江山美人野史(帝王野史) - xp1024.com
《江山美人野史(帝王野史)》


第一章 妈妈的怀抱

许平,从小无父无母,在都市里浪荡着。靠着偷东西和各种赚小钱的渠道硬是让自己活了下来,还有闲钱上了一所三流大学。可是毕业以后却发现自己学的东西根本就不能安身立命,愁的那叫一个凄凉啊。

纳闷的幻想着隔壁屋里住的美女,陈平正蹲在公用厕所里排出一天的毒素时,突然感觉四周似乎都被雷劈了一样的晃了起来,接着聚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模糊的感觉自己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温度很高而且似乎四周都是一些肉在包裹着自己。不由的恐惧了起来,该不会是碰上了鬼了吧,自己刚才明明是在厕所里的,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这地方?

京都燕王符里,一帮人忙的热火朝天,燕王朱允文一脸焦急的走来走去,今天王妃纪欣月还没到十个月就早产了。自己一直都无后,好不容易才上天赐了一个后代,现在又难产了,自己的第一个子女的出生看来很不顺利,第一次当父亲的心情让他更加的烦躁,紧张起来。恨不能直接冲进屋里把那个折腾人的小宝贝直接拖出来。

另一个一脸威严的老人坐在椅子上,虽然看起来很镇定但从他额头上的汗也看出来他很紧张,这人就是大明朝当今天子,朱允文的父亲宏武皇帝朱元章,他早年争战天下,血战二十载才开创得一片安康盛世,有了两个儿子以后在一次出巡被刺客伤到了龙根无法再生育,大儿子平王朱孝文从小体弱多病,二十岁的时候留下一个女儿就撒手走了。二儿子朱允文一直无后,好不容易盼到了第一个却难产,如果不能有个孙子的话那自己打的这片江山又有什么意义。

随着产房里哇的一声大哭,众人渡了一口气,古代女人的产房任何男人都不能进去,似乎是一个污秽的地方。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一样,父子两人在院子里焦急的等着,来回的走着步气氛十分的沉闷。不一会一个宫女一脸欢喜的跑了过来,跪地高喊:“恭喜皇上,恭喜王爷,王妃顺产了,是一个小王子。”

朱允文一听忍不住跳了起来,朱元章更是紧张的把茶杯都捏碎了。父子二人一脸的兴奋,朱家总算有后了,总算对得起先祖和这片大好的河山。忙让宫女把孙子抱过来。

许平好不容易才看见了一丝光芒,等适应了突然的亮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傻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一小团,被一个满头大汗的美貌妇人抱在手上,感觉她比自己大了好几十倍,想开口问一下情况的时候说话却变成了婴儿的哭声。

咦,这女人好奇怪啊,跟电视中的古代女人一样。

这妇人头结凌云发髻,发形上插满各式金饰宝钗,全身珠光宝器,从波浪起伏的身段可以看出他的身形非常曼妙。

各式各样的金饰在她身上并不显得庸俗,反而恰到好处地表现着她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

三十左右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巅峰的年纪,美妇人浑身珠圆玉润,闪烁着成熟的女人韵味。她的紧绷富有弹性,眉目如画,端的是一个绝色妇人。

这时候妇人将他抱紧了一些,母爱的光环强烈得让人觉得眩目,她轻挽了遍步汗水的杂乱发丝,语气虚弱而又幸福的说:“乖儿子,你可算是好了,这两天可把为娘折腾坏了。”

许平眼睛一转,看着自己婴儿般的身体,再看看那打扮迥异于现代的美妇人,暗呼:“莫非我穿越了?”

就在妇人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幸福中时,一个宫女进来后轻轻的和纪欣月说:“王妃,皇上想见见小王爷,让奴婢来接他过去一下。”

纪欣月听完温柔的摸了一下许平的小脸,语气十分开心的说:“孩子,你爷爷要见你。一会乖一点。”说完把许伟递给了宫女,产房里的人七手八脚的给他洗干净以后又包的严严实实的抱了过去。

许平还没在穿越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满脸威严的老头接了过去,老头一脸溺爱的打量了他一会后,突然大笑了起来:“好,长得天庭,虽然早产但体重也不轻,有我朱家男人的英气,眉目和他娘一样清秀,想必长大了以后又是一个美男子。”许平刚想开口说什么,又变成了婴儿标志性的哭声,惹得朱允文在一边心疼的说:“父皇,您声音太大了,看把我儿子都吓哭了。”

朱元章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笑道:“没事,我孙子声音响亮,小孩子嘛,嗓音高就说明身体好。日后必成大器。”

朱允文这时候特别的想伸手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还恭敬的朝父亲说:“这是我们朱家的第一个男嗣,还请父皇赐名。”

老皇帝想了一会以后说:“这是我第一个孙子,赐名朱元平,,尊号定王,朕一会就回去告之天下。”

朱允文谢过恩后,恭送父亲回宫。这才迫不及待的转身去和虚弱的妻子温存,好好的逗弄自己的宝贝儿子。

时光如水!一转眼五年过去了。

许平坐在皇宫门前的台阶上发呆,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五年。自从有了他以后,父亲就没有再生育过,这五年一直都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长大,父母的溺爱和皇帝爷爷的恩宠让他对亲情又重新有了感觉。也渐渐的适合了这个古代社会的生活,不知不道的适应了小孩子的心理和亲人对自己的宠爱。三岁的时候开始每年都必须到皇宫里学文习武六个月,其实从朱元章越来越沧桑的脸上他也看到了老人对天伦之乐的渴望。

这两年一直都在各种督促下学习文章和功夫,超前的知识让那些教他的老师都有点目瞪口呆,除了陪着亲人的时候,剩下的时间许平最常做的事就是发呆。整理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和历史的发展,还有自己学过的那些化学知识,现在得好好的积累一下,等岁数差不多了找机会偷溜出去游历也下,尽情的快意花丛才是王道。上辈子因为穷只能过上闷骚的生活,与手为伴。这一世要是不多享受一下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刚想的入神就被打断了,一个一脸耽的太监跑过来说:“我的好殿下啊,你可让奴才一顿好找啊。皇上在找您一起用膳呢!”

“走吧……”许平正心里想着无数的美女,冷不防的被打断心里有些怒火,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后随着老太监走了。

刚进门许平就被老皇帝一把抱住了,朱元章现在已经50多了,站在权利的巅峰上感觉越来越空虚,人老了总是对亲情特别的渴望。两年前为了能让孙子进宫陪自己可是和儿子闹了一断时间。朱允文也只有这一颗独苗,自然是舍不得让他离开自己身边,最后两人只好决定让许平半年住皇宫,半年住王府。

朱元章把宝贝孙子抱在腿上,一脸慈爱的笑容问:“平儿,最近学习的怎么样?我怎么听说你把先生们都给气跑了?是不是又不乖了?”

许平现在已经习惯了奶声奶气的说话,马上就一副天辙邪的模样说:“皇爷爷,不是平儿把他们气跑的,平儿只不过出了一道题而已以后他们自己惭愧而已。”

朱元章笑的更乐了,这个孙子从小就古灵精怪,不知道这次又弄出什么怪题来,逗问:“我的乖孙子都会出题了,告诉爷爷你出的是什么题啊。”

许平伸手像孩子一样的比划起来:“是一道数学题,如果1=5,2=25,3=125,4=925的话,那么5等于多少?”

朱元章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变化明显是按五倍翻上去的,可125要是按五倍算的话4就应该是625,怎么会是925呢?那5又是多少?许平看这位尸骨堆里走出来的一代帝王被现代的一道奥数题考的眉目伸锁,不由的笑了起来。

朱元章想了一会还是没有眉目,只好问:“乖孙子,爷爷笨,想不明白。5等于多少啊?”

许平一副天真的拽了几下朱元章的胡子后说:“其实没那么复杂,这题特别的简单。最开头不是说了吗?1=5,所以5也一样等于1。”

朱元章看自己一把年纪还被孙子给耍了也没什么恼怒,反倒是十分开心孙子的聪明伶俐,对他更加宠爱。祖孙两玩了没一会许平的小肚子叫了一声,朱元章怕孙子饿坏了,赶紧就让下人上菜。

许平饿的不行,也不管形象的就吃了起来。有时候还吃的咳嗽,朱元章在一边心疼的一直让孙子慢点,又递水又揉背的。哪有半点皇帝的威严,跟一个普通的疼孙子的爷爷一样。

等许平吃饱以后,朱元章突然一脸严肃的说:“平儿,你皇爷爷戎马一生,大明朝也是靠着刀枪才打下来的江山。你今年已经五岁了,也该开始学一下功夫了,我先年打天下的时候收藏了天下各门各类的武功密集。后安置在后花园的一个书楼里,一会爷爷领你去那。你自己选你喜欢的武功练,我朱家的男子从来都是文武并济,你也不拿例外。”

许平一脸稚气的说:“放心吧皇爷爷,我肯定好好的学。谁敢欺负你我就打死他。”说完还挥舞了一下小拳头,把朱元章逗的大乐。

武功?难道这东西真的存在?许平想了想,不会是什么降龙十八掌之类老套的东西吧,那还不如一纸兵符。一个不爽什么门派直接派一军队过去就给你踩平了。

朱元章领着许平来到一座古朴而又高耸的阁楼前,只见这座阁楼高三层,外边装饰的朴素但不失霸气,静静的坐落在园子里自成一体就好像不存在一样但又似是混然天成,隐隐给人一种威压。正门上书三个大字:万宝阁。

第二章

朱元章一脸得意的朝许平说:“这里面放的是皇爷爷争战天下的时候收集的各种奇珍异宝和书籍典故,有一些是现在世间都找不到的孤品。可惜我现在俗事缠身无法安下心来参祥,所以一直都荒废在这。”说完拉着许平朝门口走去。

大门打开以后出来两人,见到朱元章并不下跪,只是弯身鞠了礼后说“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混重有力,走路的时候也是隐隐带着风。

朱元章脸色平淡的说:“平身!”又朝许平说“平儿,这两位是我们大内的供奉,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左边的这位叫石天风,江湖上称人间判官,右边的这位是原来武当的长老,人称烈火道人。这二位都是早年随皇爷爷争战天下,平定以后厌恶名利所以一直隐世不问朝堂之事。”

“小王爷好!”两人都行了一礼,不过也只是为了客气而已。

许平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两人,左边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就四十多岁,太阳穴鼓起,浑身肌肉发达但不夸张,剑眉鹰眼,国字脸上尽是阳刚的感觉,眼神给人的错觉像老虎一样的凶猛。右边的是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老人,身躯比较瘦小,身上特别的邋遢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有那么点人畜无害的意思,可本能却觉得这人特别的危险。

都是人精啊,许平当然不会相信什么厌恶名利之类的屁话。像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他们很聪明的选择了退休,不然的话新皇登基肯定会血洗一批旧臣,又或者另一个情况就是在打仗的时候这两人干的都是上不了台阶的事,所以没办法封官。

许平马上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小小的身躯低头行了一礼后,满是稚气的说:“平儿给两位老爷爷请安。”话里的天真都让自己有点想吐的感觉。

两人看许平这副乖巧的模样不由的喜欢上了这孩子。烈火道人高兴的拉过许平,仔细的看了一会,说:“皇孙天生骨骼过人,而且看起来聪慧玲巧,必定是练武习文的好材料。”

朱元章刚想和他们叙一下旧,一个太监匆忙的跑过来说:“皇上,番邦的使臣到了,正在大殿上侯着。”

一看还有事,没办法只好叮嘱许平在这要乖乖的听两位老师傅的话,又朝二人说:“我孙子暂时交给你们了,你们可不许藏私啊。要是教的不好到时候我唯你们是问。”

看二人郑重点了头,朱元章又朝许平叮嘱几句要听话之类的废话就转身走了。

皇帝刚一走,许平就不老实的到处打量起来,记得明朝的时候好像没那么多的武侠故事,最出名的还是倚天屠龙吧!但这时代貌似都过去了,而且自己来的地方肯定不是历史中的那个明朝。不然的话燕王应该是朱棣,朱允文貌似是孙子辈的名字。所以应该不会是正常的时空穿越。

一楼整个地方都是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大学时的图书馆,但这的藏书更多,五花八门的都有。都是古色古香的书本,看起来特别有文人的味道。

刚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货色的时候,冷不防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天风一把拽住了许平的后衣,轻声问:“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

“爷爷叫我平儿!”许平乖巧的应道。

烈火道人这时候也凑过来笑嘻嘻的问:“你学武功是为了什么啊?行侠仗义吗?还是为了锄强扶弱?”

许平看他俩都是一副逗弄的嬉笑,立刻有点不屑的说:“干那个多累,自己过好日子才是真的。以后打架能把人打扁自己不吃亏就行了。”

两人突然对望了一眼后笑了起来,大喊终于后继有人了。果然如自己所预料的一样也不是什么好鸟。

烈火道人笑了一会后说:“平儿,按照规矩我们不会收你为徒的,不过你要是遇上什么难题可以找我们。这一楼的全是一些普通的东西,用来掩人耳目,真正好的武功秘籍都在第二层,我们平时就守在那。第三层是你爷爷放置奇珍异宝的地方,没他的命令我们在这十多年都没上去过一次,现在我带你去第二层看看。”

跟着二人来到第二层,明显感觉空间没下边那么大,书籍也只是零零散散的百八十本,不过却是摆放的特别有架势。石天风得意的说:“你自己去找找看有没有喜欢的,这些都是绝世武功的秘籍,如果不是我们已经到了这岁数没办法参习,还真想散去一身功夫重练。”

靠,真tm的没一本印象中的什么九阴九阳之类的。尽是这掌那拳的看起来就是低档的地摊货,而且一本本像是刚印刷出来的一样。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望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许平飞快的思想考起来,这二楼能让这俩老家伙自由出入的肯定不会有太好的货。骗一般人的话还差不多,最好的货色应该在三楼,上边绝对会有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派这么两个神仙在这看守。

打定主义,许平当下提出要去三楼看一看。

石天风和烈火道人互看了一下,两人脸上有点为难起来:“平儿,你爷爷不下令我们是不能上去三楼的。”

许平奸奸的笑了一下,一脸坚决的说:“我自己上去不就行了吗?我要学武功又不是你们要学,只要你们不上去就可以了啊。”

两人想想也是,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趁他们俩个还没反悔的时候,许平迅速的爬上楼梯来到三楼。

三楼的东西更少了,都是各种各样的奇怪东西,什么珊瑚珍珠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更像个中药店,许平走着走着不留神被一座木制雕像给绊倒在地上,忍着疼痛打量起这块祸害自己的东西。

原来是一尊倒了在地上的木雕,所塑之人头戴春秋时期风格的长冠,玉面如光,一副傲视天下但又无欲无求的高人表情!一袭长袍加身让人看起来有威定天下,纵横阴阳的感觉。雕工真好啊,许平感慨了一句后又气愤的踢了一脚,突然雕像的胸口出现打开了一小扇门,里边放着一本厚厚的书和几个小册子。

做这雕像的人真是厉害,要不是自己生气踢了一脚的话还真看不出还有这样的机关,许平一直啧啧的赞叹着这构造的神奇。

嘀咕着把书拿了出来,随手翻了没几页心脏就不争气的加快了。

第三章 男儿当采花

第三章男儿当采花

原来雕像所刻的是战国时期的传奇人物鬼谷子,这雕像是他的得意弟子张仪所塑,以传他平生的绝学。

书中所载的是他穷极一身的兵法,阵法和纵横天地的绝世武功和毕生所学的奇术。一提起鬼谷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出神入化的兵法和奇门八卦,但其实他也是一位冠绝天地的高手,退隐后晚年文武兼修得证大道,是一个传说中的牛b人物。

(鬼谷子,姓王名诩,战国时代卫国(今河南鹤壁市淇县)人。其长于持身养性和纵横术、精通兵法、武术、奇门八卦等。)

许平有点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了,按书上记载鬼谷子所练功法叫战龙决,共分九层。传说中是仙界龙族的流传下来的,已经区别于武功属于仙法了。他就是在修炼到第五层的时候成仙得道的。而每练成一层除了内力的积累以外还可能会快速的习得其他的奇门盾甲。

看书里的介绍如果能练到第九层的话那就可以天地同寿,不死不灭。绝对的一凌驾于普通武功之上的法门。

许平一脸平静的坐在浓雾迷绕的悬崖上,默默的感受着天地灵气对自己的洗礼,经过十年的苦练战龙抉已经练到了第三层,即使是和二位供奉也有了一战之力。十年的光阴许平都有些快成武痴了,每一次质一样的提升带来的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满足感。

这十年来他已经把鬼谷子尊称为老师,但书中所记的各种奇术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战龙抉自从两年前突破了第三层以后就没有向前一步的的感觉。十年的时间许平已经长成了一个身材提拔的少年,身高1米75。长发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的盘起来,只是简单的在后边扎了个辫子。肌肉平实而不夸张,却蕴涵着爆炸性的力量。

眼神锐利有光,脸色温和但切凌厉。俨然已经是一个翩翩的俊美少年。

现在算是彻底的适应了这个社会的一切,包括难尊女卑,也包括了各种繁乱的礼仪。虽然已经有了祸害美女的能力,但许平却一直对宫里那些长的还算可以的宫女提不起什么兴趣,觉得要是推她们的话那和似乎没什么区别,一点难度和情趣都没有。所以依然保持着处男之身。

结束了一天的练工回到了皇宫以后径直的朝御书房走去,朱元章正在和大臣们讨论边疆的事,最近胡人经常骚扰边境让他头疼不已。小股兵出战的话就是送死,大军一到他们又跑得没影了。这样回来的几次光是军费都有些受不了了。

许平进去以后看皇爷爷一脸的惆怅,已经越发苍老的脸上这时候布满了皱纹,不由的有点心疼起来,走上前在他肩膀上按了起来。其他的大臣看这位未来的主子来了,识趣的走了出去。

朱元章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一脸幸福的享受着孙子的按摩一边询问起他最近的学习进展怎么样。

许平答了一会以后问:“爷爷,什么事让你愁成这样?”

朱元章叹了口气,慢慢的说:“还不是边境的事,现在已经快入冬了。不管的胡人或是契丹他们的粮食开始短缺,又打起了大明的主意,时不时的派一两队骑兵过来骚扰抢掠一番。有心想把他们打老实,可现在各地的军队一时之间都动不了。”

许平一副不解的模样问:“为什么?咱们大明那么多军队难道收拾不了这些家伙?这些草原上的狼也没多少人啊。”

“你不知道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今年各地上交的银子越来越少,有一些地方还受了灾都哭着喊穷。不向朝廷要就不错了,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可国库里边根本没钱拿出来打仗,我可能算历史上最穷的皇帝了。”朱元章说完自嘲又是无奈的的苦笑了一下。

许平略略的索了一会后说:“皇爷爷,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讲。”

朱元章饶有兴趣了看着这个从小古灵精怪的孙子,笑呵呵的说:“没事,尽管说。”

许平整理了一下脑子的思路后,提出:“现在国库没钱,百姓也没钱。那钱在谁身上?不是贪官就是一些为富不仁的家伙手上握着。皇爷爷只需让我能独断独行的出去闯一番,我保证能凑集来年所有的军饷,这帮胡子咱们先忍他一个冬天,等明年兵强马壮的时候再收拾他们不迟,草原上的民族只对物资有兴趣,对领土他们就算攻下了也守不了。所以只能是掠夺一番然后退回关外,只好暂时委屈一下边境的那些百姓了。”

朱元章一听也些心动,但也犹豫起来:“可是平儿,现在朱家就你一个独苗,就算我放心你爹都不放心。你才十五就想出去行走是不是早了点,再说了就算查抄那些贪官污吏你又能凑集多少军饷,你要知道要是真的和他们开战的话没有几百万两白银是下不来的。”

许平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的说:“皇爷爷,我办事什么时候夸过海口。我爹那边交给你去说,至于军饷你半点都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能凑来。”

看孙子一脸的坚决,朱元章也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不过要求他带上几十个大内高手一起出去确保安全。

许平立刻摇了摇头说:“带那么多人出去我还怎么办事啊,只要带两个人一路随行就可以了。再就是请皇爷爷下一道圣旨给我,能先斩后奏就行了。”

朱元章听话的写了一道圣旨以后,又拿出一把通体洁白的玉扇:“平儿,这是我登基的时候拜天大礼时供奉的扇子,上边加盖我的开国大印和玉玺,见扇如见君。现在也一并赐给你吧!到地方上有什么为难的只要一拿出来该杀的人你就不用犹豫了。”

许平一脸恭敬的接过了扇子和圣旨。到底还是朱元章比较疼自己,简单的撒娇一会就ok了。换成老爹的话估计这会挨一顿踢了。

朱元章喊了两人进来跟在孙子左右,两人一个是大内二品侍卫队长,张虎。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登峰造极,一脸的忠直憨厚。另一个是一个面像委琐的人,擅长使毒和轻功,叫林伟。

二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了,但功夫在许平看来还是不怎么样。不过一路上多了两个跑腿的也不错,要是不带的话爷爷又不会放心,谢过恩后领着二人就朝宫外走去。

“天下的美女啊,张开你们的双腿等待老子的来临。”

第四章 暧昧在心中

刚出了京城的大门,许平就迫不及待的吼道。直把张虎和林伟吓得都有些楞了,印象中一向聪明乖巧的皇太孙这时候也露出了的一面了。

坐在宽敞,布置又豪华的马车上,许平并没有原来自己电视的时候感觉那样的舒服,古代交通还不怎么发达,除了官道算平坦以外都是一些泥巴路,马车又没有避震的装置,一路上跟坐船一样的起起伏伏。而且稍微碰到一块小石子就跌跌荡荡的,到河北坐火车四五个小时就到了,现在居然要赶三天的路,太遭罪了。

张虎和林伟两人经常出宫干一些秘密的活。对这样的生活倒是挺习惯的,也没见有多少不适应,还悠闲的坐在车头聊了起来。许平忍不住这样无聊的赶路,抬起了帘子也坐到了车前。

两人一见许平出来多少有点拘谨,刚才还一阵笑的林伟也闭上了嘴,一副恭敬的模样。严明的上下级制度和皇室在人们心里的尊严也算是封建时代的特色了。

许平看他们这副模样,又不由的无聊起来,语气沉闷的问:“张虎,咱们现在到哪了?”

“回定王,我们再有一个时辰就能进风口镇了,今晚我们可以在那住一晚上以后再赶路。”张虎说话的时候那个恭敬啊,和见首长坐报告一样的严肃。

许平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说:“现在咱们出来外边就别叫我定王了,从现在起我叫许平,京都人士。家里都是做生意的,明白吗?张虎以后就是我的保镖,林伟扮演随从就行了。”

定王?妈的当初怎么想的这名号,听起来像是腚王一样,的王爷?***真蛋疼。

二人应声以后,林伟赶紧换了个称呼说、说:“少爷,外边风尘滚滚的,您是不是进里边歇着比较好。”

许平无聊的伸了伸懒腰,一副全身酸痛的样子苦着脸说:“少爷我在车里都快闷吐血了,再不出来透一下气的话只怕到了河北的时候就成尸体了,到时候你们直接把我拉进皇陵得了,张虎。你给我讲讲武林上的事,咱们出来行走不了解一些的话很容易被当白痴看。”

张虎恭敬的行了个礼,将缰绳交给林伟后缓缓的说:“少爷,现在的武林我已经不太了解了,毕竟经常在宫里不外出消息有点闭塞。江湖人士一般将武功的强弱分为:三流,二流,一流,地品,天品,圣君,其中品字级又分上中下三品。现在武林上一流的高手也不多见了,据知道的现在武功最高的都是天级下品的,分别有三人。少林的祖师爷:疯和尚元竹大师,号称血手魔君的大魔头:李镇丰,青衣教的教主:林远。三人都是当今武林公认的三大绝顶高手。”

许平听了这些算是有点提神,好奇的问:“不是还有宗师和圣品吗?那他们怎么没排上号呢?”

林伟马上接过话头说:“圣君这个等级都是人人知道,但是一百年来从没有人能突破到这样的境界,也只是历史上传说中的一些人物达到这样的境界,比如宋朝时期就出过几位天品级的,元末时武当的开山鼻祖张真人传说到到了圣君的境界而白日飞升,春秋战国的奇人鬼谷先生也是圣君的行列。其实在圣君之上还有一个等级,只不过从来没出现过所以被大家遗忘了,那就是地仙。据说只要到了这境界可以不死不灭,成为人间至尊。”

张虎马上补充道:“不过这些都是民间流落的传说,现在只要到了地品几乎就可以纵横天下了,江湖上连一流高手都很少出来行走。谁都想钻研那听得见摸不着的无上大道。”

许平听到自己的老师居然有这样的能耐,想想自己所修炼的法门那么有前途不暗喜起来。看来这江湖还是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闯荡。

一路上三人又兴致饽饽聊了一些江湖上的趣闻,没一会许平就把他们的的拘谨感都给消除了,连一些黄笑话都可以不顾及的说出来。感觉时间过去的特别快。晚上到小镇找了家客栈住下来以后,尽管武功在身但许平已经是全身腰酸背痛了。等有空一定要弄一个有避震弹簧的马车,不然这一年下来自己非得全身散了不可。

虽然睡的是很普通的床,但累了一天许平依然睡得很死。第二天依然是枯燥的赶路,走了一天终于到了河北和京城的交界。三人找了一个小店吃一点饭,烧鸡小菜加米饭,张虎两人起先还担心主子对外边的粗茶淡饭不习惯。但许平上辈子也是穷过来的,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照样吃的津津有味。

刚吃完饭,许平喝了口茶的功夫就听见旁边那桌人人在小声的议论:“知道吗?昨晚咱县令李老爷可丢了大脸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昨天要娶第四房姨太太吗?能出什么事?”

一个当差模样的人左右看了看后一副神秘的样子说:“出事就出在这第四房姨太太上,本来以为只是一般的民女没在意,在大街上就被师爷抢了回去。可谁知道那女人是黑虎寨大当家赵猛的夫人,一个黑尴尬能有那么漂亮的老婆。真是叫人羡慕啊!”

旁边的人马上发挥八卦的风格,一个个感兴趣的问:“那到底怎么样了?”

当差的喝了口茶,看把别人的胃吊起来后这才面带得色的说:“结果昨晚赵猛趁官兵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夜带着几十人把他老婆抢了回去。还当众打了县令老爷一巴掌,那晚可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你想想那面子不就丢尽了,所以今天老爷带上了民兵团准备去攻打黑虎寨了。”

“黑虎寨的强人有一百多人,个个都强悍而且听说不少懂武功的,民兵团不就一些只会吃喝拉撒的家伙,这一去不就跟去送死一样吗?”另一个人疑惑的问道。

当差模样的人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阴险的说::“其实让那些民兵团的人去就是去送死,要是赵猛把这些人都杀了的话那县老爷就可以给他们安一个造反的罪名,这样一来就有理由求驻军去剿匪了。你想想啊,赵大王虽然厉害哪会是驻军的对手啊!”

旁人纷纷的摇头叹了一口气:“哎!咱们李县令也真是够毒的。上天保佑黑虎寨的好汉能躲过这一劫。这帮官老爷还不如这些土匪,就知道剥削咱们百姓,赵寨主起码在灾年还救济一下这些穷百姓,真是没天理啊。”

三人一脸平静的把周遭的人讨论的话都听进耳朵里,许平结完帐后也没说什么让人继续赶路往通阳县的方向走,一路上好奇的开始打听起这位得人心的土匪。

终于在晚上的时候赶到了通阳县,三人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吩咐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店小二一看这三人的装扮就知道是有钱的主了,殷勤的把酒菜都端了进来。

许平喊住了店小二:“小二哥跟你打听个事,说的好有赏!”

张虎立刻把一块十两的银子拍在桌子上。

小二一看眼睛都发光了,十两银子可是一年的工钱,马上搭着笑脸说:“爷,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知道的肯定马上就给您打话。我打小在这长大,知道的事多。”

许平喝了口酒后慢悠悠的问:“听说你们这有个黑虎寨,寨主叫赵猛,是称霸一方的土匪。有这么一号人么?”

小二听完表情突然变的有点犹豫,又有一点点的为难,犹豫了一会后压低了声音说:“爷!你问的没错,确实有这么一号人,不过您可千万别在外边说他的坏话,这赵大爷在这一片的百姓心里威望很高。”

一个土匪还威望很高?许平感兴趣的问:“噢!一个山大王还这么受拥戴,他到底怎么样的人你说我听听。”

第五章 叔嫂

小二仔细的看了看外边,一手把银子收起来后悄声的说:“咱们这县的县令叫李东,人人都叫他吃人魔,这家伙上任这几年来包庇一帮打手干些敲诈勒索,强抢民女的事弄得百姓不得安生。赵猛原来是李家村杀狗的一个屠夫,后来他家老爷子因为得罪了一个地痞被打死后李县令说是他咎由自取,所以赵猛一怒之下把那几个杀害他爹的地痞给砍死跑到了山上落了草,后来很多被官府迫害的人纷纷去投丙,才有了现在厉害的黑虎寨。”

小二顿了顿后:“赵大王几年一直都没骚扰过咱百姓,只是劫一些过往的商贩,能不见血就尽量不杀人,偶尔还救济一下边上一些穷苦人家。去年河北大旱,朝廷拨了二十万两白银赈灾,可这钱到了县衙就被扣起来。李东还勾结那些黑心的粮行一起哄抬米价,穷人家都吃不起饭,饿死了不少。后来赵大王带着兄弟把白银劫走后发给了通阳县的百姓,可是粮价太高了大家有钱也买不起米啊。黑虎寨的人又杀回县里把一家最大的粮行一家三十二口除了小孩以外全灭门了,劫下的粮食都分给了百姓,其他粮行才吓的把粮价降下来保命,大家这才能活下来。客官您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比较官府那些老爷强多了。”

许平听完后也是暗暗佩服,一个土匪能有这样的觉悟确实值得百姓们拥戴,估计那个李东和这个赵猛两人之间的怨恨会很深的,点了点头示意小二先出去。

张虎想了一会后满是为难说:“少爷,这样的事对我们来说最难处理。李动再怎么不对他是朝廷命官,自有律法绳治。而这些人以武犯,却又得民心,杀了不行,不杀也不行。”

林伟在一边也赞同的说:“少爷,这事您看怎么办!说真的我到想帮帮这个赵猛,那个县令真不是东西,这样的人留着就是在丢咱们朝廷的脸面,不除也不行啊。但又不能在这关口上闹出笑话来。”

许平想了一会拍板说:“恩,朝廷需要脸面。这事最好在咱们动身之前把它给办了,明天林伟去收集这位县令的罪证,张虎你去一趟驻军大营和他们通一下气,别提前走漏消息。”

林伟有点为难的说:“少爷,一天时间想找能定他罪的证据时间是不是有点短。”

许平阴森的笑了笑,目露寒光说::“不用那么多,哪怕只有一小点,而且也不需要真假。我说他该死他就该死,明白了吗??”

“那少爷您呢?”林伟会意的点了点头后问道。

“呵呵,我明天去黑虎寨会一下这位赵大王。”许平微笑着说道,总的有说有件有趣的事干真是不错。

“小王爷……”两人刚想劝说的时候许平就不耐的摆了摆手说:“什么废话都别说了。”

张虎和林伟只能无奈的对失了一下后答应,三人又仔细的商量一番后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许平避过几个观察点,径直的来到黑虎寨的大门。果然不愧是当了那么久山贼,凭着百十号人一直顽强生存的山寨。除了一条小道上门以外没别的路径,地点是易守难攻,一扇高高的木桩门卡住了入寨的道路,上边都是保守的小土匪,视野开阔,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就马上被他们察觉。

山寨外边有一地乱七八糟的尸体,许平只是看了看后就走了。这些民兵据百姓说都是一些当官的亲戚家混去那吃朝廷饭钱的,另一些就是杂七杂八的痞子混混,这次被李东推上来当替死鬼也算是为财政做了贡献了。

许平看了看环境,想偷偷进去似乎不太可能。索性就一个轻步落在了山门的正前方,门上的小兵突然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前边暗哨的同伴都没有通知,顿时吓了一跳。马上就警惕起来,远远的喊:“下边的是什么人?来我黑虎寨有什么事?”

许平穿着一件现代造型的风衣,一头长发随风飘逸,手执一把玉扇,面上光滑如玉略带微笑,长相俊秀帅气,倒有点江湖书生的潇洒感觉,抱了抱拳后说:“这位兄弟,鄙人姓许,江湖上的无名小卒,这次听说贵寨有难,特来助拳,烦请通报一声。”

小兵让许平等一下以后就跑后边通报去了,没一会就回来说:“许少侠,我们寨主有请,您稍等,小的这就打开寨门迎您入山。”

许平温和笑了笑:“不劳烦这位兄弟了,许某自行进去便行了。”说完运起真气,一脚蹬踏跃过一丈多高的大门进了山寨。门上的小兵们都看的呆了,来人武功这么高就算不知会一声想进去也是轻而易举的。

许平跟着带路的小卒引进了大厅以,里边吵吵闹闹的特别杂乱。一眼就看见就见十多个打扮古怪的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一个个一副苦大仇神的愤慨模样。刚看见许平进来都停了下来,目光如炬的打量着眼前的偏偏少年。

人群中走出一位高大健壮的黑脸大汉,豪爽的抱拳问道:“在下黑虎寨赵猛,因事缠身不便相迎还请见谅。”

一看这黑脸大汉这么爽朗,言语间没半点花俏,虽然有一点点的戒备但打内心里有点欣赏起来,许平马上回了一礼后微笑着说:“在下许平,京城人士!偶然路过此地听闻各位行侠仗义的美谈,又闻大王恶战在即,特来助阵。”

黑脸大汉倒是一脸的谦虚的摆了摆手说:“我哪是什么大王啊,就是一个土匪头子!文飕飕的话我也不会讲,不过兄弟你阂黑虎寨并无渊源,还是莫参合的好,不值得。这次来围剿的可是正规的驻军,我也没把握能顶的过去。”

许平越看这汉子越喜欢,想起了两句后来很流行的诗,用在赵猛的身上刚刚的好,不由的念了出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许平刚念完就听周围的人一片叫好。

赵猛赞同的笑了笑,不过随后又有些落寞的说:“许兄弟,咱这就不说这些文弱的话了。看你的打扮非富即贵,实在没必要在此阂们这等亡命之人一起拼命。”

许平赶忙让过,又笑荧荧说:“这次贵寨恐怕劫数难逃了,要知道你们面对的可是正规的大明军队,区区一个山寨怎么挡的住。这个李东也是真毒,白白让一百多号民兵送死,激发了当地富商们的愤怒后。接着就可以借刀杀人了,够毒,但也够厉害的。”

众人听完都纷纷的点头说是,骂起了李东全家。

而赵猛却是深知自己肯定打不过正规的朝廷军,满面的愁云。

这时候后边走出来一个美丽妇人,简单朴素的一身粗布长裙,清秀的脸上洁白如玉,素面朝天未施粉黛。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尽是不安与惶恐,樱桃小口,精致小巧的鼻子,组成了一张虽然朴素但却迷人的俏脸。楚楚可怜的让人一看就有种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的感觉。

身高目测大概有160左右,虽然曲线略有些消瘦但已经充满成熟气息的娇躯也是玲珑有序了,没有那种妖冶的惊艳。更多给人的感觉是小家碧玉般的娇弱。

许平毕竟是在宫里生活过的,立马判断这姑娘如果打扮起来的话也是一个绝色美女,可惜了这身粗布麻衣将她的好身段都糟蹋了。再看看赵猛那黑呼呼的,五大三粗的模样,这对夫妻,真的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了。

妇人款款的走出来后走到赵猛面前,一脸忧郁的说:“夫君,他们快打上来了吗?这次都是因为我连累了这里的弟兄。”声音清脆悦耳,就像百灵鸟一样,听起来细嫩温软的特别舒服。

赵猛马上心疼的说:“铃儿,当初我们的结合,都是你爹的主意。俺是一粗人,自知配不上你,这一次吃人魔纠集了那么多人,我恐怕护不住你了,一会你寻个机会偷偷的下山,跑到没人的地方找个好人家吧!”

妇人一脸的泪水流了下来,小声的啜泣着,语气发颤的说:“夫君,所谓一女不嫁二夫,赵铃儿既然嫁你了,生是赵家的人,死是赵家的鬼。我怎么能独自逃跑呢?夫君,以后请别再说种话了。”

许平听此,暗暗叫好,想不到这个外表柔弱的美妇人骨子竟然这么的刚烈。

“赵当家的,有道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那县令鱼肉百姓,不得人心,此番他派人上来,我们正好杀个痛快,为民除害。”

那美妇人赵铃儿听到这话,眼中眨过一缕异采,看了许平一眼。那赵门言,忙拉过许平,对美妇人道:“铃儿,这位是许平少侠,这次我们山寨大难临头人家非亲非故的还来帮忙,真是豪气干云的江湖侠少。”

“小弟见过嫂子。”说话时,许平借故上前,暗自打量着这个美妇人,近距离地观看,越发觉得这个美妇人很漂亮。

那种柔弱的气质,有一种让人想要搂在怀里,好好怜爱的心里。

“不敢不敢!”美妇人的脸上不知为何嫣红起来,娇羞地退到了赵猛身后。可惜他老公赵猛是一个大粗人,一点也没发现。

赵猛看了一下许平,突然一脸严肃的说:“许少侠,这次赵某估计是难逃大劫,这是我夫人赵玲儿。希望一会官兵来的时候你能带着她跑出去,保她安全。”

许平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猛,道:“赵大哥,你为什么这样相信我能带你夫人跑出去?”

第六章 叔嫂(二)

“我赵猛是一个粗人并不会看相,但是我好歹练过几年武功,对于气息还算敏锐,从你身上的气息,我可以看出,许少侠你是一个身藏不露的高手。”

许平哦了一声,道:“有你这一句话,我一定尽力而为。”

赵猛的婆娘听说他说要许平将自己带走,一听急了,唤道:“夫君。”

“一切拜托许少侠了。”赵猛一副无奈的口吻说:“铃儿,这些苦了你,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了。我手上人命太多,现在是报应到了,李东那家伙阂积怨已久,估计这一把他是下了狠心要彻底铲除咱们,他也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当初我答应爹要照顾好你,现在看来是办不到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夫君……”赵铃一声让人心碎的轻唤,再也忍不住一把扑进赵猛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赵猛也是反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七尺大汉这时候也忍不住流下了无奈的眼泪。

众人还在伤感的时候,门外一个小卒匆忙的跑进来了,紧张的说:“不好了大当家的,官兵已经包围上来了。”

赵猛将眼泪一抹,脸色坚决的朝许平行了了礼缓缓说道:“许少侠,初次见面就让您为难了,赵某也不是什么会说大道理的人。请你以后好好照顾我夫人,一切就让你多费心了。今日之情,赵某来世作牛作马也定报大恩。”说完头也不回的把赵铃一把推开,拿起手中的大刀招呼着众人去寨前准备迎战。

赵铃想上去拉的时候被一把甩开了,许平赶忙上前将她扶住。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赵铃一哭许平感觉心里有什么动了一下。似乎不想看她这样伤心的模样,转眼间热闹的大厅里那些山贼们一个个都一脸决然,咬牙切齿的走了出去。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气势。

山寨门前,望眼过去大概有四五千的军队将山寨重重的包围起来,全部都是纪律明严的军队,漫山遍野的站满了。肃静的一片似乎就在等一声令下就会潮水一样的四面八方攻过来。

见到这样肃杀的气势,赵猛和手下的人面前不由的都凝重起来,想着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应敌之策。

许平像没什么事一样,趁赵铃还哭得伤心的时候拉着她的小手走了过来,美妇人一脸红晕的跟在他走边,脸上的眼泪和忧伤抹之不去,但却多了淡淡的羞涩。许平倒没多大的担心,远远的看见张虎和一个长官模样穿着铠甲的人并排骑着大马,知道已经将驻军都控制了下来。接着的事就是看戏了。

“许公子,你们怎么不走啊!”赵猛回头看见两人走了上来,立刻责怪又是担心的问道。

“夫君,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赵铃擦了擦眼泪后,一脸决绝的说道。

“四周都被包围起来了,怎么走啊!”许平一脸无奈的说道。

赵猛低头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看来这次真的是大难临头了。”

见赵猛等人出现在楼门上,人群中站出一个穿着官服胖子大声的喊:“黑虎寨的人听着,你们竟然残忍的杀害通阳县的二百民兵,可谓是罪孽深重。本官留不得你们,这次请来驻军相助,一定要除去你们这群危害一方的土匪,还地方百姓一个清静。”

赵猛一看来人,立刻咬牙切齿的说:“李东你这个狗官,要说到坏事你可做的不比我少,居然还敢来这装好人。当立牌坊的事你是不是都干得麻木了,今天赵某就算是死,也要切下你的狗头。”说完拿过了弓箭做势就要射去。

许平打量了这位通阳县令,浑身虚胖,眼神无光,明显就是酒色掏空了身体,这样的人如果是好人的话就怪了。李东一看这架势就吓了一跳,让许平心里对他的鄙视又更重了一些。赵猛一土匪哪来那么高的功夫,这段距离射得过去才是的闹鬼,你以为拿的是ak47啊,。

李东慌忙的跑到驻军的统领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朝马上的将领说说:“刘将军,您看这些匪人多嚣张,犯了造反的大罪不说。见您的大军领兵前来还口出狂言。一个个都不知道王法是什么,居然敢在您面前扬言要杀朝廷命官,这种东西不杀不快。”

姓刘的统领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时候许平朝张虎使了个眼色。张虎马上会意朝着李东大喝:“来人,给我将李东拿下。”

刘统领应了一声,突然翻身下马一个擒拿就将这个吃人魔押住了,迅速的几下就把他绑得和个粽子一样的严实。突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张虎马上朝黑虎寨大喊:“山上的人听着,我们暂时不会攻打山寨,我让驻军后退三里,你开一下门我们三人进去。”

话音刚落,刘统领示意兵勇们后退三里以示诚意。

寨里的人也被这样的事弄的有点摸不着脑筋,赵猛犹豫了一会后看驻军真的后退了三里,前边只剩张虎,刘统领和一直大喊的李东外没其他人,挥了挥手示意将大门打开将三人迎了进来。但其他的人还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三里外的大军,三人进了山寨以后被引到大厅里,赵猛虽然对李东恨之入骨但也没有对其他二人不敬,反而是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脑子有些迷糊,不过也算是以礼相待。

赵猛对这样的变故也是很疑惑,看张虎身上透露着一股武林人士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的。也猜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双手抱拳问道:“二位,不知你们这是?”

张虎和刘统领看也不看他一眼,迈着步伐直走到许平面前跪下,语气恭敬的喊道:“属下张虎,末奖刘宏!参见王爷。”二人的声音都中气十足,混重非常。简单的话马上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什么,他是王爷?”赵玲被眼前的事搞的有点乱,俏丽的脸上尽是呆滞的模样。许平看她这吃惊的样子,眼了他一眼,眼神带着炽热,随后摆了一下手,道:“你们平身吧。”

感觉到许平炽热的眼神,赵铃儿不知道怎么了,心有些慌,的脸上浮现几抹羞涩的嫣红。

“谢王爷。”张虎跟刘统领站了起来。

赵猛啊的一声,又惊又喜地看了许平一会儿后,拉着赵铃儿一起跪了下来:“草民赵猛/赵铃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兄,嫂子,不用多礼。”许平没有去扶赵猛,而是用手将赵铃儿扶了起来。

“谢王爷。”赵铃儿发现了李子宇在扶他手的时候,特别用力,有一根手指还在她的掌心撩动着。她心中暗哼的一声,看着许平,发现对方也看着他。

眼神跟刚才一样,火热无比。

赵铃儿心中一颤,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看了赵猛一眼,发现自己的夫君并没有发现许平的动作。看此,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又有些兴奋。

失落,是因为赵猛没有发现,他的夫人正在被人家。

而兴奋呢,则是另外一种赵铃儿不愿意说出来的的感觉。

第七章 大胆的妇人

“谢王爷。”赵铃儿发现了李子宇在扶他手的时候,特别用力,有一根手指还在她的掌心撩动着。她心中暗哼的一声,看着许平,发现对方也看着他。

眼神跟刚才一样,火热无比。

赵铃儿心中一颤,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看了赵猛一眼,发现自己的夫君并没有发现许平的动作。看此,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又有些兴奋。

失落,是因为赵猛没有发现,他的夫人正在被人家。

而兴奋呢,则是另外一种赵铃儿不愿意说出来的的感觉。

当初她嫁予赵猛,全是因为父母之命。对于赵猛这个五大三粗的粗人,实际上是没有多少感觉的。她出身于书香世家,在骨子里,向往的也是风花雪月的浪漫轰轰烈烈的爱情。

但是因为环境的原因平日她身边的人都是一些粗人。

许平可以说是她第一个见到年轻英俊的男人。如今这个英俊的男人好像对她……

所以,在心里,赵铃儿这个美妇人不知道怎么了,有点让她无法接受的娇羞与兴奋。

“嫂子,你怎么了啦?”

“没,没什么?”赵玲感觉耳朵上微微的发痒,脸色更红,看了许平一眼,问:“许公子,您真的是王爷吗?”

赵猛在一边听得胆颤心惊,道:“铃儿,你太大胆了,快向许少……王爷赔罪了。”赵猛没有接触过什么大官。不过他听人说,那些大官都很有官威的。

自家婆娘那样说,太大逆不道了。

许平呵呵一笑,道:“赵兄,没有什么的。”说此颇为得意地看着赵铃儿,温柔地道:“嫂子,如假包换。”说此,许平脸色一变,转过头冷笑了一声朝着李东缓缓的喝道:“李东,你说我是该怎么夸你好呢!你个通阳的小小地方官居然能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真是不容易啊。本王听说你家财万贯,妻妾成群,想来好日子过的不错,没少剥削百姓吧。”

李东立刻吓的棉血色,磕着头哭声大喊冤枉:“王爷啊,下官可是一直两袖清风造福一方,这次来这剿匪也是为了百姓的平安啊,求王爷明查。”说完号啕大哭起来,一副委屈到极点的表情,使劲的磕头。

张虎看他这样的做作,站了出来说:“禀王爷,昨日林伟开始收集这狗官的罪证,因为太多了所以现在还在查。不过他刚递上来的证据就够这家伙杀十回头了。”

许平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看了看还在喊冤枉的李动,冷声说:“念!”

张虎回身展开一张纸,从贪污赈灾款到欺行霸市一款一款的念了起来。这都是林伟交上来的,具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的真就没什么底。

李东起先还狡辩了几下,后来随着一件一件的丑事被挖出来,吓的失后整个人像一团泥一样的瘫在地上。其实林伟也只是把道听途说的事写了上去,没想到他还真的都干过,这就怪不得别人陷害了。

随着张虎有的没有的一堆念完,众人都投的看着在地上起不来的李东,黑虎寨的人更是一脸的激动,这里的人十个有八个是跟他有仇。这么多的罪状可够这家伙受的了,起码一个炒家判斩是跑不了的。

许平却没他们那么轻松,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这件事既要处理的完美又不能留下什么祸端和给人乱说的把柄,想了想以后下令:“李东身为通阳县令,在职期间却不思造福一方报效朝廷,反而贪污腐败,鱼肉百姓。现证据确凿,着摘去钨砂帽,斩立决。”

张虎得令后并没有看李东,而是将手里的刀默默的递给了赵猛,赵猛看着已经吓得失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兴奋的一刀将李东的头砍下来。眼里已经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众人看这位王爷手拿生杀大权,看人脑落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的有点倒吸凉气。

许平见达到了威慑的效果满意的笑了下,顿了顿又说:“今天刘宏率兵强攻黑虎寨,将赵猛的一概匪人杀的大退,从此以后黑虎寨不会再存在了。寨主赵猛由于反抗朝廷被当场击杀。以后再无黑虎寨为害一方了。”

众人聪明的都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意思,赵猛更是满面的感激,拉着赵铃儿再次跪下地道:“草民赵猛谢王爷大恩。”

许平这次没有扶赵铃,而是转身将赵猛扶了起来,道:“赵兄,你为什么落草的事情,我也听说过。现在一切已经过去了。”说此顿了一下,问道:“我有一事想与赵兄商量?”

“不敢,王爷请说。”

“赵兄一身武艺,如果就这样埋没人间,实在太可惜了。如今朝庭求贤若渴,不知赵兄可愿意加入朝庭,为国效力。”许平一脸热切,真诚无比。

不过赵铃在一边,却发现许平在说话时,偷偷看了他一眼。看此,她心中一震:“莫非,他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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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成了好事

出于一种男女的直觉,赵铃儿觉得许平对她似乎有点那个意思。所以,她才想,李子宇叫自己夫君加入朝庭,是不是好以后,见自己啊。

这个想法浮现心头时,赵铃儿都有些bs自己了。自己个妇道人家,竟然这样胡思乱想。

赵猛自幼跟虽师学得一身武功,也有报国立功的想法。不过,却没有门路,如今有许平相招,他心中大喜,跪在地上道:“草民愿意。”

许平喝道:“好,刘宏。”

“未将在。”

许平正色地道:“以后赵猛就归到帐下,你好好教他行军布阵之道,等他习成后,我有大用。”

“遵命。”

赵猛听此,喜不自胜地道:“谢王爷栽培。”说此,他看了一下许平,问道:“王爷,你处理这事情,是不是要回京啊?”

“是啊。”

“王爷,你一路周车劳顿,为民请命,没个家眷在身边照顾总有些麻烦,若是王爷不嫌弃的话,就让拙荆在身边照顾您,等你到京城后,再让他回来。”

听到这话,许平差点跳起来,拍着赵猛说:“赵兄,你真是太知道我的心意了。”他越看越觉得赵猛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顺眼,当下对刘宏道:“刘宏,到军中后,你给赵猛一个副当。”

刘宏面有难色,道:“这个……”

许平脸色倏然一冷,问道:“怎么了?”

“没有什么,未将遵命。”

赵猛高兴不已,磕头地道:“谢王爷大恩。”赵猛想不到自己一从军,便当上副将了,这实在是太好了。

许平真是他的贵人啊。

自己能碰到王爷,真是赵猛先祖有灵。

明天我就到祖坟那边看看,是不是俺老赵家的祖坟冒出青烟了?

如果不是祖先有灵,自己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就发生这样的改变。不仅自己洗去了土fei的身份,还当上了军官。

赵铃听到赵猛要他在身边侍侯许平,当下忙道:“夫君,我粗手粗脚的,恐怕侍候不了王爷。”在心里,她虽然很愿意跟这么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多呆一会儿。

但自己毕竟别人的妻子。

许平笑道:“嫂子,没有什么的,在路上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就是端茶倒水的。”

赵猛转身对赵铃儿道:“铃儿,王爷对俺们家这么好,你就去……”

“好吧,夫君。”赵铃儿看了赵猛一眼,心想:“夫君,你难道不怕这是送你老婆入虎口吗?”颇为无奈。

“好了,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现在我们就去抄了李东家。”

众人得令后忙活开了,山贼们有些失落但也是如释重担的收拾好东西下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亲人的身边好好的生活。随着一把大火的燃烧照亮了整个山头,黑虎寨算是彻底的消失。

坐在县令府的客厅里,悠闲的喝着茶享受赵玲小手的按摩,许平乐得都合不拢嘴了,偶尔看她娇羞的一笑都感觉特别的有味道。

驻军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李东家的房子和其他和他有关系的地方都围了起来,挖地三尺的搜查着所有的东西。地下跪着李东的家人一共三十六口,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一样。整个抄家持续了大半天的时间才结束,天黑了林伟这猥亵男终于满身疲惫的回来了。

林伟径直的走到许平面前跪下后:“参见王爷。”

“平身吧,李东已经就地正法了。你还有什么收获啊?”许平慢幽幽的说着,手却是不老实的在摸赵铃的玉手。

赵铃虽然害羞,但也不敢拒绝。

林伟一脸正经无视面前的一切,起身答道:“启禀王爷,小人查到李东除了贪污和剥削百姓之外,其家人品行也是不端,有的开青楼强迫民女卖,有开赌坊的放高利贷的。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含抄家银子在内光他的其他资产就达到了二十万两,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

刚说完张虎就进来了,手执账本说:“禀王爷,这次查抄共缴获白银十一万两,黄金五千两。加上其他珠宝古玩共计白银二十六万,李东在职时除了贪污以外还走私私盐,罪犯滔天,请王爷定夺。”林伟径直的走到许平面前跪下后:“参见王爷。”

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能榨出四十六万两的巨财,真是富的流油啊。第一次的收获就不小,现在看来这些家伙多杀几个肯定油水不少,现在自己还没掌权之前必须拼命的积攒财富,以后的生活才能轻松一点。

许平默默的想了一下想了一会兜:“该杀的杀,该办的办。至于那些被李东强枪的民女给点钱让她们回去吧,银子留下十万让当地修桥铺路,赈济百姓。三十万上交到燕王俯,等这次行走结束再一并和户部清算素得,剩下的六万两你去换成银票带在身上,算是咱们的盘缠。”

林伟一听似乎有点不妥,按例这些钱应该全上交户部。但看了看许平的脸色马上答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当然了这上交燕王俯可不是交给朱允文,而是许平自己的小金库。

把剩下的事都丢给了他们后,许平嫌李东家里哭天喊地的,晚上就住在了客栈里。在客栈后,众人至于环境嘛,和第一晚相比早就是天壤之别了,连床都换成了不知道谁献出来的霜枝大床。

一顿丰盛酒菜上桌以后,许平喝退了所有的人,吃饭时一会要求玲儿喂自己,一会又将她抱在身上揩油,逗得美妇人一会害羞一会又是娇笑,一顿晚饭在香艳的气氛下居然吃了一个多时辰。

吃完饭后,许平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处男杀掉,眼光一直死死的盯在她娇好的曲线之上,那而又挺翘的,又圆又漂亮的香无一不在展示着女性最迷人的魅力。赵玲好像也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有些不安的站着,可爱的脸上尽是幸福的红晕。

第九章 一夜春色

赵玲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的说:“王爷您先上坐,奴婢给你打水洗脚。”

“恩……”

许平看着她娇好的曲线舔了舔嘴唇,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边准备享受美妇人的服侍了。

赵铃打了一盆温水后在许平的面前跪了下来,有些笨手笨脚也有些紧张的将男人的鞋袜除去,小手手轻柔的扶着许平的脚放在盆里仔细的清洗起来,还不忘在脚板上捏了起来,热水的温度和玲儿熟悉的手法让许平舒服的了起来。眼里尽是柔情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帮自己洗脚的女孩,不同于那些呆板甚至的宫女。感觉她是那么的专注,似乎小手每一次的轻柔都希望自己能舒服到极点。

赵铃羞着脸洗完后将许平的脚擦干,接下来却不知道干什么好。

许平一脸期待的躺在看着玲儿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呆呆的站着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由的轻笑了一下后说:“嫂子,月色已经高挂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洞房了?”说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被窝。

赵铃儿没有想到许平公开地提出了这个要求,当下啊的一声,更加的手足无措。

“王爷,不可以的。”

许平站了起来,握住赵铃儿的手,问道:“嫂子,有什么不可以的?”说此,紧握着她的手,道:‘嫂子,你应该知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喜欢你了。”

“这……”赵铃儿不知所措,偶尔一抬头,看到的是许平炽热的眼神。那眼神炎热无比,好像要将他融化。

“嫂子……”

赵铃儿默不作声。

“嫂子!”

……

“嫂子……”

赵铃儿咬了咬牙,道:“王爷,其实你对奴家的心意,奴家知道。只是奴家已经有夫君了,怎么可以再做那事呢?”

许平嘿嘿一笑,道:“嫂子,你没有听见,是赵兄要你来侍候我的。”

“他……他没有那个意思吧。”

许平并没有正面回答,只道:“赵兄是一个贴心人。”说此,看了赵铃儿一眼,道:“嫂子,从小到大,我都要女人搂着才睡得着。你晚上就陪我一下吧。”

“这个不好吧。”

“没有什么,我保证我绝对不胡乱动手动脚。”

“真的?”

“真的。”

赵铃儿犹豫一会儿,咬咬牙道:“那好吧,不过你真的不能……”那种话她也说不出来,迈着莲步,将将蜡烛吹灭。

黑暗里隐约听见一阵秫秫的听衣声,接着一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娇躯就朝自己走了过来。许平见美人过来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无奈赵铃身上还穿着贴身的服,没接触到滑嫩的皮肤有点失望。不过只是这样闻着她的体香就已经足够了。

赵玲第一次被赵猛以外的男人这样的抱着,不由的身体有点热,心跳也快了起来。呼吸隐隐的急促着,娇嫩的身子开始紧张得有些僵硬。

许平说到底前世av看多了但还是一个处男,稍微的错愕了一下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柔声的说:“嫂子,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嘛。”

“你说过不动手动脚的。”

赵铃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闻着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闭上眼睛后声音低得好子一样的说。

“嫂子,你这么,叫我怎么忍受得了,我就当个小人,我反悔了。”

赵铃儿想不到许平这样无赖:“你……”

“嫂子,别说话。”许平倏然霸道起来,看着赵铃儿。

“你……”

在她的惊讶中,赵铃儿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许平翻了过来。而对方正在她的衣服。许平到底是处男,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很是兴奋。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解开美妇人的衣物,每解开一个扣就感觉玲儿颤抖了一下,气氛暧昧的将身下美人儿也剥成了一这的羔羊。

虽然在一片的黑暗中,但赵玲还是本能的闭着眼睛用小手捂住女儿家害羞的地方。

许平轻轻的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拿开,舌头灵活的舔着她精致的小耳珠,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嫂子乖,让哥哥好好疼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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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第一次啊!

过后许平感觉全身有些力,大大的喘了口气后翻了个身将软得似乎没了骨头一样的美人抱在了怀里。脑子里得意的想自己到底还是牛b,第一次就能让一个小美人也了,前途无量啊!

赵铃似乎虚了,眯着眼无力的躺在许平的胸口。的酥乳伴随着她每一次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当真是迷人之极。

“铃儿。铃儿。”

“这y头啊……”许平微笑着将她紧紧抱住后,忍住了兄弟那强烈的需要,拥抱着自己这一世第一个女人慢慢的入梦了。

早晨的阳光缓缓的射入屋里,将沉睡中的人叫醒。许平有些不太情愿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脸幸福的抱着自己的玲儿,娇美可人的脸蛋上尽是甜美的微笑,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特别,清晨的美景中少女如玉一样的小手紧紧的抱着自己,柔嫩爽滑的贴在自己的身上,不由的又开始硬了。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郁闷,身下的家伙一直都保持战斗状态,知道小美人昨晚被自己开苞以后身体肯定受创不轻,只能无奈的选择了暂时忍忍。,无奈啊。

轻柔的将她娇嫩的身子放下后,许平蹑手跖的起身伸了个懒腰,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今天该干的事就是好好把自己的马车改装一下。要是再这样的颠簸下去估计自己还没当上皇帝就先死了,再说了以后有个女人一起,要是按现在这破车的质量保不准要是两人激动起来搞个车震的话会把车给摇散架了。

光着,再回头看看赵铃曼妙的美妇曲线,许平恨不能自己没点人性再次扑上去享受她美好的,或者让她给自己来个口交什么的。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心中的怜爱很深还是下不去手。

赵玲做了一晚上的好梦,感觉有人动了一下顿时醒了过来,起声拉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还有些迷糊的看着眼前健康的男性身躯,羞涩的别过头去后语气温柔的说:“王爷,怎么这么早起来,妾身服侍你更衣。”美妇的脸上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妩媚和风情,经过了昨晚的洗礼俨然就是一个小妻子一样的温顺了。

赵铃刚撑着身子想起来,稍微动了一点就有点疼,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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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父凭女贵

许平看着被自己摧残了一夜的花朵,想起昨天晚上那香喷喷的身体,再看如今,美妇人那疼痛的模样,不由上前将她一把抱住,满是心疼的的说:“嫂子,你刚破身今天就得好好休息,我自己来就行了。一会我还有事出去一下,等一下让人给你做点补身的东西,你就乖乖的给我躺在这别乱动知道么。”

想起昨天自己被这个少年压在身下的情景,赵铃儿又羞又恼,嗔道:“这还不都是怪你。”说此,脸上一红,道:“说好了,不动手动脚的,后来却……王爷,你害死奴家了。”

许平温柔地将这个美妇人搂在怀里,道:“放心,没有什么事情的,一切有我。”

美妇人被美貌少年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对方的胸膛的好宽广,好温暧啊。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的。

她夫君,赵猛根本就没有这个情调。

赵铃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会儿后,美妇人脑子里三从四德的观念开始做怪,立刻就摇了摇头,面色含羞带喜的说:“不行,人家现在开始得伺候你了,你就让我起来吧。”

许平有些霸道的按着她的香肩,色笑的看着布满自己吻痕的胸口舔着舌头说:“也行,不过为夫我想再来一次以后再穿衣服怎么样?”

“不行啊……”赵铃一听,立刻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着:“人家现在那还疼呢!”

“知道疼就给我躺好,不然我再把你办一次。”许平面色严肃的威胁道,不过语气里全是疼爱没有半分的责怪。

赵铃体会着爱人的温存,心里一阵暖暖的幸福感。羞涩的点了一下头整个人靠在许平的身上,柔声的说:“王爷,我好像做梦一样快乐!谢谢您那么怜惜铃儿。”

到底还是阶级思想在做怪啊,许平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除了男尊女卑以外还有身份上的差异,这种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会不会让她以后害怕的不敢和自己玩女上男下呢,有趣!

许平一脸荡盯着她的说:“没事,我已经很高兴了!下次有的是机会咱们试别的花样,到时候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我知道么。这是咱们的闺房之乐。”

说完手不老实的捏上了美妇圆润的,熟悉的调弄起来,大手将捏着她的感觉特别的软特别的舒服,没一会就将刚破身的赵铃弄的娇喘连连。看赵玲一脸的红润和若有若无的,漂亮的美目里也含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特别的妖冶。怕自己真受不了变成,赶紧温柔的将美妇放下,拉好被温情了一会后就走了出来。

许平刚哼着小曲庆祝自己的处男死亡,来到前厅坐来的时候,林伟这猥亵男就凑了上来,一脸笑的作着揖说:“恭喜王爷,既铲除了一害收获了银子,又抱得美人归洞房花烛。”

许平现在的心情虽然很晴朗,不过也懒得搭理他。吩咐张虎出去找一帮木匠和铁匠后,索起最简单的避震器构造,还有一些马车该配制的东西,一边想手也不停的画着图纸,林伟看主一脸认真的做事,也不敢嬉闹。端茶倒水的忙活起来。

没一会张虎就领着几个人回来了,许平也不多说,带着这些人来到院里,指着马车开始跟他们说自己的意思,东西怎么打造还有新的马车要怎么做,超前的知识将一帮老手艺人都吓住了。一些想法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潭。

许平也没办法,为不是为了的能舒服点。自己可懒得去动这个脑筋。要知道现在可没什么弹簧钢铁,一切都得靠替代品来实现,这就难了一些。

一个看起来60多岁的老人一脸激动的捧着图纸,嘴唇发颤着说:“老朽打了一辈的铁,还从没看过这么精巧的构造,按这个设计要是真能做出来那我死也瞑目了。”

许平连看都懒的看他们,一群老男人激动个毛啊。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了,要不白看了几年的网络小说,吩咐他们赶紧开工去,一个年纪大点的工匠拍着说:“少爷您放心,俺们几个虽然没有您那样巧夺天工的能耐,但也是干了一辈的手艺人,明天早上肯定就能把这辆车做好。”

张虎见许平已经起身走回客厅了,对这帮人说:“你们好好的做出来,钱不是问题。要是少爷满意了还能有赏。不过都得把活给我做的漂亮一点,不能出半点纰漏知道么!”

众人一听赶紧回去干活了,捧着图纸就像是如获至宝一样。

见这些人都对许平的设计都感到惊奇,张虎虽然不懂这些但也不由的嘀咕说:“咱们王爷真是厉害,好像什么东西都精通一样,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林伟在一边感叹说:“是啊,虽然主子才15岁,但一身的修为深的看不见底,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听宫里的人说他现在都有和万宝阁的供奉单挑的实力了,真不知道怎么练的。”

两人的脑里都毕不约而同的总结出两个字:怪胎。如果非要加俩字也只能是了许平坐到了太子椅上,一边轻摇着一边闭上眼思考着。

脑子里还是想着钱的问题,三百万两白银是必须交给皇爷爷,按正常的话以后自己也有当皇帝的一天,在这之前必须积攒足够多的财富和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些年没少看那些迂腐的书生在朝堂上寻死觅活的,一个个搞什么以死相缄,有什么光听着传言就恨不能直接把他们给杀了。

要是自己上位的话这些人一个都不能要,除了一张会叫的嘴巴以外几乎没别的能力,就是纯粹的欠抽。这辈子最大的任务就是玩乐,当上皇帝以后要是像现在一样边疆不稳,国内还不安定,国库穷的和个鸡毛一样。那哪有寻欢做乐的时间。

如果只靠杀这些贪官的话没办法积攒起那么多的钱财,也没有什么持续性。而且多杀几个以后肯定会造成一股恐慌,那些大臣们也没少拿下边这些人的孝敬,肯定会怕连累到自己而上奏朝廷,所以这办法只能是短时间内可用,按长远来说根本就不可靠。看来还是得做一下生意比较保险。

脑子复杂的想了一下自己化学专业学的那些东西,这年头去哪找找那么精密的仪器能发挥啊,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自己就算是在宫里喝的酒都是有点混黄,味道还有些苦涩,明朝的人还不能很好的掌握发酵和蒸馏的技术,这些对自己来说太小儿科了。浓香形的白酒自己以前已经试验过做法也成功了。

以泸州老窖特曲、五粮液、洋河大曲等酒为代表,以浓香甘爽为特点,发酵原料是多种原料,以高梁为主,发酵使用混蒸续渣工艺。发酵采用陈年老窖,也有人工培养的老窖。在名优酒中,浓香型白酒的产量最大。四川,江苏等地的酒厂所产的酒均是这种类型。这种酿造肯定在这个社会吃的开。

而且最关键的一个就是许平自己就喜欢喝上几口,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喝着那些苦涩的所谓美酒。都差不多想戒了,这样一来还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谗虫,何乐而不为呢。

打定主意后,许平又赶紧画了一套酿造设备所需的简易设备图纸让张虎火速的去办,只要试验一成功到时候就可以批量化的生产。酒厂的管理得让自己的人弄才放心,到时候再加上自己定王这张金字招牌,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了名牌了,不愁没有生意。

心里琢磨了一下人选,想了一会后让林伟去将赵德华找来。

第十一 父凭女贵(二)

第十一父凭女贵(二)

赵德华是赵铃儿的父亲,以前学文,也跟人家考过乡试,可是屡次不中,便改行做了商人。他的头脑算是会经营,几年前,他便了家,成为了一个小乡绅。

听到定王有请,赵德华匆忙的跑了进来,一脸恭敬的看着定王爷许平。自从知道自己女儿赵铃儿随侍在定王身边,赵猛走路的时候腰都直了不少。尤其是昨天回到了县里,那些什么乡绅都一个个伸长脖子请自己喝酒。

这种待遇以前可没有。

许平没多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自己要办一个酒厂。让他召集一些人来干活!对了,人可以找那些黑虎寨的人。

赵德华想都没想就一脸高兴的说:“王爷,其实有这样的机会,乡亲们兄弟们肯定会愿意吃一行正当的饭,以前要不是李东逼迫我们也不会落草为寇,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干,怕干不好。”

许平想了一会,这东西也不是多复杂的技术。接触一两次就大概能写到手了,为了防止泄露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这东西很简单,到时候我教教你你就懂了,只要给我管好这个酒厂,千万不能让方法流传出去就行了。”

赵德华看许平对自己这样信任,立马拍着满脸激动的保证说:“王爷您放心,兄弟们在你的大恩下才能过上安稳日子,谁要长了二心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我砍了他后再把自己的人头一起送上。”

“恩……”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时代的人到底脑子还是简单。不过最好的一点就是讲究信誉,赵德华以前的人品就不错了。现在又是自己的大舅子办起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张虎置办了东西回来以后,许平就在偏厅里手把手的教起了赵德华酿造和蒸馏的技术,在他们目瞪口呆,像看戏法的眼光下忙活了一个下午,这个时代第一罐浓香形白酒出炉了。

许平紧张的将瓶子打开的时候,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立刻飘了出来,算是成功了。许平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世界的物理反应还是和以前那个世界一样的,起码不用担心什么稻子发酵出硫酸之类的事情发生。

众人一闻都提了神。林伟更是赖上了要求尝一下这种酒。

赵德华给每人倒了一杯后,三人都猛的一口喝了下去。许平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他们的反应,这可是以后生财的方法啊。别的出个差错毒死人了。

林伟双眼放光的说:“少爷,小人对您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这种仙酿就算是宫里的御厨都造不出来,我这辈子第一次喝这样的好酒。”

张虎这沉稳的家伙也是不住一副惊喜的口吻说:“少爷,这种酒色香味具全,更难得的是颜色清偿透明,闻所未闻,尝了以后才知道以前的酒都白喝了。”

赵德华也是久久才回味过来,满面兴奋的说:“王爷,这种酒的酿造确实是巧夺天工,味道更是奇香无比,如果酿造这种酒不赚钱的话那老赵就连狗都不如了,香味更是飘远流长,堪称天下第一啊。”

许平见酿制成功,当下也松了一口气。看他们兴奋的模样,可不能说自己是让他们来试毒的。

吩咐林虎拿出五万两银子准备置办酒厂,要办就必须办个规模比较大的,这样才能多赚一些因子。将细节一一吩咐完了,交代第一批酿造出来的酒按质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两半,一半送皇宫一半送去燕王府。毕竟还是得做个孝顺孩子不是,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这种酒那打开名号肯定就很快。

毕竟这些不太成绩的设备和技术有一个不稳定性,再加上一些不熟悉的生手。一批酒酿出来肯定是参差不齐,所以又刻意的分开了酒的品格。

赵德华满脸认真的将事情一一记下又不放心的问:“王爷,那价格该怎么定?”

许平想了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档品都是价高才有人买,而且是买贵不买,这种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时代的硬道理,当下狮子大开口的说:“分成两种,你回去以后酿造差不多自己给分个等级出来,一种是好的,包装必须是精美的瓷器,一瓶就只装一斤,二十两银子。另一种就是稍微次点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装五斤,卖五十两银子。瓶子和罐子的外边必须都刻上十里香的字样。酿的最好的都留着不往外卖。”

赵德华听完吓了一跳,听许平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试探着问:“这样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酿酒的成本我刚才算了一下一两银子能出个差不多十斤了,再说现在外边最好的女儿红才卖一两银子二斤,我怕卖不动啊。”

许平大笑了一声后,缓缓的拍了一下赵德华的肩膀说:“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价格卖吧,其货可居不抬高价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进斗金的,这点你根本就不用担心。记得统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

赵德华心里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也只能应下,或许是出于对这个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里感觉安定了一些。向众人告辞后就赶紧去准备酒厂的事了。

本来按照计划许平应该再往南走,可是却突然传来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爷爷的英容笑贸,满面的严肃但却对自己异常的疼爱,许平只感觉心里像是被铁锤狠狠的敲了一下,难受得有些上不来气。

慌忙的赶路朝京城回去,一路上许平担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心疼爱郎的赵铃儿有时候也默默的掉着眼泪。当看到壮阔的京城到处都挂着白色的布条时,许平感觉脑门开始发晕,全身无力的倒了下来。虽然没晕过去,但也把同行的三人吓了个半死。

怀着沉痛的心回到了皇宫,许平见到的只是老皇帝那威严的遗体,感觉脑袋瑟瑟的发疼,不敢相信眼前这冰冷的尸体几天前还是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爷爷,从穿越以来的十五年时间里这位便宜爷爷对许平的疼爱从来就豪不吝啬,许平也隐隐的彻底融入了自己这个孙子的角色,可还没等尽孝的时候他就这么去了,一时间就有些接受不了。

朱允文虽然也是悲在其中,但强忍心里的悲痛带着百官忙活了一个多月才把老皇帝烦琐而又威严的葬礼做完,直到他安睡皇陵的时候。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许平在这中间感觉自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在爷爷的灵堂前哭晕过去好几次,把满朝文武感动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慰。那些酸秀才举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旗号在老皇帝的头七刚完就将朱允文的登基大典进行了,其间许平挂着新太子名号也累的骨头快散了,这礼节那规矩的一大堆,烦的差点就想跑路了。

终于在有些急促的,朱允文也正式的坐上了龙椅,虽然心里还是悲痛但君临天下也难免会暗喜一番,不过上位以后还没等文武百官适应过来,朱允文突然发动了雷霆一样的清洗,或明或暗的势力渐渐的浮出了水面,手段更是阴柔狠辣层出不穷。让那些受到清洗的官员们一个个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落了马。

超朝堂的浮动让许平对这个一直以来装疯卖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来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随时登基的准备,每空出一个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顶上。在许平和另一位异姓王的支持下,动荡了一个多月的朝廷总算了安定下来了。

那些权臣旧部虽然只是清洗了一小部分,但也很好的震慑了其他有居心的家伙。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安身立命最好还是乖一些比较好。

朝廷这三个月来的动荡有时候让许平冷汗都下来了,别看是多了几百年的经验,可这帮当官的玩起手段来个个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学坏一点还真跟不上,他们的手段和脑子实在太厉害了。相对这帮当官那无耻的脸皮,自己还真是有点太嫩了。

看来自己也要多做几手准备免得以后有权臣当道的情况。老爹或明或暗的就藏了那么多的势力,这一手提前的准备实在是让人大感意外啊!许平将自己的计划好好想了几天后,决定找老爹谈一下。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的准备够充足的话可能这场动荡会持续很长时间,虽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赃陷害。但是为了大局只要这个办法有效那也只能是委屈一部分人了,毕竟这是一个新的皇朝,还有不少开国时的老东西在。这时候要压不住他们的话难免以后会出事端。

难得的清闲,朱允文坐在御书房里脑子里还在想着朝廷上错综复杂的关系,见到家里的独苗一脸严肃来找自己,看着自己日渐成人的儿子心里不由的一阵欣慰,微笑着说:“我的好儿子,我怎么听说你当了太子还不去住东宫,现在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对这个意见很大,说什么违反了祖宗的礼节,你老爹我现在压力很大。”

许平见父亲自从当上这个皇帝后确实也挺累的,特别是现在内部不稳定而边疆又出了问题,短短的三个月就感觉他苍老了许多。原本一头黝黑的头发冷不防的冒出那么多的白丝,顶着亲人逝世的痛苦完成这些事情对他来说确实也够难的。

许平摇了摇挥手让宫女退下,自己站到后边给老爹按摩着肩膀,语气轻松的说:“我说老爹,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我的个性吗?要我住那一天面对着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和不男不女的太监,您就不怕把我给弄成不举了,我看你最好还是帮我做一下挡箭牌比较好。”

朱允文对这个儿子真有点无奈,说他不成器吧又特别能干,不知不觉已经获得了宫里那些武功高强的供奉和护卫的支持,还暗地里拉拢了一些比较激进的小官员。说他不成器吧,又一天不知道在弄些什么古怪的事,偶尔还搞出一点点让人意外的动静来。

朱允文慈祥的笑了笑说:“听说你在外边找了个土匪出身的有夫之妇。,虽然我对这个没什么意见,你爷爷的本意也是要你多开枝散叶,但那帮计较老顽固肯定会闹起来的,现在还不是动手收拾他们的时候,毕竟已经清洗了一批人,现在人心刚稳定下来不能有什么大动作,所以你最好先别想那些明媒正娶的事,过段时间吧。”

许平也大概知道了那帮老鬼的豆腐脑袋顽固成什么样,想起一张张哭的和良家妇女被流氓糟蹋过一样的老脸,感觉蛋蛋疼了起来,混身也是一阵恶寒,赶紧点了点头继续说:“老爹,这事我自己会有分寸的。这次来找你主要是有些事想让你支持我。”

朱允文一副饶有兴趣的口气问:“哦,我这好儿子又想干什么怪事!”

许平将自己的计划隐瞒了一部分,只说了一些重点:“现在朝廷的钱粮已经不多了,您也知道皇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对这个问题头痛到快晕,我想你在方面的烦恼也不少吧。”

见他脸上露出头疼的表情,许平马上趁热打铁的说:“现在朝廷六部哪一个不是铁公鸡,户部据我所知刚换上您的心腹刘全,每天都在哭穷,虽然咬紧了牙关但还是拿不出去稳定边疆的银子。所以我想再成立两部:一个天工部,具体干什么的您以后就会知道,运作的钱粮由我自己去筹措,另一个可能有点棘手,需要你能挡得住一时的压力。”

朱允文已经对儿子这些怪异的想法见怪不怪了,揉了揉太阳穴后示意许平继续说。

许平停顿了一下,语气严肃的说:“另一个就是商部,自从皇爷爷开朝以来所有的商人地位都比较低,既然有万惯家财却还只能穿粗布麻衣,我需要的是您能对我的两个部彻底放手手脚,既效力朝廷又孤立起来不用上朝议事,而且我要彻底的掌握它们,谁都不能干预。”

“那个天工部的事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朝廷已经有了工部,既然不用朝廷的银子养活我想基本没什么问题。至于你提议商部的事,这个就比较困难了,一直以来商人的地位都比较低,想让那帮老顽固不出来反对是很难的事,不过你想干的话老爹支持你,可以先暗地里去准备,正式成立起码得一个月多的事。”朱允文脸色变化了一会,还是决定继续支持儿子培养自己的势力。

许平见得手了心里立刻一阵狂喜,虽然商部得一个月多才能正式挂牌,但这个没多少关系。筹措的时间也够了,但一想起那帮动不动的撞墙上吊的老家伙,心里既是恨又有点担心的问:“商部的事可能会遇到很多的阻力,那帮老家伙肯定会闹的更厉害,到时候怎么办。”

朱允文眼神变的狠毒起来,冷笑着说:“要不是这帮老家伙一套一套的理论,当年你大伯在朝廷最强盛的时候早就打过去草原,直接杀到他们的所谓的王庭去了,也不至于留下现在的后患,现在开朝已经过了三十年,内部问题稳定下来以后该是开拓疆土的时候了。”

朱允文眼里闪过一丝冷漠,突然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相自言自语似的说:“有些人年事已经老了,也应该是西去的时候,再健康的人也挡不住岁月的轮盘,毕竟人总是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一觉入梦后死在家里的不是稀奇的事。”

许平一听就知道老爹这次打算暗地里就将一些除了口水没别的能耐,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们除掉,如果不这样的话自己的商部估计是没希望的。看到父亲居然没多问一句就表示了最大的支持,许平心

第十二章 秘辛

第十二章秘辛

平告了一礼后走了出来,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思考着自己的计划,必须完全的做到滴水不露,不管从金钱,情报还是军队方面都一样,起码自己有一个缓和的时期,但最关键的还是必须有大笔的金钱和人马做为后盾。

恍恍惚惚的到家以后刚坐下,老管家柳叔就走了过来,因为宫里除了太监外男人不能进去,所以这位在燕王府呆了三十年的老人就留在了新的太子府里,继续伺候自己的小主子。

柳叔恭敬的说:“太子殿下,林伟他们在外边等您多时了,现在您是不是见一下他们?”

许平看着这位老管家,一身朴素的管家服,走路的时候弯着腰似乎风吹了就倒一样,但从他平稳的呼吸和脚步上的声音来看应该也是有一身强悍的功夫,小时候几乎没怎么注意过他,可能还是和自己玩心大有关系。

要不是自己修炼了战龙抉,还真看不出这个看起来已经沧幕之年的的老人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许平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柳叔,你在家别叫我太子殿下,挺别扭的!还和以前一样就行了,你让他们都进来吧。”

老管家应了一声后走了出去,没一会林伟等人就进来,跪地行礼后,林伟站起来,脸上有些试探的说:“主子,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在京城郊外拿下了一块足够天工部用的地,现在屋子和院落都已经建的差不多。至于商部的用地,京城里的富商张庆和一听说是您要的马上捐了一个三十多亩院子出来,现在已经在重新装饰。”

许平赞许的喝了口茶,示意继续说。看来这个张庆和跟他是认识的,一个院子就可以巴结太子。相信这样的事很少人挤破脑袋都会干的。

张虎拿着账本,一脸欣喜的说:“主子,这是赵猛那呈上来的帐,三个月前酒厂已经开始往外卖酒,有了您的印章加盖再加上十里香的香醇,现在已经把名气打开到全国皆知的地步,现在已经成了朝廷的御酒了。一些商人都赶往通阳限希望能买到一批,但生产力有限也只能是先满足一帮人,据说现在那的客栈都住满了排队等着买酒的人,三个月来虽然扣下了一些品质最好的酒,但盈利也达到了四十万两。”

这样的数字离心里的期望有点距离,许平有些提不起精神的问:“按照那么高的利润这些盈利比原先想的低了一生,这是怎么回事?”

张虎见主子面色有点不好赶忙解释说:“是这样的,因为那边生产量实在满足不了那些商人们的需求,一般十个人只有一人能买到一批。再加上厂房和工人还比较少,您这几个月又忙着宫里的事,所以少奶奶和柳叔商量后决定只提取一半的利润就行,其他的都继续投入继续加大生产。”

许平面色稍微有点缓和,这段时间乖巧的赵铃已经赢得了这些人的尊重,除了安慰自己以外没想到这个娇弱的小姑娘做起生意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虽然这时代女人家不能抛头露面的。但她还是毅然的开始接手打理这些,可以看出她虽然娇柔但也不是那种懦弱的女人。

许平心里感觉一丝的欣慰,回头看林伟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立刻笑着吩咐说::“林伟,你去和张庆和说一下这份礼本太子收下了,日后商部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你抓紧办好手上的事。张虎,你去散发消息,天工部招集天下的能工巧匠,不计出身,不计年龄和性别,只要有自己的能耐和手艺都可以来这一试,入部以后享受官员的俸禄。”

两人都一脸严色的点了点头,许平这才挥了挥手说:“你们下去吧,把柳叔和赵铃叫来!”

二人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老管家柳叔还是迈着蹒跚的步伐进来,依然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许平也装不知道他有武功的事,毕竟柳叔满打满算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俯里了,对于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人他是发自心里的尊重,而且老爹在的时候对他也是礼待有加,自己也不能摆什么架子。

许平一副谦虚的口吻说:“柳叔,我知道你原来也是江湖中人,武功也高。希望你能帮我组织一个隐蔽的情报网,我要所有势力的一举一动都第一时传进我的耳朵里。”

老管家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温和的说:“小王爷真的长大了,当年您父亲也阂说过一样的话。燕王的势力已经彻底暴露在了其他人的眼前,所以在半年前已经开始为你打造一个新的情报网了。”

老爹的谋算真是深啊,从他自己的势力开始暴露后已经为自己培养新的情报组织了,看来也是考虑到朝堂上的不安定情况才会这样有准备,似乎是想先帮自己把该干的事全包办了。当独生子女就是好啊!

许平心里感觉有一股暖意,好奇的问:“柳叔,那现在规模怎么样?实际性的效果呢!还有就是我对你的出身比较有兴趣,以你地级中品的实力自立门派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却要甘心在王府里做一个管家?”

柳叔一直看不透眼前这个小主子的修为,心里好奇之余也是特别镇惊。现在一听许平一语就说出了自己的修为境界,心里的惊讶更深了。

柳叔脸色一正,徐徐的说:“回小王爷,老奴本名叫柳天古,当年在江湖上外号“雷鬼”,和先皇的供奉齐名也是一方强者,年轻的时候为了追求更上乘的境界,到处挑战强者。有一天当我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的时候回到了家里却发觉妻儿都被元兵所杀,村落更是被践踏,到处都是尸体和废墟。”

说到这的时候柳叔明显脸色有些凄然,顿了顿继续道:“当时我的性格比较火爆,脑子也是被仇恨给冲晕了。想也没想就直接杀到了他们的兵营里,无奈双拳不敌四手,一身再好的武功也敌不过那么多人。最后要不是刚好王爷摔军打了过来,把奄奄一息的我从尸体堆里挖出来恐怕我早就去和家人团聚了,王爷既帮我报了仇又对我有救命之恩,家人的死让我已经对那些空名恨之如骨。只希望余生能回报王爷的大恩大德。”

想起还童趣可爱的儿子,和妻子死时被侮辱的惨状。柳叔不心里一酸,两行老泪从浑浊的眼里流了下来。

许平虽然从老爹那隐约听说过这一段经过,但从柳叔本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多了一些凄凉的味道。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但可以想象出那时候他心里的恨,恨不能把那些杀了他家人的元兵碎尸万断。许平有点感同身受,心里也隐隐有点发酸。

见自己影响了主子的情绪,老管家抹了一下眼泪轻笑着说:“小王爷,人老了总是罗嗦,您不要见怪!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在王府这三十年我过的很开心,忘了那些空名和仇恨,王爷敬我如兄弟,视我为知己。从您出生到现在变成一个翩翩少年,老奴这辈子就算知足了。”

许平微笑的摆了摆手说:“柳叔,其实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又何必有那么多的伤感!”

柳叔笑得很是开心,过一会后正色的说:“小王爷,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魔教?”

许平点了点头,魔教从两年前开始崛起,偶尔和朝廷还有些冲突,虽然自号魔教但武林中人对他们还是抱着赞许的态度,因为他们也经常劫富济贫。行事阴狠毒辣但门下人马众多,行踪诡异。甚至于一些江湖中人都觉得这个门派有些太过于神秘了。

“听过,不过这个魔教有时候感觉是名门正派,有时候做的事却是邪门歪道。听说还胆大包天的抢劫朝廷的钱粮,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不错了。”许平想了想后说道,眼睛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叔。

柳叔稍微有点得意,微笑着说:“魔教是老奴一手所创,现在的教主是我的得意弟子柳如雪,在她还是孩子的时候我就收养了流落街头的她,老奴现在没那么多的时间,所以大部分的事都是她在处理。”

许平不眼前一亮,惊喜的问:“你是说魔教其实就是王俯的一个下层势力??”

柳叔轻笑着点了点头,说:“其实那也是老奴无意中所创的,毕竟江湖中人多混杂,必须得有一个眼线盯着点。可能老奴以后的时间不够再辅佐下一个小王爷,也算是老奴尽的一份心吧。至于一些过于极端的事也是先皇默许的,不然按魔教的行事风格朝廷早就开始围剿了。”

许平不暗自佩服,不管在哪个朝代这些武林中人大多以武犯。不少的时候内乱者都会拉拢一些门派一起起事,但这些门派朝廷也不能一一去围剿吧,到时候引起骚乱就更麻烦了。可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又是头疼,管又管不了,杀又杀不尽。不过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很不稳定的因素。

而魔教的成立不得不说是一个玩的很好的手段,既可以在必要时帮忙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也可以收集信息和监视着江湖上那些大门派。而偶尔让他们劫一点东西却是给人魔教谁的帐都不买的假相,也算是一种立威吧!但实际上这个和朝廷做对的门派却是一个最大的卧底,算盘实在打得太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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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贵妇

第十三章贵妇

对于各个势力之间的纠葛许平特别的有兴趣,和柳叔好好的聊了一下午了解了不少自己没听过的见闻,虽然性质很浓烈但肚子已经开始不整齐叫唤起来,许平一看天色都已经黑了,不知不觉居然聊了一下午。

柳叔也是从融洽的谈话中回过神来,行了一礼说:“小王爷,天色以晚老奴先下去了,一会请您用膳吧!”说完恭敬的走了下去。

许平微笑着点了点头,从一下午的交谈中感觉柳叔也是个心思慎密的人。虽然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但身体可是健的很,通过他自己可以多办不少的事,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而魔教更是让人惊喜的一副礼物,许平不由的又想起了朱元章对自己的疼爱,感觉突然很是落寞。让自己稍微的清醒一下,脑子里开始盘算起其他的事来!

这时候赵铃走了进来,淡淡的妆容让她本就迷人的脸蛋更加的漂亮,一身轻飘的箩缎红裙,显得端庄而又华丽。

才几天的时间,赵铃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个转变,有服饰以装扮方面的原因。想一下就清楚明白了。

在以前,赵铃儿穿得只是粗布衣服而已,进了太子府后,穿的是绫罗绸缎,每天有专门下人给他化妆,打扮。她本就是一个美人,这一打扮起来,气场一下子就强了起来了。

另一方面,经过许平的滋润后,赵铃儿的脸上多了几分妇人的妩媚,整个人一下子水嫩了许多。浑身就像是一个颗清心可口的水桃一样。

现在的她雍容而华贵,跟几个月前那个乡村美妇截然不同了。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粉雕玉啄的小loli,看起来就十四五岁的样子,的娃娃脸,水灵调皮的大眼睛看起来分外的可爱。穿着孩童一样的红色长裙。脸上满是紧张和不安。看起来特别的惹人怜爱。

身材嘛,勉强算是刚。许平没兴趣的收回了打量的眼光,马上又色色的盯着赵铃胸前那对在自己的按摩下已经大了一号的酥乳上,挺翘,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的疼爱自己的好嫂子小媳妇了。要不是有个莫名其妙的loli在的话,真想现在就把她了狠狠的疼爱一番。

赵铃见许平一脸好色的看着自己的,羞涩之余又带着一些欣喜,款款的欠身,娇滴滴的说::“太子殿下,民女赵铃给您请安了。”说完拉了拉身后似乎很紧张的小女孩,二人一起行了个礼。

许平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手不老实的开始着玲珑的身躯,笑骂:“我说现在我家小嫂子也学坏了,居然敢来调戏我。今晚不好好的惩罚你就不知道为夫的厉害了”

赵铃笑呵呵的享受着爱人有力的怀抱,扭动了一会感觉龙根顶在自己的间,又热又硬的让她不回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俏脸立时爬上了娇羞的红晕,深情款款的看了许平一眼。

“王爷,奴家好想你啊!”赵铃的说着,贪恋的缩在了许平的怀里像一只邀宠的小猫一样。

“我也想你啊,嘿嘿!”许平说话的时候,手已经忍不住往下,隔着薄薄的裙子在她充满弹性的肉上揉了起来。

赵铃难为情的白了一眼,正了正姿势后朝小loli微笑说:“巧儿,过来一下。让太子好好的看看你!”

小loli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到两人根前,头都快低到胸前了,一副忐忑不安的小模样特别惹人怜爱。许平上下的打量了一会,打了八十分,虽然身子有点瘦弱但已经开始有了美人的模样,五官也很是漂亮,这样的女孩子即使在宫里也不得多见。

许平停下了做怪的大手,抱着赵铃纤细的小蛮腰笑问:“铃儿,你从哪找来的小妹妹啊?真是可爱啊!”

赵铃乖巧的答道:“王爷,最近人家忙着那些账本和商部的事。您又很久没回来所以在家呆的时间比较少,恰巧那天去清点酒厂上交的银子时看见了在路边哭得和小花猫一样的巧儿,见她人比较老实又机灵,所以带了回来。她和家人是从河北逃难来京城的,到了这边以后父母都得病丢下她走了。我见您缺个暖床的丫鬟所以就准备让她伺候您的起居。”

暖床丫鬟?许平虽然知道但也没试过,家里喜欢清静也没几个丫鬟和下人。看来自己还真少了些太子的架势。看着眼前可爱的小loli,许平笑着说::“巧儿是吗?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小loli怯生生的抬起了小头,不敢直视许平的眼光。

“你知道暖床丫鬟该干些什么吗?”许平调侃着问道。

“铃姐姐都告诉我了,伺候太子爷是巧儿唯一要做的事,只要您开心就行。铃姐姐帮巧儿葬了爹和娘,巧儿会好好的报答大恩的。”小loli一副感恩戴德的乖巧模样说道,声音特别的低特别的柔弱。

许平突然停止了微笑,脸色一冷将赵铃放下,一个踏步飞快的跳了过去,一把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小loli锁住,赵铃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

小loli被反剪着手,哭着喊疼。赵铃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但看着巧儿满脸的疼痛,可爱的眼里都快掉下泪水来了。赶紧哀求的看着许平。

许平不为所动,将她的双手锁得更紧了,神色阴冷的说:“小y头,你们为了混进太子俯来还真是费尽了心思啊,居然演了这么一场好戏,让一个二流高手来当卧底未免也太大才小用了吧,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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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侍女

第十四章侍女

巧儿疼得鼻子上直冒汗,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赵铃见自己带来的小丫鬟居然是骗了自己,想趁机混进王府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居心但这样的事发生了自己也有责任,再看看许平一脸的冰冷,吓的赶紧跪到了地下不敢说话。

“牙倒是咬得挺紧的……”许平见她不说话不由的有些发怒,握紧拳头准备给点颜色看看。

柳叔刚好回来看见了这一幕,着急的跑过来说:“小王爷手下留情啊,这丫头是我派去跟在少***身边保护她的。她是咱们的人。”

许平闻言才停开了手,将已经吓得棉血色的巧儿放开后责怪说::“那为什么见了本王还不说实话?要是我这拳打下去你不死全身的经脉也全废了。”

小loli吃疼的晃了手几下,幽怨的看了柳叔一眼后恭敬的跪下去说:“魔教座下叶巧巧参见太子爷。”

柳叔也赶紧在旁边说:“小王爷,巧儿当年也是个流落街头的孤儿,后来被我们收养后送去了柳如雪那,这孩子天赋比较高,现在才15岁就已经是二流高手的行列,但就是个子长得小。我看少奶奶一天到处奔波的怕有危险就让这y头跟在身边保护。您千万别怪她!”

许平见他们也是一番好心,挥了挥手让他们站起来,又回去抱住赵铃说:“铃儿,以后你可不能那么大意了,不过你也别怪巧儿和柳叔知道吗?。他们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巧儿赶紧上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道歉说:“少奶奶,巧儿不是真的想骗您,实在是怕您不肯让我跟在身边。而且有些事您少知道一些比较好。”

赵铃虽然有种被捉弄的感觉,但看着巧儿一脸真诚的道歉也就有点释怀了,摇了摇头后说:“没事,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好。”

许平见赵铃似乎有点介意,赶紧吩咐柳叔上菜,抱着她吃了个香艳的晚饭,巧儿也乖乖的在一边服侍着。酒足饭饱后抱着还有点闷闷不乐的赵铃跑到了自己设计的桑拿间里,打算好好的疼爱一下这个美妇人顺便安慰一下自己的。

桑拿间按照现代的理念古代的设计做出来的,由于许平想过以后女人可能有点多所以做的比较大一些,足有十多平米。门刚一开浓浓的水蒸汽那么扑面而来。

“王爷,让奴家服侍您!”赵铃娇羞的按住了许平要的手后,乖巧的蹲下来开始帮许平起了衣服,随后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贴身的小肚兜和。

“爽啊……”全身冒着大汗,许平爽得喊了一声。朝还是第一次和自己洗鸳鸯戏,大大咧咧的往后一套,分开腿朝有些扭捏的美妇人色色的说:“铃儿,过来帮我洗!”

……

以下精简赵铃含了好一会后,抬头来有些难为情的说:“王爷,人家好累啊,嘴夺死了!能不能停一下?”

看着她这副迷人的模样,许平哈哈一乐,在她的惊呼声中将最后一件小掉,光着将的赵铃抱在了怀里,一边低头吻着她柔软的香唇一边急色的朝走去,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美妇人好好的一番,享受她娇嫩迷人的。

赵铃被亲得脑子都开始迷糊了,闭上美目脸上尽是情动的潮红。刚被爱人温柔的放在了时猛然感觉被窝里似乎有人,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许平赶紧将她护在身后,朝被窝里开始蠕动的人影大喝道:“什么人?给老子滚出来。”被子里慢慢的钻出来一个小脑袋,可爱而又漂亮的小脸有些无辜的看着被自己惊吓到的两人。

巧儿有点不好意思的从被窝里把头露出来,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小铃姐姐,刚才你们没说不让我来暖床,我就自己过来了。”说完眼睛好奇的看着许平跨下男人的大家伙。

许平已经气的全身发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在巧儿强烈的惊叫声中打门照着小一脚将她踢了出去,这y头破坏气氛不说,想来帮大爷暖床起码得有点诚心,居然穿着衣服就来了这不是找抽是找什么,要是光着身子来还能勉强考虑在给她划出一块地方。

“好疼啊……”巧儿一脸可怜的趴在了地上,摸着自己小上那个大脚印委屈的呢喃着。但身后的门却是砰的一声关上了。

解决了这个不懂事的y头后,回头一看赵铃已经整个人躲在了被窝里,玲珑的玉足露在外边让人恨不能拿上手来细细的把玩。许平搓着手晃动着挺立的龙根一脸笑的走了过去,刚想开始肉搏战的时候,外边突然响起了护院们紧张的喊声:“快抓刺客。”

许平头发都快气得都快阳痿了,妈的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刺客是什么样的,刚想办事的时候就冒一个出来让自己见识,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彻底被冲散了。赵铃也听见了喊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见许平生气的模样赶紧柔声的说:“王爷,外边那么乱你别出去!”

“你先睡吧!”

许平气的只穿一个短裤就跑出了房间,要是抓住这家伙不把他打个半死不活都对不起自己,酝酿了一晚上的气氛和情绪就这样没了。***腿的。

刚到院子里就见护院们打着火把跑来跑去,一个个面色凝重的搜索着可疑的地方,柳叔和巧儿站在院子中间到处观察着。见许平只穿一个短裤就跑了出来,强健的和上半身的肌肉都裸露在空气中,巧儿惊叫了一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却是调皮的在指逢中好奇的打量着。

许平正在气头上哪有功夫理会在小y头,来到柳叔面前问道:“怎么回事,这年头还哪来的刺客。妈的让我抓到看老子不把他的jj切下来!”

柳叔面色有点凝重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宫里来消息说是有十多人潜了进去准备刺杀皇上,这些人武功不怎么好但轻功全是一流的,在御前护卫的追杀下竟然能逃了三个出来。听他们说有一个是朝太子府这边的逃,张虎刚才看见有个人影在前厅那边晃动着,才惊动了大家。”

“人呢,老子抓到要把他的骨头拆了。”许平有点咬牙切齿的问道。

柳叔还没开口,突然听到了北边有隐约的破空音和衣料飘动的声音,刚想追过去的时候许平也听到了动静,腾空而起踏了围墙一下追了过去:“柳叔你留在那照看,我去会会这帮家伙。”

柳叔看许平冲了出去,顿时着急起来,这位主子虽然武功高强但没什么江湖经验,要是不小心出了什么事那自己死都没办法挽回,无奈许平的身影已经淹没了在夜色中。虽然感觉追不上,但还是一个跃步追了上去。

许平追了一会就已经锁定了夜色中的黑衣人,猫戏老鼠一样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后边,在快接近城门的时候那里已经把守了大量的兵涌。黑衣人一看出不了城赶紧转换了方向从另一边跑去。在杂乱的巷子里穿梭了一会后,已经看不见追自己的人,这才拉下脸上的面罩靠在墙上喘着气。

却没想到许平正在她的正上方的屋顶上打量着,见黑衣人拉开了面罩,许平的蹭的一下就回复了战斗力将短裤顶了起来。只见面罩下的是一副精致的绝色面孔,柳叶一样的细眉,大大的眼珠,小巧的鼻子再搭配正喘着娇气的樱桃小嘴,绝对比那些什么明星漂亮多了,超级美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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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美女刺客

第十五章美女刺客

看起来也就1.60的身高,年龄应该是十六吧!看这模样确实是够嫩够迷人的,好好的美女不做当什么刺客啊。还不如来给爷当个小妾这不更有前途么!

再往下细一看许平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撩人的身材被紧身的夜行服包裹着,凹凸玲珑的曲线特别的迷人,丰胸翘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女的,自己刚才怎么就没发觉呢。还好起了好奇心想逗她玩,要不刚才直接动手的话估计会把这娇滴滴的美人打死的。

突然女孩子感觉有水滴到头上,疑惑的抬头一看吓得叫了起来。一个只穿着短裤的男人中间顶着个大帐篷正色的盯着自己,眼神里的一点都不避讳,刚才滴到自己头上的水居然是他的口水。心里一怒本能的拿出飞刀朝他扔了过去。

许平轻松的接住了锋利的飞刀,听着女孩子黄雀一样的声音开始想像在的时候她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按这音色来看光是就能让人兴奋了。依然无比好色的看着那副玲珑的身材,胸前的大白兔随着紧张的心情上下晃动着,目测起来大概有36e吧,圆滚滚的特别。在这副娇小的身体上悬挂这样大的负担真是为难了这孩子。

许平搓着手有点想玩一下野外的冲动,但看着眼前的美人儿正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马上就一副不耐烦的口气说::“你叫什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是采花贼呢,搞清楚点现在抓的是你,要引来了官兵看你怎么死。”

女孩定了定神有点不敢看上边穿着凉快的男子,脸红的低下头去双手抱拳打了个招呼,语气有些紧张的说::“这位大哥,小女子是云南程家的程凝雪,看阁下的打扮不像是官府中人,不知道一直跟着我所为何事。”

许平见女孩子有胆子进皇宫但却不知道自己是谁,行刺都不搞一下情报。决定戏弄她一下,也抱拳还了一礼:“在下姓甘名丝泥,实不相瞒在下是京城一代的采花贼,偶见小姐仓皇从宫里逃出来,好奇之下才尾随探个究竟。”

女孩子一听是采花贼,而且还是尾随自己很久了,立刻警觉的做出了随时可以出手的准备,不过感觉这名字倒是很奇怪,囔囔的自语起来:“甘丝泥,甘丝泥”

许平乐呵呵的听着她的小嘴一直喊着,差点就大笑出来。没想到这y头脑子居然迟钝到这地步,这样简单的戏弄都能得手,就这样的还想学人家行刺,别行刺不成反被奸那就惨了。

突然女孩子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了,小脸一下气的都快绿了,娇俏的脸蛋一时间满是怒意,门抽出一把软剑就朝许平冲了过去,娇声喝道:“大胆贼,我要杀了你。”

还真是一匹胭脂马啊,许平长笑了一声双腿一踏躲开了剑峰,轻轻一跃又躲过了几道闪着寒光的飞刀,看着气急败坏的程凝雪,那生气的模样更是多了几分迷人的妩媚。不由的调戏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而已。不过你确定你有这样的要求少爷也会满足你的,不过你可得温柔一点哦。”

许平笑嘻嘻的在黑夜里跳来跳去的躲避着眼前含怒的美人儿那凌厉的软剑,不忘继续色色的调戏着:“我说女侠你不会也是我的同行吧,看我穿的比较少想劫个色。我这人可是有原则的,你要是温柔点别拿着剑乱刺的话没准我就配合着你不是挺好的吗?这事多没情调啊,咱俩找个地方好好的爽一下,顺利通奸怎么样?”

程凝雪什么时候被这样的调戏过,小脸一红手上的剑舞的更快了,娇声的骂道:“死贼,姑奶奶杀了你。”

或许是被许平气得脑子发昏了,居然忘了她是个刺客。而且现在满城戒严的在抓她,两人在屋顶上跳来跳去的像是在捉迷藏一样。

许平又躲过一剑后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天啊,你可比我没道德多了,居然想先奸后杀,毁尸灭口。贞拿走给我留条小命不行吗?”

“你给我去死……”程凝雪把手伸入怀里,却郁闷的发现自己的飞刀都已经丢光了。

只是她这一伸那吓人的大就上下晃了起来,美妙的乳浪让许平看得差点就想回过身去直接她得了。

“妞,其实奸尸是不道德的。男奸女的还差不多,女奸男的特别有难度,你能不能不玩这些比较高深的手法啊?”许平突然换上了一脸的正经,却是偷笑着说道。

面对许平无耻的话程凝雪已经决定死都不开口了,忘了自己是刺客的身份一路上加快了步伐追在许平后边,脑子里想的都是要狠狠的把眼前轻佻的家伙揍上一顿。

二人跑了几里地后许平发现动静已经引起不少官兵的注意了,这样一个美人儿要是落在顺天俯的手里不知道该被折磨成哪样,要的话也得自己来啊。打定主意后突然回头朝她冲了过去,程凝雪根本就想不到许平会在这时候突然回头,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穴道马上就被制住了动弹不得。

许平一脸笑的围绕着程凝雪打量起来,眼光落在了她胸前还上下起伏的上,色笑着说:“小娘皮,要不是爷机警还真得被你挂了,小小年纪的舞刀弄枪可真浪费了这张标致的小脸,要不跟爷回去当小老婆怎么样?”

程凝雪看着许平的眼光一直在自己的身躯上,一脸恐惧的问道:“贼,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

直到这时候才心里暗自的叫苦不迭,自己真的是气昏了头了。明显眼前这个流氓武功就比自己高上不少,这样一直追打和送上门有什么区别。

“嘿嘿,都叫我贼了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既然不知道的话那爷就好好的教一下你。咱们躲半个同行了,看你半夜穿着这一身衣服,该不会是要去糟蹋良家男人吧,为了男同胞的利乙峻牲一下自己吧,谁叫我那么伟大呢。”许平在她脖子上吹着热气一脸无耻的说着,大手从后边环上了纤细的小腰,身材真好啊。这样的小漫腰支撑着两团的肉球,实在是有压力。

程凝雪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的抱着,曾经多少次幻想着自己被爱人抱在怀里,月下你侬我侬的恩爱,没想到第一次接触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采花贼,心中开始有些恐惧,女儿家的本性也显露出来,美目里尽是惶恐和不安,泪水开始沿着洁白的脸庞流了下来。

许平见把小美人都吓哭了,温柔的饶到前边捧住她的小脸,用嘴吻去了她的泪水,恶声的威胁道:“别哭了,再哭我就在这把你办了。明天要是一代女侠的躺在大街上就不好了。”

程凝雪闻到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贼的嘴更是亲上了自己的脸,舌头居然还舔了自己几下,有种痒痒的感觉,顿时满脸跟火烧的一样红,黄雀般的声音有点颤抖的说:“住手,我不哭了。”

“这才乖嘛,不过你这大半夜的为什么穿着这身行头。”许平见她的脸红的都成了关公的女儿,停下了动作后问道。

程凝雪这时候警觉的闭上了嘴,大有一副杀了我都不说的样子。

“你不告诉我也没事,反正我又不是官府的人,对这没多大的兴趣,不过我倒是对你胸前的大白兔特别有兴趣,吃什么东西能长这么大啊。”说完一脸的好色双手抓上了那对因为紧张的而有点颤抖的大白兔,这年代的女子都没有胸照那样的服,阁着衣服就可以感受到入手的柔软感觉,又圆又大,而且难得的是居然一点都没下垂,特别的。

程凝雪没想到会被许平这么轻薄,吓的呆住了,许平轻轻的捏了一下比花生米还小一些的小。一阵酥麻的感觉传了遍她的全身让神智稍微的清醒了一些,羞愤得恨不能杀了眼前这个无耻的贼,无奈穴道被点上全身都动不了,这似乎已经没有了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只剩无声的流泪。

随着许平的手越来越熟练的揉着,程凝雪感觉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一股子燥热的感觉,睁眼一看眼前的流氓正投的看着自己,气得咬着牙恨恨的说::“你杀了我吧。”

许平爱不释手的继续揉着她的暴乳,笑着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么好的人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杀了你,更何况你都叫我采花贼了,还没采上就先摧花有点不好。我可是有自己的原则,只奸不杀,最多就是玩完了把你扔到大街上。你以为像你那么心狠手辣啊,对爷抱着先奸后杀的想法。”

顿了顿看了一下周围的屋顶又说:“我看这里的环境也挺不错的,花前月下特别适合洞房花烛,要不我们就在这享受一下鱼水之欢吧,放心,爷会让你爽到极点的。想想啊,打野战也是一件挺美的事。”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地方被眼前这个一脸好色的采花贼夺去,心理已经有点崩溃了。眼泪停个不停,一脸伤心的哀求着:“求求你杀了我吧。”

“小妹妹,哥哥不喜欢奸尸。我要你欢蹦乱跳的时候被我开苞,就算是杀你也是等哥哥爽完以后。”许平一边亲着她的耳朵一边说道,感觉怀里的小美人已经在瑟瑟的发着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激动,或是自己熟练的。

程凝雪恨恨的看了看这个亵渎自己的男人,下了决心刚想咬舌的时候许平已经将她的另一处穴道点上,让全身的没半点力气可以自尽。

见她脸上已经是苍白一片了,许平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的摸着她的脸蛋说:“我现在对你的身子比较有兴趣,反正你是干什么的阂没关系。晚上哥哥让你爽上天,明天没准官兵还会悬赏,到时候你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了。”

程凝雪看着周围的人家屋里都亮起了灯,官兵也开始打着火把搜查过来。哭着又哀求道:“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官兵就快过来了一会跑不了了。”

许平这才装作被打扰了兴致,一脸不耐烦的看了看越来越近的火把。扛起她轻巧的消失在夜色中,已经把她吓成这样了一回使点手段应该就可以套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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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香艳审问

第十六章香艳审问

许平可不会笨到把她带王府里,那样估计问不出什么来这y头死的心会更坚决。一顿凌空飞奔后越过城墙到了郊外的一片竹林里,今晚的夜空里越光特别的充足,风吹在竹子上晃动起来发出哗哗的声音,挺有闹鬼的那个好气氛。

阴森森的郊外也是把程凝雪吓得忘了哭了,尤其是风刮过的时候带起的各种诡异声音。那吓人的气氛是个女孩子都会怕的!

找了个稍微平坦的地方后抱着程凝雪坐了下来,许平双手依然贪恋覆盖在她的上着,没吃过猪肉起码看过不少的av片,虽然隔着衣服但超前的手法没一会就将她弄得娇喘起来,虽然被指住了穴道但娇嫩的身子还时不时的颤抖几下。

许平一边亲着她的小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怎么样啊小美人,爷选的这个地方是不是特别的优美,花前月下的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那也太对不起这环境了。咱们就在这天地之间好好的一次吧!”

程凝雪一个处子哪受得了这样的,全身像过电一样的颤抖着,羞人的地方还隐约像有汁渗透了出来,心里感觉特别羞耻。绝望的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了,我都答应什么都告诉你了。”

“我看你就直接跟着我得了,反正跑是绝对跑不了的。虽然爷对你干的事没什么兴趣,不过你愿说我就愿听。”许平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嘴已经亲到了她的脖子上,只是轻轻的一舔就感觉怀里的佳人不安的颤了一下。

“其实我们是魔教的,这次进宫是奉了教主之命去刺杀皇上的”程凝雪闭上眼睛,已经不敢去看这个正在玷污自己清白的男人,悦耳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

妈的,魔教是我爷爷的遗产,现在已经成了老子的。谁会没事去杀自己的老爹,小y头糊弄人也倒霉碰错了对象,不是说现在的女孩子最注重了吗?都这关口了居然还想来糊弄自己,许平气得不知觉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凝雪捏的有点疼的叫了一声。

见自己情绪有点波动,许平赶紧稳了一下,脑子稍微一转又继续色狼的模样轻薄着怀里的美人,色笑着说:“是吗?那你说爷是该先奸后杀,还是边奸边杀?”

“我说的都是真的。”程凝雪依然倔强的狡辩着。

许平这时候已经将大手从她的衣服底手钻了进去,隔着衣服摸起来总是不爽的,手一接触到光滑的小腹就感觉怀里的娇躯颤抖了一下,边在她耳朵吹着热气大手边沿着小腹往上钻,终于抓住了那对圆润的白兔,好大啊!比眼睛看的还得大上一号,一手根本没办法抓稳,忍不住抓住这迷人的肉团更加肆意的揉了起来。

程凝雪这时候已经有点迷失了,微张着小嘴,眼里尽是情动的水雾。

许平冷哼了一下,一改流氓的口吻,阴狠的说:“是真的才有鬼呢,,按你这样的态度看来还得杀后再奸,老子就是魔教的人,哪会不知道有这样的行动。你前边说你是云难程家的现在又说是魔教的,一看就是没什么江湖经验还想骗爷?”

程凝雪感觉自己胸前的已经被一对滚烫的大手覆盖住,还被肆意的捏成了各种形状带起一阵阵让人无力的电流,耳边还传来男人强烈的气息,眼神开始有点迷醉,但还是强自提醒在后边的是一个采花贼,赶紧保持了理性,再一想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这个人玷污了,委屈的泪水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小y头,撞到枪口上去了吧,现在哭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说,为什么要陷害我们魔教?”许平突然收回了玩乐的表情,眼神有点阴狠的问道。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已经没了,眼神里开始有点绝望。闭上眼睛不说半句话!即使许平狠狠的掐着她的,也只是皱着眉头哼一下没有开口。

许平见她闭上了眼睛一副求死的模样,立刻就失去了玩弄她的兴趣。将这娇嫩的身子往肩膀上一抗,恶狠狠的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不说的话我也只能让你试试看我们魔教的手段了,到时候你后后悔的。”

说完迈动脚步,穿梭在树林里朝京城回去。为了避免她发现自己的身份还特地点了穴让她昏过去。

悄悄的绕到家里的后院翻了进去,要走前门的话那拉风的招牌不就暴露了吗?因为已经封上了程凝雪的五识,说话她也听不到,避开还在警戒的护卫,到了王府的地下密室放下程凝雪解开了她封她无识的穴道将她的双手捆起来,她她眼里已经空洞无神了,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看得许平都有些心疼了。

柳叔见追不上只能先回来了,巧儿也乖乖的守在了赵铃的房门口。许平一出来的时候他们都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让赵铃先睡一会后,许平才这把事情的经过和他们说了一遍,一起商量着该怎么办。

柳叔想了一会后,有点为难的说:“这y头看来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反正人在咱们手上,明天和顺天俯说一声就行了。不过想从她嘴里套出话来最少还得用些酷刑,不知道少爷你舍不舍得。”

柳叔这话确实是说到了许平的心坎里,想想要用魔鬼的手段折磨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怎么下得去手,这样的美人应该是在好好疼爱才对,想到这有点无奈的问:“魔教不是一直手段很多吗?难道就没有不伤害到她又能让她开口的办法。”

柳叔的神情有点变幻不定,突然转头朝巧儿问道:“小y头你应该有办法吧,这次出来有没有带那些家伙?”

许平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巧儿一脸得意,坏笑着说:“肯定带了,其实二师叔还不让人家多带,不过我偷偷的拿了一些。现在派上用场那以后回去就不用受责罚了。这事能可得帮我说着点话哦!”

柳叔听完胸有成竹,笑着朝许平说道:“那小王爷你们去审问吧,老奴实在不方便去。就等着你们的消息了。”说完行了一礼后走了出去。

许平已经有点着急了,赶忙问:“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第十七章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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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香艳

第十七章香艳

巧儿脸上满是自信的笑容,坏坏的说::“放心吧主子,保证既不伤害到你那位美人又能让她开口,没准到时候您还有意外的收获。”说完跑回了自己的屋里,拿了一个箱子后拉着许平就到了密室里。

程凝雪已经是抱着死都不能开口的决心,被许平牢牢的绑住了双手后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许平和一个小姑娘进来后只是扫了一眼又低下头去。说实话看她这副模样许平多少还是有点心疼的,又不知道巧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到了这份上也就没办法的坐到了椅子上看她到底演的什么戏。

巧儿一脸嬉笑的走到程凝雪的面前,小手抬起了她的小巴,打量了几眼后学着流氓的口气啧啧的说:“好漂亮的美人啊,别说少爷。就连我都动心了。可惜你不该陷害我们魔教,杀了多可惜。姐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到你的花容月貌的。”

说完不管扭过头去的程凝雪,自顾己的蹲下来打开箱子拿出大大小小的瓶子一瓶一瓶的摆放好,整个人似乎很兴奋一样。

许平这时候也不管她干什么了,只要不伤害到美人又能问出话来就行,不过柳叔那个不方便到底是什么意思。巧儿的小手在瓶子上点来点去,突然拿起一个绿色的瓶子倒出一些药粉撒了过去,程凝雪想闭气已经来不及了,灰色的粉末已经被吸进了鼻子里,不知道自己吸入的到底是什么,脸上开始有点恐惧。

巧儿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温柔的说:“别害怕,这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是普通的麻沸散,市场上哪都买的到,这么做也是怕你寻短见而已。嘻嘻,是不是现在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程凝雪这时候发觉身子已经软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脸上尽是惊恐不安的害怕,的倒在了地上。巧儿很天真的朝她笑了笑后动手把她手上的绳子割断,又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许平不由的有点纳闷了,穴道点上就行了。按她这样不入流的身手还怕她翻江倒海啊,何必多此一举去喂她什么麻沸散。

巧儿又回身兴奋的整理着地上的瓶子,边看标签边兴奋的说:“其实现在我也是挺开心的,刚好人家有这么多药没用过,反正你也一心想死,刚好帮我试药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巧儿先谢谢姐姐了。”

天真的声音,歹毒的内容。程凝雪听完已经有点冒冷汗,眼神有点害怕的看着巧儿的小背影,那一个个小药瓶在她眼里已经全变成了毒药。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这y头还知道玩心理战术,不过刚才自己解开了程凝雪五识的穴道,这也太大意了。好在她并没有咬舌自尽,从这点上看起码她还是舍不得死,或者说还是怕死,照这样下去成功的几率应该不小。

巧儿突然举起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兴奋的喊:“终于找到了。”别说程凝雪了,就是许平也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拿起瓶子后别在自己的腰带上,笑的走过去,一边着程凝雪紧身的衣服,一边天真的说:“不好意思噢,试这药得你配合一下少穿点衣服,反正那个大色狼肯定也吃过你的豆腐。让他看到也不会死。”

说完开始利落的往后边丢着程凝雪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肚兜和亵裤才停了下来,站定后上下看了一眼羡慕的说:“姐姐的身材真好啊,人家看着都觉得动心了。”

程凝雪眼泪忍不住又一次掉了下来,被这样羞辱的扒着衣服。心里恨不能拿刀杀了眼前这个故作可爱的妖女痕睛一直盯着自己皮肤的流氓,无奈全身软得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摆布了。

许平坐在那看着巧儿缓缓的动作,还有程凝雪只穿着些须布料裸露出来的,光滑如玉的,纤细的手臂,红色的小肚兜都包裹不住的一对傲人豪乳,那深邃的用来乳交绝对很过瘾。每一寸的皮肤都细腻白净,就像是白玉一样的光滑。这样的姿色绝对是个上上品,估计太监看了以后都会春风吹又生。

看着自己的发应,难怪柳叔说他不方便来。自己却很方便,许平心里一直叫好脸上却露出正经的神色。赞许的朝巧儿点了点头。

程凝雪见许平的眼光一直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子,这副模样已经和被光没什么区别,想反抗又没力气,求死也没办法。只能委屈含恨的流泪。

巧儿伸手把瓶盖子拔掉后一脸陶醉的说:“姐姐别害怕,这不是什么毒药,确切点来说这药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只是会让你全身奇痒无比,怎么说呢!反正不是毒药就对了,药效嘛,姐姐自己感受一下吧。”

说完将小手避开,小心翼翼的拿着瓶身将一些透明的液体均匀的倒在了程凝雪裸露的嫩肤上,眼里尽是投和调皮。

程凝雪吓得脸色都白了,不知道倒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先是被眼前的采花贼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又被一个女孩子这样的玩弄,光是巧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已经让她的精神接近崩溃了。

那些液体沾染上皮肤没一会,程凝雪的突然变的红了起来,脸上满是压抑的难受,感觉好像瞬间有千万只的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一样,痒得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肉都砍掉。身子无力的扭动起来,额头上遍布汗珠,微张小嘴想叫什么却发觉自己只能无力的恩啊几句。

巧儿足足等了十多分钟,见她混身都冒着大汗,似乎虚了一样才轻轻的在她身上撒上解药,一边撒还一边嘀咕着:“师傅骗人,这药的效果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么好,肯定是炼制的时候偷工减料了。”

又回头朝已经虚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头一样的的程凝雪有点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程姐姐,我没想到这药的效果那么不好。你放心下一个肯定不会这样了。”

程凝雪在全身像蚂蚁咬一样的痕痒中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时候听到巧儿的话已经是满脸的恐惧了,脸色瞬间变得特别的苍白,脑子里稍微衡量了一下轻重。根本无法想象接下来的到底是什么奇怪的药,害怕得嘴唇都瑟瑟的发抖。

“你放心吧,这次人家肯定不会用那些烂药了。我帮你选一瓶效果比较好的试试。”巧儿偷笑了一下,转过身一副为难的样子选着药瓶,嘴里满是歉意的说道。

程凝雪终于崩溃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说,我什么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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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臣服

第十八章臣服

许平见巧儿用了这么点就让一个已经快寻死的人屈服下来,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后轻轻的走到了程凝雪的身边,伸手按在了她已经全是汗水的小脸上,一边输入着气帮助她回复精神一边心疼的说:“早说不就行了,何必再遭这份罪。”

“没得玩了……”巧儿故意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说道。

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肚兜和上看了起来,湿润啊,小小的衣服湿答答的贴在娇嫩的上,无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来分外的。实在是让养眼了啊!

程凝雪缓缓的吸收着许平渡过来的强大真气,感觉全身的力气似乎在慢慢回来。心灰意冷又有点歹毒的看着这个侮辱了自己清白之躯的男人,眼神有点变幻不定。

巧儿在一边像是小孩子闹情绪一样的嗔怪道:“姐姐怎么意志一点都不坚强,我听说通常得用上三四种药后才能得手。人家才试一种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招再坚持一会啊。”

程凝雪要说对巧儿不怨恨那是假的,只是对许平这个有点霸道又带一些邪性的男人感觉心里有点复杂,体力回复的差不多后许平就收了手坐到椅子上,声音变的有些威严的说道:“最好这次别再把我当傻子了,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故意,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允许有第二次。”

程凝雪被戳中心事不由的秀脸一红,脑子里权衡了一下对方也是江湖人士,想了想后才缓缓说道:“其实这次进宫我们最大的目的并不是行刺皇上,当今天子虽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个明君。至于陷害魔教只不过是我们一时的托词。”

许平见她这样不像撒谎,点了点头示意继续说。

程凝雪突然脸色变有些凄然,情绪低落的说:“现在我们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这归根到底都是云南巡抚张玉龙害的,他先是在街上抢走并强行侮辱了我的姐姐,害我的姐姐上吊自尽,后来又联合一些其他势力打击我们程家在云南的产业,要知道我们主要靠的是走镖来维持整个家族的生存。这无耻的家伙居然让地痞和官兵伴成土匪一直抢我们的镖,一步一步的把我们逼到绝境。”

顿了顿绝美的脸上已经有点咬牙切齿,眼里那种深深的仇恨连许平看了都有点胆寒。

“我父亲也在一次走镖的时候被杀害了,但是我母亲并没有这样被击倒,后来为了家族的继续生存她忍着心里的疼痛扛起了家里的一切,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二叔居然去勾结张玉龙开始凭借他的势力蚕食着我们唯一剩下的家业。那时候我们已经无力对抗了,张玉龙在一个黑夜带着一群人杀到了我们家,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一些忠于我父亲的镖师奋力把我们母女两救了出来。”

说到这的时候程凝雪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和悲痛,泣不成声的说:“后来我们聚集着仅剩的那点家财全都留给了母亲,商量了一下后绝对冒险进宫告御壮。其实按我们的武功也早就知道强闯不可能会有什么结果,告得到就告,告不到就在现场留下了程家和云南巡抚专用的武器,希望皇上能龙颜大怒将他们正法。即使拼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魔教一说只不过是我信口胡说而已。”

许平看着这个满是仇恨的女孩,这样的年纪要是在21世纪的话应该还在父母的怀里当着天之娇女,站在古代的封建立场上一群人要想闯入皇宫那该有多大的仇恨在背后支撑才能有这样的勇气,看她犁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里不由微微的一疼。

轻柔的扶起了已经哭得和个泪人似的程凝雪,许平叹了口气后问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们这计划很冒险,但几乎没成功的几率。毕竟宫里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程凝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经是衣不遮体,有点绝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我没有了。以前温馨的家庭我也没有了。那些陪我一起的家人们也成了刀下之魂。现在我只希望母亲能好好的活下去,或许死了才是最好的结局。”

许平爱怜的将她抱在怀里,刚开始程凝雪还有点挣扎,慢慢的开始安静了下来,或许是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也就没再反抗。

许平想了想,语气爱怜的说“。你的清白还在,只不过是给了你的主子而已,从今往后你就不是程家的人。是我朱家的人了。这个仇我会帮你报的,不过需要一些时间。至于你的母亲可以接过来我会奉养她的。”

程凝雪听到这些话好像绷紧的弹簧突然松开一样,猛的在许平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把一肚子的仇恨函屈都成泪水。这年代的女孩子贞节观念特别的深刻,按她的情况除非嫁给许平外已经无颜活在世上了,这也算是很好的一种解决办法吧。

可她不知道的却是许平现在虽然一副温柔和爱怜的模样,脑袋里却开始盘算起该怎么办这个事:刚才有点冲动了,现在冷静一想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去和一个封疆大吏为敌确实有点不值,不过不知道这个张玉龙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会这样的针对程家?

反正听她的说法张玉龙很有钱,除一害的同时就算是为自己找点外快啊。何况还能得到这样一个美女,何乐而不为呢!

看怀里的美人儿哭成这样,许平也就没继续问下去。感觉她的压着自己时那种柔软和弹性,要不是现在想装一会好人,真想直接就把她遮羞的小肚兜撕掉,直接在这地上就把她干了。

程凝雪哭了一会已经已经无力的睡了过去,今天的遭遇对她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确实是很沉重的。许平也不想在这时候把她吃了,吩咐巧儿将她带下去找个房间好好的睡一觉。等气氛好的时候再来享受这个女,估计她在应该会很主动吧。

巧儿架走她的时候,许平还不忘狠狠的盯着那两软起码36e的乳肉,恨不能用嘴好好的咬上几口。

经过了晚上的事许平已经没有了半点睡意。这古代的社会和现代的一样也是人吃人,虽然对张玉龙的所做所为并不会那么疯狂的去谴责他,毕竟有能力的话做恶人也不是什么可恨的事,但是现在先把局势安定下来对自己比较有利。起码在这关口上不能轻易的去动这个手握一方大权的封疆大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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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招募人才

第十九章招募人才

云南的情况也确实是比较复杂,那么多的少数民族盘踞着有一些根本不听朝廷的号令。张玉龙还能那么嚣张就证明他肯定在当地经营的时间够久,不然的话不可能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去打压一个当地的名门。

想起这事许平不有点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柳叔这时候走了进来,见主子一副烦恼的样子。吩咐下人准备点酒菜后许到了许平面前轻声的说:“小王爷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事伤神,程姑娘的事说难不难说难也难。一个处理不好就很容易引起动荡。”

“你接着说”许平赶紧让柳叔坐下后问道,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许这个贸然的答应这样的事确实是有点糊涂。

“现在的局势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定了,明着看似乎皇上并没有对那些地方官员采取清除的手段,实际上朝廷那些官员的罢免已经将原本紧密的派系和他们的上下连接彻底打乱。你想想如果没有一个人在朝廷上护着张玉龙敢那么明目张胆吗?虽说是山高皇帝远可一动程家这样的大户保不准会有什么人上京告御状,到时候一个不小心龙颜大努丢的可就不止钨砂帽了。”

许平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现在新的权臣才顶上了四分之一动静就这么大了,张玉龙好歹也是一个封疆大吏,如果没有在朝堂上比较强势的人护着的话那才是怪事呢。只是这个人到底会是谁?

许平不由有些谦虚的问:“说实在的我也在心里衡量过,程凝雪虽然是个美人。但我也不会为了她去做出什么不利己的蠢事。现在按您的意思就是得先和他上边的人沟通好以后才能动他?”

柳叔一脸赞许的模样,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也用不着这样,有时候一些事情是瞒不过这些老狐狸的耳目,只不过他们最聪明的地方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装不知道。张玉龙的后台就是纪中云的长子,兵部侍郎纪龙。即使是把他给宰了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毕竟纪龙如果不是靠着他老爹的威望按他的地位也没办法能护得住张玉龙,最大的困难还在于张玉龙在云南的势力能不能稳稳的抓住。要知道那可是一个民风凶悍的地方,要是起事的话难免会给现在安慰的局面造成一定的困扰。”

许平闭目想了想,缓缓的说道:“让林伟带上人起身去云南,一个月差不多就能赶到。天子登基,张玉龙身为云南巡抚现在也应该在京城,你通知我老爹让他找个理由或者借口把张玉龙留在京城两个月。林伟在那调查潜伏,咱们慢慢的磨死他。”

柳叔赞许的看了许平一眼,刚想退下去的时候。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的做法是最稳妥的,在京城只要稍微他犯一点的错,大可以快速的把人拿下,而纪龙也没办法袒护。

许平挽留道:“柳叔你先别着急走,老爹已经示意我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你阂说一下现在军队的大概情况,养活的话又得需要多少银子,虽然朝廷已经有俸禄给他们,但我要的不是那些只会吃饭的家伙。”

柳叔沉思了一会,有些头疼的说:“现在大军的分布都比较散,除了各地的驻军以外。镇北王手里掐着饿狼营的十万大军驻扎东北,南边的是金吴将军手里的破军营,不过他是您的外公咱们就可以不必担心。其他的军营倒没什么可以多想的地方,京城除了皇上的六万军以外,离的近一些的就只有猛虎营和蟒蛇营两个驻军了。不过这里边的人都有点参差不齐,有的是那些找关系为了吃皇粮进来的,但也有不少是真正立有战功被提拔来的。

柳叔顿了顿,语气有试探的说:“不过我还是奉劝小王爷,先别想着组建御林军,现在咱们的银子还是有限制的。再一个刚更换了朝臣太子又组建新军对人心的稳定可能不太好。”

许平若有所思的喝了口酒后,摆了摆手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现在不困。叫张虎进来见我。刺客的事你最好给老爹通个信,那些活捉的尽量别伤害他们。”

柳叔应了一声后退了下去,张虎也应声走了进来跪地后行了一礼:“末将张虎参见主子。”

这时候刚好下人将小菜和酒摆上了桌子,许平让张虎起身后有点无味的吃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复杂的朝政和干掉那个张玉龙的办法。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后直接了当的问:“商部和天工部的事情本来就那么乱,可惜你没有林伟那么不择手段,不然去云南的就是你了。现在感觉手头上没什么可用的人。你知道哪有人才吗?”

张虎见主子一脸的疲劳,自责的说:“奴才无能,不能为主子分忧。”

许平大度的摆了摆手说:“起来吧,我也不是在责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我只是觉得手上可用之人太少了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其实现在少奶奶出去奔波已经觉得自己有点没用了。柳叔也掌管着许多的事情,现在主子周围确实没多少可用的人,张虎愚钝没办法帮上忙。真该死。”张虎说话的时候那一脸的深痛,就差说想抹脖子自杀了。

“我没有怪你,只是问一下而已”许平情绪有点低落的喝了口酒示意他安心,张虎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直,打架行,办事的话还真就不怎么样。

张虎看小心翼翼的说:“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怕您不高兴而已。如果对外说太子俯招收各幕僚的话那肯定很多人挤破头想进来的,虽然可能招不到那些有学问的大贤,但可用的人肯定不少。”

许平顿时脑子一亮,这是个好办法啊!招那些迂腐的老东西干什么,老子要的就是阴险毒辣的小人。只要把握好别让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混进来就好了。

许平高兴的让张虎赶紧去传消息,心情一好觉得酒下了肚子都是甜的,烦了一天的问题没想到居然能这样解决。自己或许是小心谨慎得有些过头了。

计划永远是没有变化快,这一个月许平过的特别忙,赵铃也是频繁的奔波在天工部的筹建上,美妇人忙的都瘦了一圈。

虽然瘦了一点,但是美妇人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莫名的气息来,有如胎换骨一样。气质雍容华贵,而且这段时间的历练,让她有了一点女强人的气息。

程凝雪每天都有点发呆的坐在屋里,时而掉泪,时而唉声叹气的让许平都没好意思过去吃她的豆腐。看美人越来越憔悴,许平赶紧让张虎派了人去接未来岳母让她们聚在一起,要不然这一天光看她那副凄凉的模样就够让人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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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择士

第二十章择士

林伟也已经到达了云南,开始着手联系一些地方势力。

一个月前,太子府传出招募有才之士的消息。很多不得志的书生和连连落榜的考生顿时精神一振纷纷打点了行李往京城赶,要知道如果进了太子府那就等于半只脚踏进了朝堂。而且要是成了太子眼前的红人那比当了小官还有权势,这样一来不管心术正不正的都打算来试一下。

哪一个皇帝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这样的好机会当然没人愿意放过,柳叔一清点名单居然有一千多人参加应聘。拿不定主意到底主子要的是什么样的人,只好安排在这天进行筛选。

地点定在了张庆和棋下的安福茶馆,三层木制小楼,典雅而又宽敞。底下二层刚好可以挤的下那些来应聘的家伙。此时许平正悠然的坐在三层的桌子上品着茶点,今天可是轻装上阵,身边只带了张虎一个人和俯里几个帐房先生。

本来是想叫上赵铃一起来散散心的,但那美妇人忙的不可开交根本就走不开,看得许平都有点心疼。原本张庆和是希望能上来伺候,但这时候许平可不想有人打扰自己的思维,不过这老家伙在商部的组建上也算尽心尽力,只好答应一会再召见他。

底下二层都是一片沉默,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当那个第一个被宰的出头鸟。纷纷用扫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对手,各怀心事的说着那些什么久仰久仰,哪里哪里这类的废话,眼角都在瞄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这时候许平终于下了第一个考题,店小二捧着一张纸下来后递给了张庆和。

张庆和的样子看起来大概四十多,虎目鹰眉,身材并没有一般有钱人的那种肥胖,相反却是干劲挺拔,再配上1米8的个头切是有点气势凌人。说是商人但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武将。

张庆和一脸恭敬的接过纸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打开,这时候看到这些读书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明朝商人再有钱地位却低的吓人,连好衣服都不能穿。这时候身上也只是一件普通的粗布麻衣,正了正嗓子后有力的喊起来:“太子第一题,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

这一考题一说马上大家就都炸开了锅,要知道一般当太子的都是尽量回避着这种敏感的话题以免有篡位之嫌。虽然现在皇位没什么竞争,但没想到当今太子的第一题就像炸弹一样直接就让众人有点反应不过来。

震惊过后纷纷拿起纸笔填下了自己的答案,一个个摇头晃脑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脑浆拿出来涂抹上去。半晌过后店小二才慢悠悠的从各人手里收回答案。

张虎对于这个题目也有点不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的心情似乎很可以,不由轻声的问:“主子,向这些读书人问这种问题不是正中他们下怀吗?谁没有读过论语之类的。答起来肯定行云流水一样的简单。”

许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边磕瓜子边说:“如果真的是按照论语之类的死书来回答的话那这人也算是废了,你又不是没看过朝廷上那些老家伙那副边哭喊边寻死觅活的德性,读书读到这份上和白痴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人真是浪费了国家的大米和钱粮。扔河里喂鱼就算是最好的出路。吩咐下去,凡是借助典故书籍答题者一率不取。”

张虎脑子也有点转不过弯,但也不敢多问。应下后转身和下人一起看起了那些考卷,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份轻松的活,打架杀人的顺手就来,现在看这些酸的要命的文章那比挨一顿揍还惨。一份份迂腐的文章被随手丢到了地上。

他们一个个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严肃,许平倒是没有什么着急的情绪,这筛选估计得好一会才能完成。只要挑得出好的人不在意这一天的时间。

突然账房先生看着一份答题脸色一变,一副鄙夷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伤风败俗,有违圣人之道。此人不当与取。”

许平马上立起了耳朵,一听居然有人能在这样的问题上弄出伤风败俗的答案,马上感兴趣的说:“念”

账房先生也不管违背,只好带点鄙视的捧着纸念了起来:“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答此题前应先知何为天朝上国。此尊号不过乃华夏族人自娱自乐之惋也,君须知民强需民富,国强需国武,纵观前朝旧史国不强则有外敌入侵屠戮,国强却无开疆阔土之心,甚憾。兵强马壮才是实际,侃侃而谈却是空虚。故学生认为国强之依仗乃武力,乃金戈铁马,而非道德怀柔。市井学子刘士山”

这简直就是在裸的打击着所有人的传统观念和千百年来受人尊敬的孔孟之道,帐房先生一念完所有人都震惊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脸上尽是惊讶的表情。

或许这些话在其他人听来都有点震惊甚至会觉得这人是疯子,但许平心里立刻就认识到了这人肯定是个不拘于常理的实干派。语气有点高兴的吩咐:“把这个家伙叫上来,别告诉他什么事。让他老实的在这这帮你们看卷子就行了。”

“是……”店小二猛的回过神来慌忙应道。

没一会就领着一个身上穿着补丁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稍微有点散乱的发髻,脸上的胡渣让他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振的样子。整个人显得特别的寒酸落魄,许平隔着屏风打量了一会,这个刘士山虽然看起来十分落魄,但眼睛里却透露着一种不甘和野心。这样的人用好了是一把刀,用不好的话可能还会伤了自己。

刘士山多少有点紧张,但也只是向众人鞠了一躬:“学生刘士山拜见各位。”说完也不理其他人的眼光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后不客气的喝着茶水一边阅读那些答题。却不知道隔着屏风的单间里许平正有兴趣的看着他。

或许他是不知道当今太子在这,要不然光这傲慢的行为就足够他受了。张虎刚想发怒的时候见许平悄悄的摆了摆手,只好克制住怒气继续看着试卷。

刘士山一边慢悠悠的看着题卷一边想着,传说这位未来的主子一向是个不拘于常理而又武功高强,没想到的是居然选拔手下会直接把那些摇头晃脑的呆书生都直接过滤,从古到今这样独断独行的人不是成就一翻霸业就是国破家亡,不知道他会属于哪一种。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未来的日子是不是会过的有趣。

张虎这时候拿了份考卷皱了了眉头,起身走到屏风前有点拘束的说:“主子,又有一份标新立异的考卷,其言语之歹毒可谓不下于蛇蝎。您要看一下么。”

张士山这才知道太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后,吓得赶紧一个转身就跪了下下,低头不敢言语。

许平一听都打起了精神,文人雅士哪一个不是标榜自己道德高尚之辈,居然还能有个歹毒之人。确实有趣,微笑着说:“是嘛,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歹毒法,念吧!”

张虎将纸摊开后缓缓念道:“天朝,何物?上国,何物。自古以来改朝换代国破家亡,外邦入侵,蛮人掳掠者何朝非自称上国。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几位帝王能逃过名利的。亡国之君何其多,胸怀道德国门破。国破时将军之败是为遗臭万年,酸腐之言却是留芳百世。道德,胸怀如抚面之风轻轻而过不需当真,甚于欺君误国。为国为民当不择手段只求结果。自古兵强马壮万国朝,兵弱将软如猪狗。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老家伙认为乃无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刘士山听完眼前一亮,隐隐有点找到知己的感觉。不过却对于这位比自己还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阵担心。

其他人听完脸都有点白了,这样的答题简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说隐隐有攻击皇室的感觉。就凭这些话就足够把写的人满门抄斩了,谁那么不要命居然敢有这想法。

许平听完也有点皱起了眉头,写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难道就不怕自己一怒把他砍了吗?读书也可以读出这样的脑子倒也是另类。想了想后吩咐::“张虎,把这卷子烧了再把人给我带上来。”

张虎应了一声后转声烧掉了纸张往楼下走去,没一会就带着一个老头子上来。许平一看来人的相貌也有点皱起了眉头。说是一个学子但不如说是一个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满是破洞,有的还打着补丁。头发散发根本就没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脸上额骨突出,面上还有一些泥巴和杂草。唯一让人觉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双阴毒的眼睛。看起来像是快进棺材一样。

随张虎来到屏风前他腿有点发软的跪了下去。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孙正农参见太子陛下。”跪在他旁边的刘士山一看来人的模样也是有点失望。

许平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声音带着怒气喝道:“你个大胆的家伙,居然敢炮击朝廷,议论皇室。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砍?”

孙正农被许平的大喝吓了一跳,眼珠子转了转后一脸痛苦的说道:“老家伙不为所写文章辩解,只求太子能给老家伙畅所欲言的机会,过后即使把这条老命丢了也行。”

“既然这样那就起身说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许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孙正农有点迟缓的起了身,正了正色后像换了个人一样,脸上尽是自信的说道:“老头所写乃心里的看法,天朝上国是什么?每一个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个不是标榜着这个称号洋洋得意的在京城当傻子。当那些所谓的附属小国有灾有难的时候都来伸手,这时候就算是穷的当裤子也会装一下大胸怀不顾自己国内的百姓饿死而大方的给他们粮食,银子。但是反过来当朝廷已经有点摇摇欲坠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这些家伙来趁火打劫,背后动刀。”

除了许平以外其他人听后都有点正色的思考起来,孙正农有点得意的继续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说在国强的时候不把他们打老实了,那等到衰弱的时候围着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狼。这些家伙没有一个会希望朝廷过上好日子。我认为那些所谓的礼仪道德总是在约束着朝廷的手脚,更可恶的就是死读书脑子转不过玩以正直自居的所谓大学士之类的老顽固,动不动就以死相柬,其实这样是在把百姓的命搭进去。朝廷需要的是能办事的人不是能动嘴的人。”

许平已经有点心动了,这家伙的观点放在现在绝对是惊世劾俗。却偏偏把历朝历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来。想了想后轻声的说:“孙正农,本太子把脑袋暂时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过今日之语不可再说。张虎,宣第二道题: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是……”张虎也是一脸的沉思,应了声后有点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

孙正农见自己的理论没糟到反对已经高兴的差点爆血管,这一次来的时候抱的是即使脑袋被砍了也要坚持的决心,这下可好了。命保住又有份好差事,真该回家还神。

第二十一章 程凝雪跟她妈妈

第二十一章程凝雪跟她妈妈

人多就是慢,坐了没一会许平已经打起了哈欠。照这样的速度恐怕明天早上都选不完,坐这空等又特别无聊。拉过张虎嘱咐他在这好好看着以后。

可能这些人观点会有些分歧,但起码比起自己亲力亲为好多了。告诉众人不要跟随再吩咐张虎完事后带张庆和到家里等召见。许平就从窗户溜了出来,单独的走在了大街上,以前一直勤练武功,后期皇爷爷驾崩新皇登记,再到商部和天工部的筹建。这段时间忙的连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大街上穿着古装的百姓,许平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融入了这个社会,少了电脑手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玩心大起的到处东看看西瞧瞧,吃会包子喝碗粥倒也是乐在其中。

突然看见街边围着一群人正在指点什么。好奇之下也凑了过去。围观的百姓突然一个个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的往边上挪开。回头一看却见一个边面少年正往里边走,可身体却和他们没有任何的接触,想了一会后也没说什么就继续看自己的热闹。

靠墙的地上正跪着一个脏兮兮的女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再加上满是泥巴,污头垢面的样子要不是身材比较的话任谁都不会觉得她是个女的。怀里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瘦小孩正卷缩在妇人的怀里。前边铺了一张写买了血字的布块,许平也好奇的打量起来。原来这女人是逃难来京城告御状的,还写明了谁能帮她她就会一辈子为奴为婢。

边上的老百姓发扬了自古以来看热闹不伸手的传统只是议论一会以后就离开了,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见怪不怪了,到最后还不是没个结果。好一点的就住了下来混口饭吃,不好的肯能遭到报复客死他乡。不过如果是个漂亮女人就不一样了,碰上个大官看上的话可能还会有点希望。

许平用了自己平生所学的各种眼光都没办法透过那些泥巴和杂草看清这女人的长相,而且她低着脑袋似乎有些不敢看这些人的目光。感觉她简直就被这些无聊的百姓当动物看。十分的可怜!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让人听起来有点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响了起来,人群中走出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可看体重却最少200斤的胖子,的笑了一下后蹲到了女人跟前问道:“小娘子,你是因为什么事要来告御状啊,要知道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不新鲜了。再说没人看的清你的长相谁又会冒这个风险帮你,抬起头来让爷看看。”

大概是闻见了女人身上那种咸臭的味道,胖子的表情还有点嫌弃,本能的皱了皱眉。

女人却是害怕的把头垂得更低了。

胖子还没威风完突然四五个官兵冲了过来,他也被人一脚踢到了地上。出脚的是一个满脸都是长胡子的的彪型大汉。踢完以后似乎不解气一样,恶狠狠的看着跌了个狗吃屎被人群哄笑的胖子。

胖子起先想发火,但一看来人马上换上了一副献媚的表情,热情的说:“哟,是陈爷啊,什么风把您吹来的。咱只不过是想帮帮穷苦百姓您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许平打量了一下,姓陈的大汉穿的是京城捕头的衣服,人高马大,身体看起来特别的健壮。一脸的大胡子感觉有些不怒自威。

见胖子点头哈腰的样子大汉一点都不买账,一把抓住胖子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胖子双脚离地吓的满头大汗,赶忙说道:“陈爷,小的真没有其他的目的。不信你问问其他人,我可是好言好语的在和这位姑娘说话,我也没动手动脚啊。”

大汉疑惑的眼神扫了一圈后怕事的人已经赶紧闪开了。现场只剩许平无耐的摇着头,这帮家伙看热闹一流一见官府的人管就跑的比兔子还快,传统啊。

女人这时间已经有点害怕的抱着那个孩子在墙角缩成一团。一副可怜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一切。乌黑的大眼睛清澈而又明亮,看起来楚楚动人让许平不眼前一亮。

大汉见人都跑光了,对着胖子有点凶狠的骂道:“赖三,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整天脑子里没有好事就尽想着骗小姑娘卖几个钱去赌。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骗这些本来就已经够惨的老百姓洗干净你的脑袋爷把你砍了。”

胖子见被揭了短,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不管自己还被人抓在手上大声的喊了起来:“陈奇,老子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句陈爷。不给你面子就叫你乞丐了,现在人头就放在这你有种就砍,老子的姐夫可是刑部侍郎。你管天管地的还管不了你老爹的命,尽的管我,我跟你有仇啊。”

大汉像被说重了痛处一样脸上变的铁青起来,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咬着牙把胖子摔到了地上,不管他呼爹喊妈的叫疼声,亮光一过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满面狰狞的朝他走去。

胖子这时候见大汉动了真格吓的脸都白了,一个劲的往后退,边退还边打自己巴掌哀求起来:“陈爷,我错了,我是瞎说的您老别生气啊啊。”

打的那个耳光响的连许平都不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什么叫对自己狠一点,看胖子自己抽得嘴角都出血了就可以知道他肯定很有诚意。

其他几个捕快见老大动了真怒,赶紧围成一圈将他抱住一边示意胖子赶紧走一边着急的劝说着:“大哥,你别激动啊,犯不着和这样的人渣较劲。”

“陈爷,你可不能冲动啊,想想老大爷以后谁来照顾啊。”

胖子已经趁这功夫发挥出不像他能有的水平,起身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大街上。快得那是让人瞠目结舌啊!许平看着这破纪录的速度,心想要是以后的人能有这样的水平那奥运金牌就直接跟着汉族姓了。

大汉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气呼呼的把刀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后才有点低沉的挥了挥手说道:“我没事,这破脾气就是改不了。要不是兄弟们在我就得把那胖子砍成几块了。”

其他捕快这从松了一口气将放开,见现场就剩那个女子和许平在也没多说什么。大汉走到女子面前有点惭愧的说道:“小妹妹,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趁某无权去势想再帮你申冤实在是有心无力,奉劝你一句,历来都是官官相互所以你能申冤的可能不大,还是收拾一下细软找个安身的地方去吧。”

说完带着其他捕快摇头叹息的走了,。

第6章程凝雪跟她的妈妈看着捕快们无奈离去的背影,许平心里顿时有点低沉。看来这样的事他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碰上告官的凭他们手上那点权利是没有半点作用。京城里繁华的一片应该也不少这样满是冤屈的人吧!

不过那个叫陈奇的家伙能出手赶走那个胖子也算是一个有点良知的人,但看起来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回头看看已经蜷缩在墙角的女人,跟满脸污垢格格不入的那双大眼睛好像期待一眼的看着自己,许平有点为难起来。

刚惹上一个程凝雪这会总不能再摊一个吧,虽然她很可怜但天下可怜的人那么多自己又帮得了几个。看了看她可怜的模样,许平只能狠下心来转身要走。

这时候小孩有点迷糊的醒了过来,肚子开始发出了咕咕的叫声,已经稍微有点干裂的小嘴无力的朝女人轻声说道:“姑姑,我饿。”

女人一听眼泪马上就下来了,轻轻的抱起住了小孩的头柔声安慰道:“小如乖,姑姑一会就去找吃的。”

原来怀里的个小女孩,天真的声音说出一个饿字彻底的敲打着许平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就想起自己流落街头的那段日子,整天饿着肚子上顿不接下顿,最惨的时候饿了三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偷偷跑到洗漱间打开水龙头喝一肚子的凉水努力让肚子不空,第三天还饿晕在了操场上。同学们嘲笑和可怜的目光像现场一样浮现在了脑子里。

许平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后决定还是帮帮她们,靠到墙边后蹲到了女人的面前。望着那双藏在污垢下边依然透露着倔强的眼睛,轻声的说:“跟我走吧,别饿坏了孩子。”

平淡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女人只是犹豫了一会就不由自主的抱着小女孩跟在了许平的背后默默的走着。好奇的看着这个一身滑贵的男子,心里担心之余也有一点的希望。

许平带着她们从后门回府以后见女人除了有些拘束外并没有对精致的花园露出什么好奇或是吃惊,只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身上的污垢掉到地上。不论从走路或举手投足间都不难看出以前一定是生活在大户人家,起码家境应该是不错。

柳叔站在走廊里喂着池子里的鱼,见许平领着一大一小两个乞丐回来并没有露出什么别扭的表情,走上前去行了个礼:“主子,您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程小姐的母亲已经接回来了,母女正在东厢的亭子里相聚呢。”

许平点了点头,老管家到底脑筋还是快,见自己从后门进来就没有叫自己小王爷,真是有够聪明的,顿了顿吩咐道:“柳叔,你带她们下去洗漱一下再换件干净的衣服。”

柳叔应了声后打量了女人和小女孩一眼就示意她们跟自己走。女人好像对许平有种异样的信任一样,只是犹豫了一会以后就跟着柳叔走了,从头到晚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自己也有点闹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放心的跟一个陌生人回家。

许平想了想现在还早,铃儿肯定还没有回来。这美妇人都快成工作狂了,累得都快没自己和自己。不过脑袋也确实聪明。简直就是美丽和智慧的化身,要是加上个火把的话还真成了自由女神了。

自己乐了一会后朝东厢走了过去,心里怀着期待的去见这位未来岳母了。真不知道什么样的血统才能生出程凝雪这样一个年纪小却大得吓人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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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程母

夏日的花园里满是鸟语花香,清新的气息也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忘却了烦恼。到处都是精心修剪的花花草草,布置得让人舒服但却不显奢华,响起清亮的鸟鸣声更是悦耳动听。许平慢悠悠的晃着脚步向鱼池旁边的小亭子走去。

从远处就模糊的看见两个身材相近的女子正坐在石椅上相依在一起,一样都是曲线迷人。轻柔飘逸的罗裙随着微风轻轻的摇摆,乌黑的长发自由写意的散落在肩上,即使看不见容貌已经够吸引人了,走近一些就听见了银铃一般好听的声音,就像百灵鸟叫一样听起来特别的舒服。

两个倩影正认真的说着话,丝毫没发觉许平已经越来越靠近了。一个多月来程凝雪看见巧儿的时候脸上有点不由自主的害怕,而看见许平却是低着头走,平时能躲就躲尽量不撞见他。这段时间还是许平第一次见她露出开心的笑容,看起来更美了。

“娘,人家说的是真。周围的人都说太子爷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地级中品了,而且据说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程凝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说起许平就想起那晚在密室的时候那种炙热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小脸就红了,说话的时候甜得吓人。

一个听起来稍微成熟一点但却有些异样的声音有点调笑的说道:“看来我家小雪是找到了意中人了,三句话两句就提太子爷。可惜人家是皇室血脉。三妻四妾是避免不了的,不知道你这个小醋坛子该怎么办咯。”

许平站在一边仔细的打量着机这位丈母娘,感觉特别的惊艳。不禁看得眼睛都直了。

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为人妇的发髻盘在头上,乌黑的青丝可能因为丧亲之痛隐约有一些白发掺杂。成熟而又风韵十足的容颜,小嘴嫣然的一笑看起来特别,简直就像是凝雪的成人版,胸前包裹在衣服下的高耸居然比程凝雪还大上一些,的翘臀,成熟女性该有的地方在她身上简直就是在演绎一个活教材。

看来凝雪是很好的继承了她的血统才会有这样的。母女站在一起一个青涩的像青苹果,又一个成熟得像的草莓。真是各有一番风味。

看她一笑那对大就上下摇晃起来,许平恨不能直接上前帮她托着点。或者直接强硬的把这个妩媚迷人的成熟美妇压在身下好好的把玩她的。

摇了摇脑袋努力说服自己千万别冲动,老子除了心也要。不过事不能着急,起码得先彻底把凝雪摆平了再说。到时候来个母女同春,让她们一起用那巨大的给自己乳交,天啊!想想都觉得要了老命。

许平擦去了嘴角本能流出来的口水,咳嗽了一声后装出自己最像好人的那一面走了过去,脸上的微笑人畜无害。必须先给这个的美妇一个好的印象以后才有更好的下手机会。

可惜事与愿违,母女俩说着体己话根本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出现。未来岳母本来是靠在小围墙边上的,猛的一看旁边过来一个男人顿时就吓了一跳,这时候脚一乱重心不稳,整个人一下掉到了池子里。

美妇一掉到水里就脸色恐慌的扑腾起来,明显一副不会水的样子,漂亮的脸上也吓的有些苍白。程凝雪楞神的看着妈妈掉到水里顿时就不知所措,自己也是一只彻底的旱鸭子,这时候见母亲掉到了水里一脸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许平吓了一跳,自己虽然有魅力但不至于让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就跑去殉情吧。有没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啊!

看看未来岳母吓得花容失色了,那硕大的在水上一晃一晃的。许平担心她淹坏了,赶紧一个猛子用最漂亮的入水姿势跳到水里。

水面出了个大浪花后突然隐隐有些血浮到了水面上,许平晕头转向一会后站了起来。妈的水就到胸口这么深,害怕个鸡毛啊,刚才入水的姿势太帅了直接就撞到了水底的岩石上。这时候才定了定神站在还在惊慌挣扎的程母后边,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看着这个祸害苍生的岳母。

妈的淹不死人你叫喊个鸡毛啊!

一个伸手在母女俩的惊呼声中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女人身上的罗裙更是见水就像变了透明一样的紧贴在身上,隐约还可以看见里边深色的肚兜。的身材入手的感觉真是爽啊,手还隐约碰了一下胸前的大软肉,许平遐想之余有点阴沉的说:“大姐你就别再闹了,水那么浅就算自杀还有点难度。”

虽然脸上是一副生气的表情,但却争气的硬了,在水下顶着未来岳母的香臀,不由色色的往她的臀间顶了一下。闻着充满气息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温。许平开始考虑是不是把她衣服扒了在这就上。

美妇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时候看见一个英俊的少年抱着自己门脸上明显带着怒气。大手环住了腰际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碰了一下自己的,自己几乎是被他抱着紧贴在怀里,俏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听了他的话再抬头一看许平的额头正在慢慢的出血,想想自己的冒失居然让人家受了这样的伤,有点感动也有点愧疚。可惜这个感动还没维持多久就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屁股,哪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慌了起来。

“阿姨,你身材真不错啊!”许平俏声的说道,抱着这样一个美妇忍不住起了色心,见两人的都泡在水里。心里一色后一手在水下摸上了她的香臀揉了起来。

“别动……”美妇压低了声音楚楚可怜的说着,男人的手居然就要摸到了自己最隐私的羞处。女儿在上边看着碍于面子也不敢声张,只能慌忙的在水下按住了许平的手。

程凝雪见许平的额头还在慢慢出血,母亲衣服湿透的贴在了身上,两人这姿势简直就是在亲密的拥抱,脸一红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滋味。不过还是赶紧开口喊道:“娘,太子爷。你们身上都是水,先上来换衣服吧。”

美妇一听抱着自己的就是太子,有点不太敢挣扎起来。许平这时候突然暧昧的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色色的说:“听到了吗?凝雪说你身上都是水,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美妇羞得俏脸通红,跟着许平一起慢慢的走上了岸。

“多谢太子爷!”美妇娇羞的谢道,刚才被轻薄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快感。但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轻薄自己,可见这个太子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没事……”许平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笑道:“不过你下次可别再这样迷糊了,不然的话没淹死就先急死了。”

见她含羞无语,而小美人却是一脸的怀疑。许平赶紧让母女两先去换衣服。看着未来岳母湿透的身子,那的香臀一走一颤的样子。两人风情不同但却一样迷人的曲线,许平特别期待把她们一起按到床上好好疼爱的那一天。

换掉衣服后许平惯例性的只穿了个短裤光着上身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沙发?没错,僵硬的木椅虽然昂贵但坐久了屁股难受,而且还不通风。许平专门找了一些手艺人用皮和棉花再弄了一套木制结构的沙发,在上边扑上了厚厚的竹席后一坐那感觉舒服的要命。

这一身打扮虽然会有点伤风败俗,不过却是真的挺舒服的。

柳叔刚才已经听到了动静,这时候走过来一看许平头上的伤口在流血顿时就吓了一跳,赶紧拿来金疮药和布条小心翼翼的帮他包扎起来,语气心疼的问:“主子,你这是怎么弄的。”

许平仰着头看着柳叔眼里的那种关爱,知道在这些人的思想里就算别人都死了自己都不能受一丁点的伤。要是说自己为了救岳母跳水受伤的话,没准柳叔一怒之下真的会把她给杀了。

脑子一转,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刚才在池边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柳叔满脸都是心疼,难得的唠叨起来:“主子您可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啊,要知道现在朱家就您一根独苗,未来的国君。可千万出不得半点的叉子。不过您下水干什么?想游泳的话我让下人在花园里弄个深一点的。”

许平一副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后问:“赵铃和巧儿什么时候出去的,现在还有什么新情况吗?”

柳叔仔细的包扎完后不放心的检查两遍才答道:“少奶奶她们一早就出去,估计今天可能有点晚。皇上已经用赏识为借口把张玉龙暂时留了下来。林伟到了云南以后有点放不开手脚,毕竟刚到一个新的环境也得适应一下。我让如雪那y头派了一些人过去帮他,现在正秘密的在和那边的一些反对张玉龙的势力接触。”

“恩,那两个人呢?”许平这才想起来自己带回来的人。

“她们还在洗呢,虽然不是很久没洗澡才会那么脏。一看就是特意把泥巴和的脏物往自己的身上抹。味道太重了只好让她们多泡热水一会才洗,丫鬟们都说换水比正常人换的还多。”

“噢,让她们慢慢洗吧。我肚子有点饿了,晚上吃火锅你让厨房准备一下吧!”许平还在回味着刚才和未来岳母在池子里的香艳,肚子猛的叫了一声。

“好的少爷,那我先下去了。”柳叔应了声后退了出去!

许平无聊的喝了口茶后,凝雪带着母亲走了进来。一看到许平这种开放的穿法两女顿时脸红了起来。凝雪还比较好一些,这段时间已经知道了许平喜欢这种清凉的穿法,可母亲就在一边他也不知道收敛。现在进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由有些嗔怪的瞪了许平一眼。

程母一看许平着的精壮上身,短裤中间还男性的象征还隐约的浮现着,想起刚才他对于自己的轻薄,立低下头去不敢看。

许平也知道这种穿法对这个社会的女人来说是有点吓人,上大街的话肯定不是被当成流氓或是色狼打死。想了想自己确实又是色狼又是流氓,有什么怕的。脸皮一厚人自然就无敌了,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笑着说:“凝雪把你母亲接来了,赶紧坐啊。”

身子一动短裤里的大家伙还晃动了几下,让母女俩脸红得像是被铁烧过一样。没办法!这不是说许平故意的,这是还没空去研究之类的东西。这年代的衣服就是这样!

程母稳了稳心神尽量不让自己想起刚才的事也不去看这个荒唐的女婿,羞红着脸跪下说:“民女林紫颜拜见太子殿下。”说完还责怪的看了一眼没反应过来的女儿。

程凝雪只好跟着一起跪了下来,不过看起来不是很情愿。

许平赶紧让她们起来后大笑着说:“哈哈,都一家人别那么拘谨了,我这哪有半点太子的模样。丢大街上再怎么吟诗做对都是一副流氓相。赶紧坐啊,一会一起吃晚饭吧!”说完还忍不住打量着母女两那尺寸相近的。眼光狠不得穿过衣服直接观赏。

程凝雪一看许平这副色狼赶紧拉着母亲坐到了旁边,有点责怪的瞪了许平一眼。似乎已经察觉到了眼前的流氓对自己的母亲已经有了一点色意,心里责怪之余却是感觉有点发酸。

许平赶紧收回了目光,还没水到渠成的时候确实不适

第二十三章 爱抚,出丑了

程凝雪一听到情投意合顿时有点鄙视的瞪了许平一眼,这家伙的手段根本就是流氓,色狼,败类。还好意思说得那么伟大,再想想自己的身子被那双大手摸过也看过,感觉好像隐隐有些燥热,脸上的表情变化的速度让程母看的若有所思。

这时候下人开始端火锅和菜进来了,许平趁程母回头不注意的时候飞了个吻把凝雪弄的羞怒的白了一眼。

夏天吃火锅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种折磨,但对许平来说却是一种刺激性的享受。这时候正蹲在椅子上满身冒汗的吃着奇辣无比的羊肉。身上的汗水弄的皮肤上好像打了一层油一样,短裤更是像刚洗完一样,大龙根变得更加的显眼了。

程家母女都是意思性的吃一小点,看着许平这副地痞的姿势和呼扇着嘴的模样,都有点目瞪口呆了,这哪是太子该干的事。

许平感觉到嘴唇上那种胀大的感觉,舒服的喝了口酒后见她们都没怎么动筷子却一直看着自己吃,呵呵乐了一声后一人夹了一块肉到她们的碗里说:“虽然我承认我长的帅,但我脸皮很薄。你们这么看我会不好意思了,再说了帅也不能给你们当饭吃,还是动动小嘴保险一点。”

程凝雪啐了一口:“不要脸国,我只是在想到底你是怎么长大的。堂堂太子居然蹲在椅子上,一副几百年没闻过肉味的吃相。这和街上的流氓地痞有什么区别。”

程母则默默的吃着许平夹的肉,眼光撇过男人的不由的心里微微一颤。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嘿嘿,来喝一个!”许平倒是不恼不怒,笑嘻嘻的又喝了一杯,继续低头享受着这种三温暖一样的大餐。凝雪也只能无奈的给母亲夹东西,母女俩都各有心事没有说话。

“哇,火锅。人家要吃!”许平正埋头苦干的时候,巧儿这魔女的声音响了起来,赵铃在后边笑盈盈的跟了进来。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但凝雪一听巧儿的声音身上还是反射性一样的有点痒,忍不住颤抖起来。

“平哥哥,你怎么吃的全身是汗都不擦啊。”赵铃进门后看着许平的模样心疼的说道。转头有点责怪的看了凝雪一眼,一个女孩家的坐在旁边一边都不知道伺候自己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本子赶紧拿了一条湿毛巾温柔的帮许平擦掉了汗水。

“对不起铃姐姐,是我粗心了。”凝雪一直都对这个头号女主人有点敬畏,这时候挨说了也不敢顶嘴赶紧低头道歉。

巧儿倒是没什么心思,看许平那副模样也已经看习惯了。大大咧咧的学着他的样子蹲到了椅子上拿起碗筷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学着许平的样子大大咧咧的扇着嘴。

许平反手按住了赵铃的小手,温柔的握在掌心里说道:“赶紧吃吧,千万可别饿坏了身子。今天累吗?”

“不累,倒是巧儿一直陪着我,她有点饿坏了”赵铃顺从的坐到了男人的旁边,摇了摇头说道。

巧儿也抬起了头,嘴里还吃着东西有点含混不清的回应着:“是啊主子。你最好让咱家大少奶奶别那么拼命了,这事又不是一时半会的。人家在那跟着看了一天光喝水差点就饿死在那了。”

说话的谗性特别的逗人,可爱得许平都想上去亲她一口了。

“没规矩,吃完再说话。”赵铃只是稍微瞪了一眼,巧儿就赶紧低头吃自己的饭了。

许平看着小铃儿这年纪居然有点大老婆的感觉,能把有些傲慢的程凝雪和叛逆调皮的巧儿都驯的服服贴贴的,打从心里佩服她。呵呵一乐给她碗里夹了肉,柔声说道:“行了小铃儿,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再说了巧儿也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也不能让她饿着肚子啊。”

凝雪被说了以后长了点记性,这时候看许平又开始冒汗,赶紧把毛巾拿去过了一下水后轻轻的擦掉了男人身上的汗水。小手轻柔但却有点笨拙,看着许平精壮的身体,一股迎面而来的强烈男人味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不由的有些醉了。

程母看着女儿一脸的小心翼翼和赵铃还有点责怪的目光,想了一下后有些严厉的说:“y头你长大了也是该学着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了。不能总那么粗心大意知道吗?”

许平回头玩味的看着凝雪,将她看的脸又红了起来。赵铃到底还是得给长辈点面子,笑呵呵的说:“没事,以后慢慢学就行了。现在小雪刚来没多久不习惯是正常的……”

“嘿嘿,那阿姨有空的话你就多教教她,最好来个言传身教什么的。”许平忍不住色笑着调戏道:“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拿我来试验,我倒想享受一下您柔情似水的伺候。”

裸的调戏,把除了埋头闷吃的巧儿外的三女都羞得脸低了下去。程凝雪暗自责怪许平不该调戏自己的母亲,赵铃则是一脸的无所谓。在她的看法里自己的男人那么高贵,想要什么都是不过份的。

程母却是百感交集,感觉眼前的小男人火辣辣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就像是一只火热的大手在一样,不由的有些微微心动。身子一个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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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偷香

许平有点纳闷的想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和小女孩怎么那么久还没洗完,看她们那一身的泥巴不会真的洗掉了一半体重吧。看大家的眼光都好奇的集中在自己身上,无奈之下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说到那个一身争气但却暴躁无比的捕快时,更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赞赏。

赵铃听完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还好她们碰上了王爷你,不然的话真不知道会在京城这个复杂的地方遇上什么事。现在申冤的人那么多,几乎每天在京城的街上都会碰见不少这样的人,确实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赵铃儿遇到许平时,许平那时还是定王,所以,赵铃儿也一直称许平为王爷.

程母一晚上都是话最少的,这时候神色有点黯淡的说:“也确实是她们运气好能碰上太子爷,不然的话可能会被人卖掉或者饿死。从以前就听说了京城里一但碰上这样的人,不管是何冤屈先收到大牢里再说。现在的人心啊。”

赵铃嫣然的笑了笑,满是柔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徐徐的说:“起码她们是幸运的,不过我倒是对那个叫陈奇的捕快比较有兴趣。要知道一般当差的哪一个不是为了自己的腰包着想。这家伙能这样的维护外地来的穷苦百姓已经算是不错了,再一个这脾气也是真够爆的。居然敢在京城的大街上就想拔刀砍人,是也有点没脑筋。”

许平见气氛有些冷场,赶紧换了个话题:“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了。”

“妾身吃完了,太子你们慢说用。”程母可能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变故,脸色有点暧昧的道了个福后走了出去。

“我也吃完了,我去看看母亲。”凝雪赶紧也放下碗筷跟了上去。就剩巧儿在旁边不为所动的继续吃着。

***,就不该谈这些容易伤气氛的话题。看着母女俩一个青涩一个妩媚,一走一妞的高翘和纤纤背影。许平都想给自己狠狠的上来一下了,妈的好谈不谈这些东西干什么。

“王爷,你怎么了?”赵铃见许平脸色一阵青一阵绿的,以为是在为了京城里这些不成文的俗规而生气,心里微微的一暖,小手慢慢的放在了许平的腿上,柔声细语的说:“别生气了。”

许平一看旁边的赵铃,小脸上已经因为火锅的热气变的通红通红,精致小巧的樱桃小嘴也辣的都是红润的水光,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充满灵气的秀目里都是柔情和蜜意,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里特别舒服。许平不由的轻握她的小手,开始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越发水灵的小美人儿。

二人已经各自忙的很久没有亲热了,手心上传来那痒痒的感觉,赵铃这个历经风雨的美妇人哪会不知道自己爱郎的情意,双目一时间变得迷离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

“哎,当灯泡可是死罪啊,我还是走吧!”巧儿一看二人有发情的冲动,装作一副老道的样子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手上还不忘拿着一大碗熟羊肉,边走边走。

“宝贝,想不想我啊。”许平已经迫不及待的把一脸妩媚的赵铃抱在怀里,对准的红唇吻了一下,舌头灵活的撬开牙关进入了温热的小嘴贪婪的着甘甜的液体,在她又香又滑的嘴里使劲的品尝着妇人的体液,霸道的让她配合着自己一起纠缠起来。

赵铃还没来得及说话,许平的手就已经伸进了衣服里把玩着那对精巧的,轻轻的找到那如一样精巧的小,只是轻轻的一捏就感觉赵铃的身子颤了一下,呼吸也更加的急促。许平再也忍不住探手开始钻入她的裙底,延着细滑的腿根慢慢往上探索着,龙根也坚硬的顶在了小屁股中间。

赵铃从迷恋中回过神来,吓得赶紧按住了那双做怪的大手,有点羞愧的说:“王爷,人家那个来了。今天不行。”

雷,神雷,九天神雷。这句话把许平给劈的体无完肤,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知道自己来月经了就该乖乖的躲着点,居然还主动送上门来,等快进入正戏的时候才说。调戏人不带这样狠的,实在太恶毒了。

许平哭丧着脸说:“怎么那么巧啊,不会是专门和我做对吧。晕了彻底!”

“要不你去找凝雪妹妹吧。我先去睡觉了,晚上你在那边睡就行了,别回来哦……!”赵铃趁着许平郁闷的时候赶紧小跑出去,笑呵呵的鼓励自己的男人去采摘别的花朵。

在这个年代男子,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有时候如果就只有一房真妻的话肯定别人都说说这个女子善嫉,光这一条就足够男人做借口无条件的踢开黄脸婆了。而一般女人,尤其是普通百姓家的女人要是嫁入毫门的话除了一个名份外其实地位都和丫鬟差不多而已,除非娘家也是显贵。

赵铃是个怀春的少女,当然也有过自己最美好的梦想。但是只要一冷静下来的时候不免也觉得有些惆怅,自己的爱郎身份显赫,是显赫的过了头了。身为一个太子要是无法为皇家开汁散叶,那可是一个天大的罪过。而赵铃也清楚自己的出身,一个平头百姓不说。而且自己还是一个有夫之妇,这个身份让她非常ganga,虽然现在有许平的疼爱但如果哪一天失宠的话那就彻底的完蛋了。

一个人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怀念着许平那个大床的舒适。一件件的将轻纱罗裙慢慢褪去,赵铃看了看自己婷婷玉立的娇嫩身子,眼睛不禁停留在了小腹上,玉手一边轻抚着一边呢喃道:“肚子啊,你生点气让我给太子爷生个儿子吧……”

比起赵铃那边的诸多感慨,许平却是在这生着闷气,***那个死鬼岳母什么时候不来,偏偏今天来。她娘在让老子怎么把凝雪那y头吃了啊。

想想母女都都傲视群芳的一对巨乳,许平不禁色色的笑了笑。等劳子把这对母女花高的时候一定要让她们轮流用她们的大来给老子乳交,到时候肯定爽到极点。

干,还是不干?难道要强推么?许平犹豫了好久都没办法下决定,还是先到她们那再说。

夜黑风光,虽然古代的灯光还不是很明亮。但太子俯却是亮堂堂的如同不夜天一样,在京城里也算是一个不一样的景点了。许平这时候正站在花园的亭子里左右手玩剪刀石头布,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光还是没办法安慰下兄弟的怒火,它依然硬得朝天挺立,向自己强烈的宣泄着它的不满,要求找个小洞洞满足一下。

无奈的在这里艰难的做决定,左手赢的话自己用娴熟的技术打飞机解决,当然这样的结果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估计就算赢了也不会执行。右手赢的话就直接装酒疯跑到程凝雪那,管她什么老妈不老妈的,进去一律用强的,反抗的话就,配合就通奸。不过估计按这y头的性子肯定是会反抗的。再上她妈肯定就是一场子激烈的三p。想想都觉得刺激。

半个时辰过去了,依然还是没法做出决定。其实按这年头这些人的思想,估计许平进去用强的她们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地位在那摆着,可要是这样的话没半点情调又和找有什么区别,这也是许平一直不和那些什么宫女丫鬟乱来的原因。

巧儿悄悄的绕到了许平后边,一边打着饱嗝一边笑嘻嘻的问:“主子怎么不去陪铃姐姐自己一个人在这发呆啊?不会是被赶出被窝了吧!”

许平本来就一肚子火,再看她一副嬉笑的样子顿时没好气的摆了摆手说:“去去去,少爷我烦着呢,现在都快想出去当采花贼了,你别在这捣乱,惹恼了我可不管你年纪大小直接推倒霸王硬上弓,到时候全俯都听见你的惨叫。”

巧儿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一听许平露骨的话脸上难得的有点红晕,看起来分外的娇俏可人,低下小脑袋小声的嘀咕道:“那么大火气干什么,人家又没惹你。”

又看了看许平一脸的臭相,突然一拍小脑袋语气高兴的说:“人家知道了,这两天正好赵姐姐来月事了,没办法侍寝你才跑出来了对么。”

许平这时候眼泪都快下来了,难道按自己正直纯洁的人品真的要蒙着脸出去祸害别人的闺女吗?这,这实在是伤风败俗,实在是太刺激了。再说了堂堂台子爷要是沦落到去当犯的地步那也太丢人了,退一万步说要搞霸王硬上弓起码在外边,就在自己家里搞这些事未免也太凄凉了。

巧儿低头看见在裤裆中间顶起了大帐篷的家伙,好奇的打量两眼后心跳有点加快的问:“家里不是有那些丫鬟吗,你要是想要她们肯定乐意。实在不会你可以跑回宫里,那的美女也不少啊。而且你开口的话她们肯定是乐意的,何必自己在这难受呢。”

“找她们干什么,我还懒的动呢!”许平想起那些一看自己就像怨妇一样的女人,马上吓得摇了摇头说:“我怕要是找她们的话估计一传十,十传百的。要是被被她们轮奸到明天早上还有命么。”

“那可以去找凝雪姐姐啊。”巧儿继续讨好的说道。

“她老娘不是在旁边吗?怎么找啊!”许平有点郁闷的答道。

巧儿一脸认真的思考,的小眼珠转了转,突然打了个响指,坏笑着说:“有了,一会我和铃姐姐通通气,我们找个理由把她妈妈带走。这样不就出机会了吗?到时候我们多拖一点时间不就行了么,等她回去的时候估计你俩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许平见巧儿的小脑瓜一直都在为自己着想,感动的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脸上满是兴奋的说道:“还是巧儿乖啊,以后要是我和凝雪有了孩子肯定认你做干妈,实在不行等你再长大一点爷争取让你也生一个。你对于皇家的开枝散叶的功劳简直就是千秋万代。爷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

巧儿红着脸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小身影没几下就消失在了夜色里,还调皮的说:“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先去她们房间门口等着。等一会人家把她妈妈带走的时候,你就可以尽情的糟蹋雪姐姐了。”

许平嘿嘿一乐,闻着手上小女孩特有的香味,在看看她已经玲珑微张的曲线,开始有点后悔自己怎么不提议把这小loli推倒呢?看她那样其实已经发育的不错了,够自己好好享受一下。虽然是祖国的花朵,不过搞起来也是清音体柔易推倒,别有一番风味啊。

不过想归想,左右一权衡还是程家母女的豪乳赢了。许平想想那肉团不由的都想流口水了,爬上屋顶开始轻手轻脚的往东厢那边潜去,直到看见凝雪的房间后才慢慢的跳到了房顶上潜伏着,自从修炼武功以后这一次是真的体验到了勤奋的好处,就冲这份无声无息的功底,以后想干啥坏事干不出来啊!。

耐心的等了一小会,果然没一会巧儿就跑了过来,轻

第二十五章 女儿的怀疑

见没惊扰到出浴的美人,许平蹑手蹑脚的把门给悄悄关上了,这才迫不及待的朝她走去。每走近一步许平的就感觉一阵异样的刺激,终于算明白为什么古代那么多的采花贼了,除了对美色的迷恋外,估计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这种偷的刺激了。

趴在屏风前悄悄的伸头一看,美人光滑的玉背就映入了眼帘,一滴滴水珠正延袭而下,看起来嫩极了。乌黑的长发此时去掉了烦琐的装饰,一缕缕青丝正随意的抖落在身上更是妩媚无比,傲人的身躯被热水泡的有点发红,从后边还隐约可以看见那对硕大的。可惜水蒸汽有点浓看不清轮廓,不过这已经让许平硬的不像话了,就差没直接扑上去xxoo她了。

许平稍微想了一会后,悄悄的脱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短裤握在手上,匍匐在地上慢慢的朝美人爬了过去。既然是来偷的就必须玩到底嘛,哪怕她一会反抗什么的也比点穴以后没知觉强多了。

水中的美人根本不知道有个色狼正在悄悄接近,每近一些地上就留下了一条口水的痕迹。还在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娇躯,细心的呵护着每一寸吹弹可破的,手拿着清新的花瓣慢慢的抚摩着自己的身子,当大手来到那大得都快掉下来的豪乳时,只是轻轻的一碰那白嫩的乳肉就颤了起来,让人眼睛都有些花了。

许平哪还忍得了了,上脑整个人跳进了木桶里,水马上就开始往外溢了出来,流得遍地都是。的龙根硬挺挺的顶着她的屁股,一抱住怀里的的美人马上就感觉有点不对,豪乳入手的感觉明显大了不少,才一个月不见怎么就了那么多,自己又不是没摸过,虽然大,但还没夸张到这地步。有点疑问的伸手握住了一颗仔细的摸了几下,真大了不少?

美人一被抱住身子马上一僵想,吓得说不出话来。又感觉自己的胸前被人把玩着,来人似乎是玩弄一样肆意的揉捏着自己敏感的,这才猛的回过神来,张开朱口,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声音的分贝高得许平耳朵有点做疼。

靠,坏事了。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是程凝雪的,能在她房间里洗澡又有这样傲人的尺寸,那就只有未来岳母了。许平赶紧伸手捂住了她还在尖叫的嘴巴,头往前一伸仔细一看还真的是林紫颜,这时候她满脸都是恐惧和紧张的看着自己,漂亮的眼理忐忑的神色更是让人怜惜,看起来真的是被自己吓坏了。

许平有点汗都下来了,刚才那种高亢的尖叫别说传遍整个太子俯了,就算是传到皇宫都不希奇,要是凝雪这时候听到声音回来的话那对以后的推倒计划就有点不利了,没准她还会防着贼一样的防着自己。那时候母女双飞的大计就难办了。

不过顶着这样一个美妇人确实也爽,许平感觉她一挣扎那香臀软团的磨过龙根,又棉又滑的,触感特别的爽。手不禁也抱上了她的腰,名义上是不让她乱动,实际上还不是大吃豆腐。小腹又平坦又有弹性的,腰身又细又美,还真看不出她生过孩子啊。

许平心里色色的赞扬着,脸上却是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姐姐你别怕,我不是故意的,刚才还以为是凝雪在洗澡,你别叫在了我马上就放开你怎么样。”

林紫颜感觉男人的火热顶在自己的臀间,生怕再凑在一起的话一不小心就顶了进去,这样一来自己的名节就没有了,立刻就慌忙的点着头,只求快点脱离这男人味满满的包围。

许平看美妇点了点头这才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不过却是做怪的故意用龙根在她屁股上顶了一下。

林紫颜不禁一声嘤咛,那种久违的感觉冲上来整个人差点软了下去。再看看许平脸上那荡的表情,就差没说:我是故意的。顿时就心生嗔怒,但想想对方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又是当今太子,也是敢怒不敢言。

许平则是啧啧的打量着她的正面,乖乖啊!就这一对大家伙要是饥荒的时候能养育多少的孩子啊,许平用最专业的数据看了看。应该是传说中的f了,虽然有一点点的下垂,但却不影响它圆润的美感,有趣是小还是深红色的,乳晕也是小小的看起来就像是二八少女一样鲜嫩。让人忍不住想含到嘴里好好的舔食一番。

林紫颜见许平正直直的看着自己的娇躯,这才意识到自己外泄了,连忙把身子都没入了水里,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上,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马上就觉得这姿势不对了,许平的也正好在水里,这时候露出了龙根的大头在水面上,好死不死的正对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只要轻轻的张开嘴就能含到这根吓人的大宝贝。

林紫颜慌忙的撇过头去,心里暗骂自己羞耻。又不是什么人尽可妇的,怎么一看见男人光着的身子立刻就变得那么下贱呢,心里虽然骂着,但却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下,不由的啧啧称奇。眼前这东西起码有二十厘米长,而且粗的不像话,这是人长的东西么。

林紫颜忍不住拿死去的丈夫比了一下,脸色一红感觉简直就是一个小孩一个大人的区别。心里又隐隐担心自己的女儿那娇嫩的身子是否真能承受起这样的恩宠,要是太子爷一时兴起粗鲁了一些,那女儿可怎么受得了啊。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许平没话找话说:“洗澡啊!”

“是啊,你找小雪?”美妇脑子也有点进水了。

“恩,她没在吗?”许平说的时候不知道这样的对话有什么意义。

林紫颜语气有些发颤的说:“恩,她出去玩了。”

就在又没话说的时候,死不死的居然是程凝雪突然推门回来了,语气担心而又是谨慎的问:“娘,洗完了吗?我刚才还没走远怎么听见你在叫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边说还边朝这边走来,一副戒备的模样扫视着房间,从手上的姿势就知道她已经握好了标志性的小飞刀准备随时发射了。

紫颜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要是被女儿看见自己和她的男人光着身子在一个木捅里的话那还得了,心里顿时慌了起来,小声而又着急的朝许平说:“先躲起来啊。千万不能让雪儿看见。”

这种气氛,太他妈刺激了。尤其是美妇一脸楚楚可怜的哀求自己时,那让人疼惜的风情就算是帮她去杀人都无所谓了。许平不由啧啧的赞叹着,真是一的啊。

往哪躲啊,程凝雪一小步一小步的逼近,许平左右一看已经来不及了,正好水面上有些花瓣和牛奶的颜色可以稍微掩饰一下,赶紧屏住呼吸整个人躲到往下了水里,虽然是太子俯上的高档东西,但木桶到底是洗澡用的,再大也大不到哪去,容下许平这样的大个子全进去,水顿时疯狂的往外溢着。

程凝雪听见这不寻常的水声更是警觉,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又继续试探的喊着:“妈,你说话啊!”

美妇这时候也没办法的往上挪了挪,的香臀正好坐在了蜷缩成一团的许平小腹上。同时许平的大龙根也被她的双腿夹住,许平的手却是刚好在她的臀上,亲密的接触刺激的两人都差点憋不住了。

这时候许平在水底那个恨啊,脸被她的小腰挤的都快变形了。***网络上那么多小说都有这个香艳情节,无耻的主角一般都在这个时候情挑美人,摸得她情难自禁,再的虎躯一阵,插进小bb里偷偷的干着,一起享受着偷情的刺激。这纯粹就是***扯蛋,都挤成这样了想动都动不了还水底偷情呢,不他妈被憋死就算不错了,哪个王八蛋把木桶做的这么小,老子出去非宰了他不可。

不过想归想皮肤上的接触都是实实在在,光滑如玉的感觉倒也不错,可惜空间不足以做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就这样小的空间怎么调整姿势插入,再说了真合体了也没办法乱动,除非是一条章鱼还比较有可能!看在她身子还是挺的份上,无奈的忍了吧。

许平难受的一个轻扭,却是感觉自己一手被她的香臀压的紧紧的,郁闷的轻轻一动,却是感觉美妇的娇躯颤了一下。手指隐约在光滑中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粗糙所在,一褶一褶的使劲收缩着,难道是菊花??

许平再次轻捅了一下,看手感和见她害怕的想挪开香臀立刻知道判断正确。无聊的时候有这么好玩的事哪能放过,手轻轻的环着她的腰,另一手开始坏坏的在她的菊花边上打起了转,着那一层有一层重叠的褶子,偶尔还用指甲刮一瓜,感觉美妇的身躯开始瑟瑟的发抖起来。

程凝雪见母亲满面的不自在,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水面上立刻有一圈的波纹荡漾开来,更加疑惑的问:“娘,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没事的小雪!”林紫颜没办法阻止男人的做怪,只能赶紧让自己的声音平淡一些,尽是温和的说:“只不过刚才看见一老鼠跑过去,娘吓了一跳而已。”

程凝雪看地上都是溢出来的水,几乎都把整个地都弄湿了,赶紧问:“娘,这地上怎么弄的那么多水。”

林紫颜到底还是脑子转的快,赶紧圆了一下:“刚才看见一个老鼠跑过去吓的叫了起来,你也知道娘最怕的就是老鼠。这不一乱动就弄的地上都是水了。你先出去吧,这门开着风一进来为娘觉得冷。”说完还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程凝雪这才算是相信了,一边转身去关门一边满是愧疚的说:“对不起了娘,女儿刚才担心您所以就冒失了。”

见女儿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林紫颜松了口气。但却感觉到男人的手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居然一点一点的前移就要摸到自己除了丈夫还没被别人碰到过的,心里顿时就慌了神。玉手一下就钻进水里抓了许平想侵犯自己的手死死的按住。

许平也不计较,后移一下,继续慢慢的着她的菊花,难道古代女人真的对这没半点防备??还是说那些脑子进水的所谓学者没对这方面研究过???

“娘,您还冷么?”程凝雪关好门后,一脸乖巧的问道。

“还行,好多了……”林紫颜一边有些勉强的笑着一边装作嗔怪的说:“不过你这y头也是够冒失的,要是这会有别的人进来看见为娘在洗澡的话。那你让为娘可怎么做人啊!”

嘿嘿,说得倒是有板有眼的。虽然在水下,但许平却是清晰的听到她们的对话,忍不住玩兴一起,借着水的滋润和她的不防备,猛的将半根食指一下就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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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美妇心思

“呀……”如此荒唐的偷袭,顿时就让林紫颜尖叫了一声,感觉自己那羞人的后门被男人开始用手指扣弄着,心里不由的一阵耻辱感,但却是有一种更异样的快感。

“娘,你怎么了,脸好红啊!”程凝雪刚想话的的时候冷不防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但却见母亲突然面带潮红,气喘徐徐的,顿时就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没什么!”林紫颜一边咬着牙忍受着许平的手指在她菊花里那放肆的抠弄,一边强颜欢笑的说:“就是刚才又看见老鼠跑过去而已,没事。已经不见了!”

“娘,您吓死我了!”程凝雪顿时就松了一口气,撒娇着嗔怪起来:“您不知道刚才你那一声差点吓破人家的胆子了。”

“呵呵,是为娘的不是!”林紫颜秀眉一皱,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真会忍不出呻吟出来,得先把女儿打发走才行。脑子转了转后朝程凝雪微笑着说:“小雪,刚才你铃姐姐不是差人来请么,为娘现在有点想吃水果,你先去准备一下。为娘一会就过来了。”

“恩,那您快点!我去铃姐主姐的房间等您了,奇怪的是那个色狼少爷居然不在,能跑哪去了?”凝雪乖巧的应了声后,边嘀咕着边走了出去。

见她顺手将门关上后,林紫颜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在水掐了一下许平的腰。

许平只能无奈的放弃她美妙的菊花,将手指慢慢抽出来后慢吞吞的从水底钻了上来,看着不停拍着胸口的岳母,那对豪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带起一阵柔软的肉浪,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本就妩媚的脸上这时候挂着好看的红晕,脸上又嗔又怒的瞪着自己,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啊。

美妇这时候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一看许平钻了出来上身的肌肉覆盖着一层水光尽显阳刚之气,一站起来男人硕大的家伙就从现出了原形,虽然吓得转过头去,但心里还是惊讶男人的家伙怎么能长这么大,比自己的丈夫起码还大上一倍。

虽然羞耻于自己的菊门被玩弄,但却也是不敢像对待登徒子一样的对待许平。玉手轻遮胸前的风光,幽幽的叹了口气后说::“太子爷,凝雪已经走了,您也赶紧走吧!今晚的事妾身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谁都别告诉。”

看美妇一脸哀求的表情,有痛苦也有无奈。

但许平可不这么认为,一把将她抱住让那对大白兔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美妇没想到许平这时候还会抱自己,面对面的看着那对炙热的眼睛这时候有点软了,羞涩的别过了头。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的说:“太子爷您自重点,妾身是凝雪的母亲啊。今晚之事已过于荒诞,请别这样好么。”

许平一边色色的摸着她的脸蛋,突然一挺腰把又硬又热的大龙根顶在她的小腹上,喘着粗气说:“我知道你是凝雪的母亲,可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成熟的美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你看看我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迷上你了。能发生这样的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林紫颜的脸上羞红了一下,似乎是有点受不了这样暧昧的环境。就在许平觉得有戏的时候,她的脸色突然变的坚定起来,身子一软彻底的放弃了抵抗任由许平抱着。脸上突然神色一换,变得特别沉静的说:“既然太子爷看得上民女的残破之身,那民女也只好顺从了。望您勿要嫌弃妾身已是残花败柳。”

许平一看她说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一副就当被鬼压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情绪。脑子稍微的一想也是明白了,她是怕惹怒了自己牵连到了凝雪。又怕不顺从的话大仇根本没办法报。

知道现在美妇还是对于这样时代的道德礼仪十分的看重,那些老观念早就在她的脑子里根深蒂固了。自己要是硬上的话可能她不会反抗。但保不住事后会来个悬梁自尽之类的冲动事,她的顺从不过是潜意识和认知里对帝王家的屈服而已,想到这兄弟顿时就感觉没有了激情,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满面平静的林紫颜,轻轻的将她放开后嬉笑着从木桶里跳了出来。

林紫颜错愕的看着桶里的位瞬间下沉到自己的腿根,慌忙用手捂住了那成熟迷人的三角地带,但眼神却是复杂而又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平。

许平一边穿上自己已经湿了的短裤一边笑着说:“行了,既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不过这事也怪你,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让我忍不住想好好的疼你一下。我现在就出去,这事我希望只是我们俩的秘密,我先走了。”

说完就不管她呆滞的表情,狠狠的瞪了几下她饱满的豪乳,这才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凉风吹过身子不禁感到一阵冰凉,林紫颜这时候都不知道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看了看一地的水和自己狼狈的模样。这才红着脸确认自己确实是被轻薄过,而且还是女儿喜欢的心上人。

想想他自己躲在水里,当着女儿的面暗暗的亵玩自己的菊门,那手指好色的挑逗带来的淡淡快感。林紫颜不由的心生一种无力的耻辱感,朝着窗户羞骂了一声:“登徒子”

林紫颜忍不住抚摸着被抱过的细腰,自从自己的丈夫死后已经没有和任何男人亲近过了。脑子里浮现出那根在水下顶着自己的大家伙,忍不住和丈夫比较了一下,那么大的家伙像是人的吗?要是真的顶进去,别说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就是自己这已为人母的身子估计都受不了。

我在想什么呢?林紫颜想着想着脑子居然想到了自己和这个可能是自己女婿的英俊少女共赴巫山的场景,赶忙摇了摇脑袋骂自己无耻。人都走了居然还一个人在这遐想什么。

赶紧从桶里出来拿过毛巾轻柔擦着自己傲人的娇躯,可还是忍不住想到许平宽大的胸膛和那双有力的大手覆盖在自己胸前时的那种感觉,自从家里出事以后从没有像刚才那样的有安全感。尤其是他的手指做怪时更是让自己情动不已,那东西居然也能玩,真是变态。林紫颜脸红的骂了一下,但脑子里却是总在回饶着那异样的感觉。

美妇脸上有恐惧和不安,过一会后又是情动的羞涩,接着又是痛苦的表情,突然咬了咬牙,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捂着火辣辣疼的脸,林紫颜嘴里还囔囔的念着:“林紫颜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那可是凝雪的丈夫你的未来女婿啊。本来这事就够荒唐了,你还非得犯贱的去想。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么。”

林紫颜一边让自己不能有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边慢慢的拿起毛巾擦着自己的身子,当擦到女人敏感地的时候突然身子颤了颤,脸色一红,拿起手一看居然已经潮湿无比了,慌忙的不让自己想起那么多事。赶紧匆匆的把衣服穿上后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慌乱的现场,和心里永远忘不掉的异样香艳。

许平一脸口水的趴在了屋檐上欣赏了整个美人更衣的过程,美妇刚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这头色狼就差点想欢呼起来了。丰满而凹凸有致的身材,圆润浑源的香臀,双腿中间成熟而又可爱的柔软体毛,一对爆乳虽然庞大但却是特别坚挺,蓓蕾还是深红色的。从身材看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个十多岁女儿的妇人,看这成熟迷人的风韵,一个祸害人间的妖精就该是这样的标准。

突然看见她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那么大的响声和脸上清晰的红印可让许平心疼坏了,就差没现身去疼爱她一下。不过细细一听她的嘀咕心里也开了花,看来大爷还是挺有魅力的,这么一会就已经让这个孤单的寡妇念念不忘了。现在只要慢慢的诱惑再加上一些适当的心理辅导,估计离美妇自愿的投入自己怀抱的日子不远了。

这边心情是不错了,无奈兄弟还是一样的有意见,到现在一直是保持着强硬的态度发泄着它的不满,脑子在意淫就苦了它了,许平叹息了一下后翻身也离开了。

有点纳闷的躺在了屋顶上,兄弟依然保持着战斗的状态。吹了很久的夜风都没有办法让它冷静下来,实在不行?晚上到宫里那些宫女们住的地方,随便找个她们住的宿舍进去当一回淫贼?但这样的话人家坏了名声估计会被杀掉吧。家里那些丫鬟又不怎么样,老子现在有钱有势的,怎么着也用不着去和那些普通货色玩吧。太丢档次了。

就在许平唉声叹气的时候墙边响起了巧儿调皮而又甜美的声音:“主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吹风啊,多寂寞啊。”话音刚落小魔女已经翻到了屋顶坐在许平的旁边,小眼睛打量大帐篷,捂着小嘴偷笑。整一个狡猾小狐狸的模样。

“你说呢,办点小事都办不好。说好了是引林紫颜走的,怎么后来变成是凝雪先走。要不是老子机灵明天京城里会传出色狼太子强爆岳母的新闻,到时候我第一个把你卖去青楼。”许平虽然没好气的说着,但也隐瞒了刚才和未来岳母的亲密接触。

“没办法嘛,人家去的时候刚好阿姨在洗澡,凝雪姐姐说要先去弄些糕点我没办法才和她先走的。”巧儿委屈的说着,突然转了转眼珠,有点调戏一样的趴在许平耳边问:“林阿姨的身材好不好,人家看她胸部好大噢,而且还很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的和她一样。”

“确实够大的,一只手握上去还握不住呢。”许平脑子里浮现出林紫颜那吓人的肉球,不自觉的边比画着边回答,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以晚了。

“呵呵,主子果然去偷吃了。”巧儿一脸得意的偷笑道……

“靠,小y头你也敢来调戏我。少爷我现在火气特别大,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保不准马上就成了二少奶奶了。”许平狠狠的说着,打量了巧儿一会,还是下不了决心把这个小loli吃了,毕竟她还小,而且有了林紫颜的标准在,再看她的胸前就让人直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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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青楼逍遥

巧儿倒也知道自己的主子嘴狠心好,没有半点害怕的说道:“要不咱们溜出去玩一下吧,听说主子也很少出去外边,我带你去逛一下京城的晚上好不好嘛?”

“能去哪啊?”许平没好气的问道。其实以前过的倒是真乖,除了练功以外真没怎么出去玩,古代什么都好就是夜生活不行。

巧儿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刚才我听柳叔说有个叫张庆和的来过后等了很久不见主人召见就又走了,好像还请了张虎一起出去。应该是跑去了醉香楼那玩了,咱们也去看看怎么样。正好那还是魔教的产业就算是巡视一下。”

听这名字不用问就知道是青楼了,难道自己真得在那种地方泻火?了彻底。张虎这王八蛋平时看起来一副严肃的样子也会去那种地方,真***闷骚。要是林伟这畜生去的话就算说他把给睡了都感觉没什么奇怪的。反正估计这晚上也没什么事干,又见巧儿一脸期待和可怜的模样,只好无奈点了点头。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了。”巧儿欢呼了一声后就跑了。

许平看了看自己身上就一个使短裤确实也不太适合去哪种场合,回了房间重新换上一套正规点的衣服。白色的儒生长袍随风飘着倒有那么点衣冠的意思,雪白而又清雅也是特能显摆。以装b为目的的拿着先皇的那把扇子扇了几下,感觉还行。

照了照铜镜。鹰目秀眉,的鼻子红润的嘴,洁白的脸再配上柔顺的发黑,真有那么点风流书生的味道,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花样美哪。可惜了,老子穿越以后浪费了这张迷人的脸蛋,要是放在以前的社会就这张脸当鸭子估计能成头牌,现在有钱有权相貌反倒感觉相貌没那么重要了,现在玩的必须是气质了。

没一会就会合了男扮女装穿着随从服装的巧儿,一身有些蹩脚的青色小褂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但却是多了一种调皮的可爱。不过这样看起来立刻从loli变成了正太。估计会引起那些有龙阳之好的老色狼的兴趣。

许平不禁嘲笑了一下后才趁着夜色偷溜了出去,有点紧张的跟着巧儿迈出了古代嫖妓的第一步。

随着巧儿的引路左走右走的差点就把许平这个生在京城长在京城但只认识自己家附近的家伙弄晕了。不出来走走还真不知道京城的晚上是那么的热闹,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一点都不逊色于现代的夜生活。

巧儿一边乐呵呵的看着周围有趣的事物,磨磨蹭蹭的才把许平给带到了醉香楼。许平一看还是真有规模的,上下一共三层全布满了各色的花灯,从里边的灯火通明和人声鼎沸就知道了这地方肯定是个消魂窟,和印象中的青楼不同的是没有那些看起来一脸的和妈妈在外边献媚的拉客人,而是一群漂亮的青楼女子在二楼的栏杆前花枝招展的说笑,很自然的用她们的妩媚吸引着过往路人的目光。

一个个行人倒也是免不了狠狠的看上几眼,有的捏了捏自己的荷包后就受不了引诱自动的走了进去。

见许平有点发愣,巧儿有点得意的解释说:“主子,咱这是不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都是一些低三下四的在外边拉客人,咱们这地方靠的就是美色吸引,让那些臭男人乖乖的掏银子。”

许平见她这副老到的样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照她可爱的小脸蛋掐了下去,笑骂着:“好了你个臭y头啊,小女孩家的在这讨论什么青楼臭男人的。难道在你眼里少爷我也是属于那一种人么,别在这装老成了你,还什么勾引的,有种你勾引我啊。”

巧儿假装疼通的摸了一下脸颊,满是委屈的说:“人家怕你没来过,什么都不懂,别一会和那些乡下土包子一样丢人嘛!”

“什么?”许平冷笑着问道,一副有种你再说一次的表情。

巧儿马上换成了一副献媚的模样,嬉笑着在前边带路,弓下腰来招手说:“没什么,小的是说欢迎爷来这玩,您老玩的开心些。小的这就前边给您安排去!”

“你个鬼灵精……”许平笑骂着,一展扇子给二楼那些目露亮光的小妞们一个潇洒的笑容后,迈步和她走了进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京城里风花雪月的场所。

进了里边以后打眼一瞧,大厅里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杂乱和纷扰的感觉。相反很多再座的人都很斯文的坐在一桌上有的摇头晃脑的吟诗,有的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谈论风月。一个个抿酒轻笑,一团和气但又特别洒脱,而那些青楼女子也并不放浪形骸,而是温婉可人的在旁边伺候着,偶尔调笑几声而已,倒也算是个不错的地方。

一个小二一见有客人走了进来,赶紧跑到许平面前,面带微笑但又不献媚的行了个礼,殷勤的说:“爷,欢迎光临醉香楼,您是坐楼上包间清静还是在楼下大厅图个热闹。”

许平赞许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小二,不坑不卑的态度。说话也是大方得体。即使的囊中羞涩坐楼下也不会有什么尴尬,笑呵呵的嘱咐说:“有劳小哥了,许某比较喜欢清静一些,帮我安排一个最好的包厢吧。”

小二笑呵呵的引着许平和巧儿到了二楼的包间,说是包间其实就像是后来酒吧的雅座一样,前边真空的一片还是可以看见大厅里的歌舞表演,只不过是左右都是用木板密封的,想进来必须得走过一道小木门。这样既不会被别人打扰又能在这热闹的环境里享受气氛,设计的也确实不错。

许平坐下后,小二开始张罗着摆上小吃和酒水,殷勤的问道:“二位爷有熟悉的姑娘吗?小的帮您喊去。”

“没有,不过也先不用叫了,我们看一会表演再说。”许平品了品酒,味道有些发涩。不禁皱起了眉头。

巧儿这y头却是一副好玩的模样趴在了栏杆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楼下的人群吆五喝三的玩闹,一点都没有当随从的觉悟。

小二偷偷的打量一下,见许平身上的衣服面料就知道来人非富即贵,还有许平喝酒后的表情有些不满,赶紧说道:“二位爷,这是我们这免费供应的酒水。如果爷不习惯的话小店备有仙酿十里香,最好的女儿红,上等竹叶青,这些酒那可真是名声在外,香飘四方啊。”

许平见这小二这样夸自己的酒,当下乐呵的的点了两瓶十里香又丢了十两银子给他做小费。乐的小二眉开眼笑的端上酒后又拿来几种水果,殷勤的说:“爷,一会是我们小店的头牌青玉姑娘献艺的时候。您还请慢看,青玉姑娘才色双绝但目前还没有出阁,要是有兴摘得头牌的话那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知道了,别罗嗦!”巧儿不耐烦的瞪了他一下,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是是,小的多嘴了!”小二抱歉的笑了笑后立刻退了下去。

许平也没去多想,走向栏杆开始在人堆里找张虎的影子,过了一会后才顺着巧儿的手指看到他坐在下边最前排的桌子上和三四个粗布麻衣的中年人喝着酒,明显其他人都在恭维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殷勤的在一边倒酒劝酒。张虎被一个姑娘坐在怀里看起来有拘谨和不自然,尴尬的应付着。

和张虎在一起的几个人虽然一身的打扮都不怎么样,但却是一个个气色红润,一副有钱人的派头。和身上的粗布麻衣一点都不匹配。

许平对这些人倒没什么兴趣,转头喝起了酒。巧儿这时候却调皮的拿了个杯子往张虎坐的地方狠狠的丢过去,一脸期待的看着会不会有人惨叫一声。

眼看酒杯越来越近,张虎立刻警觉的听到了声音,在其他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手如闪电的一抓把酒杯抓在了手心。有点疑惑的顺着方向转头看了过来,因为角度问题倒是没有看见许平,只是看见一个隐约有点熟悉的小男孩正趴在栏杆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还顽皮的做着鬼脸似乎在挑衅一样。

张虎顿时有点疑惑的在想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小男孩,感觉似乎很熟悉一样,一时间倒没多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还在上边耍宝的巧儿,拼命的回忆着。

不过围着的其他人就不干了。一个身材微微有点发福但一脸威严的中年人倒是有点气恼的站起身来,不过语气也不算恶劣的喝道:“谁家的小孩,怎么随便的乱扔东西。要不是张大人手快的话砸到脑袋那怎么办。大人怎么就不看紧一些,让一孩子上这等地方胡闹。”

口气虽然威严,但也不算过份。

巧儿见张虎居然认不出自己,笑盈盈的飞了个媚眼后顽皮的喊道:“张大人怎么有那么好的雅致来这寻花问柳啊,这小日子过得真不错。小心有人打小报告噢。”

张虎这一听马上认出了是巧儿的声音,平时两人同在太子俯见面时只是打个招呼而已,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知道这是少奶奶和主子比较疼爱的小丫鬟,当下客气的回道:“这不是巧儿么,你怎么也来这了,这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不留在俯里伺候着跑这来干什么?”

“嘻嘻,你说能带我来这的会是谁呢?好难猜啊!”巧儿一脸天真的应道,脸上尽是唏嘘的模样。

张虎虽然脑子有点一根筋,但听到这么明显的话哪会想不出是谁来了,赶紧放下酒杯和怀里的姑娘,朝刚才开口的的中年人认真的说:“张老板,楼上有贵客,请随在下一走。”

而后又朝有些疑惑的其他两人抱拳道了个歉:“诸位,张某和张老板有个贵客在上边,无暇再此陪诸位做乐,张某在这先陪个不是了,先自罚一杯。”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一杯后就面色严肃的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中年人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是喝了一杯后跟了上去。

没一会就张虎就轻轻的敲着门,巧儿活蹦乱跳的跑过去打开了门,玩味的看着他打趣道:“好啊张大哥,居然不好好的在家里当差跑这喝花酒来了。而且有得玩还不带我来,现在被主子抓个正着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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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青楼逍遥 2

等二人进来后巧儿迅速的把门关上,看好戏一样的站在旁边笑而不语。乖乖的站着,这时候倒是有点像个下人了。

张虎一看许平正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赶紧走上前跪了下来,垂低着脑袋说:“主子,奴才失职了。”

后边的中年人一进来看张虎的样子就知道了眼前这个俊俏少年的身份,吓得赶紧也跪了下去,一脸惶恐的说:“草民张庆和参见太子殿下。”

许平笑的打量着张庆和,不管是这年代的商人没地位的关系还是因为有张虎在的关系,起码刚才他的态度很让人赞许。一点都没有有钱人的那种嚣张跋扈,点头点头后微笑着说:“起来吧。老张最近也忙活一段时间是该休息休息了。不过晚上的消费你得全包了。”

二人这才有点忐忑不安的站了起来,立刻聪明的站到一边去。

许平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想靠星拢自己的张庆和,仔细一看倒是有几些儒商的味道,的脸上虽然已经不年轻但配上小胡须也算是个美男子,挺拔而略有发福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说明他应该不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虽然家有万贯财但却是轻车简随,刚才他虽然恼怒倒也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并没有仗势凌人,这一点上确实难得。

许平笑而不语的抿了口酒,笑的问:“你就是张庆和啊,前段时间选才之事你倒是颇有劳累,现在商部事宜你又殷勤备至。你说本太子该怎么赏你好呢?”

张庆和说不紧张是假的,突然面见太子感觉自己双腿都有些发软了,脑子更是有些迷糊。一听这话有点阴阳怪气,立刻吓得又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说:“太子爷折杀草民了,能为您效劳可是天底下多少人想盼都盼不来的好事。这可是草民的荣幸啊,哪还敢想什么赏赐。”

许平无语了,说真的还有点不太习惯古代人对于皇权的敬畏,自己又没多说什么怎么就把他吓成这样了。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说:“赶紧起来吧,我也没什么怪罪之意。”

“草民不敢……”张庆和五体投地的跪着,身上都开始有些发抖了。

“混帐!”张虎脸一拉喝了一声:“主子让你起来你就起来,难道是想抗命不成。”

张庆和这才一脸拘谨的站了起来,耸拉着脑袋不敢去看许平,鼻子和额头都是出着冷汗没敢说话。

对于张虎悄悄的用脚点他这类的小动作,许平也就装作看不见了。心里苦笑自己没什么意思的话他们起码得把那字拆开来想上几十遍才敢答吧,毕竟这年头什么满门抄斩之类的就是一句话的事。尤其是皇家最有借口,随便找话然后治你个大不敬就行了,难怪这些人一个个都那么的谨慎,为了保命也是没办法的事。

许平想了想,缓缓的问:“张庆和,关于商部之事你有什么看法。不管怎么说我都赐你无罪,但不准有一点的隐瞒。”

张庆和感觉背上瞬间都是大汗了,牙齿都开始有些打颤,犹豫了好一会后见许平满面严肃的看着自己,无奈之下只能一咬牙,颤颤巍巍的说::“请太子恕草民直言,商部到底是干什么的在下确实是想不通也不知道。但自从开朝以为商人的地位很低,甚至低于一挑粪者。此事草民愚钝,实在没办法枉加猜疑。”

到底还是害怕啊,许平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还是用狠一点的办法比较好,脸色立刻的阴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后说:“张庆和,本太子问你话,你竟然敢用敷衍之说,难道你以为装傻充楞就行了么?就不怕本太子一怒将你就地正法吗?”

张庆和吓得面如死灰的跪了下去,慌忙的解释起来,语气特别害怕的说:“不不不,不……草民没那胆子,草民不敢。不,草民……”

“混帐……”许平猛的一拍桌子喝道:“不敢的话你还敷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老实说的话我摘了你的脑袋!”

张庆和身上一直发抖着,想了想,声音有些颤抖说:“太子爷,草民实话一说实有大不敬之罪,草民不敢说啊。”

“说了,无罪。不说……”许平冷冷的在脖子上比画一下,狠狠的说:“斩了……”

张庆和跪地颤抖了好一会,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想想左右是一个死字,只能拼了,打定主意后抬起头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白,颤抖着说:“回太子的话,商部之事具体操办草民确实不知。但草民知道自先祖开朝以来商人地位极低,此事之行必糟朝堂群官的驳斥。而草民更担心的就是此事乃太子爷一时游戏之行,三轮过后再无玩兴而草草了之。”

说完又低下脑袋去,惶恐的等着许平的发落。

许平倒是真没想到他们的看法会是这样的,不禁错愕了一下。不过想想也是有道理的,要是真是当朝太子一时玩兴而起乱搞的话。等没兴趣的时候那些朝臣也不会多说什么,不过过后可能会没事找事的找这些商人的麻烦,这年头说一句什么引诱太子玩物丧志之类的就足够他们全家死光了,有这样的顾虑都也不算是奇怪。

许平想了想,还是觉得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比较好,但脑子里却没有很好的说辞。沉思了一会后缓缓的说:“张庆和,商部一事本太子不是在开玩笑的。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商部之用是整合各地的商会,让商人的地位能提上一个台阶明白么?”

张庆和听完脸上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眉头微微的一皱后大着胆子,试探着问:“请太子殿下明示我们得到这些的时候得付出什么?”

到底是商人的本色,刚才被吓成那样,现在缓过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权衡利弊。许平看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张庆和,赞许的点了点头后说:“其实也没什么得到或者失去,现在先跟你透个底吧。到时候每个省都会组建一个商会,当然了,底下各个俯也可以组建分会。商部会直接的领导他们但不会干涉各自的生意往来,每个省的会长我都会给他们一个九品衔或更高的,你们也可以叫做官商,以后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穿绫罗绸缎,也不必担心官府会找他们的麻烦。”

“那京城的呢?还有朝廷会怎么看待这个商部?吏部真的肯授这个品衔么?”张庆和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却是隐隐有些心动了。

“商部是彻底掐在本太子手里独立于朝廷的另一个体系,六部谁想动一下都得看一下自己的斤两,至于吏部嘛,敢不给的话就试试看呗。”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神已经有点阴狠了,言下之意就是谁不服就上来撞一下枪口。

话里透露的杀气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即使是巧儿这古怪的小魔女也不禁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张庆和稍微的思考了一下,感觉朝廷上那些老不死的或许会以为这只是太子的一时玩心而已,反正无伤大雅,在前期不会过多的干涉,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但太子爷,各地商人未必会买商部的帐。要是没实权在手的话商部也只是一个空名而已,不知道太子爷有何高见。”

许平冷笑了一下,抿了口酒后低声的说:“所以商部才必须得有一定的权利,也得有一定的规矩。要是选拔出来的京官除了说话没半点作用的话,那他们也太藐视朝廷的权威了。”

张庆和已经彻底动心了,这样等于就是说商部可以自己指定一套区分于朝廷例律之外的规则,顿时有点兴奋的说:“其实草民一早就对商部的事有些感兴趣,无奈太子殿下一直没有明确的说法才不敢轻举妄动。还请太子告知一下商部的具体事宜,草民定当赴汤蹈火的为太子爷分忧。”

倒是个人精啊,一看老子不是闹着玩的立刻惦记起了官位。许平心里笑了笑,但知道这也是人之常情没多说什么。脑子里稍微的想了一下,缓缓的说:“到时候每省都组建一个省商会,会长则由他们自行推举。选完后都必须在一个时间内到京城这报道,当然加入商会没什么苛刻的条件。每人每年自愿捐出一笔银子做为费用就行了,下限是多少你看着办。不设上限,捐多了就全是个人心意。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利用商会的大旗为富不仁祸害一方的话,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会长暂时都领九品衔,要是名声好,造福一方的商户也可以考察后破例往上提。”

张庆和已经彻底动心了,兴奋的拿着纸笔一脸严肃的抄记着。脑子里不禁开始幻想自己穿上锦箩绸缎,佩玉带金的风光场面了。

许平继续下着诱饵:“至于京城商部,我估计尚书一职能争取到五品,其他人依次往下推论。不过要是敢弄虚作假者一律严惩不怠。商部管理着各地所有的商会,既收集情报共享又彼此监督,当有灾情或者大事情的时候表现突出的人也会得到奖励的。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张庆和哪会不明白,言下之意自己就有了做尚书的的机会。不过话外音就是如果敢有半点糊弄的话,到时候砍掉的可能就是全家的人头,而商部的成立除了整合各地的富人外其实也就是做个后备,在朝廷得花钱的时候得能筹措钱出来,不过这也无关痛痒。明显朝廷就当是养着一群下蛋的鸡而已,相信不会干出杀鸡取卵之类的事来。

张庆和越想想兴奋,当下拍着胸膛表了决心,脸色严肃的说:“太子殿下放心,按草民的关系肯定会在短时间内把这消息在各地传播开来,相信各地商人会庆幸欢呼,赞扬太子爷的英明和睿智。”

见许平似乎心情不错,张庆和小心翼翼的问:“太子爷,草民在下边还有两位商界的朋友不知是否……”

许平心里暗笑这老家伙现在就开始想拉拢人马了,不过这种随意碰上的人却是最为保险的,不用担心在复杂的关系网中被安插上一个危险。心里一琢磨能和张庆和混到一块的估计也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当下点了点头后嘱咐说:“去吧,不过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在这。”

许平抿着酒,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自己的计划有没有纰漏的地方。或者是容易出状况的地方,按柳叔的说法就是随意的找上一些人来用比较好,免得到时候会有故意安插进来的卧底。相信这样的场合已经够随意了吧!

过了一小会,张庆和就带着楼下那两人走了上来后,给他们递了个眼色就老实的站到了张虎的旁边,那意思等于在说老子已经是太子的人了,机会就靠你们自己争取。

两人都是一身的粗布麻衣,腿都有点发抖。以往别说官府了,连那些食不裹腹的农民都看不起他们。这时候突然朝见太子心脏不好的还真承受不了,见许平坐在椅子上打量着他们,腿一软不由的跪了下去,声音发着抖也没什么底气的请着安:“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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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许平之威

“平身吧,你们都是干什么买卖的?”许平挥了挥手,笑呵呵的问道。有了刚才张庆和的教训,现在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些。免得话没说几话真吓死有心脏病的。

一个略显瘦弱的中年人赶紧抬起头回话:“禀太子,草民刘东,是在东北做皮草生意的。”

另一个看起来健壮但却异常黝黑的中年男子抬起头说:“草民于庆,在广东沿海一带做海物生意。”

许平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一会,见他们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心虚。脑子里本能的开始逻辑性的思考起来。想了一会不禁皱了皱眉,突然眼里阴光一闪,拍了桌子狠狠的喝道:“在本太子面前居然还敢玩瞒天过海这一套。刘东,在东北贩运皮草能让你有万惯家财吗?长江以南皮草根本就卖不动。北方也就那么点地方还有不少人买不起这种奢侈品,而更何况做这生意的又不止你一家,普通的山林里也有不少的野物可剥皮制衣,这中间除去人工路费还有损失能有多大利润,够你吃饱就已经不错了。”

刘东一听顿时吓得全身都发座着抖,整个人像是抽去了骨头一样不由的软趴在了地上,头上的汗水流个不停。

许平又转向于庆,满面怒气的喝道:“你也不老实,广东沿海做海物生意能有多大的利润你以为本太子不知道么,海货新鲜在本地就值钱。一但风干以后基本就无利可图,京城的鲜活海舞大多由津门和直隶供给,你一个广东做海物生意的又怎么可能搭得上张庆和这样的京城大户。”

刘东和于庆已经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没想到许平一开口就直接说中了他们的要害,要知道欺骗太子和欺君的罪过差不多,丢了人头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一下子就吓得三魂六魄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你们好生大胆啊!”张虎立刻在旁边满面狰狞的大喝:“居然敢在主子面前说瞎话,看来你们是不要脖子上的那颗人头了。”

刘东看着满面怒火的许平,慌忙抬起头来解释说:“太子爷,不是草民存心想欺骗,只是说的不够详细而已。草民在北方贩运皮草的时候也低价收购一些人参和其他比较贵重的药材带回来,而每次去的时候也顺便带上一些茶米油盐还有一些药品,和高丽还有那些蒙古人以物易物。这中间一正一反的赚差价两边倒腾才会有可观的利润。”

这话一出,张庆和冷汗都下来了。心里开始担心这家伙会连累到自己,要知道开朝以来朝廷和草原各部一直都是摩擦不断,从先祖开始就已经明令禁止与其通商,虽然民间小规模的还是禁不了。但能赚到刘东这样的家财那得是违禁了多少次啊,杀十次头都不为过。

于庆见刘东已经交底了,整个人顿时就蔫了下来,也老实的交代着:“太子爷,草民确实是做海物生意,不过也做一些和那些西洋人的贸易交换。我收他们送过来的一些本地没有的海物和当地特产,希奇的小玩意。再高价卖给他们如陶瓷和绫罗绸缎,有时候也弄一些茶叶什么的和他们交易这才置办起了这份家底。不是草民有心隐瞒,实在是朝廷已经禁海但也有不少人靠着这个吃饭,不敢说啊。”

两人说完简直就是刚才张庆和的翻版,都一脸死人相的垂低着脑袋跪着。汗水都滴到了地上,看样子似乎在等死一样。

许平听完不为所动的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们不知道朝廷已经严令禁止和蒙古人通商吗?况且从太祖的时候已经下令禁海居然还大着胆子和洋人做生意,难道你们觉得银子比脑袋还重要?”

两人吓的赶紧磕头求饶还一边递眼神向张庆和求助。但张庆和现在可是怕引火烧身,见许平怒气冲冲的但却没有要发作的意思,摸不准这个主子的脉搏不敢开口,只能沉默的站在一边。

两人见他无奈的摇头,只能一边喊着开恩一边使劲的磕着头,把地板撞的砰砰响。额头上渗出了很多的血也不管不顾的继续哀求着。最怕的还是朝廷追究下来会连累到他们的一家大小。

许平看已经把他们吓差不多,达到威慑的效果,满意的刚想说话时却突然的想起了一个问题,明朝的这时候还没那么发达的航海技术,大海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还是一个无法预知,充满神秘的地方。好像以前听过十艘船从大洋彼岸那边出发运气好的话有一两艘能安全的到达华夏,其他的都受不了风浪而葬身海底。

于庆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交易量是绝不会少,但按自己所想的这情况来说那些西方的货物应该稀缺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平疑惑的皱了皱眉,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把两人吓得尿都快出来了。

想了好一会还是摸不着头脑,许平只能无奈的问:“于庆,你每次和那些洋人是怎么交易,多久一次,买卖的数量,价格还有规矩之类的。都给我一一说清楚。”

于庆这时候已经不敢再隐瞒了,赶紧答道:“草民和他们每次交易都是在雇了货船在海上和他们进行的,一般是半个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样,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组一组的船队。每次一到就会派人来通知,我们采购的物品例如一两十斤的茶叶子,卖给他们的话可能是五两一斤,近年来虽然朝廷打压,但很多各个国家的洋人还是会冒险来进行贸易,可能有的回去的路上就葬身海底了。但还是有不少继续做着这个掏金的梦。”

答完后于庆又赶紧低下头下,脑子里却是本能的觉得自己似乎不会死在这了。

许平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构思了,自古以来贸易的利润是最惊人的,于庆这时候的做法已经有些效仿后来的走私。这样的钱暗地里被人赚了还真不如控制在商会手里比较好。估计现在这些珍惜物品一到了西洋和欧洲那边肯定利润能翻上十倍,不然这些资本家也不会冒着葬身大海的风险一直偷偷的做着贸易,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现在的走私规模。

而他们在海上做最主要的还是怕朝廷的水师打压,不过也应该买通了一些人吧。不然不可能做的这么长久!

许平想了想,说:“你先起来吧,对你的事我暂时不会追究,你给我说一下从事这些活动的主要都是哪些人,分布是怎么样的。”

于庆的心里顿时一颤,暗惊不会是想趁机将这些吃海的人一网打尽吧。犹豫着不敢开口。

许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他的想法,马上就笑着说::“放心大胆的说吧,本太子在这保证谁都不会泄露出去,而且朝廷也绝不会动手捉人。”

于庆听完犹豫了一会,才咬咬牙说了出来:“目前主要从事这些海上交易的主要还是集中在广东一带,福建那边原本是最早干的。但后来一些人不讲究规矩对那些洋人进行洗劫和抢杀后导致那边后来没洋人去了。浙江那边的货物又少也成不了气候渐渐衰落,津门靠近京城风险又太大了。最后直剩下广东山高皇帝远才慢慢的成了交易的中心。”

顿了顿见许平脸上没什么表情又继续说:“目前在广东一般的小家小户都做不了这种生意,除了风险以外还得打点那些官府和当地的民兵水师。再加上洋人每次交易的时候他们的东西价格也不低。如果现金运转不过来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赚这个钱。现在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做得更大的商户叫陈百万,他主要做的是南洋那一带的,算起来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许平听完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脑子里开始思考要怎么样把这块大蛋糕吞下来。好好的充实一下自己的口袋。

于庆小心翼翼的说完,见许平没发怒这才松了口气,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后背上早已经是冷汗一片了。

“这两天你启程回广东吧,找那个什么百万的说一下商会的事。过去你们积攒起万惯家财我保证不会有人追究。但是从现在开始朝廷会严厉的打击一切这样的活动,再有犯者直接会抄家问斩。”许平缓缓的说着,语气里的坚定却是让其他人心里一颤。这敛财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

于庆听完脸色顿时苍白下去,不过想想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的家底做别的生意也行,坐吃山空的话这辈子也吃不完。既然朝廷不追究的话那也不用一直提心吊担的活着,也就无所谓了。

许平照这个事闭着眼睛脑子里马上转了起来,头疼该怎么把这笔钱赚进自己的口袋。一时间整个气氛沉静得有些吓人包间里谁都不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出。特别是刘东和于庆看着许平脸上变换不定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的,每皱一下眉头他们都感觉自己的心脏疼了一下,压抑得自己都喘不过来气了。张虎这时候已经老实的站在了一边,巧儿也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

良久以后许平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这段时间对这三个有钱人来说过的特别漫长,彻彻底底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许平已经是一脸的淡定,所有的想法都已经整理好了,朝于庆说道“拿纸笔,记下我的话。以后这是各地商会发展的路线。”

于庆赶紧拿来纸笔在一边专注的听着,汗水都滴到了纸上。不过从这情况来看起码自己不会有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的落了地。

“下个月起沿海一带与边境线上凡是与洋人或外国人私通贸易者,抄家问斩。但凡到金盆洗手的朝廷也不于与追究。沿海选定一个港口开放贸易,以后北方也会有一个自由市场,但是会受商部约束。”

一:港口附近划出一块地方由商会专门兴建两个贸易市场,一个专门收购各种外来的特产和商品。另一个稍微大一些专门从事出售各种华夏商品,每一单交易都必须由商会驻市场的办事处核实后批准才可进行,不得谎报,瞒报,少报。

二.由于现在朝廷还没有对这种国家间的贸易做出具体的税收规定,所以暂由商部代收。收购外来货物者按收购价格的百分之二交给地方,百分三十交给商会。出售物品由于利润奇高,所以当地抽利润的百分之五,商会抽利润的百分之六十。

于庆这时候拿笔的手已经有点抖了,作为一个商人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的就是计算差价,利润和数量。虽然说和商人们好几倍的利润比起来不算什么,但是真把这些零散的小户和各个大家集合起来的话……没一会就已经没办法算下去,那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三.每一次洋人带来的货物中都必须在一批同样的东西中抽一件送到京城商部,本钱由广东商会补偿。许平这么做也是为了能从这些东西里边大概了解一下各国的发展情况,还有一些可以借助发明的东西。没办法他是物理系的又不是历史系的。

四.凡是没有经过商会审批擅自交易者,抄家问斩。上报数量和钱数弄虚作假的,罚抄一半财产,罪人充军。每一个季度所有的商户都必须集中一次报上商品的最低价共同探讨,谁擅自将价格降下来谁就得赔偿其他同行的损失,当然能卖更高的价格那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第三十章 小魔女的性感师父

许平见刘东虽然恐惧但却一脸的无知,冷哼一声后说:“本来按道理你做的生意也只能算是逃避了朝廷的税收又违反了规定。不过带来的负面影响却是够大的。说明白点就算是你们在那边的时候无聊在谈论华夏最近的动向也会成为别人有利的情报,虽然看起来像是无心之失但也不是个小事。要知道如果和他们打仗的话你们可能不小心一句话就会让战局失去先机,你说是不是啊?”

这顶帽子扣的够大了,刘东这是脑门上已经全是冷汗了。要是按通敌卖国来论处的话那就不是查抄家产的事了,而是直接给你来个诛灭九族。

刘东赶磕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起来:“太子爷,小的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小的一直都老老实实的走雪山过草地的做生意,从不和那些胡子深交,您明查啊……。”

说实在的许平虽然把他吓的够呛,但也知道自己这套理论却是有点勉强,不过这帮走东北的商人要是不好好的利用起来做一个情报网那确实是有些浪费。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好就好在皇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一顶祸国殃民的大帽子扣下去他连反驳估计都不敢。

“太子明查啊……”刘东哭得那叫一个凄凉,脸色发黑,呼吸上不来。两眼都瞪得比牛眼还大,似乎一个激动就直接会死掉一样。

许平怕真的把他吓死了,赶着紧换了个口吻安慰说:“当然这些都是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本太子也只是警告你一声而已。”

刘东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却感觉自己憋的呼吸都上不来了,眼前都有些发黑了。

许平笑咪咪的诱惑着:“是不是很羡慕于庆?”

“恩,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谁不想啊,虽然利润少了但起码不过提心吊胆的给日子,走出去的时候也不用害怕了。”刘东赶紧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张庆和奸笑着悄悄推了于庆一下,于庆心里狂喜。按这说法那肯定广东商会会长一职非自己莫属了,回家以后可以光宗耀祖的过日子了。

许平看他还有些没缓过来,继续说:“你可以回去联络那些专门走高丽和草原的商人们,商部会专门组建一个东北商队,直接由京城负责,每一次交易都会抽取利润的百分之四十作为税收,而作为回报可以给你们开具公文让你们正大光明的去贸易。当然如果有不愿意的迟早也会对他们进行清洗。你们也可以举报除了商队外其他还做着这条线的人,查处以后会有一定的奖励。”

刘东经过这一惊一吓的全身都是汗水,反而是冷静下来,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试探着问:“那太子心目中队长的人选?”

许平赞许的看了他一眼,于庆刚才保住脑袋已经有点乐昏了头,还没给自己争取个官位就退一边去了。这刘东明显比他还精明,刚才都吓成那样了,但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和权利,心脏够大的,确实是个人才。

许平笑呵呵的顺着他说:“队长就由你来当吧,过两天商部的印鉴做好后直接会给你发一个批文。不过我得提醒你的是既然归商部管的话你们也就算半个朝廷命官了,有必要的时候还得看清楚自己的态度,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要乱做。”

刘东眼珠子一转,就已经知道了个大概,马上站起来表示:“太子爷放心,我保证每月都有东北商队整理的一份关于高丽和草原各部的情报递交给商会。”

“恩,你们俩下去吧。”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刘东这才千恩万谢的走了出去,于庆也是满面兴奋的跟了上去。还没到楼下就可以听到他们歇斯底里,甚至近乎于疯狂的大笑。吓得其他客人都是毛骨悚然,许平不禁感觉好玩的摇了摇头。

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张庆和这时候却站了出来,有点担心的说:“主子,早在太祖的时候就定下了禁海和不许通商的规矩。现在您一下把这些都推了能行吗?再说了广东商会拥有那么大的权利要是到时候出点问题那也不是小事。东北商队也是难免鱼目混杂要是有人居心叵测,提供假情报或是贩卖我们这边的情报那就糟了。”

许平无所谓的辉了辉手,脸色一沉缓缓的说:“我既然能给他们那么大的权利就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只怕谁稍微有异心就会见不到太阳。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好好的给我管理好京城的商部,运作起来以后尚书的位子就是你的。你再找几个可靠的人互相监督就行了,明白吗?”

张庆和慌忙应了下来,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主子您放心,奴才明白您的意思。保证把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有一处纰漏您尽管摘了奴才这颗没用的脑袋。”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

这时候巧儿突然打开了门,伸了小脑袋进来,怯生生的问:“少爷,你们谈完了吗?”

张虎刚本能的想喝骂她不懂规矩,但想想巧儿现在在俯里正是最得宠的时候,一看许平也没生气只好把话咽回了喉咙里。但却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张庆和立刻识相的起身告退:“主子,那奴才先去办事了。不打扰您的雅兴了!”说完就退了出去吩咐小二一切都记自己帐上后就离开了醉香楼,还没走出大门也是和于庆两人一样的发应,疯狂一样的大笑起来,又吓了路人一跳。

张虎不由摇了摇头,难得的打趣道:“主子,他们被你这一惊一吓,一会又给甜头吃的。这一晚上都快折磨成失心疯了,但愿他们别傻了就好。”

许平赞同的笑了笑说:“也是吧,一般人这样吓他们估计早尿裤子了。看起来这三人也是有一定的心志,现在压抑了那么久发泄一下是正常的。”

巧儿见没其他人在,这才神神秘秘的跑到许平耳边俏声的说:“主子,一会出场的头牌青玉姑娘是我们教里的左圣女,一直以来就负责京城的情报和势力的扩展,您见不见她?”

小loli这一凑近,身上女孩子特有的体香和耳边传来的热气让许平忍不住有点冲动起来,刚和一群男人谈了这些久的事确实够操蛋的,正好借这个左圣女来平和一下阴阳失调的局面。稳了稳心神后,缓缓的说:“恩,一会我看看吧。”

话还没落大厅中间就出来一个胖的要命又丑得惊人的妈妈桑,一脸妩媚的示意大家先静一下,边走脸上还一边掉下一层水粉,看那分量包顿饺子是绝对没问题。把这些来这寻欢的男人们恶心得差点想寻死,纷纷发出了嘘声,要不是为了保持风度这会估计早把她绑了送屠宰场去。

妈妈桑也不气恼,满脸堆笑的说道:“各位客官,今天是我家女儿青玉出阁的好日子,想必大家也知道我这个女儿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咱心疼她就不搞什么价高者得了,一会由我女儿出题,谁能和她共渡春宵就看各位的才情和能耐了。”

许平也有点想吐,***站这样一妖怪的旁边,什么女人都是美女了。真是深知什么叫鲜花得有绿叶的衬托,但忍不住问:“就算是在这收集情报也不用出卖身体吧,再说了怎么着也是个左圣女不至于这么牺牲色相。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巧儿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嬉笑着说:“那当然了,按她的美貌和聪慧肯定不会看得上这些普通人。到时候简单点给他们用点旁门左道的办法就行了,让那些傻蛋服一些迷幻药找个中年的娼妓随便应付一晚上。他们醒的时候还会回味无穷呢,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流程的?”许平点了点头继续问,想想要是哪个不幸的风流公子抽到了头牌,和那个一脸厚粉的妈妈桑共赴云雨的话,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惨剧。想想都感觉头皮发麻。

巧儿扭捏了一下,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些在教里的时候就有人教嘛,要是不懂的话以后就亏了自己。”

许平看她这样感觉特别可爱,色心一起刚想继续调侃的时候,突然底下的狼全部都吼叫起来。转头一看有一个身材婀娜但却蒙着面纱的少女身着一套轻柔的粉色裙子正缓缓走了出来,虽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光看这玲珑的曲线和幽雅的莲步就知道肯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裙带轻飘的诱惑让男人都瞬间的兴奋起来了。

巧儿赶紧跑到扶手边兴奋的喊着:“少爷快看,那就是左圣女了。”

许平慢慢的喝了杯酒,倒想看看这个美人到底会出什么样的题目来骗这帮傻子,就算过关以后一场春梦也是和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娼妓渡过,没准还会被那些怨妇给摧残的不举。可怜这些人还那么有热情,悲哀啊。

妈妈桑一看众人的热情,脸上笑的更欢了,不过可惜的是笑起来一堆肉挤在一起,一褶一褶的特别难看,只能让人想起一样出名的小吃:狗不理。

女人走出来后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底下的人群,水灵的眼眸轻轻的一扫,这些狼立刻更疯狂的嚎叫起来。许平不由的赞叹一下,这女人明显是用了媚术之类的才让这帮人这么激动,只是静站而不说话又有十足神秘感引诱着这帮人,手指轻轻一动似乎都带着无尽的诱惑,高手啊。

女人只是款款的走了一下,立刻又娇羞的站回了妈妈桑的后边低下脑袋,一副楚楚迷人的模样更是让群狼忍不住大咽着口水。

妈妈桑喊了一会好不容易才让人群安静下来,润了润喉咙,这开扯开嗓子说道:“各位,今天我女儿青玉选如意郎君,不要金,不要银。只要她能看上的话就行了,各位公子哥有才情的尽可以一试。现在我来出第一道题: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

题目一出底下就炸开了锅纷纷讨论起来,除了诗词歌赋外很少见这样奇怪的题目,倒是有点像灯谜。一时间答案乱喊但没一个对的。妈妈桑光摇头时下巴的肥肉左右一摇,就已经影响了大家的思维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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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尤物刘紫衣

“少爷,是什么啊?人家猜不出来。”巧儿也是恼着头想了半天没一点的头绪。

张虎一向就没这个才情所以干脆就不想,站在旁边为主子倒酒。

许平一早就有了答案,这样的谜语不就是脑筋急转弯么,拍了拍巧儿的小脑袋笑道:“笨y头,这多简单啊。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不就是蛇吗?”

“人家不笨嘛,底下一帮秀才文人的不也猜不到吗。”虽然巧儿小小的嘀咕了一下但还是兴奋的靠在前边大喊:“我们猜到了,谜底是蛇。”小样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底下的人眼光全都唰一下的集中到她身上,有的捶头顿足暗骂那么简单自己怎么猜不出来。有的纳闷这么小的孩子来这干什么。反正一小男孩猜中又有什么关系,看那打扮就是一个小随从而已,所以态度还算是友好,轻轻的抬手抱拳示意恭喜。

巧儿也一脸得意的回敬着,通估计这时候他们看到的要是个大男人猜中的话保不准会扔东西砸上来。

妈妈桑也笑呵呵的宣布:“没错,谜底就是蛇。第一题是楼上的这位小哥答对了。”说归说但也纳闷那么小的孩子来这干什么,能有银两给这些人打赏么。青玉见被人猜中也抬头看了一下。巧儿挤眉弄眼的朝她做着表情,可爱的模样逗得众人笑了起来,但青玉面纱底下却是秀眉微微的皱了起来。巧儿是一个大大咧咧的y头,应该不会猜得出谜底,一定是另有人在旁边指导,不由的疑惑起来。

虽然青玉还有疑惑但这时候也不便问,妈妈桑和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二人的眼神交流,只当是孩子调皮一些而已。

妈妈桑在吊足了群狼的胃口后,大声的说:“第二题是一副上联,我女儿想了很久没办法对出下联来,现在还请各位才子们一展胸中墨水帮帮我女儿。上联是:李渊李治李隆基。”

这题一出底下的才子们顿时炸开了锅,一副上联是唐朝开国皇帝和其他头两位皇帝的名讳,一三五都是同一个字,其他的朝代好像没有这样凑巧的头三个皇帝的名字能组成七个字。本朝的肯定是不能妄议,要不然脑袋就丢了。但是众人想遍了历史都没法找到匹配的一个朝代,这也是从前朝流传到现在的一个绝联。一时间都低着头脑子不停的思考起来,顿时就变得沉静的一片。

许平一听也是皱起了眉头,下联必须一三五位同一个字还得是百家姓。上联就是功勋显赫的三个皇帝那下联就只能高不能高,好绝的上联啊,一时间也是摸不出门路。

巧儿见主子一脸的深思不敢打扰,但看整个醉香楼的恩客全都皱着眉。忍不住拉了拉张虎的衣角轻声的问:“张大哥,这是什么上联啊,怎么所有人都苦着个脸。”

张虎也不敢打扰许平,凑在她耳边悄声的说:“李渊是唐朝的开国皇帝战工显赫,而太宗李世民是第二位,李冶是第三位。三人都是历史上有名的帝王,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巧儿有点难为情的说:“没人教我这个嘛,谢谢张大哥了。”

两人的对话虽然小声但全落入了许平的耳里,偶然的话却让许平脑子一个灵光打了个响指:有了。

兴奋的喊过巧儿后轻声在她耳边说了答案。巧儿一听既欢喜又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兴奋的趴着到扶手前,咳嗽一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后高声喊着:“我们这有答案了。”

底下众人都不相信的没答理她,前一题就像小孩子猜谜语一样的简单也就罢。这一题都几十年还没人能对出下联的绝对,那些想搏得美人芳心的才子们也纷纷有点打退堂鼓了,剩的那些钻死了牛角尖都想不出下联来。一个个都头疼的要命。

妈妈桑虽然也是不太相信但还是说:“那就请这位小哥对出下联吧!”

巧儿回头看了看许平,见他点着头鼓励自己,这才回过头来,大声的说:“我们的下联是,谢天谢地谢神明。”

底下的人像雷击一样的定住了,脸上尽是震惊的表情。满屋都是静悄悄的一片。这样的绝联居然会让一个小孩子给破解了,自己读了那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一些人嘴里还念叨着:“李渊李治李隆基,谢天谢地谢神明。天工之作,天工之作。李谢均为姓,天地神明又比人间帝王崇高,绝对啊!”

众人慢慢的品味着,等回过神后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巧儿虽然有些得意但也有点不适应的看着底下的人。一些才子倒是心胸宽广,纷纷起身抱拳贺道:“不想百年绝对竟然破于孩童之手,在下愧对读书人的称号。小兄弟日后肯定有所作为。”说完纷纷大度的起身告辞,倒也没有闹事之人。

青玉不禁嫣然一笑,看这样就知道小魔女肯定是和个高人一起来的。眼中泛了一下亮光后在妈妈桑耳边说了几句后朝众人道了个福就缓缓的走了回去,尽管很多人看着她婀娜的倩影满面的不舍,但也没有上前造次,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后走了。

妈妈桑大声的宣布:“今晚我女儿的如意郎君就是楼上的才子了。”

事情倒是进行的异常顺利,原本许平以为按这样的场面应该出现一两个纨绔子弟或者是地皮恶霸一样的家伙出来捣乱一下才比较合理一些。但没想到这些人还算是有些素质,除了嫉妒的眼光倒也没说什么,最多就是愤恨的看一眼后起身就走。看来在京城这个大水潭里稍微有点势力都会缩着脑袋做人,能多低调就多低调,这倒是改变了许平一惯的看法。

吩咐张虎先回去后,一个丫鬟领着许平和巧儿往后边的院子走去。

一道上都是花草树木,虽然漂亮但布置的并不浮夸,没想到在青楼这种地方的后院竟然会是这样的清雅宜人。领路的小丫鬟长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长的比较瘦弱,小脸不算绝色,清秀而总是带着笑容但是让人觉得特别耐看。柔弱的外表下居然有着二流高手的境界,倒是让许平有点刮目相看。

巧儿一路上倒也难得老老实实的没有说话,完全没了那副调皮的模样。这让许平感觉有点意外。到了一个精致的别院以后丫鬟微笑着说:“青玉姑娘就在里边准备了酒菜招待二位,奴婢就先告退了。”说完道了个福就款款的走了下去。

许平打量了一下,小别院全是用竹子搭建的。没什么夸张烦琐的装饰,却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小物件,让人感觉像是回到了大自然一样。不禁对这个小别院的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等丫鬟走远以后巧儿一脸着急的拉住许平的胳膊,苦着脸撒娇道:“好主子,好哥哥,一会我要挨骂的话你可得帮着我点啊。不然人家可就死定了”

第一次看她这样可怜的模样,许平好笑的问:“谁会骂你啊,你也没做错什么事。看来你和那个左圣女倒是挺熟的。”

巧儿左右看了一下后悄悄的趴到许平耳边小声说:“住里边那个就是我师傅,我刚才对她挤眉弄眼的肯定会挨骂,你就帮帮我嘛。”

许平这时候心里有点纳闷,那个青玉看起来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怎么还是巧儿的师傅了,带着这个疑问跟有点紧张的巧儿推开门后走了进去。偏厅里一个穿着粉色裙子带着面纱的美人正笑盈盈的看着巧儿,语气娇嗲又有些调笑的说:“好啊小y头,出去没几天就学会来调侃你师傅了,胆子大了不少嘛。”

这还是许平第一次听她开口说话,像娃娃音一样特别的嗲,但却一点都不做作。男人一听全身发麻,本能的就想把她压在跨下好好的疼爱一番,估计她要呻吟几句的话就能让海面体迅速的。让人不禁想听一下她这声音要是的话该是怎么样的风味。

许平见巧儿一脸可怜的躲到自己身边,一副害怕的模样。笑了笑说:“哈哈,青玉姑娘似乎现在就开始教训徒弟好像不是时候吧。”

说完自己坐到了她的对面透着面纱盯住她的双眼,感觉眼前的美人似乎有种神秘的妩媚一样。巧儿不敢说话,老实的把门关上后站在二人的中间一副乖巧的样子。

青玉这时候倒是有点疑惑,教里派自己徒弟出去的时候根本没说让她去干什么,这时候却跟着一个看起来像官场子弟的少年来这里。一时她也有点蒙了,轻启朱唇柔声的问:“不知公子是哪位?为何和我的小徒在一起?”

许平嬉笑着自己喝了一杯酒后说:“青玉姑娘何必这么不解风情呢,咱们今晚可是以文会友。不如这样吧,阁下出个谜题如果我答得上来的话请以真面目示人如何,好让在下一睹你的花容月貌。”

青玉转头疑惑的看了看巧儿,点了点头:“那小女子就献丑了,公子才情横溢,百年绝对居然还能破解实在让青玉佩服。自古风流才子无不留恋烟花之地,二八女子又钟情才华横溢的翩翩少年,小女人实在是有些卖弄了。”

“无妨,姑娘尽管出题。”许平倒是有点飘起来,这青玉拍马屁还真有技术。可怜巧儿这传声筒当的,人家根本就不信她。

青玉秀眉轻皱了一下,才轻启朱唇柔柔的说:“天上下雨地不滑;一口吹开青石崖;酒不醉人人自醉;腊月开来六月花;谁要猜中这首诗;就是天下第一家.”

这应该没什么难度,许平被脑筋急转弯折磨多了倒也不觉得怎么难,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了答案,笑吟吟的说:“很简单嘛,不就是书画的画。”

虽然许平这时候挺轻描淡写的,但青玉整个人都呆住了,这谜题也是自己思索了很久才想出来的。至今还没一个人能猜的出来,当下眼睛里里有点亮光,但心里的疑惑却是更重了。

“还望姑娘守约让再下一睹芳颜。”许平见青玉看自己的眼神都有点崇拜了,得意的说道。

青玉这时候轻台玉手,慢慢的解下了自己的面纱。虽然也是一张漂亮的脸蛋,但也是太普通了。许平美女看多了也没什么反应,就连心跳加快都没有。不禁感觉到一阵的失望。

这时候巧儿在边上搭腔了,调侃着说:“师傅,人家是想看你真正的模样,你可别再弄虚作假噢。”

青玉狠狠的瞪了徒弟一眼,微微起身道了个福后柔柔的说:“公子先用一下酒菜稍等一会,奴家告退一会。”

说完又看了巧儿一眼,巧儿面色认真的朝她点了点头。她才慢慢的朝里屋走去。

许平有些纳闷了,这师徒俩唱的是哪一出啊。疑惑的朝巧儿问:“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真正的模样?”

巧儿见青玉一离开马上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放松下来一样露出了调皮的本性,跳到桌子旁边拿起一个鸡腿就吃了起来,边吃边赞赏的说:“好吃,太久没吃到师傅做的烧鸡了,真香啊!”

许平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也不着急,吃了几块糕点后慢慢的喝起了酒。心里暗笑你这臭y头想吊我的胃口,未免也太没水平了吧!

第三十二章 美人很主动 1

许平正一脸兴奋的坐在房间里期待着一会刘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艳场景,可是外边却突然闹哄哄的一片,隐约还有巴掌声和怒骂声响起,赶紧开门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一个怒气冲冲又一脸纨绔的男人正领着一帮狐朋狗友向这里走来,刚才那个妈妈桑捂着脸在地上哀求着什么。清脆的巴掌声看来是她脸上的肥肉挨了一下发出来了。

明显为首的那个男人一上来就指着许平骂道:“妈的你个小兔崽子也敢来和老子抢女人,刚才要不是应付了两个骚货老子也不会迟到。青玉这个婊子平时装的那么像回事到后来还不是得爬上男人的床,***你敢和老子抢女人,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许平脸顿时阴了起来,一听就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垂涎美女师傅那个身份的美色而来的,面对这样的废物难道还和他说道理不成,刚想动手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变故。另一群人也快速涌了进来,带头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个捕快陈奇,这时候他们都是一身的便装,陈奇来到两人中间后看了看许平又转头对着那个闹事的人一看也就明白了几分,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陈奇朝他喝道:“张广,别仗着你爹是礼部伤书就敢到处闹事,你可真是会丢你家老头的脸。”

张广的也明显认识陈奇,强且压了一下怒火,阴阳怪气的说:“行了你个死乞丐!我爹可是礼部尚书,你一个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贼老是来管大爷的好事。今天我还非得把这贱货上了,管惹恼我老子一把火把这醉香楼烧了,你他妈活的不要命你就管管看?”

陈奇火气腾的就上来了,刚想拔刀拿人的时候。许平却是怒火中烧,阴着脸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广的脖子,一脸阴狠的冷骂:“张续文那老家伙养了你这么条废狗居然还敢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本来这不关老子的事,但你这废物居然敢骂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都睡不安稳了。”

“你想干什么,我爹是礼部”张广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狠狠的踢了他小腹一下,张广顿时疼的胃里直泛酸水。双腿一软不由的跪下去以后,许平冷笑着轮起大巴掌左右开弓的照他的脸扇了起来。响亮的巴掌声听的其他人都有点心惊,张广每一次想说话都被打的说不出来,想反抗却是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陈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奇怪的看了一眼许平,居然胆子那么大敢打礼部尚书的儿子,这样的人在京城里可不多。见张广带来的人回过神想上前帮忙,赶忙一使眼色其他的捕快就围上了张广的同伙。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饭袋,被陈奇的人一压就不敢上前。看着张广的惨相只能无奈的叫嚣着:“你们可是捕快啊!怎么可以纵容别人在这闹事。”

陈奇阴笑着看了他们一眼,笑呵呵的说:“不好意思,咱兄弟几个现在不当班。只是偶尔来这喝喝花酒而已。”

明显的托词,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也没人能多说什么。那个挨打的老鸨一看张广在自己的地方里挨了揍,顿时就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慌忙给外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

渐渐的张广已经没有了挣扎任由许平狠狠的扇他,那个头肿的已经完全变形了,整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挂着血水和口水参合着往下流,牙齿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陈奇本来只想出出气,但看许平一脸的怒气还真怕搞出人命那事就大了,赶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许平的胳膊劝道:“行了小兄弟,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许平有点意犹未尽的朝张广的裤裆中间狠狠的踢了一脚,本来已经快昏死过去的张广又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裤裆中间慢慢的渗出杂带着尿腥味的血水,流的遍地都是。看情况除了骨头以外其他的东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吓的隐隐有点蛋疼。

张广疼的在地上狂喊着打起了滚,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瞪着眼睛惨叫着,骸人的尖叫吓得一些胆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一下去了。

“应该全碎了吧!”许平厌恶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晕了过去。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张广整张脸都已经成死人的颜色了,再惨叫了几声后突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着。看样子比死尸还吓人。

陈奇一看这事情闹大了,这时候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份上前着急的劝着:“小兄弟你快走吧,这张续文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在被你废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先去避避风头再说吧。”

许平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按上次的印象这陈奇是个秉公执法的家伙。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劝说自己跑路,这算什么事啊。有点恶心的拉起张广的衣服擦掉手上的血水后拍了拍陈奇的肩膀说:“没事,那老家伙有火就尽管让他来找我就行了,你把他们都押到一边然后派人去张俯通知一声就行了。”

陈奇心里这个着急啊,虽说自己猜想这公子哥可能也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但张继文好歹也是当朝尚书。京城里又有多少户人家能让他不报这大仇,心想这公子哥也太托大了吧。

陈奇继续劝说着:“小兄弟,你还是别逞这个能了。赶紧走吧,别一会张继文来了到时候会连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这样的苦口婆心,许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真想找个借口可以阴一下那老不死的,他来我可是更乐意。不过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后轻声的说:“别多说了,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

说完转许平一转身,哼着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张广一眼,轻松的样子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奇是彻底的傻了眼了,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怎么感觉眼前这个公子哥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是习惯性命令的口吻,但又让人感觉十分的自然。

许平还没坐下多久,刘紫衣就慢慢的走了回来。一看美女那摇曳的娇躯许平的火气顿时就小了一些。不过欲火却是烧了上来,强让自己先别那么冲动。冷静下来开始想着该怎么处理张继文这事,虽然说伤了他儿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最好老家伙昏了头顶撞自己,到时候可以直接一刀给他喀嚓掉就利索多了。

院子里的人竟然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而张着嘴说不出声来,眼光直勾勾的看着她朝屋子里走去。

刘紫衣看着自己院子里闹哄哄的,还有个人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尿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皱了皱秀眉后也没多问就走进了屋里,一见男人炙热的眼光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柔声的问:“主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许平有些郁闷,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这帮王八蛋硬生生的给弄没了,气都气不过来肯定得有些补偿才行。一把拉过刘紫衣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色笑着说:“看来想当你男人压力挺大的,这还没行动就有吃醋的来这搅局了,咱们这美女师傅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一张假脸就惹得这群苍蝇都发了情了。”

刘紫衣被抱住的时候隐约有种幸福感,大着胆子回手抱住了许平的脖子,脸上尽是好奇的问:“到底是谁在这时候闯进来,难道是外边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么?”

“嘿嘿,听说是你的爱慕者之一,张续文的龟儿子张广。听说那老头四十多了才有这一根独苗,平时疼的比他亲爹还孝敬。估计那小子除了姓张以外其他的都跟那老头没关系没关系。那老头也天真的以为自己多强,没准大大的绿帽子从头都盖到了脚尖。”许平一脸坏笑的说着。

这时候只是轻轻的抱着美人没有别的动作,并不是说这时候刘紫衣对他没有诱惑,相反不管是她的体香还是柔软的身子都让人十分的冲动。只不过是现在即使有什么行动也不能继续下去,何必给美人留下坏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轻轻的抱着她,特别的老实没乱摸。

刘紫衣有点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一脸不相信的说:“张广?我记得我见过。怎么把他打成那样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许平这时候脸上满是温柔,轻轻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抚摸着,语气无比温存的说:“这叫惨吗?谁让他敢出口骂我的紫衣,要不是我还有点理性刚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话语间那种温柔的霸道让刘紫衣有点迷醉,嘤咛一声后轻轻的把头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觉这个怀抱又温暖又安全。许平也乐得美女师傅这副含情脉脉的模样,抱得软玉温香在怀光是闻着醉人的体香就感觉十分的惬意。

二人静静的相拥没有理会外边人的目光。捕快们对于许平惹完事后竟然在这和一个女人调情明显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后就别过头去。

醉香楼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陈奇带着其他捕快和张广一伙在院子里对峙着。这时候旁边一个稍微年轻点的捕快小声的靠近陈奇问:“奇哥,咱们是不是先走啊。一会要是张大人来了看见他儿子在咱们面前被打成这样,那咱们也少不了罪受。”

陈奇回头瞪了他一下,有点气愤的说道:“礼部尚书怎么了,就可以纵容他儿子在外边奸淫掳掠?老子就管定了这事看他怎么办。最多就丢了这身狗皮,这一年窝囊气你们还没受够吗?”

旁边一个看起来一脸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着:“就是,最多***不干了。少了这身衣服又饿不死。老子在边境打仗这帮孙子在这玩乐,想想都有气。我说小强你当年在边境一人砍死八个蒙古人的魄力哪去了,现在怎么变得像个娘们一样。”

一听到小强两个字许平忍不住把刘紫衣刚喂到嘴里的酒一口喷了出来,脑子里顿时想起了星爷那哀怨的脸庞。再看了看那个被叫做小强的年轻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的,但却越看越像蟑螂。

小强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对,老子也受够了这窝囊气了。咱们在前线流血这帮王八蛋在后边享受,要这身衣服要屁用。还不如回去大漠那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多砍几个蒙古人的脑袋来的舒坦。”

陈奇赞许的看了看这帮随着自己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大笑道:“对,反正咱们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窝囊的活着以后该怎么去见他们。这次这事老子管到底了,张续文那孙子要是敢乱来最多给他一刀再赔上人头而已。”

说完众人都狂笑着应和起来,把张广的那群狐朋狗友吓得不敢吱声。

许平示意刘紫衣先回避一下,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陈奇一伙人来。这帮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间变成了满身的杀气和狂放,从对话

第三十三章 美人很主动 2

身上的衣服尽去,许平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肌肉,见美女师傅含羞却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龙根时。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跨脚进入盆底坐了下来,把全身都泡在了热水里,舒服的闭上眼问:“紫衣,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刘紫衣温柔的伸出玉手帮许平按摩着太阳穴,想了想轻启朱唇柔声的说:“主子,今天您虽然让张续文辞官,但按我们的情报来看他是一个极度贪恋权势的人。这样的人可能会乖乖就范吗?”

许平一边享受热水浸泡和着美人玉手带来的舒服感觉,自信满满的说:“由不得他了,老家伙确实没别的把柄能抓,但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也不会是他受得了的。我让那些捕头自己回去领杖责就是为了借他们的嘴巴把这件事宣传开。老家伙老是三从四德的哭闹着,这回他自己儿子犯事就算他平时做的再好。但坐在礼部尚书的位子上出了这样事不会有人帮他说话的。”

“可今晚您在这的消息要是传出去的话那对您的名声也不太好,更何况是您先把张广打成那样的。”刘紫衣有些担忧的说道。

嗲嗲的声音听得许平骨头都麻了,不过还是正了正色后说:“我估计老家伙应该会乖乖的先辞官避一下风头,但也可能会图谋东山再起。陈奇他们办事我真有点不放心。”

刘紫衣聪慧的点了点头,语往气妩媚中透着一股杀气,轻轻的说:“奴婢明白了。”

“恩,我已经让巧儿在京城里把这消息散开了,没十足的准备哪敢这么正面的对付这只在京城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而且京城的老百姓早就想把张广这家伙杀了,现在我这么做只能是大快人心。”许平略有点得意说道。

“让巧儿散播消息?什么消息?”刘紫衣这好奇的问道。

许平倒是感觉自己有点无耻的笑了一下:“今晚巧儿打扮成小男孩的样子不是被那些才子商人们看见了吗?我只不过是在揍完张广的时候悄悄的让她出去宣传一下而已,风流才子在获得美人芳心后被张广迫害,无奈之下现出太子身份缉拿好色父子。这老套的故事怎么样?”

“真是的,没想到您火气上头的时候还有那么多的坏主意。”刘紫衣被逗得扑哧一笑,娇媚的模样把许平弄得都快醉了。

许平色笑着看了看她胸前的雪白肌肤,坏坏的说:“难道你以为我让巧儿去散播什么当今太子风流倜傥,惹得美女师傅春心大动之类的么?你不乖哦……”

“讨厌,人家哪有么……”刘紫衣一脸可怜的说着,玉手夹了一颗葡萄轻轻的递到许平的嘴边。待许平吃下后又开始按起了肩膀。

许平看了看又娇又嗲的美人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说:“宝贝,长夜漫漫你老公都快泡的脱皮了,咱们是不是该准备洞房了。”说完就自己站起了身,故意将硬得吓人的大龙根摆在她的面前。

刘紫衣第一次清晰的看见男人雄壮的地方,忍不住有点脸红心跳。颤抖着小手帮许平擦去身上的水珠后,着头娇羞的说:“主子先去卧室吧,妾身洗漱后再去服侍。”

许平知道这年代的女子,尤其的未破身的黄花大闺女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所以也不急色,光着屁股跑到卧室后打量着美人的香闺,见已经摆上了美酒小吃。不客气的享受一番后钻到了大被窝里等着美人的到来,整个床上全是女人的体香和芬芳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晚上酒喝得有点多了,再家上现在已经是半夜许平这时候也忍不住有点困意。强忍着睡觉的诱惑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总是不自主的想起一瘫子破事。过了一会后随着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平装睡的眼睛悄悄的睁开了一条细缝。

刘紫衣这时候正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睡衣,虽然感觉朴素但陪衬着那让无数个男人疯狂的傲人娇躯和绝色的容颜却显的异常诱人。

她的样子特别的紧张,媚眼如丝看着床上装睡的许平而不敢靠近。犹豫了一会以后突然一把抓起了酒壶一仰头将所有的酒大概有半斤都喝了下去,小脸瞬间就变得通红通红的。

许平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刘紫衣还是第一次。这时候借酒上胆也是无可厚非的。只不过这稍微也喝的有点多了吧,刘紫衣喝完以后小坐了一会,起身再去拿了一壶酒朝床边走来,这时候脚步已经开始有点蹒跚了。脸上略微的带着迷人的醉意。

许平也是继续装睡,想看看她要怎么服侍自己。

被窝一凉一具柔软的身躯钻了进来,美人将酒壶放在一边后趴在许平的身上。小巧的玉手还在胸膛上抚摸着,本来已经够嗲的声音此时更性感十足,一开口就呼出一振伴随着酒味的香气:“主子,别装睡了,您别捉弄奴婢了。”

许平见被揭穿,刚想开口的时候美人就将玉手轻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里却是柔情和羞涩,娇滴滴的看着许平说:“主子别说话好吗?今晚让奴婢好好的伺候您。”

看着刘紫衣已经有点醉眼蒙胧,轻巧的身子和略微有些羞涩的脸庞。许平忍不住抓住嘴边的小手将她的玉指含入嘴里吮吸起来。似乎还有一股花瓣的香味飘散着。

刘紫衣不禁混身一颤,娇媚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将手指慢慢的抽回。翻开了被窝,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许平的身体。惊讶而又害羞的看着硬得都发疼的大龙根,拿起旁边的酒壶倒了一些清凉的酒水在许平的胸膛上。

冰凉的刺激让许平爽得吸了口气,刘紫颜也是一脸妩媚闭上眼睛,低下头开始用柔软而又红润的舌头舔起沾满男人味道的美酒。许平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享受着那条温热的香舌在自己胸前一直滑到了小腹上。忍不住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妙到极点的快感。

刘紫衣渐渐的放开了自己的矜持,缓缓的在男人身上又倒上美酒一路舔了起来,小舌头还顽皮的围绕着rǔ头一阵撩拨,让许平爽得混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可磨了很久柳紫衣终没有在关键部位下口,虽然她还舔过了rǔ头和脖子之类的地方,但始终有些难为情的不肯给自己口交。

但这时候许平已经有点着急了。一翻身将已经有点娇喘的美人压在了身下,抢过她手中的酒壶笑道:“你刚才玩了那么久这下换我来了吧。”

在压在身下的刘紫衣已经是情动无比,小口微张的喘着娇气。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轻声的呓语着:“请主子怜惜奴婢。”

许平温柔的看着身下娇羞的美人。这时候她紧张的小脸已经略微有点羞红,红润的朱唇半张显得特别的诱人,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后,这才慢慢的品尝的那香甜而又柔软的味道。吻了一会后身下的美人却因为紧张而咬紧牙关。许平耐心的舔着洁白的贝齿,待她稍微放松一些后才慢慢的撬开贝齿往里探去。

终于寻上了那条温香的舌头,灵活的绞缠在一起后舞蹈着最美的旋律,贪婪的吮吸着美人甘甜的玉露,许平感觉似乎有种催情的味道弥漫开来。刘紫衣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滋味,任由男人索取着,慢慢的在许平的引导下小香舌也开始青涩的回应着。二人都闭上眼睛深深的体验着对方的味道,激情中带着温馨的亲吻。

良久以后刘紫衣已经被吻的有点喘不过气了,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她的樱唇,有点意犹未尽的回味着美人那天然的香气,轻轻的笑道:“宝贝,感觉舒服吗?”

刘紫衣已经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了,只是低着头轻轻的恩了一声。

本来已经够嗲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让人更加的激动。许平却是坏笑起来,居高临下的说:“你把嘴张开。”

“恩……”刘紫衣虽然疑惑,但也是温顺的张开小嘴。

许平吸下头来嘿嘿的打量着她洁白的牙齿和可爱而又性感的丁香小舌,一边拿起酒壶往她嘴里倒着酒水一边语气威严的说:“不许喝知道么。”

嘴里都是酒水刘紫衣没办法说话,眨了眨眼睛后就闭上了秀目。许平见她嘴角都有美酒淌了出来,色笑了一下后低下头来。开始慢慢的用舌头舔着她性感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的卷着将那些充满女人体香的美酒一一品尝。

如此激情而又消魂的体验让刘紫衣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只感觉男人有时候做怪的舔舔自己的舌头,有时候又是含住嘴唇吸吮起来。带起一阵阵如潮的快感。

“好香啊宝贝!”将她嘴里的美酒喝完以后,许平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舔着舌头说道。

刘紫颜缓缓的半睁秀目,眼里尽是迷离的醉意,看着许平。娇嗔着说:“主子爷,您捉弄人。”

许平笑而不语,微笑着在美人的注视下低头用嘴慢慢的咬开了一颗又一颗的纽扣,把洁白的睡衣往外一摊娇艳迷人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空气中,此时她并没有穿肚兜,两颗圆润而又白嫩的玉乳因为紧张而有点颤抖着,呼吸的起伏更是让它们显得迷人。

刘紫衣本能的想用手去档住,许平怎么会允许她遮住这样迷人的春色。将她的手抓住后压在床上,开始亲吻起她洁白无暇的脖子,大嘴刚一接触到那光滑的皮肤就感觉美人僵硬以后颤抖了一下,被抓住的小手开始软了下来。这才慢慢的往下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游走过她的锁骨时。美人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起来。

终于到了那对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人的玉乳上边,许平欣赏了一会后一只手抓住一边轻轻的把玩着。舌头灵活的在边上打着圆圈,就像小孩子渴望母乳一样的爱不释手。刘紫颜也开始不安份的扭动着。

“好……好难受啊……”刘紫颜一边娇喘着一边呻吟道。

许平知道她的难受其实就是舒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嘴边的玉乳,舌头开始往下游走,当到达小腹的时候感觉美人已经忍不住有点颤抖起来,身子也开始微微的弓起。

许平刚想把那包裹着美丽春光的睡裤退去的时候,刘紫衣却突然伸手抓紧了,一脸羞涩和紧张的哀求道:“主子,先把蜡烛吹灭好不好。”

能好才怪,许平将她的小手抓到嘴边亲吻着,一脸温柔的说:“不行,今晚我要好好欣赏最美丽的新娘子。”说完又继续抓住她的洁白睡裤往下拉,一点一点的欣赏起这成熟妩媚的女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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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征服刘紫衣

刘紫衣一听这话已经幸福的软了下去,任由许平开始将唯一的遮羞物慢慢的往下拉,也将自己最隐秘,从没被人欣赏过的羞处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随着亵裤慢慢的褪去,许平睁开了眼睛呼吸有些急喘的看着美人完美的三角地带,黑黑的体毛稀少而柔软,看起来可爱极了。一对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丰满而又坚挺的香臀,甚至还可以看见双腿中间的地方隐约泛着水光。

玉足洁白无暇,皮肤白得就像是鲜嫩的豆腐一样,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皮下的血管。许平本身并没有恋足僻,但次时却也不由的亲吻起这对完美的玉腿来。

刘紫衣本来将女人的羞人地暴露的时候就已经隐隐有些莫名的感觉了,这时候看到男人喜爱的亲吻着自己的美腿,一阵痒痒的感觉袭来。有点高兴又带着不安的扭动起来,不自觉的咯咯笑了起来。

笑声妩媚而诱人,许平嬉笑着舔过她的小腿,玩味的捏了捏脚指头,就感觉到美人的娇躯情动的扭了几下。

刘紫衣满面情动的潮红,见胜许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自己的小脚,有些难为情的说:“主子,别这样……痒。”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慢慢的将她的美腿左右打开……

【精彩删节。】“嘿嘿,闺房之乐嘛,男欢女爱是天地间最重要的事,哪能叫作践啊。”说着许平又开始挺动起来,放下双腿手大手环住了细长的脖子开始更有力的撞动,被快感淹没的美人渐渐的忘却了羞涩开始应和起来,悦耳的呻吟也毫无顾忌的充斥着整个小屋。

整个房间剩下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欢愉的呻吟。还有每一次肉体撞击时的拍水声。一切淫秽而又温馨。

忘了自己到底挺动了多少次,也忘了身下的美人迎来了多少次高峰。在刘紫衣已经无力呻吟的时候许平满头大汗的继续在她的身体里狠狠的进出着,刘紫衣身子软得像没骨头一样,虽然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过后感觉下身火辣辣的开始疼了起来,但还是咬着牙让自己的爱郎尽情的享用着。

【精彩删节】刘紫衣也温顺的反抱着许平,闭着眼睛,妩媚的舔着嘴唇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瘫软的抱在一起后已经无力说情话了。翻了个身许平让她睡在自己身上,随着疲劳的侵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美人一脸幸福的抱着让自己体验到快乐滋味的许平。

空气的温度这才慢慢的降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安稳而又平静。

清晨的阳光十分的刺眼,总是不合适意的打扰人的春梦。许平不耐烦的转过身想继续睡,但却是感觉眼皮亮得难受,有些不乐意的睁开眼睛,一看美女师傅正一脸温存的趴在旁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尽是柔情的看着自己。

“宝贝,早啊!”许平色笑的将她抱到怀里,大手忍不住一下就握住了她混圆的玉乳,轻轻的捏了起来。

刘紫衣软软的嘤咛了一下,温顺的靠在许平怀里后柔声的说:“主子,您俯里来人了。妾身看您刚才睡得香就没惊扰,现在人还在外边侯着呢!”

早晨正是一个男人最冲动的时候,许平笑咪咪的看了看自己的一柱擎天,翻声将她一压后色笑着说:“小宝贝,大爷我又发情了。再来一次吧……”

刘紫衣脸色瞬间有些惊慌,下身柔嫩的小地方昨晚承受了那么粗鲁的宠爱此时已经红肿的一片,稍微的一动就有点火辣辣的疼。但看了看许平硬立的大龙根和一脸的喜爱,犹豫了一下后一脸妩媚的说:“恩,主子您轻点……”

许平心里一个大爽,真是体贴啊。轻轻的将她的双腿架成m形的做势要插入,见刘紫衣简直是有点慷慨赴死一样的闭上了秀目。不禁偷笑了一下,将她的腿放下后躺了下来,笑咪咪的看着她。

刘紫衣闭着眼等了好久却没半点动静,怯怯的睁开眼睛一看许平却是仰躺在了自己的旁边,不由有些忐忑的问道:“主子,是妾身哪做的不好么?”

小模样楚楚可怜的,看得真叫人心疼啊。许平温柔的一笑,轻轻的将她懒入怀里,柔声细语的说:“傻瓜,主子知道你那现在肯定很疼。怎么还要逞强呢,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可奴婢看主子难受……”刘紫衣心里一暖,心里感觉到甜甜的,嘴上却是有些愧疚的说:“是奴婢没用,没办法让您尽兴……。”

许平一边轻抚着她有些散乱但却更显妩媚的青丝一边笑道:“呵呵,第一次破身都这样。再说了我昨晚已经很舒服了,没什么关系的,你就别多想了。”

刘紫衣脸上尽是幸福的微笑,温顺的将头埋在了许平的胸前,娇滴滴的说:“谢主子怜惜奴婢了。”

许平故意板起脸来,哼了一声说:“不是告诉你以后你得叫自己妾身了么?”

“是,妾身说错了。”刘紫衣开心的笑了笑,脸色突然涨红的一片。妩媚的看了看许平后一脸妩媚,轻扭着小蛮腰的往下挪着,趴在了男人的跨下,有些脸红的看着硬硬的大龙根,小手轻轻的握住后,一边用充满诱惑的眼神看着许平,一边轻启朱唇慢慢的含入,小手轻轻的套弄起来。

【精彩删节……】“恩,妾身伺候您更衣。”刘紫衣妩媚的舔了一下嘴角男人的精华,温顺的说道。一半是天使一样的温柔,一半却是魔鬼那致命的诱惑。看起来真是让人心神荡漾。

妖精啊,许平感慨了一下,在她的精心伺候下穿起了衣服。又命令她乖乖的躺回床上休息,这才在刘紫衣万般不舍的柔情下走出了房门,看她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许平还真想在她房间里腻上一天得了。

院门外,张虎一身便装的侯着,一见许平出来立刻迎了上来,有些着急的说:“主子,今天是启程去天台山祭天的日子。再晚去的话就赶不上了。”

“靠……”许平一拍脑子才想起有这么回事,似乎按规矩自己当上太子以后得去祭天。但上次宫里来人的时候嫌大队伍慢吞吞的太麻烦了想自己去就得了,现在一忙起来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奶奶滴。

无奈之下,许平只能回屋和刘紫衣温存几句,又嘱咐她一些事宜后赶紧和张虎塌上了马车朝天台山赶去。

太子号大马车经过许平的精心改造后坐在上边丝毫没有半点颠簸的感觉,赶路的时候比起上次的河北之行是舒服了不少。车厢倒是没什么奢华的装饰。只不过是比平常的马车大上一号,差不多一张单人床还大一些,够躺着睡觉而已。一上车,张虎就坐在前驾马不停蹄的朝天台山赶去。

祭天的队伍太庞大了,又是什么锣鼓又是仪仗之类的。走路还慢吞吞的,所以许平不乐意跟着一起走,但现在耽误了不少时间就得快马加鞭的赶了。

马车风尘仆仆的出了城朝直隶开去,许平看着坐在角落里一脸顽皮的巧儿,纳闷的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巧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客气的拿起小盘子里的草莓边吃边说:“主子,这两天你怎么把那些招来的书呆子都派了出去。就留那个一也到晚都阴着个脸的刘士山在京城转悠,都有点搞不明白你在干什么了。”

许平冷笑着说:“别给我叉开话题!”

巧儿笑嘻嘻的说:“没什么,就是铃铃姐怕你一路上不太适应。让人家随着一起来伺候你而已嘛!”

许平看了看这时候的小魔女,还真别说。小魔女穿上这身轻柔飘逸的红色裙子还真有那么点古装loli的味道,要不是熟知她的可怕还真是会被她单纯的外表蒙蔽了。想到这心里就一阵的后悔啊,出来的时候应该带上赵铃才对。这一趟赶路起码半个月的时间让人怎么过啊。顿时有点郁闷的说:“昨晚你胆子不小啊,居然躲在墙角偷听我和你师傅上床。是不是很好玩啊?”

巧儿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笑嘻嘻的说:“好奇,纯粹是好奇。人家见你们都放松了警惕就抱着站岗护驾的心态在那嘛。要不然来了刺客惊扰了你们的好事可怎么办。”

“靠,你怎么不说你是抱着好色的心态去的。”许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巧儿坏笑了一下,色色的说:“这样说也行,不过师傅的声音嗲嗲的还真好听。弄的人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们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在前院都能听得到。人家听她那样大声的叫床还以为是被你打了一顿呢!”

许平顿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人不要脸则无敌一直都是自己的宗旨。看来这y头运用的比自己还厉害。一个还没发育好的小家伙居然堂而皇之的和自己谈论这些事,有点不怀好意的问:“那你听了是什么感觉啊?”

“热,感觉麻,就这样!”巧儿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没关系的事一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许平彻底的无语了,这y头真的是刘紫衣教出来的?不能吧!美女师傅虽然看起来风情万种,嫣然一笑更是妩媚诱人,但实际上也是十分的温顺可人,论到淫荡的程度可能还没巧儿的一半,怎么教能教出这么个怪胎来。

刚想继续说的时候突然马车剧烈的左右摇晃起来,巧儿重心一个不稳整个人都掉到了许平的坏里。好死不死的她是小脑袋直接埋到了跨下,小嘴刚好碰到了龙根上,巧儿笑咪咪的看了看许平,居然用小手好奇的捏了两下,让许平有种彻底失败的感觉。

不过也是有些纳闷,按道理自己设计的马车有很好的避震,即使是碰到石块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顺手将巧儿推开,一听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娇喝:“大胆贱民,居然敢冲撞我的车子,你不要命了吗?”听声音像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子,虽然声音还是挺甜的,但骂起来但是毫不客气。

“哪来的小y头嘴巴这么损,我们一直在平着走根本就没有左右乱走,明明是你在车上嬉戏才会碰到一块的。现在还恶人先告状。实在是没有教养。”张虎也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难得这木讷的家伙居然也说得这么流利,好玩。

许平这时候倒是对外边说话的那个少女比较有兴趣,听这口吻有点像是官家子女,既然是走这条路的话那八成也是要去祭天的。看来她家的地位也是不低。把巧儿放到一边后拉到门帘一看,此时张虎这气呼呼坐在车头看着被刮噌坏的车身,其实就是掉了一些漆而已。另一边一个已经接近散架的马车只剩下一匹黑马尴尬在站在原地。木板散落了一地,车轮更是滚到了远处,一架马车都变成了一堆木板了。

质量不好的东西就是没用,许平得意的笑着。到底还是自己设计的马车牛b,一个小小的碰撞就让别人的车都散架了。

第三十五章 马车上调教公主

朱雨辰立刻惊慌的骂了起来:“你这个变态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干什么?”许平一脸的猥亵,猛的将她的裤子往下一拉,雪白细嫩的小香臀立刻露了出来。虽然比起刘紫衣那样的尤物来说小了一些,但是又圆又白也足够吸引人的眼球了,形状也是十分的漂亮,两腿中间稚嫩的小地方还隐约有几根不安分的体毛跑了出来,充满了少女的气息。

“不要啊……”雨辰脸色通红通红的,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叫。但却无奈穴道被封死了,一点都动不了。

好漂亮的小屁股啊,许平啧啧的赞叹着,稳了稳心神后开始用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边,响亮的巴掌声和少女的哭泣顿时响遍了整个车厢。

巧儿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眼见她的小屁股都通红的一片似乎很兴奋一样的看着许平的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下去。

“别打了,人家不敢了!”慢朱雨辰这时候虽然不太相信眼前这个是自己的叔叔但也疼的开始求饶了。哭的那叫一个可怜啊,想想自己的小屁股浸染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心里就觉得屈辱。

“不敢,我看没那么简单吧!”许平不管她的话继续拍打着,真别说这小屁股还挺有弹性的,每次一拍臀肉就荡了起来,够漂亮的。

“真不敢了,叔叔。”本来朱雨辰以为叫许平叔叔能让他放过自己,没想到许平听完以后更兴奋了。下手的力度也大了起来。

本来有点被忽视的巧儿这时候却好奇的蹲到了少女的脚边,专注的看着被拍红了的小屁股,有好奇怪的说道:“怎么她长的和师傅的不一样,和我的也不一样。”说完还好奇的伸出手拽了拽裸露在外边的体毛。

许平见状更加的兴奋了,下身也硬了起来顶在了侄女的肚皮上。大手突然变的温柔起来,停止了拍打而是温柔的抚摸着被自己打的一片通红的地方:“雨辰乖,还疼吗?”摸着的时候顺手就把她的穴道全解了。

少女突然感觉到身体能动,巨大的侮辱让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快速的拉上裤子后一边哭着一边蜷缩到了车厢的一角,屁股刚一着地就疼的喊了起来:“流氓,色狼。居然打人家的屁股,疼死了,我要让皇爷爷砍了你的头。”

许平哪会怕这个啊,轻轻的凑近有些瑟瑟发抖的侄女一把将她抱了过来,笑着将自己的扇子摊了开来:“看吧,我可是你如假包换的叔叔。可能会被自己老子砍头吗?倒是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泼辣以后还得了?”

雨辰不信的张大了眼睛捧过扇子看了起来,果真是以前皇爷爷的那把扇子,这时候才相信了许平的话。有点恼怒的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狠狠的说:“就算你真是人家的叔叔也不能看我的屁股啊,以后让我怎么见人!”

说完还恶狠狠的瞪着已经躲到一边的巧儿:“还有你这个臭丫鬟,居然还一起来欺负我,看我不告你们一状。”

许平见这y头回过劲来马上就恶语相向,顿时真的有些火气了。冷下脸来喝道:“还没被打够吗?是不是非得让我再动手你才愿意?”

“哼,叔叔居然打亲侄女的屁股,这要传出去看皇爷爷不打死你。”朱雨辰也不甘心的顶了上来。

许平顿时恶从胆边生,本来刚才心里和下身就满是火气了。现在被这个y头一顶撞气的更厉害。气的吼了一声:“你直接去说你被我强奸就行了。不用说别的!”

说完一把将侄女抓了过来,在她的惊呼声中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撕裂后露出了少女玲珑的躯体。小巧的双峰立刻跳了出来,平坦的小腹和小屁股上的红印更是刺激得许平兽性大发。利索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后晃动着已经彻底抬头的龙根朝吓的缩成一团的雨辰走去。

巧儿笑嘻嘻的坐到了马车的门帘边防止她逃跑,玩味的看着这时候的雨辰一丝不挂的身子,却是蔑视的哼了一声,身材别说和师傅比了,就是和铃姐姐比都不行。

“叔叔,我错了!你别这样。”雨辰见许平真的动了怒这时候才知道害怕,慌忙的抓过散落布片护住了自己身上的春光后害怕的求饶。

“哼,妈的你没错,老子来错一把给你一看看。”许平说完将她拉了起来,双手捏住了才刚刚发育的小玉乳把玩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一手荧荧可握。拇指还不忘一下一下的挑拨着精致的小蓓蕾。雨辰本来以后许平只是吓唬她而已,没想到会动真格。这时候顿时吓得张着小嘴有些蒙了。

许平趁机将她拉了一下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大嘴对准薄薄的红唇吻了下去,舌头也灵活的探入后寻找着丁香小舌缠绵起来。许平娴熟的吻技和双手的挑拨哪是这个未经过人事的小y头能抗拒得了的,朱雨辰先是惊慌的挣扎着,但随着身子渐渐的发软拍打着许平后背的小手力道渐渐的低了下头。呼吸也慢慢的快了起来。

许平抱着已经有些情迷的小侄女往下一躺将她压在身下以后。离开了甘甜的小嘴转而亲吻着那对稚嫩的小乳房,大手往下拍打着本来已经有些红肿的小屁股。

“臭y头,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一口!”许平色笑着突然一用力捏着着她的小乳房,看小侄女居然娇滴滴的呻吟了一下,心想难道这y头喜欢受虐?

雨辰感觉到拍打屁股的那对大手带来疼痛的时候也带来了一些异样的快感,还有胸口上传来的那种电流,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整个人差点就迷失进去,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小舌头后慌忙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许平,哭着小脸哀求道:“叔叔别这样,我是你的侄女啊!”

“那有什么关系,你看你都湿出这样了。”许平笑着将没接触到小花穴就满是粘稠aì液的大手放到了她的面前。另一只手却接触上了小小的菊花。

“别这样……!”雨辰扭过头去不敢看,说话的时候声音都低了下来。身子也略微的有点红了起来。

“别怕,告诉叔叔你舒不舒服?”许平见她这副模样,能通奸的话肯定比强奸好,慢慢的诱惑起来。边说的时候大嘴继续亲吻上了小巧的玉乳,手也抚摸上了另一边。另一只手开始慢慢的滑到了少女的两腿之间开始用手指刮噌着已经潮湿一片的外层。

“别这样……好,好痒啊……!”身上多个敏感点被同时攻击,雨辰坚持的挣扎着,本想夹住双腿也没有了力气,脸上有些泛滥。

【精彩删节】和赵铃做爱时她都是含蓄的恩哼就算是呻吟了,即使是叫床也只是几句平哥哥,人家要死之类的。美女师傅虽然妩媚但在这方面也是放不开,没想到这小侄女初次竟然就敢这样放浪的叫床。真是天生尤物啊。

许平兴奋的火力全开的在雨辰刚破身的小花穴里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冲撞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是直接淹没进去,每一次出来还翻出一层层的嫩肉。雨辰顿时就被快感给淹没了,叫的更加的大声放浪起来。估计一路上都回荡着小y头的浪叫。

就连一向脸皮厚的巧儿在旁边看得都感觉有些脸红了,只期盼路上没有过往的车辆听见这放浪的声音,毕竟是大白天的而且还是在马车上。这样的行经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主子实在太无耻了。

【精彩删节】良久以后二人的呼吸才渐渐的平稳下来,许平慢慢的将软化的龙根从她的菊花里拔了出来,感觉有些口渴放开了抱住自己的雨辰后起身拿了一壶酒拔开盖子就直接往嘴里倒,还了一个畅快。

雨辰也渐渐的从云雨中走了出来,无力的靠在了车壁上,看着自己粗暴的占有了自己又带来消魂滋味的叔叔,还有地上那一小滩血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喝了一个吧!”许平以为她可口将口中的酒壶递了过去。

雨辰刚一动手下身疼的她整个小脸都变了,想起刚才自己的浪荡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许平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看了看那稚嫩的下身都被自己摧残得红肿一片了,心里顿时就有些愧疚。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后安慰道:“小y头,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刚才那样是闺房中的乐趣这再正常不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我喜欢你刚才的模样。老实说刚才舒服吗?”

雨辰羞红着脸稍微点了点头,小头靠在许平的胸口上闻着男人的气味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的答道:“恩,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痛,过后的时候感觉特别的舒服,就像在云端里飘一样,人家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滋味。不过雨辰刚才是样子是不是很淫荡,这样是坏女人吗?”

“不坏,淫荡好,这样我喜欢。以后你继续这样我会很高兴的”许平得意的笑了笑说道,这y头被自己强奸了居然会变得这样温顺,实在是奇怪。

雨辰像个新婚的小妻子一样,一改刚才才辣椒的模样温柔的恩了一声就没开口,心里却是万般的复杂。

许平低头看自己已经软化的龙根上还残留着一些精华,既然这y头前边后边自己都搞了。要是不把小嘴也破处的话那就不太完美了。想到这在小侄女的疑惑中将她的头按到龙根面前像命令道:“来,给我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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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双胞胎小姨(一)

荒淫的下午过去后已经是晚上了,匆匆的吃过一些糕点后许平有些疲累抱着同样光着身子的小侄女盖上被子后准备睡觉了。晚上的空气开始寒冷起来。一边装睡装成功的巧儿这时候卷缩着小小的身躯发抖,许平爱怜的将这个看了一天免费大戏的小魔女也拉进了被窝抱在另一边,左拥右抱的马上就进入了梦乡。

因为时间比较急所以一路上张虎都只是换马不停车的赶着路,许平和巧儿也在马车略微的颠簸中缓缓的进入了梦乡。被抱住的雨辰突然睁开了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叔叔,想想这一天的经历就像做梦一样。

从家里偷跑出来后被他抓到了车里,莫名其妙的被粗暴的夺去了处子之身。又不知羞耻的迎合着他,接着小小的菊花也被狂暴的玩弄着。听到他的话自己居然还没有半点抗拒的用嘴去舔男人的下身。这一切荒诞得连自己都不相信,但下身的疼痛却在证明一切都是真的。

想想温柔而又严厉的母亲,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她说这样的事。而自己又该怎么办,心里顿时就有些忐忑不安。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许平强健的身体和那根硕大的龙根,自己那些淫声浪叫和泛滥成灾的下身。顿时脸又羞红起来。看着许平睡梦中那张自信的脸,小y头顿时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的抛开了自己的烦恼,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自己只要好好的当个小女人就行了。想到这也安心起来,小手顺到被子下边抓住了休息状态的龙根后安静的蜷伏在男人的胳膊上,反手抱住了健壮的腰肢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马车一路上的颠簸,三人彼团此靠在一起,闻着不同的体温入睡。可怜了张虎疲惫的当着车夫,还得听着车里的活春宫。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一路上换马不停的颠簸了十多天,总算是在祭天的头一天赶到了天台山。左右问路以后在下午的时候停到了行宫的门口,许平第一个神清气爽的拉开门帘下了车。后边巧儿一脸抱怨的搀扶着已经站不稳但脸上都是满足和春意的侄女雨辰。

这十多天许平过得也算是惬意,睡了吃,吃了睡。偶尔调戏一下巧儿,或者和张虎聊一些江湖上的趣事。晚上一到就殷勤的享用着小侄女稚嫩的身子,每每将她干得浪叫连连,高潮不段。

雨辰也是真的不怕死,刚破身就拼命的迎合着。不管许平想怎么玩都极力的配合,无论什么姿势都行。弄得巧儿都没办法看下去,偶尔躲到车前和张虎一起看风景去,放纵的结果就是现在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皇宫里的人自然都认得许平,一个个松了一口气的行着礼。一路上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女眷住的后院让巧儿带小侄女去休息后想了想自己都挺久没见过老妈了,转头朝皇后的住所走去。刚一经过花园就听见旁边的亭子里有轻声嬉笑的美妙声音:“莲池,你家的y头也长得那么大了,真难为你一直一个人养大她。既然她随了皇帝的姓那以后也可以赐封公主,把她送进宫去管教不是更好。”

悦耳动听,又是温柔可人中带点威严。一听就明显是自己老妈纪欣月的声音,现在的孝慈皇后。

“别提了婶婶,雨辰那y头自从我答应她练武功以后就野了起来。咱从小又不是没见过那些武功高强的人,就她那三脚猫功夫都不够人家打两拳的。这下可好了,留下纸条说要自己游历过来。要是路上有个好歹的话……哎……”

一个听起来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又有点忍不住想呵护她的声音有点幽怨的答道。温柔之中透着浓浓的母爱,也是让人听了感觉很舒服。

“老娘,我来了!”许平大喊了一声后冲了过去。

纪欣月当了皇后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有些变回年轻了,混身上下自然的散发着一种母仪天下一样的气势。保养得当的身材和脸蛋看起来更加的漂亮,要是她不说的话没人会相信她已经三十八了,看起来顶多就是三十上下。

许平嘿嘿乐着走上前去,笑咪咪的恭维着:“老妈你又年轻多了,想必老爹现在都被你迷死了吧。”

纪欣月看到这个老是不知道到哪去乱来的儿子后有些高兴的笑骂道:“都是堂堂太子了还这么没大没小的,要是被外边的臣子听到你不得被那帮老顽固罗嗦一顿。”

许平笑呵呵的站到了母亲的面前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管他呢,就这样过日子了。要杂杂地,弄的我不爽了小心半夜上他们家里放火去。”

纪欣月有些溺爱的点了许平的额头一下,嗔怪着说:“都快16了还这么不正经,以后怎么君临天下啊。你莲池姐姐在这你也不打声招呼,没礼貌。”

顺着母亲的视线看过去,许平不由啧啧的打量起来,以前还小的时候虽然心志成熟但没法有实际行动,所以对女人一向没怎么注意,印象中那个曾经满面娇羞的堂姐现在已经出落成了一个诱人的成熟少妇了。

一身简单朴实的蓝色的长裙像是个民家女子一样,头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了一个妇人的发髻,后边的青丝随意的批在了肩膀上看起来清爽无比,消瘦但看起来玲珑有序的身材,和雨辰有些相似的美脸上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那双特别安静的眼睛里边透露着一些担忧和拘谨。柔弱而又漂亮的模样让人有种想好好爱怜她的冲动。

这时候在许平的眼里这位堂姐根本就是熟女版的雨辰,想到在马车上那荒淫的时光忍不住下身立刻硬了起来。脸上强装纯洁的打了个招呼:“好久没见莲池姐姐了,你还是这么漂亮啊!我一看都快认不出来了。”

“呵呵,你这小鬼嘴巴倒挺甜的,你能记得我的长相?我最后一次抱你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莲池安详的脸上难得扑哧一笑,美妙的风情顿时就像春风一样散发开来,将花园里的百花都比了下去。

许平故意一拍脑瓜,殷勤的说道:“我在路上碰到了雨辰妹妹,带顺路了她一起过来。不过她的马车坏了伤到了腿现在走路不太方便我刚才让她先去休息一下。”

“她没事吧!”莲池一听宝贝女儿有事,心里顿时慌张起来。

“没事,有我在的话有事只能是闹鬼了。一般的土匪强盗我不抢他们就不错了,就是一些小伤而已。”许平一脸自信的说着,心想两腿中间多少也算是腿的一部分吧,恩,算腿和屁股的中间。自己可没骗人。

“婶婶,不妨碍你们母子团聚,莲池先告退了。”莲池一听说自己的心头肉受伤了这时候有点慌张的告了一声后就走了。

纪欣月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正注视着侄女背影的儿子,又打量了一下见儿子的两腿中间已经顶起了一个帐篷,没半点不好意思的调笑道:“我的好儿子真行啊,对自己的堂姐这样关心,为娘心里真是安慰啊。”

许平这才还过神来,看着一脸玩味的打量着自己下身的母亲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一脸色笑的说:“正常,正常。看见漂亮女人会有反应证明您离抱孙子不远了。”边说边走到石椅上坐下掩饰自己顶起的大帐篷。

“那老娘就不算漂亮女人了?”纪欣月突然变了个脸满是怒气的喝道。

许平彻底的被打败了,赶忙恭维道:“谁说我家老娘不是美女我和他拼命,看您这身段,十八岁。再看您这迷死天下男人,让和尚都还俗的绝色容貌。顶多就二十而已,这光滑的皮肤,闪烁的眼睛。迷死人的风韵,都差点让你儿子失去了找老婆的兴趣了。”

许平脑子里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组织了词汇一个劲的猛夸,再看看老娘虽然生了个十六岁的儿子但确实还是一个迷人的尤物。心想暗汗,你儿子可不敢对你有什么兴趣,老子的花花世界长着呢,多夸几句以后多帮我吹吹枕边风,让我有时间出去外边泡一下那些侠女。

纪欣月本来只想逗一下儿子,没想到许平一口气说得这么顺畅。要是临时骗人的话不可能会说的这么好,夸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带着惊喜还有些羞涩的问道:“真的吗?娘都那么老了哪有那些小姑娘迷人。”

纪欣月这时候高兴的神情就算是个被自己心上人赞美的小女孩一样,欣喜中带着妩媚的风情让许平看得有点呆了。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温暖的怀抱和悦耳的童谣,,觉得看到妈妈这样开心自己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这也许也是亲情所带来的兴奋吧!

“娘,你是我心里最漂亮的女人!谁都取代不了。”许平突然本能的说出了一句自己的心里话,比起这辈子的荣化富贵,亲情的疼爱更是让许平心里感觉暖洋洋的。

“傻孩子,你以后能乖一点少乱来早点让娘抱上孙子我就烧高烧了。”纪欣月虽然听了这话很高兴,不过嘴上也是嗔怪的说着。

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猥亵的模样说:“你多给老头子吹吹枕边风让我没事就出去玩。到时候跟着一堆大肚子的女人多美满啊。对了,这次祭天还有谁来啊?外公来不来?”

纪欣月想到自从登上了这个宝座后父子两一个忙着朝政,另一个又不知道忙着什么。心里顿时有些哀怨,板起小脸嗔怪说:“你外公他昨天就到了,二十年来可是难得第一次脱下盔甲离开军营来参加你这小外孙的第一次祭天,一会见了他可不许你捣乱。”

许平装做乖巧的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问道:“老公的人怎么样?你不说我倒还真的和他不认识,这次一起来的还有谁。”

纪欣月责怪的看了许平一眼,幽幽的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小辈的,你外公大名纪镇刚,随先皇南征北战十余载在开国以后被赐封金吾将军手握破军营十万大军一直驻扎在江南,自从你外婆死后就我们再怎么劝都不肯续弦。等我和你大舅陆续成家后他已经没了别的事就一直呆在军营里连家都不回了。”

许平听到这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问道:“原来我还有个大舅啊。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纪欣月顿时朝儿子瞪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你一直都在想什么,连自己家的亲戚都不认识,我先警告你啊,你还有个小姨,和我是双胞胎,因为一直习武所以到现在还没出阁,一会你可千万别提这事知道么。”

和老娘长的一模一样的小姨?许平心里不禁开始意淫起来,那身材和相貌就不用怀疑了,就是不知道脾气怎么样。

“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啊!”许平装作一副正经的模样,板着脸说:“那等她来的时候,作为一个孝顺的晚辈我会好好的帮她检查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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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双胞胎小姨(二)

纪欣月头疼的按着太阳穴,有些无奈的继续嘱咐着:“还有,你大舅从小就古怪。一直不肯随你外公行军学武,到现在还刁然一身没有成家,他一直是你外公的一块心病。虽然他这次不来,但你最好别在你外公面前提起,免得他到时候心情不好知道么?。”

许平色笑着问:“那大舅喜欢什么,该不会喜欢吃喝嫖赌吧!要真是这样的话没准我俩在一起关系能不错。找个机会一起逛逛窑子,我负责找个黄花闺女下点药,到时候就把他的事给办了还不行么。”

纪欣月这时候也已经忍不住了,起身给了儿子一个爆栗笑骂道:“要是他真喜欢这些的话那还好。起码能给你外公生个孙子什么的,香火也算是有了!真不知道我这哥哥像谁,干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当铁匠,还和你一起弄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没准你们在一起还真的有话题。”

堂堂大将军的儿子喜欢打铁,这算是哪门子的怪癖啊。想到这许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好奇的问:“那他还没成亲啊?”

纪欣月满面忧愁的点了点头,语气很是无奈的说:“你外公也总是在愁这事,倒不是说人家看不上。只不过每次一提到这事的时候你舅舅都会跑掉,总不能硬押着他去洞房吧!”说完连连的唉声叹气,虽然自己已经嫁为人妻,但也在为自家的香火发愁着。

哪不能啊,许平偷笑了一下且,心想这事要是我来办的话太简单了。给他喂大把的春药再找几个妞扒光了衣服关在一起,老子就不信他还跑得到哪去,不过话说不会因为是不举才不敢碰女人的吧!这样的话就有些难办了。

见母亲秀美的容颜上遍布的尽是愁云,许平也知道这年头的思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看看老娘一脸的深意,就知道她除了在发愁那个怪癖舅舅的事以外,其实也是在提醒自己赶紧也生个儿子。

刚想说几句话安慰一下的时候,许平还没来得及开口,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炸雷一样的声音,混重有力的大笑,震得人耳朵都有些发疼了:“哈哈,乖女儿。老爹来看你了!”

许平感觉耳朵都在嗡嗡作疼,这哪是人的声音啊,简直就是海警警报。纪欣月也是被这声音吼得脑子有些迷糊,回过神来满面的嗔怪。许平纳闷的回头一看一个面色红润面带笑容的老人正爽朗的笑着朝这里走来。

老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鹤发童颜。走起路来风尘仆仆,每一步塌在地上都特别的有力量,虽然身着普通的华服但也让人感觉特别的威严。许平甚至可以感觉到这具看起来已经不年轻的躯体下隐藏着不知道积攒了多少年的杀气,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气势证明他已经快到地品的境界了。尽管自己已经是地品下级,但不知道为什么许平本能的觉得和眼前这个争战沙场的老人打起来的话自己还是没多少胜算。

老人看许平一直打量着自己,也不禁回眼一看顿时眼前一亮。眼前一身白衣的少年面如白玉,沉静之中又略显猖狂,虽然隐藏的很深但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对一切都不顾一屑的高傲,俊美异常的脸上隐约有自己女儿的影子,一边走过来一边爽朗的大笑起来:“好好,我老纪家的外孙果然是个人中龙凤。”

纪欣月赶紧起身笑着迎着了上去,语气略带几分撒娇的嗔怪着:“爹,不是我爱唠叨,你怎么总是就没个形,也不知道控制一下自己的大嗓门,女儿都差点被您吓死了。”

纪镇刚笑呵呵的坐了下来,眼里尽是疼爱的看着这个母仪天下,却不能经常陪伴自己的女儿,脸上一副老实的模样,故作古怪的说:“知道了,真是的。这女人啊,一生完孩子怎么就那么罗嗦呢。我记得你以前可没这么多话!”

纪欣月脸红了红,娇羞的俏脸俨然就像个二八少女一样,娇滴滴的白了纪镇刚一眼,语气嗲嗲的说:“爹,您胡说什么呢!”

“是是,爹在胡说!”纪镇刚一副我错了的模样,眼睛里尽是疼爱,对于女儿的撒娇那是乐在其中啊。

许平也回过神来,刚才和外公短短的接触心里好像隐约想到了什么又却抓不着,见外公现在正坐在石椅上笑咪咪的看着自己,赶紧起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的说:“孙儿元平拜见外公,外公真是老当益壮啊。”

纪镇刚一副不屑的样子笑了笑,语气顽皮的说:“少来,你这猴崽子在京城的时候就古怪得出名,居然在老子面前装起斯文了。是不是被你老爹那家伙教坏了,我可告诉你做男人不能那么死板,而且老子也不喜欢这这一套。”

许平嘿嘿的笑了笑,敢情这个外公也是个性情中人,整一个就是个老顽童嘛!也就不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礼节了,坐下来后坏笑着说:“我这是先礼后兵,等以后你被我祸害的时候就会怀念我现在的老实了。”

纪镇刚翻起老眼白了许平一下,语气十分自豪的说:“切,就你这样的。老子我当年为害一方,祸害四邻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呢?想当年我……”

话还没说完,纪欣月害怕从他没遮拦的嘴里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赶紧倒了一杯茶后有点撒娇的嗔道:“爹,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一下!小妹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纪镇刚满意的喝了一口女儿倒的茶后才乐呵呵的说:“你小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爹一路上过来少不了和门生旧徒相聚一番,她当然是自己一个人赶路不肯和我一起来咯,估计她早就应该到了,只是不知道上哪玩去了而已。”

纪欣月无奈的摇了摇头,语气无力的说:“真是的,难怪你们总说在一起的时候高兴。大的疯小的也更着疯,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些。时候不早了我先去让人准备一下膳食,你们爷俩在这聊吧。”

“我要吃好的!”纪镇刚像小孩子一样的吼道。

“知道了!”纪欣月一副头疼的样子应着,领着小宫女们浩浩荡荡的走了,单独给两人留下了谈话的空间。

等到纪欣月的身影远去,纪镇刚突然一副三八的嘴脸,猛的凑到了许平跟前有些色色的问:“乖外孙,老实告诉外公你现在有多少个女人了。都上床了没有?”

许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老家伙怎么表情说变就变,而且说话比自己还直接,不过我喜欢。想了想雨辰是暂时不能交代的,老实答道:“现在上了床的有两个,没上的有一个。”答完以后突然感觉不对劲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纪镇刚苦着老脸,拉着许平的手就大吐起了苦水:“你是不知道啊,你大舅最近又迷上了一些怪石头,说弄什么新的铁。我也搞不明白。我看这辈子指望不了抱孙子了,你小姨一天又到处乱跑,这群兔崽子没一个指望得上的。我现在都一把年纪了还不得指望以后有曾外孙来陪我过晚年啊!”

许平听完也有点无奈了,老娘并没说这个外公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现在到可以理解成一个心理不成熟又有些疯的老头,一副不耐烦的口吻说:“去去,少和我提这些。我现在才几岁就来和我谈这个是不是早了点,再说了哪能说生就生啊!”

纪镇刚沮丧了一会后突然眼睛一亮,凑过来用商量的口吻说:“你看你现在都快十六也不小了,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都有你大舅了,要不这样吧!你看上哪家姑娘的话外公负责派人偷偷把人拐来送到你房间里不就行了,你要不喜欢用强的咱找点春药什么的给她们下药就行了,绑她十个八个的总有三四个会怀上吧。”

许平脑门冷汗都下来了,这就是老娘嘴里那个痴情的外公,居然在怂恿自己的外孙搞迷奸这一类的好事。赶紧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说:“不行,这样和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再说我要干出这样的事那回家不得被我爹抽死啊。”

纪镇刚一脸坏笑的看着许平,贼贼的说:“不会的,你们老朱家也就你一根独苗,你要到处当淫贼然后领着一帮大肚子的姑娘回去那你老爹会高兴坏的,别看他老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比我还坏。听外公的没错,我刚才路过的时候见那些官家的千金有几个还行的,要不晚上我自己去给你绑来?保证下手干净不会被人发觉的。”

许平冷汗都下来了,觉得老人家的强悍已经不是自己能抵挡的,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自己只要稍微有点表示他真的能干得出绑票这事来。

“免了,这事我自己来就行了!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您老慢慢喝茶。”许平哭笑不得的应付着,纵身一跃跳过了围墙赶紧就跑路了。

纪镇刚还在后边不甘心的喊道:“乖孙,你要嫌太少的话那十个二十个都能商量,不喜欢咱们就慢慢挑,你别走啊。”

许平充耳不闻,赶紧就开溜了,真呆下去的话没准会被他绑去配种的,这一家的亲戚绝对干得出这种没天理的事。

脱离了魔掌后许平有点蛋疼的趴在了树顶上,原本一个老娘在唠叨这些就够烦了。现在居然多出了一个更狠的外公,看来要是不给她们个交代的话以后想自由都难。虽然宫里有的是女人,估计拉过来上了个个都情愿,可那就纯粹成了配种了。老子又不是专业干这个的,做爱这事得你情我愿的才爽嘛。

正纳闷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看见母亲穿着一身利爽的短打服从园子外走了进来。成熟妩媚的脸上红通通的一片,还隐约有些汗珠。从小到大一直都穿得特别大方得体的母亲穿这种衣服还是第一次见。扮女侠?玩古代制服诱惑??想到这许平不禁想逗逗她,毫无生息的轻轻一跃跳到了她的后边。

见她一走就左右摇起来的丰满香臀,许平不禁吞了吞口水后突然伸手从背后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抱住了,大笑着说:“哈哈,老娘你怎么穿这样的衣服啊,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还不破坏您那温柔贤惠的形象。”

怀里的女人楞了一下,似乎是吓傻了,但马上整个身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突然尖叫起来:“淫贼,姑奶奶宰了你。”说完一爆发从许平的怀里挣了出来,抽出一条长鞭一下就甩了过来,长鞭如同有生命一样,在这样短的距离直接就朝着许平的面门甩了过来。

许平被这一力道强劲的一推立刻感觉不对,还没来得及想的时候面前已经一道黑影横冲而来,匆忙的闪了开来。母亲根本就不懂武功,可看眼前的女子和母亲长的一模一样的俏脸却使得一手好鞭这才想起老娘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难道这是传说中那个小姨??完了,撞铁板。

看她粉面怒红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错了,从和老娘认识开始她一直都是温婉可人,很少有生气的时候。标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许平刚想着又响起了凌厉的破空音,鞭子在她的手上就像有了生命一样,错综复杂的攻击线路和密集的舞动,简直就像一张大网一样让许平一时间躲得有点手忙脚乱,一边躲着一边赶紧解释说:“冤枉啊小姨,我是元平。刚才以为你是我娘想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纪静月从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掌心宠着,尚未婚嫁哪曾被人这样轻薄过,虽然说是自己的外甥但多少也是个大男孩了,心里的羞怒可想而知。不依不绕的继续挥舞着鞭子向许平攻去,俏脸上满是怒火的说:“那更好,小姨打外甥合情合理,让你小子眼神不好。”

说完手里的鞭子舞得更快了,不过心里的怒火倒是消了一些。看着觉得自己苦练那么多年的鞭子居然一下都抽不到许平的身上有些奇怪,知道他是老朱家的宝贝疙瘩后鞭子虽快但却没什么力道,真抽上的时候也不

第38章:双胞胎小姨(三)

“给我闭嘴!”纪静月想骂人吧,憋红了脸也骂不出来,只能咬牙切齿的挥舞着手里的鞭子追打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行宫的后院里追赶着,前边的许平已经乐的笑出来,一边灵活的躲闪着后边忽忽做声的鞭子,一边还不忘回头调笑着她。纪静月先是一脸怒气但后来也被这无耻外甥弄的没了多少脾气,被逗得想笑又不能笑,憋得很是难受。二人一路跑过的地方要么破了门窗要么就是直接把屋顶弄破一大片。

周围的宫女和侍卫都傻了眼,本以为是有刺客。但匆忙的赶过来一看,竟然是皇后娘娘手拿鞭子在追打太子爷,没听说过皇后娘娘会武功啊,而且这时候纪静月的凶悍模样让她们全吓傻了!碰上这样的事就算长十个脑袋都没人敢管。

侍卫们和禁军听到了打斗的声音更是火速的聚集过来,一看眼前飞来飞去的两人彻底的无语了,乖乖的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许平见吸引了这么多观众,怕再逗她的话真能把这行宫拆个底朝天的,但地方有限想跑又跑不到哪去,一时间心里就有点叫苦不迭了。

纪静月一看他一脸的苦相就住感觉心里一阵舒服,马上追了上来,嘴里还不忘给自己助威:“臭小子,看你能跑到哪去。乖乖的给我过来小姨给你留半条狗命。”

这时候两人刚好追打到纪欣月的寝所,纪欣月听到打斗的动静和妹妹的声音就推门走了出来。见妹妹正拿鞭子追赶自己的儿子,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厉声的喝道:“静月,平儿。你们在干什么?”

许平一看自己正版的母亲在这,赶紧一个缩身躲到了她后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没什么,只不过是小姨要抽我而已。”说完还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却使劲的闻着母亲身上的香味。原来小姨的名字叫静月,安静的明月??可惜这名字取得有点不实际。

奇怪的是刚才还像母狮子一样爆跳如雷的纪静月一到了姐姐面前顿时就没了脾气,换上了一张无辜的笑脸,声音无比温柔的说:“没事啊姐姐,我和平儿在切磋武功。我这外甥这么乖我能伤害他吗?不信你问问他。”,脸上虽然平静但静月这时候心里却恨的咬牙切赤,总不能说是被摸了屁股而恼羞成怒吧!

许平笑嘻嘻的躲在母亲身后朝她做着鬼脸,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更是把这脾气火爆的大美人气得半死,要不是碍于纪欣月在这的话早就一鞭子抽在许平讨人厌的臭脸上了。

纪欣月有点疑惑的看着躲在身后许平,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儿子。这两个没半个是老实的主儿,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道该听谁的比较好。

许平想了想,要是说出实情的话一顿思想教育肯定是少不了的,赶紧点着头附和说:“是啊,我和小姨在比到底谁的武功比较好,这不一动起手来就有些情不自禁了嘛,刚才的话是和您开个玩笑而已。”

“好了,你们就让我少操点心吧!爹爹本来就够疯的,现在你们也跟着闹。什么时候我才省点心啊,别玩了赶紧休息一下,一会陪为娘一起用膳。”纪欣月看着两人都是一副无辜的嘴脸,虽然都是自己最亲的人但却没办法相信这些无力的说辞,无奈的摇了摇头后走了出去。

“知道了姐姐!”

“知道了老妈!”

二人一脸纯真的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后,许平赶紧往上一跃跳到了一边,自己刚才站的地方马上有几把飞刀镶进了路板上。头一缩又躲过了一道狠狠的鞭子,靠,死婆娘果然还不死心。许平一边跑一边回头说道:“无耻的女人,刚才怎么不说真话。这会又开始发疯了。”

纪静月一边扬起鞭子追了上来,一边气急败坏的喝道:“你想让你娘知道你这臭小子占我的便宜吗?老娘今天非抽死你不可,你小子有种就不要跑。”

“有种这事得在床上才能体现。”许平回头做了个鬼脸,头一歪闪过了几道疾驰而来的银光,妈的又是飞刀,这娘们真抽了,刚才还没见她用这么狠的玩意。

纪静月现在气得脑子都发昏了,把身子仅有的那点飞刀像丢垃圾一向的丢向许平,见没有效果又舞动着长鞭一边喊着一边追了上去:“你给我去死!”

两人又开始在本已经有些凌乱的各个厢房的屋顶追逐起来,基本上许平脚落到哪个倒霉的地方,这个地方肯定就得挨上纪欣月狠狠的一鞭子,打得木条瓦片到处飞。

“有种你就去说老子摸你屁股了,少爷我不怕。”

“无耻的家伙,不抽死你我晚上睡不着。”

“你自己更年期失眠关我屁事啊!”

“什么是更年期???”纪静月顿了一下,轻轻的落在树干上一脸疑惑的问道。

许平无语了,有的词汇说的太顺口了,难不成还得给她解释一下。只能胡乱的说:“就是老女人的意思,懂了么?”

“姑奶奶还很年轻……”纪静月一听爆跳如雷的又追了上来,这次手里的鞭子舞得简直就像千万条蛇一起出击一样的密不透风。

妈的,真要我的命啊!许平躲得有些费力了,没想到这娘皮手里的鞭子居然玩的那么好,不过看她生气的样子倒真是漂亮,身材也是很劲爆,估计穿上皮衣再拿上根蜡烛真就是女王的不二人选了。

二人围着后院又像刮台风一样破坏了一遍。时而从头上飞过的树枝砖头,绷得到处都是的瓦片将那些丫鬟和宫女吓得一个个尖叫着都躲到了一边。侍卫们秉承着安身保命的想法,一致的装起了盲人,这种家事谁敢去管谁就是傻b。

纪欣月已经在后花园里催促着宫女们准备晚膳,这时候突然两个很快的身影从围墙外跳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宫女们呀呀的尖叫了一声,许平像见了救星一样的喊着:“老娘救命啊,你宝贝妹妹发神经了。”

说完在树上又一个闪身跳到了纪欣月的身后,树干被纪静月闪电一样的鞭子瞬间给砸成两断了。纪静月怒气冲冲的刚想继续追打时,猛的一见姐姐冷着脸,满面怒气的看着自己。立刻就收起鞭子,一副无辜的样子低低的叫了一声:“姐……”

纪欣月气得脸都有些绿了,见到处都被破坏得乱七八糟的,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小妹你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性子也不收收,我说了多少遍了,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放心啊。”

纪静月在姐姐的面前就像小孩一样,低着头挨训根本不敢还嘴,只是狠狠的瞪了旁边幸灾乐祸的许平一眼。

纪欣月狠狠的训了她一顿,心里清楚自己的宝贝儿子肯定不是无辜的,转过来后对许平又是一顿严厉的教训:“平儿你也真是,堂堂太子这样追逐嬉闹成何体统。而且刚见面就惹你小姨,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啊。”

“我哪有那么大胆子敢惹小姨啊,你问她我惹她哪了?”许平一副委屈的模样,眼睛却挑衅的看着纪静月,摆明了就是你有种就说我捏你屁股,你敢说老子就敢认。

“是啊,我们还是在闹着玩!”纪静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羞红,总不能说被自己的外甥轻薄了吧。只好顺着许平的话往下说,心里那个恨啊,牙都咬得有些疼了。

纪欣月有点无奈的看着这两个捣乱的家伙,两人几乎都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边风,看看桌子上的菜都已经没法吃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后说:“好了,收拾一下咱们吃饭吧!不过你们可不许再闹了。”说完无奈的朝花园走去。

许平点头答应着,一边用眼神强奸着小姨,一边屁颠的跟了上去,老妈的周围绝对是安全的领域,玩了那么一会都有些累了,但也不忘回头得意的看了看一脸娇怒的小姨,大美人生气的样子倒也是很迷人的,尤其是嘟起红润的小嘴更是让人想上去亲她一口,许平忍不住又作了个飞吻,将纪静月气得小脸都有些发黑了。

“姐,我去换一下衣服。你们先去!”纪静月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粘满了花草和泥土。咬着牙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后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纪欣月见儿子又一副乖乖的样子跟在后边,想再责骂也骂不出口,无奈只能语气温柔的问:“平儿,你到底干了什么把你小姨惹成这样?”

许平想了想自己只不过是抱错了人,捏屁股又是按小姨的要求。应该不算惹了她,心里居然无耻的感觉有些委屈。马上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哪惹到她了,莫名其妙的就拿鞭子追我。要不是你儿子武功好的话,这会您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纪欣月对儿子可怜兮兮的话根本不为为动,娇嗔的白了许平一眼说:“不能吧,你小姨虽然爱闹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看她是被你气的不轻才会追着你打,老实交代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谁知道,反正我是没去惹她。估计是大姨妈来了吧!”许平贱笑着说:“任谁那么大年纪了嫁不出去,估计火气都会很大的。”

“大姨妈?”纪欣月满脑子的疑惑,自己家没这个亲戚啊。

许平这才意识到自己又顺口说了现代的话,赶紧补充道:“就是那个。”

纪欣月疑惑的问:“哪个?”

靠,这老娘还是不是女人了,这么明显都不知道!

“通俗点说叫月经,民间喜欢叫月事。有人喜欢叫女人事,就是女人每月都得来的几天大出血的日子。这样就该明白了吧!”

许平刚洋洋得意的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个爆栗。纪欣月没想到儿子表情正经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美脸上顿时就有点羞红,嗔怒着说::“臭小子,这是你该和我谈的东西吗?一个大男人的怎么就不知道说话的时候该避讳点。”

纪欣月成熟的风韵,略带生气但却风情万种的样子把许平都看呆了,同样的脸一个这么温柔,另一个为什么那么粗暴呢。

许平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咱们母子情深嘛,有什么可以避讳。反正我估计小姨是到了这种日子才那么暴躁,一般老说老处女多少都会有一些变态,这是正常的现象,我还是比较能理解的,不过就是不知道小姨现在还是不是处女了。!”

纪欣月被儿子的流氓样弄得无语了,沉默了一会后语气严厉的说:“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和娘说话了,还有不许在背后说你小姨的坏话。男孩子家的不能总是说这些事知道么?”

许平嘿嘿的一乐,知道老娘是比较保守的女人,不能过多的和她开这样的玩笑。马上就一副我错了的样子,满面严肃的说:“我知道了,就算以后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说小姨岁数那么大了还是老处女,绝对闭口不提她来大姨妈的事。”

“你个孩子啊!”纪欣月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语气严厉的说:“反正以后不准你你再这样说你小姨,她再怎么说都是你长辈!”

“没问题,肯定没问题!”许平一边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服从的动作,看老娘的样子自己要再多说几句,一堂思想教育肯定是少不了的

第39章:双胞胎小姨(四)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都快饿死了。”纪镇刚标志性的大吼又响了起来。

许平打眼一看,小亭子里已经围坐了一圈,外公,莲池堂姐和已经被自己搞定的小侄女雨辰都在。雨辰坐在母亲旁边一见到许平粉嫩的小脸立时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表情也是变得娇羞含喜。莲池看着女儿的表情若有所思,成熟的俏脸上尽的疑惑和思考。

只有纪震刚大大咧咧的没什么感觉,依然喊着自己肚子饿。

朱雨辰重新换上了一身清秀典雅的白色长裙,乖巧的模样俨然就是一个可人的小家碧玉,迈动莲步荧荧的欠了欠身,道了个万福后娇滴滴的说:“雨辰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都是自己家人在,就别那么拘谨了。”纪欣月赶紧让她起来,上前扶着朱雨辰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啧啧的赞叹着:“几年不见而已,雨辰都是这么漂亮的大姑娘了,是该找个婆家的时候咯。”

“哪有嘛!”雨辰一脸娇羞立的低下头去,水灵灵的美目却是不自觉的看向了许平。

许平打了个冷战,怎么女人不管什么年纪都那么会伪装。这小侄女也不是什么温柔的女人,刚碰上的时候可是个小辣椒。上了床以后更是放浪得很,什么肛交口爆的样样ok,现在倒好,一副大家闺秀的温婉模样讨老娘的欢心,看了还真是不习惯。

纪欣月微笑着招呼大家先入席,宫女们穿梭上来摆上了一道道精致得有些奢侈的菜品,许平刚一坐下就发现莲池堂姐用若有深意的眼光看着自己,明显是察觉到了女儿和自己的异样。心里一虚,赶紧招呼道:“大家快吃吧!”

入席没一会,纪静月已经换好了一身比较文静的丝绸长裙款款而来,和纪欣月坐在一起就连纪镇刚这个当爹的都觉得眼花。雨辰更是好奇的打量着,双胞胎确实是够稀奇的。

晚饭有纪镇刚和纪欣月在,许平和小姨除了相互怒视外没有多出格的动作,都是老实的吃着。不过许平那生气的样子也是装的,心里已经对这和母亲长的一样的美女小姨垂涎三尺了,这样成熟的风韵还加上那种爆裂的脾气,尤其是这时候再看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征服起来那对男人是特别有快感的。

纤细的盘蛇小腰,胸前一对呼之欲出的饱满美乳又圆又挺。翘翘的大香臀更是迷人得很。再加上她那成熟妩媚但却带着几分娇嗔的美貌,更是让许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纪静月察觉到外甥用色色的眼光看着自己,脸色稍微的一红,狠狠的瞪了回去。

许平则是嘿嘿的笑着,做了个飞吻的动作更是把她气疯了。

纪欣月和莲池都是大家闺秀的典范,一边朱口浅尝一边轻声的聊着天,倒也是没怎么注意空气中的火药味。纪镇刚则是埋头处理着桌子上的美食,风卷残云一样的扫荡着,根本就不理会其他的事。

雨辰一直表现的十分乖巧的听着两个美妇的谈话,一天一夜的路程让这个女孩子享受到了最大的快乐但也带来了不小的伤害。尽管现在下身还有些胀痛但一想到许平那根硕大的家伙强有力的冲撞着自己身体,下身感觉就有点湿了。

莲池也是个过来人,看女儿的样子就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估计身子已经给了自己这个弟弟。不过她却没有说什么,按古代的说话虽然叔侄于礼不合但却有点亲上加亲的味道,木已成舟而看女儿的模样情窦已开,也就没办法多说什么了。

“这饭吃的太爽了,就是有点油水少。”纪镇刚最后一个吃完,风卷残云一样的扫光了桌子上的东西还意犹未尽的喝着外孙供上来的酒。

女人们全都是浅浅的吃上几口而已,更多的时间都是在说话。

“你们慢用,妾身有事先告退了。”莲池见众人都吃完了,想好好的和女儿谈一下,起身道了个福后拉着有些不情愿的雨辰退了下去。许平看着小侄女眼里的不舍和蹒跚的脚步,心里嘿嘿一乐。

想想在小小的马车上肆意的用各种体位奸淫她时的场景就隐隐有些硬了,尤其是老汉推车从后边进入时她洁白的玉背,随着自己的抽插而前后摇摆的小小椒乳,嘴里含糊不清的放荡呻吟都让人回味无穷啊!

“我也累了,先回去洗漱一下。小妹你跟我来,我有事和你说。”纪欣月也拉起妹妹要走,还回头朝许平嘱咐说:“平儿,难得今天你外公高兴你好好的陪他喝几杯吧,不过可不许喝多知道么?”

纪静月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朝许平做了个凶狠的表情,一副等有机会老娘要揍死你的模样。许平这时候趁母亲和外公没注意做了个飞吻的动作把美女小姨弄得更是火冒三仗。

“哈哈,还是女儿知道老子的心啊!军营里哪喝得到这样的好酒。”纪镇刚又喝完一杯后郁闷的发觉酒壶已经空了,满脸可怜的看着许平。

“没事外公,以后你想喝的话和平儿说一声,想喝随便你喝。”许平见自己的酒在这时代也成了一个大名牌,心里不免也有些洋洋得意。从后边一挥手宫女们立刻就把桌子收拾干净放上了几样小吃和十多瓶许平自己喝的顶级十里香。

纪镇刚见拿上来的酒瓶精致小巧,和刚才喝的不一样。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一瓶后拿开盖子闻了起来,盖子一拿开提纯白酒的香味就四散飘开。纪镇刚使劲的吸了几口后眼睛一亮夸道:“好酒啊,这样的香味我一辈子都没闻过。”说完已经忍不住谗虫的勾引,仰起脖子将整瓶都灌进了嘴里。

许平乐呵呵的看着这个开朗的外公,当然也知道他隐藏在这副嬉皮笑脸下也是一个老狐狸,又递过去一瓶后问:“我这十里香最好的仙酿这样喝可就有些糟蹋了,要知道好酒得品,次酒才是这样牛饮的。外公单独留我下来有什么事?”

说完一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纪镇刚将这次慢慢的倒了一杯喝上一口品尝着嘴里的香浓后才赞许的看了许平一眼,等到就剩两人对饮时才笑呵呵的说:“都说你是个鬼灵精,看来一点都不假啊!平儿我问你,你知道现在朝廷的动静已经有点收不住了吗?”

许平面色有点凝重的点了点头:“知道,毕竟张续文一走留出来的权利空间很大,而且现在闹得是人心惶惶。各派系碍于老爹前一段时间的大清洗所以都不敢贸然的出手。外公你不是行军出身,又很久没有回京城吗?怎么消息还那么灵通?”

“傻孩子,我要是没一星半点的势力哪能稳稳的帮你爷爷掐住江南这快地方,要知道北方任何一个省份出问题都不是问题。但江南是朝廷的粮仓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很多人都觉得我是被外放。其实相反我守的地方是个要害。先皇英明的决定又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能看得透。”纪镇刚说话的时候想起逝去的朱元章,苍老的眼里顿时有些落魄和不舍。

许平想了想,语气有些深沉的说:“其实现在很多的关系都是错综复杂的,朝廷在现在需要的只是稳定。没有充足的钱粮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谈什么兵强马壮,据我所知外公的破军营如果不是一直暗地里抢劫那些土匪强盗,又帮人家走镖的话根本就是只能管温饱连军饷都没办法解决。镇北王那边也是,他定时让手下的兵勇装做强盗到处掳掠一翻,不然家底也是空的。爷爷本来想指望减少军饷来维持一下国库顺便削减一下其他军营的人马和兵权,但到底这个打算还是落空了。对于各个军营暗地里做买卖也只好保持沉默的态度”

纪镇刚听完赞同的点了点头,笑咪咪的说:“乖孙你真聪明啊,纪中云虽然被赐封了王位但到底还是一个外姓将军。天下一安定这样手握雄兵的有功之臣是一个最大的心腹之患。先皇有意想在自己西去的时候把这问题给解决掉,但那老家伙虽然看起来憨厚脑子里的算盘也打的贼精。谁不怕先皇来个走兔死,走狗烹。手里握着大军才是他纪家保命的根本,镇北王手里的饿狼营一天不削减人马,我的破军营就得保持编制,再加上开国大军遗留下来的那些老兵残将。这些对朝廷来说可是个不小的开支。”

许平听完脑子里马上思考起来:镇北王这招也确实不错,历史上功成名就后被杀掉的权臣确实不少,皇爷爷做出这个削减决定的时候到底还是着急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局面。

纪镇刚见外孙小小年纪就有了那么多的想法,心里也是特别高兴。有心想考验一下,故作高深的问:“平儿,按你的想法让各个军营这种游离状态结束,自己掌握军权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许平脸冷一冷,不加思索的说:“战争,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都是对各个地方军营的最好削弱,不过前提必须是自己手里掌握着一批能在关键时刻稳定局面的力量,不然会给自己带来毁灭性的局面。”

纪镇刚笑咪咪的抿了口酒,脸色却是突然变得有些阴冷,哼了一声说:“对,战争确实是最好的办法。甚至可以说在后边给养充足的情况下也得希望这些不听朝廷号令的大军和敌人同归于尽。虽然这样有点残忍但成大事者必须手狠手辣,尤其是皇室的决定更不需要讲究那么多的道德。”

许平幽幽的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担忧的说:“上位者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道德,更不需要有那么多的良心。把所有的人都看成自己手里的棋,下好了的话胜利不难。但下不好却很容易把自己也赔了进去,这次对朝廷旧臣的清洗我还是觉得父皇有点操之过急了。”

纪镇刚看着许平一脸的忧愁,欣慰的点了点头后说:“恩,你能很早的认识这些我想先皇泉下有知的话也会特别高兴,外公年纪大了总是希望早点睡觉。祭天大典是明天才开始,提醒你一下这次跟随来的户部尚书孔海和直隶巡抚张大年都是纪龙的人。”

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走了。

看着纪镇刚远去的背影,许平这时候也陷进了深思。看来老爹的意思是最好别让他们回京城。但这是自己第一次祭天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否则按现在这些百姓的迷信思想肯定会以为是不吉利而对自己有些排斥,把这两个身居要职的家伙干掉还得是路上用一些隐秘点的手段确实挺难的。

一个封疆大吏,一个户部尚书。不管做的再怎么隐秘他们要是有事肯定也会因起一场轩然大波。

许平脑子飞速的转着。其实细一算下来,这朝廷的烂摊子还真是不少。或许这次外公北上也是因为有别的任务,许平现在也是有些搞不明白局势在朝哪个方向发展。

算了,这些事暂时还轮不到自己想,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掉孔海和张大年这两个家伙。许平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朝宫女吩咐说:“给我找巧儿过来”

说完又闭上眼睛沉思起来。

喝了几杯酒后巧儿才活蹦乱跳的跑了过来,见只有许平一个人在当下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抓起糕点就吃了起来,边吃嘴里还含混不清的问道:“猪(主)子,找人家来有什么事啊?”

小loli也换上了漂亮的宫绸长裙,娇小可人的模样,满脸的纯真都特别招人喜欢,如果不是和她比较熟的话谁会相信这样天真浪漫的小女孩是一个让人害怕的小魔女。

许平挥手屏退了下人,这才满面严肃的问:“魔教现在最近的都有些什么人在这一带活动??”

巧儿艰难的咽下一块豆沙饼后噎的小脸通红的,赶紧喝了口插水顺下去,又咳嗽了几声才拍着小胸口说:“这边没多少人在啊,有什

第40章:双胞胎小姨(五)

尽量让自己的心跳别太快了,许平把耳朵死死的贴在了屋顶,用平生最认真的态度偷听起了母女俩的对话:“小辰,你已经是个大姑娘本来娘也不能管那么多。不过你也太不自爱了,刚见面一天就和平儿发生那种事。这要以后真的进了宫的话平儿还有长辈们会怎么看你。”莲池一边给女儿两腿间的伤口上抹着药膏一边有点幽幽的说道。确定女儿被破身以后身为母亲多少会感觉到有些惆怅。

膏药一抹到敏感的羞处就感觉一阵的冰凉,快速的电流冲击着神经中枢,雨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身被母亲摸的居然有些更刺激的快感,脸色顿时羞红起来,娇滴滴的说:“娘,你都说人家长大了,那还怕什么。再说了叔叔是好人,我相信他以后会对辰儿好的,您就别担心了。倒是该给我找个爸爸了。”

莲池满面的羞红,玉手轻轻的一碰见女儿微微红肿的小花穴有些湿润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的板起脸来斥责道:“你这y头现在翅膀硬了,居然管到为娘的头上来了。女孩子家要矜持一些难道你不懂么。”

说完起身在旁边拿起一块布擦了擦手,别过头去声音有些发颤的说::“把裙子穿上吧,记得千万不能和别人说知道吗?等过段时间我再和皇后提你们的事就行了。”

雨辰一脸无所谓的穿上了亵脸裤后整理一下衣服,见母亲脸红红的不由的起了玩心,一脸暧昧的说:“娘,人家是真的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了。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现在都长大了您也该找个人照顾了吧!”

一谈起这话题莲池难免有些尴尬,多少年没有享受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了。看到女儿脸上都是满足的表情和被男人滋润过明显丰满的身躯,下身顿时感觉有点痒痒的感觉,但还是厉声的责怪着:“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说这种不知羞的话,为娘以后有你就够了。再说了娘现在都三十几了,这年纪的寡妇还会有谁要啊。”

许平在屋顶上差点就想喊,老子要!可惜角度问题没办法将她们的表情尽收眼底,也看不到小雨辰被她妈妈上药时的场景,郁闷了。

“娘,话可不是这么说噢,就冲您这美貌和身材往大街上一站那色狼不得站一圈流口水啊。辰儿现在已经长大了,从小人家就没有爹爹可以撒娇。现在您再找一个也不错啊!”雨辰这时候的口气突然变的有些温柔,从后边抱住母亲的身子慢慢的撒娇道。

女儿的话敲动了莲池心里最软的一根铉,自己就从小没有父亲,那种家里没有一个男人的感觉和母亲脸上的那种落寞但现在还忘不了。而自己为了抚养大女儿一直不肯再嫁,让她也在没有父爱的呵护下长大到底是对还是错?

雨辰见母亲一脸的深思,不客气的伸出双手从后边握住母亲那对哺育了自己的豪乳,笑嘻嘻的捏了几下说道:“娘这里好大啊,辰儿什么时候才能跟您一样大啊。”

莲池刚感动了一会,冷不防就被女儿的行为惊呆了,以前就算是有点调皮但也不至于会这么的大胆。胸前传来的那种久违的酥麻感觉让她有点慌了手脚,一把拍掉了女儿的手叱责道:“辰儿你赶紧把手放开,这样成何体统啊。”

“娘,咱们都是女人,怕什么嘛!”雨辰又娇又嗲的说:“再说了您的胸部确实很大嘛,我又没说错。”

莲池这样一个传统的女人,哪受得了女儿言语间赤裸裸的调戏,顿时就有些说不出话来,楞了半天居然像是在威胁小孩一样的说:“你敢再说,为娘打你屁股。”

许平口水都想流了,这y头没怎么调教怎么就能色成这样,连她老娘的豆腐都吃得那么有气势,实在太有前途了。老子喜欢,赶紧打她屁股吧,你女儿可是最爱这一口,小心把她打出几个高潮来。想到这不禁捂着嘴偷笑起来。

雨辰也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脸上有点委屈,嘟着小嘴说:“人家只不过是羡慕嘛!”不过一想起打屁股,下身就隐约记得那种疼痛的快感,禁不住又有些湿了。

莲池松了一口气后跑了出去,有种落慌而逃的感觉。本来她就是面子薄的那一伙,现在被女儿调戏了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嘿嘿,这样的少妇居然还被自己女儿给打败了,真不知道要是把她弄上床的话会不会一被滋润也变的那么色。不过看这样雨辰这爱好应该不是遗传才对吧。许平一边色色的看着美妇丰腴的背影一边色色的想着,现在雨辰落了单正是将她好好疼爱一下的好机会。

许平淫笑着刚想动手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温柔而又好听的声音:“好看吗?”

“不错,好看,爽!”许平本能的回答,刚说完脑子马上抽了一下。

妈的看的太投入了连身边有人都不知道,回头一看小姨正蹲在旁边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美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到了自己的身旁。一身轻柔的红色长裙再加上沐浴后的充满女人味的梳妆打扮让许平顿时有些看呆了,从下往上看这个角度还隐约可以看见群底的风光。虽然没办法看见什么真材实料,但也隐约看见裙底是红色的,吞了吞口气后念叨着::“不错,红色的,有激情。”

“什么红色的有激情?”纪静月绝美的俏脸上顿时有些疑惑,再顺着许平的眼光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想着玩了,连走光都不知道。“啊!”尖叫了一下后赶紧拉好裙子后脸上马上发红了。

许平见她隐约有种要发彪的迹象,其他人八成已经听到了她的尖叫声,赶紧摆了摆手说:“不关我的事,有好东西上门我不看肯定就对不起自己了,这次你可不能赖我。”

虽然失去了和小侄女再好好玩一下的机会,但许平一看她满面的冰冷,保命为上还是趁她没爆走起来,赶紧垫了一下脚尖就跑了。

“王八蛋,老娘要宰了你。”纪静月这时候回过神来,咬着牙追了上去,空中火红的身影和飘舞的裙带就像是个下凡的仙子一样。

许平可不想在这时候被她逮到,要是再闹得沸沸扬扬的起码得被老妈教育一顿,想了想索性就朝行宫外跃去,纪静月也不依不饶的跟了上来,一白一红两道身影掠过了一道道围墙后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后山的一片树林。

侍卫当然也不是白痴,有武功高强警惕性比较高的已经察觉到了,不过只是看了一眼见是太子爷在嬉戏立刻就当起了盲人。

飘逸在漆黑而又宁静的小树林里,许平见已经没什么人了,不忘回头贱笑着调戏几句:“小姨,这不关我的事,那是角度问题。”

“看一下不会少快肉啊,都是一家人怕什么?”

“不是我爱说,红色裙子配黑色内衣比较好看,而且肯定会很性感的,红的再配红的和个红包套一样了。”

一路上纪静月就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说过这个无耻的外甥,现在鞭子又不在手里,恨得直咬牙却怎么都追不上,索性闭上嘴巴懒得理他,暗自加快了追赶的步伐。

许平笑呵呵的在树林里跳跃着,看着后边满脸怒气的美妇再加上这个幽静无人的环境。她要不是自己的小姨,那倒不介意在这样的风水宝地来一次霸王硬上弓,无奈都是亲戚太熟了,有点不好意思下狠手。刚才受的刺激让兄弟到现在还硬着,要是没有无比坚韧的神经估计这会已经干出比禽兽还更禽兽的事了。

又跑了一会后。耳边突然隐约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动静和人说话的声音。许平赶紧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寻找声音的来源,纪静月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停下来,自己顿时有些刹不住脚一头撞到了他怀里。刚想骂人的时候小嘴马上被一只大手捂住。

“别出声,前边有人。”许平赶紧悄声说道,却是在她满面羞怒的时候将这丰满的娇躯紧紧的抱住,靠啊!没想到她身上的肉感那么好。

耳边传来的热气和包围着自己的男人气息顿时就让美妇慌了手脚,木头似的听着许平的话点了点头。许平见她不反抗了,有吃豆腐的机会不好好利用就是王八蛋,一把将小姨抱住后轻轻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靠了过去。硬邦邦的龙根故意顶在了她的香臀上。

纪静月身子一软,美目里有些发痴,任由许平抱着没有动弹。但身下硬硬的东西顶着一时间又慌了手脚,本能的挣扎起来。

许平赶紧凑近她的耳边,语气严肃的嘱咐说:“别乱动,咱们过去看看,按道理现在九台山已经全部戒严,除了禁军外不可能有别的人在,再加上明天就是祭天大典开始的时候,现在有人在更不正常。”

许平转了转脑子一边想着正经的事,一边也不忘继续的吃着小姨的豆腐。成熟女人的丰满根本就不是小女孩难比得了的,虽然只是搂着她的香肩,但那种柔软和妩媚的风韵让人迷恋不已。

“那你放开我,我自己走过去!”纪静月小声的说着,这时候被外甥用亲密的姿势抱着,而且那根大家伙还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也有些慌张起来。

“嘘”许平轻轻的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后直接过滤了她的话,又将怀里的丰满娇躯再抱紧了一些。纪静月刚想反抗的时候许平的手指指向了前方。

纪静月顺着手指看过去,穿过了密集的树林,前边黝暗的空地上有一男一女正在讨论什么,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肯定没什么好事,许平也六识全开将他们的对话收进了耳里。

“清野小姐,合作本来就是双方的事情,现在你们在江南的货被别人抢走了可怪不到我们身上。那纯粹是一个无法估计的意外,我们只负责卖你东西可没负责你们的安全”

许平打眼一看说话的男人正是直隶巡抚张大年。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矮小的身子却颠着一个大肚子,又矮又胖看起来就像个无能的地主一样。不过许平从他平稳的呼吸中可以判断这家伙也是一个一流高手,看这样子似乎是在搞什么阴谋交易一样。

“当然了张大人,我们并没有说要责怪你们的意思,只不过这次的货我们估计是被纪镇刚给抢走的。只是希望你们能出面看看能不能要回来,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互相帮助不是吗?”

说话的娇滴滴的声音听来分外的可怜。许平忍不住再偷偷的挪近了一些躲在树后这才看清了她的模样,一时间忍不住海绵体充血了。像琉璃一样的深色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微翘的小嘴组合起来也算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虽然穿着汉人的服装但许平从张大年的称呼上就可以猜出这是个日本妞。

这帮家伙居然还有日本那边勾结,估计是有什么大买卖吧。许平刚正经了一会看着那个日本妞脑子顿时浮现出无数的专业词汇:中出,颜射,av,东京热,一本道。

纪静月心里安慰自己是许平的小姨,这样的举动只是亲人间的亲密而已,好不容易忘了被抱在怀里的尴尬任由外甥抱着。这时候头上一凉伸手一摸,这地方哪来的水啊?一抬头差点就气疯了,许平居然看着那个日本妞流着口水。滔滔不绝的滋润着自己的头发。

许平一回神看纪静月充满杀气的眼神赶紧擦了擦后笑着说:“意外,水喝多了忍不住排一点出来。”

第41章:东瀛女

“谁!”清野正一愁莫展的时候,耳边一动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朝自己走来,立刻娇声的喝道。

“嘿嘿,别紧张嘛!只不过是对你有兴趣的人而已。”许平拉着一脸冰霜的小姨慢慢走了出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掌心里还不忘在她的手心刮蹭几下。惹的美妇有点心慌意乱,想挣脱又没办法抽出来只好任由许平吃豆腐了。

清野见这两人居高临下的位置明显是一早就潜伏在这了,那自己和张大年的对话明显都被他们听到了,虽然慌了一下,但脑子还是马上冷静的思考起来,杀人灭口?他们在这自己都发觉不了肯定武功也不低,眼下就剩自己一个人还是保命要紧,想明白了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两位不知道有什么事。”

“日本妞,我说你就别装了。刚才贼眼睛转了那么多圈还不想出我们是一早就在这把你们的对话听了个彻底吗?我说你们虽然血统不怎么样但也不至于笨到这地步吧!”许平一边笑呵呵的摸着小姨的玉手一边得意的说道。

眼光却是贼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穿着一副宫女的衣服。估计是为了混进来才换上的,娇好的曲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已经发育得够好了。看起来只有150左右的身高,但脸蛋却是特别漂亮,尤其是那性感的小嘴,要是拿来口爆的话肯定够味。

纪静月见许平又好色的看着岸她,心里不由的感觉有些不舒服。

清野一脸的好奇,声音低低的问:“什么是日本妞??”

许平一拍脑瓜子,这年头还没开始叫日本,应该是东瀛才对。算了,反正不管什么时候自己爱怎么叫都行,马上一脸蔑笑的说:“听不懂的话就算了,这一点都不重要。不过我倒是对你们和纪中云的合作比较有兴趣,怎么样,说来听听吧!”

清野顿时就警惕的看着许平,声音很是无辜的说:“阁下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

许平语气有些阴沉的冷哼了一声,说:“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既然能在这种时候站在九台就证明我的势力并不比纪中云差,你最好记得华夏有能耐的人绝对不只他一个,说明白点我顺手把你干掉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最好把眼前的形势看清楚了。”

清野听到后顿时感觉心里有点堵,想了想确实如果在华夏没一定势力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刚想开口的时候许平就打断了她。

“想说什么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清野犹豫了一下,想想张大年的傲慢无礼,纪中云的冷眼旁观,权衡了利弊一咬牙有些恨恨的说“我是东瀛清野家的二女儿清野小夜,因为仰慕华夏的文化所以从小就学习汉字和华夏语。我们和镇北王一直都有合作,具体内容特别多。有时候我们家族帮他们提供一些钱财,有时候他们也会提供一些我们需要的货物让我们可以赚到更多的银子。”

“继续!”许平其实也不知道他们干的是什么勾当,但还是一副心里有数的样子。

清野小夜俏脸上明显带着几丝愤怒,咬着牙说:“前段时间东瀛各个将军和领主之间爆发了一场混战,野心勃勃的山本家和松木家本来和我们是号称三大氏族,虽然各自为营但也算是共同进退。后来东瀛的各个家族不满于我们的统领地位纷纷起来反抗,本来这样的骚乱对我们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可恶的山本家居然趁乱在背后对我们发动攻击,我们准备不足一时间损失惨重。但好歹我们也算是强横一时的大族,迅速组织起反攻后形成了微妙的平衡局面。我们和山本家对峙的时候松木家左右游离不偏向任何一方,但谁都知道他们是想趁火打劫,所以局面就僵持下来了。”

许平饶有兴趣的想原来东瀛那边也内战啊,我还以为这样的事华夏人最喜欢干。看来为了权利和欲望不管是什么人都一样,后世的网络还是有些偏激了。

许平想了一会后严厉的问:“那你们这次来华夏找纪中云是为了什么。还有被纪镇张扣押的到底的什么东西?”

想起张大年的态度清野小夜就有些咬牙了,不过还是强忍住了怒火说:“现在东瀛三大氏族都憋着劲谁都不敢第一个动手,围观的小势力加起来也是个头疼的问题。虽然表面上平静但已经有点剑拔弩张了,虽然现在是克制状态但按这样发展肯定会有一场规模空前的恶战要打,所以我们希望镇北将军能暗地里派一些兵勇支持我们,有个三五千人已经足够我们有把握打这一仗了。”

“他以驻军不能擅自调动拒绝了你,并且还表示现在军中空虚没有粮草可以支援。”许平接下她的话继续说道,正常这样的事谁去干谁就是傻子。

清野小夜这时候的眼睛已经有点发亮了,从刚才许平自然的说纪中云的名讳时她就可以肯定对面的少年在华夏的地位也是不低,现在这样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清野小夜想了一下,反正这次是空手而回,索性就直言说:“对,他并没有出面,派人回绝了我们。家族里的人本来对这也没抱多大的希望,所以也不太紧张。这次我来华夏最主要的任务是带着钱希望能买回一批比较好的兵器,东瀛的炼铁技术就算是和高丽比起来都有一段的差距,武士们所用的刀有时候只是和木棒猛的一撞都会断开。既然从人马上没办法得到帮助,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配备比较好的兵器,而华夏的刀枪无论质量还是实用程度都比我们那强。”

接下来的事情许平已经大概猜到了,嘿嘿的笑了笑说:“所以你们再次找到了纪中云说了自己的请求,这样的事他就不好意思拒绝了。但也不能拿自己军营的东西卖给你们,随后他就让自己的手下带着你们去物资比较丰富的江南秘密的采购了一批兵器,但是价格上却被他们大赚了一笔。无奈之下你们吃了这个哑巴亏,这批兵器你们打算是从他的防线过去的,但没想到纪镇刚却像一早就有消息一样准确无误的把你们这批东西扣了下来。”

“太对了,所以我只能来求助张大人试图能把我们的东西要回来。”清野小夜这时候的眼里满是星星,崇拜的看着许平。

许平心里稍微的一算计,觉得这样的事似乎没多少的好处,不过起码让纪中云少了一个盟友也是不错的。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你对华夏的局势还是太不了解了,各个将军之间的关系都不太好。你要真的让张大年去的话估计这批东西是永远要不回来的。”

清野这时候大概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也是一个在华夏比较厉害的人物,左右想了一下后突然跪了下来,语气激动的说:“既然公子对这些事那么清楚,那肯定也是一个有能耐的人。清野家在这请求你们能帮着要回那批兵器,这对我们来说是生死存亡的问题。清野家永远都不会忘了您的大恩。”

许平见这日本妞一跪下的碰地的时候胸前的双峰上下晃动了几下,刚正经起来的脑浆顿时变得有些黄了。无奈这年代的女人没有胸罩穿所以动作一大胸前也跟着晃动,自己作为一个新时代的青年回去比较设计几款情趣内衣保护一下女性的身体和身材。

将脑浆变回白色以后,许平看了她一眼,慢幽幽的说:“实话说我确实有这个能力拿回这批兵器,不过我想知道的是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你们东瀛不管是哪一个家族胜出对我们来说都没什么关系,到时候只要找那个赢的人就行了。既省时又省力又何必去自己找事作,我想纪中云抱的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

清野小夜一听也知道许平说的是实话,小小的东瀛对他们这些盘踞在华夏的强者来说根本就没多少的吸引力,他们只要选赢的那一家作为自己的合作伙伴就行了,可现在家族的情况又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心里顿时就一阵沮丧,无奈的说:“现在清野家已经把最大的赌注下在了这批兵器上面,也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了。如果您在这时候能帮助我们的话那您得到的会是一群坚定仆人的效忠。”

许平听完轻蔑的笑了一声:“别对自己那么有自信,说不好听点你们连我是谁都没打听清楚就在这乱说这些什么效忠之类的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清野小夜见许平一脸的不相信,赶紧说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至于您是谁您不说的话我们也不会问的。请相信如果您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们,清野家会对您付出绝对的忠心。”

小姨这时候在旁边打了个哈欠开始有些困意,但见外甥有正事也不敢催促。许平看现在确实是有点晚了,不知不觉已经说了半晚上的话,摇了摇头拉起小姨的手说道:“我先送你回去吧。”

纪静月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说:“不行,要是这妞突然发难怎么办!有个闪失的话我怎么和姐姐交代。”

“没事的!”许平脸上尽是温柔的看着她,声音却是有些猥亵的说:“你总不会是想在这看我办事吧!”

眼里无尽的色意,纪静月一听哪会不知道办的是什么事。脸上红了一下,娇媚的瞪了许平一眼,没好气的说:“就知道你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

许平色笑着说:“知道就赶紧走吧!”

纪静月无语了,不过看着许平的眼睛总是在打转,敏感的知道这下流的话只是在敷衍自己而已。想了想后,突然声音十分柔和的叮嘱说:“那你小心点吧!”

“恩!”难得温柔的女儿态倒是让许平感觉有些不适应。

纪静月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清野小夜,眼里尽是警惕的嘱咐说:“要是她敢搞鬼的话,你可别怜香惜玉了知道么?”

“知道了!”许平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松开还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赶紧回去休息吧,这种小场面我还是应付得来的。回去以后和谁都先不要说,好好的睡一觉知道么。”

纪静月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又警惕的看了看清野后,这才迈动莲步消失在了夜色中,不知道为什么小手被放开以后,吹到夜风感觉就有阵凉意,突然有点怀念被紧握时温暖的感觉了。

目送她的倩影远去以后许平可就没什么顾忌了,直接就走到了小夜的面前上下左右前后的仔细打量起来。已经发育得很好的身材,美丽中又感觉总透露着妩媚的小脸,越看越觉得心里有股火在烧一样,前世真的被那些av片毒害的不轻啊。

小夜见许平眼光像火一样的打量着自己,这样的情况哪会不知道男人在思索的是什么,脸色一羞低下头去,不敢去迎许平赤裸裸的眼光。

“行了,咱们现在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家族到底能开出什么样实际点的筹码。”许平继续问道,虽然抱着一定要拿下她的决心,但还是得争取更多的利益。

小夜一听本来有些羞涩的脸上顿时蔫了,有点无力的说:“我刚才已经说了,现在清野一族的银子已经赌在了这一批兵器上,真的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许平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那张让人一

第42章:小宫女!

虽然答应了帮小夜将那批东西拿出来,估计找外公一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许平还是留了个心眼让魔教的人打听东瀛那边的情况到底是不是和她说的一样。

回到行宫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白了,许平也没什么心情再去睡觉。让宫女带着走路都有些问题的小夜去休息以后,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思考着最近的事和各种计划,孙正农现在去云南开始协助林伟,云南一行绝对不会那么轻松,毕竟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而且那的人宗族意识很强,单靠一个林伟想解决有些不太实际。

赵猛那边虽说洗手不干了但也开始从过往的客商那收集情报,酒厂也成了消息来源一个重要的点。刘士山秘密的以粮食商人的身份潜伏进了广东商会,早期一些必要的监视是少不了的。而录取的那些人才们也陆陆续续的派了出去各忙各个,现在掐手指一算自己手上又没可以用的人了。

想到这许平不禁一阵的头疼,想办点破事总感觉身边的人不够用。

“平儿,你还知道回来。”许平转头一看,母亲和小姨正慢慢的走了进来。

“小流氓半夜出去风流了吧回,我听丫鬟们说你还把那个日本姑娘带了回来。看来姐姐想抱孙子的愿望不难实现噢。”纪静月还是一如既往的唱着反台戏,不过现在的话好像隐隐有那么点酸味。

“现在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一会啊!”许平虽然被打断思路有些恼怒,但还是起身迎着母亲坐下,至于美女小姨。暂时没心情就直接无视她了。

纪欣月立刻就唠叨上了:“还早?祭天大典的准备工作很多,而且你还没梳妆打扮,换衣服和背礼仪。昨晚还出去鬼混,要是天下人知道你这个太子这么乱来到时候你就惨了。”

想想那些复杂得让人蛋疼的礼仪,许平不禁苦起了脸说:“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这些又长又苦闷的仪式,弄多了真能让人发疯啊!!”

“哼,讨厌也得好好的装一次,太子的第一次祭天可不是闹着玩的。来人啊,给太子着装”纪欣月板着脸摇了摇头,挥手示意现在就开始换。

宫女和太监马上捧着一堆发髻,衣服,袍带玉腰和层层的衣服走了进来。跪下后在一边站着。许平打眼一看眼泪都快下来了,这堆衣服穿起来起码得有一层棉被那么厚,这可是大热天啊。再加上那些玉冠,镶着各种宝石的腰带和配板,没几十斤重是不可能的。

许平不禁愁眉苦脸的说:“老娘,能不能不穿这么多啊!穿完我自己死这了,这也太重了吧。”

“没得商量,你赶紧换上吧!为娘也要回去着服了。”纪欣月看着这厚重的俯视也是发愁,严厉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嘿嘿,小流氓!你也有这时候啊,姑奶奶只要简单的穿一下宫裙就行了。羡慕吗?”小姨这时候看见许平一脸的苦相,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像是个打赢架的小孩子一样。

看着那些虎视眈眈的太监,许平赶紧挥了挥手说:“停,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让宫女来就行了。”想着一群没jj的人妖在自己身上碰来碰去的,许平就感觉蛋疼。虽然爆过女人的菊花,但可没爆男人的爱好。

几个太监放下东西后退了出去,跪安时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让许平特别的恶心,见小姨还一副高兴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普通的白色素裙让她显得有些清新脱俗的味道,脸上得意的模样更是有几分娇媚。忍不住开口调戏说:“你还不出去,难道要在这看我脱衣服?”

“看就看,不就一小屁孩嘛。”纪静月红了红脸,但还是倔强的顶着。

许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愿意看老子不反对。不过一会你就知道老子是不是小屁孩了,坏笑了一下朝宫女挥手说::“更衣吧。”

小宫女们赶紧打来热水关上门后慢慢的围成一圈将许平的衣服脱下。等到只剩一条松垮的短裤还有继续脱的意思,许平本来被一群小姑娘围着就有些不自在,这时候赶紧捂住最后一件裤子问道:“换就换,脱我衣服干什么。”

左边一个看起来才十四五的小姑娘这时候羞红了脸,但还是轻声的说:“太子殿下,按照祭天的礼仪您必须先用清水将全身擦洗一遍才行。”

“哈哈,小流氓你是不是怕脱了裤子丢人啊。”纪静月逮住机会就不忘讽刺许平几句,但眼光却是不敢落在许平强壮的身体上。

“我是怕脱了裤子会让你想得睡不着觉。”许平把手摊开后一脸暧昧的看着小姨说道,不过话说这群小宫女也挺漂亮的,个个放在以后的社会起码得是校花的级别,放在宫里干活真是糟蹋了。

“呸,臭流氓。”纪静月到底还是没许平的功底厚,索性转过头喝自己的茶,脸色却是红红的,忍不住偷看了几眼。

“谢谢,流氓是一份高尚的职业,我很喜欢。”许平继续调侃着。

这时候下身一凉,最后一件短裤也被扒掉了。虽然是半硬不硬的状态,但超大尺寸的龙根一弹出来还是让围着的宫女吃了一惊,都有些惊讶的打量着。

“嘿嘿,我这样还算小屁孩的话其他男人可怎么活。”许平得意的晃动了几下后朝着小姨说道,虽然她一副不理睬的模样但还是能看到她用眼角偷瞄几下,拿着茶杯的小手都有点不太稳了。

“太子殿下,您让哪位姐妹帮你洗龙根。”刚才那个年纪稍小的宫女脸红的问道。

“随便,就你吧!”许平脑子里想的都是小姨看到自己本钱后的反应,随便应付了一声。

【删删,删了好多好多】【删删,删了好多好多】【删删,删了好多好多】【删删,删了好多好多】“小姨,你说祭天还有这么古怪的规矩。真好玩是吧!”许平一边享受着菊花处传来的快感,见旁边的纪静月偶尔偷瞄几眼呼吸就有些加重了,俏脸上也已经遍布了迷人的红晕,忍不住又开始调戏起来。

“滚,小淫棍,荒淫无道。色狼,流氓!”纪静月本来看着这个场面就已经有些后悔逞强留下来了,再见许平一脸好色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再加上下身的亵裤已经有些潮湿,气急败坏的将自己能想到的词都骂了出来。

见她满脸的羞怒,许平不禁哈哈笑了几声后色笑着说:“哈哈,小姨对本人的理解实在太让我感动了,你居然能一口气说出我的小名,外号,绰号跟爱好。知我者非你莫属了,小甥在这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等你和我有更深入的了解后你就会发现我是多么好的一个男人。”

“你,你……”纪静月满脸都是漂亮的红晕,气的说不出话来。

“噢,小米,再快一点……本太子的大家伙香不香啊!”许平回过头来,故意满脸都是淫荡的浪叫起来。

“恩,太子爷身上都是宝贝,能伺候您是小米的荣幸。”小宫女不知道纪静月已经快爆走了,在清理完整个下身后拿起泡过温水的毛巾一边擦着一边感恩戴德的说道。

“无耻!流氓。”纪静月这时候已经想不出什么词能打击许平了,有点无力的骂道。

许平嘿嘿的一乐,满脸贱笑的说:“嘿嘿,你老冤枉我也不是个事啊,我啥时候无耻你,流氓你了。难道我亲爱的小姨希望我半夜去爬你的窗户,既然这样的话不帮你实现这个愿望那也太对不起你了。”

“你你你……我走!”纪静月憋了好一会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气的甩门走了。不过气是有,冲动也是有的。目睹了这样淫秽的场面和许平那根异乎常人的大家伙后下身已经是潮湿一片了,赶紧跑回房间里换内衣去了。

“哈哈,小米不错!以后本太子会好好的疼你的。”许平见小姨坐过的椅子上中间隐隐有几滴水印,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见自己的大家伙和小米的行动将美妇小姨搞得春心大动。高兴的摸着小米红红的小脸夸道。

“谢太子爷,奴婢这就伺候您着装。”小米既高兴的但又有些看奇的看着许平的大龙根,一脸温顺的和其他宫女一起将一件件烦琐的衣服和配饰往许平身上穿。

虽然刚才确实够流氓的,不过这会许平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因为让小姨看了自己的活春宫,而我因为在这帮宫女如狼似虎的注视下被人毒龙一把,感觉多少有点尴尬。

妈的,果然够重的!衣服穿完以后许平一边走一边暗骂着,***狗的什么破规矩啊!把老子全上上下挂得和圣诞树一样,又是什么玉那个石的,这个腰带那个首配,有没有必要那么隆重。

到了祭天台以后许平顿时头就有点大了,穿着这一身笨重的衣服走起路来还必须一副威严的模样,这对一向无耻的自己来说是一大考验。老子学物理又不是学演戏的,早知道当时就多去听听几堂表演课了。

祭天台修的是气势磅礴,最高的礼台离地面起码得有三十米左右的距离。一级级的台阶长得许平都有些发晕了,到处都是彩带飘飘的,人山人海啊。

看着这么高的楼梯,许平哭丧着脸朝后边的纪欣月低声的说:“娘,能不能不去啊!”

纪欣月也是盛装打扮,比起许平来也舒服不到哪去。不过一直一脸威仪的表情,加上娇美的容貌让人根本不敢直视。见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忍不住声音有些责怪的说:“说什么呢,老实的走。”

走过一道小石门就可以看见两边站着几百个文武官员,一见太子和皇后进来马上就跪地,但却没有喊什么口号反而是宁静的一片。今天九台山前前后后的围了一万多禁军,估计是只苍蝇想飞进来都没什么可能。

祭天的时候没上香之前众人是不能开口说话的,前后簇拥着一堆宫女太监有的拿个大伞有的举着不知道写着什么的大牌子,许平和母亲一脸端正的前后朝台阶上走去。

拖着一身笨重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走完了这高耸的阶梯,许平还好受一些,但纪欣月本就柔弱,这时候已经开始大口的喘气了。站定以后在老太监的喊话下慢慢的拿出清水撒了几遍。

“天降福泽,恩于皇家,受于百姓,请太子祭天为父,拜地为母。乞求无谷丰登,国泰民安。”一个特别胖的太监站在一边捧着一页金黄色的丝绸摇头晃脑的念道。这个死太监许平认识,以前皇爷爷在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小的总管,现在已经爬到了老爹的跟前成了第一红人。功夫不低也有一流高手的境界,平时倒不像其他太监那样一副献媚的狗模样。许平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为了试火药把他的房子烧掉,可惜了也是试不出个鸟来。

两个小太监从两边一人拿了一把玉如意各递给许平和纪欣月,母子两接过后按程序捧着玉如意朝东方的天上朝拜几下后又起身将它放在了供台上。一人一边的站到了供台左右,那个让许平蛋疼的太监声音就开始长篇大论的开始说起那些文言文。听得许平差点就睡着了。

半个多小时的念叨好不容易才过去了,许平赶紧念完了自己的台词,又在老太监的唠叨中跪了一下总算是完成了敬天的程序。又和纪欣月下了天台开始准备礼地的祭祀了。

好在礼地的时候不是很麻烦,一顿念叨后台上了祭品

第43章:沐浴的享受!

果然想完还没一会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些比较矮的地开始往上渗透着水。许平一看赶紧吼道:“地动要到了,所有的人都稳住了。”

就像是要帮许平一样,随着话音一落,大地马上剧烈的抖动起来,把众人晃得东倒西歪的。虽然在场的百官和宫女们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强烈的震感和大地的摇动还是让他们惊叫一片,跌跌撞撞的没办法站稳。

纪欣月这时候也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厚重的盛装让她的行动变的迟缓。许平赶紧上前将她紧紧的抱住,嘱咐道:“娘你别怕,平儿在这。”

纪欣月吓坏了,紧紧的抓了许平的衣角。

许平这时候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的严肃,冷眼开始打量着百官。

“平儿,真的发生了地动。坐该怎么办啊!”绕是纪欣月在皇后的位置上变的有些坚强但在自然灾害的面前女人的本性还是显露出来,紧紧的抱住了儿子,语气特别的惊慌。

“没事,有我在!”许平赶紧柔声的安慰着,眼睛却是不停的在串动的人群里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人影。

纪欣月看许平一脸认真,还有信誓旦旦的话语。心里顿时就安定下来,看了看自己这个古怪的宝贝儿子这时候满面的威严,心里就感觉到一阵的安慰。

地震还在持续,许平见母亲的脸上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脸红红的就像个少女一样,不由笑了笑说:“行了老妈,我是你儿子,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所以的人都在越来越强烈的震动中慌忙的找着自己逃命或躲避的地方。

地震的时间并没有多久,没一会震感已经越来越小了。从荒乱的人群中许平看到了张大年的身影,这胖家伙已经聪明的躲到了树底下,脑子里顿时精光一闪,要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干掉他那绝对是神不知鬼不觉了,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娘,已经没事了,我有事先走开一下。”许平马上就行动起来,眼里阴光一闪后温柔的将纪欣月抱到了椅子上坐好,脱下笨重的外衣悄悄的朝张大年那边走了过去。

不过想干掉这家伙必须是没人知道的情况下,眼下这么混乱要是被旁边的人看到就不好了,现场这么乱自己没办法一一的去杀人灭口,还是给你来个意外死亡吧。想到这许平又掉转了方向到了离山边近一点的地方,随手挑选了一块看起来比较坚硬的岩石掂量了一下分量,还行,够硬够重。眼神开始锁定了张大年那矮胖的身躯,真别说这倒霉的家伙这圆圆的身材确实是天生当靶子的料,老子在这默默的感谢你爹妈了。

催动战龙诀,全身的真气就像沸腾的开水一样集中到了拿着石头的右手上。以许平快突破天品的实力如果是正面的对决肯定轻松就能把他拿下,可是现在要偷袭一个有一流水准的高手,还必须一击致命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没敢大意,真气集中以后猛的将石头朝张大年的脑袋上砸去。

看着石头正朝着预计的轨道飞去,许平心里赶紧祈祷着:上天保佑让他全家死光,不对我不是那么残忍的人。要是他家有漂亮的女人我可以帮忙照顾一下,也算是一种公德了,死死死死死。

张大年虽然有一身的上乘武功但在人前却一直装做一副手无搏鸡之力的模样,这时候也是。突然耳朵一动,听到了一阵凌厉的破空声,脑子里立刻本能的判断出东西肯定不小而且是冲着自己来的。抱在树干上的肥胖身躯马上灵活的转过来想躲开,无奈动作慢了一步,刚一转头就感觉眼前一黑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脑袋上。

看见石头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张大年的脑袋上,肥胖的身躯软软的倒了下去后,许平顿时舒了一口气。对自己集中全部真气的一击有着绝对的信心,这下不死的话老子跟他姓。

还好,总算是中了!这下少了一个祸害。许平总算是松了口气。

等地震过去以后慌乱的场面才胖太监的爱抚下渐渐的安定了下来,不过按照电视上说的以后还得有些小余震。基本上这次许平让大家聚集到空地上算是转移的比较及时没有多少的伤亡,随着大地渐渐的平稳下来,人们这才算从慌乱中回过神来。

“啊……张大人!”这时候人群里发出了一声声惊讶的叫声,已经有人发现了被许平偷偷干掉的张大年了。

许平有些不放心的去查看一下张大年的尸体,拨过人群走到中间后蹲下来开始仔细的看了看,圆圆的脑袋左边已经被石头给砸了个扁,脑浆都流了出来,整张脸上都模糊一片,血流遍了整个头部,这样还能有救的话除非是神仙下凡。

旁边立刻有官员站了出来,一脸痛苦的说:“禀太子,张大人已不幸逝世!”

妈的,死没死我比你还清楚。许平虽然心里骂着,但脸上马上装作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说:“张大人此次不幸在此意外身亡,实在是朝廷和百姓的损失。下令礼部为张大人就地举办丧事,按一品官员的礼仪不可怠慢,务必让他安安心心的走。”说完还硬掐了大腿几下,强挤出几滴开心的眼泪。

“太子厚德!”官员们习惯性的拍着马屁跪了下去。

“大年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以后我还哪有如此真挚的好友啊!”就在众人都为许平的表演悲伤的时候,一个干瘪的老头一下扑到了张大年的尸体上,完全不顾脑浆和血肉的恶心嚎啕大哭起来。

***抢我的风头,许平装作擦眼泪后打眼一看,妈的原来是孔海这家伙。此时看他那副老脸上挤在一起的皱纹满是泪水,哭得简直比死了儿子还难受,看起来还真不像是装的。不过你这老家伙也别伤心了,回京城之前老子会送你去和他团聚的,你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脑子里虽然是这样的想法但许平还是装做一副伤心的表情安慰道:“孔大人节哀顺便,众人皆知你与张大人一向交好,此次痛失贤良我心里的痛不比你少,还是先让人收敛好张大人的尸身吧,朝廷会负责抚养他的妻儿的。”

“老朽代大年谢太子爷了。”孔海转过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许平磕着头,每一次碰地额头都撞的出血了。两人这一幕倒是让其他人看的也忍不住倏然泪下。让人将已经有点脱力的孔海送走后,太监们开始收敛起张大年的尸体。

“皇后娘娘呢?”许平演完戏回到刚才的地方已经看不见老妈的身影,拉住胖太监问道。

“秉太子爷,娘娘说她有些不舒服已经先回去了。让您先把这里的事处理完了再走。”胖太监一看许平就有点害怕,赶紧回答。

许平若有深意的看着他,心里一惊难道是自己动手的时候被他看到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毕竟祭天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许平还是赶紧清了清嗓子,严肃的喊道:“大家听着!今天地动之事乃是上苍的旨意,张大人身亡纯属是一个意外,各位不需要伤心了。本太子会按照上天的指示从新选好地方修建属于我们大明的祭天台,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意味着我们大明朝以后会走向更强。晚上特准礼部众员在行宫的玉顺斋作为张大人的灵堂,各位到时可前去祭拜。”

“太子殿下英明,天佑大明。”众人回过神来后山呼海啸一样的发出了整齐的声音。

对于这样的效果许平自然是特别的满意,自己这个太子通过这件事绝对在民间会被神化,一个能和天沟通的人肯定会被老百姓所膜拜,这年头的百姓敬鬼神绝对够虔诚的。如果能在他们心里留下一个比较崇高的印象,那以后办起事来应该阻碍会少上很多。

笑呵呵的挥了挥手后就在众人敬畏的眼神下走了,许平只是还有些担心胖太监到底是不是看到自己下手干掉张大年的事。

有些疲惫的回到了行宫一进客厅就只剩莲池和小姨正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却没见到母亲的踪影,许平不禁有些担心的问:“我娘呢?不是先回来了吗?”

“姐姐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了。小流氓,你居然能和上天沟通,而且还提前知道了这次大地动。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纪静月一看到传闻的主人公回来马上就兴奋起来,简直就像个好奇的小女孩一样。

许平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头脑里又开始头疼剩一个孔海到底该怎么解决了。

莲池倒是以往那么安静,见许平身上的衣服都皱乱了,有些丈母娘疼女婿一样,柔声的说:“太子现在满身风尘的,先让下人伺候你洗漱一下再说吧。”

“行,堂姐,小姨。你们先坐吧。洗完再说。”许平头疼的很,对于眼前的两位绝色美妇也有点提不起耍流氓的兴趣。

“呼,爽啊!”小米早就和一群宫女早就在许平的房间里准备好了一大桶的热水等他回来,许平这时候确实全身都有点不舒服,在她们的伺候下脱去衣服进到了捅里一泡,马上爽得大吐了一口气。

“太子爷,今天听说地动的时候砸死了一位封疆大吏。是不是真的?”其他宫女都退出去后,小米温柔的帮许平擦着身子,小女孩的好奇心都比较重,所以忍不住问了起来。

“这不应该是你问的吧。”许平冷着脸看着她,这时候心情也确实不太好。

“奴婢多嘴了。”小米见许平的脸色不太好,吓的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

许平也懒得再说,闭上眼睛往头一仰,享受着小宫女柔软的小手为自己按摩发酸的肌肉。这时候门突然被开了一条小缝,一个小巧的身影钻了进来。小米刚想说话的时候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悄悄的朝桶边靠近。

许平哪会不知道有人进来,脑子里马上就知道了来人是谁。在她快碰到自己的时候突然发力一把将她也拉到了水桶里,双手将她环住一脸淫笑的问:“雨辰,怎么学会了做贼啊,居然还敢摸到我这来,胆子也太大了。”

雨辰还没防备的时候掉进桶里,全身马上都湿了,任凭水珠滑过美丽的俏脸,一脸妩媚的看着许平,凑上前来亲了许平一口后声音尽是妩媚的说:“叔叔,人家想你了嘛!”说着时小手在手下灵活的抓住了还软着龙根开始摸了起来。

【删了n多,太多了,损失了!!】【删了n多,太多了,损失了!!】【删了n多,太多了,损失了!!】【删了n多,太多了,损失了!!】【删了n多,太多了,损失了!!】吃晚饭的时候纪静月依然躲着没有出来,似乎是因为那香艳的一幕而不敢见自己了。老妈也是说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一下,许平不禁感觉有一点失落。

晚饭和莲池,外公一起吃。但这个羞涩的美妇堂姐也只是应付性的浅尝几口后就跑去休息了,清野小夜已经在张虎的安排下拿着外公的手令跑去江南的破军营提取她迫切需要的那一批兵器,虽然她说这批兵器很重要,但纪镇刚却说是一批淘汰的破铜烂铁,冶炼技术的差距真是大得够惊人的。

女人们都没来,结果这顿晚饭就剩爷俩吃了,许平纳闷的喝了口酒后,看了看外公满面红光的看着自己,不由没好气的说:“想说什么就说吧!”

“平儿,张大年的事办的还真漂亮!”见已经没别人在了,纪镇刚忍不住喝了一口酒后夸奖起这个聪明的外孙。

许平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头疼的说:“恩,其实对我

第44章:灵堂春景(上)

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女人正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双手扶着少妇分开的大腿将小头凑在她的双腿中间,模糊的甚至可以看见女人的舌头在她腿间卖力的舔弄着。

“姐姐……好舒服啊……人家要来了。”趴着的少妇正一脸浪荡,说话的时候身子在轻微的颤抖着,看起来高潮快来了。

“恩……来吧妹妹,我要喝你的水!”正埋在双腿中间的女人有点含混不清的说着,接着又是一片啧啧的舔弄声。

“啊……”随着少妇一阵高亢的尖叫,许平知道她已经来高潮了。少妇重重的呼吸着,没一会又转过头来抱住已经站起来的女人,两个女人亲吻到了一起,良久以后两人分开,像恋人一样的抱在一起。

裙子马上遮住了她的下身,少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呢喃着:“恩……姐姐,好舒服啊。”

“小宁,不知道为什么。那变个死鬼就躺在旁边人家反而更加的兴奋。”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些颤抖,看起来也是情动不已了。原来那个一脸放荡的少妇叫做小宁啊,只是不知道这个一直只看到背景的女人长的怎么样。

“我看看,姐姐你好淫荡噢,都快水灾了。”少妇一脸调皮的蹲了下来,猛的拉开女人的裙子一边摸着一边色笑道。

“好妹妹,别摸了,再摸姐姐受不了了。一会不知道太子过不过来,咱们先别玩吧!”女人顿时有些娇喘吁吁,一边按住少妇的手一边担心的说着。

“哎,真扫兴!”叫作小宁的少妇娇嗲的哼了一声。

“哼,你们还真是贤妻啊,居然丈夫刚过身就在灵堂里玩起了虚龙假凤的游戏了,好,非常的好。”

许平按耐住心里强烈的冲动,还好穿着宽松的衣服挡住了已经翘起的大龙根。推开门走进去后一脸阴森的说道,不过却顺手的把门栓上了,***不知道古代居然也有女同,看她俩这骚样再想想这是张大年的灵堂,在这办事肯定刺激。

虽然两个女人都没见过许平,但现在看这架势和年岁马上就知道了眼前的就是当今太子,顿时就吓的双双的跪到了地上,脑袋朝地一个劲的发抖。

靠,跪个屁啊,老子又看不到脸了。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寻了把椅子坐下后一脸阴色的喝道:“哼,可怜张大人尸骨无寒你们就在此行这种荒淫之事!”

“太子殿下,这都是民女一时糊涂,和姐姐无关!求您能开恩啊。”那个叫小宁的少妇这时候吓怀了,帮着旁边的女人开脱起来,头磕个不停。

许平这时候才看清了这个叫小宁的少妇,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纪,精致的漂亮脸蛋,像明灯一样的大眼珠子黑溜溜的,高翘的小鼻子再加上性感的嘴唇倒也算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朴素的孝服穿在身上平白多了几丝惆怅的感觉,总体上看比起那些普通的宫女还美上几分,可以打个八十分。

这时候另一个女人也抬起头来,诚惶诚恐的哀求道:“太子殿下,一切都是民女的过错,求您不要怪罪妹妹。民女愿承担所有的罪过!”

“疑……”许平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倒不是因为她也漂亮的关系。而是两人的脸长得太像了,眉目之间特别的神似。难道她们是真正的亲姐妹?

娇滴滴的少妇姐妹花啊,许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虽然她们的容貌没有小姨或者林紫衣那样的绝色,但上一对亲姐妹肯定够爽。心里打着坏注意,许平脸上却是一脸淡漠的说:“如果你们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我可以考虑不怪罪你们。”

女人眼前一亮,惊喜的说:“真的么?”

许平看了看她,一字一句的说:“一言千金!”

“姐姐,不能说啊!”小宁在那赶紧想挡住女人的话,但被许平狠狠的一瞪立刻吓得马上闭嘴了。

“小宁,难道你还想过这种畸形的生活吗?那样过久了你受得了吗!”女人突然没预兆的喊叫起来,脸上也是有些扭曲,稍稍颤抖的声音有点歇斯底里了。

见她这样激动许平就知道肯定还有别的隐情,马上鼓励着:“你说吧!如果有苦情的话没准我会网开一面。”

女人稍微的稳定了一下情绪,幽哀的说:“禀太子,民女徐碧芝,河南人士。八年前张大年的原配夫人过世后民女就被他纳进了门,这是家妹徐碧宁,随我一同嫁到了张家后来被张大年收为小妾。”

“你们是亲姐妹?”许平这时候也有点错愕,后世的同性恋确实不少,但很少听说有亲姐妹搞到一块的。

徐碧芝闭上美目,痛苦的点了点头说:“恩,民女今年二十七,舍妹二十五。婚嫁全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本来当时我听说要把我嫁给张大年的时候心里就有点排斥了,但无奈女子之身不由己,也只能乞求张大年能对我好一点就行了,后来他又将妹妹纳进房中我也可以忍,比较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也是不少。”

“停,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为什么还做出这样的事?”许平这时候倒是有点疑惑,检查张大年尸体的时候他并不是太监,按道理一个武功到了一流境界的人那身体功能也不会有多大的损伤,那他应该有行房的能力,为什么家里的老婆还得干这种事寻求快感。

“他不喜欢我们。”小宁小声的嘀咕着。

徐碧芝也是满脸的哀怨,一边啜泣着一边恨恨的说:“可自从嫁入他张家以来所以少女的幻想和对爱情的憧憬我都彻底的丢下了。只想着这个一把年纪的丈夫能对我们好一些就行了,可是八年来他人前的时候要我们表现一种恩爱的样子给别人看。背后却对我们看都不看,一下都没碰过我们,我甚至可以从他眼里看到一些厌恶。”

徐碧宁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的点了点头,声音凄厉的说:“可怜我们姐妹尚在妙年,却在他张家守了活寡。试问这样的日子谁过得下去!”

许平满脑子疑问,这姐妹俩虽然比不上小姨或者刘紫衣那样的倾国绝色。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张大年这家伙居然对她们没兴趣。姐妹同夫可是多少个男人的梦想,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一对。张大年脑子进水了?

等等,守活寡?那就是说眼前这对美妇姐妹花可能是处女了?想到这许平不禁兴奋起来,但还是按耐住这股冲动,示意她们继续说下去。

徐碧芝脸色微微的红了一下,神情里尽是厌恶的说:“后来一次奴婢半夜天热睡不着起来乘凉,偶然中路过张大年的房间。听里边有动静,悄悄的靠近窗户从细缝里一看,才知道了为什么张大年对我们根本就不理不睬。”

“噢,赶紧说!”许平已经被吊起了胃口。

“那一幕我一辈子都不忘不了,张大年光着肥胖的身子在床上和他所谓原配留下的儿子正在行苟且之事。我吓得在那动不了了,原来他对我们的厌恶是因为他有龙阳之好。娶我们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怜我和妹妹当了那么多年的活寡妇,就是为了帮他遮掩这样丑恶的面目。”

姐妹俩说到这已经有些泣不成声了,比哭她们老公死时还凄凉。

妈的,这胖家伙居然是个地道的玻璃。许平也感觉到头皮一阵的发麻,但还是忍住恶心继续问:“噢,原来张大人还有这样的爱好。不会就这些吧,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许平这时候脑子里没法想像那样的场景了,不断的浮现出爆菊,玻璃,草泥马,春哥等字眼,想想张大年那肥胖的丑脸一副淫荡的样子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胃里忍不住开始翻腾起来。

徐碧芝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后来我们又偷偷的了解以后才知道那个所谓的儿子其实就是张大年从外地找来的一个供他发泄兽欲的童男,后来对外宣称是他的儿子。而且小宁有一次无意中知道了和张大年关系密切的刑部尚书孔大人居然也是他的同好,两人还在京城近郊建了一所别院专门安顿一些拐卖来的美貌童男供他们荒淫。”

“太子殿下,这都是民女的错。求您别怪姐姐好吗?”小宁一把爬到前边抱住许平的大腿一边哭一边哀求道。这个抱法刚好把她丰满的双峰挤在了自己的脚上,许平顿时混身打了一个冷战。

“那你们又为什么?”许平听到这脸都黑了,大概知道了一些原因,但还是忍不住继续问着。

“我们其实也是因为无聊才这样的,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沐浴时嬉闹起来,越碰越有那种舒服的感觉,后来就忍不住了。”徐碧芝说这话的时候布满泪痕的俏脸红了起来,低下头不敢看许平。

“那你们还没和男人有过鱼水之欢。”许平若有所思的问道。

徐碧宁似乎已经从男人火热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脸红红的摇了摇头说:“没有,张大年虽然把我们当成了摆设,但也不会容许别人给他戴绿帽子。但对于我们其他的事他就不管了。”

“那孔海和张大人也有一腿?”许平本能的问着,脸都有些黑了。

徐碧芝的表情极不自然,满面恶心的点头说:“恩,有一次半夜起来,我看见张大年骑在孔大人的身上做着那事。”

许平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真的特别想给自己一巴掌。奶奶个腿的什么不好问居然问这个恶心的问题,这嘴贱的太他妈可恨了。脑子里自然的浮现出了肥矮的张大年光着身子骑在同样没穿衣服的孔海身上,那张和包子一样的脸一边兴奋的贱笑着一边挺动腰肢在孔海的菊花里进出,而孔海在底下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都是淫荡的表情,嘴里还来一两句嘶哑的呻吟。

想到这许平没办法再忍耐了,胃酸开始翻滚起来,腰一弯吐了起来。也怪自己犯贱,知道这样恶心的事又干嘛去想象的那么清晰。

这一吐那叫一个彻底啊!许平感觉内脏都在翻腾着,吐的眼泪都彪出来了,嘴角挂着一些唾液恨恨的诅咒着:奶奶个腿的张大年,你他妈真死有余辜。还有你个死b孔海,哭的那么伤心原来是被爆菊爆爽了。你们都***该死,活着就是浪费美女糟蹋男人,妈了个b的。

徐碧芝看见许平吐成那样,眼珠子都是红的。吓呆了一下,赶紧拿出了手绢帮他擦起了嘴角。

“去给我倒杯热茶来,***好几年的饭量都吐没了。”许平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的,接过她的手绢自己擦了起来,心里一边诅咒着一边强忍着胃里难受的翻腾。

徐碧芝慌忙起身去倒热茶。

许平越想越恶心,狰狞着脸大步的走到了张大年的棺材前,在两女错愕的眼光中把棺材板推到了一边,里边张大年的尸体已经被修复好,端正的躺着看起来倒是有几份威严。

许平脸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几下,伸手抓住了衣领将张大年的尸体拉得坐了起来,右手狠狠的左右开弓打起了他的耳光,一边打一边狠声的骂着:“你妈的,老子让你搞玻璃。”

第45章:灵堂春景(下)

【删节了n多,n多,n多】

【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母】【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删节了n多,n多,n多】等她舔得干干净净的,许平又命令她全喝下去。小宁也是顺从的没敢抗拒,咽下以后还是无力站起来,靠在了张大年的灵柩前还在微微的喘着娇气,疯狂过后感觉自己嫩嫩的羞处一阵火辣辣的疼。

许平满意的穿上了衣服,见姐妹俩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玉体横陈的倒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尽是自己宠幸后的痕迹。整个灵堂更是被自己弄的乱七八糟,心里居然有一丝丝的成就感。作孽啊。张大年你放心,以后再上她们姐妹我会选在床上,那样会舒服一点的。

这哪是灵堂啊,整一个就是破庙!许平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张大年两个如花似玉但又冰清玉洁的美妻,心里暗暗的想张大年你这死屁精,这俩老婆以后就是我的了,等过几天老子把孔海烧过去和你团聚,到时候你们该搞玻璃就随便搞吧。

想到这许平感觉菊花又是一疼。

刚推开门巧儿就笑嘻嘻的站在了外边,探着小头看了看里边的情况,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笑道:“好啊主子你太乱来了,居然在人家的灵堂里搞人家的老婆,太作孽了,太刺激了。”

“去!少来,你把这现场清理一下,我先回去。”巧儿送上门来刚好可以做苦力清理现场,许平知道她一直都在门外偷听,可不想第二天到处都是荒淫太子,贤良尸骨未寒就与其妻在灵堂媾和之类的消息传出来。眼下姐妹俩没了力气这小魔女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

“不是吧,你吃完让我擦嘴!”巧儿不乐意的嘀咕着,却是笑嘻嘻的看着两个少妇被许平摧残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心里暗暗的想这主子真不属于人类的。

“谁叫你趴在外边偷听的,真不知道你这y头是不是有这方面的怪癖。”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哼着小曲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小魔女不乐意的嘟着小嘴。

灵堂里地上有的是许平的呕吐物,有的是姐妹俩的处子血和aì液,张大年的棺材被推得歪倒一边。姐妹俩都混身无力一个坐在地上,一个躺在地上。供品,香台什么丢的满地都是,她们的孝服也是凌乱的散落一地。整个场面就像被土匪洗劫了一样。

巧儿虽然有意见的嘀咕了几句,但还是赶紧关上门开始收拾起来。

祭天刚一结束,许平就迫不及待的往京城跑了。这这些复杂的礼节和闺女简直就不是人受的。当然是带着张虎偷偷开溜的,要是跟着大部队一起走的话不知道哪个年月才能到。

因为巧儿又要安排徐氏姐妹的事,又得监视孔海所以没办法跟来。雨辰这个放浪小侄女自然得乖乖的跟着莲池走咯,虽然她很是幽怨,但许平可不想跟着蜗牛一样的队伍一起行走,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走了两天终于回到了京城,纪静月一直躲着许平,进了京城后只是让下人过来通知一声后就直接和纪欣月回了皇宫。这让许平的心情多少还是有些低落。

回到太子府后就赶紧在赵铃的伺候下洗了个澡将身上风尘都给洗了个干净,不过其间许平不知道是因为别的原因还是脑子里的事太多,一直都安安份份的没有对赵铃上下其手,这倒让满心欢喜的小美人有些失落了。

穿好衣服到了前堂以后许平的人已经隐隐有些疲累了,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没一会柳叔和赵铃走了进来。许平赶紧打起了精神,知道自己还有不少事要办,但一看赵铃越来越发水灵的可人模样,眉宇间的思念和柔情也有点蠢蠢欲动,笑呵呵的说:“柳叔坐啊。”

柳叔坐下后许平一把拉过了赵铃坐在自己的身边一脸温柔的摸着她的小脸说:“我的大老婆,最近怎么好像又瘦了。是不是没听我的话多吃一点养身子的东西。”

柳叔见壮马上闭上眼睛装作不存在的样子,赵铃虽然心里对于爱人的回来很高兴,但旁边有人也是矜持的不敢表现的过于亲密。打开了许平想做怪的大手后饶到许平身后一边帮他按着肩膀一边柔声的说:“平哥哥,祭天时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说好不好?”

“呵呵,还有什么事!未来的天子显神威而已。”两天的奔波许平确实有些劳累了,小y头的按摩手法越来越好,这一捏全身都舒服。

见许平不愿意说,赵铃也乖巧的没有接着问,看着爱人舒服的表情为自己专门去找中医学的按摩手法没白学而高兴,满心欢喜又有点心疼的看着许平闭上略显疲惫的眼睛享受自己的按摩……

“呵呵,小王爷,你大概不知道吧!这次九台山之行可是让你在民间的声望一向推到了高处,而且张大年还意外的死在地动中。实在是可喜可贺。”赵铃在这柳叔也没多问什么,一些事心里有数就行了。

这时候小米端着茶走了进来,小宫女也是脱离了大部队,深怕许平丢下自己,风尘仆仆在几个侍卫的保护下赶了过来,虽然晚进门一步,但也是特地装扮一新,前来拜见这些俯里的长辈们。

“呀,好漂亮的妹妹!”赵玲眼前一亮的赞叹道。一看小米乖巧可爱的模样大概就知道了是自己未来的姐妹,等她将茶奉给许平和柳叔后上前将她的手拉住上下端详起来。

小米到底是刚来脸薄的很,没一会就被她看的低下了头去。不过还是乖巧的叫了一句姐姐。

“小米原来是宫女,现在是我的丫鬟了!小米,这可是家里的大少奶奶,你可得好好的亲近亲近。”许平看着赵铃的表现满意的点头说道,虽然她是平民出身,但在俯里呆了那么久俨然已经有了一副大老婆的威仪了,举手投足也变得十足一个教养有礼的大家闺秀。

“去,什么大少奶奶,人家没那么老!小米跟我走,别理这个臭男人。我带你去后院玩玩,再介绍其他的人给你认识。”赵铃娇嗔着说完拉上小米就要走,小米询问的看了许平一眼,见许平点了点头这才放心的跟着赵铃走。

柳叔微笑着看二女走了出去,笑着夸奖道:“真是个聪明伶俐的y头啊。”

“呵呵,这y头该说她体贴还是心眼多呢?”许平也是赞许的点了点头,赵铃这y头知道柳叔有正事找自己就拉着小米跑了出去。真是冰雪聪明啊!

“少爷,这次张大年的事确定干净吗?”柳叔收回了笑脸正色问道。

“肯定干净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不过老爹那边也真是的,不声不响的就丢给我两个包袱,等下次进宫里得找他算算帐。”许平笑骂着,脑海里却是隐约浮现出那个胖太监的眼神,马上又担心的和柳叔说了这个意外的情况。

柳叔先是吃了一惊,但细听下来马上笑着点了点头,缓缓的说:“主子爷大可不必担心,他是圣上的人。就算他知道也没什么关系的!”

许平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心想也是,祭天这样重大的事情老爹不可能派乱七八糟人来的。而且看那死太监的身手也不错,估计又是他神神道道藏起来的心腹。

柳叔笑咪咪的摸着自己雪白的胡须,老眼里闪过了一丝阴光,不过马上又是微笑着说:“我想孔海的事您也心里有数,老奴就不问了吧。”

“嘿嘿,那老小子原本对我来说是个难题。不过我现在有了彻底让他死了都没人敢出来说话的办法,而且保证是让他爽死的。巧儿已经带人去安排这件事了。”

许平缓缓说着,心里也对巧儿的机灵夸奖不已,这小魔女总一副疯疯癫癫,精灵古怪的样子,小小年纪办起事来却是一个得力的助手。心想等孔海死的消息一传出来,估计全朝廷没半个敢出来替他说半句话的。

“呵呵,小王爷!最近京城发生了一件和你有关的有趣事情,更是闹的不可开交,而且还惊动到了礼部,民间现在议论纷纷的可是热闹得紧啊!。”柳叔仿佛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的乐了起来,差点就把到口的茶喷了出来。

“噢,什么事?”许平感兴趣的问道,能让柳叔也动容的事肯定不会太一般。

柳叔细细的抿了口茶,笑呵呵的说:“您那次选才大会不是后来让孙正农和刘士山主持然后就走了吗?后来他们看到一个考生的文章后都大喊天才,歹毒,自己不如其万一。这个考生叫洪顺,后来也被咱们招了进来,我一看那小子才20岁出头。虽然满嘴的斯文但脑子里的想法却实际而又阴毒,一打听才知道他的父母都是饥荒中贪官当道而活活饿死的,进京实际上是想寻找复仇的机会。”

连孙正农和刘士山都自愧不如的?什么人那么牛b,不会是什么妖精下凡了吧。许平这时候兴趣彻底的上来了,示意柳叔继续说。

“天工部在四天前就已经组建完毕了,场所和设备住房都全部完工。少奶奶按照您的意思发榜大告天下,天工部光收各行各业能工巧匠,凡有才者可入官品。这榜文一出到处就哗然一片,那些铁匠或木匠之类也疯了一样的往京郊那边聚集起来,一时间闹得是沸沸扬扬。我让另一个父母是商人的书生钟继业去那边帮忙。哪知道发生了一个意外让少奶奶都有点不知所措了。”柳叔说到一半突然拿起茶杯细细的品了几口。

“到底什么意外,你别一顿一顿的。一把年纪了玩这个真的不好。”许平见柳叔故意吊自己胃口,赶紧催促道。

“主子,我都一把年纪了说多话肯定得喝口茶休息一下嘛。”柳叔不以为然的继续喝茶说道。

“靠!连你也学坏了。”许平有点愤愤不平的说着,却是和他一起笑了笑。

柳叔脸上变得有些担忧,摇了摇头说:“年轻人要有点耐性知道嘛。事情是这样的,听说天工部开张,礼部跑去了四个老顽固在天工部的门口哭闹,大喊什么奇技淫巧会耽误后世之君的话。但他们知道这是太子的地方也不敢太嚣张,总归影响还是不太好的。少奶奶当时就没辙了,回来的时候愁得连晚饭都吃不下,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后来洪顺自己来我这请缨说带十个人去解决这件事,我也没什么办法就让他去了。”

顿了顿,柳叔哭笑不得的继续说:“那小子带了十个护院第二天跑了过去,那帮老顽固还在那闹。见他领着人去闹的更欢了,哭喊着什么上吊明志,洪顺这小子只是上前笑着问是不是读书人不能干奇技淫巧的事。其中一个老头以为他是来帮自己这边的,马上兴奋的和他讲了一通大道理。洪顺起先一直都是微笑着没说话,等老头说完他直接就变了个脸,命令护卫们把四个老家伙全身扒了个精光丢到一边,还振振有词的说这些衣物都是奇技淫巧做出来的,你们高尚的读书人就不会要这个了吧。”

“靠,那事情不是闹大了吗?”许平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好在柳叔早有准备的躲到一边去了。

这年头的人对读书人的尊敬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家伙居然这么嚣张,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头啊!当街把四个礼部官员扒成了白乳猪还那

第46章:群美晚宴(一)

“说起来洪顺这小子确实厉害,他就一直问一个问题。既然奇技淫巧是不对的,为什么你们还用穿这种东西做出来的衣服,用这种东西做出来的锅碗瓢盆,还建房子去住,用笔看书。还当面叱骂他们都是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弄的这帮人说不出半句话。不过他也算识相,又高呼天工部的组建是为了给天底下的农民和手艺人一个发展的地方,如果这些奇技淫巧都能发挥作用让老百姓吃的饱穿得暖,那太子宁愿被这些所谓高尚的读书人所讨厌。”柳叔说到这有点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小子还挺会来事的,效果怎么样?”许平也笑着问道。

柳叔叹了口气,但也是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说:“还能怎么样,满堂喝彩呗。实际上老百姓有几个是读过书的,读了还没读的那么深。况且老百姓最关心的是吃饭穿衣过日子,对那些老家伙的之乎者也没几个能听得懂,倒是洪顺的话说到了他们心坎里,不然也不会有后边那砸那群老家伙房子的事发生。只是后来礼部见事态不好动用了关系将洪顺给关了起来,我想想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小人物搞那么大的动作,所以现在也没去带他出来,还是等您回来再做定夺比较好。”

许平想了想,嘱咐说:“恩,这洪顺确实是个人才。不过有点锋芒太露而且得理不饶人,这样的家伙用不好有时候也会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你知会一声别让他受苦就行了,先关一断时间杀杀锐气吧。”

“恩,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柳叔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许平听得是毛骨悚然啊,这打家伙胆子也大得够吓人了。当街扒这群老不死的衣服,而且还鼓动民众跑去把人家的房子都给扒了。不过这理由倒是说得振振有辞,该夸他好呢,还是该骂他好呢。

许平无奈的苦笑着。

两人刚想继续谈的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充满活力又十分的妩媚,隐约带着几分愉快:“小流氓,姑奶奶来看你了。你死哪去了。”

一听居然是小姨的声音,她不是说要陪母亲回皇宫住一段时间吗?怎么现在就跑了过来。许平顿时就纳闷了,而且自己是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怎么她现在就到京城了?难道是自己走冤枉路了?

柳叔见有人来了,马上就起身告辞:“小王爷,你也舟车劳顿了两天。还是先休息一下咱们明天再谈吧。老奴先行告退了。”

许平点了点头让他出去,没一会纪静月风风火火的倩影就跑了进来,没等许平看清楚就抢走了旁边的茶杯大口的喝了起来,一边娇喘着一边机关枪一样诉苦起来:“小流氓啊,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想住皇宫里边了,那不是人呆的地方。到处都是太监和怨妇,而且还没什么好玩的,闷都能闷死人。我真佩服姐姐在那种地方呆得住,姑奶奶是受不了了”

“那杯茶,我刚喝过!”许平指着小姨手上的茶杯色色的说:“宫里有怨妇,我这可是有色狼呢。”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脏。”纪静月无所谓的说道。朱唇上残留的茶叶让许平差点有种想上去帮她清理干净的冲动。这算间接接吻了,不过想想她也没这觉悟许平就懒得去说。

纪静月刚坐下小米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小脸跑得通红。一边大口的呼吸着一边有点慌忙的说:“太子殿下,她实在跑得太快了。奴婢来不及通报。”

“没事,你先下去让厨房准备晚饭吧。晚上我想喝点酒,让他们烧几个小菜再来个个火锅就行了。”许平示意她宽心后才感觉到肚子有点饿,路上吃的全是干粮,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小流氓,你大热天的还吃火锅。就不怕烫死啊?”纪静月懒洋洋的靠在了椅背上说道。

“谢了,本少爷最大的愿望是精尽人亡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这才是流氓最向往的死法,不劳您老操心,至于烫死也勉强能接受,不过得欲火焚身那一种的。”许平没好气的答道,眼睛却是扫落在了她坚挺的胸脯上,古代的裙装最可恨的一点就是总让人没办法判断三围的尺寸,不过按这形状来看应该也不小。

“小流氓,说真的我听姐姐说你现在已经找了不少女孩子回来。姐姐让我来问什么时候有孙子可以抱。”纪静月满脸都是兴趣的问道,嘴角微微的挂着一丝坏笑。

看来老娘还是挺惦记自己的,不过更惦记的是自己有没有给她生孙子。许平苦笑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姨丰腴饱满的臀部,心里暗想要是有这样的身材来生的话没准一次就是双胞胎了,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遗传的。

纪静月被看得一阵发毛,俏脸有些不自在的催促着:“你倒是说啊!”

“真不好意思,暂时还没怀上的!”许平闭上眼睛,语气有些懒懒的应付着。

纪静月窃笑了一下,但脸上还是一副关心的表情调侃道:“不是吧,如果身体不好的话得找御医看看。”

许平不服的瞪了她一眼,贱笑着说:“本少爷身体好着呢,要不然您这大美女自己来试验一下?”

两人就像天生的冤家一样,一碰就斗嘴,这次没有动手已经算是很文明了。但这次许平说完的时候两人互看了一眼都没有出声,纪静月竟然脸色发红的低下头去,看样子是娇羞不安。许平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空气中顿时有些暧昧起来。

“主子,晚饭准备好了。”小米的到来刚好打破了两人的尴尬。

“恩,小姨你也来一起吃吧,顺便介绍我的女人你们认识一下。”许平赶紧起身走了出去,在家里倒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拉着小姨。转头朝小米说:“通知一下其他人晚上一起吃饭吧。”

因为天气炎热,吃晚饭的地点搬到了后院里,在鱼池边的小亭子里。丫鬟们早已经把放满炭火的铜炉子搬了上来,这时候正把羊肉和蔬菜之类的放在旁边另一张桌子上。

许平和小姨默默无言的坐下后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的过来。

刘紫衣过来的时候一见许平眼里满是思念,不过见小姨坐在隔壁一边,另一边应该是赵铃坐,这时候也懂事的叫了纪静月一声,找了别的地方坐下来。虽然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但刘紫衣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出身,坚持不肯搬到太子俯里,但也是脱离了魔教没有继续去醉香楼,而是帮许平在京城再罗列另一张情报网。

许平一见这个诱人的尤物就想起了唯一的那次激情,那坚挺圆润的双峰,可爱的粉红色小蓓蕾,柔软而又性感的体毛还有那个让人消魂的地羞处都一一浮现到了脑子里,顿时有些兴奋的的朝她抛着充满色意的媚眼,惹得美人又羞又喜的低下头去。

赵铃过来的时候旁边还跟着几个丫鬟搬着一个铁桶和一个装满了冰的铁盆。

“平哥哥,你弄的这到底是什么?家里不是有酒吗?”赵玲有点好奇的问。

“嘿嘿,一会你们就知道了。”木桶里是许平在酿造白酒成功后试着酿的啤酒,这么热的天喝上几杯冰啤那简直是一种爽到极点的享受。起身将木桶的塞子打开后,倒了一些到一个大点的薄瓷瓶里放到冰水中浸泡,又忍不住先倒了一杯尝了一口,有点涩,而且发酵掌握的不好味道真不怎么样。

“主子,这是什么东西?”巧儿手捧着果盘款款的走了过来,小loli一向嘴谗,见许平又弄新鲜的东西,忍不住开口问道。

“试一口”许平也不多说,将杯子递过去,巧儿也不客气的喝了一下,紧皱着小眉头苦着脸说:“好苦啊,没事弄中药水干什么?”

看她苦着脸的可爱模样,许平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不了解啤酒的人确实喝的时候会觉得很苦,所以没怎么敢喝。不过喝习惯了就会知道这是人间的美味,可惜自己酿的这真不怎么样,感觉上像开了然后放了几个晚上的过期啤酒一样,几乎还没什么气,悲哀啊。

小米照着许平的吩咐弄了好几个瓷瓶将酒冻在冰桶里,然后站在一边乖乖的伺候着。

众女一一的落坐,纪静月虽然比她们还疯,但多少也是许平的长辈。刘紫衣和赵铃都是规规矩矩的坐着没敢说话,不得不说这年头的女孩子确实是够贤惠的。

看不见自己惦记的对爆乳母女花,许平疑惑的问:“程凝雪和她娘呢?”

“主子,您走后大家在家里都感觉有点无聊,正好小雪和伯母家曾经开过镖局,还有一些经商的经验。实在闲不住忍不住就跑去商会那边帮忙了,大概还得半个时辰后才能回来。”刘紫衣一边往锅里放着羊肉一边缓缓的说着,迎着男人热烈的眼神感觉自己的身子都有点发软。

看来自己身边的女人都不是那种甘于呆在家里的那一种,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有个信任的人帮自己干这些事能省不少心,许平感觉到一阵欣慰,再看看赵铃这个头号老婆忙得有些消瘦的身子,感觉特别的心疼。

没一会锅里就开了,沸腾的热气和响喷喷的肉香就飘散开来。小米赶紧把众人的调料都摆好,刘紫衣也起身给其他人夹着羊肉。

许平爽快的吃了没一会又满身大汗,本来还想在小姨面前保持一下形象,无奈习惯性了,大夏天的穿着衣服实在不太好受,站起来后将上衣脱掉。又跑到房间里换了一跳短裤继续战斗着,每次还没吃完碗已经被众女夹满了肉和菜。赵铃已经习惯了许平这副模样,但没想到有长辈在他还敢穿的这么露,顿时有点尴尬。刘紫衣也只是听说许平有这习惯,第一次看见还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身上的匀称肌肉在汗水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完美,许平一边大口灌着啤酒一边大口吃肉。纪静月有点脸红心跳的多看了几眼,以前只感觉外甥是个俊美秀气的小男人,但这时候看起来就那么的阳刚有男人味。那种汗水的酸味就像一种刺激性的药物一样刺激着自己的心脏,不过有其他人在还是强装着镇定斥责道:“平儿,怎么能穿成这样。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没事,谁能看见,能看见的不怕,不该看见的挖了他的眼睛。我睡觉还光着屁股呢,这有什么关系。”许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调笑道:“一个老妈整天说我就够了,拜托你别和她狼狈为奸好不好。”

这时候许平依然坚强的对着桌上的食物进行阶级性的战斗,根本不知道现在这副随意的模样在纪静月的心里比那天荒淫的场景更加的有诱惑力,更加的让人心动。

“少爷,巧儿这趟和您去祭天一路上没有捣蛋吧?”刘紫衣赶紧帮许平把话题转移了,不过也是被这副暴露的样子羞得脸红红的。

“没有,这孩子真不错。你教出来的徒弟就是好。”许平一边吃着有点烫嘴的牛肉一边扇着嘴巴说道。

刘紫衣柔声略带几分娇嗔的说:“她那调皮样会没捣蛋,您别护着她!”

“人跟人得多点信任嘛,巧儿确实不错,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许平认真的应道。不过却纳闷这师徒俩有仇啊?徒弟勾引我去把她师傅上了,师傅对徒弟似乎也很有意见,奇了怪了。

第47章:群美晚宴(二)

“平哥哥,你还记得你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吗?”赵铃见许平吃的差不多了,马上体贴的拿着丝巾帮许平擦着嘴,柔声细语的问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她们怎么样了?”许平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带回来的那两个女孩子,最近脑子里的东西确实多,不过这种事忘了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样的小事老是记得的话才是真的有鬼。

刘紫衣还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大家庭在一起,尤其是古代女子的封建思想作祟,总感觉这坐着一个长辈是很有压力的事,马上就轻扭蛇腰请缨道:“我去叫她们过来吧。”

“快点!”许平催促着,眼睛却是狠狠的落在了她一走一摇的美妙翘臀上!!心里嘿嘿的色笑着,终于可以再次享用这个成熟丰腴的肉体了。

“平儿,莲池住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吗?我想过两天去她那看看。”纪静月小小的喝了一口白酒后问道,这时候看起来很文静,倒是有几份长辈的派头。

“嘿嘿,干了这一杯我就说千。”许平笑着把一杯满满的啤酒递了过去。

“我宁肯喝这个得了,你那东西看起来那么苦谁要啊。”纪静月摇了摇头把杯里剩余的白酒喝了下去,眼神却是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哪个东西苦啊。”许平听完一脸暧昧的问。

纪静月才发觉自己的话有点容易让人想歪,什么叫那个东西啊,忍不住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脸却不由的红了一下。

旁边的赵铃看着这一幕心里顿时想到了什么。

没一会刘紫衣就领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陈奇。许平只是稍微的看了一下,大的女孩子看起来二十三四的模样,洁白无暇的小脸就像是羊脂玉一样,一双闪闪发亮就像会说话一样的眼睛,绝美的脸庞也算是国色天香了。诱人的樱桃小口让许平脑子里立刻浮现着自己的龙根要是被它含着的话肯定爽到极点的想法。

“民女姚露,参见太子殿下。”姚露似乎是大家闺秀出身,款款有礼,微微的一欠身也是显得十分的自然。

“民女姚水如,参见太子殿下。”小的女孩子看起来就十一二岁,差不多和巧儿的个头一样。虽然也是长得像个粉雕玉啄的洋娃娃一样,但实在太小了还不适合下手。拿来先慢慢养成倒是不错。

两人都是一副丫鬟的打扮,毕竟是在太子俯,即使是干活的小丫鬟也是个个光彩照人。许平没个明确的表示谁也不会多想什么,赵铃自然也就给她们安排了活干。

虽然两人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跪在地上,许平却是稍稍的一个遐想后就淡定下来。看着她们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却是暗地里冷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

“草民陈奇,参见太子殿下。”陈奇中气十足的请了个安后,也跪了下去。这个鲁莽的汉子这时候倒是显得有些拘谨,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正直严谨。

姚露当然是认得陈奇的,满面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

“都平身吧,陈奇,事办的怎么样了?”许平让他们起来后朝陈奇问道,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不过走个形式还是必须的。

陈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张大人家眷共三十六口,路遇强人无一活命。系为山东江洋大盗刘老虎所为。草民来的时候听说朝廷已经准备派兵将胆大包天胆敢刺杀退隐朝廷命官的刘老虎剿灭。”

“恩,你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什么事做。现在负责把你那些以前在一起的兄弟们先集合起来。”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在陈奇的那帮兄弟里还是有脑子机灵的,能让他这样的木讷脑袋说出这种话来也真是不容易。转头朝小米吩咐道:“领他去柳叔那领五万两做费用。再给一个太子府的通牒。”

“太子殿下,太多了。”陈奇马上就楞住了,对他来说一千两都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大数目,五万两对他来说几乎在脑子里根本就没半点的概念。

“不多”许平温和的笑着说:“人为财色,鸟为食亡。记住,那些已经成家立业,还有生活安稳喜欢平淡的一个都别找来,其他的你拿这笔钱好好的安置一下他们的家人,再带他们在京城各处游玩一下,可别怠慢了人家。”

许平深知利益高于一切,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所有的规矩道德全都是屁话。一手萝卜一手大棒是最有效的手段,不过现在的人们还算是比较单纯好蒙的,别说这传统的教育教出来的人还是有可取之处,虽然为情为义动不动就会抹脖子这点看着还有些不太习惯。

陈奇面露激动之色,磕了个头后语气有些发颤的说:“奴才代兄弟们谢过主子了。”

“去吧,记住我太子府的奴才出去外边就是爷。还有就是尽量低调别声张。”许平没多说什么,眯起眼后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奴才明白!”陈奇一脸的感激之色,又磕了个头后这才随着小米走了出去。

这时候赵铃轻轻的扯着许平的衣角。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语气有些发怯的说:“平哥哥,我擅自做主一件事,您听了可别生气。”

“什么事?”许平倒有点奇怪了,赵铃是绝对的贤惠乖巧的传统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不的还能做出什么事让自己生气。

赵铃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小声的说:“陈奇找上门的时候,紫衣姐姐告诉我说他的干爹被关在天都府的牢里已经三年了。老人叫张立公,以前救过他们全家一命。要不然他也不会毅然把将领的官位一丢跑到京城来,为是就是能在这好好的看住他干爹。我听后觉得很感动,就磨着柳叔让他去天都府把人要出来,他干爹犯的只是小事,所以天都府也就乐意做了个顺水人情。”

“呵呵,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你做的不错。”许平哈哈大乐起来,这哪是什么求饶啊,小y头除非就是在和自己讨宠。这事办得多漂亮啊,像陈奇这种人,有时候金银之类的收买他,还真不如让他欠自己的恩情更有效一些。

不过话说刘紫衣的情报也是够厉害的,人才认识几天她就把陈奇的底细给掏了出来。赞许的看了看她,如果不是美女师傅执意不想入府的话还真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过既然她不愿意那也不能强求了。

“你真的不生气。”赵铃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娇俏的小脸一副怯怯的模样中却带着几丝顽皮。

“傻y头,看我这样像是在生气么?”

这年头就是爽,女人十个九个百依百顺。许平乐的抱住她的小腰后亲了一口。见旁边有别人在看着,除了小姨装看不见外其他几个女人都低下头去,赵铃顿时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但羞涩之余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毕竟平哥哥在其他女人面前这样的疼爱自己。

“讨厌,人家吃饱了。”

但到底是传统的女子,脸皮还是比较薄的。赵铃红着脸象征性的打了许平一下嗔怪着说完,从许平的怀里挣脱开来就跑掉了。

许平也乐得这种家一样嬉戏的感觉,小米不在许平又懒得喊别人拿酒。不过话说这啤酒真他妈难喝,自己这水平就是不行。想来想去还是把酒放到了一旁,还是喝点汤补一下比较实在。

见姚露两人还一副忐忑的样子站在原地,许平思索了一下马上笑呵呵的问:“姚露,在这住的还习惯吗?”说话间已经从桌子底下伸出魔手开始抚摸着刘紫衣的丰润的大腿,反正有桌布挡着别人也看不见。

刘紫衣见许平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还轻薄自己,慌忙想将他的手拿开。但还是阻挡不了男人的力气,无奈之下只好赶紧装做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许平见她一副正经的模样,好笑的得寸进尺将她的裙子拉了起来,大手探入里边手指像弹琴一样的在她腿根来回的抚摸着。

初尝风雨的女人是最敏感的,许平的手刚一碰到敏感的羞处,刘紫衣不禁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绝美的俏脸立刻浮现了迷人的红晕。

诱人的声线立刻吸引了众人好奇的目光。

“怎么了?”许平坏笑了一下,一脸关心的问:”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有蚊……子,”刘紫衣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顿时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赶紧按住了许平就要拉开自己亵裤的大手,水灵的眼里满是可怜的哀求着。

在这也没办法真刀真枪的干,许平只是稍微摸了几下过过瘾后就将手抽了出来。不过这种人前偷情的感觉确实刺激,忍不住却拉开了自己的短裤,抓着她的小手覆盖上自己已经坚硬的龙根上。

刘紫衣哪会不知道许平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有纪静月这个长辈在旁边爱人还这么荒唐,如果是两人独处的时候自己肯定从了他。一时有点慌乱,手上不敢有动作。许平见状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这才吓的她赶紧握住坚硬的大龙根,满脸娇嗔的看着许平。

刘紫衣正茫然的不知所措时,许平色色的一笑,声音低低的说:“动一下。”

刘紫衣这才粉脸一红,妩媚的白了张俊一眼,见众人都没注意到,这才咬了咬红润的小嘴唇后颤微的小手握住坚硬的大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民女姚露,山东人士。这是民女的死去兄长的遗女姚水如。”姚露一边轻声的说着自己的来历,一边爱怜将旁边的小女孩拉近了一点。

“有什么冤屈说吧!”许平一边压抑爽的想叫的冲动,享受着美女师傅温柔的套弄,一边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不过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冷笑。

“民女祖籍泰山边上的小姚村,后来先父到济南经商,一家大小全都搬迁过去。因家父声生意诚信为本,待人随和从来就没和别人红眼的时候。小小的衣服店在一家人齐心的经营下也渐渐成了山东有名的字号,家嫂林冬梅自十三年前嫁入姚家后一直勤俭持家,宽厚待人。怎想上个月在济南的时候偶然被恶霸张三看中,强行侮辱后又将家嫂杀害。”

姚露本来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温柔,但说到这已经忍不住声音开始发颤,凄楚的眼泪马上掉了下来,旁边的小女孩也是随着她一起哭泣起来。

“畜生啊,这样的人该拉去砍了。”

许平还没说话,旁边一直很有正义感的纪静月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似乎这倒霉事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您老安静一会,这样的畜生多了去,您开十个屠宰房都忙不过来!听姚露说完。”许平没好气的示意她稍安勿燥,真不知道这性子和老妈哪点像了,一下就激动成这样了。

纪静月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一脸愤慨的坐了回去:“你继续说!”

“后来这事被兄长知道了,兄长为人耿直。张三的叔父系朝廷的二品大员礼部尚书张继文,所以张三在济南横行霸道即使是山东巡抚也当作看不见,家兄愤恨之余当下就喊着要去京城告官。张三那丧尽天良的居然连夜放火把我们的家烧了,可怜我的母亲,爷爷年岁已高,才七岁的侄子随着这场大火一家七空全葬身在火海里。当时家父领着我和小如一起回乡祭祖才逃过了这场祸事,等我们回到济南的时候家父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张三知道还有活口后派了一些地痞流氓出来搜寻我们。为了帮家

第48章:群美晚宴(三)

“你想鞭尸啊?”许平倒是平静,一边暗示刘紫衣别停下来一边徐徐的说:“这事先想想要怎么处理,老是那么激动小心气死自己。”

“这种人就该鞭尸后千刀万剐,拉去喂狗然后……等等,你说鞭尸?”纪静月正满脸凶狠的比划着,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许平若有所思的喝了一下白酒,眼神凌厉的在姚氏二女身上扫了一圈,不觉的眼色稍微的阴暗了一下。语气却是变得有些严肃的说:“你先别激动了,这事让我先想想。”

“还想啊!”纪静月最看不惯这些不平事,马上就比画着说:“有什么可想的,过去一拿人!然后杀了不就行了吗?反正张继文已经死了,还怕他炸尸啊。”

许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你给蒙了,就这智商以后还怎么混得下去啊。身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老子的后宫肯定给你留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时候小米走了进来,从后样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刘紫衣的手放在许平的双腿间上下动着,小宫女马上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脸红着看了一眼后装作没事一样的站到了旁边继续倒酒夹菜的伺候着三人。

“手有点酸。”刘紫衣套弄了好大一会,还不见许平有射的迹象,手酸得不行才悄悄的贴着许平的耳边说道,脸上微微的发红看起来更是妩媚迷人。

“换个手。”许平闭着嘴品酒,但还是发出了一丝声音传入刘紫衣的耳朵里。

美女师傅无奈的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换了个左手继续帮他套弄起来。

“小流氓,这事你管不管,不管的话我管。”纪静月不买许平的帐,小脸上满是怒火的说道,不过这模样却像是衬托她本就火辣的性格凭空多一些吸引人的美丽。

许平呵呵一笑,不紧不慢的说:“姑奶奶,我肯定会管的!不然我救人回来干什么。但你有必要那么生气吗?我可警告你,女人生气多了皱纹也多,可千万别破坏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

“行,要人的话也行,把他抓来这。不揍一顿姑奶奶气就不消。不行,姑奶奶要亲自去一躺,把他绑在马后给拖回来。”纪静月咬牙切齿的说道。似乎是顾及到自己的美貌,真的乖乖坐下来了。

“停,我说美女,你一没权二没职三没官品。你拿什么去捉人?”许平好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脑子里却是开始思索起了一些疑问。

“我,我就说我是皇后的妹妹,太子的小姨,皇上的小姨子。这还不够拉风么?”纪静月想了想后一脸认真的说道。

“靠,谁会信啊!”许平真佩服了,这小姨活了那么久还单纯成这样,哪个皇后的妹妹像她这样动不动就喊来跳去的,那皇家的脸不丢尽了才怪。

“那怎么办,你给我想个招。”纪静月突然低下头来,和许平面对面的问道,闪闪的大眼睛里第一次有很温柔的期待。

“这样吧!”许平正想说的话的时候似乎闻见了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本来美女师傅给自己打飞机就已经在兴奋状态了,这时候看她一低身,胸前鼓鼓的美乳一阵的抖动,心里顿时就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嘴一时间感觉很干。

纪静月一看许平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立刻就又羞又气。但人这么多也不好发作,只能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

许平也赶紧把目光收回来,一脸认真的说:“这事我派下人去办就好了,到时候把那张三抓回来要杀用剐。要煮要炖就随便你了。”

“恩,小流氓你总算说一句人话了,等人抓回来了老娘要抽他一百鞭子。”纪静月总算消了一下气,坐回椅子上后又拿起许平的酒杯整杯灌了下去,不过这次杯里的都是啤酒,本来就酿得和药水一样,再加上奇怪的味道可不是她受得了的。纪静月脸色变了变,猛的将啤酒吐在了地上,抱怨道:“好苦啊,吃饭就吃饭,你哪找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许平绝对承认她的话,自己这半调子的技术酿出来的东西比隔夜啤酒都不如,估计拿去喂猪都不合格。这边自己都老实的喝白酒了。她何必自找这麻烦呢!

