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娇色 - xp1024.com
《江山娇色》


第001章 峨眉秀色,云海佛光

“峨眉山,位于四川盆地西南缘。有山峰相对如蛾眉,故名。包括大峨眉、二峨眉、三峨眉、四峨眉。主峰3,099公尺,高出成都平原2,500~2,600公尺。为褶皱断块山地,断裂处河谷深切。”美丽,知性,气质的美女导游手中导游旗轻轻摇晃,在紧随其后的一众游客的前面侃侃而谈,“一线天、舍身崖等绝壁高达700~850公尺。山势雄伟,隘谷深幽,飞瀑如帘,云海翻涌,林木葱茏,有「峨眉天下秀」之称。”

任逍遥就是“紧”随导游的众多游客之一,但是他的眼睛却牢牢地锁定在身旁一位美女游客那秀丽峰峦的高耸酥胸,颇有些锲而不舍,水滴石穿的意思,不过看穿美女那单薄长裙的几率变成斗鸡眼的几率要更大一些。

湖光山色,苍松翠柏,不过那女游客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自打感受到了任逍遥灼灼的目光注视,她的好心情就打了折扣,转过头来,目光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算是无言地警告。

可惜和以往那些有色心没色胆的斯文败类不同,任逍遥同学不但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隐隐有些得意,显然他的脸皮非常厚实,用她高中英语老师的话来说就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丝毫没有一个作为谦谦君子的觉悟,那女游客也没有办法,毕竟对方只是眼睛占便宜,并没有发展成口头或者动手动脚,嘿嘿,思想犯罪不算犯罪,不能定刑的,这可是法律明文规定的。

女游客重新将头转回去,双手不经意的环插在胸口位置,以其遮掩她胸前的雄伟高峰。

可是她的动作使得两只丰满的被淡粉色的胸罩挤出一道深深地沟壑,因此,更加方便任逍遥同学猥琐的目光仍然肆无忌惮地侵略着,霸占着,调戏着,把玩着那名女游客胸前骄傲的顶点。

“这死色狼”女游客胸中忿忿,丰满高耸的酥胸急剧起伏,更加养眼。

“真没有想到,居然能遇见这么正点的美女,看来这趟旅游果然没有白来。”任逍遥嘴角翘起一抹微弧,“百货大楼购物抽奖也能中免费峨眉山三日游,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小,笑看红尘乐逍遥”

美女导游大约带了二三十个游客,任逍遥的猥琐举止以及那名女游客的忿忿不平并没有人注意到,若是有人注意到,接下来的一系列故事也许就此打住了

“峨眉山主峰万佛顶海拔3079.3米。全山形势巍峨雄壮,草木植被浓郁葱茏,故有“雄秀”美称。因为高度可观、面积庞大,登山路线几近百里,对普通攀登者形成有力挑战。近年来建成了登山索道,游人已可轻松登临,去极顶俯瞰万里云海,在金顶可欣赏“日出”、“云海”、“佛光”和“圣灯”四大绝景。”美女导游很敬业,看得出来,第一次带团的她私底下做了很多功课。

任逍遥的目光在女游客挤入人群,走到美女导游身边的时候,终于依依不舍地移开了那美妙销魂的制高点。

游目四顾,一眼扫将过去,居然发现美女导游的身上流露出一种非常诱人的气质来,配合她柔和的五观,是那么的精致,弯弯的黛眉,清澈如泉水般的双眸,娇挺的俏鼻,一张薄而性感的樱唇,嘴角有着一抹温柔如水的笑容,高挑的身材几与自己相仿,穿着紧身的服饰,将她美好的身材展露无余,一头乌黑靓丽如瀑布般垂挂下来秀发随意的披于两肩,还有几缕垂在粉嫩的玉颈旁,搭在胸前,非常自然。

任逍遥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不禁看得食指大动,心痒难耐,就在他的目光转移到气质美女导游身上的同时,她妙曼的身影忽然变得光辉,朦胧,灿烂,绚丽起来,就如同身处在璀璨云霞雾海之中一样,如此明媚动人,艳丽四射。

“神仙?妖怪?”任逍遥有些懵了,如此不靠谱的事情,即使他不是大学生也不会相信,妖魔鬼怪,神佛妖仙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可是在这般众目睽睽之下,光天化日之中,这种荒谬的事情就这么摆在眼前了。

“啊!佛光”众游客在愣了半晌之后终于回过神来,兴奋地大声喊叫起来,“快看,佛光,佛光”

当娥眉云海弥漫着雾气时,若有人背对着太阳,站在巍峨的金顶上,让阳光从身后射来,前下方的雾幕上,会出现一个彩虹般光环,中间浮现着他的身影,并且影随人动、形影不离,这就是所谓的“佛光”。

即使有成百上千的游人同时观看,各人只看到自己的身影被光环笼罩,如此奇景,四海五洲,绝无仅有,既心感身受,又虚无缥缈,非海市蜃楼,乃人间仙境,十分神奇,非常玄妙,这种“佛光”又称“峨眉宝光”。

任逍遥今年十九岁,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大二学生,学习成绩一般,明明是理科生却喜欢文学和立时,体育一般,长跑短跑均不擅长,家庭背景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品行也是一般般,除了男人都有的爱好,其他真的没什么。

要认真说起来,任逍遥也就长的还不错,眼睛有神,鼻梁高挺,身材笔挺,除此之外,就再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把他往人群里那么一扔,只怕立刻便找不到人了。

作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当代大学生当然不能迷信,对于这个佛光这种因阳光照射云雾表面而形成的自然现象倒是在书中看到过,所以并没有多激动,只是那沐浴在佛光中的美女让他怦然心动。

第002章 透视美女,云里雾里

清风徐来,那些行动快捷,心有所动的游客急忙将自己的手机或者dv拿出来,赶紧记录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

毕竟,中国人多多少少都是有点信这些的,天地君亲师,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封建时代了,但是千百年的沉淀,五千年的儒家文化影响,还是深入骨髓,血脉般无法剔除。

oh,mygod!任逍遥的眼睛越瞪越圆,嘴巴也越张越大,大有闭不紧的趋势,口水哗啦啦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只不过和其他游客不同的是,任逍遥如此失态,震惊,狂喜的原因并不是能够沐浴佛光,得到好运,而是那位正身处在佛光璀璨金光照耀下的那位美丽,气质,高挑的美女导游。

现在本来就是夏天,天气炎热,美女导游的身上穿着单薄的夏装,素白色的长裙在耀目的金色佛光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

张霈虚眯着眼睛,睁着被金光刺得微微生疼的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由于所站的位置独一无二,任逍遥恰恰能看到一幅奇景,别人眼中是佛光,他的眼中却是美女,还是没有穿衣服的美女。

由于身材高挑的原故,美女导游全身没有一点赘肉,健康雪白的娇嫩肌肤充满了阳光的气息,丰满圆润的,挺拔耸立,富有弹性。又圆又翘的臀部,纤细的蛮腰,修长的美腿,完美的曲线。

“挺拔如高山微微对峙,雅致如莲花亭亭玉立,颤悠如海浪滚滚涌动,轻柔如淡云悠悠飘逸”任逍遥低声念叨着据说是一位中学生作文中出现的能够令大人读了都脸红的文章片段,脑中邪恶的念头迅电般闪过,接下来,接下来他就感觉一股大力涌来,然后一阵云里雾里,仿佛飞上了云端。

其实,现实情况不是他飞上了云端,而是跌下了山崖,淹没于五彩光晕所笼罩着的云海中。

峨眉云海,晴空万里时,白云从千山万壑冉冉升起,顷刻,茫茫苍苍的云海,雪白的绒毯一般平展铺在地平线上,光洁厚润,无边无涯,似在安息、酣睡。有时,地平线上是云,天空中也是云,人站在两层云之间,极有飘飘欲仙的感受。

任逍遥最喜欢的峨眉四大奇景其实就属云海了,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有一天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近它

“都是古典仙侠小说害人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迷信”

“看起来挺不错的一个好小伙,怎么就这么看不开呢?”

“就是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寻短见啊!”

在意识到有人居然不顾一切,舍身忘我,勇往直前的跳下悬崖,投身佛光之中,惊诧万分的游客们纷纷开始发表看法,却没人想要救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都跳下悬崖了,救得上来才有鬼。

“他,他,这,这可怎么办?我我”美女导游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喃喃自语,语无伦次,再也没有飘飘欲升仙,袅袅下尘凡的感觉,任逍遥若是看见现在的她,不知道还有没有先前看见仙女的感觉,何况看仙女的代价还是用自己的命。

这算不是命案?经理一直强调安全问题,可是自己第一次带团就出这种事情,公司会不会辞退自己?现在经济危机,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更不要说自己这个大专生,那人的家里人会不会把自己告上法院?

这个时候,混在人群中,和美女导游同样感到心中惴惴难安的,还有先前那名被任逍遥目光猥琐,调戏,吃豆腐,占便宜的女游客,她心神恍惚,思忖道:“自己不过是‘不小心’掉了一百块钱在地上,然后被几个男人注意到了而已,他们急急忙忙的弯下腰去拾起来装包里还是还给自己,这个就不是自己能够知道的了,怎么就把自己看着导游流口水的家伙给挤到悬崖下去了”

已经身在悬崖云海之中,不断下坠的任逍遥,自然没有想到自己先前会不自觉地朝着美女导游的“裸体”走去,最后不幸被身后拥挤的游客给“挤”了出去,嗯,是下去。

蓦地,云海中显出一抹环形光圈,任逍遥跌落其中,猛觉身体一阵剧烈撕裂般剧痛,他就此晕厥过去,人世不知。

日落月升,繁星点点,主角昏迷,一夜过去。

旭日初升,天碧如洗,雨林蓊郁,繁花似锦。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任逍遥睁开眼睛,只见天色大亮,一阵“嗤嗤”拍打翅膀的声音响起,三五只五颜六色的奇异鸟儿自他身旁振翅而起,在密林中飞翔鸣叫,转瞬不见。

春风习习,凉意阵阵。

任逍遥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股冰流自头顶直窜到脚心,他立马站了起来,游目四顾,只见雾绕林梢,烟萦清涧。

这里是什么地方?记得当时在峨眉金顶看见佛光,然后呀!脑袋好疼,任逍遥抚了抚了隐隐生疼的后脑勺,对了,自己最后跌下了云海

“难道我我死了”任逍遥张大了嘴巴,脸上露出一副难以自信的样子。

四周景色如梦似幻,宛如世外仙境,可是任逍遥却没有那个闲情雅致,他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脉搏,然后又试了试鼻息,结果发现自己除了后脑勺有点痛楚之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不妥,连揣在衣服兜里的mp4都没有破损。

“我没死,我没死哈哈哈!我还活着”任逍遥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大恙,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转念一想,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深山老林,周围看不见人影,这要是出来个什么老虎,狼,野猪之类的东东,自己怎么办?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想到恐怖处,任逍遥放开的嗓门急忙闭了起来,若是出现一群披着兽皮,拿着长矛的野人出来把自己轮了,那他才真是欲哭无泪。

随着时间的推移,直至黄昏时分,眼前这般如诗如画的山间美景,在任逍遥眼中却完全变样了,再美的景色看久了也会视觉疲劳的,何况是饿着肚子的时候。

任逍遥只觉眼前山重重,水复复,拖着越来越疲惫的身体在密林中一步一个脚印,心中郁闷之情笔墨难书。

“柳暗花明又一村这诗究竟是谁写的?”任逍遥无比郁结,从来都没有什么方向感的他并不是第一次迷路,不过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

第003章 荒野山村,俏丽寡妇

湛蓝的天空已经暗淡下来,比二十一世纪清新了数倍的空气也慢慢变得潮湿。

远处隐隐传来低沉的兽吼,任逍遥吓了一跳,头皮一阵阵发麻,心下越来越是不安,赶紧收拾情怀,不去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埋头疾走。

任逍遥隐隐发觉似乎已然有什么超出常人认识,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股十分玄妙的感觉萦绕心头,说不清道不明,偏偏又挥之不去。

他就这么一步步走将下去,太阳西沉,越升越高,在阳春三月却有些饥寒交迫的感觉。

将近日落时分,前方突然响起狗吠之声,隐隐有朦胧灯火,任逍遥见之不禁大喜,有光就代表前面有人,兴奋之余,顿时全身的疲惫不翼而飞,三步并作两步迎将上去。

再咬牙坚持走了大半个小时,远远的地平线上,前方一座村庄出现在任逍遥的视线中。

赵家庄是一个偏远的小村庄,全村大概只有五十来户人家,最西首处,一间破败草房孤独寒立。

蒿草散乱的屋顶,泥砖开裂的墙壁,现在时已初春,倒是感觉不出什么,但是却不知这“摇摇欲坠”的房子是如何熬过上个寒冬的。

草房面积不大,嗯,准确来说是很小才是,在中间位置砌着一个低矮的土炕,草房布置极为简陋,完全配得上一首《陋室铭》。

土炕上的床被衣枕均浆洗得干干净净,屋中颇有一尘不染之意,桌上一盏油灯,灯火朦胧,令这间破败草堂也有了一丝生气。

“嘎吱”一声,草屋柴门被轻轻推开,屋外走进一个荆钗布裙的女子来,任逍遥此时已经从西面进了村子。

女子鹅蛋脸儿,明眸皓齿,虽然是荆钗布裙,粉黛未施,却也难掩盖那女子清秀的容貌。

将背后负着的一捆柴放下,阿娜弱小的女子不及喘息,便准备生火煮饭,走到灶台旁,提过一只木桶,准备屋外水井去提水。

她打开柴门,正抬动莲足,忽然在门口冒出了一个矮壮,肥胖,丑陋的身影挡住去路,将悬挂在夜空的明月都给遮去了。

女子抬起臻首,玉容微沉,脆声冰冷道:“李三侗,又来做甚?”

那李三侗在村中一户泼皮,平时游手好闲,好勇斗狠,村里人是本分老实的百姓,多不愿无故招惹他。

“哥哥来看妹子你啊!”听见她这么一问,李三侗咧开肥厚的嘴唇,皮笑肉不笑道:“你那病鬼相公死了半年了,只要你跟了我”

她闻听李三侗无耻流言,玉容脸愈发沉冷,寒声道:“你这泼皮,让开。”

李三侗心中涌起狂暴戾气,眼珠一转,当下冷笑道:“好妹子,哥哥三日没见你了,真想死我了”

“你让不让?”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仰起脸,表情坚毅,嘴里却渗入一股血腥。

女子将自己薄薄的嘴唇咬出了血,握着木桶的纤纤素手过于用力,指节已发白。

“你那死鬼丈夫都死了半年了,你又何必这么固执”李三侗嘿嘿笑两声,忽然色手抓起她玉手,在肥腻腻的手中细细抚摩着,调戏道:“妹子你看看你,如花似玉般的一个可人儿,这双手上都生了老茧,哥哥看着都心疼”

她用力想要抽回纤手,奈何李三侗身宽体盘,力气不是区区一个女子可比,更可恨的是他嘴里还恬不知耻道:“大妹子,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从了哥哥我,嘿嘿,今后保证你不再受这种罪”

女子芳心纷乱,连抽几次都未能抽回,情急之下,尖叫一声。

任逍遥走进村庄,见有人气,心中兴奋,也没有注意到四周的村庄比那些宣传中原生态的村庄还要更原始,更本色。

“啊!”一声娇呼,任逍遥看着村庄的四下里的房屋全都四门紧闭,不过眼前近处那座摇摇欲坠的草房却是唯一有响动的,他好奇之下,不禁悄然走了过去。

慌羞错乱之下,女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手中木桶高高抡起,对这李三侗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

李三侗措不及防,顿时太阳被木桶来了个亲密接触,吃痛惨叫,放开了紧握手中女子的纤手,伸手摸了下脑袋,拿到眼前一看,只见满手鲜血。

李三侗本是个霸道泼户,如今见了红(这话读起来大家有没有觉得怪怪的,嗯,还是我太邪恶了),不由得心中狂怒,满腔怒气化为熊熊欲火,直冲头顶,下灌,脸上流露出狰狞之色,冷笑道:“既然你这个贱人不领哥哥的情,那可就不要怪我动粗用强了。”

李三侗探出粗短肥厚的手掌,当胸抓住女子的衣襟,使劲用力,蛮力骤然爆发,只听“嘶”的一声,她身上那件初春的单衣,连同里面的白布肚兜一并破裂开来。

简陋洁净的草房中顿时春光乍泄,艳色无边,没有想到女子看起来身子瘦弱,可是内里却是相当有料,衣衫碎裂,露出了内里白皙如玉的娇嫩玉体和与胸前那对与纤柔柳腰有些不相称的丰满双乳,难怪李三侗想她想的都快发狂了,原来她不但长相甜美清纯,楚楚可人,身材也是这般惹火勾人。

“啊!”她尖叫一声,似乎没有想到李三侗会这么大胆,逞强行凶,芳心慌羞,纤手急忙掩在裸露的酥胸,盖住乍泄一波一浪,跌宕起伏,诱人欲动的春光艳色。

李三侗听到她突然这么一声尖厉,也有些慌张,刚才女子叫的时候,他也就是占占口头便宜,可并没真个想要那啥,就算有人听见响动前来查探也是不怕,现在却是完全不同。

所谓“财帛动人心,美色惑人意。”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日思夜想,辗转难眠的粉腻娇躯就在眼前,李三侗哪能不食指大动,兽心蠢蠢?

正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李三侗瞪圆眼睛,将女子的白布肚兜硬塞进她嘤嘤有声的樱桃小嘴里,将她下面的叫喊声全都给扼杀在了喉间。

抢身进了屋子,李三侗左手将女子的娇柔有致的身躯紧紧箍在怀中,右手胡挥乱扯,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衫完全扯开,走到床边,把剥成了一只赤裸羔羊的白玉女体牢牢按在了土炕上。

第004章 英雄救美,美人胚子

碎裂的衣衫已无法遮掩身体,修长的大腿也被迫露了出来,女子将两只手臂紧紧地裹住全裸的胸前,女性的象征一起一伏,如同任逍遥先前在密林里那仿佛怎么也走不完的连绵群山。

李三侗双目爬满血丝,鼻息粗沉,热气不住喷在女子光润白洁的俏脸,敏感的耳垂,粉嫩的玉颈,刻意压低地狞笑声在耳边响起道“你这个勾人的,今天哥哥就好好侍候你,让你知道男人的滋味。你的那个死鬼相公成亲时死在礼堂里,嘿嘿,你肯定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哥哥的厉害。”

“呜呜”女子檀口呜咽,收复缩股,手脚乱动,拼命挣扎。

“妈的,你再乱动,若是惹来旁人,我看你脸面往哪里搁。”李三侗恶狠狠的威胁在耳边回荡,梦魇般挥之不去。

女子听了李三侗的恐吓,全身蓦地一僵,然后美眸中涌出晶莹泪水,没有呼救,身子却是挣扎得愈发剧烈了。

面对她剧烈的挣拒,欲令智昏,精虫上脑的李三侗一时间倒也无法可施,只能仗着一身蛮力,耗尽女子气力,最后他丑陋的身子终于压伏在了女子娇媚的女体上。

看着女子无助的眼神,剧烈的挣扎,绯红细嫩的俏脸,白净纤美的玉颈,呵气如兰的檀口,李三侗心中亢奋,伸出湿腻腻的肥厚舌头,朝着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俏寡妇舔了下去。

眼看着那条流着涎水的舌头就要舔到女子娇嫩的颈项上的时候,忽然脑袋一痛,就此昏了过去,不知死活。

“小姐,你没事吧!”任逍遥放下手中的板砖,拍了拍手中灰尘,想要伸手去扶那女子,可是她现在赤身裸体,多有不便,于是乎只有傻傻的没话找话了。

话说,任逍遥同学人送外号“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一米以下全能放到,在太平间里跺一下脚,没一个敢喘气的。”,他很是客观的估计了一下自己和李三侗面对面pk的胜算之后,理智的放弃了在美女衣衫完好的时候英雄救美的打算,而是理智的选择了在对方的注意力完全被女子的身体所吸引的时候才在脑后给他狠狠来上一记,不过他出手的时机却也是算准了的,没有让女子真的吃亏。

女子原本以为失身在即,贞洁不保,见李三侗丑肥的身子压下来之后便没了动静,耳中又听见任逍遥的话,这才睁开迷离美眸,醒悟过来,急忙推开李三侗,身子缩在土炕边角,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微微抬起臻看着任逍遥,眼中尽是惊疑之色。

“小姐,请问你家里有没有电话,我们还是先报警比较好。”任逍遥挠了挠头,面对幻想中美女投怀送抱的香艳情形没有发生的这种状况,他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电话?抱紧?”女子微微一怔,美眸旋又露出明悟之色,“公子说的可是用绳子将这恶人捆绑起来?可是,电话是何物?”

啥米!连电话是什么都不知道?公子?绳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任逍遥感觉自己脑袋里稀里糊涂的一团浆糊般,先仔细打量了一番屋内,接着心中那隐隐不妥的感觉愈发强烈。

“公子,公子”女子见任逍遥沉默不语,眼中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之后仍是这般不声不响的,只得柔柔唤着他。

“哦!什什么事”任逍遥回过神来,下意思的回了一句。

“公子,请请你出去一下,我,我”女子声音越说越底,任逍遥后面完全没听见她说的是什么,不过他智商不高,情商却不低,这个时候就算是用膝盖思考也知道对方肯定是要换衣服,于是急忙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将们掩上。

见他离开,女子刚欲起身,瞥眼看着身旁昏迷不醒的李三侗,半起的身子却又犹豫起来。

正在这时,“嘎吱”一声,柴门再被推开,女子娇呼一声,身子又缩了回去。

任逍遥一脸尴尬,急忙背过身子,解释道:“小,小姐,我怕这人醒来还要行凶,我们还是先将他绑比较好。”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女子乌黑亮丽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在飘动,虽然灯光昏暗,无法看清真容秀貌,但那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材,实在是透发着无限的诱惑。

任逍遥不经浮现出女子那玲珑起伏着地近乎赤裸的娇躯,身上那不算厚实的被单,将那挺秀地双峰、纤细地蛮腰、浑圆的丰臀遮盖起来,可是慌乱中却露出两条修长雪白地玉腿,极具挑逗。

心中狂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八字真言,任逍遥暗骂自己真是吃了亏还不长记性,自己就是在峨眉上看美女结果才莫名其妙被人挤下了悬崖,到了这个地方,现在肚子还饿着,可是某个地方却又再次变得不老实起来。

俏脸微红的女子知道任逍遥的顾虑有道理,尴尬是难免的,但是心里却不会真的生气,毕竟李三侗那身板,膀粗腰圆,可不是任逍遥那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年轻男子能够堪比的。

“嗯!”女子含羞点头,轻声答应一声,告诉他在东墙角有麻绳,任逍遥低头走过去,取了麻绳,将李三侗困了个结实,然后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了出去,扔在院子里。

片刻之后,女子整理妥善,邀任逍遥进屋。

两人于一方矮几对视而坐,昏暗的油灯下,任逍遥第一次看清了女子的容貌,这分明就是一个尚未长成的女孩儿嘛!

她的年纪不大,十三岁?十四岁?任逍遥不能确定,他细细打量她,这女子已经脱下碎裂的长裙,换了一身粗布麻衣,她脸蛋儿看来还显得稚嫩,可能是发育的原因,身材倒长得有几分大姑娘的模样了,容貌俊俏,肌肤白皙,柳眉弯弯,瑶鼻挺俏,樱唇丰润,美眸灵动,端是一位美人胚子。

感受到任逍遥灼热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女子哪里抵受得住他这般直愣愣,火辣辣的目光,不禁有些害羞地偏过了身子,垂下臻首,俏脸微微有些发烫,甚至连耳根都开始泛红,发烫,最后变得滚热。

第005章 妾名飞燕,粗茶淡饭

自成亲那晚,久病在身的丈夫犯了心悸病,闭眼而去,留下她一个年岁不大的俏寡妇,她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可想而知,若不是村里人时常接济,怕是早已步了丈夫后尘。

现在被任逍遥这么一个大男人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女子当然会不好意思,可是对方刚才保住了自己的贞洁,可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当然不能有失礼的地方,所以只能埋头不语。

“咳咳,小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尴尬的气氛终于让任逍遥察觉不妥,咳嗽一声,正襟危坐,接着试探性地提问,同时祈祷对方千万不要告诉自己那个只可能存在于想象中,完全没有半点科学根据的答案。

“公子,这里是赵家村。”女子垂首低语,“妾身李赵氏,不是什么小姐。”

赵家村?没听过,谁知道在地图上那个旮旯?我只听过中关村。妾身?古代女子贱称,李赵氏,古代女子嫁人后便要随夫性,也就是说女子相公姓李,自己姓赵。怎么说也是中学系的学生,任逍遥历史书没少看。

可是明白过来之后,任逍遥更是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甚至比每学期期末考试还要让他头疼,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古代来了。

“小,嗯,你不要叫我公子了,我的名字是任逍遥。”任逍遥小了一半,临时改口,可是硬是不习惯叫那拗口的李赵氏,于是干脆叫你,“我比你年长,你叫我逍遥哥好了。嗯,还有我是从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实在叫不习惯这里的称呼,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女子微微抬起臻首,美眸瞥了任逍遥一眼,见他发长齐眉(刘海),身着奇装异服(休闲服+牛仔裤+运动鞋),的确不像是中原打扮,听了他的解释,心中释怀,犹豫半晌,终于开口,声音柔柔道:“公子,妾身父母姓赵,名唤飞燕。”

水色箫前流玉霜,赵家飞燕侍昭阳。

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心中感叹一声,这名字真是对得起眼前的可人儿,任逍遥手指在矮几上比划了两下,笑道:“赵飞燕?姑娘的名字真好看。”

“噗嗤”一声,赵飞燕忍不住笑出声来,只见过夸人名字好听的,没见过夸人名字好看的。

其实在赵飞燕换衣服的时候,任逍遥已经快速在不大的村子里逛了一遍,古香古色,确切点形容是土乡土色,经过他的观察,已经大致排除了自己误入原始村落,或是什么拍摄片场的可能性,这里的的确确是货真价实的前朝古代,只是具体是哪个朝代就不得而知了,所以在赵飞燕这里得到再次确认之后,他才表现得这么镇定。

为了接受穿越古代这个不可能发生事件的发生事件,任逍遥刚才又狠狠踢了李三侗三四,不,五六,嗯,也许是七八脚的样子

任逍遥说赵飞燕的名字好看当然是故意的,笑过之后,气氛明显融洽了许多。

“公子逍,逍遥哥,哥”赵飞燕见任逍遥瞪了她一眼,心虚之下,立刻改了口。

通过接下来的交谈,任逍遥对赵飞燕以及穿越的朝代都有了一个相对清楚的认识。

赵飞燕的相公李秀成原本是一个在森林中迷途的落榜考生,他走到赵家村的时候病倒了,赵飞燕的父母救了他,从此李秀成便在这里住了下来,接下来就和那些狗血武侠小说里面写的一样,两人在父母的撮合下成亲,可是在礼堂上,李秀成却犯了心悸病,不治身亡(村里只有个赤脚医生,那天喝酒醉得不省人事,根本无法看病问诊)。

自此赵飞燕就成了寡妇,一个月后,她的父母又在密林中受到野兽袭击,双双遇难,留下她孤女一人在世。

寡妇门前是非多,李三侗早已垂涎她的美色,本来还顾忌赵飞燕的父母,现在见这俏寡妇失了依靠,胆气陡盛,三番五次上门滋事,今日更是想要用强,若不是遇见任逍遥阴差阳错,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古代世界,否则还真被这禽兽得了手。

任逍遥虽然颇为急切的想要了解这个世界,奈何五脏庙不给面子,偏偏在这个时候,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赵飞不禁莞尔,俏盈盈站起身来,笑道:“逍遥哥,你远来是客,小妹招待不周,真是怠慢了。”

在任逍遥的一再坚持下,赵飞燕也不再自称妾身,她走到灶台边,用木碗在米缸中掏了半天,光听得木碗与米缸间的碰撞声,半天取出碗时,碗中只有堪堪半碗小米。

赵飞燕怔了一怔,不由得落下一滴泪来,她马上以衣袖拭去眼泪,将碗中小米分成两份,想了一下,银牙暗咬,将两份一起煮了。

稀饭,任逍遥可以肯定,这是自己这辈子吃的最“稀”的饭,配上一小碟咸菜,共同组成了任逍遥穿越过的第一餐。

矮几上,一盏油灯,似熄不熄,轻轻摇晃,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柴火燃尽后烟火煤灰地味儿。

虽然穿越前任逍遥的家境并不富裕,但是温饱问题还是不用他瞎心的,如今转世没有与什么权贵世家沾边,但要他吃这样的饭菜,尽管枵肠辘辘,饥不可堪,任逍遥也是勉强吃了个半饱就再也难以下咽了。

与任逍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赵飞燕却吃得很是香甜,粗茶淡饭虽然太过艰苦,可是当时的老百姓只要有一口饭却是已经甘之如饴,而且任逍遥刚才还保住了她的贞洁,她小小的心里满是欢喜和感激。

赵飞燕吃的很慢,脸上却是幸福的表情,将一碗稀饭喝完后,她还伸出粉嫩的小香舌舔了舔碗沿,似乎连一点也不愿意浪费。

听着草房四壁不断发出嘎吱声,似乎随时都有可以崩塌,任逍遥心中叹息一声,看着赵飞燕这个原本应该被人宠着,爱着的小女孩却因为家庭的不幸而过早地接触柴米油盐,持家务,任逍遥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不由涌起怜惜之意。

看见赵飞燕放下碗筷,任逍遥微笑着递给自己的半碗稀饭,温言道:“小妹,你把这些也喝了吧!我吃不下了。”

古人的称呼他叫起来实在是非常别扭,不过任逍遥这小妹二字却是叫的朗朗上口,顺溜之极。

赵飞燕闻言俏脸一红,这里可是古代,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朝代,但是这里的人受封建礼教的枷锁那是可以肯定的,任逍遥居然要一个女子和自己同吃一碗饭,而且对方的身份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俏寡妇,由不得对方不多想

看着任逍遥那薄刀似的眉毛一起一伏间,有着说不尽的俊俏与风流,星目熠熠,便是天上的璀璨繁星在他面前也要失却光芒,其实这完全是西施眼里出情人,对于任逍遥这个救命恩人,赵飞燕另眼相看也是正常的。

想到任逍遥是海外归来,赵飞燕向他羞涩一笑,寻了个借口,轻声道:“逍遥哥哥,你,你是客人,我怎怎么能”

任逍遥哪里知道这些古人的隐讳顾忌,善意的谎言张口即来:“小妹,我今天闹肚子。”

赵飞燕想了想,见他好看的眼睛温柔地盯着自已,不禁有些羞赧,俏脸羞红,耳根发烫,心跳加速,急忙接过碗来,垂下了眼帘。

第006章 失手杀人,毁尸灭迹

古人说,灯下看美人。

其实任逍遥觉得,这句话不如说成是灯下美人多。

至于原因么,很简单,古人的灯,指的是油灯,光线灰暗的很,只能看到美人脸上的五官轮廓,只要稍微有点底子的,在灯下看来都是那么的beautiful!

现在任逍遥就有这么点灯下看美人的意思,他在红融融的灯下瞧她,一张清秀绝伦的面庞,脸色苍白,但更显的娇柔可亲,让人一眼看去顿生怜惜关爱之心。

赵飞燕从来没有和陌生男子单独相处的经验(李秀成那短命相公除外),可是任逍遥是她的救命恩人,他挽救了赵飞燕就算是拼却性命也不愿丢失的东西。

面对任逍遥灼热的目光,赵飞燕感觉自己娇躯发烫,心儿噗通噗通跳地飞快,可是却也不好开口相责,何况她心里其实并没有真个生气。

最后,还是任逍遥主动打破了僵局,因为他想起了屋外那位不幸的兄弟。

打开柴门,任逍遥走到躺在院落中的李三侗身旁,随意用脚踢了两下,没有反应。

按照他的想法,本来是想弄醒对方,然后敲诈点钱财什么。

强权就是公理,任逍遥不是古代人,可是某种意义上说,他更明白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生存的法则。

并没有一点心慈手软的意思,任逍遥找来水勺舀了半勺水泼在李三侗脸上,电视里面都是这样演的,一般昏迷的人这样用冷水泼他,都会醒过来。

泼了半勺水?没醒,再来一勺,还没醒,一直泼了三勺,仍不见动静,这个

老大,你不要不按常理出牌啊!电视里好像不是这样演的?任逍遥接着又接连舀了几勺,李三侗还是没声气,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可能出大问题了。

任逍遥虽然不是就读医学专业的,但是毕竟是现代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俯用手指摸了摸李三侗的脉搏,探了探鼻息,最后甚至凑上去听他的心跳,结果却发现李三侗的身体早已凉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下子任逍遥慌神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在现代,见义勇为,失手杀人,也是刑事犯罪,弄不好还是会挨枪子的。

赵飞燕见任逍遥脸色陡变,知道李三侗可能出事了,她没有犹豫,急声道:“逍遥哥哥,你快走吧!”

任逍遥看着身材娇小,瘦弱,脸色煞白的赵飞燕,猛一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李三侗的尸体,问道:“这里离警察局有多远?”

忙中出错,情急之下蹦出个现代词汇,赵飞燕当然不明所以,疑惑道:“警察局?”

任逍遥一拍额头,暗骂自己糊涂,解释道:“衙门,我是问你最近的衙门离这里有多远?”

赵飞燕恍然,回答道:“最近的清远县城离这里有大概五十多里山路。”

五十多里,对于交通不便的古代来说,路程绝不算短,而且还是山路,任逍遥想了想,心中有了计较,又问道:“飞燕,这人在赵家村可有什么亲戚?”

赵飞燕摇了摇头,恨声道:“他是个泼户,没有亲戚,平日仗着力大,总爱惹是生非,村里的人多不愿招惹沾染”

任逍遥左右看了看,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眼中不禁闪过一抹冷色。

人的阴暗是从古至今都不稀罕的事,打开历史看看,大到战争、灾难、屠杀,小到鸡鸣狗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就有阴谋,就有尔虞我诈,就有鲜血飞溅?

在突然陷入绝望的时候,任逍遥印证了在后世网络上很流行的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此变态非彼变态,任逍遥知道自古就有“杀人偿命”的说法,他并不想死,从悬崖上跌落,可以说死过一次的他并没能堪破生死,对于死亡,他甚至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战栗恐惧。

面对机感,出于自我保护,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赵飞燕,肃然道:“飞燕,这个贼人被哥哥给打死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这”赵飞燕哪里能想到办法,任逍遥这样问,无异于问道于盲,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远远逃离。

“飞燕,你放心好了,哥哥不会连累你的,我现在就去清远县自首。”

“不要,不要逍遥哥哥,你快走”赵飞燕拼命摇头,忘了男女之嫌,拉着任逍遥的手,让他快离开这里。

任逍遥反手握着赵飞燕的小手,道:“飞燕,我要是走了,这件事情若有人追查下来,你可怎脱得了干系?”

赵飞燕一时语塞,她一个弱质女流当然没有什么主见,任逍遥见赵飞燕彻底乱了分寸,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不出意料,赵飞燕略一犹豫,答应下来。

任逍遥把李三侗的尸体拖到后院,赵飞燕寻来锄头,任逍遥很快掘出一个凹陷的土炕,把李三侗的尸体扔下去,用土掩埋,然后还用脚踩实。

忙完这一切,任逍遥疲惫欲死,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开门的响动,人如果过于紧张惊骇,通常都会选择逃避,赵飞燕也不例外,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当即拉着任逍遥躲回屋中。

赵飞燕的手不算大,手掌很粗糙,有些茧儿,掌背肌肤摸起来很粗糙,裂了许多细细的口子,虽然今日才算是刚刚相识,任逍遥也不禁心疼不已。

任逍遥情不自禁的反握着她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她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赵飞燕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抑,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握着任逍遥的手,感觉这只手掌传来的阵阵温意,真的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进了屋子,二人似乎颇有些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赵飞燕玉面早已红透,望着她那无力低垂蝶首,那无边的娇媚之姿,任逍遥口水横流,一阵难堪。

等两人整理收拾好一切的时候,已近子夜(23到1:00之间),任逍遥没有地方去,当然只能暂时住在赵飞燕家里,可是屋里只有一张床(土炕)。

第007章 同床共枕,华夏天朝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瓜田李下,但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任逍遥还是知道的,他心中微微一动,笑道:“飞燕,你休息好了,我去柴房睡。”

赵飞燕垂下臻首,低声道:“逍遥哥哥,柴房怎怎能睡人呢?”

一招以退为进果然占到先机,任逍遥双手一摊,开玩笑道:“那怎么办?飞燕,你总不是要哥哥睡外面吧!”

赵飞燕踌躇半晌,终于下了决心,走到墙角取过一件事物。

“哎哟”桌椅板凳碰撞的声响,连同赵飞燕绵柔娇媚的惊叫,轻轻拉住了任逍遥的胳膊。

回身的同时,一把柔软温润的娇躯,踉跄着跌进任逍遥的怀里,和任逍遥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任逍遥从来没有想过,仅凭一次意外的身体接触,些许肌肤的厮磨,就能引发如此不堪的情况。

这可不是民风开放的现代,而是封建保守的古代,若是此刻被人撞见,赵飞燕再大叫一声:“流氓!”

任逍遥毫不怀疑,马上就有七八个壮汉跳出来,把自己押进官衙收审,一个不好,说不定就是浸猪笼的下场。

这一刻,任逍遥都有些佩服自己了,明明身下某处坚硬如铁,偏偏还能如此冷静的追古思今,展开无边无际的幻想。

“逍遥哥哥,你你弄着我了”憨态可掬的赵飞燕微微蹙起了秀眉,嘴角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形状,“你,你身上带着什么东西,那么硬”

没等尴尬的任逍遥有所解释,赵飞燕已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急忙站直娇躯,玉面绯红,娇羞动人。

“你,你还是睡床上吧!”赵飞燕走到床边,把手中擀面棍放在土炕正中,低声道:“我们一人一半好了,不过你不许过界,不然,你就是禽兽。”

任逍遥实在是哭笑不得,一时间实是不知她究竟是全然不通世事,不晓人心险恶,还是对自己芳心“明”许,变相的对自己发出某种邀请。

穿越古代,饥寒交迫,失手杀人,毁尸灭迹,折腾半晌,直到夜深人静,任逍遥总算是歇息下来。

望着窗外月色如洗,任逍遥合衣仰卧床上,想着自己的奇特经历。

转眼间弯月西去,任逍遥身侧传来一阵暖意,原来赵飞燕似是有些寒冷,早已蜷成一团,一路向任逍遥身下钻来

翌日,晨光初显,窗外鸟唱虫鸣,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任逍遥醒了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习惯性的翻起手腕去看表,空空如也的手臂细嫩、白皙,提醒着任逍遥:这里,已是完全不同的时空。

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头往身旁看去,佳人不在,鼻端隐隐还有她的香味儿,张开眼睛却发现斯人已去了,就在这时,任逍遥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过界是禽兽,而我一夜都没过界,这岂不是禽兽不如?”

这个想法让任逍遥彻底郁闷了,他躺在土炕上,阳光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脚步声响起,任逍遥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柴门推了开来,赵飞燕施施然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布鞋,盈盈步了进来。

赵飞燕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任逍遥目定囗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脸泛羞色,以她悦耳的声音说道:“逍遥哥哥,你醒了”

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任逍遥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微笑着站起身来。

赵飞燕打开窗子,冰凉的空气带着一抹清新吹进房里,让任逍遥昏沉沉的脑袋为之一醒。

顺眼往外望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

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穿越?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岂不是要担心死了?好在这次旅游买了保险,那巨额的保险赔偿金足够父母下辈子衣食无忧了

看着不染一尘的澄空,任逍遥痛苦得想哭,天气虽还谈不上炎热,但是晨起如果有瓶酸奶就好了,可惜这个小小的愿望现在看来,也是奢望。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一晃,过去三月。

任逍遥对于自己所穿越的时代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认识,这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时代。

秦始皇嬴政,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

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嬴哥是中国第一个皇帝,堪称中国第一哥,比什么发哥,小马哥牛逼多了。

始皇帝崩,秦二十胡亥即位,但是任逍遥所知道的历史却在这里出现了分岔,秦朝并未二世而亡,而是传来整整九代千年。

秦朝末时,楚汉相争,在任逍遥那个时代,结局是楚霸王率领的八千子弟兵尽数被诛,虞姬自尽,项羽也落得个自刎乌江的下场,但在这个世界里,却是项羽在鸿门宴上,刀斩刘邦,接着已摧枯拉朽之势灭亡秦王朝,建立强盛的大楚王朝。

任逍遥的的确确是穿越了,但是并不是穿越回自己熟悉的历史年代,而是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平行空间。

这个空间里由于秦朝九世而亡,刘邦被杀,项羽称帝,历史发展与任逍遥熟悉的时代完全不同,这两千余年来,华夏天地,纷争不断,楚王朝分崩离析之后,前前后后又经历了十几个朝代。

一直到三百年前,周姓皇帝才建立了强盛的大夏朝,然而夏朝开国皇帝之后,后代子孙三百年的纵情享乐,大夏朝已经不复当年万国来朝时的威仪与权威,阉祸、党争、内乱、外患,王权可说是岌岌可危

这些都是赵飞燕告诉任逍遥的,她一介女流能够知道这些村里人根本不知道的东西,完全是因为她的先夫落榜考生李秀成。

第008章 下笨功夫,佳人出浴

远方群山巍峨,连绵一片,颇为广博壮阔,天边红霞旭日,给黛绿的群山染上一层淡红的衣裳。

任逍遥一眼望过去,心中赞叹不已,突然觉得天地之大,人类渺小,争名夺利,尔虞我诈,完全是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山势渐行陡峭,四周林木浓郁,怪石林立,劲风一吹,难以立足,地势看起来颇为险恶。

任逍遥不以为意,咬紧牙关,放腿飞奔,疾驰如猎食迅豹,额头冒汗,浑身湿透,大口喘息。

咬牙一口气跑到山顶,这个马拉松似的长途奔行对任逍遥而言,多少有些艰巨,只是他心中比谁都更加明白,自己要想在这个不一样的古代活下去,就必须挑战自己,战胜自己,拥有活下去的本钱。

相对三个月前刚刚开始的时候,别的姑且不多说什么,单是他的体力已经强健了很多,消受的身材似乎更加单薄,清秀的面容却多了一丝刚毅。

一鼓作气,当任逍遥奔到山顶的时候,他一坐了下来,气喘如牛,累得半死。

半晌之后,任逍遥的目光盯在一棵枯黄的大树上。

那颗大树虽不参天,却是要三个成年人双臂环绕才能合拢,看起来年纪绝对是任逍遥祖爷爷辈的。

如果放在以前任逍遥生活的那个年代,估计也该享受绳子圈围,上挂红漆木牌,标榜着某某树,国家二级珍惜保护植物待遇。

可是在这个封建帝制年代,这种树就和人畜一样,放眼皆是,不值钱的。

这棵大树和旁边的大树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硬要指出一点区别,那就是树身在成人腰身高度的位置嵌着了一把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

任逍遥望着那把一尺来长的柴刀,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若是秀才握着一把刀呢!怕是兵大哥也要动动脑筋,琢磨琢磨。

任逍遥找不到自己比别人强在哪里,当然他那4个g容量的mp4绝对能够帮上很忙,不说里面近百首古典音乐,近百本网络小说,近千首唐宋诗词,数十名人传记

但是现在大环境不允许啊!战乱年代,最咬紧的就是保护性命,醉酒当歌那是文人雅士,名门望族的专利,平明百姓肚子都填不保,哪里有闲情写词赋诗,逗鸟遛狗,而且他就算想改革,别人是否听他的还是问题,是铁定不会听。

搞发明创造?好像小打小闹还行,靠着那最新款太阳能mp4绝对可以捣鼓一些小玩意出来,可要是真的大兴土木,弄什么流水线他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

任逍遥倒想发明个汽车,飞机,军舰什么的,争取让泱泱华夏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事帝国,这个创意单是想想就令人激动万分,可是若不能家财万贯,权倾天下,这想法显然也是不现实的。

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之色,任逍遥轻轻摇了摇脑袋,不再多想,站起身来,走到大树前,拔下那把柴刀。

柴刀当然不可能从树里长出来,而是他每日练过刀法之后,留在这里。

这三个月来,当然任逍遥也没指望练出高深内力,绝世刀法,只要锻炼体能,增强体魄即达到目的。

天天用全力冲刺,从赵家村奔跑到山顶,劈出五百刀,仰卧起坐五百次,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任务,必须完成,当然超额更好。

坚持下来,风雨无阻,虽然不见有大的成效,可是任逍遥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如今匆匆三个月过去,任逍遥的刀法倒不见得高明,可是腿力、腰力、臂力、耐力、爆发力都是有所增长,这让他心安不少。

求人不如求己,虽然任逍遥并不是一个勤快的人,但是人一旦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爆发出来的潜力却绝对惊人。

握着柴刀的五指紧了紧,任逍遥凝神静气,深深吸了口,提臂挥刀,发力猛砍,木屑横飞,大树发出不堪的砰砰声。

任逍遥一口气砍了足足三百多刀,已经是累得大汗淋漓,腰酸臂麻,手中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知道人体有突破极限一说,面对极限,只要咬牙坚持,突破之后,就能有所增长。

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坚持,坚持,这就是任逍遥自我催眠的鼓励。

当砍了四百三十三刀的时候,任逍遥实在忍不住这歇了片刻,把气喘匀净之后,那一刻只想倒地就睡,可喘息未定,他还是坚持砍完五百刀之数,这才作罢收手。

几乎是瘫坐在地上,任逍遥喘息如牛,汗流如注,心中苦笑,自己如此练这笨功夫,也知道有用没用。

等到任逍遥坚持着做完一天的锻炼,起身下山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日头从对面的山头落下去,染红了半边天空。

“哎!我就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人刚穿越的时候,总有着天悯人怜的命运呢?看《庆余年》,一穿越就被人追杀,那会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多大的创伤啊?被人追杀还不算夸张,《兽血沸腾》一穿越还被魔狼给追杀,怎一个惨字了得?而《回到明朝当王爷》呢,一回到明朝就必须和老婆相依为命,孤苦无依。难道穿越就不能春风得意的吗?至少便便我穿越就要来得像样一点,否则对不起默默在背后支持我的广大无所事事的人民群众。”

任逍遥不再让自己去想这些,转而考虑自己的处境,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三个月了,他已经知道自己回去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了。

回到赵家村,任逍遥友善的和三两村民打招呼,对于这个迷途,居住在妙龄寡妇家的年轻人,村里的人都抱着很和善的态度,并没有冷漠和排斥。

走到赵飞燕的草屋,任逍遥听见房中传来呼啦啦的水声,他心中一动,凑过眼睛往门缝中望去。

全身赤裸的俏寡妇赵飞燕正在沐浴,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圆润的肩膀是那般光洁滑腻,足以让天下美玉黯然失色。

虽然只能看到赵飞燕的侧面,但对于任逍遥这个只在图片和声像制品中见过女人裸体的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

赵飞燕捧起水用双手轻抹自己的玉体,偶尔手臂上升时,那坚挺饱满的就毫无遮掩地落入任逍遥的眼中,峰顶樱桃粉红,直撩得他血气翻涌,已是一柱擎天。

“咕咚”任逍遥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他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盯着那如仙女般的玉体。

第009章 玉体娇媚,脉脉温情

天色慢慢暗淡下来,夕阳在地平线上只剩下一圈淡淡地光晕余晖,正好透过窗户,倒映在草房里浴桶中赵飞燕那娇媚的女体上,让她柔美的娇躯蒙上一层绚丽的朦胧美感,似真似幻,显得越发诱人欲动。

任逍遥拽紧拳头,全声都在微微颤抖,血脉贲张的他竟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推开门,扑过去将赵飞燕推倒,在那绝色美体上纵横驰骋,恣意承欢。

几滴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模糊了任逍遥的视线,他用力眨了眨眼睛,似乎这瞬间的视线模糊也感觉千般难受,万般难舍。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的自制力为什么会如此不济?任逍遥心里狂呼,刚才那种疯狂而邪恶的念头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

这是一种雄望的本能,而且已经渗透在了血液骨髓之中。

其实说起来这个也不能怪他,如果让你和一个年轻美丽,温柔大方的俏寡妇同床共枕,睡上三个月,指不定已经发生什么事情了?

要知道,任逍遥已经保持三个月整整九十天的禽兽不如了,如果要是以前寝室里那票兄弟知道这件事,笑翻成什么样子不难想象。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任逍遥白天都死命的训练,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晚上只要身体躺在床上,立马睡着,呼声大作。

水顺着娇媚女体傲人的凹凸曲线哗啦啦地向下流淌,任逍遥瞪大眼睛极目看去,眼睛立刻射出灼热的光芒,原来竟是赵飞燕在浴桶中站起身来,整个珠圆玉润的晶莹玉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赵飞燕胸前那晶莹剔透的如雪腻娇俏的玉碗倒扣,由于微风的吹拂而收缩挺翘着,轻颤着,如镜子般光洁平滑,任逍遥能够想象那酥腻的触感,恨不得上去摸一把。

她的玉腿虽不丰腴,却修长优美,还散发象牙般的光泽,最要命的是任逍遥从侧面看到的那美妙的三角地带的乌黑,直让他血管,欲火焚身。

任逍遥的喉结异常艰难的上下滑动,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靠了靠,这美景实在是太过劲暴诱人了,虽然身上体力早消耗殆尽,但他感觉某个地方却仿佛充满了力量。

赵飞燕跨出浴桶,一步一步款款走向床边,柳腰轻摆,风姿无限,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颤得任逍遥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她弯着腰,粉臀高高翘起,伸出纤手在床上的衣服堆里翻弄着,找出了自己最贴身的白色肚兜,穿在身上,系好绳结。

任逍遥看着赵飞燕开始抬脚穿上亵裤,半遮半掩的春色艳景,让他的鼻息开始变得更加粗重起来。

随着赵飞燕一件件将衣服穿上,将泄露的春光包裹起来,任逍遥的气息终于逐渐坡来,正在这个时候,他却好死不死的弄出了响动。

“谁?”赵飞燕听得声响,惊慌喝道:“谁在外面?”

知道自己不小心被发现了,任逍遥没有转身逃走,而是直接推门进屋,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到赵飞燕一声惊呼,任逍遥便看到一个娇俏的人儿躲闪在房间一角,惊惶的望着自己。

任逍遥再次有种惊艳震撼的感觉,赵飞燕衣着朴素,小袖高腰长裙,腰间一根丝带束裹,盈盈一握,长裙系到胸部以上,丝带相系,更显她俏丽修长的身段。

发髻打散,秀发如云,肤白如玉,脖颈修长,双眸黝黑发亮,有如黑漆一般,更加衬托出她美的动人心魄。

任逍遥不敢多看,急忙移开目光。

赵飞燕匆匆整理好身上衣物,抬起臻首,眼中羞意一闪而逝,目光温柔地看着任逍遥,长长的头发有湿湿润润的,柔声道:“逍遥哥,你回来了。”

任逍遥没有吱声,只是尴尬地点了点头,走到旁边的板凳上老实坐下,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着赵飞燕秀发间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蛋儿,还带着浴后的红润,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说不出的动人。

偷窥被人抓了个现行,任逍遥脸皮虽厚,却也有些抵挡不住,也不知道自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能不能搪塞过去。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如此一个活色生香的俏寡妇摆在面前,看得到吃不到,可是要把身子骨给憋出毛病来的呀!任逍遥心中叹息一声,脑筋急转,开始着琢磨怎么打破僵局。

任逍遥看着赵飞燕,只见她粉润的俏脸泛着喜色,似乎还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娇媚,眨了眨眼睛,他怀疑自已眼花产生了错觉。

没等任逍遥插诨打科,赵飞燕柔柔一笑,走过来坐到他身边,把湿漉漉的秀头发拨拉到前边梳理着,笑盈盈地开始和他张家长李家短地拉起了家常。

赵飞燕身子娇小动人,娇柔的胴体朝在说话间又向他靠近了些,那初具规模的酥胸不经意间挨到了任逍遥的手臂,柔软软,弹绵绵,闻着她身上清新的处子香味儿,任逍遥刚刚冷却下来的欲火再次沸腾起来,也开始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变身膨胀反应。

即使是未经人事,可是男女大防也该知晓啊!居然这样几乎是靠着自己说话,难道是她对我任逍遥欲火中烧,裤裆不知不觉悄悄拱起来一块,好在屋中灯光昏暗,赵飞燕并未察觉。

赵飞燕梳好了头发,麻利地挽了起来,露出优美的颈项,任逍遥顺着她斜开口的衣襟看到胸口一抹幼滑的肌肤,那娇美的蓓蕾瞬间闪过,已经很有优美的弧形了。

正在这时,任逍遥的肚子又开始造主人的反了,赵飞燕盈盈一笑,起身走到矮几旁,伸手掀开上面的布盖,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任逍遥立时食指大动。

和穿越到古代的第一餐相比,伙食看起来竟是得到了相当大的改善,当然这些改变都是任逍遥用半夜里从李三侗家里弄来的钱财物品换来的,这也是他有闲情逸致每日早出晚归,锻炼身体的基础保障。

而且对于李三侗这个大活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不见,村里的人并没有起疑,甚至更多的村民都在暗中庆幸,庆幸这个泼户终于离开了赵家村。

任逍遥这一天是下了大力气锻炼的,中午啃了两白面馒头,没有回来吃饭,加上体力透支,早就饿的不行。

吃饭的时候当然没什么形象可言,一阵狂风扫落叶,吃相可谓不雅到了极致,不过赵飞燕却痴痴地看着他,对他的吃相并不介怀。

用餐时分,二人都是无言,任逍遥看着赵飞燕的侧面,只觉得美不胜收,秀色可餐,不过吃饭的速度并未减慢。

等到任逍遥吃完,赵飞燕主动的起身收拾残羹冷炙。

看着赵飞燕忙里忙外,贤惠主动,任逍遥心中不禁暗自嘀咕了一句:看来古代女人比自己那时候的女人可要勤快很多,哎,古代男人真幸福。

发感叹的时候,任逍遥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也可以算是古代男人了。

第一卷翻云逐艳第010章香吻缠绵,情意绵绵

第010章 香吻缠绵,情意绵绵

月黑风高,乌云滚滚,外面密云不雨的天气已经闷了好几天。

熄灭了油灯,四周陷入黑暗和静谧,任逍遥和赵飞燕躺在床上,中间照例隔着一根擀面棍。

任逍遥睁着眼睛,看着黑沉沉的屋顶,默默思考着问题。

时间匆匆如流水,不知不觉间,任逍遥来到这个古代世界已经三个月了,作为曾经的网络玄幻小说忠实爱好和拥护,曾在那段黑暗的河蟹岁月者事不知味,夜不能寐者,任逍遥对“穿越”这个词丝毫不感觉陌生。

如今这年头,穿越成风,如果你家里电器漏电,而且不小心触电了,不必担心电死电残,因为你十有八九会电到异世界或者古代去,嗯,记得《覆雨翻云之逐艳曲》那主角就是这么回到大明朝的,哎,自己穿的太急,也不知道那书何年何月才能写完,不过好在穿越之前总算是把《紫川》的大结局给看完了,盼星星盼月亮盼了整整八年啊!也算了却了一件心事。

任逍遥一直是个心理素质相当强悍的人,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这强悍的心理素质都没有发生改变

所谓心理素质强悍,就是能够泰山崩眼前而面不改色(吓傻了吧!),当然也可以理解为神经大条,反应迟钝,其实基本意思都是一样的,就看怎么说好听了。

经过多年的修炼,任逍遥就算走在街上,遇上没盖盖子的下水道口,而且有路人不小心一脚踩了进去,他一点也不慌张打电话报警急救,而是会很温和很诚恳地在上面问候道:“兄弟,还在不在?不是穿越了吧!嘿嘿,还是那种从天上落下来,砸破人家的屋顶,压死正在意图民女的某位恶霸地主,然后等着醒过来,民女(同时也是美女)对你投怀送抱以身相许”

所以对于自己前一秒钟还在峨眉山欣赏风景,后一秒钟就意外坠崖,落入那佛光云海中神秘的光圈,穿越到了古代世界,任逍遥是半点都不觉得有多惊讶。

草屋外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只听一声炸雷揭开序幕之后,随即又是一连串“喀喇喇”的爆响,随着雷声而来的还有道道金龙探爪似的闪电,益发阴沉的天色中雷电交加,看外边儿乌沉沉的景象浑似天都要塌陷下来一样。

响第一声雷时,赵飞燕吓娇躯颤抖,听着沉雷在天空炸响,她脸上顿时一片惨白,随着又一串闪电劈下来,全身哆嗦的赵飞燕再也吃不住惊吓,一把抱住了身旁任逍遥。

见往日温柔善良,端庄贤淑的俏寡妇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藏在自己怀里,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任逍遥不禁笑着摇了摇头,竟然会怕打雷,而且还怕到这个程度。

身上贴着一具热乎乎的身子,任逍遥倒不好动了,只听外边天际里又响起了一个连串儿炸雷,跟着炸雷的闪电又急又密,像是在天际里挂出了一片电幕。

连环炸雷声中,赵飞燕“啊”的一声惊叫,原本搂在他腰上的双手改攀上了任逍遥的脖子,只梳着妇人髻的头紧紧埋在了任逍遥的肩窝里。

怀中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俏寡妇,满身都是自然散发出来的动人体香,随着屋外的狂雷闪电,她的娇躯更是一下一下的,轻轻顶着任逍遥的胸膛。

一下一下又一下,顶的任逍遥心痒痒的,却怎么也没办法挠到痒处,因为任逍遥突然发现,自己的心,竟然跑到了她那里。

任逍遥不敢深呼吸,每一下吸入鼻腔的,不光是清新的空气,还有她那可以轻易撩动任逍遥心弦的处子幽香。

虽然已经在竭尽全力控制自己,可任逍遥还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了生理反应。

轰雷闪电之后,大雨倾盆,噼里啪啦打在屋顶,二人楼抱在床上,赵飞燕轻轻抬起臻首,水汪汪的美眸有着醉意迷离之色。

近在咫尺的粉脸上透着动人的红晕,那火热而甜美的气息拂过方自在的面部,便如过电般的浑身一僵,继而便一阵阵的酥麻起来,而赵飞燕甜美的呼吸带着一股子魔力,似乎将方自在周边的氧气一点点的消耗殆尽,任逍遥只觉得一阵气喘,不自禁的便如那脱离水池的金鱼一般急促的呼吸起来。

四目相对了片刻后,任逍遥只觉心头热血上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头找上性感红润的樱桃小嘴。

赵飞燕看着任逍遥越来越渐的脸孔,没由来的大羞,雪白玉颈自然向旁边侧转。

忽然感觉到自己不堪一握的蛮腰上传来一股力气,让自己感觉到阵阵酥麻疼痛,赵飞燕不由轻声娇呼一声,接着整人被任逍遥紧紧搂进他的怀里,娇俏的身材毫无保留贴在任逍遥如山般坚韧的胸膛上。

赵飞燕刚想挣扎,任逍遥的铁臂就如环扣一样,紧紧的环住她的整个纤腰,让她没有一丝力气。

这个时候,赵飞燕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抬起玉首,刚想出声,却发觉自己的小嘴给堵上了,接着一片火热的感觉从嘴唇开始直钻心里。

赵飞燕娇躯仿佛被电流电击,大脑一片空白,空空荡荡,惊呆的眼眸里,全是任逍遥那闭着双眼陶醉的表情。

出于女性害羞的矜持羞涩,赵飞燕本能地挣扎着,可是越是用力挣扎,任逍遥的胳臂越是向内扣紧,紧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赵飞燕放弃了,缓缓闭上美眸,那一刻只留下绯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喘息。

二人虽都是生手,可一方被迫防守,一方主动进攻,结果自然不难预料。

任逍遥这个穿越而来的外来户,读大学的时候更是整天饱受寝室那几个衣冠禽兽的洗礼,虽没有实战经验,但是这理论知识却是比绝大多数男子都丰富的多。

晚上寝室熄灯之后,同寝室的那几个斯文败类就扯开了嗓门讨论该如何挑逗女人,该如何让女人舒服,各种体位等等等等,饶是任逍遥高中时还纯情的如一张白纸,可深在虎口狼窝,听得多了,耳濡目染,这白纸上,怕也写满了各种理论地条条框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任逍遥嘴舌十分贪婪的四处游动,攻城掠地,在她编贝般洁白细密的贝齿上,寻找空缝,伺机突破。

可是好半晌,赵飞燕就是坚守阵地,不得其门而入,看来光有理论,实际作起来还是有困难。

好在任逍遥同学怎么说也是高材生,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他悄然伸出大手轻轻在赵飞燕纤背上爱抚游走,接着越来越有挑逗性的往下,当抚摸到赵飞燕那翘起的浑圆粉臀时,忽然用力一按,只感觉柔软娇俏,弹性极佳,刺激销魂。

而赵飞燕接受不了任逍遥的越轨,一声娇呼,而就在这此,任逍遥捉住稍纵即逝的战机,趁关而入,终于完全攻破赵飞燕银牙把守的唇关,开始美滋滋的享受甜腻灵舌。

赵飞燕莺昵两声,她对任逍遥本就心怀感激,情愫暗生,最后仅有一点理智也消失,僵硬的身躯一下子全软在任逍遥怀里,香玉满怀。

屋外狂风还在欢快的咆哮着,雨滴还在自由的飘落着,两人不停的缠绵激吻着,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而存在。

良久之后,直到两个人都快喘不过气来,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任逍遥兴奋莫名,他贪婪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残香玉液,喉咙响起不自觉吞口水的咕噜声。

第011章 表明心意,肉麻情话

初吻的感觉实在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记得当时自己条件反射的闭上的眼睛,不需要查看就可以寻找到准确的目标,翻卷中缠绕了彼此鼻息的紧凑,双手仅仅拥抱中放纵了压抑了二十几年的本性,嘴在慢慢的张大,包容,男性对女性的掠夺入侵,舌头在一点点的挪移,两个人的嘴唇就象久旱逢甘露一样不停的吸吮,脑袋十字型左右的交叉用来缓解面部肌肉的紧张,无休止的交互着彼此内心的渴望。

回味着刚才那无比美妙舒爽的滋味,任逍遥陶醉在刚才的激吻中,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这个时候,任逍遥就如花痴般傻傻地看着俏脸通红的赵飞燕一张一兮着鲜红的樱桃小嘴,呵气如兰。

沉默良久,赵飞燕发现这么久了任逍遥一直一声不吭,强忍内心羞涩,微微抬头一看,却迎上了身旁男子炽热的眼神,只见任逍遥的双眼如流星的光芒一样,闪得自己芳心有如小鹿一样乱撞,她立时感到自己脸颊如火烧一般发烫。

任逍遥见赵飞燕矜羞娇态,粉腻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煞是好看,檀口幽兰轻吐,阵阵热气直扑自己脸面而来,弄得心里痒痒的。

心神激荡之下,任逍遥握住了赵飞燕的纤手,轻声说道:“飞燕,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

刚刚被任逍遥这个突兀动作吓了一跳的赵飞燕正准备摆脱他的大手,此时却被这句话仿佛有魔力一般的话给吸引了注意力,忘记了摆脱他的狼爪。

“什什么事?”赵飞燕明眸迷惘中泛着一丝羞涩,从任逍遥手心里传来的阵阵热量好像钻到了自己内心,让自己无所适从,冥冥之中感觉有一种天意,可自己却把握不了,心里异常难受。

“我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你了,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无论什么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你的身影,你的一颦一笑早就深深地印入了我的心里”面对着这个第一个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美丽女子,任逍遥甜言蜜语出口成章,肉麻情话滔滔不绝,“飞燕,你是我的心,你是肝,你是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

听到任逍遥深情的表白,赵飞燕知道自己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了,自从被任逍遥救了之后,她心里就多了这么一个人。

晚上两人同床而眠,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每次回想起这个暧昧的场景赵飞燕就感觉羞愧不已,害怕任逍遥认为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可是骨子里却压抑不住对任逍遥的爱慕之情,但女子的矜持又告诉她,自己绝对不能主动。

任逍遥对她有不是没有爱意,这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但他为什么不能主动一点,难道要自己一个女子

赵飞燕心里一直在盼望着任逍遥能够来找自己,可是今天任逍遥主动了,那个吻甜蜜而难忘,就如同蜜蜂采撷的花蜜一样甘甜,如同蝴蝶舞动的枝叶一样忘形,在彼此浅浅嘴唇的接触的时候,那种类似触电的感觉在彼此的神经末梢颤抖,轻轻的摩擦是一种原始不需要学习的本领,嘴对嘴的包容含盖了呼吸的通顺,急促间舌与舌的交融贯通了彼此身体的源泉。

可是赵飞燕的心中又开始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害怕任逍遥因此而轻看自己。

其实任逍遥哪里会看轻她,一个能够拼死捍卫自己贞洁的女子,他当然知道她十个好女子,而且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朝夕相对,同床共枕,任逍遥知道了她的生平,了解了他的内心,对她更加怜惜。

“燕子,我爱你。”任逍遥对赵飞燕的称呼从最初的小姐、妹子、飞燕、最后到燕子,这是她父母小时唤的乳名,就连李秀成都没有叫过。

赵飞燕感动地把自己的身体向任逍遥靠了靠,感觉到了赵飞燕的心思,任逍遥松开手掌,改为从两侧搂住她的纤腰,入手那细腻感觉让他心中一阵激荡,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赵飞燕只感觉全身发软无力,纤手潜意识的想推开任逍遥那双让自己全身开始麻痒的双手,但无论她如何,那双手就如铁掌一样,紧紧贴在她的蛮腰上。

任逍遥把赵飞燕抱地紧紧,一边抚摸她的香背,一边把嘴伸到她珠圆玉润的耳边,厮磨道:“燕子,答应我好么?我会好好待你,绝不相负”

赵飞燕的臻首不自觉间,靠在任逍遥肩上,琼鼻轻轻“嗯”了一声。

任逍遥咬着她玲珑粉腻的耳珠,轻吐热气,柔声道:“燕子,逍遥哥会把你捧在手心,好好疼你一辈子。”

说完,他静静等赵飞燕的反应。

赵飞燕感觉天地仿佛在旋转,头晕目眩,时间却突然静止了,一动也不动。

两人一夜畅谈,任逍遥将他那个时候的童话故事,神话小说,小品笑话说给赵飞燕听,不知不觉间,怀中的俏寡妇已经沉沉睡去。

翌日,云淡风轻。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赵飞燕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身上盖着一层棉被。

赵飞燕霍然扭头,发现床上已经空空如也,任逍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

望着身上盖着的棉被,赵飞燕想到任逍遥不知想到了什么,百感交集,竟然痴了。

任逍遥早早的起床,看到赵飞燕小猫一样甸伏在自己怀中,甜睡未醒。

她看起来柔弱的和早春鲜花一样,任逍遥只要愿意,随时都能占有这个年轻的俏寡妇。

清醒的赵飞燕娇艳欲滴,熟睡的赵飞燕却是清纯柔弱,任逍遥看了不禁浮现连篇,而是早上又正好是男人阳气最旺盛的时候

终于还是控制住自己的念头,任逍遥不觉得自己伟大,只是赵飞燕才十四岁,连十五岁都不到,来自现代的他感觉有些下不去手。

不忍心啊!在这个心理障碍客服之前,嗯,还是保持纯洁的男女关系好了,不过男女关系有纯洁的吗?汗!

轻轻的为赵飞燕盖了被子,任逍遥无声无息的走出了草屋,呼吸点新鲜空气,先随便吃了点昨晚剩下的东西,跑到山巅劈个五百刀再说。

虽然知道自己的劈刀的动作肯定丑陋难看,可是最近挥刀砍出,倒也虎虎生风。

知道笨鸟先飞的道理,任逍遥乐此不疲,艰辛一步一个脚印,浮出才有收获。

在这个强权世界,拳头大就是老大,现在多练一刀,辛苦流汗,将来有难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多一线生机,救自己性命。

下了山后,任逍遥又是浑身是汗,走到山间溪水旁边大略擦洗下,想到赵飞燕,嘴角浮出一丝微笑。

赵家村在森林深处,周围靠山环水,风景秀丽,虽然没有他那个时代的方便,却是清新舒爽,美好自然,别有一番纯净风味。

第012章 足浴滋味,古代享受

休息了片刻,任逍遥转身走进茂密的树林,继续锻炼。

直到下午时分,任逍遥出现在村庄比较远的树林深处,他倚靠着一棵大树而坐,静静的呼吸着林中洁净的空气,来到古代,任逍遥开始的时候也幻想自己得到了某种超能力,可是检查了一下,发现除了六识比以前敏锐了些,其他的并没有任何异于常人的地方。

任逍遥叹息一声,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发生穿越了,而且回去的几率小的可以忽略不计,那么首先就是要判断一下当前的情况。

刚来的时候,任逍遥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不知方向,不知前路,迷茫枉然,不过现在算是已经安定下来了,而且又有了中意的女子,这才开始东想西想,为以后的生活规划宏伟蓝图。

穿越也是高低等级之分的,有高级的,连身体带灵魂一块穿越,等于是古代或者异世界多了个不明身份外来人口;有低级的,只穿灵魂不穿身体,这叫附体,等于是古代或者异世界的某个倒霉蛋脱胎换骨洗心革面了;还有更低级的,身体穿不过去,灵魂虽然穿过去了,无奈抢夺不了原土著居民的身体,只能投胎从婴儿做起。

任逍遥很幸运,首先在时空穿越发生时,他的身体和灵魂承受住了考验,没有被摧毁,所以是最高级的那种穿越。

这种穿越最大的劣势就是不能短时间适应新环境,虽然没有水土不服,但习惯等各方面还是显得还当地人格格不入,三个月是时间,任逍遥并没有虚度,他专心地聆听一切可能听到的信息,学习着有关这个世界的知识,作为水木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他学得很快。

任逍遥在这树林中一坐大半个时辰,当然他不是跑这儿思考人生来了,而是在此布置了几个陷阱守株待兔,还别说,这个办法虽然看起来有些笨,甚至有人对此嗤之以鼻,但是你别说任逍遥还真靠着十几个简陋的陷坑,铺上树枝,盖上树叶,洒上青草粗糠,捕获了不少猎物。

只是今天运气不佳,等了半天,别说猎物,就是一根鸟毛也没有看见。

前天捕获的那只野山羊足够两人吃上一段时间了,想到这里,任逍遥又松了口气,要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三顿不吃饿得慌,杀人放火的事情除了好吃懒做之外,更多的原因就是这个了。

一直等到天黑,任逍遥也没有发现猎物,不免有些失望,悻悻的返回了村子。

赵飞燕早就准备好了饭菜,虽不丰盛,但却可口,任逍遥自是一阵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吃的呜呼哀哉,爽的不亦乐乎,就连那菜汁也用馒头蘸着三下五除二吃下肚里。

赵飞燕在旁边却是很少吃,很矜持的样子,一双眸子巴巴的看着任逍遥,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她甚至感谢上苍让自己学了一手好厨艺,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古代当然没有这种说法,但只要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那针线女工和厨艺是必须学的。

任逍遥吃完了饭,看见赵飞燕凝视着自己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暗笑,莫非她熬不住了?虽说年龄还小,但毕竟成亲嫁人的美娇娘了,有想法绝对正常(古代女子出嫁前母亲都会特意告知女儿一些房事技巧)。

可惜了,问题不在你那边,而是我还有些顾及,哎,算了,还是再等等吧!