或许是纪静月这随性的表现,让几女对于她的敬畏一时间都烟消云散了,刘紫颜也是不由的扑哧的一笑。

突然一阵酥麻的电流从龙根上传了了上来,许平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射。全身的细胞爽得就像是要造反一样的翻腾起来,不管旁边还有人在。一把将旁边的刘紫衣抱住后。大手使劲的捏着她饱满的玉乳,有点急喘的在她耳边说:“宝贝……快,再快一点……少爷要来了。”

刘紫衣俏脸一红,见众女的目光都羞涩的看着主子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虽然难为情但被轻轻的一捏却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小手套弄的速度更快了。过了一会后感觉抓住自己玉乳的大手有些颤抖紧紧的掐了几下,掐得自己疼得都要叫出声来,突然主子的手又松了下来。

许平微微的抽搐几下,滚烫的jīng液在桌子底下胡乱的射了出去,虽然是用手但在特别环境下带来的快感并不亚于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次,桌子底下那么隐秘,但面前却是有这么多人,虽然她们看不见,但这感觉也是够刺激了。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后。见旁边的刘紫衣红着脸替自己再抽动了几下后小手放开了却没有拿上来,就知道自己的精华肯定喷了一些在她的手上。

“什么东西?”纪静月马上灵敏的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又感觉腰身上好像弄到了什么东西。拿手一抹拿起来一看顿时脸又红又绿,细细的看了看这些乳白色的黏稠东西,确定肯定是男人的精子。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换不定。

见许平一副舒服到了极点的模样,再看看刘紫衣红着脸手一直放在桌子底下,顿时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心里又羞又气,但这情况又不能骂人,把东西在桌子的边上擦掉后只好装做没什么事的继续喝着酒,但眼神却是恨恨的看着许平。

见自己都射到了小姨的身上去了,许平心里不由的一阵兴奋。但嘴上还是十分迷茫的问:“什么?”。

纪静月看着他这副嘴脸更加的羞怒,饭也吃不下去了。站起身后走过许平的身边恶狠狠的说:“小流氓,姑奶奶迟早要揍你一顿,揍得你妈也不认识你。”

“为什么?我又没干惹你的事。”许平依然一脸的无辜,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你,你!”纪静月被这无耻的嘴脸弄得没招了,总不能说外甥把精子射到了自己身上吧,指着许平你了好一会也没下节,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气得摔下筷子转身走。

“小米,把筷子捡起来。”

看着她羞怒的迷人模样,许平嘿嘿的色笑一下,一边说着一边朝小米眨了眨眼。

对于小姨的生气,许平心里一点都不在乎。除了怒火外从她的眼神里还可以清晰的看见醋意,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将这个丰满成熟,而又火辣够味的小姨抱上床享受她身体的日子估计不会太遥远。想到这许平不禁淫笑起来,脑子里开始幻想着这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小姨,上了床以后到底是匹烈马,还是只温顺的小绵羊。

聪明的小米马上就知道了许平要自己干什么,脸红的应了一声后走到二人的中间蹲下去,慢慢的钻到桌子底下,一看主子的裤子都拉到了膝下,这时候大龙根已经有点发软了,上边尽是分泌物,心神一荡,马上乖巧的捧着龙根边含边舔将上边的东西都吃进了肚子,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含弄起来。

“主子,她?”刘紫衣突然混身一颤抖,脸色俏红,似乎很吃惊一样的看着许平。

“怎么了?”许平疑惑的拉开桌布低头一看,顿时又快硬了起来。原来小米在清理完自己的龙根后,见刘紫衣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上也有自己的jīng液,竟将她的手放在小嘴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小米见许平低头看着自己,心里一羞但脸上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边仔细的舔着刘紫衣的手指一边妩媚的看向自己,清纯无辜的眼神看得人热血沸腾啊。

“怎么了?”许平看完后装做不知道的问道。

“没什么,主子您喝酒。”刘紫衣这时候心里已经微微有些慌张,和许平的第一次虽然表现得特别激情但也对于一个少女吮吸自己手指这样的事有点接受不了,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后强装镇定的帮许平又倒上一杯水酒。

这时候小米已经擦干净了嘴巴拿着筷子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许平那赞许的表情心里就一阵的开心,不过那小模样看起来是有些意犹未尽。

“姚露,你们的事我会去办的,你们先下去吧。”许平这时候有点欲火焚身,看着小米那副讨好的模样不禁有些蠢蠢欲动。正色的朝姚露说完示意她们退下去。

从头到尾她们都不知道就在眼皮底下会有那么激情的活春宫,千恩万谢以后就道了个福走了。当然还是继续回去干丫鬟该干的活。

许平这才笑眯眯的将刘紫衣抱住,一边搓揉着她饱满的酥乳一边问:“小米,小姨的住所有人安排了吗?”

“主子!”刘紫衣嘤咛了一声,俏脸情动的看着许平,这时候已经没了旁人,也知道小米是爱郎宠爱的丫鬟,还故意挺了挺胸方便爱郎把玩自己的乳房,似乎是在争宠一样。

“没有,阿姨来的匆忙一直也没时间看房间所以就没安排下来。”小米看着两人这样亲热,心里一阵的嫉妒,不过还是乖巧的站在旁边伺候着。

“恩,这样啊!那让她住我左边的那间房子吧,那一直空着但有人收拾,原来就是我住的,现在也干净。你去告诉她一下吧。”许平想了想后吩咐道。这年头的建筑可没有什么隔音,老子今晚让你听一晚上的叫春,就不信你不动摇。

小米应了一声后有点失落的走了出去,刘紫衣见没别人在,突然凑上前将在朱唇送到了许平的嘴边,像发泄一样的伸出柔软的小香舌疯狂的索取着,许平也知道美女师傅被自己挑逗坏了才会这样,热烈的回应着她,直到吻得美人透不过气来才缓缓的将她放开。

“坏蛋,居然让人家做这么羞人的事。”刘紫衣靠在许平的怀里一边回味着激吻的滋味,一边嗲声的撒娇起来。

“嘿嘿,刺激吗?”许平一边爱不释手的捏着她又圆又有弹性的玉乳一边淫笑着问道,美女师傅这时候脸上撒娇的表情就像一副要命的春药一样的勾着自己的魂魄,真是要了老命了。

“不知羞。”刘紫衣小声的嗔怪一下。

“居然敢这样说你的老公,不给你点厉害的看来是不行了。”许平哈哈一笑后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抱在怀里朝里屋走去。

“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你要带我去哪!”刘紫衣虽然一副惊慌的表情,但心里却有种个小女孩被情人宠爱一样的感觉,隐隐有点甜蜜又有点激动。

“哈哈,谁能看见,再说了老子和自己老婆洗鸳鸯浴谁管得着,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肯定不行了,你就认命吧!”许平一边笑一边抱着已经软化在自己怀里的刘紫衣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进屋以后,丫鬟们利索的把大木桶装满了热水。刘紫

第49章:调戏(上)

早晨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屁股上,光着屁股睡了一夜的许平有些不是很乐意的被这刺眼的阳光弄醒了,赖着床转了个身。习惯性的一伸手想将美女师傅抱过来,却是摸了几下什么都摸不着。

这才不情愿的睁开眼来,一看大床上就剩自己睡着了。刘紫衣早早的起来,没有打扰自己的美梦就出去办事了。凌乱的被褥似乎还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是昨晚香艳和淫秽的滋味。

“啊……”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啊,想想昨晚刘紫衣这个性感娇媚的美人在身下婉吟承欢,披头散发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的满足。

得意的笑了笑,许平这才慢吞吞的坐了起来。习惯性的喊着:“小米!”

小米被就侯在外阁,一听到动静立刻就殷勤的跑了过来,小丫鬟今天穿的比较轻薄了一些,飘逸的裙子随风舞动着看起来十分的清纯可人。

“小米过来,少爷我抱抱。站”许平揉着还不是十分清醒的眼睛,张开双手色笑道。

小米清纯的俏脸红了红,乖巧的走了过来不过没投入许平的怀抱,水灵灵的大眼睛有几分羞怯的看了看许平跨下惊人的勃起,娇声的说:“主子,巧儿妹妹正在等您呢!似乎有什么事,奴婢这就伺候您宽衣。”

“不急!”许平色色的笑了笑,看着她红润迷人的小嘴,这才想起这个可人的小丫鬟老是被自己袭胸,但居然连初吻都还在。想想自己一条这么标准的色狼,竟然身边会有这样神奇的事发生,这可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呀……”在小米的惊呼声中,许平已经按耐不住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环住了她娇弱白皙的脖子,低头吻了上去。

小米虽然乖巧温顺,但到底还是没亲吻的经验,一时间惊得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许平也不在意,一手慢慢的从她的领口处钻了进去,手握住她小巧但却十分坚挺富有弹性的乳房,一边轻挑着她小小的蓓蕾一边舔着她的嘴唇翘开了她似乎还有股花香弥漫的牙齿。

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让小米脸色一下就变得燥红,鼻息也是快速的急促起来。混身一软,轻启了紧闭的朱口,许平也马上不客气的将她温热柔软的丁香小舌擒住,肆意的品尝起来。

一个长长的湿吻将她吻得全身发软,连呼吸都有些上不来的时候。许平这才嘿嘿的色笑着,意忧未尽的一边舔着她精致的小耳垂一边呼着热气说:“小米,舒服么!”

“恩,舒服!”小丫鬟俏脸尽是潮红的依偎在了许平的怀里,话语间尽是柔顺和情动,半闭着美眸还沉浸在初吻的滋味中久久不能回神。

“好了,给我更衣吧!”许平色色的笑了下,伸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小米娇羞的嘤咛了一声,美目含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赶紧拿来新衣服伺候着许平一一的穿上。

“恩!乖。”许平笑嘻嘻的在她的小脸上又亲了一下,这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小米温润的一笑后,赶紧去收拾主子凌乱的被窝了,看着被褥上的一大滩赶了的水迹,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按理。

惬意的早晨啊,可恶太阳有点像是中午了,***怎么那么热了。

许平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思索着,刘紫衣的能力应该是不用怀疑的。让她监视一下姚露和姚水如这两个女人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可爱的美人师傅啊!连早饭都没吃就开始干活去了,如此的贤惠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走到了院子里的凉亭底下,许平习惯性的坐到了摇摆的太师椅上。不禁想着这两个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刘紫衣到底是从哪个方面看出她们的问题许平不得而知,不过许平倒是看得简单。带她们回俯的路上敏感的看到了一丝亮光,装作漫不经心的一看姚水如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极不协调的在乱发中有一根精致的珠钗。

来这年代活久了,不用刻意的学习许平一看就可以看出它不是普通的货色。虽然不是顶级的但卖个十几两银子根本没什么问题,既然有这样的财物在身,那又怎么会饿得连饭都吃不起。

进府以后许平还特意的让赵铃留意了一下,发现她们在西完以后虽然没多打听什么。不过吃饭的时候明显不是饿极的人该有的狼吞虎咽,结合这两点就足够确定两女肯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自己的。

只是想来想去,不知道是谁要把这两个人安插进自己的府里而已。安插进来以后又有什么目的,这才是许平关心的。所以也就不动声色的继续监视着她们,看看背后的那个黑手到底是谁。

“太子爷,你用一下汤吧。”小米整理完房间后,带着一群丫鬟笑盈盈送来了早餐,端来一锅热气腾腾的高汤放在了桌子上。

“真乖!”许平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小脸,早上起来虽然饿但胃口不是很好,锅盖一打开立刻就有扑鼻的清香冲了上来。

“主子,你们吃什么呢?”许平还没来得及动口的时候,一身绸缎小裙,尽显顽皮本色的巧儿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嘴谗的喊叫着:“人家也要吃。”

小loli今天一身粉红色的小裙子,长长的秀发也只是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孩趣的童真和可爱的微笑让人一看就觉得十分想咬她一口。

小米刚给许平盛了一碗,一看巧儿过来。心里清楚这小y头虽然一天到嬉闹着,但却是府里最得宠的丫鬟,赶紧给她又盛了一碗,就乖巧的站在旁边。

许平没去理巧儿,端起碗来浅尝了一下,不禁两眼放光,汤水入口时就都是人参那种特殊的苦香味,再加上野鸡的新鲜和文火熬制的火候掌握到位,入口马上就香漂四溢。将整碗汤喝掉后又把示意小米给自己盛一碗,赞许的问:“咱家一直还没喝汤的习惯,这是谁想起来的?”

“是纪阿姨吩咐厨房做的,据说这样温补而且没有火气。”小米一边将碗递给许平一边解释道。

正好这时候纪静月也走了过来,美妇小姨还是一身比较劲爆的短打衫,火红红的看起来特别有精神,娇俏迷人的脸颊上一片的潮红,脸上和发丝上布满香汗,微微的喘着气看来是练功去了。

“嘿嘿,小姨怎么想起给我补身子。”许平一边喝一边淫笑的问道。确实南方那边有喝汤的习惯,按后世的科学来说这汤的营养是最容易被人体吸收,而且这汤的味道是真不错。

纪静月一边接过丫鬟的手巾擦着汗,一边不客气的拿起茶壶大口的喝了起来。稍微的喘了口气后看许平和巧儿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一阵的得意,不过嘴上还是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怕某人不小心半夜死了没人知道,荒淫无道床事过多小心以后掏空了身子。”

说话的时候一开一合的嫣红小嘴特别的性感,许平色色的意淫了一下,满面猥亵的说:“嘿嘿,你怎么比我老婆还关心这个方面的问题,难道你有什么企图。少爷这方面别的没有就有天赋,用不着您老担心。”

“去你的,我是怕你进宫之前就,就”纪静月说到就字的时候就说不下去了,这样的话题实在太敏感了也不是自己该说的,闭上嘴后狠狠瞪了正在偷笑的许平一眼坐了下来。

“是不是昨晚自己睡不着才想补的。”许平喝完想再盛的时候盆里已经见底了,再一看巧儿这loli已经满足的拍着小肚子,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

许平也只能有点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说:“兄弟我的身体壮得和牛一样,睡眠也好,所以不用你来担心。”

“姑奶奶昨晚睡得比谁都香。”纪静月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怒气的说:“就是半夜偶尔听见鬼叫而已。”

“不可能,昨晚我在房间里都清楚的听到师傅的叫床声啊,她喊的那么大声你就住隔壁怎么可能听不到。”许平还没开口,旁边的巧儿一脸的调皮,坏笑的看着纪静月。

纪静月没想到巧儿说话总是那么不矜持,刚喝下口的汤忍不住一口就喷了出来,被呛得一阵的咳嗽。小米赶忙给她拍着后背。

“嘿嘿,巧儿那么远都听见了你却听不见?我看你的耳朵得去检查一下。”许平见巧儿暗地里朝自己打了个手势,知道小魔女是和自己合伙想一起逗逗小姨,立刻赞许的给了她一个眼色。

“就是就是!”巧儿嬉笑着起哄道:“昨晚还吵得人家老是睡不着,本想早点起来弄点润喉的东西孝敬一下师傅,人家都怕她那样的叫法会叫破喉咙的。”

许平满脸的贱笑,见小姨狠狠的瞪着自己,直接无视她的目光,转头朝小米问道:“小米,你能听到吗?”

“奴婢,能听到一些。”小米俏脸立刻羞红的一片,心想自己就在外阁侯着哪能听不见啊,那羞人的声音听得自己心痒痒的,身子也一顿的燥热,主子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纪静月憋得脸都红了,看这情形摆明了就是一伙人调戏自己一个,索性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不再开口说话。

许平也是有些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语气略带几分调侃的说:“我说小姨啊,做为亲戚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你一下,昨晚那么高亢的叫床声你都听不见,是不是耳朵有点问题。你放心,京城里有最好的医生,我会帮你治好这个毛病的。”

“去你的,半夜弄的鬼哭狼嚎一样,想吵死人啊!姑奶奶搬别的地方住去还不行,这样的话你居然好意思说出口,太无耻了。”纪静月已经隐隐有点想暴走的趋势了,说话的时候咬着牙,一副要把许平生吞活剥的样子。

许平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见她手上没带鞭子,又看了看她羞怒的娇人模样,忍不住继续逗她:“悄悄的问一下,昨晚亵裤换了吗?”

“老娘杀了你这无耻的小淫贼。”纪静月气得娇喝了一声,火药库被彻底的点燃了。鞭子竟然藏在腰间,小手快得看不见速度的一甩,深黑色的皮鞭立刻伴随着破空音朝许平抽了过去。

昨晚那种欢愉的叫声怎么会听不到,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就像一把锤子一样敲打纪静月已经寂寞了很多年的心脏,翻来覆去都没办法睡得着。身子也不安的扭动着,却发觉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意乱情迷之下忍不住用玉手抚摸着已经潮湿一片的羞处,这时候没想到许平能问这么露骨的问题。想起昨晚自己的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浮现竟然是这个荒淫的外甥,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幻想着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慌。

“是不是忘了带没得换啊,早说我让人给你准备几件吸水效果好一点的。”许平大笑着躲过一鞭后跃到房顶继续调戏着已经有点气急败坏的小姨,却是有点心疼被她一鞭子抽断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小铃儿的心血啊,回来该好好的哄她一顿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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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调戏(下)

“老娘用不着。”纪静月又羞又气,手中的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化成一道黑影朝屋顶抽了过去。

石飞瓦走啊,许平纵身一跃,看着屋顶上被她一鞭子砸断了的房角。虽然还是想逗逗这个美艳的小姨,但真怕她一个爆走房子都给拆了,到底是自己的财产,修的话还得自己掏钱,想了想还是暂时跑路比较好。

纪静月气得娇喘不已,性感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颤动着。看得许平心里那个痒啊,虽然决定要跑了但还是有些不舍。心里一个机灵,趁机又躲过她一鞭后快速的一跃跳到了她的面前,猛的在她粉红色的俏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

纪静月只感觉突然外甥消失在了屋顶上,正惊疑的时候他的脸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来得及惊吓就感觉脸上一湿,胸前被人一抹而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许平嘿嘿的大乐着,一边舔着嘴边的香味,一边怀念着小姨美乳的弹性。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了围墙后,快速的跑着还不忘留言调戏道:“我是一片好意啊,哈哈!大早上的别那么大火气嘛。少爷有事,就不陪你在这疯了。小姨啊,弹性不错,继续保持!”

纪静月楞了好一会,这才回治过神自己又被他给轻薄了,俏脸一红但也是恼羞成怒,虽然已经看不见许平的身影了,但还是愤恨的喊着:“小流氓,老娘要活撕了你。”

娇喝里饱含的怒气,尖锐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太子府。许平安全的落在了大门外,听着这声音都一阵的恶寒。感觉她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以后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没准这泼辣的小姨真会半夜干出什么割小鸡鸡之类的事来。

“真香啊!”想归想,许平还是忍不住举起右手来闻了一下,似乎还能隐隐的闻见小姨的乳香,淫笑了几声后哼着小曲转身准备逛街咯。

小米想笑吧,但看着纪静月一脸的怒火立刻就憋了回去,只是憋得都有些难受了。

巧儿一直乖乖的坐在一边,虽然一脸无辜心里却是在窃笑着。当然也不敢惹这火到自己身上来,毕竟纪静月虽然总是在主子面前吃憋,但好歹武功也有一流的境地了,要是不小心被她拿来发泄一顿那就有冤屈没地方哭去。

看着纪静月发泄一样的舞着鞭子抽断了一大堆树枝,见她似乎发泄的差不多了。巧儿这才走上前去,嬉笑着说:“阿姨,你们真能闹,一大早晨的就搞得府里鸡犬不宁的。”

“老娘和他不共戴天。”纪静月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安慰自己别气坏了一边坐回了桌子旁,直接拿起茶壶狠狠的喝了起来。

“阿姨,老实说昨晚睡不着你都干嘛了?”巧儿一脸天真的问道,却是掩饰不住明亮的大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狡黠。

纪静月这时候被问的有点慌张,总不能说自己在房间里自慰吧。随口的敷衍说:“还能干什么,捂耳朵诅咒这个色鬼。”

“可我挨个房间偷看了一遍,貌似您一直在……”巧儿奸笑了一声,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纪静月给捂上了。

“臭y头,你居然学人家偷窥。谁教你的!”纪静月这时候满脸都是慌张,一想到自己那副模样被巧儿看了个清楚,心里难为情是一回事,不过隐隐有种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巧儿嘴巴被捂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见她目露凶光心里也是一阵的发憷,突然伸出舌尖在纪静月的掌心上舔了一下。

纪静月慌忙的松开了手,没想到小y头居然会这么干。一种酥痒的感觉从掌心上传来,这肯定都是许平那个该千刀万剐,天打雷劈的色狼教的。可怜的小y头啊,被这个臭流氓彻底的带坏了。

“干嘛捂人家嘴啊!”巧儿警惕的退后了两步,一脸无辜的抱怨着。

纪静月想了想,让自己脸色尽量的温和一些,虽然看起来不是很自然,不过很是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巧儿乖,这事别跟别人说知不知道。”

“恩,巧儿不会和别人说的。不过肚子有点饿,想吃康泰楼的酱猪蹄,得胜斋的清炒竹笋,香菇闷鸡,四喜丸子。东泰阁的豆沙饼,红豆糕,麦芽蜜饯。我想吃完了以后巧儿昨晚都一直乖乖的在睡觉哪都没去。”巧儿这时候逮到了机会不敲一笔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天真的看着纪静月。

“没问题,阿姨这就带你去。”纪静月马上点头答应,虽然花不了几个钱,但被敲竹竿的滋味是真不好受。这才回过神来这y头绝对不是被带坏的,根本和败类外甥就是一丘之貉。吃肉又吃甜的,就不怕以后长成了一颗肉球。

“恩,阿姨!咱们现在就走吧。”巧儿天真的笑了笑,一副我很乖的样子去拉上了纪静月的手。

纪静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去放松一下好了。不过想想自己被外甥调戏了那么久,心里不由的有些羞恨,语气恨恨的问:“巧儿,你用的那些毒药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果。”

巧儿一副得意的样子扬起头来,笑嘻嘻的说:“当然了,人家好歹也和毒王师傅呆过一段时间。”

一说话笑面如花,微露的樱口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怎么看怎么天真善良。要不是听说过这小魔女的厉害,纪静月怎么的都不会相信她是专门用毒的高手。

“那有没有什么药吃完让人阳痿的?”纪静月想起许平调戏自己着那张写满贱字的脸,血压似乎又有点高了。

“有,不过主子的功力那么高深,能轻松的把这种小毒逼出来。”巧儿马上就猜出了她的意思,一脸同情的模样摇了摇头。

说到这纪静月就忍不住了,这外甥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境地自己还真的说不清楚,也是看不明白。每次都是一副很懒散的模样,即使是翻墙走壁的时候也没感觉他有半丝的气息外露,和他纠缠了那么久还真不知道他修为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而且自己似乎还没见他认真的出过一次手,每次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自己天资从小就别一般人高,苦练了很久才有一流高手的境地。细想来却每次都被他肆意的戏耍似乎动没占过上风,虽然心里有气,但纪静月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巧儿,你说这小色狼的武功到底怎么样??练的是什么门派的武功啊?”

“不知道!”巧儿虽然生性顽皮,但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纪静月不提的话自己还真没去想过这问题,一时间真有点语塞。

印象中主子算是勉为其难的一次出手,似乎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的感觉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总是感觉主子爱玩爱笑的,似乎是一个活泼的男孩子一样。但这时候脑子里却不由的想起了那一次的经历。

冰冷得像是野兽一样的眼光,不带半点感情的话语。虽然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不是很用力,但本能的感觉似乎只要一说错话自己的小命就拜拜了。巧儿现在回想起那个经过,竟然感觉自己的后背隐隐都有些出汗了,如果放在两年前被他这么一瞪,估计吓得都得尿裤子了。

“怎么了?”纪静月见巧儿停住了脚步,可爱的小脸瞬间变得有些苍白,面上的表情有一些恐惧,不由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巧儿一边摇着头一边说:“我也不太清楚啊,不过起码得进了地品吧!”

巧儿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后背似乎被汗给弄湿了。心里暗惊那恐怖的记忆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淡忘了,是主子平时太宠自己了,还是自己真的就被他表面上的吊儿郎当给迷惑了。

“地品,这变态怎么练的?”纪静月不免的嘀咕起来,地主之威放眼江湖已经足够做一个门派的核心了,但哪一个不是浸淫几十年才修炼出来的,这小外甥也太不是人了吧!

两人一边唧唧喳喳的讨论一边走了出去,纪静月自己本能的把话题全放在了许平身上,似乎一点都没察觉。不过巧儿虽然也是思索着,却是将她的一嗔一笑全收在眼底,心里暗笑这阿姨也快沦陷了。

许平一边用目光寻找着大街上的美女,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摸额头自己也没感冒啊。是哪个妞那么没道德,想老子的时候不放在晚上,大中午的惦记什么。

一会看看风筝,一会又看看街边的小吃。许平感觉像是随意的在逛着,但精神却高度警觉的在密集的人流中寻找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在街市逛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许平已经可以确定从自己出府以后跟着自己的人起码有四个。而且有的还经常在换面孔,一个个打扮得丢进人堆里你几乎就找不出来。

怀疑姚水如以后,许平就感觉自己只要一出门的话肯定会有跟踪的人,既然这样的话那赵玲她们应该会有一样的待遇。巧儿比较鬼魅了一些,估计她自己能甩得掉,只是不知道这些跟踪的人到底的哪方面派来的,就算纪龙的话估计他应该不会傻到这地步。

京城里他的眼线那么多,何必傻到派人一路跟踪呢!许平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却是有些理不出头绪。事情已经确定好以后,悄悄的从一条胡同拐了进去。

“人呢!”一个挑着扁担,叫卖核桃的挑夫也跟了进来,却是看见长长的胡同里没有半个人影,立刻傻眼了。

“怎么不见了,明明拐进这的!”后边跟来的一个明显书生模样的年轻也很是诧异,长长的胡同里起码有百八十户的人家,总不能挨家挨户的去找吧。

又陆续的来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了一会后这才满面沮丧的各自散去。

等他们走后,许平这才轻轻的一跃从一户人家的后院跳到了胡同口,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些人还真是花心思啊,除了贩夫走卒以外,什么卖包子糖葫芦的都有。自己还是稍微的大意了一些,不过按这样一看姚水如那种使计想混进来的人,只要掌握了自己的行踪似乎也是没什么难度。

到底是谁呢!许平低头沉思着,好不容易甩开了他们可不想再被跟上。快速的拐进了闹市里,没一会就消失在了人潮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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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穷啊穷(上)

京城随处可见的说书茶楼,好的场子遍地都是。许平悠闲的走进了一家茶座的二楼,包下了整整的一层楼听着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那些评书,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乐得其所的样子。

“爷,您来点什么!”小二殷勤的跑上来伺候着,毕竟小地方没几个有钱的捧场,能包一层楼的大凡都是来捧角儿的。

“一壶桑梓酒,一条清蒸鱼!”许平慢悠悠的说道。

原本点头哈腰的小二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严谨,不过马上又恢复了献媚的模样,满是歉意的说:“爷,咱这是茶楼。不是酒楼,没这东西!”

“这样啊,那来四斤梨子吧!”许平没半点恼怒的说道。

“爷,您稍等!”小二立刻看就换上了一副恭敬的模样,跑过去和其他人嘱咐几句,就把着二楼的通道在那远远的守着。

没一会,戏抬走来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混身粗壮得像是铁塔一样,面色严肃中带着刚毅,径直的上到二楼走到许平的面前,恭敬的跪地道:“奴才拜见主子。”

“起来!”许平目光依然停留在了戏台上,淡淡的回了一句。

“主子驾临,不知道有何要事!”老板起来后,毕恭毕敬的站到了许平的身后,一脸严肃的说道。从刚才给人感觉有点市井到现在面露微微的杀气,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老板名叫楼九,原本是程家镖局的总镖头。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已经到了一流的境地,离地品也只是一步之遥。救下程凝雪后许平原本是想顺手看看能不能再卖她一个人情,所以去宫里打探的时候知道这批刺客活的消息,当时他们这一些活口在审问当中,就去了天牢。

楼九虽然放眼江湖也是个不可多见的高手,但在石天风手下连三招都过不去。他那些草寇手下自然也不是御前侍卫的对手,所以才被生擒住,免了杀身之祸。

一伙六十多人,最差的一个也是有三流的武功。许平当时就起了爱才之心,偷偷的将他们全救了出来。当然对外还有对程凝雪都是说已经被杀了,暗地里却是让他们疗养一段时间后慢慢的在京城扑散开来,形成一个新的隐藏情报网。

楼九为人梗直忠义但却不失圆滑,与三教九流都颇有交情。与程凝雪的父亲有过命的交情才会不惜入宫行刺诬陷张玉龙,许平让他远远的看了一眼程凝雪后,保证帮他们报这个大仇,也就顺利的收下了这一帮虽然江湖习气浓重,但也是忠义当头的草莽。

“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许平等了好一会后,这才目露精光的问道:“最近我感觉京里似乎有点不太平了。”

楼九恭敬的低下腰来,在许平的耳边语道:“回主子,目前还没办法准确的掌握监视太子府的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官方人,应该也是江湖人物,只不过不知道来路而已。奴才最近招回了许多的门生旧故,和程家在江湖上过命交情的人物,大概的知道现在越来越多的江湖人物似乎躁动起来。”

“原因?”许平饶有兴趣的问道,一般江湖人以武犯禁没错,但这样的人实在是少数。武林中很多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不能和朝廷做对,毕竟武功再强也不是人山人海的正规军的对手。所以还是比较老实的,不过也不排除每次有内乱的时候这帮家伙也会手痒。

楼九压低了声音,语气严肃的说:“据说是青衣教引起的,青衣教主林远三十年前闭关不知去向。把位子传给了大弟子宋远山,据我们的消息张大年来京的时候曾去天房山拜阐,据说停留一夜,两人互谈甚欢。”

“哦……”许平不禁目露凶光,看来这青衣教和纪龙算是勾搭上了。虽然一个再大的门派也不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但毕竟那有一个林远,传说中已达天品之威,这样的高手要突然的搞偷袭天下又有几人能防。

“主子!”楼九继续说:“只是这样还不能引起江湖上的动荡,只不过是宋远山似乎隐隐有些异动。惹得其他的门派猜疑,毕竟青衣教原教主林远虽然威镇江湖数十载,但为人低调,一向是不问世事的。这宋远山却是有个野心有心计之人,难免大家都得打起精神提防他。”

“查不到具体的异动是什么么?”许平有些恼怒的问道。

楼九面露愧色,摇了摇头说:“不瞒主子,这些大门派的消息很难打探。我们现在又不能用原有的身份出去行走更是难上加难,不过确定的是青衣教的弟子近来到处走动,动作很是频繁。”

“哎,继续查吧!”许平说完站起身来朝楼上走去,突然一个停步,头也不转的嘱咐道:“不过要隐秘知道么。”

“奴才恭送主子爷。”楼九面色凝重的跪了下去。

许平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来,确定没有跟踪自己的人后这才转身走过闹市,心里思索着纪龙这些举动。从目前来看造反他是绝对有这心思,只不过不知道发作的时间和他具体会用的手段。

关于这事许平也是曾和朱允文闭门秘谈过,想来想去还是得顾及纪中云手上的十万大军,毕竟饿狼营的战斗力之强就连外公都觉得硬拼起来他手上的破军营都不是对手,虽然不知道纪中云的想法,但面对这样一支虎狼之师谁都会有些顾忌。

最后得出的结果只能等着纪龙主动造反。时刻防备着是最无奈的方法,虽然风险大,但猜不出他到底有多少个隐藏的钉子,这最笨的办法才能一次性的解决掉后顾之忧。

“哎!”想着想着许平不禁叹了口气,关系上的错综复杂,各个势力的犬牙交错实在让人头疼。原本以为会是一个太平盛世,但暗地里的隐患却是不能忽视的。纪中云啊纪中云,这个老不死的不知道什么态度,二十年东北驻扎,从不解甲的饿狼营真的有那么强悍的战斗力么。

回府的时候,许平大摇大摆的故意吸引了那些眼线的注意。总是喜欢在后院的太师椅上思考,一回府立刻躺了上去,闭目沉思起来。

小米总是那么的乖巧,见主子闭目但眉头微皱。聪慧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拿来扇子轻轻的煽着,为许平驱赶着比毒辣的天气更加让人烦躁的心事。

“把柳叔喊进来!”许平闭着眼轻轻的说了一句。

小米赶紧放下扇子,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许平脑子里继续煮起了粥,总感觉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务正业,有点甩手掌柜的感觉,大多数的生意都是赵铃在打理。现在到底有多少家底还不怎么清楚,想到这让人喊来柳叔问一下。

“小王爷,你找我。”柳叔还是那副似乎随时都会进棺材的无力模样。

“坐吧柳叔。”许平对这位老管家的态度也总是十分的尊敬。

柳叔见许平一脸的严色,也不推脱的坐到了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许平。

许平想了想,直接了当的问:“柳叔,我想知道咱们现在帐面上有多少银子?”

“现在啊,是全部一起算吗?”柳叔反问道。

“全部?”许平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柳叔缓缓的点了点头,慢慢的说:“有些银子不在府里的帐房里,所以才有此一问。”

“噢,那你说说吧!”许平感兴趣的问道,小金库的具体数字倒是让人期待。毕竟什么事一办都和钱有关,楼九的事就已经耗了自己的十万两私房钱了。

柳叔毕竟也不是电脑,再加上帐目繁多,皱眉想了一会以后才缓缓开口说道:“现在太子府里皇上留下来的,赏赐的还有咱们的费用俸养。大概节余有二十万两,从少奶奶报上来的帐算十里香酒厂除去用于扩大生产数量的钱外已经上交到太子府的银子有一百一十六万两。”

许平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问:“商会那边呢?”

柳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部分的我从不过问,酒厂那边的帐也是少奶奶报上来的时候我才知道的。要不把张庆和找来您问一下吧!”

“去吧!”许平又闭上了眼睛,一百多万两,听起来确实很多。但实际上的消耗也不是闹着玩的,酒厂虽然日进斗金,但马上就可以启动的天工部一但运作起来就是个光出不进的地方,酒厂那点钱或许就只能和它持衡而已。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觉得这样更多读者能有个时间的概念。)张庆和才喘着粗气进来,请了个安后问:“主子,招奴才来有什么吩咐。”

“商会的情况怎么样了?”许平闭着眼问道。

张庆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的忐忑,但还是流水一样的报着帐:“广东商会那边虽然正式挂牌但还没有什么收入,收来的十六万两捐银和会费没上交到商部。于庆把这十六万两全用在了港口的建设中,于庆还从自己的家底掏出了五十万两银子贴补进去让进度快一点,照这样算码头还得半个月后才能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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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小小恩爱!

“其他的地方呢?”许平知道这些人有报喜不报忧的习惯,所以一听广东商会那边进出平衡,心里不禁的一个忐忑。

张庆和面露难色,语气有些愧疚的说:“其他地方还尚在凑建中,因我朝开朝以来不重视商人。许多人将这当成了玩笑看,不少人都还在观望,所以各地商会的组建也是一波三折。”

许平不禁面露凶光,这也太迟缓了。自从和老爹秘谈以后看法改变了许多,自己要敛财的话靠那些什么发明之类的实在太慢了,在政策上下手是最好的办法。但按目前来看自己这个太子似乎号召力还真不行,小小的一帮商人竟然还有不买帐的。

张庆和见许平的眼神一冷,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生怕主子一个恼怒治自己一个办事不力之罪。

哎,理想是好的,实施是难的!许平不禁大大的叹了口气,毕竟最难改变的还是人们顽固的理念。再一看张庆和紧张得腿似乎都有些发抖了,心里一想也没办法去怪罪他。只能安慰说:“算了,这些事也不是你的过错。”

“主子!”张庆和整个人一以松,却是老泪一流的跪下地去,愧疚的哭诉道:“奴才办事不力,还请主子降责。”说完整头碰地的颤抖着。

自古皇家无情,杀了个张庆和跟杀个猪差不多。许平也知道这社会其实更加的残酷,能像自己这样心平气和的几乎不可多见。京城里哪个官家没打死过家奴下人,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惟独许平的太子府可以责罚,但不能出人命,也是因为这样许平也落了一个仁爱的名声。

“起来吧!”许平淡淡的说道。

张庆和依然跪地,颤声的说:“奴才不敢。”

许平沉默着没说话,气氛反而更加的阴冷了。正好这时候赵铃似乎忙完了一个阶段走进了大厅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走上前去柔声的说:“张大人,主子让你起来,你就起来吧!”

张庆和这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面上尽是自责和愧疚。

赵铃也知道两人还有事谈,和许平道了个安后懂事的回避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许平面带冷色的问道,张庆和的能力不用怀疑,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建树肯定有别的因素在从中干涉。

张庆和一边擦去老泪,一边面带愤色的说:“回主子,商部虽然说为部,但却为朝廷其他官员所不耻。尤其是礼部三天两头的闹点事,印贴发向各省。官员们简直到了视若无物的地步,难免商界之人都会怕引火烧身而避开。于庆在广东能有那么大的动作,也是因为人脉广阔的关系。”

“那他也是冒险一赌了?”许平虽然想到阻力会有,但没想到居然会严重到这地步,看来大家都把自己的商部当成太子的一个玩笑而已张庆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的脸色,这才点头说:“确实,于庆也是用身家性命赌上这一回。不过据他私下和奴才诉苦,他现在也是像过刀山一样,走一小步都没顺利的时候。”

“明白了!”许平脸色阴暗到了极至,气得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硬实的红木方桌立刻砰的一声散成了木屑。

“奴才无能!”张庆和吓得又跪了下去。

许平却是没去说他,冷着脸说:“赵铃,将我房中御扇请来。”

赵铃早在屏风后边侯着,见爱郎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心里就一阵的不安。立刻就快跑着到许平的房里,恭敬的磕了九个响头后才小心翼翼从祖皇朱元章的像下捧起御扇,马不停蹄的的跑了过来。

许平接过后,挥手让她先下去,满面严肃的站起身来将外边的丝绸护套慢慢的抽去,将玉扇打开。面色庄重的看了一会,心里默默的念叨了几句后厉声的说:“张庆和,给我站起来!”

“是!”张庆和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马上站直了身。

许平将扇子递了过去,语气有些阴冷的说:“祖皇开国之扇,现在暂赐于你。”

张庆和吓得腿都软了,开国祭天之物,拿着它简直就可以和圣旨的威力抗衡了。几乎是所见之官,先斩后奏,慌忙跪了下去,却是不敢伸手去接。这把扇子意义实在太重大了,手持着它即使是封疆大吏一见也必须三跪九叩。

“商部之事,权宜而行。”许平努力的让自己消消火别那么激动,不过也是免不了狰狞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再有阻挠之人,上至朝廷一品你都可以先斩后奏。”

张庆和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了主子硬要扶持商部的决心了,心里不禁澎湃的激动起来。颤抖着双手恭敬的从许平的手里请过御扇,手抬高的磕了九个响头后这才敢站起来。

张庆和自然不敢去打开扇子看个究竟,不过有了这样坚定的支持办起事来可以放开手脚了。想想手上的扇子是祖皇之物就激动得心脏都快承受不了了,血压一直冲击着脑子,头都有些发晕了。

张庆和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别晕过去,大大的吸了口气平稳了一下心神,这才面色严肃起来,决绝的起誓说:“祖皇之扇在手,奴才张庆和誓言绝不玷污御扇之威。半月之内商部无法成形,奴才满门自刎谢罪。”

“去吧!”许平很是满意他的态度,挥了挥手说:“御扇挂于商部,有闹事之徒。形同叛逆。”

“奴才遵命。”饶是一向儒雅的张庆和这时候也是脸露凶光,这句话就等于说再有礼部的老顽固来闹事,可以杀几个给天下人看了。

等他退了下去后,赵铃这才有些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娇俏的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本想问祖皇之物赐一布衣商人是否不妥,但一想不是自己这妇道人家该问的。立刻就把好奇心都咽了回去,走上来给许平倒了杯茶后,柔声的说:“平哥哥,您消消气吧!!”

“恩!”许平喝了口茶,温柔的握住她的小手,轻声的说:“铃儿,累了吧。你也休息一下!”

“铃儿不累。”赵铃一边走到许平的背后开始用小手轻柔的按着许平的肩膀,一边情意绵绵的说:“只是平哥哥生气了,铃儿看着心疼。”

“没事的傻y头。”许平爱怜的看着她,这时代的女子能这样出去抛头露面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尽管都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但也是免不了会饱受非议。

赵铃一边温柔的伺候着爱郎,一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好一会后这才试探着说:“平哥哥,铃儿昨天算了一笔帐。”

“说吧!”许平心里暗自的叹了口气。

赵铃面露难色的说:“铃儿知道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不该过问,但是酒厂交上来的银子几乎都投到了天工部去。虽说这一帮工匠们要求并不是很高,但那么多的人聚到一块来。吃饭,睡觉,还要他们要的工具再零散算一起却也是数目惊人啊!”

“我知道!”一说到钱许平脑袋又开始发疼了,语气有些无力的问:“铃儿,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好办法啊。你平哥哥穷的快当裤子了,现在路过屠宰房我都在想把自己拉进去卖肉能换来多少钱!”

赵铃忍不住扑哧的一笑,满是柔情的看了许平一眼,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后,语气怯怯的说:“平哥哥,铃儿倒是有个主意,但就是怕您生气。”

“什么主意,说吧!”许平笑呵呵的将她的小手拉到面前,爱怜的亲了一下,这原本娇嫩如玉的手指上变得结实了一些,也是更瘦了一点。可爱的小y头为了自己真是累坏了身子。

赵铃见许平心情大好,忍不住顽皮的说:“你得先答应我不生气好不好。”

“好好!”许平伸手一拉,将她抱在怀里后溺爱的刮着她小巧精致的鼻子,柔笑说:“好,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哪怕你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去卖身也没关系,这样行了吧!”

“讨厌……”赵铃矜持了一下,但还是迷恋的享受着爱郎的怀包,娇嗔了一声后说:“平哥哥,其实酒厂办后我自己的感觉。虽然酒是不错,但大家掏钱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酒是供酒,有了这名头再多的钱都有人买,如果没有的话我估计是不会有人花那么多钱就为了呢喃一醉的。”

许平本就是想和她嬉闹一下,但一听这话顿时也是眼前一亮。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方面来呢,什么奢侈品都是因为有背景才奢侈的,越贵越有人买,价格便宜了还真就不是高档货了。

许平脑子立刻就飞速的运转起来,但还是先问她:“铃儿有什么好想法!”

赵铃很高兴爱郎居然会问自己,要知道这年代女人的地位其实很低的,几乎男人做事没人会问女人有什么想法。能做到许平这样温柔体贴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赵铃一直都感觉自己活得太甜蜜了,不过马上让自己的小脑袋先别发昏了,能帮爱郎分一下忧才是真的。

“平哥哥!”赵铃想了好一会后,娇滴滴的说:“其实我倒感觉不是有多复杂,不管衣食住行,珠宝玉器都可以考虑的。只要挂上了皇家的牌子,即使是拿瓶醋都能卖上高价,造办处那边能配合着从咱们这进货的话,其实运作也是很简单的事。”

“你个鬼灵精!”许平哈哈大乐,忍不住在她的脸上狠狠的香了一下,又激动的将怀里的小美人放低了一些,在她的嘤咛中声吻住了她娇嫩香甜的小嘴,舌头马上激烈的索取着甘香的味道。

“呜……”赵铃低低的呻吟了一下,羞闭美目回应着爱郎的热吻,感觉自己幸福得都快晕过去了。

将小美人吻着混身酥软以后,许平这才色色的按上了她的酥乳,一边揉着一边说:“小铃儿,你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

“平哥哥!”赵铃幸福的呢喃了一句,眼里尽是水雾的看着许平,咬着小嘴唇面色微微的有些情动,尽是期待的看着许平。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许平被这销魂的眼神看得忍不住了,两人分别多日了,这会她这样主动的暗示自己还等什么。一个横抱将她轻巧的身子抱起朝屋里走去,关上门以后已经迫不及待的抱着她朝床上丢了过去。

“别,现在……”赵铃还矜持的想挣扎,身子被压小嘴被堵立刻就没了力气。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剥去,露出了如羊脂美玉一样的娇躯。

许平喘着粗气,大手游走在她的全身,热吻也是不停的挑逗着她敏感的地带。在赵铃不安的扭动着,娇吟不止的时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尽褪,温柔的再一次占有这个充满青春朝气的美妙玉体。

赵铃满足的呻吟了一下,马上就和许平纠缠在了一起,两个白花花的肉体开始有规矩的蠕动起来。

娇淫浅唱,白肤胜雪。许平温柔的宠爱着身下百依百顺的小美人,一下又一下轻轻的顶到了她身体内的最深处。

“啊……平哥哥……不,不行了……”

一向腼腆的赵铃也是香汗淋漓,在混身一颤来迎来了第三次的高潮,似乎来得太过于强烈。竟然两眼一白,幸福得昏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喘气着,圆润的乳房上下的起伏。

许平可不想把她搞得下不了床,这样的话小y头还能有体力给自己敛财么。尽管还没射,但还是停下来一边和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少女独有的弹性肉体。

第53章:女扮男装!

嘱咐她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才起身简单的穿了件衣服出屋。虽然很想陪她一起睡一觉,不过脑子里事多却怎么都睡不着。

走到屋外的时候外边已经是月牙高挂了,许平呼吸了一下没有如何污染的新鲜空气。感觉下午的火气消散了许多,悠闲的晃到了后花园。

柳叔正在伺弄着他那些花草,见许平走过来立刻就迎了上来,笑呵呵的说:“主子,怎么有闲心上这来了。听说您刚才发怒了,现在看起来心情好了许多嘛!”

“是啊!”许平大大的叹了口气,比起手里繁琐的事情,不管是可用之人还是银两都是大大的欠缺,确定让赵铃增加一些别的生意,那免不了招募而来的一些人手还有府里的人会被带走。

许平心里细数了一下,可用的人才几乎已经是捉襟见肘了。天工部的筹措一向是赶进度的,而且这些工匠慢慢的汇集而来势必得有人去管理。这几天就连府里管下人的肖副总管和另一个帐房先生都被她拉走了,搞得柳叔一把年纪了还得再拿笔暂时补上两人的空缺。

许平不禁苦着脸叹了口气,我有气无力的问:“柳叔,上次筛选完以后的人似乎都用上了,难道就没几个可以勉强先用上的人吗?”

柳叔也知道主子现在的难处,府里但凡有点能力的几乎都没了,现在是恨不能把后院的猪牛都当人使唤。随便招募来的人又不保险,即使是茶楼那招来的学子们,现在张虎都在忙着调查他们的底细,毕竟现在还是比较敏感的时期。

想了想,突然一拍手说:“还有一个叫郭子纹的书生。不过孙正农都说这人虽然聪颖但有些死板,如果用于管内还算是可以的,就勉强留了下来。不过他是京城人士,所以并没有住在府里。”

“死板,死板!把他喊来吧。”许平默默的念叨着,只要底细干净有人用总比没人用比较好,最多自己费点力气给他洗洗脑,实在不行先让他当个帐房就行了。

柳叔吩咐家丁去后两人渡步到花园里走了一会,许平脑子里始终想着事情。柳叔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在一边也没敢开口。两人到了石椅上坐下。

许平才想起了张玉龙的事,赶紧问道:“对了,林伟和孙正农在云南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柳叔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张玉龙到底在那经营了十多年了,不管地方的势力还是官面上的都做得和铁桶一样的稳固。再加上有当地各族的支持,林伟现在真是举步为艰。就连孙正农都说这事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怎么会这样的?”许平有点意外的问:“张玉龙不是被咱们暂时扣在京城了吗?云南那边竟然还咬不下口?”

柳叔苦笑了一下,说:“这事其实倒也正常,即使张玉龙人被扣在这。他估计也不难看出这是有意的,现在恐怕书信早就递到了云南的心腹手中,为了保命他肯定会更深的朝纪龙靠拢过去,毕竟云南自古蛮荒之地,民风却异常的彪悍,如果纪龙举事的话最西北之角不就可以和京城遥相呼应吗?”

许平一时语塞了,不禁有些自责的低下头来。自己到底还是太过于自信了,这一步走的等于是在提醒纪龙这边已经开始对他防范了。虽然柳叔没说出,但言下之意还是自己因为程凝雪一个民间女子有些太看重了,冒然让林伟去云南这招似乎是错了。

柳叔一眼就看出了许平的自责,虽然感觉为了一个普通女子去做这事很是不值。不过还是轻声的安慰说:“主子你也别自责了,老奴其实觉得这事是错有错招。既然林伟和孙正农在那边咬不下这块骨头,那索性就别咬了。”

“可已经打草惊蛇了!”许平苦笑道,或许这事是自己太过于感情用事了。

柳叔摇了摇头,正色说:“这也没关系,我就不信纪龙会相信我们对他没半点防范。只不过是提前暴露的点对他来说是不会重用而已,既然林伟和孙正农已经没办法暗地里在那边拉拢,那索性就让他们在南方安下脚来。即使没办法控制局势起码可以提供情报吧!”

“也只能是这样了!”许平心情一时很是低落,知道这只是柳叔的安慰之辞,摇着头说:“这事交给你去办吧,云南这事是我疏忽大意了。”

“主子!”柳叔一脸的严肃站起来,行了一礼后,有些歹毒的说:“既然无法明着来,可以在那制造一些骚动。总不能让一切都太过于安静吧!!”

“你的意思是?”许平满脸的疑惑,不过也是略微的猜到几分。

“暗杀几个,让他们自己先紧张!”柳叔浑浊的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凶光。

许平想了想,赞同的点头说:“就这样办吧,起码能让他们混乱一段时间。”

“老奴这就去安排!”柳叔恭敬的行了一礼。

这时候有丫鬟引着一个白衣胜雪的书生走了进来,不过见两人在谈事就恭敬的侯在远处。

许平一看来人了,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问:“张玉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圣上宠爱,留于京游玩。不过似乎有点水土不服!”柳叔缓缓的说着。

许平也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暂时把他留在这让云南群龙无首也是好的。不过看柳叔这说法似乎想给他下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效果。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说:“噢,张玉龙为国操劳那么多年,老爹怎么赏赐他都是应该的!”

许平一边严肃的说着,一边心里拼命的诅咒:你奶奶个腿的,最好赐你鹤顶红,砒霜,三聚氰氨,苏丹红。再赐你芙蓉姐姐,春哥一起洞房。***当个大官三妻四妾,夜夜不举的有什么不好。非造反,造你妈了个b的反。

“太子爷,是不是该把洪顺捞出来了?”柳叔试探的问道。想了想既然这么缺人,第一个肯定就是想到这个敢把几个礼部老学者扒光衣服的猛人。

想起礼部许平就恨得直咬牙,虽然张继文被干掉了,但这时候礼部还没新的尚书一个个反而是更加有激情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估计整个朝廷不管大小官员还是太监宫女都会躲着这帮老屁眼。妈的,找到机会把他们全拉去屯海,真他妈操蛋这帮人。

虽然洪顺是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想了想许平还是摇头说:“算了,再关几天吧!”

“那老奴告退了!”柳叔行了一礼后去安排事情了。

“太子殿下,天热您吃点果盘消消暑。”柳叔刚退下,姚露摇曳着美好的姿势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在府里虽然是个丫鬟角色,不过大家都知道她是主子亲自带回来的,其实也没人去把她当丫鬟看。

许平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马上微笑着说:“放下吧,去把郭子纹叫过来。”

“是!”姚露温婉的欠了欠身后面色有些失望的走了下去。

许平冷笑的看着她的背影,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使美人计。等老子摸清你的底了,看我不把你脱光了吊到城楼上去,让你看看你这副臭皮囊到底值多少钱。

许平慢幽幽的喝着茶,脑子里却在不断的思考。现在老爹也是头疼,河北和直隶都在闹饥荒,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难民往京城聚集过来。比起城内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城外简直就是蝗虫所过一样,能吃的树皮都被他们吃光了,连带着附近的一些村子也是被他们抢掠了。

朝廷目前是拿不出银子来赈灾,许平还害怕老爹把主意打到这里来。自己穷都快穷疯了,哪有那个闲钱去帮他啊!但是要这样继续闹下去的话难免会有些祸乱,这也是让人最为难的地方,毕竟肚子饿的人是最容易被煽动的。

仔细的一想,自己要是纪龙的话也可以利用一下这帮人给朝廷制造一些混乱。不过估计他也是舍不得拿出这么一笔银子来,许平不禁摇头笑了一下。这家伙要造反,兵器,钱粮也是很缺的,估计现在和自己一样穷的都想卖身了。

郭子纹慢慢的走了过来,身高一米六左右,面如白玉,风度翩翩但略显紧张的少年。许平抬眼打量了一下。哼,西贝货,明显身上就有一股女孩子家的柔弱,没有喉结,更要破的是居然耳朵上有耳洞。这年头男人打耳洞可是一个奇耻大辱,想出来骗人还这么不专业。

“草民郭子纹,参见太子殿下!”郭子纹跪地,面色严肃的请了个安。虽然刻意让声线变得粗一些,但不难听出女孩子特有的那种纯净感。

这样伪劣的女扮男装没人看出来吗?这些人眼睛里都有屎啊!许平暗骂了一声,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问:“你就是郭子纹,为什么没随其他才子搬到太子府居住。难道是我这一亩三分地入不了你的法眼?”

“不敢,草民只是觉得在客栈住比较习惯而已,太子府虽不是异常奢华但分布格局巧夺天工,府里花木更是搭配得体。草民唯恐自己亵渎了这样的好地方才不敢入住。”郭子纹没想到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有些懒惰的太子一开口就给自己安了那么大的一顶帽子,吓了一跳不过还是马上机敏的答了上来。

“哼,这可由不得你。跑来参加本太子的考试后又不肯听从安排,你把我这当成什么地方?”许平因为心情不好想发泄一下,更有一点原因是对这女扮男装的家伙有些好奇,继续恐吓道。

“草民并无此意,还请太子殿下明查!”郭子纹似乎很紧张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却不是那种平民见大官的紧张。

小米这时候走了过来,点上驱赶蚊虫的熏香。

“平身吧,郭子纹!洪顺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说说你的看法。”许平有点酸疼的张了张肩膀,小米马上就聪明的上前给主子按摩起来,小手的力道每一下都是恰到好处,舒服得许平闭上了眼睛。

郭子纹似乎略有点气愤,语气梗直的说:“回太子,草民觉得洪顺说的话也是在理,不过他太不懂得人情事故。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礼部的老学者们留半点颜面,毕竟这实在是有辱斯文。引得天下读书人一顿臭骂,身陷牢狱也是他咎由自取。”

“噢,要是你的话会怎么样?”许平感觉她也不是那么的死板,应该只是缺乏经验而已。

郭子纹想了一下,徐徐的说:“如果此事草民处理,第一个就是先安抚好那些老学究。再将他们拉到一边言明道理,我想以他们的学问和人品应该会谅解的。”

靠,这样做的话有个屁用啊。你小子真是没见过那帮老顽固无赖的模样,还他妈谈人品,和他们说这些从肛门拉出来的东西有什么用!!老子真是看错了,这妞真是十分的死板,特别的死板,整一个没脑子。

想到这许平不禁有些恼怒的骂道:“你读的都是什么书,明显人家都打上门来闹事还文绉绉的讲个屁道理。洪顺的做法固然是有点过份,但却是遏制了对天工部不利的局面。而你的做法相反还会让那些来闹事赚名声的老家伙更加的得寸进尺,要知道这是我的地盘他们还敢这样闹,要不用点手段的话传出去再来一帮道貌岸然的家伙来这上吊哭闹,一个个都在老子这闹事到时候怎么办。”

“草民,愚昧了。”郭子纹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却看出对许平的说法有些不服。

许平也是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冷哼了一声说:“难

第54章:崩溃的人性(一)

出府以后,许平带着她一前一后的坐上马车没做半点停留。径直的来到了南城门,张虎出示了令牌以后守卫马上将关闭了半个月的城门打开。虽然夜已经有些深了,不过城外却是一点都不黑暗。

由于城南有不少的破庙和一些没人住的房屋,而且是一片片连绵的平地,所以这里的难民聚集的是最多的。漫山遍野都是零星的火点,饥肠辘辘的难民们三五成堆,有气无力的围着柴火取暖。即使是八月的天气,但晚上渗骨的寒意还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在许平的示意下,马车悄悄的避开了火点比较集中的地方,停在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不过也是引起了一些难民的注意,蓬头垢面的他们只是无神的看了一眼,该躺的又都躺下了。

京城这还算好的,时不时有些善心的富人会定时把家里的剩饭剩菜送出来给他们。虽然是一些残羹但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养命的美味了,有的一半碗米饭还得弄成五碗粥,这才能救活更多的人命。

一个个饿得皮包骨的,大人们都是有气无力,孩子们一个个皮包骨,空腹的啼哭着。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一面,在这样的环境下重要的是活命,对他们来说似乎开口说话都是一种体力上的浪费。

有的一人吃饭十几个菜,吃完不完就倒了。而在这即使是喂鸡的糠皮会被他们视若珍宝,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许平下车后面色凝重的看着这一切,虽然处的是半山坡的高地,但一眼看去难民简直就像是连绵的花草一样,一小点一小点的火光漫山遍野的根本看不到头,估计着差不多得有十万人了。

叹了口气后来到郭子纹的车前,见她满面的疑惑中带着些须的哀愁。似乎被这沉重的气氛压得喘不上来气一样,好几万的难民聚在一起竟然是鸦雀无声的宁静,诡异得让人都快受不了了。

“看见了吗?”许平望着他们,心里说不出的沉重。连带着语气都是提不起精神。

郭子纹早知现在京城难民聚集得很多,但没想到仅仅南门就多到这地步,一个个满面的死灰让人心都感觉到一阵的悲凉,下意识的腿一软,想扶一下树,入手却是光滑的一片,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整颗树竟然连半片树页都看不到,厚厚的老树皮也被啃光了,空留下白色的树干。

许平冷哼了一声,说:“很奇怪么,有树皮吃他们就该满足了。”

郭子纹虽然也感觉心里沉重,不过嘴上却是有些倔强的说:“草民也知道现在灾情严重,不过太子爷带草民来这不知是何意。”

“没什么!”许平脸上的笑容有些阴森,也有几分无奈的说:“我就是来让你看看,你那些孔孟之道能不能救得了他们而已。”

郭子纹不知道许平卖的是什么关子,但见他背过身去不说话,也只能好奇的站在身后一起看着。

张虎走上前来,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说:“每天从这拖走的尸体起码有一两百具!不过没几个是饿死的,大多还是饥寒落魄而病死的。为了避免大规模的瘟疫霍乱出现,每天在城郊的荒山上朝廷都会派人将他们集中在一起烧了!”

许平看着眼前死寂的一片,自言自语一样的说:“城里城外一墙之隔,一个人间天堂,醉生梦死。一个十里地狱,每每都有人死去,你觉得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郭子纹茫然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许平冷笑了一下,语气略带点嘲讽的说:“礼部,一个个食俸禄,知乎者也的。家有空银剩饭,会来救济他们的我一只手就数得过来,却一个个假仁假义的在那哭闹着,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那些道理有什么作用。”

“主子!”张虎突然警惕的提醒了一声。

郭子纹顺着他的眼光一看,吓得有些毛骨悚然。后边不远处竟然有一口大锅在熬着什么,几个面露寒光的人正眼露贪婪的看着自己这边,似乎是看两人衣容华贵,想上来抢掠一样。

再一细看,那锅里煮的,竟然是,人手???郭子纹脑袋一阵阵的发麻,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弯腰一阵大吐。

许平也是恶心到了极点,第一次看见真有吃人的。胃酸似乎都冲上了喉咙,不过这时候除了恶心更多的却是悲哀,眼见这样的人间地狱,你没办法去谴责他们什么。尤其是围坐的妇女怀里,竟然还有小孩在贪婪的看着锅里的人肉,看见这一幕又能说什么。

张虎似乎没怎么吓到,一脸悲哀的解释说:“为了活命,这样的一幕也不是这里才有的。朝廷把尸体搬走烧了,但有时候他们会偷偷的先埋下一两具,等夜深无人的时候再挖出来果腹。”

第22章:人性。

“太,太过分了!”郭子纹忍不住肚子里的翻腾,继续哇的弯下腰来吐了一地,感觉别说晚饭了,似乎自己的满月饭都吐了出来。吐得眼泪鼻涕都掉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愤慨的嘀咕着。

“过份么!”许平强定了心神让自己安稳一下,嘲讽一样的说:“你吐掉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却是活命的粮食,这样才是最过份的。”

“人不是牲口,不能这样!”郭子纹感觉自己的神经都有些受不了了,歇斯底里的喊叫了一下。

“在这种时候,人连牲口都不如!”许平说着的时候,眼光不觉的一冷。

有几个难民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两人,起了歹意拿着石头或者木棒默默的走了过来。郭子纹看着他们要吃人一样的贪婪眼神,心里就一阵的恶寒,本能的躲到了许平的身后。

张虎虽然心情也是不好,但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没等他们近身就脚步沉重的走了过去,眼里一阵愧意后面色一沉。刀一出鞘在他们来不及惨叫的时候闪过几道寒光。

看着眼前几个活生生的人满面痛苦的捂着喷血的脖子,软软的倒了下去。他们倒在地上似乎还在轻轻的抽搐着,郭子纹感觉到自己的神经都快崩溃了,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和自己从小到大的想法根本没相同之处。

既然他们是那么可怜的人,为什么还要起歹意呢?

“惊讶么!”许平看她整个人都在发颤着,白皙的脸上尽是茫然和不解。走上去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膀,声音虽低却是有几分哀愁的说:“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解脱,知道么!为了活命,他们想把我们杀了,抢了我们身上的衣服,银子,进到城里去就等于是饿不死了。而我们为了自保,就只能杀了他们。”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郭子纹眼睛睁得很大,似乎已经有些癫狂了,自言自语的呢喃着,说话的时候小巧的嘴唇都在发着颤。

“为什么不是呢!”许平也不管她眼里开始冒着血丝,整个人近乎快发疯的震惊。走了几步过去,将趴在一个难民身上啼哭,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小男孩抱了过来,语气温柔的说:“这就是一个孤儿的,他该庆幸的是他的父母不是饿死也不是病死的。”

“难道你想?”郭子纹以为许平要杀人灭口,连这样的小孩子也一起杀了,惊得喊说:“他才是个小孩子而已,你不能这样。”

“确实,挺可爱的!”许平温和的笑了笑,摸了摸小男孩的脸说:“我确实想过送他去和他的父母团聚,不过可能刚才的那些人并不是他的亲人,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忽!”郭子纹这才松了一口气,听着孩子在许平的怀里饥饿的啼哭,感觉心里一阵阵的发酸。

“孩子,你饿么?”许平一点都不在意他身上的污垢,将他的脸擦了一下后柔声的说:“要不要吃点东西。”

“饿,饿!!!”小男孩呀呀学语的哭喊着。

等他答完以后许平微微的一笑。抱着他来到树下,将他放在了刚才郭子纹吐的那个地方,指着那一摊还冒着热气的呕吐物,柔声的说:“吃吧!!”

“不要……”郭子纹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想冲过来阻止。许平马上一把将她的腰抱住,冷漠的说:“这就是你刚才过份的地方,自己看看吧!”

小男孩饿了是许久,吃的都是一些树皮或者观音土。这时候竟然睁大了眼睛趴下脑袋疯狂的舔吃着泥土上的呕吐物,看起来还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郭子纹绝望的看着这一切,再一看刚才那口煮着人肉的锅已经有别的难民受不了香味的围了上去,为了生存开始喝着锅里的汤,甚至还为了争抢锅里的人肉而打了起来。

看着一个年轻的难民,用石头将另一个人的脑袋打破以后欣喜若狂的抢着那只煮熟的人手,跑到了另一个树边把还冒着烟的肉递到了一个病怏怏的老人家嘴边,两人一起流着眼泪啃了起来。本来这尊老的一幕该是很温馨才怪的,但现在他们吃的是人肉啊,郭子纹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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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崩溃的人性(二)

沉寂的城外,这边的热闹显然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开始有难民围了过来,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虽然这样的人是少数的,但有的为了家人能活命,就算是吃人筋骨都在所不惜。

郭子纹感觉自己想哭都哭不出来了,似乎眼泪全埂在了心里,一阵阵的发疼。许平轻搂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的说:“这就是民间,这就是饥饿。那些高高在上的老学究只知道什么误国误民,哭闹上吊。为什么不用他们那养小妾的钱来救活这些人呢!”

“不知道,不知道啊!”郭子纹彻底的被击跨了,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后,眼泪崩溃一样的流了下来,扑在许平的怀里哇哇的大哭起来,喊的时候声音尖锐得让人耳朵一阵的发疼,明显就是一个少女该有的声音。

许平也不多说,这一切别说是她了。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虽然听说过城外是一片人间地狱,但没想到竟然会凄凉到这样的地步,亲身所见和听闻给人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的。现在自己心里也是感觉特别的酸,如果不是强忍着都有种想和她一起哭的冲动。

虽然是在晚上,但却可以看出脚下的土地根本没多少杂草了,而且连草根都被翻动了,一眼看过去树林里能吃的树皮几乎都被他们啃光了,这样凄厉的一幕。即使许平想安慰她几声但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张虎警惕的查看着四周似乎照还在关注这边的难民,或许是他砍死了几个人。这时候倒是没人敢再上前。

哭了许久,待到她无力再流泪的时候。许平和郭子纹无语的一起坐在了马车上默默的注视着躺得满地都是的难民,直到天空已经开始挂起了鱼肚白,这才察觉竟然不知不觉的看着这荒凉的一幕整整一个晚上。

“来了!”许平突然有些激动的说了一句。

“什么??”郭子纹疑惑的看了一眼,从城门里浩浩荡荡的出来了一群斯文得体的读书人,一个个穿着鲜艳明亮,摇头晃脑的走到了难民的中间正在高声的喊着什么。

“他们要干什么?”郭子纹疑惑的问道。

许平看着这群老不死的一个个摆开架势,冷笑了一声后说:“他们想用自己的学问来拯救这些已经没了人性,只知道生存的难民。用他们的学文来让他们知道这样的生存方式是不对的。”

这也是许平的主意,临时让人去请礼部的学究们来这里开讲。这群老东西还真以为是许平终于觉悟了,一个个高兴的像是死了老婆一样。天刚亮就打扮一新,准备在储君的面前好好的卖弄下自己的学识。

郭子纹沉默了,经过昨晚的一幕幕,再也不可能相信这样天真的事情发生。这些人需要的是食物,可以活命的食物,而不是这些大道理。

果然,那些学究们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知乎者也的开讲了。难民们本以为又是有哪个善心的人来布施,但一看是这样的一幕,一个个立刻就蔫了下去,人群潮水一样的围了上来,比潮水还快的散开了。

那些学究们站在原地上看着难民们失望的走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似乎还在愤慨这些人真不知好歹,天真的以为他们来这教授是对这些蓬头垢面的难们很大的恩惠,而他们的不领情是对自己绝对的侮辱。

“现在觉得正常吗?”许平善意的问道,天一亮仔细的看这个郭子纹,除去男子的打扮不说。玉面胜雪,水灵灵的黑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巧而又精致的鼻子,樱桃小口瓜子脸,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看这年纪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混身上下散发着少女青春动人的气息。

身高一米六左右,略显柔弱了一些。虽然感觉胸和屁股都不是太大,但比例也是不错,该发育的地方也只正在慢慢的长成。身上特有少女的青涩和体香也是十分的迷人。

郭子纹丝毫没想自己在许平的怀里窝了一晚上,现在抬头迎上男人火热的眼光,脸一红娇羞的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心里像是翻江倒海一样,但却是没半点的挣扎。

这时候,城门又出来了另一群浩浩荡荡的人。一辆辆马车运送着一袋袋的米面还有十几口足有两米多宽的大黑锅,领头的却是赵铃和张庆和,虽然看起来都有几分困意。但也可以看出他们一走出城门的时候看到眼前情景时脸上瞬间的沉重。

“我们过去看看!”许平温柔的拉着她的手,轻轻的随着涌动的难民走了过去。

家丁们利索的支起大锅,指使着难民们去拾柴火。难民们一哄而散,没一会就搬来小山一样的枯枝,熟练的将一个个锅里的水煮开以后,大米小米还有其他的杂粮往锅里一下。四散的粮香顿时就让众人的眼睛都放出了亮光。

有的小孩站在前面的已经忍不住流起了口水。

赵铃看见了人群里穿着鲜艳,特别显眼的两人。脸上甜甜的一笑刚想打招呼的时候被许平一个眼神给阻止了,张庆和也是明白了许平的意思,所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当没看到,继续指挥着下人们支锅熬粥。

十几口大锅排成一列,随着水的沸腾一起冒着香味,如果不是有天都府的捕快们在旁边虎视耽耽的守着只怕这一会早已经饥肠辘辘的难民们就该哄抢了。

赵铃款款的走上前来,仪态得体的朝人山人海一样的难民道了一福,本有些骚动的人群立刻就安静下来。

“诸位乡亲,今天奉太子殿下的话。开始在这布施,闻听各位的难处,太子殿下也是急得寝食难安。虽不宽裕,但也想尽点绵薄之力帮各位乡亲渡过难关,还望各位能守一下秩序,先让我们的孩子们填饱了肚子好么。”

温柔的话语虽然小声,但面对鸦雀无声的人群却是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时候的赵铃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女神了,每一口粗重的锅里都承载着他们活命的希望。

难民们并没有欢呼太子万岁之类的话,也没几人激动的喧闹起来。反而是大人们一个个老实的退后,像排山倒海一样的散开了一大圈,一个个饥饿的小孩从大人的腿间跑了出来,有的孩童还不会走路,就由亲人抱着走上前来。

虽然一个个都是蓬头垢面,衣不遮体。但却从他们单纯的谗相里看到了最纯真的的渴望!

赵铃手一挥,家丁们立刻给一个个孩子盛着粥,还一个劲的嘱咐他们小心点烫。孩子们立刻就睁大了眼睛吃了起来,大人们虽然在后边默默的看着,但还多人的喉咙却是一动一动的咽着口水。一切似乎和昨晚没半点的牵扯,看起来是那么的井井有序。

郭子纹目光温和的看着这一切,大人们主动的把吃的先让给孩子,有的甚至口水都滴到了地上但还是没有前进一步。而孩子们喝着粥的时候,眼光还惦记的寻找着人群中自己的父母,浓浓的情感从小小的动作力体现得淋漓尽致。这才是真正的人性啊!

“让开让开!”

人群之中突然一阵的喧闹,原来是礼部的学究们一看商部和太子府的人过来了。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被戏耍了,一个个顿时就恼羞成怒的跑了过来。

没等他们走进前来,张庆和立刻挡在了赵铃的面前,冷着脸问:“诸位大人有什么事么?”

“我问你!”为首的白胡子老人特别的愤慨,直接就指着张庆和的鼻子说:“你这满身铜臭的家伙,竟然胆敢借太子殿下的名义在这开皱场,是谁允许的。”

“你管不着!”张庆和得了御扇以后底气也足,将他的手拍开后有些火气的说:“我本来就是殿下钦点的商部尚书,论官职恐怕比你还高吧,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的。”

“你……”这段时间张庆和一直忍气吞声,学究们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的强硬,不觉得有些错愕。但马上有机灵的反应了过来,恶声恶气的说:“商部并非朝廷六部之一,你这小小的商人还自称什么官员。”

“就是,我们都是科考出身的。”

“恐怕你连笔都不会拿吧!”

张庆和对于他们的冷潮热讽忍耐了好一会,也不去理睬他们。而是眼里精光一闪,走过去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朝已经把注意力集中到这边的难民鞠了一躬,唉声叹气的说:“诸位乡亲,今天万望各位为张某讨一公道。”

对于这些当官的在干什么,难民们心里还是犯着嘀咕,所以没几个说话的。

学究们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话来说,只不过是因为被戏弄而恼怒,现在张庆和的态度更是激起了他们的怒火。马上就喝骂起来:“你们就是在误储君,什么商部,什么天工部全是游戏之物,害得当今太子整日沉迷奇技淫巧,误了天下之道你们就是千古罪人。”

张庆和也不搭理他们,而是眼睛一红,声泪具下的说:“乡亲们,张某虽一介布商。但自问未曾做奸犯科,鱼肉百姓。因此也得太子殿下青睐,于麾下尽一绵薄之力。即使是善意散财,却遭这伙人百搬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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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崩溃的人性(三)

众人有点摸不清张庆和把他们的恩怨搬出来干什么,赵铃这时候马上适时的走了出来,接着“泣不成声”的张庆和接着说:“乡亲们,太子府余粮已尽数布施,太子殿下仁德,想遍开粥场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袋袋的粮食都是张大人捐赠的。”

顿了顿,见众人又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赵铃这才转过头来,冷冷的瞪着老学究们,一字一句的说:“可是有人自命清高,认为铜臭之银不可活命。即使张大人倾其家产买粮布施,却也是落得一个误君之名。”

“我,我们没有!”老学究们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一唱一和的想算计他们,从头到尾他们也不敢把布施难民拿来说事啊。刚想辩解的时候声音已经被难民们的议论声给覆盖了。

“开粥场有什么不对啊?”

“比起我们老家那些地主老爷,张大人是个好人啊!”

“对啊,太子殿下布施咱们展。似乎也碍不到他治国的事。”

等到人群讨论的情绪有些激动时,张庆和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念叨着:“为人与善,却反而落得恶名,我这图的是什么啊。”

声音虽小,但也是很多人听见。一个掌柜模样,看起来应该是张庆和家人的中年男人这时候也明白过来,眼珠子一转后走上前一把扶住了张庆和,恶狠狠的瞪着老学究者们,故意大声的吼道:“老爷莫伤心了,竟然如此我们还做什么善事啊!!救济灾民反而得落个恶名,无亲无故的老爷可散财救济已经仁至义尽了,既然咱们做的不对这事交给他们礼部去办。”

张庆和也不说是,也不是说不是!摇着头在他的搀扶下,一副气坏的样子回到板车上闭眼喘着大气。

许平不禁偷笑了一下,这张庆和会做生意也会演戏啊!要这点小事就能把他气成这样,估计早被礼部的这些老东西给气死了,哪还有命在这上演什么百姓救星的大戏。

赵铃虽没落泪,但也是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轻启朱唇说:“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便再开粥场了。非太子府不仁,请各位乡亲见谅。”说完也是落寞的退了回去。

这下,老学究们冷汗都下来了。好几万的难民啊,一个个都目露凶光的朝自己看来,这两人一唱一和间竟然就把自己这些人深深的给陷了进去,摆着手想解释,但被难民们越发狠毒的目光吓得说不出话来。

粥依然在发给小孩们,有的小孩一边吃着还一边跑回亲人的身边哭问是不是以后没得吃了。赵铃和张庆和都一副伤心的样子坐在城墙边,悄悄的相视一下,彼此都偷笑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摆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毕竟这年头当官的确实吓人,而且等级制度很是严厉的。起先难民们是敢怒不敢言,但看看发粥的人一个个脸色都冷了下来,摇头叹息的样子。难民们中有脾气不好的终于忍不住了,抓起地上的石头朝老学究丢了过去。

人群中一个衣裳褴褛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手里竟然抱着一个小孩子的尸体,饿得都只剩皮包骨了,原本应该天真的笑脸这时候却显得特别的痛苦。年轻人默默流着泪,眼神阴狠的看着他们,咬着牙哽咽说:“难道我们就不该活命吗??”

话音虽低,但一字一句却像铁锤一样敲打着每个人的心脏。

一个小男孩突然走上前来,仰头看着这些白花苍苍但却面色红润的老学究,头一扬,一团不知道是泥巴还是大便的黄东西朝他们丢了过去。

人群这时候压抑不住了,群情愤怒的朝他们围了上去,一个个丢着石头之类的东西,一边叫骂道:“商部没错,他们给我们饭吃。”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你们最该死。”

“要不是你们贪污赈灾银,我爹不会饿死了。”

或许是为了发泄失去亲人的痛苦,所有人把矛头都指向了他们,一个个挥泪的喊叫着,石头和树枝像下雨一样的朝他们丢了过去。老学究们的辩解和慌忙的惨叫都被人潮淹没了。

场面一时间有点混乱,不过却没人去碰到粥场的任何一人。许平牵着郭子纹的手,在远处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不用说,他们肯定会被这些压抑了许久的难民们打死。

张庆和心里一阵舒服,被这帮老东西闹了那么久现在算是报了一箭之仇。如果不是要把戏演到底的话,真想摆一桌酒菜好好的爽一下,借刀杀人就是爽。看着眼前的一幕张庆和乐得差点就想跳起来。

赵铃也是在天工部的事上没少受他们的气,隐隐觉得这样诬陷是不是有点不好。不过一想到自己的爱郎一直都被他们烦得吃饭都在叹气,也就把这一点的同情也抛去了。

人潮推来推去好一会,等人们纷纷散开来的时候。几个老学究已经倒在了地上,混身不是泥吧就是血水。一个个看起来估计是没救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死的是朝廷命官,一个个顿时就楞了。难民刚聚集京城的时候难免会有躁动的,也有一些人试图想混进城里去。但在天都府和禁军几次血腥的镇压以后谁都不敢有这想法,眼下死了几个朝廷命官。那朝廷一发难还不得把这些人全杀了。

场面又是鸦雀无声了,原来骚动的人潮一时间笼罩上了一阵的愁云,一个个沉默着看起来都是愁眉苦脸,惊慌失措。

张庆和知道是自己该出场的时候,一副慌张的样子拨开人群。看着地上已经是被打得和乞丐没什么区别的老学究们,有些不放心的伸手试探了一下,确定他们全都没气了。心里暗爽得真想笑出来,不过脸上却是一副吓呆的样子。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庆和故作惶恐,两眼无神的念叨着:“完了,完了。他们可是朝廷命官啊!”

难民们也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闯下了多大的祸,这时候看着张庆和颓废的样子一个个心里一阵的酸楚,却也是隐隐的害怕起来。

“大人,人是我杀的!”这时候那个抱着孩子尸体最早发难的年轻人走了出来,跪在了张庆和的面前,泪流满面的说:“我认罪伏法,杀人偿命。”

“不不!”张庆和慌忙的摆着手,一副惊慌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年轻人却是一脸的决绝,语气决然的说:“草民已经无家可归了,犯下罪事不可连累大人。此事系我所为,与大人无关。”

说着,看了看怀里的孩子,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哭泣着恳求说:“草民别无他求,但求大人赐一口薄棺将小儿入殓,小人妻儿已死,留一人苟活于世也无用处,草民来生再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或许是被他给感染了,人群里一些孤独伶仃的人也走了出来。什么都没说,一个个满面决然的跪在了他的旁边。

许平赞许的看着这一切,到底还是有情义的人多。昨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生存而已,现在总算看见了他们善良的一面了。礼部的人虽然死的是活该,但他们能在这样封建的思想下毅然的出来顶罪可真是不容易的事。

张庆和呆了好一会,有些无神的嘱咐家丁将几位学究的尸身收敛送入城里。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来,叹了口气满面严肃的抱拳说:“死几位礼部官员可不是简单的事,此事别说张某了,或许连太子殿下还会受到牵连的。即使你们顶罪,但张某估计还是难逃一劫啊!”

“大人!”难民们山呼海啸一样的跪了下去,有的孩童虽然不懂事,却是随着父母一起掉着眼泪。

“罢了!”张庆和爽朗的笑了起来,说:“你们认罪也与事无补,还是好好的活下去。此次回去,要杀要剐张某随便他们就是了。”

“大人!!”人群里激动的一声喊叫,一个个声泪具下。就连一些不懂事的孩童都被父母拉着一起跪下。

许平对他再一次另眼相看,这做大生意的到底是会收买人心。虽然这事处理起来会有点头疼,不过难度应该也不会很大,要是能借这个事提高一下商部的名声也是不错的。

“无须多言!”张庆和大声的让家丁继续发粥,一边满面严色的让下人将自己绑上。

“张某自请罪责,诸位乡亲能做的事就是好好活下去,知道么!勿负了张某和太子殿下的好意,张某还会继续开粥场的。为了孩子们,你们都要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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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人性的崩溃(四)

张庆和说话的时候眼泪掉了下来,大喊了几声后一转头脚步坚毅的上了马车。

难民们感动得一个个长跪不起,送着他的身影回到了城内。

久久才起身,一个个默默的接过粥来,喂着自己的孩子和亲人,有的喝粥时还是泪流不止,眼泪都掉到了碗里。

看赵铃忙活了好一阵后也先回城了,许平欣赏完这场好戏不由的偷笑了一下,朝张虎招呼说:“回去了!”

“主子,您上车!”张虎赶紧把两车都驾来。

“不了!”看着泪着眼泪喝轻清粥的难民们,许平心里一阵的颤动。虽然这是一种欺骗,但是他们的朴实表现却是让自己心里深深的愧疚。

许平沉默了一下,走上前拔出张虎的配刀,手起刀落说:“粥里该有点油,才能填饱肚子。”

郭子纹还没反应过来许平干了什么,却见两匹万里挑一的宝马哀鸣了几声,脖子上喷着血倒了下去。张虎立刻明白了,默默的招了招手示意粥场的人过来将马宰杀后供难民们食用。

郭子纹感觉太累了,被许平牵着手走在京城依然繁华的街道上,这一晚的经历和早上的一切似乎像是梦一样。整个人混混厄厄的,似乎脑子很乱,但又像是什么都没思考一样。

直到进了府里,还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许平其实也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这时候也提不起什么想占她便宜的想法。纯粹就是想安慰这个受到了的女孩子,回到了院子里,虽然肚子很空但却是没半点的食欲,带着她坐到了院子里,三人都是默默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米等了一晚上了,一听主子回来了马上就走了过来。但见三人都是面色凝重没有说话,也就不敢多问什么,乖巧的站在一边为大家倒茶,柳叔也是隐隐听赵铃说了来龙去脉,所以也赶紧过来了。

见她还在发呆,许平不由的叹了口气说:“怎么样,你现在还是坚持以前的看法吗?”

“不知道!”郭子纹双眼无神的呢喃道:“我很乱,让我想想。”

“恩,不过现在还有件事比较重要。”许平边说边朝她走了过去。

“什么事?”郭子纹见许平一直朝自己走过来,有点忐忑不安的问道。

许平也不言语,双手齐出抓住了她的腰带和衣领。

“给老子先把这身变态的衣服换过来再说。”

许平说着在郭子纹的惊叫声中将她提起后朝池子里丢了下去。郭子纹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惊叫了没两声就掉进了池子里,张开的小口也被水呛了几下。许平满意的拍了拍手,回头朝小米说道:“找几件衣服带她去换一下。”

小米应声后走到池边搀扶起刚从水底爬出来有些狼狈不堪的郭子纹,小声的耳语几句后就带她朝西厢的方向走去。刚一爬出水底许平一看那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所勾勒出的曲线,该苗条和该翘的地方确实是翘,不过貌似胸前看起来有点小。

败笔啊,可惜了!!出水以后头发丝乱,惊艳的容颜。许平不禁感慨的摇了摇头后又从太师椅坐下,看她边走还边咳嗽心里确实怪不忍的,不过这时候要是让她再这么压抑的想下去也是不行,无奈只能出此下策了。

“啊,原来她是女的!”柳叔这时候有点吃惊的说道。

“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眼睛,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真怀疑你以前是不是真在江湖里行走过。”许平没好气的说道,一夜没睡却是有些发困了。

“我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心里痴迷的只有武功还有高手。哪懂的别的!”柳叔难得的服了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

“是,就我这满脑子都是女人的才看得出来。”许平笑呵呵的自嘲道。

“我没那个意思。”柳叔赶紧解释。

“恩!”许平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表情有些痛苦的说:“柳叔,昨晚我看见了很多。原来以为直隶那边易子而食,慈母饲儿的传言有些夸大其辞。现在一看似乎这样的事很正常了,到现在我甚至还认为这样的事很合理。”

柳叔知道主子虽然一身的市井之气,但很少接触到最真实的底层,难免这时候会有些受不了。顿了顿,语气有些无奈的说:“主子,每遇荒年都有这样的事。你无需过于自责,毕竟这是天灾,不是人祸。”

“人祸更严重!”许平叹了口气,从昨天暗地里偷听难民们的说话就知道所谓的赈灾银本就没多少,层层剥削以后根本就没他们的份,这些难民总围在京城周边也不是个办法啊。

柳叔自然也是知道许平说的是什么意思,想稍微的安慰一下但却觉得什么话都是苍白无力的。不管历朝历代,赈灾的钱总是会被盘削,朝廷给十万,用在灾民身上的不知道有没有一万,不然灾情也不会突然变得这么严重。

沉默了一小会,小米缓缓的走了过来,柔声的说:“主子,郭小姐说她很不舒服,奴婢已经让人送她回去了。”

“恩!”许平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突然想起张庆和自绑要去请罪,立刻惊得全身的困意都没了。坐起身着急的说:“快,我要进宫!”

“平哥哥,进什么宫呀!”赵铃刚好走了进来,满面疑惑的问道,身后跟的却是一脸微笑的张庆和。

许平有些傻眼了,这家伙不是请罪去了吗???

张庆和一眼就看出了许平的心思,老脸一红的跪了下去。语气却是有按耐不住的笑意说:“奴才张庆和,眼见礼部官员被难民哄杀无力阻止,请主子降罪。”

“我日你!”许平气得一脚踢了过去,哭笑不得的说:“你个王八蛋,我以为你要是上金殿去送死呢。敢情你跑我这来请罪来了!奶奶个腿的,还一副要他妈自杀的模样。”

“呵呵!”张庆和被踢了一脚也不恼怒,又跪了回来后狡猾的笑了笑。

柳叔大概也知道了其中的曲折,笑咪咪的看了看张庆和后请命说:“主子,这事说大了不大。说小了死的也是朝廷命官,不如老奴进宫一趟,和圣上求求情去。”

许平知道还有别的事得和老爹说,正好自己现在困得半死。打着哈欠点头说:“恩,你去吧!!!”

“老奴告退了!”柳叔说完也是狡黠的笑了笑后就退了出去。

“平哥哥!”赵铃看着许平疲倦的样子心疼得都快碎了,柔声的撒娇说:“你先去睡一下吧,一晚上没睡了就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你陪我睡去!”许平一伸手就将她拉到了怀里,色笑的看着她。

张庆和跟小米立刻就装起了瞎子,一个低下头一个转过头。

“讨厌!”赵铃娇羞的挣扎起来,娇嗔的白了许平一眼后说:“人家事多呢,可没您那么轻松,一会我还得去天工部去看看,您自己睡去!”

说完脸红红的跑了。

张庆和也知道自己没什么事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后说商部事多也告退了。

许平边打哈欠边回了房间,在小米的伺候下脱着衣服,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懒洋洋的问:“小米,怎么家里今天没什么人在啊。”

小米轻柔的用温热的毛巾为许平擦去熬夜后脸上的油腻,轻轻的答道:“回主子话,林阿姨和凝雪早上出去了。纪阿姨和巧儿出去一天了,也没说去哪。现在还没回来呢!”

刘紫衣不在府里基本不用问。孤男寡女的,本来很适合发生些你浓我浓干柴烈火的事。可惜许平实在是困啊,虽然身体上练武以后熬夜根本不是问题,但更多的是昨晚那一幕幕的冲击和心理上的疲倦,怀疑自己是不是都有些神经衰弱了。看着小米娇俏清纯的脸,和脸上饶有期待的红晕。心里一咬牙,决定还是先睡觉比较好。

小米不由的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巧的伺候许平躺下,轻柔的铺好被子点着熏香。

许平看了看她,心里暗想老子让你再当几天处女,等以后你可以有多点怀念的时候。不过没女人抱似乎有些不习惯了,在小米的嘤咛声中将她拉进了被褥里,狠狠的抱紧这具充满诱人气息的身体,却是闭着眼,声音低低的说:“睡吧!”

小米娇羞的缩在许平的怀里,看着主子一脸的疲惫就一阵的心疼。知道许平有裸睡的习惯,脸稍微的红了红,轻轻的将许平还没脱去的衣服也脱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后慢慢的褪下自己轻薄的裙子,只穿着贴身的肚兜和亵裤,软软的将自己的娇躯送入主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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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顽皮魔女小萝莉!

忙碌的一个月时间,许平几乎是忙得连做爱的时间都快没了,有时候看着赵铃忙得都快睁不开眼了,许平自然是没办法狠心的再让她服侍,刘紫衣那边也是俗事繁多,这个月几乎就露了两次面以后没看到人影。最失败的是竟然让小米这个乖巧的小丫鬟以处女的身份在自己身边一直活着,实在是太悲哀了。

这段时间因为上次难民事件,太子府和商部的威望一时间无二。本来商人加百姓的结合就等于大半的民众了,现在凑到一个窝里那更是影响深远。

赵铃借着难民事件迅速的聚集起了威望,大量的从难民之中挑选一些壮劳力做为各个工厂扩充的的工人,虽然前期是不给工资的,但只要有稳定的一口饭吃也是引得饥肠辘辘的难民们踊跃的报名。

而且为了生意上的事,过分得连太子府里比较能说会道的门子都给拐跑了,天工部现在已经开始了正常的运营。肖副管家主理那边的事情,许平的意思也是简单,对于那些真正的能工巧匠,提供一切他们要的东西,当然是不能给金银珠宝和女人,其他的不要去管他们在干什么。

虽然这命令很是诡异,但众人还是识相的没敢发出疑问。许平组织天工部的意思也明确,就是让这些人尽情的发挥自己的才干,多搞一些发明。

不管是兵器,民用物件,农建业之类的。只要想要的,就尽量满足他们。武器可以用在战争上,提高自己日后军队的实力,其他的东西如果有经济价值就交给赵铃去圈钱。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发明,实在没多少实际作用的话还可以拿来自己玩。为此许平也给远在广东的于庆下了一令,凡是和洋人交易的货物,每样都抽取几个送到天工部那给这些工匠们研究。

天工部由于经常得烧来烧去的有很大的浓烟,所以地址选在了城东的郊外。原本的一个地主豪宅改建过来的,按赵铃的说法就是天工部简直就是一群疯子聚集的地方,一个个沉默寡言而且经常低着头在想什么,不怎么说话。唯一的声音就是各种敲打击磨的响声。

许平知道这样的性格才真的是会研究的人才,所以更加的高兴了。不过从天工部这个不太被注意的部门成立以后,忙得连过去看看的时间都没有。

张庆和也是凭借着难民一事在民间的声望瞬间无二,尽管在金殿之上战战兢兢的被朱元章打了三十大板。不过因为礼部之人先挑事,再加上顾忌难民们的情绪所以也没其他的责罚。

礼部的人虽然有些不甘,但现在群龙无首各个都想争这个尚书的位子,谁都不想当这个出头鸟,所以只能把这个亏是打落牙齿往里吞了。

听说张庆和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许平是吓了一跳。心里暗骂要是把他给打坏了谁给老子干活,可还没等出门呢。张庆和倒是先进来了!

让人无语的是他是自己走进来的,手一伸屁股上一块血肉模糊的猪肉掉了下来。许平真是被弄得不知道该骂好还是该笑好,不过也为了这事欠老爹小小的人情,得提防他随时过来敲诈自己。

这个月的时间忙的啊,许平躺在了太师椅上,一边享受着小米的按摩一边哼着小曲,总之目前是一切都顺利。只不过是郭子纹这个小娘皮现在没了踪影了,要不是实在太忙的话,上次把她教育了一顿,现在该检查一下教育结果了。

“主子,您的心情不错啊。”小米笑面如兰的笑问:“奴婢已经很久没见您笑得这样轻松了,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事物您给我讲将吧!”

许平笑着反问说:“我看你的心情更不错,有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给爷乐乐呗。”

“哪有嘛!”小米娇羞的低下头去,最近经常都是自己一个人和主子独处,尽管他劳累得回家倒头就睡,自己现在还是完壁之身,但想想每每相拥而眠时那温暖的感觉,小手上的力道不禁小了一些。

现在赵铃忙得几乎都快不吃不睡了,这几天才算休息下来。程凝雪和林紫颜母女俩善心大发的天天跑去商部的粥场帮忙,刘紫颜又时常看不到人。巧儿和纪静月老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剩下一个火辣小侄女朱雨辰从祭天结束以后被长孝公主看管得很严,还被抓去宫去进行什么礼仪教训。搞得小侄女是怨声载道但却无计可施。

等于这段时间内两人简直是在过二人世界一样,每每被主子火热的大手把玩自己的乳房时那酥麻的感觉和妙不可言的快感,总是热烈的期待他能要了自己。可每次都是失望,尽管这样小米还是觉得很高兴,整天快乐得就像只小麻雀一样。

“主子!”小丫鬟满面喜悦的跑来禀报说:“少奶奶和刘小姐回来了。”

许平顿时大喜,两女都是忙得没日没夜的,几乎没什么温存的时间了。这时候难得在白天有休息的时候,赶紧站起身来精神抖擞往厢房里走去。刚一推开赵铃的房门就看见了她和刘紫衣在一起谈笑着什么。

许平嘿嘿一乐后扯开嗓门喊着:“美女夫人们,帅哥相公驾到。速来迎接。”

“平哥哥,您最近这么忙还这么有精神啊。赶紧休息一下吧!”赵铃也知道许平一天到晚没闲着,心疼之余赶紧起身迎着许平坐下后帮他捏着肩膀。

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的女人里边,赵铃不算最美也不算最体贴。但许平还是最喜欢她的温柔和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小手轻轻的抚着肩膀的感觉让许平顿时精神一阵,不过却一脸淫贱的说笑:“谁说我累了,少爷这铁打的身体用得着休息吗?今天我家大少奶奶不是也闲下来了吗,杀你个片甲不留根本就没什么问题。”

“平哥哥,刘姐姐在在!”赵玲一听就知道许平是什么意思了,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两人已经许久没一起欢好过了,春心萌动的少女自然也是有所期待。

“没事,紫衣也是我的媳妇你的姐妹,要是晚上你怕一个人受不了。大可以向她求救啊。”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还朝刘紫衣挤眉弄眼,把美人弄的不敢抬头。

刘紫衣现在是越发的妩媚性感,即使是现在未施粉黛但也那么的明艳照人。一身端庄的长裙衬托着曼妙的身姿,看起来妖媚之中带着一丝高贵,在许平的滋润下越发的水灵。美眸含羞的嗔了许平一眼后,就娇羞的低下头去。

如果不是许久未和两女温存的话,许平真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再揉爱一番。不过还是强忍冲动,疑惑的问:“其他人呢,还没回来吗?”

“阿姨拉着巧儿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人影,那y头现在可好了。找着靠山就野了起来,不知道该闯多少祸。”刘紫衣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这本就顽皮的徒弟膀上了纪静月这颗大树,越来越疯了。毕竟是爱郎的长辈在护着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行。

知道巧儿最近在忙活孔海的事,许平也没去多说什么。反而是对刘紫衣的态度产生了疑问,好奇的说:“那倒没事,巧儿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我那小姨大脑容易冲动,她们一起也算是有个照顾。不过我怎么感觉你们师徒俩好像有仇一样。”

“没有啊,我们关系很好。”刘紫衣脸色有些不自然,赶紧摆着手辩解说:“只不过我觉得她现在有些不听话而已,没什么的。”

经常同床而欢,她撒这小谎哪逃得过许平的眼睛,嘿嘿的笑了笑,语气无比猥亵的说:“关系好?关系好到徒弟鼓励我把她师傅上了,师傅老在我面前说徒弟的坏话。这是什么道理啊?”

后边的赵玲却听得脸都红了。象征性的在许平的身上掐了一下,柔柔的嗔怪道:“平哥哥,不许这么粗鲁。”

“哎,这年头啊!大小媳妇都造反了生活还怎么过啊,可怜我这小男子孤身一人被一群母狼欺负着,上哪说理去。”许平装做吃疼的模样,一脸委屈的说道。

愁眉苦脸的样子把两女都逗得扑哧一笑。

赵玲笑后想了想这对师徒的关系也是不太正常,好奇的问道:“刘姐姐,我也是奇怪为什么你一看到巧儿就非得和她斗嘴,巧儿这y头虽然有点调皮但也特别懂事。挺讨人喜欢的。”

“真没什么。”刘紫衣依然顽强的抵抗,只是脸色多少有点尴尬。

许平悄悄的朝赵铃使了个眼色,赵铃也调皮的笑了笑。两人突然一起冲了过去。心领神会的各抓住了刘紫衣的一手,赵铃笑呵呵的在她腋下挠着痒痒,嬉笑着说:“快招供,不然一会就大刑伺候。”

“真,真没什么啊。”刘紫衣本来就怕痒,这时候已经笑的全身抽了起来。其实以她的修为赵铃根本不可能抓得住,但到底是姐妹相称,害怕自己用武功的话爱郎会生气,只能乖乖就范了。

胸前成熟的双峰随着她妩媚的笑声摆动起来,饱满的身子花枝招展的乱颤着。让站在后边的许平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尤其是从这角度一看可以清楚的看见两个乳房之间那道深邃的大沟,半遮半掩更是比脱了衣服的时候更加的诱惑人。

“快说,不然少爷就在这把你办了。”许平强忍了一下口水缓缓说道,抓住她的双手有点往下滑,一副要解她腰带的样子。

“我说,我说。别挠了。”刘紫衣本来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妩媚的脸上尽是动人的红晕。这时候听说许平居然要在这种地方轻薄自己,顿时吓的服软了。

许平得逞的笑了笑,将她放开后把乖巧的赵铃拉入怀里,狠狠的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后哈哈大笑着说:“铃儿真乖啊,我爱死你了!”

“讨厌!”赵铃幸福的矜持了一下。

“真是的,你们居然同流合污的来欺负我。我命怎么那么苦啊。”刘紫衣也装模作样的哭诉着,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不过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让许平恨不得直接就把她上了才好,省得她老是发挥魅力勾引着自己的血往海绵体集中。

闹也闹够了,赵铃走过去给她递了杯茶顺顺气,娇声的问:“好了姐姐,人家想听你说说巧儿的事嘛!”

刘紫衣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苦笑着说:“魔教分三个流派,我本来是属于学媚术的。而且那时候还没资格当师傅,巧儿原本是教里的毒流的弟子。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她又弄我这当徒弟来了,说实在我是半点教徒弟的经验都没有。不过如雪姐姐说她天生媚骨比较适合我们的法门,所以我也就只能把她收下了。”

许平想想也是,巧儿那y头虽然还只是一只活泼的小loli,但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迷人的风情。不管是嫣然的轻笑或者是委屈的撒娇都是让人那么的爱怜,自己对着她经常想生气都气不起来,原来这就是天生媚骨的作用啊。

赵铃也是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巧儿让人天生就想亲近她,即使自己是女孩子但有时候也为会她孩童一样甜美的笑声弄得失了神。

刘紫衣见两人都一副赞同的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谁知道她在用毒的天份却也高得吓人,没事就瞎捣乱把整个媚流搞得乱七八糟的。没办法我只好和教主请命跑到京城这来了,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说要跟着师傅

第59章:禽兽(一)

嬉笑之余,许平对于这种温馨的感觉很是喜欢,正高兴的时候突然感觉体内的真气微微的有点躁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牵引一样的沸腾起来,脸色顿时就变了。

刘紫衣比赵铃灵敏多了,一看许平严肃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着忙的问:“爷,你怎么了?”

“没什么!”许平面色凝重的摆了摆手,刚才那一瞬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体内从突破战龙诀三层开始以后一直很安静的真气突然不安的沸腾起来,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们一样。

“平平,你没事吧!”赵玲小心翼翼的问道。

许平稍微的感觉了一下,丹田内的真气这时候又沉静了一下。心里感觉到一点点不安,自从修炼战龙诀以后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细想自己已经忙碌了许多时日,一直都没什么时间修炼一下,于是站起身说:“我武功似乎要突破了,准备闭关两日。”

没等两女反应过来,许平就他转过脸认真的嘱咐道:“一切都按正常的运转就行了,我不会闭关多久。最多三四天就可以了!”

“恩!”身为习武之人的刘紫衣自然也知道突破的重要性,慌忙的点了点头。

许平也不过多的去解释,辞别她们后一转身来到后府紧锁的一间庙堂里,这里供奉着从万宝阁请出来的鬼谷子像,威严的立于殿上。

许平恭敬的给他行了礼后,这才将门紧锁。在草榻上盘腿而坐。关闭了五识开始梳理着已经有些散乱的真气,奇怪的是这时候体内的真气却是安静得和平日没什么异样。

许平伸直了双手,气走全身的循环了几圈,还是感觉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又试探着按照心诀修炼一遍,让浑厚的真气随着奇筋八脉游走一遍,也没有半点境界要有所突破的迹象。

没有任何异常才是让许平最害怕的地方,刚才那种真气狂的爆躁动,一瞬间似乎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样的恐惧又浮现上来。为了谨慎一些,又催动着体内的真气,小心翼翼的从战龙诀入门的心法修炼起来。

神游太虚,久未练功的许平彻底沉浸在了神奇的世界里,重新体验了一遍每一次突破时的喜悦和对下一次突破的期待,混身上下散发着隐隐的金色光丝。

整个人巍然不动,却隐似有无尽的力量一样。

最后一丝真气游归丹田的时候,许平收回了所有的的真气,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实在是太诡异了,一切正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还是没感觉到有什么变化。

叹了口气,许平也不知道那烦躁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尤其是隐隐被牵动的感觉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也只能暂时这样了,站起身来,走到鬼谷子的像前凝视了一会,可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庙堂的屋顶上,一个飘逸的身影正直直的立于风中。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严肃中带着几分刚毅,美须和长长的头发随风漂摆着,加上一身白色的儒袍看起来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整个人似乎融入了环境之中,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在许平睁开眼睛的同时,他也睁开了紧闭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呢喃着说:“想不到啊,竟然已经修炼到了如此的境地。可惜空有法门,可惜啊!”

说完诡异的一笑,没见他没半分的移动。飘逸的身影却是随着微微的轻风而走,不是一般练武之人那样的飞檐走壁。而是未动分毫的立于虚空中,背着手乘风而去。

许平坐在像前思考了好一会。疑惑还是久久无法解开,试探性的催动了全身的三层真气,发现依然是停留不前。按江湖人的等级还是地品中级的阶段,连真气都没增长的迹象。

想了许久还是没半点头绪,叹了口气后许平也只能让自己别想那么多,或许只是一时间的错觉而已。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么久,不知道这一闭关到底闭了多久。

推开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古代没有污染的清晨空气,顿时觉得全身都舒展开来。一看门口却是围着一圈人正东倒西歪着,在地上有的眯着眼有的还依靠在柱子上睡觉,张虎满嘴口水的仰靠在围墙上。刘紫衣也是一脸疲倦的蹲在地上睡着了。巧儿这y头更是蜷缩在地上身子微微有点发抖的躺着。

一种感动顿时涌上了心头,许平不禁感觉到了一阵温暖。有这么关心自己的人还需要去奢求什么,只要能好好的把握这一世的生活,对得起这些爱自己的人就可以了。

“啊,小流氓你可算出来了。担心死我们了!”纪静月掩饰不住欣喜的走了过来,款款的罗裙随风飘舞在清晨的阳光里就像一个仙子一样。

众人一听也醒了过来,揉了揉还有点蒙胧的睡眼七嘴八舌的围绕了过来。

“主子,您没事吧!”刘紫衣是第一个靠过来的,看许平那副神清气爽的样子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人家先回去睡觉了。”巧儿起身后并没有走过来,而是揉着不愿意睁开的眼睛摇摇晃晃的走了,不过许平从她疲惫的神情和黑眼圈上也看的出来小魔女确实是挺关心自己的。

张虎则是站在一边并没有说话,不过那种男人间的关心也用不着语言来表达。

“我没事,害你们担心了。”许平一反色狼的常态,将刘紫衣抱在怀里后朝旁边的小姨温柔的说道:“我闭关多久了?”

“两天了!”纪静月故意一副为所谓的样子说着,但说完也是忍不住一个劲的发哈欠。

“主子,您两天没吃饭了。院子里准备了各种早点您先用一点吧!”刘紫衣温柔的说道。这时候觉觉被爱郎抱住是很自然很幸福的一件事,也不感觉有什么羞涩。

“小流氓,一出来就知道揩油!赶紧先吃一些吧。”纪静月也难得的没有和许平斗嘴,不知道是因为疲倦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两天的担心搞得没精力去吃醋。

“恩,走吧!”许平呵呵一笑后拉着刘紫衣的走到了亭子里,一看小米还靠桌边睡着了,旁边的一群小丫鬟们也一个个困得睁不开眼。

知道这y头一直都准备在这伺候着。许平上前心疼的将她唤醒后示意她先去休息,不过小米看到许平后欣喜了一下却倔强坚持先不休息,跑前跑后的将众人的食具和酒菜张罗好后一如既往的站在许平后边伺候起来。

“今天的菜真丰富啊,清淡一点好。”许平笑着看着桌上的菜,小米这y头也是够体贴的,今天的早餐全安排了清一色的清淡小吃。虾饺还有一些不知道叫什么但却精致无比的素菜,看起来比前世在电视上看的广州早茶还要诱人。更关键的是还有一锅香气四溢,颜色已经炖的和牛奶一样的高汤。一看就知道是小姨的手笔。

轻轻的捧起碗喝了一口后,顿时就有数十种中药的香味攻占了味蕾。口腔里更是各种香味混合起来四处冲撞,许平紧不住眼睛一亮将汤全都喝了下去,擦了擦嘴巴赞叹道:“小姨的汤真是天下一绝啊,就是宫里的御医估计也没办法做出来。当你的老公真是幸福无比啊!”

“去你的,刚出来就想调戏姑奶奶。早知道我在里边加点砒霜就好了。”纪静月在小米和刘紫衣面前被调戏,顿时有些挂不住脸面。有点责怪但却带着高兴的嗔道。

“呵呵,我是说真的嘛!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吧!”许平暂时没精神和小姨打嘴仗,吃了一口青菜后缓缓的问道。

“恩,赵玲妹妹和姚露白天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原本我是不希望她们太累。不过她们也倔强的要在门口等着。昨晚无奈我把点了她们的睡穴让巧儿把她们送回房间去。凝雪和她妈妈也是一起在外边守着。昨天傍晚的时候小姨回来才把她们劝回去的。不过巧儿和小姨也是一晚上都没睡。小米这两天更是衣不解带的时刻做着热菜等着您出来”刘紫衣一边温情的帮许平边续着汤边说道,不过语气是十分的自然,好像这些事本来就应该发生一样。

“恩,吓着大家了,其实我没什么事。”许平有些自责的说着!没想到闭关两天竟然会把她们给吓成这样,想想众女一个个衣不解体的守着自己,心里就涌现了一阵暖意。只是不知道美妇岳母林紫颜在担心自己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

“对了张虎,小夜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许平这才想起张虎回来了那小夜那边的事也应该办好了,随口问道。

张虎一听有正事,马上打起精神答道:“主子,我派人随着她一起去江南破军营。拿了您的通牒和纪老将军的印章后事情办的异常顺利,将所有的兵器集中起来后因为她们的人手不够。我找了当时在河北认识的刘宏,从他手上借了一些人马帮忙押运。又秘密的派遣了几个忠心的兄弟让他们跟着去东瀛打探情况。”

“恩,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明天再回来当差。”许平见他满眼的红色血丝,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他也累得不轻,从难民中挑选的一些人全都是由张虎在训练的,现在他白天忙着别的事晚上还得回来守着。听完后点了点头让他回去休息。

“属下告退了。”张虎行了一礼后也回去休息了,现在也是疲累到了极点,原本铿锵有力的脚步这时候竟然也变得有些轻浮。

许平脑子里想了想,貌似今天是学子们第一天进京赶考的日子。自己是不是上街稍微的看一下,见旁边的三女都是一脸的疲累,连哄带吓的让她们去休息后。自己一个人拿了银两渡步走了出去,打算第一站先去市场上逛一下。

走在喧闹的早市上,虽然已经吃过了早饭。但许平还是禁不住四散飘香的民间小吃的诱惑,又吃了两碗香喷喷的豆腐脑。真气躁动的烦恼早就被众女的深情给掩埋了,虽然她们说得很是轻描淡写,但却让许平心里幸福得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了。

一墙之隔始终是两个世界,和城外的难民遍地比起来京城之内还是保持着声色犬马的热闹。好在这段时间张庆和为了进一步的拉拢人心,借着商部的名义一直在开粥场烧钱所以没出现什么动乱,安稳了难民的时候也是博得满堂的好彩。

今天京城显的格外的热闹,除了以往的人群和小商贩外,还多了一些行行色色的读书人,有的一脸担忧。也有的边走路边摇头晃脑的读着手里的书,时不时还撞上了街上的行人。被骂了几句后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许平不禁骂了一句:书呆子,怎么一头撞死在墙上得了。

走了一会后见前边围着一群看起来都是读书人的圈子。正气氛填填的骂着伤风败俗,有辱斯文的之类的话,不禁靠上去想看看热闹。走到前边走拍了拍一个在边上只是看着但没有开口的学子,行了一礼后问道:“这位仁兄,在下几位在此相聚不知所为何事。”

那个学子回头后许平一看倒是有几份卖相,唇红齿白的挺有当小白脸的本钱。他见许平也是一副学子的打扮,谦虚的回了一礼后问:“兄台是不是刚抵达京城。”

“正是,还烦仁兄为小弟解惑。”许平有点受不了这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恨不得直接掐住他的脖子逼问得了。

第60章:禽兽(二)

学子一副神秘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说:“难怪你不知道了,前段时间京城出了一个叫洪顺的狂人。舌战群儒后居然得理不绕人的将礼部的老学究们羞辱了一番。此次上京的才子有不少是他们的门生,气愤之余也想帮老师们讨一个公道。前一日有一个名叫和进的学子却公然站出来支持洪顺,这当然是惹了众怒,这厮猖狂至极。甚至在洪顺被太子看中的安福茶馆里摆下擂台,挑战所有不服的学子。”

许平顿时就感兴趣了,好奇的问:“噢,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此人既如此狂妄那各位学子不是正好有一展才华的机会吗?”

“哎,无奈都才疏学浅。败在了和进的手下。”学子摇了摇头有点沮丧的说:“要是能赢得了他也不至于在这讨论对策了。”

看着还在高谈阔论的一群人,许平不禁暗骂了一声活该。心里却对另一个冒出来的狂人感兴趣,竟然有这样的才能,先不管是不是实干派的,光是吵架骂街就有用武之地了。

“多谢兄台解惑,不才正想去看看和进是不是三头六臂,就此别过。”许平行了一礼后看了看那群拿人家没办法却还在这装b的家伙,鄙视一眼后就朝着安福茶馆走去。

刚一进门就有一个小二跑了底上来,见许平一身的打扮非富即贵,明显像是一个赶考的学子。一脸媚笑的迎上起来说道:“客官请进请进,是不是来这挑战和才子的,二楼雅座侯着,您是先喝两壶茶水还是直接上去。咱这三楼可太子爷亲临过的,您要沾染了上边一点福气高中状元也不在话下。”

见小儿一副伶牙俐齿的模样,居然还把自己的名号当宝挂在店里,许平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的塞给了小二一块碎银说:“把你们掌柜的找来,就说是有熟人来了。”

小二笑咪咪收下银子后见许平不像在骗人,赶紧回去招呼掌柜的有人找。

“刘某在这,不知道是哪位好友找啊!太……”中年掌柜原本一副和气的模样边走边说,谁知拐出来后一看见太子爷就站在厅里,他在上一次已经见过许平几面。哪会没有印象,不过这时见许平一人在没带随从,也知道他是低调来的。太字说完把子字咽了下来,不过腿却是隐隐有点发软。

“刘掌柜,别来无恙吧!许某不告上门,还望担待啊!”许平出去的时候都以上一世的名字自居,但也没多少人觉得奇怪,毕竟是伪装百姓嘛。

“是是,许少爷能光临小店那让咱们这小地方那个棚壁生辉啊。这请。”刘掌柜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到这,有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朝旁边还在收了银子高兴着的的小二脑子上打了一下喝道:“小兔崽子,不知道咱这来了贵宾吗?还不赶紧去把最好的包间清理出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只是听说有个学子在这办擂台。所以来看看,劳烦刘掌柜给我安排二楼位置就行了。”许平笑呵呵的制止了刚想离开的小二说道。

“是是,不过今天和学子还没起床。二楼挤满了人没位置,要不今天把他的擂台安排在三楼成么?”刘掌柜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的脸色。

“行,给我上几壶十里香,再来点下酒的小菜。我边看风景边等就行了。”许平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反正没事干一些这种暗地里查访的事也挺好玩的,点了点头后朝楼上走去。

“许少爷您放心,小店一定把最好的手艺都拿出来。”刘掌柜在后边紧张的保证道。

“掌柜的,这谁啊!京城里没听说过谁家的公子是这模样的。您杂对他那么客气?”许平刚一走后边的小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事你不用管,给我上去好生的伺候着。他要发起火来咱们大当家都惹不起。”掌柜有点生气的又敲了小二的脑袋一下后喝道:“他要想拆楼你帮他找人,要是想把酒楼烧了你给他点火知不知道。”

“那么凶干什么!有那么夸张嘛!”小二一边无辜的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嘀咕道。

刘掌柜赶紧让厨师们拿出最好的精神来,想想太子爷吃惯了山珍海味,自己店里的大厨手艺哪入得了他的法眼,打发了几个小二拿着银子去京城其他最好的饭店又买了一些别的招牌菜,又赶紧派人回家通知张庆和太子殿下来了。

小二领着许平上了三楼以后,有人马上跑去告诉和进今天二楼被包了。让他上今天上三楼来摆擂。

和进上来的时候许平打眼一看,心都凉了半截。一副邋遢的模样比第一次见孙正农的时候还强上几分,整个人瘦的像只剩骨头一样。双目无神还挂着一些眼屎,这时候见许平打量他,也不在意的张嘴笑了起来,打了个哈欠露出了里边黑黄的大牙。

许平顿时就感觉一阵的恶寒。

和进倒也不在意,拿起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后呼呼噜噜的声音响起,本来以为他是在漱口。但没想到他居然把酒都吞了下去,还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后猥亵的笑了笑。

靠,极品的邋遢啊!许平一边狠狠的暗骂着一边喝着自己的小酒,暂时还不想和他搭话,看看情况再说。小二没一会就已经上跳下串的将精致的小炒摆满了一桌子。有红烧排骨,酸枣羔之类的各种京城名点小吃,品种繁多,连许平看了都是食指大动。

“好香的味道啊,这是十里香的纯酿吧!”和进就像狗闻见好吃东西一样,鼻子居然还动了两下。两眼泛着绿光嘴角挂着些许的唾液凑到许平面前问道。

“去去去,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了我们掌柜的贵客。”小二对于和进这副模样也是一脸的嫌弃,忍不住捂着鼻子让他走开。

“噢,怎么知道是十里香的?”许平知道自己的酒本来产量就少,价格还奇高。就算是最低价的一种也不是普通百姓能喝得起的,眼前这个和进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钱人家出来的,居然一下就闻得出来。

“味香而浓,一起盖顿时就有种其他酒都比不上的香味飘散出来。嘿嘿,我闻过!而且这种酒还少得可怜,在我家那边的小镇上根本就没有。我也是到了省城才第一次听说人间还有这样的仙酿。”和进也不掩饰自己的贪婪样,十足一个标准的酒鬼。说话的时候两眼还直勾勾的盯着许平的杯子看。

“噢,这样吧!我考你一题,答对了我请你喝一瓶。输了嘛,也简单,你赶紧去清洗一下,味道实在是不好!”许平已经起了拉拢的心,像这样不拘一格的人往往不是白痴就是天才,既然他也能舌战群儒肯定就不是白痴的那一类。

“说,赶紧说。”和进自信满满的催促道,就好像那瓶酒已经凑到了自己嘴边一样,隐隐也有些看不起许平。

“有人在窗台上点着十根蜡烛,后来他老婆回来的时候嫌浪费吹掉了两根。第二天的时候剩下多少根?”

许平本来是想玩弄点比较高深的文才,像对联或者字谜之类的。无奈脑子一想自己还真是没那个功底,玩这些的话随便来个才子就能把自己玩死。情急之下看着和进的酒糟鼻子脑子里浮现了赵大叔奸笑的脸,一个现代的脑筋急转弯就脱口而出了。

“八根!”和进自信的说完就想伸手拿酒。

靠,这样都能上当。这古代人的脑子不会是真的不能转弯吧,许平刚说的时候心里也是没底,心里想着自己怎么能出这样低能的问题,现在一看他答错了,一时间惊得都有些说不出来话了,这才高八斗难道就不包括常识吗??

许平不禁哈哈的大乐起来,将他的手拍掉后说:“去洗洗吧,正确答案是两根。没吹灭的都烧完了,有知识你也得有点常识。”

“这,这!”和进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么简单的问题给难倒了,看快到手的美酒被收了回去,顿时一副垂头顿胸的懊恼模样,简直就有种自杀才能谢天下的凄凉,无奈之下一脸沮丧的朝房间走去。

“主子,您来怎么不通知奴才一声啊!”和进刚下去,张庆和马上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虽然消瘦了一些,但看起来也是精神了不少。

“去去,我现在名字叫许平!知道么?”许平笑呵呵的说道,语气里没有半点的责怪。

“是是,张某老了,脑子不好。”张庆和递了个眼色让一边疑惑的小二闪一边去,自己跑到旁边殷勤的给许平倒起酒来。

“坐吧!”许平招呼道。

张庆和扭捏着说:“奴才不敢。”

“我发现你废话真是越来越多了。”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张庆和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下,不过却只敢坐半个屁股。

“你下手倒是够黑的啊!”许平细抿了口酒,眼脸凶光但却是有几分笑意的说道。

张庆和难为情的笑了笑,不过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门演戏的事还是因为前几天在商部门口将几个老学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劳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话。

“许少爷,听说这次京试您是主考。张某有个不成气的儿子,能不能也某个闲职。”张庆和一边观察着许平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恩,让我看看吧!是个人才我就用,废柴就免了。”许平对于这种走后门托关系的事也没什么反感,毕竟在21世纪活过也知道这是华夏几千年来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个进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乐而不为呢。

“谢谢许少爷,张某这就让犬子过来。”张庆和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已经招过店小二嘱咐起来。

坐了一会,看着街上南来北往的行人。许北有些无趣的问:“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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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禽兽(三)

“这个,好像是没什么。各地商会筹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们对再给商部交一份税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不过听说刘东已经组织了三批货开始运到了东北交易,等他回来的时候咱们商部的第一笔抽税就会出来了。”张庆和在一边想了想回答道。

“恩,虽然数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他本少爷会有赏赐的。”许平听说东北商队的效率这么快,别的地方刚建好他们已经开了几批货了,心里也是高兴。只要有一个好的开始就行了。

“恩!”张庆和一边整理着脑子里繁复的事,一边禀报说:“现在广东商会那边的速度最快,码头建好,市场建好。目前一切的方向都按着主子预想的发展,只不过是行事之初还没办法见到多大的成效而已,其他各地现在也是纷纷号召。”

“呵呵,这样最好!”许平欣慰的笑了笑,过一会却是有些坏坏的问:“你小子最近收的礼不少吧。”

“这个……”张庆和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笑咪咪的说:“自礼部之事开始,祖皇开国御扇坐镇商部。各地的商人现在都趋之若骛了,不少的人都想统领一方博得一官半职,不瞒主子,张某现在对上门拜访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这么你小子现在大发横财师了!”许平两眼大放亮光,能上张庆和这来行贿的,绝对都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主了,这样的主不宰,宰谁去啊。

张庆和也猜出了主子的心思,狡黠的一笑后说:“该收的礼,我是一份不落的照收,不过全都交到铃主子那去了。毕竟要开粥场的话少不了得花费大笔的银子,至于那些实在太有钱的主嘛。奴才也安排他们得幸面见铃主子去了。”

许平不禁大笑起来,这张庆和还真会处理事情。剥削了一些人不说,还把他们从狼口推入虎口了,借着处理各地商会的事这样的敛财,实在是太有想法了。

张庆和也一起笑着,见主子那么高兴心里当然也是不免一阵的得意,继续邀宠道:“目前张某虽然还权单势薄,但好歹挂商部尚书一职。也处理了一些囤粮居奇的奸商,当然这些都是用来赈灾了。”

“行!”许平赞许的笑了笑,末了一会,语气温和的说:“以后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员了,见我就自称属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只是以奴才自居知道吗!”

张庆和老眼一红,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头颤声的说:“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不管张庆和是人是鬼,始终是主子的奴才。”

“起来吧,商部尚书!你这样成何体统。”许平故作严厉的喝道,从各方面也确定了张庆和原本就是一个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没半点的关系。为人也是特别的重情义,许平才放心把这一摊子事全丢给他。

“是是,奴才失礼了!”张庆和赶紧擦着老泪坐了起来,这才想起许平是乔装出来的,暗自责怪了自己一顿。

两人正说着话的空隙,浩浩荡荡的上来十多个穿着讲究的学子。一个个都是一副温文而雅的模样,不过脸上都是有点愤慨。大概是来砸和进场子的学子吧,许平拉过张庆和的耳朵悄悄让他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

开玩笑。这帮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顽固的门生,要是让他们也进了朝廷那以后还能不能过日子了,像这一类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几个真才实学的,但运气不好的只能怪自己了。

“这位兄台,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刚才那个许平问路的学子,上楼一看许平在这马上跑过来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这么快就到了。小弟略备薄酒,不如同饮一番。”许平抬了抬手回礼道,当然也得客气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为不礼。多谢兄台美意了。”不过人家没这样的觉悟,马上就坐了下来。

“兄台不知如何称呼。”许平也只好让小二再拿来碗筷酒杯,不过为了知道他们的底细还是套套近乎吧。反正闲着没事,也不会被他吃跨。

“在下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泰字。父母取字黎秋。”学子也不客气的接过酒杯,轻闻了一下。不禁开口赞道:“好酒,这应该就是传闻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听说而未尝过,今天借兄台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间佳酿,实在是一大幸事啊!”

“呵呵,欧阳兄不必客气。”每次一有人夸自己的酒,许平总是禁不住心里一乐,虽然酒厂在现在看来不是很重要,但到底是第一次创业,难免就有些沾沾自喜。

“实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实在是千金难求。”欧阳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后闭上眼睛,一边抿着嘴回味,一边啧啧的赞叹着。不过许平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酒,这应该也就是普通的,好一点的都在自己家里和皇宫里藏着。

“不知道欧阳兄此次上京赶考,师从何人?”许平也学会了他们文绉绉的说话方式,看这家伙其实满顺眼的,可不希望他也是死板一族的。

“不瞒兄台,在下家里是开书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读书,未曾拜过先生。”欧阳泰回头看了一下其他的学子,小声的说道。

张庆和一直装不认识,但越看眼前的学子感觉越熟,忍不住拱手问:“令尊可是四海商号的欧阳寻??”

“是的!”欧阳泰疑惑的看了张庆和一眼,恭敬的问:“这位叔叔是?”

“无事,与令尊有过数面之交,你们继续谈。”张庆和笑着摆手,却是悄悄的朝许平递了个眼色。

“噢,那兄台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许平好奇的问道,从张庆和的眼色里大概知道眼前的这位主,不是读书人的那一类了。

“嘿嘿,就是为了看热闹,看看有没有几个气死的。活那么久我还真没看过有吐血而亡的。”欧阳泰说话的声音更低了,说话的时候自己还忍不住捂着嘴窃笑。

确定眼前这家伙和那些老顽固没半点关系,也是和自己一样在装斯文。许平不觉的心里一乐,举起杯子笑道:“好,实在是个好理由。为了这个理由咱们干一杯。”

“同乐!”欧阳泰猥亵的笑了笑,举起杯子和许平干了起来。

其他人虽然也是对这边的笑谈很有兴趣,无奈个个要面子,都是一副大才子的样子。谁都没有上来攀谈,许平和欧阳泰都一起鄙视了他们一眼。

这时候楼下又一阵的喧嚣,走上来一群一看就知道有钱人的学子,个个衣荣华贵,看起来是威风得很。

“看见那个没有,那是当今镇北将军的孙子纪开文。这一把是直隶的头榜进士,不过认识的都知道他就一草包。就连逛青楼都能被人坑的家伙,老荡妇骗他是处女都没什么问题。这一次据说他拜上了孔海大人的门下准备赶考。更有小道消息称今届太子钦点状态后他老爹纪龙会把他扶上探花的位子。”

欧阳泰指了指坐在窗边的一个年轻人,悄悄的说:“就那个一脸色样的,看见没有!!!看人的时候眼睛都翘天上去,被一群马屁精围着的那个。”

许平眼角一瞄,那家伙眉宇间确实有几分像纪中云那老家伙。可惜凤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纪中云有勇有谋,用手里的大刀杀开了一片天地,即使外公也常说他是当朝第一武将。纪龙再王八蛋好歹还算是一个在官场里如鱼得水的家伙,就算他是想造反,但许平还是佩服他这十几年的用心经营和饽饽野心下的隐忍。

眼前这个纪开文双目无神,双脚浮夸无力,被一群马屁精捧得有些找不着北,还一脸嚣张的装模作样。明显就是一个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家伙,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傻b。

不过欧阳泰这家伙哪来那么多的小道消息?想到这许平也禁不住好奇的问:“欧阳兄可别乱说,要知道这要传了出去那还不得翻了天。要知道纪龙可是当朝重臣,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如此的不堪。”

见许平有些不信,欧阳泰也急了起来。趴到桌子上压低了声音说:“兄台还别不信,我家在京城也是有不少的买卖。收集这样的消息还不简单,而且纪开文连字都不认识几个都能当直隶的头榜举人,你就可以想想看他爹的能耐有多大了。”

“噢,确是如此的话那委屈掉多少考生啊!兄台今届不就少了机会么,怎么也没见你着急?”许平装做痛心疾首的问道,心里却是暗笑了一声,这样的儿子,就算你造反成功以后怎么守得住江山。

“嘿嘿,我就是没办法违背我爹的意思,来考着玩的!虽说从小看书,但什么书都看。像金瓶美,百欢图之类的是我的最爱。”欧阳泰一改刚才斯文的模样,一脸猥亵的说道,刚才的八卦瞬间变成了满脸的淫荡。

“啊,兄台真是博学!佩服,佩服!”许平见他变化之快,稍微楞了一下也是有些不适应。

“兄弟要是对京城不熟,大可以来找我给你带路。谁家姑娘生上长几根毛我都清楚得很,哪个楼里的姑娘是处女,谁几号来月事我比她本人还清楚。”欧阳泰一脸贱笑的炫耀着,无耻的模样让许平不由的怀念起了远在云南的林伟。

“老爹,那么早拉我起来干什么!”

这时候一个看起来很懒的青年走了过来,长得倒是有几分卖相,也是一个面白如玉的俊朗男子,可惜的是一副散漫的样子,说话的时候都打着哈欠。

“臭小子,都什么时辰了还早。”张庆和上前一把抓住儿子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拉到了许平面前殷勤的介绍起来:“许少爷,这就是犬子启华。已经有秀才功名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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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马车幽会(上)

又转头拉着他严色的喝道:“赶紧见过许少爷。”

张启华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眼前的两人谁是老爹嘴里的许少爷。索性上前站在二人的面前,行礼说:“不才张启华,见过两位兄台。”

“许少爷,张某将四层最大的雅座清理好了,在那可以看见街边的景色。咱们移过去么?”张庆和想给儿子一个表现的机会,但眼前乱七八糟的肯定不是适合的环境。脑瓜一转上前问道。

“恩,这也有点吵杂了,咱们上去吧!欧阳兄也一起闲谈几句吧。”许平见张启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没说什么,笑呵的招呼了欧阳泰一声。

“恭敬不如从命!”欧阳泰故作斯文的说了一句后就跟着许平往楼上走了。

进了雅座以后,张庆和已经改把酒菜都备好了。借口有事就先开溜,临走的时候还拼命的朝儿子使着眼色。

“嘿嘿,老人家走了!咱们年轻人就别这么拘束了。”张启华一看老爹走了,马上松了一口气拿着酒给三人都满上后说道。一改刚才颓废的样子,现在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高人,高见。”欧阳泰今天喝免费酒,也没什么拘束,自然是乐得其所。

“来,先喝一个。”许平好像回到了以前和哥们一起喝酒的环境,心情顿时也放松起来。三人举杯碰了一下后自己就干了下去。

“哎,你们俩也是今年要去考试的?”张启华喝完后夹了口菜边吃边问。

“我是,随便考着玩的!许兄就不知道了。”欧阳泰这时候也放松下来,半点斯文都没有的将有些笨重的衣服敞开后说道。

“一样,一样!”许平乐和的说道,或许从这两个败家子的嘴里能问出更多的话来。

三人一直喝了一下午,除了许平内力比较深厚还抗得住以外。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满脸通红,酒精一上脑嘴巴就有点关不住了。两人顿时就为了谁家的姑娘漂亮,哪个青楼消费水平比较好争论了起来。最后居然还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差没把jī巴用红绳子捆上一起结拜去。

这一下午对于许平来说也是有点收获的,从他们俩人的嘴里大概也知道了京城的一些小情况,虽然不是很重要,不过起码多了解一些事还是比较有利的。这欧阳泰虽说一副平民打扮,但家里的商号也是赫赫有名,算是最早支持张庆年的那一批商人,所以许平连带着也对他有了好感。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走不动了,眯着醉眼连话都说不清楚,等他们都倒下了许平这才慢悠悠的吩咐小二给他们准备房间后自己先走了。

至于和进么,许平已经大概从二人的对话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再加上楼下的喧闹和一直吵个不停的争论,最后就剩和进一人得意的喝着酒收拾完这一天的闹剧,许平已经确定他是个可用之人了,到时候让他在考试里题名就行了。

走在半路上许平的脑子就不断的思考起来,按下午两个色鬼的对话来看青楼和赌博这种一向暴利的行业是一直都属于民间经营,官府一直都没插手过。有的也只是一些官员或捕快私底下收受一些贿赂。有这样一座聚宝盆却不知道利用,朝廷也真的是傻到了极点,自己是不是慢慢的渗透进去把这块肥肉先咬在嘴里比较好。

等到登基的时候再把它紧紧的掐在手里就万无一失了,征收重税的话那这两个暴利的行业绝对就是个没办法想象的敛财工具了。

“啊!快让开啊。”

许平抬眼一看,自己想的太如神走到了路中间,一辆马车正飞奔着朝自己冲来,车夫已经紧张的在喊叫着。

一看快撞到人了车夫吓得大叫了起来。许平只是脚尖轻轻一掂就轻飘飘的转了个身躲了过去。落地的时候越看那马车好像越熟的样子,再仔细的一看这不是自己府上的车么?

街上一阵惊慌,马车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对不起,没事吧!”车上帘子打开一个风韵十足的美妇。一露面就把街上所有公的动物眼睛都吸引了过去。衣箩轻摆,胸前的大白兔随着动作上下跳动简直就是两个西瓜一样。如此大的尺寸不是程母还能是谁。

“没事,不过你差点撞死你家姑爷而已。”许平笑呵呵的拍了拍袖子上前说道,心里对于车夫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起码他一脸的愧色,没仗着太子府的名号就嚣张跋扈。

“太,您怎么在这!”林紫颜刚想开口,一看是大街上赶紧转了话风问道,眼里却是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欣喜。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奇了怪了!刚好顺路我也坐车回去就行了。”许平说着让车夫靠边自己往车厢里钻了进去。

车厢里的空间虽然大,但大夏天的不太通风。一坐进去就感觉像是进了蒸笼一样。许平顿时就感觉到了一阵的闷惹,细看了一下眼前的美艳准岳母也是香汗淋漓,那对丰满大白兔的曲线更是表现的更加硕大,一边看一边暗暗的赞叹:好大啊!这到底是吃什么才能长出来的。

“太子爷,您怎么自己一人出来啊。”程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巨乳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羞涩之余也带着一些自豪。不过还是轻轻的转了个身位用手稍微挡了一下男人火热的视线。

程母不知道她这动作一做却让大白兔的曲线显得更加诱人,尤其是手一压那柔软的乳肉似乎都要挤出来了,让许平看得差点就想埋头憋死在那。

“您,平常也不出来走动的啊?”林紫颜见许平一脸色色的丁着自己的胸部没说话,顿时就有一阵不安,不过还是疑惑的问道。

这是哪来的版本,老子什么时候是宅男了?自己都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啊。许平想着想着,确定自己一点都不孤僻,马上就沉声的问:“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打算回去啊。”

“奴婢去了趟城南,帮忙布施之事!”林紫颜尽管还对许平警惕着,不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温柔了不少。或许是听多了难民们对许平的赞扬,所以想法上就潜移默化的有些改变。

许平见她的手一松开,那对大白兔跳了跳。这时候哪还忍得住,一把将美丽的岳母抱在怀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上前环住了她丰腴的小腰,轻轻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好姐姐,想死我了。”

林紫颜猛的被抱住先是一楞,但马上就感觉全身有点发软,那要命的大嘴在耳边吹着热气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胸前的白兔被男人有力的胸膛一挤压就有种舒服的感觉。下身更是因为这种久违的需要而隐隐有些发痒。

在人流密集的大街上,行走中的小车厢里。被女儿的爱郎这样的轻薄,林紫颜顿时就有些傻了。本能的想尖叫却是不敢,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心里竟然隐隐有种期待。

虽然这种被抱着的感觉很美妙,不过林紫颜还是保持着意识,猛的清醒过来挣扎的推着许平,语气虽然慌忙但却不敢大声的哀求着:“太子爷,别这样!贱妾都已经人老珠黄了。而且还是凝雪的母亲,您不能这样。”

“好姐姐,我喜欢你。这和小雪没什么关系,为了你我都不惜去得罪张玉龙那样一个封疆大吏,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么。”车里的空间有点狭隘,时间也不太充裕。许平一边亲吻着她发烫的小耳朵一边吐着热气告白着。

林紫颜心里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不绝,许平说出的情话是那么的温柔和深情,是个女人都会迷失进去,何况他贵为未来国君,肯收留自己这孤儿寡母而且还帮自己报这血海深仇,这样的恩宠谁又能拒绝。想到这林紫颜的内心不禁有些动摇起来。

不过碍于女子的矜持,林紫颜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说:“太子爷,妾身现在已经三十一了。等过了十年奴婢都已经是人老珠黄,到时候您还会说出这样的话么?况且奴婢还不是完壁之身,切勿辱没了太子爷储君之尊啊。”

哈哈,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再看看她脸上的犹豫,许平马上脸色一正,举起左手说:“我,朱元平在这立誓,是真心的喜欢林紫颜,这种喜欢绝对不是一时的,而是真心的喜爱她。如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还没说完,林紫颜就赶紧把许平的嘴捂上了,眼里满是感动而又痛苦的泪花。可惜许平这个现代人把发誓看成吃饭一样的简单,这样的事怎么说都不会有任何影响,不过古代人可就对这个深信不疑了,心里一时间就翻江倒海一样的不知所措。

“太子爷,其实奴婢也有点喜欢您。自从您见奴婢落水奋不顾身的从亭子里跳入池子里,在小雪的房间里您的怀抱让妾身感觉好放心,好温暖。好想一辈子都这样藏在男人的怀里。喜欢那种安全的感觉。有时候半夜里醒来我都骂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但还是忍不住!”林紫颜说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了,俏美的脸上尽是凄厉的神色,那种被道德约束的痛苦是一般人都没办法理解的。

许平刚想开口,林紫颜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继续说:“太子爷,让奴婢说完!我知道您是喜欢小雪的,小雪那y头虽然嘴里倔强但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从她看您的眼神我就知道她也是喜欢你的。我作为一个母亲居然对女儿的爱郎有了特别的感觉,这本来就已经不对了,如果再有什么事发生拆散了你们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说完的时候,满面痛苦让人心都快碎了。林紫颜说完这些话似乎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但脸色马上一个冷,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么!”许平大声的喝止,一把抓住她要继续打下去的玉手,听着这响亮的巴掌声感觉像是抽在自己心里一样。

“奴婢是个下贱的女人,不值得太子爷错爱。”林紫颜一边抽泣一边无力的说着。这一巴掌就像发泄一样,狠狠的打在她迷人的俏脸上留下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别说了,什么道德对我来说都没用!小雪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谁都跑不掉。”许平看着美妇满是泪水的脸上通红的掌印,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有些霸道的责怪着:“谁他妈允许你打自己了,你是我的。没我点头你连打自己的权利都没有。”

“可我始终是小雪的生母啊!”林紫颜虽然被抱着,但已经没有反抗。而是将头埋在许平的怀里哭泣着。

“这有什么关系,我同时拥有你们才是最大的福气。再说了我要做的事谁敢反对,就让他闭嘴。”许平见林紫颜已经有点动心,继续的劝服着。只是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阴狠,闭嘴的含义自然是不用言表。

“给我点时间想想好么?”林紫颜感觉到许平的那种霸道,那种熟悉的安全感又涌上了心头。心里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有些松动起来,只是还是接受不了这样荒诞的事情。

第63章:马车幽会(下)

车厢里蔓延着分泌物的味道,林紫颜高潮过后无力的躺在地上,胸前的衣服被拉到腰际,两颗大白兔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跳动着。下身的裙子已经是皱乱不堪了,虽然没被脱掉但却隐隐能看到里边的春光。绝色的脸庞满是潮红的喘着粗气,一滴滴香汗从她的额头上慢慢的流下。

许平看着美女岳母这时候的诱人风情真是恨不得直接在这把她给办了,色笑的舔着手指上的味道,欣赏着这美妇岳母在自己的手上满足了一次后这性感的一幕。

马车又走了好一会,林紫颜才缓过神来。看许平一脸色意的盯着自己的胸口,赶紧坐起来将衣服穿好,有点幽怨的看了许平一眼,想想自己刚才那放浪的模样脸色不禁一红,轻声的嗔道:“太子爷何必这么作践奴婢。”

看她已经没什么抵触情绪,许平笑了一下后只是温柔的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说:“这哪是作践,这是男女间的情趣。这时候还叫我太子爷,我可不介意你叫我情哥哥噢。”

“好脏啊”林紫颜温柔的任许平抱住。只是看见一只大手上还沾满了自己的aì液,隐隐还泛着水光。想起刚才那种快乐的感觉和自己的模样顿时有些羞涩起来。一边拿出手巾擦着许平的手一边嗲怪的说道。

“哪脏了,你身上可是特别的香哦!”许平说着按住了她的玉手,将自己的手拿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后一脸淫荡的笑着。看得美妇都红着脸低下头去。

或许是有些看开了,林紫颜尽管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却是像含春少女一样抬起头来,羞怯的问:“奴婢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很难看!”

“很好看,越淫荡我越喜欢。”许平色笑着,双手不老实的刚想再一次把玩她饱满的豪乳,还没得逞就被她一把抓住了。

“不知羞”林紫颜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

许平故作无辜的问:“羞是什么东西?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介绍介绍。”

“不理你了!”林紫颜被调戏得俏脸一红,竟然也撒起了娇。

许平有些心疼的摸着她脸上已经有些红肿的伤痕,声音却是带着几分调戏的问:“一会回去该怎么解释你脸上这巴掌印。”

女人都是爱美的,林紫颜这才摸了摸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再加上自己这副衣裳不整的模样,回去该怎么解释,顿时就愁坏了,嘟着嘴嗔道:“都怪你,这可怎么办?”

“这个最少也得明天才能消,要不晚上就先别回去了。”许平一副纯洁的模样说着,心里却是打起了主意,就这点小伤,自己随便用真气就能给她消肿,不过如此大好机会不利用的绝对是傻子。

“不回去能住哪?”林紫颜从许平的眼里看出了色意,立刻有些不安起来。

“有地方住就对了”许平催促着。

“你打什么坏主意?”林紫颜满脸的警惕。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许平正色说道,不过天地良心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先拿来用用就是了。

“也只好这样了。”林紫颜摸了摸脸,还有点火辣辣的疼,这副模样要回去的话怎么和女儿解释,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

“那好噢,咱们让车夫先回去说一声。就说你在天工部过夜就行了。至于我回不回去都没关系,不会有人问的。”许平见诱骗成功,顿时乐的差点跳了起来。当时候只要找个有情趣点的地方,这美艳的岳母凭少爷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哈哈!

让老车夫回去说一声,许平脑子里一直想着和美女岳母去开房的事,。无奈上天总是不会给一个人爽到极点,带着扭捏的美妇走上街刚想培养一下情调的时候走到城东的闹市就碰上了不少熟人。

“主子,逛街呢。晚上不回去了吧!”巧儿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走过。若有深思的看着躲在旁边装不认识的林紫颜,暧昧的笑了笑后转身就走了。

“许少爷,今天玩的还开心吧!”张庆和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过。看许平带着个美女使了一个男人都知道的眼色,随后逃一样的就跑了。

“哈哈,今晚夜色不错,欧阳大哥。咱们再去迷醉园里找一下乐子吧!”张启华搂着一样走不了路的欧阳泰慢慢的走过,一见许平身边有个绝色的美女。眨了几下眼睛后狂笑着走过。

你妈了个腿的,平常没看到你们这群王八蛋上街,怎么现在就集体出现来毁坏老子的形象,许平一边咒骂着一边想道。今天是不是犯了太岁,怎么一路走过碰到的不是人渣就是败类。

“噢,迷醉园,听起来不错,妾身都有点兴趣了。”林紫颜一边说道一边鄙视的看着身边的许平,语气里掩饰不住的醋意却是让人有些欣喜。

许平也是暗地里一乐,林紫颜自己没发觉,以前老是自称奴婢的。现在说自己是妾身了,这样的转变实在是让人欣喜啊!

“***腿,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绝对不可以怀疑我的品位。我像是那种去青楼乱搞的人吗?”许平这时候都已经快爆走了,一边吼着一边走路。

街上的行人都被他的话吸引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林紫颜想想也是,按许平的身份也不是那种得去欢场才能找到乐子的男人。毕竟皇宫里多的是美貌的宫女,而且府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不至于是得去找那些残花败柳。想到这顿时心情就舒展开了,一脸柔情的拉着许平的胳膊撒娇说:“妾身相信你,人家不就开个玩笑而已嘛。”

“好姐姐,你有没有想玩的事情。今晚咱们到处玩个尽兴。”许平见美女岳母一脸的柔情,嫣然一笑真是人比花还娇,早就把心里的不快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我们去求个签好么,我很久没求过了。”林紫颜显然和还是没适应和许平在一起的现实,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客气的成分。

许平点了点头后二人携手来到了市集的中心,满地都是悠闲的人显得格外热闹。挤了好一会后终于在比较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算命的摊位,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不怎么喜欢求签,真心想求的又都跑庙里去了。所以这时候摊位的前边没什么人,老人家也显得有一些寂寞。

“老人家,现在还能求签么?”林紫颜柔声的问道。这时候就像一个和恋人约会的小y头一样,即使只是并肩走了一会都感觉十分的高兴。

“有有,闺女。难得现在你们还喜欢这种老东西,我就够高兴了。看你丈相公长得是一副人中龙凤的模样,你这辈子算有福咯,”老人家一见有人光顾,一边高兴的说着一边对两人不吝啬的赞叹起来。

“呵呵,老先生果然火眼如炬。小生刚要迎娶她为妻。所以劳烦先生给我们求个姻缘吧!”林紫颜刚想辩解,许平赶紧插断她的话以一副老公的派头自居。

说完还朝美妇岳母递了个满是爱意的眼神,把她看得低下头去不说话了,不过心里但是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只是现在求的是姻缘的签,感觉心里多少是有些忐忑。

“呵呵,真羡慕你们的年轻。想当年我和老婆子年轻的时候可没你们这么多鬼花样,就连结婚的时候都是老老实实的就看个八字而已。”

老人一边啧啧的说着,可能是晚上第一次开张所以忍不住话就多了起来。拿过一个插满各种签言的竹筒,哗哗的摇了几下后问道:“谁抽啊?”

“娘子,你来吧!”许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手搂过了她丰腴的小腰,柔声的说:“最好能看看咱们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

林紫颜顿时羞红着脸,娇羞的咬着红唇白了许平一下,但却没好意思辩解。

“是啊是啊,抽一个。没准连娃娃都是注定好的!”老人家殷勤的招呼着。

林紫颜感觉心里一阵的不安,但还是虔诚的双手合礼拜了一下,这才紧张的伸手拿过了一只签文,递给了老人家。

老人笑咪咪的将签文展开,看了一下却是满脸的疑惑,皱着眉头看了看林紫颜一眼,念叨着:“怪了,这签是不是不准了。”

还没听说过有哪个算命的说自己的签不准,两人顿时就有些疑惑。到底是自己亲手抽的,林紫颜有些忐忑不安的问:“老先生,到底是什么签啊?”

老人家摇着头看了看林紫颜念道:“先许所遇非天定,孤身带子方归情。”

很浅的文字,即使没读过多少书的都能听得明白。林紫颜一下就楞住了,许平赶紧轻握住她微微出汗的小手,有些好奇的朝老人问道:“老人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人也是一脸的苦笑,摇着头说:“不知道啊,按签面上的意思,这应该是一个寡妇签,抽此签的女子得死过一次丈夫才能找到自己的意中人。”

说完眼里尽是疑问的看了看林紫颜,又摇起了头说:“而且应该是带着一个孩子才对,奇怪。这位小娘子如此年轻貌美怎么看都不像曾婚配的啊!”

一听这讲解林紫颜顿时惊住了,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准。再想想得当了寡妇以后才能遇见意中人,不由娇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微微的有些欣喜但心里即是紧张但又有些不安。

这也准得太过头了吧,许平有些不信邪的说:“老人家,这不太准啊!!我还想再抽一个你看可以吗??”

“可以!”老人又摆上了几个竹筒,解释说:“姻缘已经求过了,不可以再求。但你可以问一下仕途或者是儿孙的情况!”

“好!”许平立刻点着头,真有些不信这个邪了。

老人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朝林紫颜问道:“这位小姐,冒昧的问一下。难道您真的未曾婚配么??”

林紫颜顿时就有些扭捏,总不能说自己是和女儿的情人出来游玩的吧!违心的点了点头,轻声说:“恩,虽年岁已大但未曾婚配。”

“这邪门的破签!”老人气乎乎的将姻缘的那一筒丢到一边,有些纳闷的说:“我这签一向是准的出名了,怎么这次能犯这么大的邪呢。”

许平和林紫颜不由的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震惊。确实是邪门,不过是准得够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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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准得邪门(上)

“不好意思啊,您抽吧!”老人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摆手示意许平继续抽。

许平面色一片的凝重,如果每个签都和林紫颜抽的一样准,那自己是该求点什么。犹豫了好一会,这才下定决定求了一根凶吉的。

老人接过后一看,脸色基本没多大的变化,却是苦笑起来念道:“烽烟祸起霸权路,一将功成万骨枯。今天真是犯抽了,这两句诗是拼凑的,而且这也不对啊,这样的话应该是说乱世枭雄或者帝王将相的才对。”

许平脸色一时间就阴了,就连林紫颜都是一脸的紧张。这签准得是有些太邪门了,邪得让人不敢不去信他。

许平面色凝重,语气恭敬的问:“老人家,这签是何解?”

目前粉饰在这太平盛世之下感,一片祥和掩饰之外的是纪龙的造反,边疆的战乱和各个地方封疆大吏的不稳定。这样的签文不就预示着未来会有不少的仗要打吗??难道真的是纪龙造反成功,饿狼营全军北下或者是和那些彪悍的草原狼有一场恶仗,不管任何一个情况发生都是不可想象的。

老人又认真的看了一遍,嘿嘿的乐了一下,语气有几分嘲笑的说:“公子不必在意,反正这签文抽的时候就不是很准。这只是说个前程,不过没办法说出结果来。”

“可否再求一签?”许平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的。

虽然心里不信这些东西,但想想自己离奇的穿越,还有这个几乎和历史没一点相同的明朝,但这里却有着很多自己知道的名人,比如师傅鬼谷子或者是秦史皇,不管是记载还是传说的都和自己那个世界的一模一样,但又少了关羽这一类英雄人物的出现总是让人惶恐,想到这越发的不安起来。

林紫颜也是察觉到了许平情绪上明显的变化,立刻安慰的握紧了许平的手,含情脉脉的眼里尽是鼓励和体贴,但也温顺的没敢多问什么。

“可再求一签!”老人家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拿出一个没任何标注的诡异签筒,里边的签不同于一般用竹子做成的,而是诡异的黑色签条。老人家满脸神秘的说:“不过你不可再选,只可求此一签。”

“这是什么的?”许平看了看旁边明明还有好几个签筒,不由疑惑的问:“为什么只可以求这个??”

老人家神秘的一笑,说:“两位不必隐瞒了,老夫刚才不过是戏耍而已。我的签不可能有不准的时候,居此暗角也只等有缘之人。如若不准,老夫愿拿人头赔罪。”

“……”林紫颜本想反驳,但这时候感觉刚才看起来有些市侩的老摊主却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变得很是诡异,但一脸微笑又给人的感觉是高深莫测。

许平脸色变了变,立刻警惕的将林紫颜护在了身后,目光锐利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你是什么人???”

“有缘之人!”老人家温和的笑了一下,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许平还是继续瞪着他,真气已经暗自的催动只准备发动迅速的一击。但看着眼前这个老人看起来手无半点缚鸡之力,分明就是半点武功都不会的普通人,可为什么他给自己的感觉是那么的诡异,那么的飘渺,甚至感觉他似乎不存在一样。

老人轻轻的捋了一下长长的胡须,鹤发童颜看起来真的是有几分的仙风道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一瞬间变得似乎年轻了许多。老人半眯着眼看着许平,调笑着问:“怎么??难道你想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动手么?用你那只练了心法却没有半点套路的战龙诀??用这不属于人间的真气轰在我身上??”

许平彻底的惊呆了,战龙诀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不管是枕边之人还是血缘至亲根本就没一个知道的,长久以后突破到第三层以后自己就像是一个炸药库一样,空有混重的的真气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招数。为了安全起见也不敢修习别的武功,所以几乎就是只能欺负一些比自己修为低很多的人,真遇上柳叔那样的高手即使内力比他强也没胜算。

见许平楞住了,老人家更是得意的笑了起来,语气略有几分嘲讽的说:“难道你真的会动这个手么??”

许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顿时感觉后背上的冷汗直冒,冷冷的看着他,虽然心里有些不安惶恐但面上还是一面严色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人家悠然的坐回了板凳上,若有深意的看了看许平一眼,摸着胡须一字一句的念说:“幸承天地之宠,吾今得大千造化,特留此物寄于有缘之人,得鬼谷所传者当念苍生为重,可行杀不可行恶……”

许平头皮都有些发炸了,这不是师傅鬼谷子传下的那本战龙诀上打开的第一句话吗??那本书上的内容记在脑子里以后早就被自己烧了,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的。

“勿焦勿躁!”老人轻轻的摆了摆手,站起身来叹了口气说:“鬼谷所传,没想到却是落于帝王之家。”

“你到底想说什么?”许平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他没什么敌意,搂过已经昏睡过去的林紫颜,从老人说出战龙诀的秘密时许平已经先把她点晕了,虽然以后会是自己的女人,但还是不希望战龙诀的事外泄,毕竟这算是保命最大的秘密。

老人转过身来,看了看昏睡在许平怀里的林紫颜,赞许的点了点头后说:“恩,这样最好,坐下来吧!”

许平坐在了摊位前的板凳上,虽然觉得他没敌意,但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毕竟眼前的老人实在太诡异了,莫名其妙的出现,准得让人毛骨悚然的签文,甚至连自己一直深藏的秘密都在他面前似乎像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样,这让人不能不防啊。

“别紧张了。”老人家一脸和蔼的笑了笑,一改刚才的高深莫测,笑咪咪的说:“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只是这签是当年鬼谷师傅所作之物,刚好传到了我手里而已。”

“……”许平不相信的看着他,有这么准的算命功夫那不就是半仙了吗?

“别这样看着我。”老人一脸的无辜,说:“这签一套五筒,每人一辈子只可求三次。而且持有之人不可以此为生,我就一贫困潦倒的老人家而已。”

“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战龙诀的事!”许平拍着桌子喝道,感觉自己似乎有点被戏耍一样。

“有什么不可能的!”老人缓缓的伸出一直藏在宽袖子之下的左手,却是只有半个手掌,除了拇指以外其他被齐头截去,苦笑了一下说:“我以前也不相信这些话,用这准签换取了有钱人家的赏银,报应就在这了。”

许平对他的故事根本没兴趣,语气十分暴躁的喝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年轻人别那么着急嘛!”老人家根本不计较许平的态度,将残手又收回袖子之下,笑咪咪的说:“也没什么神怪离奇的,战龙诀又不止你一个人会。这是另一个会的人告诉我的,我觉得有可能遇上你就在这摆摊而已。”

“什么?”许平惊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巴根本就说不出来话。这修炼速度一日千里的战龙诀除了自己竟然还有别的人会。

老人满面不屑的笑了笑,说:“那你以为这些都是独一份的啊,鬼谷师傅王诩一身所留奇门盾甲与五行之术,异俗之宝何其之多,难道别人就没这种好的机遇吗?”

“……”许平沉默了,鬼谷子一身的传奇即使是民间所说都不足表之。会有不少的稀世奇宝留下确实也不足为奇,但这战龙诀却是自己唯一得到的,一直视若珍宝,现在得知有别人也会自然有些不是滋味。

“我相信!”想了很久,许平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忍不住轻声的问:“不过为什么民间尽是他老人家的传说,而却没有半点和他相关的地方留下来??还有怎么称呼你?”

“呵呵!”老人家温和的笑了笑,说:“鬼谷子一生弟子之多犹如牛毛,可有幸得其真传的又有几人。不管庞娟或张仪,得其皮毛之学就足以叱咤天下留名百世。师傅他老人家的仙在又岂是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窥视的。至于我嘛,如果你只是有缘人就叫我陈道子即可,如以拜入门下可称我二师兄。”

“师兄!”许平不疑有他,恭敬的叫了一声。心里却是感觉怪怪的,二师兄??怎么感觉在叫猪八戒一样?自己成了沙和尚了?

“有个小师弟似乎也不错!”老人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完一阵后突然面色一凝,说:“好了,我也不和你耽误那么多时间。当今得鬼谷所传的,据我所知你我在内其实只有四人而已!!”

“其他两人是谁?”许平着急的问道,或许在别人的身上会有战龙诀的武功套路,这样也省去了自己空有一身内力却无法施展的尴尬。

“以后你就知道了!”陈道子一边收起摊子,一边叹气说:“比不得你们这些得了什么武功那个秘籍之类的人啊,我这糟老头就得这么一副破签和一本《本经阴符七术》,哎!感觉真是吃了大亏啊。”

“师兄何出此言!”许平语气有些恭维也有点羡慕的说:“这等奇术,断生死观天地。五行之术何等高超,如若立于疆场那几乎是不败,成就百世英名也是不难,有此缘分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你懂个屁啊!”陈道子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一改刚才仙风道骨的模样,咬着牙气乎乎的说:“老子现在都后悔学这破东西了,什么断生死观天地的。说得好听,但又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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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准得邪门(下)

陈道子两眼放光的数了起来,一脸凄惨的说:“师弟啊,你是不知道我的难处。我这算命不可向人要钱,只能是别人给的,算得准的话有时候人家都不给。所以我一直是穷的要命,再加上居无定所餐风露宿的,有时候碰上强人什么的也得被抢掠一空,捡条老命也算是赚到了。”

“……”许平看着他贪婪的样子,真是有点同情他了。得到这么一副破玩意确实也是凄凉,如果没这么多限制的话还算行,但这规矩太多了神仙都受不了。敢情他这么消瘦,这仙风道骨的气质不是自然散发的,而是饿出来的。

“呵呵!”陈道子将东西收拾好以后,拿出铜钱,龟甲和一些类似动物尸体的东西一一的摆开,面色严肃的算了起来,约莫过了五分钟以后这才抬起头来,笑咪咪的说:“恭喜师弟,近来有大惊但无险。”

“没别的提示吗?”许平咬着牙问道,这样的话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没有!”陈道子摇了摇头,面色严肃的说:“如果说破了,会给你带来凶运的。师弟还是莫问的好。”

“既然如此!”许平突然脑时子一灵,这家伙不是个灾星吗??不能呆在自己身边那可以送去别的地方啊,比如纪龙家!!想到这不禁暗赞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两眼放着精光的看着陈道子,那眼神和标准的色狼几乎是没什么区别的。

陈道子感觉混身一个哆嗦,吓得退了一步,满脸警惕的说:“你要干什么?”

“师兄啊,我想给你推荐个好工作。”许平淫荡的笑了起来,如果把这灾星送去纪龙家里呆上一段时间的话。保证他家一个月着火三次,做爱马上风,肛交的时候肛裂,拉肚子的时候脱肛,口交的时候噎死。

陈道子到底是会算的,看了看许平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别打这样的算盘了,京城到底是天子脚下,聚皇气的地方,我不可在这多呆。”

许平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凄凉得和洞房的时候才知道老婆不是处女一样。奶奶个腿的京城不能呆,哪来那么多的破规矩啊!要不,把这家伙送草原上去祸害一下那群草原狼,那地方哪来个屁的皇气。

“也不可!”陈道子没等许平开口就先说道:“方寸之人算方寸之事,师兄去不了。”

“……”许平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和他对话连口水都省了,没说话他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没什么奇怪的!”陈道子耸了耸肩,一脸得意的说:“你忘了我是干这个的。”

许平纳闷的想了好一会,既然京城不能呆又不能把他送到别的国家去,那应该怎么样才行。别的地方哪有自己觉得他最好死掉的人呢?????头疼啊!!!!

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许平突然脑子一灵,想起了一个没在京城但最好早点死掉的人,这家伙要是两腿一蹬的话比赚一百万两白银还实际。

“没问题!”陈道子笑呵呵的说:“东北一方我可以去。”

许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说:“师兄,你能不能让我说话了。”

“知道了还说什么!”陈道子呵呵的笑了笑后说:“以我的才能想混到哪都不难,不过不知道这人的命怎么样。有时候命硬的可以刻得他倒霉,但却刻不死,这点你就自求多福吧!”

“师兄!”许平感动的看了他一眼,萍水相逢的,说是师兄弟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他能这样帮自己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此去东北一线路途遥远,看着他这副老态说真的有点于心不忍。

“别谢我!”陈道子嘿嘿的一乐说:“我也是地方走多了,累得荒。这次一去我起码在那呆上两三个月算是稍微的歇一下脚了,呵呵!”

“那我不再言谢了!”许平拱了拱手,面色庄重的问:“不知师兄可有所托?”

陈道子想了一下,突然笑着摇了摇头说:“虽然我有儿孙,但他们早以为我死了。我偷偷的看过,他们现在生活得很好,除了逍遥四方外我也是别无他求了。”

许平苦下了脸,可不愿意欠他人情啊!

陈道子笑着看了看许平,过一会后突然一脸凝重的说:“师弟,最近貌似江湖上传言有人找到了师傅的一处衣冠冢。此事可是非同小可,现在太平之世,要是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得到了师傅的遗宝,那……”

许平一听楞了一下,但随后冷汗都下来了。如果真有衣冠冢其说的话,留下的是武功之类的还行,顶多就出个高手之类的。但如果留下的是他穷极一生的兵家阵法和谋略之策,还有奇怪乱七八糟的奇门盾甲,出来几个张仪或苏秦那样的怪胎,那这本就不太平的世道还有救了吗?

“言尽于此!”陈道子收拾好东西走过了许平的身边,低低的说:“师弟自重,另其他二人也在密切的关注着此事,鬼谷所传。偶缘可得,不可强求。他们也不会允许别人打扰了师傅的衣冠冢的,如果到时候有必要我想他们会登门找你。”

“谢师兄了!”许平恭敬的行了一礼。

陈道子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背过身去边走边说:“虽说我叼然一身,难免会有尸骨难寻的惨状。但笑看人间风月,纵观世态冷暖。活这一世也算是自由自在,此去一别不知可有相见之日,师弟珍重。”

“是!”许平面色凝重的看着他消瘦的背影慢慢的淹没入了人群之中,心里感叹着这奇门之术,断生死观天命的奇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看来这样神奇的异术不是凡夫俗子可以窥视的。

看了看怀里柔软的娇人,林紫颜还昏昏的沉睡着。许平先让自己别去想那么多。反正陈道子都说了最近没什么事,还是及时行乐比较好,手上一道真气暗暗的送了过去解开了她的穴道。

林紫颜迷糊的呓语了一下,闭着的美哞慢慢的睁开,看了看自己竟然是在许平的怀里晕倒了。挣扎开来后一看摊位上没人,秀面含羞,疑惑的问:“我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许平摇了摇头,爱怜的摸了一下她绝俏的小脸,柔声的说:“可能是太激动了,小小的昏了一下吧!”

“那个算命的老人呢?”林紫颜有些惶恐的问道,毕竟站着站着突然晕了过去,这事也有点太诡异了。再加上那些准得邪门的签,任谁都会不安的。

许平不想让她那么的害怕,轻轻的将她搂到了怀里后,色色的笑了笑说:“和我抽完最后一签,拿了爷的赏钱就跑去喝花酒了。”

“什么签?”林紫颜好奇的问着,这时候也没心思再去难为情了。

“嘿嘿!”许平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浅浅的亲了一下她诱人的娇艳红唇,哈哈大乐着说:“我让他帮我算了,以后你还会给我生一个儿子的,而且时间不会太久。”

“讨厌!”林紫颜娇羞的嗔了一下,但却是突然感觉有些奇怪,满脸怀疑的看着许平。

许平被看得有些发毛,疑惑的问:“你看什么啊!”

林紫颜瞪了许平一眼,尽是怀疑的责问道:“老实说,刚才那个老头是不是你搞的鬼?故意装算命的来逗我玩的!”

“我可以发誓,真的没有去做过什么手脚。”许平马上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呵呵,你一天得发多少誓了。”美妇扑哧一笑,不过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毕竟按许平的身份地位,要安排个这样的人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许平一想也大概知道她的想法,狠了狠心咬着牙说:“那我来个最毒的,老子用我传宗接代的家伙发誓,要是我作弊的话让我那地方永远硬不起来。”

“流氓,下流。”林紫颜脸红的轻啐了一口后却是不再怀疑。

“嘿嘿,我觉得这样很有诚意了!”许平哈哈大乐着拉着她的手继续在繁华的大街上逛了起来。

林紫颜一边走着一边好奇的问道:“对了,你没问那个老人是在哪个寺的吗?到时候有空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添点香油礼一下佛什么的。能算得那么准肯定是个高人!”

“……”许平沉默的看着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看他的样子像是和尚吗?”

林紫颜想想也觉得自己说得太离谱了,难为情的笑了笑,还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看起来娇媚之余又带着几分少女样纯真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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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温顺小宫女!

“这,”林紫颜按着硕大的龙根有点不知所措,让许平那个恨的。旧社会就是不行,这性教育实在是太没有普及的力度了,老是用传统姿势做爱难道不腻味吗?妈的也不知道搞点口交什么的,这东西又没什么难度,操了。

“好姐姐,用小口给我解决一下吧!”许平想了想,无奈的引导着。

“怎么,怎么弄。”林紫颜握着大龙根有点茫然的问道,胸前的大双峰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着,成熟的脸上满是天真好奇的表情,让许平都快了有闯红灯的冲动。

“像舔冰棒一样的就行了。”许平退而求其次了,既然无法彻底的占有她那让她用樱桃小口给自己服务一下总是不过分吧。不过美妇依然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连握住龙根的手最基本的套弄都不懂。

“主子,主子。该起来了!”

许平无奈的刚想继续的引诱里,没想到这时候居然不合适宜的响了敲门声,巧儿在门外有些着急的喊着。

妈的,许平气得脸色发黑,这蛋疼的从里到外那叫一个彻底啊,陈道子你个王八蛋,和你说会话就破事一堆。做个爱不行老子想口爆还有人打扰,我日你!

“奶奶个腿的,我日!我彻底的日。”许平已经气的脑子都快出血了,这还是人过的生活吗?这才几点就有人一早跑来催命,再说了现在在客栈又不是在家里。老天难道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林紫颜一听到巧儿的声音匆匆的放开了按在龙根上的小手,拉过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歉意又是难为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小脸朝着里边装睡。

想到这许平感觉自己都快疯了,光着身子满脸怒火的跳下床去。屁股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结实的一坐差点都把椅子给砸破了,语气不爽的喊道:“什么事,进来说吧!”

巧儿这才小心的推开了门,许平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忘了锁门。小魔女探头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笑嘻嘻的走到了许平旁边。丝毫不顾忌眼前的男人是光着屁股和高翘的大龙根,悄悄的作了一个搞定了的手势,脸上尽是暧昧的坏笑。

许平这时候哪有这么好的心情,要真的搞定了还有时间给你开门,忍不住朝她竖起了中指,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主子,一会该去考场了。”小米随后双手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一套太子该穿的正规储君服,见许平赤裸着身子还有些不高兴。说话的时候特别的小声。

“去个屁考场,这帮人也不给老子看看时间,这他妈还没天亮呢,那么早去干什么,见鬼去啊。有那空不他妈多操几下,我日!”许平也不是故意想朝小米发火,只不过是心里实在是不爽啊,忍不住没好气的宣泄了一通。

“对不起,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早。”小米小脸上满是委屈,但还是顺着许平说。

“我不是故意说你的。”

看着小米清纯可爱的小脸上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圈似乎都有些红了。许平也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无名火起的朝谁都发脾气,发了又有什么用呢,无奈的示意不关她的事!

“噢,原来是阿姨来了月事啊!”巧儿眼角突然看到了床单上的一点嫣红,终于知道了怎么回事。话一说出来林紫颜装睡的耳朵顿时就红了起来。

【删呀删,又删了一些】“呼,小米的口技更好了,真舒服啊!”许平倒吸了一口气后朝小米鼓励道,还好有这体贴的小丫鬟在,起码可以让自己口爆一下。

“阿姨,你想看就起来看嘛!”巧儿已经看多了许平和别的女人欢爱,这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害羞。不过却眼尖的看到林紫颜小小的挪了一下身子朝这边偷看了一下,立刻调皮的喊了出来。

小米不管旁边有其他的人在看,依然卖力的吞吐着一手有点握不住的大龙根。巧儿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一边还不忘回头看几下耳朵已经像烧熟一样躲在被窝里听着啧啧水声的林紫颜。

【删呀删,又删了一些】【删呀删,又删了一些】【删呀删,又删了一些】【删呀删,又删了一些】“靠,看什么看。你这小y头都吃了多少次老子的豆腐了。”许平不禁抖了抖龙根朝巧儿笑骂道,现在把憋了一晚上的火气都发泄出去,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乐意,又不是没看过!”巧儿一脸所谓的别过脸去说道,仗着许平和赵铃的宠爱,她一直都是这副调皮嬉闹的模样,可爱得让人根本没办法生她的气。

“主子,奴婢帮您清理。”咳嗽完的小米将自己小嘴里的jīng液吞下去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跪伏到许平的双腿间扶起大龙根后伸出舌头仔细的清理起来,将所有的东西都吞下了自己的肚子,直到整个大龙根上下除了自己的唾液外没有别的东西的时候才停下了动作。

“主子,您得更衣了。”小米清理完后看了看外边略微亮起的天色小脸上既有幸福又紧张的说道。作为一个宫女能得到在主子旁边伺候的机会而又能这么亲密的接触已经对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满足了。

许平看着这笨重的储君服就是一阵的头疼,摆了摆手说:“到了地方再穿吧,现在在街市上还是穿着便服比较好一点。”

“就是!”巧儿在旁边嬉笑着说:“堂堂太子上街,没千八百个随从的。一会要被当成冒牌货的话可怎么办啊!是不是啊主子。”

“就你多嘴!”许平溺爱的掐了下她的小鼻子,看着眼前这个精致可人的小loli,就算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那奴婢先帮您穿上衣服吧!”小米说着将许平昨天穿的衣服拿起,一件一件的帮许平穿了上去。

随着身后吞吐的声音,水声和淫声浪语过去后。林紫颜的心里已经更加的搔痒起来,禁不住自己磨蹭起了双腿。等到后边传来了一阵穿衣服的声音,突然感觉被子被拉开了,身上一凉自己被人整个的抱起。

许平笑嘻嘻的将满脸潮红的的岳母横抱起来,爱怜的在那张绝美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温柔的说:“乖,我现在去办正事了。你先休息一下,睡完以后让巧儿送你回去就行了。”

林紫颜被亲了一下后差点就融化在了那满是深情的话语中,只是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身子一凉,回过神来见小米一脸羡慕和嫉妒的看着自己,巧儿则是一脸的玩味。顺着她们的眼光往下一看原来自己的上半身都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中,两个y头正是使劲的盯着自己的双峰看,尖叫一声后挣脱了许平的怀抱又躲回了被窝里。

“哈哈,巧儿你在这看着吧!一会你阿姨醒了送她回去。小米咱们走。”许平乐笑了一声后离开了一夜暧昧的房间。

当天空开始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许平已经一身盛装的出现在了吏部的考场里,坐在了主堂上,前面一片大大的屏风挡住了学子们的视线。

妈的,这身衣服还是和盔甲一样的笨重。许平一边诅骂着一边还得坐得威严一些,虽然是晨曦初露的凉爽时候,但身上穿着这么多的衣服也是很热。

小米一看许平的头上都出了汗了,赶紧在旁边一边递着凉茶一边拿扇子为主子煽着风。几个考官也是殷勤的在旁边介绍着这一届的科考里有多少的人才,师从何人之类的无聊话题。

一个个虽然满脸的严肃和正经,但感觉却和围着一群罗嗦和苍蝇差不多。许平真想拿个拍子把他们全拍死得了,一听他们的话不用想就知道有一些肯定是关系户!

监考一看时间到了,立刻就捏着和公鸡差不多的声音高声的喊道:“考生入见!”

早在考场外候了一夜的学子们这才迎着微微的晨光一边接受着检查一边走了进来,规矩的站成四排后齐跪下去,高声的呼道:“参见太子!”

“呵呵,此届考生大多师出名门之系,大有前途者有之啊!”一个瘦瘦的,长着山羊胡子的考官感叹着。

许平斜了他一眼,心里已经惦记着一会考完的时候该怎么收拾他了。这家伙真他妈不知道是读书傻了还是怎么回事,京城现在谁不知道太子府和礼部在对着干,就你这傻b竟然还推荐那些老顽固的学生,是想不开了要找死吧!

“非也!”另一个一直是绷着脸的中年男子跳了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的说:“本朝初次科考,意在选拔人才。你看看这些人,良莠不齐的样子。有几个看起来像是有才华的,不过嘛!看起来有财的倒是多。”

他不说许平也是注意到了很多人一人赶考,却是带着几十个随从的,似乎有钱人家的更多。不过这些考官一个个都是心照不宣,还真没一个敢这样直白的说话,许平不由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笑咪咪的问:“那依你的说法,这些人里似乎没几个有用的!”

“是!”这家伙脑子是绝对的梗直,一点都没注意到其他人的脸色都黑了,继续自顾自的说:“不是微臣耸言,大凡科考之日皆有不平之事。”

说完扫了其他人一眼,冷笑一声说:“不过嘛,有时候需要粉饰太平而已。”

这话一出,其他人的脸色迅速都变了,有的人连冷汗都下来了。

许平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看来这家伙也不是脑子进水,这话是说得挺有预谋的,挥手示意小米先下去后,面色有些不善的问:“那你倒是说说,太平底下还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微臣不知!”

“你叫什么名字?”许平饶有兴趣的问道,在这么多的同僚面前抬杠,是想引起自己的重用还是真的为不平事而愤慨,不管怎么样都是一个有胆识的人。

“微臣李道年,无品无职,只是奉命在此伺候而已!”

李道年。许平看着眼前这个总是板着脸的家伙,感觉很是熟悉。似乎这名字在哪听过一样,想了好一会后这才一拍脑子想了起来。

李道年原是沧州的一个小知县,旱灾绝收的时候带着难民们哄抢那些囤粮的商人。后来因为不小心闹的动静太大了有几户大户家里除了粮食外其他东西也被洗劫,立刻就被发往京城问罪,但刑部和吏部也一直都没对他做出什么样的责罚,只是丢在一边不管不问而已。

“李道年,眼下学子看起来差不多有四百余人吧!”许平坏笑了一下,徐徐的问:“按你看来,该怎么样才能把那些龙蛇混杂的家伙给清除出去。”

其他的监考们一看许平精通搭理他,赶紧就要开口说话。但都被许平一眼瞪得没敢开口!

李道年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冷笑了一声说:“让他们每个人都默写一遍三字经,即使是再平庸的读书人也会懂。那些不学无术之人,自然就自己暴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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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主考(上)

“太简单了吧!”许平不禁皱起了眉头,三字经别说这些学子了,很多小孩都知道怎么背诵的。

李道年面色有些狠毒,闷哼了一声后严肃的说:“回太子爷,确实有的孩童都会背!不过嘛,一些人除了吃喝玩乐以外哪有时间去学这些个最浅薄的东西,大多都是有人提前准备好了应付科举的题材,三字经虽易,但保不准有一些人连这个都背不出来。”

许平偷偷的观察一下,发现一些监考们脸都有些绿了,一个个满面的担忧。思索了一下后点头说:“准!”

“微臣领命!”李道年恭敬的应了一声后就走了下去。

“殿下,微臣以为不妥。”他前脚一走,后边一帮的监考马上跳出来反对,山羊胡子更是首当其冲,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说:“我朝廷头次恩科,岂可儿戏。这李道年实在太荒唐了,四百余考生哪个不是各地出类拔萃之人,此等小题不是在延误时间而已么!”

“哦!”许平哦了一声后,也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没去理他们。

监考们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再说也没用了,互相看了几眼后告退出去帮忙了。或许是为了能多留住一些给了好处的人才那么着急的!

许平不禁思索起这个李道年来,似乎一直很平庸。唯一比较出彩的事就是纵容难民们去哄抢的胆识,也因为这样才得罪了那些大官被送到京城来,或许是因为慌年的情况实在太严重了,才没空去治他的罪。

可这样一想也不对,不治罪是一回事。怎么还会派他来这监考呢??

许平想了想,可能是老爹认为他是一个人才所以安插来的,细想一下也就明白了。这样的人一直郁郁不得志,一个小小的穷知县纪龙他们怎么会看得上眼呢!所以他现在的情况应该还是满清白的,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在。

许平不禁嘿嘿的一乐,看来这李道年也不是什么死板的人。就看看他这三字经的主意会不会出什么效果,要是没有的话,就算老爹看错人了。

随着李道年宣布了先考三字经的事,考场里立刻就哗然的一片。不过大多数人脸上除了疑惑外也没多说什么,老实的一一铺开纸笔,下笔如飞的默写了一遍。

由于人数众多,虽然只是小小的默写但还是维持到了大中午的时候才算是结束。

“禀太子,有七十六人根本就写不出!”李道年得意的拿着一份册子说:“有的人让他们写字,连毛笔都拿不好。这样的人竟然是各地方选拔的举子秀才,实在是可笑。”

一顿冷潮热讽说得其他人脸色都有些变了。许平也没多说什么,册子看也不看的丢到一边去,面沉如水的说:“这个等考完再追究,把那些通过的学子们都宣进来吧!”

李道年本以为许平会大作文章,没想到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心里一时间有些失落,但想想这个主子一向办事没有章法可言,所以还是沉住了气应声后出去招学子们进见。

余下的三百多人鱼贯而入,跪地请安后沉静的一片,看起来似乎都有些紧张,但一些人脸色更多的是期待。当然他们也不敢抬头窥视屏风后边的情景,一个个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许平缓缓的透过屏风一看,打眼一瞧跪在地上的人群里有着张启华,欧阳泰跟和进这些熟人,这时候都把脑袋碰在地上不敢抬头。不过估计就是他们看见了自己这一身正经的打扮也是认不出来,想到这不禁心里一乐。说了声平身后在监场官的接引下来到了正厅,门前悬挂着一个珠帘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茶水笔墨。

前边是一个露天的花园,两边摆满了桌子和蒲团,每个单独的位子都是用木板隔开的。看来学子们一会就会在这做答,十年的寒窗也就看这一会的发挥了。

盘腿坐下后。门口一个考官模样的中年人高声吆喝起来:“太子主考,凡已经通过第一轮笔试的众学子入场。”

话音落下门口的学子们纷纷的按自己的学号进场了,众人入场时的表情不一,一想到太子就坐在珠帘后边。有紧张得满头大汗的,但也有看起来异常兴奋的,大概是为了能露一下自己的才华而高兴吧。虽然人多但却显得很是安静。

许平从陆续进入的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熟人,一看真有一种想把他们揍一顿的冲动。和进正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大概是嘴里的味道实在不好,旁边的人都厌恶的看着他。欧阳泰和张启华两人面上的表情都是一致的淫贱,贼眉鼠眼的估计不是在讨论谁家的姑娘技术好就是在说哪家的寡妇活儿多,绝对不会是在说什么国家大事。

待众人都按照桌子上的姓名都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后,场子立刻安静了下来。无一例外的看着珠帘后边隐约的身影祈祷着自己的前程。这时候旁边一个干巴的白胡子小老头站到了众人的中间,领着几个人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众人的桌子和身上携带的物件。确定没有任何作弊的东西后才朝着许平这低下腰去,声音有力的说:“禀太子,下官已经仔细的检查完了,众人身上并无可作弊之物。请太子示下第一道题。”

“不急,容我好好的看一下各位才子的风范。”许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有些威严,话音刚落众人都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人才的模样。不过许平可不是真的想看他们,眼睛从人群里扫来扫,奇怪着怎么没有看见纪开文,莫非他没有通过上一轮的考试,不可能啊!

“众学子,第一题,将自己父母的名讳,还有所有家事都写在纸上呈上来。”许平疑惑之余,开始怀疑起纪开文这目不识丁的废物到底是不是找人代考了,想了想后徐徐的说道。

底下的人闻言,没想到第一题居然是这样的!有的坚决的下笔,但许平也细心的观察到有的人是犹豫了一会后才开始写的。过了一小会众人都已经写好了,监考官下去将所有的答题收上来后,整理好了放在许平的面前。

“凡家中有人在在朝当官者,出列。”许平想了想,懒得去看那叠试卷。直接开口说道。人群里立马有了小小的讨论声和一阵的骚乱,似乎是对太子这举动有些想不明白。

第27章:禽兽父子。

“考场之地,严禁交头接耳。”白胡子老头见状皱了皱眉头,大声喝道:“家中有人在朝中从事者,出列。”

没一会,人群里开始三三两两的走出了十多人,聚集在了走道中间,张启华也站在了里边,毕竟他老爹挂的是五品衔,这时候站出来就等于说商部虽然无权过问朝事但也是朝廷的一部,地位和六部差不多。许平顿时赞许的看了他一样,这家伙虽然满脑都是精子,但也算是一个机灵人。不过从其他人的脸上明显可以看出一部分人有些惊慌和不安,另一些却是有点不知所措。

“纪开文。”许平突然喊了一下,人群楞了一下后没人回答。

“李道年,把纪开文的考卷给我拿出来。”许平突然有些狠狠的朝旁边的李道年喝道,马上就有一份纸递到了自己手上,仔细一看。果然是写的纪家那个白痴孙子的名字,纪中云和纪龙的名字也赫然都在上边,这就可以确定了是有人顶替。

“大胆,纪开文给我站出来。”许平突然一拍桌子怒喝道。随着这声怒喝,站在主道的人中立刻就有了一个满头都是大汗的青年整个人虚脱一样的倒了下来,双膝着地后全身颤抖的跪在地上小声的应道:“草民,纪开文在。”

“大胆叼民,纪开文乃是皇亲国戚,本太子岂会不识。你居然敢在这冒充他人,来人啊!给我拉下去关起来,着刑部审理。”许平怒喝着将他的话全部档了回去,心里也有种被愚弄的愤怒,毕竟是自己主考,这废物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找人替考,真当老子好欺负啊!

这时候青年已经吓的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全身虚脱的出着冷汗。左右各出来一名守卫将他给拖了出去。

“哼,本太子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不老实说的话一会不只丢了脑袋,还会把你们的家人也株连到。”许平看了看剩下的人恶狠狠的说道,心里开始琢磨该怎么拿这事做做文章了。

看来自己临时的决定是对的,本来按计划应该是在科考结束后那些入榜的才子由自己来点名。现在还没考就先过来,杜绝了一些人的猫腻还可以收拾一下纪开文这傻帽,有赚无赔的买卖啊。想到这,许平的心情才算稍微的好了一点。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人群里马上又有一个人跪了下去,这时候已经吓的尿了裤子,更在有一些黄色的尿水流淌到了地上。刺鼻的味道让众人都有点恶心。不过即使是尿水沾到了脚下也不敢挪动半步。

“姓名”

“段木风”

“代替何人。”

“云南巡抚张玉龙大人的外甥张克罗”

许平一顿吓唬就让他什么都招供了,冷哼了两声后朝旁边的监考说道:“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开恩科,也是本太子第一次主考。居然有朝廷重臣如此无顾法纪,唆使他人冒名顶替,实在是罪大恶极。着刑部将顶替双方立刻拿下,仔细审查后定罪,记住是罪加一等。”

许平一边冷冷的说着,旁边的监考官仔细的把话都记了下来。手一挥护卫们拖着已经段木风和泥一样软的身子走了出去。

许平仔细的想了想,在场的其他人肯定有些猫腻。不过抓住了张玉龙和纪龙的尾巴已经算是一个大收获了,一次性清理的太干净那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可以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虽然不能让他们完蛋,但伤筋动骨还是少不了。一想到这心情就好了起来,笑呵呵的朝剩下的人说道:“吓着各位了,将蛀虫清理出去后各位可以安心的答卷了,都回去坐吧!”

众人这才放心的回去坐下,不过还是有人心机不怎么样,一听没事明显的松了一口大气。

“命题,为官之道。时间一柱香,不可引典故文籍,不可借论语诗经。”许平一边乐呵的写了张纸条折好了让人拿出去交给小米,一边说道。底下的人对这个考题似乎也是不觉得新鲜,有的思考,也有的马上就下笔如飞。

和进就是下笔如飞的一类人。监考马上就把香擦在了中间的香炉上,虽然许平觉得这和高考一样,一小会的时间就能肯定或否定了他们的努力有些不公平。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是个金子总会发光,是面玻璃总会反光,是钱总会花光,有没有能耐就看他们自己了。

慢腾腾的等了一柱香,期间其他人都紧张的看着考生有没有作弊,李道年也是满面严色的走来走去。不过计时的老胡子老头却是一脸专注的看着正在燃烧的香,许平感觉他甚至恨不得自己吹几口气让香烧的更快一些。终于在最后一点亮光熄灭的时候,老头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高喊:“时间到,所有学子停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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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主考(下)

考试期间又被李道年逮住了几个舞弊的,有的在衣服上做起了文章,密密麻麻的花纹下尽是一篇篇的文章,如果不是细看的话还以为只是装饰的花纹而下,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大手一挥全被带走了。

学子们有的已经胸有成足的完成了文章,不过有些不知道是下笔太慢还是想长篇大论的卖弄一番。这时候垂头顿足一副懊恼的模样,犹如被因为阳痿被老婆踢下床那样的沮丧。

老头可没去管他们这些,将试卷都一一收好后恭敬的递了上来。底下的人有的自信满满的的等着结果,不过也是难以掩饰脸上的紧张,有的人已经是一副失落的表情,就像知道自己的文章肯定不会过关一样。

许平拿过后先将和进三人的抽了出来,再把其他的递给旁边的监考吩咐未完成的一律过滤后看起了三人的考卷,看第一张的时候嘴里的茶顿时就喷了出来。第一张是张启华的,这王八蛋难怪那么早就写完了,纸上只是寥寥的几字:官官相护,拍马奉承。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妈的,虽然句句都是至理名言,也符合了要求没有借鉴那些名著,但这也太敷衍人了。许平一阵的咳嗽,再看看张启华坐在了下边一脸严肃的样子,真想抄家伙下去揍他一顿。

欧阳泰更加的操蛋,不说交敌的白卷吧!竟然给自己列了一张京城妓院的目录明图,更他妈可恶的是连价格都写得清清楚楚的,哪个姑娘什么活好写的比黄色小说更加诱人,哪家口碑好也是十分的详细。看得许平当场就有种想去消费一下的冲动,妈的这家伙肯定是个老嫖客。

就这文笔,好好写个文章肯定也能过关。估计这家伙还是想悠闲的当个败家子吧!真他妈有志气。许平真的对这俩活宝是有点哭笑不得了,大概张启华也是觉得自己肯定会上榜吧!考虑一会是不是把他俩拖进巷子里揍一顿了。

气归气,不过这两个王八蛋不能让他们落榜,许平想到这眼珠贼贼的一转,装做不小心一样的碰翻了桌子上的墨盒,盒子一翻墨水立刻就将两人的卷子弄得模糊不勘,许平还故作惊讶的叫了一声,趁机挪了一下让两张卷子全变成了黑糊糊的一片。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旁边的监考一见马上着急的跑了过来,一边用纸擦着许平衣服上的墨水一边紧张的问道。

“没事!”许平挥了挥手说道,故意扬了一下手上已经变成了黑色的试卷。一副惋惜的样子叹息道:“此二人文采一流,本太子看得一时入了神。没想到会毁了这样的好文章,实在可惜啊!”

“无妨,此人若文采出众能让太子如此欣赏。即使无此一纸也当是朝廷栋梁。”监考见许平脸上叹息的表情,赶紧迎合着说道。

“正是!”就连不葛言笑的李道年这时候都是一副微笑的样子,迎合着说:“能有大才之文引得人入胜,即使不靠这片面之纸也当是国之栋梁,太子殿下不必拘泥于此。”

“恩,也只能这样了!”

许平还是一副可惜的样子摇头晃头,顺手拿起和进的文章看了起来,人长得不怎么样字倒是挺漂亮的。一看之下许平顿时就两眼放光,洋洋洒洒几十字道尽了官场是非:“为官之道,不可遵循死章硬规。须知从官之日多以赤子心城接印,无奈花花世界,白银美色诱人,能拒而远之者寥寥无几。当官,清官者可能名声极佳却毫无作为,无法使权造福一方。贪官污吏,虽百姓怨恨但有之功劳显赫不被认可。清官,贪官,谁可分是为民还是误民。为官之道,首先必先认知本身,上迎圣上下拢官员虽不是正确之举却是保命之道。有时清正廉明者固守成规,而误国误君。谁可分是好官还是坏官……”

许平看完欣慰的笑了笑,这家伙果然还是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写出了一篇出色的文章,但愿他的文采放到了别处不是纸上谈兵。清官无为不一定是好官,真是足够让人痛骂一顿的观点!

阅读了其他人的文章,虽然不缺乏有文采者但大多都遮遮掩掩没有和进那么敢说,也多也就是歌功颂德一下让人闷得想睡觉。权衡了一下利弊后,许平咬了咬牙点了和进为头榜,一个叫司徒正的为榜眼,欧阳泰起码字还不错,就让他做了探花。张启华和其他几个敢说的人凑为十甲。

看完卷子立刻就让众学子回去等候消息,把名单拟好了让监考交给吏部核对这考试也就算完了,简单得许平都感觉是不是有点儿戏了。

“主子,您该更衣了!”小米适时的走了进来,一看许平的储君服上都是墨水立刻就惊慌的跑上前来,有些自责的说:“主子,您怎么弄的这一身了!是小米不好,奴婢该一直在旁伺候着。”

“傻y头,没你什么事!”许平见已经没人了,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把笨重的衣服一件件的剥了下来,最里边的那一层都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

“不穿这个!”许平热得快死了,挥手示意小米将那儒袍换掉。

小米狡黠的一笑,知道许平绝对不会穿这样的衣服,变戏法一样的从儒袍底下抽出了一件薄裤和一件背心来,得意的扬了扬手上的草编拖鞋,笑嘻嘻的说:“就知道主子不喜欢,人家早就准备好了!”

“乖,还是小米最懂我!”许平哈哈大笑的摸着她的小脸,虽然这些衣服在别人看来很是奇怪,而且自己的女人们都觉得这样穿很是邋遢,不过在大夏天却是最好的衣服了。

“谢主子夸奖!”小米顽皮的吐了下小舌头,引着许平进了内屋后拿来了温水,仔细的将许平身上的汗水全擦得干干净净以后这才换上了衣服。

“小米,将这纸条送进宫里!”许平一边惬意的穿着这不伦不类的衣服,一边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小米。

小米也是宫女出身,有时候送送信之类的小活干得是轻车熟路。而且不少人都知道她是太子身边最得宠的丫鬟,就连那些官员看了以后还得乖乖的打一声招呼,所以进出皇宫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奴婢这就去!”小米立刻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纸条藏于袖中就走了出去,临出门还细心的说:“主子,咱的车在后门那。巧儿已经在那等着您了!”

“恩!”许平答应了一声后挥手示意她走,待到小米出去以后。这才笑了笑又走到了主厅,李道年果然不负自己所望的在那跪着了。

“起来吧!”许平坐下后示意他起身答话。

李道年恭敬的起了身,却是微微的一楞,没想到当今太子竟然穿得像个市井泼皮一样穿着这身古怪的衣服,不过马上也回过神来,表情虽然谦卑但却不乏得意的笑道:“微臣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会来,冒昧的在这侯着。”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许平没好气的摆了摆手问:“一共多少人有问题??”

“启禀殿下!”李道年心算了一下,面色严谨的说:“按目前来说,除去了第一论抓起来的人。微臣觉得有问题的人不在少数,不过碍于其他的监考一直从中周旋,微臣无法抓到确凿的证据。”

“算了!”许平叹了口气后摆手说:“有一些事不必太过于认真,除了朝中人的家属以外。其他的人你去办吧,查查看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还给其他学子一个公道!”

“这个!”李道年面露难色的说:“微臣无职在身,似乎于理不合。”

“少来这一套!”许平瞪了他一眼,一边起身一边说:“一会你自己去吏部报道,然后该干嘛给我滚去干嘛。少说这些屁话!”

“是,臣不说屁话了!”李道年狡黠的笑了笑后,高声呼道:“恭送太子!”

“滚吧!”许平没好气的骂了一声后,避开了人潮耸动的前门。到了后门以后立刻就钻上了马车,张虎早早的守在了车边。

上车一看巧儿像是小孩子一样缩在了车厢的最里边,嘴谗的看着桌子上新鲜的水果,看那可爱的小模样就差没流口水了。许平不禁被她逗得笑骂起来:“你这谗嘴的y头,少爷我解渴的水果你还要惦记。”

“主子,其实你穿那储君服还是满帅的嘛!”巧儿看许平穿的一身破烂,一边殷勤的递过来水果一边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少来,你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如果这话是其他的美女说,许平保不准会上前把她们扑倒后感动得一阵吃豆腐,但话从这小魔女的嘴里出来怎么听都感觉很是奇怪。

“人家说真的嘛!”巧儿小脸上满是委屈,嘟着小嘴说道,手却是不老实的将新鲜的葡萄一个个的送入嘴里。

“行了行了,赶紧回家。我都快热死了。这一上午比打了一架还累。”许平想起那些老监考们的之乎者也,心里就一顿烦。

一个个喊个鸡毛的呜呼哀哉,不就一个助词而已吗?非要说得鬼都听不懂,直接来一句,*****加在前边,表达得又清楚又明朗还大众化,不好么?有病!

许平一边恶狠狠的诅咒着礼部的那两个监考一边身子一松整个人往后躺了下去,身子一碰不是厚厚的毛毯,而是清凉的竹席。贴身的那种凉快舒服得要命。忍不住疑惑的问道:“这一早上才多大点功夫,谁那么有空把毛毯给换了。”

“纪阿姨,她说夏天铺毛毯容易长痱子。”巧儿伸出头去和张虎交代一声后说道,说话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的,似乎所有的精力全在吃上了。

“噢”许平轻轻的应了一声,不过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小姨一向都挺泼辣的,什么时候学会了体贴人了,怪事!实在是怪事,难道京城要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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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禽兽父子!

接下来的半个月许平忙活得连嘿咻的时间都没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宫里和家里跑来跑去,安排着新进恩考的学子该放在哪个位置上。跟和进深入的交谈了一次后,觉得他也算是一个能干事实的家伙。在许平的强烈坚持和纪镇刚一系和皇帝一系的支持下淹没了纪中云派系的反对声,将和进这个新科状元点为巡抚开始清查河北这些闹饥荒的地方赈灾银的去向。

吏部将手续和官印,品衔,通牒准备好后。和进连风光一下后没有就被许平踢出了京城,同时京城和与云南两地也开始活动起来。在京城休养的张玉龙似乎病情越来越严重,多次想告老还乡都被朱允文以身体不适为由压了下来。

看来他们也是微微的觉察到了异样,由此这次恩科一开,不少的学子被重用顶上了职位,挤得纪龙一系想提拔的人都没了用武之地,他哪会不着急啊。

而在云南活动的林伟和孙正农也开始频频的接触各个势力,魔教也适时的在张玉龙的派系里制造了一些混乱,云南原本铁桶一样的坚固也开始有了松动的迹象。

至于纪开文顶考一事,朱允文倒是头有点大。虽然小小的出点气可以,但没必要在这关头上和纪龙撕破脸皮,所以一直就是关着也没去办他。

这半个月的破事折磨得许平的都快疯了,回太子府除了睡觉也没精力干别的。搞得小米多当了半个月的处女,看自己的眼光那叫一个幽怨啊,也没空去和美妇岳母调情,更加的操蛋。

“平儿,不是我想说你。你看看你点的都是一些什么人。那个张启华,身为十甲进士,刚一受封就迫不及待的跑去寻花问柳,欧阳泰身为恩科探花,也跟着他一起去疯。和进这个榜眼更加的离谱,标准的就是一个邋遢的酒鬼。就那个司徒正看起来比较正常,其他的不是一脸的猥亵就是看起来不像正常人的。你这算什么眼光啊?”

朱允文这时候正气忽忽的坐在御书房里对着儿子一顿劈头盖脸的发泄,难得的父子相聚也没办法高兴起来,就为了这帮歪瓜列枣的这几天可没少被大臣们说三道四搞得一直很是抑郁。

不过许平却是一脸无所谓的吃着水果,一副你说你的,我听我的表情。毕竟这段时间确实很多朝臣对这一批的进士们很有意见,即使不是纪龙派系的也有人看不惯,估计再不发泄一下的话老爹会被气死的。

所以许平就安静的坐着,左耳进右耳出的让他发泄,不然的话真担心会把这本来就更年期的中年男人给憋出个不举或者是性变态之类的大病。

待到他狠狠的发泄完了,许平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老爹,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个人才就选用这是最基本的宗旨嘛。再说了咱们是选大臣又不是选妓男,要那么好的卖相干什么?难不成朝廷的那些老头都爱好这一口,世道不古啊!”

“那你好歹也弄一些长得像人的行不行?你看看那一个个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朱允文气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神仙一样的儿子是半点法子都没有了。

许平嘿嘿的一乐,坏笑着说:“看你这话说的,他们哪个不是两只胳膊一个嘴。个个都像人啊,没找一些三只手四条腿的来你就算烧高香了。”

朱允文突然换了一副亲情深似海的表情,一脸微笑的说:。“少来,臭小子。听说你的酒厂最近生意不错,几乎是在日进斗金,而且商部似乎也开始有银子进帐了,你看老爹最近手头有点紧。是不是?”

“去去,少打我主意。我这比你还穷呢,你随便把后宫的宫女们卖出去一些不就行了吗?告诉你我现在也恨不得一两银子当成三两花,想在我这抠出点肉来,想都别想。”许平马上警觉的跳到一边,警惕的看着他。

朱允文阴臣着脸,故作生气的喝道:“你也不看看你最近给我找了多少的麻烦,礼部那边要不是我压着的话不闹翻天了吗?还有商部的事,搞得动静那么大而且还当街打了礼部的学究,这事怎么摆平!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少来这套!”许平针锋相对的说:“你怎么不说说京城外的那十几万难民,要不是我一直咬着牙开粥场布施的话。这会不闹点动乱还是瘟疫才有鬼了,这钱谁给我掏啊!”

朱允文冷笑了一下,拍着桌子说:“别说得你那么深明大义,前段时间你出的因子确实不少。但现在不是有很多人也去那布施了吗??我看你那粥场现在也没烧几锅,而且你还从那拉了不少的免费工人去干活,你这铁公鸡真有赔钱的时候?”

“靠,那我花出去的也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许平不满的叫嚣着。

目前父子俩的状况是一个比一个抠,谈钱伤感情,没钱没感觉。十句话九句都是在哭穷,谈银子已经成了最主要的话题!

朱允文两眼一瞪,面色有些狰狞的说:“你的银子来的那么容易,还这么抠门干什么。别以为你老子我傻了,你那个土匪小y头现在不是在和造办处的混到一块!新开的那些个工场哪一个不赚钱,单这些赚的你还藏着揶着呢!”

说到这许平不禁本能的笑了一下,赵铃这y头实在太聪明了。和造办处的人搞好关系,虽然得罪了一些采办处的人。但钱来钱去的把关系都搞得妥妥当当的,各类的工厂还没开始开工,就有不少的商人通过商会交了钱想定货,虽然是借助了酒厂和张庆和的影响,但没开工就有收益确实让人镇惊。

“好好,不打就不打。不过貌似最近有某个违背人伦道德,禽兽不如的家伙居然在朝廷大员尸骨未寒之时就在灵堂里公然的强暴了两个遗孀。这种事真是人神共愤啊,要是这样的禽兽不把他砍头的话那保不准还有多少人会受害。”朱允文一副满是正气的表情,不过在许平眼里怎么看都是一只老狐狸。

“恩,这样的家伙确实禽兽不如。”许平假装不知道的附和着,心想这老东西怎么会知道自己这点破事的。也在琢磨赵铃那边的收入怎么样了,说真的自己还真是不太清楚。

“对,所以我想把这禽兽的罪行不说告知天下,起码也得通知家人一声。”朱允文不紧不慢的说道。话语间却是威胁的味道。

“日你,告诉你多了五万两就没门!”许平知道这老家伙看来不给点吃的就不会撒口,骂咧咧的说道。当晚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巧儿知道,不过忘了让那两个骚货不要声张,不好好当你的皇帝跑来搞什么小道消息,我日,我狂日。

“嘿嘿,我说我儿子不可能会不孝敬自己老爹是吧!这样吧,我也不要你的钱。你就把京城外边的难民都安置好就行了,这要求不过份吧!”朱允文见鱼儿上钩,一脸得意的笑道。

“靠,没门!爱向谁说就向谁说,京城外边起码得有二十万人,每天光粮食的消耗就是一笔不小的钱了,再加上有那么多的病号和伤员,药费又是一个大数字。你真把你儿子当土财主打了。不干,坚决不干。”许平本来以后这老头脑壳进水了居然想放自己一马,没想到那是暴风雨的前兆,一开口就这么狠。要赔进去的话那就不是几万两的问题了。当下就拍着桌子跳了起来。

“臭小子,不办也得办。你当我不知道你那个商部已经开始运转成规律了吗?现在据说光各省商会的捐银和会费上交就已经多达一百六十万两,还公然的开始和蒙古,新疆跟高丽做起了生意,光你那个东北商队一进一出,半个月下来就交出了十万两的税收,更别说你那个广东商会已经开始了海上贸易,有这么大的进帐也不分我一份,你当你老爹每天面对着这帮老东西不用补一下身体啊?”

朱允文也放下了皇帝的架子,跟儿子一样拍桌子站起来说道,凶狠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市井无赖一样。父子两就像一对斗鸡一样的互相看着对方。

“靠,你居然在我身边安插眼线。”许平一脸痛苦的指着朱允文说道,一副很伤心的模样,脸上委屈得就快掉下泪水了。

“少来,有种你挤几滴眼泪我看看。你那些破事现在在京城都是焦点了,大臣们谁家没有做生意的亲戚,商会人多口杂的根本就不成什么秘密。拉个屎都能听见别人讨论,一句话,干不干?”朱允文不屑的看着许平,眼神里的意思就是你小子想在我这演戏还嫩了点。

“靠,想让我干这赔本买卖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许平思来想去不出血看来是不行了,脑子里马上就想起了前阵子的一个打算。

“说。”朱允文见问题快搞定了,也不废话。

“我要所有青楼,妓院和赌场的管理权都归商部掌控。”许平大是一副你不答应老子就不干的表情。

“噢,为什么?”朱允文没想到许平会提这个问题,冷静的坐下来后问道。

许平刚想解释,但一想这里边油水这么大,要是被他知道的话没准自己没份了。一瞪眼后说:“反正我就这条件,你爱答应就答应,不答应的话就是把我杀了一个铜板都不给你。”

“行了你,现在整个华夏哪个不知道当朝太子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要是没好处你会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还提这事,我也知道这是一块大甜头。不过这么做的话引起的波澜可是不比当初你组建商部的时候小,想吞下这一块地方,刚出钱安抚那些难民代价可就有点小了。”

朱允文脑珠一转,虽然看不透里边的利润到底有多大,但对于儿子的敛财手段却是十分的佩服。想了想后准备在这方面敲诈一笔,眼睛贼得让人一看就发毛。

“靠,不是我说你,搞政治行。赚钱你还没我家里那些老婆能干呢,我都答应出钱帮你搞定那些难民了,怎么还能想着继续敲我竹竿,没人性啊!”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

“老子姓朱不姓铁,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只铁公鸡。一口价,一百万两。我负责搞定那群老家伙。”朱允文想了想,现在河北的大灾还没过去。国库穷的要命,不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弄一笔银子,过两天没准真得把皇宫弄一部分卖出去。

“谢谢,铁公鸡是我的外号。三十万两,多了没有。”许平摇了摇头说道,现在钱进的快出的也快,能省一分是一分。

“你好歹看在我是你爹的份上关照一下不行啊,九十万两。”朱允文咬了咬牙说道,一副随手就要大义灭亲的模样。

许平坚决的摇着头,咬着牙说:“你忍心见你儿子穷的当裤子吗?三十五万两。”

“八十万两。”朱允文让了一步,说出这数目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废话我可不多说,我现在钱还是很缺。三十六万两。”

“我也不想和你说废话,现在都已经穷得快揭不开锅了,七十五万两。”

第70章:夜闹后宫(一)

后宫,一个让无数男人向往,让公的生物一听就会流口水的地方。谁不知道这里美女成群,各有一番迷人的风情,就连宫女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

许平可不这么认为,走在宫道里似乎隐隐就可以看见漫天的怨气。宫里的生活何止是深似海,简直就是惨无人道,有时候皇帝随口一句话不知道得死多少人,更有甚者宠爱过的嫔妃一次服侍得不好就有可能会被打入冷宫,而皇帝这时候又有新欢把她忘了的话,这辈子估计想出来那是做梦。

宫里本来规矩就多,入了宫再想出去基本就是做梦。即使是娘娘们都不会有什么探亲的机会,就别说这些宫女太监了,一个个老死在宫里以后不会有人去记得他们姓甚名谁,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们的苦劳和忠心,可以说是全天下最现实也是最残酷的地方。

至于后宫么,除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外,哪一个活得不是战战兢兢的。在这杀一条人命比放个屁还简单,即使皇帝不好女色,但礼部还是必须算着时间选秀女送入宫来,这些人进来了,运气好的被皇帝干了就算命不错,哪怕皇帝干完以后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妈的,养这么多人难怪哭穷,我日!”许平走得汗都下来了,这哪是什么后宫啊,迷宫还差不多。不就一年没上这来了,修来修去的都快不认识路了,再看看过往的宫女们那一脸的勾引和幽怨,在这住久了心理肯定变态。

好不容易才到了老娘的寝宫自,再一问许平就想吐血了。这老娘现在是真轻松了,居然跑去吃斋礼佛。老子走那么久的路竟然没见到人,日了!

往回走的时候,想起宫女们说同行的还有长孝公主朱莲池和她的女儿朱雨辰。许平不由嘿嘿的色笑起来,这对母女花老子迟早也要把她们一起收了,雨辰这小侄女上了床以后那么放荡形骸,不知道这个一向娴静温雅的堂姐会是怎么样的一番风情呢!

可怜了这个活泼的y头,装着乖孩子被俩传统的女人带在身边,估计也是憋屈得很。等有空的时候再好好的宠爱她一下吧,想起在她小菊花里肆虐的快感,许平不由的满面淫笑。

走着走着,早已经是繁星满天了。许平不由的有些无聊起来,看着宫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号称连蚊子都飞不进的铁血守卫,突然玩兴大起的想看看这传说得神乎其他神的防御到底是怎么样。

打定主意后,许平马上跑到造办处要了一套夜行服换上,再戴上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大戏的脸谱就大摇大摆的跑了出来。造办处的人虽然疑惑,但太子爷要干的谁也不敢问,再加上许平威胁谁说出去就斩立决,一个个自然是不敢声张半句。

虽然烛灯的照明效果不怎么好,但奢侈起来整个皇宫也是亮得和半天没多少区别,除非那些冷宫或者太监宫女居住的地方才显得荒凉。不过许平可没兴趣去这些破地方,多少也有点想试一下自己的轻功怎么样,小心翼翼的躲避着每个巡查的侍卫和岗哨,静静的朝宫门的方向探去。

一切进行的相当的顺利,许平已经躲过了不少人跑到了禁门,纳闷的想是不是明天得和老爹说一下必须换一批人了,这警惕性实在太差了!

突然,一个原本如雕塑一样纹丝不动的侍卫似乎是听见了不一样的动静,耳朵小小的动了两下后爆喝一声:“大胆狂徒!”说完抽刀直接向许平藏身的草丛砍来。

“妈的!”许平暗骂了一声,自己又没出什么动静,他是怎么听出来的。不过骂归骂也没练过什么铁布杉之类的武功,赶紧就一个翻身跳了出来躲过这凌厉的一刀,心里也知道这肯定是下了死手要一刀毙命,就算砍错了人,谁叫你自己鬼鬼祟祟的躲着,人家绝对是理直气壮。

“拿住他!”侍卫们早就被这动静给惊扰了,许平还没等平稳落地就看几道银光扑面而来,手微微的一撑整个人翻跳了几下朝后躲去,只听砰的一声再一看地上除了有暗器外还有铁鞭子,早就轻松的把石制的板道打碎。

狼狈的躲过几下后许平借着内力深厚的优势,赶紧一个纵翻站到了墙上。稍微的往回一瞄顿时就吓了一跳,原本清幽的宫廷顿时就像是开水一样沸腾起来,原本小路上只有十多个侍卫,但这时候却是熙熙攘攘的鱼惯而来,甚至可以看见一些轻功好的还可以看见他们在房顶上跳着朝这过来。

妈的,真的反应那么快!许平不由的骂了一声,再一看这帮家伙手里的兵器千奇百怪的,什么鞭子钩子之类的都有,几乎没几个人去抽出腰上的佩刀,叫个鸡毛的带刀侍卫啊!!

虽然都是些二三流的角色,也有几个一流的高手在。但现在可不是什么玩闹的时候,许平脑子里第一个本能就是赶紧闪人,这帮家伙蜂拥而上绝对是蚂蚁啃大象,能把自己啃得死死的。

还没来得及思考那么多,许平一个纵身跃过众人,借着对皇宫的熟悉赶紧朝宫门的方向跑去。

“回去监守!”

侍卫们高度的警惕着,眼见黑衣人跑了立刻就要去追。这时候一声威严而又有力的话飘了开来,眼睛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灰色的身影用几乎看不清的速度朝着许平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都回去监守,此等贼子有大供奉出马必定手到擒来!”侍卫长看了看已经消失在夜色中的两个身影,心里也不知道这不是吊虎离山之计,赶紧就吩咐众人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虽然有不少武林出身的侍卫对这神秘的大供奉很有兴趣,但无奈宫里令行禁止也只能一哄而散,全回去自己的岗位上。不过这样的事也是特别的严重,侍卫长们一边吩咐加强警戒一边跑上司那汇报去了!

许平跑到了宫门口,顺手将四个夜校打晕后,逃出来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回头不由骂了一声。身后竟然跟着一个人自己却没发觉,再一看尾随而来的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傅人间判官:石天风,心里立刻就起了想试探他一下的兴趣。

石天风也不着急出手,等着许平出了宫门以后眼神一厉,脚下的步伐也快了起来。许平自然不敢怠慢,也是加快了速度朝东山的竹林跑了进去。

宫门的动静那么大,这下可算是闹开了。但侍卫必须严把宫门不能擅自出宫,一看人都出了皇宫自然就没办法再追了。这样的事只能移交给护城禁军去处理。

交接没过多久,一队禁军的轻骑乘着夜色朝着东山追去。

在树林里跑了好一会,眼前已经是一片的开阔地,是适合较量的好地方,许平跑了一会突然感觉脑后一凉,本能的转身一拳打出。却是和石天风的拳头硬碰硬的打到了一块,两人顿时就像弹弓一样的左右分开。

妈的,这老小子是什么追上自己身后的,玩阴的,操。许平晃了晃手,看来他也只是试探,刚才那一拳丝毫没地品该有的威力。

石天风也是暗自吃惊,本是不想惊扰其他人才决定出宫再把此人拿下,没想到他轻功不怎么样内功却是不错,自己随意的一拳竟被他硬生生的接了下来。虽说如此但心里也没多少的看重,毕竟许平看起来确实不是什么绝世高手。

脚只是轻轻的一点,石天风如离弓之箭一样朝许平急驰而去,这次出手也不怎么谦虚了,地品之威的一拳蕴涵着刚硬的内力直接轰出。

许平还是第一次和他交手,一时间还真有点慌乱。再加上修炼的战龙诀本没有什么套路,无奈之下只能咬着牙爆喝一声,右手握拳再一次和他硬碰硬的撞到一起。

“地品下阶!”石天风惊呼了一声,没想到眼前自己原本有些轻视的对手竟然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实力,想抽回手来已经是来不及了。

两人的拳头硬碰了一下,许平顿时感觉到虎口生生的做疼,疼得直咬牙,好在面具戴在脸上看不出表情来。

石天风也不太好受,拳头也是一阵的剧痛,褪回身稍微的稳了一下心神后,看了看许平,语气有几分客气的说:“不知道阁下是哪派的好汉,是否石某旧识?”

“打就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许平掐着嗓子嘶哑的说了一声,学着以前电视上看过的那些个出手的造型,摆了一个类似于黄飞鸿的姿势!

石天风顿时就警惕起来,眼前的姿势怎么看都看不出是属于哪一门派的武功,当下就对许平重视起来不敢大意。

许平也是暗自叫苦,站龙诀空修内力,等于是一颗炸弹根本就没一个可以点燃的导火索。老子不摆这姿势难道站这给你跳个舞啊!尽管心里没底,往前的手还是挑衅的朝石天风招了一下。

“好诡异的武功啊,石某来会会你。”石天风也是多年没有出手的欲望了,知道来人的修为应该是不在自己之下。保持了一惯的冷静后双手成拳。立地后又顺势一点,整个人直直的朝许平冲了过来,半空中拳风大作,等到了面前的时候却是凌厉的一脚扫了过来。

“来的好!”许平刻意的改变了一下声线后迎了上去,左手拨开了来势汹汹的一脚后右手成手刀直逼他的面门而去。石天风也赶紧回转了一下身子后一手架住了许平的手刀后挥出一拳。

许平马上就打出一拳迎了上去。内力的高低立分,在半空中的石天风被打退了到了后边又蹒跚了几步这才站稳下来,虽然一样是地品下阶,但许平仗着战龙诀修炼而来的强大内力还是赢了这第一个照面。

“阁下好武功,不知为何夜闯皇宫。难道不知道这是死罪么?”石天风一边爆喝一边打了一个许平从未见过的古怪架势,左手朝天呈爪状,右手护胸前成拳。立了一个低腰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前来人的修为明显在自己之上,这时候也不管保留,将自己压箱底的功夫拿了出来。

“好奇怪的套路,阁下这是什么武功。”许平修炼的战龙诀即使到了第三层还是只有内力修炼而没有套路拳法,见老东西果然一直留了一手。模仿着摆出了和他一样的架势问道,心里对这石天风藏着的武功套路很是有兴趣。

“有形无神,空有架子!”石天风爆喝一声后,双手不停舞动着直朝许平冲来,每一次出手都是快速而没半点停滞,一会成拳一会成爪,还以手刀攻击许平的脖子处。每一次都是短暂的出手,一被挡住立刻就收回后换形攻击其他的地方。

如果复杂而又多变的攻击一时间竟然打得许平有点手忙脚乱起来,招架得有一些勉强。

缠斗了十多分钟后,石天风的速度越来越快。攻击也如流水一样瞬间就流畅起来。许平身上已经挨了十几下了,不过却是有点看明白了石天风的拳法,模仿起来又朝他自己攻了回去,虽然每一招都是一模一样。但石天风只是轻巧的拨手就破解了许平所有的攻势,许平顿时就落了下风只能一味的防守。

“无神无实,贼子还待学我!”石天风狂喝一声后,刚猛的一掌击向许平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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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夜闹后宫(二)

许平赶紧双手交叉的硬挡,虽然没什么伤害但也被他打得后退了好几步。心里暗自的叫苦不迭,没想到这个老家伙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这么强,自己那高出来的一点内力在他这精妙的拳法下基本算不上什么优势。

“喝……”石天风大吼一声,不等许平有喘口气的功夫,双拳并握又缠了上来。

许平也想还手,但气得脑袋都冒烟了。这老东西根本不和自己硬碰硬,自己刚想动手的时候他的拳路立刻就变得特别柔软躲避自己的锋芒,自己没办法只能防御的时候他又变得刚猛无比,几乎不给自己出手的机会。

“妈的!”许平也是红了眼,痛骂了一声后不管他的攻击,硬生生的用胸口挨了石天风一拳一脚之后拳头猛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石天风立刻吃疼的后退了一步。

“来呀!”许平也是气昏头了,刚才吃了那么久的亏现在才赚回来一点,立刻高兴的冲上前去。

“好!”石天风赞许的笑了究笑再度摆出架势,这次的攻击变得更加的流畅起来,似乎刚才那让许平已经有些受不了的武功还是有所保留。

老不死的!!许平这次彻底的慌了手脚了,本就没什么套路可言,这时候也只能狼狈的躲避着自己的要害,硬挡着他越发凶悍的拳脚。

“大供奉,我等前来助你!”两人缠斗的功夫,禁军骑队已经到了,一列列奔跑的骏马跑过来顿时就风尘满天,看着这扬起的尘灰一估计绝对不低于500人。

禁军见贼人居然能与大供奉石天风打个难解难分立刻就吃了一惊。三个将领默契的互看了一眼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各自用出了拿手功夫加入了战圈,没一个人敢放松大意,一出手就是自己的绝招,更绝的是三人的攻击居然隐隐有一种配合,就像一套精深的群体武功一样。七手八脚的攻了过来,许平顿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本来和石天风的缠斗就已经够吃力了。现在居然一下加入了三个二流高手来,光招架就已经忙不过来了哪有空去攻击。

没一会的功夫,高下立分!石天风也没因为禁军的加入而觉得以多欺少,还是悠然自得的继续挥舞着拳头朝许平砸去,许平也感觉身上密密麻麻的疼,如果感觉没错的话只要一秒的时间自己起码得挨他们两下。

“操!”这更激发了许平的血性,爆喝一声后不管身上雨点样的拳头,咬着牙脑子里开始清晰的浮现出刚才石天风的武功套路朝他们攻了回去,即使是现学现卖但也将三个禁军将领打得一时间没了刚才的凶猛。

见许平已经有些了解了自己武功的套路,而且还用得那么活灵活现。石天风只是脑子稍微一转,居然又换了一副已掌为主的武功攻了上来,趁着三个将领攻击的时候抓住了一个空隙猛的朝许平的胸口打了一掌。胸口传来一股翻江倒海的疼痛,虽然看起来没伤到筋骨但却是一种造成内伤的掌法,许平角嘴马上流出了一丝鲜血。后退几步后又朝前迎过去和他们斗在一起。

“阁下如此之高的武功无何要和朝廷对抗,束手就擒吧!”石天风躲过许平一掌后大声的说道。

一个没注意三个将领的中一个用腿攻击的突然被许平发疯一样的一拳硬打到了大腿上直接把骨头给打折了,立刻惨叫一声后抱着自己的腿往后倒去。

“二弟!”使爪的大汉见壮爆喝了一声后直接就朝许平的面门攻去。许平赶紧伸手将他凌厉的一爪档住,另一只手挡住了另一位将领刚烈的一拳。

石天风顿时又找到了空隙,电光火石间再次运起一掌猛的朝许平的胸口攻去,就在快攻到的时候。许平突然心里一发狠不顾旁边两位将领的攻击,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下他们的招后,大吼一声也双手成掌集中所有真气和石天风硬碰硬的撞了起来。

双掌一碰顿时就刮起一阵狂风将四人都震开了,余下的两个将领的武功比两人都低很多,顿时就被这强横的内力碰撞弄得五脏六俯都有些抽疼了。

石天风倒没多少事,只是虎口处感觉到钻心的疼痛,翻过手一看整只手通红的涨着血,手掌也肿了起来顿时就吓了一跳。许平这边可就不好受,双手虽然没什么事但人却像脱线风筝一样的吐出一口鲜血后直直的朝后边飞去,飞出差不多十米远后撞到了一颗大树才跌到了地上,整个人无力的跌躺在地上。

“此子内力之高放眼江湖能敌之人寥寥无几。”石天风满面严肃的翻过手一看,刚才还好好的手掌心突然慢慢的裂开,开始往外渗着鲜血。虎口处的骨头也是隐隐有些错位了。这边以四敌一居然还这么艰难的取胜,这一场其实是自己败了。

“大供奉,他是什么人。情报根本就没有说京城里还隐藏着这种顶级的高手。”腿骨被许平打断的将领在其他两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满脸冷汗的问道。

骑兵队也慢慢的围拢一起,一个看起来精通医术的中年人开始为他医治起已经变形的小腿,他始终咬着牙没吭一声,但目光却尖锐的集中在了许平的身上,大有实在不能生擒就一声令下将他就地处死的意思。

“不知道,不过要不是有你们助阵的话我也没信心能把他拿下。此人内功高强但却如一座无法得到利用的宝库。我想他要是有一套精致的拳路的话,即使没办法打赢我们的围攻,起码还能从容而退。”石天风一边心有余悸的说着,一边撕下自己的衣角缓缓的包起了已经肿得快和猪手一样的手掌,冷汗微微的有点流下。

“此人的武功如此高,不管潜入皇宫有什么目的还是先拿下再说吧!”使爪的将领想起许平手上那可怕的力道,紧张的说道。

许平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身上的骨头似乎都断得粉碎一样。只要自己一想动立刻就全身剧烈的疼了起来,微微的呼吸似乎都能闻到自己体内的血腥味,张了张嘴刚要说话的时候,一股鲜血立刻就从喉咙口涌了上来。

妈的,不会就这样死这吧!许平一边看着夜空一边想着,老子还没过上腐败的生活,难道真要死这了。刚才的一掌几乎抽空了所有的真气,这会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就犹如没重量一样,十分的难受。

脑子微微的有点发昏,许平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无聊到去单挑石天风。这强硬的内力有什么用,人家沉浸武学数十载,早就是江湖上数得上号的高手了,修为之精深根本不是自己这种半吊子能抗衡的。

后悔啊,许平觉得脑子越来越迷糊了。眼皮也越来越重似乎抬不起来一样,就在昏昏欲睡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无数的景象,一幕幕那么清晰的一闪而过,赵铃在猛虎寨时情动的眼泪,刘紫衣温柔相依时的柔情蜜意,京城郊外那些空洞无神的难民们只渴望着填饱肚子的无助,自己刚降生时父母和皇爷爷的喜悦。

老子不会死!许平猛的清醒过来,咬着牙握紧了拳头不让自己沉睡过去。好人不长命,老子这祸害一定要遗千年。

就在这时候,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许平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本已经掏空了的满身真气竟然迅速的由丹田里制造出来,用一种全所未有的速度正迅速的充斥着自己的全身,而且速度和质量似乎比起原来的还强上不少。

经脉里充斥着饱满的真气,许平未曾这样的舒服过,闭上眼感觉着体内越来越澎湃的真气继续的游走全身的各大穴位,感觉似乎是开始了爬上了一种新的境界一样。

“大供奉,此子……”禁军将领们心有余悸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许平,虽然已经将他打得动弹不了但还是不敢贸然的上前。

石天风拿出别在腰上的葫芦,猛的喝了口酒后说:“能生擒就擒下吧,毕竟这样的高手有限,我真没办法痛下杀手。再说了不管此子是何人所派,单单从能策动一个地品高手夜潜皇宫这一点上来看,都必须好好的审问才行。”

众人这才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但也不敢小看了许平,三个将领也是不敢单独上前。只能一招手示意其他的骑兵慢慢的朝许平围上去。

就在众人慢慢围上的时候,许平也完成了质的突破。虽然刚刚被打得满是创伤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打下去了,但还是倔强的站了起来,看了看被自己吓到的禁军们,朝着天哈哈的狂笑了起来,手一扬爆炸性的真气立刻喷扬而出把他们惊呆了。

“地品中阶,此子居然在身受重伤的时候还能参悟到此等境界。”石天风惊呼了一声。一看许平身上隐隐开始散发的气势,马上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虽然是有点荒诞,但这次由死到生的经历还是让许平一举突破了停滞了好几年的地品中阶。许平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身体里饱满的真气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美中不足的是身上又酸又痛的又让人特别的难受,这***的。

看着许平这样豪放的大笑,禁军们立刻警惕的后退开了。就连刚才以为已经十拿九稳的石天风也是面露凝色一脸的精神,尽管对突破中阶的事很是羡慕,但眼下情况只能准备再次出手了。

“骑兵三纵听令。”

为首的禁军将领当然知道地品中阶是怎么样的一个境界,如果今天让来人跑了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把他拿住了,现在二弟和大供奉已经有伤在身估计再打也不可能将他拿下。等到他就中阶的实力彻底的恢复那到时候后果就严重了。

这时候顾不得什么道德和风度,将领脸上尽是阴霾,深知如果这样的高手是敌方所派的话威胁会有多大。咬着好准备用后边的五百骑兵一起冲锋将这变态的家伙杀掉,趁他病要他命。

石天风也知道自己这情况等于是无力再战,这时候或许禁军的决定是最明智的,要是任这样一只猛虎跑了的话以后可没多少安宁的日子可过,五百禁军的冲锋即使是自己全盛的时候估计都很难逃脱,虽然有些可惜这强大的身手,但最好的办法也只能是这样了。看着已经逐渐止住笑声,略微安静下来的许平,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全线冲击。”随着为首将领的一声大喝,骑兵们马上就发出了喊叫后策动缰绳朝许平所在的位置挥舞着大刀冲了过来,夜光下锋利的刀刃印着一道道渗人的寒光。真正的军队冲锋带起的沙尘和漫天的杀气就连石天风看见都有种恐惧,一个如何厉害的高手身受重伤在这种凶横的冲锋下估计是不会有活命的可能了,想到这心里的不安才有些少了一点。

许平静静的站在原地,就像什么都看不见一样。直接对眼前直直朝自己冲来的五百骑兵敞开了双手,这时候地品中阶的强横气势顿时就散发了出来。身体里原本已经抽空的真气凭空的又充满了全身,虽然还没办法突破到战龙诀第四层但对于天品的突破已经让许平感觉大有收获。

“来吧!”许平面色一凝,一副玉石具碎的严肃。

“杀呀!”禁军的将士们虽然心里一颤,但良好的修养还是让他们马上就定下神来,挥舞着刀继续前冲着。

喊杀声在幽静的夜晚显得那么的喧闹,单纯这肃杀之气已经足够让敌人胆寒。

“杀你妈,老子可没那么傻!!”许平突然狡猾的笑了笑,顺势借力的一点,刚好快速的爬到了大树之上朝傻了眼的禁军骂道:“你们一帮龟儿子真当老子是二b啊,一人单挑五百,你他妈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别说禁军了,就连一向沉稳的石天风也看傻眼了,刚才还一副同归于尽的气势让人肃然的起敬,这一会的功夫就变得和个骂街的流氓一样,哪有半点地品高手该有的风范啊!

第72章:夜闹后宫(三)

“操,一群傻b!这么小的地方骑什么马。”许平笑呵呵的看着禁军的骑兵们的冲锋躲避不及的挤入茂密的树林里,有的马头根本掉转不过来,有的已经被长长的树枝打得摔倒在地,有的更是撞到一起去,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皱,立刻就哈哈的狂笑起来。

将领看着这一幕顿时气得脸都绿了,这么多的骑兵挤在一起冲进茂密的树林里根本就施展不开,五百训练有素的禁军这时候的战斗力连一百步兵都达不到。

树林里乱得那叫一个人仰马翻,骑兵一进去几乎就没办法调头出来,有的已经摔落在地躲避着同伴的马蹄,这意外的一幕看得石天风脸也都绿了,估计他也没想到许平短时间内就对地形做了这么快的反应。

许平这时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碎成了布条,整个精壮的上身赤裸了出来。强健的肌肉上满是刚才战斗时留下的伤痕和一些淤青。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动着让人看不见脸庞,再加上嘴里边不干不净的话,气得禁军们没半点的办法。

无奈只下只能一个个先下马来安顿着混乱的局面,但马匹受了惊吓都不听话了,这时候哪还有战斗力来杀许平了。

许平也不想继续他们玩了,吃悠闲的几个跳跃到了石天风的面前,刚想摘下已经裂开的面具表明自己的身份,这时候大地突然由远到近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传来了一阵更加急促的马蹄声。

“是一营!”将领满面惊喜的看着朝这边而来的大批骑兵。

许平转头一看不由吓直吐舌头,皇宫方向来了一批人数更多的骑兵,这一营的人马是最多的。足足有三千多人,全是一等一的好手,这时候一齐的冲过来带起的沙尘是铺天盖地的,为首的是一个白胡子的长刀老汉,三千禁军前行除了马蹄声外几乎听不到其他的杂音,肃杀之气让人一看就不免的胆寒。

“哈哈,想不到今晚搞得这么热闹。你这老不死的果然给我藏了私,要不是老子借机试探你还想藏多久?”

操,禁军一营都出来了。许平见玩得有点大了,赶紧收起了玩心,在石天风满面的警惕下将面具一摘,挽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一脸歉意的微笑。

“你,你。”石天风一听声音很耳熟,只是这时候许平的样子实在狼狈,长长的乱发再加上是在半夜,有点看不清楚。

“靠,老子的造型稍微颓废一点你就看不出来啊!”许平可不想被这三千禁军当成靶子,到时候还地品呢,天品照样得被他们宰了。一边骂着一边无奈的挽起头发,石天风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居然是太子。

“怎么是你?”石天风立刻就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平。

三纵的三个将领们这时候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不过一看真的是当今太子。虽然心里感到奇怪还是跪了下去:“末将参见太子。”

其他的骑兵除了已经受伤起不来的,其他人也赶紧跪了下去。长刀老将也是见过许平的,朝后边递了个眼色后也领着自己的手下翻身下马,面色上尽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疑惑。

“奶奶个腿的,你这老家伙出手还真是重。老子现在胸口还疼。”许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平身后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朝石天风抱怨道。

“这怪我吗?你三更半夜的不老实呆着跑宫里还一副做贼的模样,谁见了都得怀疑。”石天风起身后想通了是怎么回事,脸气得都有些发黑了,歇斯底里的喊叫着:“而且你小子真把我逗着玩是不,老子看夜的时候你就来捣乱,存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行了,禁军留下两匹马先回去吧!晚上是本太子心血来潮想找大供奉切磋一下,没想到闹得这么大动静。明天我会让人给受伤的兄弟都送点银两。”许平嘿嘿一乐后笑着说道,这老家伙第一次用的拳路实在是太高深了,不炸他点油水出来肯定是不行的。对于石天风的咆哮基本就是忽略不计了!

“末将领命。”众将领应了声后开始帮忙将伤员们都抬上马,留下两匹马浩浩荡荡的走了,也没人开口问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晚上的闹剧就算是这样简单的收场,禁军统领该头疼的是怎么去解释这荒诞的闹剧。闹了大半夜竟然是当今太子一时好玩而已,要知道现在不管宫内宫外都是如临大敌一样森严的戒备着。

“老子先回家去了,这一身酸痛的要死一样,得找个药桶好好的泡一下。”许平翻身上马后脚一踢慢幽幽的朝竹林外骑去。

“太子殿下,您这不没事找事干吗?你年轻点还容易恢复,你看我这老骨头老脚的这一伤不知道得补多久才补的回来。”石天风上马立刻就追了上来,苦着脸在许平耳边开始抱怨着:“而且你今晚这闹的算什么事啊,我要回去和皇上解释的话他能信吗?你得和我先去趟宫里再说。”

虽然已经突破了中阶,但一身的伤还在。许平动了动还感觉一阵的酸疼,想想晚上的事那么荒唐,回宫里去肯定一顿教育是少不了的。马上就叉开话题:“你老小子也不地道,居然给我藏私。你那武功是什么名堂啊?弄得老子现在全身的骨头都疼。”

“关我屁事,是你没事非玩什么做贼的把戏。”石天风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不过到这岁数可不会被许平那么轻易的套进去,话锋一转说:“你别打那么多的主意了,老实的和我回宫里交一下差!”

“你最先用的那套是什么武功,看起来怪怪的!”许平好奇的问道,一副听不见他说什么的无辜模样。

“不告诉你!”石天风闷哼了一声,像小孩一样的耍起脾气扭过了头去。

“一瓶顶级的香酿十里香。”许平知道这老家伙和烈火道人一样是个地道的酒鬼,马上投其所好的诱惑起来。

不过石天风却一副你收买不了我的表情。

“两瓶。”石天风依然不为所动。

“三瓶。”开始咬着牙。

“四瓶。”貌似隐隐有些口水湿润了嘴角了。

“五瓶。”浑浊的老眼开始有些发亮。

“日,再加就给你六瓶砒霜!最多把你抓起来老虎瞪辣椒水,在赐你个大内总管的职位。”许平知道老家伙已经动心了,开始恐吓道。

“六瓶。”石天风终于开口,不过还是一脸决绝的说:“这酒虽然金贵但我还喝得起,今天无论如何你得和我回宫里去。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解释晚上的事!”

“成交!”许平呵呵的笑着,反正迟早得被老妈罗嗦一顿,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趁着现在有精神的时候早点了解比较好。

“刚才我用的两套拳路我们石家的祖传功夫,一套名叫十字拳,以速度和诡异见称,爪,手刀,拳无一不能作为攻击方式,专门针对敌人的各个要害和虚伪。最后的掌法是不外传的功夫,也是杀伤力集中一点的攻击方式。一抓到机会就全力一击,打中的话即使不死都得内伤。我就是靠着这些功夫行走江湖,不过这套掌法却是我保命的根本,要不是碰上强横的人绝对不会用的。”

石天风满脸得意的说:“十字犬虽然不及其他的拳法那么的有名气,但在变幻套路与刚柔并济这一点上却是其他的拳法比不来的。”

“噢,有个屁用!还不是没法把我干掉。”许平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不过心却对石天风的十字拳特别的有兴趣,这拳法确实是太诡异了,似乎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有效的进攻,虽说没猴子偷桃之类的损招,但其变化之多还真叫人防不胜防。

“你是人吗?你是变态?”石天风哼了一声后回道,不过对于许平境界已经比自己高一阶还是有些受不了,练了几十年才有的地品下阶,到现在一直都突破不了,这家伙居然被自己揍一顿就突破了,这上哪说理去啊。

刚进宫门就已经有几个太监在那等着了,说皇上召见太子,看来是禁军的那帮人一回来就火速的跑去打小报告了。石天风嘱咐许平别忘了自己的酒后就跑去疗伤了,虽然话里很是轻松,但拼了那么久也是伤得不轻。

许平也随着太监们来到了后宫,脑子里开始反复的琢磨一会该怎么去应付老爹的狂轰乱炸,出了这样的事毕竟是有点玩大了,好在老娘不在,不然的话被他们来个男女混合双打还有活命的份么。

寝宫里,一声白色睡衣的朱允文满面怒火的站着,刚才原本和一新来的小宫女姐妹花在偷欢,猛的闹得又是刺客又黑衣人的。立刻就没了半点兴致的警惕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的yáng具也软了,再一听竟然都是自己这混蛋儿子闹的,立刻气得血管都快爆炸了。

许平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低头进去,还没来得及看见人,耳边立刻响起了炸雷一样的咆哮声:“臭小子,你是脑子进水还是屁股痒了。居然半夜引石天风出去打一架,还把禁军也引了过去。你知不知道那帮家伙全是杀人不眨眼的。要是不小心有个闪失的话咱们朱家就绝了后,到时候大好河山谁来继承。我和你都没脸去见你皇爷爷了。”

朱允文虽然阴霾满面的破口大骂着,但看着儿子这狼狈的样子也是没办法生多大的气,一脸关心的走上前查看起许平的伤势,确定没什么大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平可不想被他扎在这教育一晚上,马上就拍着胸脯保证起来:“老爹,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再说了我不是没事吗?你看我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哪像受了伤的人,您老就别担心了。我保证以后晚上乖乖的跑去祸害别人的闺女,干点强抢民女的事争取给您多弄几个孙子抱抱好不好?”

朱允文见儿子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后见他又是这样的吊儿郎当,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骂说:“少给我耍嘴皮子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一会我让御医送些药你回去赶紧泡一下,别留下什么病根子。你娘那等她回来你自己去和她解释!”

“得令,不打扰您老鞠躬尽瘁的糟蹋小姑娘了。”许平说完后怕再被骂赶紧,一出门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以为得教育大半天,没想到这样简单就过关了,是哪只小狐狸能把老爹迷得连骂自己的兴致都没有了,恩人啊。

“老子是在看奏折,明天要是起不了朝的话老子把你痛揍一顿。”现场只留下朱允文在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想想还得应付老娘的唠叨,许平既是一阵蛋疼但心里也是感觉很温暖,有人关心还是挺不错的。想自己回去吧,无奈现在身体确实有点虚弱,只能坐着马车回俯了。

“主子,您刚回来呀!”

刚进府门,许平回头一看,都大半夜了巧儿这y头居然穿着单薄的睡衣迎了上来,隐隐还可以看看轻飘的绸缎下小loli特有的柔嫩皮肤,如白藕一样的玉臂纤细而又小巧,看得人是心里一阵发痒。这就不怕半夜有色狼什么的,真没警惕性。

第73章:恩爱恩爱!

“你怎么现在还不睡?”许平一边朝里走一边头也不回的问着,身上那么脏得先去洗一下了。

巧儿一边在后边跟着,一边愁着小脸说:“还不是你给闹的,人家原本快睡了。但宫里来人说你受伤了哪还能睡了,铃姐姐已经在帮你熬那些药了。”

“恩!”许平没多说什么,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一脸担忧的小米领着几个小丫鬟满面愁容的站在了一只大木桶的旁边,而赵铃本就有些疲惫的坐在了床边上,强打着精神也是一脸的担心。

“平哥哥!”

“主子!”

两女一看许平立刻就满面喜阳色的迎了上来,一般男子的卧室除非妻妾外,就连父母都很少进入。纪静月虽然也有点担心但也不能在这守着,程凝雪和林紫颜两人又和许平没什么确定的关系,自然也是不能在这。

“小米,帮我按一下!”许平给了她们一个没事的微笑后,自己先把身上的破衣服脱下丢到一边,光着屁股跨入桶里泡了起来,刚一进入就闻到了浓烈的草药味和酒味,泡一泡身上顿时就舒服多了。

小米马上乖巧的帮许平按着肩膀,声音怯怯的说:“主子,你没事就好了。可吓死我们了!”

“没事!”许平说话的时候感觉肩膀上又对了一双如玉样润滑的小手,转头一看一向腼腆的赵铃也羞红着脸帮自己拿捏起了肩膀,虽然没小米那么的专业,但抿口不语而眼含秋波的眼神也是让人感觉十分的受用。

“靠!”许平再转头一看,不禁气的大骂起来,后边赵铃和小米那么温顺伺候自己。巧儿这小魔女趁这功夫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埋头吃着桌子上的糕点。

两女一看也是咯咯的笑了起来,巧儿也纯粹就是嘴谗一点而已,不过这吃相也是十分的可爱。

赵铃按了小一会,贴近许平的耳边有几分娇嗔的说:“平哥哥,我先去和阿姨她们知会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好!”许平点了点头,感觉确实也有些疲累。

赵铃恋恋不舍又有些心疼的看着爱郎身上的伤痕,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她刚一走,许平马上挥手示意小米也出去,小米虽然满面的疑问,但也不敢多问就带着其他的丫鬟一起退了出去。

满刚一关上,许平就放身放松的闭上了眼睛,一边享受着药和酒浸泡着身体的舒畅,一边轻声的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巧儿虽然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还是认真的点着头,放下手里精致的糕点走了过来,一脸得意的说:“解决了,嘿嘿!人在昨天已经顺利的送进了孔海的俯里。”说完一脸狡黠的坏笑。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巧儿虽然总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一天像是到处玩耍一样。但其实来说年纪虽小,但冰雪聪明是个不可多得的左膀右臂,刚才一看她站在门口就知道有事要和自己说了,虽然说赵铃和小米可以信任,但对于她们,许平还是不希望她们知道太多阴暗面的事。

“主子!”巧儿嘻嘻的笑着,一脸的狡黠看起来又是那么的调皮可爱,忍不住窃笑着说:“你想的办法好毒哦,人家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坏。”

许平笑了笑,闭上眼没说话。自从在灵堂里知道了孔海和张大年是同性恋以后,脑子里突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既可以秘密的干掉孔海又能让纪龙一系吃个哑巴亏不敢声张。

刚一回京城就嘱咐刘紫衣在难民中秘密的找了一个九岁的小孪童,精致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肌肤雪白漂亮得和女孩子一样妖冶。暗地里洗脑以后给他喂上一些在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感染的剧毒后丢在了张大年秘密的饲养男童的宅子附近,以难民孤儿的身份上那乞讨去。

孔海果然对这小男孩起了色心,在巧儿天衣无缝的安排下这个身带剧毒的小男孩也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他饲养的男童之一了,接下来要等的就是他身上的毒发作而已,到时候孔海会死的很难看,死得很伤风败俗。当然小男孩毒发也不会苟活于世,也算是给他陪葬了吧。

想想,许平得意之余又觉得一阵的恶寒。孔海这老玻璃,爱好了一辈子屁眼死在一小幼男身上也算是值了,既然这孩子命不好,送他去投胎也算是自己的功德了。

“我去睡觉了!”

打了一架,累得半死。许平也没多少精力再多想什么,和巧儿淡淡的说了一句后揉了揉眼睛,光着屁股走出了水桶,拿起毛巾随便的擦了擦身上的水后倒在床上,没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巧儿一看主子累成这样了,也调皮不起来了,乖乖的跑了出去喊小米过来伺候。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许平动了动,昨天劳动过量的肌肉明显有些肌肉。看来昨晚自己是难得自己睡的,起身稍微的打了一会坐,刚突破上阶的真气还是回复中,虽然强悍倒还是有些不稳定。

许平不由的叹了口气,在把真气调理好之前最好还是别和人动手。起身随便套了个短裤后就走了出来,直接到了大厅习惯性的坐在了摇摆的太师椅上喊道:“小米,小米!”

“主子,奴婢在这呢。”小米赶紧喘着气小跑过来,清纯的小脸蛋上两抹红晕看起来更加可爱。

“这么早人都哪去了?”许平有点纳闷的问道,按道理这时候家里的女人都应该起床了,这么安静不会全出去了吧。

小米马上思索了一下,一边数着手指头一边认真的说:“赵铃姐姐去了趟天工部,说是那边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凝雪感觉有些不舒服,林阿姨带她去看一下大夫,巧儿……”

许平赶紧示意她别数了:“停停停,你就告诉我谁在家就行了。”

“柳叔和纪阿姨在家。”小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马上恭敬的说:“主子,您昨天累了一天!该吃点东西了,您吃什么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

“给我准备点清淡的东西,让柳叔来一趟。”许平揉着太阳穴说道,这家里的人实在太忙了吧。

没一会小米就带着柳叔进来了,然后乖巧的跑到许平的后边揉起了肩膀。许平让柳叔坐下后说道:“把今天的事记下来,下午让人办了。朝廷那边给送去七十万两,但别送到户部,直接交到我爹手里。禁军给他们拿五千两银子,石天风那个老鬼给他弄六瓶顶级十里香过去。”

“恩,一会让人去办。不过怎么要给朝廷那么大一笔银子?”柳叔一边记着一边抬头问道,看那样子除了疑问这样也被许平传染的有点小气了,对于突然掏出这么大一笔钱有点心疼。

“别提了,照办就行了。”许平一想到被敲这么大一笔银子,就有点肉疼。这一分一毫的赚来可是花了自己不少时间,忙得连泡妞的功夫都没有才积攒起这么多钱,现在被老爹狮子一开口就给敲了过去,原本稍微殷实的家底一下又空了,实在太他妈憋屈了。

“恩,还有什么事么?”柳叔也不多问。

“下午让欧阳泰,张启华,张庆和,张虎和陈奇都过来一躺!”许平想了想说道,也是该稍微的处理一下手里的这些人了,正事先忙完自己才有空可以泡妞。

柳叔应了一声后走了下去,吃完早饭后许平又有点犯困了,或许是昨晚体力透支的关系感觉总是全身乏力,没办法又躺在了太师椅上睡一觉,小米见主子身上有点冒汗,赶紧拿了一把扇子在床边扇着风,眼神里尽是心疼和温柔,动作轻轻的深怕惊扰了许平。

“小米,你来这也快一个月了。住的怎么样?”许平闭着眼,打着哈欠随口问道。

“恩,主子和姐姐们都很疼小米,比在宫里好多了。”小米高兴的说着,看了看主子一脸的疲惫心里就是一疼,差点就顺口而出说每晚抱着您睡很舒服。

“我先睡会,人到了叫醒我!”许平淡淡的说了一句后感觉困意又来袭了,忍不住在有些潮热的夏风中睡了起来。

夏天人就是容易犯迷糊,许平闭了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睡。迷糊之间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耳边传来一阵淡淡的热气,伴随着阵阵幽香又轻又柔的说:“平哥哥,起来啦!”

许平睁开眼睛,转头一看赵铃正一脸深情的凝视着自己,清纯可人的小脸顽皮而又深情的近在眼前。想了想这半个月都没有和她缠绵过,可是把美人给冷落了。起身将她拖入自己的怀里,一边亲吻着光滑的脖子,吹着热气问:“小铃儿,最近有没有想我!”

“平哥哥别闹了,现在还是大明天,而且张虎他们都在外边等着呢。”赵铃看了看一脸羡慕的小米,见爱郎的大手就要钻入自己的衣服,顿时羞着脸挣扎起来。

“别管他们,少爷今天要好好的安慰你。”许平说完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笑呵呵的看着她充满少女气息的身子,眼里的色意丝毫都不加掩饰。

“不要,平哥哥!”赵铃怯羞着被许平抱到了卧室,这边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按耐不住吻上了她嫣红的小嘴上,除了胭脂的香味似乎还有一种少女天然的体香!

“呜……”

低低的呜咽声,随着赵铃满目含情的娇喘着,许平已经引逗出了她香滑细嫩的小舌头,含在嘴里时而舔玩时而含吸,逗得怀春少女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本就无力的小手已经软了下去。

“嘻嘻,舒服吧!”

许平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小嘴,伸手已经将她的裙带拉开,大手左右一拉,赵铃的上身顿时就只剩遮羞的小肚兜而已,皮肤白皙胜雪,引得许平没办法温柔的看她的美貌,低下头在她的脖子上开始亲了起来。

“不要,小,小米还在旁边!”

赵铃急促的喘息着,漂亮的小脸上已经尽是情动的潮红了,但还是无力的推搡着许平。

许平回头一看,小米正满面羡慕的看着衣裳不整的赵铃,看那样似乎就等着自己将她抱过来了。也知道赵铃脸皮子薄,马上就有些哭笑不得的吩咐说:“小米,你先去门外侯着,带张大人他们先去主厅品茶。”

“恩!”小米失望的应了一声,听话的将房门轻轻的合上。

许平嘿嘿的一乐,转过头来一看赵铃水灵灵的眼里尽是心疼,隐隐已经有些发红了,小手轻轻的抚着自己胸口上昨天留下的淤青,颤着声问:“平哥哥,还疼么?”

“不疼了!”许平脑子一个机灵,看着身下的美人衣裳不整的诱人模样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后往旁边一躺,一副难受的口吻说:“就是动的时候感觉有点难受而已!”

赵铃撑起上身来,本已解开的上衣立刻掉落,只留下充满民族气息的红色小肚兜遮住了胸前的小巧挺翘的乳房,纤细而又白嫩犹如莲藕一样的小臂更是晶莹迷人。见许平微微的皱眉顿时心里就是一疼,凑上前来柔声细语的说:“平哥哥,既然你难受的话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许平苦着老脸,挺着腰说:“你看我都难受到什么程度了,今天再不和媳妇亲热一下还有活命的必要吗?”

赵铃娇羞的看了看许平裤裆中间的隆起,脸色一时间变得有些犹豫,没一会后咬着下唇颤声的说:“那,您别动了。小心伤了身子,

第74章:偏门(上)

“不好意思,睡过头了!让你们等久了吧。”

嘱咐小米收拾房间,许平只穿着短裤和麦草编制的脱鞋邋遢的走到了客厅里,张虎等人一边谈论着事情一边等着,倒是张启华和欧阳泰这两个家伙有点闲不下来,东看一眼,西摸一下一副满是兴趣的模样,丝毫看不到半点的拘谨和不安。

看着这俩活宝许平不禁扑哧的笑了一下,走出来后笑骂说:“别给老子碰坏了一样东西,不然把你俩送进宫去干一辈子活抵债。”

男人进宫除了当太监就没别的用途和可能,张启华和欧阳泰一听马上就吓得收回了手。虽然只是玩笑话但要从太子的嘴里出来也是当真的听,似乎来的时候张庆和已经和他们交代过了,看见当今的太子是前段时间和自己把酒言欢的少年也没感觉到多少的震惊。

众人赶紧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一礼。

张庆和也是慌忙的走上前来七,战战兢兢的说:“主子,犬子实在是无意的,请您不要见怪。”

“我说张大人现在真是春风得意啊,既当选了商部尚书的职务,儿子又金榜题名,想必最近没少去庙里烧香吧!”

许平笑呵呵的坐在了主位上,一边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边微笑着调侃道,毕竟刚爽过一次,现在心情自然是大好。

“呵呵,张家能有现在的风光都是主子您给的,我怎么能上别的庙烧香去。”张庆和脸上都是谦卑的说道,赶紧用眼神示意儿子老实一点。

“行了,咱们说正事吧!商部的税收和情况现在怎么样了?”许平顿了顿脸色一正问道。

“广东的码头已经建好了,市场的建设也已经完工,起先一部分商人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但自从于庆带头在那和洋人交易了好几次后,一见官府根本就没插手管,还配合的派出了地保帮忙维持秩序和看守货物,这立刻就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于庆将所有商会的制度和规矩,还有税收官品一系列的赏罚都明确的贴在了市场的门口,这下那些人都疯了一样的抢购起摊位来。但于庆的意思是不管谁来都只租不卖,到底是僧多肉少,第二天就把三百两一年的租金给炒到了两千多两,而且他来信的时候这价格还在疯涨,下手慢的都后悔莫及了,不过现在商会的成员还是很少,于庆把关很严,但凡做奸犯科,为富不仁者一率免入。”

“哦!”许平喝了口茶,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后问:“于庆说了他的打算了吧!”

“是!”张庆和马上就禀告说:“于庆来涵的时候说了,实际上商会还没吸纳到那些盘在地头上的大蛇。陈百万等一些大户还是保持一个不稳定的观望态度,于庆也故意不去理他们,不过却派人时刻的盯着他们的出货情况,他也是犹豫是不是要让他们吃一个暗亏。”

“随便!”许平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语气不善的说:“一个陈百万而已,即使他再有钱难道敢违背朝廷的意思吗?这类小事还得来奏请,于庆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

第30章:惊喜天工部。

张庆和见许平面色不好,马上就小心翼翼的说:“据于庆说这陈百万和当地的乡绅交情不错,和地方官也是攀亲带故。平日里和于庆也有私交,他担心贸然动陈百万的话会让其他的商人惶恐,会吓住其他在观望的商人。”

“……”许平想了想,摆着手吩咐说:“告诉于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顾忌的太多了。”

“是!”张庆和低下头来,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这等于就是告诉于庆该下手的时候不必顾忌了。

许平喝着茶,突然想起被老爹坑过的七十万两。那几乎是自己前段时间攒下来的血本了,顿时就疼得脸都抽了,揉着太阳穴问:“现在于庆那边有没有交上来什么钱?”

张庆和不用想,马上就脱口答道:“前两天交上了九十六万两,比西北三个省一起交的还多。于庆来信的时候也说了他手上还有五十万两左右做压箱底的钱,现在正在和其他已经入会的走私大户协商价格和物品的统一问题,估计这会应该已经达成一致了,他保证到时候的税收和盈利起码能保证一个月上交商部最少一百五十万两之巨。”

许平一听就乐了起来,稍微的用脑子一想就知道于庆不可能短时间内实现那么多的盈利,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市场的摊位上做了手脚,估计那些买来卖去炒高价的都是他的人,借着这机会都不忘捞一笔,这老小子也是真下得去手。

想到这许平不由赞许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问:“那刘东那边呢。”

张庆和似乎是安慰的一笑,马上恭敬的说:“刘东那边也把自己的旗号给打开了,现在的商队他已经不用跟着跑来跑去的忙活,只需坐在家里等着其他的人上门来,再协调好关系和货品价格就行了。前几天上交了三十万两后昨天又送来了二十万两,现在他的商队也是干得如火如荼。”

“你说个总数吧,商部现在一共多少钱?”许平见自己的主意打对了,这俩家伙还真是赚钱的机器。银子像流水一样的进来,顿时乐的像朵花一样的笑了起来。有了他们俩的因子,老爹那七十万两也就不算太多了。

“总共税收是二百一十六万两,会费和捐银达到了一百七十万两。不过扣除了给天工部的运营费用三十万两跟兵工厂的组建资金五十万两,还有京城门口救济灾民用来买粮食和药物的十九万两以后实际节余只有二百八十七万两,这是这个月的账本。”

张庆和拿出账本念完以后双手递给了许平,对于这笔收入还是满意,但多少对于商部一直出钱养着天工部的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但又不敢问。

“恩,还可以!放那吧。”许平懒得去翻,示意他放到桌子上就行了。

张庆和放下后,脸色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他心情大好这才弯下腰试探着说:“主子,我总有件事想不明白,这救济灾民是好事花点钱无所谓。现在咱们商部在民间的声名也好了很多,但为什么要花那么多的银两养着天工部的那些工匠呢?”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好好的管好商部就行了。这些收入离我的预计还差了不少。”许平挥了挥手说道,虽然心里很乐,但话里还是有一点不满意。

“奴才明白了。”张庆和赶紧低头应道,也知趣的褪了下去。

许平环视了一圈,这帮家伙都一脸正经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问话。就连张启华都是一脸的严肃,大有什么文人气正的意思,禁不住笑骂道:“你们两个家伙不是最喜欢谈论风月吗?怎么现在都装上正经人了,刚上榜连榜单没领就跑去青楼找姑娘去,够能耐的。”

“爱好,这是个人爱好!”张启华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虽然嬉笑着但语气多少有一点的紧张。

欧阳泰尴尬的笑了笑,不过看许平脸上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也就松了一口气。

许平也不想吓唬他们,想了想后一脸勾引的说:“行了,你们俩是哪一路的货色我还不知道吗?有个美差你们干不干。”

许平说话的时候张庆和的耳朵已经忍不住立了起来,其他的十榜进士都一一的安排了职务纷纷走马上任,个个春风得意,唯独自己儿子和欧阳泰没有任何的安排就给丢在了一边,心里一直就对这事特别的着急。但也不敢开口问。眼下一听许平提起自然是心里十分的关心。

欧阳泰立刻两眼放光的问:“什么美差?!”

许平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当然是美差了,而且我想来想去这样的事比较适合你们干。”

“噢,适合我们干的?”张启华和欧阳泰疑惑的互看了一眼,吃喝嫖赌每一样都是精通,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正经活适合自己干的。

“恩,明天朝廷就会发新的旨意,因为现在的欢场很多都是逼良为娼,赌场强买强卖,有的甚至草菅人命。所以要对青楼和赌场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清理和惩处。到时候把恶行类类的都办了,好的会留下来但必须统一服从朝廷的管制,当然了也要上交一部分税收,至于那些姑娘们也是要抽取一定的税费。”

许平一边慢悠悠的说着,眼角一看两条狼眼里都发出了绿光。老爹这一手下来,估计到时候看着自己白花花的银子又一车一车的到手,他会气得不举的,嘿嘿,七十万两换来这么大一块蛋糕,也是满划算的。

稍微的顿了一下,许平看张庆和也是眼前一亮的表情,这才接着说:“青楼和赌场都比较特殊,所以朝廷六部都不会插手这一块,这事也就只能归商部管了。不过张大人现在事情那么多估计会忙不过来。只好在重新成立一个专管转职来统一的管理这一块。这事你们两个管,怎么招兵买马我不管,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见到成效。”

张启华和欧阳泰两人顿时就兴奋了起来,这可是一个天大的美差。到时候可以明目张胆的到各个青楼去视察,看见不爽的就封了它。那老板们还不得用一个个白花花的闺女和大笔的银子来贿赂自己,想到这两人的表情顿时就猥亵起来。

不过旁边的张庆和脑子热了一下马上就冷静下来,这事虽然会有不少的进项,但名声多少还是不好的。再加上一般青楼和赌坊和地方衙门还有捕快会有或多或少的牵连,说得轻巧但一实施起来其实是砸了很多人的油水和饭碗,难度绝对不比商部初建时小。

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张庆和忍不住说::“主子,那权限,还有税率您都定好了么?”

和这俩小毛头不同,张庆和第一个考虑的还是细节问题。许平赞许的看了他一眼,也大概的想过这事实施的时候难度会很大,思索了一下后语气平淡的说:“名字就叫教思坊吧,至于权限嘛!依然按照商部的规定来,对于那些违反规定的,一律可以先斩后奏。”

“奴才明白!”张庆和一听就明白了,但冷汗也是忍不住的滴了下来,这样的收拢可比不得商部的初建,看主子这决心那绝对是一场大动荡,搞不好会闹得各地衙门心生不满。

许平也看出了他的担心,马上就接着说:“当然了,有的还是不适宜过激。比如某地有某个人从事此行业多年,不做奸犯科的话可以考虑让他继续的发展!”

“……”张庆和顿时就脑子一灵,语气钦佩的说:“奴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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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偏门(下)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其实这事不能搞的特别激进。虽然都是一些地方小官,但闹腾得太厉害老爹那估计也会招架不住!再加上现在各位的形势都不太明朗,贸然的激起这些官员们的反感也不好。最好的办法还是条例颁布后,拉几个杀鸡给猴看,再和地头蛇们接触让他们内斗一下,省时省力又省钱的把这事搞好。

当然一开始还是为了让张启华和欧阳泰这俩家伙学习一下,张庆和的手法到底比较老练。估计为了他儿子的前程他会把这事安排的很是利索,全国走一圈收上来的银子应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钱到手了再放任一段时间让他们适应一下是最好的。

“主子,税怎么抽取?”张庆和恭敬的问道。看着许平一脸的贼笑,哪会不明白主子还是想先从这些人手上捞一笔贿赂银,而让自己来做这个过路财神。

许平稍微的想了想,还是狮子大开口的说:“赌妨每年利润,百分之三十。青楼百分之二十,但所有的姑娘都必须一人一年交三两!”

张庆和暗吐了吐舌头,心想这主子倒是开得了这口。这样严重的赋税一般人都得考虑一下,看来他还是考虑比较重的是第一笔的贿赂银了,其他的都可以放缓,心里顿时又是松了一口气。

“奴才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行。”张庆和脑子一转马上分析出了里边的厉害关系。

许平最喜欢和张庆和这样的聪明人说话,话不用点得太透明他就知道你的意思。笑呵呵的挥了挥手说:“那你先下去吧,记得继续给京外的那些难民一些救济知道么?”

“奴才这就去办,争取最快的时间把这事运转起来。”张庆和脸上既没高兴又没皱眉,这份活虽然是权利在握但那些开得起青楼赌场的哪一个不是有后台有背景,恐怕到时候破事还是少不了。

告退以后张庆和满面严肃的带着欧阳泰和张启华开始准备这比较荒唐,甚至有些违背他们传统思想的第二件大事了。

“主子,把这么大的权利给他们是不是有点不好。”等到人走后,张虎才睁开眼睛眼放厉色说道,脸色微微的有些担忧。

“没什么不好的,这事可不轻松。欧阳泰和张启华肯定是没办法,到时候只要有张庆和这只老狐狸在后边坐镇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况欧阳寻的四海商号人脉那么广,这些问题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就好。”

许平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把张虎的顾虑说全。其实这事也挺冒险的,这么大一笔银子在手的话。张庆和的忠心是让人比较担心的事,纪龙估计也缺钱,就不信他会放过张庆和这样的香饽饽,绝对会找机会去拉拢他的。

想着想着,许平不由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张家的一切都已经在刘紫衣的密切监视下了,稍有异动就会有第一手的消息。除了这事以外许平几乎很少给她其他的任务,现在需要的是商部能正常的运转起来,成熟到哪怕尚书是一只狗其他人还能照样运转的份上。

张虎也知道主子做事一向另有安排,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许平闭上眼,朝一直面无表情的陈奇问:“你那边的人手募集了多少?”

陈奇马上满面正色的说:“回太子爷,一起上过沙场的那些兄弟很多现在都退役没有事干。我让小强他们分头去召集他们,现在大约有七百多人都到了京城,不过按照铃主子的意思我派了两百多人去城外照看着皱场,您知道现在难民多没准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这么少的人数让许平顿时有些失望,无力的摆了摆手说:“恩,继续招募。先让他们帮忙赈灾,过一段时间我才用得上他们。你先去办事吧。”

“小的知道了,小的告退了。”陈奇严肃的行了一礼后走了出去,从主子脸上的失望也看出了自己的办事效率不行,不由的有些羞愧。

“林伟那边怎么样了?”客厅里顿时就剩张虎一人了,许平这才问起云南的事。

张虎一脸的严肃,摇着头说:“张玉龙的心腹被暗杀了几个,虽然有点乱但似乎没造成多大的影响。孙正农前几天来密信的时候说了,现在那边的形势也是很复杂,一时间还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自己义气用事的后果呀,许平无奈的叹了口气,满面忧虑的说:“让柳叔进来一趟。”

“属下告退。”张虎跪了个礼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小王爷!”柳叔进来的时候看着许平又是眉头紧锁,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许平有气无力的问:“柳叔,银子都事都办好了吗?”

“都送进宫里去了。”

柳叔说完看了看许平,轻声的说::“小王爷,最近天工部突然来报发现您舅舅混了进去,似乎是偷跑出来的。听他们说好像是他发现了一些矿石里能提炼出比铁还硬的东西,现在窝在天工部里和其他的工匠没日没夜的试验着。”

“噢,比铁还硬?”许平疑惑之余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就是钢铁,不会真的这时代就有人能提炼这种高强度的金属出来吧!如果成功的话那对于兵器的改造和各种工业来说那简直就是一种强大的突破。自己这舅舅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呀。

如果在战场上有这种超前金属的出现,哪还了得。许平顿时一个机灵,一扫颓废低落的样子,连自己要和柳叔叔吩咐什么都忘了。跳起来抓起一件外衣批上就朝外边走去,头都不回的说:“我去一趟天工部。”

柳叔一脸的茫然,几乎没见过许平这样慌张的样子,一时间楞了有点回不过神来。

匆匆的坐上马车朝城南跑出,出了京城许平还看了一下,除了商部的粥场外似乎也不少其他的人家也出来赈灾了,难民明显少了很多,也没有自己第一次看那样的死气沉沉和阴暗,心里这才略微的感觉到一阵安慰。

天工部的地点选在了京城猛虎营的大营附近的一片丘陵地上,两面环山,远远的望过去一大排的房子连带着正在建设的兵工厂差不多有几千亩的规模,也算是气势蓬勃。不过比起其他地方的喧闹来说这里也算是安静了,只是有不少的烟筒在冒着黑烟看起来比较不协调而已。

天工部各司也早就分开了,打铁的,木工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肖管家正在主堂里算着日常的开销,突然看见许平走进来,赶紧放下笔迎了上来就要请安:“主子……!”

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把他越发臃肿的身子像抓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语气着急的问:“纪宝丰在哪???”

“国,国舅爷在64号间里!”肖管家吓坏了,赶紧说:“奴才……”

“奴你个头,赶紧带我去!”许平把他放下后照他屁股踢了一脚!

“是是!”肖管家连爬带滚的跑了起来,后边许平还一个劲的催他。

64号间其实就是一间差不多半亩左右的房子。还没走近就听见小小的作坊里却是不断有乒乓乒乓的打铁声传了出来,屋顶的黑烟也冒得比别的屋更加的浓烈。还没靠近远远的就看见门口居然堆着一些粗糙的大煤块,而且屋子周围的温度比平时的都高出许多,慢慢的推开门一看,里边十多个工匠正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勉强档住要害的短裤在里边围着一个石制的火炉忙活着。

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语气不好的喝道:“看什么看,干活呢,赶紧滚出去。”

许平知道在这种环境呆久了人也是会有点火气的,伸手拦住了正要发标的肖管家,语气兴奋的问:“请问各位是在这研制比铁还硬的东西么?”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大汉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一脸警觉的看着许平,没好气的挥着手说:“去去去,这不是你这些公子哥玩的地方,没看我们还在忙吗?”

许平注意了一下,屋子里大概三十号人几乎没一个注意这的动静,一个个的眼神专注的看着炉子里的铁桨,所有人全身到下都是黑的,如果不是眼睛还看得见的话还以为全是一堆煤人,这才是真正的发明家该有的姿态。

“呵呵,我是来帮你们的。纪宝丰在吗?”许平看着房子的四周堆着不满乱七八糟的矿石,立刻就兴奋起来,除了铁矿和铜矿,真的有不少超乎现在冶炼技术的其他矿石。

肖管家也赶紧站了出来,一脸生气的朝大汉说:“让你找就找,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大汉见许平的穿着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手艺人,一脸疑惑的看了几眼后朝后边大喊说:“疯子你出来一下,有人找你!”

因为里边实在太吵了,喊了几句都没人答应。无奈大汉只能返身进去多喊了几句!

“谁,谁,谁找啊?”从大石炉后边转出来一个满身都是煤灰的人,全身乌黑一片根本看不出长相和年纪,动一下的时候和鸡窝一样的头发上竟然还掉下了一地的煤渣,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结巴。

大汉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纪宝丰疑惑的看了看许平,似乎是有点不情不愿的问:“你,你找谁谁呀!”

“呵呵,舅舅可好!平评在这给您请安了。”许平笑呵呵的走上前去,语气十分温和的给他行了一个晚辈礼。

“外外甥,你你是平平平儿?”纪宝封疑惑的问道。这个太子外甥他也没有见过,所以一时间也有些闹不明白。

“是啊国舅爷!”肖管家马上跳出来证实说:“这确实是我们家主子没错。”

“正是小甥。”许平笑呵呵的说道,挥了挥手示意肖管家先出去。

“参见见见太太子……”纪宝封赶紧还了一礼,虽然对方是太子但自己是长辈,倒也不讲那么烦乱的礼节,其他的工匠因为屋子里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所以没听见两人的对话,依然忙着自己的事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许平来不及和他客套什么,马上就切入主题问:“听说舅舅找到了一种可能比铁更硬的金属?”

“金,金属?这个名字字好。”

纪宝封默念了两句赞同的点了点头,一提起和铁有关的话题原本木讷的眼神变就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说:“前段时间我游历到了山东,看见一些人说起有石头上附着了一些碎铁,像是锈渣一样。我原本以为是普通的铁矿,后来一看居然是一些从没见过的矿石,所以敲了几块带了回去。细细一比较居然比铁还硬了不少,马上就着手弄起来,可是我那边的设备和地方都不好,而且你外公不让我干这事。听说这天工部有一帮能工巧匠,我一直弄不出个眉目这才往这边来。这边有不少的工匠也和我一样有这样的困惑,所以我们就一起琢磨这些新发现的矿石。”

天工部的钱没白花啊,许平看着屋子里那些忙得热火朝天的工匠们,立刻就感觉到了一阵欣慰。不过还是赶紧问:“那你们的冶炼有什么收获么?”

“没,没有!石头分解,解不出来。”纪宝丰脸色有点沮丧的摇了摇头说:“而且,那些铁桨有的,一干就散开。”

“没关系,我来帮忙!”许平心里这个着急啊,将衣

第76章:皇后之威(上)

许平马上冒着高温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感觉身上的汗腺都活份起来。小太通风的小屋里全是灰尘,空气不流畅而且呼吸有点困难,皱了皱眉,看着地上琳琅满目的矿石琢磨了好一会这才有些后悔以前怎么不好好学习呢,光看课本了,现在一看实物真有点认不出来了。

许平正头疼呢,突然门口跑进来一个照样全身是黑的家伙,兴奋的大喊:“疯子,大傻!”

“怎,怎么了?”纪宝丰疑惑的问道。

“哈哈,试了试了!”来人眼里全是血丝,手舞足蹈的说:“过水以后这些新的铁块没散开,弄成了几条硬条。哈哈!”

“真的?哪几种配的!”

“都弄出来了,怎么搞的你观们,那么快!”

工匠们一个个放下了手里的活,兴奋的围了上去一顿问。许平马上就被他们丢到了一边,不过心里一点都不恼火,反而比他们更加的高兴。原来民间有兴趣研究这些新矿石的人那么多,看来开工的不止是纪宝丰这边,还有别的号间也在一起冶炼。

“恩,不过现在还没试着能不能敲打!”来人满面期待的说:“咱们先过去新号间,让他们先熔几条出来再试一下。”

“好好!”

一帮人像狗抢屎一样呼啦一下全都冲了出去,连纪宝丰都一脸的痴醉的跑在了最前边,把这刚见面的太子外甥视若无物的丢在了号间里。

许平看着这帮如痴如醉的家伙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也是特别欣慰天工部的组建能网络来这么一帮在世人眼里就像是疯子一样工匠,有他们这样的精神那想富国强兵也不是一个艰难的梦。

“我……”

等许平跟上去的时候顿时就傻眼了,另一个小小的号间里一百多号黑人挤得满满当当的,七嘴八舌的围着那几个冶炼成功的工匠们一顿狂轰滥炸,这时候一个个口才那个好啊,把这十几个木讷的家伙问得干瞪眼就是说不出来话。

“闪,闪开……”

许平楞神的功夫,纪宝丰估计是借着国舅爷的威名带着一帮人硬是从里边拖了两个工匠还抱了几条已经成形的钢条从密密麻麻的人群里跑了出来。

“舅……”

许平还没叫完,目瞪口呆的看着纪宝丰简直是关了几十年的犯人强抢民女一样红着眼的让其他人带着东西先回号间,自己咬着牙又扑进人海里抢东西,那场景简直就是一堆家庭主妇在抢打一折的商品一样。

吐血,这都是那些老实木讷的工匠。一个个眼冒凶光简直比土匪还吓人,再看看那几个被他们给堵在屋里的同行,一个个一脸的惊慌和不安。有那么点像要被强奸的小姑娘。

“走……”当纪宝丰再一次从人群里杀了出来,手上抱着几张做记录的纸片,这才算想起了这个外甥,一边喘着气跑回自己的号间一边头也不回的朝许平喊了一个字。

许平看着屋里那些工匠们的兴奋劲,一时间还真有点儿毛骨悚然。赶紧跟着纪宝丰的脚步撤退,这帮家伙哪是什么工匠,一兴奋起来估计土匪强盗见了都会被他们给吞了。

回到了号间里,许平一看他们已经把火炉弄灭了。都跑出来外边的平地上小炉上开始聚精会神的研究着钢条和那些纸片上记录的含量,一边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着被他们几乎是绑回来的两个同行。

“舅……”许平根本就插不进去话,这帮人似乎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对对,先试一个!”纪宝丰众人讨论了好一会,决定可以动手试试能敲打的时候硬度到底怎么样。

“我……”许平话都没说出口,就见他们呼啦一下全忙活开了,几乎把自己当不存在一样。心里是既好气又好笑,索性不去打断他们的思路,跑着帮忙搬起了煤块。

众人也没在意许平的存在,似乎很习惯了有新的陌生人加入。再加上纪宝丰一直没开口说话,面色凝重的调节着温度,所以也没人知道这个干苦力的是当今太子,一个个热火朝天又异样兴奋的各自忙活着。

许平心里兴奋而又紧张,而希望真的能出现更强的妖冶技术提高军队的实力,但又害怕这刚见了一点曙光的新金属没办法使用,心里那个毛度啊!

“荒唐,实在太荒唐了。堂堂太子还有国舅居然挤在这干什么铁匠的活,这要传出去的话皇家的面子还摆在哪?这还不让天下人笑话了!”

纪欣月满面冰霜的走进了天工部,礼佛结束后本来一听说儿子竟然夜里闹了皇宫结果受伤已经又气又担心了,送走莲池母女俩后再一听太监禀报说哥哥和儿子竟然窝在天工部里打铁,顿时气得是火冒三仗。

肖管家跟在后边吓得面无人色了,自从进王府后几乎没看过这安静典雅的主子发过这么大的火,再一细想太子也确实太荒唐了,要是开口的话没准会引火上身,也就战战兢兢的跟在后边没敢说话。

纪静月在旁边反而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也气呼呼的说:“就是啊,这算什么事!本来大哥就已经够让人操心了,这平儿还跟着乱来。现在大哥在江南已经算是一个笑柄了,爹都快被他气疯了,现在可好,这一大一小都成精了一起胡闹。”

“你们也是的,怎么好好的一个人都栓不住,本来搞什么商部之类的就让天下百姓议论纷纷,这下可好了。居然还跑去打铁,这让我怎么说你们好。”纪欣月朝旁边一个娇弱的少女劈头盖脸的训斥着,看来真的是气的不轻,说话的时候满面都憋红了。

倒霉的程凝雪低着头没敢说话,本来是忙着送一批新挑选的难民进来做工的,现在顺路碰上了大发肝火的纪欣月,自然是连带着成了她发泄的对象了。

程凝雪虽然感觉有点委屈,自从进府以后许平已经很久没找过自己了,下人们和其他的女孩子都觉得自己肯定是他的人,但他却没有半点的表示。闲暇之余看着赵铃越发的受宠,心里有点羡慕也有点吃醋,为了能引起这家伙的注意这才帮忙起了天工部的事。

哪呈想偏偏撞枪口上了,被皇后娘娘逮了个正着,劈头盖脸的一顿说自然是不敢顶嘴,也是吓得马上就跪在地下不敢说话,委屈的眼泪忍不住从已经发红的眼睛里掉了下来,但低着头也不敢哭出声来。

纪静月看着跪在地上无声抽泣的程凝雪楚楚可怜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赶紧出言制止了纪欣月乱发脾气:“姐姐,你也别怪她了。平儿这孩子平时是谁的话都不听,她们女孩子家的哪有去管自己男人的,你别骂人家小姑娘了。”

“起来吧!”纪欣月的身份自然不会去认错什么的,只是示意还跪在地上的程凝雪起身,就又秀颜尽愁的叹了口气说:“哎,这孩子实在太乱来了。平日里放浪不拘我也不去管他,这干的事越来越过分了。”

她一没有发脾气气氛反而倒是有些不好起来,现场的人没一个敢说话的!即使是纪静月也知道姐姐要不是真的火气大了也绝对不会乱发火的,也老实的闭上嘴不敢煽风点火。

程凝雪站起身来,一边轻轻的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感激的看了纪静月一眼。又马上战战兢兢的跟在了纪欣月的后边走着,即使眼前的人不是许平的母亲,但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小小的民女自然是诚惶诚恐了。

“别怕,姐姐只是一时心情不好而已。”纪静月轻声的安慰了她几句,到底还是青涩的小姑娘,这是被纪欣月说了两句就已经吓得走路腿都有些发抖了。

“哈哈,成,成成功了!”

一群人还没等走近呢,拐角处一个全身黝黑的人跑了出来。一听这标致性的结巴就知道肯定是纪宝丰。后边跟着一群有说有笑特别兴奋的人,一个个看起来就像是刚挖完煤出来的一样除了牙和眼睛看不见别的器官。

“赶紧,赶紧找把剑试试。”许平随后拿着一把只是缠着布条的刀走了出来,根据后世的经验觉得还是打造出日本刀,也可以叫唐刀的造型是最好最实用的。劈,砍,刺无一不能。是战场上十分实用的凶器,刀身银白透亮,寒光闪闪,把手处只是简单的用布包裹了一下而已,简单来说还是个半成品。

“大哥……”纪静月看着这场景,立刻就气得混身发抖,脸色都有些发绿了。

纪欣月也好不到哪去,看着黑黑的人群中几乎辨认不出来的儿子,气得满面的冰霜,咬着牙喝道:“平儿。”

程凝雪赶紧躲到后边,身怕再被骂一顿。

“二妹,小小妹。你你们怎么,来来了?”纪宝丰一回神马上就看见了外边的人群,两个妹妹正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和外甥,心里马上一突,吓得本来就结巴的话说得更不清楚。

许平一看这情景马上吓得流冷汗,赶紧转过身说:“哈哈。娘,小姨你们也来了?我先试一下刀,一会再和你们聊啊!”

“我,我,我有事!”纪宝丰也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声后转身就要跑,似乎是怕再被她们给押回江南去。

“给我拿下!”纪欣月娇声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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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皇后之威(下)

那边纪宝丰还没跑出几步远就已经被几个侍卫给押了回来。许平刚想翻墙腰上也被一根鞭子缠上,回头一看小姨得意的模样心里那个气啊,要不是实在看老妈气得快冒烟了,就凭你还能抓的住本少爷。

工匠们一听就知道当朝的皇后娘娘来了,全身的兴奋顿时都不见了,那种雍容华贵和高高在上可不是一般的平民敢直视的,没人敢去细看纪欣月绝色的容颜,一个个惶恐的跪在地上齐呼:“皇后娘娘千岁。”

“你们两给我过来!”纪欣月美丽的脸蛋气得都有些扭曲了。

许平无奈的和纪宝丰互看了一眼,马上就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走上前去,低下头来不敢说话。纪欣月虽然平时温和亲切,但真一发火还没谁哪顶上半个字的,母仪天下那么久了身上让人无力反抗的气质也是更加的浓烈。

“二二妹,什么事?”纪宝封看着满脸怒火的妹妹顿时就蔫了,从小时候纪静月再淘气捣乱他都不怕,老爷子的唠叨也基本装听不见。但这一向娴静可人的二妹难得的一发火全家都害怕,即使是老爷子都会老实的暂避锋芒。

“娘,怎么有空到这来了。座”许平也不好说什么,满脸不自然的笑了笑,。不过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别人也看不出来,光看见两排洁白的牙齿。

纪欣月憋了一天的怒火总算是可以找到正主发泄了,顿时就对着两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说:“大哥,你怎么好好的呆在江南却没事跑到京城来,爹找不到你你知道他有多担心吗。平儿,你舅舅从小就喜欢这个我也没办法说什么了,但你怎么也跟着一起胡闹。堂堂国舅和太子跑这干起了铁匠活,你们要皇家的脸往哪摆啊。”

好一顿的训斥两人都没敢看她,纪静月也是怕姐姐气坏了赶紧一边给她拍着后背一边给她递着茶水。

许平硬着头皮挨了一顿大骂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说:“娘,爹那我自己去说就行了。这次的发现要是能武装利用起来的话对于咱们大明的军队来说战斗力可就不是一般的提高。”

“是,是啊!二妹,这这把刀,确实厉害!”纪宝丰对自己的杰作肯定是满意的,这下也忍不住开口辩解。

纪静月看两人身上的灰尘那么多,而且像个碳人一样,皱了皱眉后朝姐姐说:“姐,先让他们去洗个澡吧,这一身的灰尘总是不像样的。有什么事咱们回宫里说吧,别在这里说了,有些不好。”

纪欣月想了想,忍住怒火点了点头说:“恩,大哥,你们去洗漱一下后,一会自己去和皇上解释吧,我先回宫去。”

说完后就径直的朝门外走去,后边的太监宫女赶紧跟了上去,纪静月也跟了上去,只是还不忘回头朝两人做了一个你们欠我人情的动作。刚才看许平挨了一顿臭骂心里顿时就感觉爽了许多!

“平,平儿,不,不会有事吧?”纪宝封有点忐忑不安的问道,虽然是妹夫,但可是当今的圣上啊。

“没事,这刀我带走。”许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一会我自己进宫去见我爹就行了,您啊一会洗完好好休息一下。这两天外甥找个时间咱们喝点酒算是给你接风了,咱们好好庆祝一下再聊聊这事!”

“好,好!”一听不用进宫面圣,纪宝丰这才算松了一口大气,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回身朝肖总管吩咐好好的赏赐这帮工匠许平就准备闪哦了。刚一出天工部的大门,许平就看见了一脸委屈,红着眼睛嘟着小嘴的程凝雪,马上就关心的上前问:“小雪,你怎么了?”

青涩少女脸上尽是委屈和抱怨,原本水灵的大眼睛旁还有泪水流下的痕迹,微微发红的小鼻子和嘟囔的小嘴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但许平还是忍不住把目光从她秀美的脸上往下挪了一些,深蓝色的绸裙下充满青春气息的娇好身段,遗传得很好的挺翘爆乳都和这青涩的感觉不太相符,但又多了一种别样的趣味和风情。

程凝雪眼圈又有些发红了,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娇声的抱怨说:“都是你,害我被皇后娘娘骂了一顿。我又没干什么错事,怎么这帐就算在我头上了!”

“呵呵!”许平想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泪痕,但看了看自己一身的黝黑想了想还是没动。只是轻声的安慰说:“好了小雪,先别哭了!!是少爷不好,等我回去的时候再好好的补偿你。”

“不要!”程凝雪明显脸上一喜,但马上又像小孩子一样的耍着脾气一甩手说:“我走了!”

“走哪去!”许平将她一把拉住,笑嘻嘻的说:“咱们回去洞房吧,身为俺的女人还跑什么跑。”

程凝雪顿时就羞红了脸,使劲的挣脱了许平的手。一边跑一边羞骂着:“不要脸,臭流氓!登徒子。”

看着她的小身影跑进了天工部里,那豪华的爆乳上下摇摆着。许平不禁咽了咽口水,嘴上还不忘哈哈大乐的喊道:“谢谢夸奖了。”

今天有正事,许平也不想多去逗她了。上了马车后直接就回了太子府,看着手里半成品的刀心里的兴奋不亚于是抱到了一个祸害苍生的狐狸精,科技一小步人类一大步啊,接下来这些工匠的任务就是把这矿石的冶炼搞得熟练,那自己不就可以有一批强悍的兵器了。

“主子,您怎么弄的这一身,奴婢这就去准备水给您清洗。”小米站在偏厅里眼尖的看见许平走了进来,看着这一身的黑色立刻吓了一跳,赶紧跑去准备洗澡水了。

小米立刻就招呼着丫鬟下人一顿忙活把满满的一桶洗澡水放好了。

“啊,爽!”许平还没来得脱衣服就直接跳进了桶里,一泡进满是热水的桶里,清水立刻就变成了灰黑色的。小米在旁边轻轻的拿着毛巾给许平擦着脸上的灰尘。

本来许平是不喜欢一堆人围着自己洗来洗去的,不过身上脏成这样也就任油一帮小丫鬟围着自己吃豆腐了。在她们忙活大汗的忙活下好不容易才算洗了个干净,换了一桶黑黑的水,这个脏啊!

刚从桶里出来,立刻又被她们拿着毛巾围上。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后许平被这么一群年轻貌美的小丫鬟用手摸来摸去的当然本能的就硬了,巨大的尺寸让这些青涩的小丫鬟们一个个害羞的别过脸去。

“主子,你回来啦!!”巧儿依旧蹦蹦跳跳,依旧活泼可爱的跑了进来,几乎是无视许平光着屁股的模样,笑嘻嘻的问:“听说皇后娘娘跑天工部那发了雷霆之怒了,您居然还能好好的回来了,实在是太棒了。”

“少来!”许平一边示意着小米为自己着装一边没好气的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上次灵堂的事怎么会泄露出去的,连我爹都知道这事了。”

“可能是他收到什么消息了吧!不过你别担心,张大年那俩漂亮的小老婆都被师傅派人劫走了,师傅说了被主子宠幸过的女人绝不允许她们再有别的男人。”巧儿虽然小脸上都是委屈,但说起这话的时候还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许平。

“什么灵堂?”小米一边帮许平穿着衣服一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孔海那边的事怎么样?”许平可不想自己在灵堂里的那破事弄得谁都知道,赶紧叉开了话题。

巧儿微皱粉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啊,人送进去以后再没听到其他的消息了。孔海这两天也没去那小金屋,暂时还活的好好的。”

“恩,记得密切注意他那边的消息。”照了照铜镜,许平乐呵呵的看着自己这张长得不算小白脸的俊脸,再加上这一身打扮看起来也算是一个美男了,回头见小米和巧儿看着自己的眼里都有些小星星,狗p的甩了一下刘海后走了出去。

上了车以后吩咐张虎直接朝皇宫杀去,准备得和老爹又来一次谈判了,这一天进一进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许平也有点纳闷。

“主子,本来这些话是轮不到我们做奴才说的。当今皇上并没有其他的子嗣,您是唯一的皇子又是当朝太子,这么做这些下人的活确实是影响有些不好。尤其还有国舅爷在里边,本来百姓们对咱们商部,酒厂之类的事情就颇多非议了,这要传出去确实是有损皇室脸面。”

一向少言寡语的张虎犹豫了好一会,也小心翼翼的说了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还好及时封住了众人的口。我也是太兴奋才会这样。”许平知道像张虎这种话不多的人,这时候肯说这些话肯定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也是因为关心自己才有胆子说这样的话,心里顿时感觉这小弟有前途。

两人一路聊着一路走去,没一会就到了皇宫门口,本来宫里是不准行车走马的。但张虎一拿出驾贴倒也没人敢拦着。一些眼尖的太监远远的看到张虎就知道是太子到了,小时候许平烧他们房子之类的事没少干。在这帮本来身体就残缺的男人们心里留下了可怕的阴影,见到了许平能躲得多远就有多远,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狠狠的整上一把,一路上清静的有点吓人了。

到了御书房下车后,张虎就识趣的站在台阶下不敢上去。许平自己一个人慢幽幽的走着,远远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胖太监恭敬的在门口站着,记得这位是房子直接被自己炸了的倒霉蛋,也是老爹的心腹,就是一时想不起他叫什么来着,不过也懒得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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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不良家风!

“太子爷您来了,这一会没见您又精神许多了。万岁爷已经等了很久了,看样子心情不太好,您进去的时候忧着点。”胖太监一见许平就感觉好像混身一疼,媚笑着凑上前来拍着马屁,眼角还好奇的看着许平拿着的布包。

“行了,进去吧”许平最讨厌的就是太监这种生物,跟他们生活久了肯定会不举的,以后老子当皇帝肯定把你们这些东西都赶到一边去,后宫里全弄上清一色的小宫女多好啊,非得一天面对这帮阴阳怪气的妖怪,靠。

见许平的语气不太好,胖太监也不管多说,引着许平到了门前后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说:“太子爷,万岁爷在里边。下人都赶出来了,咱当奴才的就送到这了。”

“知道了!”许平淡淡的说了一句,已经准备好又得来一场谈判了,真是让人蛋疼呀!还得替那倒霉舅舅说一点好话,这样的人才必须留在自己手里才行。

推开大门后见朱允文果然是满脸的阴森,隐隐可以看见他头上在冒烟,穿着龙袍坐在书桌上看着奏折,见这个荒唐的儿子进来以后把奏折丢到一边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你个小兔崽子还敢来,昨天的事老子还没气完你今天居然疯到和一帮打铁的混到一起干那些丢脸的活。本来你舅舅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你现在还跟着他疯,是不是想把我气死。”

许平也没受什么影响,无视百他这暴躁如雷的表现。将门关上后依然笑呵呵的坐到了桌子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喝完后摇了摇头叹息着说:“哎,本来我这孝顺儿子是来和你谈一笔生意的,不过看现在的样子送好处还没人要。伤心了。”

“少废话,你这铁公鸡能有什么好处给我。”朱允文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许平观察到他也是两眼稍微亮了一下。走到了桌子边后脸上依然是那种满是怒火的表情,不过却是疑惑的盯着许平手上的布包。

“天理何在啊,你刚剥削了我那么多银子现在就翻脸不认人。我这上哪说理去啊。”许平说着的时候满脸都是委屈,就差没挤点眼泪来加强表演效果了。

朱允文强忍怒火,上下看了儿子几眼,依然是这么的无耻。不用怀疑绝对是老朱家最好的基因打造出来的。一想到有好处,这时候也是稍微的熄了下火,闷声问:“臭小子,你要是敢骗我的话,老子把你的什么商部天工部全给你查抄了。”

“嘿嘿,我哪会骗您啊!就我这么诚实的人,您太不相信我的人品了。”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布包放在桌子上,在朱允文贪婪的眼光下慢慢的解开,露出了里边的两把还有些粗糙的唐刀。

见只是两把普通的兵器,朱允文马上恨得咬牙切齿的看着许平,大有不说个明白直接把你吃了的感觉。

许平也不多说,拿起其他一把后站到了烛台前,有些忐忑的深吸了一口气。手一挥将足有半厘米厚的铜条横刀切成了两半。金属掉地的清脆声音响起后拿刀一看只有一点点卷刃和一个小缺口而已,满意的笑了笑说:“老爹,这刀不赖吧!”

“你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朱允文满面的阴森,腰着牙脸都有些抽了,看样子已经快发作了。

许平没理他,慢悠悠的说:“这种金属铸造的刀比起铜和铁都硬了很多,可以直接劈开敌人身上薄薄的铁皮和皮甲,要是用在战场上的话起码能把战士们的战斗力提高一个档次。”

朱允文拿起桌上的另一把左右看了一会,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神兵利器的感觉,不过上边的寒光都是挺吓人的,但怎么看都没什么新奇的地方。

“哼……”朱允文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将刀丢到了一边去。

“靠,怎么样你给个话!”许平见朱允文没什么震惊,顿时就感觉很是不爽。

朱允文坐回椅子上语气有点不屑的说:“宫里有不少的宝剑都比它好,这种东西如果没办法做到全军起码能十分之一人用得上的话根本就没什么作用,官位高一点的将领们用的兵器都和它不相上下,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都怪我,忘了和你说过段时间我组军的时候战士们都全用这一类的兵器。”许平强忍不快,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确实宫里有不少精心打造的兵器也不差,造办处打造的兵器也算是很好,不过工程复杂再加上纯手工打造这些吹毛断发的刀剑也算是稀少。

“这东西能大量生产?”朱允文立刻就两眼放出了绿光。

“大量算不上,不过在本人的努力下数量也不会很少的。起码我的御林军得保证是人手一把,不好意思,献丑了。”许平这时候才满脸的得意,瞥了瞥嘴后没去理他。

“我就知道我儿子肯定是为了办这事才活那么废寝忘食,真是好儿子啊。”朱允文马上用自己都不信的速度换上了一副慈祥的嘴脸,一便拍着许平的肩膀一边赞赏着说道。

“得,我来就是告诉您老!现在说完了我该回去了。”许平说完做势要站了起来。但马上又被朱允文按了回去。

“好儿子,你看你要是军队都人手一把那老爹这禁军都没有不是显得有些穷酸了吗?也给我来一批吧,不多,我只要三万把就行了。”朱允文脸上满是奸笑的说道。

“靠,你抢劫啊!没门,我现在都有把握能弄出那么多你就开口这么狠,到时候想让我军队拿木棍再打仗啊,再说了外公那老家伙知道这事肯定也会找上门,到时候我不得被你俩剥削光啊,无耻啊,真是无耻啊!”

许平指着朱允文痛心疾首的说道,有点后悔不该和他说这事了,早知道硬着头皮挨一顿骂就不用出这么大的血了。

“我告诉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朱允文半点都不退步,这刀虽然比不上什么绝世宝剑之,但按这锋利的程度要是能人手一把的话也能大大的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而且这时候士兵大多都是腾铠或者是一层薄薄的铁皮就算是不错了,如果能人手一把的话那军队的战斗力何止上升一个档次,简直就是瞬间变成虎狼之师了。

许平眼珠子满上转了起来,这次老爹看来是狠下心要捞自己一票了。脑子里灵光一闪说道:“但我得回去看看批量生产该怎么做才能达到最快,再核算一下成本,咱们熟归熟,还是得明算帐。到时候我又得找工人,又得建厂房,还得搞运输什么的成本可是很大的。”

朱允文这时候倒是爽快,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找我,老爹绝对支持你。”

许平也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恩,能生产上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你。”

不过这时候两人的心里都在打着另一副算盘。

朱允文嘴上笑着,心想:臭小子,我现在都穷成这样了哪还有银子给你,到时候最多给你打个白条。

许平也好不到哪去,皮笑脸不笑的计算着:估计你这老家伙这么爽快肯定没好事,想赊的话没门。到时候把你宫里的那些好东西都搬出来顶帐。

父子两都自以为特别圆满的大笑着互相恭维起来,什么经商天才,什么一代明君之类的不绝于耳。两人都是无耻的那一伙,对这样明显的马屁没半点反感。不过要是别的人在话别说什么隔夜饭了,就连满月喝的奶都得吐个一干二净。

“刀留你这了,我走了。老娘那边你负责帮我搞定!”许平打了个招呼后就马上要开溜了,自己还一堆子破事没解决呢。

“有什么好处再来找我。”朱允文无耻的喊着,一脸慈爱的微笑。

“好,没问题。”许平高声答道,心里在盘算着是不是该去泰国买几个人妖来进贡给老爹,这老不死的太无耻了,每次一见面就要敲自己一笔,要不是看在这些以后是老子的遗产份上,早和你拼命了。

父子俩就草原上的动荡又密谈了很久,许平这才知道这段时间老爹的日子确实是很不好过。自己的心思一直就在京城里的动静上,确实没怎么去关注边疆的情况,但现在边疆的情况是真的很不稳定了。

在京城还算炎热的九月份,草原上的各个部族开始为了过冬的粮草而烦恼。一直处于最强势的契丹尤其没有避讳他们的野心,年老的金刀可汗做事依然高调,在月初的时候已经下令各部王爷准备骑兵和干粮了,现在不少骁勇善战的契丹勇士正在开始脱离游牧的队伍,在他们首领的牵引下朝王庭聚集。

这边动作一大,原本就各有摩擦的小部落也不得也开始放弃游牧的生活,集合兵力预防金刀可汗,毕竟契丹集结以后他们的目标是打哪没个明确的表示。搞不好会有趁机洗劫其他草原部落的可能,但现在照道听途说的消息来看,他们最有可能打的不是大明就是东北方向的高丽。

一般的骑兵只要能有一部分破关而入,马匹的速度优势一发挥。大明境内几乎没多少可以追赶他们的兵力,而高丽那边又一直地小人少,少得可怜的军队一碰上凶悍的草原骑兵也是没多少的抵抗力,所以看来看去只能是这两个地方最好打了。

朱允文无奈的背过身去,长长的叹了口气,顿了顿说:“前两天我接到了纪中云的奏折,他把那边的局势说得很是严重。要朝廷给他三十万两的军饷和一批新的兵器,即使再怎么想削弱他但眼下契丹的动作如此之大,我估计这次起码有十万骑兵可以出动,如果他们真的想打进来的话,饿狼营那边的压力也是很大。”

许平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那为什么他们不从西北口打,如果真的有十万大军的话。我感觉蟒蛇营比饿狼营好打多了,西北口进来的话可以抢掠的东西不比东北那边的少。”

朱允文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语气很是嘲讽的说:“确实,从西北那边打的话对他们来说比较好一些。但西北那边除了有蟒蛇营以外,还有一个草原上最凶悍但人数最少的女真,金刀可汗再怎么有信心也轻易都不会打西北的。”

“女真?难道他们有什么过节么?”许平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不过话说对于女真的战斗力之强自古哪个游牧民族都不敢小看。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句话从没有人敢把它看成玩笑话来对待。

朱允文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说:“当今女真的族长巴尔思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在年中的时候金刀可汗帐下的骑兵在西北游荡的时候曾经强奸了他们族的几十个妇女,还血洗了一个小部落。巴尔思这人属于有仇就报,而且立刻就要报的人,当即也是带了一千多的骑兵血洗了契丹的一个游牧部落,后来更是发生了大大小小不少于十次的摩擦。”

“靠,好事啊!”许平马上拍着桌子,高兴的说:“契丹吃了那么大的亏还不开打,女真再怎么强也抵御不了契丹的十万铁骑吧!这都不开打还有天理了么。”

“呵呵!”朱允文高兴的笑了笑,语气也是有几分讽刺的说:“本来情报过来的时候,我也做好了看热闹的准备。但眼下金刀可汗已经老了,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的儿子们早就因为他的金刀而闹得面和心不和了,这时候谁都想保存实力,没一个肯出兵的,这事暂时也就压了下来了。”

“靠,真他妈无聊!”许平不由的感慨还是独子比较好,起码自己不用为了这家产的问题去多想什么,不像别的败家子还得想着杀来杀去的才能掌权,多他妈累啊!

“好了平儿!”朱允文稍微的思索了一下,语气轻松的说:“你现在钱粮不少,是时候该考虑一下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当然一开始

第79章:第一女神捕(上)

京郊的小路上,一队三十多人的队伍护着两辆马车缓慢的前行着,带队的是一个大概双九年华的黑衣少女,批着一件紫色的斗篷,身材娇好而又高挑。长长的秀发随意的扎了个辫子并无其他女孩子那样繁琐的装饰,看起来干净而又清爽。

标准的东方瓜子脸,一双似乎黑夜明星一样的眼眸十分的明亮。虽然有着女性特有的明亮和透彻,但却似乎猎鹰一样的锐利有神,小巧而又景致的鼻子很挺很翘,红润的樱桃小口紧紧的抿着少了份娇柔对了些坚毅,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扶在了腰上的宝剑,看起来英姿飒爽丝毫不逊色于江湖男儿。

中间的马车上,纪静月有些失落而又有些犹豫。心似乎随着车骨碌的起伏也跟着一起摆动,自己只是来京城探视一下姐姐而已,这一走到底是对什么恋恋不舍,当马车慢慢的走出城门时脑子里尽是流氓外甥的嬉皮笑脸,怎么挥都没办法将这个讨厌的身影赶走。

前边是幽怨多情的不舍,后边车上的情况可就没那么多愁善感了。纪宝丰几乎是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了车上,一名丫鬟随身的伺候顺便监视着他,纪宝丰就连嘴都被一团布给堵上了,呜咽着根本没办法动弹。刚在天工部洗完身上的尘灰,到了太子府就直接被纪欣月派人偷偷的给绑上车了!

“我们走了多久了!”纪静月感觉心乱如麻,有些烦躁的拉开车帘朝车夫问道。

成熟美艳的容颜让人一看就战会觉得心疼,不过车夫可不敢有半点的想法,马上就恭敬的说:“回主子,咱们出城已经有十里地了。”

“十里么!”纪静月囔囔的自言自语着,怎么感觉像是走了大半年一样,时间长得让人很难受。

队首的女子转过头来,脸上尽是警惕的说:“是啊,越往南越是难民多的地方,保不准会不会有拦路的。一会大家都小心一些,给我把眼睛睁大知道吗??”

“是!”一队的人马全都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个个的脸色一时间变得阴冷起来。

“操,他妈给老子站住!”这时候,后边一匹黑色的骏马塌着一路的沙尘急奔而来,马背上的许平一看到这一队官兵马上就知道应该是护送纪宝丰回去的,心里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急切的冲了过来。

“戒备!”这群人似乎不认识许平一样,为首的黑衣女子立刻掉转马头朝许平迎了上来,面色阴沉的拔出了佩剑,寒冷的剑光被太阳一照立刻就发出了丝丝的冷意。

许平可不想正面和他们起冲突,到了近前后马上停了下来,朝马车里的人大声的喊道:“舅舅,是你吗?”

“呜……”纪宝丰一听许平的声音立刻就来了精神,挣扎着用头撞开了马车上的小窗户,呀呀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声来。

许平怒气冲冲的指着为首的黑衣女子厉声的喝道:“操,国舅爷也敢绑,你们这帮奴才太不像话了吧!”

女子一听立刻就知道了眼前的英俊少年是当朝太子,不过情绪上似乎没多少的变化。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倒是恭敬的双手抱拳,不紧不慢的说:“太子爷,顺天府奉皇后娘娘旨意护送国舅爷回江南。请您不要和我们为难!”

“操,我为难你。”许平是气坏了,一口一个操字,指着马车破口大骂道:“你们这是护送吗?你们这明明是绑的,再说了奉我母后的旨意,她的手谕呢?你们的令牌呢?”

“皇后娘娘只是口谕!”女子一点都不为许平的怒火而有半丝的动摇,下马后拔出腰上的令牌,恭敬的递给许平说:“这是我们的令牌!”

许平接过一看,令牌倒是真的,入手十分的沉重。一面刻着顺天府巡察司,另一面是:冷月二字。原来眼前这个满面冰霜的小妞叫冷月啊,真不愧她爹起的这名字,说话的时候让人感觉真是不爽。

“太子殿下,我们可以走了吧!”冷月利落的翻身上马,飘逸的姿势即使是男儿都有些自愧不如。

“等等!”许平暗笑了一下,知道眼前这事真是老娘交代的那自己就不好办事了。心里微微的一算计,手上暗暗发力的捏着令牌,一边微笑着一边将铁制的令牌一点点的在她面前给挤得和块废铁一样。

“你!”冷月看着象征自己尊严身份的令牌被弄坏了,立刻恼羞成怒。不过还是忌讳许平的身份,不敢上前抢夺。

“嘿嘿,这样的东西,能证明身份么!”许平得意的把已经成了废铁的令牌往地下一丢,趁她满面心疼的一个分神,轻轻的一蹬从马上跃起,急速的朝纪宝丰所坐的马车冲了过去。

“拦住他!”冷月立刻就警惕的回过神来,但这时候许平已经从她的身边一掠而过,回头一声娇喝后也不敢拔剑,赤着手一跃追了过来。

“大胆!”许平凌空的爆喝了一声,双拳齐出将两个胆敢拦截的捕快挥出。虽然两人皆有二流的修为但一个照面就被许平深厚的内力给砸飞了,如脱线风筝一样的往两边飞去。

许平暗自得意,跳在车前一脚将吓得呆滞的车夫踢下了马!自己一拉缰绳赶着马掉了个头,朝京城的方向跑了回去。

“追!”冷月马上沉下脸来,也不管地上的同伴立刻上马追了上来,其他人也纷纷的跟上。

纪静月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跟了回来,刚才自始至终都没说过半句的话,其实只要她一开口的话许平这无理取闹的行为就没半点理由了。但心里却是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些期待哥哥会被劫回去,那样自己似乎很乱的心能稍微的找到一丝的安稳。

“操,这家伙真不怕得罪老子啊!”许平一边策马一边在车前站起来,看着后边蜂拥追来的捕快们忍不住骂了一声,一般的朝廷命官见了自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叫冷月的小妞脑子是木头做的??

临近城门的时候,驾着马车在速度上到底还是斗不过单纯骑马的。眼见就快被他们给追上了,许平却是眼尖的看见城门口有一个十分熟悉的倩影,娇小而又可爱特别的显眼。

巧儿站在城门口挥着手,兴奋的喊着:“主子!”

来不及和她多说,许平脚上轻轻的一点,整个人马上就直线的上升,眼神看着急奔而去的马车大喊道:“先把他送回府里!”

“得令!”巧儿兴奋的回了一句后,动作十分轻巧的跳上了车头,一把拉住缰绳快速的朝城里跑去。小小的身躯速度快得让人都有些看不清了。

“妈的,让你们再追!”许平骂了一声后在城墙上轻轻的一点,落地后灵敏的抢过已经慌了神的城门兵丁手上的长枪,爆喝一声后朝在最前面的冷月冲了过去,本来想将她打落马的,但是一看到这张认真而又让人生不起气的秀脸又不忍下手,大喝一声后蹲了个马步,拿着长枪一个横扫,强势的扫在了快速奔跑的马蹄上。

许平现在的力气何其的大,即使是奔跑的骏马也承受不了这样的重击。马骨和长枪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断裂,骏马哀鸣了一声后前蹄失重马头一低立刻就往前惯性的摔去。

冷月一点都不慌忙,在马摔倒的一刹那飘逸的一跃跳上了商店的屋顶,急迈莲步的继续追着马车。大街上早就乱成了一锅皱,整个马身倒在了城门洞也阻碍了其他人的追赶,后来的捕快们马上就乱成了一团。

纪静月在后来的马车里也目睹了这一切,心里竟然开始担心起了许平的安全。这个叫冷月的女捕快可是顺天府出了名的认死理,既然接了任务那肯定不会让许平这样横加的阻挠,要是一会真的下手没个轻重的话那可怎么办!

想到这纪静月心里就是一惊,再也没办法安稳的坐着了。拉开车帘子后往马背上一踩,十分轻盈的将前边一个捕快击落马下,骑着他的马跳过障碍立刻追了上来!

“日啊!”

许平见这妞真的还追,骂了一声后也顾不得被自己闹得乱七八糟的情况,展开脚步也跳上了街边的屋顶朝她追了过去!

冷月的轻功十分的了得,几乎只是凌空的点着步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对于许平的暴跳如雷之是看了一眼后没做任何的回应。轻盈的身影十分快速的飘移着,没一会就追上了巧儿驾的马车边上。娇声喝道:“站住!”

“傻瓜才站住呢!”巧儿一边回头做了个鬼脸一边狠狠的踢着马屁股。

“那怪不得我了!”冷月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左脚随意的一点跃下屋顶,直直的朝巧儿冲了过去。腰间的寒光一闪,软软的宝剑立刻脱鞘而出,闪着渗人的杀气朝巧儿刺了过去。

“妈的,你敢!”许平一看立刻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冷月一出手就是一流接近地品的实力,身手之快连自己都比不上她,这一剑真要刺下去的话以巧儿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了。

“救命呀!”巧儿吓得花容失色,慌忙抱住脑袋躲过这凌厉的一剑,冷月的剑锋控制不住的刺在了马屁股上,马吃了疼立刻就没路线的狂奔起来,东闯西撞得搞整个大街全乱了起来。

“臭娘们,老子杀了你!”许平气得脸都涨红了,巧儿虽然调皮一些但却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也是自己十分信任的人。这妞竟然敢下这样的狠手,真要伤了她的话老子让你陪葬。爆喝一声后跳上前去,右手毫不保留的一拳挥出朝她的后背攻去!

冷月一点都不慌忙,在颠簸的车顶上稍微的做了一下调整后立刻又轻轻的一跃跳上屋顶躲过了许平这力道十足的一拳。

嘭的一声巨响,许平无比强悍的一攻已经收不回来,直接轰在了马车的车厢之上,一时间断裂的木板硬生生的被砸得朝四处飞去,原本十分奢华的车厢全被许平这一攻给炸飞了,躺在车板上的纪宝丰吓得面无人色的看着满面狰狞的许平咬着牙又朝冷月追了过去。

他一直是躺着的所以没有大碍,可怜那个看护她的小丫鬟被木版砸中了脑袋,整个人轻飘飘的摔下车去,几个打滚后跌在了街道边不醒人事。

在这个年代活久了,不是说许平冷血。只不过适应了这种下人连牲口都不如的意识,只是心里微微的一个愧疚又马上又朝冷月扑了过去,被这死脑筋的娘们真是气得脑子都快爆炸了。

“给我停下!”冷月娇喝一声后突然眼前一亮,没再朝巧儿发难而是朝在车上颠簸得已经没了人色的纪宝丰冲了过去。

许平离她还有好几丈的距离,虽然修为比她高很多但论起这轻功却是差了一大截,眼看着她就要抓到了纪宝丰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也阻止不了她。

好在这时候巧儿的反映很快,虽然没办法和她对抗但小手快速的一挥。袖子里一道绿色的粉雾朝她扑了过去!

冷月立刻机警的意识到是毒药,马上就在凌空的时候做出了判断,高挑的身子一个轻巧的外翻就躲过了这一阵的粉雾,巧儿袖子一挥又一阵粉色的毒雾朝她飘了过去,冷月被逼得就地翻滚,很是不甘心的看着巧儿一副胜利的模样朝自己做着鬼脸,咯咯的大笑着驾着马车朝太子府跑去。

“臭娘们!”冷月刚试图想再追的时候,后边一声气急败坏的爆喝如炸雷一样的响起,震得人头皮都发疼了!

罢了,一看马车已经拐了个弯,似乎也追不上了。冷月叹息了一声后警惕的转过头来,立刻就看见许平直直的朝自己扑了过来,硕大的拳头离得已经不到一米远了。

第80章:第一女神捕(下)

许平见她脸色很不甘心,心里微微的颤了一下。毕竟这算是自己的家事,人家也只是奉命而行,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份了。但刚才盛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没有保留,现在想收回来也是不太可能了,如果这一拳轰个正着那她不死也得残废了!

“躲开!”情急之下许平大喊了一声。

冷月微微的一楞,但迅速的就坐在了反应!轻盈的一跳后整个人在空中蜷缩在一起,香莲小足踏在了许平的拳头上,借着这威风无比的力道忍着脚踝处难言的伤痛,一阵让人炫目的飘逸轻巧的落在了约摸十丈远的地方。

一看没伤到她,许平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看着纪宝丰已经被自己劫回来也就没再生气,不过碍于身份也没上前去问她情况怎么样,唯一肯定确定的是即使她巧妙的借力跳开,但脚上多少会有些吃疼。

冷月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许平,微微的动了动脚发现一阵阵的酸疼。事到如今不可能再追到人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说:“太子殿下,冷月也只是奉命行事!您何必和我这下人为难呢。”

纪静月一路上看着狼狈的街开道,心里越来越惊。直到看见两人都没事了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将马停下后马上就帮冷月说起了情:“平儿,她也只是奉命护送我们而已,你就别为难她了。”

纪静月这一说情,刚好就给了许平一个台阶下。许平装作愤慨的样子挥了挥手,说:“罢了,你回顺天府复命去吧,这事我自然会处理的。”

“遵命!”冷月十分平淡的应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拖着一动就发疼的脚步转身走了,表情平淡得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便宜她了,这不懂事的东西!”许平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声后,回头一看头都有些发麻了。这一路上两人打架不算,马车的横冲直撞让繁华的大街变得狼狈不堪,有的摊主守着被砸掉的摊位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也有胆小的时候被吓得号啕大哭,不少人的眼里除了害怕以外更多的都是愤怒,毕竟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这点小生意是维持一家生计的唯一办法。

“闪啦!”许平十分的不好意思,赶紧一个翻身顺势上了纪静月马,坐在她的身后一甩缰绳先离开这地方再说。

“你干嘛!”纪静月有些慌乱起来,后边熟悉的男人气味那么的浓烈,让人一时间就心乱如麻!或许自己不希望离开京城,也是因为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吧。

许平闻着古代女子特有的胭脂味,和火辣辣的小姨独特的幽然体香微微的有些发醉。如果真被她回了江南自己还能有什么机会将这美艳的少妇泡到手,今天的决策是对的,即使不为了纪宝丰这个狂热的人才,为了小姨这样的绝色美人而闹出这样的动静也丝毫不算过份。

“走咯!”从背后看着她雪白得似乎能看见血管的冰肌玉肤。许平忍不住色色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一手环过她纤细而又不失丰满手感的小腰,哈哈大笑起来。

“啊……”纪静月一声惊呼后慌忙的就要推开许平,但却抵御不过男人的力道,这时候马也奔跑起来,整个人一歪也顺势倒在了许平的怀里。

“嘿嘿,小姨你想跑哪去啊!”许平一边强忍着要将手往上去摸她柔软酥胸的冲动,一边将头顽皮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直吐着热气。

“正经点!”纪静月风情万种的瞪了许平一眼后,语气有些惆怅的说:“还去哪?我都在京城呆了一个多月了,也差不多该回江南了吧!再说了大哥在这胡闹姐姐都生气了,再不把他老实的带回去估计过两天我爹也会杀到京城的。”

“别回去了!”许平不再恶搞了,将她抱紧了一些,闻着小姨青丝上那淡然的幽香,语气温柔的说:“难道你觉得京城不好么。”

“切,京城有什么好的!”对于许平的挽留,纪静月打心里感觉到了一阵甜蜜,但嘴上还是倔强的说:“一天到晚都在勾心斗角的,又没什么可以玩的!我回了江南有的是好吃的好玩的,干嘛呆在这无聊的地方!”

“因为这有我!”许平情深款款的应了一句,语气很是坚决没丝毫的犹豫。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在她紧张得有些出汗的香颈上温柔的吻了一下,呢喃着说:“难道这还不够吗??”

“平儿,别这样!”纪静月立刻就惊了神,一边挣扎着一边有些颤抖的说:“我是你小姨,你这孩子怎么总是瞎闹啊。”

“我只当你是个漂亮的女人!”许平满面严肃又有点不讲理的说:“既然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疼爱,这有什么不对的。”

“不行!”纪静月短暂的慌张后马上就厉声的说:“我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这实在太荒唐了,成何体统啊。”说完就用力的去掰许平放在她腰上的手。

“别和我说体统!”一说到这样的词句,许平立刻条件反射的想到了礼部那些要死要活的老东西,一扫刚才的温声细语,更加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语气坚定的说:“老子喜欢你关***体统什么事,这都是没事干的人嘴里挂的废话。一刀架他脖子上看他还能说什么鸟话出来,体统这东西有个屁用啊!”

“平儿,别这样!”纪静月再怎么大大咧咧,但现在是在大街上被外甥这么亲密的抱着,多少骨子里的矜持作祟立刻就颤声的哀求着。

许平也深知这年头的女人到底还是封建思想很深,再一看还没十米就是自己家门口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也不太好,就顺着她的意思将手抽了回来。

纪静月顿时松了口气,但不知道为什么许平的手一收回的时候,心里又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空虚,似乎少了点安全感一样。

门外边,可以看见几个家丁在收拾已经破损的马车。看来巧儿已经把纪宝丰顺利的带了回来,但愿这舅舅可别被刚才的事吓死了,啊门啊!

“平儿!”纪静月在许平的搀扶下很是幽雅的下了马,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会,秀脸微红的说:“这次其实接大哥回去,也是因为爹爹说要无论如何都要给他完婚!!今天事情闹得那么大,我得进宫去和姐姐说一声了,看看这事该怎么办!”

许平顿时就明白了,感情是外公对于抱孙子还是不死心才会闹这么一出的。尽管自己做事很是乱来,但老娘基本上还是很纵容的,现在老爷子发了话估计她也是没办法才会这么做的。

“好吧!”想了一会,许平还是点了点头后,表情十分淫荡的说:“不过你和我妈说一下,你们俩暂时都别想回去。至于外公那边想抱孙子的问题,我负责来解决。”

“你负责解决?”纪静月语气里全是怀疑,毕竟都二十多年了。谁都没办法让这个倔强的大哥不去痴迷那些工匠手艺,即使爹气得爆跳如雷他依然是无动于衷,眼下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对头,对头!”许平一边色笑着一边让家丁驾来一辆新的马车,一边将小姨送上车一边信誓旦旦的说:“除非舅舅他那东西硬不起来,或者是啥时候不小心一刀切掉了,不然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肯定没半点问题。”

“你胡说什么呀!”纪静月娇媚的嗔了一声,如此大胆的话饶是她这开朗的性格也有些接受不了。

“嘿嘿!”许平一边笑着一边欣赏着小姨难得的娇羞模样,原本就迷人的小脸上如少女怀春一样的粉色红晕让她看起来更是明艳动人,忍不住凑上前去,深情的凝望着她。

“走,走啦!”纪静月眼看外甥就要亲到自己了,吓得有些慌乱的躲进了车厢里,娇声着让车夫赶紧走。

车夫自然是知道主子的性格,转过头来请示的看了看许平。

许平也不想再逗她了,微微的点了点头,车夫这才放心的扬起缰绳朝皇宫的方向走去。

“爽啊!”许平目送着她们走远以后,忍不住哈哈大乐起来。闹了一天实在是有趣,给紧张的生活加上了一些点缀。再加上今天美女小姨性感火辣之下那动人的羞怯和少女一样的娇艳,这一切的转变不能不说是个很大的收获了。

唯一不爽的就是这个冷月,真是个木头脑袋。碰上这样的事老实的站一边不就行了吗?还一个劲的穷追死打,闹出那么大的乱自也是因为她!许平恨恨的想着,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冷月确实很有气质,从头到尾都没见她笑过,真是有个性。

“爽什么呀主子!”巧儿已经迎了出来,穿着可爱的粉色小裙子尽显顽皮可爱,嬉皮笑脸的看了看许平,调笑着说:“是不是和咱们纪阿姨你侬我侬了,人家好羡慕哦!”

“羡你个头啊!”许平没好气的骂道:“你要是羡慕的话,晚上来给我侍寝吧!爷满足一下你的愿望。”说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她微露的领口处那如羊脂白玉一样的冰肌雪肤上。

“还是算了!”巧儿知道主子可是说得出做得到,马上就摆着手一副我错了的表情,楚楚可怜的说:“我怕小米姐姐说我争宠,到时候她要打我的话怎么办!”

许平不禁白了一眼,心想小米能打得过你。就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温顺的性格,十个小米都不是你这小魔女的对手,在我这装什么可怜啊。

想是想,不过对于舅舅的事许平也是有了主意。色色的笑了一下,挥了挥手示意巧儿过来。

巧儿纯真的脸上尽是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满面无辜的看着许平,用她天真可爱的语气问:“有事?”

“靠,怕老子吃了你啊!”许平仰装生气,伸手拉住了她小小又柔软无比的手掌,将她拉到身边后一边肆意的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边凑近她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不是吧!”巧儿吃惊的张大了小小的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平。

看着嘴边这红润通透的精致小耳朵和柔软得和婴儿一样的柔顺发丝,许平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又在她的小耳朵亲了一口后这才意犹未尽的说:“是啊,你就照我说的办就好了!”

巧儿感觉耳边那又热又湿的舌头舔过,身体深处带来一阵让人发颤的舒服。赶紧捂住了耳朵跳到一边,娇羞又是发嗲的嗔怪道:“干嘛呀,说就说舔什么舔!你是小狗呀。”

“嘿嘿,忍不住嘛!”许平满面色意的看着小魔女害羞的模样,突然面色一紧,语气十分严肃的说:“记得,可别给我找那些乱七八糟的货色知道吗??”

“知道啦!”巧儿似乎不满的嘀咕着:“太没品位了,鄙视你。”

“什么?”许平半眯着眼睛,一脸冷笑的看着她。

巧儿直觉得全身发毛,再看看主子这副模样害怕再呆下去自己还真会被他给吃了。赶紧装出无辜的模样,一边走出门一边笑嘻嘻的说:“没什么,我是说主子您好帅哦。人家这就去办,保证不让您失望还不行么!”

“乖!”许平哈哈大笑着,看着小魔女落荒而逃心里就一阵的爽。让你老是没事偷看老子和老婆们做爱,要不是实在太忙的话早就把你也上了,真当老子硬起来的时候是假的啊!

第81章:配种计划(上)

进了府以后,许平第一个打听的还是纪宝丰的情况。虽然他是没什么大碍,但在主厅看见这位没有半点威风的国舅爷时。他却是晕死过去被放在了自己那张太师椅上了,看来将门也不一定出虎子。当年外公的破军营也是横行天下的虎狼之师,他金吾将军的名号更是在将元兵杀退黄河的时候誉满天下。但偏偏生个儿子胆子竟然如此的小,这样的小打小闹就给吓晕过去,没前途呀。

柳叔微笑着站在了一边,见许平进来立刻就恭敬的行了个礼说:“主子,国舅爷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晕厥而已,只需好好疗养一下即可。”

柳叔都把过脉了许平也就松了一口气,吩咐丫鬟们好好照顾他以后。勾了勾手指示意柳叔出来一下。柳叔自然也没多问,两人喝退下人后闲庭信步的走到了后花园里相对而坐。

柳叔见许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马上和蔼的笑了笑问:“小王爷,有何事不妨和老奴直说!”

许平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柳叔,我现在准备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但思来想去的当将军和打架可不一样,又不是比武力是比脑子的,感觉自己应该不是这块料!”

“呵呵!”见许平对自己看北得那么清楚,柳叔满是欣慰的问:“小王爷是不是担心新军组建后无一可用之帅才?”

“是啊!”许平马上殷勤的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觉得缺怎么一个人,所以才烦恼。找个又能打仗又没问题的人实在太难了,而且按眼下的形势来看此人一定要骁勇善战,又得有和草原部落打过仗的经验,最重要的是背影得清白,我可不想找一个只会背兵书的家伙!”

“容我想想!”柳叔一听也是皱起了眉,心里深知主子的性格是断然不会要那些纸上谈兵的家伙。但眼下符合这种要求的帅才只有东北的饿狼营和江南的破军营这两个地方才有,蟒蛇营镇守西北说的是好听,但几乎就是在一味的防御,绝对不是主子想要的那一种类型。

许平一边看着柳叔眉头紧锁的思索着,一边祈祷上天赶紧让自己人品爆发吧!有了御林军但没有一个可用的一军之帅也没用,对于自己的斤两许平还是知道的。这年代的行军打仗可不比现代化那样的轻松,又得会判断地形和天气,还得会煽动士气。挥刀冲锋也得能知进退才是真正的大将之才,这样的人必须得冷静得和妖怪一样,必要时也血性冲脑才行。

“有了!”柳叔突然一拍手,满面兴奋的说:“老奴倒是突然想起一人,是当年镇守喜峰口的悍将,后朝廷空虚没有供给粮草和军饷。他因放纵兵士抢略民财而被囚禁起来,现在还关在刑部的大牢里,算一算已经关了整整七年。”

“太好了!你详细说说。”许平马上感兴趣的问道。喜欢的就是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这样的人打起仗来肯定会让对手防不胜防!

柳叔有些愧色的笑了笑,说:“关于他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名叫关大明,原乃一千夫长!有几次因为擅自带兵出关抢杀游牧族群,犯了朝廷一惯西北只守不攻的军令,也算是一匹难得的烈马吧!”

“这么猛啊!”许平更加高兴了,道听途说都知道西北一线的破事。有时候女真或者契丹都到了城下叫嚣,但那边的士兵最多放几个冷箭就不再理睬。态度十分的明确,别大举进犯就好了,偶尔他们烧杀一些本地的商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下这个关大明竟然敢出关去闹腾,起码就是一个血性的家伙。

“呵呵!”柳叔见能为主子分忧,马上欣慰的笑了笑说:“他的事兵部迟迟没有定夺,估计屡次抗命出关这事上金吾将军和镇北王都在背后空前的支持他。不然的话光这一条就够砍他脑袋了,现在想提人的话不是什么难事!”

“那就提啊,还等什么!”许平马上兴奋的说:“老子要人,他刑部敢有屁话吗?”

柳叔犹豫了一下,见许平心情大好,试探着问:“主子,洪顺也关押在刑部大牢,您看是不是……”

许平一拍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靠,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小子估计也脱了一层皮了吧,差不多是时候该把他捞出来了。”

这年头啊,许平总算知道为什么活在权贵底下的人每一个都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了。柳叔要不提的话自己真忘了有洪顺这人了,要是柳叔很不幸的也忘了。那家伙估计饿死在里边都没人知道了,难怪说伴君如伴虎。不说动不动就砍脑袋吧,有时候记性不好都容易出人命。

“老奴这就去办!”柳叔说了一声后就要告退。

“着什么急啊!”许平马上站了起来,比他还着急的问:“你先告诉我这御林军的事该怎么办啊!”

柳叔无语的看了看许平,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小王爷可自行招募兵马,此事只需圣上点头即可。至于户部的粮饷老奴认为还是别指望的好,当然了如果您不想归兵部管的话事前可以和圣上说一声。”

“能让他们这群混蛋管吗?”许平没好气的骂道:“兵部那些家伙还不知道什么叫丢人吗??命令一下四大军营几乎没一个买帐的!!唯一上了台面的禁军又不归他们管,他们也就克扣一下地方军队的粮饷喝点花酒,还不是废物齐聚的地方!”

“是是!”柳叔一边点着头一边告退,一脸的窃笑。也知道小王爷对朝廷六部一向很有意见,自然也就没多说什么。

柳叔前脚刚走,许平还没来得及对自己的专属军队意淫一下。巧儿马上迈着标志性的蹦跳小步跑了进来,一脸得意的笑了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说:“主子,事办好了。”

“嘿嘿,办好就行了!”许平满面淫荡的笑了笑,示意她先去门外侯着。

走到主厅的时候纪宝丰已经醒了过来,还是面无血色感觉有些虚脱。正慢吞吞的喝着丫鬟们递上来的补汤,见许平进来,立刻就面色微微红润了一些,开心的笑了笑说:“平儿,谢谢你了!”

许平微微的楞了一下,没想到这惊吓也能治结巴的毛病。原本这家伙说个平字两三秒才能搞定,现在竟然说得比电视主持人还流利,难道是人品爆发的结果。

“没事的舅舅!”许平脑子只是微微的一转,马上就装作着急的走上前去。用紧张的语气说:“你也先别休息了!”

“怎,怎么了!”纪宝丰马上紧张起来,结巴的毛病又犯了!

许平一副急得直跺脚的模样,气急败坏的说:“还不是你两个好妹妹,一会她们该派人又过来绑你了。趁现在人没到的时候我先给你找个躲的地方!”

“好,好!”纪宝丰立刻吓得跳了起来,把汤碗都打番了,朝外跑去的脚步竟然比许平还利索。

上了马车,许平也不认识路!示意巧儿赶紧走,巧儿看着纪宝丰上车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后就扬起缰绳缓缓的朝城西走去。

城西靠近城墙边的偏角有一条小小的胡同是京城晚上最热闹的地方,几乎是夜不闭灯。因为这这胡同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烟花柳巷。胡同两边全都是一座座紧挨着的青楼,当许平这辆明显带着官家味道的马车缓缓走过的时候二楼原本就热情洋溢的姑娘喊得更大声了:“客官,上来看看!我们这的姐儿最俊了。”

“爷,您来瞧瞧。咱这还有稚儿,男的女的都有!”

“爷,咱这还有孪童,九岁到十五都有哦。”

“爷,咱这的小孪童可漂亮了,而且还会给您含呢,包您舒服!”

本来一声声嗲得入骨的声音听得许平坐在车里是一阵的兽血沸腾!但她们似乎见马车没停下来的意思马上就变了味了,推销完姑娘开始推销起孪童来!许平顿时就蔫了下去,刚才被她们娇滴滴的声音喊得差点就想先下去消费一下,但现在的感觉却是你硬了以后突然jī巴上被踢了一脚一样,蛋疼得那个彻底啊,从里到外都不爽。

很多的达官贵人已经玩的没什么可玩了,虽然说表面上保守但这年头性技巧很是丰富,爱好菊花者也不在少数。玩的变态一些的就喜欢上了幼小的男童,这一畸形的爱好又成了青楼的另一个卖点了。

“平,平儿,还,还没到么!”纪宝丰似乎也不习惯这样的地方,干巴巴又黝黑的脸上竟然有一些害羞的红晕,说话的时候那是极端的不好意思。

“马上到了!”许平没气无力的说:“放心吧舅舅,咱们不是要到这种地方!!”

“那,那就好!”纪宝丰大大的吐了口气,对于女色的拒绝程度强到让人怀疑的地步,许平都怀疑他是不是对男童有兴趣了。

“主子,到了!”巧儿乖巧的喊了一句,马车已经慢慢的停了下来。路过这充满风情的小胡同时,她清纯可爱的模样惹得一堆中年色狼口水都流了下来,一个个都在咒骂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狠心让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来驾车,不是瞎了狗眼就是瞎了屁眼。

“舅舅,到了!”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走下车来,一看已经到了胡同的最里边,停在了一个看起来更像是住宅,在这激情四射的地方显得不是很协调的院落前边。

“主子,国舅爷。随奴婢来!”巧儿十分乖巧的道了个福,尽管她是个疯疯癫癫的小魔女,但也知道人前需要装得像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一样。如果被觉得是丢了太子府的脸,第一个骂她的绝对是赵铃!

两人在巧儿的引领下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是一个整洁的小院落,看起来朴素得和百姓人家几乎没什么区别。但绕过走廊的拐角走进花园的时候,入眼的是一个青藤遍布,鲜花满楼的翠绿小院。一个小小的水池上,水车上掉落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让人一听自然的就放松下来!

院子中间最明显的地方,有一个竹制的小亭子立于水池之上,整个亭子除了竹子外几乎找不到其他的装饰,看起来清幽淡雅让人感觉很是惬意。

亭子前,一位青衣粉装的美人亭亭玉立的迎在路前。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粉饰过的飘逸秀发和几件精致明亮却不显奢华的小珠叉简单之中又诠释了女性三千青丝的柔顺美感!

长长的睫毛似乎还在调皮的晃动,一双明艳又饱满深情的眼睛里尽是柔顺的暖意。倾国绝色的容颜淡雅间只有一丝十分温和的微笑,配合着她似乎能勾魂摄魄一样的黑色眼眸,微微杨起的红润香唇,看起来安静之中多了一种性感的妖娆。

“奴婢恭迎主子,国舅爷!”刘紫衣款款有秩的欠身道了个万福后,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俨然一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一样。

“紫衣!”许平想拉住她的小手好好的和她诉说一下自己的想念,但一看美人这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和大家闺秀般的举止。也明白了她是因为要见自己的长辈而刻意的准备过的,想了想心里顿时就是一暖,也没急色的想占她便宜。只是温柔的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奴婢也是!”刘紫衣混身一颤,脸上瞬间就爬上了幸福的红晕,一边引着二人在亭子里坐下后。轻声的说:“主子,奴婢备了些薄酒粗菜。请您品尝一下!”

“你做的?”许平饶有兴趣的问道。

“恩!”刘紫衣无比温顺的点了点头,转头递了个眼神后巧儿马上乖巧的跑到了后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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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配种计划(下)

“平,平儿,这,这是你丫鬟呀!”纪宝丰觉得自己一直不开口也不好意思,只能随意的问了一句。不过他看向刘紫衣的眼神竟然没半点的震撼或者是惊艳,让许平着实的吃了一惊。要知道她也是媚骨天成,初次带她回府的时候连一向稳重的张虎都失了神,这种妖孽级的魅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挡的。

不过想想也奇怪,巧儿也是那种男人初次一看就容易失神的可爱小loli。貌似他见了也没半点反应,这是怎么回事!想到这许平不由的全身一阵恶寒,这舅舅不会和孔海那老玻璃的爱好是一样的吧!男人的祸害呀,许平立刻本能的离他远了一些。

虽然心里的想法很多,但许平还是十分深情的看了刘紫颜衣一眼,柔声细语的说:“这是我的红颜知己,相信不久就是你的外甥媳妇了。”

“恩恩,不,不错!”纪宝丰憨厚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似乎也是很满意刘紫衣的表现。即使他没什么架子,但毕竟是皇亲国戚,当朝国舅!和蔼的笑起来就能让人本能的感觉到明显主仆有序的威严!

得到心上人的赞誉,又被主子的舅舅肯定。刘紫衣一时间幸福得都有些找不着北了,感觉心里甜得都快发腻了,深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款款的说:“主子,奴婢为您抚琴助谈!”

说完轻挽云袖,走到了台阶体下早已经备好的木琴之前,十分幽雅的收了收飘逸的裙子慢慢的坐下,纤细修长的玉指慢慢的抚在了琴身之上,十分温柔的一动立刻就响起了悦耳而又悠然的琴曲。

“平,平儿。眼光,不,不错!”纪宝丰赞赏的竖了一下大拇指。

“那是!”许平笑呵呵的点完头,看了看刘紫衣总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偷偷摸摸,如少女情窦初开般的柔情眼神,心里自然是一阵的得意。想想和美女师傅第一次颠鸾倒凤时她用温热的小舌头游走在自己皮肤上时那让人无法忘却的欲仙欲死,本能的!有些硬了。

几个乖巧可人的小丫鬟鱼贯而来,个个都走的是莲花小步显得十分有教养。将一盘盘美味的菜肴放在桌子上的同时,也是疑惑的看着这两个男人,毕竟从未有半个男人在这里出现过,所以对她们来说很是奇怪。

许平也灵敏的感觉到这群小丫鬟几乎都是三流的修为,看来都是刘紫颜麾下的人,个个长得是沉鱼落燕,虽然达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但起码也算是标致的小美人了。

菜上好了,只是简单的摆了四盘而已。一盘炒花生,一盘烧鸡,一盘清蒸鱼和一锅已经熬得发白的高汤!刘紫颜自然知道许平最厌恶的就是浪费铺张,所以上的少了但却更加的用心,没个菜几乎只是闻着这飘出来的香味就足够让人食欲大振了。

“舅舅,来,我敬您一杯!”许平起身为两人都斟满了酒后,恭敬的拿起了酒杯。不管怎么说这个舅舅即使再不熟悉,但他却为自己未来的军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杯不敬不行。

“来!”纪宝丰对于酒也是半点都不含糊,轻轻的一拱手后立刻一饮而尽,面色立刻就变得红润起来,长长的吐了口气后啧啧的赞叹道:“十里香果然是好酒呀,香醇味美让人回味无穷。”

对于十里香这个酒厂,在商部庞大的运作面前许平现在只当它是一个不成熟时玩的小游戏罢了,但还是喜欢多听到赞赏的话。马上就为他满上,笑呵呵的说:“您喜欢就好了!以后这酒外甥给你保证供足了。”

(避免说骗字数,就不结巴了!!)

“呵呵,我很少喝的!”纪宝丰笑着摇了摇头,说:“尤其是干活的时候喝酒不好,你要有心的话给一起干活的这些兄弟们赏一些吧!!他们除了和我一起在号间里呆了三天三夜,还一起水着水就在火炉前搞了一个多月。”

“那是当然的!”许平马上就点着头,殷勤的说:“昨天太子府的赏赐已经送过去了,那些锻造出来的工匠们每人纹银二十两,好酒十坛!对于这些人,我自然是不会亏待!”

“呵呵。”纪宝丰开心的笑了笑,语气难得有些调侃的说:“那么多呢,看来我这外甥是铁公鸡投胎的传闻也不太准确啊!”

“就是,那是毁谤!”许平也不由的红了红老脸,自己的抠门真有那么出名吗?连他这种只会埋头苦干的狂人竟然也知道了,有没有必要那么夸张。

“平,平儿。你该成婚了吧!”纪宝丰在许平的劝说下又喝了几杯后,将酒杯一放神色有点落寞的说:“我记得没错的话,今年你也快十七了。当今圣上就你这一个子嗣,你也该早点为皇家开枝散叶了。”

许平表面上没在意的摇了摇头说:“呵呵,没那么着急!”

但其实说不着急是假的,每次见老爹老娘这话题几乎已经是例行公事一样了,尤其是赵铃几个y头住进府里以后,纪欣月已经对这群女孩子没怀上龙种很是不满,毕竟一些平民百姓家的女儿,如果不是有幸身怀六甲的话皇家不可能给她们女人最需要的名份,这也是许平比较忧虑的一个问题。

“早,早点生一个吧!”纪宝丰轻轻的打了个酒嗝后,满面严肃的劝慰着。

许平也是觉得有这必要了,只是突然灵敏的感觉到刘紫衣的琴声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刚才是如行云流水一样让人轻松惬意的调子,在没半点察觉之中变得忧愁自恼,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了一种多愁善感的迷茫。

到底是学媚术的,许平不由的感慨了一声。音乐的旋律确实是能影响人的心情,在一看刘紫衣的眼色大概也知道了她是配合着自己而奏出的琴音,马上给她递了一个赞许的眼神。

“舅舅!”许平和他再次碰了一杯后,试探着问:“那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成婚呢,就为这事可是愁坏了一堆人呀!”

“成婚,我和谁成婚!”纪宝丰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起来,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语说:“她根本就不是属于我的。”

有戏!许平立刻打了一个机灵,只要他别是喜欢男人就好办,马上趁热打铁的问:“舅舅,你说的那个她是谁?”

纪宝丰自觉失言,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后,脸上的表情很是陶醉,语气也突然变得愉快起来,似乎在回忆一样的说:“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有多美!”许平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最重要的还是殉殉诱导。但也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和老子玩什么深沉啊!

纪宝丰干巴的老脸微微的一红,简直像是个没恋爱过的小男孩一样的羞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梦就梦她。没事的时候发呆脑子里也全都是她,看别的女人根本就没感觉了。”

“是这样啊!”许平心里有数了,舅舅也不是说不喜欢女人。只不过算是个痴情种子而已,但他再怎么木讷无言,那也是贵为当朝国舅,妹妹母仪天下独尊后宫,父亲手握重兵盘踞一方,开国大将之威也是名满天下。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没办法获其芳心,太神奇了。

许平的好奇心马上就起了,一边频频的权酒一边轻声的问:“哦,那这女人到底是谁啊?”

或许是探触到压抑已久的心情,纪宝丰无奈的摇着头,愁眉苦脸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见过她一次。那时候她和仙子一样,我只看过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么牛啊,到底是什么人?”许平更有兴趣了,嘴脸都变得有些三八了。

纪宝丰满脸的陶醉,眼里尽是温柔的回忆着,好一会后表情却是有些痛苦的说:“我也只知道别人叫她妙音师太,似乎是什么宫的人,应该也是个武林人士吧!”

“不是吧!”许平顿时就目瞪口呆了,这舅舅太有品位了吧!什么不好搞,搞尼姑???

“是啊!”纪宝丰脸色一下就黯淡下去,但又微微的有点难为情。毕竟这年代的人对这些方外之人都是比较尊敬的,喜欢上一个尼姑对谁来说都是难以启齿的事,能说出来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

“强。”许平马上树起了大拇指,满脸都是淫荡的色笑。还真有点兴趣知道如果和自己上床的是一个尼姑,一边和她做爱一边摸着那光亮的脑袋是什么样的滋味,不过话说这个妙音能让舅舅一眼就忘不了,应该也是个绝代的佳人才对。

“那她现在在哪?”许平继续三八的追问着。

纪宝丰却是一脸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无力的说:“我也不知道,自从那一眼后我就没见过她了。云游四方到处打听,二十年来竟然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问世间情问何物,直叫人以身相许啊!许平也被他的痴情感染了,不过也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喜欢就喜欢,该他妈结婚生子也不耽误啊,搞得一见钟情,不见殉情的有意思吗?

巧儿这时候一副乖巧的小模样,手托着两个小盅走了过来。轻轻的放在二人面前后用甜腻腻的声音,十分恭敬的说:“国舅爷,主子。这是冰糖燕窝,您尝一下怎么样!”

“乖!”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却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刘紫衣。

刘紫衣轻轻的一点头,示意自己大概知道这事后又低头抚琴。

“哎……”纪宝丰喝的是满脸通红,半眯着眼睛早就是醉意满满。这时候一拿起清淡爽口的燕窝立刻就美美的喝了几口。

巧儿看着他快速的将燕窝都吃下,立刻狡黠的笑了笑。

许平也是轻抿了一口酒,狡猾的看了看纪宝丰。

纪宝丰心情很是低落,也没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喝完后突然感觉脑袋越来越重,眼皮也是一点都抬不起来,迷糊迷糊的念叨了一句:“我,我……”话都没说到直接就趴桌子上晕了。

“靠,怎么晕过去了!”许平马上站了起来,看了看纪宝丰后担心的问:“这药量没问题吧!!”

“没问题啦!”巧儿满面不乐意的嘟起小嘴,上前踢了纪宝丰一下,可爱的小脸上全是委屈的说:“我下的药一向分量最准的,还不是因为你们喝了那么多酒的关系。不然他哪会晕啊!”

“巧儿!”刘紫衣立刻就板起脸来,娇声的斥责道:“不得无礼!”

巧儿立刻顽皮的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这年头踢国舅爷的确是有点放肆了。轻轻的一招手几个小丫鬟就走了上来,将已经和死猪一样的纪宝丰往院里抬去。

似乎害怕被师傅骂,巧儿推脱还有事要办就溜了。许平也不在意,但刘紫衣可是吓坏了。主子真把这小徒弟给宠坏了,堂堂国舅爷是她这小y头能踢的么。心里顿时就忐忑不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爱郎没生气这才猛的松了一口气。

许平一边跟了上去,一边嘿嘿直乐的问:“紫衣,这妙音师太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能把我这变态舅舅迷得魂都没了,真强啊!”

刘紫衣在后边款款的跟着,一边温顺的答道:“妙音师太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辈了,早在三绝天品立威天下的时候。她也是地品上阶了,后来将百花宫宫主的位子传于大弟子后不知去向!也有传言说她也在林远之后得道天品,现在归隐山林悟道去了。”

许平猛的停下了脚步,有些呆滞的问:“你说什么?她是林远之后的天品,那现在得有多大年纪了。”

刘紫衣小小的心算了一下,摇着头说:“奴婢也不是

第83章:四人行!!

【哎,此处删了一万多字,损失特别的惨重】

合集索取方式在正版网站有公告,谢谢!!

【哎,此处删了一万多字,损失特别的惨重】示意有些不太甘心的徐碧宁从自己身上下去以后,许平看着徐碧芝羡慕的眼光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这到底是自己的错还是她们想法的错,一个个不想别的就想怀上自己的孩子,看着徐碧宁将凋落在床单上的jīng液小心翼翼的抹进了她的xiāo穴里,更是差点就想笑出声来。

不过稍微的想一下,许平也拉就算明白了。徐氏姐妹现在的地位连低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见不得光的小丫鬟而已。她们想怀上自己的孩子除了想荣华富贵以外其实想的最多的还是保命,毕竟她们的经历是很难启齿的。而刘紫衣尽管已经对自己归心了,但深邃的后宫对她来说很是恐惧,或许是害怕没一个孩子在的话自己会忘了她。

再者如果怀不上孩子的话,对这年代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不管是别人的冷嘲热讽或是她们思想作祟的自责,那份沉重都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哎!”

无情最是帝王家啊。许平往后一躺,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不止是她们的烦恼,也是自己的烦恼所在,现在府里与自己最是亲密的赵铃,也是自己最疼爱的第一个女人,欢好了几次她也是没有怀孕的迹象。随同老妈三天两头的派宫里的太医来为她们“照顾凤体”!但傻子都能看出老爹老妈对于赵铃她们这么久还没怀上已经是有点不满了。

府里要是再没个女人能怀上自己的孩子,恐怕以后的日子也是很难过了。而且就在这件事上,老爹难得的和礼部的人达成一致,选太子妃的事虽然没公布但似乎也在秘密进行了!

尽管许平不是很愿意和陌生的女人上床,但细数一下府里的女人没一个怀上真就没什么说服力。即使是想搞定礼部的人,许平都觉得没什么信心。

赵铃,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聪慧乖巧而又明事理辨分毫,温顺体贴最知自己的冷暖。但父母双亡哥哥又曾经是咆哮山林的土匪,自然也是有些上不了台面。

程凝雪,林紫颜,民间出身的女人,虽然都是美丽可人但也是平民出身,林紫颜还是个寡妇,何况要不是自己一直压着,光她们身上的谋逆大罪就已经够让她们没指望了。

刘紫衣,倾国绝色,举手投足尽显女人的妩媚性感。但却是魔教出身的人,掌管清楼的事虽然没泄露出去,但按她的身份根本无法和自己匹配。说得难听点就是一个江湖草莽出身,甚至连身世都不怎么清楚。

巧儿,那更吐血了,尽管调皮可爱很是让人怜惜。论能力算得上是自己隐蔽的一只手,总是能帮自己排忧解难。但连出身都闹不明白,虽然自己宠着她但不能否认她的身份到底只是一个下人,更不可能在太子妃的位置上角逐。

徐氏姐妹又原本都是张大年这变态玻璃的老婆,把她们藏起来的事根本就见不得光,更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许平也不管身边三个各有心思的美人,长叹一声后很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古代的帝王制真不是自己可逾越的,和礼部其他的冲突没什么问题,但现在自己没子嗣这事是满朝的风雨闹得不可开交,就连民间都是议论纷纷,就这样的事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三女看着原本禽兽的许平这时候长唉短叹的,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不知所措!就连刘紫衣都是满面担忧的看着许平,但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我想睡了!”许平很是没精神的说了一句,其他的愁事先不谈。但是这事的话,自己看得再清但江山无后始终不稳妥,不光朝廷议论,就乱天下的百姓都在议论,这是不得不说是最让人头疼的事呀。

三女看来看去,看着许平愁眉苦展的样子一时间也没了争宠的兴趣了。刘紫衣也不再关注自己下身的东西,挪起身来赶紧给许平铺着枕头和被褥!

“奴婢先告退了!”

徐氏姐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触许平的霉头,乖巧的就想退下。

许平皱了皱眉,命令道:“全给我躺下!”

徐氏姐妹又惊又喜但也有点忐忑,赶紧应了一声后将新的大被子铺开,有些战战兢兢的钻了进来!

许平一手抱着刘紫颜,一手也不知道抱着姐妹俩其中的哪一个。叹了口气后精神有些委靡的说:“行了,睡吧!”

月色高挂,许平头疼的入睡。刘紫衣尽管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依然却久久不得安宁,这一夜或许看起来是荒唐而又淫秽的。但她却看到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尤其是自己的啊郎心里最脆弱的的一面,暗自责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为什么没办法怀上一个龙子龙孙呢!惭愧的往许平的怀里靠紧了一些,也是害怕会失去这个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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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香火的问题(上)

第二天一早,许平有些过份的惆怅早就随着这安稳的一觉没了。反正女人那么多,自己挨个射一遍总会有怀上的吧!老妈那边再怎么有意见,自己又不是舅舅那样不近女色的和尚,应该还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迷糊中突然想起了上次林紫颜来月事的情况,许平气得都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不问问她们来月经的时间呢,每次都他妈安全期射的话射个一吨,男人死了,女人照样苗条,真是操蛋。

床上没有昨晚那样的玉腿肉林纠缠,但似乎还弥漫着情欲过后刺鼻的味道。许平打着哈欠睁开眼时只看见刘紫衣已经盛装长裙,雍容妩媚的坐在了桌边守着洗漱的用具,眼里尽含柔意的看着自己。

“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刘紫衣脸色微微的媚红,都说女人满足过后会变得很漂亮。这句话用在她身上一点都不错,不管是皮肤还是漂亮的容颜看起来比昨天水润了许多,素面朝天但肌肤依然是吹弹可破。

许平还有些迷糊的应了一声,光着屁股站了起来,闭上眼享受着她的小手温柔的伺候,用温水轻轻的擦拭自己的下身。换上了新的衣服,白色丝棉的小袍穿起来特别的舒服!

“主子!”刘紫衣一边跪地房帮许平绑着腰带,一边略有些不舍的说:“巧儿一早就在外边侯着了,说是皇后娘娘昨晚去找国舅爷没找着,现在人在府里,似乎很生气。”

“哦!”许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揉着眼在她脸上轻柔的吻了一下,说:“没事,昨晚那几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刘紫衣脸红了红,温顺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轻声的说:“六个小姑娘,全都不是黄花闺女了!”

“呵呵,真牛啊!”许平洗漱完大笑着搂过她的肩膀,一边有些色色的摸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边朝凉亭走去。

花园里,纪宝丰正愁眉苦脸的喝着茶水,不知道是因为纵欲过度还是因为四十年的老处男没了而在幽怨,脸色微微的有点苍白。两个黑眼圈也是很浓重,看起来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比饿了好几天的病人还憔悴!

反观他身后一个个含羞垂头,婷婷玉立的小宫女。个个本就是清纯动人的花季少女,正是一个女孩子最漂亮娇嫩的时候,这时候本就粉嫩的小脸上全是若有若无的微笑,虽然有一两个很是难为情的不敢抬头,不过站成一排倒也算是一大美景。

“恭喜舅舅啊!”许平走上前去,哈哈大乐的看着几个女孩子明显青涩中多了为人妇者的妩媚,这样六个一起被干了老子就不相信没一个怀孕的。

纪宝丰一看到许平,立刻站了起来,满面怒火的喝道:“平,平儿。你搞的鬼!”

“别生气嘛!”许平一看他这一走路腿都在发颤了,老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不由笑得更是淫荡,嘿嘿直乐的说:“滋味不错吧!一晚开苞六个,肯定爽到了极点。就是您小心一下这把老腰,可别玩什么观音坐莲之类的高难度!”

“你,你……”纪宝丰本就结巴,这时候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早上一醒来,周围全都是年轻貌美的大姑娘,个个都脱得精光缠在自己身上,再看看床单上的血丝就知道昨晚自己干了什么!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耐不住一个比较大胆的女孩子赤裸裸的挑逗,晨勃的命根子被她舔得很是舒服,禁不住温玉温香的诱惑被她和另一个小宫女又给结结实实办的了一次,出房门的时候差点就要人抬了。

“好了,要谢谢我等下次吧!”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搂过他的肩膀,给刘紫衣递了个眼色后带着他走出了门外。

小院门外,两辆马车已经在侯着了!许平习惯性的走上了自己的那一辆,示意另一辆车的车夫先将纪宝丰送回天工部,事到如今纪宝丰也没办法了,再加上昨晚真正的体会到男女之事的乐趣,这时候想拒绝都有些说不出口,心里还有点留恋几个青春动人的小宫女。

巧儿这y头又不知道跑哪了,不过许平一向也不去问。知道她一直对别人说是去玩,其实还是忙着在办正经事。这两天孔海那边的动静到底如此,这也是许平比较关心的,但却迟迟没有半点的消息,这可是真的让人着急坏了。

刚下车,门口柳叔已经早早的侯着了,见许平回来立刻迎上前去,苦着老脸说:“主子爷,您可回来了!娘娘在主厅那大发雷霆呢!”

“靠,有那么严重么!”许平不由的汗了一下,老娘又因为什么事而生气了,竟然连柳叔都出来避难了,赶紧下车后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主厅里,纪欣月一身便装,坐在了中间一脸冰霜的沉默着。纪静月和一个老太医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旁边也是不敢言语!

前边站着三个高低相近,但却一样战战兢兢,甚至于有些瑟瑟发抖的娇俏身影。细看一下,是赵铃,程凝雪和小米三人,三女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惶恐忐忑,多少让人感觉有一些可怜兮兮的,她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紧张得都在冒着冷汗。

“娘!”许平一看这驾驶,赶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扑了上去,满面惊喜的问:“您怎么来啦!”

纪欣月面上的冰霜立刻缓和了许多,看着这个顽皮的儿子也是有些生不起来气。不过语气多少还是有点不好的说:“没什么,我过来找你舅舅。顺便让太医没事帮你这群小丫鬟们检查一下身体!”

“是这样啊!”许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转头朝吓得都快哭出来的三女满面严肃的说:“还不快谢谢皇后娘娘!”

“奴婢,民女谢谢娘娘!”

三女赶紧跪了下去,感觉她们的声音似乎都有点哽咽了。

“算了!”纪欣月大手一挥,面色威仪的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三女别过头去逃一样的跑了,许平甚至还可以看见小米的眼角有委屈的泪花,心里顿时就是一疼,太医也是说了一声后就走了出去。就只有纪静月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旁边,笑咪咪的说:“怎么了小坏蛋,心疼了啊!”

许平暗暗的瞪了她一眼,尽管今天的小姨一身蓝色劲装极显英姿,火辣的风情和丰满的曲线很是养眼。但现在一比较她和老娘在一起就缺一个东西,一个叫优雅的东西,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竟然让她多了一种调皮可爱,许平顿时就有了将她压在跨下狠狠揉虐的欲望!

“平儿!”纪欣月板着个脸,喝问:“你把你舅舅藏哪去了?”

许平赶紧给她奉上茶水,嬉笑着说:“娘,我说您就别生气了!!这样气下去会有损您的花容月貌的,我这当儿子的会心疼知道吗?”

纪欣月也没气到那份上,听到儿子的玩笑话不禁笑了笑,不过语气还是很认真的说:“少拍我马屁啊,你一抬屁股想干什么我还不知道么!赶紧把你舅舅交出来吧,我还得向你外公交差呢!”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一副奸诈的模样说:“你就和外公说,咱这舅舅现在是酒池肉林的过上好日子了。现在也快要娶妻生子,叫他等着抱孙子就行了!”

“撒谎你也不会撒吗?”纪静月马上就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白了许平一眼说:“就他那样的会老实的娶妻生子?你说你偷别人媳妇洗澡或是奸淫人家的妻女我倒是相信。你舅舅,说他正眼去看女人我都觉得没可能。”

“静月!”纪欣月立刻就板起了脸,她对许平最是纵容,哪会让妹妹说这样刻薄的话!

纪静月马上吐了吐红润的小舌头后闭上嘴了,姐妹俩虽然容貌一样的国色天香,真要穿上优雅的宫裙安静的坐在一起根本没法分清。但只要一开口,说不了三句话基本就能辨认谁是谁了!

纪欣月这才回过头,轻声的问:“平儿,到底怎么回事!”

“嘿嘿!”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说:“没什么,昨晚我带舅舅出去玩了。后来嘛,去储秀宫找了几个秀女陪他一起共赴云雨,结果舅舅老夫聊发少年狂,居然把人家六个小姑娘全给糟蹋。可怜了他那把老腰啊,估计这会还在睡懒觉呢。”

“真的假的?”纪静月满脸的我不相信,就连纪欣月也是同一个反应。

许平马上信誓旦旦,一脸严肃的保证道:“我可不喜欢骗人,真的!那几个秀女都被他给糟蹋了,你要不信的话我现在命人去把那床单什么的全拿来,保证上边全是骚味!”

“不,不用!”纪欣月慌忙的摆了摆手,思索了一下后款款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去和你外公商量一下。给你舅舅赐一个宅院就暂时在京城住下吧!”

“也行!”纪静月赞同的点了点头,似乎松了一口气一样的说:“只要大哥真能成个家的话!我想爹那边应该不会反对的。”

“恩!”纪欣月温和的笑了笑,不过马上又是冷下脸来看着许平,语气有些不满的说:“好了平儿,你舅舅的事暂且不提。这次我来也是你父皇的意思,他过一段时间就会给你赐婚了。过来是看看这几个女孩子有没有身怀龙种的,有的话一并赐了。但却一个都没有,这样的女人你留在身边干什么!”

许平苦笑了一下,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对于香火的大事,许平也知道老妈绝对不会纵容自己的,一时间还真没办法和她解释什么。

纪静月微微的有些惊讶,脸上的醋意一闪而过。马上换成一副挑侃的语气,笑嘻嘻的说:“怎么了小流氓,我还以为你起码不算儿孙满地也得糟蹋坏了一堆闺女,但看起来她们的肚子都没什么动静,是不是你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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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香火的问题(下)

“要你管!”许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马上就向纪欣月澄清说:“娘,并不是她们不争气。实在是平儿忙得没时间去谈儿女私情呀,你想想,这三个女孩子两个还是处子身,哪会身怀六甲啊!”

纪欣月脸沉了一下,语气坚决的说:“你不用和我解释那么多了,这次的赐婚可由不得你。现在有你父皇在位操劳国事,你的责任就是帮我们皇家开枝散叶!不然长此以往的话,国将不稳你不明白么。”

“知道了!”许平也不敢违逆,在传宗接代这事上几乎别想找到一个能支持自己的,毕竟这年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是深入到了骨髓里无法更改的,自己十七还没成婚似乎也是有点晚了。

“真知道就好!”纪欣月一边说着一边款款的站起身来,微微的叹了口气说:“平儿,无论你干什么为娘都能宠着你。但惟独这事上你可不许违背你父皇的意思,他现在国事操劳,别让他再为这事烦恼知道了么!”

“平儿知道!”许平赶紧乖巧的点了点头。

纪静月趁这功夫朝许平做了何几个挑衅的鬼脸,娇媚的模样竟然带有几分孩童的可爱。红润通透的小嘴一厥起来,让人有种想狠狠亲几下的冲动!

许平也是恶狠狠的朝她瞪着眼,不过心里却咬着牙在想把这小姨的裙子脱下,打得她屁股开花最好,真是有什么热闹都往上凑!

“对了平儿!”走在前边的纪欣月似乎闻不到后边的火药味和暧昧的涟漪,语气依然温和的说:“你父皇托我给你带个话,猛虎营的一支就在京北的郊外,让你上那看看去!”

“哦!”许平随意的应了一声。

纪静月这边做着鬼脸还不够,还摇着屁股像小孩子耍脾气一样的挑衅着许平,眼里尽是幸灾乐祸的意思。

看着这饱满丰翘的香臀在眼前一晃一晃的,简直就是对男人性功能的挑战。许平不禁咽了咽口水,眼角瞄了一下见老妈还在说着自己的话,闪电一样的伸手,准确无误的在这饱满的臀部上使劲的拍了一下。

“啊……”纪静月没想到许平真会下手,顿时就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纪欣月转过头来疑惑的问着,看着儿子一脸的严肃没多想什么,眼光全看在了妹妹的身上。

“没什么!”纪静月一副没事的样子,摆了摆手说:“就是不小心踢到了一块小石头,脚稍微的疼了一下!”

“哪来的石头啊!”纪欣月一边看着干净的地面一边嘀咕了几句,不过也没多想什么。

好软好有弹性的手感啊!!她刚一转身,许平立刻就抬起手掌放在了面前,一副陶醉的样子使劲的嗅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似乎能闻见一阵淡雅的幽香。

纪静月红了红脸,咬着牙狠狠的盯着许平!

许平立刻狡猾的笑了笑,故意很是淫荡的伸出舌头在手掌上做了一个舔的动作。

纪静月身子微微的一颤,似乎感觉那粗糙的舌头是舔在自己的臀上,难为情之余又恼羞成怒,手里寒光一闪一把飞刀朝许平射了过去!

如此近的距离,许平也不太好躲。集中了精神很是侥幸的将锋利的小飞刀抓住,手心里隐隐的划破了一点。不过还是一副没事的样子,得意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后哼着小曲拿起小刀当牙签剔着牙缝。

纪静月气得脸都快绿了,但这时候三人都走到了门口。看着门口恭送的人都在看着自然是不好再做什么,只能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却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你等着!”

许平一副欢迎的样子,挤出一脸的贱笑,从牙缝里挤出比蚊子还低的一句话:“老子在床上等着!”

“哼!”纪静月气得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跑了。

送走这两位活菩萨以后,许平已经敏感的注意到了门口恭送的队伍里红着眼圈低着头的赵铃,还有在她旁边一直轻声安慰着的程凝雪,虽然她没哭,但从表情上看也是很难受!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示意柳叔等着自己后,走过去自然的牵起了赵铃的手,没说什么话拉着她走到了前花园!

程凝雪眼里闪过一丝羡慕的神色,尽管许平没叫她一起来,但她想了想还是咬着牙跟在了后边。

一路上,许平一直温柔的握着她的小手,和她十指交扣到一起的时候才觉得赵铃低低的哽咽小了一些!三人前后的走到了树下时,许平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抬起赵铃的小脸,见她清纯可爱的脸上两行温热的泪水正慢慢的流下,水灵而又温柔的眼里全是委屈,顿时心里就是一疼!

温柔的低下头去,在赵铃梨花带雨的娇羞中。许平温柔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清澈的泪水,柔声的安慰道:“好了小铃儿,不许再哭了知道吗?”

“平哥哥!”赵铃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扑在了许平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是铃儿不好,铃儿的肚子不争气,你别不要我啊!”

“不会,我家小铃儿这么的乖,我哪舍得啊!”

许平头也疼了,赶紧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一阵的安慰。眼角却是明显的看到了程凝雪在旁边有些尴尬,也有些羡慕。

甜言蜜语的哄了好大的一会,赵铃的哽咽声这才算是小了下来。

“平哥哥!”赵铃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楚楚可怜的说:“我以前总觉得和你在一起好高兴,但是你对我那么好我都快忘了您是当朝太子,要为皇家开枝散叶。都是铃儿没用,您骂我吧。”

“好了,别再说这个!”许平摆了摆手,板着脸但却是温柔的说:“你现在先给我去好好的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晚上伺候我!!老子就不信吃完饭干到明天早上,会没有开花结果的时候!”

“讨厌……”赵铃终于被许平这认真的表情但却无比下流的话逗得破涕为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娇声的嗔道:“你怎么老是乱说呀!”

程凝雪也是红得脸都透了,不过没敢多说什么。毕竟从带她回府以后,许平几乎忙得没什么时间去调戏这个爆乳少女,搞得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确定许平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现在她给自己的定义其实就是太子府的一个丫鬟而已。

“好了!”许平见她终于笑了,心里也算是稍微松了口气,大手一扬在她挺翘的香臀上拍了一下,笑呵呵的说:“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柳叔还有点事要谈。”

“恩!”赵铃乖巧的点了点头后,带着不知道为什么要一直站在旁边的程凝雪走了,程凝雪走到一半的时候还回眸看了许平一眼,眼里的神色很是复杂但却明显有些失落。

看着程凝雪胸前的伟大,许平心里这个痒啊!连她妈都没搞定,哪有心情去搞她呀。眼下这破事那么多,自己想当个败家子都没这个命,府里还有处女没搞定,更别谈干什么去强抢民女之类的好勾引。

这日子过的,真是操蛋了。

“主子!”两女一下去,柳叔马上就走了上来。

许平面色马上就平和起来,语气平淡的问:“柳叔,你知道城北猛虎营的情况吗???”

“略知一二!”柳叔思索了一下,马上恭敬的说:“老奴记得没错的话,城北的是猛虎营第三校队。原来是西南西北两线跑的一支余兵!”

“余兵?”许平疑惑的看着他!

柳叔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是啊!猛虎营总体来说是谁都有指染但谁又不想去动的军队,尤其三校队这里边既有混饭吃的贵族子弟又有从疆场上百战余生的猛将,说不好听点就是龙蛇混杂,吃着朝廷的俸禄还经常发生内部殴斗的事情,是一个连朝廷都有点头疼的怪胎。”

“噢,这么说里边还是有不少能争善战的强将了?”许平想了想问道,这三校确实是很奇怪,都乱到这地步了就没人管管么。

柳叔点了点头:“可这就是问题所在,一般被推到猛虎营里边的老将都是一些桀骜不训的家伙。这些人可以在战场上以一对十不是问题,但却不好驾驭,纪中云也不是没拉拢过他们,但都没有成功。”

顿了顿,柳叔又继续说:“当然了,金吾将军也没成功。总的来说所谓的猛虎营已经分化成了各地的驻军,京城的这一支可以算是他们最精锐的所在,但现在却是散沙一盘!”

许平顿时就眼前一亮,问:“真的?那他们有多少人!”

“约摸五千人吧!”柳叔想了想后说:“除了一部分已经解甲归田外,以前西北的一战也让这支虎狼之师所剩无几,现在号称是营,但其实连那些纨绔子弟都算上的话人数还不足一万。”

“是这样啊!”

许平不由啧啧的感慨着,当年横扫天下的四大军团是何其的威风。打得一向强悍的草原部族退到了关外不敢再前行半步,现在竟然落到只剩破军饿狼两营虽然年纪偏大但依然骁勇让人不敢窥视,其他二营却是日落西山已经是名存实亡。这样强大的落差叫人一时间真是没办法相信!

“主子!”柳叔试探着问:“是不是要开始拉拢猛虎营了?”

“恩,我去会一会这帮家伙!”许平兴致饽饽的点了点头后,带上了陈奇和张虎两人一同前往猛虎营那看一下,对这奇怪的兵营倒是很有兴趣。

从城门出来的时候,许平特意的拉开车帘子看了一下。即使现在有不少的人也来开场布粥,但京城外边的难民依然没有减少的趋势,只不过是秩序比起以前稍微的好了一些而已。

许平顿时就皱了皱眉,朝廷拨下去的赈灾银应该也不少啊。不能让他们吃好起码饿不死是没什么问题,但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多的难民聚集京外,不用说肯定这笔银子落实不到位了。

一路上随着马车的颠簸,许平看着路边一个个蓬头垢面的难民无力的躺在地上,心里打算想亲自去山东和河北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了,京城尚且如此,那边的情况肯定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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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强悍的变态(上)

“主子,到了!”陈奇一路上看许平脸色变换不定,也不敢开口说话。颠簸了半个多时辰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张虎才有些小心的开了口。

许平下车一看,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若大的军营依着山边驻扎在一片盆地里,地处低势根本就没半点的合理性。门口根本就没有人把守,木桩上和地上甚至可以隐约的看到一些血迹和随意丢弃的垃圾,看起来死气沉沉的简直就像是座废墟一样!

往前稍微走了几步,里边的军士们散漫的或坐或躺在树阴下聊着天。三五一堆十个一群的,一个个吆三喝五的说是军人还不如说是一帮咆哮山林的土匪,即使是以前的赵猛的山寨也比这看起来有秩序多了,这简直和难民聚集的京外没什么区别。

“主子!”张虎也是看得直皱眉头,小心翼翼的说:“要不要我去通报一声!”

“不用!”许平冷着脸摆了摆手,抬脚朝营里走去。

一行三人刚走进来立刻吸引更了士兵们的目光,许平衣着华贵和这地方确实很不相称。而张虎和陈奇一左右的跟着,满脸警惕的看着一个个抬起头来的士兵。这帮家伙的眼色很是平淡,却有点玩味的意思。

“嘿,我说那小白脸!这没什么好看的,也没娘们的你们跑这来干什么。”

地上一个笑嘻嘻的大汉叼着根草,大声喊了一句,其他人都附和着哄笑了起来。

“是不是想来抓人啊,又是哪个官家子弟派来的家奴啊,赶紧说,老子帮你找人。”一旁又有人开口问道,看样子很是随意似乎经常有人来闹事一样。

马上旁边又有人调笑起来:“不是吧,抓人就派这么三货色。不会是看哥们在这寂寞,专门派个小白脸来伺候我们吧!”

说完众人哈哈的大乐起来。

许平的脸顿时就阴了下去,这哪是什么猛虎营啊!简直连赵猛的猛虎寨都不如,这是什么士兵,活脱脱是放浪的土匪。

“放肆。”张虎马上板起脸来爆喝了一声。

“怎么,想打架?”门口的士兵们马上就站了起来,个个都面带冷笑,足足有一百多人,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的三人,眼里满是轻蔑的意思。

“乞丐,是你吗?”突然人群中挤出了一个赤裸着上身,身上满是刀疤和各种伤痕的中年男人一脸激动的看着陈奇。许平打眼看了一下,来人虎背熊腰的看起来很是彪膀,虽然也是一副脏兮兮的样子,多少也是有些散漫但却不难看出他眼里的厉光。

“老四,你小子不是死了吗?投胎也没那么快吧!”陈奇也是一脸的激动的应了他一句,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了,不过碍于许平在场却没有走上前去。

“你小子怎么那么扭捏了,听说你在京城当差了。不会是专门来救济兄弟的吧,我还真不介意你请我喝喝花酒。”老四爽朗的大笑起来,朝后边的人挥挥手骂道:“都他妈给老子滚一边去,该干嘛干嘛。这是老子的兄弟来了。”

人群一看没什么好戏了,顿时就无聊的一哄而散。

“乞丐,你怎么想起过来了。”老四笑呵呵的走了过来,搂住了陈奇的肩膀亲热的说道,直接把张虎和许平都当透明人了。

“和我家主子一起过来了。”陈奇虽然心里很激动,但还是恭敬的看了看许平的方向。

“噢,你不会给别人当打手了吧!”叫老四的汉子有点不屑的看了看许平,满身的贵重衣服再加上一副白净的小脸,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他们定义中的男人。所以口气很是轻蔑!

“放肆。”张虎这下再也忍不住了,见许平皱起了眉头马上大喝了一声后横出一拳朝老四轰了过去。

“我还放五呢。”老四也不退让,脸色一冷一个转身也是一拳朝他迎了上去,似乎不把张虎放在眼里一样。

“别,”陈奇刚想上前阻拦的时候,许平将手抬了起来制止他。

许平倒是想看看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到底有什么样的战斗力,军营里当然不可能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但他们能活到现在就证明起码会有自己的看家本领。张虎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说,但眼前这个老四似乎也是不赖,正好趁这功夫看一下这帮谁都驯服不了的烈马是不是真的凶悍至极。

两人的拳头毫无回避的轰到了一块,强大的力道让双方都各退了两步。不过张虎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明明觉得对方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怎么还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尤其是这一拳下去虎口都开始做疼了,这家伙的拳头是石头做的啊。

张虎顿时就起了好胜之心,冷着脸将手上的佩刀往地上一丢,双手握紧后全身的肌肉紧绷,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决定使出了自己最擅长的外家拳法,双手握拳猛的朝老四冲了过去。

老四也是觉得轻视了来人,手骨这时候都感觉有点肿痛。见张虎冲了上来,这时候哪还敢大意,立刻双手呈鹰爪型,后退一步准备迎击。

张虎无比强悍的一拳被老四轻松的躲了过去,老四趁着这个机会一个反手抓住了张虎的虎口。但张虎只是随意的一抬手就把他顶开了,两人都惊叹于对方的功夫,面色马上严肃起来,各自用看家本领攻去守来,马上就纠缠得难分难解。

陈奇看着两人一个照面立刻打得不分伯仲,马上担心的说:“主子,老四幼年的时候随乡下的一位师傅学的鹰爪功,后来因为灾年没饭吃了才当兵的。上战场的时候即使是手里的兵器坏了但一双铁爪却能活活的穿过敌人的身体,所用的套路更是简单实用只求招招毙命。我看他们这样很容易出事,要不就别比了吧!!”

“不用,张虎认真起来并不比他差!看看再说。”许平摇了摇头后站在旁边看着两人的对峙,真别说张虎这家伙,一直闷着声不不说。但却悄悄的突破到了一流的境界,拳头所到之处哗哗做响,每一击都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比起陈奇满面的忐忑不安,老四这边似乎很兴奋。虽然硬碰硬的打他比不上张虎,但靠着经验和强悍而又实用的套路也是打得张虎没办法占得上风。

“哈!”张虎大喝一声后猛的朝老四冲了过去,全身的气劲一调动好像坚硬的拳头都大了一些,直直的朝老四的面门轰去。

“来的好!”老四看张虎的架子就知道肯定是全力的一击,赞叹了一句后也不避让,胸膛迎了上去后一爪直取张虎的喉咙。双方简单的碰撞了一下,高下立刻就见了分晓。

老四被打的闷哼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高大的身体像没重量一样朝后边摔了过去,而张虎满面的凝重,虽然一拳将他给轰飞了。但喉咙上却留下了几道淡淡的血印,不偏不倚的伤在了要害处,浅得只破了表皮,一看就知道是老四留了一手。

陈奇看着老四使出这样的杀招早就吓得魂都没了,这张虎虽然一直是以奴才自居。但谁不知道他是太子爷比较喜欢的一个属下,尤其是自己和他的相处也觉得这个憨厚没有架子的男人值得深交。如果老四脑子一热的话,真要伤了他的性命那还了得。

“哎,我输了!”张虎顿时就沮丧的垂下头去,虽然老四已经被自己轰飞了,但如果他真想下杀手的话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陈奇一看那淡淡的血痕没伤到他,这才算是松了一口大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许平点了点头这才赶紧跑去看已经躺在了树下没半点动静的老四。

许平回头朝张虎说:“张虎,战场上追求的是没有任何花俏而只有实用的杀招,最好是一招就把敌人杀掉不给他任何的机会,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的话我就该给你找个风水宝地了。”

“属下无能!”张虎满面愧色的站到了许平的旁边,眼睛有些感激的看着老四躺着的方向。

“妈了个腿的,真有劲啊!”老四在地上喘着粗气躺了好一会以后,猛的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咳嗽了几下一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笑着说:“操,感觉和被牛撞了一样!真他妈难受。”

“老子日你先人,你还没死啊!”陈奇顿时松了口气,但马上就骂了起来:“老子还在想要把你埋哪呢,你没事躺那么久干什么!”

“谁他妈没事了!”老四说话的时候,嘴角又流了一些血出来。不过他只是随意的擦去后,瞪着陈奇说:“老子不是和你说过吗?你的丧事得老子来办,你没死我都不好意思死!”

“滚你娘的蛋。”陈奇说话的时候眼圈微微的有点发红,嘴唇也是有点颤抖。

许平看着这两人粗鲁的对骂,虽然很是粗俗但却不难听出他们之间浓厚的感情。战场上用脑袋换来的交情不是用几句华丽的话可以表达的,被他们这一感染许平心里竟然也有了那么点悲壮豪迈的伤感。

“四哥,怎么回事。”刚才散去的人群远远就看见有人打架,纷纷拿着家伙跑了过来,一个个怒气冲冲的,大有要一拥而上的感觉。

“没事!”老四一边咳嗽着一边说:“老子就是手痒了找人打一架,你们该滚的滚一边去。”

许平看了他一下,走上前去笑嘻嘻的说:“老四是吧,我来陪你们玩玩,正好少爷现在手痒了。”

“哈哈,我可不想我的好兄弟丢了饭碗,看你细皮嫩肉的要是伤了就不好了。”老四有些肆无忌惮的说着,但其实也就是死鸭子嘴硬,受了张虎那么重的一拳能站起来已经不错了,哪还有力气再打一次。

旁边的人也哄笑了起来。

“操,老子单挑你们全部。”

连续被嘲笑了几次,许平也是愤怒了,拳头紧紧的一握身上的真气调动起来顿时整个人看来换了一种感觉,从原本的懒散变成了杀气腾腾,从刚才的吊儿郎当瞬间的变得满是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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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强悍的变态(下)

“张虎,你快劝劝主子啊!不能冒险,这都是一帮亡命之徒。”陈奇刚到许平手下不久也不太敢说话,拉着旁边的张虎一脸焦急的说道。

张虎默默的摇了摇头,也是有些担心的说:“主子的实力可比我强多了,而且他想干的事谁都劝不住。”

“可是……”陈奇还是不放心!

“好了!”张虎一边拉着他走到旁边,一边面带愧色的说:“其实也是因为我输了的关系,主子这人虽然散漫但最是要强。不争回点面子他也不甘心,咱们说了他也不会听的,一会要真是有什么情况准备赶紧上去就好了!”

“好吧!”陈奇满脸的无奈,不过手已经握在了刀把上警惕的看着,准备真要出什么情况的话不管什么人不人命的,先把许平救下来再说。

许平从上次受伤以后还未曾真动过手,几乎就没怎么动过真气。现在也是想看看自己恢复的怎么样了。见他们都呆着没动,嘴角一扬轻蔑的哼了一声说:“怎么,不敢上么!”

“兄弟们,点子硬!小心点了。”老四马上敏锐的感觉到了刚才自己的估计可能是一个错误,眼前的小白脸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马上换上了认真的表情朝人群喊道。

众人虽然觉得一人单挑这几十人不太可能,但还是听了老四的话,纷纷散开摆出了一个类似于冲锋阵的阵型。

老四一脸的凝重,看着许平脸上诡异的笑也是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一开始就冲上去。

许平也不着急,眼下这些人正好可以用来试验一下石天风那套十字拳的威力,学了那老家伙的看家本领正好不知道适不适合自己。

等他们布好阵后许平眼里的厉光一闪而过,猛的身形一闪,几乎是瞬间消失一样朝人群冲了过去,身影快得根本没法看清,而且这样大的动作却没发出半点的响声。

“防备!”老四马上就大喝了一声。

身影一到他们面前,许平直接一掌就将最前边已经摆好了防守架势的老四给击飞了,奇快的速度在别人还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将前边几个人都打得没了一开始的整齐。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朝着许平冲了过来。不过却连半点衣角都没办法沾到!

兵勇们的阵形一下就被打乱了,人挤人的耸动着个个瞪着眼想往许平的身上冲,沙尘自然也飘了上来变成黄蒙蒙的一片。

一个大汉啊的一声惨叫,捂着流血的拳头飞了出来。疼得五官都挤到了一块,咬着牙大骂道:“妈的,这家伙是妖怪啊!”

“这,这!”陈奇有点震惊的看着战圈里偶尔飞出的人影和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但却只是看到一个白影在里边兴风作浪,连许平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

“没什么奇怪的,咱家这主子从小就是个怪胎。”张虎在旁边一边给脖子上的伤口上药一边无所谓的说道,看起情形主子准赢了,这群人里连一个能有老四一半的高手都没有,是自己多虑。

突然战圈里传出一阵类似于龙吟一样的咆哮声,从中心刮起了一阵狂风将所有的沙尘都吹散了,余下的十多人也在同一时间被打得东倒西歪的四处飞去。

一个个摔到了地上,疼得直呻吟,不过也没什么大伤。

沙尘散去!许平满脸阴冷的站在最中间,双手成爪型的站着。这群人虽然只有一两个有二流的修为,但却是硬逼得自己本就不熟练的十字拳更是杂乱无章,如果不是最后没办法倚仗着地品的强悍内力去抗衡,没准真会被他们这灵活的配合给打倒在这。

微微的的抬起手来,许平不由的颤一下。最后将他们打飞的几下,突然本能的感觉到有一阵危险,一道银光朝自己射了过来。想都没想就伸手朝射来的寒光抓去,这时候一看却是一把很小的匕首,虽然被自己准准的抓在手心但已经划破了皮肤,留下一道小小的伤痕。

“主子,您没事吧!”张虎见许平一脸的冰霜,赶紧迎了上去着急的问道。

第29章:迷人少女。

许平神色有点黯淡的摇了摇头,自己到底还是得意忘形了。对上这帮将士的时候只顾着呈一时的威风,不知道是谁在关键的时刻发了一镖直朝自己的手心,就这准度再加上自己当时有点手忙脚乱,估计那人想直取自己的喉咙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很明显他是留了一手,虽然自己内力深厚不会受什么伤。但许平心里还是感到了一种深深的震撼,如果这锋利的刀尖上涂上了一点毒呢,如果是见血封喉的剧毒那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死这了!战场上的人为了保命根本就可以不择手段,自己还是太嫩了。

“这刀谁发的?”许平扬了扬手上的小匕首,朝边上摔得乱七八糟的人群喊道,心里即是佩服又是有些讨厌这人,将自己的信心给打没了,不过也让自己清醒了。

“我。”从马草堆里爬出一个狼狈的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纪,瘦瘦小小的面带几分的狡猾!说话的时候还在吐着嘴里不小心吃进的草。

“你行,我输就输在你这一招上了。”许平突然换了个脸,微笑着赞许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从子就指着这一手艺打鸟。长大了就是保命,指哪打哪没偏过的时候。”来人憨厚的笑了笑但又是十分的得意,马上又小心翼翼的将匕首收回了兜里。

老四看着许平这变态的强悍,不由的吐了吐舌头说:“乞丐,你从哪找的这么一主子。就这样的还招打手干什么!”

陈奇苦笑了一声没作答,许平没表明身份之前他自然也是不敢说了。

这样一支虎狼之师居然被雪藏在这,让朝廷没办法好好的利用。实在是天大的罪过,许平心里顿时就起了把他们收入麾下的打算。光是眼前这几十号人里就有十多个的三流高手,好几个二流的,其他人再不济也是个个凶悍,平均起来真是以一敌十都不是问题。

许平可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马上就兴奋的喊道:“老四!”

“在!!!”老四应完声以后也纳闷了,怎么感觉那么本能的答话了。

许平一边拍去身上的灰尘,一边迈步前行,语气十分威严的说:“下令,全营集合!”

张虎马上配合的拿出了驾贴,大声喊道:“太子有令,着猛虎营三校从将军到兵勇全体在校场集合,如有怠慢者。斩!”

“靠!”老四小声的骂了一下,苦着脸朝旁边的陈奇抱怨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陈奇苦着脸,压低了声音:“我能说吗?你还是赶紧去集合人马吧!”

“妈的,以后找你算帐!”老四一边骂着一边赶紧指挥着众人开始喊人去了!

“站住!”撩望台边,还有两个尽忠职守的士兵把着,看来了陌生人马上就拦住了道路,大声的喝喊。

“放肆。”张虎抢先一步,亮出了驾贴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了,太子爷巡查你们也敢拦!”

“我们不识字!”两个士兵也不知道真假,不过还是对张虎的态度感觉不爽,马上倔强的顶了一句。

许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难道还要自己教他们识字么!这时候哪还有那闲功夫去和他们纠缠啊,手快速的一挥两人立刻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一边爬着楼梯许平一边朝张虎吩咐说:“别为难他们了,还有一人赏银十两!难得看见还有不偷懒的。”

“是!”张虎应了一声后跟了上来。

等了一会后站在约十米多高的燎望台上一看,许平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下边懒懒散散的开始集结着人,但怎么看一个个似乎没什么精神一样。有的甚至还是打着哈欠来的,根本就没站什么队型,这哪是军队啊!说是一群游行的人还差不多,而且怎么看都没有一万人。

“靠,人呢!”许平气得脑袋顶上都快冒烟了,看着底下稀稀拉拉的人恨不能拿炸弹把他们全炸死算了。

老四在旁边有些忐忑的说:“禀太子,猛虎营三校的编制确实是有一万人,但总领的将军是一个文官所以大家都不服他,他也气得有几年没来了。至于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官场子弟或混吃混喝的人。咱们和他们这群人没少发生冲突,后来都被我们打跑了也就没再来了。”

老四看起来粗旷,但心里似乎有本帐一样,说起来是流水一样的利落:“而且朝廷很的军饷粮草一直也是拖拖拉拉的,有的兄弟为了谋生也是没办法已经走了,朝廷也一直没给开路条但却是默许的。”

许平没好气的问:“靠,那你给我说说这有多少人!”

老四稍微的思索一下,马上坚定的说:“除去这些原因,大概原本属于猛虎营的人马!大概是四千有余,目前一些还在京城里干一些杂活谋生。”

操,还有出去打工的!!很他妈服了这什么军营啊,走了人兵部也不闻不问的,居然放纵到地地步。

“传令,从今日起剩余兵勇将重新打乱编制重组。从现在开始但凡无力再上沙场或是怠慢者,一律发放十两银子遣回原籍。所有今天不到场的一律删除编制赶出军营。”许平说话的时候虽然脸上满是怒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但细一琢磨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们自己就把那些没用的家伙都赶跑了还省了自己不少的力气,剩下的就全都是真的上过战场的兵勇,这样的兵才是最好的。而且还有不少偷偷摸摸的在京城里干活,如果把这帮人秘密的联系起来,那又是一张情报的大网了!而且隐藏起来必要的时候也是一股子生力军,真遇上事的时候可以打别人一个措手不及。

“太子英明。”老四听完后满脸都是高兴的跑去办了,毕竟对于这姥姥不疼,舅舅不亲的地方来说十两银子的诱惑实在太大,这钱足够普通百姓吃喝好几年。

“主子,还没请示兵部就擅自对三校做了这么大的变动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张虎在旁边有点担心的说道。

“不碍事,我先斩后奏他们也拿我没办法!陈奇你回去一躺把这事告诉柳叔让他马上着手去办,至于原来那个将军要是有什么意见就让他回家种地去。”许平脸色平静的说道。

陈奇应了一声后转身就走了。

许平和张虎边喝茶边等着,看见下边的人群开始哄闹起来心里就是不爽。两个多时辰以后老四才跑了上来,满头大汗的汇报:“太子殿下,大概有两千人要么就是身有顽疾要么就是想解甲归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孤儿或是没成家的人愿意留下。一共有两千七百多人。”

许平想了想,,两千人虽然少了一点但可以慢慢扩张,毕竟现在也暂时没可以用上他们的地方,自己也不必着这一时的急。

想了想,许平拍板说:“好,你让他们先散去,明天凡是身有顽疾和残伤的每人多发放十两银子算是朝廷的抚恤金。”

说完站了起来,朝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在下边登记着要走的人,确实这些人有的缺胳膊少腿的,或是已经身体虚弱或是已经老了,这样的人上了战场也是没用的,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去谋个生路!

“一人二十两可能少了一些,等朝廷充裕的时候我会再帮他们争取一些银子,绝不能让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下半身过得艰苦。”

第88章:女孩最美的时刻(上)

乘着夜色要进城门的时候。许平突然看到了左边有块地方人头耸动很是热闹,让张虎停车以后走过去问了几个人,才知道这边是在发大米粥,在这饥荒的时候一碗大米粥是何等的珍贵。尽管只有两三口大锅在熬着,但上边零星飘着的几块肉丁还是让大人们积极的在这排队,为的只是能让孩子吃上一口的油腥。

京城外依然到处都是衣裳破烂或饿得皮包骨的难民稀稀拉拉的起码几万人或躺或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因为晚风的凄凉而发抖,一看这些许平心里就有种酸楚的感觉。

尽管说是粥,但难民实在太多了。说是米汤还差不多,这个米还是小米之类的糙粮,着要全换成大米的话钱多得谁都承受不起,所以这时候难民们才会那么的踊跃,当然很多也是因为粥面上飘洒的那一点点油腥!

走到了跟前一看有个美丽的身影在桌子后边满头大汗的给众人盛粥,虽然看起来很累但脸上都是开心的微笑。这样一位天仙一样的美女站在难民中间显得格外的显眼,不过却可以看出周围的人对她的那种尊敬的发自内心的,人民都是比较淳朴,心里都知道谁是真心对他们好。

许平定眼一看,中间的那一位美人身着不是很华贵但却干净清爽的白色长裙,身材看起来娇小玲珑但却别有一番风味,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也小。婀娜的身姿让人一看就十分的舒服!尤其是她即使一身白衣,却是不避讳的去逗那些难民的小孩,这一点更是难得。

清秀而又美丽的容貌,一双农大眼睛水汪汪的却是充满了温柔的慈光。小巧精致的鼻子,红润而又晶莹的樱桃小口十分的诱人,几滴香汗布在俏脸上,似乎是因为劳累的关系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特别的可爱。虽然打扮的很随意但一看她的气质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差不多双八的年华,娇嫩可爱又充满爱心,实在让人不能不喜欢她!

尽管这女孩子也很漂亮,但许平最欣赏的还是她满面温柔的慈爱和充满亲和的微笑!脑子里稍微的琢磨了一会,自己似乎认识又不认识她,应该是在哪见过吧!但要真见过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按自己的个性绝对也不会忘的!真是奇怪了。

“您来了!”天仙女子正为一个饿得直哭的小女孩多添一块肉丁,突然敏感的察觉到有人在直直的盯着她。抬眼一看立刻对上了许平疑惑的目光,原本微笑的小脸一时间变得有些羞怯,也有些慌乱!

许平看着她这熟悉的惶恐,马上一拍脑子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仙子一样的美女不就是郭子纹那个西贝货吗?真没想到她粉装轻裙的竟然那么漂亮。许平眼光顿时就放肆起来,啧啧有味的从她白里透红的脖子一直打量到了裙子下那修长的美腿上去,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没想到那西贝货竟然这么迷人。

人太闹哄了看不太清楚,许平使劲的挤啊挤,也不怕身上被蹭脏。好不容易挤到她的面前,看着一脸难为情的郭子纹,一边接过她手上的勺子一边笑呵呵的说:“我来帮你!”

这时候看清了她的容貌,许平又觉得也不是十分的惊艳,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漂亮。但她身上的那种爱心和亲切却让人无法亵渎,绝对的气质形美女,越看越让人喜欢。

“您怎么来这了!这些活我们来干就行了。”郭子纹马上慌张的想接过许平手里的木勺。

许平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拒绝,转过头来给难民们乘着粥,又爱怜的看了看这些个瘦瘦小小的孩子们,他们单纯的眼光全落在了锅上那一丁点的肉块上。

“郭小姐,这是您的心上人来看您来了?”旁边一个大婶一边忙活着一边调笑起来,她也是逃难来京的,要不是赶上这边有救济的话不是饿死就是冻死了。看郭子纹的脸红得低下头去,嘴边却是挂着一丝欣喜的微笑,马上就聪明的看出了点什么。

“是啊,好俊的小伙子,你们俩可起来就像神仙一样的般配啊!”后边一个正在淘米的妇人也抬起头来三八的起哄道。

“嘿,小子!要是敢对我们郭小姐不好的话到时候咱们可不会放过你的!”旁边一个中年人一边搬着空桶一边装作凶恶的说道,众人马上就发出了一阵哄笑,不过许平也知道他们都是没什么恶意,也就没怎么在意。

但张虎可容不得别人对自己主子不敬,虎着脸刚想上前来马上被许平一眼给瞪回去了。

“放心吧,等我们成亲的时候还得请你们喝喜酒呢。”许平一边说一边擦着头上的汗,站在几桶热粥旁边确实是热的要命,一小会的功夫连身上的衣服都快湿透了。

旁边的姚露已经羞的低下头去了,不过嘴角却挂着一些微笑。战战兢兢的看了许平一眼,语气有些羞怯的说:“您别累着了,还是我来吧!”

“呵呵!”许平狡猾的笑了笑,伸手去擦她滚烫的小脸上那点点的香汗,感觉烫烫的但又十分的细嫩,趁机占便宜说:“这事肯定得男人干了,你就先给我歇着吧!等晚上回家你再给我好好洗一下脚就行了。”

“你……”郭子纹顿时就羞得说不出来话了,轻抿红唇白了许平一下。

“就是就是!”一位大婶一边搬着桶一边赞同的说:“力气活只管让男人干就行了,咱女人只要知道持家就好了!再说了您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俺看了都舍不得让你干活!”

“持家不够,还得伺候男人!”另一位大婶马上就追加了一句。

一个憨厚的男人,看起来似乎是她的男人不满的吹胡子瞪眼说:“啥话呀,光会伺候男人就行啊!!那你还得给我生一炕子娃娃才行,下不了蛋的话要你们干啥。”

“是啊!”说完众人都哄笑起来。

郭子纹立刻就满面通红的别过脸去,羞得直想找个地缝去钻了。许平则是心里在暗爽,知道这些人都是善意的想逗逗她,而且都认定了自己和这小美人是一对的,也没生气就是觉得自己占便宜了。

“新消息了,天工部组建兵工厂招募杂工。要身体强壮的男工一千名,女工三百名。先来报名的先去噢,管吃管住一个月给一钱银子。”

这时候一群身上都是官服,前边印着商字的人骑马跑了过来,下马后杨着手里的榜单高声的喊了起来。其他人立刻就支起了桌子和凳子摆好了本子等着记录,人群一听马上就活跃了起来纷纷的朝那边围了过去,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报名的简直就像是在打仗一样的积极。

“大婶,这招工还给工钱你们就半点没怀疑吗?”许平突然转头朝后边的大娘们问道。

“哪能啊,咱这些人都被那么贪官给骗怕了。这一次要不是太子殿下的商部一直给咱们发着救济粮,恐怕饿死的人都得成片了。这样的大恩别说给钱了,就是给口饭吃都有人干。何况去了的人都说这钱是按时发送没有拖欠,这不所有的人都盼着再有招工的能挑上自己。”大婶笑呵呵的答道,看那样是恨不能丢下手里的活也跑去抢工。

刚才抗米的中年人也走了过来拍了拍许平的肩膀,憨厚的笑着说:“我说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城东最大的那个粥场用的粮食都是商部的张大人命人从抬高米价的奸商手里罚没的,为这事一些人还闹到了京城搞得哭天抢地的,结果太子府马上就出面把这事压了下去。这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就冲太子爷和张大人对咱们的这份恩,还能吃上饭谁不愿意去啊!”

“我还真不知道!”许平脑子里想来想去都没有干过这样的事,看来是柳叔他们出面办的吧!这张庆和现在也是有魄力了,知道用银子买粮食会心疼。找个好理由下手抢比较直接,这家伙还真是有前途呀!

“听说过两天十里香酒厂要在京城再建一个新厂,到时候的工人还是要从这挑,现在咱们这吃的上饭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是皇家的人关心咱们。不像下边的小官都只记得往自己的腰包里装银子。”大婶继续念叨着,说起贪官的时候狠咬着牙,说起皇家的时候脸上却全是虔诚。

许平这个汗颜啊,估计全天底下最想往自己腰包装银子的就是本人!大娘你这样天真的抬举我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你要了解我的话你还不得揍我一顿!

“爷,您先喝点水吧!这都满头大汗啊!”郭子纹递过来一杯水后又顺手拿着毛巾帮许平擦去脸上满满一层的汗水,表情稍微的有点心疼。擦到一边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有些唐突,一时间又有点难为情了。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柔声的说:“你先喝吧,我不渴!”

女的体贴,男的温柔。在旁人的眼里俨然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几人看了都是善意的笑了笑不过也没再起哄,但也把郭子纹笑的都快抬不起头来了。

“一天到头就是喝这种白粥吗?”许平看来看去都只看到一丁点的肉末之类的,并没有看到盐或其他的的佐料。

“有这粥喝咱们就都满足了,在老家的时候连树皮都啃不上。”中年男子一脸满足的说道。

大娘也是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就是,大米多贵啊!!而且还有一点肉丁,咱这都是给孩子喝的,给大人吃谁舍得啊!再说了城外就咱这供一点白米粥,能喝上就该知足了。”

“!咱们先回去吧,车在下边等着。”许平心里一时感慨万千,朝大家道了个别,给郭子纹递了个眼色。

郭子纹脸微微的一红,轻声的和难民们道别了句句后有些忐忑的跟在了许平的后边,垂着头默默的迈着小步!

“嘿,小伙子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啊”人群都喊着开起了玩笑。

郭子纹听了低着头一边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小嘴一边挂着浅浅的微笑,小脸依然红红的看起来娇羞之极。

“会的会的。”许平走到马车旁边后朝着众人挥了挥手告别。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张虎驾车开始往城里走去。许平面对面的看着眼前的小美人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慌张的模样实在是讨人喜欢,不禁开口调戏说:“我说郭大才子,现在您是不是跟我回去了,我还等你给我洗脚呢!”

“我,我要回家!”郭子纹慌忙的摆着手,又似乎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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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女孩最美的时刻(下)

许平贼贼的笑了两声后,阴阳怪气的问:“那你说说,女扮男装的跑我那去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实说的话我就考虑放你回去!”

郭子纹一边紧张的抓着衣角,一边轻声的嘀咕说:“民,民女只是一时糊涂而已。”

“糊涂!”许平故意把尾音拖长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她这紧张的样子就越想逗她。嘿嘿的乐了几下后突然正色的问:“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民女……”郭子纹紧张的话似乎都说不清楚了。

许平板着脸威胁说:“你要敢骗我的话,我一会把你丢河里去。”

“民女,贱名郭文文!”

说完的时候她脑袋都低得快抬不起头来了,许平念叨着细品了一下。觉得这名字起的还真不怎么样,她爹是不是文盲啊!起个这样的名字真是有点辱没了她的美貌和爱心了。

不过话说她家的环境应该不错,能在城外开个大米粥的摊子!怎么样都不是穷人家的孩子,而且看她的气质也应该是个大家闺秀才对!

郭文文?不过怎么感觉这名字有点熟!许平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出来,随口问:“对了,他们说什么商部的事,那是什么事啊?”

郭子纹看起来很是有些紧张,不是很流利的说:“前段时间商部张大人也发动了粮食商们捐了一批粮食,但难民太多没半个月就用光了。后来他一狠心将不肯出力的山东第一粮商广和号在京城周围所有的粮食都抄没了,还封了人家的粮裤,为此还一直闹到了朝廷。后来是皇后娘娘出面这事才压了下去的。”

许平心里一阵高兴,老娘到底还是向着自己的。笑咪咪的点了点头,说:“恩,明天我让人采购一些猪油和食盐送一些过去吧。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总喝白粥和粗粮也是不行的。”

“民女替这些难民谢谢您了。”郭文文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感动,发自内心的给了许平一个灿烂如花的微笑,让人感觉如春风抚面一样的舒服,一时间让许平都有些晃神了。

从刚才许平满头大汗的给难民们盛粥的时候,郭文文就知道了他虽然风传是一个荒唐而又喜欢乱来的人,而且为人还十分的贪财。但心里却是和别的官家子弟不同,其实是特别的善良的一个人,高高在上又和蔼可亲……郭文文一边暗想着心事,一边偷偷的打量着眼前的英俊少年,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快了一些。

“那你要怎么谢啊!”正经话说了没几句,许平马上又露出了流氓的嘴脸。好色的打量着郭子纹的胸部问道。

“民女……”姚露被这一噎说不出来话了,别许平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慌了手脚。

“行了,逗你玩的!”许平一看到家了,下车后就朝大门走去,现在天都已经黑了。还有一些事得安排一下!

下车以后,许平朝还一脸难为情的郭文文深深的凝视了一眼,柔声的问:“我怎么感觉像在哪见过你?”

郭文文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轻声的说:“家父是郭敬浩!”

“哦!”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后,没多说什么就让张虎送她回去了。

郭敬浩也是开朝重臣,官拜一品右丞相。右者为尊,虽然一样是官拜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的地位却是比纪龙这个左丞相高了很多,唯一的差异就是他没有纪龙那样背后有兵部和军队做后台!!即使如此但也是一只难得的老狐狸。

对于纪龙的拉拢他是不偏不倚,若即若离的既不得罪也不靠拢,态度上让人感觉很是迷离。而且这郭敬浩在朝中德高望重,经营十多载也是门生满天下,掌管吏部大权权倾朝野,论起势力来比起纪龙也是差不到哪去。但他没有个纪中云那样声望奇高又手握重兵的老爹,平时为人低调的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许平搜刮了脑子里对男人少有的那一点印象,记忆中的郭敬浩瘦瘦高高的,特点就是十分整齐的胡子。如果非再找一点能显眼一点的特征,那只能是他总是一脸亲切的微笑,不管见了谁都这样!即使是宫里看门的都说郭大人是个和蔼的人,不知道这算不算另一种老奸巨滑!

脑子里不由的浮现出郭文文给小孩乘粥时那布满香汗,红扑扑的漂亮脸蛋和充满爱心的甜美微笑。比起初见时那刻板又故作英气的时候可爱多了,怎么看怎么有女人味。

郭敬浩的女儿,有意思!!

许平嘿嘿的笑了笑,这才转了个身朝屋里走去!

晃到了前院的时候,柳叔几人都已经在这边喝茶边等着了。见许平过来赶紧起身行了一礼,其中的两人很是自觉的跪下!许平大大咧咧的朝椅子上一坐,眼睛稍微的扫了一下。一个是身穿脏兮兮的布衣,身板消瘦面色有点憔悴的年轻人,虽然感觉很是疲累,脸上有一层厚厚的油腻但眼里却是闪着锐光。

另一个是个憨态可拘的中年人,这年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很大的礼数,看他的胡子剃了个精光就知道应该是父母不在了。虽然跪倒在地但不难看出他的身材很是雄壮魁梧,微微露出的黝黑脖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脸相憨厚中带着穿透力十足的气势,一看就是个身经半战的厉害人物。

“草民洪顺参见太子”

“罪臣关大明参见太子。”

两人跪地行了一礼后许平就让他们站起来,一边喝着茶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洪顺,眼前的这位可是目前风头正盛的人物,敢这么和礼部的老顽固对着干当今想找第二个都难,在牢里关了那么多天虽然没受什么皮肉之苦,但还保持着这样的盛气也是够难得的。

几个丫鬟上来放上新的茶水和点心后就退了下去,许平慢悠悠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后笑呵呵的问道:“怎么样洪顺,这段时间在牢里的日子不好过吧!”

洪顺倒也不拘谨,还过一礼后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伸手挽了挽散乱的头发,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比起出的这口气来说这算什么啊,倒是草民得谢谢太子。您关照后在里边的生活也算可以,这才关了多久就给我放出来了,一下倒还真有点不适应了。”

洪顺倒也算是一个豪爽的人,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问:“你家祖籍哪里?还有些什么人?”

“呵呵,老家河北,叼然一身,无亲无故的到处漂泊,哪还有家人了。都饿死了,就我一个阎王不收而已。”洪顺有点惨淡的笑着说道,除了惨淡外似乎还有些哀怨。

“恩,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好好的活着吧!给你们洪家留点香火。”许平知道这时代的人都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即使他会来投奔自己表现他还是有志向,这样的话肯定会说到他的心坎里去。

洪顺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嘲的说:“太子爷您就别笑我了,我这样和乞丐没分别的哪有人看得上啊。”

“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开始你暂时去天工部筹建一下兵工厂的事。”许平暂时还不想重用他,毕竟这样的人才得磨练一段时间再说。而且洪顺做事有点不留余地有时候也让人头疼,必须得让他去掉这种尖锐才行。

“那草民就先退下了!”洪顺也没什么表示的告退了,似乎一开始也不指望会有赏赐,但也不怕会有责罚。

“够洒脱的!”待他走了出去,许平这才笑了笑后朝柳叔递了个眼神,让他查一下这个洪顺的底子。

“是啊!!年轻人。”柳叔十分隐秘的点了下头,顾左右而言他!

许平看了看眼前的关大明,语气有些客气的说:“柳叔,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位将军呢。”

柳叔马上拱了拱手,语气有些抬高的说:“主子,这是千夫长关大明。原本统领喜峰口的驻军,后来就成了阶下之囚。”然后转头朝关大明笑了笑说:“你自己向太子爷介绍一下吧。”

中年汉子站起来抱了一拳后,中气十足的说:“太子殿下,罪臣关大明。原在喜峰口驻军当了十一年的统领,一直都在那抵挡着突厥的侵袭。七年前有一次朝廷半年里一分军饷都没有拨下来,而且迟迟不给粮草,所以罪臣纵兵抢粮被革职后送到京城。只是奇怪的是一直都没有对罪臣定罪,只是关在牢里不闻不问拖到如今。”

许平微微的闭上眼,脑子里马上就开始转了。七年前的那个时间应该是朝廷为了修缮水利,银子已经彻底的捉襟见肘的时候。各地的驻军自己偷偷的做起小生意也在是那个时候开始,慢慢的才形成了风气。疆北一带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流通的物资,所以他们想自己筹集银两也是不太可能的。纵兵抢粮起码还能让兵勇们有口饭吃能安定下来,皇爷爷也是知道这一点但又无可奈何的,毕竟那时候真是没有银子了。

这家伙既然有能耐带着兵杀出关外后全身而归,那证明他也是个帅才!恰逢那段时间百姓也开始闹了,顺水推舟把他抓来京城关起来也不失为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既避免了在那种非常时刻惹恼了突厥,又可以稍微的杀一下这抢粮的风气,但看他是个人才又不忍心用来杀鸡给猴看,到底还是有点自相矛盾,只能关在一边不闻不问。

或许还是因为开朝的老将军们欣赏他的凶悍吧!

许平不禁暗喜了一下,这历史问题倒是给自己留了个好处!眼下新招的所谓猛虎营还没一个可以领兵之人,这关大明倒是可以先试一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手段。

“关大明!”许平板起脸问:“你可知道四大军营的猛虎营!”

“知道!”关大明利索的点了点头,语气有几分落寞的说:“当年也是四大军团之一,可惜后来和蟒蛇营一样没落了。说起渊源的话,我还没调防之前也是猛虎营的!”

“这样更好!”许平小小的喝了口茶,面无表情的说:“猛虎营三校现在缺一个将领,明天开始你就去领这个职吧!”

“三校?”关大明微微的皱了皱眉,大着胆子问:“太子殿下,未经兵部点将擅自更换将领是否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许平小小的皱起了眉头。

“末将领命,不过还请太子殿下赐一人给我!”

关大明也不多问,既然国之储君发话了那自然是没有问题。戎马半生刀口舔血,他早就喜欢上了那种用刀吃饭的日子。这一关就是七年,混身的锐气却丝毫不减于当年,领命后满面严肃的提出了请求。

“你要谁?”许平顿时就有了兴趣,这家伙还真敢开口。

关大明严肃的说:“末将要的是原来在东营驻军中的前锋将领,陈奇!”

敢情这俩家伙认识啊!许平低下头来想了想,陈奇现在跟在自己的身边似乎平平无奇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根本就没办法证明他的能力,既然这样的话趁机把他丢军营去看看到底才能怎么样也不错。只是这样的话等于关大明还没领军先就有了自己的人脉,也是有些不妥当!

许平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此人现在在我麾下有用,暂时没办法调出来!!等日后再说吧。”

“是!”关大明也不是那种呆头呆脑的人,自然没再问什么。

“退下吧!”

“是!”

关大明告退后,柳叔这才让下人们都退下,脸色有点

第90章:情挑少妇(上)

“没关系,猛虎营不是谁都指染不了吗?我要让他们看看这支军队在我手里会发挥怎么样的实力,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反正兵权在手的话保险一点,我想老爹也会很乐意我把这支计划外的力量掐在手里。”

许平漫不经心的说着,心里却暗骂:让你老家伙敲我竹竿,这下不给你找点事做我都不乐意了。心里也是早就有数了,说得很凶横还不是就两千多兵!就这点人马不会惊动纪龙,也不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兵部那边稍微闹腾一下是会的,不过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柳叔也知道许平一向做事都是有点把握才会去做,还没弄出过什么乱子,没办法也只能点了点头。又满面严肃的说:“对了主子。如雪那边传来消息也证实金刀可汗确实已经开始大规模的集结兵马了,估计到时候能集结十万大军。纪中云那边也不敢怠慢,正在全面备战。”

许平冷哼了一声,有点不屑的说:“老子可不信纪中云那老家伙会真的备战,要战的话他干嘛在那破地方呆了二十多年!最多就是防御一下而已,那些兵马是他保命的基础,一开打的话肯定会有损伤。除非他脑子进水了,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要银子找个借口而已。”

柳叔稍稍的一琢磨,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这倒也是,但东北一线纠缠了那么多年契丹也没占过什么便宜。纪中云虽然是以保全兵力为主,但按他的火气也不会任契丹人在他面前大摇大摆的嚣张,那边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

许平伸起了懒腰,笑呵呵的在说::“不管了,反正现在这些都应该是老爹去头疼的。我现在就安安稳稳的发展就行了。”

柳叔笑笑的摇了摇头说:“如雪那y头前两天来信说现在东瀛那边的火药味越来越重了,清野家不知道从哪找出了一批精制的兵器。一时间倒是把其他两家吓住了,谁都没再继续动手都在静静的观望,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

许平乐得看别人难受,无耻的笑了笑说:“叫人盯着点那边的动静,有什么好消息记得和我说说。啧啧,三族大战呀!要是打得全乱了那才有意思呢!!”

柳叔自然也是不关心东瀛那边的事,这样的情报最多也只是顺口一说而已。见许平乐了马上趁机说起了正事:“对了,如雪这段时间可能会来京城一趟。她说希望能求见您一下,行么?”

许平马上坐了起来,满面警惕的问:“不会是跑来找我要钱的吧!”

“不知道,过两天她到了您自己问她吧!”柳叔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这主子十足就是一只铁公鸡了,挖地不挖出金条来能把自己气死,杀个猪都得在它肚子掏个金元宝才甘心。

“那就好,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许平做出一副放下心来的模样拍着胸口,逗得柳叔大笑起来。

“小王爷,我还有事得去办!您也赶紧吃饭吧。”柳叔笑咪咪的告退了。

干嘛好呢,这长夜漫漫的,还是先吃饭实际一点吧。

许平正想着的功夫姚露走了过来,微笑着问:“爷,您晚上吃点什么?”小米一没空的时候姚露就自然的做起了丫鬟的角色,似乎在这里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许平表面上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点了点头说:“恩的,晚上吃点火锅吧!!简单一点就行了,让其他人一起来。大家一起吃热闹些!”

“奴婢遵命!”姚露款款的行了个礼后就走了下去。

看着她高挑的背影,许平不由的沉思了好一会。这俩女的混进来以后一直什么都没干,似乎只是对自己召见了谁有兴趣,这样的情报不直接也不是很清晰,到底是谁要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这时候有个成熟丰满的身影轻盈的路过,林紫颜款款的走了过来,穿着薄薄的紫色绸裙。一走动的时候美妙的曲线和胸前硕大的豪乳让人有点目不暇接,再加上一张美丽而又成熟的脸。这样的尤物是多少男人心里梦想的恩赐啊。见许平独自一人坐在了客厅里,似乎是想起了那晚的涟漪,小脸马上就爬上了一丝红晕,走上前来柔声的问:“太子殿下,怎么就您一个人在啊?”

许平一见美艳的岳母就想起那晚上的激情。食欲顿时就换上了澎湃的性欲。丝毫不遮掩脸上的好色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前的波涛汹涌,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说:“爷在等着吃你这对大白兔!”

林紫颜的脸犹如少女一样的羞红起来,娇滴滴的嗔道:“怎么总是没个正经呀!”

“嘿嘿!”许平伸手一拉,在她的惊呼声中将林紫颜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抱住了她丰腴的腰身后狠狠的在她充满香味的发丝上嗅了一下,色笑着说:“这哪是没正经啊,传宗接代是多正经的事啊!”

林紫颜使劲的按住了许平就要攀上她胸部的大手,小小的挣扎着,娇声的拒绝说:“别这样啊,一会有人来了!”

“嘿嘿,不怕!”许平忍不住亲了一下她雪白的脖子,色笑着说:“刚好有人来的话,咱就让她顺便收拾一下残局嘛!”

林紫颜见许平的手不再上移,这才算放松了下来。又感觉到臀下有个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哪会不知道是什么呀,那异样的酥麻传遍了全身,身子微微的一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妩媚的白了一眼嗔道:“你太坏了!!”

许平乐呵呵的抱着她这柔软的身子,淫笑着说:“坏好点啊,你没听过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叫什么男人不坏什么来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林紫颜见许平憋了好久还说不出来,眼见男人都愁成这样了,心里一急顿时就顺口接了下去。

“啊!你居然知道。”许平故作惊讶的看着她。

林紫颜知道自己被调戏了,立刻就脸红的嗔着:“讨厌,谁爱你了。”

“嘿嘿,谁接这句谁就爱了!”许平说话的时候一手已经往下移到了她的腿边,一边隔着裙子揉着美妇那滑顺柔软的腿肉,一边色笑着说:“不过嘛,你这句已经过时了,我想说的可不是这一句哦。”

“那是什么?”林紫颜又按住了许平的手,不过也是满面的好奇。

许平嘿嘿的一乐,将她抱紧后隔着裙子腰往上猛的一顶,隐隐似乎顶到了正处,臀部最中央那热乎乎的地方,林紫颜顿时就惊了一下,本能的想叫但却马上就闭上了嘴,身子软软的,眼神很是幽怨的瞪了许平一眼。

许平心里暗爽,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伸出舌头在她洁白如玉的脖子上狠狠的一舔,淫笑着说:“男人不坏,哪来的后代。”

“讨厌!”林紫颜身子抖了一下,顿时就羞怒了,又是撒娇一样的用软绵绵的小拳头锤打着许平的胸膛。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的妩媚娇嗔,一边禁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

“宝贝!”许平看她打了一小会还嘟囔着小嘴一副生气的样子,马上就将她抱紧了一些,一边往她的耳边吐着热气一边低声的说:“晚上我去找你,记得给我留门!”

“不要!”林紫颜耍着小脾气摇了摇头,但心里却是隐隐的有些紧张。上次两人的好事没成,心里虽然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但却有点失落。回来后冷静一想,却是感觉对女儿有一些愧疚感,一时间就有点犹豫不决。

“主子,听说晚上吃火锅。”

一声清脆悦耳,犹如百灵鸟歌唱一样欢快的童音远远的响起!万恶的巧儿就像专门和许平做对一样,好不容易气氛开始暧昧起来。这时候她却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林紫颜面色一羞,慌忙的挣扎几下后站了起来,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到了旁边!

巧儿今天的打扮最是可爱,一袭粉红色的小长裙点缀着娇小的曲线,佩上浅绿色的发带和充满童趣的蝴蝶发卡,打扮得小鸟依人。本就圆圆的娃娃脸看起来更填稚嫩的美丽,再加上红润的小嘴始终调皮的笑着,这样一个可爱的小loli让人想生气都难。

一看林紫颜在,巧儿马上故作惊讶又满是歉意的说:“阿姨也在呀,对不起了!!人家这就走。”说完做势就要转身!

林紫颜慌忙的摆着手,有点越描越黑的解释说:“不不,你别走!我们没干什么。”

“哦……”巧儿长长的哦了一声,狡黠的笑了笑后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

小模样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许平可不吃她这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后咬着牙说:“你来干什么,貌似我也没说要在这吃饭吧!”

巧儿一点都无视许平强挤出来的狰狞,笑嘻嘻的说:“但也没有说在哪吃嘛,人家肚子一饿就自己跑过来了!”

这时候正好丫鬟们过来了,摆桌子摆椅子,架铜锅搬食物。一小会就利索的把晚饭准备好了,如蝴蝶穿花一样的迅速,轻轻的道福告退的时候都让人眼睛有些花了。

“林阿姨,您坐吧!”巧儿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天真的朝林紫颜摆了摆手。

“恩,坐吧!”林紫颜也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不过却坐在了巧儿的旁边,似乎是在害怕在别人的面前被许平轻薄,对于她这样的传统女人来说大庭广众之下发生这样的事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阿姨,您不坐主子旁边呀。”巧儿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问道。

“不了!”林紫颜慌忙的摆着手,好一会后又红着脸凑在巧儿的耳边,悄悄的说:“乖巧儿,一会你雪姐姐来了可不许说知道么?”

“说什么呀?”巧儿天真的问道。

林紫颜的脸更红了,不过还是赶紧哀求着:“就是我和你主子单独在一起,不能说知道吗?”说完还回过头来,既是幽怨又是有些羞怒的瞪了许平一眼。

“哦,知道了!”巧儿马上乖巧的点了点头,但看着这成熟的少妇被逗得这样惊慌,心里也是忍不住窃笑着。

许平这时候心里那个恨啊!真想把这个捣乱的小魔女丢到旁边好好的揍一顿,再扒光她的衣服强奸一百遍才能解恨。平时看起来够机灵的怎么这时候出来坏事,你应该在门口看到就我俩在的时候就老实出去玩一圈才对,这绝对是明显的挑衅,绝对是诚恳的调戏。

见许平的眼里都快冒火了,巧儿一边咬着筷子,一边楚楚可怜的问:“主子,人家说错什么了么?”

委屈的表情,听着就让人心疼的娇嫩童音。一下就让林紫颜的母爱爆发,将巧儿一把护在了怀里。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一边拍着巧儿的小脑袋一边温柔到极点的安慰着:“巧儿不怕,有阿姨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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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情挑少妇(中)

“恩!”巧儿立刻一副人家害怕的样子,舒服的把头靠在了林紫颜硕大的豪乳上,样子那叫一个可怜啊!