等你再大一两岁,嘿嘿,到时候保证天天晚上叫你爽,白天下不了床,在这里,任逍遥完全是无限的夸大了自己某方面的能力,如果这事真的发生了,估计下不了床的对象要颠倒调换一下。

“飞燕,难道我头上长花了?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任逍遥嘿嘿笑两声,道:“虽然我长得很帅很有气质,但你也不能这样盯着人家啊!大哥这人比较腼腆,会害羞的。”

赵飞燕不知想什么事情正想的出神,突然被任逍遥这么一说,脸颊顿时一片绯红,慌乱中急忙道:“没没什么”

说完,她便起身动作利索的收拾碗筷。

赵飞燕见任逍遥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笑道:“逍遥哥,今天的饭菜是不是有些少了,明天我再多增加一些量?”

“不用了,这样已经很多了,其实我原本也吃不了这么多,只是不想浪费粮食。”任逍遥随意而科学的解释道:“早晨要吃好,中午要吃饱,晚上要吃少。”

赵飞燕听任逍遥出口成章,语气真诚的敬佩道:“逍遥哥,你说话真好听。”

说话好听?是我甜言蜜语说的生动,还是拍马屁的功夫如火纯清?知道赵飞燕的意思是指自己读过书,任逍遥心里偷乐,嘿嘿,我字倒是认识一箩筐,但都是简体字,这繁体字略有涉及,但若是遇见冷僻字,这就大眼瞪小眼,没辙了。

神色嬉皮笑脸转凛然肃穆,任逍遥正色道:“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赵飞燕微微一怔,随即惊道:“好工整对仗的句子,逍遥哥真是好文采,好见识”

虽是长在村野的妇道人家,但是赵飞燕那名以上的丈夫是落榜秀才,对诗词歌赋都有涉猎,往日也不见任逍遥吟诗,今日一听,却是文采斐然。

“呵呵,见笑了,随口乱吟的,算不得什么诗词。”任逍遥也不脸红,把不知道哪位贤人的词句盗版过来,还跩得和山寨熊猫似的。

“逍遥哥,你就别谦虚了,飞燕虽然不是什么才女,但是也懂得几句诗词,就你刚才的那半句诗词,已是胜过无数才子百倍。若是去考状元,定然高中。”

高中?嘿嘿,不摔死就万幸了,自己除了生搬硬套,剽窃些诗词歌赋之外,哪里会什么八股文章,懂什么道德文学?

赵飞燕收拾完碗筷,收拾完碗筷,见到任逍遥脱了靴子,起身打了盆水进来,放在任逍遥脚下,弯腰下来,低低的声音,“逍遥哥,你累了一天,让飞燕来服侍你洗漱休息吧!”

任逍遥受宠若惊,很是有些无所适从,要知道她那年代要说有女人睡前心甘情愿替男人洗脚,压根没有,注意,这里说的是心甘情愿。

任逍遥不习惯也是正常的,虽然以前他做过足浴按摩,可是这么漂亮的俏寡妇给他洗脚,还是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古代女人的地位很低,完全没有社会地位,即使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或是皇亲贵胄,除非是女婿入赘上门,否则都是事事听从夫君吩咐。

所谓三纲五常,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就是要求为臣、为子、为妻的必须绝对服从于君、父、夫,同时也要求君、父、夫为臣、子、妻作出表率。

所以,男人的意志,女人是不能违背的。

古代虽然不方便,还是有古代好处的,任逍遥心中叹息一声,嘿嘿,以前看《寻秦记》,那对可人的双胞胎还服侍项少龙入厕小解,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么好的艳事。

双足浸入水中已经很是惬意,当赵飞燕轻舒玉腕,真的细心的帮任逍遥洗起脚来的时候,任逍遥舒服的简直晕了过去。

任逍遥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是否人人都如此,只是觉得素手触脚滑腻,温柔一片,虽然没有什么按摩舒爽,却也是妙不可言。

赵飞燕虽然有些羞涩,但是昨夜两人确立的关系,她又是嫁过人的女子,虽然是完璧处子之身,但却害怕任逍遥看她不起,毕竟村里有长舌妇人说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和父母。

赵飞燕并没有什么多的想法,只是希望全心全意服侍任逍遥,也希望他能够真诚实意的对待自己。

一股股女儿的幽香传到鼻端,任逍遥轻轻的叹息一声,只觉得人生如此,已经别无他求。

洗好之后,赵飞燕用干布擦净湿痕,任逍遥突然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摩娑着,怜惜地说道:“你的手都裂口子了,是洗衣劈柴弄的吧?疼吗?”

赵飞燕唔了一声,垂首说道:“逍遥哥,不疼的,都习惯了。”

疼也会成为习惯?任逍遥听了不禁又握紧了她的手,只觉这次穿越,面对的环境很艰苦,不过能遇见这么一个好女孩,却是让人心中又是温馨又是幸福。

在这一刻,任逍遥下定决定,要让赵飞燕走出山区,过上好日子。

第013章 逍遥郎君,女侠凤娇

时光匆匆,两个月后,任逍遥已经来了这个古代世界有快大半年的时间了,基本上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他没有改变环境的能力,所以只有改变自己。

经过近半年坚持不懈的锻炼,任逍遥瘦弱的身材变成很匀称,肌肉柔韧性和爆发力都得到了很大提高,而是原本一头飘逸的齐眉碎发也长长到后颈靠肩位置。

任逍遥独自在林间漫步,前一刻还气喘如牛,现在已然恢复些许。

四周高山入云,云雾缭绕,左右各有一条清澈小溪从身旁缓缓流过。

远处的山峰之间,一条巨大的瀑布,如一条倒挂白练从天而降,景色异常壮观。

虽然相隔的距离应该还有一里之遥,但那“轰隆隆”的水声却已经隐隐的传入耳中。

任逍遥沿着两条小溪中间那条小路,慢慢走去,没过多久便来到了瀑布跟前。

那巨大的瀑布从几百米的高处冲泻而下,把地上冲出了一个巨大的深潭。

潭中的水被瀑布冲击得上下翻腾,似有巨龙在潭,上下游动,激起的水雾蔓延了几百米开外,雾气中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不清,若隐若现。

任逍遥一脸轻松,将外衣和长裤褪去,搁在一棵大树的枝干上。

他活动了一体,然后猛的朝深潭中一窜,顿时激起一阵浪花。

这一下直游过了三丈远的距离,才浮出水来换气,又向前游了十五丈,再次浮出水面换气,不过却不敢再深入深潭。

然后,任逍遥开始快速的朝另一头游去,当游到了另一头的尽头之后又马上折返,他就这样来回的游着

数个来回下来,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些麻木了,然而他依然强忍着身体疲惫的酸痛,心里默默的数着。

任逍遥来回游了已经有数十个来回了,深潭的面积直径只有百十余米,十多个来回下来,也有接近两千多米。

而任逍遥身体的各项机能根本就还在低谷中的低谷,经过刚才长途奔跑和挥刀锻炼,他的体能更是几乎已经消耗殆尽,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还在水中游了数十来回,这份咬牙坚持狠劲,实在是非常的难得。

“二十,呼呼”

往返共四千米,二十个来回,终于达到了今天的目标,任逍遥爬到了潭边一块礁石后,也不管那光滑的礁石透着寒冷凉意,就这样依躺着。

任逍遥已然筋疲力尽了,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在发麻,身体已经软的没有一丝力量,真正的达到了极限。

但即便是这样,任逍遥的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他已经喜欢上了这种不断超越巅峰的感觉。

就这样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感觉身体已经勉强能动了,抬头望着蔚蓝天空和悠悠美丽白云,云朵随风不停飘荡变幻,人生同样也是变幻无常。

任逍遥正准备起身,远方突然传来一阵猛烈兵器碰撞之声,他小心从礁石后探出头,偷偷向打斗的两人望去。

一男一女,一追一逃,暗器碰撞,火花四溅。

可是跑的男人发射的毒针,而追的女子打出的却是铜钱。

一名锦衣华服的男子怒喝一声,转过身来,背依一颗大树,喝道:“臭婆娘,你追了老子三天三夜,因为你是女人我才不杀你,不要以为我怕了你了。”

他身量不高,生得浓眉大眼,脸色泛着病态的苍白,神态略显轻浮,右手虚握背后金鞘剑,剑首垂下流苏一抹,缀着一方光洁无瑕的白玉坠,坠上日冠纹饰刀工朴拙,居中拥着个小小的“逍遥”二字。

“楚烈,你这个贼,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一把清洌的女声由远及近,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喉音美妙,想来身段形貌肯定不会差到哪去。

逍遥郎君楚烈眼中闪过着亵之色,恶言恶语道:“林凤娇,你口口声声唤我贼,我可曾过你嘎嘎”

小白脸长得不错,明明干鸭子比较有前途,为什么要投身贼这个高风险的行当,前辈“浪子”韩柏有道胎魔种,也差点被白芳华吸成了人渣,前辈“万里独行”田伯光擅使一手快刀,一呼一吸间能砍出十八刀,也叫不戒大师给阉了

任逍遥原本听得津津有味,但听见男子自报家门,顿时感觉胸郁气喘,这贼叫什么不好偏偏叫逍遥郎君,这“逍遥”二字都被他搞臭了,本少爷以后闯荡江湖还怎么报腕?

胡思乱想间,一名修长的红衣女郎翩然掠至,薄罗衫子薄罗裙,绯红绣金石榴色,手提一柄小巧的画眉弯刀,连刀鞘也是红彤彤的,明明大金大红最是俗丽,穿在她身上却有些出尘之感。

任逍遥也算是见惯美女的人了,童颜苍井空、混血美女小泽玛利亚、清纯佳人松岛枫、当红偶像吉泽明步、美颜雪肌小泉彩这些风靡亚洲的顶级美女们和眼前红衣女郎一比,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女郎下裳里还穿着白绸细裈,足蹬一双红帮凤头靴,大概是为了方便行走江湖,她周身俱作武人装束:雪白的绸袖窄而贴身,双手束有红护腕,胸腹间的围腰款式与男子如出一辙,束上绣金带子,更显得纤腰紧致、胸脯浑圆,明艳里带着三分英气,分外撩人。

任逍遥偷偷打量一阵,品头论足,发现她只比寻常女子略高些,足胫却硬生生长了半截,被裤管靴筒一裹,比例极美,益发出挑。

红衣女郎绝的年龄绝对不超过二十,实际年龄可能还更小些,任逍遥脑中不禁开始想象着她剥去绸裈绣靴之后,那双赤裸的腿子该是如何浑圆修长、结实腻润。

她的相貌自然是极美的,生得一张雪白清秀的瓜子脸蛋,只不过与她过人的修长腰腿一比,再标致的容颜都不抢眼了。

“楚烈,你先后坏了十三家清白闺女,先奸后杀,罪大恶极。”林凤娇“铿”一声弯刀出鞘,绯色罗裙猎猎生风,任逍遥看的如痴如醉。

随着话声出口,弯刀出鞘,一溜刀光闪动,林凤娇身影晃动,体态妙曼,秀发乌丝飘摇无定,红色身影旋转着如绚丽蝴蝶冲天而起,弯刀似乎刺出了一圈圈晃荡的透明水纹,阳光照耀下发出了七彩光芒。

小巧如画眉的弯刀连环三式运转,刹时幻化成十多片刀影,将逍遥郎君楚烈围在刀网里。

楚烈一见林凤娇拔刀,冰寒煞厉的刀芒已浸冷而到,他侧走两步,避开锋芒,拔出背后薄刃长剑,斜走侧锋,疾攻而去。

林凤娇刀法刁钻毒辣,汇聚了快速和沉猛两种手法,快如电闪,势大力沉,以致不到十招,即杀得楚烈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这是拍武侠电影啊!”任逍遥瞪大眼睛,凝望林凤娇飘逸变幻的身影,简直难以置信,总算恍然大悟,原来小说里那些飞檐走壁,摘花伤人的功夫都是真的。

如果自己有这么好的武功,普天之下,大可去得,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只是不知道那位女侠收不收男弟子?

任逍遥脑中胡思乱想间,眼前的情势一变,楚烈在林凤娇一轮急攻之下,虎口裂开,手里的长剑被震得飞出去。

林凤娇一声娇叱,脚下生风,人随刀走,刀锋偏转,上撩下砍,楚烈一条左臂瞬间立体,惨嚎声中血色飞溅,断臂落地。

楚烈本不是刚烈坚韧之人,如今断了手臂痛彻心扉,战斗力几乎为零,若不是痛得厉害,怕是早已昏死过去。

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就勉强跻身武林三流末尾,若不是在轻身功法和掩匿行迹上下过苦功,早被林凤娇追上,斩于刀下,现在气昏了头,和对方硬拼,不是以卵击石是什么?

其实是楚烈经过三日夜的奔行,早已是强弩之末,再也跑不动了,不然可能会被活活累死,他停下来是想调息恢复力气。

林凤娇为了追杀楚烈这贼,潜伏数十数,终于被她抓住机会,于他又一次劫掠奸少女时,发现他的行藏。

没想到的是,这厮武功不强,轻功却不弱,而且利用自己不熟地形之故,东躲西藏,每次都被他使诈逃离,林凤娇心中早动了杀机。

林凤娇美眸中杀机凌然,刀势飞涨,向着他项上人头斩去

第014章 淫贼授受,现成便宜

千钧一发之际,楚烈既然使出下跪求饶的招数。

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初出江湖,经验尚浅,林凤娇竟然在这要命的关头停下手来,画眉弯刀堪堪抵在楚烈的颈项上。

林凤娇厉声说道:“贼,你作恶多端,早该想到会有今天。”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楚烈强忍伤口传来的剧烈疼痛,想要磕头求饶,可是颈间搁着那吹毛断雪的弯刀,半点不敢动弹。

楚烈眼神惶急,脸色苍白,伤口血流不止,声音断断续续道:“我我愿去官府自首,求,求女侠饶,饶命”

“江湖人快意恩仇,哪里有你这般软骨头”林凤娇冷哼一声,她虽没经验却是不笨,并没有被三言两语就胡弄过去。

任逍遥听着他们的对话,尽管现在林凤娇是胜利者,但是他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

“嘿嘿!想不到你这婆娘还真是软硬不吃,油盐不尽,可惜嫩了点,嘎嘎”楚烈随即大声奸笑起来,并不畏颈项间的利刃,缓缓站直身子。

“你”察觉不对劲的林凤娇,正想斩了楚烈项上人头,却赫然发现,全身竟然提不起丝毫劲力,纤手再也无力握着画眉弯刀,任这宝刀无声坠地。

“哈哈哈,既然你知道我是逍遥郎君,那就应该知晓我的独门秘药,无色无味的‘逍遥散’,哈哈哈”楚烈一脸张狂,失血后惨白的脸色泛着病态的殷红。

“啊”一抹娇艳的晕红在林凤娇脸颊扩散开来,一股霸道无比的热流随即向下扩散,涌遍全身。

“嘿嘿,刚刚在我下跪的时候,我就已经洒出了‘逍遥散’,此药只对身怀内力的人有效,内力越高,发作越快”楚烈嘿嘿笑两声,一面慢慢向林凤娇接近,逼得她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这秘药是我师门不传之秘,配制起来实在不易,如今我身上只有这一剂,一直舍不得用,今天遇上这么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又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可也值得了。”楚烈轻松地立在一旁,一双似可看穿林凤娇红衣的眼光罩定了她,嘴边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今天,可真是痛快了,哈哈哈”

难怪刚才自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任逍遥翻翻白眼,电视剧里一般都是这样演的,现在应该怎么办?

自己的未来师傅不会就这样挂了吧!哎!这么标志一个可人儿,落入一个贼手中,下场可想而知,任逍遥并没有英雄救美的打算,他知道自己现在对付两三个莽汉绰绰有余,但要对上武林高手,对方一根手指也能碾死自己。

林凤娇出自域外天山派,师父是天山派现任掌门,也是她的父亲,林凤娇除了尽得天山派真传之外,其实在她十六岁那年,曾经在天山琅琊意外的服食了千年雪莲,她现今的武功甚至超过了她的父亲。

林凤娇银牙暗咬,看着楚烈,见他面目冷峻,好整以暇地看着情难自禁的自己,好似要看着她在秘药药力冲击下,主动宽衣解带、投怀送抱,而林凤娇强压着药力,脸上、手上肌肤一片酡红,眼前已经是一片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

林凤娇心中一阵恼怒,自己可是天山派这一代的第一高手,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失身于人?尤其是这令人最为痛恨不耻的贼,她娇叱一声,默运玄功,强行压下药力。

楚烈走到林凤娇身前,见她芙蓉玉面,娇艳如花,心中一荡,轻佻地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颌。

林凤娇自出道来艳名远播,黑道贼觊觎其美色者甚众,但她武功高强,因此虽有不少道高手欲尝其味,但却尽皆失风,未能得逞。

楚烈想到自己能够有与这销魂尤物一亲香泽的机会,竟是连伤口处都没那么疼了。

蓦地,林凤娇俏脸浮出一丝羞红,美眸虚合,嘴角微微上翘,娇俏含笑。

嫣然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

楚烈心神荡漾,微微一怔,风云突变,林凤娇脚尖轻轻一点,楚烈先前被脱身打飞的逍遥剑从地上弹了起来。

逍遥剑在空中不断旋转上升,林凤娇纤手如电,握剑、震腕、展臂、拧腰、侧步、横锋,红光一闪,楚烈大好头颅冲天而起,无头尸身喷着一尺高的血柱,轰然倒地,抽搐两下,不动了。

锋利剑刃上的血滴缓缓滑落,林凤娇却是再也无力握住逍遥剑,任它脱身滑落。

在武林中,论剑道中的极至剑罡,剑气,以越女宫推为第一,论剑法变化,天山剑派当仁不让,论拳脚腰马功夫,则首推少林。

所以有剑出天山,拳出少林,罡出黟山的口谚。

林凤娇是天山派掌门的爱女,剑法之高明自然不在话下,只是近年来她的剑法到了一个颈项,没有寸进,所以开始涉猎刀法,希望有所助力,帮助突破瓶颈,使剑法达到一个新的境界。

好险,自己差点就林凤娇一面想着,一面运气遍走全身,此时她才发觉大事不妙,自己股间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湿腻润滑,那狂涌出的露水甚至湿透了小衣,沾染了白绸细裈,好在有薄罗裙遮住,看不出羞人的痕迹;灾情惨重的不只而已,一股火气正在林凤娇胴体四处游走,烧的她心慌意乱,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林凤娇强压体内乱走的欲火,盘膝坐下,想要运功压下药性,可是这‘逍遥散’药性异常霸道,而且刚才她强催功力,斩杀楚烈,现在药性走遍全身,若不发泄出来,必定焚阴而亡。

剧情跌宕起伏,实在不枉我连衣服都没穿,就躲在这里偷看,任逍遥脸上一副捡了大便宜的表情。

林凤娇渐渐镇不住药力,见她俏脸绯红,粉腮玉面上的绯红却慢慢的在扩散,雪白的玉颈上泛起了一层胭脂似的桃红,一汪桃花杏眸,水亮亮地闪着火花,嗯嘤一声,昏了过去。

任逍遥等了一会儿,见林凤娇仍是没啥动静,悄然下水,游到岸边。

他飞快穿起自己的衣裤,这里,任逍遥同学明显是动了脑筋的,看她现在的样子,多半脑袋都糊涂了,自己若是赤身裸体的样子被她突然醒来看见,指不定二话不说,直接拿剑斩了自己,那可就死得太冤了。

任逍遥走到林凤娇身旁,拍了拍她绯红的俏脸,只觉入手滑若凝脂,就算是最上等的丝绸锦缎也没这么有手感,不禁心中一荡。

现在救人要紧,自己未来出人头地的希望可在她身上了,任逍遥将林凤娇打横抱在怀中,旋又放下,跑到楚烈的无头尸身旁,绕是他胆子贼大,第一次看死人也吓得脸色苍白。

咬了咬牙,任逍遥闭着眼睛在楚烈身上一阵摸索,把他怀中的东西掏了个干净,也没细看,一股脑塞入怀中,又拾取了逍遥剑和画眉弯刀。

任逍遥抱着林凤娇,背挂逍遥剑,腰悬画眉刀,快步离开瀑布深潭边,进入树林,消失不见

第015章 药力发作,情难自禁

任逍遥抱着林凤娇,只见她娇靥酡红,一双美丽的水汪汪的杏眼似睁似闭,春动,显然“逍遥散”的药力已经发作。

温香软玉抱满怀,说没有感觉那是假的,任逍遥脑中已经开始幻想了,而直接结果就是身体双腿间的某个部位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

“嗯”耳中忽然传来一声嗯嘤,林凤娇悠悠转醒过来,睁开灿若星辰的美眸,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男子整个抱在怀中,芳心惊骇莫名,她用力挣扎,颤声道:“你,你谁?快放放开我”

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就像一条美女蛇般扭动起来,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发生了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任逍遥在暗爽的同时也感觉抱不住了,只得停下脚步,轻轻将林凤娇的身子放了下来。

任逍遥见林凤娇满是春情的迷离美眸中充满戒备的神色,咳嗽一声,温言道:“我叫任逍遥”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任逍遥不知道林凤娇还有没有战斗力,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躲在一旁偷看有没有被她发现,不敢也没有必要撒谎,刚才她那么虚弱,不也斩了楚烈的人头,万事还是小心点好。

林凤娇大半个身子都软软地靠在任逍遥怀中,听他把事情说完,闭目沉吟也不说话,片刻之后,忽然身子轻颤,看来是药力发作得厉害。

任逍遥急忙关切道:“林女侠,你没事吧!”

林凤娇摇了摇头,看样子是相信了任逍遥的话,不过不相信又能怎么样,她现在是真的提不起丝毫内力了,楚烈果然没有说谎,内力越深厚的人,逍遥散发作的越厉害。

她纤手玉掌撑在任逍遥胸口,想要借力离开她的怀抱,可是娇躯酥软,连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都在打颤,哪里还有力气?

这个时候任逍遥不好在抱着她走了,不过赵家村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他也不管对当会不会误会自己,扶着林凤娇,一步一步朝着赵家村走去。

林凤娇依在任逍遥怀中,芙蓉玉面绯红一片,美眸努力想要睁开,可是却总是一搭一搭的,瑶鼻轻轻扇动,檀口微分,呵气如兰。

任逍遥举袖为她拭去她光润的额际和秀挺瑶鼻上细密的香汗,只觉环抱着她的臂间一片湿濡,心中暗忖:“这药力实在厉害,居然出了这么多汗,还好就只有两步路了。”

赵家村,白天农忙,大伙都在干活,村中没有闲人,不然任逍遥半搂半抱着一个女人回来,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可是要被人骂不知廉耻的。

扶着林凤娇回到草屋,任逍遥推门进去,屋中无人,赵飞燕也不知哪里去了。

任逍遥轻手轻脚将林凤娇扶上床去,让她躺下,抬头一看,只见林凤娇银牙贝齿,几乎咬出血来,却不敢出声,只能强忍,绯红的俏脸上,满是痛苦,而她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离地尚有寸许,令高高贲起,结实的大腿与后腰绷得更紧,令人血脉贲张。

“公子,我我不幸被恶人所害,不慎中毒,现子瘫软乏力,难受得很”林凤娇媚声低吟了一声,鼻息渐渐急促,强自睁开美眸道:“请你帮帮我个忙,我现在提提不起力气,请,请你一刀将我杀了”

要我一刀杀了你?任逍遥大摇其头,这么美丽的女人她可下不去手。

逍遥散,听名字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任逍遥虽然没有想过林凤娇会开口求欢,要自己帮她解毒,但是也没想到她居然会求死,心中诧异,问道:“这毒真有这么厉害?竟然没有解药。”

“这,这其实不算毒药,而而是媚”林凤娇轻摇臻首,额间香汗淋漓,低声道:“任公子,你不是江湖中人,不会懂的”

她连自杀保住自己贞洁都要自己出手,显然这药真的很霸道,任逍遥打定主意,道:“我知道你不慎着了那坏蛋的旁门左道,即使那媚,咳咳,那药厉害,但是也不用死啊!我先去给你打碗水喝,咱们再来想办法。”

任逍遥放下腰间画眉弯刀,背后逍遥长剑,端来一碗清水,扶着林凤娇的身子,喂她喝下,问道:“林女侠,你感觉好些了没有?”

中了媚毒喝水怎能变好?林凤娇柳眉微蹙,冷哼一声,不答他话。

两人沉默了片刻,林凤娇叹息一声,幽幽道:“任公子,真是对不住,其实不关你事的。你你走吧!我也不来麻烦你了”

不来麻烦我也就是麻烦自己了,任逍遥叹息一声,他可不认为林凤娇改变主意了,“咬舌自尽”四字不禁浮上心间。

任逍遥心中焦急,可是面上却故装作沉吟,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咳嗽一声,缓声细语道:“林女侠,在下是最近才从海外归来的,虽然不懂药理,但是却知道龙虎交汇,男女阴阳之道”

原来他都知道,林凤娇听任逍遥一说,便知晓他已然明了自己的窘境,可是她并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说这些,要知道当着一个女子说这些显然不雅之极。

“据在下所知,催情药物不外乎鼓动男女,强阳滋阴,图的不过是男女巫山云雨罢了。”林凤娇闻言俏脸一红,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任逍遥假装没有看见,轻咳两声,继续道:“若是药效轻微,即便是不对身体也不会有害;若是药效霸烈,自然会伤及身体,对身体有所影响”

逍遥散的霸道她现在是深有体会,林凤娇自家知自家事,闻言面色微变,编贝般细密的贝齿轻咬香润红艳的樱唇,目光闪过一抹精警之色,颤声道:“你你休想骗得我骗我与你与你”

林凤娇俏脸绯红,有些话是女儿家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何况是未经人事的女子。

“林女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任逍遥欲擒故纵,装傻充愣,扮猪吃老虎,“与我有什么关系?”

林凤娇又羞又怒,芳心羞愤,银牙几乎将红唇咬破,吱吱唔唔半晌,任逍遥才一副恍然明悟的样子,慌忙摇手辩解道:“林女侠,你误会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在下哪有半点非分之想?只要依在下之言,就算是不,也能救得女侠性命。”

林凤娇看着任逍遥,心中默默想:“他说得似乎颇有道理,况且他若真有歹念,自己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也无力反抗,他何苦这样低声下气?”

能活着谁愿意枉送性命,想到有生的希望,林凤娇神色一缓,声音放缓道:“那你,你说应该如何做?”

“有个法子林女侠倒可以先试一试,其实用用手也能泄出身来”任逍遥口口声声叫林凤娇女侠,可是却让她用手自渎,嘿嘿,想来也是有趣。

“够了,够了,你莫在说了”林凤娇听得面红耳赤,耳珠发热,娇躯滚烫,胸口闷得难受,粉脸绯红,柳眉微蹙,“到到底应如,如何用用手”

任逍遥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道:“只要用手轻抚女子即可,其实这样也能达到男女欢好的效果。”

林凤娇美眸一眨一眨,倾长微卷的睫毛轻轻抖动,语带疑惑道:“就这么简单?”

嘿嘿,简单是简单,日本很多都能自渎到达而,只是不知道你行不行罢了,其实第一次若谁都能行的话,网上那两千份社会调查关于女性婚后房事的不满度,也不会有百分之七十的女性选择不满意了。

任逍遥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就这么简单。”

林凤娇芳心犹豫,决心动摇,不须即可,自然就保住了自己的贞洁,可说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可是要让一个陌生男子抚触自己的,单是想想就要羞死人了

到底要不要照他的话做,林凤娇踌躇拿不定主意,而逍遥散最厉害的就是连绵不绝的催情药效,如阵阵浪潮一样,滚滚袭来。

林凤娇现在正是勃发、意志薄弱的时候,心中思忖着,可是想着想着脑中一阵迷糊,便觉昏昏沉沉,身体里似有一股热力即将爆发,周身都憋闷得难受之极。

看来还是放不开啊!任逍遥知道心急迟不了热豆腐,适时开口道:“林女侠,你自己用用手与你名节并无损碍,你还犹豫什么?”

自己动手,不假外人,林凤娇恍然,明白过来之后,又是一阵羞赧,因为自己用手那岂非是自渎?

林凤娇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不过转念又想道:“自渎若是解得这煎熬,即便不耻,也是现在最佳的办法了,比起与男子,坏了贞洁,简直是天差地别。”

强忍内心袭来的阵阵羞燥之意,林凤娇故意板起俏脸,微不可闻的轻轻嗯了一声。

任逍遥轻轻握着林凤娇的两只柔润光滑的手掌,移到她,交叠覆盖,凑到她耳畔,低声道:“林女侠,我把门掩上,就守在门外,你若有事你就叫我一声。”

嗯嘤一声,林凤娇羞不可抑,耳朵里被任逍遥温热的吐息吹得酥酥麻麻,娇躯微微一颤,青葱般修长纤美的玉指指尖忽然触到一点温腻,缓缓晕染开来,居然已经湿了。

任逍遥转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关上柴门。

林凤娇平躺在床上,连动手指都困难,更何况是抬头观察,只是听见关门声,和屋中光线变暗才知道大门已然观赏。

任逍遥眼睛凑到两扇门板柴门中间那条细缝,那里正对着林凤娇双腿分张的,其实他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不然后面的话也说不了这么顺当。

进屋之后,任逍遥将林凤娇放在床上的位置也是事先选好的,以前看过一次赵飞燕沐浴,对于那条门缝的视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的他就是好整以暇的等待着欣赏一场美女侠客的自慰表演了。

第016章 媚毒催情,美人央求

林凤娇强行抑制内心羞涩,纤手轻轻摁着,吃力地按了片刻,软薄的白绸细裈上慢慢渗出水痕,可惜“逍遥散”的药力太过强悍,她连动指头都万般艰难,越摸越是心痒难耐,浑身犹如几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上不得天堂,入不得地狱,几欲抓狂。

犹犹豫豫了半晌,林凤娇终于忍不住叫道:“任任公子”

任逍遥明知故问道:“林女侠,你有什么事?”

虽然任逍遥都告诉林凤娇应该如何做了,但是她连脱裤解裙的力气都没有,如今这么隔靴搔痒效果是有,不过却是反效果的罢了。

娇喘吁吁的林凤娇颤声道:“你,你进进来一下”

咳嗽一声,任逍遥推开柴门,举步进屋,随手关门,跑过来问道:“林女侠,我的办法可有效,你感觉好点了没有?”

“没没什么用”林凤娇嗯嘤一声,轻声喘息,“我我身子乏力,连手指都抬不起,越越弄越是难受”

“这”任逍遥哑然,这个时候搭话才是白痴,沉默是最好的办法。

“你你帮,帮帮我”林凤娇银牙暗咬,声细如蚊,听来直与呻吟无异。

先让我帮忙,接着又不让我帮,现在又叫我帮,耍我好玩吗?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乐善好施,助人为乐,我这人最喜欢帮助人了。任逍遥强行忍住扑上前,扒光她衣服,压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的冲动,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低声道:“这事我一个男人来做岂不是误了女侠名节,这样怕是不太好吧!”

“我我真的好难,难受”林凤娇喘息连连,媚眼如丝。

“林女侠若是信得过在下,我愿意为你解开下裳。”任逍遥绞尽脑汁这才琢磨了一个宽衣解带出来,而没有赤裸裸的说成帮对方脱衣服。

“下,下裳”林凤娇闻言,有些犹豫,自己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

“不错。”任逍遥点了点头,别过脸去,“这样也许会有效。”

林凤娇银牙咬碎,把心一横,颤声道:“你你闭,闭上眼睛,不你准偷看”

“林女侠放心,在下可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任逍遥心中坏坏一笑,暗道:何必偷看呢?自己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犯得着那么麻烦吗?反正她也无力抬头,只要别看得太痴迷露骨,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任逍遥背对着林凤娇跪在地上,伸手解开她的腰带,一层层翻开围腹与内外衫,露出贴肉的红锦小衣,胸前耸起一对挺拔结实的浑圆胸脯,便是躺下也大半似梨,未曾压扁摊平。

早知道她身材好,可是真到脱了衣服才知道原来这么有料,任逍遥不由得暗自称奇,心中暗想:古代女人最终名节,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有这般亲密举动了,她要么终身不嫁,要嫁人除了我还能嫁给谁。

任逍遥同学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对于武林,江湖,古代之类的了解只是来自于书本,林凤娇若是性子偏激,完全可能一刀杀了他,然后自刎。

这种事情完全有可能发生,但是任逍遥却一点也没有考虑过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任逍遥掀开林凤娇贴肉的红棉小衣下缘,动作很轻很慢,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浮在她光润滑腻的平坦之上面不过几寸距离。

林凤娇完全能够感觉到任逍遥手掌散发出的灼灼热气,任逍遥吞了口唾沫,尽情摸索半晌,这才得以将裈裤的系带解开。

“林女侠请见谅,我我闭着眼睛,不不知道该怎么弄”任逍遥的笨拙手法也让林凤娇微微松了口气,若是他轻而易举,轻车熟路的将裈裤系带解开,这才有鬼呢!

林凤娇柔若无骨的娇躯被任逍遥摸得酥麻酸软,春心荡漾,咬紧牙关,故事重提道:“你你不准偷看”

任逍遥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他将汗湿的白绸裈剥下,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

林凤娇臀股浑圆,连着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的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

任逍遥双掌按着她滑腻的,发现她两玉腿都汗出如浆,湿润柔腻,强忍内心冲动,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分开林凤娇的美腿,水光潋滟、微带透明、娇润欲滴的动人花瓣无遮无掩的暴露在他眼中。

“啊!”林凤娇脆生生的叫唤了一声,娇躯僵挺,呼吸骤然变得浓重粗沉起来。

任逍遥口里说了一句,“林女侠,我出去了”,嘴上说走,可是脚下却没有半分移动的意思。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

思想保守的古代女人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即使明白,但现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林凤娇的脑海空白一片,浑浑噩噩,就是明白也糊涂了。

说话的时候,任逍遥的指尖似有若无的在林凤娇的私密羞处轻轻滑过,而他的视线已经正大光明的落在了林凤娇身为女性最宝贵隐私的地方那个。

“啊”林凤娇忍不住大声呻吟了一声,任逍遥似有意若无意的动作使她娇躯一颤,竟是极为舒爽受用,身体内的春情突然变得躁动起来,纤纤素手按在一阵轻揉,爱潮滚滚,玉液潺潺,身下床单已然湿了一大片。

“唔唔为为什么会这样啊好,好奇怪我的身子好好奇怪”

任逍遥明知故问,故意逗她,一脸戏谑道:“哪里奇怪了?”

同时,他的手指有节律的轻轻动了起来,这可击中了林凤娇的要害。

“啊!好好麻好好热”林凤娇的手指也跟着越动越快,下颔昂起,美眸羞闭,娇喘吁吁,呼吸忽然变得异常急促,娇躯微微扭动着,“好好难受呜呜”

任逍遥轻抚林凤娇,近乎贪婪的欣赏她玉趾微蜷、修长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态,忽觉指尖一阵异样,蓦地耳旁传来一声娇呼,林凤娇软弱的双手死命抓着自己的手,大腿剧烈颤抖,一股透明的汁水喷涌而出,首当其冲的手掌溅满液珠,湿淋淋的就好像是刚从水缸中捞起来似的。

林凤娇高耸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荡漾出阵阵波浪,双颊绯红仿佛抹了一层胭脂,娇艳欲滴,张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不住娇喘,失神迷离的美眸一片水雾朦胧,光润的额头,秀挺的瑶鼻,雪白的脖颈,布满细密的淋淋香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娇媚动人。

任逍遥心中惊诧,这种高技术含量的经典镜头只在a片里看过,现实中想要一见,真可谓是千难万难,很多女性这一辈子连都没有经历过几次,更不用说了。

出于男性内心某种不可告人的阴暗心理,任逍遥下意识的将手掌凑近鼻端,鼻中飘入一股淡淡清甜,没有任何腥异味,反而有种淡雅宜人的芬芳,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尤物简直是人间极品,可遇不可求。

的余韵尚未退去,林凤娇还在发晕,娇躯抽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思绪处于半昏厥半清醒,只是胸膛剧烈欺负,瑶鼻急促喘息。

任逍遥凑到她玲珑粉腻的耳垂边上,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道:“林女侠,你觉得怎么样了?”

林凤娇轻嗯一声,软弱抬眸,含羞带涩的看了任逍遥一眼,终于脱力欲乏,沉沉睡去。

ps:本来后面应该还有段大家都喜欢的内容的,但是上两本书把我整得有心理阴影了,所以到此就打住了

我另外一本书,《异能天下》也希望大家投票、点击、收藏,支持一下,嗯,现在那成绩实在不好看。

最后弱弱的说一句:那本书写着写着就慢慢脱轨了,和《流枫》几乎都快成两个故事了。

第017章 美人哀羞,双修秘箓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林凤娇悠悠醒来,她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事实已无法改变,因为此刻身子疲乏欲死,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万幸的心中那狂躁的欲念已消失不见。

软弱乏力的林凤娇轻轻地张开美眸,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矮床上,身上还盖着白色的棉被,不禁茫然道:“我这是在哪里?”

“林女侠,这里是我家。”任逍遥再次出现在林凤娇眼前,仿佛不曾离开,他声音柔和。

林凤娇心中生出一抹温暖的感觉,沉默无语,整整发愣半晌后,眼泪无声滑落。

任逍遥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先前难以启齿的羞人事,于是取过一方素帕,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我给你煮了碗粥,你喝了会感觉好些,我现在就去给你端来。”

林凤娇呆呆地看着任逍遥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虽然年轻,可是却成熟稳重,身上有种与众不同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任逍遥捧着一碗米粥回来,他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林女侠,让我喂你喝吧!”

“任公子,你叫我凤娇好了”林凤娇俏脸微红,臻首低垂,不敢碰触任逍遥那使人心动的目光,“有,有劳任公子了谢谢你”

“恭敬不如从命。”任逍遥把碗放在一旁,笑道:“凤娇,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了,若是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任大哥好了。”

小心翼翼地把林凤娇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任逍遥伸手抱着她珠圆玉润的香肩,正要回身取过粥碗时,却听得林凤娇蓦地惊呼一声。

任逍遥奇怪地问道:“凤娇,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的衣服”林凤娇声音发颤,原来她坐直娇躯后,身上的棉被顺着那傲人的玲珑曲线掉了下来,她这才发觉身上只穿着贴肉的红棉小衣,高耸粉乳含羞挺立,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湿了,所以”任逍遥并没有感觉有何不妥,大方地说道:“你不会怪我吧?”

“没没有”林凤娇粉脸低垂,差不多都快碰着高耸丰满的雪白胸脯了,自己当时那羞人的状态下求任逍遥帮忙,反正他都已经看了摸了,帮自己脱去湿衣又有什么。

“来,喝粥吧!”任逍遥抱稳林凤娇的香肩,把碗送到她性感湿润的樱唇旁,柔声道:“慢慢喝,注意不要烫着。”

林凤娇羞答答地嗯一声,轻轻张开樱桃小嘴,一小口小一口地把粥喝光,心中就像吃了蜜糖般甜。

喝完了粥,任逍遥扶着林凤娇躺下来,动作温柔的替她盖好棉被,说道:“凤娇,你再睡一会吧!”

看见任逍遥转身欲走,林凤娇情不自禁地脱口问道:“你你去哪里?”

“你放心,我就在外面。”任逍遥笑了笑,道:“你有什么事就叫我一声。”

林凤娇见任逍遥如此体贴自己,胸中仿佛揣着一只小兔子,俏脸微红,含羞道:“任大哥,真是谢谢你了。”

“睡吧!不要多说话了,你现在需要是好好休息。”任逍遥声音仍是那般温柔,说完便走到屋外,顺手关了柴门。

坐在门外院落中,任逍遥靠在一张躺椅上,对于一直处于紧张锻炼中的他来说,现在可是难得的休闲时光。

从怀里掏出那些楚烈身上摸来的小玩意,任逍遥虚眯的眼睛看起来就像一只偷到了母鸡的狐狸。

首先是一锭金子和两块各十两的银锭,以及一些碎银,至于那一沓上千两的银票更是乐得任逍遥仿佛喝了最好的陈年美酒,飘飘欲仙。

任逍遥刚来的时候,对于大夏朝的物价水平还是一头雾水,想起古代钱币换算方法最常见的就是用购买力换算,同样物品在古代值多少钱,在现代值多少钱,两种货币的换算价值大致就出来了。

不过要用什么物品作参照物呢?最常见的当然是大米,可任逍遥从来没有买过米,也就不知道现代社会的大米多少钱一斤,还是用自己知道的东西来换算,询问赵飞燕之后,知道两个肉包子一文钱。

一文钱两个肉包子,在现代,一块钱两个肉包子,也就是说,在大夏朝一文钱差不多就价值人民币一块钱,十两白银就是十贯铜钱,就是一万个文钱,也是价值人民币一万元。

这些现金还不算,任逍遥在一个锦绣带子里还发现了首饰珠宝,不管从色泽还是外形来看,都是稀罕物,更难得的是里面竟还一些奇技巧之物,不过想想楚烈的贼身份,任逍遥也就释然了。

至于一个个小瓷瓶,一包包装着各色不知名粉末,而最令人任逍遥心动的,一本金丝线编成的薄册子,上书《双修秘箓》四个古篆小字。

这次真是挖到保了,任逍遥知道练武必须要从小就开始,他这样的年纪想要在武功上有所成就,几乎是不可能是事情。

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而且最好是越早练越好,不是人人都是寇仲和徐子陵那种半路出家也能成为一代宗师的武学奇才的,任逍遥知道至少自己不是,但是这强权即使公理的古代世界没有力量想要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却是千难万难,更别说自己看重的人和物。

加入政府机构也是一条路,国家暴力机关那可是强大无比,但是任逍遥知道自己的文化水平,想要混个一官半职除非是被哪家小姐看上了,不然他连毛笔字都写不来,如何在科考中金榜题名。

可是现在有了这本《双修秘箓》情况那就不一样了,只要有炉鼎,武功突飞猛进并不非妄想,但若是依此法修炼,岂不是说自己要变成人人不耻,连自己都鄙视的采花大盗?

任逍遥感觉自己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不断的诱惑着自己坠入魔王的陷阱,握着这烫手的山芋,他实在是感觉难办,想要狠狠心将它毁了吧!舍不得,留下来吧!万一哪天把持不住犯了错误怎么办?一失足成千古恨,到时候想要回头可就难了。

正在这时,屋里传来林凤娇呻吟的声音,虽无美人叫唤,但任逍遥担心她出事,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进屋,抬眼一看,只见林凤娇俏脸绯红,柔弱无骨的雪腻娇躯在床上辗转翻侧,檀口哀啼嗯嘤。

“凤娇,你怎么样了?”任逍遥急问道:“哪儿不舒服?难道媚毒还没有完全解去?”

“任任大哥”林凤娇嗯嘤一声,银牙紧咬,俏脸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话却是说到一半就打住了。

“凤娇,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任逍遥见她扭扭捏捏,不明其故,担心她真的有事,语气越发焦急。

终于,林凤娇实在忍不住了,强忍内中羞意,赧颜道:“我我想小解”

“啊!”任逍遥微微一怔,手足无措道:“这这怎么办?”

第018章 双美相见,不告而别

“你,你抱我抱我去”林凤娇银牙咬碎,樱唇殷红,实在憋得难受,双腿紧紧夹紧,似乎若不如此,随时都可能忍不住出来。

任逍遥见她确实难受,犹疑一下,走到床边揭开被子,动手便把林凤娇赤条条,雪腻腻,肉滚滚的娇躯拦腰抱起。

“哎哟”林凤娇忽地娇呼一声,低声羞急道:“我我忍不住了”

任逍遥闻言不禁一怔,然后就是一阵手忙脚乱,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

抄起林凤娇两条雪白的腿弯,让她的粉背向后靠在自己怀中,刚刚摆出这羞人的姿势,一缕金黄色的液体,已经汹涌而出。

林凤娇柔美的胴体软绵绵地靠在任逍遥的怀里,让他双臂穿过两条丰腴美腿,抱住腿弯,凑向马桶,金色液体如玉珠点落玉盘,“滴滴答答”之声不绝于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凤娇终于长长呻吟一声,总算泄完了身体里的洪流。

悄悄抬头,正好碰触着任逍遥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嘴角一抹玩味的微笑,林凤娇羞得她直想寻个洞钻入地下,再也不出来。

任逍遥却仿佛没有注意到林凤娇羞不可仰的尴尬样儿,声音温柔却透着明知故问的味道:“好了没有?”

林凤娇银牙暗咬,含羞点头,别说没有抬头与他对望的勇气,就连出声都不敢,呼吸都尽量放缓拉长。

任逍遥微微一笑,把林凤娇重新放回床上,若不是近半年坚持不懈的锻炼,像现在这样抱着一个大活人进行如此刺激的动作,任逍遥早累趴下了。

没有忙着给她盖上被子,而是取过一方干净的素帕,任逍遥声音温柔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

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同时也是对林凤娇的一种试探手段。

林凤娇低嗯一声,对于任逍遥提出的这个尴尬羞人的问题怎样也提不起勇气答话,让一人未出阁的女子说这话,不是要羞死人家吗?

有生以来,今天发生在林凤娇身上的一切,还是她十八年来第一次与异性如此亲密,而且还是和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现在仍然受制于百逍遥散,身体无法提气,不能动弹,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自己只能任人鱼肉了。

不拒绝那就是默认了,任逍遥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林凤娇两条丰腴有致的雪白粉腿轻轻张开,手中的白色素帕慢慢往那在他眼中已经不再神秘的女性抹去。

林凤娇后脱力昏厥的时候,任逍遥可记不清对着这个迷人的幽谷欣赏了多长时间,总之是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

肆虐后的方寸之地,呈现应有的粉红色,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凌乱散落的黝黑,经过反覆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任逍遥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她处子破身时,会带来多大的痛苦与多大的乐趣。

如果不是自己考虑到自己不是林凤娇的对手,任逍遥会不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还真不好说,毕竟现在有了《双修秘箓》,女人的身体对他的诱惑更是升华到了一个全身的高度。

这时有机会旧地重游,任逍遥不禁生出把指头悄悄伸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这种事还是慢慢比较稳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之过急反而不美。

强忍住心底蠢蠢欲动的兽性,任逍遥动作温柔地揩抹着林凤娇双腿间那白里透红,粉腻润滑的。

“啊”林凤娇的娇躯就像是触电般轻轻颤了颤,檀口忍不住娇呼一声,尽管身体不能动弹,但是平坦雪白的却在急速收缩。

“凤娇,你怎么了?”任逍遥脸上不动声色,故作不知,大手仍轻柔缓慢的用素帕在那美妙勾魂的妙处抹拭着。

“没没什么”林凤娇颤声应了一声,脑海中翻腾的却是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却没有料到一天之内,先是被迫自渎,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芳心悲苦憋屈,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好了。”任逍遥细心地在那丛黝黑处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温柔的拉过被子,小心翼翼地替她盖好。

说来也奇怪,林凤娇现在心里没有一点害怕,有的只是受到悉心呵护的甜蜜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任逍遥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自己的身子给他看过碰过,今生除了他誓难再嫁其他男人,林凤娇痴痴地看着任逍遥,想到自己虽然保住了贞洁,但先是被迫自渎,后又让男人碰了自己的身子,已是白璧蒙污,他会不会嫌弃自己。

想到如果任逍遥轻贱自己,此生幸福便毁诸一旦,林凤娇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但是看他翩翩公子,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温柔体贴,难道他对自己

想到这里,林凤娇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仿如雷鸣,林凤娇不敢再想下去,又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蚊蚋似的说道:“谢谢你”

任逍遥微笑不答,有时候,有些东西,并不需要语言来表达。

这个时候,柴门“嘎吱”一声打开,赵飞燕回来了。

赵飞燕进屋,目光落在任逍遥身上,满是温柔和深情,转而看见躺在床上的林凤娇,美眸不由露出一丝疑惑,而对对方的天香国色也让她生出一丝自卑和嫉妒。

任逍遥看看林凤娇,再看看赵飞燕,心中不禁把她们做了个比较。

林凤娇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身体曲线圆润柔和;玉腿修长匀称,丰臀浑圆挺耸,饱满双乳挺而不坠,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而赵飞燕则是身躯纤细曼妙,瘦不露骨;肌肤光洁白净有如玉雕;双乳小而坚挺,纤腰盈盈一握,笔直的双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至於面容之娇柔美艳更是动人心弦。

相较之下,林凤娇多了份英姿飒爽,成熟风韵,赵飞燕则充满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竟是难分轩轾。

如果能把她们一起哄上床,左凤娇,右飞燕,那滋味一定是,嘿嘿

最后在任逍遥脑中转悠着不良念头的时候,赵飞燕打破了沉默,低声道:“逍遥哥,这位姑娘是谁啊!”

“哦!”任逍遥回过神来,朝赵飞燕温柔一笑,道:“飞燕,这位是林凤娇林姑娘,她在树林中不小心被毒物物咬了,我恰好经过救了她。”

赵飞燕敛身施礼,柔声道:“林姐姐好。”

对于林凤娇的来历,杜撰了一个合理而善意的解释,任逍遥转过头来,看着林凤娇道:“凤娇,这位是赵飞燕,是我未过门的娘子。”

赵飞燕在听任逍遥亲切的称林凤娇为凤娇时,心中咯噔一跳,而林凤娇听了任逍遥介绍赵飞燕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时,本来含羞带怯的俏脸上血色瞬间腿的干干净净,眼眸里蕴涵着一弯清水,带着一丝淡淡的愁绪,像是有千年解不开的心事。

任逍遥并为留意两女的情绪变化,心中还在打着一龙双凤,齐人之福的花思。

有了赵飞燕,照顾林凤娇的事情当然用不着任逍遥了。

林凤娇需要休息,吃过晚饭很早就睡下了,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赵飞燕自然和她睡在一处,任逍遥则是去李三侗家里凑合了一夜。

翌日,任逍遥起了个大早,可是当他来到草屋的时候,林凤娇却已经离开了,只让赵飞燕转告一句:“救命之恩,来世再报。”

任逍遥顿时傻了眼,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想过林凤娇会一走了之,这古代可比不得现代,没有电话、没有qq、没有msn、茫茫人海,漫说不知佳人身在何处,即便知道,来回通讯一次也要个把月时间。

其实,任逍遥是低估了江湖侠女的高傲,如果他任逍遥只是一穷二白,门不当户不对也还罢了,但是他介绍赵飞燕时却说对方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林凤娇身为天上掌门之女,江湖上侠名无双的“玉女剑”怎能嫁人做妾?这让天山派的脸往哪里搁?

不过任逍遥并没有打算放弃,跑得了尼姑,跑不了尼姑庵,林凤娇有名有姓,又是江湖中人,只要打听一下,肯定能知道她消息的,只是这是远期目标,近期还是安分守己才是逍遥自在的不二法门。

第019章 男尊女卑,为卿洗脚

这一天,任逍遥做什么事都感觉没劲,在树林里劈刀只劈了百来下就草草结束,林凤娇的离开让他再次认识到身份和地位的重要性,在这个人吃人的古代,没有权利和实力,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即使真心相爱。

虽然任逍遥对于林凤娇的感觉还没有升华到爱的高度,但是她是自己穿越前和穿越后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的女子,就连赵飞燕这个他认定的准媳妇儿限于年龄的关系,任逍遥最多也就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搂搂小腰,摸摸小胸,咳,这里其实不小了。

林凤娇离开这天,任逍遥做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处理了楚烈的尸体,其实楚烈的官府通缉的人,抓住他生死不论都去衙门领赏,任逍遥其实也想到了这点,虽然不敢确定,但是可能性很高。

不过考虑到自己这样贸然前去领赏,肯定会落入有心人眼中,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贪欲,把楚烈掩埋了,一了百了。

晚上回到草屋,赵飞燕照例做好了饭菜等他,一个贤惠的妻子在等着自己归家的丈夫,这一幕让任逍遥心中暖暖的。

饭后,赵飞燕收拾完碗筷,闲暇下来,任逍遥抓起她有些粗糙的小手,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那装满银子的锦绣钱袋,解开袋口,将所有银子和珠宝轻轻放在赵飞燕掌心,柔声道:“燕子,这里有一锭金子,二十两银子,还有一些珠宝,你收好了。”

赵飞燕闻言,低头一看,大吃一惊,下意识紧紧抓紧这些事物,看着任逍遥,这才慢慢举起手,小心张开手掌,露出银子和珠宝,借着桌上微弱昏暗的油灯,仔细观瞧。

赵飞燕眯着眼睛看了半晌,也许是灯光昏暗,也许是不能置信,她怎么也不敢确信这一切是真的。

她从来就没见到这么多银子了,更不用说金子和珠宝了,现在日子苦,穷乡僻壤,能有一两百文铜钱,那已经可以让赵飞燕兴奋好久了,更何况这些真金白银,那可是相当于几万文铜钱啊!

相比宝而言,赵飞燕更在乎能够在市面上流通的钱币,毕竟珠宝不能换来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她也不知道那些珠宝到底价值几许。

赵飞燕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美眸既是迷茫又是兴奋,拿起一块放在牙间轻轻一咬,然后琢磨了一下,顿时星眸放光,高声道:“真的,是真的。”

兴奋过后,赵飞燕又紧张地哆嗦着问道:“逍遥哥,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任逍遥爱怜都轻抚着赵飞燕乌黑的秀丽长发,笑道:“这些是一个被凤娇杀死的恶贼身上搜来的,我白天让你收起来那把剑也是。”

赵飞燕不疑有他,只要是任逍遥说的话,这个傻丫头都愿意相信。

上床睡觉前,赵飞燕照例端来热水,伺候任逍遥洗脚,她所做的一切和一个真正的妻子没有区别。

经过这段时间的亲密相处,任逍遥已经不再像起初那样不好意思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是恨不得赵飞燕能用那小手为自己温柔的按摩全身,当然既然是全身,当然也就包括男人最重要的那个地方。

不过在脑海中交锋了几次,任逍遥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原本他已经在赵飞燕的心目中树立了完美的未来老公形象,倘若现在提出这样荒无耻要求,可能会显得过于轻浮,破坏他在赵飞燕心中的完美形象。

其实,任逍遥完全是多虑了,赵飞燕一个未经人事,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小姑娘压根就不知道“五个打一个”是什么,又哪里会往荒无耻这方面想。

“逍遥哥,洗好了,你累了就早点休息吧!”伺候完任逍遥洗脚,赵飞燕用干布擦干,利索的收拾完脚盆,往屋外走去。

任逍遥看着她窈窕的倩影,突然发现她走路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急忙出声道:“飞燕,等一下,你的腿怎么了?”

“逍遥哥,没什么事,就是小腿有些酸痛难受。”赵飞燕回过头来,赧然一笑,柔声答道:“可能是今天有些累了,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

任逍遥看着赵飞燕手中的脚盆,脑海中突然灵机一动,道:“飞燕,你再去打一盆热水进来?”

刚洗完脚又打热水干什么,赵飞燕不明其意,可是也没有多问,而是照的任逍遥的吩咐行事,很快便重新打来一盆热水。

赵飞燕把脚盆放在床前,问道:“逍遥哥,你还要泡脚吗?”

任逍遥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着温柔的笑意,柔声道:“飞燕,我让你打水不是为我泡脚,而是让你泡,这样可以帮你消除腿足的酸痛。”

泡脚是很舒服,可是并没有任逍遥说的这么神奇,赵飞燕不解抬头看着他,任逍遥微微一笑,道:“飞燕,我先用热水泡脚,然后我再帮你足底按摩,舒筋活血,保证明天起来就不痛了。”

任逍遥说来也很简单,就是足底按摩,科学证明,这方方式能够很好的消除腿足的酸痛和放松精神。

赵飞燕闻言一怔,明眸掠过一抹惊惶,急声道:“逍遥哥,使不得,使不得,你是男人,怎么能让你为我洗脚按摩”

“我这可是在为你按摩治病,这有什么使不得的?”任逍遥故意板着脸,“如果你不要我帮你按摩,那我明天开始也不要你为我洗脚了。”

“逍遥哥,我”赵飞燕忙着想要解释,张口欲言。

“好了。”任逍遥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打断道:“趁现在水还热着,你赶紧把脚放进来吧!待会儿水凉了效果可就不怎么好了。”

赵飞燕原本是不愿意的,但是架不住任逍遥的热情。

再说了,她原本就已经把身子许给了任逍遥,别说是脚,就算任逍遥现在要上她,她也断然不会拒绝。

不过,赵飞燕对任逍遥此举实在有些不明白,在封建社会里男子地位高,女子地位卑下。

她无法想像一个男人,会亲自为自己的女人洗脚,这样的事情或许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怎么可能会发生,赵飞燕先夫李秀成也曾教她,无名氏《举案齐眉》第三折:“虽不曾夫贵妻荣,我只知是男尊女卑。”

眼看任逍遥站起身来,把自己按在床上坐好,自己俯,抬起纤美修长的玉腿,要帮她脱去鞋子,赵飞燕俏脸一红,芳心羞涩,低声道:“逍,逍遥哥,我我自己来”

说罢,赵飞燕自己动手,把绣花鞋和白色素袜脱去,露出一双雪白晶莹的金莲玉足来,轻放进了盆中。

有便宜不占是白痴,任逍遥眼睛趁机大吃冰淇淋,真还别说,古代女子的三寸金莲果然生得极美,只是三寸金莲的“三寸”有极言其小的含义,却并非一定要小到三寸。

任逍遥不禁想起宋代诗人苏东坡曾专门做《菩萨蛮》一词有云:“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偷立宫样稳,并立双跌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现在再想一想,任逍遥感觉前世电脑里看的那些所谓的美脚和赵飞燕的三寸莲足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垃圾。

任逍遥在前世和寝室兄弟一起享受过不少高档次的足浴按摩,所以对足浴一点也不陌生,加上和足浴小姐嘻哈打笑,也略微了解了一些人体筋脉位。

任逍遥陪在赵飞燕身旁和她聊天,讲笑话逗她开心,等到她的足踝在水中浸浴了两盏茶的功夫,使才蹲去,伸手握住她白嫩的双足,找准位,轻轻的按摩起来。

第020章 三寸金莲,欲火燃烧

《黄帝内经》的《足心篇》中简述脚底按摩原理:人体器官脏腑各部位在脚底都有反射区,用按摩刺激反射区,通过血液循环、神经传导,能调节机能平衡,恢复器官功能,收到祛病健身之效。

中医理论记载,人有“四根”——耳根、鼻根、乳根和脚根,其中以脚根为四根之本。

任逍遥熟读古书,对于这些虽不能说是倒背如流,但是大致医理却是记得,他先是在赵飞燕足底涌泉分别揉了几十下,接着顺着足踝,一步步地揉搓到小腿之上。

通常,按摩时会让人感到很舒服,如果对方感觉疼痛,把双脚缩回来,就表示按摩的力道过大。

按摩时不该觉疼痛,任逍遥见赵飞燕并没有把脚收回去,心中得意,看来自己的按摩手艺还说得过去。

赵飞燕突然被任逍遥握住自己纤美雪白的玉足又揉又搓,不禁羞的面红耳赤,连耳根都红透了,身体轻轻发颤,芳心“怦怦”狂跳。

有好几次她都想收回玉足,不是疼痛难当而是因为酥麻酸软,却又担心任逍遥生气,只好低垂臻首,乖乖的任由任逍遥按摩。

赵飞燕一脸娇羞的样儿,雪白的肌肤上,分不清哪里是油灯的映耀,哪里是羞红,此情此景,便是毫无感情的人,也会怦然心动,奈何任逍遥同学专心致志认按摩,无暇分神。

渐渐的,她已经适应了任逍遥的按摩,脸色已经从先前的娇羞变成了现在的享受,那股酥麻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正陶醉在那飘飘如升仙般的美妙中时,赵飞燕突然听到任逍遥的声音问询道:“飞燕,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腿足还酸痛吗?”

赵飞燕急忙收回心神,仔细感应,任逍遥的按摩手法还真神奇,先前酸痛的腿足现在果然好多了,一点不适的感觉也没了。

“腿足酸痛,是因为白天里久站劳累,致使腿足气血不通,筋脉疼痛。”任逍遥笑道:“热水泡足可使血管扩张,血液循环增加,然后再加上我的按摩,自可疏导筋脉,血气顺畅。”

赵飞燕虽然没有听懂,却是一脸崇拜,无比佩服的说道:“逍遥哥,你懂得真多?”

“对了,这门手艺你是从哪学到的?”赵飞燕怯生生的追问了一句,她决定有机会的话自己也把这足底按摩的本事学会,这样就可以天天为逍遥哥按摩了。

任逍遥嘿嘿一笑,随口答道;“这是我从书上看来的。”

“啊?”赵飞燕丝毫不怀疑任逍遥话的真实性,心中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在她眼中任逍遥不论是品性还是学识都是最出色的。

任逍遥心中得意,用力在她玉足上揉搓了几把,赵飞燕白嫩的俏脸瞬间浮起两朵醉人的红霞,由于身上燥热,香汗淋淋,那淡淡的处子幽香萦绕着整间屋子,那沁人心脾的味道令任逍遥更是心动不已。

如此美人儿,真是恨不得搂在怀中蜜怜疼惜一番,灯下观美人,越看越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任逍遥按摩结束,用干布擦净赵飞燕玉足上的水珠,望着那一双如同羊脂白玉般的秀美玉足,那微微露出的一截葱白小腿,他的心底忽然涌起一种冲动,想要将她们抓入手中慢慢亵玩。

哎呀,羞死人了,逍遥哥怎么一直盯着人家那儿看,感受到玉足上传来一道炽热,赵飞燕眼波流转之间,看到了任逍遥那痴痴入迷的目光。

“飞燕,你这一双玉足,真是我喜欢。”任逍遥实在忍不住那折磨人的诱惑,丢开干布,直接伸过手去将赵飞燕一双完美的玉足纳入手中,不是为了按摩,而是细细亵玩。

“啊!逍,逍遥哥”赵飞燕一双温润杏眸中顿时升起一阵氤氲,一道腻人的声音从那两片微启的红唇中传来,显然这样直接的把玩比按摩更来得刺激。

女儿家的一双玉足被一个年轻男子纳入手中亵玩,这实在是一件令人羞臊的事。

三寸金莲是古代一种独特是审美观,这种审美心理事实上包含了浓厚的性意识,清朝文人李渔在其《闲情偶寄》中甚至公然声称,缠足的最高目的是为了满足男人的。

由于小脚“香艳欲绝”,玩弄起来足以使人“魂销千古”,他竟将小脚的玩法归纳出了48种之多,如:闻、吸、舔、咬、搔、脱、捏、推等。

可以说,在古代小脚是女人除、外的第三“官”。

在古典名著《金瓶梅》中就有“罗袜一弯,金莲三寸,是砌坑时破土的锹锄”之类的说法,甚至穿在小脚上的绣鞋也被赋予了性的内涵。

当然任逍遥并不知道这些,《金瓶梅》他倒是看过,不过看的是香港一个叫徐大宝画的十八禁漫画版,而他本人又不是恋足癖,所以帮赵飞燕按摩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可是现在

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变态的嗜好了,任逍遥心中恶寒,虽然是紧跟着就放下那对完美的玉足,但手上还是忍不住轻轻的捏了几下,那柔腻的感觉如同吃了鸦片似的,刺激着任逍遥指端的神经末梢。

赵飞燕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明亮的双眸,细长的眼睫毛,瓜子型的脸颊,加上那樱桃似的小嘴,更显的几分的娇媚。

自表明心意之后,任逍遥和赵飞燕就有了不少亲昵接触,但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可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两个人的心头。

凝视半刻,四片嘴唇便迫不及待的黏在了一起。

任逍遥迫不及待地叩关品尝赵飞燕那条三寸小香丁,贪婪的寻找那梦寐以求的小东西。

任逍遥虽然算不上的情场高手,不过也胜的上是理论丰富,加上实践出真知,接吻技巧有了很大的提高。

赵飞燕稚女处子,虽嫁过人,但却还未行房,更别说现在这样大肆亲吻,如痴如醉之举动了,不过自从引狼入室之后,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

若不是看到赵飞燕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有要缺氧的机率,任逍遥几乎舍不得放弃那柔软滑嫩的香舌。

熊熊欲火正狂野燃烧的任逍遥慢慢将赵飞燕置放于被褥上,温柔的注视着身下紧闭双眸俏寡妇,不禁感叹于造物主之神奇,怎么就能够将一个女人塑造的如此美丽呢?