许平看得都想吐血了,老子今天连摸都没摸过你就给老子躺上了。再细一看巧儿竟然偷偷的朝自己吐了吐舌头,气得脑子都快发蒙了。不过这样的小日子过得倒也是有意思,比起以前在王府和皇宫里一个个看见自己就毕恭毕敬的无聊生活可是好多了。

生气之余,许平还是挺欣慰的!

“爷,其他人都没回来呢!您先吃吧!”小米拿着用冰镇上的米酒走了过来,看许平一脸的憋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却是将酒满上后站在旁边开始往沸腾的水里放着肉,水一开没一会满屋就飘起了肉香。

巧儿一看菜又是什么羊肉牛肉波菜生菜,立刻就有些不乐意的嘀咕说:“主子,好歹您也是当朝太子好不好。每天吃的都是这些东西,能不能有点太子的气势,给人家来点好吃的山珍海味什么的!”

“操!”许平狠狠的将酒扬得头一口灌了下去,一边没好气的说:“老子就这么小气了,怎么着了。不爽是吧!”

巧儿见许平都快爆发了,赶紧一副无辜的样子摆着小手,笑嘻嘻的说:“没有没有,挺好的!真的,人家很喜欢。”

“喜欢就好!”林紫颜一边爱怜的摸着她的头发,一边红着脸看了许平一下,柔声的说:“现在京城外到处都是难民,爷朴素一点可以给朝廷众官当个表率不是么!免得人家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路这一类的闲话。”

“是啊是啊!”巧儿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随手夹起羊肉就往嘴里送。

“呀……”一声惨叫,巧儿被烫得直吐舌头!

小米赶紧拿杯水给她喝,林紫颜看她喝完后一顿咳嗽,赶紧给她拍着后背,语气很是温柔的嗔怪道:“你这孩子急什么呀,又没人和你抢!”

“谢谢小米姐姐!”巧儿咳嗽了好一会,这才红着眼朝小米道了声谢!

小米赶紧摆手说不用。许平看她似乎眼泪都快下来了,稍微的心疼了一下但想想这小魔女坏了自己的好事,心里又有些没底气的骂了一声:活该,谁叫你这臭y头那么嘴谗!

“巧儿你慢点吃。那么烫你怎么就不吹一点!”林紫颜见巧儿的小脸上通红的模样,母爱的天性作祟,一边责怪着一边给她继续倒着凉开水。可惜她不知道的是这小魔女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孩,而且还在她女儿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一个很大的阴影,程凝雪现在只要一看到她身上本能的就痒了。

“没事的,阿姨你也赶紧吃。”巧儿缓过来后似乎报复一样,不要命的夹着菜和肉。风卷残云的吃了一会但也没吃多少,耍小脾气的朝许平瞪了一眼说:“主子,人家还有事呢!晚上我再回来吃消夜。”

说完小嘴一擦和林紫颜打了声招呼,迈着欢快的脚步一溜烟的跑了。

“靠,她是来干什么?”许平一看平时贪吃的巧儿这次没吃多少东西,肯定就是吃过了还存心来捣乱的,顿时气得快抓狂了。

“小孩子吃的少正常的!”林紫颜笑呵呵的看着小loli跑出去时娇小的身影说道,脸上母性的慈爱让人感觉有些神圣不可侵犯。

许平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才开口说:“***!迟早把这小y头扒光揉虐一顿。”

张虎这时候却是来求见了,见了许平后又看了看林紫颜,表情似乎有些为难。

“什么事,说吧!!”许平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回避。

张虎这才点了点头,语气刻板的说:“禀主子,宫里传来消息。张玉龙近日水土不服,御医诊断后说他恐是得了不治之症!似乎时日不多,张玉龙向圣上请旨要告老还乡,现在还没后来的消息。”

林紫颜从一听到张玉龙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呆滞了,一听大仇人竟然得了不治之症。两行清泪不由的流了下来,整个人似乎失神一样,一边抽泣着一边囔囔的自语着:“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呀!”

许平却是紧锁起了眉头思索起来,张玉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没一会就说要挂了。这事似乎不太可信吧,而且这事偏偏就发生在这当口上更是让人怀疑。难道是林伟在云南的动作已经引起了纪龙的恐慌,害怕云南原本铁桶一样的坚固会动摇,让张玉龙坐立不安的想早点回去。

这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老爹下毒的话也不排除!但他也没有通知自己一声啊,许平顿时就有些摸不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时候林紫颜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和一直强忍的哀伤,似乎张玉龙已经死了,她们家的仇已经报了一样。忍不住蹲下来号啕大哭着。

张虎一看,赶紧就回避了。

许平看她哭得那么凄厉心里就是一疼,也没空去想张玉龙的事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丰满的娇躯哭得不停的颤抖着。大白兔更是上下跳动着让人有点眼花,许平强忍住心里的冲动和色意。一边拍着美妇的肩膀一边温柔的安慰道:“好了,现在他还没死有什么可哭的。等他死了的时候见到尸体再哭也不迟,到时候你还感觉不爽咱们把他从坟里拖出来鞭尸!”

“谢谢你,谢谢你!”林紫颜哭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顾旁边还有小米在,激动的趴在了许平的胸口上像发泄一样的大哭起来。

许平知道她一直很是压抑,经常闷闷不乐的发呆。想想就算现在张玉龙还没死,但让她发泄一下也不错!也就叹了口气后任她趴在自己胸口发泄着这股着怨恨。

林紫颜也是不客气,紧紧的抱着许平大声的哭泣着!却没察觉这时候一个和她姐妹般相似的美丽身影呆在了门口。

“娘,你们!”程凝雪忙完了一天的事后进门第一眼居然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趴在心上人的胸口上,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很是亲热。心里顿时就像被扎了一刀那样的难受,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

“雪儿,咱们的仇快能报了。咱们的仇快能报了!”林紫颜脸上哭得和小花猫一样,走过去一把抱住女儿又哭了起来。

“什么?”程凝雪有些不知所措,印象中的母亲一直都是沉稳安静的,怎么会激动成这样了!

小米在旁边小声的说:“宫里刚才来消息了,说张玉龙得了不治之症!”

程凝雪也是楞了,过了一好一会后身子开始瑟瑟的发抖,咬牙切齿,满是恨意的说:“怎么会,他这该千刀万剐的人不可能死得那么好啊。”

虽然表情很是倔强,但眼泪也是马上就流了下来。忍不住哇的一声后抱住了林紫颜,母女俩一起哭成了泪人。

许平有点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都已经湿了一片了。怀里一空顿时有点不适应,小米立刻就拿来丝巾要帮许平擦一下,但被许平挥手拒绝了。

“这,这怎么回事?”纪静月刚从宫里出来,心里有点惦记这个流氓外甥,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程家母女抱着哭成一团,那哭声凄凉得让人都觉得压抑,顿时就吃了一惊。眼神不由有些鄙视的看着许平!

许平心里那个气啊,人家母女俩哭一哭发泄一下情绪。你那眼神怎么像是说老子把她们奸污了一样!

气归气!看见了美女小姨回来了,想想这两天她的瞎起哄。许平抱着吃豆腐的严肃心理一把扑上去将头埋进了小姨丰满的胸前,声音哽咽着说:“小姨啊,你可来了!你不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们一直都在哭。”

说的虽然伤心但心里爽得不行,这年头的女人穿的肚兜都是很薄的,其实就是一层布而已。一接触上就能深深的感觉到小姨胸部的弹性和丰满,隐约似乎还蹭到一颗小豆豆,许平更加兴奋了,一边吸着女人天然的体香脑袋还一边往里拱。

纪静月被这突然的动作惊呆了,隐隐感觉到胸前有种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回过神来爆发出惊天地的尖叫后猛的往许平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哭泣的母女俩都被这声惊叫吓得回了神,转头一看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惨叫。许平已经直线的摔到了角落里,砸散了桌子摔到了地上,而纪静月正以一个十分潇洒的流氓踢姿势,气乎乎的瞪着眼睛。

小米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拔开散落的木架,程家母女也赶紧围了上来。许平这时候不止没事,而且心里还有点暗爽。刚才小姨腿的一瞬间裙子底下的春光略微的走露了一些,可以清楚的看见里边的内衣是黑色的,看来她还是相当在意自己的话,马上就改了内衣的颜色。

“主子,您没事吧!”看许平正在发呆,小米吓得都快哭了,眼圈发红的抓着许平的肩膀不停的晃。

“没事,还好老子比较硬实!”拍了拍身上的木碎站起来,见母女俩都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许平不禁笑着调侃:“不哭了,不哭了好!哭了多难看啊,来,都给的爷我温柔的笑一个!笑好了爷有奖。”

女人天生最在意自己的容貌,这是几万年都改变不了的天性。一听许平的话根本没被逗乐,母女俩互相看了一下,脸上淡淡的粉妆都乱了确实有些滑稽,两人居然默契的一溜烟跑了出去。

这快速的变化马上就让许平呆了,本来以为她们会脸红什么的,看这样子肯定是跑回去收拾自己的仪容。女人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动物,小米看得也是一楞一楞的,呆呆的模样分外的可爱。

许平一副死人脸的站到了门口大喊:“小妞你们别走啊,要不大爷给你们很是纯洁的笑一个,老子卖身不卖笑,算赠送的还不行么。”

纪静月回过神来马上就被逗的扑哧一笑,本来是想忍住的。不过后来怎么憋也憋不住直接就大笑起来,红色的裙子随着身体的颤抖上下飘舞,美丽的脸上毫无拘束的大笑更的增添了许多的妩媚风情,最养眼的还数那对成熟的双峰。上下跳动着还有胸口那微露一点的白肉更是让人浮想联联。

“哼,有什么好笑的!要不是你踢这一脚我会那么丢人吗?”许平收回了快要往下流的口水后一脸委屈的说道。

“少来了小流氓,刚才不是你吃的我豆腐我会踢你吗?”纪静月嘟着嘴叉着小腰,站出了泼妇的样子。不过却是特别的符合这副火爆的性格,看起来让男人顿时就产生了一种征服欲。

“别冤枉我好不好,我那纯粹是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招呼她一起吃饭!

“噢,姑奶奶勉强相信你!”纪静月坐下以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趁许平放松的时候突然语气自然的问道:“软吗?”

“恩,软,感觉爽极了!”许平喝着酒本能的答道,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你到底还是想吃我豆腐。”纪静月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许平尽管知道自己理亏,但还是马上摆出了一副防守的姿势,用无辜的语气说:“讲点理好不好。女人的胸前本来就是软的,难道我说和铁一样硬你才乐意吗?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想找架打?”

纪静月停了一下,有点不解的问:“什么是更年期?”

许平这才想起这年代还没这个词,总不能按原来的意

第92章:情挑少妇(下)

纪静月又一次败下阵来,气得说不出话了,要不是姐姐警告不要在京城闹的话,这一会不抽鞭子射飞刀才怪。不过听到许平的赞赏心里却有一点高兴,脸上不表露出来而已。

强忍了下怒火,纪静月随口问:“巧儿呢?她去哪了?”

许平可真有点害怕这火爆美妇和小魔女搞到一块去,这一大一小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巧儿那么机灵聪慧,小姨又有点胸大无脑,但偏偏她们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臭味相投!要是她俩在一起闹的话,谁见了不得退壁三舍啊!

许平马上警惕的问:“你找她干什么?”

“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纪静月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那意思是姑奶奶没动手你就老实给我交代得了。

这不是我老婆但除了最后一村步外基本差不多了,现在是养成的好对象哪能让你给带坏了,许平一边愤愤不平的想着一边说:“她都是我的人我当然管了。”

“是你的人了??”纪静月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口吻说:“不是吧,她才十二岁而已!”

“才十二?”许平纳闷了,感觉她应该更小才对!不过想想这年头十三四岁嫁人是正常的,像林紫颜这类都算过了时候,倒也不算奇怪。

“不行!”纪静月马上紧张起来,一边朝外跑一边嘀咕着:“我得问问她是不是被你这禽兽强迫的,要那么早嫁人的话谁能陪我玩啊!可别一不小心怀上了你的蘖种。”

靠,什么跟什么啊!许平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这算是什么话啊!自己真的有那么禽兽不如么,老子一向喜欢通奸不喜欢强奸,哪怕迷奸也有品味得多!不过换一个思维想想,小姨在京城呆的确实也是无聊,巧儿真能陪陪她似乎也不错。

神仙,闹了这一场后许平也有点吃不下了。刚才凝雪和岳母大人哭成那样,作为一个好男人是必须前去安慰一下的,最好是肉体和精神双管齐下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想到这许平满脸的淫笑,乐呵呵拿着酒杯和酒瓶走到凝雪房前拍了拍门。有酒助兴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来点特别的事情发生,比如母女同床之类的爽事。

“谁啊!”林紫颜的声音有些虚弱的感觉。

“是我,来看看你们。”许平努力,再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经一点,温柔得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程凝雪跑过来开门,小脸上已经没有了哭泣的痕迹,不过眼圈还是隐隐的有些红肿,这时候已经换了一身随意的衣服,在淡淡的月光下看起来十分的娇美,胸前不符合她年纪的乳房高耸着,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亭亭玉立的站着看起来既纯真但又带着几分妖娆。

见许平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视线还有些火热的看着自己的胸部。凝雪羞涩之余又有点暗喜,低下头来轻声的问:“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啊!不请我进去坐坐?”许平以自己认为最潇洒的姿势说道,但怎么都感觉很是别扭。

凝雪这才慢慢的转开了身子把许平迎了进来后又把门关上了。见林紫颜正在桌子旁边坐着,也已经换上了一套洁白的睡裙,将化装和打扮都卸掉了,头发也只是简单的盘在脑后,比起平时的惊艳更多了一种朴素的美,而宽大的睡裙远远无法挡住号称太子府第一丰满的爆乳。

“呵呵,晚上无聊着!就跑来找你们聊天了。”许平坐下后悄悄的朝着林紫颜递了一个暧昧的眼色,自己和美妇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在凝雪的房间里发生的,真是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呀。

林紫颜哪会不知道许平的眼里是什么意思,还好女儿看不见,想起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被眼前的人把玩了一遍,见许平竟然在这还挑逗自己,脸顿时就红了起来。

“娘,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没事吧?”凝雪走过来坐下,看母亲一脸通红的,赶紧关心的问:“是不是病了。”

“没事,只是有点热而已。”林紫颜赶紧回了回神来,故作自然的说道。

“主子,刚才纪阿姨不是来了吗?您怎么没陪陪她说话啊?而且还有兴致跑来找我们喝酒,今天太阳从哪出来的?”有母亲在场,尽管是在自己的闺房程凝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笑呵呵的开着玩笑,虽然有点冷。

“我听说今天太阳是从厕所里出来的,这答案不错吧!”许平笑着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后给每人倒了一杯酒。

“恶心。”凝雪装了一个鬼脸说道。

“呵呵,我本来就没那么正经。就是担心你们才过来看看!”许平慢幽幽的喝了口酒说道,虽然语气很是随意但还是不难听出关心的味道。

林紫颜心里一暖,语气很是轻柔的说:“谢谢你了,我们没什么事!就是有些太过开心了。”

“开心什么嘛!”程凝雪脸色顿时又有些不好,咬着牙说:“那家伙就该天打五雷轰,真要病死的话太便宜他了。”

许平知道程凝雪对张玉龙的恨有多深,如此不是血海深仇的话她也不会抱着香消玉陨的打算进宫行刺。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说:“好了小雪,这些事以后你不用管。”

“为什么!”程凝雪倔强的顶了回来,满是不解的说:“他杀了我一家那么多口人,难道我不应该恨他吗?”

“不!”许平缓缓的摇了摇头,语气温柔的说:“是该恨,不过不是你。以后的事有我来做,你给我开开心心的活下去就好了!”

程凝雪脑子一时发热,不满的脱口而出:“凭什么!”

许平顿时就阴起了脸,冷声的说:“就凭你们现在是我的人!”

程凝雪马上脸色一红,心跳也是快得有些承受不了了,许平这话等于变相的在说喜欢她。程凝雪也是紧张得脑子发昏,没察觉到许平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脑袋迷糊的也没去注意到母亲脸上一闪而过的难为情和羞喜,原本的冰雪聪明这时候全都消失了!

许平很是满意她们的反应,心里也是洋洋得意。不过还是继续威胁说:“你要再这样的话,我就让巧儿看着你省得你到时候给我惹祸!”

“是啊凝雪!”林紫颜偷偷的看了许平一眼,也是赶紧劝道:“张玉龙离死也不远了,现在太子爷把你窝藏在这已经是冒了天大的风险了!做人得知道好歹,你可不能一时冲动给人家惹麻烦!”

许平赞赏的笑了笑,心想以身相许就是最好的回报了!等你俩都大了肚子的时候,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程凝雪一想起巧儿那副天真的笑脸,纯洁的娃娃音说出来的那些话。密室里那天真又和魔鬼一样的微笑,立刻就本能的感觉身上似乎爬上了蚂蚁,隐隐的痒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的挥了挥手说:“我,我不去找他了。”

许平把酒杯举了起来,今晚可是抱着灌酒的目的来的,马上满意的笑了笑说:“来,先干了这一杯我再和你们说说云南那边的情况。”

母女俩一听事关自己家的大仇,毫不犹豫的拿起酒杯喝了下去,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许平。

“有些参与过杀害你们家的人已经被秘密的处理了,虽然不能让你们亲自动手有点遗憾。但那样的话影响有点不太好,毕竟咱们不是名正言顺的通过刑部处理这些事。而是私自用刑。”

许平笑着看这对母女花的脸上都有点红晕浮上来,在朦胧的灯下更显娇媚,心里不禁开始发痒,但还是继续说:“反正云南这事你们就不要再去想了,一切的事都有我在,大家已经是一家人了没必要那么客气。”

“太子殿下,奴家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的大恩了。”林紫颜脸上满是欣慰和感动的说道。

许平偷偷的回了一个你会不知道怎么报答的眼神,立刻就让美妇的脸更红了,好在是喝了酒所以看起来也没那么明显。

程凝雪则是还有些不甘心的说:“可惜了,没办法亲手杀了这些畜生。”

许平顿了顿看母女俩都是一副感动的表情,趁热打铁的说:“现在云南那边你们已经没有了牵挂,以后就好好的呆在我这吧。咱们是一家人,以后的日子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你们哪都不用去了!”

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睛深情的看着凝雪,但手却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摸上了美妇的小手握着。林紫颜慌忙的想挣脱,但却抵抗不了许平的力气,害怕被女儿发现只能继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爽得许平用指甲在她手心一顿刮蹭,惹的林紫颜身子微微一颤,娇柔的白了一眼。

程凝雪本来就没要走的打算,自从自己的清白被许平看了以后就已经打了跟许平一辈子的念头,只是女孩子的矜持让她难以开口,看着许平深情的眼光这时候心里既是高兴又是感动,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感觉,匆忙转过身朝外边走去,边走边说:“有酒没菜不行,天这么热我去厨房拿点水果和小菜过来。”刚转身的时候泪水就忍不住掉了下来,也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

程凝雪一走出去许平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将美妇拉到自己的怀里了,林紫颜慌张的挣扎起来,轻声的哀求着:“别在这啊,一会小雪回来的话被她看见我可怎么做人”

“没事,她一时半会回不来,想我么?”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将她背对着抱在怀里,大嘴开始在她洁白的脖子上亲吻起来,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钻进了睡裙里抚摸她着光滑细嫩的美腿。

“想,别摸那!”林紫颜羞涩的应了一声后慌忙抓住了许平的手不让它再接近自己的隐秘地带,怕自己控制不住同时也怕许平控制不住。

许平哪会管这些,程凝雪只要一靠近的话那自己就可以察觉得到。既然下边没办法把玩那就转移了阵地从腰间探入摸上了这对让自己想得都快睡不着觉的巨型大咪咪上,入手的感觉还是那么的柔软而有弹性,大得根本就握不住,玩兴大起的把它们在手里千变万化的搓揉成各种形状。

“别,别了。一会小雪该回来了。”林紫颜娇喘着,眼神已经有些迷蒙了。一边享受着大手的抚摸时带来的阵阵快感,心里一直都告诉不能这么做但身体上却没办法抵抗这种美妙的感觉。

好的不灵坏的灵,她话音刚落许平就敏感的听见了外边有轻巧的脚声走来。立刻放开了林紫颜后让她坐回了原地,自己也乖乖的拿起了酒杯装作没事的样子。

林紫颜马上就知道了可能是女儿回来了,慌忙的整理起自己有点乱的衣服后正经的端坐着。

两人都一副坦荡荡的样子,不过心里都不约而同的觉得刚才那样就像偷情一样,尤其是避着程凝雪有种别样的刺激,很是让人兴奋。

“主子,您在这啊!”一声银铃一样清脆而又悦耳的童音。

许平一听声音居然不是凝雪,而是巧儿那特有的稚嫩声音。顿时就气得火冒三仗,你个死y头晚上一连破坏了两次老子难得和美岳母亲热的机会,不掐死你的话我就掐死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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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挑逗!

许平气得脸抽了,牙咬得牙龈都在作疼。看着林紫颜的整理着衣服慌忙的坐远了一些,想想难得的相处机会又被这个小魔女给扰乱了,气得快翻白眼了!

“自己不会开门呀!”许平没好气的吼了一声,眼神无比幽怨的看了看林紫颜,这时候她已经规矩的坐着,整理好了有些情动的容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这脸变得实在太快了。

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巧儿亭亭玉立的站在了门外。纤细柔顺的发丝上还沾染着调皮的水珠,换上了一身充满童趣的蓝色长裙,看起来更是可爱至极。小模样微微的有些扭捏,但沐浴过后白里透红的肌肤却是显得有些妩媚,白里透红的十分幼嫩,难得文静温顺的模样一时间让许平有些楞神。

“什么事?”许平见她眼神有些闪烁,偷偷的递给自己一个眼色,立刻就压了压火气,但说话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快!

“没事,就是出去一下来和你打声招呼而已。”巧儿站在门口饶有深意的看了看脸红的林紫颜,尽是暧昧的坏笑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是在奇怪怎么没脱衣服一样。饶是以为人母的美妇都被看得不好意思,难为情的低下头去了。

“你……”许平气得刚想骂根人的时候,却是立刻停住了。

巧儿趁林紫颜楞神的一个功夫,偷偷的用小手拉了拉自己的小肚兜。许平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胸口雪白的皮肤下竟然是一件黑衣,立刻就明白了小魔女是穿着夜行衣过来的!显然是有什么突发的情况要找自己一起去,立刻就明白的点了点头。

“好啦,没什么事俺去玩啦!!”巧儿狡黠的笑了笑后,指了指围墙外,转身就走了。

“靠,你个死y头!”许平装作生气的破口大骂起来,但还是快速的琢磨着。巧儿再怎么调皮,但没什么重要的事也不会专门来找自己,难道是哪出了状况??

“娘,平哥哥。你们看这些菜还合口吗?”程凝雪这时候端着几盘小菜走了进来,往桌子上一摆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和水果,居然拿来了两三瓶酒,大概是知道许平的酒量大才特意准备的吧!

大概是因为模仿了赵铃亲热的口气,一时间粉俏小脸上迅速的爬上了娇人的红晕,又羞又有些期待的看了看许平。

“这个,小雪!我还有点事。”许平虽然不想扫她的兴,但没办法还是站起身来。有些歉意的说:“我得出去处理一下,你们先吃吧。”

“什么?”程凝雪不满的嘟起了小嘴,有些委屈的说:“这刚做好的酒菜呢,什么事那么忙啊!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小雪!”林子颜立刻就喝止了她,饱含深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满面认真的说:“太子爷忙的肯定是正事,你一个女孩子家闹什么闹。”

“我没有!”程凝雪委屈的低下头去,声音颤颤的让人十分心疼。

“好了!”许平挥手阻止了林紫颜的训话,走上前去拉起了程凝雪的小手,柔声的说:“乖,我现在出去了!别生气了知道吗??再生气的话我先把你裙子拉上来,狠狠的打完你的小屁股再走,虽然忙但这点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在母亲的面前被这样亲热的牵住,迎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程凝雪一时间有些恍惚了。男人的语气柔得让人都快醉了,但为什么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下流呢!

程凝雪一脸的娇羞,但又有些哭笑不得!出于矜持想挣扎一下,但却有点舍不得手心上那暖暖的温度。正在犹豫的时候许平又凑在了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晚上不许关门,我要来你这。”说完眼神恶狠狠的看了她的胸部一眼,恨不能将这两团美肉一口给吞了。

“不……”程凝雪立刻慌乱的摇了摇头,对于许平的直接一时间没些接受不了。看见母亲疑惑的看过来顿时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满脸尽是女儿家的难为情。

许平自然是明白她这种小女儿家的扭捏心理,继续压低了声音说:“你可得等着我,要是我发现你锁门的话到时候我就自己砸开。”

“你……”程凝雪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似乎有点喜欢这样霸道的语气。

林紫颜看着两人在灯下凑的如此之近,亲密的在呢喃耳语!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个却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他们站在一起简直是金童玉女一样的相称,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看着女儿有些慌乱又有些羞涩的娇柔模样,忍不住问:“你们说什么呢?”

“没什么!”许平将她的手放开,嘿嘿的笑了笑,说:“我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恩!”程凝雪慌忙的松开了许平的手,漂亮的小脸尽是潮红的退了两步,眼里的神色很是复杂却又是难为情的看着许平。

“您忙吧!”林紫颜也是站起身来,不过却是一脸平淡的朝女儿说:“小雪,你送送太子爷吧!”

“我……”程凝雪一时间就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林紫颜眼神一时间有些疑惑,但心里却是酸溜溜的,明知道许平逮到机会肯定会动手动脚,却要为女儿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创造独处的机会,心里也很是矛盾。

“没!”程凝雪没办法,虽然心里很是慌张,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来。

许平悄悄的给了林紫颜一个晚上不能办事老子也很幽怨的眼神后,看着她满面的醋意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装作很是失落的样子转身走了出来。后边程凝雪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跟着!

走出房门,迈过走廊走出了她们住的小院。程凝雪不知道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整个脑子都是迷糊的一片,可人的小脸一直都看着地面,时而有些惆怅的微皱粉眉看了看前边强健的背影,时而又似乎有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微笑挂上了嘴角。

因为走路看地下,一出了院门的时候许平转过身来刚想轻薄她几下。却是冷不防的和她柔软的身子撞了个满怀,索性趁势将她娇小但却十分丰满的娇躯抱住,笑嘻嘻的说:“嘿嘿,我家小雪什么时候这样大胆了,居然主动的投怀送抱,我喜欢!!”

“别,我不是……”程凝雪本来想惊叫,不过立刻就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虽然被许平这一抱身子有点发软,但还是矜持的挣扎起来,最后男人的那句我喜欢让人一听顿时高兴得头都快晕了!

“别什么不是了!”许平说话的时候,双手不由的慢慢滑下,按在了她的翘臀之上。少女的臀部虽然比不得少妇那般的饱满有肉,但却胜在了弹性十足给人的手感很是舒服。

“不,不行……”程凝雪顿时就慌了,但怕自己叫出声来引来别人,也不敢大声的叫喊,只是一个劲的扭着身子想从许平的怀里挣扎出来。

无知的少女呀!殊不知她这一扭,胸前饱满的豪乳一阵阵的摇晃,柔软的身子在许平的身上磨蹭起来,再加上女孩子特有的芬芳香味。无一不是在刺激一个男人的兽性,怀里有这样的一个美人在扭动。许平瞬间就硬了,舒服的倒吸了口气后忍不住低下头来,想吻一下她娇嫩红润的嘴唇,品尝一下她软软的小嘴!

程凝雪顿时就慌了神,本能的别过头去避开许平的亲吻。许平也不在意,色色的笑了笑后看着她已经羞得通红的小耳朵很是可爱,忍不住亲了上去,将她还带着珍珠耳环的小耳朵全含在了嘴里,珍珠的凉快和她粉肉的滚烫顿时就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突然的刺激让程凝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但马上又害羞的闭上了嘴,无力的推着许平。

这时候她的身子那么软,这样的小动作哪会有半点的作用。许平一边用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嘴边的小耳朵,舌头时而轻柔的舔过,时而又想钻进她小小的耳洞里,让怀里的美人身子一阵无力的颤动。大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她的臀部上按了起来,娴熟的爱抚让程凝雪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顿时就无法反抗,在许平手口并用的挑逗下身子开始发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许平慢慢的放开她精致的小耳朵,亲吻着她吹弹可破的粉红色俏脸。大手更是肆意的捏起了她的臀肉,感觉弹性十足,每捏一下她都本能的颤抖一下,半眯着的美眸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尽管迷失在了许平的挑逗下,但程凝雪到底还是个机敏的女孩子,半推半就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恍惚中突然感觉有道不属于许平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顿时就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旁边有双无辜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吓得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许平给推开了!

“怎么啦?”一声天真得让人心疼的疑问。

许平刚要亲上她的小嘴,冷不防被她这么一推,脚被一块石头拌到立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明明她已经是半推半就的接纳了自己,怎么突然会吓成这样。

抬头一看许平顿时气得脑子都快疯了,就在自己的旁边,巧儿这y头竟然站在旁边大摇大摆的看着两人的亲热戏,而且她还故意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程凝雪,这样的眼神试问哪个处女不会被吓到。

“你,你怎么会在这!”尽管还没彻底从舒服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俏脸上还带着情动的潮红。但程凝雪一看到巧儿本能的身上又有点痒了,巧儿可爱的身影在她的眼里简直就是个小恶魔一样,程凝雪一边颤声的问着一边害怕的退后了两步。

“我一直在这呀!”巧儿狡黠的笑着,吐了吐小舌头后调皮的说:“就是你们亲得太认真了,没看到人家而已嘛!”

“靠!”许平站起来真想把她这张漂亮的小脸狠狠的掐上一顿,晚上两次打扰了自己和美岳母的好事就算了!这次好不容易逮个机会和程凝雪亲热一下又被她给打断了,阉个太监都讲究一刀切比较有人性,哪有一刀两刀慢慢割的。这y头实在是太残忍了!

但起来一想,巧儿这样的打断自己可能是事有点急!马上又把怒火强压下去,转头朝程凝雪说:“小雪,你先回去吧!我现在出去了。”

“恩!”程凝雪可不想见到巧儿,下意识的挠了挠手臂上根本不存在的痒痒,赶紧点了个头后转身就要走!

许平马上说:“记得给我留门,别关!”

“不行。”程凝雪碍于巧儿在场,当然是坚决的拒绝了。

看着她急满而去的美丽背影,黑夜里轻巧的身子更显可爱诱惑,一跑起来那饱满的臀部一扭一扭的看得人是邪火中烧呀。许平满面淫笑的喊道:“靠,不留的话你试试!爷半夜回来踢你的房门。”

程凝雪什么都没说,脸红的跑了回去!

待到她的影子都没了,许平这才一转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巧儿一脸顽皮的笑,一字一句的说:“最好事情是很重要,不然的话爷把你衣服扒光,吊在房梁上抽你鞭子!”

巧儿委屈的低下头去,楚楚可怜的说:“真重要嘛!不然的话人家哪有那胆子去叫你嘛,刚才看你的手都快摸到她的胸部上,怕你摸得太久了会耽误时间,人家可是鼓起勇气才有胆子站出来的!”

“真重要才好!”许平气得都想翻白眼了,你要么就直接我还没动手叫我不就得了,偏偏老子都快能品一下这对遗传基因良好的豪乳时你才跑出来,诚心想搞得老子不上不下的还有那么多理由。

“主子,您换个衣服吧!”巧儿一边乖巧的说着一边变魔术一样的拿出一套黑色的夜行服。

第94章:又一只小loli(二)

“很重要的事???”许平顿时就冷笑了一下,眼睛里那意思很急的话你还有空去找她,很急的话你还打扰老子泡妞,是想找死吧。

巧儿苦起了小脸,一副委屈的模样乖乖的走上前来,一脸都是被逼迫的可怜相!慢慢的蹲下来用小手解着许平的腰带,但她还是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原本小米一拉就开的腰带在她看似灵巧但却十分笨拙的活动下竟然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解开!

“呼……”巧儿一看腰带开了,顿时就大松了一口气,看那样比打了一架还累。

许平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还是看着她用小巧纤细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呼吸一时间有些急促,随着裤子一点点的褪下,自己被程凝雪蹭硬的大宝贝跳出来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巧儿的呼吸又快了一些,似乎还暖暖的,急促的打在了自己的下身,感觉很是舒服。

“主,主子!抬腿。”巧儿怯生生的喊了一声。

见她平时灵牙利齿的,这会林竟然有一点小结巴。许平不禁扑哧的乐了一下,本来看她说话的时候小嘴一张一合的想诱惑她给自己口交一会,但想想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所以还是暂时忍下这个冲动。

看她那么笨,这一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许平没办法也只能自己动手了,别说这衣服又紧又通风,看起来黑漆漆的一片但穿着又十分的舒服,绝对是高档货呀!

穿好衣服后,巧儿大大的松了口气。但可爱的小脸马上又严肃下来,一个转身轻巧的跃过了围墙!

许平也不多说,马上就跟了上去!

后院的守卫也是十分森严,许平看巧儿竟然不用门牌出去,特意选择了避过他们的飞檐走壁,稍稍的吃惊了一下但还是马上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出自己的家门选择不惊动自己府里的守卫是一件让奇怪的事!

趁着夜色,走过两条小胡同后就看见前边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车夫是一个双眼无神的中年人,许平在疑惑中被巧儿带上了车!

两人一坐进去,车轱辘立刻就转了起来。许平马上忍不住问:“巧儿,到底什么事搞得那么神秘???”

巧儿拉下了面罩,一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边,确定就车夫一人在后,语气很是认真的说:“主子,收到了一个最新的消息。晚上在难民集中的西山上边,有人秘密的发出了帖子邀请一些人去聚会,说是要共商大事!我们教里的地址一直很是隐秘,但那伙人还是很轻松的找到了,教主对这事很疑惑。”

“靠,多大个屁事啊!”许平顿时就不满的说:“你们江湖人士开个会而已,干嘛还拉上我一起去!”

“不是!”巧儿赶紧解释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开呢,非得选在京城,还得是在晚上。而且魔教一直的名声是怎么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说话的时候很是客气甚至还有些恭维,这能不让人怀疑吗?”

许平一想顿时也是,魔教在外边的名声一直都是在以武犯禁。甚至在杀过几个小官以后名声大躁,和朝廷对着干的积极性似乎也是在江湖里很出名。这伙人既然找上了门来,那就是说他们八成是冲着魔教的态度来的。

巧儿压低了声音,又补充说:“鬼鬼祟祟的肯定不会有好事,魔教这个名号虽然叫的很响亮!但实际上才十多年的时间,当然比不起那些动不动就沉淀了几百年的大派,在江湖上勉强就算是个二流门派。武力不行最擅长的还是情报和信息,但来人能看得上眼的话不就说明了他们缺少的是情报吗?干什么事得用到那么大的情报网!”

许平马上沉默了,对啊!魔教以行事诡异著称,但这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刻意要装模作样,而是因为害怕会惹到那些大门派而遭到打击,诡异不过是不想卷入一些无谓的江湖纷争里,但反而这样却给了别人感觉是个神秘的邪教,这不得不说也是一件奇怪的事。

“来路调查清楚了吗?”许平一边思索着一边问道。

巧儿马上摇了摇头,可爱无邪的眼里却是闪过了一丝凶光,语气很是警惕的说:“但他们知道的似乎不少,就连我师傅和你在一起的事都知道了。”

“什么?”许平顿时惊得目瞪口呆,那这样一来不是等于整个魔教的事都暴露了吗?

巧儿见许平反应这么大,赶紧摆了摆手解释说:“不过没关系,按他们的想法。似乎是教主特意派师傅去诱惑你的,暂时什么都没暴露!”

“那就好!”许平马上松了口气,又问:“对了,你干嘛不直接从后门出来就好了,还得费着功夫避开那么多的守卫。”

“主子!你不觉得怪异吗??”巧儿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圈后,压低了语气说:“你想想,我这样的二吊子身手竟然能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就偷跑出来,难道你看不出这里边有问题?”

“什么问题??”许平顿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对啊!自己府里高手虽然没宫里那么夸张,但除了柳叔镇守在前方,后院那边也有几个一流高手在外边守卫,虽然说不上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但也算是戒备森严。巧儿这二流的身手竟然能这么轻松的进出,那肯定是哪出了问题。

许平心里顿时就一阵担心,担心府里的女人们会有什么事!

巧儿也十分聪慧的看出了许平的心思,马上就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主子您先别担心了,毕竟太子府里的戒备很是很森严的。何况还有柳叔在坐镇,这几天我们怀疑一个守卫已经被收买了,但一直都没有动手就是在放长线吊大鱼,看看他到底是被谁收买了,他的任务很是简单,就是不管进出的所有人就好了,现在师傅手下最厉害的那几个一流高手已经偷偷的混在了后院,保护着女主子们。”

许平一听顿时就大松了口气,但马上又是有些不悦的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啊!”

“你忙嘛!”巧儿委屈的嘀咕了一声,但还是马上正色的说:“明天大概就能查出来了,眼下还是先看看这帮约了我们的人是什么来历,一会你就装成我们教里的人就好了!不管怎么样都别暴露身份。”

“恩!”许平马上严肃的点了点头,暗自安慰自己府里戒备森严,应该是出不了什么问题。

“车夫可靠吗?”许平压低了声音!

巧儿摇了摇头,眼神一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马车出了京城经过崎岖的山路,走了约摸有一个多时辰的时候这才慢慢的停了下来。两人下车以后意外的发现除了自己坐的这辆外,竟然还停着大大小小竟然有几十辆一模一样的车子。

现场除了马车外,唯一的路是一条通往山上的台阶。所有马车上很诡异的没有车夫,许平脸色正冷的时候看见巧儿下车时偷偷的朝车夫随手的撒去一团黑色的雾,如果不是自己眼睛在夜里也很好的话,根本就看不出她这诡异的小动作。

“魔教的朋友来了!”

两人脸色正疑惑的时候,台阶旁边走出了一个一样黑衣蒙面的人。听声音很是爽朗又有点谦虚,慢慢的走到两人的面前,语气很是抱歉的说:“对不起二位了,让你们舟车劳碌的过来实在过意不去!”

说完抬起头来,语气有些疑惑的问:“不过,魔教就二位过来么?”

“有问题么!”巧儿站上前去,语气明显不悦的说:“我们又不是你的手下,至于你们一个贴子就劳师动众吗?!”

“在下没那个意思!”蒙面人尴尬的笑了笑,说:“二位,我们实在也是为了小心为上才如此怠慢,远来是客!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请二人上山吧。”

“哼!”巧儿故做生气的哼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上台阶了。

许平也一直没有说话,其实也是怕自己说出不对路的话来会引起怀疑。不过路过这蒙面人身边的时候,见他明显在打量自己,想想巧儿刚才的嚣张立刻就明白过来,停下脚步半眯着眼,尽量让自己眼里透着邪光的看着他,嚣张的行为和眼里的不满表露无遗。

蒙面人被许平这诡异的气势弄得心里一颤,赶紧拱手说:“这位前辈,晚辈并不是有意冒犯!”

“哼……”许平长长的哼了一声后,很是狂傲的扭头就走。

“啊……”车夫一直默默的坐在车头,巧儿刚上台阶迈出没几步,突然他啊的大叫了一声,双手用力的挠在了自己的脸上惨叫着,没一会混身抽搐的摔倒在了地上,双眼布满丝血,整个脸涨得通红的滚来滚去一副求死不能的惨状。

“怎么回事!”蒙面人立刻大吃了一惊,走上前一看是中毒的迹象也不敢去碰他。

“没什么!”巧儿一边走着,一边头也不回的说:“就是我讨厌有的男人老是看我而已!”

这时候车夫已经僵硬的痉挛了几下,又痛苦的恩哼了几声后吐出一口黑色的血雾,两眼一翻没了动静。

蒙面人面色变幻不定,手一挥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命令道:“抬去一起埋了!”

马车隐秘的地方又走出了不少蒙面人,小心翼翼的架起车夫的尸体朝树林走去!许平眼尖的看见了树林里有一个刚刚挖好的大坑,看起来坑里的尸体还不少,大概是为了灭口这些车夫而早有准备,真是心狠手辣啊!

静下心来,让自己的五识更加的灵敏。确定周围没人后许平小声的问:“他既然不是你的人,为什么在车上说那么多??”

“不怕!”巧儿的声音冰冷之中又带着几分得意:“早在上车的时候,我已经偷偷的把他给毒聋了!再怎么说她也听不见。”

许平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看着两人渐渐消失在山路上的身影,蒙面人们立刻聚到了一起。有个年轻的男音似乎很是愤怒,怒气冲冲的说:“他魔教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就派俩人过来不说。竟然还把咱们的车夫毒死,太嚣张了!”

刚才明显为首的蒙面人,沉默了一下后轻松的笑了笑,说:“那又有什么,反正这些人都是临时从难民里找的!再说了魔教的人一向都是这样的,做事这么不讲理反而证明了他们确实不是什么明门正派,更值得我们去拉拢。这些人早晚都要死的,死在他们手上也是一样!”

“可这样!”其他人还是觉得丢了脸面,多少有些气愤。

蒙面人冷眼看着他:“别说了,人差不多都到了!把这些车拉去烧了吧。”

“是!”其他人虽然不甘心,但还是马上就去做事!山下没一会就燃起了大火,不过随处可见难民们聚火取暖,这些火光倒没引起别人的怀疑。

两人延着台阶走了好一会,就连巧儿这个二流的高手都有些受不了开始喘着长气时。这才看见了一片十分开阔的空地,中间唯一的建筑看起来像是一间寺庙一样,很是破旧而且还可以看到墙上有擦拭不干净的血迹,看来这的人也是被灭口了!

空地很大,不少的黑衣人明显是三五成群的聚着,也有单独一人前来的。或是默默的嘀咕着,或是闭目养神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彼此都用猜疑的眼光互相打量着。

第95章:又一只小loli(二)

稍稍的偷听了一下,他们也是一样对这莫名的邀请很是疑惑。似乎也是引起了重视,许平大概估摸了一下两百号人里竟然有不低于五十的一流高手,看来他们也是警惕着会被人灭口。

人群并没有因为这一大一小两个新来的而有什么改变,依然自己警惕着。不过却可以明显感觉他们等了很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从来时的马车上许平看出有一些似乎是奔波了很久,满车泥泞很是狼狈,也就是说这的人可能全国各地哪的都有,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老夫有事老迟,望诸位海涵!”

黑夜里一声中气十足,豪迈而又嘶哑的大笑响起后。晚上的主人总算是到了,许平打眼一看从寺庙后边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正卖弄着他们飘逸的轻功,从哗哗做响的树林里飞踏而来,这装b的行为引起了人群里一片不满的冷哼声!

细看一下有加上老人前后一共四个人在飞踏而来,随着他们缓缓的寺院前落下的时候所有人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有些喧闹的人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四个人长长的黑衣随风而飘着,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幻视着众人,最让人吃惊的是他们竟然全都是悬空的站在了半空中,根本就没其他借力的东西!

许平也是脑子嗡的一下差点就炸开了,踏步虚空,传说中圣品才能达到的境界,这里怎么会一下就出现四个圣品高手,天品已经可以杨名天下,开宗立派成一代宗师,而圣品已经是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

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有点瘦小的老人,也是一样全都蒙着米。听声音似乎已经是不惑之年。礼貌的朝众人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说:“呵呵,诸位晚上好!”

“前辈好!”

“前辈好!”

江湖人最是崇武,天品之威已经是难得一见。现在又看到四个圣品一起出现,踏步虚空给人的震撼实在太大了,人群立刻就一片十分恭敬甚至有些献媚的声音。

“呵呵!”老人很是满意的笑了笑,说:“还麻烦各位舟车劳顿的过来,老夫实在是过意不去!在这给诸位赔个不是了!”说完作势就要作揖。

“不不,不累!!”

“前辈使不得。”

众人群立刻又很是配合的阻止了他!但这时候许平却明显的看到了一丝异样,他这一动脚下似乎有个借力的动作,再借着已经明亮的月光一看。他们站的地方似乎有一点的光亮,似乎是什么东西反射了月光一样一闪而过,许平马上就疑心大起。

“装神弄鬼!”

许平这边还疑惑着,突然右边一声不满的娇喝,随着这天籁一样性感的声音响起!一个黑色的玲珑身影从人群中一跃而出,一出手就是一流,甚至接近地品的修为。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泛着银光的宝剑,一个加速朝为首的老者冲了过去,速度之快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众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竟然有人敢向四个圣品高手挑衅,这不是找死吗?

老人眼里顿时就闪过一丝的惊慌,但更多的是被戳穿的尴尬和愤怒,身影一个不稳微微的摇晃了几下!

许平脑子一个灵光,马上就想明白了反光的细线那么长!那应该是什么结实的丝之类的,他们晚出场是因为这时候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可能月光突然一强不在他们的计算之类,也就是说这帮装b犯根本不是什么圣品高手,而是凭借着极好的轻功踩踏着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细丝给人以高手的假像,为了接下来的事造个势而已。

“大胆女娃!”老人恼羞成怒,一声爆喝后也不客气!似乎是害怕骗局败露,一出手就是杀招直取黑衣女子的喉咙!

“哼……”一声极具个性的冷哼后,女子身形诡异的一个转身。一剑切开老者的面罩但也没伤他性命,在众人的惊讶声后越过老者朝他身后的人冲去,巧手一挥几道剑气马上就刺了过去!

老者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脸上的面罩立刻轻飘飘的一分为二,没办法遮掩住他的面貌,很普通很苍老的一张脸,这时候连半点高手该有的风范都没有。

与此同时女人还在继续挑衅着,冷眼一看其他三人都有些慌乱。刚才的一交锋已经知道了老者不过是刚突破的一流,那这三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货色。女子冲去的时候宝剑的利锋挥舞着在身前织成一道银光组成的网,配上玲珑的身姿和轻盈的步伐,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优美的舞蹈一样!

身后三人慌忙的闪开,各自跳跃着有些狼狈的躲避着女子伶俐的剑气!

一条条几乎肉眼看不见的丝线原本是紧绷着的,女人借着月光立刻就看清了这些细丝的所在,手轻巧的挥去将这些细丝全都斩断,这一断马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有力的弹了起来,所有的把戏也就被她手中的这把宝剑所斩断。

人群立刻就瞪大了眼,虽然看不清他们的面貌但明显可以感觉到他们那种被愚弄的恼怒!

巧儿这边一看主子的眼神,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心思全在了那厉害女子的身上。略略的思索了一下,总是觉得这女人的轻功和剑法之强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是谁,小小的粉眉立刻皱了起来!

“不用想了,是冷月!”许平用密音偷偷的告诉了她,从刚才见冷月冲过去时那飘逸的轻功,潇洒自如的剑法时许平已经开始怀疑了,再从自己精确的脑子里找出冷月的印象,将三围什么的微微的一对比,就猜出了她的身份。

“原来是她呀!”巧儿一副恍然大悟的口吻,心里开始疑惑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许平一开始也是疑惑,不过想想京城里顺天府的耳目众多,这帮人搞得这样兴师动众的应该是逃不过顺天府的耳目,那冷月过来查探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没什么可奇怪。

几乎都没去看别人一眼,冷月也不去和他们四人纠缠,一个灵巧的点步娇好的身子已经退回了一丈多远,十分潇洒的拿着软剑婷婷而立的英姿。身上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身材十分的高挑最少有一米七的个子,更是凸显出她美妙的曲线,不得不承认确实也是很吸引男人的眼球。

“靠,***老鬼你唬我们啊!”

“我日你先人的板板,妈了个巴子的装神弄鬼骗老子!”

人群这时候再笨的都反应过来了,一个个愤怒的叫嚣起来。又都是有些敬畏的看着剑法精准的女子,当然不少的男人还是不怀好意的看着她高耸的胸部。

“哼!!”老人气得满脸涨红,月光下也只是一张十分普通的老脸而已,被人戳穿当然是恼羞成怒,但看着人群的愤怒也不敢再说什么。

“好身手!”

这时候庙里传出了一阵银铃一样的笑声,有个十分清丽的身影正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高兴的鼓着掌!

“哼!”女子也不买帐,冷哼一声手手上的软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回了袖中。

待到人影走到月光下的时候,许平这才看清了竟然是一个很是小巧的女孩子。虽然她蒙着面纱根本就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几乎和巧儿差不多的身高,大概也就一米二的高度却顶着一头过腰的长发,和这年代的女子很是不同的是她的头发随意的散开并没有任何的磐饰看起来很是怪异。

“别他妈装模作样!”

“就是,***装什么诡异。”

人群现在哪还肯买帐了,一个个早已经因为被戏弄而愤怒了。如果不是有些不了解情况的话,都想冲上前去砍她几刀了!

“呵呵,既然诸位如此激动,那小女子就直言了!”她的汉语很是精准,说起来甚至一点地方口音都不带,温柔的声线听起来很是舒服:“在场的列位虽然互相间可能不认识,但大家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当下朝廷不满!小女子斗胆请诸位来此也是共商大计,先前的闹剧只不过是一时儿戏,诸位都是英雄好汉,想来也不会与我这女童一番计较吧!。”

一个以退为进,逼得众人将漫骂都吞了回去,口才倒是不错!

冷月哼了一声走上前去,语气有些不满的说:“如果你来就是让我们听那么久的废话,那还不如不说。”

“这位姐姐的身手真好!”女孩很有礼貌的道了个福,语气依然淡定从容,微笑着说:“小女子并没想戏弄诸位的想法,还请大家听我一言好么??”

“有屁赶紧放!”人群里又是一阵的起哄。

女孩微微的清了一下嗓子,语气很是认真的说:“当今朝廷无德,想必诸位也看见了。山东,河北数省目前正闹着大饥慌!到处白骨遍地,民不聊生是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难民遍地犹如人间地狱一般让人很是心酸。”

不得不说她的声音很有煽动性,极富情感的几句话让人群的喧闹一下就安静下来了。女孩似乎是自己也沉浸进这伤感之中,语气很是可怜的说:“试想一下,如此的朝廷又怎么能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呢!边疆的草原部族每年都抢掠杀害我们的百姓,朝廷空放着四大军营却不敢一战,这样无能的皇帝我们凭什么拥护他。”

“有屁直接就放!”黑衣女子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其他人的沉默不同,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诸位!”女孩轻轻的一个欠身,说:“小女子有个想法,就是联合诸位的力量。我们可以一起共商大事!”

“你他妈放狗屁呢!”人群里一个很是高大的身影,有些粗鲁也有些生气的骂道:“真把我们当傻子了,咱们虽然说确实对朝廷不满。但不至于傻到去当靶子的地步,先不说四大军营,光各地零散的驻军就有四五十万,妈的哪个门派有种去和朝廷对抗啊!”

“就是啊,耍我们呢!”人群又是一阵不满的喧闹。

许平很是满意这些人的反应,毕竟武林门派再强。朝廷的正规军一到他们也是灭门的命运,看来这帮草莽也不是头脑容易发热的呆瓜。

冷月依然静静的看着她,一点都没察觉到隐藏在人堆里的许平,眼神这时候无比猥琐的盯在了她挺翘的臀部上,就差冲上前去想咬上几口看看滋味怎么样,这么挺的臀部真是少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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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又一只小loli(三)

女孩子温柔的笑了笑,对于人们粗鲁的漫骂一点都没在意。还是十分温婉的说:“诸位,当然不会要求你们去和朝廷的正规军对抗了!我们需要的只是在举事的时候诸位有仇报仇,将那些你们看不顺眼的地方小官除掉而已,这些贪官们蚕食百姓的血肉,难道你们就看得下去么?”

许平脸色顿时一冷,不管她这身后之人到底是不是纪龙。但这计策未免算计得太狠了吧,如果真有哪个地方起事的同时地方小官接连被杀,虽然不会影响大局但却会让百姓和朝廷一阵不安,好算计啊!

人群沉默了一下,又有人说:“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就凭你这y头片子的一句话吗??你家后边的主子是谁,想合作的话不得有诚意才行吗??”

“我家主子是谁诸位还是不知为好!”女孩很是大度的摇了摇头,语气也略带几分调皮的说:“说是合作,不如说是互惠互利!诸位如果想合作的话明天我们再共商大计,如若不然我们也不会强求。”

“我没兴趣!”黑衣女子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许平笑了笑,这冷月倒是会掉做戏!将这水搅浑以后就抽身走人,眼下的这些人群里肯定还有她的同伴继续观察着,看她的样应该是想先走一步去召集人马了。

其他人都开始警惕起来,纷纷的在看女孩会不会派人拦截冷月。女孩似乎洞察了大家的心思,马上就信誓旦旦的保证说:“诸位放心,即使我们无法合作。但我们也绝不会做出伤害朋友的事!!”

冷月一走,不少人都跟着她一起走了。几乎是走了一大半,这样多的武林高手聚在一起即使女子真想将这些人都灭口也是不太现实,毕竟走的这一半人加起来几乎可以抗衡一个大门派,想杀光他们的话是一个很艰难的事,即使是出动正规军都不一定能保证杀得干净。

女孩似乎对于能停下这么多人有些惊喜,语气都变得欢快起来:“好了诸位,既然大家有这个意向小女子在这感激不尽了。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当然也不能凭空口白牙和大家保证什么,诸位请看。”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刚才的老者手里提着一个圆状物走了上来,随手一丢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在地上滚了几下。

江湖中人对这样血腥的事没什么反应,许平本来不是很在意,但一看清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时顿时脑子就炸开了,感觉胸口堵得很死几乎是上不来气。这张熟悉邋遢脸,这时候却显得无比凄厉的脸。这颗人头竟然是自己御点的状元和进,他应该是去清查赈灾银的案件才对,怎么会死在他们的手里。

巧儿一看许平的拳头握得吱吱做响,两眼放出渗人的寒光,立刻就牵住了许平的手,摇了摇头。

许平尽管已经气得太阳穴都在做疼,但还是明白这时候先不能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后压住自己的怒火,眼神满是杀气的等着女孩接下来的话。

女孩似乎不太适应血腥,微微的退了一下,向疑惑的众人解释说:“此人乃金榜状元和进,本来授命清查赈灾银案。但我们发现他暗地里私受那些贪官污吏的贿赂,所以为民除了这一大害,也算是我们表示诚意的一个办法吧!”

大害?许平咬得牙都有些疼了,虽然说和进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心腹。但却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他虽然为人随性但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日后在朝廷的左右手。而说他贪污更是无从说起,虽然十官九贪这是不能避免的。但现在他刚上任,量他也没那个胆子敢去碰赈灾银,这绝对是陷害。

众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也看不出他们的想法!女孩也猜到了这些人一个个很是顾忌自己的身份别暴露,马上就说:“诸位,当然大家也可以仔细的考虑一下。小女子已经为诸位安排好了食宿,明日自然有人登门拜访!”

“告辞!”

人群也不再多说,一个个抱了拳后就延着石阶下山去了。巧儿想去拉许平,但怎么拉都拉不动。许平已经铁了心要留下来了,巧儿心里这个着急啊!如果人都走了就剩自己和主子在,还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马,到时候出意外可怎么办啊!

许平脚根注了铁一样的沉重,吃了这样的大亏不报仇的话自己能气死。但眼下绝对不是适合报仇的时候,脑子里转来转去的想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现!

随着最后一个人影走下山去,这时候空地上只剩许平和巧儿站在原地没动。巧儿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动作,但已经急的眼泪都快下来!

女孩见两人没走,走上前来,疑惑的问:“二位,不知道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和你们讨个说法!”许平用力的捏了一下巧儿的手,示意她别担心后故意压低了声音,用嘶哑的声线和她说话,因为也不确定会不会有人认得自己的声音。

“阁下请说!”女孩十分礼貌的走前几步。

许平眼神一冷,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动。踏前一步后全身的真气外放,刻意的放出了一流高手强大的气势。咬牙切齿的问:“和进是谁杀的!”

声音里强大的杀气让巧儿顿时就吓了一跳。

“你吓唬谁呢!”刚才的老人一直余怒未发,这时候见许平挑衅马上就站上前来,蛮横的说:“你们是什么人,敢这么和我们说……”

话字还没完!许平已经一个瞬步冲到了他面前,很是随意但却是凶狠的一拳击在了他的胸口,老人没来得及放应立刻就口吐鲜血,如离线风筝一样的朝后飞去,撞墙倒地后没了半点动静。

“是谁?”许平慢慢的退后几步,将和进的人头抱了起来,一边为他合上尽是不甘的眼睛,一边阴森怪气的看着女孩,刚才狠狠的一拳发泄在了老头的身上,这时候不用去看就知道他不会有活命的可能。

树林里稀稀拉拉的跑出来五十多人个黑衣人,警惕的保护在了女孩的面前!

女孩显然是受到了惊吓,许平刚才的身影诡异得让人无法相信,眼神布满了血丝让人一看本能的就会害怕。好一会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满身邪气又丝毫不为自己埋伏的人马所动,脑子只是稍微的一转马上挥手喝退了众黑衣人,走上前去恭敬的问:“不知道这位前辈有什么事??”

许平刚才一出手直接就要了老人的命,确实也起到了威慑的作用。这时候见女孩只是稍一惊马上又沉静下来,心里赞许之余声音还是那样的嘶哑邪气:“我就想问是谁杀了和进!!”说完眼神里尽是杀气的看着她!

“前辈有什么指教但说无妨!”女孩惊退了一步,但还是保持着冷静。

许平慢慢的站直起来,声音带着满满的怒火:“你们这群没脑子的家伙,杀掉了我们重要的一颗棋子。”

“棋子?”女孩瞪大了眼睛,巧儿也是一脸的惊讶。

许平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我们费了多大的劲才让和进混到太子的身边,又让他博得这个官位的吗??好几年的努力竟然就被你们这样给毁了,你说!老夫今天是不是该找你们算一下这笔帐了。”

巧儿圆溜溜的眼珠转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许平的意思。既是要趁这机会出出气,又要表明自己的立场是与朝廷不和。既不暴露身份,又要帮和进报这个仇,一石二鸟之计啊!

“您是说,和进是你们的人?”女孩也是吃惊不已,马上就恭敬的问:“不知道前辈是??”

“魔教之人!”许平说话的时候眼里阴光一闪,一手锁上了她的喉咙,咬着牙说:“你们竟然将我教辛苦培养起来的一颗棋子给毁了,你知道为了让他混进朝廷我们费了多大的力气,你说说这帐该怎么算才行。”

说话的时候,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手慢慢的往上抬把女孩娇小的身躯掐了起来。

“前辈息怒!”女孩感觉呼吸一下就有些上不来,马上就慌忙解释道:“我们也不知道这和进是你们的人,怪只怪我们的情报太差查不出来而已。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们定然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这完全就是一场误会,还请前辈先息怒好么??”

“放下她!”树林里的人一看这一幕顿时就憋不住了,一声大喝后两个二流的高手跳了过来。

“给我滚!!”许平喝了一声手大手一挥,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后两人全飞回了树林里,隐隐还可以听见他们撞上大树时又一阵的骨头断掉的声音和死亡前的惨叫。

“前,前辈……”女孩这时候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了,说话的时候也开始咳嗽,呼吸上不来小脸也变得有些发青,隔着面纱甚至可以看见她明亮的眼里尽是恐惧和不安。

许平冷着脸将她放下,女孩一下就瘫软在地。一边咳嗽着一边解释说:“这只是个误会而已,我们不是有心的!”

“误会。”许平嘿嘿的乐了乐,笑得很是阴森:“你一句误会就可以了??本来我们还指望着和进可以从官场上为我教保驾护航,但好几年的辛苦却硬生生的毁在你们的手上,这样的事你居然说是误会,我要把你们全杀了,咱们也误会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女孩一下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左右的犹豫了好一会后,说:“那不知前辈想要什么样的补偿才算是公平,既然是我们的错,我们就会给贵教一个交代!!”

“这个,嘿嘿!老夫做不了主。”许平一边阴森的笑着一边将她一把抓起,冷笑着说:“还得请姑娘与我们上头商量一下。”

女孩明白自己已经成了人质了,看着从周围围上来的手下们。明白这些人都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怪就怪自己疏忽大意将大多人马都埋伏在了山下,无奈的想了想,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小女子愿随前辈走一趟,当面与你们教主解释清楚。”

“最好不过了!”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看虎视耽耽的黑衣人们,阴着脸问:“不过我想先知道和进是谁杀的???”

“这个……”女孩似乎很是为难,犹豫着没说出来。

许平手上一用力,顿时就抓得她的肩膀一阵撕疼,恶声的威胁说:“你要不说的话,我估计你们这次的行动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们魔教虽然算不上泰山北斗,但也绝不会白吃这样的闷亏。”

女孩的眼神很是闪烁,有点本能的看向刚才随在老人身后的那三个年轻人。许平一下就明白了,眼里顿时冒着凶光,将她往后一丢后立刻朝那三人冲人了过去:“给老夫纳命来……”

巧儿立刻就轻巧的将女孩接住,一下就锁上了她的喉咙。感觉怀里的女子似乎手无缚鸡之力,一点内力的迹象都没有,不由的疑惑她怎么会是这群人的首领。

那三人见许平看过来的时候腿都有些发颤了,转身马上就跑。但怎么会奈何得了许平的速度,还没跑出几步许平就犹如鬼魂一样静静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妈的,敢动老子的人。许平双手齐下,各抓住了一人的脑门后用力的一捏,两人的七孔受不了这样的挤压,血立刻就喷涌而出。

一个写意的转身,两具已经没了呼吸的肉体立刻被许平甩开。再大迈脚步的冲上前去,朝最后一人的后背狠狠的一拳砸出,骨头清脆的破裂,心脏受不了这样的重击而爆开,他简直就像是被随意丢弃的垃圾一样径直的朝前飞去,足足飞了十多米以后这才摔了下来!

第97章:涟漪之夜!

一出手电光火石间就是三条人命,这样的修为确实让人有些胆寒。

“带她走!”许平走过的时候,黑衣人们都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女孩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四人都死于许平的手下,但这时候又能说什么呢。心里思来想去也不能为了这四人而得罪一个诡异而又邪气的门派,何况眼前的家伙身手如此之高,要是能得到魔教的支持那绝对是事半功倍。女孩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后朝黑衣人们吩咐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去魔教那做一下客!不会有什么事的。”

黑衣人虽然眼有不甘,但见女孩说得很是坚定又没什么办法!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后又迅速的隐进了树林里。

一路上巧儿绷紧了神经警惕着,没想到主子会突然玩这么一手。找一个这样的借手来出掉这口恶气,虽然已经得到了效果但也太冒险了,不过有仇必报也是魔教的本色,看这女孩的样子也没什么怀疑,还可以借这个事让她们放松对魔教的警惕,也算是个不错的办法。

下了山以后,许平这才暗自产的心惊!山下竟然密密麻麻的埋伏了几百人,好在这时候手上有人质,不然的话自己想带上巧儿一起全身而退可能会有一些困难。

不过他们似乎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一样,并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牵来了一辆马车,许平让巧儿先上车后警惕的拉住缰绳策马朝京城走去。

一路上的狂奔颠簸得全身都不舒服,在快进城门的时候许平眼神一冷。明显发现了后边还有人在偷偷的跟踪,不过跟踪者也不是很高明,许平进入城门的时候突然一个发难,纵身一跳将路障踢到了门洞的正中央,后来的人立刻就被挡住无法前行。

等他们在城门守卫的纠缠下将路障移开时,早已经不见了马车的踪影。再寻着马车上留下的药粉味找时,马车却是停在了闹市口,但车上早已经是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

车上有药粉的事是巧儿灵敏的小鼻子给嗅出来的,等他们都懊恼的回去复命时。两人已经将这小女孩劫持到了一间民房里,这其就是楼九他们的地盘,隐秘得连巧儿都不知道。

女孩的眼睛一直是被巧儿蒙着的,虽然有心记下路线但无奈两人的速度太快了根本记不下来,但重见光明的时候却是看见自己身处在了一个黝黑的密室里,除了一张柔软的床和桌子椅子外什么东西都没有,看看楼梯和烛火立刻明白自己是身处一个封闭的地下室里。

“二位前辈。”女孩适应着房间难闻的空气,很是谦虚的问:“不知道我能见你们教主了么。”

“我说小姑娘!”巧儿难得看见一个个头比自己还小的女孩,自然是十分乐意的想调戏她,语气有些轻蔑的说:“我们教主的行踪怎么可能会让你知道呢,至于你身上那特殊的香味,我也已经消掉了,不会留下什么痕迹,所以你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了。”

许平害怕巧儿一时兴起又想玩什么试药的事,赶紧压低了嗓音说:“你别害怕,等我们确定没人再追来的时候!!就会安排你见一下我们的上头,你先安心的在这呆着吧。”

说完指了指角落里的干粮和水!

巧儿也就没敢起玩兴了,一边点着头一边笑嘻嘻的说:“你就安心的等吧!!这地方不会有人来的。”

“也只好如此!”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幽怨的说:“希望不会让我等的太久。”

“恩!”许平这时候也没兴趣去揭她的面纱,脑子里还残留着和进身死的情况。已经偷偷的将他的人头拿了回来,虽然无法为他全尸而葬,但也不能让他曝尸荒野。

将她小心翼翼的关好,巧儿也搜去了她身上如珠钗之类能开锁的东西后,里三层外三层的锁好!!两人又偷偷的打道回府了,许平脑子里还全是和进死时的模样,多少有些不爽所以没有开口,巧儿也是知道这时候别闹比较好,难得的闭上了总喜欢叽叽喳喳的小嘴!

回府以后,许平知道巧儿肯定会暗中派人去监视那个地方。不过现在也是无关紧要了,最主要还是得知道这场阴谋是谁策划的!

没有像往常那样招来柳叔他们一起商量,通过守卫被收买的事,许平觉得大多数事还是自己思索比较好。搬来了太师椅,坐在夜风萧瑟的院子里,许平闭目沉思着晚上所发生的事。

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事的幕后指使不像是纪龙,他都已经勾搭上了青衣教这样的江湖大派,那其他的小门派和奇人异士应该也不会少,没必要冒着提前暴露的危险搞这么一出。

而最可疑的还是那个女孩的身份,虽然她带来的人是不少但几乎没一个可以上得了台面的高手。能主持这样重要的事那证明她的地位应该不低,地位不低的话那幕后之人又怎么会放心她只带这些人来,这不得不说实在太诡异了,奇怪得让人根本想不透。

“主子!”一声十分温柔的轻唤,听起来让人很是舒服。

许平还没睁开眼睛就知道是小米了,身上马上被披上了一件薄毯。小米站在一旁,一边心疼的看着许平愁眉不展的模样,一边柔声的说:“夜深了,已经快到子时!您早点歇息吧。”

许平有些迷糊的睁开眼来,身上的夜行服上血迹已经干透了。弥漫着一股十分刺鼻的味道,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自己的旁边还摆着和进的人头,见小米说话的时候也是战战兢兢的,有点怀疑自己这行为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吩咐家奴找个地方把和进的人头埋了,许平也是马上沐浴一番!

温热的洗澡水,朦胧的水蒸气弥漫着整个房间。许平舒服的泡在了水里,看着小米温婉的拿着毛巾为自己擦拭着,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一时间也是放松了不少。

小米下身一条白色的睡裤,上身只穿着贴身的绿色小肚兜。白里粉红的肌肤,香汗弥漫的小脸看起来那么的可爱,让人不觉的就会想去怜惜她。

“小米!”许平看得都有些硬了,尤其是肚兜下那小小的鼓起更是让人遐想连连。

“主子!”小米满面柔情的等着许平的吩咐。

“给我换衣服吧,晚上我想去小雪那边睡。”

小米失落的应了一声,但还是乖巧的拿来一套比较随意的短衣短裤伺候许平穿上,道了个福后就先休息了!

轻车熟路的来到母女俩居住的庭院,一路上许平都在对自己催眠。告诉自己这些事该白天去想,晚上就应该极时行乐才对!这没心没肺的催眠很是有用,进了院子时许平早已经丢掉了满脑子的惆怅,脑浆都快变成黄色了,脑子里闪来闪去尽是母女俩丰满的肉体和各有风情的美丽。

可是最为难的时候到了,看着两个已经黑漆漆的房间。许平顿时就犹豫了,和她们谁都说晚上要过去!但现在正要把她们母女俩整到同一张床上去很有难度,最艰难的抉择就是必须从这对母女花里挑一个晚上攻陷的目标,头疼啊!……

许平发誓还真没有过这样为难的时候,两扇门里的女人风情各不相同。但她们一样是那么的诱人,尤其她们还是母女的身份更让人兴奋,犹豫了好一会,许平还是决定趁着晚上的亲热劲将程凝雪拿下比较好。

轻轻的走到了她的放门前,许平小小的敲了两下门。

“谁?”程凝雪的声音轻飘飘的,不难听出她的紧张和惊喜,听起来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开一下门!”许平乐了一下,看来她等自己都等得睡不着了。

“不,不行!!太晚了,等明天吧。”程凝雪有些紧张的拒绝着。

许平眉头一皱,知道要劝她开门估计很有难度也很废时间。索性就板起脸来,威胁说:“你要不开我就踢开,随便你。”

“别!”

程凝雪慌了,这要是大晚上的这么一闹。那全府不都知道了他晚上来找自己,到时候自己一个还没没婚配的姑娘家可怎么见人啊。还没嫁人就先行了周公之礼,在这个年代可是有个很难听的名词:苟且之事。

许平得意洋洋的等着,果然随着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房门被慢慢的打开了。虽然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但却不难看出程凝雪美妙的身影,古代女子比较宽松的白色睡衣遮掩住了她的火爆曲线,但却无法掩饰她的天生丽质,门一开似乎就有一股少女的幽香扑面而来。

没等她开口说什么,许平迅速的闪了进去后将门严实的给拴上了。

“爷,夜已经深了!您回去睡吧。”程凝雪有些慌乱,小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好了,虽然心里已经有点准备,但真正和一个男人这样暧昧的处在一室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许平没答话,看了看桌子上还有酒菜!也就不客气的点上了蜡烛后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小酒。

“爷!”程凝雪刚点完灯,一看许平要吃这些残羹赶紧走上前来,一边阻止许平要去夹她们母女俩吃剩下的小菜,一边慌忙的说:“您可不能吃这些啊,要是想小饮一下的话我去给您准备热菜。”

灯下的程凝雪更加的漂亮了,尤其是她这一弯腰许平立刻看见了领口里的两团白肉,一时间火就腾的一下全上来了。手上一使劲,拉着她凑近自己的身边,色笑着使:“不了!现在可不是讲究这些的时候,何况这里有你们的香气,倒也是别有滋味。”

“不行!”程凝雪着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要是被别人知道许平在这吃她们的剩菜。那不用说就知道柳叔和赵铃那绝对少不了一顿骂,如果被宫里的人知道的话就更惨了。

“那就算了!”许平脑子灵机一动,见程凝雪一副松了一口大气的模样更显娇柔可爱,忍不住用力的一拉,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爷,别这样!”程凝雪坐在了许平的腿上,小手无力的推在了许平的胸口。小声的矜持着,红着脸极是娇羞,但却没有挣扎。

“嘿嘿,不怕!”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杯递给她,淫笑着说:“你喂给我的话,就不算是剩的吧!”

“这!”程凝雪拿着酒杯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乖,喝下去!”许平的声线极度的温柔,似乎是有无限的魔力一样。

程凝雪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温声细语,脸一红后将酒小口小口的抿进了她嫣红的小嘴里。

许平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将酒含下去时的娇嫩模样很是可爱,但随后她居然一口将酒全咽了下去,一时间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怪也只能怪这妞还是个处女没什么调情的经验,但未免也太单纯了吧!

无奈之下又倒了一杯,开导说:“别喝下去,用嘴含着就好了。”

“恩!”程凝雪又乖乖的将酒含在了嘴里,一脸疑惑的看着许平。

许平头疼得尿都快抽筋了,这古代的性教育就是不行。除了小米这一类专门培训过的宫女外,大多数的女子甚至到了洞房花烛夜都不知道怎么去传宗接代,实在是太过迂腐了。

抱着一个无比伟大的想法,许平感觉自己对她进行教育都是一种崇高的事业了。趁程凝雪发呆的工夫,许平将她紧紧的抱住,猛的对住她红润的小嘴亲了下去!

第98章:美好的清晨!

程凝雪立刻就不敢看了,感觉比和爱郎云雨的时候还紧张!但却对于这样的欢好方式很是好奇,又隐隐有些想去尝试。

“好了小米!”许平赞许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笑呵呵的说:“这样含下去什么时候才出来啊,还是先更衣吧。”

“呜……”小米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似乎不甘心的将龙根狠狠的吞入套弄了几下,这才恋连不舍的吐了出来。

利索的拿来温水帮许平擦干全身,换上新衣服后。小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走到床前朝程凝雪小声的说:“主子,要不要奴婢伺候您更衣!!”

“讨厌!”程凝雪羞着脸去挠小米的蛮腰,又羞又气的说:“你也来逗我,气死我了。”

“人家哪敢嘛!”小米一边太咯咯的笑着一边躲开。

“好了!”许平抖擞了一下精神,朝小米吩咐说:“小米,一会你让厨房给你雪姐姐做点补身子的。今天没什么事的话在这陪她说说话吧。”

“恩!”小米乖巧的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

“都是你!”小米一出去,程凝雪立刻的嘟囔着小嘴抱怨说:“害人家被小米调笑,她怎么会知道你在我这的。”

许平淫荡的笑了笑,一边坐在床头将她搂在怀里一边不怀好意的说:“可能是她闻着我的味道来的吧,在你房间的门口闻见了我家小雪泛滥成灾的香味就知道我在你这了。”

“讨厌,你瞎说!”程凝雪陶醉的把小脑袋靠在了许平的肩膀上,嗔道:“你把小米当小狗了啊,她还能闻味道。”

“嘿嘿,算我说得不对。”许平先是一副谦虚的样子,但马上又恢复了一脸的淫笑:“应该不是闻着味道来的,昨晚我家小雪喊得那么大声,估计她就是站在府外边都能听到,这点是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么。”

“去死!”程凝雪恼羞成怒的掐着许平。

许平装作吃疼,手一晃又钻入了被子里抓住了她饱满的乳房,用手指夹住她小小的rǔ头轻轻的一捏,立刻换来了美人低低的轻吟。

“主子!”小米已经站在了门口了,羡慕的看着许平的手放在程凝雪的胸上,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对于程凝雪的硕大隐隐有些嫉妒。

“嘿嘿,你们聊吧!我出去忙事了。”许平爱怜的在程凝雪的小嘴唇上吻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边走边回味的闻着手上若有若无的乳香!

程凝雪娇嗔着,但眼里也全是不舍!不过昨晚有点不知死活的迎合换来的是下身的羞处现在阵阵的肿胀,还有火辣辣的疼痛,早上又被许平ko了那么久,这会稍微一动就感觉小伤口传来一阵疼痛,刚才稍微的摸了一下,羞处已经红肿了,连腿都不怎么敢去动弹,也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哼着小曲心满意足的从她们的院子里出来,许平本来饱含着一颗纯洁的色心想去看看林紫颜,采访美妇岳母在听了女儿一夜浪叫以后有什么感想,能吃了一下豆腐那更是好,无奈的她已经出去了,就暂时打消了这高尚的想法。

主院里,许平还没等进屋就看见小姨一身火辣的轻柔长裙,整个人打扮得很是雍容华贵。正在安静的品着茶水,绝美的脸上感觉很是高贵。这副充满典雅气质的模样难得一见,要不是细心的看见她旁边摆着一把剑,猛的还一看还一会是老妈来了。

“嘿嘿,早啊小姨!”许平大大咧咧的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顺手拿起精美的糕点就吃了起来,一晚上的体力运动不补充一下可不行呀。

纪静月回头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好早,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你昨天去哪了,怎么找你没找着啊?”

“我忙的可是正事呀,不过我说大清早的生气可是对您的美貌有影响,稳着点别总是那么冲动。”许平依然是嬉皮笑脸,看来小姨是对自己去截她们回来这事有点意见。赶紧叉开话题比较好!

纪静月狠狠的白了一眼,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别提了,昨晚本来是想去大哥那去看看的。但又不怎么认识路,太晚了我就没去,再加上你妈找我进宫去陪她,说话说到了大半夜才睡,现在困死了。”

“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敌啊!我那张床有打算一半出租,你要不要?看在亲戚加熟人的面子上给你打五折。”许平一脸猥亵的说道,眼光狠狠的盯在了她一伸懒腰就高耸的饱满酥胸上。

纪静月已经对许平这好色的眼光免役了,朝许平飘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不客气了,您那张破床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姑奶奶在这等是想告诉你。我老爹你外公说既然把大哥留在这你,多少得给他一点好处。”

“讨债的上门了,说说看?”

许平苦笑了一下,怎么自己这帮亲戚每一个都想在自己身上刮一些油水,看来这已经是门风的问题了???就抽这一个又贪心又小气的作风,根本不用去怀疑这血统的问题。

“酒一千瓶,钢刀一把万!就这些。”纪静月轻描淡写的说道。

“靠,打劫啊,真把老子当财主打了!还有没有人性了。”许平一听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这老头子开口也太狠了吧!兵工厂还没等建成,兵器也只是在试探性的规模化生产。这老家伙就先找上门来了,而且江南离这那么远,臭老头怎么消息那么灵通,绝对是有人在通风报信。

“这不关我的事,有气你找你外公抱怨去!睡觉去了,困啊!”纪静月边说边走了出去,看那懒洋洋的模样竟然有种别样的风情,凭空多了几分妖娆。

纳闷了,这可怎么办啊!这些都是狼,就盯着自己这块肥肉了。匆匆的吃了中午饭以后许平觉得可得算一下自己到底还有多少钱了,别一个不注意就把家底败光了到时候就真操蛋了。

“小王爷,您找我!”柳叔走了进来。

“先坐吧!咱们现在手里还有多少资金了?”许平笑着问道。

柳叔也不客气的坐下后喝了口茶,流利的说:“现在除去商部那边的存银,合计大概有四百万两了。不过其中有一百万两是得留下养活猛虎营跟天工部一段时间,再加上兵器厂的开工需要大概五十万两,现在有二百五十万两之多。相信现在国库的钱都没有咱们这么充裕。要知道朝廷一年的全部税收才一千万两,除去乱七八糟的各种费用算起来可以用的也就一半。”

谁会嫌钱多啊,许平这时候还是觉得钱少了些。不过相对于那个穷的要命的老爹自己多少也是一土财主了,得意的笑了笑说:“对了,现在魔教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如雪正往京城这边赶呢,听说那y头的日子也不好过。扩张的速度跟资金的连接跟不上,现在也只能紧勒着裤腰带过日子了。”柳叔叹了口气说道。

许平想了想,这把可能上京就是想来找点支持的!已经入了口袋的银子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拿出来的,如果不行的话就用手上的权利看能不能有点什么可以赚钱的门道给他们,毕竟魔教在江湖中的分布确实是做到了每一个点都不放过,收集起小情报来速度更是比其他的人都快。这样一个势力绝不能出现任何的不稳定因素。

“爷,柳叔!你们只点水果吧。”姚露端着一盘西瓜走了进来,美丽的上脸上隐隐有些疲惫。

“对了,你一会去账房拿钱给难民们买一些猪肉和香油,食盐过去。小孩子给他们多分一点,这一有事就把这当子事忘了。”许平连看都不看她,随口的吩咐道。

“恩,那奴婢告退了!”姚露边说边走出去,见许平连正眼都不看自己顿时心里就一阵的失望,说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

柳叔看着姚露出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的说道:“小王爷,不是奴才多嘴!竟然已经知道了她是不怀好意的混进来,为什么您不除掉她呢,还留在身边是不是有些没必要。”

许平脸色一冷,说:“没关系,暂时留着她们看看后边的大鱼到底是谁!等时机到了再收拾他也不迟。”

“恩,老奴抓紧去办!”柳叔说话的时候手上微微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许平明白那几个被收买的守卫已经处理干净,立刻就问:“审出来了吗????”

柳叔摇了摇头,说:“他们行事很是谨慎,接头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市井混混而已。暂时还是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恩,抓紧吧!”许平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柳叔微微的有些羞愧,但还是试探着说:“主子,昨天礼部的人已经将赐婚用的东西送了过来。估计离您大婚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咱们是不是也得准备些什么。”

按惯例,太子娶妻纳妾一般都是为了很好的拉拢一部分势力,娶的大多都是权臣的女儿或者妹妹。但那些女的真的就不见得长得有多漂亮,没准还是一个半夜能吓死自己丈夫的妖孽。一想到自己日后要和一群妖魔鬼怪一起过日子,许平蛋疼的都快裂了。但也没办法去反抗,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主子!!”柳叔似乎是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大着胆子开口:“恕老奴直言,眼下朝廷正是多事之秋,能拉拢到一批人为日后的登基做打算那是最好。主子不可义气用事,这赐婚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是啊!”许平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说:“我也知道这婚事其实也是为了进一步的培植自己的势力,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我也不会抗拒,只是多少有点不适应而已!”

“人之常情。”柳叔欣慰的笑了笑,继续开导说:“其实不一定那些朝臣之女就一定见不得人,有几个还是美名在外的。相信圣上也不会给你找些歪瓜咧枣,这点您就放心吧!”

“他敢!”许平苦笑着说:“我要求不大,别给我找一些不属于人类的就好了。我可不想这太子府变成动物园,到时候这群老婆不用化装就可以演西游记那我还不如去死好了。”

柳叔被逗得一乐,不过也是安慰说:“不会的,正好顺着这赐婚的事您可以让圣上一并将铃主子正娶了。毕竟一个女孩子没名没份的呆着,她也不好受!”

“恩,知道了。”许平脸色严肃的点了点头,知道对于古代的女孩子来说名份有多重要,赵铃尽管无怨无悔的跟着自己,但她也得承受别人的闲言碎语,也是为难她了。

“主子,丞相郭敬浩求见。”两人正说着话,张虎进来说道。

“老奴先告退了。”柳叔见有别人来就起身先走了。

郭敬浩?许平顿时就疑惑了,自己和这老家伙似乎没什么交情啊。而且他为人那么低调竟然会大摇大摆的跑自己这来,难道就不怕惹来纪龙的猜忌吗??奇了怪了。

尽管很是疑惑,但毕竟是朝廷里的权臣,是必须拉拢的对象。许平也是赶紧正了正装后让他快快去请。

没一会就走进一个富态的中年人,身高大概就170左右,瘦瘦高高的。身上并没有穿官服。眼角咪咪的总是带着笑,看起来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给人的感觉十分的和蔼可亲。不过在朝里当官还能握有实权的哪一个不是比别人多长几百个心眼的妖怪,郭敬浩能官拜右丞相,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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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宰相夫人(上)

许平笑着起身相迎,走上前去打了个招呼说:“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居然把郭大人这样的贵客吹来了。”

郭敬浩也是笑咪咪的回着礼:“哪里哪里,臣郭敬浩拜见太子殿下,冒昧的打扰还请太子爷别见怪。”

说是拜见但他官居一品,按常例是不用对太子下跪的。

“哈哈,贵客来访我可是高兴得很,郭大人能百忙之中来我这做客已经是难得了!!快请坐!”许平客气的摆了摆手。

郭敬浩坐下后,丫鬟们马上利索的摆上了茶水糕点。

许平坐下后客气的做了个请旧喝茶的手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这府里一直都没备什么好茶!说实话我郭大人可别见笑,我不是一个享乐之人,即使喝也是糟蹋了好茶叶,所以也只有普通的茶水。郭大人就多担待着点吧!”。

“哪里,太子殿下的生活一向朴素,乃朝中百官的典范,再加上心系百姓又主动出银救济难民,实在是我朝之幸啊!”郭敬浩依然笑咪咪的说道,对于许平没拿出好茶招呼他没半点的不快。

靠,你老家伙不会是专门来拍我马匹的吧?许平也不着急的跟他拍起了马屁:“哪里啊,现在都说我这太子就是一个满身铜臭的铁公鸡,我估计百官里骂我的可不少。还是郭大人好,官拜一品,清廉勤政实在应该是百官效仿的榜样,实乃是我朝的大幸呀。”

“哪里哪里!”郭敬浩谦虚的笑了笑,继续恭维说:“在下只不过是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太子殿下少年老成。爱民如子,他日荣登大宝才是我的朝之幸!”

“呵呵!”许平可不会被他捧糊涂,抿了口茶后问:“郭大人今日前来,不会是专门来给我灌迷魂汤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悄悄的问:“礼部的事太子爷知道了吗?”

礼部,这最迂腐的部门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他们了,实权又没有一天就知道什么这个规矩那个谕制之类,能有什么事和自己有关。许平不禁有点疑惑的问:“郭大人难道不知道我和礼部一向不合吗?他们的事我哪会那么清楚!”

“呵呵,事情是这样的!今天的朝会上礼部的人联名上奏圣上,说当今天子膝下只有一个子嗣。而太子殿下已经长大成人又一直未曾婚配实为不妥,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着想所以联名恳请万圣爷为太子您选一些相貌端正,知书达礼的女子赐封为妃,早日大婚好为皇室开枝散叶。”

郭敬浩一边说着一边看许平的反应。

许平尽管早就知道了这事,但还是装作生气的骂道:“靠,这帮老家伙管的也太宽了!老子有没有生孩子他们都管,这算哪门子的屁事啊!再说了就他们那斗鸡眼的眼光,什么相貌端正的那找上来的还不得是缺胳膊少腿的,***我一会就进宫揍他们一顿。一天没事好好回家睡老婆就得了,别人的事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说完还装作气得不行的样子,喋喋不休的又骂了一句。

郭敬浩笑咪咪的看着许平,对于这位太子的粗鲁似乎没感觉到惊奇,依然微笑着说::“太子殿下!您想想现在皇家人丁稀薄,没有多一些皇脉存在的话那天下百姓会怎么议论,如果变成谣言的话那人心就不稳了,而且您都十六了也该是大婚的时候了。”

“靠,那也轮不到他们来管。”许平依然一副怒冲冲的模样,心里却是在琢磨这老狐狸到底是什么意思。

郭敬浩温和的笑了笑,调侃说:“太子爷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这事谁都能看出其实就是圣上的意思,就是借礼部的口说出来而已。百官自然是拥护,在皇脉传承这事上朝堂之上是空前的团结。”

“等等,你来这不会就为了跟我说这事吧?”许平突然静下来问道,脸上的表情和刚才的流氓样完全是判若两人。

郭敬浩还是一脸笑意的说:“什么事都瞒不过太子爷,是这样的!礼部提出最好的对象得是出身名门的女子,您也知道镇北王并没有适婚孙女或女儿。那这事就得落在我们当臣子的头上了,郭某膝下刚好有二女尚待字闺中,平时家教也算严谨。虽然说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是美名在外,有幸被礼部提名了!”

许平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记得没错的话老郭的老婆自己貌似见过。可是胖得和死猪一样,那她的闺女一个不得顶三个赵铃。丰满点老子不计较,但丰满的过了头那绝对是不行的,想到这赶紧坚决的摇了摇头,那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委屈了。

“太子爷,您别看我长得这副丑样。但我敢拍胸脯说我家闺女个个都是天仙一样的容貌,而且都知书达礼家教有方绝对不会辱没门庭。”郭敬浩这老狐狸马上就看出了许平的想法,继续推销着自己的女儿。

“等等,你先说一下都还有谁家的女儿?”

事关自己的性福,许平赶紧问道,对于郭敬浩这样的基因塑造出来的下一代,许平真就没什么信心。不过心里却是对郭文文这小美人很有兴趣,严重的怀疑小美人是当年他媳妇偷人的辉煌战果,怎么看都不像郭敬浩这条老咸鱼,不过也有可能是妾室生的,反正别是他那个老婆生的就好。

“臣现在也不太清楚,具体的名单到时候会送到万圣爷的手上。”

郭敬浩现在是恨不得把其他人的女儿都杀了,要知道现在的皇亲国戚也就金吾将军一位,最关键的是他并没有孙女或女儿。谁在这个时候攀上太子颗高枝,那在朝廷里的地位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万一有幸女儿贵尊为后母仪天下的话,那权利肯定是爬到了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峰。

许平想想都觉得蛋疼,结婚??这都什么概念啊这是,自己没一儿半女的自己都不着急,怎么着急的人那么多!!不过话说真要娶的话,郭文文肯定跑不了,娶个自己认识的小美女总比搞一些不知道是哪个山头跑出来的妖怪强吧!

郭敬浩看许平的模样似乎是动心了,满意的笑了笑后站起身说:“太子爷,郭某就不讨扰了!毕竟皇家血脉事关朝廷安稳,还望您能三思。”

“恩,郭大人走好!”许平起身将他送出门外,脑子稍微的一琢磨这老狐狸是话里有话啊!!简直就是在直说纪龙那家伙准备造反,朝廷里的势力又那么散,叫他一声老岳父好处多多,这该死的老狐狸。

等等,许平突然一个机灵!既然人选长到得列名单的地步,那到底得有多少人呀!想到这不禁菊花一疼,送走郭敬浩后赶紧跑去找柳叔一问,头皮都要发麻了。这该死的礼部拟定的名单竟然有几百人,而且是最少选十个做妃!

“靠,真他妈把老子当种猪了!”许平气得脸都青了,礼部挑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他们那眼光跟狗看屎一样。长得好看就说什么担心会媚惑君主,操他***上青楼去嫖的时候不见你们找些三四十岁的老母猪。

想到这许平一阵恶汗,脑子里瞬间出现一副自己被一群恐龙按在床上强爆的场景,她们一身的肥肉满脸淫笑的奸淫自己幼小的身体,自己尽管拼命的抵抗着但还是被她们惨绝人寰的奸污了,惨叫声淹没在一堆肥肉里,人间地狱啊。

许平回过神来,为了自己日后的幸福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马上就骑上马朝宫里狂奔而去。

“臭老头,给我死出来!”许平直接骑着马就闯进了宫里,到了御书房的时候太监还没来得及通报直接一脚就把门揣开,怒气冲冲的大喊道。

屋子里一个宫女正翘着屁股趴在书桌上,白嫩的臀肉覆盖上了一层粉红。朱允文拉下裤子从后边进入她的身体,本来两人都是一脸贱样的做着活塞运动,宫女还呀呀的喊着什么圣上好强之类的,但许平突然的踢门打断了他们的好事,朱允文冷不防被这一吓顿时就一泻如柱了。

“靠,有功夫陷害我还有功夫在这乱搞!不知道是大白天啊。”许平站在门口骂了一声,不过也是识趣的先关上了门在门外等着。

过了一会后,门再打开的时候宫女才衣裳不整,红着脸跑了出来,临走的时候还风骚的用眼神勾引了许平一下。朱允文又恢复了正经的模样,不过脸上却都是阴冷的努气。不管哪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断估计心情都好不到哪去,那模样看起来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老爹,你真是老当益壮啊!现在依然能将女人搞得受不了,真是我们年轻人学习的榜样。”许平也知道自己坏了人家的好事,气也不敢生了,赶紧点头哈腰的奉承起来。

朱允文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你个臭小子,老子一个多月难得提起了一次兴致,你偏偏要跑来捣乱,如果不说出点正事来老子和你没完。”

许平一阵的歉意啊!想想也对,都四十高龄了肯定已经没办法享受这种性福了,身边都是漂亮的宫女和嫔妃却光看咬不下嘴。难得的发情一次还被打扰肯定他心里的火气不小,不知道为了硬这一次老爹得积攒多久的火力才行,这事给人最深刻的教训就是: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望b空流泪。给你个后宫三千,你自己不举的话也怪不了别人!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终生大事!许平也马上就强硬了起来:“我听说你们要给我搞什么选妃之类的破事,还找那帮大臣的女儿来。我和你没那么大仇吧,那帮家伙生出来的哪一个长得像人,你至于这样折磨我吗??”

朱允文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原来你就为了这事来的,我告诉你直接回家准备大婚得了,这事没得商量。你母后和我同意就行了,看你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却还没一个怀上,我这能不着急吗?你爷爷临死的时候也是希望你为朱家多开枝散叶,不然的话以后这大好河山谁来继承。”

“不行,那老子的太子府不就变成了动物园了。”许平立刻不满的摇起了头。

朱允文难得的看一向狡猾的儿子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隐隐有点暗爽,不过脸上还是严肃的说:“按你娘的意思你起码要迎娶十人当妃子,我先告诉你。你府里那些平民女子是暂时不能给她们名分的,毕竟大婚是要昭告天下的。要是里边又有绿林出身的,又有魔教圣女什么的那还让天下人怎么看我们。”

“你就不怕以后生的都是一些缺胳膊少腿的妖怪。难道就不怕你儿子被这些女人吓得不举?”许平咬着牙说道,不论如何这次都得帮赵铃争一个名份才行。

朱允文一看儿子这副凄凉的模样,稍微想了一下后说:“这次参加选妃的女子很多,到时候你可以在里边挑一到三个人选!总不至于都长得像鬼吧!反正赐婚是肯定的了,你可以事先了解一下这些小姐们的相貌或爱好。没准还真能挑一两个对眼的也说不定。”

说着递过来一份名单,长得让人都有些吃惊。

“算你狠,老子认载!”许平也知道这事没办法商量了,咬着牙拿给名单后就走出了御书房。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为老不尊的喊道:“你小子要争点气,出去强抢民女什么,只要能搞得小姑娘身怀六甲哪至于我们来帮你操这个心啊。”

“滚蛋!”许平没好气的大骂道,但一想这话也对头,混了那么久才搞定这两三个女人,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失败了??学学那些纨绔子弟去淫人妻女,会不会更有效果一些。

心情有些郁闷的刚出了宫门,大门门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立刻迎了上来,跪地性了一礼后恭敬的说:“太子爷,我家大人派奴才在这侯着您!”

“你家哪个大人?”许平没好气的问道,不过一看他

第100章:宰相夫人(中)

“如雪正往京城这边赶呢,听说那y头的日子也不好过。扩张的速度跟资金的连接跟不上,现在也只能紧勒着裤腰带过日子了。”柳叔叹了口气说道。

许平想了想,这把可能上京就是想来找点支持的!已经入了口袋的银子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拿出来的,如果不行的话就用手上的权利看能不能有点什么可以赚钱的门道给他们,毕竟魔教在江湖中的分布确实是做到了每一个点都不放过,收集起小情报来速度更是比其他的人都快。这样一个势力绝不能出现任何的不稳定因素。

“爷,柳叔!你们只点水果吧。”姚露端着一盘西瓜走了进来,美丽的上脸上隐隐有些疲惫。

“对了,你一会去账房拿钱给难民们买一些猪肉和香油,食盐过去。小孩子给他们多分一点,这一有事就把这当子事忘了。”许平连看都不看她,随口的吩咐道。

“恩,那奴婢告退了!”姚露边说边走出去,见许平连正眼都不看自己顿时心里就一阵的失望,说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

柳叔看着姚露出去的身影,体若有所思的说道:“小王爷,不是奴才多嘴!竟然已经知道了她是不怀好意的混进来,为什么您不除掉她呢,还留在身边是不是有些没必要。”

许平脸色一冷,说:“没关系,暂时留着她们看看后边的大鱼到底是谁!等时机到了再收拾他也不迟。”

“恩,老奴抓紧去办!”柳叔说话的时候手上微微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许平明白那几个被收买的守卫已经处理干净,立刻就问:“审出来了吗????”

柳叔摇了摇头,说:“他们行事很是谨慎,接头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市井混混而已。暂时还是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恩,抓紧吧!”许平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柳叔微微的有些羞愧,但还是试探着说:“主子,昨天礼部的人已经将赐婚用的东西送了过来。估计离您大婚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咱们是不是也得准备些什么。”

按惯例,太子娶妻纳妾一般都是为了很好的拉拢一部分势力,娶的大多都是权臣的女儿或者妹妹。但那些女的真的就不见得长得有多漂亮,没准还是一个半夜能吓死自己丈夫的妖孽。一想到自己日后要和一群妖魔鬼怪一起过日子,许平蛋疼的都快裂了。但也没办法去反抗,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主子!!”柳叔似乎是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大着胆子开口:“恕老奴直言,眼下朝廷正是多事之秋,能拉拢到一批人为日后的登基做打算那是最好。主子不可义气用事,这赐婚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是啊!”许平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说:“我也知道这婚事其实也是为了进一步的培植自己的势力,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我也不会抗拒,只是多少有点不适应而已!”

“人之常情。”柳叔欣慰的笑了笑,继续开导说:“其实不一定那些朝臣之女就一定见不得人,有几个还是美名在外的。相信圣上也不会给你找些歪瓜咧枣,这点您就放心吧!”

“他敢!”许平苦笑着说:“我要求不大,别给我找一些不属于人类的就好了。我可不想这太子府变成动物园,到时候这群老婆不用化装就可以演西游记那我还不如去死好了。”

柳叔被逗得一乐,不过也是安慰说:“不会的,正好顺着这赐婚的事您可以让圣上一并将铃主子正娶了。毕竟一个女孩子没名没份的呆着,她也不好受!”

“恩,知道了。”许平脸色严肃的点了点头,知道对于古代的女孩子来说名份有多重要,赵铃尽管无怨无悔的跟着自己,但她也得承受别人的闲言碎语,也是为难她了。

“主子,丞相郭敬浩求见。”两人正说着话,张虎进来说道。

“老奴先告退了。”柳叔见有别人来就起身先走了。

郭敬浩?许平顿时就疑惑了,自己和这老家伙似乎没什么交情啊。而且他为人那么低调竟然会大摇大摆的跑自己这来,难道就不怕惹来纪龙的猜忌吗??奇了怪了。

尽管很是疑惑,但毕竟是朝廷里的权臣,是必须拉拢的对象。许平也是赶紧正了正装后让他快快去请。

没一会就走进一个富态的中年人,身高大概就170左右,瘦瘦高高的。身上并没有穿官服。眼角咪咪的总是带着笑,看起来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给人的感觉十分的和蔼可亲。不过在朝里当官还能握有实权的哪一个不是比别人多长几百个心眼的妖怪,郭敬浩能官拜右丞相,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

许平笑着起身相迎,走上前去打了个招呼说:“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居然把郭大人这样的贵客吹来了。”

郭敬浩也是笑咪咪的回着礼:“哪里哪里,臣郭敬浩拜见太子殿下,冒昧的打扰还请太子爷别见怪。”

说是拜见但他官居一品,按常例是不用对太子下跪的。

“哈哈,贵客来访我可是高兴得很,郭大人能百忙之中来我这做客已经是难得了!!快请坐!”许平客气的摆了摆手。

郭敬浩坐下后,丫鬟们马上利索的摆上了茶水糕点。

许平坐下后客气的做了个请喝茶的手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这府里一直都没备什么好茶!说实话我郭大人可别见笑,我不是一个享乐之人,即使喝也是糟蹋了好茶叶,所以也只有普通的茶水。郭大人就多担待着点吧!”。

“哪里,太子殿下的生活一向朴素,乃朝中百官的典范,再加上心系百姓又主动出银救济难民,实在是我朝之幸啊!”郭敬浩依然笑咪咪的说道,对于许平没拿出好茶招呼他没半点的不快。

靠,你老家伙不会是专门来拍我马匹的吧?许平也不着急的跟他拍起了马屁:“哪里啊,现在都说我这太子就是一个满身铜臭的铁公鸡,我估计百官里骂我的可不少。还是郭大人好,官拜一品,清廉勤政实在应该是百官效仿的榜样,实乃是我朝的大幸呀。”

“哪里哪里!”郭敬浩谦虚的笑了笑,继续恭维说:“在下只不过是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太子殿下少年老成。爱民如子,他日荣登大宝才是我的朝之幸!”

“呵呵!”许平可不会被他捧糊涂,抿了口茶后问:“郭大人今日前来,不会是专门来给我灌迷魂汤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悄悄的问:“礼部的事太子爷知道了吗?”

礼部,这最迂腐的部门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他们了,实权又没有一天就知道什么这个规矩那个谕制之类,能有什么事和自己有关。许平不禁有点疑惑的问:“郭大人难道不知道我和礼部一向不合吗?他们的事我哪会那么清楚!”

“呵呵,事情是这样的!今天的朝会上礼部的人联名上奏圣上,说当今天子膝下只有一个子嗣。而太子殿下已经长大成人又一直未曾婚配实为不妥,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着想所以联名恳请万圣爷为太子您选一些相貌端正,知书达礼的女子赐封为妃,早日大婚好为皇室开枝散叶。”

郭敬浩一边说着一边看许平的反应。

许平尽管早就知道了这事,但还是装作生气的骂道:“靠,这帮老家伙管的也太宽了!老子有没有生孩子他们都管,这算哪门子的屁事啊!再说了就他们那斗鸡眼的眼光,什么相貌端正的那找上来的还不得是缺胳膊少腿的,***我一会就进宫揍他们一顿。一天没事好好回家睡老婆就得了,别人的事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说完还装作气得不行的样子,喋喋不休的又骂了一句。

郭敬浩笑咪咪的看着许平,对于这位太子的粗鲁似乎没感觉到惊奇,依然微笑着说::“太子殿下!您想想现在皇家人丁稀薄,没有多一些皇脉存在的话那天下百姓会怎么议论,如果变成谣言的话那人心就不稳了,而且您都十六了也该是大婚的时候了。”

“靠,那也轮不到他们来管。”许平依然一副怒冲冲的模样,心里却是在琢磨这老狐狸到底是什么意思。

郭敬浩温和的笑了笑,调侃说:“太子爷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这事谁都能看出其实就是圣上的意思,就是借礼部的口说出来而已。百官自然是拥护,在皇脉传承这事上朝堂之上是空前的团结。”

“等等,你来这不会就为了跟我说这事吧?”许平突然静下来问道,脸上的表情和刚才的流氓样完全是判若两人。

郭敬浩还是一脸笑意的说:“什么事都瞒不过太子爷,是这样的!礼部提出最好的对象得是出身名门的女子,您也知道镇北王并没有适婚孙女或女儿。那这事就得落在我们当臣子的头上了,郭某膝下刚好有二女尚待字闺中,平时家教也算严谨。虽然说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是美名在外,有幸被礼部提名了!”

许平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记得没错的话老郭的老婆自己貌似见过。可是胖得和死猪一样,那她的闺女一个不得顶三个赵铃。丰满点老子不计较,但丰满的过了头那绝对是不行的,想到这赶紧坚决的摇了摇头,那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委屈了。

“太子爷,您别看我长得这副丑样。但我敢拍胸脯说我家闺女个个都是天仙一样的容貌,而且都知书达礼家教有方绝对不会辱没门庭。”郭敬浩这老狐狸马上就看出了许平的想法,继续推销着自己的女儿。

“等等,你先说一下都还有谁家的女儿?”

事关自己的性福,许平赶紧问道,对于郭敬浩这样的基因塑造出来的下一代,许平真就没什么信心。不过心里却是对郭文文这小美人很有兴趣,严重的怀疑小美人是当年他媳妇偷人的辉煌战果,怎么看都不像郭敬浩这条老咸鱼,不过也有可能是妾室生的,反正别是他那个老婆生的就好。

“臣现在也不太清楚,具体的名单到时候会送到万圣爷的手上。”

郭敬浩现在是恨不得把其他人的女儿都杀了,要知道现在的皇亲国戚也就金吾将军一位,最关键的是他并没有孙女或女儿。谁在这个时候攀上太子颗高枝,那在朝廷里的地位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万一有幸女儿贵尊为后母仪天下的话,那权利肯定是爬到了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峰。

许平想想都觉得蛋疼,结婚??这都什么概念啊这是,自己没一儿半女的自己都不着急,怎么着急的人那么多!!不过话说真要娶的话,郭文文肯定跑不了,娶个自己认识的小美女总比搞一些不知道是哪个山头跑出来的妖怪强吧!

郭敬浩看许平的模样似乎是动心了,满意的笑了笑后站起身说:“太子爷,郭某就不讨扰了!毕竟皇家血脉事关朝廷安稳,还望您能三思。”

“恩,郭大人走好!”许平起身将他送出门外,脑子稍微的一琢磨这老狐狸是话里有话啊!!简直就是在直说纪龙那家伙准备造反,朝廷里的势力又那么散,叫他一声老岳父好处多多,这该死的老狐狸。

等等,许平突然一个机灵!既然人选长到得列名单的地步,那到底得有多少人呀!想到这不禁菊花一疼,送走郭敬浩后赶紧跑去找柳叔一问,头皮都要发麻了。这该死的礼部拟定的名单竟然有几百人,而且是最少选十个做妃!

“靠,真他妈把老子当种猪了!”许平气得脸都青了,礼部挑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他们那眼光跟狗看屎一样。长得好看就说什么担心会媚惑君主,操他***上青楼去嫖的时候不见你们找些三四十岁的老母猪。

想到这许平一阵恶汗,脑子里瞬间出现一副自己被一群恐龙按在床上强爆的场景,她们一身的肥肉满脸淫笑的奸淫自己幼小的身体,自己尽管拼命的抵抗着但还是被她们惨绝人寰的奸污了,惨叫声淹没在一堆肥肉里,人间地狱啊。

许平回过神来,为了自己日后的幸福绝对不能允许这

第101章:宰相夫人(下)

“这怎么回事啊?”小丫鬟着急的问道。

郭林氏叹了口气,说:“他虽然被我的傀儡之音迷了心智,但到底是一个内功深厚的高手。稍微会有点抵抗是正常的,等一会吧!”

小丫鬟面色凝重的看着许平,害怕再说话会影响效果所以就闭上了嘴,似乎很紧张一样汗水都下来了。

“呜……”许平装作痛苦了很久才安静下来,语气很是机械的说:“在,在南海……”

“什么?”小丫鬟惊呼了一声,但马上又追问道:“在南海哪个地方,龙脉不是得选山川河流吗??怎么会跑南海去了??”

许平继续装作痴呆,傻傻的房说:“不,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的!”小丫鬟说话的时候着急的跺了跺脚。

郭林氏一点都不在乎,马上着急的问:“你们要问的我都帮你们问了,我女儿呢??我现在就要见她!”

“着什么急啊?”小丫鬟瞪了她一眼,有些阴阳怪气的说:“我马上就送她去和你团聚!”

“什么?”郭林氏惊得面无人色,颤声的问:“你,你们把她杀了???”

“没有!”小丫鬟冷笑了一下,说:“不过也马上了。”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院子外突然冲进了二十多个黑衣大汉!个个都手持着锋利的宝刀,为首的那人将一个麻袋往地上一丢,一个柔弱的倩影立刻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文文……”郭林氏痛叫了一声后冲上前去,手忙脚乱的查看起女儿来,又是看瞳孔又是摸脉搏,好一会后才确定女儿只是晕厥过去,立刻就松了一口气。

操蛋!许平虽然还是一副混混噩噩的样子,但心里却是一惊。原本只想这郭林氏的女儿是个两三岁的女娃,但没想到居然是郭文文,看她的脸蛋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纪,怎么能生出这样大的女儿来,保养得未免也太好了。

“别着急!!”小丫鬟得意的笑了笑说:“你别谢谢我了,不然你这如花似月的女儿还不得成了我们青衣教的人了,这么水灵的小姑娘,我们可是垂涎得很咯。”

说完和后边一群的黑衣大汉一起放肆的笑了起来,大汉们全然没有掩饰眼里的色意,目光死死的盯在了这对美貌的母女花身上,放肆一些的直接就盯着她们身上的敏感部位看,看来他们也是对这母女俩垂涎以久。

郭林氏只是紧紧的抱着女儿,并没有说什么!这时候的郭文文安静的躺在她的怀里,母女俩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弱无助。

“你们问完该问的,为什么还要杀人灭口。”郭林氏有些恨恨的说道。

“你看我们这架势像是问完就走的么!”小丫鬟面色一冷,满脸杀气的说:“既然到了这地步,你也就可以安心的走了。如果当朝丞相和太子一起身亡,到时候会有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么?”

“什么?”郭林氏惊得目瞪口呆:“你们要杀了我家老爷?”

“对!”小丫鬟得意的笑了笑,说:“平时可没这么好的机会,现在能一次性把他们除掉!光是皇室无后这一点就足以让天下大乱了,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能不要吗?”

说完她的小手一挥,黑衣大汉们面色狰狞的握着大刀走了过来。

尽管他们手里的刀已经慢慢的举了起来,但许平依然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不为所动。因为刚才除了这些个黑衣大汉的呼吸外,明显已经听到了其他隐秘的动静,身为一品大员的郭敬浩不可能手底下全是平庸之人,自然也不会让这些个二流高手在他府里如鱼得水一样的乱来。

果然,寒光一现之间。郭林氏眼里的杀气一闪,很是坚定又带着一丝嘲讽的讥笑。

“啊……!”

“啊……”

伴随着大汉们一声声的惨叫,满眼的不相信。他们一个个口吐着鲜血,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脖子上慢慢裂开的皮肤,一滴滴的鲜血慢慢的渗透出来,想手动去拉的时候却发现手上也缠满了丝线动弹不得。

院子的围墙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上了三十多个仪态万千的女子,有的是二八花季清纯可爱。有的是风韵之年柔媚动人,一双双细长的玉手张开着,却是像操纵傀儡一样缠绕着无数根透明的丝线连在了大汉们的身上。

郭林氏一边将女儿抱起,一边冷声的说:“一个不留!”

“是,师姐!”女子们莺艳之声同时响起。

女子们挥动玉手,简直像是在跳着轻柔的舞蹈一样扭动着啊挪的身姿,长长的黑发随风摇摆更添女性的柔美。一阵阵的轻舞,诠释了女性身体的柔感,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上边的舞蹈灵美动人,但院子里的一幕却像是人间地狱一般,大汉们惨叫着,身不由己的挥舞大刀向彼此砍去!锐利的刀锋砍开皮肉的时候换来的是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随着地上的血和皮肉越来越多,在她们丝线缠绕下的活人还在机械的互相砍杀,但他们已经慢慢的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一具具尸体悄无声息的倒下后,女子们有些厌恶的拿出手绢擦去丝线上的血,又一起冷冷的看向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小丫鬟。

小丫鬟从惊恐中回过神来,花容失色的惨叫了一声掉头想跑,但却恐惧的发现自己身上也是缠满了丝线,使尽全身的力气却也是挪不了半步。

这时候郭林氏走了回来,应该是送女儿回香闺休息去了,似乎是因为她们绑了郭文文而让她花颜盛怒,这时候她的脸上尽是冰霜,面色十分冷俊的看了看惊恐的小丫鬟。一字一句的说:“送她上路!”

“是!”整齐划一的应声之中,原本也算是娇小可人的小丫鬟在惊恐中突然身上的血雾喷出,瞬间就倒在了地上抽搐着。

“下去吧!”郭林氏轻轻的摆了摆手,欠身道了个福以示感谢。

女子们温柔的笑了笑,和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围墙之上,只留下一地的尸体和郭林氏。

郭林氏眼神十分复杂的看了看昏倒的郭敬浩,又看了看继续装作白痴的许平。幽幽的叹了口气后跪倒在地,有气无力的说:“民女柳清韵大逆不道,死罪!”说完整个人伏地,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样。

许平稍微的错愕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演技穿帮了。随即哈哈的笑了几声站了起来,走上前去疑惑的问:“你不是郭林氏吗??怎么现在又成了柳清韵了??”

柳清韵依旧跪地不起,颤声的说:“柳清韵乃是民女的贱名,郭林氏不过是化名而已!”

“是吗?”许平冷哼了一声,坐回地上后阴着脸说:“那现在你是不是该叫醒郭大人,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是!”柳清韵也不敢违背,轻轻的走上前去在郭敬浩的脖子上捏了几下又跪倒在地。

郭敬浩悠悠的醒了过来,看了看许平的满面阴霾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一同跪了下去,语气也是无奈的说:“太子殿下,郭某爱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自知死罪难逃,请您看在郭某为朝廷操劳那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的家人!”

“放过你的家人!”许平冷哼了一声,一字一句的说:“现在我一个人坐在你的丞相府里,既是百花宫又是青衣教的,您这可真是高手如林,是应该你郭大人放给我吧!”

“罪臣不敢!”郭敬浩的声音透露着沧桑和无奈。

“算了,起来吧!”许平抿了抿酒,冷笑了一下说:“我猜得没错,你的野心似乎比起纪龙也小不到哪去吧!既然我都孤身赴会了,我们何不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罪臣从命!”郭敬浩小心翼翼的坐回了椅子上,这时候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立刻上来清理着尸体,虽然穿的很是粗糙但他们每一个都脚步有力,呼吸匀称,无一不是高手,很是利落的将一地的尸体搬走后刷洗干净地上的血水。

柳清韵依然跪倒在地,虽然柔弱的身姿很是让人怜惜。但谁又能想到这花容月貌之下竟然也会有杀人不眨眼的一面,她那细长的手指用来弹奏琴音是最合适不过,但弹出来的却是傀儡之音这样的邪门武功,实在是让人惋惜啊!

许平也没让她起来,和郭敬浩对视了好一会后,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郭大人,昨晚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恩!”郭敬浩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这让许平不由的楞了楞神。

郭敬浩有些凄楚的笑了笑,说:“罪臣知道一切都瞒不过太子殿下的法眼,不过罪臣有一言,不知道当不当问。”

“问吧!”许平面色有些凝重,从那些百花宫的弟子用细丝用武器的时候,已经开始猜疑他郭敬浩是另一个想造反的人。自己随口的试探而已。没想到他会承认的那么坦然,另一个要造反的竟然是他郭敬浩,朝廷的左右丞相各怀鬼胎窥视龙椅,暗地里都想登基大宝,这实在是天大的讽刺!

郭敬浩语气恭敬的问:“就目前的形势而言,如果纪龙真的拥兵造反,太子殿下觉得朝廷和纪龙谁的胜算更大一些。”

许平面色一下凝重起来,郭敬浩这一句话真是毫不保留的单刀直入,目前谁都把自己的势力藏着掖着,恐怕就连纪龙和老爹都没办法说出个大概,心里虽然有点乱。不过嘴上还是强硬的说:“自然是朝廷,哪怕饿浪营真的全军南下,他们也是在用一己之力与整个天下抗衡!”

“恕罪臣直言!”郭敬浩正了正色,缓缓的说:“谁胜谁负恐怕难以言说,朝廷虽号称有三大军团在手。确实破军营也能与饿狼营一战,但是其他二营早已经是名存实亡!各地驻军,京城禁军,天都府,顺天府与大内侍卫,几大势力错综复杂,到底是谁的人恐怕现在都说不清吧!”

“你想表明什么?”许平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确实现在这犬牙交错的形势很是让人担忧。

郭敬浩无力的笑了笑,说:“太子殿下,罪臣站在朝堂之上。您觉得我该倾向于哪一边,一心忠君,徉或是与纪龙同流合污才能保身??”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缓缓的说:“郭大人既然已经说到了同流合污这词,难道还需要多说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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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心痒难耐

郭敬浩很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罪臣已经老了,本来不希望掺入到朝廷的斗争里去。无奈门生太多,而他们又马首是瞻的向着我,现在我已经被逼到了必须在纪龙和圣上之间选择一个的时候了,您说我该怎么站在哪一边呢?”

“你选择站旁边!!”许平面色一冷,咬着牙说:“这就是你的选择,站在一边看热闹。却是心动的想在这场纷争里分一杯羹,如果成功了你就有机会坐收渔翁之利!如果失败了你依然是朝廷的重臣,只要一切做得隐秘就好了,对吗?”

“是!”郭敬浩无力的点了点头,却是有些嘲讽的说:“罪臣一生自认聪明绝顶,但偏偏却是在这时候犯了糊涂。冷静时一想我图这干什么,论权利我已经位极人臣!虽说不是大富之家但儿女孝顺,我又何必去趟这个混水呢!只是一时糊涂已经办下了事,现在已经有些收不了手了。”

“哼!”许平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是因为家人才后悔,我看是你想明白了。即使你真的能乘内乱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但你手上全没有兵权可以安抚到时候已经大乱的局势才后悔一时冲动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的老脸一红,但还是马上一副自嘲的口吻说:“太子爷所言极是,如果真的有纪龙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着天大的风险将胜者一方也除掉,但到时候面对着已经群雄并起的各路军队我也没有可以稳定局势的能力,光是稳定京城又有什么用,这点上确实是我糊涂了。”

许平也不再言语,冷冷的看母着他说:“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光是煽动那些本来就有异心的武林人士谋逆已经是大罪了。何况你还杀了状元和进,怎么算你都是难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说着的时候闭上了眼睛,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怪只怪我一时糊涂,竟然会被这摸不着的利益所驱使而干下这糊涂事来。即使京城真的被我称帝,但面对着破军饿狼两营的兵马,我又有什么资格可以去和他们抗衡!”

“你始终是个文官!”许平用嘲讽的口吻说:“京城里的这点势力就让你蒙了眼了,你郭大人聪明一世也犯这样的糊涂。难道祖皇开国时,那一场场的恶战,那堆积如山的尸骨你都没看到过吗???”

“罪臣糊涂了!”郭敬浩长长的叹了口气,本来脸上尽是颓废的神色,但这一会却是突然打起了精神,试探性的说:“太子爷,罪臣明白如果此事没有挽回的余地你也不会和我谈这么久!既然如此的话,郭某希望可以将功赎罪,只求换回个晚年太平!”

“说!”许平等的就是他主动开口,不过语气依然很是平淡。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希望太子爷能保证朝廷不会追究罪臣做过的这些错事!”

“条件呢?”这才是许平最有兴趣的问题!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犹豫了一下,说:“罪臣不敢去谈条件,罪臣愿意向圣上,向太子殿下誓忠!!到了必要之时京城之事全凭太子殿下安排,江湖上罪臣结交的那些门派与暗地里的人马,也会全凭太子爷的吩咐马首是瞻!”

许平面色一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郭敬浩狡猾的笑了笑,恭敬的说:“自然是否问鼎大宝还全凭太子爷的心意了。”

“柳清韵!”许平轻唤了一声。

“民女在。”柳清韵听得冷汗都下来了,但还是赶紧应声!

“退下!”

杨清韵战战兢兢的退下后,许平猛的站起身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郭敬浩的老脸上,破口大骂道:“你居然还贼心不死,竟然煽动本太子谋逆!你以为你郭敬浩真的是那么重要吗?我告诉你,本太子宁可当太子当到死都不会干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现在就杀了你!”

郭敬浩被打得在地上呻吟了几下,老脸红肿牙齿也掉了几个,嘴里立刻就流下了一股血水。不过表情却是一点都不惊讶,跪了回来后说:“罪臣无意,请太子爷明察!”

“我告诉你!”许平冷起了脸来,满面狰狞的说:“别以为你煽动那些武林人士有多了不起,在朝廷的大军面前他们就是小鱼小虾而已。把自己看得太重不是好事,你郭敬浩的能耐是在朝堂之上,不是在这种刀口上,知道吗?”

“罪臣明白!”郭敬浩低下头去,小声的说:“如果罪臣猜的没错的话,太子爷您已经动手了。”

“很奇怪嘛!”许平没去回答他,只是闷哼了一声。这么不稳定的一个因素能让它继续发展下去吗??当夜回来的时候已经连夜的招集了楼九手上所有的人马,一一的将这些人都扼杀掉了,连带着郭敬浩的那帮黑衣手下全都干掉,现在的楼九秘密的招兵买马,手上可用之人已经多达一千,即使京城大乱起来这股隐藏的势力也会是一支很好的奇兵。

“罪臣明白!”郭敬浩神色一下就黯淡了许多,虽然说是手下家奴,但毕竟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感情还是有的。

“好了!”许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那些人和郭大人没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可伤心的。今日我前来讨扰,与郭大人相谈甚欢不是嘛?”

郭敬浩自然是明白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说:“是啊,太子殿下容人之心实在是让郭某惭愧。”

“起来吧!”许平一边让他起来,一边有点偷笑的说:“我身边的那两个小奸细,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她们叫回来。”

郭敬浩唯唯诺诺的坐下,有些尴尬的笑问:“原来太子殿下早就知道了!”

“是啊!”许平说的是姚露二女,语气不免有些疑惑的说:“不过我倒是奇怪了,这两个女人你安插到我那去是什么意思?似乎也没什么作用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多大的事,就是想知道一下太子殿下的行程而已。毕竟郭某想为自己找一个安稳的地方,或者是想图事的时候,这都是要做的步奏不是嘛!”

“呵呵,你倒是够爽快!”许平乐呵呵的笑了一下,想了一会后问:“难道你不想关心一下你女儿的状况么???”

“太子殿下乃怜香之人!”郭敬浩狡黠的笑了笑,恭维说:“小女在您的手上,郭某十分的放心。”

看他这样坦然,许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本来只是猜想那个被自己诱拐来的小女孩是他女儿,没想到还真的是啊!看她那稚气未脱的样子,虽然没看清容貌但绝对就是一个小屁孩,这郭敬浩竟然忍心她去做那样的事,这爹当得真够欠揍的。

似乎是看出了许平的鄙视,郭敬浩大度的笑了笑说:“太子殿下又何必这样看我呢!其实我也知道这样的事瞒不过你和纪龙,小女一时调皮我也就由她去了,相信按您的品德也不会为难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不是么!”

“……”许平故作一脸的难为情,扭捏的说:“我,似乎已经把她给……生米煮成熟饭了。”

“真的?”郭敬浩竟然一脸的惊喜:“太子殿下竟然能垂青小女,实在是郭某的大幸呀。”

许平太阳穴一阵的发疼,这老狐狸变脸倒够快的,刚才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转眼又这样的兴奋,情绪起伏这么大他就不怕爆血管吗?

许平语气有些无力的说:“冒昧的问一下,令媛芳龄几何!”

郭敬浩得意的笑了笑,老脸上一时间红润得吓人,殷勤的说:“郭某一共有五子四女,二女已经下嫁于人。三女文文尚年芳十五待字闺中,被您宠幸过的小女贱名香儿,年芳十三。”

十三?那么小?许平头皮都发麻了,不过想想也是正常,这年头十四十五都抱上孩子了,到了十八都算晚婚!她这闺女小归小,但也算是适婚的年纪。

见许平脸上还有疑惑,郭敬浩马上解释说:“太子爷是想问杨清韵的事吧!其实她并不是我的妾室,至于她唤文文为女,也是因为她是文文的姨娘。”

“说说看!”许平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说真的从一开始看见柳清韵的时候已经被她的绝色容颜迷得神魂颠倒了,心里甚至都开始盘算要不要逼迫郭敬浩将这美貌妻子拱手相让,现在一听她有可能是清白之身,顿时就精神为之一振!

郭敬浩神色一时有些惆怅但又像是回忆什么美好的事物一样,叙说着:“那时候我还年轻,偶然遇上了一位百花宫下山行走的女弟子,她年纪貌美,又体贴可人。我们自然的走到了一起,为了能和我一起厮守终生,她在她师傅面前废去了一身的武功,随我回了京城!”

妈的,估计她是没想到你家老婆孩子一堆!你他妈要早点说的话,人家会被你这老狐狸诱骗回来??许平心里狠狠的骂着,不过为了多了解一下柳清韵也就没鄙视在脸上。

顿了顿,郭敬浩语气有些痛苦:“明媒正娶,洞房花烛之后我幸福得像做梦一样。但内子产下文文后身体却是落下了病根,我本不想让她再操劳,但她却因没给我生儿子而内疚!第三年产下香儿的时候,她的身体每况而下,不久就丢下嗷嗷待哺的两女撒手人寰!临死前拉着我的手要我好好将这一对女儿养大。”

“那柳清韵呢?”许平着急的问道。

郭敬浩正了正色,语气很是欣慰的说:“虽然她总以妾室自居,但郭某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那时候百花宫知道了内子的死讯,本着同门之谊想将两个遗腹女接去。郭某自然不肯骨肉分离,她就是在那时候来的!”

许平一想就明白了,百花宫的人念及旧情,害怕这两个女孩子会被后娘虐待,这年头重男轻女的,她们的担心但也是实际,看来这柳清韵是在这保护这一双女孩的,按这么一算的话文文她娘没嫁给郭精浩之前的地位和人际关系也不错。

许平一边思索着一边示意他继续说。

“郭敬浩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她们是郭某的亲生骨肉,血浓于水。郭某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百花宫虽然多虑但一片真情郭某也是感激不尽!柳清韵乃内子同胞妹妹,留在了府内后自然小女就和她亲近了,人前人后皆唤她一声娘亲,不是亲生也胜似亲生。”

“你就是在那时候开始勾搭上百花宫的!”许平直接的问道。

心里却是在窃喜了。照这样看来柳清韵呆在这全是为了照顾这对侄女,那她八成是个处子之身了,那不是便宜了自己吗?这年代的人一看她这年纪已经是大龄了,但殊不知这正是一个女人风华正贸的时候,女性的魅力在这时候也是显露无遗。

郭敬浩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啊,她们也是念及同门之情。再加上内子未下嫁之前深得人心,郭某才有此际遇!”

许平看了看时间,知道就算想挖他的墙角也是着急不来的。站起身后看了看已经干净的院子,面色严峻的说:“郭敬浩,记得你今天说的话!!我姑且相信你,但如果你敢有二心的话……”说到这的时候停了下来,半眯着眼看着他。

郭敬浩站直起来,一脸严肃的发着毒誓:“如再有二心,天谴我郭家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呵呵!”许平暂时算是相信他了,摆弄了一下衣角后说:“如此最好,竟然事情谈完了!那我就告辞了。”

“恭送太子!”郭敬浩赶紧跪了下去。

“不必客气!”许平嘿嘿的乐了一下,色笑着说:“过几天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岳父大人又何必如此的客气。”

“是是!”郭敬浩顿时笑得一脸都是皱纹了,但又皱

第103章:无敌小幼幼(上)

丞相府里,许平恨得咬牙切齿的!这帮百花宫的娘们还真够警觉的,要不是自己仗着修为够高的话,早就***被发现了!还得避着那些普通守卫的眼线,再加上这地方实在是够大,走着走着居然迷路了,要是不再用点非常的手段估计想找到柳清韵是不可能了。

郁闷的躲在了一个花园的假山上,许平正想着计策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有几个丫鬟正端着精致的菜肴款款的走着,看那纯银的餐具,紫砂镶金的锅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应该是给郭家的人送膳食的。

古代的时候,一般一家人吃饭都会在一起,女孩子更是不能娇情。如果出现送饭的情况,那只能是病人或者是不方便下床的人,这些饭菜八成是给郭文文送的。

许平嘿嘿的贼笑了一下,找到郭文文自然就找到柳清韵了。马上偷偷的跟了上去!延着迷宫一样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庭院里,许平潜伏在一角偷偷的看着。

只见几个丫鬟敲开了房门,但开门的竟然是郭敬浩那个老狐狸。这家伙满面的红光,衣裳不整的模样明显是在干男人最喜欢的事,隐约的还可以看见屋里的床上是白花花的肉色!

妈了个巴子的,这家伙说得相和他老婆那么深情!自己这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干女人,真他妈过瘾。许平恨得把他诅咒了千万遍,郁闷的刚想离开时却是有个意外的发现。主厅的走廊上,姚露款款的走来,看来是郭敬浩已经将她召了回来!

但比较诡异的是,走在最前面是竟然是小幼幼姚水如,姚露和其他一众百花宫的女孩子都规规矩矩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样!

怎么回事?这小妞地位看起来似乎很高一样。就在许平疑惑的时候,走在最前的姚水如突然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谁!……”

如天籁般动人的一声娇喝,姚水如只有一米上下的小身子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气势,随着她的的叫声一条白色的飞袖径直的朝许平藏身的树上刺了过来。

妈的,她怎么发现老子在这!许平暗骂了一声后赶紧躲开,没诚想这小娘们一出手竟然已经是地品的实力。看似柔软的丝绸缎子这时候简直比尖刀还锋利,一瞬间就将水桶一样的粗的大树给打断了。

随着纷纷凋落的树叶,许平一个闪身跳到了围墙上,还没来得及落地的时候就听见了十分凌厉的破空音从四面八方而来,赶紧有些狼狈的躲开。一道道丝线猛的刺来,竟然硬生生的刺入了砖墙之内,丝线往回一抽本来坚固的围墙竟然瞬间就倒塌了!十几个百花宫的弟子一起出手果然还是让人震撼的,小小的丝线在她们手里简直就是无孔不入的凶器,许平总算明白为什么强如青衣教还是会忌讳百花宫的实力。

三十六计,都***没跑路实际!许平惊得东躲西藏,可怜院子里的树木都被这一道道的细丝给撕得七零八落!

“贼子哪跑!”姚水如喝了一声,娇小如孩童一样的身影竟然第一个追了上来,漂移的速度快得惊人。

“师祖!”众弟子在后边立刻赶了上来。

“小心调虎离山,你们在这守着。”姚水如娇嫩的喊了一声,立刻朝着许平逃跑的方向追了过来。

“是!”弟子们互相看了一下,似乎对姚水如的实力充满了信心,竟然没一个露出半点担心的模样。

许平脑子里立刻充满了问号,姚水如看起来不过八九岁的年纪。怎么会是她们的师祖,那不是奶奶辈的么!靠,不会是什么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吧。想归想,但凭感觉就知道她的速度比自己快,许平知道这时候已经惊动了郭府乃至整个胡同其他官家的守卫,还是先开溜比较实际。

好不容易跑到了外边,虽然速度没她快。但仗着对地形的熟悉,许平一路穿过大街小巷绕来绕去的她也是追不上!或许是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姚水如只是在后边跟着也没再出手。

好不容易跑到了京外,许平感觉后边似乎没人追了,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却看见了姚水如那孩童般娇小的身子又出现了,虽然轻盈的脚步加上飘逸的长裙看起来很是漂亮,但这样冤魂缠身一样的跟着也不是办法呀!

妈了个b的,这娘们居然跟着自己跑了大半个京城。出了郊外还他妈跟着,是想劫老子的色啊!

脑子里念头一闪,许平赶紧钻进了一片树林里,姚水如也毫不畏惧,小小的身影也瞬间淹没在了树枝里边。

两人如幽灵一样的穿梭在了树林之间,姚水如轻盈的身子灵跃着,就像是山间的仙子一样!但不紧不慢的跟着,甩都甩不掉不禁让许平气得直想骂娘。

直到了一片比较开阔的地方。许平这才停了下脚步,忍不住转过身来骂道:“妈了个b的,你打算跟老子跟到什么时候,老子找个地方拉屎你也想跟啊。”

姚水如轻轻的落在了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平,可爱幼嫩的微笑给人感觉却似乎很成熟一样,十分平淡的挽了挽裙摆后,娇滴滴的说:“原来是太子殿下呀,不知道您深夜造访郭府有何要事!”

“深个屁夜!”许平狠狠的骂道:“郭敬浩那老家伙还在和老婆上床,这算***哪门子的深夜。你跟了我半天了,还有完没完了!”

“呵呵!”姚水如嫣然的一笑,娇滴滴的说:“太子殿下如早亮明身份,民女就不会冒着大不敬的罪名追您这么远了。”

“少给老子说这些官面话!”许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都两个月的时间了你会认不出我来,别告诉我你是高度近视!”

“何为近视?”姚水如满面的疑惑,本来就稚嫩的俏脸配上这样的表情更显无辜。

“……”许平不想解释,老是这样顺口的说出现代语来,自己都有些郁闷这本能都十多年了还没改掉。不过还是没好气的说:“你现在看见是我了,还跟么!”

“民女还得谢谢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姚水如温柔的笑了笑,说:“如果不是您的一时善意,我与小徒也无法在贵府栖身那么久!”

“靠,能不能不说废话!”许平有些要抓狂了。

“好!”

清脆的一个好字,姚水如小小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树上!其速度之快让人无法置信,许平顿时就吃了一惊,赶紧警觉的后退了一步,这才看清了她笑荧荧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虽然她的身高只到自己的腰际,但这时候看起来却是那么的高大,亭亭玉立的微笑也让人感觉深不可测。

“太子爷,小心咯!”姚水如说话的时候给人感觉很是顽皮可爱,但却是快速的上前一步,伸出了娇嫩的小手掌朝许平拍了过来。

“日!”

许平根本就看不清她的修为,这小手简直就像要摸过来一样的轻柔,慌忙中赶紧也出掌去挡,却是被这看起来软绵绵的小手掌给震得后退了几步。

“呵呵,不错!”姚水如娇嫩的笑声响起时,诡异的身形一动那肉肉软软的小手掌又出现在了许平的面前。

许平这次可不敢去硬接,赶紧闪身躲了一下,但那小手掌似乎是跟定自己一样,又一次接近了自己的胸口。没办法之下,许平又是出掌挡了一下,虽然她的动作看起来很慢,但整个人却给人感觉除了挡以外没可以进攻的空隙。

姚水如的姿势简直就像小孩子举着手向你走来一样的笨拙,身上根本就看不出有丝毫的内力,但这简单的一接触。许平却是受不了她软软的手掌上传来的重压,一个蹒跚竟然被她震退了一丈多远,差点就摔倒在地。

“这就是你的地品中阶?”姚水如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娇嫩,但不难听出话里的嘲讽。

“操!”许平也被激起了火气,摆好了架势满面警惕的看着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只被戏耍的老鼠一样,除了得担心自己的安全还得看着花猫蔑视的眼神。虽然想反抗,但这时候却是有一阵阵的无力感。似乎眼前的不是一个娇小的幼童,而是一个强到极点的神仙一样,心里震惊为什么她动手的时候平静到一点波动都没有。

姚水如静静的笑着,看着许平没说什么。可爱的粉嫩娃娃脸和一头飘逸的长发随着夜风的轻抚更显娇小迷人,虽然身高只有一米左右看起来有些别扭,但却给人一种成熟女人的气质。

但她这种漂亮的笑落在许平的眼里仿佛是挑衅一样,憋了好一会,已经有些承受不了这种沉重的压力!许平爆喝一声后往前冲去,直直的一拳朝她的面门轰去!

“石家的十字拳呀,好久没看到这样高深的武功了!”姚水如一脸调皮,语气微微的有些惊讶。

“废话!”许平眼看着拳头就快轰到了她脸上,但看着这水灵的俏脸心里竟然有些不忍。

“可惜你这只是花架子!!”一声娇滴滴的轻笑,姚水如小小的身影见鬼一样的不见了。许平错愕的一瞬间感觉腰上似乎被人轻抚了一下,但这一下却让他高大的身躯承受不了,往前摔出去十多米跌了个狗吃屎!

“妈的!”许平气得脑浆都沸腾了,虽然很是狼狈但却一点伤都没有。这娘们是存心想戏弄自己,***今天老子活得过去的话派兵踏了你百花宫,把你们上到宫主,下到弟子一起拉到府里先强奸后爆菊再sm。

“太子爷何必那么大的火气呢!”

许平正诅咒的时候却是突然被耳边这无辜的童音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蹲在自己的身边,小手托着可爱的俏脸,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光是这张幼童一样的脸就让人没办法生得起气来,现在又是一副无辜的模样更是要了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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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无敌小幼幼(下)

“妈的,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平盘腿坐起说什么也不站起来,竟然打不过她的话索性就耍起了无赖。

“人家没想干什么呀!”姚水如笑嘻嘻的看着许平,顽皮的说:“在你府里呆了那么久,还没和你说过一句话呢!现在就是看着你一天都在忙来忙去觉得好玩而已。”

“玩你个头啊!”许平没好气的骂道:“你不怕你一出来,郭老头那边安全会有问题么。”

“我在你那呆了两个月,他那也没出过事啊!”姚水如狡黠的笑了笑,说:“不过你是真够好玩的,我看你一天到晚的放浪形骸。但似乎又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看你像铁公鸡一样的花钱那么抠门,竟然还肯救济那么多的难民,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许平瞪了她一眼,一边站起身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没好气的说:“得了你,在我那当奸细混了那么久。你还好意思说!”

“人家不是嘛!”姚水如一是脸的委屈,楚楚可怜的看了看许平说:“我就是实在无聊才跑出来玩的,结果碰上姚露要去你上,我也是一时兴起才跟了过去。结果发现也没什么好玩的事,人家也很无聊好不好!”

“有屁快放!”许平没好气的别过头去。

姚水如慢慢的站起身来,笑嘻嘻的说:“没什么,就是我想继续在你府里呆着行不行嘛!然后你别戳穿我,我可以继续和别人一起玩了,但别让人家干那些丫鬟的活就好了。”

“靠,你觉得可能吗?”许平忍不住骂了一声,这修为不知道高到哪去的妖怪放在府里,和放了个炸弹有什么区别。看她这身手,恐怕府里的守卫加柳叔再加自己一起上的话都不是她的对手!

“求你了!”姚水如突然一改顽皮的模样,拉着许平的手犹如小孩撒娇一样的摇晃起来,小脸上尽是哀求的说:“我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玩了,呆在丞相府里实在太无聊了。那些人一天师祖,前辈的根本就不敢和我一起玩!好不好嘛!!”

“等等!”许平被她这迷魂汤和楚楚可怜的模样弄得都快晕了,刚有些受不了想说好的时候马上惊醒过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只到了自己腰上的身高和可爱的童脸,问:“你今年几岁了,怎么会是这副小孩子的模样!还有就是你到底和百花宫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们要叫你师祖!”

“等等,人家算一下!”姚水如很是天真的竖起手指算了起来,时而皱眉时而又一脸的茫然的模样很是可爱,好一会后才有些歉意的说:“应该是170岁了吧,有时候闭关太久了人家也不记得!”

许平当场翻了白眼,170岁????这是什么妖怪。

“怎么了?”姚水如依然是一脸的无辜。

“你叫什么名?”许平有气无力的问:“为什么会搞成这副模样的?”

“还不是练武功练的!”姚水如嘟起了小嘴看起来像是在生气,但却给人的感觉更加的粉嫩可爱:“我练的这套武功是小时候偶然得到的,练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会有一个闭关的期间。一开始是十天一个月的,越到后来竟然越久,我上一次闭关是二十年前,闭到了半年前才醒过来的。”

“什么武功?”许平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问道。

“秘密!”姚水如笑嘻嘻的看着许平,一脸的顽皮说:“不过我以前的名字叫妙音,你可以叫我妙音师太。”

“你就是妙音师太。”许平马上惊得嘴巴都合不拢,手都有些颤抖:“二十年前的时候你不是还挺大的吗?怎么一眨眼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原来舅舅喜欢的真的是妖怪啊,按他说的时间,那时候她还是个美貌女子,怎么现在竟然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

“不知道,闭完关就变成这样了!”妙音苦着脸,一脸委屈的说:“以前我还以为练这武功会长生不老,容颜也是一直在20-30岁左右变来变去,但没想到这次会直接变成一个十岁小娃娃的模样。”

(方便称呼,以后就叫妙音。)

“……”许平默默无语,觉得她简直就是天真可爱的小孩子。自己一问她什么都说了,真的这么好哄骗??修为那么高但心智感觉似乎有点不成熟,很是匹配她这小孩子的身体。

“嘻嘻!”妙音笑着走上前来,问:“你是不是很好奇百花宫和郭大人的事!”

“恩!”许平立刻点了点头,百花宫的实力之强,从那些年纪轻轻的女弟子凌厉的出手就足以说明了,再加上这么一个快两百岁还没死的老妖怪,其实力之强几乎已经到了让人震惊的地步,想想都让人头皮一阵阵发麻。

“嘻嘻!”妙音倒是没什么忌讳一样,反而更像是在倒苦水:“百花宫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就是收养了一些小娃娃。结果我闭关出来她们就莫名其妙的弄了个百花宫,后来就越搞人越多,整天师祖来师祖去的烦死人了。我想跑吧,又不知道该去哪!闭关出来以后路不认识,以前认识的几个人几乎都死了,找不到人可以陪,无聊才上他郭府去。”

“得了!”许平可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牵连,赶紧一边起身一边说:“您老还是回她那去吧,我这庙小养不了您这样的大菩萨。”

“不要嘛,我就跟着你,不捣乱!”妙音又用她幼童的天籁声音开始撒娇,嗲嗲的让人骨头都软了。

“……”许平的想法,一个就是开溜,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意外的碰上了这么一个老妖怪,更可恶的是她还在装嫩,如果不快点跑的话没准她不兴起自己会被她玩死的。

一打主主意,许平突然一个起身,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了。

看着妙音满面失望的站在那,幽怨的看着自己。许平虽然也被她这表情弄得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头也不回的继续跑着。

开什么玩笑,这样的一个高手养在府里,她要是一时恼怒的话自己还有活命的时候。何况她原来是郭敬浩那边的人,就更不保险了!

进了城,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绕着,确定她没跟着这才敢回府。深更半夜的,女孩子们早早的就睡了!许平吩咐了丫鬟准备点食物填一下自己这可怜的肚子,刚松了口气打开自己的房门时,却是被吓得摔倒在了地上。

自己的房间里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妙音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一边摇晃着如玉样白皙的小腿,一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而小米却是在旁边一脸的惊讶!

许平真想把自己的脑子给砸烂了,这娘们认得自己的家门。自己光是跑又有什么用,她会自己跑回来,现在怎么办,打又打不过人家!难道真要派军队灭了这个妖怪,恐怕大军没来自己先被她杀了。

“日!”许平进门后不禁骂了一声,心里却是在琢磨要怎么送走这尊大佛!

小米却是脸红红的走了过来,语气有些不解的问:“主子,晚上您真要她侍寝吗?”

吐血三尺,看着妙音那平板的幼幼身材。许平宁可去强奸巧儿都没半点和她发生性关系的打算,这绝对是她自己瞎编出来的!这恶毒的娘们啊,想否认吧!又觉得有些不妥,许平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含糊的说:“恩的!”

丫鬟们把菜肴上了,小米在旁边有些忧愁的说:“主子,您是不是考虑一下。水如那么小,能受得了您的宠幸吗?”

“什么是宠幸?”姚水如故作一脸无辜的问道。

“没什么!”小米红了红脸,走上前去轻声的问:“对了,你姑姑哪去了??”

许平可不想那么多事暴露出来,赶紧接过她的话说:“我给她派了个差事,短时间内她是不会回来了。”

“哦!”小米应了一声后,看许平坐下后咬牙切齿的吃着饭,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苦相!是有些不解发生了什么事。

妙音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许平的郁闷,依然天真可爱的随着许平一起吃晚饭,有时候还用稚嫩的话去讨好小米。

许平看得那叫一个不爽呀,擦干嘴巴后对着小米说:“算了,她那么小也不适合侍寝。晚上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好的!”小米乖巧的点了点头,问:“去哪个主子那?奴婢先去准备热水给您沐浴。”

许平想了好一会:“去凝雪那吧。”

“奴婢这就去准备!”小米应声后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许平狠狠的瞪着妙音,一字一句的问:“你想怎么样?”

“人家没恶意嘛!”妙音可怜兮兮的看着许平,说话都带着哭腔了:“人家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住的都是硬板床。如果不说来侍寝的话,门口的守卫也不让人家进来!”

“你……”许平气得都快翻白眼了,守卫不让你进来,以你这高到变态的武功杀光他们有个屁的问题,老子又不是恋童癖,你他妈败坏老子的名声。

“别生气了!”妙音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满是委屈的说:“人家就是想找个好点的地方住一下嘛,想来想去府里就你的房间最好。我就决定暂时住这,反正你的床那么大,咱们可以挤挤。”

“免了,您老好好休息吧!”许平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后赶紧站起身开溜了,和你一起睡。老子就算兽性大发也强奸不了你。要你半夜梦游给我来上几拳的话,明杂早就可以举国大丧了。

落荒一样的跑了出来,房间被这变态给占了。许平想来想去根本就拿她没办法,闹吧!又如此牵扯出很多事来,打吧!估计叫柳叔他们一起群殴她都没什么胜算,只能暂时的忍了!

听着屋里那幼嫩的得意笑声,许平气得直咬牙,憋着一肚子火朝程凝雪的房间走去。

许平都快流血泪了,怎么就招惹来这样一个老妖精啊!明明都一百多岁了却还是一副十岁小童的模样,装什么嫩啊!还他妈霸占老子的房间,有没有天理了。

许平心里这个郁闷啊,郁闷得都快想撞墙死了。这事怪谁呢,第一个怪的肯定是郭敬浩那个老狐狸。好惹不惹的招来这样一个妖怪,如果不是打不过她的话,许平早就动手了!心里还有点疑惑就是这老妖精到底是什么修为,以自己地品中阶的实力竟然被她像小孩一样的戏耍!

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活了一百七十岁,这老妖精到底高深到什么程度了!想了想,许平愤愤的一个转身,谁都没说就偷偷的从府里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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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可爱小loli香儿(上)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关押郭香儿的小庭院里,许平确定没人跟着的时候才轻轻的敲了四下门。

“谁!”门里一声警惕而又低沉的男音。

“日你!”许平忍不住骂了一声,不过还是先对一下暗号:“老子是来嫖妓的!”

里头沉默了一下,门被慢慢的打开了。开门的正是楼九本人,因为觉得郭香儿的事比较重要,所以许平特地交代他办完事后带着一批高手在这守着,后来见识过百花宫那些弟子的身手,许平更觉得这样的措施是对的!不过说真的要妙音师太自己来抢人的话,许平可不觉得楼九这几人会是她的对手。

楼九将许平迎进来以后,看了看没人迅速的把门关上,苦笑着说:“主子,原来那些暗号都挺好的!为什么要换成这些有些猥琐的对话呢?”

“老子乐意!”许平瞪了他乡一眼后问:“人怎么样了?”

楼九一边带着路一边说:“还行,就是吃的饭比较少!我看她那样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吃喝的时候都是小口浅尝很是规矩。而且似乎不适应这样的环境,到现在还是一副失神的样子,看起来不会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知道了!”

许平暗想老郭的女儿能经受过什么挫折,还不是从小就在蜜罐里被疼大的。不过听他说郭文文是拿着自己攒的私房钱和首饰,妹妹也拿出了一直攒着的零用钱!姐妹俩一起在救济难民,对她们的印象也就好了许多!这y头就是一时兴起才会来干这事,说到底还是出于女孩子的好奇,估计这会已经有些后悔了吧!

将密室的门打开,许平闻见这里边难闻的气味也是不禁皱了皱眉。确实难为这么一个娇生惯样的小姑娘了,在这种地方呆了那么久没哭闹已经是不错了。

角落里,郭香儿有些呆滞的蜷缩着。突然见走进来一个面白如玉的俊美少年,一时间有些失了神!微微的紧张了一下,怯怯的问:“您是哪位??昨晚的那位前辈呢?”

许平暗自好笑,自己不过喊了几声老夫,她就真把自己当老头子了。不过这时候也不想和她过多的解释什么,微笑着走了过去,蹲下身后看她居然还戴着一层面纱,小模样似乎很紧张一样,忍不住逗她说:“那老头已经把你卖给我了,嘿嘿!他说你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过来验一下货。”

“什么?”郭香儿顿时就吓呆了,着急的解释说:“不是的,你肯定搞错了!我和你们教主有约,还有事要和他谈,不是什么卖身的小姑娘。”

“谈什么!”许平色笑了一下,一边嘿嘿的扫视着她这娇嫩的身子一边尽是邪淫的说:“堂堂一品大员郭敬浩的小闺女,啧啧!光这身份就能卖个好价钱了,我可有兴趣得很呢!哪舍得你走呀,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做个小妾,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什么郭敬浩,我不认识!”郭香儿顿时就吓了一跳,但还是在倔强的狡辩着。

“嘿嘿,承不承认随便你!”许平色色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这稚嫩的声音里饱含的慌张,感觉这y头也是特别可爱。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郭香儿虽然小,但自然明白造反的严重性!马上就倔强的抬起头来,用有些荒乱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许平,只是眼神闪烁不是很坚定。

“没什么!”许平也不想逗她了,呵呵的乐了几下后朝她伸出了手,温柔的说:“你可以走了,老子是来救你的!”

“不,我不认识你!”郭香儿慌忙的摆着手。

许平真是被她逗得不轻,明显就是稚气未脱的女孩子,昨晚那么机智现在却又露出了孩子的本性,看起来那么的彷徨无助倒也是惹人怜惜。怎么说也是自己以后的老婆,还是先看一下她长得怎么样比较保险。许平猛的一伸手,将她的面纱一把拉了下来!

“啊!”郭香儿惊得叫了一声,慌忙想捂住脸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秀气的容颜被许平看了个一清二楚!!

一头已经有些散发的青丝,小女孩特有的柔顺看起来很是舒服。略带稚气的娃娃脸,圆圆的又有点肉乎乎的特别可爱,看起来确实和郭文文有几分相似!明亮的大眼睛里全是惶恐,精致娇小的鼻子很是挺翘,嫣红小巧的樱桃小口透露着孩童的可爱,标准的一个小美人胚子,才十三岁就这样的漂亮迷人,长大了那还了得。

想想也是,郭文文长得那么漂亮她的同胞妹妹又会差到哪去!不过看这样竟然有几分柳清韵loli版的意思,让人更加的喜爱。许平一边看着一边啧啧的赞叹道:“你也挺可爱的嘛!我都有点舍不得放你走了!”

面对一个英俊少年的称赞,许平眼里掩饰不住的喜爱。涉世未深的郭香儿哪受得了这些啊,立刻就羞着脸低下头去,还是不相信许平的话,继续倔强的问:“你们教里的人呢,不是要和我谈么!怎么现在还不出来呀。”

许平一手慢慢的伸了过去,抬起她的小巴打量着这还有些稚嫩的花容月貌,似乎都能从她滚烫而又细嫩的皮肤上感觉到小loli紧张的心跳!越看越觉得她可爱,不过也不想过份的去逗她,笑呵呵的说:“魔教的人嘛,已经被老子给干掉了!我是来接你回家的,郭香儿大小姐。”

郭香儿惊得目瞪口呆,似乎是预想到以为谋反自己全家都会被杀的一幕,可爱的小脸瞬间苍白的没了半点的血色。

许平缓缓的将她似乎已经了骨头的柔软身子横着抱起,看着这惊慌失措的小模样心里就一阵的怜惜,柔声的安慰说:“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你父亲只是借计引出那些谋逆的人,协助朝廷将他们一举铲除而已。他不是什么罪人,是朝廷的忠臣!”

“你,你骗人!”郭香儿说话的时候薄薄的在嘴唇都在颤抖着,明显是不相信许平的话。但却越看越觉得眼前这张俊美,又充满了男人味的脸很是熟悉。

“信不信随便你!”

许平抱着她,感受着小loli小小但却充满弹性的臀部。走出院子的时候一看楼九已经识相的带着人都消失了,不过也知道他们肯定就隐藏在某个地方保护着自己,满意的笑了笑后抱着依然忐忑不安的郭香文走出了院落。

门外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着了,楼九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就赶紧下车帮许平拉开了车帘。

抱着她上了车,见郭香儿还有些惊魂未定很是不安。许平不禁扑哧的笑了笑,想想这十三岁的小loli不久后就要成为自己的新娘,还担负着为自己生儿育女的重任,也是感觉有些好玩。不知道她这天真的小脑袋是不是真的做好了为人妻母的准备,别到时候洞房花烛还被自己吓哭才好!

“怎么了!”随着马车摇晃的走了起来,许平被她萌得忍不住伸出手来,很是自然也很是溺爱的在她的小鼻子上掐了一下。

郭香儿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少女的羞涩迅速的爬上脸颊。怯怯的问:“你到底要送我去哪?”

“送你回家呀!”许平真是无奈了,看她眼神那么闪硕又很是警惕,感情她还不相信自己呀。

“我,我不是什么郭香儿!”她依然还在顽强的狡辩着。

许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扑了上去,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了身下,一边看着她灵气逼人的眼里那急切想掩饰的慌张,一边淫笑着问:“你真的不是??”

“不,不是……”郭香儿吓得都结巴了,从小到大都老实的呆在家里。即使偶尔出门碰上那些官员的孩子哪一个不是对她客客气气的,连说话都不敢有一丝的放浪,又何曾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过。

许平嘿嘿直乐,又往下压了一下直接贴着她充满女孩体香的小身子。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发觉小loli被自己看得不好意思,已经难为情的别过头去,尽管年纪小但已经懂得了男女有别的礼数,看起来也是教养得当的小家碧玉,这副娇羞的模样当真是诱人之极。

“不是那就好了,老子没什么可顾忌了!”许平淫笑的说完这句话后,猛的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抱住了她的小脑袋对着自己,看着那柔嫩小巧的红色小嘴再也忍不住,狠狠的亲了下去。

“呜……”郭香儿呆了一下,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嘴唇已经吻住了自己,害怕的挣扎了起来,小脚踢得车厢的木板砰砰做响。

许平一点也不着急,反正她也没办法抵抗!先是吻着,舔着她薄薄的小嘴唇,见她倔强的不肯张开嘴里也不强求,舌头延着她的小嘴往下亲去,一直吻到了她洁白纤细的脖子上,似乎是一天没洗澡的关系隐隐的有点汗味,但也掩饰不了她小女孩特有的柔软体香。

“不要,别……不要啊!”

郭香文慌忙的一顿挣扎,张着小嘴呼救着。小手推着许平也起不了分毫的作用,任由她怎么用力许平就是纹丝不动,继续啃咬着她细腻白净的脖子,还放肆的用舌头狠狠的舔了几下。

“不要,我求求你了……别这样……”

郭香儿这时候心里全是恐惧,再加上年纪小哪会联想到什么香艳的事去!!可怜兮兮的哀求着许平,眼圈都有些发红了。

趁着她张嘴的这个空挡,许平又马上吻了上去,因为害怕她一紧张会咬自己也没立刻伸进舌头去品尝她小女孩的香味,只是用舌头舔着她洁白中似乎带着一股香味的贝齿,轻轻的点弄着她的牙龈。

“呜……”郭香儿出不了声,只能抗议的用小手去拍打许平的肩膀。

许平心里这个得意,似乎可以闻见她的口腔里有一股子莫名的味道,似乎是牛奶一样淡淡的香味。和她的年纪十分的相配,引得人更想去品尝她小嘴里的芬芳!

随着郭香儿紧张的挣扎,许平见她没咬下口来赶紧就把自己的舌头游走了过去,轻轻的舔着她的口腔,一小会后才擒到了她紧张得有些僵硬的小舌头,僵硬得被许平含住时还没半分的动作,丁香小舌就犹如她的小嘴唇一样,小小的,湿湿的又带着迷人的体温。

许平将她紧紧的压住后含着她的小舌头一阵的吸吮,感觉小女孩的体香实在太好了。这样的冲动很是难得,本来自己应该是不喜欢年纪太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被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一逗就勾起了兽欲,想好好的疼爱一下身下这玲珑小巧的美人儿。

“别……”郭香儿在害怕中根本就没享受到初吻的美妙,反而是悲哀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牙缝里弱弱的挤出一个字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两行热热的泪水马上就掉了下来,郭香儿委屈的哭泣很是大声。小女孩的恐惧那就可想而知了,许平顿时就慌了神,赶紧坐了起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慰着:“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郭香儿这时候才像是个天真的小孩子,号啕大哭着抽着鼻子没有说话。一边哭还一边使劲的捶打着许平的胸膛!

“行,行!我错了。”许平最怕的是女孩子哭了,何况她还是这样的小,光是这楚楚可怜的童音就让人受不了了,赶紧安慰说:“小姑奶奶,你别哭了好不好,你不哭的话想怎么样都行。”

郭香儿还是没说话,依然号啕的哭着!似乎是在把这两天的害怕化为泪水发泄出来一样,也不管自己被许平轻薄着,小小的脑袋埋在了许平的怀里只知道哇哇的大哭。

第106章:可爱小loli香儿(下)

头疼啊,哄女人还行,哄小孩就有点难度了。许平气得直挠头,今晚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就算看见巧儿那无敌小loli都没那么冲动,怎么一看这郭香儿就冲动成这样,难道是因为被妙音师太戏耍了连带着对这一年纪的女孩有了报复心理,这该死的老妖精真是害人不浅呀。

许平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哭声脑袋都大了,没想到这y头身体小小的分贝却那么大!哭得人都快晕了,难怪都说小孩子不好带,一天到晚这么的哭谁受得了啊。

马车缓缓的在丞相府门前停了下来,郭香儿似乎也没觉察到,依然梨花带雨的大哭着。许平又不能将她推开,心想就亲了一下有必要那么凄凉吗?老子又不是猪嘴唇,看着她这可怜的小模样也生不起气,无奈只能唉声叹气的抱着她一边轻声的安慰着,一边继续忍受着这高分贝的煎熬。

好一会后哭泣声渐渐的低了下去,换来的是匀称而又香甜的呼吸。许平低头一看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小y头竟然哭累了在自己怀里睡了过去,到底是小孩子,难道就不怕老子一时性起将你迷奸了么,真是的。

胸口湿湿的一片,许平无奈的笑了笑后将她软软的小身子抱起。下车的时候一看已经有人在门前恭敬的侯着了!

柳清韵领着一群百花宫的弟满子的外边侯着,看着楼九一脸的警惕和身上无形中的杀气。再一看马车似乎很是熟悉,心里一想竟然都停在了自家的门口又有女儿的哭声肯定是太子送人回来了,虽然听着郭香儿的哭声心里就一阵阵的发疼,但也不敢贸然的上前。

车帘一开,许平看见了这美丽的尤物瞬间就打起了精神,本想好好的调戏她一下但一看似乎也不是场合。脸上立刻全是无奈的苦笑,看了看怀里已经睡得很香的郭香儿说:“你这女儿真能闹腾,吓得哭了大半天了!”

“劳烦太子爷了!”柳清韵心疼的从许平手里接过女儿,本来听着她那幼嫩的哭声,还以为是许平在小马车里糟蹋了她小小的身子,但现在一看衣裳除了有点凌乱外没有被强爆的迹象,顿时就松了一口大气,心里有点责怪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担心了。

“太子爷!”柳清韵刚想抽回手的时候,却是发现小手被许平紧紧的抓住,眼下这么多人在,难免就有些难堪了。

许平色色的握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捏了几下后感觉着这滑嫩的手感,故作没事,也是话里有话的说:“小心点,这么嫩的皮肤可不能弄破了。”

“是!”柳清韵红着脸一挣扎才将手抽了回来,语气略略有几分温怒的说:“谢谢太子殿下送小女回来,天色以晚贱妾一妇道人家实在不方便款待,请您早点回去休息。”

“嘿嘿,急什么嘛!”许平打量了一下她身后的一众女孩,不由的啧啧称赞着。百花宫的女弟子们虽然没有像她或者郭家姐妹这样的容貌出众,但一个个也都是貌美如花让人喜爱!

“太子爷,贱妾告辞了!”见许平的眼光那么色的看着自己的姐妹们,柳清韵顿时就恼羞成怒,不过还是象征性的行了一礼后转身就走。

“好呀!”许平大方的答应着,手快速一挥从她的青丝上夺来了一根似乎还带着体温的珠钗!

“你?”柳清韵有些不满的看着许平,手一摸顿时就知道了自己心爱的饰物已经被夺走了。

许平一边得意的杨了杨她精致的珠钗,一边柔声的说:“这给我做个纪念吧!”

“不行!”柳清韵的态度出奇的坚决。

“呵呵,我就是和你说一声而已,又不是在问你同不同意。”许平霸道的说完把珠钗放进了怀里,若有深意的说:“等再见到你的时候,我再考虑还不还你。”

说完不管柳清韵妩媚动人的羞怒,上车就走了!

柳清韵无奈的叹了口气,爱怜的看这怀里睡得如小猫一样的郭香儿,呢喃着说:“算了,只要你没事就好了!咱们回去睡吧。”

“师姐!”弟子中一个比较年幼的再也忍不住站了出来,十分愤慨的说:“你就这样让这登秃子走了,就算他是太子又怎么样,也不能这样轻薄别人呀。”

“走吧!”柳清韵倒是看开一样,温和的笑了笑后说:“我的傀儡之音都对他没用,现在师祖不在你以为我们能奈何得了他吗??就算能奈何得了他又怎么样,难道你们想给百花宫戴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么。”

众弟子无奈,但也只能随着柳清韵回到府里。

郭香儿依然甜甜的在柳清韵的怀里睡着,丝毫没察觉她小小的年纪就要和姐姐一起成为别人的新娘,成为同一个男人的新娘,而这个男人还迷恋着她们最喜爱的姨妈!

许平一路上闻着珠钗上的味道,似乎有股幽幽的体香挑逗着自己的嗅觉!就像是直接在闻柳清韵那充满风情的身体一样,许平脸上尽是陶醉的表情,心里已经开始在计划该怎么去俘获这个美人的芳心了,碰上这样一个绝色尤物而不动心,那就不是男人了!

虽然有的女人也漂亮,宫里也不缺乏那些年轻貌美的少女。但许平还是坚持得有感觉的发生关系才是最好的,什么叫作女人,犹如林紫颜,刘紫衣或者是小姨那样。你看上她一眼,以后做爱的时候脑子里都会有她们的身影,当见识到她们的风情万种时,全身上下除了一块地方硬以外其他都是软的。

什么叫做女孩子,赵铃的乖巧聪慧,小米的温顺可人,程凝雪的倔强和好强,雨辰小侄女的敢爱敢恨。时时透露出青春的味道和蓬勃朝气,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的疼爱她们,这就是少女的可爱之处。

loli么,巧儿的古灵精怪!郭文文的天真可爱,妙音师太的幼小粉嫩!!!呸呸呸,怎么意淫的好好的,一转眼又想到这个老妖怪了!许平不禁暗骂自己一声,真对她有兴趣的话那就不是恋童癖了,那纯粹就是人鬼情未了。

不过想想晚上柳清韵原本的波澜不惊被自己调戏得有几丝恼怒,许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楼九自己回去。一个人闲亭信步的走了回去,到家时已经是夜幕高挂。想想昨晚已经被自己破了处的程凝雪,那硕大的乳房在自己身下摇晃时的香艳,心里一痒直接就朝她的房间走去。

屋子里还传来一阵阵的莺声笑语,推开门一看程凝雪犹如个病号一般批着厚厚的褂子。坐在桌子边似乎在谈论着什么好玩的话题!

小米极是乖巧的坐在一边,饶有兴致的听她谈论着江湖上的那些趣闻。

“主子!”

“平哥哥!”

一见许平进来,两女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又互相看了一眼不禁扑哧的笑了出来,经过一天的相处原本在偌大的太子府里还不太熟悉的两个美少女已经亲热得就像姐妹一样。

屋子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桶热水,小米也乖巧的没问许平去哪了!上前一边伺候着许平将衣服脱下,一边柔声的问:“主子您饿么?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饿!”许平在她的伺候上脱了个精光泡进了热水里,看着程凝雪还有几分羞涩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调戏说:“一会我可是有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可以下口,再吃就得撑着了。”

“你瞎说什么呀!”程凝雪妩媚的白了一眼,眼光自然是不好意思落在许平赤裸的身上。

小米倒是自然许多,毕竟服侍了许平那么久了,也就少了那份少女的羞涩多了一份温顺的从容。一边拿着毛巾轻柔的帮许平擦拭着身体一边暧昧的看着程凝雪,心里却是在紧张晚上主子会不会留下自己一起侍寝。

“小米!”许平一边惬意的享受着她轻柔的小手抚摩着自己的发丝,一边问:“你有多久没回家了,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老家是在梁山吧!”

“是!”小米可爱的小脸尽是向往,柔声的应道:“奴婢十岁进宫,没伺候主子前已经6年没回过家了!”

“哦……”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站起身示意她帮自己擦干身体。小米立刻就殷勤的拿来干毛巾,仔细的擦拭干许平的身体,又有些怯怯的在已经硬立的龙根上柔柔的吻了一下,满是期待的看向了许平。

许平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也没过多的表示,只是一边朝床上走上一边说:“你收拾一下东西,明天我带你回山东老家去看看!”

“什么?”小米满脸的错愕,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许平这时候已经上了床,大字形的躺下后打了个哈欠说:“我想出去走一趟,刚好你几年没回去了!趁这时候顺路我带你回家去看看,免得你心里还挂念。”

“主子……”小米眼圈一红,想起了幼时离家的艰辛和记忆里已经有些模糊的亲情,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了,猛的跪了下去。

“什么都别说了,去准备吧!”许平挥了挥手示意她起来,毕竟宫女虽然看着华丽但却是最凄凉的,如果不是自己偶然带她回府的话,小米可能会在宫里消耗掉她有限的青春,见不了家人一面还得战战兢兢的过着随时有可能因为一个错误得掉脑袋的生活,运气好活着的话等到老去时给一笔少得可怜的银子然后打发她回去,是个人都会想家,何况她离开家乡的时候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

“是!”小米悄悄的擦去了思乡的泪水,头一低一边轻轻的哽咽着一边跑了出去,眼里有辛酸,但更多是的感动和欣喜。

“平哥哥,你要去哪?”程凝雪坐在了床头,眼里尽是不舍和爱恋。毕竟已经将身子送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但这时候他却要离自己而去,心里多少是有些幽怨!

“你个小醋坛子!”许平乐呵呵的说了一声,将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一边褪去她身上薄薄的睡衣一边爱不释手的爱抚着她饱满的豪乳,吻如雨点般的落在了她娇俏可人的脸上:“平哥哥有正经事要去做,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可得挺着个大肚子等我哦。”

“讨厌,谁挺个大肚子了!”程凝雪呻吟了一下,娇嫩的身子已经被许平扒光了,赤裸着如玉的娇躯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

“你呀,一次不够我就要多播种了!”许平欢呼了一声后将她压在了身下,迷恋的啃咬起了她饱满的乳房,吸吮着她像珍珠一样美丽的小rǔ头。

“不,别啊……”

程凝雪无力的矜持在许平的爱抚下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又慢慢的随着肉体的撞击和身体里饱满的快感而演变成一声声高亢的吟唱,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又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有节奏的蠕动起来。

可怜的隔壁的林紫颜,本来刚有睡意又被女儿的春吟吵醒!一边幽怨的想着许平,一边又是按耐不住身体深处传来的燥热,尽管心里很是羞耻但还是忍不住颤抖着伸出了纤纤玉手,慢慢的爱抚着自己双腿中间的渴望,羞处越发的潮湿起来,伴随着女儿女婿继续寻找着那性爱中最销魂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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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临别依依!!

清晨的太子府显得格外的热闹,大门前熙熙攘攘的挤满了人,家丁和下人们忙得是热火朝天。二十多辆马车一字排开,正有不少的家丁陆陆续续的往上抬着一箱箱东西,似乎是要搬家一样。

有好事者打听,一问才知道当今太子要去祭祀天地,遇庙则拜,路佛而礼!!为了大婚与将来的大明子龙脉祈福,所以才有了清晨这么热闹的一幕。

当然戒备森严的门前不可能让那些平头百姓围观,当漂亮的马车一辆辆的走上大街时,再加上两边随从的一千多禁军引得路人啧啧称奇,长长的马队在两旁百姓跪地相送的盛况下走出了京城!

与此同时,太子府比较偏僻的一个后门外。却是有四辆很是普通的马车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车子刚一过拐角,明显就有一些装扮成贩夫走卒的人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有的人一边装成不经意的样子给同伙留着暗号,有的已经赶来马车,伪装成进京贩物的百姓尾随而去。

许平下定决心要南下,并不是因为一时的冲动。第一个原因还是因为难民们一听说京城有吃的,竟然有越聚越多的趋势,老爹拨下五万两的赈灾银似乎没起到半点的作用,石沉大海一样没了什么动静。再加上那些原本开场布粥的富商大官已经开始对于越来越多的难民聚集有些不耐烦了,难民们的情绪越来越难安抚。

原本布满京外遍地的布施粥收场越来越少,虽然一开始在许平的带动下一些人也是为了迎合太子而出来摆一下,但面对越来越多要吃饭的嘴巴,再有钱的人也顶不住这样的消耗,一些人已经收了场打了退堂鼓,京外的情况又开始严重了。

另一个方面,也是许平关心的所在。本来青衣教已经确定是百分之百有造反的图谋,但据魔教那边的消息说青衣教的动作很是诡异,居然有要离开河北大举南下的趋势,这个动作可是闹得南边的门派们猜疑的猜疑,警惕的警惕,一时间倒也是沸沸扬扬闹得不可开交。

许平知道是自己糊弄人的那些话起了作用,但也不不得称赞柳清韵的冰雪聪明。留了青衣教那小y头的一条命,把他们的精力全引往南海去,这样一来青衣教这个大毒瘤也就没精力再干别的,也算是暂时缓解了自己的压力。

这一次难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和陈道子约定的南下之时。鬼谷之冢始终是许平的一个担忧,眼下时间差不多也快到了,虽然青衣教大举南下但现教主宋远山却留守河北,掐指一算不难看出他想干什么,虽然已经分心去寻找龙脉但他还是很重视鬼谷之冢的事。

许平坐在院子中间,一边抱着赵铃恩爱的说着体己话,一边悄悄在她耳边吩咐着自己离京以后的事宜!赵铃虽然满面的娇羞,但也是认真的聆听着爱郎信任的嘱咐。

程凝雪站在墙头看着第二批马车走出巷子,又有人立刻跟了上上,很是担心的说:“平哥哥,原来咱们附近真的有很多的眼线,他们埋伏在这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倒是忧心重重,许平这边却是远远的抱着可爱的小铃儿坐在腿上,一边和她亲着小嘴一边调戏着她,逗得本就腼腆的赵铃很是不好意思,好在周围都是女眷,不然按她的性格真得羞死在这了。

程凝雪昨晚被许平百般的疼爱,万千恩宠都变成了一次又一次有力的占有。本来就是初破身,可一听说爱郎要走顿时就有些不知死活了,硬生生的和许平一直折腾了两个多时辰,早上起来的时候下身肿得狼籍一片,如果不是小米在搀扶的话连床都下不了。

“平哥哥,人家知道了!”赵铃十分小声,也十分乖巧的应了一下,美中不足的是一直红着脸抓着许平的手不让这做怪的大手钻进衣服,警惕着爱郎在人面爱抚身上的敏感所在。

看似两人远远的在一边恩爱,许平借着占她便宜的时候把一些事宜都交代清楚。毕竟在自己的女人里,尽管赵铃接触的都是比较正当的事情,但她却是最有能力在自己走后稳定一下太子府的情况,有的事情不先交代一下许平也不放心。

“和你说话呢,怎么不应一声啊!”

尽管昨晚被许平折腾得最后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又被哄骗着用小舌头舔了几下龙根。但这时候的程凝雪碍于少女的矜持也不敢在人前和许平过多的亲密,说话的时候也是有些酸意,毕竟刚和自己行了周公之礼的爱郎这时候怀里抱的是另一个女孩,是个女人估计都不好受。

“嘿嘿,没什么!!习惯就好了。”

许平回身笑嘻嘻的看着她,被自己给开了苞以后,程凝雪还是不改这大大咧咧的呆性格。虽然有些不懂礼数但这率性的表现也很是可爱,尤其是她现在给人的感觉是涣然一新,身上多了一种女性的妩媚感,粉貌微怒又像在撒娇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漂亮。

“小雪!”林紫颜虽然也是有点不满许平这放荡的行经,不过自小三从四德的思想发作立刻板起脸来,朝女儿呵责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许这样和太子爷说话的么!”

“不说就不说!”程凝雪委屈的嘀咕了一声,看着第三批马车出去的时候依然有人在跟着,心里的震撼别提有多深了,按这样的态势看难道自己每一次出门也是在别人的监视中,想想心里都觉得害怕。

在赵铃的惊呼声中,许平不管旁边还有人在将她压在了桌子上,低下头来美美的啃着她雪白细嫩的脖子时,屁股上却突然挨了狠狠的一脚。这一脚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踢得许平嗷嗷的叫疼!

“小流氓!我说你能不能把发情的时间缩短一下,好歹这还有别人在!”

声线十分的细腻但又带着几分不满,敢这样踢许平的女人,用五根手指头就可以数完了。不用说这一脚就是纪静月赏的,美女小姨这时候面带羞怒,心想自己再不制止的话这没谱的外甥可能真会当着这些人的面将赵铃扒个精光,真的在这后院里就行那云雨之事。

许平捂着屁股,一边揉着一边没好气的说:“靠,你下手不知道轻重啊!”

“老娘下的是脚!”纪静月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小赵铃衣裳不整的跑到了一边,朝自己投来一个感激的眼色马上就得意的笑了起来。

许平郁闷的看着小美人跑了,看了看小姨得意的模样,和她高耸的美胸。心里狠狠的想等老子把你拿下的时候,非让你哭爹喊娘的求饶不可。心里是这样想的,不过到底还是正经事重要,走到了墙边,朝垫高脚步看着门外,朝程凝雪问:“这是第几批车呢!”

程凝雪回过头来,嘟着小嘴给了许平一个白眼发泄自己的醋意,别过头去赌着小脾气不说话了。

许平倒不在意,林紫颜立刻就不干了,冷着脸走上前来,斥责道:“小雪,你懂不懂什么叫礼数,太子爷问你话呢!”

“第四批了!”程凝雪敷衍的说着,还回头找许平做了个鬼脸,少女的可爱在她这率性的行为中倒是体现无遗了。

林紫颜说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看了许平一眼,身为人母的她思想和女儿自然是不一样。尽管许平很是和蔼可亲,太子府的氛围一直又是平易近人。但到底是帝皇之家,在许平的温和中女儿已经忘了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环境。从女儿被宠幸后,身为人母的她已经开始担心起女儿日后的生活,女儿的性格身为母亲的最是清楚,如果一直将许平当一个平常的爱人看那日后肯定会讨不到好的,所以她已经开始打算约束一下女儿这被宠坏的性格了。

“好了!”许平微微的拍了拍袖子,今天刘紫衣还有事没办法过来,不过有三女相送也就够了!将还有些不满的程凝雪抱在了怀里又朝赵铃招了招手。

赵铃犹豫了一下,但一想这一走得分开一时间,还是在纪静月暧昧的注视下,有些扭捏的投到了许平的怀里!程凝雪这时候也吃不起醋了,柔柔的看了赵铃一眼后默默的将美丽的俏脸埋在了许平的怀里。

林紫颜和纪静月互看了一眼,虽然一样和许平的关系暧昧但都是身为长辈,自然不好再留在这看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三人一眼,一转身将这若大的后院全留给了尽是离愁的三人。

许平一左一右的将这对小美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一改往常嬉皮笑脸的模样,面上尽带着温和的柔情:“小雪,铃儿。我这次出去可能得一两个月的时间,你们是府里的女主人,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得好好的相处知道吗??我知道平时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少,借着这个机会可以互相了解一下,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可千万别做出什么让我担心的事!”

赵铃乖巧的点了点头,看了看程凝雪后温柔的说:“不会的,小雪妹妹人那么好,有事的话我会多听她的话。”

程凝雪则是小脸一红,许平虽然声音很温和,但毕竟两人已经有了同床之欢,细一想不难听出爱郎指的还是自己,似乎因为已经行了周公之礼的关系这两天自己的醋意有些大了,看来爱郎警告的是自己,想到这程凝雪赶紧也小声的保证着:“平哥哥你放心,我会乖乖的听铃姐姐的话,不会乱来也不会乱跑的!”

“这才乖!”许平欣慰的笑了笑,又和她们温声耳语了一番,这才不舍的亲了亲两位小美人,在她们千柔百媚的叮嘱下坐上了第七批的马车出了太子府。

不得不说,纪龙对许平是越来越重视了!这烟雾弹放的似乎没什么效果,即使已经是第七辆马车,但一拐出小胡同还是有不少人跟了上来,许平微微的皱了皱眉,被他这样跟着的话也不是个办法啊!看这架势后边还有七八批人还是会被他们跟上!

昨晚已经秘密的让张虎带着小米还有巧儿往河北的方向走,自己虽然说随后就赶上。但要是行踪在别人的掌控中,那估计什么事都办不了还会惹上麻烦,真是头疼啊!

马车缓缓的出了京城,出了京城后原本跟踪的商贩变成了一队伪装成镖车的人马,上了小路后在后边不紧不慢的跟着。许平偷偷的让车夫绕开官道,改走崎岖的山路!

镖局的人也是沿途都留下了记号,一看目标进了山林里微微的一楞,还是立刻就跟了上去!

京南的山虽然不是连绵不绝深不见底,但也算是山林紧密很是难走。虽然树皮什么的被难民给啃食一空,胜在茂密之紧也算是一处捉迷藏的好场所!偶尔有在山中栖息的难民看见这样庞大的队伍,即使只是马匹那也是锅腹的美食,自然难免起了歹意,但却被镖队手上明晃晃的大刀吓得不敢放肆。

许平不紧不慢的走着,后边的人也是一样!看样子似乎除了跟踪外他们也没接到别的命令,即使到了没什么人烟的地方他们也没要动手的意思!

不过他们没这意思,许平可就不耐烦了!左右的观察了一下附近已经没什么人烟,是时候该解决这帮跟屁虫的时候,不过看了看故作木讷的车夫,许平却是眼里寒光一闪,绵绵的一拳打在了他的后脑上,暗藏的力道已经足够让他脑浆破裂。

闷哼一声!车夫无声的往旁边一倒,马车依然慢慢的前行,只是随着车轱辘的颠簸,他的尸体软软的摔在了路旁。

“怎么回事?”为首的镖师吃了一惊,马上策马上前查看,怎知还没走近的时候从车里射出了一道快速的寒光,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闷哼了一声摔落马下。

“老大……”众人顿时就慌了起来,上前一看他已经断了气,眉心中竟然有一根筷子刺了进去,只留下小半竭露了在外边。

“啊……”

这时候马车的缝隙里又射出了一道道的暗光,破开木板的屏障径直的朝他们射去!二十余人竟然在这波突然的袭击下死伤一半!就在他们警惕的拔出刀时,许平已经从马车上一跃而起,阴着脸朝他们冲了过去。

第108章:往南之行!

一些只是负责跟踪的小角色能有什么实力,为首的镖师才是勉强的三流高手,其他人更是连流都不算的小罗罗。

许平杀鸡一样,几乎都没遭遇到什么有力的反抗,一招一个的将他们给杀光了!

拍了拍手,满意的看了看一地的尸体。翻身上了一匹最顺眼的马后,许平延着方向狂奔着朝南而去,去追赶已经赶了半夜路的张虎。

与此同时,其他几批已经出城的马车也开始对这些跟踪者进行清理。一个幽静的山谷里这时候却是杀声震天,后边的三十多个跟踪者遇到了大批人马的埋伏,现在已经被杀得没了抵抗的力气,前边马车上的楼九闭目的掐算着其他人的动手时间,冷漠的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鲜血!

而另一条路上!陈奇也是拿着刀威风的站着,一身染的全是别人的鲜血,站在了树林中间。除了他以外站着的全是猛虎营三校的将士们,一个个也是杀得双眼通红,地上血流成河,只留下一地的尸体!

其他十几条路上,巧儿麾下教的人马,楼九其他的手下,太子府的守卫和柳叔的弟子们也一起动手,将这些埋伏在太子府附近的眼线全杀了个一干二净。

马车烧,尸体烧,一把火干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共四百多个眼线全都引到了秘密的地方干掉,在精确的时间计算下几乎是无一幸免。京城里的纪龙一时间就失去了许平的行踪,负责监视太子府的那个心腹也被他恼羞成怒的处死了。

唯一还活着的就是跟着祈福队伍的那几个人,但没多久他们就郁闷的发现队伍里根本没太子府里的任何一个人,因为害怕任务失败被杀,半路上就匆忙的逃串了。

说真的,除了京城的街道以外许平其实就是一个路痴!毕竟华夏那么大,这年头除了官道外又没什么可以引路的东西,再加上地多人少,本身骑着马赶路就有难度,现在又得走那些羊肠小道,为了避免泄露行踪还真就没别的办法加快进程。

日夜的快马加鞭,过了大半天许平算了算,在这时候估计也不会被追上,这才堂堂正正的上了官道,打听着一路朝约定的地点走去!可惜这时候跨下的马匹已经很乏了,许平的屁股也被颠的那叫一个疼,所以赶路的时候也不敢像一开始那样的疯!

到了快下午的时候,总算到了河北的边界!许平已经累得和死狗一样了,古代的马真不是人骑的,这样的颠簸肾都快裂了。许平一边摸着疼痛的腰一边暗暗的发誓:老子就干这一次,下次哪个王八蛋让我这样骑着马赶路,我先把他的肾给割了。

和张虎他们约定的见面地点在一个叫西江的小县城,到这的时候已经是大晚上了。许平现在的模样是狼狈之极,灰头土脸的就像个逃兵一样!进了城后一个劲的打听,这才来到了约定好的客栈里。

不过吐血的是,似乎自己太高估了马车的速度。这会她们竟然还没到。许平也没精神去郁闷,丢下银子让小二打了桶热水好好的洗了个澡,洗完连饭都没吃累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许平并没有兴趣去逛这小小的县城,老实的坐在客栈里听着小二吹牛,一边喝着有些苦涩的茶水,等着巧儿她们的行踪。

“呀,爷您那么快到呢!”

好不容易到了太阳最毒的晌午,一辆满是风尘的马车这才停在了门口,但驾车的却不是张虎,而是有些狼狈的巧儿,比较怪的是这时候她穿的是青衣小厮的打扮,但可爱精致的容貌还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有龙阳之好的人更是狠狠的咽着口水,将她当成了精致漂亮的小男童。

车帘子一打开,略显憔悴的小米款款的走了下来,尽管是一身比较朴素的打扮。但能在当上宫女又被许平看上,这秀丽的容颜自然是引得来往的百姓们投来惊艳的目光,一个个都看傻了眼。

巧儿一边不满的嘀咕着一边将缰绳丢给了小二,领着明显因为赶路太急而有些不适的小米走了进来,大大咧咧的坐下后马上就埋怨开了:“主子,你让张虎那死人干什么去了,把马车丢给我他就跑了,实在太没义气了吧。”

许平先是瞪了她一眼,随后对还站在旁边有些疲倦的小米柔声的问:“累了么!”

“奴婢不累!”小米乖巧的摇了摇头,将行李放在凳子上后习惯性的给许平满上了茶水,又站到身后给许平捏起了肩膀。

许平明显可以感觉到周围的男人投来了那种仇恨的目光,小米的姿色放在民间绝对是美传一方的佳人,这时候竟然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伺候着自己,虽然疲惫但却极尽温顺,这样一个体贴可人又貌美如花的美人跟着自己,难怪会把这些男人给嫉妒坏了。

许平得意之极,不过也是心疼的说:“好了,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沐浴然后休息一下吧,路赶得这么急难为你了。”

“小米不累!”小米摇了摇头,关心的问:“爷,您用过膳了么??这的饭菜还合胃口么??”

“呵呵,出门在外没那么多的讲究!”许平温和的笑了笑,抓住了她的小手后心疼的说:“你还是听话先去洗吧,咱们还有路要赶。能多休息就多休息一下!”

“你们就别矫情了!”巧儿不满的嘟起了嘴,拿着行李站起身说:“你不洗我可先去洗了,这一路赶那么快,身上全是汗难受死了!”

许平对她的调皮习以为常,乐呵呵的笑了笑后故意在一众男人快喷火的眼前,大手一下拍在了小米的屁股上,色笑着说:“你也去洗吧,洗干净点爷才喜欢知道吗?”

“恩!”小米红着脸,娇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这才听话的随着巧儿走上了楼梯。

许平哼着小曲继续喝茶,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衣服华贵,估计光是刚才拍在小米屁股上的那一掌,其他的男人已经有足够的理由狠狠的揍自己一顿了。

由于许平只在房间里备了一捅热水,所以巧儿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扒了个精光,欢呼一声后泡了进去,舒服得直喊爽。小米温顺的在旁边等着,不过巧儿可不会放过她,两个小美人嬉戏一会后小米身上的衣服湿了,在半推半就间也被她拉进了水桶里一起洗。

可惜这副香艳的美人出浴图许平是看不见了,看得见的话估计今天就是她们受孕的日子。

等两人洗了半天,香喷喷的出来时却是不见了许平的身影。习惯了伺候主子,又习惯了有些森严的皇家生活,小米有些接受不了食客们火辣辣的眼光,问清小二许平出去时嘱咐她们在这乖乖的呆着,马上逃一样的拉着巧儿回了房间,让小二将饭菜端了上来。

在一间街边的小摊子上,许平低头吃着豆腐脑,比较诡异的是有些繁华的街道惟独这块地方很是清静,清静的有些吓人!细看之下街道的两边竟是被百十个面相凶狠的大汉围住,平头百姓一看这阵势自然是没人敢凑近。

看了看吓得发抖的摊主,许平丢给他一锭银元宝,语气不满的朝旁边的人说:“谁叫你们搞这么大的阵势,这不是扰民么,真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这强抢民女的!”

“主子!”张虎一脸的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平瞪了他一眼,也悄悄的递了个眼色。

张虎知道主子要谈正事了,赶紧起身将摊主带走。只留下被他带来的赵猛和河北驻军首领刘宏!赵猛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您突然过来,为了保护您的安全,一紧张就带了兄弟们过来。”

许平瞪了他一眼,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嘴巴一擦后问:“刘宏,扩军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刘宏恭敬的抱了一拳:“回主子,自从上次收到您的密信和钱饷。属下就已经开始招兵买马,加上河北正值灾年,很快就招集了五千多的人马!!个个都是正当壮年的汉子,一切都在秘密的进行中,兵马也是分散着训练,只等您一声令下即可集结。”

“保密做的怎么样?”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

“扩军之事,连军中将士都不知!”刘宏面色一凝,信誓旦旦的说:“此事连属下枕边之人都不知,如走露半点风声属下愿拿全家三十一口的项上人头谢罪!”

“好!”许平挥了挥手,想了一下后嘱咐说:“五千人可能少了一点,不过我要精锐不要那些废物。加紧训练,这段时间会有一批新的兵器送到你手上,半个月后让你的人马悄悄的开往通洲!”

“属下领命!”刘宏什么都没问,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用问什么请示兵部之类的废话!

示意他先退下后,许平亲热的拉着赵猛的手坐下,先是和他聊了一会赵铃的近况。然后又信誓旦旦的保证说等自己这次回去大婚的时候,一定会给赵铃一个名份,让她能名正言顺的跟着自己,让九泉之下的岳父岳母放心之类的话,将眼前这个粗诳的七尺大汉感动得泪流满面。

许平待他哭得差不多的时候,这才喝令众人退去,面色严肃的问:“你手上的人马训练的怎么样了???”

赵猛赶紧擦去了感激的泪水,一脸严色的说:“已经可以上得了杀场,一些人平时就借着酒厂干活的名义藏着,但我们没敢怠慢一直在抓紧训练。现在两万多人的兵器也已经配备齐全,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保证他们一出动绝对是一支虎狼之师!”

“恩!”许平点了点头,嘱咐说:“事情做的隐秘点,刘宏北上的时候你们随在后边就好了,不必让他知道你手上有多少人马!还有这些事不要告诉赵铃知道么??”

“明白。”赵猛严肃的点了点头,自然没去问为什么不告诉妹妹。

河北这边的两队人马,许平是秘密的砸了重金下去打造。赵猛的为人,许平绝对信得过,刘宏那边也是查了半个月的身家后才决定拉拢他的。酒厂的钱几乎是进了赵铃的手,再由许平这边多添上一些秘密的送回了河北到赵猛的手里,养活着两万多的人马。

而刘宏那边许平也不是百分百的放心,除了让他扩张的这五千兵马外,也是安插了不少的探子进去,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还算安稳,刘宏也没出现什么异动。

许平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的单纯想着京城的事,毕竟那地方随便动一步十个人九个能知道。精力更多的是秘密的放在京城外边,很多事也开始瞒着别人进行,即使是柳叔或是枕边的女人也不想让她们知道,虽然这样会有点麻烦但这样做却是最让人放心。

细细的交代了一些别的事宜!辞别了赵猛,许平回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日近黄昏,两个女孩子也先行休息,连续的奔波让她们很是疲惫,这会还是睡得不醒人事。张虎虽然也疲惫不过还是尽忠的守卫在许平的旁边!

“张虎!”

小客房里!许平小口的吃着饭菜,若有深意的说:“你也跟了我有点时间吧,算一算时间倒是过得挺快!”

“是,属下细算追随主子已快有一年的光阴了。”张虎也是感慨的点了点头。

“恩!”许平默默的沉思了一下,突然抬起头来说:“你这一年来往宫里送的密函也不少了吧,我看加起来得有个百八十封最少了。”

“属下……”张虎脸上突然没了血色,满面惶恐的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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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野外之夜(一)

没等他说话,许平先挥手打断了:“你不用紧张,我知道你的那些密函都是写给我父皇的。无非就是向他禀报我的情况而已,我也没想去怪罪于你。毕竟那时候我稚气未脱,有时候喜欢意气用事,也难怪我父皇会不放心。”

“不!”张虎稍稍的松了口气,但马上又面色严肃的说:“主子并不是那种轻浮的无知少年,张虎随驾的这一年。主子的为人,才干早已经不逊色圣上!短短一年之间已经网罗了大批的人才,又准备了充分的银两面对纪龙的举事和边疆之事,张虎打心里佩服主子的眼光和手段,属下绝无轻视之意。”

“哎!”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沉沉的看了看他,说:“这一路除了你以外,延路跟来的大内侍卫也不在少数吧!我在西江落脚的事,你也已经派快马回去禀报了是吗??这时候消息差不多已经到了宫里是吗?”

“是!”张虎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原本以为自己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但没想到早被许平知道得一清二楚。

“……”许平沉思了好一会,才开口:“明天开始,你继续给宫里传信息。但我不希望这些人再跟在我的身后,我也不想我每走一步都会有很多的眼睛盯着!”

“可是,主子……”张虎立脚刻就慌了!这可是皇室的唯一血脉,如果这些兄弟们不跟着的话那还了得。

“照我说的去办!”许平的面色马上阴了下来,并不是说不信任张虎,也不是厌恶老爹掌握自己的行踪。只是这信一封封的过去,谁能保证不会把消息泄露到纪龙的手里,那些暗地里跟着的侍卫谁又能保证他们个个忠心,如果孤身在外,纪龙又有意使坏的话,凭着这些个大内侍卫又能顶什么事。

“属下!”张虎犹豫了好一会,脸色看起来很是痛苦,犹豫了很久终于一咬牙说:“属下奉了皇命,一路上必须保护好主子的安全。如果因为属下的渎职而让主子陷入危险的境地,那属下就是大明的千古罪人。主子虽然待张虎如兄弟一般,但张虎斗胆抗命,断不能撤去随行兵马。”

哎,木头脑袋啊!许平苦笑了一下,张虎什么都好,忠心也没可以怀疑的地方。虽然是个好处但过份的顽固也是一个弊端,确实在他看来如果自己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但越是这样越是放不开手脚,他哪会想到现在形势的复杂。不过在这等级森严的时代,他这一番话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说出口啊,倒也让人无法怪罪。

“张虎!”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他这样说但让人没法生气,反而因为有这样一个手下却欣慰。

“属下在!”张虎应声的时候已经是跪得伏地不起了。

许平没再说话,房间里一时间是死一样的沉静。

“主子!”张虎跪了好一会,见许平没说话,大着胆子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许平面色犹豫不决,看了看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张虎,我还是舍不得下手!!虽然我知道大内侍卫个个都是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蛟的强人。但按我的身手你觉得我想偷跑的话,你们有跟上的可能吗?就算我硬闯,我谅你们也拿我没办法!”

“是!”张虎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许平的实力到底到了什么阶段他也不知道,但道听途说也知道已经是地品之威了。

许平站起身来,有些惆怅的看着他说:“张虎,虽然你是我的手下。但我自问一直拿你当兄弟看待,我信得过你。但我没办法信得过其他的人,你懂我的意思么?”

“属下明白!”张虎再愚顿也知道许平的意思了,虽然一样的侍卫出身,但他也不敢保证随同的这些人个个都忠心耿耿,人多眼杂的大内侍卫里说没有纪龙的人他张虎也不会相信。

许平趁热打铁的说:“你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只要我的行踪不被人知道的话,安全肯定是没问题。但万一被纪龙知晓的话,你觉得那几十个侍卫能挡得住他手下的强人么,换一个说法,如果连我都无力抵抗的话,那些侍卫又能怎么样。”

张虎面色痛苦的犹豫着,许平也不去打扰他,静静的等着他的决定。

房间里死一样的安静,短短的过程让张虎这梗直的汉子很是为难。心里好一阵的挣扎后不得不承认许平说的确实是事实。

张虎的痛苦就是在对谁忠心这一问题上作出抉择,梗直的脸上痛苦得青筋爆起,好一会后像虚脱一样,一咬牙,问:“主子,您觉得张虎该怎么做?”

许平见他竟然开壳了,立刻高兴的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却是发现短短的时间他的神色竟然无比的憔悴,心里感动之余也是赶紧嘱咐说:“一会,你驾着马车带着你的人朝中原去!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一个月后再回去,至于我父皇那边你可回信说我一时顽皮自己偷偷的跑了,你正在一路追赶,知道吗??”

“属下遵命!”张虎点了点头,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面色凝重的说:“主子,不是张虎不懂事。只是您的安危身系大明的安稳,您此次的目的地属下必须知道,如果不然就算您取我人头,属下也定然不从。”

“山东!”许平马上就脱口而出。

“属下明白!”张虎不再多说什么,这短短的决定对他来说是痛苦的。冒着欺君的大罪只为了回报许平的知遇只恩,而代价就是如果曝光的话他可能会因此丢了身家性命,即使隐瞒下来他也不会再得到高高在上的朱允文哪怕一丁点的信任!

轻吐了口气,许平算是可以真正的开始这次南下之行的艰难了。如果不是带着张虎估计自己没走出京城老爹就会派人来拦,带着他又没办法自由活动,甚至还有可能会泄露行踪也只能暂时委屈他了。

走到了门前,许平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述说着自己的感激。

“主子,答应属下!”张虎恭敬的行了一礼:“属下不希望荣华富贵,也不奢求高官俸禄,但求主子能平安归来!”

许平呵呵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眼角有种叫泪水的东西想挤下来。但还是强忍住了这种感动,继续用玩世不恭的嘴脸说:“知道了,你小子算得够精的。还不是想下次去醉香楼老子给你买单,屁话真多,赶紧滚吧!”

张虎会意的笑了笑,很是憨厚又特别的担忧,不过还是一个转心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的小县城,张虎驾着马车从城门走了出来,慢慢的朝中原的方向前进。没过多久一队训练有素的兵马也跟了上去,从他们整齐划一的肃静和身上肃杀的气势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实力,马车延着去向河南的官道前进着,一路上很是沉稳,后边的人马也是小心翼翼的隐藏着不发出多余的声响。

与此同时,许平也喊醒了还在休息的两女,强忍着她们庸懒模样和衣裳不整的诱惑。秘密的驾上赵猛送来的马车,延着山东的方向悄然而去.

颠簸了两天一夜,马车终于快要进入梁山境内!这时候的许平坐在车前显得有些狼狈,一脸的风尘怎么看都没了平时儒雅的帅气,眼圈微微的有点发黑看起来很是疲惫。

赶了那么久的路,拉车的马是累了个半死!由于是临时找来的马车那当然也了没那么多精心的设计,光是车轱辘卡到一块小石头时就颠簸的让人受不了,所以这一路上也算是累得半死!

“主子,好累啊!咱们还要赶多久的路。”巧儿有点烦躁的问道,原本调皮可爱的小loli这时候也是显得很没精神!巧儿昨天已经驾了一天一夜的车了,好是是许平因为心疼她把她替了下来,自己坐在车前拿着缰绳。

许平抬头看了看天都快黑了,眼前怎么看都没半点的人烟,也是有些不耐烦的说:“出门就是这样了,你以为在家那么舒服呢!看这天都快黑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下脚,晚上就不赶路了。”

小米本就柔弱,这时候已经累得没法说话,即使坐在车里也是靠在一边昏昏沉沉的,时醒时睡根本提不起半点的精神来。巧儿担心的看了看她,也知道主子这时候的心情不好,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说:“主子,小米姐姐好像很累了,晚上咱们怎么着也得找个地方歇一下,不然的话我怕她会累坏了。”

如果是在平常,小米肯定会体贴的说不累什么的,但这时候她已经很迷糊了,似乎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美眸总是半眯着让人十分的心疼。

许平想了想也是,自己这副身体都有点受不了这样日以继夜的赶路,何况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呢,小米本来就柔弱,能随着自己赶这么一路已经不易,也就同意了巧儿的说法,不过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找个落脚的地方似乎没有,看来得露宿野外了。

走了约摸半个时辰,这才看见山谷里有一面小小的湖泊,黑夜降临以后这一带几乎就没看到人烟的踪迹!看来想找人借个宿估计是不可能了,只能委屈一下小米在这野外露宿了。

将车停在了湖边后,许平轻轻的拉开帘子,柔声的说:“好了,晚上咱们就在这休息一下吧!”

“恩!”小米这次似乎是听见了,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又歉意的看了看许平,低低的说:“对不起了主子,小米成您的累赘了!”

“傻y头!”许平爬上车去,挪到了她的身边后将她软软的身子抱在坏里,轻声的安慰说:“这样个赶路法就是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你呢!咱们已经到了梁山的境内,明天大概就可以到你家了,今晚你先将就一晚等明天再好好休息吧!”

“恩!”小米乖巧的点了点头,虽然感觉很是难受,但心里一阵阵的甜蜜,两行泪水不由的流了下来。本来自己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能不挨打骂就是谢天谢地了,现在又碰上这样一个疼人的主子,这样的生活简直幸福得像是做梦一样了。

“傻y头,哭什么!”许平抹去了她眼角幸福的泪水,笑呵呵的说:“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旁边还有个小湖,一会你也可以洗一下身上的风尘。”

“知道了!”小米温顺的点了点头,体贴的说:“主子,您先去洗洗吧!我看您也挺难受的,我自己呆一会就好了。”

“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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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野外之夜(二)

许平点了点头后下了车,这舟车劳顿了那么久确实也够累的!虽然面上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却是在心里细算张虎这会到哪了,到河北的时候没让他知道自己的那两股兵力并不是信不过他,到底还是信不过随行的大内侍卫。希望以后他不要多想了。

巧儿见两人亲热完了,使劲的伸了伸懒腰,抱怨说:“憋死我了,早知道一路没玩的机会我就不跟来了。”

“哼,你除了玩还记得什么!”许平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虽然知道小loli也是在说调皮话,不过这会看小米这么难受可没什么好心情去听她的废话。

“人家说错了!”巧儿委屈的看了许平一眼,以往都是在小米在照顾三人的饮食,现在她身体不好,巧儿也就乖乖的拿出干粮准备晚上的膳食。

清山绿水,明月高挂,湖水清可见底,抿上一口后似乎有一股难言的甘甜在喉咙头徘徊。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到底还是没污染的环境好啊,要是在工业化的现代,随便喝上这么一口,还真有被毒死的可能!

嘱咐巧儿好好的照顾小米,房许平自己钻进了树林里收集起了枯枝。奔波了那么久没喝上一口热水也是不行的,光吃那些干巴巴的饼,确实也难为了两位美人娇嫩的肠胃!

等许平从树林里背着一大捆柴火出来时,小米已经在巧儿的搀扶下,铺上一块毛巾坐在了车旁,虽然很是无神但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

“感觉怎么样了?”许平一边生着柴火一边关心的问道。

“奴婢好多了!”小米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甚至这时候精神有些恍惚的觉得,这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爷,而是一个忙碌着照顾自己的情郎,如果能这样一直过下去,不用回京城去该多好啊!

生起了火,许平看了看湖面后嘱咐巧儿照看好火堆,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拿出随身带着的小匕首后朝湖里走去!

“爷,您要去干什么?”小米马上紧张的问道。

许平光着个大屁股,反正这块连半点人烟都没有也不怕谁看到,这两个女孩子也都习惯。晃了晃手上的匕首手笑呵呵的说:“放心吧,我不会颓废到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宫的!这一身的汗水我得去洗一下,运气好碰见有鱼的话抓一条上来吃吃!”

巧儿马上就调皮的喊道:“好哇好哇,最好抓一条大的!咱们煮完带在路上吃,就不用啃这些干巴巴的饼了。”

许平看了看她,知道这嘴谗的小loli这几天可是憋屈坏了,也就笑了笑没说什么。光着屁股慢慢的走进了湖里!

“爽啊!”

整个人沉到湖水里以后,身上顿时就一阵冰凉的快感,清澈的湖水瞬间就把这两天的疲劳和风尘都洗去。这的湖水实在太干净了,居然还能远远的看见游动的小鱼,而且水质甘甜比起后世所谓的矿泉水还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果然还是没有污染的社会最能让人心旷神怡。

许平美美的撮洗着身上的尘土,将发束解开,已经油腻得有些连在一起的长发立刻散了开来,舒服的洗着头上的尘埃,洗完后一头过肩的长发甚至比女孩子的发丝更加的柔顺,油亮!

许平是洗得爽到极点,那边巧儿可就抱怨开了:“主子你洗没洗好呢,等着你的鱼开饭呢!”说完故作生气的拿来马车上的一口小黑锅,抗议的拿起树枝敲打起来。

“马上了!”许平被她这孩子性的动作逗得呵呵一乐,心想再舒服也不能继续泡了。深呼了一口气后整个人沉到了湖底,手握着匕首开始寻找起那些鱼儿!

黑夜,又是在水里。黑暗的程度可想而知,许平也只是摸索着那一点点水流的动静在寻找活动的物体,可能是因为被难民们洗劫过的关系,若大的湖里根本就没有大鱼,偶尔有的话也就巴掌那样长的小鱼,更多的却是还没有拇指长的小鱼。但这一类的小鱼又最是灵活,把许平折腾得够呛也没摸着个影。

累了个半死,总算有点收获。不过从湖里走出来的时候许平也是不禁老脸一红,这算抓到了鱼么,手里几条不知名的小鱼,估计合起来都没半斤重!

巧儿欢呼着迎了上来,可一看许平的战利品立刻就苦起了小脸,调侃着问:“啊,主子你这是抓来吃的还是抓来养的,好小巧好可爱哦!”

许平很是尴尬,倔强的说:“你懂什么,你小米姐姐现在身体那么虚不能吃大鱼大肉的东西。这些小鱼熬个汤来喝的话比较好,这是补身子知道吗??”

“是是!”巧儿应着声,不过那眼神多少还是有些鄙视。

架起锅,拿来水,几条小鱼一丢进去许平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就这点东西别说三人一起吃,估计就是小米一人吃都不太够!

小米体贴的看出了许平的心思,马上就摇着头说:“主子,这些小鱼就够了!我现在胃口不好就想喝口清汤,喝完就好了。”

“恩!”许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过还是返身回到了湖里,和她说想继续洗洗,但还是想看看有没有漏网的大鱼可以抓到。

不得不说,许平是小看了这些难民的饥饿程度,这么大一个湖被他们搜刮得很是干净。这一趟下水累了大半天的,别说大鱼了,就连小鱼也只抓到了两条,合起来都没有一根手指长,丢到锅里后许平也懒得再去抓了,能在这闹饥荒的地方逮到几条小鱼已经算是不错了。

许平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换上了一件短裤后席地而坐,体贴的将小米的身子抱在怀里,从她面色上微微的红润可以看出她已经好了许多!

巧儿原本全神贯注的看着开始冒烟的小锅,口水都快流下来的谗样可爱得让二人忘了疲惫,但一看水还没开的意思又皱起了小粉眉抱怨,又让二人呵呵的乐了起来。

突然,巧儿小小的耳朵警觉的动了一下,满面警惕的说:“主子,你有没有听出什么动静?”

许平赶紧停止了嬉闹,凝神一听隐隐的听见从东边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秫秫的声音,又有马匹在奔跑的马蹄声,速度倒是很快,似乎是有人骑着快马穿梭在树林之间朝这边跑来。

巧儿一改顽皮可爱的模样,站起身来警惕的看着东边的树林。

许平也示意小米别出声以后站了起来,想看看这在大半夜还匆忙赶路,不走官道走这些羊肠小路的家伙到底是谁。

待到人影凑近,两人慢慢的看清了来人,竟然是一个穿着夜行服的家伙骑着马在跑过来。巧儿微微的楞了一下,这套行头应该是做奸犯科的时候才穿的吧,这破天气那么热,半夜赶路还穿这么焖的衣服,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许平也是被这身行头弄得蒙了一下,这不是在告诉路人你小子不是好人么!做贼也没这么个做法的,不过想归想,反正看这样的不是什么好人,抱着先下手为强的想法,许平默默的捡起了一块小石头,运足了力气朝他丢了过去。

这家伙的身手真不怎么样,石头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准备的砸在他头上的时候,他竟然连半点察觉都没有,闷哼了一声后就掉下马了。

“主子,这家伙,似乎很不专业!”巧儿的蔑视一点都不隐瞒,作为小偷小摸,背地里捅刀子的专业户,这位可爱之极的小loli完全有资格去鄙视。

“……”许平也无语了,这一丢说真的很是随意,甚至就没想过会有成功的时候。但没想到来人的身手那么差,竟然真给砸晕过去了,不过看了看那匹已经停下来的马,高大而又健壮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高档货,估计这家伙不是没钱的主。

“我去看看!”巧儿说着的时候就走了过去,不过她的经验比较足,也是防备着来人会不会装死骗人,许平一眼就看到她手心里撰着一把不知道什么的粉末时刻的警惕着,这y头真就一身都是毒呀。

不过这防备显然是多余的,当巧儿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半天,又踢了几脚后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半点反应都没有。巧儿这才轻轻的揭开她的面罩,但却是瞪得眼睛都圆了,似乎是被吓到一样。

“主子,你快过来看看,这妞是不是你侄女?”巧儿回过神来赶紧大声的喊道。

许平赶紧走过去一看,入目的是少女青涩的曲线!细细的一打量,昏过去的是一张火辣而又性感的小脸,晕在地上的还真的是自己的小侄女雨辰。许平马上就郁闷了,这y头不是被老妈抓在身边进行教育么,怎么又会穿着一身夜行衣出现在这的??

巧儿吐了吐舌头,看了看她秀美的额头上那一块有点伤风景的淤青,一边往回走一边说:“可不是我打的!”

许平这时候没心情和她闹,赶紧看了看脉搏又查看一下她的伤势,确定小侄女只是被自己的随意一丢给打晕过去,基本上没什么大碍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不过看着这身行头也是好笑,一手将她抱起一手牵着她的马回到了车前。

小米惊讶的看着雨辰,喃喃的问:“这不是雨辰小姐么,她怎么会在这的!记得我们刚出来的时候她还和长孝公主一起住在宫里啊。”

“我也不知道!”许平苦笑了一下,一边用毛巾擦着她的小脸一边说:“等她醒了再问问吧!”

许平注意的看了一下,巧儿似乎很难受一样,小米也是坐着的时候混身不自在的动来动去,马上就明白的说:“你们也去洗洗吧,这湖水很清爽的!反正就咱们这些人在,要是有其他人来的话我会知道的,放心去洗吧。”

小米是个传统的女孩子,哪会敢在这荒郊野外的下水去洗,赶紧摆了摆手说:“不了,奴婢再忍忍就好了。”

“你不洗我可洗了!”巧儿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没别人在,不过却是警惕的看了许平一眼:“你可不许偷看呀!”

“靠,我要看你得用偷的吗?”许平没好气的笑骂道。

“那倒是!”巧儿故作天真的点了点头,即使再怎么调皮捣蛋,自然是不敢这样在许平面前赤裸她娇嫩的小身子,上了马车脱得身上只剩亵裤和小裤兜,又围上了一条毛巾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跑去湖里洗澡。

许平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心想你这小丫头洗个澡搞得比老子还奢侈,不过也是被她两条细长白嫩的美腿给吸引了过去,巧儿的小脚和她的名字一样,精致白皙而又可爱小巧,让人想好好的把玩她这一对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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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野外之夜(三)

许平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心想你这小丫头洗个澡搞得比老子还奢侈,不过也是被她两条细长白嫩的美腿给吸引了过去,巧儿的小脚和她的名字一样,精致白皙而又可爱小巧,让人想好好的把玩她这一对玉足。

“主子!”小米拿来碗筷,乘了小半碗汤后柔声的说:“您先喝一点吧,我来照顾小姐就好了。”

“不用!”许平摆了摆手,拿过碗后嘱咐她赶紧喝一点,自己慢慢的将鱼汤给还不醒人事的小侄女喂了起来!

雨辰迷糊中贪婪的将鱼汤喝了个精光,这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半眯着眼睛似乎还有点睁不开,这个大神经的女孩醒来后问了一句没大脑的话:“这是哪呀??”

许平被她这话逗得呵呵一乐,溺爱的掐了掐她可爱的小脸后笑着说:“还在哪呢?这一会功夫我又不能把你卖了!”

小侄女一脸的不相信,楞了给好一会,水灵灵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这张日思夜想的俊脸,突然眼圈一红,哇的扑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呢喃道:“叔叔,我终于追上你了。”

“乖乖,别哭!”许平赶紧哄着她,看着小侄女哭得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就是一阵的心疼,也明白自己确实是冷落了她,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怎么会受得了这种思念的煎熬,不过最疑惑的还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雨辰摇着头,继续用小手软软的拍打着许平的胸口,眼泪还是停个不流。

小米一看这架势,懂事的站起身来,和许平说要擦洗一下。拿了个水盆后走到了湖边打水,上车上擦洗去了,毕竟她还没巧儿那样的放得开,小loli这会已经在湖水里将湿透的衣服全丢到了岸边,彻底的玩疯了。

雨辰什么都不说,就是扑在许平的怀里号啕大哭着。

许平头疼的哄着她,好不容易才让雨辰高分贝的哭声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这才疑惑的问:“你怎么会在这的??这段时间不是在储秀宫学礼仪么?”

雨辰还在抽着小鼻子,眼泪汪汪的看了看许平抱怨说:“都怪你,回京城后从没有去看过人家。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可是娘说女孩子家不能那么的主动,晚上人家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了。可你就是不来看我,我偷偷的跑了出来,一问说你要来山动。人家再也没办法忍住跑了出来,人家就是想见一见你嘛。”

“对不起,你也知道我回京城以后很忙!想去看你们都抽不出来时间。”许平愧疚的抱住了哭得和个泪人一样的小侄女,这段时间真的是把她冷落了,明明她就住在京郊自己还没去看过她,真是罪孽啊。

“叔叔,我好想你啊!雨辰真的好想你!”小侄女说着又一次将许平扑倒,流着泪吻了上来,就像要把这段日子所有的寂寞和思念都爆发出来一样,激烈的吻着许平的嘴,只不过这个吻伴随着眼泪稍微有点咸。

许平楞了一下,不过也马上习惯了小侄女的敢爱敢狠,双手抱住了她的小腰后温柔的吻着她的小嘴,把舌头游走过去和她缠绵!

雨辰的反应很是激烈,似乎是要把这许久的思念都发泄在这个吻里,小舌头热烈的迎合着许平,贪婪的吸吮着自己最是迷恋的男人味。

吻了良久以后小雨辰本就秀美的小脸爬上了情动的红晕,眼里也是饱满着迷离的水雾,语气有些哀求的说:“叔叔,你别不要我好么。雨辰会乖乖的,我已经在储秀宫学了女红,还学了怎么伺候人。人家会乖乖伺候你的,你就让我呆在你身边好不好”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许平也是有些不忍心去拒绝,何况她又是这样一个迷人的少女!许平看她情绪那么激动,赶紧点了点头。

“叔叔,我爱你!”小雨辰的脸上还带着泪水,但却是惊喜的欢呼了一声后小嘴在许平的脸上胡乱的亲着。

“哈哈!”许平乐得大笑起来,溺爱的掐了掐她的小鼻子说:“你个臭y头,弄得我一脸都是口水,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不要插人家后面好不好!”小雨辰咯咯的笑了一下,故作可怜的看着许平。

这y头现在怎么也变得那么妖媚了,许平被她这一刺激顿时就硬了,跨下的龙根无比凶悍的抬起头来,往上一顶顶得小侄女啊的呻吟了一下。

雨辰娇嗔的看着许平,故意扭了扭小香臀,用两腿间的缝隙磨蹭着许平的跨下,媚笑着说:“我的色叔叔,你怎么这样啊!身边带这么两个小美人,这时候还那么冲动。”

“因为我的小雨辰也是个美人儿!”许平说着坐了起来,不过却没有去占她的便宜,而是柔声的说:“好了,你也赶了那么久的路,先别顾着玩!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说吧。”

小米已经换上了一身普通的民装,听着两人似乎没打算抵死缠绵的意思。这才从车上下来,或许是因为见识过雨辰的放浪大胆,小脸微微的红了一下,递过来一套崭新的裙子说:“雨辰小姐,我们匆忙的赶路没带太多的衣服,这是奴婢的一件裙子,一直都没穿过,您试一下看合不合身。”

许平看了看赖在自己怀里小鸟依人的小侄女,不禁呵呵的一乐,这时候她的长发已经放了下来,但穿着这一身夜行服确实是不伦不类的,马上劝道:“好了小y头,你赶紧去洗洗换一身正常的衣服吧!咱们又不是出来做贼的,你怎么就想起穿这一身呢?”

“人家愿意!”小雨辰倔强的嘟起了小嘴!

“呵呵,你敢不听话!”许平板起脸来威胁道,但却是被她这可爱的小模样逗得扑哧一乐。

“换就换嘛!”小雨辰嘀咕了一声后,接过小米递过来的裙子,笑嘻嘻的说:“谢谢小米娘娘,咱这就去换!”

“什么娘娘啊!”小米的脸马上就红了,不过却是被她这话哄得很是高兴。但想想自己现在还是完壁之身,又幽怨的看了许平一眼。

“去洗吧,哪么多废话!”许平没好气的说着,一伸手在小雨辰那充满少女弹性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换来的却是她勾引的媚眼。

小雨辰倒是放得开,反正这地方半个人烟都没有,索性就一边朝湖面走去一边脱着衣服。月光下少女赤裸的身体,娇好的曲线就犹如一尊玉雕一样美丽,细嫩白皙十分的好看,充满了女性最是懵懂的诱惑。

虽然眼前的美景很是香艳,但雨辰一看到巧儿,想起上次被这可恶的小loli戏耍的场景,立刻报复的朝她扑了过去,巧儿也是毫无畏惧的和她泼起了水。两人都是活泼开朗的类型,没一会她们娇滴滴的笑声就充斥了整个山谷。

“雨辰小姐真厉害!”小米一边小口的抿着鱼汤,一边羡慕的看着在水里嬉戏的两个小活宝,呢喃着说:“咱们都走了那么远了,她还一路追过来,一个女孩子家的有这胆色真让人羡慕。”

“确实是!”许平习惯性的枕在了小米又香又软的腿上,眼睛死死的盯着湖里已经是没半点遮掩的两个小身体在嬉闹,虽然看不清她们的敏感部位,但光这欢快的笑声就足够让一个男人冲动了。如果不是因为真的有些疲累的话真想冲下去陪她们一起玩!

不过想想雨辰也真够大胆的,没什么行走江湖的经验。楞是凭着对自己的思念,竟然敢大着胆子自己一个人从京城跑出来,要知道她虽然有时候有些刁蛮,但生在帝皇之家,也算是在蜜糖里泡大的女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举动确实也让人惊讶。

“小米!”许平沉默了一下,问:“你回到了家最想干的是什么??”

小米羞涩的笑了笑,难为情的看着许平说:“不怕爷笑话,小米最想吃的就是家里的鸡蛋和小米饭。小时候家里穷,看着别人吃一直都嘴谗,现在怎么着我都要吃个饱。”

“好愿望!”许平呵呵的笑了一下,随后坐起来看了看她。月光下温婉可人的小宫女,这时候看起来是那么的无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怜惜!

进了梁山的境内,许平不打算送她回去。这日以继夜的赶路其实就是为了在老爹的人马没到之前能送她到家就好了,如果在那逗留的话出点什么意外就真的白费力了,许平可不想这一次出宫之行留下尾巴。

想想这么久了,她呆在自己身边竟然一直都是处子之身。许平也自嘲的笑了笑,这色狼当的是不是有些名不副实了。

“小米!”许平轻唤了一声。

“主子,什么事!”小米一边往许平的空碗里添着鱼汤一边笑荧荧的应了一声。

“晚上我要你侍寝!”许平直白的说着,眼光也落在了她青涩的曲线上。

小米顿时吓到了,小手一哆嗦碗也掉到了地上,赶紧拿起碗来,有些不相信的呢喃:“您,您说什么??”似乎是紧张的关系,感觉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许平一把将她娇嫩柔软的身子搂到了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她清纯的小脸,柔声的说:“我要小米今晚变成我的女人。”

“奴婢愿意!”小米呆滞了一下,随后竟然高兴的掉落了泪水。

呆在许平身边的这段时间,即使许平对她疼爱有加,但小宫女还是觉得忐忑不安,尤其是自己已经主动了多少次,但没得到主子的宠幸,为了这事甚至宫里的纪欣月都暗地里派人狠狠的骂了她一顿。这种不安让她夜里都无法入梦,现在猛的听见许平要她,感觉很是突然像是在做梦一样。

“哭什么!”许平温柔的为她擦去泪水。

“没,没什么!”小米继续摇着头,又脸红的看了看还小戏水的两个小美人,一边站起身来一边紧张的说:“奴婢先去沐浴一下,主子您先用膳吧!”说完逃一样的跑了过去,即使这时候身体虚弱,但小米第一个想的还是让主子品尝她最干净的身体。

许平默默的看着,小米站在湖边彷徨了很久,才咬着牙轻轻的除去身上的衣物,露出如凝脂般的雪嫩肌肤,许平顿时就兴奋了。尤其是她这曲线,胸部虽然被她用手挡着但却可以清晰的看见乳房是十分漂亮的混圆形,一双玉腿又长又嫩,臀部不是很丰满,但却特别的翘,曲线有着少女的青涩,但却是十分的匀称好看。

巧儿两人也是呆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小米会胆子大到和她们一起在野外洗澡的份上,直到小米红着脸掩着身上的敏感部位走入水中的时候,她们才回过神来,一起朝小米发着难。

看着美人戏水的艳景。许平瞬间就硬,跨下的帐篷马上就顶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副香艳的月下戏水图,小米一开始虽然很难为情,但被她们俩人捉弄几下后少女的天性发作,也陪着这两个小捣蛋一起泼起了水。

银铃一样悦耳的笑声,如天籁一样的响彻了整个山谷。眼前的一幕不管哪个男人看见,相信都会忍不住这美丽的诱惑,三位风情各异的小美人,不管拥有了哪一个都是上天的恩赐,何况这时候她们聚在一起,那天姿国色的诱惑相信不会有人能抗拒。

直到她们觉得不好意思,在湖边擦干水珠换上衣服的时候。许平还是忍住了诱惑并没有乱来,三女里边就雨辰这小家伙最是大胆,竟然穿着一条小亵裤和绿色的肚兜就走了过来,用她白皙的肌肤勾引着许平,还时不时的转个身让小小的乳沟呈现在许平的面前。

第112章:野外之夜(四)

直到她们觉得不好意思,在湖边擦干水珠换上衣服的时候。许平还是忍住了诱惑并没有乱来,三女里边就雨辰这小家伙最是大胆,竟然穿着一条小亵裤和绿色的肚兜就走了过来,用她白皙的肌肤勾引着许平,还时不时的转个身让小小的乳沟呈现在许平的面前。

许平咬着牙强忍,但也不得不承认小侄女现在真是越发的妖冶,身上的青涩之气加上她的大胆火辣,真是要了老命。

四人慢吞吞的吃完了晚饭,许平一直和小米眉来眼去的,微笑的听着巧儿和雨辰精力充沛的斗着嘴,倒也算是让劳累的一天的精神放松下来,带着这两个小活宝倒是真有趣。

小雨辰倒算是会过日子,出门的时候随身带着牛肉干!也算是大大的解了三人的谗虫,吃完后嘴巴一抹已经快到深夜了,许平注意到小米看自己的眼神都快快滴出水来了,小雨辰更是不避讳宣示着她想和自己欢好的情欲,眼睛还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的跨下,就差没伸手摸过来了。

头疼啊!虽然一样是娇艳欲滴的少女,但许平更倾向于在这个夜晚将小米给吞了,但面对着小侄女的情深意重更是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去取舍。

“咳!”许平正经了一下,古为难的看了看两位小美人,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巧儿后。这才说:“晚上那马车上没法挤下那么多人,巧儿,雨辰你们俩去车上睡吧!我和小米铺个被褥在外边将就一下。”

“不要嘛!”小雨辰立刻不依,竟然大着胆子凑了上来,一把抓过许平的手放在了她青涩的腿间,眼里满是情欲的说:“叔叔,人家想陪你睡好不好,小米身子还不好,让她在车上休息一下,别受凉了。”

她不说,许平还想不起小米现在的身子不太好,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担心她虚弱的身体是否能受得了露宿的难受。小米却是眼里都喷出了火,赶紧摆了摆手那意思是我的身体没关系。

巧儿这时候打着哈欠站了起来,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趁着众人不注意小手在雨辰的面前一挥。一股奇异的香味立刻散了开来。许平马上屏住了呼吸,顺手也捂上了小米的鼻子。

“什么味道,好香呀!”小雨辰有些神经大条,甚至还好奇的嗅了几下。但马上就感觉头晕眼重,微微的晃了几下后,闭上眼软软的倒了下去。

巧儿得意的笑了笑,暧昧的看了小米一眼后说:“小米姐姐,等你成小米娘娘的时候可得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哦!”

“她,她没事吧?”小米脸红了一下,但还是担心的看着已经晕过去的雨辰。

“没事的,就是睡一觉而已!”巧儿笑嘻嘻的说着,已经主动的去搀扶软绵绵的雨辰上了马车,将一套被褥丢在了车前后,小脑袋伸了出来,若有深意的说:“小米姐姐,你可不许太大声知道么,人家是好孩子喜欢早点睡。”

“瞎说什么啊!”小米脸红的嗔了一下,但却是顺手拿过了被褥,看了看许平后挑了块比较平整的草地铺了起来。

这时候篝火已经慢慢的小了,许平一边笑呵呵的添上了柴火一边看着她含羞带喜的铺着两人爱的小床。背地面天的野战啊,想想要在这群山环绕的美景中享用小宫女的第一次,许平兴奋得龙根都有些发疼了。

被褥铺好了,小米的巧手弄得这野宿的小窝看起来很是温馨。但到底是少女的第一次,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了被子上,含羞的看着许平,声音充满了期待,轻唤了一声:“主子,您可以过来了。”

“马上来了!”许平马上红着眼冲了过去这时候,群山环绕的小湖边似乎只剩下了一些虫儿的鸣叫声。一切安静得让人十分的惬意,许平慢慢的坐在了被子上,看了看有些不安的小米,原本很是温顺的小宫女这时候也是露出了少女羞涩的一面,扑哧的一笑后柔声的说:“小米,过来!”

“恩!”小米脸一红,轻轻的拉住了自己的腰带,解开后随着轻柔的裙子掉落,整个青春的玉体立刻呈现在了许平的面前。

小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却胜在了又圆又嫩,十分的饱满漂亮。纤细的蛮腰看起来很是结实,几乎找不到一丝多余的缀肉。又翘又丰满的臀部,全身的肌肤白皙胜雪,看起来仿佛是精心打造的美玉一般让人迷恋!

“主子!”小米强忍着要用手去遮掩自己羞处的本能,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亵露,美丽的玉体全呈现在了许平的面前。

小米少女的yīn户上只有一些稀疏的体毛,又短又嫩的看起来十分的可爱,洁白的美腿似乎还散发着迷人的体温一样,矜持的交错着不愿露出最美妙的羞处,她那未被品尝过的处子yīn户。

“小米,你真美!”许平赞叹了一声,拉住了她的小手后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一边啧啧的赞叹着她匀称娇好的曲线一边已经忍不住在她白皙的小脸上亲了一下,似乎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小米的脸上有一滴滴的香汗,闻起来有点淡淡的幽香。

“主子,小米想做您的女人!”小米情动的嘤咛了一声后,柔软的身子投到了许平的怀里。

十几岁少女的身体就是不一样,即充满了弹性又带着诱人的香气。赤身裸体的投怀送抱又有谁能拒绝,许平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后将她柔嫩的身子放下,压了上去后仔细的打量着小米的胸部。

她的乳房就像两个饱满的小苹果一样,又白又嫩。rǔ头真就如她的名字,小米一粒,是可爱而又鲜嫩的粉红色,乳晕小小的一看就知道它们还没被人细细的疼爱过。

“主子,您,别这样看好么??”尽管曾经主动的投怀送抱,但真到了这时候小米也难免会紧张,羞涩的别过头去不敢看许平,说话的时候声线都在发颤。

“小米!”许平趴在了她的身上,低下头来亲吻着她又红又烫的小耳朵,柔声的说:“告诉我,你的全名是什么?”

“奴婢……贱名米蕾!!”小米感动的抱住了许平,呢喃着说:“主子,要了我吧。”

“不着急!”许平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脸,延着脖子最后亲到了她的锁骨这,一边舔着她圆润的肩膀一边色笑着说:“我要好好的品一下你的味道。”

小米感觉身子传来了一阵难言的躁动,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有些不适的扭动着身子,咯咯的说:“主,主子……这样,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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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紧紧的抱着许平,闭着眼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尽情的回味着这女人最快乐的颠峰,听着主子的心跳,闻着动人的男性气息,又沉浸在了还没褪去的快感中,这一刻幸福得都快醉了。

当火热而又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的时候,许平这才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小米清纯的小脸上那妩媚的神情,禁不住在她红润的小嘴上又轻轻的吻了一下。

虽然有被子在,但多少铺在地上还是有些凹凸不平,隐隐可以感觉到小石子的粗糙。许平皱了皱眉,小米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温和的迎合着自己,她娇嫩的背部能受得了小石子的粗糙吗?赶紧翻了个身,拉来被子将两人布满汗水的身体盖住后,许平将她抱在臂弯里,色笑着说:“小米,滋味怎么样?”

“主子!”小米脸红的看着许平,似乎是想起了刚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有些发怯的说:“小米刚才是不是很丑,您别讨厌我呀!”

“我讨厌你干什么?”许平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手也是本能的饶过她的香背,按上了她的热热的小臀部!

小米软软的呻吟了一下,随后有些羞愧又是难为情的说:“奴婢刚才那么放荡,又不知羞耻的乱叫……”说完已经难为情的将小脑袋埋在了许平的怀里!

原来是为这个啊!许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这年头的女人都觉得这样是不守妇道呢,难道不知道床上的荡妇才是男人的最爱吗?许平赶紧开导她:“不会的,小米这样我最喜欢了!”

“真的?”小米怯怯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许平一边说着一边邪邪的笑了一下,捧着她的小脑袋说:“在床上越浪主子越喜欢,要是半点动静都没有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啊!”

小米脸红的点了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满脸自责的看了看许平后,扭动着轻盈小巧的身子钻进了被子里!许平自然是知道她要干什么,闭上眼惬意的享受着小米的口舌服务,感受着软化的龙根被她含入小嘴里的快感!只是不知道这时候她舔着她自己下身的分泌物,还有唯一的处子血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清理完了龙根上的残留,小米怯怯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羞笑了一下后又迷恋的缩到了许平的怀里!

“想什么呢,你个小y头!”许平见她一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捏了一下!

小米难得的调皮了一下,嬉笑着说:“人家在想,哪个女主子都没奴婢这样幸运。在这么美的环境里将自己给了您,估计铃姐姐知道的话她会嫉妒的!”

“是啊,知道我对你好吧!”许平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让她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后笑呵呵的把玩着少女鲜嫩的乳房,搞得小米又是气喘吁吁,又亲吻着她的小耳朵说:“回去以后呢,我们的小米蕾以后就是不是小丫鬟了,是不是该让别人叫您一声小米娘娘好呢?”

小米身子颤了一下,满脸感动的神色,但却是十分坚决的摇了摇头,说:“奴婢不要,奴婢不想要什么娘娘的名份,奴婢只想做主子身边的小丫鬟,伺候您,陪在您身边奴婢就满足了。”

“傻y头!”许平感觉心里暖暖的,抱着这样一具娇嫩的身躯自然也是忍不住,在这美妙的体香诱惑下,下边当然是硬硬的。

“主子……您!”小米自然是感觉到了硬物顶着自己的跨间,虽然这时候初破身的疼痛还在,但为了讨好许平竟然全然不顾那火辣辣的红肿,小手摸索着扶上了硬硬的龙根,对准自己还潮湿的xiāo穴。

“主子,人家还想要……”小米闭上了眼,脸带情动的呢喃着。

许平楞了楞,自然是知道一个处子被自己开苞以后想梅开二度是不太可能的!她这样说纯粹是害怕自己难受,心里欣慰之余自然是消受了美人的温顺,腰往上微微的一顶,又一次插入了她娇嫩的身子。

“啊……”小米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小手按在了许平在她胸前做怪的大手上,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呻吟道:“主子,人家要怀您的龙种……”

“我会给你个孩子的!”许平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腰身慢慢的挺动着,侧抱着顶开她的小腿,开始在她白皙丰满的臀部里进出起来。

第113章:小侄女的诱惑(上)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的刺眼,中午的更是毒辣。越往南走阳光越是犀利,遍地的炎热让人很是难受。许平睡得迷糊间觉得实在太热了,身上都捂出了汗,难受的转了个身想抱一下小米温软可人的身子时,却是搂了个空!

睁开眼一看,身上盖的除了昨晚那条略显单薄的小被单外还多了一条粉色的被子,应该是巧儿她们昨晚盖的,难怪这会那么热。怀里的软玉温香都没了,许平也就没再赖床的兴致。

起身一看,巧儿和雨辰不知道是在争论着什么,似乎是吵得有点白热化了。两个小美人都那么的倔强,睁得面红赤热的很是热闹,不过看着她们气得通红的小脸,倒也是多了一种率真的可爱!

初为人妇的小米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素衣,原本散乱的青丝也是整理得很好,随意的批在肩上,瀑布样的长发尽显女性的魅力。或许是刚被男人滋润过的关系,原本纯洁无邪的微笑这时候看起来却是或多或少的有点妖娆,但也是十分的好看。

小米一看许平醒了,慌忙想过来伺候,但微微的一动下身的肿涨之疼却是让她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不用过来了!”许平赶紧特站了起来,一边走过去一边体贴的说:“你刚破身肯不许乱动知道么?要是碰到伤口的话就不好了,现在不是在京城没那么多的规矩。”

“奴婢明白!”小米温柔的笑了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男人疼爱的新娘子一般,心里的幸福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哼,没见你对我这么好!”雨辰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声,但还是对昨晚莫名其妙的晕倒很是不解!

“嘿嘿!”巧儿马上抓住了机会,嘲讽道:“那是因为你喜欢粗鲁的,要对你好点的话怕你还不好受呢!”

“你说我犯贱?”雨辰咬着牙瞪着她。

“你自己说的!”巧儿狡黠的笑了笑:“我可没说这样的话,不过你要是承认的话我也是认同的。”

两个女孩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开始从发形,衣服,再到身材互相讥讽着。不过滑稽的言语倒是逗得小米咯咯直乐。

许平跑到湖里爽快的洗了一下,走回来后换上衣服,看着两个可人的小美女还在斗嘴,忍不住问:“大早晨的你们在争什么啊?”

“叔叔!”雨辰一脸委屈的拉上了许平的手,柔嫩的身子紧紧的贴了上来,一边扭着一边撒娇说:“你给评一下理,我昨晚穿的那样有什么不对的,夜行衣嘛,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晚上穿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许平使劲的嗅着她身上的少女体香,感觉这小淫女还勾引的用她饱满的小乳房使劲的蹭着自己,一时间心神就有点恍惚了。

“就是滑稽!”巧儿嘟着嘴说:“哪有你这样穿的,叫夜行衣就晚上穿。那你还不如把它当睡衣好了,要干点偷摸的勾搭才会穿这个!赶路的时候穿的那么明显,你不是在告诉别人你要做贼么?白痴!!”

“穿了有什么不好的!”雨辰马上顶了回去。

巧儿自然是不甘示弱:“就是不对劲,这行为很白痴的好不好。”

两个悦耳的声线又唧唧喳喳的缠在了一起。如果不是许平在场的话,估计这会一个抽鞭子,一个拿毒药就得打上了!

别说许平受不了这争吵声,就连一向温顺的小米都露出了一丝苦笑,不过她还是娴静在坐在一边,显得很是安逸。

“停!”许平赶紧喊了一下,板起脸说:“你们还有这闲功夫吵架啊,我们还要赶路呢!今天下午前必须赶到小米家,现在都给我收拾东西去!”

“赶时间还有空睡赖觉!”巧儿极是可爱的白了一眼,嘀咕着去收拾被子。

“着急赶路,还有空搞了大半夜!”雨辰更是直白的抱怨着,暧昧的看了小米一眼后整理起了锅碗。

尽管她们都乖乖的没争吵,但就冲这些话许平都快翻白眼了,小米羞涩的窃笑了一下,不过还是上前安慰了几句。

收拾好了东西,雨辰依然骑马,一行人继续按着小米的指点朝她家走去!!一路上或许因为斗嘴的关系,两个小y头大眼瞪小眼的就是不说话,就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很是可爱。

走了很久的路,这才到了小米她们家所在的小县城。到了城门口的时候,许平却是不着急进去!停下车后犹豫了一下,朝巧儿嘱咐说:“巧儿,你留在小米的身边。一个月后要是我没过来的话你们自己回京城去!”

“主子,你不带我一起去玩啊!”巧儿马上就不干了!

许平摇了摇头,示意她先下车后钻进了车厢里,看了看一脸娇羞却又眼含柔情的小米。长长的叹了口气!

“主子,您怎么了?”小米关心的问道。

“小米!”许平板起了脸,犹豫了一下还是从马车的夹缝里取出了几本奏折递了过去:“你先看看这个。”

“奴婢不能看!”小米慌忙的摆着手,这奏折可是除了皇帝外,连臣子想看都得经过允许才可以的,更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宫女。

“让你看你就看!”许平皱了皱眉!

“奴婢遵命!”小米忐忑的把奏折拿了过来,翻开后先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明白许平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看清了上边的字后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奏折上所写的内容大致是:山东一地,各地官员贪污赈灾银比比皆是,尤以梁山一带以及周围各地最是猖獗。别的地方不发米粥,起码还拿一些糠皮之类的东西掩饰,但这一带却是直接将赈灾银全部贪起,一分都没用在灾难的身上。大多官员依仗的是梁山的米家所庇护,而根源还是因为米家的女儿米蕾深得太子宠爱,很多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饥肠辘辘的百姓更是怨声载道。

小米吓得小手都在颤抖,脸上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再拿起其他奏折一看全都是一样的内容,甚至还绘声绘色的描述了梁山一带尸骨遍地的惨状,而米家还不满足于贪污赈灾银,更是联合一些恶霸在山东境内其他地方哄抬粮价,弄得山东之内竟然是一钱银子买不回一斗小米,搞得民不聊生,到处都是怨气冲天。

“主子!”小米吓得跪了下来,冷汗瞬间将衣服都打湿了,薄薄的丝绸贴在了肌肤上,颤声的说:“奴婢不知有此事,也不知奏折所说之事是真是假,请主子明查。”

许平沉默了好一会,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这只是一小部分,山东赈灾银之事已经闹得满朝风雨。如果不是怕这事会影响到我太子府的声望,朝廷早就把他们办了!”

“奴婢知罪!”小米跪伏在地,许平这话已经明显在告诉她这些事都已经查实了,所以小米吓得说话的时候小身子都在瑟瑟的颤抖了。

许平看了看她,从这表现上来看小米确实也不知道她的家人借着她的名号在山东为害一方。但这事对自己的名望打击真的太大了,在朝堂上处理的话会被纪龙借机打压,这也是许平为什么隐忍的原因。现在只能用别的途径先把这事压下去,但如果不处理小米的家人肯定压不下这一方的怨恨。对于这点许平也很是为难,毕竟昨晚才采摘了这个美貌的小宫女,现在又要把屠刀挥向她的家人,心里实在是是矛盾啊。

见许平阴着脸不说话,小米也是吓得不知所措!

“起来吧!”许平十分平淡的说了一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是她的错。但是借着自己的名号行的却是恶事,这事不处理的话是不可能的,只能是长痛不如短痛。

小米颤抖着抬起了头,看见许平的表情那么的平静心里就是一突。主子似乎从没有过这样认真的时候,相处了这么久小米自然是知道许平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小米!”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面色严肃的说:“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对你最大的疼爱了,你最好回去以后全力弥补对那些灾民的罪过,散尽所有不该得的家财安抚一下百姓的怨气!”

“奴婢明白!”小米面色苍白的点了点头,心里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家人会落得怎么样的一个下场。

许平一边拉开车帘子,一边头也不回的说:“洪顺带着人应该早就到了山东,估计他半个月后会去你那。到底怎么处理这事我想你心里会有数的,如果能把事情化小的话我会争取给你们米家留个后。”

“奴婢明白!”小米跪伏在地,全身颤抖着,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昨晚的恩爱缠绵那么的幸福,今天却要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这样的落差她还稚嫩的芳心又怎能承受,但她也明白这已经是许平对她最大的恩宠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米家上下可能全都难逃一死。

嘱咐巧儿好好的照顾她,又稍微的说一下洪顺要过来的事后。许平看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小米,无奈的摇了摇头后收拾好盘缠,翻身上了小雨辰的马走了。

一路上慢慢的走在官道,雨辰见许平的心情很是低落也不敢调皮的干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叔叔,你怎么了,和小米姐姐说完话我感觉你的心情很不好。”

“没什么!”许平摇了摇头,勉强的笑了笑后一手搂还她细嫩的小蛮腰:“我在想接下来呢,还得带着这离家出走的小侄女一起去疯,回去以后该怎么和莲池姐姐交代。”

雨辰小脸一红,喏喏的说:“人家回去以后,会先去和娘认错的!”

“光和你娘认错??”许平呵呵的调侃道:“我估计你要回去的话,少不了得关你几天老实一下。我娘那脾气可不是好惹的,你又是皇家的金枝玉叶,行事这样卤莽冲动是她最讨厌的?”

“真的?”雨辰一脸的惶恐,但又是嗔怪着:“还不是因为你没去看过我,又不然人家能偷跑出来吗?”

“呵呵!”许平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慢吞吞的^.v.^走远以后,雨辰看许平突然掉转了马头,按来时的路走了回去,立刻疑惑的问:“呀,叔叔咱们这是去哪啊?”

“回河北!”许平面色一冷,这一道的闹腾估计很多人都会以为自己往南去了。趁这时候杀个回马枪是最好的,河北的灾荒之祸可是比山东都差不到哪去,这可是京城旁边的大省,一但这地方闹起什么事端那祸害可就大了。

现在倒是不赶时间了,许平就一边慢吞吞的骑着马一边说着下流的话逗着小侄女。雨辰倒也是火辣,一路上不仅没避讳甚至还故意扭着她的小臀磨蹭着许平的下身,眼里尽是妩媚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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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小侄女的诱惑(下)

傍晚的时候,路过一个不知名的小村落。在半道上找了个客栈吃点晚饭,但却发现这小村格外的热闹,人来人往的一点都不像是闹饥荒的模样,如果不是路边一些树没了树皮,许平甚至还有点怀疑那些什么饥荒的消息是不是假的。

要了小菜和酒水,雨辰乖乖的坐着伺候许平吃饭,虽然很是笨拙但也可以看出她的深情一片。许平一副沉浸在美色中的色样让别人很是不爽,许多食客都用色色的眼光看着青春动人的雨辰。但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后又交谈着自己的事,话题却是让许平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尤其是旁边的一桌,一个是面相没半点仁慈的和尚,一个却是穿着暴露,长得妖冶放荡的女人,两人坐在一起的组合本就奇怪,他们说的话更是让人提起了兴趣。

和尚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又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大口酒后,擦了擦嘴说:“这次的才俊大会倒是热闹,不少门派都想在这次会上出一把风头。”

女人咯咯的笑了笑,似乎是看见了许平在偷看还勾引的丢了个媚眼:“那可不,本来才俊大会就是年轻弟子展示风采的地方。这次盛会的地点又是青衣教的总坛,更是有不少的人想在天下人前卖弄武功,估计这一次该是盛况空前了。”

雨辰看这放荡女人既然在朝等许平放电眼,气得就想上去打她几巴掌,不过被许平紧紧的拉住,瞪了一眼马上老实下来。

“可不嘛!”最里边一桌,一个大汉笑呵呵的说:“青衣教本来就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但他们没事的时候都闭门谢客。几乎没多少人知道他们的近况,三十年前林远立威天品的时候可是打得其他门派无还手之力,现在三十年过去了不知道他的武功得高到什么地步。现任的教主宋远山也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地品之威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搞敢不好人家也是天品了,这青衣教可是号称弟子三千啊,你说说人家这实力,当今天下又有几个门派能和他抗衡。”

许平越听心里就越惊,原本估计青衣教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而已,但听这样一说,就算他是有点夸大其词,但真有这三千弟子的话,那简直战斗力就可以媲美正规军了。

女人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讨厌自己的话被打断一样,没好气的说:“你那都什么时候的消息了,林远现在闭关不出也不问江湖之事了!就算他再强,天品可是有三绝,再加上一向隐世不出的妙音师太,也没到他青衣教一家独大的时候。”

“就是!”和尚也是起哄说:“青衣教强到这地步,那百花宫和其他的大门派也不是吃素的,没摆上台面的那些个前辈高手也是数不胜数,听你的话好像他就是武林至尊一样。”

汉子脸红了一下,辩解说:“我没那个意思,只是前段时间鬼谷之冢重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到现在却是没一个着落,这消息是青衣教那传出来的,现在比起才俊大会大家更有兴趣的还是这事。”

“那倒是!”和尚沉默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听没听过,传说这次才俊大会。各门派不是都得先给青衣教发拜贴么?”

“谁不知道这些事!”汉子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装神弄鬼的?”

女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一看你就是不入流的角色,这次青衣教可是丢了大人。他们在山门之下收拜贴,但却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三清宝殿上正正的被摆了一个黑色的拜贴,而竟然没有半个人察觉,一时间闹得可是人尽皆知!”

“什么人那么嚣张啊!”其他的食客发挥了三八的特性,一个个围了上来追问:“那不是挑衅他青衣教么???到底是谁你快说啊。”

女子得意的笑了笑,又抿了口酒故意吊足了众人的胃口,这才说道:“传闻中,那个拜贴是骨头做的,上书四字:鬼谷所传!”

许平一听顿时就楞了,鬼谷所传??那不是自己这一系的么,陈道子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没去东北,但他的身手绝不可能在青衣教众人没察觉的情况下潜进去吧,那只能说是其他人干的,难道是他所说另一个会站龙诀的人?

“啊……”

众人先是吃了一惊,但马上又议论开了:“鬼谷所传是什么,江湖上根本就没这个门派啊!”

“你傻啊,前段时间鬼谷之冢不是闹得沸沸扬扬吗?搞不好真有鬼谷先生嫡传的门派,一听人家要挖祖师爷的坟,是谁都会生气的嘛!”

小小的客栈这会气氛倒是热闹起来,但许平已经没了吃饭的心思。丢下银子买了点牛肉干后拉上雨辰的手走了出来,骑上马继续朝河北赶去!

一路上,许平明显看见了或多或少的武林人士朝河北而去,青衣教的总坛在河北天房山上。按他们说的日期这所谓的才俊大会是在四天以后,无论如何自己都得去看看,起码得知道鬼谷之冢的消息才行。

“叔叔,您在想什么呢?”雨辰像只小花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怀里,显得小鸟依人特别的温顺。

许平张了张嘴,当然不可能和她说自己这点身家秘密。眼珠子稍微的转了转,苦笑着说:“小y头,我算了算差不多快到了大婚昭告天下的时候了。你现在又在外边跑着,要是到时候储秀宫和礼部找不到人,我娘真生气了怎么办??”

“对啊!”雨辰这才回忆起确实日子是差不多了,顿时就惊慌的说:“那怎么办,我要回不去的话那娘亲和奶奶会骂死我的。”

许平笑了笑,老娘这风华正茂的时候被这小y头叫一声奶奶倒也是好玩。不过想了想还是装作头疼的说:“是啊,我害怕你要再不回去的话!她一生起气来你这辈子可别想进门了。”

“那怎么办啊!”雨辰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许平故作不舍的沉默了一会,这才说:“这样吧,到了河北以后我先去办自己的事!找些人先护送你回京城去,到时候你先乖乖的在宫里呆着知道吗??”

“知道了!”雨辰也是一脸的不舍,小手摸着许平的脸呢喃说:“叔叔,人家舍不得你嘛!”

“我也是!”许平将她抱紧了一些,在她粉嫩的小嘴唇上亲了一下:“我也舍不得你这小宝贝,但现在要是不赶回去的话,以后你可就没办法和我在一起了。”

雨辰眼珠子溜溜的转了几圈,突然妩媚的看着许平,舔了舔小嘴唇说:“叔叔,咱们在马上做一下怎么样?”

“在马上?”许平顿时瞪大了眼睛!

“是啊!”小雨辰狡黠的笑了笑,一副渴望的模样说:“咱们走山路,就没什么人了!反正现在天都黑了,肯定不会有别人看见的。”说完小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摸在了许平的跨上,挑逗的捏揉着龙根,满眼都是渴望的春情。

如此香艳的提议,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拒绝。许平兴奋的点了点头后一掉转马头钻进了树林里,跑了好一会远离了官道,几乎已经看不到什么人烟了,许平马上期待的看着她!

“叔叔!”雨辰娇艳欲滴的呢喃了一下,抓起许平的手放进了她的衣服里,妩媚的问:“您看看人家的这大没大,好像上次被您捏的红肿现在都没消下去!”

许平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大手摸索着将她的肚兜撑开后,准确的摸上了她像小馒头一样饱满细嫩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来。

“叔叔,好舒服啊……”雨辰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自己解开了小绳结,肚兜一落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肌肤和一对漂亮的圆润玉女峰。

【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删节,大量的删节,持续的血本无归】雨辰依旧趴在马背上喘息着!许平已经拿着她的丝巾擦完了自己的下身,得意的哼着小曲,老实的拿着缰绳继续赶路,眼光却是不由的被她粉红的小菊花吸引了过去。不过看她都累成这样了,再加上马背上做爱实在是有点吃力,反正现在时间不紧迫晚上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细细的品一下小侄女鲜嫩的小菊花。

休息了好久,雨辰才有精神收拾她有些乱的衣裳,一边和许平撒着娇一边吃吃的笑着,刚满足过后的妩媚更是动人,逗得许平差点又想把她按倒在马背上再来一次!

由于干了这荒唐事,走得偏离了官道。直到午夜的时候才找到了一个小县城落脚,客栈虽然破不过也算可以住人!

酒足饭饱,洗完一身的风尘。许平刚步入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床上已经沐浴过的小侄女,赤裸着娇嫩白皙的身子,水灵的双眼满是春意的看着自己,舔着她细嫩的小嘴唇尽显妩媚的诱惑。或许是因为喝过酒的关系,小脸红嫩嫩的看起来像个水蜜桃一样的漂亮!

良辰美景,二八佳人!这样香艳的诱惑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拒绝,许平立刻就硬了起来,狼嚎一声后扑了上去!

雨辰吃吃的笑着,扭动着小身子待到许平品完她美嫩的乳房后一个翻身将许平压倒,小嘴几乎亲遍了男人身上的所有地方,将她在储秀宫学来的功夫全施展出来,爽得许平是欲仙欲死!

将她按在跨下帮自己口交了一会后,许平已经忍不住让她趴着翘高小屁股,拍了几下白皙的臀肉引得小侄女一阵阵浪荡的呻吟后,这才色笑着走上前去,从背后慢慢的插入她这敏感诱人的身体。

“叔叔……”雨辰又是用她那娇嫩的声线挑逗着许平,听着身下扭动的小美人一声声的叫着自己叔叔,许平就没由的一阵兴奋,抽插的力度更加的大了。

两具肉体缠在一起没有分开的时候,雨辰珍惜着这难得的二人世界。即使xiāo穴已经干涸,红肿了。也继续用她娇嫩粉红的小菊花让许平享用!

老汉推车,蚂蚁上树,熊抱!!两人无休止的激情将这张老床折腾得嘎嘎做响,几乎都快到了破碎的程度。雨辰诱人的呻吟也几乎透过房间的木板传遍了客栈的每个角落,引得其他男人都是咬牙切齿无法入眠。

客栈底下,半夜被吵醒的掌柜愁眉苦脸的坐着。挨着其他房客一阵阵的漫骂,早知道这样就不赚这点小钱了,这简直比畜生交配的时间还长,眼看都两个时辰了还没停止的意思,难道非得闹到天亮才行么!

小二也是打着哈欠一脸的埋怨,但两人却是不约而同的听着雨辰那诱人的呻吟,顶起了跨下大大的帐篷!

“你在这等着,我去睡了!”掌柜的想起那张美到极点的小脸,青春美丽的曲线就有些受不了了!一转身跑去找他那个肥婆娘,虽然已经半年没和她同房了,但这时候哪怕是只母猪也好,脑子里只想找个小洞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去,先发泄一下这满满的欲火。

小二苦着脸嘀咕了几句,正是少年冲动的时候哪受得了这样的郁闷啊!但无奈没个女人在只能憋屈的等着了。

第115章:极萌美少女!

一阵仰天的长笑后,许平按耐不住心里的狂喜,找了家客栈喝了个天昏地暗。

虽然少了女人的伺候有些别扭,不过第二天早上许平还是精神饱满,哼着小曲一副败家子的模样到处逛。天房山下的各个村镇的客栈什么的几乎全爆满了,很多的江湖人士聚集到这,刀枪剑斧的吓得那些平头百姓忐忑不安,一个个全都一派老子是高手的模样看得人是极度的不爽。

延着草地慢悠悠的赶着路,这时候骑马已经有些多余了!许平索性弄了辆马车,只留着棚顶和木板,铺上一层凉爽的竹席。让马儿自己慢慢的走,自己躺在车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喝着酒啃着牛肉,享受着清凉而又安逸的夏风,日子过得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别看什么江湖人士的名号好听,但也不乏一些没钱的穷光蛋。很多人连马都骑不起就徒步的走来,小道上密密麻麻的路人都恨恨的看着许平,尤其是那些在烈日下徒步前行的,一个个嘴唇烤得发干,看着许平大口的喝酒都忍不住在咽口水,如果不是人多的话估计这会早就过来抢劫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这两天也是看了不少私下有仇的人趁着这机会武斗着。本地的知县可不敢管这样的事,只要别骚扰到百姓的话你们最好是同归于尽!许平也是看了一路的热闹,可惜闹事的没有美女,不然的话来个英雄救美还真不错!

天房山位于河北中枢,连绵者几百里的深山看起来大气蓬勃很是壮观,整年薄雾环绕真是有点仙家道府的意思。青衣教是道家一脉,供奉的是三清!连带着这里的百姓不少也是他们的信徒,道听途说这青衣教倒是和善,有时候还接济一下山下的百姓,在这一带的名声也是不错,主要的经济来源是山上的药草,还有一些零碎的小生意。

“我都叫你别跟着我了,跟着我干什么!”

突然一声十分娇嫩的嗔喝,顿时就让许平打了一个机灵。听这声音很是火辣但又带着几分稚嫩,估计人长得也不差!左右的看了看,确定声音的来源是河边的几个青年男女发出的,他们似乎起着什么争执一样。

许平暗暗的甩了一下缰绳凑了过去,看了看人群,一个为首的男人,看起来十八上下,衣着华贵长得倒算是有卖相,但就是一脸的献媚看得人有些不爽,身后跟着一帮标准的狗奴才,看样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最让许平眼前一亮的还是站在他面前的一个女孩子,差不多十五六的年纪,一双美妙动人的大眼睛,稚气未脱的娃娃脸。皮肤白皙得像是水豆腐一样,几乎找不到一点的瑕疵。明明是小女孩的年纪却硬要打扮得很成熟,看起来滑稽之中又带着几分的可爱。

个子十分的娇小,一米五左右的身高,但身材已经发育得玲珑有秩!虽然不是爆乳童颜,但从她柔顺的衣服目测起来也是规模宏大,小小的年纪已经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论起姿色也是一个迷倒众生的小美人。

美中不足的是这时候她似乎很生气一样,红着小脸朝那青年咆哮着什么,小小年纪脾气就很大,几乎都要去拔那把和她肉嫩的小手不是很陪衬的宝剑了。身后跟着两三个战战兢兢的丫鬟,看起来也是有钱人家的闺女。

有妞不泡,惨无人道。许平一看她这闭月羞花的容貌,已经可以预想到这妞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美景了。立刻下了决心不管什么强奸,迷奸,用再肮脏的手段都要得到这个娇嫩的小美人,狠狠的揉虐她青涩迷人的肉体!

“熏妹,你别生气嘛!”男的脾气倒是不怎么样,一见她生气立刻就点头哈腰的没半点男人的模样。

女孩气乎乎的瞪着她,没好气的说:“谁是你的熏妹了,我和你可不熟。你跟了我一路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非得姑奶奶给你几剑你才肯走!”

青年简直着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熏妹,咱俩从小定的娃娃亲啊!再说了我爹告诉我要一路保护你,要是你有个闪失的话我可怎么办啊。”

“陈小宝!”女孩一抬手都指到了他脸上去,怒气冲冲的说:“鬼才要和你定什么娃娃亲,姑奶奶可不认那东西。你给我听着,我蓝小熏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蓝小熏??许平色色的笑了一下,这名字倒是够柔媚的。可惜是个火爆的小辣椒,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和小侄女刚见面时的场景,这y头看来也是个爆脾气啊。

“看什么看!”男的或许是没找到发泄的对象,一脸委屈的转头一看许平朝他们过来,立刻没好气的吼了一声,后边的家丁们也配合的做出了狗奴才的凶恶嘴脸。

“没什么!”许平装作文弱书生,摆了摆手后一副惊慌的样子说:“在下并非有意打扰,实在是路过而已。”

“哼!”女孩看了看许平,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陈小宝这跟屁虫也马上丢下许平跟了上去!

不得不说,这一路上都是散兵游勇比较多。因为是才俊大会所以大多都是一些年轻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倒也热闹!天黑的时候,许平已经哼着小曲到了天房山脚下,反正已经知道了那个小妞的名字,到时候慢慢的打听,慢慢的泡,泡不了就用强的,量她再怎么样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天房山下因为香客多的关系,倒也是有不少的客栈。可惜这时候早已经被那些大派霸具了,很多人都只能是露宿野外。许平也不想去和其他人起什么冲突,反正嘛!大会明天才开始,今天在这山下对付一晚也不是什么问题。

除了许平外,很多小门小派的也在山下安营扎寨,生起篝火准备晚饭。别说这密密麻麻的火光蔓延遍地,起码得有几千人的规模倒也算是宏大!许平一边喝着酒一边眯着眼算计着鬼谷之冢的事,最后也是忍不住意淫这几千的江湖人马要是听命于自己那该多好啊,如果他们聚在一起足以匹敌一支狼虎之师!

夜晚的天房山一点都不安静,经常能听到喊杀的声音和一声声的惨叫。许平也是疑惑,稍稍的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有些江湖人士并不是冲着才俊大会来的,而是冲着仇家而来的。

打个比方说,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两家偶然的结怨了。但离的很远总不能打到人家的老巢去吧!舟车劳顿那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有仇的也只能咬牙忍着。等到有什么热闹的时候再趁机动手拼个你死我活,不少的武林聚会前后都是算清个人恩怨的好时间,所以晚上这阵阵的厮杀声也就见怪不怪了。

宁静的夜晚被这些人打破了,许平可不敢托大放心的睡觉。还是边喝酒边警惕着,江湖人大多豪爽,有上前一问的也解释说是出来游历的书生,人家也是呵呵一笑没说什么,大概这一类看热闹的无聊人也不在少数吧!

第二天的盛况倒是空前,青衣教将擂台摆在了山边一块足能容纳几万人的空地上。早早的就搭好了擂台和看台,自然靠前有座的地方全是什么少林这一类的名门大派所用,其他和许平一样在山下窝了一晚上的无名小卒只能远远的观看,小鱼小虾特别的多,也让大会显得很是热闹。

会场上熙熙攘攘的,众门派的人行过礼后纷纷落座,一个个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装b样,惹得许平这一类没坐的人都在暗骂装个鸡毛的清高啊,早上起来不是照样得拉一泡屎!

由于人实在太多了,青衣教的几百弟子忙活到了大中午才算是安定下来。人太多根本就挤不进去,有武功好的直接站在树上远远的看着也算是乐得其所,许平自然也是和别人打了声招呼后找了个高点的地方观看,年轻人到底是喜欢这样的热闹,再加上好奇许平倒也没觉得不耐烦。

最高的主台上几个座位看来应该是邀那些所谓德高望重的前辈,两边各有几排长长的坐椅,都已经标注了是属于哪个门派的!左边第一的自然是青衣教的教众,这时候已经密密麻麻的坐满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花甲老人!排第二的是百花宫,莺莺燕燕的全是一个个身姿婀娜的女子,虽然个个都蒙着面纱但单从气质上来看是风情各千,也是一道十分亮丽的风景。

右边第一排坐的全是少林的一排光头,个个脑袋贼亮贼亮的。滑得都能反出光了,看起来像是一排灯泡一样,不过别人对他们的态度很是恭敬。

最让许平感到震惊的是第二的牌上写的是:鬼谷所传。一个第一次出现的名派竟然会得到青衣教的重视,可能是三清宝殿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对他们来说是个奇耻大辱,有心想要会会这个过江龙吧!

其他的门派许平都提不起兴趣,小小的震撼过后眼光和其他男人一样。色色的落在了万丛绿中一点红的百花宫众女身上,虽然看不见她们的容貌但光是身材就够劲了,不过或许是因为和青衣教有冲突的关系,一个个沉默不语,正坐着一动不动给人的感觉很是压抑。

一声大锣被敲响,几个人开始走上了主位!许平看了看他们很是客气的你让我我让你,一个个虽然谦虚但却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尤其是他们落座以后,坐在中间的青衣人更是引起了许平的重视。

看起来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也不是很高大但却能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鹰目剑眉很是凌厉,如果再年轻二十岁绝对是个惊艳的美男子,不过从他的眼里,许平似乎也隐约的看出一种叫野心的东西,这男子正是传说中的青衣教现教主:宋远山。

宋远山一出来,所有的人都嘀咕开了,没想到一个才俊大会竟然会让他这教主亲自出马,不少也是在纷纷的猜测他们有什么目的。

“诸位武林同道!”一个老者站了出来,微微的咳嗽两声带着地品下阶的内力,声音传入了每人的耳朵瞬间就让喧闹的会场安静下来,老者满意的笑了笑后说:“本次才俊大会,按往年的规矩来。凡二十岁以下的青年才俊,不论男女,不论门派皆可上台献技,赢者誉满天下,输者无伤大雅。”

又是要长篇大轮,许平无聊的打着哈欠懒得去听他说那些规矩。老头子累得嘴巴都干了,见没有掌声郁闷的坐了回去!

鬼谷所传的座位上依然空空如也,这时候的青衣教也忍不住了。一个应该是长老,也是地品修为的老者走上前来,憋足了劲大喊道:“鬼谷派的朋友,既然下了拜贴为何迟迟的不愿献身,莫非是看不起天下英雄么。”

妈的,真会扣大帽子!许平暗地里骂了一声,但也是期待着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出现。

会场一时间安静得吓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见识一下敢落青衣教面子的鬼谷门人到底是何等的风范。

“来了,来了!”

众人左顾右盼着!许平也是瞪大了眼睛,却是看见陈道子拿着他那一套算命的家伙,艰难的从人缝里挤了出来,一步一喘气的跑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满是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年纪大了!一早上起来老是便密,来晚了真对不住了。”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哄笑起来。

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大多高手出场都是直接一跃而起跳到三米多高的看台上。但他却是一副随时要进棺材的样子,爬了大半天才爬上楼梯。屁股刚碰到椅子上立刻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抿着茶水一副心脏病快犯了的可怜模样。

青衣教的人脸都绿了,没想到这损他们面子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神棍。而且他居然还当着众人的面再一次让他们下不了台,实在是可恶之极。

“对不起了,年纪大了,没办法!”陈道子笑了几下,还伸手捶了捶老腰。

滑稽的模样惹得所有人都哄笑了,许平也是暗自窃笑,这老家伙最能唬人的仙风道骨没使出来,不过无耻的模样倒是和自己有得一拼。

青衣老者强忍着怒火,走上前去问:“阁下就是鬼谷派的人,难道您是一人前来赴会?”

第116章:哄骗(上)

会场上又是一阵哄笑,青衣老者的脸都黑了。咬着牙恨不能将面前这装疯卖傻的老头杀掉,但一看陈道子身上没半点学武之人的迹象,担心老家伙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贸然出手怕会丢了更大的面子,这才强忍了下来。

陈道子似乎看不见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下边的人山人海说:“不是说什么要比武吗??好像还得比三天是吧!赶紧开始吧,一会我还得回去摆摊算命赚点养老钱呢。”

青衣老者气得都不想说话了,冷哼一声后转身就走。

陈道子更是没有避讳,笑哈哈的和旁边的少林僧人聊了起来。本来一开始都挺客气的,但没一会少林和尚一个个显得很不自然。看那些和尚扭捏的模样,许平百分百肯定这老东西肯定是在说些黄色笑话,无耻的人啊。

“真是盛大啊这一届!”

“还不是和以前差不多么,四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个呆子,这哪和以前一样啊!以前大多都派一些弟子什么来就可以了,你看看上边一排排坐的!不少大派的长老甚至掌门都来了,我看这一次啊!玄,估计都是为了那什么鬼谷之冢而来的。”

“那不靠边的事,那么多人信呢?”

“那可不,万一要是真的话那除了宝藏以外,可能还有什么奇兵异书的。这帮大门派的家伙哪个不贪心啊,有这样的好事自然不会客气的。”

许平一边看着场上的形势一边注意着周围的议论纷纷,打眼一扫确实不少家伙都已经人到中老年了。还来这什么才俊大会看来也是不对劲,而且这样的小打小闹的比试肯定不会引得宋远山这个大教主也出来凑热闹的,有猫腻啊。

那个罗嗦的老头也喊了一大堆的规矩,什么今天比的是拳脚之类的废话,听得人尿都快出来了。不少男的憋不住直接在树边尿了起来,羞得一些人类不知道和什么动物混血的女人脸红的骂着,到处乌烟瘴气搞得他很是尴尬。

宣布开始以后,会场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谁都不愿意去当这个出头鸟,气氛一时间就有点沉闷了。

“我来!”一个青年憋不住跳上了擂台,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岁数,面如白玉很是有卖相!朝众人一拱手朗声的说:“在下广西胡康明,师从鹰爪门,哪位朋友出来赐教!”

“老子等的就是你!”另一声明显带着点怨恨的声音,又一个少年跑了上来!

两人明显是有过结的,话没多说就纠缠到了一块。但三流的水准,三脚猫的功夫实在是没卖相!不少人都开始打起了哈欠,许平也是贼溜溜的转着眼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美女,谁去看这两个臭男人肉搏啊。

“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另一个英气逼人的少年冲了上下,一人一脚把他们踢了下去!或许是厌烦了这憋脚的对决,人群马上发出了一阵叫好声。

事情的发展就如在走剧本一样,一个装b成功的上去,装b失败的被踢了下来。还得说什么承让,客气之类的废话,搞得许平啊,这内分泌似乎有点失调了。弄了半天也没见一个美女上去,看来男的是来看热闹,女的纯粹是来看男人的,无聊啊!

陈道子眯着眼,笑呵呵的看着场里的动静,这时候道是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其实其他大门派的人也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别说,老家伙只要认真下来倒是真有点气质,一时间也让其他人摸不着头脑。

掐指算了一算,陈道子把目光移向了许平这边!

许平知道这老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半仙,不过刚才被他那样的糟蹋也是心里有气,马上气得竖起了中指狠狠的看着他!

陈道子狡猾的笑了笑,又半眯着眼睛看着擂台上的绝对。

一天的决斗打得是让人昏昏欲睡,最后时辰到的时候擂台上站的是一个外家功夫见长的七尺大汉,眼见时间都快到了他的表情越发的得意起来,似乎这才俊大会的第一天肯定就是他赢了一样。

“在下不才,还有哪位朋友上来赐教的!”大汉得意的环视了一周,那些被他打落擂台的人个个羞愧的低下头去。

人群一时安静了许多,许平一看他这一流的修为竟然在上边嚣张。如果不是害怕在这闹事跑不了的话,早就下去揍他了。

百花宫那边似乎窃窃的私语了几句,随后站起一位身材婀娜的弟子。玉足轻轻的一点,飘逸的跃过五米多米的距离来到了擂台之上,轻轻的一抱拳说:“小女子不才,愿与阁下讨教几招。”

虽然她还是蒙着面纱,但轻柔细嫩的声线却是让男人们都恍惚了一下。大汉自然也不能例外,猛的一回神看着眼前娇嫩的佳人,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后调戏说:“我说小娘子,拳脚无眼你可莫逞强。如果不小心伤了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我可会过意不去的!”

这话其实不算过份,但女弟子一听却是有些接受不了,声音立刻就变得寒冷无比:“对,拳脚无眼!不过我怕伤的是你。”

“哟,挺有胆子啊!”大汉哈哈的笑了起来,淫笑着说:“不过我看嘛,女人就该乖乖回家生孩子伺候相公,来这打打杀杀的可不适合你!”

女弟子什么都不说了,身上瞬间散发出了一阵压人的气势,玉手左右一摊,摆出一副你来吧的架势。

许平赶紧看了过去,除了丝线外还真没看过百花宫的人出过头。不知道这拳脚上的功夫怎么样,不过看着这娇滴滴的女弟子只到了大汉胸口的身高,也是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两人的身材极度的悬殊,差距根本不是在一个等级上的,女子站在他身前简直就像个孩童一般。场下的人已经纷纷的叫嚣不公平。但奇怪的却是百花宫的众女子依旧安稳的坐着,甚至连看都没往擂台上看一眼。

其他门派的人也是镇定自若,相互的攀谈起来,似乎胜负早有了定论一样。

大汉似乎感觉到了女子气质刹那间的变化,自然是不敢再托大了。面色一沉,大喝一声后站起马步谨慎起来。

女子依然纹丝不动的盯着他,从这轻松的姿势上看似乎一点都不重视一样。大汉被这么蔑视自然是没办法忍耐,大喊一声后犹如铁块一样的大拳头猛的朝她轰了过去。

众人都捏了一把冷汗,一个如此娇嫩的小美人哪受得了他这样强劲的一拳啊。拳头带着无比凌厉的力道离她不足半米之遥,这时候才见女子有了一点点的动作,但动作却是轻柔之极,灵巧的闪过这爆炸性的一拳后,纤细的小手成掌朝大汉的胸口击去!

绵绵无力的一掌,谁都不会对这样的攻击有信心。大汉练的是外家功夫自然也是不屑,轻蔑的一笑后竟然还抬起胸堂,带点调戏意味的迎了上去!

许平冷笑了一下,看台上那些真正的高手也若有若无的挤出了讽笑!

宋山山更是已经喝着茶闭上了眼!

果然,手掌打在他胸口上的时候起初是柔软无力,大汉得意的笑声还没发出来的时候。女子脸色一冷,娇喝一声后身上像刮起了旋风一般,突然似有千军万马之力透过她纤细的手臂,原本按在他胸口那软绵绵的小手这时候带着千钧的重压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

一身惨痛之极的叫声,大汉粗壮的身体像是没了体重一样,吐出了一口鲜血后满脸不相信的飞了出去,直到掉落在擂台外的地上时,他还有些回不过来神,似乎是不相信这小小的手臂竟然有些可怕的力度。

“承让了!”女子温婉的道了一礼,似乎又是不屑这轻松的胜利一样,轻盈的一飘又回到了百花宫的阵容中去,而她们一个个似乎也对这样的胜利不感兴趣,依然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过许平也或多或少的可以感觉到,她们似乎隐隐总把矛头对准了青衣教!

“这傻子!”旁边有人开始卖弄了:“百花宫里全是娇滴滴的女弟子,但还能在江湖上屹立不倒自然有她的强势所在。那一掌看似绵薄无力,但真正的杀招全在接触上以后的叠劲上,力道之强甚至可以媲美少林的金刚拳。”

靠,这生活真不错!!看别人打架斗殴,旁边还带解说的。许平对她们这叠劲很是有兴趣,一个女孩子使出来都那么强悍,如果是自己的话,那不等于一拳顶两拳用吗?

“第一天的比试,结束!!”

日落夕山,第一天的闹剧以百花宫的横空出世,一击退敌而收山。人群立刻熙熙攘攘的散去了,许平却是冷眼的看着陈道子那边,不知道青衣教的人是不是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去扣押他,准备必要的时候保护他一下了!

但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其他大门派纷纷褪去,到青衣教安排的地方休息去了!惟独百花宫的女弟子们一个个正坐着没有挪地方,眼睛也是死死的看着他们。陈道子谢绝了青衣教的邀请,偷偷的给许平递了个眼色后大摇大摆的下了山。

青衣教当着这么多的人自然是不敢为难,而百花宫的众弟子也是推辞了青衣教的邀请,执意要下山而去,话语间似乎有冷嘲热讽也是闹得不欢而散。

许平马上随着人流下山,但到了山下却是郁闷的发现马车竟然被偷了。看来这里的穷光蛋还真不在少数,妈的竟然有不少趁火打劫的,甚至一些人放在客栈里的东西也被偷了!看来除了江湖人士外,也来了不少的梁上君子。

陈道子风光无限,一路上被人前辈,前辈的叫着!自然也是得意的老脸都红了,许平不想暴露出去,所以也没去和他打招呼,只是摸清了他住哪以后找了个客栈独自的小饮一番。

经过昨晚的火拼,今天的的比试。人群明显比昨天少了许多,一些人也开始收拾东西打道回府了。山下没了昨天那样拥挤的场面,许平倒也是乐在其所,大大方方的丢了十两银子,找了个好位置烧上几个地方菜,开始琢磨着今天场上的一些细节。

日落西山的时候,山下依然是一堆堆的篝火和喊打喊杀的声音。许平不禁有些茫然了,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似乎没以前看的武侠^.v.^小说那样,快意恩仇,横刀立马的威风!相反倒是算计来算计去的,一点都不比官场差!真是有够蛋疼的,有这闲功夫多赚几个钱娶几个漂亮婆娘不是更好么。

客栈里的人本来都在兴奋的讨厌着今天的事,自然很多男人把话题都放在了百花宫这个男人向往的门派上,聊的那叫一派和睦啊,说起这样的话题一个个亲得和一个娘生的一样,推杯换盏的倒也是热闹。

“我都叫你别跟着我了,你听不懂啊!”

一声十分娇嫩但又带着怒气的喝声让全是大男人的小客栈立刻安静下来,许平动了动耳朵一听立刻兴奋起来,找了一天没看到人,这会功夫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这火辣的声音不是那个小美人蓝小熏还能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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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哄骗(下)

果然,迎着声音一看她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原本的丫鬟不知道打发到哪去了!而那个叫陈小宝的白痴货依然点头哈腰的跟在了她的后边。

客栈里这时候已经没了位置了,独有许平这是一人坐着的。她眼光扫了扫,马上走了过来,大大咧咧的坐下后说:“这位大哥,拼个座吧!”

许平自然是乐意的点了点头,十分斯文的说:“独饮不如众聚,自然是没问题了!”

啪的一声,陈小宝也坐了下来,拍下一个十两重的银元宝,十分傲慢的说:“这钱够你吃上一个月了,上别的地方去吧!”

蓝小熏皱了皱眉,也拍起了桌子喝骂道:“你有完没完了,现在可不是你显摆的时候!小心惹恼了哪个厉害人物,到时候可别连累了姑奶奶。”

“厉害人物!”陈小宝说着人的时候不屑的看了看许平,似乎在说就这白脸样有哪一点像。

许平也不多说,人多眼杂的不好动手。不过这陈小宝嘛,就冲他三番五次在自己面前装b,揍肯定是得揍了,等找个没人的时候再把他五花大绑着狠狠的k上一顿。

“客官,菜来咯!”小二热情的端着菜上来了,因为有赏银给他,倒是勤快的吓人,一一利索的摆上:清蒸鱼,烧鸡,牛肉什么的满满的摆了一桌子,让那些只能吃花生米喝酒的人脸红了一下。

“小二,给我们来一桌更好的!”陈小宝嘀咕了一声后掏出了银子,说:“什么好就来什么,爷要吃就吃最好的。”

小二鄙视的看了看他手里的一两银子,不过还是微笑着说:“对不住了爷,咱这菜已经卖完了!”

“没东西你开什么客栈啊!”陈小宝马上就叫嚣起来了。

蓝小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闭上你的臭嘴吗??老是这么喊来喊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当朝太子了!”

许平偷乐了一下,还有这样打比喻的吗??老子一直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和这傻b的二路货完全是两码事,等老子把你搞上床以后再好好的调教一下,必须改正你这错误的思想。

已经走了几家客栈都没地方,蓝小熏饿了一天实在也是受不了了,想了想后朝许平说:“这位大哥,相请不如偶遇。我看你也是一人,不在意的话我们就一起吃吧,这顿饭就算小妹请好么?”

“乐意之极!”许平笑咪咪的点了点头。

陈小宝大大方方的拍了拍那十两的银子说:“这钱就算饭钱了,剩的都给你了。”

蓝小熏气冲冲的说:“你没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有饭就赶紧吃,吃完就给我滚。”似乎是对他这嚣张的态度已经厌恶到了一个极致,骂的时候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熏妹,你别这样嘛!”陈小宝立刻恢复了可怜的嘴脸!

许平拿起银子掂了掂,笑呵呵的说:“兄台,小弟这顿饭钱可不止这个数哦。您这银两似乎不够!!”

“什么,你抢啊!”陈小宝气乎乎的招呼小二问道:“这一桌的饭菜多少钱?”

小二拿了许平的赏银,又讨厌陈小宝这嚣张的态度,马上就转了转眼珠子后笑呵呵的说:“爷,这位爷还点了两瓶四品的十里香!!这酒天房山下可就咱家有,四十两一品的,菜钱不贵,也就四五两了。”

许平偷偷的笑了笑,给了小二一个聪明的眼色。

陈小宝气得翻了白眼,但又不能说换别的酒吧,只能硬着头皮掏出五十两,咬着牙说:“这总够了吧!”

蓝小熏看他吃亏了,也是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这一笑看起来更加的漂亮迷人,让男人们都有点看傻眼了,这样的小美人自然是值得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的。

陈小宝郁闷的喝着酒,不知道这酒到底哪值那么多钱,又辣又呛的一点都不好喝。不过他也是赶紧打起精神给蓝小熏献着殷勤,不过却是灰头土脸的更是憋屈。不管他夹的是什么,兰小熏一律都从碗里丢到了桌子上,夹得太勤快的话她直接就喊小二换个碗,似乎很厌恶他一样。

许平以一个游历书生自居,先是轻轻的试探了一句,见小美人似乎不排斥自己,马上就开始天南海北的和她侃了起来。女孩子这时候的好奇心最是强盛,自然也是被许平勾得兴趣昂然,小y头无视旁边的陈小宝,没一会已经和许平聊得很是开心了。

陈小宝的脸都有些黑了,但为了保持风度也只能忍着!无奈口才是真不怎么样,刚想反驳点什么就被许平说得脑子都晕了,被许平唬得一楞一楞的。总的来说这个家伙嚣张是嚣张,但也不算是坏人,顶多就是青春懵懂想讨蓝小熏的欢心而装b而已。

“大哥,真的还有那些金头发蓝眼睛的人??”兰小熏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问道。

许平故作深沉的抿了抿酒,笑呵呵的说:“自然是有,远洋之外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即使不到远洋,跨过大草原朝北而去,罗刹那边的人也是金发碧眼的。”

陈小宝虽然也是好奇,但还是没好气的说:“那不是和猴子没什么区别么,有什么好看的,也就你这样的人会去关心这些。”

“陈小宝!”蓝小熏这次是忍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狠声的骂道:“你再不闭上你的臭嘴,姑奶奶把你踢出门去。”

“不说就不说嘛!”陈小宝嘀咕了一声后,郁闷的低头喝酒。

许平继续发挥滔滔不绝的口才,说了一些天南地北的见闻,又说了一些杜撰来的奇闻趣事。惹得她目瞪口呆的很难理解,估计这天真的小脑袋也是装不下那么多的东西,这会已经被许平唬得头晕了。

酒足饭饱,许平站起身来笑呵呵的说:“两位,天色已晚就不挽留了!!明日还有热闹可看,早点歇息吧。”

“许大哥!”蓝小熏马上笑着点头:“明天我还在这等你,你多给我讲一些海外的趣事好么?”

刻意的拉近关系,这时候她一声许大哥叫的许平是爽到极点。暗地里看了看郁闷的陈小宝,心想泡妞你还嫩了点!不过面上还是一副温和的笑容:“自然是好,蓝小姐不嫌弃的话。再下明日依旧在这侯着!”

“告辞了!”蓝小熏给了许平一个比花还美的微笑,厌恶的瞪了陈小宝一眼后恋恋不舍的走了,陈小宝又恨恨的瞪了许平一眼,又熏妹前熏妹后的追了上去。

她们一走,许平马上忍不住偷乐了一下,掏出了陈小宝那五十两银子,哼着小曲直喊赚了。这傻b也不想想,这破客栈就一层小楼,还全是旧木板搭建的,能卖十里香那么贵的酒吗?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低能儿,这样的败家子碰多了还做什么买卖啊,光坑他们就能过上腐败的日子了。

小二眼贼的跑了过来,笑呵呵的说:“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许平自然是知道了他的来意,得意的晃了晃大银元宝后收入兜里,又掏出了一块五两的银子丢了过去,哈哈大笑说:“大的没你的份,小的你就收下吧!”

“是是,这傻子,怎么连高粱都喝不出来呢!”小二狡猾的笑了笑,能拿五两对他来说已经不错了,是他几个月的工钱了。

“有前途!”许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哼着小曲走出了客栈。先跟踪着蓝小熏,知道了他们住的客栈后这才慢吞吞的朝陈道子那走去。

客栈的二层小楼,最靠近里边的客房。烛光下的陈道子正闭着眼睛坐在桌前,桌面上摆着一副铜钱褂和一碗生米,他似乎是在念叨着什么。没一会就睁开了眼,笑呵呵的看着窗户说:“你可算来了。”

“老不死的,你他妈诬陷我!”

许平利索的从窗户里钻了进来,还没等坐下的时候就先开骂了:“老子哪贪财了,老子哪好色了。有你这样为老不尊的吗??老子什么时候逛过窑子了,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我烧了你的胡子。”

“小师弟,安稳点!”陈道子温和的笑了笑:“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晚啊,是不是又碰上了什么桃花运了。”

“靠,你别总算我!”许平一边坐下一边笑骂道:“有种你给我算一下,老子今天会不会揍你一顿。”

“懒!”陈道子慢吞吞的吐了一个字后,突然从兜里掏出了一封黄色的信丢了过来。

“什么东西?”

许平疑惑的打开来看,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符号和各种线条,看起来像是一张地图。画的很是复杂,许平怎么看都看不懂:“这什么?不会是你那算命的书吧,我可不懂这些高深的东西。”

陈道子长长的叹了口气,白了许平一眼说:“你真是笨啊,没看出这是一封密信么。”

“什么内容?”许平反着看,正着看都看不明白!一堆乱七八糟的图案和更乱的线条,说是地图都觉得有点太过于精密了,有那么点无字天书的感觉。

陈道子狡猾的笑了笑,说:“这是咱们的人去下拜贴的时候,顺手给抄出来的。至于内容嘛,是跟你有关的!”

“靠,你知道内容还卖什么关子啊!”许平没好气的骂了一声。

陈道子慢吞吞的拿来几本道书,又拿来了一些纸笔后严肃的说:“我可以帮你破掉这封信,你给我什么好处。”

“你个老东西!”许平咬着牙说:“你要什么好处!”

陈道子脸色微微的晃了一下,沉声说:“鬼谷之冢的事,我们大概已经确定了就在河北境内了。隐约我知道里边有一本奇书《定命百伏经》,记载着逆天奇术可破我天命三牌的束缚,如果真有的话到时候我少不了要你帮忙。你必须先答应了我的条件,我才会帮你破解这封密信!”

“什么条件!”许平自然不会贸然的答应,这老家伙那么神道。虽然自己把发誓不当一回事,但他要是能弄个什么报应之类的,到时候就亏大了。

陈道子面色一冷,语气有些阴森的说:“《定命百伏经》上尽是一些逆天之术,鬼谷先师一直不肯外传!但我大概听过里边有一阴法可破我天命三牌的奇术,但……”

说到这,他脸上透露出了阴霾:“但却要取一百阳日阳时童男,一百阴日阴时童女为引!!杀血取祭,开坛做法才行,二百人哪怕缺了一个都不行!”

两百个小孩做祭品,取血做法,这真是彻底的邪术啊!许平不禁倒吸了口凉气,看来他是指望自己用手上的权势,去准确^.v.^的找到这二百个童男童女,这样大规模的搜索即使他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做到,这老头是下了决心要结束这扫把星的日子。

但这样一来,想想二百个活绷乱跳的小孩要被取去生命,许平又觉得很是残忍,一时间又有些犹豫不绝了。

陈道子冷眼相看,好一会后才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心有不忍,这样逆天的事一般人谁都下不去手。但你将来可是帝王之命,妇人之仁只会碍了你的手脚。如果你确实不想办的话,师兄也会为你破解此信,你大可不必为难。”

第118章:强劲春药!

许平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突然眼前一亮,问:“是不是其他国家的小孩也行??”

陈道子微微的楞了一下,想了想后有些不确定的说:“不清楚,不过只要时辰对的话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按我所知这祭法就算失败了我也不会有事,应该可以一试!”

许平马上兴奋的点了点头,说:“那没问题,自己的子民我下不去手。但我可以从别的地方给你找这二百童子,助你破去这身上的法咒。”

“那可就先谢谢你了!”陈道子面色一下红润不少,笑呵呵的说:“不瞒你说,做出这决定的时候我也很痛苦。现在你这主意很好,做完我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了。”

“那你还不赶紧给我破这封信!”许平立刻催促道,人的心理是很奇妙的东西!比如说自己家养的小狗你绝对舍不得杀了吃,但去外边吃狗肉的时候却是吃得比谁都香!杀的是自己人,跟杀的是外人那完全是两回事。

陈道子满意的笑了笑,立刻类就低下头来,满面严肃的破解着这封密信,铺上一张白纸后大半天才能写下一字,急得许平是满头大汗,但也不敢去打扰他。

眼见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了,房间里一直都沉闷着,只剩烛光随着夜风摇晃。陈道子也是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有些地方甚至翻着经书也没用,还得用求褂问卜,推理细算的方式才能看得明白。照这样来看纪龙身边的高人也真是不少,这样一封信如果没有懂的人,估计没人会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了!”陈道子擦了满头的大汗,将写满了字的纸递给了许平。

许平接过来一看,破解的有些乱,根本就没有顺序,赶紧又拿来纸细细的琢磨了一下才看出了原话:远山兄亲启,太子朝南而去,以过山东之境,龙脉之事兄暂且不问,望出手将之除去为快。

妈的,真是狼子野心!许平气得直拍桌子,这纪龙倒是会把握机会。趁着自己不在京城的时候下手当然是最好的,如果不是这次出来的路程谨慎之极,只怕这会已经坏事了。不过经过自己刻意的掩饰,他似乎也信了自己是朝南而去的,那些追杀自己的人估计也是往那方向去了,那暂时呆在河北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师弟!”陈道子拿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满面严色的说:“我估计青衣教的人后天应该就会打发走这些小角色,开始商讨鬼谷之冢的事!明天可能会先为难我们一下,师兄并没有学武功,到时候你免不了得出手一下,如果不能压压他们的话,这事想办估计就难了。”

“我明白!”许平冷着个脸琢磨着,既然青衣教大部分的弟子都南下了。而接到这封信的话估计宋远山也会再派人往南追,这时候的青衣教是最薄弱的时候,想干掉它的话只能趁现在。不过时间这么紧想调派人马过来似乎来不及了,没有正规军的征伐,以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敌得过人家,可别搞不好被人干掉在这那就糗大了!

陈道子缓缓的擦了擦手上的汗,似乎是看出了许平的心思一样,温和的笑了笑说:“师弟不必紧张,你年纪那么小又是地品之威。只要稍微一亮相就能镇得住他们,至于你的身份嘛!你觉得这帮江湖草寇又有几个能认得,到时候你就大大方方的用鬼谷派的身份与我同坐,稍微的打扮一下没人会认出来的。”

许平也只能点了点头,确实也有些担心自己孤身一人在这,万一遭了毒手那就没地方哭去。这也是许平这两天如此低调的原因。

“对了!”许平马上一拍脑瓜,有些愤愤不平的说:“你不是说鬼谷所传有四人吗??其他两个家伙呢,都他妈跑哪去了??”

陈道子笑了笑,说:“以前确实是四人,但现在不止了!师弟啊,说明白点我们三人是各有所需。而你权势涛天可以办一些我们都办不到的事,我们自然也是会为你着想的。一位呢,已经在你府上,预防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京城会生乱,另一位早就在天房山了,只不过还有其他的事做不方便露面。”

“一个在我家??”许平惊得瞪大了眼睛,难道他说的是妙音师太那个强得不像人的妖怪。

“是啊!”陈道子疑惑的看着许平:“她没有告诉你吗??”

“这个老妖怪!”许平狠狠的骂了一下,害自己担心得都快崩溃了。原来妙音竟然是鬼谷所传的四人之一,活了一百多岁了难怪强到那地步,这样看来的话她故意的露一手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但这可恶的老妖精竟然没说她的身份,害老子整天担惊受怕的。

“行了!!”陈道子摇了摇头,微微的一皱眉说:“你也先别想那么多,鬼谷之冢的事一了!到时候我们会顺手帮你除去一些祸害,但同样的也需要你帮我们做一些事才行!现在没什么要你担心的地方,你就先考虑一下你那些世俗之事吧。”

“喂,老鬼!”许平马上愤愤不平的说:“你总是把事说得那么轻松,要是老子不小心挂在这的话谁他妈赔我一命啊。做事可不可以别那么神秘,信不过我吗?”

“当然信得过!”陈道子尴尬的笑了笑,摆了摆手说:“其实倒也是简单,我要破去天命三牌的法咒。大师兄要的是鬼谷之冢里追求无上大道的法门,而你三师姐要的是能解她闭关之苦和还童之困的办法。”

“早说不就行了嘛!”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了。

“你去哪啊?”陈道子喊了一声。

“老子没你们那么多的高尚,老子追求的是金钱和女人!现在夜黑风高的不干点坏事实在对不起自己。”许平说着的时候已经从窗户翻了出去,留在陈道子一人哭笑不得的继续研究着经书。

妈了个巴子的,一堆老妖怪一个个装的那么神秘。集体调戏我啊,奶奶个腿的!许平一边走着一边狠狠的骂着,想破了头都没想到妙音竟然是也是鬼谷所传之一,这老妖精那晚还狠狠的戏弄自己,靠!别看你那么大岁数了,惹恼了老子一样把你强奸了!

摸着黑来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庭院旁,许平有些疑惑青衣教竟然还能为这个陈小宝准备这样的地方,他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不过院子几乎没什么防备,好在院落也不算大。悄悄的潜伏进去以后,许平摸了摸兜里的小药瓶子,阴狠的笑了笑开始寻找这个二楞子的行踪。

小户人家倒也简单,地方不大很快就找到了陈小宝住的地方。虽然今晚的目的是蓝小熏但不整死这个废物许平也不甘心,摸索到了他住的小院后,许平一边悄悄的把他那帮狗腿子全敲晕了,一边将他们全堆在了陈小宝的房间口。

“妈了个b的,叫你小子瞪了我一天!”许平气气的骂了一声,看了看屋里还有灯光马上就小心翼翼的偷窥了一下。

陈小宝正一脸忧郁的发着呆,手里拿着一各粉红色的珠钗念叨着:“熏妹,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为什么你总对我不理不睬的,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不行么!”

许平心想:哪是不理不睬,如果小y头叼蛮得和以前的雨辰一样,这会早就一剑弄死你了,还能让你有命在这唧唧喳喳的唠叨。

想归想,正事还必须得干的!许平捻住一颗小石子往屋里一弹,本就昏暗的烛光立刻就熄灭了。陈小宝惊恐的喊了一声,不过还没喊完的时候许平已经迅速的从窗户跳了进去,一掌打在了他的脖子上,这无能的败家子立刻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嘿嘿,看这样是个童子鸡啊!”许平将他的衣服扒光了丢到床上去,又点燃了烛火一看他跨下的小牙签,不禁鄙视了一眼,真是活该戴绿帽的标准尺寸啊,这样小也敢学人家出来泡妞。

“老子让你爽到极点!”许平淫笑了一下,又悄悄的把他那群狗奴才一个个搬到了床上去,看着一堆男人在同一张床上,这可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妈了个b,老子给你幼小的心灵留下一个深深的纪念!许平一边暗骂着一边拿起茶壶,一看里边还有水马上掏出药瓶子,倒了一点粉末下去!出次在刘紫颜那见识了这春药的威力,按许平高尚的人品自然是收藏了一些,但没想到第一次却是用在男人的身上,真他妈浪费。

想了想,狠狠的倒了大半瓶进去!摇均匀后,许平挨个给他们灌了进去。

“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许平郁闷啊,本想带着这高档货出来干点迷奸之类的好事,但现在却是用在了这群臭男人的身上,这事回京以后估计会被巧儿当成笑柄的,死都不能和她说。不过为了验证一下药效怎么样,也是担心巧儿这鬼loli会给自己假货。许平还是强忍着恶心趴在窗边等了一下!

一开始他们都没什么反应,但随着第一个家丁迷糊的动了一下,其他人似乎也开始醒了一样。只不过一个个面色红得吓人,眼睛里全都是血丝,呼吸也是大口大口的急喘着!

一开始似乎不明白怎么回事,只知道全身热得难受一样!笨拙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但这一脱,人和人蹭来蹭去的立刻就引发了强大的反应,几个大男人竟然都发出了恶心到极点的呻吟。

四五人似乎都忘了什么礼仪道德,只能有个地方可以发泄一下身上的燥热。一个个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破衣服丢了一地后几个大男人已经全都光着身子扭在一起了,但似乎又不懂得该怎么搞有些迷茫。

“啊……”陈小宝被他们磨得不自主的叫了一声,一看他张开的嘴。一个家丁立刻就目露凶光,抓住他的头发后将还半软不硬的小鸡鸡插进了他的嘴里。

“呜……”陈小宝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家丁已经很冲动的抓着他的脑袋抽插起来。他难受得脚舞足蹈的,表情十分的痛苦,这一动童子菊花一露,另一个家丁似乎也懂了一些,凑上前去分开他的双腿,硬生生的插进了他干涩的菊花里。

陈小宝立刻发出了一声惨叫,但马上又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好在他也吃了春药,不然这会估计会被疼死。其他人也有模有样的搞了起来,房间里立刻就是一副淫秽而又变态的场景,差不多十个大男人在床上纠缠成一团,有的口交,有的爆菊很是震撼,无敌的混p啊。

许平感觉满月时喝的奶都快吐出来了,赶紧关上窗户后溜走了。这恶心的一幕再看下去的话,晚上别说去搞点迷奸之类的大事,估计几年之间想硬的话都会有心理障碍的。

啊门啊,许平默默的为陈小宝祈祷着,这里边数他最细皮嫩肉,估计菊花和嘴都会被插烂。好死不死谁叫你得罪我了,安息吧!房间里地狱一样的一幕,只要看上一眼绝对能让男人永远阳痿,女人彻底闭经!!

小败家子处理完了,接着该是如花似玉的蓝小熏。许平脸上立刻露出了邪邪的淫笑,不过却是在犹豫着。小美人看来对^.v.^自己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到底要不要下药迷奸她好呢,是光要肉体好,还是连人带身体一起要比较有情调,头疼呀!

在她的小院外徘徊了好一会,许平头这个疼啊!真想迷奸的话估计她也不会知道,但只奸一次就放过的话不是自己的风格。再说了,她那小身子还在发育期就已经那么迷人,要是长开的话那肯定更加的漂亮,自己应该想个办法把她收了,长时间的玩弄她才对啊!

就在许平徘徊不定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一声丫鬟的尖叫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慌乱的一片,接着就听到蓝小熏那火辣的喝声:“淫贼,纳命来。”

许平心里一惊,老子还没动手难道就被发觉了,这y

第119章:救美顺便吃豆腐(上)

不过没一会院子里就响起了兵器碰撞的声音,一个明显是男人的黑衣人快速的翻过院子落荒而逃。蓝小熏一身红色的劲装,挥舞着手里的宝剑追了上去:“淫贼哪里跑!”

日,原来碰上同行了!许平不由的郁闷了,这龙蛇混杂的时候真是什么人都有。除了想偷东西的,竟然也有这种采花大盗。

不过看这样他是没得手,许平马上松了口气!不过却是狠狠的骂了一声,搞定了一个败家子又来一个采花贼,这***时运也真不济。不过担心小美人的安全,许平赶紧悄悄的跟了上去,似乎玩一下英雄救美也不错。

“淫贼哪里逃!”蓝小熏似乎觉得喊得大声就有理,一边追着他一边放声大喊着。

可惜了,树林里虽然有人。但不少人都不想惹事端,只是看了一眼后动都没动,根本就没人去理她。或许也是因为这非常时期很是混乱的关系,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大家也是见怪不怪。

那黑衣人身手倒是利索,躲六避着蓝小熏的剑锋跑了好大一会竟然没受一处的伤!不过似乎却是另有目的一样,逃跑的时候只朝着一个方向去,好像要把她引到什么地方去。

他们在地上一个追一个跑,许平则是在树干之上飘逸的跟着。心里暗笑这y头倒也是可爱,追不上别人就算了,竟然自己气得小脸都红了,这副模样倒也是漂亮得很啊,真是个有趣的女孩!

黑衣人转过一个弯,在一个老庙那停了下来,还回头看了看追来的蓝小熏后眼里明显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转身朝庙里跑了进去!蓝小熏这y头也真够傻的,竟然想也不想就提着剑追了进去。

庙里坐着两个干瘦的中年人,黑衣人一看他们马上就停下了脚步。蓝小熏娇喘着也停了下来,一边狠狠的丁着他一边朝那两人抱拳说:“两位前辈,这家伙是采花贼,还望两位能助我把他拿下。”

两人一听,什么也没说就站了起来,一高一矮看起来很是滑稽。

许平暗骂了一声,心想这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同伴了。你个没脑子的竟然还要人家帮你,帮什么,帮着一起轮奸啊,你他妈喜欢这调调啊,日!这漂亮的小脑袋里装的难道全是面糊么。

两人之中,其中一个比较高的饶到了兰小熏的后边,啧啧的说:“你就是铁刀王的闺女呀,没想到那五大三粗的家伙竟然能生出你这样水嫩的小y头,真是奇怪!”

蓝小熏这时候再傻也明白了,立刻警惕的看着三人,冷着脸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嘿嘿!”阴森的一笑,黑衣人这时候也拉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张又干又丑的脸,淫笑着说:“你这小姑娘也算过瘾了,大爷打不还手的让你追了一路。一会我倒要看看你上了床以后是不是也这副厉害的模样!”

“小闺女,怨的话就怨你爹当初灭了我们天鹰门!”高个子说话的时候已经忍不住狂笑起来:“你放心,等我们哥三个玩完以后。老子就送你下去和你家人团聚!”

“什么,你们把我爹怎么了?”蓝小熏着急的问道。

黑衣人逼了上来,冷笑着说:“铁刀王蓝劲雄,你真以为他是天下无敌啊。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迟暮的老头而已,老子已经送他先去投胎了!等玩完了你以后,我再杀回津门,灭了你们蓝家!”

“啧啧!”黑衣人色色的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们玩完不会马上杀了你!!我们对你娘可更有兴趣呢,不把她也玩了的话也对不起死去的兄弟。”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高个瞪了一眼,说:“赶紧把她抓住了,别被其他人发现!”

“好。”话音一落,三人立刻朝蓝小熏发难。

蓝小熏虽然心慌意乱,但也马上挥起宝剑抵挡他们的进攻,心里着急的想着脱身之策。

三人如戏耍小猫一样,一直说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一边戏弄一样的东打一下西打一下。蓝小熏本来就三流的身手,哪会受得了他们三个大男人的围攻,但还是仗着精准的剑法且战且退的跑到了庭院里。

“救命啊……”蓝小熏慌乱的舞动着宝剑,却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

尖锐的女声带着惊慌和不安,立刻就响遍了夜空。许平差点被她吓得从屋顶掉了下来,这y头嗓门里有扩音器啊,怎么喊起来分贝那么高。许平拍了拍脑门回了下神,却是看见她手里的宝剑已经被打落,可爱的小美人这时候就像只无助的羔羊一样后退着。英雄救美就得选最好的时机,这时候出手绝对没错!

“住手!”

许平爆喝了一声后,用最装b最飘逸的姿势跳了出来,灵巧的站到了蓝小熏的面前。

“许大哥!”蓝小熏看着这熟悉的白衣少年,立刻惊喜的问:“你怎么会在这的!”

许平回头朝她温柔的笑了笑,看她着急得小脸通红的模样实在有趣,忍不住逗她说:“难道你不希望我在吗??如果不在的话哪来这么好的机会英雄救美啊。”

“哪有嘛!”蓝小熏脸红了红,马上又担心的说:“你不是游历书生吗?你又不懂武功出来干什么,这不是白白送死吗??”

许平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好了小妹妹,我露宿野外已经够可怜了。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你吵醒,醒了吧可能还得挨一顿打,甚至还有可能送命,难道你就不能稍微的感激我一下啊!”

“哪有主动要人感激的!”蓝小熏嘀咕了一声,看着虎视耽耽的三人,压低了声音说:“许大哥,一会要不你先跑吧!!我会武功,我能挡他们一下。你赶紧去找人来救我就好了!!”

许平都快翻白眼,就你那两下三脚猫功夫。真等我找完人的话你都十月怀胎了,还救个屁啊!

“你是什么人!”黑衣人见两人低声的嘀咕着,站上前来恶声的说:“臭小子,你居然敢管我们的闲事!你是想找死吧!”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许平十分斯文的拱了拱手,说:“路见不平,咱们虽然说不能拔刀相助。起码也得出来看一下热闹,你们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人,人是有好奇心的,肯定会出来围观一下嘛?”

三人被这怪异的言论闹得楞了楞神,却是见蓝小熏在窃笑着。马上就恼羞成怒,高个拔出了刀,恶狠狠的说:“想找死的话老子成全你!”

“打打杀杀的不好!”许平故作一副惊恐的模样,摆着手说:“更何况拳脚无眼,刀剑无情。大家斯文一点斗斗嘴,吵吵架就算了,怎么样?”

“废什么话啊!”蓝小熏先忍不住这种唠叨,站上前来十分坚强的说:“要打就来,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三人一起向她递去了赞许的目光,又鄙视的看了看许平,纷纷握住手上锋利的大刀,开始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个呆子,一个书生跑出来干什么!”蓝小熏没好气的看着许平,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话过分,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算了,还是谢谢你了许大哥!你能挺身而出已经不易了,我还说那么多,对不起!”

“这个都不重要!”许平故作可怜的看着她,问:“真的要打么??”

蓝小熏面色坚毅的点了点头,咬着牙说:“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但眼下绝对不会善了的。不打的话根本没活命的机会!”

说着的时候脸红了一下,略带几分羞涩的说:“如果让他们辱了我的清白,那我宁愿挥刀自刎!”

第一次看见她这娇羞的模样,脸红红的十分可人,许平微微的错愕了一下。

“喝……”高个最先发难,趁这功夫一刀狠狠的朝许平砍了过来!

“妈呀!!”许平故作害怕,一转身抱着蓝小熏一起摔到了地上,躲过了这要命的一刀。却是借机抱住了她温热柔软的身子!

“许大哥,你快起来啊!”蓝小熏这时候也顾不得自己被占了便宜,眼看第二刀就要下来了,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好柔软,好香啊!许平一边感受着她身子的柔软,一边嗅着少女特有的体香,陶醉啊!不过眼下还是先解决了这三个废物比较好,听着背后凌厉的破空音,头也不回的抱着她转了个圈又躲了过去!

“对不起,我脚上滑了一下。”许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装作不经意的放在了她的臀部上,感觉十分的有弹性,软软的摸起来很是舒服,触感实在棒极了。

蓝小熏脸色一红,自然也是知道男女之别。自己一清白之躯被一个男人这样的抱在怀里很是不妥,不过眼下情况紧张,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一个闪身,慌忙的从许平身上爬了起来。

许平也占够了便宜,稍微的估算了一下小y头的身材还真不错,虽然还在发育中有点青涩,但也算是玲珑有秩了。

两人站了起来,互相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这时候黑衣人已经三角形的围了上来,蓝小熏眼神有些慌乱的警惕着,和许平一起被他们逼得连连后退。

两人被他们逼到了墙角,蓝小熏见躲无可躲了,咬着牙站在了许平的面前,歉意的说:“对不起了许大哥,连累了你。”

“连累倒是不怕!”许平摇了摇头,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倒是有些心疼。只是这时候还是玩兴大起的吓唬道:“但我就怕你的清白被侮辱,那实在是太可恶了。”

蓝小熏楞了楞,看了看许平后没好气的说:“你是个书呆子啊,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说这种话。”但或许又是害怕,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三人似乎都想把蓝小熏活捉,看她站在面前倒也没贸然的挥刀砍来。黑衣人冷笑着说:“小娘们,你还是自己过来吧!乖乖听话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这朋友。”

许平心里直想骂他,吓唬小孩子呢!女的可以奸,男的你总不会鸡奸吧,当然是一刀杀了痛快,恐怕她一走开的话你们三个就会扑上来的,妈的,最讨厌你们这些虚伪的人。

蓝小熏似乎心动了,幽怨的看了看许平,犹豫了一下说:“许大哥,小熏不想连累你。你走吧!”

“你,你不怕清白之身被他们糟蹋了?”许平惊讶的看着她,这y头真是脑子进水了,这种哄小孩的话也能相信。心里虽然鄙视了一下,不过也想想这y头倒也够仗义的,值得欣赏。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蓝小熏说着的时候,眼圈已经开始发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担心家人,还是在为自己哀伤。

“等等!”看她要走上前去,许平赶忙的拉住了她,一脸委屈的问:“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

“能有什么办法!”蓝小熏很是无力的说:“我又打不过他们,能的话我早就杀了他们,哪还会落到这个地步!”

“哈哈,真是白日做梦!”三人狂笑起来,这话在他们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潭!

第120章:救美顺便吃豆腐(下)

“不要啊许大哥!”蓝小熏吓得大喊起来。

三人笑得还没回过神来,许平已经邪笑着到了他们的面前。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矮个的胸口,伴随着沉闷的破碎声,他立刻就口吐鲜血的倒下了下来!

强劲的一拳硬生生的把他的心脏直接打爆,这时候他已经和死了没区别。趁其他两人楞神的功夫。许平一转身,奇快的一脚扫到了黑衣人的脖子上,只听咯嚓的一声,他的颈骨立刻应力而碎,整个人直直的飞了出去,砸到了柱子上后软软的落地,全身动弹不得只剩下抽搐的份了。

“许大哥,你好厉害啊!”蓝小熏原本捂住了眼睛不忍去看许平的惨状,但现在一看许平一出手已经杀了两人,立刻兴奋的叫喊起来。

“一般般啦!”许平得意的笑了笑,一转身冷眼看着已经吓傻的高个,一字一句的说:“你呢,想怎么死!”

“许大哥,先别杀他!”蓝句小熏慌忙的阻止:“我还有话要问他。”

“那留你个活口吧!”许平说话的时候,手指如风一样的在他身上点了几下。

高个被眼前这突然的变故弄得傻了眼,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呀的叫了一身后发现全身的经脉全被封死,除了双脚外其他的关节都被捏碎了,立刻疼的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许平赶紧又给他点穴止疼,一听这男人的喊叫就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下来。

押着他朝回走去,蓝小熏一边走着一边兴奋的问:“许大哥,你不是说你是游历书生么?怎么武功那么厉害啊?”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一脸奇怪的说:“谁规定了书生就不能会武功了,真是奇怪!”

“不不,人家不是那个意思。”蓝小熏慌忙的摇了摇头说:“只不过人家觉得你这样文武双全好威风啊,你用的是什么武功,有空的话教教我好不好。”

“没问题!”许平心想除了战龙诀的内力外,一切招数只为了装b,似乎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地方。

蓝小熏兴奋的点了点头,但没一会又感觉有些不对味,疑惑的问:“许大哥,你会武功的话怎么一开始就不用。还被那些坏人吓成那样啊?”说话的时候眼里已经有点怀疑了,脸上也开始爬上了红晕。

许平怕她看出自己趁机吃她豆腐,赶紧解释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过他们,再加上一着急我都忘了自己会武功的事了。”

“没你这样的吧!”蓝小熏有些哭笑不得,但娇美的小脸突然的一红,似乎是想起了刚才被许平压在身下时的场景。

一路上蓝小熏已经将高个审问完了,原来他们所说的话不过是在吓唬蓝小熏而已。最大的目的还是绑了她胁迫她爹就范,气得蓝小熏一直在后边拿石子丢他,简直有点小孩子闹脾气的感觉,可爱的模样看得许平是乐在其中。

“这该死的陈小宝,那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出来看看吗?”刚回到小院,蓝小熏火爆的脾气又上来了,气冲冲的要跑去质问他。许平当然也是不拦,不过心想这漂亮的小姑娘要看到那么猥琐的场景。实在是罪过啊!

“啊……”蓝小熏踢开门后,看着里边的场景马上吓呆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吓得赶紧别过头不敢去看。

许平也是一副震惊的样子,指着还纠缠在一起乱来的几个大男人,气急败坏的说:“世道不古啊,这家伙原来有龙阳之好,简直是道德败尽,可恶呀。”

说这话的时候,许平已经在琢磨了,这道德到底是什么东西??

“别说了,快走啊!”蓝小熏红着脸,愤愤不平的拉着许平的手!

“恩!”许平故作气愤的点了点头,却是冷笑一声抓过有气无力的高个,封了他的穴道后随手往床上丢了过去!

“不要!”高个面色苍白的叫喊着,但马上又被几个纠缠上来的大男人撕裂了衣服,本来就有伤在身再加上他们全缠上了他,这会已经被淹没在了男人的海洋里,只留下了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太无耻了!”一边朝后院走去,蓝小熏还一直脸红赤热的骂着:“爹怎么会要我和这样的人定亲,实在太可恶了。原本只是觉得他讨厌,但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人各有好嘛!”许平感慨了一声,却是窃笑先不论他和自己争妞的问题,别被爆菊而死他就得谢天谢地了。

走到了闺房前,蓝小熏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许平跟在自己的身后,马上就脸红红的问:“许大哥,你怎么还不回去啊!”

“我一直就露宿野外,哪有地方去啊!”许平装作可怜的苦笑了一声!

蓝小熏想了想,微微的红了红脸后说:“要实在不行的话,你来我这坐一下吧!反正晚上出了这样的事我也睡不着,刚好听你讲讲那些有趣的事,我们来个秉烛夜谈怎么样。”

“好啊!”许平笑着点了点头,心想不关灯来办事,你小y头还真有品位啊!

蓝小熏叫丫鬟备了几份小点心后,想想第一次要把男人带到自己的闺房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心里不禁的有些忐忑。呆归呆但刚才都那么亲密的接触过了,又是遭遇了英雄救美,萌动的芳心自然也不能再平静下来,偷偷的打量了许平一眼,觉得眼前的少年面如白玉,确实俊朗之极!

知书达礼又文武双全,比起陈小宝来可是强了许多倍!要是他做自己的夫婿似乎也是不错,想到这!蓝小熏不禁红了红脸,暗骂自己怎么那么不知羞耻。

“怎么了?”许平察言观色就知道自己已经撩拨动了她的少女心,不过还是装作关心的问道。

蓝小熏赶忙摆了摆手,笑着说:“没事!”说着推开了房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许大哥,您进来吧!”

许平笑咪咪的点了点头,迈步一进似乎已经隐隐的闻见了一股淡雅的清幽!虽然是临时在这住,但小房间看起来也是专门为了女眷准备的。唯一的瑕疵就是房间打扮得很是温馨娴静,粉红的色调看起来以前住的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有些不适合蓝小熏这火爆的性格。

“许大哥,您喝水!”蓝小熏款款的给许平倒了杯茶水,这时候才神经大条的发现高个没了,左右的看了看后问:“许大哥,那淫贼呢??”

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说:“我看刚才房门一看,他眼里透着邪光!陈小宝也是一样,为了成人之美,我就顺手将他推了进去。”

“讨厌,别再说那些了!”蓝小熏娇嗔了一下,但或许是想起了那恶心至极的一幕,小脸微微的有点苍白!

“对了小熏!”许平放下了酒杯,好奇的问:“刚才你是怎么发现他的,这帮人似乎和你家人有仇一样。”

蓝小熏点了点头,说:“我刚才也是偶然才发现他在我房间里鬼鬼祟祟的,看样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听我爹说早年他和这天鹰门的仇很深,看来他们就是来寻仇的。”

“那你怎么会喊他是淫贼呢??”许平满脸的疑惑。

蓝小熏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看起来可爱之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就顺口喊的,要是小偷的话那多没意思啊!”

“哦!”许平微微的哦了一下,嬉皮笑脸的说:“该不会陈小宝是被他们下了春药才会那样的吧,我看那几个人满面淫光不是好人!”

“下药应该是下在水里的吧?”蓝小熏一边说着一边口渴的喝光了茶水,脸色突然有点不对了。

许平也是看了看自己的茶杯,瞪着眼睛问:“那个,小熏啊!!你的茶水换过了么???”

蓝小熏一脸的错愕,摇了摇头说:“似乎,没有!还是刚才的那一壶。”

这异样的话题让两人都微微的沉默了一下,气氛一时间很是暧昧!许平运起内力查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身体内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正常得让人都郁闷了,这该死的家伙。怎么就不知道趁机下点春药什么的,还叫什么淫贼啊,这些必备的东西都不带好,哥鄙视你!!

蓝小熏小脸通红通红的!虽然武功不高,但也是能察觉出自己中没中药,松了一口气后看着许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不自然!

“对了小熏!”许平尴尬了一下,咳嗽一声后问:“怎么你就自己一个人出门,你家的大人没陪你一起来么?”

蓝小熏回过神来,赶紧正了正色,乖巧的说:“我娘她们明天就到了,我爹说他有事忙!就让陈小宝陪我一起来了!”

许平心想你爹这是给那废物制造机会呢,不过看来他是真把握不了。换成自己的话,从津门到这三四天的路途,这会你都处女变大嫂了。

“许大哥!”蓝小熏突然红了红脸,很是难为情但却忍不住好奇,问:“男人怎么能和男人在一起,睡,睡觉?”

看着她这一脸的扭捏,明显好奇又羞于开口。许平倒觉得这样很是可爱,不过真有点不太愿意去回答这恶心的话题。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谁知道呢,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这样变态的事!我可是不敢苟同,我还是老实的喜欢女人吧。”

蓝小熏也不好意思再问,看了看许平后,怯怯的说:“许大哥,你说你是京城人士?那你父母就放心你一个人出来游历么?”

“怎么不放心!”许平呵呵的笑了笑,说:“我懂得多,而且又会武功。男人出来最多就是担心一个谋财害命的问题,不像女孩子还得担心被人劫色,一路上东游西逛的可是自在得很。”

蓝小熏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不过也是赞同的抱怨说:“是啊,女孩子出门就是不方便!如果不是我答应我爹和陈小宝一起的话,我连门都出不了。许大哥,你说做男人多好啊!做女人是真没意思,想出个门都难,真是无聊透顶了。”

“那也不一定!”许平呵呵的笑了一下,说:“女孩子虽然得懂得持家,相夫教子就可以过上正常的日子!那男人呢。还得想着怎么养家糊口,上得孝敬老人,中有妻妾要养,下边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日三餐,柴米油盐是女人在算计,但男人赚不来钱的话就得喝西北风了,男人也不太好当的。”

“那倒是!”蓝小熏有些迷糊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是一副兴奋的样子说:“许大哥,京城那边好玩么?是不是每天都能看见皇帝,他长得什么样的,还有那些大官,是不是一个个肚子都特别大啊。”

听着她这犯傻的话,许平哭笑不得的说:“哪有啊,皇帝一天都呆在皇宫里。几乎都不怎么出来,有的百姓在京城住了几十年了别说皇帝,就连那些大官都没看过几个!”

“确实有这可能!”蓝小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一答一问的聊天一直聊到了深更半夜,蓝小熏确实够天真可爱的,有时候问的问题都不经过大脑,把许平乐得够呛,一番解释后看着她难为情的模样倒也是可爱得很。明月高挂,许平见她连连的打着哈欠!!一拍脑子才想起自己不是要来迷奸她的吗?怎么陪这小y头聊了那么久,***天都快亮了才想起来,真是没前途啊。

“许大哥!”蓝小熏突然红着脸,怯怯的说:“陈小宝那边不会有事吧!”

第121章:莺莺燕燕百花宫(一)

第二天的盛会,人明显少了许多。大早晨的,各路人马又汇集到了擂台边去,看台上各大门派的人依然是早早的到场!或许是经过了昨晚的相处,感觉各派之间的关系明显好了许多,互相之间也开始攀谈起来。无奈百花宫这群婀娜美女依然是冷若冰霜的样子,让坐在她们旁边的青衣教教众很是尴尬。

“鬼谷派怎么还是就一人在啊!”

“是啊,未免太看不见青衣教了吧!”

“接二连三的托大,我估计宋教主再有涵养都会发怒的,今天没准会有好戏可看。”

今天陈道子依然就一人惬意的坐着,占据了大量的地方惹得众议纷纷。许平看着陈道子这老神棍一副安逸的样子,在其他人很是严肃的情况下吃着豆腐脑吃着小包子,老东西实在是嚣张之极,许平都有种想上去帮别人一起揍他的冲动了。

青衣教的长老来到陈道子的坚面前,虽然心里有火但依然客气的拱拳,问:“鬼谷的朋友,难道今天你们的门人还没来么!”

“怪了,应该到了才对!”陈道子嘀咕了一声,马上笑着说:“没事,我师弟昨晚大出血。估计没钱去逛窑子了,应该马上来了!你们比你们的,他一会就到。”

老子什么时候去逛窑子了,你请过客!许平恨得真想把他的胡须都给烧了。谨慎的看了看自己略有点笨拙的化装,虽然还是书生打扮,但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儒袍!可惜自己不懂得易容,没办法更多的改变什么,除了头发上做了点文章外,基本还是和原来没什么区别。

哎!要是刘紫衣在就好了,她的技术那么高明,绝对可以让自己瞒天过海,容貌几乎变成另一个人。

“比试开始!”

随着一声大喊,第二天可用兵器的比武算是正式开始。和昨天一样,人群谨慎了好一会才有一个使枪的少年站了出来,白衣飘飘的很是潇洒,轻巧的跳到了擂台中央,十分有卖相的一个拱手引来了一阵叫好声!

妈的,比武又不是鸭子点台,你把屁股抬那么高干什么?许平暗骂他一声闷骚,才二流的境界就敢这样卖弄,小心你那翘屁股真的被人看上,晚上几百个大汉一起去爬你的窗户。

“我来讨教!”另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喊,一位使鸳鸯刀的少年跳了上去,双方客气的自报家门后就摆出了架势,一开始还谨慎的试探几招,但到底比较年轻气盛,没一会就使出了看家本领缠斗到了一起。

斗了半天,两人竟然是杀得难分难解,即使满身大汗但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斗得是乐在其中!

“好武功!”台下也有人坐不住了,一个手持利剑的少年大概也是技痒,既然不顾单打独斗的规矩冲上去加入了战圈,兵器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加频繁,二人什么都没说,和他开始了一轮混战。

“靠,趁人之危啊!”

台下立刻骂声一片,两人斗了那么久早就体力不支了!他这时候上去明显就是要占便宜,还喊得那么冠冕堂皇,实在是人渣啊。

果然,随着长枪的掉落,第一个少年已经被打下了擂台,他狼狈得披头散发,满身大汗的喘个不停。虽然衣裳已经裂开了很是难看,但也是博得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台上立刻就变成了两人的对决,持剑少年也真是占了他们体力不支的便宜,没一会一招利落的卧龙拜月将双刀少年也打得没了还手之力,无奈只能乖乖的投降了!

“还有哪位上来赐教!”持剑少年很是得意,但换来的全是一阵阵的鄙视和白眼,嘘声此起彼服的让他很是尴尬。

青衣教的众人议论了几声,站起一个面色严峻的白面少年。拿着一柄软剑轻盈的跳了上来,很是客气的说:“不才刘少清,向兄台讨教几招!”

“请了!”一看是青衣教的人!持剑少年自然不敢大意,立刻就警惕的看着他。

“青衣教终于出手了!”

“刘少清不是号称这代弟子里最有天赋的吗?十八不到就已经是一流中阶的修为了,好像是宋远山的嫡传弟子。”

贵族明星的出场自然很是热闹,引得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许平暗自的笑了一下,现在的无聊人是真多的!想知道什么事几乎都不用自己去问,旁边马上就有人解说了,真是不错。

青衣教的人自然是信心满按,听着台下略带恭维的议论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擂上双方不再多语,互相盯了一会后!刘少清率先出手,大喝一声后手里的剑犹如闪电一般的攻去,少年慌忙抬手迎敌!两柄宝剑立刻如灵蛇一样的缠斗到了一起,刘少清飘逸的脚步和高超的剑法引来一阵阵的赞叹声,竟然在三招之内已经将对方打得无力招架。

“还有哪位上来赐教!”刘少清面无表情,给人的感觉很是高傲。

“哈哈,老子来啦!”

青衣教最有天赋的弟子,这样的机会不装b实在是过不去!许平马上就从几十米外的大树一跃而起,伴随着爽朗的笑声,跃过人墙朝他冲了过去。

“好强的轻功啊!”

“这人是哪派的,这么厉害!”

当许平很是写意的跃过那么长的距离站在了刘少清的面前时,众人不由的议论纷纷。刘少清也是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因为被抢走了风头而不高兴,不过面上也没表现,还是礼貌的抬了抬手说:“这位兄台,不知道师出何门,所使兵器为何物。”

许平呵呵的笑了笑,风骚的挽了挽长袍,说:“鬼谷所传,许平!”说着时伸出双手:“武器嘛,一双手就够了。”

此言一出,场上顿时沸沸扬扬的议论开了。宋远山只是觉得这白衣少年似乎有点熟悉,不过也没多想什么。只是看着这轻蔑的态度,觉得自己的得意弟子可能会敌不过他,也是有些紧张起来。

陈道子则是狡猾的笑了笑,心想这臭小子还真会挑时间,扰了人家的风头还特意挑个青衣教的弟子下手,真够无耻的!

刘少清皱了皱眉,隐隐有些不快,既然是擅长拳脚为什么不参加昨天的比试。而却要挑在今天和自己对垒,明显就是有些挑衅,看他的样子甚至于有些蔑视的意思。

“少清,不可大意!”宋远山第一次开口,蕴涵着深厚内力的喊话充满了威压。

“是!”刘少清恭敬的应了一声,朝许平一拱手:“请赐教!”

“嘿嘿,好!”许平笑呵呵的说着,不过却是把眼光落到了百花宫众女的身上。明显感觉自己一出来,像一汪死水一样的她们,中间一个看起来很是熟悉的身影起了一丝的波澜,似乎是看到自己后情绪上有了点起伏,奇怪了。

刘少清见许平竟然这样爱理不理,立刻就气得大喝了一声,凌厉的一剑朝许平狠狠的刺了过来。

“妈的,喊那么大声干什么!”许平大骂了一声,打从心里也没重视过这个对手!双手夹住了他的宝剑,一个漂亮的空手入白刃引得全场惊叹。

刘少清楞了楞,马上想把剑抽出来,但怎么使劲却都是纹丝不动。

许平冷哼了一声,羞辱性的一用力,手往旁边使劲的一带,刚中带柔的宝剑被硬生生的折成了两断。

刘少清握着半柄残剑狼狈不堪的退后几步,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兵器被许平给毁了。顿时就气得昏了神,丢掉宝剑以后吼了一声朝许平踢了过来!

“他已经败了!”

宋远山长长的叹了口气,但却是对这鬼谷所传更加的忌讳了。一个年轻的弟子竟然能如此随意的戏弄自己的得意爱徒,看来这神神道道的门派也是人才辈出啊,难怪他们敢那样公然的挑衅自己,看来真是来者不善。

陈道子幽闲的喝着酒,连看都不去看擂台上的情况,让人感觉更是紧张!

没仇没怨的,再加上情况很不明朗,许平也不好意思下死手。不过为了在人前争一个脸面,也是大喝一声后全身的真气爆发,散出了地品下阶之势,小小的擂台上似乎刮起了一阵旋风一样。

“啊,地品之威!”

“怎么可能,他那么年轻。”

在一阵阵的惊叹中,刘少清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被许平拦腰的一腿踢中了胸口,闷哼了一声后朝主台上飞了过去。

宋远山只是轻轻的一拂长袖,刘少清在他的接引下稳稳的落地了,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几乎连一个内伤都没有!宋远山微微的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抱拳说:“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嘿嘿,客气了!”许平客气的还了一礼,毕竟还得确保自己的安全,所以不能干得太出阁了,不过这样也是落了他们的面子,估计表面上客气心里肯定不会痛快。

青衣教众人原本阴沉的脸色立刻缓解许多,一流中阶和地品下阶的差距有多大他们也是清楚的,如果真想出手的话别说废了武功,就算夺取生命也是轻而易举,现在刘少清毫发无伤,明显人家也是给足了你面子。

许平不再多言,跳上了看台坐到了陈道子的旁边,瞪了瞪他,小声的说:“老家伙,你***老是说我坏话,老子和你没完。”

陈道子哼着小曲别过头去,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那个,许少侠!”主持人匆忙的跑了过来,说:“比试还没完结呢,还有挑战者!您怎么就下来了。”

许平看了看他,很是不好意思的说:“我暂时不比了,一会有厉害点的我再上去可以么??”

主持人顿时就苦起了脸,确实摆一地品高手在擂台上恐怕就没人敢上了。赶紧跑去和那些个前辈高人商量了一下,无奈也只能同意了许平的提议!

剧本继续^.v.^流水帐一样的走着,一看许平下台了!其他人这个赐教,那个承让又比上了,或许是因为许平刚才压了场,这会擂台上的那些人引不起大家的兴趣。不过很多人的注意力已经被许平的出场给吸引了,年纪轻轻就达地品之境,让人对这神秘的鬼谷所传更是充满了好奇!

比试已经到了日落西山时,百花宫的人似乎有些忌惮的看了看许平,见他没有出手的意思。犹豫了一会后再次派出了一人,轻盈的将先前那个倒霉蛋打了下去,又剩一人在擂台上站着。

“不错,好,好!”

许平呵呵的鼓着掌,虽然看不见面貌,但从那眼神,还有身材上来看已经确定擂台上的女子是自己的熟人,曾经的小奸细:姚露。以前当贼一样的防着她,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她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这会既然知道了百花宫的渊源,论起来还是自己的徒孙辈的,自然是不能放过泡走这个美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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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莺莺燕燕百花宫(二)

毕竟许平以前疏远她,一方面是存在戒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心软!如果一个女孩子和你灵肉交融恩爱有加,过后你却发现了她心怀不诡,试问又有几个男人能下得了狠手摧花,所以还是刻意的避免和她发生点什么。

姚露转过头来看了看许平,眼神里突然闪过了一丝柔媚!

“冷月求教!”

一声天籁之音,听起来却又那么的冰冷!众人感觉温度似乎一时间下降了许多,随之一个高挑而又玲珑的倩影跳上了擂台,英气逼人惹得众人纷纷叫好!

许平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一看场中那个黑衣素容,手握细剑的高挑美女。确实是冷月无疑,这妞不老实的在顺天府当差抓抓小贼,跑到这来凑什么热闹,难道顺天府这种周扒皮一样的部门也有放假的时候??

冷月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到看了许平一眼!

坏事了,许平顿时惊得冷汗都快下来。尽管自己刚才已经压住了场,但这些只不过是小孩间的切磋。这时候她要是贸然的喊自己一声,身份一曝光,坐在看台之上那么多的青衣教弟子,还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宋远山,到时候自己百分百没有活命的机会。

好在冷月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一圈,也当作不认识许平的转了回去!

许平顿时就松了一口大气,好在她没说什么,看这情况她不是认不出自己,而是故意不揭穿自己而已,这妞到底是来干嘛的,不会专门从京城来吓人的吧!

“请了!”姚露十分温柔的道了个福!微微的欠了欠身看着她,面对着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自然也是十分的客气。

“请!”冷月也没多说,将剑鞘一丢,手握三尺软剑全神灌注的看着她。

台上两个婀娜的女子,虽然姚露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美妙的曲线也足够诱人!而冷月的绝色美貌,冰冷的气质会让男人自然的有征服欲!两个如此娇美的佳人同台而站,自然是引得台下的狼群嗷嗷的大叫起来,很多人都开始祈祷刀抢无眼,最好把她们的衣服都滑开露出那雪白的肌肤,最好连隐私部位都没了遮羞,好让他们大饱一下眼福!

两人静止不动,似乎都在谨慎的审视着对方!还没动手之前谁都不敢大意,随着场下的气氛慢慢的安静下来。冷月眼神一闪,一个灵动的跳跃,手里的剑锋朝姚露刺了过去!

奇快的一剑让众人都惊呼了一下,冷月的轻功本就高强。姚露自然不敢托大,快速的一个躲避后原本空无一物的手指上突然多了一缕的细丝,小手一挥,数十道丝线朝冷月刺了过去。

冷月毫无惧色,玲珑的宝剑划出了一个圆圈,将丝线全都挡住,一个灵巧的转身再次朝她攻去!

姚露也是不慌不忙,小手轻巧的一抖,丝线如同有了生命一样回了个弯,有的护在身前,有的朝冷月继续刺去!冷月赶紧转了个身,一边抵挡着灵巧的丝线一边后退,手中的宝剑挥舞着一个个密不透风的圆圈,将丝线的缠绕全阻挡开了。

一个回合走完竟然是斗得难分伯仲,双方各退几步站到了原地!两女都是一脸的严色,互相警惕的看着。

“好!”

“真厉害啊!”

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惊叹声,两女的缠斗就犹如是充满灵气的舞蹈一样,一招一式都是那么的优美,而出手时却都是高超无比速度快得让人吃惊,如此美妙的结合让人不得不去叹服啊!

许平稍微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乎这姚露都25了吧,怎么还能参加这才俊大会。靠,仗着一层面纱就可以瞒天过海,百花宫的人也作弊啊!妈的这审查制度有和没有根本没区别,估计找柳叔那七老八十的刮掉胡子再带上面罩也不会有人过问,这也太敷衍了吧!

两女静静的对峙着,没一会又按耐不住缠斗到了一起。一样是一流上阶的修为,离地品之威只有一步之遥,深厚的内力加上诡异的招数,一时间竟打得是难解难分!场上似乎除了她们飘逸的身姿外,只能看见一道道细丝的凌厉和纤细的剑光无比凌厉的纠缠在一起,速度之快看得人是眼花撩乱。

两女不服输的性子一上来,都毫不保留的使出了看家本领。但却没有任何一方能占到一个上风,许平也是看得很是震撼,她们的招式如此的厉害,恐怕地品下阶时的自己也不会占到好处,实在是太强了。

眼看斗了一个多时辰,太阳已经落到了山下。她们竟然还没办法分出胜负,猛的一个碰撞以后,两女各退了几步,互相不甘心的看着。不过这时候她们都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身的香汗已经将全身的衣服都打湿了,衬托着她们玲珑的曲线很是美丽,但这高强的身手又让人打心眼里佩服。

“阁下剑法实在厉害!”姚露的呼吸好不容易平稳了一下,却是突然收起了细丝后,娇笑着说:“今日赢不了你,等改天我们再战!”

冷月也是觉得再斗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拱了拱手后说:“确实,改日再会!”说话的时候依然是面无表情,不过从她的语气里也不难听出她对这个对手的佩服。

两女利落的转身,一个回到了看台上休息,一个却是转身走入了人群,经典的一战为她们赢得了最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冷月临走的时候还悄悄的朝许平递了个眼色!

“今日之战,无胜者!”主持人大声的喊着。

“慢!”半路却是杀出了个程咬金,看台上的少林弟子里竟然站起了一个面煞如神,鹰眉剑目的青年,一个灵跃到了擂台之上,一抱拳说:“少林空名,见过二位姑娘高深的武艺后一时技痒,还请天下英雄赐教。”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许平。

少林的几个老和尚都微微的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强出风头的弟子。但空名武学天赋之高也深得他们的喜爱,既然是切磋一下自然也没说什么!青衣教的人也是过足了面子,再加上对许平的武功很有兴趣,马上宣布重新再赛。

空名脱上了上衣,露出了如铁一般的肌肉,爆喝一声后身上青筋爆起。尖锐的目光尽是挑衅的看向许平,瞬间的散发出了地品下阶的气势!

“啊,他也是地品下阶!”

“又一个实力相当的比武,太有看头了。”

人群里又是一阵的惊讶,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就能立地品之威。而且一出来就是两个,这在过往的大会上可是不曾出现过的,天品三绝再强,在这年纪的时候也不过是一流的境界而已。

许平微微的皱了皱眉,原本面对这样的挑衅不用说肯定出手。自己下阶的时候就能和石天风斗上一斗,现在达到了中阶自然是不会惧怕这个小和尚,但眼下情况似乎有点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出手了。

“师弟尽管放心!”陈道子掐指算了算,笑呵呵的说:“今晚无灾,你大可趁此机会显我派威风!”

“妈的,你光动嘴,就不能动一下手么!”许平在他耳边暗骂了一声后,还是受不了空名的挑衅站了起来,周围立刻爆发出了一阵叫好声。有免费的大戏谁不愿意看,今天的比武比昨天的质量高出那么多,自然是赢得了一个满堂彩。

跃到了他的面前,许平已经满面的严色了,一抱拳:“鬼谷所传,许平!”

“少林,空名。”说完这句,空名已经摆出了一副罗汉拳的起手式,看他一身坚硬如铁的肌肉,绝对是一个横家外练的好手!

许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全身一紧地品中阶的气势立刻棚爆而出,刮起了一阵阵的气浪。

“啊,他不是下阶吗?怎么会这又是中阶了!”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练的,怪物啊!”

人群又惊得目瞪口呆,宋远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自己的得意弟子在人家手里走不了一招,而号称武林最有天赋的才俊,少林空名竟然一个照面就落了一阶,眼前的年轻人看起来连二十都不到就如此的强悍,那鬼谷派的门人得强到什么地步!宋远山心里已经开始在盘算,到底要不要去惹上这样一个强敌了。

空名脸色更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的看着许平。

许平除了粗浅一些的十字拳外真就什么都不会,这会自然先不能曝露了。眼下这个空名虽然比自己修为低,但少林的武功那么精妙,肯定会在招数上胜过自己,***,该怎么办啊!

“小心了!”空名大吼一声后,一个黑虎掏心直取许平的胸口。

“来得好。”许平想了想,摆出了记忆中自由搏击的架势,还是只能用硬碰硬的方式,用深厚的内力为自己博得优势。

两人的拳头立刻就纠缠到了一起,空名全身都是攻击点,拳脚并用的打着许平的破绽。许平仗着内力雄厚,挡得住就挡,挡不住的就用蛮力硬拼,也没被他占到半点的便宜。

每一次拳脚的碰撞都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让人一听就觉得骨头有点生疼!拳来脚去的竟是斗得难分秋毫,不管许平还是空名,即使身上中了拳也是闷哼一声没有做响,继续投入到战斗中去。

“太强了!”

人群里一阵阵的惊叹,但少林里已经有人看出了许平不觉间流露出的石字拳套路,有些诧异的说:“他用的不是石家的十字拳么?这人难道和人间判官有关系。”

众人一听,也是觉得许平的招数有些像,立刻又引来了一阵议论声。

石天风是大内供奉的事人尽皆知,用他的武功很容易就会被人怀疑。许平心里一惊,赶紧收回了本能的出手,狼狈的抵挡着,一时间被空名打得是连连的后退。

“许大哥,加油呀!!”人群中,一声十分娇嫩迷人,又带着担忧的天籁之音喊了起来。

许平猛的回头一看,是蓝小熏在人群中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周围都是什么人的时候。空名已经抓住了这个空档,强势的一拳将许平轰得连退几步,眼看就要掉下了擂台!

但空名却是没有占这个便宜,站在原地狠狠的瞪了蓝小熏一眼后,朝许平说:“刚才那一拳不算,再来!”

蓝小熏歉意的看着许平,满脸自责的模样很是迷人。惹得周围的男人是一阵阵的心疼呀,楚楚可怜的小美人自然是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妈的!打完了说这些有个屁用。”许平也是露出了无赖的本性,心想这样藏着液着也不是办法,十字拳不能用的话莫不如来个盲拳打死老师傅,这会老子给你来个大杂烩的拳路总没有人能看出来吧!

抱定主意以后,许平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什么独孤求败啊,什么东方不败啊!暂时附一下体吧,等老子赢的时候再给你们烧一下纸钱,不过想想也不对,东方不败一个死人妖,要她附什么体,老子又不搞玻璃。

“喝!”空名一听许平的话也不多说,飞起的一脚踢了过来。

妈的,武功电影看那么多。老子不信没一个可以用的办法,许平也不多说,摆出了一个醉拳的架势迎面冲了上去,到了面前的时候却是用太极笨拙的手法化解了他狠狠的一脚!

空名楞了一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许平又打着军体拳的套路,一拳接一拳的轰向他的面门。

空门被这突然的变化弄得有些手忙脚乱,慌忙的挡着但脸上也是挨了两下。隐隐的适应起来,但还没调节好架势应对时,许平脑海里闪着无数功夫电影的片花,猛的风格一变却是打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咏春还是洪拳的套路,一会又李小龙附$$体狠狠的踢他的下三路,将已经慌了神的空名打得是节节败退。

看台上的人全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武功啊!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但又那么的精妙,没听过谁家的功夫是这样的套路。

第123章:莺莺燕燕百花宫(三)

看台上的人全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武功啊!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但又那么的精妙,没听过谁家的功夫是这样的套路。

这一系列套路的转换,已经打消了别人对于十字拳的怀疑。毕竟都是武功,难免有相似之处,像龙爪手和鹰爪功一样,不管从修炼还是招数上都难以分辨,所以也就没可以疑虑的地方。

空名眼看已经被打得到了擂台边,许平自然是痛打落水狗了!趁他一乱的时候用了最无赖的招数,先是一拳仰攻他的面面,等到空名双手慌忙去挡的时候!许平冷笑一声,抬起腿来往前狠狠的一脚,用最标准的流氓式踢法踢中了他的肚子。

“啊……”空名疼得大叫了一声,再也无法抵挡这强大的力道,被许平硬生生的踢下了擂台,不过也是凌空一个翻身落地,基本没有大碍。

“胜者,鬼谷派,许平!”

随着主持人的一声大喊,许分平这个隐瞒身份的名字估计也就废了。

空名忍了好一会的痛,这才直起了腰来,有些倔强但也是十分客气的说:“许兄,我败了!阁下的拳路实在太强了,似万千河流汇于一江让人琢磨不透。空名输得心服口服,不过等我也达地品中阶的时候!我有信心再与你一战。”

“大师的武功也是高明得很!”许平赶紧还着礼:“在下能赢也是有些侥幸,如果大师与我一样位列中阶的话,我可没有必胜的把握!”

客气的恭维了他一下,空名欣慰的笑了笑,朝许平点了点头后走了回去。

许平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这狗屁的赢家别说奖金奖品,估计连个锦旗都没有。没好处懒得去和他们废话,回到了座位上时汗水早就打湿了全身,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口干难耐的喝着茶水,心里想真是够幸运的,乱打一通居然还能蒙混过关。

空名朝这边看了过来,给了许平一个亲切的微笑,看来他也纯粹就是爱好切磋而已,并没有因为输了而恼羞成怒,甚至还因为有一场实力相当的比试而欣喜。十足的一个武痴!!!

许平马上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也给了他一个和善的微笑。

本来是青衣教办的才俊大会,但得意弟子却在人前被一招击退。有过隔阂的百花宫姚露与冷月的一战势均力敌,打得是惊心动魄让人难以忘怀!而另一场更具观赏性的决斗却是隐隐已经有敌对意思的鬼谷派和少林最有天赋的弟子间难解难分的大战,出现这样的情况可以说青衣教是真的把脸都丢尽了!

场下的叫好声还是此起彼伏的献给了许平和空名,宋远山的和其他青衣教长老的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

眼见大会已经没什么热闹了,众人议论纷纷的都想要离场!这时候宋远山却是有些不甘心的站了起来,环视四周后清了清嗓子:“诸位,今日的一战,当今江湖真是才俊备出好不热闹!陛教有一门七杀剑阵,不知道诸位是否留步欣赏一下。”

众人立刻停下了脚步,好奇的看着他。

宋远山也不多言,沉着脸袖子一挥。身后七名弟子立刻心领神会的手持佩剑走了出,款款的向众人行了一礼!礼毕马上摆开了架势,将手中的佩剑舞了起来。

虽然七人皆只是二流下阶或中阶的修为,但似乎已经演练了很久。寒光闪闪的剑身十分的有默契,行云流水一样的出手都配合得天衣无缝,看得人眼花撩乱的!

不少真正的高手都皱起了眉头,虽然看起来有那么点舞剑助兴的意思。但青衣教这是不甘心啊,七个弟子虽然修为不高但这套剑法实在是太精妙,前扑后继几乎不给你任何反击的机会,而且很好的封死了上三路,任你再好的轻功也难以逃脱,即使想跳出包围圈也很难发力,真是玄妙得很啊!

“呵呵,此七杀剑阵不知哪位英雄有兴趣破一下。”宋远山阴了一天的脸总算露出了一丝微笑,说话的时候面朝场下,但眼光明显却是落在了许平的身上。

妈的,该死的老狐狸耍诈!许平恨得直咬牙,老家伙明显就是吃不下这个暗亏想找自己的麻烦,能击溃空名已经是有些侥幸的成分了,本来自己就没多少的招数,真要应对这巧妙绝伦的剑阵,哪有那个可能!

“我来!”空名的好胜心起,不等许平回应就拿过一根齐眉棍冲上了擂台。

虽然表现很是勇敢,但少林的老和尚全都皱起了眉头,一个个都在暗怪他实在太冲动了。眼下这持剑七人明显从小就在一起练剑,时至今日已经磨合得天衣无缝,巧妙的配合面对一个地品上阶的高手,即使无法诛杀对手最少也能斗上一斗,空名根本不可能破阵。

果然如许多人的意料,空名本想借着长棍的优势为自己划出空间,但却在七名弟子几乎是心神合一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几乎没过上两招手中的长棍就被逼得离手,狼狈不堪的躲避着如雨点一样密集的剑网。

“我败了!”空名被逼得自己跳下了擂台,颓废的吐了口气后回到了看台上。

七名弟子马上收剑,十分沉稳的向众人行了一礼。精妙的剑法顿时让会场所有人啧啧称奇,青衣教众人的脸色这才算是缓和了一些。宋远山也不免得意的笑了笑,眼光看向了许平,笑咪咪的问:“空名大师无破解之力,不知道许少侠是否愿意试一下。”

“没问题,这阵不难破!”许平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站了起来,说出的话却引来众人怀疑的目光。

“师弟!”陈道子虽然不懂武功,但也看出了这剑阵的精妙。又知道许平的底细,马上就紧张的拉了拉许平的袖子。

许平示意他没问题后,这才站上前去,抱了抱拳说:“不过想破此阵,许某还须向百花宫的高手讨教一下。还请稍等片刻!”

此语一出,场下立刻哗然的一片!空名尚且破不了,百花宫再强也挑不出一个可以和他比的年轻弟子,难道真有人能看出这剑阵的破解之道。百花宫的人也是楞了神,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许平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平也不理别人的疑惑,径直的走到了姚露的面前,狡猾的笑了笑后说:“这位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我?”姚露一看许平过来已经有些紧张了,这时候声音都有些慌乱。

“是!”许平笑呵呵的看着她。

其他人识趣的挪远了一些,空留下姚露等着许平的询问。这时候几千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这情况别说一个普通的弟子,恐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都会有些紧张!

姚露微微的点了点头,许平马上低下头来,透过面纱的小网眼看了过去,朦胧中是一张秀丽绝伦,漂亮迷人的俏脸。总算确信了自己的眼光,是姚露没错!

“你到底要问什么?”姚露一时间有些忐忑,如此近的距离,这样直白的眼光。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受不了,心里顿时小鹿乱撞一样,似乎还可以闻见一阵浓烈的男性气息朝自己扑面而来。

许平使劲的嗅了嗅她身上略带体香的汗味,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后示意她再靠近一些。姚露虽然紧张,但这时候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乖乖的往前凑了一些!许平狡猾的窃笑一闪而过,马上趴在了她的耳边,用低得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和她语耳了一番!

说完,许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始朝擂台上走去!

“师姐,他问你什么了!”百花宫的弟子立刻就把姚露围住,唧唧喳喳的问了起来。

姚露脸红得像是铁烧过一样,有些害羞的捂着耳朵摇着头,没成想刚才许平竟然色胆那么大,明知道全场的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竟然一边说着话一边隔着面纱舔着她本就红烫的小耳朵。姚露顿时就感觉身子一麻,有一种痒痒的舒服,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许平出格的骚扰。

那种痒痒的感觉十分的奇特,紧张过后却又让人恋恋不舍。姚露下意识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却是没找到那种湿湿热热的感觉!

“你们过来!”想起许平交代的话,姚露却是娇羞中有些顽皮的笑了笑,招呼着两个要好的小姐妹过来,低声耳语了一番,听得她们目瞪口呆的有些不敢相信。

“许少侠,可以开始了吗?”宋远山的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修为那么高再加上凑的近,他自然是看清许平做了什么猥琐的事,在他的施压下许平还那么懒散好色,难怪他会感觉到不快。

“嘿嘿,可以了!”许平哼着小曲,迈着快乐的小步跑上了擂台,这肆意的神态让青衣教的人恨得直咬牙。

“许少侠,请了!”七弟子也是心里不快,许平刚一上擂台马上就摆出了起手式。

“请!”许平慢吞吞的朝他们抱了抱拳,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

“当心了……”为首的大弟子一声大喊拉开了战斗的序章,首当其冲的挥舞着佩剑冲了过来!其他的六名弟子也是在同一时间,几乎是从各自的角度一并的击向了许平!

许平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样子。本来大家是秉住了呼吸想看一场精彩的大战,但许平别说反击了,连闪躲都懒,直接迈开脚步在场上跑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剑法,跑根本就无济于事!就在众人感觉到失望的时候,场上却是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姚露带着另一个百花宫弟子从看台上一跃而起,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云袖一挥数十条丝线刺了过来!

七弟子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许平的身上,再加上是这种擂台比试,哪会分神在其他地方!猛的被偷袭肯定反应不过来,马上就有四人被丝线捆了起来,手里的佩剑也应声的落地。

剩下的三人停下脚步,回身一看全都傻了眼!许平趁这空挡贼笑着冲上前去,照着他们的屁股踢去,将他们全踢下了擂台。

许平呵呵的大乐起来:“诸位,阵破了!”

场上立刻清静了,剩的四人全被细丝捆的结结实实,他们越是挣扎丝线捆得越紧,很是狼狈的滚来滚去根本动弹不得。只剩许平得意的^.v.^笑着,朝姚露一个劲的挤眉弄眼。

宋远山一看,马上气得拍案而起,怒吼道:“姓许的,你这什么意思。”

吼声伴随着深厚的内力传遍了全场,震得许平都感觉耳朵有些发疼了,太阳穴鼓鼓的似乎有血有狂涌一样很是难受。再一看宋远山,顿时就被他吓了一跳,这时候的宋远山满面的狰狞,什么气度都没有了!老脸被气得有些扭曲,眼神红得吓人。

一看宋远山动怒,全体的青衣教弟子都站了起来,沉着脸满目杀气的看向许平,场面一时间变得很是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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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莺莺燕燕百花宫(四)

许平心里一突,但也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怎么,宋掌教想亲自带着弟子,玩一下以多欺少的把戏么!”

“你!”宋远山气得呛住了,指着许平话都说不出来。

“宋掌教,稍安勿燥!”这时候,百花宫的阵里传出一声成熟而又娴静的天籁之音:“堂堂青衣教教主,当着天下人的面帅率教众威胁一个别派少年,这样的事传出去恐怕有你损你们天下第一教的名声吧!”

宋远山知道辈分一摆他就是理亏,只能强忍着怒火,看着狼狈不侃的七个弟子,咬牙切齿的说:“许少侠,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虽然我们不屑于持强凌弱,但也不会任由别人戏弄我们。”

“那是当然的咯!”许平越发的得意,笑呵呵的问:“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请问大家,刚才摆出这七杀剑阵的时候,有没有说只可一人破阵?”

“没有!”场下的人立刻就爬整齐的喊了起来,抱着看热闹的想法自然是希望后边还有戏看。

青衣教的人一时语塞,有些无奈的说:“确实没有言明。”

“那就对了!”许平理直气壮的瞪着他们:“既然没先说明,那凭什么说我这是戏弄。我们是以三敌七,又不是七个人上来各个击破,难道不算是破阵吗?”

青衣教的人一听也觉得有理,不过还是倔强的说:“确实未曾言明,但历来不管破任何阵都是一人而行,许少侠如果害怕的话大可不破,也不必找来帮手!”

其他人也附和着:“就是,破阵的还是百花宫的人,你不过趁机捡了个便宜而已。”

“错啦!”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走到了已经在偷偷发笑的姚露面前,柔声的问:“能不能再帮我一下?”

“可以呀!”姚露也是被许平带得玩心大起,马上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没成想,许平一脸的淫笑,突然一把搂过了她的肩膀,换来了全场惊讶的喧哗!姚露彻底的傻了眼,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等她想挣扎的时候许平已经暗暗的制住了她的脉门,让她全身混软无力提不起半点的真气,一时间犹如恋人一样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姿势很是亲密。

“你干什么!”姚露羞怒的嗔着,台下那么多人看着,她怎么样都没料到许平会在这时候占她的便宜。

许平轻轻的嘘了一声示意她别说话,严肃中带着笑意说:“只是打个比喻而已,你别紧张!”

能不紧张吗?第一个被男人这样的搂着,姚露又羞又恼,无奈全身都动弹不得,被紧紧的搂住!不然这会估计会用她最拿手的细丝吊死许平!但听着台下惊讶的议论,已经娇羞得低下头去没再说话。

青衣教的人脸更黑了,本想听许平一个解释好找找看有没有台阶下,但这会他竟然如此放荡,还有功夫在轻薄百花宫的人,这简直就是一种蔑视!本想看看百花宫的人会不会恼羞成怒,却是失望的发现她们竟然视而不见,实在是诡异啊。

百花宫有的弟子知道许平的身份,看着姚露这时候小鸟依人的模样暗暗的窃笑不已,有不知道的想上去帮忙也被拉住了,有的女弟子甚至眼里大放星星,看着宛如金童玉女亲密相拥的二人,芳心隐隐有些颤动。

陈道子也是忍不住擦了擦冷汗,虽然不知道许平想玩什么,但被几百双尽是杀气的眼神盯着居然还惦记着调戏女人,这师弟真是天下色狼的楷模啊!

姚露已经无法反抗,宛如一位温顺的小妻子一样软在了许平的怀里。许平这才得意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后说:“打个比方,我来打个比方吧!请问贵教创这门阵法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修身养性!”宋远山眼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许平这放肆的行经简直是把他视若无物。

“哦!”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故作迷茫的问:“那意思就是你们青衣教的人不指望练武在遇敌的时候做出反抗!这套剑法就是耍着玩的咯?”

“住嘴!”宋远山喝了一声:“虽然修身养性,但七杀剑阵精妙之极!在遇敌的时候自然能发挥威力,即使的强敌当前也不落分毫!”

“这个承认,佩服佩服!”许平恭维着,但语气马上一转,问:“那按你的意思,七杀剑阵除了对付单独的一个敌人外,就没别的作用了?”

宋远山一下就有点噎住了,好在旁边有机灵的人站了出来:“非也,七杀剑阵威力之大。创时意在困住高强之人,以绵薄之力立于不败之地,岂可说只为困一人而创。”

宋远山的面色立刻缓和了一下,但许平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脸黑了下去:“确实是个好想法,不过我想请问一下!你这剑法竟然如此的精妙,那什么样的敌人会单独一人送上门去给你们困着玩?”

没等他们细想,许平马上将姚露搂紧了一些,感受着她柔软的女性身躯,身上含着香汗的幽香,笑呵呵的说:“比如说吧,我们俩是一对鸳鸯大盗!碰巧遇见了青衣教的人路见不平,使出七杀剑阵来对付我们。再退一步,我的修为只是一流上阶,请问你们这精妙绝伦的剑法能困得住吗?”

这话一出,即使再愚顿的人也明白了。这七杀剑阵再怎么精妙,但是针对性实在是太强了!要是碰上两个修为稍微高一点的人,根本就没办法一化为二的迎敌,而拆开的话单兵根本就没多少的杀伤力,到时候不说拒敌,恐怕保命都是问题。

场下立刻传出了一阵叫好声,当然也有人因为青衣教吃了亏而窃笑的。笑得最是娇艳的,自然是百花宫风情各异的美人们。

宋远山脸色阴沉不定,没想到这在高深配合下的唯一弱点会被许平看穿,一时间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样,连喘息都变得很是困难。

许平这时候才嘿嘿的色笑了一下,一把放开姚露一边说:“好了,比喻打完了。请大家掌声谢谢我们美丽的百花宫弟子,谢谢她的配合让我能生动的表明我的意思。”

“哈哈!”场下立刻就爆笑起来,不过也是配合的鼓起了掌,到了这时候再傻的人也能看明白许平这是借机吃豆腐,看看姚露婀娜高挑的身材,嫉妒之余也是佩服许平这色胆包天的勇气。

姚露羞红着脸,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后逃一样的跑了。

宋远山看着自己得意的剑阵竟然成了他人眼里的笑话,气得直咬牙,一字一句的说:“即便如此,单遇一人时,七杀剑阵也是威力无比,何来无用一说。”

“是嘛!”许平轻蔑的笑了笑:“那您告诉我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七杀剑阵可以单遇一人。这样的几率我想不太可能吧。哪怕你青衣教里闯进了刺客,如果是您宋大掌教都无法抗敌,那七杀剑阵也不可能吧!到时候还不是得一拥而上才能制服敌人吗??”

这话一出,简直就是在变相的骂他刚才以多欺少的场景,宋远山只觉得自己的老脸似乎被抽了一个耳光,疼得让人快疯了。

许平见姚露幽怨的看了自己一眼,就在众人的口哨声中落荒而逃,心里暗想这妞晚上会不会来杀自己!但马上转过头来继续滔滔不绝的说:“而且你能保证这七人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吗?不能一辈子都不娶老婆是吧,那肯定就会有无法连阵的时候,遇上突然点的事根本走不到一块,那七杀剑阵也就没了用武之地。再一个你也不能因为这剑阵高深,把弟子弄成龙阳之好吧!要是他们因为练剑而日久生情,那可真是天大的悲剧了。”

全场哄笑起来,青衣教的人这时候真是噎住了说不出来话。个个瞪着眼珠子,大有宋远山一声令下全扑上来将许平砍成肉泥的趋势。

许平看他气成这样,心里虽然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发难,但想想这老东西居然敢窥视自己的大好江山,也是暗骂活该。继续拿话刺激着他:“你七弟子成阵,如果我夜黑风高的过去!不惊动别人的话,只要有一个起夜撒尿的,顺手干掉,那其他六人就都不是威胁,您觉得这样的情况怎么样。试问真到了有用的时候,又有几人会等着你们凑齐了人,摆好了架势又客气一番再动手,真有这样的人未免也太天真可爱了吧!”

宋远山被奚落得几乎是体无完肤,但又说不出可辩解的话,咬着牙恨恨的看着许平,声音低沉的说:“许少侠将我教七杀剑阵说得一无是处,但不知你鬼谷一脉又有何长处。”

“这个,有的东西不用明说吧!”许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眼光看向了满面颓废的刘少清,那意思高下已经分了,还用问吗?

“哼!”宋远山冷哼了一声,心里开始有点讨厌这个原本喜爱的弟子,辛苦的教了他十多年没想到今天颜面丢尽,真是让人恼怒啊。

“没事,那我下去了!”许平得意的笑了笑,转身回了看台上,屁股刚一落下马上迫不及待的朝羞得躲在人后的姚露抛着媚眼,惹得本就闷骚的男人一阵阵的叫好。

姚露幽怨的白了许平一下,被全场的嬉笑弄得低下头去,嘴角竟然有些羞怯的浅笑。

宋远山沉着脸只是稍稍的权衡了一下,今天吃了这样大的亏如果不找回来的话以后还能在江湖上立足,转头看了看一脸沉稳的陈道子后,一咬牙,站上前一步:“诸位,竟然鬼谷派如此的高强。宋某一时技痒也想讨教一番,未免被人说我以大欺小,明日在此,宋某愿与鬼谷派的长者一较高下。”

哇!这话一出,到处都是一片哗然,没想到宋远山竟然被许平刺激到这地步,要亲自出手与鬼谷的人打一场,要知道赢的话是挽回了颜面,但输的话他堂堂的掌教那可是颜面扫地。

“天色以晚,诸位请先回去歇息!”宋远山冷眼的看了看陈道子,语气还算客气的说:“鬼谷的朋友也先行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宋某在这候着了。”

说完,很没风度的转身就走!

陈道子听得满头的冷汗,这宋远山心眼真够小的,竟然被许平几言几语就激起了怒火。但他的身手却是货真价实的,林远能放心把青衣教交到他的手上,自然他也是看上了宋远山的天赋。自己这把老骨头,又半点武功都不会,要是真上了擂台肯定会被他错骨分尸!

许平看着他这副吃憋的样子,真是暗自的好笑,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老家伙肯定打不过他,我也没那指望,最多晚上收拾一下跑路呗,有什么可怕的!

百花宫的人早早的离去,众人也是一哄而散,津津有味的期待着明天的大战。许平拖着已经呆滞的陈道子回到客栈时,他还是瞪大了眼珠一副失神的模样!

许平轻抿了口茶,不屑的说:“老东西,你有什么怕的!一会不行收拾一下东西咱们连夜跑呗,反正打也不可能打得过他。”

陈道子,慢慢的回过神来,气得老脸通红的骂道:“你说得轻巧,破阵就破阵。还招惹他干什么,话说多了又没人给你付钱!这下完了,我这把老骨头肯定会被他拆了。”

“靠,最多明天不去!有什么大不了的。”许平瞪了他一眼:“要是他准备了一夜,发现咱们跑了,估计到时候这老东西会气得吐血的,能不动手就把他气死,那也算是你赢了。”

陈道子气得说不出来话,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着急的念叨着:“说得轻巧,我的任务是在白天的时候拖住他,让他别回三清宝殿去!这下可完了,明天可怎么办啊?”

第125章:涟漪一夜(一)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院子里,明显人比昨天多了许多,有一部分是阴沉着脸。似乎陈小宝房前还隐隐的看见了不少的血迹,不过许平可对他没什么兴趣,小心翼翼的避过其他人的耳目绕到了蓝小熏的房前。

香闺里还有点点的烛火,灯下似乎能看见一个朦胧的倩影在思索着什么。许平左右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门!

“谁啊?”蓝小熏的声音很是无神,又有点生气,似乎是因为被打扰的原因。

“小熏,是我!”许平压低了声音。

“许大哥,是你!”蓝小熏的声音明显有些惊喜,但马上又有些慌乱的说:“你先等一下!”

一阵秫秫的声音,许平知道对她是在整理仪容。果然门一打开,蓝小熏打扮得很是漂亮,竟然穿上了一件充满女人味的蓝色长裙,而一直素面朝天的俏脸也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虽然慌乱但可以看出她是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娇羞而又故作平静的模样,少女特有的扭捏让人十分的心动。

“许大哥,夜已深了,您怎么来了!”蓝小熏说话的时候,声线温柔得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看着她可人的模样,许平咽了咽口水,不过害怕别人看见也是先闪身进了屋!蓝小熏微微的楞了一下,但也是赶紧把门关上,一回身时许平已经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桌边喝着茶水了。

蓝小熏款款而坐,语气既是带着欣喜又是有点难为情的说:“许大哥,你怎么这么晚还来找我啊!”

“想你了!”许平说话的时候,眼里全是柔和。

蓝小熏一下就有点慌了,面对这样直白的话少女的矜持让她脸色瞬间变红。不过开朗的本性一上来,还是有些兴奋的说:“我今天在旁边一直看着,许大哥!你的武功好强啊,而且能言善语,说得那老头都气死了,感觉好威风哦!”

“呵呵,那你喜不喜欢啊!”许平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全是调戏的意味。

“喜欢!”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胆的点了点头,语气突然有些发酸的说:“不过你为什么要搂那个女人,就算不搂她我们也能听得懂你的意思。”

“呵呵,一时兴起而已!”许平眼直直的看着她,看得这情窦初开的少女都羞涩得像个小苹果一样时,这才意犹未尽的问:“对了,陈小宝的情况怎么样了?”

蓝小熏这才回过神来,面色有些恐惧的说:“早上的时候,娘和陈伯伯都过来了!!那时候开房门一看人家都吓坏了,一床上全都是血!几个人已经口吐白沫没了知觉,挤在一起没半点的动静。陈伯伯当时气得都吐血了,挥刀把那几个家丁全杀了!”

说着的时候,羞涩的红晕又爬上了她的小脸,声音发怯的说:“我娘赶紧把我拉了回去,陈伯伯把他带走了以后,人家听说陈小宝,他,他……”

说到这,脸红得像是烧红的铁块一样,扭捏着没继续说下去,小脸白里透红很是羞怯,嫩得想让人狠狠的咬上一口。

许平自然知道肯定会是个悲剧的下场,而且情况绝对让她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羞于启齿,不过还是忍不住逗她:“到底是怎么样啊,小熏,你别把许大哥当外人,有话直说!”

“他,他……”蓝小熏满脸的涨红,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或许是害怕说出如此猥琐的话会影响她在许平心里的形象。

许平看她都羞得语无伦次了,小手也是紧张的交错着,趁机伸手按在了她柔软白皙,却是布满汗水的手背上,一边深情的看着她,一边温柔的诱导着:“小熏,别紧张!许大哥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说。”

不知道为什么,火热的大手一按上来!蓝小熏感觉心里似乎安定了许多,但这种亲密的肌肤之亲又让她一个小姑娘又些慌乱,可是抬起头来,和许平深邃的眼睛四目相对时,心里竟然有一点点的陶醉,似乎懂了一种叫男女之情的东西。

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手抽回来,在许平的鼓励下终于鼓起了勇气,羞怯的说:“陈小宝放纵了一夜,已经虚得醒不过来。我听说他肛裂了,全身上下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而且……”

说到这的时候,她的声音简直比蚊子煽动翅膀的动静还小:“而且,他纵欲过度已经脱了阳,这辈子已经不能传宗接带了。”

说完这话,蓝小熏仿佛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一副虚脱无力的模样,又红着脸不敢去看许平。

“啊……!”许平吃了一惊,这倒不是说做作的!是出来的时候忘了问巧儿这药的用量,昨晚等于顺手在陈小宝身上做了实验,本来想他们七八个大男人半瓶的量应该差不多,但没想到这药效会强到这地步,竟然能让他活活的精尽不举,死活不明。

想到这许平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自己没贸然的对她下药。要不然出点什么差错的话,真就精尽人亡了。感谢陈小宝,感谢他爹生了他,感谢那几个伟大的家丁,许平发自内心的,对他有了点好感。伟大的少年,这种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精神多么的高尚,虽然是自己和他玩阴的,但他的功劳也是不能忘记的。

陈小宝,你走好吧!等你能活下来的时候,切了那没用的东西,我会帮你在宫里找份活干的。许平一边为他祈祷着,一边暗自的偷乐。

虽然心理很是下流,但许平还是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呢,早知道的话我们应该阻止他才对。”

蓝小熏红着脸,怯怯的看着许平:“许大哥,陈伯伯说了,他颜面丢尽,回去就和我爹说要解除我们的婚约。”

“真的!”许平惊喜的看着她,感谢陈小宝的爹那么开明,竟然糊里糊涂的将这漂亮的小美女送入仇人的怀里,简直就是一个模范的傻b。

再看看小美人娇羞的模样,话语间隐隐的有些期待,自然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恩!”蓝小熏轻点了一下,眼里含着水雾似是期盼的看着许平!

“小熏!”许平慢慢的抓起了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时发现她紧张得都是汗了,温柔的笑了笑后说:“既然你没婚约在身,那许大哥可就不能放过你了,许大哥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能做许大哥的小媳妇么。”

“啊!”上来就这样直接,蓝小熏哪曾料到,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好么!”许平将她的玉手抬到面前,温柔的一吻后说:“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的!相信许大哥,我并不是一个轻佻之人,但面对着你我也没办法忍耐,我就是喜欢你。”

“可,可我们刚认识!”蓝小熏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十分虚弱的一句。

“这不是重点,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许平一听这话就知道百分百拿下,马上趁日打铁的说:“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但他们没有半点的感觉。这种勃然心动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如果真心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时间来培养!小熏,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如果这辈子不能娶你为妻,花前月下直至儿孙环膝,我一定会抱憾终生。”

蓝小熏荒了神,但面对着许平这柔得快把她化了的眼神,朴实的情话,芳心早就暗许了,但碍于少女的矜持又不敢点头,一时间心里很是矛盾。

房间里的温度迅速的升高,蓝小熏娇羞的看着许平,第一次经历如此大胆而又直白的求爱,青涩的少女自然是有些不安。许平也不着急,一边把玩着她细嫩的小手,一边深情的看着她!

蓝小熏的眼神松动了,少女充满幻想和懵懂的心也开始有了一丝向往。不知道她这漂亮的小脑袋在想什么,眼神突然闪过了一丝情动。许平自然是灵敏的捕捉到了这个信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轻轻的一拉,将她拉起来后一把抱住。

蓝小熏惊羞的挣扎着,但没一会被满满的男人味所包围,紧张得都能听见自己快速的心跳声,半推半就的蜷缩在了许平的怀里。

她的身子很是娇小,犹如一只可爱的花猫一样,站起来也只到了许平的胸口。闻着这少女特有的处子体香,抱着她柔软发烫的身子,许平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不过知道对她这样的小女孩绝不能着急,伸手轻轻的撩了撩她的发丝,端详这娇美的容颜,柔声的称赞:“小熏,你真美!”

蓝小熏心里微微的一甜,原本还有些矜持的抗拒也没了,咬着下唇看了许平一眼,眼里是迷人的万般风情,柔得都快把人都化了!

许平笑了笑,轻轻的抱着她坐了下来,让她香嫩的小翘臀坐在自己的腿上,环过她的小蛮腰后,山盟海誓起来:“小熏,别怪许大哥唐突。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不爱,即使是貂禅再世我也不会多看一眼。如果真的喜欢,那我绝对不会错过一份因缘,答应许大哥,以后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好么?”

蓝小熏红着脸不敢看许平,面对如此霸道的表白再也无法拒绝,即使紧张,也是十分僵硬的点了点头。不过却是有些好奇的问:“许大哥,貂禅是谁?”

许平一下噎住了,这个破年代,历史和自己所知的不太一样,有三国鼎立却没有貂禅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孽,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她解释。只能随口说:“她是传说中的仙子。”

蓝小熏这时候已经想通了,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和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在一起,那自然得享受一下初恋的甜蜜,一听许平的话,本能的嘟起小嘴,有些吃醋的说:“她美吗??是不是下午那个蒙面的女人??”

这y头醋意也大啊!许平不禁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得一乐,摇着头说:“不是!”

“真的?”蓝小熏眼里全是怀疑,坐在许平的腿上已经有点习惯了,挪了个侧身后一副人家还是不高兴的模样,却没发现这时候坐的地方是她的床头。

“当然是真的啦!”这时候许平自然是哄着来,一边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她滚烫的小脸,一边柔声的说:“天上的仙子都没我的小熏漂亮,如果我们早点在一起的话!我今天就拉你上擂台去,在天下人的面前诉说我们的幸福。”

如此风光的爱情,甜言蜜语加上山盟海誓自然是对付小女孩最好的撒手锏。蓝小熏听得一脸的陶醉,心里的醋意早就被许平给说没了,当被这轻轻的一吻时,她已经害羞的闭上了眼没再有青涩的抗拒。

如果是平时,许平一看她这副迷人的模样肯定马上就推倒,压住她的身体后开始享用了。但不同的是以前有个太子的身份在压人,现在纯粹是在享受泡妞的乐趣,要的就是她这样的羞怯,等半推半就间将她十五年的处子红丸夺取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许平见她^.v.^没有抗拒,也并不着急,一边和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轻轻的吻着她红红的小脸,虽然很想快点品尝她青涩迷人的身子,但害怕吓着了这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手老实的抱着她的腰并没有摸向她已经颇有诱惑的小嫩乳。

你侬我侬的说着情话,蓝小熏已经被许平迷得晕头转向了,脸红心跳的极尽柔媚,一颗幼嫩的芳心也全献了出来!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许平心想时间差不多了,该是采摘这个小美人的时候!

“啊!”

在蓝小熏的惊呼声中,许平将她压倒在了床上,不过并没有去肆意的轻薄,甚至连她的衣服都没摸一下,只是定着眼,含情脉脉的看

第126章:涟漪一夜(二)

“真的么?”蓝小熏忘了惊慌,芳心已经全被甜蜜给充实了,完全不懂眼前的是个年少气盛的男人,一个一步步计划要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

“真的,你美得让我都快疯了!”许平说话的时候,脸越来越往下,眼看只有一掌之隔,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拍在了自己的脸上,带着温度也带着一种淡雅的幽香。

蓝小熏感觉心跳快得都有些承受不了了,眼看许平越来越近却是无力挣扎,羞得闭上了眼。

许平柔柔的在她红润的小嘴上点了一下,似乎是因为紧张的关系有点发干,但特别的柔软吻起来很是舒服,见小熏只是稍微的颤了一下并没抗拒,放心的亲了下去!

“呜……”

蓝小熏感觉空气似乎迅速的忙升温,热得人有些受不了了,嘴被堵住呼吸又有点上不来!本能的想张开口寻求一点新鲜的空气,小嘴微微一张许平马上就寻找到了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轻轻的吸吮着,温柔的舔吸着带给这个懵懂的小美女一个美妙的初吻。

“不,不要……”蓝小熏哪敌得过许平这娴熟的吻技,没一会就已经迷糊了,矜持的小手还在无力的抗拒着,但丁香小舌有一点好奇的回应着许平。

长长的一个湿吻,吻得她连抬眼皮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有。许平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少女初吻的芬芳,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问:“小熏,舒服么!”

“恩!”蓝小熏呢喃的挤出了一个字来,身子却是在微微的发抖,抵抗着耳边浓烈的男人热气带来的骚动。

意乱情迷间,许平已经开始往下吻到了她白里透红,布满香汗的脖子上。蓝小熏尽管知道这样做不行,但却是有些迷恋这种亲密的感觉,第一次恋爱的少女不忍拒绝爱郎的温柔,也渐渐的开始享受起了这种没试过的滋味,只是一个吻就如此的销魂,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许大哥,那不行!”蓝小熏惊慌了,却是被许平压着。

许平这时候已经亲到了她的锁骨上,只要把碍事的小肚兜轻轻的一拉就可以享用她鲜嫩的乳房,自然是不会半途而废。用几句情话回应了她的反抗,诉说着自己对她的迷恋,安抚了一会后又继续在她的锁骨那来回的亲着。

蓝小熏不忍拒绝,羞得闭上眼去!心想只要他不脱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可爱的小姑娘啊,不知道男人硬起来的时候是没有道德可讲的,只要海面体一充血的话绝对比禽兽还禽兽,要讲誓言和道理,起码得等射完精再说。

“恩……”

舒服的感觉倾巢而来,蓝小熏竟然耐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下。

娇嫩的声音让许平本来就硬着的龙根跳了一下,硬得都有些发疼了!不过还是继续耐心的挑逗着她,渐渐的打消着她的疑虑。慢慢的身手去拉她的腰带,轻轻的一拉细小腰带马上就松开了!

蓝小熏猛的清醒过来,一把护住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许平后怯声的说:“许,许大哥!你要干什么小熏都依你,但,但我们不能做这苟且之事!”

“我知道!”许平又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劝说道:“是小熏太迷人了,我想欣赏一下。许大哥答应你,不会贸然的乱来,你别害怕了!”

“可!”蓝小熏红着脸,对着一个男人第一次袒露自己身上的肌肤对一个女孩来说,实在太需要勇气了。自然是不会轻易的妥协!

“小熏!”许平亲吻着她的小脸,只要有犹豫的话就代表有机会,继续柔声的诱导着:“许大哥只是想好好的疼你,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乱来了,别担心好么?”

“你,你不许脱我肚兜!”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敌不过许平的甜言蜜语,羞怯的妥协了。

“恩的!”许平先答应了一下,将她的上衣轻轻的一拉开,似乎有一股温热的幽香散发出来一样。

将薄薄的小衣服脱下,蓝小熏已经羞得不敢去看许平,即使露出的只是身上粉红细嫩的肌肤,但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勇敢了,这时候她的上身只剩一件绿色的小肚兜,薄薄的布料自然是没办法遮掩胸前的美景,乳房鼓鼓的很是圆润,隐隐可以看见两点娇嫩的突起。

许平使劲的咽了下口水。一边赞美着,一边用手轻轻的在她肩膀上摸过,感觉小美人紧张得一个颤抖!心里暗自的笑了一下,一边告诉自己别太冲动一边低下头来,在她的脖子上亲吻着,一路向下,亲过她的锁骨后再来到她圆润的肩膀上啃咬着。

“许,许大哥……”蓝小熏面红赤热,呼吸越来越急促,含糊不清的呢喃着:“许,许大哥……好,好奇怪啊……别,痒……”

娇嫩的小声音带着情动的声线更是让人血脉喷张,许平稍微的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柔声的问:“那你舒服么?”

蓝小熏含羞的点了点头,颤声说:“有点奇怪,也舒服!”

“乖!”许平嘿嘿的一笑,说:“只要小熏舒服我就高兴了,你别动,我们继续!”

“可,这样不好吧!”蓝小熏忐忑的说着,不过看她没有抗拒许平马上又埋首在她的脖子上,边舔边亲弄得她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在许平极尽柔情的爱抚下,即使没碰到身上最敏感的三角地带,蓝小熏还是时不时的发出恩恩的声音,娇嫩的声线和小身子时不时情动的抖动一下,这种青涩的诱惑让许平都快疯了。

“许,许大哥……”蓝小熏疑惑的看着许平!

“别怕,我不脱你肚兜!”许平说着的时候,已经慢慢的往下挪了一些,在她的小肚兜上隔着柔柔的布料亲了起来。

当到达她圆润的乳房上时,蓝小熏已经在微微的颤抖,咬着小唇满脸的羞涩看起来极是可爱。许平一边欣赏着她表情的变化,一边在慢慢的隔着她的肚兜开始亲吻柔软结实的小嫩乳,每亲一下都感觉她十分的激动,当寻找到布料下那小小的rǔ头时,许平忍不住伸长了舌头,大力的舔了一下。

“啊……”蓝小熏敏感的呻吟了一下!

许平一看更加的来劲,隔着肚兜开始用舌头点着她的小rǔ头,感觉就像小黄豆一样,已经在自己的挑逗下硬了起来,而且似乎很敏感,每点一下都觉得她在强忍着快感的侵袭。

“许,许大哥,那那不……能!!啊……”

在她长长的一声呻吟中,许平已经隔着肚兜,将她小巧的rǔ头含到了嘴里,时而轻舔时而吸吮,吃得发出了啧啧的水声!一边舔着还一边试探的说:“小熏,这隔着一层布很麻烦,先脱了吧!”

迷糊的快感之间,蓝小熏已经有点没了思考的能力,含糊的恩了一声,等她清醒一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许平很快的就将她可爱的小肚兜放在了一边,瞪大了眼睛欣赏着这少女青涩的上身。青涩的乳房看起来像个倒扣的小碗一样,很圆很丰润,白白的比豆腐还嫩。粉红色的小rǔ头宛如鲜艳的樱桃一样的点缀着,让人十分的想去品尝。

目光渐渐的下移,或许是练武的原因,她的小腹又平又细,几乎找不到一丝的赘肉,又白又细的皮肤简直像是新鲜的水豆腐一样,白嫩得找不到一点的瑕疵,似乎轻轻的一掐就能出水一样!

事到如此,蓝小熏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本能的双手护胸,遮掩住那诱人的小樱桃,别过脸去颤声的说:“许,许大哥!!别看……”

许平看得都有些傻了,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如此卖力泡妞的关系,享用自己的成果时心情特别的激动。见她又害羞了,马上柔声的安慰着:“得看,我的小熏这样迷人,看了一眼我都快死了!”

说完,慢慢的低下头来,并不着急拨开她护羞的小手,而是轻轻的在她颤抖的手背上吻了几下后,试探性的去拉她的手,起先是本能的抵抗了下,但还是软了下来被许平拿开。

上身的春光一览无遗,看着身下这对美妙到极点的嫩乳,许平感觉呼吸的时候气管都有些发烫了,啧啧的赞叹道:“小熏,你真漂亮,迷得我都快疯了!”

“许大哥……”蓝小熏情动的嘤咛了一声,还是羞怯的说:“你要看,小熏依你了,别再动别的地方好么!”

“恩!”许平心想刚才也答应的好好的,这会还不是被我脱了下来。先安一下她的心,慢慢的来,占有这个美丽的小处女不是什么问题。

低下来头,许平慢慢的将自己的双手盖了上去,换来她轻轻的一声呢喃,入手的感觉柔软而又结实,少女发育中的手感让人很是爱恋,轻轻的揉了两下,感觉这美妙的乳肉在自己的手里似乎火一样的在燃烧。

“小熏,这样舒服么!”许平说着的时候,夹住了她珍珠一样的rǔ头轻柔的捏了几下。

“别,别问我!”小熏害羞的别过头去,不过从她越发迷离的眼神不难看出,小姑娘很是享受这种温柔的快感。

“小熏熏,你身上好香啊!”许平故意当着她的面,从小肚子一直嗅到了她的脸上,十分陶醉的说:“香得我恨不能一口把你吞掉!”

蓝小熏微微的有带呆,疑惑的说:“不会吧,我身上都是汗,臭死了!”

“不臭,不信你看!”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趁她分神的这功夫低下头来,大口一张含住了她的乳房,将大半的乳肉含在了rǔ头,舌头开始舔着她的小rǔ头,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了另一个乳房,轻揉的把玩着。

“不,不要……”蓝小熏全身轻颤了一下,被这电流一刺激立刻发出了动人的呻吟。

许平可不会听她的话,津津有味的啃起了这两团青涩的乳肉,肆意的把玩着,舌头轻轻的挑逗她的rǔ头,含着,吸吮着,尽一切的手段让未尝欢事的小女孩咬着小唇强忍着快感的袭来。

蓝小熏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小脸上全是滚烫的潮红,半眯着眼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已经开始品尝到了男女之爱的快乐。

两颗一样标致可爱的乳房,一样的鲜嫩可口。许平一会品品这个,一会又不舍的去含一下另一个的rǔ头,玩得她的乳房上已经全是^.v.^自己的口水,还是有些舍不得放开,趁她迷离的时候大手也在她的小腹上滑着圈,就等着机会钻进她的裙里肆虐一番了。

蓝小熏已经被许平弄得无法思考,迷糊的脑子里全被这又痒又舒服的感觉占据,半眯着眼睛的娇媚模样看起来更是可人,恩恩的轻哼着,娇嫩的身子也有些不安的扭来扭去。

许平一看时机到了,悄悄的抓到了她的裙边,只等轻轻的一拉,就可以继续把玩她美嫩的肉体。而蓝小熏还沉迷在许平温柔的爱抚中,丝毫没察觉到信誓旦旦的爱郎已经开始准备扒去她这一层软弱无力的遮羞,彻底的占有她青涩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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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涟漪一夜(三)

“熏熏!!”

这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轻柔的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成熟而又娴静的女音,听声音应该是那种少妇的年纪,声音中明显透露着浓烈的关爱。

这一声诱人遐想的轻唤对许平来无异于天降横祸,因为这时候手已经轻轻的摸到了她的裙边去了!一听到这声音,蓝小熏马上就清醒了过来,没空去看许平就先慌忙的答应了一声:“娘,什么事啊?”

“娘想和你说会话!”门外的女声,显得是那么的温柔慈爱,让人一听就本能的放松下来。

妈的,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什么意思啊。许平气得直咬牙,好在手收了回来没被她看见,可是自己辛苦这一晚上的效果就没了。这当娘的来的着算是时候,晚来一会你就当外婆了!

“娘,您等一下,熏熏马上队开门!”蓝小熏应了一声后,脸色十分的惊慌,猛的坐了起来,一边捂着胸前一边压低了声音说:“许大哥,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吧!”

这时候躲哪了,许平也是有点慌,试想一下和一个未成年少女躺在床上。她娘又刚好的来了,这样的情况哪个男人心不荒啊!

“躲哪啊!”房间本来就不大,柜子根本就进不去人,唯一指望的床底却是堆满了杂物,许平急得都快出去把她妈打晕了。

蓝小熏也是急得眼圈都红了,左顾右盼的看着,屋子里确实没有可以躲人的地方,看来看去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床的最里边说:“许大哥,你躲这来!”

“什么?”许平暗想那地方怎么可能躲得下自己,不过眼睛也是趁机的看了看她因为转身而摇晃的青涩乳房,小巧但却十分的漂亮,越看越是喜欢!

蓝小熏一把将床里边的被子拉开,底下竟然是别有天地!原来这有钱人家造大床的时候,习惯在最靠里的地方留出一条凹进去的小槽,有的是为了方便放一些棉被,有的是喜欢在这放点私密的东西或者是藏一些家财,眼下这张大床刚好是这样的结构,不同的是人搬走以后里边塞的是一条被子。

“熏熏,你在干什么呢?”门外的声音已经有点疑惑了。

蓝小熏慌忙说:“娘,人家在穿衣服呢,你等一下吧!”说完一瞪眼,催促许平赶紧躲进去。

日,有难度!宽才四十厘米左右,长是没什么问题!勉强的能把自己塞进去,这时候的蓝小熏已经没了刚才的温柔顺从,眼里那意思你再不进去我打你了。虽然可爱但也是一种威胁,许平马上点了点头爬上床去,将鞋子丢到了床底后拉出被子来,蹭来蹭去的,把自己当成货物一样的塞到了那条缝隙里。

这家人肯定以前有的是钱,木做的大床都是用结实的楠木做的。挤得许平骨头都做疼了,心里暗想着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家的房子,等有空了老子一定抄你的家。

蓝小熏慌忙的用被子将许平盖住,因为紧张丝毫没注意许平被这一盖根本透不过来气。起身穿上了小肚兜,又赶紧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羞着脸擦去小乳上的口水,看了看许平一眼后赶紧跑去开门:“娘,人家来了!”

门一开,就可以听见那成熟妩媚的女音带着疼爱的娇嗔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啊!而且就穿个小肚兜,你就不怕着了凉!”

门又被关上了,蓝小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的欢快,抱怨着说:“还不是因为太热的关系,这房子就一个窗户。人家怕贼来还不敢开着,焖都焖死了,刚脱下衣服想睡的时候您就来了!”

成熟的女音故作生气的说:“你意思是为娘打扰你了!”

“哪有哪有,我可没那个胆子!”蓝小熏嬉笑的和她撒着教,声音天真可爱,谁又能想就在刚才她用这娇嫩的小声音发出了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呻吟。

“好了你这孩子,穿这么少别在外边冻着了,赶紧上去躺着吧!”成熟女音温柔的关心着。

“知道啦!”蓝小熏活泼的应了一声,有些忐忑的拉开被子盖在了胸前,小声的问:“娘,您有什么事么!”

小熏娘慢慢的坐在了床头,看了看满脸通红,因为紧张而汗流不止的蓝小熏,笑呵呵的说:“你这y头,实在难受的话你就脱了躺着吧!为娘从小看到大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蓝小熏脸一红,难免有些做贼心虚。乖乖的脱下了肚兜放在了一边,羞怯的拉过被子遮掩住一对美丽的乳房。怯声的说:“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呀?”

“小熏,你还穿着裙子睡呀!”女声明显的有些诧异,但马上又是疼爱的说:“你又没带睡衣,穿着裙子睡要是捂出痱子的话怎么办。和娘在一起你害羞什么,天那么热你就听娘的话脱了吧!”

许平心里这个感动啊,感动得泪都快流下来了,暗暗的想这是多体贴的岳母,等老子娶了你闺女一样一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的,放心吧!

“娘,我不难受!”蓝小熏慌忙的摇着头,眼神有点不自然的看向了许平藏身的缝隙。

“怎么不难受了。”女声听起来明显有些不快,带着点逗弄的意味:“反正你又藏在被子里,有什么怕的,等长了痱子你就知道难受了,再不听话娘来帮你脱!”

“不要,人家自己来!”蓝小熏害怕许平被发现,马上就妥协了,小手有些紧张,也很是无奈的伸出被子里,一阵扭捏以后裙子被她丢到了床边,虽然很是紧张,但还是一脸人家乖乖的模样。

“呵呵,这就对了嘛!”小熏娘妩媚的笑了一下,突然问:“对了熏熏,今天在擂台上的那个许平。就是你说救了你的那个人么??”

“是啊!”蓝小熏虽然没赤身裸体,但只剩一条短短的小裤裤,和光着屁股也没多大的区别了。一想起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心里就越发的紧张!

听着母女俩的对话,许平也是越发的兴奋,秫秫的动完后就知道了小美人的玉腿这时候已经没了遮羞之物,趁着这空挡,微微的伸手摸了过去,轻轻的抓住了她一只玲珑小巧的玉足摸了起来。

“啊!”蓝小熏轻轻的惊叫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恢复了镇定自若的表情。

“熏熏,你怎么了?”小熏娘关心的问道。

蓝小熏脑子一个机灵,苦着脸说:“人家救了我,今天碰上的忘了谢谢他了。”小手想来抵挡许平,无奈却是不够长,只能强忍着那痒痒的感觉,祈祷母亲别发现被子底下的异样。

“那倒是!”小熏娘温柔的笑了笑:“不过人家今天在场上可是威风八面,当真是英雄少年。他会记得你这个小y头么?”

蓝小熏一倔强,差点脱口而出他还喜欢我呢,但话到了嘴边马上咽了回去,变成了略带调皮的:“当然了,人家这么可爱,他一定会记得我的。”

“哟,我家小熏熏真是脸皮厚啊!”小熏娘被逗得咯咯直乐:“哪有自己说自己好的,黄婆卖瓜才这样呢!”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嘛!”蓝小熏说话的只好小小的打了个冷战,因为许平的手已经放肆的延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滑过细嫩的皮肤快摸到了她的腿根上,粗糙的手掌抚过那异样的舒服差点就让她叫出声来了。

“没什么!”小熏娘看着女儿的害羞模样,隐隐的似乎觉得有些可疑。不过女儿的天真可爱她倒也知道,也就没去多想,只是淡淡的说:“毕竟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明天大会完了以后,你去找一下他,有空的顺便吃顿便饭吧!”

“好的!”蓝小熏高兴的点了点头!

许平暗想老子都快憋死了,到时候你烧给我吃啊!虽然香艳,但这时候已经被捂得一身都是臭汗!尽管还能占点便宜但在这样的环境下绝不好受!想归想,手还是继续的往上,不过并没有探入小裤里,而是快速的按在了她火热的耻骨上,轻轻的捏了两下。

蓝小熏看母亲看出异样不敢去抵挡,却是被这难言的感觉弄得混身打了个冷战,知道但再这样弄下去绝对会忍不住叫出声来,马上就故做疲惫的打着哈欠,喃喃的说:“娘,人家昨晚没睡好,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人家想睡了。”

“恩,早点睡吧!”小熏娘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却是发现滚烫的一片,疑惑的问:“熏熏,你真的没事么?”

“娘,真没事!”蓝小熏拿起一件外衣批上,逃一样的钻出了被窝:“您舟车劳顿的,也早点休息吧!人家送送你。”

“也好!”小熏娘有些嗔怪的叮嘱着:“你可不许再乱跑知道么,小姑娘家的要是被人看到。那清白就没了!”

“知道啦!”蓝小熏故做调皮的点了点头,将她一直送出了门口。

“晚上你安心睡,院子里。门前和你的窗边娘刚才都安排了一些人守着,不会有事的知道吗?”小熏娘不忘溺爱的继续叮嘱着。

“知道啦,娘!晚安。”

将门关上以后,蓝小熏匆忙的跑回了床前,跳上床后一拉将被子拉开,娇嗔着说:“许大哥,你太过分了!”

许平被捂得满脸通红的,被子一被拉开还没来得及细看她羞怯的美貌,就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故作无辜的说:“我没办法啊,你这小迷糊盖了两层被子,我又不敢乱动!要不再想办法提醒你一下,我怕会被捂死在这。”

“很难受么!”蓝小熏心疼的看着许平这时候满头的大汗,汗水都把头发打湿了,凌乱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很是难受。

小姑娘这时候身上只剩一条纯白色的小裤裤,反正已经有了那肌肤之亲这时候也不介意再在爱郎面前曝露自己。乖巧的坐着,两条纤细白嫩的美腿似乎冒着香气一样,让人很想捧在手里啃咬一顿。

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

蓝小熏羞涩的拉过被子遮掩住,娇嗔着说:“许大哥,你怎么那么色啊!没听我娘刚才说到处都有人守着么,一会你怎么出去呀!”

“是啊!”许平心想解决他们和砍瓜切菜一样,但也是配合的苦起脸说:“我看想出去都难了,不然晚上就在这睡吧!”

“不行!”蓝小熏害羞的低下头去:“你那么坏,一会不得欺负人家。”

“傻y头!”许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有点调戏的说:“你这么聪明可爱,许大哥喜欢你才会疼你的!如果许平大哥看见你以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到时候你才该伤心呢!”

“你就是坏嘛!”蓝小熏撒娇着,心里却是有点点的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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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涟漪一夜(四)

“熏熏乖!”许平模仿着她娘的口气,拉了拉自己已经被汗湿透的衣服,苦笑着说:“你这有没有衣服可以换,我现在这样和水里捞出来没什么区别!”

“你讨厌!”蓝小熏知道许平在逗她,马上嘟起了小嘴:“人家是女孩子,房里哪来的衣服给你换啊!”

“那怎么办!”许平一副难受得要命的样子!

蓝小熏微微的红了红脸,咬着下唇说:“许大哥,既然没别人在,实在难受的话你脱了放在一边吧,明天早上就能干。”

“也只好这样!”许平故作无奈,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她这样一说等于默认自己在这过夜。赶紧手脚利索的站了起来将外衣全脱去!刚习惯性的想拉裤头的时候,蓝小熏却是呀的一声。

蓝小熏害羞的遮住了脸,被用眼前这充满男性气息的阳刚身躯弄得有些迷醉,一看许平要脱裤头马上别过头去羞怪道:“那不用脱!”

“好啦!”许平呵呵的笑了笑,坐了下来和她面对面的坐着,柔声的说:“熏熏,天那么晚了,咱们也休息吧!”

“什么咱们休息!”蓝小熏羞嗔的白了许平一下。想来想去许平也是没办法出去,乌溜溜的眼珠转了一圈后说:“要不然人家给你铺个褥子,你睡地下吧!”

许平苦起了脸,可怜兮兮的说:“不是吧!我都累了一天,光打架就打了半天,这时候睡个硬板床这样小小的福利也不给么?”

“关我什么事!”蓝小熏的醋意又起来了,嘟着小嘴说:“你怎么不说你还占了人家一晚上的便宜,下午还搂着别的女人!”

“形势需要嘛!”许平尴尬的笑了笑,心想等她同意自己一起睡那是天方夜潭,索性就拉开被子躺了下来,一副可怜的模样说:“好小熏,许大哥实在没办法!明天我还得折腾一天好不好,你就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嘛!”

蓝小熏有些犹豫了,到底女孩子还是心软,点了点头说:“不过你可不许乱来!”

“知道了小宝贝!”许平大喜过望,不过脸上也没怎么表现,反而是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把烛火吹了吧,我们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找机会溜出去。”

“恩!”蓝小熏继续用小手掩着半裸的酥胸,起身吹灭了烛光,房间立刻就陷入了安静的黑暗,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样,扭捏的坐在了床头却是有些不知所措,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宝贝,你还不睡么?”许平已经暗暗的将裤子脱了下来,被子底下已经是一条光屁股的色狼了。

“我,我不困,你先睡吧!”蓝小熏有些羞涩的摇了摇头。

从窗户透入琥珀一样清澈的月光,照在了蓝小熏所坐的地方。如玉样的娇嫩身躯,滑得像是被清水冲刷了无数年的琉璃,虽然看不见清晰的容貌。但这害羞的美人半裸图十分的诱人,许平看得有些醉了,想想要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陪她一起坐了起来。

“许大哥,你睡你的!”蓝小熏见许平一动,心里顿时就有些乱。

许平也没多说,轻轻的一拉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大手在她圆润的香肩上摸了两下,轻声的说:“宝贝,我们睡吧!”

“恩!”蓝小熏羞怯的点了点头,原本的犹豫和矜持被许平这十分柔软的声线给融化了!

许平抱着她慢慢的躺下,温柔的盖了被子,几乎是让她面对面的趴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细嫩的蛮腰,让一对结实而又柔嫩的乳房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听这小美人紧张的呼吸,许平禁不住又对准了她柔软的小嘴,和她慢慢的吻了起来。

蓝小熏也喜欢上了这种美妙的感觉,这次已经不用许平去诱导,柔软的小嘴微张着,青涩的小舌头也在慢慢的回应!一开始很是温柔,亲着亲着变得十分的激烈,蓝小熏情动得嘴角还时不时的发出了恩恩……的声音。撩得许平硬得跳了几下,忍不住用龙根去磨蹭她的大腿。

“讨厌,亲得人家过不来气了……”蓝小熏猛的推开许平,嗔怪着说:“你又说睡觉的,怎么又亲人家啊!”

“因为我家小熏香嘛!”许平恭维着说:“要是不亲一下的话,我都会想得睡不着的。”

“油嘴滑舌……”蓝小熏幸福的嗲了一下,小脑袋温柔的枕在了许平的胸上。

许平嘿嘿的一乐,忍不住扭着腰用龙根继续磨蹭她温暖的大腿,虽然感觉有点干,但却十分的刺激。嘴上还是继续逗她说:“熏熏,你说我要给你提亲的话带什么东西比较有好。许大哥可穷得很,我可怕你爹大门大户的会剥削死我。”

“讨厌,你把我爹说成什么人了?”蓝小熏马上来了精神,有些着急的说:“我爹很开明的,只要我喜欢,他觉得是好人就行了。”

“哈哈,看来小熏是恨不得嫁给我了!”许平哈哈的大笑起来,趁着她芳心大悦的时候,大手已经摸在了她解释的臀部上,这时候的小熏只穿着薄薄的小裤头,少女的臀部软中带着弹性,臀肉十分的结实,摸起来很是舒服。

“别乱摸啦!”蓝小熏娇嗔了一下,突然奇怪的啊了一声:“什么东西顶着我!”说完就伸手到许平的腿间,很是准确的摸上了那又硬又热的龙根上。

“啊……”娇嫩的小手还好奇的捏了两下,许平顿时舒服得仰起了头。

蓝小熏慌忙的放开了手,紧张的问:“许大哥,我把你弄疼了吗??”可爱的小姑娘并没有发现许平已经光着屁股了,这已经不是疼的问题,是兽性大发的问题了!

“没有!”许平赶紧摇着头,赞许道:“是小熏摸得我太舒服了!”

蓝小熏脸红了一下,对于男女之事隐秘的那一步还懵懂的她,忍不住好奇的问:“许大哥,你那怎么那么长啊!长得好奇怪啊。”

“呵呵,以后你就知道长点好了!”许平邪淫的一笑后,脑子转了转说:“小熏,你继续给许大哥摸摸好么,很舒服!”

“那我有什么好处呀!”蓝小熏调皮的笑了笑,明显对于这男欢女爱的事真的不太了解,殊不知真摸上的话她更危险。

“嘿嘿,你想要什么好处?”许平反问她。

蓝小熏鼓囔着小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后,笑呵呵的说:“不知道,反正算你欠我一次好了。”

“可以!”许平马上点了点头。

那柔嫩青涩的小手再一次的摸索到了又长又粗的龙根上,蓝小熏感觉很是好奇,摸来摸去的,时轻时重的虽然弄得不是很舒服,但胜在她乐此不彼的态度,甚至还摸到了睾丸那,一看里边有两个小球立刻好玩的说:“许大哥,这长得真好玩呀!”

“是啊!”许平倒吸了口凉气,有些勉强的应着她!想了想后诱惑说:“小熏,你那裤子蹭得我很不舒服!能不能脱了??”

蓝小熏赶紧摇了摇头,说:“不行,娘说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随便脱。”

“对啊!”许平继续诱导着:“可是你都是许大哥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许大哥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好小熏你就脱了吧。”

蓝小熏听着许平可怜兮兮的口气,已经开始动摇了!想了一下后还是架不住许平软硬兼施的哄骗,扭捏了一下还是将最后的底线给脱了,光着小屁股躲在被子里,红着脸说:“许大哥,小熏已经依你了,你可不许再乱来知道么!”说着的时候小手依然好奇的在许平的跨下摸来摸去。

“知道啦!”许平心想你够天真可爱的,不过怪也只能怪你家的性教育不到位。都一样扒了精光,居然还说不要乱来,是把我不当男人还是不把我当人!

小熏的身材十分的娇小,许平一伸手就摸到了她的臀上,感觉滑嫩而又圆美,爱不释手的揉着她的臀肉,揉了好一会见她没有抗拒,这才慢慢的把手放到了她的两腿间,第一个摸到的是她烫烫而又敏感的小菊花。

“恩……”蓝小熏呻吟了一下,羞着脸嗔怪道:“讨厌,别摸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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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删节,血本无归的删节,凄凉呀】蓝小熏被这一烫,也是瞬间的痉挛起来,小嘴胡乱的亲着许平,僵硬的弓起身子呀呀的轻吟着迎来了更加猛烈的第四次高潮。

射完后,许平全身一松将她抱在了怀里!翻了个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蓝小熏也像只温顺小猫一样窝在许平的胸前,舒服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娇喘着,享受着从女孩变成女人所得到的无边快乐。

两人默默无语的相拥着,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皮肤紧紧的连接着,粘稠的汗水布满了两具赤裸的身体!许平怕她着凉,马上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又抱紧了她,已经软化的龙根已经从她湿润的体内滑了出来。

蓝小熏紧紧的抱着许平的脖子,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得得连话都说不了,但手却抱得特别的紧,芳心里知道这一辈子,眼前这个俊俏的少年就会伴随自己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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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女神捕来袭!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的刺眼,什么样的美梦都抵挡不过这亮光和热度!许平懒懒的翻了个身,抱住了怀里柔软而又娇小的蓝小熏,大手习惯性的在她饱满漂亮的乳房上揉了几下,又紧紧的抱住了她柔嫩的娇躯,将她用力的纳在了怀里。

“恩……”蓝小熏无意识的一声呻吟,悦耳得像是百灵鸟在歌唱一样,懒洋洋的声线很是动听。小美人连眼睛都没睁开,马上就有点孩子气的嗔怪着:“别搞啦,人家困死了,我要睡觉!”

本来许平是想再睡一会懒觉的,但被她十分诱人的呻吟弄得有了精神!睁开眼一看,可人的小美女缩在自己的怀里,体形娇小可爱简直就像是一个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儿一样。滑嫩白皙的皮肤和女孩青涩而又富满弹性的曲线,这副懒洋洋的风情绝对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熏熏!”许平晨勃的龙根顶在了她的腿上,本来有点想兽性大发。但想想小美女昨晚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够呛,还是强忍着色心摇了摇她,轻声的说:“该起来了,今天我还有事呢!”

蓝小熏迷糊的半睁着眼睛,有些不乐意的看着许平,嘟囔着小嘴说:“我又没事,许大哥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还要睡觉。”说完一转身又懒懒的闭上了眼!

许平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么到底是小孩子脾气。昨晚刚破身,清晨的时候居然那么正常,懒得不想起床。要是按惯例的话这时候应该来个清晨之吻,说说情话什么的才对!这y头竟然就惦记着睡懒觉,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过看她累成这样,许平也不想再去打扰了!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在她红通通的小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柔声的说:“宝贝,我忙完以后就回来找你。”

“恩!!”蓝小熏懒懒的恩了一声,没一会就响起了轻柔而又平稳的鼾声。

许平看了看床上那一抹美丽的红花,得意的笑了笑后穿上衣服!!悄悄的在窗户上开个缝一看,确定没什么人了这才悄悄的翻了出来。

刚得意的落地时,耳边却是传来一声十分平静的女声:“早啊!”

许平楞了一下,转头一看冷月一袭英气逼人的黑色劲装,坐在亭子里悠闲的喝着茶,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院子里的那些护院的下人早就被她解决了,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全晕了,院子里还有十几个顺天府的捕快威武的站着。

“参见太子”一帮人利落的跪地行了个礼!

“起来吧。”许平示意他们起来,朝冷月走了过去疑惑的问:“你怎么会在这!”

冷月站起身来,依然是面无表情,却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密信递了过来,恭敬的说:“冷月奉圣上旨意,来和太子殿下会合。”

靠,不会这时候就要抓自己回去吧!这老东西怎么知道自己的路线??许平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小雨辰泄密的,她那一根筋的脑子被老爹一吓老娘一哄,肯定就倒豆子一样的交代了。许平一边郁闷的想着一边拿出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冷月看着许平,轻声的说:“相信圣上的意思,太子爷也明白了!河北不是安全之地,还请太子爷收拾行装随冷月回去。”

“……”许平沉默了一下,冷眼看着她说:“等明天,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冷月这次倒没反对,或许也是因为朱允文忘了说确切的时间。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冷月先行告退。不过我也会秘密的跟随在您身边,太子爷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

说完手一挥,带着一众人马大摇大摆的走了。解决这些普通的护院打手对他们来说实在太简单了,看着躺了一地的人。许平无奈的笑了笑,这y头办事倒是够效率的,看这样估计昨晚她们就来了!

将信烧掉以后,许平稍稍的思索一下,悄悄的翻出了围墙!

会合了陈道子,两人来到了擂台这边!或许是因为昨天宋远山已经下了战书的关系,这时候整片空地的人似乎比昨天还多,一看陈道子过来立刻就发出了一阵热闹的喧嚣,到处人山人海的很是热闹。

宋远山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劲装,似乎昨天的事都没发生一样,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从他一身的严谨的装束不难看出,他对今天的决斗也很是谨慎。

两人刚坐下,许平立刻感觉到从百花宫那传来好几道暧昧的目光。色色的朝她们抛了个眉眼,惹得一众美女咯咯的笑了起来,没了往常那冷若冰霜的感觉,有大胆的甚至还朝许平招了招手,这举动让在场的男人全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宋远山依然沉默的坐着,他身边的一位长老会意的走上前来,面色严肃的朝许平这边说:“不知道鬼谷的朋友是否准备好了!”

陈道子赶紧摇了摇头,哎哟了两声后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昨晚吃错东西了,今天早上拉了一早上!现在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本以为好了一点就过来,谁知道现在还犯!”

许平暗自窃笑,老狐狸倒知道该拖时间,不过这理由是真蹩脚!场下的众人也被陈道子滑稽的表现弄得哄堂大笑。

长老楞住了,随后咬着牙说:“我们可以等一下。”

“好咯,稍等一下!!”陈道子一边高兴的点着头,一边又装作痛苦的捂着肚子,一副都快走不了路的模样朝茅厕挪去!

许平暗自好笑,这老狐狸倒是会装。拖时间还拖得那么猥亵,这会估计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已经潜进了青衣教的总坛去!这两晚陈道子敢放心的一人住,而且一点都不担心安全的问题。许平早就猜测他那么放心肯定有人在旁边保护,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了,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见自己而已,看来他们还是有点信不过自己。

陈道子假装一拉就是大半天,眼见都快下午了!等得众人是焦躁不安,尤其是宋远山,脸色黑得都快比上包公了,额头上的青筋全都一跳一跳的,瞪着个眼那杀气看得人都胆寒了。

陈道子蹲得腿都麻了,好不容易回来却是一副拉得都快虚脱的模样,走路一摇三摆的像随时就要挂掉,本就瘦小的身躯看起来轻飘飘的,许平都怀疑是不是拿个线拴上就可以把他当风筝用了。老狐狸的演技真是不赖嘛!

“可以,开始了吧!”青衣教的人已经咬得牙龈都疼了,一个个怒目的瞪着陈道子。

陈道子全身发抖的坐了下来,掐指算了算却是突然露出了高兴的笑容,转身朝许平兴奋的说:“师弟,东西到手了!”

“什么东西?”许平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也不知道他们费这么大的事到底要干什么!

“师傅……”

刘少清这时候突然从山上跑了下来,混身血肉模糊的,一根手臂已经断了只剩森白的骨头,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面色十分的惊恐。

“少清,怎么了?”宋远山大惊失色,马上站了起来。

刘少清狼狈不堪,满面都是血水,没等走近呢先吐出了一口血雾,一边喘气一边有气无力的说:“三清宝殿闯进了人,不知道是抢了什么东西。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来人武功高得吓人,一掌竟然杀了我们十多个弟子!留在山上的几百弟子一起上竟然奈何他不得,但他也被我们给困住了。”

“什么?”宋远山大惊失色,脸上瞬间苍白得没了半点的血色,顾不上已经快断气的得意弟子,也丢下了和陈道子的决斗,怒吼一声后朝山上冲了上去。

其他青衣教的弟子也赶紧拿出兵器,紧张的跟了上去!

有热闹不看不是正常人,山下的人群议论纷纷,没一会已经忍不住好奇的跟了上去。许平和陈道子互看了一眼,见百花宫的人站起身来朝自己投来询问的神色,马上跑过去找了几个弟子护送陈道子先走。

这时候场面已经乱成一锅粥,少林的人最不喜欢这样的纠纷,连看都不看直接转身就走!而姚露她们似早有准备一样,纷纷的朝许平这边走了过来。

“爷,您去不去?”姚露的话简单明了,丝毫没听出昨天因为被轻薄的尴尬。

其他女弟子也唧唧喳喳的叫了起来:“是啊姐夫,去是不去啊!”

有的甚至在撒娇:“好姐夫,我们去看看吧!!”

许平被她们这一阵的撒娇弄得脑子有点发白,不过还是马上大手一挥,说:“走,我们也去看看!”

“姐夫万岁!”

百花宫的弟子们欢呼一声后随着许平一起上山,根本就不去看姚露红着脸瞪着她们的目光!

到了青衣教的山门前,这里早已经被看热闹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门口根本就进不去,许平一咬牙,纵身跳上了屋顶,一看里边的场面顿时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几百个青衣教的弟子挥舞着手里的佩剑,面色苍白显得很是恐惧,一个个双腿都在发抖,紧紧的围在一起却是没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大院的最中央。一个面色冷俊,如地狱修罗般的中年男子正面带杀气的盯着他们,宫内到底都是血水和尸体,但他身上竟然没沾上半滴,只是往那一站强得吓人的威压让人一看就从骨子里一阵发毛。

姚露她们的人也不少,足足有三百多弟子!仗着百花宫的名号硬是挤到了前边,一看眼前的场景也是楞住,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无法言语的血腥,而几乎以一抵千的杀神简直像是在蔑视所有人,丝毫没有因为被围困而慌乱,反而是一脸的挑衅看起来很是骸人。

宋远山走到了前面,看着一百多或死或伤的弟子顿时就吃了一惊,自己的弟子都死伤成这样了,来人竟然一点伤都没有。这样的实力自问连他都做不到,再细一看中央那傲视全雄的杀神,那张冷酷而又熟悉的脸,冷汗一时间流了下来。

“啊……”其中一位长老看清了杀神的面貌,惊得面无血色,颤声的说:“血手魔君!!!”

血手魔君吕镇丰,天品三绝之一,无人知其出门与武功所来。为人行事或正或邪,全凭自己喜好而为,虽然在江湖上已经销声匿迹了。但这魔君的名号可不是叫着玩的,他的一生未曾败过,即使当年和林远一战也是难分高低,甚至林远还事后说这是因为他侥幸才能战得一平。

所以长老的话一喊,不少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这三十多年没消息的老妖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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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混战(上)

吕镇丰轻蔑的看了看他们,冷哼一声说:“打,还是不打!!不打给我滚。”

“吕前辈!”宋远山吓得咽了一下口水,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发抖,但身为一教之主还是赶忙上前,恭敬的问:“不知道前辈来本教有何贵干,如本教有前辈想要之物,您只需言语一声晚辈自然双手奉上,何必兴师动众呢!!”

吕镇丰看了看他,想了想后哦了一声说:“宋远山啊,当年你还是个娃娃!没想到现在已经是一教之主了,人老了,你不出来我都想不起了!”

宋远山脸上抽了一下,面对他的蔑视心里不快,但也不敢造次,语气依然恭敬的说:“前辈,晚辈也只是侥幸而已!家师还常常念叨您老人家,可惜您老来做客他却出门了,实在是不巧呀!”

宋远山此举是想拿林远压一压他,不过吕镇丰要那么好说话也不会有血手魔君这个外号。只见他嘴一撇,闷声说:“我又不是来找那老不死的,你们到底让是不让!!不让的话就来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青衣教虽然弟子三千,但很因多都被许平引诱到了南边去。大部分也是在外游历的,这时候教里剩的也就勉强一千人马,被他们团团围住吕镇丰还那么镇定自若,甚至还口出狂言。许平不由的心生佩服,这天品三绝的风采就是不一样,成名江湖数十载,人往这一站个个都不敢吭声,实在是威风啊!

宋远山也是为难,但还是咬着牙,询问道:“不知道前辈所拿何物,如非本教至宝!晚辈自然不敢为难,自当恭敬的送前辈下山。”

吕镇丰冷笑了一下:“行了,你小子从小就喜欢花言巧语。我直接告诉你,我拿的是鬼谷之冢四张草皮书图,在你手里的那两张!”

宋远山所料不差,一听东西都被他拿了,面色马上一冷,看了看身边的一千弟子,感觉有了些底气,站前一步说:“前辈,这乃我教搜罗数十年的心血!若被您拿走,师傅回来了我没办法交差,还请不要为难晚辈。”

青衣教的弟子一看这架势,立刻就齐唰唰的把剑指向了吕镇丰!

“我还真就想为难你了!”吕镇丰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竟然先动起了手,眼色一冷猛的朝他冲了过去。

“保护掌教!”弟子们虽然惊恐,但也马上迎了上去!

吕镇丰的速度奇快,快得似乎只能看见一连的残影不见真身。只见他双手一挥,身边似乎冒出了一股无形的金光,护身之余也冲击着胆敢迎击的人。十几个弟子只是被金光一碰,连反应都没有就变成一个血人飞了出去!

“老子看看你师傅都教了你什么!”吕镇丰爆喝了一声后已经到了宋远山的面前,一爪朝他的面门抓了过去。几十米的距离竟然在电光火石间跃过,而这时候那些被他真气所震飞的青衣教弟子甚至还未落地。

宋远山大惊失色,慌忙的退后了几步。旁边的两个长老见势不妙,也喝了一声后一起用地品中阶的修为想稍微的挡一下吕镇丰强得惊人的攻势!

可他们无异于以卵击石,如此微细的力量吕镇丰又怎会看在眼里。只见他双手话成圆形的一挥,若有若无的金光伴随着血色的艳红,将他们的真气硬生生的砸了回去!两个长老闷哼了一声后竟然口吐鲜血,硬生生的被他砸到了十丈多高的天上,掉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没了生命的尸体,天空散开的血雾如同阴霾一样让所有人脸色变青!

两个地品中阶的高手竟然一个照面就被诛杀,三十年前已经立天品之威的血手魔君,现在到底强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围住他!”宋远山惊得满脸的冷汗,自己身后纵然有一千弟子,但面对这样一个杀神,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堂堂天下第一教竟然畏惧一人,真是奇耻大辱!

“挡我者死!”吕镇丰大有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的气势,向宋远山奔驰而去几乎是无视其他弟子的阻拦,身上的金光飘过的地方除了惨叫只有半空中难以消散的血雾!

七弟子使出七杀剑阵朝他攻去,竟然连一合之力都不敌,吕镇丰只是轻轻的一挥手,真气外放的强悍就将他们砸出了人圈!!

宋远山狼狈的逃着,即使有那么多的弟子在,但也是没敢一起迎敌。吕镇丰不死心的追他,无奈青衣教弟子实在太多了,怎么杀都像杀不完一样。这样蚂蚁啃大象的做法也是让人头疼!

血光如旋风一样,将青衣教的弟子又杀飞了一圈,吕镇丰冷下脸来,抬头朝还目瞪口呆的许平喝道:“你个臭小子还要看多久才肯下来!!”

许平被他一喝这才回过神来,心里的震撼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吕镇丰的强悍实在太吓人了,一个人竟然能抵挡一千人的围堵,而且从容得似乎像是在屠杀牲口一般。不过再这样耗下去他也会有真气耗尽的时候,如果能趁这时候把青衣教灭了,杀掉宋远山的话也算是砍了纪龙的一只手。许平脑子里飞快的一转,有吕镇丰这样一个强悍的杀神,身后又有三百百花宫的弟子,确实是动手的好时候。

看了看快要逃掉的宋远山,许平大喝一声后跳了下来:“师兄,杀了他!”

围观的众人全都傻了眼了,没想到鬼谷派会和血手魔君穿同一条裤子!许平这一跳那三百百花宫弟子自然也跟了上去,百花宫的参战更是让人震惊,要知道百花宫虽强,但一直都不屑参与江湖的争斗,这时候竟然肯参加这样的大战,实在是难得一见!。

姚露娇喝一声,身上的丝线如强阳刺芒一样的射出,其他的弟子也纷纷的抽出丝线攻了过去,突然的侵袭瞬间的冲散了青衣教的阵势,青衣教的弟子回过神来,马上舞着剑还击,场内马上变成了一场彻底的乱战。

“废话!”

有了百花宫强势的介入,吕镇丰这才从青衣教弟子们的纠缠中腾出手来,瞪了许平一眼后轻盈的一跃跑去追宋远山了。

“喝呀!”许平满面的怒气,似乎是受到了他的牵引一样全身的真气爆动。瞬间充斥着肉体上的每一处,一时间全身简直比钢铁还要强硬,冲到人群中如饿狼入羊群一样,杀得措手不及的青衣教教众惨叫连连。

百花宫的弟子们情绪倒还稳定,偷袭过后三四人凑在一起手上的细丝如鬼魅一样的游走,夺走一个又一个的生命,但她们几乎没什么伤亡,攻势并不像许平那样的蛮横,三百余人拆开后,几人组合起来一起迎敌,手上的丝线攻守兼备倒很是写意!!

青衣教总坛一时间杀声震天,来参加大会的江湖众派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堂堂的天下第一教竟然会在总坛被人打得如此狼狈,一时间个个都傻了眼。一些原本和青衣教有过节的人碍于他们的威风平日里不敢造次,一看有这好机会自然是趁火打劫,不少人纷纷拿出兵器加入了混战之中。

这样乱的情况,最适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围观的人群里有过节的立刻就互相打了起来。一些不想惹祸上身的人,和一些害怕送命的赶紧就落荒而逃。

山上两千多人的混战很是热闹,每一秒都能听到一阵阵的惨叫响起!许平受到了吕镇丰强横实力的启发,将本就强人一等的战龙诀发挥得淋漓尽致,凭借爆涨的真气硬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朝宋远山逃跑的后山追了过去。

这时候,冷月带着一百多的捕快赶到了。一看眼前这场景立刻就头疼,没想到会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太子真不让人省心。不过职责所在,她马上命令手下的强人前去帮百花宫的弟子,自己凭借精妙的剑法和飘逸的轻功一边杀敌一边在混战的人群里寻找着许平的身影。

宋远山带着几个长老匆忙的逃到了后山,谁都没曾想青衣教盛鼎一时竟会被杀得如此的狼狈。几人一边跑还一边惊慌的回头,突然那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几人一看吕镇丰追了上来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

眼看都到了悬崖边了,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宋远山无奈之下带着五个长老以死相拼,硬着头皮朝吕镇丰冲了上去!吕镇丰爆喝一声后全身真气再度爆涨,挥舞着双臂朝他们迎了上去!

宋远山被这威压弄得头皮都发麻了,但一出手却是天品中阶的强悍实力,只是这时候在吕镇丰面前却显得那么渺小。五个地品的长老一起出手,竟然能和吕镇丰打个旗鼓相当,一时间杀得到处都是飞沙走石和漫天的轰鸣。

天品之威已经可以做到真气外放,宋远山有些狡猾的游离在战圈之外,看着五个长老围攻吕镇丰,自己跑在外边时不时的放着冷剑,贼眉鼠眼的要寻找逃跑的机会!

五人再怎么顽强抵抗,却都不是吕镇丰的对手。吕镇丰只是稍一定神,一阵无情的屠戮以后,地上只剩下他们的尸体!五个地品的长老竟然这样快就被杀了,本以为他们能挡一会为自己找到逃脱的时间。但看着他们抽搐的身体,宋远山是彻底的吓呆了。

吕镇丰停下手来,冷眼的看着宋远山,面无表情的说:“就剩你了,来吧!”

宋远山没想到自己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从刚才的第一下交手就知道自己和他根本不是在一个层次的,跑肯定跑不了,抵抗也是死路一条,双腿已经开始有些发抖了,头冒虚汗惊得说不出来话。

吕镇丰狰狞的笑了笑,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去。

宋远山也是一步一步的退后,感觉他的脚步简直是在踩踏自己的心脏一样,每一步都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来气,眼看到了悬崖边都退无可退了,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真是只剩死路一条。

“师兄!”许平这时候也追了上来,看着宋远山的狼狈样心里就一阵的得意。

“你个小毛头!”吕镇丰一直狰狞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冒冒失失的,真不知道以后你要怎么君临天下。”

宋远山早就吓傻了,根本没听清他们的对话。一看许平叫吕镇丰师兄,心想这次是真的完了。没想到这血手魔君竟然是鬼谷派的人,难怪人家会下狠手。为了一个还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宝藏就葬送了青衣教的百年基业,实在是不该啊!

“何人惊扰!”

这时候,山谷里竟然传出了一声如同天上来音一样的肃声,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惊人的重压。许平感觉突然上不来气,似乎心头被压出了几千斤的重石一样。只是轻松的一声就带着无边的威压让人很是难受!

“师傅!”一听这声音,宋远山顿时喜出望外。

吕镇丰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后大喊道:“老鬼,来了就别藏头露尾了!给我出来吧!”说完面色一冷,吼了一声后拳头一挥,一股金色的真气朝山谷轰了下去,一时间飞沙走石滚滚而落,甚至十余米长的巨石都受不了这一拳而破碎,强大的力量看得人胆战心惊。

“你还是如此的蛮横!”山谷中长长的一声叹息,一个小小的山洞在石后露了出来,从里边走出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虽然清瘦但给人感觉却是蕴涵着无边的力亮。老者有些疑惑的看着上边的情况,似乎也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师傅!”宋远山赶紧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您快出来呀,咱们青衣教被他们毁了。几百弟子死的死伤的伤,眼看就要灭教了!”

老者眉头一皱,双手背在了身后,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身体竟然诡异的拔地而起,悬空的朝这边飘了过来!

圣品的踏步虚空,许平看得头皮都发麻了,没想到这

第131章:混战(下)

吕镇丰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竟然和他一样身体轻轻的飘在了半空之中,两人踏步虚空的对峙着。这一幕别说许平了,就连宋远山都看傻了,吓得张着嘴说不出来话!

更让人吃惊的还是林远的突然出现,说是隐世却的躲在后山,三十年来竟然无一个弟子发现,三十年的苦修不知道他的境界会高到什么样的地步。

林远笑呵呵的打量了一下吕镇丰,温和的笑了笑:“魔君,三十年不见!你依然是风采依旧,短短的时间竟然悟得圣品之境,可喜可贺啊!”

吕镇丰皱了皱眉,不过也是客气的说:“你也不简单,我本以为天品三绝就我一人破了圣品之境,没想到你老鬼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也破了境!真是厉害啊。”

看这对话不难听出两人现在是实力相当,但吕镇丰经过刚才那一场血战肯定是精力不足,能应付得了养精蓄锐的林远么??许平不由的流了一身冷汗,他俩一打的话胜负真不好说,但眼下这还有个宋远山在,再狼狈他也是天品高手,自己危险了。

林远沉默了一下,整个人升照高了一些,看了看教里漫天的杀戮,遍地的血腥。皱了皱眉,问:“魔君,我们虽然没有交情,但似乎林某并没有得罪过你吧!何苦要为难这些做晚辈的?”

吕镇丰轻蔑的笑了一下:“老鬼,你的徒弟拿了我们鬼谷的草皮书图!还放肆的想掘我们师祖之冢,你说我这样做过分么??”

林远皱了皱眉头,冷声的朝跪倒在地的宋远山问:“远山,魔君所说是否属实,你从实招来。”

“是!不过东西也被他拿回去了。”宋远山颤声的答应着,本来是想耍点小滑头,但面对着两人无边的威压却是鼓不起那个勇气。

许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两个老妖怪的真气这一放,顿时像几千斤的重物压下来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带着强压一样,强提真气抵抗着,别说说一句话了,就是呼吸都十分的困难。

林远皱了皱眉,转头朝吕镇丰说:“魔君,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大开杀戒,和这些小孩子计较呢!”

吕镇丰一脸的阴冷:“是他自己先动手的,我本来也不想杀那么多人,但有人不自量力你总不会让我躲着吧!我说老鬼,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问这样的话有必要嘛。”

林远看了看还在混战的总坛,长长的叹了口气:“算了,我辈早已远离俗世。何必去管这等名利之事,弟子们自有他们的天命,操心不来啊!”

一听这话,宋远山吓得快失禁了!吕镇丰则是哈哈的大笑起来:“老鬼,你倒是看得开嘛!”

林远摇了摇头,苦笑说:“魔君,你我一战似乎没有必要。不过我也不能眼看你屠戮我的徒子徒孙,林某冒昧,想邀您一起小饮一番叙一下旧,这俗世之事就随他去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吕镇丰楞了楞神,再看看林远渐渐严肃起来的脸就知道这已经是他容忍的最大极限了。到了这境地他也不想再惹麻烦,如果自己跟他去了,那青衣教的事他就不管。如果不去的话自然是一场恶战,自己刚才已经消耗了一半的真气,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肯定占不了上风,打的话可能同归于尽,甚至自己会败北。

吕镇丰想得明白,许平自然也不糊涂!就算真打起来的话,吕镇丰被缠上也没办法保护自己。既然这样何必要冒险呢。犹豫了一下,许平咬着牙说:“师兄,林前辈有此雅兴你就陪他去吧!”

吕镇丰楞了楞,不放心的看着许平,又衡量一下眼下的情况,最后还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嘱咐:“师弟,小心点。”

“方外之事,方外了!”林远笑了笑,一摆手:“魔君,请!”

“请!”吕镇丰无奈,但也是随着他一起走了!

两道快到看不见的身影一消失,周围沉重的空气似乎一下就变轻了。许平和宋远山一起长长的出了口气,全身一软跌坐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恐惧和害怕!如此可怕的实力连想象都让人感觉到惊骇,更不要提亲眼所见,这感觉恐怕会变成一辈子的阴影。

听着山上撕杀的声音,看着地上已经冰冷的五个长老。想想自己的权势竟然被毁于一旦,宋远山咬着牙站了起来,面色狰狞的看着许平,咬牙切齿的说:“都是你们破坏了我的大计,毁了我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局面!!我要拆了你的骨头。”

两个老妖怪不在,这时候他一生气天品的威压很是强烈。但许平也不能坐着等死,赶紧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他,心里暗暗叫苦,面对一个天品高手,自己真能挡得了吗?

“死去吧!”宋远山爆喝一声后满面怒火的冲了上来,强横的一拳直取许平的心口。

许平赶紧摆出了防守的架势,硬挡了他的一拳,心口顿时如有锤子在猛力击打一样。双手的骨头一阵阵的疼,被他硬生生的打退了好几步。

宋远山再要攻的时候却是灵敏的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破空音,往右边一躲。一道凌厉的剑气将地上破出了一条细长的裂痕!

冷月从空而至,警惕的护在了许平的身前,丝毫没有畏惧的看着宋远山,回头问:“爷,你没事吧!”

“废话!”许平使劲的晃着手,有点怀疑自己的手骨是不是裂开了。

冷月虽然面无表情,但面对宋远山这样的高手不紧张才怪,即使一脸冰霜但许平明显的看到她的额头上已经布上了一层的汗珠!

“不知死活!”宋远山冷哼了一声后朝两人冲了过来,明显不将两人看在眼里。

冷月娇喝一声,舞动手里的宝剑冲了上去,头也不回的说:“爷,您先跑!”

跑个鸡毛,你能挡住几招!这一跑肯定会被他追上,还不如拼一下更有希望。许平暗骂了一声,也是吼了一声后挥舞着双拳随她一起迎了上去!

宋远山没想到会遇上这样强硬的反抗,一时间倒是有些准备不足。再加上许平是拼了命的只攻不守,而冷月的剑法刁钻又是凌厉,每招都只取他的要命,配合着绝顶的轻功也是十分的灵巧,配合上许平的强攻,一时倒是杀了个难解难分!

实力的差距那么大,宋远山只是稍微的定了定神马上就稳了下来。写意的和两人游斗起来,没一会的功夫就已经将两人打得节节败退,仗着强悍的身手将两人逼得退到了悬崖边上!

宋远山突然停了下来,冷笑着说:“你们倒是顽强啊,没想到你们能挡得了那么久!”

“废话少说!”冷月不善言语,娇喝一声后手里的宝剑飞速的朝他刺去!

宋远山神色一冷,避过这一剑,右手成爪直取她的喉咙!

妈的,这冲动的y头,本来耗着耗着能周旋一会,但冷月竟然被他刺激的贸然出手,这不是找死么!许平心里暗骂了一下,但眼看冷月就要香消玉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冲了过去挡在了她的身前。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看着许平埋怨而又关心的眼神,冷月顿时就楞了神!

后背似乎被奔跑的大象用力的撞击一样,许平感觉五脏六府被这一打都快移了位了,心脏一阵阵抽搐的发疼,喉咙一热,一股鲜血吐出,直直的喷在了冷月的脸上!

宋远山早有准备的一爪力道何其之强,许平背部立刻皮开肉绽,血肉全模糊了。被这强悍之极的力道所轰,许平身体立刻朝前冲去,在冷月的惊呼声中抱着她一起掉下了悬崖!

呼啸的风声,一幕幕的场景,前世今生,如回放一样快速的略过。周围的风景模糊的一片,掉落的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山谷里回荡着两人的尖叫声!

宋远山站在山崖之上,看着已经消失在谷底里,只留下尖锐回音的两人,阴森的笑了笑。这么高掉下去估计神仙都活不了,放心的转了个身,想想自己被屠戮的弟子,握紧了拳头赶紧回总坛去帮忙!

许平不知道自己掉落了多久,感觉像是很久又是一瞬间的事一样!突然全身一疼,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这时候,青衣教总坛已经是血流遍地。血手魔君的出现扰乱了他们的心志,再加上宋远山不在!青衣教人心涣散被杀得各自为营,已经死伤了五百多人。

“喝呀!”宋远山爆喝一声,横空的杀出,在半空中朝一个捕快挥掌打去。捕快还没来得及反应,吐出了一空鲜血直直的飞了出去。

“教主!”

“教主!”

青衣教的人一看宋远山回来,一个个喜出望外。似乎吃了定心丸一样,原本已经被杀得无力反抗,这时候却一个个变得勇猛无比,竟然一下就扭转了局面!

宋远山也杀入了人群,一阵屠戮仿如一开始的吕镇丰一样,举手投足尽显强人风范,打得众人惊慌失措!而百花宫这边的人节节败退,一看宋远山回来立刻大惊失色。且战且退的守着,最后丢下了三十多具尸体才成功的掏了出来,而捕快门不见冷月和许平自然不敢走,留在门前断后掩护,最后被杀得无一生还。

这一战杀得血流遍野,尸骨满地!看着敌人负伤后落荒而逃,宋远山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十个长老死了八个,一千弟子只剩二百,而对方死的不过一百多人,这样的胜利和失败有什么区别!

姚露捂着手上的伤口,匆忙的带着余下的弟子朝京城逃去,想想不知行踪的许平,心里就一阵的不安,连伤口都没处理就骑上快马朝京城奔去!

天房山一整天硝烟四起,喊杀之声传遍的山间!这时候却是死一样的寂静!宋远山虽然不甘心,但能保住这个基业已属不易,再追上去的话只怕剩的这些弟子也会折损进去,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花宫的人逃走。

河北离京城很近,天房山一战的消息第二天就通过隐秘的情报网传到了朱允文的手上。一听儿子生死未卜行踪不明。朱允文马上大龙颜大怒,一声令下一万禁军朝天房山杀去,随行的竟然还有一直隐世不出的三位天品高手!百官这时候也不敢触眉头,一个个喊着誓要踏平天房山,将宋远山千刀万剐错骨扬灰,杀尽青衣教余孽方能解狠!

纪龙虽然心疼,但这时候自然不能说什么。再加上许平有可能已经死了,一个青衣教就换来皇室的断子绝孙,怎么算都是赚的,和朝廷百官一起愤慨的时候心里早就偷偷的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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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众美之险!

太子失踪的消息让京城里的局势一下就紧张起来,皇室唯一的子嗣死生不明瞬间就给朝廷蒙上一层厚重的阴霾!朱允文除了派出兵马誓要剿灭青衣教外,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镇压住朝堂上越来越多的流言蜚语,避免任何可能出现的骚扰。

原本低调的郭敬浩因为两个女儿已经确定为太子妃的人选,自己也快变成皇亲国戚而高兴。猛一听这消息是真的吓坏了,但到底是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马上配合着朱允文打压这些消息,而且在这件事件上的处理高调得让文武百官大惊!除了协助朱允文镇压舆论以外,甚至一向温和的他还血腥的屠杀了一部分敢于蜚语的官员!更是派出门生旧故,麾下食客管制着民间的谣言,这时候人们才看清了这位原本温和的右丞相,谁都没料到他会有如此铁血的一面!

纪龙在这时候老实得让人怀疑,朱允文也明白他肯定会派人去找许平,如果被他先行一步找到的话那事情可能就糟了!除了禁军以外,一并也派出了很多其他的人马一起去河北搜寻。

通往河北最快的四条官道上一时间各路人马齐备,禁军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带队的长刀大将已经在朱允文那立下了军令状,生要带回太子的人,死了也必须保全他的尸身!

禁军在快进入天房山境内的时候,到了最后的一道关卡那却是出了意外!一个单刀大汉领着一万兵马在小路上守着,大汉一脸沉重的阴霾让人胆寒,而身后的兵将个个装备精良,手持寒气逼人的大刀,肃杀的一片甚至可以媲美禁军了。

长刀大将赶紧示意人马先停们下来,警惕的看着眼前这队强悍的兵马,根本没听过还有这样一支狼虎之师,马上警惕的喝道:“大胆,禁军奉圣旨办事!你们是何路人马,竟敢阻拦。”

赵猛面色缓和了一些,拱起手说:“河北赵猛,奉太子府令把守关口!既有皇命,斗胆一请,如属实赵某自然不敢为难!”

一听是自己人,长刀大将也不多说,拿出圣旨恭敬的递了过去!赵猛请来一看,确定是禁军的人!马上抱歉了一声,大手一挥身后的兵马让出一条路来!

长刀大将也不多言,拱手还礼后大手一挥!一队人马又狂奔着朝天房山而去!他们一过,赵猛的人又立刻汇合起来,堵住了过去的唯一道路,联合着刘宏手上的河北驻军将天房山周遍围了个水泄不通!

许平失踪的消息一到京城,太子府上下立刻哗然的一片,赵铃和柳叔商量后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给河北的赵猛去了一个密信,嘱咐他必须堵截一路上没有皇命在身的其他人马,伴随而去的还有朱允文的一道密旨,上书的只有先斩后奏四字!

许平的失踪让河北上下全陷入了紧张之中,赵猛一听这妹夫出事了,立刻就拍案而起,率领一万多兵马将天房山给围了起来。

这时候的赵猛就只认圣旨了,即使太子府的驾贴和通牒也一概不认!俨然成了天房山下的一只拦路虎,要强硬的手段诛杀了不少心怀不诡的人,再加上他以前当过山贼,一些试图翻山而过的贼人也没成功,全被他斩于马下!

又一队马车轰隆着跑来,约莫有五百多的人马,穿着各异像是武林人士,马车上的人明显早有了准备!只见前边的阴面男子远远的就丢过来一卷黄色的丝绸!

赵猛接过一看,也不多言就让身后的人马退开!马车奔驰而过的时候,刘紫衣从车帘的缝隙一看,赵猛身后竟然堆满了小山一样的尸体,血流都将大路给染红了,看来有不少纪龙秘密派来的人马已经被赵猛所杀,有了这样强势的阻杀,爱郎应该会安全许多。

刘紫衣马不停蹄的赶到河北分坛,联合了这边的人马开始在天房山的周围搜索起来,魔教人马的良莠不齐反而在这时候起了一点作用,搜索的范围也大了许多!

“天都府奉兵部令办案!”没一会又来了一队三百多人的人马,一看到沉着脸的赵猛立刻惊了一下。

“杀!”赵猛闷声的命令道。大刀一挥两千如狼似虎的兵将咆哮的冲了过去!

“我们是兵部的人啊!”来的人马立刻大惊失色!

但赵猛只时候只认圣旨了,手下的兵马大多是难民或者原来猛虎营的土匪出身。第一个认当今太子,第二个认他赵猛,哪会管什么兵部的命令!一个个挥舞着大刀杀了过去,一阵混战后又在旁边驻起了一堆新鲜的尸骨!

天房山下,青衣教的弟子还没来得及从凄惨中回过神来,一个个还在埋葬着同门的尸体清理着一地的血水!却是突然听见了门口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大地仿佛震动起来一样,山路上扬起漫天的沙尘。

“怎么回事?”幸存的长老吃了一惊,赶紧跑了出来!

这时候,整片围墙竟然全被推倒,尘土还没落下时五千多的禁军骑着跨下大马挥起手里的大刀,咆哮着朝他们杀了过来!!

长老大惊失色,一看是朝廷的大军立刻就想解释什么!惊慌失措的走上前去,还没来得及解释马上被为首的长刀大将一刀斩于马下!

江湖门派再强都不可能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看着眼前强悍的部队。有的弟子吓得都失禁了!魂都没回来就被一刀砍死,有机灵的想趁机跑掉,但刚翻墙而过就被埋伏在外的禁军射成了筛子!

“怎么回事?”宋远山听着外边的动静惊出了一身的汗,出来一看吓得魂都没了!!

整个总坛密密麻麻全是清一色的禁军骑兵,到处都是自己弟子惨绝人寰的喊叫声!一帮杀神屠戮着所有的生命,即使是幼年之童,年老之叟全都不放过。大刀一过尸骨遍地,断臂残躯在马蹄的践踏下很是凄厉,宛如修罗地狱一般骸人!

宋远山昨天被吕镇丰一吓到现在还惊魂未定,没想到第二天会引来禁军的连夜奔袭!心里明白青衣教数百年的基业完了,面对这样的虎狼之师抵抗是不可能的!匆忙的一转身就要逃跑。

他这一出来自然是引起了禁军的注意,不过并没有人去追他,众将依然忙碌着搜寻那些躲起来的弟子,给他们致命的一刀!朱允文说过,不准留下一个活口,他们也是严格的遵照这句话来执行这次的屠杀!

见没人追来!宋远山翻出墙外刚松了一口气,却是被突然冒出来的三个天品高手缠上了!

三人一人善拳,一人使剑,另一人却是用双拐!皆是朱允文隐藏起来的绝世高手,如果不是许平出事的话他也不会暴露这三个杀神。三人联合起来的围攻宋远山哪会抵挡得住,匆忙的挡了几下马上就被他们打得手忙脚乱,节节的败退。

长刀大将冷眼的看着,已经将青衣教人屠杀完的禁军也慢慢的把战圈给围了起来!

“报,四百六十七口人,无一生还!”满身鲜血的小卒仔细的检查了几遍,有喘息的补上几刀,确定没有一个活口这才敢跑过来禀报!

长刀大将挥手示意他退下,拿来弓箭对准还在疲于顽抗的宋远山!!眼神一冷,凌厉的一射将他的肩膀刺穿,宋远山惊慌之余也没了抵抗的能力,马上就被三位高手制住了!

“三位供奉!”长刀大将神色冷漠的说:“圣上有令,此人他要活口,劳烦三位押他回京!”

三人也不多言,制住了宋远山身上的穴位后在一百多禁军的护送下下山去了,对整个青衣教的屠戮竟然不到半个时辰就完成了,再看看几乎没有伤亡的禁军,此等强悍的战斗力恐怕天下难寻第二!

沉淀数百年的青衣教一夜之间灰飞烟灭,那些游历在外的弟子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这凄厉的下场!!将所有生命收割一空后,禁军开始严谨的在四周搜寻起太子的下落,凡是涉及到青衣教的人一律格杀勿论,即使是那些在山下为他们种菜的平民也不能幸免,血腥的屠杀给这一带蒙上了沉重的阴影!

两天的搜寻过去了,依然没有许平的半点消息!刘紫衣急得都快疯了。迟一点得到消息的张虎面无血色的赶来,知道主子要是出了半点意外他一家都难逃一死,但也是加入了搜寻的队伍想让自己的良心能安稳一些。

河北陷入了禁严之中,除了要搜寻许平以外还必须预防着纪龙的人马前来,所有的人都绷紧了神经没敢有丝毫的大意,即使禁军都在相互监督着,谁知道这龙虎混杂的情况下会不会有他的人隐藏在里,不得不防啊。

京城太子府里依然一片沉重,赵铃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一直愁眉不展的等着许平的消息。心里只能祈祷会有好消息传来,程凝雪也是一直唉声叹气,愁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林紫颜自然不敢把担忧之色溢于颜表,自己偷偷的落着泪还得安慰着两位快断肠的小姑娘,也是茶不思饭不想,惶惶不可终日。

府里的女眷和柳叔坐在后院内,一边商量着对策一边互相安慰着。许平猛的一出事,这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也没了往日的轻松,一个个强颜欢笑的安慰着别人,但心里却都是又酸又苦的。

门外突然起了一阵阵的喊杀声,接着就是兵器硬拼的声音和一阵阵的叫喊!

“怎么回事!”柳叔猛的站了起来,眉头刚皱下一位混身血水的护院跑了进来,喘着大气说:“柳叔,不好了!有一千多来历不明的人马正在攻打前门,后门也被他们围上了!”

“什么人这样大胆?”纪静月气得拍案而起,在京城公然的攻打太子府,这不是公然的造反吗!

“不知道,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江湖人士!”护院说完,咬着牙又跑到了前门去支援了!

“怎么回事?”程凝雪一下就有点慌了!

赵铃从小在山寨长大,比她多了一些经验和淡定,这时候是显得冷静异常,眼珠子转了一下,俏脸一白,自嘲的说:“还怎么回事,要皇家断后,自然是得来要我们的命!”

柳叔眼色一冷,好狠的纪龙啊!主子一出事大明等于无后,明里派人往河北去。暗里却是忍不住在京城动手了,即使主子真的不测,难保这些被主子宠幸过的女孩里有人身怀六甲,到时候有了皇太孙他就白高兴一场了,趁现在谁都想不到的时候下手,他想得真够远的。

柳叔面色一沉,赶紧示意府里所有的女眷集合起来!

赵铃这时候俨然太子府的主人一样,命令道:“前门堵上,府里所有的女眷到这集合!但不能走后门,他们既然有备而来,后门肯定也埋伏了人马!我们必须守住一阵,等待圣上的救援!”

程凝雪看着她英气逼人又冷静之极的决定,楞了楞神后总算明白了爱郎为什么走的时候把事情全托付给她,对自己却只字不提,比起自己的慌张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赵铃竟然有指点江山的气魄,真是让人敬佩呀!

纪静月也听明白了,粉妆微怒,抽出手中的长鞭,恨声的说:“那又怎样,明显外边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而且大多又是流寇恶贼!即使留下活口也不能指证纪龙,我们得想办法抵挡一会,圣上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赵铃手无缚鸡之力,不过却是能指挥大局,自然是被众人给团团护住了!程凝雪母女还算有点武功,拿出佩剑面色凝重的守在了门前,警惕的听着越来越近的喊声杀!

果然如赵铃所料,看院里没了动静!原本安静的后门马上响起了一阵阵的叫嚣,已经有人开始在砸厚重的木门了,只要后院的大门一破,剩余的守卫根本保护不了这三十多号女眷。众人都明白唯一的指望就是拖,拖到朱允文的人过来救援!

“哈哈!这么多嫩娃娃呢。”一声淫笑,围墙外跳入了一个邪淫的中年人来!一看到这么多绝色的美女立刻色大起,心里暗叹可惜了,这样漂亮的女人不能享用还得辣手摧花,真让人不忍啊!

第133章:强悍的幼幼!

柳叔一看来人出手就是一流上阶的实力,也不多说什么,混身真气一放。瞬间的迎了上去与他斗在了一起,还能腾出手来将他们试图翻越过来的贼人打退回墙外。程凝雪和纪静月等人继续警惕的看着围墙之外越来越近的喊杀声!

太子府被攻打,朱允文大吃一惊,瞬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暗怪自己粗心大意。赶紧派出一队人马赶去救援,可人还没到的时候却是被另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缠上,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众女将神经绷的很紧,前有狼后有虎,前院眼看就要被打下的时候!后院却是突然响起了一阵震天的喊杀声,接着又是一片混战的声响!

“小姐!!”一声紧张的大喝,围墙上跳上了一名气喘吁吁的汉子,手里的大刀已经被血水染红了,一看众女立刻大喊道:“快跟我走!!”

“九叔!”一看到楼九,程凝雪和林紫衣立刻惊喜的喊了起来,在这情况下根本没办法去想为什么已经死了的人会活过来。

楼九急得直跺脚,慌忙的喊其着:“什么都别说了,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我的人不多!再不走就晚了。”

“哈哈,原来你们还有别的人呀!”前边一声阴冷的大笑,一条诡异之极的九节鞭挥了过来,直直的对准了没半点防御之力的赵铃杀来!

“铃姐!”程凝雪立刻大惊失色,想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九节鞭还没凑近,另一条黝黑的鞭子瞬间的将它缠上了!纪静月握着鞭子,一脸凝重的问:“小雪,他是什么人??”明显对楼九还是不信任!

林紫颜慌忙上前:“咱们快跑吧,我可以用人头保证楼九不可能是纪龙的人!”

“好!”这时候也容不得多想了,前院的大门已经开始被砸。纪静月和来人杀到了一块,大喊道:“你们快跑,只要进了宫里就安全了!”

“阿姨,我来帮你!”程凝雪一看她们斗了个难解难分,马上挥舞着手里的软剑杀进了战圈!

楼九心里暗暗叫苦,本来派出了一些人手在路上秘密的截杀纪龙派去河北的人!现在手里的人马不足,一听到这消息立刻带着所有人赶过来救援,但对方人也不少,再拖下去想全身而退就难了!

纪静月心里清楚纪龙的目的,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大喊道:“楼九,你带铃儿先走!!这边凝雪我一会就送她出去。”

“铃主子,和他走吧!”柳叔也是抽不出手来,又有一人翻了进来加入了对他的围攻!

“小姐!”楼九有些迟疑的看着程凝雪,明显还是想先救走她们母女俩。

林紫颜这时候也急了,一边缠上了一另一个贼人,一边喝喊着:“九哥,赶紧护着她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吧!”楼九一看,知道不能再拖了,马上朝赵玲伸出了手。

赵铃明白这时候不能矫情,咬了咬牙后,跟着楼九掏了!楼九也异常的凶猛,心里还惦记着得再回来救程凝雪母女俩,挥砍着手里的大刀在胡同里硬是杀开了一条血路。护送着赵铃上了马车,可没走几步竟然还有别的人马在赶来,楼九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来人是谁,敢挡就杀,一心要把赵铃送进宫去,再返回来救她们母女俩!

前门抵挡没了一会已经被破了,伴随着一阵阵轻狂的笑声!为首一个中年壮汉目光邪淫的扫视了一眼,突然一伸手,一股无形的吸引竟然将蜷缩在墙角的妙音吸了过去。

天品之境,真气外放!柳叔面色瞬间就苍白了,没想到会来这样的高手!看着被他抓在手里的姚水如,想救也是有心无力了。

“水如!”众女担心的喊了一声!

壮汉看了看手里惊慌失措的童女,哈哈大笑说:“怪不得我了,是个女的就别想活!小娃娃,你真是倒霉啊。”

“别,别杀我!”妙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和受到惊吓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壮汉在手下的狞笑声中,慢慢的举起了大手。

“不要啊!”

妙音一阵惶恐的惊叫,女孩子胆小的都捂上了眼睛不忍去看!但惨叫过后所有人却是惊得说不出来话,一阵血雾爆开!死的却不是可怜的女童而是原本嚣张无比的壮汗。

妙音看着他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慢慢的倒下,面色一冷,冷漠的说:“早叫你不要动手了!”

说完小小的身躯猛的爆发出蓬勃的杀气,将所有人震得后退了一步,本来天真可爱的眼里瞬间的渗透骸人的寒光,身上若有若无的环绕着一圈白色的真气,冷眼扫视了他们一圈,目光落到谁的身上,谁都感觉一阵阵的寒意刺骨!

“这,这是怎么回事??”太子府的人全都吓得说不出来话了,原本柔弱无力的女童,这时候竟然如神仙一样,强得让人无法相信。

“哼!”冷哼一声,妙音轻轻的袖子一挥,几道真气直射而出,原本和柳叔还有纪静月缠斗的人全都爆成了一股血雾!

所有人吓得脸都绿了,一举手间不管地品天品都难逃一死,这样的实力闻所未闻,实在太可怕了!

柳叔也是惊呆了,原本以为她是个小奸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强横的一个高手!如果她真的心怀不诡,恐怕府里的人早被她杀光了,想到这,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妙音不惧对方人多,娇小的身躯慢慢的飘了起来,悬空的站着,一字一句的说:“谁想死就上来了!”

“圣品之威!”众人大惊失色,传说中的境界出现,不少人已经心生退意,面对这样的半神半人早没了抵抗之意!

妙音冷哼了一声,长袖一挥!站在门前的人全都没半点反应的死去,只在站在院外的那些人在傻着眼,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师祖!”一声声娇艳的轻唤,突然二百多云裙轻舞的女人飘逸而至。

妙音心里松了口气,自己再强也有真气耗尽的时候,不可能真的挡住这一千多人!赶紧嘱咐道:“护送她们去皇宫!”

“是!”众弟子不敢多言,赶紧护送程凝雪等人从后院杀开一条血路!

所有的人都成功的跑了,只希望短短的路程不要出意外就好。唯一留下来的柳叔面色凝重的看着妙音,语气恭敬的问:“前辈,不知道您是?”

“现在你还有空问这些!”妙音神色一冷,没好气的说:“如果我想杀你们的话,这时候太子府剩的全是尸体,你以为这里谁挡得住我!”

“晚辈愚昧了!”柳叔红了红脸,面对一个女童模样的妙音以晚辈自居确实有点荒诞,想想她说的也在理,这样一个妖怪隐藏在府里,真要大开杀戒根本无人能拦,自己是谨慎得有点过头了,只是不知道主子从哪请来这样一尊大佛。

“怎么回事??”一个文人模样的人跑了过来,看大家都停下来,立刻着急的说:“我们时间不多了,得赶紧动手!要是禁军和天都府的人一来到时候跑都跑不了了。”

众人一听,立刻恶向胆边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管她什么品呢,大家一起上她总有真气耗尽的时候!杀啊。”

这时候他们也没了退路,咆哮着一起朝妙音冲了过来!妙音沉了沉神,混身上下的真气立刻爆了出来,豪不畏惧的冲入了人群之中,杀性大起的挥舞着袖子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柳叔也知道这是在争取其他人逃走的时间,面色一冷爆吼一声后也杀了进去!

对方人那么多,柳叔很是被动,虽然能挡得住但身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很多的伤痕!相比起他的狼狈,妙音这边就写意了许多,很多人心有畏惧也不敢怎么拼命,她下手却是毫不留情,原本柔软的袖子这时候简直比死神的镰刀还可怕,只要一碰上立刻就会毙命,人群里不断的传出了惨叫,楞是没一人能通过后门去追赶赵铃她们。

妙音虽然身材娇小,又是童女的容貌!但这时候立于门前宛如一尊杀神一样,身上的云袖犹如长长的利刀一样,十分诡异的漂浮着,冷俊的神色让人胆寒!动手杀了一百多人后再没人敢上前一步,双方又僵持起来!

“啊……”柳叔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把长剑穿心而过,一口血雾立刻喷了出来!

妙音并没有去救他,看着那受伤的问题知道这时候也是晚了,受这致命的伤不可能活命!索性头一别,还是全心全意的守着门口不让他们出去!

眼看拖了那么长的时间,女主子们应该已经到了皇宫了!柳叔欣慰的笑了笑,自己这把老骨头也算尽忠了,终于可以无牵无挂的去和家人团聚了。柳叔突然仰天长笑,神色一冷一口鲜血喷出后爆吼一声,用尽最后的一丝真气与周围的人同归于尽,死去的同时也带走了十几条生命!

看着柳叔苍老的身体血肉模糊的倒下,脸上竟然还挂着满足的笑容!妙音轻轻的叹了口气,见有人已经机灵的翻墙或是从前门跑了出去,赶紧纵身一跃跑去堵截他们。

楼九保护着赵铃走的是举步为艰,没走一会又遇到了强人的埋伏!这时候后边的百花宫弟子也护送着其他人过来,楼九马上和后边赶来的百花宫弟子一起抵挡着来人潮水一样的攻势!

禁军,天都府,顺天府,楼九,百花宫,纪龙的各路人马,朱允文一直隐藏着的部分势力!一时间半个京城全陷进了混乱之中,犬牙交错杀得半个京城没人敢出门了。

源源不断的有贼人前来,楼九和百花宫的弟子为保众女周全。早已经是死伤过半了,但依然咬着牙没敢松懈!但后边他们又有几百人支援而来!

“杀呀!”突然一声怒气十足的大吼,从右边的大道上突然杀出了一千多的人马!

楼九心里一突,这群人个个虎背熊腰,手持重兵看起来很是凶悍!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真被围上的话那肯定没逃脱的可能了!百花宫的弟子也是一脸的警惕,但已经隐隐的有些无奈了!

但这一千多的人马却是从身边绕到而过,迎着被阻截的贼人杀去,和他们缠斗在了一起!

“主子,没事吧!”后边马上又有几十个手持大刀的壮汉冲来,为首的如铁塔一样高大,一脸大胡子看起来很是凶悍!

“陈奇!”赵铃惊喜的喊了一声:“别慌,是自己人!”

陈奇一听出事了,马上集结了猛虎营三校埋伏在京城的所有人马赶来救援!这时候一看众人没事,马上松了口气,面色一冷朝楼九郑重的说:“往这边走,伏兵已经都被我杀了,你必须保住主子们的周全!”

楼九也是一血性之日,冷哼了一声:“废话!”马上指挥着人马朝陈奇所说的路线跑去。

陈奇一边堵住了追兵,一边举刀大喝:“兄弟们,给我杀光这些胆敢冒犯太子府的贼人!”喝完,挥舞手上大刀朝来人杀去!

人马匆匆的跑过一个路口,这里也是恶战横生!顺天府的人竟然在内斗,而这时候杀得难解难分也没办法去管逃串而过的人马!

“停下!”突然,禁军一小队,约一千人马出现在了路前,一个长枪大将冷眼的看着楼九。

“我们是太子府的!”楼九马上表明了声份。

长枪大将脸上顿时得意的一笑:“恩,我在等你们!”

楼九察觉到不对,刚警惕的想迎敌的时候!路边突然杀出了一队黑甲骑兵,径直的朝禁军杀去!个个长刀大马,风采竟然不逊色于禁军!为首的是一个挥舞关刀的将军!

第134章:邪性(上)

京城之乱已经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犬牙交错的势力下甚至可以看见禁军vs禁军,顺天府vs顺天府的血拼,为了各自的主子往了手足之情,杀得天昏地暗!

京城的局势都这样了,朱允文自然不敢再派出其他人马,如果再派的话皇宫空虚,到时候就连他都会有危险,现在能依靠的也就是太子府众女能吉人也相了。

在临近宫门的最后一道关口上,帮忙御敌的是郭敬浩手下的五百多高手,老家伙虽然一直低调,但手下的能人异士也不少!他们出面挡住了这一波的追杀,帮助楼九成功的护送众女往皇宫逃去!

眼看再过二里地就是皇宫了,但前面却是挡着将近二千的强人!再一看率领之人,即使楼九也不免有些吃惊!

来堵截的是江湖上恶名远杨的铁臂苍鹰,早已经是逃犯却是不见踪影,没想到会在这看见他!铁臂苍鹰也不废话,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境界杀了过来,硬是逼得楼九一退再退,但也是拼死的保住了众女的周全!

“大哥,不好了!天都府的二人来了。”这时候一个手下匆忙的来报!

铁臂苍鹰皱眉一看,宫门一开天都府的一千多高手已经在后边和自己的人杀成一团!眼看就要冲过来了,赶紧吩咐大家顶住,自己带着所有高手朝楼九和姚露杀了过来,只求速战速决!

百花宫的人武功很强,在这时候发挥了关键的作用,凭借着灵巧的配合硬是挡住了他们潮水一样的攻势!将铁臂苍鹰杀得无法近前,但也是被打得有些狼狈!

一声龙吟一样的长哮猛的传遍了天空,半空之中突然杀出了一个人来!只见来人全身黑色的长袍,全身弥漫在金黄色的真气之中犹如九天杀神一样,双手缠饶着淡淡的血色,突然立于铁臂苍鹰面前,护住了身后的百花宫弟子,阴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吕镇丰好不容易摆脱了林远的纠缠,但一打听师弟竟然下落不明!心里一时间百般自责,鬼谷所传门人之少比什么都珍稀。却是因为自己一时退怯而陷他于危险的境地,愧疚之余也四下的搜寻许平的下落,找着找着恰好碰上了京城之乱,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

“杀呀!”铁臂苍鹰不自量力,大喝一声后挥刀杀来,身后的十几高手也是冲了上来。

吕镇丰满面狰狞,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恨也是为了赎罪,这次出手一点保留都没有!利爪一翻无边的杀气弥漫开来,冷着脸朝他们迎了上去!手上的血气很是诡异,冲在最前的人被他击中后竟然变成了血雾爆开,连尸骨都没有存下!

诡异的血气如月牙一样的挥舞着,笼罩在吕镇丰的身上让人胆战心惊。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中,铁臂苍鹰已经混身是伤的退后,其他的高手竟然连挡住一合之力都没有,全被瞬间的诛杀了。

血气所到之处凄厉之极,杀戮留下的血雾一直飘逸在空中,久久无法散去。吕镇丰一人当关,一道道的血气犹如旋风一样杀得所有人都连连后退,凡是敢于抵抗的全难逃一死!

“啊……”楼九一看那熟悉的血艳真气,顿时大惊失色,颤声道:“血杀千重浪……”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骸然!传说中血手魔君的杀招之一,纯粹为了屠戮而存在的一种邪功!!吕镇丰之强让人目瞪口呆,杀得来人连连的后退,有害怕的已经匆忙的逃串,甚至连天都府的人也被他的凶悍吓得面无人色。

吕镇丰简直把这一战当成了发泄,怒吼声所到之处血肉横飞,血气杀至绝无半个全尸,将所有的人看得心惊肉跳。

一地上全是血水和尸块,所有的人都被他吓得让开了一条路,有心神不稳的已经失了禁。有的人连兵器都拿不稳,脱手掉在了地上!一路上随处都是脏器,血水和残肢,甚至有的人头挂在了树上,从他们已经没了生气的眼里那茫然的神色,可以看出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吕镇丰才转过头来,面色阴冷的朝楼九吼道:“还不走,看大戏啊!”

楼九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这杀神为什么要帮自己。但还是恭敬的谢了一声后赶紧带着人冲了过去!迫于吕镇丰的强悍,其他人竟然连动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楼九带着众女朝皇宫赶去!

“哼!”吕镇丰蔑视的扫视了一圈后,飘逸的一跃,竟然潇洒的踏步虚空,远远的跟在了马车的后边守着!

圣品之境一出,更是没人敢去追赶了。

他这一走,众人才从惊魂未定中回过神来!一个个摸着已经被冷汗泡湿的衣服,猛的惊醒又开始打在了一起,天都府这时候已经没了救援的压力,一心的围剿着这些余孽,吕镇丰刚才一走一过杀了二百多人,也将他们的军心全打散了,现在几乎没了什么还手之力,被顺天府杀得连连败退。

但后边又陆续的跑过来一些不知道属于哪一边的人马,有些茫然的加入的了混战!!妙音这时候也赶来,轻盈的小身子从他们头顶利落的飘过,追赶着马车的方向!

宫门被禁军一层层的包围住了,一看来到的马车马上就迎了上去!警惕的看了看凌空而站的两个绝顶高手,小心翼翼的将惊魂失色的几位美人接入宫去!

一看人是安全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妙音转过头来,有些责怪的说:“师兄你怎么搞的,为什么小师弟会在河北失踪,我就不信你在场青衣教的人能把他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镇丰羞愧的叹了气,自责道:“没办法,我遇上了林远那个老不死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这老家伙居然还没死,而且也破了圣品之境,说起来他甚至还比我强上一些,保不了他的周全确实是我的错。”

“哼!”妙音冷哼了一声,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阴冷:“现在京城乱到这样的地步,小师弟的天下因为你一时退怯而大乱,你打算怎么办!!”

吕镇丰本来就心有愧疚,一听这话哪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也是皱起了眉头,怒气横生的说:“还能怎么办,我本来答应了陈道子会保全小师弟的安全!但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没办法,谁挑起的这事把他杀了就行!”

“走吧!”妙音知道多说无益,一转身朝纪府的方向杀了过去。

吕镇丰也是满面阴霾的跟在后边,两位圣品站在一起,凌空的漂过时让所有还在撕杀的人马全吓呆了,相信天下再也无人敢抵挡住他们。

纪府里,孔海正在着急的等着消息。如果一击而成的话,相信朱家的江山就会摇摇欲坠。到时候纪大人可以举旗而起,现在京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是有点孤注一掷的意思,毕竟论起京城内的人马自己这派绝对拼不过朝廷,但只要得手的话那就是赌赢了。

“孔,孔大人!不好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们糟了邪了,现在府门根本不出去!”

“遭你个头啊!”孔海心一突,破口大骂起来:“大白天的有什么邪的,别在这给我说屁话!你们家大人了,这时候死哪去了。”

管家急得都快哭了:“真的,根本就找不到出府的路啊!”

“真的!”另一个大官打扮的人也跑了进来,面无血色的说:“孔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咱们都熟悉的路好像都变了一样,饶来饶去根本就找不到大门在哪!”

“不会吧!”孔海大惊失色,慌忙的跑了出去,原本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走的府邸这时候却是和迷宫一样,怎么找都没办法找到大门在哪!

咬着牙,即使翻墙也找不到一点的出路,几乎是从这个院子翻到了另一个院子!大白天的出现这样邪门的事,纪府上下惊得乱成了一锅粥。

第54章:恶极之极,陈道子的可怕!

纪府外,几乎没人注意到对面的房顶上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闭目盘坐。身前摆着一个祭坛,祈着天地,一个古朴而又厚重的香坛上插满了香,这些香全是用人血浸泡后风干的,一燃烧起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轻烟里冒出一丝丝的血红,周边插满了各色各形的旗子,有的书写上古文子,有的画着不知形的妖物,看起来很是骸人。

此人正是鬼谷传所之一的陈道子,虽然不善武力,但借神鬼之威行天地之力的本事却是连吕镇丰都有些忌讳!他身后站着五个木雕的塑相,拿蛇盘虎的个个阴气满身,细看之下所塑的人竟然是五方鬼王,个个栩栩如生,怒目圆瞪仿佛就要降临人间一般!

桌子前方十页祷文,每一页上的名款竟然是十殿阎罗之讳!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不知何物的文字,全都是用黑狗之血书写,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陈道子双眼血丝,脸色阴沉之极看不出平日的嬉闹与随和!掏出四根人骨摆出桌上,面色沉重的淋上了一盆鲜血,人骨之上竟然浮现了一些黑色的上古纹路,闪着诡异的黑光很是骸人!

取十道纸符,抛于半空之空,纸符竟然神奇的自燃起来,还未化地就灰飞烟灭,仿佛没存在过一样!

捧一手清水,撒向十页祷文。祷文一沾清水竟然起了啧啧的白泡,仿佛被硫酸浇到一样的沸腾起来!待到白色的泡沫消沉下去之时,所有的文笔全都不见了,空留下一张白纸似乎什么都没书写过一样!

半空出现了一大一小两道人影朝这飞来!

妙音远远的看了一下,面色沉重的说:“师兄这次是真的怒了。”

吕镇丰看着正在施邪法的陈道子,那隐隐环绕的阴森和邪们的法具让人心惊!再一看那五尊鬼帝的雕塑也是感觉到了一阵寒意,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说:“是啊,与他数十年的交情!我也是第一次看他这样愤恨,看来这次我们不用出手了!”

两人轻盈的落在了陈道子的身后,都闭口不敢言语!陈道子回头一看,眼里带着责怪的瞪了吕镇丰一下,将他看得羞愧难当的低下头去,又沉默不语的回头继续做法!

咬破了手指,一边写着血符,陈道子一边闭目念叨着:“弟子以血请命,恭请五方鬼帝大开狱门!”说完满目虔诚的跪了下去,嘴里默默的念叨着什么!

一听陈道子竟然用了做恶毒的邪法,请鬼帝开狱门!两人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虽然这样的邪法很多人不信!但作为鬼谷一脉的他们道听途说也知道怎么回事,狱门一开,饿鬼横行,凡是遇上的人除了会被杀以外,魂魄也会被无情的吞噬,绝不可能投胎六道,是邪门之极的恶法!

“师,师兄!您真的要开狱门?”吕镇丰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妙音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位平日里喜欢装神弄鬼,甚至耍赖嬉戏的神棍这时候的表情极是阴狠!虽然他并没有武功在身,但真要狠下心来,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法具,借神鬼之力做起邪法的话恐怕世间真的无人能敌!

陈道子将血符恭敬的放下,取来四个黑狗头做为祭牲!等着地府的回应,转过头来叹了口气,说:“师弟生死未卜,我昨天已经用立命观星之法也算不出他到底在哪。我答应过他会帮他登基的,如果他真的有所不测!那只能是一种弥补了!”

说着的时候眼色一冷,咬着牙看着纪府的大门说:“如果师弟真有不测,我要让这个罪魁祸首全家陪葬!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妙音感觉到一阵寒意直侵入骨,试探着问:“师兄,要不您把阵法撤了吧!有我们在,杀了他们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是啊!”吕镇丰也赶紧劝道:“开狱门的事可马虎不得,万一出了一个差错那京城就生灵涂炭了!”

“我不管!”陈道子冷眼看了看他,一转头又继续做

第135章:邪性(下)

陈道子取来了一把很是古朴的权杖,一边默念着法咒,一边凌空的画符!五方鬼帝的塑像上,那骸人的怒目里突然流出了一行行的血泪,似在怜惜将要万劫不复的阴魂一样,与此同时摆在桌子上的黑狗头竟然莫名的被啃食得只剩下骨头,诡异的一幕让两个圣品高手也不禁打起了冷战!

“奉五方鬼帝之命,选阴时之地!请魂而来,遮苍天之眼!狱门,开!”

随着陈道子红着眼的一声大喝,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被乌云给笼罩了!大地上几乎看不到一丝的阳光,随之而来的是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阴风!

吕镇丰明白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长叹一声后目光落在了纪府的大院里,心里竟然有点同情起里边的人来,陈道子的功法之深,真下狠心的话断不会让他们有任何生还的机会!

“开狱门!”陈道子将手中劝杖掷了过去,权杖稳稳的插在了纪府的门前,与此同时五方鬼帝的塑像竟然自行的飞了过去,呈五角将若大的纪府给围了起来。

塑像落地后同时放出了阴森明的黑雾,慢慢的将早已经惊慌一片的纪府围了起来,没一会的功夫纪府竟然全被笼罩其中,随着鬼帝们的眼睛越来越红,黑雾里开始传出一声声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吼叫声,饥饿的鬼哭狼嚎立刻响得让人心惊。

这时候,一些纪龙的人马已经被杀得退了回来!慢慢的褪守到了胡同口,且战且退的想要找个避命之所。

陈道子面色一沉,一边做法一边喝道:“还不去挡住,要是鬼帝像被挪动的话阵法就会破开,到时候这些恶鬼就没了拘束,他们会为祸人间的!”

两人一听不敢怠慢,赶紧冲了下去,拦截住了蜂拥而来的人潮!这时候为了京城的生灵,下手也是一招毙命毫不手软,和朱允文的人马一前一后的屠杀着这些余孽!

阵法里阴风弥漫,恶鬼们被困押了几百年,难得有出来的机会自然是穷凶极恶的作孽!连陈道子都不敢去想象府里的惨状,闭上眼听着恶鬼的咆哮和人群的惨叫,他们死的时候应该是很恐慌,但死了却是连魂魄都会被吞噬掉无法入六道轮回,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胡同里一阵血腥一样的屠戮过后,只剩天都府的人马站着!吕镇丰满面警惕的看着他们,喝道:“都退回去吧!!”

妙音小巧的身躯这时候悬浮在半空,身上的袖带还在诡异的漂浮着,虽然没有开口,但眼里的严峻也暗示着谁敢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天都府的人看着两人犹如杀神一样的强悍,犹豫了一会不敢再往前去!一转身又开始在京城剿杀其他的余孽。

陈道子算了算时辰,默默的感谢一番后。大喝了一声,桌上所有的祭品全成了灰烬,与此同时浓烈的黑雾也开始慢慢的散开,当乌云散去阳光普射的时候,五尊鬼帝的塑像和权杖全都化成了灰烬,随风而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院子里原本鲜活的人命全都变成了一具具的干尸,全都瞪大了眼珠仿佛死前看见了最恐怖的十八层地狱一样,那惊恐的神色让人感觉死了或许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陈道子满头大汗,做完法后走路都有些不稳了!两人慌忙将他从屋顶搀扶下来,却是发现他全身的衣服都湿了!看来这逆天的邪法确实厉害,即使是陈道子也不能有十全的把握能开了狱门再送走恶鬼,好在没出什么意外,不然京城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

陈道子虚弱得面无血色,朝妙音嘱咐说:“师妹,你与师弟的家人熟悉。现在进宫去,告诉她们明日子时,烧百万纸钱,宰祭牲一千祭给五方鬼帝,不然的话恶鬼就会作祟,到时候恐怕玉门还会再开一次。”

“师兄保重!”妙音面色一沉,心里明白这事的重要性,赶紧朝皇宫的方向跑去!

“你这又是何苦呢!”吕镇丰看着纪府的惨状,长长的叹了口气。

陈道子还是怪他没保全好许平,别过头去,说:“现在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休息一下顺便帮师弟祈福!算一下他到底怎么样了,你也不用担心我,赶紧去河北帮忙找一下他的下落吧!”

“恩!”吕镇丰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吧,师弟贵为龙脉!绝对会吉人天相的。”

陈道子无力的点了点头,闭上眼后不再言语!

吕镇丰心有愧疚也不敢多说,匆匆的为他找了个休息的地方后,马不停蹄的朝天房山去赶去!强如他的身手,避过赵猛的看守也不是难事,半天的功夫就到了地方,在那些禁军都难以触到的艰险之地寻找着因为他一时犹豫而生死未卜的许平。

陈道子休息的地方是一个在偏僻角落的小院,这时候的他满面虚弱,几乎累得是面无血色,眼里布满了血丝很是骸人。虽然疲惫不堪但却没有半点休息的意思,眼看夜也深了,墙外还有震天撼地的杀声,但对他似乎没有半点影响一样!

妙音轻盈的小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院中,见到了院里密密麻麻的符咒,粉眉微皱,问:“师兄,你又要干什么!!”

陈道子一边摆弄着面前的一道道纸符,一边闷声的说:“没事,刚才我查看了一下!纪府里竟然有人破了我的九回阵,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来头的。”

妙音楞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问:“师兄,您是说竟然有人能破你的阵法!”

“倒不是说破了!”陈道子摇了摇头,面色严肃的说:“只是也有道行高深之人,趁我开狱门的时候锁了几个生辰八字!用瞒天过海的办法避免了恶鬼的追杀,现在我得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妙音一听,立刻认真的问:“师兄,有什么要帮忙的?”

陈道子并没作声,写完四道纸符放于清水之中,但还潮湿的墨迹却没有被水化开,依然那么的清晰!这才神色凝重的说:“纪龙一家并没有在府里,我做法的时候他们已经逃了出来!”

“啊!”妙音大惊失色:“竟然有人能从狱门里逃出来??”

“不是!”陈道子摇了摇头:“他们是在我用九回阵困住纪府的时候趁机跑的,那时候我一心要开狱门没去注意!真到了开狱门的时候,别说他们了,就连我都没逃跑的可能!”

“您的意思?”妙音略略的思索了一下,吃惊的问:“有人在你布下九回阵的时候就跑出来了??”

“大意了!”陈道子羞愧的叹了口气!

一看他如此沮丧,妙音赶紧安慰道:“师兄不必如此,世间道法能与你相比的几乎没有!这次也只是他们侥幸而已,不必过于自责!”

陈道子还是丧气的摇着头,突然脸色一冷:“师妹,帮我办个事吧!”

“什么事?”一看他脸上突然的阴狠,妙音不觉的心里一突!

陈道子一边画着符一边面无表情的说:“帮我抓童男童女各一个来!!”

“师兄,你要干什么?”妙音吃了一惊,这样的情况下抓童男童女!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多半陈道子又要出手做什么邪法!

陈道子沉下脸去,也不去和她说话了!自顾自的画着符,又摆弄着龟甲一类的法具!

妙音犹豫了好一会,咬着牙出去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个被点晕的童子!

“师妹不必自责!”陈道子一边将两位童子放在了法坛上,一边安慰说:“今世所欠,我会做法为他们博得来世福命!!京城之地,即使他们长大了也不一定会幸福的。”

“师兄!”妙音有些发怯的说:“我未曾见你如此愤怒,即使是小师弟,但他和我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你何必为了他而变成了一个恶人呢!!”

陈道子停下了动作,叹了口气:“师妹,你们目光实在太短浅了!鬼谷所传到了你们手上只剩武力,鬼谷师祖之道讲究的是天下众生!师弟是真龙之命,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你能想到这天下山河会陷入怎么样的混乱中吗??又会有多少的百姓因为这动荡而丧生!”

妙音一下就语塞了!

陈道子继续说:“如果师弟真有不测!到时候大明皇室无后所继,当今天子势必一怒而起跟纪龙拼个玉石俱焚!而纪龙为了一己私欲肯定也大举起事,战乱一起,受苦的还是天下百姓!所以师弟无论如何都不能死,他这一死,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妙音长长的叹了口气:“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天下刚刚太平!如果又陷于战乱之中,遭殃的还是百姓!”

陈道子不再说什么了,转身以后满脸的愧疚!马上又是神色一冷,将两个童子的喉口割破!一边取着他们的鲜血一边念叨着:“能被抓来,也是因为你们命理不好!待我做完了这法,会为你们祈得一个无忧的来世!安息吧。”

妙音虽然曾经杀人如麻,但眼看两个童子这样被夺去了生命心里也是不忍,眼一闭长长的叹了口气。

取来鲜血淋在了一个铃铛之上!陈道子双手合十的念起了咒,一顿神叨后突然神色一冷,喝道:“给我破!”

铃铛突然应声裂开,变成铁片散落开来,有一小股艳红的血光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一队往津门而去的马车上。纪龙心有余悸的想着目前的局势,感激的朝车上一名仙风道骨的男子道谢着:“多谢仙长所救,如果不是您的话!纪某恐怕早已化为白骨,待我到了津门,起事登基的那一天必定尊您为国师!”

男子有些俗尘的笑了笑,得意的摸了摸旁边的八卦镜!

“请鬼夺命!”陈道子又喝了一声,将两位童子的尸身摆到了捉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后朝周围撒起了生米。

两声凄厉之极,却又充满童稚的惨叫响彻了天空!妙音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眼花了,似乎还看见了两个人影迅速的消失在了半空之红!

这时候,马车上的男子突然面色苍白,嘴唇都有些颤抖了!

“仙长!”纪龙关心的问:“您怎么了??”

男子突然一脸的痛苦,一边念叨着法咒一边吃疼说:“有高人施法,要千里取命!!”

“啊,那怎么办!”纪龙立刻大惊失色。

“无碍!”男子有些勉强的拿出了柳树条,烧了几道符后面色好了许多!赶紧走出马车,在地上一跪后拿出四道旗子摆在了四周,为了自己布了一个保命阵法。

一众人面色严峻的看着他,纪龙眼里却是闪过了一丝杀气。

“还敢顽抗!”陈道子见大碗嗡嗡做响!怒气冲冲的喝了一声,咬破了手指往碗里点了一滴血,血色一沉碗里的清水竟然瞬间变成了艳红色,如鲜血一样的沸腾起来。

男子脸色越来越苍白,全身冒着冷汗一个劲的颤抖着!突然周边的旗子全都诡异的断裂,他惨叫了一声后全身开始剧烈的浮肿起来,歇斯底里的嚎叫着,整个人越肿越大像是充了气一样。

纪龙一众人吃惊的看着他痛苦的叫喊着,突然男子全身的皮肤裂开,往外喷着血水。凄厉的惨叫一声后,身体爆成了一团血雾,血水肉块全飘散了开来!

所有人都觉得头皮发麻,纪龙赶紧命令大家上马,丢下他残缺的尸身朝津门逃去!所有人全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魂不守舍,个个都是冷汗流个不停!

做完了法,陈道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说:“哎,到底没有纪龙的生辰八字杀不了他!!”

妙音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不过还是上前去关切的说:“师兄,您劳累了一天!还是早点休息吧。”

第136章:征服冷美人(一)

整个人迷迷糊糊,身上似乎没有一块自在点的地方。许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是活!脑海里的一切都在反复的交织着,前世今生的记忆似乎在拼搏一样,分不清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梦境!

清晰的记得有一次在公车站偷了人家的钱包,结果因为紧张被发现,挨了一顿被送到派出所,那是自己第一次进去,紧张得像要送命一样。但场景瞬间一换,却又变成了初降生这个异世时,第一眼看到纪欣月那倍尽慈爱的温和,惊艳于她的美貌又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亲情!皇爷爷的宠溺,父亲的纵容!一切的一切都在盘旋着,每一个画面的转换快得让人都快疯了!

赵铃的乖巧可人,程凝雪的率性天真,小米的温顺体贴,小雨辰有些呆滞的纯真,与清野小夜在野外那销魂的交合。遥想起刘紫衣把心交给自己时极尽妩媚的性感,每一个女孩都那么的聪慧迷人。

突然,又梦见了自己醒了一样!躺在那楼梯底下那不足三平米的小隔间,惊讶的发现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南柯一梦,亲情,爱情瞬间都灰飞烟灭。

“啊……”痛苦的喊了一声,许平惊得坐了起来,伸手一摸整个额头全都是冷汗!原来是一场恶梦啊,但这梦又那么的吓人,如果失去了现有的一切,许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爷,您怎么了?”冷月这往时候守在旁边,被许平这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

许平一看她在旁边,确信自己只是做梦立刻吐了一口气。突然梦见这一世所有的荣华富贵,权势美人全都没了。当然是被吓得够呛,摆了摆手,有些虚脱的说:“没事!”

说话的时候声带有些发疼,声音也有点嘶哑。

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硬木床外。所处的地方是一个稻草搭建的小棚子,破破烂烂很是狼狈,唯一算得上家具的旧桌子还短了一个腿,从稻草的缝隙上来看这小地方连遮风避雨都不太可能。

许平试探性的动了动,全身顿时疼得像是有人在强扭着骨头一样!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势,虽然很重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危,只是受了一些硬的内伤!宋远山那一爪的力道被自己顺势的往前一冲泄去不少,借着他的力道往前飞去是明智的选择,如果硬挡的话只怕这会真得再投胎一次了!只现在一丝真气都提不起来,只要一动经脉就一阵的发疼!许平不由的长叹一声,看来想养好还得一段时日。

“爷,您怎么了?”冷月依旧一脸的冰霜,但这时候语气却是温和了不少。

许平摆了摆手,一边强撑着站了起来,疑惑的问:“我昏了多久了,这是哪??”

“您昏了四天了!”冷月心有余悸的说:“这是在谷底的一间小草屋里!好在咱们摔下来的时候撞断了一些树枝卸了不少的力道,又刚好山谷下有一面湖泊,正好摔到了水里我们才会没事!”

“扶我出去!”许平一听都过去四天了,立刻吃了一惊!

冷月赶紧上来搀扶许平,有些艰难的走到外边一看!小毛草屋建造在一快比较高的坡地上,一出门前面就是一面清如明镜的湖泊!山谷里到处郁郁葱葱的很是美丽,悦耳的鸟语充斥了整个山谷,微拂的清风让人很是舒服,这才是真正的最大自然啊。

这里原先似乎是一个村子,隐约的有不少小草屋和几间石房,但却落败得很!但奇怪的是却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耕田里全都是狼籍的一片,几乎看不到任何的作物,地全被挖的乱七八糟,简直像是被洗劫过一样!

许平一边调理着身上的伤,一边疑惑的问:“这里怎么没人啊??”

冷月轻轻的叹了口气:“属下查看过,这村子依山傍水原本应该很富饶!但现在却是人影全无,属下估计应该是被蜂拥而来的难民洗劫一空,这里的村民无奈之下才弃家出逃!”

许平一脸的沉重,不过也不想再感慨什么了!转头问:“你找到出去的路了吗??”

“属下已经查探了!”冷月朝北边一指:“那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到外边,估计一出去就会到天房山下去!我们延着那走,明天就可以到官道了。”

“恩!”许平找了根树枝当拐杖,一边走一边疑惑的问:“都四天了,你在这都吃什么??”说话的时候,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再一看冷月的模样,原本清秀漂亮的容颜现在很是憔悴。嘴唇微微的有些发白,做事一丝不苟的她这时的长发竟然有些散乱!再一看她衣服上密密麻麻的裂口,就知道她肯定衣不解体的陪在自己的身边!难道这四天她一直滴水未进??

许平顿时吃了一惊,通过衣服的裂口看到她的肌肤,竟然连那些沙尘都没去清洗!看来她真的是硬抗着一点东西都没吃,担忧的守在自己身边。

果然,冷月摇了摇头:“爷,在那根本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山间虽然草木众多,但不管树皮还是野草,只要能吃的早就被啃食一空了。”

或许是误会了许平的意思,冷月赶紧说:“您要是饿了的话!一会找个歇脚的地方,属下去寻一点吃食裹腹!”

“不用了,我们赶路吧!”许平心里担心京城的情况,即使身上的伤势很重,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踏着草丛前行。

冷月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本来就不善言语!再加上许平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也是帮她挡了那索命的一击,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就记下了这份恩情!

确实如冷月所言,附近几乎找不到什么活物,甚至山间都死寂的一片,连那些平时最吓人的毒蛇都被吃没了!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也无法抓到,许平只能强咬着饥饿带来的头晕,拖着发软的腿继续前进着!心里安慰自己只要到了京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算吃人肉都没问题。

跌跌撞撞的走着,两人的身体自然是若有若无的摩擦着。冷月心无旁鸳自然不会多想什么,许平这色鬼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心疼她的伤口还没清理,但却被她胸口处那一道长长的滑痕所吸引,侧目一看不由的感叹冷月的皮肤真白啊,细嫩如玉白得让人有种这根本不是活人的错觉。

第一次去欣赏这个冰美人,虽然脸上有点灰尘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一脸认真的模样也很有味道,如花似玉的容颜却没有半点表情,但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样,让人有强烈的征服欲!

“爷,您看什么呢?”冷月察觉到了许平有些恍惚的视线,转过头来表情有些疑惑。

“没什么!”许平一边摇着头一边忍不住调戏说:“以前只觉得你是个冰块,现在仔细一看,你也是个如花似玉大美人啊!”

“是么!”冷月没好气的说:“这时候你还有空想这些,等回了京城您照样可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了。到时候你还记得我呢,恐怕早就醉倒美人堆了。”

“也有可能!”许平赞同的点了点头。或许因为高高在上的生活过久了,接触的大多都是温顺听话的女孩,猛的遇见她这样的类型,倒也是有趣。

再次的沉默无语,走到了夕阳西下的的时候。许平已经有些快昏了,这时候却是遇到了一条浅浅的小河挡住了去路,虽然河不宽只有七八米!但水看起来很深,想徒步走过去几乎是没什么可能。

许平往地上一坐,苦笑着说:“怎么办!”如果能提得了真气,这点距离跳都跳过去了!但现在却是觉得想游过去都难,估计冷月饿了四天,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去!

冷月自然明白许平现在的状况,略一沉默后找来了一截枯木:“爷,水流也不急!我能游得过去,一会我抱着这木头,你抱着我!”

说完,没等许平拒绝就踩下了水,没两步就走到齐腰深的地方。冷月回头看了看许平,见许平还在发呆,粉眉微微的一皱:“你怎么还不来!”

“恩,来了!”许平马上跑了过去,心想她都那么光明磊落了,自己在一听要抱她脑浆就全黄了,自我鄙视之啊!

按事先讲好的那样,许平后背后搂住了她的小蛮腰,虽然连日的劳累已经闻不到女性该有的幽香!但不得不承认冷月的身材很不错,前凸后翘匀称而又婀娜。尤其是臀部圆圆的还特别的翘,许平刚贴上去被她一蹭,隐隐的就有些硬了。

冷月满面的严色,嘱咐许平抓好以后,脚一蹬开始游了起来!

翘臀一晃一晃的,再加上是在水中!湿透的衣服又薄又软的,许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体温。冷月游的时候双腿摆弄,不经意的臀部也是扭来扭去。被她这么磨来磨去的,许平立刻就硬了,直直的顶在了她的臀上!

冷月脸上微微一红,装作不知道的继续游着!

许平本来双手是抱在她的腰上的,这时候被这充满女性气息的肉体一诱惑。再也老实不下来了,双手慢慢的往上摸去,隔着衣服抓住了她圆润的乳房,在水里开始习惯性的揉捏起来,圆圆的,弹性十足,虽然不是爆乳但一手握住刚刚好,手感极佳啊!

“你,你干什么?”冷月有些紧张的问着,根本就没想到许平这时候还有心情去轻薄她。

看她语气里并没有不快,许平更加的放肆了,这年代的女子穿的全是肚兜。很容易就找到了她小小的rǔ头,轻轻的一捏感觉冷月呼吸快了一下。凑到了她的耳边,吐着热气说:“冷月,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呢!穿这些男人的衣服,真是可惜了!等回京以后你穿上裙装给我看看,肯定美得让人心醉。”

说完更加用力的揉着她柔软但又弹性十足的美乳!下身也是不安份的顶着,专门挑她臀间的敏感地带顶,似乎还碰到了跨间那温度最高的地方,让怀里的冷美人不觉的颤了一下。

冷月红着脸,咬着下唇什么都没说。忍耐着胸前的大手那放肆的骚扰,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只想快点上岸!

距离到底过是短,许平还没来得及将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好好体会一下这美乳的手感!冷月就已经游到了对岸,刚一上岸。冷月仿佛虚脱了一样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前高耸的曲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得许平是一阵的火起。

冷月若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刚才没被侵犯过一样,又恢复了那冷若冰霜的神色,左右看了看,轻声的说:“爷,看来晚上咱们得在这住一下了!天那么黑最好不要赶路!”

“好!”许平坐在了她的旁边,感觉冷月本能的挪远了一些,躲避着自己的骚扰。

或许是害怕许平再次侵犯她,冷月只是稍加休息马上就站起身来,有些匆忙的说:“我去找找看有没有吃的东西!”说完迅速的跑开了。

许平呵呵一乐,看着她一走一晃的高翘美臀心里就痒痒的。正好也趁她走的这时间盘腿而坐,梳理起了身上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伤势。

宋远山那早有准备的一爪歹毒之极!如果不是战龙诀的真气比一般的武功强悍,只怕这会不死都是个废人了!全身的经络都大大小小的有不同的损伤,强提真气的话恐怕真的会成废人!看来得好好的养上一段时间才行了。

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忘了问吕镇丰战龙诀的招数问题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样是修炼同一种武功,他的真气却能从金色变成血红色,而且还带着让人惊骇的邪气,到底窍门是在哪呢??

闭目沉思了一会。吕镇丰强悍的身手在脑海里交织着,那举手投足间的凶猛真是让人羡慕呀!刚一睁开眼睛,许平就看见冷月蹲在了自己的旁边,眼里尽是关怀的温柔,让人一看还真有些不敢相信。

“爷,您别动!”冷月又恢复了那冰冷的模样。咬着牙将自己的袖子撕开,露出了如白藕一样的玉臂,拿着袖子在许平的背后擦了起来。

“怎么回事?”许平疑惑的伸手往自己后边一摸,却

第137章:征服冷美人(二)

“行啊!”许平大大咧咧的,这好色的性格当然不会计较身边有个大美人在。再加上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很是难受,马上就脱掉了衣服,在她目瞪口呆的情况下还脱了长裤!

“爷,这件不用!”冷月有些尴尬的阻止许平将唯一的裤头脱下来的动作。

“好滴!”许平闭目,享受着她温柔的为自己擦拭着背后的伤口!

冷月捕快出身,经常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别说男人的身体了。对她来说就算是尸体都不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受伤也是经常的事,所以手法很是利落,只不过清清的擦拭以后却没有用布堵上,而是担忧的说:“这样不行,你伤口里还有些沙子,再不洗一下可能会得破伤风的!您下水吧,我帮您清洗一下。”

“好!”许平也不多说,踏着步站在了齐腰深的水中。

冷月轻轻的站到了背后,小办手捧起水来小心翼翼的帮许平翻开皮开肉绽的伤口!一脸认真的抹去沾染在皮肉上的沙子和灰尘,并没有一般女孩子那样的害怕和羞怯,落落大方又一脸的严谨,虽然少了一丝的柔媚但却演绎着坚毅的风情。

“好了!”

当冷月松了一口气时,许平注意到她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看来她给自己清理的时候很是谨慎。持剑的手那么的温柔细腻,心里不免对这位冷若冰霜的美人更增了一些好感!

将伤口小心翼翼的包裹上后!冷月又殷勤的拾来柴火点燃了一堆火,毕竟白天很热但晚间山里呼啸而过的夜风却很是寒冷,这时候两人身上都是潮湿的,被风一吹不免的打了个冷战。

在水边岩壁旁找到了一个的山小洞,小小的山洞深二米高却只有一米的高度,虽然不宽不过容纳二人一起住下也不是问题。冷月又找来一些野菜洗干净做了二人的晚饭!许平一边生吃着一边贪婪的看着她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显露的婀娜曲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想了解一下为什么她一直板着个脸从来不笑的原因!

冷月面色微微的有几丝低沉,摇了摇头说:“!爷您别问我的事了行吗?”

“恩!”许平点了点头,看她扭捏的很是难受,劝慰说:“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清理,去洗一下吧!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冷月犹豫了一下,随便孤男寡女的,又是露宿野外很是不妥,但这时候身上是真的够难受了!粘稠不说,伤口也一直没有处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羞红一闪而过走了出去。

许平这时候也赶紧把短裤脱了下来,把脱下的裤子架在树枝上烤着火!光着屁股坐在洞里等着她美人出浴的美景,脑子里开始幻想她这一身巾帼的装束下,那婀娜的身材到底怎么样!

女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管什么样的性格!十个里九个半一洗就是大半天!许平等得望眼欲穿啊。烦躁得实在等不住了,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明月在黑夜里高高的挂着,给这小山间带来了唯一的光亮,圆圆的倒影印在了水面上!让缓缓而流的小河金光荡漾很是美丽,许平只是略一转头就看见了躲在石边沐浴的冷月,不由的呆了一呆!

散乱的长法一解开,经过清水的滋润仿如珍珠一样的亮泽,又黑又长的十分柔顺!原本有些冰冷的容貌这时候看起来很是享受,又有女孩子戏水时的悠然,看起来很是写意!站在齐腰深的水中,高挑而又婀娜的上身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玲珑有秩看起来性感之极!

这时候她的双手正在盘洗自己的长法,上身微微的后仰玲珑的曲线变得更加的性感。一对乳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犹如两个新鲜的馒头一样白嫩坚挺,胜十分的圆润。rǔ头和乳晕小小的一点,简直比发育期的少女还要鲜嫩!

全身的皮肤像玉一样的润透,白里透红的十分漂亮!或许是练武的关系,小腹平坦而又结实,几乎找不到一丝的赘肉。而最让许平流口水的还是她的翘臀,高高挺挺的比眼估的还要圆润,可惜站在水中看不见那迷人的三角地带,但这幅月下美人沐浴图还是让许平全身的血液瞬间集中到了海绵体上。

冷月察觉到许平出来,脸上依然是没有表情,但女人本能的矜持让她用小手护在了饱满的美乳,有些责怪的说:“爷,你怎么出来了。”

许平也不言语,一步一步的踩入水里朝她走去,眼里全是一个男人对漂亮的女人占有的欲望和由衷的欣赏!越走近越觉得冷月高挑的身材确实迷人,而她飘渺的目光在自己硬硬的龙根上一扫而过,明显越来越发的紧张但却没有闪躲!

两人距离间已经不足半米了,冷月微微的打了个颤,一头柔顺的青丝随风飘逸,有些柔柳扶风的美感!

“我帮你洗一下后背!”许平并没有直接去抱她,而是轻轻的走到了她的背后,欣赏了一下洁白如玉的后背,看着那湿漉漉的青丝贴在雪白肌肤上的妖冶,目光却是被那些很小但却密密麻麻的伤口所吸引,有新的,也有老伤,如果不是细心去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

冷月摇着头,但却似乎因为紧张的关系并没有出身拒绝。许平只当她是默许了,这时候才看到这个美人漫柔的一面,心里自然是得意之极!大手轻轻的触碰上了她凉爽的皮肤,慢慢的泼着水帮她擦洗起来。

冷月有一些些的呆滞,直到许平碰到伤口让她疼了一下时才回过神来,语气有几分幽怨的说:“太子爷,您帮一个下贱的民女擦洗身子!这事如果传了出去,难道您不怕辱没了您的名声么?”

这妞倒会说话,好一招以进为退。许平呵呵的乐了一下,摇了摇头后一边轻抚着她的发丝,一边说:“不怕,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哪怕挨天下人唾弃都没关系。”

冷月混身一颤,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平温柔的擦拭着,过了一会后柔声的说:“前边要我帮你洗么!”

冷月有些慌忙的摇着头:“不,不用!”说着的时候护在胸前的小手紧了一紧!

“你自己洗吧!”许平说着的时候,看到她脖子上有一块月牙一样的伤疤,很浅,新长的皮肤像婴孩一样粉嫩可人,忍不住亲了下去!

冷月紧张的颤了一下,赶紧泼起水来清洗着自己的前身,但动作却变得笨拙而又不自然!

“啊……”冷月一声惊叫突然响彻了山谷!

原来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一把抱住了她纤细的蛮腰,亲吻到了她已经滚红的小耳朵上,一边亲一边调戏说:“冷月,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么?”

冷月哪会不知,有些惊恐的想去扒许平的手!但许平搂得更紧了,声音却是有些无奈的说:“我在想啊,我要不受伤的话!现在就抱着你上岸去,可惜办不到。”

“属下自行,您别麻烦了!”冷月红着脸说完,猛的挣脱了许平的怀抱,连衣服都忘了穿,扭着高翘性感的臀部,迈着修长白嫩的美腿,逃一样的跑回了山洞里。

这粗心的y头啊,居然连衣服都丢在岸边没有拿!看着她性感的被影许平呵呵一乐,踩着鹅卵石拿起她已经有些破的衣服一看,不禁扑哧的一乐。看来冷月真的是够没情趣的,小裤裤是黑的也就罢了,连肚兜都是黑色没有花纹的。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未免严肃得有些过头了。

冷月有些慌张的坐在了洞里,这时候才后悔忘了拿衣服,总不能穿许平的衣服吧!夹着脚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护住了羞处,脸色微微的发红。一看许平手拿着自己的内衣,笑咪咪的进来时惊得低下了头去,反应如此的娇羞让许平也楞了一下!

不过她的身材好性感呀!许平啧啧的赞叹了几声后,将她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拿树枝架在了火边烤着!这才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去,发现冷月的反应似乎有些激烈,小脸上微微的有些苍白。

许平不由分说,一把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抱住了她的小腰,闻着清新而又迷人的芬芳,色笑着说:“冷月,你在怕什么??”

冷月微微的楞了一下,突然转过头来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太子爷,您贵有天下。将来还要登基大宝,天下佳人多不胜数,您又何必看上我这样一个下人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平眉头微微的一皱,明显她的话里似乎有点点的嘲讽。

冷月长长的叹了口气,身体没了刚才那样紧张的僵硬,反而是柔软了许多,语气有些哀求的意味:“您能看上冷月,这是属下的荣幸!但恕冷月大胆,我实在不敢去想深宫后院的生活,求您放过我好么?您身边的美人那么多,个个天姿国色,冷月这薄浅之姿不敢高攀!”

许平一听心里有点火气,猛的将她扑倒在地。冷月也似乎早有准备一样,性感的玉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竟然有些挑衅的看着许平:“难道我说得不对么??”

许平看她这样镇定,反而有些错愕了!

冷月眼里突然多了一丝的柔和,伸手摸了摸许平的脸,语气略带几分调侃的说:“大家都说,当今太子为人荒淫。放浪形骸又是一个满身铜臭的铁公鸡,德行是标准的贪财好色!现在一看倒是不假,不过您比起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好多了!!本来还觉得您可能是个纨绔子弟,后来一见嘛!确实是,而且还是个市井无赖!”

这时候许平双手撑地在她身上,如此暧昧的姿势冷月却突然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来。除了不符合她沉默寡言的性格外,说得是字字到肉,许平也不免尴尬的笑了笑。

冷月长叹了一声气,或许是从许平的眼里看到了赤裸的欲望,知道自己逃不掉这一次!语气突然一转有些哀怨的说:“爷,冷月的身子可以给您!但冷月不想要什么名分,您也别把我列入您的后宫!我不想做笼子里的小鸟,我喜欢自由,行吗?”

“可以!”许平没再说话,看着她越发红润的小脸,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的升温了,低下头来开始亲吻着她的脸,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了几下后才开始品尝她娇嫩的红唇,冷月的人虽冷,但嘴唇却是又软又热的。

冷月紧张了一下,但还是张开了嘴接纳许平灵活的索爱。舌头有些青涩的回应着,许平也不多说话了,尽情的品尝着她满嘴可口的清香!甚至还故意挤了些唾液滴到了她的小嘴里,冷月仿佛有些排斥一样,粉眉微微的皱了一下,但还是将男人的唾液吞了下去。

“冷月,你很美!”一个长长的湿吻,许平马上确定了她肯定是个处。虽然回应很是激烈,但却那么的笨拙!

冷月面上还是没有表情,只是绝美的俏脸已经挂了一抹鲜艳的红晕!小嘴微微的张着看起来分外的性感,低低的喘息加上有些尴尬的表情,但也是有另一番的美丽。

“爷,冷月未经人事!”冷月鼓起勇气说了一声,又闭上了半含羞涩的美眸别过头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但从她发颤的嘴唇里却不难看出她的紧张,好一个性感的冰美人。

许平往下挪了一些,打量着她的身材不禁咽了咽口水。好均匀漂亮的身段啊,每一处都不是特别的突出,但组合在一起却是那么的性感诱人!双腿修长而又白皙,耻骨上成年女性的阴毛却不是很浓密,软软的而又黝黑发亮,看起来妖娆之极!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这时候或许因为紧张的关系,微微的有一点的发红,但白里透红却是更加的漂亮!许平心里赞叹了一下,马上低下头来,双手覆盖上了她美丽饱满的圆乳,弹性十足手感却又很软,小小的rǔ头宛如可爱的小珍珠一样,细细小小的但却十分的漂亮!

“蒽……”第一次品位到的快感,让冷月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既然依旧面无表情,但娇俏的脸上却是慢慢的萌生着一种情动的红晕。

第138章:征服冷美人(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山洞前只剩一堆烧尽的灰烬!躲避在烈日下的山洞倒是够清爽的,几乎没有受到阳光的影响。许平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一看冷月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外边。

虽然穿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东破一口西裂一痕的!为了帮许平包扎伤口两条袖子都撕去了更是狼狈,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感!站在晨曦之下的冷月,脸色微微的有些惆怅,带着淡淡的忧伤!看起来思绪万千很是忧愁,让人不禁的有些心疼。

一夜激情,许平对这个冰冷无比的美人极尽温柔!但后遗症就是第二天醒的时候全身都有些疼,原本的伤口似乎都更疼了,强撑起身来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爷,早啊!”冷月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性格,只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柔和一闪而过。即使强装镇定,但语气多少有些慌张!

“宝贝,早!”许平笑呵呵的从身后一把将她搂住,在她略带红润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色笑着问:“昨晚睡得还好么!”

冷月脸色一红,但还是点了第点头轻声的说:“恩,睡得很沉!”

毕竟是在荒郊野外,如果不是那一堆柴火的燃烧估计早就冻死了。夜风那么的凉,再加上又是睡在山冻里,两人即使一丝不挂的取暖许平也冻醒了几次!不过每次一看怀里的冷月宛如小猫一样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即使姿势不舒服都没动过一下!甚至看着她香甜的睡脸,许平都有点不相信这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居然会顺从的把身子献给自己,回想一下那激情四射的一幕幕像是在梦里一般。

眼下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许平马上搂过了她的肩膀,装作虚弱的说:“那我们走吧!趁天早赶紧走出这破地方,到了京城就可以好好的吃一顿,到时候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就更爽了。”

被这一抱冷月顿时混身一颤,即使已经献身但多少还有点不适应这样的亲密,不过也是顺从是任由许平搂着!小心翼翼的说:“爷,还记得昨晚你答应我的事么?”

“记得!”许平嘿嘿的一笑:“你要是不喜欢那种规规矩矩的生活!那在京城置办一处宅子吧,没事的时候我会去你那的。”

“恩!”冷月高兴的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发怯的说:“不过您千万别和皇后娘娘说我们的事,如果被她知道的话!冷月怕到时候会身不由己。”

“了解!”许平说话的时候照着她的脸又亲了一口!自然也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按老妈抱孙心切的想法!如果被她知道冷月已经被自己给xxoo了,到时候就算五花大绑都会把她捆到宫里去的。而且按老妈传统的性格吧,绝对不会允许儿媳,堂堂太子妃去干捕快这样危险的活,想想她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不过算起来从认识到现在,冷月似乎一直听命于老妈,老妈也有自己的派系??

许平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还是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美好传统。一边思索着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嘿嘿,不过你要是怀上的话!到时候可不好说了,是吧孩子他娘!”

冷月脸红了一下,继续忍受着许平的骚扰!两人身体近得都快成合体婴了,许平时不时的摸摸她的挺翘的翘臀或者亲她一口,看着这冰美人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的乐呵!

要是被刑部知道他们冷若冰霜的天下第一捕快被自己给上了,而且还十分温顺的打了个野战!估计这帮无赖全都会大跌眼镜,光是冷月这副含羞暗嗔的模样就够让他们吓得怀孕。

天下第一捕快啊!许平乐得哼起了曲子,想想昨晚在她成熟的肉体上得到那无边的快乐。心里就一阵的痒痒,想再次占占她的便宜。

冷月也察觉到了许平的意图,扭捏的躲着要去钻进她衣服里的大手,害羞的模样看起来可爱得很,哪还有天下第一捕的严肃了。

“爷,您看?”走着走着,冷月突然惊喜的喊了一声。

顺着她的手指一看,一队穿着黑红盔甲的骑兵正在山谷的上方游荡着。除了马蹄的踏步之外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肃杀的一片让人一看就会有种害怕的感觉,也不禁感叹这军队的纪律性。

“是禁军!”冷月马上辨认出来,兴奋的拉着许平的手!

“别说话。”许平面色严肃的叮嘱了一声,拉着她的手找了个背阴的地方躲了起来!

冷月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平,既然是要逃出去为什么看见禁军又不让他们发现呢。但她何等的聪明,稍微的一想就明白了许平的忧虑,眼下是非常时期,只有两人在一起许平又有伤在身!恐怕禁军里难免也会龙虎混杂。许平一身的伤提不起真气,自己又丢了宝剑几乎没多少战斗力!如果真碰上一队叛变的那纯粹是在找死。

待到他们走过的时候,许平这才松了口气!转过头来本想解释一下,但一看她闪亮的眼里尽是理解,又闭上了嘴!摇着头说:“咱们继续延着这小路走,不管禁军还是顺天府的人都别打招呼!到了官道那就有人接应我们。”

“是!”冷月对许平有些另眼相看了,嬉皮笑脸之下竟然也如此的心思缜密,即使情况不佳但也能尽量的规避险情!难怪他当了这个太子后能敛得那么多的钱财,看来也不是用权势压人换来的。

两人继续在山间小路行走着!许平马上又恢复了流氓的嘴脸,一边占她便宜一边说着下流的笑话!有些经典的将冷月憋得想笑不敢笑,俏脸通红通红的更是妩媚。

“啊……”冷月的一声惊呼!

想反抗的时候来不及了,许平已经将她压到了树边,撩起她的上衣。笑呵呵的握住了她圆润的美乳,揉了几下后张开嘴里含住了那嫩到极点小rǔ头吸吮起来。

冷月一边使劲的推着许平,一边没好气的嗔道:“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闲心占我便宜啊,我们还得趁早赶路呢!”

“不急!”许平色笑了一下,伸出舌头将她的rǔ头压了一下,感觉冷美人的呼吸一下就火热起来。不禁调戏道:“你先告诉我,你这样舒服么!”

冷月脸色一红,倔强的别过头去不说话了!

许平也不在意,肆意的把玩着她鲜嫩的美乳,作势就要去解她的裤腰带!冷月这时候才惊慌失措,紧张的抓住了许平的手,哀求说:“爷,我求您别这样了!冷月舒服,很舒服还不行嘛!!”

“乖!”许平哈哈大乐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后在她脸上啵的亲了一口。心想这小妞真可爱,自己目前肯定打不过她,被调戏了记不起她有能力逃跑,太有爱了。

冷月风情万种的瞪了许平一眼,逃一样的先跑了几步!许平马上追了上去,继续糖皮膏药一样的粘着她,手上摸嘴里说着下流话,一顿骚扰将这个冷美人给弄得呀,真想在这找个风水不好的地方把许平埋了。

“爷,别这样!”冷月原本以为许平会稍微的安分一点,但许平的安分只是做做样子的,没一会就因为硬得难受,硬拉着她的小手放进自己的裤子里,冷月自然是死命的抵抗着。

“你不摸我,我可摸你了!”许平作势就要去抓她的胸部。

冷月这才无奈的妥协了,小手放在许平的裤裆里,有些别扭的继续走着!

“别这样啊!”许平嘿嘿一乐抱住了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光放里不动多没意思,你给我撸一撸吧!”

冷月没想到许平会放浪到这程度,竟然走着路就要自己帮他做那猥亵之事!心里一阵的不满,但碍于许平的淫威,又被许平一阵软泡硬磨后还是乖乖的服软了。

“对对,就这样!”许平一脸的淫笑,贱得让人一看就有揍一顿的冲动。一边有些别扭的走着,一边引导着冰美人用小手握住自己的龙根套弄。

冷月极度的不好意思,但也是觉得有些好玩,轻盈的小手握住后开始急速的套弄起来。心里只祈祷他快一点射,要是这一幕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于是山路上出现极端猥琐的一幕,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少年一脸的贱笑。怀里一个如花似月的美人小手放在他的裤裆里动着,一脸都是不情愿的憋屈,水润的美眸偶尔还瞪着少年几眼,明显已经不满到了极点。

“手好酸啊!”一路走一路的动,冷月终于忍不住了,有些撒娇但也有点不满的白了许平一下。

“马上了!”许平一脸的贱样,突然感觉到了要射的冲动,腰开始一阵阵的痉挛。

“干嘛”冷月突然惊讶的看着许平。许平也没力气解释了,将裤子一脱龙根立刻弹跳而出,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下压!

冷月隐隐猜到了许平要干什么,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突然的一按已经蹲了下去!许平也等不到口爆的那一刻,恩恩了两声后滚烫粘稠的jīng液有里力的喷射而出,一阵阵喷在了冷月惊讶的脸上。

冷月瞪大了眼珠,眼里却是诧异!看着眼前许平用手套弄着龙根,一滴滴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真切的喷到了她的脸上!俏美的容颜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甚至有一些比较懂事的还射进了她的小嘴里!画面看起来既是淫秽又特别的性感。

“你……”冷月气得都不想说话了,全身颤抖的瞪着许平!狠狠的一个跺脚转身跑去找水源清洗脸上的秽物。

许平舒服得腿都软了,没想到啊!自己在这种严肃的情况下还有心情颜射她,有这色胆这辈子不耍流氓都对不起这强大的天赋了。笑呵呵的提起了裤子,随手擦了擦后看着冷月在水边一个劲的洗脸,想想她刚才满脸吃惊,俏脸上自己的jīng液滴淌那性感的一幕,心里顿时就一阵自豪的满足。

冷月洗完了脸,回来的时候眼神那叫一个幽怨啊!看那样如果不是上下有别的话,早就想把许平揍一顿了。不过估计也是见识到了许平的无耻,立刻就走在前边和许平拉开一段距离,不再给许平半点吃豆腐的机会。

许平当然不干,笑呵呵的上前继续想占便宜!无奈自己这时候武功用不了,冷月这冰美人最擅长的还是轻功,怎么都近不了她的身,连哄带骗的也不行,只能郁闷的走在了后边,一个劲的调戏她!

心里还真有点委屈,本来想口爆的,但没办法忍住就颜射了,这又不是我的错!至于这样对我么,这是什么眼神啊,有没有必要那么的幽怨。床都上了还在乎这点小调调么。

一追一赶!冷月分外的机警,只要许平悄悄的溜过来,她立马就警惕的跑远一些,有点像小情侣间闹脾气的场景,倒是让枯燥的行走变得有趣许多。

快走到官道的时候,冷月突然一个机灵,看见了官道上有一大队的军队,黑压压的一片有将近一千人左右。个个穿着黑色的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强悍!但印象之中京城附近的军队都不是这样的装束,冷月马上警觉的在草丛边趴了下来,努了努嘴说:“爷,您看!”

许平当然也是看见了那队人马,只不过这会看她一趴下本来就够挺的翘臀更是撅得高高的。心里就一阵的发痒,马上色心大起的扑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紧紧的抱着她娇嫩的身躯。

“别,别这样!”冷月有点傻眼了,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许平还能轻薄自己,心里真是有点恼怒了,使劲的挣扎着。

“别动,一会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许平脸上严肃得让人不敢相信,但手已经忍不住从她撕开的袖子口钻了进去,握住了她饱满的美乳。

“你……”冷月气得都快说不出来话了,俏脸上红彤

第139章:征服冷美人(四)

似乎只有谋士不为冷月的美貌所动,朝许平迎了上去,盘问道:“姓名,何地人士!来这干什么?”

许平倒也不想戏弄他们,直接的脸一沉,威严的问:“赵猛呢,他人在哪???”

大汉倒是一楞:“你认识我们将军!”

“废他妈话!”许平没好气的说:“备车去,带我去见他。”

冷月这才明白过来,许平早就看出了这帮人的身份!刚才一直都是在借故的占她便宜,想想自己那么警惕还得被趁机调戏。气得露出了女孩子可爱的一面,小手在许平的腰上狠狠的掐了几下。但这亲密的举动又让许平十分的受用,朝她色色的笑了笑。

谋士看了看两人,虽然衣冠这不整但话里言间都不像平头百姓!马上点头说:“可以,既然认得我们将军!我这就备车送你过去。”

大汉还有点迟疑,不过看谋士没多说什么,也就不好开口再问!大手一挥马上过来了一辆马车,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拉着冷月的手上了车,一路上自然是被她的白眼瞪得那叫一个爽呀,更爽的是她的小手一直掐着自己,能这样亲密的撒娇证明冰美人除了因为自己的身份献身外,多少还是对自己产生感情了。

不过许平也细心的观察了一下,赵猛这次做得倒是不错!沿线布防的清一色全是他的人,这样会加大找到自己的机会。而那些进去搜寻自己的龙虎混杂,明显他也是有点信不过,所以各个路口并没有看到别的人马,甚至连刘宏他都有点信不过了。

“啊!”许平突然感觉腰上一疼,转过头来委屈的看着还生气的冷月。

冷月气乎乎的说:“你早知道这些人是谁了对吧,看我那么紧张你觉得戏弄我好玩是不是!”

看着美人恼羞成怒的样子,许平赶紧搂过了她的肩膀,冷月还有些不满的挣扎着。不过抱得一用力她也就安静下来,但看表情还是有些恼火。许平赶紧解释说:“冤枉啊,当时我也没看清就趴倒了!后来,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受不了诱惑的人!等到被发现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自己人,真的。”

冷月沉默不语,一脸的不相信。见识过许平的无耻以后,她才明白什么叫脸皮厚得可以保家卫国。三十万敌军挥刀猛砍,楞是砍不出一滴血来,有这样的厚脸皮,还要城墙干什么。

许平不好意思的笑着:“我也就后来看他们的兵器才认出来的,那是天工部刚赶造出来的!!”

冷月别过脸去,不理许平了!好好的一个冰美人,楞是失身后被调戏的这样惨,任谁都会觉得憋屈。

许平赶紧哄着她,当然也是趁机多占便宜了。

第五天了,赵猛依然坚守在天房山下,一万兵将不够用!将剩余的一万也调了出来一起围住这一带,军队的威武让所有赶来的人马全都汗颜,精良的装备!一个个高头大马骑于跨下,手里的大刀锐利无比,令行禁止平时却是沉默无声,此等威风即使比起昔日的四大军团也不差分毫!

“将军!”赵猛手下有一兵丁,忍不住好奇的问:“咱们都等了这么多天了,到底是要找什么吗??这京城里的人马来的是越来越多,整个天房山都快乱套了!”

赵猛也知道禁军扰民的事,有些狠的一点的哪怕是卖过米面给青衣教的百姓也是全家灭门,手段确实有点残忍了。但眼下这些事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妹夫的安全!等了几天还没消息,赵猛的心情自然也是有点烦躁,眼睛一瞪:“那又怎么了,难道你想带上人去和他们拼了吗??那可是禁军,做事可以先斩后奏您不知道吗?!”

“属下明白!”或许兵丁的家乡就在这,不忍看这平静的小地方被马蹄践踏才大胆直言,不过一看赵猛火气很大,马上识趣的跑开了。

“妈了个b子的,颠死我了!”许平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骂骂咧咧的瞪着那技术不好的车夫。

冷月也款款而下,但刚下车就傻了眼了,眼前的官道上竟然囤积着一万兵马!个个面色阴沉,看起来很是吓人。

“赵猛,给老子死出来!”许平一下车马上就大喊起来。

赵猛一听这声音,马上就打了个机灵!拨开人群一看是许平,立刻翻身下马!冲上前激动的抱住了许平,大松了一口气,颤声的说:“您没事就好了,***担心死我了!”

身上有伤,被他这牲口般的身体一抱许平觉得筋骨嘎嘎做疼!马上没好气的骂道:“你给我滚,一大男人抱那么亲密干什么。要被你妹妹看见的话她该多伤心啊,她哥居然吃她男人的豆腐。”

“哈哈!”赵猛哈哈大乐起来,回头一瞪眼,朝后边的兵将大骂道:“都他妈傻了啊,还不掺见太子!”

说完自己退到了许平三步之远,猛的跪下后大呼:“属下恶鬼营将军赵猛,率恶鬼营二万将士,恭迎太子爷!”

兵将之中有一些原本是土匪出身的自然认得许平,难民出身的那些一听眼前有些狼狈的少年竟然是当朝太子。激动得翻身下马,跪地高呼:“恶鬼营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万人齐声的大喊,雄厚的声音惊得林里的鸟儿全飞了起来。中气十足的话音更是回荡在了山谷之中,整齐划一让人一听就会被他们的豪情所感染!

冷月虽然见惯了腥风血雨,但还是第一次看这样壮观的场面,一时间竟然感觉到自己被他们所牵引,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不错吧!”许平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第一支御林军,大手一挥说:“这就是我的恶鬼营,兵强马壮即使碰上草原骑兵也毫不逊色。”

男人举手投足间气点山河的气概让冷月看得有些痴了,似乎看见了许平隐藏于吊儿锒铛之下的王者风范,心跳不觉的有些加快。

“平身!”许平大手一挥!

“谢太子!”恶鬼营的将士们答应了一声后,起身全都上马!瞬间又肃静的一片,个个眼里激动的看着许平。如果不是赵猛的收留,这里边大多数人都会饿死荒野,许平的救济对他们而言就是救命之恩。男儿讲究血性,没用的话已经不用多说了,只是有激动的忍不住眼圈红了起来。

许平拉着冷月的手,坐上了赵猛牵来的一头黑鬃俊马!大喝道:“传令!恶鬼营全军集合。”

“是!”赵猛激动的应了一声,大手一挥号兵立刻分头跑开,去招集其他关口的人马前来朝见!

许平归来的消息迅速的传了开来,禁军也开始集结!各路的人马纷纷的来朝见,官方的人马许平只是打了个招呼就让他们回去。很满意他们在见过这恶鬼营阵容时的惊撼之情,就在许平得意之时,天空突然响起了一阵让人耳朵都疼起来的大吼,声音里带着惊喜又很是兴奋:“师弟,你总算回来了!哈哈。”

赵猛和将士们惊讶之余马上警惕的往上一看,发现有一黑衣男子居然悬空的站在半空之中,满脸都是欣慰的笑意!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戒备!”赵猛可管不了那么多,大喝一声后将刀对准了半空之中的吕镇丰!士兵们立刻拿出弓箭,日日面色严面的准备射杀了。

一看有的将士已经开始拉弓了,许平马上摆了摆手喝道:“都退下!”又朝天空大喊:“别***在上边装b,老子还要和你算帐呢,给我滚下来!”

“哈哈!”吕镇丰什么都没多说,身体徐徐的下降飘逸的落了下来,旁边的一个护卫很是聪明的将马让给了他。

“师弟,你怎么样了!”吕镇丰的修为何奇的高,一眼就看出在人前装作没事的许平有些不自在,两人身上的真气稍一呼应,就知道许平受了严重的内伤。

“先别说了!”许平挥手示意他先别问,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带着恶鬼营的人,绝不能露出一点点的难堪。

“爷!”一声娇滴之极的轻唤,身后有一队马车追赶过来,车帘一开,一张惊艳之极的俏脸瞬间就让男人全没了呼吸,一个女人最完美的魅力似乎都在她的身上体现,不论这倾国绝色的容貌,光是美眸那深沉的担忧就足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辛苦你了!”许平什么都没多表示,千言万语只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眼神!

刘紫衣幸福的点了点头,两人心有灵犀也不用多言。将帘子放下后,车队不紧不慢的跟在了许平的身后!

天房山的闹剧算是收场了,带着两万恶鬼营的将士浩浩荡荡的迎着夕阳的余辉朝京城的方向归去!许平一脸的写意,如果知道了柳叔的噩耗,恐怕这会许平已经气疯了,绝对会拖着受伤的身体,领着这恶鬼营的大军去攻打津门。

尽管柳叔总是以老奴自居,但不管朱允文或是纪欣月,他们还住在王府的时候都对柳叔礼遇有加!而柳叔更是尽一切的宠溺着许平,除了以下人的身份外,更多的却是用疼爱孙子的感情来帮助许平,许平自然也是明白,所以也一直对柳叔像长辈一样的尊敬,甚至一段时间还对他总是要跪地行礼一事弄得很是郁闷。

当然这些抗议最后都被柳叔一句主仆有别给倔强的顶回去了,不过任何人也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不管谁都对他敬重得很。

夜晚,军队还在继续缓缓的前行着。不过许平一身的伤已经承受不起骑马的颠簸了,借口要谈事寻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坐了进去,只是并没有和刘紫衣诉说思念和担忧,而是一脸严肃和吕镇丰面对面的坐着。

至于冷月,许平已经打发她去和刘紫衣坐一个车了,先为以后的大被同床做一下准备,怎么着也得让她和自己的女人培养感情不是嘛!

“师弟!”吕镇丰一手搭在了许平的脉门上,真气在许平身体里巡回了一圈后,脸色缓和了许多:“还好没事,好在你的真气够雄厚!及时的护住了五脏,并没有伤到要害!”

两人同修战龙诀,真气几乎是一脉相连!别说是不适了,许平甚至没感觉到他曾经向自己的身体输过真气!一听这话也是松了一口大气,急切的问:“那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

吕镇丰一脸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为你疗伤,明天自然就能恢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一段时间内你最好还是别动武。”

“靠,那还不快点!”许平马上急切的催促着。

吕镇丰马上点了点头,坐到了许平的身后!伸出冒着金光的双手用强得惊人的真气输进许平的体内,一点点的修补着许平受损的经脉,当然也不可能会有排斥的反应。许平还轻松得一边治疗一边好奇的问:“对了师兄,为什么你的战龙诀会带着那红色的血气啊?”

吕镇丰也不隐瞒,直白的说:“因为我修炼了不少的邪门武功,战龙诀的真气就会带着血气。”

“其他门派的武功?”许平有些吃惊的问:“可能吗?不会走火入魔吗??那战龙诀配套的招数你那也没有??”

吕镇丰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战龙诀本来就是一门海纳百川的内功心法,谁告诉过你会有配套的招数!所练真气根本不会排斥其他的武学,想学什么就学什么都是信手拈来。”

“靠!妈了个b的。”许平不禁骂了一声,原来一直

第140章:阴邪之极!

一个本来安静祥和的小村庄,隐藏在大山的深处几乎隔绝了人淹!这里的人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耕的平淡生活!虽然朴素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小村庄地处偏远地带,几乎没有受到战乱的袭扰,是兵慌马乱之中难得的一片净土,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情感人。

但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原本安宁的一切!朱元章起兵成功,驱逐元兵的大战之中!一直转战西北的破军营突然长驱直入,往西一路杀去打得元兵几乎没了反抗之力,金吾将军纪镇刚的威名更是让元兵个个吓破了胆!纪镇刚势如破竹的打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如狼似虎的破军营一路追杀元兵朝西而去!

一队被追赶了两天三夜的元兵,在饥饿和恐慌之中一直隐匿在密林之中躲避着破军营的追杀!连日的奔波就连草原上健硕的骏马都没有了再跑动的力气,不过好在他们也躲过了这帮杀神的刀锋,成功的逃过一劫!

当时的吕镇丰已经立了天品之威,正是名满天下威镇江湖的时候!不过他也不想沽名钓誉,早早的开始了寻找四张草皮书图的游历!

元兵就在已经快顶不住的时候,走在千山鸟飞绝的山上,几乎已经饿得快要宰杀跨下的骏马了。但番过一座山头后却是一个个眼前一亮!因为他们在几乎看不见人烟的深山老林之中看见了一个富饶的小村庄。

依山傍水的小村安静宁人,便丰田满地看起来很是肥沃!田间嬉戏的村名,田里悠闲的老牛都让这些饥肠辘辘的败兵看到了逃回草原的希望!

二百多元兵立刻来了精神,一个个红着眼拔出了大刀,延着只能容纳二人通过的小土道杀了过去!只要一顿惨绝人寰的烧杀枪掠,他们就可以有食物支撑下去,支撑到逃回大草原去。

本来按吕镇丰的性格是不会去管这些的世俗闲事,但恰好这段时间的忙碌奔波却没有书图的半点消息,血手魔君烦躁得真想杀几个人泄一下火,这时候正好有送上门来找死的自然不能放过,脸色一冷马上就跟了过去。

不过,看着元兵在过小木桥的时候!吕镇丰突然本能的感觉到了一股危险在弥漫开来,即使眼前的景色还是那样的安宁惬意,但就是有一种恐惧让人不敢凑上前去,似乎只要再踏前一步就是万劫不复一样。

更诡异的是,村里的村民坐在田头竟然聊天的聊天,小孩嬉戏的照样在顽皮的打闹追赶,似乎根本看不见这一队元兵朝他们杀去一样,根本没人露出担忧或者惊恐的神色。

“啊……”

就在吕镇丰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声凄凉的惨叫响彻了天空。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元兵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征兆,这邪门到极点的一幕顿时就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而这时候,村民们仿佛还是听不见这惨叫一样,继续他们安逸而又清闲的耕作,就算偶尔有转过头来的人,似乎也看不见这些如狼似虎的草原狼,继续谈论着他们简单而又朴素!

“啊,有鬼啊!”

元兵们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此情此景根本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范围。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跑着跑着连人带马一起凭空消失了,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突然,一个满面惶恐的元兵张大了嘴,整个人都在发着冷战。手一抖刀都掉到了地上,叮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可没等责怪的时候大家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只见他满面苍白得不见血色,嘴唇迅速的发青,瞪大的眼珠子里写满了恐惧,而嘴唇也是瑟瑟的发抖但却说不出话来,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异物一般!

“救命啊,别杀我啊!”

没等别人问他,他自己却突然叫喊起来,一转身往后拼命的逃串,一边跑还一边惊恐的回头,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一样。

出现这样的异常让元兵们更加的害怕了,左右看来看去,满面的警惕和不安!却是突然看这人跑到树林边的时候又不见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也瞬间的消失。这次他们已经无法镇定了,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凄厉的叫喊着,慌不择路的逃串着。

吕镇丰也是惊呆了,自问纵横天下这么多年,即使也敬鬼神但从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事!难道真的有鬼遮眼,鬼打墙这些传说的阴地。如果不是的话,那这莫名消失的元兵又是怎么回事!

元兵们四下的掏串,但马上一个个消失在了吕镇丰的面前,全都是凭空消失的。细心的一看似乎周围的场景既然很是可怕的摇晃了几下,诡异之极简直就像是平静的水面被点了一下那样,晃荡起一阵阵水波一样的波纹。震荡过后吕镇丰又能看见他们的身影了!

这时候的元兵全把马丢了迈腿跑着,一个个丢盔弃甲的逃着命。有的像是后边有什么在追赶他们一样,一边跑一边回头,脸上的恐惧似乎已经让他们快崩溃了。更加奇怪的是那些马匹,全都老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仿佛听不见它们主人的哀号一样。

元兵们个个都惊恐万分,但却一致的朝一道瀑布的方向跑去!即使只有一米两米远的距离,但他们似乎相互看不见对方一样,有时候撞到了一起,甚至和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

吕镇丰怎么想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但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导演这个事件的人,姑且算是人,他对自己并没有敌意,似乎还有意让自己看到这一幕。

跟着元兵逃串的方向追去,吕镇丰越发的心惊。这些人难道是疯了吗?二百多元兵挤在一起跑到了一片开阔的草地上,竟然在那不停的跑着,但却是在原地转来转去根本没一个能走远一步,一个个似乎都看不见自己的同伴就在咫尺之遥一样,歇斯底里的惊喊着,看起来有几个已经神经崩溃了。

吕镇丰停在了一颗树边上,满面震惊的看着这无法理解的一幕。突然,空气荡漾了一下似乎破开虚空一样,在空地中央出现了一个狗的头骨,苍白的眼窟窿里在流着源源不断的血泪,更让人胆战心惊的是这头骨虽然是死物,但这时候看起来像是在笑一样,而且笑的是充满了邪气。

“啊……别追我……”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我,我和你拼……了。”

狗骨一出现,元兵们突然发了疯了一样!仿佛置身阴曹地狱,遍地都是要向他们索命的冤魂一般。吓得他们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可怕的压力,一个个拔着刀胡乱的挥舞起来。有红着眼的将同伴当成了鬼怪,挥刀横砍的时候丝毫没有留情,而有的已经彻底崩溃,竟然拔出刀来自刎,倒下去的一瞬间脸上还带着解脱的微笑。

看着他们心神失常的互相残杀,吕镇丰感觉背后一阵阵的凉意,伸手一摸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而这时候的元兵们还在撕杀着,不过自刎以求解脱的越来越多,中间那头骨笑得更加诡异了。

当最后一个生还的元兵站在中央时,他根本不知道骁勇善战的他起码夺去了二十多个同伴的生命。在他的眼里那些断肢残体的阴尸还在不断的朝他涌来,他继续挥舞着大刀砍着一道道的空气,嘴里还是继续发着歇斯底里的惨叫!最后他也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恐惧,凄厉的喊叫一声后将刀插进了自己的心口。

尸体软软的倒下,流了一地的鲜血很是骇人!这些元兵大部分都带着解脱的微笑,似乎是摆脱了什么可怕的纠缠一样。而等吕镇丰定眼一看的时候,那颗狗的头骨已经在慢慢的风化,变成了一颗颗细微的尘埃消失在了空气中。

“哎……”

自问手下也是怨魂无数,但吕镇丰还是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弄得心惊肉跳,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的话根本无法想象会有这样诡异的事情!还没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一声十分深沉的叹气响起,将这个傲视天下的魔君也是吓得混身一个机灵!

吕镇丰本能的看向河边的方向,原本那空无一物的地方竟然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一身有些邋遢的白色长袍已经略染黑尘,虽然他长得瘦瘦小小的,但仙风道骨的模样还是会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的本能。

老人缓缓的站了起来,绕过做法的坛桌!一边扫了扫身上的灰尘一边感叹着说:“既然已经有活命的机会,又何必来坏这一方净土呢!不是老朽无情,而是你们命不好呀!”

一看就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仙风道骨的老头。吕镇丰虽然从他身上看不到半点内力的迹象,但也不敢怠慢,赶紧走上前去,拱手说:“仙家好生厉害啊,挥手弹指间定夺生死,实在是让人敬佩呀。”

此人自然是鬼谷所传,习一身邪门奇法的陈道子了!他呵呵的一乐,看着正值誉满天下的吕镇丰,长长的鞠了一躬:“拜见师兄!!!!”

“什么?”吕镇丰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道子温和的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却一下就让吕镇丰如遭雷击,惊得目瞪口呆:“血手魔君,您虽然一副壮年之貌!但按生时推断您已经近二百岁的高龄,生于山西农家本名吕安生,自小父母双亡靠乞讨为生。后遇一善心渔妇收养,拜其为母更名吕镇丰,意在一生衣着无忧。”

这一段尘封的往事,蹉跎了那么多年的岁月连吕镇丰自己都想不起来了。但眼前的仙家道人竟然了如指掌,让这位横行天下的血手魔君顿时又惊又怕。

陈道子继续徐徐的说:“后渔妇病重归西,你又开始流浪!饥病交加的卧于一座破庙时偶得一本奇书,乃书为鬼谷所传战龙诀!是一门阳刚之极的法门,从此你就踏上了傲视群雄的强者之路。因战龙诀有龟吸闭关之法,所以你到现在年近二百依然是雄风依旧,依然保持壮年之身!是么,魔君。”

吕镇丰的震惊不亚于当初许平初见陈道子时,惊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为什么会被人掌握得那么清楚。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吕镇丰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指着陈道子的手都在瑟瑟的发颤。这时候几乎都忘了自己的天品之威,感觉武功在这时候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陈道子呵呵一笑,一抱拳很是严肃的说:“鬼谷所传陈道子,习阴阳之术!虽年迈苍老但比师兄小了近两个甲子,拜见师兄!”

“什么!”吕镇丰惊喜的看着他:“你说你也是鬼谷传人??”

“正是!”陈道子点了点头,笑说:“鬼谷所传需有因缘,我虽布衣出身但有幸得之,自有责任让它发扬光大。”

这是陈道子和吕镇丰的第一次邂逅,而那个山间小村,生活着陈道子的后人!本来那布有奇阵阻止外人进入,但不知那队元兵怎么走的,阴错阳差的饶过遮路的阵眼就闯了进去,有些冤枉的被陈道子用魅惑心智的邪阵给困死了。

但也由于陈道子是灾星,他不会也不能和家里人接触共享天伦之了。和吕镇丰也不能长久的呆在一起,所以两人各自分开寻找草皮书图的所在,三十年来也是聚少离多。

说完这些,吕镇丰似乎感慨时间的流逝一般,满脸尽是蹉跎和回忆。

许平瞪着眼睛,听着吕镇丰讲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夜。没想到啊没想到,陈道子那无耻的行径下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一身的邪门异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吕镇丰长长的笑了笑,大度的说:“二师弟的法术之强。想当今恐怕无人能出其右,即使是我!被他困上的话恐怕也难掏一死,鬼谷所传之强,让人不能不羡慕呀!”

“主子,到了!”这时候,天早已经大亮了。车夫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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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送葬(上)

恶鬼营已经浩浩荡荡的到了京城门下,这时候吕镇丰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微笑着说:“好了师弟,把你平安的送回来我就算完成任务了!我还得去取另外三张的草皮书图,这里已经是安全之地,师兄就先走一步了!你手里的那一张,交给妙音就行了。”

“恩!”许平严肃的点了点头,看着他凌空而去这才转过身来,命令恶鬼营在城外扎寨,自己带着魔教的人和赵猛进城去了。

大难不死呀!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家里的美人们得担心成什么样了。冷月怕跟着许平回去的话会再被轻薄,也马上借口回去复命,带着顺天府的人跑了。

该死的小妞,许平看着她的背影,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高翘的美臀。心想等老子闲下来的时候,看我不将你弄得下不了床。

心里虽然都是下流的想法,但一路走来许平已经发现了异常!原本热闹无比的京城因为骚乱的原因清静了许多,到处都是残屋碎瓦显得很是狼狈。当走到太子府门前的时候!许平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府邸门口到处挂着白布和白很灯笼,门口的家丁护院也全换上了清一色的孝衣。能有如此隆重的规格,又可以让太子府为其批麻戴孝的,绝对是自己很亲近的人!许平顿时心里一突:不好,出事了。

“太子爷!”

“殿下……”

门口的家丁还没来得及叫喊的时候,许平已经风一样的冲了进去。一路上着急的直奔主厅而去,到处全挂满了白布和白花,而且走廊上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很多熟悉的家丁护卫也不知去向,这太不符合这里一惯人声鼎沸的特点。

主厅前更是白蟠长飘,已经被装扮成了灵堂一副凄凉之极的场景!一阵阵女孩子的哭泣声让许平顿时就惊得魂都没了。

“出什么事了??”许平疯了一样的朝里冲去!

厅里挂满了白花,一口漆黑的棺材深沉的立于中央。周围全摆满了花圈,而一看清灵位上的名字:柳天古!时,许平顿时感觉眼前有些发黑了。

“主子!”巧儿在旁边号啕大哭着,原本的调皮和可爱已经不见了,剩的只有凄厉和悲伤!一看许平回来了,立刻跪着抱住了许平的腿,泪流满面的哀求着:“主子,您一定要帮柳叔报仇啊!他死得好惨啊……呜……呜……”

主厅里只有巧儿一女,其他全都是不认识的魔教之人。许平顿时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吼着问:“其他人呢,都哪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巧儿哽咽着说:“她们没事,都被皇后娘娘接到宫里去了!柳叔是为了护送主子们才被害死的,这全都是纪龙干的。主子,您要帮他报仇呀!!!”

许平瞬间面无血色,整张脸变得苍白无比,紧咬着牙关,拳头握得嘎嘎做响!有些不敢相信的走上前去,瞻仰着柳叔逝世后安详的容颜,伸手一摸这张熟悉慈爱的脸已经冰凉了。许平顿时红着眼,一字一句的说:“纪龙,我誓要将你碎尸万断!”

“主子!”刘紫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换上了一身孝服,满面哀伤的递过来三根香。

许平满面肃杀,接过香后恭敬的给柳叔鞠躬上香!上完在她们震惊的眼神中朝灵位跪了下去,满面悲伤的说:“柳叔,您从小把我看到大。总说上下有别不能逆了礼数,我愧疚的看着您一次次的给我下跪。今天我不是什么太子,我是您疼爱的平儿,让我也跪你一次吧!”

“太子爷,使不得呀!”众人立刻惊得面无血色,堂堂太子跪一个草民管家,这等逾制的事说出去那还了得,一个个出声劝止着但大家也被许平的行径感动了。

“拿孝服来,我要为柳叔披麻带孝!”许平喝止了他们,一脸的决绝让人不敢违背。

但这说出来的全让众人全吓得面无血色,当今圣上与皇后娘娘皆安在。但太子却要为一草民布衣的外姓人麻带孝,此等情意虽然可歌可泣,但他们传统的思想却断不可能遵从。

“主子!”

“主子……”

众人围着许平跪了下去,一个个磕着头没去敢去拿孝衣!但眼下许平正在气头上也没人敢阻拦,只能盼着许平打消这个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想法。

“去拿……”许平已经气得没了理智了,一脸的怒火,额头上青筋爆起,有些失去理智的朝刘紫衣猛的踢了一下,吼道:“连你都敢违背我的意思了,你们是要造反嘛!”

刘紫衣虽然被踢得侧翻在地,肩膀隐隐的有点疼痛。但见许平如此重情重意心里也没半点不快,甚至还在庆幸自己的爱郎是如此多情重义之人。匆忙的跪回原地后,声泪具下的劝道:“主子,您如果披了的话!柳叔泉下有知也不会安生的,请您三思啊!”说完又磕起了头,声泪具下的试图让许平回心转意!

“主子!”巧儿一边哭喊着一边磕头:“求您别再这样了,柳叔如果知道了您要为他带孝的话!那他会死不瞑目的,求您了……”

“望您三思啊!”众人这才一个个齐声的哀求着,一个个哽咽着却也为柳叔感到欣慰,毕竟当朝太子要为他批麻带孝,情意之深也不枉费他兢兢业业的伺候了皇家二十多年。

“三思个屁啊!”许平疯了一样的吼着:“你们全要我三思,思什么!思了柳叔就能活过来么,临死我见不着他一面,现在只想好好的送他走而已,为什么要阻挠我!”

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几乎是第一次看许平如此的愤恨!即使是枕边之人刘紫衣也感受到了爱郎心里无边的怒火,默默的流着泪不敢言语。

“平儿……”

突然一声十分威严有力的大喝响起,门外走入了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虽然面色有些憔悴,顶着一双沉重的黑眼圈,但上位者的霸气,一脸的威严也是一时让众人全吓得没了动作。

“老爹!”

许平凑过去,还没等说话的时候。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许平摔倒在地后捂着脸上火辣辣的掌印,顿时感觉有点头晕眼花,但马上又爆跳如雷的喝道:“你干什么!!”

“住口!”朱允文鹰眉一瞪,满面怒火的说:“要不是你擅自的跑开,又失踪了那么久引得纪龙提前造反!柳叔会死么,现在你又来闹他的灵堂,难道你真想让他死也死不安宁吗??”

“平儿,你没事吧!”女人心都比较软,随后而来的纪欣月一看这场景心疼得蹲下身来赶紧扶着许平,没半点责怪的劝慰着:“柳叔死了为娘知道你难过,但难过也无济于事了。你堂堂太子之尊却要为他人披麻带孝,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你父皇和皇爷爷么,听为娘的话,别闹了好么!”

许平本来满呛的怒火立刻被纪欣月这柔得让人无奈的眼神给化没了。仇恨的咆哮全哽在了喉咙口喊不出来,稍微冷静一下在看看老爹浮肿的双眼,也明白他为柳叔这位忠心的老人流过了泪,心里顿时就是一阵的无奈。

朱允文冷哼了一声,背过手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你要继续哭哭啼啼的随便你,等你冷静了再来找我!”

“恭送万岁!”众女齐唰唰的跪下!

朱允文也是在强压怒火和哀伤,虽然位极九五之尊。即使能看破生老病死,大手一挥千个人头落地。但眼下柳叔之死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这时候谁都能怒,谁都能乱惟独他不能,深夜哀伤仇恨的泪水,也只能自己细细的品位了。

许平也是明白他的哀伤和强忍怒火的无奈,看了看柳叔的灵位,再也压抑不住流下了泪水,咬着牙啜泣着,心里发誓一定要把纪龙抓到柳叔的灵前,千刀万褂以祭柳叔的在天之灵。

“平儿,哭吧,哭出来好受一些!”纪欣月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得都快碎了!像儿时一样将许平抱在了怀里,哽咽着说:“柳叔从小疼你到大,你该伤心的,这没错的!”

“啊……”许平爆喝了一声,如虎啸一般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马上就忍不住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扑在纪欣月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对于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者,纪欣月对他的尊敬也是丝毫不逊于别人!看着儿子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美眸越来越红,一边哽咽的哄着许平一边也是忍不住掉下了两行哀伤的泪水。

最后母子俩在柳叔的灵前,忍坐在地上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凄厉的痛哭让巧儿她们无不动容,一位家奴下人。竟然有当今太子和皇后为他哭灵,也不枉人世走此一遭。

许平哭得有几次都晕厥了过去,纪欣月也并不好受!本就娇弱的她更是泪湿了衣裳,几度都摇摇欲坠要倒下去。

最后,还是朱允文看不下去了!派了纪静月过来将她先接走的,纪静月过来的时候看见许平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心里的疼痛一点都不亚于纪欣月,难得温声的劝慰了几句,赶紧将已经有点虚脱的纪欣月接回宫去了。

对于任何人的劝说,许平已经听不进去了!哭得泪水都流光了,浮肿的双眼已经不知道在思索什么。颓废的坐在了地上,双眼空洞的看着柳叔的灵位,声音嘶哑的问:“什么时候出灵!”

刘紫衣一看许平沉默了半天第一次说话,赶紧递过来一杯茶水让他润润嗓子,一边哀伤的说:“明天,圣上请人算过了!明天有个今年最好的入土吉时。”

“知道了!”许平将茶水一饮而尽后,冷着脸问:“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一路上还瞒着我!”

刘紫衣混身一颤,从认识许平到现在第一次看爱郎如此的冷酷的一面。慌忙跪了下去,战战兢兢的说:“奴婢看那时您的身体不好就没敢说!”

巧儿也跪地哀求道:“主子,求您别责怪师傅了好么!她也不是有意隐瞒的。”

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自责说:“都起来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怪谁。怪只怪自己一时大意,连累了柳叔,我真该死呀。”

“太子爷!”魔教众人无不声泪具下的跪地,毕竟他们大多都是孤儿浪子,走投无路的时候全凭着柳叔的收留才有了活命之路,哪怕是一饭之恩对他们来说都永生难忘的,对于柳叔无一不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试问一个江湖草莽能让皇家如此重视,天下又有几人。

“把事情的经过和我说一下。”许平撑了起来坐在了椅子上,只是说话的时候双眼还是那样的空洞哀伤。

刘紫衣喝退了众人,将所有的经过!包括纪龙手下的高手们强势的攻打太子府,又不顾一切的派人阻截闹得京城大乱。妙音在府门破的一刻力压群雄的风采,吕镇丰半路而至的血腥开路!包括了陈奇和楼九的救援全都说得一清二楚,没敢落下半点的细节。

听完这些,许平闭上了眼什么都没说。良久以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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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送葬(下)

众人知道许平想为柳叔守这一夜的灵,想想这倒不算出格!马上默默的退出了门外,将门严实的关上后有些担心的守在了门口。

这一夜,宫里的小美人全都赶了过来!楼九等人也是担心的守在了门口,赵猛赵铃兄妹俩来不及诉说兄妹间的思念之情,也一脸严色的守在了灵堂外边,虽然都在担心许平,但没一个人敢去敲门。

最后实在担心得不行,只能进宫去请示一下。朱允文只是长叹了一口气,说了声:“随他去吧!”

月色一直高挂,除了在场的人外还有宫里的风水先生在掐算着时辰!等子时一过时辰差不多的时候,赵铃这才壮着胆子,轻轻的敲了敲门,小声的说:“平哥哥,柳叔入土的吉时快到了。”

灵堂里依旧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后许平这才开了门,满眼的血丝显得极其的颓废,面色疲惫的朝赵铃说:“铃儿,柳叔生前最是疼你,你们全穿上孝衣!送柳叔最后一程。”

说完许平没去看众人关怀的下目光,自己延着走廊先走了出来,几乎无视担忧的众人,径直的走到了门外。

“师傅,您看!”巧儿小声的嘀咕了一下,指了指灵堂内。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灵堂的旁边整齐的叠放着一套还散发着体温的孝衣麻披。柳叔的棺木前也有两个深深的跪印,再一看许平走路着有些打摆的膝盖,谁都明白他为柳叔披麻带孝的跪了一夜。但这时候也不会有人说出更不敢去深问,谁也不会去追究这孝衣是谁偷偷送进去的。

灵堂里立刻忙活开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为柳叔收敛着尸身!许平走出了门外后长叹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师姐!谢谢你了。”

院外的树边,妙音倚靠在了树边一脸沉静的看着许平!小巧可爱的身躯,飘逸的裙带随风飘舞更显可爱。不过她也是一脸的沉寂,思索了一下,有些不解的问:“有必要么。他只是个江湖草莽而已!”

许平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满眼的血丝一脸的悲伤,惆怅中却隐隐透露着仇恨的怒火,让人一看就觉得不寒而栗!

妙音没想到柳叔的死会对许平的打击这么大,幽幽的叹了口气,说:“二师兄也算了时辰,宫里安排的时间是入土的吉时!地方他也看过了,说是上佳的风水之地,他会做一下法让雷鬼来世必保安康一生。”

“替我谢谢他!”许平说话的时候丢过来一卷古朴的画轴:“第四张草皮书图在这,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冢之所在!”

妙音接过画轴,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惊喜,反而是看着许平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很是难受。劝慰说:“师弟,人死亦如灯灭。谁都逃不过一个生老病死的轮回,他能尽忠走得应该也是安心,你也无需过于自责!”

“我知道!”许平说话的时候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妙音长长的叹了口气,从许平冷酷的态度已经不难看出他满呛的怨恨和愧疚!这些安慰的话自己也是多说无益,这些事还是得他自己想通才行!

小巧的身影突然一闪,像没人知道她怎么来的一样,也没人知道她怎么走的就消失在了太子府里。

众人默默的抬着柳叔的棺木出来府外,一出门许平顿时有些惊讶。火把的亮光竟然照亮了半个京城的黑夜,门外熙熙攘攘的人披麻带孝的,朝廷的文武百官竟然也全都来送葬!而再看礼部的人,繁琐的规矩下却是用王爷的规格来为柳叔办理丧事!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老爹默许的,许平顿时感觉到一阵的欣慰。

“爷!”怯生生的一声轻唤,郭文文带着郭香儿身着孝女的白衣也走了过来,看到许平如此憔悴的模样她们也是吓得不敢说话。

“太子!”露出了狰狞的獠牙,一直忙着向纪龙余党挥舞屠刀。郭敬浩这时候的脸色也有些憔悴,不过纪龙不在了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是站在了百官的最前面,温声的劝慰着:“逝者西去,请节哀顺便!您不能执孝子之礼,由我们臣子来代你带孝!为了他九泉之下能够瞑目,您必须振作起来。”

许平看了看他,自然明白还没成婚他就把两个女儿带到这来!是为了在百官之前炫耀他贵位当朝首辅,将来又是皇亲国戚的不可一世!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有些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后,默默的走上前去为柳叔扶棺!

郭敬浩自然是明白许平的不满,不过人老成精的他也是权衡了利弊才敢这么做的!再加上京城之乱时许平手里几乎谁都不知道的人马让他也吃了一惊,估量之下肯定这位国之来君绝对是一代枭雄,所以他也就彻底的从犹豫不定中坚决的站到了皇家的一边。

一众小美女全都默默的跟在身后,即使还没过门。但也代替了许平用孝女之礼隆重的送着柳叔,一路上灯火宛如长长的盘龙一样,风风光光的送着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隆重的仪式惊得京城的百姓纷纷猜测死的到底是什么大官。

百官里难免会有不懂的人,嘀咕说死个管家干嘛那么大的阵仗!许平脸色一冷,如果不是为了好好的送走柳叔不闹出事端,早动手就杀了他们。许平的神色郭敬浩全收眼底,心里冷哼了一声,这些敢于私语的人自然也逃不过他的屠刀。

柳叔的目的就选在了京城南郊,祖皇朱元章的皇陵旁边!如此的殊荣也是为了表彰他一生默默无闻的忠心,在朱允文首肯之下,礼部的人也不敢再找任何的晦气了,无奈的同意将这位没有功名在身的江湖草莽葬在祖皇的身边。

有聪明的也明白,不同意的话等待他们的只能是屠刀而已!毕竟皇家之事很多也是他们不能理解的!

三天三夜的大做法事,在礼部的主持下显得隆重而又庄严。银纸蜡烛几乎烧红了半片天!百官回朝以后许平依然在这寸步不离的守着,众女孩虽然有的娇弱,但也是默默无语的帮柳叔烧着纸钱!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一向柔软的郭文文和赵铃是撑不下去了,晕倒在地被赶紧抬回宫去治疗。到了第三夜的法事做完时,原本就有伤在身的许平也是顶不住了,面无血色的颤抖着,满脸虚汗的看着柳叔的坟墓。突然眼前一黑,在众人的惊叫声中晕厥过去!

太子率家眷亲自扶灵,文武百官半夜送行!行王爷之礼只为送走一位江湖草莽,甚至太子还滴水未进的晕厥在他的墓前,这事一出立刻传得沸沸扬扬,惹得百姓是议论纷纷,都有些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而那些明白个中原因的人无不感动落泪,包括因为纪龙逃往津门,已经开始收集情报的魔教众人,自然也包裹了从小无依无靠,这时候为了大局无法前来奔丧,视柳叔为爷爷的现魔教教主柳如雪!

京城的十月,经过半个月左右的平息才勉强恢复了繁荣!内乱的消息已经有些按不住了,举天之下都知道当今一人之下的丞相纪龙造反!失败后举家逃往了津门,在其妹夫的帮忙下控制了津门的驻,开始联络他在各地的其他势力共某大事,叛逆之心已经是人尽皆知。

开国大将,唯一的异姓王,东北如狼似虎的饿狼营!这一切的身份都让纪龙造反变得很有底气,甚至还光明正大的派出人联络地方的地方官员,试图策反更多的人一起对抗朝廷。

对于这一切,朱允文并不在意!就是地方官答应了又能怎么样,他最担心的还是在纪中云的态度,毕竟各地的驻军错综复杂,呈着犬牙交错的状态,即使他纪龙有能耐策反一半的人,但也无法轻易的威胁到京城的安全。

相比他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在东北线上的饿狼营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虽然已经二十年无战事,但纪中云的可怕和饿狼营的战斗力根本没人敢去忽视!这位铁血王爷虽然忠心耿耿,但他的儿子已经造反了,保不准他无奈之下也会举兵。

为此朱允文还特地调动了从未挪过一寸地的破军营北上,驻扎到了直隶随时盯防着饿狼营的动静!确实现在还有能力与其一战的也就是纪镇刚手上的破军营,虽然江南可能会不稳,但这也是无不得以的办法。

柳叔的丧事依然在大操大办,国之乱事也与他礼部无关,所以礼部的人也乐得不去管这些祸乱!经过一段时间对纪龙党羽余孽的清洗,再加上郭敬浩已经倒向了许平这边,基本上朝廷上下已经没了任何反对的声音。

而郭敬浩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清杀了那么多的党羽后却没去窥视空出来的权利空间。反而力推恩科选出来的那些人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讨好许平。

这段时间,许平想了很多,也差不多从柳叔遇害的阴影中摆脱出来!其实回头一想这可能也不是坏事,自己的失踪逼得一向沉稳的纪龙也沉不住气了,提前的造反他的准备也不充足,现在开打也好过等他羽翼丰满的时候。

只是想起柳叔的和蔼慈爱,许平也不免唉声叹气!

御花房里,所有的下人全都被喝退!朱允文一边品着茶,一边面带愁色的说:“平儿,老实告诉为父你现在手上的兵马怎么样。你那恶鬼营看起来似乎不错,但毕竟还没上过沙场!留在京城可能也不会有大的作用,不如返师河北去,还能遏制一下其他地方可能出现的骚扰。”

许平脸色依旧平淡,不过前段时间沉得吓人的阴霾已经不见了!随手拿出一封密信:“老爹,我手上的人你先别管。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朱允文满面疑惑的接过来一看,顿时苦笑了一下:“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搞情报都搞到我头上来了,什么时候六部里你已经插了那么多人。”

原本这份情报是刘紫衣刚递交的!内容上大致是此次清洗纪龙党羽,刑部和大理寺已经从他们身上压榨了多达八百两之巨的家财,现在已经全入了国库。

许平两眼一瞪,没好气的说:”我能不在意吗?现在满天下全是火药味!你一边偷偷往回捞钱,一边还找人去和张庆和要银子,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朱允文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毕竟这兵马一动全都要钱嘛,我现在留一点在国库也是为了防止不时之需,这有什么过份的。”

“靠,你哄小孩啊!”许平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呼呼的说:“这边真要开战的话,那我的商部就没办法运转了。我就不相信你没收到什么情报,山西驻军是纪龙的人,西北一线的贸易全停了。纪中云又摆在了东北,刘东那边也是动弹不得,拖得久的话我连自己的军队都养不起,哪还有钱给你啊。”

“确实啊!”朱允文拍了拍脑袋尴尬的笑了笑。一副你不说我还想不到的样子,气得许平咬着牙啊!

妈的明明是条老狐狸你给老子装什么清纯可爱,就在昨晚刘东还硬着头皮找到许平这哭穷来了,现在好不容易贸易才成规模,他们也加大了商队的投入。猛的这么一停下,人工成本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大的压力,而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好过,眼看就要兵荒马乱的,运起货来战战兢兢,胆子小的都已经停了生意,这让商部的运转差点就瘫痪了。

“我不管了!”许平猛的一挥手:“东北这一线我是不指望了,但山西那边不能拖!掐死了西北线再这样下去我也没办法养家活口,你不打的话我去打,干掉他个b养的也算敲山震虎。”

“平儿!”朱允文板起了脸喝道:“你闹什么,你嫌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闹得还不够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想自己带兵去前线断不可能!”

许平瞪着眼看着他,不屑的说:“谁告诉你我要自己带兵去了,老子得在家享清福呢。山西驻军也就那一万多人,还大多是草包废物!值得我自己去嘛,你未免也太抬举他们了。”

朱允文无奈的琢磨起来,良久以后还是点了点头,说:“算了,既然你坚持要打的话随你!不过别找我要军饷钱粮,这些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日你!说得像是你给过我钱一样!”许平笑骂了一

第143章:暗流涌动!

原来,这次商部的运转被阻塞。许平还留了一个后招,就是前段时间在全国各地疯狂敛财的教思坊。欧阳复和张启华这两位公子哥虽然放荡不羁,但办起这些事来是轻车熟路,很短的时间内竟然在全国压榨了四百多万两的巨资,坑蒙出这么多钱远远的超出了许平的预期。

当然这背后也是少不了张庆和跟欧阳寻这两条老狐狸的功劳!不管怎么说,能把银子运到京城才是最重要的。看着张庆和胸有成竹的模样,许平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属下拜见太子!”这时候,一个又高又瘦,面色红润的长须老人走了进来,行了一礼后满面红光的说:“教思坊的税银已经到了!”

此人正是欧阳寻!虽然貌不惊人,甚至于他走在大街之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两眼!但是才干之强连张庆和都表示佩服,教思坊这个敛财工具也是仗着他四海商号的人脉和井井有序的运作才能迅速的崛起。

不过欧阳寻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介布衣,第一次面见许平激动得老脸通红的!嘴唇瑟瑟的发抖,甚至于坐立不安看起来很是紧张,后背都覆盖上了一层汗水了。

“看看去!”

许平喜于言表,兴奋的跑到商部大前院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并没有期待中那一个个大箱子,反而是一群工人在卸着十几辆马车上轻飘飘的棉花,如果信息看的话,那些薄薄的地砖已经被车轮给压碎了。

“这?”许平顿时就有些疑惑了,全是棉花,银子呢。

“主子,请稍安勿燥!”欧阳寻得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挥手底下的人开始去拆起了马车。

马车被慢慢的拆成了碎片,有的木头被随手的丢到了一边。但有的木板夹藏在里边,没了架子一掉下来却是把地上砸出了个大坑,磨破了外边的木漆后露出了银色的闪光,有一些甚至是黄灿灿的金色。许平一看顿时就恍然大悟!

原来欧阳寻也担心这批银子会出意外,那样他欧阳家可算是彻底的完了。所以想出了一个妙计,将马车的木板错开,把所有的银子和金子都炼化成和木板一样的长短高宽。刷上漆后夹藏在了车板中间,这样一来即使碰上了贼人,任谁也不会想到!除了那些货物外,最值钱的竟然是最不起眼的木板条。

欧阳寻一看许平喜笑颜开,立刻松了一口大气,擦了擦汗后恭敬的说:“草民欧阳寻,幸不辱使命!所有的征银安全运达,请太子殿下查收!”

这老狐狸,说到草民两字的时候怎么中气那么足呢!

“好!”许平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的笑了起来,大手一挥马上就下令:“传令,欧阳复,张启华赐八品从事!布衣管事欧阳寻赐六品花羚执教思坊主事一职,赏茶叶十斤,丝绸百缎。”

欧阳寻喜形于色,慌忙跪地谢恩。毕竟这段时间他虽然在商部忙活着,但实际上却不在编制之内,能有官品加身对于商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荣幸!别看赏赐的那些东西虽然对他们来说是九牛一毛,但这一毛是皇家拔出来的,意义可非用寻常,当说那绸缎吧,做成衣服的话穿出去那就是身份的象征了。

张庆和不免的有些羡慕起来,不过想想当初从许平手上接过祖皇之扇,两者一比高下立分,也就没去在意了。

有了这笔钱,可以在一段时间之内维持起自己内部的安定。虽然商部也有大量的存银,但许平知道和纪龙的这一战绝对是一场持久战,比是就是谁能消耗得起,钱压得多一点手里的刀就够硬。

哎!就是纪中云的态度不明朗,他不动谁敢动啊!没那十万饿狼营,恐怕这会朝廷早就派军攻打津门了。

听了张庆和汇报这段时间的情况,尽是一些不好的消息,各地的商人纷纷在担心眼下的局势,张庆和也只能好言的稳住他们。

“告诉他们!”许平皱起了眉头,咬着牙说:“纪龙不过一外姓之人,有能耐的话也不会逃去津门!纪中云有饿狼营,但朝廷有几十万大军,让他们安心的做生意,不用担心什么。”

“是!”张庆和点头告罪,马上又跑去忙活了。

许平马不停蹄的回了太子府!虽然这段时间朱允文总说纪龙不知道在京城还留没留后招,为了安全起见让许平去宫里住。但在宫里耳目众多才是最不安全的,许平还是坚持住回太子府,也方便联络一些自己的事务。

回到了府里,早早的有人都等在了主厅里。许平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坐到了主位上后习惯性的喊了一声:“柳叔……”

众人错愕了一下,了解的人也知道过往都是柳叔在整理着有用的情报,再向许平汇报有用的线索。许平开口第一个喊他的习惯也养成了很久,但这次没了柳叔和蔼的应声,只有一屋子的沉默。

许平也是楞了一下,苦笑一声后说:“没事,我就是习惯了而已。”

“主子节哀!”众人无不动容,慌忙的劝了一声。

“我没事!”许平挥了挥手,定下神来问:“赵猛,刘宏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赵猛赶紧站了起来,一抱拳说:“禀太子,现在刘宏那边已经开始集结河北的驻军了!估计到时候去掉那些残兵老将能有八千余人。”

“好!”许平喊了一声后,猛的拿出一卷密封的圣旨朝他丢了过去,面色一冷,咬着牙说:“不管他的想法怎么样,照我的计划来。”

赵猛也是虎面一狞,喝声说:“属下明白!”

说完转身出门,带上五百的兵将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河北。前两天柳如雪秘密的传来了一个情报,纪龙已经派人去拉拢刘宏了。这顿时就让许平坐立不安,先不说自己让他秘密培养的五千兵马,光是那河北的驻军,即使良莠不齐但也有一万多人,刘宏真有异心的话那就难办了。

即使残忍,但许平还是立刻做了决定。叫柳如雪派人秘密的干掉刘宏,虽然他没什么背叛的迹象!但这时候要不得任何不稳定的因素,给赵猛的圣旨也是要他接管河北驻军统领一职。

比较两者相比,许平还是比较信得过赵猛!

许平现在习惯很多事都单线联系,所以赵猛此行的目的几乎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敢问。

“关大明!”许平挨个的点起了名。

“属下在!”关大明满面严肃的站了起来,从牢狱出来一段时间后。身上那骸人的肃杀之气也回来了,让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显得是意气风发。

“四千对一万,有信心吗?”许平头也不抬的问道。

“有!”关大明拍着胸脯保证说:“只要不是面对四大军营,其他的人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难怪他会这样的自信满满,恶鬼营的装备齐全后。天工部和兵工厂一起日夜不停的为猛虎营三校赶制精良的兵器和盔甲,就在前天四千猛很营的将士已经全换上了清一色的精铁大刀,铁环铠甲。有些抢劫一样的从其他已经废掉的军营那抢来了一匹匹骏马,硬生生的将这一支百战余生的老兵打造成了凶悍的骑兵。

“回去以后看!”许平丢给了他一道圣旨,但同时也丢给了张虎另一道。

“是!”关大明沉色的应了一声后转身就走。

张虎面色略有点憔悴,毕竟许平的失踪是他的失责,朱允文自然不免想摘了他的脑袋。这次回了京城许平还力保他性命无忧,虽然大内侍卫的职务被撤消了,但好歹保住了身家性命。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张虎没有多说,他一向习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即使不去看也明白这道圣旨的意思,就是万一有意外的情况出现,他可以先斩后奏,包括将关大明斩于马下。

一一的落实应对的命令,将所有人打发出去后。许平长长的出了口气,这皇帝真不是好当的!所有的事安排起来必须一环扣一环才行,出了任何的差错但难以想象,眼前即使想把局面快速的平定下来,但已经有点捉襟见肘的尴尬了,哎!!

恶鬼营的人,许平不想去动!这是留在京城威慑纪龙的,也只能猛虎营三校去打山西了!即使打不下,按关大明的手段起码也能打个平分秋毫。

正事一安排完,两个怯怯的小美人立刻迫不及待的走了进来。少女已经越发圆润的曲线很是迷人,两人上前,柔声轻唤着:“平哥哥!”

光听声音,许平连头都不抬就知道是程凝雪和赵铃。两位小美人经过这次京城之乱更加的成熟了,尤其是程凝雪,或许是在宫里住的那几天对她的影响很大。这次回来以后已经没了平时的叼蛮之气,变得十分温顺可人也很体贴。

赵铃一身粉黛长裙,粉装轻黛很是可人。款款的走到许平身后,一边帮爱郎按摩着头部一边柔声的问:“您都忙了一天了,要用膳么??”

或许是因为破了身的关系。程凝雪一对本就傲人的豪乳似乎有更加饱满的趋势,呼之欲出的深邃乳沟更让人惊叹。一改以往刁蛮的态度,爆乳美少女乖巧的跪到了许平的腿边,一边捏着许平的大腿一边附声说:“是啊,今天您一早没吃什么就出去了!事情再怎么忙也不能累坏了自己。”

“我没事!”许平闭上眼,惬意的享受着两位小美人的伺候。脑子里却是熬粥一样的沸腾着,想安静一下都没办法,这段时间心情低落,也无暇去顾及她们,也不知道小米那边怎么样。

两女互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后继续为许平按着摩。

“主子!”就在这时,巧儿突然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身后还有两个下人扶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跟着,那人一身的刀伤,每走一步都有血滴落在地,身体已经有一些痉挛的抽搐了。

“怎么了?”许平微微的皱了皱眉,巧儿虽然调皮但也算懂事,能让她这样惊慌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受伤的这人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巧儿一边拍着小小的胸脯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咱们教里出了叛徒了,北边很多的联系点都被纪龙派人偷袭了!”

“什么?”许平惊的拍案而起,魔教的情报何等的重要。如果这一张情报网被纪龙撕裂的话,等于被他活生生的砍去一只手。

“主子!”血人跪了下去,咬着牙将已经被血水浸红的衣服撕开,突然拿起刀来自己的胸口割了下去。

“呀!”两女同时都惊叫了一声!

许平却是面色一沉,看着他慢慢的割开自己的皮肉,从挖开的肉里取出了一颗散发体温的蜡丸。外边的情况是军队相互对峙,但其他的势力已经开始交错在一起了,纪龙能逼得魔教之人用这样自残的方法送情报,也就证明了他导演了京城之乱后手中依然有大量的江湖草寇,这些人隐藏得真是太深了。

“奴婢告退!”赵铃和程凝雪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许平有了正事,赶紧道了个福后退下。

“下去吧!”许平接过了蜡丸,看着那已经奄奄一息的血人,语气关怀的说:“暂时你别接任务,留在京城里好好的养伤!”

“谢主子!”血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是气若游丝,如果不是有人扶着恐怕他已经倒地不起了,马上就上来两个家丁架了下去。

巧儿乖乖的站在了一边,目送着他远去。虽然许平说是要他养伤,但估计伤成这样想活命有点太难了。不由的有点担忧这个避过一路上的刀光剑影,用自残的方式送来情报的同门。

许平打开蜡丸一看,顿时就皱起了眉头,看来这次魔教的情报网真是受损很严重了,密信是柳如雪发来的。大概内容是右圣女花蕊夫人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一直隐秘在湖南的人受到了纪龙手下的强人突然的偷袭,整个分坛被连根拔起,而花蕊夫人也正受到穷追猛打的追杀,目前躲在了直隶,无法穿越纪龙的封锁逃来京城,希望自己派人去接她过来。

“可恶!”许平气得猛的一掌将桌子给拍成了碎片,咬着牙说:“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背叛了,还没查出来吗?”

第144章:古代制服诱惑!

可是,许平是习惯不上朝的那种人。到了地方的时候郭敬浩却是因为朝事繁忙还没回来,许平想了想,让他府里的人去宫里通知一声就打算在他家等了。

心里暗暗的打了一下算盘,老郭这次派人去,可以稍微的试探一下他的底子到底有多深!估计救一个人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就是这老狐狸最近有些低调了,低得让人疑惑!要知道他原来也曾想造反,许平是不能不防啊。

管家献媚的引着许平到了主堂之上,为许平贡上了茶水后赶紧去通知在府里的其他人先来招待。

许平悠闲的等了一会,哼着小曲左右的打量。这时候一个清装倩影慢慢的走了进来。一副标准的人母少妇打扮,闪闪动人的美眸看起来多少有些尴尬也有些不情愿,倾国绝色的容颜未施粉黛,即使素面朝天但也是让人惊艳她的朴素之美。

“妾身拜见太子!”柳清韵有些不太情愿的行了一礼。

许平双眼大放色光,嘿嘿一破笑后问:“怎么,你什么时候是妾身了。我觉得还是弟子拜见师叔比较合适,这样显得咱们比较亲密。”

柳清韵没好气的白了许平一眼,款款而坐后轻声的说:“我可没空和你说这些无聊的话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别这样嘛!”美人一嗲一嗔,风情万种的白眼瞬间让许平的色性复活了。一边色色的朝她凑了过去,一边调戏说:“我是来和你增进一下感情的,你说我这做长辈的,不得关心一下你的生活么。”

许平心想,最关心的还是性生活。

“不牢您操心!”柳清韵狠狠的瞪了许平一下,娇嗔说:“谁是谁的晚辈还说不定呢,我两个女儿如果不是因为京城大乱,这会已经过了你的门,到时候我还是你的岳母呢!!”

说话时语气里有些幽怨的思念。毕竟她肯在京城呆那么久,也是为了这对可人的小姐妹!许平自然是明白她现在赋闲在家的心情,毕竟从小就用母亲的身份带大她们,现在眼看都要嫁人了,心里能不伤心么。不过想想有个处女假岳母,又长得美如天仙,心里就一阵番江倒海的发痒啊。

“等她们过门的时候你也可以搬过去一起住啊!”许平若有所指的看着她。

柳清韵也不是那些懵懂少女了,自然看出了许平眼里赤裸裸的欲望!稍微的脸红了一下,但却是语气坚决的摇了摇头:“不行,嫁女儿我还跟过去这算是怎么回事!”说着,顿了一下:“不过,我师祖留下了一句话给你。你想知道的话,给我一张宫里的驾贴!”

鬼谷三人,陈道子为柳叔做了法事后就和妙音一起去找吕镇丰了!临走的时候匆忙也没给她们送行,不知道妙音会留下什么话给自己!只是这万恶的小妞,自己不上门来她也不主动说,让人不奸她一顿都不甘心。

许平知道两位小美女现在还在储秀宫学习那些枯燥繁琐的礼仪。也难怪柳清韵会思念成这样,略略的考虑一下,还是对妙音的叮嘱比较有兴趣,点了点头,说:“可以,你说吧!”

柳清韵长出了一口气,突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怯怯的说:“师祖说,他听大师伯说过。你所练的武功还有一门奇效,有快速疗伤痊愈的法门。”

“真的?”许平顿时喜形于色,抓住了她的手问:“你别说一半留一半的,快说呀!”

虽然身上已经不疼了,但受损的经脉好得特别慢,许平现在勉强出手的话连一半的真气都动不了,一听有快速痊愈的办法自然是迫不及待。

柳清韵想抽回滑嫩的小手,突然感觉一阵的酥麻袭来,原来是许平趁着抓她手的这空隙在她的小手上刮了一下。柳清韵混身一颤后幽怨的瞪着许平,心想这时候还有空轻薄自己,真是一个无赖。

柳清韵长出了一口气,面色羞红的说:“战龙诀是至阳的武功。只需在和女子欢好时,在阴阳交融那一刻放出真气在她体内循环一周再回来,汲取女子元阴就可起到疗伤的效果。虽然不能提升修为,但也可以加快伤势的痊愈!”

“什么叫阴阳交融啊!”许平一副人家什么都不懂的纯洁样子看着她,见柳清韵含羞带嗔的很是妩媚,色咪咪的脑子里立刻开始犹豫是不是要强奸她了。问题是这时候强奸,自己能打得过她吗?

左右的权衡一下,许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要是强奸不成反被她揍一顿那就丢人了。

柳清韵挣脱了许平的拉扯,杏眼一瞪说:“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话,师祖的话我已经说完了!驾贴呢??”

“嘿嘿,给你!”许平呵呵一乐拿出了一份驾贴给她。

柳清韵满面欣喜的接了过来,自从二个养女进宫以后。在郭府呆着的她已经是无聊到极点了,心里也是十分的思念两个乖巧的女儿,无奈宫门森严,即使郭敬浩想去探视都不可能,更何况她呢!所以也只好求助于许平!

能去探视了,柳清韵自然是迫不及待,匆匆的朝许平行了一福后马上去梳妆打扮,心里已经琢磨开了要为女儿带些什么她们爱吃的点心!离去的速度之快让许平都傻了眼了。

左右的等不到郭敬浩回来,许平想了想把蜡丸上花蕊夫人的联络方式留在了他府里,写明了要他办的事!至于郭敬浩会怎么办嘛,就看他的态度了。

这么好的天气,该干点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呢?脑子里稍微的一个恍惚,想起了山谷一夜的万种涟漪,许平立刻搓起了手,满面淫笑的吩咐道:“走,到顺天府去!”

“不要……,你干什么!!”一声嫩得让人心疼,又惊慌得不知所措的呻吟,如此诱人的声线光是听就足够让一个男人迅速的勃起。

剧烈的挣扎着,又不敢喊出声来害怕被别人听见!在刑部的大牢里,有天下第一捕快美称的冷月这时候已经没了以往的镇静从容,没了同事印象中那冷美人的淡漠和冷静。像一个被流氓欺负的良家妇女一般被许平逼在墙角,俏美的脸上全是羞怯和略略的嗔怒。

“别怕,这已经没人了!”许平一边嘿嘿直乐一边将她紧紧的抱住,享受着她每一下的挣扎摇摆着臀部磨蹭自己的下身,那阵阵的舒畅感觉是爽到了极点。

冷月回来后一直在刑部这边帮忙,这段时间刚好因为纪龙的案子牵扯的官员太多而忙得不可开交!大牢里全关了那些党羽和他们的家眷,一个个的审问,一个个的用刑,忙得都没了吃饭的时间了。最近连睡觉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奢侈的人,哪承想这时候许平会来占她便宜。

许平也是在半路上突然起了兴致,想起了这位在野外把身子献给自己的冷美人,想想她美到极点的玉体心里就一阵的发痒。这段时间自己对她不闻不问有点过份,这才让巧儿掉转马头跑到刑部这来吃豆腐,当然口号上还是十分高尚的说来看望她!

进到牢里的时候,许平双眼直放凶光!冷月本就够娇媚迷人,破身以后更是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无限的魅力!一身一般只有男人才穿的黑色捕快制服包裹着玲珑迷人的身段,一脸让人敬而远之的冰霜!英姿飒爽让别人都不敢直视,简直就有点古代版制服诱惑的意思。

再一看她认真的表情,更是多了一种女强人的味道!让男人更加的有征服的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破了身的关系,本就迷人的翘臀似乎更丰满了一些,谗得许平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冷月一看到许平,心里隐隐的有些高兴,但又有点责怪他这段时间的不闻不问,只是和其他同事一样跪地行礼后又躲到了一边去整理案卷。

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很正经的说有话要和她密谈,马上就支走了其他的人,又使了个眼色示意巧儿去把风,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向冷美人伸出了咸猪手。

“这色狼!”巧儿乖乖的带走了其他的人,站在了门口把风!心里十分真诚的鄙视着许平,太没情调了,居然挑了个牢房就办事。虽然是地牢不会有人听见也不会看见,但这种恶劣的环境能发得了情也算是厉害。

从第一眼看见许平进来,冷月心里一突就知道没好事了!许平板着脸,很严肃的喝退其他人说要事单独要问的时候,傻子都知道他想干什么。无奈那么多人在,冷月也不敢拒绝,这才有了这荒唐的一幕!

地牢里味道确实不怎么样,地上铺满了散乱的干草环境更是恶劣!但发起情来哪都可以交配是许平一贯的宗旨,这时候已经把冷月压到了墙角,看着眼前有些惊慌的冷美人,再不动手的话那还是男人吗?

“啊……”软软的一声轻吟,冰美人的抵抗随着许平的手在她身上的游走而越发的软弱下来,几乎已经没了什么挣扎之力了!

许平一边肆意的亲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熟练的剥去她英气逼人的制服!冷月这时候已经不反抗了,呼吸急促的软在了许平的怀里。

古代制服一件件的掉落地上,只剩一具成熟丰满,足以让男人为之癫狂的如玉娇躯。赤裸裸的细嫩皮肤如羊脂白玉一样,美妙迷人的三围都让人为之迷恋,冷月这时候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是多少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暗自的怪着他不该在这乱来!

许平这时候也光着屁股了,将她抱到了怀里,一边用龙根磨蹭着她的臀沟一边啧啧的赞叹说:“宝贝,你太漂亮了!”

冷月软软的打了个颤,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眼看抵抗已经无用了,顿时没好气的说:“你太荒唐了,这可是刑部大牢啊!怎么能这样乱来。”

刑部大牢,嘿嘿!在这脱了天第下一捕快的制服,尽情的享用他们日思夜想的第一美人,这样的事怎么能算是乱来呢!许平邪淫的笑着,将她背对着自己的身躯紧紧的抱住,轻轻的挪开她护在胸上的小手,覆盖上了两颗挺拔丰满的美乳,细细的揉弄起来。

冷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认命的闭上了眼,语气有些关心的问:“你的伤没事了吧!”

确实,她也顾及许平身上有伤,挣扎的时候不敢用力才会被许平得手的,不然按她的身手哪会那么快的就范。

“还伤着呢!”许平心里稍稍的一暖,按她冷漠的性格能说出这样体贴的话来确实不易!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了一些,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发丝,最后才吻上了柔软香嫩的嘴唇。

冷月嘤咛一声,滑嫩的小香舌也回应着许平的挑逗,脸上的红晕散开看起来更是美丽。

捏弄着她小巧可爱的rǔ头,没几下的挑逗就发现这迷人的小樱桃已经立了起来。冷月的身子也越发的无力,呜咽着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用滑嫩的皮肤去磨蹭许平的身体。

许平也不多说,一边亲吻着她柔软香甜的小嘴,一边悄悄的拿出了一件早就准备送给她的小礼物。

突然感觉脖子前一阵凉意,冷月猛的睁开眼一看,惊讶的看见胸前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石头,那是一颗十分璀璨夺目的蓝色宝石吊坠!挂在一条精雕细琢的链子前,迷人的光彩,宝石特有的柔和光芒对女人有致命的杀伤力。

冷月一下就不冷了,难掩惊喜之情,声音柔柔的问:“这是什么?”

尽管她不喜红妆,但试问一颗如此美丽的宝石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许平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冷月已经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时候,这一嫣一笑真是充满了娇媚的风韵。

许平一边为她佩带上,一边亲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轻声细语的说:“这是来自大海远洋的蓝宝石,可能目前京城就这一颗!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应该属于你,喜欢么??”

第145章:长孝公主!

巧儿哼了一下,调转马头朝府里赶去。

匆匆的跑到府里,许平是第一次恨为什么要奢侈的把家建得这么大,光走就得走好一会。打听了好一会才知道赵铃她们又被抓去宫里学习了,而美岳母刚好在家休息,立刻色心大涨的穿过一条条走廊朝后厢跑了过去。

“好姐姐,我来啦!”

许平兴奋的大喊着,猛的一脚将紧闭的房门推开。但看着屋里的场景却是稍微的楞了一下!只见屋里两个绝美的少妇衣裳不整的拿着衣服,楞神的看着自己,没一会后一起发出了尖锐的惊叫声。

“对不起,对不起!”看着她们白花花的嫩肉,许平禁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副我不知道的模样把门给合上了。

千想万想呀,没想到莲池堂画姐居然会到自己这来。她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贤惠代表,怎么今天会有这样的好兴致呢!许平不由的纳闷了一下,不过想想刚才她们衣不遮体的模样,底下的兄弟自然是有些蠢蠢欲动了。

推开门的一刹那,刚好看见她们在试衣服!虽然肚兜什么都穿在身上无法看到关键部位,但朱莲池那娴静精致的五官还是那么动人。原本感觉她很是娇弱,但身材却也是少妇标准的丰臀翘胸,看起来十分的迷人!肌肤是白细胜雪十分的细嫩,皇家之女的身上想找出一块瑕疵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林紫颜还是那么的丰满诱人,胸前呼之欲出的爆乳似乎让朱莲池羡慕得不行!两个如此成熟迷人的少妇站在一起,相信任何的男人看上一眼都会血脉喷张,脑浆迅速的被精子霸占,能想的事就是怎么去一亲芳泽。

“吃了,必须吃了!”许平想想都兴奋了,红着眼在计划该怎么把这迷人的少妇堂姐也收进怀里,可能是因为和冷月制服诱惑+特殊场所的一战,许平算是彻底的从阴霾中走出,潇洒的恢复了色狼的本性。

妈的,怎么还没好啊!许平算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了,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那个急啊,急得都想再踢一次!也怪自己,怎么刚才不用点力直接把门踢坏得了。

过了一小会,林紫颜红着脸将门打开,换上了一套浅蓝色的秀裙,本就成熟的俏脸上点缀着淡淡的红晕更显得妩媚迷人。有些正经的行了一礼后,低声的嗔怪道:“您怎么也不敲一下门呀!我和长孝公主正在试衣服,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叫人多难为情!”

“不好意思!”许平呵呵的笑了笑,脸上哪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信步的走了进去,朝有些羞涩的朱莲池大大咧咧的打了个招呼:“莲池姐姐,怎么有空到我这来玩啊!也不先打个招呼,吓了我一跳。”

朱莲池慢慢的恢复了娴静温柔,微笑着说:“在家呆着没什么事,就上你这看看来!刚好林妹妹有几件新衣服挺不错的,我就试穿了一下。”

其实按她的聪慧,从许平大大咧咧的推开门开始已经猜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但这种事知道就行了不能说出口,只是有些惊讶母女俩怎么可以同伺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实在太荒诞了。

而且古代女人的闺房一向是不能让男人进的,再一看许平这轻车熟路的模样!朱莲池已经彻底的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这荒唐的堂弟不止和人家的女儿有染,更是已经和这位岳母关系暧昧,实在是让人惊讶,从小饱读诗书的她当然是有些接受不了。

只是想着想着,脑子里不由的联想到了女儿也已经被这个荒唐的堂弟所占有。脑子里清晰的浮现出了女儿下身红肿一片,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些放荡的满足,甚至为女儿上药的时候,一拨开那稚嫩的小yīn唇时立刻流淌出来的乳白色jīng液!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感觉有些不自在,脸色也是越发的红润起来。

“姐姐,你没事吧!”许平一边关心的看着她一边朝林紫颜使了个眼色。

林紫颜妩媚的白了一眼,心里隐隐的有点发酸但也马上会意的款款而坐,拉着朱莲池的手亲热的说:“公主,左右雨辰最近也没在!我家小雪在宫里也回不来,要不晚上你就在我这休息吧!我们好好的聊一下体己话!”

朱莲池犹豫了一下,女儿不在确实在家也没什么意思!难得的出来一次与林紫颜相谈甚欢,她也是有些不舍离去,只是弱弱的看了许平一眼,语气略有点调侃的问:“方便么??”

林紫颜脸色一红,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到底是以为人母的少妇,马上就嬉笑的嗔怪道:“有什么不方便,晚上我们姐妹俩好好的聊一聊。我看呀,你晚上就和我一起睡就好了!”

“就是!”许平嘿嘿直乐:“反正你也不喜欢出来抛头露面,雨辰不在肯定很无趣!你是我的姐姐,太子府和你家一样,没什么客气的。”

“恩!”朱莲池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应允,只是不敢抬头去看许平。

许平见她答应留下顿时大喜过望,示意林紫颜去准备一下晚上的膳食。

林紫颜哪不明白这色狼女婿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她也不会反对!毕竟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而许平位高权重又是当朝太子,满打满算女人就那么几个。别说宫里和礼部闹意见,时间长了就连她这做岳母的听着外人的话都觉得许平过于重情谊了。

而也有不少的风言风语把太子无后的矛头指向了府里的女眷!林紫颜也是倍敢压力,传统的思想在做怪也是隐隐的觉得女儿到现在还没身怀六甲有些对不起许平,暗地里已经有些着急了。所以尽管姐弟间有点荒诞,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只能算是亲上加亲了。

林紫颜马上起身去安排膳食了,说真的这段时间小米不在!许平多少是有点不适应,乖巧可人的她将自己的生活起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在身边的时候许平觉得小米简直有点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平时没什么感觉,可一但失去了就会很不自在。

可惜这时候她要面对惨痛的现实,估计现在已经配合洪顺开始调查自己家犯下的累累罪行。大义灭亲说得好听,但让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面对这些也是有些太残酷了。

想到这些,许平不禁摇头长叹了一声!!

朱莲池看许平突然发起了呆,眉宇间的忧愁无奈看得这位本就善良的少妇心里一软,禁不住轻声的问:“你在想什么呢??”

许平猛的回过神来,看着她一脸的关切心里顿时一暖,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我在想啊,姐姐你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有雨辰陪着我,没什么的!”朱莲池脸上焕发出了母爱的光芒,柔声的说:“有时候她是调皮了一点,不过还是知道疼人的!”

许平马上摇了摇头,色笑着说:“姐姐,我问的不是这方面!”

“那是什么。”朱莲池笑荧荧的看着许平,即使以为人母但她还是那样的传统贤惠,一点都听不出这是话里有话。

许平嘿嘿一笑,直白的问:“我是想问,你晚上总有孤独寂寞的时候吧!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朱莲池没想到许平会问这样露骨的问题,脸色顿时就是一红!有些恼怒的说:“平儿,你怎么说话如此放浪!我是你的堂姐,不久就是你的岳母,这样的话是你该问的吗?”

说完这些,她的心跳却是禁不住加快!女儿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母女俩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大大方方的说着男女之事的美妙。听得她这做母亲的都脸红赤热的,禁欲那么多年自然是有渴望,但她也不敢去奢求这极乐的感觉,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边想着女儿露骨的话,一边用纤细秀白的小手满足着自己的空虚。

看着她微微生气的模样更是妩媚迷人,许平不由的色笑一下,毫不在意的摆着手说:“这有什么,男欢女爱有什么可顾忌的!我也是想关心你一下而已嘛。再说了,一天到晚有礼部的人烦我就够了,您就别再说这些了!”

“……”朱莲池一时间有些语塞,想想女儿在堂弟的身下委婉呻吟,脸色更红了。

许平自然是捕捉到了这一丝表情的变化,色笑一声后死死的盯着她,调戏说:“姐姐,我是真不忍心你每晚孤枕难眠!辰儿以后嫁到我这来,你一个人怎么办啊!”

“我,我习惯了!”朱莲池倔强的说着,却是不得不承认失去了女儿的陪伴,该怎么去面对这空虚的生活。

许平轻轻的抿了口茶,诱惑说:“要不,你也一起搬过来吧!到时候辰儿要是身怀六甲的时候,你也可以照顾她不是嘛!”

朱莲池一听顿时就心动了,但一看许平眼里那直沟沟的欲望。又是有些忐忑,尽管于理不合,但女儿到底还是能嫁了,那自己呢??过来一起住??能行吗??

朱莲池一时间心里百般的纠结!

第60章:淫荡的遗传,堂姐献身!

朱莲池一时有些犹豫不绝,毕竟女儿是她最疼爱的心头肉。直到礼部宣布她已经是太子妃人选之一时,朱莲池还满脑子的恍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养育了十多年的女儿也将要为人妻了,她会离开自己,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

许平火上浇油的加了一句:“你想想,毕竟我再怎么说都是太子。辰儿真的嫁过来以后可就没以前那么自由了,即使想去看看你都不太可能!”

朱莲池娴静的脸上一时间很是痛苦,自然也是明白帝皇之家礼数繁多。不禁的有些动摇了,但嘴上还是说:“容我回去想想吧!”

“恩!”许平知道大概上不会有问题,想想以后还能和这对母女同欢!心里就一阵的发乐,估计到时候三p的话,也是自己和小雨辰一起p她,不知道这位温柔贤良的堂姐到了床上会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和她女儿一样极度放浪,真是期待呀!

“爷!”林紫颜款款的走了进来,一看朱莲池脸上的犹豫心里自然是思绪万千。不过还是赶紧凑上前来,温声的说:“有人求见!”

“谁呀!”许平顿时就郁闷了,哪个王八蛋挑这时候来打扰自己和两位美妇增进感情的机会!真***欠揍,心里决定要是没重要的事就把来人拖到后院关到柴房里揍一顿。

“不认识!”林紫颜缓缓的摇了摇头,细声的说:“不过他手上持有商部的令牌,看起来也是风度不凡,妾身已经安排他在偏厅侯着了。”

“真他妈多事!”许平不满的嘀咕了一声,一边站起身一边笑着朝朱莲池说:“莲池姐姐,一会我让人送极品的十里香过来!你们先吃吧,难得你出来一次就别拘束了,太子府和你家没什么区别。”

“恩的!”林紫颜马上懂事的说:“妾身会照顾好长孝公主的,爷您先去忙吧!”

许平笑咪咪的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乖!”

既然朱莲池都看出了二人的暧昧关系,许平自然是不会避讳。不过林紫颜可就不同了,脸色红红的白了许平一眼,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许平趁机有些调戏的拍了一下她的豪乳,看着那软软的乳肉诱惑的荡漾着,许平一脸的淫笑,还做了个一口咬下去的动作。

好在她是背对着朱莲池的,所以这小动作也不会被看到。不然的话林紫颜早就掐死许平,护着胸瞪了一眼,美妇成熟的风情让许平都

第146章:勾搭成奸(上)

还是正事要紧啊,许平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偏厅的时候,只见到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站在中央,一身的白色儒袍,背影挺拔很是潇洒。

来人听见了脚步声,转过身来鞠了一躬:“契丹阿木通拜见天朝太子!”

他并没有下跪!不过许平却是楞了一下,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明显看见的是一张草原民族的脸,赤色的眼睛,黄色的卷发!但脸上白如细玉看起来却很是潇洒,和一般印象中的草原民族不同的是,他白白净净的,有一身浓郁的书生气。

“请坐吧!”许平一边坐回主位,一边挥手示意丫鬟们上茶!

阿木通微笑着还了一礼,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轻轻的品了一口茶,有些恭维的说:“茶叶真是个好东西啊,可惜很多人都不懂得欣赏!太子殿下贵为国之储君,但却不奢侈浮华,实在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许平弄不清他有什么事,只破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的铺张而已!”

阿木通放下茶杯,恭敬的递过来一封信,充满期待的说:“这里有贵部刘东的手信一封,我求见也是用他的令牌,还请太子爷过目!”

刘东介绍来的,看来是他在东北的客户,只是为什么要介绍一个契丹王子过来!许平自然也很是客气的接过,打开一看,信上的内容是:来人阿木通,契丹金刀可汗的第四子,从小博学多才,为人精明豪爽在契丹深得人心。东北契丹各部不屑于与汉人通商,众王子里也就他目光长远,一直与商部贸易往来,是东北线上最大的客户,斗胆求见太子一面……。

“四皇子!”许平将信放下,既然是自己的财神那自然是有话好说,温和的笑了笑,问:“不知道此次来大明有什么贵干??”

阿木通笑了笑,直言说:“太子殿下,此次我前来是秘密前行。连我父汗都不知道,还请您为我的行踪保密。毕竟眼下摩擦不断的,我们私下相会有点不妥!您贵为国之储君自然无忧,但我们那可是十龙夺嫡,还请您体谅。”

许平眼一眯就知道他怀疑自己被跟踪了,马上摆了摆手说:“没问题,我今日根本没有会客!”

说完手暗暗的一挥,门外扮作丫鬟的巧儿会意的点了点头,悄悄的转身出去。

阿木通点了点头,说:“太子殿下,不瞒您说。我此次前来也是因为这东北贸易中断的事,目前来讲与贵部通商是我最主要的钱粮来源!此次纪龙举事阻挡了我的财路,契丹比不得大明那样地多物广,眼看就要入冬了,我必须确保自己的部落有充足的钱粮。”

“有话直言!”许平不是傻子,鬼才相信他的目的那么简单,单纯为了钱的话会冒险跑自己这来。

阿木通也是不急不燥,拱了拱手后站起深来,铺开一张东北边界的势力图,上边圈了不少的红色圆点,对于地点,各方势力和驻扎的军队标注得一清二楚,一个个秀气的楷体字让许平这半文盲都有些汗颜,光看这一手让人赞叹好字谁相信他是草原部落出身的。

“四王子的字如行云流水一般!”许平不由的赞叹说:“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呀!”

阿木通谦虚的笑了笑:“人各有好而已,比起金戈铁马。陛人还是比较喜欢舞文弄墨,但草原男人无不精弓擅射,我还是免不了得学一点皮毛!”

许平眯眼一看,学的何止是皮毛,他一手粗重的老茧比那些练了二三十年武的人也差不到哪去!看来这位四皇子是个文武双全,又目光长远的野心家。

“您请看这!”阿木通面色严峻的指着大明和契丹交界的东北线,一个被他重点注释的红点。说:“这就是纪中云饿狼营驻扎的地方,往西北一走就是契丹的地盘。往东北一走是满族的老巢,十万饿狼营驻扎在这就牵制了两个点!”

“恩!”许平点了点头,只是不免有些调侃的说:“四王子来这不会是想和我夸他的能耐吧,一个军营镇守两个方向,确实也是厉害。”

“不不不!”阿木通听出了许平话里的不快,自然也知道大明现在的局势,赶紧摆了摆手解释说:“在下并无此意,只是就目前来说!饿狼营往这一摆,阻挡了商品的流通的线路。在下有些不满而已!”

“那你有何高招!”许平问着的时候眼睛盯在了地图上,各个标注和地名实在是太详细了!这等绘图的功夫恐怕朝廷很难找出一个能和他媲美的!

阿木通坐了回去,脸色微微的有点发冷:“不瞒您说,我父汗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恐怕也是时日无多了,而前段时间各个皇子带兵集结到皇庭并不是为了攻打任何的地方,而是为了金刀可汗之位!现在呈犬牙交错之势,相信父汗一走,所有人都会大打出手。”

“人之常情嘛!”许平点了点头,尽管有些惊讶在这事上是自己和老爹小题大做的猜测他们会有大动作。但脸上还是一副平淡的样子说:“十龙夺嫡,真是够刺激的!不过草原上可是有人等着坐吃渔翁之利,相信女真有这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您说的没错!”阿木通严肃的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说:“所以这次来大明,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许平呵呵一乐,有些调侃的问:“怎么,你不会是要我派兵去草原上帮你们手足相残吧?”

阿木通对这有点讽刺的话根本不为所动,大度的笑了笑说:“自古以来哪一次的新皇登基不是带起一阵腥风血雨。人们只看到那高高在上的权威,哪会想到皇朝恨事何其多,即使是手足,但为了那高高在上的金刀也变得形同陌路!”

顿了顿,他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跑题了。马上就解释说:“在下不敢奢望太子殿下在这内乱之际伸出援手,但在下的请求也是有些过于冒昧!”

“说吧!”许平大度的摆了摆手,心里却是开始打起了小九九。

阿木通满面严肃的说:“不久以后,父汗一去!我那些没头没脑的兄弟肯定会开打的,到时候可能女真和突厥也不可避免的会参与进来。我暂时不希望卷入到他们的混战中去!所以想倚靠在大明边境上休养生息,最好是能避开他们继续的通关贸易。”

许平一听马上哭笑不得的说:“在边境线上倚靠,说不好听点契丹才那么多人!现在你们王子众多又刮分的那么零散,你手上的兵马肯定有限!那么多的兵马往大明的边境上靠拢,难道你就不怕惹得镇北王雷霆大怒,顺手将你灭了吗?”

“这正是我的担忧所在!”阿木通苦笑着点了点头,恳求说:“所以在下的不情之请是,希望大明的破军营能往上驻扎在京城以北。距边境一百里地与饿狼营遥遥相望,有金吾将军坐镇,我相信镇北王就不敢轻举妄动。”

许平眼神一冷,这家伙倒是对大明的开国史够了解的!这请求也确实够冒昧的,一开口竟然要在这火药味满满的时候调动最有战斗力的破军营北上,真算是狮子大开口了。

阿木通马上拱着手说:“在下知道这请求有点强人所难,但试问一下大明又想和镇北王拖多久呢!在下愚昧的认为一战是迟早的事,如果我的人马压在边境线上,肯定会让他有前后受敌的顾虑,到时候贵部攻打起来肯定事半功倍。”

许平冷哼了一声:“说得好听,如果两大军营真的打了起来。你敢说你不会趁火打劫,你们内乱是很多人乐意看到的事!现在跑我这来说这无礼的要求,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会答应你。”

“利益!”阿木通眼里精光一闪,坚定的说:“没有永远的手足,永远的朋友!只有利益才是最久远的,我可以给太子殿下您最是需要的一批东西!”

“说说看!”许平赞许的笑了笑,阿木通这样精明的人。别说草原上了,恐怕是在朝堂百官里都少,能这样有些不近人情的直言不讳倒也是证明了他的诚意!

阿木通得意的笑了笑,说:“我知道太子殿下一直都在招兵买马!大明地大人多,招兵不成问题。但战场上的良驹俊马可就难求了,如果太子殿下答应我的请求!那阿木通会拱手奉上两万匹骏马,作为献给您的礼物。”

他这句话确实是抓到了许平的要害,中原地区马匹本来就少!而在这机动性不强的年头可以说马是最好的代步工具,而招兵容易。买马却很难有数量庞大的马群,一千骑兵千里奔袭的效果可远比一万步兵日夜赶路后疲累交加的去作战好得多,许平确实也正在为军队的坐骑发愁。

阿木通是个聪明人,自然捕捉到了许平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马上趁热打铁的说:“太子殿下不必怀疑在下的诚意,与贵部通商以后可以说众皇子里就我的资源最是充沛!虽然二万匹马也会让我伤筋动骨,但在下相信只要恢复通商这些都不是问题!”

许平眼一眯,细一琢磨就知道了他话里的意思!这二万匹马想过来的话势必通过东北线,要想保证不被纪中云劫去的话,势必就要派出能威胁到饿狼营的军队,抛出这么大的蛋糕还是为了能争取一个缓息的时间,这个阿木通真是够鬼的!

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善茬,在众王子集结兵力想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却是要带着人躲到一边去,等时机差不多再出来占便宜,在那么大的权势面前还保持这冷静的头脑,如果他真当上了金刀可汗的话,那将是大明的心腹大患了。

“可以!”许平犹豫了很久,算清了个中的利弊后点了点头,亲热的说:“既然四王子如此有诚意,那我也不能不近人情!不知道具体迁移的时间你定了没有,到时候我会派兵过去接收你的礼物。”

阿木通也听明白了许平话里的意思就是你敢吭我,到时候先打的是你。马上一脸严色的说:“最好是下个月初,我回到草原后就会带着自己的部落跟军队靠拢过来。而您到时候就可以接受在下的礼物!”

“可以!”许平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四皇子难得的来大明,再下得尽尽地主之谊。不知道四皇子可有兴趣品我大明的佳肴!!”

阿木通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告辞说:“谢太子殿下美意,在下这时候确是无福消受了!!眼下大明局势紧张,我们契丹那边也是。路上消耗的时间太多,未免有变故我还得动身立刻赶回去,请您见谅。”

“恩,那我也不勉强了!”

许平笑呵呵的点着头,将他一直送到了后门的马车上!这才发现这位四王子身边也是带着不少的强人,一个个虎背熊腰面如罗刹很是凶猛,不由的对这位书生切浓郁的草原狼有了新的看法。

送走了他以后,许平再也按耐不住了!刚一转身回到主厅里立刻哈哈的大乐起来,这傻b送上门送的真是时候!本来破军营就只是在直隶等着补充一下粮草而已,过不了几天肯定得拔营北上,他那所谓的请求朝廷早就有这打算,这等于是白送上门的好处,自己检了个天大的便宜了。

两万匹马啊!这家伙出手真是阔绰,许平不禁弯腰的一顿笑,脚步轻快的朝后厢走去!走到林紫颜的房前时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林紫颜早早的就听见了许平爽朗的笑声,记得柳叔过身以后很久没听到爱郎如此欢快的声音了。心里顿时就是一暖,起身出迎,婷婷玉立的站在了门口,柔声的问:“爷,什么事那么高兴呀!”

或许是喝了酒的关系,本就美艳的俏脸两抹红晕犹如三月桃花一般,看起来更是娇媚可人!许平按耐不住心里的狂喜,这时候也不管什么堂姐的看法了,走上前去在她有些诧异的眼神下将这如花美妇压在了门边,低下头来吻上了她柔软香甜的小嘴。

林紫颜顿时傻眼了,没想到许平竟然会在朱莲池的面前如此肆意的轻薄她,马上就慌乱的挣扎起来,小手也无力的推着许平。

许平可不管这些,翘开她的贝齿后舌头开始游走过去,擒住了她软软潮热的小舌头,一阵的吸吮挑逗弄得美妇顿时就娇喘连连,抵抗也变得那么的无力!

渐渐的,林紫颜矜持的防线随着许平的手摸到了她的美臀上一阵捏揉而彻底的失守。顺从的闭上了水灵的美眸,丁香小舌开始回应着男人的索取。

两人激烈的舌吻着,仿佛还可以听见那沉重的喘息!朱莲池在旁边看得有些呆了,没想到堂弟会那么的肆无忌惮,在自己的面前就轻薄他的岳母!脸突然一红,心想这到底是在暗示什么,自己以后也会是他的岳母,难道他这是在诱惑自己么。

第147章:勾搭成奸(下)

“哈哈!”一个长长的湿吻将林紫颜吻得透不上气,许平这才呵呵一乐将她放开,一手搂过她软软的身子朝朱莲池走了过去,大大咧咧的说:“莲池姐姐,吃的还习惯么!”

林紫颜已经被亲得满脑子发空了,脸上全是幸福的陶醉,既然如此那也不再避讳,大大方方的随着许平坐下,只是面对朱莲池暧昧的目光多少有些难为情而已。

朱莲池猛的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答:“恩,传言你这的膳食简单得如百姓之家,毫无皇家之人的铺张浪费!现在一看确实,实在是难得呀!”

“嘿嘿,喜欢就多吃一点!”许平说话的时候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却是冷不丁的手被拍了一下,夹好的一块鸡肉也被打落了!

林紫颜一边夺去许平的筷子,一边有些嗔怪的说:“爷,这是我们吃过的!您怎么能动呢,要是被人知道的话您让妾身以后怎么做人!”

“那换一桌新的!”许平大送手一挥也不多说,毕竟这年头的礼数实在太严厉了。保不好堂姐只要说漏一句的话,那这爆乳岳母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所谓的三妻四妾,妾在这时候的定义可是跟妓女没什么区别。有的文人雅士甚至还用自己的小妾去招待朋友,大方一点的甚至直接送人,封建时代的女子之低地位可见一般,也难怪她那么的小心翼翼了。不过要是谁敢说要许平把女人送他,哪怕是一个没上过的丫鬟,那绝对是活得不耐凡了。

“公主,爷,您请安坐!”林紫颜起身行了一礼:“妾身这就去准备新的膳食!”说完一边喊来丫鬟收拾桌子一边款款的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朝许平递了一个暧昧的眼色,那意思是给你们留一个独处的机会。

这岳母越来越知道讨自己的欢心了!许平得意的笑了笑,再一看灯下的堂姐脸上尽是好看的红晕,娴静的美貌看起来更是动人,只是现在多少有点尴尬和扭捏,似乎和自己单独在一起有些不自在。

美眸如黑夜繁星一般的闪亮,又犹如月下秋湖似的明艳动人。那水汪汪的感觉柔得让人都快醉了,许平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词就是:美人醉酒,红颜轻醉几多娇!

“姐姐!”许平赶紧为她满上一小杯,笑呵呵的说:“似乎这是咱们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吧,上次祭天之行您有点匆忙了!是不是得陪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呢??”

朱莲池因为和林紫颜相谈甚欢而多饮了几杯,所以这时候已经有点微醉了!但看着许平又不好拒绝,只能点了点头拿起酒杯,轻柔的往前一推,柔声说:“平儿,不日以后雨辰就是太子府的人了。她有点小脾气,有点调皮,还请你能多担待一点。”

“呵呵,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许平呵呵一笑后和她碰了杯,仰起头来一干而尽!

朱莲池用袖子挡住了小嘴,但也是毫不扭捏的将酒水一饮而尽。刚放下酒杯,脸上尽的慈爱的看着许平,恳求道:“平儿,雨辰的性格我最是知道!也怪我从小太宠溺她了,她才会那么的调皮!答应我,除了当你的女人外,请你别忘了她是你的侄女,将她当晚辈一样的纵容好么。”

“会的,你不必担心!”许平嘿嘿一乐,又为两人满上了酒,话里有话的说:“不过我可不会把你当长辈尊敬的!”

朱莲池俏脸微羞,美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许平,突然有些扭捏的问道:“平儿,说真的我和皇后娘娘在一起的时候多。确实也觉得你府里的女孩子有点少,皇后娘娘还让我劝一下你,眼下还是我们朱家的开枝散叶犹为重要。只要林妹妹身怀六甲的话,相信婶婶也不会反对你们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了解!”许平呵呵的一乐:“老妈就是盼着我出去干点什么强抢民女,迷奸或者强奸之类高尚的事!可惜我这人不算风流,不是情投意合的话根本就没兴趣,辜负了她老人家的期望了。”

朱莲池扑哧的一乐,笑荧荧的说:“确实是,你的女人也太少了!恐怕百官里随便拉出一个都比你多,你可得努力咯。”

说完伸出白葱一样细嫩的手指,有些溺爱的点了点许平的额头。许平顿时楞了一下,没想到堂姐也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

或许是酒助谈兴,朱莲池尽管身为姐姐,但在上下有别的现在面对身为太子的弟弟也会有所收敛。只是现在她总算体会到了许平的平易近人,说起话来也就不再扭扭捏捏,温柔的莺声燕语伴随着欢笑渐渐的响起!

许平也是呵呵直乐,和她聊起了小时候的趣事!再侃一侃那些前世的见闻,将这单纯的少妇哄得是娇笑连连,甜美的笑声不停的从她的小嘴里发出,刺激着许平的耐力。

而这时候朱莲池已经明显醉得很深了,眼睛慢慢的有些睁不开。林紫颜一直在门外等了很久,一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款款的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你们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朱莲池有些迷糊的晃了晃脑袋,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不利索了:“林,林妹妹!你来的正好,你陪,陪他。我去睡了!”

“我扶你!”许平马上殷勤的凑了上去,扶住了她已经有些摇晃的身子,手十分老实的架在她的肋下,当然这亲密的位置难免会接触到她的乳房。

闻着她身上女性的体香,身子柔软无骨的触觉!许平顿时就兴奋起来,尤其是她醉眼朦胧的一瞄更的风情万肿,让人都快疯了。

朱莲池酒醉人醒,脸色微微的一红,但也没说什么!任由许平搀扶着她倒在了床上,娇嫩的少妇刚躺下,林紫颜就凑上前来一边朝许平使着眼色一边说:“公主,您这样穿着衣服睡会很难受的!请爷先出去,妾身再帮您宽衣吧。”

许平会意的退出了门外,林紫颜在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给了许平一个幽怨而又是有些坏坏的笑意。

被拒香闺之外,许平却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窃喜!真不知道老妈使的什么手段,既然把这些女人都给治得那么温顺体贴,不但不吃醋甚至还主动的帮自己找女人,这母亲做得实在是太伟大了。

过了一会,林紫颜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闪身跑了出去。香闺里已经是漆黑的一片了,美妇脸上略带调皮的微笑,又是有些撒娇的说:“爷,人家已经把她脱光了!不过您最好等一会再进去。”

“我爱死你了!”许平狼嚎了一声,将她一把抱进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香嫩的樱唇,林紫颜也是呢喃了一声,秀口微张马上热烈回应着许平。

可怜的朱莲池这时候已经昏昏欲睡,尽管她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门外的两人已经勾搭成奸,将要毁了她的守寡多年的贞洁。

“爷,轻,轻点……”林紫颜面如红花的娇喘着,有些担忧的问:“爷,长孝公主是您的堂姐,到时候皇后娘娘要怪罪下来怎么办呀!”

许平抱着她丰满的身躯,大手不停的隔着肚兜托起她硕大的豪乳一阵的玩弄,柔软的手感实在让人是爱不释手!手指撩拨她可爱的小rǔ头时美妇越发火热的身体撩得许平差点就想把她推倒,不过还是先安慰着:“没事的,我妈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我和雨辰的事她都没说什么,更何况是她呢!”

“恩……”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呻吟,却是突然阻止了许平想解开她裙带的手,温顺的说:“爷,良宵美景当前。你勿在妾身这浪费时间了,长孝公主差不多该睡着了!”

许平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失落,猛的拍了拍她胸前迷死无数男人的大宝贝,看着这波涛汹涌的摇摆,咽了咽口水后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说:“晚上我要你们一起伺候我!!”

“妾,妾身遵命!”林紫颜顿时就软了,有些惊喜也有点不安的点了点头,毕竟还没发生过关系,但这会却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同伺,怎么样都有电不适应。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美臀淫笑说:“去洗一下吧,一会你再过来!!敢不过来的话我就去收拾你知道吗?”

“知道啦!”林紫颜嗲得惊人的应了一声,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祟的关系,这时候她已经很放得开了。

看着美妇一扭一扭的走回了她的房间,看着她丰满圆润的美臀。想想晚上有两个美貌倾城的美妇可以享用,两个都是自己未来的岳母。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搓了搓手。悄悄的推开了房门,摸着黑灯瞎火的香闺朝充满女人体香的大床上走去。

簌簌的脱光了衣服,还没等凑近许平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堂姐那淡雅的体温,似乎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幽香让人很是激动。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伸手刚想轻轻的往她身上一摸,却是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她居然还没睡着,许平顿时就惊到了。

朱莲池幽幽的叹了口气,问:“平儿,有了那么多的女人你还不满足!要来毁了姐姐的名节么??”

“不是毁了你的名节!”许平脑子迅速的转了起来,一把反抓住她的小手,细细的把玩着说:“我是不想看你再这样孤独寂寞了,你再怎么坚强也是一个女人,我知道你有需要的!那些凡夫俗子根本配不上你,只有我才行。”

许平脑子里满是措辞,想赶紧组织语言攻陷她。但还没想好时,却是一具滚烫的娇躯主动的投到了自己的怀里,一头柔顺的青丝磨蹭着自己的胸膛,怀里的堂姐似乎有些情动,热热的呼吸吐在了自己的胸口,许平一时间倒是有些楞了。

朱莲池长长的吸了口气,小手颤抖的摸上了许平的胸口,腻声的说:“平儿,既然你想要的话姐姐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对雨辰好点行么!”

“恩!”许平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反手将她的香肩抱住,黑暗里感受着怀中毫无遮羞的美妙身躯,郑重其事的说:“姐姐,我会一辈子对你们好的!”

“小坏蛋!”或许是压抑久了,或许是酒精作祟。朱莲池这时候只想好好的放纵一下自己,将自己交给这个荒唐的弟弟疼爱。软软的呢喃了一声后,声音略有点调皮的说:“你是不是惦记我很久了!竟然那么坏的灌我喝那么多酒,早知道你就没想好事。”

“嘿嘿,这不是好事么!”许平想好好的看一下这时候娇媚动人的堂姐,将她轻轻的推开后点燃了蜡烛!

烛光下的美景让许平的呼吸顿时就粗重起来。只见堂姐赤裸着身子半倚在了床头,青丝上的首饰全都摘去,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尽显一种庸懒的风情!清秀娴静的脸上这时候布满了红晕,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情动。清澈动人的眼里饱含着春意,紧咬着小唇看起来很是紧张。

肌肤细嫩饿寒冬白雪,手臂像白耦一样的圆润细滑!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又圆又挺,少妇特有的丰满看起来很是动人。乳晕虽然小小的,但或许是因为哺育过雨辰的关系,rǔ头是深红色的,差不多黄豆一样的大小,精致得让人恨不能立刻含在嘴里品尝一番。

腰身纤细迷人,而她即使想通了但毕竟守了那么多年的寡,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紧张的交错着双腿不让私处暴露出来!或许也是因为这么多年禁欲,猛的将身子献给男人欣赏有些不适的关系。

朱莲池俏脸一红,面对着许平这充满欲望的眼神一时还有些不知所措!本能的想保护住身上的羞处,但想想自己都决定要委身于他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想到这也就不再避讳,目光柔柔的看着许平。

“姐姐,你真漂亮!”许平一边啧啧的赞叹着一边坐回了床上,轻轻的一拉朱莲池嘤咛了一声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

“小坏蛋!”朱莲池咯咯的笑了一下,撒娇的用手指着许平的鼻子:“你真色,吃了辰儿还不够。连我你都惦记上了,以后肯定是个淫君!”

“后宫佳丽三千人,从此君王不早朝!”许平哈哈大乐起来,没想到事情如这样的瞬间,比起毫不痛快的迷奸,享受她的软玉温香肯定更加惬意。

“贫嘴!!”朱莲池咯咯的笑了起来,从小饱读诗书自然是知道许平这两句纯属胡编乱造,但细读起来倒是够通顺的。

许平并不着急去享用她的肉体,而是十分温柔的挽着她的青丝和她说着黄色笑话!怎么想都想不到这个传统贤惠的堂姐会这样主动的献上她的身子,虽然她更多的是为了帮女儿争宠,但能这样的大胆主动还是让许平大感欣慰。

“好粗啊!”朱莲池微微的喘着,一看到许平的跨下龙根立刻惊呼一了一声:“平儿,你这是怎么长的?”

第148章:销魂一夜!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看她一脸惊讶的盯着自己下身的巨物,眼神迷离中有几分的沉醉,心里顿时就一阵的异样的兴奋。大手忍不住上前抓住了她的一只饱满的乳房,捏了一下换来堂姐一阵情动的颤抖。笑嘻嘻的说:“大吧,不大的话能伺候好你们娘俩吗!”

“没正经!”朱莲池千娇百媚的白了一眼,表情多少是有些羞怯,毕竟母女同夫的事确实是有点荒诞。但看着眼前的巨物也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小握住了龙根,温柔的捏了几下。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赞许的看了她一眼,索性整个人躺了下来。指着自己的跨下说:“姐姐,你看它都那么激动了!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

朱莲池妩媚的看了看许平,她毕竟是皇家之女自然晓得很多的男女之事!性格娴静不代表她在这方面没有经验,既然已经决定了献身那这时候也没什么扭捏了,一边上下的帮许平套弄着一边嬉笑着说:“小坏蛋,你口口声声说不让我孤独寂寞,这会倒把姐姐我当丫鬟使唤了!”

“错错错!”许平被她这妩媚的一面迷得有些晕头转向了,但还是恭维道:“我是彻底的把你当老婆使唤!”

“老婆?”朱莲池停下了手件上的动作,水灵的美眸尽是疑惑的看着许平。

又顺口说了现代词了,赵铃她们已经习惯了,但眼前的美妇可不知道自己一些偏僻的口头禅!许平赶紧解释说:“就是娘子,媳妇,正妻!明白了么。”

“就会哄人!”朱莲池娇媚的嗲了一声,却是不听许平的话!放开龙根往旁边一躺,娇懒的看着许平,嗲嗲的说:“不管啦,反正今天你目的不纯!既然人家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再伺候你我就太笨了吧。”

“那我来伺候你吧!!!”许平狼嚎了一声压在了她的身上,换来了堂姐吃吃的娇笑。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身下迷人的美妇,确实也是动人无比!淫笑一声后也不着急,吻如蜻蜓点水一样的落在了她红红的俏脸上。

朱莲池虽然刚才表现很放得开,但毕竟十多年没和男人相处过。这一会明显可以感觉她的呼吸紧张起来,当许平吻上她的小嘴时,朱莲池颤抖了一下压抑多年的欲望一下就爆发了,小香舌激烈的回应顿时让许平有点傻眼了,不过也马上使劲全身解数于以还击,两人的舌头剧烈的纠缠在了一起,毕竟贪婪的索取着对方的味道。

【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两人已经彻底的沉浸在了情欲之中,这时候门外一个婀娜丰满的身影却是悄无声息的到来,悄悄的把门推开!朱莲池顿时吓得惊叫了一下,赤身裸体的躲到了许平的身后,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门被慢慢的推开。

林紫颜整个人沐浴一新,趁着没人注意的功夫悄悄的跑了过来。门合上的一瞬间,不知道是难为情还是因为有点紧张,娇美的俏脸上有些许的汗珠,显得很是娇羞!

“爷!”看着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二人,林紫颜美眸里尽是羞怯,柔声轻唤着,站在门前扭捏着不肯上前来。

许平转头一看,这时候的美岳母真够妩媚诱人的。一头青丝沐浴后还沾染些许的水珠,发梢随意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细嫩白皙的皮肤部分裸露在外,吹弹可破的娇嫩让人眼前一新。一身白底绿浮的丝绸长裙,端庄中不失典雅与性感,美胸在紧紧的束缚下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似乎还散发着一种诱人动情的清香一般,展示着它们的伟大。

朱莲池一看许平的眼睛都直了,心里顿时就有点不太乐意。稍微的白了林紫颜一下,慢慢的坐起身来,像蛇一样的缠着许平的腰,嗲嗲的腻道:“平儿,晚上你要两人侍寝么!”

林紫颜自然是看出了朱莲池的一袭不满和多少的醋意,即使刚才聊得亲如姐妹,但毕竟一个是皇室女,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不敢造次。心里也明白长孝公主肯这样主动也是为了帮女儿日后在后宫争得一席之地,所以只能无奈的低下头去,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许平。

许平这时候色欲满脑,但也看出了她们之间那一点点的微妙变化,刚想说话的时候却是混身一麻!朱莲池很是大胆的当着林紫颜的面,小手慢慢的握住了许平的龙根上下套弄上来,一边亲吻着许平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诱惑道:“平儿,晚上姐姐会好好服侍你的。”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许平把林紫颜叫出去,但这会双美当前,美岳母洗得香香的送上门来。谁会干出这样的蠢事呀,许平马上就装傻了,色色的朝林紫颜一招手说:“好姐姐,你过来!”

“奴婢遵命!”林紫颜以奴婢自居,微言谨慎也是怕被朱莲池抓到什么把柄,她不比程凝雪的大大咧咧,在等级制度严格的封建时代,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她心里有数。

林紫颜款款而来走到床前,朱莲池的脸上有一点的不满。不过也不敢多说什么,细细的打量了精心装扮的林紫颜,不得不叹服她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即使已经为人母了但混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是个会让男人疯狂的恩物。

“上床来!”许平拉了拉她柔软的手,色笑着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啊!”

林紫颜看了看朱莲池的裸体,体态匀美,高挑的比例几乎找不出一丝的赘肉,秀美的容颜即使带着媚红但也显得气质高雅,不由的心里就是一突。这时候哪敢叫许平动手呀,赶紧摇着头说:“奴婢自行宽衣!”

“平儿……”朱莲池挑衅的看了她一眼,脸上还带着醉酒的媚红,突然一个翻身将许平压于身下,艳丽的红唇开始在许平的胸膛上亲吻起来,似乎是在示威一样。

许平舒服得颤了一下,心里这个爽呀,两个美妇之间的较劲最后还是自己占了便宜。堂姐一路亲吻着自己的胸膛,小嘴细细的舔着rǔ头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小手也慢慢的游离在自己的身上,若有若无的爱抚实在是刺激得很,尤其是那种吊在半空的感觉更是能挑起人的情欲。

见朱莲池大胆的在自己面前纠缠在许平的身上,甚至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羞处暴露出来。林紫颜不由的脸色一红,抿着下唇看着眼前放荡的一幕,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的拉开了裙带。给了许平一个柔媚万千的眼神后,小手优雅的解开着身上的束缚!

轻柔的罗裙无声的落地,一件件遮羞的内衣就失去了作用。林紫颜羞着脸用手本能的护住身上的春光。慢慢的挪动玉步走上了床,看着这样的场合一时间还真有点不知所措,毕竟两人连真正的欢爱都没有过,更别提旁边还有另一个女人在。

朱莲池咯咯直笑,眼睛直沟沟的盯着她的豪乳,一边用舌头舔着许平的肚子一边若有深意的说:“难怪平儿那么喜欢你了,好大的眯眯呀,我看了都想摸!”

许平笑了笑没说话,这事还是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好了。不过眼光却也是被林紫颜的豪乳吸引过去,真是大呀,尽管以前看过了,但还是有将它们握在手里细细把玩的冲动。

“谢谢公主!”林紫颜红着脸道了声谢,但坐在一边光是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样子很是拘谨!

朱莲池挑衅的看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就是这样侍寝的??光坐那不动难道还指望太子过去服侍你呀,有你这样当奴婢的么!!”

林紫颜心里一突,羞愧的低下头来,怯怯的说:“民女不懂。”

“平儿!”朱莲池妩媚的笑了笑,低下来头一边亲着许平的脸一边讨好的问:“你的小岳母不懂该怎么伺候你哦,要不要姐姐帮你调教一下呀!”

许平这时候已经色欲满脑了,看着眼前两个羊脂白玉一般的娇嫩美妇。那成熟妩媚的风情让人恨不能将她们吞下去。堂姐的提议那么的有诱惑,但这会要是真说话肯定会伤害到林紫颜,所以也就选择了沉默咯。

“来……”朱莲池暧昧的笑了笑,突然坐到了林紫颜的旁边,一把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拉开,看着一对弹跳而出的豪乳,眼里闪过一丝的嫉妒,不过语气却还是挑逗性的说:“你这样怎么侍寝呀,先让太子看看你的身子,你这多漂亮呀,有什么好怕的!”

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再一看朱莲池投来的放荡眼神,心想这堂姐真是真人不露相呀。要不是有今晚的事发生,真不知道她有如此妖冶的一面!

林紫颜本能的刚想护住胸前的春光,但一想到女儿日后的幸福,赶紧克制住自己,将美丽的豪乳暴露在二人的面前,虽然朱莲池这时候也是赤身裸体,但这样的场合还是让她很不习惯。

“是!”林紫颜乖乖的点了点头,见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美胸上,马上娇羞的低下头去!

朱莲池可没想那么快的放过她,慢慢的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了许平的命根子上,嬉笑着说:“来,上下动着,又不是要你当个花瓶,总得动一下吧!”

“奴婢遵命!”林紫颜心神一荡,这一碰仿佛有阵男性气息瞬间充斥一样,让人感觉还是情动。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了龙根慢慢的套弄起来。

朱莲池满意的点了点头,有点居高临下的说:“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太子府里的女人你得懂得怎么去取悦自己的主子,什么都不懂的话那连个宫女都不如。虽然小雪是你的女儿,现在也正是在受宠的时候,但太子以后是要登基大宝的,要是什么都不懂的话可是会被人笑话的知道吗??”

“奴婢明白!”林紫颜怯怯的点了点头,尽管她这话说得有些讽刺,但她也明白这也是现实,现在连说话都是唯唯诺诺的。

许平动都不动,看着朱莲池这样指挥来指挥去的,心里隐隐有些不爽,这不是拿自己当玩具了吗?马上就没好气的看着她,哼了一声说:“怎么?公主想在我这教训我的人么??”

“哪有嘛!”朱莲池一听许平的语气不对,赶紧解释说:“我只不过是教一下她该知道的东西而已,姐姐知道您宠爱她们,现在什么都不懂还行,但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的话她肯定会生气的!”

林紫颜赶紧点着头,唯唯诺诺的说:“爷,奴婢确实什么都不懂,公主肯教我,这是我的福份!”

一看她这样的惶恐,许平心里有些不快了。但细想一下堂姐说的也对,她们在太子府怎么样都行。但日后要是因为自己的宠爱惹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就好了,老妈的脾气可不好惹,何况林紫颜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守寡的民女而已,很早就有一点意见了,没准真出点什么事自己都护不住她。

朱莲池子一看许平的脸色缓和许多,马上就扭着身子纠缠上来,一边抱着许平亲一边妩媚的说:“平儿,姐姐也是为了她好,毕竟咱们是帝皇之家,可比不得那些平民百姓。你再怎么宠,也得让她们知道君民有别。”

“恩……”许平突然被弄得兴致全无,越想越觉得不对,猛的坐起身来示意林紫颜先停下。

林紫颜以为是自己惹得许平不高兴了,惊慌的坐到了一边去,再一看许平的脸色有些发冷,急得眼圈都有些红了。

朱莲池一看不对劲了,也马上闭上嘴什么都不敢说。

许平坐直起来,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朱莲池看,看得她羞怯的低下头去。这才轻声的问:“说吧,是不是我母后叫你来的,她是怎么说的。”

“你,怎么知道的?”朱莲池怯怯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愧的低下头去。

许平冷哼了一声:“我就说了嘛,最娴静体贴的长孝公主怎么在这会要摆这个架子!你可从没这个习惯,而且你上我这来也够奇怪了,你也不是会说这些刻薄话的人!”

林紫颜一听不关自己的事,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只是细一想就感觉很是吃惊,没想到看似顺其自然的交合竟然也有别的因由。再一看朱莲池脸上的不自在,心里不由的就是一突!

朱莲池这时候没了刚才风骚入骨的妩媚,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为难。轻轻的挽了一下发丝,若有深意的看着许平,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平儿,你猜的没错!晚上之事确实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艳景当前,许平却是一肚子火。看着两个美妇仿佛做错事一样的在面前,即使她们身上没半点的遮羞,即使她们是那么的性感迷人。但暂时也起不了要将她们正法的冲动,还是想先了解一下老妈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没事竟然让堂姐来勾引自己。

朱莲池为难的看了看林紫颜一眼,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一样。林紫颜一看这架势,立刻识趣的一边穿起衣服一边面无血色的说:“奴婢先告退了!”

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出去,许平心疼得要命,但也没去挽留。朱莲池待到门轻轻的合上时,才看向许平,面带难色的说:“平儿,有些事我不说你也知道!皇后娘娘早已经对你这些女人的出身很有意见了,加上最近京城之乱时,这些女孩竟然没一个身怀六甲的,朝堂上下已经是颇有微词了!”

许平眉头一皱,没好气的咬着牙说:“这也有人说,一天到晚就知道传这些没用的话,朝廷的俸禄和养狗有什么区别!”

朱莲池点了点头,也是无奈的说:“没办法,圣上总要顾及一下别人的言论。尤其是府里的女眷本来出身就低,像林妹妹这样亡夫的女人更是被礼部视为不祥之人,要不是圣上圣明的话,恐怕这会……”

说到这,她沉默的低下头去不敢去看许平,言下之意就是纪欣月甚至有过要赐死她们的意思!许平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这什么和什么啊!虽然这年头的人比较迷信,但也不能迷到这地步吧,连老子和什么女人睡都要敢。

“妈的!”许平气得满脸涨红,破口大骂起来:“礼部这刚清静了几天就给我找事干,这帮王八蛋改行算命呀。还什么他妈不祥,老子活得好好的他这不是咒我么,操他***,哪天看我不把他们全宰了!”

“平儿……”朱莲池长长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很是无奈的说:“你母后让我告诉你,除了现在宫里的几个女孩外!你那些出身乱七八糟的女人,最好是别留在身边了,还有那些魔教的女人,这样会被别人枉议的。”

林紫颜按耐不住好奇的在门外偷听着,这会一听到朱莲池无奈的话什么都明白了。是自己的出身和寡妇的身份玷污了太子府的名声,这段时间她不是没听过这些闲话,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利用这些做文章去为难许平。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错,美眸不争气的流下了两行泪水,小声的啜泣着跑回了房间里去。

“操……”许平一听到外边低低的哭泣声更是怒火中烧,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屁股就往外跑。

“平儿!”朱莲池在后边喊道:“你别这样,她不过是一个民女而已!”

“滚jī巴蛋……”虽然知道堂姐没有恶意,但许平这会也是按耐不住怒火大骂了一声。无情最是帝王家没错,但老娘这样干未免也太过份了吧,推着堂姐来献身给自己吹枕边风。虽然名义上是顾及自己的想法,但这样的做法更让人讨厌!

“爷……”看许平光着屁股跑出来,路上的小丫鬟么全都红了脸,但一看许平怒气冲冲的样子又吓得不敢说话!

“林紫颜呢??”许平怒不可遏的吼道!

小丫鬟吓得跪了下来,怯怯的说:“好,好像是回房了!”

许平一听,马上就冲了过去。还没等进屋呢,就听见黑黑的屋里传来的哭泣声,虽然声音很低但却哭得让人心都快碎了,除了哭泣声外还有一种衣服摩擦的秫秫的声音。

“林紫颜……”许平猛的把门推开,看见房里的场景更是生气。林紫颜这会哭得梨花带雨一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很是心疼,但她却坐在床头默默的收拾着一个包袱!

“爷……”林紫颜一看到许平,立刻放声大哭起来,羞愧的低下头去,哽咽着说:“奴婢对不起您,奴婢不该贪图一时的欢乐给您蒙羞,奴婢不要脸,也不记着点自己只是个布衣的寡妇。”

“操……”许平气得疯了,猛的一关房门冲上前去将她的包袱往旁边一丢,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你干什么?别人怎么说和你有关系吗?老子贵为当朝太子,干什么事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的,你这一走是不是想告诉别人老子也怕礼部那些老东西。”

“爷,对不起……”林紫颜猛的扑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号啕大哭着一边泪流满面的说:“可奴婢确实是个不祥之人呀,他们说得没错!奴婢知道您宠我,可我这卑贱的身子确实给太子腹蒙了羞!”

“不祥个屁!”许平猛的将她压到了床上,双手抱着她的脸对准她的嘴唇亲了下去。林紫颜楞了一下,马上闭上眼用小香舌回应着许平的挑逗,但泪水还在止不住的往下掉。

许平这时候管不得什么柔情蜜意了,粗鲁的开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将她的衣服撕得和布条一样。林紫颜迷失在了这粗鲁的男人味里,眼里开始渐渐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取代了伤心的泪水,一边回应着许平的索吻一边情动的配合着。

裙子变成了一块块的碎片掉落在地,林紫颜成熟动人的玉体也再一次的一丝不挂。许平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她一对饱满的豪乳把玩着,一低头将娇嫩的rǔ头含到了嘴里。

【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欲哭无泪,很多很多!】【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欲哭无泪,很多很多!】【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欲哭无泪,很多很多!】【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欲哭无泪,很多很多!】【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欲哭无泪,很多很多!】【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欲哭无泪,很多很多!】【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欲哭无泪,很多很多!】【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欲哭无泪,很多很多!】【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欲哭无泪,很多很多!】【删节,删得那叫一个心痛呀,欲哭无泪,很多很多!】这边是香艳满屋,可朱莲池就不好受了。虽说献身一部分是为了女儿,一部分也是被纪欣月强令的。但许平刚才已经挑开了她的情欲大门,却没给她欢实的安慰!

又一次孤独一人躺在床上,朱莲池不由的幻想起许平是怎么样去疼爱林紫颜那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肉体,一会又情不自禁的遐想着自己和堂弟真要交合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美妙滋味,他那跟吓人的巨物自己能不能受得了。想着想着身子越发的燥热,小手忍不住空虚的寂寞开始游离在身上的敏感地带!

一向坚持娴静的长孝公主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火热起来。被子覆盖下的娇躯不安的扭动着,小手的动作也越发的剧烈起来,闭着眼脑子里却全是和堂弟交欢的美妙……

第149章:镇北之威!

清晨的京城人来人往的,走夫贩卒为了一天的生计开始忙活着。虽然看起来还是繁华异常。但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因为纪龙之乱而萧瑟了不少,虽然满大街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但明显一个个不像以前那样的谈笑风生,神情之间多少有些谨慎和惶恐,大乱时扑天盖地的喊杀声让这些普通的百姓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京城各处,随地可见不少的官家人。顺天府的捕快和高手们几乎是用最谨慎的态度来对待这个非常时期,原本只在皇家有命才会出动的他们扮装成各式各样的人,或是书生或是商人,在龙蛇混杂的闹市之间穿梭着,收集着情报注视着每一个可疑的人。

天都府也几乎调集了所有的人马,日夜不停的巡视着京城的各个角落。即使看起来一副和平的迹象,但仍有不少纪龙留下的眼线和党羽或在闹市之中被他们拖出,胆敢反抗者先斩后奏,将所有的苗头都扼杀在摇篮之中,血腥的镇压也让京城的百姓惶恐之余多了一点的安心。

京城周围戒备的禁军比原来多出了一倍,严格的盘查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在这个时期不管手执什么样的令牌都免不了会被盘问一番,虽然六部下属都有微词,但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个个老实得一点都没了官相,点头哈腰的不敢摆半点架子!

晨曦之中,禁军刚换防完。面对着津门的东城门尤其戒备森严,足足有五百的人马守在城门外,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所有进出的人,这时候神经绷得很紧,看谁都会觉得他有嫌疑,即使是看一个幼年孩童都不敢有半点的大意。

突然,在长长的排队进城的别队伍中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高大身影,周围的百姓纷纷的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一名执枪将赶紧跑到长官门前小声的指了指来人说:“队长,您快看!”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不由的皱了皱眉。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的是一位骑着战马的老者,老者虽然看起来清瘦,面相平静但一双锐眼却给人无限的威压。一身金黄色的盔甲在辰光中灿烂闪烁,不知道为什么给人的感觉似乎他每走一布都会留下一地的尸骨一样,感觉威风凛凛,又觉得他高高在上一样!

老者已经足够煞气逼人了,但他跨下的黑色俊马即使是装备最为奢侈的禁军众人一看也不由的动容。一匹黑色的公马身上披着银色的战甲,即使看出来它已经是一匹年迈老马,但它的棕毛又长又黑,一双眼睛似乎充满了灵性一样,和普通的马匹不同,似乎它的眼里都透露着让人胆寒的杀气,给人感觉不寒而栗。

“戒备!”禁军队长一看不由的心里一突,赶紧朝后大喊一声!禁军的骑兵们迅速的就驱散了百姓,一个个拔出配刀迅速的将城门堵上,警惕的看着这个虽然年迈却散发着无边杀气的老者。

老者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似乎是在赞赏他们的严谨。但却没停下前进的脚步,马蹄的每一次踏进都让人感觉很是压抑。而这时候禁军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十多骑兵,细看之下虽然个个已经不复壮年,但却都是肃面冷眼很是凶悍,但刚才在老者气势的掩盖下,竟然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可见老者给人的震撼有多深。

禁军队长心里一突,连话都没喊上,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十几骑人马却感觉有一丝的胆怯,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安。感觉背后已经微微的冒出了冷汗,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提不起和老者对视的勇气。

“让开!”老者带着骑队走到面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而身后的十多骑似乎也不把这队皇家禁军放在眼里,眼看禁军摆出了防守的阵势却没一个人动容,个个如泰山坐镇一样,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如此轻蔑不由的有些恼怒,一把拿起长矛横立,爆喝道:“大胆狂徒,你们是何地驻军。京城之内严禁骑马,皇城之地岂容你们拿着兵器大摇大摆的进去,还不赶紧下马受查!”

“放肆!”老者身后走出了一骑,一位豹眼环须的中年将士,一身银色的轻铠,手执一把长柄大刀毫不畏惧的迎了上来,怒目横瞪的吼道:“小小禁军竟敢阻拦我家将军,你想以下犯上么。”

一声长吼如狼虎咆哮山林,眼一瞪就像是下地杀神一般。如此的气势让禁军一下就自愧不如,眼前的将士明显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就,一言一语中都让人感觉很是凶悍。

禁军队长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马,扬起手中长矛冷哼了一声,阴着脸说:“禁军只听圣上之令,有先斩后奏之权。不管皇亲国戚胆敢抗命均严惩不怠!不把兵器交出来的话,别怪我们出手无情!”

“喝!”城墙上的士兵一听,马上拉开弓把箭头都对准了老者一袭人,一个个脸色沉重,准备随时把这帮不速之客射成筛子。

“回来!”老者冷眼看了一会,淡淡的说了一句。长刀大将混身如雷劈一样,即使愤恨但也只是瞪了一眼,立刻就掉头归队了,神情之间不难看出他对老者的极端恭敬。

“来者何人!”禁军队长马上把矛头指向了老者,虽然长刀大将退去,但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老者脸色一沉,面色平和的说:“镇北王,纪中云!”

禁军的人一听顿时头皮阵阵的发麻,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眼前的老者竟然是威镇天下的镇北王,兵不解甲二十年,即使强如草原各部也不敢与其一战的开国大将。一听到纪中云的名号,禁军的人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互相打量了几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后退,感觉好像是本能驱使一样。

禁军队长感觉额头上全是冷汗,再细看一下老者身上的盔甲,布满了一道一道的砍痕,双肩护甲是两个面煞眼恶的狼头,巧夺天工的一环锁一环十分的精密,虽然头盔没看到,但却感觉似乎很熟悉一样。想了一会不由的惊呼出来:“贪狼锁甲!!”

“想不到还有小娃娃认得这身破烂!”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目露慈光的往怀里看了看,突然抬起头来一瞪眼,冷声喝道:“既然知道了还不给我退下,要是惊扰了我家宝宝睡觉,我让你们全变刀下鬼。”

贪狼锁甲的由来特别的有传奇性,开国之战中,纪中云是各个将军之中最不喜穿重甲的,认为这样会影响他战场杀敌。而他又血性刚猛,每次冲锋陷阵都冲在了最前边,每一次的大战过后身上几乎没一块好的皮肤,别人怎么劝说他都不以为然。后来在祖皇的强令下这才无奈的打造了一副锁甲穿上,但这还不是贪狼锁甲的由来。

中原之战中,纪中云率领的饿浪营与元兵对峙。朱元章长子朱孝文因一时顽皮而被擒!当时他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但却是朱家的唯一一个骨肉,元兵以此为要挟要求在最前线的饿狼营后退一百里,并要和朱元章划江而治,平分天下。朱元章一时百愁莫解,一边是江山大业,一边却是骨肉至亲,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割舍其中之一,终日唉声叹气无法定夺。

也就在这时候,一直在元兵监视下后撤的饿狼营竟然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分出了一支骑兵。正当壮年的纪中云艺高人胆大,竟然只带着五百轻骑连夜偷袭了当时元兵的大本营,五百死士趁着元兵还没集结的时候,楞是在三万多人的包围下杀出了一条血路,连夜将朱孝文救了回来,但也丢下了一地的尸体。

根据当时的传言,纪中云回到军中的时候只剩他和另一位断臂的大将。其他的将军一看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和一脸得意的笑都被其所震撼,当时马匹一到营中早已失血而死,而纪中云每走过一步地上就犹如血河一样,甚至全身上下的甲片全被砍落,几乎没一块铁片护身,这一战他也险着身陨,后来大难不死更是铸就了一段铁血佳话。元兵也对这位混身是胆的猛将肃然起劲,饿狼营的威名一时间引领四大军团之首。

朱元章感于他的勇猛和忠诚,接回朱孝文的时候看着纪开文混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却还豪迈的大笑时不由的黯然泪下。特命能工巧匠用纯金加玄铁打造了一套锁甲,赐名赠贪狼锁甲赠于他,并立下誓言永不相负。

禁军们从这一段传奇中回过神来,再一细看纪中云怀里抱着的是一个襁褓,里边有一个酣睡正香的孩童,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一吼,竟然真的没人敢出大气了,镇北王之威可见一般。

“末将参见王爷!”尽管知道眼前之人是朝廷的心腹大缓,但等级森严的心思下。禁军的人还是得跪地行礼,大多的人还是有些恐惧这位名满天下的异姓王!

百姓们虽然知道了纪龙造反的事,但却不妨碍他们对这位尸骨中傲立的开国大将的尊敬,一个个也跪了下去,直呼:“王爷千岁!!”

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戎马一生似乎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大礼,竟然有一点的拘谨。不过还是大手一挥说:“好了,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敢起身,百姓们赶紧散开让出了路。禁军这时候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但也是一个个敏感的警惕着,纪中云横行天下的时候他们大多还没出世,自然也有桀骜不训不怎么买他的帐,不过也不敢表现出来!

纪中云轻轻的一策马,一边摸着睡梦中的小婴孩,一边轻声的说:“你们先行通报吧,纪中云接兵部令,前来面见圣上。”

“是!”禁军队长不敢大意,恭敬的应了一声赶紧策马朝皇宫冲去。

纪中云笑了笑,或许禁军这紧张的表现在他看来确实是是好笑!十几骑人慢慢的进了城门,纪中云是异姓王自然是能策马而行,在他的喝令下其他将士也不为难,一进城门立刻交上兵器下马步行。

沿街百姓纷纷的跪地,一个个好奇的看着这位传说中的王爷。纪中云不为所动,满面尽是慈爱的看着怀里的小曾孙。这时候俨然就是个享尽天伦的老人家,这副和蔼的模样无论如何都不能联想到他当年的骁勇凶悍!

禁军如临大敌一样,即使纪中云只是在骑马慢行,所带的也只有十多骑兵而已。但禁军却没敢有半点的大意,三千人马名为护送实为监视,寸步不离的跟着每一个人,一个个沉着个脸极端的紧张。

京城一时间上下戒严,甚至比起纪龙之乱时也不差分毫。九门提督,天都府,刑部全都戒严,不少人混杂在百姓的队伍里时刻的监视着,每个城门起码有三千人在把守,一个个紧张的在担心纪中云会不会把他纵横天下的饿狼营也带来。

宫中朱允文接到奏报时也是有些错愕,自己根本就没收到纪中云来京的半点情报。随后又皱起了眉头。纪中云竟然只带着十几骑就敢来京城,难道他不知道现在他是朝廷最想除去的心病么。纪龙造反以后,纪中云既不调兵起事也不听朝廷之令,一直安静得让人很是害怕,这次却大摇大摆的来京,到底他要干什么??

尽管心有余悸,但朱允文还是用最高的礼数接待了这位异姓王的到来。右丞相郭敬浩亲自出宫门将风尘仆仆的纪中云接到了宫中沐浴一番,这才带他到御花园中面圣。

朱允文亲眼见过纪中云五百骑闯三万营后的豪迈,那混身血水,白骨外露时却还爽朗大笑的凶悍现在还记忆犹新。他比别人更加忌讳纪中云的威猛。即使这时候纪中云已经弃兵解甲轻装前来,但也是做了最充分的准备,御花园中看似歌舞升平,但几乎天品供奉全都躲在了暗处,时刻警惕着这位开国大将会不会突然发难。

“纪中云,叩见圣上!”纪中云一副从容的样子,换上了一身轻装后笑容满面,来到朱允文面前先行了一个臣子之礼,一点都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朱允文本能的想上前去扶,但心里一怕还是没上前去。只是亲切的摆了摆手说:“王爷何必如此客气,您是开国大将不必拘礼,来人!还不给王爷赐坐。”

“谢圣上!”纪中云笑了笑,坐下以后看了看朱允文,满面微笑的说:“圣上贵为太子之时已是人中龙凤,登基大宝后更是励精图治,祖皇泉下有知应深感欣慰。”

“王爷过奖了!”朱允文习惯性的和他客气,心里却是狠狠的骂开了。要不是你那个龟儿子造反,老子至于整天愁眉苦脸的么,你老小子跟我装什么外国人!

纪中云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很是压抑,细一看也察觉到了来自各个方向紧张的凝视。但也没怎么表示。只是笑了笑,令下人将孙子抱来,满面慈笑的说:“圣上,纪某刚喜得曾孙。特带来京城,望圣上给他赐个名。”

朱允文心想你他妈有情调,我恨不得让你家断子绝孙。但面上还是一副和蔼的笑容,仔细的看了看他的孙子,琢磨了一下笑着说:“王爷的孙子何等金贵,既是名将之后,莫不如叫纪忠九吧,忠臣之后自当配得起此名!!”

纪中云神色一颤,忠于九五之尊,这明显就是在说他纪家后人不忠,纪龙的叛逆确实也是不可避免的话题。纪中云脸色有些不快,顿时就让周围埋伏的人马大为紧张,时刻的准备着出手了。

朱允文一边让宫女请茶,一边笑呵呵的说:“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谢圣上!”纪中云谢了恩以后,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朱允文,眼神复杂得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也将朱允文看得都有些胆怯。

两人无言了好一会,纪中云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开口说:“圣上,逆子之事老臣已经尽知!老臣也曾劝戒过,无奈逆子顽固,都是我家门不严呀,请圣上治罪。”

朱允文心说你知道就好了,不过脸上还是一副亲和的样子,和蔼的安慰说:“王爷何必如此自责,纪龙虽然大逆不道。但王爷可是开国大将,镇北王爷,戎马一生为大明打下多少江土,谁敢怀疑您对朝廷的忠心。”

纪中云苦笑了一下,自嘲说:“圣上,谋逆之罪诛九族!即使老臣有功勋在身,恐怕朝廷兵破津门的时候老臣也免不了人头落地吧。”

朱允文心想那是,你那儿子还不让人担忧,你这老家伙才是最大的祸害,你倒算有自知之名。不过面子上还是摇着头说:“王爷何出此言,您有开国之功这是谁都不能否认的!何况又有先皇所赐贪狼锁甲,逆子之过自然牵连不到您头上。”

“是么!”纪中云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朱允文后神色悠然的说:“圣上,纪中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圣上恩准!”

“王爷请说!”朱允文心里一突,马上要说到正题了。

第150章:春药配种事件!

纪中云长叹一声,面色黯然的说:“圣上,逆子之罪全怪老臣家教不严。他自小得朝廷恩宠但却不思报国,这也是臣的过错。逆子之罪不正法不足以明天下,老臣只求圣上,给我纪家留个后。”

说完,他的眼神又温柔的看向了怀里的孙子,但语气里却没点半求人的感觉。朱允文神色一冷,但一时间却找不出什么托词来。答应吧,那绝对会抡为天下的笑柄,以为皇市被他所要挟,甚至会影响朝廷的军心!不答应吧那又能怎么样,即使把他纪中云就地正法,那饿狼营一但爆动更难处理,起码看他现在的态度他还不想举兵,不能操之过急。

纪中云似乎看出了朱允文的为难,马上说:“圣上不必为难,明日老臣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到时可否法外开恩,您自会有明断。”

“王爷舟趁劳顿,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朱允文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也只能拖一下时间了。

纪中云点了点头,抱着怀里的孙子在禁军的监视下回到了他几乎没住过的王府去了。镇北王入京的消息无论是在津门还是在京城都像个重磅炸弹一样,立刻就把原本还有些对峙的局面全打破了,让各路人马紧张得无法安生。而他本人似乎什么都不知一样,躲在王府里含笑弄孙,好不自在。

津门中,纪龙一边摔着东西渐一边气急败坏的怒吼着:“他真的进京了,要是朱家拿他做人质,那饿狼营动弹不得我岂不成了人家围起来的嘴边肉,谈什么忠诚,到这时候了就算再忠诚还不是诛九族。难道就要看着断子绝孙他才乐意吗?”

旁边一个谋士赶紧劝解道:“大人,虽然王爷对我们的急信不闻不问。不派兵增援津门,但起码现在他还没向朝廷表忠,事情还不到没有迂回的余地。这也不算是最坏的局面,现在朝廷对我们围而不打,多少还是觊觎他的威名,您稍安勿燥,事情或许没您想的那么糟糕!”

纪龙一顿猛摔猛砸发泄完后,这才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看着满屋的党羽。喝了口茶稍微顺了顺气,这才咬着牙说:“你说的对,但眼下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北有纪镇刚的破军营,河北一线早已经全是太子的人,再加上山东,直吏,京城步步为营,我们几乎是被围起来的。一但我父王有个闪失,津门的驻军能挡住朝廷的大军么!”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就沉默了。确实眼下朝廷的围而不打给了自己喘气机会,但光是粮食的消耗他们就有点受不了了。再加上盘削百姓筹集军饷早已经惹得到处怨声载道,各地拉拢来的都是一些有和没有差不多的小官,这会如果少了饿狼营的威压,那根本没和朝廷一战之力。

众人顿时就有些落寞,但又不能坐以待毙,赶紧又商量起了对策,但一时间谁都猜不透纪中云的心思,怎么想都想不出半点头绪。

津门这边不轻松,京城也不好到哪去!朝廷六部议论纷纷,连郭敬浩都有些压不下了。御书房里,朱允文屏退了所有的人,一直在唉声叹气的想着对策。

许平也是不敢留恋温柔乡,一听到这消息赶紧穿上衣服就跑进宫来,连和美岳母来个吻别都没有。但父子俩商量了一天,直到现在明月高挂还没一个可行的办法!毕竟纪中云主动进京打破了所有人的预测,又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一招先入为主倒是让人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平儿,你也没什么好点子么?”朱允文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一天的功夫他的头发就白了许多,愁得滴水未进,黑着眼圈看起来很是憔悴。

许平也是把脑袋挠得和鸡窝一样,把精子的活力全用在脑子里想了大半天,最后还是无奈的摇着头说:“老爹,说真的我也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带着这么几个人贸然的进京,难道真不怕我们来给手起刀落么,我就不信了他是个三头六臂,砍都砍不死。”

朱允文背着手,沉思了一会苦笑了一下说:“这点局面就怕的话他就不是镇北王了,拿他做人质我不是没想过。但真要这样的话激发了饿浪营将士的不满,到时候局面更不好收拾,要知道他们可是从不认兵部的命令,大多全是和纪中云才尸体里爬起来的老兵!”

“哎……”许平愁得把头都快挠破了。

朱允文也是一愁莫展,商量到了半夜。最后还是理不出半点的头绪,纪欣月心疼不已,命御膳房送来了吃食,但面对这些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山珍海味。父子俩形同嚼蜡一样,没吃一小点就没了胃口。

整个朝廷从上到下都在议论着这件事,但一夜不眠的商议还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百官们一个个都顶着一个大大的熊猫眼,互相见了面除了苦笑就没别的表情了。

禁军们依旧克劲职守的守卫着城门,有了昨天的事今天个个更加的警惕了。晨曦刚到的时候不免也一边听着百姓的议论一边自己也在议论着纪中云的到来。这时候北城门的禁军们遭遇了和昨天几乎一样的遭遇,远远的就来了一队陌生的骑兵,个个看起来高大威猛很是强悍!

“金吾将军驾到!”为首的纪镇刚一脸的严色,他也是接到了纪中云想叙旧的书信才匆忙的赶来的,一路上也是猜不透纪中云到底要干什么。

当今皇后的生父,破军营大将军,大明开国大将。这样的大神自然是没人敢阻拦。禁军的态度好得出奇,专门派了一队人马给纪镇刚开路,比起昨天的阵势只少了那些监视的人马,但也不敢有半点的怠慢,毕竟这是大明现在唯一可以和纪中云抗衡的武将。

纪镇刚并不急于进宫,而是叫他们引路到天工部去,一脸上全是阴沉的坏笑看得别人是胆战心惊!纪宝丰现在发福了许多,正和几个人商讨着一些铁件的构造,比起那些所谓读书人,他们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什么镇北王之类的根本就提不起兴趣,一个个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金吾将军到!”门卫的一声大喝,瞬间就让纪宝丰吓得脸都吓白了,嘴唇也没了血色。

纪宝丰本能的刚想翻墙跑出去,但双腿一悬空马上就被抓小鸡一样的抓了起来。纪镇刚笑吟吟的抓着他的后领,阴阳怪气的说:“好儿子呀,跑来京城也不和为父说一声,让我好生惦记呀!”

“父亲,我……”纪宝丰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了,话还没说完,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纪宝丰抓着被自己打昏过去的儿子上了马,在禁军众将目瞪口呆的眼色下朝着国舅府走去。大门一开,外边的军将一个个横刀立马的,警惕的看来看去,把家仆下人全惊得面无血色!!

几位莺燕的女子一听赶紧迎了出来,明显全都是国之姿色很是动人。一个个战战兢兢的上前道了个福!纪镇刚眼神一扫,看到了一个明显身怀六甲的女子,满意的笑了笑,关切的问:“几个月了!”

“回将军,两个月了!”女子满面的羞红,大气都不怎么敢出。

“哈哈,别那么陌生!”纪镇刚高兴得满面红光,亲切的说:“我是你们的公公,以后随这臭小子叫我一声爹就好了,一家人的不用那么拘束!”

“爹!”几名女子赶紧甜甜的喊了一声,喊得纪镇刚高兴不已。

“你们之中谁怀了孩子?”纪镇刚马上就关心起了香火的问题。一位之下才知道只有一名少女怀上,自从春药事件以后,儿子也很少回府,似乎在刻意的回避她们一样。也难怪这些妙龄少女们一个个难掩一脸的失落,一听这话纪镇刚不由的满面的哀伤。

纪镇刚大大咧咧的抗着晕过去的儿子进了屋,找来一禁军将领耳语一翻后,立刻就对这些儿媳们嘘寒问暖起来,第一次当人家的公公,亲切的态度将这些被冷落的宫女感动得泪流满面,简直就像是被家里爷爷疼爱一样。在纪镇刚的和蔼下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很是融洽,唯一不协调的就是被丢在了太师椅上,翻着白眼的纪镇刚。

门口,在家仆们殷勤的引路下,一个粉嫩动人的小loli怯怯的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纪镇刚后,马上跪地行了一礼,恭敬的说:“民女拜见将军!”

“呵呵,起来吧!”纪镇刚好好的端详了几下,将巧儿看得很不自在。突然脸色一板,大喝道:“就是你对我儿子下药的,你好大的胆子呀!”

纪镇刚一瞪眼,顿时就把所有人吓得屏住了呼吸。巧儿也被她吓得面无血色,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可爱的小脸上尽是惶恐和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点了点头忐忑的说:“确是民女下的!!”

“哼!”纪镇刚冷哼了一声:“看你小小年纪胆子还真够大,难道不知道他是当朝的国舅么,你这可是以下犯上?”

“民女知罪!”巧儿赶紧跪了下去,但细听之下纪镇刚却没半分的归罪之意,隐隐还有几分窃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大气。

纪镇刚生性开朗,也是有心想逗她玩而已,马上就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行啦,你是平儿家的小丫鬟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贱名巧儿。”巧儿赶紧摆出一副人家乖到极点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无辜让人怎么样都生不起气来!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纪镇刚声音低低的,听不出到底是要表达什么。

“民女不知!”巧儿乖巧的摇了摇头。

纪镇刚呵呵一乐,突然一改刚才严肃的样子,嬉皮笑脸又是有几分不满的说:“有这样的事呀,你起码先通知我一声嘛。另外平儿那孩子也是的,这种事怎么就干了一次,你们应该再接再励才是嘛!你看看,堂堂一个太子,才赐了几个小女娃给他舅舅,他这么抠门你该提醒他一下嘛!”

一袭话说得几女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巧儿也是有些错愕,早就听说过这位将军平易近人,甚至有点为老不尊,但没想到会不尊到这地步,竟然责怪自己没多给他儿子吃春药,这简直就是主子的年老版啊!

“来来!”纪镇刚笑咪咪的招着手,面带奸笑的说:“你那药还有吧,拿过来我看看!”

“是!”巧儿感觉脑子还有点发晕,有些木讷的掏出了一个粉色的瓶子恭敬的递了过去。

“正常人吃多少见效!”纪镇刚像个要干坏事的孩一样,坏笑着给人很是顽皮的感觉。这一幕看得禁军众将都在擦汗,这真的是名扬天下的金吾将军吗?怎么看都是一个老流氓啊!不过破军营的将士们一个个却不以为然,似乎也习惯了他为老不尊的嘴脸。

巧儿还有点回不过神,本能的用手比画着说:“这个药,用一指甲盖的量差不多就好了。入水后服下,马上就见效了!”

“好!”纪镇刚呵呵直笑,命人拿来茶杯以后,先下了一指甲盖的感觉不过瘾,又多下了一些。嘴里还念叨着:“多加点量吧,最好能让他明天腰都直不起来,给老子多卖点力,算你害我气了四十年的代价!”

众人爆汗,这是当爹的么!全都傻了眼的看着纪镇刚一副坏笑,拿着春药给晕厥的纪宝丰灌下去,纪镇刚又命人送他回房去。转身一拍手脸上的笑那叫一个得意呀,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是猥琐之极!

纪镇刚嬉笑了一下,又把药下到一壶茶里,朝着面红赤热的众女说:“儿媳们,俗话春宵一刻值千金!谁还没身孕的喝一口,一会赶紧和你们相公行房去,我可指着你们来开枝散叶呢,谁怀上了我就让圣上赐婚让你们风风光光的过门。”

这年代只要和房事有关的,哪有人说得那么明白的。众女顿时羞怯难当,但面对着明媒正娶的诱惑还是动了心。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少女喝下了一口,其他人这才纷纷效仿,红着脸主动的喝下了春药。即使是白日行房对她们来说很是荒唐,但谁都不敢抗拒纪镇刚的话,也幻想着八抬大轿进门的幸福,喝完后道了个福一个个红着脸回了后厢,期待着纪宝丰的兽性大发。

纪镇刚又和那个身怀六甲的女孩嘘寒问暖一番,嘱咐她好好的养胎,又许诺这许诺那好一会,这才站起身来,大笑着说:“好啦,现在正事办完了!咱们进宫去找乐子吧。”

巧儿总算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了,给儿子下春药是正事。镇北王进京反而是乐子,这是什么人呀!小loli一时瞪着眼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饶是一向顽皮的她也感觉面对着纪镇刚的为老不尊自己根本就是个乖宝宝了。

见她呆若木鸡的站着,纪镇刚走出门的时候突然一拍脑子,朝巧儿招了招手:“小娃娃,过来一下!”

“是!”巧儿赶紧跑了过去,这会感觉还有点晕忽忽的回不过神来。

纪镇刚一脸的严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给我留在这好好的看着,一会看有点安静下来。让人做个汤加点药送进去让国舅爷喝,差不多了把那几个女人全换出来。去宫里让我闺女也是就皇后娘娘再送几个新的来,日落之前别让他停下来知道吗?”

“啊……”巧儿惊得目瞪口呆,张着小嘴久久的无语,这,这真是亲生的么?这爹把儿子当配种的牲口了。

纪镇刚呵呵的一笑,摆着手说:“身子坏一点没关系,你注意点药量!别出人命就好了,记得和皇后娘娘说多要几个知不知道,宫里那么多的女人摆着也是摆着,告诉她多来几个孝敬她哥哥,就说是我吩咐。”

“好!”巧儿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脑子那么笨,面对着他的为老不尊一点都转不过弯来,脑子笨得和傻瓜几乎没区别了。

“乖孩子!”纪镇刚满意的笑了笑,这才翻身上马,哼着小曲朝皇宫骑去。

后边跟着的禁军一个个个汗流夹背呀,一样的开国大将,一样是曾经纵横天下的强者,怎么感觉落差就那么大呢!镇北王进京,每走一步都感觉风雨欲来让人忐忑不安。金吾将军进京,第一件干的事却让人哭笑不得。真难相信他这副流氓相,当年是如何带领破军营横扫中原的,这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个立尸而傲的将军么。

凉风吹过,巧儿楞在门口好久好久还是很迷糊,直到管家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才回过神来。这什么将军呀,简直就是雷神下凡,和他相处这一小会,小loli感觉脑子像死了一样都没办法思考。

“可恶呀……”巧儿慢慢清醒过来时,这才嘟着小嘴不乐意的嘀咕起来:“小的是色狼,老的是流氓!这一家到底是什么人呀,一个个都那么无耻。”

管家有些不满巧儿这些气话,不过也不敢说什么,恭敬的把还气急败坏的巧儿请了进去。

第151章:忙里偷情!

纪镇刚的到来让朱允文和许平也有点惊讶,不过他来的也洽是时候。两人接到奏报后焦急的等着,等了大半天才见他姗姗来迟!还没来得及客套几句,纪镇刚就得意的把刚才干的好事一顿吹嘘,更是萎缩的让朱允文别小气,多送几个宫女过去,这副欠揍的嘴脸让父子俩楞在原地久久无言。

“外公,咱们先不说这个!”许平苦笑了一下,很是无奈的问:“纪中云给你写信,让你过来这边有说是什么情况吗?”

“没有!”纪镇刚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说:“他就说来叙旧而已。”说完立刻露出了老顽童的嘴脸,很是不满的朝许平白了一眼说:“你个臭小子,对你舅舅还这么抠门。银子不给就算了,女人你就不能多给几个么,宫女不是一抓一大把。我还以为有几个怀上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这个……”朱允文在旁边尴尬的说:“岳父,咱们先不讨论这个了好么,等这事过去了我肯定会妥善安排好宝丰的事,保证让他好好的为您开枝散叶!”

“这还差不多!”纪镇刚满意的笑了笑,突然一拍脑子,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了,我这心里一高兴。忘了你们现在一个当皇帝一个当太子了,忘了行礼了!”

父子俩咬牙切齿呀,看着他声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真恨不能把他拖出去打一顿!纪镇刚也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赶紧讪讪的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别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这边什么情况你们说一下!”

许平赶紧把这两天京城的议论和纪中云的态度说了一遍,纪宝刚一听沉吟了许久,这才笑了笑说:“算了,既然想不通就别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的破军营摆在那,你们也不用担心东北会出乱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明天我去会一会他就行了。”

“外公,您住我那吧!”许平马上摆出一副孝顺的样子,确实想不通的话越想越愁。还真不如像他说的那样见机行事比较好!

“不了!”纪镇刚摆了摆手,奸笑着说:“晚上我得去监视宝丰的造人计划,明天一早我再进宫吧,你们记得把宫女送过去就好了!”

朱允文青筋都有些浮起了,但一想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了。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能先看纪中云到底想干什么再想对策了。

纪镇刚哼着小曲刚站起身,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你们俩个呀,急归急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连你们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叫朝廷百官和天下百姓怎么看!”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朱允文楞了一下,一想也是!父子两这样的紧张反而会让朝堂上的气氛更是拘谨。许平也是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外公虽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经过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自然不会把这些事当儿戏,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难道真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吗?

“怎么办?”朱允文似乎也是释然了,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许平。

许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怎么办,我回我的温柔乡去!你该去糟蹋小宫女就随便,赶紧泻一下火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别被他吓个不举就行了。”

“臭小子!”朱允文立刻跳起来大骂:“你敢教训我,不怕老子抄你的家呀!”

“抄吧,迟早那也是我的遗产!”许平不为所动的坏笑一下,被外公这一说真是豁然开朗呀!赶紧把这烦心事丢到一边,计划着晚上要到哪过夜了。

国舅府里渐渐的充斥着阵阵的浪叫和呻吟,一个个家丁都面露嫉妒和暧昧的神色。巧儿却是气急败坏的坐在了院子里,把气全撒在了手里的苹果上,咬一口就诅咒一口。

前边站着一排妙龄少女,一个个脸带羞红婷婷玉立的站着。听着老宫女的训斥,随时准备进去献身,娇羞的听着房里的动静,只等着轻解罗衣的那一刻!

“该死的!”巧儿还在不满的嘀咕着:“为什么安排我干的都是这样的事!!”

第63章:小姨的角色扮演。

许平满腹心事的出了宫门,在马车上微微的拉开帘子一看。京城的局势似乎真的紧张到了一个极点,遍地可见禁军和顺天府的人,一个个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谨慎。难道真的如外公所说的那样,老爹的和自己的态度已经影响到其他人的情绪了,朝堂百官也不免的惶恐起来?

“主子!”张虎驾着车,面色凝重的说:“郭敬浩刚才差人到府里去了,似乎是有什么事一样,我们是先回府么?”

“回去吧!”许平使劲的揉了一下太阳穴,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逍遥日子看来也不是自己预期的那么简单,所谓的皇权想维持也得耗费一定的精力,纪中云啊纪中云。饿狼营按兵不动,光是他单骑入京就引起这么大的骚动,要是真的操戈相见那局面还能控制了吗?

回了府里,许平径直的到达主厅时只有刘紫衣满面愁容的侯着,最近一段时间她已经忙得很是憔悴,两人几乎没了见面的时间,许平一看不由的有些心疼。美人粉眉深锁,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让人特别的心疼,但粉罗轻黛,倾国绝色也是让人为之动容。

“宝贝,你好久没过来了!”许平走上前一步,轻轻的拉着她的手,细细的端详了一下她娇艳的容颜,柔声的说:“一阵子不见你美了许多!”

刘紫衣俏脸一红,嘴角禁不住挂上幸福的浅笑,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娇声说:“爷,您越来越会哄人了!”

“呵呵!”许平温柔的笑了笑,知道她会过来肯定有些正事。一边示意丫鬟上茶一边严肃的问:“魔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刘紫衣也赶紧正了正色,却是摇头苦笑说:“爷,这次真是闹得四分五裂了。魔教竟然暗地里被纪龙拉拢了一批的叛徒,突然的发难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很多忠心的教徒也被他们暗杀了!教主现在远在津门一带活动,专心的收集那边的情报根本脱不开身来主持大局。而现在一些叛徒也已经盯上她了,隐隐的开始朝那边靠拢,看样子是想拿她的人头换取纪龙的信任,情况不容乐观呀!”

“这样呀!”许平沉吟了许久,担忧的问:“叫她多加小心一点,实在不行的话先撤回京城来,毕竟魔教现在不能乱!还有花蕊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郭敬浩的人有没有把她救回来??”

刘紫衣面色落寞,尽是哀愁的说:“刚才丞相府已经将她送来了,他们赶到的时候花蕊夫人已经中了剧毒,哎!一代佳人,香消玉陨。”

“厚葬她吧!”许平摇着头叹了口气,尽管没见过这位传闻中的魔教圣女,一个才华出众的手下。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柳叔一手创建的魔教那么就这样散了吗??

“主子!”刘紫衣一看许平的情绪有些低落,赶紧宽慰道:“花蕊夫人也算是尽了忠,相信她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的,您不必如此伤心!眼下重要的还是打起精神,应付这次的骚乱。”

“恩!”许平也不想让自己过于的低落。看着面前体贴动人的尤物,手轻轻的一拉,刘紫衣成熟丰满的身子就软软入怀。两人久久的凝视了好一会,禁不住相思的折磨吻到了一起去,舌头激烈的纠缠起来宣泄着彼此的思念!

“我要你!”一个长长的湿吻过后,许平喘着粗气将她横抱在怀,朝卧室走去。

“主子,妾身也想您!”刘紫衣衣裳已经有些凌乱了,面上带着情动的潮红。娇媚的嘤咛一声,嫣红的小嘴不停的亲吻着许平的脸,一双小手也紧紧的环着许平的脖子。

一路上的丫鬟们早就习惯了做隐形人,一看到这情景立刻老实的回避起来。内院几乎不允许半个男人进来,所以刘紫衣也放开了矜持,一路上都在和许平热烈的亲吻着。

关上房门后,许平红着眼开始去撕扯她身上轻薄的遮羞,将美人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小肥羊后也享受起了刘紫衣温柔的服侍,看着她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命根子,那秀美的容颜还充满了无尽的陶醉,小嘴紧紧的含住时那性感的诱惑,顿时爽得说不出话来。

狼吼了一声将她丢到了床上,将修长的美腿分开露出了娇嫩迷人的yīn户,许平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内,粗鲁的尽根进入让刘紫衣激动的全身发颤。肆意的享受着她这让无数男人疯狂的娇躯。刘紫衣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马上就摇摆着香臀迎合着爱郎的索取。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开始在床上翻滚着,有节奏的蠕动起来寻找着最美妙的仙境。一时间屋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嫩的呻吟,还有激情的分泌特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云雨过后,刘紫衣无力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喘息着,俏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美眸紧闭回味着阵阵高潮所带来的无边快感,娇嫩性感的身躯上布满了香汗,跨间迷人的羞处还在往外流着jīng液,这一幕看起来既淫荡又特别的妩媚,脸上情动的潮红还久久散之不去!

“爷!”休息了许久,刘紫衣这才无力的睁开眼,水蒙蒙的美眸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好一会,这才温顺的扭着性感的身躯来到许平的跨下,一低头将还沾满了jīng液的命根子含了进去,津津有味的舔食起来!

许平感觉一阵的舒服,软软的小舌头灵活的开始挑逗着自己。赞许的看了她一眼,大手爱怜的抚摸着她散乱的青丝。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伏在跨下,用嫣红的小嘴紧紧的含着你的命根子,光是这一幕就足够让人兴奋了,视觉上的冲击绝对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爷,妾身伺候您沐浴一下么?”将命根子舔食一净后,刘紫衣这才慢慢的撑起了身子,满面期待的看着许平!

许平笑咪咪的朝她饱满浑圆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引得刘紫衣娇喘连连,面含春情,性感的身体又不安的扭动起来!虽然很想再和她云雨一番,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算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事要处理,你睡一会吧。我出去看看走走,没事的话一会再回来!”

“恩!”刘紫衣也明显因为最近的乱事而有些疲累,马上乖巧的起身帮许平擦了擦身体,又殷勤的伺候着换上一套合身的衣服,这才笑面如兰的说:“爷,这是妾身第一次在您的房间里睡觉,一会您要其他人侍寝的话妾身先给您准备膳食好么??”

“到时候再说吧!”许平抱着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又软语了一番这才走了出来!刘紫衣满面柔情的目送许平出了房门,这段时间实在太过于疲惫了,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保持着警惕。一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的睡去,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这是第一次在爱郎的房间里睡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的安心,又特别的舒服,周围环绕的男人味让人很是轻松,绷紧了很久的神经也瞬间的松弛下来。

许平走着的时候肚子突然咕的一声响,感觉到一阵瘪瘪的饿意。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刚想喊丫鬟时,却是突然敏感的闻见了一阵浓烈的清香,似乎还有一阵女孩子嬉笑的欢声笑语,如银铃一般的清脆悦耳!

顺着声音走到了西厢,这才看清后花院的亭子里坐着三个婀娜的身姿。虽然明月高挂,但点上几盏清烛倒也是够闲情宜人的,粉色的灯光下印照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身姿各有风情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

林紫颜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虽然没有过多的粉装打扮,但经过了昨晚的滋润明显皮肤水灵了不少。大眼睛明艳动人感觉十分的柔和,胸前一对豪乳依旧养眼诱人。甜美的微笑犹如二八少女一般,要是不认识的话谁会信她以为人母,女儿都快成为别人的妻子了,现在看起来就是个二十出头的美女而已。

另一个身影一样窈窕动人,身段显得高挑匀称。粉色的轻罗绸裙,裙带飘飘看起来煞是灵动。长长的青丝梳得一丝不苟,宛如天上来水一般柔顺动人,在夜风的轻抚下轻盈而动很是漂亮。清澈动人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唇无妆自红很是动人,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女性的柔媚让人一看就蠢蠢欲动。

第152章:刺激的角色扮演!

姚露,她来这干什么?从天房山回来后还真没再见过这妞了。许平躲到了一边,盯着她那挺挺的小香臀不由的色笑了一下,另一个小身影是巧儿这个小魔女,身着可爱的绿色青裙很是娇小迷人。但面对的是一个背影就看不太清楚,三女围席而坐,桌上摆满了小吃水果很是惬意,无奈小魔女似乎很是生气一样,喋喋不休的在抱怨着:“真的林阿姨!”巧儿恨恨的咬了口桃子,不顾嘴边还残留着的汁,愤愤不平的说:“我一开始还以为找我去有什么事呢,一听说是金吾将军的命令。人家真的紧张死了,谁不知道那可是手握雄兵的大将军。谁知道那老不修的竟然叫我去给他儿子下药去,你说说哪有这样的事!”

姚露温柔的一笑,柔媚的容颜让人很是喜爱,有些不相信的说:“不会吧,金吾将军可是开朝大将。当年手握破军营十万大军横扫元兵,我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大英雄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林紫颜疼爱的为巧儿擦去嘴边的汁液,不过也是有些不信的说:“巧儿,你这些话可不许乱说。现在三岁孩童都知道金吾将军的威名,那可是国丈之尊,你这话要是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看她还不打烂你的屁股才怪呢。”

许平心想你们还真别不信,他那为老不尊的老流氓什么事做不出来,这点事就小意思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看来巧儿的怨气是很大呀,自己老是支使她干这种事,现在外公也知道了她的威名。再纯洁的小loli都会被玷污的,可怜的孩子呀!

巧儿见大家都不相信,这会它也是急了,绘声绘色的说:“真的,我回来的时候还有一堆宫女在那等着要进房呢!那老家伙还说什么要连续下几天的药,怎么的都得多施一下雨露的,说什么那么多个黄花小闺女,就不信没几个大肚子的。”

如此大胆的话,姚露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是红了脸。饶是林紫颜都感觉有些不自在的别扭起来,巧儿刚想继续解释的时候。突然一声天籁一般的声音响起,只是话语中带着几丝的严厉让人有些回不过神来:“放肆,小小丫鬟竟敢妄议开国大将!!”

众女一听这声音,顿时就吓了一跳。再回头一看,巧儿更是混身直冒冷汗。谁能想到都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既然会微服出宫。刚才众人谈论得很是高兴,一点都没注意到她的到来,这会只见纪欣月满面冰霜的站在了走廊边,身上一袭典雅的白裙看起来飘逸得似不食人间焰火的仙子一般,虽然身着便装但那种雍容华贵的优雅还是让人胆窃。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有几分的怒气,原本水润动人的眼睛这会充满了让人害怕的冰冷,狠狠的一瞪顿时就让喜儿混身发抖。

三女全吓得不轻,还是林紫颜第一个回过神来,赶紧跪了下去,颤声的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姚露和巧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也忐忑不安跪了下去!

纪欣月雍容华贵的气质让她们不敢直视,她也没让三女起身。而是轻盈的几个莲步到了亭子里坐下,面色冰冷的看着巧儿,一字一句的训斥道:“好大胆的丫鬟呀,竟然敢在这枉议朝廷大员,甚至敢诬陷国丈。早就听闻太子府规矩宽松,但没想到会宽松到这地步,一个小丫鬟都有这胆子,反了天了!”

“奴婢……”巧儿跪在地上,吓得头都不敢抬,一个劲的发抖着,这会哪还敢狡辩什么,赶紧就怯声的说:“奴婢知罪!!”

其他二女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林紫颜,昨晚听了朱莲池的话。知道皇后娘娘对自己有所偏见,这会更是不敢抬起头来,唯唯诺诺的,紧张得腿都在发抖了,不知道巧儿会被怎么惩罚,心里担心小loli也担心纪欣月会不会朝她发难。

纪静月虽然一脸的冰霜,但嘴角却掩饰不住顽皮的微笑。最近一段时间在宫里真是闲出病来了,因为京城之乱而被姐姐禁足根本出不了宫门。这会好不容易老爹来了才偷偷的混出来,但一回将军府却是知道了老爹的下流勾当。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想着在太子府里自由快乐的时光,再加上心里隐隐有点想这个流氓外甥,就情不自禁的跑来了。

当然了,按她古怪好玩的性格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一出门马上跑宫里找了一件姐姐的便装穿,虽然不像纪欣月因为生育过孩子而丰满妩媚,但凭着几乎一样的容貌,一身高雅的长裙加身,再加上刻意的让自己的动作每一步都小巧缓慢,说话也压低了声线,倒也真的能以假乱真,让太子府上下都蒙在鼓里。

“哼……”纪静月好笑之余,脑子里也有些恍惚的在想着许平。但脸上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冷声的说:“平儿呢,他是怎么教下人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皇后娘娘,奴婢……”巧儿慌忙的抬起头来,一着急眼泪都掉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得心都快碎了,一边小声的哭泣着一边磕着头哀求说:“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和太子爷没有关系,是奴婢长了张贱嘴胡说八道,是奴婢自作主张瞎说,请娘娘赐罪……”

许平躲在旁边听得心里一阵感动,这小魔女倒也算是不错,关键时候倒也知道一个人把罪过抗下来。不枉自己平时那么的疼她,不过是不是也有点纵容过头了??

“放肆!”纪静月感觉玩得有点过份了,但是第一次看巧儿哭还是觉得很新奇,毕竟以前巧儿都是一副嬉笑开朗的模样,谁又见过她怕成这样。继续板着脸喝道:“本宫做事要你来教么?”

“奴婢不敢……”巧儿吓得又是低下头去,连哭都不敢大声了,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哽咽和满心的忐忑!

纪静月玩得真有兴致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前一紧,一双大手无声无息的握上了自己的胸脯。轻轻的一捏带来一阵又酥又麻的快感,而这大手还不甘心的将自己的乳房紧紧的握住一阵的揉捏。纪静月娇躯一颤后马上吓得惊叫了一声,本能的手一挥一掌朝身后打去。

许平色色的一笑,轻松的就将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边舔了一下,将纪静月弄得面红赤热的。这才满面淫笑的说:“我说小姨呀,下次你要想出来坑蒙拐骗呢,最好还是做足功课比较好!我妈那样温柔娴熟的人,会把飞刀随身的藏在袖子里么!”说完手一抖,纪静月的袖子里掉下了几把锋利的小飞刀。

“你……”巧儿楞了一下,明白被骗以后马上站了起来,气乎乎的看着纪静月,咬着牙小模样那叫一个幽怨呀。一下就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这会小魔女已经开始在计划该怎么报复了。

纪静月赶紧摆着手,歉笑着解释说:“别生气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

姚露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但因为和纪静月不是很熟悉还是站在一边不敢开口,但眼里含着几丝温和,若有若无的看了看许平一眼,阳刚开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脸的坏笑,实在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林紫颜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拍着胸脯一边站了起来,嗲嗲的嗔道:“真是的,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呀,真的吓死我了!”

“嘿嘿,无聊嘛!”纪静月歉意的笑了笑,突然胸前又是一紧,这才记得外甥的手还没拿开,一直在占自己的便宜。这死流氓竟然当着三女的面继续轻薄自己,纪静月脸色微微的一红,咬着牙一瞪眼,腰间的长鞭立刻呼啸而出!

“靠,又来这招!”许平灵活的一闪,鞭子立刻将身后的树枝打断了一大片。许平慌忙的退了几步退到了墙边。开玩笑,上次河北受的伤还没好,这会哪敢挨她一下呀,虽然妙音说的战龙诀能疗伤,但昨晚和刚才都试了,效果也太小了吧,几乎和吃药没什么区别,让许平那个郁闷呀。

“臭小子,你自找的!”纪静月娇喝一声,羞中带怒的一挥,一招灵蛇吐信潇洒的击出,鞭子真的犹如有了生命一样的朝许平打去,破空之音凄厉得让人胆寒!

“日!”许平慌忙的又躲了一下,这会真的不敢去调动真气,躲得很是狼狈,赶紧退开几步远后,没好气的说:“你谋杀呀,我伤还没好你就下这死手,有没有人性了。”

“那正好!”纪静月拉了拉鞭子,一想起自己被当面轻薄是又羞又气,冷笑着说:“趁你病要你命,这种事我最喜欢干了。”

“无耻……”许平鄙视的看着她,大喊道:“有种等老子伤好了,到时候想怎么打随便你。地点是我房间还是你房间都行,怎么样??只要床够大就可以,你有没有种。”

姚露不禁脸色一红,不过也是对于许平这彻底的无赖样弄得哭笑不得。纪静月本想许平说几句软话就算了,毕竟真不敢伤到这个大明的活宝贝。但这会一听许平的话还那么的无耻,立刻生气的挥舞着鞭子打去,没好气的说:“免了,这会姑奶奶就送你再去投胎!”

纪静月的鞭子一挥舞起来,一下接一下的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许平这会真气不敢调动,躲了一小会就受不了了,一看旁边目瞪口呆的三女,脑子一机灵慌忙的往姚露身后躲。

姚露被这闹剧弄得还在发呆,猛的感觉背上有个强壮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是不老实的在抚摩着自己的臀部。惊得刚想惊叫时,耳边着急的话语伴随着一阵热气:“还发呆,你再发呆就毁容了!”

纪静月一看鞭子收不住的朝姚露挥去,顿时吓了一跳,着急的喊道:“快躲呀!!”

许平话语间,当然不忘吃点豆腐!姚露这刚一回神耳朵立刻被舔了几下,传来一阵又热又潮的快感。可面对眼前呼啸而来的鞭子,也顾不得羞怯了,赶紧双手并起的护在身前,一道道的细丝立刻结成了一张网来抵挡纪静月这凌厉的一击。

鞭子一击而中,立刻反弹了回去。众女不知道姚露的武功深浅立刻吓了一跳,纪静月更是自责不已,就这么短的距离自己用什么兵器呀,直接把这小流氓绑起来揍一顿不就行了吗?

好在姚露护身及时,鞭子抽在细丝上并没有伤到身体。但纪静月脑子一热,这一下的力道也不容小看。姚露只感觉小手上一酸,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拌立刻失去了重心,惊叫着往后倒了下去。

许平口水大流呀,赶紧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蛮腰,假装失去平衡的和她一起摔倒在地,虽然当了垫背会有点痛。但怀里抱着这么一个温香动人的身子,这点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啊……”姚露只感觉那做怪的大手这次更是过份,直接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臀部,还有探到自己腿间的趋势。心里一惊慌忙的推开许平,面色羞红的跳到了一边去。

林紫颜朝她投去了暧昧的浅笑,姚露虽然被轻薄了,脸上并没有半分的羞怒,反而是怀春少女的娇羞和惊慌,照这样看这位小妹妹也逃不过主子的魔掌了。巧儿这会还在生纪静月的气,对于许平的色狼行经已经习惯了,可爱的眼睛还在死死的瞪着纪静月,不甘心的擦着眼泪一看就绝对在想着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一看许平这时候还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心里顿时就犯起了酸,火上浇醋更是不会手下留情,双手拉了拉鞭子,马上咬着牙说:“你们让开,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亲手杀了这个祸害人间的家伙!”

“靠,我祸害谁了。”许平一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马上站起来躲到了柱子后边,不服的叫了起来:“再说了祸害也没祸害到你,等你挺着个大肚子来的时候,要杀要剐随便你还不行么。你说你这会小蛮腰那么的细,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

“下流!”纪静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刚想动鞭子时却是看见有个丫鬟着急的跑了过来。心里一权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当着下人的面让这流氓外甥下不来台,那自己肯定没好日子过,想了想还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还是凶狠的瞪着许平,手也紧紧的握着鞭子,大有随时出手的准备!

第153章:香艳调情!

“爷!”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着凌乱的亭子楞了好一会,这才着急的说:“孙正农回来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把这收拾一下!”许平一听也收起了玩兴,给小姨飞了个吻后赶紧跑到了前堂。纪静月气得直诅咒,小丫鬟似乎被这场景见怪不怪了,马上殷勤的招呼来几个小姐妹开始收拾起一地的树枝和叶子。

主厅里孙正农正规矩的站在中间候着,身上的儒袍还带着不少的尘土。这段时间的奔波明显他又消瘦了许多。但和一开始乞丐一样的邋遢比却是好了许多,整个人干干净净的,或许因为有了用武之地,老家伙感觉红光满面似乎还年轻了不少,目光感觉更加的锐利了。

“来,坐!”许平一边命丫鬟上茶一边示意他先坐下,上下打量了几眼后笑着说:“看来云南的东西比京城好,你精神好了许多,不会是借办事的名义在那享受日子了吧!”

“托太子爷的福!”孙正农笑咪咪行了个礼,这才缓缓的说:“爷,云南之事!请您先恕奴才先斩后奏,还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

“什么事,说吧!”许平一旁点都没在意,比起洪顺的狂傲来说。孙正农做事虽然偏激但也比较稳妥,而且都比较有效果,应该惹不出什么麻烦!

“先说个好消息吧!”孙正农得意的笑了笑说:“这次奴才料定张玉龙在京城肯定是装病想趁机逃脱,纪龙一反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回云南去召集兵马。奴才于两个月前就在黄河那设下了埋伏,果然将这逆贼擒拿,现在林伟正在押解他进京!”

“好,大功一件!”许平惊喜无比,乐得拍起了大腿。真是个好消息呀,张玉龙只要跑不掉的话,云南那边无举事之人,那朝廷就可以专心的把精力都放在北边,慢慢的把纪龙给玩死。

孙正农满面的红光,笑呵呵的说:“不过嘛,张玉龙之弟张玉鹤却是代兄举兵,已经行了起事礼。臣动身的时候他已经浩浩荡荡的集结了一万多的兵马!”

“靠!”许平还没等高兴完,马上气得大骂一声:“妈了b,那抓了他有个屁用啊!你这不是找抽么你。”

“奴才之罪也在此!”孙正农突然站到了中间,往地一跪,满面严色的说:“罪民孙正农,以布衣之身假传吾皇圣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当闹市腰斩!”

“妈的,别给我演戏!”许平阴着个脸,气得大骂起来:“有屁你给我放得连贯一点,一会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阉了送你进宫当个官爽一爽。”

孙正农感觉跨下一凉,赶紧讪讪的笑了笑,有几分奸诈的说:“奴才先借太子爷的通碟,游说了一部分的官员将他们招安。即使如此那张玉鹤反意也不减,虽无粮草支援但也执意起兵,靠着手上一万七的兵马开始侵扰各地百姓纵兵抢粮以凑集起事粮草。云南蛮地民风彪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传圣旨,如再有抢粮者百姓可杀之。各族尚有担忧,奴才再传一旨,每诛杀一扰民判军,持人头者可免赋税十年。”

“然后呢?”许平瞪大了眼睛,这孙正农胆子够大了,圣旨都敢随便的瞎编造,这要是被礼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脑袋才怪。

孙正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是十分得意的说:“苗壮各族本就彪悍,当然是如狼虎一般的追杀那些单独抢粮的判军。而一万多的判军抢粮,最后竟然连叛官家眷,甚至远房之亲都不能幸免,有的甚至被满门而灭。奴才共收到人头两万六千余个,清点的官兵至尽仍吓得无法进食。不战而灭掉叛兵,各族也死伤惨重,民声高涨之下难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无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赋税才将他们安抚下来。”

“靠!”许平真是哭笑不得了,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骂他。这家伙也太狠了吧!这不是也以毒攻毒么,你宫兵造反,他却煽动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计张玉龙那家伙怎么都想不到,精心计划了那么多年,却是被孙正农这离经判道的家伙给毁得一干二净,这家伙狗胆实在太大了,大得真是出人意料。

孙正农一脸严肃的跪地叩头:“奴才犯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为,自愿伏法。请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愿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许平一口茶喷了出去,气得一把抓过盘里的香蕉朝他丢了过去,没好气的笑骂道:“你个老东西少他妈和我演戏了,你有种去伏法的话自己跑宫门哭丧去,这会老实都给你收完尸了!奶奶个腿的明明就是想讨赏你还说什么正法,赶紧给我滚!”

“嘿嘿!”孙正农满面笑意的站了起来,脸上确实也没半点要送死的豪迈,似乎早就料到许平不会计较这些小节一样,试探着问:“主子,您是不是能请圣上补一道圣旨……”

“妈的,你当玉玺在我手啊!”许平没好气的骂道:“说补就补,你补衣服呀!随便找张纸一盖就好了是吧,你个家伙真不把圣旨看在眼里是不是!”

“奴才愚昧了!”孙正农笑得更欢了,看来这个后奏没什么问题了。

“老不死的!”许平嘀咕了几句,脑子一想这事估计没什么难度,只是老爹那死抠的性格。一下免了那么多地方的赋税他会抓狂的,估计自己还得出点血,一想到要掏银子许平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

孙正农老实的呆在一边不敢出声,一看到许平脸上开始有几丝坏笑,聪明如他不由的心里一突!惨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虎!”许平冷笑的看着他,朝门外大吼了一声!

“属下在!”张虎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这段时间精神好了许多,一声应答中气十足。早没了被废去职务的颓废,确实他也不是贪图名利之人,这会倒是落个逍遥自在,没了俗事的纠缠武功竟然也越练越强。

许平奸笑了几下,马上又一脸严色,一副正经的模样说:“孙正农平云南叛军有功。着吏部商议后行赏,念其舟车劳顿又清贫如水,京城暂无栖身之地。本太子特令你带其去飘香楼风流一夜,赐处子三名,强阳补药二颗,你可得招呼好他呀!”

孙正农一听脸都白了,这正常的男人一听肯定会眼放绿光大呼爽快。可他都这把年纪了,说不好听点半只脚都进了棺材,早已经对男女之事没了那个精力和兴趣,这副消瘦的老骨头哪能经得起三个妙龄女子的摧残,血压那么高要是不小心估计马上风而死都有可能,这简直是变相的用刑呀!

许平半眯起了眼,冷笑一声说:“怎么,你想抗命么。”

“奴才不敢。”孙正农流着冷汗,苦着一张脸,说话都带着哭呛了:“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此事能成还是仰仗林统领办事得当。奴才断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爷的厚赏理应由他来领才算妥当!”

“滚!”许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药拿来,老子要他当着面给我吞下去!”

丫鬟红着脸手拿托盘,将两颗散发着药香的小药丸放到了孙正农的面前。看着他老脸都皱得不像话了,张虎不由的掩嘴偷笑,这孙正农到底没怎么呆在京城搞不清楚状况。主子这人什么都好说,一但涉及到钱和女人的话那就翻脸不认人了,有其父才有其子,万岁爷虽然为极九五但也是斤斤计较之人。为了保住你这条老命这一把不知道主子会和圣上怎么讨价还价了,主子自然心里会不爽的。

孙正农涨红了老脸,苦笑着谢过恩后,拿起药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皱着个眉头仿佛吃的不是春药而是毒药。张虎在一边看得窃笑不已,行了个礼后赶紧带他去逛窑子了。

“哈哈!!”他们一走出门,许平立刻按耐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不就一道假圣旨的事么,竟然让云南之乱轻松的就被扼杀掉,这孙正农实在是够胆量的。这样轻松就缓解了一方之急,实在是太厉害了!许平禁不住笑出声来,而且笑声里,真的有着让人菊花一紧的淫荡,声音传遍了太子府的前堂让所有听到的人都感觉混身起鸡皮疙瘩!

“爷,您乐什么呢?”这时候,林紫颜款款的走来,笑面如兰的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说:“您一天都没怎么进食了,多少还是吃点吧!”

“怎么,你要抢小米的饭碗啊?”许平随口开了句玩笑话,但却落寞的发现自己真的很习惯小米在旁边无微不至的伺候了。不知道这时候可爱的小y头怎么样了,或许还在为她的亲人即将伏法而黯然泪下吧。

林紫颜面色带着几分的暧昧,娇笑着说:“纪小姐说她肚子饿了,叫厨房准备了一些膳食。说叫您过去看着她吃,她还要揍您一顿!!”

许平一听顿时心里一暖,小姨性子再怎么火爆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尽管这话说得很是要强,但还是在心疼自己一天没吃饭,这样的体贴,这样的温柔,试问除了肉体上卖力一点以外还有什么可回报的。

一路上和林紫颜你侬我侬的,还没到花园时美妇早已经面羞如桃!虽然难掩被甜言蜜语哄着而欣喜无比,但也被许平下流的话弄得羞怯难当,如少女怀春一般的羞涩真是我见犹怜,让人恨不能直接抱着她到房间里再云雨一番,好好的把玩她的迷人傲乳。

花园中,纪静月早就换上了她最喜欢的短打劲装,将婀娜的曲线衬托得动人无比,这时候英气风发的模样才是火辣小姨更有的风情。桌子上摆着精美的菜肴,也准备好了许平的碗筷,但她一看两人亲密的模样却是不免醋意大发,没好气的说:“死流氓,谁让你来的。”

“你猜呢!”许平色笑了一下,一看中间那乳白的高汤立刻给自己来了一大碗,浅浅的一尝一股中药的香味飘然而出,确实是清新爽口,最近为了伤势一直都在喝药泡药浴的,这一尝竟然没半点的排斥,真是奇怪。

林紫颜这会以丫鬟自居,乖巧的站在一边伺候着许平和纪静月吃饭,细心的为两人递筷倒茶。许平左右看不见姚露的身影,不由疑惑的问:“姚露呢?这么晚了她去哪了??”

“她又不是你的人,管得着么!”纪静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对于姚露的身份。许平解释说是暗中保护她们而扮成丫鬟的手下,帝皇之家本就龙蛇混杂,这样的借口倒是没人会去怀疑。

被外公开导以后,许平一静下心来倒也是觉得肚子真饿了,一顿狼吞虎咽一样的狂扫。只觉得饭菜虽然清淡但却十分的可口,再细一看小姨只是浅尝几口就没再动筷,心里明白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吃,只是找个借口劝自己吃饭而已。心里不由的一阵感动,虽然她的语气总是很冲,但还是一样关心自己的。

“巧儿呢?”林紫颜习惯在这时候看见巧儿大吃特吃的可爱模样,女儿进宫以后她有点把母爱都发泄在小loli身上的趋势,立刻就关切的问了一句。

纪静月不免的偷笑起来,得意洋洋的说:“生我的闷气呢,这不回房间去了,估计这会肯定在狠狠的骂我,着小y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这么怕我姐姐,真是够丢人的。”

许平头也不抬的吃着,看着小姨这副得意的嘴脸心想你也好意思说她,你到了老娘面前不也乖得和小绵羊一样么。

“是这样呀!”林紫颜面露关怀的担忧,明显是在担心小loli会不会想不开。

纪静月狠狠的瞪了许平几眼后,突然伸着懒腰说:“好了,这么晚了我也去睡了!莲池她住哪个房间呀?我去找她。”

“长孝公主住在后厢!”林紫颜赶紧找来丫鬟为她引路,还不忘怯怯的说:“今天她精神有些委靡,早早的就睡下了,要不您改天再找她吧。”

“没事!”纪静月笑咪咪的摆了摆手,坏笑着说:“她最近神神道道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正好趁这个功夫我可以审审她,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见她扭着身子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婀娜的背影。许平不由色色的喊道:“亲爱的小姨!一会记得给我留门呀,晚上我要去享受一下浓浓的亲情!”

“滚!!”娇滴滴的一声怒喝,伴随一阵秫秫的破开空气的声音。许平赶紧朝旁边一闪,再一看椅子上已经插入了两把小飞刀,正正的对准自己屁股的位置。小姨还真下得去手呀,也不怕给自己弄得脱肛!许平吐了吐舌头将飞刀拔了出来,这又继续吃了一点。

林紫颜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柔媚的体贴。水灵的美眸里早就布满了让人情动的春水,有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在旁边许平哪还吃得下呀,将她抱到怀里上下齐手的调戏一番,一会隔着衣服摸摸她的乳房一会亲亲小嘴,将美岳母弄得娇喘连连的,时不时走过的丫鬟让她担惊受怕,一直软软的拒绝着许平要剥她衣服的冲动。

尤物当前,哪个男人不欲火焚身呀!许平马上就拉着她的手朝卧室走去,满脑子都是美岳母娇羞动人的容颜和一走一颤的巨乳,哪会记得房子里还有一个刘紫衣在!

到了房间门口的时候,许平这才拍了脑子大喊大好。刘紫衣还在屋里休息,虽然说她那么温顺绝对不会排斥三p,但毕竟刚才你侬我侬的,这会就来无遮大会多少有点不妥。而且昨晚才把林紫颜征服跨下,这会马上提出三人同欢的要求对她来说可能会有些适应不了。

正是忐忑的时候,却是一群小丫鬟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提着热水走了过来。一看到两人立刻恭敬的说沐浴热水马上就好了,刘紫衣也刚好换洗完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还说事务繁忙不能侍寝请殿下恕罪。

许平一听就知道她是知道了晚上自己有别人在,才体贴的走了。想到这许平不由的有些愧疚,和刘紫衣恩爱了那么久,别说留在她府里住一晚,甚至还没送过她一件像样的定情信物,而她一直在默默的帮着自己,每天操忙得甚至夜无所眠,为的只是自己一句简单的赞许,这份深情实在让人动容,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回报她。

林紫颜一看许平在发呆,小手慢慢的摇了一下,怯怯的问:“爷,你怎么了?”

许平猛的回过神来,看着怀里的尤物,不由的色笑起来,一边捏着她饱满的翘臀一边笑咪咪的说:“我在想啊,晚上该用什么姿势做爱比较好。还有就是,要做几次呢,怕就怕你明天起不来床而已!”

“讨厌……”林紫颜娇羞的低下头去,恋爱的感觉让她宛如怀春少女一样的迷人,性爱的滋润更是让美岳母变得青春动人,风情万种的柔媚看得许平迅速的硬了。

入了房,一个小丫鬟面红的在外边等着。林紫颜温柔的为许平褪去了一身的衣服,即使已经有了合体之欢但看着这俊美的的脸和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是不免心跳加快。许平入了浴桶以后,林紫颜一开始也有些扭捏,但一想起昨晚朱莲池的话,还是咬着牙红着脸将自己的遮羞尽除,露出了完美成熟的玉体,还有许平最为喜爱的一对豪乳。

许平马上就蠢蠢欲动了,林紫颜还没等帮许平擦洗完就被弄得混身无力,半推半就的拉进来一起鸳鸯戏水了。许平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豪乳,一边开始啃咬着她细嫩的肌肤,将美妇紧紧的抱在怀中。

林紫颜因为昨晚的云雨之欢,这会更显得妩媚迷人,俏脸上爬上了迷人的情潮,小嘴微微的张着,吐着一丝丝的热气说不出的妩媚,早已经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更是性感得让人发疯。

许平趁机站了起来,扶着她的头将命根子递到了她的唇边。林紫颜眼神迷离,立刻张开小嘴含了下去,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将这让人惦记的巨物好好的伺候了一番,甚至无师自通的开始舔起了许平的跨下。

第154章:好处(上)

一夜风雨的逍遥,一晚上的销魂蚀骨。早晨好不同意从温柔乡里艰难的挣扎出来。就在许平下定决心必须很正经的去过这一天的时候,张虎带来的消息险着让人吐血,气得许平是又笑又无奈的!

饿狼营和破军营现在已经成对峙的态势,双方皆是百战余生的老兵。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狼虎之师,不管哪一个营的战斗力都是连草原狼都要忌惮三分的强悍,两个大明最强的军队相互堤防着,这事早就成了街头巷尾都知道的事,也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可以说三岁的孩童都知道这让人期待的对峙。

镇北王披着晨曦入京,单骑而来威风不减当年,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大有风雨欲来花满楼之势。而他在京城的门生旧故即使被郭敬浩清洗后也有不少,甚至一些躲过屠刀的纪龙党羽也开始蠢蠢欲动,立刻造成了一个不安定的局面!

就在朝廷上已经暗流涌动时,金吾将军披晚霞而来。带着戎马三十载的威名,只是一现身就将局面稍微的稳定下来,手握雄兵对峙的两位大将军,两位大明最强的将帅在同一天来到京城,情况的复杂已经让很多人猜都猜不透怎么一回事,更让纪中云的意图难以捉摸。

可是比较扯蛋的是,本以为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可看。哪知一大早的俩人竟然有说有笑的一起吃了早饭,一时兴起竟然结伴出城,说什么先去忌拜先皇,然后一起游山玩水两天。这戏剧性的一幕别说百姓们跌破了眼睛,满朝文武甚至于津门的纪龙都张大了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虎一说这消息的时候满面整的不解,许平也是哭笑不得。这俩老妖怪到底要干什么呀,本以为他俩会有一场大戏上演,哪知道竟然亲热的跑去一起玩起来了,这什么跟什么呀。

张虎在旁边也是一副傻眼的样子,不过还是尽职的说:“主子,金吾将军与镇北王有此交情也是正常。早年祖皇起事之时,两人就是一个村里出来的难兄难弟,为了吃上饭投军,从手握锄头的兵丁一步一步的杀到了军营大将军的位子上。据说他们之间还沾亲带故,戎马一生的过命交情自然是我等所不明白的。”

“我知道!”许平点了点头,哭笑不得的说:“可这俩老东西也太考验别人的心脏了吧!昨天闹得京城不安,一个个都紧张得要命。这会又一起游山玩水去了,到底想搞什么呀!”

“属下愚顿!”张虎红着脸,话语间有几丝自责的味道。

用脑子思考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许平挥了挥手示意他没事,马上又疑惑的问:“孙正农呢,昨晚不是被你带去了吗??怎么这老家伙枯木返春了,被那些小妓女伺候上瘾,掉鸡窝里不肯出来了?”

张虎涨红着脸,忍不住窃笑道:“禀主子,孙正农昨晚操劳过度。早上起来大夫诊断已经闪了腰,身上还有几处关节扭伤,这会路都走不了,正在属下安排的宅院里休息。”

许平一听不由的哈哈大乐起来,笑了好一会后才点着头问:“不错,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张虎想了想,摇着头说:“似乎没有了吧,今天一个是禁军轰轰烈烈的派出三千骑兵去保护二位将军饱受热议。另一个就是礼部很多官员也被皇上点名随行伺候二位将军,但他们似乎有点不情不愿的。”

不情不愿,我看是战战兢兢吧!许平冷笑了一下,心想老爹估计也是对礼部不满才会出这个损招。礼部都是些什么人,整天就是之乎者也,靠着一张臭嘴指天骂地的贱人!一早就得罪了老爹和自己,外公肯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按他那性格还有可能会使坏整一下他们。

纪龙之乱时礼部的乌鸦嘴更是一个劲的卖弄文采,将纪龙全家祖宗十八代骂得体无完肤,就差没说纪中云当年没用这十几秒钟去散步或者没把纪龙射到墙上已经算是罪恶滔天。纪中云肯定也多少有所耳闻,料定按他的性子绝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这两位可都是他们这些六部小官得罪不起的,说不好听点,这两个大仙随便哪一个发起火来动手把他们宰了,其他的官员又有谁敢放一个屁,估计他们也是有这个觉悟才会不乐意的吧!

“对了!”张虎猛的一拍脑子,满面羞愧的说:“今天下午刑部和顺天府,天都府,吏部,监察院要一起审讯那些纪龙的党羽。宫里早上还递来了话,让您务必过去一下,皇上还亲自来了手谕!”

“这些破事我过去看什么!”许平吊着个二郎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心想这东西都是先安好罪名,所谓审讯不过就是用用刑具走个过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老子又不是喜欢sm的虐待狂。

张虎赶紧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恭敬的说:“这是皇上的手谕,皇上说您看了肯定会去的。”

“哦!”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明显就是带着不相信的语气。老头子能有什么神道的,非装得和绝世高人一样。不过说真的张虎真的不能管事,比起柳叔在事时的井井有条,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真不让人放心。哎,看来还得找一个可靠之人来处理府里这些复杂的事了。

慢慢的打开信封,拿出来一看许平差点就流泪了,爹啊!你真是我的亲爹,知道什么话最能勾引你儿子,你是那么的善解人意。长长的纸上只有潦草的三个字:有好处。

张虎在一边看着许平脸色变幻不定,马上不安的问:“主子,咱们去还是不去呀??”

“去!”许平两眼放着精光,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去。反正以自己的手段也不可能吃亏,就老爹的那点伎俩,想坑自己他都没那个能耐,有什么好怕的。

轻车便装,布衣随路。两人先在闹市逛了一会,细心的听了一会周遭百姓们的讨论,眼看正午了才赶往刑部去。张虎一亮通碟,门卫连屁都不敢放半个,马上恭敬的带起了路。

刑部前堂的大院里密密麻麻的跪满了犯人和家眷们,一个个身着囚服,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很是委靡。有的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没闭合的伤口还在流着血。有的甚至已经昏死过去,被用竹子绑住固定成了跪姿,也有的跪在地上时垂头丧气的,眼里早就空洞的一片看起来早被吓得失了心智。这里并不像许平想象的那样整齐有序,有的在低声哭泣,也有的吓得失禁,反正场合不怎么雅观。

前堂之上,坐了十余位官员正在互相的交换着各自的审讯资料。一排排的官兵将刑部围得结结实实的,前堂的一千多犯人也被他们盯得死死的,曝晒在烈日之下一个个面无血色看起来更是凄厉,甚至让人怀疑那些跪着不出声的人会不会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许平刚一迈进来,堂上的那些个大爷们马上来了精神,一个个抖擞着衣服站了起来。许平一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自己寻了一张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微笑着说:“各位大人,我只是来旁听的,你们审你们的就好了。”

“是是!”众官之中官位最高的刑部尚书王伯君立刻凑上前来,恭敬让人备茶伺候,但却没客套几句又转身忙活去了。他这不奉承的态度反而让许平很是满意,肯认真办事的官才是好官嘛!

其他的捕快赶紧让了开了路,众人的视线迅速的集中在了冷月身上。冷月立刻感觉有些不自在,微微的白了许平一下,但还是走上前来抱着剑行了一礼:“顺天府冷月,参见太子殿下。”

天姿国色,无奈素面朝天不显柔媚。身段性感,却穿着男人一样的黑色官衣!冷月一出现这英气的打扮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也有怜香之人暗自叹息,如此动人的女子,怎么就混迹在顺天府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里边呢!

“免礼吧!”许平当然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骚扰她,用很是温和的口吻说:“上次河北之事多亏了你,回京以后俗事繁多,想忙里偷闲谢谢你都不行,一会本太子设宴为你请功如何!!”

“多谢殿下的美意!”冷月感觉很多的视线中带有明显的嫉妒,感觉摇着头说:“可冷月公事繁华,恐怕无法应邀了。”

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大堂之上明显有啧啧的惋惜声和嫉妒的怒意。许平尽管是当朝太子,但除了门下那些学子外几乎很少和六部官员接触,除了有国宴之外私聚也就和郭敬浩吃了一次而已,几乎低调得让人震惊,眼下太子邀约一个小小的捕快竟然敢说没空,这简直就是违背常理,甚至在好博功名的人看来冷月的话足够天怒人怨了。

顺天府的府尹一听,赶紧站出来笑呵呵的说:“太子殿下有约那是冷月的荣幸,虽然公事繁华但也无碍,冷月也累了那么久,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冷月的脸色一下就有点不满了,许平却是得意的看了看她。心想我的面子你不想买,有的是人想拍我这个马屁,跑,你这小娘皮能跑到哪去,还不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府尹一看许平心情大好,也隐约的看出点什么,马上转过身来朝冷月嘱咐道:“太子殿下设宴邀请那是多大的荣幸呀,你就老实的去吧,审讯过后府里会清闲许多,你也趁这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冷月答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回走的时候还不忘幽怨的瞪了许平一眼。

“太子爷!”张伯君和其他众官商议了大半天,这才拿着厚厚的刑单走了过来,恭敬的说:“臣下和其他同僚已经商议完毕,罪臣或诛九族或腰斩,流放。所有的定罪都已在此,有无不妥请您过目!!”

“不用了!”许平看着他们这一顿的忙活,等得前列腺都疼了,赶紧摆了摆手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执行吧!”

“是!”张伯君面色一冷,大步上前,冷眼环视了一圈早就把底下的犯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随着侍郎们朗声的将每一个官员的刑罚,其家眷的株连一一念出后,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哭天抢地或者直接吓得晕死过去。

每念完一篇,就会有官兵来架着这些罪人出去,有的拖到闹市斩首示众。有的集中关押起来,准备发配边疆去干这些等于送死一样的活,一时间刑部面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太子饶命的哀求不绝于耳,凄厉得许平都有些听不下去了,闭上眼不去看他们哭喊的样子。

一下午的宣判,随着侩子手鬼头刀的挥舞。北门菜市多了四百多具的无头尸体。这突然的情况一时间让围观的百姓们不知所措,纷纷猜测朝廷特意挑镇北王来京的时候诛杀这些叛逆,是不是要敲山镇虎给他一个下马威。

就在许平无聊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张伯君这才走了过来,指着空无一人的前堂说:“太子殿下,审讯已经完毕!圣上让您在这稍候一会,让下官们先行告退!”

“退下吧!”许平打着哈欠摆了摆手,心里开始猜测老爹这是要干什么,搞得那么神秘有个屁用呀,不会是想送我银子吧,老子宁可相信有鬼都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

张伯君恭敬的带着官员们行了个礼,接着按照官位大小就鱼贯而出。甚至于官兵捕快也全都退下,若大的刑部前堂只剩下疑惑不已的许平还有张虎二人。

“妈的,是不是耍我啊!”等了一会也没什么动静,而且冷月也趁机开溜了,许平不由的骂了起来:“肯定是老不死的没事玩,就想在我身子找乐子,奶奶个腿的我诅咒你早日阳痿。”

张虎听惯了许平这些大不敬的话,尽管已经不以为然了,但还是警惕的左看右看提防有旁人在场。这些话在普通百姓听来是大逆不道之极,自然是不能流传出去!何况太子离经叛道的作风惹得众议纷纷,再被人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会有人借故做文章了。

第155章:好处(中)

这时候,前堂总算是有了一点的动静。许平抬眼一看,不由的赞叹一声真是高手呀。只见门口走进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那个魁梧无比,豹眼环头很是凶煞,混身的肌肉黝黑发亮,走路刚劲有力虎虎生风,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好手。

另一个个子稍矮的,留着整齐的山羊胡子。虽然长相也是英气逼人,但面无表情却是带着不怒自威的风范,身着整齐的长袍又有几分的文雅,脚步轻盈潇洒,每走一步也让人感觉很是强大。

两人皆是四十左右的年岁,按许平的水准一看就知道来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而且看样子已经立了天品之威,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呀!

张虎一看这情景立刻眉头一皱,手自然的握住了手上的配刀,警惕的盯着他们喝道:“来者何人!”

矮个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不屑的说:“小小护卫,还是被免去了御前侍卫之职的家伙也敢问我。”

“哼……”张虎什么都不说了,冷着个脸上前一步,宝刀出鞘立刻闪着渗人的寒气。

高个笑了笑没说什么,饶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自顾自的吃起了桌子上的水果,似乎对这些事都没兴趣一样!许平也是细细的抿了一口茶水,看这样来者不善是肯定的,但许平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并不是说不担心,只是两个天品高手一起来,自己这带伤之身加上张虎这还没立品的修为。怎么样都和办法和他们抗衡,跑的话唧咕没机会而且还会落了下风,还不如沉下气来看个究竟。

矮个朝张虎招了招手,轻蔑的哼了一声说:“只要你能砍中我的衣角,今天我就放过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也全数相告,怎么样??”

张虎被他激得火起,但明显眼前之人身手之高比他高出不止一个档次。即使血性大发也不敢托大,大喝了一声好,声音未出身影早已经动了,脚一蹬跳过台阶直接朝他冲了过去。

更让张虎恼怒的一幕出现了,矮个竟然嘿嘿的一笑。无视张虎手上锋利的宝刀所散发的寒光,敞开双手慢慢的闭上了眼,如此轻蔑简直就是在说我闭着眼都能打倒你。张虎何曾被人如此小觑,立刻就火冒三丈,爆喝一声手中的宝刀砍向了他的脖子。

许平尽管一副惬意的样子,但还是紧张的注视着场内的情景。眼看刀锋就要砍到,只见矮个双手背到了后边,灵巧的一弯腰立刻让张虎索命的一刀砍了个空。

“纳命来!”张虎红着眼朝前一逼,手里的宝刀立刻又翻转起来。一出手就是连许平都没见过的看家本领,无数的刀光交织成一片的朝矮个砍去!

矮个似乎诧异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灵巧的几个转身躲着张虎所有的攻击,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嘴角似乎还挂着赞许的微笑,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高小这时候在一边爽朗的大笑起来:“张家百斩刀法,这小子已经把套路练得很纯熟了。可惜离地品就一步之遥,不然你哪有这么嚣张的时候。”

张虎一听别人轻松的看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心里不由的吃了一惊。毕竟这套刀法甚至连许平都没见过,来人竟然一眼就看出,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是啊!”矮个笑呵呵的应答着,这时候也刚好翻了个身潇洒的躲过张虎来势汹汹的猛砍,躲过的时候刀锋距离他的皮肤只有一寸之遥!

矮个一直都不还手,任张虎大吼着追着他满院的跑。这一幕简直就像是大人在戏耍小孩一样,许平在旁边看得眉头大皱,不过也确定了来人没有恶意,要不然的话按他们的身手这点功夫把张虎连自己机一起干掉都不是难事。就算他们是天品之威也不敢在刑部逗留那么久,即使这没像样的高手能和他们一战,但蚂蚁啃大象也能啃死他们。

满院子都是矮个潇洒的身影和张虎凶猛的刀光,渐渐的张虎也体力不支,满身都是汗水。手里的大刀挥砍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矮个却连一点汗都没出,脸上的笑容依旧潇洒惬意,让人感觉更是嚣张。

“你忙完了?”矮个见张虎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猛的睁开了眼看了看张虎,笑咪咪的说:“你忙完了,那就该我了!”

张虎神经一紧,赶紧摆出了一副防守的姿势。却是突然感觉腰上一空,再一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刀鞘已经到了矮个的手上,立刻惊得不怎么该怎么说了。

“小子,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百斩刀法!”矮个神色一冷,竟然马步一站和张虎摆出了一样的起手式,混身上下散发着一阵阵强烈的杀气,手里的刀鞘竟然给人感觉是那么的恐怖,竟然就像是真正吹毛断发的宝刀一样,似乎随时都能夺去任何的生命。

高小还在笑着,不过却是转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向了许平。许平也在打量着他,虽然脸上还是沉静如水,但心里已经开始在琢磨这矮个是什么来路了。

矮个沉静了好一会,寂静的威压早已经让张虎紧张不已。只见他全身不带一点真气的迹象,猛的挥舞着手里的宝刀砍了过来,似乎是刻意放慢了速度想让张虎学习一样,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特别的清晰。

“这才是真正的斜阳落日,看招!”矮个低喝了一声,手里的刀鞘顿时幻化成千万把刀一样,从四面八方朝张虎攻去。

张虎慌忙的抬起刀来挡,惊讶的发现矮个用的招数竟然是自己家传的功夫。而且他所用的内力也和自己相差无几,自己几乎不用担心内力上的差距,似乎有意要公平的和自己一较高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使张虎侥幸的把这第一招挡了下来,但也在惊叹这功夫虽然他说是自己家的百斩刀法,却是有些许的不同,但套路之间却连贯得更是巧妙,几乎每一下都能连着另一式,要是真的舞动起来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密不透风。

矮个见张虎把自己的攻击全挡了下来,赞许的笑了笑,说:“不错,竟然能挡得下来,我还以为你得挨几下呢!”

“你到底是谁??”张虎咬着牙瞪着他,百斩刀法是张家密不外传的功夫,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世间会的人根本寥寥无几,怎么眼前的怪物看起来比自己还通晓。

矮个沉默不语的摇了摇头,突然喝了一声:“小心了,斩风七式!”话音一落,他身影犹如鬼魅一样的来到张虎的面前,挥着刀鞘直取张虎的上三路而去!

张虎自然是知道斩风七式是怎么回事,上三路是仰攻。下三路才是真正的目的,赶紧起身一跳躲过了他瞬间往下挥砍出的连续七刀,可还没回过神来时胸口立刻一疼被他击中,马上闷哼了一声朝后边摔了过去。

矮个笑呵呵的握着刀鞘看着他,眯着眼说:“斩风七式过后,可连虎朝天啸,再连还可连破日三斩,这样粗浅的套路你家大人没告诉你吗??”

“你到底是谁??”张虎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满面不相信的咆哮道:“为什么你知道的那么多!”

“我不是说了吗??”矮个脸色一沉,将刀鞘对准了张虎,冷笑说:“你能砍到我的衣角我就告诉你,别说我以大欺小,我也用一流的内力和你打!用招数告诉你什么才叫真正的百斩刀!”

“乐意奉陪!”张虎本就血性方刚,立刻大吼着冲了上去。

让人惊讶的是,矮个清瘦的身体竟然有着和张虎一样的外家功夫,甚至连拳脚上的套路都一模一样。两人一开始搏斗在一起时简直是在照镜子一样,许平看得疑惑不解,张虎更是目瞪口呆,惊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才是迎风斩叶!”矮个躲过张虎凌厉的一刀后惬意的转了个身,一抬手张虎脑袋上立刻挨了一下,胸口又接连被捅了好几下。

张虎忍着疼继续朝他冲去,矮个耐心的和他缠斗了一会。马上又找到了张虎的一个破绽,猛的用刀鞘顶开了几个横砍后冲到了他的怀里,狠狠的一下击中了张虎的喉咙,冷声的说:“你这叫什么落水横斩,这才是……”

“舞月斩法,你那个太慢了……”

“又是迎风斩叶,你这杀鸡都不合格……”

“不是和你说了吗??龙旋斩最后还可以连一招卧龙拜月,这样可封住对手的上三路……”

缠斗了一个时辰,许平看得是胆战心惊。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不敢张虎使出什么招数,他都能立刻用同样的招数还击,甚至每一下都比张虎精妙不少。矮个真的没用内力欺负他,但光是这一模一样的招数张虎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实在太让人震撼了。

张虎这时候喘着大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矮个。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甚至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嘴唇已经开始发白,拿着刀的手都在发抖,腿也有些站不稳,一看就知道体力消耗过大,早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

张虎这时候已经累得面无血色,突然转头看了许平一眼,眼里尽是忠诚和坚毅。即使全身疼得和被错骨裂筋没有区别,但他却是大吼一声马上挥着刀又冲了上去!

这份忠诚让许平很是感动,但张虎却也是个梗直之人。一打起来就没空去分析眼前的情况,不过就算不打的话,估计他都没这个脑子去思考这是什么局势。

“哟,还真不怕死!”矮个唏嘘的笑了笑,灵巧的一躲,脚只是轻轻的一碰。张虎就自己站不稳摔到了地上,但他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继续挥刀朝他砍去!

摔了一次,爬起来一次。动作越来越缓慢,几乎只剩下了拼命的本能。别说许平了,就连在旁边一直注视的高个都对张虎这份坚毅露出了赞许的微笑。而矮个似乎也料不到张虎这么倔强,长时间的缠斗也让他的额头开始冒起了大汗!

“服不服!”再一次将张虎打倒在地,矮个也开始喘起了粗气。

张虎这时候感觉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样,似乎每动一下全身都要抽筋一样的僵硬。刚想爬起来马上无力的摔了下去,但一看旁边的许平马上又咬起了牙,艰难的支撑了三四分钟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倔强的摇了摇头。

“让你起不来!”矮个似乎不想缠下去了,喝了一声后身影如鬼魅一样的朝张虎冲去。

张虎看着他越来越近,只感觉意识越发的模糊,似乎眼前的矮个也变成了三个人一样看不清楚,脑袋渐渐的沉重起来,眼前也开始发黑看不见东西。

就在矮个快击到他的时候,突然张虎眼圈一白,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爆喝了一声,早已经消耗一空的真气竟然蓬勃的爆发出来。似乎身上的伤势全不见了一样,满面狰狞的咆哮起来,凶狠的举起刀朝矮个迎了上去!

这一幕对许平来说太熟悉了,许平不由惊喜的喊了起来:“这小子立地品了!”

“可是他现在没有自己的意识!”高个也是惊叹张虎的天赋,不过对于眼前的情况却是看得比许平明白。

许平一细看,张虎早就翻了白眼,似乎已经没有了思考一样。只知道一味的朝矮个砍去,矮个一开始也有点措手不及,匆忙了挡了几下后惊讶的发现张虎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只攻不守根本就没半点要保命的样子。

“小子,你有苦吃了吧!”高个在旁边哈哈大笑着,似乎也隐隐的在为张虎赞叹!

第156章:好处(下)

“滚蛋。”矮个大喝了一声,地品下阶之气也爆发而出,手里的刀鞘马上迎上了张虎的宝刀,但缠斗了一会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落了下风。

张虎咆哮着,这时候他是昏厥的状态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思考,只知道挥舞着砍刀凭本能去攻击矮个。每一招每一式竟然连贯得天衣无缝,即使没有一丝的防御但却几乎不给人半点反击的空隙。许平思索了一下就看明白了,张虎竟然在昏厥的状态将刚才矮个演示的刀法和他自己所学的两个微差结合起来,让他的每次攻击变得如此精妙绝伦,早就胜过了矮个所演示的刀法。

“好!”许平不由惊喜的起声叫好。

“好个屁!”矮个没好气的说了一声,这时候他根本无法判断没意识的张虎到底要出哪一招,一时间被打得狼狈之极!再一细看张虎的血管开始膨胀,眼里也开始涨起了血丝,天品之威立刻爆了出来,灵活的一个闪身,双手成指点向了他的脉门。

咆哮的张虎被这一点,原本狰狞的面容瞬间变得无神刻混身一软,晃荡了几下后往后倒去。矮个也马上把他接住,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大气说:“这家伙脑子僵硬木讷,学东西倒也够快,竟然能在没了意识的情况下立地品,天赋比我还高呀。”

“呵呵!”一直在椅子上打叫哈欠的高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身旁,一边接过昏过去的张虎一边大笑着说:“人家是一心向武,哪和你一样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张虎虽然木讷梗直,但份单纯却让他在武学的造诣上比别人更加的有天赋,高个真是一语中的呀。许平笑着站了起来,说:“现在你们该说说你们的来路了吧!”

矮个这时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斩了两下,虽然没伤到皮肉但也把衣服给割开了,确实张虎也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已经割到了他的衣服。

高个倒不言语,一看张虎的面色不对赶紧抱着他到一边打坐,用过气之法为他治疗刚才立地品之后滥动真气的内伤!矮个将刀鞘一丢,朝许平一抱拳,笑呵呵的说:“太子爷,草民张丛甲,大内供奉。系张家后人之一,按辈分算是这小子的爷爷辈!”

高个一边为张虎疗伤,一边用轻佻的语气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就是拐了人家的小老婆跑出来的登徒子而已,还后人呢。”

“不闭嘴没人当你哑巴!”张丛甲气得一瞪眼,一脸的不自在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不过高个却没那个觉悟,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原来张虎门上在没战乱之前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家丁兴旺更是人才倍出,百斩刀是他们张家的传家宝。当时的张丛甲是庶出,在家里根本就没地位,几乎和下人没什么区别。从小只能伴着张虎的爷爷陪练,说白了就是去当沙包挨打。但他的天资过人,竟然在挨打的过程中通晓了张家所有的武功,甚至凭着天赋所使还比嫡传长孙更加厉害。

即使是这样,但在封建的思想下。因为他生母只是一个小丫鬟,他还是只能乖乖的当他的沙包,不敢声张他已经学会武功的事。偶尔只是自己偷偷的练习一下,但哪个少年不钟情。在张虎的曾爷爷娶第十一个小妾的时候,他爱上了那位满面愁泪的少女,竟然不管伦理道德,毅然的在婚礼之前劫走了这位本应是他长辈的少女,与其共结连理成百年之好,这段事自然也成了张家的一大耻辱。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心想和你们家老大抢女人,确实是该打!不过这家伙倒真有种呀,这年头敢干这样的事确实是让人佩服,按他说的张虎祖上也是富甲一方,估计那时候他也就乖乖的当起了孙子,找个地方一躲开始慢慢的糟蹋那小闺女了,性情中人呀!

张虎的脸色渐渐的缓和下来,也开始看得见一点血色。高个这才把他慢慢的放了下来,走上前来笑呵呵的说:“草民仇四,大内供奉之一!”他也就简单的介绍,不过看这开朗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可八卦的过去。

“两位前辈好!”许平也隐约知道老爹手上有三个天品高手,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得客气一点了,今天闲了一天竟然闲出个忠心耿耿的地品手下,不得不说确实是一大收获了。

“办正事吧!”仇四呵呵的大笑,转头朝门外大喊道:“你这龟孙子还想看大戏呀,还不赶紧死进来!”

许平一楞,门外竟然还有别人在偷看,而自己竟然没有发觉,太失败了。再一看进来的人,那笑咪咪满是皱纹的老脸竟然是石天风,连这老小子躲在一边都察觉不出来,真他妈失败。

石天风手上提着一个全身瘫软,披头散发的人。细一看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青衣教教主宋远山,这会他早没了什么天品之威,双眼无神犹如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身上的多处穴位都被封了金针和银刺,这一锁半点真气都调动不了,无力如泥的样子即使是三岁的孩童也可以轻松的将他诛杀了。

“怎么没把他杀了?”许平一看他就无名火起,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毕竟第一次遇险就是因为这王八蛋,仇人相见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的。

张丛甲冷酷的笑了笑,哼了一声说:“杀他干什么,这么好的药材杀了岂不可惜!”

“药材?”许平疑惑的看着他,顿时就有些不解了。

仇四摆了摆手,得意的说:“只要封住了奇经八脉,再伤了他的神智,什么高手都没有用了。这家伙杀了也可惜了他的天品功力,现在正好可以用推宫过气之法,借他的功力来给你疗伤!”

“还可以这样的?”许平顿时就目瞪口呆,难道真有这么便捷的办法,这不是传说中的吸星大法么,那自己马上就可以立天品之威了。

“呵呵,这是极损的邪功,因为过程复杂很多人不屑用而已。”石天风温和的笑了笑,解释说:“太子殿下尽管放心,虽然他不能助你立天品之威,但起码能让你的内伤痊愈,有他们二人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好!”许平立刻兴奋的点了点头,这内伤着实是让人困扰。如果不是真气不能调动的话,昨晚早就把小姨强奸了,哪还容得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

按照他们的嘱咐,许平双手放在腿上,盘腿而坐,静静的守住自己的丹田。石天风将早已经傻了的宋远山也摆出一样的姿势和许平面对而坐!张丛甲和仇四一左一右的坐了下来,面色凝重的准备起这耗尽命取其分毫的邪功!

仇四默默的运了一圈气,一手按在了宋远山的天灵上,一手按在了许平的胸口上。张丛甲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按在二人的小腹上!石天风面色沉肃,立刻警惕的在一边开始护法。

“喝”

“过……”

仇四和张丛甲对视了一眼,轻轻的一点头立刻默契的喊了一声。两人的内力迅速的侵占起了宋远山的经脉,直逼他的丹田而去。

许平一开始根本没有感觉,突然随着两人的手掌一起发热。一股股澎湃的真气开始汹涌而来,如洪水猛兽一样的冲击着自己身上的伤处和紧闭的经脉,肆虐起来基本和走火入魔没什么区别。许平顿时冒起了冷汗,这疼似乎千万根针在扎你的筋骨一样,每流过一处都让人有着强烈得如同蚀骨一样的痛楚。

“静守丹田!”两人一看许平疼痛难忍的样子,不约而同的提醒了一句。

许平赶紧咬着牙忍受起来,将来袭的真气一一的引诱到自己的丹田中去,又循环着经脉继续冲刺着身上的伤处,但宋远山天品的真气何等强劲,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四人身上同时冒着淡淡的白光,宋远山的表情和许平一样的痛苦。随着丹田里真气的流逝,他身上的金针银刺也开始逐一的脱落,整个人也越来越委靡,原本的威风渐渐的变成了随时就要死去的虚弱。

许平搞不清楚被冲击了多久,只知道牙龈都咬出血了。无比的疼痛渐渐的让人麻木,随着内伤的愈合也不再那么的难受,突然感觉脑子一阵的空灵,似乎进入了什么幻境一样,瞬间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前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仿佛进入了一个仙境一般,全身一阵轻盈的舒畅,细细的品味着真气如常的在体内流通,每一次完成了一个循环都会带来质的飞跃。内伤痊愈后体内早已经没了半点的痛苦。当真气循环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安定下来时,许平这才满意的吐了一口气,缓慢的睁开眼一看,这时候竟然已经是月色高挂。

稍微的一运气,许平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内伤真的全好了,而且内力也比以前蓬勃了许多,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但却没有感觉自己有天品之威的功力,这邪法真是有够浪漫的。

“感觉怎么样?”石天风站在了一边,脸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说话的时候随便的拿起腰间的葫芦喝了口酒,既写意又显得自在。

许平赶紧站了起来,看了看没了那两位天品高手的身影,赶紧一边检查着身体的情况一边兴奋的笑道:“真的全好了,我还从没感觉这么好。二位前辈呢??我真要好好的谢谢他们了,要是没这个办法的话我的伤不知道该拖多久才能好!”

“他们走了!”石天风得意的笑了笑,说:“他们和我一样的是酒鬼,张丛甲的妻子体弱多病早就去世了,他的儿女现在在民间也过得不错。他也没什么惦记。就和我们这帮老光棍混到了一块!”

“是这样呀!”许平呵呵的直乐,这时候也看不见宋远山的人,想想拜他所赐自己险些丧命,估计这会他已经成了废人,立刻板着脸问:“宋远山呢??那家伙哪去了。”

石天风摇了摇头,有些嘲讽的说:“推宫过气是很损命的办法,虽然你得不到他多少内力,甚至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但宋远山早就因为真气尽失,经脉寸断而死,这会估计已经被拉去喂狼了。”

“真浪费!”许平不由的嘀咕起来,天品之威呀!竟然连十分之一的内力都没办法好好的利用,这简直就是暴敛天物,罪过呀。

“好了,那我也走了!你伤好了,我该回去复命了。”石天风哼着小曲转了身朝外走去,摆着手一副潇洒的样子。

许平心情大好,难得大方的喊道:“替我谢谢两位前辈了,京城百里香酒庄最好的藏酒房。里边那些珍藏的酒随便你们搬……”

“知道了!”石天风的声音很是淡漠,但许平看不到的是他转身过后一脸奸诈得意的笑容,老脸笑得都能看见牙龈了。

“主子!”张虎也早就醒了,站在一旁看起来混身不自在,似乎动一动都很别扭一样。

“你小子!”许平呵呵一顿大乐,拍着他的肩膀赞许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破了地品,你家那祖宗都说了你的天赋实在太让人惊讶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虎吃疼的一咧嘴,往后缩了缩苦笑着说:“主子,您再拍的话我就散架了。刚才累得和死狗一样,这一会全身的筋骨和肌肉没不疼的地方,我连动都不敢动了。立了地品是好事,但我现在混身都这样了根本不知道立了地品有什么区别,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贪心的家伙!”许平狠狠一瞪眼,也知道刚才那样的折磨他全身的外伤很多,估计全身的肌肉也都拉伤了,也就不再去碰他。

张虎无奈的笑了笑,突然眼放精光又带着羡慕的说:“主子,宋远山的功力那么深厚。即使取他的十分之一也是很不错的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你看看!”许平掩饰不住一脸的狂喜,突然双手一紧,吼了一声混身冒起了旋涡一样的真气,像海浪一样朝周围爆发出来,威武的气势比起受伤之前强劲了许多。

“地品上阶!”张虎顿时就感觉脚步不稳立刻被吹得后退了一步,马上又眼前一亮的抱着拳说:“恭喜主子了,竟然又破一阶。照这速度立天品之威指日可待,您的天赋之高真是世所罕见,举世无双呀!”

“天赋个屁!”许平收起了气势,摇着头叹息说:“到底是借助外力而来的修为,我还得一段时间好好的调理一下才能领略这个境界是怎么回事。”

“呵呵!”张虎憨厚的笑了笑,只是轻轻的一动全身立刻酸涨的疼了起来,不由的又咧起了嘴。

本想带着他再逛一会,但一看这家伙走一步得疼得休息好一会,走路的时候冒着冷汗又是喘着大气的很是难受,看样子像犯了心脏病的老头一样。许平索性就找了个车先把他拉回去休息,过份的肌肉损伤也让张虎一脸的羞愧,但无奈这身体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也只能暂时休息一下。

日,爽呀!许平不停的让真气循环全身,脸上一直没办法停止舒服的傻笑。多少天没试过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了,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感受着体内更加强大的力量,只要心念一动强劲的真气立刻就可以喷涌而出,这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刑部的众人其实一直都在门外护驾,许平满意的一点头。驾上马车,反正闲来无事一个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走着。想想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出来逛了,难得有这份闲情倒也乐得自在,看一看百姓的生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可找。

第157章:好多小姨子(上)

不管时局再怎么的动荡,也不管其他地方形势如何紧张。只要不陷进战乱之中,京城就永远是大明领土上最奢侈糜烂的地方,尽管昨天的事闹得是沸沸扬扬的。但华灯初上时该腐败的还是腐败,该吃喝嫖赌的照样出来鬼混,几乎让人怀疑镇北王进京所带来的震撼到底是真是假。

大街上张灯结彩的就算是过节一样的热闹,车水马龙的很是拥挤。晚上是一部分人最喜欢的时间,有不少的妓院也就在这时候显得富丽堂皇,妓女们很高兴的接过嫖客手里的银子脱下她们的衣裳,嫖客也很乐意的付出了金钱,去享用她们的身体,到处纸醉金迷的很是堕落。

当然了,除了这些堕落的青楼外。还是有不少的地方显得特别有情趣,湖边小亭秋风凉,吟诗弄月的才子佳人在这卖弄着风骚,为了日后的勾搭而装得人五人六,一个个斯文有礼看起来很是正经,仿佛这辈子他们已经没了性冲动一样。熙熙攘攘的闹市里,或全家大小一起出来游玩,或着是维持生计的小贩在这兜售他们物美价廉的商品,一声声的吆喝伴随着笑声响彻了夜空,夜晚的京城甚至比起白天还更加的热闹。

下午掉落在地的四百颗人头这时候早就被京城的百姓遗忘了,菜市口的晚上依然热闹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下午的血腥对这一带有丝毫的影响,或许住在京城的人也习惯了这样的事情,该玩的玩,该闹的还是继续闹,到处都是一片欢声笑语。

将马车找了个地方栓好,许平也伴随着人流的耸动开始参观起了京城的夜市!记得上次逛的时候,还正好邂逅了陈道子这个神棍,而且也确定了和美岳母的关系,不知道这一次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糖葫芦的吆喝,挑着担子在老胡同口叫卖的云吞,各式甜美的糕点。种种的小吃引得小孩子们口水连连的,一个个谗起来让人感觉倍是可爱。许平也是看得食欲大增,无奈东西实在太多了,看来看去竟然不知道吃什么好,走了半条街也没半点东西入腹。

繁华的一切,热闹的场景让许平感觉都有些迷糊了。这真的是京城么,如果不是亲眼所看到的话。自己真的会怀疑纪龙的造反到底是真是假,似乎百姓们一点都不在意一样,该怎么过还怎么过,真是看得开呀。

“啊……怎么了……”

“啊,妈呀……”

突然,人群里一阵慌张的喧闹,惊恐的喊叫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周围的百姓们一个个的惊叫着,瞬间夜市就变得杂乱无章,很多的人害怕的躲到了一边,也有人在继续的惊叫着。许平转眼一看,北边有一阵的骚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横冲直撞一样,将本来井井有秩的大街弄得乱七八糟的。

许平赶紧凑上前去看,这时候两边的摊子很多都被弄翻了。百姓们惊恐的躲避着,一个个不满的大骂着。细一看原来是有一辆马车竟然在这人群拥挤的闹市里横冲直撞,丝毫不管有没有人在,撞倒了摊子和几个行人后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车夫是个一脸奸诈相的年轻人,穿得像有钱人家的管家一样,一边嚣张的笑着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缰绳恶狠狠的大喊起来:“都他妈给我让开,踩死了可是自己活该的。”

眼看又撞倒了一个人,但他一点都没停下来的意思,反而笑得更加的得意。许平一看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家伙是什么来路呀,京城的官员都知道得缩着尾巴做人,真没见过有这样嚣张的,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横行霸道,就不怕得罪了一些狠角色么。

车夫依旧在蛮横的叫嚣着,车子还没等过了闹市口已经连续撞倒了二十多人。周围的百姓们似乎知道这马车的来历,有一些即使被撞到了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

许平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正准备出手教训他一下时。却是有一个程咬金半路杀出,只见一个玲珑的身影从慌乱的人群中跳了出来,轻盈的长裙舞在半空分外的好看,她越过人群后娇喝一声一脚朝车夫狠狠的踢了过去。

车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明显也是一个高手,立刻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双手成拳猛的往上一顶竟然硬生生的砸了个不分伯仲,哄的一声马上将来人给顶得飞了回去。

“放肆!”车夫看起来也不是很好受,似乎也是第一次碰见有人敢管这样的闲事,立刻阴着个脸跳了起来朝偷袭者冲了过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倒也够吓人的。

待到那娇倩的身影好不容易的平稳下来时,周围的男人不由的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好一个天姿国色的美娇娘呀,这身段这容貌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姚露本就不善于外家功夫和内力的拼斗,刚才一时气愤的出手也是有点低估了这车夫的实力,没想到他也是一流境界的高手,这才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这会她赶紧站定了身形,面色冰冷的舞起了裙带,伴随着一道道无形的细丝猛的朝车夫刺了过去。车夫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察觉到了小小的猫腻,马上双手成拳的挥舞起来,大喝一声硬生生的将细丝给拨开后拳头直取姚露的面门而去。

妈的,一点读不知道怜香惜玉!许平一看情况不对,明显姚露轻柔的细丝伤不了他,赶紧就地一跃,纵身挡在了姚露的面前,虎起脸来爆喝一声,刚劲的一拳朝他的拳头迎了过去。

车夫也不管来人是谁,下手阴狠毒辣毫不留情!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两个是杀又有什么关系。拳头一点都没停滞的意思,竟然不知好歹的想和许平来个对攻!

双拳相碰立刻发出了一声闷响,嗡的一声过后车夫立刻惨叫着往后飞去,直直的砸到了马车上这才掉落在地。细一看他的手竟然变得扭曲起来,有的地方甚至断骨都刺出了皮肉之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手骨已经尽数的折断,就算治好了也是一个废人了。

感觉真好呀,许平闭着眼感受着真气膨胀的快感,瞬间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实力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挡的。好在今天治好了内伤,不然的话要贸然的出手去救姚露只会让自己内伤加剧而已。

“啊……”车夫疼得满面抽搐,抱着手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滚,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惨叫让众人感觉很是爽快。

姚露惊魂未定,她一没曾想一个车夫也会有这样的功夫,如果不是有人相救的话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他。再一看身前这个高大的背影,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不由的红起了脸,轻声的说:“爷,您怎么在这呀!”

许平回过头来,看着她一脸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阵的大乐,英雄救美这招虽然老套但却十分的有用,明显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已经暗自怀春了。马上就是温柔的一笑,满是关怀的说:“我要不在的话,那你可就惨了!”

“谢谢……”姚露被许平看得有些难为情,羞怯的低下头去,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自己的袖子,俨然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哪还有平房山上轻丝细舞的轻盈英姿。

百姓们最喜欢干,干得最顺手的事就是看热闹。这会一看车夫狼狈的样子立刻拍着手叫好起来,一个个高兴的样子仿佛是给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一阵阵叫好声倒是让许平有种虚荣的满足,感觉自己就像那些所谓的大侠一样,脸上不免就有些得意了。

外边都闹成这样了,车里的人自然是坐不住了。只见车上缓慢的下来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子,全身上下都是值钱的金银首饰,光是一个手指就戴满了五个戒指看起来很是另类,不过那些锦衣华服穿在他的身上要多俗有多俗,怎么看都显不出一点的贵气,反而像是突然发了横财的土包子。

胖子一脸的猥琐,一看自己的狗腿子被打得在地上一阵的哀号,这会明显也是很愤怒,破口大骂道:“哪来的叼民,竟敢阻挡爷的车!”

许平笑呵呵的牵上了姚露的手,感觉入手柔软无骨很是舒服。姚露脸色一红,娇羞的看了看许平后低下头去,竟然没把手抽出来的意思。两人宛如神仙伴侣一样的走到前来,男的俊郎女的娇媚,更是博得了一阵的叫好。

许平看着这胖子,想来想去似乎自己不认识,京城里有资本装b的那些个货自己心里有数。绝对不会有他这一号人,稍微了想了一下,立刻笑咪咪的问:“不知道你是哪的爷,报个名号怎么样?”

胖子板着脸哼了一声,嚣张而又傲慢的说:“本国舅爷你都不知道,你就敢冲撞我的马车,真是胆子不小,是不是外地的呀!”

“国舅爷?”许平微微的楞了一下,貌似舅舅才是国舅爷吧!不过细一想后宫也有不少的嫔妃,她们的兄弟也算是国舅,这一想倒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自己没去注意而已。再说了老爹的口味,真是不敢去苟同。

胖子一看许平楞住了,以为是吓呆了,立刻嚣张的骂了起来:“你个下贱的叼民,知道我是国舅还不赶紧跪下求饶。闹市之上冲撞皇亲国戚,老子奏你一本把你满门给斩了!”

“这个!”许平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十分羞愧的说:“这位爷,京城的国舅爷多如牛毛,城墙一塌起码砸死两个,麻烦您说一下,您是哪一路的国舅爷!”

众人一听,立刻就哈哈的哄笑起来。胖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难看,被许平这一说脸上立刻挂不住了,不过眼神突然看见了娇艳动人的姚露,立刻双眼放光,堆着色笑说:“爷有气量不和你计较,旁边的这位小娘子是谁呀??”

姚露面色立刻一冷,眼放杀气的看着她。许平也是大感不快,冷哼了一声说:“你个死肥猪,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问你是谁以为给你面子,别他妈做梦了,老子是一会好通知你家里人来收尸!”

“你个大胆的贱民!”胖子一听,立刻怒气冲冲的咆哮起来:“我姐姐可是惠妃,正在蒙圣上的恩宠!百官见了我谁不恭敬的叫一声国舅爷,你竟敢口出狂言,老子要摘了你的脑袋。”

“惠妃是么?”许平嘿嘿的一阵冷笑,突然手一抬猛的在他脸上打了狠狠的一巴掌,别说这肉多打起来就是副,不像打那么瘦子一样一碰都是骨头不怎么舒服。

啪的一声很是响亮,不少人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腮帮子,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胖子被许平这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立刻眼冒金星的摔倒在地,脑子顿时就迷糊的一片有些晕晕沉沉的发起了蒙。

胖子还没等回过神来,许平上前一步蹲了下来,抓着他的领口什么都没说,大手一扬左右开弓的赏给他一顿大耳光,打得他脸上的肥肉像豆腐一样的晃来晃去,可怜之余也十分的搞笑。

啪啪的响声和胖子疼得只能闷哼的声音让周围百姓感觉自己脸上都在做疼,打了好久一会胖子的惨叫渐渐的没了。许平站起来时胖子已经翻着白眼晕了过去,整个嘴肿得很是恐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张着嘴血水混合着口水往下淌着有点恶心,地上也多了几颗被打掉的牙齿。

车夫已经叫得没力气了,满身是冷汗的倒在地上抽搐着。胖子瘫在了他的旁边,软得和泥一样没法动弹!恶主和恶仆这副惨样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叫好,不少的人发挥了三八的特性开始议论纷纷:“这家伙就是该死,仗着他姐姐得宠就在外边耀武扬威,以前不过是市井的一个小混混而已,这会装b遇上狠人了吧,该,没打死就算不错了……”

“哪呀,人家现在是有钱了,有钱的哪一个不是嚣张跋扈的,有能耐的话你也可以和他一样嘛。”

“啥?他这猪脑子能赚来钱,你别蒙人好不好!”

“真的,你别管人家猪脑子。但人家家里有一个好姐姐呀,你说说看,当今圣上的嫔妃才那么几个,圣上又勤于政事,真正受宠的能有多少。惠妃受宠以后这家伙也鸡犬升天了,屁颠的跑到户部捞了不少的活干,据说光是换一个城门,这家伙狮子大开口的要了五千两,户部那些人哪敢说个不字,这不银子就进了他腰包了嘛……”最八卦的那人见别人不相信,一着急立刻绘声绘色的说了起来。

“不是吧,拿一百两就能换个不错的门,那他不是净赚了四千九百两了,这来钱比抢还快呀,难怪这会穿金戴银的……”众人立刻发出了啧啧的惊叹声。

“这样来钱确实是快呀,难怪这家伙现在也吃得肚圆油满的,这不比干啥营生都强呀……”

众人的议论一时间让许平的脸色阴到了极点,自己和老爹为了国家大事一直都是抠抠搜搜的过着日子,兵部的粮草,难民的安抚,黄河的治理哪一样不是入不敷出,几乎是恨不能一两银子当二两花。但户部的税银竟然被这种废物贪污了那么多,这对朝廷来说简直就是就是奇耻大辱。

姚露一看许平脸色瞬间的阴冷下来,也感觉到了一股寒意,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怯怯的说:“爷,百姓越来越多,您是不是??”

许平也不想自己的身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曝露,冷哼了一声后拉着她的手挤了出来。把胖子和车夫丢到那自生自灭去,不过刚才也是岔道到了混在人群里的顺天府的捕快们,现在京城是紧张的时候,猛的有点动静当然不可能没人管。只是他们看到许平在,也就不方便现身,能做的也就是做好善后的工作而已,这也省去了许平不少的麻烦。

刚才大出风头不免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两人避过了其他人的视线,像是偷情一样的闪来闪去的终于没看到跟着的人了。姚露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看自己的手还被牵着,顿时就有些扭捏起来。抬头一看许平一脸认真的样子在思考着什么,眉头一皱充满了迷人的男性魅力,不由的有些呆了。

第158章:好多小姨子(下)

许平脑子里还在想有多少银子是这样被贪污掉的,这笔钱要是都能弄回来的时候该是多大的数目,丝毫没注意到姚露看着自己的眼里已经带有小星星了,如果看到的话这会直接就带她回家一起讨论一些成人话题去了。

漫无目的的游荡了好一会,许平这才回过神来,一看身旁的姚露一脸的温顺可人,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没打扰自己很是体贴。马上笑着问:“对了姚露,晚上你出来干什么??”

姚露这才轻轻的把小手抽了回来,难为情的说:“没有,我就是没事出来瞎逛而已!”

“不会吧?”许平疑惑的看着她,这妞明显是在说谎,说话的时候遮遮掩掩的很是奇怪,眼里的不自然一闪而过但却不难看出,绝对是有什么东西在瞒着自己。

眼前的佳人怀羞的模样实在是撩人,扭捏的为难更是有着别样的性感。许平色色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拉着她的手拐进了一条漆黑的胡同里,猛的将她挤到了墙边,压着她柔软清香的身体,一边闻着佳人身上清幽的迷香,一边居高临下的威胁道:“到底是什么事你老实的招了吧!”

“真,真没什么!”姚露羞连怯也是心虚的低下头去,感觉自己心跳马上快得让人承受不了,耳朵也开始变得烫了起来,瞬间被一股男人的气息所包围,脑子也渐渐的有点迷糊了。

“没什么!”许平色笑了一下,突然紧紧的贴住了她的身子,感觉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充满弹性的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很是舒服,双手立刻不老实的往下摸去,隔着裙子摸到了她高挺圆润的香臀,入手的时候又紧又有弹性,不禁轻轻的捏了一下。

“爷,别这样……”姚露立刻慌张的挣扎着,但碍于矜持也不敢喊出声来,臀部上火热的感觉让她一下就有些发软。

她这一扭,动人的身子蹭得许平有些兽性大发!正好姚露求饶的时候张开了小嘴,嫣红粉嫩的小舌头一动一动的充满了挑逗性,许平脑子一热立刻喘着粗气亲了上去,舌头灵活的游走过去,擒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

“呜……”姚露更加的羞怯难当了,娇嫩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许平一边揉着她的翘臀一边挑逗着她的小香舌,没一会就让未尝男女之事的姚露混身发软,低低的呜咽着没了抵抗的力气,眼神也越发的迷离起来。

长长的一个湿吻,姚露茫然的初吻几乎没有什么回应,只知道僵硬的任由许平轻薄。但这样反而更是有一种纯洁的风味让人更是喜爱,许平乐呵呵的亲了好一会,这才将她放了开来,看着佳人羞怯而又情动的模样,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笑咪咪的说:“真香呀!!”

姚露小小的喘着,面上早已经是一片迷人的红潮,咬着小唇妩媚的白了许平一下。刚才在亲吻的时候许平挑逗性的让她吞了不少的口水,尽管滋味很美,但第一次和男性这样亲密的接触也让姚露有些彷徨,也有些矜持的不安。

“宝贝,感觉怎么样!”许平收回了在她臀上做怪的大手,笑咪咪的将她一把抱住,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姚露矜持的挣扎了两下,这才乖乖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嗲嗲的嗔道:“爷,您太坏了……”

“嘿嘿!”许平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妞还是习惯在太子府时的称呼,一口一个爷,娇滴滴的声线让人一听就很是舒服,两人的关系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了,估计把她采了也只是迟早的事。

这时候,许平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大娘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两人的调情,见没什么好戏了就笑了笑,很是缓慢的从两人身边走过,用过来人的眼神看了一眼后什么都没说,表情很是淡定的继续朝胡同里走去,大妈一副见惯了世面的的样子让人很是震惊。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大娘镇定自若的的从旁边走过,慢慢的走进漆黑的胡同里。好一会后姚露这才回过神来,涨红了小脸一边拍打着许平的胸口一边娇羞的说:“都是你使坏,都被人给看着了……”

“嘿嘿,没事的!”许平也是有些郁闷的感觉,亲的太投入了,没察觉到有这么一位见多识广的老人家在旁边看戏,真失败呀!不过话说老人家那淡定的表情真叫人佩服,波澜不惊的神色更是厉害,高人呀!想毕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历了不少这样刺激的事吧。

姚露撒娇般的挣脱了许平的怀抱,涨红着脸跑出了胡同口,脸上还带着十分娇艳的红晕和羞怯的扭捏。许平马上笑着跟了出来,虽然没再轻薄她,但也说了不少的下流话让她憋红着个脸嘟起了嘴,妩媚的娇嗔之余也是忍不住浅浅的偷笑着!

眼看快送她到了丞相府,许平又故计重施的将她压到了墙边,一脸淫荡的看着她,笑咪咪的说:“说不说了,这可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再不老实交代一会就怕我那群小姨子会出来看热闹的哦,到时候我可得提前给她们来一场洞房花烛的教育课了!”

姚露使劲的推着许平,看样子真是吓坏了,说话的时候急得都快哭了:“爷,真没什么呀,我就是随便走走而已!”

“没什么!”许平一脸的贱笑,一副你不说我更喜欢的猥琐,做势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一想到府内还有自己的姐妹在,要是被她们看到的话自己还怎么活了。姚露挣扎着犹豫了好一会,这才无奈的说:“下午郭大人回来的,被一个蒙面人袭击了!来人也有地品中阶的实力,虽然被护卫们击退,但郭大人也受了一点的轻伤,我们是后来才赶到了,刚才分散开来去追那个蒙面人!”

“什么?”许平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这关口确实会忽略掉老郭,但会是谁敢在这时候挑这个朝廷的一品大员下手呢,简直是胆大包天呀。

细问之下,姚露才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郭敬浩最近也是忙得有些脚根都着不了地,原本纪龙之乱后他大手笔的屠戮纪龙的党羽和一些异己之后也是警惕的加强了防卫,每次出门都有两个地品高手和二三十个强人跟着保护安全,暂时没出过什么意外。

但碰巧就是在下午,他和朱允文奏报了一些事情以后,也恰好因为事情匆忙。竟然忘了带着这些护卫一起出来,结果从宫里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所偷袭,女子武功高强使一柄宝剑,郭敬浩肩上被划伤了一道。好在护卫们警惕的跟了上来,一起出手把女子给拖住了。

院里的百花宫弟子一听到动静也赶紧出来,偷袭者一看对方人多势众也不多做纠缠,仗着身手好且战且退。而她的轻功也十分的了得,竟然硬生生的从这么多人的包围中全身而退,而且似乎很熟悉京城的地形一样,围着大街小巷饶来饶去的没一会就把追赶的人全甩开了。

“是这样呀!”许平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京城之地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在,真的有这能耐的话应该逃不过朝廷的眼线才对呀,马上关切的问:“那老郭头没事吧,人抓没抓着!”

“没有!”姚露沮丧的摇了摇头,有些低落的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厉害的轻功,点地飞天一气呵成,每一步都显得潇洒如意!那么多的人出动了还是没办法拿住她,实在太厉害了。”

“我进去看看老郭!”许平心里顿时就有点警惕了,难道京城之乱以后纪龙手里还有那么多的高手么,这一次偷袭郭敬浩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不会白痴的以为杀了老郭就会导致朝廷怀疑纪中云而对他下手,不可能呀,纪龙绝不是那么愚蠢的人!

许平一边沉思着一边转身,突然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唧唧喳喳的跑了过来,全是花季少女。一个个身段娇美清纯可人,轻裙粉黛煞是养眼。女孩们一看两人在这窃窃私语,立刻围过来笑嘻嘻的说:“哟,姐夫,好久没看到你了!”

姚露顿时红了脸,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在这开玩笑。”

一个看起来机灵可爱的女孩子走上前来,暧昧的看了看姚露,嬉笑着说:“不对呀师姐,即使都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谈情说爱,我们不过就是打个招呼你紧张什么嘛!”

许平一下就认出是上次天房山上帮过自己的百花宫弟子们,这群小姑娘莺莺燕燕的一起围过来让人一时间有些花了眼,一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各有动人之处,让人一看就觉得很是心动。许平抱了抱拳,坏笑着说:“小姨子们好呀!”

“嘻嘻!”一个看起来大胆一些的女弟子走上前来,直直的打量了许平一会后用调侃的口吻说:“我说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上次我们这帮姐妹那么拼命的帮你,回京城以后你却连人影都不见了,都说爱郎薄情这话一点都不假,你不来看看我们,起码来看看师姐呀!搞得她呀,是茶不思饭不想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她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但嘴角却带着顽皮的微笑。旁边一众女孩子马上嬉笑着齐声说了出来:“衣带渐宽人不悔,为伊笑得人憔悴……”

姚露顿时羞怯难当,悄悄的一回眸看着许平,眼里娇羞的情意早已不用言明了。

女声大合唱呀,娇嫩的声线一听都让人舒服无比,又充满了细腻的诱惑。一声声悦耳的轻笑让许平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不过想想还是正事要紧,赶紧抱着手说:“好啦,等下次有空再聊天吧!我先进去看看老郭什么情况。”

女孩子们又笑嘻嘻的把许平围住,说:“不用去啦,郭大人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处理一下伤口又进宫去了,这会没在家!”

不去也好,你们当老子喜欢把时间浪费在男人的身上呀!看着眼前一众青春动人的女孩子,许平突然一脸的认真,看着眼前的一众女弟子数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众女不明白许平是什么意思,都有些疑惑的互相看着,好奇心一起不由的问:“姐夫,你数什么呀?”

许平认真的数完了,突然淫荡的一笑,说:“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你们这有十六个人,正好有八个小屁股是我的,嘿嘿,数字挺吉利的!”

“讨厌!”

“色狼!”

女孩子们都是黄花闺女,自然是羞得脸红。有大胆的则是咯咯的笑了起来。姚露也是觉得许平这话有点露骨,不由的嗔道:“爷,您怎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许平鬼魅一般的不见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师妹们一个个发出了呀呀的惊叫声,一个个羞红着脸生气的看着许平施展开轻功飘然而去。

十八个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呀,许平色色的闻着手上的处子香味,回头看看小美人们羞怒的可爱模样,不由得哈哈大乐起来,下流的喊道:“小姨子们,姐夫摸得很爽,等有空了我再来找你们要回那八个屁股哦。”

“大色狼!”

“登徒子!”

女孩们一个个娇滴滴的骂了起来,这时候想出手擒住许平已经不可能了。也只能白白的被占便宜,有的羞着个脸不知所措。有的则是恼羞成怒,在这清白如命的年代,这一摸的后果对她们来说已经很清楚了。

“好了你们!”姚露一看这群灵牙利齿的小y头全被吃了豆腐,顿时就幸灾乐祸的说:“现在知道什么人不能招惹了吧,现在都被人家给摸了,看以后你们还怎么嫁人!”

“色胆包天的臭姐夫!”一个年纪最小的小姑娘,唇红齿白的模样很是漂亮,看起来也是最为羞怯的,遇上这样的事只能暗自的轻骂着。

有胆子大的就不怕了,直接就对姚露调侃起来,笑咪咪的说:“不怕,等我们姚姐姐嫁过去的时候!人家最多就当陪嫁丫鬟,看着人家洞房花烛,一辈子吃喝不愁的多好呀,你们说是不是!”

其他的女孩子也是笑咪咪的应声喊是,毕竟从小都举目无亲。一起长大的她们早已经是情同姐妹,这会呆在一起自然是欢声笑语不断。没一会姚露就败下阵来,再次被这群小y头调戏得面红赤热的很不自在,想起今天的事来,嘴角总是不自觉的挂上一丝娇羞的浅笑。

第159章:下流之极!

武功回来了,这种感觉就是爽呀!许平兴奋得在一个个屋顶跳来跳去的,不知疲惫的享受着轻功在身的舒爽。这种迎风而飞的自在真是让人感觉惬意。眼看着跳了好一会,许平刚跃上一家青楼的屋顶。脚一落地时突然屋顶破了个大洞,整个人伴随着一阵霹雳啪啦的声音就摔了下去!

“妈了个b的,什么烂瓦片呀,这质量真是不过关!都用了轻功还能***踩碎,和豆腐差不多!”许平狼狈的爬了起来,一边咒骂着一边拍掉身上的碎瓦和灰尘。这种破东西要是谁家都用的话,以后采花贼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啊!”正在床上行苟且之事的一对狗男女立刻吓得目瞪口呆,傻了眼的看着许平在他们床边破口大骂。

许平淡定的看了他们一眼,男的胖女的丑,一点都不***香艳。立刻用沉稳的语气说:“你们继续,我就是觉得你的屁股抬高一点比较好,刚才的姿势不是很标准知道吗??”说完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开门走了出去。

“谢谢!”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的嫖客竟然还道谢了,被这一吓本来就小的鸡鸡也萎缩了。

哎,吓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打,真是罪过呀!许平摇头叹气的从青楼里走了出来,发自内心的有一点点愧疚,但愿这位仁兄别因为惊吓而影响了性功能,那样的话会影响京城晚上的繁华,自己的兜里就少了一些税银了。

哼着个小曲,许平一边闲晃悠一边走到了一家看起来很是典雅的书店里。店面虽小但却装修得很是别致,店里一个面相清秀的掌柜马上笑着迎了上来,殷勤的说:“这位公子,您看书还是字画呀,我们这什么装订本都有!”

“不不!”许平摇着头,笑咪咪的说:“我是来嫖妓的。”

掌柜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咱这是书店。不是青楼,您找错地方了。”

“谁找错了!”许平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上次我来的时候还看见你们东家自己在嫖呢,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女的八十有三,很是成熟!”

掌柜的一听感觉菊花有点疼,但也赶紧警惕的看了看后关上了门,把一个书柜推开露出了一个隐秘的小门,手一摆,满面恭敬的说:“爷,您里边请!”

“嘿嘿!”许平按耐不住窃笑,一边捂着嘴一边跟他走了进去。

饶过一条小路,后边有一个武馆一样宽敞的院落。院里一群身材健壮的人只在锻炼,一个个舞刀弄枪的很是精神。楼九坐在了台阶上,一边看着一份份的情报一边抬起头来训斥他们,看样子最近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爷!”楼九一看到许平来了,立刻冷下脸来,挥手喊道:“好了,今天就到这了。你们先下去吧!”

待到弟子们退下以后,楼九这才恭敬的把许平迎到了厅里的主座上。一脸苦笑又是哀求的说:“爷,要不咱们暗号再换一下吧!”

“为什么?”许平故做惊讶的说:“这些暗号很好呀,一般人还想不出这样好的暗号呢!”

楼九老脸憋得通红,一副求死不能的样子说:“可您也得弄些正常的呀,上次刘姑娘派人来的时候,那个可气的家伙还吃惊的问我是不是真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婆,搞得我都有些下不来台了。”

“楼九呀!”许平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故作深沉的说:“太正经的暗号很容易猜出来的,而且你想想呀!要是用什么诗词歌赋做暗号,不小心有人顺口说出来,而店面的人把他们带进来的话怎么办。为了安全起见,这也是没办法的!”

“不行!”楼九苦苦的哀求,语气都带着哭呛的说:“爷,我求你了,你就换一个吧!现在你看这群兔崽子对我很尊敬,但只要一说起这些暗号一个个都在暗地里笑,这样下去你让我怎么带领他们呀。”

“这样呀!”许平皱起了眉头,苦思冥想好一会,终于在楼九期待的眼神中眼神一亮,兴奋的说:“要不改成这样吧,我的暗号是:今天爷要包个黄花闺女,你就说:黄花闺女没有,小栾童倒有!我说:滚,爷不爱好那口。你就说:爷,真的很舒服的,昨晚我才和一个美男子爽了一晚上,那滋味呀,销魂蚀骨!。”

楼九只感觉眼前一黑,泪流那个满面呀,血溅三尺大小便也失禁了。自己把死都看成了睡,但碰上这样一个主子总感觉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为什么自己要活着来受这个折腾呀!

“好了!”许平也不想开玩笑了,挥了挥手板起脸来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楼九尽管也是郁闷,但也赶紧认真起来,徐徐的说:“没什么特殊的,不过纪龙留在京城的人还真是不少。我们清洗了一些,顺天府也抓了不少,但还是有一些眼线在!现在刘姑娘那边也在盯着进城的可疑人物,我们一致的认为纪龙在京城还是有很多的人潜伏着,绝不能放松警惕。”

“到底经营了那么多年,确实很难连根拔起!”许平闭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纪龙虽然让人憎恨,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才能真是出众。在朝为官时尽管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但他还是让自己的羽翼变得很是丰满,想那么快就除掉他也很不现实。

“主子!”楼九微微的笑了笑,抱起拳说:“关大明率领猛虎营三校奔袭而去,以四千兵马之力横扫山西各地叛军,捷报频频传来,离扫清西北叛逆的日子不远了。”

“屁,这都多少年前的消息了!”许平虽然嘴上说得不屑,但心里也是很欣慰。关大明简直就像是只囚禁了许久没吃饱的猛虎一样,一出笼立刻散发着无边的威风。连夜的奔袭山西,打得那些乌和之众一个个闻风丧胆连连败退,事情的顺利大大的出乎众人的意料。

细心的听了一些可有可无的情报后,许平语重心长的先赞许了他在太子府被围困时的机敏,又叮嘱了一些事宜后才从楼九那出来。楼九呀,一边认真的思量着主子交代的事,兢兢业业的安排着接下来的工作。只是一想起那些个暗号,不由的老泪纵流,想想自己多少也算是个英雄好汉却有了这么一个猥琐下流的主子,真不知道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呀!

延着夜路回去,许平一直都在思考郭敬浩遇袭的事情。隐隐猜到了点什么,但似乎又什么都摸不着一样让人有些迷茫!再一个这也算是小事,比起纪中云进京根本不算什么。原本以为把纪中云除了就行了。但现在人家是来了,问题是你敢不敢动手,朝廷的态度是真的不敢,毕竟人家的饿郎营忠心耿耿,一但出现什么意外那后果就不堪承担。

“纪中云呀!”许平摇头晃脑的叹气着,还真是想不出任何的办法,他这招先入为主真是够高!

刚进了府里,尽管一上路家丁护卫都很是恭敬。但许平还是有点怀念以前柳叔马上过来汇报各种情报时的便捷,现在柳叔的法事还在大操大办着,许平对他的尊重也赢得了更多魔教中人的忠心,但无奈这时候出了叛徒导致魔教四分五裂,也确实让人恨之不极。

林紫颜一听许平回来了,仿如新媳妇等待爱郎一样的欣喜,梳洗一新跑出来一看却是不见许平的踪影。马上疑惑的朝丫鬟问:“爷呢?”

小丫鬟迷茫的摇着头说:“奴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似乎收拾了点东西就出去了。”

林紫颜越想越觉得有一些的不对劲,马上着急的问:“不对呀?那张虎呢??”

“和殿下一起出去了!”丫鬟老实的招供着。

京城之北,一辆马车慢慢的靠近了恶鬼营驻扎的地方!张虎一脸肃穆的驾着马车,尽管身上还是有剧烈的疼痛,但他还是强忍着颠簸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脸上带着有些紧张的严肃。

“所来何人!”恶鬼营的门口,几个兵丁马上警惕的将马车拦住了。

张虎面无表情,一亮腰间令牌说:“太子有令,恶鬼营全军集合。”

没曾想守门的兵丁们并不买帐,反而是满面警惕的举起了手里的长枪对着他,冷着脸说:“恶鬼营不认任何令牌,我们是太子的御林军,兵部之令也不可节制!”

“你?”张虎还是第一次碰见朝廷驾贴没用的时候,立刻就有些恼怒了。

“很好!”车里传出了一声赞许,接着车帘微微的开了一道的细缝,一块金色的东西急速的朝守门的兵丁飞了过去。

兵丁们都不是习武之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一只粗壮的手臂马上接住了飞驰而来的金光,展开一看竟然是一枚印章:上书储君之令四字!

粗壮手臂的主人是一个满面严霜之人,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辨别真伪。一边恭敬的把印章高举于顶,一边下跪高呼:“末将陈奇,恭迎太子!!”

兵丁们马上楞住了,也赶紧跪了下去高喊起来。张虎什么都没说,神情淡漠的驾着马车开进了军营之中,陈奇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吸力将印章重新吸回了马车之中。

子夜时分正是大家做着美梦的时候,但一阵阵最急的锣声却是响彻了整个恶鬼营的驻地。一个个军将马上警惕的醒了过来,迅速的穿好护甲拿好兵器出来集结,有条不紊的样子足可以看出他们平时的训练是何等的艰苦。

二万恶鬼营的兵马集合起来后,声势之大确实是够让人惊讶的。不过大部分人也是在猜测这大半夜的集合到底是什么事,这时候陈奇走上了烽台,冷眼扫视了一下后大喊道:“恶鬼营全军听命,上马!!”

“是!”众将一声齐呼后赶紧翻身上马,阿木通送来的马匹中最优秀的两万匹已经送到了恶鬼营中,这时候二万人的齐呼加上马匹的嘶鸣,整齐划一的让人很是震撼。

恶鬼营的兵将瞬间全变成了骑兵,一个个满面兴奋的等着陈奇的指令,毕竟赵猛去稳定河北后他已经是最高的指挥。但见陈奇却是恭敬朝南一跪,让他们全都不知所措。

南边的主营里,在两万人齐刷刷的注视下。一匹通体黝黑的俊马迈着缓慢的步伐慢慢的走了出来,每走一步似乎都充满了无边的威严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匹马是万里无一的千里马,毛体通亮,眼神犀利,强健有神堪称马中之帝。

但最让人震惊的还是马上所骑之人,一身诡异的黑色连环锁甲,乌黑的暗色在夜色中几乎就是最好的隐藏。明亮的润泽一看就知道所铸绝非凡物,一张俊美阳刚的脸,但面无表情看起来却充满了君临天下的霸气,又似地狱修罗一般煞气逼人。

更让人胆寒的是手上所捧的头盔,和一般的战盔不同。这头盔上还多了半个栩栩如生的面具,一个满面狰狞三眼恶鬼,眼神空洞的半张面具似乎有生命一样,一看就让人胆战心惊。

许平已经换上了一身的戎装,面色冰冷的到了将士们的面前,阴声高喊道:“恶鬼营众将听命,各归部署,全军出征!”

这时候陈奇和张虎都换上了一身的戎装,一左一右的走了出来。恶鬼营号称太子御林军,第一个风格就是军纪严明,没人敢窃窃私语,集体发出了震撼的大喊:“是!”

“目标,津门。”许平面色一寒,手里的缰绳一动俊马立刻飞奔出了大营。

“保持肃静!”陈奇大喊了一声也赶了上来,恶鬼营的将士们一个个满面的冰霜,甚至连彼此的交谈都没有。按照秩序一个个策马跟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除了马蹄声外竟然听不到半点的喧嚣,军纪之严着实让人吃惊。

百姓们全沉浸在了睡梦之中,丝毫没人察觉到原本热闹喧嚣的恶鬼营竟然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带着无边的杀气朝津门奔袭而去。

第160章:小小痴缠!

纪镇刚的到来让朱允文和许平也有点惊讶,不过他来的也洽是时候。两人接到奏报后焦急的等着,等了大半天才见他姗姗来迟!还没来得及客套几句,纪镇刚就得意的把刚才干的好事一顿吹嘘,更是萎缩的让朱允文别小气,多送几个宫女过去,这副欠揍的嘴脸让父子俩楞在原地久久无言。

“外公,咱们先不说这个!”许平苦笑了一下,很是无奈的问:“纪中云给你写信,让你过来这边有说是什么情况吗?”

“没有!”纪镇刚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说:“他就说来叙旧而已。”说完立刻露出了老顽童的嘴脸,很是不满的朝许平白了一眼说:“你个臭小子,对你舅舅还这么抠门。银子不给就算了,女人你就不能多给几个么,宫女不是一抓一大把。我还以为有几个怀上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这个……”朱允文在旁边尴尬的说:“岳父,咱们先不讨论这个了好么,等这事过去了我肯定会妥善安排好宝丰的事,保证让他好好的为您开枝散叶!”

“这还差不多!”纪镇刚满意的笑了笑,突然一拍脑子,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了,我这心里一高兴。忘了你们现在一个当皇帝一个当太子了,忘了行礼了!”

父子俩咬牙切齿呀,看着他国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真恨不能把他拖出去打一顿!纪镇刚也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赶紧讪讪的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别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这边什么情况你们说一下!”

许平赶紧把这两天京城的议论和纪中云的态度说了一遍,纪宝刚一听沉吟了许久,这才笑了笑说:“算了,既然想不通就别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的破军营摆在那,你们也不用担心东北会出乱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明天我去会一会他就行了。”

“外公,您住我那吧!”许平马上摆出一副孝顺的样子,确实想不通的话越想越愁。还真不如像他说的那样见机行事比较好!

“不了!”纪镇刚摆了摆手,奸笑着说:“晚上我得去监视宝丰的造人计划,明天一早我再进宫吧,你们记得把宫女送过去就好了!”

朱允文青筋都有些浮起了,但一想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了。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能先看纪中云到底想干什么再想对策了。

纪镇刚哼着小曲刚站起身,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你们俩个呀,急归急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连你们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叫朝廷百官和天下百姓怎么看!”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朱允文楞了一下,一想也是!父子两这样的紧张反而会让朝堂上的气氛更是拘谨。许平也是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外公虽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经过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自然不会把这些事当儿戏,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难道真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吗?

“怎么办?”朱允文似乎也是释然了,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许平。

许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怎么办,我回我的温柔乡去!你该去糟蹋小宫女就随便,赶紧泻一下火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别被他吓个不举就行了。”

“臭小子!”朱允文立刻跳起来大骂:“你敢教训我,不怕老子抄你的家呀!”

“抄吧,迟早那也是我的遗产!”许平不为所动的坏笑一下,被外公这一说真是豁然开朗呀!赶紧把这烦心事丢到一边,计划着晚上要到哪过夜了。

国舅府里渐渐的充斥着阵阵的浪叫和呻吟,一个个家丁都面露嫉妒和暧昧的神色。巧儿却是气急败坏的坐在了院子里,把气全撒在了手里的苹果上,咬一口就诅咒一口。

前边站着一排妙龄少女,一个个脸带羞红婷婷玉立的站着。听着老宫女的训斥,随时准备进去献身,娇羞的听着房里的动静,只等着轻解罗衣的那一刻!

“该死的!”巧儿还在不满的嘀咕着:“为什么安排我干的都是这样的事!!”

第63章:小姨的角色扮演。

许平满腹心事的出了宫门,在马车上微微的拉开帘子一看。京城的局势似乎真的紧张到了一个极点,遍地可见禁军和顺天府的人,一个个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谨慎。难道真的如外公所说的那样,老爹的和自己的态度已经影响到其他人的情绪了,朝堂百官也不免的惶恐起来?

“主子!”张虎驾着车,面色凝重的说:“郭敬浩刚才差人到府里去了,似乎是有什么事一样,我们是先回府么?”

“回去吧!”许平使劲的揉了一下太阳穴,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逍遥日子看来也不是自己预期的那么简单,所谓的皇权想维持也得耗费一定的精力,纪中云啊纪中云。饿狼营按兵不动,光是他单骑入京就引起这么大的骚动,要是真的操戈相见那局面还能控制了吗?

回了府里,许平径直的到达主厅时只有刘紫衣满面愁容的侯着,最近一段时间她已经忙得很是憔悴,两人几乎没了见面的时间,许平一看不由的有些心疼。美人粉眉深锁,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让人特别的心疼,但粉罗轻黛,倾国绝色也是让人为之动容。

“宝贝,你好久没过来了!”许平走上前一步,轻轻的拉着她的手,细细的端详了一下她娇艳的容颜,柔声的说:“一阵子不见你美了许多!”

刘紫衣俏脸一红,嘴角禁不住挂上幸福的浅笑,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娇声说:“爷,您越来越会哄人了!”

“呵呵!”许平温柔的笑了笑,知道她会过来肯定有些正事。一边示意丫鬟上茶一边严肃的问:“魔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刘紫衣也赶紧正了正色,却是摇头苦笑说:“爷,这次真是闹得四分五裂了。魔教竟然暗地里被纪龙拉拢了一批的叛徒,突然的发难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很多忠心的教徒也被他们暗杀了!教主现在远在津门一带活动,专心的收集那边的情报根本脱不开身来主持大局。而现在一些叛徒也已经盯上她了,隐隐的开始朝那边靠拢,看样子是想拿她的人头换取纪龙的信任,情况不容乐观呀!”

“这样呀!”许平沉吟了许久,担忧的问:“叫她多加小心一点,实在不行的话先撤回京城来,毕竟魔教现在不能乱!还有花蕊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郭敬浩的人有没有把她救回来??”

刘紫衣面色落寞,尽是哀愁的说:“刚才丞相府已经将她送来了,他们赶到的时候花蕊夫人已经中了剧毒,哎!一代佳人,香消玉陨。”

“厚葬她吧!”许平摇着头叹了口气,尽管没见过这位传闻中的魔教圣女,一个才华出众的手下。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柳叔一手创建的魔教那么就这样散了吗??

“主子!”刘紫衣一看许平的情绪有些低落,赶紧宽慰道:“花蕊夫人也算是尽了忠,相信她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的,您不必如此伤心!眼下重要的还是打起精神,应付这次的骚乱。”

“恩!”许平也不想让自己过于的低落。看着面前体贴动人的尤物,手轻轻的一拉,刘紫衣成熟丰满的身子就软软入怀。两人久久的凝视了好一会,禁不住相思的折磨吻到了一起去,舌头激烈的纠缠起来宣泄着彼此的思念!

“我要你!”一个长长的湿吻过后,许平喘着粗气将她横抱在怀,朝卧室走去。

“主子,妾身也想您!”刘紫衣衣裳已经有些凌乱了,面上带着情动的潮红。娇媚的嘤咛一声,嫣红的小嘴不停的亲吻着许平的脸,一双小手也紧紧的环着许平的脖子。

一路上的丫鬟们早就习惯了做隐形人,一看到这情景立刻老实的回避起来。内院几乎不允许半个男人进来,所以刘紫衣也放开了矜持,一路上都在和许平热烈的亲吻着。

关上房门后,许平红着眼开始去撕扯她身上轻薄的遮羞,将美人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小肥羊后也享受起了刘紫衣温柔的服侍,看着她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命根子,那秀美的容颜还充满了无尽的陶醉,小嘴紧紧的含住时那性感的诱惑,顿时爽得说不出话来。

狼吼了一声将她丢到了床上,将修长的美腿分开露出了娇嫩迷人的yīn户,许平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内,粗鲁的尽根进入让刘紫衣激动的全身发颤。肆意的享受着她这让无数男人疯狂的娇躯。刘紫衣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马上就摇摆着香臀迎合着爱郎的索取。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开始在床上翻滚着,有节奏的蠕动起来寻找着最美妙的仙境。一时间屋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嫩的呻吟,还有激情的分泌特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云雨过后,刘紫衣无力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喘息着,俏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美眸紧闭回味着阵阵高潮所带来的无边快感,娇嫩性感的身躯上布满了香汗,跨间迷人的羞处还在往外流着jīng液,这一幕看起来既淫荡又特别的妩媚,脸上情动的潮红还久久散之不去!

“爷!”休息了许久,刘紫衣这才无力的睁开眼,水蒙蒙的美眸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好一会,这才温顺的扭着性感的身躯来到许平的跨下,一低头将还沾满了jīng液的命根子含了进去,津津有味的舔食起来!

许平感觉一阵的舒服,软软的小舌头灵活的开始挑逗着自己。赞许的看了她一眼,大手爱怜的抚摸着她散乱的青丝。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伏在跨下,用嫣红的小嘴紧紧的含着你的命根子,光是这一幕就足够让人兴奋了,视觉上的冲击绝对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爷,妾身伺候您沐浴一下么?”将命根子舔食一净后,刘紫衣这才慢慢的撑起了身子,满面期待的看着许平!

许平笑咪咪的朝她饱满浑圆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引得刘紫衣娇喘连连,面含春情,性感的身体又不安的扭动起来!虽然很想再和她云雨一番,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算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事要处理,你睡一会吧。我出去看看走走,没事的话一会再回来!”

“恩!”刘紫衣也明显因为最近的乱事而有些疲累,马上乖巧的起身帮许平擦了擦身体,又殷勤的伺候着换上一套合身的衣服,这才笑面如兰的说:“爷,这是妾身第一次在您的房间里睡觉,一会您要其他人侍寝的话妾身先给您准备膳食好么??”

“到时候再说吧!”许平抱着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又软语了一番这才走了出来!刘紫衣满面柔情的目送许平出了房门,这段时间实在太过于疲惫了,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保持着警惕。一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的睡去,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这是第一次在爱郎的房间里睡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的安心,又特别的舒服,周围环绕的男人味让人很是轻松,绷紧了很久的神经也瞬间的松弛下来。

许平走着的时候肚子突然咕的一声响,感觉到一阵瘪瘪的饿意。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刚想喊丫鬟时,却是突然敏感的闻见了一阵浓烈的清香,似乎还有一阵女孩子嬉笑的欢声笑语,如银铃一般的清脆悦耳!

顺着声音走到了西厢,这才看清后花院的亭子里坐着三个婀娜的身姿。虽然明月高挂,但点上几盏清烛倒也是够闲情宜人的,粉色的灯光下印照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身姿各有风情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

林紫颜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虽然没有过多的粉装打扮,但经过了昨晚的滋润明显皮肤水灵了不少。大眼睛明艳动人感觉十分的柔和,胸前一对豪乳依旧养眼诱人。甜美的微笑犹如二八少女一般,要是不认识的话谁会信她以为人母,女儿都快成为别人的妻子了,现在看起来就是个二十出头的美女而已。

另一个身影一样窈窕动人,身段显得高挑匀称。粉色的轻罗绸裙,裙带飘飘看起来煞是灵动。长长的青丝梳得一丝不苟,宛如天上来水一般柔顺动人,在夜风的轻抚下轻盈而动很是漂亮。清澈动人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唇无妆自红很是动人,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女性的柔媚让人一看就蠢蠢欲动。

姚露,她来这干什么?从天房山回来后还真没再见过这妞了。许平躲到了一边,盯着她那挺挺的小香臀不由的色笑了一下,另一个小身影是巧儿这个小魔女,身着可爱的绿色青裙很是娇小迷人。但面对的是一个背影就看不太清楚,三女围席而坐,桌上摆满了小吃水果很是惬意,无奈小魔女似乎很是生气一样,喋喋不休的在抱怨着:“真的林阿姨!”巧儿恨恨的咬了口桃子,不顾嘴边还残留着的汁,愤愤不平的说:“我一开始还以为找我去有什么事呢,一听说是金吾将军的命令。人家真的紧张死了,谁不知道那可是手握雄兵的大将军。谁知道那老不修的竟然叫我去给他儿子下药去,你说说哪有这样的事!”

姚露温柔的一笑,柔媚的容颜让人很是喜爱,有些不相信的说:“不会吧,金吾将军可是开朝大将。当年手握破军营十万大军横扫元兵,我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大英雄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第161章:古代的角色扮演!

林紫颜疼爱的为巧儿擦去嘴边的汁液,不过也是有些不信的说:“巧儿,你这些话可不许乱说。现在三岁孩童都知道金吾将军的威名,那可是国丈之尊,你这话要是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看她还不打烂你的屁股才怪呢。”

许平心想你们还真别不信,他那为老不尊的老流氓什么事做不出来,这点事就小意思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看来巧儿的怨气是很大呀,自己老是支使她干这种事,现在外公也知道了她的威名。再纯洁的小loli都会被玷污的,可怜的孩子呀!

巧儿见大家都不相信,这会也是急了,绘声绘色的说:“真的,我回来的时候还有一堆宫女在那等着要进房呢!那老家伙还说什么要连续下几天的药,怎么的都得多施一下雨露的,说什么那么多个黄花小闺女,就不信没几个大肚子的。”

如此大胆的话,姚露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是红了脸。饶是林紫颜都感觉有些不自在的别扭起来,巧儿刚想继续解释的时候。突然一声天籁一般的声音响起,只是话语中带着几丝的严厉让人有些回不过神来:“放肆,小小丫鬟竟敢妄议开国大将!!”

众女一听这声音,顿时就吓了一跳。再回头一看,巧儿更是混身直冒冷汗。谁能想到都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既然会微服出宫。刚才众人谈论得很是高兴,一点都没注意到她的到来,这会只见纪欣月满面冰霜的站在了走廊边,身上一袭典雅的白裙看起来飘逸得似不食人间焰火的仙子一般,虽然身着便装但那种雍容华贵的优雅还是让人胆窃。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有几分的怒气,原本水润动人的眼睛这会充满了让人害怕的冰冷,狠狠的一瞪顿时就让喜儿混身发抖。

三女全吓得不轻,还是林紫记颜第一个回过神来,赶紧跪了下去,颤声的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姚露和巧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也忐忑不安跪了下去!

纪欣月雍容华贵的气质让她们不敢直视,她也没让三女起身。而是轻盈的几个莲步到了亭子里坐下,面色冰冷的看着巧儿,一字一句的训斥道:“好大胆的丫鬟呀,竟然敢在这枉议朝廷大员,甚至敢诬陷国丈。早就听闻太子府规矩宽松,但没想到会宽松到这地步,一个小丫鬟都有这胆子,反了天了!”

“奴婢……”巧儿跪在地上,吓得头都不敢抬,一个劲的发抖着,这会哪还敢狡辩什么,赶紧就怯声的说:“奴婢知罪!!”

其他二女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林紫颜,昨晚听了朱莲池的话。知道皇后娘娘对自己有所偏见,这会更是不敢抬起头来,唯唯诺诺的,紧张得腿都在发抖了,不知道巧儿会被怎么惩罚,心里担心小loli也担心纪欣月会不会朝她发难。

纪静月虽然一脸的冰霜,但嘴角却掩饰不住顽皮的微笑。最近一段时间在宫里真是闲出病来了,因为京城之乱而被姐姐禁足根本出不了宫门。这会好不容易老爹来了才偷偷的混出来,但一回将军府却是知道了老爹的下流勾当。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想着在太子府里自由快乐的时光,再加上心里隐隐有点想这个流氓外甥,就情不自禁的跑来了。

当然了,按她古怪好玩的性格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一出门马上跑宫里找了一件姐姐的便装穿,虽然不像纪欣月因为生育过孩子而丰满妩媚,但凭着几乎一样的容貌,一身高雅的长裙加身,再加上刻意的让自己的动作每一步都小巧缓慢,说话也压低了声线,倒也真的能以假乱真,让太子府上下都蒙在鼓里。

“哼……”纪静月好笑之余,脑子里也有些恍惚的在想着许平。但脸上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冷声的说:“平儿呢,他是怎么教下人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皇后娘娘,奴婢……”巧儿慌忙的抬起头来,一着急眼泪都掉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得心都快碎了,一边小声的哭泣着一边磕着头哀求说:“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和太子爷没有关系,是奴婢长了张贱嘴胡说八道,是奴婢自作主张瞎说,请娘娘赐罪……”

许平躲在旁边听得心里一阵感动,这小魔女倒也算是不错,关键时候倒也知道一个人把罪过抗下来。不枉自己平时那么的疼她,不过是不是也有点纵容过头了??

“放肆!”纪静月感觉玩得有点过份了,但是第一次看巧儿哭还是觉得很新奇,毕竟以前巧儿都是一副嬉笑开朗的模样,谁又见过她怕成这样。继续板着脸喝道:“本宫做事要你来教么?”

“奴婢不敢……”巧儿吓得又是低下头去,连哭都不敢大声了,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哽咽和满心的忐忑!

纪静月玩得真有兴致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前一紧,一双大手无声无息的握上了自己的胸脯。轻轻的一捏带来一阵又酥又麻的快感,而这大手还不甘心的将自己的乳房紧紧的握住一阵的揉捏。纪静月娇躯一颤后马上吓得惊叫了一声,本能的手一挥一掌朝身后打去。

许平色色的一笑,轻松的就将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边舔了一下,将纪静月弄得面红赤热的。这才满面淫笑的说:“我说小姨呀,下次你要想出来坑蒙拐骗呢,最好还是做足功课比较好!我妈那样温柔娴熟的人,会把飞刀随身的藏在袖子里么!”说完手一抖,纪静月的袖子里掉下了几把锋利的小飞刀。

“你……”巧儿楞了一下,明白被骗以后马上站了起来,气乎乎的看着纪静月,咬着牙小模样那叫一个幽怨呀。一下就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这会小魔女已经开始在计划该怎么报复了。

纪静月赶紧摆着手,歉笑着解释说:“别生气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

姚露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但因为和纪静月不是很熟悉还是站在一边不敢开口,但眼里含着几丝温和,若有若无的看了看许平一眼,阳刚开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脸的坏笑,实在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林紫颜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拍着胸脯一边站了起来,嗲嗲的嗔道:“真是的,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呀,真的吓死我了!”

“嘿嘿,无聊嘛!”纪静月歉意的笑了笑,突然胸前又是一紧,这才记得外甥的手还没拿开,一直在占自己的便宜。这死流氓竟然当着三女的面继续轻薄自己,纪静月脸色微微的一红,咬着牙一瞪眼,腰间的长鞭立刻呼啸而出!

“靠,又来这招!”许平灵活的一闪,鞭子立刻将身后的树枝打断了一大片。许平慌忙的退了几步退到了墙边。开玩笑,上次河北受的伤还没好,这会哪敢挨她一下呀,虽然妙音说的战龙诀能疗伤,但昨晚和刚才都试了,效果也太小了吧,几乎和吃药没什么区别,让许平那个郁闷呀。

“臭小子,你自找的!”纪静月娇喝一声,羞中带怒的一挥,一招灵蛇吐信潇洒的击出,鞭子真的犹如有了生命一样的朝许平打去,破空之音凄厉得让人胆寒!

“日!”许平慌忙的又躲了一下,这会真的不敢去调动真气,躲得很是狼狈,赶紧退开几步远后,没好气的说:“你谋杀呀,我伤还没好你就下这死手,有没有人性了。”

“那正好!”纪静月拉了拉鞭子,一想起自己被当面轻薄是又羞又气,冷笑着说:“趁你病要你命,这种事我最喜欢干了。”

“无耻……”许平鄙视的看着她,大喊道:“有种等老子伤好了,到时候想怎么打随便你。地点是我房间还是你房间都行,怎么样??只要床够大就可以,你有没有种。”

姚露不禁脸色一红,不过也是对于许平这彻底的无赖样弄得哭笑不得。纪静月本想许平说几句软话就算了,毕竟真不敢伤到这个大明的活宝贝。但这会一听许平的话还那么的无耻,立刻生气的挥舞着鞭子打去,没好气的说:“免了,这会姑奶奶就送你再去投胎!”

纪静月的鞭子一挥舞起来,一下接一下的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许平这会真气不敢调动,躲了一小会就受不了了,一看旁边目瞪口呆的三女,脑子一机灵慌忙的往姚露身后躲。

姚露被这闹剧弄得还在发呆,猛的感觉背上有个强壮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是不老实的在抚摩着自己的臀部。惊得刚想惊叫时,耳边着急的话语伴随着一阵热气:“还发呆,你再发呆就毁容了!”

纪静月一看鞭子收不住的朝姚露挥去,顿时吓了一跳,着急的喊道:“快躲呀!!”

许平话语间,当然不忘吃点豆腐!姚露这刚一回神耳朵立刻被舔了几下,传来一阵又热又潮的快感。可面对眼前呼啸而来的鞭子,也顾不得羞怯了,赶紧双手并起的护在身前,一道道的细丝立刻结成了一张网来抵挡纪静月这凌厉的一击。

鞭子一击而中,立刻反弹了回去。众女不知道姚露的武功深浅立刻吓了一跳,纪静月更是自责不已,就这么短的距离自己用什么兵器呀,直接把这小流氓绑起来揍一顿不就行了吗?

好在姚露护身及时,鞭子抽在细丝上并没有伤到身体。但纪静月脑子一热,这一下的力道也不容小看。姚露只感觉小手上一酸,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拌立刻失去了重心,惊叫着往后倒了下去。

许平口水大流呀,赶紧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蛮腰,假装失去平衡的和她一起摔倒在地,虽然当了垫背会有点痛。但怀里抱着这么一个温香动人的身子,这点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啊……”姚露只感觉那做怪的大手这次更是过份,直接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臀部,还有探到自己腿间的趋势。心里一惊慌忙的推开许平,面色羞红的跳到了一边去。

林紫颜朝她投去了暧昧的浅笑,姚露虽然被轻薄了,脸上并没有半分的羞怒,反而是怀春少女的娇羞和惊慌,照这样看这位小妹妹也逃不过主子的魔掌了。巧儿这会还在生纪静月的气,对于许平的色狼行经已经习惯了,可爱的眼睛还在死死的瞪着纪静月,不甘心的擦着眼泪一看就绝对在想着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一看许平这时候还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心里顿时就犯起了酸,火上浇醋更是不会手下留情,双手拉了拉鞭子,马上咬着牙说:“你们让开,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亲手杀了这个祸害人间的家伙!”

“靠,我祸害谁了。”许平一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马上站起来躲到了柱子后边,不服的叫了起来:“再说了祸害也没祸害到你,等你挺着个大肚子来的时候,要杀要剐随便你还不行么。你说你这会小蛮腰那么的细,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

“下流!”纪静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刚想动鞭子时却是看见有个丫鬟着急的跑了过来。心里一权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当着下人的面让这流氓外甥下不来台,那自己肯定没好日子过,想了想还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还是凶狠的瞪着许平,手也紧紧的握着鞭子,大有随时出手的准备!

“爷!”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着凌乱的亭子楞了好一会,这才着急的说:“孙正农回来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把这收拾一下!”许平一听也收起了玩兴,给小姨飞了个吻后赶紧跑到了前堂。纪静月气得直诅咒,小丫鬟似乎被这场景见怪不怪了,马上殷勤的招呼来几个小姐妹开始收拾起一地的树枝和叶子。

主厅里孙正农正规矩的站在中间候着,身上的儒袍还带着不少的尘土。这段时间的奔波明显他又消瘦了许多。但和一开始乞丐一样的邋遢比却是好了许多,整个人干干净净的,或许因为有了用武之地,老家伙感觉红光满面似乎还年轻了不少,目光感觉更加的锐利了。

“来,坐!”许平一边命丫鬟上茶一边示意他先坐下,上下打量了几眼后笑着说:“看来云南的东西比京城好,你精神好了许多,不会是借办事的名义在那享受日子了吧!”

“托太子爷的福!”孙正农笑咪咪行了个礼,这才缓缓的说:“爷,云南之事!请您先恕奴才先斩后奏,还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

“什么事,说吧!”许平一点都没在意,比起洪顺的狂傲来说。孙正农做事虽然偏激但也比较稳妥,而且都比较有效果,应该惹不出什么麻烦!

“先说个好消息吧!”孙正农得意的笑了笑说:“这次奴才料定张玉龙在京城肯定是装病想趁机逃脱,纪龙一反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回云南去召集兵马。奴才于两个月前就在黄河那设下了埋伏,果然将这逆贼擒拿,现在林伟正在押解他进京!”

“好,大功一件!”许平惊喜无比,乐得拍起了大腿。真是个好消息呀,张玉龙只要跑不掉的话,云南那边无举事之人,那朝廷就可以专心的把精力都放在北边,慢慢的把纪龙给玩死。

孙正农满面的红光,笑呵呵的说:“不过嘛,张玉龙之弟张玉鹤却是代兄举兵,已经行了起事礼。臣动身的时候他已经浩浩荡荡的集结了一万多的兵马!”

“靠!”许平还没等高兴完,马上气得大骂一声:“妈了b,那抓了他有个屁用啊!你这不是找抽么你。”

“奴才之罪也在此!”孙正农突然站到了中间,往地一跪,满面严色的说:“罪民孙正农,以布衣之身假传吾皇圣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当闹市腰斩!”

“妈的,别给我演戏!”许平阴着个脸,气得大骂起来:“有屁你给我放得连贯一点,一会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阉了送你进宫当个官爽一爽。”

孙正农感觉跨下一凉,赶紧讪讪的笑了笑,有几分奸诈的说:“奴才先借太子爷的通碟,游说了一部分的官员将他们招安。即使如此那张玉鹤反意也不减,虽无粮草支援但也执意起兵,靠着手上一万七的兵马开始侵扰各地百姓纵兵抢粮以凑集起事粮草。云南蛮地民风彪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传圣旨,如再有抢粮者百姓可杀之。各族尚有担忧,奴才再传一旨,每诛杀一扰民判军,持人头者可免赋税十年。”

第162章:涟漪夜!

“然后呢?”许平瞪大了眼睛,这孙正农胆子够大了,圣旨都敢随便的瞎编造,这要是被礼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脑袋才怪。

孙正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是十分得意的说:“苗壮各族本就彪悍,当然是如狼虎一般的追杀那些单独抢粮的判军。而一万多的判军抢粮,最后竟然连叛官家眷,甚至远房之亲都不能幸免,有的甚至被满门而灭。奴才共收到人头两万六千余个,清点的官兵至尽仍吓得无法进食。不战而灭掉叛兵,各族也死伤惨重,民声高涨之下难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无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赋税才将他们安抚下来。”

“靠!”许平真是哭笑不得了,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骂他。这家伙也太狠了吧!这不是也以毒攻毒么,你宫兵造反,他却煽动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计张玉龙那家伙怎么都想不到,精心计划了那么多年,却是被孙正农这离经判道的家伙给毁得一干二净,这家伙狗胆实在太大了,大得真是出人意料。

孙正农一脸严肃的跪地叩头:“奴才犯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为,自愿伏法。请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愿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许平一口茶喷了出去,气得一把抓过盘里的香蕉朝他丢了过去,没好气的笑骂道:“你个老东西少他妈和我演戏了,你有种去伏法的话自己跑宫门哭丧去,这会老实都给你收完尸了!奶奶个腿的明明就是想讨赏你还说什么正法,赶紧给我滚!”

“嘿嘿!”孙正农满面笑意至的站了起来,脸上确实也没半点要送死的豪迈,似乎早就料到许平不会计较这些小节一样,试探着问:“主子,您是不是能请圣上补一道圣旨……”

“妈的,你当玉玺在我手啊!”许平没好气的骂道:“说补就补,你补衣服呀!随便找张纸一盖就好了是吧,你个家伙真不把圣旨看在眼里是不是!”

“奴才愚昧了!”孙正农笑得更欢了,看来这个后奏没什么问题了。

“老不死的!”许平嘀咕了几句,脑子一想这事估计没什么难度,只是老爹那死抠的性格。一下免了那么多地方的赋税他会抓狂的,估计自己还得出点血,一想到要掏银子许平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

孙正农老实的呆在一边不敢出声,一看到许平脸上开始有几丝坏笑,聪明如他不由的心里一突!惨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虎!”许平冷笑的看着他,朝门外大吼了一声!

“属下在!”张虎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这段时间精神好了许多,一声应答中气十足。早没了被废去职务的颓废,确实他也不是贪图名利之人,这会倒是落个逍遥自在,没了俗事的纠缠武功竟然也越练越强。

许平奸笑了几下,马上又一脸严色,一副正经的模样说:“孙正农平云南叛军有功。着吏部商议后行赏,念其舟车劳顿又清贫如水,京城暂无栖身之地。本太子特令你带其去飘香楼风流一夜,赐处子三名,强阳补药二颗,你可得招呼好他呀!”

孙正农一听脸都白了,这正常的男人一听肯定会眼放绿光大呼爽快。可他都这把年纪了,说不好听点半只脚都进了棺材,早已经对男女之事没了那个精力和兴趣,这副消瘦的老骨头哪能经得起三个妙龄女子的摧残,血压那么高要是不小心估计马上风而死都有可能,这简直是变相的用刑呀!

许平半眯起了眼,冷笑一声说:“怎么,你想抗命么。”

“奴才不敢。”孙正农流着冷汗,苦着一张脸,说话都带着哭呛了:“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此事能成还是仰仗林统领办事得当。奴才断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爷的厚赏理应由他来领才算妥当!”

“滚!”许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药拿来,老子要他当着面给我吞下去!”

丫鬟红着脸手拿托盘,将两颗散发着药香的小药丸放到了孙正农的面前。看着他老脸都皱得不像话了,张虎不由的掩嘴偷笑,这孙正农到底没怎么呆在京城搞不清楚状况。主子这人什么都好说,一但涉及到钱和女人的话那就翻脸不认人了,有其父才有其子,万岁爷虽然为极九五但也是斤斤计较之人。为了保住你这条老命这一把不知道主子会和圣上怎么讨价还价了,主子自然心里会不爽的。

孙正农涨红了老脸,苦笑着谢过恩后,拿起药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皱着个眉头仿佛吃的不是春药而是毒药。张虎在一边看得窃笑不已,行了个礼后赶紧带他去逛窑子了。

“哈哈!!”他们一走出门,许平立刻按耐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不就一道假圣旨的事么,竟然让云南之乱轻松的就被扼杀掉,这孙正农实在是够胆量的。这样轻松就缓解了一方之急,实在是太厉害了!许平禁不住笑出声来,而且笑声里,真的有着让人菊花一紧的淫荡,声音传遍了太子府的前堂让所有听到的人都感觉混身起鸡皮疙瘩!

“爷,您乐什么呢?”这时候,林紫颜款款的走来,笑面如兰的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说:“您一天都没怎么进食了,多少还是吃点吧!”

“怎么,你要抢小米的饭碗啊?”许平随口开了句玩笑话,但却落寞的发现自己真的很习惯小米在旁边无微不至的伺候了。不知道这时候可爱的小y头怎么样了,或许还在为她的亲人即将伏法而黯然泪下吧。

林紫颜面色带着几分的暧昧,娇笑着说:“纪小姐说她肚子饿了,叫厨房准备了一些膳食。说叫您过去看着她吃,她还要揍您一顿!!”

许平一听顿时心里一暖,小姨性子再怎么火爆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尽管这话说得很是要强,但还是在心疼自己一天没吃饭,这样的体贴,这样的温柔,试问除了肉体上卖力一点以外还有什么可回报的。

一路上和林紫颜你侬我侬的,还没到花园时美妇早已经面羞如桃!虽然难掩被甜言蜜语哄着而欣喜无比,但也被许平下流的话弄得羞怯难当,如少女怀春一般的羞涩真是我见犹怜,让人恨不能直接抱着她到房间里再云雨一番,好好的把玩她的迷人傲乳。

花园中,纪静月早就换上了她最喜欢的短打劲装,将婀娜的曲线衬托得动人无比,这时候英气风发的模样才是火辣小姨更有的风情。桌子上摆着精美的菜肴,也准备好了许平的碗筷,但她一看两人亲密的模样却是不免醋意大发,没好气的说:“死流氓,谁让你来的。”

“你猜呢!”许平色笑了一下,一看中间那乳白的高汤立刻给自己来了一大碗,浅浅的一尝一股中药的香味飘然而出,确实是清新爽口,最近为了伤势一直都在喝药泡药浴的,这一尝竟然没半点的排斥,真是奇怪。

林紫颜这会以丫鬟自居,乖巧的站在一边伺候着许平和纪静月吃饭,细心的为两人递筷倒茶。许平左右看不见姚露的身影,不由疑惑的问:“姚露呢?这么晚了她去哪了??”

“她又不是你的人,管得着么!”纪静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对于姚露的身份。许平解释说是暗中保护她们而扮成丫鬟的手下,帝皇之家本就龙蛇混杂,这样的借口倒是没人会去怀疑。

被外公开导以后,许平一静下心来倒也是觉得肚子真饿了,一顿狼吞虎咽一样的狂扫。只觉得饭菜虽然清淡但却十分的可口,再细一看小姨只是浅尝几口就没再动筷,心里明白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吃,只是找个借口劝自己吃饭而已。心里不由的一阵感动,虽然她的语气总是很冲,但还是一样关心自己的。

“巧儿呢?”林紫颜习惯在这时候看见巧儿大吃特吃的可爱模样,女儿进宫以后她有点把母爱都发泄在小loli身上的趋势,立刻就关切的问了一句。

纪静月不免的偷笑起来,得意洋洋的说:“生我的闷气呢,这不回房间去了,估计这会肯定在狠狠的骂我,着小y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这么怕我姐姐,真是够丢人的。”

许平头也不抬的吃着,看着小姨这副得意的嘴脸心想你也好意思说她,你到了老娘面前不也乖得和小绵羊一样么。

“是这样呀!”林紫颜面露关怀的担忧,明显是在担心小loli会不会想不开。

纪静月狠狠的瞪了许平几眼后,突然伸着懒腰说:“好了,这么晚了我也去睡了!莲池她住哪个房间呀?我去找她。”

“长孝公主住在后厢!”林紫颜赶紧找来丫鬟为她引路,还不忘怯怯的说:“今天她精神有些委靡,早早的就睡下了,要不您改天再找她吧。”

“没事!”纪静月笑咪咪的摆了摆手,坏笑着说:“她最近神神道道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正好趁这个功夫我可以审审她,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见她扭着身子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婀娜的背影。许平不由色色的喊道:“亲爱的小姨!一会记得给我留门呀,晚上我要去享受一下浓浓的亲情!”

“滚!!”娇滴滴的一声怒喝,伴随一阵秫秫的破开空气的声音。许平赶紧朝旁边一闪,再一看椅子上已经插入了两把小飞刀,正正的对准自己屁股的位置。小姨还真下得去手呀,也不怕给自己弄得脱肛!许平吐了吐舌头将飞刀拔了出来,这又继续吃了一点。

林紫颜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柔媚的体贴。水灵的美眸里早就布满了让人情动的春水,有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在旁边许平哪还吃得下呀,将她抱到怀里上下齐手的调戏一番,一会隔着衣服摸摸她的乳房一会亲亲小嘴,将美岳母弄得娇喘连连的,时不时走过的丫鬟让她担惊受怕,一直软软的拒绝着许平要剥她衣服的冲动。

尤物当前,哪个男人不欲火焚身呀!许平马上就拉着她的手朝卧室走去,满脑子都是美岳母娇羞动人的容颜和一走一颤的巨乳,哪会记得房子里还有一个刘紫衣在!

到了房间门口的时候,许平这才拍了脑子大喊大好。刘紫衣还在屋里休息,虽然说她那么温顺绝对不会排斥三p,但毕竟刚才你侬我侬的,这会就来无遮大会多少有点不妥。而且昨晚才把林紫颜征服跨下,这会马上提出三人同欢的要求对她来说可能会有些适应不了。

正是忐忑的时候,却是一群小丫鬟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提着热水走了过来。一看到两人立刻恭敬的说沐浴热水马上就好了,刘紫衣也刚好换洗完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还说事务繁忙不能侍寝请殿下恕罪。

许平一听就知道她是知道了晚上自己有别人在,才体贴的走了。想到这许平不由的有些愧疚,和刘紫衣恩爱了那么久,别说留在她府里住一晚,甚至还没送过她一件像样的定情信物,而她一直在默默的帮着自己,每天操忙得甚至夜无所眠,为的只是自己一句简单的赞许,这份深情实在让人动容,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回报她。

林紫颜一看许平在发呆,小手慢慢的摇了一下,怯怯的问:“爷,你怎么了?”

许平猛的回过神来,看着怀里的尤物,不由的色笑起来,一边捏着她饱满的翘臀一边笑咪咪的说:“我在想啊,晚上该用什么姿势做爱比较好。还有就是,要做几次呢,怕就怕你明天起不来床而已!”

“讨厌……”林紫颜娇羞的低下头去,恋爱的感觉让她宛如怀春少女一样的迷人,性爱的滋润更是让美岳母变得青春动人,风情万种的柔媚看得许平迅速的硬了。

入了房,一个小丫鬟面红的在外边等着。林紫颜温柔的为许平褪去了一身的衣服,即使已经有了合体之欢但看着这俊美的的脸和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是不免心跳加快。许平入了浴桶以后,林紫颜一开始也有些扭捏,但一想起昨晚朱莲池的话,还是咬着牙红着脸将自己的遮羞尽除,露出了完美成熟的玉体,还有许平最为喜爱的一对豪乳。

许平马上就蠢蠢欲动了,林紫颜还没等帮许平擦洗完就被弄得混身无力,半推半就的拉进来一起鸳鸯戏水了。许平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豪乳,一边开始啃咬着她细嫩的肌肤,将美妇紧紧的抱在怀中。

林紫颜因为昨晚的云雨之欢,这会更显得妩媚迷人,俏脸上爬上了迷人的情潮,小嘴微微的张着,吐着一丝丝的热气说不出的妩媚,早已经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更是性感得让人发疯。

第163章:好处(上)

一夜风雨的逍遥,一晚上的销魂蚀骨。早晨好不同意从温柔乡里艰难的挣扎出来。就在许平下定决心必须很正经的去过这一天的时候,张虎带来的消息险着让人吐血,气得许平是又笑又无奈的!

饿狼营和破军营现在已经成对峙的态势,双方皆是百战余生的老兵。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狼虎之师,不管哪一个营的战斗力都是连草原狼都要忌惮三分的强悍,两个大明最强的军队相互堤防着,这事早就成了街头巷尾都知道的事,也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可以说三岁的孩童都知道这让人期待的对峙。

镇北王披着晨曦入京,单骑而来威风不减当年,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大有风雨欲来花满楼之势。而他在京城的门生旧故即使被郭敬浩清洗后也有不少,甚至一些躲过屠刀的纪龙党羽也开始蠢蠢欲动,立刻造成了一个不安定的局面!

就在朝廷上已经暗流涌动时,金吾将军披晚霞而来。带着戎马三十载的威名,只是一现身就将局面稍微的稳定下来,手握雄兵对峙的两位大将军,两位大明最强的将帅在同一天来到京城,情况的复杂已经让很多人猜都猜不透怎么一回事,更让纪中云的意图难以捉摸。

可是比较扯蛋的是,本以为明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可看。哪知一大早的俩人竟然有说有笑的一起吃了早饭,一时兴起竟然结伴出城,说什么先去忌拜先皇,然后一起游山玩水两天。这戏剧性的一幕别说百姓们跌破了眼睛,满朝文武甚至于津门的纪龙都张大了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虎一说这消息的时候满面的不解,许平也是哭笑不得。这俩老妖怪到底要干什么呀,本以为他俩会有一场大戏上演,哪知道竟然亲热的跑去一起玩起来了,这什么跟什么呀。

张虎在旁边也是一副傻眼的样子,不过还是尽职的说:“主子,金吾将军与镇北王有此交情也是正常。早年祖皇起事之时,两人就是一个村里出来的难兄难弟,为了吃上饭投军,从手握锄头的兵丁一步一步的杀到了军营大将军的位子上。据说他们之间还沾亲带故,戎马一生的过命交情自然是我等所不明白的。”

“我知道!”许平点了点头,哭笑不得的说:“可这俩老东西也太考验别人的心脏了吧!昨天闹得京城不安,一个个都紧张得要命。这会又一起游山玩水去了,到底想搞什么呀!”

“属下愚顿!”张虎红着脸,话语间有几丝自责的味道。

用脑子思考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许平挥了挥手示意他没事,马上又疑惑的问:“孙正农呢,昨晚不是被你带去了吗??怎么这老家伙枯木返春了,被那些小妓女伺候上瘾,掉鸡窝里不肯出来了?”

张虎涨红着脸,忍不住窃笑道:“禀主子,孙正农昨晚操劳过度。早上起来大夫诊断已经闪了腰,身上还有几处关节扭伤,这会路都走不了,正在属下安排的宅院里休息。”

许平一听不由的哈哈大乐起来,笑了好一会后才点着头问:“不错,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张虎想了想,摇着头说:“似乎没有了吧,今天一个是禁军轰轰烈烈的派出三千骑兵去保护二位将军饱受热议。另一个就是礼部很多官员也被皇上点名随行伺候二位将军,但他们似乎有点不情不愿的。”

不情不愿,我看是战战兢兢吧!许平冷笑了一下,心想老爹估计也是对礼部不满才会出这个损招。礼部都是些什么人,整天就是之乎者也,靠着一张臭嘴指天骂地的贱人!一早就得罪了老爹和自己,外公肯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按他那性格还有可能会使坏整一下他们。

纪龙之乱时礼部的乌鸦嘴更是一个劲的卖弄文采,将纪龙全家祖宗十八代骂得体无完肤,就差没说纪中云当年没用这十几秒钟去散步或者没把纪龙射到墙上已经算是罪恶滔天。纪中云肯定也多少有所耳闻,料定按他的性子绝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这两位可都是他们这些六部小官得罪不起的,说不好听点,这两个大仙随便哪一个发起火来动手把他们宰了,其他的官员又有谁敢放一个屁,估计他们也是有这个觉悟才会不乐意的吧!

“对了!”张虎猛的一拍脑子,满面羞愧的说:“今天下午刑部和顺天府,天都府,吏部,监察院要一起审讯那些纪龙的党羽。宫里早上还递来了话,让您务必过去一下,皇上还亲自来了手谕!”

“这些破事我过去看什么!”许平吊着个二郎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心想这东西都是先安好罪名,所谓审讯不过就是用用刑具走个过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老子又不是喜欢sm的虐待狂。

张虎赶紧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恭敬的说:“这是皇上的手谕,皇上说您看了肯定会去的。”

“哦!”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明显就是带着不相信的语气。老头子能有什么神道的,非装得和绝世高人一样。不过说真的张虎真的不能管事,比起柳叔在事时的井井有条,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真不让人放心。哎,看来还得找一个可靠之人来处理府里这些复杂的事了。

慢慢的打开信封,拿出来一看许平差点就流泪了,爹啊!你真是我的亲爹,知道什么话最能勾引你儿子,你是那么的善解人意。长长的纸上只有潦草的三个字:有好处。

张虎在一边看着许平脸色变幻不定,马上不安的问:“主子,咱们去还是不去呀??”

“去!”许平两眼放着精光,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去。反正以自己的手段也不可能吃亏,就老爹的那点伎俩,想坑自己他都没那个能耐,有什么好怕的。

轻车便装,布衣随路。两人先在闹市逛了一会,细心的听了一会周遭百姓们的讨论,眼看正午了才赶往刑部去。张虎一亮通碟,门卫连屁都不敢放半个,马上恭敬的带起了路。

刑部前堂的大院里密密麻麻的跪满了犯人和家眷们,一个个身着囚服,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很是委靡。有的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没闭合的伤口还在流着血。有的甚至已经昏死过去,被用竹子绑住固定成了跪姿,也有的跪在地上时垂头丧气的,眼里早就空洞的一片看起来早被吓得失了心智。这里并不像许平想象的那样整齐有序,有的在低声哭泣,也有的吓得失禁,反正场合不怎么雅观。

前堂之上,坐了十余位官员正在互相的交换着各自的审讯资料。一排排的官兵将刑部围得结结实实的,前堂的一千多犯人也被他们盯得死死的,曝晒在烈日之下一个个面无血色看起来更是凄厉,甚至让人怀疑那些跪着不出声的人会不会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许平刚一迈进来,堂上的那些个大爷们马上来了精神,一个个抖擞着衣服站了起来。许平一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自己寻了一张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微笑着说:“各位大人,我只是来旁听的,你们审你们的就好了。”

“是是!”众官之中官位最高的刑部尚书王伯君立刻凑上前来,恭敬让人备茶伺候,但却没客套几句又转身忙活去了。他这不奉承的态度反而让许平很是满意,肯认真办事的官才是好官嘛!

其他的捕快赶紧让了开了路,众人的视线迅速的集中在了冷月身上。冷月立刻感觉有些不自在,微微的白了许平一下,但还是走上前来抱着剑行了一礼:“顺天府冷月,参见太子殿下。”

天姿国色,无奈素面朝天不显柔媚。身段性感,却穿着男人一样的黑色官衣!冷月一出现这英气的打扮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也有怜香之人暗自叹息,如此动人的女子,怎么就混迹在顺天府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里边呢!

“免礼吧!”许平当然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骚扰她,用很是温和的口吻说:“上次河北之事多亏了你,回京以后俗事繁多,想忙里偷闲谢谢你都不行,一会本太子设宴为你请功如何!!”

“多谢殿下的美意!”冷月感觉很多的视线中带有明显的嫉妒,感觉摇着头说:“可冷月公事繁华,恐怕无法应邀了。”

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大堂之上明显有啧啧的惋惜声和嫉妒的怒意。许平尽管是当朝太子,但除了门下那些学子外几乎很少和六部官员接触,除了有国宴之外私聚也就和郭敬浩吃了一次而已,几乎低调得让人震惊,眼下太子邀约一个小小的捕快竟然敢说没空,这简直就是违背常理,甚至在好博功名的人看来冷月的话足够天怒人怨了。

顺天府的府尹一听,赶紧站出来笑呵呵的说:“太子殿下有约那是冷月的荣幸,虽然公事繁华但也无碍,冷月也累了那么久,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冷月的脸色一下就有点不满了,许平却是得意的看了看她。心想我的面子你不想买,有的是人想拍我这个马屁,跑,你这小娘皮能跑到哪去,还不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府尹一看许平心情大好,也隐约的看出点什么,马上转过身来朝冷月嘱咐道:“太子殿下设宴邀请那是多大的荣幸呀,你就老实的去吧,审讯过后府里会清闲许多,你也趁这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冷月答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回走的时候还不忘幽怨的瞪了许平一眼。

“太子爷!”张伯君和其他众官商议了大半天,这才拿着厚厚的刑单走了过来,恭敬的说:“臣下和其他同僚已经商议完毕,罪臣或诛九族或腰斩,流放。所有的定罪都已在此,有无不妥请您过目!!”

“不用了!”许平看着他们这一顿的忙活,等得前列腺都疼了,赶紧摆了摆手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执行吧!”

“是!”张伯君面色一冷,大步上前,冷眼环视了一圈早就把底下的犯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随着侍郎们朗声的将每一个官员的刑罚,其家眷的株连一一念出后,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哭天抢地或者直接吓得晕死过去。

每念完一篇,就会有官兵来架着这些罪人出去,有的拖到闹市斩首示众。有的集中关押起来,准备发配边疆去干这些等于送死一样的活,一时间刑部面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太子饶命的哀求不绝于耳,凄厉得许平都有些听不下去了,闭上眼不去看他们哭喊的样子。

一下午的宣判,随着侩子手鬼头刀的挥舞。北门菜市多了四百多具的无头尸体。这突然的情况一时间让围观的百姓们不知所措,纷纷猜测朝廷特意挑镇北王来京的时候诛杀这些叛逆,是不是要敲山镇虎给他一个下马威。

就在许平无聊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张伯君这才走了过来,指着空无一人的前堂说:“太子殿下,审讯已经完毕!圣上让您在这稍候一会,让下官们先行告退!”

“退下吧!”许平打着哈欠摆了摆手,心里开始猜测老爹这是要干什么,搞得那么神秘有个屁用呀,不会是想送我银子吧,老子宁可相信有鬼都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

张伯君恭敬的带着官员们行了个礼,接着按照官位大小就鱼贯而出。甚至于官兵捕快也全都退下,若大的刑部前堂只剩下疑惑不已的许平还有张虎二人。

“妈的,是不是耍我啊!”等了一会也没什么动静,许平不由的骂了起来:“肯定是老不死的没事玩,就想在我身子找乐子,奶奶个腿的我诅咒你早日阳痿。”

张虎听惯了许平这些大不敬的话,尽管已经不以为然了,但还是警惕的左看右看提防有旁人在场。这些话在普通百姓听来是大逆不道之极,自然是不能流传出去!何况太子离经叛道的作风惹得众议纷纷,再被人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会有人借故做文章了。

这时候,前堂总算是有了一点的动静。许平抬眼一看,不由的赞叹一声真是高手呀。只见门口走进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那个魁梧无比,豹眼环头很是凶煞,混身的肌肉黝黑发亮,走路刚劲有力虎虎生风,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好手。

另一个个子稍矮的,留着整齐的山羊胡子。虽然长相也是英气逼人,但面无表情却是带着不怒自威的风范,身着整齐的长袍又有几分的文雅,脚步轻盈潇洒,每走一步也让人感觉很是强大。

两人皆是四十左右的年岁,按许平的水准一看就知道来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而且看样子已经立了天品之威,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呀!

张虎一看这情景立刻眉头一皱,手自然的握住了手上的配刀,警惕的盯着他们喝道:“来者何人!”

第164章:好处(中)

矮个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不屑的说:“小小护卫,还是被免去了御前侍卫之职的家伙也敢问我。”

“哼……”张虎什么都不说,冷着个脸上前一步,宝刀出鞘立刻闪着渗人的寒气。

高个笑了笑没说什么,饶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自顾自的吃起了桌子上的水果,似乎对这些事都没兴趣一样!许平也是细细的抿了一口茶水,看这样来者不善是肯定的,但许平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并不是说不担心,只是两个天品高手一起来,自己这带伤之身加上张虎这还没立品的修为。怎么样都和办法和他们抗衡,跑的话唧咕没机会而且还会落了下风,还不如沉下气来看个究竟。

矮个朝张虎招了招手,轻蔑的哼了一声说:“只要你能砍中我的衣角,今天我就放过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也全数相告,怎么样??”

张虎被他激得火起,但明显现眼前之人身手之高比他高出不止一个档次。即使血性大发也不敢托大,大喝了一声好,声音未出身影早已经动了,脚一蹬跳过台阶直接朝他冲了过去。

更让张虎恼怒的一幕出现了,矮个竟然嘿嘿的一笑。无视张虎手上锋利的宝刀所散发的寒光,敞开双手慢慢的闭上了眼,如此轻蔑简直就是在说我闭着眼都能打倒你。张虎何曾被人如此小觑,立刻就火冒三丈,爆喝一声手中的宝刀砍向了他的脖子。

许平尽管一副惬意的样子,但还是紧张的注视着场内的情景。眼看刀锋就要砍到,只见矮个双手背到了后边,灵巧的一弯腰立刻让张虎索命的一刀砍了个空。

“纳命来!”张虎红着眼朝前一逼,手里的宝刀立刻又翻转起来。一出手就是连许平都没见过的看家本领,无数的刀光交织成一片的朝矮个砍去!

矮个似乎诧异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灵巧的几个转身躲着张虎所有的攻击,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嘴角似乎还挂着赞许的微笑,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高小这时候在一边爽朗的大笑起来:“张家百斩刀法,这小子已经把套路练得很纯熟了。可惜离地品就一步之遥,不然你哪有这么嚣张的时候。”

张虎一听别人轻松的看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心里不由的吃了一惊。毕竟这套刀法甚至连许平都没见过,来人竟然一眼就看出,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是啊!”矮个笑呵呵的应答着,这时候也刚好翻了个身潇洒的躲过张虎来势汹汹的猛砍,躲过的时候刀锋距离他的皮肤只有一寸之遥!

矮个一直都不还手,任张虎大吼着追着他满院的跑。这一幕简直就像是大人在戏耍小孩一样,许平在旁边看得眉头大皱,不过也确定了来人没有恶意,要不然的话按他们的身手这点功夫把张虎连自己机一起干掉都不是难事。就算他们是天品之威也不敢在刑部逗留那么久,即使这没像样的高手能和他们一战,但蚂蚁啃大象也能啃死他们。

满院子都是矮个潇洒的身影和张虎凶猛的刀光,渐渐的张虎也体力不支,满身都是汗水。手里的大刀挥砍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矮个却连一点汗都没出,脸上的笑容依旧潇洒惬意,让人感觉更是嚣张。

“你忙完了?”矮个见张虎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猛的睁开了眼看了看张虎,笑咪咪的说:“你忙完了,那就该我了!”

张虎神经一紧,赶紧摆出了一副防守的姿势。却是突然感觉腰上一空,再一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刀鞘已经到了矮个的手上,立刻惊得不怎么该怎么说了。

“小子,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百斩刀法!”矮个神色一冷,竟然马步一站和张虎摆出了一样的起手式,混身上下散发着一阵阵强烈的杀气,手里的刀鞘竟然给人感觉是那么的恐怖,竟然就像是真正吹毛断发的宝刀一样,似乎随时都能夺去任何的生命。

高小还在笑着,不过却是转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向了许平。许平也在打量着他,虽然脸上还是沉静如水,但心里已经开始在琢磨这矮个是什么来路了。

矮个沉静了好一会,寂静的威压早已经让张虎紧张不已。只见他全身不带一点真气的迹象,猛的挥舞着手里的宝刀砍了过来,似乎是刻意放慢了速度想让张虎学习一样,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特别的清晰。

“这才是真正的斜阳落日,看招!”矮个低喝了一声,手里的刀鞘顿时幻化成千万把刀一样,从四面八方朝张虎攻去。

张虎慌忙的抬起刀来挡,惊讶的发现矮个用的招数竟然是自己家传的功夫。而且他所用的内力也和自己相差无几,自己几乎不用担心内力上的差距,似乎有意要公平的和自己一较高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使张虎侥幸的把这第一招挡了下来,但也在惊叹这功夫虽然他说是自己家的百斩刀法,却是有些许的不同,但套路之间却连贯得更是巧妙,几乎每一下都能连着另一式,要是真的舞动起来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密不透风。

矮个见张虎把自己的攻击全挡了下来,赞许的笑了笑,说:“不错,竟然能挡得下来,我还以为你得挨几下呢!”

“你到底是谁??”张虎咬着牙瞪着他,百斩刀法是张家密不外传的功夫,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世间会的人根本寥寥无几,怎么眼前的怪物看起来比自己还通晓。

矮个沉默不语的摇了摇头,突然喝了一声:“小心了,斩风七式!”话音一落,他身影犹如鬼魅一样的来到张虎的面前,挥着刀鞘直取张虎的上三路而去!

张虎自然是知道斩风七式是怎么回事,上三路是仰攻。下三路才是真正的目的,赶紧起身一跳躲过了他瞬间往下挥砍出的连续七刀,可还没回过神来时胸口立刻一疼被他击中,马上闷哼了一声朝后边摔了过去。

矮个笑呵呵的握着刀鞘看着他,眯着眼说:“斩风七式过后,可连虎朝天啸,再连还可连破日三斩,这样粗浅的套路你家大人没告诉你吗??”

“你到底是谁??”张虎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满面不相信的咆哮道:“为什么你知道的那么多!”

“我不是说了吗??”矮个脸色一沉,将刀鞘对准了张虎,冷笑说:“你能砍到我的衣角我就告诉你,别说我以大欺小,我也用一流的内力和你打!用招数告诉你什么才叫真正的百斩刀!”

“乐意奉陪!”张虎本就血性方刚,立刻大吼着冲了上去。

让人惊讶的是,矮个清瘦的身体竟然有着和张虎一样的外家功夫,甚至连拳脚上的套路都一模一样。两人一开始搏斗在一起时简直是在照镜子一样,许平看得疑惑不解,张虎更是目瞪口呆,惊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才是迎风斩叶!”矮个躲过张虎凌厉的一刀后惬意的转了个身,一抬手张虎脑袋上立刻挨了一下,胸口又接连被捅了好几下。

张虎忍着疼继续朝他冲去,矮个耐心的和他缠斗了一会。马上又找到了张虎的一个破绽,猛的用刀鞘顶开了几个横砍后冲到了他的怀里,狠狠的一下击中了张虎的喉咙,冷声的说:“你这叫什么落水横斩,这才是……”

“舞月斩法,你那个太慢了……”

“又是迎风斩叶,你这杀鸡都不合格……”

“不是和你说了吗??龙旋斩最后还可以连一招卧龙拜月,这样可封住对手的上三路……”

缠斗了一个时辰,许平看得是胆战心惊。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不敢张虎使出什么招数,他都能立刻用同样的招数还击,甚至每一下都比张虎精妙不少。矮个真的没用内力欺负他,但光是这一模一样的招数张虎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实在太让人震撼了。

张虎这时候喘着大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矮个。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甚至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嘴唇已经开始发白,拿着刀的手都在发抖,腿也有些站不稳,一看就知道体力消耗过大,早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

张虎这时候已经累得面无血色,突然转头看了许平一眼,眼里尽是忠诚和坚毅。即使全身疼得和被错骨裂筋没有区别,但他却是大吼一声马上挥着刀又冲了上去!

这份忠诚让许平很是感动,但张虎却也是个梗直之人。一打起来就没空去分析眼前的情况,不过就算不打的话,估计他都没这个脑子去思考这是什么局势。

“哟,还真不怕死!”矮个唏嘘的笑了笑,灵巧的一躲,脚只是轻轻的一碰。张虎就自己站不稳摔到了地上,但他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继续挥刀朝他砍去!

摔了一次,爬起来一次。动作越来越缓慢,几乎只剩下了拼命的本能。别说许平了,就连在旁边一直注视的高个都对张虎这份坚毅露出了赞许的微笑。而矮个似乎也料不到张虎这么倔强,长时间的缠斗也让他的额头开始冒起了大汗!

“服不服!”再一次将张虎打倒在地,矮个也开始喘起了粗气。

张虎这时候感觉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样,似乎每动一下全身都要抽筋一样的僵硬。刚想爬起来马上无力的摔了下去,但一看旁边的许平马上又咬起了牙,艰难的支撑了三四分钟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倔强的摇了摇头。

“让你起不来!”矮个似乎不想缠下去了,喝了一声后身影如鬼魅一样的朝张虎冲去。

张虎看着他越来越近,只感觉意识越发的模糊,似乎眼前的矮个也变成了三个人一样看不清楚,脑袋渐渐的沉重起来,眼前也开始发黑看不见东西。

就在矮个快击到他的时候,突然张虎眼圈一白,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爆喝了一声,早已经消耗一空的真气竟然蓬勃的爆发出来。似乎身上的伤势全不见了一样,满面狰狞的咆哮起来,凶狠的举起刀朝矮个迎了上去!

这一幕对许平来说太熟悉了,许平不由惊喜的喊了起来:“这小子立地品了!”

“可是他现在没有自己的意识!”高个也是惊叹张虎的天赋,不过对于眼前的情况却是看得比许平明白。

许平一细看,张虎早就翻了白眼,似乎已经没有了思考一样。只知道一味的朝矮个砍去,矮个一开始也有点措手不及,匆忙了挡了几下后惊讶的发现张虎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只攻不守根本就没半点要保命的样子。

“小子,你有苦吃了吧!”高个在旁边哈哈大笑着,似乎也隐隐的在为张虎赞叹!

“滚蛋。”矮个大喝了一声,地品下阶之气也爆发而出,手里的刀鞘马上迎上了张虎的宝刀,但缠斗了一会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落了下风。

张虎咆哮着,这时候他是昏厥的状态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思考,只知道挥舞着砍刀凭本能去攻击矮个。每一招每一式竟然连贯得天衣无缝,即使没有一丝的防御但却几乎不给人半点反击的空隙。许平思索了一下就看明白了,张虎竟然在昏厥的状态将刚才矮个演示的刀法和他自己所学的两个微差结合起来,让他的每次攻击变得如此精妙绝伦,早就胜过了矮个所演示的刀法。

“好!”许平不由惊喜的起声叫好。

“好个屁!”矮个没好气的说了一声,这时候他根本无法判断没意识的张虎到底要出哪一招,一时间被打得狼狈之极!再一细看张虎的血管开始膨胀,眼里也开始涨起了血丝,天品之威立刻爆了出来,灵活的一个闪身,双手成指点向了他的脉门。

第165章:好处(下)

咆哮的张虎被这一点,原本狰狞的面容瞬间变得无神刻混身一软,晃荡了几下后往后倒去。矮个也马上把他接住,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大气说:“这家伙脑子僵硬木讷,学东西倒也够快,竟然能在没了意识的情况下立地品,天赋比我还高呀。”

“呵呵!”一直在椅子上打哈欠的高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身旁,一边接过昏过去的张虎一边大笑着说:“人家是一心向武,哪和你一样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张虎虽然木讷梗直,但份单纯却让他在武学的造诣上比别人更加的有天赋,高个真是一语中的呀。许平笑着站了起来,说:“现在你们该说说你们的来路了吧!”

矮个这时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斩了两下,虽然没伤到皮肉但也把衣服给割开了,确实张虎也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已经割到了他的衣服。

高个倒不言语,一看张虎的面色不对赶紧抱着他到一边打坐,用过气之法为他治疗刚才立地品之后滥动真气的内伤!矮个将刀鞘一丢,朝许平一抱拳,笑呵呵的说:“太子爷,草民张丛甲,大内供奉。系张家后人之一,按辈分算是这小子的爷爷辈!”

高个一边为张虎疗伤,一边系用轻佻的语气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就是拐了人家的小老婆跑出来的登徒子而已,还后人呢。”

“不闭嘴没人当你哑巴!”张丛甲气得一瞪眼,一脸的不自在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不过高个却没那个觉悟,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原来张虎门上在没战乱之前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家丁兴旺更是人才倍出,百斩刀是他们张家的传家宝。当时的张丛甲是庶出,在家里根本就没地位,几乎和下人没什么区别。从小只能伴着张虎的爷爷陪练,说白了就是去当沙包挨打。但他的天资过人,竟然在挨打的过程中通晓了张家所有的武功,甚至凭着天赋所使还比嫡传长孙更加厉害。

即使是这样,但在封建的思想下。因为他生母只是一个小丫鬟,他还是只能乖乖的当他的沙包,不敢声张他已经学会武功的事。偶尔只是自己偷偷的练习一下,但哪个少年不钟情。在张虎的曾爷爷娶第十一个小妾的时候,他爱上了那位满面愁泪的少女,竟然不管伦理道德,毅然的在婚礼之前劫走了这位本应是他长辈的少女,与其共结连理成百年之好,这段事自然也成了张家的一大耻辱。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心想和你们家老大抢女人,确实是该打!不过这家伙倒真有种呀,这年头敢干这样的事确实是让人佩服,按他说的张虎祖上也是富甲一方,估计那时候他也就乖乖的当起了孙子,找个地方一躲开始慢慢的糟蹋那小闺女了,性情中人呀!

张虎的脸色渐渐的缓和下来,也开始看得见一点血色。高个这才把他慢慢的放了下来,走上前来笑呵呵的说:“草民仇四,大内供奉之一!”他也就简单的介绍,不过看这开朗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可八卦的过去。

“两位前辈好!”许平也隐约知道老爹手上有三个天品高手,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得客气一点了,今天闲了一天竟然闲出个忠心耿耿的地品手下,不得不说确实是一大收获了。

“办正事吧!”仇四呵呵的大笑,转头朝门外大喊道:“你这龟孙子还想看大戏呀,还不赶紧死进来!”

许平一楞,门外竟然还有别人在偷看,而自己竟然没有发觉,太失败了。再一看进来的人,那笑咪咪满是皱纹的老脸竟然是石天风,连这老小子躲在一边都察觉不出来,真他妈失败。

石天风手上提着一个全身瘫软,披头散发的人。细一看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青衣教教主宋远山,这会他早没了什么天品之威,双眼无神犹如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身上的多处穴位都被封了金针和银刺,这一锁半点真气都调动不了,无力如泥的样子即使是三岁的孩童也可以轻松的将他诛杀了。

“怎么没把他杀了?”许平一看他就无名火起,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毕竟第一次遇险就是因为这王八蛋,仇人相见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的。

张丛甲冷酷的笑了笑,哼了一声说:“杀他干什么,这么好的药材杀了岂不可惜!”

“药材?”许平疑惑的看着他,顿时就有些不解了。

仇四摆了摆手,得意的说:“只要封住了奇经八脉,再伤了他的神智,什么高手都没有用了。这家伙杀了也可惜了他的天品功力,现在正好可以用推宫过气之法,借他的功力来给你疗伤!”

“还可以这样的?”许平顿时就目瞪口呆,难道真有这么便捷的办法,这不是传说中的吸星大法么,那自己马上就可以立天品之威了。

“呵呵,这是极损的邪功,因为过程复杂很多人不屑用而已。”石天风温和的笑了笑,解释说:“太子殿下尽管放心,虽然他不能助你立天品之威,但起码能让你的内伤痊愈,有他们二人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好!”许平立刻兴奋的点了点头,这内伤着实是让人困扰。如果不是真气不能调动的话,昨晚早就把小姨强奸了,哪还容得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

按照他们的嘱咐,许平双手放在腿上,盘腿而坐,静静的守住自己的丹田。石天风将早已经傻了的宋远山也摆出一样的姿势和许平面对而坐!张丛甲和仇四一左一右的坐了下来,面色凝重的准备起这耗尽命取其分毫的邪功!

仇四默默的运了一圈气,一手按在了宋远山的天灵上,一手按在了许平的胸口上。张丛甲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按在二人的小腹上!石天风面色沉肃,立刻警惕的在一边开始护法。

“喝”

“过……”

仇四和张丛甲对视了一眼,轻轻的一点头立刻默契的喊了一声。两人的内力迅速的侵占起了宋远山的经脉,直逼他的丹田而去。

许平一开始根本没有感觉,突然随着两人的手掌一起发热。一股股澎湃的真气开始汹涌而来,如洪水猛兽一样的冲击着自己身上的伤处和紧闭的经脉,肆虐起来基本和走火入魔没什么区别。许平顿时冒起了冷汗,这疼似乎千万根针在扎你的筋骨一样,每流过一处都让人有着强烈得如同蚀骨一样的痛楚。

“静守丹田!”两人一看许平疼痛难忍的样子,不约而同的提醒了一句。

许平赶紧咬着牙忍受起来,将来袭的真气一一的引诱到自己的丹田中去,又循环着经脉继续冲刺着身上的伤处,但宋远山天品的真气何等强劲,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四人身上同时冒着淡淡的白光,宋远山的表情和许平一样的痛苦。随着丹田里真气的流逝,他身上的金针银刺也开始逐一的脱落,整个人也越来越委靡,原本的威风渐渐的变成了随时就要死去的虚弱。

许平搞不清楚被冲击了多久,只知道牙龈都咬出血了。无比的疼痛渐渐的让人麻木,随着内伤的愈合也不再那么的难受,突然感觉脑子一阵的空灵,似乎进入了什么幻境一样,瞬间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前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第65章:情挑姚露!