“逍,逍遥哥”赵飞燕睁开明眸,眼波流转,顾盼生妍,“人家想想要学”

想要学?难道是学习接吻技巧,谁说古代女人含蓄来着,真是没见识。

“真是逍遥哥我的好宝贝,不枉哥哥这么疼你。”任逍遥嘿嘿笑两声,坏笑道:“嘿嘿,你原意学,哥哥也愿意教,男女搭配,工作不累,哥哥保证把你教会,不会不收钱。”

赵飞燕闻言大羞,握着粉拳在任逍遥胸膛捶了一下,低声道:“人家是想学你刚才按摩的手艺。”

任逍遥听了赵飞燕的话,体内窜动的欲火就像那雨打的芭蕉,偃旗息鼓了,不过事实上为了自己也能有机会享受如玉佳人为自己足浴,他也想把这足底保健按摩的手艺传给赵飞燕。

“飞燕啊,既然你想学,那择日不如撞日,索性我现在就教你吧!”任逍遥当即把前世了解的足道知识在心中理顺了之后,全部教给了赵飞燕,“首先,要进行药浴,这个环节目的在于活血及软化皮下组织;随后是按摩”

赵飞燕认真记下任逍遥说每一个字,足底按摩虽然说起来简单,可真要做起来还是很有难度的,尤其是如何找准位,这个需要一个需要长期经验积累才能学成的。

原本以为赵飞燕至少也要个把星期的时间才能略窥门径,可出人意料的是,任逍遥刚刚说完,她便强烈要求试做一次。

任逍遥当然很乐意有这么一个年轻美丽俏佳人用她那温柔的小手帮自己按摩,急忙脱了鞋子,伸出脚裸,任凭她摆弄。

没过多久,任逍遥就发现赵飞燕的领悟能力很强,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她的按摩手段却是十分的娴熟,任逍遥舒服的差点就没睡着。

赵飞燕明眸流盼,盈盈生辉,看着任逍遥脸上那放松享受的神情,心中说不出的开心。

第021章 宽衣解带,玲珑玉体

一轮圆月静静的挂在半空,月光并不十分明亮,但它却如此温柔,犹如情人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你。

沧海桑田、繁华散尽唯有这份月光不变,依然那么温柔、静默,如同一个女子,在灯火阑珊的地方静静地等待着你。

坐在床上,任逍遥看着赵飞燕在屋中忙活着,这俏寡妇手脚勤快,他很满意。

任逍遥是个懒人,不折不扣的懒人,寝室里懒得做卫生,懒得洗澡洗衣服,懒得铺床叠被,甚至懒得下床去食堂吃饭。

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只要没有必要,任逍遥可以在床上坐一天,只是玩电脑连饭都可以不吃,当然厕所还是要去的。

现在有这样一个贤慧勤快的物女子,至少生活上有人料理,那是不用愁的了,任逍遥虽然不忿自己没有那些穿越小说身上王八之气掩都掩不住的牛叉人物那么走运,但是现在的生活至少衣食无忧,尤其是在得到了那些从楚烈身上收来的财物。

赵飞燕整理好床铺之后,来到任逍遥身前,伸手替他宽衣解带,侍候他躺下睡觉。

“飞燕,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任逍遥微微一笑,伸手握着她的纤纤小手,轻佻地捏了捏,柔声说道:“你也累了,早点休息睡觉了吧。”

赵飞燕俏脸绯红,美眸掠过一抹羞色,轻点臻首,转过身去,慢慢解开衣裙的扣子,露出了珠圆玉润的香肩和笔直修长的玉腿。

任逍遥看得口干舌燥,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咕咕”一声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渴的嗓子。

赵飞燕轻轻弯下纤柔盈美的柳腰,脱掉了身上的外衫,一具完美的女人裸露出来,薄薄的内衣裳把她的身形整个凸显出来,人美身形也美。

她雪白的娇躯上下只剩下一件贴身中衣,淡蓝色的肚兜和一条素白色的亵裤。

中衣短小轻薄,而淡蓝色的肚兜里面,那一对俏生生的雪腻酥胸微微颤颤,看得任逍遥眼睛都直了。

又不是没有见过,这段时间难道还看的少吗?任逍遥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有些没有形象,看自己未过门老婆都一副猪哥样,真是够丢脸的,急忙轻轻咳嗽了一下,掩饰心中尴尬。

赵飞燕似乎知道任逍遥在身后偷看自己一样,嫣然浅笑,没有迟疑,轻轻将贴身中衣褪下,任它顺着自己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线滑落。

任逍遥顿时感到脑袋被哈雷彗星击中,眼冒金星,鼻息粗沉,呼吸急促,他艰难地再次咽了一口唾沫。

赵飞燕听到任逍遥发出的充满的难耐声音,芳心羞涩,心中想道:“今天逍遥哥是怎么了?在以往,也没见他这样,难道今天他想”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芳心狂跳,赵飞燕不敢再想下去,她反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淡蓝色肚兜的蝴蝶系绳,肚兜从她日渐丰盈的酥胸飘落。

一对白嫩滚圆的象两只活波的小白兔迫不及待的从肚兜里蹦了出来,粉红樱桃般的凸起俏皮地望着任逍遥,上下跳动,似乎在和他打招呼一样。

任逍遥顿时感觉热血沸腾,欲火“蹭蹭蹭”的燃烧升腾起来,穿越前除了在网上的黄色图片和小电影里见过女人的裸体,他可是从来没有窥视女性裸体接触的机会。

自打穿越之后,任逍遥时来运转,不但能看,还有机会摸,如今对着一个年轻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酥胸,虽然只看见了一半,却也足以让他感到浑身燥热了。

其实,任逍遥平日虽然也感觉刺激,却也不像今日这般热血上涌,不能自已,主要还是受了林凤娇这个国色天香美女那性感玉体的刺激,昨夜他脑中翻来覆去全是她的影子。

现在任逍遥感觉自己就像是吃了兴奋剂和春药般,只觉欲火中烧,欲罢不能,若得不到发泄,肯定会把自己烧成灰烬。

任逍遥轻轻从床上站起身来,慢慢走到赵飞燕身后,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战胜了理智,伸出双手从后面温柔地搂住了身前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赵飞燕的皮肤滑而细嫩,抚摸在手心里,有一种流动的感觉,任逍遥一时忍不住在她的酥胸翘臀上大施魔手。

这个时候,赵飞燕此时已经脱下素白色的亵渎,任逍遥身体紧贴着她滚圆的臀部,感到生理反应如潮水般涌来,他拼命克制着自己,微微离开了赵飞燕结实滚圆的臀部。

感到任逍遥的一双色手在自己娇躯四下游走,赵飞燕羞得身子都软了,扭着身子躲避着他的袭击,娇喘细细。

赵飞燕嗯嘤一声,强忍羞涩,赤裸着身子,转身过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打散下来,轻轻垂在她的脸上,娥眉青黛、朱唇皓齿,典型的温柔型女子,玉指素臂、细腰雪肤,星眸闪烁,好一个处子含羞图。

赵飞燕就好似一个活脱脱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仙子一般,贴近一嗅,从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上自然发出一股芳香沁鼻发幽香,这是女人天生的一种体香,比之世上任何香味都迷人,都好闻,任逍遥忍不住狠狠嗅了一口。

漆黑的长发,坚耸的酥胸,雪白滑腻的,修长圆润的玉腿,小巧玲珑的脚丫,加上那股愈来愈浓郁的幽香媚味,这真是上天恩赐于男人的尤物。

不敌任逍遥那荡而灼热的眼神逼视,赵飞燕娇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投入他怀中,双手搂住任逍遥的腰,一时又被自已先前的大胆行为臊得满脸通红,双手捂着脸霞似火的脸蛋儿。

那种女儿娇态看得任逍遥骨头一轻,真恨不得立刻把赵飞燕就地正法,他吸了口气,在她颊上轻轻一吻,笑道:“燕子,你的身子真美。”

赵飞燕含羞抬头睨了他一眼,低声道:“飞燕的身子只给逍遥哥一个人看。”

任逍遥见她笑得红潮晕颊,俊眼流波,那撒娇的神情颇为妩媚,刚刚抑制的又翻腾起来,一时杵硬如铁。

赵飞燕含羞带怯的依在任逍遥怀中,纤柔如柳的细腰微一挪动,忽然触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平坦光洁的上。

“逍遥哥,你也快宽衣睡觉吧!”她先是怔了怔,然后象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轻轻挣脱任逍遥的怀抱,就象雪白的狸猫一般溜进了被窝,只有一头长发披散在枕头上。

任逍遥心里狂跳,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他感到口干舌燥,又端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咕咕”一口气喝了半茶壶,吹灭油灯,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夜色如水,房间内的光亮早已熄灭,任逍遥躺在床上,赵飞燕就睡在他的身旁。

窗外万籁俱寂,屋子里也是一片安静,任逍遥甚至还能听见赵飞燕急促的呼吸声和怦怦的心跳声

现在已是秋季,刚刚钻进被子难免感觉冰凉冰凉的,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淡淡的洒在被洗的泛白的棉被上。

赵飞燕背对着任逍遥,曲线玲珑的身体弯成一截优雅诱人的弧线,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此时,任逍遥的脑海里浮现着赵飞燕极其清丽的面庞,很是协调的五官搭配,胜似白雪,摸起来水盈盈的肌肤,曼妙的身材,想到动人的地方,他的心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任逍遥觉有股热血从脚底板直冲上自己的脑门,令人难以自持,双腿间男人更是变得硬邦邦的使他感到无比难受。

与此同时,一只手情不自禁伸了过去,轻轻放在赵飞燕柔腻雪白的腰间上,感觉真好,绵绵的、滑滑的、腻腻的,就像一块白玉,没有一点瑕疵。

“啊”赵飞燕娇呼一声,转过身了,轻轻地依偎在任逍遥的宽厚的怀里,秀发披散下来遮住半边俏脸,檀口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幽幽的体香在被子里飘荡,令任逍遥几乎把持不住。

任逍遥轻轻抚摸着赵飞燕光滑的脊背,感觉就像是涂了牛奶一般,她的臀部翘翘的,富有弹性。

尽管赵飞燕年岁还小,就像一颗青涩的苹果,可黑夜帮她掩饰了一切,在触觉的世界里,她就是完美的女神,浑身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赵飞燕此时心乱如麻,她不知道任逍遥想要做什么,似乎又懵懂的知道一些,而那不经意间触碰到的耸立的地方,更是撩得她浑身燥热。

任逍遥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脸颊,接着将那只胳膊伸到赵飞燕的雪白玉颈下。

赵飞燕很乖巧地抬起头,让他的手臂能够穿过自己的肩膀,将自己娇俏的胴体搂进他的怀抱。

绯红的俏脸温柔地贴着任逍遥结实健壮的胸膛,赵飞燕羞涩地闭着眼睛,小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身体,小手所过之处,似乎有一股暖暖的热流滑过。

任逍遥一只手搂住了赵飞燕,另一只手慢慢伸向了她柔软娇挺的酥胸。

一种绵柔、光滑的感觉瞬间弥漫任逍遥全身,那双挺起的就幻化成两座周原的大冢,任逍遥突然有了当帝王的强烈愿望,恨不得闭目敛气,笔挺挺地死在里面。

“嗯”赵飞燕扭动了一下柔若无骨的胴体,稍稍离开了任逍遥的身体,好让他的手进展得更顺利一些。

任逍遥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赵飞燕娇俏的酥胸,又再次被点燃,继而野火撩原,誓要让天雷和地火地碰撞出最狂野的烟花绚烂。

他不敢再有任何过分的动作,担心自己若是得不到发泄,会被烧活活死在这燎原的野火里,可是这个时候哪里还忍得住?

在欲火的煎熬中理智只挣扎了短短片刻,任逍遥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沿着赵飞燕酥胸的外延袭了上去,最终将那充满青春活力的整个握在了手掌之中。

第022章 夜色温柔,双双失身

那正在发育中的滚圆半球形手感极佳,滑腻、结实、娇嫩、坚挺,樱桃似的粉色蓓蕾,任逍遥轻轻揉捏着,身体早已横刀立马,理智在欲火中燃烧殆尽。

赵飞燕檀口轻启,发出了醉人的呻吟,身体紧紧贴着任逍遥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纤纤细手在任逍遥胸前后背游离,把这股熊熊欲火引得更旺。

终于,任逍遥翻身上马,他说着一翻身压上了赵飞燕的身子,男上女下,赵飞燕稚嫩的身体与他完美地契合着。

赵飞燕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无一处不充满弹性,无一处不灵话自如。

任逍遥的欲火被她充满朝气的年轻胴体彻底点燃了,以往的顾及抛到了九霄云外,紧压住赵飞燕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尝了少女柔软香甜的湿润樱唇,在她嗯嘤娇呼声中得吻住她的檀口。

温润修长的十指,更将赵飞产燕的身躯当做心爱的瑶琴,肆意撩拨她所有敏感的感官知觉,弹奏出动人心弦的曼妙音乐

呻吟加剧,赵飞燕脑中晕眩昏沉,唇齿间、思绪间,全是任逍遥狂烈火烫的气息,一股搔痒酥麻自心口蔓延,流窜到四肢百骸里去,火热而透着诱惑的柔嫩肌肤毫无意识地摩蹭着男性的脆弱

任逍遥轻喘,呼吸也开始促迫,他的手就掌像颤动着翅翅的蝴蝶,延着挺翘而满富弹性的雪白双丘旋转,温柔而狂野地抚触她柔滑纤美的窈窕胴体,深情而挑逗地舔吻着她娇嫩的艳唇。

“啊”赵飞燕急喘,香汗渗肌,玉指从他胸部滑向光洁如大理石的裸背,一路往下,感受他难以自制的剧烈颤抖

任逍遥忍不住低下头,吻着赵飞燕的酥胸,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轻轻抚摸着,弄得赵飞燕平坦的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任逍遥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轻轻地用腿拨开了她的双腿,胸膛也覆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女性的直觉使赵飞燕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惊恐地睁开,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抓住任逍遥的手臂,肌肉哆嗦着等待着那紧张的一刻。

任逍遥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他轻轻地唤着赵飞燕的名字,轻轻地抬起自已的身体,轻轻地道:“娘子,夫君要来了。”

“啊!不,不要!等等一下”赵飞燕忽然惊叫起来,任逍遥急忙悬崖勒马,一脸诧异,吃惊地道:“飞燕?怎么了?你你不愿”

赵飞燕俏脸绯红,娇羞妩媚的横了他一样,低垂着臻首,细声低语道:“不,不是的,夫君,你先起来,我我忘了白绢”

白绢验红,旧时汉族婚俗的一种,即出于贞洁崇拜的心理,要求女子在婚前保持童贞,不受男性侵犯,于洞房之夕必须,其初行房事时所用之白绢,又称为“喜帕”。

“验红”是“贞”在封建婚姻中成为女性价值的唯一尺度。

旧时的“验红”,在新婚的次日晨,伴娘将新婚夫妇时擦用的白绸绢,以银盘托示众亲友。

若白绢沾有血迹,表明新娘为贞洁女,众人便欢庆志贺。

否则,新娘或被休掉,或被歧视失去应有的尊严。有的在“拜天地”之前,先行“验红”,新妇有“贞”,当即鸣鞭炮拜堂,若失去“贞”,则可能被逐。

“验红”的结果,当然要通告娘家,新娘“落红”,次日男方派人送写有“闺门有训,淑女可钦”的大红喜帖向女家报喜,女家便兴高彩烈,四处炫耀。

反之,女家会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在赵家村这种偏僻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有婚前验查这种事情,但是洞房时验红却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

赵飞燕边说边羞涩起身,脸上泛着红晕,丰满的胸脯随着她那变得急促的呼吸而不停地上下起伏。

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来,没有误了大事,赵飞燕翻身下榻,打开床头一个柜子,弯腰翻找起来,那雪白的翘臀往后高高撅起,美臀幽谷,光洁如玉,并且向着任逍遥眼睛的方向款款摇荡,散发着荡而暧昧的诱惑。

找出了出嫁时母亲为自己准备的验红白绢,赵飞燕重新钻回温暖的被窝里,悄悄地塞进了自已的被底。

任逍遥看着赵飞燕拽出那块洁白的喜帕,就象晃动着一面白色旗帜,不禁生出啼笑皆非的奇异感觉。

他只想要她的初夜能够记住彼此亲密合二为一时那种甜蜜和快乐,而不是要她战战兢兢地躺在那块小小的方巾上,把心思都放在等着自已检验她的忠贞,现代科学表明,少数妇女生来就没有,也有的妇女在破裂时可毫无意识,也可因剧烈运动而破裂,所以“验红”不仅在道德上陈腐落后,而且也被现代科学所否定。

任逍遥希望赵飞燕能享受这次男欢女爱的愉悦,而不是一味地奉献和忍受,不过既然在她心中那方验红喜帕如此重要,任逍遥当然不会听之任之,一切随她。

赵飞燕银牙轻咬着芳唇,羞答答地将白绢垫在臀下,虚眯着灵动的美眸,尽管那里还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坚定,垫好验红白绢之后,她用力点点头道:“逍遥哥哥,你进来吧!不过你要怜惜飞燕,人家人家听娘说女儿家的第一次很疼呢”

任逍遥爱怜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假装生气道:“你还叫我逍遥哥哥?”

“夫君”赵飞燕芳心一喜,怯生生唤了一声,“望夫君怜惜”

任逍遥身体的一部分,一点点的没入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很温柔,很舒缓,很贴心,像是在擦拭瓷器似的,一点点的用力,所以开始得时候她觉得酸,觉得麻,觉得胀,却不觉得痛。

可当他碰到一丝阻碍,一层膜的阻碍时,他的温柔没办法劈开这层隔膜,不得不选择用蛮力。

“娘子,我要用力了,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一忍”任逍遥舔了一下赵飞燕玲珑秀巧的粉腻耳垂,尽力分散她的注意力。

赵飞燕轻嗯了一声,注意力果真被他转移开去的那一瞬,赵飞燕猛然发力,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长痛不如短痛,若是一点点来,今晚怕是摘不掉自己戴了十九年那顶的帽子了。

赵飞燕只尖叫了一声,剩下的全都被任逍遥紧紧含在了嘴唇里,只有唇齿间流泻出咿咿唔唔的模糊呻吟。

处子身破,她刚刚想要大声尖叫的时候,任逍遥就迅速转移了阵地,噙住了她的芳唇,攻破她唇舌把守的玉门关,攻城略地,吮吸甘甜芬芳的津液。

两行晶莹剔透的清泪,从赵飞燕的眼角落下,顺着光润白嫩的脸颊滑落被单,润湿无声。

由最初的有八分疼痛,一分激动,还有一分喜悦,到后来的五五对半之数,由这个时候开始,现在这刻算起,赵飞燕已经成为一个真正完整的女人了,一个真真正正完全属于任逍遥的女人。

赵飞燕新瓜初破的那一瞬间,对任逍遥来说也有些疼痛,并不像是那些小说描写的那样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十四岁少女的仿佛就是被人侵犯的螃蟹,在受到刺激的瞬间猛地把两根钳子紧紧收缩在一起,挤的任逍遥发麻,进退不得。

等到赵飞燕缓过劲儿来,任逍遥一边刺激着她身体的其他敏感部位,一边跟她说着情话,慢慢的舒缓她的情绪,然后缓缓的做起活塞运动,让她适应疼痛的感觉,进而觉得愉快。

最初的痛苦过去之后,两人终于苦尽甘来,如潮的快感,迅速将两人淹没在的海洋里。

窗外,皓月当空;室内,春情正炽。

床下,衣衫遍地;床上,喘息呻吟。

一个靠着英文字母第一个字母开头的影片累积了无数理论知识,身体在近半年的禁欲生活中被锻炼的无比强悍的精壮男子,一个是似懂非懂,情窦初开的美丽年轻的寡妇,一旦打破的枷锁,捅穿那层隔在两人之间的无形壁障,接触体会到人生最美妙的游戏,顿时沉溺其中,深深沦陷,无法自拔。

一场又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赵飞燕终于败下阵来,纵然是她不是长在深闺,小门不出,大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但也禁不住任逍遥这永动机般强悍的男人频繁吹响冲锋号,在她柔若无骨的胴体上一次次纵横驰骋。

“夫夫君”赵飞燕疲倦而又可怜地娇喘娇吟,楚楚动人,哀婉求饶,“妾身不不行了,放放过人家啊”

任逍遥意犹未尽,可惜眼前的少女明显不是对手,好在自己也感觉快要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于是,他对赵飞燕点头笑道:“娘子,夫君很很快就好了”

说着,任逍遥继续埋头苦干,发起最后的冲刺,然后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敏感度和快感值蓦地呈几何级数向上增长。

虎吼一声,任逍遥的爆发就像是巨大的海浪袭击海岸,一浪浪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喷涌的浪花几乎让赵飞燕有种自己会被胀爆的错觉。

许久过后,任逍遥的终于爆发完成,赵飞燕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他的腰身,梦呓般呢喃道:“夫君妾身好,好欢喜”

娇音犹在耳旁回荡,赵飞燕却是臻首轻轻一歪,靠在任逍遥怀中,因过度疲倦,而甜甜睡了过去。

任逍遥有些宠溺地轻轻捏了捏赵飞燕秀挺的瑶鼻,又在她后泛着绯红的芙蓉玉面上吻了一下,拉过棉被,帮自己和她盖好,沉沉睡去。

第023章 初为人妇,冰露凝霜

漆黑寂静的夜空就象是嵌满了无数璀璨钻石的绒毯,闪烁着华丽、明亮的光芒,互相辉映着的星光似在诉说着亘古不变的传说。

静谧的黑夜就象是一湾平静的湖水,忽然间,似有一双巨手在湖水中轻轻的搅拌着,激起了一层层如梦般的涟漪,迷朦飘忽的白雾以及秋天的晨曦不经意间便出现在这静谧的夜空中。

睡梦中的任逍遥缓缓的睁开双眼,窗外仍是漆黑的一片,天还没放亮。

在他的身边躺着一位熟睡的女子,她是侧身对着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爱的嘴角微微向上翘着,显得那么甜美。

她的脸上写满了幸福,俏丽的脸庞还枕在男人的左肩上。

任逍遥不忍惊醒睡梦中的赵位飞燕,轻轻的抽出已经被压的有些麻木的胳膊,看了看窗外,东方才蒙蒙亮。

悄然挪起身子,任逍遥右手撩起一束女孩的乌发,送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任逍遥的鼻中。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最旺盛的时刻,仅仅是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熟睡的赵飞燕,他的就已经直挺挺的了,忍不住又凑过去叼住了女孩那如花瓣般红润的双唇,又香又甜的小肉片柔软极了,好像随时都会在口中溶化一样。

虽然身边躺着一位一丝不挂的妙龄美女,可她沉沉的睡着,脸上也挂着昨夜激情之后留下的疲倦,怕伤到赵飞燕身子的任逍遥干脆就去冲了一个冷水澡,暂时压住心中的欲火。

洗完之后,任逍遥用干布擦拭着身体,低头下视自己,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肌肉好像更发达了,一块一块的很漂亮,本来体质稍弱的他现在已经拥有一身不错的身板了。

穿戴整齐,把逍遥剑背在身后,轻手轻脚的出门,随手关进柴门,任逍遥神吸了口气,嘴里叼着昨天做的白面馒头,发力朝着树林跑去。

照例一路狂奔到山巅,拔出逍遥剑狂劈了五百剑,任逍遥不知手中长剑似乎是绝世神兵,但是他用了近半年时间还没有劈到三分之一的那颗大树,今天只是区区五百剑就硬生生被砍进去足足有二分之一左右的巨大缺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昨晚把赵飞燕从少女变成了少妇,自己从变成了被女人处理过的男人之后,任逍遥感觉自己身体充满了力量,看来男人的自信来源与女人,这句话果然还是很有根据的。

实打实的完成了一天的训练量,任逍遥背靠一颗大树,拿出那本《双修迷箓》随手翻阅起来,里间字迹刚劲而有力。

开篇总纲有云:“火符之义而利弊,不可不知也。一在念不可起,念起则火炎;一在意不可散,意散则火冷;一在目不可外视,外视则神驰而伤魂;一在耳不可外听,外听则精散而伤魄;一在呼吸不可骤,骤则散漫无归;一在呼吸不可停,停则断续无力。然念起不必是外驰,就起阳火中稍有妄想便为“念起”;意散不必是神昏,就起火时稍不经心便为“意散”;外视非邪视也,而时闭时睁便伤其魂;外听非乱听也,而知风知雨便伤其魄;骤非躁暴之骤,心欲速成便是揠苗助长;停非留住之停,意欲坐获便是待兔守株。欲除此数弊,法在运炼周天时,振其精神,奋其志气,一念不起,一意不散,内不知有我,外不知有物,主敬存诚,一志凝神,使一灵性光率领元循行任督,无勤无惰,毋忘毋助,进阳火如赤日之后升,退阴符似皓月之前降,随息上升下降,历历如见,不粘不脱,不即不离,不缓不急,不有不无,速无躐等之弊,缓无停滞之患。”

任逍遥是有看没有懂,天知道它讲的是什么,虽然是中文和历史方面的高材生,但是要任逍遥照着古文练功,给他个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轻易尝试,若是稍有不慎,变成东方不败他找谁哭去?

左手慢慢翻到第二页,任逍遥突然间“啊”的一声,心中怦怦乱跳,霎时间面红耳赤,全身发烧。

但见第二页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全身一丝不挂,任逍遥看着那画中裸女,但见她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十二条红色细线游走全身,其中一条起自左肩,横至颈下,斜行而至,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其余十一条各不相同。

再翻到第三页,只见页面上绘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子,不同的是,男子身上有三十条的红色细线,遍布全身。

第四页开始便是一幅幅令人脸红耳赤的春宫秘戏图,关于春宫,绝大多数人都有误解,一提到春宫,就直接想像到那男女的画面,就认为是下流,难入大雅之堂。

其实,虽然春宫是以活动为主题的绘画,但是实际上许多并未直接描绘,但是描绘了前后的情景、裸体或展露的男女之间的调情以及其他性行为的绘画作品,也都属于的范畴。

在艺术上同样有高下之分,雅俗之分,任逍遥手中这本《双修秘箓》在画工上无疑是上上之选,但是在雅俗上却是难入迂腐道学之眼,十八张嬉春图全部说的是男欢女爱,没有讲解什么调情前戏。

任逍遥随意翻了翻,除了最初感觉有些惊诧之外,然后就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连男人的都没有兴奋起来。

穿越前看了不知道多少日本香港的十八禁漫画,这些古代的实在是小意思,不值一提。

快速把书翻到最后,任逍遥终于发现了一点对他有用的东西,逍遥散、荡魂丹、冰露凝霜、销魂针

这些都是世间难寻的稀罕物,就是配置起来实属不易,可谓千金难求,若是能够量产,想不发财都难。

叹息一声,任逍遥想到现在身上的银子加起来连配一剂逍遥散的钱都不够,更别说是什么量产了,简直是痴人说梦。

任逍遥从怀中将几个瓷瓶一股脑拿出来,对着《双修秘箓》一一对照,将它们的作用和使用方法了解了个大概,赵飞燕昨晚处子身破,初为人妇,今天这“冰露凝霜”正好能派上用场。

赶紧整理一番,把东西都收入怀中,任逍遥还剑入鞘,大步朝着山下走去。

回到草屋,任逍遥卸下背后逍遥剑,看着仍甜睡未醒的赵飞燕,他微微一笑,坐到床边,默默的看着她。

任逍遥慢慢俯,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感受着赵飞燕身上传来的香甜气息,伸手轻轻把玩着她的一绺长发,在她香软柔润的双唇上亲吻了一下。

大约过了盏茶功夫,赵飞燕依然美梦正酣,任逍遥心中不禁微微感觉有些奇怪,在他如此的侵扰下,就算睡的再沉也该醒了。

突然,任逍遥发现赵飞燕倾长微卷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着,心中一笑,原来小妮子是在装睡。

任逍遥轻轻用手推了推赵飞燕的身体,笑道:“飞燕,别装了,你明明都醒了,还不赶快起来?”

赵飞燕眼角明显抖动了一下,看来已经醒了,只是却因为害羞而仍没有睁开眼睛。

“我的亲亲好媳妇儿,让你再装睡,看我怎么收拾你?”任逍遥说着,便把扎赵飞燕的娇躯慢慢在床上按平,弯腰俯身轻轻地压上去,伸出湿润的舌头,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孔中,不断的伸缩舔吮起来。

赵飞燕在任逍遥的挑逗攻势之下,柔美的胴体微微发颤,清秀明丽的五官有着明显的变形,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出声,似乎打定主意化身鸵鸟,誓不睁眼。

看到赵飞燕还在咬牙硬撑,任逍遥猛地翻身上床,身体重重压在她娇俏光滑的身胸口坚实的肌肉正巧压着她柔软秀挺的酥胸,轻轻磨蹭。

“啊”赵飞燕只觉自己胸前的那两只玉兔传来一阵触电般快美感觉,不由得檀口微分,轻哼了一声。

此时此刻,任逍遥喷出着热气的嘴巴已从赵飞燕粉嫩玲珑的耳朵转移到了雪白光润的颈项,双唇紧紧贴着玉颈娇嫩的肌肤,舌头轻吐,如灵蛇般游走。

“啊不,不要”赵飞燕再也撑不住,装不下去了,咯咯娇笑出声,扭动纤柔如柳的细腰,两只素手轻轻捶打着任逍遥的虎背,撒娇道:“逍遥哥哥,你真是坏死了”

“燕子,你居然敢骂我坏”任逍遥嘿嘿笑两声,嘴唇用力地吻住了赵飞燕的颈脖,种下一颗颗草莓,“那我是不是应该真的做点坏的事情出来,不然岂不是白白被你冤枉?”

“咯咯逍,逍遥哥哥”青春少女的肌肤本就滑若凝脂,任逍遥一番折腾下来,她娇嫩的玉颈肌肤浮出一个个爱的痕迹,赵飞燕扭动得更厉害了,“饶了人家吧好,好哥哥”

直到这时,任逍遥才心满意足的吻了吻她娇艳柔润的樱桃小嘴,双手在她的娇俏的酥胸和纤柔的柳腰肆意游走着,戏谑道:“燕子,明明醒了为什么还装睡?”

赵飞燕主动伸手揽住任逍遥的脖子,委屈道:“夫君,昨天晚上,都是妾身不好,不能让夫君尽兴”

原来她这样做是为了自己,任逍遥看着床单上那娇艳绽放的点点红梅,眼前浮现出了昨晚赵飞燕在自己身下纵体承欢,娇媚呻吟,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自己不断索取,哀声讨饶,不由心中一荡。

“飞燕,昨晚是夫君不好,不过以后不会了”望着眼前清纯佳人憔悴含羞的模样,任逍遥心中不由得一阵疼惜,伸手轻抚着她的玉颊,“夫君以后会好好疼爱我的小娇妻。”

“嗯。”赵飞燕轻轻应了声,随后把俏脸贴着任逍遥的大手,亲昵温柔的摩挲着。

第024章 为侬擦伤,含羞带怯

“飞燕,还那里痛不痛?”任逍遥抚了抚赵飞燕的乌黑柔顺的秀发,满脸笑意,眼中流露出宠溺之色。

赵飞燕听了任逍遥的话,俏脸飞起一抹红霞,吐了吐可爱的丁香软舌,美眸中满是羞意,低声道:“嗯,疼,还很疼”

“飞燕,夫君帮你涂点药,很快就能消肿止痛。”任逍遥从怀中取出‘冰露凝霜’,在手中轻轻摇了摇,笑道:“本来应该昨晚上给你涂的,但是你睡着了,今天夫君替你补上”

昨晚他哪里是忘了,是压根就不知道“冰露凝霜”有这功效,而且刚刚经历了男女之事,疲乏欲死,哪里还有力气起来忙活。

说做就做,很有点当家做主的雷厉风行,任逍遥轻轻掀开赵飞燕的被子边角,眨了眨眼睛,调羞道:“飞燕,来让夫君看看,你睡觉是不是没穿衣裳”

“呀!夫君欺负飞燕,夫君在真坏”赵飞燕猛摇臻首,纤手用力拽紧被子,说什么也不让任逍遥的掀开,窥视被单下的春色。

赵飞燕越是不让任逍遥看,任逍遥想看的心思越是强烈,不过他到底没有用太大力气,嘿嘿,只是维持着稍稍比赵飞燕的力气大一点点,然后慢慢的把被子掀开,这叫做情趣,古人称之为闺房之乐。

“夫君,飞燕求你了不要看了,人家人家里,里面没没穿衣裳呢!”赵飞燕把娇俏的胴体紧紧裹进被子里,怜兮兮的向任逍遥哀婉求饶,美丽灵动的明眸中流露出祈求的神色,看起来楚楚动人,分外惹人怜惜。

“娘子,夫君逗你玩的,不掀就是。”任逍遥慢慢松手,放掉抓在手中的被子,额头轻轻抵着赵飞燕的前额,在她玉颊上亲吻了一下,柔声笑道:“娘子不让看,夫君从命不看就是了,不过昨晚我明明什么都看见了,怎么现在你又突然害羞起来了?”

赵飞燕俏颜绯红,娇声道:“夫君真是死坏了,总是说些让妾身说羞人的话,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当然不一样。”

这是什么理论,有科学依据么?任逍遥嘴角笑意不减,问道:“飞燕,你这理由说了不是当没说吗?什么昨天今天的,哪里不一样了?”

赵飞燕赶紧用小手捂着飞霞的双颊,连连轻叫道:“昨天是晚上,今天是白天,怎么能一样呢?”

任逍遥嘴角微微上翘,摇了摇手中的“冰露凝霜”,却是故作颇为无奈的样子,叹气道:“那可怎么办?你都不愿意给夫君看,这怎么能涂药呢?”

任逍遥说涂药能缓解痛楚之言,小妮子深信不疑,并无怀疑,此时赵飞燕闻言,不禁微微一怔,虽芳心娇羞,但如果真的不让任逍遥看,的确是没办法涂药,受疼的可是自己,她也想早点好起来,可是身下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今日不但错过了早餐,连午饭也错过了,下午还要帮任逍遥准备晚膳,这可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赵飞燕想到这里,就想立刻好起来,可身下火那辣辣的痛却显然不是一下子能好得了的。

作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只是稍微有些刺痛,可如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之后,却顿时感觉越来越痛,下面居然像是架了一个火炉子似的,稍微动上一下,便是火烧一般的灼痛,动作稍微大点就感觉灼痛难忍,这可怎么办?

犹豫再三,思量半晌,心中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赵飞燕最终还是被迫松开紧压被子的纤手,抓住他的手臂摇晃了一下,向任逍遥妥协投降,羞涩道:“夫君,一切依你便是。”

陷入情网不能自拔的小妮子哪里辩得过任逍遥,无知的小红帽再次自己跳入大色狼的圈套。

任逍遥眼中闪过狡黠之意,在赵飞燕娇俏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先是起身打了碗清水过来,打开瓷瓶,倒了些许白色粉末在碗中,轻轻摇了摇。

当白色粉末完全融化之后,任逍遥站在床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弧,眼神灼热。

赵飞燕明白任逍遥眼神的含义,顿时羞红了俏脸,尽管昨晚还光着身子跟任逍遥在床上翻云覆雨,但再次在男人袒露身体,那种女人天性的羞涩还是让她俏脸通红,身子微微的颤抖。

赵飞燕将被子一点一点向上扯去,羞答答,缓慢慢,渐渐露出一双纤细粉嫩的小脚,还有脚上那十颗秀巧豆蔻,那双白足细腻晶莹,看起来就忍不住要捧在手心把玩一番一样。

赵飞燕银牙暗咬,嘴唇上被咬出了一个美丽的半月形牙印,被子慢慢向上提起,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肌肤白皙细嫩,泛着令人目眩的晶莹光泽,也不知道是不是任逍遥昨晚辛勤耕耘,埋头开发,播种滋润的功劳。

赵飞燕并不知道男人的心理,自己这番含羞带怯的俏模样最是能激起男人的,当然刚刚摘掉帽子的任逍遥也不例外,被赵飞燕小女儿状的清纯模样勾引的欲火更盛。

其实,赵飞燕如果真个把被子撩开拉起来,也就没什么事了,任逍遥的心思放在涂药上,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是赵飞燕由于女性的矜羞,这般轻慢的撤去被子,倒像是脱衣舞娘在一点点的展露自己诱人的本钱,这一举一动都在无意之中暗和挑逗的最高秘诀,若隐若现才是最有魅力的,这简直是在刺激的任逍遥欲火不断的在升腾,很快高飞的下面就开始斗志昂扬起来。

任逍遥突然伸手,猛地将被子掀开,赵飞燕娇呼一声,就像是受了惊的麋鹿一般,再次蜷缩成一团,这次可不是昨晚的做作,而是当真害怕了,因为任逍遥的眼睛充满了和昨晚一样疯狂的光芒。

谁说赵飞燕没穿衣裳,身上明明有穿一件白色长裙,从长裙之中隐约看到她半熟的胴体,岭上双梅若隐若现。

“夫君妾身身子还痛着呢!”赵飞燕昨晚被任逍遥折腾的死去活来,爽则爽矣,但是现今受创之身,肯定更是坚持不了两个回合就会败下阵来,若是此时他真的要,她可不敢想象后果是怎么样的。

任逍遥心中一颤,被赵飞燕的一声惊叫唤醒,连忙深吸口气,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任逍遥强压下欲火,也知道小女孩毕竟还小,不说她尚未成年,就是一个成年女子初次破处后也不能在破身的第一天就再次欢好啊!

往日没有开荤戒,来袭时他还能勉强把持,这也是为何三个月的同床共枕任逍遥都没能战胜禽兽,仍是禽兽不如,当然白天的拼命锻炼耗尽了体力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奈何昨晚和尚破戒,破身,初尝女人滋味,这股往昔被强压下的已经渐渐变得躁动不安,不受控制起来。

“飞燕,过来,让夫君给你涂药。”任逍遥脸色微红,看到赵飞燕惊恐的眼神,他的心里很不好受,暗忖还好及时清醒过来,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赵飞燕看着任逍遥的双眼回复了往昔的清澈,这才轻点臻首,将身子凑到他身旁,柔声道:“逍遥哥哥,你刚刚眼神好吓人啊!”

听了赵飞燕的话,任逍遥脸皮这么厚的人也不禁红了一下,急忙干咳了一声,转开话题,“谁让飞燕这么迷人,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夫君差点没忍住,又要吃飞燕一次呢!”

情人的甜言蜜语果然有效,赵飞燕妩媚一笑,双手紧搂着任逍遥,娇憨地在他腰上蹭了蹭,痴痴道:“逍遥哥哥,你是飞燕的夫君,等妾身身子好了,一定让夫君天天吃。”

赵飞燕冰雕玉琢般粉嫩的藕臂紧紧抱住自己,轻轻磨蹭,任逍遥感觉冰凉冰凉的,可她富有挑逗意味的言语又是那样的火热刺激,烧得任逍遥恨不得出去洗个冷水浴降降火。

任逍遥咳嗽一声,转开视线,同时暗中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往男女之事那方面想。

现在真的不是欢好的时候,赵飞燕初为人妇,那里受创不轻,根本就不堪自己雨露恩泽,如果用强的话,说不定会在她心中留下心理阴影,思前想后,任逍遥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飞燕,你把裙子撩起来,夫君要帮你涂药了。”任逍遥视线游移,不敢把焦距落在赵飞燕散发着青涩诱惑的柔美娇躯,担心自己稍有不慎,一个把持不住,会真的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嗯。”赵飞燕乖巧地应了声,素手轻提裙摆,慢慢撩开,长裙下果然是光溜溜的,真空上阵,什么都没穿,这也难怪她害羞,古代可没有裸睡有利于身体发育,身心健康的说法。

如果哪个女人如果被人发现裸睡,肯定会被人骂成娃,不知廉耻,败坏社会风气,该浸猪笼。

赵飞燕撩起裙角,垂首羞声道:“逍遥哥哥,我我好了”

任逍遥故作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两下,目光慢慢从赵飞燕娇俏的玉足、光润的小腿、雪白的大腿上移,娇润动人花瓣无遮无掩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昨晚便知道赵飞燕那里肯定会很痛,破身不痛才怪,可是如今亲眼看见那里的惨状,任逍遥才知道自己有多混蛋,原本水光潋滟,微带透明的私密羞处竟红肿的不成样子,甚至还有一些地方充血到翻转过来。

“飞燕,夫君要开始了,刚开始会有一点凉和一点痛,你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任逍遥眼中满是疼惜之色,看到这样严重的伤势,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赵飞燕刚才看见自己似乎有意再和她欢好一次的时候,会露出那样惊恐的神情了,“等药力散开,酥麻镇痛之后,淤血就会慢慢散掉。”

第025章 飞燕怀春,柔情妩媚

赵飞燕银牙暗咬,含羞点头,那神情就像站在刑场上,念着“一个飞燕倒下去,千万飞燕站起来”而慷慨就义的革命先烈。

任逍遥不禁失笑摇头,古代没有棉签,至少赵飞燕家里没有,任逍遥只能用手代替棉签轻轻沾着一点和清水溶解在一起的‘冰露凝霜’,温柔地敷在赵飞燕最娇嫩的私密受创处。

任逍遥的手指刚轻轻触上那娇嫩腻滑的私密羞处,赵飞燕檀口微分,禁不住轻声叫了一声,美眸蕴含着迷离水雾,惹人怜惜道:“逍遥哥哥,你轻一点,飞燕好疼”

任逍遥手上的动作缓了缓,看着赵飞燕那顾盼的明眸,楚楚动人的娇羞神情,恨不得把她当作宝贝般捧在掌心,含在嘴里。

“飞燕,夫君知道有点痛,你先忍一下,我再轻一点就是。”任逍遥轻言抚慰,手机更加温柔的帮赵飞燕那肿胀殷红的私密伤处轻轻涂药。

药性上来之后,伤处已经没章有那么痛了,冰冰的,凉凉的,等任逍遥慢慢适应了药性,她也就安静下来,这药果真有奇效。

等到肆虐后的方寸之地都涂上了冰露凝霜,一阵阵酥麻直透芳心,赵飞燕已经彻底不疼了。

此时此刻,任逍遥也不再束手束脚,涂药的动作逐渐加快,那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在涂药之后,慢慢再次变成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状态,而任逍遥的手指也开始向更深出探去。

虽然身体阵阵酥麻,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可任由任逍遥抚弄自己的,赵飞燕还是感觉芳心羞涩,娇躯轻颤。

赵飞燕嗯嘤一声,轻轻碰了碰任逍遥的手臂,低声道:“逍遥哥哥可,可以了飞燕已经不疼了”

“只涂了外面,里面还没有涂呢?”任逍遥嘴角上翘,故意逗她,“飞燕,你每次炒菜的时候,是不是只能炒五分熟?”

这怎么一样呢!赵飞燕咬了咬牙,摇了摇臻首,小声道:“不是。”

任逍遥伸出另外一只手在她光润的额头上轻轻点了点,笑道:“那你每次洗澡的时候,是不是只洗半边身子?”

这个问题现代人来看没什么,但是放在封建古代却是夫妻间关起门来说的私房话,赵飞燕低垂的臻首都快捧着娇俏秀挺的酥胸了,答也不是,默认更不是,只能轻轻摇头。

“好了,已经没事了。”任逍遥趁着赵飞燕和自己说话分神的功夫,已经帮她里面也涂好了药,见她俏脸绯红,一副害羞欲绝的模样,不禁摇头失笑,轻轻放下她的裙角,拍着胸口保证,“半个时辰药效起作用后就能下床了。”

赵飞燕抬起臻首,明亮的美眸忽闪忽闪的,撒娇道:“逍遥哥哥,这个药粉真的这么神奇?”

“当然是真的。”任逍遥宠溺的在赵飞燕秀挺的瑶鼻上轻轻捏了捏,得意洋洋道:“这可是我家传独门密制的‘冰露凝霜’,功能舒筋活血、化瘀止痛、泻火解毒、促进组织再生,还有一点点麻醉效果,实为居家旅行,出门在外必备良药。”

听任逍遥说的有趣,赵飞燕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扭了扭纤柔如柳的小蛮腰,感觉羞处果然麻麻凉凉的,已经不痛了。

赵飞燕羞红着俏脸依入任逍遥怀中,娇声道:“是妾身说错话了,望夫君大人原谅。”

任逍遥抱着赵飞燕的双手紧了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她玉颊飞霞,倾长微卷的睫毛随着明眸眨动蝴蝶展翅般翻飞,清丽的芙蓉玉面闪过一抹娇羞媚意,芳心半是紧张半是期待地低声问道:“夫君那个你那个药生效之后,是不是可是不是可以”

任逍遥见赵飞燕说话吞吞吐吐,欲说还羞,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他罕有的露出肃然神色,正色道:“飞燕,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娇妻了,以后和夫君说话用不着扭扭捏捏的。”

“嗯。”赵飞燕低声答应一声,抬起臻首看了任逍遥一眼,又很快垂下,小声道:“人家是想说想说,等药生效之后,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那个”

娇音仿佛天籁般在耳旁响起,赵飞燕终归还是女儿家脸皮薄,话仍是只说了一半,另外一半能否领会就要按看悟性了。

明显,任逍遥同学是上了大学,而不是被大学上了的那种人,见赵飞燕话没说话就俏脸通红的转过脸去,心中一动,恍然明悟。

只是没料不到赵飞燕这娇娇怯怯的小媳妇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任逍遥心中惊讶之余,更是非常意动,毕竟美人开口求欢,和自己霸王硬上弓效果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任逍遥眼中窜起炽热的火焰,脸上却不动声色,佯装不懂道:“飞燕,你说我们继续什么啊?”

赵飞燕女子面薄,嗯嘤一声,垂首娇嗔道:“夫君真是坏死了,你,你明明知道的”

“知道?”任逍遥轻轻摇头,一脸无辜道:“飞燕,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你”赵飞燕羞赧欲绝之下不禁轻轻用粉拳在他胸膛捶了一下,任逍遥伸手握着她的柔荑,柔声道:“飞燕,夫君的确是知道,我只是好奇罢了,难道昨晚还没够,这么快又想要了?”

“夫君,昨晚是飞燕没用,不能让夫君尽兴”对于没有尽到妻子义务,哀婉讨饶一事耿耿于怀的赵飞燕旧事重提,“等药效过了,飞燕再给夫君”

任逍遥微微一笑,抱着柔美娇躯的大手轻轻紧了紧,凑到她光润的玉颊亲吻了一下,甜言蜜语张口即来,哄得小妮子咯咯娇笑。

赵飞燕的笑声停止了,任逍遥低头一看,她已经闭着眼睛躺在任逍遥怀里睡着了。

看着怀中身穿薄衣的娇俏玉人,任逍遥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思考一个问题,等一会儿是做一次?还是做两次?

赵飞燕睡的很熟,娇艳如樱桃的小嘴时不时的嘟囔两句,微微蹙起的细而秀气的柳眉因为疼痛渐去而渐渐舒展开。

半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赵飞燕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长裙,因为身体蜷缩在任逍遥怀里,胸前的那一对柔软便也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

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与任逍遥的大腿纠缠在一起,任逍遥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腿上面传来的温度和那令人心荡神怡的滑腻,不得不承认,他身体有反应了。

男性之物高高的抬起,与粗布长裤上面粗糙的布面磨擦,微微有些生痛,却又有一股股快感袭来。

正当任逍遥欲火狂烧的时候,赵飞燕轻轻翻了个身,身体调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胸前那两团粉肉呼之欲出,而一只温热的小手却横冲直撞地伸到任逍遥的,一把抓住了他挺着的昂扬,上下左右摸了摸,小嘴无意识地嘟囔着:“这是什么?好疼”

赵飞燕是趴在任逍遥身上的,本来软绵绵的东西突然抬了起来,戳的她的身体很疼,便想伸手去把它拿开

一股电流从跨间直到脑门,任逍遥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精虫上脑。

任逍遥没想到还能遇到这事,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轻轻地在赵飞燕耳边低声笑道:“这是逍遥哥哥的宝贝小兄弟。”

“嗯。”赵飞燕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过头睡着了。

任逍遥感觉快疯了,这是什么意思?挑逗?还是欲拒还迎?

“飞燕,这可是你主动摸我的,你摸了我,也得让我摸摸你才行”任逍遥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哪管她什么意思,右手顺着她胸部中间的空隙伸了进去,在她双峰之间左右揉捏,每抚摸把玩一次,便有一股快感传入跨下。

正在熟睡的赵飞燕突然觉得身体炽热起来,胸部传来一阵阵既痛苦无比又能酥麻地快感,用手推了推,那快感反而更加强烈的袭来,那只可恶的手动作的更快了。

赵飞燕瞬间惊醒过来,睁开美眸,看到了正把脑袋伸下去准备合咬着她双峰点的任逍遥

任逍遥发现自己现在很像《色即是空》里那骗女生去旅馆,说只是牵着手睡觉不干别的那白痴,他抬起头来,咳嗽一声,尴尬道:“飞燕,药效时间已经过了,你检查一下,看看下面还疼不疼?”

赵飞燕娇羞妩媚的横了任逍遥一眼,轻轻从他温暖的怀抱里爬起身来,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赵飞燕站直娇躯,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清丽,她垂头避开任逍遥意图不轨的灼人目光,背过身去,手指轻轻按揉,仔细检查起来。

可能是稍微力道用大了点,不小心碰到敏感娇嫩的禁地,赵飞燕不禁轻轻“嗯”了一声,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

“飞燕,你怎么了?”任逍遥急忙探头过去,问道:“检查好了吗?要不要夫君帮忙啊!”

“不要,不要”赵飞燕放下裙角,连连摆手,羞窘得抬不起头,嗔道:“逍遥哥哥,人家那里已经好了。”

“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任逍遥不退反进,凑到赵飞燕身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嘿嘿,我只做,行了吧?”

“呀!”赵飞燕被任逍遥抱住,娇呼一声,胴体蓦地一阵酥软乏力。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多余的束缚已经悄然落地,任逍遥和赵飞燕又变成了昨晚那样赤身裸体,回归人类到人类最原始的状态。

任逍遥轻轻吻着赵飞燕光润白洁的前额,吻着她纤细弯曲的柳眉,吻着她的灵动迷离的凤目,吻着她的娇挺秀巧的瑶鼻

当任逍遥的吻落在她的柔软湿润的樱唇时,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使两人身躯同时一颤,他吸吮着赵飞燕的香舌,感觉到她舌尖泌出阵阵芬芳甜美的玉液香津。

第026章 花开花谢,清远县城

任逍遥和赵飞燕紧紧拥吻着对方,任逍遥的双手抚上了赵飞燕秀挺雪白的胸部,电流射遍两人全身。

经过昨夜的一夕欢愉,任逍遥已经大致知道了赵飞燕身体哪里比较敏感,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仿佛有一股令人沉迷的魔力般,每摸过赵飞燕身体的一处敏感带,她便会叫得大声一些。

当任逍遥的手摸过赵飞燕身体最敏感娇嫩私密处时,她的叫声更是达到了巅峰,任逍遥急忙伸手紧紧捂住她的柔软湿润的香唇,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几乎没有,她这般歇斯底里的,怕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任逍遥的身体紧紧压着赵飞燕,用的是最为普通常见,最为经典和经久不衰的体位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式”。

他把赵飞燕的两条雪白的玉腿并在一起,然后用力让它伸得笔直,接着再轻轻摆动了腰肢。

随着任逍遥的动作,只听赵拉飞燕的娇吟仿佛和他的腰间的动作形成了串联电路一般,任逍遥的动作加快,赵飞燕的娇吟就勾魂,而他的动作减慢,赵飞燕的娇吟就销魂。

一阵快速旋动冲刺之后,任逍遥只听赵飞燕半声娇呼,剩下的都他凑过他的大嘴给扼杀在喉间了。

赵飞燕柔若无骨的胴体蓦地紧绷硬挺,接着突然又放松下来,她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床上,秀挺酥胸高低起伏,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香汗淋淋,全身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湿泸泸地搭在额头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任逍遥嘿嘿笑两声,还没说话,赵飞燕伸出纤手揽着他的脖子,羞涩道:“逍遥哥哥,飞燕真没用”

赵飞燕揽着任逍遥颈项的动作太大,忘记了自己的身体里还留着一件强悍的武器,她如今这么一阵勉力起身,刚刚才缓过劲来,旋又再次被刺激到娇嫩的敏感点,不禁檀口微分,发出一阵情难自己的撩人呻吟。

任逍遥的身体重重压在她柔润软腻的胴体上,让他能更贴近她一些,腰身继续发力,赵飞燕清丽的俏脸荡起一抹娇艳的羞红,娇媚的声都带着长长的颤音。

赵飞燕俏丽而妩媚的脸上有如饮了醇酒双腮酡红,清澈的明眸更是迷离朦胧,她挺腰迎合着任逍遥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恢复了战斗力。

冰露凝霜不愧是用天山雪莲为主要成份配置的奇药,敷过冰露凝霜的赵飞燕有如神助,花开花谢,花再开花再谢,一次次纵体迎接任逍遥的挑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任逍遥近半年来的锻炼果然没有白费,只是凭借身体蕴藏的持久力和爆发力就已经让赵飞燕生生死死,娇喘呻吟,汗出如浆,直到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再次哀婉求饶的时候,任逍遥才终于爆发登上快美的极乐巅峰。

一番温存之后,任逍遥抱起赵飞燕想要洗个鸳鸯浴,奈何家里的浴桶太小,没有这个条件,只能作罢。

既然已经要了赵飞燕的身子,现在就必须要考虑以后的生活问题了,话说难听一点,以前他俩其实并没有什么多深厚的关系,任逍遥最初刚来的时候不过是借宿在这里,可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俏丽寡妇的结合,村子里的人会怎么看,任逍遥可以不在乎,可是他必须考虑赵飞燕的感受。

思前想后,任逍遥觉得离开这里是唯一的办法,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大家都是陌生人,当然就没有任何流言蜚语了。

任逍遥把从山窝里搬出去这个想法和赵飞燕一说,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古代女人从来都是丈夫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任何民主权利的。

七天之后,晨曦初照,赵家村是一个建在山坡上的小村庄,坐落着五十来间房子。

由于地处偏远,村里的房屋大多也是破破烂烂的,山坡下倒是还有几幢好房子,却是村里几户家境比较富裕的人家,值得一提的是,李三侗在独户的房子也是其中之一。

赵飞燕锁上了家里门,今天就是决定要离开的日子了,家里的几亩地本来说要卖出去,可是村里的几户富裕家庭的男人都进城了,这事情也就耽搁了,不过任逍遥也不看中卖地那点钱,留着以后有机会再卖吧!

任逍遥打听过,清远县是个小县城,离赵家村大约有六十里,由于都是崎岖山路,所以恐怕真要走起来,远远不是六十里路那么简单。

最初走之前也充分考虑过这段路可能会走的很辛苦,可是真的走起来的时候,任逍遥才知道山路是如何个崎岖法。

俗话说“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任逍遥觉得古代没啥重工业污染,水土流失也不严重,这致富口号应该改成“要想富,少生孩子先修路”。

长途跋涉,当任逍遥来到清远县的时候,模样憔悴的就和阿富汗难民差不多。

清远县,砖红色的高墙,巍峨的牌楼,红漆镶铜的大门,以及门口四个衣甲华丽鲜明的武士。

交了门头税,任逍遥和赵飞燕两人携手进入县城,虽是个偏僻的小县城,但商号、当铺、油铺、茶肆、餐馆应有尽有,一样不缺。

这里是东南要塞的拒百蛮的缓冲地,百蛮的特产只能从这里出货,来往客商无数,故此也算是十分繁华昌盛了。

任逍遥和赵飞燕在城里租住了一间屋子,身上虽然还有一些金银珠宝,但坐吃山空不是办法。

走在清远县的大街上,任逍遥开始思考有什么快速发家致富的门路,最少也得找个养家糊口的营生,让一个十四岁的女子养活自己,他***,自己岂不是成了吃软饭的了?

驿丞署、车马行、当铺、寺院,这些地方哪里有适合自己工作的?任逍遥绞尽脑汁没想出什么发财致富的捷径,“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自己理科成绩很优秀,读的又是文科专业,可谓文理双修,但是穿越到了古代居然连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都找不到?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唉,当初在网上看小说的时候,那些意外身亡或者莫名穿越时空的人士糊里糊涂来到异时空、异世界,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发财的时候,立刻就有人赶着来送银子,想做官的时候,马上就有人哭着求着请他做官,想要美女的时候,就算走在街上都有美女投怀送抱,自己好歹也是众穿越人士中的一员,都来快有半年了,却活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太窝囊了点儿?

清远县城由于东拒百蛮,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商业发达,繁华昌盛,人口流动也很大,但是街上路人百姓却不多。

任逍遥听着自己的mp4,嘴里哼着周董的东风破,沿着一条主街慢慢往前走,寻找哪里有卖珠宝的地方。

沿路上倒是看见了几家当铺,但是任逍遥同学对当铺的印象不好。

电视里都有演,那当铺就是万恶的旧社会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任逍遥的思维还停留在二十一世纪地球,旧社会可比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民主进步多了

悠闲自得的穿过几条大街后,任逍遥终于找到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像样的珠宝店——齐品斋。

取下mp4的耳塞听筒装入怀中,任逍遥走了进去,店伙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并没有因为他穿着粗布麻衣就看不起他,普通百姓大多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该他们去的地方绝对不会去。

店伙计很热情迎了上来,满脸笑容的招呼道:“这位客官,请里面随便看。”

任逍遥游目四顾,四周随意打量了片刻,问道:“你们这里收不收珠宝?”

古代珠宝商铺和现代金银首饰店不同,它们一般都是既卖也买的。

店伙计闻言,立刻陪笑道:“客官,我们要首珠宝,您请里间坐。”

任逍遥被店伙计让进一间雅静的小房间,在太师椅上坐定,方才问道:“您要卖什么呢?”

任逍遥从怀里掏出一方白玉,小心地放在茶几上,淡淡道:“你看看,这值多少钱?”

这珠宝店的店伙计都知道规矩,不敢伸手乱碰客人的东西,店伙计背着手,弯下腰,细细看了看,轻“咦”一声,腰弯得更低了,几乎凑到了那方白玉上。

任逍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旋又敛去,他发现对方的身子在微微发颤,表情震惊,张口欲言,只是拚命克制着。

半晌之后,店伙深吸口气,冷静下来,小心问道:“客官,您你这玉石想想卖多少钱?”

任逍遥微微一笑,撩起衣袍前襟,右腿搭在左腿上,轻轻晃荡着,一脸悠闲道:“先听听你们的价,合适就成交,不合适我在找别家。”

店伙计急忙说道:“呵呵,客官,咱们‘齐品斋’,在这清远县城可算是最大一号,给您的价绝对公道”

任逍遥也难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道:“既然如此,你就痛快点,给个价吧!”

店伙计迟疑了一下,偷偷瞧了瞧任逍遥的脸色,硬着头皮说道:“九十两,怎么样?”

任逍遥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发笑,这方白玉一开价就是九十两白银,一两白银等于人民币一千元,九十两也就相当于人民币九万,而且他是知道这些店家一般开价都是对折开的,甚至只开三分之一,五分之一,最黑心的商人蒙骗客人,甚至能把价压到货物本身价值的十分之一。

羊脂白玉,白玉中的上品,质地纯洁细腻,色白呈凝脂般含蓄光泽,乃是玉中极品。

任逍遥并不知道这方白玉就是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但是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楚烈身上搜来的东西绝对不是寻常货色,可是对方给的价到底砍了自己多少利润下来,他也不确定。

第027章 皇威如狱,浴室春色第028章 月下缠绵,酒肆救美

任逍遥眉头微蹙,脸上显露出一副受到欺辱的表情,二话不说,放下腿就要去拿茶几上的那方白玉。

“您别急,您别急啊!”店伙计急忙伸手虚拦,陪笑讨好道:“客官,如果您觉得价格不合适,咱们再商量啊!”

任逍遥冷哼一声,眼角瞥了店伙计一眼,道:“叫你们掌柜来,我懒得跟你废话。”

店伙计知道刚才砍价的小伎俩被任逍遥识破,脸色尴尬道:“客官,您稍等,小的这就去叫掌柜的。”

说完,店伙计急匆匆进了后堂。

片刻之后,一个略显肥胖,干下颌飘着银白长须的老头撩门帘,踱步进屋,身后跟着两人,一人是先前的店伙计,一人是奉茶的俏丫鬟。

老头向任逍遥拱手一礼,笑道:“客官,在下姓孙,忝为小店掌柜。”

任逍遥站起身来,学着对方的动作拱了拱手,笑道:“孙掌柜,你看看我这方白玉值多少钱,给个实价。”

孙掌柜含笑点头,身后丫鬟奉上香茗,盈盈施礼后,翩然退下。

在任逍遥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孙掌柜凑过头来,仔细查看茶几上的羊脂白玉。

孙掌柜的在里屋明显已经听那店伙计说过这羊脂白玉的事了,现在有了心理准备,看货的时候身子不动如山,面色平静,丝毫不露心中想法。

见对方正待说话,任逍遥咳嗽一声,打断道:“孙掌柜,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这玉的价我来之前也找人打听过,你们‘齐品斋’可不要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客官,不瞒您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质地这么好的羊脂白玉。”想到商家信誉四个字,孙掌柜脸色微变,咬了咬牙,道:“这样,你也是个明白人,纹银三百两,你若是要卖,我立刻给您取银子。”

窗外,日落西山,余晖遍洒大地,任逍遥抬头望了望,眼看天马上就要黑了,古代又没个路灯啥的,天黑后,乌漆麻黑,自己别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既然“齐品斋”是清远县最大的珠宝店,自己又把话挑明了,相信他们也不会砸自己的招牌。

任逍遥也懒得讨价还价了,反正三百两纹银这个价他心里已经很满意了,端起茶来品了一口,道:“那好,三百两银子,我要真金白银,不要铜钱。”

三百两银子如果换成铜钱,用布袋子装都要有几袋子,任逍遥可不想背着几麻布口袋铜板回家。

“好,都依客官,三百两银子”孙掌柜见任逍遥答应卖玉,而且自己给的公道价他也没有漫天要价,于是爽快道:“请客官稍等,我这就给您取银子去。”

孙掌柜起身急匆匆进了后堂,没过多久,回转时端来一方木盘,整整三十个银锭子,接着用一个袋装着,递给任逍遥。

任逍遥从钱袋里摸出两锭银子,让孙掌柜一半换成碎银,一半换成铜钱,好平时家里花销。

孙掌柜取来秤杆子,当着任逍遥的面把银子银锭子换成碎银,然后又准备好了铜钱,另外用个钱袋子装了递给他。

任逍遥把羊脂白玉拿给孙掌柜,写了字据,钱货两清,告辞出门。

怀里揣着三十锭银子,也就相当于怀揣三十万人民币的巨款,而且这还只是卖掉了从楚烈那搜来的那袋珠宝中的其中一件。

老百姓说:“家中有粮,心中不慌。”,任逍遥现在身上有了钱,心里也就踏实了。

身上的这身衣服太破旧,任逍遥决定买几套新衣的,他随便进了一家布庄,有做好的成品衣袍、帽子、裤子、鞋子,挑了两套合身的买了。

在试衣间换了新衣衫,“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换了身合体衣衫的任逍遥看起来感觉顿时不一样了。

尚算不上英俊的面庞带着一丝邪气,身体似乎原来就是一副上好的衣架,勾勒出钢毅的身影,配合着全黑的蓝色劲装,一种无形的气势从全身散发了出来。

任逍遥对自己新服装很满意,把其余衣服要了块布包好,背在身后,打包带走。

走的时候又选了布料,任逍遥约了裁缝明天再来,他还要给赵飞燕做几套新衣裳。

与此同时,任逍遥并不知道,清远县四十里外官道上,渐渐现出一支蜿蜒若长龙般的骑队。

旌旗招展,各色旗帜迎风飞扬,猎猎舞动,宛若花海般的漫过来。

当前一列列骑兵方阵,铁甲寒光透出庄严,枪戟林立的插向半空,当中一辆三十二匹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的高昌健马拉拽的华丽车架迤俪而行。

驾车的乃是四个黑衣男子,模样清秀,生得极是端庄秀丽,直是把大多数世间所谓美人给比了下去,如果任逍遥看见,指不定会大叫一声:“怎么小沈阳也穿越了?”

四个驾车美男皓腕纤纤,然而却十分有力,眼中不时闪过森冷寒光,他们深通驾车之道,手腕只是微微一抖,黑绦长鞭已笔直地伸了出去,将三十二匹烈马驾驭得服服帖帖。

车驾威严之下,车驾用金边银底铺就,车身用上等雕花檀木所制,描金绘彩,丝绸绕身。

车顶则以白锦覆之,四角还缀以流苏,看上去精美秀致,华丽无比。

车衡上方有八个铃,铃的上部呈扁圆形,铃内有弹丸,铃上有辐射状的镂孔;铃的下部为长方形的座,座的两面常有钉孔。

车厢内美仑美奂,布置用色极是奢华霸气,冰冷地阳光落在车驾上,泛起白金的亮色,形成诺大的光坏。

这巨龙一般的骑队缓缓向清远县行去。

一位黑甲骑士前方飞奔而来,然后在三十二乘马车旁骤然定住,不差分毫,他的驭马之术可见一般,从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可以看出,此人必是武功高强,而且是百战精英。

黑甲骑士在马上躬身,沉声道:“秉皇上,此刻离清远县已不到八十里,清远县派来迎接的众官员在离县三十里处恭迎圣驾。”

沉寂片刻,檀木描金车窗轻轻打开,一个中年人露出脸来,他肌肤如玉,鼻若悬胆,星眸森冷,狡诈若狐。

中年人向清远县遥遥望了一眼,声音尖尖细细地道:“皇上说了,微服私访却被他们搞的天下皆知,不要管那些人,直接去清远县城。”

“末将遵命。”那骑将答应一声,领命离去。

任逍遥并不知道的,一个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人与他一前一后来到了大夏朝东南要塞最重要的一个边陲小城。

心情愉悦的回到家,任逍遥放下新添置的衣物和顺路在一家小酒馆里买来的食物,一斤酱牛肉,买了一只烧鸡,一小壶烧酒。

不过回家后,任逍遥发现房间中却没有赵飞燕的身影,只是隐约间听到了从浴室的方向传过来了一阵的水声。

在自己家里洗澡的人是谁自不用多说了,任逍遥嘿嘿笑两声,吞了一口口水,走了过去。

浴室里的灯光亮着,水声确实是从那里传了的,任逍遥悄然走进浴室,只见一面屏风后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白皙的女人曲线。

任逍遥站着原地,并未接近,只是有些痴痴的看着,那个朦朦胧胧的洁白身子透露出无限的神秘和诱惑,如树木发芽的根茎,紧紧盘扎在地底

屏风后面的人影此时忽然动了,动得是那么的奇异和令任逍遥心颤,她的身子一直向后倒退了过来,纤手捧着水从头顶上滑落,酒过她的肩膀,沿着她的脊背和臀部流淌。

屏风里面的女人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轻轻的弯下腰,丰满而雪白的臀部向后高高翘起,在屏风上显露出了两片圆圆的洁白的形状。

任逍遥只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硬嘣嘣,因为气血下涌,甚至还隐约有些作痛,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他看见了正在洗浴的赵飞燕。

“啊”受到了惊吓的赵飞燕连忙掩住了自己的身子,她的双手放在了两腿的根部。

应该遮掩的诱惑地方实在太多,顾此失彼,上面那一双洁白的玉兔完全的展露在任逍遥的面前,顶端粉红色的蓓蕾直接的暴露在了任逍遥灼热的视线里。

看到是任逍遥,赵飞燕的慌乱并没有减少半分,羞声道:“逍遥哥哥,你快出去,快出去”

这样近的距离,任逍遥甚至都能够透过下面那不算茂密的毛发看到粉红色的。

任逍遥吞了一口口水,不过还是尊重赵飞燕的意思,放弃了鸳鸯戏水的打算,笑着退了出去。

饭菜摆好,任逍遥把卖玉得来的三百两银子放在饭桌上,笑道:“飞燕,明天我们就去购置地产,给你买新衣裳和首饰,逍遥哥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甜甜一笑,并不是因为任逍遥拿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那许多银两,而是他话语中的真诚,赵飞燕拿了一个小酒杯,给任逍遥倒酒。

任逍遥端起酒杯闻了闻,酒气浓烈,果然厉害,说道:“飞燕,你也喝一点吧!”

酒,是人类各民族民众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的一大饮料,而中国更是酒的故乡,也是酒文化的发源地,是世界上酿酒最早的国家之一。

传说中的酿酒鼻祖是杜康和仪狄,任逍遥倒是知道这两个历史名人,可现在穿越的地方明显不是原来的地球,他也就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两个人了。

这是任逍遥来到古代第一次喝酒,穿越前的他虽然不吸烟,可酒却是喜欢喝的。

赵飞燕嫣然一笑,柔声道:“夫君,妾身可不会喝酒。”

“没关系,没关系,就喝一点。”任逍遥摆摆手,很像引诱未成年少女的无量大叔,“有我在,你怕什么?”

赵飞燕嘴角上翘,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微笑,轻点臻首,又去拿了一个小酒杯,给自己倒上。

“干杯!”任逍遥举起杯子,嘴角含笑,看着赵飞燕的眼中柔情万千。

赵飞燕举杯相敬,两杯轻碰了一下,任逍遥哈哈大笑,一饮而尽。

赵飞燕以袖掩面,轻仰臻首,掌中酒杯点滴不剩,她从来没喝过酒,一口烈酒灌入腹中,只觉喉咙火辣辣的,呛得她直咳嗽。

任逍遥嘿嘿一笑,赶紧伸筷子夹了一块鸡肉,送到赵飞燕的嘴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张嘴。

赵飞燕俏脸浮出一抹娇羞的晕红,微微张开樱桃小嘴,咬住那鸡肉。

任逍遥没有松开筷子,而是别轻轻张嘴,“啊”了一声,意思是要喂她,让赵飞燕把嘴再张大一点。

赵飞燕嗯嘤一声,神情娇羞妩媚,只得张大樱唇,任逍遥筷子轻轻往里一送,将那块鸡肉塞进了她的嘴里。

赵飞燕慢慢咀嚼着,看见任逍遥直愣愣地盯着她看,俏脸更红了。

三五杯酒下肚,任逍遥打开了话匣子,把今天卖羊脂白玉的经过告诉了赵飞燕,还告诉她明天去帮她买新衣裳。

古代的酒有点和啤酒相似,只不过却是绵甜有一点微微的辛辣味,和啤酒那种苦涩的味道很不相同,在以前任逍遥怎么说也算得上酒中豪杰,现在自然也不含糊,杯到酒干。

吃完饭后,赵飞燕收拾整理妥当,把银子和那些珠宝也锁在一个木箱里,压在柜子最深处。

任逍遥看着灯下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甜蜜的感觉。

其实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任逍遥暗暗想道:“若是林凤娇也肯乖乖作他的小娇妻,和飞燕两人娥皇女英,一起侍候自己,那生活就真是太美妙了。可惜,自己和她终归是两个世界的人。”

任逍遥轻轻把赵飞燕柔若无骨的娇躯揽入怀中,指着窗外的月亮,给她讲后羿、嫦娥、玉帝、猪八戒、吴刚五角恋的故事。

屋外夜深人静,天空星辰暗淡。

任逍遥低头看着赵飞燕,一张精致的瓜子脸,漂亮而饱满的双眼,淡粉色的小嘴,组成一幅绝美的颜容。

赵飞燕身上一袭白色素服难掩其天生丽质,处在成长发育中的傲然身材,挺拔如冬雪中地寒梅,散发着青涩渐向成熟转变的诱惑。

天空的一轮明月仿佛也是为她地艳丽所惊动,绽放出无限朦胧的光芒,映照着她清丽的芙蓉玉面,雪白修长的玉颈,白嫩的肌肤,晶莹剔透,使人有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任逍遥伸手在赵飞燕的嫩脸上轻轻捏了一把,水灵柔嫩,温润光滑,充斥着一种中原女子的秀外慧中。

任逍遥心里的欲火借着酒意上冲,沸腾燃烧起来,灯光昏暗,灯火摇曳,赵飞燕俏脸如花,美不胜收。

任逍遥嘿嘿笑两声,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束缚,然后善解人意的替赵飞燕脱衣裳。

赵飞燕配合着任逍遥的动作,身上的衣裳在一件件慢慢的减少。

两条修长丰满,圆润动人地大腿,一双丰盈坚挺的双峰,任逍遥狂野的压在赵飞燕的身上,闭紧双目,娇美的在他的身下朦胧而婉约

交缠在一起,钳合的天衣无缝,难以形容的快感,在赵飞燕似若低泣的婉转呻吟中,带给任逍遥一阵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木床如同海浪上一叶小舟,一灯如豆,那豆粒般大的火焰中,就藏着整个儿的世界。

蚊帐内肢体缠绕,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白柔腻,任逍遥陷入颠狂。

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也只有这样青涩的桃儿般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

月夜春歌,任逍遥腾飞,他不知疲倦地索取,赵飞燕则象一个棉花团似的,任他揉捏。

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夜就这么过去了,任逍遥搂着赵飞燕很快就睡着了,赵飞燕却是睡着了又很快醒过来,难以成眠。

她痴痴的看着任逍遥棱角分明的脸庞,感受着他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胸膛,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忐忑,只要夫君真能一直如此对自己,自己就知足了

赵飞燕这般胡思乱想着,好大一会儿才沉沉睡去。

翌日,一缕阳光,从天上照来,穿过柳梢,穿过流水,包围在一朵含苞欲放的花上。

花儿迎着阳光,感到一股浓浓的香气从里面透出来,四处飘散。

秋风轻轻地吹开了白云,白云飘落,落到小河岸上青青绿绿的小草上,燕雀叫了起来,长长的歌声清脆悦耳,飞向远方。

第二天,任逍遥刚刚睁眼,就发觉身上比平时多了些重量。

一个温热的物事在自己身上压得自己很舒服,而任逍遥的眼前也出现一对美丽的眼睛,水灵灵的眼眸中洋溢着一种幸福。

赵飞燕正有些痴慕地看着任逍遥,见任逍遥醒来,略带歉意地说道:“夫君,把你弄醒了。”

任逍遥直勾勾的看着她那娇媚动人模样,赵飞燕见状脸色一红,羞涩道:“夫君,飞燕这就起来给你做早点。”

吃早点哪你吃你好吃啊!任逍遥哈哈一笑,在赵飞燕白嫩光润的玉颊亲了一口,一双怪手也在被子中恣意抚摩起来,阻止了赵飞燕要起床的意图。

难怪有人说老婆是块宝,嘿嘿,自己老婆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赵飞燕依偎在任逍遥温暖宽阔的怀里,臻首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他画着圈圈,这习惯她是跟任逍遥学的。

“别起来了,你多休息下吧!”任逍遥看着赵飞燕的眼中满是怜爱疼惜之色,“我们再睡会儿。”

“嗯。”赵飞燕含羞点头,把身子向后靠去,脸红得如同盛开的紫薇花。

任逍遥把脑袋在赵飞燕高耸的胸脯上蹭了蹭,感受那对的坚挺和秀巧,接着像深深吸了口气,嗅吸着她胸口散发出的淡雅香味。

赵飞燕俏脸一红,含羞妩媚,眉眼蕴情,纤纤素手在任逍遥刀削的脸庞上轻轻摩挲着。

“逍遥哥哥”赵飞燕俏脸绯红,娇声喘息,任逍遥的手很不老实地从赵飞燕的腰间兵分两路,分别向上和向下摸去,滑腻柔嫩的手感让他感觉舒服无比。

赵飞燕眼神柔媚的勾人,水润润的双眼,像宝石一样闪耀,弯翘倾长的睫毛,诱人之极,她伸出柔柔素手按住了任逍遥的脑袋,娇声喘息道:“不要哦”

“家有娇妻初长成。”任逍遥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就向赵飞燕扑了过去。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际在于晨。

于是乎,任逍遥为主,赵飞燕为辅,两人又开始了清晨的一次香艳肉搏大战。

云消云歇,完事之后。

任逍遥看着自己怀中瘫软如泥的赵飞燕,不禁感叹一声,喃喃自语道:“幸好现在这副身板锻炼的很硬朗,要是自己以前的身子,恐怕真吃不消。”

赵飞燕昨夜被任逍遥折腾了大半夜,今日晨曦又是来了一场早练,虽然,几度死过去又活过来,爽美无限,却也累得够呛,看来今早是没法起来给任逍遥准备早餐了。

刚刚才把人家折腾的死去活来,马上又指使别人干活,这种事情任逍遥可做不出来,也舍不得。

翻身下榻,穿戴整齐,任逍遥径直走到了脸盆边上,随意的洗把脸,这个年代就是好,脸上绝对没有青春痘和满脸的油腻,人都吃不饱,那里还有剩余的营养啊!