仿佛进入了一个仙境一般,全身一阵轻盈的舒畅,细细的品味着真气如常的在体内流通,每一次完成了一个循环都会带来质的飞跃。内伤痊愈后体内早已经没了半点的痛苦。当真气循环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安定下来时,许平这才满意的吐了一口气,缓慢的睁开眼一看,这时候竟然已经是月色高挂。

稍微的一运气,许平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内伤真的全好了,而且内力也比以前蓬勃了许多,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但却没有感觉自己有天品之威的功力,这邪法真是有够浪漫的。

“感觉怎么样?”石天风站在了一边,脸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说话的时候随便的拿起腰间的葫芦喝了口酒,既写意又显得自在。

许平赶紧站了起来,看了看没了那两位天品高手的身影,赶紧一边检查着身体的情况一边兴奋的笑道:“真的全好了,我还从没感觉这么好。二位前辈呢??我真要好好的谢谢他们了,要是没这个办法的话我的伤不知道该拖多久才能好!”

“他们走了!”石天风得意的笑了笑,说:“他们和我一样的是酒鬼,张丛甲的妻子体弱多病早就去世了,他的儿女现在在民间也过得不错。他也没什么惦记。就和我们这帮老光棍混到了一块!”

“是这样呀!”许平呵呵的直乐,这时候也看不见宋远山的人,想想拜他所赐自己险些丧命,估计这会他已经成了废人,立刻板着脸问:“宋远山呢??那家伙哪去了。”

石天风摇了摇头,有些嘲讽的说:“推宫过气是很损命的办法,虽然你得不到他多少内力,甚至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但宋远山早就因为真气尽失,经脉寸断而死,这会估计已经被拉去喂狼了。”

“真浪费!”许平不由的嘀咕起来,天品之威呀!竟然连十分之一的内力都没办法好好的利用,这简直就是暴敛天物,罪过呀。

“好了,那我也走了!你伤好了,我该回去复命了。”石天风哼着小曲转了身朝外走去,摆着手一副潇洒的样子。

许平心情大好,难得大方的喊道:“替我谢谢两位前辈了,京城百里香酒庄最好的藏酒房。里边那些珍藏的酒随便你们搬……”

“知道了!”石天风的声音很是淡漠,但许平看不到的是他转身过后一脸奸诈得意的笑容,老脸笑得都能看见牙龈了。

“主子!”张虎也早就醒了,站在一旁看起来混身不自在,似乎动一动都很别扭一样。

“你小子!”许平呵呵一顿大乐,拍着他的肩膀赞许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破了地品,你家那祖宗都说了你的天赋实在太让人惊讶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虎吃疼的一咧嘴,往后缩了缩苦笑着说:“主子,您再拍的话我就散架了。刚才累得和死狗一样,这一会全身的筋骨和肌肉没不疼的地方,我连动都不敢动了。立了地品是好事,但我现在混身都这样了根本不知道立了地品有什么区别,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贪心的家伙!”许平狠狠一瞪眼,也知道刚才那样的折磨他全身的外伤很多,估计全身的肌肉也都拉伤了,也就不再去碰他。

张虎无奈的笑了笑,突然眼放精光又带着羡慕的说:“主子,宋远山的功力那么深厚。即使取他的十分之一也是很不错的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你看看!”许平掩饰不住一脸的狂喜,突然双手一紧,吼了一声混身冒起了旋涡一样的真气,像海浪一样朝周围爆发出来,威武的气势比起受伤之前强劲了许多。

“地品上阶!”张虎顿时就感觉脚步不稳立刻被吹得后退了一步,马上又眼前一亮的抱着拳说:“恭喜主子了,竟然又破一阶。照这速度立天品之威指日可待,您的天赋之高真是世所罕见,举世无双呀!”

“天赋个屁!”许平收起了气势,摇着头叹息说:“到底是借助外力而来的修为,我还得一段时间好好的调理一下才能领略这个境界是怎么回事。”

“呵呵!”张虎憨厚的笑了笑,只是轻轻的一动全身立刻酸涨的疼了起来,不由的又咧起了嘴。

本想带着他再逛一会,但一看这家伙走一步得疼得休息好一会,走路的时候冒着冷汗又是喘着大气的很是难受,看样子像犯了心脏病的老头一样。许平索性就找了个车先把他拉回去休息,过份的肌肉损伤也让张虎一脸的羞愧,但无奈这身体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也只能暂时休息一下。

日,爽呀!许平不停的让真气循环全身,脸上一直没办法停止舒服的傻笑。多少天没试过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了,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感受着体内更加强大的力量,只要心念一动强劲的真气立刻就可以喷涌而出,这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刑部的众人其实一直都在门外护驾,许平满意的一点头。驾上马车,反正闲来无事一个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走着。想想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出来逛了,难得有这份闲情倒也乐得自在,看一看百姓的生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可找。

第166章:吃豆腐(上)

不管时局再怎么的动荡,也不管其他地方形势如何紧张。只要不陷进战乱之中,京城就永远是大明领土上最奢侈糜烂的地方,尽管昨天的事闹得是沸沸扬扬的。但华灯初上时该腐败的还是腐败,该吃喝嫖赌的照样出来鬼混,几乎让人怀疑镇北王进京所带来的震撼到底是真是假。

大街上张灯结彩的就算是过节一样的热闹,车水马龙的很是拥挤。晚上是一部分人最喜欢的时间,有不少的妓院也就在这时候显得富丽堂皇,妓女们很高兴的接过嫖客手里的银子脱下她们的衣裳,嫖客也很乐意的付出了金钱,去享用她们的身体,到处纸醉金迷的很是堕落。

当然了,除了这些堕落的青楼外。还是有不少的地方显得特别有情趣,湖边小亭秋风凉,吟诗弄月的才子佳人在这卖弄着风骚,为了日后的勾搭而装得人五人六,一个个斯文有礼看起来很是正经,仿佛这辈子他们已经没了性冲动一样。熙熙攘攘的闹市里,或全家大小一起出来游玩,或着是维持生计的小贩在这兜售他们物美价廉的商品,一声声的吆喝伴随着笑声响彻了夜空,夜晚的京城甚至比起白天还更加的热闹。

下午掉落在地的四百颗人头这时候早就被京城的百姓遗忘了,菜市口的晚上依然热闹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下午的血腥对这一带有丝毫的影响,或许住在京城的人也习惯了这样的事情,该玩的玩,该闹的还是继续闹,到处都是一片欢声笑语。

将马车找了个地方栓好,许平也伴随着人流的耸动开始参观起了京城的夜市!记得上次逛的时候,还正好邂逅了陈道子这个神棍,而且也确定了和美岳母的关系,不知道这一次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糖葫芦的吆喝,挑着担子在天胡同口叫卖的云吞,各式甜美的糕点。种种的小吃引得小孩子们口水连连的,一个个谗起来让人感觉倍是可爱。许平也是看得食欲大增,无奈东西实在太多了,看来看去竟然不知道吃什么好,走了半条街也没半点东西入腹。

繁华的一切,热闹的场景让许平感觉都有些迷糊了。这真的是京城么,如果不是亲眼所看到的话。自己真的会怀疑纪龙的造反到底是真是假,似乎百姓们一点都不在意一样,该怎么过还怎么过,真是看得开呀。

“啊……怎么了……”

“啊,妈呀……”

突然,人群里一阵慌张的喧闹,惊恐的喊叫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周围的百姓们一个个的惊叫着,瞬间夜市就变得杂乱无章,很多的人害怕的躲到了一边,也有人在继续的惊叫着。许平转眼一看,北边有一阵的骚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横冲直撞一样,将本来井井有秩的大街弄得乱七八糟的。

许平赶紧凑上前去看,这时候两边的摊子很多都被弄翻了。百姓们惊恐的躲避着,一个个不满的大骂着。细一看原来是有一辆马车竟然在这人群拥挤的闹市里横冲直撞,丝毫不管有没有人在,撞倒了摊子和几个行人后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车夫是个一脸奸诈相的年轻人,穿得像有钱人家的管家一样,一边嚣张的笑着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缰绳恶狠狠的大喊起来:“都他妈给我让开,踩死了可是自己活该的。”

眼看又撞倒了一个人,但他一点都没停下来的意思,反而笑得更加的得意。许平一看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家伙是什么来路呀,京城的官员都知道得缩着尾巴做人,真没见过有这样嚣张的,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横行霸道,就不怕得罪了一些狠角色么。

车夫依旧在蛮横的叫嚣着,车子还没等过了闹市口已经连续撞倒了二十多人。周围的百姓们似乎知道这马车的来历,有一些即使被撞到了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

许平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正准备出手教训他一下时。却是有一个程咬金半路杀出,只见一个玲珑的身影从慌乱的人群中跳了出来,轻盈的长裙舞在半空分外的好看,她越过人群后娇喝一声一脚朝车夫狠狠的踢了过去。

车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明显也是一个高手,立刻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双手成拳猛的往上一顶竟然硬生生的砸了个不分伯仲,哄的一声马上将来人给顶得飞了回去。

“放肆!”车夫看起来也不是很好受,似乎也是第一次碰见有人敢管这样的闲事,立刻阴着个脸跳了起来朝偷袭者冲了过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倒也够吓人的。

待到那娇倩的身影好不容易的平稳下来时,周围的男人不由的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好一个天姿国色的美娇娘呀,这身段这容貌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姚露本就不善于外家功夫和内力的拼斗,刚才一时气愤的出手也是有点低估了这车夫的实力,没想到他也是一流境界的高手,这才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这会她赶紧站定了身形,面色冰冷的舞起了裙带,伴随着一道道无形的细丝猛的朝车夫刺了过去。车夫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察觉到了小小的猫腻,马上双手成拳的挥舞起来,大喝一声硬生生的将细丝给拨开后拳头直取姚露的面门而去。

妈的,一点读不知道怜香惜玉!许平一看情况不对,明显姚露轻柔的细丝伤不了他,赶紧就地一跃,纵身挡在了姚露的面前,虎起脸来爆喝一声,刚劲的一拳朝他的拳头迎了过去。

车夫也不管来人是谁,下手阴狠毒辣毫不留情!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两个是杀又有什么关系。拳头一点都没停滞的意思,竟然不知好歹的想和许平来个对攻!

双拳相碰立刻发出了一声闷响,嗡的一声过后车夫立刻惨叫着往后飞去,直直的砸到了马车上这才掉落在地。细一看他的手竟然变得扭曲起来,有的地方甚至断骨都刺出了皮肉之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手骨已经尽数的折断,就算治好了也是一个废人了。

感觉真好呀,许平闭着眼感受着真气膨胀的快感,瞬间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实力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挡的。好在今天治好了内伤,不然的话要贸然的出手去救姚露只会让自己内伤加剧而已。

“啊……”车夫疼得满面抽搐,抱着手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滚,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惨叫让众人感觉很是爽快。

姚露惊魂未定,她一没曾想一个车夫也会有这样的功夫,如果不是有人相救的话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他。再一看身前这个高大的背影,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不由的红起了脸,轻声的说:“爷,您怎么在这呀!”

许平回过头来,看着她一脸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阵的大乐,英雄救美这招虽然老套但却十分的有用,明显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已经暗自怀春了。马上就是温柔的一笑,满是关怀的说:“我要不在的话,那你可就惨了!”

“谢谢……”姚露被许平看得有些难为情,羞怯的低下头去,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自己的袖子,俨然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哪还有平房山上轻丝细舞的轻盈英姿。

百姓们最喜欢干,干得最顺手的事就是看热闹。这会一看车夫狼狈的样子立刻拍着手叫好起来,一个个高兴的样子仿佛是给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一阵阵叫好声倒是让许平有种虚荣的满足,感觉自己就像那些所谓的大侠一样,脸上不免就有些得意了。

外边都闹成这样了,车里的人自然是坐不住了。只见车上缓慢的下来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子,全身上下都是值钱的金银首饰,光是一个手指就戴满了五个戒指看起来很是另类,不过那些锦衣华服穿在他的身上要多俗有多俗,怎么看都显不出一点的贵气,反而像是突然发了横财的土包子。

胖子一脸的猥琐,一看自己的狗腿子被打得在地上一阵的哀号,这会明显也是很愤怒,破口大骂道:“哪来的叼民,竟敢阻挡爷的车!”

许平笑呵呵的牵上了姚露的手,感觉入手柔软无骨很是舒服。姚露脸色一红,娇羞的看了看许平后低下头去,竟然没把手抽出来的意思。两人宛如神仙伴侣一样的走到前来,男的俊郎女的娇媚,更是博得了一阵的叫好。

许平看着这胖子,想来想去似乎自己不认识,京城里有资本装b的那些个货自己心里有数。绝对不会有他这一号人,稍微了想了一下,立刻笑咪咪的问:“不知道你是哪的爷,报个名号怎么样?”

胖子板着脸哼了一声,嚣张而又傲慢的说:“本国舅爷你都不知道,你就敢冲撞我的马车,真是胆子不小,是不是外地的呀!”

“国舅爷?”许平微微的楞了一下,貌似舅舅才是国舅爷吧!不过细一想后宫也有不少的嫔妃,她们的兄弟也算是国舅,这一想倒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自己没去注意而已。再说了老爹的口味,真是不敢去苟同。

胖子一看许平楞住了,以为是吓呆了,立刻嚣张的骂了起来:“你个下贱的叼民,知道我是国舅还不赶紧跪下求饶。闹市之上冲撞皇亲国戚,老子奏你一本把你满门给斩了!”

“这个!”许平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十分羞愧的说:“这位爷,京城的国舅爷多如牛毛,城墙一塌起码砸死两个,麻烦您说一下,您是哪一路的国舅爷!”

众人一听,立刻就哈哈的哄笑起来。胖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难看,被许平这一说脸上立刻挂不住了,不过眼神突然看见了娇艳动人的姚露,立刻双眼放光,堆着色笑说:“爷有气量不和你计较,旁边的这位小娘子是谁呀??”

姚露面色立刻一冷,眼放杀气的看着她。许平也是大感不快,冷哼了一声说:“你个死肥猪,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问你是谁以为给你面子,别他妈做梦了,老子是一会好通知你家里人来收尸!”

“你个大胆的贱民!”胖子一听,立刻怒气冲冲的咆哮起来:“我姐姐可是惠妃,正在蒙圣上的恩宠!百官见了我谁不恭敬的叫一声国舅爷,你竟敢口出狂言,老子要摘了你的脑袋。”

“惠妃是么?”许平嘿嘿的一阵冷笑,突然手一抬猛的在他脸上打了狠狠的一巴掌,别说这肉多打起来就是副,不像打那么瘦子一样一碰都是骨头不怎么舒服。

啪的一声很是响亮,不少人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腮帮子,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胖子被许平这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立刻眼冒金星的摔倒在地,脑子顿时就迷糊的一片有些晕晕沉沉的发起了蒙。

胖子还没等回过神来,许平上前一步蹲了下来,抓着他的领口什么都没说,大手一扬左右开弓的赏给他一顿大耳光,打得他脸上的肥肉像豆腐一样的晃来晃去,可怜之余也十分的搞笑。

啪啪的响声和胖子疼得只能闷哼的声音让周围百姓感觉自己脸上都在做疼,打了好久一会胖子的惨叫渐渐的没了。许平站起来时胖子已经翻着白眼晕了过去,整个嘴肿得很是恐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张着嘴血水混合着口水往下淌着有点恶心,地上也多了几颗被打掉的牙齿。

车夫已经叫得没力气了,满身是冷汗的倒在地上抽搐着。胖子瘫在了他的旁边,软得和泥一样没法动弹!恶主和恶仆这副惨样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叫好,不少的人发挥了三八的特性开始议论纷纷:“这家伙就是该死,仗着他姐姐得宠就在外边耀武扬威,以前不过是市井的一个小混混而已,这会装b遇上狠人了吧,该,没打死就算不错了……”

“哪呀,人家现在是有钱了,有钱的哪一个不是嚣张跋扈的,有能耐的话你也可以和他一样嘛。”

“啥?他这猪脑子能赚来钱,你别蒙人好不好!”

“真的,你别管人家猪脑子。但人家家里有一个好姐姐呀,你说说看,当今圣上的嫔妃才那么几个,圣上又勤于政事,真正受宠的能有多少。惠妃受宠以后这家伙也鸡犬升天了,屁颠的跑到户部捞了不少的活干,据说光是换一个城门,这家伙狮子大开口的要了五千两,户部那些人哪敢说个不字,这不银子就进了他腰包了嘛……”最八卦的那人见别人不相信,一着急立刻绘声绘色的说了起来。

“不是吧,拿一百两就能换个不错的门,那他不是净赚了四千九百两了,这来钱比抢还快呀,难怪这会穿金戴银的……”众人立刻发出了啧啧的惊叹声。

“这样来钱确实是快呀,难怪这家伙现在也吃得肚圆油满的,这不比干啥营生都强呀……”

众人的议论一时间让许平的脸色阴到了极点,自己和老爹为了国家大事一直都是抠抠搜搜的过着日子,兵部的粮草,难民的安抚,黄河的治理哪一样不是入不敷出,几乎是恨不能一两银子当二两花。但户部的税银竟然被这种废物贪污了那么多,这对朝廷来说简直就是就是奇耻大辱。

姚露一看许平脸色瞬间的阴冷下来,也感觉到了一股寒意,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怯怯的说:“爷,百姓越来越多,您是不是??”

许平也不想自己的身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曝露,冷哼了一声后拉着她的手挤了出来。把胖子和车夫丢到那自生自灭去,不过刚才也是岔道到了混在人群里的顺天府的捕快们,现在京城是紧张的时候,猛的有点动静当然不可能没人管。只是他们看到许平在,也就不方便现身,能做的也就是做好善后的工作而已,这也省去了许平不少的麻烦。

刚才大出风头不免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两人避过了其他人的视线,像是偷情一样的闪来闪去的终于没看到跟着的人了。姚露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看自己的手还被牵着,顿时就有些扭捏起来。抬头一看许平一脸认真的样子在思考着什么,眉头一皱充满了迷人的男性魅力,不由的有些呆了。

第167章:吃豆腐(下)

许平脑子里还在想有多少银子是这样被贪污掉的,这笔钱要是都能弄回来的时候该是多大的数目,丝毫没注意到姚露看着自己的眼里已经带有小星星了,如果看到的话这会直接就带她回家一起讨论一些成人话题去了。

漫无目的的游荡了好一会,许平这才回过神来,一看身旁的姚露一脸的温顺可人,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没打扰自己很是体贴。马上笑着问:“对了姚露,晚上你出来干什么??”

姚露这才轻轻的把小手抽了回来,难为情的说:“没有,我就是没事出来瞎逛而已!”

“不会吧?”许平疑惑的看着她,这妞明显是在说谎,说话的时候遮遮掩掩的很是奇怪,眼里的不自然一闪而过但却不难看出,绝对是有什么东西在瞒着自己。

眼前的佳人怀羞的模样实在是撩人,扭捏的为难更是有着别样的性感。许平色色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拉着她的手拐进了一条漆黑的胡同里,猛的将她挤到了墙边,压着她柔软清香的身体,一边闻着佳人身上清幽的迷香,一边居高临下的威胁道:“到底是什么事你老实的招了吧!”

“真,真没什么!”姚露羞已怯也是心虚的低下头去,感觉自己心跳马上快得让人承受不了,耳朵也开始变得烫了起来,瞬间被一股男人的气息所包围,脑子也渐渐的有点迷糊了。

“没什么!”许平色笑了一下,突然紧紧的贴住了她的身子,感觉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充满弹性的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很是舒服,双手立刻不老实的往下摸去,隔着裙子摸到了她高挺圆润的香臀,入手的时候又紧又有弹性,不禁轻轻的捏了一下。

“爷,别这样……”姚露立刻慌张的挣扎着,但碍于矜持也不敢喊出声来,臀部上火热的感觉让她一下就有些发软。

她这一扭,动人的身子蹭得许平有些兽性大发!正好姚露求饶的时候张开了小嘴,嫣红粉嫩的小舌头一动一动的充满了挑逗性,许平脑子一热立刻喘着粗气亲了上去,舌头灵活的游走过去,擒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

“呜……”姚露更加的羞怯难当了,娇嫩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许平一边揉着她的翘臀一边挑逗着她的小香舌,没一会就让未尝男女之事的姚露混身发软,低低的呜咽着没了抵抗的力气,眼神也越发的迷离起来。

长长的一个湿吻,姚露茫然的初吻几乎没有什么回应,只知道僵硬的任由许平轻薄。但这样反而更是有一种纯洁的风味让人更是喜爱,许平乐呵呵的亲了好一会,这才将她放了开来,看着佳人羞怯而又情动的模样,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笑咪咪的说:“真香呀!!”

姚露小小的喘着,面上早已经是一片迷人的红潮,咬着小唇妩媚的白了许平一下。刚才在亲吻的时候许平挑逗性的让她吞了不少的口水,尽管滋味很美,但第一次和男性这样亲密的接触也让姚露有些彷徨,也有些矜持的不安。

“宝贝,感觉怎么样!”许平收回了在她臀上做怪的大手,笑咪咪的将她一把抱住,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姚露矜持的挣扎了两下,这才乖乖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嗲嗲的嗔道:“爷,您太坏了……”

“嘿嘿!”许平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妞还是习惯在太子府时的称呼,一口一个爷,娇滴滴的声线让人一听就很是舒服,两人的关系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了,估计把她采了也只是迟早的事。

这时候,许平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大娘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两人的调情,见没什么好戏了就笑了笑,很是缓慢的从两人身边走过,用过来人的眼神看了一眼后什么都没说,表情很是淡定的继续朝胡同里走去,大妈一副见惯了世面的的样子让人很是震惊。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大娘镇定自若的的从旁边走过,慢慢的走进漆黑的胡同里。好一会后姚露这才回过神来,涨红了小脸一边拍打着许平的胸口一边娇羞的说:“都是你使坏,都被人给看着了……”

“嘿嘿,没事的!”许平也是有些郁闷的感觉,亲的太投入了,没察觉到有这么一位见多识广的老人家在旁边看戏,真失败呀!不过话说老人家那淡定的表情真叫人佩服,波澜不惊的神色更是厉害,高人呀!想毕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历了不少这样刺激的事吧。

姚露撒娇般的挣脱了许平的怀抱,涨红着脸跑出了胡同口,脸上还带着十分娇艳的红晕和羞怯的扭捏。许平马上笑着跟了出来,虽然没再轻薄她,但也说了不少的下流话让她憋红着个脸嘟起了嘴,妩媚的娇嗔之余也是忍不住浅浅的偷笑着!

眼看快送她到了丞相府,许平又故计重施的将她压到了墙边,一脸淫荡的看着她,笑咪咪的说:“说不说了,这可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再不老实交代一会就怕我那群小姨子会出来看热闹的哦,到时候我可得提前给她们来一场洞房花烛的教育课了!”

姚露使劲的推着许平,看样子真是吓坏了,说话的时候急得都快哭了:“爷,真没什么呀,我就是随便走走而已!”

“没什么!”许平一脸的贱笑,一副你不说我更喜欢的猥琐,做势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一想到府内还有自己的姐妹在,要是被她们看到的话自己还怎么活了。姚露挣扎着犹豫了好一会,这才无奈的说:“下午郭大人回来的,被一个蒙面人袭击了!来人也有地品中阶的实力,虽然被护卫们击退,但郭大人也受了一点的轻伤,我们是后来才赶到了,刚才分散开来去追那个蒙面人!”

“什么?”许平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这关口确实会忽略掉老郭,但会是谁敢在这时候挑这个朝廷的一品大员下手呢,简直是胆大包天呀。

第66章:风雨欲来!

细问之下,姚露才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郭敬浩最近也是忙得有些脚根都着不了地,原本纪龙之乱后他大手笔的屠戮纪龙的党羽和一些异己之后也是警惕的加强了防卫,每次出门都有两个地品高手和二三十个强人跟着保护安全,暂时没出过什么意外。

但碰巧就是在下午,他和朱允文奏报了一些事情以后,也恰好因为事情匆忙。竟然忘了带着这些护卫一起出来,结果从宫里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所偷袭,女子武功高强使一柄宝剑,郭敬浩肩上被划伤了一道。好在护卫们警惕的跟了上来,一起出手把女子给拖住了。

院里的百花宫弟子一听到动静也赶紧出来,偷袭者一看对方人多势众也不多做纠缠,仗着身手好且战且退。而她的轻功也十分的了得,竟然硬生生的从这么多人的包围中全身而退,而且似乎很熟悉京城的地形一样,围着大街小巷饶来饶去的没一会就把追赶的人全甩开了。

“是这样呀!”许平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京城之地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在,真的有这能耐的话应该逃不过朝廷的眼线才对呀,马上关切的问:“那老郭头没事吧,人抓没抓着!”

“没有!”姚露沮丧的摇了摇头,有些低落的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厉害的轻功,点地飞天一气呵成,每一步都显得潇洒如意!那么多的人出动了还是没办法拿住她,实在太厉害了。”

“我进去看看老郭!”许平心里顿时就有点警惕了,难道京城之乱以后纪龙手里还有那么多的高手么,这一次偷袭郭敬浩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不会白痴的以为杀了老郭就会导致朝廷怀疑纪中云而对他下手,不可能呀,纪龙绝不是那么愚蠢的人!

许平一边沉思着一边转身,突然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唧唧喳喳的跑了过来,全是花季少女。一个个身段娇美清纯可人,轻裙粉黛煞是养眼。女孩们一看两人在这窃窃私语,立刻围过来笑嘻嘻的说:“哟,姐夫,好久没看到你了!”

姚露顿时红了脸,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在这开玩笑。”

一个看起来机灵可爱的女孩子走上前来,暧昧的看了看姚露,嬉笑着说:“不对呀师姐,即使都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谈情说爱,我们不过就是打个招呼你紧张什么嘛!”

许平一下就认出是上次天房山上帮过自己的百花宫弟子们,这群小姑娘莺莺燕燕的一起围过来让人一时间有些花了眼,一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各有动人之处,让人一看就觉得很是心动。许平抱了抱拳,坏笑着说:“小姨子们好呀!”

“嘻嘻!”一个看起来大胆一些的女弟子走上前来,直直的打量了许平一会后用调侃的口吻说:“我说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上次我们这帮姐妹那么拼命的帮你,回京城以后你却连人影都不见了,都说爱郎薄情这话一点都不假,你不来看看我们,起码来看看师姐呀!搞得她呀,是茶不思饭不想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她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但嘴角却带着顽皮的微笑。旁边一众女孩子马上嬉笑着齐声说了出来:“衣带渐宽人不悔,为伊笑得人憔悴……”

姚露顿时羞怯难当,悄悄的一回眸看着许平,眼里娇羞的情意早已不用言明了。

女声大合唱呀,娇嫩的声线一听都让人舒服无比,又充满了细腻的诱惑。一声声悦耳的轻笑让许平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不过想想还是正事要紧,赶紧抱着手说:“好啦,等下次有空再聊天吧!我先进去看看老郭什么情况。”

女孩子们又笑嘻嘻的把许平围住,说:“不用去啦,郭大人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处理一下伤口又进宫去了,这会没在家!”

不去也好,你们当老子喜欢把时间浪费在男人的身上呀!看着眼前一众青春动人的女孩子,许平突然一脸的认真,看着眼前的一众女弟子数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众女不明白许平是什么意思,都有些疑惑的互相看着,好奇心一起不由的问:“姐夫,你数什么呀?”

许平认真的数完了,突然淫荡的一笑,说:“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你们这有十六个人,正好有八个小屁股是我的,嘿嘿,数字挺吉利的!”

“讨厌!”

“色狼!”

女孩子们都是黄花闺女,自然是羞得脸红。有大胆的则是咯咯的笑了起来。姚露也是觉得许平这话有点露骨,不由的嗔道:“爷,您怎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许平鬼魅一般的不见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师妹们一个个发出了呀呀的惊叫声,一个个羞红着脸生气的看着许平施展开轻功飘然而去。

十八个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呀,许平色色的闻着手上的处子香味,回头看看小美人们羞怒的可爱模样,不由得哈哈大乐起来,下流的喊道:“小姨子们,姐夫摸得很爽,等有空了我再来找你们要回那八个屁股哦。”

“大色狼!”

“登徒子!”

女孩们一个个娇滴滴的骂了起来,这时候想出手擒住许平已经不可能了。也只能白白的被占便宜,有的羞着个脸不知所措。有的则是恼羞成怒,在这清白如命的年代,这一摸的后果对她们来说已经很清楚了。

“好了你们!”姚露一看这群灵牙利齿的小y头全被吃了豆腐,顿时就幸灾乐祸的说:“现在知道什么人不能招惹了吧,现在都被人家给摸了,看以后你们还怎么嫁人!”

“色胆包天的臭姐夫!”一个年纪最小的小姑娘,唇红齿白的模样很是漂亮,看起来也是最为羞怯的,遇上这样的事只能暗自的轻骂着。

有胆子大的就不怕了,直接就对姚露调侃起来,笑咪咪的说:“不怕,等我们姚姐姐嫁过去的时候!人家最多就当陪嫁丫鬟,看着人家洞房花烛,一辈子吃喝不愁的多好呀,你们说是不是!”

其他的女孩子也是笑咪咪的应声喊是,毕竟从小都举目无亲。一起长大的她们早已经是情同姐妹,这会呆在一起自然是欢声笑语不断。没一会姚露就败下阵来,再次被这群小y头调戏得面红赤热的很不自在,想起今天的事来,嘴角总是不自觉的挂上一丝娇羞的浅笑。

第168章:极是猥琐!

武功回来了,这种感觉就是爽呀!许平兴奋得在一个个屋顶跳来跳去的,不知疲惫的享受着轻功在身的舒爽。这种迎风而飞的自在真是让人感觉惬意。眼看着跳了好一会,许平刚跃上一家青楼的屋顶。脚一落地时突然屋顶破了个大洞,整个人伴随着一阵霹雳啪啦的声音就摔了下去!

“妈了个b的,什么烂瓦片呀,这质量真是不过关!都用了轻功还能***踩碎,和豆腐差不多!”许平狼狈的爬了起来,一边咒骂着一边拍掉身上的碎瓦和灰尘。这种破东西要是谁家都用的话,以后采花贼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啊!”正在床上行苟且之事的一对狗男女立刻吓得目瞪口呆,傻了眼的看着许平在他们床边破口大骂。

许平淡定的看了他们一眼,男的胖女的丑,一点都不***香艳。立刻用沉稳的语气说:“你们继续,我就是觉得你的屁股抬高一点比较好,刚才的姿势不是很标准知道吗??”说完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开门走了出去。

“谢谢!”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的嫖客竟然还道谢了,被这一吓本来就小的鸡鸡也萎缩了。

哎,吓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群,真是罪过呀!许平摇头叹气的从青楼里走了出来,发自内心的有一点点愧疚,但愿这位仁兄别因为惊吓而影响了性功能,那样的话会影响京城晚上的繁华,自己的兜里就少了一些税银了。

哼着个小曲,许平一边闲晃悠一边走到了一家看起来很是典雅的书店里。店面虽小但却装修得很是别致,店里一个面相清秀的掌柜马上笑着迎了上来,殷勤的说:“这位公子,您看书还是字画呀,我们这什么装订本都有!”

“不不!”许平摇着头,笑咪咪的说:“我是来嫖妓的。”

掌柜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咱这是书店。不是青楼,您找错地方了。”

“谁找错了!”许平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上次我来的时候还看见你们东家自己在嫖呢,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女的八十有三,很是成熟!”

掌柜的一听感觉菊花有点疼,但也赶紧警惕的看了看后关上了门,把一个书柜推开露出了一个隐秘的小门,手一摆,满面恭敬的说:“爷,您里边请!”

“嘿嘿!”许平按耐不住窃笑,一边捂着嘴一边跟他走了进去。

饶过一条小路,后边有一个武馆一样宽敞的院落。院里一群身材健壮的人只在锻炼,一个个舞刀弄枪的很是精神。楼九坐在了台阶上,一边看着一份份的情报一边抬起头来训斥他们,看样子最近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爷!”楼九一看到许平来了,立刻冷下脸来,挥手喊道:“好了,今天就到这了。你们先下去吧!”

待到弟子们退下以后,楼九这才恭敬的把许平迎到了厅里的主座上。一脸苦笑又是哀求的说:“爷,要不咱们暗号再换一下吧!”

“为什么?”许平故做惊讶的说:“这些暗号很好呀,一般人还想不出这样好的暗号呢!”

楼九老脸憋得通红,一副求死不能的样子说:“可您也得弄些正常的呀,上次刘姑娘派人来的时候,那个可气的家伙还吃惊的问我是不是真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婆,搞得我都有些下不来台了。”

“楼九呀!”许平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故作深沉的说:“太正经的暗号很容易猜出来的,而且你想想呀!要是用什么诗词歌赋做暗号,不小心有人顺口说出来,而店面的人把他们带进来的话怎么办。为了安全起见,这也是没办法的!”

“不行!”楼九苦苦的哀求,语气都带着哭呛的说:“爷,我求你了,你就换一个吧!现在你看这群兔崽子对我很尊敬,但只要一说起这些暗号一个个都在暗地里笑,这样下去你让我怎么带领他们呀。”

“这样呀!”许平皱起了眉头,苦思冥想好一会,终于在楼九期待的眼神中眼神一亮,兴奋的说:“要不改成这样吧,我的暗号是:今天爷要包个黄花闺女,你就说:黄花闺女没有,小栾童倒有!我说:滚,爷不爱好那口。你就说:爷,真的很舒服的,昨晚我才和一个美男子爽了一晚上,那滋味呀,销魂蚀骨!。”

楼九只感觉眼前一黑,泪流那个满面呀,血溅三尺大小便也失禁了。自己把死都看成了睡,但碰上这样一个主子总感觉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为什么自己要活着来受这个折腾呀!

“好了!”许平也不想开玩笑了,挥了挥手板起脸来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楼九尽管也是郁闷,但也赶紧认真起来,徐徐的说:“没什么特殊的,不过纪龙留在京城的人还真是不少。我们清洗了一些,顺天府也抓了不少,但还是有一些眼线在!现在刘姑娘那边也在盯着进城的可疑人物,我们一致的认为纪龙在京城还是有很多的人潜伏着,绝不能放松警惕。”

“到底经营了那么多年,确实很难连根拔起!”许平闭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纪龙虽然让人憎恨,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才能真是出众。在朝为官时尽管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但他还是让自己的羽翼变得很是丰满,想那么快就除掉他也很不现实。

“主子!”楼九微微的笑了笑,抱起拳说:“关大明率领猛虎营三校奔袭而去,以四千兵马之力横扫山西各地叛军,捷报频频传来,离扫清西北叛逆的日子不远了。”

“屁,这都多少年前的消息了!”许平虽然嘴上说得不屑,但心里也是很欣慰。关大明简直就像是只囚禁了许久没吃饱的猛虎一样,一出笼立刻散发着无边的威风。连夜的奔袭山西,打得那些乌和之众一个个闻风丧胆连连败退,事情的顺利大大的出乎众人的意料。

细心的听了一些可有可无的情报后,许平语重心长的先赞许了他在太子府被围困时的机敏,又叮嘱了一些事宜后才从楼九那出来。楼九呀,一边认真的思量着主子交代的事,兢兢业业的安排着接下来的工作。只是一想起那些个暗号,不由的老泪纵流,想想自己多少也算是个英雄好汉却有了这么一个猥琐下流的主子,真不知道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呀!

延着夜路回去,许平一直都在思考郭敬浩遇袭的事情。隐隐猜到了点什么,但似乎又什么都摸不着一样让人有些迷茫!再一个这也算是小事,比起纪中云进京根本不算什么。原本以为把纪中云除了就行了。但现在人家是来了,问题是你敢不敢动手,朝廷的态度是真的不敢,毕竟人家的饿郎营忠心耿耿,一但出现什么意外那后果就不堪承担。

“纪中云呀!”许平摇头晃脑的叹气着,还真是想不出任何的办法,他这招先入为主真是够高!

刚进了府里,尽管一上路家丁护卫都很是恭敬。但许平还是有点怀念以前柳叔马上过来汇报各种情报时的便捷,现在柳叔的法事还在大操大办着,许平对他的尊重也赢得了更多魔教中人的忠心,但无奈这时候出了叛徒导致魔教四分五裂,也确实让人恨之不极。

林紫颜一听许平回来了,仿如新媳妇等待爱郎一样的欣喜,梳洗一新跑出来一看却是不见许平的踪影。马上疑惑的朝丫鬟问:“爷呢?”

小丫鬟迷茫的摇着头说:“奴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似乎收拾了点东西就出去了。”

林紫颜越想越觉得有一些的不对劲,马上着急的问:“不对呀?那张虎呢??”

“和殿下一起出去了!”丫鬟老实的招供着。

京城之北,一辆马车慢慢的靠近了恶鬼营驻扎的地方!张虎一脸肃穆的驾着马车,尽管身上还是有剧烈的疼痛,但他还是强忍着颠簸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脸上带着有些紧张的严肃。

“所来何人!”恶鬼营的门口,几个兵丁马上警惕的将马车拦住了。

张虎面无表情,一亮腰间令牌说:“太子有令,恶鬼营全军集合。”

没曾想守门的兵丁们并不买帐,反而是满面警惕的举起了手里的长枪对着他,冷着脸说:“恶鬼营不认任何令牌,我们是太子的御林军,兵部之令也不可节制!”

“你?”张虎还是第一次碰见朝廷驾贴没用的时候,立刻就有些恼怒了。

“很好!”车里传出了一声赞许,接着车帘微微的开了一道的细缝,一块金色的东西急速的朝守门的兵丁飞了过去。

兵丁们都不是习武之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一只粗壮的手臂马上接住了飞驰而来的金光,展开一看竟然是一枚印章:上书储君之令四字!

粗壮手臂的主人是一个满面严霜之人,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辨别真伪。一边恭敬的把印章高举于顶,一边下跪高呼:“末将陈奇,恭迎太子!!”

兵丁们马上楞住了,也赶紧跪了下去高喊起来。张虎什么都没说,神情淡漠的驾着马车开进了军营之中,陈奇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吸力将印章重新吸回了马车之中。

子夜时分正是大家做着美梦的时候,但一阵阵最急的锣声却是响彻了整个恶鬼营的驻地。一个个军将马上警惕的醒了过来,迅速的穿好护甲拿好兵器出来集结,有条不紊的样子足可以看出他们平时的训练是何等的艰苦。

二万恶鬼营的兵马集合起来后,声势之大确实是够让人惊讶的。不过大部分人也是在猜测这大半夜的集合到底是什么事,这时候陈奇走上了烽台,冷眼扫视了一下后大喊道:“恶鬼营全军听命,上马!!”

“是!”众将一声齐呼后赶紧翻身上马,阿木通送来的马匹中最优秀的两万匹已经送到了恶鬼营中,这时候二万人的齐呼加上马匹的嘶鸣,整齐划一的让人很是震撼。

恶鬼营的兵将瞬间全变成了骑兵,一个个满面兴奋的等着陈奇的指令,毕竟赵猛去稳定河北后他已经是最高的指挥。但见陈奇却是恭敬朝南一跪,让他们全都不知所措。

南边的主营里,在两万人齐刷刷的注视下。一匹通体黝黑的俊马迈着缓慢的步伐慢慢的走了出来,每走一步似乎都充满了无边的威严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匹马是万里无一的千里马,毛体通亮,眼神犀利,强健有神堪称马中之帝。

但最让人震惊的还是马上所骑之人,一身诡异的黑色连环锁甲,乌黑的暗色在夜色中几乎就是最好的隐藏。明亮的润泽一看就知道所铸绝非凡物,一张俊美阳刚的脸,但面无表情看起来却充满了君临天下的霸气,又似地狱修罗一般煞气逼人。

更让人胆寒的是手上所捧的头盔,和一般的战盔不同。这头盔上还多了半个栩栩如生的面具,一个满面狰狞三眼恶鬼,眼神空洞的半张面具似乎有生命一样,一看就让人胆战心惊。

许平已经换上了一身的戎装,面色冰冷的到了将士们的面前,阴声高喊道:“恶鬼营众将听命,各归部署,全军出征!”

这时候陈奇和张虎都换上了一身的戎装,一左一右的走了出来。恶鬼营号称太子御林军,第一个风格就是军纪严明,没人敢窃窃私语,集体发出了震撼的大喊:“是!”

“目标,津门。”许平面色一寒,手里的缰绳一动俊马立刻飞奔出了大营。

“保持肃静!”陈奇大喊了一声也赶了上来,恶鬼营的将士们一个个满面的冰霜,甚至连彼此的交谈都没有。按照秩序一个个策马跟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除了马蹄声外竟然听不到半点的喧嚣,军纪之严着实让人吃惊。

百姓们全沉浸在了睡梦之中,丝毫没人察觉到原本热闹喧嚣的恶鬼营竟然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带着无边的杀气朝津门奔袭而去。

第169章:倾国绝色!

虽然京城里暗流涌动情况很是复杂,但津门的局势也比京城好不到哪去。纪龙逃到这里来一方面是因为一早就苦心的把津门上下经营得铁桶一样,几乎手握实权的全是自己的手下。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这里比较靠近饿狼营的驻扎地,这样一来就可以很好的应对朝廷的征伐,找到一个可震慑朝廷的所在。相信如果选别的地方为据点的话。这会朝廷平荡叛逆的大军早就兵临城下了,哪会容他在津门不死心的兴风作浪。

虽然纪中云不肯配合,一直都不肯举兵相助。但对纪龙来说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父亲对朝廷的忠诚是他清楚而又无法理解的虔诚。自己苦心的经营了那么多年,再怎么说还是有一点的底子在,不然的话也不敢贸然的举事起兵,盘踞津门和朝廷成水火之势。

现在纪龙最大的困扰并不是纪中云进京,而是津门百姓们越来越难安抚的惊慌。这些日子已经有不少人趁着夜色逃出城去,慢慢的背井离乡的百姓越来越多,毕竟他们都害怕会受到战火的牵连,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但这样一来城里的劳动力就急剧的下降,不管粮草或是兵马都开始有些供应不上了,要不是纪龙党羽多人脉广,一直从周围的小县城调粮草来支援的话,恐怕这会早就发生兵变了。

凌晨的津门充满了凉意,天空中的鱼肚白开始慢慢的浮起揭开了另一天的开始,但晨起忙于活计的百姓却明显比平时少了许多。津门巡抚府,这时候已经成了纪龙的行院,几乎和宫里一样三步一兵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得仿佛是在御前一样。但后院里还是清幽的一片,花草树木郁郁葱葱,鸟语花香的一片看起来很是悠然。

纪龙穿着一件大袍抵御着清晨的寒意,又是一夜无眠!索性来到院红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脑子里依旧在快速的运转着,分析着眼下的形势和朝廷的动态。即使是阵阵的花系哪个也不能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稍微的放松一些,犹如这府邸里一直森严的戒备一样,没敢有半点的松懈。

门外悄悄的走进一个轻衣秀站面的少妇,说是少妇但看起来也就25左右。长得风姿绝代十分的明艳动人。佳人看起来也是眉头微皱,但温婉的一笑却是如兰抚面很是迷人。她一看纪龙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的心里一疼,走上前来柔声的唤道:“主子,您怎么不多睡一会!”

虽说是少妇,但她的身姿却是匀称玲珑,一身轻柔的绸丝长裙,水袖轻飘更显娇艳。浅浅的微笑看起来更是充满了高贵的气质!饱满的酥胸又地又挺,纤细的腰肢却如少女一般,高挺的香臀和一对细长的美腿。身材比例堪称完美,而少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更是白皙胜雪,完美的身躯上下无不散发着女性的魅力,绝对是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尤物。

她每走一步都是摇曳生姿充满了女性的妩媚,小巧的莲步显得很有教养!一头齐腰的三千青丝柔顺得宛如天上来水一般,发间点缀着简单的小珠钗很有别样的风韵,简单而又特别的精致。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深邃得让人看不清她想的到底是什么。精致的鼻子,樱桃小口似在发颤,感觉像要诉说什么一样。惊艳无比的容颜,美得失去了真实感,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一听到这温柔的轻唤,字里行间那真诚的关怀都让纪龙感觉舒服了许多。转过来看着她时,眼里有欣慰和感动,但也有一些的逃避,不过话语还是十分的亲切:“没什么,我就是想早点起来而已。童怜,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看您起了,我就睡不着!”少妇始终用千娇百媚的温柔看着纪龙,眼里的情意之深让人为之动容,轻抿着下唇一副让人无法拒绝的柔媚。但纪龙似乎在刻意的回避一样,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去注视她似乎有万千情愫的美眸。

纪龙微微的叹了口气,闭上眼来一脸的痛苦,很是悔恨的说:“或许一开始我就应该听你的劝,别那么着急的举事!要不然也不至于到了现在这副田地,现在津门里到处人心惶惶。朝廷却迟迟没有动静,这样耗下去的话不等大军到来,我们可能就会先垮掉。”

叫童怜的少妇很是温柔的抱住了纪龙的后背,眼里满是深深的情愫,轻声的安慰道:“主子,奴婢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而已。说的话您不必在意,您雄心志在千里,高在九五!眼前的境况只是一时的,待到镇北王拔军北下之时,您登基大宝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何必如此忧愁呢。”

纪龙知道这些都只是安慰的话,不过听着也感觉宽慰。只是被她这一抱立刻本能的退了退,轻轻的将她推开后,面无表情的说:“我已经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主仆有别。不准你再有这样的动作,您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童怜顿时就感觉很是失落,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说:“主子,您是嫌弃我在青楼的出身么?童怜自认为姿色并不逊于任何美貌女子,论才情更是不落于人后,您为何总对我视而不见?”

纪龙闭着眼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纵然是青楼出身但直到现在她也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冰清玉洁自然是没什么可嫌弃的,但纪龙有自己的苦衷,绝不可能对这个任何男人都会动心的尤物有半点的遐想,甚至于得痛苦的去面对她的痴缠而无法解释。

童怜忧愁满面,绝色的花容渐渐的覆盖该上了哀伤,眼圈也微微的有点发红。这模样看得很是心疼,楚楚可怜的无助和娇柔的悲哀更是让人想去疼爱她,好声的哄她一番。

纪龙心里剧烈的一疼,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赶紧板起脸来。面无表情,甚至含着一点厌恶的说:“没事的话好好帮我招抚那些武林人士去,我已经没了谈情说爱的兴致。下次如果你再敢这样的,你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奴婢遵命!”童怜鼻子一酸,禁不住已是黯然泪下,一边低低的哽咽着一边转身走了出去,边走边擦着自己的泪水。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眼前的男人为什么那么的铁石心肠,面对自己这样一个佳人的投怀送抱竟然无动于衷,甚至还一直冷嘲热讽。对于自己的姿色她从不曾有过什么怀疑,但是纪龙却一直是视而不见,甚至是避之不及,这让她更是半思不得其解。

“哎!”纪龙眯着眼,皱起眉来更是一脸的痛苦。面对这样一个有着绝色容貌而又情深意重的女子谁不倾心,但谁都能,惟独自己不能。童怜虽然动人,但却是他纪龙的私生女,一个亏欠她太多而又不敢和她说的私生女。

心里一时间堵得让人有些窒息,纪龙感觉脑子有些空洞,眼前有一点点的模糊。不由的回想起了那些让人不敢提及的往昔……

年少之时纪龙就聪明过人,展露着非凡的才华,混迹官场之上在一群年轻人中渐渐的脱颖而出。凭借着聪明的头脑和务实的才干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仕途也越来越发的风光。青春少年正是不安份的时间,哪个少男没有钟情之时。

一次南下办事的时候,纪龙偶尔碰见了一个让她为之倾倒的女子,一个让男人过目不忘的绝代佳人,那时候他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竟然能如此的迷人。佳人虽美,但却早有归属。纪龙克制不住对她的爱意,暗地里数次表白却屡屡的遭到了严声的拒绝。

初恋的失败让纪龙痛苦不已!一次酒后,微醉的纪龙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无论怎么挥都无法赶走她的嫣然动人,也无法克制住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占有欲。佳人的归宿他见过,那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一个不配谈怜香惜玉的傻瓜。想想自己年轻有为,将来更是前途无可限量,竟然比不上这样一个当兵的莽汗,纪龙更是恼怒。

借着酒性,纪龙色心一起偷偷的潜入她夫家的府邸,凶狠的杀了几个护卫和家眷后终于找到了佳人的闺房,轻灯淡影之下的她更是迷人,娇倩的身影让纪龙更是陶醉。佳人原以为回来的是爱郎,但一看来者是骚扰自己的青年,又见纪龙一身是血立刻吓得惊叫起来。

柔弱可怜的叫声,楚楚可怜的模样。面对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纪龙早就按耐不住兽性,满眼血丝的将她按倒在了床上,在佳人凄烈的哀求声中将她强暴了。纪龙现在一回想起来,脑子里清晰的还记得那种紧张的快感,甚至女子动人的容颜是如何在身下痛苦的呻吟,这一切过了那么多年依旧无法忘怀。

事后,佳人早就晕厥过去,一丝不挂的玉体上全是斑斑的咬痕。看着她这副凄惨的样子纪龙顿时清醒了许多,冷静一想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女子的丈夫是当地的驻军首领,虽说不是什么开国大将军,但也是天下初定的开朝功臣。

而当时的纪龙还只是个刚刚混出点名堂的楞头青,官场上的小后辈,权利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纪龙迅速的冷静下来,细一想绝不能呆在这束手待毙。再一看那么多的家眷都死在了自己的刀下,即使对眼前的佳人恋恋不舍,但还是连行李都不敢收拾就赶紧跑回了京城。

回京以后纪龙一直过得战战兢兢,活得像是在在躲避什么仇家一样,总感觉有人在偷偷的看着自己。做贼心虚的惊恐之下,看谁都觉得对自己有恶意,见谁都句的他们是要害自己,一段时间惶恐得就要崩溃了。

在京城里忐忑不安的躲了一段时间,却意外的没人来兴师问罪。不知道她的夫家是顾忌镇北王的威名,还是害怕这种家丑外扬,竟然硬生生的把这口恶气吞了下去没有声张,甚至连家人遇害的仇都没来报。

即使如此,纪龙还是终日的担惊受怕着。不久之后传来一个消息,那个被自己强暴的女子竟然身怀六甲了。纪龙当时真是又喜又怕,怕的是惹出什么事端来,到时候会影响自己的仕途甚至会小命不保。喜的却是自己竟然有后了,但让人头疼的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见不得光,即使能生下来根本不可能去相认,根本无法体会当父亲的快乐。

纪龙整日一筹莫展,牵挂着佳人和她肚子里的骨肉,终日昏昏沉沉活得就像行尸走肉,面对这些自己作的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在一听说孩子能保住,纪龙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有一点的心思打理起政事!即使如此脑子里依然是对她们的深深牵挂,后来还是让他想出了一个歹毒之极的法子,俗话说得好,京官出城大三级,官大一级压死人!仗着可以在上书房里走动,接触的全是朝廷的开国大员,纪龙一边和他们拉近关系一边派人或追查或捕风捉影的找到了那个统领贪污军饷的罪证呈了上去。

当时正是开国初定的时候,朱元章本身就厌恶贪腐之人,再加上也是有心清洗一批劳苦功高的旧臣。纪龙用三寸不烂之舌的陷害,加上纪中云在朝廷里的威望。终于顺利的让朝廷将他定了罪,落了个抄家问斩的罪名,而这一切都不会牵连到他的家人,这更是让纪龙喜出望外。

一切都沉唉落定,纪龙终于成功的把这个罪恶彻底的掩饰过去。可当他抬头挺胸的想去找回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时,却是已经找不到半点方踪。据说当她身怀六甲的事被证实的时候,早已经被一纸休书赶走了,连娘家人都不肯收留,这会早不知道漂泊哪方。

纪龙顿时疯了一样,用上自己所有的关系,在江南遍地搜寻着她的行踪。而纪中云的门生旧故更是不遗余力的帮忙,那时候纪龙才算明白了镇北王这三个字在大明意味着什么,就凭借父亲的势力自己大可咄咄而上的强抢她回来,可这时候已经晚了,大量的明查暗访也找不到自己心爱的人,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迹。

事隔了多少年,这是纪龙一生中最大的愧疚,那时候的他还不懂得利用父亲的权势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按现在早已经成熟的思想再去看这件事,纪龙会蛮横的夺人所爱,将她放在身边倍加呵护。而不是把自己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甚至连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不敢去见。无法再见到少年时迷恋的佳人,这也是纪龙心里永远的痛。

二十载仕途平坦,已经贵为朝廷左丞相的纪龙再一次踏上那个伤心地。早已经没了年少时的惶恐和青涩,多的是呼风唤雨的权势和睹物思人的哀愁。在一群官员的奉承下视察了当地的情况,纪龙始终心不在焉,脑子里盘踞的全是自己的孩子和佳人的身影。

地方官为了迎合这位一品大员自然是竭尽所能的讨好,除了真金白银外,还特意安排了当地最有名清官人,才色双绝的童怜前来侍寝。

当时的童怜正值妙龄,虽未经人事但早已经是倾倒众生的绝代佳人了,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一嫣一笑冲会让人失神落魄,美艳的芳名更是流传到了京城。这时候的纪龙早没了男欢女爱的兴致,只有无上的权利才可以满足心里的欲望,所以对他们的安排也不怎么在意。

但当童怜亭亭玉立的站在眼前时,纪龙有些随意的第一眼还是被她宛如天人的美貌所震惊,更让纪龙震惊的却是她带在脖子上的一块莲花形的玉配,温润的翠绿,独特的款式。

纪龙永远忘不了这块玉配,当时的女子身上戴的就是这一块,据说是她的娘家之物,夹在她的酥乳之中随着自己的疯狂而晃荡着,让人无法忘怀!童怜见男人的大手摸向自己的酥胸,知道眼前这位是大明一人之下的权臣,立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混身也开始紧张的冒汗。

可是纪龙并没有她预想那样的兽性大发,而是拿起玉配仔细的看来看去,两眼一红不禁留下了两行老泪。这诡异的一幕更是让当时还羞涩的童怜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位俊美的中年人。

当夜纪龙把她留在了房中,童怜羞涩难当的想要服侍时却被厉声的喝止,纪龙始终没有碰她一跟手指头。而是和蔼的和她谈心,耐心的打听着,嘘寒问暖的关怀让童怜感觉很是心动,终于将她的身世问说了出来:童怜摇着头说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娘每次说起的时候都充满了恨意。她是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被母亲独自抚养长大的,后来在她十岁时本就体弱的母亲病逝而去,丢下她一个人走了。幼年时的童怜才会被人卖进青楼,好在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而且又聪明绝顶精通琴棋书画,所以老鸨一直想把她培养成一颗摇钱树,她才得意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纪龙听着听着,老泪又再一次愧然而下。自己的一时错念,让心爱的人香消玉陨!让自己的女儿流落青楼,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罪过,已经无法弥补的罪过呀。

童怜又有些慌了,聪明如她似乎察觉出了什么。虽然没问出来,但闪闪动人的眼里却变得很是复杂,不知道是心酸还是痛恨,也不敢肯定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大官到底为什么老恨横流。

即使心乱如麻,纪龙的心思还是缜密的。没一会就看出了童怜的猜疑,不过这时候正是自己如日中天之时,自然不敢贸然的相认。只是边擦着老泪一边伤心的把自己塑造成了她母亲的青梅竹马,一边编造着一个个真实而又虚假的童年趣事,说到两人的有缘无份时更是触景伤情的号啕大哭。

童怜这时候还是青涩,也是被纪龙悲伤的泪水所迷惑。也就相信了这位曾经爱过母亲的中年人,按耐不住也是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艰辛和无奈。

这一夜过后,她依旧还是冰清玉洁。纪龙想都不想就把她带在了身边,名义上把她认作干女儿,尽自己所能的呵护她,疼爱她。只要是童怜想要的纪龙都不会拒绝,也算是对她们母女俩的一种弥补吧!

“你恨你的父亲么??”

“恨,为什么不恨,但我绝不会承认有这样的父亲。他抛下我和娘以后不知去了哪,从小我就被人丢着石头骂野种,骂我们母女是贱货。如果他没办法养我,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为什么又要让娘十月怀胎的去承受这些。不是他的话我能被卖到青楼,下贱的等着那些臭男人像挑牲口一样的看着我么,难道我不该恨她么??”

童怜说这话的时候潸然泪下,话语之间的怨恨让纪龙惭愧得无地自容。从此对她更加的百依百顺了,甚至于对自己的其他儿女都没她一半的好,这迟来的父爱更让童怜倍感幸福。

只是这惭愧的父爱她却当成了是男女之情,纪龙始终没他碰过她更被她看成是一个正人君子,再加上他胡编乱造的初恋故事很是动人,这更加深了她的迷恋。哪个少女不怀春,童怜终于无比避免的喜欢上了眼前这个成熟稳重而又疼爱自己的男人。

纪龙也是从她渐渐火热的眼眸里读懂了什么,女儿的态度让纪龙变得更痛苦不堪。每次想和她解释清楚她是自己的骨肉时,一想起童怜提起父亲这两个字时那种咬牙切齿的憎恨和眼里深深的幽怨,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回到了京城以后,若大的府邸,国都的繁华,还有纪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贵都让童怜很是迷茫。毕竟从小生活在一个小地方,到了京城以后她根本无法适应,如果不是纪龙的百般疼爱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家会在这。

纪龙其他妾室嫉妒的眼光让她害怕,纪龙儿子们好色的凝视都让她觉得忐忑不安。尽管纪龙还是尽心的对她百般疼爱,尽管也曾无情的禁止其他人去骚扰她,但童怜却总觉得这里根本不是自己该来的地方,豪门恨事让人惶惶不可终人。多少次想逃离,但她却又无法舍却这个第一次给了自己关怀而又成熟稳重的男人。

回了京城后纪龙也是俗事缠身,也没多少时间可陪她。但也是给了她最多的自由和时间,让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没想到的是,童怜竟然展现了她过人的天赋和聪明的才干,在奢侈而又无聊的日子里开始帮纪龙打理起了一些小小的琐事,不管再小的事她都能办得井井有条,出色的才能顿时让纪府上下刮目相看。

原本只是让她打发光阴而已,当童怜满面兴奋的羞红,手拿着各种情报交到手上时。纪龙一时间也是震惊无比,短短的时间内,她就把所有杂乱的事情办得秩序严然,更是将一小笔的资金翻了四倍,这种才能纪龙自问自己都比不上。

“主子!”童怜欣喜的微笑着,含情脉脉的说:“您看我干得不错吧,以后我也和别人一样叫您主子,让童怜为你分忧,为你解愁好么??”

“恩!”纪龙含糊不清的答应着,尽管不想她卷入这些祸事之中。但眼下手里无可用之人,面对童怜的聪明才干也动了心。更大的原因还是想给她多一点的事做,不敢去面对童怜一次次柔媚的诱惑!

童怜满心欣喜,以一个食客自居开始帮着纪龙拉拢人马,成果的显著好得让人不敢相信。纪龙欣喜之余也是松了一口气,童怜不止一次的暗示她会代替母亲来伺候自己,这种荒唐的温柔更是让纪龙痛苦无比。

凭借着让人惊讶的才能,童怜渐渐为纪龙开始编制一道巨大的权势网!八面玲珑,对人下药更是拉拢了许多的武林人士。不过有纪龙的威压,很多痴迷于她美色之人也只能望而兴叹,纪龙的儿子们更是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想来个亲上加亲,将这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变成自家的儿媳。

纪龙含糊的不想解释,这一切更是让人猜测童怜早以托付终身,也算避免了大多不必要的麻烦。

渐渐的,随着童怜越发的熟悉各种或明或暗的事情。纪龙也给于她更多的信任。开始把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交给她去做,哪知道童怜竟然早就猜出了纪龙谋反的心意,并没有表示半点的惊讶,反而信誓旦旦的保证要为纪龙拉拢各多的人才。接手这些事以后,童怜更是尽心尽力的游历于各地,无怨无悔的为纪龙编织起了个又一个隐藏的势力,拉拢着更多的人才加入到这个阴谋里边。

可以说,纪龙丰满的羽翼起码有一边是她的功劳。纪龙也明白她这么无怨无悔的原因,心里更加的愧疚了。每每的躲避着童怜含情脉脉的眼神,甚至开始逃避着她越来越幽怨的投怀送抱,个中的痛苦也只有他独自承受了。

“主子!”

一声惊慌的叫喊把纪龙从往事的回想中拉回了现实,回想往事,不堪回首呀。一个家仆正着急的跑过来,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不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第170章:反偷袭(上)

纪龙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冷着个脸说:“给我稳着点,有什么好慌的!”

家仆喘了好一会,着急的说:“不好了主子,城外不知道是哪来的骑兵。正在攻打南边的山坡,他们看起来得有三四万的兵马,咱们那才有两千多人驻扎,根本就挡不住呀!”

“什么?”纪龙顿时大惊失色,南边的山坡虽然是在城外,但居高临下可以看见城里大概的情况,这个制高点可是历来的兵家必争之地,自己可是派了不少人把守不敢马虎。

南坡镇天的杀声立刻让津门内乱成了一团,纪龙一身令下带着所有官员上了城楼,武将们也开始集结部队朝城南开去。

而这时候,城南的山坡上早已经是杀声镇天,到处都是挥舞的屠刀和马蹄的践踏,漫天遍野的撕杀和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将早起的百姓们吓得不敢出门,也让城中的官员们忐忑不安。

许平并没有身先士卒的去冲向锋,而是派了陈奇带着五千人开始攻打南坡,虽然赶了一夜的路让恶鬼营的人马显得有些疲惫,但一碰上战事个个立刻打起了精神。虽说南坡居高临下不好打,但恶鬼营还是仰仗着骑兵的速度和精良的兵器,再加上偷袭之下他们来不及反应,也渐渐的打开了缺口攻了进去。

张虎一身戎甲的立在旁边,警惕的看了看渐渐闭上的城门后,俯下身来轻声的说:“主子,这边的城门已经关上了。不过估计会有别的援兵到来,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就不好打了,要不属下带兵增援尽快把南坡拿下?”

许平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冷声的说:“传我的命令,所有人速战速决,目的只是拿下南坡,不用追杀那些逃兵!”

“是!”张虎脸色一冷,翻身上马后回头看了看身后早已经按耐不住的士兵们,大吼一声:“一校的人听着,给我冲上去杀了这群叛逆!”

“杀呀!”恶鬼营的将士们一阵齐天的大吼,立刻有五千骑兵眼露凶光的跟着张虎杀了过去,挥舞着手里的屠刀开始对南坡驻军进行清扫,和陈奇一起扫荡着这个人数本就不多的驻军。

许平依旧镇定的坐在了战马上,满意的看着山坡上的敌军一个个的倒下。昨晚连夜的奔袭而来。别说他纪龙想不到,恐怕就算是郭敬浩都会惊讶不已!这次偷袭倒不是许平自己擅做主张,而是和朱允文慎重的商量很久才做的决定。

现在朱允文手里的兵力必须确保京城的安全,为了防止纪龙调虎离山也不敢擅自的出兵。而周围的驻军又不可以动弹,唯一可以调动的也就只有许平手上的这个恶鬼营。当然这两万的兵马想把纪龙干掉还是有些不现实,但眼下纪中云正好在朝廷的监视下,饿狼营应该不敢轻举妄动,这样的机会不动手却又有些可惜。

说来说去朝廷还是有点顾忌纪中云,所以这次的攻打并不指望能把纪龙彻底的消灭。一半是想敲山镇虎看看纪中云到底是什么态度,一半的原因也是想看看纪龙这边的兵力到底是怎么样的,想看看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的人马。

为了安全起见,父子俩拍板以后秘不外宣,甚至连打持久战的粮草都没准备,许平就带上恶鬼营连夜奔袭而来,要的就是纪龙猜不透朝廷要干什么,让他弄不清楚来的有多少兵马。

山坡上渐渐的全是恶鬼营标志性的黑色盔甲,南坡驻军很多在马蹄的践踏下丧失了生命,其他的士兵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有勇气抵抗啊,早就丢盔弃甲的逃命了。

在冷兵器主导战争的时代,所谓的全歼敌人这里绝对有放屁的成分,因为人是会逃跑的。并不是每个兵勇都是心甘情愿战斗,很多的滑头都会趁着混乱开溜。这样的情况下你根本没可能追上去一个个把他们杀掉。当然了,要是一万人包围一千多人是有这个可能,但相对来说激起对方的凶性,那自己的伤亡也会很大。

所以丢盔弃甲,狼狈而逃的敌兵很少有人去追。关键一个是要打赢,并不是要算一下杀了多少人,只有胜利的把别人打跑才是最实际的办法,想要全歼敌人,除非真有一颗炸弹把这里夷为平地。

原本响彻天际的撕杀声渐渐的安静下来,一眼望过去南坡的驻军有几百人负伤而逃,一个个屁滚尿流的朝津门跑去,痛哭叫喊着让城楼上的兵将给他们开们。恶鬼营的人也不去追杀他们,而是迅速的清杀其他的余孽,打扫战场再建起自己的防御工事,虽然平时经常训练这些项目,但他们到底还是第一次上战场,这活干起来多少还有点生疏。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顺利的拿下了南坡,多少来说还是依靠了偷袭的优势,再加上恶鬼营来势汹汹,个个装备精良而且人马比对方多出五倍,这才会这样的快的解决战斗。不过恶鬼营也伤亡了一百多人,饶是如此,这群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蛋子还是个个红着脸,兴奋的欢呼着这次旗开得胜的首捷,有粗鲁的甚至对着城门那边挑衅的大骂!

城楼上的守将一看对方没追来的意思,这才命人打开城门让落败而逃的兵丁们进来,无奈的看着一面面黑色的旗帜在对面的制高点上嚣张的飘扬起来。

许平嘘寒问暖的探视了伤员,又赞许了这次行动的迅速和效率。亲切的笑容更是让恶鬼营的兵将们个个情绪高涨,有的还嫌杀不过瘾。高喊着趁势杀进城去,生擒纪龙荡平叛逆。首次在沙场上的胜利让他们一个个情绪高涨,兴奋得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一看这群家伙个个都昏了头,许平赶紧冷着个脸下令全军在这驻扎防守,任何人不得擅自出营。又马上带着人登上了南坡的最高点,居高临下的看着津门之内的情况。心里感慨难怪是兵家必争之地,城里的情况一目了然,而且四周大多全是平坦的坡地,视野清晰又不怕敌人用火攻。在这样一个好地方驻扎,只要警惕性够的话根本不必担心会有被偷袭的可能,实在是一个福地呀。

许平不禁惬意的笑了起来,纪龙呀!老子的偷袭你想不到吧,恐怕这会你的情报还会说老子昨天在京城的行踪,还在绘声绘色的说着昨天杀了你多少的党羽,没想到这会我已经可以站在高处看着你了。呵呵,不知道这老东西会不会气得吐血而死。

“主子!”张虎手扶宝刀走了上来,黑色的盔甲上还有隐隐的血腥味。恭敬的走上前来,也是有几分兴奋的说:“部队已经开始驻扎了,所有的防御工事正在建设。现在商部的粮草也已经运到了半路。老四带着一队人护送,相信晚上就会到!”

“不错!”许平满意的一笑,转头一看张虎的模样和那群新兵蛋子一样兴奋,一想他是御前侍卫出身,根本就没经历过这样大规模的混战。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立刻就点了点头,一摆手说:“传令下去,没军令在身者严禁出营。给我乖乖的守在这,谁都不许擅自的去追杀逃兵,违者斩立决。”

“主子!”陈奇满面红光的走了上来,这时候的一身盔甲更显得他的魁梧和威风。身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清理,手里的大刀也是寒光逼人。一看到许平立刻笑咪咪的恭维说:“属下清点了一下,咱们的伤亡简直小得微不足道。杀了敌军四百余人,俘虏五百多人!这天工部打造的盔甲和大刀真是厉害,砍人就跟砍瓜一样简单,一刀下去连皮带骨都能砍断,用着实在太爽了。”

许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那你还抱怨我一直让你去看着那里,现在知道天工部的厉害了吧。”

“是是,属下错了!”陈奇尴尬的笑了笑,但还是难掩欣喜的描绘起来:“不过不是咱自夸,这天工部打出来的大钢刀确实够锋利。一刀下去连皮带骨砍成两截不是问题,而且这盔甲比起原来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有时候敌人的刀甚至一砍过来,碰上以后就断了,结实得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滚!”许平笑骂了一句,刚想奚落他几句时,却是看见山坡下远远的有一队约摸五千人的步兵,借着树林的掩饰正鬼鬼祟祟的朝这边过来。

五千人出来迎击两万人的军队?怎么想都不太合理呀!许平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猜想这纪龙到底是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脑子一昏想借这点兵力来驱逐自己,开什么玩笑。

张虎和陈奇都杀得有些上瘾了,立刻就请缨要去杀敌!不过一看许平一脸的凝重,两人立刻识相的闭上了嘴,你看我我看你的,谁都不敢先开这个口。

那些步兵明显是不想让人发觉,近五千的人马借着树林的掩饰走得悄无声息,虽然人多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很是安静,一些没警惕性的士兵甚至真的没有察觉。许平一看这架势不由的冷哼了一下,他们对这的地形很是清楚,绝不会白痴到认为这样可以瞒天过海,照这样来看肯定是有别的阴谋。

“陈奇!”许平想了好一会后,冷笑着说:“你盯着这群人,一会等他们靠近了再叫弓箭手射箭。记住了,不管情况怎么样都别出去追知道吗?”

“是!”陈奇什么都没问,立刻一板脸走了下去。

“叫两千弓箭手过来!”许平想了一会已经有些头绪了,径直的来到了山坡的北边。这个坡面是四面里最倾斜的,隐隐已经有点悬崖的意思,到处都是乱石而且坡度很大,根本就不适合大量的士兵进攻。

“主子!”张虎满脑子的疑惑,这种地形恐怕任军神再世都不敢带兵来打。别说冲锋的速度不快,就是这种满是崎岖的坡面也不利于兵马的展开,冲过来和找死简直没区别!

许平回头一看,身后的两千弓手早已经到了。马上示意他们先蹲下来不许出声,这才冷笑着继续盯着山坡下的那片林子,猜想得没错这才是主攻的地方!

这时候有眼尖的已经看到了林子里有人影在耸动了,张虎不由的眼前一亮,看向许平的眼神更加的崇敬了。只见树林里密密麻麻的大约有二千多的步兵正悄悄的走过来,延着树林的掩护走得很是隐蔽,为首的军将正在严肃的指挥着他们蹑手蹑脚的朝山坡上爬来。

“主子,火药!”张虎压低了声音,指着一小队人马手上的木桶说:“他们可能要放火!”

你以为我不知道呀,许平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也赶紧分析起了眼前的形势,看这样刚才那五千人其实就是个诱饵。估计诱使自己去关注那边。其实这边负责放火偷袭的才是主力!要是猜得不错,如果被他们得手的话,城里肯定有一支准备好的军队立刻就会虎啸而来,趁乱来攻打南坡,一环扣一环真是缜密。

“该死的纪龙!”许平不由的嘀咕了一下,这家伙实在太鬼了,要不是自己不怎么兴奋。这会恐怕早就上了当带着人去迎击那五千个诱饵,大放空门的等着他来烧了。

“弓手准备!”许平示意张虎别着急,小声的下令说:“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箭,一会我喊放的时候,你们不用瞄准,用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箭射完后立刻到前面来把落石推下去,但不用下坡去追知道么!”

众人一一的传达着命令,那么多人的耳语竟然是悄无声息。将士一个个满面的严肃,但却没发出一丝的声响。张虎在一边紧张又是兴奋,第一次搞这样的反偷袭确实是让人紧张的事,这山上的崎石可不少,又大又重,一但滚下去的话不知道得砸死多少人,这可省了多少的箭支呀!

妈的,老东西以为老子会高兴得放松警惕,想搞他妈偷袭。看老子不杀得你有来无去,不过这狗屁计划倒也是够阴险的。许平在心里咒骂,也不得不佩服纪龙的心思,他对别人心理的揣摩确实也厉害。

山坡下的人很是警觉,一边小心翼翼的前进还一边警惕的看着山上的情况。因为角度的问题也不可能看到上边有伏兵在等着他们,这下军将们才松了口气,赶紧催促着拿火药的士兵快点爬坡而上,其他的人也摸出了大刀慢慢的跟了上来。

山颇上到处都是杂草小处和崎岖的乱石,这很大程度上阻碍了他们前进的速度,两千多人也没办法集中在一起,一铺开顿时就变得很散。恶鬼营的将士们屏住了呼吸,很多人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但眼里却有些难以掩饰的兴奋。

许平眼里透露着凶光,静心的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艰难的爬上来,五百米,三百米,二百米……估计差不多到了一百米左右的距离,许平立刻大喝一声:“放箭!”

爬坡的士兵这才惊觉到山上有埋伏,刚想反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恶鬼营的弓手早就憋住了劲,这会绷紧的神经一放松,手里的箭支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朝他们飞射而去!

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如同一张大网一样,黑压压的一片笼罩在了他们的上空,速度之快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时。山坡上的士兵早就爬坡爬得很是疲累。箭雨落地时他们立刻就惨叫起来,慌不择路的转身逃跑。在一片片哭天抢地的慌乱中,越来越多的人被射中倒地,其他人立刻吓得屁滚尿流,只恨爹妈没多给几条腿。

几轮箭雨过后,恶鬼营的士兵立刻大吼着站了起来,一个个抱起石头朝山坡下砸去。许平也是站了起来,欣喜的看着箭雨过后敌人的狼狈。看满地哀号的人数,这一轮起码射伤了他们一半!

第171章:反偷袭(下)

山坡上的兵丁这时候哪还顾得上累呀,一个个哭喊着开始逃跑,有些受伤倒地的本来伤势不重,但却被慌不择路的同伴给踩死了,场面一时间乱得让人眼花。

“让开!”张虎爆喝一声,走到了一块足有两米高的圆石旁边。站定以后双手扶了上去,深吸了一口爆出一声怒吼,混身的真气蓬勃而出。竟然硬生生的将几千斤重的圆石推落山坡,朝早已经吓得没了魂的敌军滚去。

恶鬼营众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天神一样的蛮力,滚下的巨石速度奇快也没什么路线。磕磕破破的滚落一路上砸得许多士兵断膊碎首,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哀号更是让早就吓破了胆的敌军更是恐惧,抱头逃串的速度更加了。

秋天的津门,很多地方早已经是冷风萧瑟,看了看地上已经枯萎发黄的草。许平大概明白了纪龙要干什么,虽然说这些草的密度不至于能把自己烧死在这,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损伤,但这把火真要烧起来的话肯定会让自己军心大乱,到时候部队一慌张他也就有了可趁之机,真是好想法呀。

许平冷笑了一下,命人拿来一把火箭!眯着眼瞄准了山坡下干草最为密集的地方,众将都是满面期待的看着这边,期待着主子大发神威。

万众瞩目的一箭射了出去,他很他妈华丽的射偏了!而且偏得很是离谱,离目的地起码还得有几十米的距离,远得实在不像话。

妈了个b的,有没有必要偏那么远呀!许平不由的老脸一红,这弓箭确实不是自己的强项,武功再高和精准度似乎没什么关系,看来以后得多加的练习了。难得的想卖弄一下,但是***给自己找了难堪!

恶鬼营的众将只觉得很是尴尬,想笑而又不敢笑,刚才看主子这架势确实很威风。但这技术未免太差了吧,稍微训练几天的新兵蛋子都不止这个水平,不少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偏差这么大的!

许平又气又无奈,心里那个郁闷呀,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看着众将人偷忍窃笑的模样,恨得真想把他们丢下去得了,老子射箭不行,起码手上扔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再退一万步讲,射箭不行,shè精也比你们强,一群王八蛋。

张虎一看就明白了许平的意思。赶紧跑上前来,拿了几支火箭对准了干草射了下去,百发百中的点燃了一堆堆密集的干草,烧得本就惊慌的敌军更加的惊恐。精准的箭法立刻引来了一片的惊叹声,更让许平郁闷得睾丸都快脱落了。

秋风很大,火势迅速的蔓延开来烧得敌军更是胆寒,后有落石前有大火更是让他们惊慌得乱不成章。突然砰砰砰的几声爆炸声传来!几个丢弃在地的装满了火药的木桶意外被点燃了,山坡下接连的传来了爆炸的声音,不少倒霉的兵丁也被炸得血肉横飞。

“一,二三!”张虎眯着眼看着火药桶一个个的炸开,突然眼一尖看到了靠拢城门的树林边有约摸二三百人匆忙的逃串,不少都是拿着火药桶的兵丁,立刻兴奋的拿起火箭再次瞄准起来。这射程已经够远了,但他却一脸的坚毅看起来很是镇定。

清脆的破空之音再一次响起,燃烧的火焰似有生命般的朝他们飞了过去,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后准确的射在了其中一人手里的火药桶上。一声爆炸后连带着其他的火药桶也炸了开来,这群逃兵还没来得及惊恐就被连锁的爆炸炸得血肉横飞,地上也出现了一个个一米多深的大坑和无数的断枝残体,遍地都是冒着黑烟的尸体。

刚想往这方面向逃的人一看就吓破了胆,立刻哭喊着跑到别的方向,又被恶鬼营的众将们又石头砸死了不少。

“哈哈!”张虎站在高处豪爽的大笑起来,看着底下一个个哀号的敌人这时候更是意气风发,其他人崇敬的眼神变得更加的火热了。

两千人的偷袭小队,一轮箭雨和巨石的屠戮过后,竟然丢下了一地的尸体只剩一百多人朝城门逃去。即使是早上的偷袭也没有这样好的战绩,未损一兵一将而歼灭了那么多的敌军,这一战更是大大的鼓舞了恶鬼营上下的军心,让他们初上战场的惶恐瞬间全变成了胜利的喜悦。要不是许平下令穷寇莫追,恐怕这会兴奋的众将早就追了上去,真正的来一次全歼了。

“主子,我那一箭……”张虎转过头来,兴奋的刚想自夸一下那百步穿阳的一箭,却是看来看去找不到许平的身影了。

“主子呢?”张虎心里一突,隐隐的有些不好的预感,赶忙拉过一个也是难掩兴奋的兵将着急的问了起来。

张虎神准的射法已经赢得了他们的尊敬。兵将面露崇拜的狂热,赶紧回答说:“主子刚刚回去了,临走的时候下令我们快速的清理战场,把能用的东西都带回去!”

“知道了!”张虎立刻苦起了脸,心想这把真是完了。刚才主子射箭时丢了那么大的脸,自己怎么就不识时务的大出风头,这破脑袋怎么就不先想一想,这不等于是在抢主子的头风么。再一想更有故意奚落他的嫌疑,完了完了,这次肯定活罪难逃,怎么办呀!

张虎顿时愁得都要哭了,主子爷整人的手段绝对是非同寻常的。和蔼的微笑,关切的语气,却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这会是真撞铁板上了,怎么就没头没脑的去出这个风头,不知道晚上会有什么非人道的待遇,凄凉啊。

“张将军,您怎么了?”旁边的兵将一看张虎伤心欲绝的样子简直像是被戴了绿帽,而且还是一戴好几顶一样,立刻小心翼翼的关心一声。

“没什么!”张虎又气又苦,把气全撒他身上了,大眼睛一瞪,劈头盖脸的吼道:“给老子带五百人下去清扫战场,有气的直接给杀了,觉得不过瘾就继续鞭尸。能用的东西不管什么都给我搬回来,哪怕是他们的内裤,只要没破也给我扒了明白吗……”

“这……”众人都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张虎歇斯底里的模样。张虎气乎乎的一转身走了。这会心里那个忐忑呀,小心翼翼的警惕着许平会怎么整他,一脸惊恐不安的模样简直就像要见公婆的小媳妇一样。

“队长!”有新入伍的回过神来,立刻怯怯的问:“真,真的要扒他们内裤么??这,是不是有点变态呀!”

小队长也是一脸的郁闷,马上没好气的吼道:“废话,没听到张将军的命令么,知道什么叫军令如山倒吗?我可告诉你们,是好的内裤都得扒下来,能收拾的东西一件都不准落,一会扒完了再挖个坑把他们埋了。”

被点了名的那五百士兵一个个苦起了脸,无奈的执行起了这有些下流的命令。于是山坡遍地全是壮观的景象,还剩一口气的给他一刀痛快的,接着就可以扒他们的裤子,没一会山坡下遍地就都是光着屁股的男尸了,这一幕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很多的将士兵没有因为血肉横飞的战场而胆怯,却因为这满地白花花的大屁股而呕吐。吐完以后一个个目露幽怨,就差没掉几滴的血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倒霉的被叫来执行这个恶心的任务,难道张虎将军是个爱好菊花的变态??要这么多原味的内裤干什么。

“妈的!”一个见惯了杀戮的中年老兵,一个即使在猛虎寨也是百战余生的土匪。这时候颤抖的手上拿着一件完整的内裤,中间居然有黄黄的斑点,一时间纠结这到底要不要上缴。眼圈一红,混身发颤,老泪也禁不住的潸然而下。

后方阻杀偷袭队伍大捷,前边的诱饵自然没了用武之地。不过他门也低估了恶鬼营所用弓箭改良后的射程,耀武扬威的出现时却冷不防的挨了一顿冷箭,狼狈的回跑时也丢下了几百个伤员和尸体!

陈奇哈哈大笑,看着他们落慌而逃的样子真是爽呀。以前被派去天工部当护卫时他是怨念横生,但现在手里射程远了三分之一的工箭实在让人吃惊天工部的创造力。

军营里到底是欢声笑语,今天连续的大胜极度的鼓舞士气,许平心情一好本想犒赏一下疲劳的士兵们。可是营里除了两天的干粮外,为了赶时间几乎没有带别的粮草,无奈之下也就变成了口头嘉奖,即使如此士兵们还是乐孳孳的啃着硬馒头喝着凉水,一个个手舞足蹈的吹嘘着自己今天如何的英勇,如何的奋勇杀敌,情绪没受到半点的影响。

夜幕降临的南坡密密麻麻全是篝火,亮得和白天几乎没有区别。纪龙眉头深锁的站在了城墙之上,旁边跪着失败归来的几位将领,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看起来很是不安。

本以为趁着人家大胜过后的放松,再借着他们连夜本息的疲劳抢回南坡。但没想到这么缜密的计划好了战术,反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这样的失败实在让人沮丧。

而许平也下令,凭空多点了不少的篝火!这样更是迷惑了城里的官员,让他们猜不透到底朝廷来了多少兵马,更是造成了一种猜疑的恐慌。

“胜败乃兵家常事!”几位谋士长长的一叹,隐隐开始帮这些败将说情!

津门本地的兵马本就有限,早晨死了差不多一千,下午再折损将近三千,还多了两千多的伤员在耗费粮草和药物。这样的损失谁不心疼。尽管心里不快,但纪龙还是知道眼下必须安抚人心,宽容的笑了笑,说:“你们不必在意,安顿好伤员早点回去休息吧,以后还有仗要打,到时候你们会有立威的时候,不必在意这一时之败。”

“是!”众将们一个个感动得眼含泪水,恭敬的磕头后退了下去。按道理来说这个失策不是他们的错,但败军之将何以言勇,即使这时候纪龙砍了他们的人头也是合理的,能保住性命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错了。

纪龙本双目无神的望着对面密密麻麻的篝火,心情异样的沉重。以为这样缜密的安排就算无法偷袭得手也可以震慑一下对面的敌军,但没想到会被反偷袭了一把。损失的这点人马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经过今天的事军心会受到打击,士气肯定会有一阵的低迷,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夜风萧瑟,秋天的凉意让人不战而寒!一件温暖的长袍悄悄的披了上来,带来了舒服的暖意。纪龙太熟悉这样的体贴了,连头也不回,就皱着眉冷声的说:“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战场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

“这不是战场!”童怜一袭轻装没有多余的妆容,虽然少了精巧但素面朝天也是无比的动人,温柔的水眸里尽是心疼的说:“您不必介意,今天的小规模试探起码也可以让他们紧张不是么??”

“查出来对面的是谁了吗?”纪龙连看都不看她,语气里透露着不满,阴阳怪气的说:“连夜的奔袭从京城跑到这来,一路上的眼线竟然没有半点的反应,你这些手下真是酒囊饭袋!”

童怜一脸的自责,赶紧跪了下去羞愧的说:“确实是奴婢的疏忽,本以为我们的眼线已经布满了沿线。但前两晚很多的地方都被一些不明来历的人偷袭,再加上路上有所堵截,很多情报也是刚刚才到。”

纪龙没去看她,怕看了以后自己会心疼。但脸上还是装作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阴着个脸隐隐有责怪的意思。

童怜更加的自责了,但还是徐徐的说:“对面的兵马是太子麾下的御林军,据奴婢所知。这一支军队号称恶鬼营,一直都秘密的在河北受训,成员大多是以前猛虎营残留下来的土匪,还有一些年青的难民,从他们现在军纪严明的情况来看,恐怕已经存在了一定的时间。”

纪龙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存在了一定的时间,那为什么之前你所谓没有遗漏的情报网却半点没有发现??”

童怜一脸的愧疚,轻声的解释说:“一开始我们也隐隐知道太子在河北秘密训练了一批兵将,后来也曾派人去查明。但却被他狡猾的一引查到了河北驻军新括招的兵营去,忽略了这支隐藏得更深的奇兵,全都是奴婢的错,请您责罚。”

童怜的聪明,过人的才干和天生的警惕性。这些纪龙都不会怀疑,连她也上了当只能说太子实在够狡猾,甚至还特意安排了河北驻军的扩招来做幌子。这支部队的组建真够隐秘的,甚至自己在京城权利滔天时都没察觉出来,真是失策呀!

纪龙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心里有些发堵,冷声的问:“那太子本人呢,在不在军营里边。”

“在!”童怜面色一冷,绝美的容颜尽是坚毅的神色,跪地请缨道:“主子,要不让我带一些人过去偷袭吧!如果能生擒了他,我们就有和朝廷谈判的资本了。”

纪龙一听也是心动,津门周边的兵马集合起来也有数万之众,冒死一拼拿下对面的南坡应该不是难事。只是想起京城之乱后的窘境,再想想今天的失利又立刻有些退缩了。想了想还是摇着头说:“算了,今天就先放过他吧!既然偷袭一次没得手,他们肯定会加强戒备。再者说,这支军队事前我们并不知道,难保还会有别的兵马埋伏着。”

童怜一听登时混身一颤,这等于在变相的说她办事不利!尽管觉得这是不错的时机,但这时候还能说什么,只能恭敬的应了一声。站起来一看纪龙的眼神依旧不能施舍半点给她,不由哀怨的叹了口气告退了。

纪龙眼里时而迷茫,时而露着凶光,凌厉得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站着的谋士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没一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只感觉满是火光的难坡似乎很难逾越一样,周围的空气压抑得让人无法喘息。

恶鬼营中的篝火渐渐的少了!

警惕的多安排了守夜的哨兵,许平在中营里杀牛赐酒犒赏了军中的大将们。当然也包括了今天百发百中,在全军口碑正热的张虎,期间说说笑笑的还拍着他的肩膀大赞有前途。

大块的牛肉在锅里翻腾,大碗的酒水虽然不是醉人佳酿但却十分的诱人。众人谈笑风生的,豪迈之意和这种快意恩仇的大气让许平不禁也受到了感染,和他们碰起杯来一点都不含糊。

张虎唯唯诺诺的在一边喝着闷酒,一点都没有立功以后的高兴。对着同僚的祝贺也只是木讷的傻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认错也不敢解释,更不敢去打扰许平的兴致。心里急得都快掉泪了。跟在许平的身边那么久了,他虽然反应迟钝但也深知这个主子的喜怒完全是颠倒的,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来理解。

如果他肯骂你,骂得越难听就表示他挺欣赏你会器重你。如果他很和蔼,很亲切,笑容满面的夸奖你,大夸你有前途的话,那接下来绝对会倒大霉。当然了,这些待遇都是针对男人的,对女人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温柔体贴,或者下流无耻。骂你的话就真是骂你,调戏你就表示想上你,很直接很真诚。

尽兴的饮了一晚,不过大家也控制着不敢喝多。子时未到就全告退各自回去休息,张虎一看没人了想赶紧上去解释一下,许平已经打着哈欠回到帐篷中睡觉去根本不给他机会。

欲哭无泪呀,张虎想起晚上主子一声声什么国之大将,什么百步穿阳之类的的赞叹,还有一脸温和得让人心虚的微笑。眼圈都有些发红了,看来暂时是没好日子过了。

盖上了被子,一闭眼却是许平和蔼的笑脸,亲切的说:张虎不愧是我太子府出来的,箭术百步穿阳,临威不乱有大将之风,将来必是国之帅才,堪当我大明的军中大帅……

泪,止不住的流。张虎悔恨的闭上了眼,伴随着主子亲切的话,各种各样的恶梦和地狱一样的凄凉开始折磨着这个原本铁血英勇的硬汗!

第172章:小姨的胡闹(一)

清晨的津门没了以往的喧闹,除了北门给百姓们进出以外,其他的城门依旧是紧闭着!北门只允许贩夫走卒或是附近的村民进来兜售货物,对于那些拖家带口想出城的一律禁止,一些想逃的百姓也已经没了希望。昨天的两次兵败给津门蒙上了一层阴霾,恐惧和不安开始渐渐的孳生在各种谣言中。甚至百姓们都绘声绘色的说什么朝廷十万大军已经围住了津门,种种的流言越传越离谱,街头巷尾都可以看见有人三五成群的议论,让士气本就有些低落的叛军更是忐忑不安,甚至于昨晚已经有开始有逃兵趁着夜色跑了。

巡抚府里,一众的官员,武将正在唧唧喳喳的讨论着目前的形势。二万恶鬼营的偷袭确实带来了很大的影响,虽然不算是大兵压境,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却是实力相当,如果天长日久的消耗津门一地根本就抗不住。何况这仗还只是试探性的打了一下就出现了这么多的情况,确实也让人有些促不及防!

纪龙又是一夜的无眠,眼里已经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很是骸人。原本整齐的鬓角不知不觉中爬上了丝丝雪白,尽管他很想掩饰自己心里的紧张,但一副无神的模样还是让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忧愁。他闭着眼,倾听着这些手下的官员们一个个不安的争吵着,心里感觉真是无奈,这时候才觉得这群用钱财拉拢来的手下都是一群的酒囊饭袋,人家还没攻打过来就先慌了阵脚,这样的人怎么能助自己成其大事。

“我就说了嘛,朝廷绝不会任由咱们在这偏安一域!”一个看起来发虚的胖子,正苦着脸喋喋不休的抱怨着:“眼下镇北王都进京去了,明显不能指望饿狼营过来增援。难道你们以为以我们这点兵力就可以抵抗朝廷的大军吗?那纯粹就是在做梦,又要守城又要运粮草,拿什么去打太子的御林军!!”

另一个冷面的中年人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看着他说:“刘大人,既然你是朝廷的忠臣。那赈灾银送上门的时候你怎么拿的比谁都痛快,又怎么会和我们这群叛逆坐在一起。到了这时候才知道害怕,未免也太晚了吧!”

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纪龙一她眼,见纪龙还闭着眼没什么表示,马上大胆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当个官谁不是为了发点财,捞油水那是正常的事。但造反这样的事还不是你们逼着我一起做的,我看趁现在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时候,大家还是和朝廷好好的谈一下比较好,争取圣上能免了我们的死罪。”

话音还没落,众人就惊恐的发现刘大人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冷酷的身影。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人,眼里的凶光一闪,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一手抓住他圆圆的脑袋。

“救,救命呀!”刘大人睁大了眼睛剧烈的挣扎起来,但两只手犹如铁钳一样的有力,根本没有半丝的松动。

中年人冷哼了一声后双手发力,竟然将他的首级硬生生的用手摘了下来,空留一副无头的尸体还在抽搐着。在他手上的那颗人头还在瞪着眼睛,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一样!

众人惊恐的看着这冷血的一幕,如果不是刘大人的脖子还在喷着血,真不敢相信杀个人还会有这样残酷的手段。中年人像丢垃圾一样的把血淋淋的脑袋丢到了地上,这时候刘大人肥胖的无头身躯也软软的倒了下去,一边喷着血还在一边轻轻的抽搐着,死得十分的骸人。

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得面无血色,只有纪龙依旧沉稳的坐着。中年人笑咪咪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出去,让人更加惊耸的是他眼里竟然带着兴奋的笑意,甚至还津津有味的舔着手上残留的鲜血,一脸全是满足的陶醉,似乎这种残忍的手段能给他莫大的乐趣。

“主子!”童怜款款的走了进来,有些厌恶的看了看地上的无头尸,并没有表现出一般女子看见血腥的慌乱。而是温柔的笑了笑,环视了一圈后轻声的说:“各位大人,事已至此!难道还会有人天真的以为只要投降朝廷就会放过我们么??”

童怜的每一次出现,绝美的姿色,动人的风韵都让人为之惊艳。在场的男人们不由的痴了一下,有些陶醉的看着她一嫣一笑所散发的迷人妩媚。但却没人敢起这个色心,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也知道眼前的女人不一般,敢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可能会一觉不醒丢了性命,所以大家也有些害怕她,一个个话语里也很是尊敬。

“你们都下去!”纪龙闭着眼沉思了好一会,终于开了口:“好好的给我安抚百姓,让那些士兵们不用慌张。什么朝廷的大军全是谣言,不过是太子手下的新兵蛋子而已,我们光是津门周围就有几万兵马,有什么好怕的。”

“是!”众官员战战兢兢的走了下去,临走的时候都还害怕的看着刘大人身首异处的惨状。护卫们也赶紧上来抬走了胖子的尸体,地面的血水被迅速的冲刷掉,但也难以掩盖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和刚才那残忍的杀戮。

待到只有两人在的时候,纪龙这才睁开眼,神情复杂的看着童怜,语气有些不满的问:“刚才那个是什么人??”

冷俊的冰霜立刻变成了化指千柔!童怜轻轻的笑了笑,一边为纪龙倒上茶水一边款款的说:“我也忘了他是什么人,不过他是魔教的叛逆之一!这次多亏了他们我才能摧毁掉这张情报网,主子,您是不是觉得他的手段太过残忍了??”

纪龙默认着,不满的说:“眼下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他。这样会造成官员的恐慌,这样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童怜微笑的点了点头,却是轻声的解释说:“主子,重病必须用猛药。现在人心不稳的情况下他的言论实在太危险了,如果真的有人萌生了投降的想法,那是会传染的。这样的事我们必须扼杀在摇篮中不能让它发生,谁都可以向朝廷投降,惟独您不能,何况姓刘的吃喝嫖赌什么都会,论能力却比狗还不如,这样的废物留着也是浪费我们的银子。!”

“不用再说了!”纪龙神色有些发冷,阴笑了一下说:“我也不是被朝廷困在津门里的一条狗,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没了饿狼营我也可以和朝廷一抗,眼下只不过是一个适应期而已,也正好看看这些人有多少是忠心的,又有多少个是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

纪龙这时候哪还会有半点颓废的样子,眼里的睿智依旧英气逼人。一个冷笑就代表了他的想法,恶鬼营的到来对他来说只是有些不适应而已,借这个机会将身边的不稳定铲除掉,这也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主子!”童怜一看到这熟悉的沉稳,满面激动的说:“奴婢愿为您做任何的事,助您登基大宝。”说完抬起头来,水灵灵的美眸再一次饱含着让人无比心动的深情。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颓废,而是在谋划着更远的未来。

纪龙赶紧回避着她含情脉脉的目光,随手丢过去一纸密信,满面严肃的说:“童怜,你一直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现在我交给你的任务已经不同于你以往的所做的事那么轻松,希望你别辜负我的期望。”

童怜很少见纪龙如此的谨慎,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一看,顿时又惊又喜的说:“主子,原来您还留着这样的后招呀,奴婢真没想到!”

纪龙冷笑一声,带着些许得意的说:“没足够多的棋子我敢和朝廷分庭抗礼么,朱允文再怎么高明。他都不会想到上次的大乱过后我还有这么多的人留在京城,你回去一趟把这些人全联系起来,看能不能有所图谋。这次的事情由你全权指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童怜面色凝重又十分坚毅的点了点头,自然明白纪龙所托之事何其重要。小心翼翼的将信封藏到了袖中,犹豫了一会还是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主子,您能抱我一下么!!”

“下去吧!”纪龙皱了皱眉,背过身去只给她一个绝情的背影!

童怜一脸的哀怨,倾国的容颜上诉不尽的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相信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心,会为她的伤心而心疼。但纪龙的再一次漠视却让她肝肠寸断,此一去京城生死两茫茫,没准这会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但却哀求不来他的一点爱怜,哪怕是假装的一点点怜悯。

童怜忍不住眼眸一红,伤心的潸然泪下,一边轻拭着泪水一边低低的哽咽着,恋恋不舍的看了看眼前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背影,一转头走了出去,隐隐的还可以看见一滴滴的泪珠落了下来。

纪龙这时候才转过身来,见她娇柔的背影很是柔弱,不禁也是心里一疼,但除了唉声叹气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了。

童怜一走,纪龙也赶紧召集手下的人环环相扣的安排起了应对的策略。一扫先前的沉默,高明的安排让人有些目瞪口呆。

恶鬼营今天并没有如城中百姓所预料的那样大举攻城,而是十分安分的呆在南坡上驻守着,操练的战士们发出了镇天的呐喊,似乎有意在喊给城里的人听一样,每一次齐声的大吼都让人感觉很是忐忑。

许平带着军中诸将在南坡的制高点上,笑咪咪的看着城里的场景。昨晚老四的粮草已经如期运到,这样一来也就不用担心消耗的问题,可以慢慢的和纪龙玩一下。东北线的饿狼营依旧没有动作,似乎恶鬼营围困津门和他们没关系一样,这可是比起昨天的大胜更加让人鼓舞的消息,朝廷也暂时不用担心纪中云会插手这边的战事。

“主子!”张虎一身的盔甲,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不好了?”许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哼说:“老子在享受鄙视他们的快感,你在这瞎叫什么呀。”

张虎一脸的焦急,慌忙的拿出一张纸条,一边擦着汗一边慌张的说:“刚才有新的情报传了过来,您先看看!”

许平漫不经心的拿来一看,原本的嬉皮笑脸瞬间变得冷若冰霜,眉头立刻皱成了川字形。来时似乎没安排好家里的事,巧儿竟然带着一些魔教中人在早上潜进了津门,一方便是去接应柳如雪出来,一方便是要铲除魔教的叛徒。本来这事也不值得惊讶,但比较荒唐的是小姨这个不安份的主竟然跟着她一起进城去了,这才是让人傻眼的地方。

“妈了个b子的!”许平不禁拍案大怒起来:“脑子是他妈进水了呀,那张脸长得和皇后一个样。城里可是有不少人认得出来,这不是他妈找死吗??老实的呆在京城不行,非得出来瞎胡闹。”

“主子!”张虎一脸焦急的问:“现在怎么办,纪阿姨可是皇亲国戚,要是不小心被纪龙生擒的话那朝廷的脸面可往哪摆呀!”

“老子也知道!”许平阴着个脸,怒吼道:“当然是打了,不打的话他们能趁乱出来么!这不省心的娘们,打仗她以为是在玩啊,操了。”

“末将愿为先锋!”陈奇立刻上前请缨,虽然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让许平这么生气,但眼下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事。

许平气得走来走去的转了几圈,想了好一会后阴着脸说:“老四,张虎!你们各带五千骑兵出营,带足了弓箭去骚扰各个城门和外围的驻军,记住了。谁都不准去攻城,你们的任务就是吓吓他门,咱们的箭射程比较远,应该能造成一点慌乱。必要时给我站在门前骂街,让他们没精力是管别的地方!”

“是!”二人应了一声,面色凝重的带着军令走了出去。不多时,两支骑兵集结完浩浩荡荡的从营中冲了出来,开始朝城门的方向逼近。

津门守军一看这阵势,立刻紧张的加强了戒备,也把所有的城门关上。传令兵开始朝周围的驻军发出了命令!

“主子!”张虎一看到陈奇他们威风的领着兵冲了过去,立刻心痒难耐的问:“末将有什么任务。”

许平这会是急得直跺脚,但还是让自己先冷静下来。细细的思量了一会后,面色凝重的朝他说:“你去点上两千人,埋伏在营里随时做好战斗准备!挑那些功夫好一点的,一会准备着接应她们,还有就是下令全军戒备知道吗?。”

“是!”张虎应了一声,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眼里慢慢的全是担忧。

许平自然知道他顾虑的是什么,马上没好气的骂道:“想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打仗你以为是在打架呀!就算我想冲进城去救她们,但你教教我怎么避过守军的眼线越过城墙,有病呀你。”

“属下愚昧了!”张虎脸色微微的一红,赶紧跑下去部署许平安排的事。

这不让人省心的亲戚呀,许平苦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城门那边的情况。确实现在不适合儿女情长,再一个就算想进去救她们,但也是有心无力了。只是这小姨脑子里进的是什么水,魔教的事也要参合,是不是把她给闲的,真是让人操心呀。

许平暗自思量了好一会,眯着眼一直在看城中出去的传令兵有多少。一想到小姨这任性的性格,顿时就一阵的烦躁。突然大吼道:“传令兵过来!”

“在!”传令兵立刻到了近前。

许平猛的站了起来,阴着个脸说:“传我的命令,护卫队全体上马做好战斗准备。再命张虎统帅其余兵马,准备随时支援!”

第173章:小姨的胡闹(二)

“是!”传令兵赶紧跑了下去。

陈奇和老四各带着五千兵马风风火火的在城墙外游荡,有时候装得像是要攻打城门一样,却是在守军全神戒备时又戏耍的跑开了。偶尔逮住了一点空挡,抬手就是一堆箭雨射过去,虽然收效甚微,但也射伤不少人,搞得城强上的守军人人自危,都在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还有没有开弓的准备。

而等城墙上的守军咬牙切齿的就要开弓时,恶鬼营的兵马又躲得远远的骂了起来,气得他们脸都绿了,一个个愤慨的跑去纪龙那请缨出战。

南门上,一个魁梧得和铁塔一样的汉子看着底下的骑兵一阵阵的漫骂,嚣张的语气和下流的话更是不绝于耳。立刻忍不住怒道:“主子,末将愿去将这些乌合之众歼灭。咱们手握那么多的兵马,哪容得这些家伙来这放肆呀!!”

叫嚣的人名叫莫坤,横眉瞪目的混身都是杀气,原本他也是猛虎营里的一员大将,沙场之上早已经是杀了多少个来回,现在算是纪龙手下的第一悍将了。对于楼下叫嚣漫骂的陈奇和老四,他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两人在猛虎营的时候地位还不如他高,现在却带着人在城人挑衅,这会他当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了。

纪龙沉着脸想了好一会,摇极了摇头说:“先等等吧,我倒要看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没事围着津门这么转,就不怕人仰马乏的时候被我们追杀么!其中肯定有诈。”

莫坤想想也是,也就暂时的忍了这口气,但也不忘嘱咐弓手等他们靠近时也不用客气的开弓还击,总这样被骚扰自然是让人不悦。简直就是被人戏耍一样,如果不是纪龙压着的话,按他的性格早就点兵出城,杀他个天昏地暗了。

纪龙有想法,老四和陈奇也不是傻的,看跑得差不多了也不转来转去了,找个箭射不到的地方休息休息,一边喝着水一边指挥着嗓门大的兵丁上前去叫骂,人多力量大,士兵们骂得那叫一个艺术呀,从头到尾没一句重复的,知识的丰富包含了血统,伦理,人兽种种,堪称是骂街中的标准之作。

老四最绝,挑的是纪龙所在的南门前休息,士兵们一个个骂得天花乱坠,什么样的地方土话全出来了,甚至于兴致一来就编排一两句话,指挥全部将士一起骂,五千人一齐大喊,那洪亮的声音早就传遍了整个城墙。

纪龙闭着眼不为所动,一点都不受他们的漫骂所打扰。反而是莫坤气得眼睛都红了,气急败坏的和陈奇对骂起来,两人原本就不和,这会更是扯着嗓门骂个不休,任他怎么请缨出战纪龙都是无动于衷。

津门内,在一个豪华的府邸里。和城外的紧张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松,大白天的歌舞升平看起来很是惬意,主院内一些歌妓正在翩翩起舞,堂上几个明显是武林人士的男人正醉意熏熏的搂着几个妓女在调情,到处都是放浪的笑声和女人娇滴滴的发嗲。

早晨的变态男也混夹其中,怀里搂着一个妖冶的女人放肆的大笑着。女人在他怀里强颜欢笑着,因为这时候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女人饱满的乳房,但却半点都不爱怜的使劲捏着。尽管很疼,但女人战战兢兢的也只能忍受着这变态的摧残。

府内的人还在放声纵乐着,府外悄悄的围上了不少的人,看起来贩夫走卒,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门口的几个兵丁也没怎么在意,突然感觉鼻子里钻进了一阵迷人的幽香,一个个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胡同里慢慢的走出一辆马车,车夫是个戴着斗笠的年轻人。车帘一开,走出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loli。圆圆的双眼带着调皮的微笑,嫩嫩的小脸纯真而又带着点点的媚态,小家碧玉一般的穿扮,天真活泼的小脸,不是巧儿又是谁呢。

“见过各位前辈!”巧儿咯咯的笑了笑,跑上前去顽皮的说:“各位前辈的兼职干得真不错呀,要不是事先知道的话,我还真认不出你们来。”

一位钓夫打扮的老人家走上前温和的笑了笑,摇着头说:“你个鬼灵精呀,到了京城以后也不知道稳重点,整天这么嘻嘻哈哈的真是长不大,也不知道你刘师傅会不会被你气死。”

巧儿笑咪咪的挽着他的胳膊撒娇的摇了起来,楚楚可怜的说:“师傅,人家已经很乖了好不好。你就别再说我了!!”

“巧儿!”车内走出一位相貌普通的少妇,有些不满的喝道:“我们是来干正事的,怎么聊起天了。”

“这位是?”老人家眯着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妇,虽然普通得让人不会对她有什么印象,但总感觉不是很真实。

“主子那边的人!”巧儿敷衍的介绍过去,左右的看了看,发现少了一个睿智明艳的身影,立刻疑惑的问:“教主呢??怎么没见她的人呀!”

老人家一脸的严肃,说:“教主已经出城去了,现在还有别的事要办!这几个叛逆还不值得我们兴师动众,没必要所有人都来。”

巧儿顽皮的吐了吐舌头,突然眯起了眼,问:“师傅,您确定人都在里边了。”

“属下已经探明。”一位小贩打扮的中年妇女走上前来,阴声说:“十几个叛徒全躲在了这里,里边并没多少护卫,全是一些普通的家丁丫鬟,但这离衙门近,拖得久了会惊动纪龙的人,咱们得速战速决才行。”

老人家听完沉思了一下,突然朝巧儿有些责怪的说:“你个臭y头,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进城来。你那张脸肯定有不少人记得,要是不小心被人发现的话叫我怎么和主子交代。”

“没事!”巧儿咯咯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做了个鬼脸说:“反正一会咱们打完就跑出城去,还可以制造一些混乱,有什么不好的。”

老人家苦笑着摆了摆手,说:“算了,来就来了吧!一会动手的时候你小心点,尽量别让自己有危险知道吗??”

“知道啦……”巧儿突然收起了嬉笑,无邪的眼里隐隐的透着一股冰冷,肉肉的小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匕首,看着眼前残留的魔教众人,严声的说:“我们动手吧,杀了这群叛逆以慰各位同门的英灵!”

“恩!”老人也是面色一冷,大手一挥身后的一百多人立刻拿出兵器,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个个脸上都带着难掩的仇恨,此次魔教内乱的损伤可想而知。

巧儿眼神一扫,墙角有一些黑影也朝后门移去堵住了退路。魔教这次誓要将这群叛徒全部诛杀,再一个柳如雪不希望其他的分坛会受到牵连,也是想安慰柳叔的在天之灵,他刚逝世不久魔教就四分五裂了,这让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走吧!”少妇面无表情,手一扬两道九节铁鞭立刻叮当做响,鞭尾还连着尖刀,如此犀利的兵器而又残忍的兵器看起来一点都不适合她。

“装模作样!”巧儿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声,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贸然带着这样一个活神仙来冒险,虽然是被逼的,但也让人很是担心。

少妇自然就是一起前来的纪静月,在刘紫衣高明的易容术下早已经换了一个容貌。这会使用的兵器又不是平常的皮鞭,恐怕是许平在这都很难把她认出来。她也是一时兴起逼着巧儿带她来的,虽然一直习武,按却很少接触江湖上的事,一听到魔教内乱这种事自然是兴致勃勃,脑子一热也没考虑到后果就贸然前来。

魔教众人悄无声息的慢慢铺垫开来,用诡异难测的手段开始暗杀掉下人和丫鬟们,无声无息的夺去了他们的生命。尽管他们是无辜的人,但这会为了顺利除掉叛徒,也不能去讲什么仁义道德了。

一具具的尸体倒下,外院周围早被清洗得一干二净。魔教众人也卸下了伪装,一个个恨恨的握紧了兵器,慢慢的缩紧了包围圈将最后的主院给围了起来。

“你们殿后!”老人家狠狠的瞪了一眼,示意巧儿和纪静月别靠那么近。他自己带着人先走了上去,警惕的听着院内的动静!

“搞什么嘛!”纪静月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被人按在后边自然是不乐意。不过巧儿这次却不敢再让她任性了,要是出半点差子的话那事情可就大了,赶紧就好声的劝着她。这才让这位大神仙安静了一点,但纪静月还是免不了手痒的嘀咕几句。

这时候,一声嚣张的大笑响起。院门一开走出了一个看起来阴阳怪气的男子,似乎早有预备的环视了一下魔教众人,大笑道:“哈哈,有客到呀!我以为你们得等到大军开战的时候才来,没想到会这么早呀,看来各位不杀了我是不会解恨的!”

巧儿叫他师傅的老人,魔教长老孙泰站了出来,面色发冷的说:“要除掉你们这些叛徒根本不用算时间,看来你们都做好了送死的准备了。”

“嘿嘿,要打便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男子闷吼了一声,手快速的一扬几柄飞刀可以飞了过来。

众人赶紧躲开,孙泰暴喝一声后赤手迎了上去,男子也毫不示弱的展开驾驶。两人皆是一流的境界,拳脚一碰立刻斗得旗鼓难当。

其他人也是动起手来,院里的魔教叛徒也是拿起兵器以死相拼,这边的人豪不保留的杀了上去。双方人马悬殊,叛徒也只有十多人而已,一开始就落了下风。

巧儿知道自己这二流子的身手见不了大场面,只能远远的躲在一边放着冷箭,这时候人都混战都了一块去,敌寡我众自然是不敢用毒了。易容过后的纪静月也没贸然的冲上去,而是手握铁鞭在一边冷眼观战。并不是说不想上去打,只不过巧儿死死的拉着她而已。

“喝!”突然一声娇喝,院内又冲出了一道火红的身影,一出手就是一流的境界将众人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红衣女子长得妖冶狐媚,是那种男人一看就想把她上了的尤物。但却给人以毒辣阴险的感觉。手使双匕首,凌厉而又诡异,一出手就刺伤了好几人。

魔教人虽多,但一流境界的就那么几个,没一会就死伤了不少。但在混斗当中还是占据了上风,没一会就将叛徒杀得只剩五人。

红衣女子一边打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形,明显其他的叛徒已经身上代伤,估计也支持不了多久。魔教的人虽然伤亡惨重但依旧有好几个一流的高手在,想跑的话也很难。

混战的人群中明显最厉害的就是红衣女子,一流的修为和诡异的武功确实够显眼的。纪静月饶有兴趣的问:“这妞身手不错嘛,什么来头呀!”

巧儿明显认得她,咬牙切齿的说:“安安,一个超级贱货!以前是在江南那边搞情报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和纪龙勾搭上的,这娘们真是骚得没地方发泄,看来她在教里也是潜伏了挺久的。”

“什么意思?”纪静月有一点摸不着头脑,虽然年纪在这摆着,但对于这些话还是有点不适应。

巧儿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轻蔑的说:“还有什么,就是靠身卖肉呗,一个声明狼籍的贱货!她现在是纪龙的姘头,听说还挺受重用的。”

“哦,那她知道的应该不少咯。”纪静月冷笑了一下,趁着巧儿生气的时候突然纵身一跳加入了混战之中,娇美的身影如行云流水一样的避过其他人的攻击,小手一扬凌厉的铁鞭直取红衣女子而去。

红衣女子稍微的一楞,刚反应过来的时候但见眼前有一道银光一闪而过,速度快得让人窒息。本能的抬手一挡,立刻就有一阵难以言明的疼痛传遍全身。白嫩的小手被铁鞭一下打得皮开肉绽,看起来很是可怜。

“你……”左边一个手持长剑的叛徒一看安安吃了亏,立刻就过来增援。

“不自量力。”他的二流身手谁会放在眼里,纪静月虽然说是温室长大的花朵,但毕竟修为摆在这。小手轻松写意的往上一扬,一条铁鞭缠上了他的脖子,轻轻的一拉立刻割破了他的喉管。

轻哼一句,血溅三尺后多了一句新鲜的尸体。纪静月看都不看一眼,娇喝一声身体如陀螺一样的转了起来,双手的铁鞭似万千灵蛇一样,朝红衣女子攻了过去。灵动的如蝴蝶轻舞般,但每一招都是狠招绝不脱泥带水。

第174章:小姨的胡闹(三)

安安吓得赶紧手手护在胸前,用匕首挡住了所有凌厉的攻势。窃笑一声刚想发难时,却是感觉后背一阵雄厚的力量打了上来,嘴里一甜一口鲜血立刻吐了而出。

安安一下就胸口发闷,立刻软软的摔在了地上。

纪静月停住了双鞭的旋舞,一看所有的叛徒已经被尽数诛灭。唯一的活口也就是安安,而孙泰带着人已经将其他人击毙,刚才打在安安身上的那一掌正是他的杰作。

安安躺在地上,面露惶恐的看着自己的同伴全都死去,刚想说话的时候肺一疼又吐出了一口鲜血,痛得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咳嗽着。

“别,别杀我!”安安这时候一脸的狼狈,喊声哀求起来:“我,我也是被逼的!”

“官兵快来了吧!”纪静月条看了看时间,朝巧儿说:“巧儿,咱们准备突围出城吧!这么一闹肯定是大动静,咱们这会恐怕也隐蔽不了。”

巧儿咬着牙想了好一会,无奈的同意了突围的决定。毕竟纪静月在这多呆一会就多一份的危险,现在抓了安安连夜审讯没准可以有什么好的情报,确实也是耽误不得。

孙泰满眼全是怒火的看着在地上抽搐的安安,虽然是天姿国色但这会却没半点的喜爱,如此的蛇蝎妇人不知道害了多少的手足同门。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大喝一声,手成掌朝她的面门轰去。

眼看这个长相妖娆的女人就要死去,孙泰夺命的一掌却是被一把铁鞭缠住了。孙泰抬起头来,眼带不解甚至是怨恨的看着纪静月。大吼道:“放开,我要亲手杀了这个贱人!”

纪静月也不多解释,只是冷声的说:“要杀了她我刚才就杀了,柳叔的仇是这么容易报的吗???我要个活口,要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孙泰咬着牙并不所动,周围的魔教教徒也是恨恨的看着,似乎不亲手把这毒女人杀了他们也不甘心一样,气氛一时间有一点点的紧张。

巧儿一看这还得了,赶紧拉着孙泰的手劝道:“师傅,您说这贱人做了那么多的孽。这会一掌拍死不就便宜她了吗?您就让我带回去吧,我包准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咬舌!”人群里有眼睛亮的一看安安面露惶恐的要自尽,赶紧点住了她的穴道。安安立刻就晕了过去!

巧儿继续劝着:“我的手段都是您教的,您还不放心吗??再说了柳叔的大仇还没报,咱们也可以看看她有什么利用价值呀。”

孙泰楞了楞,尽管愤怒难当的想手刃为快,但一想巧儿说的话也是在理,长叹了一口气后将手掌收了回来,看了看纪静月,抱歉的说:“老朽卤莽了,请勿见怪!!”

纪静月一边让人把她捆起来塞到马车上,一边声情并茂的说:“柳叔之死,魔教之恨。相信你们也是咬牙切齿不可遗忘,但是殿下之痛却比你们更深,国之储君为一外姓草民戴孝,此大逆不道之事却是柳叔之幸。太子爷的愤恨,你们又有谁能理解。劝各位切不要为一时之恨勿了他的大事,这样柳叔九泉之下也不会冥目的。”

孙泰一听不禁的老泪纵横,低低的哽咽一会后揉着眼睛说:“殿下对柳老教主的厚爱,孙泰纵再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报!魔教之乱原是江湖之事,殿下能在战局乱事之时为柳老报此大仇,云薄云天之举当真可歌可泣!!”

魔教众人也是红了眼圈,也明白杀了一个安安代表不了什么。这时候一个人跑了进来,慌张的说:“不好了,官兵已经赶了过来!而且城门突然都关上了,听说是恶鬼营在袭扰。”

地面在微微的颤抖,似乎有什么人马在赶来一样。巧儿立刻警觉起来,皱着眉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既然安安还有利用价值,我们就得想怎么送到主子身边去,眼下城门四闭而且看来官兵这往这赶,怎么才能出得去。”

纪静月也是苦笑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只要我们能到了南坡就安全了,但目前的情况。想出城看来就是痴人说梦话了。”

孙泰闭着眼想了好一会,睁开眼的时候透露着无边的杀气又有着让人震撼的决绝。眼里除了坚毅就是生死置之度外的放纵,轻蔑的笑了一声说:“没事,一会我送你们出去!”

“师傅!”巧儿哭笑不得的说:“您武功再高,但守城门的可是正规军,说出去就出去,有这可能么!”

孙泰哈哈的大笑起来,眼神一柔疼爱的摸了摸巧儿的脑袋,温和的说:“巧儿,老夫无儿无女。自小就将你当亲孙女一样的疼爱,眼下之势你也明白。你们进城来有点太卤莽了,孙泰承柳老大恩一世无以为报!现在就算拼尽了老命,也要送你们出城去。你既然知道主子疼你,那就更不能死在纪龙的手里。”

“师傅!”巧儿感动的轻唤了一声,孙泰对她的溺爱她也知道,从小无依无靠,从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孩,到现在楚楚动人的青涩。孙泰给了她最多的疼爱,教会了她一会的本事,在她心里也早就把这位老人当成了自己的爷爷。

眼下已经火烧眉毛,孙泰这话无疑就是说他要带着人偷袭城门,借着突然的袭击为巧儿开路。将两人护送出城去,这办法虽然可行,但当正规军开始增援的时候,魔教众人就没了生还的可能。

巧儿再怎么鬼机灵到底还是个小女孩,禁不住眼圈一红,哇的哭出来,摇着头咬着下唇说:“爷爷,要不咱们赶紧找地方躲吧!等戒备松一点再出城去好吗??”

“没这个可能!”孙泰苦笑了一下,说:“今天闹得这么大,津门之内早已没了藏身之地了。再者安安掌握的情报晚了可能就没什么用,为了主子的大计,也只能一拼了。”

巧儿哭得更加的伤心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摇着头,俨然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孙泰爱怜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突然有些戏耍的说:“臭y头,以后你可得叫我爷爷再给我烧纸钱知道吗???你要敢忘了,到时候我半夜来吓唬你。”

“爷爷!”巧儿情动的轻唤了一声,眼里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孙泰对她的疼爱她也知道,不是这个慈祥的老人,她一个快要饿死的孤儿哪会在魔教有这样的地位,不是他的宠溺自己又哪会每次闯祸都没事,又哪会有这一身用毒的本领。

孙泰安慰的笑了笑,将她一推开什么都没说!招来还活着的魔教教徒嘱咐了好一番,让他们各去散去后转过头来朝巧儿嘱咐道:“一会教里的人会全力冲击南门,等我们和守兵交上手时你们就冲过来。南门开的时候你就跑出去。到时候我们的人会殿后,虽然人少但拖一会也是一会。”

“爷爷!”巧儿跪了下来,有些凄厉的朝他一磕头:“巧儿对不住您!!!”

孙泰刚转过身去,不免全身一颤,声音也有些哽咽起来:“y头,这是爷爷最后能帮你的。这次你们进城实在是卤莽之极,殿下贵为国之储君却处处疼你,以太子之身跪一外姓草莽。情义之重可见一般,你懂事一些,莫要再给他添乱子了!”

“巧儿明白!”巧儿跪地泣不成声,看都不敢看孙泰走过去的背影。虽然可能是最后一眼,但却鼓不起这个勇气。

纪静月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看着这幕情景一时间感慨万千,也为这些江湖人士的忠义所感动。看巧儿哭得这样伤心,走上前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的问:“巧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出城去呀!”

“啊……”巧儿哇的哭了出来,闪闪的大眼睛里尽是泪水,有些怨恨的瞪着纪静越没好气的骂了起来:“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非得进城来的话。师傅也不会用死来掩护我们出城,你是皇家的人。你怎么懂得我们这些人的难处,师傅本可以活得逍遥自在,都是你,不是你的话他也不用去送死,现在你高兴了吧。”

纪静月一时间脸上写满了愧色,第一次羞愧的低下头去没敢狡辩。确实,如果不是她再三任性的强求,巧儿也不用进城来冒险。这时候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巧儿也是气得没办法才敢骂她。

巧儿一边号啕大哭着,一边没好气的继续骂着:“你是皇后娘娘的妹妹,是主子的姨。你是皇亲国戚高高在上,人家一个小奴婢拿你没办法,但碰上这样的事你觉得好玩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一个好玩得搭上多少人命。你高贵,你不能在这被俘,但不是你的话师傅也不至于冒死去破城门,不是你的话我们也不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纪静月一时羞愧难当,确实按现在的局势自己进不进城她们都能把叛逆铲除。就为了自己的好奇和贪玩,孙泰不得不率人强攻城门,这根本就和送死没有区别,巧儿会气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巧儿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呜呜的哭了好一会。

纪静月一脸的愧疚劝也不敢去劝,心里第一次对自己的好奇有了悔恨,就因为自己的任性让这些魔教之人以死相护,早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会乱来。门外的车夫突然跑了进来,一脸着急的说:“主子们,赶紧出来吧!一会军队就该过来了,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咱们得快点赶去城门那。”

“恩!”巧儿应了一声一边擦着泪水一边走了出来,走出来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瞪了纪静月一眼。

纪静月怯怯的跟在后边,模样老实得让人不敢相信。俨然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满面写的全是自责和忐忑。

马车快速的朝南城门急赶而去,巧儿带来的人也跟着孙泰去强攻成门。这时候路上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一些兵丁正在匆忙的赶去。戴斗笠的车夫看了看,不管别人的喝止快马加鞭的朝城门赶去。

南内城门的门洞里,这时候早就没了往常的安静。到处喊杀声一片,孙泰带着津门之内所有的魔教弟子在这全力的攻打城门,尽管人手稀少但也依靠偷袭的优势打了守军措手不及,指望大军未到之前打开一个缺口让巧儿她们逃出去!

“全给我顶住,把城门破了!”孙泰一边指挥着魔教弟子顶住官兵的侵袭,一边亲自拿着大刀给巧儿的马车开着路,苍老的身躯上早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但却没有半点的退缩。

“师傅!”巧儿在车内凄厉的唤了一声,看着孙泰这年若古钟的身影在人群里撕杀着,心里的疼痛自然可想而知。

魔教的弟子一个个的倒下,纪静月坐在车内悔恨不已。手握得紧紧的,真想冲下去帮他们一把,但却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禁不住眼圈也开始有些发红。

“哈……”孙泰没空去看她们,砍死一个官兵以后,将刀一丢赶紧跑去拉开城门的大栓,大栓之重确实是一人难顶,即使他有一流的境界也是抬得很是艰难。魔教的弟子一看杀开了血路,一个个奋不顾身的挡住了守军的路,用生命给孙泰争取着开城门的时间。

“啊……”孙泰一声惨叫,背上已经挨了一箭。他的嘴唇已经没了血色,脸上也是一阵苍白,覆盖上了一层汗水,每用力的一抬身上的伤口都会往下滴着血珠,苍老的身影看起来悲壮之极。

“我是帮他!”纪静月愧得拍案而起,跳起身刚想过去帮忙。

啪的一下,纪静月不敢相信的捂着发疼的脸。巧儿狠狠的一巴掌豪不客气的打了过去,眼里的泪水还在不停的打转,没好气的骂道:“够了你,给我老实的坐在这别再捣乱。把你送回爷那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师傅拼死送我们出城,你想让这些人的血都白流么。”

第175章:小姨的胡闹(四)

纪静月眼一酸,泪水也是掉了下来。回头一看魔教的弟子几乎筑成了人墙,死死的顶着越来越多的守军。几百人瞬间就死了八成,小小的城门洞里堆满了他们的尸体。

孙泰忍着剧痛,慢慢的把城门大栓抬高。魔教的众弟子也齐心协力的挡在门洞前,阻止着士兵的进攻。孙泰大喝一声,城门终于被打开了。车夫一看大城门开了条缝,立刻机敏的一挥鞭子,驾着车朝城外开去。

“y头,告诉爷,咱去陪柳叔了!”孙泰流着血的最后一声呐喊让人无比的悲凉。这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给染透了,抬完大栓后立刻无力的跪倒在地。

门洞前的官兵越来越多,魔教的弟子纵然有武功在身也抵挡不住潮水一般的进攻。马车一直朝南奔去,出了城巧儿回头一看顿时疼得泪流满面,孙泰用最后的力气将厚重的城门缓缓的关上,可以清晰的看见孙泰满身伤痕的在推门,而身后却是潮水一样的官兵将魔教弟子屠杀一净后,在向他身后挥砍着大刀。

城门慢慢的关上,隐隐已经可以看见孙泰坚强的身影倒了下去,他的身后是弟子们的尸体。还有守军密密麻麻的身影,带着血腥挥砍在他尸体上的一把把大刀。

“师傅!”巧儿凄厉的叫喊下了一声,不禁跪伏在车内哇哇的大哭起来。失去了至亲之疼又有几人能了解,城内的数百弟子竟然在这眨眼即逝的功夫全都死了,而且死得那么的惨。

纪静月羞愧的坐在一边默默的擦着泪不敢说话,如果不是她疯癫的非要体验江湖生活的话。根本不至于会出现孙泰一死护主的悲壮,这会忠心耿耿的老人也不会被乱刀砍死,魔教的弟子也不会惨死在屠刀之下。饶是她再神经大条,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没办法弥补了。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车夫一边紧张的赶着车,一边说出了耐人寻味的话。

纪静月赶紧拉开车帘一看,自己确实正朝南坡逃,但从旁边的树林里却是分快的追出一支约摸五千人的骑兵,个个凶神恶煞的似埋伏了许久一样,正红着眼朝这边冲了过来。

“啊……”巧儿还在哭泣着,满脑子只有孙泰冒死送她们出城的悲壮。哪还有心情去管自己遭了埋伏,愤恨的她真想一刀把旁边晕厥的安安砍死发泄一下。

戴斗笠的车夫长长的一声叹息,若有深意的看了看第一次看见如此多敌人而已经有些惊慌的纪静月,一边摘下斗笠一边苦笑着说:“纪小姐,您是金枝玉叶。但以后最好别再在这种时候摆架子,会连累很多无辜的人。”

“你?”纪静月惊讶的看着他,满面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原来的车夫竟然换成了一个俊美的年轻人,脸上带着几分苦笑,却也有点玩世不恭的潇洒。

欧阳复哈哈的一笑,突然面色一冷,说:“连我偷偷的顶替了车夫你们都没发现,这样的警觉只能让你成为殿下的累赘而已。这次魔教之事无谓的牺牲实在太大了,您回去以后最好想着自己和主子解释吧!”

纪静月羞愧的低下头来,明显这位手下之人也是对她的任性有些不满。毕竟亲眼看着孙泰的死,试问又有谁不动容。

“你,怎么在这?”饶是巧儿正伤心欲绝,猛的看见欧阳复也惊讶无比,还流着泪的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他。

欧阳复爽朗的一笑:“世俗所见皆为虚,你们真以为我安心待在教思坊里当个公子哥呀??那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说完朝天大吼一声:“都给我出来!”

旁边安静的树林中突然密密麻麻的出现了一千多身着各异的骑马悍人,一个个面带恭敬的看着欧阳复。人群中间有一匹黑色的俊马无主而立很是威风,欧阳复脚尖轻轻的一点,从马车上一跃而起潇洒的跃到了他们中间,不偏不倚的骑在了黑马上,手一扬多了一把长长的双头枪,长长的枪身通体银亮,枪尖闪着阵阵寒光。

欧阳复将外衣撕去,里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便装。虽无盔甲加身,但黑马银枪也很是洒脱,傲视一切的目光犹如当年的赵子龙一般!

“你?”纪静月还有点回不过神来,自己眼中不堪重用的浪荡子,怎么突然就犹如战神下凡一般的威风,他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津门。

巧儿也是目瞪口呆,欧阳复居然会武功?自己怎么一点都没察觉,而且在行进的马车上准确的跳到了马背上,这样的轻功也是厉害得很。难道说这个公子哥一开始就有一身高超的武艺,连纪静月都没察觉那只能说他的修为已经高到了一定的境界,甚至于已经邻驾于一流之上。

“长长青春不得志,生如行尸仿若死。英雄出处也需问,但兴低落遇明主。”欧阳复仰天一阵长笑,面色一凝说:“欧阳复一生有戎马沙场之志,更有为官治疆之才。无奈出身商家身份低下憾未能仕途。有知己明主赐我一展才华之时,定当手刃敌人以死未报。”

纪静月有些傻了的看着这个全京城公认的浪荡公子潇洒的在吟诗,字字句句显得是那么的写意。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他现在能从容的笑立沙场。巧儿也是一脸的惊讶,怎么想都想不通欧阳复是什么时候把车夫顶替了。

“快回南坡!”欧阳复用枪尖赶了一下马,一边兴奋的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的津门驻军,一边头也不回的大喊道:“你们无论如何都得安全到达知道吗??你们要是有半点闪失,主子会伤心的。”

巧儿赶紧拉过缰绳一甩,马车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朝南坡奔去。纪静月感慨万千的看着欧阳复的一千多人马慢慢的挡住了路,心里一时间有些堵!原来在她的脑袋里战争应该是很简单的,兵多将广就打得赢,但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复杂,复杂得让人思考不了,或许自己真的是太幼稚了。

看着五千骑兵越来越近,看着欧阳复满面凶煞的带人迎了上去,再想想孙泰死时那悲壮的场面。纪静月不禁又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若不是自己的一时贪玩,哪会让他们这样舍弃生命的一拼。

双方刚厮杀到一块去,欧阳复身手之强,就连远远观战的巧儿都吃了一惊,原以为这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子而已。没想到他一出手竟然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地品之境,手里的双头枪舞得密不透风,在千军万马中写意的冲锋,一阵阵枪花杀得无数人惨叫落马。青年之时能有此境界,那绝对是天赋高得无法言喻的天才。

“这家伙,好强呀!”纪静月也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欧阳复如此年轻就有了地品之境,这种天赋真是让人无法想象。多少人穷级一生都没办法达到这个境界,而他放浪形骸的外表下竟然有如此强悍的修为,实在让人震惊。

巧儿木讷的点了点头,傻着眼有些机械式的说::“地品之境,没想到他整天嘻嘻哈哈的竟然强到了这地步。主子的眼光真是准,没有他的话这会我们早就被抓了。”

纪静月一听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悔恨着自己的一时任性。但也是有些许的幸福感,没想到小流氓平日力嬉皮笑脸的,认真起来手段也是那么的厉害,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就让欧阳复混进了津门,还带着这么一大帮人潜伏在这。看来他也不是自己想象中只会调戏女人的色狼,相反是个聪明绝顶的大男人!

巧儿自然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马上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说:“这下你满意了吧,欧阳复这个奇兵谁都不知道,我估计连圣上都不会知道主子早早的就图谋着津门。这会为了救你早早的就跳出来了,主子精心的计划就这样毁了。”

纪静月楞了一下,仔细一想巧儿说的确实是事实,立刻羞愧的低下头去。这时候哪还有半点皇亲的架子呀,任巧儿冷嘲热讽也不敢开口顶撞。

马车依旧在飞奔着赶去南坡,而欧阳复竟然真的只用一千多的兵马,指挥有序的挡住了五千多人的追击,甚至于正面一拼之下竟然没落下风,他更是横刀立马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强得让人不敢相信,双头枪的翻舞杀得周围无人敢近。

眼看就要到南坡的军营外,巧儿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刚好看见了一队两千人的骑兵从营内冲了出来。一个个虽然是黑甲黑袍,但却显得和平常的恶鬼营将士不太一样。

纪静月警惕的一看,骑兵的最前边是一个全身穿着黑色盔甲。宛如地狱修罗一般的悍将,盔甲黝黑发亮又充满了恐怖的感觉,半张恶鬼面具栩栩如生很是骸人。唯一能看见脸的只有那一对熟悉的眼睛,明亮而又深邃让人不能忘怀,原本应该是嬉笑怒骂才对,这时候轻轻的一瞄竟然有着隐隐的责怪。

“主子!”巧儿也是看出了这双眼睛的主子是谁,赶紧大喊道:“欧阳复还在后边呢,您快过去帮他!”

恶鬼盔甲的主人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安静的策马朝南门飞奔而去。大队的骑兵从马车的旁边急驰而过,肃杀之气沉重得让人窒息,带起一路的沙尘朝战圈杀去。

“他也怪我了!”纪静月坐在一边喃喃的自语着,禁不住眼圈一红,两行泪水掉了下来,湿掉了脸上的易容。

巧儿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别过头去。明显也是有着不满的责怪,如果不是纪静月的任性,也不至于津门之内的魔教众人以死为代价的掩护自己出来,导致孙泰那么悲惨的死去。欧阳复这个不知道隐藏在津门多久的棋子也不会浮出水面,纪静月的任性自然是让大家心里很是不快。

南门之外早已经是混战一片,欧阳复策马来回的冲锋。手里的双头枪早已经磨得没了锋芒,他自己都忘了手下已经死了多少的人,这时候一身的衣服破败不堪,身上的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但依旧豪爽的大笑着:“来呀!爷爷还没杀过瘾呢。”

但见人群中唯一没穿盔甲的他杀来杀去,犹如杀神下凡一样夺取了无数的生命。凭借着武功的高强,枪法的精妙。竟然杀得无人敢于近身!即使身上也受了不少的伤,但却没有半点的影响,反而让他更加的热血沸腾。

但他所带的一千多人,也折损得只剩三四百人,而且个个负伤在身。而追出来的五千津门军竟然死伤了一千多,如此悬殊的差距确实叫人震撼。这时候整个城门外已经乱得无法看清,漫天都是沙尘和杀戮,惨叫声不绝于耳,遍地都是尸体和血水,就如是人间地狱一样。

“来呀!”欧阳复横刀立马,混身上下尽是血腥无人敢挡,原本清秀的他这时候甚至连容貌都看不出来。手里的长枪一横无人敢上前一步。硬是靠着一千多的人马,挡住了那么多人。

但这种混战中难免会有顾及不周的,敌军虽然被挡住了大部分。但也有二三百中人从纠缠中脱出身来,目的性很是明确的追着纪静月所坐的马车。

许平带着兵刚好迎了上来,看着眼前的小卒,阴声的说:“杀!”

身后的两千骑兵纷纷抽出了兵器,一边喊杀一边冲了过去。没一会就将这两百多漏网之余斩于马下,而伤亡竟然只有小小的三十多人而已,装备的精良和战斗力之强让欧阳复眼冒绿光。许平冷哼了一声,一策马继续朝战圈里前行。

“杀呀!”突然南城门大开,一大群步兵开始蜂拥而出,挥舞着大刀朝欧阳复这边冲了过来,看来纪龙也是按耐不住了,派出了大队的兵马想趁着恶鬼营分散开来各个击破。

“把他们干掉!”一声爆喝响起,陈奇带着五千骑兵杀了过来。一声令下,马上的弓箭手立刻开弓而射,一轮箭雨毫不留情的射了过去。

步兵哪赶得上骑兵的速度,没一会就被射得人仰马翻很是狼狈。再加上城门洞本来就小,有再多的人马也不能一起出入。这时候挤在一起显得很是被动,出城的兵马还没来得及叫嚣就被一轮箭雨射得退了回去。陈奇一看立刻带兵过来增援欧阳复!城里的守军一看,立刻不死心的冲了过来。又被赶来的老四的一轮袭击给打得退了回去!

“杀呀!”漫山遍野的喊杀声响起,城里的守军一看南门出不来了。立刻改道又北和东两个城门赶了出来,两万步兵红着眼朝早已经战成一团的南边杀来。

两万步兵挥舞着大刀潮水一样的冲了过来,原本安静对峙的局势一下就被打破了,看来纪龙也得知了魔教在城内所做之事,气得有些发昏了。

“操!”陈奇不禁大骂了一声,原本的形式是现在一万多人围攻五千,怎么样都有优势,猛的出来这么多人谁受得了呀。

第176章:小姨的胡闹(五)

从北过来的步兵大喊着冲了过来,一万多人一起冲锋倒也颇有威势。但见这时候突然来了一队黑盔黑甲黑马的骑兵,一个个连手上的大刀都抹上了黑漆,宛如地狱的黑雾一样凝重,全速奔腾着却没发出一点的声响,朝他们直直的冲了过去。

“主子!”陈奇一眼就看出了带头的是许平,不禁嘿嘿大乐起来,笑骂道:“妈的,我就一直在猜这群人用的什么家伙,又黑又重的看起来不怎么样嘛。”

老四一刀砍下了一个小卒,又回头一刀砍翻了另一个。看了看许平所带的那一队骑兵不由的心里一突,但还是啧啧的说:“你那笨脑袋看不出来,主子连在营内都把他这支奇兵藏着掖着,战斗力肯定不同凡响。”

“是嘛!”欧阳复策马一冲,一路上挑翻了数十人,一身是血的跑到二人的中间,哈哈大笑着说:“主子的手段谁清楚呀,据说这些人全是各个地方最好的兵将挑去的。武功弱一点的都在三流之境,所有的装备更是天工部最好的工匠所铸,战斗力肯定非同凡响。”

“难怪他一直把这群家伙藏着。”陈奇随手砍翻了一个,不太乐意的吼道:“我说主子真偏心,把好东西全给他们了。”

“别抱怨了。”老四手起刀义落又是一条人命,看着手里明晃晃的钢刀笑咪咪的说:“有这样的好东西,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哈哈!”欧阳复豪爽的大笑起来,冷眼一扫周围的敌人竟然害怕的后退了一圈。三人凑在一起竟然无人敢上前一步,除了三人骑马傲立外,闲聊几句时地上竟然多了两百多具尸体,三人之强可见一斑。

许平并不知道孙泰的壮烈,只是责怪小姨任性好玩在这种时候还来捣乱。好在欧阳复这个善于伪装的家伙一路保护,不然的话不知道还出什么乱子。欧阳复虽然总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但却是文武双全之才,无奈商人出身难有所为。许平一开始也以为他就是个纨绔的公子哥,但他后来越来越让人惊讶的才能渐渐的展现,能文能武的厉害让人傻眼,许平这才意识到捡宝了。

偶然的一次听着他沉稳的鼻息和掩饰得很好的步法,许平才惊讶的发现这小子竟然有着地品的高强身手,甚至于比自己还强上一些。当时正是无人可用之时,许平猛的丢给他一笔银子叫他滚蛋,自己去招募兵马。

已经表露了戎马之志的欧阳复自然是哈哈大乐,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拿着钱跑到了津门附近招兵买马,短短的数月就训练出了这支装备不齐但却战斗力强悍的散兵游勇,效率之高确实让人大跌眼镜。

至于自己这支两千人的骑兵,许平甚至还没正式的想好一个装b的名字。这些人全是从手下各个地方挑选最好的人组成了,最低要求是武功得有三流的境界,次一点有别的才能也好。经过严格的筛选才找出了这么一群人,大多也是孤儿残兵,洗一洗脑也就可以上战场,但也让人担心他们的经验不足。

所用装备全是天工部纯手工打造的好东西,新的钢铁还在研制阶段。很大一部分都没办法批量生产,最好的只能靠人工掌握火候。所以这些打造出来的兵器各异,盔甲也按个工匠所好,本就是个工匠们参考的样品但现在都成了这支奇兵的标准装备。

许平是第一次带兵冲锋,多少还是有点紧张,但对身后这两千最精锐的战士还是有信心。眼神一冷大吼道:“给我杀,杀多了有赏,杀少了罚死你们。”

这话有点离谱,两千对一万,正常人哪有这个信心。但这二千兵马却似乎不觉得奇怪,爆发出一声齐天的大喊后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手上的兵器各有诡异,长刀,长枪,矛,长柄大刀应有尽有,除了盔甲的颜色整齐以外怎么看都不像是正规军,反而像是匆忙凑在一起的土匪。

欧阳复这才醒悟主子这是在冒险,慌忙的大喊道:“靠,还他妈说。主子面前的可是一万步兵呀,快过去帮忙!”

陈奇一听也慌了,赶紧带着手下的兵马随着欧阳复一起冲了过去。

“呜……”

还没等新的混战开始,突然津门城内一阵阵轰鸣的兵号响了起来。这突然的信号让所有的人都楞住了,许平也是心里猛的一紧,不明白的猜测着纪龙要干什么。呆了呆看着眼前的敌人开始拼命一样的往两边跑并没有迎击的意思。原本撕杀在南门城外的敌人一听也丢弃下受伤的同伴,潮水一般的和他们集合到一块去。

“怎么了?”欧阳复看着渐渐跑远的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奇也是楞住了,回头一看立刻大惊失色:“妈的,这群龟孙子。要偷袭南坡大营……”

原来这边忙着打成一团,纪龙也是不笨。想趁这功夫当然想把制高点的南坡夺回来,立刻派了两万兵马趁着这边纠缠不清走了一大圈迂回过去,眼看这时候浩浩荡荡的已经到了坡下。这突然冲出来的人马只不过是一个掩护而已,这会一看时机差不多了四万人汇集到一起准备攻打南坡了。

“妈的!”许平气得大骂了一声,大意了。以为纪龙派这么多人出来是要一拼,没想到他的兵马那么多,竟然给老子丢了这么大的一个诱饵。

纪龙的兵马轻而易举的破开了没重兵把手的南坡大营,立刻潮水一样的冲了进去,紧张的准备杀敌时却是发现营内没有半个人影,若大的南坡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帐篷和升着炊烟的篝火,但却连半个把守的兵丁都没有,一看就知道原本守营的人都匆忙撤退了!

“哈哈!”莫坤站在南坡上一看傻了眼的恶鬼营,禁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

张虎一察觉到形势早早的把兵马撤出了南坡,因为现在的兵力往这一摆根本没办法和这四万步兵正面抗衡,放弃也是无奈的,当然也不会让他们那么好过。

莫坤骑着马出现在了南坡的制高点上,看着底下无奈撤出的恶鬼营和一脸愤恨的张虎。哈哈的大笑起来,讽刺道:“怎么样呀,嚣张了一天到底南坡还是守不住了吧!”

许平一看南坡已经失守,立刻下令恶鬼营的所有人马开始恢复编制,除去死伤的加上欧阳复的手下一算已经不足二万人。匆忙的集合看起来多少还是有些狼狈,许平骑着马走在了最前面,冷笑了一声,不屑的说:“确实是不错,不过守住南坡我倒想看看你能分出多少兵力来和老子玩。”

“哈哈!”莫坤上前抱着拳,明显有些讽刺的说:“原来是太子殿下亲临沙场呀,莫坤有眼无珠了。只是不知道您带来的是哪个军营呀,是猛虎营还是蟒蛇营呀。”

这话明显就是在嘲讽朝廷现在无可用之兵,让一群新兵蛋子来打前线。四万人占据的南坡之上显得有些拥挤。纪龙对时机的把握加上莫坤的用兵手段确实厉害,但要不是为了营救纪静月,许平也不会吃这个大亏,白白的丢了南坡这个攻难守易的制高点。

莫困还没等笑完呢,突然营中大乱起来,还没收拾好的帐篷竟然被偷偷潜入的奸细点了一把火。明显人家也是有准备的,原本没多少干草的南坡上堆积了不少的枯枝落叶,甚至还有一些火药偷偷的藏着,一时间营内烽烟四起让人措手不及。

张虎哈哈大笑着,引着最后的八千人安全的归来,按许平的性格吃这个亏自然是不爽。怎么的都得让他莫坤不自在才行,这把火虽然不能起什么作用,但起码能稳定一下自己这边的军心。

莫坤临危不乱,明显也是知道南坡的地势不怕火攻,马上镇定的指挥着士兵们救火。将这虚张声势的小火苗弄灭以后,却是有些生气的看着底下士兵们的惊慌。

陈奇愤恨的看着南坡上面面飘舞的敌旗,咬着牙问:“主子,现在怎么办?”

许平回头看了看被大军紧紧保护起来的马车,思索了一会坦然的笑了笑,摆着手说:“没事,咱们回撤吧。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再图后事,今天其实我们也没吃什么亏,算起来等于还白住了他们的地方一晚上。”

另类的调侃让紧张备战的恶鬼营上下全都哈哈大笑起来。瞬间就没了刚才的颓废,在老四的带领下朝莫坤大骂了一阵,吃死他不会出来追击,拍着屁股大摇大摆的将他们的伤兵一个个抓到山下杀光,丢下了一地的尸体这才慢吞吞的往京城的方向撤。

莫坤咬着牙,面色发黑的看着恶鬼营在他面前大摇大摆的将落单的残兵杀个干净。再嘻嘻哈哈的架起伤员,一边冷嘲热讽的撤退。不止是他,几乎所有的叛军都是气红了眼,要不是纪龙下令他们死守南坡,这会恐怕就率军冲了出去。

城楼之上,津门的文武官员都在为夺回南坡而欢呼鼓舞。唯有纪龙背着手,依旧面如死水的沉思着,眼前这样的结果不知道算赢还是输,折损了那么多人拿回南坡确实不错,但以后却要兵分两处了,这是历来的兵家大忌。可是不重兵把守南坡又失去了主动权,这确实让人很是无奈,哎!!

恶鬼营浩浩荡荡的撤退着,走了四十里地后,却是突然的朝河北的方向靠拢。眼见夜色已深,就停留在了一个叫水泉的小县城准备在这驻扎。这的县官因为害怕战火而跑了,眼下是没人治理的情况,鸡鸣狗盗弄得百姓们惶惶不安。

县城虽然规模不大,但也算是不错的地方。只是这会却是显得很是破败,许多的商家都关了门不敢开灯。而周围的小镇小乡更是有不少人都举家出逃,进出城门都没多少人,看起来十分的落破。

许平感觉有些蹊跷,不动声色的命人将所有的城门控制起来,这才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这水泉县不是有很多制鸟笼的手艺人,号称路尽莺鸣的雅城,不应该是这一副景象才对。”

众人没想到许平不怎么看奏折和书,竟然连这个小小的县城是什么情况都知道得这么清楚,一时间都有些惊讶。欧阳复不敢怠慢,赶紧跑去敲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房里沉默了好一会,这才有个老人家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谁,谁呀!!”

“老人家,我们想打听点事!”欧阳复十分有礼貌的朝他说道。

或许是透过门缝看见外边竟然密密麻麻的都是骑兵,老人顿时就吓坏了,赶紧将门打开,颤声的问:“军爷,您有什么吩咐。”

“老人家您别害怕!”欧阳复赶紧温和的笑了笑,一抱拳说:“我们是太子殿下的御林军,路过水泉县见这一片破败,这才想找您打听一下。”

老人家一听立刻跪了下去,脸上有着深痛欲绝的悲伤,老泪横流的哭诉起来:原来这水泉也是属于津门的范围,面对纪龙的招抚本地知县不敢拒绝,当然他也不敢有造反之心。趁着夜色就带着家眷跑了,后来朝廷再也没派过新的官员来,这就等于水泉变成了一个没人管的地方。

这不算是惨的,惨的是津门驻军那么多,吃的用的都得靠四处征收。纪龙自然是把手伸向了周围的这些百姓,县城里还好些,手艺人多少有些银子。但周边的村子全被这群兵痞隔三差五的洗劫。而县里原本的捕快一看这形势,立刻投了纪龙请缨征收粮草,借机在县城里耀武扬威,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将本来繁华清静的水泉搞得人心惶惶,能逃的几乎都逃了……

欧阳复把这个情况奏报上来的时候,许平脸色很是平静,怪也只能怪这地方地势离津门太近了,会被洗劫也是正常。不过水泉县附近的村子不少,粮食应该也很多,自己既然来了就得改变一下现状太行,起码弄一个自己的驻扎点才行。

“老人家!”许平坐在马上,很是和气的问道:“不知道您说的这位捕快大人,现在在哪??”

“在,在县衙!”老人家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赶紧说:“现在还有一些判军的军官在他那吃喝玩乐,据说是抓了很多女孩子在那糟蹋。可怜这些个闺女呀,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呀。”

“谢谢了!”许平转过脸来,温和的微笑变成了满面的杀气,带着欧阳复浩浩荡荡的朝县衙杀了过去。

这时候朝廷大军围城的消息早就传得满城尽知,但惟独县衙闭门谢客。在里边放浪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来了,还在尽情的享乐。

士兵将大门踢开的时候,捕快们和一群士兵正在淫乐着。若大的前堂里,竟然有数十个年龄或异的女人,有三四十岁的少妇,也有十一、二的小女孩。个个衣裳不整甚至赤身裸体,身上或多或少的有些许的伤疤,看起来很是可怜。

女人们惨态各异!有的忍受不了糟蹋而晕厥着,有的被捆着在地上动弹不得,有的一丝不挂的哭泣着明显已经被侵犯了,而那些还没遭到毒手的正害怕的蜷缩在墙角哭泣。而更让人气愤的是,有个女子因为姿色好竟然同时被几个人男人围在一起玩弄,虚脱得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看样子也是早就晕死过去。

看见如此荒淫的一幕,许平无耻的承认自己硬了。也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士兵们一个个呆住了,眼睛里明显带着色意和羡慕,男人呀!都是这个德性。唯一不为所动的恐怕就是欧阳泰了,这家伙是青楼常客,被他上过的青官人多不胜数,这样的小场面哪会撼动得了这位资深的嫖客,他的一脸淡定这时候显得是多么的高尚。

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呀,一看手下们猪哥的模样。许平羞愧的低下头去,并不因为眼前这些可怜的女人们而觉得不好意思。而是因为身后的一阵阵变粗的喘息,和用力咽口水的声音。

“你,你们……”前堂里还在荒淫的人猛的看见这么一帮如狼似虎的兵将冲了进来,立刻吓得目瞪口呆。

“一个不留!”许平一转身走了出去,有些面对不了这些女人求死不能的眼光!

将士们立刻虎吼着抽出大刀冲了上,将屋里所有雄性的动物全部杀光了,一些士兵借着搀扶的名义吃一点点的豆腐。有些烈性的女子被毁了清白想求一死,这帮家伙很有耐心,十分有爱心的开导起来,这副温柔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想抽他们一顿。

恶鬼营的兵马开始在水泉县驻扎起来,一边维持着城里的治安一边开始井井有序的捉拿那些借着战乱而为非作歹的家伙。一时间周围的百姓的欢呼鼓舞,看着一个个恶人被擒更觉得好日子来了。

就在大家的目光全被恶鬼营的动作吸引过去时,三辆马车在几十个大汉的保护下,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出了城。这时候纪龙的眼线全被城门的另一侧,恶鬼营一万朝京城归去的人马所吸引,丝毫没察觉这三辆不起眼的马车已经消失在了漆黑的小路上。

第177章:教训小姨!!!

马车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刻意的绕开津门所有已经叛变的地方和有驻军在的县镇。转由河北境内取道赶去京城,一路上颠颠簸簸的也看不见车里有什么人出来,但三个车夫虽然一身的便装但却铁面鹰眉看起来很是厉害。后边大队的人马也让起了歹心的土匪望而却步,光是看这些人冷酷的样子,就没了想和他们打一打的信心。

水泉的地理位置很不错,既然打仗那肯定会有失败的时候,许平出京城之前一早就选好了这个地方。背靠河北只要一遇敌情就可快速的退守。如果纪龙派大军前来的话,可以快速的退到河北,甚至还能会合赵猛手上的驻军与其一战。如果纪龙可以容忍卧榻之边有这么一颗定时炸弹,那驻守水泉的一万兵马也可以让他寝食难安。

至于回去京城的那一万兵马,除了分散兵力可以防备不时之需外。更大的原因还是这里边有差不多三千的伤员,带回京城去休养比留在水泉当累赘好。陈奇和老四留守下来在战事上应该是没问题,但对于他们的卤莽许平并不怎么放心,所以也留下了欧阳复这个人精。

大战过后,欧阳复虽然还嬉皮笑脸的,但身上的伤却也多得吓人。这样子就不适宜再长途跋涉。另一个原因是这个文武双全之才可以暂时治理着水泉县的生产和治安,这种行政类的琐事不是其他两人所擅长的,当然许平的意思也是不希望单独一人掌握过多的兵权,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骚扰了一次,撤退时又钉了一个钉子下去。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毕竟恶鬼营装备再精良也只有两万人而已。这次津门偷袭许平也算是很满意,其实不管纪龙还是许平都明白,恶鬼营根本不具备平荡津门的战斗力,这只不过是双方的一次试探而已。

而这次叛变之势最后的定因晚也不是这区区二万兵马所能决定的,他纪龙手上的津门驻军也没可能助他登基大宝。最重要的是看朱允文能在确保各地不乱的情况下抽调多少兵马去打津门。另一个还是得看饿狼营和破军营的对峙情况,这些因素才能决定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马车缓缓的到了河北与京城的边界,正好这里有魔教的一个分坛。侥幸活下来的坛主是当地的一名乡绅,一看到巧儿出示的令函立刻恭敬的把宅子献了出来给一行人下榻,与此同时还有赵猛派来的一千兵丁护卫,安全暂时是没了什么问题。

纪静月一路上不吃不喝的,羞愧得一直黯然泪下。或许这次的津门之行对她的触动大得有些受不了,即使在丫鬟扶她进屋的时候精神还是恍惚而又痛苦,憔悴的模样看得许平很是心疼。

但巧儿的伤心并不亚于她,亲眼看着疼爱自己的师傅为了这不必要的事而牺牲。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于乱刀之下却无能为力,这样的打击不是她这年纪的女孩所能承受的。估计如果不是许平在旁边的话,她恐怕恨得都想毒死纪静月了。

“哎!”

看着大小美人都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许平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本来自己对于小姨这次任性也是颇多怨言,但现在一看她这副样子也不好说什么。本想去安慰巧儿几句吧,但现在小loli也在气头上,想想还是别找不自在得了。

安安一路上都在养着伤,虽然伤势渐渐的恢复,但却被强逼着服下了让她全身无力的蒙汗药。半点武功都用不了,就连走路都成了问题。她一路上很是害怕,不知道巧儿会怎么折磨她,现在一看众人的心情都不好更是忐忑不安,想跑却也没办法,仿佛待宰的羔羊一样的无力。

主厅里,许平吃过晚饭后和张虎商议着一些小事。这时候休息了好一会的巧儿换洗一新,穿着薄薄的丝绸长裙,显得是粉嫩动人。脸上淡淡的哀伤和疲惫更是让人心疼,小loli走到面前后什么都没说,低着头跪了下去。

张虎一看,赶紧站到了一边去。

“起来吧!”许平一边抿了口茶,一边柔声的说:“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孙泰确实是个义薄云天的好汉。我已经命津门里的人想办法收敛他的尸身,争取让他入土为安。”

巧儿眼圈有些发红,声音也是有点哽咽起来:“主子,奴婢对不住您。不是我擅自来津门的话,纪阿姨也不会跟着我胡来。奴婢一着急也没去拦她,这才会坏了您的大事,让欧阳复无奈之下现身相救。师傅说得对,奴婢确实让您费心了。”

话音一落,小loli一边禁不住掉下泪来一边磕着头,含糊不清的说:“师傅老是说我,仗着您的疼爱太过任性了。他说得对,是巧儿不懂事才耽误了您的大事,现在丢了南坡又兵退水泉。奴婢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您赐我一死吧!”

许平皱了皱眉,冷声的说:“巧儿,你既然知道就好了。就算我再疼你,但津门之行涉及的是军国大事,你这样任性而为可知道有多少士兵为止流血牺牲么!”

“奴婢罪该万死。”小loli跪伏在地,忏悔的哭道:“一个小小丫鬟竟然连累了那么多的人,还耽误了朝廷的战事,奴婢万死也不足以谢罪。”

确实,许平知道老四他们对于丢了南坡之事有点微词。毕竟打仗是死人的事,如果是正常兵败相信他们不会说什么,却因为自己身边的女人任性而付出了一些不必要的牺牲,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是因为小姨是皇亲国戚,恐怕他们一个个早就气愤难填了。

“平儿!”纪静月一身的素装躲在门外,一听到巧儿说的话也忍不住了。跑进来也跪在地上,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赶紧改口说:“不,太子殿下。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仗着皇亲的身份逼迫她带我来津门的,有什么过错全由我一人承担。”

“不,是奴婢的错!”巧儿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得让人心酸,但也马上跪地求罪。

“放肆!”许平一看她们都在颤声的求死,压抑了许久的怒火一下爆法,一拍桌子喝骂道:“你们这算是什么,逼我将你们处死吗?南坡的失利难道你们以为是儿戏,随便杀个人就能弥补的吗?你们知不知道就为了接应你们,别说丢了南坡,还死伤了三千多的士兵,你们是叫我摘你们的脑袋去给他们泄恨吗?你们的脑袋有那么值钱么?”

许平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这时候皱着眉头满面阴霾的样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饶是张虎也是第一次看许平发这种雷霆之怒,本以为主子是个护短的人不会在意,但现在一看发现这个主子根本就没法猜测他在想什么。

巧儿和纪静月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在她们的印象里许平都是嬉皮笑脸,有点下流但也很关心她们,说话一向都带着几分笑意,会发这样的怒自然是气得不行了。

许平一边来回的走着,一边怒气冲冲的吼了起来:“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我真的没脾气。平时玩归玩我不会说什么,在这种战事上那么竟然还敢乱来。津门之地是什么地方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连三岁的孩童都不如么,难道不知道那是纪龙的大本营吗?还是你们觉得你们有能耐,你们比纪龙还更厉害,所以什么都不怕。”

说着,许平朝纪静月一指,指名道姓的吼道:“尤其是你,纪静月。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姐夫是当今圣上就可以胡搅蛮缠,你知不知道你要落入纪龙的手里。那是朝廷多大的笑柄,天下马上就得谣言四起。我告诉你,真有这一天连你爹都保不住你,朝廷为了脸面即使把你杀了,也不会让你成为纪龙要挟的筹码。”

纪静月感觉混身都有些发抖了,第一次如此的害怕这个外甥,性子一向倔强的她竟然被许平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但责骂声中淡淡的关怀却让她很是感动,但心里也更加的自责了。

许平的火气明显还没消,一转头朝巧儿气冲冲的责骂道:“还有你,没事的时候我也不去管你。你想怎么玩怎么闹都可以,我把你当过丫鬟么!但你自己给我想清楚了,我再怎么宠你你也没这个资格任性妄为。你只是魔教的小丫鬟而已,竟然敢擅自做主来津门,而且事前还没禀报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巧儿同样是吓得小身子瑟瑟的发颤,这时候她自然是明白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或许也是因为许平的宠溺,她都忘了自己的主子是国之储君,并不是那种平民百姓家的公子哥。

许平骂后都有些喘气了,涨得通红的脸上这时候没了往日的嬉笑怒骂。一脸的怒火和狰狞都让人感觉很是陌生,也让人不敢去直视!

纪静月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微微的一抬头看见许平的脸色还是不好。赶紧低下头去,希望许平能多骂几句让她好受一点。

“主子,您喝口茶顺顺气。”张虎也是一脸的严谨,一看有一点的空挡赶紧递过来一杯茶水,不过他现在可不敢为两女说情,毕竟她们俩这一闹确实是惹得满营上下有些不满,更是耽误了军机大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许平猛的将茶水喝了个干净,这才气冲冲的一摆手,咬着牙说:“你们俩,给我滚到后院去!对着津门的方向跪一晚上,跪孙泰,跪那些无辜死去的将士,没看到明早的太阳不准你们起来。”

“是!”两人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看许平还在气头上自然不敢说什么。纪静月这时候哪还敢耍半点性子,饶是一向倔强的她都不敢顶撞许平的怒火。

“主子!”张虎小心翼翼的凑到身前,试探性的问:“主子,纪阿姨到底是皇后的亲妹妹,金吾将军现在也在京城,您这样……”

看她俩都走了出去,许平这才坐回了椅子上,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茶,一边余怒未消的吼道:“不过跪一晚上而已,跪十天半个月也对不起那些牺牲的士兵。就算我外公来了又怎么样,我倒要叫他看看这闺女做出来什么好事。”

张虎一看许平是铁了心要处罚她们,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只不过出于职责还是小声的提醒道:“主子,那个安安还在后院关着,您要不要审她??”

“安安!”许平想起了那个妖娆的女人,可以媲美仙子的妩媚。但一想到魔教因为这个女人能死伤惨重,原本铺天盖地的情报网也毁了大半,怒火立刻又烧了起来。但辣手摧花的事却做不出来,想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让巧儿和纪静月去审她,审完了再叫她们回去给我跪。”

“属下遵命!”张虎一听赶紧退了下去。

许平阴着个脸,还在生着闷气。这两个不省心的娘们,哎。眼下愁的不是怎么处罚她们,而是怎么把恶鬼营的这阵不满的情绪安抚下去,虽然是皇权加身,但也得顾及这些士兵的感受。再一个这件事不能随便张扬出去,否则的话不管对自己还是对朝廷的威信都会有所损伤,其他的地方驻军也难免会有想法。

巧儿仿佛要把不满和仇恨全发泄在安安身上一样,进屋没多久一样又一样的毒物就络绎不绝的用着,虽然没伤她的身体,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还是收到了成效。没一会就让这个叛逆倒豆子一样的全招了,而纪静月一直在旁边看着,感觉混身都在发毛,想想巧儿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受折磨的不是安安而是她一样。

“没什么价值呀!”许平拿着到手的情报皱了皱眉,确实是有不少信息。但却没什么好的,顺手就交代张虎让人把这些信息带进宫去,看看老爹那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奴婢告退了!”巧儿一脸的羞愧,转身就走了出去。而这时候纪静月也早早的跪在了后院里,两人无声的自责着,这种轻松的责罚让她们感觉更是不安。

许平别过头去也没挽留她们,而是带着张虎到了牢房。牢房里,张虎冷眼的看着安安,问:“主子,这女的怎么处理!”

这时候的安安身上只剩下亵裤和肚兜,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她的身材比例十分的娇好,一双玉腿无力的盘错着看起来更是诱惑。被折磨得早已经虚脱的她身上全是汗水,披头散发的样子竟然变得更加的妖冶,这性感的一幕对于男人有些无比的杀伤力。

确实是个尤物。许平也不禁赞叹了一下,但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也就没了任何的兴趣,只是一想因为她的叛变而导致魔教大乱,柳叔的死她也有一定的责任,怒火又禁不住再一次熊熊的升起。

张虎看着许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就是一突。果然,许平突然冷笑一下,命令说:“张虎,命人将她拖到房间里。再将咱们随行的恶鬼营将士集合起来,我要让她求死不能!!”

“是!”张虎恭敬的应了一声,给安安喂了一些药后命人将她抬到房间里去。

恶鬼营随行的将士约莫有五十人左右,一听到命令全集合在了院子里。这些人全是从护卫队里出来的精锐。一个个虎背熊腰的看起来很是威武,即使是身着便装,但整齐的站在一起也显得肃杀无比。

许平笑吟吟的站到了他们的面前,先是命丫鬟将房门打开让他们看看。房门一开,安安一丝不挂的在床上喘息着,粉嫩的身躯在不安的扭动,绝色的容颜和性感的媚态立刻让这群不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汉子呼吸粗重,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尤物,那是他们想都不想敢的倾城绝色。

许平手一摆,丫鬟们红着脸将门又给合上了。明显可以察觉他们一个个有些失望,但脸上也是露出了带着期待的疑惑。

不少人都吞咽起了口水,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安安只着贴身小衣物时那半露的春光和一身雪白的肌肤,如此动人的诱惑实在让人疯狂。

许平阴险的笑了笑,说:“平常你们都躲在大山里艰苦的训练,日子既枯燥又无聊。但却练出了一身过硬的本领。现在我给你们个机会比试一下,谁赢了的话就可以先进去和里边的女人玩上一次,怎么玩她都行,只要别玩死就好了。”

士兵们一听,一个个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紧紧的握着拳头看起来已经有点忍耐不住了。看来安安这贱货的魅力果然够大的,眼前的男人瞬间化身成了狼群。

“相信,长跑是你们经常训练的吧!”许平坐在一边得意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我也不用你们跑那么远折腾来折腾去的,出了门右边的街口那有一盆君子兰,谁先把它给我抱来,谁就可以先进去爽一下!”

话音刚落,但见五十多个士兵立刻不见了。一个个鬼哭狼嚎着,挤着大门互相推搡朝门外跑去。张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这奇快的速度,喃喃自语说:“这群兔崽子,平时可没见他们这么卖命。”

“呵呵,当兵三年,母猪都比貂禅强。”许平哈哈大乐起来,调侃说:“何况屋里那个发春的贱货的不是母猪,是一个他们平时想看到都难的尤物!”

将士们一路上闹闹哄哄,如同逃命一样的跑出去。又像是土匪进城一样的跑进来,为首的一个大胡子很是兴奋的跑在了最前面,抱着那盆君子兰高兴的说:“主子,我赢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和乞丐一样全是布条,整个脸鼻青脸肿的很是狼狈,混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抓痕,简直是打完仗一样。后边抢不到的人自然是个个面露嫉色,许平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这群人真是够凶狠的,色性一露出手也不知道轻重。不过这位大爷也真厉害,能从这群色狼的手里杀出一条路来肯定艰难,这份能耐值得肯定。

再专业的嫖客都会被他的精神所感动,许平赞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进屋去。这位大爷耀武扬威,流着口水在其他人嫉妒的眼光下狼吼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的安安被喂了强效的春药,这会早就是欲火混身,但又服了蒙汗药无力动弹。只能一边轻轻的呻吟着一边摸索着身上的敏感点稍微的缓解一下体内的渴望。白皙的身子扭来扭去的格外性感。一丝不挂的白皙肉体把大汉看得傻了眼,好一会后才醒悟过来,掐了掐自己发现这不是梦,立刻大喊一声压了上去。

在安安妩媚的扭动下,大汉紧紧的抓着她的乳房,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瞬间的温暖是他从未试过的。大汉满足的一声叹息,马上疯狂的抽插起来,而安安也是满足的浪叫着,丝毫不知道一会她面对的将是人间地狱。

一声声的浪叫透过薄薄的门传了出来,小丫鬟们立刻红了脸,剩下的士兵则是满面期待又有点幽怨的看向许平。眼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群众很需要,领导得解决。

“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吧!”许平突然阴险的一笑,目光若有若无的看着张虎,让人感觉有什么阴谋诡计一样。

张虎心里立刻一突,想起了昨天自己在主子面前抢风头的事来,按许平的性格自然是记得这个糗事。张虎还没来得及跑,许平马上下了第二道命令:“张统领的武功之高相信你们也是知道的,不过我知道你们的身手也不赖,谁把他的裤子扒下来,谁就第二个进去。”

“啊……”张虎一听面无血色,赶紧提着裤腰带纵身一点,翻过围墙准备跑路了。

“张虎!”许平用命令的口吻朝天大喝道:“不准你出这个宅子,有能耐的话把这群兔崽子打一顿就不用被扒裤子。”

张虎一听,立刻泪流满面,但也不敢违背许平的意思,只能指望把这群牲口全揍趴下了。五十多条色狼立刻心怀希望的追了上去,一个个个把目光全集中到了他的屁股上。

宅子里立刻和进了土匪一样,闹哄哄的吓得其他人赶紧跑了出去,到处都是男人凄厉的惨叫,听起来很是骸人。许平笑咪咪的看着张虎一边艰难的护着裤子一边出手打退这些色狼伸向他裤裆的手,一边温和的问旁边的小丫鬟说:“你多大了。”

张虎饶是再强,但面对五十个如狼似虎的色鬼也是毫无办法。好几次裤子都被扒了一半,露出黄黄肉肉的大屁股。将这个老实而又清秀的小丫鬟闹了个大红脸,但她还是羞怯的答道:“奴婢今年十六!”

“不错,不错!二八佳人呀。”许平拍手大笑起来,因为这时候已经有一个人拿着张虎的裤子跑了过来,因为他被揍得和猪头一样,一笑嘴角就流血,但也掩饰不住兴奋的色意,看起来很是滑稽。

“进去吧!”许平想着这时候张虎不知道光着屁股躲在哪个草丛里,不由的偷乐起来。但还是朝旁边的小丫鬟递去了一颗药丸,轻声的嘱咐道:“这是上好的金创药,张大人可能受了伤。你送去给他,再照顾他一下吧!”

“啊……”小丫鬟一听要自己去照顾一个没穿裤子的大男人,立刻羞得呆住了。但被许平狠狠的一瞪,也只能应声而去。

这一个男人进去时,刚好大汉也走了出来。他提着裤子一脸满足的淫笑,而安安这时候大腿张开正好对着大门,女性的隐私地带立刻让群狼头皮发涨。第二个胜利者匆忙的把门一关,也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屋里又是一阵阵的淫声狼语!

许平也没了再玩的兴致,一看时间上差不多了!这才冷笑一声,说:“这个女人晚上属于你们,不管是嘴巴,后门随便你们干。但明早上我不想看见她,明白了么!”

“知道了!”将士们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等到许平走出去时。这群家伙立刻磨拳擦掌的围了上去,将门一踢开马上就色相毕露的围住了安安,彼此之间还在拉扯对骂着:“赵老头,你他妈给我滚蛋,我先抓住的nǎi子,你他妈抢什么抢,又不是你婆娘!”

“小三,你个新兵蛋子也敢和我抢,我先日完了你再来。”

大床明显满足不了五十多个人的挤压,欲火焚身的将士们无奈的分了组。将安安抱到了桌子上,轮流的攻站她身上每一个可插入的地方,每一寸粉嫩的肌肤上也覆盖了很多粗糙的大手在粗鲁的摸来摸去,将安安弄得连话都没办法说了。

五十多个人一起轮奸,许平恶汗的想着,是不是有点规模太大了。估计这群色狼抢得是满身大汗了,安安这贱货不是喜欢和男人睡么,这次给你来个满身大汉,就不相信你死得会舒服,估计到不了明早你就会被干死。

另一个房间里,张虎腼腆而又客气的对小丫鬟道了声谢,却是突然感觉到混身有些按耐不住的燥热,似在什么邪火的体内燃烧一样,越看眼前脸红的小丫鬟越发的迷人。痴心武学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女人有感觉,以前看女人和看男人都觉得是一样的。

张虎感觉越来越难受,全身似乎在冒火一样,连喉咙都是发干的,猛的一想起刚才吃的小药丸立刻就明白了自己中招了,主子绝对不会和你玩这种扒裤子就行的小手段。

“张将军!”小丫鬟面带羞红,一看张虎坐立不安的样子立刻关心的问:“您怎么了?”

她一走近,处子特有的体香似乎还带着体温让人心痒难耐。张虎顿时就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但他还算是意志力坚强,赶紧一转身就要去开门,哪想门竟然从外边给栓上了,怎么推都推不开。

“张虎!”许平在外边窃笑着,但还是用严肃的口吻命令说:“晚上不许你出这个房间,如果敢抗命的话我把你阉了,到时候在宫里给你找个活干。”

“主子!”张虎急得都要哭了:“您别玩我了,快放我出去呀,属下经不起您玩!”

许平对他的话装作听不见,朝还疑惑不解的丫鬟喊道:“小y头,我这不争气的手下现在还没婚娶。现在还是个老处男,实在是丢我的脸,我看你就乖乖的从了他吧,这家伙人不错,就是现在吃了春药一会有点粗鲁。晚上你们先洞房,就这样了!”

“啊……”小丫鬟吓得惊叫了一声,终于明白了张虎为什么难受。刚才安安一丝不挂的样子一出现全部男人都动了心,唯有张虎连看都不看一眼,她早就对这个男人有了好感,但要她突然献身,这样的事让一个尚未人道的处子如何接受。

小丫鬟也赶紧跑去推门,又着急的去推窗户,但却发现却被钉上了木板她根本推不开。这种木门对张虎来说就是一脚的事,但他却不敢违背许平的命令,只能干着急的喝起了凉水,希望能浇灭体内越来越热的邪火。

张虎一边喝着水一边强忍着药效,忍了好一会后终于也是忍不住。将小丫鬟一把抱起朝床上走去,在她矜持的挣扎中拉开了她薄薄的衣服,有些急色的啃咬起她娇嫩的身子。随着小丫鬟破瓜之疼的哭泣变成了低低的喘息,屋里又是一片涟漪的春色!

成全了一对狗男女了。干完这一切,看起来是找到了乐子。但许平一回到房间里却又难免的一脸失落,再怎么掩饰还是觉得心情不好,毕竟外边还跪着两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尽管进来的时候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但那却是为了不让自己心疼。现在怎么责怪都没用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把这事给掩盖过去。

第178章:美岳母来了!

河北的一夜悄无声息的过去了,跪了一晚上的两个美人早已经筋疲力尽。即使马车走在崎岖的小路上很的颠簸,但也无法阻止她们的困意绵绵,两人几乎是一路睡到了京城没半点的转醒。

许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毕竟心疼了一晚上也是难以入眠。不过比她们凄凉一点的是在车上根本睡不着,只能赶挺着了。最幸福的还是张虎,被许平特批这一天不用做车夫,尽情的在车厢里和他的小丫鬟恩爱去了。

回到京城以后,许平也知道南坡之事不可避免的传到了宫里去。好在这次参与捣乱的有小姨,如果单纯是巧儿一个人干的这破事,恐怕这会朱允文会下杀手用她的人头来安抚军心。不过现在涉及到了皇亲国戚,这事自然也就没多少人敢明目张胆的提意见了。

两个罪魁祸首几乎也没受到什么残酷的惩罚,不过全被禁足了。巧儿这次犯的错在刘紫颜看来几乎不可宽恕,如果不是许平帮忙说情的话。小loli最少也是被废掉武功然后逐出教门,因为这次南坡之败和津门魔教的覆灭也让赶往江南的柳如雪大怒,亲自来信将刘紫颜和巧儿骂了一顿,所有人都说这是第一次见她发火。

最后的结果,当刘紫颜被许平压在身下,满足得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时。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许平的惩罚方案,暂时把小魔女禁足,半个月不准踏出房门一步,乖乖的在家闭门思过。这样的惩罚就没有差不多,许平对她的宠爱也让众人松了一口大气,起码巧儿的小命是保住了。

至于纪静月么,表面上看起时来是没什么事。不过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纪欣月一向是个识大体的人,自己的妹妹再怎么宝贝但耽误了国家大事也是轻饶不得。而她的惩罚却很是文雅,将她禁足在宫里,罚她抄写各种典故诗集或背诵一些书籍。这在别人看来明显有护短的嫌疑,不过熟悉的人也知道纪静月是什么性格,这样的处罚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了。

最让许平郁闷的还是外公这个老活宝,竟然和纪中云这个老不死的有说有笑的勾搭到一起去。两人留下书信后带着人跑去江南祭祖了,还心情大好的说要衣锦还衣炫耀一番,而且这两人看起来似乎不知道眼下自己和纪龙已经打过一次仗一样,清闲得和没事人一样。

忙活了好几天处理了一些事,安排了恶鬼营伤员的休养地。又大方的给了那些死去的将士们双倍的抚恤金,这才算把大家的怨言给堵住了。只是在出钱的这个项目上,许平心里那叫一个不满呀。巧儿是太子府的人,自己出那份钱也是没办法的事。但纪静月怎么说是老爹的小姨,这老爹却半毛钱不肯拔,这算是怎么回事,***你娶她姐姐又不是老子!

难得的清闲一下,许平来到了商部查看一下最近的近况,西北一线有了关大明的兴风作浪。打得那些心有异想的人全部老实下来,而他自然是明白哪方面是自己人,对商部的人马更是照顾有加。这会西北商队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秩序,多少来说算是有了一点好消息。

许平依旧是便衣出来,这会正坐在商部里,笑咪咪的看着张庆和,略带疑惑的问:“老张,你说有个女人跑这来找我??不太可能吧,知道我在这挂虚职的人可不多。”

张庆和最近因为通贸的事顺利了不少,也是满面的红光,一边殷勤的给许平倒着茶,一边微笑着说:“主子,我哪有那个胆子敢骗你呀!您用许平这个化民在民间许走的事只有少数的人知道,何况恩科放榜时您在进士榜上挂了个名,又在商部弄个了虚职,不就为了方便一些必要的联络么。”

“没办法!”许平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说:“化名也得化个差不多的,有时候也需要一个平民化的身份。难不成你让我满大街的和人家说我叫朱元平,我是当朝太子呀,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说到这世的名字,许平以前也是有自己的疑惑。皇爷爷的名字叫朱元章,虽然和历史上的有点出入。但自己这个当孙子的无论如何不能和他一起取个元字才对,后来问了老爹才知道。原来元章这名字是他后改的,而按老皇帝隐约的记忆记得按祖上排孙子这辈是元辈,这才有了许平后来这别扭的名字。

张庆和暧昧的笑了笑,挤眉弄眼的说:“主子,来找您的可是一位绝色的佳人。按说奴才在您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不过这位我可就没见过。论姿色做您的红颜知己也不为差,这会我已经让人安排一座环境清幽的府邸给她居住,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怪事了??许平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绝色佳人送上门来。这事不太可能呀,真是那种男人一看就硬的美女。不是被自己收了就是暧昧中,不会有这种漏网之鱼才对,这又是哪路的仙女。

“主子,这是地址!”张庆和懂事的递过来一张纸,故做忙碌的说:“奴才一会有事要办,没办法陪您一起过去。您自己过去看看吧,府里有不错的厨子,也有丫鬟伺候着,不会亏待这位女主子的。”

“你个老滑头!”许平笑骂了一声,不过还是按耐不住好奇,照着他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这是一座在城北的独门小院,虽然比不上一般官邸的奢侈硕大,面积也比普通人家大许多。胜在环境清幽很是娴静,而且周围住的大多都是一些有钱人家,人流倒也不算杂乱,是个不错的地方。

许平敲开了门,说明了来意。一听说是张庆和的朋友,丫鬟立刻殷勤的将许平迎进了厅子里,赶紧跑去招呼住在这的另一位客人。

死老张,这生活真他妈腐败。这座宅子也布置得很是别致,鸟语花香颇有点文人雅居的味道。摆设的全是书画陶瓷倒也不显奢侈,只不过许平突然想起来,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那么多的宅子绝对是个有钱人,自己还搞不清楚这老东西究竟有多少套宅院,看来老家伙的家底也够深厚的。

稍稍的等了一会,一个玲珑的倩影慢慢的款步而来。许平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来人是个看来二十七,八的少妇。身穿一件白色的素纱长裙,看起来朴素又不失典雅,娴静中似不食人间烟火。饱满的酥胸不大不小却高耸得很是美丽,纤细的小蛮腰宛如二八少女一般,而臀部却是十分的挺翘,身材比例好得有些惊人。

一头长长的青丝只是简单的盘了几下,但却显得那么的别致。眉心一点朱砂很有别样的味道,两道长长的柳月眉,一双会说话一样的丹风眼水蒙蒙的,小鼻子又挺又尖,再加上嫣红轻抿的樱桃小口,简直是画里走出的人一样,那么的清新脱俗让人感觉很是惊艳。

老家伙说得没错,这是个绝色佳人,还是个不可多见的倾国美女。不过许平现在美女也看多了,眼里的惊艳一闪而过,马上就恢复了镇定,礼貌的站起来,上前一抱拳说:“在下许平,不知姑娘找我有何要事!”

佳人面上有些隐隐的温怒,这让许平大惑不解。除了诱奸,走后门,强迫口爆,调戏,吃豆腐,骗奸……之外,自己似乎没有可得罪人的地方吧,尤其是得罪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佳人尽管看起来有些不快,但还是压下了怒火轻轻的还了一礼,一边和许平各自落座,一边若有所思的说:“阁下就是许公子,妾身应巧蝶!!冒昧前来还请见谅,登门之时不巧您公差外出,在这叨扰了几天实在不好意思。”

应巧蝶,真好听的名字。许平不由啧啧的赞叹,人美名字也美,确实很符合她的气质。只是这妞看起来不认识。但似乎在哪见过一样,还有就是这把声音,甜腻腻的充满了女性的娇媚,也感觉很是熟悉。

“呵呵!”许平笑了笑没说话,眼睛疑惑的看着她。

应巧蝶虽然一开始怒气冲冲,但这会伸手不打笑脸人,许平这一笑她顿时有些无话。稍微的沉吟一下,还是轻声的问:“不知道许公子婚娶了么,家中有几房妻妾??”

许平顿时就楞住了,这,这是怎么了?她不会是老娘派来的吧,怎么问起了这么隐私的问题。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摇了摇头,老实的说:“尚未婚配,并未成家。”

许平说这话全是良心花,算起来自己的女人是不少,暧昧中的也是不少。但真就没结婚,这绝对没欺骗的嫌疑。

应巧蝶一听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但却说了一句让许平摸不着头脑的话:“既然如此,我能和令堂见一面么。”

“这……”许平有些迷糊了,这妞到底要干什么,随随便便的就想见皇帝,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吧。斯文了那么久也懒得和她猜谜语了,直截了当的问:“不知道应姑娘到底有何贵干,请你明语吧!是否有什么难言之瘾不便明说??”

应巧蝶冷哼了一下,反问道:“许公子,如果一个女子未曾婚配。但却身怀六甲,却找不到那个男人,你说说看,这样的事该怎么处理??”

明显的来者不善呀,许平警惕的看着她,不会这妞肚子里有孩子想诬赖我吧,日!赶紧就摆着手说:“应姑娘,虽然您很美。确实我也有点动心,但您不能凭白无故说这样的话。如果做了我肯定会承认,但问题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你可不能让我当这便宜老爸!”

应巧蝶一听这话,立刻就拉下了脸,粉颜尽覆冰霜,含怒叱道:“你胡说什么,谁肚子里有孩子了。”

“靠!”许平也没耐性了,拍着桌子拉大嗓门吼道:“少来了,没孩子你和我说那么神秘干什么。什么身怀六甲的,是不是你没怀上不乐意,想让老子来经手呀。”

“登徒子!”应巧蝶顿时恼羞成怒,娇影如行云流水一样的朝许平飘逸而来,小手一扬一巴掌毫不客气的打了下来。

靠,这娘们看起来很柔弱,一出手竟然有地品之境!虽然是刚突破的下阶,但猛的一发作也是把许平吓了一跳。许平赶紧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趁她一楞时将她的手抓住,习惯性的一拉,一具清香动人的娇躯就软软的入了怀。

应巧蝶顿时慌了神,一股男性的气息瞬间的包围下来让人很是不适。而当她想默运真气抗击时,却是发现自己的脉门被死死的掐住,运不了半点的真气,这时候的惊恐和个普通的柔弱女人根本没有区别。

许平色色的一笑,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一边感受着这具成熟身体的幽香。一边吻着她雪白细嫩的脖子,笑咪咪的说:“我说应大美女,你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让我多为难呀,我又不是柳下惠这种不能人道的太监,你这样诱惑我,我会干出禽兽不如的事你知道么!”

为难是嘴上说的,但动作上可是一点都不客气。除了享受她挣扎时带来的那阵磨蹭的快感外,许平更是伸出了咸猪手,猛的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捏了一下,饱满而有弹性,手感实在太好了。嘴上也不含糊的亲着她的肌肤,享受着一阵阵淡淡的幽香。

“啊……”应巧蝶顿时就惊叫了一声,头往右一扭想躲避许平的亲吻,身子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成熟动人的身子一扭一扭更是性感。

许平淫笑了一下,把已经半硬的命根子顶在了她的臀上,虽然说隔着好几层布料。但还是让应巧蝶吓了一跳,语气已经有些慌乱的骂道:“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

许平嘿嘿的一笑,极尽无耻的说:“动吧,你越动我就越爽。我越爽一会你就越销魂,我说!这感觉还是挺不错的,你身材真好!杀了我目前来看是没可能,不过我奸杀你却是大有几率。”

说话的时候热气吐在了她的脖子上,应巧蝶只感觉一阵难忍的痒,尤其刚才被亲吻时更是有别样的酥麻。还没来得及反应,许平就猛的亲上了她的小脸,往上一挪含住了精致小巧的耳朵舔了起来,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威胁说:“小娘们,你再故弄玄虚的话。大爷的耐性是有极限的,小心你马上就十月怀胎。”

应巧蝶这才稍微的冷静下来,但却难耐耳朵上那湿热的快感。明显的感觉到臀上有个硬物很猥亵的顶着自己动来动去。脸上立刻有一层动人的羞红,终于妥协的说:“快放开我,我是蓝小熏的娘!!”

“啊……”许平惊得触了电一样,猛的将她一把推开。马上又难掩兴奋的上前抓着她的肩膀,一边使劲的摇一边着急的问:“太好了,我派人去津门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们。小熏现在在哪?怎么她没和你一起过来。”

这时候许平才纳闷的想:难怪看着那么眼熟,原来是她闺女的成熟版。声音听着也很是熟悉,采摘蓝小熏的那一晚,躲在被子底下的许平就听见过她的声音,原本如此娇腻的声音应该忘不了才对,但实在是事情太多了,不然作为一个标准的色狼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应巧蝶被摇得一阵头晕,看见许平脸上明显难以掩饰的牵挂。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只是刚被轻薄了一阵也有点不快,立刻没好气的说:“你还记得她呀,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想不起来。”

“伯母,快请坐!”许平赶紧让她坐了下来,刚才的猥亵下流全变成了风度翩翩,变脸之快也是让人佩服。

应巧蝶脸上一红,心想知道是伯母你还如此轻薄。不过还是以长辈的的口吻说:“你这孩子,我都说了那么多你还想不起来。你真的有惦记我家小熏么,做事轻轻浮浮的真没规矩。”

许平大倒苦水的解释起来:“天房山之事您是知道的,后来我遇险了也没办法去找她。等我脱了险时津门已经大乱,四处戒备森严我也进不去,后来我找了不少人进去打听,却都说你们为了避战火逃到了南方,我这不就连夜的动身去找吗?可到现在还是没你们半点音信!”

应巧蝶一听心情立刻好了许多,但还是责怪说:“你有官位在身,又干嘛去参合江湖之事。连累得我家宝贝整日唉声叹气的,你这人呀……”

还没等她唠叨完,许平脑子猛的一过电,目瞪口呆的傻了好一会。突然冲到了她面前去,一把按着她的肩膀红着眼问:“你刚才说什么,小熏身怀六甲了???”

第179章:被抓奸在床!

虎吼一样的声音中气十足,震得应巧蝶耳朵发疼,脑子也一阵阵的迷糊。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妩媚的白了一眼后没好气的嗔道:“你才知道呀,看看你做的好事,知道她一个小姑娘还没婚配就先有了孩子心里有多苦吗??”

“我现在没空听这些!”许平着急的吼了起来:“她在哪?我要立刻见她!!”

应巧蝶感觉脑袋又一阵的发晕,一边不满的将许平推开,一边愁眉苦脸的说:“我现在也在找她,她爹知道她有身孕以后一直要打死她。后来没办法我们才帮她偷跑出来的,她说要来京城找你的。这不我来了几天也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到现在还没个着落,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样了。”

“为什么你不早说!”许平一着急满面怒火的吼了起来:“就你一个人在找,京城那么大怎么找。何况这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要是她碰上危险了怎么办!”

“那怪谁呀!”应巧蝶也来了脾气,毫不示弱的回应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让我找谁,除了知道你在商部任职。就只知道你叫许平,是鬼谷派的人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鬼谷派有山门么,你让我上哪找去。这种事我能满大街的去说呢,说我女儿被个男人骗得大了肚子,这会离了家音信全无吗???”

“靠,那有没有她的消息呀树!”许平不想听她的罗嗦,马上不耐烦的打断了。

应巧蝶脱口而出:“我就知道她肯定在京城,商部看门的人说她去找过你。见你没在就走了,现在已经没她的消息了。”

“我懒得和你说,乖乖的在这等消息!”许平脑子也是有些当机,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讶,怎么就一晚上的功夫这y头就怀上了,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了让人有些呆滞。

“你去哪??”应巧蝶在后边着急的喊着,眼看着许平焦急的朝外边走去。

“妈的,叫你等就等!”许平没好气的吼了一句,找了匹快马头也不回的朝宫里杀去。一路上脑子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自己真要当爹的??小熏这y头呆头呆脑的,挺着个肚子在举目无亲的京城找自己,她那单纯的脑子能在京城里行走么,想想真是***造孽呀。

快马直闯禁门,宫门没半点的停留。一路上的护卫和禁军一看这位大爷的样子是着急得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就乖乖的放行,许平现在一心只想找到蓝小熏,哪还顾得了什么规矩,进了宫依旧是横冲直撞,将宫女和太监们吓得左跌右摔的乱成了一锅粥。

朱允文正在上书房和几个内阁一起商议着国事,突然一听外边十分的喧闹,到处都是惊慌的喊叫,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冷声的问:“是谁在外边喧哗呀??”

郭敬浩赶紧放下笔尖,站到窗户那一看顿时就傻了眼,只见许平居然骑着马在爬台阶,顿时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是太……”

“话说清楚点!”朱允文一时有点不乐意了。

还没等郭敬浩回过神来,突然一声健朗的马鸣响起。在这决策着国家大事,在这大明最高权利象征的地方,一匹大马竟然撞坏了雕花大门猛的冲了进来,横冲直撞将上书房弄得一团大乱。

“啊……”官员们一个个吓得抱着头躲了起来,谁能想到在宫里会碰上这样的事。

上书房里一时间全是惊慌的喊叫,书本,奏折,笔墨,各种各样的碎木片洒落一地。官员们一个个惊慌的闪躲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朱允文气得脸都黑了,大吼道:“有什么可慌的,看你们那点出席!”

官员们这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这时候大家才看清了罪魁祸首:翻身下马一脸焦急的许平!

有胆子大的立刻就想声讨几句!礼部尚书本就和太子府过节颇深,一看有这好情况立刻凑上前去,一边组织着词措一边准备长篇大论的讨伐一番。

“滚开!”许平没好气的大骂一声,没等他开口毫不客气的一拳把这最讨厌的老头打得摔到了角落里抽搐。

朱允文脸色更沉了,看着在上书房里慢慢打转的大马,再看看满屋的狼狈,握着朱批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咬牙切齿的看着许平,一字一句的说:“朱,元,平……”

“老爹,有着急的事和你说!”许平先示意他别着急,朝官员们一瞪眼,没好气的说:“皇家大事,你们想在这听么。”

郭敬浩看着已经破败一片的上书房久久无语,自己的未来女婿猛得让人害怕,竟然骑马在这乱来。不过一看许平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赶紧领头行了一礼:“微臣告退!”

其他人一看,也赶紧识趣告退了,临走的时候还搀扶着被许平一拳打晕的礼部尚书。这当口留在这的才是傻瓜,真有什么秘密的事知道了怕小命就不长。更惨的是要是太子是没事耍着玩的,那圣上一发火到时候难免会受牵连,这时候还是当乖孙子比较好。

朱允文等到没人时才气得把笔一摔,青筋爆起的大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太子。这是皇宫,这是上书房,你是不是疯了。”

“靠,这事没得商量!”许平不为所动,难掩焦急的说:“臭老头,老子有个女人不见了!现在在京城里找不着,你得帮帮我。”

朱允文只感觉眼前一黑,气得血压都升高了,咬着牙问:“就问了这事???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就骑马直闯上书房???”

许平一看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再一看老爹气得全身都在发抖了,赶紧解释说:“不是普通的女人,这y头已经身怀六甲了。肚子里有我朱家的骨肉,皇室的血脉。”

“就算她肚子已经大了,就算她已经身怀六甲了……”朱允文依旧怒气冲冲的咆哮着,突然感觉不对。脑子一机灵张大了嘴问:“你说什么,已经身怀六甲了……”

“是啊!”许平满面着急的说:“但现在却找不到她在哪,只知道她是在京城里。京城那么大我找起来很难,所以才来找你帮忙!”

“靠,那你就不会骑快点吗!”朱允文也忍不住骂了一声,着急的走了出来。看着门外还在议论纷纷的大臣们,没好气的吼说:“你们晒天阳呀,全给我死过来!”

大臣们一看圣上这副着急的样子,立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而且不难看出他对太子骑马闯上书房的事已经不生气了,看样子绝对是重要的头等大事。一个个立刻打起精神跟了上来,许平也快步的跑了过去。

上书房里,作为唯一一只出现在这种重要地方的畜生,小公马耀武扬威的抖着尾巴走来走去。弄得太监们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收拾一下残局,还是先把这只不同寻常的牲口牵出来,一会又纷纷猜测到底是什么国家大事让父子二人急成这样。

朱允文连夜的下令,命禁军封锁所有的城门。所有妙龄女子只许进不许出,与此同时,顺天府,天都府,刑部,禁军,大门督统,各个对京城熟悉的府衙全放下手头的事,铺天盖地的搜寻起来。

许平这边也不含糊,商部,魔教,刘紫颜,楼九,各路商人也纷纷派出眼线寻找蓝小熏的下落。

当然暗流涌动的还有两人手下见不得光的势力,这会全都出动去寻找蓝小熏的下落。

这动静一夜之间把京城闹得满城风雨,规模之大甚至比起纪龙之乱时都不差分毫。百姓们纷纷猜测没说蓝小熏的姓名,只说是要搜寻带着津门口音,年龄在15以上20以下的女子,让更多的人猜疑是不是什么重要的女奸细,才让朝廷动了这么大的干戈。

京城里到处乱哄哄的在找人,许平虽然也着急但心想多自己一个也没多大的作用。索性还是等消息比较实在,本想和老爹再谈一点事。无奈老家伙现在正是忙得没有时间,现在明显朱允文比以前消瘦了一些,而且脸上总有挥之不去的憔悴,看来皇帝这差事也不好当呀。

储秀宫位于皇宫最偏僻的一角,一般的宫女入宫之前都必须在这里学习各种礼仪,规矩。甚至是伺候男人的手段,以免以后皇帝要宠幸时会扫兴。小地方全是莺莺燕燕的女孩子,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很是美丽,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到了这都会头晕得找不着北了。

“靠!”许平一想自己许久没来看几位小美人了,心存愧疚的跑过来一看,传说中应该是美艳满园的储秀宫竟然连只苍蝇都没有,不由的破口大骂起来。稍一打听,这才知道储秀宫今天的课程是学习园艺。老嫫嫫早早的带着小姑娘们出去了,这会到处安静得让人想死!

无聊呀,许平郁闷的转头刚想走时,却是突然听见了一阵小小的动静。似乎有人正往这里走来一样,听脚步十分的轻快,似乎很是高兴一样。

门外款款的进来一个青衣素颜的美妇人,粉妆轻黛尽管不是妩媚之极。但也美得让人魂飞魄散,婀娜的身姿轻轻的扭动着,每走一步都摇曳着女性身段特有的诱惑。容貌之美比起宫内的嫔妃不差分毫,在气质上是更胜一筹。

柳清韵手里提着小食盒刚走进门,一看到许平不由的楞了一下,脸上多少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款款的道了个福,疑惑的问:“你怎么在这?”

“这个嘛!”许平顿时就精神一振,色咪咪的凑上前去直勾勾的看着这个迷人的尤物。反问道:“我倒觉得你的态度有点问题先得讨论一下,不管你是当我师叔祖,或是见当朝太子,似乎也没这么敷衍的吧!”

“弟子见过师叔祖!”柳清韵妩媚的白了一眼,但一想这是在宫内也就不敢与许平狡辩,有些不乐意的行了个晚辈礼。

“这才乖嘛!”许平嘿嘿的一乐,突然朝她一伸手,说:“我的驾贴呢,你用了这么久该还了吧!”

“你不是答应给我了吗?”柳清韵一听顿时就有些慌,如果手上没有驾贴的话,别说出入储秀宫了,恐怕连禁门都进不来。

“我没有呀!”许平耍起了无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笑咪咪的说:“行了,站这说话有些累。你看文文的房间在哪??带我去看一下吧!”

柳清韵警惕的看了许平一眼,再一看周围走过的人都投来暧昧的目光,让人感觉很不自在。尽管不是很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引着许平朝一排小院走去。

秀女们居住的环境大多不怎么样,脏乱的有点像是集体宿舍一样。毕竟连宫女都不算,当然不会有好的待遇。不过眼下储秀宫为了迎合一群未来的女主子,也是尽心尽力的安排了三座典雅的小院。

老郭怎么说都是当朝一品,她的闺女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人选。所以姐妹俩就有自己的一座小院,程凝雪和赵铃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小院,剩的一座是给小雨辰单独居住的。撇开她是小郡主的身份不说,这样孤独的环境也是老妈要处罚她擅自跑出京城而准备的,可怜的小侄女呀!

郭文文姐妹俩的香闺没有过多的布置,不过不同于一般女孩子喜爱新奇小玩意那样的摆设。别致的小房里竟然有不少的书和字画,看起来倒是有些书香满围。中间有一张粉色的大床,看起来暧昧得很,一开门许平似乎闻见了一阵女孩子的体香,让人感觉很是诱惑。

“这俩孩子!”柳清韵一进房看见房子里的整理有些匆忙,或许是早上走得早的关系。一床的被子叠得根本就没有规矩,她溺爱的责怪了一声,立刻凑上前去帮她们整理起来。

身子微微的往前一倾,高翘的香臀立刻挺了起来。许平走在后边一看不由的直了眼,好挺好圆好饱满呀。柳清韵在整理着被子,丝毫没察觉到她的臀部扭来扭去对一个男人有多大的诱惑,也没察觉到许平已经悄悄的关上了房门。

许平感觉喉咙似乎有火在烧一样,这会也没什么可说的,悄悄的凑到她后边,猛的扑了上去。

“啊!”柳清韵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许平压倒在了床上,她一惊一边挣扎着一边喊了起来:“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原来女人生气的时候也可以有这样的风韵,带着些须的惊恐更显得是楚楚动人。许平顿时就色心大起,将她挣扎的小手抓住压在了床上,直直的看着身下这个迷人的尤物,喘着粗气说:“放开你,不可能了!”说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低头就想去吻她诱人的小嘴。

柳清韵吓得赶紧一转头,许平马上亲到了她的脸。肌肤细嫩光滑,没用半点的水粉却有一种天然的幽香,真不错呀!事已至此想停下来是不可能了,许平索性对着她的小脸一顿的乱吻。

柳清韵涨红了脸,闻着近在咫尺的热气,急得都快哭了。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别这样,我是文文的姨娘。还是您的徒孙,求您放开我。”

许平笑了笑,手微微的松了一下。柳清韵大喜过望的转搞过头来时,许平马上低下头去,猛的吻在了她嫣红诱人的小嘴上。一碰上的时候就感觉十分的软,又有点绵绵的很是舒服。柳清韵是彻底的傻了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许平没了半点的反应!

最近事情一忙,许平也许久不知道女人的滋味的。猛的碰上这样的好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趁她还没警觉过来的时候,大手已经不客气的往下一摸,在她柔软的小腰上打着圆圈,虽然隔着衣服但也感觉到了一阵热热的体温。

“不,不要……”柳清韵小嘴被堵住,含糊不清的挣扎起来,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许平正在拉她的裤腰带。

柳清韵半点武功都不懂,她的挣扎显得是那么的无力。没半点作用不说,反而磨得许平更加的燥热难耐,也趁她开口的这个功夫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香甜的小嘴里舔了起来,吸吮着她虽然成熟但却未经人事的味道。

柳清韵混身触电一般的颤了一下,呀呀的推着许平。想闭上嘴但却没有办法,丁香小舌僵硬的不敢动弹,许平也趁机吸吮着她甜甜的味道,娴熟的挑逗着她。舌吻了好一会,许平觉得她真的很青涩,甚至于还不懂怎么接吻,当然这种强来的一般也没什么迎合。

“不要!”柳清月含糊不清的抗拒着,呼吸越来越发的急促,小脸上渐渐的也有了一点的红晕,看起来第一次接吻的感觉还是让她享受到了不一样的滋味。

不要,可能么!趁着她还些发晕的功夫,许平已经拉开了她细细的腰带,轻柔的外衣立刻敞了开来,露出了里边贴身的绿色小肚兜,隐隐的还散发着一阵迷人的体温。微微露出的肌肤雪白而又细嫩,光滑得像是新鲜的水豆腐一样。

“求您了,别这样!”柳清韵慌忙的想把衣服穿上,但小手被抓着却是动弹不得。一急之下两行清泪都掉了下来,娇柔的无助看起来更是动人,更动人的是她这一扭乳房的曲线变得更加的高耸。

许平稍微的按耐一下要强上的冲动,看着身下的美人落泪顿时有些心疼。低下头来强硬的吻着她的泪水,轻声的劝说道:“清韵,别害怕。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这样的,你想想。以后等文文和香儿都进了府,到时候总不能你还呆在老郭那吧,那样的话你想看看她们都不容易。”

一句话就戳中了她的心事,柳清韵低低的哽咽了好一会,虽然被粗鲁的轻薄着。但不知道为什么眼角温柔的吻却让人感觉有些须的宽慰,哭了好一会,她才颤声的说:“爷,可我是她们的姨娘。”

“姨娘算什么!”许平色笑了一下,一看她有点动摇了,马上趁热打铁的说:“如果你成了我的人,我会好好的对你。而且你也能名正言顺的住进府里,你想想这两个小宝贝性格那么迷糊,没你的照顾她们会怎么样。”

用两个可爱的小宝贝来要挟果然有效果。柳清韵开始有些动摇了,只是胸前隐隐的春光外泄让她感觉很不自在。立刻难为情的说:“您先放开我好么,让我想想!”

“不行!”许平这时候也是欲火焚身了,坚决的一摇头。马上斩钉截铁的说:“我现在就想要了你,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入我的府邸!”

“我……”柳清韵惊慌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从许平的眼里她可以看出男人强烈的占有欲,已经平静的过了二十多年,猛的要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对她来说有些接受不了。

“什么都别说了!”许平喘着粗气,阵阵的体香时刻的刺激着脑神经,让欲望空前的澎湃起来。眼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占有眼前这个绝色的美人。一低头开始吻着她的脖子,感觉她的体温也是开始升高,变得很是灼热。

“爷,我……”柳清韵含糊不清的扭动着身子,脖子上的热气让她感觉很痒,但又有种不一样的滋味。

许平一路往下亲着,猛的在她的锁骨处亲吻了几下,突然将她已经有点发软的身子抱起,手一扯将她薄薄的外衣脱下。柳清韵感觉身上一凉,本能的想挣扎已经来不及了,她上身上只剩一件遮羞的小肚兜,绿色的鲜艳印衬着肌肤的雪白看起来更是动人。

“我,我感觉好乱……”柳清韵脸上渐渐有着羞涩的潮红,毕竟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面对一个男人,多少还是感觉难为情,羞怯的说:“爷,您别看了好么??”

“不行,你这么美!”许平一听顿时大喜,看来她也是接受这个事实了。立刻又将她压下去狠狠的吻了一顿,尽情的品尝着她动人的味道。

柳清韵依旧僵硬的不懂得回应,不过这次她却出人意外的没怎么挣扎。只是本能的颤了几下就闭上了眼,看来许平的话已经让她动心了,为了唯一的亲情她已经没办法拒绝,也不怎么抗拒将自己交给眼前的男人。

一阵长长的湿吻过后柳清韵已经沉浸在了初吻的美妙中,许平一看急不可待的将手伸到了她的背上,一边感受着她肌肤越来越烫的诱惑,一边摸索着找到了肚兜的小绳结,轻轻的一拉这唯一的遮羞就成了摆设。

“啊……”胸前的一凉,柳清韵本能的想用手去挡住自己的酥胸,可马上小手就被紧紧的抓住让她不能得逞。

【删节】此处删的不是一般的多!

两人身上布满了大汗,尽情的享受着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快感。许平更是感觉到了空前的兴奋,在两个小美女的香床之上,把她们最敬爱的姨娘给开了苞。如此娇艳动人的女子还是处子之身,这样的香艳让人怎能不快。

“主,主子……我又,要来了……”

持续的纠缠了一个多时间,柳清韵全身再一次僵硬的抽搐着,咬着牙唤了几声让人更加的兴奋,而是她的xiāo穴又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本就润滑无比但却那么的紧凑,这时候感觉更是销魂。

两人正在床上干得如火如荼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悦耳的童音,十分欢快的喊着,伴随着轻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娘,您来看我们啦!!”

郭香儿的声音顿时把两人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惊慌时门已经被一把推开了。郭香儿活泼可爱的小脸上原本是欢喜的微笑,猛的一看见屋里的情况立刻傻了。

除了她以外,后边原本有说有笑的郭文文和小雨辰也同时楞住了。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全瞪大了眼睛,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屋里一丝不挂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肉体。

清晰的可以看见许平的命根子还插在柳清韵的身体里,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未经人事的姐妹俩都傻了眼,自己未来的丈夫竟然和自己的姨娘,大白天的在自己的房间里行这苟且之事。这简直太荒唐了,无论如何她们都想象不出会有这样的事。

第180章:色乱储秀宫!

柳清韵慌忙的想推开许平,两人的韵事被姐妹俩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事实在太羞耻了,何况自己还赤身裸体的被她们未来的夫婿压着,这种事叫人如何去解释。她也不管这时候体内还没间断的高潮快感,只想尽快的结束这个尴尬的时候。

在姐妹俩傻眼的注视下压着她们一丝不挂的姨娘,这样的情况让许平顿时兴奋到了极点,再加上柳清韵受惊时身体猛烈的僵硬,xiāo穴里有力的一夹实在太舒服了。许平控制不住欲望的澎湃,将慌乱挣扎的柳清韵死死的压住,一边捏着她的美乳一边当着姐妹俩的面疯狂的蠕动起来,继续享用着美妇成熟性感的身体。

“不要!”柳清韵羞怯的抗拒没半分的作用,在许平已经色欲熏心的抽插下变成了一阵阵急促而又无奈的喘息,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除了羞耻和无奈外,竟然还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

“这……”郭文文彻底的傻了眼,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亲眼看着姨娘一丝不挂的被男人压在身下,两条修长的美腿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摆动着,这一幕对她们来说实在是接受不了。

许平丝毫不顾及在场的三个女孩子那震惊的目光,继续当着她们的面享受着眼前这个倾国绝色的美人。柳清韵在许平的粗鲁下渐渐的感觉脑子又迷糊起来,恩的呻吟一下后身子又是剧烈的痉挛着。这一夹让许平打了个冷战,随着腰上剧烈的一麻,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兴奋的跳动一样,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开来,低吼一声之后guī头一涨,精关守不住大开,一股股火烫的jīng液深深的注进了她的体内。

“啊……”柳清韵被这一烫名顿时叫了出来,中断的高潮继续的澎湃起来,子宫的痉挛带来无比的快感,这一瞬间舒服得灵魂都要飞出体外了。

郭文文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两人一起僵硬着马上又软软的抱在一起,满身大汗的喘息着。而一向温柔娴静的姨娘这时候竟然是一脸满足的陶醉,闭着眼满脸的余韵是那么的性感诱人,如此妩媚的姿态连身为女孩的自己看了都会心动。

郭香儿从头到尾都张着小嘴没有说话,一脸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尤其是看着姨娘不知道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起来,这一幕对她纯真的小脑袋来说真是无法理解的事。

小雨辰一看就知道叔叔已经射了,坏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姐妹俩。再看看这自己迷恋不已的男人在别的女人身上驰骋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另类的兴奋,舔了舔红红的小嘴唇,嗲嗲的说:“叔叔,您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们先出去!”郭文文脑子还有点犯迷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面对这荒唐的事实。赶紧拉着还有点呆滞的妹妹跑了出去,顺手就将门给带上了。

“嘻嘻!”小雨辰看着落慌而逃的姐妹俩,狡黠的笑了起来:“看你把人家给吓跑了,这下没观众了吧。”

柳清韵感觉脑子发空,闭着眼任由许平压在身上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失了身,为什么是在女儿的房间,为什么又会被她们看到呢!

姐妹花娇羞惊慌的模样也很是动人,许平不由的色笑了一下。看着她们俩一跑一晃的小屁股,脑子里开始浮想把这对姐妹花一起骑在跨下那该是怎么样的涟漪无比,当然最好是带上她们最敬爱的姨妈,那才是最完美的。

“叔叔!”小雨辰一看许平满面色相的不理她,立刻凑到床上,一把抱住了许平的后背,撒娇说:“人家在和你说话呢,看你那色样。要不要我把她们叫进来,一会你把她们也上了得了。”

“哈哈!”许平乐得大笑起来,这小醋精吃个醋都让人感觉很是可爱。

柳清韵这时候才慢慢的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无力的睁眼一看小雨辰正用羡慕而又暧昧的目光看着她完美的身体。一想到自己还一丝不挂,不由羞怯的惊叫一声,慌忙的推开许平后拉过被子遮住一身男女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许平呵呵的一笑没说什么,脑子里却在开始琢磨这姐妹俩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其实不管她们怎么想都没关系,毕竟在这个权利至上的社会她们的想法不重要,但许平还是希望别让她们太难受比较好。

“有什么好怕的!”雨辰的作风一向比较大胆,马上坐到了床头,看着如惊慌小孩的柳清韵,笑咪咪的说:“以后大家都是姐妹了,没准还有一起大被同眠的时候,大家都是女孩子看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身材那么好,人家都羡慕死了。”

她边说话边一点一点的朝红着脸的柳清韵挪过去,明显就是不怀好意。柳清韵看着她一脸暧昧的色笑,竟然感觉像是在看女版的许平一样,一时间感觉有些脑袋发空。

“臭y头!”许平看了看柳清韵那一脸的彷徨,刚破身过后她披头散发的样子是那么的妩媚动人。想到这时候她体内被自己灌满了jīng液,心里就一阵的得意。也起了疼爱的意思,一把就拉住了想要调戏她的小雨辰,笑骂说:“我还没说你呢,人家姐妹俩都走了,你在这捣什么蛋。”

“人家没有嘛!”小雨辰撒娇了一声,软软的身子立刻借势扑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脸享受的抚着许平的胸膛,娇滴滴的嗔道:“谁叫你老是不来找我,这一看人家也想要了嘛!你说你来这先和别人搞上了也不先满足我,你就不怕我红杏出墙呀。”

许平在她饱满的小屁股上掐了一下,板起脸来笑骂道:“敢,到时候把你送到皇后那。看你还皮不皮了!”

“照样皮!”雨辰妩媚的笑了笑,伸出小舌头在许平的胸口舔了一下,极尽诱惑的说:“你要再不理我的话,我可就把铃姐姐强奸了。到时候人家和你抢女人,看你怎么办!”

柳清韵一看这y头胆子那么大,把这么露骨的话说得那么自然。惊讶之余也感觉佩服,但一看两人眉来眼去的似乎有些按耐不住,赶紧小心翼翼的问:“小郡主,奴婢能先出去么??”

雨辰暧昧的笑了笑,摇着手说:“出去干嘛呀!”顺手朝床单上那点点的落红一指:“你刚破身就别乱动了,很伤身体的好不好,咱叔叔可不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猪。我看晚上你就住在这吧,让香儿陪我睡就好了。”

“这,这能行么?”柳清韵惊喜的问道,但话一说完马上又是一脸忐忑不安。宫里的规矩可不是一般的严,即使她手里有太子府的驾贴能出入储秀宫,但却不可能在这留宿,甚至连和两个女儿一起用膳都不可能,许久未和她们夜床私语自然是有些渴望了。

雨辰调戏的笑了笑,突然猛的将她的床单一把拉开。在柳清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手抓着她的腿一分,看着已经闭合上的xiāo穴里流淌出的jīng液,舔着嘴唇说:“就凭这个,谁敢说个不字。”

“您……”柳清韵惊得说不出来话,被她一抓顿时往后就倒了下去,见一个女孩如此大胆的看着自己的羞处,一时间真是没办法接受,但也不敢违背雨辰的意思。

饱满鲜艳的小yīn唇如花瓣一样慢慢的闭合上,美丽的羞处还满满的都是分泌物的晶莹,更是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美艳的小地方却被许平的粗鲁摧残得红肿起来,破身之后看起来让人很是心疼,尤其是上边还有着斑斑的几丝处女血。

柳清韵感觉自己这时候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姑娘会大胆到这程度。不过雨辰可没别的意思,就是纯粹想调戏她一下而已,看完了以后也就把她放开了。

柳清韵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拉过被子再次将自己的身子遮掩住。一抬头见许平的眼睛都直了,立刻妩媚而又不满的白了一眼,心说这一家人怎么都这样!

“叔叔!”雨辰一放开她马上腻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朝许平的皮肤上吐着热气,一边满面渴望的说:“一会到我房间里去好不好,人家想你了,人家想得都睡不着觉。”

小侄女满面的深情,含情脉脉的眼神和纯洁的小脸都让人感动不已。但她的小手可就不老实了,早就悄悄的将软下去的龙根握住温柔的挑逗起来,小手越发熟练的爱抚让许平舒服得无法拒绝她的提议。

柳清韵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顿时红得快滴血了。雨辰的大胆对她来说实在是不能想象,而她又觉得自己刚破了身,爱郎就要去陪另一个女人上床,这让她多少感觉有些委屈。

“好!”许平呵呵直乐的摸着她的脑袋,又用深情的眼神凝视着在一边很不自在的柳清韵,柔声的说:“一会我交代一声,你就在这休息两天吧!正好两个小y头最近也累,你可以多陪陪她们。”

“恩!”柳清韵欣喜的点了点头,感激的看向了雨辰。但已经有点害怕的拉过被子遮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床单上的落红多少还是有些惆怅。

“嘻嘻!”雨辰笑咪咪的展开了手,手里除了jīng液,aì液外还有一点点的落红,一脸认真的朝柳清韵说:“好啦小姐姐,我劝你就别想那么多啦!我家叔叔虽然下流,但却是个好男人,肯定会对你们好的。至于文文那,到时候我帮你去说一下!”

“谢,谢郡主!”柳清韵一脸的难为情,虽然雨辰的话很直白,但却让她感觉欣慰了不少,心里也渐渐的放松下来。

“你个鬼灵精!”许平伸手拍了一下雨辰弹性十足的小屁股,疼爱的笑骂道:“你还是那么皮,说得好像你什么都懂一样,知道自己是郡主还老是那么顽皮,小心我打烂你的小屁股。”

“叔叔!”雨辰满面妩媚的呻吟了一下,一脸暧昧的笑让人很是动心。她自然是不怕许平这种威胁,反而是一脸兴奋的说:“好呀叔叔,你尽管打吧,人家自己脱裙子给你打好不好!”

柳清韵小小的感动过后一听她的话就又羞怯了,这小郡主是皇家之女理应知书达礼才对,但却是这样的妩媚大胆,实在是颠覆了这年代女子该有的矜持。

许平被她逗得也是欲火焚身,看着眼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小侄女,看来今天不把她搞得下不了床是走不了了。既然这样就别逗留太久了。雨辰也看出了许平的心思,赶紧拿来温水伺候着擦洗干净,又忙活着给许平穿上衣服。别说这y头在储秀宫呆久了手脚也利落多了,伺候得许平很是舒服!

许平一身白色的儒袍,精心的梳理一翻后倒满有卖相的。如玉的面庞,一脸的坏笑充满了别样的味道,像是个游戏风月的书生一般。柳清韵在旁边看得有些痴了,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许平也有帅的一面,而不是单纯的贪财好色。

雨辰也是有一点点的呆滞,马上又兴奋的大喊起来:“叔叔你好帅呀,一会上我床不准你脱衣服,我要你穿着衣服和我做爱。”

柳清韵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和热情蹦放的这小郡主比起来,自己简直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一样。

“郭文文,给我过来!”许平满意的看着柳清韵眼里闪过的小星星,一拉开房门,指名道姓的喊了起来。

没一会,郭文文就扭捏的走了过来,小美人还是满脸羞怯的红潮。平时的落落大方全没了,一看到许平和还在床上的姨娘顿时就感觉有些不自在,倒没有什么生气的表现,但也特别的难为情。

柳清韵也是,一副羞愧的样子低下头去。宛如是被捉奸在床的淫妇一般,根本就不敢去看她。好在雨辰看出了气愤有点尴尬,马上跳出来打着圆场:“文文,你姨娘以后就是我们姐妹了。你还不恭喜自己一下,凭白无故的长了一辈分,占了多大的便宜呀。”

一袭话也没什么效果,不过这年头的女人三从四德惯了。再加上又是皇家之人,她们也就温顺的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身份之间的转变让她们感觉很不自然而已。

好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呀,许平看着越发明媚动人的郭文文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不过这时候也不能占她的便宜。只能笑咪咪的,毫无廉耻的说:“不好意思了文文,刚才太激动把你的床单弄乱了。一会你叫人换一下,顺便记得把你姨娘的落红给剪下来保存知道吗?”

“爷!”柳清韵娇羞的嗔了一下。竟然叫女儿来帮忙收拾这荒淫的凌乱,哪有那么无耻的人呀。

“爷!”郭文文也是涨红了脸,难为情又是委屈的说:“您怎么能这样呢,她是我的姨娘呀,哪有您这样荒唐的,在人家的房间里就……”

许平一看她说到就字就说不下去了,马上色咪咪的问:“就什么啊??你说话说一半我可不明白哦。”

“可!”郭文文一脸的羞怯,鼓起了勇气朝许平不满的说:“可再怎么说她都是我姨娘,您这样根本就不合伦理。”

“嘿嘿!”雨辰在旁边帮腔,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因为我叔叔不是那些凡夫俗人,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呀!再说了你姨娘长那么漂亮干嘛要当老处女,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好呀!”

许平感动得都快哭了,多善解人意的y头呀。这无耻的模样和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模板刻出来了,在人家小姑娘的房间里把她的姨娘给干了,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实在厉害。

郭文文也被她呛得回不了话,索性就愤愤的别过头去了。她可不比赵铃她们会害怕和让着这个小郡主,怎么说老郭都是当朝一品,当他的闺女自然也就身价高一点。只不过她是没雨辰这个灵牙利嘴的小y头敢说,这才没去理她!

雨辰得意的吹了个口哨,笑咪咪的说:“这多好呀,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亲上加亲了么!”

一看小y头又要说,许平赶紧用眼色制止了她,雨辰也顽皮的吐了吐小舌头不再说下去,用眼神催促着许平赶紧到她房间里去。

柳清韵坐在床上看起来很是不自在,怯怯的看了看小脸上尽是不满的郭文文,犹豫了一下柔声的说:“文文,过来!”

“恩!”郭文文很难抗拒她的疼爱,马上乖巧的走了进去,进房间时还不忘狠狠的瞪许平一眼。

“好好休息,一会我让御膳房给你做点补身子的东西。”许平朝柳清韵飞了个吻,得意洋洋的楼着小雨辰走了。

郭文文心里感觉酸酸的,小嘴也是嘟了起来,耍小脾气一样把门用力的关上。柳清韵这时候也冷静下来,并不提自己破身的事,而是一如既往的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的。郭文文也不好意思提,母女俩索性都装作没发生这个事!

一路上秀女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一个个眼放亮光的看着许平从她们面前走过。小雨辰也是极尽温柔的靠在他怀里,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色y头一直把手伸在许平的裤裆里,小手温柔的爱抚挑逗得许平硬得快爆了。

两人进了房间,没一会屋里高亢的浪叫就让想偷听的秀女们一个个红着脸跑了。

当许平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走出来时,小雨辰在她的床上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的曲线上满是香汗,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清香。纯美的小脸带着满足的潮红。闭着眼一阵的喘息,连绵不断的高潮让她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而美嫩的xiāo穴也被灌满了jīng液,小菊花也明显被享用过,美腿间湿淋淋的一片看起来淫秽而又满是诱惑。

她的旁边还有一具雪白动人的玉体同样香汗满身,同样也是被满足得如泥一样的软,无力动弹分毫。不过比她更加显眼的是胸前有一对巨大的豪乳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上边布满了口水种满了草莓,看得出这对宝贝是多么的诱人。

两女腿间都是无比香艳的一片,一样都闭着眼睛在喘息着。似乎被满足得有点过了度,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竟然没有力气说话,反而没一会就累得睡了过去。

刚才一进房门,许平就被迫不及待的小雨辰扒了个精光。被这色性大发的小y头反压倒在了床上,舒服的享受着小侄女用柔软的小嘴吻遍全身,灵巧的小舌头游走在全身的快感。正当许平按耐不住想将她正法时,程凝雪刚好也回来了,一听许平来了立刻惊喜的跑过来。

其他秀女都暧昧的和没她说这会两人正在房里翻云覆雨,美少女也是神经大条的直接推门进来,不过一看房里的情景也是呆滞了一下。

结果可想而知,许平一看到她胸前的豪乳自然是不会放过,一场三p的大战不可避免的发生了。而程凝雪一开始有些扭捏,但一看雨辰那么放得开也是有些较劲一样的伺候着许平,雨辰也不计较,反而是笑咪咪的摸着她的乳房吃她豆腐。三人慢慢的纠缠到了一块,让房间里的呻吟没有间断的时候。

一路上慢吞吞的走着,许平很是满意两位小美人殷勤的伺候,雨辰这小侄女真是可爱,有她这的话以后想大被同床就容易多了。不过话说这y头也聪明多了,知道小雪脾气倔强又没一起同床过,居然懂得用话去激她,事实证明这太他妈成功了。

第181章:财神娘娘的伺候!

许平一边回忆着刚才的香艳但同时又在想一个问题!按小雪所说,老爹晚上竟然赐宴让赵铃和他一起进膳,皇帝赐宴一个没名没份的平民女子这事很是诡异。而且老爹一直对赵铃的出身很有意见,一口一个土匪小y头的叫,怎么突然就会这样关心她呢,老东西绝对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想着想着,许平耐不住好奇打听了一下。马上赶到了御花园,刚走没几步就在观莲亭上看见了腼腆可爱的小美人。

赵铃一副标准的盛装,虽然看起来很是高贵但她依旧是那么的羞怯可人。一身的长裙让她的身材更加的婀娜,感觉上比以前更加的有气质了。

不过明显她很是紧张,看起来多少还是有些忐忑。一看到这清纯可人的小铃儿,许平不禁心里一喜马上走上前去,猛的一伸手将她抱到了怀里。赵铃也是太紧张了没发现许平走近,被这突然的一抱立刻惊得叫了一声!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体香。许平温柔的凑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小铃儿,想没想我!”

“平哥哥!”赵铃一听这日战思夜想的声音立刻惊喜的转过头来,一看到许平立刻难掩欢喜之色。一转身紧紧的抱住了许平,有些抱怨的嗔道:“你怎么那么久不来看我,人家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哪会呀!”许平爱怜的亲了亲她滑嫩的小脸,笑咪咪的说:“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的,我家小宝贝这么迷人,我现在都想马上把你吃了。”

赵铃还是容易害羞,脸一红低下头去,喃喃的说:“人那么多,您怎么就没个正经的。”

“有人么!”许平冷笑一声环视一圈,太监宫女们立刻就转过头去,一副我是盲人的无辜模样。

赵铃脸带羞红,水嫩的美眸里饱含着深情!在许平火热的注视下慢慢的闭上了眼,许平也低头朝她吻去,品尝着她香甜的小嘴!和她的接吻不是那么的激烈,但每次都让人感觉很是温馨。

两人的舌头轻轻的纠缠着,赵铃温柔的含住了许平的舌头吸吮着,如此主动一时间舒服得许平魂都没了,大手有些控制不住的往下摸去,在她光滑饱满的臀上做起了怪。

赵铃没一会就被吻得娇喘连连,粉嫩的小脸爬上了一层羞怯的红潮更是迷人。待到她已经无法呼吸的时候,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温柔的看了看她,说:“铃儿,你还是那么美!”

赵铃幸福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一句赞美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她明白论大胆她没有雨辰那样的敢爱敢恨,论身材也没程家母女的火爆,也没有郭家姐妹大家闺秀的风范。但许平喜欢的就是她的聪明和温柔体贴,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自然是对她疼爱有加。

两人默默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这时候走廊上传来了一阵喧闹的脚步声让人感觉很是不爽。转头一看原来是朱允文一身的便装,在一群太监宫女的簇拥下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赵铃赶紧脸红的推开许平,款款的跪地行了一礼。许平没规矩惯了当然不会和她一样惶恐,好好的温情时刻被打断自然是不爽,马上朝老爹狠狠的瞪了一眼。

朱允文似乎对许平在这一点都不惊讶,朝赵铃亲切的笑了笑,摆着手说:“起来吧,竟然平儿也在我们这就是家宴了,没那么多规矩。”

“谢圣上!”赵铃这才敢站起来,不过看样子也是紧张无比,甚至于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看得许平是一阵的心疼,赶紧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

宫女太监们殷勤的把各种精美的山珍海味的摆上了桌子,又把一切摆弄妥当时就识趣的站到很远的地方去。朱允文似乎看不见许平一样,刚一坐下反而是很亲切的招了招手说:“小y头,你也坐吧,看看这些菜合不合你胃口!”

赵铃这才敢近前,不过坐的时候只敢碰半边椅子,显得很是有规矩又战战兢兢的。许平就没那么多的想法了,一屁股坐下来就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朱允文,大大咧咧的问:“老爹,今天你难产了么?怎么想起请小铃儿吃饭了,脑子没进水吧!”

扑的一下,朱允文把刚喝下的茶水全喷了出来,一边咳嗽着一边狠狠的瞪着许平,喝道:“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说话一点都不知道分寸么。”

赵铃本来要面圣就紧张得要命,再一看朱允文九五之尊的威严大气更是不敢出。这会却听许平说出这样放肆而又无耻的话,一如既往的轻佻让人想笑又不敢笑,一时间很是难受,但也让她放松了不少。

许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点都不给面子的顶了回去:“少来,咱俩血统都一样。要是没好处你会请她吃饭,你当我傻呀!少给我打哈哈,有什么阴谋尽管说吧。”

朱允文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咳嗽,一听许平的话难免的面露得意之色。笑咪咪的说:“我请不请关你什么事,这y头招人疼不行么,我现在就喜欢这个儿媳怎么了。”

一句很家常的儿媳让赵铃心跳扑哧扑哧的加快,一时间竟然兴奋得小脸通红,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当今圣上的嘴里说出来的。

许平懒得理他,一转头看着有些兴奋过度的小美人,直截了当的问:“小铃儿,你老实告诉我到底什么事让这老铁公斤拔毛了。”

对于儿子的无理,朱允文也没再斥责,不过嘴角难掩的笑意却让人更加的怀疑。

赵铃羞怯的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的说:“没什么,就是圣上让我办了一些事而已。”

说到这,朱允文一脸欣慰的笑更是让人怀疑。一看他没制止,赵铃也就把事情的原由告诉了许平:原来前段时间秋洪泛滥,长江一带都出现了讯情,查抄纪龙党羽得来的巨资还没来得及捂热就全用来治理讯情和安抚难民上,再加上兵力频繁的调动也需要大量的粮草,朝廷马上又捉襟见肘了。

而巧就巧在有一天,朱允文一愁莫展的时候恰好有几个太子府的人拿着通碟来找赵玲汇报一些事情。朱允文脑子一机灵立刻想起了这个最会敛财的小y头,马上就叫她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朝廷的各种税银早已经成了死规矩,征收来征收去就那么一点。眼下是开朝初定,又逢纪龙逆天举事。自然是不能在赋税上做文章,要是落下个盘剥的骂名这样很容易激起民众的怨言。那样的话会让事态更糟,所以这方面基本没希望了。

而许平这边一向是保持一毛不拔的态度,再加上商部之事阻力重重,朱允文也不指望儿子还有多余的钱粮。而他九五之尊的身份和皇家的面子又不能想一些外人轻视的渠道,无奈只下也只能试探性的看赵铃能不能有什么好办法。

让他没想到的是赵铃竟然有着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甚至早就有过一些计划,说得让他目瞪口呆有些思考不了。最后朱允文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了她旨意让她随便去做,这样一来储秀宫她就去不了了,所以一开始朱允文也嘱咐她得瞒着许平。

赵铃处理事情的办法有时候许平都佩服,她竟然拿着圣旨大摇大摆的跑到了造办处。一番风行雷厉的命令,将造办处一直没用的大部分库存都掏了出来,明目张胆的通过各种渠道高价往外卖。再怎么样都是宫里造办处出来的皇家之物,价格再高也被一群附庸风雅的有钱人买去了。而造办物这边也减少了库存,又得了银子自然也是乐意。

更绝的是,御花园里栽种的花草除了特别珍贵的以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上新的,而旧的自然是被销毁。她一眼就看到了这里面的商机,将旧的花草全都小心翼翼的保存下来,开始在京城里兜售这些曾经被圣上观赏过的植物。

这样的行为在很多人看来简直是离经叛道,一开始很多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买,深怕惹上什么麻烦。到底还是张庆和出面买了几株君子兰回去供起来,郭敬浩也坐不住的买了一些。这下百官和其他有钱人一看没事这才敢买,而且在欧阳寻刻意的炒作下,越来越多鼓惑人心的说法在京城里四下流传,京城竟然突然刮起了一股攀比之风,似乎谁有越多的御花园花草就越受圣宠一样,百官们一下就疯抢这些本来是垃圾一样的植物,价格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东西毕竟是有限的,价格番了十倍依旧有人在疯抢。最后偷笑的自然是躲在幕后的赵铃,这些宫里视为垃圾要销毁的东西,在她手里一转就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还带动了京城的一股风气,这样的手段自然是朱允文无法想到。

当然了,按他的身份也不会去干这些事!赵铃这样等于狠狠的把京城搜刮了一遍,玩了百官一把。结果就是短时间内凭白的多了八十万两的巨资,敛财的速度之快也让朱允文目瞪口呆。而对于本就奢侈的皇家来说,简直就是没半点的成本。

而百官们平时都哭穷,这会都开始攀比谁家的皇物多。有钱人也以摆上宫里出来的花草为荣,这种攀权附贵的心态被赵铃利用得是淋漓尽致。

许平听着也是傻了眼,看着赵铃一脸的害怕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朱允文这会心情大好,赶紧打着圆场,用一副亲切的语气说:“好了平儿,储秀宫那边什么时候都能去!少学一点规矩也没关系,而且这事是我叫她别告诉你的。”

“靠!”许平一听马上把矛头指向了他,没好气的拍起了桌子吼了起来:“我送老婆来这也是你逼的,你知不知道她一走耽误了我多少事!这会你竟然光明正大的指使她去帮你赚钱,你太无耻了吧!”

想着已经入库的八十万两白银,朱允文这时候也没什么火气,不管就要暴走的儿子。疼爱的朝赵铃笑着说:“你赶紧吃吧,放心。就算没储秀宫的那一套东西,你也绝对是太子妃的首选知道么?”

“谢圣上!”赵铃惊喜的应了一声,又怯怯的看向了许平,楚楚可怜的说:“平哥哥,您别生气好么,铃儿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许平也不好朝她发火,只能把不满都发泄到朱允文身上,没好气的一瞪眼,不满的说:“老子不管了,一会我走顺便就把她带回去。既然你都说了不用学规矩,我府里还一大堆的破事要处理。”

“可以!”朱允文出奇的没有为难,笑咪咪的点了点头。只是眼里的笑意掩饰不住,总是让人感觉他又在想什么阴谋。

“败类!”许平嘀咕了好久,不过朱允文也不理他。他开始意识到这个聪明的小y头是个大宝藏,再一想想到手的银子自然是心情大好,甚至亲切的给赵铃夹了一块肉,让受宠若惊的小美人感动得都快掉泪了。

许平看着这一幕更是恨得直咬牙,赵铃到储秀宫以后耽误了自己多少事。老头一开始说得冠冕堂皇,却也是忍不住让她去赚钱,捞了银子就请一顿破饭,实在是无耻之极。

一顿饭,赵铃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被朱允文长辈一样的疼爱感动的几欲落泪。许平当然是气乎乎的,一边吃一边唠叨着。唯有朱允文高兴得一直合不上嘴,嘴里还一直夸着赵铃的冰雪聪明,早就没了一开始老是土匪小y头的轻蔑。

吃完了饭,许平想也不想就径直的把赵铃带回了府里。赵铃也看出了许平的不快,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没敢说话,楚楚可怜的无辜让人看得心都快碎了。

一回到府邸,许平刚一坐下就将忐忑不安的小美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一边爱怜的摸着她的小脸,一边柔声的说:“好啦!你别担心什么,我没有生气知道么?”

“真的?”赵铃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让人觉得无辜。

许平确定的点了点头,亲了亲她的小脸后笑咪咪的说:“小宝贝,我又哪会生你的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你一直都在担心皇后娘娘的不满你的出身,照今天的情况来看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什么了,起码我爹会帮着你的。”

“恩!”赵铃幸福的点了点头,还有些不敢相信的说:“我真没想到圣上竟然会赐宴请我去,现在感觉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封建社会的皇权之高让人无法理解,犹如这次赵铃为朱允文敛一笔横财一样。一件普通的东西在民间可能一文不值,但进了皇宫里一圈沾了所谓的皇气以后立刻就变成了高不可攀的圣物,甚至于有价无市的地步,皇权的影响之深就可见一斑了。

“平哥哥!”赵铃突然坏坏的笑了一下,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忍不住偷笑的说:“人家这几天琢磨出了一个事情,其实京城里的人很有钱,特别的有钱,尤其是当官的。”

“你个鬼灵精!”许平宠爱的掐了掐她的小鼻子,笑道:“京城百官这次被你坑了一把,这回太子府里全是铁公鸡的谣言又该起来了。我没捞到一分钱好处又要背上这样的名声,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我!”

许平本来的意思是要和她缠绵一番,和她玩点观音坐莲之类的好姿势。哪成想赵铃竟然狡黠的笑了一下,偷偷的附在许平的耳边说:“平哥哥,人家哪会让你吃亏呀。御花园的花草有三千多株,早就被京城的官员们哄抢一空。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京城外各地也有少数的花草在卖,听说远到广东还有呢!”

许平一听稍微的楞了一下,随后就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说:“我说不是吧,连这钱你都敢赚。弄一批假货去糊弄地方小官,这事绝对不止你一个人干的吧!说,谁给你壮的这个胆。”

赵铃脸红的点了点头,有些扭捏的说:“我和张大人商议了一下,反正那些人吃了亏也不敢声张。毕竟朝廷的俸禄是有限的,用那么多钱来买这些花草,到时候他们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这钱不赚是白不赚的。”

“哈哈!”许平禁不住开心的大笑起来,自己这个宝贝媳妇呀,真是被自己带得钻钱眼里去了。竟然打着皇家之物的旗号招摇撞骗,尽管不会出事但这胆子也真够大的。

笑过以后,许平乐呵呵的问:“那不知道我家赵大小姐这次又捞了多少呢。”

赵铃狡黠的笑了笑,吐了吐小舌头后难掩得意之色,说:“没多少嘛,人家卖假的哪敢多卖呀!算算这十几天也就赚了十多万两。”

许平眼睛一黑都快晕过去了,这y头还说不多,十几天赚十多万两,这效率未免太惊人了吧。这y头以后肯定有大出息,连个正式的名分都没有就敢把大明的官员全坑上一遍,这样的魄力一般人真是没有。欧阳寻那个老鬼也是厉害,躲在暗处竟然能鼓动得京城刮起了攀比的风气,手段真够高明呀。

许平溺爱的掐了掐她的小鼻子,开玩笑说:“你胆子真够大的,以后你就是我的铁母鸡了。咱俩走出去都是一身的铜臭,到时候挨骂也得一起了。”

赵铃甜甜的笑了一下,也是有些得意的问:“银子我现在都藏在了商部,这钱是不是直接运府里来呀。”

许平稍微的想了一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小脸,一脸严色的说:“现在到处都在闹灾荒,通阳县那边也很严重吧。毕竟那怎么说都是你的家乡,这样吧!你把这钱分成两份,一份送到天工部去,另一份用你的名义去帮通阳县的百姓。”

赵铃呆了好一会,突然眼圈一红,有些哽咽的问:“真的么??”

“傻y头,当然是真的了!”许平温柔的亲了她一下,信誓旦旦的说:“怎么说通阳县小小的地方也出了一只金凤凰,你都是我的人了,那自然也是得让那的百姓有鸡犬升天的感觉不是么。”

赵铃一感动,眼泪就掉了下来。虽然说赵猛在那一带深得人心,但曾经咆哮绿林的事也无法磨灭。这多少还是影响有些不好,而通阳县一受灾那里还有她熟悉的邻居和乡亲,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之能干着急。许平让她用这笔银子,用意其实还是想让她老赵家在当地能风风光光,也是想让所有人知道太子很宠爱这个女孩,给她一个安心的抚慰。

许平也是有自己的打算,赵铃虽然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姑娘。但她的出身始终是个问题,虽然明面不说但背后总有人议论纷纷。这笔钱一花起码能有点正面的效果,再一个也可以进一步的让赵猛忠心耿耿,再怎么说他手里可是有河北驻军呀。

“乖宝贝,不哭了!”许平温柔的抚着她的背安慰了好一会,但小美人还是禁不住潸然泪下,幸福的将许平的胸口哭湿了一大片。

待到她哭得累了,许平这才抱着她回房间休息去了!一进了房间赵铃就红着脸说要伺候许平,如此的主动自然是让人惊喜。

沐浴过后,许平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床上,满面期待的看着娇羞的美人,不知道一会该有多销魂的享受。

赵铃红着脸将身上的遮羞一一的落下,青春动人的玉体,玲珑有秩的曲线都在散发着诱惑。当她一丝不挂的走上前时,许平早就按耐不住将她一把拉到了怀里,给了她一个狠狠的长吻,大手开始把玩着她光滑动人的玉体。

两人激烈的缠绵着,吻完后赵铃才娇羞的笑了笑,难为情的用丝巾挡住了许平的视线。柔软的香吻开始印在了许平的身上,当她用小嘴含住rǔ头吸吮的时候许平禁不住舒服得呻吟了一下。

【删节】此处删的不是一般的多!

赵铃套弄了一会又跪到了许平的身下,用她温柔的小嘴努力的想要满足爱郎的欲望。无奈今天许平做的次数多了没那么容易出来,她卖力的吞吐了好久也没半点射的迹象。

许平也是无奈,看她羞愧的样子知道自己要是开口拒绝的话她会更难手。最后脑子一机灵,兴奋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等我一下!”

赵铃不明所以,以为许平想去找别的女人,马上体贴的说:“平哥哥,要不晚上你去别的地方睡吧。人家也困了,想早点睡。”

“不用,我一会就回来!”许平随意的穿了条短裤,拉开门就跑了出去。赵铃也赶紧穿上衣服,好奇的跟了出来。

一看到爱郎兴冲冲的跑进了林紫颜的房间,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没一会已经漆黑的房间亮起了灯,接着门就被重重关上。赵铃幸福的笑了笑,尽管爱郎当着自己的面跑进别人的房间里去,但许平的含糊不清还是让她知道了爱郎的体贴,仅是这点就足够满足她单纯的幸福了。

“爷,奴婢,奴婢来了……”

在林紫颜一阵阵满足的呻吟中,许平一边抓着她的美乳揉弄,一边狠狠的占有这成熟丰满的身体。在她来了第四次高潮时才意犹未尽的将所有的jīng液都射进了她成熟的体内。云雨过后搂着一丝不挂的美岳母好生的温存一番,恋恋不舍的把玩着她一对诱人的豪乳。

直到将她哄睡了,许平这才蹑手蹑脚的跑回了赵铃的闺房。本以为她应该已经睡了才对,但没想到的是小美人一直在静静等着,一看到许平回来立刻微笑的拿着热水迎了上来,温柔的擦洗了一翻。

擦洗过后两人这才上了床,许平抱着她一边听着她说一些在储秀宫中的趣闻,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身体。重温着第一夜时的甜蜜,直到两人抱在一起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赵铃笑得特别的甜,特别的开心。已经许久没享受过在爱郎怀里入梦的甜蜜了,而他高高在上却又那么疼爱自己,有这样一个男人的宠溺这一辈子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第182章:暗流涌动(上)

一夜温情后,很是诡异的事发生了。宫里竟然一早就派人过来,竟然说圣上下令今天的早朝太子必须参加,有要事!而且那个语气说得是不容拒绝,这样突然的情况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许平顿时就纳闷了,自己从不去上早朝,也不去参加国事的议论这点是人尽皆知的。老爹今天脑子里犯抽的是哪门子的神经,竟然干出这样奇怪的事来,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在那抓住礼部的那些老屁精揍一顿么,有阴谋!

疑惑归疑惑,但许平还是老实的换上了储君之服,佩带正统的服饰。带上人大摇大摆的朝宫里开去,乘警里很少有起得这么早的时候。早朝的时候天空还只有着些许的鱼肚白,到处黑漆漆的一片让人很是不爽,按24小时来算的话也就是凌晨的四点吧。坐在马车里时许平还在一个劲的打着哈欠,困得真想倒着再睡一觉得了。

不止许平疑惑,迎着微光上朝的百官们大部分一看到太子的马车也是疑惑不解。这传说中的太子不仅不问国事,甚至于连在朝堂上出现都很少,即使有的话都是骑马居多。这样规矩的用仪仗开路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更何况竟然乘的是正规的礼车,这辆象征身份车从进了太子府后可就没了消息,大家脸上都是不约而同的惊讶。

妈的,你们都见了鬼呀,一个个那么惊慌!进了宫后许平一边迈着朝堂的大台阶一边在心里暗骂着,不过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微笑,一一的和他们打着招呼,不管认不认识。官员们也自然恭敬得很,不过多少还是能看出他们的疑惑。

圣上还没上早朝的时候,朝声堂上闹哄哄的和菜市场没什么区别。百官们不是在讨论这那的小事,就是在互相拍着马屁说一些没营养的话,好一点的说一说国家大事,不怎么样的都在溜须拍马,婀娜奉承的学问堪称是天下一绝呀,所谓的狗奴才一看到这些人下贱的嘴脸绝对会甘败下风!

本来许平应该是受到吹捧的对象才对,不过现在大家尽管很是恭敬但除了科考出来的太子门生外几乎没人敢上前来,也是因为百官们知道这位太子脾气古怪,真要惹上的话不死都掉层皮,所以一个个退壁三舍的不敢近前!

整个堂内人最多最惹眼的莫过于郭敬浩所在的的地方。这位当朝一品现在可是朝廷唯一的丞相,铲除纪龙党羽有大功,又是未来的国丈,自然是风光无比一时无人可匹及!

郭敬浩的门生明显也是不少,这会众星捧月一样的围着。声势之大难出其右,老家伙也是面色红润得很,亲切或者虚伪的笑也一直挂着,虽然装着谦虚,但也不难看出他的得意。

许平心里很有疑惑想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但朝堂之上人多眼杂。许平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这家伙现在已经风光无限了,自己没必要再给他添上一笔,也没必要再弄得那么亲热。

真是诡异,看起来老郭也是有点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连他都这样的话那老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事呢??

就在许平沉思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几声惊讶而又恭敬的请安,声音听起来明显紧张中带着惊喜:“主子!”

许平回头一看,顿时就楞住了。张庆和,欧阳寻,主管商部的一些实力人物全到。甚至于管理天工部的几个手下也来了,这会他们全穿着正式的官服。要知道虽然他们有品级,但这两个部门一直被诟病是儿戏所以连套官服都没有,别说参与国事了,甚至连上朝堂都没这个机会,今天却都穿着正品官服过来,这到底是犯什么邪了。

许平顿时大惑不解,看他们也是一副迷茫的样子,瞪着眼问:“你们怎么也来了?这官服是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有的?”

欧阳寻也是摸不着头脑的摇了摇头,一脸无辜的说:“属下也不知到底为何,半夜宫里来人下了圣旨。赐了官服,印章,顶戴和花羚等一概物件。然后就让我过来上早朝,共商国事!”

“我们的情况也是这样的!”张庆和也明显有点想不通,其他的人更是一脸的迷茫,不知道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这些人都没曾上过朝堂,任凭平日里早已经是百炼成精一个个狡猾得狐狸都自愧不如。但这会都显得有些忐忑,似乎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们很另类一样,除了和太子门生外几乎没几个认识的人。站在大明权利聚集的朝堂,明显一个个都很不适应。

“主子!”张庆和悄悄的拉着许平,压低了声音问:“莫名其妙的让我们上朝到底是什么事,您事先就不知道么。连您都召来了,看来今天的事很悬乎。”

“我也知道!”许平沉吟了一下,低声的嘱咐道:“告诉咱们的人,都给我沉着气不许乱说什么,一会看情况再说,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欧阳寻大胆的建议说:“主子,要不咱问一下郭丞相吧,他高居一品揣摩圣心自然有几分把握,要不这样被蒙在鼓里也不是个事呀!”

许平转头看了看红光满面的郭敬浩,还是摇着头说:“不用了,兵来将挡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一会咱们就看着办,你们也别那么紧张,朝堂之上无非就是泼妇骂街的地方,嘴皮利索点再有点底气就能赢,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严肃。”

这比喻一出来顿时就让大家流了冷汗,但也是轻松了不少。许平知道他们心里都很紧张,马上用调戏的口吻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谁嘴皮子利索谁就赢。说不了理就胡搅蛮缠,把你们骗钱的那一套给我准备好就行了,没什么可怕的!有老子撑腰,你们全他妈给我挺起胸膛知道吗??”

“是!”欧阳寻和张庆和互看了一眼,放松的笑了笑后齐声的应答。确实第一次到这地方来,即使是老辣的他们也难免会惶恐不安。

“圣上驾到!”太监的一声公鸡式的大喊立刻让喧扰的百官安静下来,一个个赶紧按自己的位置站好,战战兢兢的不敢有所逾越。

而这时候最尴尬的就是许平和身后的一群人,朝堂上该怎么站的规矩早就是定死了。六部官员,当朝一品。尚书,侍郎,行走按级别站哪都是有规矩的,早就把位置给占没了。而这一会自己的两部人马简直就成了外星人一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根本不知道哪才有自己的位置。

张庆和几人不知道该往哪站,这立刻引来了百官齐唰唰的眼光。有嘲笑的,也是疑惑的!许平一看自己陷进了尴尬的局面,立刻就骂了一声:“日,看你妈b的看!”

太监楞了一下,装作听不见。许平再环视上一圈,用阴冷的眼神一瞪他们也不敢再看,一个个都吓得低下头去。

“主子,怎么办!”张庆和明显也很是紧张,问的时候特别的小心。周围官员的目光让他们忐忑,想到一会要面圣更是如坐针毡。

许平冷着脸想了好一会,冷哼了一声站到了朝堂的左边。站于百官之前,甚至于站在了郭敬浩之前!张庆和众人一看立刻会意的跟了过去,很是规矩的站在了许平的身后,在朝堂上的百官之外形成了一股不协调的势力。

众人顿时就议论纷纷,这一站简直太大胆了。那个位子原来是纪龙所站的,谁都不敢上前去碰半步怕沾上晦气,太子这一出简直就是在给百官一个下马威了,看来今天的早朝是不会善了了!

“放肆……”太监的一声大喊立刻又制止了他们的喧哗。太子的面子得给,对于这些小官他可不会客气。

后帘慢慢的拉开!随着朱允文一身龙袍的姗姗来迟,朝堂上立刻安静得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一样。他走上九阶时皱着眉环视了一圈,这才慢慢的坐到了龙椅之上,九马之尊的威严强得让人不敢直视。至高无上的皇权更是强得让人窒息,许平也不禁为这种高高在上的气质所折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堂上的百官立刻跪地行礼,振声高呼。许平也不敢例外的跪了下去,毕竟再没规矩那也是在人后,要是在这百官之前乱来的话估计老爹想护着自己都难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平声!”朱允文的声因低沉而又有力,让人一听就感觉有种无形的压迫。

“谢万岁。”百官们哗哗的站了起来,不过起来之或朝堂上竟然安静的一片。你看我,我看你的竟然没一个说话的。许平也是闭眼凝神,也知道这种安静的尴尬是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现在就是想知道老爹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朱允文一看安静得很,立刻有些不乐意了,明显有些不满的说:“怎么,今天一个个全成哑巴了。平常不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么,怎么都不说话了!”

一看龙颜不悦,大家自然更是不敢开口。憋了好一会后终于有人忍不住站了出来,大家抬眼一看竟然是新任礼部尚书成有竹,上次被许平随手揍了一拳这会还鼻青脸肿的,狼狈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成有竹一站出来明显很是敌意的看了看许平这边,这才半鞠着朗声说:“臣启万岁,臣有本要奏!”

“准!”朱允文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成有竹顿了顿,看了许平这边马上大声的说道:“臣启万岁。臣要参的是当今太子骑马闯上书房,还有纵容手下胡做非为二事!”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这时候参太子一本不是在找死么。当朝太子是个小气之人,属于有仇就报的类型,绝对不会让他这样的放肆。更何况郭丞相已经贵为他的岳丈了,朝堂之上声势一时无二,哪能让你礼部的人那么放肆。

许平一听顿时冷哼了一声,不过也没说话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郭敬浩也是稳若泰山,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照这样的情况来看,连想都不用想就是老家伙觉得丢了脸,再加上礼部一惯的以死相笺的传统鼓吹,才把成有竹哄得出来当出头鸟,真他妈傻。

成有竹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立刻滔滔不绝的说:“臣启万岁,虽然我大明血脉微薄。太子之尊确也尊贵,不过太子殿下行事一向离经叛道,此次骑马闯上上房更是无礼之极。臣以为,此事不严办,恐怕难平百官悠悠之口!”

众人鄙视了他一眼,心想什么他妈悠悠什么口。就算有意见谁敢说呀,你小子不仅是读死书,死读书。过几天恐怕就读书死了,现在朝堂的情况那么明朗你还看不出来,眼睛瞎了屁眼也瞎了吗??脑子里全是他妈大便吧!

“确实!”令人意外的是朱允文竟然没反对的意思,反而是亲切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问:“那,纵容属下之事你先说一说吧,不知道他们犯下什么累累恶行!”

自从张继文被许平玩死以后,礼部尚书的位子就一直没人敢坐。甚至于在礼部任差很多人都不情愿了,毕竟这个部门是最令人讨厌的,更何况明显已经和太子府势成水火了,自然是有人想明哲保身。所以成有竹请缨上任根本没什么阻力,甚至还有人明里夸奖暗里嘲讽,只是他一上任就想搞一下太子,难道他就不怕和张继文一个下场?

众人的轻蔑,嘲笑都隐藏得很好。成有竹一点都没有察觉,一看圣上笑了立刻兴奋得和吃了狗屎一样。咧着嘴丝毫不管牙门漏风的滑稽,口若悬河的讲了起来:“圣上,自古就有玩物丧志不可为的说法!而这些奇技淫巧之物更是沾不得半点,可眼下天工部简直就是在鼓惑太子爷沉迷一样,国之储君要是沉迷于这些东西,试问以后是否国不将国,无心国事。”

陈年老菜,万年老话!众人听得就差没打哈欠了,许平一听不禁冷笑了一下。心想天工部的装备现在已经得到了兵部的高度赞扬,你现在说这话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支持你的想法。

成有竹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祖皇开朝以来实施禁海之策,而定从商者位低之秩,士农工商的顺序早已经明朗。而在这时候张庆和又搞个什么商部,纠结全国满身铜臭之人,大大的玷污了朝廷的名声,身着绫罗绸缎更是有位祖训。臣觉得长此以往朝廷的脸面将不存,朝廷的威严会受损,百姓们肯定会有意见了。”

“更何况!”成有竹说得激动时,口水都横飞起来:“所谓商部就是一个玩物而已,不属朝廷六部之内。竟然大摇大摆的在所属府邸挂着祖皇开国之扇,甚至口出恶言有辱斯文,此等荒唐之事当真是可恨之极,臣求圣上将其严办!”

朱允文听完闭目想了好一会!也没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笑咪咪的朝许平说:“对于成尚书的话,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有!”许平满面严色的站上前来,就在大家秉住呼吸想听一场好戏的时候,许平却是恭敬的说:“儿臣站得很累了,两腿也开始发酸,请求父皇赐坐!”

众人一时间冷汗直流,原本是想看一场唇枪舌剑的大戏。但没想到这个太子当真是古怪得很,被人说得体无完肤结果一站站出来却什么都不说直接就喊累,有没有搞错呀!朱允文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没为难的赐了座,毕竟是储君嘛,和百官一起站着也是有失体面。

许平坐下后惬意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看了看成有竹,笑呵呵的说:“成尚书,你说我骑马擅闯上书房罪大恶极,是么???”

“是!”成有竹立刻板起脸来,没好气的说:“上书房是什么地方,哪容别人放肆无礼。”

“哦!”许平眼睛一眯,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既然如此,您觉得是该把我五马分尸好!还是说凌迟处死才能安抚百官的不满,我相信按照大明律例怎么做都不会有问题的。”

众人一时间窃笑不止,这个皮球踢得真好。竟然你不爽,那你就说说怎么做才能让你爽。礼部最讲究那些书书文文的死东西,照规矩来的话太子死罪肯定难逃。可大明偏偏就这么一个宝贝血脉,借一百个胆子又有谁敢动他。再一个,要是不按照律例来的话,你礼部就等于是在自打巴掌,说得天花乱坠就和放屁没有区别。

成有竹一时呛住了,许平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憋得脸都红了也想不出个应对的话来,他也明显感觉到大家隐隐的嘲笑和讥讽,这会更是下不来台了。

“好了!”朱允文一挥手,也不提许平骑马闯上书房的事,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此事我自会处理,你说说其他的。”

“是!”许平笑咪咪的点了点头,不过眼里的凶光却是让人毛骨悚然。要知道许平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敢于这样挑衅的最让人厌恶。要是成有竹稍有闪失肯定会被玩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天工部之事嘛!”许平笑吟吟的环视百官一下,很是轻松的说:“天工部之事也没什么可说的地方,我大明能工巧匠之多却无用武之地。我不过给了他们一个施展才华机会而已,又不费朝廷半两银子,这又有什么关系。”

“玩物丧志,玩物丧志呀!”成有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摇着头,似乎对于许平的说法很不满意。

许平冷哼了一下,阴阳怪气的说:“曾经有人说这些人所造的东西都是奇技淫巧,结果他很是高尚的在大街上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不穿这些奇技淫巧所造衣物,不住奇技淫巧所造之屋,不知道成尚书是否也有一样的高风亮节,只是不知道你这高风亮节的情操是不是从奇技淫巧所造之书中学来的。”

第183章:暗流涌动(下)

成有竹脸上顿时青一下紫一下,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呀。洪顺当时当着大街将礼部学究扒成乳猪的事可谓是轰动京城,但人家却是说得振振有词让那无法反驳。这会你要认为自己对的话就别穿衣服再和我说话,认为不对的话那等于所说的全是屁话。成有竹又是一阵的尴尬,左右为难之下也说不出半个字了!

许平这时候已经有一点疑惑,总感觉是哪不对劲,但到底哪不对劲却想不出来,心里顿时就有些不安。

成有竹结巴了好一会,说不出个理来索性就喃喃的说:“可商部这事呢,做的事有违祖训。甚至有损朝廷的威信,这个你又怎么说!”

明显这时候他一点底气都没有了,而百官们似乎也察觉到了一点的不对劲!开始皱着眉思考起来,许平也是一样,在想到底是哪让人感觉不对。

这成有竹就这点能耐,没人鼓惑的话根本不会站出来。对付他简直太简单了,也就是这样许平才会疑惑,想来想去都没了和他辩论的兴趣。

在许平的眼神示意下,张庆呼和赶紧站了出来,微微的欠了欠身,很是不解的说:“成尚书,商部所行之事乃是整合无序的贸易市场。惩处为商不仁,为害一方的奸商害户!不知此举有何不妥之处,且近来各处闹灾不断,商部也一直在积极的支持户部各项安抚事宜,也组织钱款安抚难民,我想户部的各位大人也清楚吧!”

户部的人自然也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毕竟拿人家的手短嘛。张庆和又补充说:“至于祖皇御扇之事,此扇乃祖皇御赐太子殿下之物。商部所属太子麾下,挂于商部乃要提议同僚们祖皇之训,不知有何不妥之处,还请成尚书明示。”

一看张庆和说话都那么有底气了,天工部的人也忍不住站了出来,难掩不满的说:“是呀,天工部从未耗费朝廷一分银子来研制。而所铸兵器却有不少提供给刑部和兵部,口碑如何你们大可自己一问。”

这下连刑部和兵部的人也没办法的点头认同,他们表态了再加上户部的支持。这会成有竹已经被噎得说不出来话,张庆和又朗朗的列举了商部救济灾民之事,这一下更是让他孤立无援,哑巴一样的开不了口。

张庆和知道不能咄咄逼人,见好就收的站了回去。户,刑,兵三部拿人家的手短自然是没再说什么,就剩一个成有竹这时候也像是只斗败的公鸡一样。

而刚才一句商部所属太子麾下却让许平一向就茅塞大开,脑子里精光一闪立刻咬着牙瞪了朱允文一眼。几来今天这场戏全是老家伙一手导演的,他绝对是有什么阴谋,要不然也不会让成有竹在这闹一些谁都没兴趣的陈年旧事。

郭敬浩朝许平眯了眯眼,老狐狸那意思就是你现在才想明白呀。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说你个老狐狸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也不通知我一声,小心我把你俩闺女抓来sm。

果然,就在大家都恍然大悟的时候。成有竹已经乖乖的退回了百官之中,面上除了沮丧外难掩几分狡诈的奸笑。而朱允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深意的说:“看来大家对于天工和商这二部也是疑义颇多呀!”

所有人都明白了,成有竹这个礼部尚书已经不是以往那种死脑筋的人。今天的事明显就是圣上授命而为的,目的就是挑起关于这两部归属的话题。

许平脑子里飞速的转了一圈,赶紧抱着拳说:“既然如此,此二部可剔出朝廷官制之外。仍由儿臣麾下所领属民间组织,朝廷就不必担心各种流言蜚语了。”

朱允文偷笑了一下,却是大度的摆着手说:“不用,天工部所造之物确实巧妙之极,尤其是各种兵器更是实用得很,连兵部都大加赞赏。而商部虽然违反祖训通商,但救济百姓安抚那民,整合贸易也是功不可没!”

许平心里顿时一突:坏了。

果然,朱允文接下来的话让朝廷上下都哗议起来:“既然如此,此二部皆乃有功在身。是否可划入六部之中,或者是直接列位朝廷,增至八部,各位爱钦就此事可上奏折,说一下你们的看法。”

“臣尊旨!”百官们似乎有一点点的开壳了。

随着太监的一声退朝,百官们就议论纷纷的退了出去。郭敬浩也赶紧想闪人,许平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后领,阴着个脸责问起来:“你个老狐狸,妈的有这事怎么不先和我说一声,看着老子吃亏你乐意是不是!”

“这个!”郭敬浩挠了挠脑袋,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就是揣测而已,事先也并不知情!”

“日你。”许平没好气的骂了一声,示意张庆和先带着惶恐不安的众人回去。自己一点都不客气的饶道禁门直闯后宫,虽然不合规矩但一看太子的脸色黑得吓人,也就没人敢拦!

御书房门前,许平这次可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将门踢开后大声的怒吼起来:“臭老头,你这算什么意思。老子辛辛苦苦组建的两部,你竟然想把老子的家底也给吞了。”

朱允文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儿子会发大怒一样,一身便服坐在了桌边。不为所动的笑了笑,指着桌子说:“行了你,有什么事坐下来再说!”

“不管!”许平走上前一边拍着桌子,歇斯底里的吼道:“我当初***组建二部时,朝廷上下哪个王八蛋支持过。一个个还不是***说三道四,等到效果一出来。户部要银子,兵部刑部要兵器,这我都忍了!可这会却要连人带钱全要了,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朱允文眉头微微的一皱,冷声说:“你就不能先坐下来么。”

许平气得直咬牙,但也是先坐了下来,瞪着眼很是生气的看着他。到要看看老狐狸这唱的是哪一出,妈的不声不响想把我两部给吞了,到时候老子和纪龙一起造反。

朱允文慢吞吞的喝了口茶,沉思了一会才说:“平儿,今天的事也是我深思熟虑很久以后才说的。你的二部虽然运行得不错,但毕竟游离于朝廷之外,说不好听点根本就是个儿戏一样!而且张庆和这些人出身低,很容易被其他的官员压榨,这些你也应该知道才对。”

“知道!”许平没去否认这个事实!

朱允文站起身来,慈爱的拍了拍许平的肩膀,摇着头说:“既然知道,那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用意。他们所挂的那所谓尚书之名,根本得不到朝廷其他人的认可,这样一来不仅行事不便。更会惹来非议,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少来这套。”许平气得直瞪眼,咬牙切齿的说:“真要把这两部并入朝廷之中,那不等于把羊肉送进虎口么。再一个朝廷的体制会妨碍我们的发展,这些你就没想过??”

“我也想过!”朱允文长长的叹息一声,摇着头说:“可是就这样放任自流也不是办法,商部有钱了其他人会眼红。天工部一好,也有嫉妒的人,朝堂上的流言四起我压得了一时,也压不了一世!现在对于你用特权大敛钱财之事我已经有点压不住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平微微的楞了一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六部之人看着眼红,上了不少的奏在说自己的坏话。但以前有机会摆着的时候这些人自命清高不想去碰,但现在一看到有这么大的好处又不甘心的使坏,真他妈人渣,败类。

朱允文皱着眉头,很是很无奈的说:“眼下的情形你应该也明白,纪中云入京以后局势又不明朗。眼下不是镇压他们的时候,有些事既然别人提出来了,那我们就该委婉一点的解决一下。”

“你有什么建议!”许平想了好一会,也只能无奈的妥协了。毕竟纪龙盘踞津门,纪中云又这样大摇大摆的进京,再加上契丹十龙夺嫡的局势不明,现在真的不适合用强硬的手段去镇压官员的情绪。

朱允文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会任由这些官员们放肆,冷笑了一声后说:“把天工部彻底的并入工部,直接归朝廷管辖。”

“然后呢!”许平眼里阴光一闪,不屑的说:“完全可以,这点我完全服从朝廷的意思。但有一些工匠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也有一些已经老了,想提早还乡养老去,我没办法阻拦他们。”

“那是自然了!”朱允文有些阴沉的笑了笑,难掩窃笑的说:“天工部之人尽无官品在身,自然不受朝廷节制。让那些有意思留下来的人进入工部领个品衔,也就算是完成并入了。”

“平儿遵命!”许平朝他挤眉弄眼的笑了笑,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但却是忍不住窃笑起来。

这样一来等于是自己可以把那些能耐好的全挑出来,另找一个地方安顿他们,至于其他的人不管好不好全送去工部,看看多了那么多张吃饭的嘴他们该怎么办!要是拿了人出不来现在天工部研制的效率,到时候风头一过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他们了。

朱允文自然也是心领神会的笑了笑,不过面子上还是一副认真的样子,叹息了一声说:“只是不好办的就是商部,朝廷里有不少人家里也有人从商,眼线也多。这个想动点手脚挺难的,再一个就是商部钱多眼红的人也多,最容易引起大家的群起围攻。”

“确实是!”许平沉吟了好一会,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老爹,其实这时候我根本不想商部有任何的动作。目前的商部这一两个月全是亏损的不说,再一个体系也因为战乱而不成熟,如果朝廷贸然一插手,我怕商部反而会变成一个很大的累赘。”

“是这样呀!”朱允文一听也知道儿子说的话是真的,马上就沉着脸问:“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和我说一下吧。”

许平长长的叹息一声,苦笑着说:“老爹,表面上看起来商部现在很是风光没错。确实也有一段时间利润惊人,但眼下的形势已经限制了商部很多的贸易。各地税银不稳定,商人们也开始隔岸观火,很多大的商人已经抱怨不止了,长久这样下去的话商部也会跨掉,在这时候要是把商部一并,那些光会张手要钱的大爷要是参合进来,那就算是彻底的完蛋了。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张庆和的极力周旋,恐怕商部也只剩一个空架子了。”

朱允文眉头紧皱,想了好一会后突然一拍桌子,满面阴霾的说:“竟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再压一压他们。有个天工部先并下去让他们闭嘴一阵,等看看纪中云他们回来以后形势怎么样我们再定夺,明天早朝我就把商部近来亏损的事说一下,看看他们谁还有什么想法,有想法的就得解决这个问题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许平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这事也就算是有个着落了。虽然天工部这方面要大规模的动荡一下,但好歹把商部保全了就算不错,按是真让朝廷的这些大爷来管,那商部铁定得散了。

“平儿!”说完了这事,朱允文立刻就一脸的焦急,迫不及待的问:“你那个身怀六甲的小y头找没找到呀,这两天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可现在还没半点动静,我可是连那些供奉都派出去了。”

“没有!”许平沮丧的摇了摇头,一脸担忧的说:“我也想尽快找到她,顺天府按照我提供的条件也找到了几百人。但我去看过了,没一个是,这两天我的人也没个休息的时候,但就是找不到人!”

朱允文一听顿时满脸的失望,不过还是马上恢复了严肃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说:“不管如何,只要人还在京城就一定要找出来。这是我们皇室的第一个血脉,不容有失知道吗?”

“知道了!”许平点了点头,和他详细的谈一些细节后也就退了出来。

一路上想起朱允文的话来就是一肚子的气,这帮龟孙子真是欠抽,妈了个巴子以前全他妈站出来阻止,这会情况一好竟然敢觊觎老子的家底。等把纪龙收拾完了,再一个一个的找你们算帐,到时候看老子不扒了你们的皮。

张庆和等在宫门外,一看许平出来立刻就走了上来。着急的问:“主子,事情怎么样了。”

“这群王八蛋!”许平眼冒阴光,怒气冲冲的说:“等这风头一过,看老子不把他们一个个给扒皮错骨,找群男人强奸他们,奶奶个腿的。”

张庆和战战兢兢的在一边没敢说话!许平一看就摆起了手,将事情的安排和他好生的说了一下,末了还不忘嘱咐道:“商部这两个月亏损的帐你连夜做出来然后呈给圣上。至于天工部的事就叫欧阳寻去处理,好的人才全部留下来,将他们全秘密的送去河北知道么?”

“属下明白!”张庆和犹豫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主子,到底这两天闹得满京风雨要找的女孩子是谁??我看连大内侍卫都出动了,阵势真是不小呀。”

许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摇着头说:“是我的一个女人,她来京城找我,这会却失踪。”

“属下明白了!”张庆和说是这样说,但他到底看没看出什么问题就不得而知了。

把事情仔细的安排好以后,许平换上一身的便装又漫无目的的游荡在了街上。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总是嬉皮笑脸的无所谓,但这会一想到蓝小熏生死未朴,还有她肚子里属于自己的那个孩子,心神就总是恍惚不定,精神也无法集中。

京城里的一切总是奢侈而又糜烂的,所有的一切权势纠纷仿佛和这里的人无关一样。大街上依旧热闹非凡,突然街边一阵的喧闹,许平定眼一看竟然是一群小乞丐偷了东西正在逃跑,而身后的摊主也在气急败坏的追赶着,一时间将大街闹得是鸡飞狗跳。

众生万像呀!许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突然脑子一个机灵。这两天京城这么大规模的搜寻,别说是个人了,哪怕是只鸟都能找出来。但蓝小熏就是不见所踪,难道她是被这浩浩荡荡的阵势吓到,找地方躲起来了???

“靠,真他妈该死!”许平不由的把自己骂了一声,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朝廷这么大规模的搜寻,别说她一个小姑娘了,恐怕就是老江湖都会吓死了。搜的时候也不说原因只管找人,这么大的阵势自然是让人惶恐不安,这时候她不躲起来才怪呢。

第184章:小孕妇的下落(上)

想到这,许平顿时懊悔不已,赶紧跑到了西街的一个茶楼里去,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找来楼九,细细的问他京城里那些流浪的人和乞丐都分布在哪个地方,这些地方估计不会有人去找,所以最有可能蓝小熏会害怕的藏在那。

这边许平刚一拍板,楼外张虎已经带着几百人在等着了。一看许平一脸着急的跑出来,立刻迎上来严肃的问:“主子,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许平手一挥,沉着脸喝道:“你带着人去城西的长生庙那,其他人跟我去南边那找。记住了要找的人也是朝廷这两天在搜寻的人,这次不管其他的,只要适龄的少女全给我找回来再说。遇上反抗谁都不能动粗,哪怕被她杀了也不许还手,谁他妈敢动一下手我让他全家去见阎王。”

“是!”张虎一脸严肃的带着人朝城西而去,许平也带着楼九众人赶往城南,向这两个搜寻的人马都不愿到的盲点开去。

城南的最偏角里,有着很多破败的旧房子。用破木板搭建的小屋连绵的一片不像是京城的地方,反而像是灾后的贫民区一样,房子东歪西倒似乎是刚受到台风的摧残那么的凄凉,还没等走近就能闻见这里散发出的一阵阵恶臭味。除了排泄物的味道外,还有食物腐烂的味道。

这里住的多是一些无家可归并,或者是乞丐之类的人。也有不少人病了没钱看也喜欢来这等死,这样一个污垢满地的地方自然是没人喜欢来,肮脏的环境仿佛游离于京城之外一样,让人感觉很是不适。

楼九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排斥。马上细心的查看了一下这一代的地形,大喝一声:“把所有的路口,街口。哪怕是墙边都给我守好了,飞出去一只苍蝇的话老子要你们的命!”

“是!”众人应了一声,立刻就分散着将这片贫民区给包围起来。

里边的人一个个都是混身脏兮兮的,甚至于有的衣裳蓝缕没办法遮身。有的双眼无神的游荡着,有的似乎病得很重的躺在路边纹丝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让人只是小小的惊讶一下又不为所动了,似乎什么都和他们无关一样,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呀!

许平皱了皱眉,带着人刚走进去没几步。突然听见旁边一阵淫邪的讨论:“可不是么,你说的那小妞长得确实和仙子似的。看她也不像没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要住咱这来,不过听说这几天官府找的人和她差不多。”

“就是,别看那娘们整天拿个剑在比画。但她也是害怕,这次咱们就用这个威胁她。想想那白嫩的小脸呀,那娇小的身段,老子现在都有点硬了。”

“嘿嘿,要不是那小娘皮会点武功的话。这会老子早就把她上了,还轮得到你惦记。不过大哥今天似乎要给她下蒙汗药,到时候他爽完了咱们也能沾一点的光,那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呀,也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呢。”

“妈的,那小娘皮也够凶的,上次我就盯她屁股看被她划了一剑!不知道上了床以后她是不是也会这样厉害,啧啧,一匹胭脂马呀!”

“就是,嘿嘿!”

旁边几个明显地痞无赖的小流氓聚在一家破败的小店里讨论着,放肆的淫笑声很是刺耳。他们还没等笑完,许平已经红着眼冲了进去,大吼道:“你们说的这个女人,在哪???”

“你他妈算哪……”一个混混一看许平衣着华贵,立刻就眼绿精光的站了起来,似乎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放肆!”楼九一声爆喝,手里的大刀猛的一砍立刻让他人头落地。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脑袋已经喷着血滚到了墙角,无头的尸体也抽搐着倒了下去。

“在哪?”许平满面狰狞的大吼着。心急得都想把眼前的人全杀了,他们所说的难道就是蓝小熏,这小y头那么呆,要是不小心中计的话自己一定会愧疚一生。

其他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一个人吓得跪在了地上说不出话来,楼九手起刀落也是一个人头落地。其他人赶紧颤声的说:“那女人在往,往南走的孔庙里。你们也是找那个娘皮的,就是津门口音的那个。”

许平没空搭理他,一转身也顾不得身份了。脚尖一点直接跃到了房顶,心急如焚的朝南边杀去,心里只祈祷蓝小熏不要出事,只要她平平安安的老子什么都可以拿来换。

许平前脚刚走,楼九立刻冷眼环视一圈,走出去的时候朝手下阴声的说:“一个不留!”

“是!”一阵惨绝人寰的屠戮,弟子们挥舞着屠刀咆哮着冲了进去,小混混们全睁着恐惧的眼珠,变成了一具具无神的尸体,血流遍地的小店里没留下半个活口。

孔庙,孔庙!许平在屋顶急驰着,红着眼在一排排破落的建筑中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座比起其他的木头房子来比较大的庙宇。跑上前一看,果然门前已经裂开的牌匾写着孔庙二字,落地后还没来得及细想,突然从里边传来了一阵得意的淫笑声。

“哈哈……小娘皮不是仗着会耍几下刀剑么看不起我们么,装得和他妈烈女似的连调戏一句都不让,这会他妈喝了药你也不倒了,等老子玩够了,再把你赏给弟兄们好好乐一下,看你还嚣不嚣张。”

第75章:无奈的角色扮演。

天房山上的一乱导致两人失去了联系,在那种情况下也无法好好的嘱咐一番。蓝小熏本来因为破身之疼而不便下床行走,碍于女孩子的矜持又不敢让人知道,只好拖着还合不拢的双腿再次跟着母亲跑去看比武。当看着爱郎在台上大放光彩时不由的欢呼雀跃,欢喜得犹如小孩子得到最喜欢的礼物一样。一看到许平搂着姚露时两人天仙一般的般配自然也是醋意大发,嘟着小嘴不满的嘀咕着,如果不是应巧蝶在旁边恐怕她早就吃醋的冲上去了。

哪知道这一天青衣教却迎来了灭顶之灾,总坛之乱时许平连招呼都没法打就带着百花宫的人上山去了。江湖中的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敢于去参合这样的混水,很多人都是采取了明哲保身的办法,一看这情况立刻就跑路。

应巧蝶就是这样的人,一看到处乱了起来。她也害怕母女二人会受到什么牵连,毕竟身边带的人没多少,所以一把就拉着女儿赶紧朝山下跑去。蓝小熏担心自己的爱郎,但又羞于启齿破身之事,只能乖乖的跟着她下山了,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山上的纷乱心里更是担忧无比。

青衣教一乱,天房山附近也不太平。小门小派也趁这个机会有仇的报仇,没仇的趁火打劫一下也好。好在母女俩身边的护卫和弟子也不在少数,这才成功的离开已经大乱的河北,匆忙的跑回了津门。

津门那时候已经陷进了纪龙的手中,但那时候纪龙也只是安抚众人的情绪。并不急于招安各路人马,蓝劲雄虽然弟子颇多也是一个不怕事的人,但也不想卷入朝廷的纷争中去,当时已经开始着门下弟子暗地里变卖着家当准备南迁,忙得没注意到女儿归来后的异样。

蓝小熏终日精神恍惚,想起那个涟漪的夜晚难免羞红满面。一想到爱郎在人前风光无限又不免的有些发痴,可是脑子一浮现姚露小鸟依人的模样她又是醋意大发。直到宋远山成功杀退来袭者的消息传来,小姑娘更是担心的几天无法合眼,不知道爱郎在这场争纷中安不安全。

无奈当时的天房山早已经被赵猛团团围住,再之后根本就传不出什么信息来。蓝小熏整夜无眠,担心得都快哭死了,第一次那么惦记一个人的滋味让她很不好受。

也就在这时候,有一次与家人一起进餐时。大家都很疑惑这家里的活宝贝怎么越来越寡寡郁欢,几乎没了往日的灵气和活力。就在这时蓝小熏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顿时将蓝家上下吓坏了。

蓝劲雄儿子多,宝贝女儿就这么一个。一直捧在手里呵护着,完全没有重男轻女的轻视。蓝小熏虽然娇生惯养但却十分的童趣可人,又深得他的疼爱,一看女儿晕厥自然是吓了一大跳,慌忙的招来熟悉的大夫为女儿诊断。

这一诊断可不要紧,顿时把蓝家上下吓了一大跳。竟然是一个新的喜脉,蓝劲雄再怎么疼她也容不得这样有辱门风的事,铁着个脸再三逼问蓝小熏,她也不说孩子的爹是谁。

蓝劲雄气得急火攻心,好几次扬手就要打下,但一看女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和憔悴的无奈,又心疼的下不去手。但碰上这样的事谁不生气,蓝劲雄也是第一次把这活泼的女儿软禁起来,头疼这事该怎么解决。

后来还是应巧蝶赶来循循相诱才问出了事情的真相,就在蓝家上下气愤不已的时候。刚好童怜向全津门的各门各派发出了邀请,铁刀门作为数一数二的地头蛇自然是免不了被盛情相邀。

蓝小熏死都不肯吃堕胎的药,哪怕是半点饭她都不吃。面对着父亲的强硬,她也倔强的以死相逼,这才算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蓝劲雄气得真想把这败坏门风的宝贝女儿打死,但眼下童怜的招抚事关整个门派的未来。他也就丢下女儿开始忙着搬迁的事宜,一边和童怜周旋着一边着门下弟子开始暗地里南迁,童怜也是真的太忙了一时疏忽,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铁刀门上下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铁刀门一路向南赶去,一路上蓝劲雄自然是不满的咆哮着。喊着要杀了这个诱骗她女儿的无耻之徒,好在应巧蝶在一边周旋,虽然她嫁入蓝家是父母之命,与蓝劲雄并无多少感情。不过蓝劲雄对这个武功高强的正房还算尊敬,虽然愤怒但也没有再为难蓝小熏。

车队刚到了河北,蓝小熏实在是禁不住思念的煎熬。悄悄的跪在了母亲的前边痛哭着,在她的再三哀求下应巧蝶才无奈的答应帮她偷偷的跑去京城,趁着夜色悄悄的帮女儿避开其他人的眼线逃跑。

繁华的京城,车水马龙的大街喧闹异常!一切的一切都让蓝小熏有些傻眼,本来生性单纯的她也没见过这么大的世面,到处看起来陌生得让人别扭。而且她的花容月貌更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垂涎,这更让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有点举步为艰的感觉。

蓝小熏先寻了家客栈住了下来,隐约的记得许大哥曾说过他在商部有任职,算是官场中人。小姑娘第二天就跑去商部打听,一听是来找许平的大家都很客气,无奈的是那时许平正好率兵奔袭津门,她也就落了个空。

接下来的日子也只能在客栈里静静的等,她身上所带的银两并不多。再加上花销起来也没个概念,没多久就有点捉襟见肘,无奈之下只能开始当掉身上的一些小首饰继续维持生活。

就在她满心期盼许大哥回来以后会用八抬大轿迎自己过门的时候,京城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许进不许出的搜寻着一个女孩子,一打听蓝小熏顿时就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和这被通缉的女犯那么相似。

天都府,顺天府,刑部,三教九流各路人马一齐出动一时声势浩大。更是把这单纯的小姑娘吓坏了,无奈之下她就害怕的躲了起来,客栈是住不下去了。虽然肮脏但她也赶紧的躲到了城南去,希望这股搜寻之风快点过去。

城南的贫民区肮脏又乱,到处都是穷得吃不上饭的人。猛的来了蓝小熏这么一个漂亮可人的小美女自然是惹得这一带地痞混混们一个个心痒痒的。好在蓝小熏身手再怎么不入流,对付这些普通人都不是问题,在几次出手教训了妄想调戏她的人后也就没再受到多大的骚扰。

比起这些骚扰,更加无奈的是身上的银两已经花光了。她也只能节衣缩食,夜夜露宿在破漏的孔庙里,每每摸着肚子她总是不由的想起孩子的父亲来,这也是支持着她坚强等待的最大动力。

发烧,呕吐,胎儿还没成形的情况下她的妊娠反应却很是强烈。一系列的不适折磨着她的小身体,担惊受怕营养又得不到补充更是让她的精神受近了磨难,陌生的一切更是让她感觉很是无助!

第185章:小孕妇的下落(中)

在南城已经呆了三天,面对着这的地痞无赖,蓝小熏紧张的握着手里的宝剑不敢放松警惕。这一天也实在是饿坏了,有一个还算不错的大妈看她可怜给了她一碗清汤也让她感激流涕,也就是这种单纯的善良把她送进了险境。

一口汤刚喝完,蓝小熏顿时就感觉不对了。内力似乎在瞬间全部不见了,而头也开始发晕,混身也无力的摇晃起来,想叫都叫不出声,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这时候那个大妈阴险的笑了笑,突然一闪身跑了。模糊之中看见门外有几个身影开始朝自己走来,还带着一阵让人不舒服的淫笑声,蓝小熏就知道自己上当了,悔恨的泪水还没流下时就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南城的大哥,人称三赖子!自从蓝小熏来了以后他可没忘过惦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还是第一次见,自然是心痒难耐。一次调戏未果又被砍了一根指头后他就长了教训不敢用强的,这才找来自己的一个姘头来给她下药。

三赖子带着一大帮人围了上来,看着已经昏迷在地的蓝小熏,绝美的容颜,娇好的身段,一个个就差没流口水了。只是这迷人的美貌就让他们呼吸粗重起来,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恨不能将眼前的小美人生吞活剥。

“大哥,这妞实在太让人惦外记了!”旁边一个无赖眼里都冒着绿光了,看着蓝小熏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三赖子得意的笑了笑,满面淫邪的说:“妈的,我也惦记了很久呀!这妞装得和圣女似的,一会咱们一个个的爽,爽完了看她还能怎么样,妈的不知道上了床是不是也这么烈!”

“大哥,你快点!”旁边有人禁不住催促了:“妈的,我都看硬了。你赶紧点的,兄弟们可他妈急了!”

“好好!”三赖子得意的笑了一声,把手伸向了昏迷不醒的蓝小熏,在众无赖呼吸粗重的注视下轻轻的将腰带给解开了。

腰带虽然解开了,但衣服还合在身上。没看到半点涟漪的春光顿时让这群无赖发出了嘘声,但也更加的兴奋起来。

一个无赖还拿着解下的腰带很是陶醉的拿到鼻子前闻了几下,流着口水说:“真他妈香,老子多少年没见过长得这么惹火的妞了!一会不知道她叫起床来怎么样,肯定够劲!”

“哈哈,等老子干完你就知道了!”三赖子瞪着个眼,伸手就要去解蓝小熏的衣服。

就在这时候,一声怒气冲天的大吼从门外响了起来:“妈了个b的,操!把你那猪手给老子拿开。”这一声怒吼犹如万雷齐鸣一样的轰鸣,有身体不好的瞬间就镇得耳膜破裂,但却是没办法反应到疼痛。

“给我滚!”

三赖子吓得惊魂未定,咆哮声猛的在他身后响起。许平满面狰狞的冲了进来,红着眼爆喝一声,手里的拳头握得嘎嘎做响,全力的一击轰在了他的后背上。

三赖子连惨叫都来不及,突然被许平这毫无保留的一拳硬生生的轰成了尸块四下散开。甚至首级还撞破了屋顶的瓦片飞了出去,空留下一片轻飘的血雾,所有的肢体成了肉块朝四下飞散而去,让人不敢相信在前一秒这还站着一个大活人。

“啊,不要……”

“我,神仙饶命呀!!”

一众无赖的求饶不可能平息得了许平的怒火,一看到地上躺着的蓝小熏眼角开始渗出的泪水和憔悴的模样,许平顿时气得发了疯,脖子上的青筋爆起的如同地狱杀神一样的恐怖,哪还有了平日嬉皮笑脸的写意,狰狞的面孔宛如是地狱杀神一样,眼里除了杀戮的凶光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

“啊!”许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杀字,左右手成爪在人群里一阵的屠戮,在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中将这些小混混全都碎尸万断,血流成河的惨状瞬间将整个孔庙变成地狱一样的血腥。

楼九这时候刚好赶到,眼看迎面飞来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面无表情的一打立刻把来物打到了地上,众人细上之下来物竟然是一颗还在跳动心脏,不少人吓得都有些想呕吐了,再一看孔庙里碎尸遍地的惨状更是毛骨悚然,看来看去竟然无法看到哪怕一个全尸。

比起他们的惊讶,楼九的惊讶却是来自于许平在人群里的屠戮。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么熟悉,曾经让自己惶恐不已的杀招。主子所用的招数竟然是血手魔君的邪功,阴毒之极实在让人畏惧,主子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手。

这时候的许平混身都是血水,再加上愤怒的狰狞让人根本不敢近前。楼九瞪着眼,有些不敢相信的嘀咕着:“血杀千重浪。当年血手魔君一战成名之招,主子竟然也会,骸人之威竟然不下于魔君,太可怕了。”

“啊……”许平红着眼喊了几声才让自己勉强的冷静下来,见地上全是尸体很脏。心里一焦急赶紧将蓝小熏抱起,这时候也顾不得细看了,一边抱着她一边着急的喊道:“小熏,快醒醒。看看我,我是许大哥,我来救你了!”

楼九还是第一次看许平如此的失态,赶紧走上前去想查看一下女主子的伤势。许平这时候紧张得有些快疯了,一看有人走近转头一瞪,布满血丝的双眼透露着可怕的阴光,饶是楼九自问不畏生死但也是吓了一跳。

“主子!”楼九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但还是恭敬的说:“您别着急,待我先看看她的伤势怎么样。”

许平也慢慢的恢复了理智,看着蓝小熏憔悴惶恐的模样心疼得都快碎了。但也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将她的小手慢慢的抬起来。

楼九赶紧搭着脉细听了一会,时而皱眉时而吐一口大气,每一个反应都将许平吓得都快疯了。好一会后楼九这才将手松开,恭敬的说:“主子,她的脉象很是虚弱。担惊受怕再加上近日来饮食稀薄已经有点虚弱,好在胎儿还算是安全,只是得赶紧调理一下比较好。”

“那快备车,进宫找御医呀!”许平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皇宫冲去,这一次横冲直撞的扰得京城里怨声载道。但许平这时候什么都不管了,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孩子以后的心情何等的紧张,看着怀里憔悴的美人哪还会管得了这些个破事!

“停住!”宫门的禁卫一看几百人来势汹汹的冲来,立刻警惕的招手拦车。

“停你妈的头!”许平将蓝小熏放下,一拉开车帘怒吼一声冲了过去。在禁卫的惊吓中将他们全都打飞了,还没落地就大声的喝道:“敢拦驾者,杀无赦!”

禁卫们一看来的是这位大爷,赶紧全都让开了道。楼九也赶紧驾着车飞速的进了皇宫,只是他不认识路,显得有一点的焦躁。一进了禁门许平也是焦急难耐,索性将蓝小熏一把横抱起来,施展轻功快速的朝内宫飞去。

“御医!”刚进了内宫的门,许平就立刻怒吼起来:“都他妈死哪去了,给老子滚过来!”

“不得放……”新来的太监明显不明白情况,也不知道眼前的主是谁。刚想耀武扬威一下。就被许平一脚给送去投胎,吓得旁边的人都颤抖着不敢喘息。

一听太子发彪,御医们可是不敢怠慢,所有的人全跑了过来。许平是急的没了理性,在他们的一再劝说之一这才赶紧抱着蓝小熏来到了后宫,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她躺下再说。

后宫里,不知道是朱允文的哪位嫔妃的寝宫!许平也懒得去管了,一进去就将在床上装性感的女人丢到了外边,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昏迷过去的蓝小熏放到了卧榻之上,看她一直闭着眼没半点反应真是急得快撞墙了。

几位女御医全在屋内为蓝小熏诊断,男的都在外边悬丝号脉,气氛一时间紧张得让人窒息。许平也是着急的走来走去,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美人那真是心急如焚呀,呼吸之重连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

“太子爷!”一位御医对许平来回的晃荡有点不满,他也是皱起了眉头,大胆直言说:“你在这这么晃我们怎么号脉,再急也不能这样,你先出去!”

“我……”许平无名火就要发作的时候,另一位御医也鼓起勇气,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发怯的说:“光您的呼吸那么粗重就会影响我们号脉,虽然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谁,但您这样真的会让我们无法诊断,到时候会耽误了治疗的!”

许平一看其他人也是这样的眼神,赶紧妥协的关上房门走了出来,末了还不忘歇斯底里的说一句:“都给我好好的看,谁他妈整半点差错我要你们的命。”

关了门,许平还在走廊里焦急的来回渡步,走来走去的速度之快晃得别人都快瞎了。但再怎么急不敢打扰御医们的号脉,实在急得没办法了他就跑进御花园里朝石头和大树猛砸发泄一番,一分钟这时候慢得和一年简直没有区别。看着紧闭的房门,许平好几次都想把它砸开,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人找到了,怎么样!”朱允文得到了消息马上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这时候的御花园和被台风侵袭了一样,断树碎石满地简直就是废墟,许平还在那着急的走着,心情一不好立刻就随手将身旁的奇石砸成了石碎。

“还在诊断!”许平抱着头蹲了下去,一想到蓝小熏在那种地方受苦。第一次感觉那么的不知所措,第一次感觉很是愧疚。

朱允文也是焦急万分,这可是皇家的头等大事。纪静月一听说匆忙的赶了过来,尽管是皇后之尊但这会也难掩急切之情,饶是一向沉稳娴静的她也小跑得娇喘连连,难掩一脸焦急之色,这种情况就连朱允文都是第一次见。

“平儿,怎么样了!”纪欣月雍容华贵得让人不敢直视,但这时候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坦然就是一个关心孩子的母亲一样,平淡中又让人感觉很是亲切。

“还不知道,别问我!”许平被问得有些烦了,一急之下也耐不住的咆哮出来。

朱允文眉头一皱,冷声的问:“到底什么情况,你快和我们说说。”

许平难掩痛苦之色,断断续续的将如何在街上看到乞丐,又如何在城南找到蓝小熏的过程说了一遍。一听完儿子的描述,朱允文和纪静月脸都黑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孩躲在那种地方,整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安,肚子里的孩子营养又跟不上,还得时刻防备着被这些地痞流氓调戏,这种情况让他们瞬间的愤怒到了极点。

“这群地痞无赖!”朱允文顿时就怒火直烧,禁不住爆吼起来:“狗胆也太大了吧,竟然敢觊觎我皇家之女,抄家灭族也难掩我心头之恨。”

纪欣月一向慈爱文雅,这时候却也是咬着牙一副愤慨难当的样子,一想到身怀六甲的儿媳竟然被骗得喝了迷药,不由冷着脸朝他说:“皇上,这些人当真可恨之极!我皇家第一个子孙不能有这样的过去,要是那些迷药伤了孩子那我们就追悔莫及了。”

“我知道。”朱允文也是满面狰狞的吼了起来:“如果我孙子有个万一,不,我现在就要把整个城南都夷为平地。”

“这些无赖都该死!”纪欣月神色一冷,虽然没大声的咆哮,但却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愤怒。

“行了!”许平站起来怒吼着:“别再说这些了,我现在就要她们母子平安就好了。那个破地方,老子绝不留半个活口。”

皇权至高的三人,这时候也是急得不像话。尽管只是生气的随口之言,但手下的人可不敢怠慢,在三人还没察觉的时候几个人已经悄悄的退了下去。

顺天府急匆匆的冲出了一队约摸一千人的捕快,个个面色严峻的朝城南而去。带头的冷月面色如霜,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却不难看出眼里的杀气逼人,一队人肃静无声让人不寒而栗,个个兵器早早的出鞘更是让人胆寒无比。

顺天府的人一到,却是惊讶的发现城南竟然有两股人马正在阴沉的对峙着。虽然彼此无声但却不难看出两边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只是互瞪着已经气势逼人,一个个强得让顺天府的捕快们都有了退却的寒意!

冷月眉头一皱,眼看城南都被双方的人马围了起来,赶紧策马上前,阴声的说:“顺天府奉皇后娘娘令行事,你们要阻挠么!”

第186章:小孕妇的下落(下)

一方面是全身戎甲的大内侍卫,领头的竟是一向不示人前的张丛甲,这时候他的天品之威也让人不敢近前,不过一听冷月的话他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说:“大内侍卫奉圣旨行事,谁敢阻拦??”

比起他们俩的冠冕堂皇,带着魔教弟子的刘紫衣明显就有点底气不足了。但张虎还是赶紧站了出来,将驾贴一拿沉着个脸说:“我们是奉太子令来的,斗胆一问不知道二位所奉何令。”

“城南,杀无赦!”冷月一看也就不为难,不过一字一句里的杀意还是让人胆寒。

张丛甲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朝张虎一指,有些嬉笑的说:“兔崽子你不早说,老子的任务是将这夷为平地。”

张虎尴尬的笑了笑,上前一抱拳说:“叔祖,我接到的命令是不留活口。”

张丛甲这时候也不紧张了,治反而是用长辈的口吻笑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也不早说!耽误了那么多的时间和老子大眼瞪小眼,爷爷我还等着回去请赏呢。”

张虎苦笑了一下,心想刘紫衣在这,我不得照顾一下女主子的面子么。这边是亲戚关系没那么多的别扭,不过冷月可就没那么给面子了,脸色一沉,面露杀意的说:“竟然如此,大家一起动手吧,这一带哪怕是一只老鼠,我都不想看见活的。”

“行!”张丛甲手一挥,一众大内侍卫如狼似虎的带人冲了进去。

张虎也不甘示弱,但没等他说话刘紫衣早就忍不住指挥着手下朝里冲去。尽管对于身怀六甲蓝小熏她微微的有点嫉妒,但一听爱郎气得理智全无却更是气愤,忍不住就带着人跟张虎一起过来了。

冷月这边自然连话都不用说,话音刚落手下的捕快立刻如狼入羊群的冲了进去,三方的人马瞬间把城南围了个水泄不通。

铺天盖地的杀戮让城南里立刻火光四起,遍地都是惨叫之声。皇家之人个个都恨得直咬牙,这些人杀起人来也不敢有半的含糊,不管是嗷嗷待哺的孩童还是残烛之年的一律不留活口,只有能出气的就不放过。

待到三派的人马静静撤退着,城南已经被夷为了平地。血流成河的腥味散之不去,整个城区也陷进了火光之中,熊熊的大火将这场惨绝人寰的杀戮全部掩盖。与次同时得到消息的郭敬浩也苦笑了一下,毕竟那再怎么穷住的全都是平民百姓,这样大摇大摆的屠杀确实过份。不过他也只能赶紧招来谋士门生,为这场皇权之怒找一个理由,为这次屠杀披上一层合理的外衣!

昔日的城南竟然一夜之间只剩硝烟,静的和地狱一样。郭敬浩也开始发动人马,在市井之间遥远这一带尽是纪龙所埋伏的叛逆,我皇圣名察觉后将其剿灭之类的谎言,安抚着民众不安的情绪。

“妈的,还不***诊断出来!”

眼看已经月色高挂,屋门还是没开。许平早已经急得没理智了,一边咆哮着一边在御花园砸石断树的一顿打砸,将这一片百姓向往的乐土变成了废墟一样的惨烈。

朱允文到底还是九五之尊,就算急得很也不敢像许平这样的发泄。纪静月也只能希望儿子别急坏了,在一边静静的等着房里的消息。而那个倒霉的嫔妃一看这阵势更是不敢造次,受了气也赶紧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三个看起来随时发作的炸弹,她也知道这时候敢抱怨的话没准朱允文就会把气全撒到她身上去。

所有的人焦急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万千期待集一身的房门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点的动静,三人顿时就跑过去围住,看着房门慢慢的被打开。

房门一开,还没等众人询问。太医长立刻嘘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后示意三人到一边说话!许平刚想问情况的时候,却见太医长一副扭捏的样子,似乎有话不好意思问一样,马上就不满的喊了起来:“妈的,什么情况你快说呀!”

“如实说就好了!”朱允文尽管表面上很是淡定,但这会也是急得都想揍人了。

太医长扭捏了一会,这才看了看许平,怯怯的问:“敢问太子殿下,肚子里的孩子是否皇家血脉。”

“妈的,当然是了!”许平不耐烦的咆哮起来,要不是纪静月一直拉着的话,早就想把他揍一顿再说了。

太医长犹豫了好一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急得快疯了。好一会后他才战战兢兢的说:“这位姑娘身中的迷药乃市井间所产的下等货,下劣得只要入口就很是伤身。再加上她本来就担惊受怕,初孕又没什么补身的东西,这会更是伤身乱气,孩子虽然无大碍但母子皆很虚弱,受不起任何的惊吓!”

“有话他妈直说。”许平说这话时眼里已经全是红的了。

太医长犹豫了一会,怯怯的问:“太子爷,臣想问这位姑娘知道她是蒙宠之妃么?”

许平微微的楞了一下,但还是如实的摇了摇头,说:“她不知道我的身份,只当我是个朝廷小官!”

太医长为难的苦笑起来,无奈的说:“简单一点说吧,这位姑娘身子现在很虚弱。胎儿也是一样受不得半点刺激,这时候如果让她知道太子爷是皇家之人,恐怕一受到惊吓孩子就会保不住了。”

饶是一向沉稳的纪静月这时候也忍不住了,粉眉微皱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再拐弯抹角了。”

太医长苦笑一下,战战兢兢的说:“最明白一点的是这位姑娘现在受不了惊吓,哪怕半点的刺激都不行。现在她身中迷药反而是好事,要是被她知道现在她在皇宫里的话,恐怕一个激动那肚子里的孩子就会……”

“就会什么?”朱允文不满的咆哮起来!

太医长犹豫了一下,还是面色凝重的说:“恐会不保!”

“这,这怎么办呀!”许平顿时皱起了眉头,满面自责的说:“都他妈怪我,要是早一点找到她的话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够了!”朱允文板着脸喝了起来:“平时鬼主意那么多,这会别给我装傻了!现在赶紧给我想办法,这是我皇室的第一个子孙,无论是男是女都得给我保住,要是有个不测的话我要你们太医院全都人头落地。”

太医长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是,但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好一会后才无奈的说:“按我们诊断的结论,最好太子爷以什么身份相见的话,就按什么身份再与她相处,待到姑娘的情况稳定时才能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也不迟,猛的一下告诉她真相微臣怕她接受不了。”

“这!”许平一时间有些迷糊了。

朱允文倒是一下就回过味来了,这次可是一点都不宠溺。硬逼着许平把和蓝小熏认识的经过好好的说了一遍,思绪了许久这才沉着个脸,不容反驳的说:“竟然如此,你给我装一段时间的小官。不管你怎么骗,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这一段时间必须把她安抚好,我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

“我,我明白了!”许平也不敢有半点的怠慢,立刻下令张庆和将一切的事宜去安排妥当,在京城内找一座清幽点的宅子让蓝小熏养胎。

父子俩说话的间隙,沉默了好一会的纪欣月突然面露期待之色,徐徐的朝朱允文说:“圣上,既是如此的话!为了保险起见,妾身也想同去照顾她,带上太医长他们假扮医生,照顾一下她的饮食起居,毕竟有人在旁边看着比较保险。”

“荒谬,你可是国母!”朱允文一听明显动心了,但一细想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纪欣月温柔的一笑,有些狡黠的说:“无妨,这段时间让静月穿戴我的服饰在宫内行走即可,事关我大明第一个子嗣。平儿又没什么经验,再者家无长者也说不过去,既然要为咱们的孙儿营造一个环境,那自然是马虎不得。”

朱允文眼前一亮,细想了一会后语重心长的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皇后了。这位小姑娘眼下身子虚弱,你们可得多担待着点。”

“妾身遵命!”纪静月温柔的笑了笑,这才朝还在点发楞的儿子,难掩调皮的说:“平儿,母后会随着你一起另寻安居之地。对于女人的事你不必多牵挂,我自会照顾好你的第一个孩子,到时候你得听我的话知道么。”

“谢母后!”许平还有些神智不清,这,这算是什么??真人版的角色扮演,为了孩子的安全倒是说得过去,只是老妈母仪天下之尊竟然要亲自扮演家母的角色,这规模也是太大了吧。

就在许平还恍惚的时候,一切已经开始运作起来。京城东最靠近皇宫一带,一座冠冕堂皇的“许府”迅速的收拾一新,丫鬟家丁,护卫后厨一系列的人马也战战兢兢的安排到位。

一般人一看大概都会吐血,后厨是御膳房最好的几位厨子!所谓的护卫那阵容也豪华的过头,张丛甲担任了头子,手下自然是大内侍卫了,石天风充当了管家的角色,而家丁的领头人是刚突破了地品的张虎,丫鬟的带领者则是快破了地品,满面阴霜的冷月。这时候她穿了一身丫鬟的衣服,面色自然也不会好看。

到处都是熟面孔,许平瞪着个眼心想就这阵容,谁敢搞偷袭那不是等死么。

万千的呵护之下,蓝小熏被小心翼翼的送到了这,放在了主榻的床上静静的歇息着。虽然等待她的是一个精心的骗局,但却充满了大家的关爱和担忧。

“这个,我……”

许平楞着神看着人群在这普通的宅院里忙活,似乎连一点插话的余地也没有。即使去找冷月说几句,也只是换来她伪装丫鬟时不满的眼光而已。

“平儿!”突然一声娇嫩之极的嗓音响起。

许平回头一看顿时就吐血了,纪欣月竟然身穿民家老妇的服装走了过来。虽然服装很是古板,但她的绝色容颜和美丽的身段却难以掩饰,这一看过去简直是有点不伦不类,让人欲哭不能。明明就貌美动人,硬要装老的话真是有些诡异。

“这身怎么样?”纪欣月似乎也满有兴趣一样,卖弄似的转了个圈。丝毫没察觉她的嫣然一笑让周围的男人全都呆滞了,甚至于冷月都有些魂不附体。

“老娘……”许平冷汗直流,这老妈估计也是在宫里憋久了吧,这一出来竟然快活得让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

纪欣月不满的白了一眼,没好气的说:“别叫我老娘,你是堂堂商部侍郎。该叫我母亲大人,再说了我有那么老么???”

“没有,没有!”许平眼泪都快下来了,赶紧哭丧着脸说:“问题是你穿这一身真的不怎么样,一看就很别扭,要不赶紧换一下吧!”

“真的不好看么?”纪欣月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平民装扮,有些不舍的转头征询冷月的意见。

冷月什么都没说,但眼里的意思也很是明确,就是很滑稽。纪欣月顿时就感觉有些无趣,只能一边嘀咕着一边想着换什么衣服好,这一会刚好看见大内侍卫伪装成家丁在搬东西,赶紧跑过去一顿细心的安排。

“皇后娘娘!”冷月有些楞了神的看着她,不敢相信的嘀咕着:“感觉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许平趁她发呆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无奈的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当年她当上皇后的时候都没这么兴奋,谁知道哪根筋短路了。”

第187章;母女中药(上)

美人在怀,闻着阵阵淡雅的香气许平当然是按耐不住心痒痒了,最近事情一多就有点冷落她了。这会还是第一次看冷月穿裙子的样子,虽然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虽然只是一套普通的丫鬟装。但穿在她身上却是让人眼前一亮,不由的赞叹好一个冰霜美人儿,她高挑的身姿似乎穿起什么衣服都好看,眼下这一身长裙自然也是轻灵动人,玲珑的曲线依旧是那么的诱人。

淡淡的幽香刺激着脑神经,许平有些忍不住的伸出色狼之爪,悄悄的朝她的翘臀摸去。冷月一个机灵赶紧将许平一把推开,轻巧的退到一边去,面色有些不满的嗔道:“你干嘛!”

“嘿嘿!”许平搓着手一顿淫笑,色咪咪的看着她高颂的胸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当然是和我老婆亲热一下了,这有什么不对么!”

“谁是你老婆了。”冷月可不买帐,美眸一瞪严声的说:“这里到处都是人,你不许乱来知道么?”

“遵命!”许平也知道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马上笑着点了点头,说:“等晚上没人时,咱们再好好亲热吧,到时候你就不怕了是吧!”

“流氓!”冷月羞着脸满色党有些发红的呸了一声,心里惦记着看宅院的布防问题。也没空和许平在这瞎聊天,一转身跑去忙活了。

“你怎么知道我外号的!”许平还在乐此不彼的喊着。眼睛自然是直直的盯着她的背影看,重点就是一跑起来晃得人心神不定的翘臀。

纪欣月这时候也换上了一身普通的丝绸长裙走了过来,即使没了凤袍加身,没有了前拥后继的宫女,但举手投足间看起来也是高贵无比。本就让人不敢直视的倾国容颜少了几分高高在上的雍容和不可亵渎,嫣然的一笑多了些亲切和蔼让人很是舒服,慢走莲步也尽显大家闺秀的风韵,无与伦比的风韵将在场的男人都看得呆滞了。

“平儿,你们聊什么呢!”纪欣月看起来心情特别的好,走上前来拉着儿子的手,微笑着问:“什么事那么开心,和我说说好吗??”

纪欣月走路的时候都是一步一蹦的,哪还有半点以前稳重娴静的感觉。欢快的微笑加上娇美的容颜,俨然就是一个迷人的尤物。即使是民间的普通衣物,也掩饰不了她的风情万种。

“还真没聊什么!”许平眯着眼,看了看老妈这副开心的样子,不由用调戏的口吻说:“哪来的黄花大闺女呀,到我许府来有什么贵干呀!”

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个爆栗,许平顿时装疼的捂着脑袋!纪欣月也是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手,妩媚的白了一眼后没好气的说:“臭小子,别总是那么轻佻。还有你这脑袋什么时候硬了那么多,敲得为娘手都疼了!”

“我心疼!”许平故作可怜的看着她。老妈这时候快活得和个孩子没有区别,看着她轻松的笑许平心里也倍感欣慰。与自己不同,她住在深宫里虽然锦衣玉食但却没了自由,难得有出宫门的机会对她来说也确实难得。

纪欣月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突然满面认真的说:“对了平儿,你先别呆在这了。有什么事就赶紧去办,要不就回你的太子府去,过两天再来!”

“为什么呀?”许平不解的问:“蓝小熏还在屋里躺着呢,这时候我应该守在这才对!要是她醒了看不到我怎么办,别到时候出什么事就完了。”

“就是因为她在屋里躺着。”纪欣月一脸的关切,柔声的说:“你想想呀,本来她的情况就不能受到惊吓。要是一醒的时候就看到你,万一太激动的话那对孩子也不好,所以你还是过两天再来。为娘到时候就和她说你公差出门还没回来就好了,先让她适应几天再说。”

“那好吧,辛苦您了!”许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感激的看了看纪欣月。到底还是老妈心思细腻,按蓝小熏那迷糊的性子要是一醒看到自己的话肯定会很激动,本来那下等的迷药就对孩子有害,如果她情绪不稳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真就后悔莫及了。

纪欣月幸福的笑了笑,一脸憧憬的说:“辛苦什么呀,一想起有孙子抱了。我现在混身上下就有用不完的力气,放心吧!为娘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你事多该怎么忙就忙去,不用惦记着。”

“那我先走了!”许平恭敬的道了声别,使劲的记住了路,这才走出了所谓的“许府”!

纪欣月满面慈爱的看着儿子走了出去,一转身轻快得像出笼的小鸟一样。哼着小曲布置起了屋里的摆设,自从进宫以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让她很讨厌。但到底是母仪天下之尊,自然是要为天下女性做个榜样,即使有什么不满她也不能抱怨。

这会难得有个空闲的机会,虽然说不出是游玩但起码不用担心耳目众多,不用时时刻刻用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想欢蹦乱跳的走几步在宫里都是不可能的事,可想而知这个皇后当得有多压抑了。

一路上坐在马车里,许平一路上都在呆呆的傻笑着,一想起蓝小熏那娇小的身子里孕育着自己的孩子,脑子还感觉有些恍惚。自己就要当爹了,尽管还得八个多月才能见到孩子,但总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许平时不时的傻笑让张虎感觉毛骨悚然,连话都不敢搭半句。车子出了胡同后,这才小心翼翼的问:“这个,主子!咱们现在去哪??”

许平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有点像是白痴,赶紧冷静下来,稍微的想了一下,问:“这段时间有什么事么??”

张虎马上恭敬的说:“恩,您在宫里的时候林伟已经押着张玉龙回来了。不过那时候属下不敢打扰,现在张玉龙被关押在刑部的大牢里,死刑是跑不掉了,就是看能不能审问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这样呀!”许平沉吟了一下,一说到审讯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巧儿那张天真浪漫的脸,最近一段时间没见也不知道小loli怎么样了,估计被刘紫衣收拾得很惨吧,这猛的还真有点想她。

“你先去趟刑部,把人提来太子府!”许平稍微的计划了一下,难掩嘴角几丝的淫笑,不过还是一副严肃的口吻说:“然后接巧儿过来,再去宫里把程姑娘接来,老子要让她亲手折磨这个仇人一顿。”

“是!”尽管许平的语气伪装得很正经,但张虎随驾那么多年这一听就猜出主子肯定在想什么下流的事,不过这些他也不用管,只管去执行命令就行了。

一回到太子府,林紫颜并没有在。许平马上让人去找她回来,当然也派人去通知楼九了。这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为了兄弟情谊可以背上叛逆之名进宫行刺,用自己的命和比命更重要的声誉换取为兄弟报仇雪恨的机会,他义薄云天的豪迈让许平最是欣赏,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要让他再感动一把,更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美人们还没来,先送来的倒是张玉龙。刑部的人一听太子要亲自提人也没敢说二话,尽管不合规矩但还是马上把人押了过来,按照许平的吩咐直接押到了后边的地牢里去关起来。

这时候许平总是忍不住想起柳叔,如果他在的话自己肯定不用这样亲力亲为的管事。什么事都有他细心的安排,让人着实省了不少的心力。

想到这,许平不由的又想起了柳叔的死。一时间恨得直是咬牙:纪龙,老子一定要把你的人头拿来给柳叔给忌辰。

新建的地牢很是诡异,不同于一般人印象中的牢狱。一般的牢狱都是肮脏而又凌乱,摆满了吓人的刑具和火盆,但这除了绑人的木架外,几乎是一间巨大的空屋子,四周的墙很诡异的刷成了纯白色,干净而又整洁的构造让人更是疑惑,火光随着风吹而摆动,又有另一种无形的压迫。

除了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外,这里几乎没别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地牢。许平一走下来,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在木柱之上的张玉龙。这时候的他披头散发很是狼狈,衣裳凌乱的耷拉着脑袋,哪还有封疆大吏的威风。不过他虽然看起来很落魄,但那张给人感觉很睿智的脸还是一样的沉静,似乎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一样。

装烈士??你小子还不够格!许平冷笑了一声,尽管他的表现很是镇定,但却不难看出有一丝的恐惧,或许是他早就有过无数的心理准备,但这间独特的地牢还是让他感觉很是不安吧!

“人生何处不相逢呀!”许平呵呵的笑了笑,一坐下来就打量着他,有些调侃的说:“张玉龙,张大人!堂堂的封疆大吏,也算是德高望重的朝廷官员,却跟着纪龙这个叛逆一起谋反,原本位高权重但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你又是何苦呢!”

张玉龙抬起头来,看着许平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平淡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太子殿下又何必说这些废话呢!张某自知难逃一死,也无需多言什么,要杀要剐随便吧。”

许平还没开口呢,地牢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小巧依人的身影慢慢的挪了下来,身着一条绿色的粉袖长裙,裙摆轻轻的摇曳显得是童趣可人。一张粉嫩可爱的娃娃脸更是精致无比,闪闪的大眼睛似乎会说话一样,含着一层迷人的水雾,即使年纪还小但却有一种青涩的妩媚,让人一看就想好好的宠爱她。

如此可人的小loli不是巧儿还能是谁,巧儿似乎有些紧张和不安,没了往日的嬉笑打闹,站到了许平的后边,低着头怯怯的唤了一声:“主子!”

小loli犯错以后一直在她师傅那思过,许平本想让她别那么紧张,先安慰几句再说。但抬头一看难免有些楞神,这y头真是受罪去了么?怎么看起来似乎胖了点,以后有些消瘦看起来楚楚可怜,这会明显长肉了,粉嘟嘟的模样更加可爱了。

“胖了嘛!”许平上下打量了几眼,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巧儿的小脸一下就红了,马上唯唯诺诺的解释说:“最近人家一直窝在房间里,师傅哪都不让去。心情又不怎么好,就只能吃东西来发泄一下了,所以,就长了点肉!”

“胖点可爱!”许平温和的笑了笑,习惯性的用手去掐她的小脸,粉嫩嫩的手感真是好了不少,不由呵呵的笑了起来:“确实,掐起来也舒服多了。”

巧儿羞怯的涨红了脸,不过也不敢乱动,任由许平捉弄一样的掐着她可爱的小脸蛋,小loli看起来真的是懂事多了,要是以前的话肯定早就调皮的闹起来了。

不得不说,以前的巧儿虽然可爱得很,但却有一点的瘦。这会长了一点肉反而更加的可人,粉嫩的小脸圆圆的更是让人喜爱,水灵灵的小模样比起以前漂亮了不少。

张玉龙冷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的别过头去。虽然已经是阶下囚了,但他多少曾是盘踞一方的封疆大吏,许平这样无视他却和一个小女孩说说笑笑,怎么说都会让他有些憋火。

“哟冷落我们张大人了!”许平回头一看他竟然还有脾气,不禁有些讽刺的说:“巧儿,你可得有礼貌点。眼前的这位可是云南巡抚,堂堂的二品大员,掌管一方的封疆大吏,见了人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呀。”

巧儿尽管现在很乖了,但骨子里还是难掩顽皮的本性,一听许平的话立刻回过味来。嬉笑着凑上前去,慢慢的道了一个福,还甜甜的说:“奴婢见过张大人了。”

还没等说完了,巧儿就故作一副天真的模样,用好奇的口吻说:“呀,张大人怎么是这副模样的!当官老爷不都是很威风的么,怎么身上又脏又破的比乞丐还惨呀!”

许平禁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这y头到底还是调皮呀。不过也是这点让人比较喜欢,要是她事事唯唯诺诺的话,那和丫鬟宫女又有什么区别。最让人疼的就是这股子机灵!

“你们……”张玉龙瞪大了眼气得都快喘不了气,脖子上全是暴起的青筋,但眼下形势在这摆着,被一个小小的丫鬟嘲讽虽然是奇耻大辱呀,但他又能怎么样。

“主子!”巧儿狡黠的笑了笑,还不怎么尽兴的转了过来,一副无辜的样子问:“您是不是抓错人了,怎么上街随便抓一乞丐就回来了。”

许平刚想配合她一起刺激张玉龙一下,程凝雪这时候刚好赶了过来,一下地牢人没到声音就先到了,听起来情绪很是激动:“平哥哥!是不是抓到张玉龙了,他在哪呀。”

她跑得气喘吁吁,每蹦一下胸前饱满的豪乳就上下晃当起来。别说许平看傻眼了,就连正在气头上的张玉龙也不免的偷瞄几下。天生的花容月貌,混身的青春朝气,程凝雪出落得越发迷人了,虽然和林紫衣一比还有点青涩,但这也是她的风情所在。

第188章:母女中药(下

“在这呢!”许平轻描淡写的指了指,眼光却是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逗留着,今天程凝雪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虽然有些宽松,但也影响不了她傲人的曲线,胸前那高耸的曲线看起来更加养眼了。

“我杀了你!”程凝雪转头一看,这张让她恨得夜夜难寝的脸竟然真的浮现在了眼前。她整个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眼圈一红落下了两行清泪,猛的娇声一声就要冲上去手刃仇人。

许平伸手一把将她的手拉住,用力的一带将她搂到了怀里,一边制止着美人有些疯狂的挣扎,一边严声的说:“现在还不能杀他,刑部还没审问完。”

“我不管!”程凝雪歇斯底里的挣扎了好一会,在许平的怀里一边扭还一边哭叫着。好不容易冷静了一些,却是抱着许平的腰,一边梨花带雨的哭着一边颤声的哀求道:“平哥哥,我求你了,让我为我爹报仇吧,为我们一家惨死的人报仇,我要杀了他!”

巧儿乖乖的站在一边没敢说话,不过程凝雪这时候的情绪很是激动。毕竟身负血海深仇,眼下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诛之,这种无处发泄的愤恨谁又能冷静得下来呢。

张玉龙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什,似乎他的仇人也太多了,这会真想不起来眼前的少女是谁。

林紫颜这时候也匆忙的赶了回来,一看到张玉龙时她原本柔和的美眸里一时也变得有些杀意和愤恨。但到底还是比较成熟,没像程凝雪一样的大喊大闹,而是安静的站在一边心疼的看着女儿,轻声的劝道:“小雪,别闹了。爷既然把我们叫来,自然有他的主张,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也没用。”

“娘……”程凝雪猛的一转身,朝林紫衣的怀里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母亲,混身发颤的哭了起来,似乎是在宣泄什么压抑许久的东西一样。

“乖,不哭!”林紫颜和她抱到了一起,柔声的安慰着。但她的眼泪也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母女里抱在一起哭得让人肝肠寸断,声声的啜泣是那么的凄厉,听得人心疼无比。

张玉龙似乎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

“主子!”楼九进来以后比她们镇定了许多,尽管一看到张玉龙时眼里马上冒起了仇恨的火焰,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恭敬的站在了一边。

“巧儿!”许平也没想到程凝雪会激动成这样,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先送她们回房间去休息吧!”

“是!”巧儿明白主子是不想她们看见什么血腥的场面,马上恭敬的应了一声,一边小声的劝着母女俩一边朝她们使着眼色,那意思就是别再违背主子的话了。

“我不要!”没等她说完了,程凝雪立刻就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张玉龙说:“我要看着他被千刀万剐,我不怕看血。”

话音一落,程凝雪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脑子昏沉起来,混身也开始发软,勉强的睁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有气无力的看着巧儿:“你……”

你字还没说完,程凝雪就晕在了林紫颜的怀里。巧儿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朝林紫颜歉意的说:“对不住了阿姨,但雪姐姐这样闹会影响主子的审讯,我也只能这样了!”

林紫颜也是知道轻重,立刻叫来丫鬟一起搀扶女儿出去。巧儿自然是乖乖的跟了上去,待到她上了楼梯,许平这才慢悠悠的说:“以后你也搬回来住吧!”

巧儿混身一颤,声音低低的应道:“是!”可一转身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但她也不敢哭出声来,只能一边捂着嘴一边快步的跑了出去。虽然住的时日不多,但自小就无父无母的她早把太子府当成家了,能回来哪会不高兴呢!

“主子!”楼九一脸的阴霾,唤了一声后并不言语。但布瞒血丝的眼里却透露着无边的恨意,期盼的眼神让人不难看出他想干什么。

“楼,楼九……”张玉龙这才看清了眼前的这个黑衣大汉,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说话的时候颤抖着看起来很是恐惧。

“张大人,竟然也知道我呀!”楼九冷哼了一声,蔑视的看着他。虽说他的武功还未立品,但在云南一地上也是一个人物,三教九流交情颇深门下弟子又多,再加上杀性一起也不是什么善人,自然是让张玉龙有些害怕了。

许平冷哼了一下,看着已经垂头丧气的张玉龙,阴森森的说:“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审讯,把我要的都问出来。但最后我要他是活的,哪怕他到了刑部大牢以后再死也行。”

“属下明白!”楼九森然的一笑,狰狞的模样让人感觉很是恐怖。手一挥立刻有几个手下走了进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的看着张玉龙。

张玉龙看着几个人开始打开包袱放下一堆又一堆的刑具,早吓得混身大汗了。再一看楼九这时候有些变态的狞笑,更是双腿发软一阵的发颤。

一个人如果没有死的勇气,那绝对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强之人。张玉龙如果是不怕死的人,那他早就选择自杀,而不是被押到京城来受罪。许平也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放心大胆的把人交给楼九处置。

自从将楼九招到麾下后,对于他的能力许平是百分之百的放心,不管跟踪,暗杀,招兵买马或者是搞情报样样都精通。而且审讯时比起巧儿用药的手段来,楼九的手段更是五花八门,让人一看都觉得胆战心惊!

看着张玉龙的手指被慢慢的插进一根又一根的竹签,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许平头皮都发麻了,再一看地上满满的一堆不知名的刑具,再也没了看下去的好奇,严厉的嘱咐了几声后赶紧跑了出来。

“主子放心!”楼九一脸阴笑的拿起了几根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铁丝,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属下保证您想知道的他都会说,当然了。一会审讯过后,不知道张大人还能不能算是个人!”

妈的,楼九也有这变态的一面呀!许平一边暗自咋舌,一边想这回张玉龙可真是惨了。按楼九的苦大仇深和对他的憎恨,绝对会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怜的孩子呀。

一出来,许平第一个惦记的当然是哭得楚楚可怜的母女俩。一想起她们摸起来更有韵味的爆乳,忍不住有些鸡动了,这可是一起把她们摆上床的绝佳机会呀。趁着她们心灵空虚,正好一次性把她们拿下。

一路上淫笑着,快步的来到她们的房门前。还没等走近呢,许平就疑惑的看到巧儿恭敬站在房门口,可爱的小脸上尽是无辜的委屈。想起小魔女多次滋扰自己的好事,马上就板起了脸,没好气的问:“你在这干什么?”

“主子!”巧儿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但却难掩嘴角狡黠的浅笑,楚楚可怜的说:“人家犯了点错,这不就自己等您来责罚嘛!”

“犯什么错了。”许平感觉脑皮嗡嗡做响,这不省心的小魔女。刚给她改过的机会,她又调皮捣蛋了。

“嘻嘻……”巧儿调皮的笑了笑,一脸暧昧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太久没动手了。人家的身手有点生疏,不小心把春药和迷药混到了一起,害程姐姐现在……”

春药??许平一听顿时就楞住了,脑子里顿时浮现出程凝雪扭动着傲人的玉体婉约呻吟的美景,色色的咽了一下口水,有些虚伪的说:“你也太差了吧,这都能搞错!”

“是呀!”巧儿窃笑了一下,挤眉弄眼的说:“林阿姨现在在照顾她,不过药效很强,估计雪姐姐一会会很难受,您赶紧进去吧。为了弥补我的过错,一会我帮您把风好不好!!”

“好好!”许平色咪咪的点了点头,心里暗赞小魔女真有前途。在这样的时刻既然记得主子的好,看来自己真是没白疼她。不过小y头也懂得巴结自己了,真是不简单呀。

巧儿得意的一笑,将门轻轻的推开了。许平立刻急色的走了进去,小loli马上殷勤的将门给关上,一脸坏笑的守在了门口。说讨好也行,说是巴结也好,但经过了南坡之事后她也渐渐的懂得了一切得因主子为中心的思想,这也是刘紫衣一直给她洗脑的成绩。

饶过屏风走进了美妇的香闺,没等走近许平就听见程凝雪有些喘息的话:“娘,好热呀。我感觉好难受,这是怎么回事……”

靠,娇滴滴的声音嫩嫩的,懒懒的。许平一听不禁色欲大涨,光这呻吟一样的话语就让人感觉那么性感,看来巧儿的药真不是盖的。

这时候程凝雪躺在了香塌上,脸色红红的,眼里也蒙着一层水气。似乎很难受一样的扭来扭去,看样子十分的不自在。但衣裳却是有一些的凌乱,微微的露出了雪白的肌肤,猛的一看真是性感无比。

林紫颜坐在了床头,一边摸着女儿越来越烫的额头,一边焦急的说:“怎么会这样,刚才你不是好好的么,你等着。娘去喊大夫,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刚一转身,许平就笑咪咪的将她兰住了,看着这对绝色的爆乳母女花的不同风情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林紫颜这时候急得很,马上歉意的说:“爷,小雪很不舒服!我得先去喊大夫了。”

“不用!”许平一把将她拉住,凑到了她耳边悄声的把巧儿的话说了一遍,当然了,重点还是强调春药的药效。

林紫颜张着嘴一脸的不敢相信,惊讶的说:“不是吧,这都能弄错。”刚一说完,突然感觉耳朵上一阵又热又湿的痒,带来一阵麻麻的快感,猛的混身打了个颤。

“是真的!”许平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笑咪咪的说:“除了上床以外,没别的办法咯。”

林紫颜羞得面红赤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床上已经有些半昏迷,还在不安扭动的女儿,低声的说:“那,那就拜托您了……”

看她一边说一边要往外走去,许平哪会让煮熟的鸭子跑了呀。这么好的机会不把她们一起吃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了。赶紧一把拉住她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用深情的口气说:“宝贝,你也一起留下来吧!”

“不,不用!”林紫颜慌忙的摇了摇头,羞得不敢去看许平。

许平见她就要挣扎,猛的将她一拉,环住了她丰腴的小腰,感受着一对豪乳顶在自己胸口时的巨大,不禁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喉咙似乎有火在烧一样。但还是满面严色的说:“别走了,反正迟早都要面对小雪。正好趁这个机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小雪,免得她以后受不了。”

“这……”林紫颜面露为难之色,毕竟要告诉女儿,自己和她都被同一个男人占有了,如此荒淫的事又怎么开得了口。

“别怕!”许平一边凑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一边诱惑说:“到时候你要觉得面子过不去,就把一切往我身上推就好了,小雪肯定不会怪你的。”

“这!”林紫颜一脸的为难,但也渐渐的有些动心了。

而这时候程凝雪正好难受的呻吟了一声,似乎听不见两人的对话一样,一边拉着自己的衣服乱扯一边喃喃的嘤咛着:“好,好难受呀……好热!好热!”

看着女儿难受的模样,林紫颜心软了,抿着下唇脸红的点了点头。许平顿时欣喜若狂,但也没忘不能猴急,得让她喜欢上这种滋味。所以没再抱着她,而是朝她的饱满的臀上拍了一下,在她耳边柔声的说:“你看小雪那样多难受呀,穿着衣服和火在烧一样。你帮她脱了吧!”

“你个冤家呀!”林紫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即是撒娇又是嗔怪的说:“我看这事你就是故意安排的,要坏了我们母女俩的名声。”

“绝对没有!”许平信誓旦旦的说:“我对什么发誓都行,这绝对不是我安排的。”

“哼……”林紫颜不满的哼了一下,一转身看着床上在扭来扭去的女儿。尽管刚才已经劝自己别再想那么多了,但现在要当着男人的面将女儿剥得一丝不挂还要与她同侍一夫,这多少还是让人感觉很羞耻。

许平也不说话,站在她身后笑咪咪的看着。一脸淫荡的期待着眼前的艳戏,想想美妇要亲手将女儿剥光献给自己享用,心里就一阵澎湃的兴奋。

“娘,我好难受呀……”程凝雪药效发作时只感觉混身似乎有很多蚂蚁在爬行一样,痒得不像话,又似乎是在发烧一样,渐渐的全身发烫很是难受,这会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半眯着眼一看许平在,立刻有气无力的撒娇说:“平哥哥,我好热呀……”

“热就把衣服脱了吧!”许平轻声的诱惑着。

“我,脱不了……”程凝雪似乎小手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时候自己摆弄了几下却怎么也解不开咬带,急得都快哭了:“娘,帮帮我……”

林紫颜给自己找了个可以心安的借口,赶紧一边安抚着女儿的情绪,一边去拉她腰带上的小结。虽然一点都不麻烦,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许平在后边看着就很不自在,动作犹犹豫豫的也很慢!

程凝雪这时候稍微有一点的清醒,意识到即使爱郎在但都不能让母亲给自己宽衣。但这一点点的理智立刻又没了,因为母亲的手刮过皮肤都会带连一种难言的感觉,再加上爱郎那热切的眼光更是让人无法思考,程凝雪渐渐的也就不再考虑祖训了。

林紫颜别扭的动作在许平看来却是极尽诱惑,慢慢的动作似乎是在刻意的挑逗一样。让人恨不能上去帮她一把将眼前的美少女剥光,又舍不得这种富有情趣的场景,在纠结之中变得很是兴奋。

林紫颜刚将腰带解开,程凝雪立刻迫不及待的将外领一翻,似乎挣脱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样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迅速的把长裙给解开了,身上只剩肚兜和小裤裤遮羞,雪白的肌肤细嫩得让人挪不开眼,这时候覆盖上了一层情动的潮红,白里透红的粉嫩更是诱惑。

母亲就在床前,爱郎就在旁边。这时候程凝雪脑子也有些迷糊了,忘了思考这是多奇怪的情况,只是喘着气,有气无力的说:“还,还热……”

这种情况下林紫颜脸红得都快滴血了,身后许平的呼吸那么的粗重让她很是难为情。但这会一想反正爱郎是那么的荒唐,这也只是迟早的事,索性一咬牙,小手慢慢的伸到女儿的背后去,去解她肚兜上的小绳结。

“娘……”手指一碰到皮肤,程凝雪就迷糊的呻吟了一下,似乎很舒服一样。

林紫颜羞怯的不敢抬头,小心翼翼的将绳结解开后。颤抖的小手轻轻的一拉,小肚兜立刻就掉落在旁边,少女饱满的乳房立刻弹跳而出。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雪的乳房还是那么的圆润动人,这时候覆盖上一层小小的汗珠更是漂亮,小rǔ头已经硬立起来,粉色的鲜嫩让人恨不能好好的含在嘴里品尝一番。

程凝雪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这时候身体里似乎有股邪火在烧一样。只想能和爱郎好好缠绵一下,将这不知名的欲望给熄灭下去。

许平已经兴奋得眼红了,但还是站在一边一动不动。林紫颜一看就明白爱郎还不罢休,只能红着脸将女儿最后的一件遮羞褪去,让女儿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呈现出来。

看着母亲亲手为女儿脱去衣物,将少女一丝不挂的肉体献给自己享用。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尤其是林紫颜脸上的羞怯,尴尬和难为情更是让人动心,恐怕这时候她自己都感觉很刺激吧!

“平哥哥……”程凝雪多少还是有意识的,一看自己混身上下没半件遮羞,再一看眼前的情况顿时有些羞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男人火热的眼光一扫就像有只手在摸自己的身体一样,很痒,但又很舒服。

程凝雪有些不明所以,迷糊的看着母亲比自己还难为情的模样。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想和爱郎好好的缠绵一下,但少女的矜持又不能开口让母亲离开吧,一时间很是为难,忽略了现在房里的局面是多么的奇怪。

“宝贝,我在这呢!”许平有些受不了了,轻轻的坐到了床边,将她赤裸的身子抱在了怀里,感觉少女的身子已经很烫了,立刻柔声的说:“还热么??”

林紫颜这时候难为情的低下头去,因为许平抱着她女儿不说,一手已经忍不住开始偷偷的摸索过去,隔着裙子抚摩着她挺翘的美臀。

【删节】此处删的不是一般的多!

许平狼嚎了一声忍不住再次将她们重叠在了一起,一挺腰继续宠爱着这对美丽的母女花,轮流在她们体内横冲直撞着。这一夜满屋的春情荡漾,成熟和青涩的声线没有停止过满足的呻吟。

最后在许平的诱骗下,母女俩很是纠结的吻了一下对方的小嘴,但怎么都不肯舌吻。又揉了几下对方的rǔ头互相爱抚着,这已经是她们最大的极限了,许平也不再强求,继续在她们体内粗鲁的冲撞着,享受着母女花别样的风情。

两对豪乳的颤动让许平空前的兴奋,每每听着她们意乱情迷的嘤咛更是无比的刺激。混身燃烧的欲火在母女花的纠缠中更加的强烈,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不知疲惫的蠕动着,让春里的空气始终那么的火热。

第189章:温顺小丫鬟归来!

一夜的激情过后,许平难得的睡了个大懒觉。算一算昨晚真是第一次做了三次爱,每一次都是在程凝雪青春动人的身体里暴发出来。母女花完美的肉体一直都在灼热的纠缠着。让人疯狂的臀波乳浪一直在面前来回的晃荡着,相信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晨曦初进,程凝雪早早的收拾一新回到了储秀宫去,不比赵铃现在受皇宠了。她也知道自己的出身很低,所以也不敢逗留的太久!

林紫颜也是等到女儿走后才醒来,看了一眼沉沉入梦的爱郎。再想想昨晚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不由的脸色一红,昨晚比起高潮时的疯狂,过程中的涟漪更是让人无法忘却。尤其是和女儿接吻时的恍惚,这一切简直是南柯一梦般的虚幻,但快感却那么的真实。

林紫颜小心翼翼的挪开了许平摸在她乳房上的手,温柔的为爱郎拉了一下被子后,这才拿着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轻盈深怕打扰了爱郎的美梦。

一看到自己的乳房上布满了点点的红班,林紫颜心里又羞又喜。满足过后的容颜更加的妩媚,混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就连皮肤看起来都水嫩不少,性感得一点都不像以为人母的少妇。

深怕吵到爱郎的入梦,林紫少颜也不敢在屋里梳洗妆扮。简单的穿了一下衣服,也不管头发还乱糟糟的就开门走了出去,轻轻的合上门后这才赶去清洗身上激情的痕迹。

京城里一如既往的安静,但是京外却是有了一群不速之客。最近朝廷安抚和赈灾的力度很大,可以说投进去的银子已经数不清了,好歹算晚是缓解了各地的灾情,一直包围京城的难民也有不少收拾行装回了家乡,城外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的喧闹和遍地凄凉。

不过今天有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不知道是哪个朝廷官员押了一大队的人犯来到城南这。还没等进城就让一百多的人犯全部跪在地上,朝山东的方向一直磕头,另类的行为引得难民们啧啧称奇。

“平哥哥!”

许平还沉浸在春梦中,猛的被一阵轻柔但却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声音细腻而又柔和,如百灵鸟歌唱一样的悦耳,让人即使想生气都生不起来。许平只能不乐意的揉了揉眼睛,懒洋洋的喊道:“进来吧!”

门一开,赵铃就满面急切的走了进来,一身白色的小长裙宛如仙子一样的飘逸。纯真动人的容颜让人心神一晃,但她看起来似乎很着急一样,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慌张。

“平哥哥!”赵铃跑到了许平的床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洪顺押着山东的人犯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许平郁闷的嘀咕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转身准备再睡个懒觉,这种小事至于那么紧张么。

“不是呀!”赵铃着急的说:“本来人犯是要移交刑部才对,但小米一路上也穿着囚服一起过来。这会更是带着家眷一起跪在城外,说是要家人对这些无辜死去的难民忏悔。”

“什么?”许平一听就皱起了眉头,看来小米确实也知道她家的罪过有多大。不过这样大摇大摆的在京外一跪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平时百姓们会说太子爷心系百姓,但是眼下这时候这个做法绝对是丢了太子府的脸面。

赵铃一边为许平拿来新衣服,一边点着头一边苦笑着说:“是啊,洪顺在那左右为难。小米坚持要家人悔过,这会也一起在那跪着,他只能苦苦的相劝了,但怎么劝小米都不听。”

“给我宽衣!”许平脸色有些发阴的坐了起来。

赵铃领着丫鬟们一顿忙活,细心的用温水洗去昨晚激情留下的味道。又殷勤的给许平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儒袍,精心的整理好了长发。

许平总喜欢用书生的打扮,别说还真有那么一股子斯文劲,不过怎么看都是一个斯文败类!赵铃眼放精光,看着风流倜傥的爱郎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娇羞的说:“平哥哥,你穿这样真好看!”

“是么!”许平臭屁的甩了甩头,将她一把拉到了怀里。大手猛的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满满淫笑的说:“可我总觉得,我最帅的时候应该是不穿衣服才对呀,你说呢。”

“没个正经的!”赵铃羞怯的嗔了一下,不过还是懂事的说:“现在洪顺还在城外守着呢,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我们走吧!”许平温柔的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了门,一路上两人都是互相凝视着,说着绵绵的情话,恩爱的场面着实让不少的小丫鬟羡慕坏了。

只是出了府门,一看却是备了两辆马车。赵铃这时候也挣脱了许平的手,恋恋不舍的说:“平哥哥,您一路小心点。”

许平楞了一下,不解的问:“怎么,你不和我一起去么。”

赵铃顿时就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苦着脸说:“我倒是想,但现在耽误的事实在太多了。我原以为手下那些人能处理好,但回来一看一些事都办得乱七八糟的。我得抓紧时间给它理顺了,顺便看看上次我们和造办处合伙办的那个商行怎么样,还有,天工部的原料采购那个价格和您要的那批粮食……”

许平听得头都快晕了,这小铃儿真是不把自己当人看了。这么多事都能一手包办,这管家婆的称号还真不假。心里一感动,再次将她拉到了怀里紧紧的一抱,轻抚着佳人柔顺的青丝,动情的说:“铃儿,辛苦你了。”

“不辛苦!”赵铃幸福的笑了笑,拉着许平的手撒娇道:“现在您也是正忙的时候,能帮上您人家高兴都来不及,哪会辛苦呀!”

“可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呀!”许平搂了搂她的小腰,还是那么的纤细。尽管现在的膳食都不错,顿顿都有补身子的药膳,但她却忙得没一点长胖的迹象,可以看出小铃儿忙到了什么程度。

“知道啦!”赵铃欣慰的一笑,有了爱郎的赞许比什么都重要,稍微的顿了顿,柔声的说:“人家这次可能一去得几天吧,还得去一趟通洲看看。十天八个月以后才回来,您早点把小米叫回来吧,那些丫鬟我怕她们伺候不好。”

“知道了!”许平宠爱的亲了亲她的小脸,满面严肃的叮嘱道:“记得,再忙也得把三餐吃好。要是和以前一样饿个肚子忙活的话,看我不打烂你个小屁股。”

“知道啦!”赵铃顽皮的吐了吐小舌头,纯真的一面当真是可爱至极!这种被宠爱的幸福是她最喜欢的,马上给了许平一个把花还甜美的微笑。

眼下局势那么乱,许平可不放心这个如花似玉的大老婆轻车简从的出去,这样太不安全了。但带的人太多了目标又太大了,所以一时间就有点为难了。

思索了一下,许平喊住了赵铃,差人去招来张虎和巧儿随行。再带上十几个武功好的护卫,这才放心的目送美人远去。

这个老婆呀,许平心里美得很,不由的感慨赵铃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自己偶起色心但却得了这么一个冰雪聪明的老婆,不管是在敛财还是运筹帷幄上都是一等一的厉害,实在是让人惊喜不已呀。

张虎不在,许平索性就自己当起了车夫,驾着车朝城南而去。心里不禁在思索是不是得找一个人代替柳叔的位置了,赵铃有这个能力但不够沉稳老练而且没什么经验,刘紫颜虽然不错但没有柳叔那样的威信,而其他的人更是不行,乱七八糟的事那么多再没个管的,真是得忙疯了。

马车缓缓的跑出了城门,许平还楞神的时候就听见了街边人群对于城南一跪的议论。按着他们所说的地方找到了小米带家眷忏悔的地方,这里早已经被围得是人山人海了。

下车后,许平艰难的拨开围观的人群朝里边挤去。说到底小米还是太子宠爱的暖床丫鬟,即使现在她的家眷成了阶下囚,但天都府也不敢怠慢,派出了一大堆的人马保护着,防止有难民爆动伤害到她,到处可见黑衣冷脸的捕快和士兵。

空地中间,密密麻麻的跪着一百多人,白色的囚服早因为一路的风尘而肮脏不堪。一个个披头散发的很是狼狈,有不少人满面的恐惧,有的女人也在低声的啜泣着。

最显眼的是跪在前边的一个女子,容貌清秀纯美很是动人。虽然身着囚服但却感觉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不管从气质还是容貌上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这时候她略显憔悴,满面的悲伤看得人心疼不已,恨不能将她揽小怀里好生的安慰一番。

如此佳人不是小米还能是谁,小米默默无语的跪着看起来很是平静。不过她旁边可有个人着急的快哭了,洪顺跪在了她旁边,苦着个脸一直小声的劝着:“小米姑娘,小米姐姐,小米祖宗,我求您别跪了,要是主子知道的话我有多少个人头都不够他砍的。”

“洪大人!”小米满面的愧疚,抱歉的说:“您什么都别说了,小米的家人仗着主子的威名在外为非作歹。他们都是罪有应得,归根结底原因还在我,不是我的话她们也不能这样胡做非为。”

“不关你的事呀!”洪顺就差没掉泪了,可怜兮兮的说:“他们这是罪有应得,而您配合着我们的审查已经是大功一件了,哪还有什么罪过。”

小米难得倔强的摇了摇头,哀叹了一声后神色黯淡的说:“不,这一切还是因为我。小米罪大恶极,对于家眷的恶行没所察觉。辜负了主子对我的疼爱,还坏了府里的名声,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民愤,更是愧队主子的恩宠!”

洪顺着急得直咬牙,就差没给她磕头了。可眼下的小姑娘虽说是丫鬟的身份,但谁都知道她很受太子爷的宠爱。别说洪顺了,就是天都府的人都不敢怠慢,不说拉她一下,连碰半下都不敢,一个个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没有区别。

天都府的人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一跪影响可不是普通的大。但他们也不敢说二话,有聪明的赶紧拿来大伞为小米遮挡不算毒辣的阳光,但也被小米厉声的拒绝了。

许平在一边听得暗自点头,小米对自己还是忠心耿耿的。看她那样似乎在忧伤以后不会得到恩宠一样,想想一个正当花季的小姑娘要亲手将亲属们送上法场,这确实也够凄惨了。

许平不禁长叹了一声,洪顺耳朵很灵,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赶紧转过头来。看到许平在顿时和见了救星一样,刚想行礼一看许平身着便装,周围又人多眼杂立刻把话咽了回去,但眼里却是露着求助的无奈。

许平拨开人群走了进去,缓缓的走到了小米的面前,轻叹一声后说:“小米,起来!”

熟悉的声音,话语间温柔的爱怜让小米混身一颤,抬起头来怯怯的看了许平一眼,马上又愧疚的低下头去,轻声的说:“主子,您怎么来了。”

“你说呢!”许平面色有些发冷,见她还不起来话语也变得生硬了:“怎么,难道还要我亲自扶你么。”

“奴婢不敢!”小米一看主子有些生气了,这才慌忙的站起身。可能是跪久了的原因,腿似乎有些发软,一个不稳顿时就要摔倒。

许平眼疾手快的将她本就娇小的身子抱住,细细的看了这个最贴心的小y头。这段时间她真的瘦了,又憔悴了许多。心里一疼也没办法装生气,而是柔声的说:“好了小米,回府吧!!”

“奴婢遵命!”小米听着这熟悉的关怀,眼圈一红禁不住流下了泪,低低的哭泣着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主子的疼爱,还是自己心里的羞愧。

在人群纷纷的议论中许平也不能和她一起回去,这样实在太显眼了。严声的嘱咐洪顺将人犯移交刑部,再送小米回去。最后的一句:“告诉刑部,对这些人犯好一点,敢乱用刑的话小心他们的脑袋!”更是让小米心酸不已,不知道该是幸福还是该愧疚。

一早上的闹剧这才算是散场,许平还没等感慨呢,刚接近城门时突然听到了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往东一看小路上竟然是满天的烟尘,似乎有千军万马在蹦进一样,即使是全速奔进但却又鸦雀无声的沉肃让许平心里顿时就是一惊。

这是哪来的军队,虽然人数不会太多,但这样整齐划一的肃杀未免却让人胆寒。

第190章:皇宫乱(一)

官道之上那滚滚的浓烟确实让人惊讶,将守城门的禁军吓了一跳,难道是有什么敌情。可如果是纪龙的人马来袭那各地的哨岗应该有所察觉才对,绝不会让他们这样大摇大摆的骑马进京,普通的镖队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起誓。

许平面色一沉,悄悄的退到了城门内瞪眼看着奔来的人马。一看之下不由的暗赞一声果然是兵强马壮,每一个兵将看起来都很强悍,但有些奇怪的是他们似乎是分成两拨往这边来的,似乎不是同一伙人。

左边的那一队人马全是四五十上下的老将,虽然没有穿盔戴甲,但光是别在马上的大刀就闪着渗人的寒光。大刀并不是那种新打造的闪亮,而是参着不少的血迹和卷痕,破败之中的寒气不知道夺去了多少的人命才能铸就,让人一看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一拨人大约有四五百左右,也是四五十岁上下的年纪,个个面沉如水没半点的表情。即使没有愤目而视,但也能感觉到他们前进时那强大的压迫感,这样厉害的杀气绝不是那种没上过战场的军队所能拥有的,一看就知道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

右边的人马差不多也有二三百左右,一样的轻车简从没过多的烦琐。手里轻一色的长枪也是寒气逼人,相比较而言他们一个个似乎多了一种风霜,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冷漠,似乎一切胆敢阻挡的人都会被他们践踏于马蹄之下,豪迈之情让人望而生畏。

双方看起来一样是狼虎之师力出来的兵将,但却不知道出自每个部分。细看之下他们身后各有一驾马车在慢慢的行进着,能动用这样的兵将护卫,那他们的主子肯定是不世的强者了。

有好事者已经认出了这两队狼虎之师,一队是隶属破军营的将士。另一队则是威镇东北的饿狼营,看这个架势应该是两位开朝大将归来才能动用这些精兵护卫。

城门的守卫一看清楚自然不敢怠慢,慌忙的前来驱逐围观的百姓又赶紧派人进宫去报信,队长更是亲自赶来为两位大神开路,避免普通百姓的围观惹出骚乱。

马车还没等进到城内呢,遍地的流言蜚语又开始了。百姓们纷纷议论着这次两人一起进京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镇北王的身份是那么的微妙,但这会却和唯一能和他一战的金吾将军一起出游再携手归来,看样子两人的关系还很不错,在这当前的局势面前实在太诡异了。

许平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看着两辆马车在重重的护卫下朝皇宫里行去。心里也是有些紧张,不知道这次外公和纪中云到底谈了什么,绝对不是他们所说游山玩水那么的简单。纪中云这老狐狸来京城到底又有什么目的,一切的一切别说许平了,就连朱允文都倍感疑惑。

许平并没有一路跟进宫里,而是自己先悄悄的回到了太子府里。静静的思索着目前的形势,阿木通带着他的人马也已经退到了边境线。这样近距离的驻扎对于一向强悍的饿狼营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估计饿狼营的这群杀神肯定气愤不已,但破军营的虎视耽耽让他们又不能有任何动作,破军营这边也是只能按兵不动,毕竟除了和饿狼营对峙以外还得时刻注意津门的局势,基本限制了挪动半寸的可能。

东北一线已经陷进了一个很奇怪的尴尬中去,大明最强的两大军队几乎是动弹不了半分。而阿木通的大摇大摆的驻扎更是引得流言四起,如果不是眼下局势不明朗,恐怕按纪中云强悍的性格早就派兵将这群不速之客打回草原了。

阿木通送来的战马固然是一大诱惑,但对于他这样一个王子来说两万匹马的代价还是很大。这样大的蛋糕送上门来,许平吃下了,但吃得也不怎么安心,毕竟天上绝对没有掉馅饼的事,拿了好处也得堤防着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主子!”林紫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看着爱郎皱眉沉思的样子觉得很是心疼,但又感觉这认真的样子很是好看。在一边静静的站了一会后,这才忍不住徐徐的说:“您要不要用点膳食,要不我让小米过来伺候好么!”

“不用了!”许平摆了摆手,轻叹了一声说:“最近让小米好好休息吧,记得让后厨给她多做点补身子的东西,你也多陪她说说话。”

“是!”林紫颜一看爱郎满面愁云也不敢打扰,轻应一声后就告退了。心里却是有些嫉妒,小米一个从宫里来的小丫鬟也能得到如此的宠爱,恐怕这样好伺候的主子世上难找第二个了。

许平还在飞速的分析个中原由时,林伟就笑咪咪的站在了门外,明显回来后休息得不错,一脸春风的喊道:“属下林伟,扣见主子。”

“回来了!”许平温和的笑了笑,示意他先坐下来再说。这才打量了一下这个最早的手下,别说这家伙还是一脸的淫荡,面上的贱笑看起来依旧那么的下流。但是比起以前来说感觉成熟了不少,隐隐也有几分不一样的稳重,云南之事看来也是一种不错的磨练。

“主子!”林伟嘿嘿的笑了笑,毫无廉耻的说:“昨天不就回来了,看您那么忙我也没敢上前请安。不过呢,咱也不是啥老实的人,昨晚在飘香楼爽了一晚上,不过帐都是记在您的名下。”

“你个王八蛋。”许平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笑骂道:“这年头嫖妓还有他妈记帐的,我告诉你,自己去把这钱给结了,老子可是一分钱都不出。挂着老子的名号去记帐,你皮痒了是吧!”

“不是吧!”林伟脸色苦得和死了儿子一样,满面委屈的说:“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大内侍卫的职务已经被停了。府内又一直没记我的名,现在没人给我发饷银,您再不救济点我怕连房租都给不上了。”

“你个臭小子!”许平摇着头笑了几下,马上又是面色一沉,严肃的问:“别再废这些话了,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新的线索了?”

林伟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左右的看了看确定没人以后。这才凑到前来,压低了声音说:“主子,据我在云南这段时间的潜伏打探。发现纪龙身边一直有个叫童怜的女人在为他组织情报,招兵买马!据说这个女人能力之强绝对是纪龙麾下之首,眼下有传闻说她已经潜到了江南一带,与一些江湖人士来往密切。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外泄!”

“童怜??”许平皱起了眉头,纪龙手下确实是有不少的能人,但惟独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是陌生,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有这一号人存在,更何况在这男尊女卑的年代,又有多少人能和自己一样去欣赏女子的才能呢。

林伟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面色沉重的说:“对,按我们得到的消息。这个女人是青楼出身的清官人,后来被纪龙收为养女。可她不是那种甘于平凡的女子,甚至于上次京城之乱时的江湖人马有一半以上是她网罗来的,层层的阻击更是她一手策划,手段之高明,隐藏之深确实让人佩服。”

“还有这一号人物!”许平细细的思索了一下,冷着个脸说:“这个人我会想办法找出来的,把你手里有用的线索全整理出来就好了。”

“属下明白!”林伟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恢复了一脸的猥琐,淫笑着问:“主子,咱在云南那也呆了几个月了。您说说,这次回来是不是先给点赏银,让属下先玩一段时间再说,我这穷得都快尿血了。”

“玩你个头呀!”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没反对,不耐烦的说:“你一会去支一万两银子吧,记得和孙正农平分。你们先休息一段时间,等差不多有事的时候我再找你们,不过不许给我惹麻烦知道吗?”

“是!”林伟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恭敬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叠纸放在了桌子上。全都是这次云南之行获得的情报,看来他也是早有准备了。

等到他退下了,许平这才拿起情报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这个童怜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虽然对于她的信息只有只言片语,但却不难看出这个女人手段之高明。甚至京城之乱时铁臂苍鹰这些人都能被她收于麾下,又为纪龙网罗了那么多的人才和高手,这些人隐藏在京城那么久却不被发现,可见她的高明之处绝不止纸上所描绘的这些。

妈的,许平不禁暗骂了一声。恐怕这娘们就是纪龙的一个影子,纪龙一直站在明处吸引朝廷的眼光,而她却热火朝天的准备着叛逆所需的人马和兵器,甚至早早的把要叛乱的人马埋伏在京城之内,朝廷上下那么多的眼线竟然没有发觉,真失败。

“来人!”许平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声。

“主子!”一位丫鬟赶紧跑了进来,虽说是丫鬟打扮但却是魔教中人。自从柳叔死后许平加大了府里的防卫,不少的丫鬟都是从刘紫衣那挑来的,忠心耿耿的扮演着下人的角色,但个个身手都算不凡,各有不同的本事。

许平满面怒火的将情报拍在了桌子上,咬着牙吼道:“将这份情报抄写起来,一份送到宫里。一份送到你们教里,告诉柳如雪,手上能停下来的事全停,第一时间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活的不行哪怕尸体也要。”

“是!”丫鬟恭敬的应了一声,一看主子发了这么大的火丝毫不敢怠慢,赶紧拿着情报跑了出去。

童怜,许平红着眼记住了这个名字。看来这女人绝对没自己估计的那么简单,能力之强恐怕还在柳如雪之上,这种暗地里的较量确实很困难,这女人直到现在朝廷的眼线还发现不了,可见她的手段高明得很,想抓住绝不容易。但要能抓住她的话等于将纪龙的手砍去了一只,绝对是大有功效。

休息了一会,果然宫里就来人了。名义上说得是好听,说是两位将军回来了圣上要设个家宴,但实际上还不是纪中云那有了准确的消息,朱允文想要许平一起过去商量。

马车一路上缓慢的朝皇宫行进,许平半眯着眼猜想着纪中云到底是要干什么。搞得京城局势那么紧张,但他却和个没事人一样到处乱晃,看来一切都是今天能见分晓了。

御花园内热闹非凡,丝毫看不出朱允文一惯节俭的作风。到处都是忙碌的宫女太监,精心准备着一道道的美味佳肴,又将御花园好好的装饰了一番,金杯银筷,玉碗楠木屏,一切都尽显皇家的奢华之风。

随同二人一起前来的几百将士虽然没一起进宫,但朱允文还是赐他们在宫闱外进宴,这举动不说是百官们,就是许平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再怎么是功勋累累的老兵,也不必给他们这样的恩宠。

朱允文这个九五之尊架子自然不小,哪会那么早就到场。许平刚穿过走廊的时候就看见御心亭那有两个健朗的身影在对饮,一阵阵豪迈的大笑更是不绝于耳的传来,周围的宫女太监早被屏退到了百米之外,恭敬的等候两人的吩咐。

两人的谈笑嘎然而止,纪中云半眯起眼来,一抬头看了看许平,眼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欣赏。纪镇刚也转过头来,一看见宝贝外孙立刻就童性大发的喊了起来:“平儿,赶紧过来陪我喝两杯。”

“来咯!”许平一边走一边观察着,除了以前不经意的看几眼外。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纪中云!

身材不像外公那么的魁梧有形,虽然有几分的消瘦但看起来却是充满了力量,虽说是沧老之颜但给人的感觉依旧威风无比,隐隐透露着让人无法抵抗的威严。鹰眉剑目煞是好看,想必年轻时也是一名美男子吧。

御膳还在准备中,但这两个老家伙已经忍不住在亭边摆上一桌先喝一点。虽然隔壁的亭子里飘来阵阵诱人的香味,但戎马一生的他们似乎更习惯粗糙简单的生活,几块牛肉干,一把花生已经是他们最好的下酒菜了。对于这两人不合规矩的要求,没人敢说个不字,乖乖的为他们准备了这一桌粗糙的酒菜。

许平径直的坐到了他们面前,很是客气的弯了弯腰,微笑着说:“平儿参见外公,镇北王。”

纪中云脸里闪过一丝精光,尽管他是异姓王但皇家之人相见自然不必行礼。许平这突然的谦虚倒是让他有点意外,马上也站起身来鞠了一躬,爽朗的笑道:“太子殿下客气了,纪中云不过一粗鲁莽夫而已,哪当得起你这大礼呀。”

本来按这种场面应该是久仰久仰,哪里哪里之类的废话好好说上一顿,互相看一下谁拍马屁的功夫比较高,将吹嘘奉承的恶心话较量一下。

纪镇刚似乎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吹胡子瞪眼的说:“得了你们,别在老子面前装斯文,真当我不认识你们啊,一个个比我还他妈无耻,装什么装呀!”

第191章:皇宫乱(二)

纪中云尴尬的笑了起来,许平并没有继续客气,而是笑着一挥手示意大家先坐下。三人轮番坐下,眼尖的宫女立刻拿来了酒杯碗筷,很是殷勤的为三人满上了酒。

“平儿!”纪镇刚爽爽的抿了一口酒,满面红光的说:“外公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这次咱家有后也多亏了你的主意。回来的时候我特意问了一下,已经有四个小y头怀上了,看来我离抱孙子也不远了。”

“呵呵,恭喜外公了!”许平双手捧起酒来,一脸都是谦卑的微笑。

但许平心里却在暗自骂了起来,心想就你那手段比我还狠一百倍,我那可怜的舅舅不累断老腰才怪。估计这段时间光是被你灌下的春药没一斤都有八两,这么强的药劲别说是睡几个女人人了,估计拉他去给猪配种照样能怀胎下崽。

纪镇刚爽朗的笑了好一会,纪中云马上就不爽的说:“得了你,别碰个人就开始吹嘘这事。这把年纪才抱孙子有什么得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抱了太孙呢。”

“我乐意!”纪镇刚立刻吹面胡子瞪眼,像是小孩子耍脾气一样让人哭笑不得。

许平在一边笑而不语,从这轻松的气氛丝毫看不出两人之间关系的微妙。两大军营的对峙似乎一点都不影响他们的心情,反而凑到一起时如孩童般的打闹,这种血水里滚爬起来的交情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

“圣上驾到!”

一声高亢的喊声,朱允文已经在宫女的簇拥下款款而来,即使是一身便服但举手投足间也尽显帝皇之尊。两个老家伙一看立刻全都闭上了嘴,老实的站了起来。

按规矩面圣时自然是要跪地行礼,但朱允文抬眼一看一个是不太听话的儿子,从来不喜欢给自己面子。一个是现在最为仰仗的泰山大人,辈分比自己还大。最后一个是让人不省心的开国大将,手握饿狼营大军现在态度还不明朗。

这三人凑一起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朱允文苦笑了一下,没等三人做点样子就一摆手说:“行了,都是自己家人不必行礼,入座吧!”

许平笑咪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你倒是识相!两个老家伙也是很自然没说什么,许平马上客气的让着两位老不死的先进亭子入宴,自己这小辈分的当然是最后一个坐下了。

刚一款款落坐,朱允文就温和的笑了笑,捧起酒杯很是温和的说:“两位将军,这次衣锦还乡想必感慨不少吧。一会可得把一路上的见闻说说,让我也听听有什么趣事!”

“荒野之地而已,哪有什么趣事!”纪中云很是客气的响应了一下,捧起酒一饮而劲,红晕迅速的爬上了脸。

纪镇刚自然也不甘落后,头一扬酒杯也空了,两人的豪迈之情不减当年,尽管都年过甲子但依旧健朗无比,不过似乎有点暗自较劲的意思。

朱允文一放下酒杯,原本满脸的微笑全没了,手一挥宫女们立刻惶恐的退到一边去。纪中云似乎也意料到了什么,一点都不显慌张,而是笑咪咪的说:“圣上,有话不妨直说吧!”

朱允文眼睛溜溜的转了几圈后,这才皱着眉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朕想知道,镇北王现在到底持哪种态度。是想帮着令郎一起对抗朝廷,图我大明的江山社稷。或是依旧忠于大明,还是我大明忠心耿耿的镇北王爷。”

许平和纪镇刚顿时有些楞住了,确实朱允文把话说得这样直白,也让二人有些料想不到。对于纪中云,朝廷的态度一直都很是温和,这样斩钉截铁的问话实在是让人诧异。

反而是纪中云镇定许多,微微的一笑反问:“圣上,如我有逆反之心。那此刻也不会坐在这与您同饮了,和我一起到京城来的恐怕就是饿狼营的大军,难道我的态度还不明朗。”

朱允文冷哼了一下,说:“王爷,既然如此你们不听兵部调令,又从何谈忠心二字。”

纪中云也不恼怒,苦笑了一下说:“您又必须明知故问呢,兵部不过是朝廷的一个傀儡而已,养活的全是一群会吃饭的人。纪某真正在意的是圣上的意思,兵部之令别说我了,破军营和其他各军哪个听他调遣了。”

纪镇刚可不想在这时候被拖下水,马上抬头看天,装起了聋哑人。许平自知辈分小,也乖乖的没说话,心里有些惊讶老爹竟然这么直接的问责他,难道就不怕纪中云恼羞成怒么。

朱允文面色一下就有些沉了,不过还是压着怒火,声音嘶哑的说:“王爷,明人不说暗话吧。饿狼营盘踞东北多年,却不听朝廷之令。眼下令郎谋逆已是事实,今天你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来。”

“哎……”纪中云满买苦笑的叹息了一声,抿起酒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朱允文始终是冷着个脸的看着他,没了以往那么谦卑的态度。许平满脑子全是疑惑,想了好一会才终于脑子里一闪,难道是老爹手里已经调集了足够应付饿狼营叛变的兵力,才会这样底气十足的逼他表态,或是有别的原因才让他这么的胸有成竹。

气氛一时间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许平和纪镇刚都直直的看着纪中云。他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目前的局势,如果饿狼营真的全军北下,到时候北方一地肯定会血流成河,甚至京城都会被牵扯进去,战乱会迅速的扩散全国,还没稳定下来的大明瞬间就会烽烟四起,生灵涂碳。

纪中云沉默了好久,突然抬眼看了看许平,皱着眉头又是无奈的苦笑,有些自嘲的说:“圣上,如果我的那些个孙子。哪怕有一个能和太子殿下的聪慧媲美,恐怕我真的会拔营起兵,和逆子一起打天下了。”

朱允文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确实如纪中云所说的,别看纪龙乃一世枭雄。可他纪中的孙子全是吃喝嫖赌的公子哥,哪怕打下了江山估计也坐不住。真是凤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鹏,一代不如一代。

许平嘴角难掩讥讽的一笑,除了纪开文被自己收拾惨以外。其他的孙子全是酒囊饭袋,就他们也妄想能坐稳江湖。纪中云微镇天下,纪龙也是一个当世枭雄,但却后继无人,实在是可笑。

纪中云满眼的赏识,想想自己那些不成器的儿孙难免的摇头叹息,苦笑说:“纪某追随了祖皇一辈子,自问火里来刀里去没眨过一下眼。但逆子之事却让我寝食难安,如果枉然起兵恐怕一世忠名就毁于此一旦了。”

“镇北王执意要出兵么?”朱允文眯着眼,但已经微微的露出了一丝的杀气。

纪中云慌忙摇了摇头,一脸自嘲的说:“不,我绝不认为凭着饿狼营的起兵就可以横扫天下。要知道近年来,兄弟们有的告老还乡,有的在边疆战死,朝廷一直没有过补充一兵一卒,又没多余的粮饷可以扩充。饿狼营号称十万之众但却只剩七万兵马,靠着这些老兵残将不可能对抗得了朝廷。”

三人都是楞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把老底交代得那么清楚。朱允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步步紧逼的问:“镇北王到底是何意,饿狼营战与不战全凭您一句话了。”

纪中云面沉如水,思索了一会,长叹了一声说:“圣上,纪某也不想再争什么了。自问戎马一生对大明也是忠心耿耿,现在半截身子入土也不想背上叛逆的骂名,但一边是皇上,一边是骨肉自亲,手心手背全是肉,实在难以抉择。”

“难也得做出选择!”朱允文的声音很低,但却给人以无边的威压。皇权之尊的威严别说纪中云了,就是许平都感觉到一丝的惶恐和不安。

纪中云被朱允文一句一句的逼到了悬崖边上,一脸的扭曲不难看出他的纠结。对于祖皇的忠诚让他戎马一生不畏生死,在尸骨遍地的前线打拼了那么多年,可以说功勋累累无人可疑。哪曾想到老了还得面对这样的局面。一方是自己儿子的谋逆,一方是对大明的忠诚,他甚至悲哀的想过要是自己死了多好,起码不用面对这样的两难之地。

“圣上!”纪中云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一咬牙,跪到了地上,气若游丝的说:“老臣教子无方罪孽深重,但眼下之势却让我左右为难。纪某斗胆请求圣上开恩,让臣遣散饿狼营的老将,让他们安生的回家与亲人团聚吧。”

短短的数十秒钟,他竟然全身都是大汗,一脸的无神仿佛苍老了十几岁一样。这一表态等于说他不想和朝廷对抗,纪镇刚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就连许平都是欣喜不已。

不过朱允文却是不为所动,只是冷笑了一声,说:“那有不愿还乡的,有无乡可还的!起码也有两三万人吧,不知道王爷有何安排。”

纪中云跪地不起,颤声的说:“臣知道,朝廷已经不信任我了。既是如此我自当交出帅印和兵权,从此不问军事。但营中人数众多,难免有逆子的党羽,此事老臣无法可用,还请圣上定夺。”

好一个纪中云呀,许平眯着眼冷笑了一下。这老家伙说到底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去死,既不想参与这场纷乱,却也不愿朝廷赶尽杀绝,真够狠的。

“既是如此!”朱允文眯着眼想了一会,脸色有几分阴冷的说:“那就先遣散了这些老兵吧,户部会妥善的安置他们,至于有不愿还乡的依旧是隶属朝廷的兵马!日前契丹有一股人马盘踞于边境上,大摇大摆的行走简直视我大明如无物,遣散后还请王爷下令饿狼营拔营出境,驱赶外族。”

战争,要解决开朝遗留下来的兵马最好是一场大规模的战争,既不用担心这些人还乡后做乱,又可以大量的消耗这些老兵。许平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第一次和外公见面时的谈话,没想到老爹的这一招更损,这等于是在叫他们出关去送死。

但阿木通可是自己的盟友呀,眼下契丹形势不明朗的时候握着这么一个棋子是最好的保障。许平急得刚想劝说,但马上被朱允文狠狠的一个眼色瞪了回来,到了喉咙口的话也咽了回去。毕竟比起纪中云盘踞东北的威胁,牺牲一个阿木通确实微不足道。

纪中云一下就楞住了,满面痛苦的挣扎了好一会,这才气若游丝的说:“老臣遵旨!”这一句话似乎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瞬间感觉他似乎白头发也多了不少。

朱允文马上就是一脸亲切的微笑,十分尊敬的说:“王爷深明大义,不愧为我大明第一大将!既是如此朝廷绝不会亏待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田地,房屋,银两,朝廷会倾尽所能安抚好他们!”

“谢皇上!”纪中云说话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力气了,亲手将追随自己多年的兵将送上不归路,在种痛苦清晰的写在了他饱含沧桑的脸上。

许平和纪镇刚相视一笑,纪中云为人信重承诺。既然已经许下诺言那就不会反悔,接下来就可以慢慢的遣散饿郎营,东北一线没了威胁,朝廷只需组织兵马钱粮,相信打下津门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杀啊!!”

就在三人欣喜不已时候,突然安静的宫闱外到处都是喊杀之声,混杂着兵器的碰撞和宫女的惊叫声。许平和纪镇刚顿时就是一个机灵,纪中云也无暇感慨什么,警觉的站起身来。

倒是朱允文面不改色,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冷笑着说:“王爷不必担心,这又是令郎的一出闹剧。京城之乱后之来个皇城之乱,真高明呀!”

纪中云的脸色一下就黑了,纪镇刚马上站起身来,警惕的左右看了起来。似乎满天都是喊杀之声,但却被拒于内宫之外,能攻打进皇宫,恐怕这次袭击的人马不在少数。

“护驾!”大内侍卫们立刻警觉的冲到了禁门,守护着大门不让任何人靠近。

“妈的,有这行情你不先和我说一声!”安稳了一天的许平这时候也跳了起来,先骂了一声后赶紧跳到了围墙上一看,顿时楞住了。

第192章:皇宫乱(三)

若大的养心殿前,竟然有几千人混合在一起厮杀。有大内侍卫,有禁军,还有不少的江湖人士,场面之大让人无比震惊。往远一看皇宫各个地方似乎都陷进了混战之中,到处都是刀光剑影,遍地都是血水残尸,还有各路人马在源源不断的赶来。有的一见面就杀到了一快,一触及发的混战让这些人都有些茫然。

朱允文冷哼了一下,略带几分嘲讽的说:“看来纪龙不坐上龙椅是真不甘心呀,眼下只要把我们四个人干掉,皇权路上再无阻碍,他就可以算是高枕无忧了。”

纪中云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了,能当上开国大将他自然不是什么傻子。自然听得出朱允文的话不是开玩笑,自己一直不肯出兵相助,逆子竟然要连自己一起杀掉。骨肉至亲的叛逆让他很是心痛,但他也想着办法为儿子周旋,没想到落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哪里跑!”

一声爆厉的咆哮,许平惊诧之中突然看见内宫的房顶有三个人影缠斗在了一起。张丛甲从地上一跃而起,手里的宝刀如闪电般的脱壳而出,瞬间幻化成无数的寒光朝一个拿着长枪的白衣男子杀去,白衣男子爆喝一声竟也是天品之威,刀枪一碰之下与他斗了个不相伯仲。

白衣男子是三位天品供奉之五一,善使长枪的鬼夜叉,这个外号曾经名震江湖,甚至到了现在人们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鬼夜叉的枪尖一挑,银光一舞瞬杀数十人命的威风。从江湖上销声匿迹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了供奉之一了。

“贼子,休得狂妄。”仇四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爆喝一声后舞动手里的双拐朝他杀去,混重的拐点直取他的脑门。

“哼,想偷袭!”鬼夜叉一个利落的翻身,长枪挑出了一个圆圈瞬间挡住了两人的进攻,虽然看起来潇洒如意,但三人的修为都不相上下,以二敌一他根本就没有胜的可能。

“鬼夜叉!”张丛甲满面的阴霾,大喝一声:“你为何要悖逆圣上,难道你不怕造反之名让你身败名裂么?”

“打就打,何需多言!”鬼夜叉冷着个脸,但眼里却有一丝悲痛闪过,竟然舞着长枪主动的迎了上去,似乎不惧怕眼前的二人一样。

操了,许平暗骂了一声!这鬼夜叉的脑子是进水了呀,实力相当的情况下以一敌儿,傻b呀!不过为了防止他突然偷袭,许平还是警惕的站到了朱允文的面前随时准备出手。

三位天品之战自然是让人胆寒,鬼夜叉挡住了仇四的一拐借势跳到了宫闱外。两人毫不迟疑的追赶过去,三人在混战的人群中又斗到了一起。天品之威的强悍让很多人吓得不敢靠近,有不少人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三人缠斗时外放的真气所杀,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慌忙退开一圈与这三个杀神保持距离。

许平看得是胆战心惊,没想到三位天品供奉里竟然有一个是叛逆,要是他突然做乱那还了得。当鬼夜叉跳出去的一刹那,许平心里一突,暗叫不好,这家伙是故意引张丛甲他们走的,明显是在玩调虎离山。

朱允文仿佛不知情一样,有些讽刺的说:“王爷,令郎的手段确实不错。策反了我不少人,尽管有的是绑架家人,有的是威逼利诱,但不得不说真是有效果。”

“逆子呀!”纪中云气得脸都黑了,当知道纪龙准备将他一起杀掉时,他的心已经痛得快碎了!

“靠!”许平这时候忍不住了,破开大骂起来:“有这样的事你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么,***都打到宫里来了,要是人手准备不足的话那不操蛋了。”

朱允文面无表情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手里的人马现在都有事干,再说了你那些人远水救不了近火,还容易打草惊蛇,省省吧你。”

“你……”许平气得直咬牙,但看他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也只能安慰自己或许老爹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了!

这时候,久未露面的烈火道人突然出现在了御花院里,后边还带着三十多个起码一流境界的高手,更是有四位地品的强人。虽说是供奉之一,但他满面的阴笑看起来是来者不善。

烈火道人走上前来,依旧很恭敬的行了一礼,笑咪咪的说:“皇上,太子殿下,二位将军好!”

朱允文摆手一笑,有几分调侃的说:“我猜得没错的话,石天风和他的人手现在都被你缠住了吧!恐怕这时候他想救驾都来不了,是吧!”

“圣上英明!”烈火道人得意的笑了笑,有几分狂傲的说:“既是如此,我劝各位不必顽抗了!虽说太子殿下已是地品上阶,但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你们根本无力挣扎,我看还是别做无谓的反抗比较好。”

“这老小子什么时候叛变的?”许平的口气出其的轻松,笑咪咪的样子看起来没半点的紧张。气归气,但刚才把老爹的话一琢磨,就猜出应对这场大乱他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朱允文呵呵的笑了起来,满面嘲讽的说:“烈火道人嘛,他倒不是叛变。而是一开始就是纪龙的人,人家的女儿都成了镇北王的儿媳,眼下女婿起事,做泰山大人自然得助女婿一把了。”

纪中云站在一边脸上是青一阵紫一阵的,照这样看来恐怕儿子刚进官场的时候就存了逆反之心。只是步步为营的野心下自己都没能察觉半点,恐怕这次要连自己一起诛杀都在他的计划之内了,好歹毒的人呀。

“拿下!”烈火道人似乎不屑多言,手一挥后边的人立刻大吼着冲了过来。细一看周围的宫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杀光了,遍地都是尸体和血水。

“贼子,安敢放肆!”另一声如公鸡嗓子一样的叫声响起,只见一个太监领着一帮人朝他们冲了过去,瞬间的纠缠到了一块。

这个太监许平倒是认得,似乎叫海子,一直都跟随在老爹的身边。他平时不声不响的,但现在一出手就是地品上阶的实力。所带的人数上也不比他们少,双方一下就斗了个旗鼓相当!

“无知之徒!”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轻蔑的说:“不过纪龙应该不会指望这些虾兵蟹将就能成事吧,他自己的人马不知道到了没有!”

“靠!”许平不屑的骂了一声,这时候海子已经带着人将烈火道人打出了宫闱之外,大内侍卫迅速的把缺口又堵上了。

外边的喊杀之声依旧震天,可以看出来混战的人群没因为四伤而变少,反而是越来越多的聚集。在一地的人马中有两拨人特别显眼,一拨自然是张丛甲他们的天品之战,到处都是横飞的刀气枪花,鬼夜叉明显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被两人联手打得很是狼狈。

另一拨则是身着轻铠的数百骑兵,他们疯了一样的想向御花园这边靠拢,手里挥舞的屠刀竟然不逊色于一众的武林高手,整齐的冲锋在这时候显得很是怪异,但杀伤力之强也是让人震惊不已。

“来了!”朱允文突然眼神一冷,站起身来笑咪咪的说:“重头戏就在这了,呵呵!”

许平瞬间感觉到脊背上有一阵的寒意,回头一看亭边十米远的小池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三个面沉如水的老人,虽说都是普通的百姓打扮,但一个个眼里却是闪着邪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

三人一起冷笑了一下,突然之间土千万斤的大锤砸过来一样的让人难受。朱允文不为所动的冷眼相看,两位戎马一生的开国大将也是纹丝不动,但许平却是吃了一惊,三人竟然全是天品之威,纪龙手下哪来那么多的高手呀。

“嘎嘎,当今天子呀!”三人发出了一阵嘲笑之声,也不急于动手,似乎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

“老爹!”许平感觉头一阵阵的疼,苦笑着问:“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人马已经全出来了。眼前这三个妖怪你打算怎么解决,老实说我可打不过他们。”

“不用你!”朱允文胸有成竹的说:“这几个乱臣贼子哪用得到你出手,我早就有应付之策。”

“妈的,策在哪呀!”许平禁不住大骂了一声,三个天品供奉叛变了一个,哪怕张丛甲和仇四现在过来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人家,眼下去哪找人来挡住这三个变态呀。

奶奶个腿的,这会哪怕妙音或者吕镇丰有一个人在都行,挡住他们绝对没有问题,但这会这两个更变态的不知所踪,最关键的时候看不到人,这可是真操蛋了。许平急得是又气又骂。

“想必圣上已有安排了!”纪中云到底是大风大浪中过来的,只是惊讶了一阵马上又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笑呵呵的问:“不知道可有老臣能效力的地方!”

“对呀,看外边打得那么热闹,我都忍不住了。”纪镇刚也在摩拳擦掌,不过看起来他是单纯的手痒了。

纪中云这话一出,等于说他想通了,逆子无情他也可无义,看来这位老将军是打算大义灭亲了。朱允文欣慰的笑了笑,抬着手很是谦卑的说:“那就有劳二位将军助阵了,宫外混战的一片,烦请二位坐镇,调遣禁军将叛逆诛杀!”

“是!”两人一脸严肃的跪了下去,面上的肃杀之气犹如当年追随祖皇征战南北时一般的豪迈,瞬间给人不可逾越的感觉。

“想走,问过我们没有!”三个人一看朱允文似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立刻不满的叫嚣起来。

“干嘛问你们呀!”朱允文唏嘘的嘲讽了一下,似乎真不把这三个武功高强的家伙放在眼里。

“找死!”三人立刻恼羞成怒,混身的真气蓬勃的外放着,爆喝一声后竟然不约而同的跳了过来,不管姿势或是速度都是一模一样的,看来连修炼的武功都是同一脉。

“靠!”许平暗自骂了一声,心想现在这关头老爹你还装什么b呀。骂归骂但还是猛的爆喝一声,混身的真气迅速的调动起来准备抵挡一下,为老爹和两个老不死的赢得逃跑的时间。

“阴海三老,你们的修为长进了嘛!”

一声淡淡的冷笑,犹如宏钟长鸣一样的渊远流长。声音似是天上而来一般的悠扬,又如同地狱传来的索命之音,夹杂着一股无边的内力,混重得让人一下就窒息了.

这突然的变故让人猝不及防,声线似是四面八方而来一样的让人措手不及,伴随着的是一股让人震惊的威压。阴海三老的老大顿时就是一个机灵。本能的感觉到了头顶上有一股无比的威压正向自己袭来,惊得大喝了一声:“快退后!”

三人也算是机灵,猛的往后一跳躲过了突然的一击。在他们刚跳回原地还没站稳时,无形的真气猛的砸到了地上,顿时飞沙走石的爆炸开来,硝烟散开之后地上竟然空有一个四五米深的大洞,径直足有十多米远,随意一击恐怖的威力让人胆寒不已。

阴海三老早年之前就凭借三位一体的武功成名于江湖,即使都是准一流境界的修为但却能凭借精妙的配合与地品的周旋而不落下风,这些年来早已经销声匿迹,谁曾想这时候却成了纪龙的党羽。

许平总感觉这写意而又充满威严的声音似乎有点熟悉,抬头一看上空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他踏步虚空而立,饶是面沉如水但却给人感觉很是厉害!一身飘逸的青袍随风而舞,写意之中又透露着阵阵的威严,淡漠一切的镇定让人感觉很是压抑。

“圣品之威,林远!”阴海三老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出现的人赫然是原本天品三绝之一的林远,这时候立了圣品之威的他看起来更是高强无比。

许平更是惊得眼珠都快掉下来了,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得安生,指着半空中那个熟悉又让人恐惧的老者,颤声的问:“林,林远。你怎么在这??”

第193章:皇宫乱(四)

“太子殿下,一别数月,天房山一别数林某眼拙!”林远很淡定的笑了笑,身影慢慢的落下,立地的时候刮起了一阵气狼,冷眼看着阴海三老,圣品威压之强让他们一瞬间就变了脸色。

妈的,三个天品的怪物还没法解决,这又来林远这个更厉害的变态,青衣教可是被朝廷给灭了门,宋远山更是被自己给弄死了,新仇旧恨那么多,这日子可怎么过呀!许平顿时急得快哭了,一个劲的给老爹使眼色,叫他赶紧跑。

朱允文依旧镇定自若,一看儿子紧张而又关切的模样心里有一阵欣慰的幸福。笑了笑,有几分尊敬的说:“平儿,林前辈已经答应在我皇室做十年的供奉。忤逆之事乃他逆徒一人所为,与前辈无关更与青衣教无关,此番前辈是出于善意前来救援,你不用紧张。”

“什么?”许平惊讶不已,老爹是什么时候把林远这个妖怪蒙到手的?靠,招到这么一个怪物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很多大门派哪怕有个天品的坐镇都可以雄霸一方了,更何况了是圣品的变态。

林远似乎听不见父子俩的对话一样,消瘦的身躯往前一山但却似大山一样的挡在了阴海三老的面前,冷声的说:“贫道今日不想大开杀戒,三位移步后山一战吧!倘若不从……”

阴海三老的老二脾气似乎有钱些爆,尽管林远立天品时他还只是个不入品的小人物,但这位还是倔强的站了出来,咬着牙问:“不从的话又能怎样?”

林远面色一冷,混身瞬间布满了杀气,一字一句的说:“林某就杀上阴海,将尔等徒孙家眷,赶尽……杀绝。”

阴海三老暗自叫苦不堞,本以为纪龙计划那么周密应该没什么问题。只要引开了张丛甲和仇四,那拿下皇室首级就易如反掌。这会一看眼前的局势有点后悔了,后悔为那个护国神教的虚名所骗,眼下的情况真是不容乐观!

半路上杀出一个林远来,虽说三人从小心意相通,凭着彼此之间的默契也很快的立了天品。但这会面对成名数十载又是圣品之威的林远虽说有一战之力,但却没必胜的把握。更何况林远一出现本身就让人有些胆怯,谁知道这个成年数十载的老妖怪到底强到了什么程度。

阴海三老的老大犹豫了一会,站上前来满面恭敬又是试探着问:“前辈,我等无意实在冒犯。既是如此的话,还请前辈移驾后山,不管是输是赢,还请前辈勿负所言,不与我阴海为敌!”

“然也!”林远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很满意他们的妥协。

阴海三老互相看了一眼,面色凝重得让人无法喘息。看样子他们也是打算一拼了,或许仗着三人心有灵犀的配合,和林远一战也不一定会输。但要说能赢的话,估计谁都不敢有这想法。

“前辈,请了!”阴海三老说完,脚步一蹬很是灵巧的朝外跃去。依旧是身形一色,甚至给人的错觉是一化而三,几乎找不出任何的差异。

林远也纵身一跳毫无畏惧朝他们追了过去,一个愿意是不想在这打或许是因为他知道一打起来光是外放的真气就会伤到父子两人。或许另一个原因是他不想大开杀戒,为自己和青衣教树下阴海这个大仇家。

两个理由相较而言,朱允文更愿意相信后者,阴森森的说:“麻烦前辈了,但我不想看到活口。”

林远混身一颤,声音低沉而又嘶哑的说:“好,不过圣上请记得你的诺言。”说完身影紧随着阴海三老消失在了后山密集的树林里。

他们一走,纪中云和纪镇刚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当年的血性和豪迈,甚至还有一点对于战争的兴奋。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携手朝外边走去:“圣上,吾等杀敌去了!”

朱允文欣慰的笑了笑,很是关切的嘱咐说:“二位将军小心点,你等皆是千金之躯,犯不着为了这些小兵小将而伤了自己。”

“妈的!”许平没管这些客套话,回过神来立刻气得大骂道:“你们俩个老不死的,能不能安份一点。年轻人打架关你们屁事呀,凑什么热闹!”

“老子哪不年轻了!”纪镇刚狠狠的瞪了一眼,立刻拉着纪中云走了出去。俩人默契的样子似乎是一个妈生的一样!

朱允文倒是不以为意,挥了挥手说:“算了,外边他们有自己的兵马在,再加上我早有准备,起码安全不会有问题的。何况他们又不是那种只会蛮冲的傻子,这点你不用操心!”

纪镇刚刚走出宫闱,立刻抢了一匹马和一把长刀,面色凝重的大喝一声:“破军营众将听令,将这些胆敢做逆犯上的贼子给我诛杀了。”

破军营的众将这时候杀得满身是血,已经有部分人气喘连连,但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杀开血路围拢过来,似乎回到了昔日驱逐元兵时的豪迈,一个个激动的大喊道:“诛杀叛逆呀!”

纪中云也是不甘落后,哈哈大笑后眉头一皱,大声的咆哮道:“饿狼营听命,全力诛杀叛逆,破军营杀一个你们就得杀两个。让他们看看我们在东北从未解甲的岁月过后,依旧是大明最强的虎狼之师!”

“镇北王威武!”饿郎营的众将大吼了一声,拖着一身的血腥也迅速的围拢过来,一个个面露兴奋之色,丝毫不管自己身上的伤口。似乎这一切对他们都是轻茶淡饭一样,过了那么多年,他们最喜欢的依旧是战场。

两营的兵马空前的兴奋,这时候似乎化解了一直对峙着的恩怨,豪迈的大笑起来,陪着两位大将一起挥舞起了屠刀,血性爆起的将这变成了当年驱逐元兵的战场。

两位大将都是国之帅才,不管自己的身手还是在排兵布阵上均是无可挑剔。禁军的人一看他们竟然凭着不到一千号人进退有序的杀来杀去,立刻聪明的把指挥权交到了纪镇刚手里,听着他的号令朝来袭者奔杀而去。

纪镇刚哈哈的大笑着,将禁军的人以五十为单位的排开了阵形。即使武功不及人家高强,但在令行禁止的冲锋下丝毫不落下风,将本就是乌合之众的叛逆杀得是惨叫连连。

“饿狼营的孩儿们,列阵冲锋!”纪中云自然知道现在禁军是不可能听自己的话,但也是一定都不计较。

纪中云迅速的集合着饿狼营的人马,红着眼挥刀一指。排开阵形的饿郎营这时候尽管只有五百多人,但却爆发出了无边的杀气,整齐划一的喊杀声将其他人全吓了一跳,隐藏在天都府里的叛逆还没来得及反应,立刻被他们第一轮的冲锋杀得四伤过半。

“俩老家伙还真强呀!”许平蹲在了围墙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指挥着兵马如羊入狼群一样的杀得敌人惨叫连连,心里暗惊这俩老东西的强悍还真不是盖的,军队的冲锋之下似乎所有的武功都成了摆设。

朱允文不屑的哼了一下,有几分调侃的说:“那你以为呢,你外公平日里嬉笑怒骂不假。但打起仗来可一点都不含糊,不然你以为他怎么血战数十载还威风依旧,手控大军横扫江南。纪中云虽然年过甲子,但威风也不减当年,这两人都是从尸山血海爬起来的强者,那些造反的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他们两个的排兵布阵之道,堪称天下无双。”

许平看着他们在混战的人群中如鱼得水一样的屠戮,着实震撼了好一阵子。猛的醒过会神来立刻看着朱允文,想想林远的事还是疑惑的问:“老爹,你什么时候把林远这老怪物也招来了?”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有些轻蔑的说:“说到底你还是嫩了一点,那是多好的机会你也不知道利用。林远既然没有谋反之心,有了他的行踪自然得招来为我所用。”

“你答应他什么了?”许平一副不信的样子,还没等话说完呢!后山突然传来一阵砰砰砰的声音,犹如火药炸山那么的响,伴随的还有阵阵的喝喊之声,拳头相碰时刮起的气浪混重得让人吓了一跳。

妈的,变态打起架来也那么变态!许平脑子发蒙的掏了掏耳朵,感觉被镇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了。这帮家伙打个架搞得和用火药炸山一样的严重,还是不是人了。林远那家伙最变态,都跑到后山去了,距离那么远但在这还能听到他的咆哮声,妈的扩音器都没这个效果。

朱允文狡黠的笑了笑,难掩得色的说:“你个傻孩子,天房山被禁军扫荡之后。天下人谁不知道青衣教造反的事,青衣教三字就如同是造反的铁证一样,所有人都恨不能和他们瞥清关系。就连原来的那些弟子都不敢回去,全都躲起来或者干脆退身出教,青衣教这三个字已经让天下人谈之色变了。”

“别老卖关子!”许平不耐烦的说:“我要知道重点,就要重点。”

朱允文一副自得的样子,仿佛外边漫天的杀戮和他无关一样的悠闲,笑呵呵的说:“重点就是,对于青衣教的覆灭林远深感自责。毕竟青衣教传承了数百年就这么毁了他不甘心,有一天晚上我在御书房里批奏折,他竟然悄无声息的找到我了。当时我吓出了一声冷汗,谁想到他只是请求我给青衣教一个重建的机会!!”

“切!”许平没等他说完,忍不住树起了中指,一脸鄙视的说:“不用和我强调批奏折这事,你这纯粹是做贼心虚,肯定是和哪个娘们在调情!”

朱允文讪讪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说:“后来我和他密谈了一次,答应为他青衣教正名,拨给他五千银两让人重新修缮总坛。而代价嘛,就是他林远必须为朝廷效力,并保证必要时青衣教也必须效忠朝廷。”

按朱允文的说法,青衣教早有教训在先,就是他们不问战乱之事。但却是十分的排斥异族,从他们的教训中不难看出,青衣教的创祖是个十足的智者,老早就提出了天下有德者居之,后世弟子不得妄为之类的规矩,也难怪林远没什么脾气,祖宗早把他的脾气给弄没了。

“妈的!”许平气得大骂了一声,心想你个王八蛋林远。老子差一点就被你徒弟弄死了,但我又不是什么心胸狭窄的人,有这样的好事你找我就行了,何必找这只老狐狸呢!不就弄死了你一个徒弟么,你又何必不信我的人品!别说他妈重建分坛,他给五千老子给一万都没问题。

“小子,吃亏了吧!”朱允文得意的笑了起来,确实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圣品的手下,这样的事任谁都会欣喜不已。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林远没有什么野心又深受儒家帝权的思想熏陶,加上教规的洗脑,也不会给朱允文这样好的机会,换成别的人那一晚早取了朱允文的首级发泄灭教之恨。可惜的是他林远是个十分古板的人,心存敬天地礼君王的执着,又十分敬重青衣教的祖训,这才让朱允文侥幸的活了下来又得了一个大好处。

“圣上!”

话音当口,张丛甲和仇四一身是伤的拖着鬼夜叉的尸体回来了,看来这一战他们也不轻松。这时候鬼夜叉早已经没有了半点的气息,胸口被大刀穿过的血洞还在啧啧的流着血,颅骨似乎也挨了仇四一拐,微微的有点变形了。

“辛苦两位了!”朱允文总算松了一口气,指着一桌的菜肴,有几分尊敬的说:“二位陪朕一起进膳吧,外边全是小虾小蟹的不用两位再出手了,先休息一下。”

老不死的!许平暗瞪了他一眼,明显就是让人家在这保护你。还得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似乎你不怕死一样,老子打从心眼里鄙视你。

“是!”二人自然也是明白朱允文的意思,相视一笑后不客气的落坐,在朱允文的含嘘中喝起了小酒,看起来倒是真够自在的。

许平却是在开始算计,得用点什么手段把林远这个百年大变态挖到这边来。明显这家伙是个古板,守旧,冥顽不化的家伙,只要让他感恩戴德,似乎其他的都不重要。

“圣上!”突然海子一身是伤的跑了进来,着急的说:“不好了,有些叛逆逼近了后宫,还挟持了几位娘娘做人质,这可怎么办呀!”

“什么?”许平顿时脸都黑了,小姨这会可是在假扮老妈呢,马上冲上前去一把抓着他的领子,满面着急的问:“皇后娘娘呢,她没事吧!”

第194章:皇宫乱(五)

海子伤口吃疼的皱了皱眉,但还是焦急的说:“皇后娘娘那有重兵把守应该没事,但叛逆们现在往那边聚笼着,我怕娘娘那的守卫也撑不了多久!眼下有几位娘娘被他们抓了,圣上您看……”

现在宫里的皇后是小姨假扮的,朱允文看起来一点都不上心,轻描淡写间说的话让人无比的心寒:“皇家之人岂容凡夫俗子玷污,不能保全性命的话。宁可玉碎也不能让她们轮为笑柄。”

意思很明确了,这种时候就别管她们了,不行的话自己动手把她们杀了。就是不能让这些嫔妃落入这些叛逆的手里受辱,让皇家成为笑柄!海子眼里满是凶光,恭敬的应了声是,拿起刀又跑了进去。

许平急得直跺脚,皇权至上的朱允文会这样冷酷不难理解,为了九五之尊的地位区区几个嫔妃根本不在话下。但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呀,那个再怎么刁蛮任性但却让人牵挂的美人,哪能让她有半点的意外。

“妈的,我去救人!”许平来回的走了几圈,尽管外边还是杀声震天,但还是骂了一声后朝外边走去。

“平儿,不许胡闹!”朱允而文满面的阴霾,略有不快的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区区几个嫔妃而已,静月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着急什么??”

确实,尽管纪静月是皇亲国戚,但为了皇权的巩固。在朱允文的心里她就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无情最是帝王家,除了血脉的问题,其他的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负担。

“别废话!”许平一边推开护卫们把守的大门,一边头也不回的说:“老子不是无情的人,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把小姨给救出来。两位供奉,拜托你们好好保护圣上了。”

朱允文怒火中烧,刚想大骂时,许平已经跑了出去了,他急得直咬牙,但这时候也是毫无办法了,外边乱成这样,在还没彻底消灭叛逆之前他这个九五之尊根本不能出去。眼下两个供奉必须留在身边守护,也不能枉然的调动,心里骂儿子不懂事之余也只能下令尽快的荡平叛逆者。

宫闱外早已经是尸骨遍地,一些无辜的官员和宫女也被无情的杀掉。此刻到处都是厮杀的人群,明眼一看叛逆们且战且退的朝后宫的方向退去,纪中云和纪镇刚两位开国大将的参战迅速的稳定了人心,组织着人马将叛逆们镇压得越来越无力抗拒。

许平眼一尖,猛的一跃而起,强横的将一个骑马的大汉踢得飞出了十多米远,他还没来得及惨叫脑袋早就变了形,只剩尸体掉地后本能的抽搐。

抢到了马匹,许平也红了眼的朝后宫的方向杀去,一路上没有任何的保留。抢来一把大刀,仗地品上阶之威杀开了一条血路,满面的狰狞吓得无人敢近前一步。

匆忙的看了几眼,终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见了外公的身影,这时候纪镇刚正居高临下的指挥着禁军对叛逆进行围剿。禁军令行禁止不敢有半分的怠慢,一时间真将叛逆镇压得根本无力抵抗。

叛逆潮水一样的集合着,且战且退的朝后攻退去。纪镇刚也是咄咄相逼,一点都不留情的穷追猛打。

许平一边策马奔去,一边红着眼朝他大吼道:“外公,把你的兵借我,我去救人!”

眼下局势紧张,纪镇刚也顾不得抱怨这宝贝外孙卤莽的参战,赶紧手一挥严声的大喝道:“破军营的将士听命,保护太子爷!”

“是!”齐声的应答后,一百多早已经伤痕累累的破军营战士不知疲倦的跟了上来,即使满身血水,但他们依旧威风凛凛,手里的大刀不知道收割了多少生命,依旧闪着骸人的寒光。

纪中云正带着一部分禁军和天都府的护卫在宫门阻杀妄想逃跑的叛逆,一看这形势思量了一会后,皱着眉大喊道:“饿狼营众将听命,从现在开始全力保护太子,他要掉根头发的话我让你们人头落地!”

“是!”饿狼营的三百多将士齐声的咆哮,如虎狼下山一般的策马奔来,即使满身伤痕但也硬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跑到了许平的身边。

后宫的禁门之前被叛逆们占据了,即使这时候落了下风。但他们仗着门洞的狭窄,靠着有利的地形硬是守住了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令大内侍卫根本无法杀进去。

“太子爷,我来助你!”一声大吼过后,石天风终于摆脱了几个高手的纠缠,带着人赶来救援!

“不管用什么办法,把这***的给我打退了!”许平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红着眼冲到了最前,尽管修为极高但面对这样的乱战却是没半点的办法,刚冲到宫门没一会就被叛逆们乱七八糟的打法逼得又退了回来。

两营的将士一看立刻心领神会的对着其中一个禁门整齐的发起了一轮冲锋,肃杀满天的屠戮中也只是把他们逼退了一点。但自己却死伤了一百多人,依旧无法破开这个障碍。叛逆们这时候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得意。

后宫这时候也传出了一阵女人惊慌的尖叫声,惊恐的彷徨听在耳里更是让许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纪镇刚这时候也赶了过来,皱了皱眉后冷声的说:“平儿,看来得赶紧冲进去了。绝不能让这些贼子惊到你母亲,不然的话皇室就名誉扫地了。”

许平也急得没解释里边那个是谁,只是点了点头。凝着脸问:“外公,你赶紧想一下办法吧,哪怕冲进去一拨人,也能里应外合一下!”

“我命人射一轮火箭,等他们一慌你就带人冲进去,从里边骚扰他们,我带人从正面打进去。”纪镇刚说完也不问许平的意见,胸有成竹的命人准备了。

话音落没多久,一阵火箭朝禁门射去,吓得叛逆们抱头鼠串的躲避着。这一瞬间的慌乱许平可不敢怠慢,大喝一声后带着人再一次的冲锋。长长的禁门里现在除了叛逆甚至还有大火,冲起来更是艰难了。

许平这时候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抓紧机会的带着人往前冲,满面阴霾的挥舞着大刀杀了进去,艰难的杀开一条血路从狭窄的门洞里冲了过去。刚一进禁门身上就火辣辣的疼,面对那么多人的阻击,一不留神身上也中了几下,后背上更是不知道哪个龟孙子给砍了一刀,鲜血顿时止不住的往下流。

妈的,许平这时候也顾不上伤口了。一看后宫内乱糟糟的一片,心里立刻担心起了小姨的安危。继续策马朝慈宁宫冲去,心里只祈祷小姨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那是太子!”

“抓住他,抓住他我们就有活路了!”

后宫内的叛逆有的认出了许平,立刻眼放精光的冲了过来。或许绑了许平对他们来说是唯一的活路了!

眼见那么多人冲过来,许平暗叫一声不好,刚才随自己冲进来的只有一百多人而且个个伤得不轻,眼下这群叛逆得有四五百人之多,不少都是会武功的,凭着这些伤残之躯能挡得住么。

这时候禁门前又是一阵大乱,石天风和几个手下的高手竟然在纪镇刚又一轮箭雨的协助下也破开阻击冲了进来,石天风一看眼前的局势也不容多想。大喝道:“太子爷,这里有我挡着!你赶紧去看一下皇后娘娘。”

“小心点了!”许平一咬牙,留下了两营所有的人马帮他拖住叛逆,自己孤身一人朝慈宁宫的方向杀去。好在进来后宫的叛逆还不是很多,一路上都是些小罗罗在倒也没什么阻力。

刚到了台阶前时,这竟然有一个漏网之鱼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竟然色胆包天的抓着一个宫女在地上强暴,可怜的小宫女被他脱了个精光,正含着泪忍受着粗爆的凌辱。

“操!”许平走上前去话都不想骂了,手起刀落把这叛逆和宫女一起杀了。毕竟把这宫女留着对她来说也是个耻辱,还不如杀了省事一点。

迈过台阶一看,许平脑子都蒙了,妈了个b的石天风再强也抵挡不了那么多人。现在他和两营的战士被蜂拥而来的叛逆缠住了,有几十个人一看到许平,立刻大喊着冲了过来!

“活捉皇后呀!!”

“妈的,抓到老子要干完她再说,死了也他妈值了!”

一阵阵无耻的叫嚣让许平顿时怒火中烧,横身站到了台阶前,混身真气迅速的循环起来,爆喝一声:“哪个王八蛋刚才说的屁话,给老子死出来!”说完全身的真气狂爆的躁动起来,只等着与他们生死一战。

“别怕,他就一个人,就算是地品但再强也没用!”

“对,大家一起上他总有真气耗尽的时候,杀呀!”

叛逆中为首的是一个独眼龙,手里握着一把长刀。叫嚣着就朝许平杀了过来,一点都没有惧怕的意思。许平这时候满呛的怒火,毫不犹豫的挥舞着拳头冲了上去。一侧身躲过他寒光凛凛的一刀后,手握成拳径直的朝他胸口轰去。

独龙眼大叫不好,在拳头触上的时候惊出了一身冷汗,但马上却惊讶的发现这一拳竟然只有一流境界的内力,杀伤力小得让人震惊。他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虽然也受伤但好歹没什么大碍!

没等他高兴,许平冷哼了一声,突然全身的真气仿如拔地而起一样,通过躯干迅速的在手上缠绵起来,猛的朝拳头之上集中过去。许平满面狰狞的大喝一声:“操你妈的,去死吧!”

独眼龙这才察觉杀招还有后边,但这时候已经没了躲避的空间了。靠在胸口的拳头竟然在没有任何支点和借力的情况下,凭空生出了一股澎湃凶悍的地品内力,如万斤压底一样的砸了过来。

一流境界的内力破开防御后,地品之威的杀伤随后而来。独眼龙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破裂的声音,马上被这强大无比的一拳砸得口吐一阵血雾,如脱线的风筝一样朝后边飞去,摔出了十多米远,等他落地的时候也只剩身体机能性的抽搐了。

“来呀!”许平一击得手也不轻傲,毫不畏惧的站在了一众叛逆的面前,面带挑衅的看着他们。刚才这一下是早就计算好的,凭着地品的一击估计无法将他一招击毙,但只要叠上一流境界的内力那将他轰死就十拿九稳了。

将首领一击毙命果然收到了效果,其他的叛逆全被许平这一下给镇住了。不敢再叫嚣什么,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犹豫着,谁都不肯先迈前一步送死,只能这样的对峙上了。

许平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好在他们这群乌合之众彼此之间也不团结。要不然自己这会肯定玩完了,就是没事的时候都没办法挡那么多人,何况现在身上还受了伤。

感激姚露呀,要不是一时性起跑去调戏她,学了百花宫密不外传的叠劲,真没办法在这关键的时候镇住他们,许平不由的感慨起来。

刚从津门回来的时候,许平有一次色性一起,偷偷的潜到了老郭的府里去想好好的调戏一下姚露。虽说干得十分隐秘,但丞相府到底还是戒备森严,刚进去没多久就被一个百花宫的小姑娘发现。

不过那个小姑娘倒是顽皮,被发现时许平马上揭下面罩,说自己是来找姚露的。这妞居然嘻嘻的窃笑着,满面兴奋的带着许平来到姚露的房门口,临走时还不忘暧昧的看上几眼。

之后的事就简单多了,进房。瞎聊一会,亲个嘴调戏一番。许平也是一时机灵,突然想起姚露曾经用叠劲将一个大汉打飞的事,马上就缠着她让她把这一手露出来。

第195章皇宫乱(六)

姚露早被许平哄得晕头转向,心想虽然百花宫的武功密不外传,但太子爷也算是自己的师叔祖,再加上害怕再被上下其手。姚露也就答应了,十分细心的将叠劲如何运气,怎么将两股内力分开来的细节一一的告诉许平,更是殷勤的演示了一番。

许平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难得没起色心的亲了她一口就跑了出来。暗自找地方修炼这一招,好在战龙诀的真气的特性是海纳百川,短短的几天就把百花宫这一狠招用得出神入化,不过这个秘密许平谁都没有告诉。

思绪过去,许平依旧没敢有半点的放松,警惕的环视着他们。拳头始终握得紧紧的,准备随时出手。

叛逆们这时候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沉默过后一阵叫嚣后又朝许平冲了过来。许平也不敢大意,双手摊开后且战且退的和他们缠斗起来!

“妈的,这家伙用的什么武功!”

“太他妈邪门了,这哪来的妈的家伙呀!”

叛逆们一阵阵惊讶的叫喊声中,许平咬着牙用尽混身解数和他们周旋着。在知道战龙诀内力的特点后,也杂七杂八的写了一些粗浅的功夫。再加上通晓十字拳,会一点吕镇丰的邪功,加上叠劲的威力也是不落下风,诡异至极的套路一时间让他们不敢近前,只是试探性的打上几下,没人敢真正的上来拼命。

慢慢的,许平感觉背上的伤口血是越流越多,但依旧咬着牙坚守着。好一会后已经是退无可退,被他们逼到了寝宫的门前。

“死去!”许平满面的狰狞,在脸上挨了一脚的同时也一掌打出,将来犯者打得吐血而飞,猝不及防的时候胸口又被打了一拳,胸口一疼立刻闷哼了一声后退几步,一下就撞到了房门上。

“操,这家伙的武功太邪了!”还活着的叛逆们这时候也不敢枉然的上前,毕竟许平的强悍还是让他们忌讳,这会一看许平受伤了,就采取先围不打的策略。

好在不是用刀,看着胸口的的伤势许平自暗庆幸了一下。又立刻提高警觉的站了起来,怒目的瞪着包围自己的众叛逆,虽说打得他们死伤一半,但还是有二三十人没受半点伤,一个个武功又都是一流二流的,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哈哈,他身上全是伤了,兄弟们杀呀!”旁边一个鬼鬼祟祟一直躲在别人身后的男子,这时候嚣张的喊了起来,手里拿着匕首朝许平扑了过来。

他的话引起了同伴的鄙视,大家都在拼的时候这家伙躲得最是积极,所以谁都没有出手帮他的意思。许平强忍住身上的伤痛,握拳准备迎击的时候。突然背后的门门砰的一声破开了一个小洞,从里边射出了一道银光,从房内飞出了一条银色的铁鞭,如灵蛇出洞一样的缠上了男子的脖子。

“平儿,是你么!”屋里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幽幽的传出了一声好听的疑惑,话语中明显带着几分的惊喜和期待。

“妈的,这时候才想起帮忙呀!”小姨熟悉的声音,一听到她没事许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也忍不住没好气的喊道:“现在才出手,你怎么不再等一会帮我收尸那不更好,操了。”

“有气一会再发!”纪静月没好气的顶了回来,这时候但见银光一闪,匕首男子还没来得及恐惧时,鞭子迅速的在他脖子上环绕了一圈又缩回了房内。

匕首男子立刻惨叫着捂着脖子在地上抽搐,鞭尾锋利的小刀已经把他的喉管割开,这会鲜血止不住的往出喷,他一边凄厉的叫喊着一边在地上翻滚,没一会就双眼一白,睁着眼死了。

房门缓缓的打了开来,纪静月一早就脱下了烦琐而又华丽的凤袍,穿上那身她最喜爱的红色短打。面色如霜的走了出来,双手各握一支九节铁鞭,英气逼人的样子真有点巾帼英雄的味道。

绝色的容颜,娇好的身段,成熟的风韵结合在一起的美丽让所有的男人都楞了一下。明显可以听出不少人在咽口水,许平这时候可没这个心情去吃她豆腐,气乎乎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早有准备怎么不出来帮忙,妈的害我一身是伤!”

“我又不知道门外是谁,能出来么!”纪静月一向不会客气的,一个白眼瞪了回去。不过这个白眼在其他人看来是那么的有风情,有的叛逆脸上都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抓了她,老子要干她!”

“上呀!”

剩下的人一回过神来,立刻面露淫荡之色的冲了上来。这次的目标不是许平,而是让他们海绵体充血的纪静月,在他们看来似乎将这个大美人践踏是十拿九稳的事。

“一群败类!”纪静月一时满面的冰霜,粉眉微微的一皱。双手往上一扬两根铁鞭顿时舞起了一阵凄厉的破空之音,犹如万千条毒蛇出击般的凌厉,毫不畏惧的划过一道道的寒光朝他们迎了上去。

许平捂着伤口冷笑了一下,心想你们这群色狼真是找死。小姨虽说是个女人,但离地品也只有一步之遥,平时的皮鞭不过是一玩物而已,这会她用双铁鞭的话哪容得你们嚣张。

纪静月的铁鞭舞起来虎虎生风,不断的织造着一个个的圆圈,密不透风的舞蹈下竟然将所有的叛逆一步一步的逼退了,有几个只有三流境界的家伙更是措手不及的挨了几鞭,惨叫几声后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没了反抗之力。

“长进不少嘛!”许平也不是什么善类,趁着他们慌神的时候,狡猾的饶到旁边猛的发动偷袭,将还没回过神来的两人打倒在地。一回头看见小姨的英姿不由的色笑一下,调戏说:“不过就是身体没再发育差了一点,再接再励!”

纪静月这时候无暇去和许平斗嘴,冷哼了一下继续挥舞着铁鞭与叛逆们缠斗。这时候她就犹如一个在旋转的轴一样,强大的离心力将鞭子甩得哗哗最响,让别人根本无法靠近。

许平虽然嘴上还在占着便宜,但这时候血已经流得有些过多了。伤口的疼痛越来越麻木,意识渐渐的有几分模糊,但还是咬着牙一直在外圈与其他人周旋着,只要一有机会立刻就是一招索命,杀起人来连眼都不眨一下。

纪静月这边凭仗着灵活的鞭子始终没有受伤,不过许平可不好受了,在一掌将另一个叛逆打倒时脚步已经有些发虚了,不,恐怕是有些失血过多了。

“爷!”

两人灵活的游斗十分的默契,在巧妙的配合下也杀了十多人,但许平这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倒下。

叛逆们在进攻受阻后还不死心,刚想策划新一轮的群攻时,突然一声着急而又着急的娇喝响起,声音虽然悦耳动听但这时候却透露着深深的担忧和阵阵的怒气。

一道道细丝如同闪电一般的划过瞬间织造成无数个密集的大网将叛逆们困了起来,带起一道道的血雾和凄厉的惨叫。纪静月惊讶的一抬头,却是看见十多位妙龄女子手舞着细丝在转眼间将剩余的叛逆都诛杀掉,为首的那个女子面容娇好,但却流露着阵阵的心疼,正是许久没见的姚露。

“妈的,总算有人来帮忙了!”许平嘿嘿的一笑,一看到姚露顿时就松了一口大气。还没来得及感慨几句,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的晕厥在地。

“小流氓!”纪静月担心的大喊了一声,丢下了手里的铁鞭慌忙的跑了过来,一把就跪到了许平的身旁,心里一急眼泪都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在这种危难的时刻许平孤身闯进来救她,已经让她感动不已了,这会看着这外甥满身的伤口和被血染红的衣服,更是心疼得都快碎了。

倒下的那一瞬间,许平清晰的看见不远处有涌动的人群朝这冲来,一边冲还在一边打斗着,有惊魂未定的叛逆们。有大怒的纪镇刚,更是有杀红了眼的石天风!

姚露一看没顾得及忧伤,迅速的带着百花宫的弟子迅速的把两人保护起来,许平这时候脑袋已经是一片沉重了,最后的印象是小姨扑在自己身上,眼含情泪的关怀。

妈的,装什么娴静!许平脑子里闪过了这句话后,立刻就没有半点的意识。软软的晕倒在了纪静月的怀里!

许平的感情用事是朱允文终料不及的意外,比起一些可有可无的感情。坐在龙椅之上的朱允文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巩固自己的权利。对于其他的各种东西,诸如臣子或是嫔妃之类的都是可以牺牲的对象,只要能得到足够的利益,他们的生命也算是有利用价值了。但惟独这个宝贝儿子不能出半点的意外,毕竟事关皇家的血脉传承,没有了子孙后代再大的江山又有什么用呢。

好在这次朱允文准备的很是妥当,即使纪龙的偷袭层出不穷,袭者身手之强更是让人汗颜。但朱允文还是凭借着手里强悍的人马和事前的准备将这场祸事应付过去。眼下这群叛逆一进宫简直成了瓮中之憋,只要禁军呈一个合围之势,他们断没有逃跑的可能!

郭敬浩自然也是参与了这次的清剿,姚露众女也是他带进宫来的,随同的还有不少刑部的人马。眼下埋伏在宫外的禁军已经呈合围之势,慢慢的将后宫围了个水泄不通,眼看叛逆已经被紧逼到了一块,他这才算是松了一口大气。

朱允文脸上有些深深的阴霾,经过了京城之乱后没想到纪龙还能集结起这么多的叛逆,而他手下的强人更是比起自己麾下的不弱分毫。甚至一些早有反心的官员隐藏得那么深,没有这些人的里应外合,根本不会让这么多叛逆混进京城,甚至有的早早的潜伏在了宫中,看来宫中也有他的人在。

不管是烈火道人,阴海三老或是鬼夜叉都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高手。这些高人一等的强人如果突然发难那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如果不是事先有所察觉的话,恐怕这会他们已经得手了。阴海三老更是让人有些震惊,好在有林远,不然真没法去抵御这三个天品高手。

想到这,朱允文不禁咬牙切齿,嘶哑着哼道:“朕这次要彻底的铲除这帮余孽,将所有的叛逆一网打尽,让他纪龙无法再指染京城。!”

“保护师叔祖!”姚露带着众弟子将许平围了起来,这时候她们即使再怎么娇美如花,但手里的细丝也变得冷血无情,不管是谁上来都呈了拼命之势。

叛逆们把生还的希望都放在了许平和他们误以为是皇后的纪静月身上,这时候当然是拼了老命的想上来抓人。可姚露这时候怒目而视,带领着百花宫的弟子拼死抵住了他们的进攻,无奈人数上悬殊太大,也只能指望其他人马赶紧救援。

纪镇刚咬着牙杀开了一条血路冲了进来,而这时候随同而来的破军营众将已经与叛逆纠缠不清,但他们一个个都已经身负伤,勉强的支撑着在许平和叛逆中间支起了一道人墙,不少人都已经战得是力竭而死。

“大胆贼子!”纪中云随后闯门成功,一进来就看到追随自己多年的手下死伤无数,有些更是死得凄厉。镇北王立刻就红了眼,不管自己的安危咆哮着冲了过来。

石天风也及时的带着手下强人翻墙而入,一看到两位老将军都气疯了,赶紧带着人警惕的保护着两位老将军的安全。同时也是赶紧的加入了救援之中,将许平和还在嘤嘤而泣的纪静月团团护住,不让这些叛逆接近分豪。

战场迅速的集中到了后宫,随着越来越多禁军的参战。叛逆们也意识到他们没有了逃脱的可能,有的在越来越多的包围下马上弃械投降,有的却依旧在做着困兽之斗,但这种顽抗在朝廷人马的集结下也渐渐无力起来,一个又一个顽固的人倒在了禁军的寒刀之下。

此时朱允文坐在御花园中,虽与二位供奉谈笑风生。但听着宫闱外越来越远的厮杀之声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自从眼线获得了纪龙准备来一次皇城之乱的情报后,也确实准备了足够多的策略才算是防住了万一。

不管是鬼夜叉突然的叛变,还是烈火道人的潜伏,甚至于一些大内侍卫被收买的事。这些对朱允文来说都不算是惊讶,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而明显这些叛逆中大多还是江湖人士,不是有内应存在的话根本进不了皇宫,趁这个机会也好把他们一网打尽,将身边的不稳定因素一应除去。

最让朱允文倍感意外的是经过京城之乱以后,纪龙竟然还能调集那么多的叛逆来京,人数之多确实让人惊讶,而且一个个全是身手高强。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被他们一路攻打到了御花园外,甚至没有林远的突然杀出,恐怕阴海三老冲进来时纪龙的阴谋就已经得逞了。

第196章:皇宫乱(七)

尽管事情和预想的有点出入,但这时候朱允文已经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得意的阴笑。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以后京城之内基本再无乱事,可以开始抽调一些人手出来计划攻打津门之事了。不过赌输的代价也是不小,甚至有可能是大明就要改朝换代了。

皇城之乱渐渐的呈一边倒的局势,在二位开国大将的指挥下,禁军顺利从外城攻进皇城起就已经宣告失败。这时候主要的工作还是清理叛逆和其他埋伏的眼线,纪龙的手段确实是高明,但却奈何不了朱允文天罗地网一样的应策。

皇城之内的杀戮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朝廷各路人马的集结让叛逆们已经没了多少抵抗的余地。与此同时,顺天府,天都府和大内总管海子也开始清洗那些在宫里埋伏起来的叛徒。

也难怪朱允文会暗自得意,这次表面上来看是纪龙给京城又一次的打击。但实际上却被朱允文狠狠的玩弄了一次,不仅北方的人马调集起来的行刺失败,顺藤摸瓜之下也将京城之内他所留下的其他势力全都铲除一尽,收获之大确实让人惊喜,牺牲一些人当然也是在所不惜的。

明月高挂之时,京城内的厮杀之声才渐渐的安静下来,大乱一直持续到了凌晨时分才被彻底镇压。这时候纪中云和纪镇刚望着遍地都是叛逆的尸体,两人才算了松了一口气,相视一眼不免哈哈的大笑起来,看着尸骨如山的血腥似乎又回到了昔日征战沙场之时一样,豪迈之情一时让禁军的众将感叹不已!