从一边拽过一条毛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下,随后任逍遥走到院中,虚空劈剑一千下,左右手各五百剑。

流了身汗,任逍遥不禁感觉通体舒泰,他要悬逍遥剑,走出大门。

走在清远县的街头,任逍遥有点感触,这个时代唯一的不好就是街上很少有美女可看,抛头露面的美女多是行走江湖的武林女侠。

身份普通的美女街头上根本就看不到,就连俗套的恶少抢美都没得看,更不要说英雄救美了。

走走逛逛的,任逍遥在街边的小摊上随意的看看,一切都是十分的新鲜,以前只是在小说中看到的情景,现在真实的展现在自己面前,当然要好好的看看了。

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哪位神仙看自己顺眼或者不顺眼了又把他给弄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若是不幸去到什么魔法大陆,到时候想看也没有机会了。

来到昨天买肉打酒的小酒铺,任逍遥要了张邻角的桌子,卸下逍遥剑放在桌边,点了几样小菜,一壶酒,慢慢的饮着。

突然,隔壁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便是碗、盏、碟、筷纷纷落地的声音,乒乒乓乓之声大作,酒铺里的食客们不愿惹事上身,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故意不给钱吃白食。

片刻之间,偌大的酒铺就人去铺空,只剩边角零星几桌有人。

小酒铺中,居中四条臂粗腰圆的汉子围着一张饭桌,碗碟被扫落地面,一名身材娇俏的白衣少女被他们摁到在桌上。

白衣少女不住挣扎抵抗,檀口哀婉呼救,仿似杜鹃啼血,字字带泪,她外衣的系带被粗暴扯开,鞋袜散落,裸着一双趾敛踝圆的晶莹小脚,软弱无力的凌空踢动着,就像落入蛛网,不住挣拒的蝴蝶。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们这些混蛋还不给老子住手。”任逍遥喝骂一声,猛一拍桌子,长身而起,手握逍遥剑,大步上前。

青天,白日,他们现在不正是想用强白日吗?因为不给钱就不叫剽了嘛!他们本来就没准备给钱。

四个莽汉毕竟正在做恶事,所谓做贼心虚,被人大声疾言厉色的喝骂,俱是吓了一跳,本能的闻声转头看去,可是八只粗茸茸的大手仍不干不净的在白衣少女身上摸索猥亵,肆意取乐。

第029章 稚女莲儿,命运相逢

“我数三声,你们若是再不放开那位姑娘,就休怪我剑下无情。”任逍遥见对方四人手中空空,并无兵刃凶器,心中大定,加上自己手中逍遥剑削铁如泥,此时说话颇有胆气,“一”

倒数开始,话音刚落,任逍遥手按剑柄,目光炯炯,刹时竟有种利刃掼出之感,仿佛连小酒铺中的气温都凭空下降了几度。

只有任逍遥自己心中知道,自己其实不过外强中干罢了,也不知道装的像不像,能不能吓走这些流氓。

四个壮汉心中突的一跳,不约而同停下手脚,任逍遥倒数拔剑的架势的确挺能忽悠人了。

桌上的白衣少女没了禁制,嘤嘤挣起身来,纤手抓着胸前衣襟夺路奔逃,快步跑到任逍遥背后,就像一只受惊的麋鹿。

少女不过十三四岁年纪,一术双大眼水灵灵的,身子虽未长成,但胸口已见浑圆隆起,撑得月牙白的棉布小衣高低起伏,形状温润绵致,犹如一对可爱的玉兔。

打量了一下那眼前这如花少女,任逍遥心中不由的一阵感叹,现在就如此的漂亮了,那要是再长个五六年,到时候还如何得了,不得成为又一个倾国倾城的妲己褒姒啊!

任逍遥比她高了半截,居高临下,见她衣襟开散,春光乍泄。

白衣少女粉嫩的肩颈肌肤尽数裸露,胸前小丘贲起,裹入棉布小衣,虽不甚丰盈,却依稀挤出一抹细嫩雪白的,看得他怦然心动,心中暗忖:“妈的,没想到自己现在看着这样稚龄的少女,身体竟然也会感觉。”

少女显然还没从先前几个男人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此刻躲在任逍遥身后,纤手揪紧衣角,娇躯簌簌颤抖。

为了让她心绪平静下来,任逍遥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道:“你叫什么名字?”

“莲莲儿”白衣少女颤声答应,娇音悦耳,摄人心扉。

“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任逍遥潇洒一笑,摸了摸莲儿的秀发,他留了个心眼,并未报出名字。

卖唱少女莲儿怯生生抬起臻首,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任逍遥一眼,双颊飞霞,加倍显出裸肩胸口的白腻肌肤,隐隐浮露青筋,竟是微带透明。

小酒铺街对面是清远县最大的天风酒楼,楼高百尺,酒旗高扬,丝竹之音嗦亮。

天风酒楼二楼,凭栏望下去,清远县内沟渠纵横,房屋延阁,榆柳辉映,景色秀美中带着繁忙。

而小酒铺这边的哄人轰散的动静,也引起了对面天风酒楼一位在此处吃饭的年轻人的注意。

年轻人大约二十岁左右年纪,一袭月牙白紫金纹袍子,做工精细,一看就知道是最上等的江南丝绸做的,头束金玉冠,身形挺拔俊逸,整个人显得俊雅非凡。

在他腰间是一条明黄色的锦带,锦带上还系着快鲜明透亮的玉配,不识玉的人也知道那是快上等好玉,玉一样的面庞,双眉因看清了任逍遥容貌而微微上挑,似乎对他颇感兴趣。

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在年轻人身后左首位置,此人四旬开外,肌肤白皙如玉,鼻若悬胆,即使笑起来的时候星眸也是森冷一片,给人一种被蛇盯住了的惊颤感觉。

另外有一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年轻人身后右首站定,薄唇小眼,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身上却透着一股子遮掩不住的谄媚之气。

两人俱是垂首敛眉,维持着端正而恭谨的站姿。

偌大的天风酒楼二楼,只有他们主仆三人。

“安公”年轻人咳嗽一声,继续道:“安德海,把那位公子给我请过来,不要让其他人看见”

那名唤安德海的中年人立刻答应一声,匆匆下楼而去。

“小顺子,把这酒楼包下来,一楼的客人双倍饭钱,请他们离开。”年轻人继续吩咐着身后少年办事,说话间自有股子高高在上的威严气度。

“是。”小顺子谄媚一笑,不敢耽搁,立刻办事去了。

小酒铺里,任逍遥一挥袍袖,威风凛凛道:“你们四个,是子滚蛋还是要我扔你们出去”

四个莽汉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神情颇为古怪,半晌后轰然大笑。

该出手时就出手,路见不平一声吼。电视里不是都这样演的么,任逍遥心中郁闷,自己明明该做的都做了,怎么他们还不滚蛋,靠,自己到底是不是主角。

任逍遥怀疑是不是他们耳背,没听清自己刚才的话,难道是自己的普通话不标注?日,我可是正规考试,拿了普通话登记证的。

任逍遥清清喉咙,提声喝道:“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臭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清远四杰是什么来头,居然敢坏哥几个的好事”对方四人中为首的那名模样猥亵粗鄙的大汉咧嘴一笑,任逍遥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凭你们四幅颜色,也配称杰?你们读过书没有?专科本科?”输人不输阵,任逍遥深吸口气,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冷冷道:“我看你们是清远四恶,清远四害还差不多。”

任逍遥并不知道自己无心之语,竟是说中了真相,先前说话那恶汉狞笑着抄起一张板凳,握在手中,其他三人有样学样,也各提一张板凳在手,皮笑肉不笑的朝任逍遥走去。

***,真动手啊!任逍遥面色微变,额头冒汗,背心湿透,他回头对压低声音对莲儿说道:“城东靠‘齐品斋’有柴棒胡同,进胡同右拐第五户人家,知道么?”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所以清远县也就有了七条最有名的胡同:柴棒胡同、米市胡同、油坊胡同、盐店胡同、酱坊胡同、醋章胡同和荼儿胡同。

柴棒胡同莲儿自然是知道的,她看着任逍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任逍遥凑到她粉嫩晶莹的耳垂旁,强忍着咬上一口的冲动,用只有莲儿才能听见的声音,逐字逐句道:“你去那里找一位飞燕姐姐,就说逍遥哥让她照看你,我这儿办完了事就寻你。”

莲儿粉脸嫩红,乖巧地点点头,任逍遥看着她雾蒙蒙的美眸,眸中有种说不出是什么什么韵致,一种不属于少女的深。

“逍,逍遥哥你,你要小心”莲儿离开之时,语带关切,情深意重。

“小心”任逍遥惨然一笑,心中暗道:“小心我就不该打肿脸充胖子,跳出来管这档子闲事。”

那为首汉子指着飞奔而去的莲儿,大声叫道:“啊!小丫头跑掉了。”

对方转身要追,却一连撞倒几张桌凳,遥见任逍遥横剑拦路,只得眼睁睁看着莲儿越跑越远,终于消失不见。

跑了小美人儿,清远四恶当然心中有气,恶狠狠地瞪着任逍遥,仿佛要把他剥皮拆骨,碎尸万段。

任逍遥硬着头皮拔剑,“啷铿”一声,激越龙吟,满室流光漫荡,半晌都难见剑形。

虽然有宝剑在手,但任逍遥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只是摆出个敌不动我不懂的防守姿势。

“轰”的一声破风劲响,四恶老大抢先出手,手中板凳狠狠朝着任逍遥当头砸落。

任逍遥慌忙闪开,原处的桌子顿时被砸了大窟窿出来,不知是质量问题,还是对方一身蛮力惊人。

看来今天真的要玩命了,任逍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武林高手自己不是对方,寻常混混却是别想欺负俺们老实人。

任逍遥摆好姿势,学着跆拳道搏击般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震慑对方之后,手中逍遥剑微微上扬,迎着最近一人的丑恶嘴脸,狠狠劈去。

对方下意识的用手中板凳抵挡,逍遥剑摧枯拉朽,切豆腐般把板凳削成两块,只余半根凳腿握在那人手中。

被逍遥剑神锋所慑,任逍遥不给对方回神的机会,狠狠一脚踢在他。

然后,身强力壮的中年汉子就捂着跨部趴在了地上,惨叫不止,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不知道以后那话儿功能还在不在?

轻松解决掉一人,任逍遥精神大振,在强健的臂力挥动下,逍遥剑化为一抹流光,“唰唰唰”披碎了对方手中的凳子,没了武器,剩下三个混混更是不敢和任逍遥硬拼,也不管倒地的同伴,拔腿就跑。

任逍遥追到清远四恶老大身后,抡起剑鞘,棒球棍般朝着他的脑袋狠狠挥落,将他打翻在地,另外两人却是跑的不见了踪影。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早知道这些人中看不中用,三两下就轻松解决战斗了,刚才就不应该让莲儿离开的,留在这里欣赏自己除暴安良,伸张正义,维护清远治安

任逍遥还剑入鞘,朝着四周远远围观的众人拱了拱手,潇洒到掉渣。

刚才还没来得及吃饭就开打了,现在坐回去吃饭似乎也没心情了,任逍遥决定还是换个地方解决五脏庙的问题。

任逍遥正想离开,一个身穿精美华服的中年人伸手拦住他去路,声音尖细道:“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想请你过去一下?”

这身行头和气度也来给别人跑腿,任逍遥楞了一下,两眼放光,问道:“你家主人可是美女?”

他没头没脑,极具跳跃性的问题让安德海不知该如何回答,见对方那样子,任逍遥知道自己想歪了,压根不是自己希望的有美女见自己风流潇洒,翩翩浊世佳公子,被他的气质和相貌迷住了,想要以身相许。

“我家主人就在对面,公子请随我来。”安德海国字脸毫无表情,伸手示意,当前领路。

天风酒楼,先前还在一楼用事的客人走的精光,人去楼空,生意清淡的比对面上演了全武行的小酒铺还不如,更奇怪的是连伙计和店掌柜都不见人影。

上到二楼,任逍遥看着一位衣着富丽,身上佩挂玉饰香囊,足登粉底软履的年轻人正看着自己微笑。

第030章 真龙天子,荒唐皇帝

走近两步,任逍遥和年轻人全部都呆住了,原因无他,只为两人的容貌和身材完全相同,不是酷似,神似那种,而是真真正正的完全一样。

刚才隔了一条街,远远看去,年轻人知觉得任逍遥和自己有五六分相似,所以才突发兴致,邀他过来相见,但是现在凑近一看,两人竟好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外人看见了肯定会认为他们是胞胎兄弟,即使是年轻人看着任逍遥的容貌,也有种照镜子的感觉。

年轻人身后垂首而侍的小顺子看清任逍遥容貌,亦是震骇莫名,他仔细看了看任逍遥,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然后悄悄看眼自家主子,一时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四人中只有安德海能够正处自如,毕竟刚才在对面酒肆里,他已经观察任逍遥有一段时间了,最初看见这个和人动手的年轻人时,他也是惊的手足无措。

冷场,尴尬,年轻人和任逍干遥都没说话,另外两人恭守尊卑,没得主子许可,不敢轻易开口说话。

沉默一阵,年轻人畅然欢笑,道:“妙,真妙,真是妙不可言啊!没想到天下间竟有这般相像之人。”

回过神来的任逍遥对这个气质非凡的年轻人也是很有好感,毕竟要碰上一个和自己双胞胎般相像的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比中彩票的几率还低,属于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任逍遥遂快走两步,安德海想了想,没有出手阻拦,他身上可是还带着兵刃啊!不过再想想他的武艺,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

走到年轻人近前,任逍遥笑道:“这位公子,华夏天朝四万万人我们却能在茫茫人海相遇,不得不说是一种缘分呐!我叫任逍遥,你叫什么名字?”

三人听了他这话,都是一怔,面面相觑,户部去年普查,宣告天下,大夏朝可是远不止四万万人啊!

“圣人无名,须“无己”、“无功”、“无名”,逍遥于天地之地,何其快哉!”年轻人微微一笑,问道:“任公子真是好名字,我叫周恒。”

见面就夸人名字,老子又不是美女,不吃你这套,任逍遥笑道:“周恒,你的名字也不错。”

周恒觉得有趣,安德海却是勃然大怒,尖声喝道:“大胆,竟敢直呼圣”

咳嗽一声,周恒也递过一个不悦的眼神,安德海讪讪退下。

小顺子适时问道:“任公子,天朝可远不止四万万人啊?”

历史书上不是都说什么四万万同胞吗?原来这是忽悠人呐!任逍遥挠了挠头,尴尬笑道:“哦!这个我,我是海外归来的,这也是听人说的”

把自己精心杜撰的身世拿去忽悠了对方一番,任逍遥不等周恒招呼,自己已经坐在了他身旁的位子。

身旁安德海眉头拧成了川字,再次跳了出来,尖声训斥道:“混账,皇黄公子没让你坐,你”

任逍遥听这安德海说话语调不善,且嗓音别扭,不由心中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你家公子请我过来,来了却不让坐,这是何道理?”

周恒对任逍遥的话不以为杵,安德海却愣住了,你是什么低贱身份,谁和你讲道理,可是任逍遥说的理直气壮,而他又不能暴露身份,张口欲言,半晌无声,无言以对。

嘿嘿,你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居然敢和本少爷斗嘴,你全家加一起,自己就算让你们双手双脚也把你说趴下了,任逍遥挑了挑眉,得意一笑,拿起筷子就开始扫荡桌上的美食,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饭桌上可不是装斯文的地方,这个道理,任逍遥直到上大学的时候才懂。

周恒看着任逍遥张牙舞爪,粗鄙不堪的吃相,没有嫌弃厌恶,却莫名的感觉一阵轻松,不禁心中一动,道:“任公子,你可否愿意跟我回家?”

要自己跟他回家,这是什么意思?任逍遥伸筷子夹菜的手停在半空,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古怪想法,这小子该不会是个兔子吧!

“不去。”任逍遥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回答的斩钉截铁,筷子继续开工,把一块烧鹅肉夹到自己碗里。

“放肆,你”安德海见任逍遥一次又一次冒犯自己主子,怒不可竭,声音中透着阵阵寒煞之气,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气愤过了。

“只要你跟我走,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周恒随意摆摆手,安德海顿时歇菜了,他一个奴才当然不敢违逆主子的意思。

不是遇见白痴了吧!不像啊!唉,亏他还和自己长的一样英俊,任逍遥叹息一声,撇撇嘴,埋头吃饭,似乎连搭理的兴趣都没有了。

周恒终于沉不住气了,开门见山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许你,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

对方越是这样,任逍遥越是感觉蹊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台湾言情剧里演的那些富家公子向心上人求爱那一幕。

人果然要靠包装,不然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和自己容貌身材一般无二的年轻人,却愣是感觉对方长的要比自己英挺俊美,老天爷啊!世间有我一个风华绝代小虫就行了,就弄俩出来,还让其他男人怎么活啊!

任逍遥打量对方一眼,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皇上,就算是当今皇上,怕也不能随心所欲吧!”

对于这大不敬的话安德海忍了又忍,额头青筋暴显,指骨噼啪作响,终于忍住没有发作。

周恒听了任逍遥的话,却是一副心有戚戚焉,感同身受的样子,叹道:“是啊!皇帝也有皇帝的难处。”

任逍遥翻翻白眼,放下筷子,拍了拍周恒的肩膀,笑道:“嗨,我说哥们儿,就算皇帝老儿有难处,自有文武大臣替他心,不劳我们费心。”

安德海和小顺子目瞪口呆,若不是常年的养气功夫厉害,怕是早唤人把任逍遥这个无君无臣的家伙拖出去砍了。

眼见周恒并不动气,反而和任逍遥有说有笑,安德海和小顺子只能暗自在大腿上偷偷捏了一把,看看自己是不是身在梦境之中。

不知为何,任逍遥和周恒在一起,总感觉有些放不开手似的,没了最初与他相见时的新鲜和新奇感觉,他隐隐感觉到了压抑。

这三人古古怪怪的,任逍遥并不想和他们多作纠缠,于是填饱了肚子之后,他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周公子,兄弟我先走了,我们有缘再见。”

“你不准走,我说了,你要和我回去。”周恒见任逍遥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就准备闪人,急声道:“大不了我封你做官,我看你也是练武之人,我就封你为‘御前带刀一品侍卫’,兼任御前行走,准你在宫里走动。”

他***,这天风酒楼是你家开的,凭什么不让我走,任逍遥被周恒强硬的口吻说的愣住了,至于他后面说的什么带刀、御前、宫里什么的,压根就没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

垂手侍立在周恒身后安德海和小顺子闻言齐齐变色,安德海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隐瞒身份,急声道:“请皇上收回成命,此人身份不明,来历陌生,要是封他为‘御前行走’恐惹人非议,而且他武功低微,万万当不起‘御前一品带刀侍卫’一职”

“安德海,你说完了没有”周恒不耐烦的挥袖打断安德海的话,怒道:“朕要封谁的官,难道还要问你?”

“奴才失言,冒犯天威,请皇上责罚。”安德海见周恒动怒,心中懊悔,背心流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下,连连叩头。

小顺子见安德海吃瘪,眼珠子一转,脸上堆起谄媚笑意,尖声细语道:“安公公,你都说此人功夫低微了,就算许他在宫中行走,又有什么不妥,难道他还能行刺皇上不成?”

“还是小顺子明白事理。”周恒闻言,龙心大悦,拍手而笑,“安公公起来吧!念你不是有意,朕不为难你。”

“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安德海磕头谢恩,感激涕零,起身后两眼狠狠瞪着小顺子,就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恶狼。

周恒看着走了两步就愣在原地,不知当进当退的任逍遥,闻言宽慰道:“朕就是大夏朝当今圣主”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周恒轻轻把身上那件月牙白紫金纹袍子揭开,露出一件以黄色的绫罗,盘领、窄袖、前后及两肩绣有金盘龙纹,翟纹及十二章纹样的,皇帝平日所穿的常服。

封建朝代里,农业民族有“敬土”思想,按阴阳学说,黄色在五行中为土,这种土是在宇宙中的“中央土”,放在五行当中,“土为尊”,黄色通过土与正统、尊崇联系起来,为君主的统治提供了“合理性”的论证。

古代有“龙战于野,其血玄黄”的说法,意思是说:龙在打仗的时候,流的血是黄色的,而君主又以龙为象征,黄色与君主就发生了更为直接的联系。

这样,黄色就象征着君权神授,神圣不可侵犯,所以明黄色是皇帝专用的颜色。

“你说的对,朕虽贵为天子,但有时却不能坚持自己的意见,朕也有为难的时候。”周恒对任逍遥大感有趣,不愿他面对自己的时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于是抢先道:“朕与你一见投缘,想要交你这个朋友,你可愿意?”

自己没有听错吧!皇帝要交我朋友,任逍遥惊呆了,项少龙最初去秦国的时候,想的也只是攀上秦始皇这高枝,替他打江山而已,而皇帝却说什么要和自己交朋友?

刚才冒犯了也就罢了,不知者无罪嘛!现在任逍遥可不敢放肆了,难怪刚才安德海三番五次怒斥自己,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在鬼门关逛了几圈了。

第031章 天降横福,欲念狂炽

玉猫展昭武艺高强够,厉害非凡,不过也才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周恒简单一句话,就封了任逍遥一个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的官衔,算是正式吃公粮,成为国家米虫了。

周恒也知道任逍遥不会武功,有刺客来行刺的时候,也没指望他能上去和刺客拼命啥的,只是看他带剑,所以才顺口封了他这么一个官。

相比之下,御前行走虽是虚职,但“行走”带有“见习”、“预备”之意,赏此衔者,可与御前侍卫、乾清门侍卫一样,成为内廷近御之臣,并经常奉差、执事,前途不可限量啊!

都说伴君如伴虎,通过刚才和周恒的相处,任逍遥并没有那种头悬利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感觉。

在得知了周恒的真正身份,再次面对他的时候,任逍遥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很莫名的兴奋感觉,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真要感谢上苍,感谢主,感谢cctv

“你还没回答朕刚才的提议拉呢!”周恒咳嗽一声,催问道:“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朕回去,你快说啊!”

任逍遥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原本只期盼一棵树,老天却给自己整片森林。

机不可失,一定要把握住,不能错失了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任逍遥暗自咬牙,富贵险中求,他决定冒险博一次大的。

饿死胆小的,撑死大胆的,人一旦有了贪富之心,胆子就大了起来,马克思早就在《资本论》里提出过:“如果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人们就会活跃起来,如果有百分之五十,人们就会尽全力,如果有百分之一百,人们就会践踏一切法律。倘若有百分之三百,人们就敢冒生命危险,甚至上绞刑架。”

“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我可不做,我要做大官。”任逍遥开始漫天要价了,何为大官,他并没有说,他也不清楚夏朝的官员阶级构成,不过愿意随随便便给个御前行走当当的,根本不在乎多升你几级,直接把你弄进军机处。

说完之后,任逍遥也是心中坎坷,他偷偷观察着周恒的面色,要是他露出哪怕一丁点犹豫不决的样子,自己就立马改口,免得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你要做大官?没问题,你随朕上京,我就封你做大官。”周恒满口答应,忽然眉头一蹙,喃喃道:“给你大官当当倒是没什么,可那帮文臣武将却是断然不会答应的,非跟朕闹疼不可你是没当过皇帝”

这说的是什么话,任逍遥差点没强住笑出声来,安德海和小顺子也是憋得满脸通红,遇见这样的主子,他们能怎么样呢!

“那些迂腐的臣子别的不行,就是喜欢给朕找麻烦。这也不能做,违反祖宗法制;那也不能做,有失仁君气度每日里烦都被他们烦死了”周恒没有注意到三人古怪的脸色,继续大倒苦水,“朕此行本想微服私访,不知道哪个天杀的走漏了风声,前前后后赶来五万御林禁卫。你说朕带着这五万人去哪里微服私访去,只得更改行程,前往东南要塞,慰问保家卫国的三军将士们”

把心里积压的一通埋怨尽数发泄出来,周恒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看向任逍遥的目光愈发柔和,笑道:“嗯,你看要不这样,朕封你个爵位,只有食邑,没有兵权,你看如何?”

任逍遥一直听的津津有味,直到周恒说要给自己封爵,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颤声道:“皇上此言当真?”

若换了其他人问这话,肯定被周恒命人押下去砍头示众,竟然敢怀疑皇上的话,对任逍遥周恒却是格外开恩,傲然一笑,身上自然流露出君王霸气,沉声道:“君无戏言。”

“那好,我愿意随皇上回京。”任逍遥急忙答应,只有直系皇亲国戚才能封王,异性王要立下为国家开疆扩土的不世功勋,而且必须是手握兵权的铁血人物,否则功高震主的滋味可不好消受,对一个外人而言,封爵已经是极限了,何况还是一个寸功未立的人。

周恒金口一开,任逍遥的封爵的事情是铁板钉钉了。

安德海和小顺子都是深得周恒信任的人,不然周恒也不会独独带他俩出来,两人知道少年皇帝素来荒唐胡闹惯了,今天封个爵,明天也能抄斩你满门,对任逍遥的好运都是一脸不以为然。

周恒原意是要任逍遥立刻和自己离开,任逍遥却说还有事待办,安德海和小顺子直看翻白眼,这位仁兄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皇上的意思,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周恒闻言一怔,旋又笑出声来,他第一次碰上任逍遥这不识礼数、不畏皇帝之人,这种朋友间相处的感觉实在是美妙,知他有事办,也不留难,两人约定三日后仍再次相见。

临走之前,小顺子还给了任逍遥三千两银子,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周恒的意思,否则他一个太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

从天风酒楼出来,任逍遥感觉天也蓝了,空气也清新了,世界在他眼中突然变得五颜六色,多姿多彩起来。

任逍遥急匆匆的赶回家,路上不敢再有耽搁。

刚进家门,任逍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赵飞燕已经扑入他怀中,哭的唏哩哗啦,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幸好不是在大街上,否则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任逍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始乱终弃的事情。

任逍遥丈二的和尚莫不着头脑,直到赵飞燕哭累了,腻在他怀中粉肩轻轻抽搐,莲儿才把事情始末告诉了他。

柴棒胡同,任逍遥租的房子,莲儿找到了刚刚起身的赵飞燕,告诉了她小酒铺中发生的事情。

赵飞燕心忧任逍遥安危,闻言立刻就要去出门寻他,好在莲儿长了个心眼,死死劝住她。

如果任逍遥万一真有好歹,赵飞燕一个女儿家就算去了,能帮得了什么帮,只能添乱,后来知道有这么一会事儿,任逍遥还夸奖了莲儿一番。

现在身上有了大笔money,而且自己过几天就要离开,任逍遥当然要把赵飞燕以后的生活安顿好,他没有直接带赵飞燕一起上京,还算是没有被天上落下的馅饼砸晕。

任逍遥找到房东,明言要买这栋昨天才交了租金,办了租赁条约的房子,而且是连前、左、右三进加中间大院一起买下来。

任逍遥直接给出了高于市价一倍的价格,房东二话不说,拉着任逍遥就去衙门签字画押办手续。

现在这园中园式的巨大宅院就改性任了,而且里面常用家具一应俱全,任逍遥又花钱请了一个管家,两个厨子,四个丫鬟,五个家丁。

零零碎碎的事情直忙到太阳落山才算全部搞定,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代更是有钱能使磨推鬼,要在现代社会买个房子,前前后后手续办下来怎么说起码也要一个星期,而在古代,一手交钱,一手交房,衙门备个底,瞬间搞定。

莲儿父母早逝,上个月爷爷也过世了,成了孤女的莲儿卖了房子替爷爷办了身后事,现在借宿在一个邻居家里。

知道了莲儿的可怜身世,任逍遥和赵飞燕商量了一阵,决定把她留下下来,作飞燕的贴身丫鬟。

回到自己主人家的卧房中,任逍遥急忙伸手把赵飞燕拥入怀中,迫不及待的狠狠稳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开始的时候,赵飞燕的身体还稍微有些抵抗,可是随着任逍遥那条如同灵蛇的舌头不停在她香润檀口中游动,赵飞燕僵硬的身体很快的就软同面条一般。

赵飞燕嗯嘤一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小嘴,将任逍遥的舌头迎进了嘴里。

她柔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里香气袭人,任逍遥就像吃了春药般兴奋,灵舌攻城掠地,长驱直入,在她香气四溢的嘴里恣意游动,舌尖无处不到地着。

赵飞燕被他挑弄得意荡神摇,高张,她伸手紧紧抱住任逍遥的头,丁香伸缩,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激情四射的热吻令两人体内的都迅速高涨起来,如果不是任逍遥双手紧紧揽抱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赵飞燕肯定会瘫倒在地上。

良久之后,四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赵飞燕猛喘了几口气,眼梢还带着一些春意,看着任逍遥,问道:“逍遥哥哥,你怎么了?就和恶狼似的,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也不怕人笑话。”

“男欢女爱,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你可是我的夫人,这人伦大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谁敢说些什么?”任逍遥不好意思说刚才经历的心情的大起大落,现在正是欲火燃烧,精虫上脑的时候,丝毫不在乎的说道:“更何况了,这可是在咱们自己家里面。”

赵飞燕将清丽的娇首放在了任逍遥的肩头,娇声道:“可是要是这样的话,我以后怎么管理家中地那些下人啊!”

任逍遥笑了笑,说道:“家中谁敢说闲话,还反了她们了!不过说真的,我后天要离开一段时间。”

赵飞燕闻言一怔,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任逍遥急忙解释一番,当然他隐去了周恒的身份,而是说遇见了一位贵人。

任逍遥搂着赵飞燕娇俏的身子,调笑道:“娘子,我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了,你要是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的。”

听任逍遥说完,赵飞燕俏脸一红,随后将绯红的玉颊和任逍遥的贴在了一起,低声说道:“飞燕也会想夫君的。”

想到马上就要开饭,两人都很克制。

任逍遥搂着赵飞燕在房间中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直到外面莲儿叫他们吃饭才有些不舍地走了出去。

赵飞燕刚才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家丁丫鬟没有人露出丝毫的异样来,要知道古代主人家就是奴才的天,打死打残是常有的事情,谁敢乱嚼舌根编排主人家的不是。

第032章 服侍沐浴,三从四德

深秋月夜,天空格外清朗,蓝的天幕中镶满点点繁星,弯弯月船载着深深的思念,驶向遥远的另一方,留下的似乎只有地上那露重霜冷时的冰凉与寂静。

宅院的浴房就修在主人家的厢房对面,推窗正望,赵飞燕在窗纸上隐约显出一抹倩影,她这边如果也打开窗户,两人就能共享一院绿树梧桐。

“夜清清,景淡淡。

本欲抬酌学疯癫。

只是星辰不出,明月不见。

空举酒樽对青天。

罢!罢!罢!

便是沧海桑田时,我心依然。”

任逍遥轻轻呻诵,声音远远传出,他的身子舒舒服服坐在圆形的桧木大浴桶里,巨大的木桶中不断的向外面散发着升腾的雾气。

后背靠在浴桶边上,任逍遥享受着这充满古代气息的洗浴方式,以往他都是用木盆打冷水随意冲冲身子,哪里能有机会像现在这般腐败。

在赵飞燕的眼中,任逍遥经常洗澡这个习惯非常不好,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洗澡是为了保持身体的清洁和卫生,既能强身健体,还能预防疾病,可是在赵飞燕的眼中这却很值得怀疑。

要知道洗澡可是最容易着凉的,而在古代,伤风感冒稍有不慎也是会死人的。

任逍遥褪下的衣物都挂上屏风,桶边还有一架狭长的架子床、几张精巧玲珑的小几凳,为了防水,所以均是木制结构。

没想到随便出去逛逛居然会遇见当今皇上,任逍遥感觉自己真是可以去买彩票了,而且他还敏锐地发觉周恒眼睛里有一丝难以掩饰的阴霾,似乎内心深处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快乐,他知道这很正常,就像亿万富翁也有烦恼一样,皇上也是人,也有难处嘛!

完全没有“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的思想认识,对于周恒的烦恼,任逍遥并不想知道,更没有一点兴趣帮他解决。

“风萧萧,叶簌簌。

雁飞千里寻归处。

留的树木孤独,秃枝可觉苦?

灯下影里或可睹。

过,过,过

终有暖日东升时,万物复苏!”

吟诵完后半段,任逍遥将温热的巾帕覆在额上,轻轻闭上眼睛,双臂跨在浴桶边缘,全身放松,热水满满浸过了胸口,感觉到热水的热气从身上的毛孔中钻到了身体中,满身的骨头似乎都被这热水给泡的发软了,身上疲劳酸楚一扫而空。

屏风后移来一抹娇小身影,足音细碎,恍若莲花漫洒,送来一股幽幽甜甜的麝兰香,入鼻并不怎么浓烈,却薄而不散,顷刻间仿佛置身百花盛开的山谷,芬芳自每一口吸进的气息沁入心脾,再自然不过。

任逍遥慢慢享受醉人的少女体香,听着一阵窸窣轻响,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忽然间落在了他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上。

任逍遥不由笑了笑,将自己的大手覆在了赵飞燕的小手上,轻轻摩挲着掌中柔荑。

小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任逍遥心中一荡,不过面上并没有变现出来,姑娘家脸皮薄,若是把她吓跑了可就不妙了。

任逍遥和赵飞燕都没有说话,静静的感受着对方身体散发出的异性荷尔蒙,两人都很喜欢这样温馨甜蜜的感受。

可是忽然间任逍遥摩挲的动作停下来了,他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因为以前家里面贫穷,赵飞燕总是做粗重的活儿,小手根本就没有这般细嫩滑腻。

任逍遥不禁睁开眼睛,转头一看,引入眼帘的却是莲儿羞红的芙蓉玉面。

出于本能反应的,任逍遥想抬手遮住了自己春光乍泄的胸膛,可是手刚刚抬起来却忽然间停了下来,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人看看,似乎没什么损失吧?当然也不会多点什么。

莲儿将长发绑成两条乌黑辫子,结着少女特有的双鬟丫髻,裳里穿着纱制薄裤,褪去了罗袜绣鞋,宽大的裤脚曳地,在踝边松松的笼了几叠,从堆雪似的纱笼里露出两只白腻的小脚,趾如新剥的荔瓣,晶莹可爱。

就着窗棂透入的月光和屋中昏暗朦胧的灯光一瞧,任逍遥发现莲儿生得端是十分貌美,丰颊腴润、下颔却尖,左眼下有颗朱砂小痣,衬得眼勾极媚。

莲儿低垂粉颈,含羞答答,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慢,轻轻动手解掉了上身的窄袖小襦,仅着了件素白肚兜,裹着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

任逍遥偷偷瞥了一眼,只见莲儿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咳嗽一声,任逍遥开口问道:“莲儿,怎么是你?”