两位老将军都没受什么大伤围,这也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要保护好他们的安全。眼见大乱已过,朱允文赶紧派人护送他们回王府,先让两位老人先休息一下,顺便让纪中云好好的反思一下。

这次叛变的太监和宫女也不在少数,虽然罪孽深重但也是先收监处理。叛逆之中的活口也是被天都府全部带走了,等待他们的就是残酷的审讯过后绝无可脱的死罪。顺藤摸瓜之下,那些接应叛逆的眼线和人也全被连夜的押捕回来,甚至于租房给他们的平民百姓也不难幸免。

尽管月色皎洁很是动人,大乱过后似乎一切都安宁下来。但这时候宫里遍地全是残肢和血水,犹如人间地狱一样恐怖。空气中挥之不起的血腥味让皇城之内完全没了往日的奢华和大气,相反是死一样的宁静。

海子这时候也是伤痕累累,从开朝到现在皇家的恨事他似乎已经看习惯了。脸上依旧沉寂的一片没见半点胜利的喜悦,这会正指望着惊魂未定的宫女太监抬来一桶桶的清水,去洗刷各地的血迹和残肢碎骸,镇定得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幸存下来的宫女太监一个个都吓得面无人色,看着禁军在清理叛逆的尸首更是战战兢兢。谁都不敢出半点的大气,一个个都颤抖着干活,偶尔看见地上有几根肠子和眼珠之类的器官也让他们胆寒不已,差点就反胃大呕起来。

宫内的人都在各自的忙碌着,朱允文这时候已经正坐龙殿听着各方人马的汇报。确定叛逆和眼线都被铲除一尽时才松了一口大气,而这一战京城内的各方势力也是损失不小,起码短期之会不知道又会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

内部叛逆隐藏得很深,突然的发难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导致了各府也是伤亡惨重,最是悲伤的莫过于纪中云和纪镇刚,他们所带来的心腹大将在残酷的冲锋下已经全部牺牲,尽千号人全数尽忠。

经过清点两营人马竟然无一生还,甚至全军死时无一不是伤痕累累,大多都是在血流满身的情况下才被诛杀。这群在开朝大战中幸存下来的老兵无一不是百战余生,个发都已经四五十岁,但强悍的战斗力和不畏生死的豪迈还是让他们赢得了最大的尊敬。

没成想他们戎马一生,本应在开朝时马革裹尸才是最好的归途。但百战余生之后却是死在了同族的屠刀之下,如果不是纪龙的谋逆,再过几年可能他们就解甲还乡,可以惬意的享受着他们用汗马功劳建筑的太平盛世。

对于他们的壮烈朱允文也不免的动容,马上下令为这些中心耿耿的将士们修缮忠烈祠,并嘱咐礼部不可怠慢。尤其他们是为了保护太子而牺牲的,再加上开朝之战时早已经是战功累累,礼部的人哪敢有半点的懈怠。

皇宫内忙活的一片,直到晨曦初上,天空微露的白光才宣示了混乱的结束。这时候的宫闱内卫早没有了屠杀的痕迹,所有的血水都被冲洗一净,所有的尸体和残尸都被拉到城外掩埋处理,如果不是昨天漫天遍地的喊杀声,谁又能料到这次混战的规模之大比起京城之乱也不差分毫。

即使宫内已经恢复平静,但后山之上依旧战声之浓,直到了天空微白时这场让人胆战心惊的决杀才有了定论。百官褪去之后,林远这才迟迟的归来,身上的青袍裂口满满,饶是立了圣品之威的他竟然也是满身伤痕,看起来这一战也是打得很不轻松。

阴海三老的心神合一让他们的强悍翻了几倍,想要轻松把他们诛于手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双方小心翼翼的缠斗着,林远明白只要一有破绽的话就会被他们接二连三的攻势打跨。阴海三老也是万分谨慎,毕竟林远的实力和威名往那一摆,相信天下无人敢有半分的轻视。

林远满面的憔悴走了进来,手提着两颗人头,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有气无力的说:“皇上!阴海三老已诛其二,林某不才,不能将他们尽屠,被老大趁机逃了!”

“林前辈辛苦了!”朱允文满意的站了起来,很是关心的说:“您受伤了,赶紧去修养一下吧。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说,朕一定会满足你的!”

“谢皇上!”林远说话的时候消瘦的身体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即使强大如他。面对阴海三老心神合一的抵御也是战得举步为艰,能将其中二人除掉也是得靠着多年的经验。

朱允文笑咪咪的摆了摆手,突然神色一冷,满面怒火的朝旁边的海子下令:“传旨,禁军一校迅速休整,立刻出发将阴海夷为平地,叛逆之眷不留活口。”

海子面色一阴,鞠身应道:“是,奴才这就去!”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这一道圣旨下去,肯定又是一方杀戮,造反的阴海三老被诛九族的罪过是不能避免的。

“圣上,我已经答应……”林远楞了一下,马上着急的想说话。刚才他确实是做出了诺言,而这年代的人最讲的是信用,一听到朱允文的话他马上吓了一跳。

朱允文一脸的阴森,皱着眉有几分不快的说:“前辈,那是你自己答应不去找麻烦的,青衣教不与他相犯就是了。你们江湖上的事我不过问,但叛逆之罪重在逆天,岂是你三言两语能左右的,您快去养伤吧!”

“我!”林远还有话说,但这时候朱允文眼里的杀气让他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只能无奈的答应一声后退下了。毕竟造反之罪的深重他也清楚,而林远深受孺子之学熏陶,自然是不敢违背君命,只能暗自叹息了。

林远满面黯然的退了下去,现在的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为青衣教正名,不让百年基业毁在自己手里。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也得对得起青衣教的列祖列宗。

朱允文窃喜之余也暗自庆幸好在这个林远思想很是正直,才让自己稳稳的拿住了这个棋子。而青衣教的祖训可以多加利用,似乎他们对于皇权也很是畏惧,而林远也没什么野心,纯粹的就是对于青衣教的被灭愧疚不已,抓住这点的话以后他想跑都难。

宫内的混战结束了,已经关闭四门的京城之内也是不得安生。除了各府加快速度清查眼线和捉拿埋伏的人员,也有不少地方受到了小规模的骚扰需要支援。

此次纪龙也不再多做妄想,并没有分兵去攻打太子府。反而是十分缜密的做了一下安排,派出一部分的人马暗地里埋伏,所袭击的对象竟然是一直低调无比的张庆和跟欧阳寻。

没人想到他会对这两个小人物下手,这两人甚至在朝堂之内都没多少人会去关注他们。但纪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会做的这个决定。童怜不是没拉拢过这两个富得流油的家伙,但都是以失败告终。

纪龙很清楚朝廷每年的赋税有多少,每年各项的支出有多少,甚至于精妙到皇家自己的花费都早早的算计好。可以说近几年的天灾那么多,光是流连失所的难民和一直泛滥的长江水难就足够让国库空虚。

而在这种窘迫的情况下,朝廷依旧能大规模的调动破军营。许平更是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两万人的恶鬼营和尚未明朗的河北新军,不管钱粮兵马都是一笔很大的开销,这样大的花费从何而来,纪龙哪会看不明白呀。

所以这次纪龙就狠下心来,打算顺手除去这两人,让许平的财政献进危机之中。而赵铃的敛财手段他也早有耳闻,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赵铃这边还好一点,突然计划有变的去了通洲没遇到险情,而且身边的护卫充足,再加上张虎谨慎的带了不少护卫,基本上没有什么危险。

欧阳寻比较幸运了一些,遇袭的时候身边带着不少人马,在手下人的保护下匆忙的逃到了天都府去,这才躲避了这场杀身之祸。

而张庆和就没那么好运了,当时他正忙着处理一些公务。坐在从商部回府的马车上,经过闹市的时候就受到了大批人马的围攻,明显纪龙比较重视他,袭击的人也都是身手高强的武林人士。区区几个护卫根本就抵挡不住他们的偷袭,张庆和被他们光天化日之下杀害在了闹市街口。

围观的百姓把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想起刚才的打斗一个个心有余悸。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说死的是当官的,竟然都冷漠的笑谈着。或许这时候官本思想再强烈,但在他们心里当官的依旧不是好人吧!

天都府赶到的时候,张庆和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胸口被刺了几剑,身上更是被砍了十几刀,血水流了一地早就没了半点生命的迹象。这时候他还瞪着眼睛,看不出有什么恐惧,却是十分愤怒一样。

皇城之乱的事压了两天,还是不可避免的谣传开来。一时间又闹得是熙熙攘攘,宫里死了多少人是个秘密,但商部尚书惨死在街头却是不争的事实,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一大争议。

事件沸沸扬扬的闹了好几天,街口闹市不时的看见一些嘴吧利索的在绘声绘色的说那天什么死了多少的人,如何亲眼看见禁军趁着夜色运尸掩埋,尸体堆得和小山一样之类的话。

有的人说张庆和身中数刀后还大义的责骂着,他死的时候惨壮如何如何。但这些事在百姓的眼里只是一个炫耀的谈资而已,相信没多久就会消停下去。

持续的过去了十多天,这时候的太子府正在忙碌的准备着。准备将他们在宫里养了十多天伤的主子接回来,一早就接到命令在此等候的人很多,刘紫衣就满面忧虑的走来走去,宫门之深她也无法进去探视,只能听到爱郎受重伤的消息,愁得最近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其他人都默默无语的站着,一个个难掩悲伤之情。听到张庆和遇害的消息众人不免的有些神伤,尤其赵铃更是唏嘘不已,一想到自己要是没出京城的话可能也会糟到毒手,小姑娘想想都有些惊魂未定。

在纪静月的搀扶下,许平在众人欣喜的注视下慢慢的走进了主厅里,身上的伤好在没什么大碍。后背的刀伤处理得很是严谨,尽管没伤到要害,但在这种没抗生素的年代依然算是个大伤,甚至有可能夺去生命!

御医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慎重的观察了半个月确定没事的时候才敢让许平回府。不过朱允文不放心,还是点了几个御医跟了回来,随时照顾许平的伤势。

有御医的照顾,再加上美女小姨一直深情的陪伴。许平也没有大家预想中的那么憔悴,除了面色还微微的有点发白外,精神一如既往的好,爽朗的笑了笑后坐到了主位之上。

纪静月神色也是有几分的憔悴,明显这段时间休息的不是很好。扶着许平坐下后,咬着下唇有几分不舍的说:“平儿,你好好休息吧!爹那有事传我过去,他估计也差不多要离京了,我得陪陪他。”

“恩,你先去吧!”许平温和的点了点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深情,很是关怀的说:“等那边忙完了,你再过来吧!注意点安全。别去太久了,我会想你的。”

“恩!”纪静月瞬间的感觉到了周围全是暧昧的目光,慌忙的应了一声后红着脸就跑了。

堂下,除了一众的手下外。最显眼的莫过于悲愤满面的张启华,这时候他身穿孝衣跪在堂下,怀里抱着张庆和的画像。难掩一脸的悲伤之情,咬着唇眼泪一直掉个不停!

他身后跪的十几人都是张庆和的子女,老张富甲一方,妻妾不少儿女自然也是不少。这时候一个个全在低声的啜泣,或许是第一次面见太子不敢放肆的原故,他们都压着嗓音不敢哭出声来。

“哎!”许平不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呀!张庆和会在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被杀掉,他的才干和忠心不容怀疑,如果不是他的运筹帷幄,商部的成立也不会那么顺利。突然说他遇害了,许平直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

“主子!”张启华满面的哀伤,一边哭泣着一边嗑着头,悲怒的说:“求您给我父亲报仇,刑部说他是糟到了纪龙的埋伏才会身亡的!!”

“后事办好了么!”许平有气无力的说:“张大人死前贵为商部尚书,他的后事也不能马虎。得让他风风光光的走!”

张启华使劲的点了点头,有些感动的说:“圣上下令按二品大员的规格办,礼部的人也没说什么就来了。父亲走的时候还有不少的官员前来送行,他九泉之下有知也该高兴了。”

“启华!”许平闭着眼,有几分痛苦的说:“以前你有几分玩世不恭,整日嬉皮笑脸的游戏人生。但我知道你也是个有才之人,眼下令尊西去我也心痛不已,希望你能以欧阳复为榜样,不要浪费了自己的天赋,不用辱没了令尊的辜负。”

“奴才谨记主子教诲!”张启华是家中的长子,自然而然的成了张家的家主。这会他尽管满心的仇恨,但也明白报仇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最好的方式就是好好辅佐太子,尽早帮助朝廷的大军攻破津门,平定天下之时才是他手刃仇人之之刻。

许平看了看挂在了木柜上的一块玉雕的如意,示意刘紫衣将它摘下递到张启华的面前,声音沉重的说:“启华,这块玉是朝廷在我满月时的赏赐。你爹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十分的喜爱这件如意,眼下他为朝廷尽忠,这就赐给他陪葬吧!!也算是我谢谢他一年多来兢兢业业的忠诚!”

“奴才,谢主子了!”张启华恭敬的将如意高举过头,跪伏在地泣不成声。张家家眷也是感动不已,一个劲的磕着响头。

“先下去吧!”许平闭眼长叹,张家之人才在下人的搀扶下退了下去,一出大门就忍不住抱在一起号啕大哭。不知道是为了悲愤,还是为了父亲得到的而欣慰。

“欧阳寻!”许平沉默了好一会,这才点了个名。

欧阳寻到底是个沉稳之人,这时候一副镇定的样子似乎早忘了遇袭之事!他的脸上有几分的憔悴,人也稍微的清瘦了一些,或许好友的死去对他来说是个打击,但他也更明白眼下是他平步青云的一个好机会。

“商部事物繁多,以后你就领尚书一职吧!”许平沉吟了一下,难免惆怅的说:“记得,张启华虽然一向轻浮。但经过了这事相信他会沉稳许多,他的天赋也不错,以后就让他跟在你的身边学东西,知道吗?”

欧阳寻马上郑重其事的跪地谢恩,虽然难掩窃喜之情但还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殿下放心,张大人与我情同手足。故人之子尚在,微臣定当鞠躬尽瘁的教导他,以慰故人九泉之下。”

“下去吧!”许平轻轻的叹了一声。

欧阳寻满面严肃的退了出去,但是个人都看出他难掩饰的喜意。毕竟交情再好是一回事,张庆和不在的这段时间他赶紧接管过商部的事务,暂代了尚书一职。

原本商部在张庆和死后人心惶惶,但在他的介入下逐渐的稳定下来。不管是从服众还是能力上没可挑剔的地方,自然是成了新任尚书的不二人选了。再加上原本被人诟病是浪荡哥儿的儿子欧阳寻深得太子器重,商部上下也就没有反对的声音。

第197章:双女之艳!

这时候主厅里站的还有刘紫衣,赵铃和姚露。三女虽然一直乖巧的没有说话,但牵挂与担忧之情却是让人感动不已。尤其是刘紫衣,眼圈微微的有点发红,如水中月一般的美眸里包含着深深的情愫,似乎随时都要掉泪一样。

许平神色一暖,刚想和她们说说话的时候。小米穿着一身普通的丫鬟装走了进来,这段时间在林紫颜的开导下,小米也是看开了许多,从失去亲人的阴霾中走了出来。一听到许平出事的时候她也是吓得直哭,无奈除了哭没有别的办法,每一次夜深人静时都躲在被窝里低声的啜泣着。

小米这时候显得有些拘谨,走上前来一看到许平依旧温和的微笑立刻松了一口大气,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说:“主子,御医说您现在得泡一下药酒了。奴婢已经把水备好了,要不您先移驾吧!”

许平朝她温柔的点了点头,一招手:“你来扶我吧!”

小米高兴的笑了笑,因为从许平的眼里她看到了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疼爱。似乎主子并没有因为家里人的胡作非为而怪罪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疼爱着自己。

赵铃也赶紧上去帮忙,两人车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许平朝屋里走去。两柔软的娇躯贴在了身上,淡雅的少女幽香不停的飘散,手臂更是被她们紧紧的抱在了美胸之上。禁欲了十多天的许平不由的蠢蠢欲动起来,但想一想还有正事要吩咐,立刻回头说:“你们也一起进来吧,我有事要吩咐!”

刘紫衣早与委身于许平自然是没什么扭捏,开心的一笑后落落大方的跟了上来,一看两女搀扶时比较吃力,马上温顺的上来帮忙。

但姚露一个无名无份又是处子之身的女孩顿时就脸红了,既然要泡药自然是不穿衣物的,尽管已经与许平花前月下了。但这时候她也是比无的羞怯,扭捏了好一会才一咬牙,红着脸跟了进来。

许平的卧室一向布置得温馨简单,并没有过多烦琐的装饰和凹显大气的金银珠宝。也没有附庸风雅所摆设的大量书籍和各种书画,半点的奢侈都没有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当今太子住的地方。

屋子的最中央已经摆好了一个大桶,深红色的药酒微微的冒着轻烟,散发着酒和草药混合的味道,有一种让人不知不觉就会放松的清香。

几个小丫鬟很恭敬的站在桶边将该用的东西都准备好后就告退了,出去的时候将房门严实的关上,还不忘暧昧的笑了笑。

小米没有半点的羞怯,满面柔和的伺候许平将衣物脱下,这种事对她来说轻车熟路基本没有问题。赵铃即使有点腼腆,但还是红着脸和小米一左一右的忙活着,将爱郎身上的遮羞一一的除下。

刘紫衣也是体贴万分,轻轻的将爱郎掉落在地的衣物拿好,整齐的叠放在了一边。四女里姚露最不在,羞怯的低着头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毕竟即使已经确定了关系,但她并不像其他三女那样早就将处子之身献上,甚至连赤身相见都没有过,自然是不习惯这样香艳的场面。

当许平一丝不挂时,完美的身体曲线,饱满的肌肉似乎都在散发着让人窒息的男性魅力。让在场的女孩们芳心一阵的大乱,但小米却是细心的看清了许平身上大小不一的伤口,心疼得眼圈就是一红。

赵铃更是看清了许平后背那道已经用金丝缝合上的刀伤,尽管过去了半个月但却依旧没有完全愈合,立刻心疼的掉下了泪,一边轻轻的抚着一边哽咽着问:“平哥哥,疼么??”

“乖,不疼!”许平突然狡黠的笑了笑,放开了她们的搀扶,笑咪咪的摆了个老子很有力量的造型,淫笑着说:“老子身体那么好,不过流点血而已,哪会像个半死不活的病人一样!”

姚露一听到赵铃的话自然是担忧的抬起头来,但一看到许平跨下的巨物立刻吓了一跳,又怯怯的低下头去。但却忍不住好奇的偷瞄了几眼,毕竟从未见过男人的性具,对于满心好奇的她来说自然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看清之后心跳一时间快得有些离谱了。

许平没等她们反应过来,立刻哼着小曲,很是利落的一个翻身跳进了桶里。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让刀伤碰到水,只坐在齐腰深的药酒里,刚刚好硬起来的龙根高昂的挺立着,硕大的guī头露在了水面上显得顽皮又是十分的好玩。

赵铃楞了好一会,聪明如她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擦了擦眼泪一边走到桶边拉着许平的手,一边委屈的撒娇道:“平哥哥,你好坏呀。害人家担心死了!”

“嘿嘿,小铃儿最乖了。”许平色色的一笑,拉着她朝小脸上亲了一口,色手立刻就要往她饱满的酥胸上摸去。

赵铃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扒光,马上灵活的一躲,看小米还有点迷糊,立刻就顽皮的笑了笑,用暧昧的语气说:“还有什么好想的,咱们的色主子呀!用这个机会和阿姨培养感情,享受一下阿姨难得的温存体贴呢。”

“是这样呀!”小米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一看许平确实没什么事也就明白了主子的色心,比起被戏弄来说,她更高兴的是主子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刘紫衣轻轻的拿来毛巾沾了沾药酒想帮许平擦洗着手臂,但小米害怕她不懂得伺候而弄出意外。赶紧就把毛巾接过,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为许平擦洗起来。

刘紫衣也明白这份活不是很适合自己,马上温顺的跑到一边为许平准备着擦身体的毛巾。赵铃则是哼着小曲,将小米该用上的东西一一递上,三女的配合显得很是默契,让许平感觉自己腐败到了极点。

少女的体贴和温柔是许平最是享受的,尽管还是色欲满满,但还是先闭上眼享受着小米的伺候,沉吟了一会后低低的说:“姚露!”

姚露正是百般纠结的时候,眼看如此的艳景让她很是难为情。但多日的思念也让情窦初开的她不舍得离去,又羞又怯的站着,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有些不知所措的应了一声,声音是那么的惊慌,让人感觉很是柔媚。

许平直直的看着她,问:“现在百花宫留在京城里的人中,谁是能做主的人。还有,你们师祖有消息了么??”

姚露面带羞红躲避着许平灼热的眼光,但还是老实的答道:“师祖出行以后一直没有音信,京城周围的姐妹一直听令于柳师姐,在这里她是最能压住这群小y头的。”

“是这样呀!”许平暗笑了一下,突然一脸温柔的说:“那你回去和她说一声,明天就带着你们一群姐妹搬过来吧!府里已经为你们清出了几个庭院足够住三四百人,多余的东西也不必搬了,到时候会有人为你们买的,只要人过来就行了。”

“什么?”姚露错愕了一下,马上就摇着头说:“不行吧,柳姐姐虽然和郭大人没什么。但名义上到底还是他的妾室,这样做是不是不妥,再说了她不一定能同意呀!”

“你就放心的去说就行了!”许平一脸的胸有成竹,但却难掩嘴角那淫荡的色笑。

“可是,她……”姚露一下就为难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开这个口。

刘紫颜突然察觉到了许平的得意,马上就领会了是什么情况。转头朝还犹豫不决的姚露笑了笑,尽是暧昧的说:“小露你还不明白么,你家柳姐姐应该比你早进门了。”

“什么?”姚露一脸的惊讶,有些不敢相信的说:“不会吧,柳姐姐的人那么娴静。又不经常出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不太可能吧!”

刘紫衣妩媚的笑了起来,马上朝姚露狡黠的挤了挤眼,笑咪咪的说:“主子的魅力那么好,连您姚露都摆平了。更何况一个柳姐姐呢,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别说她躲在府里了,就算躲在地里,只要主子看上了还有她跑的时候么。”

许平扑哧的一乐,哭笑不得的说:“不是吧,我在你们眼里就这么厉害。还躲地里去,你们当我是瘟神还是妖魔鬼怪!”

刘紫衣娇媚的笑了笑,顽皮的吐了吐小舌头没有说话。赵铃这时候也是玩心大起,嬉笑着说:“刘姐姐不是那意思,刘姐姐那意思是说您是色心坚定。只要看上个女的,不管人家是谁都要到手,这等坚毅值得天下人尽相学习。”

许平哈哈大笑着,猛的朝她充满弹性的香臀上拍了一下。赵铃惊慌的啊了一声,随后娇羞的白了一眼,不过也是温顺的没有再说话!

“我,我……”姚露羞怯的刚想解释我没有时,许平给了她一个温柔似水的眼神,姚露的谎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低下头来也算是默认了。

“就这样吧!”许平温柔的嘱咐说:“你先回去,这事暂时不用告诉郭大人。和你师姐说就好了,知道么??”

“那,奴婢告退了……”姚露恋恋不舍的道了个万福,美眸里尽是留恋的看了许平一眼,转身刚要走的时候赵铃却是一把将她喊住了。

姚露疑惑的转过头时,赵铃已经微笑着走上前来,满面亲和的将一枚耳环递到了她的手心里,温柔的说:“姚露,以后大家就是好姐妹了。我看得出爷很喜欢你,定个名份也只是迟早的事。既然如此那没个定情信物怎么都说不过去吧。这个是西洋进贡的宝石耳环,是爷之前特意挑选的,你戴起来肯定好看。”

好懂事的y头啊,许平满心的感动。自己真的从没挑选过这些个定情信物,但女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这一些。赵铃明显知道百花宫对于自己很是重要,才会刻意的去拉拢她,这y头实在太招人疼了。

“谢谢姐姐!”姚露又羞又喜,看着手里的红宝石散发着暖暖的光芒心里自然是幸福无比。赶紧的看了看赵铃,立刻乖巧的叫了一声姐姐。尽管她的年岁比赵铃大,但还是按先后进门的顺序叫了一声姐姐。

赵铃亲切的笑了笑,摇着手说:“好啦,大家都是姐妹不用那么客气。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我再让人带你们去买一些新的衣服。”

“恩!”姚露面色红红的看了许平一眼,难掩一脸的幸福之色,满心欢喜的走了出去。

“小铃儿!”许平笑呵呵的调戏说:“看起来她对你印象似乎很不错嘛,这一会就叫上姐姐了,以后大被同眠时不得叫你阿姨呀。”

“嘴花花!”赵铃红着脸嗔了一下。确实姚露的态度那么好也不是全无原因的,大多江湖门派都需要靠一些买卖来维持日常支出,百花宫全是女弟子那可赚的钱就少了许多,尽管有郭敬浩的援助但也不是很富裕。

三番五次的得到百花宫的帮助,又隐隐的知道了爱郎与她们渊源颇深。赵铃立刻聪明的去拉拢她们,除了用她特有的温婉博得好感外,更是大方的将香水厂的加工全交给了百花宫,直接给了她们一块天大的蛋糕,这更是让双方的关系更进一步。

赵铃调皮的一笑,有几分调侃的说:“平哥哥,有人吃醋了哦!”

许平这才看清了小米和刘紫衣脸上不约而同的羡慕之情。马上打着哈哈说:“你俩就别嫉妒了,等有好的东西我再送给你们。都是我的宝贝,送肯定不会送一些普通的东西不是么!”

“奴婢没有!”

“妾身没有!”

两人慌忙的摆手解释,但一说出口又是脸红了一下。没有才怪呢,女孩子最喜欢浪漫的东西,看着姚露幸福陶醉的模样,谁不会嫉妒呀。!

许平叫百花宫众女搬过来倒不是一时色欲熏心,而是精密的打算以后才开的口。经过了那么多的乱事,百花宫实力之强不容质疑,要是借着妙音的关系将她们招到麾下的话肯定是一大强援。

现在看来只要柳清韵愿意的话,随时就可以把京城这群活泼又厉害的小姑娘占为己有,到时候太子府的安全又加了一大保障。当然私心不是说没有,那就是许平不喜欢后厢有男人进来,可这样的话守卫就会薄弱一些。百花宫的女孩们一来既解决了安全的问题,又能让许平的占有欲不被扰乱,没准还能有什么艳遇,确实是一举多得呀。

只是这样一来多少会得罪老郭,明里会让人以为他被自己戴了绿帽子。暗里却是挖走了他手下极强的一个势力,怎么说都会让他不快。不过许平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下正是和他关系好的时候,这时候不下黑手什么时候下。估摸着老东西肯定会抱怨几句,到时候自己就充傻充楞吧!

刘紫衣一边为许平按着肩膀,一边轻声的汇报着一些情况。这次皇城之乱的策划者又是童怜,而这批亡命之徒是被她集合到了京城。几乎是纪龙手上北方所有可动用的江湖人士,延路上小心翼翼的清洗了众多朝廷的眼线,这才能瞒天过海的把这么多人送进京城。

听完许平不禁皱起了眉头,咬牙切齿的嘱咐她转告柳如雪,必须想尽办法将这个女人或抓或杀,绝不能让她再这样的兴风做浪。纪龙已经被围在了津门,但却猛的冒出来一个童怜,实在叫人气愤呀。

刘紫衣满面冰霜的点了点头,她自然明白一个童怜带来的麻烦有多大。心里更是羞愧号称情报最强的魔教一直以来的疏忽,竟然没事先将这么一个重要的人物挖掘出来,相信这次柳如雪亲自下江南也是因为这个奇耻大辱。

禁欲了十多天了,许平不是没调戏过小姨。不过宫里人多眼杂的也不好下手,加上身边每时每刻都有御医和宫女跟着那跟没机会了,这会身边有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哪还忍得住呀。

是完了正事马上大手频频的吃着她们的豆腐,引来了佳人的嬉笑嗔怪,小米倒是温顺的任由许平上下齐手。刘紫衣一看这阵势,立刻红着脸说自己来了月事无法服侍,在许平失望的眼神中无奈的退出房去。

她一退出去,许平马上兴奋的要两个小美人脱衣服共浴,来个香艳的三人戏水。不过赵铃态度十分的坚决,摇着头说有伤在身不能如此纵欢。小米虽然不出声,但明显也是站在她那一边。

许平软磨硬泡都没用,嘴巴都说干了也不见半点效果,虽然知道她们是关心自己,但多少还是有些郁闷。

许平光着屁股坐在了床头上嘀咕着,赵铃为许平擦着头发,尽管心软但这时候却不肯妥协。小米跪在脚旁,温柔的为许平擦去脚上的水珠和身上的水。

沉默了好一会,小米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坚硬如铁的龙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赵铃,试探着问:“铃姐姐,主子这样很难看。既然不能欢好的话,要不奴婢用嘴伺候行么。”

“应该可以吧!”赵铃犹豫了好一会,看着爱郎满面的期待,这才勉强的点了点头。

小米欣喜的给了许平一个甜美的微笑,立刻跪到了跨间。红红的小嘴一张,温热的小舌头立刻对着龙根舔了起来,津津有味的品尝着这日思夜想的味道。

赵铃立刻难为情的红了脸,许平趁机将她抱到了怀里,不停的上下齐手将小美人弄得娇喘连连。小米也知道许平绝对不会满足于口舌之欢,很是乖巧的将自己的遮羞尽去,将青春完美的身躯暴露在了空气中。

半推半就之间,赵铃也被扒成了一只赤裸的小羔羊。红着脸娇嗔之时,许平已经抱着她躺到了床上,笑咪咪的将她的小脑袋也按到了跨下。

【删节】此处删的不是一般的多!

三个肉体交横在一起嬉笑玩闹,两位美人都是那种逆来顺受的类型,温柔得让人很是自豪。禁欲了许久,东摸一下西捏几下惹得她们娇嗔连连,许平当然不肯就此罢休,缠着要梅开二度好好的爽一下,可惜赵铃这次态度很是坚决,软语相求就是不肯就范,小米也是让许平要爱惜身体,许平最后也只能无奈的选择妥协了。

晨曦初进的京城依旧忙碌的一片,渐渐的人们也淡忘了这次的皇城之乱。对他们来说柴米油盐来才是最重要的事,填不饱肚子的话其他都是次要的,谣言再怎么厉害也渐渐的平息下来,时过半月似乎已经没人去关心这个话题了。

第198章:妇女之友!

赵铃一向比较勤快,早早的醒了过来,一看自己一丝不光的身躯还依偎在爱郎的怀里,脸上一时间尽是幸福的红润。小心翼翼的挪开了许平抓在她乳房上的大手后羞怯的在爱郎脸上轻轻一吻,这才蹑手蹑脚的坐了起来。

“铃姐姐!!”小米比她更加勤快,身为贴身丫鬟自然是晚睡早起的不二榜样。这时候她已经是穿戴一新,早早的准备好了温水和洗漱用的东西,就只等着两人梦醒的时候。

“嘘……”赵铃怕打扰到爱郎的美梦,赶紧朝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见小米不再出声这才轻手轻脚的挪动玉步走下了床。

小米体贴的笑了笑,马上殷勤的的用毛巾泡了泡温水。一拧干后立刻跑上前来,很是温柔的要帮赵铃擦拭身上激情的痕迹,和主子残留的味道。

赵铃红着脸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毕竟她也不是那种身娇肉贵的大家闺秀,不习惯这种贴身到极点的伺候。

不过小米并没有如她的意,得这次显得是一脸的为难。犹豫了一下凑在赵铃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赵铃一听脸立刻红得快滴血了,不过还是动了心,将信将疑的随她走到了屏风后边。

屏风之后,赵铃的呼吸渐渐的变得很是急促。待到她穿着一身合体的丝绸粉裙出来之时,本就清纯可人的小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润红,如同青涩的小苹果般看起来更加的甜美,相信许平要是看到的话早就把她再次扒光,狼嚎一声来个白日宣淫才肯罢休。

两个女孩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赵铃这才按耐不住好奇,红着脸问:“小米,刚才你给我洗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原来刚才在屏风之后,小米很是细心的为赵铃擦洗了一番。甚至还仔细的为害羞的小美人清洗了下阴,将腿间最羞涩的小地方也洗得是香喷喷的。被一同性女孩如此亲密的抚摩隐私地带,要不是小米说这是主子的意思,赵铃恐怕早就羞怯而死了。

小米也是有几分难为情,面带羞红的说:“听说那是宫里不外传的密方,是主子特意找御医要来的。既可以清洗我们的羞处,又能养护身子!听说如果平时不注意点的话,可能会影响害喜之事,这也是主子特地交代的。”

赵铃一听,羞怯之余感动得就快哭了。这年头的人大男子主义强烈得很,一般女子在这社会不可能有什么地位。妻不贤可休之,妾无份可送之。即使嫁为人妇但大多数女孩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只要有一点不好就会随时被休掉,那等同于是败坏名声一样。

而被休掉的女人会被娘家视为耻辱,改嫁的话又被唾弃是不贞。基本上夫家一赶出门,根本就没有可以纳身的地方,大多数只能沦落街头自立更生,苦命一样的甚至会流落青楼,出卖皮肉才能养活自己。

妻尚且如此,妾更是不堪!俗称姨太或是陪房,地位比起正妻更低一些。在这个上青楼被视为风雅的年代,许多的妾室都曾是青楼的女子,或者是出身低微的民家女子。在一般的大户人家,妾的身份也只比丫鬟高上一点而已。

甚至于这观念古板的社会,妻生的孩子自然是身娇肉贵。而妾的孩子被视为庶出,有时候跟家里的童工基本没有区别。甚至一些妾室是男人用来款待好友的工具,用妾室招待好友更被视为是好客之举,妾室的身份之低有时候堪比是家里的牲畜一般。

(简单的介绍一下,纯手打,绝非凑字数!)

赵铃满心的甜蜜,自己还没正式过门爱郎就这般疼爱不已,就连男子最忌讳的房事都如此的百般体贴,呵护倍至的关怀试问世间有几多男子能做多,这种强烈的幸福美妙得让她有几分的眩晕。

小米很是乖巧的送着赵铃走出了后厢,一路上也在说着一些养护身子的小方。赵铃尽管不太适应这样直接的嘱咐,但这时候也是很认真的在凝听,末了还红着脸吩咐小米将这些事也和其他姐妹说说。

“知道了铃姐姐!”小米温柔的点了点头,脸色有几分陶醉的说:“铃姐姐,我感觉您真幸福。主子贵为国之储君,不仅平易近人,还那么知道心疼人,世间能有几个这样的男人呀。”

“看你说的话!”赵铃甜甜的一笑,故做责怪的说:“说得似乎你不受宠一样,你说说!主子什么时候拿你当过丫鬟,恐怕别人家的妾室都没你这么好的命吧!”

“那是!”小米难为情的笑了笑,心里也是甜甜的。毕竟这年代的女子只是玩物而已,丫鬟与宫女更是与牲口无异,就是死了都没人过问。通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思索,小米也是想通了许多,觉得自己更该珍惜现在的日子。

赵铃是太子府最忙的女主子,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和忙不完的工作,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虽然她是草荐出身,但能力之强让人尊敬,没有半点主子的架子还经常嘘寒问暖,过往的丫鬟无一不以她为榜样,一声声铃姐姐叫得亲热而又崇敬。

按行程的安排,赵铃现在得亲自赶去河北一趟。一方面是回家乡去祭拜父母和祖宗,算是衣锦还乡一趟,另一方面是天工部的迁移之事也是琐事居多,从选址,人才的安顿甚至于兵器的原料来源都有数不清的活。

天工部被工部吞并之事一直让赵铃耿耿于怀,毕竟那时候许平忙得无暇分身,所以这个最有创造力的府邸可以说是她一手建设起来的,感情上就等同自己的孩子一样。猛的被人摆了一道不说许平心里郁闷,就连太子府上下都有些不满的情绪,赵铃自然也是委屈得很。

出了正门,赵铃马上让小米赶紧回去伺候,刚一迈出门第之时看见外边的阵仗不免楞了一下。太子府门前竟然早早的侯着好大的一帮人马,而且出行马车也排了长长的一列,看起来都是要出远门一样。

“铃姐姐!”程凝雪嘻嘻的一笑策马走了上来,一身红色的劲装洒脱而又不失妩媚。骑在一匹白马之上更是有巾帼红颜的迷人味道,甜美之中尽显英气,让人感觉很是动感!

林伟这个第一猥亵的家伙也是站在了车边,虽然没穿护卫服,不过也是威风凛凛。一看到赵铃赶紧走上前一步,嬉皮笑脸的行了一礼说:“林伟参见主子!”

“你回来啦!”赵铃甜甜的一笑,林伟虽然是个玩世不恭之人。但他和张虎却是她认识最早的府中之人,初到京城时面对这的金碧辉煌和爱郎的高高在上。赵铃满心的惶恐,如果不是他们的平易近人,恐怕她也无法尽快的适应这个大明的权利中心。

“劳主子惦记了!”林伟呵呵的笑了笑,他也观察了一下赵铃。没有了一开始时那副乡野民女的不安,这时候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气质,这种气质除了皇家之人的尊贵外,给人更多的感觉是一种自信,一种聪慧的睿智。

赵铃温婉的笑了笑,很是亲和的说:“林大哥,您是来见主子的吧!他现在还在歇息,恐怕您得等一阵子了。我现在还有事得出远门,就没法陪您叙旧了。”

一口一个您的叫得林伟很是舒服,即使飞上了枝头成了凤凰,赵铃还是那么的体贴可人。谦卑的话林伟很是受用,马上摆着手解释说:“不是,是主子下令让我们陪你一起去河北,一路上保护您的周全。”

“不用吧!”赵铃温柔的笑了笑,摇着头说:“我就去一段时间而已,路途又不是很长。带上一些侍卫就行了,我又认识路,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铃姐姐!”程凝雪半鞠着身,看起来很是调皮可人。指了指一列长长的马车,笑咪咪的说:“谁说不用了,你看看主子都叫了多少人一起去。”

赵铃回头一看,马车上陆陆续续的走下了不少的人。一看到这么多人赵铃立刻惊讶的张大了嘴,除了程凝雪外,竟然还有百花宫的几十弟子,林紫颜和已经立了地品的张虎。

“怎么这么多人!”赵铃惊讶得都说不出话了,细看之下甚至还有府里的不少护卫也要随行。

“嘻嘻,这算多!”程凝雪一副神秘的样子说:“走吧,主子这是担心你的安全。纪龙既然要对你下手了,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咯。”

赵铃有些不习惯这么大操大办的阵容,但一听是爱郎的安排也就不说什么了。林紫颜虽然不怎么会武功,但她的责任是督促这拼命的小y头一日三餐和休息的时间,细致的安排让赵铃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有劳各位了!”赵铃轻轻的道了个福,这才上了张虎所驾的马车之上。林伟色笑了一下,跑到了车后守卫,不过也免不了和百花宫的弟子调笑几番。

马车的队伍缓缓的走出了南门之时,张虎爽朗的大笑一声。手一挥侯在城外的两千多高头大马的骑兵的一前一后的插进了队伍之中将车队保护起来,个个身穿正统的盔甲这阵势简直和要行军打仗一样。正规军的护送让这队伍更加的壮观,阳光下寒光逼人的大刀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赵铃听到许多轰鸣的马蹄声,拉开车帘一看顿时惊到了。两千多的骑兵如头长龙一样的排开,很是高调的穿着盔甲,背着披风甚至还架着大旗,简直就是在护送朝廷大官上任一样。

“怎么这么多人呀!”赵铃顿时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她也是一向低调从事,哪曾有过这样大的排场。

林紫颜温柔的笑了笑,亲热的拉了拉她的小手,有几分羡慕的说:“这有什么不可的,主子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再怎么说这次你回去算是代表了太子府,怎么样都得有点排场是吧!”

正驾着车的张虎也是点头赞同,不过顺带的也解释说:“还有,现在路上不怎么安全。多带点人是好的,再一个顾及到这是您第一次回乡,这会礼部的人已经在帮您修缮祖坟了,这都是主子安排的。”

看着长长的队伍和长旗上鲜红的赵字,赵铃眼圈一红,两行眼泪禁不住的掉了下来。幸福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尽管面上是梨花带雨的娇弱,但心里却是比什么都甜,甜得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

林紫颜轻声的安慰着,不过她也明白赵铃为什么而哭。感动之余心里也是有些许的嫉妒,为自己也是为了女儿。许平最疼的是这个聪慧的美人这是公开的秘密,现在连圣上都赏识她,看来这太子正妃的人选也不用再争了。

长长的队伍迎着晨曦朝河北前进,一路上高调的姿态让百姓们议论纷纷。让人们都知道了聪慧无比但却平易近人的赵铃要回去省亲,规格之大俨然有了正妃之尊,无形之中许平也是想告诉其他女人,她才是正妃的不二人选。

天工部的被吞并意外的很顺利,顺利得工部的人毛骨悚然,有聪明的也知道太子的脾气,绝不会老实的吃这个大亏。果不其然,在工部万千期待之下来的竟然都是一些普通的工匠,大多都是一些打下手的平庸之人。

随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管事的,管采购的,管做饭的,甚至扫垃圾挑水的都来了,除了能工巧匠之外几乎所有的闲人都往这塞。工部这下可是欲哭无泪了,想捞点好处而已,没想到真是惹了一身骚了。

看着眼前一大堆迷茫的人,工部的官员都只差哭出声来了。要说天工部现在的能工巧匠确实是不少,最让人动心的方面就是能创新,能拿出新金属配方的铁匠。尤以纪宝丰为代表的这一群人最是吃香,无奈的是国舅爷可不买你工部的帐。

在许平的安排下,纪宝丰一开始就带着他挑中的人跑到河北去。名义上说的是不想入朝为官,喜欢清闲一点。但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许平就是要工部吃这个大亏。

眼下国舅爷把人都带走了,工部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都抓回来吧,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再加上纪镇刚现在还在京城,这时候敢动他儿子,老爷子脾气一上来还不得把你工部的招牌给拆了,对于这次的暗亏,工部的人也只能打掉门牙,含着血水往肚子里吞了。

纪宝丰一听到许平的安排,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了。没等许平再说几句话,立刻就红着眼收拾起行李,还一个劲的催促快点动身,积极性之强实在让人汗颜呀。

纪宝丰连夜的跑了,丢下几个身怀六甲的媳妇就跑了,跑得是那么的干脆利落。气得纪镇刚大骂儿子是薄情寡意,不过他说的倒也不怎么对。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下,纪宝丰也是和几个女孩恩爱有加,过得也是十分融洽。

知道内幕的人都知道为什么他跑得那么欢,最大的原因还是纪镇刚这个为老不尊的,定时定量的给他喂春药,简直和吃饭一样的准时。这下好了,纪宝丰脱离了苦害,因为京城有御医在,所以几个媳妇也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

不过纪镇刚也不甘心,除了一直犯嘀咕外,更是指示那些没怀上的儿媳,带着春药直追河北而去。无耻的行经一点都没为人父的尊严,让许平也是大汗不已呀。

天工部算是在京城销声匿迹了,张庆和一死商部上下的气氛也是有些沉重。这时候谁都知道最好别再提吞并的事了,太子这只铁公鸡还在气头上,没准和工部一样惹了大麻烦还得罪人,那就划不来了。

第199章:色狼之战!

城北原本天工部的驻扎地,昔日之人尽去之后却也不显落寞。许平早早的就把回京城休养的一万恶鬼营驻扎进来,起码也做到了物尽其用的节俭,最少这地方还是够大的,容纳这么多人也不是什么问题。

这时候除去有大伤在身的将士,其他的九千余人全在山坡下热火朝天的操练着,一个个赤身光膀手拿大刀,每挥砍一下都是威风凛凛很是骸人,经过了津门之败以后,虽然说吃了点亏,但这些人却有了质的变化,上过战场以后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许平正时候坐在了最高处的烽台之上,眯着眼居高临下的观察着他们的操练。不得不说没上过战场的兵是有些轻浮,此次津门回来以后恶鬼营上下似乎都憋着一口气要发泄一样,肃杀之气给人感觉更是浓烈。

“秉太子!”小强一身戎装的走了上来,跪地行礼后满面严肃的说:“犯人已经押到了!”

“让他们先停一下吧!”许平挥手示意将士们先休息。

这时候营外一辆辆马车缓缓也的走了进来,说是马车不如说是囚车,但不同的是车上所囚的竟然是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有正当风华之年的少妇,也有青涩惊慌的小美人。眼看进了军营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胆小一点的更是号啕大哭起来。

恶鬼营众将顿时瞪大了眼,一个个色咪咪的看着她们薄薄的囚服下那玲珑的身姿。这些人大多是叛逆犯官家的女眷,大户人家的闺女和妻妾自然是姿色上佳,有的更是名动一时的青楼清官人,美妙的风韵足够让这群色狼们把她们当女神看待。

她们约有百人上下,一进军营立刻面露惊慌之色,有年轻胆小的已经吓得哭出声来了,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这些将士们更是食指大动。

如展示商品一样的让她们在来回晃荡了一圈,刚引得将士们口水之流又马上就把她们押到了原本供给那些能工巧匠居住的后院里去,嘤嘤的低泣之声如千万蚂蚁在爬一样,弄得这些光棍一个个心痒不已,早就听说过太子爷有赏女人的手笔,这会一个个更是精神百倍了。

许平嘿嘿的一笑,站起身来,默运内力大喊道:“兄弟们,这些女人不错吧!”

“好呀!”齐天盖地的大喊,声势之强恐怕连京城内都能听到。小强咬着牙狠狠的瞪着他们,这帮兔崽子平时操练可没这么好的精力。

许平挥手示意他们先安静下来,接下来狡黠的一笑说:“可我很为难,你们有九千多号人。这才一百多个漂亮娘们,该怎么分呢!”

这话一出上下立刻就哗然一片,看来真有赏女人的好事了,有聪明一点的已经猜出了可能这些女人会成为操练之后的奖品。

“而且……”许平面露得意之色,说:“而且新的兄弟们也不甘于人后,相信他们也对这些娘们有兴趣。”

新的兄弟?众将们一时间面面相觎,有点摸不着头脑。许平呵呵直乐的往营门外一看,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去,只见一支也有一万人左右的兵马已经策马进了大营,他们一个个也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一看就不是那种干吃粮饷的部队,更重要的是他们所用装备竟然是标准的恶鬼营配备。

见将士们有些疑惑,许平笑呵呵的说:“恶鬼营号称是营,但两万兵马实在太少了。相信你们也知道赵将军手下还有别的兵马,这一万人马以后也是恶鬼营的编制了。”

“难怪啦!”众将又是议论纷纷,恶鬼营的装备现在已经号称最豪华了。即使比起禁军都不逊色多少,在兵器盔甲的配置上有天工部的支撑,粮草方面的后台更是商部,猛的要找一个可媲美的地方驻军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关大明骑在一万兵马之前,豪爽的一笑后带着将士翻身下马,跪地喝道:“末将关大明,率恶鬼营余下兵马前来报道了。”

“参见太子!”新的一万兵马齐声跪下,整齐的呐喊中气十足让人眼前一亮。黑铠黑衣,就连刀上都抹了黑漆,黑压压的一片看起来很是骸人。

关大明原本带着猛虎营三校横扫山西,将叛逆之人打得连连败退,干得最多的事还是确保西北的商部可以与女真进行通商。后来许平觉得手上的将才实在太少了,无奈之下只能出了一部分粮饷,让朱允文派兵平定西北。

朱允文也是想把一些兵马调得离京城近一些,再加上现在山西那边基本已经平定了,两人立刻一拍即合之下。猛虎营三校在和江南驻军做了交接后就退出了这一战线,而西北商队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调换以后关大明也是松了一口大气,长久的消耗战也打得是身心疲惫。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回京城,许平就下令他先去河北,带走了赵猛手上的六千余人,再加上原本的猛虎营三校共一万人,一起编进了恶鬼营的序列中去。

“平身吧!”许平点头示意,突然面色一沉,大声喝道:“恶鬼营听命。即日起,恶鬼营兵分三营。一营为水泉驻军,由陈奇统领。目前驻扎京城的两万兵马混合编制,一会编出二营与三营!”

这话一出,上下一片的哗然,顿时就是议论纷纷。关大明眼珠子一转,立刻聪明的知道许平为什么不用现成的编制,而是要打乱后重组。一方面是担心在内部形成小势力,一方面也是在消除这些兵马的出身隔阂。

关大明没有二话,虽然猛虎营带得已经有了感情了。但还是上了锋台站到了许平的旁边,瞪眼大吼道:“放肆,主子面前不得喧哗。”

他的嗓音中气十足,立刻压住了下面的议论声。关大明一看众将士都安静下来了,立刻恭敬的站到了一边去。

许平下令新来的兵马也全都光着膀子集结起来,接着阴冷的一笑,说:“刚才的赏赐你们也看到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偏袒。恶鬼营全军奉行弱肉强食的理念,自然是强者才有资格受到赏赐。”

关大明看着看着,有点琢磨出味来了。猛虎营三校尽管都是老兵了,但战斗力也是十分的强悍。但这些老兵却是最不好驾御,主子说到底还是有些不信任,不希望他们再聚集起来排挤别的新兵。

“那边有一个小亭子,谁把其他人打趴下,先冲上去摘下亭前的旗子。她就是谁的!”众将顺着许平的手指,只见南边有一片小湖泊,湖泊之上只有一条容纳二人经过的走廊,亭子就建在湖的中心,可进之路只有一条细长的走廊而已,也就是说有点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意思。

亭子里绑着一个惊魂未定的少妇,皮肤白皙身材娇好,饱满的乳房随着惊恐的呼吸上下摇晃。混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即使不再青涩但也是一个诱人的尤物,此女正是张玉龙的正堂之妻,此刻的阶下死囚。

许平看着他们一个个目露绿光,满意的笑了笑后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大吼道:“开始!”

“冲呀。”两边的人马这时候混乱得很,哪还管得了和谁是哥们。一个个嗷嗷的叫唤着如饥饿的狼群一样朝小湖冲去。走廊只有一条,两万人马到了近前的时候早挤得是水泄不通,这时候他们也意识到了光冲是不可能冲得过去了,立刻红着眼对身边的人大打出手。

两万人马挤到一起的场面何其壮观,你拉我扯,拳来脚去的一点都不客气。有胆怯或是身手不好的立刻就老实的退后不敢参加竞争,那些自信满满的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

走廊上瞬间就有人挤了进去,但没多久就被人打落水里,但还是不甘心的游泳前行。其他人依旧呀呀的喊杀喊打想将其他人挤开,骂骂咧咧的仿佛是有杀父之仇一样。

场面一下就混乱起来,到处都是尘土飞扬,湖水里密密麻麻全是落汤鸡,有色胆包天的即使被揍得鼻青脸肿,即使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了。但依旧光着屁股前进,挺着个鸡吧毫不畏惧的往前冲。

“这,这不太好吧!”小强第一次看见这样莫名其妙又荒唐的操练,看着士兵们一个个满身伤痕的模样,一时间惊得是目瞪口呆。

关大明在旁边嘿嘿直乐,眼睛一瞪明显不屑的说:“有什么不好的,当了兵就喜欢女人和酒。这样的赏赐比银子实际,再说了现在受点伤流点血,总比上了战场送命强吧。”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与其说这是一种操练。不如说是在培训他们的竞争意识和分化他们的小集体,娱乐的同时也能尽快的让河北新来的兵马还有猛虎营三校能尽快的融合进来。

张庆和之死,柳叔之恨让许平无法对这些可怜的女人心生怜悯。尽管按自己的看法来说她们是无辜的,但眼下也是难逃九族之罪的一死,既然如果还不如多压榨一点利用价值出来比较实际。

最后,一个胡子大汉在将几个人打下水后,拼了命的堵住了身后的人,冲上前满面兴奋的拿起了旗子大喊起来:“她是老子的,老子赢了!”

尽管他是光个屁股,尽管鼻血直流,门牙都掉了。但他也是被众人羡慕不已,其他人一看虽然嫉妒,但也只能乖乖的退了回去。落水者也郁闷的开始往回游,不少光屁股的开始在找自己的裤子和腰带了。

大汉期待的看向了烽台,许平什么都没说,笑呵呵的一挥手。他立刻兴奋的谢过恩,满面淫笑的抗起少妇朝后院冲去。可怜的少妇这时候早就吓晕了,两万个男人如狼似虎的冲过去,其声势之大恐怕绝世的荡妇都会被吓死吧。

其他人虽然心生嫉妒,但一想后边还有别的女人。立刻又变得精神抖擞,穿裤子的穿裤子,擦血的擦血,一个个站回原位期待的看着烽台,摩拳擦掌的准备下一轮的比试,估计在拜祖宗的时候眼神都没这时候虔诚。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问道:“刚才这人是谁的兵呀。”

小强似乎有些郁闷了,但还是老实的摇了摇头。关大明哈哈的笑了起来,得意洋洋的说:“这个人叫余四,是我的人。”

“不错!”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小强立刻有几分的嫉妒,猛的朝操场有些发泄的大喊道:“你们这群兔崽子,都他妈给我努力点。搞不到女人的话,小心老子让你们搞男人!”

“老子要搞女人,不搞男人!”众将冷汗直流,马上齐声的大喊起来。一个个那叫一个坚决呀,和入洞房时一样的虔诚。

许平不想在这时候让他们有派别之分,立刻下令两边的人马各换一边,而且还是按排数和单双混乱的安插,一下就把原本的编制给打乱了。

将士们看着旁边的人变得陌生了,立刻就犯起了嘀咕。有的一看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没了,难免有点微词,关大明吼了一声让他们全闭嘴了。

比了射箭和刀法又赏下去几个女人之后,许平又让他们长跑。在五里之外安排人放着百两银子分成十份,谁第一个拿到是既得银两又得美人,立刻激得他们狼性大起,即使是跑步前冲但速度之快也让人咋舌。

编制渐渐明朗后二营归关大明,三营暂时由小强带着。做好安排以后,许平这次可是重磅出击,犯妇之中有一对是姐妹花,出身于青楼曾是京城的花魁,姿色自然是无比动人,将她们一押出来立刻引得群狼大嚎。

色狼们个个流着口水,这还不算。许平手一挥立刻剩下的四十多个犯妇也全押了出来,妙龄之年的少女,风韵妩媚的少妇全是哭哭啼啼的看起来很可怜,但一点也不减少群狼的热情和色欲。

“你们俩先下去!”许平不急着说这次重磅炸弹的考验是什么,反而是让小强和关大明先下去站在各自人马的面前,将二营和三营分得比较明朗。

小强和关大明莫名其妙,但还是应了一声后走了下去。当站到了人马面前时,关大明才暗骂一声:坏了。这主子做起事疯疯癫癫的,既然能整这群色狼也能整自己,看样子绝对没什么好事。

看关大明脸色迅速白了,小强这才算是回过味来。冷汗也是瞬间流了下来,早就听张虎说过这主子是个离经判道之人,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操练这些士兵,恐怕自己也难逃厄运。

两人相视一眼,全是无奈的苦笑和忐忑不安的惶恐。这会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但不知道这次主子又会用什么阴人的手段了,两人都在扒着脑袋想着自己到底有什么得罪许平的地方,似乎自己一直很恭敬,没什么犯错的时候呀。

这两位绝对没有什么过错,不过许平也是淫笑了一声,目的只不过是要训练而已,绝不是什么整人取乐。恩,纯粹是为了训练,和拉拢军心。

两个太子府的护卫难掩窃笑,一边阴阳怪气的看着两人。一边在他们的衣服上挂上大大小小四十多片的布条,关大明身上挂的是蓝色的,小强挂的是红的。两人一数各自布条的数量和犯妇的数量一样,一下就惊得冷汗连连,隐隐已经猜出了主子要玩什么花样了。

许平面露狡猾之色,在大家秉住呼吸的期待下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喊道:“最后的一项比试是营与营之间的,两位将军身上的布条和犯妇的数目一样。各有四十六条,谁先抢下来就可以拿着布条来我这报道。但是抢的同时你们也得保护各自的将军,哪位将军身上的布条先被抢完,哪一方就落败,所有的犯妇就归胜利那一方手持布条者拥有。”

“靠,不是吧!”关大明和小强顿时吓了一大跳,有没有必要玩得这么大呀。把两人丢进了这场混战之中,这可是两万个挺着硬jī巴的色狼呀。

“记得,拼抢的时候也得保护好你们的将军。要是他们的布条先被抢光,那你们即使抢到对方的也没用!”许平面露顽皮之色,突然大喊:“现在,开始!”

关大明冷汗直流,一反应过来迅速的退到了自己的人群里。一边护住自己的身体一边着急的吼道:“快列阵御敌,老子的内裤要被他们扒了,你们也没好果子吃。”

小强一反应过来,也是迅速的退回自己的人群里。大吼道:“别他妈着急冲抢,先防御。老子要被扒光了你们抢到死都没用,赶紧防御。”

两万色狼迅速的分开,爆发出了无边的杀气。和女人有关的话这时候谁也不会客气,互相敌视着很是听话,纪律之强让人很是汗颜。

“听着!”许平面露阴险之色,皮笑脸不笑的说:“你们两个,落败的一方会有惩罚的。老子的手段你们也清楚,敢只防不攻给我拖时间,你们试试看。”

两人一听心里同时一颤,居然还有惩罚。主子的手段那么狠,要真被他给惦记上了肯定下半辈子没法过了。想到这关大明也不敢大意,立刻镇定的指挥着手下的兵将列开阵形。

小强也是不敢怠慢,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后下令兵马迎敌。毕竟对面的关大明是当年喜烽口的镇敌大将,他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轻蔑。

双方的人马尽管对于彼此不怎么熟悉,但在两人的指挥下,再加上女性的诱惑很快就镇定下来。没有了一开始混乱的场面,进退有序的开始分化成两派。

关大明实战经验多,沉得住气。小强到底有些年轻气盛,对峙了一会就按耐不住,试探性的开始攻打几次。

一开始双方都很谨慎,都是小规模的试探,但操场太小了导致双方的摩擦也是不断。没一会就开始了冲锋战,阵形战,混战,打了好几次后已经没了一开始的秩序了。

许平笑眼而看,对于两人的指挥也是赞赏有加。在这种情况下最能观察一下他们是否大将之才,在地形很小时攻守兼备的情况下谁想赢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实这也不算是一时兴起,一方面是想让两个将军熟悉自己的兵马。另一方面是希望这些新融合到一起的兵将加块彼此熟悉的过程,这样的模拟战争应该是效果最快也是最显著的方式。

操场上慢慢的演变成了混战,有忍不住混水摸鱼的,有快速的想抢布条的。尽管两人还在下着一道道军令,但又要防又要攻也让两人有些手忙脚乱。

随着日幕夕下,关大明和小强看起来都是有一些的狼狈。毕竟场地那么拥挤没办法将这些人全部展开来好好的布阵,难免也会有混水摸鱼的家伙抢去身上的布条,他们也是越发的谨慎起来。

混战持续了一个下午,最后还是经验老到的关大明凭借着自身的优势赢了。不过他也不好受,衣裳凌乱不说,身上都是深一道浅一道的抓痕,身上的布条也只剩下一条,胜得很是惊险。

落败的老四脸色苦得和死了全家一样,忐忑不安的看了看烽台之上的许平。心里在害怕到底是什么样的处罚等着他,死了的心都有了。

许平手一挥,胜利的一方立刻哗然大吼起来。四十多个抢到布条的士兵也抬头挺胸的走了下来,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下一一的挑选自己中意的女子带走。

关大明这边的手下有些即使没法享受温柔乡,但也是带着胜利的喜悦一顿起哄。虽然话语粗糙但很明显可以看出他们同进同退之后已经融洽了许多,更是勾肩搭背的庆祝着胜利。

三营的人马落败了,一个个郁闷的瞪着二营的人,俨然也是一致对外。短短的一个下午已经让他们有些适应了新的编制,收拾还是不小的。

现在恶鬼营已经扩充到了三万人,许平满意之极的点了点头。不管从这些人的素质,身体,和意识上来看,已经不逊色于四大军团了,现在他们缺乏的是经验,上场杀敌的经验。相信有了四千猛虎营老将的融合,会让这些新兵蛋子更快的熟悉残酷的战场。

许平满意的笑了笑,下令两个营各自回去驻扎地休整。毕竟这一天再怎么喧闹,再怎么无耻也是把他们累得半死,这会一个个全都大伤小伤满身,汗流浃背显得很是疲倦。

晚餐的安排上更是有区别,输了的三营啃着冷馒头就着咸菜。而二营的伙食好得让他们羡慕,除了香喷喷的米饭面条之外,居然一人还赏了半斤小烧和一两牛肉,更是有大碗的牛骨汤伺候着。

异样的差别自然是引起了阵阵嘀咕,许平眼一瞪,没好气的说:“抱怨个屁,有能耐的话明天把他们干了。到时候你们喝酒吃肉谗死他们,没能耐的话照样给我啃冷馒头去。”

小强也是不服输,一边郁闷的啃着馒头一边大吼道:“兄弟们,都他妈争点气。休息好了明天给我打起精神,咱们要喝酒,吃肉玩女人,让他们啃冷馒头。”

“好!”三营的将士们齐声的呐喊,一个个恨恨的咬着馒头,只等着明天报仇雪恨。

二营以胜利者的姿态不加理会,虽然没有冷嘲热讽。但却是故意吃的很是缓慢,每喝一口酒都大喊一声很爽,肉香和酒香更是刺激得三营的人咬牙切齿。

要的就是他们形成竞争和新的归属感,看着两营人马不同的心情许平满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渐渐圆润的明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以后朝军营外走去。

不得不说欧阳寻很是聪明,这次领商部尚书之职后借祝贺之名送礼的人很多,他收下以后不敢私藏,全献了出来另外还自己贴了一些银子,美曰其名犒赏将士,还包下了这段时间集训的所有粮草花费。老狐狸到底是狡猾,知道这时候该干什么。

军营之外这时候早已是明月高挂,许平要走自然是众人相送,其中最是无奈的只能是刑部的人,太子莫名其妙的把犯妇提到这来供将士宣淫,一到天都府审讯之时找不到人犯,这罪过就算在他们头上了。!

“十天,照今天的模式,一样的奖赏。”许平满面严肃的嘱咐道:“别害怕受伤知道么,就这样训练,不许有一天中断。”

“太子爷!”刑部的人面露难色的问:“可,那些女人全是死囚呀。您这样带出来,我们很难做的!”

许平面色一冷,冷哼了一声说:“我知道她们死罪难逃,十天之后你来拿人。就算还没定罪,但也可先赐死知道么。”

“微臣领命!”刑部的人一听这话就松了一口气,只要能交差,死的和活的也没什么区别。

“好好的看着这些赏品,哪怕死了也得把尸体留下还给人家,人若是丢了的话我拿你们是问!”许平面色凝重的看着关大明。虽然都是一些不必怜悯之人,但也得预防她们心有不甘的策反将士。或者是暗地里搞点小动作什么的,枕边风最是有用的手段,训练一结束她们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军营。

“属下明白!”关大明眼露凶光,简单明了的话不必多去领会就知道了意思。

这些女人再有心计,只要杀了她们就可以免除后患了。毕竟当兵的一部分有些单纯,尝到了温柔乡的滋味会很容易就被她们鼓惑,所有的苗头都必须扼杀在摇篮之中。

“恩!”许平点了点头没说话,想想晚上还有事要办,策马沉着个脸策马朝京城的方向奔去。

小强还对今天的失败还耿耿于怀,最后被人家打落马下连几根阴毛都差点被人拔光了。他是大将自然待遇好了一些,起码还有小酒伺候着,不过他也只能喝着闷酒了,没半点荤腥的下酒菜。

关大明回营以后直接来到了他的住所,带着烧鸡牛肉来找他喝酒,小强的态度是不冷不淡。关大明也不计较,一边说着亲近的话一边和他共饮,消除着小强有些郁闷的情绪。

当然免不了也将许平今天所为的目的和他说一下,包括了人马打乱后再编制的意图。小强一听豁然开朗,也没再苦着个脸,两人渐渐的推杯换盏起来。

尽管话语间都很要强,也卯足了劲要在明天决一胜负。不过小强对于这个边境悍将还是尊敬有加,关大明也不藏私,一边和他说着战场上的经验一边讲解一些用兵之道,丝毫没了白天的隔阂。

两人相谈甚欢,哈哈的大笑着。这时候早已经融洽无比,小强更是钦佩关大明镇守边关多年的经验,言语之间也是恭敬了不少。

军营之内渐渐的安静下来,偶尔响起女性荡人心魄的呻吟在幽幽的黑夜里更是让人难以入眠。一群色狼躺在塌上都在咬着牙诅咒别人不举,也等着明天可以一尝美人的软玉温香。

第200章:极强女刺客!

京城里的夜晚依旧热闹非凡,到处人声鼎沸的很是喧哗,不过这些普通人的热闹可不敢延续到皇城周边去,因为这是皇权的禁区。另一个不被百姓打扰的地方就是城东一带了,这里住的大多都是朝廷的官员,连走街串巷的小贩都不敢进入半步,更别提那些普通的民众了,虽然没专门的护卫在这看守,但为了小命的安全大家也都知道不能随便来这乱走。

这已经是无形之中的默契了,所以城里再怎么热闹似乎也没城东多少事。即使没有把守的人但寻常百姓还是不敢来这乱走,身怕惹上什么麻烦之事。

一辆豪华的大马车慢慢的出了皇宫,身后跟着十几个骑着大马的护卫随行,一行人慢慢的行走在大道之上看起来很有威严。马车虽然没有十分奢侈的装饰和表明身份的大旗,但精致的修饰却显得很是大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商人敢有的坐驾,而是官家的出行之物。

马车慢慢的走过了闹市区,周围的百姓们纷纷的让道,猜测着车主的身份该是何等的尊贵。与此同时,一间客栈之上也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这缓缓而过的车队,这双眼睛清澈如水又似湖泊般的荧润,原本该是迷人的繁星才对,但这时候却透露着仇恨的怒火看起来让人很是惋惜,可惜了如此沉静的一双美眸。

马车刚刚拐进了另一条道路的街口,这时候护卫们突然有一点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危险在接近一样。为首的人立刻警觉的喊道:“有点不对劲,大家小心点!”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突说然有一道黑影从路旁的屋顶一跃而起。如同落叶飞舞一样轻巧的朝他们袭去,如丝断柳的小手一翻,一柄短剑立刻闪着寒光画出了好几道的剑气。

“保护大人!”首领惊骸得有些慌乱,来人不仅无声无息。而且一出手竟然是地品中阶之威,轻功之高竟然让人无法察觉,强得让人一时间没法反应。

其他的护卫赶紧把马车包围起来,一边戒备着一边朝闹市退去。黑衣蒙面之人一看那婀娜的身段就知道是个妙龄女子,她这时候唯一露在外边的双眸尽含杀气的瞪着马车,似有血海深仇一般,伶俐的一个转身就朝首领杀了过去。

首领只有一流的境界,和其他几个武功较高的手下慌忙的想拔刀迎敌时。却惊骇的发现自己脖子上有点微微的发凉,马上又似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渗出来一样很是诡异。

黑衣女子在他们中间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跃了过去,几乎不留下半点的声响,但就在这一瞬间几人的脖子全被刺破,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被夺去了生命。

剑为君子之选,但在古代的战争之中。任何拼命的场合软剑只是一种权利或者是地位的象征,并不是什么实用的兵器。所有形容战斗激烈的词都是真刀真枪,因为用钝一点的兵器才能造成最大的杀伤力。

软剑根本不适合打斗所用的,因为剑身虽轻但杀伤却不大,就算划开点口子但却难伤筋骨,除非能修炼到每一招都是一剑封喉的地步,不然没人会选择这样的兵器来保护自己的周全,所以真到了用武之时很少人会用这样的兵器。

明显黑衣女子已经修炼到了一剑封喉的恐怖境界,在首领几人的身体还没落马之前,她已经悄无声息的追上了马车,但见她小手猛的挥舞起来,寒光一道道的闪烁间几个护卫立刻就捂着脖子上的血口倒地惨叫。

黑衣女子眼里难掩的喜色,突然的一剑带起渗人的寒光直取车中之人。锋利的剑气猛的将车厢割开,但却惊讶的发现车内却是空无一人。

蒙面女子暗叫不好,上当了。这时候她已经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计了,转身刚想走时却发现原本热闹的街口已经没半点人声。安静得很是诡异,而剩下的护卫也全跑光,这时候哪还有刚才那喧闹的景象了。

“哈哈,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一阵爽朗而又得意的大笑声突然响了起来,突然周围猛的响起了跑步前进的声音,听动静绝不是百八十人所能带出的。蒙面女子警觉的一观,从各个小胡同和客栈里不断的涌出了手持火把的官兵,看来他们一早就伪装好了只等着自己掉进陷阱。

七百多个官兵手持大刀迅速的将蒙面女子包围起来,不过还是保持起了起码十米的距离。这时候但见一个清瘦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边鼓掌一边赞赏说:“姑娘好身手呀!竟然能做到剑剑封喉索命,但你又何必与郭某为难呢,不知道是不是郭某有得罪之处。”

来人正是一品大员郭敬浩,上次被偷袭之后他已经恨得是直咬牙。皇城之乱过后,他趁着自己手下死伤不少的情况就想引诱这个刺客出来,毕竟总被一个地品高手惦记着任谁都会睡不着觉,所以才有了晚上这出大戏。

蒙面女子什么都没说,沉默无言的看着他,但眼里仇恨的火焰却燃烧得更是浓烈了。似乎不将这些官兵放在眼里,手里的软剑一扬并无投降的意思。

郭敬浩眼露阴光,冷哼了一声说:“郭某虽不知道与姑娘有什么过节,但你三番五次行刺于我。恐怕你也不是受人指使吧,眼下你已成瓮中之憋,还不快束手就擒!”

黑衣女子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冷笑了一声,有几分轻蔑的说:“就凭这些人么?百花宫的人那么多都抓不住我,眼下这些官兵又有什么用。”

女子刻意伪装着原声,声音沙哑而又低沉让人感觉很是阴寒。郭敬浩明白眼前之人轻功高得让人惊叹,不过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那你大可试试。”

黑衣女子心里一突,尽管觉得有点诡异。但知道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趁着众人失神的时候脚尖一点,纵身朝上飞去,凭借着绝高的轻功欲先突破官兵的包围再说。

郭敬浩这时候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冷笑。蒙面女子一看他的表情心里不觉有些大惊,刚跃起不到一丈时,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本能的恐惧直朝自己的天灵而来,头顶上似乎有千斤重石压下来一样。

蒙面女子暗叫一声不好,在半空中一个云梯纵就地转身,几个翻转后朝右边躲了过去。众人还在楞神的功夫,但见女子躲开之后地面上突然砰的一下爆炸开来,炸得遍地是飞砂走石极是恐怖。

“哈哈,好轻功!”烟雾还没散去,一个写意的大笑声响起,有赞赏也是有感慨的说:“云梯纵行举重若轻,随风而行潇洒如意!能把轻功练到如此写意的地步。自问连老夫都做不到,姑娘的天赋之高真是让人感叹呀!”

遍地硝烟渐渐的散开,所有人一看到被路面上被砸出的那个五米多宽近两米深的大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健郎的声音伴随着爽朗的大笑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一身青色的长袍随风飘逸,手里的大刀寒光逼人一看就不是凡物。

细看之下,虽然来人身高不算伟岸,但鹰眉剑目的凌厉竟然与张虎有几分相似。再加上手里的大刀,如此强大的修为自然是天品供奉张丛甲到了。

郭敬浩得意的大笑起来,有几分讨好的说:“张供奉在此,我看你这次是插翅也难逃了,还不早早的投降,以免死于乱刀之下。”

蒙面女子一见张丛甲顿时暗暗叫苦,看来这次是真的载了。原本想趁着郭敬浩人手空虚的时候将他诛杀,没想到他除了设计这个陷阱外竟然能请来张丛甲这样的绝顶高手,看来这次想跑也难了。

张丛甲呵呵的一笑,并没有咄咄相逼的意思,反而退到了人群之中有几分玩味的说:“我说小娃娃,我看你年纪也不算大。年纪轻轻的就有这样厉害的身手,自问老夫做不到而且也没看到过几个有你这样的天赋,你又何必出来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呢。”

“要打就打,哪来的废话!”黑衣女子目光凝重,手里的软剑抖了几下,地品之威的真气瞬间爆发,看来也是打算拼死一战了。

张丛甲只是笑笑的站在郭敬浩旁边没有说话,似乎是不急于出手。他不急,郭敬浩可是急了,立刻阴着脸喝道:“将刺客拿下!”

包围的官兵碍于女子地品之威不怎么敢上前,但一想自己这边还有一个天品的高手在,底气一下就足了不少,一声令下后纷纷握着大刀呼啸着冲了上来,想仗着人多将女子迅速拿下。

官兵们一拥而上,面对这么多人蒙面女子也不敢含糊,冷着脸一边挥舞宝剑与他们周旋,一边面露凶光的看向郭敬浩的方向,明显是且杀且进的朝他杀了过去,如果不管不顾看来也是有着深仇大恨。

眨眼之间,黑衣女子已经杀进了十米之内,尽管凭借着高强的身手没受到伤害。但在蚂蚁啃大象的围攻之下也是脱不开身,被官兵们缠得没一会就已经累得一身大汗,呼吸和灵活的步法也是有点发乱。

“大供奉!”眼见官兵死伤了将近一百,郭敬浩着急的说:“这女子看来是要以死相拼了,麻烦您快出手将她拿下吧!”

张丛甲默默不语,突然眼露亮光的看向了左边的一家客栈。只见客栈里突然鬼魅一样的冲出了数十个黑衣人,突然发难的冲破官兵的包围圈去救援蒙面女子。这群人全有入流的高强身手,再加上是突然偷袭所以一下就把缺口给打开了。

“可恶,竟然还有同党。”郭敬浩一看暗叫不妙,立刻恨恨的骂了一声。

明显蒙面女子楞了一下,眼里也有些须的迷茫。张丛甲将这一点点的信息抓住,摇了摇头也是有些疑惑的说:“不,看起来他们并不认识。这群黑衣人不是那个女人的同党,但他们似乎在那埋伏了许久。”

黑衣人对蒙面女子明显没有敌意,一路的冲杀旨在为她挡开身边的纠缠。蒙面女子虽然错愕,但却抓住了这一瞬间的空挡,猛的跃过人群,娇喝一声手里的宝剑舞着无数过剑花朝郭敬浩杀去。

眼见女子尖锐的剑锋离郭敬浩不足一米之远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直没有所为的张丛甲突然快如闪电的动了,只见他眼里凶光一闪,大刀猛的拔地而起带着威猛的破空音硬生生的与女子的宝剑撞到了一起。

张丛甲的这一击蕴涵着爆发性极强的天品内力,猛的一击似乎还带着野兽的咆哮一样让人胆寒。蒙面女子只有地品之力,接下这招的时候极是勉强,一触之下竟硬生生的被他打得飞退了数十米远。

蒙面女子狼狈的落地之时感觉喉咙里一甜,知道自己接这一招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再一看自己的宝剑也砍得一断为二,手里所握的也只有半截而已,另外的半截已经不知道被打飞到了何处,对于张丛甲的强悍不由的有些骸然。

横杀出来的这批黑衣人身手很是高强,直杀得官兵们连连的败退。蒙面女子虽然心有不甘,但这时候稍微的一动筋脉已经有些撕裂的剧疼了,张丛甲的一击何其霸道可想而知。

眼见场面越来越混乱,郭敬浩也是有些急了,满面阴森的说:“再这样闹下去的话就不好了,皇城大乱刚刚才平稳下来,要是再闹出大动静那会让百姓不安,人心惶惶,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原本这些事都不是张丛甲该管的,但这会一听郭敬浩的话他也知道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眼色一冷脚下爆出了一圈强劲的气浪,大喝一声后猛的扬起宝刀朝蒙面女子杀了过去。

面对他大山一样压过来的攻势蒙面女子顿时大惊,别说现在有伤在身。就是在全身无碍的情况下她也不是张丛甲的对手,眼下看来她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张丛甲横空的一跃,猛的冲到了离蒙面女子不足三米的距离。暗叹一声可惜了这奇高的天赋,手里的宝刀猛的舞出一个半月朝她挥砍而去。对于自己的刀法,他绝对有信心一刀之内将她斩下首级。

蒙面女子凄厉的一笑,带着仇恨的眼神不甘心的看了看郭敬浩后,闭上眼等着自己尸首异处的无奈。就在她快香消玉陨的时候,突然传出了一声爆怒之极的咆哮:“看刀……”

张丛甲似乎早已经察觉到了有人埋伏在暗处,冷哼了一声猛的感觉头顶有砍开空气的压迫感。不慌不忙的抬起手来,刀锋瞬间指向了半空之中,力道之强明显是早有准备。

但听砰的一声巨响,一点都不似是双刀互撞的声音,仿佛似是地动山摇一样的震撼。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手握大刀隔开了他霸道的一斩,趁这空挡猛的一拉将蒙面女子拉到了身后。

一触之下张丛甲不由的心里暗惊,刚才虽然察觉到了有人藏在暗处。但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来人一出手就是一个地品的境界,但真气的浑厚几乎已经临近天品之境,这又是哪方的高手。

两人硬碰硬的一击,张丛甲即使不挪分毫之地依旧强悍,但所站的地面却是应声的龟裂而开。但来袭之人即使凭借偷袭之势但也明显比他稍逊一筹,马上被强大的内力震退了好几步。

蒙面男子仓皇的后退几步后,赶紧将女子护在身手,满面严谨的抬刀准备再战。虽然看不清楚容貌,但唯一露出的一双眼里却充满了不屈的战意,面对张丛甲的强悍明显并不畏惧。

“供奉!”郭敬浩惊讶的说:“来者不善,不可再恋战了!”

“我知道!”张丛甲这时候收起了满面的玩味,手缓缓的抬起,横刀指向了两个蒙面人,冷声的说:“老夫不知道你们是何方高手,但刺杀朝廷一品大员之罪形同叛逆。若不束手就擒,休怪老夫刀下无情。”

“你是谁?”蒙面女子对这一系列的变故错愕不已,这时候尽管被拉在身后相护,但也不免好奇的一问。

蒙面男子握刀的手有点在颤抖,疼得有些无法无力,明显挡下张丛甲这一击也很是勉强。转头看向女子的眼神明显有怜惜也有责怪,但还是压低了声音说:“注意点,找机会跑。”

蒙面女子一听这声音,再一看这双闪亮如月的眼眸,顿时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张丛甲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猛的大喝一声,扬起宝刀朝两人冲了过去。

蒙面男子眼神一寒,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手里的宝刀明显也不是凡品,剧烈的碰撞之后依旧寒光凛凛,在两人就要近身之时突然行了一个诡异之极的步法,混身斩成一个圆圈朝张丛甲砍了过去。

张丛甲一看这起手势顿时大惊,稍微的犹豫了一下立刻有无数刀光四方八方的砍来。赶紧就地斩了几个圆圈将攻击全部挡住,大惊道:“斜阳落日,你怎么会这招的!”

他的惊叹还没过去,蒙面男子猛的一蹲身后朝他冲去,一出手又是一套精妙之极的挥砍,将刀光舞成了无数个半月朝张丛甲攻去。

张丛甲心神一时有些慌乱,但也手忙脚乱的将一波接一波的攻势接了下来。越接心里的震惊越大,来人所用的刀法竟然是张家密不外传的百斩刀法,这,这怎么可能??

张丛甲心绪一乱,顿时就只剩下招架之力。惊讶的看着来者一招接一招的舞出,全是标准的百斩刀法。不管是龙旋斩,迎风斩叶,斩风七式和断水裂击,每一招都是标准的张家百斩刀套路,这家伙到底是谁?

趁着张丛甲心绪大乱的时候,蒙面男子突然狡黠的一笑,一招卧月拜月猛的由下往上砍去,凌厉的刀风伴随着霸道的真气直取张丛甲的面门。

张丛甲慌乱之余赶紧挥刀一挡,却发现这只是个虚招。大骸之下发现来者竟然用了百斩刀法里极是诡异的横扫千军直取自己的胸口,眼见只离分毫就被伤到,被逼无奈之下只能咬着牙往后一跃,躲过了这取命的一击。

“供奉,没事吧!”郭敬浩一看来人竟然把张丛甲打得退身而躲,也是惊得不敢相信。

“小兔崽子!”张丛甲落后之后恨得直咬牙,原来连那招横扫千军都是虚招,等退后再一看,这时候人都跑了。

其他的黑衣人已经且战且退的引走了大部分的官兵,而蒙面男子也是几招虚招后趁着张丛甲一乱,带着女子迅速的溜了。这时候除了十多个已经死去的黑衣人,哪还有他们的踪影了。

如此精心的埋伏也是徒然了,张丛甲这时候脑子里还有些惊讶。搞不清楚来人到处是谁,竟然如此擅长百斩刀,而且还从容的骗过自己将刺客带走,看来他也是早有预谋。

郭敬浩心生畏惧,拍着胸脯无奈的说:“没想到呀,本以为引她出来可以将她拿下。没想到她同党那么多,而且还有这样一个强人。”

张丛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明显这话是在说他张丛甲不是人家的对手。心想要不是一时心里大乱的话。这两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但事实摆在面前也没法多说什么。只是惊讶难道张家出了叛逆,还是与这一品大员有什么仇?张家何时出了这么一个地品高手,但自己却是毫不知情。

官兵们开始收拾残局,苦心布置了那么久的陷阱,又请来了天品供奉却也是无功而返。郭敬浩不由的苦笑了一声,看来以后都得防着这个刺客了,要不是许平将百花宫的人骗走,他也不至于这么被动。尽管还是让她跑了,但郭敬浩还是谦卑的谢过了张丛甲的出手相助。

回宫的路上,张丛甲一直都是皱着眉头。细想之下晚上似乎有不对劲的地方,那个蒙面男子尽管不知道是谁,但一出手就是地品之威而且内力浑厚得让人惊讶,张家有这实力的人有多少人他心里有数,绝对没有这一号人。

再细一琢磨,那女子似乎与其并不相识!而百斩刀法又是密不外传的武功,绝对不会有旁人能通晓。

但那小子却是招招诡异,出手间没半点拖泥带水。却似乎一点都不恋战,与其说是迎敌而击不如说是在晃动虚招,行里招间没有半点杀伤之意,似乎是在和自己传递信息一样,真是匪夷所思。

第201章:萝莉侍寝!

精心的布了局耐心的等了十多天的功夫,又费了好大的精力才从宫里请来了天品供奉张丛甲相助。郭敬浩自信满满的以为这次能一举的将这个三番五次行刺自己的女人抓住,但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了。

本来这次计划是如原先设想那样的进行,连续的诱惑了几天终于把这家伙给引了出来。相信在官兵的包围和张丛甲的威慑下她根本没逃脱的可能,谁又能想到半路还杀出了一个程咬金,竟然强如张丛甲都被他戏弄了一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又给跑了。

这样的街头闹剧很是无奈,尽管郭敬浩已经把消息封锁得很死。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呀,没两天朝堂官员们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自然免不了得私语一番。对于刺客的身份,更多人的猜想都倾向于是纪龙所派。

入夜,丞相府里的气氛似乎因为这次事件而很是压抑。后院里的花园中明灯长亮,一桌酒宴设在这花从之中明月之下显得很是惬意。两个身影在花前月下对桌而饮倒是有几分的趣味,只是对饮的却是两个男人。

许平放下了酒杯,脸上尽是淫贱的笑容,有些调戏的问:“我说老郭呀,我真的严重怀疑你是不是逛青楼没给钱才惹的这个麻烦。还是你毫无廉耻的搞了人家的老婆,怎么就有个妞日夜惦记着你呢,艳福不浅呀。”

郭敬浩拿起酒来有些郁闷的情抿了一口,苦笑着说:“殿下就别挖苦我了,这个刺客已经不是第一次刺杀我了,以前我一直没有声张就是怕她会逃出京城。本以为这次设下陷阱请来张供奉可以一举将她拿下,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一帮同伙,结果又是无功而返。现在百花宫的人被你挖走了,府里的人手实在不足,而我又被这么一个高手惦记着,晚上觉都睡不安稳呀。”

“少来了!”许平一听他要抱怨,立刻就板起了脸,一脸正经的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和她们的关系,论起辈分百花宫的人都是我的徒孙。到我那去有什么不对,再说了你老郭手下能人异士那么多,也不缺这三瓜俩枣的,哭个屁的穷。”

“是是!”郭敬浩无奈的笑了笑,确实手下还有三四个地品高手在府里。但面对那个轻功卓绝,神出鬼没的刺客却没半点的办法,保住自己没有问题,但想捉拿她几乎没有可能。

许平看着他一脸苦相也不再调戏,而是沉下脸来,压低了声音问:“你查出了那个刺客是谁了吗?有没有怀疑的对象,这样一个高手在京城里潜伏侍机行此,是个不安全的因素。”

郭敬浩沉吟了一下,还是摇头叹息道:“出了这样的事能不查么,为这事我都动用了不少的人脉和关系。但查来查去京城都没有一个相符的人,但却有一个人比较近似!”

“冷月是吧!”许平一点都不惊讶,大大咧咧的说:“刑部的人有时候真白痴,说起剑法好,轻功好的女子!老子都第一个想起来也只能是她,这特征太明显了。”

“是啊!”郭敬浩苦笑着说:“但查来查去都是不可能,那个刺客的修为已经是地品中阶了。冷月才多大岁数,没可能强到那个地步,而且姚露在天房山的时候也和她交过手,她和姚露最多是平分秋色,哪有那能力在百花宫的围堵下从容而逃……”

“没头绪呀!”许平举起了酒杯,笑呵呵的说:“既然如此就先别去想了,我让手下人也帮忙找找吧。京城里有这么一个隐藏极深而又不怀好意的高手埋伏,对咱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恩,谢太子了!”郭敬浩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许平话里言间已经和他亲如一家了,这种亲近话让喜欢权势的他高兴不已。

两人正在议论一些政事,说起此次的收获相谈甚欢之时。突然一声欢快而又娇嫩的童音响起,如百灵鸟的歌唱回荡山谷一般让人心情变得很是愉悦:“爹,人家回来咯!”

郭敬浩听到这声音老脸立刻就有些红光了,原本的丝丝低沉也没了。许平转过头一看。一个欢蹦乱跳的可爱身影正笑面如兰的朝这跑过来,欢快而又甜美的模样让人感觉童趣而又顽皮。

一头细长的头发似乎从降生之日起就不曾去修短,柔顺而又黑亮的盘到了腰间很有风韵,梳理着一个顽皮而又可爱的小盘头,几根小辫子随着她的跳跃一摇一摆的显得很是可爱,蓝色的发卡藏在了发间,让人觉得特别好看。

白皙无暇的面庞带一点点的婴儿肥,白里透红的肌肤滑嫩而又细腻。弯弯细长的柳月眉,一对宛如皎润圆月的大双似乎会说话一样,水蒙蒙的特别动人。精致小巧的鼻子很是可爱,樱桃小口没半点的粉黛却又是红润亮泽,鲜嫩得让人想冲上去吻她一口。

娇小的身躯穿着绿色的小裙子更是稚气十足,长长的裙子一摇一摆的,憨趣得宛如山间仙子一般。让人眼前一亮的小loli呀,光是一笑就甜得让人陶醉。

许平不由的眼前一亮,没想到呀。郭香儿这个小loli只是稍许的打扮就变得这样娇趣可人,看样子还没半点粉妆,要是再打扮一下不是更加漂亮了么。

郭敬浩精神为之一振,不自觉的露出慈爱之色,但马上又是板起脸来,故作责备的说:“香儿,你怎么回来了,得到允许了么。”

郭香儿如出笼的小鸟一样欢快,三步两蹦的跑到了郭敬浩的面前,拉着他的手撒娇的摇了起来,笑嘻嘻的说:“爹,今天人家没事做就回来看你啦,这是皇后娘娘恩准的。”

“你个调皮的y头。”郭敬浩溺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但还是皱起眉斥责道:“太子殿下在这和未父谈事呢,你没请安就过来,而且还不知道先拜见殿下,太没礼数了。”

生性单纯的郭香儿这才看到了在一边笑荧荧的许平,白皙的小脸腾的一下爬上了一层红润,瞬间变得很是扭捏,羞怯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这张英俊的脸。进了储秀宫时她也知道自己的初吻已经被夺走了,而面前的人就是自己未来的丈夫。

“还不叫人!”郭敬浩的语气有些不悦了,尽管很是疼爱这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儿,但郭府一向家教甚严,这会可不许她这样没有礼貌。

郭香儿看起来很是难为情,脸红红的看了许平一会,又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羔羊般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小家碧玉的羞怯尽显无遗。看到这副可爱的样子,哪能想到京外的夜晚她是多么聪慧的侃侃而谈,将一帮江湖草莽唬得一楞一楞的。

许平笑而不语,越看这小y头越觉得喜欢,以前对于极品loli的定义就停留在巧儿的身上,现在一看到她观念也改变了。巧儿的诱人之处的调皮可爱和一脑子的鬼主意,郭香儿是羞怯的小聪明却带着小家碧玉的羞涩,两个小loli各有讨人喜欢的地方,只能说是有着不同的诱惑。

郭香儿一看父亲似乎有点要生气了,这才犹豫了一下开口请安,不过似乎很是紧张,话到嘴边却变得语无伦次:“太子哥哥好,不是不是,太子姐夫……不是,什么呀!”

她一着急话都说得乱七八糟了,看来平日里没少和姐姐互相调侃。眼看郭敬浩都有些忍不住笑意,郭香儿急得都快哭了。许平也是被她这突然的傻话弄得有些呆滞,禁不住扑哧的一笑,这y头实在太可爱了。

“不理你们了……”郭香儿脸红得就要滴血,难为情之余竟然耍小脾气一样的跺跺脚跑了,娇小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爱,让人根本无法生她的气。

“抱歉了!”郭敬浩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笑呵呵的说:“小女自小被我宠坏没有礼数,本以为去了储秀宫会学乖一点,没想到还是这么调皮。”

“调皮点好呀!”许平眯着眼也没计较,心想你老郭真是话里有话,那意思就是你教不好,储秀宫也教不好,责任不是全在你对吧。

撇开这个小插曲,两人又谈论了一些朝堂之上的情况,纪龙的动态和各地的局势。纪龙话语之间总是拉近关系,想让礼部早日赐婚好风风光光的当他的太子老丈人。许平敷衍的应付着,这时候谁有空去办什么大婚呀,开什么玩笑。

眼见都快进了凌晨,这时候天上突然没有预兆的下起了毛毛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瞬间就变成了蓬勃的倾盆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来得十分的突然,先前根本没有半点的预兆。

老郭家的丫鬟慌忙的撑伞想来为二人挡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雨点大得和豆粒一样,又快又急一点都不像北方平常的毛毛细雨,反而像是南方梅雨季节里的大暴雨一样的凶猛。

等郭敬浩和许平避到了走廊的时候,不过十几步远的距离而已,两人就被里里外外的浇透了,混身湿得和落汤鸡没什么区别了。

老郭歉意的笑了笑,一边贼眉鼠目的和丫鬟嘱咐了几句一边不好意思的说:“殿下,本来明月高挂谈兴正佳。没成想转眼之间大雨倾盆,扰了您的雅兴了。”

“没事!”许平看了看贴在身上的衣物,苦笑着说:“下就下吧,只是一会回去的时候麻烦一点而已。”

郭敬浩暧昧的笑了笑,有几分猥琐的说:“郭某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冒雨赶回去的话恐怕您会着凉,我看晚上您就在府里将就一晚吧。一会我会差人去太子府告知一声的,请殿下不要嫌弃。”

“那就叨扰了!”许平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现在有一点的累,有些懒得回去了。再一看老郭的眼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从未在外过宿,老家伙是想借这个机会再次的巩固他自己的地位。

老狐狸时时刻刻脑子里都有打算,狡猾得让狐狸都惭愧。妈的本来已经是一人之下了,但却不忘要时刻让别人看到他的地位,明天估计自己留宿丞相府的事会传遍朝堂,老郭到时候就可以扬眉吐气的摆他储君泰山的架子了。

郭敬浩满意的笑了笑,抱歉的拱了拱手说:“现在天色已晚,恕郭某年纪大了不便相陪。丫鬟会带您去房间休息,这会已经备好了洗澡水和新衣,请您移驾吧!”

“谢了!”许平心里有些不快,这老郭未免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随便找个丫鬟给自己带路?似乎有点过份了!

尽管心里不快,但许平还是压着火气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西厢的一个小院里。小院种满了桃树和海棠看起来很有韵味,布置得不奢华但却很精致,粉色的桃叶被雨水打落在地,显得艳丽又让人怜惜!

院里只有独立的一座小屋位于中央,丫鬟走到这的时候显得有些羞怯,眼神也是若有若无的看着许平,感觉带着暧昧的玩味,恭敬的敲了敲门,轻声的说:“殿下来了!”

门被轻轻的打开了,房内有个十四五岁的丫鬟将门打开。她明显有几分的害羞,但还是恭敬的行了一礼,让了让身说:“殿下,您快进来沐浴宽衣吧!”

老郭搞什么呀?许平纳闷的想他不会是想搞暖床这一套吧,谁不知道老子最恨的就是这种没意义的性交。虽然眼前的小丫鬟长得也是甜美可人,不过身上粘粘的难受还是让许平无暇多想,点了点头后走进了屋里。

进屋以后,许平微微的楞了一下,一般主人为了显示自己的品位和风雅。即使是客房都会摆放不少的文人用品和书画瓷器,最好是一进门就能看见附庸风雅的玩物。

但眼下这个房间却不像是大人的房间,反而显得有几分的稚气。不管是从摆设和装修上都给人感觉很是青涩,进了门并不是直接的卧室,而是有一小间的厅子供沐浴或者待客之用,这时候厅子中央已经摆好了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浴桶。

“奴婢,伺候您沐浴!”小丫鬟红着脸试了试水温,这就过来要帮许平宽衣!

别说,这小丫鬟细看之下也是十分的动人,身上有些青涩的可爱,这时候显得很是紧张,似乎从未接触过男性一样。许平也没说什么,背着手示意她过来。

小丫鬟似乎是第一次伺候异性,显得惊慌而又拘谨。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跪到了地上,用颤抖的小手开始解开许平的腰带,小心翼翼的脱去已经湿漉漉的衣裤。

在她不是很熟练的伺候下,许平终于甩下了已经很重的湿衣服,皮肤一接触到空气顿时感觉有几分的凉意。小丫鬟赶紧又搀扶着许平进了浴桶,充满少女气息的柔软身体接触之下许平不禁也有些想入非非了。

温热的清水一触机皮肤,许平不由舒服的长叹了一声。有时候简单泡个澡真是人生的第一享受,而且水里似乎加了什么花香油一般,让人感觉一下就清醒了不少。

小丫鬟赶紧拿着毛巾为许平擦洗,尽管很是殷勤但因为紧张的关系动作稍显得有些笨拙。许平也只能将就了,不得不说在贴身的伺候事宜上,还是小米的体贴让人最是喜欢。

仔细的沐浴了一翻后,许平也不想再洗下去了。起身的时候尽管龙根还没硬,但巨大的尺寸和狰狞的样子也让丫鬟红了脸,好奇而又羞怯的眼光看起来极是可爱。

小丫鬟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为许平擦去身上的水珠。一个如此甜美的少女在跨下做你的奴仆为你服务,相信任何男人都会有所反应。即使许平很排斥交配一样的性爱,但这时候也是禁不住的起了色心。

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娇小可人的丫鬟,许平禁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环儿!”小丫鬟回答的时候战战兢兢的,或许是第一次看到成熟的男性身体,眼前神秘的龙根,优美而又结实的身躯都让她的芳心一阵的纷乱。

环儿话语之间口听芬芳,淡淡的香气随着热热的呼吸吹在了龙根之上。许平不禁感觉到了一阵发痒,心想老郭送上门来的美少女,不要白不要,色笑了一下将龙根往前一挺。

这一挺猛的龙根在环儿细嫩的小脸上打了一下显得很是淫秽,小丫鬟脸上顿时红得就要滴血一般。清澈的美眸里尽是羞怯和拘谨,但却不敢违背许平的意思,或许她多多少少已经知道了男女之事,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

许平也不说话,只是玩味的看着她。小丫鬟脸色红润,慢慢的闭上了眼,软软的小手抓住了龙根,凑上前在guī头上轻莹的吻了一下。

可是这一下过后,就呆住了没有半点的动作。小嘴亲上来的时候轻得几乎没什么感觉,许平有些不乐意了,难道这丫头要侍寝还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么。

环儿羞怯的睁开眼来,放开了龙根后一看许平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立刻惶恐的解释说:“殿下,小姐已经在房内侯着您了。奴婢还是伺候您先穿衣好么!”

小姐?难道是郭香儿??许平眼前顿时一亮,不是吧。在这过个夜老郭就急着把女儿送上来给自己糟蹋,有这样的好事,老家伙不会急到这地步了吧。不过回想一下自己似乎开过玩笑说已经把她上了,莫非老郭深信不疑,本着一次两次都一样的信念就默认了这所谓的“苟且之事”。

(ps:封建时代的婚前性行为,被说成是苟且之事,败坏门风,道德丧尽。所以即使定了婚,也得等到洞房花烛才能xxoo。珍惜幸福吧各位读者,没结婚之前该糟蹋的别手软。)

想想郭香儿那娇嫩的小身子,甜美浪漫的美貌和小鸟依人的可爱。许平一下就来了精神,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帮自己穿起衣服来。

环儿马上松了一口气,赶紧拿来一件白色的睡衣和嫩竹织造的凉鞋为许平穿上。小心翼翼的系好每一个扣子后,这才恭敬的说:“爷,您请进里屋,过了书房就是小姐的闺房了。”

“恩!”许平表面上很是严肃,但心里早就淫荡无比了。看来晚上真的能采摘了这个小美人,不知道她在储秀宫那么久了,有没有做好身为人妇的心理准备呢,想想小美人扭着开始发育的小身子在跨下呻吟的场景,许平无耻的有点硬了。

环儿一边指使其他丫鬟将浴桶和东西撤下,一边带着许平饶过一间小书房,走过一道翠玉的屏风来到郭香儿的闺房里。

小loli的闺房到底就是不一样,并不像一般人那样喜欢深红或者赤色的红油家具和古板的格局,也没有高高的房顶来显示大气。色调竟然是这时候少有的粉色,刚一迈进去似乎有一阵奶里奶气的清香扑面而来。

房间的摆设尽显少女的情怀,没有大户人家的宽敞。小小的空间似乎是女孩的秘密一样给人感觉很是浪漫,挂着粉色的帘子,屋顶的横粱上有许多似是收集而来的木或者玉雕刻的小物件,密密麻麻的小玩具让这个房间精巧而又趣味十足。

小小的房间,就连床也不大,似乎郭香儿很是钟情桃花的粉艳,就连床单被褥都是同一个色调的,隐隐还散发着小loli淡淡的体香。总体感觉上充满了少女的遐想,也会让男人想入非非。

郭香儿这时候正蹲在房子的一角嬉笑着,这里放着一个小笼子,关着一只通体雪白的貂似乎是它的宠物。她用肉嫩的小手正用吃食在逗它,愉悦的笑声听起来十分的悦耳。

环儿走上前去,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殿下来了!”

“啊!”郭香儿这才站起身来,羞怯的看着换上了睡衣的许平。原来她也早是沐浴完了,似乎没料到许平会来一样,身上也只穿着一件又薄又软的贴身丝绸睡裙,赤裸的小脚y白皙得可以看见血管,给人十分调皮的感觉。

郭香儿惊得叫了一声,随后跳上了床用被单捂着身子,满面羞红的问:“您,您怎么在这??”

虽然没见到半寸肌肤,但女子身着贴身衣物被窥到的话也算是毁了清白,难怪她会如此大惊小怪。许平这个郁闷啊,心想别想春光了,连半走光走没有你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么,老子连摸都没摸到。

环儿羞红着脸,轻车熟路的凑到了床前,在郭香儿耳边压低了声音,很是难为情的说:“小姐,老姐姐说晚上要您给殿下侍寝。刚才这雨一下,殿下没法回去就只能在这留宿了。”

“什么?”郭香儿惊得目瞪口呆,失神的小模样可爱而又让人怜惜。

许平温柔的一笑,慢慢的走上前去,用调戏的口吻逗她说:“是呀!今晚太子哥哥,应该是太子姐夫,在郭大人的成全下要抱着小香儿一起睡哦。”

“我,我……”郭香儿急得快哭了,许平每走近一些她都后退了一点,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进入她的小天地来。虽然知道自己不久就要出嫁,但猛的要侍寝却让她很是不安。

“殿下!”环儿也看出了小姐的紧张,立刻朝许平试探性的问:“环儿已经备了点小吃与酒水,您是否要与小姐饮谈一番!”

这小丫鬟也是聪明,知道猛的要圆房会让郭香儿害怕,她甚至还在担心许平会不会一进屋就兽性大发的压住小姐上下齐手,将这个天真浪漫的小主子吓死。好在许平表现得很是温柔,让她眼里也不觉的有点小星星。

许平也是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后微笑着说:“好的,窗外风雨交加。屋内你侬我侬,不错!”

“奴婢去端来!”环儿转身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一个劲的给郭香儿递眼色,示意她别那么的惊慌。

看着蜷缩在床角犹如小猫一样可怜的小loli,许平当然不会兽性大发的扑上去,反而是斯文有礼的伸出了手,开玩笑说:“香儿小姐,上次一别也有不久的时日了。我不是小狗,不会吃人的,起来一起吃点小点心吧!”

郭香儿一看许平笑得很是真诚,犹豫了一下还是有几分羞怯的说:“那,那我换衣服吧,你先出去好么。”

“不用换!”许平尽管脸上还带着笑,不过态度却很是坚决的摇头说:“看都看过了,还害怕什么。再说了我英雄救美之后,美人不以身相许也就罢了,连音信都没半点,难道这时候还不给我个面子么。”

郭香儿顿时想起了初吻被夺时的场景,她也相信了那次是所谓的拉拢其实是父亲设计铲除叛逆的计划。所以就不再怀疑什么,想想人家都救了自己,又将是自己未来的夫婿,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伸出了小手。

许平得意的一笑,轻轻的握住了她柔软而又纤细的小手,小loli的手暖暖的又特别的滑摸起来很是舒服,许平并不急于吃她豆腐,而是很温柔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郭香儿扭捏了一会,终于红着脸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似乎是第一次穿着如此羞人的衣物站在男人的面前显得很是僵硬。一边笨拙的挪着一边下了床,小巧白皙的脚y每晃一步都让许平心神一荡,从脚上的勒痕来看,似乎她有在缠小脚。

握着手里白皙细滑的小手,许平不由的心痒如麻!小loli肯把手交给自己牵,又穿着贴身的小睡衣站在自己的面前,那就等于她也接受了自己。嘿嘿,看来晚上有好戏了!

郭香儿走得很是扭捏,毕竟从未和男子如此的亲近过。虽然平时百般调皮但到了这时候也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很是紧张!心里一个劲的告诉自己,眼前的男孩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别那么害怕。但是一这么想心里却不由的回想起在储秀宫的时候目睹的一切,姨娘和他一丝不挂的缠在一起时的场景,姨娘那时候似乎很痛苦又很快乐一样的呻吟着,难道滋味真的很美妙么?

第202章:狗男女!

武功回来了,这种感觉就是爽呀!许平兴奋得在一个个屋顶跳来跳去的,不知疲惫的享受着轻功在身的舒爽。这种迎风而飞的自在真是让人感觉惬意。眼看着跳了好一会,许平刚跃上一家青楼的屋顶。脚一落地时突然屋顶破了个大洞,整个人伴随着一阵霹雳啪啦的声音就摔了下去!

“妈了个b的,什么烂瓦片呀,这质量真是不过关!都用了轻功还能***踩碎,和豆腐差不多!”许平狼狈的爬了起来,一边咒骂着一边拍掉身上的碎瓦和灰尘。这种破东西要是谁家都用的话,以后采花贼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啊!”正在床上行苟且之事的一对狗男女立刻吓得目瞪口呆,傻了眼的看着许平在他们床边破口大骂。

许平淡定的看了他们一眼,男的胖女的丑,一点都不***香艳。立刻用沉稳的语气说:“你们继续,我就是觉得你的屁股抬高一点比较好,刚才的姿势不是很标准知道吗??”说完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开门走了出去。

“谢谢!”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的嫖客竟然还道谢了,被这一吓本来就小的鸡鸡也萎缩了。

哎,吓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钱,真是罪过呀!许平摇头叹气的从青楼里走了出来,发自内心的有一点点愧疚,但愿这位仁兄别因为惊吓而影响了性功能,那样的话会影响京城晚上的繁华,自己的兜里就少了一些税银了。

哼着个小曲,许平一边闲晃悠一边走到了一家看起来很是典雅的书店里。店面虽小但却装修得很是别致,店里一个面相清秀的掌柜马上笑着迎了上来,殷勤的说:“这位公子,您看书还是字画呀,我们这什么装订本都有!”

“不不!”许平摇着头,笑咪咪的说:“我是来嫖妓的。”

掌柜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咱这是书店。不是青楼,您找错地方了。”

“谁找错了!”许平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上次我来的时候还看见你们东家自己在嫖呢,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女的八十有三,很是成熟!”

掌柜的一听感觉菊花有点疼,但也赶紧警惕的看了看后关上了门,把一个书柜推开露出了一个隐秘的小门,手一摆,满面恭敬的说:“爷,您里边请!”

“嘿嘿!”许平按耐不住窃笑,一边捂着嘴一边跟他走了进去。

饶过一条小路,后边有一个武馆一样宽敞的院落。院里一群身材健壮的人只在锻炼,一个个舞刀弄枪的很是精神。楼九坐在了台阶上,一边看着一份份的情报一边抬起头来训斥他们,看样子最近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爷!”楼九一看到许平来了,立刻冷下脸来,挥手喊道:“好了,今天就到这了。你们先下去吧!”

待到弟子们退下以后,楼九这才恭敬的把许平迎到了厅里的主座上。一脸苦笑又是哀求的说:“爷,要不咱们暗号再换一下吧!”

“为什么?”许平故做惊讶的说:“这些暗号很好呀,一般人还想不出这样好的暗号呢!”

楼九老脸憋得通红,一副求死不能的样子说:“可您也得弄些正常的呀,上次刘姑娘派人来的时候,那个可气的家伙还吃惊的问我是不是真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婆,搞得我都有些下不来台了。”

“楼九呀!”许平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故作深沉的说:“太正经的暗号很容易猜出来的,而且你想想呀!要是用什么诗词歌赋做暗号,不小心有人顺口说出来,而店面的人把他们带进来的话怎么办。为了安全起见,这也是没办法的!”

“不行!”楼九苦苦的哀求,语气都带着哭呛的说:“爷,我求你了,你就换一个吧!现在你看这群兔崽子对我很尊敬,但只要一说起这些暗号一个个都在暗地里笑,这样下去你让我怎么带领他们呀。”

“这样呀!”许平皱起了眉头,苦思冥想好一会,终于在楼九期待的眼神中眼神一亮,兴奋的说:“要不改成这样吧,我的暗号是:今天爷要包个黄花闺女,你就说:黄花闺女没有,小栾童倒有!我说:滚,爷不爱好那口。你就说:爷,真的很舒服的,昨晚我才和一个美男子爽了一晚上,那滋味呀,销魂蚀骨!。”

楼九只感觉眼前一黑,泪流那个满面呀,血溅三尺大小便也失禁了。自己把死都看成了睡,但碰上这样一个主子总感觉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为什么自己要活着来受这个折腾呀!

“好了!”许平也不想开玩笑了,挥了挥手板起脸来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楼九尽管也是郁闷,但也赶紧认真起来,徐徐的说:“没什么特殊的,不过纪龙留在京城的人还真是不少。我们清洗了一些,顺天府也抓了不少,但还是有一些眼线在!现在刘姑娘那边也在盯着进城的可疑人物,我们一致的认为纪龙在京城还是有很多的人潜伏着,绝不能放松警惕。”

“到底经营了那么多年,确实很难连根拔起!”许平闭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纪龙虽然让人憎恨,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才能真是出众。在朝为官时尽管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但他还是让自己的羽翼变得很是丰满,想那么快就除掉他也很不现实。

“主子!”楼九微微的笑了笑,抱起拳说:“关大明率领猛虎营三校奔袭而去,以四千兵马之力横扫山西各地叛军,捷报频频传来,离扫清西北叛逆的日子不远了。”

“屁,这都多少年前的消息了!”许平虽然嘴上说得不屑,但心里也是很欣慰。关大明简直就像是只囚禁了许久没吃饱的猛虎一样,一出笼立刻散发着无边的威风。连夜的奔袭山西,打得那些乌和之众一个个闻风丧胆连连败退,事情的顺利大大的出乎众人的意料。

细心的听了一些可有可无的情报后,许平语重心长的先赞许了他在太子府被围困时的机敏,又叮嘱了一些事宜后才从楼九那出来。楼九呀,一边认真的思量着主子交代的事,兢兢业业的安排着接下来的工作。只是一想起那些个暗号,不由的老泪纵流,想想自己多少也算是个英雄好汉却有了这么一个猥琐下流的主子,真不知道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呀!

延着夜路回去,许平一直都在思考郭敬浩遇袭的事情。隐隐猜到了点什么,但似乎又什么都摸不着一样让人有些迷茫!再一个这也算是小事,比起纪中云进京根本不算什么。原本以为把纪中云除了就行了。但现在人家是来了,问题是你敢不敢动手,朝廷的态度是真的不敢,毕竟人家的饿郎营忠心耿耿,一但出现什么意外那后果就不堪承担。

“纪中云呀!”许平摇头晃脑的叹气着,还真是想不出任何的办法,他这招先入为主真是够高!

刚进了府里,尽管一上路家丁护卫都很是恭敬。但许平还是有点怀念以前柳叔马上过来汇报各种情报时的便捷,现在柳叔的法事还在大操大办着,许平对他的尊重也赢得了更多魔教中人的忠心,但无奈这时候出了叛徒导致魔教四分五裂,也确实让人恨之不极。

林紫颜一听许平回来了,仿如新媳妇等待爱郎一样的欣喜,梳洗一新跑出来一看却是不见许平的踪影。马上疑惑的朝丫鬟问:“爷呢?”

小丫鬟迷茫的摇着头说:“奴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似乎收拾了点东西就出去了。”

林紫颜越想越觉得有一些的不对劲,马上着急的问:“不对呀?那张虎呢??”

“和殿下一起出去了!”丫鬟老实的招供着。

京城之北,一辆马车慢慢的靠近了恶鬼营驻扎的地方!张虎一脸肃穆的驾着马车,尽管身上还是有剧烈的疼痛,但他还是强忍着颠簸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脸上带着有些紧张的严肃。

“所来何人!”恶鬼营的门口,几个兵丁马上警惕的将马车拦住了。

张虎面无表情,一亮腰间令牌说:“太子有令,恶鬼营全军集合。”

没曾想守门的兵丁们并不买帐,反而是满面警惕的举起了手里的长枪对着他,冷着脸说:“恶鬼营不认任何令牌,我们是太子的御林军,兵部之令也不可节制!”

“你?”张虎还是第一次碰见朝廷驾贴没用的时候,立刻就有些恼怒了。

“很好!”车里传出了一声赞许,接着车帘微微的开了一道的细缝,一块金色的东西急速的朝守门的兵丁飞了过去。

兵丁们都不是习武之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一只粗壮的手臂马上接住了飞驰而来的金光,展开一看竟然是一枚印章:上书储君之令四字!

粗壮手臂的主人是一个满面严霜之人,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辨别真伪。一边恭敬的把印章高举于顶,一边下跪高呼:“末将陈奇,恭迎太子!!”

兵丁们马上楞住了,也赶紧跪了下去高喊起来。张虎什么都没说,神情淡漠的驾着马车开进了军营之中,陈奇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吸力将印章重新吸回了马车之中。

子夜时分正是大家做着美梦的时候,但一阵阵最急的锣声却是响彻了整个恶鬼营的驻地。一个个军将马上警惕的醒了过来,迅速的穿好护甲拿好兵器出来集结,有条不紊的样子足可以看出他们平时的训练是何等的艰苦。

二万恶鬼营的兵马集合起来后,声势之大确实是够让人惊讶的。不过大部分人也是在猜测这大半夜的集合到底是什么事,这时候陈奇走上了烽台,冷眼扫视了一下后大喊道:“恶鬼营全军听命,上马!!”

“是!”众将一声齐呼后赶紧翻身上马,阿木通送来的马匹中最优秀的两万匹已经送到了恶鬼营中,这时候二万人的齐呼加上马匹的嘶鸣,整齐划一的让人很是震撼。

恶鬼营的兵将瞬间全变成了骑兵,一个个满面兴奋的等着陈奇的指令,毕竟赵猛去稳定河北后他已经是最高的指挥。但见陈奇却是恭敬朝南一跪,让他们全都不知所措。

南边的主营里,在两万人齐刷刷的注视下。一匹通体黝黑的俊马迈着缓慢的步伐慢慢的走了出来,每走一步似乎都充满了无边的威严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匹马是万里无一的千里马,毛体通亮,眼神犀利,强健有神堪称马中之帝。

但最让人震惊的还是马上所骑之人,一身诡异的黑色连环锁甲,乌黑的暗色在夜色中几乎就是最好的隐藏。明亮的润泽一看就知道所铸绝非凡物,一张俊美阳刚的脸,但面无表情看起来却充满了君临天下的霸气,又似地狱修罗一般煞气逼人。

更让人胆寒的是手上所捧的头盔,和一般的战盔不同。这头盔上还多了半个栩栩如生的面具,一个满面狰狞三眼恶鬼,眼神空洞的半张面具似乎有生命一样,一看就让人胆战心惊。

许平已经换上了一身的戎装,面色冰冷的到了将士们的面前,阴声高喊道:“恶鬼营众将听命,各归部署,全军出征!”

这时候陈奇和张虎都换上了一身的戎装,一左一右的走了出来。恶鬼营号称太子御林军,第一个风格就是军纪严明,没人敢窃窃私语,集体发出了震撼的大喊:“是!”

“目标,津门。”许平面色一寒,手里的缰绳一动俊马立刻飞奔出了大营。

“保持肃静!”陈奇大喊了一声也赶了上来,恶鬼营的将士们一个个满面的冰霜,甚至连彼此的交谈都没有。按照秩序一个个策马跟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除了马蹄声外竟然听不到半点的喧嚣,军纪之严着实让人吃惊。

百姓们全沉浸在了睡梦之中,丝毫没人察觉到原本热闹喧嚣的恶鬼营竟然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带着无边的杀气朝津门奔袭而去。

第203章:●情到浓时!●

窗外雨声点点,哗哗落地时伴随着树枝被击打时的声音,显得很是柔弱但滴滴落地时的清脆又特别的有情调。偶尔打过的几个电闪,将天空瞬间晃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气氛虽然不怎么浪漫,但却给人一种很是别样的情趣,似乎这雷雨之夜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一样。

小房内偶尔透进的白光显得有几分的恐怖,却映得满室的侬语,雷雨之夜是女孩子一般最害怕的。但这是房间里点着蜡烛,一盏粉色的琉璃灯罩将整个房间都映成了暖暖的粉红,气氛看起来十分的暧昧。

郭香儿怯怯的坐下后,因为偶尔的电闪雷鸣也会本能的颤抖一下。但没一会却又被许平火热的眼光看得低下头去,红红的小脸白白嫩嫩的,宛如刚成熟的小海棠一样,娇小而又诱人。

环儿一看小姐这样就知道有戏了,起码小姐也不排斥这个新姑爷。只不过是出于少女的矜持而害羞而已,看来只要好好的饮点酒下去助兴,小姐的初夜也不至于留下不好的回忆。

一样样精致的小点心端上了小桌,一壶美酒刚满上,屋子里就酒香四溢。许平慢慢的举起了酒杯,很是温柔的说:“香儿,来!我们喝一杯吧。”

“恩!”郭香儿到底是个有一家教礼数的女孩儿,掩齿细抿,红袖一遮轻轻的将酒水一饮而下,小脸马上就有一层好看的红晕了。

许平喝完感觉身体似乎是有点发热,疑惑的看了看黄色的酒水,不用说肯定是泡了某种药才会出现这样的色泽。看来老郭早有准备了,自己今晚不好好将他女儿给睡了他是不甘心啊。

环儿将东西备齐了以后,利索的跑到床上收拾起刚才有些皱乱的被子,随之将一张白色的丝巾铺了上去。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为了迎接处子落红所准备的,也预示着晚上的破瓜是不可避免的,郭香儿顿时羞得说不出来话了。

“香儿!”许平温柔的看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上次从柳清韵那拿来的发钗,一边递给她看一好奇的问:“你认得这个么??”

“认得!”郭香儿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眼里有说不出的温柔,怯怯的说:“这是姨娘最喜欢的东西,听说是娘临死前给她的。说是要做她的嫁妆,但姨娘一直没嫁,所以她就带在身上一直珍藏着。”

“是这样呀!”许平马上将东西再次藏进了怀里,面对由此幼小的小loli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话题,看她那张单纯浪漫的小脸,就是想调戏都感觉有些话是说不出口,对着这天真的模样即使想调戏都没办法开口。

郭香儿第一次在自己的闺房里和男孩子一起对饮,也是这她小小的空间第一次走进异性,难免也是有几分的扭捏。不过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胆子也大了一些,有些好奇的看着许平,轻声的问:“太子哥哥,为什么姨娘要搬到您那去住呀。还是姚姐姐,她们全都去了,以后没人陪我玩了。”

“呵呵!”许平爱怜的笑了笑,一脸亲切的说:“始终你们是要策封妃位的,你姨娘舍不得你们两个大宝贝也害怕你们受苦。所以早早的搬我那去,以后你们害喜呀,生孩子的时候她就能照顾你们了不是嘛。”

“谁要生孩子了!”郭香儿红着脸嘀咕了一下,马上又是十分好奇的问:“对了,太子哥哥!听姐姐说,您也是个才高八斗之人,你平常喜欢看什么书,有空的时候喜欢画画还是写字?”

“都不喜欢!”许平果断的摇了摇头,有几分自嘲的说:“我也不瞒你,我写的字有时候自己都看不下去,和鸡爪子一样。至于看书写字那更是操蛋,琴棋书画那是陶冶情操所至,我的情操不用陶冶,所以就不喜欢了。”

“不可能!”郭香儿立刻一脸的怀疑,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娇滴滴的说:“上次听说您在第一次面见张大人的时候,还随手就破了一个没人破戒绝对。要不是饱读诗书,哪会这么厉害。而且姐姐还说了,你懂的很多而且精通不少的知识,多得让她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郭文文大概说的是难民之事吧!许平无奈的笑了笑,有些调戏的说:“可我真就不怎么喜欢读书,尤其是那些正儿八百的书,有那功夫的话我还不如到处玩玩。认识一下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好拐骗回来当媳妇那更实际一点。”

“嘴花花!”郭香儿被许平火辣的眼光看得芳心大乱,或许是酒精渐渐的起了作用,这会她不像一开始那般的害羞,反而是饶有兴趣的问:“好啦,咱们不说这个读不读书的问题。反正您肯定是看了不少,太子哥哥,听说姨娘的祖师爷是您的师姐,你们认识了多久,她到底多大呀,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

“你个小八卦!”许平随手的在她娇翘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感觉嫩得就快掐出水了,笑呵呵的反问:“那你呢,你干嘛对她那么有兴趣?”

很是自然的一个亲密动作,郭香儿羞了一下又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妥。一听到许平说这个话题,立刻兴奋满满的手舞足蹈起来,小脸通红的说:“因为人家觉得她好厉害呀,像是神仙一样。会飞,武功又高,连爹见了她都得尊称她一声前辈,就算她样子小但谁见了都特别恭敬,感觉好神气呀。”

“看不出嘛!”许平举起酒示意她再饮一口,有几分调侃的说:“我们香儿还有当女侠的志愿呢,看来你也满有正义感嘛,等我有空就教你武功好不好?”

“好呀!”郭香儿调皮的笑了一下,很是配合的将酒一饮而尽。这时候没有半分的扭捏,也开始变得活泼起来,环儿在旁边一边看着一边暗自欣慰,看来这个洞房花烛会成顺水推舟之事了。

夜渐渐的深了,在许平刻意拉近距离的话语间,郭香儿明显也是恢复了活泼的本性。洞房花烛的紧张惶恐,面对储君的忐忑不安都一扫而尽,偶尔自然的一个白眼都显得那么童趣可爱,惹得环儿在旁边伺候还不时的娇笑几声,也觉得这个太子好奇怪,几乎没半点自己害怕的高高在上。

许平也是乐在其中,和她说一些天南地北的奇事。知道她这年纪的小loli最不安份也最是好奇,对什么事读是乐闻喜见,所以故意吊她的胃口,而小loli一声声太子哥哥也叫得越来越亲热,感觉上她也是十分喜欢和许平这样聊天。

聊了好久,几乎忽视了窗外的雷雨交假,郭香儿已经喝了好几杯的水酒,本就不胜酒量的她这时候小脸红扑扑的,童稚的美眸里闪着一层水光,朦胧而又有别样的诱惑,小小的打了个嗝,嬉笑着说:“太子哥哥,都说你文才好,人家出个对子,你要对不出来的话,我要罚你好不好。”

“那我要对出来了呢!”许平阴笑了一下,心想背书说典故我不会,对对子那是拿手的好活,你小y头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我想想呀!”郭香儿抿着下唇想了好一会,摇着头很是无辜的说:“不知道呀,人家的玩具估计你也是不要的,想来想去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

“东西嘛,我不要!”许平眼里一时间充满了深情的闪烁,一把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捏了几下,凝视着她含情脉脉的说:“眼前的小美人最是珍贵了,如果说是有礼物的话。那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香儿,喜欢太子哥哥么!”

“我!”突然是表白让纯真的小loli有些手足无措,郭香儿一脸的娇羞,低下头去,好一会后才有些慌张的说:“反正,不讨厌就是了!”

搞定了!看着小loli羞涩中暗藏的浅笑,许平不禁淫笑了一下,马上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郭香儿不好意思把手抽出来,任由许平握着感觉小手好烫好烫,鼓起勇气抬起了头,或许是对自己的文才还有几分自信,美眸里竟然有几分的挑衅:“那您听好了,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

许平傻眼了,也楞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郭香儿一看顿时就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一副调皮的样子很是可爱,有小孩子赢了游戏那样虚荣的感觉,调皮得很。

许平楞的原因不是这对子特别难,而是实在太简单了,这个对子做为曾经的三朝绝对之一,光是电视剧里都不知道演绎了多少次,对这个上联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连脑子都不用就知道答案,这,运气太好了吧。

郭香儿高兴得咯咯直笑,做着鬼脸很是得意的说:“对不出来了吧,一会我要罚你!!”

“好难呀!”许平故意皱起了眉头,做出一副头痛得很的无奈状,没什么底气的问:“不过要是我对出来的话怎么办,到时候太子哥哥可要好好的报复哦,你可别哭出声来。”

“随便你!”郭香儿骄傲的抬起了头,一副吃死了许平的样子,小模样可爱而又逗人,让人想好好的将她抱在怀里疼爱。

环儿在旁边也是一副掩嘴偷笑的样子,这副对子可能在现代社会是家喻户晓。但在这时候似乎还没人破解出来,即使礼部的老学究也将其奉为神来之笔,一提到这无人能及的上联不由的自叹才疏学浅。小姐用这个来考姑爷,确实是有点顽皮了,不过她马上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许平眼里闪过狡猾的一丝亮光,马上得意的笑了起来,面对着小loli挑衅的眼光,轻松写意的说:“那好,我对出来的话你可得乖乖的听话哦,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没问题!”郭香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旁边的环儿却是有些好奇了,许平眼里一闪而过的狡猾意味她刚好捕捉到了,也是很期待未来姑爷能将这绝对给破了,在仆以主贵的现在,她也是希望自己未来的主子是个才华横溢的人。

许平顿了顿,故做潇洒的笑了笑,顺畅从容的说:“那好,我的下联是: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听到这个下联,两个小女孩顿时如雷击般的纹丝不动,郭香儿没想到许平真能把下联对出来,惊讶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环儿则是眼放亮光,眼里多了一丝道不明的情愫,有些楞神的啧啧呢喃着:“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郭香儿也是顺着她的话念了一遍,发现这对子工整得有几分诡异。

看着两个女孩惊讶的模样,许平无耻的想这可不能怪我抄袭,谁叫你小y头自己撞枪口上来的。有现成的不用还得自己去想,谁会干这傻b事呀。

郭香儿错愕了好一会,也是嘀咕着念了起来,发现这副对联字对字,义对义,工整得几乎没有可挑剔的地方。念了几遍后突然一脸的崇拜,兴奋的说:“太子哥哥你好厉害呀,竟然能对得这样工整,还骗人家说你不怎么读书。”

“我可没有读什么书!”许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被一个如此可人的小loli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然难免骄傲,得意的说:“脑子天生比较好,没办法的事!”

郭香儿尽管反驳不了,但还是有点不服气,粉眉微皱的想了一会,继续出个上联:“问东西南北,相逢何处?”

小y头还不死心呀,许平温柔的笑了笑,眼里尽是满满的情愫,直看得小loli羞怯的低下头去时,这才细声细语的说:“求春夏秋冬,共剪西窗。”

郭香儿一听,顿时就又羞又乱,顺口的一口抒发忧愁之句,在许平嘴竟然将对联变成了打情骂悄的求爱之举,小loli感觉芳心一阵的大乱,似乎有点明白姐姐为什么经常把这个荒唐的太子爷挂在嘴边了,即使姐姐满面的嗔怒也免不了淡淡的相思之仇,桀骜不驯的外表之下竟然如此饱有才情,所谓的学富五车也不过如此而已。

环儿在旁边掩嘴偷笑,芳心也有一阵的混乱。但看着小姐一副情窦初开的娇羞模样,也明白小姐动了春情,看来晚上这西窗之雨也是定终生的好时候了。

郭香儿即使想不起半点缺陷,但还是耍起了倔强的小性子,抬眼看见窗外明月当空却是雨若天来,娇弱的桃花在雨中瑟瑟发抖但却和皎月相辉,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方借花容添月色,愁雨摧下惜落瓣!”

许平也是玩得有些兴起了,脑子紧绷的时候很少有这样发松的时候。不过眼下一看天色也晚了,脑子里细细的琢磨了一会,突然站起了身来,将手递在了她的面前,婉声细吟:“欣逢秋夜作春宵,稚子初嫁惜佳人!”

这连子对得很是工整,有点下流但又十分的隐晦。环儿在旁边听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不是在明说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春宵之夜破瓜之时太子爷会很温柔的对待么,太露骨了吧。

郭香儿娇脸难掩的娇羞之色,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眼神和一脸的温柔,情窦初开的小loli已经彻底的沉浸在了这种初恋的甜蜜之中。羞怯的看了看环儿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将娇嫩的小手交到了许平的手里。

搞定!握到小loli粉嫩小手时许平心里暗自狂喜,看来这年头当个狗屁才子泡妞果然是有效率。怪不得那么多人要读书呢,哪是为了***修身齐家平天下,纯粹是为了骗这些无知小美人献身,去他娘的高尚道德!

环儿一看到小姐已经春心大定,马上高兴的走上前来,一手持一酒杯满上酒水,递上眼前暧昧而又是羡慕的说:“小姐,洞房花烛,哪能不喝个交杯酒呀!”

郭香儿红着脸白了她一眼,娇滴滴的嗔道:“敢取笑我,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奴婢哪敢呀!”环儿将酒递到了二人的手上,眼神难掩心动的看了看许平,又恢复了常态嬉笑着说:“今天是小姐的大好日子,我可不敢在这当口上给自己找不自在,不过这交杯酒可是担待不得的。”

“香儿!”许平拉着她的小手,慢慢的互绕一下彼此将酒杯递到眼前,轻声细语的说:“相信太子哥哥,以后你会是个幸福的女孩子的。”

“恩!”郭香儿红着脸应了一声,不敢去看环儿暧昧的眼光,闭上眼将酒送到了香口之中,轻轻的抿尽这微微带甜的青涩!

许平也是一饮而尽,不过感觉小loli纤细的手臂似乎是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高兴的关系,总之一句话,小loli晚上跑不掉了。

“夜已高挂,不须玉杵千金聘。姑爷小姐,奴婢先行告退了。”环儿暧昧的笑了笑,轻轻的拉上小房间的帘子走了出去,临走时还出了一个上联。不过她做为贴身丫鬟就住在一墙之隔的外间呆着,准备着随时进来伺候,所谓的贴身丫鬟,等同于是小姐出嫁时作为嫁妆送到夫家的陪衬物。

“死环儿,你也嘲笑我!”郭香儿有些叫娇羞的白了她一眼,随后拉着许平的手,像是委屈的情人般撒娇说:“太子哥哥,你对一下她,不让她在这卖弄!”

“情正浓时,已有红绳两头牵!”许平知道环儿话里的意思,笑了一会立刻还了一个下联。郭香儿高兴的吐了吐舌头,像胜利者一样挑衅的看了看环儿,仿佛这时候她已经进了太子府一般,和夫婿是同命同根的一家人在一致对外。

顺口的对联话里有话,环儿不禁娇躯一颤,美眸里瞬间有一种说不清的柔媚,但她还是乖巧的走了出去,卧在了属于她的小床之上,满面憧憬的琢磨着话里的意思。

房里只剩下孤男寡女独处,粉色的烛光映着荡漾幼嫩体香的小闺房,暧昧而又显得很是侬情。这时候郭香儿尽管喝了不少酒,但还是有几分的羞怯,但红红的小脸却是感觉有点妩媚许平轻轻的牵着她的手坐到了床头,小loli也乖乖的跟着,不过却是一直低着头的。许平很是喜欢她这种小家碧玉的情韵,不过面对着一个只穿睡衣的小loli却也难掩满心的色欲,轻轻的在她手心里刮了一下,柔声的说:“香儿,给为夫宽衣好么。”

郭香儿尽管尚幼,但却在储秀宫中已经懂得了部分的男女之事,每天学的更是如何三从四德的去伺候自己的夫婿。这时候尽管羞怯,但出于贤德思想的做怪也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小手颤抖着伸向了许平的衣服。

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宽松的衣摆,郭香儿鼓起勇气慢慢的往上拉,当许平的皮肤露出来时似乎还带着一股男性的体温,扑面而来的灼热让小loli心里又慌又醉。

她的动作很是笨拙,许平温柔的用眼神鼓励着她,配合着抬高双手,看小loli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那种羞怯的大胆也是一种动人的温顺,衣服一落许平结实的上身立刻进入到她的视线里。

郭香儿感觉心跳一下就快得有些接受不了了,羞得连耳朵都是烫烫的,即使在宫里时老嫫嫫们露骨的说过男女之事和男子的身材,但还是第一次真实的看见男性的身体,感觉每一块的肌肉似乎都充满了力量,结实却一点都不夸张,有着很强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许平看见小loli呆滞的样子很是得意,笑呵呵的往上抬了一下臀臀,示意她帮自己脱裤子。郭香儿扭捏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借着酒后的勇气,这才慢慢的伸出小手抓住了许平的腰带。

柔嫩的小手碰到皮肤的一刹那,许平舒服得倒吸了口气,肉体上接触的快感并不是很强烈,但看着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小loli亲手为你宽衣,这种视觉上的满足却更加的美妙。

郭香儿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羞怯的将裤子慢慢的往下拉。当龙根显现出来的时候她微微的顿了一下,即使这时候龙根还没硬起来,但却是勾起了她羞涩的好奇。

小loli慢慢的将裤子也帮许平褪了下来,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男人,尽管是自己未来的夫婿,这时候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平这时候全身没有半点的遮掩,在小loli无辜而又迷茫的注视下感觉下身渐渐的有点反应了。虽然很想将她扑倒再品尝这个尚在发育的稚嫩身体,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冲动的欲望,轻轻的拉了她一下。

郭香儿软软的倒在了许平的怀里,瞬间被火热的男性气息包围,羞得她不敢睁开眼来,乖得像只听话的小猫一样不敢言语。看着小loli这副温顺模样许平不禁心生怜惜,很轻柔的将她放在了软软的香塌之上,眼带柔情的凝视着她。

郭香儿悄悄的睁开了眼,一看许平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立刻羞怯的嗔道:“看,看什么看。”

“看我漂亮的小新娘。”许平话音刚落,忍不低下头来,在她青涩而又粉嫩的小脸上温柔的亲了一下。

郭香儿瞬间全身发颤,紧张得混身都僵硬起来,但也不敢睁开眼来。小loli最诱人的就是这含苞待放的羞涩,许平很是享受这种感觉,慢慢的在她脸颊上温柔的印着一个个吻,慢慢的调节着她的紧张,见她有一点点的放松了,这才忍不住亲上了她嫣红迷人的小嘴。

郭香儿脑子里立刻想起了上次被强吻时的惊慌,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又有些僵硬了,小手也是忐忑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小嘴闭得紧紧的不给许平品尝她芳香檀口的机会。

樱桃小口,轻怜吐芳!许平脑子里清晰的出现了这两个词句,吻着小loli暖暖的小嘴唇感觉又软又香,亲起来十分的惬意。无奈她太紧张了,紧闭着双唇让人无法得门而入。

许平蜻蜓点水的吻了几下,身体也慢慢的往下压,直到压住了她柔软而又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小loli稍显稚嫩的曲线,柔软而又火热的身子时才慢慢的往上亲去,吻过她的鼻子,紧闭的眼睛后轻轻的在她小巧的耳边吐着热气。

郭香儿僵硬中也不禁痉挛了一下,耳边热热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的那种酥痒。许平温柔的用舌头舔了舔她红红的小耳朵,见小loli长吸了一口气,立刻就含住她的小耳垂舔了几下,吐着热气说:“香儿,别那么紧张!太子哥哥会很温柔的,放松下来。”

“恩!”郭香儿从牙缝里挤出的话低若蚊鸣,声音小得根本听不见,听起来真是楚楚可怜。但耳上传来的感觉却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青涩的情动让人分外的怜惜。

许平含着她的小耳垂轻轻的舔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朝她的身躯摸去,知道小loli紧张也没有直接去爱抚她微微鼓起的小胸部。先是摸到了她的肋下,感觉又暖又软的,丝绸的睡衣手感特别的滑腻,小loli的身子紧张而又舒服的抖了一下,许平也开始轻轻的解开她衣服上的小扣子。

玉石做的小扣子原本该是清凉无比的,但这时候紧贴在小loli发烫的身子上竟然也有了几分的暖意。许平小心翼翼的将扣子一一解开,抓住了小衣服的边角慢慢的拉了开来。

轻柔的丝绸慢慢的褪去,光华如玉又温暖细嫩的肌肤渐渐的露了出来,似乎还带着一阵牛奶一般的清香很是醉人。郭香儿混身一个机灵,本能的想用手去护住胸前的美景,但一看到许平期待的眼光却又突然转变了方向,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床单,咬着唇没去护住身上的春光。

第204章:●丫鬟是陪嫁!●

许平耐心的和她说着情话缓解着小loli的不安,手口并用的爱抚着她的敏感点,想让小loli能更兴奋一点才不至于很是疼痛。温柔的爱怜也让郭香儿很是感动,毕竟她再怎么是小家碧玉,但也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在这种社会制度下低微的女孩子。

“宝贝,准备好了么!”许平感觉湿润的程度差不多了,准备占有小loli的时候也深情的凝视着她。

郭香儿羞怯的点了点头,这时候已经被挑逗得娇喘吁吁,眼里饱含期待成人的妩媚,幼嫩的小身子也发烫发红,小身子白里透红的十分好看。

许平深吸一口气,握着龙根准备侵占她的时候。帘子之外却是突然传来了环儿羞怯的声音,难为情而又弱弱的说:“小,小姐。我能进来一下么。”

“我!”郭香儿羞得一下脸都红出血了,刚才情动不已根本忘了她还在外边呆着,现场的听房让尚是处子的小loli难为情到了极点,一时间扭捏得都快哭了。

许平顿时就有些生气了,这时候这丫鬟出来干什么,找死么???语气不快的吼道:“进来干什么,早不来晚不来的,操***你真能挑时间。”

许平这一骂环儿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但还是在帘外小心翼翼的说:“奴婢,这,这有点小东西要交给小姐。”

妈的,难道又是什么烦琐的礼节性东西。许平皱着个眉头,询问的看着郭香儿。郭香儿这会已经拉着被子盖上了一丝不挂的小身子,委屈的看了许平一眼,犹豫了一会后轻轻的说:“那你进来吧!”

环儿红着脸走了进来,看着许平一脸的怒火顿时就吓了一跳。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琉璃瓶,可怜兮兮的解释道:“太子爷,储秀宫的老嫫嫫特地交代过说小姐的身子尚幼,而太子爷是壮身之年。破瓜之时最好抹一下这个百花油才能缓解一下小姐的疼痛,这样才可以让您尽兴。”

确实呀,小香儿再怎么诱人但她还是小了一点。许平立刻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点不悦的说:“那你怎么不早说,非得等这时候说。”

“奴婢该死!”环儿惶恐的跪在了床前,吓得都快哭了,忐忑不安的说:“是奴婢一时疏忽,打扰了您的兴致。”

郭香儿似乎和这贴身丫鬟关系不错,难为情之余也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许平,似乎是在替她求情一样。许平郁闷了一会,也只能摆着手说:“算了,你起来吧!既然是宫里交代的,那你就快点吧。”

“奴婢遵命!”环儿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还有几分拘谨的站了起来,将怀里的小瓶盖缓缓的打开,房间里立刻充斥着一种那言的美妙清香,仿如置身花园一样的让人精神百倍。

“这百花油是宫里密制的房事之物,除了缓解疼痛和滋润外,还有助兴的功能。”环儿一边羞怯的解释着,一边不安的跪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很是小声的试探说:“爷,容奴婢给您抹上。”

“恩!”许平的兴致被搅了一半,要不是实在心疼小loli这幼嫩的身体,早就破口大骂了。

环儿很是紧张,将淡粉色的百花油慢慢的倒在手掌上,双手很是轻柔的搓了几下后红着脸跪到了许平的面前。伸出小手轻轻的摸上了龙根,很是轻柔的在整个龙根上涂抹起来。

这百花油一抹上去起先感觉很是清凉畅快,马上又迅速的发热,有点像是火在烧一样在灼热滚烫。只是一瞬间就给人两种不同的快感,许平大腿都僵了一下,看着小丫鬟很细致的在跨下伺候,这时候再大的火气也没了。

环儿小心翼翼的给许平抹完,又红着脸转过身来,看着郭香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小姐,您也过来吧,这是嫫嫫特意交代的!”

“我,我不要……”郭香儿羞怯的摇了摇头,平时虽说是环儿伺候她沐浴时即使全身光光的也没什么可避讳,但眼下许平在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啊……”她还在犹豫之中,许平淫笑了一下突然一把将被子拉开,将她幼嫩的小身子抱到了腿上,猛的将她的腿拉开,让已经潮湿的羞色面对着环儿错愕的目光。

“不要……放开我……”郭香儿顿时羞得快哭了,感觉像是个小孩子被抱着撒尿一样的难为情。

“不许动!”许平故意板起脸来,很严肃的说:“这也是为了你好,再说了你们是好姐妹,有什么可避讳的。”

郭香儿一听也不再挣扎,但也是难为情的闭上眼去不敢再看。环儿红着脸凑上前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鞋子脱了跪到了两人的面前,小姐的羞处彻底的暴露让她也有几分的扭捏,但还是立刻拿起了百花油朝小loli的羞处摸去。

【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删节,精彩内容大部分都删除】一夜双落花,香闺里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涟漪,一看床上皱乱的床单被子和紧拥在一起的三个肉体就可以看出昨晚的战争多么激烈。四条细嫩雪白的美腿纠缠在许平的身上,两个小美人都睡得很沉,嘴边隐隐还挂着幸福的浅笑。

暖暖的晨曦虽然让人很是舒服,但也打扰了香甜的美梦。许平不乐意的揉了揉眼,在她们紧紧的缠抱中挣脱出来的。看着疲累至极的两个小美人一左一右的抱着自己,白嫩青涩的肉体被自己享用后似乎更加的水嫩了。

郭香儿最是可爱,小loli睡觉的时候还笑得很是甜美,但嘴角居然流着口水,童趣得让人想抱着她好好的疼爱一番。环儿睡的时候也不老实,紧紧的抱住许平的胸膛,一手还放在了龙根之上,樱桃小口微微的张着,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在了许平的皮肤上,痒痒热热的很有挑逗性。

被子只盖住了三人的肚子,两个小美人露出的美乳上尽是啃咬的红草莓,连脖子上都是一道道的吻迹看起来更是香艳。许平不由的有些色性大起,将她们抱紧了点,一手一个左右的捏着她们的乳房轻轻的把玩着,偶尔还色笑的捏几下那可爱之极的小rǔ头。

昨晚没有停止过的痴缠让环儿这个初破身的小丫鬟也知道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的滋味,在许平的抽动下也发出了满足的春吟。郭香儿则是好奇的看着她微微长出阴毛的羞处,甚至还有点羡慕的用手去摸,刺激得许平血管都快爆炸了。

两个好奇的小姑娘在许平的指引下互相抚摩着对方的身体助兴,虽然一开始有些排斥,但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按耐不住好奇的驱使也半推半就的温顺从了。稍稍的适应下来小loli也就不再扭捏了,反而摸得更加的兴奋起来,将环儿弄得是娇喘不已,好几次高潮剧烈的时候差点就晕厥过去。

在快射的时候,许平立刻把龙根从环儿的体内抽了出来,将郭香儿按倒后猛的插进了已经被摸得春心荡漾的小loli体内,在她略带疼痛的呻吟中满满的jīng液全灌了进去,浇淋着她幼嫩的小子宫。

这年代的等级制,残酷得让人无法想象。身怀六甲对一些女孩子来说并不是好事,比如环儿这样的小丫鬟。无名无份的她生出孩子来只能算是庶出,尽管许平不计较,但却是不想去面对这些烦琐的问题。

环儿红着脸,看着郭香儿那白馒头一样细嫩的小肉缝一滴一滴的挤出jīng液时。眼里的嫉妒和羡慕复杂得让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小美人黯然神伤,但也没有办法,这个社会的制度和人们的思想是目前许平无法去改变的。

香艳的一夜成功的诱骗了小loli,但却意外的来了个激情至极的三p。想到最后诱骗她们一起在跨下为自己舔精的香艳场景,偶尔两条小舌头在自己的跨下接触时不约而同的难为情,尽管郭香儿只是舔了几下就红着脸不肯继续。不过也是大大的满足了许平的色欲!

昨晚意犹未尽呀,尽管是双飞佳人,但却只射了一次,大早晨的看着她们美丽的肉体自然是色欲熏心。但没等许平这边化身禽兽压上去再次占有她们,突然门被轻轻的敲响了,虽然急促但似乎不敢太大声,不过也是扰了许平的兴致。

“这么早,谁呀!”许平有些不快的喊了一声,双手在她们的乳房上用力的揉了一下,色咪咪的说:“你俩再敢装睡的话,爷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们在这睡。”

郭香儿一看没办法再装睡了,只能红着脸睁开了水蒙蒙的眼睛,羞怯而又幸福的看着许平,破身之后似乎有种和年龄不相符合的柔媚。小loli羞涩可爱的模样让许平食指大动呀,忍不住捏住她粉嫩的小rǔ头按了一下!

郭香儿立刻软软的哼了一声,小脸上迅速有种别样的迷离,娇滴滴的白了一眼后嗔道:“讨厌,大清早的不让人家睡觉。”

“就是不让,知道啦!”许平满面的淫笑,做势就要压到她身上去。

郭香儿吓得赶紧躲开,苦着小脸楚楚可怜的说:“别闹啦,人家那现在还疼呢。”

“哪疼呀?”许平脸上的笑现在不能用淫荡来形容了,最标准的词应该是贱。

“去去去……”郭香儿红着脸一个劲的飞着白眼,不过一听到敲门声还是赶紧朝环儿说:“环儿姐姐,你去看看谁敲门了,这么早应该有急事吧!”

环儿也是一早就被许平摸醒了,不过碍于少女的矜持继续装睡而已.一听到小姐的吩咐立刻红着脸睁开了眼,娇羞的看着眼前这个夺去自己处子身的男人,不过她可不敢像小姐一样享受清晨的打情骂俏,毕竟主仆有别,一个小小的丫鬟哪敢和自己的小姐争宠。

环儿轻轻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许平和郭香儿竟然不约而同的看着她娇嫩的身子嘿嘿的笑着.小丫鬟羞红了脸,但还是赶紧套上了衣服,走到门前轻轻的问:“谁呀?”

“环儿姐姐!”门外有个丫鬟拘谨而又着急的说:“刚才宫里来人了,圣上要请太子爷过去一趟。似乎很急一样,殿下醒了么?”

小丫鬟紧张得脸色都有些苍白了,尽管身在当朝一品大员的府邸里。但皇宫对她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九五之尊随口的一句话都和圣旨没有区别,她竟然要来传达圣嘱,紧张得双腿都有些发抖了。

“知道了,准备洗漱的东西去吧!”环儿满面认真的应了一声后走回了床前,这时候许平已经按耐不住将可口的小loli压在身下,舔玩着她细嫩的美乳,将小rǔ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着。郭香儿也是压抑不住的呻吟着,细滑的小脸尽是情动的潮红,闭着眼看起来很是享受一般。

“爷!”环儿红了脸,一边拿来早就准备好的便装一边轻声的提醒说:“圣上招您入宫呢,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尽管她伪装得很是自然,但初破身又被许平揉虐了那么久,初夜之时享尽人间极乐,代价就是这时候下身如火烧一样的疼痛。走路的时候都有些发颤,似乎随时就要摔倒一样。

“太子哥哥……”郭香儿一边扭动着幼嫩的身子躲避着许平的侵犯,一边面露不舍的说:“您快起来吧,别耽误了正事,到时候人家可担待不起。人家下午也得回储秀宫去了,你可得来看我呀!”

“知道了!”许平爱怜的亲了亲懂事的小loli,示意环儿将自己脱下的衣服拿来后翻出了一块精致的玉牌,一边递给她一边解释说:“这是我的太子府的驾贴,拿着她进出哪都方便,以后想你姨娘了就去看看她吧!”

手持驾贴等于可行太子之令,有点令在人在的意思。郭香儿自然懂得这玉牌的珍贵之处在于它的尊权,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的东西,即使是枕边之人都鲜有能持用的,除了权利以外,另一个代表就是信任。

“您真好!”郭香儿惊喜的欢呼了一声,但是一动之下却是牵动了羞处的伤口,顿时疼得粉眉微皱,尽管昨晚的滋味很是美妙,但她尚幼的身子在破瓜之夜就和许平如此痴缠,自然也不会好受到哪去。

许平打眼一看,她的小羞处已经红肿起来了,不由的心生怜惜,抱着她亲了一口,柔声的嘱咐说:“宝贝,进宫以后你可记得得和御医说你的情况。让御医好好的照顾你知道么,要是没头没脑的乱来伤了身子,到时候心疼的可是我。”

“知道啦!”郭香儿心里一甜,乖巧的点了点头后又是调皮的一笑,有几分暧昧的说:“姨父说的话,小香儿肯定得听。”

“你个小妖精!”一句姨父让许平本就硬得发疼的龙根激动的跳了一跳,许平溺爱的掐了掐她粉嘟嘟的小脸,狠狠的亲了一口。

郭香儿很是享受这种甜蜜的打闹,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竟然挑逗性的给了许平一个媚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怯怯的说:“不对么,那还是叫你姐夫好啦。”

“好啦小姨子!”许平被她这天真的模样弄得快暴走了,朝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边下床一边严声的嘱咐说:“可别因为害羞不敢说知道么,反正那么多人知道我在你这过夜了,你爹这会估计已经在帮你宣传了,就也别指望能瞒得住。”

“疼呀……”郭香儿乖巧的点了点头,马上又露出了顽皮的本色,许平轻轻的一拍极尽爱怜,但她却是趴在床上故作吃疼的捂着臀部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还知道疼呀!”许平坐到了椅子上,环儿马上站到了身后,很是温柔的开始梳理一头有些乱的长发。

“就是疼嘛……”郭香儿赖床一样的趴着,嘟着小嘴,捂着小香臀故作可怜的说:“昨晚你还说要疼人家来着,这会就欺负人,还打人家屁股,你是坏蛋……”

许平淫笑了一下,极端无耻的说:“昨晚那话是你夫君说的,刚才那下是你姨父打的,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呀。”

环儿小心翼翼的梳理着许平柔顺的头发,芳心也在一阵的发颤。长发随意的披散着看起来很是潇洒,而许平的淫笑在她眼里也变成了帅气的邪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由的眼冒星星,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极品。

“坏人……”郭香儿气忽忽的白了许平一眼,但看着这副随意的形象也是眼前一亮,抿着下唇不肯承认,但心里却觉得爱郎这个样子实在好看。深邃的眼睛里淡淡的邪气让人很是着迷。

环儿拿着毛巾跪到了地上,轻柔的为许平擦去身上激情的痕迹,虽然没小米那般的体贴,但也算是不错了。温水接触上皮肤时,许平舒服得闭上了眼。

小丫鬟殷勤的服侍下许平穿戴一新,打扮得和个才子一样的骚气熏天。尽管掩饰不住无耻的行经,但也是有几分的卖相,将面秀如玉,潇洒倜傥的意思诠释得很是清晰。

许平得意的照了照铜镜,看见自己这副翩翩君子的潇洒模样。心里不由得意的大笑,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斯文败类,什么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着镜子一看,许平瞬间觉得自己的文化提高了不少。

“白袍加身,白面才子温如玉!”郭香儿掩饰不住自己的勃然心动,红着脸低低的吟了一句,羞怯的传达着她深深的喜爱。

文人官家的女孩子都喜欢吟诗做对,有的人是为了陶冶情操,有的人是为了装b卖弄。但更多的却是生活的枯燥,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现在,她们姐妹俩也算是另类了。

许平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环儿居然还递来了一把装b神器:扇子。听到小loli抒情的上联,稍微的思索了一下立刻恢复了下流的本性,满面淫笑的说:“轻纱落尽,落花少女娇似水。”

“去死啦!”郭香儿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猛的抓起枕头一顿乱丢。好好的气氛和自己的柔情蜜意瞬间被弄得淫荡无比,没情趣的家伙。

环儿不禁扑哧的一笑,羞怯之余也觉得对得真是工整。无奈小姐是春心大动的赞扬爱郎的潇洒帅气,大胆的传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可这个荒唐姑爷却是在影射小姐昨夜的妩媚承欢,实在是让人难为情极了。

在小loli气急败坏的嗲骂中,许平哈哈大笑的跑出了郭府,脸上难掩得意的淫笑。一夜风流自然是神清气爽了,只是不知道老爹招自己过去有什么事,一般来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欢进宫去。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许平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遐想。姐妹同床肯定是有戏,到时候再拉上柳清韵一起,三个美人一个是性感少妇,一个是娇美少女,还有一个幼嫩的小loli,一起在跨下承欢的话该是怎么样的美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第205章:双将离京!

门外早早的停着一辆来迎接的马车,让人有些惊讶的是这车夫竟然是乔装打扮后的海子,这死太监不在宫里老实的呆着,跑这干什么来??

“太子爷!”海子恭敬的弯下腰来,压低了声音说:“圣上让奴才来接您!”

“走吧!”许平点了点头,看着他一身便服也没多问就上了车。照这个样子看老爹现在不在宫里,那他到底要约自己去哪??

海子驾着马车缓缓的朝闹市走去。以前许平最不喜欢太监这一类的生物,觉得阴阳怪气特别的恶心,小时候也没少捉弄他们。甚至于现在还是很排斥,发誓等自己当皇帝一定要废除这种不该存在的制度。

不过皇城之乱时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强的身手都让许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乱时面对着混战的场面,他临危不乱的镇静和沉着有序的安排更是让人刮目相看。战后处理残尸血块,剿灭叛逆眼线时的雷霆之速更是让许平惊讶。

许平还是第一次对这类生物部有了兴趣,没想到这以前总是点头哈腰的家伙身手高强不说,论起手段和谋略一点也不差,所以才好奇的找老爹打听了一下:海子并非是那种自愿去势当太监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是显赫。开朝之战时他可是蟒蛇营的一员悍将。出生入死,饮血杀敌时也是豪迈无比,大将之风,军之帅才一直是围绕着他的赞誉,冲锋陷阵时更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虎将。

可惜战场是无情的,在一次海子率领将士攻打关卡时却是被敌人设计埋伏,誓死不愿被俘的他带着士兵们拼命杀敌,像个血人般杀出重围的时却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的将他的男根废了。

当时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突围后手下也只剩一百多的伤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帮助他们逃回军营,恐怕在那时他就成了开朝时数不清的疆魂之一。

海子的伤势不管是哪个神医看了都摇头叹息,并非无法治,而是需要极好的上等药材才能为他续命。兵慌马乱之时去哪寻那些名贵的中药,更何况当时战局紧张,死伤兵将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不可能为了救一个人而大动干戈的搜罗药材,可以说海子当时的情况除了等死没别的选择。

恰缝那时候朱允文带着自己的军队杀过重重关卡与蟒蛇营会合,一听说这会带着一千多人突围两万人包围的战场悍将命在旦夕,顿时心生爱才之悯。巧的是手上当时正好有百年山参,紫太岁和驴宝等急需的药材。

当时这些名贵的药材毫不客气的说就是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性命,但朱允文却敬重海子的骁勇善战,不顾别人的劝阻硬是让人施救,这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来。

朱允文的爱才之举当时得到了全军上下的拥护,毕竟在那人命如草荐的动荡时候,肯付出这样的代价去救一个将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从这件事上让自己的声望提高了一个台阶。

海子的伤养了半年多才能勉强的下地,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时几欲自刎,要不是别人的劝说恐怕他也随着战死的兄弟一走走了!等到他伤势恢复欲上场杀敌时元兵已经被杀回了大草原,举国上下已经在期待着开朝大典举行。

海子一时间有些迷茫,戎马半生这时候有些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心里也惦挂着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别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辈子去回报这份大恩。

当跪到了燕王府外时,他忘了自己原来姓甚名谁,用这个后取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的身边,忠心耿耿的不敢有丝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话说,在那个人命贱得不如牲畜的年头,圣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药救了他的一条贱命,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知遇之情穷极一生也无以为报。

海子现在的身材已经微微的发福,脸上还隐约的可看见一些伤疤。许平想了许久真没办法把这个太监和开朝猛将联系起来,或许是自己有点先入为主了吧,但不管怎么说海子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这家伙似乎已经接近了天品的边缘了,练的不会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吧?一想到海子那地品上阶的高强身手,许平不由的意淫起来,如果真有这武功的话。那自己即使不自宫,凭借战龙诀的海纳百川也可以修炼这绝世神功,到时候肯定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太子爷,到了!”马车缓缓的奔波到了京北的一条小河边,海子立刻恭敬的拉开了帘子。

许平恩了一声,下车的时候还不忘自己冲动的幻想,饶有兴致的问:“海公公,你修炼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宝典。”

“不是!”海子第一次看见许平这样和颜悦色不由的楞了一下,但还是老实的说:“奴才原先学的是大刀,进宫后修炼的是菊花宝典,乃去势之人专习的。这葵花宝典是何物,奴才实在不知!”

“没事!”许平恶汗了一下,菊花宝典都出来,这什么世道呀。这不是误导别人么,这类宝典比较适合孔海和张大年那一类的变态,一个太监练的功夫干嘛起那么销魂的名字。

小河边十里戒严,禁军,大内侍卫和天都府的人将这保护得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监视下估计就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摆开这么大的架势,皇帝不在这那都没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许平来到了浅浅的小河滩上。一眼就看到了围坐在一起对饮的三人,老爹身着便装,虽然看起来有点累不过这时候也是谈笑风声似乎兴致很高。纪镇刚和纪中云相伴而饮,没有宫里的美味佳肴,摆上几样小吃倒是有几分野餐的情趣。

“我来啦!”许平笑呵呵的走了过去,不过脑子却是十分机灵的想起了一件事。猛的坐到了纪镇刚的旁边,没大没小的搂住了他的肩膀,皮笑脸不笑的说:“纪大将军,有个事我觉得我们得好好的探讨一下。”

“什么事?”纪镇刚面露狡猾之色,马上又装作很是迷茫,感觉特别的无辜。

对于许平的没大没小,朱允文这时候心情不错所以并不在意。纪中云有些羡慕的看着爷孙俩的亲热劲,心里暗叹自己看来无法再享受这种天伦之乐了。

“什么事!”许平脸瞬间的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很简单,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库会在一夜之间被搬空,而运送的地点是破军营的驻扎地么??”

“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纪镇刚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似乎一切和他无关一样,老狐狸演得真够逼真。

许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忽忽的说:“少给我来这套,你会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虫比身上的汗毛还多,恐怕从进京开始就在惦记我那点家当了吧。”

“还是乖孙理解我呀!”纪镇刚一副我很欣慰的样子,用血浓于水的眼神看着许平,一副外公很感动的模样。

朱允文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举起酒杯与纪中云碰了一下。两人一边浅尝着美酒一边看着爷孙俩的嬉闹,许平的行为虽然有些没规矩,但上了年纪的他们反而喜欢这种亲情尽露的表达方法。

许平恨得直瞪他,气急败坏的说:“那些酒你已经运走了我就不管了,但是谁拿着我太子府的驾贴去酒仓诈骗的,这你可别想包庇。”

这年头,有通行之权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的有驾贴和通堞两样。通堞一般是下人出去办事表明身份用的,而驾贴等于是见牌如命面,一般是很亲密的人才能持有,满打满算太子府的驾贴不过才十面。

而去诈骗的人手里拿的是真货,自然不可能是许平主动的孝敬他。这家人一户家教是抠门,另一户门风是小气,结合出来的优良血统绝不会干这种拿钱打水漂的蠢事。

纪镇刚得意的笑了笑,马上又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我只不过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还给静月了,有什么事你该找她去呀。”

许平算是明白了,自己被这父女俩剥削了一顿。按小姨直爽的性子应该不会和这老无耻同流合污,看来也是受到了威逼利诱才会借出的驾贴,可恶的老狐狸呀,一定是威胁说要押她回江南才会得手的。

酒厂在赵铃的运作下不仅规模越来越大,名气也是响彻全国。十里香几乎已经成了御酒的代名词了,酒香浓郁价格自然水涨船高,迅速的在每个省会都建起了分厂,现在卖的不是酒水而是牌子了,御酒的盛名之下自然是畅销无比。

而京城酒仓储存的都是各地酒厂送上来的上好货色,满满的一仓库粗略估算卖的话起码价格二十万两,赵铃也是本着囤货积奇,哄抬价格的原则才没把这些酒往外卖。现在被老东西打了这么狠的一个闷棍,许平能不生气么。

朱允文见到一向小气抠门的儿子吃了大亏,铁公鸡被强行的拔了毛,不由的呵呵一乐。赶紧打着圆场说:“好了平儿,都是自己家人,那点酒有什么好计较的,就当孝敬你外公好了!”

“就是就是!”纪镇刚马上小鸡啄米样的点着头,更是无耻的赞许说:“你看看你父皇的风范,你也学一下他的大度嘛!”

“二十万两呀。”许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捶打着胸口。一听他的话立刻鄙视的瞪了还在窃笑的朱允文一眼,刚想数落这皇帝的斑斑劣迹时,一想到纪中云在场只能无奈的忍了。

三人都被这做作的表情逗得哈哈大乐,欢声笑语之间丝毫看不出原来的隔阂。毕竟都是有心计的人,眼下立场分明就不必再去追究以前的事了,融洽得似乎纪龙这个因素都不存在一样。

纪中云笑得最是大声,但却不难听出他笑声中的羡慕与哀伤。皇城之乱时逆子竟然要刺杀自己,纪龙的冷面无情已经让他彻底的心碎。虽然下定了决心站在朝廷一边,但面对骨肉至亲的仇视,以过甲子之年的他也是伤心欲绝,短短几日似乎又苍老了不少。

朱允文挥了挥手,一个丫鬟立刻将纪中云襁褓中的孙子抱了过来。小家伙还在沉沉的睡着,白白胖胖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纪镇刚一看立刻闭嘴的喝起了酒,眼神里也是有几分的辛酸苦涩。毕竟是一起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纪中云的晚年的痛苦也让他感慨不已,再对比一下自己的现状,他已经幸福得无欲无求了。

许平也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要说,立刻老实的闭上了嘴。纪中云满面慈爱了看了看自己的孙子却不能伸手去抱,长叹一声后说:“圣上,逆子罪犯涛天无宽舒的余地,老臣不敢有半点的妄想。但求圣上爱恩,定罪之时可否将我这年幼的孙儿分于九族之外。”

“可以!”朱允文满面严肃的点了点头,但却饶有深意的看着他。

“老臣明白!”纪中云无奈的苦笑着,声音有几分嘶哑的说:“这孩子就劳烦圣上忧心了,老臣此次回到营中,将一切事物处理好后自当解甲归田,将兵权交出从此归隐山林。”

“王爷言重了。”朱允文面露满意之色,但还是谦虚的说:“您戎马一生,赫赫战功岂是我等能忽视的。令郎之罪自然与您无关,还请您三思。”

“望圣上成全。”纪中云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朱允文这是真的在挽留他,立刻满面决绝的跪了下去。

“即是如此!”朱允文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用惋惜的口气说:“王爷想乐闲归乡,朕也不再勉强,待到您归来之日来带走令孙吧。”

“老臣明白!”纪中云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很是痛苦,这等于他必须拔营起寨的去攻打自己的儿子了。

“王爷请起。”朱允文温和的笑了笑,一边将他搀扶起来一边信誓旦旦的说:“令孙在宫里你就放心吧,朕保证将他视如已出的疼爱,绝不会让他少一根汗毛的。”

“老臣谢恩了。”纪中云坐了回去,沉默不语的饮着酒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却难掩一脸的凄凉之色。

看来纪中云是把孙子留下当人质,换得他能回军营中去的自由。老家伙估计是真的对纪龙死了心了,一心只想给自己留个送终的后人,许平顿时欣喜不已。只要纪中云将剑锋指向津门,到时没了饿狼营的威胁,铲除纪龙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四人又开始浅饮开来,但明显气氛微微的有些压抑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许平琢磨了一会也明白老爹让自己过来在暗示这事还不是十拿九稳,不过也得提前做好一切平荡叛逆的准备,看来如果纪中云真的归降,老爹就准备浩浩荡荡的攻打津门了。

夕阳西落之时,两位将军在沉默中已经是微醉了,也准备启程返回各自的营地。这时候父子俩一直将他们送到了十里开外,朱允文才叹息着说:“路途遥远,二位保重吧。”

纪中云和纪镇刚上了马车,似乎都有些不舍的看着远处繁华的京城。纪镇刚呵呵的笑着,拍着胸脯若有所指的说:“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话里有话呀,朱允文琢磨出了味道,朝他欣慰的笑了一下。许平也是明白外公的意思,悄悄的点了点头!

迎着昏沉的日幕,黄昏映红了整片的大地。两位将军在禁军五千人马浩浩荡荡的护送下辞别了京城朝东北的方向归去,这一去决定了大明日后的局势,但愿一切能如预想那样的顺利。

朱允文背着手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言语,直到长长的队伍远去之时才面色一冷,有几分阴森的问:“平儿,你说纪中云此举是向我们示好,还是为了尽早的脱身返回军营。”

“不知道!”许平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这时候也没别的好办法,要是把他软禁起来。纪龙借故鼓惑饿狼营前来救主,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杀又杀不得,真是无奈呀。”

“是呀!”朱允文也是郁闷的叹了口气,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的沉吟了好一会,若有所思的猜测着纪中云未来的动向。

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直到夜幕降临时才回到京城,朱允文沉着个脸立刻回宫里去了,估计他马上就开始要针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先做好应对之策,不管纪中云是真心还是虚与蛇伪,这一战都是迟早的事了。

第206章:围捕!

许平也是思索着这自己该做的事,不过却没有和他一起去宫里商讨,随性的跑到了刘紫衣那。听她说完魔教近段时间的情况后,眼见美女师傅媚眼如丝,芬芳的呼吸中透露着渴望,立刻色性大动的拥着她朝床上走去。

情动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立刻在房内环绕。在两具肉体一丝不挂的纠缠时,徐家姐妹也被招进来一起伺候,两人惊喜的看着许平。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扭着她们越发性感的丰腴曲线爬上了床,加入了荒淫的艳戏中去。

许平这时候已经和刘紫衣结合为一,正奋力的享用着她成熟性感的身体。姐妹花一看也不敢打扰,眼带欲望的渴望,将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体贴了上来,小舌头游走在许平的全身带来一阵阵高涨的快感。

将第一发的子弹送进了刘紫衣的身体里后,许平就躺着享受她们殷切的伺候。美女师傅脸上还尽是满足的陶醉,拖着无力的身子跪在跨下津津有味的舔食着残留的jīng液。紧紧的小口在跨下游走着,美丽的羞处也开始流出了乳白色的jīng液将姐妹花羡慕坏了。

徐碧宁媚眼如丝的趴在许平的胸口吸吮着,小手也是微微的爱抚挑逗着许平的欲望。徐碧芝更是大胆的将许平的脚放在美乳上揉弄,动情的将每一根脚趾都舔得十分仔细,小手还缓缓的摸到了妹妹的身上,刺激得徐碧宁呻吟不断。

三个性感的尤物用成熟诱人刚的身躯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温热的小嘴和纤细的手指更是交替着挑逗着男人的欲望,三女的娇曲在情动的喘息中游走在许平的全身,没一会就让龙根又恢复了战斗力,硬硬的傲立在了刘紫衣的小嘴里。

许平狼吼了一声,命令姐妹俩面对面的相拥在一起。一边拉着刘紫衣把玩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和她接吻,一边将龙根侵入了姐姐成熟的身体里,没一会又兴奋的插进妹妹的xiāo穴。轮流的进出享受着姐妹花不一样的风情,房里一时间又响起了高亢的呻吟和诱人的叫声。

一室皆春,四个肉体扭在了一起蠕动,彻底的淹没在情欲的天堂中。

远在江南的杭州是自古出美女的地方。鱼米之乡富饶无比,一直号称朝廷的粮仓。处处都是了迷人的美景,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江南女子的温婉可人与体贴细腻,简直就是美丽的人间天堂。

一处清幽的小别院在寂静的湖边一点都不显眼,即使外表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一样的安宁。但围墙之内却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男子,似乎都是江湖强人一般,聚集在一起面色有些低沉也带着些须的仇恨。

“妈的,走哪都有人跟着。”

“要是让老子知道谁走漏了消息,老子活劈了他。”

三三两两的大汉恶狠狠的发泄着不满之声,为首的是一个满面伤疤的中年人,他皱起了眉,冷声的说:“行了,有什么可吵的!”

人群迫于他的威压立刻安静下来,但却是愤愤不平的窃语着。很明显看出这些人有些狼狈,似乎是在躲避什么祸事一样,似乎不少人身上都有三三两两的伤口,怎么看都很落寞。

小院的主屋布置得温馨雅致,似乎还充斥着淡淡的花香一般,一看就知道是女性的闺房。夜风从窗户缓缓的吹进,烛光也随之轻轻的摇摆起来,本是十分写意的一幕,但却让灯下佳人眉头锁得更深了。

绝美的容颜让人惊叹,婀娜的身姿更是诠释着女性的柔媚,幽雅的气质更是让男人见了她都会为之癫狂。但这时候她倾倒众生的俏脸上却是愁云一片,粉眉微皱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偶尔的微微一叹也充满让人怜惜的柔媚,当真是个我见忧怜的绝色佳人。

本就心烦不已,摇晃的烛光更是让童怜焦躁不安。本来动身过来江南是为了稳定那些已经摇摆不定的官员,顺便看看还能不能招募到一些手下,没想到她刚一离开纪龙就有点按耐不住的集结北方的人马导演了一场规模宏大的皇城之乱。

前去皇宫侵袭的几乎是在北方所能集合起来的所有势力,贸然的行事之下很难保证这群江湖草莽中会有异心之人走漏风声。不出自己所料,这次的行刺失败了,所有进城之人都被朱允文冷笑着赶尽杀绝,长江以北的势力几乎损失殆尽。

童怜知道主子现在的心情是越来越焦躁,镇北王进京之事不仅是在考验朝廷的神经。也是在折磨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让他寝食难安。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挑这个时候动手,更不能对镇北王下手。

但纪龙似乎是有些发疯了,孤注一掷的刺杀不仅针对皇帝和太子,甚至还针对自己的父亲。这样一来损失的不光是那些培养已久的党羽,在这个讲究百善孝为先的年代,更是会让纪龙的声望一落千丈!

原本纪龙根本没实力与朝廷硬碰硬,饿狼营的存在是朝廷最大的顾忌。但这次他却丧心病狂的想连自己的父亲都除去,镇北王原本暧昧的态度改变,如果说他真的归顺朝廷,那纪龙根本没了任何成事的可能。

童怜一晚上都在唉声叹气,这场豪赌太过疯狂了。虽然赌赢了那天下就会大乱,但输的代价却太过于惨重。很不幸,纪龙赌输了!

这时候面对着桌前的情报,算是手下的势力里最强的阴海派一夜之间被禁军平荡的坏消息。童怜不禁婉声轻叹,主子实在太急了,突然之间调动那么多人进京难免走漏风声,如果不能一击即成的话等于是送上门去被人家杀。

南方的根基本就薄弱,几乎没什么可拿得上手的人马兵将,而北方的势力一夜之间尽数毁尽,现在想再培植那么多的人手也是不可能了,又从何谈起登基大宝的伟业。

就在童怜唉声叹气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童小姐,不好了!”

“慌什么?”童怜眉头顿时一皱,即使声音依旧温婉动人,但却带着极强的不满:“天塌下来了么,何必大呼小叫!!”

门一开,一个中年女子满面惊慌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院外不知道时候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看起来都是江湖人士,已经把我们包围起来了,开始打进来了。”

“我知道!”童怜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轻轻的将几张情报烧尽,面沉如水的说:“这位魔教教主速度够快的,我们这地方住了不到两天她就知道了行踪,柳如雪的能力确实厉害!这样冤魂不散的纠缠下去别说办事了,恐怕身家姓名都保不住。”

“那现在怎么办呀!”中年女子听着外边开始响起的喊杀声和手下人的惨叫,急得都快哭了。

“走吧!”童怜幽幽的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江南已经不是久留之地了,魔教这样的步步相逼,朝廷各部也隐藏在暗处,看来我们的踪迹始终难以藏匿,还是先走为妙。”

中年女子刚想说外边全是人跑不了的时候,童怜已经拿起一个包袱,轻轻的扭动了墙上的一个青花挂瓶,衣柜之后立刻缓缓的出现了一个隐蔽暗门。女子顿时惊喜不已,原来还有别的逃命之路。

“你还楞着干什么!”童怜不满的哼了一句,娇美的身影轻盈走进了暗门之中。女子慌忙的答应了一声跟了进去。

暗门也慢慢的关上了,衣柜挪回原处后几乎找不到半点的痕迹。原来这早就有一个逃命用的地道了,难怪童怜会如此的镇静。

院外形势明显是一边倒,院子里的江湖草莽只有二十余人,而且全都是有伤在身。而魔教在经历过内部叛乱后即使已经伤筋动骨,但还是迅速的在江南集结起了三百之众,凶狠的围剿迅速将这些残兵全斩于刀下。

可等魔教的人满面兴奋的冲进屋里时,却是惊讶的发现屋里根本没半个人影。这不可能呀,一路的跟踪下来是寸步不离,这个院子也是有人在紧密的监视着,根本没见那个童怜出去过,难道她人间蒸发了?

魔教的人恨得直咬牙呀,立刻满屋子的搜寻起来,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这个机关,再一看暗门里的地道设计十分巧妙,竟然在用完时就触动另一个机关让地道塌陷,就算发现及时也是追无可追。

部署了那么久还没抓不到童怜,每一次都是被她提前一步逃掉,无法抓住这个罪魁祸首祭奠死去的教众,魔教众人愤恨难当之下一把火将这间屋子化为灰烬。

门外有一顶轿子一直在静静的等着,郁闷不已的魔教众人将情况一说。轿子里沉默了好一会似乎也是无奈,许久才轻叹了一下传出一个娇嫩细腻,充满了女性柔媚的声线:“走吧,通知各个分坛继续追查她的下落,务必阻止她逃回津门,绝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是!”魔教众人面色严肃的四下散去,而这顶轿子也悄悄的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小江之上,当空皎月映得水面上金光闪闪,微凉的晚风轻轻的抚过,荡起粼粼水波都让这一切充满了诗意,让人仿佛置身于画境之中,但却丝毫都缓解不了童怜的愁意。

秋风本就萧瑟,入夜后更是有几分凄凉。童怜裹紧了一下身上的披风,静静的坐在船头看着平静的水面,心里却是如翻江倒海一样的苦涩。

一次失败的京城之乱已经损失惨重,这次不理性的皇城之乱更是把她招募多年的江湖强人全送于屠刀之下,损失不仅是隐藏着的暗招,还有以前密密麻麻的情报点,现在手里的可用之人已经少得可怜,让人不由的有些丧气。

童怜深知人性的自私,这也是她用尽各种手段招募那么多人才的根本。眼下局势越来越不利,镇北王的心灰意冷,两次大规模行刺的失败都会让主子的名声跌到谷底。本就是株连九族的谋逆大罪,眼下的形式你还有什么资本去说服别人。

中年女子恭敬的站在一边,看着童怜唉声叹气她也是愁容满面。此次江南之行艰辛的让人几乎绝望,在皇城之乱失败之后,一些原本已经归顺的官员全都拒绝和纪龙一起举事。而原本摇摆不定的墙头草更不用说,虽然说得很委婉,但也看出了他们的拒意,似乎是避门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

而这次除了魔教步步紧逼的追杀,童怜也得小心翼翼的躲避着朱允文派来的各路人马,不管是顺天府还是其他的势力,全都比魔教的冤魂不散更加难纠缠,因为他们全躲在了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跳出来给你一刀,让人防不胜防呀。

“红姐,人来了么!”童怜幽幽的长叹,眼前的局势前所未有的困窘,一闭上眼仿佛面前就是无法回头的悬崖峭壁。自认聪明绝世的她还未层如此的沮丧过。

“应该快了吧!”被称为红姐的女子望着平静的江面,脸上尽是担忧和焦急。

能成功的逃到这里,童怜也是牺牲了最少三百多个手下做为代价。这种困境也是不可避免的,自从她曝露以后不管朝廷还是太子府的追杀一波接过一波,如海狼翻腾一样的连绵不绝根本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童怜时刻绷紧着神经没敢有丝毫的大意。

江南的人手本就不多,叛变的叛变,退壁三舍的也大有人在。这些掩护童怜出来的人几乎是全部的势力了,童怜也是清楚自己以后很难指染这个国之粮仓了。

红姐焦急的等着这一带的江匪前来接应,这帮人是纪龙在位的时候拉拢的,虽然人数不多但仗着水性好,隐藏深一直都是神出鬼没,再加上纪龙的庇佑一直为害一方,连官府都不敢去动他们。

小船延着水流漂泊了两个多时辰依旧没什么动静,红姐已经急得是来回的度步,瞪大了眼睛也没看到约定中的火光。童怜反而是一脸的平静,迷人的浅笑中却有着点点的自嘲。

“怎么还不来呀!”红姐着急的说:“这都过去多久了,这帮家伙也太不守信用了吧!明明约好这个时间过来接我们,现在连半个人影也看不到。”

童怜苦涩的笑了笑,有几分嘲讽的说:“不用等了,他们不会来的。这帮人全是见钱眼看的家伙,本来就不可信,眼下这种情况他们当然要明哲保身了。”

“不是吧!”红姐气急败坏的说:“老爷以前一直在庇护着他们,要不是老爷的话他们早就成了官府的刀下鬼,这会竟然敢背叛老爷!”

童怜轻蔑的笑了笑,摇着头双眼无神的说:“不是背叛,而是他们根本没曾忠心过。虽然一样是死罪但他们也怕株连九族,红姐!其实这也算是不错了,他们不肯前来接应,起码也没有落井下石。”

“这帮该死的匪贼!”红姐恨得咬牙切齿。

童怜冷笑了一下,略带讽刺的说:“我也没指望过他们,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这群家伙的态度而已。好在他们还算有点良知,没趁这个时候放冷箭,不然你我连命都会丢在这里。”

红姐一时间毛骨悚然,听完也是沉默无语。跟随童怜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落到这样的窘地,背后是一波接一波的追兵,将江面一封锁想逃回津门根本是痴人说梦话。

小船孤单的延着水面顺流而下,童怜站在夜风之中,一脸的沉静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第207章:权势诱惑(上)

时值双将离京已经过去了十天,对于镇北王的各种猜忌也渐渐的销声匿迹。这段时间以来的沉静已经有点接近于变态性,朝廷上下已经闭口不谈这次两位开朝大将进京之事,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等到纪镇刚重掌饿狼营的时候才能见分晓,尽管是采取半信半疑的态度,但很多敏感的人已经察觉到了各地兵马的调动频繁得让人惊讶,兵部的钱粮调动是开朝以来规模最大的。

朱允文看来已经是下了决心,不管纪中云降是不降。也要调集兵力攻打津门了,眼下朝廷解决了洪涝,饥荒等大多数的天灾已经耗费足够多的银子。虽然让国库一段时间有些空虚,但也一定时间的安抚了百姓的情绪,正是抽出手来攻打津门的好时候。

再者经过了两次大乱失败后,纪龙的声望已经跌到了谷底。此时许多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也决定向朝廷靠拢,趁着人心最涣散的时候下手成功的机会更大一会。

许平在这段时间上忙得是焦头烂额,还没稳定下来的恶鬼营已经再一次的扩编。在兵部为了粮草之事慢慢的分裂已经名存实亡的猛虎营时,老四频繁的接触各路兵马,暗地里收编了八千之众的开朝悍将,再从河北调集了两千新兵又成另了一新营,眼下恶鬼营已经是四万兵马之众,粮草充足装备精良,缺的只是时间上的磨合。

商部也慢慢的恢复运转,近期在欧阳寻的周旋下开始与阿木通重行贸易之路。所有运过去的物资,大多换成了高大的草原战马,将恶鬼营装束成了大明除了禁军外唯一的一只全军骑兵的军营。

欧阳寻的能力也在这时候得望到了更大的体现,原先他也顾忌张庆和的存在而不敢太过于张扬。眼下升任商部尚书大权在握,几乎是在他四号商号一直亏损的情况下将商部大多数停滞的运营重新启动,魄力与决心可见一斑,也证明了他对朝廷的信心!

赵铃还没等衣锦还乡,就紧锣密鼓的加快了天工的再建,好在河北那边有张道年不余遗力的支持,安全上还有赵猛的保驾护航。新的天工部短短的时间内再成雏形,虽然没办法立刻大规模的生产兵械,但在研制上也恢复了原本的规模。

一切的顺利都让许平松了一口大气,毕竟四万的恶鬼营每日的开支都不是小数目。而一但开战所需耗费更是惊人,欧阳寻能把商部再一次运转开来,那支出上起码不会带来大的问题。

值得称赞的还有张启华,这个纨绔子弟在经历家变后毅然的抗下张家的大旗。张庆和的死对他影响很大,渐渐成熟之下聪明才智也得以发挥,教思坊在他的掌控下已经开始建造一个雏形和制度。

不过这段时间却有个不尽如人意的情况,不管是许平或是朱允文都是眉头深锁。一次又一次的责怪部下,一次又一次的无奈苦笑。

江南一地上,除了魔教的大肆搜索,百花宫的暗中协助外。朱允文也派遣了不少的人马前去相助,意在将童怜这个不世奇才擒获,斩去纪龙的一大倚仗。

谁知这个童怜实在厉害,在已经山穷水尽,几乎没任何接应之时。不仅猜测准了各路人马的心思和动向,更是让人惊悚的思考到了自己的动向如何会给对方如何的判断,几乎将各路人马算计得一清二楚。她仅带着十多人竟然在江南一带逃匿多次后就销声匿迹,让各路人马查不到她的半点踪迹。

“贱人!”许平一脸的阴霾,看着手上呈上来的情报咬牙切齿的怒道:“柳如雪都亲自在江南部署了,竟然抓不到这个贱人。她难道还长了翅膀不成,老子不信了,真有那么神的人。”

马车缓缓的穿梭在京城的闹市里,驾车的是一副青衣家丁打扮的巧儿,她也是感觉十分震惊,有些不相信的说:“这个童怜不会是鬼吧,教主都亲自出马了,竟然还抓不到她,连皇上都派出了那么多人马也没查到消息,不可能呀。”

许平眉头紧锁,狠声的说:“柳如雪抓不到也就算了。朝廷各部,大内侍卫甚至于天都府都派出了各路人马,我还让百花宫的人过去帮忙,有明有暗的也抓不到她,这妞未免也太神了吧!”

巧儿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主子,您不必恼火了。这童怜竟然能让纪龙自叹不能力不及她的一二,那肯定不是平凡之辈,只要她跑不回津门,总有露馅的一天,到时候还不是粘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

“但愿吧!”许平郁闷的闭上眼睛,童怜呀,这个不见经传的名字这段时间成了朝廷最秘密的字眼!

双乱之后连朱允文都不得不重视她了。朝廷上下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只知道也是才貌双绝的一代佳人,甚至可以号称是女枭雄,找来找去都没有她的画像可寻,甚至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以猜测一二。

高强绝深的阴海三老,隐藏极深的鬼夜叉,恶名昭著的铁臂沧鹰。这么多的高手都是她一手招来,为纪龙网络了近万的江湖强人,许平有时候都在羡慕,如果自己的手下中也有这么一个人才那该是多爽的事呀。

“主子,到了!”马车慢慢的停下,巧儿的低身轻唤打断了许平的意淫。

许平抖擞一下身上有些许风尘的六品官服,稍稍的整理了随身物品就下了马车。马车所停的地方正是为了蓝小熏安胎而准备的“许府!”

这段时间许平忙得脚根都着不了地,除了一次小侄女按耐不住思念偷偷的跑过来外,几乎连和女人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但眼下却不得不挪个时间到这来一下,不仅是为了关怀一下身怀六甲的小熏,也是因为自己第一个名义上的岳父来到了京城,似乎是要见一下这个他口中无耻之极的登徒子。

“少爷,您回来了!”门口的管家殷勤的过来接过许平的官帽,极是恭敬的将两人迎了进去。虽说是管家打扮,但却是宫里的大内侍卫扮演,步履沉稳呼吸有力,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凡之辈。

许平一脸的疲惫,不是装的,是真的很累。什么都没说的让他引路,在不太熟悉的庭院一直走到了主厅之上,并没有拜见岳父的紧张,有的只是对蓝小熏的惦念和关怀。

主堂之上,没待走近就听见了欢声笑语和互相恭维的话语。走近一看,原来是这时候“家母”纪欣月一副大家风范,正与一个豪迈的中年人相谈甚欢。

中年人一身灰色的短打,虽然面色沧桑但却十分的有精神。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话语间爽朗的笑声中气十足,眼神坚定而又锐利。并没有一般男人见到纪欣月的容貌时那神魂颠倒的迷恋,反而是落落大方很是自然。

一段时间住在宫外让纪欣月更加的漂亮了,本就惊艳的绝色容颜越发红润,一看儿子走进来立刻面含慈爱的站了起来:“平儿,回来了!”

“娘!”许平难掩一脸的疲惫,先问了声好,又关切的问:“小熏怎么样了??她在哪??我想去见见她!”

“看您这孩子!”纪欣月一脸的心疼,一边为许平拍去身上的灰尘一边嗔怪道:“你泰山大人都在这了,你也不拜见一下,这么着急干什么,为娘还能亏待她不成。”

许平赶紧转过身来,虽然很是疲惫但却十分尊敬的抱拳:“小婿许平,拜见岳父大人。”

说话的时候眼睛也不停的打量着他,彪悍雄武看起来很是豪迈。这个蓝劲雄还真不像一般的江湖草寇,从魔教送上来的情报中,许平已经觉得他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了。

“好好,果然是人中龙凤!”中年男人正是铁刀门的掌门,蓝小熏的父亲蓝劲雄,他似乎对于许平的谦虚很是满意,拍掌大笑道:“真是青年豪杰呀,不仅功名加身文才不凡。身手也是高强得很,天房山一战尽扬鬼谷威名,更是力压群雄取当世不二,好好,实在太好了!”

“您邈赞了!”许平很是谦卑的笑了笑,天房山一战后,许平这前世的名字也算是江湖上一时间的青年靠模了。

纪欣月一提起天房山之事立刻投来了不满的眼光,隐隐还带有点责怪。不过她到底是大家出身,深懂男女有别的礼数,一看儿子回来立刻缓缓的道了个福:“亲家,您和犬子相谈吧!妾身就先告辞了。”

“慢走呀!”蓝劲雄呵呵的笑着,豪迈之感让人很是喜欢。尤其是他看向纪欣月的眼光没半点的邪意,似乎男女在他眼里都没有区别,让许平惊讶之余也很是喜欢。

“啧啧……”蓝劲雄一边打量着许平一边满意的点着头,呵呵大笑道:“贤婿,这一道风尘仆仆很辛苦吧,听说这次朝廷又派你出公干了,忙得很呀。”

“是呀!”许平知道老娘告诉他们的版本是自己奉了朝廷之命出门,直到现在才日夜兼赶的回来。立刻苦笑了一声说:“那又有什么办法,我就这命了。”

“好好,年轻人就该多历练一下!”蓝劲雄欣赏的点了点头,关心的说:“你先去收拾一下吧,换了这身衣服一会陪我喝几杯。”

“小婿从命!”许平说话的时候多少有些别扭,不过还是道了个礼走下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后院闲厅小院,早早的备好了一桌酒席。许平来到的时候除了蓝劲雄之外还有一个目光锐利的青年人,隐隐已有一流破地品的趋势,气势强悍但眼里隐隐的敌视却给人感觉很不舒服。

“贤婿,快坐!”蓝劲雄表现的很是热情,微笑着朝许平招手。

许平笑荧荧的坐下,却是敏锐的感觉到青年人对自己的目光似乎不善,隐隐还有几分嫉恨,这副嚣张的模样换了平时许平早就揍他一顿了。不过碍于蓝劲雄在场也没说什么,倒是挺欣赏这个岳父的爽朗。

蓝劲雄一边举起酒杯,一边笑呵呵的说:“此去河北辛苦了,听说你伤都没好就被一纸长令派了出去。虽然辛苦,但起码可见朝廷把你当成了栋梁之材了,锦绣前程指日可待呀。”

“不就当了个小官么!”青年人不屑的哼了一声,似乎喝闷酒般一饮而尽。

“东强,不得放肆!”蓝劲雄立刻虎起脸来吼了一声,马上又朝许平歉意的笑道:“我这徒弟就是个山野村夫不太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哪里哪里!”许平拱手示意自己没在意,满面关切的问:“前辈,听说这次津门大乱后您铁刀门跑回了南方。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便之处,小婿或许能帮上一二!”

蓝劲雄抿下酒后,摇头苦笑道:“不瞒你说,确实也苦,但还不到那个地步。我铁刀门的弟子大多为贩夫走卒,门槛低但却弟子众多,纪龙一而再,再而三的拉拢,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远走江南的。”

“哎!”许平故作可惜的叹气道:“没办法,谁叫津门落入叛逆之中。我寻小熏都无可奈何,想帮忙也是无力相从。”

“是呀!”蓝劲雄深有同感的说:“你知道的,江湖门派大多得有自己的买卖支撑门人的生活。撤出津门后我也是一筹莫展,毕竟那才是我根基深厚的地方,门下弟子数不胜数,现在换了个地方真有点举步维艰!”

“确实!”许平赞同的点了点头,试探着问:“不知道铁刀门下弟子有多少,让您愁到了这个地步。”

“我们门下光是挂名就弟子三千,可比你们多多了!”那个叫东强的弟子在旁边开说了,但语气里多少有些不屑。

许平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这家伙***上来找揍的么,立刻冷声的说:“你是什么东西,我和前辈说话轮得到你插嘴么。”

“东强,放肆!”蓝劲雄也是生气的咆哮一声,虽说在江湖上铁刀门还算有地位。但朝廷命官却是他们惹不起的,很多门派的买卖都得靠着官府帮忙才行!

“本来就是!”东强竟然在一小会的功夫就喝光了一瓶酒,有几分醉意的说:“他不就一个小官么,师傅你干嘛那么避讳。再说了这家伙诱骗了师妹,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对他哪用那么客气。”

“你……”蓝劲雄气得说不出来话了,这次上京除了有些后悔对女儿那么严厉将她逼走外,也是想结识这个在朝为官的亲家,试图在找个地方再立门户,没想到大弟子却是一旁搞破坏。

许平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原来也是喜欢蓝小熏的。估计是看陈小宝废了觉得有机会,没想到被自己先下手为强而懊恼,想到这不禁火气更盛了。妈的敢惦记我的女人,找死呀。

“我……”东强想继续嘲讽时,却是惊讶的发现许平已经面色发沉的站在了他面前。

“臭小子,嘴巴不干净容易连命都没了!”许平满面阴霾的一伸手,快如闪电的锁住了他的咽喉,用蛮力将他一下就提了起来。

第208章:权势诱惑(下)

东强顿时一怒,想反抗的时候却是吃惊的发现自己的内力竟然没办法调动起来,顿时又惊又慌的挣扎起来。许平一脸的杀气,手上的力道加强了几分,掐着他的脖子将整他整个人悬空的提了起来。

强大的力道让他无法呼吸,东强这时候眼睛都有些发红了,张着嘴只能发出嘶哑的哦哦声,双脚离地后慌乱的摆动着,看起来已经窒息得很是痛苦。

“贤婿!”蓝劲雄一看许平刚才还一脸微笑,突然却是发了雷霆之怒顿时大惊失色,赶忙求情说:“东强只是一时醉话而已,手下留情呀。”

“会的!”许平眼里闪着阴光,手上一用力,就听到喀嚓的一声。东强这时候瞪大了眼睛,原本剧烈的挣扎只剩下本能的抽搐,许平一怒之下已经将他的脖子扭断了。

许平阴笑了一下,随手将他丢在了地上。扭断了脖子,这种伤势不可能治愈的!东强一倒地立刻弯头瞪眼,混身本能的痉挛着。

蓝劲雄看着得意爱徒软软的屋瘫在地上抽搐,立刻跑上前去,探察着他的伤势又惊又难免责怪的说:“东强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又何必下这死手。”

妈的,敢窥视老子的女人,不把你弄死才怪了。许平这时候已经坐回了椅子上,恢复了一脸的微笑,说:“前辈!一时间用力过大没有节制,还请谅解。”

东强剧烈的抽了几下,眼一白已经没了生命的迹象。蓝劲雄苦着脸为他合上了眼,转过脸来看着许平,有几分怒火的喝道:“你不是答应我会手下留情么,不过几句戏言就下此狠手,你不觉得过份么。”

“我手下留情了!”许平满面的严肃,冷笑了一声说:“起码我给他留了个全尸,这已经是莫大的情面了。”

蓝劲雄说话间难掩暴躁的脾气,怒喝之下地品中阶的气势蓬勃而出。虽说这个徒弟有几分幼稚,但他也是喜爱之极,但没想到这个女婿杀人之间不动声色,似乎人命在他手上如草荐般的下贱,让蓝劲雄惊讶之余也是有些许恐惧。

许平楞哼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后混身一紧,地品上阶的真气如旋风般的刮起,瞬间将蓝劲雄的气势给压了下去,声音低沉的说:“有何恼怒,我鬼谷门人向来如此。行杀而不行恶,到了我的地盘上不收敛点还敢如此嚣张,难道你要是忍气吞声么。”

蓝劲雄被震得后退了几步,惊讶的看着一脸阴沉的许平。虽然听说过这个女婿是如何在天房山上一战成名,但当时许平还只是中阶的实力,他有信心凭借自己多年的修为占个上风,但没想许平早已经破了上阶之境,反过来给他来了个下马威!

蓝劲雄惊得目瞪口呆,看着许平很是震惊的说:“你不是地品中阶么,短时间内怎么还进了一步。”

许平温和的一笑,举起酒杯说:“岳父大人,我觉得该祝贺你了。一个女婿既身手高强,又位高权重,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个好事么?”

蓝劲雄缓缓的坐了下来,也明白鬼谷门人的强悍。甚至于官场中人的对人命的漠视,事已至此总不能为一个不懂事的徒弟而惹怒这个女婿,毕竟他还指望靠着这门婚事找个地方东山再起。

刑部扮演的下人们很是利索的将东强的尸体拖走了,面无表情简直像是在扫垃圾一样。许平看蓝劲雄有几分的郁闷,立刻换了嘴脸,很是亲切的说:“您也不必难过了,毕竟这家伙没什么礼数,留着也会害了铁刀门的名声不是嘛!”

“恩!”蓝劲雄抿了口酒,明显对于爱徒被杀还是耿耿于怀。但眼下形势在这摆着,他又是无可奈何。

许平继续开导着,不失时宜的问道:“前辈,难道你就没想过重回津么么??毕竟那是铁刀门的根基所在,弟子众多,比起你现在带着人四处漂泊可强多了,离开津门不管在哪再立门户都很麻烦。”

蓝劲雄苦笑了一声,叹息说:“哪会不想呀,但现在津门内是纪龙作乱。我可不敢参合这些事,要是落个造反的罪名,那铁刀门也就算毁在我手里了。”

“哦,那岳父对朝廷有信心?”许平笑咪咪的看着他。

蓝劲雄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有点不屑的说:“纪龙虽说是一个枭雄,也是一个厉害之人。但现在逃到津门就是不智之举,京城,直吏都是朝廷的人。太子爷的兵马盘踞河北,现在等于是将他团团的包围,眼下又惹恼了镇北王,东北一线也岌岌可危,他现在除了名号外还有什么可成事的。”

“高见,高解!”许平呵呵的笑着,举起杯和他碰了一下。轻轻抿完后诱惑说:“前辈,不是我在此轻言。你铁刀门还是得回去津门发展比较好,在别的地方想再创辉煌可就难了。不说地方上的官府和门派排挤,光是你自己的根基就有点问题了。”

“津门太乱了!”蓝劲雄一脸的苦笑,如果不是为了避免祸乱加身,他又怎么舍得离开津门这个土生土长的地方呢。

“蓝劲雄!”许平突然拉下了脸,满面威严的喝道:“听旨!”

“我……”蓝劲雄被突然的变故弄得有些迷糊,一时间楞住了。

“你想抗旨?”许平怒目圆瞪!

蓝劲雄吓了一跳,看许平的样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但一想到眼前的年轻人不日就是自己的女婿,大着胆子问:“不知道蓝某所接何旨!”

“看这个!”许平也不想多说,拉出一段丝绸卷书,猛的朝上盖了一个印鉴朝他递了过去。

蓝劲雄有些不明所以,接过来一看顿时惊得双腿跪地。洁白的绸缎上所盖的赫然是:储君之印,而卷书上的另一行字更是让他触目惊心:代行天子之权。而左上角盖的正是朱允文的玉玺!

“蓝劲雄接旨!”许平这时候尚不想暴露身份,所以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念道:“闻听蓝劲雄乃津门人杰,铁刀门下弟子数千。今喜闻其女下嫁商部许平,一为我国之栋梁,信其泰山亦乃忠贞不二。赐许平令印行书,代君皇之令,勿负皇恩。”

“草民领旨!”蓝劲雄跪地不敢抬望,战战兢兢的抬高双手接过了圣旨。

许平将他扶起坐下,见蓝劲雄捧着圣旨时手却在哆嗦。长叹一声说:“前辈,这机遇可遇不可求。我也是仗着最近受皇宠,才冲太子那求来了这圣旨!”

“明白,明白!”蓝劲雄惊得目瞪口呆,若长的丝绸上除了印章竟然再无一物,立刻惊讶的看着许平。

“因地制宜,从长计事!”许平装作满面的无奈,苦笑说:“只要大笔一挥书写数字,当朝一品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不知道此等聘礼,岳父大人可满意。”

“太重了!”蓝劲雄激动得眼圈都有些发红了,有了这个圣旨在手,他不用惧怕任何的官府。即使回到了津门,万一城破之时他也可以节令官府,到时候登高一呼铁刀门弟子从内杀出,他可就算是一大功臣了。

蓝劲雄一把拉住许平的手,激动的感慨道:“贤婿呀,这可是换你前程之物。太子爷将印鉴赐你一日,你本可换取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却将此大权拱手送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岳父!”许平冷着个声,徐徐的说:“第一,你铁刀门必须重回津门饲机而动。为朝廷尽忠,叛逆破时,我上奏朝廷,铁刀门上下自然是功勋累累”

“我明白!”蓝劲雄明白这无字圣旨的价值,立刻殷勤的点了点头。犹豫只是一闪而过,他权衡了一下就决定不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第二嘛!”许平立刻很是尴尬,一脸的扭捏,欲言又止看起来很是为难。

“但说无妨!”蓝劲雄没想到自己能承如此的天恩,豪迈之气作祟他恨不能自己有战死沙场的一天。

许平扭捏了好一会,才装作不好意思的说:“岳父,不瞒您说这京里有人看上了应巧蝶,您看这……”

蓝劲雄微微的一楞,随后即是爽朗的大笑起来,说:“我说有什么事呢,原来如此呀。她与我虽是夫妻但却没那个情谊,不过父母之命而已,既是如此我立刻下休书一封,你不用有什么介怀……。”

“恩……”许平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毕竟这年头送妻之事大有人在。尤其是在攀附权贵之时,一个女人对他们来说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这并不算是无情,反而在这个年头是很正常的事。毕竟女人的地位很是低下,有的人养着妾室就是送给别人享乐巴结上司而用的!而蓝正雄比较痴迷的是权势,和铁刀门的地位。女人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何况是一个面和心不和的应巧蝶!

蓝劲雄很快的就把休书写好了,很是恭敬的递给了许平,笑呵呵的说:“贤婿,你看看!”

许平粗略的看了一眼就丢在了一边,虽说知道这个时代的制度就是这样。但在心里隐约还是有些反感,如果有别人开口不说要自己的女人,哪怕是一句调戏话,许平都有可能把他给杀了。

林紫衣,甚至包括巧儿和赵铃这些女人的地位在世俗的眼光里都很低,都是可以视为玩物的女人。不过许平的身份奇高,到现在还没几个人敢提这个看起来很正常的要求。

不过一开始,也是有一些所谓的文人雅士,用所谓风流的借口半隐晦的提过这些事。赵铃的清纯可人,林紫颜的妩媚性感,巧儿的调皮可爱自然是引起了不少男人的口水,当然也会有不识相的会找上门来。

可他们一开始似乎低估了许平的占有欲,以为这些在外抛头露面的女人就丫鬟下人的没什么关系。结果自然死的死,其他不长眼的更是死无全尸,尔后京城都知道这个太子爷蛮横的脾气,连太子府里洗衣服的大妈都没人敢去勾引。

第89章:武痴空名来了!

人性本恶呀,接触了这个岳父后许平是颇有感触。尤其是在他写下休书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情况,用一个女人换来权利似乎是很多男人的追求,但这年代未免有点太过于漠视女性了。

官家之人或者富人的情况更是开放,妾室可以交换着玩来玩去的,所谓的妾只不过是玩物而已。原来换妻最早的传统是从封建社会开始的,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真是开放呀,比所谓西方开放社会还早了几百年。

淫人妻女,在这个封建时代是稀疏平常的事。许平抱着一种绝对赞成的态度,不过就是淫别人的妻女就行,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想殷自己的女人,不弄死起码得弄个不得好死。

蓝劲雄被这一纸圣旨弄得心脏病都快犯了,这代表帝王至高无上权利的卷宗别说普通的平民百姓了,就是地方官员很多尽忠一生都没见过,有一纸在手就奉若家宝甚至福泽三代。往主厅大堂上一挂不仅光宗耀祖,甚至于连普通官员一看都不敢轻易招惹。

几杯酒还没下肚,蓝劲雄已经表示了自己的忠心。不过他蒙在鼓里的忠心是向许平表达的,私心就是想借着这门亲事给自己找一个靠山,让铁刀门的声望再上一层楼。

铁刀门一向不是什么高深的大门派,挂名弟子从贩夫走卒,到三教九流的混混和乞丐是应有尽有。虽然不是每一个都身手高强,但仅津门一地就三千以上的挂名弟子,这也是许平想拉拢他的缘故。

如果在攻打津门的时候有这么一支奇兵在内潜伏,平时一点都不惹眼,但关键时候却可以扰乱城内兵马钱粮的调动。到时候里应外合之下破城也不是什么难事。铁刀门的弟子身手再浅薄那都是练武之人,比起一般的地方官兵来说可是强了不少。

虽然铁刀门上下找不出多少个像样的高手,但胜就胜在人多势众。蓝劲雄如获至宝的捧着圣旨,在许平信誓旦旦的诱惑下,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大好未来,兴奋的跑去准备铁刀门回津门的事宜,连女儿的终生大事都有些忘了。

老王八蛋,也是一个只知道好处的家伙呀。许平一边冷哼着将他送走,一边朝内院走去。不得不说在出门的时候看见了铁刀门的弟子们是相当的满意,虽然没什么太厉害的高手,但胜在均衡这一点上,和普通人一对二的打斗绝对稳占上风,有他们在津门内突然的起义,到时候可谓是势如破竹。

内院后厢,女眷居住之地安宁得很,小树红花假山流水。显得清脆之余又富含情调。出自大师之手的布局俨然有小御花园的缩影,光是从此一过就让人感觉心情大好,无形之中给人一种轻松写意的安宁。

园子里有一树来自东瀛的樱花树,秋季正浓的情况下虽然没有粉色花瓣的点缀。但却给人不一样的清新,在此园中是最为醒目,但更让人迷恋的却是在树下的小椅上,那个娇俏可爱的身影,举手投足间有淡淡的忧伤和幽雅的惆怅。

树下的大理石桌上,蓝小熏正一脸期待的等着爱郎的到来。虽然已经身怀六甲,但是毕竟时日尚短很难看出,小宝宝的孕育并没有让她有发福的痕迹,依旧是那么的青春可爱,秀丽脱俗,娇小的身子穿的一身裙子很是温柔,没了往常的活泼多了几分安静的柔和。

第209章:武痴(上)

“小熏!”许平快步的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了她的门前,见小美人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思愁在发呆,这才柔声的轻唤:“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

蓝小熏一听到这清澈的声音顿时从思念中回过神来,猛的看到这张朝思夜想的俊朗面庞。依旧是那么的阳刚帅气,但却多了点疲倦的无神,眼里却闪着深深的思念和愧意!

蓝小熏禁不住眼圈一红,猛的扑到了许平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许大哥……小。小熏,好想你呀……”

蓝小熏犹如小猫一样的楚楚可怜,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将脑袋埋在了许平的怀里号啕大哭着,许平也是心里一酸,将她紧紧的抱住了,柔声的安慰说:“小熏不哭,许大哥这不就回来了。”

蓝小熏不管不顾,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发泄的摇着头,一个劲的哭着,似乎是在发泄这段时间的委屈和惦念一样。

许平怕她动了胎气,赶紧好坐生的安慰着。苦笑着说:“小熏,不是许大哥不想你。实在是那时候我也受了伤没办法找你,我一回来就开始找你了,谁知道那时候你们全家都搬走,我在津门打听了好久也没办法呀。”

“我知道,我知道!”蓝小熏哇哇的哭着,很是感动的呢喃道:“我听说你还去了津门还派人去了江南,小熏没办法,小熏想等你,但谁都说小熏和你的孩子是败坏门风,小熏想你了,就来找你。”

“乖乖,不哭哦!”许平知道再安慰下去她还是照样的哭,赶紧一把捧住她的小脸,将这张如花似月却楚楚可怜的小脸深情凝望,半开玩笑的说:“小熏,再哭的话就成了小花猫了。到时候许大哥可不把你当媳妇,把你当小宠物了哦。”

“你才花猫呢……”蓝小熏撒娇的嗔了一下,但也是扑哧一声的破涕为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嘟着小嘴嗔道:“你怎么出去那么久了,人家在这住着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许平自然知道一个小女孩的矜持,突然在这一呆肯定会难为晴。但也是故意板起脸来,装作生气的说:“怎么了,是谁敢对你不好么。你和我说,许大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是不是!”蓝小熏慌忙的摇着手,解释说:“大家都对我很好,就是好得我有点不习惯而已啦。”

许平心想你能习惯么,这些人哪个不是人精。就连砍柴火的那个都比你聪明很多倍,天天伺候你的大妈都是宫里的御医。估计你这点身手连扫地的大爷都打不过,不过也得赞扬这帮东西真会演戏,够逼真的。

“小熏!”许平将她紧紧的抱住,感受着少女的体香和身子柔软的依偎,细语道:“住得还习惯吧,我娘你应该见过了吧!她肯定喜欢你对不对,你这么可爱谁见了都喜欢。”

蓝小熏被夸得秀脸有几分的娇羞,抱着许平很是欣喜的说:“还说呢,可吓死我了。我一直都在等你,谁知道阿姨一直在照顾我,吓得我都不敢和她说话。”

“我娘吓你了?”许平故意又板起了脸,深皱眉头做出一副要发作的样子。

“不是不是!”蓝小熏慌忙的解释起来:“阿姨对我太好了,我有点不适应而已!人家又没说什么,你干嘛生气呀。”

“宝贝,我不生气!”许平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满含羞愧的说:“小熏,许大哥对不起你了。本来我还准备带你一起回京城来的,谁知道发生了那些事,害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恩!”蓝小熏闭上了眼,一脸幸福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喃喃的说:“许大哥,小熏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好担心你呀,但小熏没办法去天房山找你,只能来京城等你了。”

“对不起了!”许平说话的时候,手不知不觉的摸到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上,还是那么的纤细滑嫩,丝毫察觉不出怀孕的迹象。

“许大哥!”蓝小熏顿时就红了脸,抓住许平的手,咬着下唇很是扭捏的说:“别摸啦,阿姨说了就一两个月显不出身子来,得过一段时间才会鼓的。”

“呵呵,我就是想念我们的小宝贝嘛!”许平爱怜的亲了她一口,笑咪咪的说:“小熏,好好的养好身子,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呀!你放心,许大哥忙完了这段时间的事就把你风光的娶进门来,保证天下没几个姑娘出嫁能和你一样的隆重。”

“真的假的,就知道哄人!”蓝小熏嗲嗲的撒娇着,她也是不明白许平的身份之高,不过单纯一个文高武全的丈夫,又如此的温柔体贴,对于单纯的小姑娘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满足了。

两人幸福的依偎在了一起,享受着这单纯而又美好的时光。似乎纪欣月对她劝慰了许多,蓝小熏也没敢过多的激动怕影响肚子里的孩子,但靠在爱郎怀里的那一刻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幸福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小姑娘受了这么多的挫折,这会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许平,许平,找你呢!在哪呀”

相逢并没有太多的言语,牵挂之情溢于眼中的思念。此处无声胜有声,即使浅浅的拥抱也彼此倾诉着自己的思念和情愫。但这美好的一切却被一个兴奋而又粗鲁的大喊给打断了!

“妈的,哪个王八蛋!”许平感觉这声音熟悉而又有点想不起,和小美人的温存相聚突然被打断了,立刻气得是火冒三仗!

“谁呀!”蓝小熏本性就活泼好动,两人的甜言蜜语还没等诉说就被打断,小姑娘立刻气得嘟起了嘴!

“别生气!”许平看她粉眉微怒的拍案而起,心想这y头还是那么冲动。生怕她动了胎气赶紧好生的安慰着,用大男人的姿态怒道:“你好好的呆着,我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爷!”门外一个家丁很是从容的走了进来,眉头紧锁的说:“外边来了一个像是和尚的家伙,指名道姓的要找您。身手也很高强,我们阻拦他很难,您看是不是????”

他暗地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蓝小熏看在眼里有几分的惊怯。许平楞了一下,自己似乎不认识什么和尚吧,这是哪来的货色呀。

“许大哥!”蓝小熏很是担忧的拉着许平的胳膊,关切的说:“别管他了,让下人去解决吧,你别出去了??”

“不怕的!”许平忍不住又在她红润可人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柔声的说:“小熏,先回房去吧,没什么大事的。一会许大哥再去找你,晚上我们好好的聚一下吧!”

“恩!”蓝小熏乖巧的点了点头,以前的活泼和刁蛮因为肚子里的宝宝而有所收敛,也不得不说是纪欣月的苦苦教育起了效果。

待到可人的小宝贝面露不舍走回房时,外边已经开始有打斗的声音了。许平恨得直咬牙,将长袍一脱露出了里边的短衣,大骂了一声跳上围墙,破开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敢来我这惹事,**你二大爷的,是不是找不到风水好的地方可以埋呀。”

但见外院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刑部之人扮演的家丁,虽然都是入流的身手但这会却显得有些窘迫。那些真正的高手都站在门前,准备在他想强闯内院时随时出手抓住这个强闯的不速之客!

贸然闯入的人被他们包围在中间,尽管被重重围困但面色上却没有半点的恐惧,反而是十分兴奋的注视着人群,舔着嘴唇说:“没想到呀,这小小的府里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在。爽呀!”

来人一身和尚袍很是显眼,更显眼的是头上只有一寸来长的小寸板头。长了头发却是穿着和尚的宽袍,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但是他强硬而又刚烈的气势却让人不敢小觎!

“靠,你他妈在呀!”空名往上一看,立刻爆了一句粗口,让许平差点都从墙上往下摔了。

这家伙不好好的持斋念佛,怎么跑这来了。而且还长了头发,该不会是还俗了吧!许平郁闷的想着,有几分不满的喊道:“你上这干什么来了,强闯朝廷命官的府邸,就不怕我把你砍了头么。”

空名将身上的包裹一甩,嘿嘿直乐道:“砍就砍了吧,老子已经还俗了。来这找你就是为了一分胜负,你赶紧下来别废话。”

“王八蛋!”许平微微的楞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也有流氓性的一面,猛的就跳到了他面前,有几分不满的瞪着他。

周围的人一看这驾驶就知道是太子爷的熟人,虽然来人没什么礼貌。而且两人的对话有几分粗俗,但却可以很容易的察觉出空名并没什么敌意,起码不是那种居心叵测之人,相视几圈后默默的退后了几步。

“来来,再打一场!”空名把包袱一丢,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兴奋的说:“我一路跑到这来,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这住,赶紧打一下,看我这次不把你揍趴下。”

这个武痴呀,许平无奈的苦笑一下,见他拉开了架势赶紧一摆手,疑惑的问:“等一下,你怎么还了俗!”

空名摸了摸脑袋上有些不习惯的短头发,生气的说:“不就为了找你比画几下么,结果被关起来面壁。一下之气我就还了俗,这才能找你打一架。”

“看招!”空名说着摆开了一副罗汉拳的起手势!

“等等!”许平又是挥起了手。

“烦不烦呀!”空名一边抖动着身上的破衣服,一边没好气的说:“找你打一架容易么我,身上没半点银子。一路上都是餐风露宿的过来,别再废话了好不好。”

“不是!”许平摇了摇头,有几分奸诈的说:“打是可以,可是总得有点赌注吧!不然打起来也不过瘾,你说是吧。”

空名很认真的想了想,突然两眼放光,流着口水说:“简单,你输了的话管我吃饭一年就好了。我半个月没吃过一顿饱的了,到时候顿顿管肉怎么样!”

日,酒肉和尚呀!所有人都一致的鄙视他,但却挺欣赏空名的这种直爽。

“那我赢了呢?”许平嘿嘿的问道,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小九九了。

空名明显有些傲慢,一边挥舞着拳头冲过来一边大喝道:“你要能赢的话,这辈子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成交,跟我来!”许平轻盈的一个闪躲,如羽随风飘般的灵巧,猛的闪过空名强劲的一拳后朝院外的林子跃去!花园里的风景确实是好,但很不适合打斗所用,毁了东西估计这穷鬼也赔不起。

“哪里跑!”空名大喝着追了上去,身形轻巧的随着许平而去,点地一瞬蓬勃的真气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虽然看起来两人并没有什么深仇,这个不速之客也没有什么居心。但其他人互看了一眼,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毕竟太子爷是万金之躯容不得半点损伤,没半点犹豫所有人都跟了上去,一跃一点的朝两人追了过去,如果许平落了下风,他们会一起出手将空名诛杀掉。

后院有一片小竹林,晚风吹着脆叶哗哗做响。充满了东方的情调和幽淡的情趣,许平横空的跳过以后,寻了林子中间的一块空地落了下来,笑咪咪的看着跟随而来的空名。

“哈哈,打吧!”空名刚一落地,立刻兴奋的大喝一声,混身的真气如万仗瀑布爆涌而出。强大的天赋让人无比震惊,短短的两三月内他竟然再次破阶,拥有了地品中阶的实力。

第210章:武痴(下)

天房山上一战,许平之胜可以说有几分侥幸。而且修为也比空名高出一层才能与其周旋,此刻空名信心满满,大喝之余脚步落地如钟响起了震耳的轰声,左手一扬刚劲的一拳径直的朝许平轰了过来:“看你这次还赢不赢得了。”

“恭喜呀!”许平用很是阴柔的手法,双手成掌很诡异的话解了他的攻势,惊讶的说:“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破境再上一阶,确实厉害。”

“废话!”空平的一掌接踵而至,难掩得意的说:“老子为了打趴你,一直在闭关苦练。别的都不想,就是为了揍你。”

“厉害!”许平的双手看似绵软无力,但却十分巧妙的化解了他刚劲十足的几波攻势,猛的往后一退,有些佩服的注视着这个号称不世奇才的武痴!

“那是当然的!”空名猛的扎了个马步,深吸一口气后混身的真气再度爆涨,感觉像只充满的力量的豹子,随时可以给人致命的一击!

“愿领高招!”许平说话之睛间,呼吸吐纳突然变得深沉起来,手轻轻的一扬似乎毫无防备一样放开,脸上的微笑也看不出半点的紧张。

空名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对于许平这突然的轻松感觉很是诡异,本能的不想贸然出手。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之人看起来很是随意,甚至是连半点防御都没有。但细琢磨之下却看不出半点的破绽,又感觉全身都是破绽。

“空名兄,怎么不来了!”许平略到讥讽的笑了笑,见他一脸的凝重,立刻收回了这个架势。双手往前摆了一副迎敌的姿态,笑咪咪的说:“来吧,再不来我怕你耽误我的时间。”

“好!”空名混身一紧,眉头皱时感觉瞬间手臂似钢铁般的强劲,大喝一声后身影一闪,奇快无比的到了许平的面前,一记重拳如雷霆万均般的直取许平的胸口。

“黑虎掏心呀!”许平很是平淡的一笑,身体原地的一转立刻把他的力道卸去,又架住了他的一脚横扫,手成爪状直取空名的喉咙。

空名很是灵巧的躲过,身手一展开少林的绝学如万般潮水奔涌而至。在领悟了新的境界后,拳掌,脚踢,转身之间毫无空隙,精妙的拳法让随后而来的刑部众人都吃了一惊,好厉害的身手呀!

“看你挡得了多久!”见许平轻松的招架,空名一时盛怒。猛的再喝一声,身上的真气似乎越发强大。手脚胸首,无一不成攻点,如天罗地网般的朝许平攻去,虚幻间手掌拳脚似乎源源不断般的袭去。

慌乱招架了一会,许平也是急得皱起了眉头,但为了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还是坚持用中阶的内力与他缠斗。即使这时候没了其他的顾及,但面对空名这样天赋高强的武痴还是渐渐的落了下风。

“到我了吧!”勉强的支撑了好一会,脸上突然挨了一拳让许平顿时大怒而起,爆喝一声后硬碰硬的将他一掌砸开,双手挥舞如幻影一般,成千上万的拳头密不透风的朝他攻了过去。

“什么东西!”空名大意之下猛的中了几招,赶忙回过神来加强防备,但却被许平打得是连连后退。

“十字拳!”大内侍卫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许平所用的十字拳已经是形神兼备,即使比上石天风都可以一拼,完全不像一开始那样有形无神。

“靠!”空名骂了一句,吃了点亏后立刻醒悟过来,猛的摆开号称强硬之极的金刚拳的起手势准备应对。

哪知许平这时候又换成了别的攻势,灵犀一现间所有的强悍全变成了一招致命的杀招。没了过多的纠缠和停滞,只有一招制胜的凶悍杀招。瞬间的变化一下又把空名给打得是措手不及!

“血杀千重浪。”其他人纷纷惊呼出声,这可是血手魔君一战成名的的杀招呀。京城之乱时不少人都见识过吕镇丰冠绝天地的身手,血腥的一幕自然让他们不敢淡忘。

“什么邪功呀!”空名狼狈的抵抗了一会,刚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就要反击时。许平却是突然变换莫测,挥手间又是另一种的武功让他措手不及。

“妈的,有完没完了!”空名也是被惹得性起,面对这些诡异之极的变幻也没了半点的冷静,怒目圆瞪之下突然爆喝而起,朝许平硬生生的冲了上去。

“来吧!”许平只是稍稍的抵挡了一下,小亏吃了一点以后突然更加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让疯狂的空名一时间也是招架不住。

许平竟然硬生生的学到了他刚才施展的少林绝学,混身如灵动九天般的看不见踪影。凌厉的反击猛的朝空名的气焰打了回去,夹杂着让人防不防胜的各路招数,虚无飘渺的攻势让空名是连连败退。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无言以对,这是什么功夫呀。不说见过,简直是闻所未闻。竟然能集百家所长自成一脉,几乎无视内力的驱使变化,将所有的功夫融合到一起去,这未免可怕得有点过头了吧。

“你练的什么邪功!”空名这时候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本以为自己再破一阶可以大胜一场。但这可怕的攻势如潮水奔袭一样让他抵挡不及,尤其是套路间的变化简直就是没有规律可言,这样的武学简直是闻所未闻。

许平也是集百家之长苦练了许久,认真的学习了不少的武功才能有这写意的局面。战龙诀的好处就是海纳百川的精髓,加上强悍的内力相辅。根本不用担心门派之间的心法区别带来的负面影响,甚至于在内功的变化间都不会受到半点的拘绊。

“什么情况!”空名越打越是心惊,不管自己用何种武功。许平只是稍微的后退一些,没多久又能用自己的套路回攻,当他想还击回去时又变幻成另一种套路,这样可怕的事情让人根本无法相信。

“空名,你败了!”许平抓住了一个空挡,猛的钻到了他的怀里,直接的一拳就贴到了他的胸口去,嘴里得意的冷哼一声。

“来呀!”空名顿时一个惊寒,这时候想还击已经是来不及了,一咬牙使出了最擅长的铁布衫,混身绷紧硬碰硬的准备接下这一招。

“哈……”许平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的真气犹如河流般的汹涌而动。从脚下拔地而起盘旋到了全身,如同旋风般的集中到了右手上,势如千军万马般的强悍。

“呀……”许平怒目的爆喝了一声,真气如同重锤一样的通过右手击出。一瞬间的力道强得让人无法承受,呈万斤压顶之势朝空名的胸口爆走而去。

空名眉头紧皱,全身紧绷如石佛降世。许平的第一击如同万马奔腾般的袭来,又似是千山压顶般的沉重。他只感觉胸口剧烈的一疼喉咙里也是一热,咬着牙硬顶着这一波的攻势,凭借铁布衫多年的精修硬生生的抗了过去。

就在空名面露得意之笑,其他人纷纷惋惜的时候。许平却是诡异的一笑,突然原本拔空的真气再度暴动,竟然又一次的旋转而去集中到了拳上。

“给我破……”许平突然混身再次一紧,蓬勃的真气如旋风般的奔袭而至,集中到拳头之上竟然还有另一波让人措手不及的攻势。

“难道主子用的是百花宫的叠劲?”有识货的人开始惊叹起来。叠劲一直是百花宫引以为傲的女子武学精髓,没人敢小看这连绵而至的威力。

“不像!”另一人眉头深锁,暗查着真气游走之线和许平的拳势,突然大惊道:“不止,主子所使的是叠劲之上的三重劲!”

许平这时候已经是一脸的得色,难掩得意之笑。在学会得了叠劲这高强的武功后自然是欣喜不已,但叠劲却不是普通人随便能用的,毕竟是为女子所创的精髓。可在战龙诀的驱动下却没半点的阻碍,许平很轻松的就把这百花宫的压箱绝学融汇一通。

有一次和石天风对战修炼时,许平突然灵即一动,想到自己的战龙诀海纳百川,在不伤害到筋脉的情况下强行推动第三重内力会怎么样,兴奋之下一试成功。竟然意外的悟到了无人企及的三重劲境界,将这本就强悍的绝学推上了另一个台阶。

那次意外的收获让许平欣喜不已,三重劲叠加的威力起码是1+1+1=5。强悍的力道连绵而至,其强悍的重压几乎与天品之威可以媲美。许平是高兴了,石天风却是被这一拳揍得混身骨头发疼,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动弹。

“糟了。”空名一听到别人的讨论就意识到不好了,可这时候为时已晚,铁布衫已经顶下了第一波的攻势被强行破开,没想到后边接踵而来的竟然是更猛烈的两波攻势。

“破……”许平怒喝着,手往前狠狠的一推,猛的二击合一犹如万千猛虎的侵袭一样砸向了空名的胸口,强大无比的力道瞬间的将空名的所有防备一击即溃!

空名满面的不相信,铁布衫的强防在一瞬间被视若无物。突然胸口像是被万斤铁锤狠击,似乎连心脏都受到了强烈的压迫,疼痛感还没来得及扩散。强壮的身躯再也承受不了这样蛮横的力道,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抛到了高处,一口血雾也压抑不住的喷出……

第90章:孙子比儿子重要。

空名苦练了那么多年的身体早已经强如钢铁,被三重劲打得倒地之余竟然没受到严重的伤害。他这个十足的武痴在少林浸淫了那么多年却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精妙的招数,即使是身中重击但却在一瞬间兴奋得连疼痛都忘了。

表面上来看,空名已经吐血而飞,绝对是输得一败涂地。谁知道这个家伙真的和不死小强一样,倒地还没一秒立刻就站了起来,一边擦着嘴角的鲜血一边兴奋的叫许平再打一下看看,还说这招打起来很爽。

许平算是服了,空名灼热的眼神是那么的熟悉,根本就是自己看见美女时的那种兴奋。这家伙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武痴,对一门新的绝学展现如此强烈的兴趣,短短的时间内靠着自己的苦修破了一阶,就凭这份痴迷和他号称武林第一的天赋,假以时日恐怕立圣品都不是问题。

妈的,这种怪胎是哪块石头蹦出来的!许平看他擦了嘴角的血就和没事人一样的活蹦乱跳,也不敢再和他纠缠下去了。赶紧一转身借口自己有事就打算开溜!

“我还没倒下呢,你跑什么呀?”空名在后边不满的叫嚣着。身形一转立刻出现在了许平的面前,所用的正是少林的绝学移形换位。

开***玩笑,谁想和这种变态的家伙纠缠。就为了一决高下这家伙竟然能依然的破出师门,不管长辈争强好胜的责骂,硬是还俗的跑到了京城来找架打,光是这种阴魂不散的手段谁受得了。真要被他看上的话,那下半辈子还有安生的日子么。

这一招不管用,再一看空名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似乎一点都不计较身上的伤势也没受多少影响。许平立刻苦笑了一下,眼珠子一转立刻有几分无神的说:“空名兄,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较高低。但上次天房山受的内伤至今还没痊愈,这会已经隐隐做疼了,恐怕出手也没办法一战。”

“是这样呀!”空名哦了一声,眉头狠狠的皱了几下,很不舍又很是痛苦的说:“那好吧,你有伤在身我也胜之不武。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比,行了吧!”

“行行!”许平都有点擦冷汗的冲动,不过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高贵品质,脑子猛的一个机灵,有几分调侃的说:“空名兄,刚才似乎是你先倒地了哦。你说说是刚才的一试之下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那不算,你没把我打趴下!”空名脸上有几分的不好意思,不过也是不接受许平的说法。

“是呀!”许平知道这种人脑子单纯很好骗,马上故作惋惜的摇头说:“但也没办法,我现在有伤在身都把你打退了,要是伤好了估计输了你也不会承认,这还怎么打呀。”

“谁,谁说的我不认!”空名的思想很是简单,一听许平刺激的话立刻受不了,红着脸说:“虽然我刚破境还不太稳定,但你也是有伤在身。刚才退就退了,算你赢还不行么。”

“谢空名兄了!”许平一脸阴谋得呈的奸笑,嘿嘿的声音感觉很是阴险。看着眼前这个修为高强的小笨蛋,眼里已经忍不住泛起了得意的笑意。

其他人互看几眼就知道主子又捞到好处了,话语之间就把这笨和尚过套了进去。这个四肢发达但却头脑简单的空名估计以后会过上和奴隶没区别的生活。虽然他是有点迟钝,不过一个地品高手的加盟确实让人惊喜。

虽然搞定了这个接近于低能的家伙,不过许平还是不敢和他过多的纠缠,赶紧说要回去服药疗伤,嘱咐在前院给空名安排个住的地方。

“许兄!”空名很是扭捏的喊住了想开溜的许平,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说:“我已经有七天没吃饭了,你能不能让人给我送点吃的。”

七天没吃饭?居然还没饿死,厉害呀!许平冷汗那个流呀,这家伙都饿了那么久打起来还那么狠,要是被他吃饱的话那刚才自己就得挨揍了。

空名话音一落,突然肚子里传出了一声极度响耳的“咕!”他不好意思的摸着肚皮,似乎饿了那么多天的谗虫在这一时刻发作,声音之洪亮简直和撞钟一样。

许平心里暗自的庆幸着,还好刚才打架时没有丢人,赶紧面色严肃的朝管家嘱咐道:“空名大师是我远道而来的朋友,你们务必好生招待,不许有丝毫的怠慢知道么。”

“知道了少爷!”其他人都被空名这饿肚子的响亮一声吓得呆滞了一会,这声音大得太吓人了,这家伙该是饿成什么样了。

所有人都被空名的话是吓了一大跳,来京城这一路上虽然闹饥荒。但也不至于有钱没吃的可买吧,再一看他穷酸的样子,立刻明白了这个从少林出来的楞头青基本没半点盘缠在身,竟然靠着一股毅力一直走到京城,滴水未进的痴迷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呀。

“谢啦!”空名说话的时候,嘴角已经流下了几丝口水了,仿佛看见了许多的食物一样。

许平不敢再和他说话,慌忙的一转身朝后院跑去。这个怪胎呀,被少林嫌弃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这毅力和天赋实在让人震撼,为了打一架能饿上那么久,根本就不属于人类的范畴。

“大师,请吧!”众人对于空名的态度敬重了许多,不仅对他那高强的身手和罕见的天赋,更是佩服这份毅力和对武学的痴迷。

“谢了!”空名有些拘谨的抱了抱拳,立刻抓起只装着一件和尚袍的包袱跟他们走了出去,一想到食物两眼放绿光犹如饿狼一样,让其他人都流下了冷汗。

果不其然,丫鬟们拿来饭菜的时候都感觉像喂了猪了一样。京城里千金难求的活海鲜,用草药饲养大的母鸡所熬汤职,还有贵为江南一品的贡品大米。所有的佳肴在这家伙的风卷残云下和饲料没区别了,甚至都看不清他是怎么把东西吃下去的。

“味,味道不错!”空名在将第六碗米饭吃下去的时候,嘴里还咬着鸡肉一顿大啃,头也不抬的递着碗说:“麻烦女施女,还要米饭。”

丫鬟恶的那个汗呀,这是和尚么。怎么吃起肉来一点都不含糊,不过看他这样似乎只要能消化的东西就可以了,肉和菜都没有区别。赶紧又给他添了一碗大米饭,刚楞神的功夫一个空碗又到了面前。

“原来肉是这么香呀!”空名似乎有点等不及了,没等丫鬟反应过来一把抱起盛饭的木桶,直接把菜往里一倒抱着大桶就吃了起来。

“大,大师!您慢点。”丫鬟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生怕这活宝噎死自己受前列,赶紧劝了几句。

话音刚落,半桶米饭全进了空名看起来一点都不大的肚子里。空名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着怀里的空桶很不好意思的说:“还有没有饭了??我挺久没吃过大米了,挺香的。”

丫鬟心想你这吃相,喂糠都是浪费,谁家猪和你一样吃法,那农户都得哭了。但看着几乎见不到半粒饭的空桶也是欲哭无泪,摇着头说:“没有了,这可是十人吃的份呀!”

“那算了!”空名满意的拍着肚子,一边打着嗝一边傻笑着说:“吃个六分饱也成,吃多了睡觉难受。”

六分饱??小丫鬟都有些痛经了,其实只要吩咐一声后厨还是可以送上别的食物,在御厨来了一半的情况下几乎只要你敢开口的美食,不管山珍海味或是南北菜系都是应有劲有。

但小丫鬟真怕这个肚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怪物撑死,也不敢再给他要吃的。她还是赶紧把碗筷撤了下来,再一看那盘子舔得比洗过还干净,连半点菜汤都没剩下,不由的咋舌惊叹真是怪物,上辈子是几个饿死鬼一起合伙投胎的吧。

空名吃饱喝足了,似乎对于破戒吃荤没什么觉悟,只知道饿了那么多天吃得好饱。赶了那么多天路,除了饿以外就是累,一吃完立刻倒到床上忽忽的大睡起来。

毕竟一直餐风露宿的,早就困得快要晕了。这会一躺更是分不出舒服的软床和硬木板的区别,没一秒的功夫就打起了呼噜。不过估计这会把他丢在猪圈里,他也会睡得和死了没区别。

小丫鬟苦笑了一下,第一次看见着傻又这么可爱的人。但到底是主子的贵客她也不敢怠慢,为空名盖上了被子后才小心的吹去了烛火。

第211章:情聚!

许平在别人的指点下,勉强的找到了自己一次都没去过的“房间”!走近一看房内已经点上了温馨的烛光,一个娇倩的身影正坐在灯下静静的守侯着,看起来婀娜又是那么的柔弱。

“宝贝!”许平笑呵呵的推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可爱之极的小美人穿着轻柔的丝绸裙子,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在等着自己。

不过让许平比较恶汗的是这房间的装束,标准的装b摆设。什么文房四宝,各类各样的书画名册,瓷器玉雕也是应有尽有。许平蛋疼得快裂了,这房间是谁来摆设的,真该拖去砍了小鸡鸡。

蓝小熏脸色格外的娇媚,日久未见情郎自然回忆起了那涟漪美妙的初夜,坐立不安的呆在房内,美眸里既有期许又有难掩的欣悦。这会她已经把娇小的身子洗得香喷喷的。高兴的站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难掩关切的问:“许大哥,刚才是谁呀,好像那声音在哪听过?”

“还能是谁!”许平猛的一坐下,立刻拿起茶壶狠狠的灌了一口,摇头苦笑说:“就是空名那个傻b,记得天房山上和我打了一架的秃驴吧。那怪胎竟然还了俗,不服输的跑了一路来京城找我再打一次。”

“那个大光头呀!”蓝小熏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嘟着小嘴很是气愤的说:“我还以为是谁呢,他在擂台上的时候还瞪我来着,这个傻瓜不是被你打败了么。”

“宝贝别生气啦!”许平看小y头又要活泼起来的手舞足蹈一番,赶紧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边感受着美少女的温热体香,一边严肃的说:“小心你的身子,要动了胎气的话我可打你屁股哦。”

“你敢。”蓝小熏又是那副调皮的模样,虽然反手抱着许平看起来如同乖巧的小花猫一样,但却是厥起嘴撒娇说:“小心人家誓死反抗,到时候带你儿子一起打你。”

“不敢不敢!”许平赶紧装作可怜的求饶,一边摸着她平坦的小肚子一边笑呵呵的问:“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呀,这小家伙还没大起来呢。”

蓝小熏娇羞的低下头去,软软的靠在许平的胸膛上,软语间带着母性的温柔说:“阿姨告诉我,她说我肚子里的宝宝肯定是男孩。你现在是家里的单传,要人家给你开枝散叶生个胖小子!”

娘呀,你真是我的亲娘呀。许平不由的佩服起来,老娘真是厉害呀。连蓝小熏这个又呆又活泼的活宝都被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这会哪还有津门那时候不懂事又蛮头楞脑的呆滞了。

再一细想老娘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就能把其他女孩都驯服得那么乖。甚至一向传统矜持的堂姐都被教育得要主动献身,怎么自己就感觉老娘似乎是个正经人呢?

“好啦宝贝!”许平赶紧抱着她,喜爱的亲了又亲,嬉笑着说:“我和岳父商量过了我们的婚事,但现在你的身子还虚弱不适合大操大办,等你身子养得差不多了,许大哥再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好么。”

“恩!”蓝小熏难掩喜悦的点了点头,随后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眼里含着重缝的喜悦和渴望,羞涩之余又有几分不解的说:“许大哥,你怎么不亲我呀。”

小美人说话间小口微微张开,樱桃小口芬芳满香尽带诱惑,嫣红的嘴唇明艳动人,隐隐有种挑人情欲的妩媚。再加上她无辜而又深情的眼神更的让人激动,许平感觉喉咙上有火在烧一样,但却不敢去品尝小美人的美味。

“许大哥!”蓝小熏见许平一副楞色的样子却没行动,欣喜之余也是有点嗔怪。拉着许平的手一顿摇晃,柔嫩的身体也是止不住的扭来扭去。

她这一顿晃,富有弹性和嫩感的小臀部立刻把许平磨得性欲大起。但一想到小美人怀里的宝宝和她现在虚弱的身体,许平又不敢让她太过于激动,痛苦之余脑子快速的一转,笑咪咪的说:“还叫大哥,得叫我相公啦,乖乖的叫一声我才好亲我的小妻子!”

“不叫……”蓝小熏娇羞的嗲了一下,但话语间却是难掩的甜蜜,娇滴滴的说:“你都没娶人家过门,凭什么叫你相公呀。”

“儿子,你说说凭什么呢?”许平狡猾的笑了笑,故意用很迷茫的表情趴在了她小肚子上,笑呵呵的摸着那几乎看不出害喜迹象的小肚子。

“去你的……”蓝小熏撒娇似的在许平胸口上锤打着又是一顿让人发疯的扭动,粉嘟嘟的小样子真是可爱到了极点。许平用自己平生最大的克制力压住了澎湃的精子,才能忍住不将她推倒的冲动。

许平尽管已经硬得快裂了,但还是老实的抱着她。说着绵绵的情话,说着一些小美人喜欢听的奇闻趣事,一边逗着她一边疼爱的亲上几口。惹得蓝小熏娇嗔不已,也被许平逗得娇笑连连,看到小美人恢复了开朗的微笑,许平也是放心了许多!

两人甜言蜜语到了夜上柳稍时,突然门外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门被轻轻的敲了几下,显声音沉稳而又有些坚决。

“谁呀!”许平不耐烦的吼了一下,尽管没和小美人享受鱼水之欢也没什么亲密的举动,但却十分享受这种小女孩恋爱时的痴迷和她痴情的凝视。

“是我!”纪欣月声音温婉而又轻柔,但母仪天下已久却给人无法抗拒的尊严,淡淡的音调让人不敢漠视。

“我……”蓝小熏慌忙的从许平怀里挣脱出来,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束和略乱的发丝,这才温柔的说:“阿姨,我马上开门。”

“我来开!”许平一听是老妈也就没什么火可发了,赶紧起身将门打开。

窗外明月高挂,矽矽月影如金洒大地般的明堂透亮,秋风的徐徐吹过却是平添一种萧瑟的美感。纪欣月素面朝天没有任何的粉黛,只穿着一件很是朴素的白色长裙随意到来。尽管简单随意也没粉饰,但却难掩身上高贵迷人的气质。立于皎月之下宛如仙子临凡,似是仙女来到人间般的清新脱俗。

“你们在干嘛呢!”纪欣月温和的笑了笑,莲步轻迈的走了进来,轻轻的拉着蓝小熏的手坐了下来,关怀的说:“阿姨不是嘱咐过你了么,身怀有孕不能晚宿,肚子里的宝宝可经不起你这活泼劲,这会你该睡觉了。”

“恩!”蓝小熏点头的时候乖巧得许平都有些不认识,声音羞怯的说:“许大哥刚回来,人家想和他说说话马。”

“说话是好事!”纪欣月并无半点责怪,不过却是善意的提醒说:“小熏,你现在腹内胎儿还太娇弱。而且自己身体还没养好,可不能过于激动,那会动了胎气的,你也得为宝宝着想不是么。”

“人家知道啦!”蓝小熏如同小家碧玉般的听话,对于纪欣月的话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言听计从的不敢有半点反驳。

蓝小熏反应比较迟钝,也有点呆。没听出纪欣月这是话里有话,不过许平马上就琢磨明白了,老娘这是在警告自己呀。让自己别在这呆晚了影响她的情绪伤到了孩子。更别提在这过夜和蓝小熏一起入梦,这更是不允许了!

果不其然,纪欣月话音一落没多久,突然跑了一个穿着天都府制服的官差,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在门外很着急的说道:“许大人,圣上招您现在进宫。”

“知道了,马上去!”许平一猜都知道这是老娘的安排了,既要把自己支开又不能伤到蓝小熏的心,不得不说真他妈狠,许平也只能故作一脸的无奈的苦涩了。

“小熏!”许平上前拉着她的手,苦笑着说:“晚上恐怕没法陪你了,这么晚了还差人过来肯定有急事,我得赶紧去复命。”

“哦……”蓝小熏难掩失落和郁闷,不过还是体贴的说:“那你小心点,晚上天凉多加件衣服!”

“知道了!”许平满面温柔的点了点头,心想小y头能这么细心体贴确实不容易,又转过头来朝纪欣月嘱咐说:“娘,您可得把小熏照顾好呀。”

“知道了!”纪欣月咯咯的一笑,一边轻抚着小美人滑嫩的小脸一边慈爱的说:“小熏这么漂亮可人,谁不心疼呀。大的小的我都会养得好好的,不会让她们受到半点伤害。男人志在四方,家里有我在你就不用总惦记了。”

“知道,那孩儿告退了。”许平咬的这个牙切的那个齿呀,如此不是为了演好这场戏早就原形毕露的狡辩起来了。

以前怎么没感觉老娘的智慧那么高呢,这话里有话的水平也着实厉害。明显就在暗示自己最好找借口别回来影响了她的胎教,难道在你眼里老子就是一色性大起就毫无人性的直接推倒女孩的色狼么??你就这么看待你亲生儿子??还是有了孙子就叛变了???

纪欣月也是害怕儿子一时冲动,在行房事时刺激到了蓝小熏尚是虚弱的身子。毕竟俩人小别胜新婚很难克制,这种青春的冲动是她必须防御的。为了自己第一个孙子,也为了大明现在唯一的子嗣。

“小熏,乖乖的养好身子!”许平恋恋不舍的的嘱咐着,除了对蓝小熏的喜爱,心里也多了一份对小宝宝的呵护。

“恩,您忙去吧!”蓝小熏尽管很是不舍,但在纪欣月教育了那么久也懂得体贴从事,眼圈微微的有点发红,心里都在暗骂该死的朝廷为什么不给自己和爱郎一个小别胜新婚的机会呢。

许平尽管想和她单独相处多一会,但也明白老爹老娘对这第一个孙子的重视程度已经接近于如临大敌的阵势。无奈之下只能告辞一声走了出来,临出门的时候蓝小熏眼眸那深深的不舍看得许平心都快碎了。

许平走出府时一路上都是低沉着个脸,有些郁闷也有些不快。扮演传话筒的倒霉蛋一看这架势,带着哭腔解释说:“太子爷,这可不关我的事,全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我知道!”许平大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亲和的微笑,表示自己并没计较。

“谢爷体谅下属!”倒霉蛋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不对,传说中这位大神生气的时候都很斯文。相反高兴和欣赏的时候都在骂人,现在他这么和颜悦色这态度明显不对劲!

果然,在他冷汗直流的时候,许平微笑着说:“皇后娘娘那么信任你,证明你是国之栋梁。既然如此就该好好锻炼一下,晚上跑跑步对身体好,明早吃完早餐再去睡吧。”

“爷,我!”某倒霉蛋眼泪都快下来了。

“绕京城,四圈!”许平笑得很是温柔,但眼里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倒霉蛋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再反驳,恭敬的谢过太子的关怀后。泪流满面的谢了恩,在其他人同情的目光下开始绕硕大的京城开跑了。没办法,谁叫他那么倒霉,正好碰上了纪欣月,又正好把这惹灾星的任务交给了他。

一个很可怜的身影,一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怜的身影泪流满面的脱下了官府的制服,默默的穿着便衣,梨花带雨的出示了令牌后在夜幕笼罩下出了京城,环绕着高大厚重的城墙开始和疯子一样的慢跑起来。

妈的,老子又不是禽兽的彻底。至于这么怀疑你儿子吗?老子有的是定力可以一晚上不碰她,再说了头几个月有什么好怕的。许平坐在回太子府的马车上还在一顿的委屈,自己有禽兽到那个地步么。

太子府这时候因为百花宫的入住而变得热闹非凡,虽然小姑娘们是住在后院,但也是为这地方争添了不少的柔媚之气。

确实按这封建社会的规则,一个堂堂太子还没子嗣是很奇怪的事。宠幸过的女人那么多也是很奇怪的事,虽然百花宫的女子出身很低,但在这特殊的情况下也没人多说什么,深怕触犯了眉头。

进府的一瞬间,许平又想哭了,自己犯的这是什么邪呀。现在京城上下的呼声真最高的,似乎自己真把这一百多人给睡了一样,为什么有的事自己认为很邪恶在他们的心理又那么的纯洁呢。

偷偷摸摸的,很是隐秘的打听到了柳清韵的闺房所在。许平立刻色笑着摸了进去,被蓝小熏磨了一晚上早就是欲火焚身了,急需一个性感的身体来发泄这股子火气。

柳清韵并未学过武功,警惕性自然是差了一些。再加上百花宫那么鸡机灵的小姑娘一看是许平来了,立刻暧昧的一笑装成了聋哑人,采花计划异常的成功。

柳清韵躺在香闺之内,换了新的环境后有几天的不适应。但现在却是睡得格外的香甜,迷糊中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拉开了,立刻惊得就要惊叫。

“是我,别出声!”许平上床的时候早已经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用深吻堵住了她的话语,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开始游走在她成熟的身体上,隔着薄薄的小衣服开始挑逗起她身上的敏感点。

熟悉的味道,虽然不想承认但却十分迷恋的体温让柳清韵一下有些沉醉了。被亲吻时有些本能的用丁香小舌迎合着,身上感觉越来越凉,一件件的遮羞开始被许平丢在了旁边。

光滑如玉的侗体没有了遮羞,呈现出来的一具足够让男人疯狂的完美娇躯。许平狠咽了一下口水,没等柳清韵嗔怪时就开始埋头吸吮着她的美乳,大手也是游走在她身上的敏感点。

“啊……”柳清韵压抑而又情动的呻吟中,许平已经借着她足够的润滑再一次侵入这美妙的身体里。感觉依旧紧如处子,柔软的扭动还是那么的香艳动人。

“你,吓死我了……”柳清韵娇滴滴的嗔怪中带着难掩的思念,但马上被许平强壮的冲击变成了低吟浅唱。熟悉的快感再一次侵袭着她的神经!

许平喘着粗气,一边把玩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挺着腰不停的进进出出。

只要想到昨晚将小loli给开了苞,这会却在她最敬爱的姨娘身上纵横。听着这被她称为姨娘的绝色尤物在跨下呻吟,许平的欲望一时间高涨到了极点。

第212章:英雄迟暮(上)

契丹,号称部落集结有二十万勇士!骑着高背大马,青壮年善射好战,是大草原上历来有名的强者。这次纪龙的造反,本可以让这些野心勃勃的草原狼趁虚而入,但他们却没有把宝刀指向长城烽线,甚至于面对越冬食物的短缺也没有兴一兵一卒前来侵犯大明。

倒不是说他们不想,只是这时候十数位王子都将兵马聚拢到了王庭附近,在炫耀武士示威之时,也有为了高高在上的金刀手足相残的准备。整个契丹王庭暗流涌动,表面上兄弟间依旧和睦相处,但实际上所有人都明白这时候气氛僵硬到了什么程度,甚至与随时会把这草原最尊贵的地方变成染血的战场。

金刀可汗虽然身体虚弱,奄奄一息得没了下床行走的力气,但却靠着珍贵的药材维系着身体的残喘不想死去。并不是他留恋高高在上的权利与尊严,也不是不舍得手里那把号令雄兵的金刀与顶及九五的荣耀。

而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一个个都在窥视汗位,磨刀霍霍大有刀戈相向,手足相残的迹象。表面上的和睦只是演给自己和大臣们看,实际上王庭里早已经是气氛紧张,他流着悲痛的老泪不敢死!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死契丹将会大乱,自己的部族,自己的臣民全会陷进水火之中。更让人心痛难忍的是届时已经成人的王子们一个个会挥刀举兵,不管谁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他都是踩着累累的尸骨,将其他兄弟斩下马下而登出王位的。

没有在自己手握大权时确立群继承者的人选是他最后悔的事,眼下各个王子已经羽翼丰满,各自手上都有骁勇的部属,四分五裂的情况已经不受他的控制。现在他也不敢枉然的立哪个子嗣为下一任的可汗,儿子们个个兵强马壮野心也是不小,在这时候立了谁就等于是在害他,让这位原本的宠儿变成大家群起而攻的对象。

金刀可汗已经握床不起了,落幕之年的他也对于这个局面无可奈何。虽然不能行动,但脑子还是很清晰,思考不出任何的对策,浑浊的眼里尽是凄凉的悲哀,泪流满面的样子已经不复昔日草原雄鹰的威风,躺着的只是一位可怜的老人而已。

十多位王子这时候显得十分的孝顺,几乎个个是衣不解体的伺候在老可汗的身边,没有半句的怨言。甚至平时再粗鲁莽撞的人也很是温顺,对外一致用和睦的形象示人,但谁都看出老可汗只要一走,他们就会为了王位大打出手。

王子们都知道这样的孝顺可以给各个大臣和王庭旧将留下好的印象,为自己争取多一些的支持!而这时候绝不能沉不住气,如果多了一些小部落的支持,那登上可汗之位就多了一些把握。

王营内的和睦一片很是融洽,但却十分的虚假,假得让人嗤之以鼻。因为王营周围各个王子驻扎了将近四十万的兵马,几乎是契丹13岁以上的男童集合起来的所有兵力。保护自己之余也是想成就霸业,成为咆哮草原的新王者。

众多王子中,最另类的莫过于阿木通,他并没有和大家争表现的机会,也没有将金戈铁马带到大营来。表现得最是低调,似乎无意与兄弟竞争一样!处处与人为善不争半点的风头,一时间赢得了不少人的赞许。

但熟知这位王子的人都不敢放松警惕,要知道这位看起来温文儒雅的王子却不是那种无能之人。他的部族虽然全迁到了边境上看似无意参与,可一但集结起来也有数万之众,战斗力之强可谓是各路兵马中的佼佼者。

阿木通表明了自己无意可汗之位,反而是苦口婆心的劝说兄弟们别在这时候伤了父汗的心,声泪具下的表演让其他王子恨得直咬牙但也只能无奈的称赞。这一招以退为进赢得了大臣们的赞赏,有的人难免眼前一亮开始思索要不要支持这个真有孝心的王子。

阿木通纵然如此,但谁都不敢小看他的聪明才智。从各自的消息渠道都知道他从大明购买了很多的铁器,虽然对外声称是农耕之具,但不少人已经猜出他勾搭上大明的某位权贵,有了一批上好的兵器。

这时候许多人都后悔莫及,草原人的性格导致他们看不起大明,认为是软弱无能的代表。虽然四大军团的横扫给了他们深刻的教训,但这种千百年的思想却根深蒂固影响了他们的思维。

直到一些眼线偷出了阿木通所购买的几把兵器,一看都知道其锋利与坚固的程度都是不善冶炼的草原所无法拥有的。各王子这才直呼后悔,暗地派人开始联系大明的关系,也希望得到这么一批兵器让自己的军队战斗力大增。

阿木通在暗处冷哼,商部的人自然没那么容易买帐。毕竟一开始通商的时候他们没少受到羞辱,惟独他阿木通与另一位王子礼待有加,这时候哪会给他们什么狗屁面子。

再者这批兵器都是遣散了大部分猛虎营老兵后淘汰下来的,兵部有禁令不准卖兵器给外族。除了许平用自己的特权将这堆兵器换回了马匹外,放眼大明恐怕也没其他人敢这么做了。

纪龙或许敢,但这时候他被他团团困在津门。自身都难保哪还有能力把兵器给他们,原本备受白眼的商部众官这时候反而成了尊贵的坐上客,让他们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

阿木通暗自得意的时候,却是发现有不少的兵器从各个渠道流到了其他的王子手里。虽然没有自己这么大的批量,但数目也是不少。

他立刻就急了,联系刘东的时候刘东很无奈的说这批兵器是朝廷其他人搞到的。并不经他东北商队之手,阿木通气急败坏的大骂着,但也是无可奈何。

商部的小官这时候都成了贵兵,不仅扬眉吐气的指手画脚,甚至过份的还明目张胆的要淫人妻女。大战在即,有好的兵器自然会多几分的把握,谁都不想在这种时候落了下风。

所以这时候各部的将领们为了自己的大权和未来的地位,忍气吞声的献上妻女供商部玩乐,想象娇妻爱妾,甚至似花年华的女儿在他人身下承欢,强烈的耻辱感让他们无法承受,但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甚至去讨好这些平时最看不起的汉人。

阿木通尽管没受到这种待遇,但也是气得失眠了。这一趟大明从草原上牵走了一万多匹战马,丢下了那么多的兵器让他的优势一下短了一截,被这样戏耍试问谁不恼火。

兵部最老的库存,各军队淘汰下的兵器就这样被消化掉了。虽然说违反了朝廷的禁令,但除了换回银子还能让草原上即将到来的厮杀更加的惨烈,朝堂上即使有古板之人但也不敢在这时候吭半个声。

转眼之间,战马一万归了恶鬼营。换回价值数万的金银玉器全上缴到了朝廷,远在河北的赵铃手转间玩了一个大手笔,不仅将契丹给戏弄了一番,更是硬生生的打了工部一个巴掌。

在朱允文的默许下将工部的家底抄出来变卖,父子俩各得了好处自然是力挺小铃儿的壮举。一时间赵铃都有财神娘娘的美称了,在聪明的运作下,其敛财的高明手段,甚至于敢指染朝廷钱物的胆量都让欧阳寻钦佩无比。

朱允文有银子到手也是大喜,只是没想到这个土匪小y头也是个记仇之人。赚钱的时候还不忘教训一下工部,一切要是没有九五之尊的默许也不会运转开来,工部之人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了。

朝廷一道圣旨,直接赐给了赵铃一个金算盘。赵铃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是在调侃自己也和爱郎一样贪财了。喜的是圣上会有这样逗乐的雅兴,证明自己已经被皇家所接受,才会有这样亲昵的玩笑之举。

这边除了吃亏的工部外都是皆大欢喜,不过阿木通可是气得睡不着觉。许平一边笑咪咪的将战马收下,一边无奈的说自己也无能为力,又给了他一批接近报废的长枪这才算是让他稍微的消了点火。

从这个局势看,起码渐渐老去的金刀可汗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只要他不死,暂时不用担心草原会出现大规模的战乱,但契丹各部之间的相互警惕也是越来越压抑,虽然面和心不和,但彼此之间越来越大的摩擦几乎已经到了无法调停的地步了。

这时候谁都想拉拢更多的帮手,大明太子暗自支援阿木通早已经不是秘密。其他的王子也纷纷的向大明表示了善意,在不得到支持的情况下起码也不想大明派兵援助阿木通。

契丹各部没有开战之前,不管满八旗,或者是女真这些一向强悍的部落都不敢像往年那样骚扰大明的边境。开朝以来烽线上第一次如此的安宁,安宁得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毕竟比起重视领土统治的大明,契丹是一匹可怕的草原狼,一匹喜欢掠夺后焚之一尽的恶狼。让其他的部族不得不用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去防备他们,但也有些人在秘密的拉拢下动了心,盘算起了这场大战是否有利可图。

自开朝二十余年来,北方的边境线都没有尝试过如此的放松。虽然让人松了一口气,但却不得不提起精神防备一但契丹十龙夺嫡出现后的大混乱,各地的边防驻军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过去几天以后,纪镇刚在禁军的护送下安全的回到了破军营守地。一路上浩浩荡荡的引得流言四起,也是让契丹担心这时候两位让他们又敬又恨的强者歇手归还东北到底有何图谋!

纪中云并无停留的意思,别过后就日夜兼程的赶回饿狼营去了,一路上他都是心事重重没怎么说话,就是亲如纪镇刚这样血水里爬起来的兄弟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破军营逗留当夜,两位开朝大将第一次毫无节制的开怀畅银。将营内堆满了空酒坛,两人不时的豪迈大笑,追忆已经逝去的岁月。想起战死的兄弟又唉声叹气,却都闭口不谈眼下的形势。

镇守边疆二十年来纪中云也很久没如此的纵容自己,酒水一口一口的下肚看似高兴,但喝到一半时却禁不住老泪横流,面露悲痛之情。

两人闹了一晚上,纪镇刚闭口不问他的的打算。说得最多的都是曾经年轻的岁月,当壮之年带领大军横扫天下的威风,立朝受封时的狂喜。两位老将都沉浸在当年的豪情之中,纪中云更是放纵的又哭又笑,让人不敢相信这个有些憔悴的老人竟是当年威镇天下的镇北王。

晨曦而别,尽管一夜狂饮但两人都没醉去。纪镇刚默默无语的一直将他送出了十里地时,看着满头白丝的兄弟,长叹一声说:“中云,此去一别不知道我们兄弟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我希望有生之年再与你把酒言欢,不过我不想带着破军营去和你见面!”

“知道了!”纪中云一听顿时老泪浑浊而下,骑于马上久久的颤抖着,自然明白老兄弟告戒的是什么意思。

惜别无话,虽然惺惺相惜但也只能言尽于此!纪镇刚目送这位昔日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友影尽黄昏时才长叹一声回了营去!毕竟都已经年过甲子,他也不希望带着这些生死与共的老部下去和老兄弟拼命,这样的战斗是最残酷的,伤的不仅会是性命,更是一颗颗已经苍老的心。

纪中云这一路上依旧沉默寡言,没人看得穿他到底在想什么。原本随同的有五千禁军骑兵,但碍于京城也缺兵马,又觉得到了东北也算是安全了,有四千左右的兵马先行回了京城,只留下一千人随行护驾。

“王爷!”禁军总兵在日落黄昏之时凑到了纪中云的面前,指着前边临水的小山坡,恭敬的请示道:“眼看周围再无村庄。前边有一片树林,晚上我们去那驻扎吧,过了一夜就到了。”

“恩!”纪中云双目有些无神,也没有多想什么就点头答应。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再熟悉不过,再过一天左右就到了自己驻扎二十年的营地了,再急也不急这一时!

一千人策马进了树林开始驻扎起来,炊烟升起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挂。纪中云却是没什么食欲,闷声不响,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进到了将营之中休息。

禁门的将士们吃完饭后,除了必须的岗位和放哨之人!其他人早早的进入了梦乡。毕竟赶了那么久的路,又保护着两位开朝大将一直都绷紧了神经,这时候自然疲累之极,三三两两的靠在了树下,没多久到处都是打鼾的声音了。

军营里立刻安静下来,只有夜风摇晃篝火的点点余辉!这时候一个禁军将士突然睁开了眼睛,悄悄的看了看周围沉睡的人群后,眼神里一痛,但马上又悄无声息的的避过眼线跑了出去。

子时过后,大家都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毕竟有那么多的人在,又马上进了饿狼营的地盘。绷紧了那么久的神经全都放松下来,警惕性也是差了些许,一个个睡得鼾声四起很是惬意。

但就在这最后一晚,却是有数量几百的黑衣人开始在山坡的另一侧集结起来。一个个悄无声息的开始聚集在树林之外,每个人的身手都很轻盈,依托着树体的掩护半点声响都没发出的前进,宛如与夜色的黑暗融为一体般的幽静。

营外,正在站岗的哨兵也禁不住困意的侵袭开始打着哈欠。到到底是训练有素的禁军,即使疲累也是强打精神不敢有半点大意。

“谁!”哨兵突然看到了前方的树林里似乎有人影有移动一般,立刻警惕的低喝了一声。

第213章:英雄迟暮(中)

就在他准备喊人的时候,一把漆黑的匕首悄悄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个身穿禁军制服的人宛如鬼魅般的到了他的身后,手上轻轻的一抹,哨兵立刻瞪着眼睛倒在了地上抽搐着。

这个禁军将士身手很是高强,趁着别人放松警惕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解决了许多个暗哨。为这群黑衣人开着路,看起来已经潜伏许久了,被偷袭的将士都对他没有戒备。

“快快,杀将营中人!”明显为首的那个人开始挥着手,让所有的手下快速的冲进了营内去,尽管人多但却是黑压压的一片没发出多少的声响。

人马在进营时不小心的踩断了一截一截的枯枝,在黑夜里发出了十分清脆的“喀喀”声!禁军到底警惕性高,一些睡在树下的将士立刻醒了过来,看到已经绕过横木进入营内的黑衣人立刻警觉的大叫起来:“有敌情,速度戒备。”

他的话音响彻了整个安静的大营,但一把尖锐的大刀立刻穿过了他的胸膛阻止了接下来的话。

“杀呀!”来袭者一看自己爷已经败落,立刻大喊着朝禁军杀去,一些比较靠近的禁军士兵警惕过来赶紧去阻杀他们。

“全军戒备!”总兵虽然也是疲倦,但也一直不敢放松警惕,一听到喊杀声立刻拔刀从营内冲了出来!

远远的就已经看到了数百黑衣人翻过了栅栏,正潮水一样的朝这冲了过来。而那些放哨的士兵早就被人悄悄的解决掉了!自己的兵马有些反应不及,一下子被偷袭得死伤惨重。

“杀呀!”潜伏而来的黑衣人不再隐藏行踪,伴随着漫天的喊杀声朝将营这冲了过来,目标很明确,就是纪中云。

许多禁军将士警惕的醒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刚睁开眼立刻被一刀杀死。黑灯瞎火之下,黑衣人如水一样的蔓延开来,一下就破开了有序的防守全进到了营内。

整个大营立刻陷进了混乱的局面,即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即使被偷袭后落于下风,但禁军之强悍却也不容人小觑,在总兵的指挥下大家立刻冷静下来,拔出兵器与来人纠缠到了一起。

原本安静的大营内顿时杀声震天,火盆被踢倒后点燃了树林与蓬布,立刻映得半片树林全在火光之中。刀光剑影的厮杀之中每一刻都有人倒下,禁军竟然凭借着过强的骁悍在劣势中与这一群黑衣人杀了个旗鼓相当。

禁军总兵在一刀砍倒一个使钩的黑衣人后,看着这些人杂乱不齐的兵器和各自不同的身手,立刻皱着眉说:“这些人是武林草寇,似乎跟了咱们很久了!”

这时候经过前一轮的偷袭,双方的人马在数量上已经差不多了。没有有排兵布阵的混战下明显禁军吃了亏,这种混乱的场面对来袭的黑衣人明显有利多了!

“大人,快看!”另一个将士杀开冲锋,混身浴血的冲了过来,突然惊慌的指着将营的方向。

总兵赶紧回头一看,竟然有十几个贼人借着混乱之机已经靠近将营不足十步之遥,狰狞的准备杀进营帐内去。

总兵赶紧拿起大刀冲了过去,一边斩杀着敢于阻拦的刺客,一边大惊失色的喊道:“大家别散,赶紧保护王爷!”

禁军的将士们赶紧举拢过去,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本来就是犬牙交错的混战,马上被缠住无法救援,只干瞪着眼看着将营被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围住。

心慌之下,再加上没办法排兵布阵进行最擅长的冲锋战。禁军立刻落了下风,而骑兵根本无法在树林里横冲直撞,这会更是被杀得连连败退!

数十个黑衣人面露兴奋之色,挥舞着兵器已经靠近了将营。在与附近的禁军几个照面之后就将他们一一杀掉,眼看已经有一人伸手去拉将营的布帘,禁军总兵更是惊得面无人色,要是镇北王有个三长两短,那这一千人马可就死罪难逃了。

他顾不了重重的阻截,红着眼带着人马想杀开一条血路过去救援。即使身受重伤也像没有知觉,手里的大刀连翻挥砍带起阵阵惨叫,硬生生的杀开了一个缺口。

“何人惊扰!”

就在刺客兴奋的要进入将营的时候,突然一声如九雷轰炸,又似饿狼哮月般的大吼响起。低沉之下充满了可怕的威压,只是话语之间却散发着浓厚得散之不去的血腥,一时间让附近的人都感觉到阵阵的胆寒。

众人惊悚之时,突然帘后寒光一闪,一柄厚重的关刀如闪电般的一个横斩让人始料不及。电光火石间的几道血雾弥漫,还没待到营内大将出马,关刀的挥砍竟将在一瞬间将营外的黑衣人斩得身首异处,三米之内无一存活之人!

禁军总兵一看顿时松了一口大气,擦着冷汗想自己是太过于紧张了。营内的可是威镇天下的镇北王,普通的小贼岂是他的对手呀。

长刀一过,还没见真身就用可怕的横斩又让十数人头落地,此等威风立刻让禁军上下精神一阵,军心一下又聚拢起来,铺天盖地的喊道:“王爷威镇天下!!!”

排山倒海般的呐喊立刻让黑衣人们心头一颤,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将营里。但见长帘也被斩开,慢慢的飘落在地。与此同时几具无头的尸体才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在地路咕噜的打着滚。

纪中云横刀而立,这时候满面都是高高在上的阴霾!皱着眉头环视一圈让人感觉有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的恐惧,开朝大将的威严强得让人不敢直视。

布满了刀伤剑痕的贪狼锁甲这时候并不显得破旧,反而是散发着一种浓郁的肃杀之气。纪中云满面阴沉的看着混乱的场面,手里两米长的关刀平举在腰更显威武。强烈的压迫感让众人一时都像中了定身术一样不敢动弹。

让人更加恐惧的是他手上那把原本该银光闪闪的关刀却没有了这种闪亮的光泽,反而因为沾染了太多的人血,整把关刀透露出了骸人的赤红色,似是死于刀下的冤魂的哭诉一般,淡淡的腥味立刻弥漫在了空气中。

纪中云横刀而立,不屑的冷哼一声后从营帐内走出。每前进一步都似踏得大地摇晃一般,又似是在践踏别人的心脏。惊得黑衣人们不敢枉动,虽然他的身躯早已经是沧幕之年,但给人感觉似是怨魂缠身般的可怕,每一步都是踏着高高的尸骨而来,血腥得让人无法呼吸。

有几个走得近的黑衣人反应过来,却是发现自己身上透着一层冷汗,早已经把衣服全都打湿了。面对豺狼虎豹的时候许多人都知道害怕,但这时候才懂得什么叫灵魂上的恐惧,那种颤抖蔓延你的全身,让你有下跪求饶的冲动。

禁军众将也是震撼无比,仿佛一瞬间看见了战场上的无边血河一样,这时候才明白什么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光是那把赤红色的关刀都似乎环绕着无数怨魂的惨叫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杀呀!”一些心理素质好的刺客尽管心里多少有些畏惧,但还是咬着牙挥刀朝他冲了过去。

这时候其他人从才纪中云的无边压迫中回过神来,许多人身上都大汗淋漓。但也赶紧挥舞着兵刃继续相互厮杀,短短的一瞬间让他们有如置身阿鼻地狱一样的惊颤,很多人已经不敢去直视纪中云沧劲的身影了。

“小毛贼!”纪中云震怒的咆哮了一声,挥着刀朝他们迎了上去,怒声大吼道:“本王踏过无边的尸骨纵横一生,岂容尔等逆贼在此放肆!”

混钟样震耳的咆哮让许多人都感觉耳朵阵阵的发疼,在纪中云的咆哮声之中,几个敢于冒犯的黑衣人全都被斩于刀下,死法竟然无一例外的是斩首而亡!!

纪中云不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横刀而立只是一瞪裂口将其他黑衣人吓得不敢上前。让人惧怕的并不是他的武力,而是这种压迫心脏的高高在上。

“王爷威武!”饶是一向强悍著称的禁军也不禁摇旗呐喊起来。纪中云在大多数人看来已经是年近古稀的老人,尽管他依旧手握雄兵,但更多人都忘了他可是曾经横扫天下的开朝大将,血战二十载成就镇北之威,自然不会畏惧这种小场面。

混战似乎因为纪中云的出现而逆转开来,禁军上下是士气大阵。而黑衣人们明显有些胆怯,论修为他们很多比纪中云还高,但那种百战余生后漫天杀戮的威严却是他们无法抵抗的。新慌之下立刻被士气高涨的禁军打了个连连败退,纪中云的眉头这才算舒展了一些。

“镇北王,好厉害呀!”

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极是凄冷的声音,空洞又没什么感情。有敬佩,有尊敬,但更多的却是让人骨头剧疼的寒意!

“何方鼠辈!”纪中云眉一皱,爆喝一声后横刀往上一砍,赤红色的关刀寒过时似乎还能见到空中弥漫着一道血雾般的诡异。

一个身影灵巧的躲过这一刀后蹲到了旁边树枝上,虽然一样的黑衣蒙面,但比起其他人来说多了一种镇定和阴冷。他目光闪烁的看着纪中云,声如寒狱而来般的低沉:“可惜了,你也该去陪你那些兄弟一起投胎了。”

纪中云横斩过来的大树竟然齐整而断,这一刀的威力让人胆寒。但禁军总兵一看立刻大叫不好,这个明显是头子的家伙身手肯定很高,绝不是那种三流的江湖草寇。

“本王人头在此,要取便来,何需多言!”纪中云狰狞的咆哮声响彻整个山间,即使老迈,但身影却如同猛虎下山一样的矫健,直直的朝这个明显是首领的黑衣人杀了过去。

“来吧!”黑衣人的眼里露出敬佩而又兴奋的神色,长啸一声后手里多了一把寒光凛凛的双头枪,形如鬼魅的朝纪中云杀了过去。

两人爆喝着冲到了一起,兵器的硬碰硬的情况下竟然砸出了一阵电光。照面的一招纪中云猛的被震得后退十几步,好不容易站稳,忍着双臂的疼痛说:“双头枪,没想到这年代还有人喜欢这等疆场杀器!”

黑衣首领哼了一声,举高了手里银光闪闪兵器,正是一把锋利的双头枪。战场上的夺命强兵,却是渐渐没落的一种兵器。

“天品之威!”禁军总兵惊得混身大汗,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消瘦的家伙一出手竟然是可开宗立派的强大实力,此等高手来犯恐怕自己都不够一合之力。

“王爷,来吧!”黑衣首领竟然面露尊敬之色,低沉的说了一句立刻舞着枪花朝纪中云杀了过去。

短短的一个照面看似他胜了,但纪中云久经沙场也不是什么弱者,竟然凭着还没立品的身手将他打得虎口做疼。两人的境界相差那么多,这也让他不敢再心存轻视!

“王爷,我来,您快跑!”禁军总兵大惊失色,慌忙的舞着大刀过去救援。如果镇北王在他的保护下身殉,不说难逃的死罪,恐怕禁军的威名都尽毁于此。

“无知之徒!”黑衣首领只是简单的一反手挑,几朵枪花硬生声的将总兵打得连连而退,随手的几刺让他招架得很是狼狈,几乎没有近身的可能。

纪中云闷哼了一声,舞着关刀上去将黑衣首领缠住,怒声大喊道:“不用了,此处南有悬崖北有大河。眼下想逃也不可能了,给我挥舞好兄弟们拼死一战,只要这边拖得住,饿狼营就会前来。”

饿狼营的驻扎之地近在咫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他们。离的最近的人马如果全力奔袭,只要三四个时辰就可以前来救援!

好个纪中云呀,黑衣首领眼神一冷,但也不得不敬佩他的冷静。短时间内就把地形和眼下的情况了然于胸,三言两语间让手下士气大振,盛名之下果然名不虚传!

“是!”禁军总兵一听到他的话立刻燃起了希望,赶紧让副将指挥兵马,自己马上挥着刀帮着纪中云一起抵抗强得惊人的黑衣首领。

“日出之前,将他们杀光!”黑衣首领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这里离饿狼营太近了。如果等到他们来救援的话,那自己就插翅难逃了,赶紧也是朝手下人大喊起来。

混战持续了近一个多时辰,到底是黑衣人一伙凭借着高强的身手渐渐占了上风。禁军再如何厉害,在这种混乱的树林战中都不占上风,没一会就被打得死伤无数!

“都给我保护王爷!”禁军总兵早被分过手来的十多个黑衣人纠缠起来,混身流血的情况下即使想去帮助纪中云御敌却是有心无力。

黑衣首领这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咬着牙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依旧狰狞的老人。尽管在修为上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但要将纪中云诛杀却是是难上加难,这么可怕的强悍让人惊讶不已。

第214章:英雄迟暮(下)

“王爷好厉害呀!”黑衣首领苦笑着说道。没想到呀,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还那么难收拾。

纪中云这时候也不好受,混身上下早已经是伤痕累累。毕竟年岁大了,已经有点强弩之末,尽管感觉混身都有些抽搐,但还是豪迈的笑道:“你也不简单呀,我还没感觉有谁和你一样的难缠!”

“废话少说!”黑衣首领怒喝一声再次挥枪而上,尽管眼前的是声名远扬的开朝大将,但两人的修为相差那么远,久久无法将他拿下也是一种耻辱。

“来吧!”纪中云不知哪来的力量,大喝一声后竟然毫不畏惧的再次迎了上去。赤红色的关刀再次挥砍而去,凭借着久经沙场的经验竟然在这场悬殊的较量中不落半点下风。

两人杀得是酣畅淋漓,血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尽显豪迈之情。黑衣首领也是暗自叫苦,从未想过面对一个修为差那么远的古稀老人还那么难缠,纵然天品之威的他也开始伤痕加身了。

禁军总兵一看自己的人马越阶来越被动,立刻下令所有禁军集合在镇北王的周围。环形御敌,但奈何这时候落了下风,即使抱着玉石具焚的心也无力去救援纪中云,只能紧紧的拦截住其他的黑衣人。

混战的规模越来越小,渐渐的集中在了两人的战圈周围。树林里遍地已经是战死的禁军将士和黑衣人,但这时候剩下的几乎全是身手高强的精锐,肃杀之声更是强得让人震惊。

纪中云咬得牙龈都出血了,双臂也是疼得没有知觉,但还坚持和黑衣首领的缠斗。黑衣首领也是红了眼,一招一式更加的凌厉,招招直取要害让所看之人都觉得胆战心惊。

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枪影舞出道道银光,刀光挥出阵阵血雾!两人的绝强让其他人望尘莫及,许多想上去帮忙的人却无法靠近分寸,根本无法插入这种可怕的打斗中去。

天空微亮,鱼肚白的晨曦出现了天与地的交界中。渐渐的光明映照着被焚烧过的痕迹,也清晰了遍地的尸骸和横流的血水,却停止不了已经有些无力的厮杀。

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双方还厮杀在一起,残酷的屠戮下双方的人马都剩不到一百人。有的混身血水但却在奋力拼杀,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纪中云与黑衣首领的大战更是惊天动地,两人都打得混身没有半点力气。几乎都是依仗兵器支地才能站立,但却战意未尽的继续拼杀着,血水早已经把他们浸泡成了血人,但依旧红着眼想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晨曦渐渐的照亮了大地,就在纪中云和黑衣首领怒目相视的再一次分开喘息时。突然脚下的大地似在摇晃一样,马蹄踩踏大地的声音似乎由远而近的传来,让所有人全都为之一惊。

“哈哈……”纪中云嘴角还挂着鲜血,却是豪迈的仰天笑道:“别再做无谓的反抗了,老子的饿狼营到了。”

轰鸣的声音,如此剧烈的摇晃只有骑兵的前进才回有这样的效果。黑衣首领立刻面无血色,看着渐渐得意的禁军立刻咬起了牙,爆喝一声后天品的内力在抽空的情况下竟然再次蓬勃而出,舞着枪朝他冲去:“就算如此,你也得死。”

其他的黑衣人已经心生怯意,有的趁乱丢下兵器跑了。而首领却是没半点的动摇,似乎不将纪中云诛于刀下死不冥目一样,俨然已经打算拼死一战了。

“那就来吧!”纪中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已经累弯下的腰再次挺直,挥舞着残缺的关刀,咆哮着朝他冲了过去。

两人缠在了一起,立刻杀得是难解难分。黑衣首领已经是满眼血丝,明显一副拼命的架势。疯狂的催动早已经拔空的内力,手里的双头枪越舞越快,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势只想将纪中云杀之。

在这种情况下早已经疲累不已的纪中云节节败退,本就年迈的他根本受不了这样疯狂的进攻。身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裂口,几乎已经不能抵挡黑衣首领越来越凌厉的枪花了。

禁军的人有些空出手来的想前去救援,但黑衣首领手里的双头枪这时候刺得密不透风,宛如一张大网一样的朝纪中云罩去。但凡虽然近身就会被波及,余波之下胆敢近身的十多人只觉银光一闪,眉头一红立刻就被一枪毙命!

奔腾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禁军倒下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就连坚持了一晚的总兵都是奄奄一息,如果不是强大的毅力恐怕站都站不起来,而纪中云也是强弩之末,眼看已经快挡不住了!

几十禁军竟然奈何不了黑衣首领的疯狂之举,即使以死的决心也拖不住他。这时候纪中云只能护住自己的要害,但贪狼锁甲已经被他的枪花刺得如同残骸一般落地,再没护主的可能。

“饿狼营在此,谁敢放肆。”就在众人临近绝望的时候,马蹄声终于伴随着爆喝之声传来。东北方的山坡上突然万马奔腾,一万饿狼营的将士带着滚滚的浓烟朝这冲了过来。

昨晚已经有聪明的禁军将士先脱身去向最近的饿狼营求救,饿狼营的将士一听到自己的将军被围困立刻大惊失色。点了一万多的骑兵急切的赶了过来,这才能在天明的时候赶到。

营内到处尸骸,这些半战余生的老兵并不奇怪。但一看到纪中云混身血水的与黑衣人缠斗时所有的人都红了眼,拼命的朝这冲了过来。

黑衣首领一看更加的拼命了,几乎是没有防御的挥舞双头枪朝纪中云杀了过去。纪中云也被杀得连连而退,气喘吁吁的又挨了几下俨然没了还手之力。

“贼子尔敢放肆!”饿狼营副将巫烈亲自引兵前来救援,一看纪中云即将遭到毒手,红着眼引开大弓,一支利箭立刻朝黑衣首领射了过去。

“啊……”黑衣首领惨叫了一声,利箭穿肩而过让他口吐鲜血的大疼不已。趁着这个空挡,纪中云爆喝一声横刀斩去,刀锋立刻斩入了他的腹中,血水肠子顿时流了一地。

“赢,赢了……”禁军总兵在砍翻了一个黑衣人后,身后也再中数刀,感觉眼前越来越黑再也无再站之力。倒下的一瞬间看着饿狼营的铁蹄越来越近,欣慰的笑了笑后死在了他们的乱刀之下。

“死吧……”黑衣首领捂着腹部上的伤口混身抽搐着,眼前越来越黑。在临死的时候突然回光返照,在身形不稳的情况下猛的握着长枪朝前刺去!

“啊……”纪中云顿时惨叫了一声,锋利的长枪立刻透心而过穿过了他的身体。年迈的身躯后退了几步,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胸口血水喷涌。

纪中云感觉喉咙一甜,嘴里抑制不住的开始流下血水。双目圆瞪的倒了下去,黑衣首领这时候也是摇晃了几下,瞪着眼睛吐血而亡。

待到饿狼营的人冲到近前的时候,早已经没了他们的用武之地。一晚上的拼杀之下双方竟然同归于尽,秋风吹过的树林里尽是尸骸和血河,可见昨晚的混战多么的壮烈。

黑衣首领死得很是惨烈,而纪中云尚有一口活息的倚靠在了别人的身体上!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插在胸口的长枪也宣告了死亡的到来,但浴血奋战了一夜却难逃一死,他不甘心呀!

“将军!”巫烈下马后一脸悲切的跑了过去,声泪具下的将奄奄一息的纪中云半抱起来,看着穿胸而过的长枪急得嘴都咬出血了。

谁说英雄有泪不轻弹,巫烈从军以来几乎没人见他落泪。但这时候却是哭得悲惨无比,怀里的老将军混身伤痕让他手足无措,多年的沙场经验也知道穿心而过的伤势救无可救,现在除了哽咽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了。

他自小就入军,无父无母只为混口饭吃让自己活命。南征北战间一直将纪中云敬为生父,虽然屡建奇功早也是名满天下,但这时候却像是个悲痛的孩子一样,流着泪满面的不知所措。

“不许哭!”纪中云残喘着,面色悲痛的说:“将这些禁军好好葬了,他们都是忠勇之士!”话音刚落,他心口一疼又吐出了一口浓血!

“将军!”巫烈顿时泣不成声,饿狼营将士全都跪了下来。既是在哀痛他们的大将军,也是在感谢无一活口的禁军!

纪中云这时候已经上不来气了,他也知道自己逃不过死这一关!躺在巫烈的怀里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把他的面罩……揭下来!”

“是!”将士们含怒带恨的将黑衣首领的面罩拉了下来,即使血迹斑斑但却能看出那是一张俊美的脸。

“鬼夜叉……”纪中云面对死的时候十分坦然,但一看到这张脸却是气愤而又痛苦的吐了一口血,老泪横流的说:“逆子依旧想……让我死呀!!”

伴随着剧烈的悲痛,他咳嗽着又吐出了好几口血。凌乱的白发在风中摇曳,浑浊的眼里没有对死的畏惧,却都是无法言语的悲哀。

已经死去的黑衣首领竟然是皇城之乱中借死而逃的鬼夜叉,没想到这时候居然带着人马前来刺杀。纪中云双目无神的流着泪,满面的痛苦。巫烈满面的愤恨,但却不敢再去刺激他。

“巫烈呀!”纪中云又吐了一口血,声音嘶哑的叫了一下。

“末将在!”巫烈咬得嘴唇都出血了,但泪水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纪中云已经是奄奄一息,已经无神的双目两行泪水没停止过流淌,低沉而又嘶哑的说:“传令,饿狼营帅令送返京城交还圣上。”

“将军!”巫烈泣而呐喊,以为怀里这个曾经高大无比的身躯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全军听命!”纪中云喊话的时候声音低沉无力,但所有的将士立刻全都听见了,跪地而泣静静的聆听着这最后的命令。

“咳……”纪中云又是一口血水,咳嗽了几下后,有气无力的说:“饿狼营全体将士戎马二十载……咳,早该解甲还乡,此后愿归田者……朝廷自当安抚,无家可归者……自,自当受朝廷节制,不可有违。”

“尊令!”众将士又是泪如雨下,此时的纪中云凄凉无比早就是风中残烛,哪还有他们眼中谈笑间威镇四方的强悍。

“巫,巫烈!”纪中云再咳了一口鲜血,气喘吁吁的嘱咐说:“饿狼营,以后!交给你了,但,以后就是朝廷的军队了,明白……么??”

“末将知道!”巫烈泣不成声,哽咽着说:“将军,饿狼营还有攻破津门的那一天的。末将一定要为您报仇血恨,保住您的一世英名!”

纪中云的表情一时间复杂莫名,有不甘也有无奈,痛苦的皱了皱眉后,闭上眼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巫烈,把枪拔出来!”

“不能呀将军!”巫烈凄声的呐喊,其他将士也是一般的跪地死求。这一拔等于亲手将追随了多年的老将军送上黄泉。

“我,我该死在敌人的手上。”纪中云满面的惨烈,哽咽着说:“老夫戎马一生,我不想在你的怀里等死……”

说完他似乎解脱了一样,静静的等着死亡的降临。所有人都明白镇北王爷是想用死来解脱心里的痛,而死在敌人的手上是这位开朝大将最好的归路,也不辱没他征战一生的英名!

“将军……”巫烈突然疯了一样的仰天长啸,咆哮了好久以后突然眼睛一闭,一手抓住刺进纪中云胸膛的长枪,大哭着拔了出来。

“咳……”纪中云剧烈的咳了一下,瞪着眼抽搐了几下停止了呼吸。胸膛热血立刻喷到了巫烈的身上,巫烈疯了一样的跪地大哭着,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将长枪丢到了一边去,抱起纪中云已经安静下来的身体跪地而泣,凄凉的哭声让人一听就觉得心痛难忍!

“将军!”众将士无一不跪地而泣,一个个泪下而不成声,悲壮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巫烈抱着纪中云的遗体足足在原地跪了一天,早已经是面无血色双目无神,直到怀里的老将军渐渐冷却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呆滞的跪着,似乎在等怀里的老人醒过来,再带他们横扫天下一样。

“巫将军!”其他将士看不下去了,难掩悲痛的说:“王爷已经西去了,您就让他入土为安吧!”

巫烈泪水再一次无声的流下,转头看了看遍地的尸体,无力的说:“传,传令!这些禁军的兄弟都是为保护主子而牺牲,将他们的遗体运回京城,不许留下半片忠骨憾留他乡!”

“遵命!”陆陆续续赶来的将士泪流满面的开始为忠烈的一千禁军收拾遗体,恭敬的准备送他们回到京城。

尽管纪中云身陨,但禁军的壮烈也是不容忽视的。对这些忠心耿耿的老将来说,这些年轻的将士值得他们尊重,因为禁军的拼死相护他们才得以见纪中云最后一面,这份恩情很重,重得让他们肃然起敬!

第215章:举国哀痛!

巫烈默默无语的抱着纪中云布满血水的遗体上了马并骑而坐,有些发疯似的呢喃道:“将军,您戎马一生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末将要带您回京城,让您风风光光的走,让天下人不敢忘记您一身的丰功伟绩!”

“将军??”其他士兵看着这一幕,有些须的惊恐。巫烈悲哀得疯了吗?竟然在喃喃自语!

“按大将军的命令办!”巫烈一边凄然的策马前行,一边恨声的说:“先派人回营内将大将军的遗言公布。该回去的,别挽留。我要恭请圣意,请他恩准饿狼营南下攻打津门,为将军诛杀这禽兽不如的不孝之子!”

另一位大将也是不禁流泪感慨,长叹一声说:“将军死在阵前,相信他死而无憾。但却被逆子所杀,一生之中的耻辱呀!”

“攻破津门!”众将也是气得血脉爆涨,立刻齐声的呐喊起来,挥舞着兵器目送巫烈远去。

谁都没有想到,这开朝的骁完勇大将竟然死在一个无名的小树林里。谁都叹息镇北王会死得如此的可怜,或许对他来说在疆场上战死才是最大的荣誉。血战二十载却落了这么一个下场,任谁一提都不免唉声叹气。

巫烈虽然心生悲痛,但还是将军务安排妥当,将纪中云的遗言带回了营内。这才带上两万军将与一千禁军的尸体,还有怀里的老将军带孝而行,手捧帅印朝京城行进。

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在秋风近时渐显荒凉的路上,一路上鸦雀无声很是宁静。但泪水和沉默中却有着让人无法轻视的杀气,本就是血腥满身的狼虎之师,这会更是让人惊骸。

饿狼营上下悲愤不已,饶是一些已经被纪龙拉拢的武将也不敢在这时候提半个不字。所有别样的意见全淹没在了报仇的潮声之中,许多中年的将士都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咬牙切齿的等着攻打津门的命令。

送葬的长队一路上压抑无语,路过破军营驻扎地时。发现原本是对峙的破军营上下全都挂满了白布,全体将士也为纪中云批麻戴孝!

巫烈又一次感极泪下,深深的鞠了一躬。虽然前近日还在对峙,但曾经血水里一起拼杀的情谊还在。破军营的尊敬让人大为感动,也证明了老将军的声誉之高举世无双。

“巫烈!”声音嘶哑而又痛苦,纪镇刚一身素服的站在了营外,面上有些憔悴,也有哭泣过的泪痕!

“末将在!”巫烈一看是纪镇刚,赶紧恭敬的翻身下马,但怀里始终抱着已经没了体温的纪中云不肯放下。

纪镇刚也不禁潸然泪下,突然上前狠狠的打了巫烈一巴掌,怒骂道:“你想这样让镇北王进京么,堂堂异姓王竟无一裹尸之棺,你会让他九泉之下都不得瞑目的。”

“不是,末将……”巫烈摸着脸上的肿疼刚想解释时,纪镇刚已经转身走入了营内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末将糊涂了!”巫烈满面的痛苦,凄厉的号啕道:“末将该死,竟忘了将军乃王爷之尊,万死不恕呀!”

“巫将军!”这时候破军营中数十人缓缓的走了出来,被他们团团围住的是一口沉重的柳木长棺!

长棺漆黑而又厚重,古朴而又不失尊严,一看就知道起码是千年柳木所制!棺上镶嵌了名贵的玉器与宝石,纹满了瑞兽祥云。再不懂行的人一看都知道名贵之极,绝不是民间的凡物!

“这,这是?”巫烈傻了眼的问道,惊讶之余也是有点错愕。

人群中走出了一位副将,明显与他有数面之缘。恭敬的对纪中云的遗体一拜后,颤声说:“这是先皇御赐给我们将军的长棺,每次出征他就一直带在身边小心保管,总念叨说等他死了就可以躺进去。将军说了,王爷乃开朝大将之尊,后事也不能有半点寒碜,请王爷入棺吧!”

“末将……谢过金吾将军了!”巫烈泪如雨下,感激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心翼翼的将纪中云的遗体放到棺木中去。破军营的将士们帮忙清洗去纪中云身上的伤口,又恭敬的将一件件皇家御赐之物全放进棺内。

看着主子安详的遗容,巫烈这时候他才明白纪镇刚怒的是什么,怒的是他痛苦得六神无主,亵渎了主子不世的威严,让他堂堂阵北王露骸风中,想起这些心里立刻悔恨交加。

巫烈跑到纪镇刚的营外三跪九叩久久不起,他自然知道这祖皇所赐之物的贵重。即使骨肉至亲也没人会轻易让出,这等情谊使饿狼营上下感激得无以为报。

走出营外时,却是突然发现送葬的队伍竟然对了一万身穿孝服的破军营将士。巫烈惊讶的看着他们:“这是……”

“我们送的是昔日的饿狼营大将军,名满天下的镇北王爷!”破军营众将痛声的呐喊道:“王爷之威无人敢忘,即使逆子无道,但他还是开朝大将,是大明的王爷。”

“谢过兄弟们了!”巫烈热泪盈眶,这时候什么话都是苍白的了。只能跪地一拜谢过,再次起身扶棺而行。

送葬的队伍再次增加,约三万的兵将戴孝而行,声势之大,愤恨冲天。不管是谁见了都退壁三舍,如此压抑的杀气只是一见都让人胆寒,莫说胆敢冒犯。

延路上的百姓得知了纪中云身陨的消息,许多人竟然自发的戴孝而来。跪在路上相送这位强者,连两营人马都来不及准备的纸钱都在他们的手里飘舞着,迎着萧瑟的秋风更显得悲壮。

边线上的百姓年复一年的被草原部族抢掠屠杀,祖祖辈辈就习惯了这样的无奈。自从纪中云镇守东北以后,他们惊讶的发现原来日子可以过得那么安全,过冬的时候再也不用躲到深山老林里去。

这的百姓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富足,对于守护了他们一生的纪中云自然是感激不已。越来越多的百姓自发的聚集过来,长长的手孝队伍足有十余万人,铺天盖地飞舞的纸钱和百姓们的哭泣都让两营人马无不动容!

第92章:朝堂新势力。

纪中云的送葬队伍浩浩荡荡的回到了京城,两营人马全都身披白麻!长长的白色如同云中饶龙一样,被他们簇拥在中间的重棺虽然奢华高贵。但却透露着一股深深的怨气,饿狼营将士们除了悲哀的泪水,深切的仇怨也让人为之胆寒。

纪中云离开京城的时候还生龙活虎,虽然精神上有点委靡但谁曾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竟然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归来。一路上白幡长扬,纸钱撒满了归来的路途十分的悲壮!

对于纪中云的死朝廷上下哗然一片,这位开朝大将的离世可谓是震惊天下。好不容易才让这位手握雄兵的王爷坚定了效忠大明之心,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回到边线就遭此毒手西殡而归。

更让人悲愤的是他竟然死在了逆子之手,一次皇城之乱刺杀不成,纪龙竟然在归途中再下毒手。这在崇尚百善孝为先的大明自然是引起了极大的民愤,一时间纪龙俨然成了禽兽的代名词。

纪龙的声誉一下降到了极点,禽兽不如,畜生的骂名纷纷而起。一个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下毒手的人,谁会相信他坐拥天下后会善戴百姓,一些原本已经投靠他的人也开始动摇起来,权衡自己是不是真能得到那些空白的许诺。

千夫所指之下的纪龙根本没半点狡辩的机会,事实上行刺的首领是鬼夜叉。单从这点上任何的解释也是苍白的,噬父的罪名可以说是铁板定钉不容狡辩。

白色的长龙缓缓的抵达京城,一路上阴沉得让人不敢直视!朱允文为了表示对纪中云的尊敬,一早就率领文武百官亲自出城相迎。

在京城三十里外就摆下了庞大的架势等待这位开朝大将的归来。百官纷纷戴孝而迎,用王爷之礼和最高的规格来迎接纪中云的遗体。毕竟之前他再怎么给朝廷造成困扰,南征北战的开朝之功也是没人敢否定的。

许平一向大大咧咧的,但这时候也不敢有半分的轻怠,虽然不用身着孝服但也是一身最高规格的储君之礼,手持玉板表示自己的哀悼。尽管平时总诅咒他去死,但纪中云真的死了也不免为他感到几分唏嘘。

开朝功臣却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任谁都会惋惜不已。横扫天下之时,流了多少的血,受了多少的伤就连纪中云本人都记不清了。但悲烈的百余大战他依旧傲笑天下,如今死得如此凄惨,这种结局对他来说真是一个耻辱。

两营将士一见到朝廷的迎接队伍立刻停下,巫烈赶紧翻身下马走上前来。看着这规格之高的迎葬队伍,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皇家能这样的宽容,依旧用王爷之礼来对待纪中云,这种气度也着实让人钦佩。

巫烈记不住自己流了多少的泪,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到了近前。跪地之时立刻声泪具下:“末将巫烈,参见圣上!”

朱允文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饶过他来到了长棺之前。轻抚着棺木长叹道:“王爷一生为大明尽忠,戎马天下成就不世威名。更是功勋累累为我大明唯一异姓王,功劳之大任何赏赐都不足以表彰。晚年却是被逆子所害落了这么一个客死他乡的下场,相信圣祖泉下有知也会黯然泪下,为王爷深感不公。”

“圣上!”饿狼营的众将感动得跪地而泣,朝廷不计纪中云的拥兵自重依旧以情待之。朱允文的一席话让他们感激泪涕,但也煽动起他们对纪龙更深的仇恨。

一看这架势,百官也认趣的齐齐下跪。半真半家的哭泣起来,挖空心思口念什么国士无双,国之丧痛之类的词,哭得梨花带雨那么的高兴,似乎死的不是纪中云,而是他们的家的母老虎一样。

许平沉着个脸,按照规矩为纪中云的棺木盖上了一层象征皇家之威的黄色大布!接着按礼部拟好的悼词念了好一通,大意上还是痛失贤良之类的废话,除了催眠外基本没什么作用。

少许的繁礼后,礼部的人又唧唧喳喳的嚎叫了好一顿这才算是完成了接礼。破军营的人不敢多做逗留,行了一礼立刻返身回军营报道。

巫烈很是识趣的将兵马驻扎在了京城三十里外,只身一人随着浩荡的送葬队伍回到了京城。一直扶着纪中云的棺木泣不成声,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官员们无不唏嘘感叹。

许平走在前边,也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这位五大三粗的大将微微露出的皮肤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近五十岁的年纪看样子就知道是百战余生的开朝将领。

朱允文也是神色一冷,难怪饿狼营会不遵从兵部令了。眼前的巫烈虽然号啕大哭着,但这种气魄也不是一般士兵比得了的。饿狼营上下如果都和他一样忠心,那简直就是不可摧破的铁石了!

朱允文早已经下令全国戴孝,京城的大街小巷子上挂满了白布。到处都是凄凉的一片无人敢大声喧闹,许多的人都赶来跪拜纪中云,有百姓自发的在街边撒起了纸钱,俨然有点国之大殡的味道了。

即使纪中云曾经摇摆不定给朝廷带来巨大的麻烦,但也可以看出这个开朝大将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何其之高。毕竟为了这个大明他功不可没,在面子问题上朝廷必须给他做足了。

礼部的人空前的忙碌,大操大办的为纪中云处理着后事。这时候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在这种举国悲愤的情况下要是出了半点的差错。不说许平会趁机报复,恐怕想杀了他们的人也不在少数。

京郊圣祖皇陵依山傍水,气势宏大的修缮却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显得很是美丽,九条盘龙附凤的定天柱更是大气蓬勃。在这大明禁地厚葬着大明的开朝圣祖朱元章,静静的安眠在这俯视着他一手打下的大好山河。

圣祖皇陵一直是重兵把守,五步一兵十步一哨十分的警惕,胆敢靠近者先斩后奏绝不留情。守军的实力比起禁军也不差分毫,甚至隐隐还有凌驾之上的杀气。

皇陵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修筑了四座均有王爷尊贵的小陵墓,虽然比起皇陵来说是规格了一些,不过也是气势非奋让人不敢十视。鬼斧神工的修缮和高高在上的气势更是让人忍不住顶礼膜拜!

东方的墓前有一座金箔雕像,一位环头豹眼的大将怒目圆瞪,身着厚重的黑铠四平八稳的站着。身上的盔甲充满了威严,隐隐还可见血腥。手持双钩长矛显得是杀气腾腾,似乎要撕裂眼前所有敌人一般!身上有五蛇缠身,栩栩如生散发着阴寒之气,让人感觉如鬼神一般的杀威难挡。

这一座陵墓是开朝大将,蟒蛇营大将军骁骑将军洛勇的生祠。所塑之像正是他早年纵横天下的英姿,五蛇盘踞合为蟒。也象征了王爷的权贵,虽未封名号,但功勋之高也当得起此容!

早在开朝之时洛勇就解甲还乡享天乐去了,那时候他也是年过古稀,多年的伤病让他双腿再也不能行走。这会远在江南享受着天伦之乐,百年以后他的遗体也会葬在这有开朝之功的王陵里边。

洛勇一生南征北战的丰功伟绩让人不敢忘却,先皇把最为尊贵的东陵赐给他一方面是肯定他的战功,一方面也是奖励他知道天下大定后将兵权送还的大智慧,毕竟能在功成名就时急流涌退,这种魄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北边的陵墓自然是属于纪中云的,他的雕像栩栩如生。手握大刀面朝东北而望,眼里有着坚定的强悍!炯炯有神的眼里全无半点的怯意,似乎随时要挥舞大刀杀入草原一般。

身上的贪狼锁甲也做得一模一样,记录着他的累累功勋。脚下一头饿狼朝前咆哮,凶狠的目光似乎活物一样返着绿光,在表现饿狼营的强大之余也是表彰他镇守东北的功劳。

西边的陵墓是纪镇刚将来所有的,他并没有其他人一样的猛兽护身,也没有盔甲与杀器在手。而是手持令旗朝前指去,宛如身后的千军万马即将奔腾而去一样。

破军营的军字来源于此,一声令下千个人头落地。军令下压强敌皆破,破军营当年横扫西北的威风可见一般。潮水一般的连消打带是破军营所长之处,令行禁止的忠崇也是当年的致胜法宝!

四方陵墓里唯一已经落用的是南方的将陵,墓前所塑的却不是人们想象中威武无比的猛将,而是一个左手拿着兵书,右山持帅印的翩翩美男。

不像其他三人般的气定山河,有屠戮杀场的凶狠之气。像上之人面色温润无比,眼含温和的微笑,给人感觉有成竹在胸的淡定,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充满了指点江山的霸气,可谓是文武相融的不世奇才。

这里安眠的正是曾经咆哮天下的猛虎营的大将军:哮定将军庄炼英!也是四大王墓里最早陪伴在圣祖身边的人,他的名号虽然没纪中云镇北之威那么响亮,但论起用兵之道其他三将皆甘败下风。

早在开朝之初所有的陵墓就已经开始建设,选的地点更是依山环水的风水佳地。朱元章为自己选帝陵时特意为他们四人各修一座王墓,也是为了安抚一下当时死伤惨重的各营人马,让他们留芳百世。

哮定将军在南征北战那么多年后已经是重伤不治,定都京城时别人都是骑着高头大马好不威风,唯有他重病在身是被抬进城门的,这位一世枭雄没等到亲眼看见开朝大典就不幸辞世西去,成了大明的一大憾事。

在那动乱的年间,大多都是能上阵上敌的强悍武将,庄炼英是少有的儒将。虽然在冲锋陷阵上不及其他三位将军那般的威猛,但在排兵布阵上却是一等一的强者。

于用兵之道更是诡异得让人震惊,有时候不拘常理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常常出奇不意的利用地形和兵阵的排布以少胜多,是元兵闻风丧胆的狠角色。

当年的猛虎营凌驾于四大军团之首,在他的指挥下战斗力一直是大明所有军队最强的。庄炼英温和的笑容下却是有万军不及的智慧,如果他不是英年早逝的话,恐怕猛虎营有不会落寞到今日这副田地。

这块禁地除了祖皇陨天外,又一次的人声鼎沸起来。北陵全是忙活的身影,陪葬之物极尽奢华的被搬进了墓中。礼部的官员有条不紊的安稳着事宜,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不敢有半点的松懈。

当面如死灰的太监们将重棺抬进地洞的那一刻,重愈千斤的石门缓缓的关上。将这些人也全部陪葬进去,意在让他们的亡魂继续伺候这位开朝大将。

墓里似乎隐隐的传来了哭喊之声,不过众人也是习以为常了。继续为纪中云操办着宏大的丧事,祭祀的活动似乎永远没有完结的意思整个大葬规格高得让人感慨,许平也没有半点怨言的忙前忙后,老实得让人很是吃惊。许平再怎么疯也知道眼下的局势,不过装模作样的痛喊几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朱允文也表现得很是悲痛,让饿狼营上下无不感恩戴德。皇家的态度一方面是为了拉拢饿狼营和其他的军将,另一方面也是要演戏给天下人看,博一个明君圣君的好名声。

第216章:朝堂势力!

纪中云的后事继续在不停操办着,三天的孝期过后朝廷开始正常的早朝,百官也脱去了孝服开始处理起积压的事务。

朱允文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无比,九五之尊看起来似乎隐有怒火让人不安。海子依旧喊着众臣早朝,他一脸波澜不惊,没人能从他脸上猜出点什么端倪。

“圣上!”巫烈依旧身穿孝服,跪在金殿之上满面痛苦的说:“将军之死让饿狼营全军上下悲痛无比,纪龙禽兽不如屠毒生父。求圣上给我们个机会为王爷雪恨,剑指津门为王爷报仇!”

朱允文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呈上来的奏折后,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冷哼了一声说:“告老还乡的那么多,还有不少早已经是无力再战。饿狼营只剩下不到五万的兵马了!镇北王一死人心就这么散了,似乎一些借遣散之名的还投靠了津门,这让朕如何相信你们。”

纪中云临死前的遗令一下,许多人也是心灰意冷,加上年事已高就毅然的选择了还乡。一些纪龙的党徒害怕呆下去对自己不力,也是借着还乡之名跑到了津门去,曾经聚哮天下的饿狼营一下就人心惶惶了。

巫烈满面的恨色,一脸决绝怕的说:“,巫烈愿以身家性命担保余下的全是忠勇之士!饿狼营若能南下定当将叛逆荡平,不破津门誓不罢休,求圣上恩准!”

饿狼营一下变成了不足五万,不少聪明的人都皱起了眉头。这战斗力减少的可不只一半,先不说打不打津门了。面对气氛越来越紧张的草原,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坚守都不一定。

朱允文沉默,似乎也在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好一会后才徐徐开口,似是悲痛的说:“传令,三品总将巫烈领饿狼营大将军帅印。着升一品,与破军营交接东北防务,全军休整之后举营南下,待命而动。”

“谢主隆恩!”巫烈感动得泪流满面,不仅是因为有了报仇的机会。更是因为朱允文在这种敏感时候选择了信任他!

朝堂之上立刻小声的议论起来,饿狼营终于要挪地方了。南下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局面,纪龙吸纳了那么多的饿狼营旧将后会有什么影响,不少人想想都觉得忐忑不安。

“巫烈!”朱允文语重心长的嘱咐道:“攻破津门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你不可贸然而行。更不可强行攻打,朕命你兵分几路先攻打周围的驻军,围令者斩!”

“末将遵旨!”巫烈不敢疑义,能有亲手报仇的机会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领过圣旨之后立刻满面严肃的退了出去!

他的身影刚一消失,百官就发挥了议论的特长,交头接耳的大声议论起来。朱允文等到他们明目张胆的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咳嗽了一声说:“列位臣工,有何意见不妨直说。”

“启奏圣上!”兵部立刻有人站了出来,满面担忧的说:“饿狼营一直是朝廷不稳定的因素,这会虽然镇北王归天而去。但难免还有异心尚存,让巫烈率兵去津门,会不会是抱薪救火???”

此话一出,朝堂立刻哗然的一片。大家立刻觉得问题严重了,巫烈要是抱着二心带着五万人马投靠纪龙。这时候破军营已经镇守东北了,到时候朝廷想拿下津门可就难上加难。

虽然表面上不说,但从大家讨论的结果来看。似乎不少人觉得皇帝的举动有些轻率了,不该让巫烈带兵的,就算饿狼营要打津门的话那起码得让信任的将领带兵才对。

郭敬浩一看朱允文的面色不好,立刻站了出来,冷笑一声说:“那怎么办??继续放任饿狼营不管么,派其他人谁能降得住这群虎狼之师。我看这巫烈也是个忠勇之士,断不会与纪龙同流合污!”

当朝一品的冷哼让所有人不敢再提反对的意见。不过还是有不协调的声音响起,户部尚书刘尚礼突然站了出来,试探着说:“圣上,眼下各地频繁的调动驻地兵马。饿狼营五万大军在这时候大举南下,恐户部之银不够调度粮草之用了。”

这家伙肥头大耳的很是显眼,不过说的话倒是比较有牵制性。别人在议论兵权问题的时候,他却一下就掐住了粮草的要脉,没吃没喝的拿什么打津门,饿狼营又拿什么大举南下。

朱允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光直直的带着一丝的阴冷,这种无言的威压让刘尚礼很不自在,渐渐的有些冒汗了。

“调动总共需要多少银两?”朱允文久久才开口一问,语气里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刘尚礼心算了一下,恭敬的说:“五万大军的粮草,药!驻扎之物包括给养和调度所用阴凉,即使一月也需二十万两。眼下各地赈灾稍稍安抚好,户部的银两却有些短缺了,除去各项开支余银已经不足支撑这次的调动。”

“是么!”朱允文冷笑了一下,突然朝郭敬浩使了一个眼色。

郭敬浩心领神会的站了起来,突然怒喝道:“带上来!”

百官诧异的转头看去,但见大内侍卫正押着四十多个披头散发的人犯上金殿。正在闹不明白情况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这四十多人竟然都是“国舅”或者是“国丈”之尊,只好时候一个个衣裳不整的,都成了阶下之囚!

一行人刚被押上来,立刻山呼一样的大喊冤枉,有的更是直接喊着圣上开恩,我姐姐是谁谁之类的话。海子眉头一皱,冷声喝道:“放肆,金殿之上岂容尔等大呼小叫。”

众人吓得跪地不敢再言语,这时候已经有刑部的官员站了出来。将这些人是如何贪污户部与内务府的银两,如何借着皇家之威巧取豪夺他人家产,欺行霸市的累累罪行列出。

证据确凿不容有半分的狡辩,四十余人竟然在短短的几年间搜罗了六十多万两的白银。更是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耀武扬威,渔肉百姓,草荐人命的恶行更是数不胜数!

朱允文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不等刑部之人念完就大手一挥,勃然大怒的拍案而起:“全推出去斩了,斩立决!”

“皇上,饶命呀皇上!”

他们凄厉的哭喊着,大内侍卫直接将他们全拖了下去。这些昔日的皇亲国戚没一会就安静了下来,没出金殿几步直接就被斩首而死。

四十多个皇亲国戚呀,朝廷行刑一般都在午门之外。这会却在宫内就举起屠刀,百官们摸着脖子都觉得有凉意,这可不只是杀给百姓看,更是杀给他们看的。

“可恶!”朱允文怒极的拍着桌子咆哮道:“借着家中女眷在宫内受宠就鱼肉百姓,甚至还贪污朝廷的银两。这等害群之马不杀不足以慑天下,即使朕所宠之人,犯我大明律法照斩不误。”

“吾皇圣明!”百官下跪,高呼呐喊。一个个却都暗自咋舌,枕边之人的亲属说砍就砍,还一下就砍了那么多人,这圣上也不是什么温和的主呀。

郭敬浩态度异样的恭敬,不过却是在暗自的窃笑。皇上这是怕别人忘了他也是心狠手辣之色才出此狠招,不过要肃清法典的话太子爷那才是最大的反面典型吧!

“六十万两百银,足够了吧!”朱允文说话的口气很是淡薄,突然之间怒气全无。

坐下龙椅轻品细茶,看都不看殿外的无首之尸!仿佛刚才他怒极之下所杀的并不是人,更不是和他有关系的人,而是他养肥的猪一般。

“够,够了!”刘尚礼一个劲的擦着冷汗,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触这个眉头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点不祥的预感。

朱允文冷笑了一声,轻轻的说:“京城南边的一个小胡同里,有个所谓的清静小院。看似书香门第但实则是一些人金屋藏娇,掩埋金银之地,主屋的地下共藏有金银四十余万两,好大的手笔呀。”

“确实!”郭敬浩赞同的说:“我朝官员俸禄有可查之数,倘若是我大明官员,那可算开朝第一大贪了!”

“是么!”朱允文冷哼了一声,问:“如果是官员贪腐如此巨资,该当何罪呀!”

“当车裂而死,并抄没所有的家产!”刑部尚书张伯君立刻站了出来,面色阴沉的看着刘尚礼!

刘尚礼听完混身一软,眼前一黑的晕厥过去了。

这个清静小院正是他私藏贪污银两的地方,表面上看似普通的明宅实则纳金银无数。他这时候已经明白自己完了,只是想不明白自己做得可谓是天衣无缝,是在哪露出的马脚连圣上都惊动了!

他是小看了刘紫衣监视京城的能力,不仅是这个清静小院。他其他的家产和暗地里的买卖早就被朱允文知晓一清,但碍于朝堂上前段时间一直是人心惶惶才没办他,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不客气的将这个一直蚕食银两的户部尚书拿下。

说到底,拿了他还是有银两进帐。尽管心里微微窃喜,但朱允文面上还是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刘尚礼呀,堂堂户部尚书却坐拥如此多的不义之财,你太辜负朕对你的信任了。”

这时候已经进入顺天府的洪顺聪明的站了出来,冷眼看着在地上只知道颤抖的刘尚礼,展开奏折缓缓的念道:“天都府,顺天府,刑部三司合查户部尚书怀有巨资一案。现查明礼部尚书刘尚礼之罪如下:一:贪污礼部的支出银两,会知各地供品的献地与内务府,借赈灾与各种修缮之名共贪污银两八十万有余。二:欺行霸市,勾搭刚才定罪的人犯,强买强卖,坑害百姓与正常商家,更是在各地大灾时哄抬粮价获取暴利,导致朝廷赈灾银两无法落实到位,被他们鱼肉而分……”

一行行的念,几乎念了足有半柱香的时候才算是停了下来。刘尚礼这时候已经是面无人色了,这些事被揭露出来他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不管哪一项罪名只要朝廷有证据在手,那他就是难逃一死。

一个户部尚书竟然能敛得百万家财,朱允文一想起自己多少个挑灯难眠的夜晚为银两而发愁的事,怒气就难掩的泄出,阴声的问:“刘尚礼,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罪该万死!”刘尚礼嘴唇发白,哭天抢地的说:“罪臣知道死罪难免,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犯下滔天大错的。明知道这些钱我一辈子都花不完,但就是忍不住想要,臣罪该万死呀!”

“张伯君!”朱允文也不再多说话了,面沉如水的下令:“将他收押起来审讯,家产一律充公。”

“是!”张伯君一向梗直不阿,一听到这旨意心里难免疑惑,难道其他的同案犯就不深查了么?

他刚想开口一问的时候,郭敬浩立刻朝他使了一个眼色。洪顺也赶紧拉了拉他的衣服,张伯君虽然梗直但也不是迂腐之人,脑子稍微一转立刻明白圣上这是不想把事情闹大造成大面积的不安,立刻识趣的应了声是就退下了。

刘尚礼被拖了下去后,朱允文难免窃笑了一下。前段时间闹出国舅贪银的传言让他很是不快,但碍于朝堂不稳一直没有办他们,但看着这些家伙一个个肥头大耳的样子却是恨得咬牙切齿,恨得夜里都难以入寝了。

恰巧那时候父子两人已经开始密谋贩运兵器给契丹的事。当时朱允文手上已经有不少的证据,但就是碍于形势不能动手,九五之尊却如此的憋屈,自然是难免抱怨几句。

许平当时刚和美女小姨调情了一番,心情特别不错。细想了一下随口安慰了一句:“这有什么,你就当他们是你家圈养的猪。养肥了再杀,不先养着的话这钱也到不了自己的口袋不是么,只有养肥了才是自己的。”

很恶俗的观念,极腹黑的想法。却是让一向聪明绝世的朱允文豁然开朗,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不动声色的开始收集证据,就等着一有机会就把这些家养的肥猪宰了,将这些个不义之财名正言顺的赚到手。

“圣上!”郭敬浩一看其他人都沉默了,毕竟上朝没多久就斩了四十多颗人头确实让这些臣子害怕,这时候他这个一人之下不出来说几句也说不过去,只能站出来恭声的说:“现在刘尚礼已经伏法,但户部事关大明钱粮不可一日无主。新的尚书人选还需定夺,请圣上早下裁决!”

“各位爱卿!”朱允文现在心情不错,仿佛已经看见了近两百万的巨银进了口袋,一脸高兴的问:“郭爱卿所言极是,不知道各位可有心仪的人选推荐。”

洪顺眼睛稍微的转了转,立刻站出来一面严色的说:“启秉圣上,微臣以为户部尚书的人选应当是有才之能。既能克守银两又是德高之辈,为人更需清廉节俭才能管好我大明的钱粮!”

洪顺虽然是八品的衔位,在百官之列是低得不能再低的官位。几乎连上朝议事都没那个资格,但任谁都不敢小看他。只是简单的上了几次朝,这些老狐狸都看出这家伙简直就是太子爷的代表,俨然已经将太子门生集合在一起成了朝堂上新的势力,打狗也得看主人嘛。

百官们交口称是,郭敬浩也马上站上前来,赞同的说:“确是,此人需清廉自好才行。”

“那众位爱卿可有推举之人!”朱允文的语气轻描淡写的,淡得让人心里一惊。所有的人立刻闭上了议论人选的嘴,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万岁爷心里早有了人选,没他们发表意见的余地。

郭敬浩眯眯的一笑,突然走上前来满面推崇的说:“臣举荐一人,此人乃现任沧洲知县张道年。三起三落光知洲的职务就撤了两次,为人清廉且刚正在百姓中声誉极佳。正是户部尚书的最佳人选!”

“张道年,不是吧!那头张驴子,就他那铁疙瘩一样的脑袋。”

“那家伙现在还只是八品吧,老是犯事被拿下。这会突然做户部尚书有些不妥呀,现在还当一个小知县,他能行么。”

郭敬浩的话让朝堂之上立刻哗然的一片,众人立刻惊讶的议论了起来。张道年为官确实清廉爱民,但不懂得官场的权谋迎合也得罪了不少人才会一直被贬官外放!虽然官声极佳,不过人缘可不太好。

论资历,张道年可从没进过四品的序列。户部尚书如此大的责任他能否担当惹得争论不断,可是却是有三帮人保持着异样的沉默,一直冷眼的看着其他人。

一方是郭敬浩和他的门生手下,推荐张道年这话从他嘴里出来的,其他人都是无条件支持。

另一方则是成有竹为主的,绝对支持皇权的死忠派,他们当然看得清楚眼下的情况。郭敬浩提名的人那么的特殊,没有圣上的授意他绝不会做这种出头鸟,所以也就无可争议之地。

最后的一方当然是洪顺为首的太子门生,他们大多出自许平主考的恩科选举。以太子门生自荣,尊师为父将许平贡为长父主君。落魄的张道年是主子爷一手提拔的这事人尽皆知,他们根本是没半点意见的支持,是那种狂热的支持,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朝堂之上的其他势力和散兵游勇一看这架势立刻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三派意见已经空前的一致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意见,只能赶紧闭上嘴,再说上几句赞成之类的废话了。

第217章:民心所向!

张道年这时候还在沧洲的田间和百姓们一起试种天工部送来的种子,据说是产量极高的新水稻!

这时候他顶着烈日正和百姓们一起在田间耕种。为了说服大家试种这种水稻他几乎是天天登门才能感动这些平头百姓,让他们忐忑的在活命的田里种下这些不知是福是祸的种子。

张道年穿着简单的短裤,上身一个贩夫的大褂!头顶着斗笠混身的泥巴,即使是站在村民中间看起来也最是寒碜,不过他却是一脸满足的微笑与众人一起忙活。丝毫没察觉到这时候他已经凤凰飞上枝头,在许平的扶持下一下就成了六部尚书之一。

“那个干老头儿是谁呀,似乎不是本村人!”路过的村民有些疑惑的看着张道年,一看就知道不是村子里的人,绝对的生面孔。

“是呀,好像没看过,哪来的老光棍吧!”随行另一人也附和起来。

他俩的对话无心而起,但却系被在树下休息的其他百姓听到了。一群人立刻气愤的摔破了水碗上前,团团的围着他们骂了起来:“你们长狗嘴呢,管谁叫干老头呀!”

有个中年妇女更是恼火,都把手指到了人家的脸上,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挨千刀的小b孩,骂谁是干老头儿。嘴里吃屎了是不是,说话那么臭!”

“就,就是一老头子嘛!”两人被吓了一跳,虽然不知道这些平日里和蔼的乡亲为什么突然有那么大的怒火,但还是倔强的应了一句。

“三芽子!”人群里挤出了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头,气忽忽的扬着巴掌朝其中一个年轻人脑袋上拍了一下,破口骂道:“瞎了你的狗眼啦,张大人是你随便说的吗??你个不长眼的狗崽子,老子打死你!”

“爷爷,我不是故意的……”小青年吓得直躲,但还是被老头拿着扁担追得满田里跑。

“怎么了?”张道年这时候也看到了这边的动静,赶紧跑过来关心的询问道:“怎么了乡亲们,不休息一下在这干什么?”

“没什么张大人!”百姓们立刻换上了谦卑的微笑,满面堆笑的说:“俩小屁孩不懂事而已,您都累那么久了。赶紧休息一下吧!”

百姓们有的递毛巾有的送茶水,殷勤的更是赶紧上来搀扶。张道年也不再细问,而是坐在树根下擦着汗喘一口气,当知县当得如此亲民恐怕天下难寻第二了。

张道年上任之后不仅很快的就将这一方的饥荒安顿好,让百姓们重新过上渔耕的生活。更是风行雷厉的惩治了大批的贪官和鱼肉百姓的地主恶痞,将这些为害一方的人全送进了牢房。

重刑之下就连原本衙门里的旧差都不放过,这种公正廉明的态度再加凡事上亲力亲为的平易近人,早在当地树立了无上的威信,成了百姓爱戴的好官。

“休息不了呀!”张道年看着日头算着时间,苦笑着说:“太子爷的恶鬼营粮草的补给一会得从咱们县过,可这会运送粮草的劳力都不够,一会我还得再找点人一起运送粮草。”

“大人你怎么不早说呀!”一位似近百之年的老翁立刻急得直跺脚,有点责怪的说:“这样的大事不比我们这些小田小地重要了呀,早说的话我们就招集乡亲们一起去帮忙了。”

“万万不可呀!”张道年一脸惶恐的摆着手说:“太子爷可是有严令在前,恶鬼营驻扎不可给河北百姓带来麻烦。况且赵娘娘现在还在通阳,她可是最关心咱们这的百姓,被她知道我让你们去当运粮工耽误了农时,不得扒了我的皮呀!”

“谁说是您让的呀!”一个中年妇女不乐意了,嚷嚷道:“太子爷独宠咱这地方谁不知道,再说了赵娘娘都已经是妃选了。能出店贱力那是咱们的荣幸,一家人哪有两家话呀。”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是起哄道:“咱这破地方原来田都荒废了,太子爷给种子给粮食。还把您这大清官给派来了,这份恩情哪是出点力气能还的,您就别推辞了。”

“乡亲们!”张道年眼圈泛红,腰一弯抱手说:“张某代太子殿下谢过众位了!”

“别别,您这是折我们的寿呀!”

“就是,太子爷用得上,老命我都可以给,别说就是推推车送送粮了。”

一群百姓惶恐万分,赶紧拉住就要鞠躬的张道年。这边一直好声的安抚着,那边已经有灵活的青壮年开始拿着大锣一乡一村的开始敲开了:“乡亲们,太子爷的押运粮草就要过咱们县了。能帮忙的都出来呀,谁他妈犯个懒生儿子没屁眼。”

“恶鬼营的粮草需要压运,咱老王村的青年仔都给我滚出来。别管什么农不农忙的全给我帮忙去,谁要不出来以后别进老王家祖坟了。”

敲锣打鼓的漫天吆喝下,沧州县各地竟然集结起了两万多的民众。除了挽起袖子的青壮年外竟然还有一些拿着菜板的妇女,一个个甚至还背着大黑锅拿着铁勺子,一问人家竟然说出不了多少力气就去帮将士做饭,个个都是一副虔诚的样子仿佛是要去送死一样。

张道年一看时候差不多了,赶紧带着人跑到了沧州境的边界那等着运送粮草的队伍前来。

张道年深知民心的重要,此举一半是发自肺腑一半是在为太子府聚拢民心。大起大落的时候多了,他也不甚在意官位的高低,但面对许平的提携之恩也是深感不已,只能尽心尽力的安抚好这一方百姓才能对得起自己的清名和主子的信任。

百姓们仿佛是在等什么神圣的事一样,一个个面色兴奋的看着大道。还没等来送粮的队伍出现,突然却是从山间小道里冲出了一队约莫五百余人的铁甲骑兵。

人群立刻出现了一阵骚动,骑兵却是沉默不语的奔腾而来。刚劲有力的马蹄声带着扬起的硝尘一直冲到了张道年的前面,一个首领策马上前,怒目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此拦路。”

“不是!”张道年赶紧从人群里走出,一边穿着官服一边慌乱的解释说:“微臣张道年,在此等候押运粮草的车队。并非劫道之人,在此的皆是前来帮忙的沧州百姓,望将军明查。”

“真是张道年呀!”首领突然环视了一眼突然哈哈的一笑,再上前一些笑呵呵的看着他,抱着拳头道歉说:“刚才没看清楚张大人在此,多有得罪了。”

来人正是一直负责押运粮草的老四,张道年一看是他这才算松了一口气。这时候远远的也看见了一辆辆马车朝这走来,赶紧挥了挥手说:“好了,大家上去帮忙吧!”

“去吧,别太轻松了。”老四苦笑了一下,话里有话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无奈。

张道年循着他的话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恶鬼营目前驻扎河北才两万人而已,所需粮草也不是很多,但眼前的押运队伍竟然已经多达七万之众。而且看装束却都是平民百姓,连半个运粮兵都看不见。

“这,哪来那么多人?”张道年惊得目瞪口呆,七万之众足可运送三十万大军的粮草了。

老四苦笑了一下,面带尊敬的说:“主子真是当世孔融呀,进了河北境内时运粮兵都没事干了。一路走来帮忙的百姓越来越多,四百辆车的粮草走到你这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张道年心里一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眼下镇北王已经西逝,朝廷明显要打津门了,粮草可是出不得半点的闪失。

“变成了六百辆!”老四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无奈。莫名其妙的多了两百多车粮食,这不知道该上哪说理去了,虽然很多都是杂乱的粗粮,但却不难看出主子和赵娘娘在这的影响力。

“啊……”张道年惊得目瞪口呆,虽说河北是在大灾过后是恢复得最快的地方。但两百多车粮食该是多少百姓的口粮呀,这些人该是怎么从牙缝里挤才能挤出这么多的粮食。

张道年的眼圈不觉的有些湿润了,这些百姓心里都知道谁对他们好。对太子府的爱戴却是民心所向,不枉费主子爷一直尽心尽力的救助他们,看来一切都没白费呀!

“挤什么挤,这车是我们推的!老子是通阳县人,赵娘娘可是我们那的人。你也敢和老子抢位置!”

“滚蛋,老子以前落草的时候可是在猛虎寨。我还给赵将军做过饭呢,你这半竿子打不着的人给我滚一边去。”

“几个不长眼的小兔崽子抢什么抢,告诉你。老子四个儿子三个媳妇两个女儿全在酒厂里干活,这次我这把老骨头也得出点力气,谁和我抢小心我拐杖就敲谁。”

运粮时因为人太多甚至出现了你推我抢的情况,老四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温和的劝说着大家别烦躁,又立刻指挥着长长的运粮队伍朝水泉的方向靠拢。

张道年和其他被派来帮忙的太子门生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叫人心,并不是那些书上所读的歌功颂德,也不是帝王伟业功成名就的辉煌,而是这些普通百姓的拥戴。

只需两千粮兵运送的粮草竟然有几万百姓运送,民心所向的圣主还有什么可以为敌的无知之徒。

途上还有不少的人前来帮忙,老四是好说歹说才劝退了一些。但每辆马车却最少有上百人轮流的推进,行进速度之快也是让人惊喜不已。

第218章:调戏岳母!

清运河远远长流汇入海洋,一直是各地通贸的水运圣域。路过京城一直绵延至高丽的方向,途经之地就是直隶,河北,津门这些时势动乱的地方。是京城通往各地最便捷的河流,也是号称水上商路的线路。

这也让这条孕育了北方贸易的运河变得冷清起来,很多码头都没了昔日人声鼎沸的繁华。原本水面上来来往往的客船也少了许多,可以看见一艘艘大货船停靠在了岸边,船主们为越来越少的活计而唉声叹气。

长长的河面上青波荡漾,轻抚过的秋风更给了顺流的水面点点的涟漪。两旁的高山流水依旧安详宁静,河边的小村庄炊烟缈缈,百姓们的生活除了不再富裕外似乎没受到多大的影响。

只是码头上以往人声鼎沸的吆喝都不见了,闲置的船舶显得是那么的孤单。纪龙乱津门后这条水路就没了往日的热闹,即使朝廷没有封锁但客商们担心货物的安全,也不得不忍痛停止了往津们的通贸!

河面上有三艘大船顺流而下朝河北的相仿而去,大船皆是沉木构建显得十分厚实。紧紧的嵌着铁条看起来分外的坚固,扬起的大帆迎风摆动很是动感,床头上挂着一片片的大旗,丝毫没有番号但硕大的排场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之物。

为首的一艘大船被保护在了重中间,船身硕大无比,比一般的客船还大上一倍。在船头更是有一个木雕的鬼头,栩栩如生的让人望而生畏,眼里的无边杀意仿佛要喝退所有沉尸湖底的冤魂一样。

船头大大的甲板起码能容纳一二百人从容而坐,但这时候却只有一个高高的无面之帐顶住烈日。四周林立的却是持刀的护卫与忙碌的丫鬟,虽然装饰上不是很奢华,但从这个规模上来看就知道不是简单的人物驾凌。

大船扬帆而进,破开风浪的熟悉声音引得两岸人群纷纷驻足观看。清运河上虽然也不少的大形船只,但现在已经难觅踪影,不少人猜测是不是哪个大官或是富家公子出游才有如此大的排场。

许平很是惬意的躲在了伞下,躺在了太师椅上一边摇晃着一边享受河风的轻抚。懒洋洋的说:“这才是生活嘛,没事打什么仗呀,游游水看看风景不挺好的嘛!”

许平确实是舒服,腿下小米和巧儿一左一右的按着脚。身边还有一个不太情愿的美岳母应巧蝶站着,小loli,少女和美妇的组合光是看就让人赏心悦目了,哪还有空看什么风景呀。

巧儿依旧打扮得很是天真可爱,本来就是幼嫩的小loli。穿起纯真的草绿裙更显得童趣可人,这时候小手缓缓的锤着许平的腿竟然很乖的没半点怨言,原因还是因为嘴里塞了零食没办法发挥她的灵牙利齿。

小米依旧温顺体贴,破身过后变得越发水嫩动人,眼里的浓情蜜意和娇羞的凝视甜得都快让人醉了。

米家落魄以后,许平并没有怪罪于她。也没有大张旗鼓的用这件事为自己树立威信,反而一如既往的疼爱,更是把他年幼的弟弟接进府里。如此多的恩宠让小米感激不尽,甚至都觉得自己如堕梦中一般。

最不自在的是应巧蝶,她本该是在这时候呆在女儿身边,陪着小宝贝呵护她才对。谁曾想一纸休书将她贬得几欲自尽,这年代被休的女人不管贤良或是恶毒都会被人所唾弃,甚至于已经是名声尽毁,绝大多数都是恨得自尽落得香消玉陨。

应巧蝶也难免俗的悲愤落泪,而当纪欣月乘着凤辇带她进到皇宫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这个女婿是什么身份。所谓的亲家公竟然是当今的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的万岁爷。而女儿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皇家唯一的子嗣,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她差点就晕厥过去。

纪欣月拿出了母仪天下的威严,厉声的告戒她不准和蓝小熏说。在孩子没出生之前必须保守这个秘密,应巧蝶跪地而颤不敢拒绝,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作高高在上!

纪欣月突然之间的变化,光是气质上的高贵就让她不敢直视,哪敢说半个不字呀。一纸休书虽然让她欲死以证清白,但纪欣月恩威并重的劝导也是稳下了她的情绪,这才避免了佳人玉碎证清白的惨剧。

这时候的应巧蝶一身绵软的丝绸长裙,紫色的裙摆随风飘扬看起来很是娇媚。绝美的容颜上有抹不去的愁容,美眸里有不解,也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和败家子几乎没有区别的女婿。

太子之尊,国之储君。将来势必登基大宝,位列九五之尊成就气定山河的帝皇一世。封建的帝王权威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金口一开血流成河。

传说中的太子爷智破多少大儒都摇头叹息的绝对,一手建立起眼下炙手可热的商部。敛起巨财时又亲于百姓,救赈灾难为奉为国之大兴,未来的明君。

器重能工巧匠,立起了号称大明最有创造力的天工部。广纳贤良不计出身,救济灾民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聚师恶鬼营大军,凭借聪明才智浩浩荡荡的与纪龙在津门战了一次损其锋芒。

如此多的传奇,被称为未来国之明君的太子爷。竟然是眼前这个放荡不堪之人,应巧蝶傻眼了许久。尽管已经不是喜欢幻想的怀春少女,但在心里一直觉得崇高之人却是如此流氓的模样,任谁都会感觉别扭。

应巧蝶心里真不是滋味,女儿飞上枝头一下就成了金凤凰。她却被一纸休书坏了清白的名声,眼前的一切让人应接不暇的改变都是因为这个荒唐的女婿。

有不少人曾暧昧的暗示过,太子爷也看上自己了。这羞得应巧蝶是无地自容,眼下女儿身怀六甲,自己却被扫地出门本就够可怜的。但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所操纵,尽管心有不满,但她还是不敢责问半句,只盼着这荒唐之人莫轻薄自己就好。

“主子,它好坏哦。”小米咯咯的笑了一下,纤细的玉指摸了摸已经在裤裆里硬起来的龙根,又温柔的隔着裤子吻了一下guī头,嬉笑着说:“怎么还这么硬呀,是不是想念铃主子了。”

“哈哈,想你给我舔几下。”许平放肆的大笑起来,淫荡之色一点都不加掩盖。

“一会嘛!”小米娇嗲的往龙根上吹着热气,眉眼如丝的说:“等您有兴致了,奴婢再好好的含着它行么!”

“行!”许平放肆的大笑着,一手也是忍不住往下摸去,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引得小米娇喘连连,轻轻的呻吟起来!

应巧蝶面色更红了,真不敢相信如此传奇的国之储君竟是眼前放浪不堪的花花公子。脸红的别过头去之时,却是有些忐忑的想那一纸休书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个荒唐之人真的觊觎自己么?

巧儿一边大口的吃着东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不过主子,我觉得镇北王好威风呀。他入土那天我还去看了,那架势,膜拜的人是人山人海的。还有百官戴灵一路送至墓前,实在太爽了。”

小米也远远的看了这次接近于国丧的大礼,深感赞同的说:“是呀,王爷的后事确实让人惊叹。奴婢看那些礼部官员都好规矩,一个个脸绷得似要抽搐一般。”

“他们敢不老实嘛?”许平冷哼了一下,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那群只会舔屁股的家伙这时候哪敢出半点差错,到时候别说我不会放过他们,恐怕饿狼营的人马一闹老爹都会借机收拾一批人了。”

应巧蝶也知道礼部与太子府不合,但这样公开的讨论朝政却是让她惶恐不安。赶紧就别过头去装听不见,毕竟再怎么美艳她都只是一平头百姓,可不敢议论这朝廷之事!

旁边还有一张一样精致的太师椅,上边躺着一个任何男人一看就会海面体发硬的女人。轻庸娇懒的模样说不出的妩媚,手指轻轻的一动都告诉别人什么叫风情万种。她也是软软的躺着,有两个丫鬟伺候着,一看就知道地位也不是低下之人。

女人缓缓的睁开眼,打了个懒懒的哈欠后不屑的说:“那肯定啦,纪中云怎么说都是开朝大将之一。手握雄兵镇守一方,不到十万的人马楞是能让人家草原各部不敢侵犯,这种威风当世有几人能比。”

“确实!”小米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人家还没出生的时候四大军营早已经名满天下,大明谁不知道这些开朝大将的威名呀!”

“我说小姨!”许平不满的叫嚣道:“就算四大军营横扫天下那又怎么样,也成过去的事了吧!他纪中云再怎么厉害现在也挂了,饿狼营都是些四十五岁的老家伙,论战斗力还能和当年比么。”

“是是,你最厉害!”旁边的娇媚女子正是纪静月,她不屑的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的说:“纪中云号称踏过尸骨无数成就将王之威,手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哪像您朱元平大太子这么厉害,手上尽是处女的鲜血。”

“靠……”许平猛的受不了这刺激,扑哧一口把茶水全喷了出去,气得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

小米掩嘴窃笑着,这小姨真不省心。无论什么时候都喜欢和主子抬杠,这会难得一起出来也不安生,但这话说得,真是一针见血。

巧儿笑得都呛着了,一个劲的咳嗽着,小脸憋得通红更显可爱之极!本想憋一会给主子留点面子,但没一会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

应巧蝶尽管羞怯难当,没想到眼前惊艳的佳人说话那么的露骨。但也是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忍着笑把俏脸都憋得通红了,娇躯微微的颤抖让本就柔媚的容颜变得越发动人。

“那么高兴干什么?”纪静月妩媚的白了她一眼,转过头来有几分暧昧的说:“你现在是没那个鲜血,可小熏都母债女偿了,不用过意不去啦!”

“奴婢有事,先行告退。”应巧蝶被弄得面红赤热,在这么多人面前成了调戏的对象让她很是不适,又不敢顶嘴半句,赶紧告了一礼就退了下去。

看着她走时娇好的身影和一走一晃的美臀,纪静月立刻坏坏的一笑,转过头来满面调戏的朝许平说:“小流氓!看来你这位小岳母也知道你的心思了,下一个母女之欢要到手了吧!”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粗俗呀!”许平故意板起脸来,一脸色相的盯着她高颂的美胸,笑咪咪的说:“您都没到手,我哪有空去惦记别的女人!”

“去你的……”纪静月妩媚的白了一眼,又躺下去继续享受着小船的荡漾。这段时间来这样的调情不在少数,她也是习惯了。

巧儿有一点晕船,尽管两岸的风景十分的迷人,但她还是感觉有点不自在,怯怯的问:“主子,为什么选择走水路呀?直接从官道走的话很快就到河北境内呀!”

“呵呵,有的东西比较好运!!”许平故左右而言他,说完这话就闭上了眼。

第219章:帝王心术(上)

三艘大船出发的同时,恶鬼营的两个新营也立刻整顿提兵。全数尽赴河北而去,这次的讯号等于是在告诉全天下,朝廷要开始轰轰烈烈的打津门了,有好事者也猜出了朝廷还是对饿狼营不是怎么信任,这才在河北聚哮了恶鬼营这四万新生军。

纪静月调笑了几句后就安静下来了,这段时间她已经不用再扮演所谓的皇后。恢复自由身之后也顺势住到了太子府里,经过了上次的皇城之乱后,大家也都默许了这种关系的存在,尽管是有点荒唐,但似乎在情理之中。

而她也不像一开始般的调皮爱闹,南坡的失利和孙泰的死让她感触很大。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应该那么的轻浮枉为,所以现在明显老实了许多,不在像以前般动不动就和许平动手打闹。

这段时间她也是刻意的和巧儿拉拢着关系,毕竟她再怎么神经大条。骨子里还是个善良的女人,对于孙泰的死自然愧疚万分。本来孙泰他们剿灭叛逆后可以在津门内躲起来继续效力的,但就为了她的一时任性导致津门魔教尽灭,南坡也落回纪龙的手里!纪静月再如何没心没肺也无法忽略这个事实,只也算是她成熟的一种代价吧。

平静的水面上似乎只有这三艘大船前进着,安宁得让人困意连连,小米都有些忍不住的打起了哈欠。路过一个宽处时突然从一个支流里陆续的驶来二十余艘货船,从吃水的下沉来看似乎运送了重物。

虽然船身俭朴,外表来看只子是一般的货船。但船上却站满了荷刀的大汉,更是有不少的小船载满护卫随行,虽然一个个身着便服但只要稍微一注意就可以看出他们绝不是什么江湖草寇。

小米赶紧细声的提醒道:“主子,您看!”

循着她的声音一看,这队货船慢慢的跟到了大船的后边。更是有一艘小形的加快速度朝许平这边靠拢过来,面对这突然出现的人马大家立刻紧张起来。所有的人立刻就警惕着,开弓拉箭的对准了来人。

许平只是半眯着眼看了一眼,就挥了挥手说:“都退下吧,是自己人!”

驶来的小船上领头之人正是孙正农,众女一看就知道许平有正事了。纷纷道了一福就回了船舱,就连一向好奇心极重的纪静月也显得很是乖巧,没多问什么就下去了。

“晚上留个门呀?”许平色笑着喊道。

纪静月头也不回,甚至于诱惑般的扭了几下腰身,嬉笑着说:“留哪个门,给你留你岳母的门吧!”

“妖孽呀!”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摇着头想这段时间和小姨已经算是把感情确定了。差的就是把她给吞了,不过似乎她也学坏了,俨然就是自己的女性版本了。

“奴才拜见主子!”孙正农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瘦小,带着四五个面生之人上了甲板上来立刻跪地朝见。

许平随意的挥着手,笑呵呵的说:“都起来吧,这里没外人不必那么多礼!”

几人这才战战兢兢的站在了一边侯着,孙正农赶紧拉出一位面色紧张的书生,微笑的说:“主子,这就是奴才和您提起过的肖路明!”

“肖路明呀!”许平笑咪咪的打量着他,见这个黝黑的书生一脸的紧张,甚至于满头大汗连腿都在发抖,不禁调侃道:“我有那么可怕么,至于害怕成这样么?”

肖路明吓得赶紧跪地,语无伦次的解释起来:“草民不敢,草民只是紧,紧张……我。我……”

“行了,起来吧!”许平呵呵的笑了一下,现在也是习惯这些人的诚惶诚恐。让他起来后饶有兴趣的问:“听孙正农说你算是一个奇才了,有个宝贝可谓是冠绝天下是么?”

“草民不敢!”肖路明紧张得有些过份了,甚至连嘴唇都有些苍白,看起来随时都会被吓死一样。

孙正农赶紧解释说:“主子,肖路明的宝贝确实是让人惊叹。他的绝活也是不小才能制造出这样东西!”

“这个嘛……”许平站了起来,笑咪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调笑说:“我一直不认为一个人能有什么惊世绝活,除非一个男人能生孩子才是最厉害的。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奇赋!”

其他人都会心的一笑,知道主子是在缓和一下气氛。唯有肖路明还是紧张无比,僵硬的身体似乎动都不敢动,许平一走近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上几口。

许平安慰了他几句,这才饶有兴致的说:“好吧,给我看看你的宝贝是什么?”

“呈上来!”随着孙正农的一挥手,十几位士兵抬过来一卷足有两丈长的丝绸步履艰难的走过来,看样子丝绸似乎很是沉重。

“主子!”孙正农很是欣喜的说:“这就是我说的宝贝了,您一看肯定会喜欢。”

“我倒要看看什么东西你给夸得那么神!”许平胃口也被吊起来了,不过一卷丝绸布而已,能有什么让人惊艳的东西。

“这里不方便展开,还请您移步!”孙正农一边请示要进船舱,一边还喋喋不休的称赞道:“老奴敢担保,这绝对是我大明,甚至于前无古人的至宝。肖路明可是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制成的,您要是不喜欢的话我把脑袋砍了!”

“好吧,你们一起来!”许平也不着急,点头后带着他们进了硕大的船舱主厅之中。

主厅修饰得不尽奢华但却大气无比,光是顶部就有三丈之高。除了一些文房物品和许平看情报奏折的案台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东西,空荡荡的给人感觉很是惊讶。毕竟听说过太子节俭,但没想到节俭到这地步,不仅连奢侈的酒台玉器不见半点,就连柱子上平常的盘龙附凤都没有。

许平坐下饮茶,饶有兴致的等着。孙正农立刻令人将丝绸布挂在大墙的侧面,挥手喝道:“展开!”

绳结小心翼翼的打开后,几人合力之下才能将画布摆直,慢慢的展现开来。许平原本也不甚在意,以为会是什么歌功颂德的诗题画作,可当长布展开不到一米的时候,许平一看立刻楞住了。

长布展开足有十余米长,更是有四米多高。上边确实是精致的图绘,但却不是那种让人无法提起兴趣的山水淡墨,而是一张精致到了极点的地图,精致得连用笔都有细致的区分。

“这……”许平惊喜得连手里的茶杯都摔落在地,兴奋的冲上前去仔细的看了起来。

大明现在的地图只不过简单的绘制了一些省份与大的城池所在而已。对于地形根本没多少详细的记载和勘测,即使朝廷手上的资料也只有一个大概,根本无法清楚的知道大明的每一寸领土和山水河流,很多时候除了官道外其他的路线都茫然无知。

而这张地图上不仅小县城,山名,河名都清楚无比,甚至连一些村庄都有详细到极点的标地。更是有一些风土人情甚至于各族的分居情况,连人口都标注上了大概之数,灰代表山,红色代表河,详明之极恐怕历朝历代都没有这样的鬼斧之作。

“好,好……”许平激动得一个劲的叫好,有了这一张地图在手,那等于天下尽收于眼底了。

孙正农兴奋的介绍说:“肖路明从小喜爱游历天下,更是当过和尚化缘四方。爱好这些风土人情与标量之举,查遍书籍,又借阅各方志书汇同一些志同道和之友,这才绘出了这张大明开朝以来最详细的地图。”

“大功一件呀!”许平看着这地图甚至连小河流的名称都详细的注明,不由的盛赞起来。

“草,草民不敢!”肖路明真是进展得有点过头了,这会又吓得跪了下去。

“是呀!”孙正农也啧啧的赞叹说:“恐怕有史以来最详明的地图就是这一张了!”

这年代的地图勘测是很难,甚至于是不太可能的事。因为没有便利的交通条件也没有方便的联络方法,各地呈上来的地方志书往往也有不准的时候。朝廷一直不重视这个事情,因为不说山野绿强拦路抢劫,就是猛兽毒蛇都会让一些勘测的人死得不明不白,甚至于尸骨无存。有的深山老林慌无人烟,一进去可能再也出不来,费钱费力又不见成效,所以后来大家都不愿意再去干这种事了。

有时候朝廷对于各地的掌控仅限于各地的呈详,各多的都是地方官员的奏折。虚假和隐瞒是最常见的事,对于这些即使京城官员也无可奈何,因为很多的地方连他们都不清楚是在哪块,有的甚至听都没怎么听过。

“肖路明!”许平兴奋的坐回了椅子上,满面红光的赞许说:“孙正农说得没错,你的这件大礼确实前无古人让人惊喜。堪称大功一件,要什么赏赐你尽管说。”

“草民不敢!”肖路明惶恐的的摆着手,犹豫了一下还是颤声的说:“这张地图的绘制并不是草民一人之功,要不是有孙大人提携的话,草民也没办法绘出。”

“去!”许平呵呵的直笑,说:“我知道凭你一人之力无法绘制得这么详细。这得多少年的游历,大明的山川水岳岂是凡人一生能够阅遍的。肯定还有些志同道合之人与你一起完成,不管是谁,均有赏赐。”

“不过嘛!”许平顿了顿,正色说:“毕竟这些都是你整合起来的,你自然居功至伟。这样吧,这张图就命名路明大册,送进宫内再由圣上论功行赏!”

“谢主子!”肖路明激动的直磕头。

这年代的人有严重的官本位思想,当个官再小都是出人头地,更是能光宗耀祖!再淡漠名利之人也不会拒绝名扬天下的机会,更何况是用他的名字赐名。

看着地图沉默了好一会,许平这才挥了挥手说:“行了,都退下吧!”

“是!”肖路明带着其他人赶紧退了下去。见他们走了出去,孙正农这才走上前来,压低了声音说:“主子,不知您看出玄机了没有。这图一式两份,另一份已经准备送入宫内了。”

“人精呀!”许平眯着眼目露精光,手一挥所有的下人丫鬟全都退了下去,顺手也将门带上。

地图被固定在了墙面上,许平背着手看了好一会。目光却落在了长江以北的所有小红点上,看得都入了神!久久的才回过味来,叹息道:“好高明的布局呀!”

“主子英明!”孙正农走上前来,指着红点上的标注,满面严色的说:“吾皇真乃圣明之极!看似随意的调动地方驻军而已,却是将所有的要道与据点全都遏制起来,用最小的兵力完成了这密不透封的封锁!”

第220章:帝王心术(下)

许平深有感同的说:“确实,以前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频繁的调动这些小小的地方驻军。浪费粮草不说,还会惊扰地方。但现在看来真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将纪龙扎得是体无完肤!”

“恩!”孙正农对着红点一顿比画,加以解释说:“圣上真是兵出奇招,这些调动的驻军看似小打小闹。但却分布开来一下就掐住了纪龙的咽喉,让有被他拉拢嫌疑的其他兵将无法集合起来,不说赶往津门,就是互相间想联系都是难上加难。”

“是呀!”许平感慨道:“这一招实在太狠了,难怪津门叛变那么久。各地都没有兵马起来响应,密密麻麻的牵制之下小股的兵力根本无法集合。纪龙将兵力分散开来原本是为了隐秘,但却被老爹算计得基本成了摆设,这两个老狐狸真够狡猾的。”

“主子!”孙正农笑呵呵的说:“圣上的高明之处也正是在此,表面上来看饿狼营拥兵自重盘踞东北,镇北王单骑进京震惊天下,乃至皇城之乱都是最引人注目的大事。但圣上却是借着这些掩饰,悄悄的把钉子钉遍了整个北方,这一来起码牵制了纪龙分散开的近十万兵马,此举更等于提前将一个恶狼营的兵力全都扼杀掉。”

“恩……”许平沉默着没有说话,帝王之术看来自己还得多学习一下了,老爹的手段确实够高的。

天下犹如一个棋盘般,皇帝而可以决定把棋子下在哪。但最重要的就是顾全大局,一子错难免满盘皆输。纪中云进京的时候朝廷上下慌乱的一片,谁曾想到那时候老爹就已经把手伸得那么开了。

他那种不安的慌张,有些紧张的担忧都那么逼真。不仅仅瞒过了纪龙,纪中云。甚至连自己和外公都被他骗了,将注意力全转移到了京城和东北方,丝毫没察觉到他的意图。实在太高明了!

“奴才告退!”孙正农看许平眼光闪烁的思考着也不敢打扰,赶紧退了下去。

许平还在冷眼看着这张地图,虽然没有纪龙兵马的标注。但对于这些许平早就了然在胸,这地图上最诡异的地方莫过于河北一地,几乎是清一色自己的人马。看似已经经营得铁桶不泄,但也是让人最为奇怪的地方。

柳叔之仇是不能忘记的,老爹默许自己屯兵河北。那就证明了他希望在这一点上斩断纪龙和这一方向的联系,也遏制了他从这逃脱的可能。

许平越看眉头皱得越深,抬眼一看直隶的方向。那是禁军驻扎的大本营,地方虽小但也是重兵把守,一但津门兵败纪龙绝无可能从这处突围。

往上就是东北方向,现在外公已经准备在那防御。纪龙的人马只有那几万,料他也不敢和破军营硬碰硬的开打,再加上草原上现在火药味也十足,那绝对不是什么逃生的好地方。

步步为营的调动之下,几乎已经将津门给围得死死的。既然其他地方的叛军无法支援,那打津门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为什么现在朝廷还没有很大的动静呢?

许平眯着眼,猜测着老爹真实的意图是什么。眼下似乎抓到了一点头绪,似乎朝廷是有意的围而不打,要把饿狼营送到津门去,让他们来个困兽之斗。

“好厉害的算计呀!”许平猛的醒悟过来不由的摇头叹息。老爹的目标并不只是要纪龙的人头,而是想让饿狼营的名号成为历史。重兵的重围之下不只是要困死纪龙,还要让饿狼营在津门之战中灰飞烟灭。

许平一直沉思到了明月当空,在佩服老爹的深谋远虑之时也不禁感慨自己还是有点嫩。老爹倒不是说要刻意隐瞒,只是自己看不出他的意图而已,真失败呀。

鬼夜叉之事让天下人把手都指向纪龙,甚至让忠于纪中云的饿狼营将士们咬牙切齿。但许平在事后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绝不是纪龙,他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力了!

鬼夜叉在皇城之乱时已经被押住了,任他身手再强也不可能从张丛甲和仇四,甚至在林远的监视下逃生。事后的审讯才知道鬼夜叉是因为被纪龙用家人威胁才会叛变刺杀的,许平觉得他有罪但却没有错。

可问题就在这了,事后鬼夜叉却是没了半点的消息,连是死是活都没半点消息,尽管很多人都猜测他已经被处死。却能突然带着近一千号的江湖高手偷袭纪中云,那么多的强人绝不是一时半会能匆忙集合的。

再者禁军的动向也很可疑,到了破军营的地方后离饿狼营的驻地已经不远了。为什么要分出四千人先行回京,又为什么要驻扎到那片树林里。

只需再赶上四五个时辰的路就可以平安的到达驻地,这休息的时间和地点看似正常但却不太合常理。碰上这样的任务谁都会尽早的完成,禁军自然也是一样!

毕竟护着纪中云多一刻就多一分责任,相信不会有人乐意多耽搁才对。早点把他送到饿狼营的地盘才是正常人会做的选择,谁都不会再耽误一晚上,要是真出点意外的话那一千禁军就死罪难逃了。

禁军里肯定有鬼,而且鬼夜叉这点更是可疑。那么多明显有准备的高手明显早就知道了动手的时机,如果禁军不在那过夜而是选择赶路的话他们也没了机会动手,一但接近饿狼营的驻地到时候等于一切准备都白费了。

而且这伙人应该是一开始就跟在送行队伍的后边,明知道有五千禁军随行他们为什么还要跟着。明显就是知道会有四千返京而归,这才能安心的等着外公回到破军营后再动手,不然凭那几百号人绝不是五千禁军的对手。

许平越想越是胆寒,一切在脑子里渐渐的清晰起来,感觉似乎是禁军和鬼夜叉在配合。配合着演一场戏给天下人看,而这场戏的主宰就是高高在上的朱允文,他把一切都算计清楚了,算计得是那么的名正言顺不留半点的把柄。

不说别的,光是鬼夜叉手上的那么多强人。两次大乱后纪龙手上不可能再有那么多江湖高手了,集合起这么多人即使是自己都要一定的时间,这就说明这是预谋已久的谋杀。

而能在短时间内做出这样大规模的号令,甚至让鬼夜叉不惜性命的刺杀纪中云,除了朱允文外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办到。

或许是叛变失败后,纪龙气急败坏的将鬼夜叉的家人处死才会导致他即使一死也要栽赃纪龙,这是最有可能的猜疑。

如果纪中云死在了京城,即使是死于皇城之乱也未免会有人猜疑。会不会是朝廷的人趁乱放的冷箭想除去这个隐忧,所以纪中云不能在那时候死。那会给朝廷带来很大的置疑,老爹才会不费余力的保护他。

大乱过后纪中云已经表明了效忠的态度,不管是真是假都极大的打击了纪龙的声势。一方面也是显得朝廷十分的大度,信任的放这位手握雄兵的大将回去,赢得名声的还是皇家。

一切太顺理成章了,逆子无情,恼怒之余跑手下刺杀这位开朝大将。经过惨烈的厮杀后双方同归于尽,禁军虽然尽死却以死护节,拼杀到最后一刻与敌人玉石具焚博得天下人的赞赏。

纪中云在临死前留下话给巫烈,因为他见过鬼夜叉,这个身手高强的人也给他印象很深。一时间朝廷悲痛无比,饿狼营更是恨火中烧。

在纪中云表明忠心之后,恐怕大明上下都不会怀疑朝廷会在这时候刺杀镇北王。

因为他并没有反意,也不曾拔营相助纪龙,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朝廷也不敢去动这位开朝大将。

而在皇城之乱后纪中云向天下表达了效忠之意,纪龙恼怒之余也害怕饿狼营前来攻打,提前派人将老父诛杀。带头者更是叛逆鬼夜叉,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没有半点的遗漏。

许平不禁沉吟了,照此来看。恐怕在皇城之乱时,老爹已经开始准备要除掉纪中云了!他是没耐心再等纪中云的摇摆不定,也不想再让他有任何犹豫的机会。

而纪中云死在逆子之手似乎是最完美的结局,一下就把纪龙推到了千夫所指的骂名之下。又顺势激起了饿狼营中那些死忠派的仇恨,朝廷是那么的光明磊落,朱允文更是惋痛悲惜,为纪中云哀叹不已。

一下子,朝廷就占据了所有政党的理由,让天下人觉得纪龙是个禽兽不如之徒。而朝廷是宽宏大量的原谅了纪中云,还恩准饿狼营为主雪恨,真是妙招呀。

许平明白个中道理后也没再去问明,因为一切都已经被朱允文算计明白了,只能佩服的叹道:“老爹呀,你真是狡猾得连狐狸都得惭愧了!”

朱允文当时没说什么,只是笑咪咪的说:“我怎么狡猾了,有你这贪财的铁公鸡狡猾么??”

一切尽在不言中,皇家权谋的可怕之处呀。帝王心术的天威难测更是让许平感慨万千,总的来说,老爹是希望尽快把津门攻陷。好腾出手来治理大明,防范未来来自草原上的威胁。

一个最好的时机,一出没有活口的好戏,瞒天过海的欺骗了天下人。也让纪龙百口莫辨,避无可避的担上了噬父的骂名。

第94章:她就是刺客等到许平在一个清晰的阴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在早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了,沉浸在这种阴谋诡计的思考里似乎能让人变得消沉,情绪也会有些须的失落。

脑海里清晰的编织出目前的局势,总感觉是一环扣住一环的连贯。似乎每一步棋都埋伏着一个更险恶的计划,大明江山就犹如一个硕大的棋盘,而朱允文正气定神闲的持着棋子,按他的思路一步一步的落定。

许平有些无力的感觉,不禁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层厚厚的油腻覆盖在上边。这种生理现象只有在身体极端疲劳的时候才会出现,没想到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也有。

此时漫天的繁星早已经高挂半空,但明月却躲进了乌云内让大地漆黑的一片。走出船舱只可以看见天上的点点星斗,微风吹过岸边小树响起哗哗的声音,耳边传来河水清清的流淌声倒也是让人惬意不少。

“主子!”门外,一个娇柔的倩影婷婷而立,一看许平出来立刻上前关切的说:“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大家都在等您呢。”

许平稍稍的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告诉大家先吃吧,一会把东西送到我的房间里来!”

“是!”小米乖巧的应了一句,看见许平的样子有些须的憔悴,小姑娘脸上尽是关爱的心疼,转身跑下去准备了。

大船的规格不是普通的宽敞,简直就是个小形的住宅一样。除了第一层是议事厅外。二三层的全是小房间。单独的第二层是许平自己所用的房间,其他的女眷都住在三层,至于丫鬟下人也只能挤在了船底的小窝层里。

踏着木板建筑的结构,感觉这古扑的味道也是让阴霾的心理稍微好了一点。船身虽然在摇晃着,但多了一种让人懒懒的惬意。

房间里亮着点点的微光,走到门前隐隐可见一个美妙的身影在烛光下挽发而思。许平拍了拍脸让自己的情绪别再那么消极,这才笑呵呵的推开门,大声的说:“小宝贝,想没想我呀!”

房门一开,但见桌边坐着一个混身素裙的妙龄女子。细长的青丝没半点拘束的散开着显得柔顺无比,身材高挑娇好,纤细而又性感简直就是黄金比例。容貌更是倾国绝色,即使素面朝天没半点的粉黛妆点,但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也是让人无比心动。

美中不足的是动人的容颜上有抹之不去的愁容,淡淡的烛光映在身上,柔弱中又带着一些坚定让人感觉很是心疼。

冷月面带些须惆怅的思吟着,静静的坐在桌边,一看到许平进来原本沉静的眼里闪过一丝柔媚的波澜,随后神色又黯淡下去。站起身来很是木然的说:“冷月拜见太子爷!”

第221章:情归何处(上)

啪的一声,不是很响亮。

许平猛的将房门关上,看到冷美人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冲过去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她充满弹性的美臀上,有些不满的责怪道:“你废什么话呢?装不认识么?”

冷月一脸忧伤的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失落的样子哪还有往日神捕的威风,就连一惯的冰冷容颜都没了,有的只是忐忑和无比的低沉!

看她如此的忧伤也让人无法调戏,许平轻叹了一声坐了下来,柔柔的一拉将她纳到了怀里。冷月竟然柔顺得没半点的挣扎,温香的娇躯软软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

许平缓缓的伸手朝她胸前伸去,冷月脸上顿时尽是娇羞的粉晕。但许平并没有去爱抚她高耸的美胸,把玩那对迷人的圆乳。而是将衣领轻轻的拉开,抚摸过滑嫩如玉的肌肤,停留在了她纤细的胳膊上。

“恩……”冷月哼了一下,经粉眉微微的皱起,似是吃疼不已。

将薄薄衣摆轻轻的拉下,虽然紫色的小肚兜分外的香艳,覆盖在她身上诠释了什么叫肤白胜雪。高耸的胸部曲线更是迷人,一股天然的女儿香开始弥散开来,让人更想揭开薄薄的遮羞好好的品尝她的芬芳。

许平心神不由的一阵恍惚,赶紧让自己先定下神来。视线躲过这迷人的诱惑,停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白嫩的一片宛如羊脂白玉一样,美中不足的是胳膊上有一些的红肿,些些的淤血聚成青绿色简直是玷污了这种美丽,让人一看就心疼不已。

“冷月!”许平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创口,轻叹一声后责怪道:“你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奉贤去刺杀郭敬浩,他身边高手如云,单枪匹马的前去又怎么能得手呢。上次在百花宫的追击下你能逃走已经是万幸了,如果当时妙音在的话你可就插翅难逃。老郭明显已经在堤防你了,这次如果不是我出手的话恐怕你也会被他擒下!”

冷月面色微微的有些痛苦,闭上眼后抱住了许平的脖子,颤声的反问道:“为什么知道是我??”

许平从袖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细细的为她抹上了一层金创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心疼的责怪道:“你也真是乱来,张丛甲那妖怪虽然吊儿郎当,不过强悍的身手可不是盖的。你虽然修为也不错,但也不能去硬接他那一刀呀,看这伤口多肿呀!”

金疮药摸在肌肤上有种灼热的疼痛,冷月不由吃疼的皱了皱眉。但却咬着牙没有吭出声来,眼里有着闪躲的意味。

“哎……”许平爱怜的看着她,轻声的说:“你太卤莽了!”

冷月听着这关爱的唠叨,有些不敢相信这些绵绵的情话是出自许平之口,轻描淡写里尽是关爱的暖意。眼圈渐渐的发红起来,忍不住低低的啜泣着,泪水一流哽咽着问:“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许平赶紧把她抱紧了一些,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一边柔声细语的说:“你我共患过难,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我虽然是大明的太子,但也是你的男人好不好!”

“我不要……”冷月突然哇哇的直哭着,可怜的声音和楚楚动人的样子完全没了往日冰山美人的冷漠,反而像是个被父亲责怪的小孩子一般的迷茫。

“乖乖!”许平也是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她,虽然这时候美人梨花带雨甚是娇柔,但还是免不了好奇的问:“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刺杀郭敬浩,得不了手还继续去,你和他有什么仇呀!”

冷月感觉这么多年来的冷漠似乎都是假的,眼下这种安全的温暖将她的心彻底的融化了。低泣了许久后才颤声的说:“他和我有灭族之恨,我能不杀他么。”

“宝贝!”许平扳着她这时候无比柔软的肩膀,凝视着冷月梨花带雨的泣容,轻声的说:“如果你觉得我可以信任,把事情的经过和我说一下好么。”

冷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哭着点了点头,有几分自责的说:“都是冷月不好,不该连累了您。堂堂太子之尊却黑衣蒙面救我一条贱命,倘若当时您被张丛甲所伤,冷月真的会愧疚而死的。”

“好好,不说这些!”许平赶紧好声的安慰着,毕竟还是第一次看冷月情绪如此的激动,有一点点的诧异。

看来她也是压抑了许久才会这样,这也算是一种发泄吧!她的冷漠并不是高傲,现在看来更是让人可怜的警惕而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其实就是一种自我保护,保护着脆弱的心灵和心里的那股仇恨。

冷月依偎在许平的怀里低声的啜泣了许久,任谁一看到她现在的样子都不会相信这是顺天府的那位冷美人。待到情绪稍微稳定一些时她才一边哽咽着一边才把事情徐徐的道来:原来冷月的出身也是官家小姐,从小聪明活泼被一位世交看中收为关门弟子。父亲冷尊国在开朝早年就是进士出身的一方人杰。开朝之初先是在江南任道台,后来因为政绩卓越被调入京城为官。开朝之初文人甚少,朝廷上下更是武官主事,人心不稳的情况下更是无几人愿进官场。

当时冷尊国才华横溢,百废待兴的大明急需有才之士管好若大的疆土,正是这些学子展露才华的时候。虽然当时文人地位较低,朝廷上当权的还是戎马出身的武将,但凭借着卓越的才能也是得到了满朝上下的认可,一时间也是声明雀起。

可以说开朝之初,文官之中冷尊国绝对算得上是第一的翘楚。同时期的青年才俊还有纪龙和刚斩露头角的郭敬浩,几人都才华横溢,在朱允文开始重用文人的政策下大展拳脚的施行安民之政。

纪龙虽然背景比其他两人深厚,为人也有点桀骜。但对冷尊国的才能也是颇为欣赏,两人虽没交情但也没有过节。

郭敬浩当时和冷尊国最谈得来,毕竟两人同样没有军方的支持。前途并不是十分明朗,即使隐隐之间有些竞争但也不阻碍两人的感情。当时的朝廷上下也多是升迁的机会,给了这三人施展才华的大好机会!

当时礼部初建完成,朱元章有意在这最有才华的三人当中提拔一人担任尚书一职!纪龙对这没实权的位置没有兴趣,婉言举荐了郭冷二人,三品的官位对其他两人还是有致命的杀伤力,两人已经有点暗地里较劲的意思。

本来是君子之争,冷尊国也不是太在意,依旧与郭敬浩相谈甚欢。谁知道一次冷尊国在应郭敬浩之约饮酒同乐之后很快就醉倒了。醒来时发现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旁边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陌生女子,两人衣裳尽除的搂抱,一看就已经行了苟且之事。

冷尊国当时就傻眼了,他是个正直的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郭敬浩会为了一个官位而出此诡计,一点都不顾及两人之间的厚交。

此事很快就被捅到了金殿上,朱元章当时就拍案而怒,因为这女子是他准备赏给开朝大将做妾室的赏赐,但却莫名的被玷污了!出了这样的事让朝廷的面子往哪放!盛怒之下自然不容得冷尊国解释。

龙颜大怒,冷尊国当时就被入了狱,而郭敬浩在这时候不仅没有愧疚,反而是落井下石,编造了一些莫虚有的罪名开始进谗言,最后刑部定罪冷家抄家灭族。

凭借着这次出卖好友的卑劣手段,郭敬浩如愿的坐上了礼部尚书的位子。处处避免着纪龙的锋芒,圆滑的手段让他在官场上平步青云,直到现在官拜一品。

说到这冷月已经泣不成声了,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喊道:“难道我不该杀他么,我父亲当他是知己至交。他却在背地里陷害我父亲让我全家含恨。如果不是当时我还在江南,恐怕也逃不过他的屠刀了。”

“我知道了……”许平听完异常的平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为了权势和自身的地位!这样的事在朝堂之上比比皆是,毕竟官场之黑不是一般人能预想到的,谁知道一顶顶钨砂帽是摘了多少个脑袋才戴上的,郭敬浩做得有错,但也是人之常情!

冷月继续低泣着,正哭得伤心欲绝的时候,颤声的说:“爷,我知道您是个好人,也知道您心疼冷月。但冷月深负血海深仇,冷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呀,我不杀他妄为人子!”

“冷月……”许平沉吟了好一会,见她的情绪稍微的安稳一些,这才轻叹了一声说:“这些事是你的家仇,这么多年来你呆在顺天府也是为了寻求一个报仇的机会这我明白,又可以理解。但你不该连我都瞒着,我对你的喜爱你该知道。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知道我的心会有多疼么!”

“对不起……”冷月摇着头,抽泣道:“但郭敬浩是当朝一品,又是您未来的泰山。冷月不过一女子之身,孰轻孰重我怕让您为难!”

“女子之身怎么了?”许平眉头皱了起来,板着脸说:“别总是把自己看得那么低,你已经是我的人,不是顺天府那些整日低头迎合的下人知道么。”

冷月一听痛苦之余心里也是微微的一甜,尽管眼里还有泪水打转,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爷,您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出我就是刺客?”

“你个臭y头!”许平疼爱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难免得意的说:“这还不简单,这种轻功和剑法有几人能通汇,所有的人一开始都会想到你。但一想到修为上的差距,会很容易就把你排除。你想得很聪明,骗过了所有的人,不过还是有些破绽的。”

“可我……”冷月还是大惑不解!

许平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轻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为什么刺客有地品的修为,但我还是猜到是你。因为你露了一个很大的破绽,一开始我也没察觉到,不过后来一想就豁然开朗了!”

“是什么?”冷月这时候显得紧张又是好奇!

“不告诉你!”许平嘿嘿的一笑,玩性大起的别过头去,故意吊她的胃口。

“说嘛,求你了!”冷月抓着许平的手轻声的哀求起来,毕竟她对自己是如何露出破绽也是十分的好奇!

许平被她这一扭顿时色性大起,双手趁机钻进了她的小肚兜里,猛的抓住了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捏了起来,一边轻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想知道呀,先把爷伺候舒服了!”

冷月娇吟了一下,脸色迅速变得娇红起来,小身子微微不安的扭动着也不敢拒绝爱郎的抚摩。但却是很着急的问:“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先说嘛!”

声线空前的嗲,软绵绵的刺激光是声线就足够让男人兴奋了。尤其这种荡人心魂的话是从她嘴里发出的,许平不禁混身打了个冷战,一种别样的满足从心里而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惹得冷月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已。

“很简单!”许平逗了好一会也不再吊她胃口了,一边揉捏着饱满的美乳一边笑咪咪的说:“还是在天房山上的事让我猜到的!”

“天房山上……”冷月开始低低的呻吟着,胸前酥麻的快感让她再次沉醉,强忍着痒痒的舒服,气喘吁吁的问:“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

许平得意的一笑,说:“因为你太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深刻的记得你是一流境界的修为。按你对人的冷漠,和你不喜欢热闹的性格,却要在天房山上和姚露一战。那是根本没有必要的事情,你却急于在我面前刻画这一个印象,这是我事后怀疑最大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冷月顿时恍然大悟:“就从这怀疑了?可我还和你一起被打下山崖了呀!”

“你当我傻呀!”许平有些责怪的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不满的说:“那山崖多高呀,我的修为你比高出那么多还是晕了过去。你却能守在我身边没受多少的伤,仗的还不是那绝世的轻功。但按你表露出来的一流修为根本不可能做到,脑子稍微清醒一下我就想明白了。在跌落山崖的时候一直是你暗运气劲寻找最佳的落脚点,不然的话我们俩早就碎尸谷底了。”

冷月眼里一时间有些郁闷,但也是有点敬佩的说:“爷,冷月真是小看了你。原以为天房山上与姚露一战会对自己有利,起码借您的口能帮我转移掉许多嫌疑,但却瞒不过您的法眼。”

“傻y头!”许平笑了笑,随后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板着脸说:“这事暂时算是瞒下来了,名义上你是前几日就被我派去河北办事。不然的话按这个伤势谁都猜得到是你行刺老郭,张丛甲只要稍微一看就知道是你,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冷月眼圈又禁不住的湿润起来,猛的挣脱许平的怀抱,跪下地来泣声说:“爷,冷月就算蒙过宠幸。也不过一草荐民女罢了,您又何必为了我和郭大人交恶呢!”

这一跪香艳无比,冷月低下腰时原本就被许平弄得不整的衣裳更是敞开了。居高临下可以看见两颗美乳完美的线条,甚至是小小的rǔ头那嫩红的鲜艳也看得是一清二楚。

第222章:情归何处(下)

许平这次并没有爱怜的去搀扶她,也没色性大起的吃她豆腐。而是静坐着沉吟了一会,声线低沉的说:“冷月,你的家仇之恨我可以理解。但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你再有任何擅自的举动知道么!”

“我……”冷月泣不成声,刚想说家仇之大不得不报时。门被轻轻的敲响了!

“进来吧!”许平也没抬头再看,直接就让门外之人进来。

冷月的眼里顿时闪过杀意,整理完衣服赶紧站了起来。自己藏身于船舱之内是无人知晓的事情,这时候门外有人也怪自己六神无主没有察觉,这种隐秘之事被人查知,自然是杀人灭口最为妥当了。

小米轻轻的推开了门,手扶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似乎对于冷月的存在并无惊讶,温柔的道了一礼:“冷月姑娘,主子!”

冷月一看是小米,手里已经实纂紧的小刀立刻缩回了袖子里去。神色惊慌而又茫然的看着许平,一时间有些彷徨该不该下手了。

“冷月!”许平咳了一下,严声的嘱咐道:“你在船上之事,现在只有小米一人知道。你不必拘谨什么,她忠心耿耿定然不会泄露半句。”

“可是,爷……”冷月有一些的犹豫,毕竟比起这些女眷来说。郭敬浩可是掌权的当朝一品,稍有半点差池的话会给爱郎和自己带来许多的麻烦。

“冷月姐姐!”小米虽然温顺无比,但也是聪慧可人。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冷月的想法了,她不温不火的走上前来,一边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一边柔声的说:“您如果借得小米不可信,就请动手吧!”

冷月的眼眸一时间闪烁不定,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叹着坐了下来。对小米她有点下不去手,更何况爱郎对她那么的信任,也只能选择相信她了。

小米的动作轻柔而又无声,从托盘之上小心翼翼的拿下器皿。除了一盅盛火慢炖的老汤外,只有一个飘着阵阵苦味的药罐子,看来冷月在船上之事她也不是这时候才知晓的,一早就在为冷月准备着汤药了。

许平起身将药罐揭开,一边往碗里盛着枯涩的药水,一边神情淡漠的说:“你总忌讳我是皇家之人,总以国之储君的敬重和我说话。这点上是对的,但你忘了我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喜爱你的男人,定然不会看着你死在老郭的手下!”

小米乖巧的将勺子摆到了冷月的面前,见她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轻声的劝道:“冷月姐姐,小米知道您身负血海深仇。但是将心比心,小米一家上下全伏法于大明,又是主子授意的。您说说,这汤里该有何等的剧毒呢??”

“我……”冷月一时间语塞了,太子惩治米家之事满朝皆知,但小米这时候说话却是十分的平和,没有半点的怨恨反而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毒么,我先试……”许平温和的笑了笑,舀起一勺药汤先行尝了一口。

“主子,洒了……”小米甜蜜的笑了笑,掏出丝巾为许平擦去嘴角的点点残余,脸上尽是难掩的幸福。

冷月一时间有些楞了,低头沉吟了好一会,但还是摇着头倔强的说:“不行,爷是爷!郭敬浩这禽兽不如之辈不可和您相比,仇我还是要报的!”

“冷月姐姐!”小米将药汤端到了小米的面前,柔柔的说:“小米或许明白您的想法,但您有没有想过。一次,两次,数次的行刺都不成功。一但您失手的话爷会有多伤心,到时候碍于情面他无法去保住你,除非他为了你和郭大人翻脸,到时候会闹得满朝风雨,世人又该如何抨击朝廷。”

“冷月自行承担,不会连累到爷的……”冷月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犹豫不决了,对于仇恨她肯定冷酷如霜。但对这份来之不易的关怀却无法淡漠,尤其这关怀来得是那么让人迷恋。

“可是姐姐您想过没有!”小米的声音一向轻柔温婉,让人有放松下来的惬意:“一但您被擒获,到时候郭大人势必怒火中烧。为什么?因为您一次又一次的行刺,不是的。郭大人在意的是权势,如此敌视之人却一直隐蔽在主子甚至皇后娘娘的身边,而且还是爷的枕边之人,你想他该怎么敌视朝廷呢。”

“或者这样说吧!”小米见她眼里隐隐做疼,立刻换了个角度劝慰着:“当郭大人知道您是刺客的时候,他会开始猜忌。您前往的是太子府器重的河北躲避,他会认为爷一开始就在包庇您,甚至于所有的行刺都是爷的主使!”

小米说完就乖巧的沉默下来,轻声的让冷月喝下汤药。这边又为许平斟上好酒,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冷月。

冷月满面的痛苦和为难,她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米家上下全被朝廷处死,小米还能如此温顺的伺候在旁。许平又为什么不防范她,又一如既往的信任她,这些事在她看来真的是匪夷所思。

冷月痛苦的低着头,沉吟了好久后,轻声的问:“小米,难道你不恨主子么??”

小米脸色微红,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抿着唇点了点头:“恨过,主子刚和我情意绵绵对我疼爱有加。转眼间却要杀我全家,这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我想任何人都接受不了。但小米恨过后想了想也知道主子是被逼无奈才会痛下杀手,如果我家人肯安生就命,仗着主子对我的恩宠他们也是能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但他们却贪婪的把手伸向了赈灾银上,这一切与主子无关,是小米自己的错,是我没约束好家人,他们也是咎由自取!”

“爷……”冷月似乎沉浸在痛苦之中了,一方面是面对张丛甲的强横时,许平突然的出现,当躲在许平的背后时,那种安全感打动了她心里脆弱的一面。

但另一方面却是家里的大仇,没当想起郭敬浩时她都是咬牙切齿的恨。冷月这时候惆怅得都不知道流泪了,只能低声的哀求:“让我静一会,好么……”

“奴婢告退了……”小米聪明的先行了一礼,轻轻的退了出去给了两人独处的机会,临出门的时候轻声的说:“冷月姐姐,赶紧服药吧。这可是府里的百年人参熬制,对您的创伤很有帮助,主子到现在还一直珍藏着不舍得用……”

冷月娇躯轻轻的一颤,捧起精致的小碗抿了一口,一股药香伴随着阵阵的热劲直袭单田。她自然明白百年人参的贵重之处,不由的感动而泣:“谢爷了……”

许平弯下腰来吻去了她的泪水,捧着她光滑的小脸,直直的凝视着这双已经起了波澜的美眸,轻声的说:“答应我,不管有什么事,起码我都要知道……”

“是……”冷月含泪点头,眼睛一闭似是痛苦但却含着无比的幸福。

“好好休息吧!”许平闻着近在咫尺的温香之味心里早已经是痒得不行,但碍于冷月有伤在身,尽管不是很重但也不想再让她难受,轻别一声后转身往外走去。

“爷……”冷月猛的柔唤了一声!

“怎么……”许平转过身来,突然感觉一具柔软温热的娇躯扑入怀里。话未说出时嘴早就被湿软的小嘴唇给堵上了。

冷月红着脸,娇羞的用双手环住许平的脖子献上了美嫩的小嘴,丁香小舌更是主动的呈了上来,有些笨拙的要挑逗许平。许平一看她如此主动,手也马上环住了她的小蛮腰,肆意的品尝起她柔软的香味!

软软淡淡的甜味环绕开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纠缠着,十分激烈的彼此挑逗着。许平的手也不安份的在她的香臀上捏了起来,湿吻了许久见冷月已经喘不过气才将她慢慢的放开。

“爷……”冷月面若桃红,娇喘吁吁却又是泪流满面:“您干嘛对我这样好,害得冷月再也无法硬下心来!”

“休息吧!”许平本来色意大发,很想将这绝色尤物就地正法。但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不忍,叹了口气说:“记住,我不希望你再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

“冷月明白!”冷月低下头去,咬牙啜泣着,含泪的哞里尽是不舍。

“知道就好……”许平轻叹了一声,丢下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转身将门带上了。并不是不想和她再度一个轻缠柔蜜的夜晚,但还是得先让她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再说。

冷月和衣卧在了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房顶思索着。时而痛苦的落泪让人心疼不已,但有时候却是含泪而笑,有着幸福喜悦也有几分的自责!

“去哪好呢?这让人痛经的生活呀!!!”

一出房间,许平就有些郁闷的嘀咕开了。似乎这是自己的房间吧,怎么突然感觉好像无家可归一样了。悲剧的,不过看冷月这么娇弱可怜的样子还真是下不去手,晚上只能做一回好人了。

可怜的冷月美女呀,少了一次受孕的机会,我都替你惋惜了。许平一边走还一边无耻的感慨着!

男人只要下边的东西一硬,什么乱七八糟的理智,什么胡说八道的道德,这些狗屁的东西全都没用了。但许平坚决反对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一偏激的说法,毕竟硬的时候是有些禽兽,但禽兽在发情期也是一样的欲火焚身,禽兽不如这说法有那么点的偏见。

而且男人在射完软下来的的时候就很讲道德不是么,哄骗了人家小姑娘上床总得趁这时候多说几句情话是吧,要不然哪能来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说法!

山谷里的缠绵让人遐想连连,冷月美艳的容颜上全是自己jīng液时的诱惑一一在目。许平想想顿时就有些兴奋了,如果搂着她一起睡,许平知道自己绝对坚持不了干出很有爱的事情,那还不如趁早跑出来比较好。

但脑子里反复的交织着山谷里发生的一切,冷月那种淡漠中的情动,娇嫩的呻吟和她满足的陶醉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将一个冰山美人征服跨下的满足感是那么的强烈,让人无法不去流连。

许平正在纠结要不要返回房里去装一下小动物,找冷月好好的蠕动一番时。房内的灯火熄灭了,而且还传来一阵阵低低的哭泣声,冷月的楚楚可怜将许平满脑子的欲火一下浇灭了,这时候还下手似乎有点过份了。

许平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没办法和其他人一样将女孩子看得那么卑贱,晚上还是去找小米吧,小y头最近也很少宠幸她了。

女眷们全挤在了最高的第三层,最大的房间自然是纪静月独自住的。这时候还亮着些须的微光,隐隐的从门缝里传出诱人的香味,一想到美小姨那成熟丰腴的身材,千娇百媚的娇嗔许平心里就一阵发痒。恨不能在这叫天天不应的水上直接强奸她得了,让自己(和读者)那么久的惦记成真!

无奈的按巧儿这小奸细打探来的准确消息,比小姨辈分更大的大姨妈这会正在做客。碧血洗银枪显然不太可能,微微的处子落红在那蓬勃的血河面前不值一提。

许平可不想与小姨重要的初夜这样废掉,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哭丧着脸饶过了她的房门前。稍稍的打听了几句,径直的来到了小米的房间,准备把满身的欲火发泄在可爱的美少女身上!

刚走到小米的房门前,就可以听见屋里发出了咯咯的娇笑之声。活泼而又充满女孩子细腻的青春感,朝气蓬勃的感觉让人觉得一下精神了不少,但更明显的就是屋里还有别人在。

门并没有关上,屋内的娇嫩声音似乎开始窃窃私语着,许平听也听不清楚,在外咳嗽了一下直接迈腿走了进去。

房内小米与巧儿正在说笑逗乐,不知道聊到什么话题两个小美人笑得异样的开心,性格不同的她们似乎找到一样的话题。但除了她们俩,屏风后边还摆了一只大木桶,几个丫鬟正满头大汗的往里加着热水和香油,殷勤的准备着洗漱用的物品。

“这么开心呢!”许平正步的走了过去,丫鬟们似乎露出了暧昧的羞笑,让人感觉有一点的内涵。

巧儿脸上尽是得意的可爱,狡黠的看了看小米后笑咪咪的拉着许平的手,甜腻腻的说:“主子,您来啦……”

第223章:香艳的赌注(上)

小米一脸温柔而又无奈的微笑,拉着许平坐了下来,赶紧为许平递上茶水,也朝旁边的丫鬟柔声嘱咐道:“把给爷的晚善端过来吧!”

“是!”丫鬟们准备好洗澡水,赶紧又跑了出去,临走的时候一个个笑得很是诡异,让许平多少有些疑惑。

见小米样子似乎有点郁闷,许平立刻就坐了过去,拉着她滑嫩的小手,轻声的问:“怎么了小米,是不是不开心呀!”

“主子……”巧儿嘿嘿的坏笑着,暧昧的看着小米,若有深意说:“小米姐姐没事,就是和我打赌赌输了而已嘛!”

“你们赌的是什么??”许平也是有些好奇了,小米这个乖宝宝也被巧儿教坏了,居然还赌博起来,看起来小魔女又有什么阴谋了。

小米脸色红红的,嘟着小嘴娘很是委屈的看着巧儿,又有点羞涩的说:“巧儿妹妹说您晚上会来我这,而且还说得斩钉截铁,我不相信所以就和她打赌了。”

“还有这样赌的呀?”许平疑惑的看着巧儿,小魔女一向古灵精怪的,这种平淡的赌法似乎没什么好玩的吧。

小米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脸上有几分的沮丧,娇羞又是好奇的问:“您不是在安慰冷月姐姐么,怎么想起上我这来了!”

“主子怜香惜玉嘛……”巧儿狡黠的笑了笑,给了许平一个人家很乖的眼色后,又得意的说:“冷月姐姐今天都哭成了这样,我担保主子肯定下不了手,主子多好的一个人呀。”

许平暗汗呀,心想小loli你倒是了解我。疼爱是一回事,但做爱总得讲究个情调嘛,看她哭得声泪具下,那副撕心裂肺的样子谁下得了那个手呀。

“可阿姨还没睡……”小米犹豫了好一会,终于红着脸,声音低低的问:“您和她还没有过鱼燕之好,眼下花前月下又没人打扰好事,您为什么不去她那呢??我觉得阿姨应该不会拒绝您!”

巧儿笑得更狡猾了,掩着嘴一副高兴的样子。

许平狠狠的白了她一眼,难怪小米会输得那么彻底。小魔女这是在作弊呀,你以为我不想去小姨那将她推倒呀,再好好的惩罚一下她那么多次动手动脚的错误!问题那有个辈分更大的亲戚在,推又不能推,往那一呆惹得一身是欲火到时候难受的是自己。

巧儿和小米都知道许平不喜欢和不认识的女人调情,更讨厌没有感情存在的做爱。所以不会猜测其他的丫鬟!不过单纯的小米还是被巧儿给算计了,巧儿早就知道了纪静月的月事时间,她根本就是赢不了。

许平郁闷了,这还能拿来玩的。看小loli投来暧昧的眼光,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也没揭穿她,不过对她们的赌注比较好奇,瞪着眼问:“你们赌什么东西了?”

小米脸色一红,咬着下唇看了看巧儿后,乖巧的拉着许平的手站了起来:“主子,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都那么熟了还有什么害羞的?许平也不多想了,跟着她走到了桶边。小米娴熟的开始解开许平的腰带,小手依据温柔无比的游走着,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摩几圈就把许平的衣服全脱了下去,脱衣服的速度之快让巧儿都感觉惭愧呀。

男性的体温和气息迎面而来,又热又冲的有强烈的刺激感。让跪在面前的小米有些须的陶醉,但还是关怀的说:“主子,您先泡着吧!夜风比较凉,可别着了寒。”

“恩!”许平回头一看巧儿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盯着自己的下身看,也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踏进了桶里,却还在疑惑她们到底赌的是什么。

温热的水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滑过每一寸的皮肤带来让人瞬间精神的舒服。再加上水里有一些中药的浸泡,香油的渲染。除了让人放松以外还有强身健体的功效,让人感觉十分的惬意。

许平满意的吸了口气,享受着温水的浸泡,闭上眼问:“到底你们在赌什么呀!”

巧儿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这会正好丫鬟们将小菜送了进来。她直接就命人把桌子搬到了桶边,笑咪咪的倒着酒说:“没什么啦,就是晚上人家也要在这呆着,和小米姐姐学着怎么伺候人!”

“你在这呆着?”许平睁开眼来,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巧儿坏笑了一下,满面暧昧的说:“小米姐姐是最尊敬主子的,说要亲身给奴婢示范一下该怎么伺候您。”

小米白了她一眼,娇俏的容颜顿时就布满了红晕,低着头继续为许平擦洗着!原来赌输的代价就是要表演春宫戏给小魔女看呀,难怪她那么不自在了,小美人虽然温顺无比,但碰上这样的事还是有些不自在。

许平顿时恍然大悟,这时候巧儿已经很是讨好的倒着一杯酒。用肉嫩的小手递到了许平的面前,也知道自己是调皮了一些,挤出了一个极端无辜的笑容。毕竟她们再怎么赌,能不能行还得看许平的心情。

许平也没多说,张开口就把酒喝了下去。接下来巧儿乖得吓人,一边殷勤的为小米打着下手,又一边夹着酒端着酒喂许平,虽然动作有些生疏。不过看着她这副乖巧的样子许平也是心里满爽的,小loli那么乖给人感觉也很有成就感!

当小米为许平擦干身体,披上一层单子的时候。她的小脸更红了,有些不愿意的看了看满面嬉笑的巧儿,轻声的说:“爷,你先用膳,奴婢先下去净身……”

“快去哦……”许平色笑的挺了挺自己的下身,让她看见在这温柔的伺候下已经硬起来的龙根。

“啊……”小米娇羞的点了点头就跑了出去,除了难为情外,眼里还有几分迷情的妩媚。

巧儿朝她作了一个顽皮的鬼脸,那意思就是主子不反对的话晚上就有大戏看了。小loli一副得意之极的样子,嚣张得让人恨不能抓她起来打小屁股,不过也得赞叹她一嫣一笑间纯真中让人无法生气的妩媚。

“你也去洗……”许平有些看不过去了,眼一瞪朝巧儿小屁股也拍了一下。感觉紧实而又有弹性,暖暖的手感真是不错!

“我……”巧儿这会有些傻眼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用很是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

毕竟她再怎么可爱动人,许多人都语言巧儿将来必定是个倾国绝色的一代佳人。但她现在还童趣之极,尽管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很多都嫁为人妇不算希奇。

不过许平尽管疼爱她但却没动手动脚,一开进府之时巧儿其实早就做好了把身子献上的心理准备。毕竟谁都和她说她的一切都是主子的,可许平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她这岁数还太小了,所以没对她下手,也让巧儿把这份子事给忘了。

“主子,我……”巧儿感觉混身都有些不自在了,许平这话等于直接的说晚上要她侍寝了,倒是一时让小loli不知所措了。

“巧儿来……”这会轮到小米掩嘴偷笑了,赶紧去拉她的小手往外走,看小loli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又傻又可爱,不由暧昧的笑道:“咱们快要做姐妹了,晚上你可得伺候好主子哦……”

“不是,我……”巧儿一脸的茫然,六神无主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小米给拖了出去,小米还留下了一个暧昧之极的媚笑。

房门轻轻的关了上去,许平立刻一脸的淫笑。自从上次将郭香儿压在身下之后,小loli那种幼嫩而又楚楚可怜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听着那稚嫩的呻吟时更是爽到极点。可惜了老郭家的闺女还没给她名份带不出来,不然的话许平早就把她带在身边一顿摧残了。

说到小loli的可爱,许平自然第一个就想起了巧儿。可爱童趣之中又有几分调皮古怪,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有着诱人的妩媚,尤其是她稍胖一些后看起来粉嘟嘟的更是可爱,让人恨不能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巧儿有些许肉感以后更是动人,不止是许平,很多人都觉得她抱起来可能很舒服。但小loli可是玩毒的,即使是赵铃都不怎么愿意起这个心思给自己找不自在。

自古主上有别,小米可不敢在许平的面前脱衣沐浴,这举动在她们看来简直就是一种大不敬,甚至是对于主上的侮辱。所以才会去别的地方沐浴,虽然许平很讨厌这些迂腐的事情和古板思想,不过也不想过份的去扭改这些她们从小耳听面命的观念,也就任她去了。

许平脑子里尽是在想巧儿那娇小的身躯该怎么在跨下承欢,郭香儿的身子娇小幼嫩,童趣的感觉十分的强烈。但小魔女却是机灵古怪,虽然肉嫩了不少,不过在感觉上两个小loli还是有些不一样的韵味。

想着想着突然想起小米温顺的跪在身下伺候时那无辜的模样,尤其是她含着龙根时那纯洁而又楚楚可怜的表情。许平哪还有什么吃饭的心了,匆匆的吞了几口饭菜连是什么滋味的都不知道了!

度日如年呀,望眼欲穿之下等了许久房门才会轻轻的推开了。沐浴过后的小米身穿着素白的睡衣走了进来,头发没半点盘饰的随意散开着,小脸蛋红扑扑的特别迷人。睡衣下就是她洁白青春的身体,许平有理由相信温顺可人的小米这时候绝对是真空的!

小loli也是洗得白白的,舒服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粉嫩动人。略带湿润的头发一丝一丝的贴在细嫩的肌肤上更显诱人,眼里水蒙蒙的楚楚可怜又带着几分的娇媚,不知道是不是小米和她说了什么,搞得小魔女这会看起来难得的有些扭捏,完全没了平时的活泼好动。

巧儿嫩嫩的身体隐藏在了宽大的睡衣之下,尽管尚在发育中看不出丝毫的曲线。但却给人感觉有种童嫩的诱惑,让人期待小小的衣服下该是多鲜嫩迷人的一具玉体。

勾魂的夜晚呀,许平一看两个小美人出浴的样子眼里都冒绿光了,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将她们扒光,直接拉到床上来个大被同眠的三p,品尝一下幼嫩的loli和动人的少女到底在弹性上有什么区别。

巧儿不只一次看过许平和别的女人办事,自然知道是这成人之礼是怎么样的一个流程。刚才沐浴的时候她担心的摸了摸自己下身,想了想主子的东西那么长,自己的小地方又那么的细,心里一时间有些发憷。

见许平一副急色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要扑上来。巧儿也是吓了一跳,慌忙的抱着一个小包袱饶过许平,害怕的躲到了被子里去:“人家去暖床……”

暖床?许平听完顿时呵呵的一笑,似乎小魔女在府里一直总是以暖床丫鬟自居吧。这会真的来干这个活,鬼才相信她真会干这种活!

小米让几个丫鬟将桌子上的菜肴收走,又再备了一壶美酒备用。将房门轻轻的一关,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走上前来在许平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轻轻的说:“主子,刚好来了一个密信,您先看一下!”

她靠过来的时候有一阵让人迷醉的少女体香,伴随着暖暖的体温充满了青春的诱惑。许平接过信封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将柔软的身体拉过来狠狠的吻上娇嫩可口的小嘴。小米也温顺的靠了过来,小嘴一张丁香小舌开始迎合着许平的挑逗,情动的扭动着动人的身体,闭着眼享受着这迷恋的滋味。

长长的一个湿吻,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了阵阵的水声。吻后小米已经是面带桃红的气喘吁吁了。许平不舍的捏了捏她的香臀,色笑着拍了一下,舔着嘴唇说:“去床上等我吧……”

“恩……”小米乖巧而又羞涩的点了点头,看见巧儿如同做贼一样的躲在床上偷看。妩媚的白了一眼后走到了床边,开始铺被子准备帮巧儿迎接初夜的宠幸了。

这时候来了密信,真是扫兴!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挑都不会挑个好时候。许平极端郁闷的暗骂了一下,尽管床边的两个小美人极端的诱人,不过正事要紧还是赶紧打开来看。

第224章:香艳的赌注(下)

信很是难得的来自许平最信赖的大舅哥赵猛那:所说的是来自河北其他地方的消息,许平主考的太子门生里有一个叫杜宏的青年才俊。虽然为人不怎么张扬跋扈,但孙正农与刘士山之类的现实派却十分的欣赏他,一致的认为此人可堪重用,这封密信也是与他有关。

由于主考过后正是纪龙反时,许平还无意在朝堂上安插一些势力。所以杜宏被派到一个县城里任职知县,目前除了处理日常事物外主要的工作就是为恶鬼营就近的调集省内的粮草和军需。同时也监视着一些地方官员的异动,总的来说他干得确实不错。不过信中夹着的一些奏折是别的门生所写的,大意上是在参他!

在这动荡的局势下即使有银子在手,但在灾慌之时想买到大批的粮食也不是简单的事。何况还得为押运的安全问题考虑这更是头疼无比,杜宏这家伙在月初接到恶鬼营的通知要粮草时,河北正值初耕之时没多少余粮,各地就算采购也买不到多少的粮食,他一时间愁得头发都掉了不少。

无奈之下,他只能带着钱去别的县城采购,希望能解一下燃眉之极。可河北是大灾初过,其他地方也是粮食短缺,而且粮价上高了一些,按恶鬼营给出的价格买不到足够的数量!

杜宏几次上门低三下四的求那些粮商,但人家仗着有地方官员的庇护自然是不肯松口,杜宏这家伙一咬牙竟然带着手下把人家的知县和粮商给关了起来,丢下银两强行的搬粮食,这才满足了恶鬼营的调度。

“好小子,有魄力嘛!”许下平看完呵呵的笑了起来,这家伙胆子倒是够大的,竟然把比他品衔还高的朝廷命官也给绑了,这罪过可是不小呀。

另一件事嘛,让许平微微的有点恼火。现在的主粮大多依靠的是水稻和小麦这些惊喜的作物,对土地的要求高不说,还容易因为天灾虫害而缺收,导致大面积的饥荒。

前段时间商部说是来了西洋的贡品,将土豆和玉米当成了西方的宝物,口若悬河的献了上来,吹嘘得是无比的金贵。许平没怎么买帐,反而立刻下令多采购一些,将两种作物制成种子后开始在京城周边推广。

这两类作物不受到大明百姓的认可,在他们看来这些外番进贡的东西肯定不好伺候。但许平深知这些东西最好种,一些种了不稻米的土地就可以充分的利用上,正可以大力的推广。

杜宏那块在他的努力下全现已经种了不少,但是百姓们不太敢相信。在他的劝说下好不容易才有一部分人尝试着在家里园后,一些比较枯竭的土地和山里林间播种这些外来之物。

可以说他为了说服百姓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得那么一点点的成效。可一些对朝廷不满尤其是不满于杜宏的乡绅却是横加阻挠,还煽动其他人把已经长到半人高的秆子给毁了不少。

不少乡绅都是当地的地头蛇,人脉深广有的亲戚更是朝里的大官。他们一直视平稳粮价的杜宏为挡了财路的绊脚石,所以联合着也是说尽了坏话,阻止他在那布新政!

杜宏尽管平时谦和但忍耐久了也是拍按而起,直接下令要将这些闹事的乡绅关起来惩戒。但这时候府衙里的人却是不听命了,毕竟这些人盘踞了那么多年谁也不敢枉动。

杜宏简直被孤立成了光杆司令,受尽嘲笑和讥讽。不仅衙差们不奉行他的政令,一些胆大的狂妄之徒甚至上公堂之上挑衅,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善类,闷声不响的跑到了河北驻军那找赵猛求援。

太子妹夫的门生受欺负了,而且还阻挠实行新政。赵猛感觉脸上像是被打了耳光一样,立刻一声令下着兵马连夜前去,把闹事的乡绅和不听令的衙差全都下了狱,这才引起了一阵的轩然大波。

“不遭人嫉是庸才呀……”许平摇头的时候眼里有几分的阴狠,这封密信是赵猛发来的,因为一些乡绅甚至朝中有人撑腰,现在刑部已经下令他将这些关押的人全给放了,并将逆上的杜宏押解到京城去问罪。

赵猛也是百般为难,毕竟他再怎么得信任现在根基尚浅。杜宏这一类的人是许平最欣赏的他也知道,如果贸然被押去京城很容易被那帮孙子弄成废人,所以才来了一封信求援。

许平看完沉吟了好一会,皱着眉头也有几分的怒火。一是自己推行新政这些狗眼的家伙竟然敢阻挠,二是在明知自己在经营河北一地,杜宏又是自己的门生情况下刑部前来刁难。

提起笔来本来是想写点什么的狠话,但心想这关节眼上先别横加生事。许平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告嘱赵猛先把那政令拖一下,等自己的事安排好后再腾出手来收拾一下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放下了密信,许平满面的严肃瞬间化成了猥琐的淫贱了。正事办完了,该办了小魔女了,这小loli一直犯着错误,做为一个有爱心的男人,应该好好的惩罚她,调教她让她乖一点才行。

许平色性大起的冲到了床边,毕竟是小米的床所以看起来不是很宽敞。这时候两个小美人都躺在了被子里,只留着羞红的模样看着许平。巧儿更是有些难为情的躲进了被子里去,如小孩子害羞一样的小模样实在太诱人了。

两个小美人同盖一条被子,两具身体都被盖在了下边。虽然曲线上的诱惑不如少妇那般的强烈,但小米脸上的深情期待,巧儿扭捏的样子却是让人无比兴奋。

许平环视一圈突然眼前一亮,两套小睡衣竟然整齐的摆放在了床边。也就是说被子底下的现在是两个一丝不挂的娇躯,她们竟然早早的就把遮羞全数除去,虽然缺少了一些亲自动手的情趣,但这主动的态度却让人更加的兴奋了。

第96章:媚骨天成的三p!!

小米面带丝丝媚红,轻轻的坐了起来,胸前如同馒头般白皙的美乳似乎更饱满了一些。小小的rǔ头依旧是粉嫩无比的浅红,浅浅露出的春光更是有半遮半掩的挑逗。

“主子……”小米情动的嘤咛了一声,扭着充满青春气息的身子将许平拉到了近前,眼里带着期待的妩媚,小手开始熟练的除去许平身上少许的衣料。

赤身相见之时,小米娇羞的笑了笑,很是暧昧的看了看在旁边装睡觉的巧儿。一边将许平轻轻的拉着一起躺到了床上,她自己却突然直起身来,跪在旁边将一丝不挂的完美肉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圆润的美乳,平坦细腻的小腹,三角地带依旧是少女该有的鲜嫩朝气。小美人原本青涩的身体似乎变得水润了不少,混身上下散发着妙龄少女的及致美惑。

“主子……”小米一脸情动的轻唤着,暖暖的柔软身体缠到了许平的身上,一边扭动着柔软的身子一边亲吻着许平的脖子,吐着热气说:“人家要看您先宠幸巧儿妹妹,好不好……”

“不要……”巧儿满面羞涩的钻了出来,白嫩的香肩和圆润的身子微微的露出,虽然看不见被子底下那幼嫩的诱惑,但光是粉嫩的肌肤就足够让男人兴奋的想压上去,看一下她其他的部位是不是一样的迷人。

“主子……”小米一脸的妩媚,小手若有若无的抚摩着,小嘴更是不客气的舔上了许平的耳朵,呢喃着:“好不好嘛……”

少女温热的感觉真是很刺激,许平感觉嘴唇都有些发干了,心里暗笑小米这丫鬟也有报复心呀,不过她也是有撮合的意思。这时候当然是笑咪咪的点了点头,满面淫秽的说:“行,不过你可得先伺候好我……”

“奴婢遵命……”小米坏坏的笑了笑,得意的白了巧儿一眼,凑上来送上嫩软的小嘴给许平品尝,两人激烈的舌吻了一阵,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小米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时,纯真可人的脸上已经尽是动情的红晕。深情的凝视了许平一会,又缓缓的低下头去,开始用小嘴亲吻着许平的脖子,肩膀,一路往下舔着,在胸膛上亲吻一会又将rǔ头含进了嘴里,用丁香小舌轻轻的挑弄着。

又暖又潮的感觉包围得很紧,舒服得许平混身一颤,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小米很享受着这种温柔的疼爱,眼角一瞄正好看到巧儿在旁边窥视着,狡猾的笑了笑后突然抓住了许平的手慢慢的朝巧儿的被子里摸去。

巧儿呼吸一下重了许多,被子被拉开一点进来了一阵的凉风让她十分的紧张。但却是不敢也无法拒绝,许平很是满意小米的报复举动,手绵绵无力的随着她的牵引摸进了巧儿温暖的被窝里去。

loli的体温真暖呀,许平正意淫的时候也是在赞许小米的乖巧和体贴。小米狡黠而又无辜的笑了笑,这时候已经开始亲吻着许平的腹部,但小手却是直接的引着许平摸到了巧儿摆嫩的身子上。

小loli顿时混身一颤,轻轻的哼了一声!被火热的大手一摸身体瞬间变得有些僵硬起来。满面血红的咬着唇忍受着这不一样的感觉,羞涩之余却没有半点的挣扎。

幼嫩的皮肤摸起来白皙而又爽手,甚至滑得比丝绸还更加的舒服。小小的身体微微的有点发热,许平满面兴奋的摸了上去,大手直接覆盖在了她的小腹上,开始爱抚着小loli肉肉的腰身。

巧儿脸色迅速的红了,微微的喘息之间也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毕竟以前再怎么调皮活泼,在面对自己的初夜时小loli还是那么的稚嫩,嫩得让人不忍去侵犯她。

小米这时候功成身退的笑了笑,讨好的看了看许平后跪到了许平的跨下,握住已经硬如钢铁的龙根凑到了面前在脸上蹭了蹭。熟悉的男人味让她意乱情迷起来,小手捧着睾丸爱抚着,樱桃小口也慢慢的含了下去。

小舌头灵巧的点过马眼舔了一圈,开始在guī头上环绕着。小米开始津津有味的舔拭着,吸吮着。迷醉的模样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手在巧儿的小腹上停留了一小会,忍不住猛的一拉将碍事的被子一把拉开。

混身一阵凉意,被子被丢到了一边去。巧儿本能的惊叫了一声,蜷缩得和小猫一样的保护着自己的羞处和胸前。

娇滴滴的声线极具诱惑力,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能挑起男人的保护欲。许平一边享受着小米的口交一边直直的瞪着眼,打量着一丝不挂的小loli。

虽然看不见最重要的隐私地带,但这一身细皮嫩肉的更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巧儿小脸上通红的一片,羞得别过头去看起来很是难为情,可怜的小模样分外的动人。原本雪白的肌肤嫩得和婴儿一样,这会覆盖上一层粉晕显得白里透红更是可人。

小米也禁不住多看了一眼,和许平一样有种别样的迷醉。不知道为什么这小身体还没发育开,但似乎隐隐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香味,似乎能在一瞬间让人情欲高涨一样。

“过来……”许平红着眼咽了一下口水,巧儿这肉嫩的诱惑比起郭香儿甚至还强了一些,尤其是她害羞时那偷偷的一眸,羞怯之中更有种让人化身禽兽的挑逗性。

巧儿看了看正在发楞小米后,羞涩的点了点头,轻轻的挪动着身子靠了过来。许平只感觉有一股挑人情欲的气息带着奶香扑了过来,见小loli那么乖巧的靠了过来,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抱到了怀里来。

巧儿难为情的蜷缩着,幼嫩的模样是那么的无助。如同可怜的孩子企求怜爱一样,可爱的小脸上有着让人心疼不已的无辜。

许平忍不住喘起了粗气,将她的脖子抱住后实在难忍小loli这动人的诱惑,对准了小小而又红嫩的嘴唇吻了下去,一碰上只感觉又滑又软的很是可口,还有些须的甜味。

巧儿紧张得闭上了眼,温热的男性气息侵袭过来让人感觉迷醉又是有些不适。当许平舔着她的小嘴唇时,发现小loli的反应和其他未经人事女孩一样,也是僵硬的闭着嘴!

“呜……”巧儿呻吟了一下,童嫩的声线更是诱人无比。

第225章:●小魔女的初夜!●

撩开她红嫩而又绵软的小嘴唇,许平笑咪咪的开始舔起了她洁白的牙齿,一吸之下似乎还有种别样的淡香。巧儿顿时低低的嘤咛了一下,对于男女之事多少懂得一些,赶紧就张开了嘴。

小口气吐芬芳,青涩的主动又让人十分的动容。许平立刻就侵占进去,猛的擒住了她又软又嫩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吸吮着她的舌尖,轻轻的吸裹着!

“恩……”巧儿情动的呻吟了一下,幼嫩的小脸上尽是迷离的红晕,突然紧紧的环抱着许平的腰,热烈的用舌头回应着,即使声色但却十分的热情。

许平有些惊讶她反应那么剧烈,这时候也明显感觉到了她尚是平坦的胸脯似乎不安的在自己肋下磨蹭。再加上小米在跨下极尽挑逗的吞吐着,快感的侵袭下许平也没法多想了,抱着她狠狠的亲了起来。

小loli在长吻中呼吸越来越快,眼睛里也开始有些许迷离的水雾。许平娴熟的亲吻让她感觉都快晕了过去,大脑空白的一片根本无法思考。

当小loli窒息得难受的是时候,许平这才慢慢的放开她,看着巧儿小小的嘴唇上还布满了自己的唾液。而小loli闭着眼一脸的迷醉,似乎沉浸其中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趁她混身发软的时候,许平拨开了她一直护在胸前的小手。小loli的胸前只是微微的鼓起,两个小乳房宛如小馒头般的可爱新鲜,小小的rǔ头粉嫩无比,像是没发育开一样的细小,只有米粒一样的娇嫩。

“主子……”巧儿羞得本能想用手护住胸前的青涩,但一手已经压在了许平的腰下,另一手想动的时候却被小米眼疾手快的抓住,胸前的美景没办法护住的暴露出来。

“真漂亮……”看着这羊脂白玉一样,几乎没半点瑕疵的肌肤。许平啧啧的赞叹了一声,没想到呀,巧儿这幼嫩的身体竟然如此有诱惑力!

小米这时候聪明的停了下来,缓缓的将龙根吐出。不舍的套弄了几下后挪到了一边去,情动而又暧昧的看着许平,腿间粉嫩的羞处隐隐可见有一点潮湿了。

小美人很是乖巧的不再挑逗,而是给了许平去细品小loli的时间。尽管小米眼里也尽是情动的热潮,但这时候也难免心神恍惚的看着诱人之极的巧儿。

许平嘿嘿的一乐,猛的一翻身将巧儿压到了身下。看小loli认命一样的闭上了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紧张的模样是那么的惹人怜爱,禁不住又在她滚烫的小脸上亲了几口。

“主子……”巧儿情动的呻吟了一下,反应有些过激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低低的声线更是让人兴奋不已。

许平感觉她的身子越来越热,而细看之下巧儿眼里竟然开始有着情欲的水雾。小loli刚开始发育竟然就这么敏感了。只是捏了捏她的小rǔ头,就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感?

巧儿这时候已经有些脑子发热了,看许平一脸的疑惑,羞怯而又情动的呢喃着:“您不,不用管奴婢……我,我吃过药了……”

“啊……”许平惊讶的看着巧儿越显媚气的喘息着,这才明白小loli为了取悦自己也为了初夜不太疼,竟然事前就吃了春药,看来她也是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了。

“主,主子……”巧儿低低的喘息着,似乎以为许平不相信,眼含妩媚的说:“人家,说……说的是真,真的……”

小魔女竟然那么乖的要取悦自己。许平心里顿时怜爱不已,轻轻的压在了她幼嫩的身上。大手开始爱抚着这具幼嫩至极的身体,将她细嫩的小rǔ头也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吮着。

“师傅说……”巧儿啊了一声,含糊不清的说:“主,主子疼我……但看人家小,所以,……不肯破了……巧儿的身子!!要人家主……主动点……您的女人……太少了。”

“啊……”巧儿禁不住又呻吟了一下,声音童嫩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许平心里一阵无比的满足感,见小魔女这时候媚态迷人。一边轻轻的吻过她的小肚子,慢慢的抚摩着她嫩嫩的双腿让她别那么紧张,一边调戏着问:“你师傅交代的,那你是怎么想的呀……”

“巧儿……”巧儿混身颤抖着,情动的看了许平一眼,目带迷离的说:“巧儿心里……早就,就是……主子的人了……身,身子只是……迟早的事……”

许平什么都没说了,看着小loli吹弹可破的肌肤和幼嫩的身子这时候真有点下不去手了。巧儿意乱情迷间似乎察觉到了许平的犹豫,突然拉着许平的手放到了她嫩嫩的胸脯上,眉眼如丝的诱惑着:“主,主子……帮,帮人家解……药……”

三个白花花的肉体紧紧的纠缠到了一起,呻吟和浪叫差点都把屋顶冲破。许平在她们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抽插将两个小美人弄得无力抬手,顶到最深处的冲刺让她们在情欲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沉醉在了欲仙欲死的销魂中去。

第226章:鬼谷之冢!

神农架无人区,虽然拥有美好的景色但却让人谈之色变,连绵的深山老林数百公里几乎没人曾从里边走出来。树里林间偶尔几声野兽的咆哮让人胆寒无比,似乎这些猛兽潜伏在里边只等着送上门的美食,但山谷里小鸟悦耳的叫声交织着水流的声响仿如乐曲一样,轻快而又庸懒让人不自觉的就迷醉在大自然的惬意中去。

神农架终日环绕在浓郁的雾气当中,显得神秘无比,从外边根本无法望到里边的任何情况。曾经大着胆子想在这生活的人们还没等被野兽吃掉,就是迷失在了慌无人烟的老林里失去了踪迹,几乎是抗拒一切生命的存在,让人无法靠近分毫。

千百年来没人能进去再出来,这一带的残酷已经被人神化了。似乎林里尽是巨兽毒虫在没着牙等待猎物,根本就是个不适合人类接近的地方,周围数十里地都没有半户的人家居住,俨然已经成了野兽的天堂,人类的禁地。

小小的瀑布流下,水流落到石头上发出了哗哗的响声,倒有几分轻松的惬意。周围鸟语花香十分的美丽,到处都充满了自然的气息与泥土的芬芳,让人神往而又尊敬天地万物的大气蓬勃,造就了这么美丽的地方。

一块在河流中间的大石头露出了水面,上边盘坐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闭目凝神似是在享受这种自然的轻松,但嘴里却在喃喃的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看起来奇怪而又有几分的阴森……

在这无人能来的深山老林里脚,坐在石头上的老者正是鬼谷所传之一陈道子。除了嘴里细念默语外以外,手上还捧了一把新米,慢慢的朝水里撒去。

面前一方紫木法案散发着古朴的幽香,中间摆放着一口不知道有多少年风尘的香炉,刻满了让人看不懂的异兽和纹路。几枝香正在燃烧着散发出黑色的诡异烟雾。香炉后边摆着四颗血淋淋的黑狗头,一看就知道是新杀的生命,每一个眼睛全用铜钱遮掩起来,露出的獠牙即使在白昼都让人感觉混身充满了凉意!

河边的一颗大树之下,一个黑衣长袍的男子盘腿而坐。他一脸的坚毅和让人畏惧的威严都十分的骸人,一双深邃的眼里全是担忧的看着正在做法的陈道子。

吕镇丰脸色有几分难掩的憔悴,曾杀名大震的他自问面对尸山都不曾畏惧,但这时候却是突然苦笑着问:“这是第几次了?”

“第四次了。”

一声幼嫩而又有点犹豫的女童之音传来,树林半空枝叶纠缠,一道道肉眼看不见的细丝缠成了一张大网。一个漂亮之极的小女孩就像坐秋千一样的坐在上边专注的看着陈道子,声音显得童嫩无比,模样更是可爱诱人,但容颜上却是有着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无奈。

妙音一身可爱的童裙已经有些脏乱了,甚至还沾染上几滴鲜血。吕镇丰看起来也很是疲惫,一直看着陈道子这种半鬼半神做法,诡异之极的场面和阴霾的不可思议都让人震撼无比,饶是强如他们都觉得精神上有些受不了这种压迫。

“四个时辰了吧!”吕镇丰说完这一句似乎无力再言语了,这时候感觉自己有点不在人世的无奈,简直就像置身地狱一样的强压。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生怕打扰到陈道子的专心做法。互视一眼,除了无奈和疲倦外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了。吕镇丰心想当年手下冤魂无数的时候都没感觉这么压抑过,眼下看着这位鬼才的邪法真让人有些受不了,心里真有点杀几个人发泄一下的强烈冲动。

妙音也感觉不是很好受,毕竟沉浸在这样的环境里。原本活泼的她也是有点受不了,陈道子的法门简直像是阴府而来一样,让人难受得都有些窒息了。

陈道子盘地而坐与周围的一切似乎融合在了一起,紧闭着双眼突然手往上一扬,手里所捧的米粒全撒在了水里,米粒慢慢的分散开来,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竟然在一瞬间染成了血一样的腥红,呼呼的翻腾起来。

“乞阴狱之力,阵眼破……”陈道子咬破手指,大喝一声后朝前一指。

诡异的一幕再次让两位纵横天下的圣品强者胆寒无比,只见案上的香炉突然间变成了黝油的漆黑,散发着让人无法承受的重压。而案前四只狗头上的铜钱全都裂开掉落,鲜血从空洞的眼里流出,如有生命一样的汇集到香炉之上,勾画出了一个清晰的上古樊文。

“八阵之眼,九狱之气,借五行阴气而拜,起……”

陈道子猛的睁开眼站了起来,手里凭空的多了一块骨头雕刻的令牌和四块雕刻着各种上古神兽的玉牌,散发着让人无法理解的阴寒瞬间就让空气冷得像是寒冬九月!这时候只见香炉上的血水焚文剧烈的抖动起来,又变成血流往下流去,慢慢的滴淌到了水中。

陈道子满眼的血丝看起来极是狰狞,四块刻兽玉牌诡异的悬浮到了半空之中,开始散发着漫天的血腥之气,似乎上古神兽要降临人间一样,瞬间空气里全是压抑的恐惧和无边的压迫。

“四方前助,气从地起,破阵……”陈道子猛喝一声,将手里的骨牌猛的抛到了前方。

骨牌呈一道弧线朝前方飞去,但还没飞近瀑布前,突然像是有堵墙在阻拦一样,悬空的被阻挡着无法再前进一寸。

“请鬼帝之威,助弟子一臂之力……”

陈道子口里默念着,流血的手指开始在空中画符。这时候悬空的骨牌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似乎与什么无形的力量在做斗争一般。而四块玉牌散发的血气也越来越重,似乎是在与什么力量对峙着不相上下,感觉大地似乎都有着不安的抖动!

吕镇丰和妙音全都站了起来,紧张的凝视着这不属于人间的对抗。几天来的努力就在此一着,最后关头能不能破阵就看这一举了!虽然两人都有点惧怕这种来自阴间的力量,但陈道子的修为之深也让他们惧怕不已!

陈道子咬着牙一脸的狰狞,渐渐的混身开始剧烈的发抖起来,河流的水仿佛烧开一样的匪徒着。而玉牌也开始出现了裂痕,血腥之气瞬间消散了许多!

“兵家之破,裂……”陈道子突然换了个手势,迅速的又在空气中画着符!这时候的骨牌也开始嗡鸣起来,简直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一样。

“砰……”

突然一声巨响惊得鸟兽都害怕的四散逃跑,这时候陈道子痛苦的哼了一声,随着这一声巨响软软的摔倒在地。与此同时四块悬空的玉牌全部碎成了无数块掉在了水里,那块骨牌更是瞬间的化成了灰尘,消散在了清风之中。

“师弟……”吕镇丰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抱过混身虚汗的陈道子回到了树下,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没事……”陈道子面无血色,连续两天的做法让他虚弱到了极点。但脸上却是有着欣慰的笑容,看了看依旧美丽的瀑布,笑道:“这该死的大阵,总算破开了……”

这时候河水又恢复了清澈见底的明亮,所有的血腥味都被清风吹散,所有的邪法器具全都不见了踪影。细心的一看瀑布下边还多了一块破碎成两半的大印,显然就是与陈道子抗争的那股神秘之力的来源!

妙音帮着一起扶他坐好,一边递上水一边惊喜的说:“师兄果然厉害,连张仪布下的大阵都可以破掉,此等神力恐怕世间无人能敌!”

“但也不轻松呀!”吕镇丰感慨着,自从进了这个鬼地方后,所有的武功在面对这些不属于人间的力量面前是那么的渺小,渺小得他都有些惭愧了。

四张草皮书图组合起来后已经成为了完整的地图,衣冠冢的所在直指神农架这恐怖的地方。三人稍稍的准备好后立刻兴奋的赶到这来寻找各自想要的东西,陈道子更是用了一些残忍的办法做法暂时掩盖自己的时命,求了两个月的时间免去灾星之命只求寻得解脱之法。

但一到这时三人就傻眼了,书图把地点都说明白了没错。但无人区那么大,到处都是深山老林想进去可不是简单的事,还得提防着别人的干扰和山林野兽的袭击可不是轻松的事。

本来有两位圣品高手在,这些事应该都不成问题。但最让三人傻眼的就是刚迈进一步时就感觉有种诡异的不对劲,三人不约而同的都有危险的感觉。最后还是陈道子不放心的先做法乞运,探知一下里边的情况。

这一探让三人都目瞪口呆,苦笑着说不出半点话来。难怪鬼谷之冢千百年来音信全无,甚至那么多代的人无法指染这让人疯狂的宝藏,原来这一代可是布下了许多的大阵在抵御外人的进入。

鬼谷门下当年最强的四个弟子在修缮了衣冠冢之后惟恐有宵小之人侵扰,玷污了先师的威名和安宁。三人联手布下了至今无人能破的联环五行大阵,恐怖的威力将这一代变成了生命的禁地,凡带生辰八字的人一靠近阵眼就会自动运装开来,让入侵者无法接近冢之所在,更别提获得鬼谷的真传了。

陈道子无奈之下赶紧开坛做法,试探性的想看看里边布的都是什么阵法。如果是自己所熟悉的,应该还有破开的可能!做法过后三人是叫苦不迭呀,四位半仙联手布下了九个不同的大阵,每个阵法都是层层呼应,各自之间更是环环相扣。精妙得陈道子当时就差点落泪了,此等高深的法眼恐怕时间无人敢破,两个不懂得五行之术的强人也是无奈的兴叹着。

张仪声性比较喜静更好山林,借着水土石林的自然之境布下了迷惑两阵,此阵会让入者产生幻觉找不到进出口,从而无法逃脱出去,活活困死在阵中。

苏秦最喜好兵家之法和军威,用帅印为眼,又借自然之力布下了引兽两阵。借着水源所在迷惑猛兽,与张仪的阵法呼应将来侵者引诱而至,让其葬于猛兽口下。

围魏救赵的庞涓生性最是聪明,但为人也是歹毒无比,所布阵法更是凶残。所布杀生二阵,齐五行之凶性甚至还有阴阵,入阵者一但被困就会产生幻觉,会被折磨魂魄而死于恐惧之下。

孙膑最善兵家之事,喜一击而中简单从事。阵里全是困人之法,一但发动的话林间的机关就会活跃开来,精妙的机关瞬间就会收割着所有倒霉蛋的生命。

八个阵凑在一起互相呼应着,既相互借鉴又互相保护阵眼,借着水和风的力量生生不息,阵眼永远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更让人无奈的是第九个大阵是四人合力所布,这四个纵横天地的鬼才一起出手,五行,阴阳,两仪的威力更是无穷无尽,此阵恐怕是最凶险极恶的所在了。

陈道子苦笑了一下,眼下这大阵破了四五次才算是破开。但必须赶着时间赶紧将其他的阵拖住,不然的话生生相息的阵眼再次活跃,过不了多久又会运转开来。

“第二个阵了!”吕镇丰长叹了一声,这些大阵的高强让他们都心生顾及,有几分惭愧的说:“可惜呀,我们帮不上你什么忙!”

“谁说的!”陈道子笑了笑,安慰说:“没有你们的话,我早就成了这山里的尸骸。哪还有能力去和这些强大的先祖对抗,恐怕连前进一步都不可能!”

妙音面无表情的拿来了一些粮食,再一细看树林里竟然血流成河。有着许多野兽的尸体堆积着,有的是被吕镇丰一击而死,有的被妙音细丝而碎,堆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个小山一样壮观。

面对这天然的野味,可惜三人都没了食欲,这些可全是大阵引来的猛兽,要是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就死在了其下!陈道子也是简单的吃了几口而已,这时候感觉嘴里都有血味,让人有些难受!

这才破开了第二个大阵,陈道子已经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干瘪的包袱里没多少可用的物品。珍藏多年的器具破开二阵后也所剩无几,估计想再破开一个阵眼都是痴人说梦话了。

“妙音……”陈道子沉吟了许久,这才有气无力的说:“看来照目前的形势想破这剩余的七阵有点痴人说梦话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破下去。不过你得去一趟京城,找小师弟为我准备一些东西才行。”

“要什么东西?”吕镇丰殷勤的问了一句,这段时间来他这个血手魔君简直成了血手盗贼了,为了破阵所需的器具,抢和盗成了主要的手段,将周遍的县城弄得乱七八糟,让他自己都感觉有些汗颜。

妙音点了点头,用嫩得发嗲的声音问:“师兄都需要些什么,你先记下来!这里有大师兄在应该安全没问题,我立刻动身去京城找小师弟。”

陈道子一边默算了一下,一边在纸上写着一些百姓难得一见的器物,又一边严肃的嘱咐道:“这第三阵可是庞娟所布,是一个囚魂夺魄的绝狠阴阵。到了京城后你让小师弟用黄纸写上我的名讳和八字,再烧百万纸钱给我,破阵的时候必须用上,知道么!”

“知道了!”妙音认真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要离开这鬼地方,再也不用看陈道子做法,心里就是一阵无比放松。

吕镇丰明显有一点的羡慕,不过却是恶汗的在想这鬼谷所传之深真不是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陈道子人还活得好好的,就可以运用事前烧给他的纸钱,这也太过吓人了吧!

陈道子将纸上写满了各种器物,两人稍微的一看都有几分愧疚。难怪得找许平这个财主了,尽是一些值钱得吓人的东西,什么黄金打造的空白帅印五枚,百年海龟的龟甲三个,上好美玉雕刻的五方鬼帝玉令十面!

江湖人士可不那么富足,大多都没什么钱在身的穷光蛋。尤其这两位高手前辈更是两袖清风的典范,光是这些名贵的东西凑在一起,恐怕他俩分头去血洗十几个地主乡绅都凑不来。

“知道了!”妙音小心翼翼的将纸藏进了怀里,难掩欣喜的朝吕镇丰嘱咐说:“我去京城之后,会在那等着东西凑齐的。可能得一段时间,不过先凑到的就会马上送来,您就在这守护吧!”

“早去早回!”吕镇丰脸色十分的难看,妙音这一走,他就得独自一人守着陈道子。前段时间起码还感觉身边有个活人在,但现在一人的话,想想陈道子做法时那压抑的气氛,一个人肯定会压抑得疯掉!

陈道子疲累之极,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合身盖上毯子就进了一个草屋里休息去了。吕镇丰无奈的守护在一边脸上尽是不情愿的表情,羡慕的看着妙音狂喜无比的横飞而去,恨不能追上去和她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不再受这精神上的折磨!

第227章:颜射(上)

“自由啦……”

娇小的身子灵活的穿梭于树林之间显得是飘逸无比,妙音幼嫩的脸上全是兴奋的红晕,欢快得和出了笼的小鸟一样一边跑一边欢呼,前行的速度之快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过份了。

几个时辰后,一个可爱之极的幼女出现在了平坦的大道上。尽管看起来有点狼狈,但粉嫩可人,吹弹可破的小模样引得所有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有的幼女控更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哈哈……”一见到人烟,妙音禁不住呵呵的大声的笑了出来。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简直像是从阴曹地府回了人间一样,明媚的阳光给人感觉是那么的温暖,有可能的话这辈子真不想再看见陈道子这个半鬼了。

对于百花宫,妙音可以说一点都不上心,甚至于连半点关心都没有。眼下让她最有兴趣的还是那个流里流气的小师弟,尽管高高在上但却给人感觉很是好玩,现在她扒不得回了京城以后死都不过来!

能让一个圣品高手都快变态倒了,可想而知这段时间陈道子的作法阴邪到了什么程度。尽管破阵时很艰难,但对她来说最艰难的还是看着那一幕幕让人无法相信的场景,血腥得让人都有自杀的冲动了。

幸好当小奸细以后手里多了一张太子府的通牒可用,要不然按她身无半点银两的窘迫真得走路回京城了。如此嫩的幼女独自上路,一人上路被拐卖的可能性很大,不过知道了她的可怕之处估计没人敢下这个死手。

再怎么幼嫩,妙音都是个让人胆寒的高手,但再厉害的高手也敌不过没钱的可怜。她只是稍微的一想,觉得走路回京城太可怜了,只能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太子府的通牒上。

妙音问来问去在最近的地方找了一个府衙,用很纯真的方式将通碟摆在了知县的面前。那个知县原本是用哄小孩的方式和她说着屁话,但一看那金光闪闪的通碟立刻就傻了眼,赶紧像供祖宗一样的看着眼前的小幼女,丝毫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太子府的通碟呀,在这这些绿豆小官面前简直和圣旨没区别了。这些地方官可能做了一辈子都见不了皇帝一面,更别提一直低调无比的太子了。

吃饱喝足后,又是拿银两又是派丫鬟伺候。一看眼前的祖宗很满意,知县这才点头哈腰的将妙音送上了马车,不明白的人打眼一看还以为他送的是什么大官呢,伺候得那么殷勤。

两个丫鬟一路随行在路上服侍着,妙音禁不住那么多天的疲惫也开始睡了。吃饭有人端,喝水有人递到嘴连边。盖被子都不用自己动手还有人给捏腿捶肩,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小师弟那么喜欢这种生活了,真是舒服呀!

带着甜甜的睡意,如同一个天真的小幼女一样。在马车的颠簸下妙音笑着进入了梦乡,开始在梦里计划着到了京城要怎么戏弄那个好玩的小师弟,让这段时间阴霾的心理好好的发泄一下!

可惜她并不知道许平这时候已经动身前去河北,恐怕白跑一趟后这个无敌小幼女会有点郁闷了!

马车一路上向北而行,妙音在摇晃中渐渐的入了梦,心里只有一个最大的愿望,死都不要再去看陈道子做法的样子了。

迎着晨曦初上,清凉过去后渐渐的烈日当空!小船在飘荡过了黑夜后已经渐渐的接近了目的地,划过一夜的宁静速度终于慢了下来。

“恩……”

三个肉体纠缠在一起,美嫩的长腿,半掩的酥胸都分外的诱人,两个白皙鲜嫩的肉体更是让人垂涎三尺。破身之后的小魔女正甜甜的睡着,昨晚的一切太过于激情澎湃,让她在美梦之中还难掩几丝羞笑和满足的陶醉,小模样可爱之极让人恨不能咬上几口。

小loli小鸟依人的蜷缩在了许平的怀里,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温暖的怀抱。白皙幼嫩的身子贴得紧紧的,小手更是不老实的放在了许平的身上,似乎昨晚还没摸够一样。

小米乖巧的躺在了许平的另一边,难得睡了个舒服的懒觉,在大船摇篮一般的颠簸下幸福的依偎在主子的怀里不肯醒来,小手还不老实的横着,却是越过许平的胸膛摸在了巧儿的小香臀上。

许平躺在中间大字形的打着呼噜,双臂环着她们的脖子,将这两个嫩到极点的小美人抱在怀里呼呼大睡着。一左一右的身子不同手感但都很是滑嫩,尤其是大手还恋恋不舍的握着小米的美乳,捂得都有些出汗了。

三人纠缠在一起,或许是昨晚太累了这会日上三竿还没有醒的意思。即使是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也没办法打扰这香甜的美梦。

三人睡得正甜时,突然船身一阵剧烈的荡漾。似乎是和什么东西碰撞了一下,靠岸时的颠簸一下就把三人的美梦给震没了!

“呜……”巧儿不乐意的呢喃了一声,舔了舔小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扭了一下调整姿势,像小猫一样蜷缩进许平的怀里继续睡着。

“恩……”小米也是被颠簸醒了,醒来后立刻睁开了眼睛,面带羞红的看着三人纠缠在一起的荒淫。

毕竟她一直是伺候许平的贴身丫鬟,不管是早上的穿衣傍晚的沐浴都兢兢业业。小美人可没有懒惰的毛病,这会一看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已经有几分的羞愧,想想从进宫当宫女开始,到现在几乎没睡过这样的懒觉。

许平睡得比较死,没被这颠簸给震醒。反而是被巧儿在怀里娇懒的一蹭给扰了美梦,小loli的发丝撩过皮肤十分的痒,又有种让人心动的难受,一下就将熄灭的兽性刺激得有些复活了。

“主子……”小米小心翼翼的趴到了许平的胸膛上,轻摇了两下后轻声细语的说:“咱们似乎到地方了,奴婢伺候您起床吧!”

“不急……”许平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把抱住了她后喃喃的说:“再躺一会吧,昨晚大家都那么累!”

小米脸色迅速的一红,有羞涩也有几分动人的柔媚。昨夜的大被同眠确实香艳过头,没想到是巧儿竟然那么主动的服药伺候,她的大胆和借着药劲的妩媚都让人心神荡漾,就连身为女孩的自己都忍不住想和她亲热一下。

这场小loli的开苞春戏,结果变成了三人间不停的蠕动。意乱情迷之下两个女孩子都没了什么顾忌,甚至有些较劲的用极端香艳的方式让本就涟漪的空气再次升温,彻底的沉浸进这种情欲的浪潮中去。

“别吵了,好困呀!”巧儿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还是真的有些犯傻,微微的皱了皱眉后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小loli犯懒的样子十分的可爱,小米难掩喜爱的笑了笑。不过许平可没她那么会欣赏,一听到小loli的话,脑子里瞬间回忆起昨晚当这幼嫩的身体在跨下承欢时,童稚的声音是如何轻吟高唱的,瞬间就有点兴奋了。

啪的一声极奇响亮,小loli顿时就是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懒懒的睡意一下全被小屁股上的那一巴掌给弄没了。

许平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摸准了位置对她绵绵而又充满弹性的小香臀下了毒手。这时候被两个美人夹在中间睡意也没多少了,不过还是故意用不满的语气逗她:“放肆,你这是和谁说话呀!”

“奴婢知错啦!”巧儿嘟喃着小嘴,不满的做了个顽皮的鬼脸,小手还在摸着有些发热的小香臀。

小米在旁边咯咯的笑了起来,小魔女真是的!刚破了身还是那么的调皮可爱,丝毫没感觉这女孩子神圣的一夜过后她有什么改变!

“小米,来!”许平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眼前小loli幼嫩的裸体,美少女青春动人的娇笑都让人心痒无比,马上色笑着朝小米招了招手。

“主子!”小米温顺的靠了过来,看着早晨充满力量的龙根不由的有些陶醉,脸色却是有几分羞愧的说:“奴婢,似乎下边有些生疼了,没办法服侍您!”

“啊……”小米话音没落呢,巧儿稍微的一动顿时吃疼的喊了一声,肉嫩的小手立刻捂在了羞处之上,咧着嘴看起来很不好受。

“怎么了?”小米赶紧上前关切的问了一句。

巧儿羞红着脸摇了摇头,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嗔道:“还不是主子,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人家那感觉像裂开了一样!”

“不是吧!”小米惊得嘴都成了o形的,不过一看小loli尚是稚嫩的身子,昨晚却那么疯狂的迎合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许平一听也坐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就把她拉到了怀里。在小loli羞涩的眼神下慢慢的把她的小手拉开,细细的看着那被自己摧残了一夜的小地方。

巧儿羞涩的把头靠在了许平的胸脯里,温顺的任由粉嫩的双腿被慢慢打开,将羞处暴露在了两人的面前。

幼嫩的小肉缝上狼狈的一片,似乎还有些jīng液与aì液干了的味道散发开来,弥漫着十分淫秽的涟漪和让人心神荡漾的韵味。美中不足的是这白皙诱人的小地方现在有几分的红肿,甚至还有一些些的血丝,似乎是嫩得过头了,看起来有一点点的撕伤!

小米惊讶的看着巧儿几乎有些伤到的下身,那可怜兮兮的嫩处十分的惹人怜爱,不由心疼的说:“怎么会这样呀?”

“谁知道呀,都是主子不好!”巧儿委屈的咬着下唇,一副人家很可怜的模样。不过她自己也清楚还是昨晚服了药的关系,体会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之后有些不知道轻重,初破身就折腾了那么久,现在不好受肯定是正常的。

许平嘿嘿的一乐,心想这幼嫩的小地方被自己给玩了一晚上,巧儿这小loli借着药劲不知疲惫的迎合。在她体内爆发了一次,小loli竟然还有精力再加入混战,今天下得了床才奇怪!别说她刚开始发育的小身体了,就算是小铃儿或是凝雪都受不了这样过度的欢好!

“别看啦!”小loli见两人又盯着自己的下身看,都一副恨不能把自己吃了的样子。立刻拉着被子一把捂上了,有过欢好之后倒不是说有多害羞,只是感觉很不习惯而已!

“今天别乱动知道么?”小米到底还是比较体贴,立刻凑上来关心的嘱咐道:“还有就是不能跑不能跳,一会我让人熬点药汤。破身之后得先养养,不然可是会落下病根子!”

“谢谢小米姐姐!”巧儿脸上有几分感动的点了点头,毕竟像小米这样体贴倍至的温柔任谁都会动容。

“小流氓!”门外这时候突然响起了纪静月有几丝醋意的声音,一边敲着门一边不满的说:“赶紧起来啦,欧阳复他们都在码头上等着呢!也不看现在都几点了!”

第228章:颜射(中)

“知道了阿姨,奴婢这就伺候主子穿衣!”小米赶紧乖巧的应了一声,立刻笑咪咪的走下了床,将准备一夜的温水捧了过来要为许平擦拭。

“好大的酸味呀!”巧儿调皮的笑了笑,像小猫一样的蜷缩进许平的怀里,像是要撒娇一样,又是嬉皮笑脸的说:“主子,让下人等等有什么关系,您说阿姨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呀!”

“吃这个的醋!”小米穿上了简单的衣裙,走过来猛的一把拍在了巧儿的小臀部上,笑咪咪的递过来一张手帕!

看着两个女孩子那么亲密的模样,许平色性大起的抱着巧儿啃了一下,色咪咪的说:“吃你的醋咯,小魔女今天变成小女人了,阿姨能不酸死么!”

巧儿撒娇的笑了笑,甚至还挑衅一样的摇晃了几下白花花的小屁股似在挑逗许平。不过接过手帕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疑惑:“什么东西?”

“你个粗线条的小家伙!”亮许平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小脸,指着上边的几丝处子落红,笑道:“这可是你初夜的纪念,还好小米细心,不然的话你可就得哭了。”

“谢谢小米姐姐!”巧儿面带羞喜,小心翼翼的将映着落红的手帕捧在了小手里。再怎么顽皮但女孩子对这个还是在意的,小loli自然也不能例外。

小米甜甜的一笑,突然看见自己美胸上的点点红印记!面色微微的一红,有几分调笑的说:“看你给我咬的,都是这些东西让我怎么见人呀!”

巧儿瞬间脸红到了极点,昨晚混战的时候高潮一来她情难自禁的抱着小米的乳房一顿吸吮,甚至还爱不释手的用肉嫩的小手去撮揉。除了意乱情迷以外,多少还是因为缺少母爱才会有那样的举动,感觉上十分的舒服。

小米说这话也是为了调笑她,小loli的嫩乳和脖子上其实也布满了吻痕。昨夜战况那么混乱,这会哪还知道是谁下的口呀!

“好了你们!”许平打了个哈欠,一边把爬在身上的小loli放到了另一边,一边坐起身来示意小米过来伺候自己起床。

小米很是轻车熟练,细细的为许平用温水浸泡过的毛巾擦去昨晚残留的味道,将有些粘稠的感觉擦得一干二净。当擦到小腹时,她习惯性的跪到了两腿中间,捧着早晨精力十足的龙根上下的吞吐起来。

小舌头宛如灵蛇一样的游动着,刺激得许平舒服的长叹了一声。小米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不仅花样越来越多,更重要的是小心翼翼的不会碰到牙齿。

这会她一边舔弄着,一边用暖暖的毛巾在擦拭着睾丸。这种双重的刺激更是让许平舒服不已,一手禁不住的开始摸着她的脸,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

小米面带媚红的抓着龙根套弄了一会,小舌头轻轻的舔了几下马眼后抬起头来,羞怯的问:“主子,要奴婢帮您吸出来么?”

“恩!”许平往后一倒,一手拉过在旁边偷窥的巧儿。猛的抓住了她的小乳房揉了起来,不客气的将她的樱桃小口吻住!

小loli娇吟了一声,立刻闭上眼将丁香小舌送上。毕竟昨晚是借着药劲才那么大胆,这会一看又有点不知所措了,小手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放,眼神却是有些按耐不住的去偷看小米是如何取悦主子的。

小米见状立刻含住龙根一顿吞吐。陶醉的舔了几下后,一把抓住了小loli肉嫩的小手放在了枪身上,手把手的教她该如何套弄!

巧儿只是犹豫了一下,立刻握住上下套弄起来。这边也是被许平亲得有几丝情动,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长长的一个湿吻过后,许平色笑了一下,看着面红如桃的小loli。将她推到了跨下笑咪咪的说:“暖床丫鬟……好好和你小米姐姐学一下!”

“色鬼……”巧儿眼里尽是朦胧的水气,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乖乖的扭动着幼小的身子到了跨下,开始看着小米是如何舔弄那根夺去自己处子身的坏东西。

小米一脸陶醉的舔了好一会后,面带不舍的将巧儿拉了过来。面带媚红的说:“巧儿来,你就像我刚才那样做就好了!”

许平拉来了一个枕头,大字形的躺着。兴奋的看着身下的两个小美人,倒要看看小米是怎么调教这个调皮的小loli,让她也用小嘴让自己舒服。肉体上的快感配合视觉上的刺激绝对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看着龙根上布满了小米的口水,巧儿顿时就有些犹豫了,但心想昨晚都大被同眠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深吸一口气后握着龙根,伸出红嫩的小舌头,在guī头上试探性的舔了一下:“这样么……”

“对,再慢慢的含进去!”小米说话的时候含糊不清,因为她已经开始用小嘴亲吻着许平的小腹!

“哦……”巧儿乖乖的照作,脑子里回忆着小米刚才的动作慢慢的张开小嘴去含住。无奈她的嘴有点太小了,含的时候十分的困难!

而且小loli到底是新手上路,猛的一下牙齿就刮到了guī头。疼的许平啊了一声,巧儿顿时就吓坏了,抬起头来看着许平皱着眉立刻就有些不知所措。

尽管很想享受一下小loli的口舌服,但这会可没那么多的时间来慢慢的遭罪!许平只能无奈的看着小米,苦笑着说:“还是你来吧!”

“是……”小米给了小loli一个安慰的眼神!赶紧又跪到了跨间,将龙根含进去好生的安抚起来。

巧儿满面的委屈,如同做错事的小样子一样坐在了旁边。看着小米吞吐自如的样子,再看看许平那一脸腐败的享受,倔强的她心里隐隐的有点难受。

小米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她心里难受,吐出龙根后一边套弄着一边将小loli拉到了身边,低声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巧儿瞬间一脸的纠结,不过小米也没再说什么,又低下头去将龙根含住,津津有味的舔弄起来。

许平这时候极端的腐败,连调教的工作都懒得作了,把这活都让小米做。一边享受一边满脸暧昧的看着有几分羞涩的小loli,期待着她主动一点的靠上来取悦自己。

巧儿犹豫了一下,慢慢的趴在了许平的身上,带着奶香味的呼吸微微的有些急促。张开樱桃小口在胸膛上亲了一口,红润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不错,就这样……”许平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调戏道:“这才有暖床丫鬟的样子嘛!不会含住,会舔也是个基本!”

“恩……”巧儿乖巧的哼了一声,脸上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看了看小米鼓励的眼神,立刻像小孩子喝奶一样的含住了许平的rǔ头,使劲的吸吮起来。

日,这y头是要把老子吸出奶来呀!许平瞬间的一疼,rǔ头差点就被她给咬下来了,本能的赶紧伸手推了她一下。

巧儿知道自己又坏事了,楚楚可怜的抬起头来,带着哭呛问:“是不是奴婢又弄疼您了!”

“是……”许平也是欲哭无泪呀,本来一个小loli用小嘴给你来个漫游是很爽的事,但为什么她的力道却那么大呢,这是要取悦还是要取命呀。

小米见状无奈的苦笑,毕竟是初破身还没经过调教。巧儿自然有些不知道轻重了,再这样弄下去的话恐怕主子的兴致都没了,犹豫了一会还是和满面委屈的小loli耳语了几声。

许平已经有些暗自郁闷了,这时候巧儿和小米一起跪在了跨下。看来小米也是害怕她再坏了主子的兴致,不敢再让她做一些比较重要的活!

小米继续吞吐着龙根,巧儿则是一脸难为情的和她凑在了一起,几乎是面贴面的伸出小舌头开始在龙根的枪声上上下的舔着,没丝毫的技巧可言,不过柔软的小舌头滑过还是十分的舒服。

两个肉嫩的身体靠在了一起,津津有味的在跨下口交。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十分的强烈,许平顿时吐了一口大气,感觉特别的兴奋。

纪静月明显还在门外等着,见屋里突然没了动静又不满的敲着门:“还出不出来呀,都多久了!”

“等等能死呀,老子这正享受着呢!”许平被她们俩的小舌头弄得极度舒服,立刻不满的回应了一句。

巧儿窃笑了一下,笑咪咪的给了许平一个调皮的眼色。突然亲了亲小米的脸一下,还故意当着许平的面舔了舔她的小耳朵。小米顿时楞了楞,羞红着脸白了她一眼又继续吞吐起来。

许平顿时就乐了,小魔女到底是调皮呀,受着调教还不忘调戏小米,喜欢的就是她这种古灵精怪的可爱。

“个臭流氓!”纪静月似乎吃醋吃大了,一想到三人无视自己的在房内恩爱缠绵!再加上脾气本来就有些暴,这会立刻咬着牙威胁起来:“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踢开,看你还出不出来了。”

“欢迎!”许平无所谓的吹了吹口哨,笑咪咪的调戏道:“我个人最喜欢你主动这一点了,投怀送抱还那么有个性,不愧是我的小姨呀!真是女中豪杰!”

“呵呵……”巧儿扑哧的一笑,几点口水喷到了小米脸上去!似乎是在奖励许平一样,舔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睾丸,眼里含着欣喜的媚意!

小米没说什么,明显还是有点笑意,但似乎没受到两人对话的干扰。继续专心的含着龙根,卖力的取悦着心爱的主子。

“死流氓……”纪静月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已经相处得水乳交融。没事时已经是眉来眼去就差动手动脚了,昨晚她原以为这么好的相处机会许平会跑去找她说说情话,和她打情骂俏。结果呢,人影没看到不说,还听了一晚上的呻吟声,自然是醋意大发了。

两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根本不能公开的打情骂俏。甚至于许平在宫内养伤的时候,身边全是御医宫女,也没什么好好说话的机会,虽然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但也没有一次明显的表白和调情的机会!

倒不是说许平大大咧咧的不肯说些情话逗她,这些不花钱的肉麻话再抠门都不是问题。反倒是和小姨似乎太过熟悉了,有时候两人难得的相处一下,暧昧的几眼后又很自然的斗上了嘴,根本就那种花前月下的氛围,只要不打起来都算是好的。

“谢谢夸奖!”许平嘿嘿的直乐,还故意用淫荡的语气大声的呻吟着:“对对,巧儿你舔得真好,不错不错……”

第229章:颜射(下)

巧儿瞬间脸红无比,娇怒的捏了许平一下。大声的宣扬她自然是有些受不了,再一个简直就成了两人斗气的受害者,小loli多想大喊一声冤枉呀!

小米难掩窃笑,看小魔女实在可爱,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脸。这回轮到巧儿有些扭捏了,许平看得欲火那个燃烧呀!

“臭流氓,老娘饶不了你……”纪静月绝美的容颜上尽是冰霜,不过这些冰霜全是酸醋冻结的。瞬间被这淫秽的话刺激得暴走起来。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美腿变成最佳凶器朝门上狠狠的一踹。

可怜的木门多想大喊我也是无辜的,纪静月吃醋的一脚力道何其的大。但听砰的一声,木门瞬间万成了千万碎片,散落了一地。

美人小姨的脾气大家都知道,似乎也都预料到她会真的踢门。跨下的两位美人只是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又红着脸继续舔同起来。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纪静月士还是被面前的淫秽春景给弄得有些脸红难堪。这时候流氓外甥一脸淫荡的躺在床上,小米和巧儿一起跪在跨下舔弄着,尤其巧儿这小魔女还一丝不挂,翘着个小屁股看起来极度的诱人。

两人身上都有点点的吻痕,红得让她羞涩而又是嫉妒!床上乱七八糟的,可想而知昨晚的缠绵有多激烈!

“阿姨好……”小米衣裳不整,抬起头来满面娇羞的打了个招呼。没等纪静月反应过来又很自然的埋首跨下,啧啧的吞吐起来。

美小姨一声劲装,英姿迷人而又不失女性的柔媚。一瞬间眼里有着难掩的羞涩和无比的妩媚,夹杂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的性感诱人,水灵的眼眸只是轻轻的一瞟瞬间就能挑起男人的欲望,绝对的尤物呀!

被她这复杂的眼神这一看,许平心里顿时兴奋无比。猛的感觉腰上一麻,知道清晨的第一次射击马上就要开始了。

巧儿害羞的直起身来,尽管两人间喜欢嬉闹,但这样的事情被看现场还是有些难为情,赶紧拉过被子捂住了身上的敏感地带。

“恩……”小米也是羞得想稍微的停一下,但这时候口里的大家伙似乎涨大了一些,聪明的她立刻从许平的视线就知道了主子兴奋的原由,面红了一下套弄和吞吐的速度更快了。

小米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还稍稍的往一旁欠了欠身。让她吞吐的样子更加清晰的曝露出来,纪静月看着那根羞人的巨物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的,一时间羞得说不出来话了。

“恩……”许平舒服到极点的一声呻吟,腰一弓被小米用力的吸吮了几下立刻精光大关,混身的细胞开始兴奋的跳动起来,粘稠的jīng液控制不住的往外喷射开来。

许平这一顶十分的有力,一下就呛得小米有些难受。甚至将她顶得无奈的吐出龙根,只能用小手迅速的套弄着。

纪静月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切,本来是想好好的闹一下。但这时候却是傻眼的说不出来话,眼神有些飘渺的集中在了龙根上,虽然难为情但却难掩好奇之心!

“啊……”许平哼了几声,马眼里的jīng液立刻有力的射了出去,小米这时候再想含住已经是来不及了。

小米清秀纯洁的容颜上瞬间被喷了一下,在旁边的巧儿也不能幸免,小loli好奇的张着小嘴,一股子jīng液不偏不倚的正中靶心,一下就射进了她的樱桃小口里。

“啊……”巧儿立刻惊讶的抿了一下小嘴,感觉口腔里咸咸的,立刻知道自己也中招了!

最意外的是纪静月,没想到自己进来后春戏还在继续。她就呆呆的站在了床前看着。突然感觉脸上一湿,有股热流划过一道弧线喷到了脸颊而且慢慢的流到了嘴唇上,伸手一摸竟然是粘稠的jīng液,白白的还散发着温度,立刻就气得混身直颤!

“爽呀……”许平射完后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少妇+loli+少妇的注视下把三人一起颜射了,这种空前的刺激可不比真刀真枪的做爱少!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眼角看着小loli就要把jīng液吐出来。许平立刻瞪着个眼说:“吐什么,给我吞下去!”

巧儿这次可不听话了,毕竟她有小孩子的要强心。纪静月在这她可不想被调笑,还是大着胆子用一张毛巾擦去嘴角那咸咸的味道。

小米套弄了几下,清秀的脸上乳白色的jīng液在慢慢的流淌,让她温柔的微笑变得淫艳无比。看许平射得差不多了,立刻殷勤的含住龙根舔弄了一番。见主子舒服得直看着自己,欣喜之余小动作也越发的仔细起来,将这最喜欢的味道全吞咽下去。

“臭流氓……”纪静月一下就有些发蒙了,jīng液的味道刺激得她又羞又是有点兴奋。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怯,她立刻气乎乎的抽出鞭子来,大有把船给拆了的趋势。

“小米,巧儿!你们给我让开,今天老娘非帮大明除了这个祸害不可!”纪静月一脸怒气的走到床前,手里的鞭子随时准备抽死这个让人生气的小冤家。

小米回头一看,暧昧的笑了一下。但还是很恭敬的说:“阿姨,奴婢帮您擦一下吧!”

“不用……”纪静月一脸的羞怒,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脸淫荡的许平,心里真是百般滋味混杂,说是生气又带着醋意,有点儿难受。

许平爱怜的摸着小米的脸,给了她一个深情的赞许。小丫鬟的体贴可人真让人舒服,小米最让人喜爱的就是她总会满足你大男人的心理。

“当然不用啦……”巧儿在旁边嘻嘻的一笑,她对于纪静月一向可不客气,孙泰之死虽然让小loli一段时间很是生气,但纪静月的安慰陪伴也让小魔女渐渐的原谅她了。

巧儿暧昧的看了看她脸上那一点的湿润,面带调戏说:“没准阿姨还想尝一下味道呢!”

“臭y头,你也是想找死是吧!”纪静月脸色瞬间血红,被巧儿一句话就说中了心事。当那略带腥味的刺激钻进鼻孔里,真的有那一点痒痒的好奇想舔一下试试看是什么味道。

“被我说中了吧!”巧儿一向顽皮,可不会放过这样调戏她的机会,笑咪咪的指了指小米,笑得是极端的暧昧:“要不你亲一下小米姐姐,她满脸都是哦。”

小米这时候也稍稍的配合了一下,刮了一下脸上的jīng液,慢慢的将手指含在了嘴里,一脸陶醉的吸吮了几下,眼神还带着些须朦胧的看向纪静月。

这三人什么时候好成了一块铁板了,纪静月这个郁闷呀!有种自己找死的感觉,像是自己送上门来被她们集体调戏一样。

“怎么又闹上了!”许平一看小姨吃憋心里自然暗笑,故意板起脸来,一边站起身来一边满面严肃的说:“我还得赶紧下船,这会欧阳复他们都在等着呢!”

“你还知道他们在等呀……”纪静月感觉有点抓狂了,真知道的话你还在这猫着做些下流的事,这会反而说得像是老娘的错,人无耻也得有个度呀。

巧儿掩嘴偷笑着,嘿嘿直乐的看着小米殷勤的为许平穿上衣服。而纪静月满脸铁青的样子,这俩口子呀,谈情说爱的方式注定不会是那种你侬我侬的温柔,这种打打闹闹看起来似乎更适合一点。

小米为许平换完了衣服,眼里尽是小星星的夸着:“主子,这一身真好看!”

“那是……”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抖擞了一下衣服卖弄的甩了甩头发,见小姨已经接近发疯了,火上浇油的加了一句:“小姨真不舍得擦么,难道是要等没人的时候才好好的品一下???”

“老娘杀了你!”纪静月立刻娇喝起来,再也按耐不住的扬动手里的皮鞭,狠狠的朝许平打了过来。

巧儿刚才一看情况不对,立刻聪明的拉着小米躲到了床上去避开战火。两人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的武打大戏,都有着按耐不住的窃笑。

小米用手指擦着脸上的jīng液送入嘴里,陶醉的模样让人感觉这似乎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回头一看小loli嘴边还有点残余,突然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贪婪的舔了一下。

小loli脸上迅速爬上了一层动人的羞红,温热的触感已经有些熟悉了,不过这会也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没去看小米。

皮鞭的影子在房间里舞得是哗哗做响,像千万条毒蛇在肆虐一样。一阵摧残过后房间里简直像被台风横扫过一样。随着纪静月吃醋的怒骂变成了恼羞的轻骂,战局总算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不自量力……”许平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了床前,笑咪咪的拍着手,眼里却是透露着邪淫的得意。

“快放开我!”纪静月气得直叫,这时候她已经只剩扭动的份了。毕竟许平的修为比她高出不是一丁半点,没打上一会就已经将她给制服了,还用皮鞭将她捆得动弹不得,美小姨看着两个小女孩的窃笑,感觉真是丢尽了脸。

刚才的一阵贴身近战,许平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大吃豆腐的好机会,无论是她丰满的翘臀,细峦的小腰或者是高耸的美胸都被借机摸了一遍,甚至还好好的摸了摸她的小脸。

要强的纪静月是又羞又气呀,当着两个女孩的面被狠狠的轻薄了一翻!好在许平做得比较隐晦一些,不然估计这会她已经发疯了。

“嘿嘿,香……”许平一脸色样的笑了笑,闻了闻手里淡淡的清香,转身朝外走去:“等我回来再好好安慰你,这会你就老实的呆着吧!”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纪静月满面羞红的大骂着,扭来扭去的已经衣裳不整但也是动不了分豪。

两个女孩在一边嘻嘻的笑着,都感觉这对欢喜冤家太好玩了。生活在这个家庭里以后的日子肯定充满了欢声笑语,就是皮鞭打来打去的有点危险而已。

第230章:雷霆之怒(一)

缆绳一抛下来马上被绑住,大船在万众瞩目的时候终于靠了岸。虽然大家都不明白许平为什么要选择比较慢的水路,不过此刻也没人敢提出疑问。

太子亲临自然有大的排场!其他的船只早早的被拒绝在了下游,周围的百姓也是被安排到了一里开外,除了迎接的人群外,为了安全码头上的闲杂人等也是被清之一空!

欧阳复站在了码头的最前面,禁卫队的将士们将码头严严实实的保护起来。一般的平头百姓根本别想靠近半点,整个码头已经成了戒严的状态。

静等了许久没半点的动静,欧阳复显得有点焦虑,话语间也有着担忧:“主子怎么还不下来呀!”

迎接的人马并不复杂,除了欧阳复外几乎清一色的禁卫队将士。这些人习惯了令行禁止的严格,在没有任何命令之前根本不敢靠前半步。号称是恶鬼营中挑选出来的精英,一个个人高马大的光是远远的一看就足够让人惧怕了!

几营分开驻扎后,这支两千师人的禁卫队确实是个难办的问题。许平十分想把这股强悍的力量培养成自己的心腹,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也可以交给他们去处理,但似乎自己真没这个时间去训练这批人马,也只能暂时托付到欧阳复的手里去了。

禁卫队的人马开始有些焦急了,毕竟以太子御林军自居的恶鬼营可以说有些高傲。而他们更是号称其中的精锐所在,主子那么久还没下来,有的人已经开始紧张的担心起来。

“别吵!”欧阳复冷着脸喝了一声,喝止着身后越来越不安的兵马。

队型明显已经开始乱了,没有一开始是整齐有序,有性急者甚至都想上船去看看情况。原本鸭雀无声的环境一下也变得吵杂起来,毕竟那么久还没看到人下来,他们自然也是担心自己的主子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就在气氛开始焦躁时,许平也正好带着船上其他的人一起走到了甲板上,一看面前乱哄哄的码头立刻皱起了眉头。

“参见太子!”一看到许平出来,所有人立刻跪地行了一礼。欧阳复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主子没出什么意外。

许平这边带来的人也不少,除了肖路明,孙正农等人外。夹杂在人群里的空名也是十分的显眼,他的眼神有几分的迷茫,但却有种隐隐的好奇,刚长出寸发的模样更是引人注目。

这年代女子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在这种公开的场面绝没参与的份。不然的话许平带上几位美女一起出来恐怕就让这些色狼红了眼,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倾国倾城。

禁卫队的人这时候根本没什么队形,刚才一个个伸头探脑的早就乱了。看起来别说没有秩序,甚至乱得和乌合之众一样!

“放肆……”许平面色不悦,冷着声喝道:“身为禁卫队的人,你们竟然没半点的自觉,码头之上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属下该死!”欧阳复赶紧跪地请罪,毕竟禁卫队一直都是他在带的,出了这样的纰漏自然难逃罪责!

这时候许平已经带着身后的大批人马走下了船,径直的走到了欧阳复的面前,看着眼前杂乱无章的人马更是生气,怒斥道:“你们就是千挑百选出来的精锐,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和市井流氓有什么区别,真是丢了我的脸!”

一向高傲的禁卫队这时都有些羞愧,来的这几百号人更是号称其中的佼佼者。被这么一骂当然有些丢人,赶紧颤声高喊:“属下该死!”

“别给我喊这些没用的!”许平怒得一挥手,指着横流的大河,咬牙骂道:“凡是乱了队型的,全给我跳下去。”

欧阳复顿时一楞,眼下秋水之急又十分的阴寒,即使擅长水性的渔民都不敢贸然的下水。只是一时骚乱竟然就要将士投河自尽,这未免有些过份了。

他立刻急得想要解释,可还没等开口求情,孙正农赶紧递了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这才让他把接下来的话全给咽了回去。

许平冷笑了一下,见他们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猛的朝后一抛,匕首立刻掉进了长长的大河中去,淹没在了河水里。

众人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道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许平阴笑了一下,立刻大声喝令:“全给我听着,凡是乱了位置的人全给我跳下去河捞匕首。谁先拿着匕首来找我,不仅无过而且有功,其他人一律等着军法责罚吧。”

众将立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许平提出的理论就是恶鬼营崇尚的弱肉强食。照此一看胜出者不仅要捞出匕首而且还要从其他人的争夺中全身而退,这不仅是对他们的考验,更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听着……”许平一边带着人往早就备好的马车上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说:“凡是乱了军纪的全部下水,匕首没找到前谁都不许上来。”

简单的一句话就扼杀了他们想等别人找到后再下阴手的想法,已经乱了位置的众将只能无奈的应了一声。欧阳复一看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主子只是借机惩罚他们而已,真要这几百号人一起投河去,他也是有些舍不得。

迎接太子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朝水泉的方面行进,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很是热闹。这次许平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行踪,就是要带着恶鬼营尽数驻扎到河北,给天下人也给纪龙一份威慑,让他们知道朝廷这次是真心要剿灭津门叛逆了。

在大船出发的同时,京城新增的两万恶鬼营兵马也奔赴河北而来。在粮草补充完毕后,按照许平的安排开始分开驻扎,一些小县城根本无法满足一万兵马的给养问题,驻扎的兵马过多反而会给当地带来负担所以无法集结在一起。

深思熟虑后许平决定在靠近津门的几个县城之间安下营来,一二三营分品字形排开。这样的安排既可以减少对地方的负担,辉映在一起是进可攻退可守,即使被偷袭都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新增的四营目前尚无统帅的合适人选,暂时安排副将带着,驻扎的地点是两处兵家要地,掐住了其他的路线,遏制着物资流进津门的可能。

如此大规模的调动也算是震惊朝堂,与此同时只剩四万左右的饿狼营依旧号称十万,在将防务交付给破军营后也浩浩荡荡的开始南下,沧桑的杀意直指津门而来,一看这架势谁都不难猜出朝廷这才是真想一次性剿灭叛逆了。

许平所下榻是一个水泉县内的乡绅献出来的庄园,这个乡绅也是一开始的商部支持者之一。一听说太子要来激动得老脸都红了,立刻把这处僻静的宅子献了出来,给许平做栖息下榻的地方。

院子里鸟语环绕很是幽静,虽然比起京城大多奢华的庭院但显得朴素。但依山傍水的清新还是让人舒服无比,布局上更是典雅舒心,只是到底是民宅所用,地方小不说还有些简陋,无论如何也配不起国之储君的尊贵。

不过许平也不计较,毕竟人家可是一番忠心。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可能还会重修一遍,但在这非常时刻也没法讲究那么多了。

“还不错嘛!”许平进了庭院就忍不住夸了一句,地方确实不奢华,但清静幽雅也算是一处好地方了。

“是……”欧阳复满面的忐忑,毕竟不知道主子是否会满意这种简陋的地方宅院。一看许平满意的态度立刻松了一口大气,赶紧解释说:“水泉县这一带也不富裕,此处也算是当地最好的宅院了。”

“先住着吧!”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朝孙正农使了个眼色后才朝欧阳复说:“虽然孙正农并不是科考出身,但一样是我太子门生之一,你们可以好好的亲热一下,互相熟悉熟悉。”

“属下明白!”欧阳复恭敬的朝孙正农行了一礼,不费一兵不卒而剿灭云南两万叛逆,此等能力早就让他们心悦诚服了。

“欧阳公子!”孙正农客气的还了一礼,恭维道:“早闻公子文武双全,南坡之外只用一千新兵就杀退了五千叛逆,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哪里哪里!”欧阳复极端的谦虚,赶紧抱拳说:“孙前辈才是我等学习的榜样,不费一兵一卒平定云南叛乱。此等才智是我辈学习的典范!”

“都下去吧!”许平打了个哈欠,懒得听他们这些无聊的废话!正好看见树下有个太师椅,立刻懒懒的躺了上去,闭上眼说:“傍晚再叫我起来,我现在要休息一会。”

欧阳复一看主子确实有些疲惫,立刻恭敬的应了一声,带着其他人一起走了出去。孙正农也赶紧告了一礼,派人通知小米前来伺候,他也跑去休息一会了!

在欧阳复看来似乎下船时的迟到是许平为了考验禁卫队而故意所为,可天地良心呀!那确实是许平色心一起与两位小美人缠绵恩爱才会耗了那么久的时间,禁卫队的倒霉蛋正好给了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他又立军威又掩盖掉了自己的荒唐。

船上的女眷嘛,许平自然是不用去管的。毕竟男尊女卑是这社会的主流,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许平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一群太监专门去接这些个女主子了,她们也是随后就入住了这个宅院的厢房。

纪静月一路上气得是歇斯底里的骂着,大有不把许平剁成八块绝不罢休的豪迈。小米和巧儿都在一旁嘻嘻的偷笑着,不过巧儿这会也不好到哪去,初夜后受创严重,几乎是被人抬着才能下船的。

应巧蝶一路上心思重重的,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似乎是回到了故土近地有一点的惆怅。

倒是冷月比较正常,一夜凄悲的哭泣后不知道是不是下了什么决定。虽然看起来还有几分憔悴,但恢复了原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这时候大家都各有心事,也没人去追问她为什么身为守卫没跟在许平的身边。

或许是一夜的颠簸众女都有些累了,一进到府邸里就各自回安排好的房间里休息去了。唯有可怜的小loli郁闷的被小米扒了衣服,给那幼嫩的羞处上了一些药,难受得她混身都不自在。

随行的还有两名宫里御医,一到府邸安顿下来。巧儿的破身之疼,冷月身上的伤势立刻秘密的受到了绝佳的照顾,毕竟也搞不清谁会是未来的主子,这时候再没名分他们也不敢怠慢。

府邸立刻被禁卫队的将士们团团的保卫起来,附近的居民也一早就被遣散到别处去了,毕竟入主的是国之储君,在安全上谁都不敢有半点的怠慢。

许平的这一觉睡得极是安稳,昨晚和早上消耗了许多的力气不说。其实精神上也真是有些疲倦了,需要一点点的睡眠给自己缓解一下脑子里紧绷的神经,才能有最好的状态处理接下来的事宜。

香甜的一觉没人敢上前打扰,眼看原本高照的太阳已经变成了明亮的皎月,天空也开始变得昏暗起来。

欧阳复忙完了一天的事已经早早的等在了园外,一边来回的走着一边有些焦急的说:“主子怎么还不醒呀!”

小米这时候伺候在门前,树起手指嘘了一声,满面温柔的说:“欧阳大人,最近主子确实是有些累了。奴婢也难得看他睡得那么香,您还是别扰他歇息比较好。”

夜夜笙歌确实腐败,不过细心如小米却是有别样的感悟。欢好之时主子确实看起来很愉悦,但有时候像是在发泄什么压力一样,即使是两人交合时偶尔都能看出主子另有心事,体贴的小丫鬟自然明白主子有许多的大事要想,所以想给许平争取多一些的休息时间。

第231章:雷霆之怒(二)

“小米姐姐……”欧阳复急的都快哭了,难掩焦急的说:“麻烦您进去叫一下主子吧,我是不敢去的。但这次晚宴是主子特意吩咐的,我可不敢有半点的怠慢!”

主子吩咐晚宴?小米顿时楞了一下,可没听过主子喜欢大摆宴席请客。平时府里就节俭得都被骂是抠门,甚至比起一些官员都朴素了许多。而且主子为人也低调无比,最不喜欢就是这样的铺张浪费了。

“是主子吩咐的么……”小米说话的时候有几分犹豫,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可主子一想不喜欢这样的事呀……”

“小米……”就在小米惊讶的时候,许平早已经被他们的对话给吵醒了,悄悄的走过来后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转头朝焦急的欧阳复说:“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来!”

“是!”欧阳复恭敬的鞠了一声,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属下不是故意打搅您休息的!”

“知道了,下去吧!”许平土温和的摇了摇头,拍了拍手示意小手和自己走进房去。

小米也乖巧的不再言语,一路上轻轻的跟着许平往里走。一直路过走廊走到了准备好的房间里时,许平将房门一关,笑呵呵的说:“帮我换身衣服吧!”

小米感觉隐隐的有些不对,主子似乎很少有这样让人感觉正经的时候,心里一慌,立刻有些担忧的问:“主子,您怎么了?别吓我呀!”

“傻y头!”许平苦笑不得的在她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这才柔声的说:“不正经了那么久,我总得有点储君之威吧!要不然主子在你们眼里简直成了市井流氓了,再说了晚宴摆一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官场上这样的事很平常呀。”

“奴婢过虑了!”小米羞怯的点了点头,赶紧拉开柜子拿来了一整套太子的储君之服!

“穿便服就好了!”在许平的示意下,还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书生衣服。

“主子!”小米细心的伺候许平穿完后,手捧着一个小木盒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这个您带么。”

这小木盒一路上许平都是亲自保管,她也不知道里边都是些什么东西,所以才不敢乱动。许平恩了一声,拿上木盒以后嘱咐她去陪冷月说说话,这才缓缓的走过后院,朝看起来熙熙攘攘的前厅走去。

相对于后院无人敢打扰的清静,前厅就显得热闹许多。这会充满的各种的欢声笑语和爽朗的谈欢,若大的花园前更是人声鼎沸,热闹得根本不像在战火边缘的地带,反而像是纸醉金迷的青楼一样。

但见厅内赴宴的大多是一些比较年轻的文人,有的才情饱满正和其他人愉悦的攀谈着风月,但也有人郁郁不欢的独坐一边思考着。不过这些人多大都穿着官服,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平民百姓,让这宴会多了几分档次。

虽然有穿着便服的但也不多,夹杂在人群里有一些穿的破布衣,看起来更是另类。在这宴会上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是他们似乎面有愁色,并不似其他人那样欣喜甚至兴奋。

一直守在门前的欧阳复远远的看见许平走了过来,立刻拉声高喊道:“太子殿下驾到!”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厅里之人立刻停止了交谈之声,纷纷的跪地高呼起来。

主厅的正中央有一个高座案台,正是为许平所准备的主台。除了一盘水果和一壶酒水外其他的都没多摆,符合了许平喜爱朴素的摆设。

案台左边站着一脸严肃的欧阳复,右边站着有些许怪笑的孙正农,这两位正得宠的家伙似乎没有落座宴席的准备,而是站在两边随时准备伺候着。

“平身吧!”许平快步的坐了上去,手里的小木盒放得十分的隐秘,除了有心人外几乎没别人能看到这细小的举动。

厅里的众人这才哗哗啦啦的站了起来,不过谁都是一副恭敬的样子不敢落座。细看之下简直有点鱼龙混杂,有风华正茂的才子学究,也有一身朴素的布衣学人,更有的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乱七八糟的简直乱得有些不成体统了。

欧阳复小心翼翼的看了许平一眼,许平也没过多的表情。只是朝他微笑的点了点头,欧阳复立刻大喊道:“开宴!”

虽然在布局和摆设上看起来规格很高,但鱼贯而上的菜品却是十分的普通,普通得让一些人满露失望之色。这顿饭甚至都有些比不上一些巨官的家宴,只有普通的一鱼一肉一素而已,都不是什么珍惜的菜品,除了酒是上好的十里香外,菜几乎让人是不敢恭维的家常菜。

众人表面上都在歌颂太子简朴,但细看之下有不少人都隐隐有点郁闷,甚至是看着这些平淡的下酒菜有一点的鄙夷。

孙正农在旁边一直温笑着,但在这一刻他却是神色有些阴冷,暗自将那些皱眉之人的样子和名字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欧阳复大声咳嗽了一下,这群人才算老实的坐了下去。不过都是正危临坐,不敢有丝毫的举动,目光都认真的看着许平!

“各位……”许平面上尽是亲和的微笑,举起酒杯来朝众人示意:“大家或许彼此并不熟悉,但也不必过于拘意。在座的全是我太子门生,都是师兄弟何必客气呢!”

“殿下千岁!”众人齐喝了一声,举起酒来一饮而尽。毕竟是纯正的十里香,就这醇香的味道让他们无从挑剔。

许平饮完后笑呵呵的擦着嘴,环视了一圈后说:“大家开宴吧,这可是我第一次宴请各位。大家可都别客气,好好的吃喝吧!”

“是!”

话虽然应的齐声,但在效果上却是有些不同。有的人拿筷子拨弄几下意思意思,有的人却是如狼吞虎咽一样,立刻就像饿死鬼一样的吃了起来,似乎恨不能把这简单的三菜全吞下肚子一样。

要知道一桌也有八人,才上三个菜确实是抠门了一点。就冲这简单到极点的菜肴,连欧阳复都有些意见了,倒不是说怕怠慢了这些人,就是觉得这样有失太子府的威风。不过聪明如他一看许平亲切的样子,也就老实的没再说话,明显接下来还有好戏可以看!

宴席进行得很是顺利,尽管才是三菜。但也没人敢说什么,大多数人都是谈笑风声,或议论政事或是谈论风月,满屋欢笑看起来倒是融洽之极!

许平也笑着和他们有的没的搭着话,待到吃食半饱的时候突然笑呵呵的问:“众位才子,不知道杜宏是哪位呀???”

一话既出,厅内立刻安静下来。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主子为什么突然要叫这个人。最后目光都集中到了一个看起来落魄之极的年轻人身上。

他一身上下全是朴素的青衣,一看就知道洗了无数次了,甚至还有一些补丁。这点倒不算最奇怪,最奇怪的是这时候他的举动,竟然在太子爷的晚宴上一边口吞青菜,一边悄悄的往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塞着鸡肉,如此不堪的一幕自然是引得暴笑声顿起!

“属下在!”杜宏似乎一开始听不到许平的话,这会一看其他人的视线全集中在他身上才回过神来。

赶紧跪地行了一礼,谁知道刚一靠口立刻有几片青菜掉落在地。而这时他竟然不忘把偷来的鸡肉藏在衣内,寒酸的样子更是惹起了一阵嘲笑。

这荒唐的一幕立刻惹得众人目露鄙夷,就连欧阳复都难免窃笑了一下。许平倒是面色如常,稍稍的打量了一下他。身躯清瘦,面无菜色,落魄的样子简直和难民没有区别。

“大胆杜宏!”许平突然面色一冷,猛的丢出几道密奏到他面前,喝道:“这么多折子全是参你的,还敢嬉皮笑脸!”

“属下不敢!”杜宏惊得赶紧把奏折捡了起来,但让其他人鄙视的是他这时候还不忘将嘴里的食物狠狠的咽下。

“你自己看看吧!”许平面色有几分阴霾,立刻就让其他人全都老实的闭上了嘴,纷纷抱着看戏的态度想看看这位到底犯了什么事!

“恩……”杜宏还在吃着嘴里塞满的东西,应声都有些含糊不清。忐忑不安的拿起密奏看了起来,看了一封又一封脸色竟然没半点的变化,似乎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你还有何话说!”许平待他一一看完之后,立刻阴声的问了一句。

“全是属下所为!”杜宏这时候已经把嘴里的东西说完了,回话的时候还不忘舔几下嘴里的菜油吞咽进腹,这难看的样子自然引起了一阵的嘘声。

这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倒是让其他人有些刮目相看,不过欧阳复却是饶有深意的笑了一下。这家伙真是大智若愚,知道主子一但开问就等于知道一切,连给自己解释半句都懒,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聪明了。

“那你怎么看的?”许平问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没人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任罚认罪!”杜宏说话的时候没在看许平,反而是在看别桌之上的烧鸡,那谗嘴的模样似乎多少年没吃过肉了一样。

不少人都不屑的鄙夷了一眼,光是这大不敬的态度就足够杀头了。这家伙恐怕也是阳寿到了,竟然敢这样的放肆,刚才同座一桌的人也有几个开始退了几步深怕和他拉上半点关系。

许平也没多说什么,朝人群里使了一个眼色。

突然人群之中有一人应声鞠了一礼,手捧着大堆的本子站了出来。这张生面孔有几分的懒怯,又不是科考门生之裂,一时间让其他人疑惑不已。这家伙是什么来头,似乎以前见都没见过。

但一直沉默不语的孙正农却是眼前一亮,老脸上尽是惊喜的说:“士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士山跪地给许平行了一礼,满面的微笑也不答他的话。而是站起身来翻开本子,一脸严肃的念了起来:“学子杜宏,系头届恩科出身的太子门生。有进士功名在身,后于河北隆城任知县一职。细考究其为人放荡不拘,虽说无官威之风,但为官却是造福一方。不仅迅速的安顿了当地的饥荒难民,更是带头开荒种地,兴农桑渔耕,让一方百姓得以温饱无忧。杜宏为官清廉刚正,任职后竟无一安身之所,所领俸禄大多救济穷苦百姓,自己却终日以菜裹腹,被百姓称为面对菜色的杜青菜。”

刘士山的突然出现让厅内一下就哗然的一片,市井传言谁都知道这是第一代的太子门生中的佼佼者。失踪了那么久谁曾想他暗地里早到了河北,还在着手调查其他门生的政绩。

这突然的情况让很多人措手不及,有不少人已经是一脸的冷汗了,面色有些发虚了。照这样看来太子爷早就把这些人的情况监视起来,所谓的天高皇帝远不过是一些痴人在说梦话而已。

“杜宏!”许平面色一下就变了,温和的笑了笑,接过本子看着他长长的功绩,笑呵呵的问:“你说,本太子该如何奖赏你好呢??”

第232章:雷霆之怒(三)

杜宏一下就愁得一脸的苦相,犹豫了许久这后大着胆请求道:“求主子一事,赐给微臣官银一万两。日前县内还不算富裕,百姓还不得安生……”

话还没说完,孙正农突然弯起老腰咳嗽了一下,看起来像有点不舒服。这时候杜宏却是一下醒悟过来,眼下要奖励他却说什么百姓不得安生之类的话可是大忌,吓得他赶紧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许平欣慰的笑了笑,这杜宏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脑子转得倒是够快的,立刻拍着手说:“好了你,现在别再咽那些个青菜了,本太子早就为你准备了美味佳肴,减一减你脸上的菜色……”

许平的话音刚落,下人们立刻在主案的旁边摆上了新的一桌。丫鬟们殷勤的端上了新的饭菜,鱼鲜,肉美,菜香。精致的菜肴足足的摆了十多个盘子,光是菜香就足够让人垂线三尺了。

众人一片哗然,菜品不管是色香味全是上品。哪怕有的人腐败堕落都每可过如此好的美味,这些菜恐怕不是地方厨子所能做的,应该是出自御厨之手了。

“谢殿下……”杜宏眼露绿以光的坐了上去,却是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嘀咕道:“等我吃那么多了才上,真是的……”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也没计较,反而是看着他偷藏起来的鸡肉,关切的问:“你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一个半月了吧……”杜宏满面的委屈,嘟着嘴说:“主子,您有赏赐的话早说呀。我现在一肚子撑的都是菜了,想吃都吃不了多少呀……”

他不满的话语没人在意,因为许平的举动已经让不少人汗流浃背了。早早就准备了奖励的饭菜,那就是说早就知晓了杜宏卓越的政绩,反之其他人有过恶行的那不也没隐瞒之地了么,看来一会肯定还要惩处一些为恶的家伙了,厅里一下就安静得鸦雀无声了。

比他们更加惊悚的是欧阳复,当下人们把这早就准备好的上好佳肴端上来时。他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在自己的地方上有这样的事竟然他不知道。

要知道太子驾临,这里伺候的人可全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可靠之人,就连服侍的丫鬟都不例外,几乎是身家清白的人。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起码证明了一点就是主子爷在自己身边也安插了人,这时候肯暴露出来等于是在夸自己的忠心不二。

尽管是很值得高兴的事,这就证明自己得到了未来储君的信任。但反一步想,如果自己有半点不诡之行,恐怕也不会瞒过主子爷的法眼了。

欧阳复顿时有些惊悚,主子看似大大咧咧的。但心思的缜密上却是让人恐惧,眼下尽管自己和父亲都得恩宠,但保不准只要稍有异心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简单的一个奖赏立刻让气氛有些压抑,许平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再一次端起酒杯,微笑着说:“众位怎么了,来!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众人赶紧端起了酒杯,有的人喝的时候心里思绪万千,有的人喝时表情更是恐惧无比,看来这太子爷的第一次晚宴众门生没那么简单。

杜宏真是有点大智若愚了,对变化剧烈的气氛视而不见,低下头来挑着值钱的东西吃。酒也是不停的喝下口,似乎要一次性满足自己饿了许久的谗虫一样!

刘士山这时候已经满面微笑的走到了许平的旁边,孙正农一脸惊喜的看着他,有几分责怪但又难掩亲热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广东呆久了不知道回京城的路是不是,也不知道和我们说一声。”

刘士山给了他一个你别说屁话的眼神,毕竟派遣他到这来考察政绩是秘密的事。连欧阳复和其他才子都不知道,孙正农自然也不会事先有消息的!

“安敬昆!”许平一口酒下,又是面无表情的喊了一个名字。

“属下在!”跪下的又是一个布衣穿着的青年人,看起来年轻而又富满了干劲,只是样子显得有一点的疲累。

而且最让人不屑的是他衣服破不说,鞋子明显还是补过的,脸上还有洗不干净的泥吧!就这副面貌赶前来赴太子之宴,也不怕玷污了主子的身份,这次就连孙正农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刘士山将手上的本子翻了起来,给许平递上去后立刻朗声的念道:“经查,安敬昆系出头届恩科。乃太子门生进士之一,于赐功名当月赴湖北任知府一职。但他却不思天恩,竟然在在任之时与一寡妇私通,公然的住于寡妇之邸坏其贞烈之名。”

“属下知罪!”安敬昆一时间面如死灰,跪地之时咬着牙流出了两行泪水,但看起来似乎没有悔恨之意只有悲痛!

其他人面露鄙夷之时,刘士山又咳嗽了一下,继续念道:“安敬昆任职期间,着手惩治了一方恶吏。又为陷于牢里的百姓们洗清冤屈,查清了许多冤家错案。大力处理一方地主恶霸和为恶的官员,但却在任期内私通亡未之人!经查此寡妇无一茅草安身之处,更带一病弱女童在旁,安敬昆将其收留府内。所领俸禄除养家之外,尽数救济百姓,日子过得也是艰苦无比!”

厅内一下就安静了,谁都不敢再窃语几句。刘士山清了清嗓子,继续念道:“安敬昆任内政绩卓著,当地百姓原本流离失所。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安于农耕,更是将绿林强人横行的局面扭转,造福了一方百姓!”

众人有些纳闷,这是要表彰他政绩卓越,还是要惩处他修身不善。这时候许平沉默了一会,叫了一声:“安敬昆!”

“罪臣在!”安敬昆伏首于地,这时候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愧疚的泣道:“臣罪该万死,贪一时虚名祸害了老师清名。但孤儿寡妇实在可怜,妇人心善学生也是动了真情,求殿下勿连罪于她,罪臣自当伏法以正名天下。”

“听着……”许平亲自走了下来,一边将他扶了起来,一边厉声喝道:“你做得没错,人若无怜悯之心就连禽兽都不如。你造福了一方百姓,没罪也没错。”

“但罪臣……”安敬昆虽然感动,但也是一脸惭愧的泣道:“辜负了殿下的厚望,臣确实与她有染,并不是空穴来风!”

“既然如此……”许平皱起了眉头,所有人立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这位主子要怎么发落这个败坏道德的家伙。

“安敬昆!”许平沉默了一会,笑呵呵的说道:“既是如此,此天地良缘乃上天嘉奖你的。虽是未亡之人,但能令你情动想必也是一纯善女子。本太子现日下令给你们赐婚,望你们共结百年之好,夫唱妇随造福一方百姓。”

“罪臣不敢呀……”安敬昆吓得一个劲的磕头,未魂而先行房事,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寡妇,在可是千夫所指的罪恶呀!

“你敢抗命!”许平顿时冷起了脸,哼道:“别以为赐婚就没事了,你现在最多是功过相抵,所有政绩也不会得到任何奖拔!”

刘士山一看安敬昆又要请罪,赶紧拉着泣不成声的他坐到了这赏赐的宴前。轻声的劝说:“别再说话了,再说下去主子会生气的。”

“臣……”安敬昆难掩激动的再次跪地,喜泣说:“谢恩!”

触犯礼仪廉耻,再有政绩也不能如此的嘉奖。太子赐婚是何等的荣幸的事,娶了这样一房美妻谁都会乐得直笑,光是在恩宠上就高人一等,日后平步青云更是简单得多,试问谁不羡慕呀。

众人有些不满的嘀咕开了,突然有人说到一半时面色突然发黑了。说到这礼字上,礼部可一向是太子府的敌人,这在大明上下可不是什么秘密了,如果这时候敢上前反对的话可就是找死了。

在坐的都不是傻子,一下就把这道理悟了出来。除了恭喜的话没再敢多说半句,有的人更是激进,潜移默化之下身为太子门生的他们早把礼部当成了敌人,甚至心里开始为安敬昆这看似荒唐无耻的行径叫好了。

“罗瑞……”许平这一次点名,让大家都紧张不已,不知道这一次是赏还是罚。

“臣在!”一名相貌堂堂的年轻人赶紧跪了下去,虽然穿着上看起来也很普通。但明眼人一看他的样子很不自在,明显没前两人那么的坦荡自若。

“罗瑞,十榜进士之一。金殿得功名后任知府一职,但在任期间却不思朝廷知遇之恩。不仅没为百姓做主造福,更是勾结地方恶霸为害一方,盘削百姓赋税导致命不撩生。更是犯下草荐人命,逼良为娼等累累罪行,实乃我大明之耻!”

“大胆……”许平立刻爆喝而起,似乎也是压抑了许久,手一扬竟然有十多本密奏同时丢到了他面前,咬牙怒骂:“朝廷给你的权利,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罪臣没有……”罗瑞满身全是冷汗,但还是倔强的顶了一句。尽管声音发颤没有中气,不过却是被压抑的气氛弄得不敢多言!

“没有……”许平瞪眼拍案,眼神看向了门外!

这时候门口的禁卫军立刻搀扶进了一个满头白发花甲老人,老人一进来立刻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又跪地泣冤:“大人,老夫大儿子和二儿子一家共计十七口人全死于此人之手,求大人明查呀。”

“老人家莫慌!”欧阳复赶紧过去,看他情绪实在激动赶紧递了杯水给他缓一下,这才满面严肃的说:“坐在案上在可是当今太子殿下,有冤屈您尽管直管说,殿下自然会给您做主的。”

“太子爷……”老人楞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惊得张着嘴合不上,看了许平好一会后才惶恐的跪了下来来:紧张的泣道“草民不知道是太子殿下亲临,冒昧犯之,草民罪该万死呀……”

许平也知道这些人对于皇权都太过于畏惧,果然一看老人已经吓得混身发抖,立刻轻声的安慰说:“老人家别紧张,本太子此次正是为你伸冤来了。有什么事你慢慢的说,我自当给你一个公道。”

“老奴,草民……我……”老人惶恐无比的抬起头来,紧张得好久都说不出来话。好半天才算把这事断断续续的说了个明白:原来老人之前也算是一福寿之人,尽管老伴早早的撒手人寰。但他还是靠着几亩薄地把三个儿子都养育成人,还给他们娶了媳妇,日子算是红红火火只等着孙儿绕膝之时享尽人事天伦。

老人的大儿子是一个手艺匠人,方圆数十里都小有名气。所娶媳妇更是当地有名的小美人,夫妻恩爱小日子过得是红红火火的,大儿媳妇是落选的秀女,可想而知姿色之美自然是让普通百姓都啧啧称赞。

二儿子从小聪明,长大后开始经商,在城内有两间饭馆。做生意诚信又不弄虚作假,再加上饭菜可口待人又和气,一时间客商满门兴隆无比。娶了一位贤良女子为妻,育了一双儿女小日子过得也是无比滋润。

虽然幼子尚小,但老汉已经是满足无比。本以为这日子会美满的过下去,谁知道罗瑞调任以后却是毁了这幸福的日子。他先是看上了老二的饭店,强行霸占以后将这二儿子送入了牢房,不久之后就冤屈而死。

在老大不满的伸冤时,他更是色性大起的看上了老大的媳妇。不仅将老大以莫虚有的罪名关进了牢房,更是禽兽的将可怜的女子强暴侮辱。老大媳妇性格贞烈无比,一恨之下咬舌吊死在了衙门前,他赶紧安排人将尸体搬到了闹市之上,更是谎称是荡妇辱自愧而尽,让大儿媳死得都没法闭眼。

没等将其他暴行说完,老汉早已经是泣不成声,跪地之时苍老的身躯在瑟瑟的颤抖着,眼里的恨意似乎恨不能将眼前的仇人碎尸万断。

第233章:雷霆之怒(四)

这一切说完,罗瑞连狡辩的勇气都没有了,软得和泥一样的倒在了地上。这个老人他早就安排人把他给除掉才对,这时候却突然出现在这,肯定是早有准备的人将他救下,那自己的罪行也就没了再解释的余地了。

“来人……”许平恨得知咬牙,使劲的拍着桌子骂道:“将他拖出去,斩立决!”

“主子……”罗瑞吓得刚想求饶,欧阳复上前猛的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满面怒火的骂道:“你也配叫主子,主子的名声就被你们这些败类给践踏的!”

“我……”罗瑞顿时面如死灰,禁卫队的人上前来将他拖了下去。一路上的哭喊过后,一阵凄厉的惨叫传来更是让其他人胆寒!

“把门打开!”许平这时候已经一脸的阴黑了,看了看紧闭的大门,面无表情的下了一个命令。

欧阳复不知道接下来还要杀军多少人,但还是按命令让人将紧闭的大门打开。这一打开不要紧,所有人吓得是冷汗直流。

但见门外密密麻麻的全是百姓,一个个跪地而泣一脸的凄厉。人头窜动之下尽是低低的哭泣之声,有老年之翁也有幼年之童,看起来已经是跪了许久!

这时候,许平突然拍着案桌,猛的拿起一直藏在身边的木盒朝下一丢。盒子盖一碎但见里边全是一本本的密奏,许平怒到极点的骂道:“这就是太子门生干的好事,你们给我好好的看着,看看你们都给我太子府涨了多大的名声。”

一看许平爆怒而起,就是无辜的人也赶紧跪了下去。孙正农,刘士山和杜宏他们也不能幸免,被这突然的雷霆之怒弄得惶恐不已。

有人大着胆抬头一看,所有的密奏合起来已经不下数千了。一些人早已经吓得混身哆嗦了,但有的人却是神态自若,包括了杜宏,也包括了孙正农这些无功名在身之人!

“你们……”许平一脸的狰狞,怒极而骂:“你们就是这样顶着我的名字祸害一方百姓的,互相猜疑,互相参奏我不管。但你们有几个人真正的造福一方,刚当个芝麻绿豆的官就这样鱼肉百姓,要是位极人臣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想给大明来个改朝换代呀!”

“臣有罪……”这时候有没有罪的都赶紧跪地求饶,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半点的声喘。

“太子殿下……”冤屈的百姓全跪在了门外,一看许平发此雷霆之怒又斩了一个门生,感动得又哭泣的伏首在地。

“孙正农……”许平满面的阴霾,狠声唤了一下。

“奴才在。”孙正农赶紧跪上两步,这时候半点怠慢都不敢。这位主子虽然传说中高兴骂人,不高兴就亲切无比。但眼下一看就知道真是怒了,看来又有不少的人头要落地了。

“刘士山!”许平又喊了一个人。

“奴才在……”刘士山赶紧跪了上来,毕竟都是第一次看许平发此大怒,谁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把这些人,全摘了顶戴花羚!”许平恨恨的瞪着门下众生,这时候也是气愤无比。为了困住纪龙第一时间就是经营河北,谁知道这些人借着自己的名声在这做恶,惹得一方不安不说还害了自己的名声,就是杀一千次都不为过。

在这个年代,名声可是极其重要的。可以毁了一个人,也可以让一个人得到无上的荣耀。百姓淳朴无比,有好名声得到的可不止是几句夸奖那么简单。

禁卫队的人上前,按着名单上的顺序一一的将人押住。许平眼露杀意,看着这些往日贫寒的学子,这时候却一个个堕落无比,努喝道:“把他们的罪行全部审出来,贪污之银全抚恤受害百姓!!”

“殿下青天再世!”百姓们一个个热泪莹眶,一个个熟悉的脑袋满面死灰的耷拉下来,都让他们仇恨的火焰得到了一丝安慰。

“给我听着!”许平还是怒不可遏,拍案怒喝:“我不管你们有没有犯错,太子门生都是一科所出。出了那么多的事却是没有几个人参举,你们都罪责难逃!”

“属下知罪!”杜宏这一类没半点罪的都不敢说话,赶紧乖乖的应了一声!

孙正农明白主子有此一举也是酝酿了很久,一些事也不能让平头百姓知道。立刻走出去安抚了一番,将这些磕头泣泪的百姓全都遣返回去。

“听着!”许平满面的阴霾,拍着桌子时每敲一下都让人忐忑不安,沉吟了许久后阴声说:“你们都是青年才俊,更是我的门生。你们每做一件错事,罪过都会推到我的头上,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再有的话,恐怕掉的就不是你们自己的人头!”

“学生明白!”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许平说这话就表示不再追究别的小事。要惩治的都是那些过了头的人,眼下看来也没再可担心的了!

“别以为那么简单!”许平敏锐的捕捉到了他们情绪上的变化,沉吟了一下朝一个还有几分忐忑的年轻人说:“霍俊,虽然没惩治你。但你这段时间赚的银两也不少,要不是谅在你的治理下一方安康而你又政绩卓越的份上,这会你的脑袋恐怕也不在了。”

“微臣明白!”被点到名的霍俊立刻满面的冷汗,赶紧颤声说:“奴才一回去立当散尽家财,返给百姓!”

“知道就好!”许平冷哼了一下,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后说:“晚上你们就在这思过吧,该吃该喝随便你们。但最好想清楚你们曾经的抱负和寒窗苦读的梦想,别掉进了染缸里分不清轻重了。”

“微臣明白!”数十人庆幸不死,立刻松了一口大气。

戏剧性的变化在一些人的预料之中,太子爷的晚宴可不是什么好事。上上下下算起来一共惩办了三十多名在地方做恶的官员,全都是恩科出来的太子门生!而且都是在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被刘士山把他们的罪行查得一清二楚,几乎没有留下半点狡辩的余地。

虽然说是要审讯罪行,但大家心里明白或斩或服刑都是迟早的事而已。竟然主子能大张旗鼓的把人全请过来,当着所有的人办了这些人。那就表示有十分的把握,惩处之余也是给其他人提一个醒!

尽管有其他的门生也是生活有些腐败,但政绩卓著之下许平也没多去追究。最多是来个功过相抵给了他们机会,小的过错也就没怎么追查。

不过也是有让百姓欢呼不已的事,杜宏,包括安净昆在内一些清廉的好官不仅被嘉奖提拔。更是让许平破天慌的赏了些银两给他们,解决了他们窘迫的生活。

大明的官员俸禄现在确实有些低了,毕竟开朝二十年了,生活一安稳下来百物都会增价!清廉的官员只要稍微的发一下善心救济别人。他们自己可能连日子都过不下去,甚至于连一般稍有富余的生意人都比不上,这也是一个问题所在。

杜宏的赏赐最为丰富,除了白银一千两外,许平更是大方给他赐了一套宅院和家丁丫鬟,恩宠之大让其他人羡慕不已。不过许平也不是没事闲的想花这钱,这也是想借这个举动给刑部的那些大爷们提个醒,告诉他们自己要力保这个门生,刑部最好还是别管自己的事比较好。

毕竟眼下是非常时期,刑部却要在这时候横插一脚,阻碍许平发展河北来包围津门!在军国大事面前轻重还分不清楚,光这一点上朱允文也绝不会坐视不管。

晚上的行动许平已经计划很久了,几乎除了洪顺和已经入朝的门生外全都请到,这次宴请可能对某些门生来说是鸿门宴了。

在证实了广东商会运装良好,且纪龙无法指染以后。只留下了一部分人马继续监视,刘士山也被秘密的调到了河北,暗地里开始察访这些门生的政绩。

倒不是说许平想对这些门生有多严厉的苛求,相反许平的限度很大。绝对的允许你贪污腐败,三妻四妾夜夜笙歌也随便。但前提是必须把一方经济搞好,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的话你贪多少钱都可以。

这限度在目前来看是绝对的偏激,因为有些官员虽然没做恶,但任职期间却是碌碌为为,这简直就是在浪费国家的俸禄和百姓的纳税!这样的官员虽然不会平步青云但也不会有什么过失,可在他们的治理下该穷的地方还是那么穷!

许平最不欣赏的就是这一种糊涂官,占了茅坑不拉屎。不仅没法为朝廷分忧,更是耽误了百姓的生活。

不过眼下这些做恶的门生也是让许平很是气愤,这些人刚当上新官就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盘削百姓,仗的还是山高皇帝远的弊病。长久以往自己积攒起来的民心都会被他们给毁了,所以有必要在这时候敲一下警钟,杀几个稍微的提醒一下其他的门生。

毕竟眼下最需要的还把河北经营得更好,有的害群之马不除不行。如果惹得一方百姓怨声载道,到时候这种不满的情绪被纪龙利用的话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太子一到,立刻惩处了一些贪官污吏自然是大快人心。禁卫队的人押着所有被拿下的门生朝他们犯事的地方去,意图还是安抚一下那些受苦的百姓,一路上百姓们自然是扔尽了鸡蛋白菜,一下就把这些恶官与太子门生的行列剥除开来。

晚宴结束之后,本来许平是想留下这些政绩卓越的门生好生的奖励一番,好好的过一回恩师的瘾。谁知道杜宏这个吐血的家伙最不配合,怯怯的提出政务繁忙,想连夜赶回去处理。

许平的面色很是温和,毕竟这些门生可是为自己赚取了许多的民心,也赢得了不少的赞誉。说起话来也难免有欣赏的亲切:“有必要那么急么?”

“恩!”杜宏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苦着脸说:“主子,学生那前几任都没怎么办事。留下的烂摊子一大堆,光是盐税的清算从我上任到现在还没个完的时候,帐目不清不楚而且还没多少确切的记载,确实不是学生矫情,实在是忙不过来呀!”

许平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发现其他门生若有所思的苦起了脸。估计他们也碰上这样的情况了,思索了一会后点头说:“那我也就不挽留了,还是公务比较重要!”

“谢主子体恤!”杜宏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确实他们也不容易。不仅是新官,更是外来的新官,想处理好一方事宜很难,对付一些地方势力外还得理清前任留下的烂事,忙得一天都是脚朝天了。

“欧阳复!”许平欣慰的笑了笑,严声嘱咐道:“派几辆马车,多派几名侍卫随同保护,务必把你这些同科全都安全的送回府邸!”

“属下领命!”欧阳复立刻下去安排了!

刘士山突然难掩笑意的扑哧一声,似乎憋得都有些难受了,许平顺着他的视线一看。顿时也是哭笑不得了,这些清正的年轻人呀。虽然一个个不满的喊着肚子饱吃不下,但围在一起却是把一桌子佳肴吃得没半点所剩,还面露不舍的样子,真是可爱又可笑。

马车安排好以后,门生们也赶紧起身告辞了。许平将他们送到了门口,满面认真的嘱咐道:“记住……回去以后好好的干,只要百姓们生活得好,干出一番事业来。来年的话我还会宴请你们,而且会是在京城府邸为你们请功!”

“学生明白!”众人面露期许之色,在百姓们夹道相送的热情中上了马车。连夜的赶回去处理公务,简单的一个许诺让他们觉得精神饱满,似乎看见了自己光明的仕途,混身立刻就有使不完的力气。

信步走到了花园之内,刘士山禁不住笑意的问:“主子!您似乎很欣赏这个杜宏呀。”

“是呀!”许平难掩欣赏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这家伙老是装成一副糊涂样,实际上比谁都精明,办起事来又懂得因地制宜。而且读了那么多死书为人却活络通用,知道特事特办的局势,前途不可限量!”

“属下猜他日后可官拜丞相!”孙正农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一脸深沉的说:“前提是他要记得这一顿饭,也记得百姓们曾经多爱戴他。”

刘士山在旁边附和道:“是呀,这小子我倒是观察了挺久。办案的手段一点都不死板,而且处理起事情来该软的时候谦卑无比,要硬的时候可是不择手段的狠角色。明显他很明白眼下纪龙之乱是一个机会,会给他的仕途添上有力的一笔!”

“好了你们!”许平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笑骂道:“别在我这假正经了,当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呀。该躺着的回去躺着,饭都吃完了你们还跟着我干什么。”

“是!”众人看出许平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互视一笑后都退了下去。

夜色高挂呀,不过乌云也是不少。宁静的夜晚是罪恶滋生的温床,月黑风高的夜晚如此的正点,不干点什么坏事实在是对不起这美妙的环境呀。

许平一边感慨着一边朝后厢走去,到底是女眷居住的地方。一走进去就给人一种柔媚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气中甚至还有点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香,一闻就感觉十分的舒服,刺激得荷尔蒙也开始活跃起来了!

第234章:携双美夜行(一)

“这个臭流氓……”纪静月早上被许平绑了个结实,似乎觉得很丢脸一样。这时候娇美的容颜上尽是不满的嗔怒,在房内不停的抱怨着:“他倒下得去手,也不看看他受伤的时候谁一直在旁边照顾着他,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阿姨……”巧儿躺在了床上,比较身子还幼嫩。破身以后下地都觉得疼,现在已经被限制了行动。不过她却是依旧活泼无比,吃吃的笑道:“您那么生气干什么,主子只是绑住而已,又没打你屁股还是强暴,至于么。”

“早知道我就该趁他病要他命了!”纪静月脸色迅速一红,许平可是偷偷的打了很多下还占尽了便宜。不过她也马上装作一付很生气的样子,试图掩饰掉自己的难为情!

“欢迎之极呀!”许平话音刚落,立刻就推门走了进来。打听了许久才知道小姨跑巧儿这来了,这俩不安份的主看来已经合好了,起码小loli没再为孙泰之死而怨恨她,能说这些抱怨的话起码证明小姨已经把小魔女当成好友了。

“主子……”巧儿原本还有些调皮的小脸上迅速爬上了一丝柔媚的红晕,看到许平过来惊喜中又有几分羞怯。扭捏的小模样更是有几分的性感,看起来特别的诱人。

小loli穿着睡衣躺在床走上,洁白的衣服配上粉嫩的肌肤。一头青丝毫无拘束的批散着,朴素中有难掩的纯洁之美。水润的美眸里除了以外动人的机灵,更多了一种成熟女性才会有的韵味,本来幼嫩的她这时候却散发着妩媚的诱惑,相信是个男人一看都会受不了这种眼神。

许平感觉喉咙上一干,小loli的境界又提升了。没想到破身以后会更加的迷人,简单的一个眼神就那么勾魂,娇羞的样子更是撩人心弦,若等她再长开一些的话自己迟早得死在她的肚皮上。

“臭流氓……”纪静月脸色不善但又有丝丝的惊喜,见两人眉来眼去的调着情,难掩醋意的哼道:“没事你跑这来干什么,想来把巧儿折腾死么?”

“主子不会的……”巧儿调皮的笑了笑,狡黠的说:“人家身子不方便,主子哪忍心呀。不过要是主子实在想要的话,人家倒是乐意成全你们哦,我往里睡一点,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臭y头,什么成全……”纪静月一看小魔女调戏自己,羞怒的拉起一个苹果朝她丢了过去。

“谢谢阿姨……”巧儿给了许平一个暧昧的微笑,顺手接过苹果就啃咬起来,肆无忌惮的笑道:“看来阿姨是等不及了,都知道拿东西贿赂我啦。知道人家有嘴谗这毛病,谢谢阿姨的苹果哦,人家懂的啦……”

“你……”纪静月气得直瞪眼,无奈吵架不是她的长项。和许平拌嘴都没赢的时候,更别提和这灵牙利齿的小魔女斗法了!

“宝贝……”许平坐到了床头,在巧儿娇羞而又欣喜的注视下握住了她肉嫩的小手,柔声的问道:“怎么样了??还疼么??”

巧儿给了许平一个甜美无比的微笑,红着脸点了点头,有些羞涩的说:“小米姐姐说了,人家那有些小裂口,半个月内不能再侍寝!”

“失望了吧……”纪静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呀!在她眼里似乎许平除了上床是正经事以外,生活里几乎没别的喜好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知道么!”许平和她轻轻的说了一会话,又柔声的嘱咐几句,这才站起身说:“早点睡吧!”

“恩……”巧儿这时候已经躺下了,如同个被宠溺的孩子一样的温顺。许平温和的话语已经让她有些陶醉了,从小缺少关怀又害怕孤独的小魔女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的乖巧。

许平迈出门的时候,悄悄的给纪静月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自己在花园那等她。

纪静月明明看到了,却还赌气的装起了盲人。其实也是害怕被小魔女再调戏,只好留下来和她闹了好一会这才借故自己困了,打着哈欠离开了她的小闺房。

吹灭了烛光,小loli满面微笑的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暖暖的被窝里虽然缺少了昨晚那温暖的怀抱,但心里却的多了一种甜蜜的幸福。

后厢里显得比较清静,尤其是女眷居住的地方连蚊子都不许是公的。这是许平最坚定的原则,所以除了丫鬟外没有其他的人走动,眼下夜色已深了,走廊上也没多少人。

尽管想过赌气不去,让这小色狼自己在那傻等,但纪静月最后还是抿着下唇,一边骂自己不争气一边悄悄的朝花园走去。

不管是两人间的嬉笑打闹,或者是许平的骚扰都已经让关系暧昧到了极点。而当皇城之乱时,纪静月再怎么活泼也是一个女子,她也感到了害怕和无助。当许平混身和血人一样的破开层层阻挠杀到了她身边去时,美小姨终于按耐不住的心里的颤动接受了这荒唐的关系。

毕竟两人的关系十分的敏感,再加上这年代的礼仪廉耻在拘束着。纪静月一直不敢面对自己心内已经犯起的丝丝涟漪,不过当许平混身是伤的将她护在身后的时候,美少妇彻底的投降了,她敌不过这种粗鲁的保护,也无法拒绝外甥对自己的关切,英雄救美的老桥段也彻底的征服了她忐忑不安的心。

“小流氓……”纪静月一路上都是蹑手蹑脚的,避开了丫鬟们的目光,像做贼一样的来到了花园里。

“这家伙……”轻唤了几声后也没反应,到处都是漆黑的一片没半点的动静。纪静月不由的有些嘀咕了:“这家伙不会是耍我吧……”

正在她心生不满的时候,许平突然色笑了一下。在一块石头后悄悄的钻了出来,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美小姨的后边,猛的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

纪静月刚想惊呼,但这怀抱的感觉和味道都太熟悉了,立刻闭上了嘴没有出声。因为臀上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这怀抱实在太有标准性了,这种调戏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小姨……”许平的手立刻不老实的在她的小腹上摸索着,龙根也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翘臀。吻了吻她的发丝后笑咪咪的说:“想没想我呀……”

“想你个头呀……”纪静月一下就软了下来,原本想闹一下的火气也瞬间被浇灭。不过还是警觉的抓住了许平往上移的色手,狠狠的掐了一下。

“疼呀……”许平好夸张的低喊了一下,立刻楚楚可怜的说:“不就摸一下而已嘛,又不会少块肉啊……”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不甘心的又要去摸她饱满的美胸!

纪静月坏笑了一下,立刻又迅速的掐了几下,这次下手可是够狠的。立刻疼得许平退缩了一步,满面幽怨的说:“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呀,下手这么狠呀!!”

纪静月立刻转过身来,娇美的容颜上尽是鄙视和难掩的笑意,呸了一声说:“亲你个头呀,和我有关系吗?深更半夜的你不会要我来陪你数星星吧!有屁赶紧放……”

“你等等……”许平突然面色异常的严肃起来,紧紧的握着拳甚至还皱起了眉,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纪静月一下就紧张起来,马上警觉的朝四周查看。难得见到这个小流氓如此的严肃,难道是有什么人躲在一边偷听么?还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扑的一声,在安静的空气中十分的响亮深长。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不太和谐的味道,许平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淫荡的哦了一声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对不起啦,你叫我赶紧放,但我也得憋好一阵才放得出来……”

纪静月微微的一楞,看着外甥一副很纯洁又很惭愧的模样。回过神来气得混身都开始发抖了,无耻,实在太无耻了……

见小姨面色开始发黑,拳头也开始握起来了。明显在这花前月下的好环境下突然的调戏又让她接近暴走的边缘,许平赶紧嘘了一声,悄悄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递给她,细声的嘱咐说:“回去把这个换上!”

“什么东西?”纪静月压着怒火接过来,捏了一下感觉里边似乎是一套衣服,很软很绵!

“别问了,赶紧去换!”许平害怕她一爆走吵到了其他人,纵身一跃跳过了围墙,轻声而又严肃的嘱咐说:“换完了来后门找我,我在那等你!”

“这个混蛋……”纪静月鄙视的呸了一下,许平的无耻确实值得时人大力的鄙视。不过她还是难掩好奇的猜想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拿着包袱悄悄的回了房间。

小流氓送来的衣服会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呀!纪静月满心期待之余却难免对许平的人品从头到脚鄙视了一翻,最后都在纳闷他到底有没有人品这高尚的东西。如果是些乱七八糟的衣服的话就杀了他得了!

这臭流氓真会干出这样的事,还是看清楚了再穿比较好!纪静月自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如此的谨慎,看着眼前的包裹简直像是在看炸药包一样的细心。

也不对,保不好里边还会有机关还是其他的卑鄙东西,可能自己一打开会喷出一些迷药甚至是春药。春药之类的词在太子府里已经和普通的饭菜一样的寻常了,再加上曾经得罪过巧儿这个用药的小魔女,纪静月一下就警觉起来。

小流氓的东西可不是随便就能动的,没准真会有什么暗算的阴招。想到这纪静月不由的满面通红,谨慎的拿来毛巾先捂着鼻子,这才屏着呼吸,只用一手开始谨慎的解开了包袱!

许平如果知道了纪静月鄙夷的态度,估计死的心都有了。不就是一件衣服么,有必要像防贼一样谨慎么,累累的前科呀!

包裹被打开以后,纪静月很是小心的确定没什么机关这才把毛巾丢到了一边去。一看到里边的衣服顿时眼前一亮,是一套黑色的夜行服,还有一顶斗笠和蒙面的轻纱!

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不过纪静月依旧抱着警惕无比的态度。将衣服拿起来前前后后的仔细观察起来,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又纳闷小流氓干嘛给自己这一身做贼的行头呀。

纳闷归纳闷,美小姨的好奇心却是十分的强烈。最后还是褪下了柔媚的衣裙,有些兴奋的换上这套衣服,拿起斗笠戴上轻纱,往铜镜上一照还真有几分女侠客的味道。

即使包裹在这素黑的衣服下,婀娜的曲线还是十分的火辣。纪静月满意的转了几圈,脑子里开始幻想起自己小时候的女侠梦,期待着晚上会有什么好玩的事发生!

难道是有什么锄强扶弱的好事,还是有什么和江湖人士接触的行动?纪静月不由的幻想开了,虽然学过武功,但身为金吾将军之军她和所谓的江湖却没半点的交集,自然是期待万分了。

纪静月想着想着兴奋得脑子都有些发热了,头脑迷糊之下竟然穿着夜行服戴着面纱大摇大摆的饶过厢房来到了后门。一路上虽然没碰到人,但这一副装扮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纪静月还沉浸在江湖梦的幻想里,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卤莽。在出了后厢没多久,突然在耳边响起了一声有力的爆喝:“何方贼子,竟然潜入太子行宫!”

“呀……”纪静月还没等回过神来,惊魂未定时突然来人劲爆有力的一拳已经快轰到了她的面门。

第235章:携双美夜行(二)

出手的正是强力的新援空名,大家都忙着晚宴的事,结果就把这大跟班给忘了。丫鬟人手不够很自然的就把他给忽略了,他又有些腼腆不好意思开第235章:携双美夜行(二)口,所以饿肚子一直饿到了现在,实在顶不住了这才偷偷的跑到厨房想找点吃的,谁知刚好碰上了一身贼行头的纪静月,自然是不客气的要将她擒下了。

空名的修为何等的高,所练的功夫又是外家的刚猛之风。威力无比的一拳蕴涵着强劲的内力岂是纪静月这个柔弱的女子所能抵挡的,眼看这一拳轰下去的话不死也得残废了。

纪静月想作出反应已经是来不及了,空名的修为比她高出了太多,眼看她就要被袭伤时,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个黑色的身影迅速的将她拉退了一步,同样凶猛的一拳伴随着强悍的真气破开空气,硬生生的与空名的拳头轰到了一起。

双方的拳头都刚猛无比,猛的一砸立刻发出了嗡的一声闷响!黑衣男子打完这一拳似乎没受什么影响,拳头依旧横立着。

空名却是吃疼的退了两步,摆开架势刚想再战的时候。许平赶紧拉下了面罩,小声的骂道:“别出声,是我!”

“太子殿下!”空名现在也级知道了许平的身份,毕竟在帝权社会他也是不敢放肆。但看着这一身的夜行服惊骸的问:“您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许平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个破和尚,不好好的吃斋念佛,跑后门这干什么来了!”

“我,我找点吃的……”空名说完羞愧的低下头去,毕竟还是刚来的再加上不善于和女孩子说话,他也不好意思使唤那些丫鬟要点吃的东西。

再加上这段时间他经常被丫鬟们无聊的时候拿来打趣,本就腼腆的小和尚被逗得面红赤热的,感觉这些女孩子比对手还难对付。再加上喜欢上了肉食,又被嘲笑了好一阵,眼下来了新的环境自然更加不自在了。

“滚……”许平气得脸都黑了,瞪眼骂道:“再让我在后厢附近看见你,老子把你阉了当太监!”

“马上走……”空名这才看清纪静月的曲线是个女的,赶紧抱歉了几声,灰溜溜的跑了。

空名从小就对男女没有概念,所谓的女人在她看来还不如一个好的对手有诱惑力。刚才猛的一个硬碰让他感觉有些惊讶,自己全力的一击居然被人家后来居上的一拳打得败溃下来,从那澎湃的内力上看这太子爷的功夫又长进了不少,真是个妖怪呀。

把他骂走了,许平这才牵着小姨的手走出了后门,轻声的责怪道:“你傻呀,在府里行走还蒙面干什么,空名不把你当刺客才怪呢,要不是我及时过来的话你不被打成猪头才怪了,这可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家伙!”

“我乐意……”纪静月嘴上虽然要强的硬顶着,但心里却是有些发甜,小手很老实的反握住许平的手,这种关怀虽然有点粗鲁,但也最是让人动心。

“服了你……”许平眼前有些发黑了,将她塞进了一辆马车之上,又赶紧钻了进去。

车夫也是戴着斗笠低着头,在黑夜里根本看不清容貌,但看身材却是有点像是女人。纪静月还没等猜想这是谁,许平已经钻了进去,又关切的唠叨了几句,甜蜜的幸福感让她又有几分的糊涂了。

马车一边颠簸着一边离开了水泉县的城门,纪静月拉开车帘子看了几眼越来越远的城墙,疑惑的问:“大半夜的你出城干什么呀??”

许平正借着月色看着一封密信,看完后随手一烧,敷衍道:“这么晚能有什么好事,带你去杀人放火呀!”

“真的呀?”纪静月一听竟然眼冒精光,而且看起来很是兴奋。或许是天性好热闹,杀人放火在她看来简直是当侠客或者是奸贼都必须干过的事!

“去清藤山,记得在河边第二条桥就走山路!”许平无奈的恶汗了一下,不过还是赶紧朝车夫嘱咐道:“三更的时候必须赶到!”

“明白了!”车夫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但声线却是惊人的细腻,温和中又有让人放松的韵味。

“是你?”纪静月感觉很是熟悉,有种让人放松的阴柔,细听之下立刻惊讶的看着这个男装打扮的车夫。

应巧蝶回过头来,纤细的玉指将斗笠抬高了一点。羞怯的笑了笑,说:“您好!”

应巧蝶虽然一副粗漏的打扮,但美好的身材也一点都隐瞒不住。而本就动人的容颜也没受半点的影响,反而多了一种类另的性感。

“怎么回事?”纪静月顿时有几分醋意了,应巧蝶的姿色和身段都是上上的佳品,把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带在身边,这流氓外甥准有什么图谋。

许平色色的盯了盯应巧蝶的臀部看,看她祸国殃民的容颜上有点紧张,立刻回过头来反问道:“这一带你认识路么?”

“不认识!”纪静月无奈的摇了摇头,眼里隐隐的有点威胁的味道。

“我也分不清。”许平咳了一下,意正严辞的说:“所以只能带上她了,毕竟她对这一带的环境很是熟悉,要是带上禁卫队还是其他的官员难免会惊动他们,给行动带来不便。这次办事得悄悄的,知道么??”

“是么?”纪静月的眼神很是飘渺,明显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认识路的那么多,偏偏带上这么个美人,谁都不会相信这种解释。

“记着……”许平不想废话什么,板着个脸朝两个美妇嘱咐道:“一会到了地方,巧蝶你就在外边守着马车,多留意点屋里的动静。小姨和我进去以后什么话都别说,放机灵点知道么?”

“什么事那么神秘呀?”纪静月有些好奇的嘀咕开了,这种遮掩反而引起了她莫大的好奇。

“知道了!”应巧蝶没有多问就答应了,巧蝶这么亲热的叫法让她芳心有些发乱,这段时间虽然没怎么相处,但光是流言就已经让她娇羞不已,但她还是不敢好奇的去探问既然是秘密的事,为什么还要带着她这么一个平民女子一起去。

“你呀!”许平嬉笑的掐了掐小姨挺翘的鼻子,爱怜的说:“总是好奇心那么重干什么,一会到那你什么都别说就好,在一边看着我办事。有你当女侠的时候,到时候可别手软就行了!”

“知道了!”纪静月脸色有几分的羞红,她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有些迷糊,想想上次津门犯的错,还是劝戒自己别那么好奇比较好。

许平一路上十分的老实,在这悠窄的环境里不仅没有动手动脚去去占她的便宜,甚至连几句下流无耻的话都没说。正经的样子让纪静月鄙视不已,心里又在暗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正的在期待他会轻薄自己么???

应巧蝶心里也是大乱,这段时间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是暧昧无比,甚至将她作为女主子看待。这年代的女子讲究贞洁,她也曾想过被休后以死做一个烈女,这种情况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但许平却是一直没对她做出什么来,这更让她有点忐忑不安。尽管对于女儿的事还有点儿埋怨,但她却和许多人的思想有点一致,就是这个国之储君的妻妾太少了,少得叫人有点惊讶。

甚至于丫鬟们没事抱怨说主子连正眼都不看她们,面对这些妙龄少女的埋怨,她又觉得这个女婿是个忠情之人。可纪欣月也是暗示过,她有点不满儿子的态度,隐隐有指她不反对母女同夫的事情,这更让应巧蝶羞怯不已,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一路上三人都是沉默不语!明显的感觉马车开始爬山路了,又赶了两个时辰的路后。终于在深山中发现了唯一一间房子,亮着的烛光在这黑暗的环境中十分的显眼。

“靠过去!”许平轻轻的嘱咐了一声。

应巧蝶先是警惕的停了一下,一听许平的话这才驾着车朝那靠近。目光却十分慎重的开始警觉起来,因为那房内人影窜动着,明显却都是一些壮年男子在屋内行走!

在半山腰上,依着树林而建的这间房子看起来像是某户农家的大院一样。很是简陋但外在的工具却一应具全,只是在半夜又是在这时候亮起灯来,似乎不是普通的百姓该干的事吧!

“在这等吧!”

许平说话的时候也蒙上了脸,交代应巧蝶在外边守着马车,给了她一个严肃的眼神。然后就示意纪静月和自己一起进去院内,一切行为都显得很是神秘。

简陋的木门紧闭着,一听到外边的动静门内的声音一下都没了。当两人走到门前之时,才有一个男子压低了嗓音问道:“是谁?”

“京城来客!”许平也故意把桑音弄得有些嘶哑:“路过贵地,借宿一晚。”

“敢问,可是城内之人来访!”门内沉默了一会,又问了一句。

许平用肯定的语气说:“确是城内之人,敢问阁下可是近水之民,曾远地相约。”

“正是!”门哗的一下就开了,屋内有七八个把脸蒙起来的男子,为首的看起来十分的健壮,高兴的笑了笑一让身说:“暗号对了,阁下请进屋吧!”

许平信步就走了进去,深邃的眼里似乎有某种别样的闪动,打量着屋内的众多男子。纪静月蒙着面纱也看不清表情,这样她更能很好的审视这些人。这些壮年男子身上有她特别熟悉的感觉,不同于一般江湖人士的杂乱,似乎有着一种军人才会有的刚硬与沉着。

屋内点着小油灯,不是十分的明亮。一进屋许平也不客气的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纪静月虽然满心的好奇,不过还是老实的站在了身后俨然就是一个手下跟班。

领头的男子坐了下来,其他人也全都站在了他的身后。有点像是要谈判一样,不过看起来他们似乎是胸有成竹。

为首的男子坐下来后先是沉默了一下,接着将面罩一把拉开,露出的是一张沧桑而又稳重的脸。开口的时候语气很是客气:“在下钟汉,定在此地相会实在是无奈。眼下河北各路眼线众多,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钟大人谦虚了!”许平还是用那嘶哑的嗓音,有些欣赏的说:“您能投靠朝廷,确实也是一忠心之人,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钟某也不废话了!”钟汉沉吟了许久,这才开口问:“不知道圣上是否收到了我们的密信?天恩如何?”

“不收到的话我能在这么!”许平用一副温和的口气,笑咪咪的说:“钟大人,恕我直言!虽然您只是一个千夫长,但圣上也没有怠慢的意思,不然的话我会前来见你么?”

“钟某冒昧了。”钟汉愧疚的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那不知道圣上有何命令,我等兄弟可是一直皆翘首以盼呢!”

“钟大人!”许平呵呵的一笑,有点轻蔑的说:“您一个千夫长的密信,圣上能抽阅到您的密信已经不容易了。确实圣上也心动了,不过您不觉得有些要求太过份了么?”

第236章:携双美夜行(三)

“过份么??”钟汉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眯着眼有几分狡猾的说:“津门驻军本就不少,而且装备上也是不差。而眼下有近三万的饿狼营悄悄的投靠,而且兵器也不缺。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您觉得朝廷有多少把握将津门一举打下?”

“是么?”许平脸色微微的有些发冷,哼了一声反问道:“那这集结起来的军队又能有多少人??难道凭着这十万的兵马就足够与全国上下的驻军一拼么?”

纪静月在旁边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这些局势的东西她不是很懂。不过也大概也清楚了这帮人手上有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想靠着这东西获得一些价值。

“不能!”钟汉倒是坦率的摇了摇头,不过语气也是有些轻蔑的说:“不过朝廷眼下在江南根本集结不起大军北上,江北的大多驻军都牵制住了纪龙的其他人马也是动弹不得,想靠什么打津门。难道是太子的恶鬼营那群新兵,还是已经到了老年化的饿狼营四万兵马?这都不太世纪,破军营防到西北以后,已经是动弹不得了,朝廷还哪来那么多的兵马?”

“确实是!”许平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敲着桌子似是在盘算着什么,好一会后才徐徐的说:“白银三十万两,还有两个二品巡抚的官职,你倒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您钟汉满面的严肃,一见许平松了口立刻温和的劝说起来:“比起我手上情报的价值,这些对朝廷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只要我和兄弟们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趁乱发动个内哄,打津门不也容易多了么?”

许平顿时沉默了,继续敲起了桌子,看样子多少还是有些心动。

“这条件不难!”许平犹豫了很久才一副咬着牙的心痛模样,点了点头但也是有些顾虑的说:“不过我得确定你们手里的情报真的有价值,值得朝廷给你们荣华富贵。如果你胆敢愚弄圣上的话,那我的身家性命也会受到牵连的。”

“那是自然!”钟汉笑咪咪的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说:“我现在手里有津门所有粮草分布的图纸,各个驻军的人数配备,统领的性格和出身,这些人的品好与关系以及其他所有的情报,我相信朝廷会重视的。”

“既然如此!”许平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斩钉截铁的说:“我想圣上会答应你的要求,不过眼下不是说话的好时候,我相信你也不会贸然的把东西给我。这样吧,明日你们动身前往直隶!随我回去面圣,毕竟这些军机大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面圣??”钟汉瞬间的黑了脸,阴笑了一下说:“大人莫不是在开玩笑吧,我等若进了京城,恐怕朝廷得到了情报后会杀人灭口,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我可不想去试!”

“钟大人也是个聪明之人!”许平倒没为他的拒绝而惊讶,而是声音低沉的说:“我不相信您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情报在你们手里这是最重要。倘若您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您的手下向纪龙一告密,朝廷不仅没有半点收获还会自毁名声,您觉得朝廷会这么做么?”

“哈哈,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呀!”钟汉哈哈的大笑起来,站起身一抱拳,欣喜无比的说:“那就牢烦大人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了,我们连在就夜动身,直隶见了!”

“在下告辞!”许平也不多言,起身行了一礼后就往外走。

钟汉带着人一直将许平送到了马车旁,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身材婀娜的应巧蝶,尽管看不见容貌但他还是猥亵的笑了笑,满脸暧昧的说:“大人艳福不浅呀!”

“哪里哪里!”许平也摆出一副发自内心的淫荡微笑,抱拳说:“待到你们居至直隶时,下官再为钟巡抚摆宴相迎。到时候美酒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你们可别客气哦!”

“那是自然的,后会有期了!”钟汉色笑了一下!

许平也告了一礼,马上和纪静月钻入了马车里。应巧蝶也赶紧挥着缰绳调头朝山下走去,回头一看眼神不由的一沉,钟汉的人还在远远的观望着,似乎不看到人彻底消失他们都不会走一样,真当是缜密得很呀!

马车慢慢的延着山路往下走着,小路上的石头让行程很是颠簸。纪静月见许平皱着个眉头苦苦的思索着,似是十分烦恼一样。一拉下面纱难掩兴奋之情的说:“小流氓你想什么呢,有这种好事还用得着考虑么?”

“用……”许平随口敷衍了一句又低着头继续思索着,这份情报是老爹暗地里给自己送来的。让自己过来以后看看有没有可用之处,眼下看来一切都顺利,但这种顺利未免也太过于诡异了,环顾整个会面的过程,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真是的,怕出钱是吧!”纪静月鄙视了一下,眼冒星星的说:“不过这也满刺激的嘛,冒充朝廷密史接触津门驻军。在这种军国大事上干地下工作,和千夫长秘密接触,这似乎也满不错的呀!”

“好了你……”许平正在头疼的想着哪不对呢,没想到小姨憋了那么久没说话,这会居然成了话唠了,多少还有有点烦躁!

刚想奚落几句的时候,许平突然眼前一亮的醒悟过来。立刻把晚上很不妥的地方给捕捉到了,赶紧拉开车帘,看了看这时候已经远离了小屋,赶紧朝应巧蝶地声喝道:“立刻找个隐秘点的树林,把马车停进去藏起来!”

“是……”应巧蝶一听也不敢怠慢,赶紧看了看周围的地貌,借着地势找了一个高耸的小树林把马车驾了进去!

“怎么啦?”纪静月一看许平突然咬起了牙,似乎还有点愤恨的狰狞。立刻紧张的问:“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呀?”

“妈的,险着让这些孙子给耍了!”许平满面的阴霾,悄悄的下了马车后朝两个美人厉声的问道:“你们兵器带没带?”

“带了?”两位美人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句!

“好,注意点隐秘,把马车放这我们再折回去!”许平说话的功夫已经就地一点,轻盈的纵声跳上了半空,身影穿梭在树枝间朝刚才那个小屋回去!

应巧蝶的轻功不错,轻逸的一跃立刻跟了上去,很是轻松的跟了上去。三人之中纪静月的修为最低,她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事发生,兴奋之余又觉得很是刺激。也赶紧施展开轻功,灵巧的避开枝杈跟了上去!

许平怕她俩跟不上一直不敢全速前进,但担心会赶不及,穿梭了一会也只能朝跟在后边的应巧蝶低声的嘱咐道:“巧蝶,你看着点我小姨,到了地方后躲在院子外边见机行事知道么!”

“明白了!”应巧蝶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但如此亲热的称呼还是让她不敢直视许平的目光,赶紧回头看了一眼明显比两人都慢了一拍的纪静月。

许平面色一冷,猛的催动起混身的真气,再无半点保留的展开身形穿越于树林之间。身形快似鬼魅简直有点像是御风而行一样,闪电般的留下了一串的残影,瞬间就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内,没有半点声息简直像是融合进漆黑的夜色里一样!

一直在后边追赶的纪静月顿时就傻了眼了,怎么看都看不到许平的所在,立刻有些慌忙的问:“小流氓呢??怎么人没了??”

对面这鬼魅之极的轻功应巧蝶也是有些目瞪口呆,一听她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嘘了一声后嘱咐说:“爷说要先赶到那去,让我们去了以后守在院子外见机行事,估计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那我们加快速度吧!”纪静月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担忧之色,想起天房山的事,又想起皇城之乱就感觉有些不安,芳心也开始有些发乱了。

“恩……”应巧蝶答应了一声,身形一展开仿如仙子长翔一样跃过丛林,速度立刻比刚才快了许多。

纪静月轻功比起眼前的两人都差了许多,但看着应巧蝶的身影越来越快,心里一急也赶紧化开内力,猛的朝她追了过去。

两个美妙的身影立刻快如闪电的在林间前进着,避开枝杈时每展开一步婀娜的身姿都那么的性感动人,可惜除了月亮之外几乎没人欣赏到这飘逸动人的一幕,不然光是成熟的曲线之美就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了。

许平迅速行进之快,恐怕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鬼魂一般的一闪而过。悄无声息的在树林里穿梭了许久以后,这才远远的看见了刚才那座破旧的民房。

房内还亮着烛光,人影依旧还在耸动着,但这会似是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一样。许平面色微微的有些阴森,横空一跃后健硕的身躯竟然如落叶一般轻巧的跃过屋顶,没半点声响的落在了院子里。

许平一落地立刻蹑手蹑脚的潜伏到了窗下,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半点的声响,屏住呼吸听着屋内的动静:“将军,这就算完了?”一个男声明显是有些疑惑,也有点不相信一样。

“那你还想干什么??”钟汉似是松了一口大气,但也难掩得意的说:“只要朝廷相信了我的说辞,派兵去偷袭这些地方,到时候纪大人就可以借机设下埋伏,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起码得让饿狼营死伤过半!”

“不过皇帝倒是真放心!这样的大事竟然派了一个毛头小子和一个女人前来,就不怕我们杀性一起把他们干掉么?就这样的人他能敌得过纪大人?”

“也未然!”钟汉的声音有点愤慨,也是无奈的说:“大人在江北其他地方的人马全被狗皇帝牵制住了,现在又被栽赃是噬父的牲畜之徒!眼下局势有些不利,再不用点奇兵恐怕也无法扭回劣势了!皇帝能派这俩人来,就证明他一开始是不抱有什么信心的。”

“那倒是!可是大人,您这一去等于是去送死呀,朝廷一但发现您的情报全是假的,而各路大军死伤严重,到时候断然不会放过你的!”

“是呀……”钟汉长叹了一口气,不过却是异样坚决的说:“但纪大人待我恩重如山,区区一条小命也无法报答他的大恩大德,这又算得了什么!”

“好了大家!”钟汉似是神伤的沉吟了一会,冷着声叮嘱说:“愿与钟某一起面圣的兄弟,我代大人感谢你们了。此去断无生还的希望,你们的家人我已经求大人妥善安排,他日大人登基大宝之时,断不会忘了你我今日的牺牲,我们皆是新朝的开朝功臣。”

“明白了!”其他人发出了低沉的声音,有的被他煽动得有点兴奋,但这是去送死啊,有的人也是不免的有点沮丧。

“小四!”钟汉思索了一会又继续说:“你赶紧回一趟津门吧,就告诉主子我们已经顺利的取得了朱允文的信任,将那些情报送到京城去。此去之后可能没多少的信报反馈,但我们会全力的把朝廷大军偷袭的时间告知,请他放心。钟汉和兄弟们绝不辱使命,大恩也只能来世再报了!”

“大人……”被唤做小四的年轻人明显有些哽咽了,这是在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呀!

“哭什么!”钟汉的语气有些发愤,但也有点颤抖,停顿了一会后说:“赶紧去吧,要小心点知道么?记得和大人说,这些兄弟不会辜负他的期望的!”

“属下明白了……”被唤做小四的年轻人似乎是擦着泪出门的,走出院子后牵过了一头大马,一骑上就马不停蹄的朝津门的方向跑去。

屋内顿时又是沉默的一片,许平躲在窗下一直看着这个叫小四的家伙离开,奔腾的马蹄声消失在了山谷之间。脑子里早就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了,***果然是人心凶恶呀,这家伙装作贪财好利之徒向朝廷出卖情报,谁知竟然是纪龙想给朝廷来个大埋伏的棋子,够他妈胆量的……

许平想想都惊出了一身冷汗,钟汉表现得是那么的贪财,连自己差点就相信他了。就连回程的时候都有点欣喜不已,要不是突然间的怀疑,恐怕自己都看不穿有这样的阴谋。

第237章:携双美夜行(四)

让许平第一个感觉不对的地方很是细小,小得几乎是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疑惑。那就是这些家伙的鞋子,实在很不对劲,因为那些鞋子虽然看起来普通,但却不是他们该穿的东西。

表面上来看那些鞋子都是普通的黑色长靴,朴素的做工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许平脑子里却是感觉有一丝不对劲一闪而过,这种不对劲就来自于鞋子的造型和质地还有特殊的风气!

记得没错的话,这些鞋子全都是京城官家喜欢给家丁穿的厚底鞋!因为这鞋可以在走路的时候不发出多少声响又不沾泥,更重要的是路过木地时也没动静,但这也只有在天子脚下才会有这么多的讲究,几乎是许多朝中官员都喜欢让下人穿这种靴子,虽然平常但早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但津门这边可没有这样严谨的风气,这些地方小官没朝中大员那么多的讲究。可这些没去过京城的兵丁怎么会有这种厚底鞋,虽然也不是昂贵的东西但显然也不是钟汉这个千夫长能弄到手的,而且还都是新鞋。

这就是许平第一个感觉不对劲的地方,那么多的新鞋都没沾染到泥土,而且全都是京城官家才有的款式。可按钟汉的身份无论如何都弄不到,这就说明肯定是别人给他们准备的。

另一个让许平起疑的地方就并是贪婪,恰恰是他们的态度所暴露的。尽管这些人都伪装得很好,似乎一个个都很贪财一样,但他们放在墙角却是只有两个干瘪的包裹,从那厚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仓皇出逃的样子。

如果是出逃的话,那么生性如此贪财的人肯定积攒了不少的金银细软,绝不会把这些东西丢下,那包裹绝对不是这么寒酸。更何况钟汉他们的样子也不怎么狼狈,这绝不是一个匆忙赶过来的逃兵该有的模样,种种的不对劲结合在一起就不是巧合,这才让许平彻底的怀疑他们。

“老大,现在怎么办??”沉默了许久终于有人率先的开了口!

“怎么办,去直隶吧!”钟汉咬着牙,有几分阴险的说:“从现在开始,一个个都得给我变得贪财好色。人家请着吃喝玩乐都好好的享受就行,不管是嫖是赌都干,千万不能露出马脚知道吗??”

“知道了!”众人立刻齐喊了一下,这也是唯一让这群男人欣慰的地方。

“直隶比较远,但阴曹地府离你们比较近!!”许平在非快的思索好以后,决定铲除这帮人,立刻冷笑了一声将门一下就踢开了。

门里的人立刻呆若木鸡的傻了眼,谁都没想到已经严密监视着的马车消失在了山路上,看似已经远去。但许平却会在这时候突然返了回来,看这情况所有的计划也已经被窃听了!

钟汉第一个回过神来,立刻拔出了配刀指向了许平,满面阴狠的叫嚣着:“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这有十多个人,你奈何得了我们么!”

“十多个人,确实多!”许平呵呵的一笑,突然面色一冷,皱着眉阴森森的说:“但如果是十多个死人,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狂妄!”钟汉怒喝一声,舞着大刀立刻向许平这砍了过来,没想到这看似粗糙的家伙一出手竟然有近于地品的实力,气势之强让人有些不由的赞叹一声。

“哼……”许平双手一张,不屑的喝了一声猛的一爪迎了上去,夺命的一爪直取他的面门而去。

谁曾想钟汉竟然咬着牙不躲不闪,在打算承受这一爪的同时,刀锋瞬间变换了轨迹,锋芒直取许平的喉咙。没想到他竟然有鱼死网破的魄力,许平本是想先杀退他。但没想到钟汉会那么拼命,顿时一楞的退了一点,赶紧闪身避开了这几近疯狂的一刀。

钟汉不要命的一刀将许平逼退以后,一看手下都拔刀准备上来,立刻狠声的大喊道:“都别过来,赶紧从窗户跑!把消息赶紧告诉大人,不然的话我们就万死难辞其罪了!”

“想跑……”许平也不再起轻视之心,猛喝一声避过了钟汉凌厉的一刀,身影如同鬼魅的冲到了一个试图爬窗的家伙后边,猛的一拳直轰后脑将他一击弊命!

“从大门走……”钟汉怒喝之下大刀挥舞得十分的凶狠,几乎没了半点的防御只想拖住许平而已,强悍得让人不得不提起精神来堤防。

简单的一个交手之后他就知道眼前之人的功夫比自己高出许多,除了拼命之外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似乎钟汉才选择了拼命之视。许平面色一冷,十分欣赏他在判断形势上的机敏和果断,可这时候断不能放过半个活口回去!

许平立刻大喝一声,混身的真气瞬间的暴动起来。朝他冲过去的空挡也顺手的一掌打死了一个兵丁,钟汉不敢有所保留,立刻咬着牙挥刀横斩。

十余个人在狭小的屋内躲闪着,许平恨得直咬牙。这帮人在伺机逃跑之余,竟然还敢偶尔偷袭几下。如果不是有他们的侵扰,以钟汉这种修为再拼命都会马上被自己打死的,但现在分神之余却没办法将他迅速击杀。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钟汉就已经咬牙皱眉了。许平的内劲何其的霸道,即使空手打开了他的大刀,那强悍的气劲都让他虎口撕裂一样的生疼,更别提身上挨了两三下那剧烈的疼痛感,他已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骨头有些断裂了,甚至经脉都隐隐的有些断开。

饶是如此钟汉依旧拼着老命的在阻拦着许平对手下的追杀,试图给其他人逃生的机会。许平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一边应付着他的杀招一边打得其他人无法从门口逃生。

眼看混战之中许平已经下手打死了六个企图从大门逃跑的兵将,一看这幕钟汉突然红了眼,大喝一声后一刀直取许平的心口而来。

许平赶紧就身一躲,避开他这几乎毫无理智的一击,趁着这空挡用手肘狠狠的轰在了他的背上。钟汉顿时感觉无脏破裂,立刻口吐鲜血,疼得剧烈的摔在了地上!

终于搞定这难缠的家伙了,许平顿时松了一口气。狰狞着脸就要前去杀了其他人时,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钟汉突然趴起来抱紧了许平的脚,拼死的喊道:“快跑呀!”

“大人……”剩下的六人全发出了凄厉的喊声,立刻明白了钟汉是以死为代价要为他们赢得逃脱的时间。

“找死……”许平怒的直踢钟汉的脑袋,但他却是咬着牙一边吐着血一边抱得更紧了。这时候一个小兵泪流满面的拔出刀来,怒骂着猛的朝许平砍了过来!

“不自量力……”许平满面的狞怒,凶悍的一拳毫不保留的直面轰出!小兵连闷哼都没有,活生生的被砸得直飞出去,撞破了破旧的土墙摔到了院子外边抽搐着,看起来也是回天乏术了。

“快走……”钟汉现在整个脑袋上已经全是血水了,空洞的说着话已经是有气无力了,看起来已经没有了多少的气息!

“快走吧!”剩余的五个活口都禁不住流下了泪,但也明白这是钟汉给他们留下的最后机会,赶紧蜂拥一样的往门外跑。

“妈的,人呢……”许平这时候又狠狠的踢了他几脚,一看钟汉竟然已经瞪着眼睛死掉,但却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脚没有松开。尊敬之余也是更加的恼怒了,打了那么久那俩娘们都干什么去了,看热闹呀!

“来了……”话音一落,纪静月娇腻的喝声立刻响起。门外顿时是一阵惊慌的叫喊,她与应巧蝶虽然轻功不济事,但总算是及时的赶到了。

五个大汉一看还有埋伏,这次也没什么回退的余地了。立刻红着眼拔刀朝两个美人冲了过去,手里的大刀闪着寒光的挥砍着,大有拼死求得一命的气势!

应巧蝶的兵器是她的一柔媚的对流云飞袖,舞起来似是婧虹万千一样很是写意美妙,又像是跳舞一样的美丽动人。

纪静月面色一冷,袖内的的双铁长鞭一出,立刻编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银网挡开了他们的刀光,伴随着呼啸的风声显得威风凛凛。

俩个美人一个是地品下阶,一个也是接近地品的修为。许平一看总算了松了一口气,按她们的修为收拾这五个家伙应该不是难事!

但五个兵将却是红了眼的要拼命,竟然没半点保留的横砍竖斩,简直就有点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架势。一击弊命的凶悍大刀可比这些灵巧的武器实用多了,哪怕只是一击得手就足够让她们香消玉陨!

“妈的……”许平发觉自己真有点高估她们了,这俩娘们竟然有些发怯的后退了。虽然这种战场上的打法是有些可怕,但修为差别那么多也不至于会伤得到她们,这完全是心理作祟!

面对他们在杀场上的冷血和不要命的横冲,俩个美人都有些害怕的又后退了一些。许平立刻紧张起来,用手去掰,用脚去踢却一时都拉不开钟汉的双手,气得都想把他碎尸万断了!

钟汉这时候已经彻底没有了呼吸,但双手依旧如铁钳一样的抱着许平的脚,已经空洞的眼里似乎有种信念在支持着他,即使死了也是那么的坚定。许平气得连踢带打的都没办法挣开他的手,最后气得没办法把他的手臂狠狠的踢断了这才算是挣脱开来!

“啊……”纪静月看准机会的一个横鞭,瞬间将一个兵将的脖子环住了一圈,猛的一拉立刻割破了他的喉咙。

与此同时,应巧蝶的灵动的闪躲过刀锋后手里的飞袖也宛如毒蛇一样的飞舞出去,瞬间将一个兵将打得惨叫大飞,另一个也被伤得倒地不起。

五个兵将已经死伤了三个!这时候两个美人才算松了一口气,两人各自对付一个不是什么难事,再怎么样修为都高得很,没一会就已经将两人击败在地不能动弹。

终于把五人全打得起不来了,纪静月欣慰的笑了笑,朝应巧蝶竖着拇指,难掩兴奋的赞许说:“你挺厉害的嘛!”

“还是您厉害!”应巧蝶谦虚的笑了笑,毕竟在一起进退了,关系上自然融洽了许多。

两位美人都没经历过这样拼命的敌人,自然都是有些胆怯,这也怪不得她们。这会顺利的没放过走一个人,心里难免也会有点兴奋的欣喜!

“小心……”

许平关切而又着急的一声大喝响起,身影快如闪电的从屋里跳了出来。径直的冲到了纪静月的面前去,纪静月被这提醒顿时吓了一大跳,一转头面前立刻有一道寒光直冲着自己的喉口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许平立刻伸出手狠狠的一巴掌拍过去,碰触之下一股刺疼马上传了过来。但那寒光也是被强大的力道给拍飞了,待到落地之时两女才看清那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匕首!

“没事吧!”纪静月心有余悸的看了看那把夺命的匕首,一看许平捂着手似乎很疼,立刻跑上来抓着许平的手。

“你搞什么??”许平这时候手掌上已经有一道流血裂口了,虽然不怎么疼,但还是气愤又难掩关切的骂道:“你真当自己那么厉害呀,就你这点机警别说行走江湖了,我怕你连京城的大门没出就被人宰了!你当这是打着玩呀,只要一个不小心命都没了,你脑子是怎么想的。”

“对不起了!”纪静月满面羞愧的低下头去了,确实粗心的毛病也是让她无奈。眼看为了自己的一时得意而害得许平受了伤,她也是万分的自责!

一看一向倔强的小姨竟然温顺的没有反驳,甚至楚楚可怜的低下头去,绝色的容颜上有让人心碎到极点的柔弱。许平再大的火气也没了,不过还是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对不起,一次就足够你死了,但愿以后还有说这话的机会!这种事是你死我亡,你不肯下死手,但人家可没那么仁慈!”

第238章:●马车上的一夜落花!●

纪静月羞愧的低下头去,满面柔弱的拉着许平的手掌放到面前,看着开始冒出的鲜血心疼不已的问:“还疼么!”

“我……”许平话还没说完,突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一个人竟然悄悄的动了一下,顾不及解释猛的冲上前去。

应巧蝶一看两人你侬我侬的亲密开来,正娇羞的别过头去时。许平已经一把冲到了她面前,一脚狠狠的踩住了一把正要抬起的大刀,另一脚瞬间发力把躺在地上的一个兵将踢得惨叫一声,直直的摔到了围墙边去。

他满面不甘心的吐了几口鲜血,立刻抽搐着瞪着眼。许平看着踩住的大刀,禁不住回头朝应巧蝶怒吼道:“你傻呀,人还活着你不知道么!”

“我……”应巧蝶一下就无语了,但心里却是充满了感激。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们二人在亲密时却能注意到自己的安全,心里有压抑不住的甜意!

“为什么不杀了他……”许必平说话的时候手一扬将刀架了起来,猛的一抛刀锋直接穿过了那人的心口,将他彻底的变成了死尸。

“你们的脑子都是想什么的?”许平这次真的是生气了,怒不可遏的骂道:“觉得自己心善,还是觉得自己仁慈。竟然都留了活口,是不是自己死不掉你们不甘心,只剩头的毒蛇都会咬人,你们不懂么!”

“小流氓,我……”纪静月也是满面的羞怯,刚想倔强的辩解几句,但一看许平手了为了她而受的伤,立刻闭上了嘴!

“别和我说那些废话!”许平怒喝之下,拿起刀来狠狠的往这些人喉咙上都砍了一刀,一边将还有活气的人杀死一边气冲冲的说:“不是还行走江湖么,难道你们不懂什么叫险恶,要留给他们报仇的机会么?”

“我,我没杀过人……”应巧蝶说话的时候感动又有是有些难为情,她修为确实不错,但真正行走江湖的经验却没多少,更别说这种残酷的屠杀了!要不然就按她的修为,这五人早就轻松的斩下了!

“被你们气死了……”许平歇斯底里的骂了一声,一边朝外走去一边怒气冲冲的骂说:“杀人你们不会,放火总会了吧!把这些尸体全丢到屋里去,放把火全给我烧了!”

两个美人还羞愧的时候,许平早已经愤愤不平的走了出去。纪静月苦着脸犹豫了一会,这才强忍着害怕和恶心搬起了这些大汉的尸体运到屋内。应巧蝶一看许平气成这样这会也不敢怠慢,确定是死的赶紧丢到了房里去。

俩位美人的兵器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打仗不行但收集柴火容易。把满屋全围上了干柴后,纪静月掏出火折子一点,瞬间就把这房子变成了一片火海!

想起今晚的经历两个美人都心有余悸,毕竟要不是许平警惕无比的话她们早就送命了。没等火烧完赶紧朝外边跑去。但出来一看却没看到许平的身影,俩个美妇都羞愧的以为许平生气了,赶紧跑去马车那找人!

赶了一会,两人才找到了藏匿马车的树林。应巧蝶赶紧上车头抓住缰绳,有几分怯意的说:“爷,对不起了,是我不对!”

刚才许平要不是及时出手的话,两个美人恐怕都一起安息了。纪静月也是有着一样的感动和愧疚,赶紧拉开车帘钻了进去,确实许平已经在这等着她们了,但眼前的景象却是让她惊得尖叫了一声。

只见许平已经撕掉了上衣,赤裸着阳刚之极的上身在盘腿打坐,但平时日充满力量的肌肉全满是一层汗腻。这时候脸上更是有着难受的狰狞和痛苦,嘴唇有些发白的颤抖,甚至于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一层层的显得极是难受!

“小流氓……”纪静月满面担忧的趴在了许平的面前,关切而又紧张的喊道:“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应巧蝶一听这惊慌无措的声音,也赶紧拉开帘子钻了进来。一见许平这副痛苦的模样立刻惊到了,明显这是在运功用内力抵抗着什么药物,难道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中毒了。

应巧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一痛,但也立刻拉住了就要伸手的纪静月,慌忙而又理智的说:“不行,这时候绝不能碰他!”

纪静月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一听应巧蝶的话也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美眸有几分湿润的轻唤起来:“小流氓,你怎么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可别吓我呀!”

应巧蝶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打扰许平运功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圈也变得有些湿润起来,似乎有种别样的颤动在让自己的内心十分的不好受。

许平还在盘腿运气,身上隐隐开始渗透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刚才确实是为小姨的粗心生气了,但下山之后却感觉有点不对,似乎原本强劲的真气变得有些无力起来,一回到马车上立刻急得盘腿运气,查看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手上的伤是绝对的小伤,应该不会影响到什么。但许平运起真气循环内周的时候却发现有股外来的力量似乎在侵蚀着自己的内力,虽然不是很霸道强悍,但却无孔不如的让自己迅速的虚弱下来,立刻惊得运起真气,赶紧将它们阻截起来。

纪静月终于忍不住关怀和担忧,眼圈一红两行泪水滑在了绝色的容颜上。但她也是咬着牙不敢出声,喉口颤抖着生怕打扰到许平的盘坐,到时候出半点差池自己真的会悔死的!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而已,但纪静月却感觉度日如年。小外甥每次粗重的呼吸都让她心神一紧,疼得整个人都快窒息了。

应巧蝶难掩紧张之色的在一旁观察着许平的面色,尽管心里一直安慰这是自己在关心女婿而已。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流言却像是鬼魅一样的盘旋在脑子里,还有刚才那粗鲁而又关切的责骂,让她越发的觉得自己似是在关切自己的男人一样!

许平盘腿坐了好一会,终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一看两个美妇难掩泪水的关切,苦笑了一下习惯的开口调戏说:“哭个屁呀,又不是要你们做寡妇,哭丧呀!”

“什么呀?”应巧蝶顿时松了一口气,情难自禁的娇嗔了一句,面带娇羞又是关切的红晕,柔媚之极的难为情立刻让人食指大动。

“死流氓……”纪静月突然如一个受惊的小孩一样,扑在了许平的怀里大哭起来,关切而又心疼的哽咽道:“你吓死我了,你到底怎么了!”

“别哭啦,我还没死!”许平拍着她的后背笑着安慰了一下,突然转过头来,一脸严肃的朝应巧蝶嘱咐道:“你立刻解下马,用最快的速度去水泉把御医和巧儿一起接过来。记得别给任何人透露晚上的情况,就说是我的命令好了!”

见许平的话语那么严肃,纪静月心里就是一突。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她自然知道许平的性格,在自己自己送进怀内时能这么郑重其事的吩咐,证明事态绝不会轻松的。

“你怎么了呀!”纪静月梨花带雨的哭着,这时候也没法避讳的抓着许平的肩膀,哽咽着问:“我们一起回去不好么,我知道我错了,你可千万别有事呀!”

“马车太慢了!”许平说话的是叹息了一声,缓缓的张开了受伤的手掌,面色严峻的说:“那个匕首上有毒,我也不擅长药类的认知。等马车回去的话,倒不如直接送我回去殡天得了。”

两位美妇瞬间都傻了眼,纪静月更是疯了一样的抓住了许平的手掌,早已经布满泪痕的美眸尽是惊慌的一看。那浅浅的裂口竟然从原本自然的腥红变成了淡淡的墨绿,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了!

纪静月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起来,这一下是为自己的无知挡的。难道自己的一时粗心就葬送了小外甥的生命吗?

不……

第101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平苦笑了一下,仔细的查看一下身体的状况,喘着低气说:“我也不知道这药到底是什么效果,不过就目前来说似乎还不像很霸道的毒药。起码我用内力能控制一下,但也不能完全的排除掉!”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纪静月低声的哭泣着,满面羞愧的看着许平。潸然泪下的容颜是那么的可怜,哽咽的声音让人一听心都快碎了。

柔嫩的小手一把将受伤的手掌握住,纪静月泪眼茫茫的看着上边那倒不算很深但却让人心疼无比的伤疤,点点的泛黄是那么的扎眼,低低的泣道:“要不是我粗心大意的话,你根本不会受这个伤!”

“好了……”许平安慰的笑了笑,摇着头安慰说:“不一定是毒药,再说了我内力雄厚还能顶住,只要御医到了还不是顺手就给治了,别担心那么多了!”

许平这副坦然的态度反而让她更是难受,中了毒却还那么镇静实在让人惊讶,应巧蝶这时候也是有些慌了神,心里一阵阵的绞痛。眼圈湿润起来,看着俩人简直生离死别一样的凄厉,两行泪水也是禁不住的掉了下来!

“哭个屁呀!”许平习惯性的耍起了流氓,看她们这么个哭法真是看不下去了,立刻擦去了脸上的冷汗,淫笑着说:“等你们当寡妇的时候再哭行不行,老子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讨厌……”纪静月又羞又怒的锤了一下,一回头看应巧蝶还在低声的哭泣着,立刻没好气的说:“你还站这干什么,赶紧回水泉去叫人呀!”

“明白了……”应巧蝶这时候才如梦方醒,刚才心里一疼都忘了赶回去搬救兵,稍微的耽误了一些时间。这才赶紧跳下车来,去解开马匹上的套绳!

“这帮粗心的娘们呀……”许平摇头苦笑了一下,这时候感觉体内的药劲又有些肆虐起来,好在不是十分的强悍,赶紧运起内力将它们给压制下去!

“爷,您千万要等我呀……”

应巧蝶骑上马后,无比动情的唤了一声,来不及等到许平回应就策马前行,迎着月光朝水泉的方向赶去。一路上泪珠掉落了一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的疼,似乎最柔软的地方被刀子给扎了一样!

无论是下嫁给自己并不喜欢的人,还是在得知自己竟然被一纸休之的时候。应巧蝶都感觉不曾如此的难过,这种撕心裂肺的难过还是第一次体会到,疼得让人不愿再去经受了。

应巧蝶心急如焚,让大马用最快的速度奔跑着。可还是觉得太慢了,心里的担忧澎湃无比,只有在女儿失踪的时候,才体验过这种忧虑至亲的痛苦,这时候她也无暇顾及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了。

看着她全速的前行,渐渐的消失在了官道之上。许平心想这一去一回,也得两三个时辰,自己已经挨得住。叹息了一声缓缓的抬起了手,有气无力的说:“扶我起来一下!”

纪静月赶忙架住了许平,婀娜的曲线毫无避讳的贴了上来,一脸担忧的泪水还是流个不停,不过她还是紧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太大的声响声怕许平伤心。

许平本想站起来活动一下让自己别那么颓废,谁知双腿根本就麻麻的没多少力气。刚稍微的用点力却是站也站不稳,猛的一个蹒跚往后摔了下去,好在车里铺上了一层柔软的垫子,这一摔没受什么伤。

但许平往后这一倒,顺带的将本就哭得失神的纪静月一起拉倒在地。充满女性体香的柔软触觉一下压到了许平的身上,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小姨那高耸的美胸富有弹性的压迫感!

“小姨……”许平感觉混身一热,顿时忘了自己中毒的无奈,美小姨这性感的身材真不是盖的,尤其是这一倒她柔软的嘴唇还亲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温热的感觉和暖暖的吐息刺激得全身的血液迅速的沸腾起来。

“干嘛……”纪静月并没有躲闪开来,而是继续趴在了许平的胸膛上,水嫩的眼眸里有娇羞,也有些须的情动和妩媚。

“老子在想,要是就这么死了的话真不甘心!”许平说话的时候双手已经不老实的往下摸去,猛的覆盖上了她饱满挺翘的臀上,使劲的一捏后淫笑着说:“我还没把你拿下,让你继续当处女的话真是罪过呀,我觉得会死不冥目的!”

“你个臭流氓,别总说死……”纪静月软软的吟了一声,羞着脸没去阻止许平在她臀上的揉捏,做势就要咬下去,樱桃小口却是变成了柔软的吻印在了许平的肩膀上。

“臭也是你喜欢的……”许平被这一亲弄得混身和过电一样的爽快,眼见美小姨面带桃红,立刻明白她并不排斥在这时候把身子交给自己,朦胧的美眸里似乎还有点点期待,立刻兴奋的一转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纪静月软软的躺在了垫子上,眼含水雾的看着许平,一脸诱人的媚气。颤声的说:“小流氓,这似乎,是我们第一次独处吧……”

“是呀!”许平也是唏嘘的感慨着:“总算有机会干出点流氓事了,对于这个称呼的落实,我很欣慰!”

“去你的!”纪静月突然脸色羞到了及至,因为许平这时候趴在她身上,而龙根正好在她的大腿间磨蹭,那热热的,半软半硬的感觉让她芳心顿时为之一颤!

“小姨……乖,来亲一个!”许平用和平常没有区别的轻佻口吻,笑咪咪的看着美小姨这时候宛如少女一样娇艳的羞涩,开始慢慢的低下头去。

纪静月这时候发丝已经有些乱了,小脸上更是有些许的润红,看起来妩媚到了极点。眼看小男人熟悉的脸越来越近。美小姨立刻难为情的闭上了眼,但却是主动的抬高了下巴,将红润的小嘴轻轻的送上。

许平顿时欣喜若狂,没想到一向火辣的小姨会温顺到这地步。赶紧就对着她柔软的小嘴吻了下去,感觉薄嫩的小嘴唇特别的柔软,似乎还带着一股难言的甜香,嫩嫩的简直像是婴孩的皮肤一样,禁不住开始用舌头轻轻的去舔拭。

纪静月呼吸一下就乱了,低低的呜了一声后张开了小嘴,迎接着自己的初吻。许平也不客气,立刻把舌头伸进她幽香的嘴里,寻找到了红嫩温香的小舌头纠缠起来!

许平一边吻着,一边在她嘴里搅动着,看准了机会一下就含住了她的小舌头,在细嫩的舌尖上舔擦着,含住后细细的吸吮着。

纪静月的呼吸越发的火热,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性感的身子也开始变得瘫软下来,一边喘息着一边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热情而又笨拙的回应着这美妙的滋味。

激烈的亲吻让纪静月感觉到了一种近乎要窒息的美妙,脑子里晕沉沉的一片。许平看她的脸色越发的媚气横生,忍不住双手朝下摸去,滑过柔软的身躯开始去解她的腰带!

纪静月本能的混身一僵,睁开眼就要去阻止。但一看到面前那对让人迷恋的深邃眼神,小手立刻又无力的软了下去,因为紧张的关系把许平抱得更紧了。

腰带被轻轻的解了开来,这时候纪静月已经像任了命的羔羊一样温顺,小手有些激动的摸着许平的头发,吻的时候小舌头更是变得主动而又热烈起来,似乎是要把自己的难为情都宣泄出来一样。

长长的一个初吻,纪静月被许平的娴熟吻得已经有些出不了气了。直到她无力的推搡上许平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舌头放开,舔了舔嘴边残留的滋味,看着美小姨此时的妩媚神态喉咙都有些发干了。

纪静月这时候本就没多少拘束的青丝如瀑布一样的散开,绝美的容颜上布满了情动的潮红,羞怯的闭着眼但长长的睫毛却在顽皮的跳动着。小嘴微微的张开,吻后嘴唇变得更加莹润剔透,断断续续的喘息带着淡淡的温香,看起来真是性感到了极点!

“小姨,你真美……”许平禁不住又吻了一下她的小脸,在她耳边细语了一声,双手也不客气的去抓住她的衣襟!

“感觉,好舒服呀……”纪静月喘息了许久,被心爱的人赞美自然心生甜蜜,有气无力的呢喃说:“你差点亲死我了……”

“呀……”美美的叹息突然变成了一声羞涩的惊叫,纪静月只感觉身上一凉,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许平拿在了手上。

许平嘿嘿的淫笑着,陶醉的闻了闻还发热的衣服,满面猥亵的说:“味道真不错嘛!”

纪静月暗嗔这家伙怎么脱起衣服那么快,但也是被羞得别过头去,这时候上身只剩下一件遮羞的小肚兜而已。圆润的香肩,修长的玉臂都那么晶莹动人,白皙的雪肤上点点的淡红,看起来更是可口之极!

“你好美呀……”许平瞪着眼看了一会,赞叹了一声后抓住她就要去遮掩胸前的小手压住,又低下头去和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纪静月又被吻得混身无力,这次已经懂得该怎么回应,丁香小舌无力的抵抗更是让人销魂。许平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开始亲吻着这张绝世的容颜。慢慢的趴低下去,吻住了她细嫩的小耳朵,轻轻的舔了起来。

“平儿……”纪静月妖娆的唤了一声,火热而又粗糙的舌头刺激得她混身都快化了,竟然本能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透桃报李的也去吻许平的耳朵。

许平顿时激动得一颤,小姨的舌头又长又软,似乎还要钻进耳朵里一样,痒痒的刺激爽得让人都快疯了。纪静月的含吻似乎是在学着许平,两人竟然一起将对方的耳朵含住,细细的吸吮起来。

啧啧的水声把情欲刺激得空前的高涨,许平的双手也不停的在她光滑的肩膀上爱抚着,纪静月不安的扭动着,那饱满的美乳虽然隔着衣料但却是磨蹭得两人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渐渐的,许平已经不满足于这点浅尝的前戏了。双手开始钻到了她的后背下,滑过冰嫩如玉的雪肤,要将她上身的最后一道遮羞除去!

“啊……”纪静月一边情动的呻吟着,一边扭捏的抬了抬身子,配合着许平的动作。

细小的绳扣一解开,许平立刻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直起身来将它丢到了一边去,喘着大气打量着眼前这上天作美妙的杰作。

两人同时达到了最是销魂的顶峰,许平禁不住腿一软,狠狠的压到了她的身上。纪静月顺势一抱,将香汗满布的身子靠了上来,闭着眼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急促的喘息,分泌物的味道和汗水的滋味夹杂在空气中形成最美妙的结局。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紧紧相拥着,似乎一刻都不愿意再分离了。

纪静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刚才那一刻实在太舒服了。感觉似乎一瞬间和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一样,快感的冲击让心灵都为之颤抖,欲仙欲死的滋味浓烈得让人几乎窒息。

许平趴在她身上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刚才确实也是灵魂上的无边销魂,在这野外采摘了小姨真是意外的惊喜。尤其她还那么的火辣主动,更是让人喜出望外。

美中不足的是肉欲之欢刚享完,许平就感觉体内的那股药劲空前的强烈起来。再压抑似乎也压抑不下去了,脑袋越发的沉重,眼前也越来越黑。

映入眼帘的是小姨妩媚而又满足的陶醉,这绝色的尤物已经属于自己了。难道真要这样死去??真不甘心呀,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玩笑话终于成真了……

念头一闪而过,许平苦笑了一下,用最后残余的力气在小姨俏红的脸上轻轻的一吻,再也无力支撑的失去了意识……

纪静月感觉身上突然重了许多,被压得都有些上不来气了。立嗲嗲的嗔道:“别压我……好重呀……”

许平闭着眼没有反应,呼吸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的粗重了。纪静月立刻感觉到不对,猛的摇了几下后,颤声的说:“小流氓……你怎么了??”

许平依旧纹丝不动,纪静月这下慌了神。顾不得两人还结合在一起,也顾不得破身之疼赶紧抬起身来。许平闭着眼软软的往另一侧倒了下去,依旧没给她半点的反应。

“小流氓……平儿,别吓我呀……”纪静月惊得潸然泪下,一边哽咽着一边摇着许平,不敢相信的喊道:“你不能这样……人家已经给你了,你不许再戏弄我……”

可是任她怎么摇,许平依旧静静的闭着眼。纪静月感觉脑子里瞬间轰的一下炸开了,心疼得在这一刻都要碎了。

“快醒醒呀……”纪静月有些歇斯底里的趴在许平的胸膛上哭了起来,已经惊慌得语无伦次了:“我不再吃醋了……我也不和你闹……你赶紧醒呀……小姨还要,给你生孩子……还要和小米一样的伺候你,你快起来呀……”

凄厉的声音响彻了夜空,可怜兮兮的哭泣更是让人肝肠寸断。

第239章:杀妻灭子(上)

津门城内,以往人来人往的热闹在这时候越发的难见,街上的行人都比以前少了许多。原本该是熙熙攘攘的闹市也比以往冷清了不少,再也看不到往日里人头涌动的景象和车水马龙的繁华。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悄悄的逃离这个将要发生战乱的地方,有的变卖家产转投别的地方谋生,有的甚至连家产都不敢变卖,直接空着手到别的地方去投奔亲戚。因为在这时候宅院已经不值钱了,谁知道朝廷的大军一进来后会不会殃及无辜,大街上许久的店铺都已经关上了门,冷清得简直像是在闹瘟疫一样。

百姓越来越走的逃走带来的就是津门内经济的大乱,原本城内的货物就是靠外来的。现在一些附近地区的农户和渔民都已经不敢进城了。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的粮食被低价的征收做军粮,又害怕这么乱的世道遭到哄抢,导致了城内食物的短缺,即使是一两小米的价格现在也卖到了以往一斤猪肉的离谱价,许多百姓连吃饱都成了问题。

城内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朝廷的大军会挥师直来。而这时候雪上加霜的是饿狼营的四万大军已经直指津门,一路上兵分四路的袭来,一路上攻打着其他的县城,慢慢的蚕食着周边的驻军,带着仇恨的开国大营瞬间杀得东北一方的判军心惊胆寒。

巡抚府内,一众官员沉默无语的坐着,一个个眉头越皱越深。眼下城内的情况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许多百姓都借着各种理由纷纷外逃,导致了粮草,军用和物需都调度不上来,现在连军心都出现了不稳的装备,就连征兵都拉不上几个壮丁。

“本月五日,饿狼营六校已子经抵达清塘县外!整军扎营后于当天清晨开始攻打县城,驻军都统邓民德率三千精兵守住城门,城破后与六校战于北门。众将浴血奋战,最终还是寡不敌众,邓民德被生擒!”

“本月四日,饿狼营一营由现大将军巫烈亲自率领。路由衫城防线直奔而来,二日不到就打破了三座城池。永明督统郑华亲领五千兵马与其抗衡于中度山,苦战两天两夜后被巫烈斩于马下,永明驻军全军覆没,饿狼营血洗了县城,并抢掠走了粮草四千担!”

“本月六日,饿狼营一校经由……”

一份份的情报源源不断的传了进来,当传令兵开口念及的时候众人的脸更黑了,饿狼营实在太凶悍了。二十多年没开战,一路打下来竟然势如破竹,照这样下去周遍分防的小驻军会被他们慢慢吞掉!

纪龙坐于主位之上也是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没等念完就喝声打断:“我不想听那么多的废话,只要告诉我现在情况怎么样就行了,饿狼营到了离津门多近的地方。”

一位文官站了起来,面上有隐隐的担忧,抱拳奏道:“目前饿狼营四路大军横向杀来,一路上共打下我们的大小城池四十余座。斩杀督军以上将领共二十余人,来势汹汹甚至还斩杀俘虏,来者不善呀!”

“是呀!”莫坤点了点头,有几分阴冷的说:“不过他们也不好受,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赶路。又连打了那么多场恶仗,再加上大多都是有伤在身的老兵,这一路下来也伤亡了近一半,恐怕战斗力也下降了许多,这会已经有点强弩之末了!”

“现在他们驻扎在哪?”纪龙自然明白饿狼营是举仇而来,绝对不会有善了的时候。愁得太阳穴都有些做疼了,揉一揉后阴着个脸问:“还有,两万归降的饿狼营将士怎么样了,有没有妥善安排起来!”

“现在四路大军正马不停蹄的赶向津门,估计日落之前,就可以在距津门百里左右的风波县集结!”百里之外,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哗然。饿狼营的战斗力之强早就不是秘密,但没想到他们推进的速度竟然如此的快。

莫坤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不满的别过头去。众人自然明白二万饿狼营的归顺也导致了粮草更加的稀缺,他手下的亲兵颇有怨言。毕竟眼下非常时期,但在供养上却是有些不足,难免会有人心生不满的抱怨几句。

“都下去吧!”纪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还是严肃的嘱咐道:“没什么可怕的,饿狼营奔袭而来早就死伤过半,又舟车劳顿绝不敢在这时候攻打津门。对我们来说饿狼营已经不是什么威胁了。你们该调度的调度,要确保好粮草的运转知道么!”

“是……”众官员应了一声后退了下去,可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没底气。饿狼营已经损兵折将确实不用担心,可是一但被拖住也不是好事,要河北可是还有太子的大军在虎视耽耽呀,真要被饿狼营打个措手不及,河北的大军肯定会趁虚而入,到时候可就无药回天了。

莫坤是唯一没有退出去的人,这时候众官一出去,他脸上明显的不满竟然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森和难掩的欣喜,恭敬的一抱拳,兴奋的说:“主子,钟汉的密信来了!”

“终于有个好消息了!”纪龙微微的松了一口大气,可等所谓的密信送上来时却是有些郁闷了。

密信竟然是一颗石榴,一根毛笔和几朵夜来香!并没有半片的纸张,根本看不明白要表达的是什么,莫坤一看也是皱起了眉头,这打的是什么哑谜呀。

纪龙望着眼前的三件东西立刻低头沉吟起来,看来钟汉也是小心翼翼,无法书信传达才会送来这三件东西。组合在一起肯定就是条重要的信息,告知朝廷打算处理自己卖给他们的假情报,眼下要做的事就是要把它破解出来,想好应付的对策。

“石榴……十六……”莫坤喃喃的念着念着,突然惊喜的一拍手反应过其中的意思了。

“夜来香是指夜袭的意思!”纪龙也是一早看出了这两样东西的意思,惟独一根毛笔是什么意思怎么看都看不明白。

纪龙将毛笔拿在手上细细的琢磨了一番,翻来覆去的看了大半天,突然脑子一个机灵,恍然大悟道:“狼豪所制的,难道是在说朝廷指派前来偷袭的会是饿狼营!”

“肯定没错……”莫坤乐得哈哈大笑,啧啧的赞许说:“这小子倒是聪明呀,知道用书信不太安全。这样能避过耳目和监视,又知道凭主子的才智能猜出涵义,妙呀……”

“呵呵……”纪龙欣慰的笑了笑,这么多天总算找到一点有利的消息了安慰自己。一拍桌子立刻站了起来,满面豪情的说:“眼下时日不多了,你赶紧下去准备吧!饿狼营不是号称骁勇无比么,我要让他们栽一个大跟头,最好是来个全军覆没。”

“是!”莫坤面露兴奋之色,立刻跑出去部署这个陷阱了。这封密信已经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两人丝毫没察觉到这是一个庞大的陷阱。

空荡荡的议事厅又只剩下纪龙一人在沉思了,这时候他的表情又是有些孤默!细看之下眼圈微微的发黑,面色憔悴无比,满鬓白丝更显得凄凉,哪还有当年一人之下的威风了。虽然在人前依旧表现得若无其事,但独自一人的时候却也是愁不可解呀!

这种困难的感觉身边的人才是少之又少,脑子里总恍惚的想起一个娇艳婀娜的身影。童怜的绝顶聪慧是他最为钦佩的也最是仰仗的,眼下时局越来越不利,她要是在身边的话说不定会帮自己解决一些燃眉之急。

可是童怜已经被层层的堵截在江南,虽说还没落到朝廷的手里,可也没办法赶回来帮忙。前几日好不容易传来一点消息,却也是让人沮丧无比的坏事,江南大部分墙头草也已经叛变,无法再指望那边有所支持,更别提有人起兵相助。

纪龙感觉空前的无奈,其他地方的兵马被朱允文层层遏制,等于现在自己除了津门周边囤积的人马外再无其他的支援。更要命的是这些手下里找不出几个堪当大用之人,如果说莫坤是一个帅将之才,但他有时候却过于卤莽。论起智谋来那童怜可堪称是国之大帅,无奈她是女子之身,注定不能有大的作为,而且现在这个左膀右臂回不来也是让人心急如焚呀!

正在纪龙感伤的时候,突然院外闹哄哄的一片,愤怒的咆哮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吵闹漫骂之声。纪龙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有几分温怒的喝道:“何事喧哗!”

院外一众人哄骂着挤了进来,大多都是兵丁打扮的将士。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将,威风凛凛但脸上却是有着化不开的愤怒和仇视,甚至红着一双看起来有几分骸人,带着一众手下押着一个锦衣玉服的少年和几个仆人闯了进来。

“末将周井,拜见大人!”为首的大将敷衍性的行了一礼,似乎已经是怒不可遏了,连对着纪龙都感觉有几分不敬。

“爹,爹……”锦衣少年正是纪龙的六子纪开容,看起来玉面锦绣但却透着几分奸诈纨绔之气。他这时候被五花大绑着,一看到纪龙立刻就哭了起来,大喊大叫的骂道:“快救我呀,这狗奴才造反啦,光天化日竟然敢以下犯上……”

“周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纪龙说话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并没有去理会儿子的哭叫,而是面带温和的看向了周井。

周井见纪龙没有怒问也不好再放肆,不过却是难掩恨色,咬牙切齿的说:“末将是来请大人给我一个公道的。末将三个儿子皆从军效忠大人,平日里府邸男人都在营中。可此放荡之徒竟然趁我府男眷不在,大摇大摆的带着恶仆强行闯入,将我两个儿媳和花年的孙女强暴!”

“开容……”纪龙脸上顿时一抽,心里暗叫不好,但还是面无表情的说:“周将军所说的是否属实!!”

“爹……”纪开容继续哭喊着,肆无忌惮的地点头说:“确是有这回事,但她们不过是一些贱民而已。再说了姓周的都是咱们家的奴才,我能看上那是他们家的福份,有什么错呀……”

“放你妈的狗屁……”人群中立刻冲出一个壮年,猛的对着他一巴掌打了下去,将纪开容打得摔倒在地,红着眼骂道:“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女儿才十一岁,你也下得去手呀!”

“周大人,令孙女现在情况如何!”纪龙心里有些开始发疼了,尤其看着儿子当面被别人打更是憋得慌,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可怜我的孙女和儿媳呀,被这畜生强暴后,更是遭这群恶奴轮番侮辱后体弱而亡!”周井潸然泪下,泣不成声的咬牙恨道:“我小孙儿要上前阻止他们的兽行,谁知却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求大人给我个公道!”

纪开容被这一掌打得嘴角都出血了,但一看纪龙面无表情,立刻忍着疼放肆的叫喊道:“那是他自己不识相,爷不过是要找点乐子而已,一小屁孩自己来送门,怪得了谁呀……”

如此荒唐的话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又一阵不满,如果不是纪龙站在这的话,恐怕早就上前将他千刀万剐了。纪开容似乎有恃无恐一样,竟然抬起头来和他们互瞪!

“周井……”纪龙脸色微微的有点发冷了,走上前缓缓的扶住了周井,面露杀意却又是有几分痛心的说:“犬子无德犯下如此恶行,全是纪某教导无方才会害及你的家人。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求平得了你一府的仇怨!”

“爹,爹……你别吓我……”纪开容一听纪龙要把他交给周井立刻就傻了眼,立刻爬到了纪龙脚下哭喊起来。

“滚开……”纪龙怒喝了一声,一脚将他踢到了一边去。眼圈微微的有些湿润,但却是怒不可遏的大骂起来:“周大人乃我心腹大将,你竟然敢侮辱于他。做下此等禽兽不如的事,你根本不配做我纪家的子孙!”

第240章:杀妻灭子(下)

“爹,我错了……”纪开容明白纪龙动真怒了,慌忙的跪下来,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可我不想死呀,您怎么罚我都好,千万别不要我呀,他们会杀了我的……”

周井家人这时候反而不好说什么,但明显纪开容不死难平他们心头之恨,一个个冷眼的看着纪龙,没人出来说半句的软话,都要看他要怎么处理这个荒淫无道的逆子。

对面自己的亲生骨肉,纪龙难掩伤痛之情,眼下军心和民心都不稳定。如果自己包庇他的话肯定会引起军将大面积的不满,可要亲手将儿子送上黄泉路,却怎么样都下不去这个手呀。

千不该万不该,可他祸害的却是周井的家人,周井可是津门驻军的老将,在军中声望极高。一门皆是戎马出身,论起人脉更是无人能比,如果处置不妥当的话恐怕问题就大了。况且自己逃亡津门的时候是他带着人阻截了朝廷的小规模追杀,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在这时候包庇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再怎么样都不能寒了周井的心呀!

纪开容继续哭天喊地的哀求着,纪龙却是满面痛苦的闭上了眼。自己这帮儿子真是不成器呀,一个个吃喝嫖赌都是纨绔子弟,没有一个能帮上自己哪怕半点忙。在这种时候还不知轻重的惹来祸端,如此的无奈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呀。

纪龙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为什上么要起事造反了,就算真能图谋到大好山河。但这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子嗣又哪有治国之才,谁又能成为下一个君主,恐怕再好的江山都会毁在他们手里。别说江山社稷了,恐怕一个小小的县城他们都没办法治理。

有时候他反而有些羡慕朱允文了,虽说皇家单脉人丁不旺不如自己儿孙众多,但太子却是一个文武双全之才。不仅没有半点皇家之人的奢华与习性,甚至还处处低调,处起事来偏激却有个度数。

不仅能敛起巨财,甚至敢违背祖禁大开海禁,从商通贸增加新的税收充实自己。商部的成功让人眼红不已,对于能工巧匠的善用更是让人惊骸,不仅打造出了一支强悍的御林军。更是重用低出身的学子为官,将河北经营得滴水不漏,扼杀了自己重要的粮草之路,此等才干恐怕自己的所有子嗣加起来都比不上其一,真叫人羡慕呀。

纪龙不禁感伤无比,但痛定思痛也知道自己为了大局是保不住这个儿子了。老泪浑浊而下,一抱拳颤声的说:“是纪某管教无方,才会让恶子做下如此天人共愤孽事。此子交由周大人处置,生吞活剥以告令孙的在天之灵!”

“爹,我不想死,不要呀……”纪开容感觉身后的周家人都开始握紧了拳头,似是要把自己错骨分筋,茹毛饮血一样,吓得顿时失了禁,披头散发的哀求道:“我错了还不行么,我道歉,我道歉。我那有丫鬟……我赔给他们,我有女人给他们……”

众人不由的皱了皱眉,眼里的仇恨之火更深了。这家伙竟然如此的轻浮,一身的纨绔外还那么的无知,难道真的以为这样会平息掉周家的怒火。

“周大人,请自便吧!”纪龙顿时老泪纵流,不忍再听儿子的厉声哀求,背过身去只留给大家一个苍凉的背影。

“大人深明大义,周井感激不尽了!”周井也不含糊,瞪着眼看着纪开容,这时候周家人尤其是死了儿女的几个壮年更是咬牙切齿,搓着拳头朝他走了过去。

“老爷……”这时候一个雍容的贵妇似乎在旁边躲了许久,一看纪龙要大义灭亲立刻吓得花容失色,跑出来一把抱住了纪龙的腿,一边哭着一边哀声的求道:“开容还小不懂事,您就饶了他一次吧,我保证他以后会乖乖的读书,会好好孝敬您的……”

“娘,你救救我……”纪开容一看自己的母亲出来了,立刻哭喊得更厉害!一半是被周家人吓的,一半是希望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能救得了自己。

“都是你……”纪龙气顿时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将她踢开,瞪着泪眼恨声的骂道:“都说慈母多败儿,你看看开文那个德性,你再看看他,看看他都干了什么。你生的全是这种只会乱来的饭桶,你是怎么教的……”

“老爷,求您了……”贵妇在旁边哭得梨花带雨,满面惨痛的哀求道:“开文已经死了,我现在就开容这一个骨肉了,他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您就饶他一次吧……”

说完,她又跪到了周井的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厉声的哀求道:“周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儿子一马吧。妾身愿意代他赎罪,您杀了我饶了他吧……”

她哭得及是凄凉让人不能不动容,但想起曾经稚笑环膝,一口一个爷爷叫得特别甜的一双孙子。周井也是心如刀铁,阴着个脸说:“夫人,周某当不起您这大礼。杀人尝命是自古就有的道理,就算我答应恐怕津门的百姓都不会答应,您不必再说了……”

纪龙听着顿时混身一颤,周井的话再明白不过了。这事逆子罪恶滔天,若不将他办了给周家人泻恨的话,不仅周家人可能会倒戈相向,恐怕自己在津门的名声也就完了。

“老爷……”贵妇转头再次哀求纪龙,战战兢兢的哽咽道:“求您了,饶过他这一回吧,开容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呀……”

“纵然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泄我心头之恨……”纪龙咬着牙,痛苦的流着泪。这时候心里的无奈哪能说出来,如此不将恶子诛之,恐怕会闹出更多的事来。

“老爷,你要杀连我一块杀吧!”贵妇又抱住了纪开容号啕大哭起来,母子俩哭得让人肝肠寸断:“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

“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纪龙恨得心都快碎了,这时候也只能杀掉这逆子以平民愤!他咬着牙猛的拔出了剑,满眼血丝的朝她们走了过去。

狰狞的模样就连周井都感觉很是惊悚,看样子纪龙是要杀妻灭子还他一个公道了,尽管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似乎是自己逼着他做处这样惨痛的抉择。但想起一府里的惨状,还有自己一双活泼俏皮的孙儿,他断然不会宽恕纪开容的恶行。

“爹……”纪开容哭得无比的凄凉,见父亲握剑而来,脸上全是凄痛的无奈,早就吓得面无人色了。

贵妇见状知道纪龙是真下了杀心,赶紧护在了儿子的面前。纪龙见状更是火冒三仗,怒喝:“滚开……”

贵妇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坚定的护在了儿子的面前。这时候周井已经有些动摇了,周围的人也是看着这一幕感觉压抑无比,感觉似乎自己是逼得人家骨肉相残的罪人一样,不过他们也没开口阻拦,毕竟他们心里的仇恨也是十分的沉重。

“该就怪你太过宠溺他们了,开文的下场还没让你觉悟么,竟然还那么放纵开容!有这个今天你这做母亲的也是难逃其罪……”纪龙一刻也不愿意再面对这种痛苦了,突然泪眼一闭,猛的一剑朝她刺去。

“老爷,你……”贵妇不敢相信的看着穿胸而过的剑锋,鲜血慢慢的流出染红了衣裳,她眼里尽是悲哀的瞪着纪龙,有着母爱的哀求,最后的一刻她还是只想保住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谁都没想到纪龙真的会下手杀了爱妾,这一幕别说纪开容被吓得半死,就连周井都大感意外。

纪龙狠狠的将剑拔出,一股鲜血立刻喷了出来,贵妇凄厉的笑了几声后,混身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中。纪龙看着被自己亲手杀死的爱妾,握剑的手都在颤抖了,脸上被喷上些须的血珠,此刻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纪龙似乎都有些站不稳了,双目变得无神起来,握着剑一摇一晃的朝儿子走了过去,纪开容被吓得险些晕厥过去,混身发憷甚至都没有了求饶的力气了。纪龙并没有如大家预想的那样对他一剑毙命,而是蹲了下来,眼神空洞而又怜爱的看着这个长相和纪中云有几分神似的儿子,眼里有着痛苦,也有着常人无理理解的残酷。

“开容……”纪龙轻轻的擦了擦儿子的脸,又为他整理了一下散乱发丝,声音慈祥的说:“事到如今,为父也没办法保住你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也怪为父没有好好的教导你。眼下你犯下如此恶行恐怕九泉之下的爷爷都不会原谅你的,这不是纪家的子孙该做的事……”

“爹……求求你,别杀我呀……”纪开容有些崩溃的哭喊着,纪龙这时候满脸的平淡看起来反而更加的骸人。

“也怪爹,忙于政事对你们疏于教导,你大哥在宫内被折磨死,你又整日纨绔街市毫无男儿之风,是爹的不对才会让你们沾染上一身的恶习……”纪龙似乎疯了一样的喃喃自语着,根本不理会儿子的哀求。

“不要……”纪开容凄凉的一声惨叫,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往日无比慈爱的父亲,纪龙手里的宝剑已经穿胸而过,刺穿了他的身体。

纪开容瞪着眼抽搐了几下,嘴角的鲜血禁不住的流了下来。纪龙闭着眼将剑一拔他立刻无力的倒在了贵妇的尸前,眼里全是不相信的恐惧。看着母子俩死在了血泊之中,再看看纪龙这时候沧桑的样子,周井也感觉万分的压抑,虽然心中有所大恨,可目堵了这杀妻灭子之举也让人很是难受。

纪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头重脚轻了,看着被自己亲手所杀的爱妾和儿子,眼前感觉到一片的漆黑。手里的宝剑也是应声落地,心里堵得连呼吸都上不来,喉口一甜不禁吐出了一口血水。

“大人大义灭亲,周井代一双儿孙谢过了大人的公道。”周井大为感动,禁不住也是潸然泪下,一看纪龙口吐鲜血摇摇欲坠,慌忙的扶住了他摇晃的身体。

“周大人,是纪某教子无方,才会害到你们……”纪龙说话的时候气若游丝,面如死灰的哽咽道:“逆子已死,就求你别再追究了……”

“末将不敢!”周井慌忙的摆了摆手,人家已经杀妻灭子了,总不能为了泄恨而再鞭尸吧,他也明白纪龙这是为了给儿子保一个全尸!

“纪某身体不适,恕不招待了……”纪龙面无血色的看着家丁为母子俩敛尸而去,那一地的血泊仿佛都是自己流的一样,沉重得让人都快窒息了。

“那末将告退了……”周井自然知道眼下纪龙心里的痛比他还甚,大仇得报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赶紧带着家人退了下去。

纪龙这时候宛如个沧年老叟一样的无神,每走一步都感觉是那么的虚浮无力。坐到了椅子上时老泪依旧流个不停,这全是自己的错呀,一心想着登顶权势而疏于对子女的管教,让他们一个个都满身的歪气,成了无法管教的纨绔之徒。这一切说是开容咎由自取的,但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大厅内冷冷清清的,眼看这情境自然没人敢再进来。纪龙像是死了一样的没有言语,坐在原地呆呆的流着泪,也只有自己消受这种人间最残忍的疼痛。

目前的局势已经十分的明朗了,津门一地破城只是迟早的事。朱允文一边用禁军护送,一边又派鬼夜叉杀掉了纪中云,一千禁军的壮烈早就把他的嫌疑排除干净。这一下硬是将噬父的千古恶名栽赃到纪龙的头上,纪龙顿时百口莫辨,天下人已经开始啜泣这样的不孝子,一夜间就让他成了千夫所指的禽兽之徒。

在这在乎声望和民心的年代,朱允文的这一阴招十分的狠毒,狠得不给纪龙半点翻身之地。几乎已经断送了他拉拢人心的可能,甚至还造成了纪龙麾下一些淳良正直的手下开始出逃,更是引得饿狼营举恨而来,举全军之力誓要报仇血狠,朱允文的计谋一环接一环的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纪龙心里苦涩得很,都怪那些不成气的手下。皇城之乱失败后竟然有些不耐烦,对鬼夜叉的家人下了杀手!本来这并不是什么大错,但谁曾想皇城之乱时鬼夜叉根本没死,这一下更是惹怒了这个杀神,他竟然冒着骂名硬是将纪中云给杀掉,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完成了他的复仇。

“圣上呀,您真是圣心难测……”纪龙有着空前的无力感,仿佛自己也是朱允文手上的棋子一样,正按他所想的方向堕落着,即使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可能。

而这次所谓的钟汉密信,虽然表面上是个好消息。但纪龙却不知道钟汉一行人早就被许平杀之灭口,而这好消息却是一场阴险的戏剧,会带给他更大灾难的一个阴谋!

“童怜呀……”纪龙总禁不住想起这个女儿来,如果自己的儿子中哪怕有一个有她一半的才华,能在身边帮助自己,恐怕自己也不会像现在如此的颓废无助,为什么她偏偏是女儿身呢。

痛定思痛,纪龙不想再在这种时候放纵这些不孝的儿子,让他们给自己惹来祸端,也不想再下这种痛苦的杀手。立刻下令将他们全都禁足起来,不许出府门半步,以免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第241章:凶性!

,是两国往来的必经之路,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周边山清水秀宛如画卷一般的美丽,但现在的风波县早已经如同死城一样,遍地弥漫着一股散之不去的阴霾。城里城外到处都是还没烧尽的硝烟,到处可见尸体和血水,凄厉得没有了半点的生气。

饿狼营一营最先赶到这地方,二话不说就对当地的驻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经过一天的苦战后才将这座小县城打下。此战斩杀了纪龙近三千的人马,但已经是人疲马惫的饿狼营也是付出一样的惨痛代价,死伤的人马也不比他们少。

这时候城内已经插上了饿狼营的军旗,硝烟和血腥味还弥漫在空气之中,到处冷清的一片看起来十分的萧瑟。大军现在开始清理战场,并救治自己的战友,最重要的事还是抢掠这的粮草。

巫烈这时候已经坐在了知县衙门里,发丝散乱看起来疲累无比,身上的盔甲也染满了鲜血和灰尘,脸色微微的有些疲累,看起来这一仗打得并不轻松。

巫烈赤裸着胳膊,脸上覆盖爱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旁边一位大夫正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着伤口,拔出了几乎快入骨的利箭,蹑手蹑脚的擦上一层上好的金疮药。

巫烈对于这点小伤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似乎看不见大夫在忙活一样。面色平淡的朝屋内一样硝烟满身的将领们问:“战场都清理完了么??”

“清理完了!”副将站了起来,难掩忧伤之色的说:“俘虏也全部被坑埋,但我们也死了两千多个弟兄,有些更是重伤不治!”

“将他们好生安葬吧!”巫烈心里一疼,但面上还是难掩愤慨的说:“小小的风波县也打得这样艰难,而且还死了那么多的兄弟。要是大将军泉下有知,他会开口破骂的,这还是以前横扫天下的饿狼营么?”

“末将无能!”屋内所有的将领全跪了下去,每一张高傲的脸上都露出了愧疚之色,尽管这些兵都已经老了,又多年没这么急速的行军打仗,但这一切都不是理由,如此惨烈的战绩对于这开朝大营来说也是没任何解释的余地。

“你们都起来吧!”巫烈也知道目前来说能推进得这么快已经不容易,长叹了一声后说:“现在粮草的情况怎么样,还有将士们的伤,重么?”

副将赶紧站了起来,鞠身报告说:“目前粮草还能维持十日左右,前日朝廷来信说新的粮草已经起程了,预计六天内就到。城里的大夫全都被我们征来为将士疗伤,目前营内有伤兵二千余人,重伤者三百。”

“让他们好生的养伤吧!”巫烈沉吟了一会,满露狠色的说:“此次攻打津门,意在为大将军报仇血狠,将噬父的逆子千刀万剐。那些投靠纪龙这禽兽不如之辈的叛逆,见到了不必念旧,挥刀杀之!”

“末将明白!”众将领面色一沉,有痛苦也有的是仇恨。毕竟都是生死同迎二十载的兄弟,真要碰上这些曾经一起从阎王殿逃出来的兄弟们,真能下得了手么?

“都下去安排吧!”巫烈这时候手上的伤也包扎好了,一会令人写着给兵部的奏报一边厉声的嘱咐道:“让各营各校迅速过来会师,什么俘虏也别管了,全都给我杀了,这帮叛逆留着他们只会浪费粮食而已。”

众将领命后赶紧下去各自行事了,巫烈对于纪龙的仇恨也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打到最后知县早就开城门投降了,但巫烈还是把这些做乱之人的脑袋全给摘了。甚至还下令清查城内情况,凡是给判军提供给养的一律军法从事,只要沾上半点关系的绝不轻饶,短短半天又是千个人头落地。

风波县立刻陷进了恐慌之中,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巫烈的仇恨,得知这里的百姓曾经很敬畏纪龙。他也就没像往常那样约束兵将不去扰民,甚至纵容他们在城里抢夺财物,强奸女人,甚至于杀人放火,已泄此心头之恨。

巫烈正埋头处理军务,月上眉梢之时恶鬼营还有再战之力的两万余兵马也全部会师风波县,如此庞大的集结也让城里百姓的恐惧再次的升级。

对于后来兵马扰民的事巫烈也不加阻止,只是告戒他们别太乱来而已,毕竟再怎么样都不能干出屠城的事。马上又派人将万余伤兵安置在后方疗养,紧锣密鼓的计划着接下来该攻打的方向。

就在这时,府里却来了两伙不速之客!巫烈虽然忙得脱不开身,但一听是宫内来人也不敢怠慢,赶紧就迎了出来。

“圣旨到!”一个太监走到了前堂,底气十足的喝了一声。

“末将接旨!”巫烈赶紧跪了下来,脸上全是感激的虔诚,毕竟朱允文能在那敏感的时候选择信任他,还给了他报仇的机会,知遇之恩早就让这位汉子忠心归顺了。

“巫将军!”太监并没有朗声大念,反而是笑呵呵的将旨卷递到了他面前,点头哈腰着说:“圣上给您的是一道密旨,咱家就不敢看了。不过饿狼营此次长驱直入直逼津门,攻城掠池可谓是无人能挡,龙心可是大悦呀!”

“谢公公!”巫烈面露欣喜之色,一看这太监挤眉弄眼的。立刻恭敬的接过圣旨,又从袖内掏出一个精致的玉佩塞给他:“这是点小意思,有劳公公舟车而来了!”

“奴才可担当不起呀!”太监眯着嘴笑,不过也没客气的把玉佩收下。压低了声音,在巫烈耳边有点献媚的说:“皇上可是在金殿不只一次的夸过您呢,还私下念叨过:要是能打下津门的话,巫将军有可能是开朝以来的第一位位列大将军的猛将!”

“谢公公了……”巫烈激动得都有些发晕了,自开朝以来大将军只有四大军营的开朝大将,而大将军的金印可是没人再受封过,要是真能立下这千古大功,到时候封帅加印就是死了也值了。

“咱家先回去了!”太监乐呵呵的接受了他悄悄塞来的几张银票,立刻满意的退了出去。

巫烈兴奋得都有些坐不住了,连圣旨都没来得及看就来回的走着。感觉血管都快爆炸开了,脑子里不由的浮想自己官拜大将军的那一刻,好不容易才稍微冷静一点,这才看见屋内还有一个满面微笑的青年人在看着自己。

青年人虽然笑得人畜无害,但给人感觉却是一个猥琐阴险之人,看起来也不是自己手下的兵丁。巫烈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客气的问:“阁下是??”

林伟嘿嘿的一笑,恭敬的抱拳说:“在下林伟,太子麾下贴身侍卫!奉太子令,前来祝贺巫将军一路大胜。”

“请坐!”

一听是太子府的来客,巫烈也不敢怠慢,赶忙让了坐。满面谦卑的说:“巫烈何德何能呀,竟牢烦殿下惦记着,实在是罪过呀!”

“将军何出此言!”林伟也是客气得很,唏嘘的恭维道:“我家主子一直对我们耳提面命将军的忠心,勇猛和智谋,如今王爷不在了,饿狼营的全程可全在您手上。您可是我大明的帅才悍将,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林大人说笑了。”巫烈刚才被太监哄得已经有些发晕了,这会谦虚中也是难掩得意之色,不过明显也没被哄得变成傻b,还是聪明的思索了一下,笑咪咪的问:“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意旨??”

“太子殿下没有别的意思!”林伟温和的笑了笑,赶紧站起来鞠身说:“晚辈此次前来主要是恭贺将军的大胜,太子殿下特命晚辈带来十里香醇酿的好酒千坛,牛羊日百扇,用以犒劳将士们的辛苦罢了。”

“谢过太子爷了!”巫烈没想到这当朝太子对自己如此看重,一时间真有点受宠若惊。不过看着林伟一副猥琐的嘴脸也琢磨开了,太监是去势之人得用银子打发,人家远道的送来了大礼,总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来人……”巫烈咳了一下,喊来侍从后严肃的吩咐道:“带林大人下去休息,找最好的府邸,上最好的酒菜,要好生伺候着知道么?”

“晚辈谢过将军了!”林伟面露淫色,递过一张卷轴,笑咪咪说:“这是我们主子赏赐给将士们的,请将军笑纳!”

“巫某谢恩了。”巫烈呵呵大笑着,亲自把林伟给送了出来。刚才的吩咐已经有着别样的含义了,巫烈并不是迂腐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当上饿狼营的副将,打眼一看林伟的样子自然明白要对症下药,用女色投其所好迂回的讨好未来的主子。

林伟被兵将恭敬的领到了一处豪宅里去,这里原本是一处本地粮商的府邸。但他因为给纪龙凑集粮草早就被ko掉了,府里现在除了女眷外没有半个男人,原本这些女眷是留着给高级的将领享用的,现在却全都成了林伟的嘴边肉。

虽然院子里哭哭啼啼的一片,但林伟情绪也没受半点的影响,看来看去相中了一个性感的少妇和两个美貌的少女。一问之下竟然是母亲和姐妹花的关系,立刻兴奋得像吃了狗屎一样的把她们拖进房间。

面对羞辱三女猛烈的抵抗,最后林伟无奈只能将她们打晕过去,又点了她们的穴道让她们除了意识外全身无力动弹。这才把她们扒光并列在一起,看着三具活色生香的身体口水都快流下来。先是在少妇身上品尝了她的丰腴和成熟,这才把魔爪伸向两个青涩的小美人,在她们恐惧的惊叫中坏了她们的清白,引得双花落红更是美艳。

林伟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趁火打劫,原因还是因为许平并不在意这些小事。淫仇人妻女不算罪过,况且白送的不要更是罪过,所以他也乐得消受巫烈的这份大礼!

母女三人混身无力的躺在一起,看着如此禽兽在彼此身上挑逗,羞得连咬舌自尽都没办法。但混身没有半点的力气,只能哭泣着任由林伟在她们身上驰骋着,林伟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最后竟然当着两个女儿的面把沾染了她们处子血的ròu棒插进了少妇的嘴里肆虐着,将jīng液全射到了少妇的嘴里还抹在两个少女的身上,弄得她们几乎羞愧而死。

这一夜林伟可算是销魂到了极点,母女花的前门后庭甚至小嘴都享用个遍。直到第七次实在射不出东西时他才消停下来,在她们臀波乳浪的环抱下睡了过去。

母女三人早就哭得没了眼泪,不过林伟可没空去同情她们。要是自己不禽兽一点的话,恐怕她们早就被那些性饥渴的兵将前扑后继的轮奸了,到时候肯定更加惨烈,算起来自己也是做了好事了,功德无量呀。

林伟闭上眼的时候都是一副神圣的表情,心里感怀自己真是碰上一个好主子了,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呀!

第二天睡到了大中午,林伟醒来后再次享用着这禁忌的快感,在母女三人柔软的身子上做起了孽。不过这次却是极尽温柔没了昨夜的粗鲁,让她们享受了欲仙欲死的感觉,在高潮中悄悄的抹了她们的脖子。

其实这样也好,也免了她们再遭到那么多人的羞辱。老子一个人的羞辱你们都要死要活的,要是一群兵丁一哄而上的话那死了都不得安宁!

果然,这世间的变态的还是比较少的。一些早就对这母女花垂涎的将领早早的侯在门外,就等着喝一口林伟剩下的汤了,不过面对三具冰冷的尸体他们也没了兴趣,只能把毒手伸向了其他的女眷发泄自己的兽欲。

惨叫,凄凉成了风波县无处不在的风景,几乎到处都可以看见在做恶的兵丁。有的甚至是强加莫虚有的罪名,将人家的男丁杀害,残忍的强暴手无寸铁的女眷。

面对这些凄凉的场面林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战争毕竟是残酷的,朝廷只给饿狼营粮草不给饷银,这也怪不得巫烈放纵他们。要是他横加管束的话,恐怕这些人都会心生不满。

林伟装作随意的行走着,身上带有饿狼营的令牌自然没人敢阻拦。看似随口的和一些兵丁搭讪,又无聊的问来问去的,却是过后认真的记载着什么!

第二天林伟也没回去的意思,借口说舟车劳顿有些疲惫,不适宜长途跋涉。巫烈早已经笑纳了许平送来的东西犒赏将士们,自然给了他一个明白的微笑,一个男人都会懂的微笑。

第二夜,在众人口水直流的情况下。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又被送到了林伟的房内,两个女孩在梨花带雨的羞涩中被林伟扒了个精光,不一会房内就响起了让人兴奋的呻吟和低低的哭泣声。

巫烈尽力的讨好着林伟,他也明白太子殿下必是未来的国之上君。打下津门还得多仰仗朝廷的帮忙和粮草上的支援,比起许平所送的贺礼,一些民女什么的都只是小意思而已。

这一夜,两名处女双落红。林伟滋润得都快疯了,享用过后还用放荡的话调戏着她们,玩够了以后就把她们点晕过去。小心翼翼的查看一下在外窥视的人已经不见了,又谨慎的环视一圈,确定昨晚监视的人马都不在了。这才满面严肃的从衣服里拿出一些散乱的纸片,开始整理起上边的内容来。

直隶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速往京城赶去。看见路旁有不少的乞丐难民,车内突然传出了一把尖锐而又阴阳怪气的声音:“把这些分给他们……”

车夫回头一看,丢出来的竟然是银票和一块美极的玉佩。虽然闹不明白车内之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还是赶紧应了命,拿去换了散银,一一的发给这些可怜人……

车内两个太监闭眼而坐,其他一个冷笑了一下,有些不屑的说:“确实是苦大仇深,但也是一个势力之人呀,面对权势他还是免不了俗……”

“然也……”另一个附和道:“还是海公公看人准,一眼就看出了这巫烈虽然忠心但也是个喜权之人,并不是淡薄名利之辈。”

话音刚落,他又有些疑惑的问:“不过太子爷怎么也派人去了,而且还送了那么多的东西。对于这些事他可一向不闻不问的,居然也关心起了饿狼营的战况……”

“放肆……”先说话的那个明显比他高一极,眼一瞪严声的喝道:“宦官不能议政,太子爷如此英明,自然是有他的所图,不许枉加猜忌……”

说完这话两人都闭上了嘴,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其实都知道太子爷是强悍之极的铁公鸡,肯拔点毛出来绝不是正常的事。没准是要抽你的血来回本,甚至还要啃了你的皮肉。但这些心里明白就行了,嘴上可万万不能说,这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呀!

巫烈如果在的话,他绝对会认出这些银票和那块玉佩。也会记得这两个太监,但这时候两人脸上了没了初时的低腰献媚之气,反而是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

第242章●小萝莉的傲娇(上)

饿狼营大军集结风波县后并没有急于继续推进,而是一边打探着情况一边修养整顿。毕竟四路大军经过那么多场恶战早已经是死伤惨重,战斗力也是大大的下滑!虽然表面上还是号称十万雄军,但可战的兵力已经达不到三万了。

津门现在一边得防御着饿狼营随时的攻打,又得绷紧神经担心河北这边的情况。毕竟饿狼营要是攻到附近纠缠住了部分兵马,许平趁虚而入的举旗而起,恶鬼营加上河北驻军可是有近六万的兵马,打个措手不及的话津门可没那么好的应对机制。

另一个声势惊人的地方就是直隶,直隶可是禁军的大本营。一向强悍的禁军虽然大多驻扎京城,以备皇帝随时调用,但其他地方驻扎的也是不少,现在也开始陆续的集合起来,一但完成会师也会有五六万的人马。

山东一代倒是安静,不过也采取了随时侯命的态度,驻军都在小规模的调动着。局势似乎是千均一发,战争大有一触及发的紧张,三个地方一起蠢蠢欲动,更是引起了天下人无数的猜想。

津门的人更是不安,百姓们外逃的更加厉害了!而一些官员也打起了退堂鼓,毕竟起事到现在,屡屡的受挫下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有的人开始悄悄的收拾起金银细软,只等着有机会也混进百姓之中一起远走津门!

表面上津门现在被越来越多力的兵马围住,俨然是一副四面楚歌的凄凉之地,但纪龙稳坐津门似乎没什么惊讶之处。波澜不惊的调遣着自己手上的兵马慢慢的放弃各小县城的驻守,往主城津门迅速集结起来,一但会师成功人马也不下十万。

到处火药味浓得让人窒息,百姓们能跑的也赶紧举家出逃。毕竟战火一烧的话可没人管得了他们,除了可能会被战火殃及外,还有被抽壮丁的可能,任谁都不想遇上这样的倒霉事,所以周遭的青壮年早早的有多远就跑多远了。

到处都是紧张无比,恶鬼营也是整军待命肃杀冲天。但这时候水泉县倒显得清幽了许多,人群来来往往的似乎不受战争的影响一样。

这里在欧阳复接管以后也恢复了以往的繁华,一些外逃的百姓一看这情况纷纷跑了回来。恶鬼营的大后方再加之是太子爷的驻地所在,百姓们都不怎么担心战火会燃烧到这,所以日子也过得还是比较放心一些。

新的行邸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大宅院,虽然朴素了一些但到处鸟语花香倒显得清幽无比。加之有官道和运河,不管出行还是奏报的来往都比较安全。考虑到许平的安全,欧阳复才把行邸搬到这来,毕竟这可是在恶鬼营三营人马的大后方!

院门口驿兵们来回不停的穿梭着,将一份又一份的批奏送到河北各地。前厅里全是在忙活着的文官武将,一个个满头大汉的整理着情报,奏报,或接收或往外发,从众人忙碌的样子也可看出一点战争的影子。

后厢比较清静,主厅内更是安宁得让人困意四起。许平百无聊赖的坐在了太师椅上,懒洋洋的摇晃着。虽然深秋的风已经有些须凉意,但在旁边点上一个装满香料的暖炉,闻着淡淡的香气倒也是惬意无比,暖暖的感觉让人都懒得全身无力了,这种清静才是纨绔子弟该有的休闲生活。

前段时间的中毒事件惊得整个河北都震动了,所有人都吓得魂不附体。尤其是听说许平只能运起内力抵抗而无法将毒排出时,会武功的一众人更是紧张无比,一个个都在恐惧到底是什么样的剧毒。

应巧蝶赶到水泉的时候眼泪都哭干了,啜泣着把情况一说。欧阳复顿时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丢下所有公务匆忙的带上两位御医,巧儿和几个水泉县医术最高的大夫骑上快马,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马车里传出了一阵阵凄厉而又痛苦的哭声更是让所有人心神一颤,巧儿更是惊得六神无主,难道来晚了??

纪静月早已经匆忙的穿好了衣服,但还是有些衣裳不整,披头散发的样子极是悲哀,跪在许平的旁边哭个不停。而许平没有半点反应的躺着,这更是把众人都吓坏了。

众人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这会再看这情况腿都有些发抖了。如果太子爷在这出了半点意外的话。恐怕这些人全都得以死殉罪,搞不好圣上一怒连百姓都难逃一死。众人也管不上悲痛欲绝的纪静月,几只手匆忙的搭在了许平的脉搏上,有的查看瞳孔有的勘察脖脉,热火朝天的忙活开了。

所有人都前的严肃,连巧儿都迈着几乎无法走动的步伐。一边心疼的哭着一边把肉嫩的小手搭在了许平的脉搏上,应巧蝶赶紧把哭得快要晕厥的纪静月拉到一边,示意她别打扰也赶紧为她整理一下散乱的衣裳。

可是一查完,众人一个个却都是咬着牙,有点愤恨和郁闷的看着在旁边哭哭啼啼的纪静月和应巧蝶。巧儿颠簸了那么久破身的伤口更严重了,赶到时在裙子上已经沾染了不少的血花,疼得她是直捩嘴,这时候她的表情最为气愤。

纪静月一看众人面色铁青,吓得都快晕了。不过御医赶紧安慰她说没什么大碍,头也不抬的为许平扎上了几根银针。

欧阳复赶紧安排人先把两位还在哭哭啼啼的美妇安顿一下,这才驾着马车亲自将许平接回了水泉,几个大夫和御医也在车里随同伺候着,行动不便的巧儿自然也不再策马了,坐在车内的时候似乎有些生闷气一样。

刚回到水泉,两个美妇一看许平还昏睡不醒。而其他人的脸色都特别难看,纪静月心里的担忧更甚了,哽声的问:“到底他中的是什么毒呀??”

应巧蝶尽管不好细问,但眼里也是有着一样关切的意味。娇好的面容上尽是担忧之色,未干的泪痕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

巧儿在女御医的治疗下,下身的创口才稍稍的减缓了一点疼痛,但在马上颠簸了那么久也是裂得更厉害了。一听她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突然阴起了脸,摇着头叹息说:“主子中的毒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多少个英雄人物都没办法逃得过这一关。”

“巧儿姑娘,你就别折磨我们了……”应巧碟在旁边也是泪眼婆裟,话一说完感觉有点不对劲,折磨自己??折磨自己什么??为什么感觉心那么痛??

“就是江湖上出名的……”巧儿故意说得一顿一顿的,看她们提心吊胆的样子心里更气,见两女急得都快晕了,这才忍不住娇声的骂道:“就是哪都可以买到的蒙汗药,还是最普通的那种。只要修为入了流就可以轻松的运功将毒逼出体外,你们真是把大家给吓死了……”

“什么?”两个美妇顿时大眼瞪小眼的,有些不敢相信的张着嘴!蒙汗药,还是最普通的??

巧儿气得幼嫩的小脸都涨红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亏你们还行走江湖呢,还一个地品一个一流呢。连蒙汗药是什么都不懂么,吃完最多睡一觉就行了,你们却搞得像是中了什么剧毒一样,把我们吓了个半死……”

女御医在一边掩嘴而笑,窃笑了一番还是徐徐的解释说:“确是普通的蒙汗药,按道理武功稍好就可以逼出来。但主子没有逼毒却用内力强行压制,反而是伤了自己的筋脉……”

“不可能……”纪静月率先喊了起来,但这一动脚步却是有些蹒跚,破身之疼的伤口隐隐之疼,微微的有点站不稳了。

巧儿暧昧的笑了笑,刚才在车内早就看见了那朵小梅花。看来这小姨也是难逃毒爪,被主子给办了,初试云雨还特别有情调的选择了野战,真不愧是一家人呀!

“既然是普通的蒙汗药,为什么他还要运功抵抗呀。”应巧蝶也是有点不相信,毕竟许平那么强的修为,这点药对他来说有和没有应该没有区别呀。

“谁知道呀……”巧儿坐在床头,使劲的抓着头发,有点发狂的说:“主子不知道是什么毒,难道你们就不会运气查看一下么。按你们的内力就算用外力也很容易的就能帮他把毒逼出去,犯得着这样吓人么??”

“我,我不会……”纪静月脸色一红,难得羞愧的低下头去了。

应巧蝶一样的涨红了脸,难为情的摇了摇头,那意思也是她不懂这些。两人那时候五内具焚,六神无主的哪想到那么多,都有同一个错觉,那就是能让许平无法逼出的毒肯定是剧毒。

这下巧儿已经彻底无语了,咬着牙恨得不能把她们捆起来揍一顿。这两位真是大神了,一个总想着行走江湖做什么女侠,一个还号称江湖中人,竟然连普通学武之人都会的运功逼毒的法门都不懂,干脆死了得了。

知道了许平没什么事,两位美妇这才松了一口气,神经紧张了那么久也难免疲累,感觉都有些快晕过去了,再一看巧儿的面色很不好,赶紧告辞一句准备下去休息。

女御医暧昧的笑了笑,悄悄的跟着纪静月回了房间,殷勤要为她处理一下破身的创口以免留下任何的病根子。

应巧蝶慌忙的摇着头表示和自己没关系,娇身一转先跑了回去。纪静月红着脸有点扭捏但也没有拒绝,闹剧散场之后只剩巧儿几乎抓狂。还有欧阳复欲哭无泪的郁闷,这算是什么事呀!

现在的主厅里,因为一夜劳累得导致行动如同残疾人一样的巧儿也坐在了太师椅上摇晃着,嘟着个小嘴似乎是有些不满一样。

许平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意有所指的看着坐在一边满面幽怨的小姨,笑咪咪的说:“行啦巧儿,有什么可生气的。我那不是第一次中蒙汗药没什么经验么,又没出人命是不是?”

“还好意思说……”纪静月瞪着水灵的美眸,难掩娇嗔的说:“我们不会逼毒就算了,你白练那么久的武功了,就不能自己试一下运功逼毒么?”

纪静月原本就是国之天姿,不管容颜或者身线都近乎完美。举手投足间更是风情万种让人不禁的心神荡漾,破身之后那种成熟的妩媚和丰腴更加浓烈,混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嗲嗲的一嗔别说许平色性大动,就连巧儿都感觉有些心神不稳。

不过小loli也是不差,原本就媚骨天成。虽然年幼但却有种别样韵味的妖媚,稚嫩的模样特别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小巧的身体更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现在虽然被折腾得高挂免战牌,但娇羞的一嗔也是有着强烈的挑逗性。

面对一大一小两个绝色尤物,许平真想跳起来把她们抱到一张床上揉虐一番。但可气的是巧儿幼嫩的身子被自己摧残得本来就无法承欢,这会更是被折腾成了病号,除非禽兽不如一点,不然真没办法下去手。小姨献身的时候是碧血洗银枪的状态,虽然中间没有扫兴的时候,但这贸然的初次也让她的月事不太准时,回来后已经浸泡在悲剧的血水中。

“苍天呀……”许平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面对两个如此美丽的尤物却没办法下口,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两女互看了一眼,当然明白了许平这会的想法和郁闷的原因,眼里鄙夷的味道更甚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那种销魂无比的滋味,不管是巧儿幼嫩的容颜还是纪静月妖娆的脸上都不约而同的出现了某种勾魂的红晕,羞怯的模样让人顿时食指大动。

“巧儿姑娘,你找我呀?”

一声清澈而又娇嗲的疑问,话音一落应巧蝶就款款的走了进来。身着粉色的飘逸长裙,简单的盘起了长长的青丝。娴雅的穿着加上一脸迷人的微笑,立刻让许平眼前一亮,就差没流下口水了。

“恩,您先坐……”巧儿这会倒是客气,笑咪咪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坐下。

应巧蝶款款而落,眼见许平大放色意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俏脸不由的一红。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如此无礼的眼光,但是心里却有些微妙的变化,有点女为悦自者容的高兴。许久没有精心的梳妆打扮过,早上一起来却是折腾到现在,自己也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那么爱美了!

“你们三个……”巧儿严肃的咳嗽了一下,童稚的脸上难掩讥讽的说:“一点小小的蒙汗药就吓成这样,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和欧阳复商量过了,决定给你们上一个基础课!”

第243章●小萝莉的傲娇(下)

“什么基础课!”许平不屑的瞪了一眼,难掩得意的说:“你们两个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我,还给我上课???”

“你厉害?”巧儿水润的眼里有着鄙视的意味,冷笑着讥讽道:“两个地品加一个一流的所谓高手,拿个小小的蒙汗药都没办法。打是打不过你们,不过要毒死的话应该很简单……”

巧儿用毒的手段比较多,在这方面的天赋极高,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想想自己那晚狼狈的时候,许平无奈的闭上了嘴。不过再看看越发性感迷人的小姨,淫荡的色意不免又浮现出来。

借着这个机会将这日思夜想的尤物给采摘了,倒也不失为一个收获。想想在马车上的艳景,火辣的尤物在身下呻吟扭腰,高潮时无比陶醉的满足。一幕幕闪过脑海里,底下似乎就有点充血了。

纪静月被这暧昧的目光看得面色一红,自然是猜出了这小色狼在想什么,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又不满的嘟起嘴来。早知道是蒙汗药的话自己还献什么身呀,这下好了,便宜了这个小流氓,乖得和丫鬟一样任他为所欲为。等回京城的时候可不知道该怎么和姐姐解释这个事情,郁闷呀!

“看看这个!”巧儿从怀里白掏出一个小药瓶,认真的说道:“这是比较常见的蒙汗药,比那些军人用的药效还好了一些。”

“真的么?”纪静月有点不服,因为巧儿拿这事取笑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么特殊的情况下糊里糊涂的献身,确实也是难以启齿的羞室。

“你来一口??”巧儿挑衅的看着她,这会抓到了纪静月的小辫子,她自然不会客气!

“算了吧。”纪静月慌忙的摆了摆手,眼看许平眼放绿光,似乎鼓励一样的看着自己。心想自己要服下去的话,这禽兽不如的小流氓不知道会趁机干出什么事来,为了名声还是服软了吧!

看见小姨宛如小孩一样的和巧儿打闹,许平立刻欣慰的笑了笑。这样才像是她们的性格嘛,有什么这种简单的嬉戏确实不错,给人感觉很是放松。应巧蝶也是微笑了一下,显然她也喜欢这种别样的亲密。

“我教你们运功的办法……”

面对三个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的高手,巧儿这会算是扬眉吐气了。突然把蒙汗药服了下去,接着将袖子挽起,两只洁白无暇,宛如细藕的玉臂一露出来,那白嫩的肉感十分的诱人,许平差点就在旁边吹口哨了。

巧儿狠狠的瞪了一眼,看着两个美妇认真的表情自然得意万分。用手指轻轻的掐在了自己光滑的掖下,并解释着说:“先把毒控制在入点不让它扩散,接着将内力运到会阳,点开脉路!”

(纯属虚构,原本想弄点正经的穴位名普及一下知识。但害怕大家没事点着玩,就虚构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穴位,再次声明穴位可不是能乱玩的,各位读者大大还是慎重点比较好。)

巧儿难掩得意的一路在细嫩的手臂上掐着穴位,一边嫩声的解释着:“经由路阴,三泉,洛脉一路通下去,接着通过敞开的脉搏,迅速的运功将毒逼到手指上。”

“最后是把毒都聚到隆通这,你们看着!”巧儿面色凝重的直起小胳膊,慢慢的把手指伸直,只见她细嫩的食指尖先是聚成了血红色,没一会又慢慢的变成一层暗赤色,接着微微的鼓了起来!

好神奇呀,三位所谓的高手兴致勃勃的看着。虽然感觉很是丢脸,白练了那么多年的误工却连这都不懂,悲剧呀!这样防身的好东西还是学到手比较实在!

“出!”巧儿默运了一下内力,娇喝一声后食指尖上突然破开了一个小口,一股暗红色的鲜血立刻喷了出来,整根手指立刻恢复了鲜艳的血红。

“这么简单呀?”纪静月有些傻了眼,感觉怎么和吃个饭一样的方便!

应巧蝶则是在一边默默的记着,暗运内力模仿着巧儿的动作。许平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的,但也是把这套功法默默的记了下来,说来惭愧了,学了那么多的武功却没学这点最基本的东西。好在这次有惊无险,若有下次的话没准自己昏迷时会出现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巧儿得意之极,挺起小胸脯朝这三个没头没脑的家伙教训道:“你们可得好好的记得知道吗?要是碰上这样的事咱先不说后果怎么样,就凭你们的内力连点穴都用不上就可以运脉逼毒,被蒙汗药放倒后丢人才是最惨的!”

好狠的小loli呀,一句话三人都露出了羞愧之色,似乎三人去行走江湖就是挨骗的傻蛋一样。怎么说三人身手都算高强,却栽在这种下三滥的蒙汗药上,搞得到处鸡犬不宁,确实丢人丢到家了。

“不是我说呀……”巧儿似乎有点意犹未来尽,满面的得意说:“主子种的又不是什么奇毒,按你们的内力逼这点破药,其实比撒尿还要简单,怎么就一个个吓得像是要死一样呢,没出息呀……”

小loli说到这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摇着头,似乎是在说孺子不可教一样。低沉的叹息了一声,可爱中又让人有种想揍她的冲动。

“巧儿……”许平难得的愧红了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越发得意的小魔女。

纪静月也是羞愧无比,倔强的瞪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我明白巧儿的好心好意了,她是觉得最近不受宠,晚上想好好的服侍一下主子爷是么……”

两人一唱一合间应巧蝶红了脸,巧儿却是白了脸。纪静月本想再好好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魔女,但这时候冷月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说:“爷,林伟求见!”

“恩……传吧!”许平不甘心的瞪了暗喜的小loli一眼,无奈的点了点头。

冷月这段时间一直以护卫之名躲在这养伤,虽然在御医的照顾下恢复得很快。但现在也只恢复了七层左右的内力,张丛甲霸道之极的一刀给她留下的内伤也是不轻,还需几日静养才能恢复到痊愈的状态。

“奴婢告退了!”巧儿现在也懂得了轻重之分,婉声说完立刻有八个丫鬟上来抬着椅子,带着她回房间休息去了。小loli破身之伤加上那一夜的疲劳结果自然是雪上加霜,御医已经禁止她下地了,郁闷得一向活泼的巧儿恨不能自尽。

应巧蝶也赶紧告声退下,看着她走出去时一摇一摆的高翘臀部。许平不由的面露色意,这妞看来呆在自己身边也是芳心大动了,竟然哭得比小姨也差不到哪去,估计让她身怀六甲的日子也不远了。

冷月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似乎这一切和她无关一样。但眼里却有一种许平才能读懂的温情,现在除了许平的安全外,其他的事似乎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小流氓……”纪静月扭捏了好一会,突然走到了许平的面前,面露不舍的呢喃道:“我得走了!!”

“你要去哪?”许平慢慢的牵住了她的手,也不避讳冷月在场,在她温润的小脸上轻柔的吻了一下。

“还不是你……”纪静月美眸含情,咬着牙有几分酸意的说:“程凝雪已经证实有身孕了,害喜的现象很严重,姐姐来意旨让我立刻去通阳接她回京城去养胎!”

“真的?”许平瞪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没那么准吧,蓝小熏只是一次就怀上了,这段时间只和程凝雪缠绵了一次她也怀上了,这东西还真是讲究概率呀!

“御医已经证实是喜脉了!”纪静月似是有几分的吃醋,酸溜溜的说:“真得恭喜你和姐姐了,看来皇家开枝散叶有望了。”

“嘿嘿,下次要开枝的话就是你的事了!”许平虽然难掩欣喜,但还是凑到小姨的耳边,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我会很努力的,保证你能生十个八个的。”

“去你的……”纪静月嗔怪的时候脸上有说不出的欣喜,但还是缓了缓神,轻声的说:“姐姐已经派人去接了,我先过去通阳那边。你派点人陪我一起去,毕竟这边比较乱,还是注意一下安全比较好。”

“恩,你先去收拾吧!”许平难掩温情,柔声的说:“一会我派禁卫队的人陪你过去,保证你风风光光的回京城!”

“好,好……”纪静月有些难为情的褪了下去,许平这样等于是在把两人本就隐瞒不了的关系提早宣示,尽管心里有点喜悦之情,但毕竟俩人的关系特殊,也难免会有忐忑不安之感。

其实她倒有点多滤了,雨辰是晚辈许平也照啃不误。都没有人出来指责什么,纪欣月更曾派过朱莲池来勾引许平,明显朱允文和她都不排斥这种近亲的关系,所以再怎么样也不会有多大的事!

纪静月一退下去,许平立刻嘱咐冷月去告知欧阳复。派一千禁卫队和一千驻军护送她过去通阳县,毕竟河北离津门实在太近了,而且现在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所以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冷月依旧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尽管她还是冷若冰霜没太多言语。但许平一点都没介意,反而是感觉这样更好,她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心里的小世界和她的温情只有自己才能享受,何乐而不为呢!

冷月走出去传达了命令后就在外边守着了,没一会林伟这个猥琐的家伙就搓着手走了进来。面色一如既往的淫荡,眼神依旧那么下流,让许平顿时心生亲切之感!!

“主子……”林伟一进来就嘿嘿的笑着,有几分恭维的说:“如您所料,巫烈那老家伙很是殷勤的讨好我。东西一送去他就高兴坏了,说起话来也特别的客气,而且还一直在念叨着您的知遇之恩!”

“是么!”许平嘿嘿的冷笑了一下,语气有几分阴森的说:“母女,姐妹共刺激吧。这家伙倒是会投其所好呀,知道我们林大人比较喜欢女色,想必林大人这几天也高兴坏了是吧!母女三人同床的滋味不错吧,我都想自己押东西过去了给他个贿赂的机会。”

“一般一般……”林伟恬不知耻的笑着,赶紧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面带严肃的说:“现在饿狼营的情况都在这了,虽然老家伙贿赂我,但主子交代的事情我可不敢忘了。”

许平冷哼了一下,深深的鄙视了他一眼,接过册子仔细的翻了起来。看了好半天后心情还算是不错,不过却是忍不住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饿狼营呀,真是被糟蹋坏了。能战的竟然只有两万三千多人,就这点兵力他还妄想打下津门,就算朝廷给他们顿顿大鱼大肉的补着,他巫烈也不可能敌得过纪龙以逸待劳的津门大军。”

“主子所言极是……”林伟有些扭捏的笑了笑,语气有点试探的说:“主子,我在那还获悉了另一个情报,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有屁快放!”许平说话的时候本能捂住了鼻子,真担心这家伙和自己一样是说放就放的强人,毕竟林伟也是一个无耻之极的人呀。

“但属下得叫两人上来!”林伟说话的时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真想揍他一顿。

“叫吧!”许平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的说:“不就是那对小姐妹么,我记得是出身幽红楼的对吧!你小子艳福不浅么,这一去就收了一对小老婆了,这差事你还满意吧。”

第245章:卤莽的代价(上)

“主子英明!”林伟有些惊讶也有些尴尬的笑着,额头上微微的冒出了点冷汗。

第二晚的那对姐妹从小无亲无故,后来被贼人所骗卖到了幽红楼这烟花之地为努。好在姐妹俩的姿色还算不错,老鸨一直想把她们载成摇钱树才没让她们接客,一直还保持着处子之身,那知道因为饿狼营破城而便宜了林伟这个混蛋,真是保敛天物呀。

这些事情倒不算是什么秘密,林伟决定带她们一起回来的路上早就问清了。当然谨慎之下还是做了一点调查,但许平轻描淡写间却说出了两个女孩的出身,自然是让人感觉混身有些发冷了。

林伟的惊讶自然不小,但细想一下这也是意料之内。自己这一路饶过津门过去风波县可是避过了多少的关卡和眼线才安全的到达。但主子坐镇河北却知道得那么详细,这就是说自己身边或者饿狼营内其实早就有了眼线!

短暂的惊讶过后林伟也不觉得惊奇了,毕竟在这非常时期任谁都会小心翼翼的,自己的行踪在主子的掌握中不是奇怪的事,而朝廷自然不可能在那么关键的事情上有半点的马虎,按这样看来自己也没必要大惊小怪了。

“让她们上来吧!”许平对太他的些许的惶恐视而不见,倒对所谓的要紧情报有兴趣了,两个青楼出身的女子还能有什么好消息送上。

面对许平懒懒的态度,林伟也不敢有半本的怠慢。赶紧把那对姐妹叫了上来,许平协眼一看也没什么兴趣。虽然在民间算得上是大美女,而且还是一对姐妹花的诱惑。不过现在身边的女人不是国之天姿就是倾国绝代的佳人,相比之下这姐妹俩自然没什么吸引力了。

姐妹俩这时候紧张无比,面色显得都有些苍白了。得知自己要见的是国之储君对她们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一样的震惊。进来以后慌忙的跪了下去,拘谨得连问安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的傻着眼。

“起来吧!”许平对于她们的表现也不再郁闷了,随手一挥,淡淡的问:“你们有什么话说!”

姐妹俩站起来的时候脚步都在晃荡,似乎退软得都有些站不稳了。这种皇权至高无上的恩威,在等级分明的现在确实是让人无法承受。林伟在旁边一个劲的使眼色让她们别那么害怕,但也无法缓解两人的紧张!

好一会后,年长一些的少女这才稍微的稳了稳急促的心跳,怯声的说:“秉殿下,约一个月前。纪龙把津门周边比较有名的木匠和铁匠全征走了,直到现在都没人回来!”

“而,而且也没听说在干什么,据说是在打造什么大形的东西!”年幼的那个结巴而又是十分拘谨的接了一句。

“就这个?”许平眼里闪个一丝厉色,明显对于这简单的话语有些不满,把林伟和姐妹俩都吓得够呛!

“是,是……”姐妹俩吓得慌忙跪地,简单的一个眼色早就让她们面无血色了。

许平沉吟了一下,更是让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思索了好一会后才缓缓开口说:“行了,你们都退下去吧!”

“是……”姐妹俩忐忑不安的退了下去,脸上还有着惊魂未定的忐忑,走路的时候一个不稳都差点摔倒在地了。

“眼光不错嘛!”许平有几分调侃但又似不满的说:“你所谓的情报就是这个?我可不觉得这几句话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恩……”林伟一看许平的语气还不算很坏,立刻就松了一口大气,这情报确实粗糙了一点,但应该还是有可用之处的。

“这俩妞还不错!”许平细细的思索了一会,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后温和的说:“你就把她们收下吧,就算是你这次行动的赏赐了。”

“谢主子……”林伟兴奋得脸色通红,对于这对苦命的姐妹他也是喜爱有佳。尽管初夜的时候有些粗鲁甚至于禽兽不如,但短暂的细处下来也觉得她们尽管身陷不幸,但还算是醇良可爱的女孩子,已经隐隐有了喜爱之意,只是碍于她们的出分才会忐忑,许平的成全让他顿时欣喜若狂。

“恩……”许平温和的点了点头,脑子里不由的思索起这条看似无用的情报,眼见林伟正殷切的看着自己,立刻眼一瞪,骂道:“给我滚……”

“立刻滚,滚得快,滚得好!”林伟一脸的淫样,跑出去的速度快得让人瞠目结舌,身影几乎是瞬间移动一样的消失了。色性果然是男人最强大的动力,要不是对他知根知底的话,许平都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立圣品了,速度都快到这地步,是不是人类了。

“这个王八蛋……”许平赞许的骂了一声,把这俩y头赏给他倒不是一时兴起。

主要还是因为林伟原本有一桩比较好的姻缘,女方是一官家之女,名声也算是不错。但却因为云南之事把他的姻缘给耽误了,眼下也算是给他的一点补偿吧!毕竟这姐妹俩也算是清白出身,配得上这个太子面前有点无耻的红人了。

“主子……”冷月又走了进来,眼里虽然有十分想和许平缠绵的爱意,但脸色明显有些阴色的说:“欧阳复求见!!”

“叫他进来吧。”许平原本嬉闹之色立刻没了,取得代之的是一股略带严肃的阴森!冷月似乎也不觉得奇怪,给了许平一个温柔的眼神后就走了出去。

欧阳复随后走了进来,走路的时候跌跌撞撞的很是狼狈。而且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伤得不轻,穿着更是衣裳不整,甚至最讲究形象最臭美的他现在有些蓬头垢面,脸上隐隐写着个衰字,看得让人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那个闷骚无比的公子哥!

“主子……”欧阳复一进来连跪地行礼都忘了,脸上有几块淤青极是可怜。苦着个脸抱怨道:“您那个手下,叫什么空名的那个秃子。能不能好好的管一下了,这家伙实在太欠揍了……”

“他怎么了?”许平故作惊讶的看着他,但却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他还怎么了?”欧阳复哭丧个脸,滔滔不绝的吐起了苦水:“这家伙就是一根筋的傻子,就是一头驴投胎的畜生。没事一天找我切磋这切磋那的,说什么要促进武艺。阴魂不散的纠缠着搞得我连公务都办不下去的躲着他,耽误了多少事呀……”

“那有什么难的!”许平呵呵的一笑看似幸灾乐祸,突然面色有点发冷的说:“你就把他打退就好了,绝对不是你的对手,只要用鬼夜叉教你的那些看家本领不就行了么!”

欧阳复一听脸色瞬间唰白,慌忙的跪了下去,混身细细的颤抖起来,小心翼翼的问:“主,主子您都……都知道了。”

“原本不知道的!”许平冷哼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一开始无论如何我都没法把你和他联系在一起,毕竟一开始一个是大内高高在上的供奉。而你却是一商贾之子,任谁都不会以为你们会有什么关系……”

“但……”许平顿了顿,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你们的功夫都是不能假的。好一把四面凶器双头枪,不管单打独斗还是千军万马里冲锋都是血杀一方的杀神。要不是在皇城之乱时我目睹鬼夜叉用过他那绝妙的枪法,我还真不会想到你们是师徒关系!”

“臣,……有罪!”欧阳复这时候冷汗直流,嘴唇微微的颤抖着早已经没了半丝的人色。

鬼夜叉率叛逆将与镇北王同归于尽,在天下人眼里可是诛杀了纪中云的绝世恶贼,牵扯上半点关系的话别说他欧阳复了,恐怕他欧阳家都难逃灭族之罪了,更难逃千夫所指的骂名!

欧阳复没想到主子仅凭蛛丝马迹就猜出他是师承鬼夜叉,才学得这双头枪的绝技。毕竟他一直用的是单头长枪,但恰巧皇城之乱时鬼夜叉为了演戏用的也是单头枪,两人尽管没露出过别的痕迹,但许平有时候心静的一琢磨,却也是猜出了点点的端倪。

能有这等机遇也是偶然之及所得,孩童时的欧阳复就是不安份的人,一直吵嚷着要学武从军,但欧阳寻忙于生意也就敷衍的给他找了两三个不入流的师傅,几乎是抱着戏耍的态度对待儿子的远大理想。

这些所谓的师傅自然是三脚功夫在敷衍的乱教,谁曾想只是十岁的欧阳复竟然自己练出了高强的身手将他们全都打出门,天赋之高让人震惊无比。饶是如此欧阳寻也没半点在意,在他看来商人地位太低了,儿子学武也不会有什么出息,所以也没怎么去多想什么。

欧阳复靠着自己在院内对着大树日复一日的一顿乱刺也练出了不错的枪法,后来偶然在街头和一些地痞起了冲突,凭借着高超的枪法和灵活的步法将他们全部打跑。这一幕也被偶然出来散心的鬼夜叉看到,他顿时大叹找到了后承之人,悄悄的跟着欧阳复到了他的小天地里。

原本欧阳复是不屑于这突然上门的师傅,但当鬼夜叉用脚随意的一踢,枪身刺过百年老树时。他立刻聪明的跪下来拜师,从此就悄悄的承艺鬼夜叉。

欧阳复表面上放荡不拘,脑子也灵活无比,但认真起来却是一根硬得拉不软的死脑筋。认准了枪这一长兵器就没练过别的兵器,执着的态度立刻就让鬼夜叉起了爱材之心。机缘巧合之下将他收到门内成为嫡传,教会他双头枪这已经时所罕见的不传密技!

第246章:卤莽的代价(下)

两人的关系十分的隐秘,就连欧阳寻都不知道儿子有了个供奉做师傅。外人更是没半点头绪,欧阳复虽然一直尊他为师,但出了皇城之乱后他也是吓得半死,师傅所犯的这种死罪可是诛连九族,他这个徒弟也不能幸免于难。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泄露半点的消息,但没想到却被许平三言两语给点破了。原因却只是猜测,加上他不小心露出的一点痕迹,就已经把两人的关系断了个明白!

“不错,双头枪确实厉害!”许平也难免欣赏的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鬼夜叉的枪法确实厉害,虽然平时以长枪掩人。但双头枪的威力却是无与伦比,假以时日恐怕你的造诣会在他之上了!!!”

“主子……”欧阳复这时候早就面无血色了,他已经明白为什么主子来了以后有那么的密事不让自己处理。就连微服夜行都没事前告知一声,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是鬼夜叉的徒弟,有了一点的防范之心了。

“欧阳,快来试一下我这招怎么样……”

这时候却是传出了一声不太哪和谐的声音,爽朗得很但在此刻却是有点不太合规矩。欧阳复跪地不起,面色惧怕之余有点恼怒光是听就知道是谁的声音。

许平却脸上是有明显的不快,立刻怒骂道:“空名,谁叫你进来的,还有没有规矩了!”

“太子,殿下……”空名混身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冲了进来,一看到许平在这立刻楞住了。慌忙的摆着手说:“这可不是后厢,我听你的话了没乱走……”

看两人的伤势,空名的模样简直和乞丐没什么区别,明显空名被欧阳复揍得不轻。但这时候闯起来未免有点太卤莽了,许平不由的眼神一寒,怒斥道:“我们在这商议事宜,你贸然的闯进来可知何罪!”

“大不了下次我提早喊一声么!”空名有些笨脑筋,没看出许平这下真的有点火气了,似乎有点不满的嘀咕了一声。

“放肆……”许平顿时怒火中烧,平时可以什么都不管,惟独碰上正事容不得半点的疏忽。

但这秃驴真有点不知道轻重了,冒冒失失的乱跑也不管是什么场合,眼下居然还大放厥词的说着一些屁身形宛如闪点般猛的朝他跃了过去。

“想打架,好呀!”空名脑子真有点迟钝过头了,竟然眼露兴奋之色的拉起袖子,想和许平再打一次。

欧阳复这时候心情低落,跪在一旁没有什么表示。但他对空名的卤莽明显也有点不满了,眼里闪过了一丝难言的愤恨。不过看着许平暴怒,细一琢磨却也松了一口气来,起码主子还不至于怀疑自己有逆反之嫌才会如此避讳。

“不知死活……”许平怒喝之下,即使悬于半空中,但混身的真气宛如风暴一样的卷起一阵气浪,强得让人瞠目结舌。

空名败了!两人没等接上手,欧阳复脑海里已经下了定论了。地品中阶已经快破上阶的他这时候被许平的真气暴动震得身形都不太稳,如此强悍的攻击他都没什么信心招架,更别提刚破了中阶的空名。

“喝……”空名大喊了一声,眼闪厉光不敢怠慢的架起了纵地马步。全身的内力朝着右手集中而去,猛烈的一拳立刻朝天而击!

许平这时候盛怒之极,即使没半点借力之地但也丝毫没有畏惧。混身的真气立刻往右手灌注,刮起如同飓风一样的旋转,握起拳头猛的朝空名的拳头硬碰硬的轰了下去。

地品之力的硬拼何等猛烈,欧阳复在旁看得都傻了眼了。没想到主子会选择硬拼这样的方式,要知道空名少林出身所练的横练武功可是属刚猛一类的强硬,这样的硬拼一般人哪受得了。

就是事实马上证明他的担忧是错的,两个拳头撞上的一刻立刻发出了嗡的一声闷响。空平咬着牙挨下了蓬勃的真气叠加下的二重劲强击,又运起真气抵挡下更加厉害的第三重劲,竟然没有后退半步,这一刻真有点欣喜若狂了。

“给我滚……”对于三重劲被接下,许平一点都没诧异之色,反而是拳头往后微微的一缩。猛的朝前再次击出,新一轮的三重劲再次暴轰过去,猛烈的一砸气沉凝重得让人窒息。

空名没曾想过会有这样诡异的事,连续的三重劲双击而来。这时候本就落于下风的内劲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击,顿时感觉手骨如同裂了一样的疼痛,惨叫一声后身体控制不住的往院外横飞出去。

欧阳复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原本以为空名再不济起码过上三十招不是问题。但眼下却被一击而溃,这一击的力量该强到何等的地步呀!

空名的右手已经布满了鲜血,撞到了一块假山后才摔倒在地。捂着拳头说不出的疼痛,虽然没伤到筋骨,但短时间内这只手也暂时报废了。坐在地上的时候他眼里尽是惊骸的看着许平,这种强悍的冲击是他自练武以来从没体验过的。

第一次领教三重劲让后他又怕又兴奋,总想着该怎么破解这种杀招。稍微的琢磨出一点门到时,许平一记堪称天品之威的双击三重劲却一下打碎了他的幻想。

“空名……”许平缓缓的落地,衣角还在真气的旋动下轻轻飘摇着。但脸上的怒色还是难以掩饰,皱眉斥骂道:“别以为你的武功真的是天下第一,比你强的人有的是。欧阳复是朝廷命官,你竟然不知轻重的阻碍他办公务,就是砍了你的脑袋也不会冤枉了你……”

空名难掩落寞的低下了头,这是他第一次低下头来。心里怀疑着自己的实力,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井底之蛙没见过真正的高手,几次的交手他曾以为许平赢得很是侥幸,但这次的一击已经彻底的粉碎了他所有的幻想,攻势内力之强让他根本无力招架住。

欧阳复看许平是真的动怒了,怕许平一怒之下真会杀了空名,慌忙的上前劝道:“空名大师不过是喜爱切磋而已,这是习武之人的嗜好,请殿下息怒!”

这时候被惊动的禁卫队也冲了进来,这段时间他们一直看着欧阳复是怎么被阴魂不散的空名纠缠着,也知道空名的武功十分了得。哪看过空名这么狼狈的样子,一个个顿时目瞪口呆的不敢相信。

“空名……”许平微微的缓和了一下怒火,明显也是卖给欧阳复一个面子,但语气还是不善的说:“你喜爱练武术不是错,喜欢挑战高手也可以。但总得分时候分人,真的拼起命来你根本不是欧阳复的对手。而且因为你的一时兴起耽误了百姓多少事,你知道错吗??”

空名神色有点暗淡,这时候手疼得连动一根手指都没办法。但许平的话也是让他为之一动,面露愧色的说:“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随便的缠着欧阳大人了。”

“去养伤吧!”许平挥了一下手,也没再计较他这卤莽之罪!

空名咬着牙在禁卫队的搀扶下退了下去,但他却没有沮丧之色。反而是目露精光似是兴奋,似乎品尝到了什么美妙的滋味一样,灼热的眼神看得许平都有些蛋疼了。这家伙真不愧是武痴,这时候还惦记着要怎么打败自己,精神可嘉呀!

空名退下去后,厅内又是沉寂的一片。欧阳复面如死灰的跪地不敢挪动分毫,似乎是在等着对自己的定罪,心里只哀求着别连累到自己的家人就好了!

“欧阳复!”许平缓缓的坐回了太师椅上,平静的看了他一会后叹息说:“我不管鬼夜做了什么事,但他是他,你是你。尽管你们是师徒,但这事除了我以外,我不想有别人知道,你明白么??”

“属下明白……”欧阳复感觉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混身立刻无力的瘫软下来,似乎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一样,后背早就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但我心里有本帐……”许平温和的笑了一下,语气有点不善的说:“我不会计较这些,而且还会继续重用你当我的门生。你父亲欧阳寻依旧是商部尚书领衔天下商事,但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我给你一个功过相抵的机会就看你怎么办了。”

“属下明白……”欧阳复面露感激的红晕,立刻磕了几个响头,直起身来信誓旦旦的说:“属下感激主子的知遇之恩,也谢谢主子的信任。不管是欧阳复,还是欧阳家!对于您的忠心永远都不会改变,日后您就看我们的行动吧!”

“这样最好!”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语气稍稍温和的说:“鬼夜叉到底是你师傅,抽个空,去祭拜他吧!”

“我……”欧阳复一下就吓得面无血色!尽管他还是尊敬这个师傅,尊敬他对自己的教诲,惦念他对自己的宠爱。但比起家人的安危和名声来,他还是不敢去惦念鬼夜叉对他的万般教导。

“没事的,去吧!”许平一挥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温和的说:“要是你不去拜他,我才觉得你不是个忠义之人,毕竟你一身修为都是鬼夜叉给的模拟应该去感谢他,没有鬼夜叉的话你现在也不能领衔河北门生!”

“谢过主子了!”欧阳复顿时泪流满面,跪地深深的磕了九个响头,这才擦着泪褪了出去。

太师椅慢慢的摇摆着,许平面带微笑的躺在上边似乎没什么不快。稍微的一琢磨其实也知道鬼夜叉是忠诚之人,家人被抓的时候他肯定早就没半点隐瞒的上报给老爹了。这才有了张丛甲联手仇四与他恶战的一戏,更是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尸体滥竽充数的蒙混过关,把他的行踪以死讯掩盖过去。

说到底老爹还是担心有其他的眼线存在,才导演了这么一幕大戏!鬼夜叉的心是忠诚的,能在家人被困时如实上报确实难能可贵。皇城之乱后他就销声匿迹的隐藏起来,有一部分也是担心他的家人会遇害。

纪龙好死不死,那时候觉得鬼夜叉已经死了没什么利用价值,所以就杀了他的家人。没曾想却是惹火上身,在老爹的策划下鬼夜叉带着人拼着一死杀掉了纪中云,用这方式完成了他狰狞的复仇,也把一个千古骂名扣到了纪龙的头上,更是可以看出他的精明和智慧,还有无所拘束的忠诚。

许平最欣赏的就是这一类的人,忠诚而又不愚忠,有自己的思考也不会六神无主,仇恨之时跟是懂得自己的死该怎么样才最有价值。他也是一个值得钦佩的人,背上千古骂名为家人复仇,血性使然确实也是一个豪杰。

许平打心底也不曾怀疑过鬼夜叉的品性,更不会因为这事而抓主文章去坑害欧阳一族,这一次只不过是为了吓唬一下欧阳复而已。

毕竟欧阳寻已经主掌商部,贵为朝廷三品。欧阳复也成了自己眼前的大红人。欧阳家的子嗣有不少开始渗透进官场之内,而且还平步青云借着自己的声势混得风生水起。短时间的鸡犬升天恐怕他们会轻浮,会自大,甚至于有些头脑发热,适当的提醒起码能让他们的头脑冷静一点。

欧阳复不是傻子,他肯定会把自己和鬼夜叉的事包括自己说的话全告诉欧阳寻。欧阳家的人并不是那种不懂大局的人,他们会有一个分寸,起码在自己离京之后,树大招风的商部会被欧阳寻暂时压抑一段时间。

而原本领衔河北门生的欧阳复也会细心的处理好手里的事情,不再一心想从军杀敌人而耽误了公务。这是许平最想看到的,也是他们必须做到的事情!

第247章:饿狼之殡(上)

夜风萧瑟凛冽,如刀子般的吹过已经泛黄的树林给人感觉很是冷清,秋天的凉意慢慢的席卷着华夏大地。河流上被冷气荡起了一阵阵的薄雾,将一切点缀得朦胧而又富有诗意,安宁得让人有些舒爽的懒意!

狼聚山是津门城以东三十里的的一处偏僻之地,此处似乎没受到战火的影响,安宁得让人都感觉有些诧异。周围全群环绕尽是悬崖峭壁,只有两条小道可以进出,险峻的地形大有一夫当官,万夫莫开的气势。

狼聚山的山谷是一块极其特殊的地方,标准的凸字形地貌。四周都是高不可攀的悬崖峭壁,即使你能上得了山顶也无法借路进入山谷之内。只有一条小路可供在谷内进入,是个险要的兵家之地,在此驻扎守护的话拒敌之扰可以说是简单之极,因为地形实在太适合御敌之用了!

聚狼山谷内是这附近僻静的群山中唯一热闹的地方,也是唯一可看见火光的地方。山谷间都是一个个的谷仓和帐篷,看起来似乎囤积了不少的东西。周围篝火通明尽是人烟,一些兵丁不知疲倦的来回巡视着,但明显也没什么用心,有些敷衍的看上几眼而已。

巡逻兵看起来一个个都缺乏警惕性,毕竟前方连战争都没怎么打响。守护粮草的他们自然是有点怠慢,虽然山谷内没到奢靡堕落的地步,但有不少将领都喝得醉熏熏的纵乐着,几乎都没怎么去管巡视的事!

毕竟聚狼山的自从成了军需过的后方以后一直没出过什么事情,眼下津门这个大前方还没开战自然用不着担心什么。一个个醉生梦死的喝酒打发在这深山老林里的无聊日子,丝毫没察觉到有危险正在悄悄的朝他们靠近。

夜近子时,本能困意早就把这些守军弄得哈欠连连。一个个无精打彩的眯着眼,如果不是要值哨的话恐怕早就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觉了,谁会在这凉意郁浓的晚上遭这个罪呀。

几百个黑影借着丛林的掩护悄悄的朝聚狼山靠近,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没发出半点的声响。直到离进入山谷的小山路一百多米时才停了下来,一个个潜伏在地,警惕的看着昏昏欲睡的十几个哨兵。

“是这了,津门驻军的粮草全囤积在这聚狼山里……”一个眼放精光的中年人拿出地图查看了一下,又看了一下前边的小路,明显语气里有点掩饰不住的兴奋!

被他们拥在中间的黑衣人正是巫烈,巫烈眯着眼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发现纪龙还真有眼光,这个粮仓的所在选得真精妙。若大的山谷只有一小路可进,大军根本无法一气呵成的冲锋,如果贸然攻打的话恐怕只要两千人马借着地利和防御工事就足够阻拦两万大军的强攻了,真是个好地方呀!

众人悄悄的潜伏在草地里没发出半点声响,巫烈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的说:“这次千载难缝的机会可是圣上给的,我们一但烧了这囤积已久的粮草。那津门就会军心大乱民心不稳,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长躯直入的杀进城去,为大将军报仇雪恨了!”

“恩……”众人眼露兴奋之色,虽然有开朝之功。但这会再加上平叛之迹的话很可能名垂青史,自然是让人无法平静下来。

朱允文一道圣旨上标明了纪龙的粮草所在,甚至连这险要的地形都提早就做了提醒,明显就是要把这立功的机会给饿狼营,助他们一臂之力,自然让他们高兴不已!

“这有三千的守军!”副将又细心的查看了一下地形,又看了看地图咬着牙说:“前边的河流不算端急,只有两座在他们眼前的桥可以过去。但要过去的话却很容易被守兵发现。一但打草惊蛇的话想拿下聚狼城就难了,这可不好办呀!”

“是呀……”面前的两座桥是唯一过去的途径,但桥那边就是值班的哨兵,视野上根本不可能瞒过他们。要强攻聚狼山那是不太实际的事,眼下最好的办法第一个就是先解决了他们再占领要道让大军通过,再拿下山路上的关卡,不然的话怎么打都会费力不讨好!

看着稳稳流过的河水,不急而且最多只有齐脖的深度,看起来平静得很。巫烈不由的眼前一亮有了主意,几位副将顿时明白了该怎么做,立刻将最是精明且擅长暗杀的精英全召集到一起吩咐起来,制定了一套偷袭的办法。

几十个身影如鬼魅一样的避开了哨兵的视线,悄悄的走到了五百米远的河边后悄悄的下了水,一个个静得没有半点的动静,只是引起一点波纹后就瞬间潜进了平静的水面下,根本看不出有人曾在这里活动过的痕迹。

一看哨兵没发现,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此时黝暗的河面上开始露出了一个个的脑袋,嘴里叼着寒光逼人的匕首,正静静的朝哨兵把守的岗位旁游了过去。

这时候确实也太晚了,哨兵们也开始犯困的打起了哈欠,十多人揉着眼睛看起来早就没什么精神了,连说话都懒更别提什么警惕的巡逻。这种夜哨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例行公事的站岗而已。

虽说聚狼山是兵家重地,而且上头一直再三的说不能马虎。可他们当兵以来还真没遇过一次敌人偷袭,更别提所谓的攻打。所以一个个警惕性低得吓人,根本没察觉到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有几个湿漉漉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爬上岸来,借着黑夜的掩护悄悄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除了没人去管而越来越暗的火台外,深山老林里再没别的照明。十几个哨兵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连聊天打屁的精神都没了。似乎是在祈祷天快点亮起来,他们好赶紧伦完班睡大觉去。

“妈的…”一个哨兵实在无聊透顶,忍不住埋怨起来:“天天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说什么重要的军务,再呆下去神仙都会憋成鬼。一天到晚和傻b一样的站着看大山,真不知道当这兵要干什么……”

他一句气话似乎惹恼了大自然,如此美丽的风景被他粗鲁的话给糟蹋得郁闷了。话音刚落突然一团白色的东西从天而落,不偏不倚的掉到了他脸上!

“什么东西!”哨兵郁闷的摸了摸脸,放到面前时感觉粘糊糊的还有点臭味。细看之下气得脸都绿了,还真***是一团新鲜的鸟屎呀!

“靠,人家鸟都不愿意了!非得拉一泡让你觉悟一下,谁说它们不在这拉屎来着,哈哈!”

“大晚上的鸟都他妈回剿睡觉了,估计是猫头鹰之类的也看不下去。非得给自己的同伴证明一下,他们真的会在这拉屎的!这不,一泡屎掉的多准确呀。”

其他的哨兵一扫刚才颓废的状态,立刻幸灾乐祸的起哄着,搞得不幸中彩的那位极端的郁闷呀。大晚上的竟然还有鸟出来拉屎,这什么世道呀,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赶紧擦了擦脸,气愤的刚想反骂几句时,突然惊得说不出来话了。因为正在嘲笑自己的同伴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几个黑影正阴森的看着自己,举起了手里寒光闪烁的匕首慢慢的靠近他们的脖子上!

“你们……”颤抖的话还没等说完,他的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发不出半点的声响。呜咽的挣扎着,亲眼看着这些同伴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人抹了脖子,一个个变成尸体软软的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暖意,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一样,混身开始无力的颤抖着,眼前一黑也倒在了地上抽搐起来。

几十个黑衣人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脱了下他们的衣服换上,又在每个哨兵的心口再狠扎了几下。确认他们都没呼吸以后才悄悄的朝河对面使了个眼色,随后将这一地的尸体全丢到了河里去,这才趁着夜色朝山路里走去。

前哨的几个倒霉蛋已经被悄悄的丢到了河里去,刚才根本没办法发出半点的哀浩。这时候饿狼营的精英们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大大咧咧的延着山路往里走着,一路上反而打打骂骂的没半点遮掩。因为这还有一道大门紧闭着,这才是防守的要塞,拒敌效果最佳的关卡需要他们来攻破。

前方放满了木架可以抵御骑兵的冲袭,虽然到这里时路宽得可容大军随意进出。但前面却是有一道依着悬崖建起来的高大城门,光是大门就有三丈之高,厚实沉重很难强攻得手。

而且门楼之上有一百多值哨的兵丁正来回巡视着,一但有战事的话其他人赶来救援,光是在上边射箭就可以把敌人当成活靶子来打,毕竟强攻的话狭窄的小路就等于是黄泉路一样的可怕,确实是一兵家的胜地呀!

众人没等走近呢,楼上的守兵立刻警觉的看着他们,习以为常的喊道:“你们不好好的值勤,跑回来干什么?”

众人压低了脑袋,再加上是在黑夜他们也看不清楼下众人的容貌。因为前面也没发出过半个敌袭的信号,再加上一直都很安稳没受到过袭扰,楼上的守将军自然不会有什么怀疑,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了一句而已。

这时候饿狼营的精英内一个精灵的赶紧站了出来,用猥琐而又抱怨的口吻说:“在前边站着有点冷了,再他妈这样站下去迟早冻死,我们回来拿点酒暖一下身子。老丁他们在前边看着呢,又不会出什么事……”

“靠!”楼上的人似乎没半点怀疑,老丁这个名字是刚才无意中听来的,这会随口说出来自然让他们变得像是真的哨兵一样,不留给对方半点破绽。

“要是被长官发现了,你们就惨了!”楼上的兵丁一边找乐子的嘀咕着,一边喊着楼下的同伴把厚重的大门打开。

“屁呀!”饿狼营的人用有些抱怨的语气,就像真的不满一样的说:“还能有什么事,这一天到晚的静得要死,别说***敌军了,就是来几个娘们也行。真有人来才好了,省得老子闲出鸟来……”

“哈哈!”其他人呵呵的笑着,似乎也是在附和着,看来对这种僻静的生活不少人也有了意见了。

对于这些粗鲁的抱怨守兵们不疑有他,毕竟这枯燥的日子确实难熬。在这当兵久了很容易让人变态,有时候看一匹母马都觉得风化绝代很是迷人,再看一头母猪更是丰满无比,甚至已经憋疯的再看个男人都觉得眉清目秀十分漂亮,这哪是人的生活呀,简直就是同性恋培训基地。

沉重的大门被慢慢的打开,目测这宽度起码有十多米宽,而且全是厚重的楠木做的,尽管不雅观,但却十分的结实。门洞里也全是木制的结构,看起来真有点就地取材的味道,将这要塞建得是严严实实。

开门的兵丁没等笑骂几句。十多人就快速的从他身边过了,低着头还在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妈的,这破天说变就变。冷死了……”

“就是,新的棉服也不发下来,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开门的兵丁一边嘀咕着一边将沉重的大门推上,重达千斤的木门累得他是气喘吁吁。抱怨了一下也没见同伴如往常一样上来帮忙上栓,立刻不满的转身想破骂几句。

可一回头,他却立刻傻了眼。那几个进来的哨兵全是他不认识的生面孔,一个个手握着滴血的匕首冷冷的看着自己。而一起守大门的十多个兄弟这时候全成了没有气息的尸体横在地上,早就被他们悄无声息的干掉了。

第248章:饿狼之殡(中)

新兵蛋子吓得连叫喊都忘了,腿瑟瑟的颤抖着说不出半句话来,一人捂住了他的嘴。手起刀落之下立刻让他瞪着眼死在了恐惧之中,和其他的同伴一样死得是不明不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偷袭的。

将尸体小心翼翼的藏好在角落里,十多人互看了几呀,稍微的商议了几句。立刻又大大咧咧的走出了门洞,各自散开去似乎是要找人闲聊几句一样的自然!

没有人察觉到半点的异常,似乎这种懒散的攀谈是很正常的事一样。这些人也是没有经验的新兵,自然是不会去打小报告消灭这种半夜里唯一的乐趣。

十多人一副堕落的样子在嘀嘀咕咕着,说着黄色的笑话一路朝楼门上走着。一层一层的往上走,有事没事的找守护的兵丁搭讪着,直到他们到了最顶上的楼门时,这些守兵还没发觉守哨的人少了许多,平时嬉笑怒骂的兄弟早被他们抹了脖子丢到一边去了。

门楼上哈哈的说笑声不绝于耳,一个个的笑声显得十分的淫秽,待到最后一个活着的守兵被一下流的黄色笑话弄得大笑不止想和同伴分享时。却发现同伴们一个个的倚靠在木拦前没半点动静,似乎是在偷懒一样!

“这帮懒猪……”他笑骂了因一声,走过去摇了摇一个同伴。但却是被吓得半死,同伴的身体软软的摔倒在地,转过身来一看脖子上的切口还在流着温热的血水,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你们……”兵丁还没来得及喊救半句,一只带着血腥味的大手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在他恐惧的挣扎中几把匕首同时刺进了体内,让他痛苦的瞪着眼却发不出半点的声响。

十多个身手最高强的饿狼营精英细数了一下,一路从门底杀上来已经悄悄的做掉了一百多人,按正常的轮班来算应该是全部守夜的哨兵了,照此来看这门楼已经在掌握之中了。

“三子,今天的伙食不好,妈的害老子拉肚子了!”这时候一个胖兵一边提着裤子从旁边的草丛里钻了出来,一边唠叨着朝门洞走了过来,刚才似乎是去方便去了。

走近大门的时候他立刻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同伴,一个个瞪着眼都成了无声的尸体,而到处更是血水在横流十分的凄厉,他立刻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来话。

就在他猛的回过神来,双腿发软的想大喊时,一个轻盈的身影突然从高高的门楼上跳了下来,宛然落叶一样无声的漂到了门前,将匕首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天灵盖里,瞬间就把他的叫喊全送回了喉里。

胖子感觉脑袋电击一样的疼,张着嘴感觉到自己的头顶不停的流着血,双腿一软再也没战着的力气,漏网之鱼没有半声喊叫就瞪着眼倒了下去。眼里有惊恐,也有畏惧,倒在地上的最后一眼全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杀掉的兄弟们。

这时候饿狼营的偷袭部队也已经彻底的控制了楼门,将所有的痕迹清理掉后。赶紧就发了个信号给远方的巫烈,又迅速的将沉重的木门再次打开等待着大军的到来!

巫烈一看偷袭得手了,立刻带着人马悄悄过了大桥,朝楼门这靠拢过来。几百号人一下就把门楼占据了,轻松的进入了山谷内部。众人顿时高兴得满脸涨红,只要把这个关口拿下,接下来要干什么还不都是易如反掌!

六百多号人迅速的占据了这个要塞,信号兵立刻登上楼门,用火光给早就潜伏在外的大军发了一通行进的信号。隐隐的可看见原本安静的树林里有股轻轻的灰尘开始飘起,响起了一点点有些压抑的嗡嗡声。

饿狼营这次偷袭的目的除了抢夺粮草外,也是要把驻扎地换在这聚狼山内,占据地利先保持防守争取足够的修养,盘踞在津门旁边让纪龙寝食难安的警惕着。所以饿狼营能战的两万大军日夜兼程的饶道而来,意在打下聚狼山让津门军心大乱。

两万大军早早的到了几里外潜伏着,一看到信号立刻马不停蹄的朝山道冲了过来。在员处时倒也算隐秘,但一过了桥那轰隆的马蹄声立刻惊醒了梦里的守军,将领们赶紧从美梦中醒来,有些迷茫的大喊着!

“集合,集合,有敌情!”

“妈的,哨兵都是吃屎的呀,怎么没半点察觉!”

睡梦中的兵将们一个个惊魂未定,毕竟两万兵马的行进确实声势惊人,一个个连盔甲都来不及穿就拿着兵器出了帐篷。互相的看来看去似乎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似乎山谷内没有半个敌人,但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也惊得他们慌张不已,知道外边有大队的兵马这朝这急速的行进着!

“别慌,赶紧去门楼那看看!”

驻军的守将的田树君一被惊醒立刻沉着的指挥起来,他是纪龙从京城之时就一直培养的心腹之人。自然不是什么草包之辈,尽管还有些搞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但也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山谷的第一要塞。

“大家别慌,赶紧配好兵器,将盔甲穿戴上随我到楼门去!”

纪龙能把这粮草重地交给他看管,也证明了田树君确实领兵有道,且不是那种卤莽无谋的武夫!虽然还不清楚眼前是什么状况但也立刻喊话稳着人心,自己带着几百亲兵着急的朝楼门赶了过去。

等赶到楼门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却是让人大惊失色。厚重的大门敞开着,远远的可以看见一股硝烟正朝这冲了过来,明显就是敌人的兵马。田树君立刻气急败坏的大骂起来:“你们都是吃屎的呀,竟然半点预报都没有,还把楼门开着。”

话音刚落,他自己立刻就察觉不对劲了!细看一下黑暗的角落里遍地都是守兵的尸体,几百个黑衣人这时候团团的护住了楼门,一个个手握兵器正戒备着,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哨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家给干掉了。

“杀呀,把门楼夺回来!”田树君这时候容不得多想了,他清楚的知道要守住这地方最关键的还是拒敌的楼门,不管面前阻拦的是何方神圣,立刻大喊一声后拔出刀冲了上去。

身后的兵丁们这才算回过神来,打眼一看对方就四五百人。赶紧也拿起兵器冲了过来,山谷外的漫天灰尘实在太吓人了,大家都明白如果不抢先拿下楼门的话,外边的大军一但冲进来他们可就没了抵抗的可能了!

机会在此一举,田树君反应灵敏无比,虽然衣裳不整连盔甲都没穿上。但还是身先士卒的冲在了最前边,爆喝之下大刀刚猛的朝最前边的黑衣人砍去。

田树君自认自己的武功也不错,算得上是骁勇善战的兵将。可在这原本他打算立威的一刀却是被一把长钩给阻击了,硬拼之下竟然没有半点的优势。

饿狼营的兵将明显比这些拉壮丁抓来的新兵蛋子淡定了很多,并没有因为对方的人数多而惊慌。喊杀之声齐天而起,举起大刀来更是冰冷的寒光一片,在黑夜里撼得本就手足无措的守军有些慌张!

“别怕,他们就二三百人!”田树君自然不会估算错误,但他还是马上把敌方的人数少报了一些,挥舞着大刀鼓励士兵杀敌!

“不错嘛……”长钩大将冷笑一声,哼的一下舞起兵器与他战到了一起。与此同时守军似乎受到了鼓舞,立刻喊声的冲上来与饿狼营的人混战到了一块。

饿狼营的人毫不畏惧的迎敌而上,新兵蛋子受到鼓励也是喊打喊声的冲了上来,两帮人立刻混战到了一起。短兵相接之下饿狼营立刻占了上风,因为他们只守不攻,根本就不与这些守军纠缠。

饿狼营虽然只有五百人潜了进来。而对方却是有三千之众,但在巫烈的指挥下却也是从容得很,没有半点慌乱的迹象,大家都明白只要守住门楼一会,待到大军杀到将这群乌合之众诛杀还不是手到擒来,所以都不温不火的和他们对打着。

这几百号人全是饿狼营里的精锐,一个个身手高强不说。打起这种混仗更有经验,面对比自己多几倍的守军没半点手忙脚乱的感觉,依托着门楼狭窄的有利局势,趁着守军还没彻底集结起来时就凶悍的砍死了不少先冲上来的人,立刻吓得胆小的人退缩了几步。

纠缠了好一会,到处都是撕杀和喊叫声。田伯君一心只想把大门先关上,带着亲兵们一路横杀的往前冲锋着。但奈何巫烈比他更强,一轮阻截下硬是堵住了一波接一波的冲锋,不让山谷内的守军踏前一步。

“将军,我来了!”杀意郁浓的时候,大队的兵马早早的杀到了门前,一个骑兵立刻冲了进来,长刀一挑即刻斩杀了数个守军。

完了!当看见第一个骑兵手舞长刀冲进来时,田树君脑子里立刻崩溃了。聚狼山谷最大的优势就是防守的地利跟这关键的山路,只要失去了这个有利依托,这些新兵蛋子的战斗力完全不是正常军队的对手,更别提成名已久的饿狼营。

“饿狼营到……”

一声声铺天盖地的呐喊瞬间让守军们的心都凉了,面对在他们没出生时就纵横天下的狼虎之师,哪还有半点的战意。楼门大开之下饿狼营的骑兵宛如狼入羊群一样朝里冲着,飞舞的长刀长枪将一个个守军斩于马下。

饿狼营大队军马早就到了城下,眼下骑兵的冲锋早就打得守军心灰意冷,瞬间就把局势扭转过来,马蹄践踏之下把守军杀得连连败退,即使丢盔弃甲但四面环山却也没了逃生之路,立刻响起了一声哭天喊地的惨叫。

巫烈看着身边急速而过的兵马,再看看被杀得哭喊求饶的守军就知道胜券在握了,收起染血的大刀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吧,昔日的兵家重地已经成了我饿狼营的囊中之物。这些粮草给你们也是无福消受,就让老夫代纪龙享用了吧!”

饿狼营的进入已经如潮水一样不可阻挡了,大队的骑兵瞬间把守军打得退回了山谷之内。随后步兵也架着长枪冲了进来,呐喊着占领每一个角落,两万大军的顺利攻陷已经成了铁一样的事实!

“投,投降了……别杀我呀,我兵器都丢了!”

“救命呀,我不是真想当兵的……我是被逼从军的,我不想死呀!”

战局瞬间成了单方面的屠杀,这些新兵蛋子哪会是磨刀励马多年的饿狼营的对手,仅一个照面就已经把他们所谓的军心打散。短兵相接没过多久,许多吓破胆的驻军开始丢掉兵器,跪在地上投降求饶了。

巫烈和其他将领满意的看着这一幕,见越来越多的守军开始跪地投降,立刻示意手下们先停下来。大队兵马将被抓获的守军团团围住,敢有微词或者反抗者直接斩于马下绝不姑息,迅速的就控制了局面。

“懦夫……”田树君早就战得狼狈不堪,面对自己手下的屈服有几分的羞愧。披头散发的看着居高临下的饿狼营将士,眼里的敌意还是那么的浓烈。

第249章:饿狼之殡(下)

“还不服??”巫烈笑呵呵的走到了他面前,眼里有着欣赏的看着这个刚烈的汉子。但语气还是难免得意的说:“就你统兵的方法,有十个聚狼山你都守不住!军纪都这样的散漫,能守住才奇怪了!”

“就算守不这又怎么样!”田伯君倔强的抬起了头,咬着布满血水的嘴角,面带嘲笑的说:“前几日这里的粮草已经运到了津门城里边,眼下山谷里没多少东西在,恐怕你们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偷袭聚狼山,搞那么多阴谋诡计也是徒劳的。”

“什么?”巫烈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惊讶之余却是感到了一阵寒意!

“哈哈……”田树君突然疯了一样的大笑起来,眼带血丝的说:“你以为纪大人那么傻,会一直把粮草放在同一个地方么。前几日所有的粮草早就运了出去,眼下的聚狼山不过是训练新兵的地方而已,你们还费那么大的精力来偷袭,可笑呀……”

“报大人……”这时候早就跑去查看物资的兵将回来了,原本一脸的兴奋都变成了郁闷,有些疑惑的说:“山谷内的仓库里没有半颗粮食,甚至连一些普通的小米都没有。倒是囤积了不少煤油,干草等越冬取暖之物,一些仓库外也只有散乱的积成垛的干柴备用着。”

“煤油,干草……”巫烈楞别神的念叨了一下,突然脑子里一个机灵,面色发青的大喊道:“不好,上当了!”

此话一出,不仅饿狼营的人面色全变了。就连田树君都诧异不已,前几日津门来命令让他聚干柴煤油准备军马的过冬之物。这些东西虽然比不上粮草,但对于饿狼营这样长途奔袭的兵马来说也是不错的东西,眼下刚好补充了所需物资,有什么不好的??

“快撤……”巫烈纵身上马,皱着眉头喊叫道:“所有人听命,集结起来赶紧冲出山谷,不得有半点滞留!”

饿狼营顿时一阵骚动,有聪明的已经明白了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专门等着他们的陷阱。赶紧呼喊着手下让大家别管这些俘虏和不起眼的物资,快速的往山谷外逃跑!

这时候原本黑暗的山崖上突然亮起了通明的火光,楼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从外边关上,十几块巨石被人从山上边推了下来,瞬间堵住了出去的唯一道路,让本就厚重的大门推也推不开。

四面的山崖上突然全是呐喊之声,燃起了一个个的火炬。众人抬头一看竟然有大队的兵马早早的埋伏在上边了,这时候全举着火把站了起来,明显早就潜伏多时。而楼门外更是有数百兵丁正在山上往下丢着石头和枯目,将唯一的道路堵得严严实实!

巫烈咬着牙带着骑兵赶紧冲去,试图阻止他们堵住这唯一的道路,但这时候山上又有十几只木桶丢了下来。砸到了楼门上立刻碎开蔓延开一阵黑色的粘稠液体,一股浓郁的味道立刻散了出来!众人一闻大叫不好,是煤油的味道。

几十把火炬同时丢了下来,唯一的通道楼门立刻陷进了一片火海之中,在没有的作用下高大门楼也成了火烧的利用物。而山崖上的士兵还在不断的丢着枯枝和煤油添着火势,一下就让火势空前的迅猛,灼热得火焰一下就阻拦了所有人的去路。

巫烈慌忙的停下了冲锋,眼前的一片火海点燃了楼门足有四五丈高而且还有巨石堵路。冲上去的话简直就是去送死一样,而且上边的人还不断的往下丢可燃之物,明显要把自己死死的困住,断了这唯一的逃生之路。

“哈哈,巫将军好呀,人生何处不相逢……”

一声高亢而又嚣张的笑声突然响起,莫坤身穿戎甲出现在了北边的山崖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巫烈一脸的深沉和无奈,慌了手脚的饿狼营早没了刚才的威风,一时自然得意得很。

“莫坤,是你……”巫烈抬头一看,恨得直是咬牙。四大军营出身的他们自然互相认得,以往没什么交情但这时候却成了敌对之人。没多少的感慨,只有被暗算后的愤怒,只恨自己没翅膀飞上去将他斩杀!

“是呀,不知道这请君入瓮的游戏你还喜欢么!”莫坤得意的大笑着,略带讽刺的说:“聚狼山真是一个好地方,可能是上天专门为你们饿狼营准备的葬身之地!一会饿狼营的番号就彻底没了,有的只有一群烤熟的死狼而已……”

“卑鄙无耻……”巫烈气得直咬牙切齿,但这悬殊的高度却奈何不了莫坤,除了干瞪眼外也没别的办法了。

“知道,你偷袭的话是正大光明的,我们就是卑鄙无耻……”莫坤依旧满面微笑,难掩鄙夷的说:“我家主子神机妙算,知道你们要来偷袭粮草所在。早就布下了这个套子等你来钻,没想到你们竟然倾巢而出送上门来,这可就怪不得我不念旧情了……”

“你们……”巫烈顿时气得吐血了,没想到呀。自己竟然被人家请进了陷阱里,看来这次是纪龙把朝廷都给算计了,结果饿狼营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杀……”莫坤似乎也不屑多言,看着一些饿狼营的将士开始尝试攀爬崖壁逃生。立刻举起令旗喝道:“把他们全给我烧死……”

一声令下,四周的山上埋伏的一万多兵马也全都现了身。立刻点燃早就准备好的火箭往下射去,有的对准正在往上攀的将士拉开了弓箭,一时间漫天的箭雨立刻惊得山谷内的人惨叫连连,也点燃了早就露在外边的柴火。

山谷内早就囤积满了煤油,干草和柴火这些火之喜物。被点燃之后瞬间就成了一片连绵的火海,烧得守军和饿狼营的将士惨叫连连。而莫坤明显早有准备,喝令之下山上其他的兵马开始往下推已经布满煤油,燃烧着火焰的大石头,一个个火球的翻滚而下,又重又沉的撞击更是让不少人死得凄凉无比。

“可恶呀……”巫烈也狼狈的躲避着火箭和熊熊而起的火海,望着像火墙一样高不可攀的楼门,还有周围不段燃起的大火,他也明白这次自己回天乏术了!

看着山谷里的人被烧得惨叫连连,莫坤丝毫没顾及到田树君和他的兵马都在下边怒骂。守舞着令旗喊道:“继续放箭,把他们全给我烧死在里边……”

山上的兵马加紧了动作,将一个个早就擦满了煤油的圆圆的巨石点燃后用木柱推到了悬崖下。滚烫的火球一路撞击着点燃了不少的干草和枯树,山壁上也是一片灼热的大火,几乎断绝了他们爬崖求生的可能!

“灭火……”巫烈看着手下的兵将一个个倒在火海里,悲凉得痛不欲生,但还是赶紧指挥着兵马赶紧把煤油转移到火海够不到的地方,以免兵马死伤得更加惨烈。

这时候饿狼营已经被烧死四五千人了,而守军早就被烧得所剩无几。莫坤一看巫烈还在顽强的指挥着兵马搬运煤油朝后退去。眉头一皱后拿来了一把弓箭,拉开大弓对准了他慢慢的把弦拉开!

巫烈这时候灰头土脸的喝令手下人不用慌张,六神无主之下哪还注意到身后的危险。正呐喊指挥之时突然感觉喉口一疼,似是被撕开一样的剧痛,温热的液体立刻缓缓的流了出来,低头一看顿时剧疼万分,莫坤精准的一箭竟然穿喉而过,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将他一击而毙。

“巫将军……”

“将军……”

一声声悲痛的叫喊下,巫烈捂着脖子摔落马下。瞪着眼睛除了本能的抽搐外,只有一脸的恨意的瞪着山上的莫坤!纵横天下多年的饿狼营毁在了他的手里,还是毁在了一个叛将的手里,他不甘心呀!

“这老东西!”莫坤阴冷的笑了笑,指挥手下的兵马往他们的后上方移动。

再一轮密集的火箭铺天盖地的射了过去,立刻点燃了储藏煤油和火药的帐篷,瞬间山谷内全是轰隆的爆炸和更加惨绝人寰的痛叫。一阵阵的开始爆炸开来,将狭窄的山谷烧得几乎没了藏身之所。

饿狼营的人马还没来得及悲哀,就被这一轮的爆炸炸得惨叫连连,死伤的人越来越多。煤油泄露开来让他们没了躲避的地方,一个个全在痛苦中被火海给淹没了,只留下不甘心的惨叫和哀鸣!

空气中弥漫着人肉被烤焦的味道,看着躺在地上被烧得啧啧做响的尸体。山上的兵将都有些反胃了,但还是执行着军令继续往下丢着石头。山谷内有的人混身都是火的挣扎着,那凄厉的惨叫让人一听就毛骨悚然!

火光烧红了半片天,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火海里痛苦的倒下。莫坤稳坐上方,得意的看着山谷内越来越少的活口,想想一个陷阱就除掉了饿狼营这个心腹大患,而牺牲的不过是没什么战斗力的三千新兵!

权衡之下自然是大喜不已,不由的得意的笑了起来。而这时田树君早就被一支火箭射死,而其他的守军也被火海给吞噬了,根本无法说出半句他们的怨恨,在这场阴谋中他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火光冲天让百里之内的人都惊恐不已,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候没人知道曾经纵横天下的饿狼营正在被火海彻底的吞噬。只有惊讶的猜测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在夜空里回荡的惨叫声。

津门城内也可以看见映红天的光亮,大火几乎把黑夜都烧成了黄昏,百姓们纷纷的议论着。不知情的官员也一看大火的方向来自聚狼山,暗自庆幸好在前几日已经转移了粮草,不然的话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纪龙背着手站在了城楼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的那片冲天的火光。似乎能看见无数个冤魂在惨绝人寰的喊叫着,里边似乎还伴随着守军和田树君的冤屈一样。

他们是无辜的诱饵,死在了莫坤手下确实可怜。不过这也没办法,这就是战争的残酷。生命在这时候唯一有用的就是价值,以他们的牺牲换来饿狼营的全军覆没也是一种胜利。,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相信任何一个枭雄都不会觉得这种计谋用在战争中会过份,甚至都会觉得高明。

饿狼营在父亲的手上纵横天下打下了无数的疆土,成了众人畏惧的狼虎之师。但现在却被自己杀得全军覆没,亲手将他们送上黄泉路,想想这真是个讽刺呀!

纪龙满面的苦笑,不由的叹息了一下真是世事多变。一场大火灭去了来自开朝大军的威胁,暂时的稳定一下军心和对自己不利的局面。也给了朝廷一个狠狠的打击,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即使身处窘境但也不会任人宰割,算是一场安慰人心的胜利了!

老兵残将妄想毁我大业,痴人说梦话,纪龙不屑的冷笑了一下!眼神锐利的望着聚狼山的方向,表情说不出的狰狞,但也有几分的无奈夹杂着!

旁边的官员战战兢兢的看了一下,没人猜得出这枭雄到底在想什么,因为他的情绪太过于平淡了,甚至平淡得他们都看不出这场大火到底是胜利还是失败!

第250章:野外的情趣(一)

饿狼营创造了一个历史,就是在冷兵器时代的战争中真正被全军歼灭的历史。虽然是用火烧的这点比较奇特,但没人敢去质疑纪龙的谋略。能将一个开朝大营全军而灭,甚至连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这种可怕的心计恐怕当世也没有几个人。

巫烈亲眼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葬身于火海之中,一阵阵凄凉的惨叫回荡在山谷里久久不能散去!他不甘心呀,如果大家是死在敌人的刀下也算是一种对军人欣慰,但却因为自己的贪功冒进而让饿狼营的将士死得如此窝囊,相信所有的兄弟死了都不会瞑目。

聚狼山谷里烧焦的味道好几日都无法散去,整个山谷内全弥漫着一种怨恨的味道,和遍地焦臭的身体。莫坤倒是得意得很,毕竟他是这一大捷的始作俑者!待到天明大火熄灭后莫坤再带人进了山谷,命手下将尚有残息的伤者全部杀掉,就地挖坑掩埋完成了这一次的大屠戮。

如此快事自然让莫坤兴奋到了极点,想当年巫烈追随纪中云一起率饿狼营横扫天下的时候。他还只是猛虎营里一个默默无名的百夫长而已,别说高高在上的纪中云,即使比起巫烈都算是一个无名小卒!

猛虎营大将军庄炼英死后,猛虎营也是落魄了,而饿狼营依旧是大明骁勇的虎狼之师!自己现在竟然亲手将饿狼营这开朝之师杀得只剩一个名号,不管是为善或是为恶,他莫坤起码能名流千古了,让后代永远记得这个名字。

对于这次的屠戮,纪龙并没给有感觉到本该有的兴奋和喜悦,反而觉得有些沮丧悲哀。因为这支狼虎之师是属于他父亲的,现在却葬送在自己的手里,如此反差叫人怎能不惆怅呀!

毕竟饿狼营开朝有功,全军上下全是功勋累累的战将。即使这时候立场不同,但纪龙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去漫骂他们。他也明白自己的名声已经落到了谷底,这时候要是不作个姿态的话那往后更难办了,赶紧就命人为巫烈等开朝将领敛尸好生的安葬!

毕竟这是个讲究声望也忌讳人言的年代,纪龙也没办法忽视百姓的幽幽之口,和饿狼营的开朝功勋。除了为他们办丧事之外,还得耗费人力物力为这群死在自己手里的士兵们纪悼,甚至得亲手写惦文歌颂他们的丰功伟绩,再次搬出各种过去的功勋对他们来个可歌可泣的表彰,一顿忙活可把津门里的文官忙得上气不接下气。

饿狼营被莫坤全灭的消息,一传出来可谓是震惊大明。如此强大的开朝之师都被纪龙不留活口剿灭,那津门还怎么打得了呀!一时之间百姓们是议论纷纷,朝野下也是有点忐忑不安。

朱允文严明的控制着百官的情绪,把这件事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自己也是亲自为死去的饿狼营将士们写起了布告。一边痛骂纪龙的叛逆和大恶,一边装模作样的痛呼错失贤良,为早已经成烧猪的饿狼营众将歌功颂德!

不管朝廷还是津门都空前的一致,在饿狼营全军覆没这事上简直攀比一样的大作文章。因为饿狼营在百姓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这种拉拢人心的机会谁都不会放过。尤其是纪龙,那悲痛的态度都让人怀疑这饿狼营到底是不是他干掉的。

津门这边告青天为英雄大祭百日,朝廷这边就百官而哀,为忠魂祈得来世之福!似乎都在借这事在拼气势,攒民心,谁都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仿佛死的不是饿狼营,而是自己先收的小妾一样!

津门现在是紧张的时候,而且人马有限钱粮还得节省一些。论大手笔这方面肯定拼不过朝廷,虽然有所收敛但场面也是不小。尤其还得掏钱给巫烈他们修祠碑,许平十分的同情,体贴的知道纪龙哭的是什么,肯定是因为出了那么多的银子而痛心。

朝廷这边倒不计较,大操大办的做给天下人看。原本只能在平时抽屁的礼部这时候发挥了至关的作用,个个批麻戴孝的,哭得那叫一个惨烈呀,就像他们晚上就要被强迫去青楼卖屁眼一样的凄厉,哭得是生者伤心,死者痛经。

用计清剿饿狼营这件事上,纪龙也隐约感觉自己是赢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赢得那么没底气。自从剿灭饿狼营后“钟汉”就没半点消息了,莫坤猜测他可能被朝廷怒而杀之,所以众人也就没在意。

朱允文坐握乾坤的冷笑着,对于饿狼营的全军覆没正是他要的结果。所谓的钟汉一早就死在了许平的手里。一群人连尸体都没留下,怎么可能会送去那封密信,这一切自然全是他导演的手段。

饿狼营战后的两万兵马虽然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兵,但战斗力依旧是强得让人赞叹,但在忠心的问题上却还是让人不放心。

这样一股强人如此在津门被纪龙策反的话,那时候才是朝廷最头疼的事!要知道纪龙手里已经多了两万饿狼营的判军,融合起来的话可是能抵挡普通的十万驻军。

朱允文已经不想再忍受这种摇摆不定的态度了,以前一个纪中云就已经能把人折磨死,现在自然不想给巫烈这样的机会。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把饿狼营除掉,可眼下他们已经高调的说效忠朝廷了,百姓们都在看着又怎么下得去手。

所以朱允文就借了纪龙的阴谋,通过暗地里的势力送出那一封密信,再给了巫烈一个密旨!玩了一个迂回性的借刀杀人,又把这罪过推给了纪龙,可谓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所有人都看不穿这是一场皇权之下的阴谋,朱允文倒是觉得以纪龙的聪明才智迟早也会知道这都是自己一手安排的。但又如何,就像鬼夜叉杀了纪中云那样,他又有什么可解释的理由呢?

许平得知这一消息后也没什么惊讶,赶着潮流搞了一点悼念的活动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毕竟这事的内幕如何,饿狼营为什么会被莫坤设下埋伏剿灭,他比谁都清楚,只能说纪龙又被老爹给玩了一把,这把还玩得特别彻底!

虽然表面上大家都在为饿狼营的灭亡而悲哀,不过暗地里的动作也不会停下。莫坤带着早就集合起来的四万兵马横扫津门以北,迅速将被饿狼营打下的包括风波县在内的城池拿了回来!

那些在后方养伤的饿狼营伤兵自然不好过,莫坤高举屠刀将他们尽数斩杀,对外宣称是伤重不愈,草草的挖坑掩埋算是斩草除根了!对此自然朝廷是发了布告百般谴责,但除了谴责却没其他的动作,似乎很乐意看见这结局。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明白,这帮伤兵已经上不了战场,没什么可用之地。但他们又功勋累累,朝廷势必得为他们的还乡妥善安排以堵天下悠悠之口,到时候花费的银两和精力可是不小的,莫坤脑子这一冲动朱允文和许平都开心的笑了。

只有纪龙最早反应过来,不过也是迟了!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又担起了新的骂名。两万多老残伤兵的解甲对朝廷的负担之重他是知道的,但眼下莫坤已经将他们杀掉,纪龙也没办法了,总不能将莫坤砍了泄恨吧!

虽说拿回了失去的城池,但莫坤也不是傻子。不敢再贸然的朝东北方向行进半步,再打的话就快进入破军营的防区了。纪镇刚率军驻扎撑起这新的防线,破军营的战斗力可是比饿狼营还强上几分,绝不是他那区区四万兵马惹得起的。

原本的饿狼营在连年的摩擦中早就缺兵少将,朝廷也没给多少粮草和银两,更别提给他们补充一兵一将。许多士兵年事已高战斗力早就大不如前,虽然威名还在但实际上不仅人数缺稀,就连兵器都没有新的可更换,战斗力早就打了折扣。

不过破军营可是肥得流油,不仅朝廷支持,太子府都支持。统兵之人乃当今国丈,各部自然不敢怠慢,把这一营兵马伺候得和祖宗一样,破军营兵多将广又装备精良,比起饿狼营自然更有威慑力。

莫坤也只能赶紧冷静下来,细想一下后悔自己的大肆屠戮,郁闷之余也只能赶紧把拿回来的城池先安顿好。布防,再拉些壮丁先补充完损耗的兵马,建起新的防御公事,至于再往北前进一点,他也没那个胆色去招惹纪镇刚,和开朝四大军营里现在唯一依旧骁勇的破军营抗衡!

拿回了那么多的失地,对于津门自然是振奋人心的消息。不过迅速的另一个消息再传来却是让众人气得吐血,在河北边上的三十多个城池却是在闪电之间被恶鬼营打下。

许平自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那边打风波县打得是轰轰烈烈,意在稳定军心和民心。一看莫坤集合了那么多的兵马往北走去,许平这边也不含糊,偷偷摸摸的集结起三个营的三万人马,以关大明为帅迅速的朝东推进,在讯雷不及掩耳的情况下朝纪龙的边翼开打了。

这些地方的驻军大多懒散无能,再加上主力被调走了不少,兵分三路的强攻之下几乎没多少的难度就出师大捷。在莫坤兴奋的拿下风波县的时候,恶鬼营已经悄悄拿下了离津门一百五十里的塘城,把恶鬼营的大旗往前挪了近五十里。

恶鬼营没什么起师宣誓之类的活动,甚至连事前的准备都没多做。许平一声令下就偷摸的磨刀励马,饶开官道悄悄的前行,用偷袭的方式迅速的打开了战机,不给津门任何反应的机会。

塘城内硝烟还没弥漫开,恶鬼营进驻以后没有再推进。在关大明的吩咐下迅速的建起防御工事收缴判军的装备,而欧阳复也迅速的过来,清查叛逆收押人犯,接管起了这几个县城所有的公务,带着手下人忙得可是连睡觉的时间都没了。

打下了这么多的地方,不管是审讯叛逆。查抄物资还是治理地方事务,都在考验着欧阳复的能力和精神。但他也不敢有半点的马虎,有时候困得几乎拿针扎肉,也强制着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似乎被许平那一吓给吓得不轻,拼命的样子让人直呼是好官,但也有点变态了。

对于塘县一代的丢失,纪龙拿到奏报的时候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现在莫坤在北边带着那么的兵马,在确保防御的情况下也抽不出多余的兵力来打恶鬼营了,这铁公鸡倒真是吃死自己了。

“会选时机呀……”纪龙除了这一声感慨,也没多说什么了,似乎也只能默认这个事实,但同时也加强了一些要道和兵家胜地的防御,防止恶鬼营再次趁火打劫。

塘县有一处湖泊十分的有名,在城东十里外叫镜清湖。这一片水域虽然不是十分的广大,但水质清新无比,群山环绕风景动人。湖里产出的鱼肥美鲜嫩可谓是名动一方,即使在河北饥荒的时候这的百姓也依着湖水的滋润挨了过去,可说是一块不错的福地!

山间到处宁静的一片,鸟语花香丝毫看不出大战的痕迹。湖边上全是鹅卵石的铺垫,看起来美丽而又充满了诗意。清凉的湖风在面上轻轻的抚过,虽然有着秋的凉意但却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往日衣着朴素的百姓路过时,却是有些不适的发现湖边多了一群陌生的身影。远远的就可看见高头大马的兵将在戒备着,把往日的必经之道把守得十分严实,严禁任何人进出,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大人物在这一样。

比起手下人的忙碌,许平可以算清闲了许多,把破事全丢给他们去处理,自己带着几个美人出来游山玩水。

南边岸上架起了好几座的临时营帐,即使是临时的但也一点都不粗糙。各种各样的器物应有尽有,奢华的程度比起一般的大户人家还强上几分。虽然远远的有兵丁将这团团围住,不过风景最美的这处却是没人敢靠近一步,连戒备的禁卫队都不例外,因为他们是公的。

最大的营帐内,小米正跪在了地上,眼里有着浓情也有点羞怯的说:“主子,您看这样合适么??”

“不错呀!”许平嘿嘿直乐,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脑子里一阵的恍惚。类似休闲服的上衣,一件俭约的短裤穿起来十分的舒服!小米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子,只是稍微一说自己的想法,她就做出了这么合身的一套衣服,让人不能不疼爱呀!

第251章:野外的情趣(二)

“不错呀!”许平嘿嘿直乐,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脑子里一阵的恍惚。类似休闲服的上衣,一件俭约的短裤穿起来十分的舒服!小米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子,只是稍微一说自己的想法,她就做出了这么合身的一套衣服,让人不能不疼爱呀!

“可是……”小米涨红了脸,唯唯诺诺的说:“这样感觉好奇怪呀,这算是衣服么。”

“当然算咯!”许平疼爱的摸了摸她秀美的小脸,大大咧咧的说:“穿着舒服就行了,穿那么好干什么!!”

“恩……”小米乖巧的点了点头,又温顺的为许平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这才羞怯而又深情的说:“主子穿什么都好看!”

“乖……”许平哈哈大乐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像个纨绔子弟一样,大摇大摆的朝岸边走去。

小米甜蜜的笑了笑,回过神自来这才轻挪莲步跟了出来。摇曳的身姿越来越动人,在许平的滋润下混身上下散发着别样的活泼,纯美得让人喜爱不已!

浅浅的湖边倒是够美丽的,更美的是湖水边上三个风情不一的美人儿。一个是可爱幼嫩,又隐隐有种妖媚妖娆的小loli。巧儿坐在了椅子上,因为行动还不方便的关系所以不敢乱动,顽皮好动的她竟然拿着个鱼秆在钓鱼,让人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另一个是一身粉身,显得婀娜多姿的少妇。微风微微的吹抚裙角,面上温柔的微笑有着让人心动的美丽,灵逸的薄裙婉娩的飘舞着更显得灵趣动人。应巧蝶站在巧儿的旁边陪她钓鱼,即使是站着,但她看起来也比小loli安静了许多,明显更适合这种安静的趣事。

冷月倚靠在她们后边的一块巨石旁,半斜着身子将本就美妙的曲线勾勒得更加的婀娜,双手抱着剑,眼神空洞的看着泛起微微波澜的湖水。丝毫看不出有半点的情绪波动,容颜依旧冷艳无比,冷冰冰的执行着她的守卫任务。

“这是什么鱼呀……”巧儿拉起钓钩一看,鱼饵又没了,大半天却没半点收获,看着空空如也的鱼篓不由气乎乎的骂道:“别惹恼了姑奶奶,再不给我上勾的话,等我放毒的时候看你们全翻白肚子!”

看着小loli天真可爱的嬉嗔,应巧蝶不由的扑哧一笑,忍俊难禁的笑道:“这一湖水多大呀,真要下毒的话得多少才能把鱼弄死呀!”

“……”巧儿嘟着个小嘴,水玲玲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湖面,这时候只恨不能自己下水去抓鱼了,感觉上似乎是她被这些鱼给调戏了一样。

应巧蝶温婉的笑了笑,似乎是很喜欢巧儿的鬼灵精怪。陪着她继续等着鱼儿的上钩,虽然等的过程有些枯燥,但也挺适合她这样娴静的性格。

冷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嬉闹的场面,心里感觉到一阵温暖的舒服,但还是冷冰冰的没什么表示。这时候一只大手轻轻的搭上了她的肩膀,耳边传来一阵温情的责怪:“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冷月面色微微红润,沉静的冰霜起了一丝的波澜,低下头去轻声的说:“我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休息了!”

许平也没多说什么,爱怜的看了看冷美人娇羞的一面,只是摇了摇头说:“但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毕竟伤还是得好好养的。这段时间小米一直在料理你的汤药。一会估计就熬好了,你还是得喝知道么?”

“知道了……”冷月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神依旧空洞的望着前方,但嘴角已经挂上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许平知道她尽管表现得很不在意,但心里还是很想亲手诛杀掉郭敬浩这个大仇人。是仇恨让这美丽至极的女人冷艳如霜,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但除了安慰外也没办法说什么,知道现在她还是犹豫不定,也只能叹息一声后走到了篝火旁。

鹅卵石简单的砌起了一个篝火,架着一块铁网完全就是要烧烤的架势。旁边只摆了简单的一只矮桌子,还有一些鸡肉和盐之类的调料。不过另一张桌子上却是丰盛得很,时令水果和蔬菜都应有尽有,有些甚至是来自南方的特产,让本就好奇的小loli也觉得特别好玩。

许平看小loli坐在湖边气得直咬牙,估计就那着急的性子也钓不上来鱼,故意张开了嗓门逗她说:“鱼好了没呀?我这等着下锅呢!”

“一会就好,急什么急!”巧儿被湖里的鱼儿调戏得都快气死了,被许平这一问顿时脸色一红,但还是要强的喊道:“晚吃一会会死呀,等着,马上就有了!”

听着小loli幼嫩而又调皮的抱怨,任谁都不会生气的。许平也是呵呵的偷笑着,自己拿起水果先吃了一点。顺手给冷月丢过去一个石榴,冷月回也不回的一接,闻着手心里的果香,给了许平一个温情的微笑。

许平也朝她抛了个媚眼,有时候和冷月的相处不需要太多的语言,简单的一个动作已经够了。这时候却看见应巧蝶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如水的眼眸里有惊慌的一丝羞怯和隐隐的羡慕,许平立刻给了她一个飞吻的动作!

应巧蝶惊慌的回过头去,感觉心跳一下快得有些承受不了了。不知道为什么短暂的相处而已,心里却是有种怀春一样的不安感。有时候梦里甚至还在幻想着和自己心爱的人遨游的快乐,虽说梦里但感觉特别的真实,可当那心爱的人变成这荒唐女婿时,却是吓得连美梦都不敢去作了。

许平自然捕捉到了美妇心里这一点的波澜,心里暗喜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这位美岳母情动了,但也知道她是那种思想比较传统的女人,不能急于这一时,得慢慢的吞才比较有滋味,有时候征服一个女人的肉体远没征服她的心灵那么的爽快!

“主子,给您!”小米微笑着走了过来,先是从怀里掏出一些刚送上来的密折给了许平。立刻安排其他的丫鬟架起了新的篝火,准备起了这富有趣味的晚餐!

许平看都不看就把密折塞到了怀里,新驾起的篝火冉冉的升起。火焰也是慢慢的熊烈起来,几个丫鬟赶紧架起一个大锅放了上去,往里倒上一股浓汤后就退了下去,也退得是够远的,远得都快有种非礼勿视的自觉了。

锅里的侬汤翻滚着,小米赶紧往里放下一只新鲜的鸡!倒了许多味补药和一些山珍海味,盖上锅盖后就坐了下来。一边殷勤的为许平拿来酒水,一边看着应巧蝶婀娜的背影,难掩暧昧的笑道:“主子,看来晚上您是有所收获咯?”

“你猜呢……”许平反问着,不过脸上明显有点阴谋被戳穿的淫荡,花好月圆造人夜呀!

“我猜呢,主子是要留一段佳话!”小米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嬉笑着有点调侃的说:“反正人家一小丫鬟也只有羡慕的份了,估计晚上又得添一个女主子来伺候,命苦呀!”

“我让你命苦!”

小米仰装吃醋的模样十分的动人,本就纯美的小脸上更是有种楚楚动人的诱惑。许平不禁色笑了一下,见三女都没看这边。猛的拉着小米的手回到了涨内,小米羞红着脸悄悄的跟着,但脸上却有着说不出的期待和兴奋。

两人做贼一样的走进了帐篷里,这时候巧儿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自然明白许平要干什么,鄙夷的哼了一下就继续咬牙切齿的钓着自己的鱼。在许平的放荡上,小loli可谓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这点小事自然不会看在眼里。

冷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波澜不惊的盯着湖边看。她的初次就是在山谷内献给许平的,一个堂堂国之储君,在她看来许平的生活已经算是十分的洁身自好,值得自己去爱的,起码爱郎没像一些人那样动不动就十几房小妾还流连青楼那般的不堪。

应巧蝶见两人脸上都浮起了一丝的红晕,回头的时候却没她们那么的镇静,尤其是清晰的看见小米脸上的妩媚与情动时,心里竟然有着丝丝的醋意,酸得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主子,这样好么……”

帐篷内,小米将衣摆拉到小蛮腰处,将一对充满弹性的嫩乳送给主子把玩。自己则是跪在了许平的跨下,小嘴轻轻的舔弄着坚硬如铁的龙根,面带陶醉的吞吐着这根火热的大宝贝,小舌头如灵蛇一样的挑逗着。

小舌头的环绕和小米无辜的表情都让人空前的兴奋,许平哼了一下后见这清纯的小美人竟然笑得狡黠而又妖冶。禁不住色性大起,猛的伸手进她的裙子里,色手频频的挑逗着小米敏感的羞处和腿根。

小米顿时面带桃红的哼了一下,妩媚的喘息起来,眼里的朦胧有说不出的性感。一对娇嫩的乳房颤颤的抖动着,硬起来的小rǔ头艳如樱桃,居高临下一看更是性感无比。

许平禁不住将她拉了起来,让这娇嫩动人的身体趴到了桌子上,翘高细嫩饱满的臀部对着自己。小米呻吟了一下软软的趴倒,桌子的冰凉让乳房传来一阵别样的快感。

“主子……”小米低低的喘息着,意乱情迷的嘤咛道:“别,别怜惜奴婢……奴婢好想你用力的…干,干我…呀……”

“哼……”许平猛的将她的裙子拉起,一看之下小米的裙子竟然里边是真空的。鲜嫩的羞处早已经是泛滥的一面,闪着点点的水光十分的动人。

小米还诱惑性的摇了摇屁股,将本就充满弹性的美臀翘得更高。许平禁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气,喉咙发热的说:“你这小妖精,存心勾引我呀!”

“奴婢……没有……”小米低低的喘息着,趴在桌子上如玉一样的后背暴露在了许平的面前,娇嗲着说:“人家……只是要让主子……方便点嘛……”

对面美少女的挑逗!许平再也忍不住拉下裤子,一挺腰立刻侵占了她美嫩的身体。那紧凑温热的感觉依旧和处子一样,夹得让人舒服无比。小米也是满足的一声呻吟,轻轻的晃了一下白嫩无暇的美臀!

许平立刻不客气的冲刺起来,在小米一声接一声的吟叫中享用着小丫鬟最体贴的美嫩!双手抓着她的美乳细细的把玩,捏着小rǔ头拨弄着更是让温顺的小丫鬟情动得呻吟不断……

两个肉体在激烈的蠕动着,小米的声音这次一点都不含糊,恩哼着让人听起来十分的受用,声线本就细嫩,这会叫起来更是悦耳。

岸边的三个女人表现各异,巧儿已经是见过了大世面。这会对于两人突然的兴致一点都不惊讶,又不是什么混p的大戏。继续愤恨的诅咒着湖里那些不长眼的鱼,气得粉嫩的小脸上尽是郁闷的无奈。

冷月则是混身一颤,那一阵阵舒服的呻吟是那么的熟悉。曾经自己在爱郎的宠幸下也那么的幸福满足,想想眼下自己身体一伤爱郎只有百般呵护没再次侵犯自己。渴望之余却是满心的幸福,点点的怜爱对她来说却是无比的满足,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过去的这一段仇恨了。

只有应巧蝶心里最乱,听到那隐隐约约的呻吟不知道为什么混身开始发热。一阵阵的躁动和不安开始侵袭着自己的脑神经,难受得让人坐立不安。

有时候她都在骂自己不守妇道了,一个被休掉的女人还有什么活着的资格。对她来说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女儿了,可短暂的相处下来她却发现自己似乎对这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女婿有了好感,有了一种第一次体验的牵肠挂肚的感觉,和点点情窦初开的不安。

应巧蝶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所谓的恋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虚幻的词而已。记得女儿曾满面陶醉,眼含深情的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时刻的惦记他,吃点小醋但也想被他疼爱,甚至说说笑笑都是一种幸福。”

最初她不明白女儿眼里的憧憬,当这份憧憬真的应验时。应巧蝶顿时叫苦不迭,给自己这个感觉的竟然是这个女婿。是连女儿都不知道的国之储君,高贵得让人不敢去妄想,也不敢去承受。

第252章:野外的情趣(三)

尽管所有的女孩子都说主子体贴疼人,是天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但她也不敢面对自己内心的这份涟漪。小米曾不止一次以程家母女的事含沙射影的提醒她,她却更加的凄苦了,自己是一个被休掉的女人,名声早就毁尽了。

不可能配得上如此高高在上的身份,一点点的妄想也不过是自己一相情愿而已。即使自己能破开心理的障碍,但也怕会玷污了女婿的名声,会被众人职责的唾沫淹没!

应巧蝶一直想过自杀以谢天下,但就是舍不得。并不是舍不得自己的生命,而是舍不得这种初次体验的心跳难奈,宛如怀春少女一样的羞怯惶恐!还有已经身怀六甲的女儿。

三女各有心思的沉默着,巧儿依旧调皮的漫骂着。冷月冰霜的容颜上有幸福的暖意,应巧蝶却是有点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对这个荒唐女婿的些许迷恋是对还是错。

夜色渐渐的高挂,让湖边的火光变得更加的飘渺动人。而房内的战争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小米来了五次高潮后已经没了承欢之力,这会正跪在地上,将龙根含在樱桃小口之内,奋力的吞吐着。

纯美的眼眸里还尽是满足的点朦胧,清纯可人的小脸上尽是高潮后的余韵。津津有味的舔着从自己身体刚出来的龙根,那种迷恋的表情让人感觉特别的销魂。

许平舒服的叉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满足的小米含着自己的guī头。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十分的强烈,尤其是她偶尔抬起头来,用纯美的眼眸看自己一眼,那无辜的样子更是要了老命。

小米这时候裙子全被拢到了腰间,上身美乳尽露。下身也没半片的遮羞,腿间尽是潮湿的一片,布满了满足的aì液与被宠爱过的深红,散发着女孩子最美嫩的涟漪,看起来更是诱惑着极!

“啊……”许平突然哼了一下,感觉腰间一麻,那种熟悉的痉挛感再次席卷而来!

嘴里的庞然大物激动的跳了几下,又涨大了一些,小米立刻敏感的察觉到这一点冲动的表现。她吞吐的速度却突然变得慢了起来,抬起头来如丝的美眸里有着可怜的哀求,又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深情。

混身的快感如侵略一样的强烈,但许平也感觉到了小米的渴望。恩哼了一下后嘶哑着说:“转过去……”

“谢主子……”小米面露幸福的站了起来,直起身趴在了桌子上,将早就不堪欢好的美臀再次面对了许多,还挑逗性的摇了两下。

许平低吼了一声,龙根有些粗鲁的侵占让小米发出了一声让人销魂的呜咽。一阵狂风暴雨一样的撞击,肉与肉撞击发出的声音十分的响亮,让小米娇嫩的身体疯狂的摆动着,更是发出了让人兴奋的淫叫勾引着许平:“主子……插死小米了……小米……要死……死在您……的龙根下了……”

“好大,……好快呀……小米受不了……啊……女主子……也,也受不了……您……一会插死……巧,巧蝶……好,好不好……奴婢,伺候您……插,插她……”

被她这露骨的话一刺激,再想想风韵动人的成熟尤物。许平不禁眼一红,闷吼一声后精关大开。粘稠的精子澎湃的暴发开来,一阵阵有力的喷射出去,将这火热的种子全喷在了小米的体内!

“主子……小,小米死……死了……”

小米眼圈一白,高亢的呻吟了一声后竟然还无力的夹了几下,直到将许平的jīng液全夹出来时。这才无力的闭上眼去,喘息着体会这种心灵与肉体双重满足的无尽愉悦!

第107章:应巧蝶的心思or小米的聪慧体贴!

“气死我了,这些鱼一点都不长眼!”巧儿气乎乎的坐在了篝火旁,狠狠的咬着嘴里的桃子似是在泄恨一样。幼嫩的小脸上尽是不满和郁闷,有些歇斯底里的抱怨说:“姑奶奶可是用了上好的鱼饵,这帮鱼简直就是没脑子,没半点的品位,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就不吃了!”

应巧蝶在一边嬉笑着偷乐,心想要吃了的话那就是送死。这鱼钓不上来跟鱼饵没多大关系,主要还是活泼好动的小loli心急难忍没那个耐性,老是拉起鱼竿看几眼。

眼下夜色已经高挂,山清水秀之间正是适合野餐一番的好时候,微凉的秋天虽然萧瑟但也感觉充满了情趣。众女和许平已经围在了篝火旁,一边看着小loli可爱的闹哄相视而笑,一边期待着要出锅的美食!

火光之下众美人更有风韵让人实在是大动食指,不同的风情凑在一起却十分的协调。尤其小米满足过后看起来十分的娇艳,纯美的脸上尽透妩媚的样子让人不禁多看了几眼。

“小米姐姐……”巧儿一看周围都是生肉和简单的调料,没有她最喜爱的甜点也没什么上好的菜肴。立刻疑惑的问:“怎么没带点糕点过来呀,上次你拿那个酥膏满好吃的!”

“主子吩咐的!”小米温柔的笑了笑,有些喜悦的说:“这次大家难得出来游山玩水,就不拿食盒了。主子说大家自己动手弄点吃的才有情趣嘛,这才像是野餐!”

“也是……”应巧蝶难得开口说了一句,整晚都被许平暧昧的目光看得极端难为情,一直红着脸低着头不怎么说话。这时候忍不住附和道:“自己动手做的东西吃起来也特别的香嘛!”

冷月默默无语的坐在一边,既不赞同也不反对。表面上看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冰冷,但起码她现在对身边的事物也不是一直无动于衷,偶尔看别人不方便给被人递一点东西,或者是伸手接过小米手上的地方摆在桌子,这种轻微的小动作也是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有稍稍的改变了,让许平心里感到一阵的欣慰。

晚餐的烤肉在铁架上孳孳做响,在火焰的哄烤下散发出一阵充满诱惑的香味,白烟冉冉升起看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主菜还没好,几个小美人一边低低的谈笑着,一边品尝着新鲜而又美味的水果。

许平今晚喝退了所有的丫鬟,也不让小米动手。自己亲自当了一回厨子来料理这次烤肉,用夹子翻着切得薄如纸张的肉片在铁网上翻腾,哼着小曲往上边放着调料。

四个女人虽然都感觉有些不好,但这时候许平兴致正浓她们也不能说什么。尤其是小米最是忐忑不安,自己一丫鬟在旁边等着吃,主子却在动手,这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那还了得。

冷月依旧没怎么说话,应巧蝶一边和巧儿低声的谈笑着。一边时不时的偷看这边,眼里明显有着惊讶和好奇,她怎么也没想到许平这样的身份会亲自动手,感觉还是很奇怪。

旁边另一口大锅一直在冒着阵阵的香气,巧儿好奇心最强,即使行动不便但闻着这股特别香的味道还是谗着嘴,咽了下口水,笑嘻嘻的问:“主子,这锅里熬的是什么东西,好香呀!”

“鸡,和一些药材!”小米一看火小了,轻轻的添了几块干柴,微笑着又是有些羡慕的说:“这是给你们补一下身子的汤,阿姨说了多喝汤对女孩子身体好一点。你们又有伤在身,这都是主子特地准备的!”

小米的话说得轻描淡写,但饶是一向神经大条的小loli都面色一红,美眸里有说不出的幸福。冷月布满冰霜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一点的暖意,轻轻的一眼充满了无尽的欣喜。

“好咯……”许平笑呵呵的欢呼了一声,用夹子夹起了第一块烤好的肉。透着香味和诱人的色泽在冒着热气,火侯掌握得很好!许平本想稍微炫耀一下,但一回头的时候却不禁有些为难了。

小米虽然在一旁殷勤的忙碌着,可如水的美眸里透露着渴望的水光,看着许平手里的那一块肉。巧儿尽管一直活泼好动,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这会清纯的大眼睛里也有种乞求怜爱的动人。

冷月虽然什么没说,但也隐藏不住这种向往。眼神和她们一样汇集到了许平的手上,有着渴望,也有难得一见的柔弱。

应巧蝶感觉最为尴尬,三个女孩的目的性都那么明确。她现在的身份坐在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去,她也知道根本无权去和其他三个女孩子争这个宠。

这个年代的男子一向不干家务,除了厨子外几乎很少下厨,更别提其他的刷洗。上了身份的更是把下厨房当成一种掉身份的事,更是不会让自己沾染上半点的油烟。

所以大户人家偶尔吃到老爷做的菜肴都会感动不已,偶尔男人做一道菜都能让妻子感动许久。普通的家庭尚且如此,更别提许平亲手烤的第一块肉,这也算是第一次做出的菜品了。

对三个女孩子来说,再好吃的肉已经没了诱惑力了。更深沉的是里边的那份宠爱,那份一般人不敢渴望的美妙感觉,即使是冷月都无法回避女儿家这一点小小的心思。

这也是许平左右为难的关系,小米一直跟着自己,是最贴心最可人的丫鬟,让人疼爱无比。冷月虽然跟着自己的时间比较短,但论起来还救过自己的命,感情也挺深的!巧儿尽管惹过不少的事,也特别的调皮。但小loli一直忠心耿耿不敢有半句怨言,又刚把幼嫩的身子献给了自己,不给她的话也说不过去。

手心手背全是肉,面对这三双玲珑的美眸那深深的期待。许平当然为难得头都快抽了,犹豫了好一会一咬牙把肉夹给了应巧蝶,对于她们的柔情只能故作不知道了,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这第一块肉就奖励你生了个好闺女,小熏为我们皇家开枝散叶可是大功一件,你的功劳也是不小,呵呵!”

这一夹顿时让应巧蝶脸带羞红,这虽然算是理由但多少也有点牵强。美妇敏感的可以察觉到三女微微嫉妒的眼光向自己投了过来,像是要把自己给烧死一样,她也只能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谢谢!

“怎么了你们?”许平自然也读懂了她们眼里的醋意,用开玩笑而又点调戏的口吻说:“难道你们都偷偷的怀上了??不是吧!”

三女顿时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小小的一块肉还要争风吃醋干什么,人家女儿现在正受皇宠,有什么可争的。许平一看三女的情绪也有点低落,赶紧把刚熟的肉给她们每人夹了一块,这才收获了她们甜美的微笑。

许平只是简单的烤了第一次,小米和巧儿立刻好奇的接过夹子自己摆弄起来。毕竟烤肉是草原民族的传统这倒不假,但像放在铁架网上烤这么新鲜的方式可是第一次见,所以她们也把这当成了一种好玩的事物在戏玩着!

两个女孩子都是比较好奇的妙龄,对于新奇的事物都有着浓烈的好奇。没一会就摆弄得十分的兴奋,还一直嚷嚷着要包了剩下的活。冷月轻轻的咬了一口肉,面色微红的看了看许平,眼含柔媚的说:“爷,很香!”

许平给了她温和的一笑,一切也是尽在不言中了。再回头一看应巧蝶还在小口细噘着自己夹给她的那块肉,仿佛很珍惜一样小口小口的吃,不禁温和的笑了笑,柔声的问:“好吃么!”

“恩……”应巧蝶脸红红的点了点头,这时候面带粉晕人比花娇更加的美艳了!刚才细品着这别样的风味,脑子里全是在想这到底在暗示什么,以至于一直走神的发着楞,脑子都有些迟钝了。

晚餐吃得简单而又温馨,不过两小美人烤的东西真是让人不敢恭维。手艺远远没她们的脸蛋漂亮,烤出来的肉不是带着血丝就是成了黑碳。两位地品高手在一边饿得那叫一个幽怨呀,这时候才深切的感觉到许平烤的第一块肉那才叫人间美味。

巧儿和小米被她们瞪得又是害怕又是难为情的,许平没办法只好在一边指导起来。免得一顿好好的野餐被她们破坏了,好在最后心灵手巧的小米已经学会了,这才安慰了大家的肚子。无奈巧儿依旧郁闷,前面摆的全是一堆黑碳!

当熬得如牛奶一样白皙的高汤出锅时,那四下飘溢的香气立刻引得众人食欲大涨。喝得巧儿是大呼过瘾,冷月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还是给了小米一个赞赏的微笑。两人身上有不同的伤,这种汤自然是最好的滋润品了。

小米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给应巧蝶盛着满满的汤汁,十分热情的劝她多喝点,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暧昧笑容。将应巧蝶弄得十分难为情,一口一口的轻抿又一个劲的谢谢,扭捏的模样完全不似是以为人母的少妇那样大方,更似是一个刚刚初恋的怀春少女一样的难为情!

“好饱哦……”巧儿吃得直呼过瘾,幼嫩的小脸上尽是满足的微笑。一吃饱立刻喊丫鬟抬自己回帐篷里去,说是出了一身大汗得赶紧洗一下睡觉了,临走的时候还给冷月递了一个阴阳怪气的眼神。

“属下去巡查一下了!”冷月似乎也觉悟了一点,抱起剑来用视察的名义早早的消失了,用闪电一样的速度消失在了许平的面前。

小米笑得更是暧昧了,这两个性格奇怪的家伙怎么那么懂事。竟然知道主子已经起了色心,乖乖的跑掉,实在是好玩!

第253章:野外的情趣(四)

应巧蝶顿时有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尴尬,许平的眼光扫得她极不自在。但好歹小米还在这,三个人在一起倒不算尴尬。可这时候一个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诚惶诚恐的站到了一边,战战兢兢的说她们一时疏忽,把主子的洗澡水错送到了别的营帐内去了。

小米装模作样的斥责了一番,像是真生气一样的板起了纯美的小脸,一问之下小丫鬟竟然说是送到应巧蝶的帐内去了。小米立刻转过头来很是为难的和许平说在外边烧一次水不容易,而且大桶已经没了之类的可怜话,虽然脸上一副害怕的样子但嘴角却是有一丝讨宠的浅笑。

“不是吧!”许平微微的一楞,但马上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马上板起脸来有些不悦的说:“怎么那么粗心,你明知道我每晚都要洗的。”

“主子……”旁边的丫鬟满面惶恐的跪了下去,混身颤抖着说:“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

“请主子赐罪!”小米也满面可怜的跪了下去,虽然嘴里在求饶但眼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狡黠和窃笑。

“您,您先去我帐内洗吧!气”应巧蝶见丫鬟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顿时心里一软,扭捏了一下在旁边帮着说说情:“正好吃完了有点涨,我想走一走再回去!”

“恩……”许平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脸色多少感觉有些不情愿。

“起来吧!”许平眼一瞪,似是依旧不满的说:“要不是应小姐帮你们求情,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谢谢主子!”小米和丫鬟相视一笑,俩人赶紧站了起来,一副很感激的样子朝应巧蝶鞠了一躬!

两个小y头暧昧的笑着,叫这一声主子等于是在叫女主子。应巧蝶顿时羞怯难当,慌忙的摆着手想解释什么,但被许平淫荡的一看却说不出话来,红着脸起身跑了。

看着美岳母宛如受惊小鹿一样的跑开,那美妙的曲线在长裙的包裹下奔跑着,饱满的臀部一晃一晃的煞是迷人,许平撮着手就是一顿淫笑。

“真乖呀……”许平嘿嘿的一笑,猛的抱过小米亲了一口,赞赏着说:“你这小y头现在也学坏了,竟然也知道撒谎骗人了,真是该罚呀!”

“都听主子的!”小米软软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面带娇媚的说:“只要主子高兴,怎么罚小米,小米都高兴!!”

“哈哈……”许平一顿大乐,朝刚才那几个过来主动找骂的丫鬟挥了一下手,笑呵呵的说:“下去吧,每人都去领五十两银子去。”

“不是吧姐夫!”小丫鬟不乐意的嘟起了小嘴,面带调皮的说:“人家演得就差掉眼泪了,您就这样把我打发了。”

许平打眼一看,原来是百花宫的弟子呀!这帮小y头倒是够可爱的,叫姐夫似乎都成习惯了。哪个姐的夫??姚露,还是柳清韵??

“没礼貌,得叫我师叔祖!”许平故意板起脸来虎喝了一声,随后又难掩笑意的问:“你们这帮小y头呀,说吧!你要什么?”

“姐夫最好咯!”小丫鬟欢呼了一声,面带顽皮的窃笑,眯着眼说:“咱别的都不要,等回京城后您让铃姐姐带我们去买东西好不好?”

“臭y头,立刻滚!”许平笑骂了一声,这帮小y头倒是聪明。估计是上次赵铃带她们去买首饰和衣服时尝到了甜头了吧,小铃儿亲自出面去京城哪家名店买东西都便宜不少,这帮正值花季的少女自然愿意跟着她一起出去血拼!

“姐夫万岁!”小丫鬟自然听出许平是同意了,欢呼一声后给了许平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蹦蹦跳跳的跑下去了。

“她们真好玩!”小米以为在许平的怀里,柔柔的笑了一下,明显她也挺喜欢这帮天真而又活泼的女孩子。

百花宫的弟子进驻太子府空前的协调,虽然一个个都是会武功的小女侠。不过出身百花宫这种江湖门派,再加上从小没有亲人所以自理能力很强,即使做丫鬟的活对她们来说也没半点的问题。许平本以为她们得适应一段时间,照现在来看还是自己顾虑太多了!

许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拉着小米的手一起走到了应巧蝶的帐篷内。屋内布置倒是简单得很,除了一张软软的床外就只有一张办公的桌子,而且上边还准备好了文房四宝。出现在这房内显得有些不合情调!

帐内也不大,简单的摆设这些东西倒不算拥挤。只是没了屏风之类居家的东西感觉有些不习惯而已,许平倒是无所谓,在小米的伺候下脱光了衣服泡到了水内,温热的水洗过皮肤立刻舒服的呻吟了一下。

小米体贴的开始为许平擦着身体,清洗着一头和女孩子一样秀长的黑发。难掩羡慕和喜爱的说:“主子,您的头发真漂亮,多少个女孩子比都比不上您,又亮又黑的简直像是浓墨一样!”

“得了,多烦呀!”许平闷哼着抱怨了几声,这年头还讲究什么身体发肤受于父母,这思想强烈得有些过头,似乎只要剪短头发就是不孝的代表。有的人头发剪短了,那就表示父母都不在了。

在这种强烈的观念下,就连许平都不敢把这头长发稍微的剪短,最大的限度不过是借着稍微修饰的名义剪点发尾而已。这才留下了这一头飘逸的长发,长得一散开都到胸口了!

小米殷勤的伺候许平洗完,又为许平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睡衣。这才指着书桌难掩狡黠的笑道:“主子,您要是忙的话可以在这办公咯!”

“你个小狐狸!”许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小鼻子,疼爱之意溢于言表。小米立刻甜蜜的一笑,心满意足的哼着小曲走了出去,在她看来只要主子高兴了比什么都强,体贴的小丫鬟似乎不知道吃醋是什么东西。

许平也不多说什么,真就十分正经的坐到了书桌边。拿起堆房着的奏折一本本的看了起来,其实大多还是商部和各地门生所上的,汇报的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但有不少又牵扯到不少官场上的关系和朝廷上的排戏,每一件看起来都是小事,可汇集到一起就不是了。

许平认真的思索着手下的问题,一一的给他们认真的回复着。毕竟一些事的处理不能过于偏激,有的时候还是该忍让一下毕竟,自己可以高调的做人,但必须闷声的做事,特别是在这重要的节骨眼中。

许平看着奏折脑子里缠饶的全是一丝一缕的关系,错综盘绕着真是不好理清,一时间思索得真有点入了神,都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了。有时候正经起来确实也无暇去顾及玩乐之事,尤其是这些涉及到自己利益的东西,许平不能不认真对待。

月梢高挂时,应巧蝶这才满面心事的回来了。一看许平在帐内,而且还是在满面严肃的办着公事。偶尔皱起的眉头和冷酷的脸让她感觉有些迷醉,但一点点欣慰的笑又是那么的温暖,这一刻美妇才明白了什么叫心乱如麻!

“你回来了……”许平只是轻描了一眼,又低下头去翻起了奏折,细细的斟酌着字里行间的意思。

对于许平认真的态度,应巧蝶迷醉之余也是有些吃惊,楞了一会后面对羞红的问:“您……还不休息么!”

“办点公事!”许平眉头皱成了一片,正看着几张又是弹劾自己门生的折子,用的是古板守旧的章法来说着一些有和没有一样的什么规矩,心情顿时隐隐的有些不快。

这时候油已经烧了不少,房内的亮度也是暗淡许多,许平不自然的眨了一下有些难受的眼睛,感觉一阵干燥的难受。应巧蝶见状赶紧拨了一下灯心让烛光亮了起来,然后不敢言语的站在了一边。

看完了普通的奏折,许平都已经有些累得想睡了,精神上的疲劳比起肉体上的更让人难受。不过还是揉了揉眼驱赶了困意,将放在怀里的密奏拿了出来,头也不抬的说:“给我拿壶酒来!”

这时候许平脸上都有一层细细的油腻了,在灯下看起来有一点的憔悴。应巧蝶顿时觉得心里一阵阵做疼,但还是赶紧出帐拿来了酒水,顺手也拿来了一条温热的毛巾。

温热的毛巾擦到脸上时,许平顿时精神为之一爽。抬头一看美妇脸上那害羞而又心疼的样子,立刻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微笑。柔柔的感觉似是在赞美体贴的妻子一样,温和得让人都快融化了。

应巧蝶顿时感觉心跳一阵的加快,有些越描越黑的解释说:“你,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你这样很,很累……而已……”

“我知道!”美色当前,许平却没有继续调戏她的冲动,而是浅笑了一下继续低头看奏折。

应巧蝶脸红红的站在一边,为许平倒着酒,又备了热水时刻泡着毛巾,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见许平的样子那么专注,沉默了好一会后才难掩好奇的问:“殿下,您怎么不回帐内务公呀。有小米姑娘在旁边伺候着,又有别人可以参谋,不用像现在这么累!”

许平这时候还在翻看着密奏,头也不抬的说:“我要回房间看的话,估计不少人都得猜疑我在干什么了。来你这看,别人会以为我是在享受风月,一直与你剪烛西窗,不会有所想法,也不会想到这种时候我还在办公。”

“是,是……”应巧蝶脸色顿时红得快滴血了,没想到许平会把话说得如此露骨。但却又觉得有些隐隐的心酸,也不知道这种心酸是从哪来的。

“应姐姐……”小米突然偷偷的拉开了帐篷的帘子,见许平在看密奏,就朝应巧蝶招了招手,几乎只是张着口形说:“您过来这边沐浴吧!”

“我……”应巧蝶顿时有些犹豫,很想快点走掉让自己的心跳稍微缓和一点。但看着灯下这个俊美少年认真的面孔,那种认真而又憔悴的样子却散发着无比的男人味,强得让人不舍得离去!

“去沐浴吧!”许平这时候正看着一道奏折入了神,轻描淡写的说:“快点回来,晚上我就在你这住了。”

“我……”应巧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自己真要侍寝了!

小米听完暧昧的笑了笑,猛的进来拉住她的手走了出去。临出去之前看主子眉头皱得很深,而且也没抬起头来看一眼。立刻明白这不是主子在装正经,而是真有什么事在困扰着,立刻聪明的没有调笑几声。

应巧蝶被安排到了许平的帐内沐浴,当轻裙尽褪,婀娜美妙的身材展露时小米都不禁一个楞神,好成熟漂亮的身体呀。应巧蝶感觉脑子有些恍惚,泡在水内的时候还在低吟着,好一会后终于鼓起了勇气,大着胆子问:“殿下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小米什么都没说,反而是温柔的一笑,在桶边顽皮的往里丢着花瓣,欣赏着应巧蝶露在水面的乳沟,白皙动人十分的漂亮,满面暧昧的说:“不过我敢确定一点,就是主子很喜欢你,特别的喜欢!”

“小,小米姑娘……”应巧蝶面带惊讶的羞红,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含糊不清了:“您别取笑我了,主子是什么身份呀。我只是一个被休掉的女人,又是残花败柳之身,哪入得了主子的法眼。”

话是这样说,但从她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一丝小小的惊喜。小米聪明的捕捉到了这一点情绪上的波动,一边为应巧蝶准备着换洗的衣服一边笑呵呵的劝慰说:“您真小看了主子的胸怀,他才是真性情的男人,只要喜欢上的女孩绝不会计较她的出身。说句大不敬的话,他甚至不如一些大户人家那样苛刻。你看看府里的女主子们,哪一个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千金小姐。”

应巧蝶一下就沉默了,好一会后唯唯诺诺的问:“那殿下,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么?他可是未来的国君,出身如此低下的女子岂不是辱没了他的名声。”

第254章:野外的情趣(五)

“怕,谁不怕呀……”小米温柔的笑了笑,眼里尽是迷恋的说:“主子是天下男子难得的珍品,高高在上却十分的疼爱自己的女人。这种男人就算是凡夫俗子里都没几个,为了喜欢的女人他可以顶住别人的舆论,甚至有什么还会大加反击,只要是喜欢上了,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阻碍,试问这样的男子还能上哪找去。”

应巧蝶一下沉默了,确实这年代女子被视为玩物一样低微。许多大户人家甚至都不把女人当人看,更别提这种高官皇亲的家规是何等的森严。许平的平易近人是她所惊讶的,惊讶得都有些不相信这就是高高在上的储君。

“应姐姐……”小米温柔的笑了笑,为应巧蝶拿来了一套素白的睡衣,轻声婉语的开解说:“以前程阿姨和您一样的不安,害怕自己的身子会玷污了主子的名声,甚至还想过自尽报答主子的厚爱。但她现在一样很幸福,主子最生气的不是别人的职责,而是您对他的喜爱视而不见,您懂我的意思了吗??”

“可,可小熏是我的女儿呀……”应巧蝶被劝得明显动了心,不过想想身怀六甲憧憬幸福的女儿,她也是多少有些犹,毕竟母女同夫是多么荒诞的事。

,小米拿来毛巾要为她擦拭身草体,但应巧蝶不适应这种殷勤的伺候,红着脸自己拿着擦了起来。到底同是女孩子,这时候也不会有太多的难为情。只是小米的目光有点暧昧,暧昧得让她不禁红着脸低下头去。

“应姐姐……”小米声音依旧柔和,但脸上却是有了一种别样的可怜,细声的说:“我不知道您还在犹豫什么,主子的怜爱是多少人蒙昧已求的恩宠。说句不中听的话,主子不是那种滥情的男人,甚至他对于自己女人的疼爱都惹得圣上都有些不满了。太子府的女主子连一般大户人家都比不上,为了皇家的开枝散叶就连女子的出身圣上都不计较了,难道您还不明白主子的为人么?”

“我,我知道……”应巧蝶红着脸低下头去,她也在所谓的“许府”里小住过两日。纪欣月自然曾暗示过一些事,一些让她心跳加快但却不敢拒绝的美事!

“您想想!”小米温柔的笑了笑,尽是感动的说:“我一个小小的宫女,主子都可以百般怜爱。怜爱得让天下女人都为之嫉妒,试问这样的男人您去哪找呀。现在这些官老爷谁不是十多房妾室还沾花惹草的乱来,比起他们来,您不觉得主子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了么!”

应巧蝶这时候已经换上了睡裙,婀娜成熟的身姿更显得明媚动人。面带犹豫却是有些红润的心动。犹豫了一下后,怯怯的说:“可,可我已经不是完壁之身了!!”

“主子比谁都清楚!”小米有些惊喜的一笑,一听她这话自然知道了她最担心的地方,也知道她难免的动了心,立刻柔声的开导说:“您别多想了,主子不是心胸狭窄的男人。能接受您的话肯定不会计较这些的,听我的!一会回去的时候别紧张,听主子的话就好了。主子虽说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但您也不能太过于娇情了,免得打扰了他的兴致!!”

“我,我明白了……”应巧蝶立刻面红如血,红得宛如成熟的苹果一样。这一说等于她认同了晚上要侍寝,将自己这柳薄之姿献给自己的女婿享用。

小米在她忐忑而又完美的身子上批上了一件长斗篷,又细声的安慰了一番。应巧蝶脑子里是空白的一片,斗篷里面里边只穿着素白的薄睡衣,面带忐忑的走出了主帐。

小米笑了笑没多说,其实大家看出了应巧蝶其实早就对主子有了爱意。只不过碍于两人的身份而无法直接面对而已,从晚餐时她就明白这位美少妇不会跑得了多久,今晚过后她也会迷恋上那种让人痴迷不已的感觉,和女子最不舍的的温柔。一部分是肉体上的销魂,令一面却是让女子无法拒绝的怜爱。

两个帐篷不过数十米的距离,应巧蝶走过去的时候却是感觉路好遥远。心里有些压抑不住的慌乱,毕竟白睡衣是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的。感觉仿佛斗篷之下的身子没有遮羞,而是一丝不挂一样的羞怯!

恍惚之间,应巧蝶脑子里十分的空白,却是不禁想起了在京城的一幕。在那让人无法去想象的皇宫之内,那百姓一辈子不敢去想的后宫里。一身凤袍的纪欣月高座在上看着自己,那让人无法直视的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万般风韵就连身为女人的她都不禁痴迷了一下。

“记住,蓝小熏尽管已经怀上了皇家的血脉,现在圣上与我都宠爱于她。但后宫的黑暗不比朝堂差之分号,哀家虽然挺喜欢她。朝廷也会给她名号和富贵的一生,但你也得想想她的以后,位列后宫以后的生活。她决定无法适应那种权谋之术,和诸妃争宠的黑暗!”

纪欣月的一席话让应巧蝶顿时安心不已,女儿的性子迷糊而又单纯,根本不懂那些个阴谋心术,后宫是一个女子集怨的地方,不是她这种性格所能适应的!

“平儿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重情义,不是喜欢的女子不会滥情。尽管是男子的大性所及值得欣慰,但却不是我们所喜爱的,因为他是国之储君,却不思为我单薄的皇脉开枝散叶。圣上即使不满但也没横加责罚,这已经是仁慈之尽了!但眼下太子子嗣甚少,有机会的话你也得抓住知道么?”

纪欣月这番简单的话,确实也是在说她已经接受了儿子的倔强。彻底打消了曾想把一些女子赐死的想法,也是间接的提醒应巧蝶,如果太子能看上她的话,皇家也能勉为其难的接纳这位在世人看起来已经毁了名声的可怜女子。隐隐的也暗示她,在后宫之争后蓝小熏需要她这个母亲的帮助。

这些话一直让应巧蝶心绪烦乱,做为一个平民女子。皇家何等的高贵是她不敢企及的,但眼下女儿却怀了皇家的血脉。自己曾天真的以为女儿下半辈子会幸福,但洽是许平的温柔给了她这一种假象,总容易忽略了这是一个高高在上但却十分残酷的尊贵,后宫更是一个权利与心术斗争的地方。

应巧蝶心跳一下就快得受不了,难道自己要和女儿共伺一夫了么。这种羞耻的事让人不堪,即使说是为了女儿日后的幸福为借口,但为什么心里却有着强烈的期待呢?

应巧蝶忐忑不安的走到了帐前,犹豫了许久后才轻轻的喊了一声:“殿下,民女回来了……”

“进来吧!”许平的声音温柔而又充满了细腻磁性,似乎是在赞许她的懂事。知道应巧蝶是害怕打扰到自己才先礼貌的问了一句,少妇的乖巧性格还真有点和小米类似了。

应巧蝶红着脸走了进来,这时候许平已经办完了公事。坐在了桌边抿着一壶小酒似是在等她回来,笑咪咪的看着她,尤其是这副出浴后的样子更是柔媚,不禁轻声的赞美道:“你真漂亮!”

应巧蝶顿时娇羞不已,心如小鹿乱撞般的不得安宁,根本不敢去直视许平火热的眼神。扭捏的站在了帐篷中央不知道该怎么挪步了,尽管心里早就做好了一点点的准备,但真到这独处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平自然是知道了她的娇羞所在,毕竟她是一传统的女子,尽管为人母但在思想上和处女没什么区别。立刻走上前去将帐内的几盏灯吹灭,只留下隐隐的一个光亮,暗淡的烛光立刻让屋内显得是暧昧的一片,也能减轻人的紧张感。

“先上去躺着吧!”许平知道她现在很难为情,但从那柔媚如丝的眼里也看出美妇晚上已经跑不掉了。不急于品尝这美妙的身体,而是自己喝着酒,在灯下先鉴赏了一下这绝色尤物的娇羞韵味。

“恩,恩……”应巧蝶的应话紧张而又僵硬,走路的时候似乎都有些拘谨的慌乱,脚步硬得一点都不般配她那婀娜动人的曲线。毕竟晚上要献身给自己的女婿,将多年孤独的自己交给这个男人,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还是有些荒诞。

应巧蝶匆匆的走到了床上,羞怯的钻进被子里后将斗篷丢到了床边,美丽的身体隐藏在被褥下几乎看不见半点的春光。但是她却是穿着素白的睡衣来的,已经表明她愿意在这一晚将自己献身,只是这小小的细节就已经足够让许平高兴不已了。

暧昧的烛光下,应巧蝶面色绯红的闭着眼,心跳快得都要窒息了。装睡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许平那暧昧的目光,这种紧张而又忐忑感觉她还是第一次有。即使已经为人母了,但感觉初夜之时都没现在这样的紧张,甚至没这种情感上的期待。

许平站起身来朝她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的尤物呼吸已经微微的有点急促了。美岳母宛如少女一样羞涩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面对这样迷人的美少妇,要是不动心的话真就不是男人了。

拉开被子,一气呵成的钻了进去几乎没半点的滞留。还没碰到她美妙的身体,许平只感觉有一阵难以形容的体香,伴随着让人舒服之极的温度侵袭而来,让人感觉十分的惬意。

而靠近一闻,似乎美岳母的呼吸一下就快了起来,快得似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的紧张,成熟柔媚的容颜有几分羞怯,楚楚动人的模样更是让人顿生怜爱之意!

微微的触及她温热而又柔软的身体,就明显感觉到应巧蝶矜持的缩了一下。许平也不急色的去侵占她,而是微微的靠近,轻轻的拿起她一缕柔顺的发丝在鼻间闻了一下,喜爱的赞许道:“味道好香呀!”

“爷,我,我……”应巧蝶也是感觉到了男人气息的包围就近在眼前,而且几乎都要将自己纳到怀里。这时候已经紧张得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娇嫩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着,紧张得像是初要破身的小女孩一样。

“巧蝶……”许平看了看她迷人的容颜,见她羞怯的闭上了眼。立刻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我不习惯穿着衣服睡,你也别穿好么??”

“听,听您的……”应巧蝶感觉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耳边热热的气息充满了挑逗性,而且如此露骨的暗示让人脑袋发空,娇滴滴的应了一声后害羞的别过头去,不敢面对许平灼热的眼光。

许平脱衣服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在脱自己衣服时更是登峰造极,在她的话音一落之时。早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不过为了照顾羞如处子的美岳母,就是把身体藏在了被子里没有露出,以免她太过于紧张。

应巧蝶呼吸一下就快了许多,似乎已经知道了许平这时一丝不挂了,本来心里紧张的等着自己被紧抱的感觉。可等了好一会却没见半点动静,不由的回过头来,羞怯而又疑惑的看了一眼。

这一眼含着丝丝妩媚和无辜,又有点别样的期待。许平不由的食指大动。猛的番身将她压住,对准红润动人的小嘴亲了下去。应巧蝶顿时慌了神,男性气息的包围让她本能的挣扎了几下,有一点点的娇羞和不安,身子也在不安的扭动着。

许平轻轻的吻着她柔软动人的小嘴,舔着樱桃小口上的迷人芬芳。一边吸吮着她的下唇一边细声的说:“把嘴张开……”

应巧蝶混身如电击一样的颤了几下,随后闭上了眼,紧张得柔嫩的嘴唇都有些僵硬。尽带羞红的润泽爬上了本就动人的容颜。嘴边那强烈的气息让人迷醉,听着许平的话她情不自禁的慢慢启开了小口,将自己的清香尽数送出。许平立刻不客气的将舌头探入,轻舔着她布尽芬芳的小嘴!

“不……”应巧蝶本能的拒绝不待呻吟出来,立刻被许平吻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有恩恩的低哼着!

许平迅速的找到了她怀念感嫩而又柔软的小舌头,不由分说的一把舔了几下。引得应巧蝶更是娇喘连连,接下来含住小舌尖后的一顿吸吮更是让她神魂颠倒,丰腴的身子一个劲的颤抖着,身子渐渐的软了下来,半张着美眸仿佛不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美妙的滋味一样。

许平压在了她的身上,自然感受到了美人那娇美动人的曲线,和刺激着身体的温暖体香。不过这会也不急色的去抚摩这美妙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的抱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抚摸,先让娇羞的美岳母稍微的适应一下,一会才能更好的享受她的身子。

应巧蝶的反应简直就是个初试滋味的少女,一直低低的恩哼着,似乎呼吸上不来一样的展红了脸不敢去看许平的目光。小舌头生涩得不敢乱动,任由许平轻含细吮的品尝着,但明显也是陶醉在了亲吻的美妙中去。

素白的睡衣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小入扣,许平趁着她迷糊的机会悄悄的摸了过去,寻找在她肋下的那两个阻碍。当火热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滑过时,应巧蝶立刻颤了一下,本能的喊道:“不,不要……”

许平深深的一吻把她的话都堵了回去,手这一伸过去刚好滑过她的肌肤。应巧蝶顿时如遭雷击一样的呜咽着,不经意间摸到了入扣的所在,但也微微的碰到了她饱满的乳房,那种又软又有弹性的感觉十分的美妙。

应巧蝶感觉脑袋越来越迷糊了,被这一压根本无法这反抗什么。索性闭上了眼,气喘吁吁的等着自己春光外泄的一刻。似乎是为了发泄紧张,小舌头也微微的有了点反应,轻涩而又顽皮的与许平纠缠起来。

许平顿时大喜过望,立刻引导着她的丁香小舌和自己缠绵。大手也轻轻的一解,两个入扣就被解开了。这时候应巧蝶也被亲得有些上不来气,恩哼了一声似乎难受一样的推着许平的胸膛。

许平也抬起头来,离开了这肉嫩至极的小嘴。舔一下唇边残留的余香,意犹未尽的说:“好甜呀,我都想一口把你啃下去了!”

“我……”应巧蝶急促的喘息着,混身无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口,索性闭着眼别过头去,羞涩的面容看得让人心动不已经,尤其是白皙无暇的脖子更是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尽管以为人母,但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亲吻的美妙。那种让人无比酥软的感觉十分的舒服,舒服得让她心跳都快有些承受不了了。

解开了入扣这个阻碍,只要一拉就可以品尝那哺育了蓝小熏的美丽乳房。这会许平倒是变得不着急了,并没有如她所想一样的粗鲁脱去她的衣服,肆意的品尝这成熟丰腴的身体。

许平反而是躺了下来,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吻了吻她的小脸轻声细语的说:“是不是觉得这样很突然,其实没什么突然的,有一样东西你早就征服了我,让我魂牵梦绕的惦记着你!”

第255章:野外的情趣(六

“什,什么东西……”应巧蝶娇羞中难掩欣喜的一问,突然的柔情蜜意大大的缓解了她的不安,美眸里透着娇羞与丝丝的期待。

多少年没感受到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这种强烈的包围让应巧蝶迷恋不已。弱若无骨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一开始还有些不适,但马上就温顺得像是个恋爱中的少女一样,不再有多余的挣扎。

这时候她的上衣有些不整,入扣解开后胸前敞开了一片白皙的肌肤,细嫩得像是刚降下人间的雪花一样。尽管无法欣赏到美丽的乳房。但温软的身子本能的一蹭也是让许平销魂不已,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充满诱惑的说:“想知道的话,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动,也不许挣扎!”

“您就告诉我吧!”应巧蝶娇羞的嗲了一声,那柔弱而又动人的声线让许平感觉骨头都麻得要散了。

“那你别动!”许平眼里闪着暧昧至极的笑,甚至有几分下流的看着她,明显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应巧蝶尽管娇羞难耐,但还历是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弱弱的点了点头。事已至此她也敞开了心扉,不再为两人的关系而矛盾什么。从一开始就对许平有好感,眼下自然很好奇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吸引了这个荒唐的女婿。

许平立刻淫荡的一笑,在她娇羞而又好奇的注视下猛的整个人钻到了被子里去,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不许乱动,动的话我可是会兽性大涨的哦。”

“啊……”应巧蝶顿时情动的嘤咛了一下,这时候只有她的脑袋露在外边,被子底下的情形她根本就看不清,而一具火热的身体紧紧的靠着自己,难严的刺激让人感觉脑子都有些发空了。

“熏熏,您在干什么呢!”

许平阴阳怪气的挤出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应巧蝶顿时迷惑不解。但在这时候许平却在轻轻的拉开她的入扣,将小小的上衣拉开。猛的一拉美少妇成熟的前胸立刻露了出来,即使在背子里看不清,但一阵温热的乳香扑面而来,还有那柔软的晃动感还是让许平狠咽了一下口水。

“您……”应巧蝶羞怯的喊了一声,但脑子里感觉这话似乎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不过人家今天在场上可是威风八面,当真是英雄少年。他会记得你这个小y头么?”

“你又没带睡衣,穿着裙子睡要是捂出痱子的话怎么办。和娘在一起你害羞什么,天那么热你就听娘的话脱了吧!”

许平一阵阵的怪话让应巧蝶目瞪口呆,猛的一个机灵回过神来,立刻直起身来惊讶的问:“什么,难道那晚你在熏熏的房里?还你躲在了面色地方?”

这一直起来不要紧,但她似乎小看了许平脱女人衣服的速度。这一会的功夫许平趁着她脑袋迷糊早就把整套的睡衣扒了下来,将这仅有的遮羞全丢到了一边,被子底下早就是一副赤裸的美妙玉体,但没想到她激动之下竟然会主动的送给自己观赏。

“啊……”应巧蝶顿时惊叫一声,慌忙的用手要去挡住一对弹跳而出的大宝贝。腿一夹已经没了那种柔软布料的磨蹭,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吃惊之时被脱成了一只羔羊。

应巧蝶顿时羞怯不已,刚才心里惦记着女儿没在意许平的小动作,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是一丝不挂了。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自己简直迟钝到家了,连衣服被脱光都没察觉到。

“别挡……”许平色笑了几声,被一对美乳的弹跳晃得有些口干舌燥。猛的将被子丢到了一边去,狠着眼直直的看着这美妙动人的身体。

应巧蝶慌忙的用手遮掩住手上的春光,但这会一丝不挂之下哪还遮得住呀。她羞得满面通红,小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动来动去,反而有种欲遮却露的美感,让许平一眼就红了眼。

尽管她夹着腿看不到那最隐私的羞处,但光是一对乳房的美感也是让人不禁欲火中烧。即使哺育了一个孩子,但一对美乳还是十分的坚挺结实,圆润的形状特别的诱人,是极端漂亮的半圆形!

估计一手也抓不住的尺寸,圆圆挺挺的一看就知道很有弹性。一对小rǔ头宛如是小樱桃一样点缀在上边,艳红得让人想一口含进去品尝,少了点少女粉色的鲜嫩,却多了少妇艳红的性感,看起来特别的可口。

露出的肌肤白皙而又细嫩,嫩得像是刚发育的小loli一样无暇,让人感觉稍一用力就会破开一样的轻盈。见美岳母又要去拉被子遮羞,许平禁不住一红眼,猛的把被子拉开丢到了一边,不让她有任何遮挡的可能!

应巧蝶顿时慌了神,身上一凉她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一丝不挂了。手忙脚乱的遮掩着身上的肌肤,却是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遮不住任何的美景,而许平火热而又充满了欲望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了一样,急得她都快哭了。

好美丽的一个身体呀,即使她双腿惊羞的交错着。但许平还是瞪着眼一直看,修长的美腿细嫩而又滑腻十分的漂亮。腿间那饱满的阴耻上只有软软的一些体毛,根本不像是年过三十的少妇那般的浓密,倒像是二九年华的少女一样。

或许是因为练武的关系,小腹上没有半点的赘肉。平坦得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急促的呼吸下一对饱满的美乳上下的起伏着,看起来更加的饱满动人。圆润的香肩,如玉般的肌肤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

应巧蝶脸色一下红得都快滴血了,以她完美的姿色自然会引得一些登徒子凝视。但她都是嗤之以鼻,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面对许平这充满欲望的目光,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一些的喜悦。

“宝贝,你真美!”许平呼吸一下粗重了许多,猛的抓住她护在胸前的小手一把压了上去,红着眼说:“我要好好的看看你,好好的欣赏你,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殿下……”应巧蝶妩媚的呻吟了一下,这一扭美乳又晃了起来,娇羞的哀求道:“别,别看了……”

“不,就要看!”许平紧紧的抓住她欲挣扎的双手,眼睛死死的看着眼前一对微微荡漾的乳房。那细嫩白皙的颜色,绵软而又结实的感觉确实美妙,美得让人无法拒绝它们的诱惑。

应巧蝶脸上一下红得都快滴血了,咬着唇闭上了眼,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即使所谓的丈夫都不曾将她扒得精光,也不曾给她如此爱怜恋的眼神。这时候感觉周围似乎都烧了起来一样,浓烈的温度快融化自己最后的那点矜持。

“爷……”应巧蝶紧张的颤抖了好几下,终于红着个脸,难掩好奇极是羞怯的问:“那,那晚……您,您和小熏在一起么??”

“恩!”许平点头承认了,眼睛却还流连在她美妙之极的身体上,咽着口水说:“你和她说话的时候,我就在被子里了!!听到了你的声音,甜得让我回京城后怎么都忘不了……”

“爷,爷……”应巧蝶顿时面带绯红,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一夜许平会藏在女儿的床上。

自己带着疼爱的去看女儿,女儿依旧那么纯洁可爱,与自己嬉笑的打闹着。可眼前这个荒唐的男人却在被子底享用着她青涩的肉体,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轻薄着自己的小宝贝,而自己竟然浑然不觉!

应巧蝶脑子里顿时回忆起那晚的画面,女儿藏在被子里和自己嬉笑着,纯真甜美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异常。或许是自己粗心大意了,竟然相信女儿脸那么红是因为热的关系,在母亲的心里孩子永远是孩子,所以没察觉到那一点的微妙。

可就在母女俩相谈甚欢的时候,这个荒唐女婿却躲在了被子里,一边听着自己的声音一边在女儿青涩的身子上上下齐手的挑逗着她为经人事的矜持,甚至可能那时候女儿的羞处都在他的戏玩之中,一切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慢慢的发生着。

这种感觉让应巧蝶很是羞耻,但却多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心跳加速。不管哪一个母亲碰上这样的事都不会好受,尤其这个荒唐的家伙这时候还不怀好意的压着自己。应巧蝶顿时娇羞难耐,颤着声问:“那,那晚您……”

“别想多了!”许平色笑了几声,难掩淫荡的说:“那晚我就在被子里摸摸她而已,不过你倒是好心得很。要不是你让小熏脱衣服的话,我也不能那么舒服的和她亲热,说起来还得谢谢您这个体贴的岳母了!”

应巧蝶顿时哀羞不已,没想到自己对女儿的疼爱之意竟然成全了许平的色狼行径。有些郁闷的睁开眼来,第一次面对着许平灼热的眼神,羞怯而又不安的说:“小熏能蒙您宠爱,那是她的福份。可,可我是残花败柳之,之身!怕,玷污了您的……”

“别说了……”许平自然知道她的忧虑所在,更是多少有一些的自卑。但心里也暗喜她说出这话的时候等于是接受了自己和她的这一层关系,禁不住心里一爽,立刻低下头来狠狠的吻了下去。

“别……”应巧蝶面带情动的一声呻吟,但小手却是不觉的环上了许平的脖子。或许是羞于再说女儿破身的事,她也不敢再追问下去,毕竟那一夜的事想想实在太荒诞了。

如此细小的动作让许平欣喜不已,舔着她的嘴唇立刻和她来了个长长的湿吻,品尝着她玲珑的小嘴。感觉着一对美乳挤在胸前的滑嫩,一边吸吮着她的小舌尖一边轻声细语的说:“什么都别多想了,不管你是怎么样的人也不管你过去怎么了。我喜欢你,这点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没半点的情意,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只为交配的禽兽么?”

“恩……”应巧蝶眼圈一红,禁不住掉下了一行热泪。

这简单的一句话即使有些粗俗但也十分动人,顿时让她感动不已,在这男为尊的年代,又有多少人能如此的怜爱一个女子,即使只是说谎在哄骗,但又有多少男人肯把这话说出来。

许平什么都不说了,一边亲吻她着一边怀笑的扭着身体。用皮肤磨蹭着她那敏感的的rǔ头,享受着两颗小rǔ头在自己的刺激下慢慢硬起来的感觉,立刻感觉到美岳母明显呼吸快了许多,身子也在渐渐的发热。

“爷,我好热呀……”应巧蝶不安的从牙边呻吟了一句,似乎已经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一样的扭捏着。

趁火打劫才是最有意义的事,许平见她媚眼如丝的凝视着自己,泪水只流了一滴就没在延续下去,本就明艳动人的眼眸里含着春意的水雾。小脸上红扑扑的十分可爱,咬着下唇的样子欲语还休性感到了极制!

许平感觉喉咙一阵的发干,立刻轻轻的吻过她的小脸,火热的嘴唇一路往下,慢慢的亲到她雪白无暇的脖子上,品尝着这细嫩白皙的肌肤上微微的热气,潮热的舌头轻轻舔过立刻让应巧蝶娇媚的哼了一下。

一对美乳宛如少女一样的娇嫩圆润,许平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双手齐出的盖了上去揉了起来。那柔软的感觉实在让人喜爱,绵绵中又有几分的弹性很是结实,轻轻的一捏立刻让身下的美妇低喘呻吟起来,似乎很久没享受过这种快感一样。

应巧蝶呼吸一下就快了不少,身子也在不安的扭动着。本能的想用手去护住自己的胸部,但却被许平一把抓住,慢慢的将这柔软纤细的小手引到自己身体下边。

“呀!”柔若无骨的小手捧到了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应巧蝶立刻触电一样的想把手收回来。许平当然不肯,死死的抓住让她慢慢的握紧自己的龙根!

趁着这功夫,许平已经忍不住低头啃了上去。有些粗鲁的亲吻着带着乳香的嫩肉,舔着她的乳房慢慢的含住了渐渐硬起来的小rǔ头,拨弄几下后轻轻的吸吮起来。另一手也是揉捏着另一颗尽情的品尝着,玩弄着这美妙之极的肉球。

“爷……”应巧蝶立刻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娇嫩的身子又扭了几下。强烈的感觉让她无力再反抗下去,小手也握在龙根上再没挪动半分。

许平一边享用着哺育了蓝小熏的这对大宝贝,品尝着美岳母阵阵的体香。一边引导着她用手帮自己套弄,起先应巧蝶还有些羞怯的不肯动,但到底已经是成熟的少妇,在许平的哄骗下也心软的慢慢动了起来,握着龙根慢慢的套弄着,只是动作明显有些僵硬。

女人一但被你脱了衣服,那以后该发生的事就水到渠成了。应巧蝶低低的呻吟着,小手不知不觉的套弄也没有停下,握着如此吓人的巨物脑子里一片涟漪。想想这根夺去女儿处子身的东西一会也要进入自己,羞耻之余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柔嫩小手轻柔的伺候,一边手口并用的游走在她妩媚的身体上,品尝着少妇宛如雪脂洋玉一样的细嫩,留下了数之不清的吻痕,也将美岳母弄得意乱情迷,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应巧蝶这时候已经是媚眼迷离,脸上尽是情动的潮红,小嘴微微的张开吐着一份份芬芳的热气和体香。呼吸间急促无比,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丝的唾液却不自觉,显然已经被许平挑逗得情欲高涨了。

【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她从没想过性事能是这样的美妙,温柔的爱抚下那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人无法拒绝,以前心里还多少有些排斥。但现在许平的温柔挑逗让她已经意乱情迷的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妙事了,握在手里那根宝贝是那么的粗大,粗大得连她都有几分的不安了,甚至无法想象女儿娇嫩的身体是如何承受这巨物的侵占。

许平有些受不了了,在她半推半就的迎合下又压了上去,再一次侵占这诱人无比的丰腴肉体。腰一挺再次进入了美岳母丰腴的肉体里,丝毫没有停顿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爷,、……”应巧蝶意乱情迷的长叹一声,在许平的撞击下颤声的说:“好好……爱,爱我……好,好舒服呀……”

许平红着眼点了点头,迅速的抽插着又做起了美妙的造人运动。将她矜持的话全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和一阵阵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

美少妇悦耳的呻吟一直刺激着许平的神经,让这场本就香艳的肉戏更加的涟漪。应巧蝶这次也懂得了该怎么迎合,偶尔摇晃几下香臀往前一顶更是让许平舒服无比!

少妇一但看开以后,那种温顺和热情就会开闸而出,体贴得让男人销魂无比。应巧蝶的羞怯越来越少,吟叫的声线也越来越长,妩媚的眼神似乎是在挑逗许平一样,偶尔舔一下嘴唇似是在宣泄她的满足般,妖媚的样子刺激得许平更是疯狂!

两个肉体的蠕动更加的有力,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的响起,汗水的味道和一声声的呻吟布满了营帐,让空气都变得灼热无比。

屋内的蜡烛慢慢的燃尽,帐内立刻陷入了漆黑的一片。但两人还是不知疲惫的蠕动着,许平第一次品尝到她的身体自然是乐不思蜀。应巧蝶也是初次知道了性爱的美妙,即使下身做疼但也不管不顾,随着肉体被撞击的快感发出了越发撩人的呻吟。

第256章:恩爱缠绵!

第256章:恩爱缠绵!

几天紧张的筹备一直没停止过,恶鬼营迅速的布好防御工事,把守好每一个进出的关卡,已经把新拿下的地盘稳妥的安顿下来。平日的事务一切在欧阳复的治理下井井有条的重新开始,处决了一帮纪龙的党羽后又安抚了百姓,大张旗鼓的惩办了不少的地主恶霸和为害一方的恶丽,风行雷厉的作风让百姓们交口称赞,对于恶鬼营的推进更是欣喜万分。

塘县一带本来还算富裕,不过沦落到纪龙手里也算是毁了。纪龙盘踞一方需要的粮草和银两十分巨大,自然免不了盘削这些百姓。搞得到处是怨声载道,眼下恶鬼营的进驻既不扰民也没苛税,自然让百姓们拍手叫好。

太子行邸内和往常一样的悠闲,紧张的气氛再浓烈也无法蔓延到这。后厢的女孩子们全都红着脸,丫鬟们进出的时候脸上更是难掩暧昧的浅笑。

主屋里一阵销魂之极的声音缓缓的传出让这些少女们娇羞无比,声线是那么的细腻娇嫩,简直就像是和天籁一样的悦耳,刺激得让人无法不动春心。可这美妙得像是天外来乐一样的声音却是在吟唱着让人心跳加快的春语:“爷……干,干死我了……您……您想让小小熏……没有娘……呀……啊……”

“轻,轻点……奴婢,下…表…下边好疼……好,好爽呀……受不了……”

长长的一声叹息后,屋内诱人的声音渐渐的静了下来。应巧蝶混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休息着,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上布满了香汗和吻痕,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而起伏着十分的诱人。绝美的容颜上全是满足的潮红,微微的张着小嘴看起来更是性感。

一丝不挂的丰腴肉体覆盖着一层火热的粉红,白里透红的看起来更是娇媚动人,高潮后披头散发的更是妖冶无比。在许平的滋润下本就倾国绝色的美妇更加的动人了,即使是这无力的模样也充满了女性的魅力,妩媚得荡人心魂,充满了销魂的气息!

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布满了香汗和密密麻麻的吻痕,自从和这迷人的美妇共度春风以后。这段时间许平可是有点乐不思蜀,几乎夜夜都将她压在身下享用,爱不释手的玩弄着这美艳的岳母,弄得即使成熟的美妇也连连的告饶,但却无法拒绝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对许平的强悍又怕又爱很是纠结。

美妇一双美腿中间早已经是泛滥的一片,aì液甚至都流到了床单上和腿上。这时候两片yīn唇宛如是花瓣一样的盛开着,充着血看起来更是鲜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一股乳白色的jīng液也从体内流了出来,一点点的淌到了腿根上。

画面是那么的淫秽性感,但却十分的诱人。许平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干得已经瘫软如泥的美岳母,笑呵呵的和她温存了一番就起了床!

晨曦充满了让人放松的柔软,透过窗户隐隐的透入感觉很是舒服。应巧蝶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侵袭下疲惫之极,软语撒娇几句后闭上了眼,慢慢的睡了过去!

美岳母似乎满足得有点过头了,下身都和少女破身一样的红肿起来。明显这几天她也是有点受不了许平的索要,但却无法去拒绝这让她迷恋无比的幸福。

看着她雪白的腿间慢慢流下的jīng液,许平不由淫荡的笑了笑。这几天平均一天射她一次,有时候美岳母受不了就疼爱的做罢,尽管这样但相信她那小小的肚子也会有鼓起的时候,和蓝小熏一样成为美丽的孕妇。

小米一身清秀的长裙,笑吟吟的站在旁边似乎也习惯了这种香艳的肉戏。看着许平走过来,立刻捧着泡了温水的毛巾迎了上来,轻柔的为许平擦洗着身上的汗水,和激情留下的味道,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情素。

许平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伺候,温热的毛巾擦过顿时让人精神一振。小米还是那么的轻车熟路,体贴得让人不能不去喜爱她,不轻不重的动作舒服得让人直发颤。

这段时间应巧蝶也习惯了小米在一边看着两人的肉戏,体贴的小丫鬟在没人的时候也会和她谈谈心。说一些府里的趣事开导着她,毕竟这是帝王之家,即使再有趣但礼数还是不能逾越。

小米身为贴身丫鬟一直住在房间里随时准备伺候,几天下来也让应巧蝶习惯了这种皇家的荒唐之事,渐渐的习惯了亲密的房事有第三人在场的羞怯,渐渐的也不太排斥小米暧昧的眼神。

这几天美少妇的口技被调教得进步很大,现在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的扭捏了。应巧蝶也接受了与女婿交欢的这个事实,每一次都像是温柔的小妻子一样,一俨一笑都幸福得像是初恋的少女。

许平的循循诱导下她也是放开了,每一次性爱前都主动的为爱郎口交一番,再去享受那让她迷恋不已的撞击。在爱的滋润下美岳母明显年轻了许多,不管是细腻的皮肤还是纯美的微笑,娇嫩得让人不敢相信她的女儿也快为人母了。

小米细心的伺候着许平穿上了衣服后,这才甜甜的一笑,有些暧昧的说:“主子,您天天和应阿姨腻在一起,搞得阿姨每晚都在大叫,就不怕冷月姐姐吃醋呀!”

“你才吃醋了吧!”许平疼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脸,猛的一拉将她柔软的身子拉到了怀里,看着怀里娇嫩甜美的少女,忍不住对着柔软红艳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

少女的身躯极尽温顺,丝毫都没有抗拒反而挑逗一样的往里一缩。小米闭着眼张开了小嘴迎合着爱郎的亲吻。一阵痴缠的舌吻后她已经是面带潮红,气喘吁吁了!

“主子……”小米似乎回味在这激烈的亲吻中,红着脸颤着声,断断续续的说:“奴婢真幸福……”

看着美少女面色含羞又幸福无比的模样,许平心里就是一暖。最近流连在应巧蝶的身子上有些乐不思蜀,确实是有点冷落她了,不过小米最让人疼爱的就是百依百顺的个性,还有心细如发的体贴。

但她又似乎无欲无求,甚至不求这年代女子都渴望的名份只想呆在自己的身边/只是个简单的吻就能让她喜悦无比,满足得像个欢快的精灵一样,试问这样可人的小y头谁不喜欢呀。

“主子……”小米软软的嘤咛了一声,眼眸里尽是楚楚可怜的水雾,跪到了许平的腿边,情动的掏出已经有些发硬的龙根含到了嘴里吸吮着,眼里全是挑逗的渴求。

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刚射完的guī头无比敏感,被挑逗得十分的舒服,享受着小米的伺候。美丫鬟的小舌头宛如灵蛇一样的游动着,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没一会就让龙根布满了一层晶莹的唾液!

许平被挑逗得喉咙都有些发干了,再一看小米抬起头来用纯美而又无辜的样子看着自己,再也忍不住猛的将她一下就压到了桌子上,隔着衣服在她充满弹性的嫩乳上一顿的揉捏。

“大了嘛!!”许平一边揉着一边在她的美臀上顶着,滑嫩的手感实在让人不舍得放开呀。

“都是主子揉的……”小米纯美的小脸上迅速的覆盖上一层迷人的醉晕,气喘吁吁开始扭着身子趴下,极尽诱惑的说:“主子,……看看人家……后边大没大……”

小米满面情动的趴在了桌上,高高的翘起她充满弹性的美臀,挑逗的摇曳了几下期待着爱郎的宠爱。小丫鬟现在也懂得了怎么挑逗,性感的动作配上清纯的容貌,更是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许平也不客气,将她的裙子往上一翻,褪下遮羞后小米充满弹性的美嫩臀就弹了出来,美丽的花瓣早已经是aì液横流,直接握着龙根往前一挺顶入了她的深处。在小米幸福的叹息声中再次蠕动起来,享用着她越来越迷人的身体。

清晨中又响起了小米勾魂的呻吟,肉体结合后的蠕动声是那么的有力,娇嫩的身体被撞得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小米更是没有顾及的呻吟起来,本就悦耳的声线这时候更是勾魂,让许平兴奋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小米的呻吟大胆得没半点的拘束,甚至于刚刚小睡一会的应巧蝶都被吵醒了。美岳母羞怯的半眯着眼,本来难为情的不敢去看这眼前的肉戏,但小米一声声让人无法抵抗的呻吟却又荡人心魄。

应巧蝶即使装着睡,却忍不住偷偷的瞄了几眼。但见小米翘高了美臀,女婿正从后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雪白的身体,这淫秽的一幕实在太刺激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香艳的肉戏,第一次看见爱郎在自己面前和别的女人作爱,感觉心里有些发酸,但联想到他和女儿可能也有过这样刺激的时候,却有着别样的刺激在心里渐渐的萌芽。

应巧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顿时就是羞愧难当。为什么脑子里总要去想着女儿和他是如何行房事的,尽管思想上很是抵触,但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小米和女儿一样青春的身体,却无法克制的胡思乱想着!

当许平神清气爽的从房间里出来时,小米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应巧蝶的旁边,娇嫩青春是身体上布满了淋漓的汗水,一脸满足的晕死过去。修长的腿间也是狼籍的一片,有男人的jīng液和她泛滥的aì液,在清晨中被满足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了看美岳母闭着眼装睡,却难掩一脸火热的红晕。许平不禁色色的淫笑了一下,只要一点一点的侵占她的矜持,以后想来个母女同床也更有把握了。

小米也是故意想让应巧蝶看到两人缠绵的样子才那么的主动,现在许平还能疼爱她已经让她欣喜若狂,对她来说主子就是比天还大的一切。只要主子能高兴比什么多重要,哪怕只是一个赞许的眼神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小丫鬟的百依百顺让许平疼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夸奖她才好。

看着床上两个无力的美人,许平悄悄的关上了房门。动作温柔得没发出一点的声响,声怕打扰到她们晨曦中难得的美梦。

应巧蝶悄悄的睁开眼来,看着旁边只剩喘息力气的小米心里顿时就是一颤。母爱作祟红着脸轻轻盖上了被子,对许平这温柔的动作感动不已,心里泛起的甜美早就把一点点的醋意全都冲散了。

小米虽然闭着眼但也没睡,这体贴的动作让她为之一颤。享受着温暖的包围,再一看那无声关上的房门,眼圈一红,幸福的眼泪禁不住的落下。她甚至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帝王之家了,为什么温馨得让人即使死了都无怨无悔呢!

清晨的行邸倒还算是安静得很,虽然地方小了一点但还算是住得舒坦白。许平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一路上调戏着百花宫的美少女们,一会姐夫一会又是师叔祖的,角色的多样化确实是好玩。

惹得她们娇嗔连连的但看起来也没多少排斥,似乎她们已经彻底的习惯了这种生活。有大胆的面对许平的调戏抛了几个媚眼,比较羞怯的那些红着脸赶紧跑了,不过看起来她们也不反感。

府邸依山傍水而建,周围被禁卫队的兵将团团的包围起来。大清晨正是适合练功的时候,走出庭院的时候就看见殷勤的将士们一个个练得热火朝天。

许平一看不禁有些汗颜,现在似乎越来越懒了。各种琐事缠身又留恋着温柔乡,已经很久没有修炼了。战龙诀也是一直止步不前,在宋远山那得来的内力也没完全融合好,看来自己真得抽抽时间好好的巩固一下修为了。

还是以前好呀,许平不由的长叹一声给自己找借口。还无法接受穿越这个事实的幼年时间全用在了修炼上,闷着头一直苦练直破地品,现在心绪烦乱恐怕想有以前的进度是痴人说梦话了。

府邸后山边有一块很大的坡地,虽然是在庭院外但也是重兵把守。周围鸟语花香很是清幽,美中不足的是秋风黄叶显得有些萧瑟。

许平刚踏进树林里就听见了一阵阵的异响,似乎是有人在这里较量高下,伴随着兵器碰撞的声音和破空的呼啸声,响得凌厉而又充满了威力。

第257章:兵场杀器(上)

哪个王八蛋一清早那么有精神呀,这动静来看起码得有地品的实力了。许平一边纳闷的想着一边朝那走去,越走近越觉得声响很是震耳。

许平延着声音找到了地方,远远的一眼就看到了冷月抱着剑倚靠在一颗树上。玲珑高挑的曲线完美的勾勒着,即使是黑衣素颜也无法掩饰她的国色天香。容颜依旧是那么的冷若冰霜,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在缠斗的两个人,似乎是有一点的不快!

许平悄悄的走了过去,一伸手轻轻的搂过她圆润的肩膀,将这柔软高挑的身体纳到了自己的怀里。

冷月顿时混身一颤,机警的刚想拔剑而起,但熟悉的气息又让她的不安立刻安静下来,回过头来看了许平一眼,美眸里有着让人心动的柔媚,布满冰霜的俏脸上闪过了一刹那的温柔!

“那么早起来练功呀!”许平温柔的看着她,冷月虽然不加言辞,不会和你你侬我侬的腻着,也很少露出甜美的微笑,但是这柔情一眸却更加让人心动。

“是呀!”冷月说话的时候如声线难得的柔软,脸色红扑扑的很是可爱。鼻头上还有一层的汗珠,看起来更是有俏皮的趣味!

许平伸手擦去她鼻子上的汗珠,语气有些责怪但也难掩怜爱的说:“你的伤刚好,不用那么着急的练功,养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冷月红着脸点了点头,满面都是幸福的红晕,简单的几句关切已经让她开心不已。难得的竟然往许平的怀里缩了一点,像是个温顺的小妻子一样。这时候的她尽显女性柔媚的一面,也只有许平能欣赏到这样的温柔。

冷月扭头看了看还斗得难解难分的两个身影,有些郁闷的说:“爷,其实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呆下去我怕自己会生锈。今天本想早点起来练一下的,但他们都不敢和我动手。”

“当然了!”许平紧紧的抱着她,微微一低头吻了一下她细嫩的小脸,笑咪咪的说:“他们肯定不敢和你动手,万一你有一点差池的话,估计这俩哥们就得携手一起把鸡鸡给切了。”

“讨厌……”冷月脸色腾的一红,微微的白了许平一眼,这难得的娇羞千娇百媚极是动人,让许平都有些想抱她回房好好恩爱一番了。

前方空地中间两个身影快如鬼魅的缠斗着,身形变幻矫健而又诡异,时不时的破空之音凌厉之极,兵器碰撞之后迸出的火花更是骸人无比。两人的速度都很快,招式也是精妙无比,一下就让人看得眼花撩乱。

一个身影穿着白色的儒袍看起来潇洒无比,脚步移动十分敏捷,纵跃间更是写意从容。手持一把银色的长枪,宛如长龙哮天一样的舞动着,挥起一道道的银光让人不禁为之叫好。

另一个身影留着这年头不可多见的寸板头,手握一条厚重的铜棍舞起来是虎虎生风。赤裸着上身露出了精壮无比的肌肉,没一招看起来都充满了暴炸性的力量,明显可以看出他的每一棍都混重无比,敲在地上甚至能砸出一个大坑,在这场战斗中已经隐隐的占了上风。

欧阳复这时候已经是满头的大汗,似乎是被空名强大的力道打得十分吃力,防御的时候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但还是从容的一个闪身躲过了空名强悍无比的一棍,大喝一声后一招回马枪刺出,直取空名的胸口!

空名见状不妙,赶紧就地一躲避开了这巧妙的一招,腿下一个不稳多少有些狼狈。但看准时间立刻挑起棍子顺势一抖,不偏不倚的打到了欧阳复握枪的手上。

欧阳复一吃疼,虎口无力握紧拳头,手里的长枪立刻脱手落地。空名将棍子一收,像小孩子一样高兴的笑了起来,很是兴奋的说:“怎么样,我都说可以破你的回马枪了,现在信了吧!”

说话的时候他也是气喘吁吁,混身都是汗水。明显这一仗也打得不轻松,两人似乎缠斗了许久,看起来都有些疲累了。

“操,真疼呀!”欧阳复捂着手咬着牙,晃了几下忍不住抱怨道:“你小子不知道点到为止呀,我的手还得握笔,要写不了字的话你能题我呀!”

“我又没用什么力嘛!”空名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功夫再好他也是个文盲,自然是不敢顶撞欧阳复了。而且手里的铜棍重达四十多斤,在力道上自然是不好控制了,看起来他确实是无心的。

“这头驴!”欧阳复气乎乎的甩着手,这混重的铁棍即使是无力砸到,但那蛮横的力道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家伙真是强呀!”冷月有些赞许的看着空名,不禁为他神来之笔一样的反击赞叹,这段时间冷月没事的时候就看着他们两人练功。

亲眼目睹了空名一招一招的拆掉欧阳复精妙的枪法,每次欧阳复一有新招用出来,他即使输了但看起来却更加的兴奋,对于这执着的精神和厉害的天赋冷月真是钦佩不已!

“欧阳复这小子没输,只不过是看家本领不敢用用而已!”许平冷笑了一下,心想空名怎么可能是欧阳复的对手,即使是自己对上他都没什么把握。

冷月面露疑惑之色,轻轻的问:“看家本领??他最擅长的兵器不就是枪么??”

“是枪没错。”许平看了看掉落在地的那把红缨枪,又看了看兴奋无比的空名,不屑的说:“但不是这种平常的货色!!”

两人都斗得一身是汗,刚才注意力太集中了没发现许平过来。这会回过神来,赶紧跑了过来,恭敬的请了个安:“主子!”

空名虽然还有点倔强的傻气,不怎么懂得宫廷的规矩,但现在也渐渐的适应了守卫的身份也安于成为太子府的一份子。像模像样的学了一些礼数,也学会了上下有别的恭敬,倒也算是有进步了!从小在少林一心向武的他脑子有些单纯,也不必过份的去苛求他。

冷月有些扭捏的挣脱了许平的怀抱,尽管心里已经决定眼前的男子值得自己托付一生,但这种人前亲密她还有些不习惯。毕竟性格再坚决难免还是有女孩子的矜持,让她小小的保留着心里的那份柔媚。

尽管众人都认可了冷月女主子的身份,也是用上下有别的尊敬来对待她。但她还是拿不起半点的架子,依旧以一个下属自居,刻尽职守的守护在许平的身边。

“你小子!”许平有些不满的看着欧阳复,笑骂道:“干嘛要手下留情呀,拿出你的吃饭家伙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再把这秃驴揍得起不来。”

“属下确实是输了!”欧阳复说得极端的谦卑,见空名眼露好奇之色,赶紧给许平递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这段时间空名也学聪明了,都是早上以练功的名义找他打架,积极得天都没亮就守在了欧阳复的门口。欧阳复似乎他也被缠得受不了,不敢再显露武功怕这秃驴更来劲,现在几乎是能示弱就绝不逞强,反正输赢也没什么关系。

空名一脸的得意,脑子里似乎已经遗忘了许平的话。这段时间以来几乎天天被欧阳复收拾得很惨,今天这可是第一次赢下一场。面对欧阳复精妙的枪法,他绞尽脑汁才能一步步的破解,自然是难免欣喜之情了。

许平一眼就看出了欧阳复的小算盘,空名的粘劲确实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赶紧装模作样的赞许了空名几句话。把这已经不是秃子的驴哄得高高兴兴的,嘴脸一换赶紧把他打发走了!

空名乐得屁颠一样蹦着,似乎赢了欧阳复一把是举国欢腾的大事。傻呵呵的跑去吃他的饭去了,一点都没察觉到欧阳复那鄙视的眼神和许平竖起的中指!

待到空名走走,欧阳复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阴阳怪气的笑了笑,一鞠身说:“谢主子体谅!”

“你小子呀……”许平同情的摇了摇头,突然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饶有兴趣的说:“去把你的双头枪拿来吧,我倒想看看这东西威力怎么个强法!”

“主子!”欧阳复犹豫了一下,又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在一旁的冷月,最终还是不敢违背命令,应了一声后朝院内走去。

自从和鬼夜叉的师徒关系被许平揭穿后,欧阳复干什么都如屡薄冰一样的谨慎。一直不敢再去触碰这最喜爱的兵场杀器,一则是怕给自己惹来麻烦和猜疑,另一方面也是怕引起许平的不快,所以基本没人知晓他还有这不为人知的杀招!

“主子,他会双头枪??”冷月有些诧异的看着欧阳复的背影,满面惊讶的说:“这种兵器会的人可不多呀,想要学会更是难上加难。据我知道的人中,整个京城也就只有叛逆鬼夜叉能通晓活用,算是北方唯一的高手了!”

“别叫他叛逆了!”许平若有深意的笑了笑,叹息了一声说:“他只不过是用不一样的方式尽忠而已,鬼夜叉的双头枪精湛到什么程度我没仔细看过,不过听说也是诡异之极。双头枪的强悍所有人都交口称赞,我倒想见识一下这兵场杀器的可怕到底在哪。”

“恩……”冷月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从许平的开头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什么。但心细如发的她也是装作听不见,思索了一下还是有些疑惑的说:“不过双头枪的修炼很难,而且会的人也不多,欧阳复这年纪难道还能与鬼夜叉修得一样的高强??”

“我也不知道!”许平饶有深意的笑了笑,说:“不过相信以后他会比鬼夜叉还强吧!”

“恩……”冷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眸里隐隐的浮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一个不可外传的秘密,爱郎的信任让她顿时倍感幸福。

两人谈话之间,欧阳复也匆忙的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用帆布包起来的长枪。脸色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好,似是犹豫又有些忐忑的行了一礼:“主子!”

冷月目露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枪,所谓的双头枪到底是怎么样的没多少人知道。即使走过南闯过北但她也不曾见识过,自然感觉很是神秘了。

“很久没用了吧!”许平温和的笑了笑,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他手里的帆布,点着头说:“让它出来透一下气吧,毕竟是你的心爱之物,别荒废了这件宝贝了!”

“是!”欧阳复有些动容的点了点头,解开了层层精心的包裹,动作小心翼翼似乎是在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在两人好奇的眼神中慢慢的拿出了号称兵场杀器的双头枪,金属感极重的枪身一亮出来,银光四射立刻给人感觉有股寒光在弥漫一样。

许平眼里冷光一闪,不由的赞许这件杀器倒真是寒光逼人。冷月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传说中的兵器,眼前不由的一亮:修长的枪身长即使布满了战斗的痕迹,枪身上银光虽然不再亮泽但也是十分的通透有力。两头的枪尖看起来尖锐无比,在两个枪头旁边还各带了一个镰刀一样弯钩向前刺着,看起来杀伤的手段绝对不少。

握着熟悉的兵器,熟悉的宝贝。欧阳复的眼里闪过一丝的尊敬和哀痛,似乎是在缅怀传授他一身武艺的鬼夜叉一样。但他马上又把这一丝的光芒隐藏起来,毕竟一个造反的叛逆在这年代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懂,自然不敢让许平看出这一点的波动!

“冷月!”许平面无表情的拍了拍冷月的肩膀,努了努嘴说:“你领教一下这兵场杀器吧,正好你也挺久没动过手了,就和欧阳复过几招免得生疏了!”

冷月明显也被这兵场杀器激起了兴趣,点了点头后拿起手里的长剑,握住了剑柄将心爱的软剑慢慢的拔出鞘来!

“奴才不敢!”欧阳复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冷月早已经是女主子的身份了,动起手来万一有所不慎伤到了她,那简直就是罪无可恕。

“不敢?”许平皱了皱眉,有些不快的说:“这是命令,你难道要抗命?”

“这……”欧阳复一下就左右为难了,看了看冷月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这才咬着牙站了起来:“欧阳复遵命!”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站到一边准备看他们这场地品间的切磋。冷月的剑法精妙无比,一柄长剑算是有生命的毒蛇一样灵活,舞动间看似轻巧但却凌厉得让人胆寒心惊。

而双头枪又号称兵场杀器,能有如此高的赞誉想必也不是浪得虚名。从这双钩双刺上来看绝对是变化莫测,攻守兼备的类型,只是不知道欧阳复从鬼夜叉那学了几成,能不能发挥出双头枪的威力。

“主子!”欧阳复看着冷月先行了一礼,咬着牙说:“恕欧阳复无礼了!”

“来吧!”冷月一身黑衣,长剑写意的舞出了一朵剑花,面沉如水的看着欧阳复。明显对于双头枪的威力她很是好奇,也是充满了尊敬和谨慎,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小心了!”欧阳复不敢再推脱,身形一动快如闪电的朝她冲了过去。手腕一翻双头枪如同盘龙入天一样,带着无比的寒气和呼啸的破空之音朝冷月刺了过去!

冷月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面色一沉迅速的舞起剑花!避着这杀器凌厉的锋芒,玉手一挥数朵剑花也不客气的刺出,像精准的毒蛇一般,擒向了欧阳复身上的要点。

只不过是第一次试探性的出手如意,就让许平看得是目瞪口呆。双头枪的一刺像是盘蛇出洞一样的凌厉,而冷月的剑法并不是自己在天房山上所看过的那一种,变得更加犀利灵巧,只见一阵阵的寒光闪过甚至快得快不见剑身的所在,真正发挥了地品之威的冷月也是不容小觑的。

双方简单的一个短兵相接后各退了好几步,握着兵器面色浓重的看着对方。一试探之下明显两人都是刚突破的地品上阶,修为上几乎是同样的水平难分高下,看来也只能看谁的武功更胜一筹了。

“主子小心了!”

沉默了好一会,还是欧阳复率先发难。猛喝一声后地品的强势蓬勃而出,双手握住长枪猛的舞了几个圆朝冷月杀了过去,速度明显比刚才快了许多。

冷月也不敢大意,哼了一声混身的真气也是暴发开来,吹得落叶哗哗的做响。纤细的手指一紧,手里的软剑发出了秫秫之音,舞得像是数十条毒蛇一样的凌厉骸人,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第258章:兵场杀器(下)

“好……”许平不禁拍手叫好,如此精妙的对绝实在难得一见。尤其两人的修为在伯仲之间,武功却又是走精巧的路线,宛如蝴蝶穿花一样的玲动,看起来自然是赏心悦目。

缠斗间银光闪到之处无不让人触目惊心,为什么鬼夜叉的双头枪会被尊称为兵场杀器许平总算明白了,这种兵器实在太诡异了。双枪头凌厉无比的交替近攻,密集的攻击比起单头长枪多了不只一倍,几乎是融合了棍的特点舞成圆圈,但却伴随了枪最为可怕的刺击!

而那类似镰刀的钩刀也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在枪刺过的时候对方躲得不远的话就会被划伤。不仅能在出人意料的情况下攻击,更有抵御对方兵器的绝佳功能,双枪头双镰钩混合起来的杀伤力绝对是让人防不胜防,而在防守上也是一点都不逊色!

不过冷月的剑法也不是一般的精妙,翻舞之间有守有攻。一开始被双头枪打得有些慌乱,但定下神来还是倚仗着她极快的身形周旋开来,与欧阳复斗了个旗鼓相当,只是却找不到半点进攻的机会。

一白一黑的身影快如无形,身影与步法急速的转换着。银光闪烁之间根本看不清是剑还是枪在挥舞,每一招都力道十足但却灵巧无比,纠缠在一起简直像是两条蛟龙的缠斗一样,快得让人目不暇接。

“妈的……”许平张着嘴,学目瞪口呆的骂了一句。双头枪果然可怕,看起来似乎是不相上下,但冷月似乎连一点出手的机会都找不到,偶尔的攻击也是被双镰给轻松的化解,明显就是落了下风。

两人似乎都激起了战意,欧阳复的双头枪舞动起来越发的诡异,双镰双枪的攻击已经如入化境一样的没了破绽。他也彻底的放弃了防守,饶是如此源源不断的攻击也是密不透风,不给冷月半点反击的机会。

而冷月这时候才拿出了最强的状态,在连连后退一会后咬起了牙,剑花的挥舞变得像是闪点一般的快,密集的剑影根本就无处渗透,层出不穷的防守更是没半点的遗漏。

两人苦练多年的武功自然不是许平所能相比的,这种精妙的攻击得多少年的功底才能铸就,没有扎实的刻苦根本就练不下来。兵场杀器与软剑的拼杀简直太厉害了,双方的身手强得让人不敢去直视!

欧阳复仿佛被激起了斗志,对冷月的身手赞叹不已,现在也不像是一开始一样的畏首畏尾。手里的双头枪越舞越灵活,这时候才真正的发挥了兵场杀器的可怕所在。

“小心了,这次我不会留手!”

欧阳复的一声怒喝让人无比心颤,随之而来的是双头枪的彻底暴发。寒光所闪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有所顾及和畏惧,双枪双镰这时候在挥舞中真正的融为一体,源源不断的攻击宛如洪水泛滥,密集得让人几乎不能呼吸。

冷月感觉一下就有些窒息了,眼前这张水银泻地一样的攻击实在太精妙了,刚才的抵抗几乎已经是全力而出。这会欧阳复的暴发她才明白了对方竟然有所保留,一下就被打得有些手足无措。

灵巧的剑花变得笨拙,原本写意的步法也是有些慌乱起来。冷月即使匆忙的挡着,但也看得出欧阳复还是冷静得很,这些杀招都去除了一击致命的凶悍,小心翼翼的不敢伤害到自己。但饶是如此她也被打得连连败退,在密集的攻击下几乎没了还手的可能。

“四方沧吟!”欧阳复一路高歌猛进,突然大喝了一声。手里的双头枪瞬间又换了套路,镰割枪刺的猛劲一时间强得让冷月根本没了招架之力。

在旁边看了那么久,许平已经看出冷月可以再继续抵抗一会。但实际上她已经落败了,双头枪的诡异确实是让人震惊无比。一对一的打斗也是很凶悍,但这种密集的攻击下在战场上更是屠敌强招,柔中有刚的变数根本不是单打独斗的软剑所能抵抗的。

“冷月,退下!!”

眼看冷月被打得就要支撑不住了,这时候许平一声轻哼响起。冷月混身一颤,本能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样无休止的攻击让她第一次感觉有些胆寒!她也明白许平这是要给她留个面子,所以不敢有半点的意见。

“主子……”欧阳复见好就收,赶紧握着枪行了一礼。这样战战兢兢的出招其实他更累,又不能敷衍许平更不能伤到冷月,但他还是赢了,可见在招数上的把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欧阳复,看好了!”

许平暴喝之下,早就准备好的宝刀握在了手里。猛的一跃而起跳到了两人的上方,话音一落猛烈的一刀直取欧阳复的脑门而去。

“主子……”欧阳复明显楞了一下,慌忙的举枪一挡立刻被这强悍的力道击得连退了好几步,回过神来赶紧跪了下去,惶恐的说:“属下不敢……”

许平缓缓的落地,握住手里的宝刀横刀而立,冷声的说:“打败我,不然的话。你千万个不敢有没用……”

“我……”欧阳复顿时纠结了,犹豫了好一会后再次握紧了双头枪,一咬牙点着头说:“是……”

“好……”许平目露凶光的冲了过去,刀锋挥舞着没半点停留的朝他杀去,大刀虎虎生风的挥砍一看就知道有着千钧之力。

“呀……”许平的突然发难让欧阳复有些措手不及,猛的举起枪来挡了许平凶猛无比的一刀,一碰之下感觉自己的手骨都在啧啧的做疼,似乎虎口都有些撕裂的痛楚。

“不许躲……”许平见他要退立刻不满的吼了一声,整个人在凌空一个华丽的转身。第一刀被挡下后,手腕一翻杀气横生的第二刀再次凶猛的砍出。

欧阳复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赶紧挥枪迎击。再一次被许平强悍的力道砸得连退两步才领教到了战龙诀强人一等的霸道内力,赶紧收起了轻视之心,手里的双头枪再次翻转起来,大喝着迎了上去。

“好枪法!”许平赶紧抵挡开来,但只是粗略的几招过后立刻暗暗叫苦。这双头枪的厉害真是被自己低估了,原本以为冷月的修为在自己之下都能抵挡一阵,自己与欧阳复一战应该不是问题,哪知真碰上的时候才知道估计错误。

欧阳复只是稍稍的一回神,双头枪的威力一发挥加上他精湛的技法立刻把许平打得无力还手。双镰双钩的杀器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密集的攻击都让人无法招架,根本不需要任何的防守。

枪寒镰影宛如大网一样,四面八方的把许平罩了起来,虽然欧阳复留了一手不敢用真正一击毙命的杀招。但饶是如此许平也是有些措手不及,一个照面立刻被打得连连败退。

“主子!”冷月一看也知道许平落了下风,慌乱中赶紧提醒道:“双头枪的变数就在转枪身的时候,收枪翻转时是唯一的破绽!”

简单的一句话确实就道出了双头枪唯一的破绽,但欧阳复却一点都不在意,这破绽简单易懂是谁都知道的,可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以冷月的速度都无法抵抗,许平在这密集的攻势下又怎么抓得住这一闪即逝的机会。

许平暗骂了一声,有些狼狈的抵挡起了欧阳复简直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攻击。好一会后才趁着他翻枪的一个空挡猛的一刀砍去将他逼退了一步,但欧阳复依旧强悍,稍稍的停顿后枪雨依旧密集的刺了过来,几乎没受到任何的影响。

“好……”许平赞叹的一声,但也激起了澎湃的斗志。暴喝之下猛的一红眼,手里早就被刺得卷刃的大刀突然变幻了套路朝他挥砍而去。

张家的百斩刀法也不是普通的邪魅,每一刀的挥砍之间都蕴涵着许多变数。许平看过张丛甲的写意从容,也看过张虎所用时的凶悍威猛,这会虽然不算精通但也算是通晓,猛的一挥起来顿时虎虎生风带起一阵破空之音,突然间的变化把欧阳复打得是措手不及。

许平的怒喝之下,百斩刀法的精辟之处也挥舞得潇洒之极。写意的挥砍之间尽是数不清的刀影,一招接一招的威猛即使不像双头枪那般的诡异,但也是凌厉得让人不敢轻实。

欧阳复赶紧反手握枪,回转着枪花抵抗着这势重力沉的一轮攻击。即使是有些吃力,但在一阵阵金属的碰撞声之下也是将许平的杀招接得毫无遗漏,双镰的防守威力这时候才体现得淋漓尽致。

刀光透露着无比的凶狠之劲,每一斩都那么的凌厉凶悍。饶是如此却也攻不破双头枪的诡异防守,冷月在旁注视了许久,有些惊讶许平竟然懂得张丛甲的看家本领,但也感叹这双头枪实在太强了,攻守兼备实在是找不出有用的破绽。

良久的缠斗尽是兵器碰撞而出的火化,周边的树木全被强悍的刀气和枪刺所损。周围狼狈的一片简直就是惨不忍睹,遍地都是落枝断树,两人的战圈周围被扫灭得如同大灾过后一样,凌乱得就差被夷为平地了!

欧阳复的双头枪越舞越快,短暂的不适后也看出了许平的刀法还不纯熟,立刻精准的攻击着每一个破绽。

许平本就不怎么熟练的刀法一下就被他破了,而且破得是千疮百孔一样,只能一味的防守再也没有了攻击的机会!

纠缠了一小会,欧阳复眼里精光一闪,看准机会嘘晃一枪刺去。许平慌忙的用刀一挡,在这短暂的空隙下欧阳复枪身一转,枪头和镰刀中间的空位立刻将大刀牢牢的夹住。

“破……”欧阳复大喝一声,偶里的枪急速的在掌心一个翻转。大刀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刀尖远远的插到了一颗树上。

许平有些狼狈的后退几步,待到站稳时看着手里的半截残刀不由的苦笑一下。这双头枪的铸造也不错,造办处打出来的精刀也能硬生生的折断。

欧阳复顿时松了一口气,既不能伤人又不能示弱,打起来确实有点难。不过一看刀断了他也有些不安,赶紧鞠身自责的说:“属下卤莽了……”

“没事!”许平无所谓的把断刀一丢,笑呵呵的说:“这又不是什么贵重的宝刀,断就断了吧。”

“谢主子……”欧阳复顿时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在这年头等级森严得有些惭愧。毁坏御用之物可是死罪一条,有的丫鬟甚至打破一个杯子都可能被借口处死,可想而知他对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有多惶恐了。

“没事吧!”冷月缓缓的走到了许平的旁边,轻柔的一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却难掩她心里的关切。

俏美的容颜上布满了浓情,许平赶紧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毫发无伤,这小子枪法还是可以的。不伤人对他来说似乎比杀人还难,嘿嘿!”

这当口有个下人跑了过来,跪地说府衙里上堂的时候到了。欧阳复有些为难的看着许平,难得主子有兴致他当然不敢跑,但也不想荒废了正事!

“去吧正事吧。”许平理解的点了点头,伸手牵住了冷月,严肃的表情再怎么掩饰,但冷月也警惕的闻到了色狼的味道。

“属下告退!”欧阳复视而不见的低下头去,赶紧转身跑了。

“记得赔钱呀,那把刀可得一万两银子。”许平一看他跑得和兔子一样快,心里不爽立刻喊了一声。

冷月满头的冷汗呀,有缺钱到这地步么。连自己的手下都要剥削,造办处的东西你拿又不花钱,还非得巧立名目的敲诈人家。

许平自然看到了她眼里深深的鄙视,一边拉着她的走往府里走,一边无耻的解释道:“这小子家里有钱,不敲白不敲。再说了一万两而已,对欧阳寻来说也不多。这钱到了我手里可以做善事,留这爷俩手上指不定会用来祸害谁家闺女。”

“下流……”冷月脸上除了鄙视再没别的表情了,被许平这无耻的嘴脸弄得有些无力。

“再说了,没准这小子身上的银两不只这些。我拿来做善事不好么,不然的话难免他会用去喝花酒,我也是为他着想,要是成了败家子的话那多不好呀。”

许平说神话一样的搬出了无耻的道理,天花乱坠的说法把冷月搞得都有些头晕眼花了。稍微一回神却是发现身在自己的闺房,而且房门已经被关上了。

“你要干吗?这是大白天!”冷月立刻警惕的后退了一步,许平眼里的色意强烈得让她都有些心惊了。

“要……”许平淫笑了一声,狼吼一声后抱起她朝那柔软的大床上走去。

“别,我……”冷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弊病,脸色一红时已经被压到了床上,话也被亲得堵回了嘴里。

抗议,矜持的抵抗在许平手口并用下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若有若无的呻吟。两人的衣物渐渐的散落一地,冰美人也成了一只美味的羔羊,完美的曲线在辰光中美得让人口干舌燥!

“慢点……”

娇滴滴的一声呻吟,两人顿时结合到了一起。许平迫不及待的抱紧了她的身体,一边把玩着饱满的美乳,边挺着腰做起了做美妙的活塞运动。

屋内顿时皆春,女人娇嗲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奏成了最美的乐章。有规律的蠕动和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让空气都变得无比的灼热……

第259章:横空出世!

恶鬼营将塘县的情况慢慢的稳定下来,清除了大部分的叛逆和一些敢于顽抗之人。没等津门有所反应的时候又立刻磨刀戾马,转眼之间大军再度集结,兵分几路往津门的方向再次推见。

这次推进虽然速度缓慢,但效果也是十分的显著。征战路上各个小县城几乎没有了抵抗之心,投降的占据了一大半。胆敢一战的也没什么力度,津门无大军支援的情况下很快就破了城,被恶鬼营血洗了一番。

到了十月底时,恶鬼营的兵马已经饮水清花河,距津门只有五十里的距离,遥遥的望着这个可以建功立业的地方。毫不客气的说,只要骑兵奔袭一天一夜就可以直达津门城下,距离近得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但恶鬼营却是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并不是因为不想再次推进。而是这突然的进攻带来的隐患也不少,一些小地方还没彻底的打下,毕竟兵马分散开来没了多少人数上的优势,这才遏制了恶鬼营再次前行的步伐。

恶鬼营突然发难的消息让津门的官员们有些慌乱,一个个上书请求出兵的时候纪龙却是异常的冷静。他已经接连的吃了不少的亏,眼下面对这突然的窘境反而是冷静不少,脑子里分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局势。

恶鬼营的高调可能只是一个沙诱饵而已,虽然打得轰轰烈烈但却没伤到自己的本质,这时候断不能调集其他的兵马前去抵御,否则的话可能会有圈套等着自己。纪龙有些强势的将所有的请求都镇压下去,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一样的安静。

恶鬼营到了清花河后又再次的整军不前,并没像其他人想象一样补充完两后再次的大举进犯。反而是安静得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休整,要知道这一路攻城掠池打下来死伤不过五千之数,比起四万之众的大军根本算不上什么,整军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短短的两天时间,津门上下对失去了那么多的地盘已经颇有微词,隐隐开始蔓延着一些不满的情绪。现在就算是被朝廷围着,但津门的的驻军也不在十万之下,调集起三四万去攻打刚战完的恶鬼营不是什么难事,趁对方疲惫的时候下手正是好时机。

何况津门的军马还有不少,一直也没发挥多大的作用不说,每日的粮草消耗却是一个大数目。失去了地盘却意味着粮草的征收会缺失,到时候军心不稳这才是致命的所在。

何况莫坤在北方集结了不少的兵马,手握四万雄兵却连请战的意思都没有,对于恶鬼营的挑衅竟然是不闻不问。这下众人意见更大了,纷纷职责他是怯战了,一时间闹得上下沸沸扬扬的都是不满之声,隐隐已经有点四分五裂的趋势。

纪龙一看众人的情绪过份不满,也就没再用强势的态度去镇压他们。但也是保持了不闻不问的态度,沉静的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对于这些人的不满视而不见。但那些聪明的官员却看出了一点的端倪,似乎他是在等待什么事一样,谨慎得让人不免的猜疑起来。

津门上下的不满情绪只维持了两天时间,京城最新的情报传来时众官员都哑口无语了,一个个擦着冷汗有些忐忑不安。有的庆幸还好没分兵去打恶鬼营,有的则是冷笑一声对其他人的不满抱以不屑的态度。

原来早在半月前朝廷已经密令传至各地,短时间内调集起了一支几乎不在兵部认知内的兵马。短短半个月竟然在直隶等地聚集起了十万之众的大军,而且行径还十分的隐秘。

而且根据情报上来看这支大军都不是什么新兵蛋子,兵马集结前行十分的娴熟,跨马兵器也是整齐划一,明显是早就存在的编制,这次集结根本就是冲着津门来的。

而他们秘密的集结完后开往直隶的时间很是微妙,就是在恶鬼营高调前进的时候悄悄的前进。借着这边的战事吸引住了大多数人眼线的时候,他们才能悄悄的集合到直隶,明显是想图谋一次偷袭!

两天的时间秘密的潜伏着,似乎是在等最好的时机一样。如此明显的目的自然是不难看出,他们希望津门一怒而起出兵与恶鬼营一战,到时候兵马往清花河一去,恐怕这支奇兵就会策马而起,剑指津门了。到时候兵马不足的情况下,难保真的会被他们得逞。

一想到有十万大军磨着刀只等着一个空隙就咆哮而来,十万铁骑到时候就会把津们围个水泄不通,一开始持不满态度的官员们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好有心机的计谋呀。

一时间所有的质疑之声全变成了夸奖之声,什么主子英明神武塞诸葛,什么神机妙算堪比再世管仲之类的词层出不穷。完全没了一开始愤慨无比的不满,无耻得纪龙都有些无奈了。

纪龙的猜疑在这时候证明完全是对的,许平虽然贵为储君,身份高高在上但行事一向低调谨慎。即使有恨也会寻找机会一击毙命,断不会枉然的行动搞出这么大的动作。这次恶鬼营的动作那么大,难免会让人有所疑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根本不是太子的作风。

一开始恶鬼营大肆来犯时,纪龙也不是没想过要调兵前去抵御。眼下破军营镇守东北,有草原各部的牵制和边线的防务根本不可能造成困扰,调出三四万兵马确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恶鬼营又不是开朝四大营那样的狼虎之师,一群新兵的战斗力又能强到什么地步。即使是莫坤率四万大军过去迎敌,纪龙都感觉不会有什么忧虑的地方。毕竟在经验上恶鬼营不占上风,不必有太多的顾忌。

可就是破军营这三个字让纪龙脑子里瞬间一个灵光,再想想开朝四大营立刻明白了问题的所在,细一回忆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开朝四大军营固然是横扫天下无疑,四位开朝上将的功勋累累也是让人惊叹与敬佩。四大军营当年横扫天下,将元兵杀回草原后又与各路起义之师一战才打下了大明的这片疆土,迈过血河踏过无数的尸骨,可以说没四大军营就没了这开朝的大明。

恰恰就是这一瞬间的感慨让纪龙幡然醒悟过来,四大军营的强大毋庸质疑。但似乎人们一直只记得四大军营的存在,而忽略其他开朝大战时强悍无比的兵马,这些兵马中包括了朱允文曾经率领过的天机营。

四大军营功成名就后,天机营在二十年的时间里早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甚至在盛名之下人家都忘了曾有这么一个可以与四大军团齐名的大营,不少年轻人听都没听过这个番号,也忘了朱允文在少年之时就统帅过十万大军参与了开朝大战,堪称是一代的少年英豪。

这个现在的圣上并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更不是那种用礼仪温和治天下的儒君,相反在战乱之时他也是戎马出身的悍将。未立太子时就在马背上踏尸前行,手下聚起无数怨魂建立了自己的无上威信,当年的天机营也是能与四大军团平起平坐的狼虎之师。

可恰恰就是在开朝的论工行赏时,四大军营的军将们几乎都加官进爵,个个都是风光无限。四位大将军更是被封为开朝上将,以大将军之威傲视大明,享受百姓们的膜拜。将自己的名字传诵千古,也成就了开朝四大军营的不世之威。

开朝之时重赏的当然是百战余生的武将,当时的文官根本没多少地位。惟独就是朱允文和他的天机营没受到多少赏赐,而且天机营还被朝廷渐渐的淡漠掉,当时不少人都为朱允文和天机营叫冤,功劳之大可是不亚于四大军团,不少人还说应该是五大军团。

可朱允文似乎对这些功名只事不以为意,一边安抚着委屈的手下们一边把天机营打散编制。分化到各个地方驻扎,俨然就是一副释兵权的大度。表明了一副不与四大军团争功的胸襟,又隐隐是在表明自己并不需要那些功勋。

这一举动又为他赢得了不少的人心,再加上当时他已经立了太子,迟早会是大明的国君,所以朝廷上下也就没再说什么。武将们更是交口称赞,夸张这个未来的国君有气度,让人信服。一切都在美满中结束,人们也忘了这个曾经的太子也是戎马出身的悍将。

这些事已经尘封多年,天机营这个名字早就被众人所淡忘,像是不层出现在大明的开朝史上一样。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有功成名就的四大军营和四位骁勇无比的开朝上将,事到如今似乎已经没人能想起这个昔日强悍之极的狼虎之师。

当十万大军集结直隶的消息传来,纪龙这才算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机警了一些,要是派出的兵马被恶鬼营纠缠上的话,恐怕这会自己就得面临被天机营围城的境地了。

虽然是躲过了一场阴谋,但纪龙却皱着眉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十万大军的天机营呀,在暗地里操练了那么久,看样子是既有经验老到的老兵,又有不少新兵的结合。

恐怕蛰伏了那么久战斗力丝毫不逊色于四大军团,甚至比起当年缺兵少粮的开朝大战来说还强上几分,津门该怎么度过这样一个难关。

谁都低估了天机营的战斗力,甚至忘了还有这么一支开朝之师,但纪龙少年时也经历过开朝的大战。即使当然懵懂但也知道个大概,天机营也是血水里爬起来的大军,横扫元兵后在内战时更是血腥无比,真要一战的话津门的驻军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他们的铁蹄!

“哎,你真是计高一筹呀……”纪龙的思考最后只剩下这匪夷所思的一句话,不知道是在自叹时运不剂还是在赞扬朱允文的手段。把一支狼虎之师藏匿了近二十年之久,在保持战斗力的情况下竟然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境地。而且自己一开始起事的时候他也不急于调兵遣将,而是选择在这雪上加霜的时刻准备给自己来上一刀,这需要多重的心机和信心呀!

津门周遍三十公里内已经都是纪龙重兵屯守之地了,河北方向的城市被许平尽数打下后。为了保险起见纪龙也只能迅速的集结兵马,屯守在这些最重要的地方。

眼下各马集结起来早已经有了御敌之形,加强了各种工事的建筑,保守了一些兵家要地,起码不会惧怕天机营的突然发难。

天机营错失了这个好机会似乎也不着急,静静的驻守直隶观察着周围的形式。禁军也不敢怠慢他们,毕竟这才是第一代的禁军,在圣上手里曾比肩四大军营的狼虎之师。

许平并没有随着恶鬼营大军的步伐一起推进,而是留在了塘县这个大后方控制全局。毕竟前线的冲锋陷阵不是自己所擅长的,面对一些地貌和民风,似乎是天气的判断并不是自己所长。

贸然的前去可能还会影响到将士们的军心和战斗力,一则让他们又得分兵保护自己,二则在进攻上又畏首畏尾的。看清楚了其中的要害后,许平也就放弃了想指挥千军的冲动,安心的在后方支持着他们。

府邸的大厅里坐满了门生和武将,一个个面色都是严肃无比。整理着一份又一份的情报挑出重要的呈现上来,许平高坐于案台之上一一过目,脑子里迅速的思索着现在的情况和各路大军的进展。

好不容易将今天的情报整理完了,欧阳复不由的长叹了一声,有些苦笑的说:“号称伤五千推进五十里地,攻占沿路的大小城池,但事实上死伤已经达到了一万之多。四营人马在这次奔袭中都受损不少,而且有的地方也是硬骨头,现在只能围住但却没办法啃下来,棘手呀!”

“确实呀,纪龙手下的能人也是不少。”许平看着一份情报狠狠的皱着眉头,推进的路线中马尾县那边的战局最糟。五千兵马围困一个只有一千多兵将把守的小县城到现在四天都无法拿下,甚至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简直就是个奇耻大辱。

刘士山明显察觉到了许平的不快和点点的恼怒,赶紧站起身来,徐徐的说:“马尾县地方虽小,但地利却是险峻之极。东南两边建于高地之地,西北两方却是临于河水之旁,根本不利于大规模的攻城行动。这也是一直打不下的原因之一,而且守城的大将是号称白面郎君的周玉锋,此人统兵有方更善于守城之道。是出自津门周家的少年才俊,他父亲周井更是难得一见的将才……”

第260章:阴谋!

“这些都不是理由……”许平难掩心里的烦躁,气得一拍桌子怒声的骂道:“我现在想知道恶鬼营攻打马尾县的统兵的是谁,难道她不知道添油战术是兵家大忌么,五千人马没拿下城池还死伤了一半,他这兵是怎么带的。”

陈奇在旁边有些坐不住了,面带羞愧的站了起来,有些阴沉的说:“秉主子,带兵是原猛虎营的千夫长刘容飞。”

“给我斩了……”许平确实是真有些火了,眼露凶光的吼道:“我不管他是哪来的,也不管以前有什么功劳,现在带兵不力一律军法从事。”

“是……”众人吓得赶紧跪了下去,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半点。心里一琢磨就明白主子的第一次斩武将既是恼怒他带兵无方,但更多的也是为了树军法之威,所以没人敢有半点的异议提出。

“传令,副将何冲暂时接管大军,原地休整!”许平皱着个眉头沉思了一会,看着孙正农说:“你现在就动身去马尾县,好好的研究一下该怎么去破了这个钉子。”

“属下遵命!”孙正农一脸读严色,鞠着身信誓旦旦的说:“属下一定好好的辅佐何将军,争取早日攻下马尾县,为死去的兵将血洗冤耻!”

“不!”许平立刻摇了摇头,眼含阴色的说:“应该是他辅佐你,即日起孙正农接任统兵一职。有专断独政之权,有胆敢不服者允许你先斩后奏,提人头立军威!”

“可……”孙正农一下有些傻眼了,颤声的说:“可我没带过兵呀,更没打过仗……”

“赶紧滚!”许平怒目一瞪,没好气的说:“我以前也没当过太子呢,这还不是当得好好的,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是!”孙正农感觉脑子有些发昏,但还是领命走下堂去。毕竟他真没从过军,对自己能不能带兵破了马尾县真是有点不自信了。

待到他苍老的身影不见时,陈奇这才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说:“主子,这样是否有些不妥!孙正农虽然才思敏捷是个鬼才,可他却是一天兵都没带过,莫说不懂得行军之道,而且还不是从军出身的武将,这样恐怕很难服众的。”

“所以我给了他先斩后奏的特权!”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眼下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谁和你一样想谁就该死。

欧阳复自然明白各中关系的复杂,赶紧站起身来,满面严肃的说:“陈兄此言差已,孙前辈虽然无功名在身,也不是从军之人。但不费一兵一卒平定了云南之乱,又生擒了叛逆张玉龙,功劳之大相信列位与在下都不能与其相比,朝廷论功行赏不过是迟早的事。而且前辈聪明卓越,想必拿下马尾县也不是什么难事。”

“恩……”陈奇赞同的点了点头,脸色却是有些微红了。最近一直看着孙正农老态沧桑,却忘了这是个号称口水里都有毒的狠角色,唇枪舌剑就平定了云南的乱事,能耐之大也是不容人小觑,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现在拿不下的小地方有几处……”许平面色隐隐有些不快,扬着手里的情报咬着牙说:“咱们分兵开来推进的速度虽快但攻打的范围大也会拖了效率,兵马不集中到底还是一个弊病。这些小地方其实只要一营人马就能轻松拿下,但却楞的拖到了现在没见成效!”

“主子!”欧阳复小心翼翼的说:“不知道您注意到了没有,这些地方大多都是周家的人据守的。津门周家也算是世代从军的名门望族了,人杰英豪出了不少,周井这个家主更是受纪龙器重,手握四万雄兵据守津门城外,看来这家人很难缠呀!”

“我不管这些!”许平闷声的将桌子一拍,难掩一脸的阴霾之色,咬着牙令道:“陈奇,刘士山。你们俩现在就动身往前线,整顿一下军马赶往增援,给我早点把这些顽固的地方拿下,我不希望在我们的包围下还有这样的漏网之鱼存在,明白么。”

“遵命!”两人相视一眼,也知道眼下行军力真的惹怒了这位爷,不敢有异议的褪了下去。从这情况上来看,朝廷得到了充分的准备时间,天机营的集结已经准备对津门大举进攻了。

欧阳复为了钱粮调动之事,告退一声也赶紧跑去下准备了。其他的官员都意识到了现在局势的重要性,也不想在这时候惹起许平的怒火,哗一下全跑下去忙各自的事了。

看起来今天也没什么事可忙的了,许平稍微的调节一下自己有些火气的心情后。又赶紧命人将小米,应巧蝶众人全送回了京城,毕竟在这非常时期还是不要留她们在这比较安全。

两女都是眼泪汪汪的一脸不舍,尤其应巧蝶更是哭得让人心都快碎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早就将自己的心全献给了这个荒唐的女婿,更是打开了自己的心扉,放弃矜持的满足着爱郎的各种荒唐要求。

两人正是蜜月期间,缠绵得几乎是夜夜笙歌,每一次都让她明白了什么人间最美妙的滋味。在这时候分开自然是很不情愿,不过她们知道爱郎是要办正事,也乖巧的没敢软声相劝,只能泪眼婆沙的乘上了马车赶回了京城。

许平也是有些不舍,这段时间在小米的磨练下就差来个双飞之行了。三p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无奈比起这男欢女爱,还是眼前的正事比较用紧,也只能期待回京城以后再好好的享用母女花的不同风情了。

塘县在欧阳复的治理下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生气,虽然没达到安居乐业的程度,但起码原本因为战乱而想出逃的人许多都回来了。和其他地方的情况同出一雉,几乎都是冲着太子爷住这,觉得安全没问题才回来的。

两天时间前线已经大捷的部队开始增援其他受阻的地方,兵马集结再加上主子恼怒让这些新兵都有些恼怒,杀敌的时候都格外的卖力。一个个捷报传来让许平顿时松了一口气,照这个形势看来不出几日就可以把自己包围下的这块地方全吞下了。

小长街是塘县最重要的一条街,位于诚实中间最能聚集人气,同时也是百姓们喜欢聚集的热闹之地。当地的小吃没美食,匠人们充满创意的小玩意和一些书画廊全聚集于此地,喧哗中倒是增添了几分文人雅士的闲趣。

街东的茶楼之上倒是比较宁静,整个三层全被包了下来,不让其他茶客进出半步。在种大方的出手在这小地方可不多见,但整层楼全只有两个俊美的少年在抿茶而谈,反而显得有些空旷了。

冷月一身江湖女子的打扮,依旧黑衣素颜的抱着剑把守在楼梯中。警惕的看着楼下的茶客们,冰冷的眼神只是轻轻一瞄就会让人不由心生寒意,饶是她有着国色天香之姿也让人不敢起半点亵渎之心。

茶客们似乎察觉到了今天的异常,一个个也不敢在这享受往日侃侃而谈的欢乐。因为除了楼梯口的冷月,楼下还有不少的强悍男子把守,这种场面即使是县里的大老爷都摆不出来,众人自然聪明的选择了退避三舍。

“太子殿下真是好兴致!”临窗而坐的阿木通笑呵呵的抿了口茶水,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在这非常时期竟然带着一个守卫就微服出来了,轻车从便确实舒服。难道就不怕有歹人起意,在这对你不利么。”

“呵呵,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简单得很么!”许平这时候一副书生的打扮,满面微笑的看着他。白衣加身多了几分清幽的儒雅之气,再加上长相本就俊美白皙,这会更是显得清秀无比。

阿木通面露无奈之色,摇着头说:“您就别再取笑我了,要不是您一封密信的话。恐怕按金吾将军的性子早就和我开打了,他又哪会大开方便之门让我秘密来大明呢。我再大摇大摆的带着兵马来,到时候恐怕你都不会饶了我。”

“怕什么呀!”许平哈哈直乐,有几分调侃的说:“你四王子也不是等闲之辈,手里也有了近八万的大军。要打就打咯,怕什么嘛,他不过是一个过气的老头而已,哪干得过你这青年才俊。”

“您就别说笑了!”阿木通呵呵的摇着头,气色看起来还是满不错,不过看起来要前来河北的话这一路也不轻松,随身带了近两百的勇士一路上如果不是有太子府的通蝶,怕是连关卡都过不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许平若有若的嘀咕了一句,心想你以为那老家伙真那么通情达理呀。除了那密信外老子还拿了三万两白银给这个老公鸡,不然的话哪容得了你到这来,还让你那群手下在边境大摇大摆的驻扎,真当破军营的人是吃素的。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阿木通温和的笑了笑,饶有深意的说:“近来我知道大明境内也是战事不断,这时候想和您要点支援可能是在说梦话。但这段时间似乎有人想刻意的与您拉进关系,而且还表现得很殷勤,不知道你是怎么看的。”

“没怎么说!”许平轻松的笑了笑,把问题反丢给了他:“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是你说过的话!”

“明白,痛快……”阿木通脸上的不快一闪而过,不过看起来也是早有准备。笑咪咪的说:“既然如此的话,阿木通冒昧的说一句实话。父汗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行了,但依旧是可汗之威。在这种时候过多的参与王子们的斗争,难道您就不怕引起父汗乃至王庭的不满么???”

“参与?不不……”许平满面无辜的摊了摊手,用委屈的语气说:“是商部和你们正常的在贸易,关我什么事呀!谁有钱我们就卖给谁,你买我就卖,这是正常的往来好不好。”

“恩,好理由!”阿木通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对这粗糙的借口也不以为意,抿了口茶后轻描淡写的说:“不过眼下似乎我们还有生意可以做,而且这生意在我看来还是不错的。”

“说说看!”许平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事实上草原上并没多少的油水。眼下契丹各王子分化开来,能敲诈的油水更是没多少了,能有好处送上门为什么不要呢。

阿木通故作深沉的笑了笑,说:“按我自己的估计,我们这场夺嫡之战会持续最少是一年半载,多的话三五年也不是没可能。而最后的胜利者是谁也不知晓,按大明的一向做法,那就是在一边看热闹说说一些官面话,一般是不会伸手拣什么好处,或者是来个趁火打劫之类的。”

“然后呢!”许平嘴角挂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势必到时候嘛!”阿木通突然沉下了脸,脸色有些阴森的说:“一些战败的家伙会选择外逃,大明朝廷目前上下一心他们不可能指染。但周边高丽或者是女真可能就难说了,大明一向是天朝上国之威,或许到时候他们都会向大明求援。”

“停……”许平打了个手势,打了个哈欠装作没兴趣的说:“我想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得很,没好处的事我坚决不干。天朝上国的百姓也要生活,朝廷没空去理什么女真高丽的死活好不好。”

“我知道……”阿木通狡猾的一笑,诱惑说:“也正是如此一个局面,机会就在这了!按我的实力到时候我应该不会落到败逃这个地步,但其他不自量力的余孽估计会维持不了多久。或许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商议一下一些未来的事,比如说开疆扩土……”

许平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话到现在已经不用说得太明显了。女真人数虽少但战斗里依旧强悍,曾有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传言,可不是一般的契丹部落能欺负的软腿虾。

眼下契丹四五分散的,哪个落败的王子都不是傻的,就凭败下来的残兵伤将,他们绝不敢去和女真开打。这些年来如果不是战事不断,再加上被逼到物资匮乏的西北一代导致人丁不旺,恐怕契丹都不会是女真的对手。

那受害者最大的可能就是高丽了,高丽的民风一向温顺无比。而且军队也没多大的战斗力,几乎是形同虚设一样。战败的草原王子们即使兵马不再骁勇,但蜂窝一样的涌入也不是高丽所能招架的。

“接着说!”许平闷哼了一下,脑子里开始迅速的计算起这事发生的可能性有多大,一一的分析起各个势力的情况。

“在下的请求很简单。”阿木通眼色一冷,面露杀气的说:“在草原上的胜者没傲立之前,希望您能劝服大明的官员。倘若契丹的其他残部进入高丽,即使不出兵驱逐也给高丽一些物资上的援助,帮助他们抵御外敌的侵扰。”

“代价呢!”许平也不废话了,话不用说得太明确。

照这样看来阿木通现在是信心满满,准备在残弱的兄弟们败走后和其他的胜者来个大规模决战,他驻扎的地方本身就离高丽很近,所以不想自己的后方被骚扰。倒算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他对自己握住金刀就那么有信心么?

“事成之后……”阿木通情绪明显有些高涨,面带兴奋之色说:“我会帮你将高丽的疆土分化蚕食,并且不会留下什么话柄。到时候大明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天朝上国,太子殿下还是体恤万民的恩威,而我阿木通诛兄灭弟才手握金刀咆哮草原,还是你们口诛笔乏的草原狼。”

“好飘渺呀……”许平心里隐隐一动,不过还是若有深意的摇了摇头,这个所谓的利益前提是阿木通必须手握金刀号令一方,另一个忧虑就是他手握大权后能否实现这个诺言。

第261章:美人娇艳!

高丽每年都向大明进贡,表面上看起来是绝对的忠诚,但每次越冬时被草原狼骚扰大明又不得不派兵救援。年年如此的反复其实朝廷里一些官员已经有些不满了,这种有些规律的境地已经维持了几百年,不管谁登顶大宝都在为这问题困扰着。

最大的原因还是之乎者也的礼仪廉耻所困,要不是这些古板寒酸的所谓上国大度束缚着,恐怕哪一朝的君王派兵都不是去增援,而是帮着杀烧抢掠的草原狼一次性把高丽灭了,恨着牙将这拖了后腿的家伙杀之为快。

“当然,这些对你来说比较久远一点!”阿木通也是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面露难色说:“但现在眼看我们就要开打了,想要拿多少物资出来似乎是有点不实际。冬季马上就到了,部落里的人还得生活下去,食物更是短缺得很,我想现在别人也没办法拿出让你满意的筹码。”

“是呀,那我可以选择不去干这事,没好处的事我何必费那个心呀!”许平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一副无神的样子。

阿木通似乎对许平这反应早有意料,猛的拿出一张盖着手印的羊皮。一脸严肃的站起身来,信誓旦旦的说:“这是我的保证,如果我手握金刀而没能实现诺言,你可以向草原上的契丹各族公示!”

许平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员,拿过来一看是阿木通亲笔书血的一封血信。大意上是他的承诺和这个协议的具体内容,为了郑重起见还按上了血手印,加盖了他的王子印章。这样的一纸羊皮如果公布出来的话,那他可成了契丹的千古罪人,借着外人之力残杀手足,到时候即使手握金刀但契丹一族绝不会饶恕了他。

能用这样的东西来担保,看来阿木通是想豪赌一场,或者说他对于契丹最高贵的金刀是胜券在握了。许平沉思了一会,将羊皮收入了怀里,冷着声说:“好,我会答应你这个要求。但前提是你能在这场大战中站稳脚跟,如果连你都落败而逃的话,这个协议就无效了。”

“那是当然!”阿木通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他能如此有底气一是因为已经储备了不少的粮草做好了过冬的准备,二是纪镇刚大开方便之门允许他和商部贸易往来,不管兵器和粮草都比其他人强,所以才敢有这样的底气。

再加上大乱一但开始,他依托地利会选择坐壁上观不去参与。有的人不会注意一向低调的他,即使看破了个中的厉害估计也不敢贸然来犯,毕竟也得考虑惹怒了相邻的大明悍军破军营的后果。

本身实力上就比其他人强,又囤积了物资占据了有利的地方,等别人消耗一阵后再参战是最明智的选择,在把握性上自然也大了一些。

“太子殿下……”阿木通难掩兴奋的站起身来,中规中矩的给许平行了一个外臣之礼,满面激动的说:“我,阿木通将是您最忠实的追随者。别怀疑您的眼光,当我阿木通手握金刀之时绝不会忘了自己的誓言!”

“呵呵,言重了……”许平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和他把手言欢一起走下了茶楼。

武士们早就等候在楼下,阿木通走到了马车前谢过了许平的信任,一再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刚想转身时突然一拍脑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看我这脑子,重要的事还给忘了。”

“重要的事已经办好了不是么!”许平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不不……”阿木通摇了摇手,面露暧昧之色说:“我说的不是这事!”

“那是什么?”许平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是这样的!”阿木通咳了一下,面露宠爱的说:“我还有个妹妹,打小聪明可爱一直是父汗的掌上明珠。她一直都很景仰大明的文化,喜爱这的风土人情,过一段时间可能会来大明游玩学习,还请殿下能多照顾一下。”

“那是当然了,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大明的贵客,放心吧,在我这少不了一根豪毛!”许平一脸的亲切之色的应允着,心想这阿木通不会是想让自己当妹夫吧,说真的还提不起什么兴趣。谁知道是什么货色。要来个猛关羽,勇张飞,还有一个赵子龙全身是胆,这样的爷们谁受得了呀。

再说了这小子也不一定是诚心,不知道这是他还是金刀可汗的主意。或许是害怕这掌上明珠留在草原上会有危险,阿木通也可能是担心这宝贝妹妹会成为她的顾虑,这才想送到大明这来避一段时间,说明白了就是不希望她成为别人的人质,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呢!

“谢殿下了!”阿木通开心的笑了笑,似乎是达到了目的一样,这才行了一礼上了马车。

目送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消失在了街角,街道上的百姓无不驻足议论。许平眼里露出了一点不为人知的冷笑,脑子里运转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真是个野心家呀……”冷月站在身后,不由的哼了一声,似乎是不喜欢阿木通这样充满心机的家伙。

许平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笑着说:“这家伙其实倒也算可以了,起码目的够明确,就是理由编的有点烂了。他无非就是害怕津门之乱一但被扼杀,朝廷会在契丹之乱时趁火打劫,我会不顾联盟之谊对他下手出阴招。所以才临时拉了高丽进来当替罪羊,想得倒也算是仔细了,理由还算充分,起码明白在这些事上我也是利益至高的人。”

“确实!”冷月难得一脸温婉之色,看着街上一对小夫妻恩爱的谈笑而过,脸上明显有一点的羡慕。

许平敏感的捕捉到她美眸里这一丝轻巧的灵动,慢慢的将她柔软纤细的小手握在了手心里,柔声的说:“时间还早,反正现在事不多我们也逛一下吧!”

“恩……”冷月脸色迅速的变得润红,抿着下唇幸福的点了点头。

便服而行,像普通的百姓一样的游街行乐,享尽恩爱的甜蜜。对冷月来说是梦寐以求的宠爱,她也明白自己的爱郎何等的高贵。所以这一切只停留在幻想的阶段,不敢有半点的奢求,但成为现实却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一路上冷月都红着脸,默默的低着头。许平倒是大大咧咧的,牵着她的手一路上东看看,西看看的一副兴致很高的样子。两人俨然就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一样,这种甜蜜的氛围让冷月感觉心里甜得都快醉了。

街市上有不少的手艺人在贩卖着他们的小东西,一些木制的小玩具,或是女孩子比较喜欢的精巧之物和饰品,各种小玩意摆满了整条街道。女孩子天性都喜爱比较可爱的东西,所以这些东西也难免的吸引了冷月的目光和丝丝的喜爱。

冷月像个怀春少女一样的跟在许平身后,抿着下唇似乎对这种人前的亲密感到万分的羞怯。娇羞的模样完全没了冰山美人的冷酷,本就倾国的容颜此刻如此的柔媚,自然引得路过的男人们羡慕不已,女人则是隐隐的有些嫉妒。

“这个喜欢么!”许平随手从一个摊子上拿起一个精致的首饰盒,笑呵呵的看着她。盒子不算是很巧雅,但妙就妙在盒盖上边雕刻着一轮栩栩如生的明月,宛如清水般的感觉实在是很适合她。

冷月本能的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蓝宝石,面露幸福之色但还是难为情的摇了摇头,轻声的说:“不用了,冷月不喜爱妆容,用不上这些东西。”

许平似乎听不见她的话,转头朝老板问:“这个多少钱?”

老板一看许平的派头像是有钱人,立刻眉飞色舞的介绍起来:“客官您真有眼光呀,这盒子虽说不是太贵重的东西。但妙就妙在这雕工上边,不管是样式还是款形都很适合您娘子。盒底还雕了百年好合的图案,盒面上还有观音送子的迹象,寓意上更是上乘之好,而且才卖一两银子。最适合您这样的新婚之人,更是匹配这位美若天仙的娘子。”

看他介绍得唾沫满天飞,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掏出钱付完将首饰盒拿在手上,拉着冷月的手又开始逛其他的地方了。

“爷……”冷月被一句句娘子弄得有些羞喜,但还是有几分撒娇的说:“冷月真的用不上呀,您不必如此!”

“我说娘子呀!”许平将首饰盒塞到了她手里,深情的凝视着她,柔声的说:“你就好好的收着吧,这好歹是我给你买的。慢慢的为夫会让这小盒子都装不下你的首饰,到时候你就可以一一的穿戴给我看,知道么。”

冷月一下羞红了脸,许平一句句的娘子已经让她脑子有些当机了,面对着这样的甜言蜜语自然拒绝不了。扭捏的接过了首饰盒,却是十分喜爱的藏到了怀里,手指头无意间触碰到了胸前的宝石。想想这是爱郎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心里的幸福感一时间澎湃得让人都快醉了,抬起头时突然给了许平一个很甜美的微笑。

冷月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即使心动的时候大多就是红一下脸而已,或者稍微缓和一下面色上的冰霜。再激情一点就是给许平一个如水如玉般的温润眼神,笑容对她来说似乎是很奢侈的事,即使在欢好过后的甜言蜜语时也几乎只是面带幸福而已。

她这突然的一笑宛如春风抚面一样的让人舒服无比,甜美得让人都快醉了。冰山似乎是在瞬间被融化掉,剩的是让人陶醉的柔媚和桃花一样清新的柔嫩,一个女孩子最该有的千娇百媚被这嫣然的一笑诠释得淋漓尽致。

别说和她早已经有渔水之欢的许平了,就是街上的行人也呆滞了一下。冷月这一下笑确实太漂亮了,美得让人都快为之窒息了。

“你还是笑起来好看!”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强忍着要把她拉回府里开战的冲动。声音有些欣喜的说:“以后和我在一起不许你再冷着个脸,爷喜欢你笑的样子知道吗。”

“好……”冷月张了张嘴,面红如潮的看了许平一眼,无比娇羞的点了点头。似乎笑对她来说有点难一样,不过面对着许平的含情注视和满面的期待,她也是动心的应允下来。

冷月的微笑让许平有些兴奋过头,甚至比起看着她在自己跨下口交,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时还更加的兴奋。拉着她的手一边天南地北的胡侃着一边在这小街上游荡,一路上冷月都像个温顺的小媳妇一样,静静的聆听着许平天马行空,甚至是有些下流的话,静得让人都有些恍惚了。

男的俊美,女的惊艳。这样的一对自然是惹来了不少的眼球,两人就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一样走街游玩,即使只是简单的看着这条大街上的热闹,但脸上都难掩着幸福的喜色。

两人你侬我侬的逛到了华灯初上的黄昏,这时候酒家小店都飘起了阵阵诱人的香味,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看起来都回家享用美味的晚餐了。但灯笼的光芒还是十分的温馨暖人,暖暖的色调充满了浓烈的爱意,让两人不舍得结束这甜蜜的一天回府里去面对其他的琐事。

冷月这时候幸福的挽着许平的手臂,幸福的把头靠在了许平的肩上。尽管她身材曼妙高挑,但这时候看起来也是十分的小鸟依人,透露着一种女孩子娇柔的美感,温顺得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以往那个不隔言笑的冷美人。

“肚子饿了!”许平拍了拍肚皮,笑呵呵的说:“咱们找个地方安慰一下五脏庙吧,这种小地方一般都有不少的好东西!”

“恩!”冷月温柔的应了一声,没半点异议的追随着许平的脚步。

突然本能的感觉到有一点的不对劲,似乎有人在暗处窥视着自己一样,而且明显带着隐隐的杀气。能在刑部和顺天府这两个男人横行的地方拥有一席之地,又号称天下第一神捕,她的警惕性自然高得出奇。

冷月从幸福的甜蜜中缓缓的定了定神,集中注意力对周围的事物感知起来。没一会就确定刚才已经被人跟上了。心里也明白这时候不能露出察觉的表情,毕竟能跟了自己一路现在才察觉,来人也是有一定的功底。如果不加以掩饰话会打草惊蛇,到时候想抓出这跟踪的人就难。

“爷,我们去那吧!”冷月稍微的一思索,抬起头来柔声的说:“那边似乎有味道挺香的,我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许平微微的有些诧异,冷月一向不会提什么要求,在吃食这一点的琐事上更是没多大的要求。低头一看时美人投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立刻明白了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第262章:小幼幼妙音来也(上)

许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更亲密的牵着她故意有点大声的说:“好呀,正好我肚子也饿了,一定要品尝一下这当地的美食!”

“好……”冷月给了许平一个赞许的眼神,又温柔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回归一副迷糊的模样。

两人亲密的朝人比较少的街头走去,一路上欢声笑语似乎什么都没察觉一样,依旧甜蜜的没表露出半点的异常。

这时候,街边的拐角处突然有十多人现出了身影。目望着两人的背影急促的赶了过去,为首的一个目露凶光明显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一伙人脚步都十分的扎实有力,但却不发出什么声响,明显武功也十分的高强。

第112章:杀余孽!

虽然恶鬼营全军开往前线,人但塘县还有禁卫队在守卫着。一刻不停的在县城里的大街小巷内巡视着,即使有认识许平的一看这便装出行的样子也不敢行礼惊扰。似乎是因为来往的军将太多了,跟踪的人根本不敢显露他们的目的,一路上还是悄悄的藏匿着行踪,隐藏在人流中静静的跟在身后没半点的动作。

许平和冷月散漫的逛了一会见引不出他们,索性就往暗一点没什么人气的地方走。走这一路下来猜想这伙人应该不是本地的,估计对城里的地貌不是很熟悉,许平稍稍的一想决定引他们到府邸后门的小胡同里去。

一则是因为这一块看似十分的幽静,如果他们不知道地貌的话根本不可能知道这是行邸的后方。再者也是不清楚对方的人数有多少,是什么来路有什么目的。但敢于这样跟踪两个地品高手,没冷月的提醒自己还察觉不到,相信他们的身手也弱不到哪去,还是靠近自己的地盘比较好。

在这块动手的话,动静一大禁卫队可以快速的包围上来。而且府里还有空名和欧阳复这两个高手可以上来助阵,避免自己无谓的厮杀。自从天房山上受伤之后,许平变得十分的谨慎。倒不是说胆怯害怕与人相斗,只是现在以自己的身份和拥有的一切,已经没必要去和这些下三滥的人较劲了,更不用亲自动手冒险,谁见过拿玉去和石头硬碰的。

两人又拐了一个角,后方的人很谨慎的等了一会才迅速的跟了过来。但一眼却是看到了空无一人的小胡同,却是不见两人的身影。顿时有些着急起来:“人呢,明明看到他们往这走的,怎么会不见的。”

为首的是个年过甲子的老翁,一头白发看起来有些凌乱,几丝垂下看起来有点阴森。脸上没有半点老年人该有的慈祥温和,反而眼里露着凶光和杀气,给人一种狰狞的感觉,他沉着身观察了一会,眼伸一亮低吼道:“不要躲了,出来吧!”

“老东西倒是挺敏感的嘛!”

许平不屑的一声嘲笑,和冷月一左一右的出现在了胡同的围墙之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十多个歹人,一个个都是平民的打扮,从有些破旧的衣服来看似乎不是很富裕。但细看之下许平却是不由的一惊,为首的竟然是阴海三老的老大,皇城之乱时的漏网之鱼。

冷月的手已经悄悄的握在了剑上,她也感觉到了阴海老大的天品之威还有愤恨的凝视。而且他带来的十多个弟子里竟然有三个地品的高手,其他人身手再不济也有一流的境界,这么多人一起悄悄的尾随,来者不善呀。

阴海三老的老大名叫李通,和弟弟二人一起修炼,三人天赋都高一起习至天品。这时候他把身上的斗篷一丢,满面愤恨的看着许平,阴笑着说:“太子殿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细看之下他左手的手掌从虎口处都没了,只剩下一个光徒徒的肉球。而且面色发黄看起来很是憔悴,明显与林远的一战他虽然侥幸逃生,但伤得也是不轻,恐怕这会内伤都没痊愈吧!

“是呀!”许平有些纳闷的看着他,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表面上还是嬉皮笑脸的说:“我还以为你会躲起来做缩头乌龟呢,没想到你居然敢找上门来,就凭这几号人想要我的命,你真当自己成仙了呀?”

李通红着眼看着许平,咬牙切齿的恨道:“禁军残忍的杀了我阴海几百口人,甚至老弱幼残都不留半个活口。皇帝老儿在宫里戒备森严我奈何不了他,但你现在却撞到了我的手上,这会老子要拿你的头祭我那两个兄弟和死去的儿孙们。”

话音刚落,李通顿时爆喝一声。饶是有伤在身但也是一身的天品的真气也是凶悍无比,剧烈暴发时也是凶悍十足,咆哮间充满了浓郁的恨意,猛的身形一闪如炮弹一样直直的朝许平冲了过来。

“老夫要你的命!”李通满面的狰狞,凌厉的一爪直取许平的面门而来。

许平不敢怠慢,运起战龙诀将真气蓬勃的集中到了右拳上。猛的一拳击出迎上了他的利爪,一触之下顿时就感觉胸口坐闷,李通的力道之大不是自己可比拟的,两人一个照面高下立分。

许平闷哼了一声被他从墙上打得退到了胡同里去,虽然没受什么伤但也不太好受。李通红着眼纠缠不休的冲了下来,猛的往下一府身又是一阴毒之极的一爪朝许平杀了过来。

冷月见势不妙,手里的软剑已经滑出一道银光出了壳。闪电一般的往下一跃,剑花瞬间幻化成无数条毒蛇,张着毒牙直取李通的后脑而去。

“小娃娃敢偷袭!”李通怒喝一声,但也不敢小看冷月的突然出手,慌忙的回身一个抬手将剑光挡开。

“杀呀!”这时候阴海的弟子们也发难了,拿出兵器一起把冷月围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用出了他们的杀招朝冷月攻了起来!

冷月表面上不慌不忙的招架着,凭借巧妙的剑法和灵活的身形倒是能抵挡住他们潮水一样的进攻。但现在却没法过去帮助许平,而且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自己也会抵挡不住,情急之下放声喊道:“有刺客……”

“老夫要你的命……”李通见弟子们把她给缠住了,转过头来专心的朝许平杀了过来,手里的利爪隐隐的现出了黑色的真气。

许平眼里的凶光一闪,面对天品的李通可不敢有半点的怠慢,毫不保留的将真气尽数爆发出来。怒喝一声毫无畏惧的冲了上去,凭借着澎湃的真气硬生生的与他斗到了一起去。战龙诀本来就强人一等,李通这时又有旧伤在身,抵挡一阵不成问题。

“血手魔君的招!”李通一下就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许平竟然会主动迎敌,而且所用的套路竟然是血手魔君的杀招。慌忙的用他那断掌的手抵挡着,另一只手掌寻找着缝隙进攻。

“你个老不死的……”许平恨声的朝他杀去,潮水一样的攻势未曾有半点的停留,本身自己面对李通就处了下风。而且冷月再怎么厉害都不可能抵挡住三个地品高手+十几个一流高手的围攻,如果拖下去的话势必两方都抵挡不住,自己必须抽出手来帮她一把。

李通见许平竟然用出魔君的邪功,心里微微的一颤,试探几招后见许平也是半吊子功夫赶紧定神迎敌。哪知道就在他稍稍稳定下来时许平的招数再次起了变化,变幻间诡异的邪气一下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拳法,简直像是乱七八糟随便用一样,但却乱得让人无处招架。

“你小子用的什么武功!”李通慌忙的躲过几脚,又避过了有些不合常理的一拳。感觉实在太诡异了,套路转换之间几乎没有半点空隙,这样剧烈的转换难道他就不怕真气做乱,走火如魔吗?

许平微微的红了红脸,闷着声握紧拳头,猛烈的朝他的面门一拳又一拳的轰去。这时候总不能说老子用的招是kof97吧,老子是八神附体,估计说了他也不懂。何况战龙诀最强的地方就在这,海纳百川之下几乎不用担心经脉的受损,什么招都可以随便用!

许平暂时性的和李通打得不可开交,凭借着乱七八糟的套路一下也把他打得不知所措。但冷月这边已经隐隐有些吃力了,毕竟面对那么多人的围攻也不好受。好在她的根底十分的扎实,即使有些疲倦下来也没受伤。但这群人里却是有三个地品高手,一时她本来灵活的身形也慢慢变得有些笨拙。

“大胆贼子!”

刚才冷月的大喊已经惊动了府里的人,这时候但听两声大喝平地响起,蕴涵着无比的怒气。一个强壮的身影猛的跳了出来,空名怒喝之下地品的刚猛之气迅速暴发,挥舞着拳头冲到了战圈里与一个地品高手战到了一起。

“主子!!”

银光似龙般的闪过,欧阳复慌忙赶来身上还穿着官服,但手里的双头枪却是闪着血腥之气无比凌厉。猛的冲出来一阵潇洒的枪花瞬间把李通杀得退了一步,他丝毫不惧怕眼前之人修为已达天品,怒喝一声迎上前去,手里的双头枪翻舞得似是毒蛇一样灵活,立刻与李通纠缠到了一起!

李通稍一回神,看两人从墙后跃出立刻明白自己被引到了不利的地方。再一看欧阳复手里的双头枪和那精妙无比的杀招,立刻有些发恨的怒道:“你是鬼夜叉的弟子,你师傅死在了他们手下,为什么还要帮皇帝老儿。”

“贼子竟然胡言……”欧阳复咬着牙怒骂了一声,看样子已经有点恼怒了,手里的双头枪杀得更加快。但李通到底修为高而且有江湖经验,稍一定神又把欧阳复打得有些吃力起来。

许平猛的横身跳到了两人的中间,蕴涵着三重劲的几拳猛烈的朝李通轰了过去将他逼退了一些,转头大喊道:“别管这边,快去帮冷月!”

欧阳复回头一看,冷月那边确实有些不好受。尽管有空名的帮忙,但两人对付那么多的高手也是十分的窘迫。空名被三四个人一缠上也无法分身,冷月依旧陷在他们的围攻之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落败是迟早的事了!

“救驾!”

这时候禁卫队的人听到动静拿着长枪赶紧跑了过来,约有五百之众顿时让人心里一喜。但马上又发现这胡同实在太小了,他们根本无法展开前来帮助,又因为这混乱的缠斗而不能上前帮忙。猛的冲上来根本发挥不了人数上的优势,反而是被阴海弟子借着地利杀了不少。

“快去,这是命令!”许平头也不回的一声怒喝,这时候额头上已经渗透的全是汗水,抵挡起来一点都不轻松。

饶是有旧伤在身,但李通的修为也不是假的,天品之威受损但依旧强悍,与他的缠斗确实太吃力了,。能抵挡一阵希望有人能分身出来帮忙,不然的话败也只是迟早的事。

“是……”欧阳复不敢违背许平的命令,咬着牙一转身,满面杀气的冲了过去,突然的一枪刺死了一个歹人,又挥着双头枪加入了战圈。欧阳复的救援让冷月顿时轻松不少,但还是脱不开身来增援许平!

混战打得是难解难分,这么小的地方禁卫队根本就出不了手,这么小的距离他们根本靠不上前。用箭射的话又怕误伤了主子,一个个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旁边徘徊着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看准机会偶尔骚扰一下这些叛逆,给几人多腾点出手的机会。

双方杀得是旗鼓相当,最是吃力的还是许平,毕竟面对的是成名已久的李通。武功高深而且自己的修为又逊他一筹,即使借着战龙诀的优势和诡异的套路应敌,但李通只要稍一定神又被他打得落了下风。

“喝……”

两人拳头硬碰硬的砸了一下,砸的一时间飞沙走石很是猛烈。许平感觉虎口一阵阵的生疼,接连退了十多步才站稳下来。而李通只是退了一步而已,天品和地品的差距有多大在这一拳上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

许平猛的定了定有些发乱的真气,微微的沉下气来咬着牙刚想迎上去的时候。却是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童声悠扬的传来,甜美如丝而又娇嫩无比,嗲嗲的就像是无辜的孩子在欢笑一样:“小师弟,人家来找你了!”

许平一听这熟悉而又让人郁闷的声音顿时大喜过望,转头高兴的喊道:“师姐,是你么!”

第263章:小幼幼妙音来也(下)

话音一落,众人望去但见一个飘逸的小身影笑呵呵的跃过禁卫队的上空。悬空的飘了过来,童趣可人的微笑十分的甜美。精致的无感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起来单纯又十分的漂亮。一身粉色长裙飘逸又显得稚嫩无比,小小的身躯如仙子般的飘过看起来是那么的柔软,极品小幼幼呀。

“啊,圣品……”

所有人都被这华丽的出场惊得目瞪口呆,冷月,欧阳复和空名三人都没见过妙音,也不知道这就是江湖上传闻中的百花宫始祖妙音师太。但这踏步虚空的强悍可是传说中的境界,由不得他们不惊得错愕。

阴海的弟子们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哪来的一个圣品高手。阴海三老战林远的事已经给他们留下了一个残酷的阴影,眼下有这样一个怪物突然出现,这次恐怕真就玩完了。

李通一脸的扭曲,恨得是直咬牙。上次战林远的时候已经对圣品的威力有些恐惧了,这次好不容易找着个报仇的机会却又杀出了一个圣品高手,但却是一个幼女的模样,这样的人在江湖上似乎闻所未闻,到底是何方神圣!

“人家想死你了!”

在众人崇敬或是恐惧的眼神中这个娇嫩幼小的身体缓缓的飘过,妙音一落地就欢呼了一声,像小孩子一样欢快的扑到了许平的面前,一把将许平的腰抱住了,宛如孩童撒娇一样的腻在了许平的怀里转着头。

“这个,师姐!”许平有些冷汗,这师姐有些神经大条了吧。眼下如此严肃的时刻,她竟然像是小孩子一样的来撒娇,轻松得有点过头了吧!

幼嫩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许平,妙音抬起头来笑咪咪的看着许平,深邃灵动的眼眸里有发自内心的高兴。一脸甜美的微笑更是让人心动不已,无奈的是这身体实在太小了,小得让人起不了兽兴。

“小师弟,你们在干什么?”妙音这时候才算是回了神,左右的看了看所有人都呆滞的望着自己,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说:“怎么都不说话呀!”

这小模样更是可爱,一股清甜的香味伴随着她说话时的体温让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她这一扭软软的身体蹭了蹭自己的龙根,妈的面对幼女模样的妖孽竟然也无比邪恶的硬了。

众人目瞪口呆了好一会久久回不过神来,倒是冷月率先发难。猛的一剑把旁边回不过神来的阴海弟子锁了喉,见他捂着喉咙痛苦的倒了下去,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立刻红着眼继续厮杀起来。

“打架呀!”妙音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李通是唯一不敢乱动的人,毕竟对面的是一个不知来路的圣品高手。他咬着牙,但还是谦卑的说:“前辈,这是我和他的私怨,您要插手么?”

“小师弟呀!”妙音笑呵呵的拉着许平的手,看了看李通后,面露好奇的问:“他在找你麻烦吗??”

“对!”许平狠狠的点了点头,眼里闪着几分阴光的看着李通。心想你个老东西上次皇城之乱时让你跑了,现在碰上妙音这样的妖孽也算是你倒霉了,这次能跑得了老子这辈子就戒色了。

“敢欺负我家小弟弟!”妙音一副气乎乎的样子,似乎是和许平学的。挽起自己的袖子握住拳头走了过去一副小流氓的样子,无奈的是她的修为再强,但那细若无骨的小手臂看起来真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幼嫩得让人想吞一下口水。

老子变成了小弟弟???许平脑门上全是冷汗。自己绝对想歪了,但面对这神经大条的家伙最好还是别解释了,她要起个好奇心和玩兴的话,估计空名都会被她玩死。

李通一看就知道避无可避了,面对一个圣品高手即使没半点的胜算,但他还是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准备一拼。眼前的小幼女看起来虽然很无辜,但每走近一步的威压却强得让人无法喘气。

“揍死你……”妙音的嗲音听起来那么的顽皮可爱,说话间一点的杀气都没有。但话音一落圣品之威突然暴发而出,瞬间将李通压得喘不过气!

许平也是不禁后退了一步,咬着牙才顶住了这强烈的气势。圣品果然是凡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只是简单的一怒就这么强悍,如果真的一战恐怕自己连一招都接不了。

妙音很是轻松的冲了上去,娇小的身躯像是要投到他怀里一样的小巧。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强悍但李通也不敢有半点的大意,暴喝一声后准备好了抵挡的准备,明显妙音有些想玩玩他,一开始没尽全力,竟然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慢慢的周旋着。

对于这边许平一点都不担心,以妙音不属于人类的身手要解决李通根本不是难事。一转身赶紧冲到了冷月的旁边,猛的一拳轰向了一个一流高手,突然的偷袭让他惨叫了一声,痛苦的捂着肩膀被打飞了好几米!

好死不死他退到了禁卫队的前边去,一直憋着一股火的禁卫队众将哪会放过这个机会。没等他回过神来几十把长枪一起朝他刺了过去,瞬间就把他混身扎满了血洞。

这名弟子混身血流得和不要钱一样,张着嘴似乎有些不甘心。混身剧烈的抽搐着,众将把枪一拔他顿时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招好呀,快速有效而且还能一招毙命。四人顿时眼前一亮,除了欧阳复仗着双头枪的强悍与两位地品高手缠斗外,连空名这秃驴都知道该把这些人往禁卫队那边逼去,借着他们的手解决这些祸害。

禁卫队的人逮了个机会出气绝不放过,冷月凌厉的一剑将一个阴海弟子又逼到了他们面前。禁卫队的人立刻下了死手,十几把长枪此消彼涨的一顿乱刺,立刻把他刺得没了人样,倒在地上时血肉模糊的一片让人怀疑他的血是不是流干净了,只剩下高燥的外壳。

“***,这下看你怎么嚣张!”

三人有默契的将所有不入品的阴海弟子逼死在禁卫队的枪下后,空名也忍不住暴了粗口,刚才被他们群起围之打得很是憋屈。这会有机会报复自然是挥舞着拳头朝一直和他缠斗的家伙打了过去,这下没了别人的纠缠轻松了不少,一下就把他打得连连的败退。

转眼间,只剩三个地品高手满身是伤的顽抗着。面对着四个地品的围攻,一个圣品和那么多的士兵在虎视耽耽,他们都明白现在是难逃一死,所以呈了拼命的架势,在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欧阳复独斗两个地品高手丝毫不落下风,看准机会眼里的阴光一闪,枪尖猛的一刺将一人挑得如落线风筝一样的飞了出去,眉头间留下了一个若大的血洞。

冷月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赶紧去帮空名解决掉另一个人,这样拖下去打消耗战是她所不喜欢的。有了冷月的加入,没一会剩余的两个地品高手也被诛杀掉,十多人里也只有他们是全尸的。

那些落到禁卫队手里的无一不是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是刚屠宰过的兽肉一样。有更惨的一些被当成了发泄的对象,这会简直就是一块血肉,根本看不出这块肉曾经是一条鲜活的人命。

偷袭者唯一还活着的就只剩李通了,这会他狼狈得像是被戏弄的野兽一样伤痕累累,满身的大汗流个不停,被妙音打得完全没了什么天品之威的气度。狼狈的躲闪着每一招看似无力的攻击,被一个小幼女揍得鼻青脸肿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这时候他孤木难支,禁军血洗阴海时幸存下来的弟子们全倒在了血泊之中。禁军踏平阴海时他因为养伤逃过了一劫,恨意难填之下自然是想报仇雪恨。在塘县潜伏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失败了,李通恨得嘴唇都咬出血了。

妙音一直咯咯的笑着,似乎是把这当成了游戏一样的戏耍着。众人自然也没有半点担心,圣品高手打一个带伤在身的天品的还不是简单的事,所以全都放松下来完全没了紧张的气氛,也没人准备上前去帮忙。

许平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在妙音身形灵活的一转时却是猛的一个机灵。清晰的看到她鼻子上有一层细小的汗珠,脖子上也是微湿的一层,小脸蛋红嫩嫩的虽然挺可爱,但似乎是有些疲累而浮现的红润。

不对,按她的修为打李通根本不会这么吃力才对。许平敏感的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匆忙的夺过了欧阳复手里的双头枪,快速的冲了上去。

众人只当许平是要玩一下而已,也不是很在意。但冷月一向是机警无比,敏锐的捕捉到了许平一刹那的诧异,赶紧也拿着剑冲了过去。

这时候其他人也没怎么想,毕竟有妙音这个圣品高手在,对付一个李通还不是轻易的事。甚至欧阳复都没多想,只认为是不把李通教训一顿两人都不甘心。

两人默契的一左一右杀向李通,双头枪的凌厉和荐花的归依一下就将手无寸铁的他打得慌乱不已。这时候李通满身的伤痕,内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哪还抵挡得了两人密不透风的攻势,一下就被打得连退了好几步,一个不小心手上也被冷月刺了一剑。

“帅呀!”欧阳复还在旁边叫好了一声,眼看许平的双头枪用起来有模有样。甚至把自己的招数都模仿得唯妙唯俏,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诧异的。

“你们干嘛呀!”妙音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嘟着个小嘴似乎是有人在抢她的玩具一样。但细心的两人都发现她说话的时候喘得很快似乎很累一样,许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疑惑。

两人没有作声,凌厉的攻势朝李通铺天盖地的杀了过去。李通一下被打得痛苦不已,面对这些冰冷的锋芒也只能用血肉之躯去抵挡。没一会身上就全是细小的伤口,鲜血也染红了衣裳。

冷月悄悄的给了许平一个眼色,手里的软剑一挑朝李通的眼睛快速的刺去。李通大骸之下赶紧用手硬生生的隔开了利剑的猛刺,趁着这空挡冷月灵活的一个转身,转了一圈后猛的又朝他的胸口刺去。

李通赶忙用双头紧紧的抓住了剑身,手掌立刻被锐利的剑刃割得鲜血直流。这时候心领神会的许平已经且打且转的绕到了他的身后,眼里寒光一闪双头枪的镰刀猛的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脖子上的寒意传来,李通已经深知不妙了,镰刀的锋芒已经离自己的要害不到一寸之遥。他慌忙的想要躲闪开来,顾不得冷月的迎面攻击,满是鲜血的双手放开了利剑,一翻过来试图要去抓住双头枪的枪身。

李通露出这么大的一个破绽,胸前几乎没有了任何的抵挡。冷月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眼里一寒立刻推着剑往前刺去,无比锋利的宝剑立刻精准的刺进了他的胸口里。

“啊……”李通顿时惨叫一声,这一剑已经刺伤了心脏,瞬间让他疼得混身一僵,要去抓枪身的手也停了下来。

这样好的机会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冷笑一声后猛的一转身,抓住长枪狠狠的回身一收。镰刀吹买断发的锋芒立刻割进了他的皮肤里,迅速的切断颈骨猛里的一斩之下但见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上了半空中飘洒着鲜血。

李通被这一招砍得是身首异处,当他的人头掉落在地时似乎还在抽搐,瞪着眼睛似乎有什么怨恨还没发泄,人头浸染在鲜血之中,死不瞑目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失去了首级的无头尸站在原地剧烈的痉挛着,插在胸口的宝剑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脖子上的断口正在啧啧的冒着鲜血,冷月将剑猛的从他的胸口里拔了出来,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无头尸缓缓的软了下来,倒在了一片的血泊中只剩本能的抽搐了。

妙音似乎有点反感这样血腥的画面,皱了皱眉后用嗔怪的语气说:“你们怎么这样呀,我玩得好好的干嘛杀了他。”

“知道,知道!”许平笑呵呵的看着她幼嫩的小脸,将双头枪丢还给了欧阳复。伸手悄悄的抹去了她鼻尖上顽皮的汗珠,顺手就牵着她往前走去。

妙音粉嘟嘟的撅着嘴,委屈的样子就像是个被责骂的孩童一样。这时候哪还有了圣品可怕的威压,那让人胆寒无比的半神级的高强,简直就像是许平在牵着自己的女儿一样,乖巧得让人顿时心生怜爱。

冷月把手里的软剑随手丢给了禁卫队的将士们,跟在许平身后依旧面无表情的说:“把这清理干净了!”

“是……”禁卫队的人赶紧忙活开来,搬尸洗血的处理这残酷的现场。刚才的屠杀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可恐惧的,战场上的一切比这更加的血腥,不过对于妙音的出现一个个倒是好奇无比,兴奋的议论着她那高强的修为和踏步虚空时仙子一样的飘逸。

四人回到了府里,空名这头驴不知道跑哪去了。冷月身上沾了血,说要先去沐浴一番就先退了下去。其实她也知道许平与鬼谷的关系最是神秘,也是没多少人熟知的密切,所以也聪明的不想去知道。

这下算是清静了,妙音难得一路上乖巧的没有顽皮,安静得让人都有些错觉她就是个听话的小孩子一样。不对,顽皮这词用在她身上似乎有点不妥,应该是胡闹才对。

“小师弟,你该洗洗了!”妙音看着许平衣服上的血迹,嘟起嘴来似乎有一些不喜欢的样子。

“恩……”许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嘱咐欧阳复自己有贵客,让他好好安排好晚上的膳食,这才转头对妙音说:“师姐,我看你也是风尘仆仆的,要不你也先去洗一下吧。”

“我要和你一起洗!”妙音突然甜甜的一笑,满面狡黠的说:“算起来我现在还是你的小丫鬟呢,嘿嘿!”

第264章:绝美小徒孙侍寝(上)

看着眼前精致得让人吞口水的小幼女,听到她说出如此香艳的要求。许平不由的恨咽了一下口水,似乎是很难拒绝,但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说:“算了吧,男女授受不亲。”

“无耻……”妙音妩媚的白了一眼,突然喊住了欧阳复,大声的说:“我听人说这有个大温泉是吧,一会我们要过去沐浴,你先让人准备一下。”

“是……”欧阳复神情复杂的看了看许平高大的身躯,又看了看妙音宛如幼童一样的娇小。眼里邪恶的意味一闪而过,马上恭敬的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不是吧!”许平楞楞的看着她,有些无力的说:“你就不怕我兽兴大发呀!”

“你会么??”妙音调皮的一笑,突然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脯,有些郁闷的说:“我估计你也不会!”

“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平表已经有些冷汗了,苦笑着问:“你不是和陈道子他们一起去找鬼谷之冢了么,怎么这会突然跑我这来了。”

“别提了,人家先去京城找你,找不到你这才跑这来的,赶了两天路累死我了,一身都是臭汗。”妙音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用她嗲里嗲气的童音撒娇说:“一会再告诉你嘛,陪我洗洗,我有话和你说。”

陪小幼女洗洗,看着她眼含媚气又十分童真的样子,许平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禽兽,畜生,孽障之类的词层出不穷,似乎都是自己以后要背负的赞誉一样。

妙音的主意是那么的诱人,让人不禁的浮想连连,不过许平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理智的拒绝了。和这么一个怪物一起洗澡表面上看起来很香艳,但可能是危机四伏!没准自己控制不住色欲在她幼嫩的身上吃个豆腐,她恼羞成怒的时候控制不住力气,想想圣品的可怕威力,到时候死在一小幼女手下就太难看了。

软磨硬泡,连哄带骗的说了一堆大道理后。妙音总算答应自己去洗,不过看样子还不怎么乐意!许平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赶紧喊来丫鬟去伺候她,自己也立刻溜回房间准备洗掉身上的血迹,至于那传说中的温泉共浴,还是留给这妖孽级的幼幼享用好了,自己还是留着命继续祸害别人的闺女比较实在。

微微的克制住了满脑子的色欲,穿过走廊的时候许平禁不住有点疑惑。今天似乎感觉妙音有点不对劲,按她的修为要干掉李通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在她的圣品面前李通绝不可能有抵抗的能力。为什么她却显得那么拖拉,而且打了一会看起来十分的疲累,难道是受了内伤??不像呀!!

脑子一直一个劲的转着弯,做着种种的猜测。等许平踏进房间的时候还有点回不过神,习惯性的站在门前等着小米上来伺候!

房内已经没了小米清纯可人的微笑和殷勤的伺候,不过却是有一个美丽动人的尤物端庄的站在了桌边,面带羞喜的看着自己。

简单的一身釉色长裙勾勒出高挑的曲线,飘逸的裙摆看起来很是写意。虽然素面朝天但上乘的姿色也十分的可人,羞红着脸抿着下唇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动人,水润的美眸闪闪而动,有一丝的娇羞,更是有难掩的欣喜。

姚露站在了浴桶前,面带温情的看着许平,眼含柔媚的轻唤了一声:“爷!”

许平猛的回过神来,看着小美人惊喜的模样心里也一阵的高兴。难掩欣喜的问:“你怎么在这??”

姚露面色一红,这段时间许平不在京城,她留守在府里感觉真是度日如年。芳心里每一刻都是澎湃的思念在折磨,但也不敢擅自的跑过来诉说牵挂之情。妙音去到太子府见许平不在,也只能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这边了。

当姚露听到师祖她同行时,想想能见到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心里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但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师姐柳清韵眼里的一丝哀愁,和点点的醋意。

“我,我送师祖过来的!”姚露面带娇羞,抿着下唇说:“师祖她去府里找您,似乎是有着急的事。但您没在,问怕一个人找不到您,我就带她过来了!”

“呵呵,来了就好!”许平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伸手猛的将她纤细的小手握住,细细的看着这张精致动人的容颜,柔声的说:“你好像瘦了!”

“没,没有呀……”姚露红着脸低下头去,日思夜想的面孔就在面前,熟悉的暖意温润了掌心,关心的话语柔得让人都快醉了,这一刻感觉脑子里一阵的发空。

许平轻轻的伸手准备去揽过她的肩膀,姚露眼含柔情,温顺的任由许平搂抱。但这时候门却不合时宜的被打开了,姚露面色一羞赶紧躲开,小手也轻轻的挣扎开来。

妈的,谁那么不长眼!许平看她躲开了几步,心里顿时有些恼怒,回头一看原来是几个小丫鬟正提着热水进来,真他妈不会挑时候。

丫鬟们一看打搅了主子的兴致,顿时就有些忐忑不安。不过有一个百花宫的小y头却是看见了姚露,惊喜的喊着:“师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和师祖一起过来的!”姚露赶紧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掩饰着娇羞和欣喜,轻声的说:“你们别闲聊了,爷等着沐浴呢!”

“哦……”小y头长长的哦了一声后,暧昧的笑了笑后没说什么。一转身和其他丫鬟一起忙着往桶里注入热水,还时不时的转过头来,悄悄的给许平递着狡黠的浅笑。

“师姐呀!”温水加满了小桶,小丫鬟跑过来拉着姚露的手,笑嘻嘻的说:“小米姐姐不在了,我还得过去伺候师祖呢,麻烦您在这伺候姐夫洗咯。”

“你个臭y头……”姚露脸色顿时红得能滴血,伸手就要去掐她。

小丫鬟吃吃的一顿笑,做了个顽皮的鬼脸后带着其他丫鬟一溜烟的跑了。临出门的时候还朝姚露吐了吐舌头,暧昧的眨了眨眼!

“爷……你看看这些y头都成什么样了……”姚露又羞又气,撒娇一样的想向许平嗔怪几声,但一回过头来却是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许平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这时候早就一丝不挂的泡在了水里。十分惬意的呻吟了一声,笑呵呵的看着她说:“她们怎么了,我可是一个都没动哦,保证这些小姨子全都是黄花大闺女。”

“您您……”姚露红着脸您了两声,毕竟也不是第一次看许平裸体,娇羞的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咬着牙走上了前来,轻声的问:“人,人家伺候您??”

“好呀!”许平眼一闭,一副很是疲累的样子靠在了桶边等着她动手。姚露会不会伺候人暂且不说,光是她这么主动就值得奖励了,所以许平才故意闭上眼让她感觉没那么难为情。

姚露红着脸走上前来,纤细白皙的小手慢慢的拿起了毛巾浸湿。轻轻的抚摸在了许平的身上,触及皮肤时许平很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小手有些紧张的颤抖,甚至呼吸都变得很不自然。

姚露只感觉心跳不争气的加快,碰到许平的皮肤时都感觉像是在触电。两人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但面对着这充满男性气息的身躯她还是有点放不开!

许平闭着眼让她适应了好一会,见姚露渐渐的放松下来突然坏笑了一下。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猛的一伸手抱住了她的小蛮腰,将她纤细高挑的身子猛的抱了起来。

“呀……”姚露顿时惊叫了一声,没等她回过神来就被许平抱进了桶内,瞬间桶内的水慢慢的往外流去,溅起的水光将她的头发全都打湿了。

皇家所用的浴桶容纳四五个人都不是问题,这时候一点都不拥挤。自从第一次偷窥林紫颜洗澡被搞得差点窒息后,许平就咬牙切齿的将桶改得很大很大,大得连鸳鸯戏水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爷……我!”姚露惊慌失措,本能的推搡着许平。

美人此时混身湿透,轻柔的绸缎立刻紧紧的贴在了身上,头发湿润后变得更加的黝黑闪亮,贴在雪白的小脸上看起来有几分别样的韵味。胸前饱满高颂的美乳被勾勒得十分完美,衣裳有些凌乱的露出了圆润的香肩,白皙得让人想好好的咬上一口。

不等她说出话来,许平猛的将她抱住,感受着美人柔软细嫩的肌肤贴在身上的快感。一低头吻住了她红润的小嘴,姚露矜持的挣扎了几下就软了下来,喘息着张开小嘴,香甜的小舌头有些生涩的回应着许平粗鲁的亲吻。

随着许平霸道的舔着她的嘴唇,将她的丁香小舌含在嘴里一顿吸吮。姚露矜持的挣扎全软了下来,小手本能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这段时间的日思夜想折磨得她都快疯了,再也无法拒绝这种甜蜜的疼爱。

温水一点点的浸湿衣裳,一阵激烈的亲吻似乎是为了宣泄思念之情。姚露羞涩的闭着美眸,任凭心爱的男人品尝她的芬芳,小舌头也是热情的迎合着。小脸上爬上了一层十分娇俏的粉红,面带迷离似乎沉醉在了这种酥麻的美妙之中。

许平看她已经有些陶醉了,趁势用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隔着已经湿透的衣裳揉了两下后慢慢的把她的衣服往下拉着。

“呜……”姚露矜持的哼了一声,睁开眼来看了许平一眼,有羞怯也有点点的情动的柔和。突然又闭上了眼,不敢去看自己肌肤露出来的那一刻!

许平一看不由的窃喜了一下,小美人似乎已经有了献身的准备。立刻不客气的在手下将她的裙带一解,顺势把上衣拉开,轻柔的绸缎轻轻的漂浮在水面上。

眼前的小美人娇羞的嘤咛一声,软软的身子紧张的僵了一下,但还是如同温顺的小猫一样没有挣扎。上身只剩一件绣红的小肚兜,白皙无暇的肌肤露出来的一刹那仿佛有着一阵清幽的香气一起散发,点点的水珠攀附在肌肤上更显得性感柔媚。

长长的一个湿吻过后,姚露感觉呼吸都上不来了。矜持的推着许平,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但眼光却是色色的盯着她露在水面上的性感上身看。

姚露有些羞涩的用小手挡着小巧的肚兜,咬着下唇偷偷的看着许平。这时候上身的肌肤尽露,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和失了清白已经没区别了,尽管她并不排斥成为许平的女人,但多少还是有几丝本能的难为情。

肌肤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的滑嫩无暇,湿透的肚痘贴在肌肤上更显出一种曲线之美。高耸的美乳是那么的挺拔,甚至还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两颗小rǔ头!

“宝贝,乖……”许平轻轻的抓住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感觉手指不经意碰到饱满酥胸时姚露紧张的抖了一下。马上用温柔的语气说:“别害怕,让爷好好的看看你!”

姚露眼里闪过一丝柔意,羞怯的一闭眼。原本僵硬的小手轻轻的放了下来,高颂的酥胸虽然还没露出,但那美妙的曲线已经让许平有些喘粗气了。

第265章:绝美小徒孙侍寝(下)●●

饶过她的后背,轻轻的抚过细嫩的肌肤,许平轻而易举的就将小小的绳扣给解开了!姚露顿时感觉胸前一凉,本能的想用手去挡时,许平已经将她的小手死死的抓住,红着眼看着一对漂亮的宝贝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忙非正版读者勿扰】看着美人瘫软如泥的样子,高潮侵袭下的身子白里透红的十分诱人。许平心生自豪的满足感,虽然中途停下但也没觉得郁闷,反而是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姚露急促的呼吸,趴在她耳边轻舔了几下。

姚露这时候感觉心跳快得都有些受不了了,混身的血液似乎在燃烧一样的灼热。无力再抬起一根手指,但许平在耳边悄悄说的话却让她不由的一个机灵:“乖乖别动,门外有人!”

姚露惊得睁开了眼,刚才她只是一个享受爱郎疼爱的小女人,所有的机警全被许平的有力撞击弄得不见了踪影,这会稍一定神就可以感觉到门外有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

许平朝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眼里浮现出了一丝的坏笑。姚露羞怯的拉过被单遮住了一丝不挂的玉体,会意的点了点头。

“啊……”

让她想不到的是,许平突然伸手到她的腿间,在那早就潮湿无比的羞处上爱抚了几下,猛的伸进去一根手指快速的抽插起来。姚露本能的叫了几声,声线是那么的柔媚性感,娇嗔着刚想白许平一眼,立刻感觉到下身作怪的大手已经离开了。

许平将手上的aì液抹到了她的唇边,淫笑一下后俏无声息的下了床。如鬼魅一样的突然冲到了门口,细听一下门外急促的呼吸声没有走开,突然一伸手将门给打开了。

门一开,倚靠在上边的两个娇小的身影失去了平衡顿时摔了起来,发出了娇嫩而又十分惊慌的惊叫声:“啊……”

姚露一看这熟悉的两个身影,一下就羞红了脸。用被单紧紧的护住了身上的春光,红着脸斥责道:“清思,你们在干什么呀……”

两个少女都是二八年华的佳人,一个清纯漂亮,身材高挑而又纤细。另一个身材十分的娇小,长得像个瓷娃娃般的白皙可爱,天真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小幼童一样,如果不是胸前鼓起的曲线任谁都不会相信她已经是花季之年了。

高的那个许平没多大的印象,娇小的这个隐隐还记得她叫谢清思。十分活泼可爱的一个小y头,表面上看起来天真文静的似乎是个淑女,但却特别的调皮爱闹!好几次都是她暧昧的和许平打闹,调戏起姚露和柳清韵更是不客气,给人感觉很是俏皮!

两个少女羞涩的抬起头来一看,许平正笑呵呵的看着她们。跨间那吓人的大家伙闪着一层水光,汗水夹杂着男性气息的强烈冲击让她们顿时有些慌张了。

“师姐,我我先走了……”

看着许平的坏笑和姚露娇羞中的责怪,两个y头赶紧就想开溜。她们也是一时好奇心作祟才会跑来偷听的,本来觉得应该很好玩,但一向端庄的姚露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早就让她们芳心大乱,身子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的难受。心里羞怯的不敢再听,但却被这销魂的声音弄得挪动不了半步。

高个的顺利的跑了,因为许平对她没什么兴趣。但谢清思这小y头那么讨人喜欢,许平哪会让她偷听后就跑了。猛的将她的腰抱住后将门关上,抱着傻了眼的小y头朝床上走去!

“爷,您……”姚露娇羞的看了一眼,但从许平眼里的色意已经明白爱郎看上了这个活泼的小妹妹,心里隐隐的有些发酸。

难怪许平会喜欢这个小y头,一头青丝宛如孩童般的盘了起来,看起来单纯而又充满让人怜惜的童趣。肉嫩的小脸还带有点婴儿肥,白皙细滑的十分漂亮。

一双柳月眉十分的标志,闪闪发亮的大眼睛总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无辜得让人都快心碎了。挺挺的小鼻子分外的俏皮可爱,樱桃小口又红又润,看起来软绵绵的甚是可口,幼嫩的容颜让人一看就心动不已。

不过这y头也是灵牙利齿得很,好几次调戏得姚露和柳清韵这两位成熟的大美人娇羞得说不出话。姐夫这个荣誉称号也是她第一个叫响的,逮到机会还会和许平嬉闹一番,这么可爱的美少女许平哪能不注意到她呀!

宋清思这会一脸娇羞和不安,一边挣扎着一边用她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楚楚可怜的说:“姐,姐夫,我不敢了……你快放开我呀!”

被一个裸体的男人抱着,饶是一向鬼灵精怪的她也是羞慌不已。少女柔软的身体一动带来别样的快感,阵阵的芬芳刺激得许平色欲大涨。

许平猛的将她丢到了床上,一边走过去一边淫笑着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这小y头胆子那么大居然敢来听房,不收拾你的话以后你不得上了天!”

谢清思脸上一片的绯红,情不自禁的偷看了一下男人一走一摇的大ròu棒。惊得像是可怜的小鸟一样,猛的往姚露的怀里缩,可怜兮兮的说:“师姐,救救我……”

姚露一看她这可怜的模样心里顿时有些发软,不过想想自己的破身之时这胆大的y头竟然在偷听,再看看爱郎那满眼的色欲不由的有些犹豫起来。难道自己的初次要和别人一起共享爱郎,清思还那么的小,猛的坏了她的清白会不会有点不妥!

但一想到自己刚才淫声浪语都被这y头听去,姚露羞怒之下也作出了决定,猛的抓住她的衣领一扒,露出了白皙胜雪的肌肤和雪白的香肩,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扒下了她的肚兜,一对圆润的美乳顿时弹了出来。

“呀……”宋清思顿时惊叫了一声,本能的想去护住一对美嫩的小宝贝。姚露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小手,笑咪咪的看着她的胸前饱满动人的乳房,略带调笑的说:“小思,你长大了哦……”

一对乳房圆圆润润的很是可爱,尽管还没彻底长开但也不小了,甚至都快能和姚露一拼了。粉嫩的小rǔ头有一点点的硬起,点缀在上边简直像是个精致的布丁一样诱人!小蛮腰几乎找不到半点的赘肉,小y头虽然看起来很嫩但身材也不错呀,完全看不出是才十五岁的少女。

“师姐,姐夫……不要呀,我错了……”宋清思急得都快哭了,冰清玉洁的身子哪曾这样的暴露过。

尽管被许平占了便宜后她们都有了献身的准备,但看着男人色笑着爬上了床,也是惊得不知所措。尤其两人都盯着自己的胸部看,这更把小y头羞得快无地自容了。

“呜……”小姑娘没再哀求出声,话语全被许平的狠吻堵了回去。许平一点都没客气,一边亲着她一边摸上了她圆圆的乳房,手感就是好,结实得让人都不舍得放开了。

姚露红着脸,一边抓着小师妹要挣扎的身子,一边看着爱郎在自己面前和她亲热,那刚亲过自己的嘴唇这时候在夺取师妹的初吻。心里微微的有点发酸,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感觉有点的刺激。

“姐,夫……不,不要……”

宋清思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小rǔ头被许平一捏立刻触电一样的颤抖起来。趁这机会许平也把舌头伸进她原本紧闭的小嘴里,舔起了少女充满处子芬芳的香檀小口,品尝着她香嫩的小舌头!

“呜……”宋清思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着,一个小处女哪会是许平的对手。含着她的小舌头又舔又吸的,没一会就让小y头没了抵抗的力气,无力的任由许平在她身上上下齐手!

一边亲着许平一边将她侧着抱到了怀里,小y头已经软得像是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了。姚露一看也就不抓住她的手,刚一放开小y头立刻紧紧的抱住了许平的腰,似乎有些受不了这样挑逗的湿吻。

姚露红着脸看着爱郎肆意的玩弄着师妹那对尚显稚嫩的乳房,羞怯之余不由的比较了一下。在身材上自己比较高挑一点,但师妹娇小可人也十分的可爱,乳房更是和自己差不多一样,这y头未免发育得太好了吧!

如此娇嫩的玉体在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美少女贴着你瑟瑟的颤抖着。许平当然是忍不住色兴大起了,伸手慢慢的往下摸去,猛的将她的裙带拉松了一点,大手直接钻进去摸到了她的处子地带,感觉是又热又潮的十分有诱惑!

“姐夫,别……”宋清思顿时惊慌的推着许平,努力的想夹紧自己的双腿。

但她的挣扎立刻变得瘫软无力,许平迅速的摸到了她的腿间,一把捂住了她已经湿润的羞处。捏了捏隐隐充血的yīn唇,在那敏感而又水淋的嫩肉上刮了一把。

小y头听了那么久的床早就是春心荡漾,这会哪受得了许平这样的挑逗,只是几下的爱抚就让她脑袋迷糊起来,无力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只有喘息的份!

姚露这时候面红如血,面对面的看着爱郎轻薄自己的小师妹。那做怪的大手在师妹的下身蠕动着,隔着裙子虽然看不清楚动作,但她却能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美妙滋味。

宋清思尽管调皮,但她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这时候单纯的脸上却是有着别样的妩媚,一层潮红爬上了她天真的小脸,小嘴微张的喘着大气。半睁着眼看起来十分的性感,妖娆得让姚露都有些惊讶了。

许平亲得她混身无力的瘫软后,这才把手从她的裙里拿了出来。看着手指上荧荧的水光,禁不住淫笑着调戏道:“小思思你不乖哦,听你师姐叫床竟然湿成这样了!”

宋清思羞怯的低下头去,不敢去看那沾满她aì液的手指,欲语还羞的小模样极是动人。无奈的看了看一样红着脸的姚露,突然咬着牙倔强的说:“就听了,怎么啦!”

小清思这时候说得比较要强,但脸上一层柔动的潮红却掩饰不了她被挑拨起的情欲。小小的身子稍一晃动,一动美嫩之极的乳房摇摆间更显青春的活力。眼里的倔强似是小孩子的不满,但点点的柔媚似乎是在挑逗自己的男人一样!

对于她小小的要强,许平自然是不会介意了。不过看着小y头这副可爱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想调戏她,嘿嘿的把布满aì液的手指伸到了姚露的面前,淫笑着问:“宝贝,你说这是什么呢??有人竟然听着咱们洞房就那么湿了!”

“你,你……”宋清思一下就红了脸,咬着下唇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

姚露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指,那水荧荧的一片仿佛还散发着师妹娇嫩的清香。脸色多少还是有些扭捏,眼神躲闪着,声音发颤的说:“爷,您就别逗她了……”

许平见她俩都一副羞怯难当的模样,顿时色性大起的抱住了宋清思纤细的小蛮腰。小y头不满的挣扎了两下,但也只是象征性的,事到如今她也明白自己的清白没了,难免有些惆怅的瞪了许平一眼。

许平可没半点别的觉悟,给了她一个暧昧的笑意后大手不老实的滑过了她的肋下,猛的抓住一颗充满弹性的小美乳揉了起来。宋清思本还想调闹几句,但被这突然的一捏弄得不禁软语一吟,无力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

许平满意的笑了笑,见姚露眼里略带几丝醋意。伸手将她的被子拉开,把一丝不挂的美人拉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另一边。

“恩……”小rǔ头被揉按的时候宋清思不由的呻吟一下,红着脸打量着姚露比她成熟的身材,身上的点点吻痕,成形的美乳和微微有些发肿的羞处,不由的开始想起师姐刚才那阵阵让人脸红耳赤的呻吟。

姚露温顺的靠到了许平的怀里,同样看了一眼半裸上身的小师妹。突然暧昧的笑了笑,有些发坏的说:“小思思,你怎么还穿着裙子呀,是不是要等爷亲手给你脱下来……”

宋清思这会裙子早就凌乱无比了,即使脱的话也只需轻轻的一扯。到底还是个稚嫩的小处女,被姚露这一逗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许平眼里突然涨起的色意更是让她忐忑。不过还是倔强的白了姚露一眼,顶撞道:“要你管,人家乐意穿着怎么了!”

“爷,您怎么看呢……”姚露嘻嘻的一笑,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在许平的脸上亲了一下。

女人呀,一但经过初次的洗礼后就会放开许多。刚才亲眼看着爱郎在自己面前调戏小师妹,姚露心里一开始也是有些不满,毕竟自己刚献上了清白之身。可转念一下自己似乎没必要去吃这个醋,爱郎的女人那么多,真这么小气的话自己迟早会被醋酸死的。

而且府里的女孩子都那么的亲切,让人也提不起争宠之心。自己从小就在百花宫长大,和这群小姐妹的感情更是亲如骨血,以后若能和爱郎一起厮守,又有她们的陪伴似乎也不错嘛!

想到这姚露也算是想通了,反正小思都已经被坏了清白了。自己又能怎么样,还不如大大方方的顺着爱郎的意,让他能更加的宠爱自己。

对于姚露这突然的转变,许平明显有些诧异,看她似乎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顺手将怀里的小y头推给了她,笑咪咪的说:“那交给你了……”

宋清思猛的扑到了姚露的怀里,没等她反应过来时一向端庄的师姐竟然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伸手去拉扯她已经松跨下来的小裙子。

“呀……”小y头一下就慌了,急忙的拉着自己的裙子,惊叫起来:“你干嘛,走开……别脱我衣服……”

姚露狡黠的一笑,竟然真的松了一下手。看着小师妹稍稍的放松警惕,马上又压在了她的背上,将她纤细的小手按住后抓住裙子猛的一扒,将这娇嫩的小身子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了爱郎的面前。

“啊……”宋清思感觉屁股上一凉,顿时惊叫了一下,再一看许平正用火热的眼光盯着自己的下身看,顿时急得都快哭了:“别,别看呀……”

姚露这一脱,小y头雪白浑圆的臀部立刻晃了出来。尽管没成熟女性那么的饱满肥大,但胜就胜在弹性十足还十分的挺翘,像两个白面馒头一样让人恨不能啃上几口。

“看你还乖不乖!”姚露顽皮的笑了笑,见她把腿拢得死死的,得意的把裙子丢到了一边去就松开了手,给了许平一个暧昧之极的微笑。

“哟,小y头还不乖呀!”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装模作样的凑上前去,死死的盯住小y头无比鲜嫩的臀部看。

“看什么看……”宋清思红着脸,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又转过头来看着姚露,嘟着小嘴说:“师姐,你这是助纣为虐!!”

“居然敢说我是坏人!”许平淫笑了一下,猛的一伸手抄过她的小腰将她抱了起来。小y头虽然倔强得很,但就二流的修为,居然还敢顶嘴,看来不教训一下是不行了。

宋清思只感觉身上一轻,许平盘腿坐下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腿上。享受着少女那娇嫩无比的柔软触感,一对充满弹性的乳房挤在了自己的腿上,眼前的光滑玉背和白皙的香臀让人是色欲大涨呀!

“放开我……”宋清思是又羞又气,硬硬的龙根顶在自己的小腹下,她自然明白那就是坏女人贞操的东西。

她可不知道她这一扭一蹭刺激起了许平更大的色意,见她不老实的乱动着。许平猛的伸手朝她雪白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故作生气的说:“还敢不敢动了……”

“呀……”宋清思顿时叫了一下,臀上火辣的一疼让人很是羞怯,但更难为情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却是有点难严的舒服。

姚露笑呵呵的依偎到了许平的旁边,满面笑意的看着欲要挣扎的小y头。她调笑的目光让宋清思更是难堪,继续倔强的顶撞着:“不,不疼……怎么啦!”

许平也不说话了,手起手落,控制着力度用巴掌抽打着她雪白的翘臀。一下又一下啪啪的声音响起,充满弹性的臀肉晃动之余也慢慢的变成了诱人之极的粉红色。

“恩……”宋清思一开始咬着牙不吭声,但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感觉那可恶的大手变得很是轻柔,拍打之下有一种酥酸的舒服让人有点发晕。

许平看着小屁股被自己拍红了也是有些不忍,见小y头还那么倔强索性将她一堆压了上去。一看小美人的表情顿时有些惊讶,小清思的脸色竟然是媚红的一片,眼眸上一层的水气看起来明显是情动不已,难道这y头喜欢别人打她屁股。

趁机把她的双腿抓住,m字形的分了开来。宋清思感觉跨间一凉,羞得刚想合拢时已经来不及了。许平红着眼,看着这小y头纯洁的羞处,少许的体毛刚长出来看起来特别的幼嫩,yīn唇还没长开只有一条小肉缝。

但让人兴奋的是外边竟然已经分泌着一层滢透的aì液,将这粉色的小地方点缀得十分的漂亮。小荷微露尖尖角的诱惑让人十分的兴奋,竟没完全长开但又表现了足以采摘的挑逗,真是诱人之极呀!

【又删了n多的字,一切精彩,尽在合集索取方式请看本书公告,非正版读者勿扰】难得的可爱模样让姚露禁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似乎是觉得这个调皮的师妹难得的像个小家碧玉很好玩!看着俩人打情骂俏,虽然心里隐隐的有点吃醋。不过更多的还是觉得有趣,毕竟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

两人暧昧而又调戏一样的表情让宋清思约发的不自在,小身子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就在她不乐意的想耍闹一下时。门突然被急促的敲响,门外响起了一阵慌张的声音:“爷,爷……您快出来一下呀!”

一听这声音和习惯性的叫法,不用说都知道肯定是百花宫的弟子。许平微微的有点恼怒了,这群丫头怎么就那么会挑时间,刚想调教宋清思口交的时候就来打扰,是不是真的逼自己把她们也拉上床干了!

宋清思羞怯的呀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根本没穿衣服,匆忙的躲到了床里边,拉过被子盖在了一丝不挂的玉体!姚露也赶紧拉着被子护住身上的春光,不过她看到了许平不悦的模样和眉宇间隐隐的微怒,生怕自己的姐妹会被这股怒火牵累。赶紧开口问道:“什么事呀?”

“不,不好了!”门外的声音特别的着急,甚至都带着一些哭腔了:“师祖,她,她突然晕了过去!”

第266章:别样的极青涩诱惑!

声音显得是语无伦次,但也清晰的表达了她的意思。许平一听猛的坐了起来,惊得是目瞪口呆!妙音她居然会晕了,怎么可能,这种级别的妖孽已经是半人半仙了。身体强悍得几乎是百病不侵,怎么会突然晕厥?

联想到今天在和李通对战时,她略带疲倦的模样和满头的大汗,看样子似乎很吃力。难道她有伤在身??许平顿时感觉不好,匆忙的穿上一条短裤,连外衣都顾不上穿,一边叮嘱着面露急色的两女,一边朝门外跑:“我先去看看!”

门一开,门外几个着急的女弟子全红了脸。小米心灵手巧,缝制出了让许平感觉最舒服的休闲短裤。但这种她们没见过的衣服在这时代是很曝露的,尤其裤裆中间的大帐篷,更是让这些小处女们羞怯难当。

房内的姐妹这时候玉体横陈,两人虽然用被子护住了身上的春光,但散落一地的衣服和她们裸露在外的玉臂都表明她们现在没有半点的遮羞,即使尚未人事也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艳事!

许平光着上身,精壮又不夸张的肌肉很是漂亮。覆盖上一层汗珠后更是呈现着一种阳刚之美,隐隐的散发着一种叫男人味的东西。让这群青春花季的少女羞怯不已,即使难为情但也有忍不住偷偷看的,越看俏脸越发的红润动人!

即使小姑娘们羞答答的模样青很是可爱,但许平连看都没看。问清了地方后一顿快跑,心里惦念着这个对自己还不错的师姐,也疑惑她怎么会突然晕厥,心里什么乱七八糟的欲望一下全不知道跑哪去了。

妙音是在泡温泉时突然晕过去的,弟子们服侍到一半才发现她突然没了动静,这下可把大家吓得是手足无措。有反应快的弟子才赶紧用大被子将她的身子包裹起来匆忙的抱着她回了房间,大家都急得六神无主,马上派人过来通知许平!

妙音的小屋安排在西厢,大门敞开着许平一眼就看到了屋里莺莺燕燕的百花宫弟子们,一帮小姑娘挤满了房间。一个个显得是着急万分,有些小姑娘已经吓得是脸色苍白,大家关切的目光却都集中到了床上。但她们现在围起了人墙,许平也没办法看到妙音到底怎么了!

小姑娘大都吓得惊慌失措,唧唧喳喳的议论着让许平听着脑袋都有点大了。明显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一个个都没了半点的主意!

许平被她们吵得隐隐有些火气,也想快点看看妙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急之下马上不耐烦的吼道:“喊什么喊,都给我出去!”

“爷,我们!!”女孩们一个个都有点楞了,自从搬进太子府似乎从没看过许平发这样的火。不过有年长一样的明白自己呆在这也只能是碍事,赶紧就应了一声,带着呆若木鸡的小姐妹一起退了出去!

她们一走许平这才算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妙音,一头青丝没有任何修饰的散开着铺在了床单上。紧闭着眼睛看起来很是安静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幼嫩的小脸上并没有一丝异样的表现,安静简直就是个熟睡的小样子一样。

许平匆忙的坐到了床头,看她闭着眼一动不动,轻轻的喊了一声:“师姐!”

妙音静静的躺着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进入了深度的沉睡一样,对外界所有的一切都毫不知觉。许平情急之下想要去摇她,但这情况实在太诡异了,许平深怕自己贸然的乱动会不好,突然乱来要是出了事那可就后悔莫及了,赶紧把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来。

这时候恰好女御医们也被传唤来了,一看许平满面的着急顿时把她们吓了一跳。慌忙的跪地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都什么时候了!”许平也是微微的有点火气,这时候似乎找到了出气的地方,马上眼一瞪不满的吼道:“先给我看看人怎么样了,告诉你们,她要出了半点闪失你们也不会好过!”

“是!”御医们赶紧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围到了床上。搭脉看瞳的一顿忙活着,显得是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已经不像是在给人看病,反而像是在珍赏一件稀世的珍宝!

许平虽然心里着急得很,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在一边添乱,赶紧站到了旁边。关切的看着宛如病中幼童般的妙音,御医们将她团团的围住,紧张的程度丝毫不逊于在帮蓝小熏护住龙胎。门外都是百花宫的弟子们在着急的等待着,这时候简直就是众星捧月一样,更像是如临大敌似的紧张!

御医们满头冷汗的忙活了大半天,突然一个御医起身去将敞开的门一把拴上,把外百年人的目光全隔绝开来。许平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接下来御医们的动作却让许平的脑浆腾的一下翻滚起来。

似乎在她们心里,眼前这个小幼女已经是主子的人了,所以许平在这她们也没有任何的避讳。毕竟这年代的女孩嫁人都比较早,即使十二三岁的女孩可能都有孩子了!甚至于有的还没来过初潮,就已经嫁为人妇开始操持起家里的活计,伺候丈夫服侍公婆一点都不含糊,男尊女卑的风气可见一斑!

这种思想让许平很是汗颜,因为妙音虽然是妖孽但看起来简直就是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子!不说她的身体完全没曲线可说,再一个自己和她的关系也没密切到这地步。本来应该避一下嫌比较好,但这会眼前的景像却是让双腿宛如绑了重石,无法挪动半步!

御医们忽略了许平点点的尴尬和隐隐一种异样的兴奋,猛的将妙音遮住上半身的被子拉开。因为情况紧急根本来不及为她穿上衣裳,这会被子底下的身子是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嫩肉一晃瞬间让许平脑子有些当机了,混身的血液也不安份的沸腾起来。

许平坚决不承认自己对幼女有兴趣,尤其是妙音这么怪异的幼女。但这一刻混身也是砰的一下绷紧了,自然的做出了兴奋的反应!妙音的上身虽然没有其他女孩那般曲线诱人,胸前也没有圆润动人的曲线,但却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感,一种十分柔软的诱惑感!

洁白的肌肤宛如是细玉般的晶莹,似是用牛奶涂抹上了最无暇的洁白,只是用肉眼去欣赏就可以肯定绝对是滑嫩顺手,看起来特别的粉嫩可人。圆润的小肩膀和细小的手臂显得很是柔软,简直像是稍微用力的一摸就会伤害到她一样,肉乎乎的感觉特别的幼嫩。

小小的身体几乎看不出锁骨明显的痕迹,胸前虽然一马平川看不出半点的曲线,连半点女性的迹象都看不到。但吹弹可破的肌肤同样的让人难以挪开视线,小小的rǔ头几乎是平的,小得让人想捏住都觉得不太可能,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还没发育的幼童,完全没有半点女性那种性感的魅力!

许平楞楞的看了好一会,似乎还能闻到一股股的奶香,肉肉又特别柔弱的小身体让人特别想把她抱在怀里,即使没办法共赴巫雨但也想好好的逗弄她。

没想到呀,妙音这幼小的身体居然会有这么迷人的魅力!许平心里不由的感慨了一下,马上暗骂自己真够禽兽的。明明就是一个没发育的身体,怎么会突然感觉到冲动了,连乳房都没鼓起来的迹象,自己怎么就受到诱惑了!

再看看她安详的模样,显得很是香甜可人。红润润的小嘴微微的张开着,看起来又香又嫩的特别可口。许平脑子里瞬间就有想亲上去的冲动,想法一上来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冷汗都有些流下来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会对这种还没发育的身体有了性冲动呢???

御医长面色严肃的检查了脉搏,又查看了她的心跳和瞳孔后,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犹豫又很是疑惑。好一会后才转过头来,站到许平面前怯生生的说:“殿下,经臣查看她的凤体一切安详,并无半点异样!”

许平赶紧从遐想中回过神来,艰难的把视线从她白白的小胸脯上挪了回来。但听着御医长的话不禁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说:“没什么异样,那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这时候全部的女御医已经结束了会诊,站到一起互相看了几眼,都是确定妙音根本没事,但似乎是害怕被许平的怒火烧到,战战兢兢的都不敢做声。好一会后御医长一看许平的脸色更黑了,这才唯唯诺诺的说:“殿下,这位主子确实凤体无碍,微臣们细细的诊断了,实在看不出她凤体有恙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的?”许平一下满脑子都是疑问,自己郁闷的嘟囔了一句。等抬头再看的时候被子已经被她们盖上了,看不见妙音细嫩白皙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的有点失落。

“殿下,恕臣斗胆!”御医长思索了一会后,这才轻声的说:“我们仔细的查看了她的脉搏,发现并无异常之处。脉相所现她只不过是在昏睡而已,反复的查看几次依旧如此,确实没有任何的反常之处。”

“不可能呀!”许平顿时有些头疼了,妙音有那么深厚的内力。说她会感冒发烧都不会有人相信,怎么会突然说晕就晕了?

“确定无恙!”御医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说:“臣等本以为是害喜的反应,但细查之下并无喜脉,脉像四平八稳和常人并无不同之处。”

“喜你个头呀!”许平老脸有些尴尬的骂了一声,哪来的什么喜脉。在你们眼里老子就禽兽到这地步,连没发育的小幼女都喜欢么??虽然她灵魂上不是幼女,但身子往这一摆就是个事实了!

御医们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似乎在等着许平发落一样的害怕,她们似乎也想不通到底哪句话得罪了这个主子。这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幼嫩得让人骨子都酥了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充满了稚嫩的气息,又让人一听感觉很是娇嗲:“我没事了,你们不用瞎猜!”

许平抬起眼一看,说话的功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妙音已经醒了过来。这会把被子拉在了胸前倚靠着坐在了床头,散开的头发随意的飘舞着,可爱的小脸带着几分喜悦的神色看着许平。似乎许平的关切让她很是高兴一样,眼眸里都是愉悦的笑意!

靠,什么时候醒的!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心想刚才御医的话她应该没听到的。不过看着这张充满了童趣的小脸,脑子里不由的勾勒出一副画像,妙音年幼的身体顶着个大肚子,不伦不类的,但也太邪恶了吧!

一看这无敌小幼幼醒了御医们顿时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许平赶紧让自己别再瞎想了。一边朝她走过去一边关心的抱怨起来:“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一晕真能把人吓死!”

妙音似乎是想解释一下,但一看御医们在马上就把话吞了回去,看样子是个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许平马上手一挥示意她们先行退下!御医们如遇大轼一样,纷纷松了口大气后赶紧退了出去!

一个个走得那叫一个快,几乎是跑出去的。也难怪她们会如此的害怕,毕竟这年头风气就是这样。常言伴君如伴虎,储君也是一样。要她们人有落地或者生不如死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偶尔的一点怒火都是她们所承受不起的!

“师祖!”门一开,外边的弟子们一看妙音没事纷纷喜出望外,赶紧恭敬的跪了下去。就连初破身的姚露和宋清思也赶紧换好衣服赶了过来,没敢怠慢的一起跪下,动作有些不自然的和她们一起行着礼!

两个小姑娘粉脸上都有高潮后明显的媚红,甚至打眼一看就能看出比以前水润了不少。只是跪下时粉眉都幽幽的一锁,似乎是牵扯到了破身的伤口!顿时让许平心疼不已,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

“我没事了,你们起来了!”妙音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似乎对弟子们的关心一点都不在意。不像刚才那样对许平的着急很是高兴,脸上甜美的微笑在这时候变成了长辈的威严!

“是!”弟子们这才敢站起来,宋清思或许是有些吃疼,身子一个踉跄。姚露赶紧把她扶住,两人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的红晕,许平马上给了她们一个温柔的眼神!

许平也知道妙音有些隐蔽的话和自己说,看起来连这些弟子都没知道的资格,也就没让她们进来看望!给了两女一个暧昧的色笑后将门一关坐到了床头。看着眼前这个幼童模样的师姐,视线不经意的瞄到了她雪白的香肩上,白皙无暇的皮肤让人有摸一下的冲动。

许平知道自己又有点乱想了,深怕再看下去真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到时候被她当禽兽打死就不好了,赶紧稳了稳心神后满面关切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妙音咯咯的一笑,小模样甜美得像是被父亲疼爱的女儿一样,眼里全都是高兴的意味。稚嫩的声线在许平一瞬间都有些错觉了,觉得眼前的小幼女真就是那种天真浪漫的年华,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你担心我呀?”妙音并没有直接说,而是撒娇一般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寻找最喜欢的乐趣一样,每次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师弟眼里全都是顽皮的笑意。

“是呀姑奶奶!”许平被她天真的一个媚眼弄得混身不自在,如果是别人敢这样作挑逗性的动作。许平早就把她按在床上强奸了,但眼前这个妖孽身体太小不说,修为更是强得不属于人类的范畴,许平连碰她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到时候强奸不成反被揍就丢人了。

第267章:幼幼的小秘密!

妙音高兴的笑了一小会后,这才面沉如水的闭上了眼,睁开眼的时候幽幽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哎,现在我的内力全没了,经脉也收缩得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什么?”许平惊得一下就跳了起来,一身的修为全没了。开什么玩笑呀,圣品之威可是横行天下的所在。那么强悍的修为可不是一日半载能修炼出来的,这种傲视天下的实力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看把你急的!”妙音顽皮的笑了起来,似乎很是满意许平关心的态度。举起肉嫩的小手来放到了许平的面前,笑咪咪的说:“以为我骗你呀,不信的话你自己运一下内力试试看,真的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了!”

“不试了!”看着眼前肉嫩得让人流口水的小手,许平本能的就想握住好好的爱抚一下。但脑子里突然一个机灵还是赶紧把手收了回来,贸然的催动真气查看她的经脉可是个十分危险的事,要是她的内力根本没有消失,本能一个反扑的话凭借那恐怖得吓人的深厚自己不死也得是残废了!

“就知道你不敢!”妙音笑得更加的开心了,似乎是看许平被吊起了好奇心让她很高兴一样,乐得和捉弄别人成功的小孩子一样,完全就没一个绝世高人的感觉。

“你就别逗我了,到底怎么睛回事!”许平慢慢的坐在了床头,满眼关怀的看着她。算起来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一个裸女,即使她的身体还只是一个小幼童。但这绝对是最规矩的一次,别说动手动脚了,许平连占她便宜的想法都不敢有。

“告诉你啦!”妙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边,似乎是不想被别人听见,突然勾着手指示意许平靠近一点。许平马上把头靠了过去,妙音凑上来悄悄的说:“我这是到了息眠期,武功全失了,等我再恢复的时候内力就会增强!”

“到底怎么回事!”小幼女说话的时候,火热的呼吸和奶里奶气的香味都让许平混身一紧。尤其她的嘴唇离的那么近,每一次的吐息吹在耳朵上都让许平有种痒痒的冲动,感觉上更有种挑逗的意思!

“你不知道么?”妙音这会倒是有些惊奇了,像看禽兽一样的看着许平,满面疑惑的说:“我练的八凤玲珑功和你们练的战龙诀一样呀,都是鬼谷里比较高强的功法,在每一次修为提升的时候经脉都会自我调整而内力尽失。过了天品以后每破一阶都会有一个息眠期适应,这样才会最大化的让自己对新的境界有感悟,也能最好的稳固住破阶后有些发乱的内息。”

她似乎没看到许平脸上的无奈和满面的郁闷,叨叨的念了起来:“进入天品的时候每破一阶都会出现一次息眠,圣品以后但凡有进步大的时候才会出现,即使不破阶也会自动进入息眠。经脉会在这事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到时候进入新的境界就会得心应手,不会有初破阶时的杂乱无章。”

妙音这次说得倒是没有保留,八凤玲珑功是一门至阴的武功。虽然比不上战龙诀那般的强横霸道,但也不会逊色多少!战龙诀是会在破阶时自动进入龟息,八凤玲珑则是一个息眠!虽然在叫法上不同,但大概的情况还都是一样的!

至于她的出身,是什么机缘得到这种绝世武功,她都是闭口不提。抱怨得最多还是这八凤玲珑功的副作用,让她每一次进入息眠后都会变小,直到现在小得和幼童没有区别,她都在担心再一次息眠的话会不会直接变成婴儿了!

许平在旁边听得脸都绿了,越听脸是越黑,黑得已经比墨水还浓郁了!妙音抱怨了好一会后回头一看许平的脸色不对,马上吐了吐舌头,用一副顽皮的样子说:“对不起,人家忘了你现在还只是地品,没体会过这个!”

话是这么说,可她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味道。反而是看着许平垂头丧气的样子咯咯的笑了起来,似乎越发的喜欢逗弄这个可爱的小师弟!

许平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老子投胎来这才十几年,能和你们这些动不动就修炼百八十年的妖怪比么!尽管她这俏皮的模样很是可爱诱人,但在修为上被这么一个幼女模样的小家伙看不起,这自尊真是被伤得千创百孔了,许平瞬间都感觉自己要尿血了!

“我不是故意的啦!”妙音见许平有点不高兴,赶紧嘟着小嘴说:“你也别生气了,你当息眠好玩呀!内力全失的话我和普通人没区别,这时候是很脆弱的,即使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我都打不过,所以我也不太喜欢息眠期!”

“我知道!”许平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鬼谷门下的武学一但到了圣品的境界就有它自己的规律。不知道其他的门派是不是也一样,难怪这些老东西老是闭关闭关的,估计是躲起来防备仇人来趁火打劫吧!

细一想反正圣品也不是自己能窥视到的境界,何必去感慨那么多了!看来一但到了这种地步,所谓的前辈高人就会用闭关的名义躲起来,毕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在江湖上飘的谁没几个仇家,这时候连人家手下的丫鬟都打不过,确实是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知道就好!”妙音咯咯的笑着,张开手看了看自己白嫩的手掌,无奈的叹息道:“我也没想到这次息眠来得那么快,才两天时间就内力尽失。要不然的话我和李通打的时候也不用那么费劲,换作平常他在我面前根本不可能有招架之力!”

“确实!”许平感慨了一下,难怪她打李通会那么费劲。估计是那会内力已经开始慢慢的萎缩着,要不然的话打李通不和打儿女一样的简单了!

“对了!”疑惑解开了,许平猛的一拍脑子,满面好奇的问:“你们不是一起去找衣冠冢了么??怎么突然跑河北来了,陈道子他们呢??”

“呀,我忘了!”妙音也是瞪大了眼睛,这几天享受皇家的生活舒服得有点过瘾了。本能的把陈道子他们给忽略了,这会许平一提醒才记起自己是来办正事的!

“碰上什么麻烦了?”许平一看也知道事情的进展不顺利,虽说四张草皮书图合并已经指出了鬼谷之冢的所在。但以这位师傅通天晓地的神通,他的冢肯定是异于凡道,估计想进去绝不是简单的事!

妙音轻轻的缓了口气,赶紧把四位鬼谷门下的奇才联手布下的连环九阵是如何的凶猛狠辣,包括陈道子破阵的艰难都和许平说了一遍。在她绘声绘色的描述中,许平的眉头是越皱越深,到最后还真就是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气了。

来自过去的阻碍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可怕,原本以为鬼谷之冢最多会隐藏在深山老林里。但没想苏秦,张仪,庞涓,孙膑这四个鬼才竟然会连手布出这不属于人间的超级大阵。这四人单纯拿出一个来都是乱世中的诡道奇人,一个比一个更有让人恐惧的传奇性。

这四人连手布下大阵,那威力自然是可想而知,绝对已经把鬼谷之冢变成了凡人的禁区。虽然陈道子口中的什么五行,阴阳,嗜杀,阴门之类的阵名有些听不懂。但也能感受到词里行间的可怕,看来真要寻到鬼谷之冢只能是痴人说梦话了!

“你感觉要破冢外的大阵,有那个可能么?”许平问这话的时候十分的没底气,不管是谁,听到这四个鬼才的名号恐怕都不会觉得有一丝的可能!这些人可是兵行诡道的专家,又有幸面师鬼谷子,在修为上肯定不是陈道子所能比的。

“只能试试吧!”妙音也是心生无力感,苦笑着说:“我看二师兄似乎也乐在其中,破阵对他来说像是在挑战先人一样。而且他已经通晓了《本经阴符七术》的精髓,借天地之力断阴阳之事,没准真会有破阵的可能!”

“但愿吧!”说是这么说,但许平从她脸上一点都看不出任何的信心。陈道子确实很强,一身法力在这个时候也足够骸人。但面对的是四个名震天下的鬼才,而且还是他们连手布下的阵法,恐怕谁都没办法生起半点的信心!

毕竟陈道子不过是偶得了鬼谷子的经书和一些器具,所学的真传绝对比不上那四位一直伺奉身边的鬼才。再者说了鬼谷所传绝对是浩瀚精深,不是一两本书籍所能揽括的,凭着陈道子的情况,许平无论如此都对他产生不了信心。

“这是他要的东西!”妙音虽然也没什么信心,但感觉试试也无妨,没准真有走狗屎运的时候!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陈道子列出来的清单递到了许平面前,递的时候感觉有几分的扭捏。

许平接过来一看,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难怪这家伙要着急忙慌的来求救了,这单子上罗列的东西可都是价值不绯的宝贝。别说一般的大富人家了,恐怕一些朝廷大员都很难把这些东西凑齐。玉,珍珠这些倒还算是可以,想要拿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府里就有的是。

但在这个年头,龟甲和珊瑚这一类的东西可是十分贵重,甚至比起黄金玉器都贵重不少。毕竟古代设备简陋,在海里打捞这些东西风险很大,几率小不说,要是不注意的话还肯定葬身海底,所以导致了海里的宝物价值比起黄金都贵了不少,也算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奢侈品了!

“你们这是来打劫的呀!”许平越看下去心越疼,起初还觉得好玩,但面对着这长长的清单真是欲哭无泪了。虽然自己想凑齐倒不是什么问题,但这些东西的价值保守估计起码在白银十万两以上,还不算自己府里有的那些,想拿出手让陈道子去挥霍真是有点舍不得!

“你自己去和他说吧,我可不管!”妙音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意思就是信她已经带到了,现在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凑齐倒不是难事!”许平的心疼也只是本能而已,抠门和小气已经成了日常的习惯。不过陈道子开口的话许平还是不会拒绝的,只是看了看妙音柔弱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可问题是怎么给他们送过去,你现在武功都没了,光这一路颠簸你就受不了,更别说路上还不太安全!”

妙音也明白许平的意思是不想别人知道鬼谷之冢的事,而自己现在确实没办法长途奔波。要是不小心再次昏睡的话,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按这情况来看想去给陈道子他们送东西还真是不可能!

思索了一会,妙音抬眼看了看门缝,外边的弟子们还在徘徊着,似乎在等候着师祖的召见。马上灵机一动的喊道:“姚露,进来!”

许平心里一噔,这家伙有没有那么神。不会昏睡时就知道自己把她徒孙给开了苞吧,什么时候和陈道子学的那么吓人了。

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姚露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裙子。十分规矩的走了进来,先是羞怯含喜的看了许平一眼。马上关上门走到了妙音的面前,恭敬的喊了一声:“师祖,弟子在!”

“师弟,这事就让她去办吧!”妙音朝许平点了点头,意思是行与不行你自己拿主意吧!

毕竟姚露可以算是这些弟子里让她比较放心的。经历过太子府失陷,皇城之乱和京城大乱!更是在天房山上与青衣教苦苦的血战,一直表现得忠心耿耿,想来想去最适合的也就是她了。

许平看了看姚露,想来想去确实她也适合,经过过那么的磨难后,证明这个小美人确实值得信任。姚露不明白俩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两人都是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也乖巧的站着不敢去问!

“你怎么了?怎么走路扭来扭去的?”妙音看她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突然疑惑的问了一句。虽然她的强悍修为很是骸人,但在这些事上真是懵懂无知,普通的生活知识真是和小孩子没有区别,一句直接的话问得许平都有些尴尬了。

“没,没什么!!”姚露脸上顿时有不自在的羞红,总不能说自己刚刚被你师弟宠幸了吧,这会下身还在隐隐做疼,这样的话自然是让人羞于启齿!

“师弟!”妙音也不疑有他,以为是自己的一时错觉。马上朝许平轻声的说:“我看这事你就交给姚露去办吧,这孩子心细又聪明。而且也信得过,京城那边她还熟,具体怎么办你交代一下。”

许平顿时有些犹豫了,倒不是说信不过姚露,毕竟美人是刚刚破身肯定身体不怎么舒服。长途跋涉的折腾会让她很难受,想想都觉得有点心疼。姚露看出了许平一脸的为难,看向自己的眼里全是怜惜之意。心里一喜明白爱郎还是关心自己的,马上就高兴的说:“爷,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吧,我没事的!”

话里充满了柔情,似乎这也是她表达爱恋的一种方式。许平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她,换来的是姚露坚定而又甜蜜的眼神,思索了一会后还是坐到了桌子上。一边拿来纸笔写着手谕,一边嘱咐说:“你直接去京城商部找欧阳寻,把我的信给他就好了。”

所谓的信,许平也只是拿出自己的储君印鉴,在陈道子的清单上盖了个印而已。要搜罗这些东西,自然是欧阳寻这种财主来办最好,起码他在京城人脉广,不过许平也留了一手多写了封信。必要的时候可以让姚露找一下小姨,让她在宫里帮忙凑齐那些在民间比较少见的奇珍!

事情详细的嘱咐完,姚露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放进了衣兜里。满脸都是神圣的坚定,她可不是那种只会你侬我侬的柔弱女子。能帮上爱郎的忙对她来说是很幸福的事,浓烈的爱意让许平都有些惭愧了。

两人忍不住偷偷的眉来眼去,浓郁的情愫在眼神中就通汇尽晓,不需要再多的语言来点缀。尽管许平很是心疼,不想让她那么的累。不过姚露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孩子,看她坚决的样子也没劝说的必要了。在这点上她真的有点像小铃儿,表面上乖巧可爱,其实内心里还是个聪慧的人!

妙音又仔细的嘱咐她路线该怎么走,又亲自挑了一些信得过的弟子运送东西。姚露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绝不会出差错,没等和许平再温情相诉就走了出去,召集师姐妹们准备动身前往京城了!

“怎么感觉她今天很奇怪!”妙音还在郁闷的嘀咕着,看着姚露走路那么的不自在,满脑子全是疑惑。

许平自然是不好多解释什么,老脸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关切的问:“师姐,你这个息眠期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么??现在你有什么打算,继续呆在河北么?”

“也只能这样了!”妙音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说:“我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个普通的小孩,半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连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时候会晕过去。呆在你这相对来说比较安全一点,毕竟还有能照顾我的人!”

“可是!”许平考虑到目前的形势,犹豫了一会还是轻轻的说:“这边马上就要打仗了,到时候不一定安全。你呆在这的话也不太保险,毕竟大战一触及发,到时候战火一烧这一带肯定也会大乱,在安全上我也不敢保证!”

“这样呀!”妙音哦了一下,虽然不问俗世之事但也知道现在津门的局势紧张到什么程度。天机营大兵压境,恶鬼营和津门在遥相对峙,几乎只需要一点的火星就会让这压抑的战火瞬间爆发。到时候师弟肯定会忙得不可开交,自己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可能会成为一个累赘!

低头思索了一会后,妙音也明白这是小师弟的好意,虽然有些不舍但只能无奈的点着头说:“要不我先回京城去吧,也省得你会分心。再说了我在这帮不上什么忙,而且京城府里守卫森严比较安全,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现在失去内力的秘密!”

“恩,休息两天再说吧,到时候我派人送你回去!”许平顿时松了口气,马上就要打津门了。确实这时候也没空再顾及其他!最重要的还是这一战部署了那么久,必须一次性的把内乱平息下来,天机营都已经压了上来,这次绝对要把津门的叛逆荡平不给他们任何侥幸的余地。

“恩……”妙音似乎是有点失望,大老远的跑过来马上就要走了。抬头看了看许平,水灵灵的眼眸全是不舍的意味,嘟着小嘴郁闷的说:“真是的,没事打什么仗呀!”

“早点休息吧。”许平摇头笑了笑没说什么,这个师姐虽然修为足够横行天下。但却有一颗真挚的童心,似乎尘世的功名利禄都与她无关一样!有时候感觉她真的和懵懂无知的幼童一样,所以太过于阴暗的事真不想和她提起!

“好吧!”妙音满脸的不乐意,但明显是有些困意。打个哈欠的模样都特别的可爱。顽皮的朝许平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说:“我睡啦!再晕过去的话你也别着急,都是正常的!”

“好好休息吧!”许平轻轻的为她拉好被子,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滑嫩的肌肤时感觉和触了电一样。妙音似乎没多想什么,给了许平一个甜美的微笑后就闭上了眼!

吹灭烛光,嘱咐丫鬟们好生照顾。关上房门时许平感觉心里有些不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师姐感觉顽皮可爱的,隐隐的让人有些喜欢了!抬起手来闻了一下,似乎还能嗅见指尖上一阵奶里奶气的香味,和残留着的淡淡体温!

第268章:千人殡(一)

大明目前的军事编制还不是很明朗,起码还没办法把所有军队都统一化,毕竟擦开朝不久,起义时各种杂牌的部队不少。百战余生的老兵们桀骜不训,几乎不怎么买兵部的帐,这可让兵部有时候伤疼了脑筋,无法有一个统一的编制在管理上还是很有难度。

而且除了地方驻军外,京城还有皇帝的禁军,太子或者王爷之尊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御林军(后来王爷的特权被剥夺!)唯一在建制上比较完备的也只有四大军营了,所以一切的编制就开始参照着四大军营的编制来统筹,这样也避免得罪了四大军营以外的开朝之师!

四大军营一般的编制都是百人为队,千人为校,万人为营,在这一点上倒算是统一。后来朝廷也下了令,除非有圣上顷点赐命,十营人马才可集结成大营。由圣意亲自赐于番号,统兵之人赐一品大将军衔,这才算是朝廷认可的有番号的大营。

可大明从开朝之初,几乎没有再集结过十万人马的大营,所以也没有新的一品大将军出现。一方面是刀光剑影中铸就的大明已经有太多的兵将,光是这些开朝的将士朝廷就有些安抚不过来。二来也是内乱荡平后再无站十,盲目的扩充会给百废待兴的天下带来更承重的负担。

虽说依照四大军营而订立的规矩无人敢违,不过恶鬼营的成立在这方面算是有了足够多的特权,不仅在人数上不够十万的要求,就连统兵万人营的将领大多都是没有兵部授予的品衔,有的甚至都不算官场中人。要不是现在是特殊时刻无法计较那么多,恐怕朝堂之上找茬的没一千都有八百了。

恶鬼营四万人马现在省界上收全线铺开,扼守在津门通往河北的各个兵家要道。在冷兵器时代部队的集结不是容易的事,而且防守面积大导致了兵马无法集中,有时候这也是围剿打法的一个弊病!没办法集中力量打击一个点,只能靠着各个击破来持续的推进!

响水村位于河北东面,虽然这一代现在不少百姓都离家躲避战火。导致到处都是萧瑟冷清的一片,肥沃的田地间甚至很难见到耕作的百姓,不过这原本可是出了不少做木工的手艺人,地方虽小但也特别的繁华。

最大的优势来自于便利的交通条件,只要过了村子北头,后边的道路可就是四通八达,几乎可以通向省内任何的地方!路大道宽适合行军之行,也为这里的百姓贩卖货物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但这也是遏制敌袭的兵家要地,虽说地方不算很大。但在防守上却没有任何的艰险要道,遍地的山坡根本没有任何的险峻要地,也没有依山磅水的制胜之地。唯一算得上险要的只不过是村前的一条小坡道,但也不过一里地的长度,从地形上来看根本不适合于死守!

因为地形上的特殊性找不到任何易守难攻的点,恶鬼营索性也不在这构建强悍的防御工事。因为兵马有限也只是放了一个千人校在这驻防,配合着地方驻军一起把守着。

兵马不足的情况下想守住这个地方自然有点难度,所以增设了不少俯视范围大的岗哨,一但有敌情的话就烧起狼烟请求增援,办法虽然笨拙但也是最无奈的选择了。

一校在村东的坡道边把守着,找来找去也只有这个坡道适合建造防守的门楼。恶鬼营的人马虽然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在士气上也比一般的军队高。但百无聊赖的把守了那么久,难免也有走神的时候,这会已经是日近黄昏,天空的晚霞像是迎头压下来一样的沉重,让人感觉到几丝疲惫的困意!

木门楼前,十多个把守的兵丁显然已经有些疲累了。站了一天难免有些无精打彩,一边互相调侃着一边打起了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军人的严谨,甚至像是在消磨无聊时光的混混一样!

“打起精神来!”就在这时,一个清秀的玉面小将从军营内走了出来,看这帮人没精打彩的样子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上平添了冰冷之色,阴声的喝道:“一会你们就可以休息了,拿出精气神来给我好好的站着,看你们这一个个都像什么!”

“没半个人影呀!”一个士兵壮着个胆子,有些嬉皮笑脸的说:“别说敌袭了,我看是条狗都不敢过来。津门现在被那么多大军包围着跑都跑不了,哪会来偷袭咱们这小地方呀!”

“放肆!”白面小将一听突然满面怒容,原本清秀的脸上现出了几分骸人的狰狞,怒不可遏的骂道:“骄兵必败,自古轻敌者无不溃败为终。我不管他来不来偷袭,我只知道主子安排我们驻扎这里看好这一道防线!每一个时辰每一刻你们都得给我瞪大了眼睛,别说他纪龙的兵马了,就是飞过去一只鸟都是我们的耻辱。身为太子殿下的御林军,你们这副懒散的样子简直是在给恶鬼营抹黑!”

“是,属下知错!”士兵们见他真的动怒了也不敢怠慢,马上应了一声站直了身体,目光尖锐的望向前方,原来的嬉笑全变成了全神贯注的警觉。从这迅速的反应来看,明显平日里的锻炼也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哼,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这些松散,有你们受的!”白面小将这才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冷哼了一声后往营内走去。虽说是面秀如玉看起来十分俊美,不过看这不葛言笑的作风肯定不是个好说话的温良书生!

玉面小将始终是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冷若冰霜。一身的战甲布满了尘土,发丝也有几分的发乱!不过看起来还是有几份儒将之风,只是眉宇之间总是有散之不去的阴霾,感觉上似乎有什么浓烈的恨意一样!

在兵营里,一般的文将可是很不受待见的,长得好看的白面小生更是会受到排挤。因为这些吃着刀口饭的男人都以粗鲁著称,最看不起的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过他在巡视营地时过往的兵卒无不停下动作,恭敬的尊称一声:“张统领!”。看样子在军内的威望也是很高。

“注意好防御,多查一下岗哨的轮换!”玉面小将始终的冷着个脸,面对他们的恭敬也没任何所动。巡视时依旧严厉的要求每个将领尽好自己的职责,一丝不苟的作风让所有被训斥的人都无奈的吐着舌头!

玉面小将名叫张维,自小师从京城大家习得一身不错的武艺,年纪轻轻已经有一流境界的身手,一手浑圆双刀在他手里更是凌厉无比,几乎已经到了青出于蓝的境地。虽说面相稍显文儒,但论起拳脚可是一点都不逊色。

张维原本姓师,从记事起就无亲无故,只有脖子上的一块铜坠告诉他他叫师维。年幼时便沦落街头,终日靠着乞讨为生,吃着百家饭艰难的生存着。小小年纪就尝遍了辛酸苦辣,其他孩子的欺负,别人眼里的蔑视,一切的一切的曾经受了,也忍受了,原因只是饥饿时的求生本能让他想继续活着!

每一次孤独的在角落里乞讨时,他都羡慕那些被父母疼爱的孩童,贪恋着不属于自己的小玩具,甚至在饥饿时只是小贩售卖的一个热包子都像是人间至宝一样。京城的冬天寒冷无比,刮起的北风如刺骨利刃一样,那种孤独的冰霜折磨的不仅仅是年幼的身体,更折磨着还没成熟的灵魂,饥肠辘辘的折磨是张维不愿意想起但也无法忘却的磨难。

张维清楚的记得八岁的那一天,京城下着前所未有的大雪。很多人都在那一天选择在屋里取暖,原本繁华的大街没看到几个人影,就连小商小贩都没有出来做买卖。自己乞讨了两天都没要到任何吃的东西,最后冷得感觉血都被冻成了冰块,饥寒交迫下最后无力的晕倒在了一个商铺的门口。

张维本以为自己会结束这样痛苦的生活,那一刻他本该痛恨从没见过的父母,但一切都在悲哀之中完全变成了空白。或许对于孤苦伶丁的自己来说,这样会是最好的解脱,最后的一个想法浮现上来时,张维心里除了苦涩就只剩下浓郁的悲哀!

可等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当眼睛睁开的一刹那他完全呆住了,周围的一切让流落街头的他吓得说不出来话。惊讶的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舒服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漂亮的大厚棉被,温暖的感觉让他在呆滞好久后才相信自己真的还活着,没有像其他小乞丐一样冻死在街头!

喉咙干干的像是被什么粘住,肚子饿得瘪瘪的,当时张维饿得是骨瘦如柴。即使已经醒了过来,但混身却提不起一丁点的力气,甚至连说个话都没办法发出声音。

感觉自己身上好烫好烫,又特别的饿,双重的折磨让幼小的身体无法继续承受。

隐约之中只记得在模糊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向自己走来,喂自己喝了一些好苦好苦的药水!张维本能的蠕动喉咙喝了下去,只知道自己的肚子太需要一点东西来填满,哪怕是一口水都好。热热的药水让张维舒了口气,接着脑子一沉再度的昏睡过去!

一个小孩在冰天雪地里冻了那么久,高烧自然是不能避免的,连续几天的高烧没夺去本就虚弱的生命不得不说也是老天的眷顾。等张维在细心的照料下醒来时就像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让他有种重获新生的喜悦。

但睁开眼时屋里的一切都让他傻了眼,虽然一直在外乞讨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但这富丽堂皇的装修让他明白,这里绝对不属于普通的百姓人家!也不该是自己这个小乞丐该呆的地方,周围奢华的一切让他顿时有些忐忑不安。

见孩子醒了,在丫鬟的通报下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温和的看了看眼前吓傻的小孩子,微笑着说:“醒了就好!”

张维当时就惶恐不已,见到面前的人吓得嘴唇都有些发抖。即使只是市井小乞丐,但他也认得眼前的人可是京城巨富张庆和。家大业大也算是富甲一方,多少次偷偷的看过他在京城里行走,羡慕张家着华丽的锦衣,更渴望着果腹的美食。

张庆和对张维来说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张维从惶恐中回过神来看一下自己身上还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几乎把人家的新被子弄得都黑了,赶紧下床跪地,惶恐不安的说:“小,小的。给张老爷请安,我,我不是故意弄脏被子的!”

“没事!”张庆和亲切的笑了笑,给人感觉特别的和善,先示意腿已经有点发抖的张维站起来,接着关心的嘘寒问暖起来。张维,当时的师维战战兢兢的回答着,把自己从小混迹在破庙乞讨的身世全说出来,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张庆和听完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走了,随后马上就有丫鬟送来了香喷喷的鸡汤。虽然香喷喷的很是诱人,师维本能的抱怨怎么不给点馒头,等长大了才明白张庆和是怕他空腹太久会撑着,又因为是大病初愈吃太多怕伤到脾胃,才会让他喝汤先润一下,小小的关怀让他立刻感动得涕然泪下。

混身换洗一新,穿上了让人眩晕的锦衣华服!几个温顺的丫鬟服侍着,睡着温暖又宽敞的大床。每顿都能吃上诱人的大米饭和鸡鸭鱼肉,天堂一样的生活让师维迷恋不已!但也有些害怕了,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不应该属于自己,也不知道张庆和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

吃惯了剩饭残羹习惯了饥肠辘辘的漂泊,突然面前给你摆满了可口的山珍海味让你过着和大少爷一样的生活。如此大的落差试问谁不忐忑,师维虽然幼小但也感觉到了怪异,每一天虽然过得舒服但也是特别的不安。

师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幸运,竟然会莫名其妙的住进了张府。所以一直是战战兢兢,连下人的服侍都觉得是一种惶恐!张庆和已经很久没来了,师维好几次小心翼翼和别人打听,后来才得知原来那天自己晕倒在商铺旁时,恰巧张庆和去那家店查帐,出门的时候就看见自己晕倒在了门口。

也该说是他命好,当时大战刚过立朝之初大明还在百废待兴的状态,京城流浪的孤儿也不少,几乎每天都有冻死路边的!张庆和再有钱也发不了那么多的善心,本来他叹息一身是打算转身就走的。但刚好府里有人来报,夫人为香火单薄的张家添了第一个男丁,当时可让张庆和高兴得有些找不着北。

要知道张家可算是家大业大,能从战火中保留了家业可想张家经营得有点艰苦,可张庆和却一直没有半个子嗣。连生几个女儿后本以为这一胎也无法得一贵子,谁知道却生了个大胖小子还母子平安。当时就有下人说大少爷出生了,该做点善意为他积积福,张庆和心动之下就把眼前冻得混身发紫的小乞儿带回了府里,才有了这么一段缘分!

看过师维一眼后张庆和一直忙着生意,也沉浸在喜得贵子的兴奋之中一直没有露面,直到一个月过去后!他才再次出现在师维面前,那时候张府上下都恭维说这个师维是大少爷的贵人。他一来就喜得烟火,而且还母子平安!张庆和也听信了这个说法,相信了这个缘分,决定收这个小乞儿做义子!

面对这天大的好运,正常人应该会高兴得发疯。但当时师维却是吓得够呛,幼小的脑子更是六神无主只剩空白的一片,连怎么给张庆和跪拜喊爹都忘了。张庆和其实也是听信了偏言,任定了这个小乞丐是自己儿子的贵人,为了这个难得的儿子能健康长大才会收他为义子,倒也不算是善心大发慈悲为怀!

第269章:千人殡(二)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产后母子平安让张家上下更加坚信师维就是张家的贵人。张家大少爷张启华哇哇落地后也是白白胖胖的,满月时也是没病没灾,张庆和更是乐得合不上嘴。越发的相信师维是儿子的贵人,在相处时也有些爱乌及乌的疼爱这个聪明谦卑的小孩,除了对儿子的溺爱外,对他也是视同己出一样的关爱着。

或许也是师维命好,从他一进府开始原本连蛋都不下半个的妻妾们纷纷害喜。张家真是迎来了开枝散叶的好时候,大胖小子一个接一个的抱在手里,把张庆和跟当时已经不管家事的张老太爷乐得不知道该怎么去庆祝了,儿孙环绕的梦想竟然这么简单就实现了。

师维自然也倍受宠爱,渐渐的开始在张庆和的安排下学文断字,勤奋好学的态度让张庆和更加的喜爱。大家已经习惯把这个外来人当成张家的一份人,师维也渐渐的适应了大户人家的生活,开始享受着从没体会过的亲情!

虽然张庆和跟张老太爷都没说让他随张姓,不过张家人的疼爱让师维感动不已,在一次家宴之时跪在张老太爷的面前!将父母所留刻有名讳的铜坠丢掉,正式的改名叫作张维,敬茶磕头拜张庆和为父!

战战兢兢的过了两三年,张维已经彻底习惯了张家的家大业大。也展露出了天生的聪明才智,不仅是对张庆和感恩戴德,对张启华更是视如一胞所出的兄弟。越来越得到张家人的赏识,后来发现他有习武的兴趣,张庆和更是花了大钱为他拜得名师,宠溺之情让旁人是唏嘘不已,简直就是将他视为己出!

张家的家业在发展中越来越马大,尤其在靠上太子殿下后更是如日中天,声望一下就达到了顶峰。已经长成精壮少年的张维也师成返家了,张家人依旧视他为家里的一份子,从小宠溺的弟弟张启华尽管纨绔浮躁,但也是兄前兄后的叫着,兄弟间的相处一点都没有隔阂,让他越发的珍惜这个来自不易的家庭!

张庆和看着这个义子变成了人中龙凤自然高兴不已,或许也是迷信于他进门开始张家就顺风顺水的恭维。家宴之时更是把爱女张莲蓉许配给他,下嫁爱女将他从义子变为了爱婿!

张莲蓉落地时母亲就难产而死,这个妹妹甚至可以说是张维看着长大的。两人从小就青梅竹马亲密无间,如花妙年的思念让他们早就有了爱慕之意。这会张庆和将张维招为了乘龙快婿,更是让张维感激得不知道该怎么回报这份天大的恩情!

凭借太子爷的恩宠,张家不管是声望还是家业一时间达到了顶点,可以说在京城商界已经是难寻第二。可就在这个顶点时却经历了让人谈之色变的京城大乱,张家最大的支柱张庆和死不瞑目的倒在了血泊里,让原本其乐融融的大宅笼罩上了仇恨的阴影!

张启华在仇恨中将一身的纨绔之气戒掉,毅然的丢掉公子哥的习气和寻欢作乐的无所事事,压着仇恨之火担起了张家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只为了父亲的大仇,为了张家上下无边的恨意!

张庆和的死,让张维一夜之间白发劲增,念想间的煎熬让他几乎痛不欲生。虽说没有骨肉之情,但养育之恩却不是血浓于水的抛弃所能比拟的。张维虽然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但心里的恨意也是滔天般的浓郁,给新婚的爱妻丢下了一封书信后毅然的选择从军,只期望能亲手摘下纪龙的脑袋!

扩招的恶鬼营是最好的选择,张维毫不犹豫的投入了戎马的生活。丢下了新婚的爱妻,为的只是回报张庆和如山一样的父爱!手刃仇人报这个杀父之仇,张启华当然也没阻拦,接管下硕大的家业让他无暇分身,但隐隐也支持兄长的这个决定!

初入军营时张维因为清秀的长相没少受到别人的戏弄,甚至不少人一见他都嘲笑是个女人,但他一直惦念着父亲的大仇而一忍再忍!直到一次实在受不了将其他三十多个兵将打得站不起来时,别人才意识到这个玉面小生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老实人,从此军中没人敢在戏弄他!

当时恶鬼营的扩编太快,将领的选拔上有不少的难题。考虑到他和张家的渊源,又见过了张维的聪明和不错的身手。一段时间后关大明就任命他当一校的千夫长,张维自然明白这是在给自己机会,上任后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迅速的立起了自己的军威!

巡视完营内的情况,又详细的部署了换防的任务后。张维坐在了自己的帐内。在烛火的摇晃下回忆着自己这还算是幸运的过去,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养父张庆和欣慰的笑脸!感觉太阳穴越发的肿疼,心里浓烈的恨意更是让人有些喘不过来气了!

亲情对一个孤儿来说有多珍贵,只有张维自己心里清楚。不管是父亲的疼爱,弟弟张启华的尊敬都让人陶醉不已。哪怕是小小的关怀都能让他感动落泪,以前在京城时尽管张启华玩世不恭到处惹事生非,但只要他有麻烦,张维这个哥哥绝对是护短不护理,眼下看着张家凄凉的家变,试问谁能不愤恨呢!

张维不敢再去想了,怕再想下去真怕自己会发疯。悲恨交替而来,让眼圈忍不住开始发红,说不明白是因为悲伤还是因为仇恨。

“夫君!”这时候,一个娇倩的身影细挪莲步的走了进来。看见他满面的愁云不由的轻叹一声,虽然试图安慰几句,但她自己的话里也是有说不尽的惆怅:“别想那么多了,父亲在天有灵也不想看见你这副样子!”

“莲蓉!”爱妻的轻声细语让张维心里感到了一丝安慰,但还是皱起了眉头,冷声的哼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军营重地不容许家眷进入。你一个女儿家的进进出出算什么事,让别人看见的话让我以后怎么带兵打仗!”

“我知道!”张莲蓉哀声轻叹道:“太子殿下赐给父亲的那个如意,让大哥每次一见都潸然泪下。虽然我是女儿身,但论起身手来也不差,我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也报答殿下的大恩大德。”

“够了!”张维看着憔悴的爱妻,原本阴霾满郁的心总算有了一丝的缓解。但想起现在紧张的局势,还是忍不住拍案而起,怒喝道:“一个女儿家就不该出现在营内,你这是在扰乱军心。太子殿下赐我统领之职,也是恩赐张家为父雪仇的机会!你一个女儿家的在营内终日行走成何体统,再这样下次别怪我军法从事!”

“夫君!”张莲蓉面对着爱郎的怒吼,心里明白往日他对自己恩爱有加,此时确实是自己任性而为,马上跪了下去,低声的哽咽说:“妾身并无此意,只是想尽绵薄之力而已。若你觉得妾身犯了军法,大可斩之而立军威!”

爱妻的下跪,张维只能无奈的苦笑。尽管自己一直严律军法,但绝不可能斩了这个相知相爱的妻子,何况她又是张家的人。虽然她的做法很是任性,但张维也知道她这是在关心自己,一方面也是这个妻子并不是小家碧玉,和自己一样有一身好武艺,也是想报得杀父之仇才会风尘仆仆的赶来。

张蓉莲虽然有一身的好武艺,但骨子里还是那种相父教子的好女子。新婚过后更是沉浸在夫君的疼爱之中,原本该是幸福的生活,但美满也是被无情所打碎。她之所以执意要跟来,其实也是因为外柔内刚的性格作祟,不允许自己和普通女子一般在家苦苦等着丈夫归来,而是想追随着丈夫一起报这个杀父之仇!

“莲蓉!”张维是万般的无奈,叹息一声后颤声的说:“你明知道我对你下不去手,何苦这样呢。要是让殿下知道了这事而惹起怒意,别说我以后没办法带兵,你想没想过你大哥也可能会受到牵连,甚至张家都会因为主子的不满而遭殃!”

“我……”张莲蓉一听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了,虽然夫君的话悲切万分。但她也听出了话里的忧虑,细想之下自己真有点卤莽了。恶鬼营是太子的御林军,新立的大营一直强调军法从严。如果真有人往上一告的话,那自己的一时冲动真会连累了张家。

没等她惶恐完,突然大帐的布帘被一把拉开。一个士兵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看都不看跪倒在地的张莲蓉,慌乱的禀报道:“统领,离大营不足二里地有一股约万人左右的兵马正朝我们靠近,哨所已经燃起了狼烟,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朝廷的兵马!”

“什么!”张维顿时惊色满面,这一路上可是岗哨重重。什么样的兵马能在靠得那么近的情况下才被发觉,难道是前方的暗哨都被偷袭了??不可能,尽管响水村地域平坦,但前方还有驻军在,即使有兵马要借道也理应事先通报一声才对。

顾不得跪在地上的爱妻,张维赶紧让人吹起了警戒号让全校将士集合。自己带着人赶到了营前的木楼之上,站在高处往远一看。眉头不禁的紧锁起来,尽管是月色当空,但坡道的前方却是浓烟滚滚,密密麻麻的黑影在往这边移动着,打眼一看万人来袭的禀告并无虚假之处。

“戒备!”张维面色一冷,命人关上了大门后。立刻集结全军做好了战斗准备,高高的门楼上全是拉开了弓的弓手,一个个面色严峻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兵马,只等着张维一声令下就将手里的利箭射出!

“慢着,我们是响水的驻军!”最前方的将领一看张维那么快就已经排出了防御的阵势,赶紧挥舞着手里的印信喊道:“别放箭,有紧急的军情!”

张维微微的楞了一下,目光如炬的望向了在最前方的将领。人数实在太多了,光骑兵起码就两千,响水的驻军根本没那么多人!细细的琢磨几眼后突然怒声喝道:“放箭!!”

士兵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对驻军还要攻击,但还是放开了弓弦,让一轮密集的箭雨笼罩在他们的上空。顷刻间在坡道最前面的一百多骑都被射得落马哀吟,只剩十多人匆忙的后退,为首的将领还在不满的叫嚣着:“你造反呀,没看到我手里有印信么,竟然还对我们攻击!!!”

“放屁!”张维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满面冰霜的看着面前的一万兵马,哼着声说:“你们所谓的印信我是看不着,但那么多人马前来岗哨却没提前告知。再者说响水根本没那么多的驻军,就算有的话借我的防道起码先由你们的统领通报一声,我们御林军在军品上比你们高多了,可不是杂牌的地方驻军,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谁信你们是驻军!”

“军务紧急,哪来那么多的说道。”对方将领一边举起兵部发下的大旗一边不满的叫嚣起来:“那套繁文俗礼,现在哪有那么多时间讲究!”

“你们真是响水驻军?”张维见他们拿出驻军的大旗顿时面露迟疑之色,看他们一副愤慨的样子,马上做出了低微的态度,满是歉意的说:“在下卤莽了,还请各位勿要计较,在下马上迎兄弟们入营。”

话音一落,张维马上拉过旁边的亲信耳语了一番。没一会营帐的大木门就敞开了,对方的将领一直骂骂咧咧的,不过一看张维不再为难也没再多说。手一挥后边的将士就立刻跟了上来,大摇大摆的走在坡道上,眼里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窃笑。

一万兵马在夜色下确实阵容庞大,不少都是步兵倒有点限制了前行的速度。就在他们行进到离大门不足二百米,硕大的木门突然一把关上了。将领立刻就有些不满了,朝城楼之上的张维喝骂道:“瞎了狗眼啦,怎么又把大门关上!”

“哼,你说呢!”张维眼色一冷,这帮人明显是有备而来,但却不明白河北这时候的状况。大多的驻军已经被调回了省内,由赵猛牵制着。而这时冒出这么多的兵马试问谁不质疑,再者说了小小的地方驻军,竟然敢对御林军出言不逊,这简直就有点天方夜潭。

刚才张维是有些犹豫,所以想让他们走近一点。等到这伙士兵走进时,确实前边的人马全穿着标准地方驻军的衣服。但往后一看张维马上起疑了,因为后边大多的人马都低着头遮遮掩掩的,再细看他们的衣着,完全不是朝廷统一发下的兵服,根本就不是响水的驻军!

让张维更加怀疑的是他手里的大旗,虽说是兵部所发的没错。但却是一面千人驻军的番号旗,古时行军有时万人都拿着十万的番号旗招摇过士,千军进城对外都宣称一万。哪有人会少报自己的兵马人数,这完全就是不可理喻的行为!

确定了来者不善,张维只是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亲信就心领神会的关上了城门,与此同时城楼上的弓手们再次拉开了弦!张维这次不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下令喝道:“放箭,把他们全给我射下来!”

“看什么看,这些全是叛逆!”小将领们也马上怒喝起来,弓手们这才如梦方醒,纷纷开弓放箭把一轮轮的箭雨朝他们射了过去。

“妈的!”对方的将领气得破口大骂,本以为可以骗开城门,没想到这白面小子那么谨慎。这会士兵们有些放松哪会想到人家会突然发难,看着旁边的士兵被射得惨叫连连,门楼前早已经是人仰马翻,哪还顾得上再装神弄鬼,马上拔出刀怒吼道:“杀呀,他们不过一千人马,给我剁了他们!”

后边的士兵不再遮掩,猛的抽出兵器山呼海啸一样的喊起了杀声,迅速的朝大门楼冲了过来。这时候他们抽出的兵器各不相同,完全不像是朝廷的正规军,明显就是津门的叛逆。恶鬼营的众将才算是明白了刚才的阴谋诡计,立刻朝就张维投过去敬佩的眼光!

“弓手不要停,把所有的箭给我射光!”张维一边沉着的指挥着门楼上的人马,一边大声的命令道:“给我放火箭,不管任何人不能让他们攀登上来。”

第270章:千人殡(三)

坡道里是空前的拥挤,不少人冲到门楼前开始往上攀爬着。整个要塞是木制的结构,点火的话无异于是在自焚。马上就有其他将士上来劝解,张维一边指挥着兵马抬火油准备用火石抵挡,一边满面狰狞的喝道:“你们是不是傻了,坡道并不是适合防御的兵家胜地,难道你以为凭我们一千人马能敌得过他们的一万大军。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只要我们拖得住,其他大营看到狼烟就会过来支援的!”

其他将士一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响水村并不是防御的胜地,一千对一万完全没抵御的希望。张维这是在用拼命的办法,焚烧自己的门楼也必须阻止敌人前进,只要恶鬼营其他人马来援,眼前的危机才可以解除,死守才是最愚蠢的办法。

众将不再有其他的意见,火石,燃烧的木桩开始朝坡道丢掷过去,一轮轮的火箭也让底下的敌军惨叫连连。背水一战般的拼法不仅烧得对方惨叫连连,没一会也烧得门楼着起了大火。本就不坚固的军事要塞瞬间变成了火海,再也无法在楼上监守了,恶鬼营的人马只能迅速的撤退下来。

“别慌!”张维一边指挥着部下有条不紊的集结,一边让人往燃烧的楼门丢着越来越多的火油和木头。熊熊的大火暂时将双方隔绝开来,只要这火烧得越久,那等待救援的希望就是越大!

“给我杀呀!”对方的将领也是气急败坏,正常人在这时候肯定会选择在门楼上用弓箭死守着。但没想到这张维的想法会那么怪异,用火攻不仅让自己阵形大乱,更是把他们自己的城楼也给烧了,眼下面对这样浓郁的大火,还真有点不知从何下手的窘迫。

即使他喊着杀,但面对前方报的火海。士兵们还是恐惧的退却了,不少人身上的火还没灭掉,闻着同伴尸体上烧焦的人味让他们惶恐的不敢靠前。恶鬼营的人马一看对方畏缩的样子也明白了张维的意图所在,立刻搬来所有可燃之物,甚至连帐篷帆布和蜡烛全丢了进去,一时间是火光冲天,让敌方的人马是无可奈何,即使有着十倍于人的优势,但面对无情的火海还是前进不了半步!

火海横在前面,双方都屏着呼吸无法上前一步。张维深深的明白现在拼的是时间,但营内物资有限无法支撑这把火烧太久,一会能不能御敌就看自己能不能提起兵将们的士气。

“张维!”对方的将领也是气坏了,没想到张维会用这样极端的办法。隔着火海气急败坏的骂道:“有种出来和老子一战,你爷爷是津门周家的周云涛,放把火做缩头乌龟算什么,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了。”

张维冷笑了一下,透过熊熊大火偶尔的缝隙看到了他恼怒的嘴脸,马上阴阳怪气的回骂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周云涛呀。周家满门的无耻叛逆,真难为你还敢报出名号来。周家的人全都是败家之犬呀,前段时日你弟弟周玉锋被绞于孙大人之手,还被挂尸示众,难道你们周家还不想悔悟么。”

张维见他面色越发的恼怒,马上放肆的笑了起来,肆无忌惮的骂道:“听说前阵子纪大公子宠幸你们周府,将女眷奸淫一遍。不知道你的妻女是不是也有份,戴了绿帽子还给人拼命,你们真就是乌龟的祖宗了。”

恶毒的咒骂让周云涛气得六佛升天,恨不能冲上前去把张维给碎尸万断。无奈火势那么猛没办法踏前一步,让他恨得太阳穴都鼓鼓做疼。尤其恶鬼营的人顺着张维的话一起肆无忌惮的咒骂着,那嚣张的样子更是刺激着他已经满腔怒火的心脏。

津门周家确实是人才倍出,前段时候恶鬼营推进时。由周玉锋防御的马尾县成了最硬的骨头,怎么啃都啃不下。甚至在五千对一千的优势下还不能破城,许平怒将千夫长刘容飞斩首,换由孙正农统帅!

一开始他这文人也有点战战兢兢的,但没多久就展露了狠毒的本色。先是了解了马尾县的局势和地貌,知道这个县城内的水源全是清花河上流流进城内,马上大放谣言说要放毒。搞得马尾县人心惶惶,一阵时间没人敢饮水,可后来有人忍不住终于取水饮之,但喝完也没出什么事。

县城里马上安定下来,不少人甚至嘲笑孙正农是言而无信。不过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孙正农真就冷笑着放毒了,也不管你是士兵还是百姓,一夜之间毒死了两万多人。还借着这机会煽动百姓,说是周家自己放的毒,一下就弄得城里全是惶恐的阴霾。

只是不到一夜的惊慌失措,马尾县立刻就被恶鬼营攻破城门。青年才俊周玉锋没想到朝廷打着仁义的旗号,竟然连百姓也毫不顾虑的毒死,悔恨大意的时候早就被恶鬼营擒下。孙正农也没半点的心软,立刻把他溢死吊于城楼之上给天下人看,进一步的打击了津门的士气。

周家最近也有点不齐心,最大的原因还是纪开容淫染周府的事。尽管纪龙杀妻灭子想安抚周家上下的不满,但试问这样的奇耻大辱谁受得了,不少人已经开始有点微词,要不是周井强压的话恐怕不满的情绪就会立刻爆发出来。

“老子要杀了你!”周云涛一听这话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疯一样的叫吼起来。原本周家抵御恶鬼营的前进不可谓功劳甚大,没诚想一个狠毒之级的孙正农却连破几城,将不少的周家将帅用狠毒的办法折磨死,弄得周家上下无不想引其血,嗜其肉。现在张维提起纪开容更是打到了他的七寸,立刻让周云涛恨得心里只剩下了杀意!

“来呀,看谁先死!”张维这话说得虽然是轻松写意,但眼里已经有着严肃的杀意。这时候营内能焚烧的东西已经都烧尽了,眼前的火海正在一点点的消退,虽然刚才一波箭雨损伤了他们近千的人马,但这会正要正面交锋的话还真没什么胜算。

一切的希望只能寄托其他的部队看到狼烟赶紧过来救援,不过张维也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虽然与周云涛隔着火海漫骂,但也明白这是该拼命的时候,命人取来兵甲时脸上已经全是冷峻的杀意了!

这时候已经是漫天的星斗,隔着火海双方射着箭已经没了多少的意义,因为太远的距离根本无法伤到人。随着火势渐渐的低下去,还没等到其他人马的救援,恶鬼营的众将明白这将是一场数量悬殊的死战了,一个个面色严峻的面对着这场决战。

时间在火海的消耗中慢慢的过去,空气里全是压抑的味道。周云涛的兵马早就在恐慌中回过了神,开始排开了冲锋的阵势。等到火势烧尽时,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并不是害怕得惊慌失措的场景,反而是一千兵马肃杀以待的冷酷。

张维这时候双手各持一把闪着寒光的长背大刀,身后还背着十多把大刀,看样子确实有些诡异。其他的将士也纷纷拿着兵器聚拢着,脸上不但没有怯意反而有着杀敌的兴奋。手里清一色的长刀和长枪都泛着渗人的寒光,在黑夜中倒印着他们脸上的杀气,看起来更加的骸人。

大火终于烧尽,马上的周云涛拿起了自己的长斧。面色狰狞的看着早已经鸦雀无声的一校人马,轻蔑的说:“还不投降,这一点人马还不够给我塞牙缝的!”

“就算是死!”张维清秀的脸上一直是面沉如水,突然目露澎湃的凶光,右手刀指周云涛,怒起喝道:“你们也别想过去一步,我恶鬼营一校张维,今日即使恨尸沙场,也要将你斩于马下!”

“统领威武!”恶鬼营的众将顿时咆哮起来,在这种寡不敌众的情况下,张维的一番话激起了他们空前的战意!虽然处于劣势,但这种豪迈的杀意也是让一千兵马瞬间士气大涨。

“不知所谓,杀呀!”周云涛气得直咬牙,没想到张维还会呈这一时的口舌之快,这时候眼前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屏障。知道再拖下去其他的兵马会赶来救援,马上举起了令旗,喝令大军冲锋杀敌!

“杀呀!”一万叛军马上如潮水一样的涌了过来,经过了刚才的安抚这会脸上也没有恐惧的意思。黑压压的一片又是漫天的呐喊,一下就显出恶鬼营的兵缺将寡!

“一校听命,狠狠的给我剁了这些叛逆!”张维手维双刀翻身上马,满眼布满了血丝全是怒意。一喝之下立刻策马先行,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杀了这些乌合之众!”恶鬼营的众将在他的鼓励下也不胆怯,马上喝喊着冲了上去。尽管面前的兵马十倍于己之多,但在重重的洗脑下他们有着强烈到变态的自尊,御林军浓郁的荣誉让他们没有半分的怯意,面对这庞大的冲锋阵没有任何胆寒的意思,呐喊之声甚至还盖过了周家军!

“砍了他们!”冷兵器时代拼的是士气,张维一马当先的冲进了对方的阵中挥刀杀敌让恶鬼营上下为之振奋。双方的人马在冲锋中立刻变成了混战的一片。在坡道上早就分不清敌我,所有的人只能看着身边,把所有不是兄弟的人杀掉,这是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本能,是唯一保命的办法。

这样简单的混战中,任何战术都失去了意思。所有胜利的因素只胜下彼此坚持的信念,和士气上是否有强烈的坚持。张维也明白这个道理,尽管在冲锋时肩上就中了冷箭,但还是强忍着疼痛将箭拔出,挥舞着双刀在对方的阵营里来回的冲杀着。

周云涛自然也懂得这个粗浅的道理,手里的长斧在冲锋中尽是无情的杀戮,每挥舞一下几乎将恶鬼营的一个将士杀于马下。身手之强甚至还猛于张维,一时间也杀得是腥气满天让人胆寒!

张维在旁边看得是直咬牙,往日亲密的兄弟一个个倒在了他的斧下让张维恨不能冲上去与他死拼!但无奈两人中间横着太多混战的士兵,即使想与周云涛一战也没办法,只能将更浓郁的恨意发泄在其他人的身上。

“杀呀,把这些杂碎全给我砍了!”张维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这时候混身上下全被血水覆盖。甚至连自己受没受伤,伤在哪都不知道,几个冲锋下来手里的双刀早已经卷了刃,但也杀得周家军恐惧不已!

张维把手里的双刀一丢,从背上再拔出两把长刀握于手中。狰狞的面上全是愤慨的怒火,爆喝一声再次在千军万马中冲锋起来,几乎每一次刀光闪过都会有颗人头带着血水飞起。这时候杀戮已经成了本能,发红的眼里根本没了任何的想法,只想着要把身边的敌人全都砍死!

双方的人马在一起混战着,由于坡道不够大的关系。周云涛并不能彻底的发挥人数上的优势,只能在混战中以多打少渐渐的占领上风!而这时到处都是惨叫连连,不知不觉间血水弥漫中竟然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一万的兵马竟然被恶鬼营用死拼的代价硬生生的拖了那么久。

“张维!”两位将领在军中杀得是风生水起,几乎是把对方的兵马斩得如砍瓜切菜一般。张维沉浸在血腥中早已经是红了眼,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如雷般的暴喝。本能的一惊赶紧握起双刀抵御头顶上的寒气,回过头来时只看见一道白中带红的亮光直取自己的脑门。

砰的一声,兵器的硬碰中双刀竟然全都断裂。张维慌忙的一个侧身,肩膀上瞬间一疼被狠狠的砍了一下。整个人本能的往后一退,刚才的一击宛如千斤压顶一样的强悍,即使强挡也让张维觉得骨头在隐隐的做疼。

张维不敢让其他将士看出自己已经伤得很重,马上拔出一把新的大刀握在手里。偷袭之人正是手握长斧的周云涛,这时候他已经下了战马,似乎因为战时太久的关系脸上满是愤怒的狰狞!

“卑鄙!”张维捂着血流如柱的右肩,咬牙含恨的瞪着他。周云涛的斧头凶悍之极,这时候张维的右手已经被斩落在地,伤口处除了血水外只剩森森的白骨!

“战场之上何来卑鄙之说,我说了要将你碎尸万断!”周云涛怒骂一声后继续挥舞着长斧杀了过来,恶鬼营的将士一看马上想来救援。但却被他的长斧杀得死伤连连,根本没有靠近的余地。

“退下杀敌,我自己来!”张维这时候也起了同归于尽的杀意,眼一红左手再次从背后拔刀。将一把大刀咬在牙间,剩下的左手握住一把后径直的朝周云涛杀了过去,依旧保持了双刀之势,只不过每跑一步肩上的断口都会喷出一丝丝鲜血。

“统领!”将士们无不悲极而浩,他们也明白周云涛是个十分厉害的武将。统领这是不想大家白白的送命,才会拖着断臂之身以死相抗,意在让众将能再多抵抗一会。

张维明白自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血流得太多了。现在连伤口都已经麻木,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样的滋味。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饶是如此他还是凭着坚毅的恨意,满面狰狞的杀向了周云涛。

“想死,成全你!”周云涛也知道现在时间已经耗不起了,怒目横喝之下纵身一跳,手里的长斧含着千均之力,狠狠的朝张维的天灵盖劈了下去。

第271章:千人殡(四)

张维看着越来越近的斧锋,面露凄厉而又欣慰之色。痛苦的是不能报杀父之仇,欣慰的是这时候已经抵挡够久了,救援的大军也差不多该到了。这时候自己已经无法再抵挡周云涛的一击,虽然他也是伤痕累累,不过却没伤到任何的要害。

张维在闭上眼等死的那一刻也露出了自己的狰狞,手里的长刀也直直的刺向周云涛的胸前!完全不管自己可能会被长斧碎首,一看就是想与他同归于尽!

“逆贼,休伤我夫君!”就在这时,一声不该出现在战场上的莺燕之声响起。一个娇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周云涛的头上,伴随着破空之音一道凌厉的寒光闪过直取他的天灵而去!

周云涛立刻机警的一个闪躲,肩膀上挨了张维一刀但也是躲过了这突然而来的一击。待到他吃疼后退时,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手持长剑的美娇娘,虽然是一身长裙,但面带冷酷之色颇有巾帼英雄之姿!

张维虽然刺伤了他,但胸前也是被长斧狠狠的划过砍断了骨头。一道血雾再次喷出,禁不住闷哼几声后退了几步,再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爱妻,不由惆怅的责怪道:“蓉莲,你来干什么!我说过,战场不是女人来的地方!”

“与君同生死!”张蓉莲手中握长剑没半分的迟疑,回头的一刹那眼眸里除了爱意还有坚定。

“呵呵,罢了!”张维哈哈的笑了起来,断臂之处也在不停的往外冒血。这时候脸色已经有几分苍白,但笑起来却也是那么的豪气冲天:“生有此妻,我还有何憾!今日我们并肩杀敌,落得黄泉时再一起尊父而尽孝道,何事能比此更加快意!”

张维仰天长笑着,笑得是快意豪迈,但也有最后一刻的不甘。张莲蓉一边持剑退后,一边悄悄的架住了夫君已经不稳的身躯,满眼柔意的说:“是呀,待到黄泉之时侍于父亲膝前,我们也可恩爱如初!”

“哈哈!”张维感动于爱妻的体贴,因为这时他已经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混身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肉,但他明白自己一倒下去军心就会彻底的散了,所以还靠着意志挺直了自己的身躯。

这时候的场面容不得两人再恩爱,因为在混战过后恶鬼营一校已经不足一百人了。被周云涛杀得是连连败退,退到夫妻俩身边聚集起来时已经只剩四五十人,个个都是满身伤痕,简直就是一个个血人,几乎没有了任何再抵抗下去的能力。

周云涛这时候也不再急切了,一边捂着伤口一边让兵马集合。尽管眼前的顽敌只剩几十人,但细看一下自己这边。竟然在优势巨大的情况下死伤了近三千,心里顿时有难言失落感,如果人数上是一样的话,自己难道还比不过眼前这个白面小生么。

“丢下兵器,饶你们不死!”周云涛尽管心里不快,但还是带着兵马继续逼进,手里握着长斧大有再次冲杀的意思。

遍地的尸体,五十多的残兵伤将。面对包围上来的数千兵马,张维心生无力之感,虽然这时候意识已经有点发黑。但却是疯一样的仰天朝笑起来,在爱妻的搀扶下直起了腰。指着周云涛大骂道:“丢下兵器,你这是在痴人说梦话吗!”

“还逞强!”周云涛不屑的哼了一下,阴声道:“你以为你们只剩这点残兵还有抵抗的时候么,这时候还装什么英雄。小命只有一条,难道你一点都不珍惜么。”

虽然语气不屑,但周云涛心里却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万人攻一千,竟然死伤了三千还没办法杀开血路。尽管这时候已经是胜卷在握,但这样的胜利对一向自负的他来说真是太过耻辱了,根本没有任何可炫耀的地方。

张维赶紧喉口一疼心脏开始剧烈的疼痛,将涌上来的血水赶紧吞了回去。看了看旁边有些迷茫但却特别坚毅的众将士,豪迈的笑道:“但我最恨我的命只有一条,我死两次报答不了父亲的养育之恩。再死两次报答不了太子殿下的知遇之恩,就这条命了,还真是有点不够有了,哈哈!!!”

豪气冲天的话,让所有人为之动容。张蓉莲一边使劲的搀扶着夫君越来越软的身体战直,一边充满爱意的看着可称豪杰的爱郎。感觉身上被染上的血水越来越多。心里疼得几乎快要爆裂,在几欲泪下的时候被张维狠狠的一瞪把泪水吞了回去,因为耳边的一句话让她忘记了死亡的可怕:“蓉儿,我也欠你一条命。只能来世再与你恩爱相守,这辈子是我辜负你了!”

“兄弟们,黄泉路上我们再煮酒相聚吧!”张维用已经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完这句话时,再强的毅力也支撑不住生命的消逝。尽管还是怒目横瞪,但心跳却是停止了。

“与君永世相守!”张蓉莲使劲的扶着张维已经有些发软的身体,眼下目送着爱郎逝去。已经忘了什么叫悲哀,只知道自己不能哭,将所有的悲哀全狠狠的压住,这时候哪怕一滴一点的眼泪都会让心爱的夫君痛心。

张维怒目圆瞪的死了,感觉不到任何的吐息。饶是如此张莲蓉还是紧紧的抱着他的身躯,让丈夫豪迈的怒视着敌人。这一刻只有她知道丈夫已经死了,而在恶鬼营其他人的眼里张维还是他们最后的精神支柱了。

“杀呀!”周云涛这时候已经不耐烦了,尽管对于张维还是很欣赏。但军令压下也知道时间是耽误不得,大手一挥手下的兵将马上潮水一样的压了过来。

大军杀来时,张维豪迈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张蓉莲的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掉,因为怀里原本恩爱的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她泪流满面的抓起丈夫握刀的手,宛如疯癫一样的轻声呢喃说:“夫君,我们一起杀敌!”

张维这一刻脸上已经苍白无色,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只剩密密麻麻的伤口和死亡的僵硬。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爱妻的召唤,隐隐的感觉他露出了几丝笑意!其他的将士面对这一幕无不动容,这时候也激起了心里的杀意,拖着伤残的身体挥刀而去!

“护住统领!”余下的战士尽管悲愤交加,但伤痕累累的身体根本就抵不过对方潮水一般的攻击。纷纷倒下的一刻都眼含愤狠,在最后一刻只希望用生命保全住统领的全尸!

“逆贼受死!”张蓉莲一手抱着张维的腰让丈夫伟岸的身体战直,一手接过他手里的刀奋勇杀敌。完全没寻常女子的惧怕之意,反而带着必死的心将靠近的兵将砍得惨叫不已,杀得周家大军有些不敢靠前。

恶鬼营剩余的将士每一个都视死如归,不过拖着伤残的身体也抵不过人海的淹没。在长枪狠刺,刀剑猛砍之下全倒了在血泊之中。人海里唯一还动着的只有已经一身伤痕的张蓉莲,这时候她也是满身的血水,但依旧还是扶着死去的丈夫不肯放手。

“何苦呢!”周云涛骑在马上看着依旧奋勇的她,不禁感慨了一声。自古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看着这样的场景谁又无法动容,事实上要杀了张莲蓉并不是难事,只要手里的大弓一开就可以将她诛杀,只是这一幕太过震撼让人根本下不了这个狠手。

怀里的丈夫已经瘫软无力,但嘴角的微笑却是最大的动力。张莲蓉这时尽管已经意识模糊,数不清自己身上有多少的伤,但还是毅然的扶住了丈夫的身体。混身越来越无力,连视线都渐渐的模糊起来,或许是血流得已经太多,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心里唯一的信念就是不让丈夫倒下,即使倒下也不能倒在周云涛的面前!

潮水一般的周家军将两人团团的围了起来,周云涛沉默不语其他人也不敢上前。这时候眼前的一对鸳鸯已经成了血人,但张莲蓉还是毫不畏惧,娇美的脸上都布满了刀伤,虽说没了佳人的清幽,但此刻的坚定却是让人无法踏前一步。

空气空前的压抑,周云涛也感觉到了一阵的焦虑不安。眼前的一幕简直就是精神上的折磨,看着张莲蓉越来越虚弱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喝道:“杀了她!”

就在士兵们再次挥刀相向时,坡道上突然杨起了漫天的烟尘。陈奇摔着一万大军前来救援,远远一看一校的人马已经遍地横尸,而张维已经被他们团团的包围起来,立刻抽出大刀举恨吼道:“给我砍了他们!”

“戒备!”周云涛马上惊慌的让兵马布阵抵挡,虽然全歼了恶鬼营一校。但张维敢于火烧楼门,率兵死拼也耗费了太多的时间,已经为其他兵马赢得了救援的时间了。这时候他心里也不知是喜是忧,这场歼灭战表面上是个胜利,但实际上自己已经是失败者了!

恶鬼营的大军全身黑袍,宛如地狱里的杀神一样的袭来,或许是目赌了同伴的死亡一个个变得狰狞无比。全军都是骑兵瞬间就突破了步兵的防守,在陈奇越来越狠的冲击下战斗马上进入了白热化,几乎只是一个照面恶鬼营已经呈现出了拼命的架势。

“给我挡住!”周云涛慌忙的指挥着,一万骑兵的冲锋实在太犀利了。手下的士兵刚经历过混战,又被张维夫妇折磨了精神,这会被他们一冲什么阵形都散了。

周家军瞬间就被打得狼狈不堪,这时候已经没人去管奄奄一息的张莲蓉了。在恶鬼一营的马蹄下被杀得惊慌失措,周云涛怎么喊都已经指挥不住了。这时从坡道外竟然又冲进了一股两千人左右的骑兵,挥刀砺马的加入了冲锋的战阵,顿时让周家军吓得屁滚尿流!

“禁卫队,把这帮叛逆全给我杀了!”欧阳复的一声怒喝之中,禁卫队的两千兵马在冲锋中竟然后来居上,冲得和陈奇的大军一样的快。

“我要你们死无全尸!”欧阳复一身戎甲,远远的看到已经失血而死的张维。立刻悲愤得如同疯癫,两人自小就结识,虽然张维少年离家但也是他掏心的发好,此刻看着旧人的惨状试问谁不悲愤!

“别慌,结阵呀!”周云涛的命令已经压不住有些溃逃的手下,这一刻简直就是兵败如山倒。士兵们抱着头往回逃,恶鬼营的骑兵一路杀来,光是沉重的马蹄下就不知道踩死了多少人,更别提手里已经沾了血的大刀。

“周云涛,老子要你的命!”欧阳复在狂怒之中混身瞬间罩上了一阵阵的银光,宛如天神下凡般的势不可挡。近身一尺之人没等明白过来就丧命黄泉,所过之处几乎是尸身横飞,马蹄奔跑过后数十个人头落地,宛如索命的修罗般瞬间让人毛骨悚然。

“挡我者死!”欧阳复怒喝之下竟然冲到了全军的最前面,恨意直指着周云涛而去。不再顾及的使出了双头枪,所过之处无不是血雾漫天!

“双头枪!”陈奇的惊讶还没等反应过来,欧阳复就一马当先在身边掠过。毫无顾及的拿出四面杀器双头枪开始屠戮,一路上的周家大军没等反应过来就人头落地,几乎马蹄奔过时他们的人头还在空中飘舞,满眼的不相信似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双枪双镰,四面杀器双头枪的杀性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这本就属于战场的冷血杀器这时候除了收割生命没别的使命,欧阳复红着眼在千军万马里一直往前冲,所过之处尽是马蹄塌尸,在千军晚马中只剩索命的银光,快得几乎都没人看见双头枪到底是何等尊容!

“欧阳大哥!”张蓉莲自然认得这个长兄的知友,见他骑着马越来越近立刻欣慰的笑了笑。没等欧阳复冲过来她已经撑不住了,抱着张维的腰垂低了头,眼前一黑含笑而死。或许是在高兴爱郎的坚守收到了成效,或许是高兴这位大哥会替爱郎报仇血狠。

张维挺站而死,张莲蓉抱着他的腰身血尽而亡!两人的身上数不尽的伤口,密密麻麻的箭支,想找出一块好的皮肉都是不可能的事。悲态之惨让欧阳复彻底暴走了,血红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已经指挥不住大军的周云涛,狂吼道:“我要你们偿命!!!”

故人之死激起无尽悲伤,陈奇见他已经有点疯癫了。立刻指挥全军对周家军进行包围,不留活口的开始剿灭。欧阳复这时候也只身的杀到了敌军阵中,双头枪所过之处几乎尸横遍野,在别人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冲到了周云涛的面前。

周家军这时候军心已经散了,再加上欧阳复冲锋中的屠戮实在太骸人了。竟然没有人上前去阻拦他,或者说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拦!一个个心生惧意,竟然本能的为他让开了一条血路!

“我要将你碎尸万断!”欧阳复恨意之极,即使周云涛旁边的武将也不能阻拦半分。纵身一跳抛弃马匹杀了过去,只见银光舞圈宛如地生龙卷,瞬间把敢于抵抗的士兵全斩得首级抛于半空之中,血水在空中不停的喷洒着。

周云涛有些心生惧意,自问戎马以来还没见过如此可怕的杀神,竟然敢孤身深入敌军,眨眼之间将自己身旁的护卫斩杀一尽。等他反应过来时,欧阳复已经不足十米之遥,正面如罗刹的朝自己冲过来。他这才慌忙的喊道:“将这狂妄之人给我杀了!”

但这时又有谁听他的命令,恶鬼营已经将周家军彻底的包围起来。在马蹄的践踏下开始了血腥的屠戮,何况欧阳复刚才的一顿屠杀早就将他们的军心都杀没了,这会任凭周云涛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过来帮忙。

“死的人是你!”欧阳复毫无畏惧的挥枪直杀,这副杀神索命的架势早就吓得其他士兵不敢上前。但见他轻轻一跃就到了周云涛的面前,满面狰狞的喝道:“你最该死,老子要你的命!”

“狂妄!”周云涛慌忙的拿起斧头抵挡,哪知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面前就是数不尽的寒光。瞬间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许多的裂口,似乎连半点抵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欧阳,别杀他!”陈奇见欧阳复眼红得那么厉害慌忙的喝止,这次的偷袭那么诡异。周云涛能避过那么多的岗哨过来袭击证明事有蹊跷,必须留下活口审问才是最主要的事。

可陈奇的话音没落,早就无力抵抗的周云涛已经被欧阳复打下马了。长斧挥舞不到一半时双手的手筋尽数全被挑断,欧阳复混身被血水浸染已经成了一个索命的恶鬼,没给周云涛任何求救的机会,枪尖一下又一下的朝他的胸口捅了进去。

“啊……”一声声的惨叫让人毛骨悚然,欧阳复疯狂的继续把枪尖刺进他的身体。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即使周云涛已经没了半动的动静,但欧阳复手里的枪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刺进了他已经没有知觉的身体里。脚下到处是血泊一片,骸人的样子吓得无人敢靠前半步!

这一幕瞬间骸得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陈奇顿时苦笑不已。没想到欧阳复会愤怒到这地步,为了儿时旧交而几欲疯狂!杀了周云涛还怎么审问呀,不过换来的好处就是周家大军见统领死了纷纷心生怯意,看着欧阳复摧残周云涛的尸体更是骨子里生寒!

“我,我投降,别杀我!”有一就有二,恐惧瞬间就弥漫开来。还没等陈奇再次的大肆屠戮,周家的兵马已经开始接连的丢掉兵器跪地投降了!

是好还是不好呢?陈奇不由的苦笑一下,损失一个捉活口的机会确实不妥。但没等恶战就让敌军投降,这也是挺有趣的。再看看已经几乎疯狂还在鞭尸的欧阳复,陈奇实在说不出是有功还是有过,看来这些只能等主子来定夺。

这时候似乎最惨的是周云涛,欧阳复还在不停的摧残着他的尸体。这会他混身上下几乎都变了形,身躯被剁得已经成了碎块,死状之惨让人一看觉得骨头里都啧啧的做疼。

第272章:狠毒(上)

响水村的战局直到天空微亮时才算是彻底的尘埃落地,虽然被一万大军偷袭。但因为张维堵截的及时并没有让他们越过防线,陈奇的恶鬼一营来救援的最快,迅速的把已经失控的场面控制下来。直到禁卫队和恶鬼三营的五个校前来支援时早已经是稳占上风,杀得周家军心生降意!

大将周云涛被欧阳复硬生生的杀成了碎尸,震撼的一幕也彻底的击垮了周家军的军心。他们没曾想到手舞长斧宛如杀神般的将领竟然敌不过欧阳复一个照面,被硬生生的斩于马下。而这人还是单枪匹马的在敌阵之中冲锋,就在他们的面前将周云涛碎尸万断。

一千兵马能把他们拖了这么久,也依仗了张维关键时候的取舍。冷静的分析着形势毅然的焚烧了门楼拖延了时间,但到底是辜不敌众。最终一校付出了全军覆没的代价,他和张莲蓉也是相依而亡为赶来的援军赢得了时间,不过胜利的代价也是十分的惨重!

千军万马中来回的冲杀,欧阳复斩掉的不只是一个个人头。飞舞的血花更是匕首一样的刺在周家军的心头,尤其在恶鬼营的人马陆续到来时,黑压压的骑兵早就这帮人早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勇气。有的人只不过是临时抽来的壮丁,根本就不具备打仗的意愿,被围困起来后也就没再生起反抗之心,立刻就丢掉兵器喊着投降了。

许平半夜接到紧急奏报时只是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但却是没理会其他人的战战兢兢的侯命。第一时间就策马来到了响水村,进入营地时大战的硝烟还没散去,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浓重的焦味和血腥味!兵将们正忙着收敛兄弟的尸骨,顺便埋了叛军的尸体。

陈奇深深的皱着眉头,面对同一校的壮烈心里确实有些不好受。刚一转头正好看见了策马而来的许平,赶紧跪下起行了个礼:“参见殿下!”

“参见殿下!”全部将士一看主子来了,忙丢下自己手里的活,跪地行了个礼。不知道是不是面对着昔日兄弟的死亡让他们有些低沉,隐隐可见每一个人脸上或多或少有种浓郁的阴霾,连喊出的话都带着压抑的感觉!

许平只带着十几骑就赶过来了,跨下的蒙古战马高大威猛。通体的白毛细润如雪,棕毛的舞动在辰光中似乎还在闪闪生辉。身上虽然着着白衣儒袍显得十分的飘逸,但俊美的脸庞上却是阴云满布,不但没有任何文雅的秀气,反而给人感觉到更深沉的怒意!

“平身!”许平下马后看了看遍地的残肢血水,不禁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这一仗打得够惨烈了,没想到恶鬼营一校竟如会全军覆没,更没想到的是在重重包围下纪龙竟如能突然偷袭响水村,让自己吃了这个大亏!

收到消息赶过来的刘士山下马时气喘吁吁看似很累,一下马立刻带着麾下的学子们聚集到了许平的旁边。还没来得及请安就悄悄的朝村内的方向一撇眼,细声的提醒了一句:“主子,您看!”

周家军几乎差一步之遥就可以进村了,恶鬼营的将士们却没人走近一步收敛那一带的尸体。因为萧瑟的风中站立着两个身躯,静止不动着在风中微微的摇曳着。混身上下的衣物和盔甲都破烂不堪,甚至有的地方能看到森森的白骨。风干的血迹几乎把他们染成了血人,脚下的血泊流得很远,几乎汇集成了一条血河,让人一看就感到深深的震撼。

两个血人依偎在一起,看样子似乎身上的血液都流尽了,稍稍能看到的一点皮肤都显得苍白无比。在他们的旁边还跪着一个人,一看许平过来就跪地磕了好几个响头。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是在等待什么责罚,周围的士兵也没人敢上前一步去搀扶他。

“张维呀!”许平走上前,饶过了跪倒在地的欧阳复。径直的走到张氏夫妇俩的面前,这时候他们布满伤痕的脸苍白的一片,密密麻麻的伤口布满全身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相貌。已死的二人相互依偎着,看起来那么的凄厉又特别的可歌可泣,让人心里有种莫名的沉重感!

看着他这悲壮的模样,即使死了尸身还不倒下。许平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滋味,一开始想提拔他倒真有点因为张家的关系。但后来也证实了张维是个可塑之材,不仅睿智冷静身手又好,是难得的文武之才。许平一直想好好的培养他成为手下的左膀右臂,但没想到他竟然会死得那么凄烈,为了阻挡周家军而和妻子一起共赴黄泉!

张维死时竟然隐隐带着满意的笑,张蓉莲随夫而去时显得也并不凄凉,似乎能生死相随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如果这时候没有了伤口,没有了血腥的话这一幕绝对是人间至羡的鸳鸯!但这一幕却是让许平怒火中烧,牙齿都咬得吱吱做响,语气阴森的问:“周云涛呢!”

“他!”陈奇似乎很是为难,看了看欧阳复后指着旁边一个已经辨认不出是什么物体的尸块堆子,小心翼翼的说:“逆贼周云涛无投降之意,执意的率兵顽抗,以被欧阳大人斩了!!”

许平转头一看,胃酸顿时有些翻滚了。这哪还是个人了,说不好听点血肉模糊的一团连是什么动物都不知道了。斩于马下有斩得那么惨的么,明显是被鞭尸很久了。经纪过那么多次的乱战许平自认已经习惯了这种血腥的场面,但现在猛的一看还是感觉有些脑袋发肿!

“欧阳复!”许平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别被这不明的血肉影响了思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欧阳复后,问:“是你杀的???”

“臣卤莽!”欧阳复也一身是血,不过这血更多的是敌人所出。在全军万马中的冲杀他几乎没受什么伤,这会那把已经成了腥红的双头枪丢落在地,冷静下来后脸上多少有些悔恨的愧疚,赶紧跪地请罪:“臣一时冲动起了杀意,本应生擒活口才是。欧阳复自知过大难免,求主子赐罪!”

“起来吧!”许平脑子急速的运转着,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什么都没说,又站到了张氏夫妇的尸身面前久久的端详着。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们似乎没有遗憾的容颜,不由的深叹了一声,张莲蓉确实是个女中豪杰,配得上张维这个忠烈之人。

“主子,我!”欧阳复满心的愧疚,也不明白许平这到底是喜是怒,再加上心里对自己深深的责怪,根本不敢站起来。

“快起来吧!”刘士山一直跟在许平的身后,从他身边走过时悄悄的递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说:“别惹主子生气了。”

“是!”欧阳复这才拿起了双头枪,满面自责的站到了旁边,低着个头没敢再说半句。此时混身不是血就是灰,看起来颇有几分的狼狈,不过大家望向他的时候都有着敬佩的意味。不管是这股子敢杀敢恨的血性,还是手里的四面凶器双头枪,刚才的屠戮给人感觉实在太震撼了,让这帮血性的军人无不钦佩。

“传令!”许平呆呆的看了张维好一会后,才声线略带嘶哑的说:“着礼部,将张维夫妇好生厚葬。按五品礼不得有丝毫的怠慢,京城张家人才辈出。为国效力为朝廷尽忠,赐张维金甲一副随葬,以表其忠心与战功!”

“殿下仁爱!”众将一听,立刻又跪了下去高呼大喊。确实张维也当得起这个殊容,一千对一万的悬殊情况下,又没什么防御的扼守要害还撑了那么久。没有绝对的智慧和坚强的勇气根本做不到,大家感慨之时也没人觉得有不妥之处。

“欧阳复平乱有功!”许平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欧阳复一眼,突然豪迈的一笑,满口赞许的说:“千军万马中亲手斩下周云涛首级,立我恶鬼营的军威,宣示朝廷平乱的决心。着赐御酒十坛,以聊嘉奖!”

“臣,谢恩!”欧阳复慌忙的跪地谢恩,许平的意思已经够明确了。不奖励他斩上将首级之功,但也不会惩罚他一时卤莽之过,这种功过相抵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许平看了看一千将士的试体,心里确实有够疼的。但想想这些将士忠心不二,以死相拼也不让周家军踏过半步。又感觉特别的欣慰,马上着人仔细收敛尸身,火化后待到凯旋回京时再为他们风光的大葬。这一举又赢得了其他将士感激的眼神,觉得死去的兄弟们已经算值了,太子千岁的高呼声一直在响水村上回荡个不停。

匆忙的处理了不少的公务,收拾着战后有些凌乱的坡道。惟独在营后有几个仓库没人敢去碰,因为张维在火烧门楼时几乎抛弃了一切可燃之物却独独不敢碰这里的一木一草。许平不说自然没人敢问里边储存的是什么东西,不过看这谨慎的态度不是奇珍也该是至宝,所以众将都不敢卤莽的靠近。

其实对于这次的诡异偷袭,不少人心里都存在着疑问。除了周云涛率领大军大摇大摆的侵犯而岗哨没有察觉外,更多的还是他的目的。响水村虽然地处交通很是便利,但绝不是津门大军突破包围的好地方。

想在这打开缺口确实可以,没有天险的庇护防御确实是难以解决的事情。但恶鬼营能迅速的收拢兵力合围,只要时间上有些拖滞可以说就前功尽弃。再一个就算你能咬开一个口子突破出去,但还没出河北就会遭遇到赵猛的河北驻军,到时候可就四面受敌了,这样一看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许平也不管别人的疑问,一切也是心里有数了,吃了这个暗亏后也谨慎不少。一校覆灭后赶紧安排着换防的区域,直接把陈奇的恶鬼一营放到这来。在这个小地方安插了一万的兵马把守,这一举让其他人更为困惑,但也没人敢提出半点的疑问。

清理战场,安排军务花去了两天的时间。把一切的事情处理完后许平也带着人回了塘县,在自己的府邸里继续忙着手上的事。确实随着天机营的重兵压境,大战已经是一触及发了,这个时候容不得半点的疏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朝廷肯定要一次性的平定津门叛逆了,要不然也不会拿出天机营这支大明隐藏最深的奇兵了。

“主子!”陈奇忙完军务也赶过来塘县,汇报完大概情况后见许平已经坐在案台上忙碌。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响水村一战张维身死拖住了十倍于自己的大军,欧阳大人也斩了周云涛可算是大胜。但我们手上现在有五千多的周家军俘虏,每日的粮草耗费都不是少数,还得派兵看守着!您看一下……”

许平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两天因为张维的壮烈心里一直都有些不快,手不知不觉的一用力将毛笔折成两断。啪的一声脆响让所有人都心里一突,这几天主子的转变太快让他们有些适应不了。以前许平虽然也用心办事,不过都是嘻嘻哈哈的看似放松。这会却是面沉如水看不出表情,看来风雨欲来花满楼的压力也影响到了这位深藏不露的大爷了。

“有俘虏么!”许平脸上的阴霾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又恢复了沉静。一边拿过新的毛笔继续批示着奏报一边语气平淡的说:“我记得响水村一战是全歼敌军,陈将军是不是记错了。”

话语里轻描淡写,但却有着让人颤抖的杀意。陈奇开始先是一楞,但马上也琢磨过来了。饿狼营一战以全歼收场让朝廷有些颜面扫地,主子这是想借这个机会给天下人看朝廷的战力。或许多多少少有些因为张家夫妇的死而想坑杀了周家军,这样的处理办法虽然血腥却也不算是残暴。

“末将明白了!”陈奇眼里凶光一闪,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看着他沉重的脚步谁都知道那五千多俘虏是在劫难逃了,只言片语斩数千个人头落地,语气间似乎连表点感情都看不到,或许这也是皇权至高无上的表现。

议事厅里的众人面面相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继续埋头疾书的许平一眼。似乎这几千个人头只是小事一桩而已,和杀几条狗没任何区别。不少人都重新把这个主子在心里定位了,原本以为初到河北斩数十门生已经够风行雷厉,但现在再一看的话那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厅内瞬间就安静的一片,只能听到毛笔在纸页上书写的声音。许平忙碌的看着一份份的奏报,头也不抬的说:“你们要没什么事的话各忙各的,坐在这一个个和哑巴有什么区别。我不需要你们在这做摆设,有这闲功夫的话把手里的事务好好的处理。”

语气里虽然听不出任何的怒火,但有的人也感觉到了主子不满的情绪。孙正农最近一直在前线充当指挥官,这会也归来坐在了众学子之中,虽然不是很想做出头鸟,但在这他的年纪最大功劳最高,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往他身上投。无奈之下还是站起来禀报说:“禀主子,周家军夜袭响水村的原因已查明。”

许平一听突然停下了书写的动作,不过马上又是轻描淡写的说:“说吧!”

响水村之前的防线是罗城县,也是岗哨比较密集的地方。知县是个地道的糊涂官,虽然被纪龙拉拢不敢投靠,但态度也是若即若离,光吃好处不办事。周云涛是利用美人计得到了他的官印,暗令手下冒充府衙的人撤了岗哨,又命一部分人穿上了压库的老兵服,这才得以通过那么多的岗哨来暗袭响水村。

“人呢!”许平脸色顿时有些阴森,手上的力道一个控制不住。毛笔再一次硬生生的戳断成两半,禁不住摇头叹息起来:“马尾绒毛,象牙笔杆确实精细。不过这么金贵的东西却不耐用,告诉造办处以后别送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了。”

“是!”下人们战战兢兢的把断笔收走,这种笔可算是十分坚固的了。看这样不是毛笔的质量不好,而是主子的火气已经上来了!

“已经拿下了!”孙正农一看许平平淡中压抑着的怒火也不敢出大气,这主子现在一脸的平静是更可怕的。要是他能骂上几句还行,这会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让人感觉更是胆战心惊!

第273章:狠毒(下)

“连那些岗哨一起,送刑部吧!”许平已经有点心烦了,不过还是让自己稍稍的冷静下来,闷哼了一声说:“这关口朝廷也需要一点的成绩给百姓看,光围而不打也不是个办法,该怎么上报你懂了吧!”

“臣明白!”孙正农何等的聪明,立刻明白了许平的意思。这些人不能是糊涂官,不能是被蒙蔽的兵将更不能是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在奏折上他们只能是叛逆,隐藏极深的叛逆!朝廷要摘他们的脑袋给天下看,如果说是因为当官的糊涂而害得千名兵将壮烈的话,那等于是硬生生的扇了主子一巴掌。

“下去吧!”许平感觉心里的火气有点稳不下来,抿了口茶后看着屋内继续沉默的手下们。微笑了一下问:“你们不会真的来这做摆设给我看的吧,我宁肯摆几个漂亮丫鬟更好点。一个个沉着个脸像怎么回事,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你们来我这要债呢!”

“哈哈!”众学子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但笑得多少有些勉强,也有点尴尬。任凭许平的话再幽默,但这会谁又真有胆子让自己轻松的开怀大笑呢!

许平也是不想他们太过于沉闷,这样不仅会影响到这帮人的脑子,也会影响到自己的思维才强压着怒火。不过眼神一扫却是有点差异,厅里的人有的是强颜欢笑不假,偶惟独角落里的欧阳复低着个头,眉头紧锁感觉似乎有很大的怒火也在憋着一样!

“欧阳!”许平满面的微笑文,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怎么沉着个脸呀,是不是赏赐的酒太少你不满意。或者是这群小气鬼以假充次,影响了我们欧阳大人的心情了!”

“主子!”欧阳复却没有附和着许平刻意的调侃笑出声来,而是猛的在厅中一跪,咬着牙说:“欧阳复请命带禁卫队出战,求主子恩准!”

“哦,你请什么战?”许平微微的一楞,马上感兴趣的笑道:“你不会是想带着禁卫队去打津门吧,虽然我觉得我的兵马很不错,但似乎也没强到那个地步吧!”

“主子!”欧阳复脸色有几分的狰狞,咬牙切齿的说:“响水和罗城县的驻军节令杨东海,在明知周家军路袭而过时却称病拒不出兵。眼睁睁的看着杨东海从他的防区上路过,不仅如此驻军其余将领更是怯战怕死,甚至连来奏报送信的都没有,在一校以死相拼时更无一兵一卒前去增援。臣请命将这些不忠之人拿下,以慰一校将士们的在天之灵。”

“哦,还有这样的事!”许平似乎很不以为意,轻声的问:“这驻军合起来有多少人,能抵抗得了周云涛的一万大军么??”

“约一千六人!”欧阳复说话的时候尽是愤慨之意,张维靠着一千人马,以夫妇一起徇情的代价硬生生的挡了周云涛一夜。而驻军却是守而不出,哪怕连事先预警也不敢,这种懦弱的行为别说他心念旧人愤怒难当,就连恶鬼营上下都有点压不住的怨气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许平笑得很是亲切,但熟悉的人一看这笑容就会受不了。这种和善表现说明主子的火气真的上来了,而且是压抑不住的要暴发,已经不是那种略带戏耍的笑骂了!

“将杨东海斩首示众!”欧阳复说话的时候已经抬起了头,满面期待的等着许平一声令下。他就可以带兵策马而去,将这怯战而害得故人身死的懦夫擒拿,拿他的人头去祭祀亡者的在天之灵。

许平收起了笑容,一边用手指敲着桌子一边面沉如水的思索着。每敲一下似乎都在考验着别人的心脏,咚咚的声音十分的刺耳,有节奏的敲打似乎是在带领着心跳的速率,沉重得让人感觉有几分的窒息。所有人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简直像是犯了错在等待责罚一样的忐忑!

“杜宏!”许平也没理会欧阳复的义愤不满,突然朝旁边正在奋书疾笔的杜宏问道:“你有什么好建议么??”

这段时间各种军务开始紧张的运转着,手上的人才明显有些不够用。许平就把杜宏这个比较欣赏的学生也调了过来,杜宏在身边表现得也是可圈可点。虽然是太子御点的人,但也处处谦虚不敢和前辈们争风头!一直老实的跟在许平的旁边处理事务,响水村之战他也随许平一起到了现场看见了那个悲壮的场景,只是回来后却一样的沉默着,没人看出他见过那副惨状到底有何感慨。

最近伙食好的关系,脸上发绿的菜色已经不见了。但因为太过忙碌的原因,杜宏并没有感觉精神有多好,反而略带一丝的憔悴。许平突然问他的意见,这一点倒是让不少人都有些惊讶!因为他一直在旁边记录着,安静得让人容易把他遗忘了。

“主子,响水村一战上报朝廷的奏折还没写好!”杜宏也是楞了一下,回过神来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也没在意别人羡慕的目光。站起身后有些坏笑的说:“不过臣以为,此时正是朝廷平乱的大好时候。军心民心缺一不可,任何影响士气的事都必须扼杀掉!要让天下百姓知道了这种怯而不战的事,对朝廷来说可就是丢脸的大事了。”

“直说!”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嘴角总算是有一丝笑意。其他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都好奇这杜宏饶了一大圈到底想说什么!

“眼下朝廷包围津门,太子殿下囤兵河北是不争的事实,天下已经是妇孺皆知。”杜宏突然跪了下去,满面严肃的说:“而天机营更是十万尽来只等荡平叛逆,在这时候却出了怯战之人,这不仅是在影射殿下带兵无方。甚至会让津门的叛逆嘲笑圣上是昏君,此时可断不能治杨东海不战之罪!”

“混帐!”欧阳复第一个听不下去了,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一样的跳了起来,朝他怒吼道:“你太放肆了,小小知县竟然敢妄议朝政。甚至无知犯上,质疑圣上的明治圣意,你可知这是灭门之罪!”

“闭嘴!”许平喝止了欧阳复的怒吼,朝已经付地不敢直腰的杜宏命道:“继续说!”

“是!”杜宏被众人凌厉的眼光所注视,但他却一点都不以为意,反而侃侃而谈起来:“此时如果治杨东海怯战之罪,那不仅会影响将士的军心。更会惹来百姓的非议,断不可有此一为。”

“那你说怎么办!”许平说话的时候已经微微的眯起了眼,似乎有一点明知故问的意思。但感觉平静的脸上似乎隐隐的有点杀气,更像是在借杜宏的滔滔之言说出自己的意思。

“响水村一战尚未上报朝廷。”杜宏犹豫了一下,又用善意的眼神看了看怒不可遏的欧阳复,突然语气阴森的说:“微臣以为奏折上可以这么写,杨东海率兵增援一校。无奈周云涛兵多势重,驻军无力能敌!杨东海率全体兵将与其一拼,全军尽陨表忠亦无法阻止周家军的袭击!”

好狠毒呀,不只是其他的学子。连欧阳复听完这话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不约而同的出现了这个想法,这杜宏算是不声不响但却心机慎重得吓人了。自己只想杀了杨东海而已,这家伙竟然早就算计好了,大手笔的想把所有驻军屠杀掉。

潜移默化的归属思想做怪,尤其是在这个动乱的时候。太子门生和御林军恶鬼营都是一脉相承,死忠于国之储君,互相之间都感觉有种血脉一般的亲切感。这次一校的全体阵亡确实让大家都愤慨不已,即使生为文官的门生们无一不怒火中烧,几乎都要弃笔从戎了,文武两边都保持了同仇敌忾的态度,变得空前的团结。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杜宏的算计竟然那么狠,还敢于把本就该发向朝廷的奏折悄悄的压了下来。不仅冠冕堂皇的说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更是老辣的借一个局势的借口要将驻军全部屠杀出一口恶气。这样的缜密心思,这样的冷静头脑和毒辣的手段确实是难得一见!

“准了!”许平听完冷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奏折就杜宏来写吧,好好的用点心,表彰一下驻军的忠心知道么?”

“微臣领旨!”杜宏笑了笑就坐回了板案上,感觉笑得还是那么亲和随意,但这会任谁都不敢小看这个清瘦的年轻人了。少年老成不说,就这关键时候的细心已经够让人惊讶了!

杜宏这狠毒的一招呀,给你杨东海一个不错的虚名让你当一把忠烈。实际上却是借机要了你们的命,就算到时候真的让你为国尽忠,但断然不会有任何的礼遇。在暗地里的知会下礼部会把这些人自动的忽略,甚至歌功耸德时没准会把他们丢到山里去喂狗,大战过后谁还会记得有这么一帮无耻的人呢!

这家伙最让人欣赏的就是这地方,平时不声不响的但脑子转得比谁都快,有的话由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比较好一点。许平对他赞叹的笑了笑,马上转过头来朝还有些回不过神的欧阳复说:“欧阳,这样的话你就去查看一下吧。驻军众将皆为国尽忠,看一下战后还没有活口了。”

在说到有没有活口时,许平的语气咬得有点重。是个人都能听出里边的意思,欧阳复自然也是明白了,感激的看了看杜宏一眼。一开始还以为这家伙是狂妄自大的书生,没曾想却出了这么明正言顺又歹毒异常的一招,让自己可以堂而皇之的将这帮家伙杀个一干二净!

“哦,对了!”杜宏一脸的散漫,似乎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在欧阳复转身的时候突然一拍脑子,满面憨厚的笑道:“欧阳大人,连日战乱难免会有霍乱。一但传染的话百姓可是苦不堪言,您也得小心点呀!”

“这家伙!”许平摇头笑了笑,抿着茶什么都不想说了。杜宏确实是个鬼才,如果加以提拔的话确实会省去自己不少的事。

“霍乱可有药可治??”欧阳复眼一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故意说出这话给在场的其他人听。但看向杜宏的眼神却更加的欣赏,这种阴险的家伙以后不上朝堂为官的话都是暴殓天物了!

“未有所闻!”杜宏轻轻的摇头笑着,话里却略带阴森的说:“为了河北百姓的安危,碰上霍乱者您还是别有怜悯之心为上。”

“谢年弟提醒了!”欧阳复哈哈的笑完,走出议事厅时难掩怒火的说:“霍乱危害一方,但凡有染者,兄定当一个不留!”

“霍乱,害人呀!”许平摇头叹息了一会后,又继续主持起了军务。一边给各个学子安排着各自的任务,一边督促杜宏赶紧把奏折写好报向朝廷。至于暗地里的那一封密信,自然得自己来操刀了!

罗城县外的驻军营内,杨东海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心里全是惶恐和不安,脸色苍白布满了冷汗,周家军夜袭的时候自己确实发怯了。不仅是自己,那些混吃混喝的手下和亲戚们都害怕了,不说没有去增援,连通风报信一下都不敢,这会一千恶鬼营以死尽忠的消息产来立刻让满营人马陷进了恐慌之中。

白天时罗城县令和一些官员已经被押往京城,但这会却没有传来任何对自己不利的消息。杨东海虽然胆小怕事,但不代表是傻子。越是这样安全的局面越是让人不安,要是自己怯战不出的事情被报上去的话,那自己这小小的节令杀十次都不够给恶鬼营泄恨了!

就在杨东海烦躁的时候,营外突然变得喧嚣起来。似乎有不少的人在哭喊着什么,杨东海不由的心烦起来,没好气的骂道:“吵什么吵,军营之内不得喧哗!”

“这聚集废物的地方也算是军营??”一声阴沉之极的声音伴随着大帐外的喧嚣传来,突然七八个斩下的首级直直的飞了进来。伴随着血水掉落在了地上瞬间流成了血泊,有的鲜血甚至喷到了杨东海的脸上,把他吓得更是面无人色。

“恶鬼营禁卫队驾到!!”帐外的喧嚣一声高过一声,这时候杨东海才听清了杂乱的声音里是马蹄声,刀剑的破口音和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再细看几个亲信的脑袋在自己面前,几乎是在脚下滚动着,立刻吓得裤裆都湿了。

“杨大人!”帐篷的门帘突然被砍开,一个满身黑甲的年轻人骑着一匹烈马走了进来。手里一把诡异的双头长枪染满了鲜血,清秀的面容更是有让人无法形容的狰狞。

“你,你……”杨东海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这时候隐隐看见了帐外的一切。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一般,黑甲魅甲的恶鬼营骑兵在来回的冲杀,将自己手下的兵将轻易的斩于刀下,到处都是惨叫连天,残肢断首更是掉落满地。

“张维让我来找你!”欧阳复面色突然阴森下来,看着他这副无能的样子心里的恨意更甚,怒不可遏的喝道:“他让你去黄泉路上陪他,他要亲手将你送进地狱里去,告诉你什么叫做忠心不二。”

“不要呀……”杨东海的一声惨叫响彻天边,首级被斩下的一刻似乎还在恐惧的嘶吟着。欧阳复看着他的无头尸晃晃倒下不屑的甩了甩枪头上的血,马上扯下一块布将他的血擦掉后厌恶的丢到了一边。似乎沾染上这种懦夫的血是对双头枪的侮辱,甚至是对师傅鬼夜叉的羞辱一般!

夜晚惨叫连连,火光烧得驻军大营到处都是焦肉刺鼻的味道。明亮的火焰照亮了一张张带着仇恨的脸,仔细的检查确定没有任何活口以后。欧阳复这才命人将杨东海的尸首丢到了山谷里喂狗,领着腥气逼人的禁卫队昂首返营,空丢下一千多具充满了恐惧的尸体!

屠杀,完全一面倒的屠杀。死亡几乎没有,受伤简直是忽略不计!人数相近的情况下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大胜利,连欧阳复都不禁摇头叹息,这些人就算去救援,估计不过是送到周云涛嘴里的肉而已,战斗力之弱真是闻所未闻!

第274:小小香艳!

响水村一战极其的惨烈,对许平来说这也不知道算是胜利还是失败。说是胜利吧,在绝对的劣势下阻挡了周云涛的大军,说是失败。一校的一千兵马却全军覆没,还痛失了本想好好培养的张维,是输是赢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事后杜宏的奏折确实写得漂亮,上报朝廷后以往比较挑剔的上书房众臣批阅后竟然原封不动的上奏天听。朱允文更是对这封奏折所报是赞许有加,一字未改直接昭告天下。

张家女婿以死相拼,临危不乱的拖住了十倍于己的敌人赢得了战机,这一切自然在杜宏的笔下写得是可歌可泣。恶鬼营迅速的救援,太子御林军全歼周云涛一万大军虽然有点夸大的成分!但战后活口一个都没有留下,很大程度的打击了津门的士气,也提升了朝廷的威望。

至于被就地屠杀的一千多响水驻军,被欧阳复斩首抛尸的杨东海。杜宏只是寥寥数语带过,不疼不痒的说了几句带兵增援之类的屁话,加起来都不到五十个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内里的乾坤,再加上许平早已经密奏朝廷,没准这些所谓“英烈”的尸骨还没运到京城,半路上就被丢到路边喂狗了。

周云涛的全军覆没似乎对津门的打击很大,一段时间内津门内几乎没了任何的动静。唯一让人有些不爽的就是莫坤带着四万大军迅速的回防了,而天机营却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任他大摇大摆的回援津门。

天机营贵为第一代的禁军,数早年征战天下自然不是什么善辈。不过现在朱允文已经贵为九五之尊,自然不可能再率领他们继续征战。要知道天子御驾亲征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到了兵临城下不得不战的地步,二是有战而必胜的把握,说直白点就是打给天下人看的大戏。

显然现在这两点要素在现在都不具备,所以天机营虽然十万大军压境。但在大将军的人选上却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朱允文自然不能亲自到前线排兵布阵,许平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率领这群百战余生的悍将去攻打津门。

但如果贸然的调派其他将领去,恐怕也压不住这媲足以美四大军营的开朝之师!放眼大明所有的武将,最合适的也只有金吾大将军纪镇刚有这个能耐和资历,但他现在镇守东北不可能放下自己的破军营,眼下这个问题想解决还真是件难事!

天机十营,十位将领资历都差不多,想从中选一个出来统帅大局又怕造成军队内的摩擦。这问题让朝廷一直很是苦恼,许平在旁边看着也头疼。按理说自己的地位去带领这群老兵应该不是问题,但许平也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在攻坚战上自己的几乎没有心得,绝不可能胜任这么重要的任务!

拖延了近十天的时间,眼睁睁的看着津门一步步的收缩着防区开始聚集兵马,短暂的犹豫把最好的战机都给延误了。就在众人焦急不已的时候,朱允文的一纸圣旨瞬间引起了骸然大波,让一直窃笑不已的津门上下都有些惶恐不安了。

朝廷昭告天下:津门平叛一役由太子朱元平任总督军负责兵马调度,调遣各部将领誓必扫平叛逆。洋洋洒洒的宣誓之言并不让人惊讶,因为这些话大多华而不实。让人最为震惊的是朝廷终于找到了统帅天机营的不二人选:原蟒蛇营开朝大将,已经接近传说的人物:骁骑大将军洛勇!

昭告一出顿时天下哗然,谁都没想到朝廷竟然会再次请出这尊早已经淡出众人视线的大神。洛勇虽然告老还乡不问世事多年,但戎马一生的威名都在,即使他已经身带顽疾无法上阵上敌杀敌,但光这个名号往那一摆就是一种威慑,一种深沉得骸人的威压。

河北边境线上,一队长长的骑兵正慢慢的往直隶的方向前行着。约摸两千多人的行军队伍在弯曲的小道上排成了长龙,每个人都是黑甲肃面,将中间显得有几分悠闲的马车团团的护住。一看这标准的精致配备,不是恶鬼营禁卫队还哪有哪支部队有这么鲜明的标志。

马车内算是有点拥挤不堪,毕竟行军时也没办法讲究那么多的规格。车内只摆了一个小小的案台,许平盘腿而坐,一直低头查看着每一份呈送上来的奏报,军报。逐一的批示着,脑子里也迅速的反应,勾勒着目前的形式做出最好的判断。

“小师弟!”妙音老实的坐在了一边,一边无聊的玩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满面郁闷的说:“你怎么那么忙呀,陪我说会话吧,我好无聊呀!!”

精致可爱的小幼幼这时一脸的无聊,她已经彻底的进入了息眠期完全和普通的孩子没两样。即使奢华的马车经过改造后不是很颠簸,但车轮每一次轧到石头时上下的一颤还是让她很不舒服。原来强悍的身手也没了,脆弱得和普通的幼童没区别了!

“先等一下。”许平头也不抬,敷衍了一声后继续批示着奏报,脑子里全是阴谋诡计的交织。这人呀,一但认真起来真是给自己找罪受,现在一天到晚忙得连起色心的时间都没有,凄凉呀。

“无聊!”小幼幼不乐意的嘟起了小嘴,小手托着腮帮看着许平时而皱眉时而浅笑的古怪样子。原来妙音最喜欢这个嬉皮笑脸的师弟,但这会许平一认真起来也让她倍感无聊,不过认真的另一面也是让她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这小流氓还有这么严肃的一面。

马车继续前行着,日落黄昏时禁卫队终于饶道进入了直隶的地界。没走一会就遭遇到了禁军重重的关卡,禁军秉承了一丝不苟的风格,每一道关卡的盘查都特别的严厉,虽然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是恶鬼营的兵马。不过还是认真的查看了军印,令鉴以后才挥手放行。

“不错嘛!”许平对于他们这严肃的态度很是认同,忍不住赞叹了一句。一般人要听到当朝太子驾到都会大开绿灯,毕竟大多数人还是会怯于皇威,眼下非常时期禁军还能这样的尽忠责守,这种作风确实是难能可贵。

在马车上批阅了一天的公文,这会看着已经处理完的军务在身边摞得小山一样那么高。许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整天坐着不动弹确实也累,这会稍微的伸个懒腰混身上下的骨头都啧啧做疼,感觉腰也是有点酸疼了。自己捏了几下后不禁有些想念小米,这时要有她在身边按几下肯定舒服到极点,绝对是最惬意的享受!

“师姐!”许平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后这才想起车角还有个柔弱可爱的小幼幼,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直安静的没有嬉闹,转头一看时不禁呵呵的一笑。原来妙音这时已经受不了颠簸和无聊的双重折磨,迷迷糊糊的靠在角落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幼嫩的小脸上略显疲惫之色,盘得十分精致的头发也有点乱了,几屡不听话的发丝披散开来,更显一种可爱的韵味。这时候的她简直就是个疲倦的小孩子,睡时还吧唧着嘴。任谁一看都会忍不住心生疼爱之意,谁又能想到这个可爱的幼女会是曾威镇天下的妙音师太呢!

“真好玩!”许平这时候也是起了玩心,看她这模样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小脸上掐了一下,感觉幼嫩的肌肤是吹弹可破,又软又嫩的十分爽手。

“别闹……”妙音扭了扭头连眼睛都没睁开,不满意的嘟囔了一句后宛如小猫般的蜷缩起来,继续睡着她的大懒觉。

许平越看越有趣,这时候不调戏她什么时候能。等她回复了功力自己可就没这个胆了,刚想再捉弄几下时马车已经缓缓的停下。隔着门帘传来了欧阳复中气十足的声音:“主子,已经到了直隶行邸!!”

“就地整军布防!”许平一听顿时有些扫兴,不过还是先下令全军原地休整一下。因为是在禁军的地盘上,再加上有十万天机营在,其实安全上已经完全没问题了。许平也是希望自己手下的新兵能好好学学禁军风行雷厉的一丝不苟,如果能学一下天机营这些老兵的经验就更好了!

“师姐,到地方了!”许平轻轻的推了推还想赖床的妙音,用哄孩子一样的口吻笑道:“再不起来我可把你丢这了,小心半夜被别人拐走噢!”

“人家不想动嘛……”妙音懒懒的看了许平一眼又转过头去,伸手摸了摸被头发撩得有些痒的小脸,一点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嫩嫩的声线,小孩子撒娇的感觉都让人感觉特有趣味!

这师姐呀,许平摇头笑了笑,她实在太可爱了。明明就是一个绝世高人,在自己面前怎么就和耍赖的小孩子一样呢。不过看她睡得那么香许平也不忍心叫醒她,想了想索性就拉过一张毯子将她幼嫩的身子包住,直接一个横抄将她轻盈的身体抱在了胸前。

“真乖……”妙音稍稍的一睁眼,笑嘻嘻的看了许平一眼后享受的蜷缩到许平的胸前,闭上眼继续享受着她的美梦,笑得那叫一个甜呀,似乎很是喜欢这种被紧紧抱住的感觉。

真像抱着个发懒的女儿,许平乐得笑了起来。淡淡的体温,柔软的触感都那么的诱人。不过这会也起不了什么色心,赶紧抱着她下了马车,朝临时的府邸走了进去。

虽说是太子的行邸,不过也没讲究到什么地步。只是征用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宅院而已,不过丫鬟什么的都是欧阳复带过来的。地方不大但也算鸟语花香别有风味,在这紧张的局势下还能找到这么一处悠闲地,禁军倒也算是有心了!

在丫鬟的引领下许平抱着妙音径直的走到了后厢的一个闺房内,不知道是不是妙音实在太渴睡了。一路上竟然真的半点反应都没有,即使将她放到床上时连感觉都没有,被子一盖睡得那叫一个香呀!

按理说这时候小妖孽睡成这样不吃点豆腐都对不起老天爷了,因为旁边的丫鬟已经准备伺候她脱去衣物好让她睡得更香一点。不过许平这一天脑子里也是涨涨的,事情挤得满满当当十分想好好的休息,泡一个热水澡让身心能稍稍的缓解一下,所以在精力上还是有点不足。

主卧的每一件家具都换成新的,丫鬟们早早就准备好了一大桶散发着水蒸气的温水,撒上了花瓣和一些解乏的中草药。虽然这些丫鬟放到民间无不是美艳动人的佳人,但看多了绝色尤物许平对她们也提不起兴趣,闭着眼任由她们脱去身上的衣物。

混身泡进水里的时候,许平不禁舒服的哼了一下。温热的水流冲洗着身上积攒多日的尘埃和汗水,滋润着每一寸紧绷的肌肉。军务繁忙的关系已经十多天没这么好好的享受过了,这会身体也不知不觉的开始放松下来,惬意得让人提不起任何的力气。

丫鬟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用温润的小手仔细的擦拭着许平强壮的身体。有大胆的甚至满面春情的期待着,面带妩媚的看着许平跨下的巨物,期待着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能被自己撩起兴致来!

柔软的小手若有若无的挑逗着敏感地带,对这些丫鬟来说能得到主子的宠幸可谓是最大的出路。不仅能登上枝头成凤凰再也不用干这些伺候人的活,还能鸡犬升天福泽家眷。所以一个个都是轻纱薄衣,几乎都到了衣不遮体的地步,用青春娇媚的身体和白皙的肌肤希望能博得主子的宠幸。

许平却是对她们没什么兴趣,原本脑子里已经够乱了。这会见她们一个个有意无意的勾引着自己,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快的说:“规矩点!”

略带烦躁的话让丫鬟们顿时惊慌失色,赶紧轻声相应不敢再有挑逗的想法。这时候手脚也变得规矩起来,不敢再做什么逾规的动作。贸然的挑逗要是得不到恩宠反而惹来不满的话,对她们这低微的丫鬟可就算是灭顶之灾了。

清洗一新后,许平这才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几乎已经算得上是批肩长发,婴儿般的柔顺女性一样的温润,虽然平时打理起来有点麻烦,不过却是多了几分邪魅的诱惑。匀称的肌肉不显夸张但却十分的结实,充满阳刚诱惑的身材曲线让这些未经人事的丫鬟们都有些红了脸,眼里都快冒绿光了。

毕竟主子已经贵为国之储君,又是难得一见的美男。任谁都不禁有心动的感觉,不过她们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地位太低微了。只是短暂的遐想后又是一脸的失望,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是她们所无法逾越的,在门当户对的思想禁锢下她们即使得到了恩宠也连一个普通的妾室都不如!

简单之极的晚餐,简单得连那些如临大敌的名厨都有些傻眼,许平喝退所有丫鬟的服侍,也没胃口去品尝那些山珍海味。只是要了一碗清粥和一点普通的小咸菜就对付过去了,匆匆的吃了几口后继续忙着公务。脑子里也不停的思索着烦乱的事情,思想的快速运转几乎连停滞的时间都没有,即使想强迫自己休息一下也没任何的效果!

这次许平放下军务亲自过来直隶,除了想带着禁卫队过来让他们好好的学习一下这些前辈的严谨做风外。更大的一个原因还是来迎接洛勇的到来,对于这位知进退明大理的开朝大将,许平也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开朝之初洛勇就选择了弃甲归田,将兵权交还给朝廷后他倒是享了二十多年的清福。开朝立殿时正是论功行赏之时,血战了半辈子终于迎来了封官进爵的机会,这是多少从血泊里爬起来的老兵最大的奢望。能面对这种巨大的诱惑却选择急流涌退,洛勇的大局观之强还是让许平十分钦佩。

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清闲了二十多年还没有当年指挥千军万马的胆略气势。但只要他往这一站就会鼓舞士气,就会让将士们有底气,开朝上将的威名所带来的影响可是足以让天下人为之咋舌的。兵部的那群老爷自然是请不动这尊已经归隐的大佛,估计还是老爹亲自出面才能让他再次出山,时隔二十多年后再次坐拥乾坤平定津门的局势。

从纪龙逃到津门的那一刻开始,朝廷在调兵谴将上已经慢慢的做出包围的姿态。虽然一直是围而不打,但细一品却不难读懂朝廷是采取攻城为下诛心为上的策略。表面上的刀剑相向其实也不多,甚至少得让人都有些困惑了。但朱允文却是掌握着每一步棋的走向,在一步一步的绞杀着津门本就不坚定的军心,想用最小的代价或得最大的胜利。

不管是一开始恶鬼营奔袭南坡之战,还是饿狼营举恨横扫津门以北的大胜无不让津门上下哗然一片。甚至是鬼夜叉以死诛杀纪中云,将嗜父之罪栽赃纪龙的仇恨之举。甚至于后来饿狼营的全军覆没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后来隐藏二十年之久天机营在最适当的时候大兵压境的选择,一切似乎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朝廷在一步一步的蚕食着叛军的士气。朱允文似乎也算计好了一切,悄悄的蚕食着津门的人心,在不多的时日里彻底把津门陷进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帝王心术的可怕之处正在于此,苍生在朱允文的眼里不过都是一个个棋子,按着他所想的步骤在慢慢的运转着。即使现在还不具备大军压境的条件,但也要一步一步的给津门连续的打击。打到现在即使津门依旧号称十万大军,但实际上早已经人心涣散,甚至连纪龙自己的自信都是摇摇欲坠!而这一切成正比的是朝廷微细的代价,在还没箭张弩拔时就已经彻底的稳坐先即。

在这紧张当口上周云涛的一万大军被尽数坑杀,对外宣称全军覆没更是雪上加霜。让本就不稳定的津门再次的恐慌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兵丁都是不敢造反的平头百姓,入伍也是被逼迫的无奈之举。这样的打击接连而来让十万大军只不过是一盘散沙,威力甚至还比不上津门坚固的城楼。

“老爹好算计呀!”许平想着想着不由的深深一个叹息,不得不从心里赞叹这一环扣一环的算计,甚至自己的恶鬼营在这其中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纪龙估计这时候也愁得睡不着觉吧。一步步的走进别人专门布下的陷阱,接连吃着无法解释的暗亏。在接连的打击下崩溃只是迟早的事,恐怕现在他想稳定军心都是回天乏力了!

就在许平紧眉思索的时候,木门被轻轻的敲响,接着响起了一个平静却带着浓浓温情的声线:“主子!”

“进来吧!”许平不用看都知道是谁,一般的丫鬟哪敢在这时进来打扰呀。说话的时候语气难掩的几丝柔情,就连一直略带阴沉的面色都有所缓和。

沉浸在阴谋诡计里总会让人心有些阴沉,最是黑暗的一面总是不知不觉的呈现出来。官场上的暗斗,朝堂上的暗流涌动现在看起来都是小儿科了。不动声色的主导着一切,用最小的代价追求最大的利益,帝王心术真是一门让人毛骨悚然的学问。

门被轻轻的推开,又被紧紧的合上。进来的美人虽然不是薄裳玉衣尽显妩媚之姿,也没有粉黛轻妆点缀着本就倾国的美貌,甚至黝黑细润的发丝都没有任何的饰品,只是简单的在脑后扎了个辫子显得有些简单。但一身略显严肃的黑衣却是勾勒着完美高挑的曲线,给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美感,和女性的柔美之态完全是天壤之别的两种诱惑!

冷月似乎刚刚长途跋涉而来,黑色的外衣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一些尘埃。样子也有着些许的疲惫,不过眼眸里温柔的情愫却是让人感觉很是温和,即使她依旧面无表情,但许平也读懂了她眼眸里浓郁的思念。

“累了吧!”许平这时候只有下身穿着个短裤,上身是赤裸着的。因为不喜欢丫鬟旁边挥舞扇子打扰自己的思维,又厌恶夏天的炎热,这也是最无奈的乘凉方法了。按户部官员的话来说就是有失大统,似乎在他们的眼里一个储君旁边没百八十人伺候着都是丢脸的事,这种偏执的想法有时候让许平也很是无奈!

冷月轻挪莲步的走近,完全没了天下第一不快的英姿!羞怯含喜的模样把她最妩媚的一面呈现在爱郎的面前。轻轻的走到了许平的面前,声细如丝的摇了摇头说:“不累!!”

许平本想伸手将她抱到怀里温存一下,但怀抱刚一张开冷月却是一下就躲开了,看了看自己风尘仆仆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主子,冷月一身风尘,等沐浴过后再来服侍好么??”

“恩!”许平也不勉强,马上喊来丫鬟在屏风的后边为她准备洗澡水。色意十分的明确,就是想欣赏美人出浴的诱人模样,冷月虽然感到有些羞涩,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有拒绝爱郎小小的阴谋。

虽然拉起屏风看不到她沐浴时的美景,不过哗哗的水声还是十分的有诱惑感。许平淫荡的一笑却没有过去吃她的豆腐,按理说这时房内有如此尤物在沐浴着,绝对是鸳鸯戏水的好时候。即使不能鸳鸯戏水那过去看几眼也不错,不过这时手里却多了一封冷月呈上来的密报,正事要紧也就无暇分心了!

哗哗的水声,让人很容易遐想到她完美的玉体一丝不挂的场景,美人娇美艳如画,细点漾波媚千丝。许平真想冲过去好好的和这个冷美人来个鸳鸯戏水,直接在她身上发泄压抑了十多天的欲火。但想来想去还是公务要紧,只能无奈的坐回案台集中精神看着密信。

前段时间周云涛率大军偷袭了响水村,大多数人以为他是要突破一个口子,让津门的大军能趁虚而入逃出包围圈。但许平自己明白这绝不是他们偷袭的目的所在,估计最大的目的还是自己在响水村囤积的物资。

这种事只要心里有数,那疑惑很快就出来了。纪龙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响水村囤积了天工部呈上来的火器,普通的粮草绝不会让他大动干戈的用一万兵马在这非常时候赌一把。按这么看的话就证明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让他知道了这一情况,河北境内绝对有内鬼在潜伏着。

上次许平走水路来河北,为的也是方便运送这批沉重的物资。这可不是寻常的刀枪斧钺这些冷兵器,而是天工部研制完成后连夜铸造的大炮。虽然还不是很完美,但是许平这次攻打津门最大的依仗,在恶鬼营上下甚至都做到了严格的保密措施。连这些御林军都不知道响水村囤积了这些东西,纪龙会知晓的话只能是在河北境内或天工部内部走漏的消息。

把这批大炮放在响水村也是为了掩人耳目,现在还不到它们亮相的时候。虽然故意用漫不经心的态度去混淆纪龙的视线,但许平还是把比较信得过的张维派去把守,这么密不透风的行动也被察觉,只能说这个内鬼确实是厉害,或者说在自己身边是很有地位的。

在还没开战之前就有这么多不稳定的因素,所以许平秘密的派冷月去招来京城的楼九和刘紫衣,带着他们暗地里的势力开始排查这件事情。这种事不能摆到明面上来查,所以这种隐秘的任务他们来执行是最好的。并不是说许平信不过赵猛的忠心,但在这紧张的局势下也容不得半点马虎大意!

密信上的内容让许平有点失望,并没有任何抓出内鬼的好消息。说的只不过是楼九和刘紫衣已经各自带着人开始排查任何有嫌疑的人,列举出一些来历不明的人员名单而已,根本没什么实际上的作用。甚至连蛛丝马迹都没查完,可以说连半点价值都没有!

许平郁闷的摇了摇头,只要一想这关键的时候内部却不稳定,脑子就一阵阵烦躁的抽疼。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阵诱人的香气和一声柔到极点的轻唤:“主子,属下洗好了!”

话语间香气诱人,许平本能的回头一看,顿时感觉口干舌燥,龙根压抑不住的开始充血变硬。原来冷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去了一身的风尘,喝退了丫鬟后满面潮红的站在自己的旁边。换去了一身略显严谨的黑服披风,换上了蚕丝织造的罗杉长裙,焕发着极度强烈的柔媚诱惑。

完美的身材只穿着这一点点的遮羞布料,白皙的肌肤,性感的锁骨都让人眼前一亮,尤其是湿润的发丝贴在雪白的皮肤上更点缀得是性感无比。冷若冰霜的俏脸布满了诱人的韵红,轻抿着下唇的样子更是美艳无比,眼眸里闪动的水雾在瞬间就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尤其是脸里丝丝的羞怯,更是让这冷美人散发出了空前的妖媚!

小别胜新婚,冷月似乎也很是期待爱郎的宠爱。第一次穿上这种柔媚轻盈的裙子让她感觉有些不适,因为薄薄的蚕丝几乎快到透明的地步了,如果不是黑夜几乎都能欣赏到她身上的美妙春光。大胆的行为迎来了爱郎眼里的火热,让她在羞涩中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窃喜!

许平还是第一次看她做如此性感诱人的打扮,脑浆瞬间就沸腾起来。马上忍不住将伸手将她一把抱到了怀里。冷月也是软软的嘤咛一声,顺从的抬起下巴送上了红润的小嘴,许平马上不客气的吻了下去,舌头钻进她清香的小嘴里品尝着冷美人只属于自己的热情妩媚,瞬间被她这妩媚之极的浓情弄得兴奋不已。

第275章:尊请大佛(上)

激情一夜留下的尽是连绵不断的呻吟和激情四射的蠕动,冷月褪去了冰霜一般的冷淡,在二人世界里彻底放下了所有伪装的警惕。把最热情的一面献给了爱郎,温顺的态度几乎和小米有得一拼。看着这个冷美人在跨下娇婉轻吟,极尽讨好的迎合着自己,许平也是兴奋到了极点,在精神上获得的快感甚至远超过肉体上的愉悦!

人前的冷月一向不苟言笑,在顺天府当差时以冷傲与心细著称。即使是与她再熟悉的人都没见过哪怕是昙花一现般的微笑,黑衣素衣,冰霜寒剑几乎就是她的标志了。甚至有人怀疑过这个艳绝一代的尤物几乎没有感情,甚至面对死亡时都不会感觉到恐惧。

但她的冷傲更多的是为了保护自己,或许有灭门的怨恨带来的深沉。不过这一切在许平的怜爱下慢慢的融化,即使还没能报得灭门之恨,但冷月最真实的一面却慢慢的显露出来,甚至在爱郎的面前不过是一个企求疼爱的女孩而已。

冷月的身材最是高挑动人,在比例上也特别的完美诱人,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美腿让人更加散发着女性妩媚的诱惑。因为练武的关系身体的柔韧性十分的好,性感之余几乎找不出半点的赘肉。许平在感叹之余色性大发的开始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从床上,桌边甚至到了门边一直不停的冲撞着她娇嫩的身体,那么高挑的身材也让她和别的美人散发着不同的诱惑。

冷月也没半点拒绝的意思,几乎已经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在情欲的沉浸中配合着许平任何的要求,甚至最后还被许平压到了墙边,将她的美腿往上抬摆成了一字马的姿势压在了她的肩膀上,有力的抽插干得她连站都没办法站稳,兴奋得大叫起来,似乎癫狂一样的连来了两次高潮。

许平也是在她的呻吟中兴奋却到了极点,忍不住将jīng液狠狠的灌进了她的体内,在两人同时的抽搐过后冷月已经无力的软倒在了地上。许平也是感觉腿根都有些颤抖了,或许是因为她的呻吟太过于热烈的关系!

初见冷月时,她不卑不吭却异常冰冷的言行,哪怕受了伤依旧不需要别人帮助的倔强。再到天房山之乱的生死相依靠,刺杀郭敬浩不成后的痛哭流啼。许平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走进了她的内心,这种舒服的感觉甚至比占有她美丽的身体来得更加的猛烈!

许平在精神上得到了空前的满足,眼看冷月似乎已经全身无力马上喘着粗气将她抱回了床上休息,看着一脸满足的冷美人心里就一阵的得意!

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间尽显性感妩媚,朦胧的眼眸似有似无的妖娆更是能刺激起男人空前的征服欲。许平忍不住直接跪坐到了冷月的面前,将粘满jīng液和她aì液的龙根抵到了她的唇边,期待这张迷人的小嘴能放下矜持彻底的服侍自己。

冷月满面红润的春情,妩媚的看了看眼前略软的龙根。毫不犹豫的用小手轻轻握住将剩余的jīng液从马眼里挤出,柔软的舌头灵活得和她的剑法一样,点着马眼舔着冠沟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舔食着每一寸的男性气息。再次把guī头含进嘴里时,许平已经舒服得腿都在发抖了,双手也不自觉的开始摸上了她的乳房一顿揉弄。

冷月陶醉的品尝着爱郎的龙根,一点不留的将火热的jīng液全部吞咽下去,直到嘴里的大宝贝再次硬起来时她脸上已经尽是渴望的春意了,抬起头来用媚气横生又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爱郎。许平也忍不住压了上去,在冷美人满足的叹息中再次进入了她紧如处子般的身体,一边聆听着她动人的呻吟一边做起了最香艳的活塞运动。

春风一夜满室春,梅开二度美人娇。冷月饶是小别新婚热情似火也受不了许平强悍索取,在第七次高潮来时已经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最后是无奈的用小嘴伺候着。虽然嘴上嗲嗲的抱怨着爱郎太粗鲁,不过语气里却听出了浓郁的撒娇意味!

让自己的女人满足得直喊受不了对男人来说是最自豪的事,许平看她下边已经有点干了自然也不勉强,惬意的看着她绝色的容颜埋在自己的跨下殷勤的起伏着,嫣红的小嘴含着guī头上下吞吐十分的尽力,终于把第二波的jīng液彻底的暴发在了她的樱桃小口里。

冷月面带春色的停滞了一下感受着嘴里的澎湃,又吞吐几下后小嘴里含着满满的jīng液,唇边还挂着乳白色的几丝粘稠,模样看起来淫秽之极充满了诱惑。给了许平一个柔媚之极的浅笑后,故意当着爱郎的面将jīng液给吞了下去,还陶醉的舔了舔嘴唇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冷美人呀,已经被自己调教得热情如火了。冷月在人前依旧是一副冰霜静水的冷漠,但她最性感的一面却只呈现给自己。许平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搂着她布满香汗的身子一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上下齐手的给她高潮后的爱抚。

一夜美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热情散去时剩下的只有相依的美梦度过一夜。早晨微热的阳光从窗户透进的时候总是让人有些烦躁,虽然温暖但却容易打扰安宁的美梦。刺眼的亮感和照射在皮肤上的的热度影响了睡懒觉的心情!!许平有些不耐烦的转了个身,习惯性的想抱住冷月性感的身体时却发现抱了个空。

“真够早的!!”无奈的打着哈欠,许平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佳人早已经没了踪迹,若大的床上只剩下空气中似乎散之不去的涟漪之味,和昨晚激情两度留下的香气!

“来人呀!”许平一边挠着头喊着丫鬟,一边不是很乐意的起了床。冷月这妞也真是的,难得聚在一起过二人世界怎么不多睡会。起那么早干嘛,虽然知道她一直有这良好的早起习惯,不过许平偶尔也会觉得这个习惯不利于来一次激情四射的晨练,早上蓬勃的欲望也难以发泄了。

冷月可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小家碧玉,也不是安于本命的大家闺秀,对她来说在家里老实的相亲教子的生活虽然不会排斥。但她更喜欢用别的方式来帮助自己的男人,比如说用手里的剑扼杀掉所有不利的因素。

或许是小时候家变的关系让她有些冷酷,也可能是灭门之恨让她有些过份的敏感。再加上在顺天府当差时经历过太多残酷的事,明白了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残忍。这一切使她的性格有一点的小倔强,甚至在低调中隐藏极深的争强好胜的性格。

这次出了内鬼让人有些愤慨,派出楼九和刘紫衣去调查确实最合适,不过也担心他们的江湖行经无法侵蚀进官场中去。许平多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派冷月也参与进去。兵分三路各自为政是最好的,这三人办事的手段都不相同,或许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解决掉这个不稳定的因素。

刘紫衣擅长魔教一惯的作风,隐藏在暗处不深不响的收集着一切情报,有时候为了目的达到可以是正恶不分。楼九则是有些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会泯灭任何的怜悯之心,甚至于已经到达有些偏激的地步。冷月对于官场的一切了如指掌,再加上顺天府当差的经验和身份上的方面,应该能一丝不漏的排查到所有的可疑之处。

相比起来,刘紫衣和楼九更能从旁侧入手。冷月则是可以大摇大摆的牵制住众人的注意力,为他们赢得入手的机会。这样的配合虽然不是很默契,但想来想去还是最有用的!

虽然知道她的性格是极端的风行雷厉,也不用起得那么早吧。许平一边思索着一边下了床,昨晚在情浓时把计划一说这美妞立刻就冷起了脸,满面冰霜的听着自己的话。那感觉真不像是叫她去调查,和叫她去杀人差不多!

许平一边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无奈的苦笑着,一边无聊的打起了哈欠。这时候门也被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丫鬟们手端着各式各样的用具走了进来,众星捧月般的把许平围了起来,沐浴,漱口几乎都是她们小心翼翼的忙活着,许平连动手的可能都没有!

一身的白色儒袍是许平最喜欢的打扮,像书生一样的斯文在这年代绝对符合装b的标准。所谓的佳人爱才子,说不好听点就是才子装b成功的典范。轻盈飘逸的衣带诠释了什么叫潇洒,但许平有时候真有疑问这么白的衣服一但弄脏的话那帮才子是怎么洗的???

即使没办法摇头晃脑的念上几句狗屁一样的打油诗。但只要把这衣服一穿照样有那个气质!当然喜欢的更大原因还是因为这衣服穿起来简单利索,脱起来更简单,通风性良好也挺舒服的,是野战和采花双重功效合一的战袍。泡妞与上床兼备还不烦琐,这年头什么衣服都没这个实用性来的大。

许平很是满意自己的书生打扮,对着镜子咧嘴一笑确实有那么点俊美书生的味道。帅得差点都有些爱上自己了,就算没有这显赫的地位和权利。凭着这张脸想泡妞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许平看着镜子里笑得邪魅之极的美男,嫉妒得差点想给自己跪下磕几个头了。

小丫鬟们也是眼冒星星,虽然不敢说话但眼里也有点恭维的意思,许平有些臭屁的一甩头。心情大好的本想和她们调笑几句逗一下这些可爱的小姑娘,没准心情一好会来个清晨大战也算成全她们了。可一转头看见新送来一大堆的公文堆满了大桌,瞬间就想掉泪了。

还是先办正经事吧,有了稳定的江山。以后想泡妞有的是时间,许平无视小丫鬟们挑逗的眼光,眼冒凶光的坐回了案台,开始拿起最讨厌的毛笔继续愤书疾笔起来。一边批阅着奏折一边心想等天下太平了老子绝对要当一个昏君,一个昏到了极点的淫棍!想祸害谁家闺女就祸害谁家的,看见顺眼的美女就强抢回府直接让她受孕,这样才不枉费自己这一番的良苦用心的埋头苦干。

丫鬟们一看主子回去办公了,无不面露失望之色。在她们眼里看来国之储君无疑是高高在上,蒙得圣宠那这一辈子也算是知足了。更何况储君更是一个迷人的美男,试问哪个少女面对这样的男人能不心动。可毕竟主上有别,这会她们也只能赶紧奉上香茗后退下,不敢打扰许平难得的严肃时刻。

房门一直是紧闭的状态,埋头在公文堆里又是大半天的光阴过去,直到太阳高挂的下午时分许平才松了一口大气,把最后一份公文批阅完丢到了一边去。稍微的伸了伸懒腰就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嘎吱嘎吱的做响,大半天的公务坐得屁股都有些疼了。

妈的,许平不禁大骂了一声。这些活真不是人干的,累的不只是体力,倍受折磨的更是脑子和心思!自己好歹也是地品上阶的实力,在身体上比一般人强出了不知道多少倍,可这么一会也是累得都有些虚脱无力了。

有时候许平真怀疑上书房的那帮老头到底变态到了什么地步,这样日复一日的办公难道不累么?整天面对着这种繁重的公务,还要应对数之不尽的抱怨和猜疑。看那些老头一个个比自己还有精神,如果不是权利的诱惑实在太大的话,恐怕谁都挨不过这种让人发疯的煎熬!!

“操……”许平又活动了一下筋骨,或许是坐得太久的关系。身体猛的一动腰上有种剧烈的酸疼,自打练武起许平还没感觉到这么累过,即使小时候在瀑布下静坐了四五天都没这种疲累的感觉。

“主子!”欧阳复手捧着一杯参茶走了进来,一看许平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眼圈底下发黑发黄,眼白里布满血丝的样子分外的憔悴,而且身上原本素洁的衣服乱皱皱的,脸上还有一层疲惫到极点才会出现的油腻。这哪像是刚和一绝色尤物一夜春风的得意少年,简直像是被几个沧老丑妇强奸了一百遍的可怜虫一样!

欧阳复看得有点呆了,再看一下许平手旁高高的奏折算是明白了大半。赶紧把参茶捧上前去,有些敬佩的说:“主子,公务繁忙您也得爱惜身体。这是用露水浸泡,文火细偎的参茶,你先解解乏吧!”

“操,你也算有心了!”许平头也不抬的接过他手里的茶,没空管手里的茶多么的精致,直接扬头一口就喝了下去。温热的水流让无力的身体的疲惫稍微有点好转,感觉上舒服了许多!

“您,您没事吧?”欧阳复上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毕竟还没看过主子这么憔悴的时候。印象中许平不管是怒是喜都很有中气,嬉笑怒骂间全充满了活力,这种极端颓废的样子确实没有见过。

“我能有什么事!”许平一边整理着自己发乱的衣服和头发,一边轻声的说:“朝廷的印信来了没有,洛勇到底什么时候到呀??”

“约摸傍晚就到!”欧阳复一听正事赶紧就如实禀报了,他现在几乎成了许平的专用跑腿,更详细一点已经有点秘书长的味道了。说他是文官吧也不错,好歹挂着几个知县的名号。说是武将,确实也带领着两千禁卫队算是个称职统领。但现在事情实在太杂了,几乎什么事都要他来兼顾一下,把他弄得已经有点头晕眼花的地步了。

虽然事务累得有受不了,不过这也体现了许平对他的信任,才会在这非常时期将他一直带在身边。欧阳复自然是不敢有半点的抱怨,反而办起事来更有精神!毕竟他自己心里一直忌讳师傅鬼夜叉的事,再加上欧阳寻在商部掌乾坤也全是主子的恩宠,欧阳复办起事来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前段时间把文官的事务全交给了杜宏,对他来说也算是有些忙里偷闲的意思,不必像前两个月那样事事亲为。原本大家都猜疑这是许平在剥夺他的权利,不过事实证明杜宏上任后在许多事情上办得比他更加的圆滑。欧阳复也明白一心不能二用的道理,马上爽快的将一切权利移交给这个二代门生中的佼佼者。

“那么快到呀!”许平也是有些沉吟了,从江南到京城的路途那么遥远。洛勇起码要先到朝堂之上领取帅印和圣旨,面圣誓师后才能接任天机营大将军的责职,拿到帅印后再从京城到直隶来起码得有半个月的功夫。

第276章:尊请大佛(中)

交通不方便确实是把人折腾坏了,但细想一下这也就是说天机营大军到来直隶时老爹其实已经去请他出山了,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那么快的赶到前线,看来所谓的大将军人选其实老爹早就心里有数了!所谓的十营无大将不过是一个玩笑,或许是为了在津门上下放松下来时进一步的打击他们的军心。

“是呀,比预计的快,不过主子……!”欧阳复招来丫鬟伺候许平洗一下脸上的油腻,面露为难之色,轻声的请示说:“昨夜我安排了禁卫队的将士分成两拨分别去禁军和天机营内学习,嘱咐他们必须连最辛苦的换防守夜都一起参与。禁军的人似乎没什么意见,但天机营好像不太欢迎我们的行动,隐隐有些为难的意思。”

“正常,这帮老兵都这样桀骜不训,肯定看不起这种新兵蛋子!”许平洗完脸直接抬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严厉的嘱咐道:“告诉他们,不许和天机营的将士有任何的摩擦,更不准对这些老兵有半点的不敬。哪怕人家打你脸了也不许还手,连回骂一句都不允许,眼下大战在即可不是闹矛盾的时候,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去向人家学习的!”

“属下明白!”欧阳复在后边紧跟着,虽然感觉许平对于天机营的尊敬有点过份,毕竟禁卫队怎么说都是御林军中的佼佼者。但还是继续请示说:“现在天机营的十营将军已经在官道上等候骁骑将军了,我们是不是也过去一下。毕竟骁骑将军可是开朝重臣位列大将军之一,属下觉得出城迎接比较妥当一点。”

“好!”许平思索了一下就答应了,也觉得自己必须给这个开朝大将足够的尊敬。摆架子论地位这一套没什么用还容易引起别人的反感,还不如放下身价好好的和他学一下带兵打仗的学问。毕竟是冷兵器的时代,自己需要学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直隶通往京城的官道已经被系层层封锁了,路过时可以看见路两边站满了面色凝重的天机营将士,几乎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严谨。虽然大战还没开打,但一个个却也保持了高度的紧张性,一点都没有懈怠放松的样子。

即使是自己的马车经过时都在层层盘查,半点放松的时候都没有。许平在车上不由目露赞许之色,这些老兵雪藏了那么久还能散发着这么浓郁的杀气,保持着这种严谨得甚至有些变态的警戒,实在是让人惊讶不已呀!

再细一看,两道上的将士们无不挺腰而直。一路看过去几乎没一个懒惰之人,甚至于半个肥胖的都看不到。一个个目不斜视却保持了警戒的态度,这谨慎的态度不像是在迎接一个开朝上将,甚至已经接近于在迎接九五之尊一样,警惕得让人有些胆寒了。

天机十营的将军们早早的等在了离城三十里外的官道口,远远一望有看似凶狠魁梧的壮汉,也有消瘦俊美的儒雅之士。有的一眼就觉得是个大老粗,有的笑而不语却镇定自若,根本看不出是戎马半生的开朝将领!

十个将军给人的感觉都不太一样,但总的来说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脸上透露着十分沧桑的感觉!那么多年的潜伏并没有消磨去他们的锐气。反而一个个目露凌厉之色显得像欲出笼的猛虎一般,似乎压抑了许久更加渴望血腥的洗礼!

好压抑的杀气呀,许平还没等走近,就隐隐闻到了一种期待战争的感觉。这十营将领无论哪一个感觉都是骁勇之人,虽然是万人之将,从一个个眼里都透露着不甘,甚至是有点战争狂人的味道。

开朝之初,四大军营无不封官进爵,正式的得到了朝廷的赏赐。四大将军更是荣得开朝上将的威名,但他们的天机营,不逊色于四大军营的开朝大营却是得不到实质性的赏赐。感觉上他们已经压抑了许多年,似乎是想用更多的杀戮来证明天机营的强大一样,每一个即使面带微笑都露着让人心骸的杀气。

不过这时候有意思的是他们在一起都像是吃了枪药一样,一个个面红赤热的吵闹着什么,看样子就差想动手打一架了。虽然是杀气横生的开朝将领,不过这时候显得是活力充沛,似乎是很想动点手来发泄一下这二十年多的压抑!

许平远远的一看先是有些着急,不过细一观察却不由的开怀一笑。感觉上其实他们并没有真的生气,或许这只是兄弟间微细感情的另类方式而已!感觉上似乎他们是在讨论谁的功劳大,借以贬低别人换来小小的虚荣心。

难怪老爹不想从他们之中提拔一个当大将军,毕竟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兄弟,难免会有压不住其他人的时候。看他们这样估计也就是口头上的争强好胜而已,实际上那种血水里一起爬起来的感情是自己很难理解的!

许平一边暗地里观察着他们,一边不动声色的下了马车。待走近一看时感觉上的震撼更大,这些人虽然嬉笑怒骂着。但回过头来时一刹那个个都面带冰霜甚至是蔑视的杀气,感觉上他们似乎随时准备出手杀敌一般,而站在他们对面的敌人似乎已经不是活人,而是他们可以轻易剥夺去生命的尸体一样。

十营将军一看到未来的主子爷到了,赶忙收起了嬉笑或者是愤恨的表情。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紧停止了嬉笑怒骂,恭敬的跪地行礼:“参见殿下!!”

十人虽然声音各异,但无不是中气十足给人以十分厚重的感觉。按理说这些人已经归隐二十年,享受着乱世过后的安宁应该不再渴望战争。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上还是满身的腥气,甚至让人有种他们刚刚从战场上旗胜归来的感觉!

“诸位将军不必多礼。请起吧!”许平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起来,毕竟是开朝大营之一,又是老爹的第一代禁军将领,心里很自然的就产生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妈的,许平面上虽然沉静如水。但刚才就在他们回过头来的一瞬间,那种穿透性极强的杀气却让人不由的胆寒,这会感觉自己后背都出了点冷汗。按正常算眼前这十人没一个是自己的对手,但他们一瞬间那种将生命视为无物的冷酷却让人本能的有些恐惧。

“谢殿下!”十营将军们这才直起了身,虽然面带尊敬之色。但眼一扫却是略带凶光的扫视着禁卫队的将士们,面露贪婪之意的看着他们精细的装备,隐隐有点要抢劫的意思。

这种侵袭性的感觉别说许平受不了,就连欧阳复都不敢直视。许平一看他们的眼神有点变了,恐怖得有点让人蛋疼,赶紧手一挥说:“诸位将军辛苦了,先赐座品茶吧。”

兵丁们迅速的在路边架起了一个竹亭,搬来椅子桌子一一落好。简单的摆上一些水果小食和茶水,许平径直的走到了主位上。刚一落坐就开玩笑说:“炎炎夏日,有个遮阴之地确实不错。诸位将军快坐吧,不必太过拘礼!”

“谢殿下!”十营将军依次落坐,眼光不约而同的留恋在禁卫队的身上。简直就像是十多年没碰过女人的光棍一样,不仅是精致锋利的大刀,欧阳复感觉他们看自己跨下的草原骏马都有种爱好畜生一样的灼热了!

“将军们不必拘礼!”许平咳了一下提醒他们,这是老子的军队别惦记了。说真的,要不是禁卫队号称太子御林军,估计这帮家伙真可能下手生抢了。

旧时什么身份坐哪是很有讲究的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规矩都是十分的烦琐。他们为了争抢比较好的位置竟然互相狠瞪着,还用屁股挤来挤去简直就像是孩童一般,引得许平都有些忍不住的乐了出来。

这一个个还真是童心未泯呀,刚才那样的杀气逼人这会却感觉十分的有趣!等到他们纷纷坐下时,许平忍不住又扫视了一圈,发现这一个个虽然已经四五十岁的年纪。但却没有一个发福发胖,反而保持了僵场大将的魁梧和高大。看来这些年虽然天机营销声匿迹了,但他们一刻都没有放松锻炼,看样子是时刻准备着挥刀再上疆场。

“诸位将军,请用茶!”许平见他们正襟临坐不敢言笑,马上捧起茶杯示意他们同饮!!心里却在想这帮家伙都不是善类,要不是自己在这的话,估计欧阳复这高手都会被他们抓走,连马带人一起强奸了!

“谢殿下!”十营将军赶紧捧起茶来,喝法是各不相同各有趣味,有的人只是轻轻的一抿就放下,有的人则是如牛饮一般一口而尽还有些不知足,从这细小的动作就可以看出这些人性格上还是有点差别。虽然骨子里都有点好战,不过也有他们自各鲜明的区别!

主仆之间多少还是有些陌生的感觉,毕竟那么多年了天机营一直没出现在大明的军队体系力,也没融入过朝堂之上!这十位将军虽然桀骜不训,但在骨子里也深知主仆有别的规矩,即使习惯了嬉笑怒骂的生活,但在未来主子的面前却一个比一个老实,谁都绷着个脸不肯先说话,让旁边警戒的将士都忍不住的窃笑,似乎这种严肃的态度不是他们该有的。

许平虽然是以主上之尊,有国之储君的高贵。不过眼下对这些老将军们也不能太过于摆架子,毕竟这都是让人不得不尊敬的悍将。本来他们要是继续刚才那样的嬉闹还好一点,这会一个个严肃起来反而让气氛有些尴尬,许平抿完茶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气氛一时间有点僵硬下来,许平虽然脸上全是轻柔的微笑。但心里早就骂开了,你们这群王八蛋刚刚一个个满脸淫荡,绝对是在说荤段子或者在惦念谁家的媳妇,这会和我装什么高人呀!妈的,搞得老子混身都不自在了,老子就不信你们真有那么高的品德!

十营将军们似乎也有点不自在,坐时都感觉极是忐忑。虽说一个个桀骜不训,但骨子里也是尊重皇权懂得君臣之礼。大明上下他们最敬重的就是曾经的大将军,现时的九五之尊朱允文。面前现在坐着国之储君,也不明白这主子是什么样的性格,自然不敢枉自菲薄了。

也难怪朱允文最后得请出洛勇这尊大神来津门了,放眼大明现在能镇住这帮狼户虎之师的强人确实寥寥无几。除了他这个九五之尊外,也只有开朝上将还活着的两位大将军:金吾将军纪镇刚和骁骑将军洛勇了!

“洛将军大概什么时候到!”许平有些无奈的咳了一下,为了打破尴尬也只能问一下不疼不痒的问题。

“约摸二个时辰后吧!”大家习惯性的看着天色估算时间,得出的结果还是比较一致的。古时行军十分的艰难困苦,判断天气和时间,甚至判断方位很多依据都是靠看天来决定的,这也算是身为将领的一个基本功!

继续漫不经心的聊着,许平渐渐的也对他们这些年到底藏在哪有了兴趣。毕竟这么多的人隐藏起来可不是容易的事,再加上军饷暗地里的供给很是费事。这些可不是慢慢培养的亲信,而是开朝大营的十万大军,能销声匿迹这二十年又突然集结一起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可怕的事!

本来十营将军们是有点顾及的,这些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最高度的机密了,不过提问的是未来的主子,他们也不敢有半点的隐瞒,将这些年的去向一一的做了回答。许平听完都有些吓傻了,老爹这也太狠了吧,什么叫作无所不用其极,许平这会算是有所了解了。

那些表面上告老还乡的家伙不说,就算是在地方驻军混日子拿军饷的也不算。但天机营的编制扩散得有些可怕了,不仅有的用镖局的名目混淆过去。更狠一点的甚至成了地方上的恶霸,最绝的还有拉起队伍去当土匪咆哮山林的,这哪是什么第一代禁军,简直就是黑社会大军了!

许平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老爹的洗脑能力实在太强了。竟然能让这些傲气十足的军人甘心去做土匪恶霸,先不说他们有赫赫的开朝之功。哪怕是普通的将士谁不是衣锦还乡,能忽视自己的累累战功而潜伏这么多年,这是需要多大的忠心呀!

而且这二十年他们也不是闲呆着,在大明广阔的地域上扩散得那么开,不仅隐藏得很深还能兼顾收集情报的工作,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买卖。老爹那么小气的人肯定不会白白的花银子养他们二十年,但把一支百战余生的军队扩散成一个庞大的情报网,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实在太骸人听闻了。

许平瞬间感觉有点毛骨悚然,纤夫,铁匠,甚至于低微的家丁和店小二这种伺候人的下等活。这些傲骨横生的老将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去融合到这些不该属于他们的角色里去,天机营最恐怖的或许不是他们的战斗力,而是他们坚如磐石一样的忠心!

在许平刻意的调节下,原本僵硬的气氛也慢慢的缓和下来。或许是这位主子身上并无跋扈之气赢得了这些血性之人的赞同,他们的话也越来越多,不像一开始那般的不自在了!不过言语间都有点谨慎,虽然不是刻意的想隐瞒但也可以看出这二十年多他们生活的何等的警惕!

日近黄昏之时,突然一个兵丁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喊道:“报!远迎十里的兄弟们还没见到洛将军的身影,也不见朝廷的八蟒大轿,原定的迎接时间已经过了,请主子定夺。”

“三个时辰啦!”许平若有所思的沉吟着,这么久还没到。不会是半路上出什么事了吧,不可能呀???转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官道,突然脑子灵机一动,问道:“你们是不是把所有的路都给封了!”

第277章:尊请大佛(下)

“恩!”一营将军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面带凝重的说:“本身直隶就处于津门之边,又是大战一触即发的非常时期,眼下骁骑将军又再次出山。所以从早上开始各个能通行的道口都封锁住了,我们都觉得等大将军到了以后才放百姓通行最是妥当!!”

“这想法没错!”许平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调侃一样的问:“不过你们确定洛将军会带着礼部的仗队来开道么,或者说他用八蟒大轿一路敲锣打鼓的照耀着,一路上大摇大摆的往这边来!”

“这!”许平的话顿时让众人楞住了,众所周知洛勇一向是行事比较低调的人。即使朝廷有意要用大将军的八蟒大轿送他过来,没准人家还不乐意呢!如果他是爱好功名虚赞的话,他也不会在开朝之初丢弃荣誉而选择弃甲归田。

“百姓们都被拦截在哪?”许平摇头笑了笑,细想一下觉得或许洛勇一早就到了直隶。只不过他没有大张旗鼓的乘坐八蟒大轿来,没人发现而已!

“三里小庙!”十营将军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确实按他们的想法也没错。洛勇绝对当得起任何的规格和尊敬,八蟒大轿更是对他功勋的肯定和无上的赞许,但都忘了洛勇的性格本就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之举,也讨厌这些不必要的铺张浪费!

“走吧!”

许平径直的上马在官道奔行着,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禁卫队和醒悟过来的十营将军们,一队长龙马不停蹄的往三里小庙赶。到了地方一看,道两边的坡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被堵截下来的百姓们,有的看似心急如焚似乎迫于归家!有的则是满面无奈的低坐着,约摸三四万人聚集在一起,龙蛇混杂看起来特别的乱!

百姓们都目露好奇的看着这一大队的兵马前来,即使心里有点怨气但也不敢说出口。谁都知道这阵势是要迎接开朝大将洛勇,谁都怕不小心说错话也被这些兵将们拖去砍头。但时候上哪喊冤枉都不知道,毕竟现在朝廷现在也正是紧张之时!

再加上开朝四大营在百姓的心中地位很高,四位开朝上将更是被传诵成了神一般的威武。驱逐元兵的压迫,杀得万千死魂赢得大明开朝。即使他们有点小不满,但细一想能看到开朝上将的威风,这会也是安静的一片并无丝毫埋怨之生。

许平眯着眼把目光从官道两边的百姓都来回的扫视了一圈,最后眼光定格在了西边小道的一辆马车上。虽然马车不像一般百姓赶路用的便宜货,但顶多就是有钱人家那样多漆了几层厚漆而已。摆在那里一点都不显眼,甚至于都引不起半点的关注,不过细一看围在它周围的人就比较显眼了,浓烈的肃气和周围的百姓实在是格格不入!

即使他们全都一副平头百姓的打扮,穿着普通行路人的粗麻布衣,但身上散发而出的气势给人的感觉实在太压抑了。粗略的一算起码有四五百人,若有若无的保护着这辆马车。身上背着包袱看似是要赶路的行人,但一个个虎背熊腰,豹头环眼太过于强悍。每一个的眼神都是十分的凌厉,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似平静非常,但都小心翼翼的警戒着旁人的一举一动,这种高度警惕的神态许平实在太熟悉了!

这群家伙,扫来扫去其实也看见了几个熟人。许平不由的摇了摇头,这洛勇低调得有点过头了吧!这帮大内侍卫这么显眼,用不着他骁骑将军动用任何的信物,只要他们出示一下身上腰牌就可以从容的过了关卡,他又何必在这和其他百姓一起等着呢!

“放行!”许平马上挥了挥手示意禁军把关卡打开放百姓先行通过。虽然众人都不明所以,不过也不敢有所异议的松开了关卡!百姓们一看关卡开了,赶紧逃一样的涌了过去,似乎都在害怕这突然而来的大队人马会屠杀平民一样!

许平骑在马上面沉如水的看着前方的百姓蜂拥而过!数万人过了关道就各自散开了,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身影,这里边有行商之人,也有盼望快点归家的百姓。眼看这么庞大的军队自然不敢多言,一个个唯唯诺诺的赶路,黑压压的一片鸦雀无声,或许只期盼着能在日落之时归家享受难得的天伦之乐!

人群中只有那辆马车和周围的大内侍卫纹丝不动,待到百姓们差不多散去时他们才在空旷的坡地变得特别显眼。天机营的将士们一看纷纷围了上去,警觉的把这些不同于百姓的强人包围起来。大内侍卫们依旧波澜不惊,面对他们的包围一动不动的继续守卫着。

“这是?”天机营内自然是有些疑惑,不过十营将军们无不面露笑色,似乎都猜出了马车内之人是谁了!

许平面无表情的策马到了马车之前,刚一下马大所有的内侍卫就赶紧跪地行礼,高呼殿下千岁。常年在宫内的他们自然认得这个有些古怪的主子!只不过这时一个个看起来面有难色,似乎是洛勇在约束着他们不让他们暴露身份一样。

许平也不敢太过怠慢,抖擞了一下衣服。整理整理仪容后走到了马车前,十分恭敬的半鞠了一躬,抱着拳朗声道:“骁骑将军,请下车吧!”

话一说,许平顿时感觉自己脑子抽了一下,气得都想把自己骂死了。怎么忘了洛勇双腿有疾无法行走的事呢,突然说这样的话简直有点取笑的意思。急得赶紧直起身,朝旁边的大内侍卫吼道:“洛将军行走不便,还不快点将他迎下来!”

“太子殿下!老朽腿脚不便,恕我无法行臣子礼了!”车帘缓缓的拉了开来,车内静坐着一个消瘦的老者。满脸都是岁月的沧桑,但脸色显得很是红润健康。脸上挂着慈爱的微笑,不是大家预期般的气势逼人的老者,甚至连半点的杀气都感觉不出来!反而一副鹤发童颜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亲和仁爱,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踏过漫长血路而成就功勋的疆场大将。

虽然清瘦,不过看起来特别有精神。一身朴素得和普通百姓没区别的灰色布衣甚至连大户人家都不如,简陋的马车内也没半点的奢侈之风。唯一能称道的则是他手握茶壶的浅笑,颇有几分世外悠然自得的高人之风,但却怎么都无法联想到他的上半生是在尸体与血腥中渡过的。

许平对他的第一印象觉得只是个慈祥的老人,丝毫看不出他当年率兵横扫天下的威风,也没半点初见纪中云时感觉腥气熏天的压迫感!!尽管如此还是不敢怠慢,谦虚的半鞠声,行了一个晚辈礼后轻声的说:“元平恭迎骁骑将军!!”

“恭迎大将军!”山呼海哮般的喝声不约而同的响起,连绵十多里的禁军,天机营将士无不满面肃容,跪地行了个大礼!一瞬间中气十中的声音相彻了山谷,每一个人都对这位开朝大将献出了最为虔诚的尊敬。

“殿下这是折杀老臣了!”洛勇见许平虽然没跪但却半弯着腰,慌忙的摆着手说:“我现在就是一享清福的老头,哪当得起您的大礼呀!”

“洛将军贵为我大明开朝大将,功勋累累早已是数不胜数,除了您还有谁当得起呀!”许平满面谦虚的说着,对洛勇的态度是空前的恭敬。那是也没办法,同为开朝上将,洛勇给人感觉亲和更值得尊敬,面对外公那个为老不尊的老流氓任谁都严肃不起来!

当年朱元章起事之初这帮人全是同息而寝没任何的隔阂,在还没等下主仆名份时大多都是兄弟相称。洛勇也是最早跟随他的人之一,就连朱元章起初都尊称洛勇为长兄,敬他的谋略与胸怀。许平自然是不敢怠慢,若论起资历和威信谁最高,四大开朝大将中自然是首推洛勇,在这点上就连纪中云都是赞赏有加!

“哎!”洛勇叹息了一声,确实是行动不便无法行走,手一挥立刻有几个人将他扶下了马车。坐在了一辆精致改装过后的木椅上,许平悄悄的一瞄发现他下肢无动弹半分之力,看样子晚年只能靠着这张木椅度日,征战那么多年后留下的一身顽疾也让人不禁肃然起敬!比起贪恋功名利禄之人,他这副模样让人感觉更是心酸。

“殿下,何必为了老朽劳师动众呢!”洛勇看着连绵十多里警戒的兵将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老朽不过一将死之人,能不拖累朝廷已算不错,哪当得起如此大的礼数呀!!再者说现在我腿脚不便,不能行臣子之礼已心有愧疚,殿下如此厚爱洛勇真是当担不起呀!”

“骆爷公何出此言!”许平轻缓走到了他的面前,指着朝霞漫天的江河,对着他半鞠着身,十分恭敬的说:“大明的江山社稷是你们用血和命换来的,多少将士为了驱逐元兵连姓名都没留下。开朝大战中青山处处埋满了数不尽的忠骨,平息内乱时您立下的汗马功劳更是数不胜数,您又何必如此谦虚呢!”

洛勇看着许平不卑不傲的态度赞许的笑了笑,或许在一开始他甚至猜想这个出生于和平之年的太子会有跋扈之气,会有纨绔之举。但许平的谦卑和尊敬让他有些意想不到,眼内的神色虽说不到赞赏的地步,但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的不真诚!

太子一声爷公洛勇也算是当得起了。虽然告老还乡多年无军职在身,但饶是朱允文见到他时也会尊称一声长伯。不客气的说这个九五之尊会懂得带兵打仗,完全是洛勇和庄炼英一手带出来的,连祖皇都对他们恭敬有加,早年先更是尊称为兄长,许平这个晚辈当然不敢放肆,时刻用晚辈之礼敬重着他!

“爷公!”许平一边将他迎上了自己的马车,一边满面疑惑的问:“既然你们在都到了,为什么不直接拿出军印,而要和这些百姓一起在此苦苦等待。哪怕大内侍卫亮出令牌也能通行,路上的关卡任谁都不敢阻拦半步!”

“殿下,借一步说话!”洛勇坐在车内突然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是有些为难,但却闪过一丝慈祥的温和。谁都看不出这个满面慈祥的老人在想什么,不过也没人敢小看他半分。

“爷公请讲!”许平不知道洛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马上就喝退了其他人,满面恭敬的走到他面前。虽然眼前的老者以无当年的骁勇之气,但许平的尊敬还是发自内心的!不管是他的累累战功,还是他这种低调得有些过分的性格!

“军印弄丢了!”洛勇压低了声音,听起来颇有点无奈的意味。不过看不出他有点分惊慌的味道,反而感觉像是丢了一件普通的东西一样!

“什么!!”许平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张着嘴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开什么玩笑呀,大战在即却把天机营封存多年的大将军印给丢了,不说怎么统领三军立下军威的问题,光是在这紧张的时候丢了军印可是会极大的打击士气,迷信的人们会认为这是不祥的预兆,是朝廷出师不利的厄示!

“小声点!”洛勇苦笑了一下,有些抱歉的说:“其实也不算丢了,只是我那个贪玩的曾孙女呀,没大没小的拿去玩了我也就由得她了!结果我们行军时她说要自己逛一逛,没想到要到直隶时却突然却没了踪影,不知道疯到哪去了。”

许平太阳穴里一阵阵的鼓噪剧痛,脑袋也是嗡嗡做疼。这洛勇家的小孙女也太狠了吧,竟然敢把号令十万大军的军印当成了玩具拿着乱来。洛勇也真敢溺爱她,这别说把军印弄丢了,就是磕破一个角都不行。这爷孙也真让人蛋疼,这么重要的关头竟然能搞出这样的闹剧,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要知道这年头的人可是特别的迷信,三军未动却先丢了帅印可不是一般的祸事,甚至比打了败仗还更严重。这种信息一但传出去,别说将士们会士气低落,甚至连百姓都会觉得这是天意!在一瞬间就会觉得朝廷打不下津门,这种信仰上的可怕甚至比起任何的失利更可怕,因为它会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失去民心,甚至引起朝堂之上的动荡。

“我想她应该不会走远的。”洛勇脸上也是有些歉意,不过还是赶紧说:“大印没在我身上的事不能走漏风声,就算是最亲信的人也不知道,您最好派上可靠之人尽快把她找回来吧。毕竟这不是儿戏的时候,也怪我粗心大意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觉得大内侍卫也不可靠,丢了大印的事更不能让这些当兵的知晓。许平顿时是哭笑不得,把大印给孙女当玩具耍了,大爷您还知道这不是儿戏的时候。到底是洛勇太过放松了,还是自己紧张得过头了,这么紧张的时候玩这个真能玩死人的!

“既然如此,我亲自走一趟吧!”许平也是倍感无奈,想了想这事关重大还是必须隐瞒下来,赶紧问道:“您大概说一下令爱的穿着,打扮和大概的模样,我会尽快把她找回来的。”

“她十三岁,穿绿色的丝绸长裙,骑匹小白马。”洛勇思索了一下,继续提示道:“对了,她有一把像牙玲珑弓从不离手。马上挂着两筒菱形箭,箭羽都是白色的!”

“爷公,您先到行邸休息吧!”许平赶紧一一记住,翻身上马后朝在旁边一直恭敬而立的十营将军们喝道:“恭送骁骑将军回营,待我回来时再祭旗,请大印为将军封帅。”

“是!”众将尽管心有疑惑,但还是恭敬的应了一声。按理来说现在把洛勇迎回营内,立刻封帅立印是最涨士气的,为什么要推迟呢??

许平自然是不用和他们解释什么,一边严厉的嘱咐着一边喝道:“都给我听好了,不许有丝毫的懈怠。务必把大将军好好的送回去,等我回来时再昭告全军,正式为大将军洗礼封帅!”

“是!”众将们赶紧齐声答命,毕竟这次圣旨上平叛之战的总督军是太子,许平不在的话自然不能祭旗挂帅了。虽然不知道这个主子要去干什么重要的事,不过看着两人刚才一阵窃窃私语也没人笨到去追根问底。

事情不能大肆宣扬,自然不能带太多的人马。许平不顾别人的劝阻执意让禁卫队也跟着回直隶去,只身带着空名和欧阳复换上便服准备前去搜寻洛家这位祖宗的下落!这时候军大印的重要性不言而愈,没攻打津门就丢了军印,甚至会让百姓产生动摇的恐慌,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洛勇在大军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回直隶,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这边许平也带着两个最得力的手下开始照他们来时的路线寻找着洛家的小祖宗。心里恨得是直咬牙呀,在这紧张的当口还闹出这么荒唐的事,得亏他是骁骑大将军洛勇,换成别人的话许平早把他脑袋给砍了!

就算许平恨到极点也砍不得,不过这样的消息绝对不能泄露丝毫。哪能想到洛勇这种老狐狸也会出这样的错误,实在是让人欲哭无泪。

第278章:比武招亲(上)

三人马不停蹄的在官道上打听着洛凝儿的下落,虽然欧阳复和空名都不知道内里的原因是什么。不过一看许平的脸色阴得那么吓人,俩人也都默契都没敢追问!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空名都感觉到一阵的压抑,可想而知这一路上许平的脸色难看到了什么地步!

这y头名字取得那么飘渺迷人,感觉上也是诗意十足有点诗画山水的韵味。就是不知道人长的怎么像,从这行为上来看起码不是那种娴静淡雅的大家闺秀!

诡计洛勇这么宠着她,没准会是个娇横跋扈的大小姐!许平一路上都咬着个牙,恨恨的思索着这个洛凝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y头。更多的是权衡找到她以后怎么办,是不是能将她捆起来好好的虐待一顿,当然这一切的出发点就是给不给洛勇面子了!

洛勇功勋极高大家都不敢说什么,但疼爱曾孙女也不用把刚到手的军印当玩具吧!!许平越想越有火,脑浆都有种沸腾的感觉了,一路上脸黑得和墨似的,吓得其他二人都有些胆战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延着官道一直飞奔着好不容易才从一个砍柴老翁的嘴里打听到了她的下落。绿衣白马确实在这时十分的显眼,直隶离津门那么近,不少的百姓为了逃避战火早就远走他乡了。剩下的一些不是穷困人家就是没盘缠上路的可怜人,像她这种衣着鲜亮倒也不算难找!

更何况马匹可不是一般人所特能拥有的,就算有的话也不过是毛色杂乱纯是拉车的那种。像她这种骑着纯白马的小姑娘子音是更引人注意,尽管一路上不少人都在夸赞这小姑娘很漂亮。但许平自动的把这些话都给过滤了,只想着把她抓到的话该怎么揍上一顿!

一路不停的打听已经确定了她的行踪,夜色刚降下时三人已经赶到了松河县。过往的百姓都说在这县城里看见了这个绿衣姑娘骑着一匹小白马,不管是衣着还是相貌都让人印象很是深刻。许平稍微的算一下时间感觉她现在应该还在这呆着,心里恨得是直咬牙呀,这娘们真不知道轻重之分,竟然拿着天机营帅印当玩具到处乱跑,神经有些大条得过份了吧!

松河县只是个小小的县城,按理说一到了晚上应该安静得很。再加上眼下是战火边缘的非常时期,百姓应该躲在家里规避祸事才对。可一进城时许平就感觉有一阵的恍惚,城内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甚至是张灯结彩简直和要过年一样的繁华!

流动的商贩兜售着他们手里的小玩意或是零食,赚取着不多但却十分重要的银子来度日。小孩子们开心的在路上跑来跑去的,童稚的笑声一直连绵的响个不停。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战火边缘的城市,反而像是什么灾难都不会降临的太平之地。

三人都面露疑惑之色,连空名这头迟钝的驴都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理说这种小县城绝不会出现这种人山人海的场景,细想一下今天也不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出现这样的场景更是异常!

欧阳复赶紧请住了旁边一个百姓向他询问,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今天那么热闹并不是过年过节,而是有很大的热闹看。热闹大得周围村庄的百姓都进了城来,想好好的观赏一下难得一见的喧哗。

原来宋河县里有一户声名在外的刘家,算得上是本地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了。刘家长辈一直有人在御膳房当差算是一个烹饪世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权在握的官员,但毕竟是在皇家当差自然是显赫一方的大族!

这个刘家为人和善在这一带的威望很高,起码不是那种飞扬跋扈的大户!现任家主刘鸣算是个福寿双全之人,年过半百后膝下有九子都继承了祖传的烹调手艺,一个个可谓人中龙凤!可惟独仅有的掌上明珠却不喜琴棋书画针线女红,反而喜爱舞刀弄枪完全没半点大家闺秀之风。

眼看女儿已经双八年华出落得如花似玉,提亲的人也是踏破了门槛!刘鸣有心要为她寻得一个如意郎君,刘家虽说是厨子出身但好歹是在御厨世家。不客气的说九个儿子个个厨艺精湛,以后入宫为圣上料理美食也只是迟早的事!

这样的人家自然是让人趋之若骛,刘鸣也相中了不少的文人才子。可刘大小姐却是另类得很,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有半点兴趣,反而和刘鸣抬杠就是想找一个英雄了得的文武之才,逼得最后没办法刘鸣只能来个比武招亲了。

刘鸣无奈的答应了女儿有点刁蛮的条件,也是因为他太宠爱这个女儿的关系。所以今天在松河县里摆上了一个擂台想为女儿觅一郎君,这个刘大小姐一直艳名在外。惹得不少学武的后生蠢蠢欲动,这才使得原本沉寂的松河县变得热闹非凡。

恰好今日傍晚是刘家摆擂台的时候,再加上刘家请了不少戏班来共镶盛举。原本低调的这一家猛的摆出这么大的排场,众人自然是纷纷响应,这才有了松河县宛如过年般的繁华场面!

“主子!”欧阳复稍稍的思索了一会,低声的沉吟道:“小女孩一般都喜欢往热闹的地方凑,没准洛小姐会去那看热闹呢??我们是不是去那查看一下,没准能找到洛小姐!”

“比武啊!!”空名眼神有些空洞发散,念叨了一下比武两字似乎是蠢蠢欲动一副很兴奋的样子。招亲是什么意思早被他丢到了一边去了,这头驴呀,似乎只对猛男有着得天独厚的兴趣!

“走吧!”许平想想欧阳复说的也是有道理,洛凝儿会突然脱离大部队。或许是因为这年代的女子根本没有多少出门的时候,猛的碰上这样的热闹她才会偷偷的跑去看!

想定主意三人马上策马朝刘家摆上擂台后最热闹的南门走去,一路上睁大了眼睛想从过往的行人里找到洛凝儿的身影,恨不能早点把她这个捣蛋鬼给找出来。不过许平1心里也对这比武招亲有点兴趣,以前只是听说但也没看过,这打一架打赢就能得一媳妇,世界上还哪来那么多的光棍呀。

南门的空地上何止是车水马龙的盛景,简直就是人山人海没半点的缝隙,密密麻麻的人头是不停的攒动着。别说想骑马过去了,就是想徒步挤进去都费劲。再加上官府害怕马匹踩踏百姓禁止骑马进入,在外圈围起了一道防护线,三人无奈也只能把马找个地方栓了起来。

地方小官差大多手高眼低,态度上那叫一个嚣张。许平当时恨不能将这群不长眼的奴才揍上一顿,但想想丢了大印事关重大,也只能强迫自己忍着怒火,照他们所说的地方把马匹全都栓上!

“这妞真有那么漂亮么?”许平一边人堆里走着一边朝欧阳复开玩笑说:“看这架势哪像是来招亲的,简直像是来扔钱一样。围观的人那么多,一会你猜谁会上去打一架!”

“想必也是一代佳人吧!”欧阳复一边在人群里寻找洛凝儿的身影,一边点着头笑道:“自古英雄爱美人,这位小姐想必是要为自己寻觅一个侠者为郎!山山有龙地地有虎,没准这小小的县城也会有不错的人才!”

“啊,谁推我!”

“妈的,别挤呀。操,推什么推呀……”

蜂拥般凑在一起的百姓本来就挤得是满头大汗,互相实着劲不想被挤出人圈,为了看热闹一个个都硬着身子不愿挪动半分。但突然感觉似乎有一面墙在压着自己一样,那种倒塌下来的强硬让人根本没办法去反抗,一个个都踉跄着脚步不由的往左右退开。他们也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回过神来疑惑的到处一看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事!

三个地品高手一起走过,光是刻意散发出的内力就足以挤开一条大路。三人脚步没有半点停止的时候,周围的百姓被无形的气墙挤得是莫名其妙的退开,似乎是刻意为他们让开一条道路一样。可疑惑的时候却是找不到半点的踪迹,一个个摸着脑袋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木楼高建,三层的楼台上坐满了人。从下往上看根本看不清上边的人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是老是幼。而他们却能清晰的俯视下边的人潮,看清所有他们希望看到的场景,这种独特的设计真让人有种想揍他们一顿的冲动。

擂台布置得大红大吉很是精致,似乎是为了迎合婚嫁的意味!不过现在台上还是空无一人,所有的人似乎都聚集在高建的门楼上,悠闲的欣赏着楼下的一切。人头攒动的场景简直像是在满足某些人的虚荣心一样,这种感觉让人有种反感的厌恶!

三人轻松的挤到了最前面时依旧面沉如水,不像其他人似的汗流夹背很是疲累,这一路下来甚至连衣角都粘不上半点的灰尘。只是稍稍的瞥了一眼空旷的擂台,眼光又分散开来在人群里扫视起来,谁都想尽快的找到洛凝儿的身影。

或许是擂台上太久没动静的关系,一直拥挤的人海里已经一阵阵的发出了不满的呼喊声。似乎一个个都急于想见到传说中的刘大小姐的美貌,一群色狼喊得最是欢快,就恨不能直接冲上去看看这个刘大小姐到底美得如此惊艳全场,竟能招来如此多的看客。

“这种人都能装b了!”许平冷哼了一声,确实这年头是山高皇帝远。更有京官出城大三级的说法,但没想到一个御厨之家都能在地方上如此呼风唤雨,看来权势的可怕远超自己想象之外!

“诸位!”众人叫嚣了好半天,这才有一个粗旷的中年男子走上了台。朝台下呐喊的人群一拱手,拉开嗓子吼道:“我刘家今日摆下擂台,意在为我家小姐寻得静能文动能武的如意郎君。不才李宝在这候着各路英雄的挑战,只需赢了我,再赢我家夫人的话,那就是我们刘家的乘龙快婿了!”

这个李宝长得十分的魁梧,手一紧混身的肌肉简直和铁块一样狰狞。长得更是凶神恶煞特别的骸人,喊起话来更是混重深沉,明显就是一个不好惹的角色。他一出场一下就让人群里嘀咕开了:“谁上呀?”

“我可不会武功,少来了!”

这家伙卖相不错,许平用调侃的眼神看了空名一眼。那意思就是你上去吧,你最爱好这种威猛的肌肉男。谁曾想空名只是鄙夷了李宝一眼,转而钻进人群里继续找人去了!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吓人,不过在修为上似乎进了不空名的法眼。这闷头驴虽然是个武痴,但也不是说什么地摊货都能让他有兴趣!

“我来!”突然一声大喝平地响起,一个强壮的身影纵身一跃跳上了擂台,有些装b嫌疑的卖相立刻引起了人群一顿的叫好声。

无奈的是三流的身手实在太丢人了,刚报完名号没等人记住就被李宝打下来。不说还不还手的可能,这人一上去连长什么样都没人记得就被揍得和猪头差不多,这或许也是一种有爱心的整容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李宝感觉实在太恶心了,这才把他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得!

陆陆续续的又有几个人上去想博得美人归,结果无一例外全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丢了下来,而李宝打了一会似乎还游刃有余,脸不红气不喘的看似很稳健。笑咪咪的看着台下的人群,隐隐有些挑衅的意思!

不过一流的身手而已,许平狠狠的瞪了一眼。心想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就这种小儿科的也敢装b。碰上老子的话打你全家都不是问题,要不是现在实在有重要事,早就上去揍你一顿了!

“好身手,我来领教。”一个装b的年轻人被揍了一顿踢下台后,马上又有一个人冲了上去。身手比起面前的几人明显强了不少,不说在跃身时是虎虎生风,就连落在擂台上时都是铿锵有力,立刻在人群里引得一阵阵的叫好声。

“和尚也来呀!”可等大家看清时,不由的哄堂大笑起来。上去的是一个粗布麻衣,身着素色袈裟的和尚,头上的戒点香疤还特别的显眼。连和尚也来讨老婆了,这简直是在戏弄刘家无人呀!!

“贫僧法号……”和尚似乎还想做一下自我介绍,摆出点帅气些的造型,可李宝早就气得满脸通红。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大喝一声,一招黑虎掏心直接杀了过去。

和尚一看他战意浓烈也不怠慢,双手一个反剪化解了这沉重的一招。马上就是一个凌厉的鹰爪直取他的面门,被李宝灵活的躲过后,李宝又是一击势重力沉的霸王举鼎杀了过去……

第280章:神射手小萝莉(一)

他猜的也不错,冷月的轻功确实是天下一绝,强得连已立天品之威的张丛甲都自叹不如。轻盈,洒脱和让人胆寒的迅速都是不可思议的现象!即使一对一面对天品高手时,只要她无心恋战借着这强绝天下的轻功想全身而退绝不是什么难事,精妙的剑法配合上奇快的身形几乎已经成了她的标志。

许平最喜欢的就是研究别人武功的奥妙所在,一次欢好之后自然是兴趣大发的追问她的绝妙轻功到底精妙在哪??冷月对爱郎也不隐瞒自己的绝技,将心法包括步法毫无遗露的托盘而出!

许平也就此学会了她的独门轻功,只靠着记忆中的心法和步法,依仗着战龙诀的海纳百川特性没多久就将这精妙之极的轻功用得随心所欲。短时间内连云梯纵这种必须苦练多年才能掌握的高深步法都用得活灵活现,别说欧阳复现在楞得说不出话,当时冷月一看都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冷月修习的《飘渺鬼步》可是一门已经近于失传的轻功,这门功法也是借众家所长汇集而成的精妙所在。虽说不能腾云驾雾,但也功在日复一日的刻苦!!一但熟练之时就足够凌驾于修为同等之人,冷月练成云梯纵更是让一般的天品高手汗颜。

这种精妙得几近诡异的功法,虽说是强人一等但在修炼上也不是容易的事。冷月都忘了自己苦练多少年才有今天的境界,但没曾想许平竟然轻易的就达到。这种反差让她也有些沮丧,达到云梯纵的境界几乎可以媲美天品高手,这种强烈的差异试问谁能不动容呢!

白衣轻飘惬意之极,可怕的国轻盈看得人群是鸦雀无声。在他们呆滞的注视下许平已经到了客栈的第二层,阴着脸站到了同样惊讶的绿衣女孩面前。

远看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近里一看许平却不由的眼前一亮。面前的小loli实在太有韵味了,尤其是见自己突然冲过来时惊恐的表情,更让人有种想好好怜惜她的冲动!这小妞长得也是天姿国色,一点都不像是洛勇家的遗传基因能塑造的凡品!

秀长的发丝宛如婴孩般的柔顺披散在肩上,没一丝都是那么的柔嫩细腻,简直像是有生命一样让人无法相信。头顶童趣的蓝色小发钗虽然不尽奢华,清粉色的小发卡也十分的普通,但却特别能衬托出她的满身趣味。绿色的丝绸长裙明显就不是普通百姓能穿得起的,质地柔软又富有轻盈的薄感!充满了单纯和青春的味道,穿在她身上变得有几分顽皮的味道!

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十分的俏皮,闪动之机也充满了迷人的灵性。略带点婴儿肥的小脸看起来肉肉的特别粉嫩,圆圆的又带点小美人的瓜子脸看起来有说不出的诱惑。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细腻,让人有种这是羊脂美玉的错觉。精致的小鼻子挺挺的,红润的嘴唇嫣红小巧,微微的张开可见到白玉般的贝齿,似乎还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香气。

最吸引人的是一对明亮如星辰般的大眼睛,眼眸大大的透着一种天真的意味。调皮的一眨给人感觉很是有灵性,又有几分孩童般可爱的韵味,汪汪的一层水雾在眼眸里转动着特别的无辜,看起来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再有三千怒火都会在一瞬间熄灭!

“洛凝儿……”许平从短暂的恍惚中回过神来,看见这么粉嫩可爱的小loli心里早就没了火气。不过脸上还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不怀好意的瞪着她其实是在继续打量着这个难得一见的小可爱。

没想到呀,洛勇家还能有这么可爱的小家伙。虽然一副惊慌的样子,但眼眸里透露出小小的倔强。再加上她的大眼睛宛如有千言万语一样,即使还年幼但让人感觉还是散发着一种女性在单纯时不一样的韵味!

“你,你是谁呀???”洛凝儿还有些呆滞和迟疑,闪闪动人的大眼睛明显带着几分的戒备。刚才看见许平上台时潇洒的卖相确实让她为之一动,白衣少衣为爱而上台拼杀是这年头的少女不约而同的幻想,只是她没想到这俊美少年会突然跑到自己面前来!

声音嫩嫩的,软软的,听起来感觉特别的无辜。瞬间就让人感觉混身都有些发酥,连骨头都有点软化的感觉了!许平不禁打了个冷战,这小loli那么可爱。难怪她要躲在这看了,就冲这诱人的小模样要是去下边和其他色狼一起看热闹的话,那还不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废话少说,你祖爷爷在找你呢!”许平尽管心里产生了一股色意,看着人细嫩赛雪的肌肤特想用手摸一下。不过面上还是沉着个脸仰装不悦,甚至有一些怒意的喝道:“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突然跑这来了,难道不知道现在直隶兵慌马乱很危险么!!!”

“什么?”洛凝儿满面的无辜,楚楚可怜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我见犹怜!似乎对于许平的突然问责有些措手不及,显得特别的迷茫!

“别废话了,赶紧跟我走吧!”许平压低着声音,虽然一开始是怒火中烧很想破口破她一顿。但面对着这么一个可爱的小loli,尤其她还用特别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你,还真有点开不了口把积攒多时的脏话骂出来,索性就和她说:“你祖爷爷已经到了直隶大营,他叫我过来接你过去的!”

“不对!”洛凝儿娇小的身躯突然谨慎往后一缩,满面警觉的看着许平,娇俏的小脸上全是疑惑的神色,粉眉微皱的说:“我祖爷爷让我来这等人的,没说什么要接我回去,你到底是谁呀??”

“什么?”听完她的话许平这下倒有点傻眼了,见小loli满面戒备的看着自己。立刻感觉脑子有点发乱,怎么她说的和洛勇说的完全不一样??不禁疑惑的问:“是你祖爷爷让你来这等人的?等谁呀??”

“对,就是祖爷爷让我来的!”洛凝儿说着话时,突然快速的往后退了几步。左手拿起一把洁白似雪的象牙弓立于身前,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支锋利的羽箭架上!闪着寒光的箭头直接瞄准着许平,娇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骗我??”

“我骗你???”许平感觉到一种空前无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不过看这y头开弓拉箭的架势倒也觉得有些倔强的可爱,这把可爱的小弓配着她这萌到极点的模样,倒也是十分的相称!感觉上没什么杀伤,甚至还有一点制服诱惑的感觉!

洛凝儿闪闪的大眼睛微微的一眯,手上的弓弦稍微的紧了一下往后一拉。大有许平不好好解释就不客气的味道,虽然银白色的箭头闪着骸人的寒光,不过任她的眼神再怎么凶狠也没用。这副小模样实在太过于童趣了,粉嫩嫩的小脸蛋让人怎么样都感觉不到半点威胁的意思!

“你祖爷爷叫你等谁?”许平忍住想笑的冲动,换上了一副温和的口吻,满面兴趣的看着眼前这可爱之极的小y头。见她拉上了弓索性就用诱导的方式问吧,能这么一可爱的小loli较劲任谁都于心不忍!

这妞,绿色的小裙子像是个山间的小精灵一样,娇小的模样十分的惹人怜惜。再看看她的长相似层相识,许平感觉到心里一阵的发痒,赶紧回忆着想确定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看过。

精致的五官宛如梦幻一样,给人一种如诗如画般纯美的雅静。闪闪而动的眼眸虽然灵气十足但给人特别天真的诱惑,想了半天许平猛的一拍脑子,这不就是上辈子那个美少女画家夏达的模样么,清纯的气质和粉嫩的小脸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个人爱好,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一下这位漫画家,很漂亮,很清纯,很有才情的一个女孩子!!)

“等谁??”洛凝儿突然迷茫的嘀咕了一下,想了想后突然一副惊慌的样子,睁着无辜的眼睛说:“我,我忘了!!!”

“不是吧!”许平看着她顿时是哭笑不得,刚才还一副气冲冲的样子,架上个小弓感觉像是要拼命一样。这会却换上了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差别上实在太大了。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官家小姐,这种小孩子般的迷糊倒真是有趣,无辜的可怜绝不是刻意伪装所能散发出来!

“那你祖爷爷到底让你等谁呀!”许平凑近了一步,饶有兴趣的看着不好意思的小loli。越看越觉得她和夏达太像了,精致粉嫩的小脸覆盖着动人的红晕,让人真有种狠狠亲一顿的冲动!

“侍卫大哥!”洛凝儿很是头疼的想了一会也没头绪,突然转头朝客栈最里边的一桌人喊了起来,有些着急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我祖爷爷让我来这等谁来着?我忘了?”

客栈最里边的桌子围坐着几个男人,一个个虽然布衣打扮看起来不太显眼,但从挺拔的身姿和一直挺直的腰杆上来看就不同于普通的贩夫走卒那样。光是猎鹰一样的眼睛就不同于普通的江湖人士,更别说他们时刻紧绷的身体,一眼就能看出与众不同之处。

不过他们似乎都在害怕什么怪物一样,全低着脑袋蜷缩在一起,眼神闪烁的交流着一个个都是满脸的郁闷。看样子似乎是不想引起许平的关注,低调得和刚刚偷了人家的老婆差不多!低着个头不想让人看出他们的样貌,有过份一点的甚至都流冷汗了!

“侍卫大哥?!”许平突然眼色一冷,满面阴霾的看向角落里那十多个健壮的身影。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后,冷哼了一声说:“你们没人想和我解释点什么嘛??”

许平的眼光凶得和要吃人一样,心里大有把他们从侍卫变成太监的冲动。这群家伙倒难得这么低调了,一个个坐在角落里一声都不吭,要不是洛凝儿提醒的话自己还真注意不到有这么几人在边上。

洛凝儿疑惑的看了一眼平时虎背熊腰的壮汉这时却十分萎靡的大内侍卫,感觉上很是奇怪,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你们怎么了???好像是碰上老虎一样??怎么都不说话了呀??”

说这话时,她的小弓还瞄准着许平。眼里那意思似乎在说这人有什么好怕的,平日里大内侍卫哪个不是上山打虎,下水擒蛟的猛人!怎么突然就和见了鬼一样,不就是一个帅一点的少年而已,干嘛吓得一个个面无血色了。

大内侍卫们没半个敢答应她的话,众人心想碰上十只八只老虎那还好,但碰上这个比鬼还阴狠的主子才是最大的悲剧。要是碰上老虎恶蛟(古时的鳄鱼)还可以斗一下,顶多就是个死字。但这鬼神一样阴险的主子,要真惹到他的话那可能就生不如死了,谁不害怕呀!

“你们崇拜海公公??”许平语气里透露着阴森的寒气,那意思就是你们敢再装,再装的话让你们改行当太监。

一看已经被许平发现了,也打心底里害怕惹这位大爷不高兴,这时他们也不敢在躲躲藏藏。赶紧走到了许平的面前单膝跪地,有些忐忑的喝道:“参见殿下!”

洛勇这老狐狸,许平一看这些平时有点熟悉的面孔个个都满面的无奈。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呀,这十多人哪是什么普通的带刀侍卫。全都是宫里数一数二的大内高手,最次的都有一流的境界,强点的都破了地品的境界。有这么一帮人保护着她孙女,别说是碰上什么危险了,他们不杀人放火都算是好的!

死老狐狸,许平一个眼神瞪得他们都混身打颤。有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保护着,洛凝儿能有什么危险。别说自己这地品上阶的身手了,恐怕欧阳复手拿双头枪和他们一斗都占不到便宜,这老头纯粹是在调戏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许平也不管洛凝儿满面的呆滞和一脸的疑惑,径直的坐了下来,拍着桌子怒声喝道:“你们最好给我解释明白了,不然的话老子把你们全送给海子当手下!是不是侍卫当烦了,想改行干干太监呀??”

众侍卫顿时感觉跨下一凉,许平的眼神让他们感觉某个重要部位有点疼痛的感觉。为首的侍卫头子脑子一个机灵,赶紧朝还有点回不过神来的洛凝儿说:“洛小姐,这就是当朝太子爷!!骁骑将军让我们来这就是等他的!”

话一说完,一个个用特级可怜的眼神看着许平,幽怨得能让男人在瞬间痛经。许平感觉混身打了个冷战,不过细一想也就他妈明白了。洛勇是想介绍她的孙女给自己当老婆,估计这是政治婚姻的可能性更大,不然不会拿帅印开这么大的玩笑!

第281章:神射手小萝莉(二)

肯定老爹虽然觉得洛勇戎马半生一直是忠心耿耿,但到底大明在论功行赏的时候亏欠了他。虽然那么多年过去了,谁能知道他心里有没有隔阂,会不会因为这个而产生心病。或许老爹是想用一壮大明最是尊贵的婚姻来补偿他,也是为了近一步拉拢这位开朝大将的心。

毕竟在这关键的时候把十万大军的指挥权交给他,即使洛勇以前再怎么忠心但多少还是让人有些不担忧。倒不是说过多的猜疑,但身处权利颠峰的朱允文不得不防范一切,自然这种猜忌也瞒不过早成了精的洛勇。这婚事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了,唯一不知情的恐怕就是许平和洛凝儿了!

连问都不用问,自己是被人给耍了,还耍得特别的彻底。估计这y头的名字都已经记载在礼部的太子妃名单上了,不过是哪个王八蛋那么有情调。觉得军营里那破地方不适合谈情说话,还这么有水平的制造了这么个邂逅的机会!

我日你先人板板,还搞什么丢帅印的把戏,把老子吓得差点就阳痿了。许平想明白后是恨得是直咬牙,这都什么关口了。死老爹居然还有精力考虑老子配种的问题,咱先不说这事上许平除了屈服没别的办法。但你好歹换个别的方式好不好,大战之前先失帅印,难道这年头吓死人是不用赔钱的???

“太子哥哥!”洛凝儿突然走到了许平的面前,晃了晃嫩嫩的小手,满面无辜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凝儿吓着你了??”

一阵难言的清香在面前飘过写,许平看了看她手里几乎玩具一般的小弓箭不由的哑然失笑。这东西有什么可怕的,不过见小loli没给自己行礼,倒是有想逗逗她的意思,马上虎起了脸装作温怒的喝道:“大胆洛凝儿,见到本太子竟然不行君臣之礼,你难道不懂得这是大不敬之罪么?”

“不会啦!”洛凝儿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完全没了刚才满面警惕的严肃,拉起了许平的胳膊撒娇似的一顿摇。嘟着小嘴十分羞嗲的说:“这都是你答应人家不用行礼的,你忘啦?”

侍卫们这一看小loli撒上娇了,互相看了一眼后知趣的开始退下,谁都明白这是闪人的好时候,再不滚远点的话更容易惹祸。十多人马上悄无声息的下了楼,大概是他们把这一层全包下来的关系,这会二楼空无一人,是适合干点坏事的好环境!

“我答应你的?”许平这会倒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有些疑惑的看着这羞答答的小loli。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小美人了,不对呀,真要认识的话绝对是过目不忘,这么极品的小美妞估计是个色狼都忘不了!

再说了,就算是认识都不应该那么熟。刚才还一副要拼命的样子,这会怎么就和自己撒上娇了。虽说没有刻意勾引的成分,但一个民间女子见到储君,不可能有她这么镇定自若的呀!

“小时候嘛!”洛凝儿见许平愁着个脸想不起来,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嘟着小嘴发着小脾气,有些不乐意的说:“以前在燕王府的大堂上,你说我见你可以不跪的嘛!”

“燕王府!”许平有些楞神,好遥远的名词呀。这y头难道小时候就去过京城了,还去过府里。就算是的话,一般女孩哪有她这胆子敢忽视君臣之礼的,想到这脑子里突然一个机灵立刻闪起了一些破碎的片段!

小时候似乎她爹带过她上过京城游玩,主要是恩谢朝廷对洛勇连年的恩赐。许平那时候正处于穿越后的更年期,烦躁加不可思议所以对周围的事都一片迷茫,那几年倒是过得没什么印象。混混沌沌的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期待中的奢侈生活也一点享受的动力都没有!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反而想起来了,这y头当时被他爹管得很严,可以说家教之严也是让人有些同情。整天哭着个鼻子但见到谁也乖乖的行臣子礼,似乎那一阵她跪得膝盖很疼,一天就和个小鼻涕虫一样,每次跪完一哭鼻子都挨她爹的一顿狠骂,狠一点的甚至罚跪一晚上。

当时的许平不过是八九岁的身体当然也是小孩子的待遇,也不知道朱允文和她爹要谈什么秘密的事。大摇大摆的打发许平带她去玩了,许平千万个不乐意,不过最后在纪欣月温柔的嘱咐下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在规矩森严的王府呆了那么多天,一看到同龄的大哥哥洛凝儿马上像见了亲人一样的跑上去,结果人家老爹眼一瞪,见女儿不给皇太孙下跪行礼立刻就是一通铺天盖地的教训。洛凝儿又哭着鼻子给行了一礼,等许平带她走出来时已经哭得是声势惊人,捂着膝盖一阵的喊疼。

女人的眼泪本来就是吓人的,小孩的哭声更是震耳欲聋让人脑袋都发疼。许平实在没办法就哄了她几句才让这小哭包稍微老实一点,好像也说过她见面不用行礼之类的话,这才让年幼的洛凝鹅额把号啕大哭变成了低声啜泣。

但这些印象都不是最深的,印象最深的是她哭累以后许平也懒得拖着这么个小跟班。索性就让她在自己房间休息得了,结果这大神哭着睡了不说,竟然很是嚣张的在祖皇朱元章御赐给孙子的雕龙大床上结结实实的尿了床。

“想起来了!”想到这许平大大的哦了一声,看着眼前精致可爱的小loli无论如何都无法和以前那个鼻涕虫联想起来。那时候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只觉得这小鬼哭起来挺烦的,鼻涕眼泪流一起和个小花猫差不多,哪能想到她现在会出落得如此粉嫩诱人!

“现在才想起来呀!”洛凝儿不满的撅着个嘴似乎有些不乐意,突然又狡黠的笑了笑,指着热闹的擂台说道:“太子哥哥,你的那个手下和别人打起来了呀!”

这边顾着忆苦思甜了,都忘了欧阳复那小子还在和别人干架呢,许平转头一看。好家伙,欧阳复这家伙倒是出尽了风头!空着手没一会功夫就把那十多个人打趴下了一半,潇洒的身手和飘逸的身形倒是引得了一阵叫好声!有的恐龙妇女眼已经冒着绿光,似乎开始在遐想着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事!

欧阳复收拾这些杂鱼实在太简单了,对他来说不闹出人命才是最大的问题。许平根本没有看的兴趣,转过头来朝洛凝儿略带调戏的问:“凝儿,你祖爷爷让你在这等我,是有什么事呀??”

“不告诉你!”洛凝儿顽皮的笑了起来,清澈的声线透着童嫩的趣味,语气亲昵得像是在和一个熟悉的大哥哥撒娇一般。又朝许平做了个可爱的小鬼脸,吐着红润小巧看起来香甜无比的丁香小舌,瞬间就让许平有种想将她抱到怀里好好疼爱的冲动了!

“不说!”许平坏坏的一笑,有些几分调戏的说:“不怕天不怕地的洛大小姐呀,当年在祖皇御赐的大床上尿一次床的事何等的壮举何等的惊悍!相信传出去绝对是一段可歌可泣的佳话,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

“谁,谁尿床了……”洛凝儿的小脸瞬间红得像充了血一样,马上倔强的摇头否认着。为这事在京城被她爹收拾了一顿狠的,回到家更是被娘打红了小屁股,还经常被祖爷爷拿来逗弄,试问她哪会忘了这幼年时莽撞到极点的糗事!

“你猜呢!”许平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过脸上的笑容多少有点怪叔叔的味道。欣赏着一个小loli在面前脸红的感觉特别的棒,虽然对她确实没什么深刻的印象,不过这时调戏起来也没半点的陌生感,顺风顺手的没半点障碍!

“呀,你别老说了……!”洛凝儿气得直跺脚,撅起嘴时小脸粉嘟嘟的更加惹人怜爱。撒娇般转过头去突然有些惊讶的看着擂台上混战的人群,有些好奇的说:“怎么还有个女孩子跑上去了??呀,她还拿刀呢!!”

许平本能的转头一看,可不是嘛!刚才那堆废物全被欧阳复给揍趴下了,基本上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可这会不知道从哪闪出来一个身穿红色劲装的小y头正在发难。正舞着手里一对锋利的双刀纠缠着欧阳复,她的身手也不怎么样,二流刚过一点的小菜鸟而已。

不过估计欧阳复这小子是不想对女人下手,只是躲避着也没半点还手的意思!女孩子寒光闪闪的刀光对他来说没半点的威胁,这躲闪的戏码多少还有点戏弄的味道!

正事办了,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许平在洛凝儿疑惑的眼神下走到了客栈的露台边缘,深吸了一口气后朝擂台上大喝道:“欧阳复!别再玩了,滚回来吧!”

欧阳复轻松的躲过了少女凌厉的一刀后转头看了看许平这边,面露唏嘘之色的看了看眼前气急败坏的少女,不无得意的说:“这位姑娘,主子有令在先恕欧阳就不奉陪了,祝你能觅得如意的郎君,不过得先改改你这火暴的脾气。”

“你别跑!”原来眼前的少女就是刘家大小姐,这会已经累得是气喘吁吁。明显就是一个火暴的小辣椒,就算刚才刀光四闪也没碰到欧阳复的衣角,但这会却是依旧不依不饶的追砍着欧阳复。

无奈两人的身手差距实在太远了,欧阳复只是稍稍的一跃就摆脱了她的纠缠,几乎是无视她的满面怒容从擂台上跳下。心里怀着和许平一样的恨意,直接踩着一个个人头就突围出来!一阵阵的惨叫过后一些嘴臭的家伙脸上留下了两个不同的脚印,等他们受不了想破口大骂时欧阳复早就跃过了人潮!

欧阳复倒也是记仇,那些骂得最狠的几乎被他踩得都直不起腰来,就算不毁容起码以后不是正常人的长相了!一道飘逸的身影凌空而过,等众人转过头时他已经恭敬的站在了许平的身后,摆出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您好!”欧阳复倒不敢装b,凌空到了客栈二楼时先是给洛凝儿行了一礼,严肃的态度俨然就是在对待女主子一样!

“你好坏哦……”洛凝儿看着底下一个个捂着脸的家伙,咯咯的笑了起来。顽皮的看了看欧阳复后又转头看了看许平,用嗲到极点的口气撒娇道:“都是您教坏的!”

“我有么?”许平用无辜状摊了摊手,不过被小loli这甜美的一笑弄得有些心神荡漾。尤其是眼神里若有若无的媚气,更是让人感觉到一阵的兴奋!

“妈的,老子靠脸吃饭,这么一踩下去叫我下半辈子怎么过呀!”

“你们两个王八蛋,肯定是故意的……”连续被踩两次脸,有的人确实气得不行了,摸着左右脸对称得有些过份的脚印忍不住就破开大骂起来。越骂人聚集得越多,聚起来隐隐有冲上客栈的意思!要不是看两人都展露出高强的功夫,估计这会他们早就冲上来一顿狠揍了!

“施主,稍安勿燥!”空名见正事已经办完了,看了一会大戏也识趣赶回来归队了。见这伙人出口成脏隐隐的一皱眉,强壮的身体挤出人圈时转回了头,用十分亲切的语气提醒道:“你们的裤子掉了!!”

“哈哈……”

“靠,这家伙人长得黑,腚倒他妈挺白的!”

人海里顿时暴发出了一阵响彻夜空的哄笑声,原来这群站在最前面骂街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带松了开来,一个个在毫不察觉时裤子全掉在了地上。狼狈之极的一群人感觉弯腰拉裤子,有的被裤腿一绊有些战不稳,露着白花花的屁股就跌了个鬼吃屎,更是惹得本就好事的人一顿的嘲笑!

“作孽呀!”许平迅速的伸手捂住了洛凝儿的视线,深怕小loli看见如此邋遢的场景会伤害她幼小的心灵。可又忍不住朝欧阳复有些发坏的笑道:“空名这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了,是你教的吧??”

“我可没有!”欧阳复赶紧摆着手表明不关自己的事,不过看到空名竟然也会搞出这种闹事,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太子哥哥,您干嘛遮我眼睛。”洛凝儿听着响亮的哄堂大笑顿时有些着急,伸手去推许平的大手却怎么也推不动。毕竟小loli的好奇心是比较强的,她十分想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

肉嫩嫩的,细滑爽滑,还带着让人感觉十分惬意的体温。许平享受着她的小手的触感,马上用一副下流的口吻说:“一群光着屁股的男人,你也想看呀!”

“不看了!!”洛凝儿一听赶紧红着脸背过身去,娇羞的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红红的脸蛋就像是个散发着香味的水蜜桃,许平都恨不能上去啃几口了!这种大家闺秀的娇羞是学不来的,难为情的模样更有惹人怜爱的味道!

“空名也够绝的!”欧阳复憋了一会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哈哈的乐道:“竟然连他们的亵裤也一起拉了下来,也不怕人家走光以后伤害了自尊,这孩子真有长进了!”

“嘿嘿!”许平也是有些惊讶空名会有这么恶搞的脑子,但打从心里觉得好玩。这帮人嘴这么臭,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他们露个大白屁股好像比揍一顿还解恨,刚才的郁闷一下就一扫而尽了。

楼下被扒了裤子的人忙不迭的绑着裤腰带,恨恨又特别可怜的瞪着其他人。空名则是一副我是好人的模样继续往客栈走着,似乎这些人的裤子都不是他扒的一样,一根筋的脑子总算有了点转弯的迹象了!

就在众人调笑之间,突然一声大怒的娇喝响起。细一看原来是刘家大小姐不死心的追了过来,这会凌空一跃朝客栈二楼跳了上来,挥舞着双刀划着锋利的寒光朝两人杀了过来:“小子,哪里逃!”

第282章:神射手小萝莉(三)

姿色尚可,放民间里算一等一的美人了,不过也不算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之貌。许平只是稍稍的撇了一眼就坚决的表示自己没有色心,她的气韵和旁边羞答答的洛凝儿比起来差远了!顶多和那些普通的宫女一样,压根就引不起许平的半点兴趣!

刘家小姐倒是够狠的,似乎是恼怒自己的终生大事被眼前的两人变成了闹剧,将她小的憧憬变成了一方的玩笑。寒光一闪双刀一点都不客气的挥了过来,女孩子的恼羞成怒有时候是很可怕的,看这拼命的架势不把眼前的两个无赖打个半死她是不会罢休!

对于她恼羞成怒的样子,许平连看都不看,色色的眼光一直落在洛凝儿挺翘的小屁股上,测算着眼前的小loli到底发育到了什么程度。欧阳复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模样,两人均表示对于她的发狠半点压力都没有!

这傲慢的模样更激起了刘家小姐的怒火,本来还有所保留的刀锋一移竟然直取两人的面门而来!眼见面前的俩人十分傲慢,再一联想到俩人刚才表现出的高强身手也就没再保留,双刀一闪竟然寒光直取两人的喉口而来!

“好狠的小妞呀!”欧阳复看着越来越近的火红身影原先还有些歉意,但谁知道她气急败坏但没想到一出手竟然就直取要害的杀招,拳头微微的一握已经准备给她一点教训了!

“太子哥哥,小心了!”洛非凝儿从羞怯中回过神来,刚才被许平色得过份的眼神看得都抬不起头了,这会一见有个美貌女子突然杀了过来顿时吓了一跳。让人有点惊讶的是她竟然一把推开了许平,不知什么时候把她小巧的象牙弓拉开了弦,架上了寒光闪闪的利箭!

三人都被洛凝儿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错愕,刘家小姐一看眼前的敌人突然换成了一个如此惊艳的小loli也是楞了楞神,手里的刀已经开始有收回的迹象了。许平也是万分的着急,没想到洛凝儿竟然会在这时正面对着刘家小姐的刀锋,也怪自己一个大意,竟然被她柔软无力的小手给推开了!

可是让人更惊讶的是原本红着脸满面羞怯的洛凝儿突然满面的平静,灵气逼人的眼眸似乎水一般的安宁!纤细的小手快得如幻影一般的取箭开弓,快得连许平都有些看不清楚她开弓的动作,几乎只在一刹那就只见到数十条寒气逼人的银光朝刘小姐射了过去,带着凌厉的破空之音让人是始料未及!

欧阳复和许平都同时楞了神,没想到看起来柔弱娇小的洛凝儿拉开弓来的速度竟然如此的快,几乎没半点先兆就射出了那么多的箭,这时两人想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而刘小姐更是呆住了,数十道银光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出现在她的本能中,距离不足十米的情况下她已经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

“凝儿……”许平惊讶的喊了一声,饶是这时已经轻功盖世也阻止不了洛凝儿的突然发难。刘小姐在俩人看来不过是胡闹而已,可这时她既是凌空也反应不足,这种密集的射击连许平都觉得想闪躲都有难度!

眼看美人就要香消玉陨,刘小姐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得是呆滞无神,许平和欧阳复离的太远想救都没办法时。突然一个铁塔一般的身影横身的挡住了刘小姐的面前,双手合十的闭上眼,用他强壮的肉身硬生生的挡住了这一波的箭雨!

并没有预期中的鲜血直流,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难忍。十多支利箭在碰上了他的肉身时只是破开了外边的衣裳,接触到皮肉之时竟然发出了金属相碰才会有的清脆之声后折回落地,没预想中惨不忍睹的惨景。

横练外家的功夫能练到这样的强悍,铁布衫的境界能达到如此坚若磐石的地步。这样强悍的肉身力量不是空名还能是谁,要不是他离的近及时救援的话。恐怕这奇快的速度和锋利的箭头就会夺了刘小姐的命,再看掉落在地的利箭更是让众人傻了眼!锋利的箭头竟然被肉身的强硬给撞歪了,可想而知他的铁布杉已经坚硬到了何种境界,竟然会有这样惊骸的效果!

刘小姐落地时是吓得满头的大汗,几乎是傻了一样的说不出话来了!而空名也没说什么,拍了拍衣服上的破洞后径直的走到了许平的身后恭敬站着,刚才的一幕实在太凶险了。吓得这位千金的姐大半年都没回过神来,呆若木鸡似乎有些吓傻了!

“你怎么乱来呀!”许平回过神来惊讶的看着娇小可爱的洛凝儿,脸上全是惊讶的神情,难以置信的问:“凝儿,你怎么突然射出去那么多箭呀?知不知道容易出人命的!!”

洛凝儿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有些委屈的说:“人家看她要对你出手,情急之下就射出去了嘛!!!”

靠,这倒不是重要。死一个平民女子能有什么事,重点的是她突然之间的出手竟然让强如自己和欧阳复都反应不过来!明明感觉不出她有半点内力的迹象,可为什么那一瞬间却在波澜不惊时就让人感觉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倒没要怪你的意思!”许平被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心都疼了,赶紧摇了摇头,见小loli一副委屈到极点的模样,赶紧安慰说:“只是你突然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女孩子家别随便就动武嘛!”

“知道了!”洛凝儿用力的点着头,小声的解释说:“我也没射她要害呀,我瞄的都是她的衣服和手里的刀,肯定不会伤到皮肉的。”

这y头,太可怕了!许平流着冷汗重新的审视着眼前天真可爱的小loli,这时依旧感觉不出她有半点内力的迹象。但这一手射箭的绝活简直太神了,在眨眼的一瞬间就射出了那么多的箭枝,频率之快恐怕比起机关枪都不逊分毫!

更可怕的是事先几乎没有察觉,下雨之前都得刮点风,但她这半点预示的前兆都没有。联想起自己比丢石头还羞耻的箭法,许平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果断的决定还是别再纠缠比较好,省得自己丢人丢得太彻底。

擂台旁的百姓都没散去,眼下这种闹剧更符合他们围观的心理,纷纷的围过来看着热闹品头论足起来。或许是觉得面子丢大了,回过神来的刘小姐虽然对着眼前的一帮怪物有些害怕了,但站起来时依旧拿起刀来气乎乎的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扰乱我的终生大事!”

说这话的时候她又不甘心冲了过来,不过委屈的泪水却开始在眼圈里打转。毕竟一个古时一个女孩子像她这么大胆就不容易了,可事关幸福的终生却被弄成了一个笑话,试问谁不会感觉到屈辱!

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莫名其妙的搅乱了人家的姻缘。见她冲过来许平也下不了手,摇着头朝欧阳复说:“你搞定她吧!”

“我下不了手。”欧阳复也是彻底的心软了,毕竟女孩家委屈的眼泪总让人感觉到一阵难言的自责,马上朝旁边面无表情的空名说:“还是你你来吧!”

确实,终生大事对女孩子来说是特别神圣的,一次的选择几乎就是一辈子的事了。比武招亲被莫名其妙的弄成了一出让人笑话的闹剧,也难怪刘小姐会气得哭起来。洛凝儿一看也感觉很是心酸,拿着象牙弓的小手原本想抬起来的,但犹豫之余也是被许平一把按了回去!

“没问题!”空名大大咧咧的几乎没有被她的眼泪所触动,似乎面对这种渗透力极强的美人之泪无动于衷。说完这话时就挽起袖子站到了最前面一副要揍人的样子,这头驴没心没肺的毛病再一次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杀了你!”刘小姐跑到眼前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一边悲哀的哭着一边挥着刀毫无章法的向空名砍了过去。这时哪还有什么章法了,纯粹是一个女孩家可怜的宣泄而已!

“太子哥哥……”洛凝儿有些同情了,看向许平的眼里有着深沉的羞愧!许平也是倍感无奈,只能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差点就想说这出闹剧还不是因为你!

可这边空名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待到刘小姐到眼前时马上伶俐的一拳马上就挥过去,大家都闭上了眼不忍去看这残忍一幕。刘小姐没等疼痛的感觉上来,就被他一拳准确的打在了太阳穴上,眼前一黑马上软软的晕倒在地!手里的双刀也锒铛落地,样子柔弱得让人十分的心疼!

“靠,这家伙居然下得去手!”在百姓略带愤怒的叫喊之中,空名确实一拳把如花似玉的刘小姐揍了,而且让她彻底的晕倒在地!

许平睁开眼时空名正得意的笑着,见在地上已经没了动静的刘小姐。挥舞着沙锅一样大的拳头咯咯的笑道:“主子,我这一拳够准吧!打过去也不会伤她性命,这会晕了总算是老实了。”

“是是!”许平满面的苦笑,和洛凝儿一起坚决的用眼神鄙视着他。虽说这大小姐看起来很凶,但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何况你这秃驴扰乱了别人的终生大事却半点愧疚都没有,真就一拳把她给打晕了,没必要吧!

欧阳复也是倍感无奈,面对刘小姐时他可是半点狠手都不出,可这牲口真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大拳头打过去的时候连眼都不眨一下,仿佛打的不是一个妙龄少女,简直像在打一只动物一样别说围观的人群有意见了。欧阳复都觉得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特别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里边到底还有没有脑浆,这猪的脑子里边肯定是空荡荡的一片,怎么能笨到这程度呀!

“惠儿……”这时刘家的人也坐不住了,一个个从看台上蜂拥的冲了过来。满面都是难忍的愤慨之色,看样子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虽说这刘小姐有点泼辣,但也是他们所疼爱的掌上明珠,哪还容得了她的终生大事变成一个贻笑大方的闹剧!

更何况这刘小姐再有不是也是一女儿身,你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乱来!人家到底是艳名在外,爱慕者也是不少。空名这卤莽的一拳顿时让不少人怒火中烧,咬着牙一步一步的踏上前来!

家丁,护院,愤怒的男丁们。再算上也看不下眼的捕快和官差们,拉起袖子准备动手的围观人群特别的庞大。这黑压压的一片没一千也有八百,眼路的怒火直指在客栈二楼上的空名。虽然不少是来看热闹的,但也容不得这些外来的陌生人在这嚣张跋扈!

空名的这一拳已经惹起了众怒,看着晕厥不醒的刘家小姐百姓们的怒火更是空前的高涨!黑压压的人群都开始叫嚣起来,一个个咬牙窃齿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似乎是想把这侮辱了他们“县花”的家伙碎尸万断了!

“什么东西,闹一晚上居然还对女人下手!”

“敢揍我们刘家小姐,管他妈武功再高,不能让他们走出松河!”

“主子,怎么办!”欧阳复说着话时有些无奈的神色,悄悄的给许平递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就是得闪人了,眼看目前群情激愤,再不闪人的话事情就闹大了!

许平微微的皱起了眉,看这样子事态不好平息了。眼下会出现这种情况确实是自己这一方有错在先,而且空名还惹起了群愤。虽说这边有三个高强的地品高手,再加上十多个大内侍卫也不惧怕他们这些平头百姓,但任由事情这么闹下去也不好!

“他们怎么了?”只有空名依旧一副无辜状,似乎不明白这些百姓为什么突然发火了。谁都忍不住鄙视了他一顿,就连身后的大内高手都恨不能拔刀把这家伙杀了以平民愤!

“闪人!”打定主意后,许平立刻打了个响指,严肃的朝众人嘱咐道:“欧阳复和空名一路,我和凝儿一路,大内侍卫们一路分别朝城外跑!!分散开来比较好,记住了,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别出手伤害这些百姓,不许用兵器知道么??”

“是!”众人明白眼下的事态已经不能控制了,赶紧答应了一声,没等百姓们冲上二楼立刻施展开轻功朝人海跳了下去。凌空借地四下分散寻找着各自的马匹,骑上马后各自朝不同的方向飞奔着,瞬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众人也没想到客栈二楼能有这么多身手高强的家伙,一下就被他们弄得有些楞神!就算是去追也不知道该追神,立刻就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许平最后的嘱咐也不是没道理的,考虑的更多还是这些百姓的安全!空名这头驴脑子不会转弯,要是出手没轻没重的话很容易闹出人命!至于那些大内高手更不用说了,一个个都是闪人不眨眼的家伙,杀人对他们来说比吃饭还简单!

欧阳复尽管现在一直是一副很和气的样子,可杀性一起来也是视人命如草荐的狠角色,这些人不好好约束的话绝对不行。要是他们一个冲动收拾这些不过一时冲动的百姓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要他们的命甚至和杀猪一样的简单!

“就剩他了,别让他们跑了!”眼看其他人都突围成功,刘家的人一部分紧张的照顾着晕厥过去的刘小姐。另一部分壮年在李宝的带领下已经冲上了楼梯,一个个瞪向许平时眼里都透着要将许平生吞活剥一样的怒火!

“啊……”在洛凝儿的一声惊叫中,许平阻止了她的纤纤玉手再次拉开小弓。长臂一个横抱将她娇小柔软的身子抱到了怀里,迅速的在桌子上一蹬也跃了出去,凌空的朝人群之中飘去!

“太子哥哥……”洛凝儿感觉到风在耳边吹过带起的凉意,柔软的青丝在风中轻轻摇曳着。小手不自觉的抱住了许平的腰,朦胧的芳心瞬间感觉到一阵梦幻一般的颤动,看向许平时大眼睛里闪动着说不出的柔媚!

第283章:神射手小萝莉(四)

“抱紧点哦……”许平一边观察着愤怒的人群,一边将她娇嫩的小腰再抱紧了一些。低下头说话时故意凑在了她的耳边,向小loli嫩嫩的小耳垂吹着一股股热气!

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就在一瞬间刺穿了心灵,小巧的耳朵被热热的温度所包围,有种痒痒的难受,但更多的却是让尚显稚嫩的小芳心嘣嘣的跳了起来。洛凝儿小脸瞬间变得通红,娇羞的点了点头后彻底把头靠在了许平的怀里,似乎已经被许平的怀抱弄得芳心大乱了!

有戏,看来这小y头有点情窦初开的味道了。许平心里一阵的窃喜,不过还是慎重的观察着目前的情况!脚下可是一大堆等着要揍自己的人群,要是不小心点的话容易惹出麻烦,自己一个人要逃的话还简单一点,但带着这么个可爱的小loli还是有点费劲。

两人宛如神仙侠吕般的飘逸着,男的俊美异常。女的虽然娇小但却十分的可爱动人,这飘渺的一幕像是童话里该能拥有场景。洛凝儿看着眼前这个亲昵的大哥哥,心跳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很快很快!

有些吃力的一个云梯纵没等落地再次凌空而起,洛凝儿裙带飘逸简直像是个羞涩的仙子一样,迷人的模样让一些男人看得都有些傻眼了。许平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眼看这些人反应还在底下穷追不舍,心里顿时有些恼怒!

尤其刘家人更是穷追不舍,似原本为一方大户的他们却被几个陌生的外来人羞辱了一番。试问这样的事谁能咽得下气来,现在空名跑了,只能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许平的身上,这会全都举刀抗棒一副死不罢休的架势!

凭借着傲人的轻功,他们连衣角都没摸到半下许平已经抱着小loli冲出了人潮,可就快要到马匹面前时,前方突然冒出了十多个手持棍棒的青壮年拦截了去路。看样子个个都一脸浓郁的怒意,似乎有一些是那位刘小姐的爱慕者。但另一些却是用色色的眼光看着此时小鸟依人的洛凝儿,眼里闪烁不定的淫色顿时惹起了许平一直压抑着的怒火!

“全给我滚开!”

眼看已经将追赶的人群抛到了身后,只要骑上马就可以轻松的闪人,哪想到还真有不要命的家伙胆敢拦截,许平落地之后依旧没有减速。身形快如鬼魅的一跃继续朝前冲去,眼前的十多人真有点不知死活了,竟然举起了棍棒毫不畏惧的冲了过来。

许平眼里第一次闪过杀意,脸上也浮现了狰狞之色。混身的真气瞬间暴动起来,一手紧抱着洛凝儿,空下来的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打死他!”一群青年迎面冲了过来,似乎觉得许平又要抱洛凝儿又要动手,肯定打不过他们的棍棒!

许平眉头已经紧锁了,一看他们这样不知死活原本还有所保留的真气迅速的集中到了拳头上,紧绷的手臂散发着浓烈的杀意。就在双方只差十步之遥时,突然几道银光从许平的怀中射出,快如闪电的侵袭让人几乎没有半点反应的机会。

前边的一群百姓青年甚至都没等看清那道疾速的银光,利箭立刻贯穿了他们握着棍棒的手臂,一个个顿时疼的惨叫起来!!手里的棍棒也丢在了地上,因为每一箭几乎毫无偏离的贯穿了他们手腕关节处!

许平诧异的看向怀里的小loli,洛凝儿羞怯的笑了笑,略带几分得意的看着许平。小手还握着她那把象牙弓,出箭的速度之快简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连她是怎么拔的箭许平都没察觉到这y头就解决了十多个男人。

“准吧!”洛凝儿嘻嘻的笑着,得意的扬着手里的小弓,一副人家很厉害的架势!

这时候她还有心情撒娇呢,许平感觉她的嫣然一笑瞬间冲淡了自己的满腔怒火。不过回头一看气势汹汹的人朝,还是摇了摇头说:“还是闪人吧,你有把握把后边的人全解决么??”

洛凝儿回头一看,顿时被后边的场景吓得咋舌,赶紧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嗲嗲的说:“人家听您的啦,您说女孩子不能用武力!”

黑压压的人朝已经追到了街口,不管是愤怒的百姓还是刘家都在大声的叫嚣着。黑暗中举起火把一照,密密麻麻的人影上全是挥动的棍棒刀枪,这千八百人一起追来气势也是够吓人的!

“哈哈!”许平被她这童趣的样子逗得禁不住呵呵的乐了起来,将她的小蛮腰抱紧了一些又继续朝前冲去!

“滚!”饶是前边的人已经没了抵抗的能力,一个个捂着鲜血直流的手在痛苦的呻吟着!但许平还是想发泄一下心里的怒火,爆吼一声后真气宛如水银泻地般的蓬勃而出,奇快的身影从他们中间掠过时像是炸弹一样的爆炸开来,强大的真气瞬间把这些不知深浅的家伙全震得如脱线风筝般四散飞去!

地品上阶的强悍真气一散发开来,后边紧追的人群里有练武的瞬间呆滞了,没想到来人竟然有这等高强的身手,强得不该出现在他们这个小小的县城。

有的人已经一脸犹豫的停下了脚步,眼带恐惧的看着这十几个被真气震开的人摔落在地后痛苦的呻吟着。趁着这功夫许平迅速的拉上了缰绳将洛凝儿抱上了马,甩开绳子大喝一声朝县城的北门冲了过去。

“别让他跑了!”后边还有刘家的人契而不舍的追赶着,毕竟这么一个大族被人戏弄了一番,早就让他们气得六佛升天了!即使对方是地品高手,但他们蚂蚁啃大象的话许平也是受不了的!

“妈的!”追在最前面的李宝气得把刀摔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不仅被人戏弄了一夜,还让人家大摇大摆甚至毫发无伤的跑了,这一次绝对会让刘家成为松河县最大的笑柄!

这时候想上马继续追都是徒劳的,随着马蹄的疾速奔跑。没等他们追来时两人已经冲出了县城,踏上官道时许平这才松了一口大气。看着怀里羞涩的小loli,感觉着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体温,禁不住用轻佻的口吻问道:“刺激么!”

“恩……”洛凝儿背靠着许平,这时许平的手还环在她纤细的小腰上不愿意放开。一阵阵好闻的体香散发开来,伴随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和细若蚊翅的声线,娇嫩的诱惑撩得许平是心痒难耐呀!

“太子哥哥!”洛凝儿突然转过头来,羞怯的看了许平一眼,用天真的声音问道:“我们,这算不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算!”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毫不犹豫的使劲点着头。

这年头有些东西能气死人,但在小姑娘的思想教育上绝对是男人的福音。只要拉了拉手或者抱一下两下都算是肌肤之亲,在别人看来几乎和上了床没有区别,小loli问这话时的娇羞证明她已经明白了这个粗浅的道理。这种大家闺秀自然知道这里边有什么涵义,那等于说她就是自己的人了!

“哦……”洛凝儿若有所思的哦了一下,突然娇美的小脸浮现出一种顽皮娇嗲的媚色。小小的白了许平一眼后,娇滴滴的嗔道:“太子哥哥,以后不许你再提那个事了……”

“什么事呀?”许平故作迷茫的看着她,心里早就窃笑开了。其实也知道她说的是尿床的事,不过有心想看看小loli娇嗔的样子,嫩嫩的小脸红红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所以才想逗一逗她。

“你自己知道,讨厌!”洛凝儿这次的白眼有些发狠,别过头去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气得鼓起了腮帮子,不过低下头时小嘴却挂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浅笑!

“我家小凝儿真聪明呀,不说就不说呗!”许平呵呵的直乐起来,看她这耍小脾气的样子更觉得可爱。在马背上的颠簸让小loli柔软的身子时不时的在身上蹭着,再加上她的发丝飘舞偶尔在自己皮肤撩拨几下,带着一种难言的清香实在太诱人了!

大手环在了她纤细的小蛮腰上,虽然不是直接的摸到她细嫩的肌肤。但隔着薄薄的衣料还是可以感觉到温度,和小loli小腹随着呼吸的起伏。只要稍微往上挪一点,或者是脑子一抽直接摸进她的衣领里,就可以肆意的把玩一对尚未长开的小山包,品尝着这朵花蕊纯洁的身体。

这种诱惑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煎熬,更是一种空前的折磨,尤其是她时不时回过头来时那娇羞的小脸蛋和轻抿着的樱桃小口。纯洁中给人一种十分有挑逗性的感觉,闪闪而动的大眼睛充满了灵气,无辜的样子更是能刺激起男人空前的保护欲!

妈的!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感觉欲火有些焚烧,脑浆也迅速的翻腾起来。这时真恨不能直接和她来个野战得了,要是其他的女人许平连想都不用想,马上叫她趴下来个马背上的后入式,好好的发泄一下这股浓烈的冲动!

但这小loli可是洛勇的曾孙女,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而且老家伙的态度已经明显是要把这曾孙女嫁给自己,那操之过急也就没必要了。再加上她似乎对自己有了好感,这时候想强奸也有点下不去手。摸几下或者亲个小嘴估计能行,但那会让自己更加难受的,还是算了吧!

许平用空前的毅力,强得让自己震惊的意志力抵抗着原始的色欲!咬着牙忍下了来自小loli身上强烈的诱惑,往后撅着屁股退缩着,以免已经粗硬起来的龙根会吓到这个可爱的小精灵,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刚建立起来的印象!

马匹在官道上迅速的奔跑着,两人宛如相恋已久的情侣一般的依偎,小loli在许平的怀里从一开始的羞怯渐渐的变得自然了许多。皎洁的明月和漫天的星斗都让一切变得格外的浪漫,轻风抚过树林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这种清幽的环境充满了诗情画意。

洛凝儿彻底的沉浸在了这种诗一般的感觉中去,懵懂的春心渐渐的变得酥软,羞怯的看向许平的眼神里多了种说不清的闪动。俨然已经是个芳心大乱的怀春少女,偶尔甜美的一笑都让人感觉动人之极!

只是她看不见许平对她温柔一笑时,眼里隐隐的血丝。正人君子的外貌下已经激情澎湃的欲望,和两腿中间十分想插进她幼嫩身体里的龙根!

欲哭无泪呀,每次眼眸相视许平都挤出自己认为最是温柔最是迷人的微笑。看得脸红红的小loli羞答答的低下头去,她这副模样更是惹人怜爱,对于一个极度冲动的男人来说杀伤力实在太强了。

第四章:性感美少妇!!

欧阳复和大内侍卫内们各自突破出去后想想也不太放心,毕竟这位主子一但出点什么事他们也担不起责任。所以都在城外的官道口焦急的等着,一个个面沉如水显得是杀气弥漫,大家心里比较有点默契。尽管这位主子身手高强,但只要有半点的意外,他们绝不会心慈手软,势必会在瞬间用最血腥的手段结束这场闹剧。

好在许平没多久就平安归来,不过与他们回合以后天色也已经够晚了。不知不觉的打闹下几乎已经到了凌晨,明月高挂的荒郊野外已经看不到半个行人!这下众人的紧绷的神经才算是松懈下来,松了一口大气像是解脱了一样。

一路上马上飞驰,洛凝儿一直小鸟依人一样的靠在许平的怀里。羞涩的小红脸,欲语还休的样子看得许平是色心满满!不过她似乎因为难为情的样子也没说多少话,纯洁可爱的小模样让许平想说点下流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许平虽然想珍惜着一路的时光和怀里诱人的小loli花前月下一番,看她那水蒙蒙的眼神似乎也有这意思。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先送她回去比较好,省得看得着吃不下,老是心痒痒的给自己找不自在!

洛凝儿似乎有些不乐意这么多人一起同行,原本英雄救美一般的浪漫气氛立刻就被大内侍卫们苦大仇深一样的嘴脸给破坏了。小loli很是不乐意的嘟起了腮帮,原本含情脉脉的可爱立刻变成了耍小孩子脾气的郁闷!

一行人快速的在官道上奔袭着行静,等到了为洛勇在直隶准备的行邸时已经是半深更半夜了,洛凝儿站在门口有些不乐意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不舍的看着许平,娇滴滴的说:“太子哥哥,你要记得来找我玩呀!!”

月下的小loli一袭绿衣轻逸飘然,小小的裙带随着夜风的吹拂而摇曳着更显得一种女孩子的柔和。粉嫩的小脸上有几分不舍的娇羞,如黑夜繁星般的眼眸里都是说不出的温柔,让人一看都有些走不动了。轻轻的抿着下唇似是有千言万语一般,娇滴滴的眼神看得人骨头都快酥了!

“会的!”许平呵呵的笑了起来,这样粉嫩的小loli谁不惦记呀。不过知道女孩子脸皮都薄,在这么多人面前也忍住了想掐她小脸调戏几下的冲动,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过下次可别再拿你祖爷爷的帅印开玩笑了,今晚你可是把我吓坏了!”

“帅印呀!”洛凝儿又灵魂出壳的迷糊了一下,突然猛的跳了起来,惊叫了一声满面着急的说:“死啦死啦,我的小白马还忘在松河县呢!!”

“没事!”许平心想不就一匹马而已有什么可着急的,不过还是轻声的安慰说:“明天我派人去牵回来就好了,不过一匹小马而已嘛,丢了没什么关系的,太子哥哥着给你挑一匹比它还漂亮的!”

“不对不对!”洛凝儿焦急的摆着手,粉嫩的小脸上有些忐忑的不安,更是惊慌异常的说:“祖爷爷确实给我了一个很大的玉印,一直说让我好好的保管不能弄丢,我记得上边刻的是“平叛督军之印”!他好像说是要我亲手交给您的,我给忘在了马鞍上的小袋子里了,事情一乱忘了带回来了!”

“什么?”许平眼睛瞪得大大的,脑浆顿时抽筋一样的做疼!就连睾丸都有点抽筋的迹象了,混身的内分泌系统在这一瞬间变得是混乱不堪了!

开什么鸡吧玩笑呀!你个死洛勇够损的,自己的帅印就小心谨慎的不拿出来。竟然把老子的军印给你孙女玩,而且这迷糊的小loli竟然能把这事给忘了,你们祖孙俩这是合伙调戏我呀!

“就在马鞍下有个白色的小袋子!”洛凝儿急得都要哭了,有些害怕的说:“怎么办,祖爷爷千叮万嘱让我一定要带给你的,我却给弄丢了!”

第284章:强占人妻(上)

洛勇年事已高这时候已经睡下了,情况确实比较急一些。许平也想不了那么多,赶紧让丫鬟们把惊慌失措的小loli先带进去,又嘱咐欧阳复先回河北好好的处理明日的公务!

虽然天已经太晚了,但丢了这个督军大印可不是闹着玩的。许平实在是无奈,只能自己翻身上马,带着空名和十多个大内高手再次飞奔松河县而去,希望在这关键的当口别再出什么篓子了。

这对祖孙真不让人省心呀,有没有必要玩得那么复杂,许平一路上都沉着个脸。心想晚上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别说他什么刘家丢大脸了!自己都感觉挺郁闷的,这样快马奔袭的来回折腾谁受得了,即使拿到帅印赶回去也得是明天的事了。

十多骑人马不停蹄的到了松河县时天空已经蒙蒙亮了,虽然个个是都身手过人,但一夜这样的来回奔波还是让众人都有点疲倦之意!因为靠近直隶的关系,为了安全起见松河县实行了宵禁,午夜过后已经禁止各路百姓进出,此时厚重的城门已经紧紧的关上了。

许平也不想再浪费什么精力了,但想想自己的身份一亮出来又怕太麻烦了。索性就让大内侍卫们亮出令牌,喝令松河县尽快把城门打开。城上的官差一看是宫里来的人哪还敢怠慢,慌忙的开着城门将众人迎进去,又赶紧命人去通报县令前来迎接。

“各位大人稍等!”守城的切官差战战兢兢的迎着众人进城,进所有人都阴着个脸心里更加的忐忑,有些讨好的说:“我们大人马上来迎接了,各位大人请稍安勿燥!”

“不用了!”许平大手一挥,这时也管不了那套繁文俗礼,有些不耐烦的说:“立刻给我找一匹挂着箭筒的小白马,挖地三尺都必须给我找出来,找不着的话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是……”官差们一听脸都吓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遗落了县城里让这些大爷那么着急,难道这匹马是什么稀世奇珍。一听这狠话谁哪敢有怠慢的意思,关上城门后所有人都哄的一下散开了,四下打听着这匹小白马的下落。

经过昨晚轰轰烈烈的闹剧,似乎百姓们在疲惫中都睡得很香!一点都没察觉到官差们已经在县城里铺天盖地的寻找起来,许平也不太认识路。到了原本洛凝儿栓马的地方一看小白马已经没了,索性就打发大内侍卫迅速去找,自己跟空名来到了县衙里等候消息!

整个县衙除了看门的老头外,其他人都紧张的加入了搜索的行动之中,睡得再死的都被叫起来参加搜寻。不过这个县太爷并没有在衙门里,许平也懒得去管这些地方琐事,一边喝着茶一边不停的来回走着,满脸的烦躁看得空名都不敢做声了!

毕竟丢的是自己的督军大印,许平比起昨晚更加的焦急。眉头锁得特别的深,脸色深沉的一片有说不出的阴霾。尤其是看着那么多人一起搜寻却还没找到,心里的烦躁是可想而知。

天空已经微微的露出了鱼肚白了,在微微的辰光照射下似乎也可看见一点雾气在徐徐升起。随着天色越来越亮,许平的心情也越来越难以平静,几乎已经到了临近暴怒的程度。不过是一匹马而已,找了半夜还没找到,这些饭桶都是干什么吃的!

等了白天的消息,终于有个大内守卫满面喜色的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主子爷,马找,找到了……是被,刘家的人牵……牵走了!!”

“马上走!”许平满面的阴沉,大概是人家见追不到人,就把马牵了回去吧!这刘家是当地大户,估计这些官差一开始也不敢去他们那搜,实在找不到才去的,真他妈耽误事!

这时候还有什么客气可言的,直接上门去要最简单了。空名在后边也不敢说话,似乎刚才欧阳复已经点出了他的卤莽之处,这会显得异常的老实!跟在许平的身后也是面肃如佛,完全是个合格的跟班了。

径直的来到了城南的刘家大院,到底是一方大户,大宅子也显得很有气派,几乎可以和京城的大户人家一拼了。只是这时院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家丁丫鬟们都满面的惊慌,简直比刚被捕快们搜刮了半天的县城还乱。看情况刚才大内侍卫进来也没客气,吓到了这些地方上的小鱼小虾!

许平也没想暴露身份,进门时先到的侍卫都恭敬的行了一礼,所以大家都以为这是大内侍卫的头子。腿刚迈进刘家时就看见县令携家主刘鸣一起跪到了门前相迎:“参见大人!”

“马呢!”许平连看都不想看他们,直接了当的问了一句。眼里掩饰不住的焦急,虽说拖了这么久这不是刘家的过错,但让人感觉上还是有点不爽!

“在此,在此!”刘鸣慌忙的命人把小白马给牵来,刚才一看来人时他可是吓了个半死。没想到昨夜大闹县城的竟然是大内侍卫,这可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而且不受朝廷管制只应天命,说不好听点就是在地方上杀人放火都没人敢管,真要得罪他们的话那十个刘家也毁了!

丫鬟赶紧牵着一匹雪白的小俊马走了过来,从马匹上精致的装饰就知道不是凡物。这时院内除了许平和空名外其他人全跪着,不过都在猜测这匹到底是什么宝贝,竟然能惊动大内侍卫来到这小小的地方!

小白马果然是被他们牵回来了,许平一看是洛凝儿的坐骑顿时松了口气。赶紧上前在马鞍周边一阵的摸索,摸了一会终于找到了藏在皮革下的白色小袋子,把立刻的印章拿出来一看确实是“平叛督军之印”,见东西还在心里才算是松了口大气。还好没出什么乱子,不然的话就难办了!

没许平的话,刘家的人和县令依旧跪着不敢起来。许平这时一放松感觉也有点累了,想了一下与其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不如在这休息一会再说。打定主意后马上朝县令说:“大人,我们舟车劳顿,麻烦你安排个地方给我们休息吧。”

舟车劳顿,我看是昨晚折腾我们一晚折腾累了吧。好好的侍卫不当非跑到这小地方来干什么!刘鸣虽然心里有气但也不敢说出来,想了一下反而是极尽讨好的说:“几位大人既然一路疲累,莫不如屈尊在寒舍休息一下!县里没什么象样的客栈,在下恐怠慢了几位大人。”

“是是!”县令也赶忙的点着头,确实面对这些朝廷来人,他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也是得罪不起。京官出城都大三级,何况这些在宫内行走的大内侍卫!要是一个招待不周的话,他也得担心自己的顶戴钨砂和钨砂下的这颗脑袋!

“有劳了!”许平也不推辞,不过戏耍了人家又吃人家的,感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老爷!”刘鸣战战兢兢的起了身,正嘱咐家丁把最好的宅院收拾出来时。突然一个丫鬟面无血色的跑了过来,着急忙慌的说:“不好了,小姐又要上吊!!”

“什么!”刘鸣大惊失色,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一眼,有些颤声的说:“大人,小女刁蛮正在胡闹,恕草民先行一步看看去!”

“一起去吧!”许平想想这个可怜的刘家小姐顿时有些愧疚了,看了看空名一眼后心里有了个主意。索性就让他带着路,一起走进了刘家的男人禁地:女眷居住的后厢!

刘鸣也不敢推辞,一边嘱咐家丁去收拾房间一边着急的走着。看他脸上的油腻和满脸的疲惫似乎也是一夜无眠,看来昨晚的闹剧让这位家主特别的恼火,如果不是亮出大内侍卫的身份恐怕他早就刀戈相向了!

整个院子倒是干净利落,鸟语花香算是别有一番情趣,不过人声吵杂简直有点人仰马翻的感觉,乱得让人有些目不暇接。丫鬟们聚在一个房门前哭喊着什么,声音听起来更是刺耳!

许平稍一打听心里顿时有些难受,原来是这刘家小姐被空名打晕在了客栈前。马上被着急的刘家人抬了回来,醒后觉得羞辱难当,一个劲的要上吊自杀,想以死避免刘家成为一方的笑柄。

这妞倒够贞烈的,终生大事成了笑柄,二话不说就想抹脖子。上吊一次被人救下来时就缺氧晕厥过去,现在一醒又是一意想死,似乎不死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别说,这寻死的决心还真是坚定,坚定得让人感觉都有些毛骨悚然!

许平意有所指的看了空名一眼,心想这些都是你闹的。空名满面的无辜状,那意思这能怪得了我吗??一个小姑娘那么凶狠,除了打晕外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么?

房内,一根长长的白绸已经挂在了房粱上。刘家小姐这会哭得是惨绝人寰,空前的羞辱让她已经没了求生的想法,这会踩在了椅子上就要把脖子往里套!她脚下一个美艳的妇人正抱着她的双腿,伤心欲绝的哽咽道:“惠儿,你别这样,你死了娘怎么办呀!”

“娘,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求您别拦着女儿了!”刘家小姐似乎一意寻死,但也不敢踢开抱着她的母亲。母女俩的哭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凄凉得让人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惠儿,莫胡闹!”刘鸣着急的大喝一声,但心里也忐忑性子一向火暴的女儿看见身边的两位大爷,会更激起她的恨意!要是得罪了他们的话,那刘家可没好果子吃了!

“爹,我……”刘家小姐泪眼婆霎的转过头时,突然瞪大了眼睛停下了哭泣。望着两个熟悉的人影,原本没求生念头的眼里立刻冒起了熊熊的怒火,脸上更有掩饰不住的恨意!

“这个……”许平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个招呼:“别误会,我可没什么恶意!”

可最让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刘鸣离那么近也没办法阻止。刘惠儿突然发疯一样的挣脱了母亲的手,猛的一跃秀面尽怒的朝两人冲了过来,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喊道:“是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哎……许平无奈的叹息一声后背过身去,面对这么可怜的女孩子真有点下不去手!

可熟悉的一幕再次发生,空名见她的手就要碰到许平,本能的一拳再次砸过去!可怜的小美人在愤恨中又无力的昏倒在力,柔软的身段无奈的躺在了地上,只是眼角止不住的泪花让人感觉有点心酸。

“干嘛下那么重的手!”许平感觉一阵的羞愧,尤其是看着刘鸣满脸的心疼却不敢出声。

“我……”空名苦笑了一下,见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恨不能吞了自己,最后只能摇着头说:“算啦,我也懒得说什么!”

“惠儿……”她母亲马上扑到女儿身上哭着,紧张的查看女儿身上看有没有什么伤处。刘鸣也有心想上去看看心爱的掌上明珠,但碍于旁边两位大爷这时不知道是喜是怒,只能咬着牙喝道:“还哭什么哭,赶紧抬她到床上歇着去!”

周围全是丫鬟,这时一个个吓得有点不知所措,抬起她软软的身体似乎有点挪不动。这时空名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一摆手豪迈的说:“你们搬不动的,我来吧!!”

话没说完,他大迈一步一把抱起了刘家小姐朝床边走去。这一幕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这头驴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么,你非亲非故的动什么手呀。但更让人傻眼的是他的态度,满面的无所谓不像是在搬个妙龄少女,简直像是在搬个货物一样的镇定!

“好啦!”空名把刘小姐放好以后,一转头却见众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半味陈杂似乎各有想法。马上有些疑惑的问:“怎么啦???”

“你,我女儿……”刘鸣张着嘴都有些说不出来话了,大半天你我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家伙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知道女儿家的清白之身有多重要么,你一个大男人抱着我闺女怎么和抱个牲口一样随意!

“你在这照顾她一下,下手知道点轻重。”许平有晚上倍感无奈的咳了一下,马上用眼神示意刘鸣出去说话!刘鸣也不敢怠慢,喝退丫鬟们后有些不放心的跟了出来。

“给我弄点吃的,肚子饿了!”空名这驴连看都不看床上楚楚可怜的睡美人,似乎孤男寡女的环境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旁边摆的仿佛不是个活生生的美女,而是一件陈设品一样,根本勾不起她的半点兴趣!

“好好看着!”许平真恨不能冲进去揍他一顿,但细想一下还是压抑住了这个冲动。在刘鸣的引路下来到了为自己准备的房间里,大户人家的起居虽说不尽奢华但也算是不错了,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大人,那……”一进房门,刘鸣都在思索该怎么开口时。刘惠儿的母亲已经满面的急色,迫不及待的说:“我家女儿还是个大姑娘,怎么能让她和一,一个男的……”

接下来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了,不就是个共处一室么,有什么奇怪的!许平这时才有空打量一下这位刘夫人,细看时不由的有些心神荡漾!肌白欺霜肤洁胜雪,一身端庄的长裙倒也有几分幽雅的气质!虽然以为人母但身上却散发着浓郁的女性风韵!

细眉大眼充满了母爱的闪亮,樱桃小口微微一张似乎在挑逗着你一样的性感。虽然第一眼看过去并不算是惊艳天下,也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甚至论起魅力甚至比她那芳名在外的女儿都要强上几分!

高耸的美胸虽然孕育过一个孩子但也十分的坚挺,挺翘的臀部又大又圆特别的丰满,充分的展示着一个女人最有风韵的魅力。少妇的腰身有点丰腴但也恰到好处,身材比例组合起来很是漂亮,完全不像是个年过三十的少妇,简直就是个风华正茂的绝色佳人。

只是脸上的泪痕多少有些影响了她的魅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洛凝儿纠缠了一晚上欲火太高的缘故。当她说话时小嘴一张开,许平就有把龙根插进去抽动一番的冲动,再看着她圆润的美臀更是让人十分想用后入的姿势来撞击这个丰满的身体!

刚才一片混乱倒没察觉,没想到这小小的县城里也有这不可多得的成熟尤物。看来这号称美传一方的刘惠儿完全是遗传了她的美貌,只不过男人的基因不怎么样,不然的话估计也是个能勾起自己兴趣的小美人了。

不错,成熟,性感,又特别的有风韵!这是许平下的最大定义,刚才乱哄哄的没怎么看。这会是轻轻一眸就有种惊艳的感觉,除了成熟女人的魅力外,她完全是那种你一眼看上去就想把她干一顿的妩媚尤物!

第285章:强占人妻(下)

母爱的关怀确实动人,不过她欲语还羞的样子更是让人动心。许平感觉心里特别的痒,眼睛扫过她的酥胸时总有把衣服扒下来的冲动,想看看这样一个美艳妇人在跨下呻吟时是有何等的妩媚!

“这样吧!”许平回过神来沉吟了一下,有几分狡猾的说:“我这位朋友虽说不是才高八斗,但却武艺超群完全符合令爱比武招亲的要求。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就做个主让他们共结连理如何??”

“这个……”刘鸣满面的苦色,心想到了这地步。女儿的终生大事被闹得人仰马翻成了笑柄,现在清白又被毁了。不答应的话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是他似乎有什么疑虑,欲语还休看起来很是为难。

“有话直说!”许平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眼神悄悄的在刘氏身上扫视着。不管是丰满的酥胸,还是成熟的身段散发出的无比诱惑,都让人产生一种要狠狠干她的冲动!

“草民冒昧……”刘鸣犹豫了大半天,这才小心翼翼的问:“不知道您这位朋友,是何品衔,在宫内司任何职???”

刘鸣说话的时候虽然畏畏缩受缩,但从眼里的贪婪也可以看出是一个喜好权势的人。他不先问空名有没有婚嫁,反而先问是什么官职完全是没顾及到女儿的幸福,这样的人通常都比较爱慕虚荣。许平只是稍稍的一观察,立刻确定了眼前的一方大户不过如此,虽说表面上讲究门当户对,但骨子里更喜欢攀权附势的献媚小人!

“暂无品衔!不过嘛……”许平果断的摇了摇头,话音果然看见刘鸣眼里露出的失望之色。话锋一转又是有几分戏耍的说:“此人是太子门生中的佼佼者,虽无官职在身却常年随之左右。可以说不是普通的门客,而是一个守卫一样的心腹了!”

“如此呀!”刘鸣这才目露精光,有些兴奋的说:“难怪他身手那么高强了,我说嘛。能从于殿下麾下之人绝不是凡夫俗人,看他也不像有官场中人的那种圆滑!!!原来是殿下的左右之人,难怪看起来有别人比不上的尊贵!”

“是么!”许平冷笑了一下,就算是吹捧也没必要那么明显。立刻有些不悦的说:“那按员外的意思是,我们大内中人都是一些狡猾之辈了。”

这边刘鸣已经高兴坏了,但刘夫人却是一脸的担忧之色。先不说男尊女卑的思想,光就眼前的少年官位之高就让她不敢说话了,尽管心里担忧万分。但这时却是不敢言语,可以看出是个三从四德的传统女人!

刘鸣一听顿时吓得冷汗直流,慌忙的跪下了地一个劲的磕头,颤声的解释说:“草民没那个意思,请大人明查。”

“行了!”许平装作疲倦的一挥手,似笑非笑的说:“员外最好希望他能先和另爱洞房花烛,我敢保证只要你们让令爱同意的话。太子府的驾贴不日就会尊临,甚至殿下对他的恩宠之大还有可能亲自赐婚,到时候成一桩美事岂不痛快。”

“是是,刘某马上去劝她!”刘鸣兴奋得脸都有些发红了,刘家只是一个叔亲在宫里为厨都能让他成一方大家,要是能把太子府的红人招为女婿那岂不是鸡犬升天,以后知县见着了不得点头哈腰了。

“老爷……”刘氏有些犹豫的喊了一声,毕竟掌上明珠嫁给那么一个粗莽之人任谁都担心。见刘鸣兴奋的要往外跑,犹豫了一下还是有点不放心这莫名而来的女婿!

“夫人……”许平按耐不住心里的欲望,突然喊住了她,略一停顿用很是平和的语气说:“我劳累了一夜有些疲倦,劳烦你帮我准备沐浴一番吧!”

这话透着不可拒绝的威严,刘鸣停下脚步稍稍的楞了一下。他脑子一转自然读懂了话里的意思,看了看已经失去兴趣的老婆。又看了看位高权重的许平,咬了咬牙说:“夫人,大人舟车劳顿已经够累了。你就去为他准备温水吧,惠儿那有我就好了!”

“老爷!”刘夫人有些傻眼了,再喊的时候刘鸣已经迅速的跑了。这话什么意思她不是不懂,很多大户人家都会送上娇妻爱妾去取悦权势之人,但她没想到自己已经为人母了还会碰到这样的事!

“夫人!”许平看刘鸣跑远了,立刻暗笑了一声,不过面上还是十分疲累的说:“许某已累,切勿多言了!”

刘夫人听到这话分明是有威胁的意味,回过头来时迎头撞见了许平灼热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扫视着,立刻是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说:“大,大人。我这就命丫鬟,来伺候您!”

“她们粗手粗脚的哪会伺候人呀,我看还是麻烦你好了!”许平的话语虽然平淡,但却容不得一丝的拒绝。火热的眼神毫不隐藏的透露着对她的欲望,甚至有点威胁的味道!

“那,那……”刘夫人犹豫了好一会,权衡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只能点了点头。有些扭捏的说:“大人稍等一下,妾身这就去为您准备!!”

“先让人送酒菜来。”许平淫淫的一笑,有些轻佻的说:“我要与夫人共进盛宴,你最好快一点,我这人性子有点不耐烦,等不了那么久!”

“是!”刘夫人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褪了出去。看样子她似乎有些惊慌,但却不敢用语言来拒绝眼前的京城大官。

许平见走路时一扭一扭的腰肢就感觉心里发痒难杨,尤其是那浑圆的臀部更是勾人魂魄,心里有着一种难言的兴奋。好像这是第一次要品尝人妻的味道吧,直接和人家老公说我要给你戴绿帽,你赶紧滚我要操你老婆,人家还苦着个脸不敢拒绝。

这就是权利的好处,有时候除了生理上的满足外,在精神上的刺激更是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虽说这年头这不算什么希奇的事,但第一次以权压人玩别人老婆对许平来说还是特别的有新鲜感!

“大人……”等了只是一小会,一群丫鬟就搬来了府里最大的浴桶,忙碌着往里倒热水,准备各种沐浴用具和极富地方特色的小菜。习惯了伺候活的她们显得很是利索,只是忙来忙去却没有看见刘夫人娇倩的身影!

“你们夫人呢?”许平一看顿时有些不快,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有些阴森的说:“莫不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大人,贱妾在这呢!”话音刚落,刘夫人丰腴的身影立刻走了进来。她竟然去换上了一套展新的粉色长裙,摇曳生姿显得端庄得体。只是泪角隐隐的泪水看起来特是可怜,红肿的眼睛证明她是又哭了一顿!

刚才她也听出了这位大官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想到自己人过三十还能引来他人的兴趣。尽管丈夫纳了新欢早已经十多年不碰她了,但她也是出身书香世家,碰上这样的事感觉特别无奈又十分的悲哀。刚才悄悄的跑去找了刘鸣,可谁知这一向严肃有礼的家伙却反而劝她要好好的听话,什么人家看得上的话是她的福气,再说什么不从刘家就遭殃之类的话让这美艳的老婆能乖乖的给他戴个绿帽。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还主动的叫她先去打扮一下。别弄得侍卫大人不开心连累了刘家,甚至还殉殉诱导什么只要跟了大官就吃香喝辣之类的无耻言语,短暂的失神让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小人的嘴脸和喜好权势的低微让人感觉似乎完全不认识他了。

此时天已经亮了,白日宣淫更是许多端庄妇人难以接受的。此时的刘夫人虽然梳妆一新,穿着又薄又柔的长裙显得是魅力十足。但站在面前却感觉特别的扭捏,难为情的样子更是让人产生征服她的欲望!

“你们都出去!”许平一看顿时眼冒绿光,但对于她不敢流出的泪水多少有几分的怜惜。只是稍稍的一停滞还是欲望占了上风,马上就喝褪了在一边要行伺候的丫鬟们!

“是!”丫鬟们蜂拥的退了出去,临关门时看向刘氏的眼神很是古怪。有嘲笑,有窃笑,甚至还有羡慕不已的!或许在她们看来,能勾搭上一个京官也是不错的事!

“不会伺候男人么!”许平吃了几口小菜后见她一直站着不动,满面的惆怅似乎很是无奈!立刻皱了皱眉,站起身来用调戏的口吻说:“也对,夫人金贵无比,哪会这些伺候人的活呀!”

“贱妾无礼了……”刘氏这才回过了神,眼神悄悄的一瞄却是感觉到一种异常的滋味。眼前的少年长得是俊美异常,一眸一笑间都充满了邪魅的味道!面如白玉,身挺如松绝对符合少女幻想中的梦中情人。

她都有些不理解许平为什么放着自己的女儿不要,却偏偏看上了自己这个半老徐娘!这年代有权有势普遍对年过三十的女人没什么兴趣了,更喜欢的是一些十五左右的黄花闺女,享受为她们开苞时的乐趣。所以她不理解眼前的俊美少年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这个为人母的妇人,她也不懂得这种少妇的成熟妩媚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别那么拘束!”许平站起身来,径直的走到了浴桶前。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夫人,难道你觉得我自己动手比较好么?”

“我……”刘夫人犹豫了一下,脸带微红的走了过来。眼前的少年那么的俊美异常,虽说她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就春心大动,但多少还是有些无法抗拒。不管从哪个方面说都不敢违抗许平的意思,走到面前时只是稍稍的一停滞,如细玉白葱一样的小手就颤抖着伸向了许平的腰带!

好大呀,她一走近一阵幽香就迎面而来。似乎已经精心打扮了一番,微微的一低腰就可以看见胸部的曲线。虽说不是很夸张的毫乳,但线条圆润也特别的丰满,呼之欲出的感觉也是特别的诱人!

“总叫你夫人也不妥!”许平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笨手笨脚的解着自己的腰带,感觉简直是个不懂人道的黄花闺女。不过还是用温柔的语气问:“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闺名??”

明时女子嫁人之后,大多连自己的名字都没了。为了尊重父母娘家也就保留个姓而已,从家随父,出嫁随夫,夫亡随子的观念特别严重,几乎女子只能算是男人的附属品。只要嫁了人她们大多都忘了自己的名字,比如姓牛的嫁给姓窦就成斗牛士,姓洪的嫁给姓西的就成了西红柿,这是一种很难改变的习惯,有时候想想也有搞笑的地方。

尽管大明现在不太强调这个,但战后不少的大户人家为了标榜儒家之风。还是沿袭了这个传统,毕竟出嫁有时候是用委身一词,大意也是这时的女子也只有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倒不是说女子懒惰,相反很多都是心灵手巧,但不能抛头露面注定她们不能靠着灵巧的双手养活自己,可供她们选择的只是期待能嫁个好人家而已!

“妾身……”刘夫人犹豫了一下,手一哆嗦终于解开了许平的腰带。颤抖的小手一边轻轻的拉开衣摆,一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贱妾未出阁时,贱名陈含兰!!!”

“夜含半兰,远香余残!”许平默默的念了一下,还是个不错的名字,起码能证明她家是个书香门第。见她紧张得连手都有些颤抖了,马上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含兰,不必这样拘束。你要这么紧张的话,我一会就得冻感冒了!”

“对不起……”陈含兰一听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一个俊美少年如此亲切的叫唤着,让她沉静了许多年的心都有些颤抖了。心想自己都是为人母者了,怎么面对这么一个少年却羞怯得和未出阁时一样的羞怯,这也太丢脸了吧!

反正是在劫难逃,自己今天不过是供这位少年享受的玩物而已。又何必似是相恋般的娇情,再说了自己已经孕有一女也不是什么羞涩少女,如此的扭捏要是惹恼了他反而不好!

打定主意后,她缓缓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想那么多,小手开始摸索到了裤子上,轻轻的一拉顿时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眼前秀气少年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时带来的冲击,让她有种眩晕但也带着不可思议的感觉!

许平的脸相对来说比较秀气斯文,白皙的皮肤让人有一种特别儒雅的错觉,完全就是一个书生的形象。可衣服一脱却是领会一回事,结实的身体有着劲暴却不夸张的肌肉,每一寸看起来都充满了阳刚的力量。尤其是经过不少大战后留下的伤痕,密密麻麻的更是散发着空前的男人味,瞬间就让眼前这个美少妇心里有说不出的颤动!

陈含兰感觉呼吸一下有些急促了,就连心跳都有些不争气的快了起来。原本只感觉这俊美少年会是个官家公子,但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的结实,光这密密麻麻的伤痕就足以让人震惊。斯文的外表下却是有着强壮的身体,这简直就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文武双全!

“含兰,怎么了?”许平装作迷茫的看着她,现在对于自己的身材已经自信到了极点。不管是比例还是身上的伤疤,都特别的阳刚,至少不会给人感觉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生!这种强劲有力的诱惑别说是娇羞少女了,恐怕这种成熟艳妇都有会受不了!

“没,没什么……”陈含兰有些脸红的摇了摇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突然就心跳加快了。小手赶紧解着许平的裤腰带,语气略带颤抖的说:“没,没想到大人身上的伤那么多。您,您的官职肯定也不轻松,是不是经常要和歹人搏杀呀??”

只要勾引起了女人好奇心,这就成功了一半。别看这些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像不问世事一样,可这样一来她们对于外界的好奇却比一般人更加的强烈。尤其是这种深闺怨妇,外界的传言很多时候都能让她们浮现出无边的遐想!

许平见她已经解开了裤带要拉下自己的裤子,马上用万分疲惫的口气,十分无奈的叹息说:“是呀,别人看着是人前风光,但实际上却是累得要命,而且还经常有危险!舔着刀口吃饭早把命丢到了一边,但有时候想想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也特别的惆怅!”

陈含兰使劲的强迫着自己别紧张,许平暗示一样的话让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小的幻想开始萌发,当许平被脱得只剩一件亵裤时。跪地的她已经看到了裤裆中间鼓起的帐篷,一阵强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分外的不自在!这次她没敢再直视,羞怯的别过脸去这才敢再把这最后的亵裤脱下来!

混身总算是一丝不挂,龙根跳出来的一瞬间许平见跪在跨下的美妇羞怯的闭上了眼心里就一阵调戏的冲动。不过为了能让她好好的伺候自己,还是压抑了马上把龙根插进了她嫣红小嘴的冲动,反而是轻声的问:“含兰,为什么闭上了眼?我身上的伤疤很吓人么?”

“不不!”陈含兰有些慌忙的摇着头,颤声解释说:“大人的身体很是强壮,每一道伤疤都是为国尽忠的痕迹。贱妾虽不懂个中之道,但也佩服大人们的忠勇之心。”

“夫人……”许平看她依旧闭着眼,忍不住调笑说:“既是如此,但你却不想看我一眼。难道是心有嫌弃,不想看么??”

“不不!妾,妾身不习惯……”陈含兰微微的张开眼时,眼前巨大的家伙顿时让她感觉呼吸有些受不了。她嫁给刘鸣时他已经是半不举的状态,一辈子也没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眼前这根大家伙又硬又热,简直就是烧红的铁棍一样,让她的心跳瞬间快了不少。

“慢慢习惯就好了!”许平保持着亲切的语气,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得意的晃了一下跨下的巨物。迈起一脚踏进了浴桶之内坐下,被热水浸泡时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

“是,是……”陈含兰这时都有点说不出话了,羞怯的模样哪像已为人母的少妇,简直像是个没接触过男人的黄花闺女一样。待到许平的目光再看向她时,她才记起自己的责职所在,赶紧拿起毛巾站到了旁边,有些笨拙的开始擦拭着许平的肩膀!但眼光却是不敢落在许平赤裸的身上,偶尔偷偷的一瞄却有更让人心痒的闪动!

擦洗的水平一般,看来没伺候过人。笨得连小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许平欣赏的就是她娇羞的样子。纤细的手指偶尔磨蹭到肌肤时都带来一阵撩拨般的挑逗,要不是热水浸泡实在太舒服的话,许平早就按耐不住的把她拉进来一起共浴!!

“大人……”陈含兰渐渐的自然了一些,小手也开始在手底为许平擦洗着后背,犹豫了好一会后脸红红的问:“贱妾有些冒昧的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问吧!”许平心情算是不错,闭着眼在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享受这个美少妇!刚才一阵的调教看来已经有效果了,她已经会主动的和自己搭话,是个不错的开始。性爱是个互动的过程,脱了衣服猛的一插接着活塞运动,爽的时候shè精而女人的表情很无奈的话,这是特别煞风景的情况!

“妾身已是徐老之姿……”陈含兰红着个脸,唯唯诺诺的问:“何况早已经婚配不再是纯洁之身,我家惠儿虽说不是国色天姿,但也是美名在外的佳人。昨夜您闹了半晚的擂台,为何却对惠儿没半点心动?”

“这个!”许平见她说话时闪烁的样子顿时有些好笑,脑子里稍一思索后猛的转过头来。冒火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用十分灼热的语气说:“她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青涩的小y头而已。哪比得上夫人您,成熟性感举手投足都充满了妩媚,只是一面就勾走了我的魂,让我到现在都感觉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

“可是贱妾……!”陈含兰还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对这些火热的赞赏却是有些喜色的低下了头!尽管她已经明白自己成为赠给他人的玩物,但没想到却能听到这样动人的情话,让她原本有些悲哀的心感觉到空前的颤动!

“含兰……”许平一看机不可失,突然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腰猛的将她揽到了怀里。用压抑而又不可拒绝的声音说:“你是个美丽的女人,美得让我第一眼就想把你纳为己有。我不管什么刘不刘家的,以后你肯定是只属于我的女人知道吗!”

“我,我……”突然的表白让人有点措手不及,陈含兰更是芳心大乱。许平身上的水已经溅湿了她的衣裳,细薄的绸缎立刻软软的贴在了肌肤之上,更显出了她的成熟性感和美妙的曲线!高颂的胸部让许平一阵的暗爽,虽然隔着个大桶但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上的柔软!

“没什么我不我了,我就是要你……”许平一边说着一边猛的将她抱紧了一些,低头来朝着她惊涩的小嘴唇吻了下去。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愿撒手,一边使劲的亲吻着她的小嘴一边迈出浴桶朝床上走去!

“别……”陈含兰本能的抵抗着,小手矜持的想推开许平,摇着头却也抵抗不了许平的突然袭击。可现在许平湿淋淋的身体已经完全把她纳到了怀里,嘴唇上温热的感觉!一双大手不安份的抚摸着她的腰身带来难言的挑逗,顿时让她在惊慌中有种别样的迷糊!

趁着她说话的功夫,许平啃咬着红润柔软的嘴唇时,舌头也灵活的钻到了她滑嫩的小嘴里。一把就将灵动的小舌头含在嘴里,感觉是又嫩又香十分的爽滑,一边吸吮着一边开始不老实的去扒她的外衣,这时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水还没干,冲动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号:干了这个性感的尤物,让她在自己跨下享受高潮的韵味!

“别,别……”陈含兰矜持的抵抗着,可这一说话柔软的小舌头简直就是在挑逗许平的欲望。虽然是在推搡着,但却感觉那么的无力,甚至于她都没有别过脸做出本能的躲避!

再加上她扭动的身体更是让人感觉十分的刺激,少妇本来成熟的脸上却有处子一般的娇羞更是让人心动。俩人是胸贴胸,她这一蹭那柔软的嫩乳瞬间就点燃了许平的欲火!肌肤上传来的温度让人能清晰的感觉都女性身体的柔软,更是有一种空前的刺激让欲望更加的澎湃。

许平拖着湿漉漉的身体,有些粗鲁的把她柔软的身体压到了床上,双手不客气的开始粗暴的扯开了她薄薄的上衣。舌头也继续挑逗着少妇的情欲,一直不停的逗弄着她细软的小舌头,没一会陈含兰就感觉到了身子有些发热发软,抵抗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眼里覆盖着一层淡淡的媚气,呼吸也不自觉的开始急促起来。

这时许平已经将她彻底的压倒在了床上,跨下坚硬的龙根也顶着她的腿根。或许是早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陈含兰从一开始的抵抗变得渐渐的温顺,身子本能的抵抗越发的无力,闭着眼时小舌头甚至挑逗性的回应了一下。这一小小的变化让许平兴奋无比,马上给了她一个悠长无比的湿吻!

两条舌头不停的纠缠着,许平也趁机去脱她薄如蝉翼的外衣。陈含兰有些颤抖的停滞了一下,睁开眼有些忐忑的看了许平一下后又闭上了眼!有些配合的抬了抬肩膀,让许平顺利褪下了她的外衣!可这时许平已经不满足于这种循序渐进的爱抚,猛的一拉将她红色的肚兜撕成了两半丢到了一边去!

上半身一凉,男人湿润的皮肤贴上来让陈含兰本能的惊了一下。小手自然的护住了胸前一对跳动的白兔,许平这才也亲得她是呼吸急喘,微微的直起身后去抓她护在胸前的双手,有些粗喘的说:“别挡着,让我看看!!”

【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删节,又删了很多的字数,心疼呀】传统的姿势蠕动了好一会,许平又把她抱到桌子上。让她上半身趴在了桌面上,从后边插入再次狠狠的顶着她雪白的肥臀。有力的冲撞让少妇继续着无法压抑的呻吟,彻底的沉浸在了这简直像是梦境一般的快感之中。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演绎着一出最是涟漪的大戏,外边已经是艳阳高挂。来往的丫鬟们都红着个脸,听着她们端庄的夫人此时性感无比的呻吟,在这青天白日显得是那么刺耳,却又那么的荡人心神!

第286章:惜别小萝莉(上)

松河县一夜风流,梅开二度。品尝了人妻和黄花闺女的不同后许平算明白为什么人妻这个词的出现会很大程度的刺激起男人的兽欲,但看着别人的妻子在自己跨下呻吟时,那种心理上异样的满足虽然有点阴暗,但却让人有强烈到极致的快感,甚至是有一种趋向于变态一样的兴奋!

陈含兰也是万分的配合,这个端庄大方的刘夫人极尽妩媚。一次次在许平的诱导下做出连她自己都不敢去想的羞耻动作,少妇一但放开以后那种成熟的诱惑是男人难以拒绝的。或许天性使然,一嫣一眸间散发出来的无比妖媚都能刺激起男人空前的征服欲!

大白天的折腾了一整天,原本白日宣淫是众多女子最忌讳的事。但从没有过的美妙滋味让陈含兰也失去了自我,在许平的跨下散发出了从所没有的妖媚,不管是高潮时性感的模样,还是一阵阵娇艳动人的呻吟,都让她完全蜕变成了一个迷人之极的尤物!

折腾到了下午,许平也是有点累了。梅花二度后陈含兰已经是霹雷不堪,泛滥的aì液甚至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无力瘫软的模样性感中又能极大的满足男人的虚荣心,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吻痕,一双圆润的乳房更是在激情中被许平掐得都留下了指印,让这本来端庄的女子此刻变得是妖冶无比。

累得懒得起来吃饭,连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看着眼前被自己滋润得越发迷人的尤物,许平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最后还是把陈含兰按到了跨下让她含着自己的guī头,在美少妇娇羞而又妩媚的白眼中舒服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间早晨,陈含兰起来时满面都是桃红。嫣然的一笑给人感觉到了女人满足后的可怕魅力,在她殷切的伺候下许平换洗一新,一边和她调着情一边换上新衣服,脑子里准备该怎么把这媚气动人的少妇带走了!

刘鸣这老乌龟也够配合的,或许在他的眼里女人远远没有权势那么的诱人。毕竟他现在也无法享受软玉温香的人间极乐,完全没有许平意料中的半分不舍!甚至还厚颜无耻的,以一副唯唯诺诺的态度问许平感觉怎么样,陈含兰有没有伺候不周的地方。

饶是许平脸皮一向够厚,也受不了这种贱到了极点的献媚。看来他这绿帽子戴得很是高兴,难道你是想我亲口说你老婆干起来滋味特别的爽么???

陈含兰在旁边也是面色一羞,眼带几分迷离的看向许平以后。再转头看这个往日里严肃的丈夫,发现真是有点不认识他了!虽说在权势面前低头是没办法的事,但献出爱妻让别人玩弄,他却那么的自在,难道自己在刘家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爱情没有,但住久了亲情多少还是有一点的。陈含兰脸上顿时有些黯然,一开始因为昨夜自己的全心投入还有点罪恶感!可这会反而是轻松了许多,既然刘鸣如此无情那自己也没必要有丝毫的愧疚了。

许平含糊的应了一声也不想和他过多的纠缠,马上就斩钉截铁的说自己要带陈含兰一起走,没想到的是刘鸣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有点高兴的感觉。似乎以一个女人的代价能勾搭上一个大内侍卫是他意想不到的收获了,马上表示什么这是贱妾的福份之类的恶心话!

毫无止碍,许平不过随手把别的侍卫的令牌拿给他,让他看了一下别人的名讳后就让陈含兰去赶紧收拾自己的心爱之物。刘鸣这老乌龟实在有点太罗嗦了,虽说习惯了被拍马屁,但他这献媚的伎俩实在太差了,别说能把人捧高兴了,就是听着就有点恶心。

陈含兰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如坠美梦的露水姻缘,一夜夫妻后就是形同陌路。当听到许平要带她走的时候有些傻眼了,不过随后脸上却浮现出了两朵迷人的红晕,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许平。

久未被满足过的她给人感觉特别的惊艳,滋润过后不仅看起来更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就是眼里偶尔流露的柔媚都有着男人无法拒绝的性感,和昨天哭哭啼啼的样子一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一样,让许平更加高兴自己的眼光很是不错,确实是个难得的美艳尤物。

陈含兰还有些不确定,心里也觉得这个位高权重的少年是因为贪一时之欢才会与自己春风一度的。询问的目光看向了许平,有忐忑,有疑惑,甚至有一些些的期待。

“去吧,跟我走!”许平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陈含兰瞬间感觉脑子有些发晕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的脚步,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似乎这是自己十分希望,但却不敢奢求的!

陈含兰一去就去了大半天,估计除了收拾一点细软外还和女儿离别小聚了一下吧。空名这秃驴真不适合拉出来配种,昨天竟然被热情的刘鸣给吓跑了,只不过是想给他娶个老婆,感觉像是要把他给阉了似的,有没有这个必要呀。

有时候许平都想不明白了,难道这家伙真的没有海绵体充血的时候么??又不是太监,怎么就对女人没兴趣呢??凭良心说这个刘惠儿虽不是一等一的天姿国色,但也算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了,这样的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难道他的口味与重不同,喜欢那种三句话说下来就要吃人的母老虎??

反正这门亲事在许平的拍板下算是定下来了,刘家是上下欢喜沸腾的一片。也不知道他们是高兴攀上了一门好亲事,还是把这泼辣的大小姐给嫁出去!反正刘鸣希望越早迎亲越好,许平只能含糊的说等大乱平定以后吧!!

在刘家人殷勤的欢送下。带着洛凝儿的小白马,带着一副万事搞定的轻松的心情,再带着别人娇艳欲滴的尤物老婆。许平很是惬意的返回了直隶,虽然陈含兰一直因为离开女儿感觉有点惆怅,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并不影响她越来越动人的成熟妩媚,眉宇间淡淡的愁绪更加的感性动人。引得许平心里那个痒,恨不能进到马车里再和她来个裸体教育,可一想有正事要办,许平纠结了一阵还是让大内侍卫先送她到河北去,自己带着小loli的小白马回到了天机营的驻地,准备好好的和洛勇探讨一下攻打津门的事宜。

洛勇的到来如所有人预期的那样,给本就阴霾的津门局势蒙上一层层更加黑暗的浓雾。虽说已经是行动不便的老翁,但名号一到还是让津门震了一下,大概任谁都猜不到朱允文能请出这尊不问世事的大佛来主攻津门之事!

本来津门强征的兵丁一大部分就不愿意打仗,许多更是没胆子背上叛逆的罪名,洛勇这一来更是把他们吓得够呛。连夜各地都有逃兵趁着夜色溜走,一开始是三个两个,但这种蝴蝶效应越来越严重,几乎每一夜最少都有十多个逃兵消失在了夜幕里。

还没开打就军心不稳一向是兵家的大忌,三令五申之下也遏制不了这种恐慌。无奈之下纪龙只能用重典斩了数十颗人头,这才算是稍稍的压制住了这种可怕的风气。

不过津门百姓的恐慌却是他已经无法控制的,兵丁逃跑可以用军法从事,杀一警百能起到威慑的效应。但面对越来越多要出城走亲戚的百姓,纪龙却是一愁莫展。总不能连百姓都拉来斩了吧,也没什么理由能限制他们的行动,更何况不少的兵将的家人都是本地的。

如果贸然对百姓下狠手来扼杀这个风气的话,到时候别说朝廷的大军先打来,恐怕天机营还没兵临城下自己的大军就先内乱了。逃跑的百姓越来越多,原本还侥幸的想守着一点点家财,可这会谁都明白了,守财的话很容易没命,孰轻孰重自然是高下立判了!

对于这些要外逃的百姓,洛勇采取了怀柔的政策!盘查过后没问题的一律放行,想去哪就去哪绝不过问。但却联合着各地驻军严格封锁进入津门的线路,用许出不许进的军令严格的控制着人流,摆出的姿态甚至有种是要屠城一样的冷酷!

这样一来给人的感觉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似乎隐隐在暗示着洛勇有意大军一到,寸草不留。虽说看起来残酷一点,但联想到开朝时率领蟒蛇营杀敌踏尸的骁骑大将军,更多的百姓变得恐慌了,连日来外逃的人数都是成倍的增加。

老家伙确实厉害,许平也不由的感叹。从一份份从津门里出来的情报来看,洛勇的到来造成的恐惧甚至比十万天机营的兵压城下更加的凶猛。甚至于天机营逼近直隶时,津门兵将们的恐慌都没浓郁到这个程度!

百姓外逃间接的影响是很可怕的,会给人一种津门必败的错觉。会影响到津门叛军的士气,现实一点说没足够的百姓的话,那粮草和一些后勤都得不到保障。恶性循环是十分的恐怖,没等开战就能设以这样的威压,这确实也是老将军的独到之处。

有时候细想一下这个集体恐慌的现象,也觉得有些地方不难理解。天机营销声匿迹那么多年了,威名在老爹刻意的低调下也不怎么响亮,虽然十万之众但很多年轻人都不太熟悉这个开朝大营。但洛勇就不同了,手握蟒蛇营横扫天下早已经是人尽皆知!

当然中间多少有点被神化了一样的夸张,但无论如何一个名满天下却又低调无比的开朝大将。总是会给人更多的猜想,更多的好奇,越发的不安带来的就是莫名的恐惧!洛勇给人的感觉很是神秘,越是未知的东西越能让你的猜想变得莫名的烦躁,自然而然的在心里生成不应该存在的阴霾。

洛勇尽管是泡在血河里立威的开朝大将军,但他并不是毁天灭地的神仙,不可能谈笑之间就塌平津门。这种无谓的恐惧在许平看来是没必要的,可实际上津门上下全因为这位骁骑大将军的到来而变得人心惶惶,这不得不说更多的是因为他们自身的心虚,和对于这位神秘的开朝大将才猜想演变而来的恐惧!

半个月时间过去了,每天逃跑的百姓连数都数不过来,天机营一直都是按兵不动,虎视耽耽的盘踞在直隶。并没有如大家猜想那样大兵压境,以不破逆城心不死的态度强攻津门!反而就连行进和调动规模都不怎么大,细微得连一些在外游荡的探子都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

越是这样神秘,越是给人猜疑中越多的不安。战争或许不只是手起刀落,快意恩仇的取敌首级。从这点上许平觉得自己学到了许多,很多的时候抓住一些细节来做文章,甚至比起金戈铁马的冲锋陷阵更加的有效!

津门那边可就不一样了,纪龙明白自己虽然有谋略。但在排兵布阵上却没多深的造诣,犹豫了一阵后把这次抵抗朝廷的军权全交给了周井。眼下百姓的逃亡风气更加的猖獗,自己必须把全部的精力放到物资的调配上,一但粮草供应不上的话那带来的影响可比天机营兵临城下更加的可怕!

周井也不推辞这个大任,领命的那一天开始就频繁的调动兵马!大队的兵将往返于津门和周围的一些要塞,城池驻防,俨然摆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更路大军在严阵以待,等待着与开朝大营决定性的一战。

艳阳高照暖意十足,秋风清爽而又凉快是个宜人的好天气。如果不是周围有一队队的兵马和粗壮的兵将走来走去的话,这绝对是一个适合郊游的好日子,可惜眼下直隶与津门的交界处黄沙滚滚,到处都是士兵们押送物资的身影,个个满面严肃完全没有那种让人轻松的惬意。

一个绿色满翠的山坡,短短的几天内就被马蹄踩出了一条道理。训练的士兵们不知疲倦的操练着不知道练过多少次的刺杀劈砍,小路上一只只战马拉着满满的物资,光是气氛上来看就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这是天机六营的驻扎地,十营人马并没有完全聚集到一起。而是分开来各自调整兵马和粮草储备进入战前的准备,不过洛勇本来是一副悠闲的样子似乎不太想过问。却是突然下令天机三,六和七营驻扎在最前方,并亲自参与了一些人员的调动!

调给的物资更多的是圆木,绳索和火箭一类的。冲锋陷阵该用的长矛大刀却是少了一些,甚至于在一些普通物资的分配上都有些偏重于这三个营。让人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老将军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许平这段时间一直跟在洛勇的身边,谦虚的想学习一些排兵布阵之道,眼见他对物资的调动确实有点奇怪,忍不住好奇的问:“爷公,为什么要单独把这三个大营摆到最前线来???这里已经靠近了纪龙的地盘,没准备妥当前要是先出点意外是不是有些不妥!”

洛勇坐在了一副由几个大汉抬着的轿子上,一边巡视着物资的搬运一边微笑着说:“没什么不妥的,他纪龙有能耐有胆子的话一开始大可举兵侵犯直隶,一击而破的话直接就兵临京城了。但他连这个胆色都没有,你觉得他敢在这时候来主动挑衅么?”

“那倒也是!”许平想想也有道理,或许在洛勇的眼里。纪龙不过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小毛孩子而已,真在一开始他就舍弃固守津门的想法。率大军冲杀直隶向京城逼近,当时朝廷还没集结起那么多的兵马。想挡住他也是有点难度,纪龙还真没那个玉石具焚的勇气!

洛勇确实是眼光独到,不说他是蔑视纪龙吧。其实他看出纪龙并没有那种冒死一拼的勇气,或许他潜意思里早把手里的兵马当成了保命的本钱,而并不是要夺取天下的凶器。

“太子殿下!”洛勇满面慈爱的笑了笑,用略带调侃的口吻说:“其实兵家之道除了诡字,就是一个变字。任何的兵书都是有理有数,每一句都有道理但不一定有用!就看你是活学通用还是纸上谈兵,不管地域,天气,甚至是人心和士气的掌控都是在打仗中慢慢学的。你还年轻,没必要那么急于让自己懂得用兵之道,欲速则不达呀!”

第287章:惜别小萝莉(中)

“谢爷公教诲!”许平稍稍的思索了一下,马上恭敬的朝他拱了拱手。确实是自己有点心急了,这些大将军的经验哪一个不是从血水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真靠着言传身教马上就成将才的话,确实也不是实际的事!

一行人继续延着山坡巡视着,最后在一处山坡下找了个小树林稍微的歇息着。在树阴底下摆上了桌椅,品着小糕点喝着茶水,如果不是路上急匆匆而过的大队人马和兵将,还真有点闲情雅趣的味道!

洛勇并没有闲下来,接着情报继续号令各营继续调动。当物资的调动和人员的调配在纸上清晰的勾画出一张蓝图时,他面色从刚才微微的浅笑突然变得有几分的杀气,眼一眯突然厉声的喝道:“传令,除三营,六营和七营外,其他七营人马飞速集结。日落之前兵压交界线,明日我开始就要打津门!”

“那么快?”许平有些错愕,刚才还挺悠闲的说着笑。看似东西都还没准备好,怎么这一下就要开打了!没准备妥当之前就动手,是不是有点太仓促了???

其他人也是有点措手不及,没想到洛勇谈笑间突然要命十万大军压境。有大胆的就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眼下人员调动还没完全落位。此时出战恐有仓促,末将认为还是……”

接下来的话他可不敢说,那只可是影响军心的死罪!洛勇倒没多说什么。只是转过头来,眯着眼朝许平似笑非笑的问道:“不知道督军大人有何见解??”

这几日他都是很尊敬的以殿下为称谓,这是第一次称呼许平为督军。话里行间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这个攻打的时间是最好的!他洛勇可不是一时脑子发热,眼下能不能出兵就看许平是不是支持他的战略!

许平虽然也有点错愕,但犹豫了一下对这位大将还是充满了信心,马上拿出自己的督军大印在军令上一盖,严声的喝道:“一切谨从大将军之命,各营人马日落之前必须压境边界,有违令者,斩!”

洛勇满意的笑了笑,在军令下盖上了他的帅印后一甩手,字里行间有几分阴森的说:“告诉所有的士兵,谁要是慢了一星半点的话,明日提头来见吧。”

“是!”话到了这份上,两位大神的意见只要一致自然没人敢再质疑。十分军令立刻马不停蹄的分发到各营将军的面前,让原本还有些缓慢的行军速度瞬间变得快速起来,甚至快得有些慌忙。

闲杂人等都不在了,树下只剩两人在悠闲的品茶。洛勇一边轻轻的笑着一边用手指在地图上指点着,轻松的样子不像是在行军打仗寻找着前进的路线,更像是在欣赏一副精美的山水画一样。在地图上看了半天后感叹着说:“好细致呀,当年要是有这么一张地图在手,我们起码能早两年把元兵杀回草原!”

肖路明献上来的地图确实是珍贵无比,这次许平特意让天工部的能工巧匠把华北一带的部分描画了数张。果然还是派上了用场,洛勇在地图上画了一些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数字,许平在旁边一直看也有点看不懂,知道这里边肯定蕴涵着洛勇戎马半生的经验和独到的谋略,是自己得慢慢细品的智慧。

洛勇见许平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这几天相处也没半点皇家之子的架子。满意的笑了笑后,轻声的说:“殿下是不是也很意外,我老实了那么多天。却在这时突然要打津门了,也是老臣无礼了,临时决定没办法事前通知你一下。”

“爷公多虑了!”许平满面疑惑的看着他,确实也是对洛勇的突然出兵感到分外的好奇。接触的这段时间来看他也算是稳重之人,绝不会因为一时的心血来潮就猛的要攻打津门,相信他也是看出了战机才会突然下令的!

洛勇赞许的点了点头,眼里突然杀过了一道阴光,指着地图上津门屯兵的地点,有些冷笑的说:“周井这人我还算知道一点,他在排兵布阵上算是有一套,少年时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帅才。如果是那个莫坤来的话,他肯定会重兵屯守津门一城。我等的就是纪龙会把兵权给谁,没想到他在这时候还能相信周井!”

洛勇言语之间不免有赞许之意:“周井和莫坤不同,他选择的是把兵马散开,几乎都是品字形的互相呼应着,呈交织的三角形布防进可攻退可兵合一处,几乎已经是把两万兵马当成了三万在用,这小毛头倒算是有心计。这一下逼得咱们就不能直接兵压津门,而是得铺开来和他打一个混战了!”

“确实!”许平想想也有道理,兵守一处的话物资的供给就是一个极大的问题了。可周井刚刚逼得纪龙杀妻灭子,纪龙为什么却在这时候信任的把兵权给他了,按道理说应该是一直追随他的心腹大将的莫坤来掌权才比较有道理。

“这家伙!”洛勇呵呵的笑了一下,有些失望的说:“此人虽说在开朝之时战功不大,但却是一个天赋奇高的帅才。朝廷当年对他不公,否则的话他也是个大明不可多得的疆场大将了。”

“或许吧!”许平的话里有点飘忽,确实周井这个人不论是敌是我。谈起来都对他的用兵之道是赞誉有加,甚至外公都感慨过周井的叛变是朝廷最大的损失,若是给他戎马杀敌的机会,恐怕他的可怕不下余四位开朝大将。

可惜的是当时四大军营的风头太盛了,把元兵杀回草原后的内乱之时周井率领地方兵马打得其他各路枭雄有点晕头转向。甚至创造过以一千杀退五千的可怕战绩,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才华却被四大军团的光芒所覆盖。

立朝之后嫡系的武将当道,他更是被放逐到了当时还破败无比的津门。不仅没有得到应得的封赏,更是因为才能出众被嫉,从一个万人将军被贬成了百夫长,他的委屈可想而知。确实也是朝廷对不起他,才会导致周井成了现在最大的一只拦路虎!

往事尘封多年,许平自然不能去说朝廷的不是。只能苦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只能说纪龙确实有胆量,在这时候还敢用周井来统领大军,感觉他是有些孤注一掷的意思了!”

洛勇看着道边脚步开始加快的运输兵们,朝还在感慨的许平说:“周井比我们任何一人都更清楚津门的局势,地势,包括各地的情况。相信他安排出来的是最见效的阵形,毕竟我们有十万大军,不可能一下全扑上去谩无目的的攻城。他纪龙的大军也有十万左右,他也不能把这十万兵马全摆到城墙上来防御,所以分化开来是最能发挥效用的,即使我们想逐一消灭都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这家伙倒是会算计!”许平眼里闪过了一丝的寒光,不禁的有点纳闷。洛勇倒是够重视这个周井了,等了那么多天只是在等纪龙会把兵权给谁。

“正是他的长处。”洛勇或许也看出了许平的想法,轻声的笑道:“不是我太过想重视他,而是人和人的统兵之道不同。了解了你的敌人,你才能用最有效的办法去对付他!”

“明白了!”许平脑子里顿时一个灵光,确实有时候自己想的有点简单的。兵马的运用在变化很大,单纯从数量上来看并不能决定战斗的胜负,而在于怎么去分析敌我,从天时地利的角度来选出最好的办法!

莫坤这人虽说也是个将才,但他有点浮躁轻佻。南坡交手以后感觉他并不是什么世之枭雄,许平也没给他太多的评价。可周井这样一个被贬落在津门的无名将军却能引起这么多人的重视,只能说此人盛名之下定有能耐,自己必须在战略上重视他,顶多只能在精神上鄙视他。

“殿下一点即破呀!”洛勇见许平一副不坑不卑的样子马上满意的点着头,用有些缅怀又有点玩笑的口吻说:“当年圣上未及九五之时,虽也是英雄少年但不见得有您这么聪明过人。心不浮气不燥,重视你面前的敌人,这才是帝王该有的风范!”

“爷公过奖了!”许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么一夸心里有真正的高兴感,这种真实的感觉不是什么阿谀奉承的话所能带来的,而是让你的精神在一瞬间变得特别的愉悦。

洛勇一直耐心的为许平分析着眼下的形势,包括周井的排兵布阵之道。还有他的打算他的为人,天机各个营擅长什么样的作战,每位将军习惯的手段是什么。如何配合着地形如何去破解这种环环相扣的防御,对形势细致入微的眼光让许平一直不停的点着头思索着,也越发的感觉这位开朝大将的谋略确实值得自己谦虚学习!

洛勇似乎也很喜欢许平谦虚的态度,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包括他为什么突然要下令攻打津门的原因,是哪个城池的布防让他觉得不能再拖!事无巨细,倾尽所有的将戎马半生换来的独到眼光一一的呈现在许平的面前。

日近黄昏已是晚霞漫天,眼看已经快要落夜了。洛勇讲了半天口渴的抿了一下茶后,见许平还眉头紧锁着,若有所指的笑道:“殿下,您差不多可以返身河北了吧!出来这么多天了,难道恶鬼营那边您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有您率领天机营镇压,这次的平叛之战有什么可担心的。”许平既是钦佩又有点恭维的说:“元平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在您身边这段时日是受益匪浅!!我还想多呆数日,学一下爷公的行军之道。”

确实洛勇的侃侃而谈并不是在炫耀他曾经的风光,而是充满着让人回味无穷的大智慧。许平现在都觉得很多地方自己还消化不了,个中的精髓!随机应变的能力甚至包括他一些冷酷之极的观点,都值得自己细细的去琢磨!

“那都是嘴皮上的功夫!”洛勇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的说:“讲得再多都是虚的,真正的经验是靠你斩下一个个首级换来的。这些计策只对目前的津门有用,日后换了个地方或者换了个对象的话,这些看法反而就成了绊住你的累赘了。”

“元平受教了!”许平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态度,四位开朝上将已经死了两个。外公那为老不尊的先让他死一边去,和他谈打仗估计他会打哈欠,和他谈钱和酒肉老家伙才会有兴趣。眼下难得有学一下古时学军打仗的学问,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这个机会呀。

“殿下又谦虚了!”洛勇哈哈的笑了起来,爽朗的说道:“其实我也没多少可说的,您只要记住因地制宜才是最重要的。你准备的很充分,敌人也准备的很充分。那只就是一场消耗战了,莫不如在这时突然出击,用最有把握的手段来出击。谁都不敢保证旗开就能得胜,但过份的犹豫却会让你失去了战机,有时候把握不了机会,就必须自己去创造这个机会了!”

“爷公,周井的防御十分的周密,您打算如何破解。”许平赞同的点了点头,你准备的时候敌人也在准备。机会有时候不是偶遇的,确实可以自己来创造!

洛勇稍稍的一定神,满面严肃的说:“眼下我的想法就是把天机十营分化开来,其他七营或按兵不动或攻打其他援点,三营,六营和七营最擅长的是攻城,我给了他们充足的物资由他们分东西北三个方面直打津门这个处城。用围点打援的办法阻止其他军马的集结,由此来破解周井的品字形布防!”

十万人马的混战呀,在他眼里竟是如此的轻松写意。许平仿佛都能看到硝烟一起时遍地厮杀的景象,到处都是手起刀落的人头,兵将们在血水中一个个倒下,或者将眼前的敌人斩于脚下狰狞前行。这种血性十足的场面,想想都让人有点兴奋了!

“元平愿随左右!”许平迫不及待的表态了,十营人马对津门的围剿战呀。这种难得的战事可是长经验的好时候,能在旁边就地取经确实不错。不过也是有点疑惑的问:“可为何只打东西北三面,却唯独不攻打南面呢??”

“殿下还装傻?”洛勇狡黠的笑了笑,一副你是小狐狸的眼神看着许平,用略带调侃的口吻说:“南面驻扎的可是你的四万恶鬼营呀,难道大战打响后你想摆着他们在旁边摇旗呐喊么??”

“恶鬼营虽有四万,但却没经历过这样的大战!”许平心里微微的没底,但也特别坚定想跟在洛勇身边。看看这场轰轰烈烈的围点打援是怎么打的,直接用三万大军强攻三个城门,剩下的七万便会陷进混战的局面,这想法实在太大胆了!

“殿下,继续装傻吧!”洛勇眼里闪过一种难言的窃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意味深长的说:“如果没有破城的良方,您以储君之尊会一直停留在河北这个最前线???就算是您一时兴起顽皮而闹,可按圣上的英明绝不会同意你没事就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不知道老臣说的对不对!”

老狐狸呀,许平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到底还是瞒不过爷公呀,确实是有一些想法。但毕竟恶鬼四营都是新兵想破城不太现实,现在有了天机营的压境,自然想试一下先前的计划是不是有可能实现!”

“有我在这边牵制着三个方向!”洛勇不置否的点了点头,突然满面肃杀,阴森森的说:“殿下大可放心的攻打南边,此次机会难得。兵将的经验是杀出来的,若一直不上阵杀敌的话,又如何能得到一支血性十足的军队,和一些藏于军中的明珠之才呢。”

“爷公准备什么时候开打?”许平一听也明白了,洛勇和老爹的意思一致,眼下打津门天机营虽然是主力,但自己的恶鬼营也不能错过这么个锻炼的机会!

“今夜攻城略池,三天之后天机营兵临城下!”洛勇满意的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嘱咐道:“殿下最好早点回去调动兵马,十四万大军如果能在同一时间发难,任他周井再如何聪明盖世也很难在一时就做出轻重的选择,起码能让他暂时乱了阵脚!”

第288章:惜别小萝莉(下)

第288章:惜别小萝莉(下)

“元平明白了!”许平满面严肃的点了点头,站起身后满面感激的说:“和爷公相处几日,让我学得不少兵家之道。待到津门城破之时,元瓶必在京城摆上御宴,为爷公庆祝这不世之功!”

“去吧!恕老臣不便行礼相送。”洛勇一副我累了的样子闭上了眼,但脸上却闪过一种让人察觉不到的不自在!

“告辞了!”许平也不再罗嗦,虽然短短的时间就指定了攻打策略有些仓促。但现在考验的就是军队的应变能力,自己必须尽早赶回去调动兵马,三天之后势必要兵临城下参与这场平定乱世的大战。

想想也在这徘徊了不久的时间了,许平也惦记着自己地盘上的情况。回到行邸就赶紧命人收拾着东西,带上兵马准备连夜就赶回河北去!

就在一切都打点好,许平翻身上马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童嫩十足的呼唤,由远而近让人一听就感觉骨头都有些发酥了:“太子哥哥……”

回头一看只见一匹小白马正见急速的赶来,上边坐着一个红衣粉裙的小loli。红嫩嫩的小脸景致得有些梦幻的容颜,闪闪动人的眼眸里微微的有点发红,看样子是万分的不舍。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得要命,恨不能抱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

众将一看是洛凝儿来了,赶紧识趣的跑远了一点,互相暧昧的笑了笑后装起了瞎子!二千多的兵马散间做鸟兽状一样的跑开了,这时候哪个敢去阻拦估计不是活得不自在了,就是有些想死了!

许平一看她那么着急的策马而来,心里微微的有点愧疚。本来答应了陪陪她的,但每天都跟在洛勇身边看他办事,真有点冷落了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再想一下不由的开始责备自己,怎么要走都忘了和她说一声呢,难怪她不舍之中感觉有点小哀怨!

“凝儿……”许平轻唤了一声,见小loli眼里有隐隐的责怪,顿时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洛凝儿来到了许平的面前后轻轻的停下了,原本这倔强的小loli似乎有满肚子的抱怨要倾诉。但这时却是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抿着下唇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虽然特别的可爱动人,但也是掩饰不住眼里小小的委屈。似乎到了许平的面前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早就想好的词句早忘到了九宵云外去了!

“你来送我么?”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许平苦笑了一下,赶紧解释说:“不是太子哥哥不想陪你玩,实在是这段时间太忙了。”

“我懂……”洛凝儿沉默了大半天后,突然眼圈发红的吣起了泪花,低着头有些哽咽的说:“可,可你要走也不和我说一声。凝儿在您心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么……”

话音才一落,小loli就禁不住轻轻的抽泣起来。两行委屈的眼泪不整齐的滑过细嫩的脸颊,万般的委屈这时候也是说不出来了。尚是年幼的芳心第一次为一个男人颤动了,虽然松河县的一夜是一场闹剧但却让她有了种别样的体会。首次会傻傻的笑,傻傻的想一个人,甚至是在梦中都会出现这个动人的身影。

即使她是洛勇疼爱的曾孙女,但也不敢在这非常的时候顽皮。每天发着呆期待着熟悉的身影出现,听着丫鬟们说着关于太子哥哥的消息。可等来等去就是等不来他的出现,每一天都在期待和失望的交织中过去,让她小小的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了了。

每次都只能安慰自己,男儿以国事为重。但有时候又有点忐忑都说太子殿下的女人多,是不是他已经忘了自己这个青涩的小y头。少女的情怀总是诗,幻想和担忧交织在一起却有一种别样的甜蜜,却总是折腾着这颗情窦初开的心!

好不容易再等来消息,却是说太子率领兵马要连夜赶回河北去了。洛凝儿这下可坐不住了,心里有点生气也满是委屈。再也顾不得女孩子家的矜持,跨上心爱的小马就追了过来。但过来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她只是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在意自己而已,不想再继续这么茫然的思念下去!!

到底是孩子心性,一开始还不想让自己那么丢人。但最后洛凝儿还是禁不住哇的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泪水配上委屈的模样。瞬间让许平心疼坏了,本能的一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马上,紧紧的抱住怀里颤抖的小身体,自责的说:“你别哭了,我本想派人通知你一下,又怕你伤心所以想等走了以后再和你说一声!”

“骗人……”洛凝儿一边摇着头一边继续蜷缩进许平的怀里,尽管周围密密麻麻全是禁卫队装瞎子的兵马,可这时候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边瑟瑟哽咽一边颤声的说:“你就是不想理我,人家知道您嫌凝儿小,您不喜欢胡闹的小女生……”

她嘤嘤而泣的话有点语无伦次,但倾诉女儿家万般委屈的那种柔弱却又特别的动人。许平想解释一下却有点开不了口,再一看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实在太诱人了,脑子一热也不管周围那么多的人在,猛的将她的小脸捧了起来,用火热的眼神看着她如水样柔和的双眸!

洛凝儿原本哭得是楚楚可怜,猛的被许平这一凝视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委屈的眼泪在瞬间止住了,小脸似乎是被大手的温度所感染,腾的一下就变得通红通红的,颤抖着小嘴想说什么似乎又说不出来。

“凝儿,我喜欢你……”许平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用最深沉的声音来安慰眼前楚楚可人的小loli。

“我我……”洛凝儿顿时就有些惊慌,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心跳空前的迅速。心里宛如是小鹿乱撞般的起伏。突然是表白让人有点措手不及,但心里却是压抑不住的一阵甜蜜冲刷了泪水的咸苦!

小嘴唇动一下都有些发抖的感觉,红红嫩嫩的又特别的小巧,隐约还可看见红润的小舌头在一动一动。近在咫尺又隐隐的散发着一种幽幽的香味,再加上她身体传来的柔软体温实在太剧烈了。面对这个诱人到极点的梦幻小loli,许平再也忍不住对准她红嫩嫩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

禁卫队们这时候何止成了傻子,对于这样的事自然是避免惹祸上身。所有人都悄悄的退到了一百多米开外,装作路人甲一样的背过身去,没人敢往这边偷看哪怕是半眼。

尽管身边早就没人了,但突然降临的吻还是让小loli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一样。慌忙而又本能的推着许平的胸口,红润的小嘴唇一直紧闭着,从牙缝里挤出带着哭呛的矜持:“别……不要……”

楚楚动人的柔弱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她这一扭柔嫩的小屁股在许平的腿上一蹭一蹭的,反而更有挑逗的味道。许平知道这是小loli的初吻,不能急色得好好的品尝,马上就停止了有些粗鲁的强吻,而是温柔的轻吻着她的小嘴,诱惑道:“凝儿乖……太子哥哥想亲亲你……”

“不,不要……”洛凝儿有些倔强的摇了摇头,可话里却显得那么的没底气,说话的时候还害羞的看了看散成一圈背过身去的兵将们,少女的矜持让她感觉似乎他们都在偷看一样。

“乖,听话……”许平知道想等她答应不太可能,索性就一边蜻蜓点水一样的亲着她的嘴唇。双后环过她细嫩的小蛮腰,隔着薄薄的衣料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腰,感受着小loli香香的体温!

大手滑过皮肤时几乎都会感觉到一阵的颤抖,洛凝儿一开始还有些娇羞的抵抗着。可她一个纯洁小loli哪会是许平这条老色狼的对手,尽管没直接刺激敏感部位,但对肌肤若有若无的爱抚哪是她受得了的挑逗。

小loli没一会脸上就浮现出了一种可爱的红晕,呼吸也变乱了。身子越来越柔软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似乎也是放弃了矜持的抵抗。渐渐迷离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小手有些紧张的也抱住了许平的腰,不再抗拒男人火热的嘴!

她侧坐在许平的腿上,亲的时候必须微转一下身体,露出的脖子雪白又特别的细嫩。许平不禁隐隐有想舔的冲动,但看着温顺下来的小loli又舍不得她珍贵的初吻,想了一下还是决心先让小loli品尝到初吻的美妙再说。

许平的手一直规矩着,没往下去把玩她的嫩臀。专心的亲吻着小loli红嫩嫩的嘴唇,见她越来越温顺就试探性的开始舔了起来。舌头灵活的将她的小嘴给翘开了,一阵迷人的芬芳顿时就扑鼻而来,可惜的是洛凝儿还是特别的紧张,一直闭着贝齿不让许平的舌头钻进去探询!

许平现在倒不慌忙,反正现在也没可能把她彻底的占有。所以就耐心的舔起了她雪白整齐的贝齿,感觉上有种难以言喻的清香。渐渐的也挑逗得小loli混身无力,紧闭的牙关终于放弃了矜持而出现了松懈!

趁着这机会,许平快速的将她抱紧了一下,让她柔嫩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有些不客气的按在了她的小腹上,洛凝儿顿时娇羞的啊了一下。趁这机会许平马上把舌头伸了过去,开始舔着她清香十足的小口!

“呜……”洛凝儿顿时轻轻的一吟,身子越发的软。小嘴有些不知所措的承受着许平的亲吻,身子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初尝滋味而在瑟瑟发抖着!

小舌头软软嫩嫩的,像她的小脸一样害羞的躲避着许平的舔逗。但马上还是被擒住了,许平一边含着舌尖轻轻的吸吮,一边去舔弄着品尝着它诱人的味道,极尽温柔的品尝着小loli青涩又特别动人的初吻!虽然没有任何的回应,但这种茫然的羞涩却是最迷人的所在!

长长的一个湿吻让洛凝儿已经忘了思考,别样的刺激挑逗着她脆弱的神经。渐渐的迷失在这做梦一样的美妙中去,从没体验过这么舒服甜蜜的滋味,眼里隐隐的水气已经让许平看出她被自己亲得动了情了!

火大呀,这么迷人的一个身体在怀里扭来扭去的。但现在的情况想吞了这个可人的小loli有点不切实际,再加上洛凝儿已经有点喘不过来气了。许平无奈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嫣红的小嘴,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余香!

洛凝儿此时闭着眼急促的呼吸着,嫩嫩的小脸满是粉粉的晕红!看起来更加的童趣可人,似乎有点不相信会这么美妙一样。小舌头本能的舔了一下嘴唇,香艳之极的动作让许平差点就爆走了!

两人静静的拥抱了好一会,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洛凝儿一直安静的靠在许平的怀里,本来有满心的情话想要倾诉,可这会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羞于开口索性就一直闭着眼不言不语,享受着初吻献出后的温存!

“好凝儿,舒服么……”许平见她害羞的模样实在可爱,忍不住为了她挽了挽有点发乱的发丝,语气虽然有着温柔却也有明显的调笑。

“不舒服……”洛凝儿倔强又是撒娇的捶打起了许平的胸膛,娇滴滴的嗔道:“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

“不脏,很香哦……”许平见她露出了女孩儿娇羞的一面,呵呵的笑了笑后手指轻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害羞的小loli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含情脉脉的说:“凝儿,我们已经一吻定情了。你要乖乖的等我,等太子哥哥旗开得胜后就来接你……”

“好……”洛凝儿虽然羞怯,但水蒙蒙的眼眸却是大胆的看着许平的眼睛,声音微微颤抖的说:“您,您不能骗人……”

“我哪会骗你呀!”许平说话的时候又在她红润的小嘴上轻柔的一吻,信誓旦旦的说:“等战事过后,我再带你一起出去玩,带你回京城去。”

“恩……”洛凝儿明白已经是分离的时候了,无名无份的她自然无法随着许平一起走。无奈的叹息一声后又抱紧了许平的腰,将头靠在了许平的胸膛上!

静静的时刻显得安宁又特别的浪漫,洛凝儿沉浸在初恋中小脸上有难掩的幸福。许平自然也是一副温柔无比的样子,可腰被她胸前已经小小的隆起一顶,裤子里的巨物也开始不安份了,被小loli幼嫩的身体弄得有几分的欲火!

“凝儿,回去吧!”许平细语温声,一边摸着她的头发一边轻轻的唤了一声。再这样折腾下去的话,真会控制不住把她抱回屋里直接采了这朵鲜嫩的小百合。

“恩!”洛凝儿乖巧无比,点了点头后跨坐到了自己的小白马上。万分不舍的看着许平,楚楚可怜的说:“太子哥哥,凝儿已经让你亲了,你可别忘了我呀……”

“别担心了,早点回去吧!”许平怕再罗嗦下去这个分别得分到明天早上,再加上天色已经晚了,说话的同时招来了几个侍卫让他们赶紧把小loli送回去。

小loli在他们的簇拥下掉转了马头慢慢的往回走,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许平。恋恋不舍的样子让人心都快碎了,尤其是最后眼里掉下的眼泪更是让人不忍再看。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情调十足的分别,许平稍稍的缓过神来。心想儿女情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反正铁定是自己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可想的。

送别了小loli,许平也不想再耽误了。带上所有人马借着夜色朝河北归去,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着路。脑子里开始思索着攻打津门的方案,但总是不自觉的想起这个初吻所带来的美妙幽香,和小loli恋恋不舍的模样!

第289章:攻城掠池(上)

张家镇的坡道上到处是浓烟滚滚,原本因为战乱而没多少人行走的小路这时候却是人声鼎沸。不过这人声并不是赶集的百姓发出的,而是城墙之下漫山遍野的士兵们咆哮的怒吼,和他们手里的大刀砍过的破空之音!

城四周根本看不见半点的安宁,到处都是厮杀之声和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血腥味,伴随着满天的烟尘更显得是凄厉无比。恶鬼营的将士们身穿标志性的黑色盔甲,如潮水一般的攻击已经让这个小城池有些摇摇欲坠了!

这一带已经属于是津门的地界了,地里田间,山林深处到处都是混战在一起的士兵。杀过唯一的地障,一条端急的大河后几乎没再有其他的阻碍,奋战了一夜的恶鬼营三校此时正挥舞着屠刀,与早已经惊慌失措的地方叛军杀得是难解难分!!

占据着人数上的优势,几乎在短兵相接时就已经成了一面倒的屠戮。一万大军以横扫的强悍压制住了外围极少的叛军后,以空名和欧阳复为前锋,几乎是同时朝四个城门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眼下金戈铁马,一万大军一路上高歌猛进着。欧阳复摔三千大军主攻西门,手里的双头枪翻舞之间血雾漫天!恶鬼营的骑士冲杀震天早就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拿下这个小小的城池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大队人马回到河北的时候已至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许平明白这时候时间的可贵之处。没等众将的迎接礼准备好立刻下令四营人马除了必要的干粮外其他都一律抛弃,在最短的时间内立刻集结成四路大军!

兵贵神速这话一点都不假,恶鬼营集结后毫无避讳的踏过边界线朝津门附近的城池和要塞发起了前所未有的猛攻!以排山倒海一样的狂攻杀得懒散已久的地方叛军促不及防,几乎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撕破了这条可有可无的防冲带,杀开了最是薄弱的一层防御!

恶鬼四营各自为战散开进攻,在多轮的大战后也是各有损伤,编制上一开始就有些不太完整。许平直接把禁卫队打破编制补充进四大营里去填补供给上的空白,一方面现在没时间再去扩招兵马,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支期许很高的御林军没发挥出期待中的实力,有必要把他们送进军中再次的锻炼,让他们在战场上好好的磨练一下。

恶鬼营几乎舍弃了河北线上所有的防御,四万大马朝南一路的压进,兵分四路按各自的路线开始了最凶狠的攻坚战。一路上攻城掠池的拼命态势已经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屠杀起来也不再讲究仁慈,目的已经明确得城池要不要无所谓,但必须把这一路上的叛军清洗干净!

军心不稳的地方叛军本来就没多少兵马,更没什么玉石具碎的决心!很多城池不等兵临城下就弃甲投降,四路大军一路打下来虽然死伤不少但也算是顺风顺水。就算碰上敢于顽抗的也无需多言,直接强攻的可怕冲击力也不是这些乌合之众所能抵抗的!

只要越过张家镇,前方六十里就是此次攻打的目标:津门大城了。其他各路人马或多或少的有所阻碍拖延了行军的路线,但这次许平是下了死命令。没有其他的理由可解释,日落之前必须全部压到津门三十里外驻扎集结!

其他三路大军也不敢怠慢,最后一句围令者斩更是激发了众人的凶气。地方叛军多为临时抽调的壮丁,还有一些混吃混喝的家伙。面对恶鬼无视人命的态度早就吓破胆了,甚至有的叛军没等大军杀到直接就鸟兽状一样的各自逃命,低迷的士兵由此已经看见一斑!

其他三营大军分别由关大明,陈奇和老四带着。这三位或许也是憋久了气,杀起人来一点都不客气。碰上俘虏多麻烦的话,直接坑埋绝不拖泥带水,战场老兵的残酷和新兵还略有怜悯的区别让不少人都为之胆寒。

许平单纯留下了三营自己带着往正中间的路线突破,集结了空名,欧阳复和一大部分善于冲锋的大将,就是为了在这一点先行突破给其他的兵马制造快速推见的机会。这一路上虽然舟车劳顿,但好在遇到的抵抗不是很强烈,再加上营里善战的大将比较多,所以比计划提早了半天就打到了张家镇的小城下了。

周井在张家镇内这小小的县城里囤积了近五千的兵马,他也明白这个是津门最好的一个屏障!!早有准备的防御工事也给恶鬼营制造了不少的麻烦,打了一天一夜才找到了破城的时候。这时候众将也顾不上疲惫了,必须在日落之前将这最后的一个障碍拿下!

“门开了……”城池下混战的一片,攀爬进城的恶鬼营兵将越来越多。血战了半天终于杀到了城内,将紧闭的城门打开,呼唤大军赶紧进城!

“随我杀呀!!”欧阳复在城门外满身是血的冲杀着,回头一看城门被打开了一半当然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话音刚响起时他已经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手里的双头枪每时每刻都在发挥着战场凶器的可怕,狰狞的脸,满身的血水和周边飞舞的人头都在宣誓着他的可怕和不可抵抗。

雪白的马棕都被血水染红了,叛军慌忙的赶来想要把城门守住。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欧阳复和其他的大将先后冲了进去,一路上砍瓜切菜一样的屠杀早就打乱了他们的阵形。外边看到机会的兵马也不敢怠慢,掉转马头追随着他们朝城内冲了进去!

三千兵马先吼冲进了城内,这时防守其他城门的叛军也坐不住了,一边烧起狼烟求援一边集结兵马赶来西城门救援。可这时哪还来不及了,三千兵马瞬间就杀得西城叛军毫无招架之力,大开城门后又马上和赶来救援的城内叛军杀得难解难分!

看到告急的狼烟燃起,其他防守要害地带的叛军纷纷的从峡谷,山道里纷纷的赶过来支援。欧阳复横枪杀敌的可怕让他们已经有些胆寒了,如果任他在城里翻云覆雨的话,张家镇可就算是彻底的完了!

“给我宰了他们!”欧阳复一边观察着局势一边让人点起了烽烟,通告外边的大军城门已破的消息。驻扎在城内的叛军不过一千多人而已,城内的战局也已经被他控制在了手里!

一股一千多人的步兵急忙的从旁边一直防御其他兵马的树林里冲了出来,叫嚣着就要赶回城里去支援。这时恶鬼营城下的混战人群之中也冲过来了一支五百左右的骑兵,肃杀满天的前去阻截!!

“给我杀呀!!”空名手持一柄重达百斤的大铜棍,在马上呼啸着一顿的挥舞,光是可怕的呼啸之声就让人感觉骨头有些发凉。策马奔蹄前行着,手里的铜棍更是混重无比。但凡被砸中的无不是被轰飞数米之外骨裂而死,连惨叫的时间都不可能留下,可怕的蛮力可见一斑。

一千多叛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一身戎甲的空名如同杀神一般的冲来。光看见铜棍扫出几个圆圈的功夫就硬生生的砸死了十多人,刚才还叫嚣的叛军这会全都吓傻了眼。

“给我去死!”空名满眼的血丝,一马当先的冲进了叛军之中疯狂的屠戮。后边跟随的将士一看无不激奋不已,马上也加入了对叛军的围剿之中!

城南十里处,三千兵马正眼露兴奋的看着前方城里越来越浓郁的黑烟。孙正农站在了高处往城下撩望,当看着空名将一名叛军的脑袋硬生生轰碎时,感觉身体里冒起了一阵寒意,不由的感慨道:“这家伙发起狠倒是够吓人的!”

“千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刘士山也在一脸的沉重,默默的念叨着:“好一尊怒佛呀,原本以为欧阳复会是军中第一冲锋大将。没想到空名大师恨极之时也是杀性十足,有这二人为左右先锋,这些乌合之众俨然成了案板上的肉一样。”

“是啊!”许平被兵马簇拥在最中间,听着这两位心狠手辣的门生对空名的评价那么高。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知道该是高兴呢,还是愧疚呢!!

这秃驴原本老是喊着不想杀生,几乎是躲起来不愿意上阵杀敌,在欧阳复耐心的教育下总算答应了披褂上阵。但多少感觉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佛门教导他的仁爱让他不忍杀敌建功,要是这么一个绝顶高手没法利用,那才是最大的浪费!

空名一路前行,率领着五百兵马阻截着两倍于己的叛军。在城墙之下与他们战到了一块,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就把对方的将领杀得骨碎而死。又策马回冲,手里的铜棍宛如夺命利器一样,密不透风的圆舞之下瞬间斩得人命数十。铜棍一扫虎虎生风,给人感觉简直是怒佛下凡般的可怕。

不过这时他的样子却很是奇怪,原本憨厚老实的脸上却都是一副狰狞之色。滑稽而又坚毅的眼里看不出丝毫的仁慈,反而是布满血丝显得是凶狠无比,细看之一下一直咬尽的牙关甚至咬出了血,根本不是因为受到伤害而流下的,一看就知道是有深沉的仇恨在心。

七千兵马攻城,三千在后留守杀敌。许平并没有再身着盔甲冲锋陷阵,而是坐在了一辆宽敞的马车之上观察着目前的局势!前摆一桌,铺满了奏报和各类的图纸,运筹帷幄的观察着眼前的战局,眉头时而紧皱时而露出苦色,但眼里的凌厉还是让周围的兵将无不肃面以待!

“杀呀!”空名这时候哪还像是个出家之人,策马在战圈之中来回的冲杀,手里的铜棍甚至砸的有点变形了。强壮的身躯上布满了别人的血液,尸块,甚至还有脑髓,策马冲过的地方更是惨叫连连。简直就是个来收命的阎罗,狰狞的模样让众人一看都不由的为之胆寒。

“大,大师这是怎么样了???”

“不知道呀,没看过他那么生气……怎么回事??”

即使是留守的兵将都不由的窃窃私语,如此杀性十足的空名是他们前所未见的。凶爆的棍法,孽气沉重的挥舞甚至比起欧阳复的双头枪看起来还更加的震撼。在众兵将的眼里这个大师武功虽然高强无比,但为人却是老实憨厚十分的亲切,谁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有如此杀性的一面,铜棍一扫简直就把人命当成了草荐一样,这哪还是一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之人呀!!

主帅的马车被他们团团的簇拥在了中间,许平隔着很远似乎也可以感受到空名那种涛天的愤怒。眼里闪过一丝阴谋得呈的冷酷,但多少还是有一丝无奈的愧疚。

空名自从入府以后,一直很不习惯这种官邸人家步步为营又规矩十足的生活。虽说大家都尊重他的身手和老实的品性,但他却是感觉很不自在。在许平身边那么久了,他最是谈得来的朋友就是后厨的一个厨子,一样的出身低微,又一样的老实。

两人虽然地位上略有差异,但这个亲切的小厨子已经成了空名脱出师门以后唯一的朋友了。这位厨子现在谁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但每次空名肚子一饿。不管是白天还是深更半夜都会去敲他的房门,他也会笑骂着给空名准备一顿美味的饭食。真是可叫君子之交淡如水了,平淡而低微的一份友情有时候很难理解但又特别的可贵。

空名不愿上战场,是因为心慈而不愿杀戮。许平编造了一个最残酷的谎言,亲手把那个厨子的尸体丢到了他的面前。感慨着告诉他,这个厨子不愿受纪龙的收买而被杀害。

好友死去时痛苦的样子,立刻触及了空名原本不该存在的恨意,让他从一个心善为怀的和尚瞬间变成了无法自制的杀神!上阵杀敌时已经不是原来那副敷衍的态度,空前的愤怒硬生生的扼杀了他的怜悯之洗,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杀戮机器!

等拿下津门,我再谢谢你吧。许平深深的叹了口气,对那个无辜的厨子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也惊讶空名对于朋友的重视,原本只是要刺激一下空名让他肯老实的戎马杀敌而已,没想到他们之间看似浅浅的友谊竟然那么深厚。

深厚得让空名已经无视人命,忘却了佛门的仁爱之训彻底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杀人兵器!虽说这种做法多少有些过激了,但用一个下人的生命却换来如此可怕的冲锋大将,不得不说也是意外之外的收获。

“主子……”孙正农似乎看出了许平小小的不自在,人是他杀的他当然知道空名疯狂的原因。沉吟了一会后,小声的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得到空名大师这样的僵场悍将,那人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好好的安置他的家人,多给他们点银两吧!”许平明白上位者不该心那么软,但还是忍不住念叨了一声。眼神依旧空洞的望着战场,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也没了刚才一闪而过的愧疚。

“是!”孙正农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后又转头去凝视战场。他本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这主意虽然有点阴毒。但效果之好却是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在他的眼里人命或许本就该贱如草芥,只有最后的或得的利益才是上位者该考虑的。

五百与一千的混战,数量上差别巨大的较量。但在空名一马当先的冲杀中竟然硬生生的把这股前来救援的叛军全杀得丢盔弃甲而逃,其他的援军也被杀得无功而返。眼看已经无力回天了,不少人哭爹喊娘的落荒而逃,不过也没人再去追杀他们。

空名回过头来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粘稠的血液,深吸了一口气后调转马头朝城门冲去,怒声喝道:“不许停下,把他们全给我宰了!!”

话音一落,没等其他兵将反应过来他竟然只身一人又冲进了顽固抵抗的叛军阵中。这卤莽的行动让众人着实捏了一把冷汗,但空名却一点都不在乎,盛怒之下咆哮之声重如虎吼,铜棍一扫更是力拔千均!!

第290章:攻城掠池(下)

但见他冲进了人群之中却无半点减速之意,反而是凭借着高超的武功杀得叛军惨叫连连,甚至是被砸得如无重之物般的凌空飞起。一瞬间的恐怕早就让城外散兵游勇一样的叛军彻底的崩溃,纷纷丢弃兵器拔起腿就跑了!

“大师太厉害了!”恶鬼三营上下无不为之惊叹,原本以为空名最多是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而已,没想到他杀性一起竟然会如此的可怕,这样一个捍将在军中冲杀恐怕谁都拦不住。

“还叫大师!”许平冷哼了一下,有些不满的说:“这是你们的先锋将军。”

“空名将军威武……”众将反应过来,漫山遍野的呐喊之声瞬起。此起彼伏宛如波涛海浪般连绵不绝,在他们的呐喊之中空名只是势不可挡,也激发了其他将士的血性,让他们在兴奋之中杀敌变得更加的凶猛。

“杀呀!”少数叛军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这时的局势已经在欧阳复和空名这两位冲锋大将的杀戮下变得一面倒了!恶鬼营的将士们变得更加的凶狠,杀起来反而变得更加的顺利了。潮水一般的进攻彻底的瓦解了他们的防御,这时反抗已经没了多大的效果!

漫天的厮杀直到繁星遍空之女时才落下了帷幕,俘虏了一千多的叛军,硬生生的杀伤了一千多。附近所有驻守的叛军更是被杀得无力抵抗,几乎是取得了一场比预期中更加理想的胜利!

这场大胜让恶鬼三营上下为之振奋,虽说自己也伤亡了两千多。但毕竟是攻城的一方,这个代价一算已经是很轻微的了!再者这是最后的一战,征战了两天之后艰苦的拿下这最后的屏障,黑夜过后攻打津门在他们看来才是最兴奋的战役!

恶鬼营的大旗慢慢的悬挂在了城墙之上,当欧阳复把最后一个叛官斩落人头的时候。全城上下尽是欢呼之声,通亮的火把照亮了这个小小的地方,火光下的恶鬼营将士个个满声的血水,骄傲的俯视着地上一具具毫无声息的尸体。

残酷的战争之后总是只剩下一个愉悦的胜利者,恶鬼三营上下是欢腾的一片。在他们的簇拥下许平的马车慢慢的越过城门进入了小小的县城,城墙上古朴的石块遍布着血水和腥气,虽然已经被细致的清理着但还是可以看见地上偶尔的尸块,和墙缝里显眼的血迹。

城外的将士们挖坑埋尸已经十分的娴熟,拖着疲惫的身体开始清理起了战场。尸体这时候就像是废弃的垃圾一样被随意的丢到坑内,甚至尸堆中有不少喘着气呻吟的叛军在哭喊着。但这时谁都不会再怜悯了,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把埋葬的黄土而已!

城内的店铺更有不少还在烧着浓浓的大火,更多的是恶鬼营的将士在每个角落里一一的搜寻着。将那些漏网之鱼找出来补上一刀,虽说有令在先不伤及无辜,但还是可以看见不少无辜而死的百姓,他们的眼里有着痛苦。有些不甘和恐惧,但这就是战争,这时候为了胜利一切的仁义道德都是虚假的。

硝烟弥漫呀,许平在马车上看着这破败的一切有点心酸。虽说心里早有准备,但看着不少无辜死去的百姓被抬去一起坑埋心里多少有点惆怅,叹息一声后问道:“城里的官员呢?”

“顽抗者,斩立决!顺逆者,拘禁!”有人如是上奏,明显也明白这次战争已经不需要怀柔了。把不稳定的因素全部消灭掉是最好的办法,没必要再用仁慈的心去做任何无意义的事!

道路两旁都是尸体,甚至死去的百姓比起士兵还多。有的是含冤而死,许平已经感觉脑子有一点点的发麻。但依旧是面沉如水,马车的晃动的噶噶声很是轻微,但在这沉静的前行中总是感觉那么的刺耳!

存活的百姓全躲在家中不敢出来,许平感觉自己巡视的不是胜利的果实。简直就是屠杀过后的一个死城,难怪战争总是让人怨恨的。因为不管谁是最后的胜利者,残酷的结果总是无法改变的!面对着太多生命的消逝,再铁石心肠也不免会有惆怅之意!

“我要杀了你!”

马车在街道中缓缓前行之间,突然一声声愤恨的嘶喝声响起。从堆积如山的尸体中,从已经毁坏的商店中突然冲出了一个个满身伤痕,穿着百姓服饰的壮汉。似乎已经是隐藏在尸堆中等待机会许久一样,一个个满面狰狞的朝许平的马车冲了过来,仅在不足十步之遥的距离!

突然有人偷袭顿时让行进的兵马吓了一跳,无奈街道太窄有的想救援都来不及。这条主道只容四五个人并肩而过,这时就算有再多的兵马又无济于事!!而且这帮人的意图很是明显,就是冲着太子而来,一个个瞬间抽出了大刀已经是一副拼死一博的架势。

“护驾!”反应快的已经拿起兵器前去阻拦了,但道路太紧凑反而限制了大军的救援。现场一下就有点乱了,这更是给了这些叛逆更好的时机!

“杀了他呀!”这些怒意满面的大汉身手比一般人可是强多了,慌忙的将士上去阻挡也是挡不住他们。明显已经是埋伏许久,精心的策划只想在这时候来个擒贼先擒王将许平杀之为快。

十多个大汉个个身手高强,尽管最前面兵将们尽力的阻截。但没一会也是被他们杀到了马车之前,尽管其他人想尽快的救援。奈何这时候却是鞭长莫及,小小的道路已经彻底的扼杀了这种可能性。

“不知所谓!”许平抬头看了一眼冲在最前面的大汉,只是冷哼一声后继续低头看阅奏报。仿佛这些人只是含恨而来的蝼蚁而已,根本就无法起到半分的威胁。

“你……”为首的大汉看许平的态度如此轻蔑顿时一怒,这时砍翻了一个兵将已经冲到了近前。手里的大刀一挥带起凌厉的破空之音,银光闪烁之间已经直取许平的脑门而来了。

“主子……”

所以人都捏了一把冷汗,身在远处的空名和欧阳复饶是武功盖世之事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孙正农和刘士山计谋再厉害也没战斗的能力,这时他们吓得脸都有点白了,但两人竟然同时用身体挡在了许平的面前。这一刹那间的忠诚让许平目露满意的笑容,这俩家伙歹毒归歹毒,对自己还是忠心耿耿的。

两个文弱书生眼看大刀眼落,无不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满面扭曲的等死,许平也没半点要出手救他们的意思。就在千均一发之时,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声特别奇怪的声音,细腻得像是柳叶飘舞之声,给人感觉清雅而又特别的纤细,又特别的尖锐似乎能破开任何的障碍!

只见半空之中不知何时飘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影,黯淡的颜色虽然沉重之极但也是不难看出是个女子的曲线。身形高挑完美,却是快如鬼魅在一瞬间完全看不出半点的停滞,如有天降夜叉般的战在了孙刘二人的面前,随之舞起的竟然有数道肉眼都看不见的银光。

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了,没人看出她是从哪过来的。甚至她是怎么赶过来的都没人看清,快如闪电的身形连残影都让人感觉很是模糊。没等看清怎么回事时,她已经宛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无知……”冷月手里的软剑在刹那之间宛如万千毒蛇齐起杀性一般,数道银光一闪几乎都没给人反应的时候。没等大家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剑竟已入壳只剩她面冷如霜的站在了孙刘二人的面前。

英姿飒爽丝毫不逊于男儿,冷月静立于风中粉眉一皱更是寒气逼人。以她的出身根本不恐惧这种尸体遍地的场面,甚至于对生命的漠视态度比起战场上的兵将都不落分毫。尽管容颜是倾国绝色让人心罪,但任谁都不敢在这时候有半分的觊觎!

因为这时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大汉都满面的不敢相信,身手最高强那几个无不面露不甘之意。痛苦的捂着喉咙一一倒了下去,细心一看每人握刀的手上竟然经脉全被切断。更可怕的是在这么紧张的时候,冷月的出手竟然全是一剑封喉无一例外,犀利的剑法和他们脖子上细小的切痕让人瞬间心生寒意。

太快了,连剑都看不清是什么样就瞬间杀了十多人,这种可怕的造诣甚至让人有点做梦一样的感觉。孙正农吓得脸色都白了,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颤声的说:“好在好在,老夫还以为会把命丢在这呢!”

“还好不死!”刘士山松了一口大气,也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弄湿了,不过这时他却是朝孙正农调侃一样的说:“我就说了,我就该比你长命。和你这老东西一起死,那也太冤了……”

“你……”孙正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刚想回骂几句却是发现气还是有点上不来,无奈之下只能闭上嘴让自己别再受刺激了。

“二位没事吧!”冷月转过头来,看着这两位号称毒审蛇蝎的人惊魂未定的样子甚是好玩。轻轻的关心了一句,或许是他们刚才以死护主的行动很是悲壮,让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她眼里变得很是伟岸。

“多谢主子出手了!”两人说话的时候都是有气无力,从鬼门关走了一遍的感觉真不好。毕竟两人都不是武将,面对这种场面多少还是有点不适应!

许平一挥手示意他们两个先去休息,看了看冷月脸上丝丝的暖意。笑呵呵的说:“你的轻功又长进了不少,快得我都有点看不清楚了!”

“多谢冷捕快,我们……”周边的将领目睹这惊险的一幕无不吓出了冷汗,赶紧指挥手下围剿其他的余孽,一个个凑过来想好好的恭维冷月几句。

“你们比他们更该死!”谁知冷月给了许平一个深情的凝视后转过头来竟然眼神一眯,沉静如水的面上瞬间流露出了更为可怕的杀气。灵活的一个转身跳跃宛数米如轻风相送一样的悄无声息,飘逸的身影在他们身边转了一圈后又迅速的回到了许平的身前。

银光闪过后冷月的宝剑再次回壳,这时连剑壳已经沾染上了不少的鲜血,而她本该清澈如水沉静若霜的眼里更是杀意十足。冷哼了一声后看向这些将领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死人一样,明显可以感觉出这次出手比上次多了一种不满的情绪波动。

“我……”周边的十多个将领一开始感觉只是脖子上一热,伸手一摸顿时满手血水。不敢相信的看了冷月一眼后纷纷抽搐倒地,一剑封喉的可怕让他们眼里无不目露恐惧之意,谁都不清楚冷月是怎么把他们一一诛杀的。

十多个原本护在周围的将领瞬间被冷月毙命,周围的士兵顿时紧张起来。再加上冷月就在许平的旁边,马上个个把剑尖对准了冷月。以冷月那么可怕的剑法,她要是行刺的话危险才是最大的!

“冷月姑娘!”欧阳复喝止了混乱的局面后赶紧冲了过来,看了看地上抽搐的将领们不由的皱了皱眉。尽管不快但还是用恭敬的口吻说:“不知道您为何要贸然出手,这些人并不是叛军,而是我恶鬼营中的将领。有失职自有军法处理,似乎不是你们顺天府能管的吧??”

“欧阳复!!”冷月原本是个低调之人,可是这会却一点都不客气,粉眉微皱的看着他,声细却如寒霜般的哼道:“这就是你们的将领,在战胜未过之时却疏忽大意给歹人行刺的机会。危险面前还不如两个文弱熟生,难道这就是你带的兵么,主子爷有个好歹的话你能担当得起???”

“我……”欧阳复一时语塞,细想一下也是自己的疏忽之过。护主不力确实是一大罪过,冷月出手杀人也是不该,但轻重的一个权衡过后他也没办法去追究这个事!

冷月似是很不悦,对爱郎关切之极也露出了温怒的一面,冷哼道:“这些还算是将领??别说这种歹人靠近,就是我在旁边赶过来都没察觉,如果我是刺客的话,你欧阳复拿下一个城池却丢了主上的性命??你算是臣子??你还算是……”

“行了!”许平继续批阅着奏报,头也不抬就阻止了冷月发泄不满的指责。不过对于这些兵将的警惕性还是有点不满,冷声的说:“把他们全拉去埋了吧!!”

“我……”欧阳复满面的自责,血站了一天的胜利这时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是第一个打进城了,也一直负责对余孽的清洗和追杀。没想到在眼皮底下竟然有待人藏在路边侍机而动,按道理来说罪过最大的是他这个前锋将军才对。

许平要是能责骂几句或许军法论处的话他还好过一点,可是主子一副冷漠的态度让他越发的愧疚,这时他脸上布满了痛苦,突然一咬牙抽出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刺下,痛苦的呐喊道:“欧阳复无能置主子于险境,当以死谢罪以正军法……”

“欧阳……”在一旁的空明满身血腥,虽不懂这兵家之道和军中的规矩。但也知道这个罪名也是不小,没想到欧阳复竟然会羞愧得欲要自刎,想过来救援时已经是来不及!!

冷月微微的一楞,没想到欧阳复要以死谢罪。虽说他有疏忽大意之过,但几句指责也不是要逼死他。这位文武双全的门生在爱郎麾下是什么地位她也清楚,当下就急的要去躲他的匕首。

“滚……”许平突然抬起头来怒喝了一声,手一杨毛笔竟然宛如劈空闪电一样的迅疾而出。蕴涵着让人恐怖的内力,一瞬间的出手甚至连在最近的冷月都有些看不清楚。

第291章:冷月归来!

欧阳复本欲饮罪自刎,匕首刚要刺进胸口的一刹那竟然被凌空而来的毛笔击得断裂两半。瞬间强悍的力道并不是他所不能招架的,但这时虎口隐隐的做疼也是让他惊讶无比。捂着手腕看着许平的眼里充满了错愕,这种强悍的力道和以前他所认知的主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冷月……”许平不慌不忙的拿起另一只笔来,也不管欧阳复惊呆在地。皱着眉头说:“你也好不到哪去,擅自来前线却不禀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谴责他人。”

“冷月有罪!”冷月慌忙的跪了下去不敢抬头,确实她是恨这些无能之辈没有尽职,但细算之下她也是有莽撞之罪!

许平长叹了一声,站起身来看着连绵的行军队伍。本来是个长士气的好机会,却被这无端的闹剧所打扰。冷月深爱自己才会有这么强烈的不满,欧阳复忠心之极才会愧而自刎!两人都不该谴责,一下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传令……”许平感觉心里很是毛躁,眉头一皱狠声的喝道:“城里我不想要任何有异心的俘虏,但凡敢于叛变者。杀无弑!!!!”

“主子,这些人里有的是被命强拉入伍的!”旁边有的门生皱起了眉头,尽管小心翼翼但还是忍不住上前说了一句。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说这话的人已经被许平一巴掌煽得晕倒在地。许平咬牙切齿的看着犹豫不绝的将士们,怒声的吼道:“古有不饮盗泉之水者,有忠之士岂会因一时之惧而叛逆朝廷。与其言其无辜,不如诉其贪生怕死,既已做乱天下之罪事,万善不可免其祸害苍生之罪!”

“是……”众将一听谁都不敢异议,纷纷将手里的刀握紧了一些,心里的那点仁慈也在这时被抹杀得一干二净。

“你们……”许平坐回马车之上,看着跪倒在地的冷月和满面羞愧的欧阳复。面无表情的说:“有罪无罪我来定,跟我回府!”

“谁负责这条街上对叛逆的清剿??”许平面沉如水,冷哼了一声后怒道:“拖出去斩了!”

“是……”二人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后跟在了车后,两人互视了一眼彼此都有些疑惑。直隶之行后感觉这个熟悉的主子有些改变了,变得言语之间已经充满了让人胆寒的压迫。和让人感觉惊讶无比的镇静和冷淡。

到这最后露出来的不满情绪却是意图很是明显,把兵将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杀了小鱼小虾为欧阳复开脱失职之罪,也没去追究冷月的卤莽之罪!!虽然许平面露怒色,但二人都明白主子并无责怪他们的意思!

这一夜,城内到处都是屠杀之声。无论是躲藏在暗处发抖的逃兵还是有点怨言的百姓全被诛杀刀下,仁慈的代价只是给别人留下报复的机会。经历过进城时的变故后兵将们这次是毫不手软,即使举手投降也是一刀斩之绝不姑息,无情的屠戮让这个小县城夜里尽是阵阵的哭喊声。

自古成者王侯败者寇,战争之时干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最后的胜利者,胜者总是冷酷无情杀人如麻,但也会有人为你歌功颂德。败者再怎么慈悲为怀惜世怜民,在当权者的威压下终究会被塑造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自古恒之,兵家胜者为仁功德无量。败者自是遗臭千年贼蔻,所以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及。如何的杀戮都不重要,最后只是为了胜利,一将功成万骨枯是对胜利者最好的褒奖!!

是夜,当硝烟散去时张家店镇尽管已经全面攻陷,所有敢于抵抗的叛军全被斩于刀下了。但欧阳复还是不敢放松大意,亲自安排着城内的戒备和岗哨,一看冷月突然到来没等许平责怪几句马上识趣的跑去安排起了防务,兵将的休整和警戒,躲过了一劫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一幕实在太惊险了,若是在平时的话。那些所谓的刺客在他眼里都是受死的货,但当时人头拥挤根本靠不过去。尽管心里也清楚按许平的身手宰了他们也很轻松,但出现这样的疏忽也是不可推卸的责任!!!

今夜的府邸安排在了当地县令的大宅里,贪生怕死的地方小官早就在破城之时被欧阳复一刀斩首。对于这种芝麻绿豆大还敢于叛逆的家伙,自然是不用手下留情也不必太去在意!连审讯都可以省去,直接手起刀落来了个满门抄斩,尸体也随着无数的尸体一起被坑埋掉了。

虽说兵慌马乱没那么多的讲究,但到底是储君的行邸大家也不敢怠慢,没等许平进城时已经专门派人收拾了一番。饶是如此但墙面上的刀砍箭痕,还有清水冲唰过后依稀可见的血滴依旧在散发着让人压抑的血腥味。

院内的树木表面上还是郁郁葱葱,但事实上明眼一看就不难看出打斗的痕迹。墙上的砍痕还特别的清晰,要是细心一看的话到处都有种慌忙逃命的痕迹,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轻松!!!

这时主院里的情况并不是欧阳复想象那样的香艳四射,反而是沉重的一面阴森得让人有些压抑。院子中间的空地上跪着十多个各形各式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着打扮也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一个个全都面无血色,除了恐惧外就是害怕,不安和惶恐是这时唯一能诠释的词句。

人犯中有胆小的甚至已经失了禁,一些女人更是低着头混身不停的抽搐着,隐隐可以听见低低的哽咽之声。有受不了沉重压力昏厥过去的都没了知觉,但马上就被人用竹板绑住身躯,继续保持着跪姿!!

周围一圈全是面露冷色的黑衣大汉,一个个手握腰间的大刀警惕的看着他们。眼神冷峻得几乎就是在看死人一样,看架势但凡有半点风吹草动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用手里的刀砍下他们的人头。此等肃杀之气丝毫不逊色于军将,明显就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面前一直紧闭的房门内似乎是让众人为之敬畏的存在,在场所有人犯静悄悄的一片没人敢喘半口大气。几乎都全神灌注的看着古朴的红木大门,似乎是在等待他们的命运裁决一样。从他们眼里的恐惧仿佛这门打开的时候特别的骸人,甚至像是通往地狱的大门一样的让人心颤魂抖!

与外边压抑的阴森相比房内的一切显得香艳过头了,一桶温水散发着淡淡的水蒸气。许平站在了桶边晃着脖子动了两下,朝正跪在身下在为自己穿衣冷月温柔的笑道:“真是不错呀,连赶了两天路泡个热水澡绝是一大的享受。”

“主子您累了!”冷月这时混身是一丝不挂,娇美的曲线上布满了淡淡的粉红。俏艳的容颜更有动人无比的媚红,一边用小手为许平整理着衣裳,看着爱郎略带憔悴的脸心里就疼得有些受不了,一边柔声细语的说:“要不,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这些人犯就交给我来审,这也是冷月的职责所在!!”

“我破事还不少呢,也不是就这个事得办!”许平呵呵的笑着,见身下一丝不挂的美人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自己的吻痕。温润的小嘴又靠在自己的跨间,高潮后的妩媚特别的诱人!!忍不住色笑着说:“似乎,我们还有个流程没做完吧!!”

冷月自然明白爱郎的意思,刚才鸳鸯戏水之时除了承欢外并无取悦之举,娇美的脸上顿时浮现上了一朵羞怯的红晕。轻抿着下唇真叫一个千娇百媚,如此女性美的一面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能吓死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在她面前敬畏无比的捕快,恐怕会让他们吓得眼珠都掉下来。

“您真坏……”冷月很是嗲嗲的嗔了一下,又将刚穿上的裤子往下拉了一些。一股男性的气味顿时扑鼻而来,让人有难以抑制的陶醉和发自内心的迷醉。刚才还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龙根此时已经微微软化,但依旧那么的凶悍吓人!

冷月轻轻的将它握在手里,满面陶醉的吻了一下后细润的小舌头开始舞蹈起来,一边舔拭着一边妩媚的看着许平极尽讨好之意。见爱郎一副满意的样子,又轻轻的含住了guī头,开始摆动一头青丝慢慢的吞吐起来,如获至宝一样的珍惜着嘴内充满男性气息的龙根。

刚才鸳鸯戏水时已经发泄得淋漓尽致,许平行军两天,冷月也是赶了很久的路。两人都想好好洗去身上的风尘,本来冷月还想温存的伺候一下爱郎。但许平一看她宽衣解带就有点忍不住憋了几天的欲火,将她拉入浴桶内后就开始把玩她完美的身体,在冷月的呻吟中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她高挺浑圆的美臀!

后入的姿势和小别胜新婚的激情早已经让两人一起登上了美妙的最高峰!尽管冷月的迎合还有点笨拙,但比起以前已经是进步了许多,看得出这位冷美人也是想把最温柔的一面献给爱郎,否则的话按她的性格是不会去学这些取悦男人的东西!!

冷月再如此距人千里,在许平面前也是个渴望疼爱的小女人而已。当许平把jīng液注射进她体内之时,冷月不管高潮后有点无力的身体,兴奋的抱住许平深深的一吻,满眼的柔媚似乎是在渴望这个种子会在自己体内发芽!!

龙根在温柔的舔弄下开始慢慢的酥醒,在她的樱桃小口里渐渐的变得凶猛昂头。虽说跨下尤物此时是动人无比,但发泄过一次后许平也没那么大的冲动了。待到冷月水灵灵的眼眸再次看向自己时,马上拍了拍她的小脸,赞许的说:“好了,先到这吧!!你去把衣服穿上,办正事要紧。”

“是!”冷月听完这话立刻满面肃色的点了点头,刚才满面的妩媚之气瞬间恢复了冷若冰霜。

冷月殷勤的为许平穿戴好衣物后马上去换上自己的新衣服,现在她已经大方了许多,在爱郎面前穿戴衣物之时已经没任何的扭捏之色。因为嘴边有jīng液点味道的关系,习惯性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唇间残留的涟漪之味,这性感挑逗的动作让许平差点又要爆走。

冷月还是喜欢穿顺天府的黑色衣物,扎一个简单而又娴静的马尾拿着她最喜爱的软剑。换上这身衣服后虽说女性的柔媚和性感部分被隐藏起来,但影姿飒爽的女强人风范还是别有韵味,总能刺激起男人空前的征服欲!

“主子!!”冷月穿戴完毕后,走到许平面前行了一礼!!面色如霜眼眸似冰,完全没了刚才的千娇百媚!!冷酷的面色再次展露,似乎是在提醒许平别忘了她除了是个温顺的小女人外,更是名动天下的第一捕快。

木门被缓缓的打开,许平面沉如水的走了出来,环视了一圈跪在院里的人犯,眼里闪过一丝愤怒的阴霾。冷月的娇柔妩媚只会献给自己的爱郎,走在许平的身后她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模样,平静的脸上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的波动,轻轻的一眼感觉有种透彻心扉的酷寒。

“参见殿下!!”黑衣大汉们立刻高呼一声,但因为要戒备也没行烦琐的礼节,手里的大到依旧把这些人犯锁定成斩杀的目标!

院内警戒的一群黑衣大汉并不是恶鬼营的麾下兵将,而是冷月手下的捕快们。虽说名号是捕快而已,但顺天府出来的人马可不是普通衙门当差的那些普通人所能比的。这些人个个都是鹰眉剑目看起来肃杀十足!除了一身高强的武功外,大多还有深藏不露的绝技,让他们成了朝廷里最可怕的执法者。

目前朝堂之上最是隐秘的部门算是顺天府了,游离于六部之外直接受于天命,执行的几乎都是皇家直达的暗令!他们很少参与朝廷里的明争暗斗,而御用拱卫司更是顺天府中其中的佼佼者,一般都在执行一些不方便放在明面上的侦察,搜索,甚至是暗杀的工作。

这些人的忠诚不仅足够的深厚,甚至已经到达了变态的地步。大凡普通臣子无不怯其三分,即使是权势大臣也不敢和这伙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惹上关系。传言御用拱卫司人数不详,司长不详,再加上捕快们大多低调神秘,让人们对这个隐藏极深的司所更加的惧怕!!

御用拱卫司因为办事手段毒辣快捷,讲究的是效果而不择手段,又在不惹出乱子的前提下又十分别的有效率。所以深受皇家之人的恩宠,按照许平所知的历史。这一帮人后是日后震惊天下的锦衣卫,所不同的只是现在他们的权势没那么大而已!!

捕快们搬来了红木沙发摆在了院子的正中央,许平坐下以后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跪在面前的人群,眼里有隐藏不住的愤怒!环视一圈就已经让这些人犯个个吓得近乎窒息,有胆小的甚至已经被许平的眼神给吓得晕厥了过去,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

这些人犯都是刘紫衣,楼九和冷月合力挖出来的奸细和内鬼。隐藏在太子势力里的叛逆份子和被收买的叛逆,张维的凄厉之死一直让许平耿耿于怀。

除了痛心这个本想培养的可塑之材外,更是痛恨叛变之人,如果不是有人事先通风报信的话,纪龙绝不可能知道自己在那藏了一批炮火。也不会导致张维夫妇战死,一千兵将以死尽忠!!

“知道张维是谁么么?”许平难掩满面的怒色,轻哼一声看似清淡无比。但感觉却蕴涵着浓郁之极的恨意,话音如同利刃刺胸,瞬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都了一种不舒服的压抑!声线很是好听,但总感觉这话像是在地狱里漂出来的一样!!

第292章:枕边之恨(一)

饶是强如冷月也不禁心里有些忐忑的感觉,虽然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毫无表情。但眼神却是压抑不住惊讶的看了许平一眼,虽然已经很久没见过爱郎出手了。但他的修为应该和自己在伯仲之间才对,这不经意的一个流露,怎么感觉他似乎在修为上又高了许多,高得让人感觉有些诡异了。

京城的初次相见时两人粗浅的交手了一次,尽管表面上看是许平的胜利收场,但当时的冷月是隐藏了自己的高强身手。如果是放开全力一战的话,冷月的高超剑法和傲世轻功足以名杨天下,绝不是当时不谐战力的许平所能抵挡的。

即使天房山一战冷月也不肯显露修为,直到行刺郭敬浩失败被许平所救以后她才暴露了自己的修为之高。与李通一战时都是拼尽全力杀得是淋漓尽致,那时的冷月感觉自己和爱郎的修为似乎是不分上下。如果非说有区别的话,那就是冷月走的是精巧路线,许平则是刚猛的战法。

可那次战斗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为什么在感觉上差异会那么大呢。即使天纵奇才也不会这么神速吧,欧阳复和空名都天赋异柄也没这么可怕的进度。冷月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没有提出自己的疑问!!

许平充满恨意的话压得所有人都感觉胸口发闷,让所有人脑子里不由的想起了张维夫妇的死状。同命鸳鸯皆忠骨确实是荡气回肠,但除了他们夫妇外还有张庆和,张家人的忠烈任谁为主都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许平语气也变得有教几分的怒燥,忍不住咆哮道:“响水村一战何等的惨烈,张维以死抵住了一万大军的偷袭。一千兵将全数尽忠含恨而死,忠烈之骨死得不垂尸身傲立,黄泉鸳鸯同归而去,你们知道那个场面是怎么样的吗?知道当时张维夫妇的脚下流了多少血么??”

“……”空气更加的压抑了,短短的数语之间让人仿佛看到了那个夜晚。一个英雄少年和忠烈的爱妻携手黄泉,以死尽忠的悲烈!

“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许平想到这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太阳穴都不安份的跳动着,禁不住拍案而起咆哮道:“是我太子府对不起你们么,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叛变,难道你们不知道叛逆之贼须杀九族抵其罪吗??”

这时哪还有人敢答应许平的话,早就被这雷霆之怒吓得一个个脸色发白的瘫软在地。连说半个字的勇气都没有了,不管有任何的理由。张维的死确实成了许平心里的一个难以释怀的怨恨,张家两代尽忠全死在这些卑鄙小人的手里,试问谁不会愤恨无比!!

张庆和聪明一世,死在了纪龙的偷袭之下。义子张维忠孝有加望从军雪仇,有勇有谋还有一身的好武艺。未等刀指津门却被卑鄙小人暗算,如果不是他聪勇异常的,恐怕保存在那的一批火器都会落到纪龙的手里!!!

“主子,您小心身体!”冷月一看爱郎气得脸都有些绿了,赶紧宽慰了许平一句。一看左右这些人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眼神一冷索性劝说道:“您为这些卑劣小人动怒实无必要,把他们交给我吧。顺天府有很多很多的手段,会让他们说出您想知道的事情!”

许平看着这些人软弱的样子一想也是,不管有什么理由这些人不杀之绝不足以泻愤。压了压怒火马上一挥手,冷声的说:“把他们全拖下去吧,都交给你了!!”

“是!”冷月手一挥,捕快们马上把早已经软成泥人一样的人犯全部拖了下去。捕快们面露阴森之色,似乎是在看待他们的玩物一样,有更变态的眼里甚至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已经在期待要怎么去折磨他们了!!

“主子,您别生气了。”冷月也知道许平此时是极怒难耐,临走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许平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保重好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您要是气坏了,冷月会心疼的!!”

最后的话里蕴涵着浓郁之极的温存,呢喃燕语的细腻瞬间就能让人精神一阵。许平听到时不由的楞了一下,似乎还没听过冷月说出这么感性体贴的话。转头一看时这美人竟然害羞的低下了头,头也不回的跑去审讯去了!似乎说这句话已经需要太大的勇气,而不敢去面对爱郎惊喜的眼神!

“冷月晚上,再来……”这句话轻飘飘的感觉很是无力,明显冷月在人前还是害羞,高挑的身材一路小跑,似乎是不想让许平看见她此时脸上的不好意思!

“靠……”许平楞了好一会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骂这句话。冷月这么简单的一句情话也不是特别的诗情并茂,怎么就感觉那么难得呢。或许还是因为她的性格有些自闭,会说出这样感性的话特别的难,所以会给人弥足珍贵的满足感!!

御用拱卫司里的家伙可都不是善类,更何况冷月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许平不用担心他们的审问效果,虽然感觉有点犯困但事情还是繁多,粗略的喝了口清粥后又赶紧跑到前堂去查看军务。明天就是攻打津门的时候,这时可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近秋之时风亦凉呀,临时的军堂上早已经坐满了完成任务的将领们。这次攻城之战和连续两天的征战已经损伤了近两千的兵马了,许平最坏的打算是打到津门时四万兵马有三万可用就已经不错了,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这个战斗减员的数据似乎比自己预想的好了许多!!

其他三个营的战报不断的传来,老四和陈奇都是中规中矩的一路杀进。虽然效果极佳但行进的速度也是略显迟缓,许平看完奏报不由的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朝号令兵吼道:“立刻传令,我不管他们怎么打,明天必须杀开血路到这来集合,违令者,斩!!”

堂下众人顿时不敢言语,虽说这里有不少的战场老将,但也有生疏的新兵蛋子。但谁心里都明白这次津门之战的意义和在主子心里的重要性是多高,眼下老四的一万大军竟然被一小股地方驻军纠缠上了,许平会心生不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关大明那边的情况呢??”许平抿了口茶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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