莲儿脸上迅速泛起红晕,害羞一笑,低声说道:“公子,是小姐让奴婢进来伺候你的”

喉音清脆动听,宛若玉珠击碎,难怪在小酒铺唱小曲的时候惹来清远四恶,红颜祸水啊!

任逍遥单单是听莲儿这把娇音就身子骨都酥了,当然是全身都软,除了一个地方。

闭目一笑,任逍遥心中却感觉无语,赵飞燕的思想似乎相当前卫啊!

赵飞燕的贴身侍女是自己的通房丫鬟没错,可是这才八字没有一撇,却就开始让人家进来帮自己洗澡了,而且这个莲儿也真是够厉害的,下午才允许她留下来,没有想到得寸进尺竟然升级到了帮自己洗澡了。

通房丫鬟指的是名义上的婢女,也就是同女主人一同嫁到男方家的陪嫁的人,实际是姬妾的人。

在古代婚姻制度中通房丫鬟的地位要低于妾,只有办了手续的通房丫鬟才能称妾。通房丫鬟在性事上和妾差不多,地位却不如妾,但要高于一般的丫鬟。红楼梦中平儿就是是贾琏屋里的通房丫鬟。

不过现在这种局面,任逍遥还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除了不好意思,看了莲儿一眼,他下了好大力气,这才咬牙理智战胜,笑道:“莲儿,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就行了。”

“小,小姐说公子洗澡需要人服侍的”莲儿脸色蓦地惨白一片,眼眶微红,泫然欲泣,俏模样楚楚可人,她垂首低声道:“难道是奴婢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是公子,公子厌弃莲儿”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哭成花猫就不漂亮了”任逍遥举手投降,难得自己君子一次,居然硬逼着老子当禽兽,“你若是想留下就留下好了。”

任逍遥花猫两字出口,莲儿“噗嗤”一声娇笑起来,连忙用纤臂拭干眼角晶莹的珠泪,从一边拿起了水瓢,舀起了一瓢热水,脆声笑道:“公子,莲儿帮你冲一下。”

可是就在莲儿刚刚举起自己纤手中的水瓢,任逍遥却意外的抬了抬手臂,瓢中大半热水全都洒在了莲儿秀挺微凸的酥胸上,一点儿也没有糟蹋。

本来她就是来服侍任逍遥洗澡的,所以身上脱光后,只穿着一件贴身肚兜,别打湿就行了,可是如今被任逍遥这么一搅和,全都打湿了。

湿透了的肚兜紧紧贴在了秀挺的酥胸上,勾勒出青涩又火辣的窈窕曲线,玲珑身段。

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莲儿顿时呆住了,任逍遥干笑两声,伸手就从一边扯过一条干布巾,在莲儿的秀巧润腻的粉胸轻轻擦拭起来。

不过任逍遥没擦两下,他的动作就僵在那儿,和莲儿面面相觑,而他的色手却还是放在人家小姑娘的软软挺挺的酥胸嫩乳上。

误会,完全百分之百是误会,任逍遥暗骂一声,心中暗道:“不单看了人家姑娘清白的身子,更是结结实实的摸了几把处在发育中的秀挺咪咪”

莲儿的脸蛋腾的一下就红透半边天,娇躯莫名的一阵滚烫,在暧昧的昏暗灯光下,她的耳朵都已经红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任逍遥讪讪收回自己的禄山之爪,莲儿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念头,可是当那手离开的时候,她却感觉到了一阵失落。

本来莲儿因为刚才任逍遥不要她服侍,而误会他对自己的冷淡,心中感到很委屈。

毕竟莲儿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今天在小酒铺里被四个男人在身上乱摸,丢尽了脸面,她以为任逍遥是为了这件事情看不起她,心中难免委屈,自怨自艾。

莲儿这么主动的不避嫌伺候任逍遥,就是希望他能怜惜自己,可是当那瓢水倒在她酥胸上的时候,她也只是感到了一阵温热,后来任逍遥拿毛巾擦拭的时候,莲儿更是芳心怦怦狂跳。

“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任逍遥眨了眨眼睛,笑道:“莲儿,你不要叫我什么公子了,和飞燕一样叫我逍遥哥,或者逍遥哥哥”

“奴婢不敢。”莲儿甜甜一笑,柔声道:“是莲儿的错,是莲儿没有侍候好公子”

古代女人就是好啊!自幼学习“三从四德”,谁说日本女人是天下最温柔的女人,我说封建古代时期的女人才是世界上最温柔听话的女人。

所谓的“三从”,就是是指: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意思是说女孩子在未出嫁之前要听从家长的教诲,不要胡乱地反驳长辈的训导,因为长辈们的社会见识丰富,有根本性的指导意义;出嫁之后要礼从夫君,与丈夫一同持家执业、孝敬长辈、教育幼小;如果夫君不幸先己而去,就要坚持好自己的本份,想办法扶养小孩长大成人,并尊重自己子女的生活理念。

所谓的“四德”,就是指:德、容、言、工,说的是为人女子的,第一要紧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后是相貌(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随便,)、言语(指与人交谈要会随意附义,能理解别人所言,并知道自己该言与不该言的语句)和治家之道(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俭节约等生活方面的细节)。

第033章 莲儿娇媚,纤手缚龙

刚才明明是任逍遥的错,可是最后道歉的却是莲儿,古代女人的逆来顺受可见一般,说古代真是男人的天堂,这话相信没人反对吧!

三从四德这些东西任逍遥并不十分熟悉,他只是知道有这束缚古代女性思想的东西罢了,可是他不想由于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毁了人家女儿家的一生幸福,这让他心中隐隐有些犹豫。

若是换个人,早把莲儿推倒了。

什么?你说年龄太小?拜托,大哥,当年康熙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才十三岁,若不是没有先例还好,但是既然已经把赵飞燕给圈圈叉叉了,尝了腥的和尚哪有回头吃素的,再说莲儿也比赵飞燕也小不了多少。

当然不可否认莲儿的青涩俏丽也的确对他有着不小的诱惑,虽然说对赵飞燕很有感情,不过对三妻四妾的向往似乎都是大多数男人的本性。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每每看读到了小说主角坚持什么一夫一妻制,任逍遥就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很怀疑那些写书的作者是不是女权主义者,或者干脆就是伪娘。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有谁不想三妻四妾,走拥右抱的?在现代都还包养二奶三奶四奶,到了古代了反倒玩起一夫一妻制了,太虚伪了。

到了这个没有重婚罪,只要你有本事就能够将你喜欢的女人全都娶回家的时代了,思想反倒变纯真了,难道说发生穿越的时候出了意外,你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件给留在现代了?

任逍遥虽然心中有些小犹豫,可是像这种自己努力往狼外婆嘴里送的小羊羔,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不要白不要啊!

当然要是换成一个无盐之类的丑女,就是莲儿反给银子倒贴,恐怕任逍遥也是不会要的。

所以总的来看,女人长得漂亮一点,除了被的概率大一点,还是有别的好处的,只要她愿意分开紧闭的双腿,一切都好商量,毕竟大多数的男人,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利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莲儿听见任逍遥让自己叫他逍遥哥,虽然嘴里不敢这样称呼,但是心里自然是万分高兴的,纤手轻轻的伸到背后,轻轻一拉,素色肚兜落在了地上。

粉红的蓓蕾已悄然的绽放,雪白的堆起骄傲的挺立着,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这里是未来英雄冢啊!为什么说是未来,因为现在只是两团小而已。

任逍遥见莲儿自己把肚兜脱了,不禁有了反应,好在潜水艇是潜在水下,不虞唐突佳人,调笑道:“莲儿,是谁让你脱衣服的?”

莲儿抬起臻首,双颊晕红,美眸顾盼流转,顾盼生妍,目光却一点也没有闪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

“奴,奴婢是公子的人,反正都湿透了”莲儿声音低无可低,只是嘴唇蠕动了一下,任逍遥根本没听见她说的什么,于是又问了一遍。

“小姐说,是逍遥哥救了莲儿的清白,让莲儿让莲儿来伺候”莲儿这次倒把话说完整了,不过却不是先前那一句。

“哦!原来是飞燕的意思啊!”任逍遥饶有趣味的打量她,笑道:“那,莲儿自己的意思呢?”

莲儿单手环胸,下颔抵着丰腴的锁骨香肌,唇抿似笑非笑,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黄毛丫,但给眼角那颗晶莹的朱砂小痣一映衬,满身的羞意登时化成了妩媚销魂,直是艳光逼人。

“奴,奴婢也想”莲儿星眸微闭,轻声回答,“也想伺候公子”

“莲儿,在我面前你不要动不动就奴婢什么的,莲儿这名字很好,我很喜欢。”纯真稚女的表白,任逍遥闻言不禁怦然心动,嘴角含笑,说:“来,莲儿,你给我按摩一下胳臂。”

丧失自由被人无偿役使的人,男为奴,女为婢。主要从事家务劳动,如侍奉、洒扫、豢养禽兽等,也有从事营建和耕种公田的。

蓄养奴婢是封建古帝王时期非常普遍的社会现象,有官奴婢、私奴婢之分,任逍遥先前也是让房屋的原主人帮忙从“奴市”买了几个丫鬟下人回来,厨子和管家却是请的两个老实人。

古代尊卑有序,任逍遥不让莲儿自称奴婢,还让他叫自己的名字,这在古代实在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情,所以莲儿虽然知道可能惹他不喜,在言语上却是不敢有丝毫逾越,即便任逍遥真的完全不在乎,可是若被小姐和其他下人知晓了她的大不敬行径,怕也要惹来一场斥责。

莲儿含羞点头,依言行来,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热气一蒸,更是融融泄泄,仿佛不是从鼻端嗅吸,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心脾五脏,令人通体舒畅。

她身材颇娇小,与坐在桶中凳上的任逍遥等高,小小的手捏着任逍遥的肩头肌肉,轻似弹棉、滑于敷粉,任逍遥近身嗅着她独特的幽香,感受肩颈处的柔荑抚按,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帝王享受的感觉。

“莲儿,你几岁了?”任逍遥闭起眼睛,全身松弛。

“虚岁十四了,我是兔年生的。”莲儿一边按一边说,吐气如兰,几络发丝轻轻吹上任逍遥的面颊,痒得十分舒爽。

任逍遥心中暗自想道:“虚岁十四,岂不是现在才十三岁,年龄比飞燕还小。属兔的,嘿嘿,好一头小媚兔,人说兔生好,印证在这丫头身上,当真是半点不假。”

按摩片刻,任逍遥睁开眼睛,那张揉合天真妩媚、娇艳动人的小脸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界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

任逍遥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莲儿动也不动,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任逍遥也没想要使什么风流手段,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粘着莲儿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

莲儿闭着眼睛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唇,仿佛回味着亲吻的滋味,媚得浑然天成。

任逍遥站起身来,双手掖着她的两胁,像抱娃娃似的将她抱进浴桶,让她坐在自己膝上,笑道:“来,进来陪我一起洗澡。”

软玉温香抱满怀,任逍遥感觉入手滑腻已极,原来她身侧也盈润得紧,腋下被大的手抱住,硬挤出一抹雪酥酥的嫩乳,在手里完全没半点瘦肋硬肌的触感。

任逍遥感觉自己的指尖仿佛掐进一团绵滑细致的顶级酥酪之中,满掌都是丰腴的肉感。

莲儿被他抱得有点痒,微微侧着身子,嫩红的掌心翘捏着玉指,无助的举起,既不敢遮又不敢挡,娇羞而艳媚。

任逍遥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忽然有一种“拥抱自己女儿”的错觉,那含苞待放的胴体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嫩肥润,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

任逍遥强忍着一口将她吞下的冲动,抚着她腴嫩的小蛮腰,柔声道:“莲儿,你想一辈子跟逍遥哥么?”

“想。”莲儿眨了眨美眸,浓睫映得肌肤分外白腻,漾着奶蜜般的润泽。

“为什么?”任逍遥好奇心起,问道:“就因为我救过你?”

莲儿把脸藏进他的颈窝里,轻声说道:“嗯,公子是好人,莲儿想跟着公子。”

任逍遥欢喜她大胆的表白和娇羞的美姿媚态,顿时火热起来,隔着薄薄的亵裤挤进一抹腴嫩的溪谷。

蓦地,任逍遥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他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温水的湿润,而是稠浓数倍的粘滑液浆。

莲儿俏脸绯红,娇躯轻颤,眼波柔媚,娇喘吁吁,酥胸起伏越显急促。

任逍遥眼中光大盛,笑着戏谑道:“莲儿,你跟了我以后,知道要和我做什么吗?”

“知道,要陪公子睡觉。”莲儿脆声回答,任逍遥华丽败退。

真是败个这个丫头了,任逍遥轻轻拉住她的玉手,慢慢搂住她的柔肩,温柔无限地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

“啊”莲儿嗯嘤一声,娇躯一颤,害羞地闭上了璀璨的星眸。

当莲儿迷人的红唇,被任逍遥火热的双唇攻击时,她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

任逍遥的灵蛇温柔的分开她双唇时,莲儿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摆动,试图避开他的唇。

但毫无经验的小妮子又哪里是任逍遥的对手,很快就被他突破唇关,舌头放肆的在莲儿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莲儿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俏脸绯红,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的酸软快美不断袭来,整个娇躯蓦地软瘫下来。

“公,公子,不,不要”感觉自己的双腿正被慢慢分开,莲儿又羞又怕,慌乱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现在不能”

莲儿的爷爷上个月刚刚过世,如今算算正字,正好是丧期(七七四十九天),按照古代的规矩丧期是要为亲人守孝的,莲儿也认为自己今日正逢丧期,乃是不洁之身,不能许人,可现在任逍遥正是欲火燃烧的时候,作茧自缚的滋味可不好受。

听了莲儿的解释,哭笑不得的任逍遥放弃了用强推倒的想法,喘着粗气,无奈道:“莲儿,你放心,我我今天不要了你的身子”

莲儿莫名其妙地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任逍遥仿佛就像狼外婆诱拐小红帽一样,露出邪恶的笑容,道:“莲儿,我马上就告诉你怎么做,嘿嘿”

天真可爱的小妮子轻点臻首,并没有抗拒任逍遥的的牵引,柔嫩的小手接触到了他狰狞昂扬的。

“哦”任逍遥发出一声呻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居然一下子从莲儿没有握紧的拳心顶穿出去。

ps:有书友说错别字多,连主角名字都打错,汗一个先!希望大家指正的时候还是给个具体的地方,不然我也没法修改,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034章 娇羞欲绝,天发杀机

“呀!公子,你”一声轻呼,莲儿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象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可她刚想挣脱任逍遥的大手,却被任逍遥紧紧的抓住手腕。

任逍遥缓慢而坚决的将她的青葱玉指一根根掰开,让莲儿握住那处亢奋火热的坚挺。

“我的好宝贝,你就帮我像这样紧紧握住就好了,要不逍遥哥会很难受的”任逍遥倒吸着丝丝冷气,那积累飙升的快感差点让他忍不住爆发出来。

莲儿嗯嘤一声,紧张得浑身发抖,她羞涩地闭着美眸,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疑惑的皱着秀眉,寻思的半天也没有想到母亲以前嘱托自己的话里面,在成亲前一定不能让男人碰自己嘘嘘的地方,可没有告诉自己如果不紧握住男人的那里会令男人难受啊!

任逍遥咳嗽一声,拉着莲儿的小手上下着,凑到她玲珑秀巧的粉嫩耳垂旁,伸舌轻轻舔了一下,充满诱惑的磁性声音低声道:“莲儿乖,就是这样,对你做的很好,就是这样动,这样我就不会破你的身子,我也会很舒服的”

莲儿含羞答答的睁开一只美嘴眸看了他一眼,又马上闭上,脸蛋儿红的象着了火似的,轻点臻首,怯涩道:“嗯,公公子莲儿会卖力做的”

说出这句话差点让任逍遥感觉无地自容,居然让如此天真可爱的无邪少女做这种帮男人的事情,简直是诱拐祖国的花朵,摧残祖国的下一代,这种滔天罪行在前世估计都得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口水淹死,而自己现在却恰恰正在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阿弥陀佛,南无荡欢喜佛。

赵飞燕臻首低垂,含羞带怯,专心致志,纤手缚龙,不再言语。

她的神情很专注,月光下娇美幼嫩的玉颊染上了一层淡淡银色光华,精致的五官透着柔媚的气息。

任逍遥的脊椎开始慢慢变得僵硬起来,他的双目就像草原的疾风之狼,眼神贪婪的看着莲儿,发现她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

唇瓣丰润、翘薄柔腻、贝齿微露、香舌隐隐,任逍遥暗忖:依着莲儿对自己无不顺从的温柔性子,如果是用那红菱似的小嘴儿,邪恶,实在太邪恶了

任逍遥只是刚生出这样想法,原本离临界点还有那么些距离,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兴奋,立刻刺激得他克制不住地喷薄而发了

白浆滚滚,喷涌而出,莲儿毫无经验,感受到手腕震动,呆呆地看着那激射的浊流,纤手反而动的更快更急了。

刚刚发泄后的身体极度敏感,任逍遥急忙握住了她洁白的皓腕,制止了她继续的蹂躏,挽救自己那口吐白沫的小兄弟。

当任逍遥喘息着渐渐平复,神智恢复清明,抬眼看到莲儿正睁着美眸痴痴望着他,好象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副茫然不解的俏模样,但那清清纯纯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

莲儿的目光与任逍遥眼神在空中对视,那双盈盈妙目立刻羞涩地移开了,怯生生垂首问道:“公子,你舒服了吗?”

这问题以任逍遥的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回答,坏坏一笑,伸手在她秀挺的酥胸摸了一把。

莲儿嗯嘤一声,然后羞涩一笑,依在任逍遥的怀中,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儿。

离清远县城十里远的地方,两边都是山,左边的陡而峻,遍是嵯峨的巨石和断壁悬崖,令人颇有惊心动魄之感;右边却是起伏的丘陵山脉,一望无尽的丛林,绵绵密密的苍松古槐,参天的千年巨木,看过去是深幽而暗密的。

整个郊原里,现出的是一份荒凉的景象。

在一处易守难攻的险地,举目望去,营帐林立,连绵数十里,如此规模的营帐住万人以上绝对绝对不是问题。

大寨扎营的地方地势稍高,四周壕沟深挖,栏栅成排,壕沟照顾不到的地方,尖桩鹿角遍布,正面只有一个入口。

几队兵士在营寨里面巡视,都是铠甲上身,或持长矛,或挎单刀,个个都是表情肃穆,看装束,居然都是皇城禁军的打扮。

中央行营大帐,琉金披苏,深红梨木为壁,金箔贴花,撩开帐幕,灯火明亮,极尽奢华。

站在窗边,银月隐藏在云层后面,周恒已经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眼光迷迷蒙蒙的停留在云天深处。

云层低沉而厚重,一层层云浪,云卷着云,云裹着云,云拥着云。

天空透着一股萧瑟和苍茫的意味,或者,与季节无关,与云层无关,萧瑟的只是他的情绪而已,但他身为大夏朝的统治者,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让他伤神至此?

太监小顺子全名叫李顺,自幼净身入宫,他为人乖巧,揣摩功夫十分了得,精于媚术,阿谀奉迎,溜须拍马,不学就会。

周恒即位后,李顺如鱼得水,使出浑身解数,献古玩,弄字画,用尽心思讨得这位风流天子的欢心,从此平步青云。

“皇上,今个儿真是巧了,竟能遇见任公子这般人物。”话说一半,小顺子望着周恒,不管主人有没有看他,他的脸上习惯性的露出谄媚之色,“奴才细细看了,那任公子和圣上不但容貌相像,就连身材也都相仿呢!”

说到任逍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周恒的脸色好看了很多,眉宇间的抑郁之色稍解。

李顺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尖声细语道:“皇上,奴才有句话憋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恒微微一怔,笑骂道:“狗奴才,有什么就说,朕赦你无罪。”

李顺先给周恒打了预防针,咳嗽一声,阿谀道:“奴才想啊,皇上这几年为了国事都没有时间好好逍遥一番,满朝文武也不知道体恤皇上龙体,既然如今这位任公子和皇上容貌身材难以分辨,何不由他当皇上的替身”

周恒这个自幼顽劣的纨绔子弟,在先皇龙驭归天后,他以皇后嫡出长皇子的身分登基为帝。

周恒从小就很有点“平民作风”他一点也不喜欢宫中的那些繁文缛节,总爱跟身边的小太监,贴身保镖一块儿吃喝玩耍,根本就不讲大小尊卑,他还别出心裁自己给自己设计建造一所以练格斗和玩耍为中心的“豹房”作为自己的“别宫”,平常的时光大多在此消磨。

在他的别宫中喇嘛、倡伏、江湖术士、民间武林高手和宦官都可以与他平起平坐,嬉戏作乐乃至通霄达旦地开情畅饮而毫无拘束,而正德对这样的生活也乐此不疲,临朝接见大臣,或到御书房听听老先生们讲经史反倒成了他游戏生活中的一个点缀。

当时周恒即位时还不满十四岁,但是这个皇帝胆子太大,可以说,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对儒家礼法、成训、祖制的反动,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都敢做来,而且谁也拦不住,那些饱学之士滔滔不绝的道理、压倒一切的礼法道法,对于他无异于对“龙”弹琴,一旦惹得他龙性大发,伤着谁谁活该倒霉。

听了李顺的话,周恒顿时喜的眉开眼笑,大声笑道:“美哉!美哉!下次出宫私访的时候,有他在御书房里待着,等朕玩高兴了再回去,再也不会被人坏了兴致,哈哈哈”

周恒话音刚落,就在此时,安德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老奴求皇上三思,求皇上三思”

安德海抬起头来,狠狠瞪了李顺一眼,语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道:“此人身份来历不明,要是留他在宫里,届时他以皇上的身分乱后宫,亦或图谋不轨,犯上作乱,老奴恐大夏江山社稷危矣!”

周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心头一沉,呼吸也为之一息。

李顺更是惊骇欲绝,背心直冒冷汗,急忙跪倒在地,他只知献媚争宠,岂料偷鸡不成蚀把米,平白无故惹来这祸事。

周恒望着安德海,脸色铁青,胸膛急剧起伏,嘴唇蠕动,张口欲言,可半晌都没能发生任何声音。

安德海知道现在周恒正是犹豫不决的时候,再次前额触地,趁势劝道:“皇上,事有反常即为妖,此人不杀,始终是个祸害,求皇上下令,老奴愿为大夏除此妖人”

安德海眼望周恒,等待命令,只要周恒稍稍点个头,他便会立刻把任逍遥杀了,永绝后患。

高天之上,阴云漠漠,渐渐聚拢到一起,黑压压的,给人一种即将窒息的压迫感。

皇,古为上天,光明之意,“因给予万物生机谓之皇”;帝者,生物之主,兴益之宗,“因其生育之功谓之帝”。

皇为上,帝为下,古人的皇帝意指天地,而皇帝一词则是告诉人们,天地是万物之主!

古来君王都是高高在上,没有朋友,周恒今天破天荒结实了一位在得知自己身份后仍然不畏惧自己的人,心中欢喜,而现在却要下令杀他

突然,天际高空出发出一声霹雳,一道闪电划下,天空中风起云涌,厚重云层在遥远的天际翻滚不休。

仰头望天,周恒眼中尽是挣扎之色,轰隆一声巨响,沉雷滚滚,犹如千万个雷霆一齐在天顶炸响。

周恒身躯蓦地一震,那雷霆仿佛是劈在他心头,震散了他凝聚的杀心,脸上露出落寞表情,喃喃自语道:“朕不想杀他,他是朕的朋友,朕要保他性命。”

安德海闻言大是焦急,还想说什么,周恒挥袖打断他,沉声道:“当他跟随在朕身边后,着他不准在外人面前露出真容”

第035章 凤娇窥春,夜落星河

周恒犹豫着要不要灭杀任逍遥这个能够动摇大夏朝江山社稷的“妖人”的时候,任逍遥同学却是过得无比滋润,身旁有美相伴,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大宅主人卧室中幽暗一片,只是偶尔降临的闪电会让整个房间亮如白昼,能够看清床上的两个完全缠绕在一起美女与野兽。

刚才在浴室里被莲儿挑起了欲火,虽然最后泄了身,但终于不如翻云覆雨来得惬意。

回到房间,看见赵飞燕这百依百顺的娇俏人儿正含羞答答望着自己,任逍遥平息的欲念再次变得蠢蠢欲动起来,他现在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频繁了。

正逢此时,天空电闪雷鸣,赵飞燕惊叫一声,扑入任逍遥怀中,这下子彻底点燃了他的欲火,不想大坝决堤,那就只能打开闸门泄洪了。

天际偶尔电光闪现,沉雷阵半阵,显出赵飞燕青春纯美的胴体,曲线浮凸,玲珑有致,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犯罪,想要狠狠压在那娇软绵绵的动人上,恣意享受。

任逍遥在感叹上天造物之神奇玄妙的同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高呼一声“南无荡欢喜佛”,坏笑着伸出双手,在赵飞燕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游走起来,引得怀中佳人浑身颤栗,不住地扭动娇俏的胴体。

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双手不停地抚摸揉搓着赵飞燕胸前那两只娇挺的乳鸽,出于男人特有的某种不良嗜好,任逍遥还不断地咬着玲珑秀巧的耳垂,说着亵的话来挑逗赵飞燕的春情。

“娘子,你这里好娇嫩,就像含羞带怯,等待绽放的花蕾,夫君真是喜欢得紧”毕竟是喜欢历史和中文的大学统招理科高材生,任逍遥的情话水平自然不低,再说遍阅a片无数的他,撩拨撩拨古代美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感觉任逍遥的抚摸揉搓,耳闻这样赤裸裸的挑逗情话,赵飞燕不胜娇羞,俏脸绯红,羞闭美眸,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圣洁娇挺的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地稚嫩红点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蓓蕾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粉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蓓蕾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地柔美感。

任逍遥简直爱不释手,顺着身体向下摸去,一片玉白晶莹、娇滑细嫩中,一只圆圆的、可爱的肚脐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上,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面透着湿气的白色亵裤将一片春光艳色尽掩其中。

任逍遥只看的兽血沸腾,几乎已完全失去理智,他轻抚着赵飞燕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他又玩弄着赵飞燕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赵飞燕的大腿间

虽然看不见,但是完全能够感受出来,由于任逍遥无处不到的邪挑逗和撩拨,很快就将赵飞燕撩拨的娇躯滚烫,玉体灼热,俏脸绯红,口干舌燥,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不停扭动,香唇轻启,发出声声梦呓般的撩人呻吟。

就在这个时候,任逍遥邪邪一笑,猛地吻上了赵飞燕胸前敏感的相思红豆。

“啊”突然而来的刺激,使得赵飞燕忍不住娇媚地呻吟了一声。

任逍遥用力的吸吮,连周围的漂亮的嫩红粉晕一并含入口中,舌头顺着粉晕开始轻轻划圈圈,而他的大手向下,抚在赵飞燕亵亵裤内那条柔滑无比的玉缝中,轻轻地抚弄着。

“啊”上下两处敏感区域同时受此刺激,赵飞燕嗯嘤一声,顾不得强持的矜持,发出了阵阵低吟媚喘,小美人在任逍遥的挑逗下,已经忍不住开始含羞了。

任逍遥心中得意,眼中邪光大盛,笑两声,伸手将赵飞燕的亵裤脱了下来。

赵飞燕脸上布满红潮,美眸羞闭,贝齿轻咬着柔润的芳唇,她明显到感觉到自己的已是湿润一片,犹若潮水泛滥,只待任君采摘了。

而任逍遥总是很愿意给人带来别样的惊喜和刺激的,在赵飞燕还没有完全做好接纳他准备的时候,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啊”赵飞燕刚感觉微微一凉,接着便娇羞怯喜地感到一杆凶器已破体而入,渐渐没入自己那嫣红玉润的神秘禁区。

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任逍遥的进入,赵飞燕嘴里胡乱的呢喃着任逍遥的名字。

在夜深人静的午夜十分,借着天空雷鸣电闪,轰隆之声,一条身影悄然潜入一处宅院。

只见他身形灵动如燕,动作敏捷,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连走路都听不到一丝响动。

此人穿着一袭紧身无扣黑衣,手中握着卷在一起的长剑,一团黑布遮住了大半个面孔,只露出一双杀气逼人的亮眸谨慎地四处张望。

黑衣人闪身伏在纸窗前细心地倾听着房内的动静,里面传出了女子细细的呼吸声夹杂着几句娇软的梦呓。

黑衣人手指沾了些口水,悄没声息的捅开窗纸。

只见任逍遥在赵飞燕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上、着

赵飞燕长发垂散在枕侧,显得正中的小脸格外白嫩,双眼迷蒙的向上看着,双颊带着醉人的晕红,一只手指放在樱唇中,随着身体的晃动时而轻轻咬住时而含在嘴中。

纤长的脖颈下,是大片粉色的肌肤,好像刚刚从热水中出来一般布满汗水,一双娇小但浑圆柔软的正有节奏的上下摇动,体会着来自下方的一波波冲击。

一只迷途的小手无处可放,恰恰盖在了嫩鸽一般的上,遵循着胸中的热意一下一下揉搓着。

纤细的腰肢供挺着,连那小也几乎悬空,一双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腿勾在任逍遥腰后,随着身体的摆动一下下晃着。白玉透着酥红的小脚紧紧蜷着,还在回味被他吻遍每一处的滋味。

股间交缠之处,早已是一片狼藉。

窗外的黑衣吞了口口水,浑身燥热起来。

突然,一声极其轻微的衣襟带风声传来,黑衣人双目圆睁,半蹲着的身体陡然站直,转身凝神,握剑戒备。

一团白影像随风而坠的雪片一样翩然落地,黑衣人仔细端详着这个精灵般的绝色女子。

乌黑的长发松松在两侧束起两缕垂在耳前,其余尽数披散在背后,恍若妙手丹青浓墨浅染细心画出一般的黛眉下,一双幽黑的眼睛显得无比深邃,俏挺的鼻梁下,嫩若初樱的双唇紧紧的抿着。

女子也不出声,身形飘至,只见娇怯怯的白影骤然一闪,一道剑光从她的手上飞起,接着便是“叮”的一声,是长剑被架开的声音,铁器撞击声淹没在雷鸣声中,微不可闻。

黑衣人脸上的面纱“嗤”一声,中分而开,露出一张中年人的脸,他肌肤如玉,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脸色森冷。

安德海感到女子身上凛冽的剑气,所以不敢再让对方进攻,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毕生所习的精华。

剑如闪电一般刺向女子喉间,只听龙吟般一声响,安德海连连退後数步,那人握在手中的长剑滑落一滴血红。

再看安德海胸前,不知何时已被劈了一道血口,衣衫破裂,血流如注。

“鲤鱼搅尾碎天河,一天星雨洗秋池”安德海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夜夜落星河剑你你是天山‘玉女剑’林凤娇?”

江湖上素来便有“剑出天山”之语,而且使剑的还是天山派百年不出世的天才女剑客,安德海情知自己不是林凤娇对手,展开身法,右方后疾奔,轻飘飘越过院墙,飞鸟一般掠了出去。

安德海今夜本是背着周恒,自作主张想要除掉任逍遥这个变数,此人和皇上天颜相似,绝非幸事,不能立刻下令杀之实在是妇人之仁,他本来想私自动手,就算事后周恒追查起来,他矢口否认也就是了,反正死无对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有林凤娇这个保镖在,就是十个安德海也不是对手。

林凤娇怕对方是调虎离山之计,穷寇未追,轻轻走到窗边,从刚才安德海捅开的窗纸向里望去。

一阵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一声春意荡漾的娇喘,赵飞燕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双峰顶端那敏感万分的蓓蕾又传来火热、温滑的摩擦、缠卷的刺激时,双颊晕红,丽色含羞,芳心娇羞无限。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羞涩的赵飞燕还是不敢大声叫出来,害怕被隔壁的莲儿听见,只有在雷声响起的时候,她才敢趁机发开嗓子大叫一声。

这样的声音放浪中透着一种压抑后的疯狂释放,让她觉得无比地刺激。

林凤娇的视线刚刚落在屋中,借着闪电光芒看清内里乾坤,浑身蓦地一颤,好像被点一样僵硬在了原地,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夜风吹散的长发间露出的些许白玉一样的后颈都泛起了粉红。

任逍遥刚才在浴室里已经发泄过一次,本就不是他对手的赵飞燕更是不堪一击,嘴里发出了一些似乎毫无意义的诸如“啊,喔,嗯”之类的语气助词,让任逍遥有成就感。

中华这个古老又神奇的文明国度的文字艺术实在是博大精深,令世人仰望惊叹。

就像是现在,赵飞燕嘴里不时哼出的简单的几个字,排列组合在一起,瞬间就充满了无穷的杀伤力:“轻”

窗外,那一直冷静镇定的苗条身影,这次终于也把持不住,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勉强维持着不发出声音的退到了后面,悄然消失在夜色中。

第036章 早餐情趣,侦探柯南

昨夜是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第二天,迷朦飘忽的白雾以及初冬的晨曦不经意间便出现在静谧的夜空中。

任逍遥自睡梦中缓缓睁开双眼,身子骨透着一股彻底放松后的舒爽,不禁感叹道:“一闭眼,一睁眼,一天就过去了。再一闭眼,一睁眼,一辈子就过去了。”

若不是林凤娇昨夜及时来救,任逍遥可就真一闭眼,一辈子过去了,而他就当场表演了一场稚女真人秀以作回报。

任逍遥身边,赵飞燕安静地躺在他身边,她是侧身对着任逍遥的,表情平和自然,可爱的嘴角微微向上翘成菱形,显得甜美而可爱。

赵飞燕粉嫩的脸颊写满了幸福于叔甜蜜,可爱的小脑袋枕在任逍遥的肩膀上。

任逍遥不忍惊醒睡梦中的赵穿飞燕,轻轻的抽出已经被压的有些酸麻的胳膊,用手撩起一束柔软的乌丝,送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鼻端。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最旺盛的时刻,静静地看着眼前熟睡的赵飞燕,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淡雅怡人的处子幽香。

任逍遥轻轻把玩着赵飞燕的一绺长发,竟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不过佳人尚在甜睡,他也不好意思为了自己满腔,就搅碎人家的美梦。

“吱扭”房门被推开了,莲儿端着热气腾腾的水盆、毛巾走了进来。

莲儿把水盆放在桌上,走到任逍遥身边,甜甜笑道:“公子醒了,让莲儿服侍您洗漱吧!”

“这还是自己做吧!”任逍遥伸手刮了一下她秀挺的瑶鼻,笑道:“我有手有脚的又不是残疾人。”

莲儿闻言微微一愣,美丽的大眼里充满娇羞,柔声道:“还是让奴婢来吧!这是奴自愿的。”

任逍遥仔细着打量眼前这上天的完美杰作,乌黑的秀发梳成两个小辫子,一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

在莲儿服侍任逍遥穿衣的时候,他的嘴突然在莲儿香香软软的樱桃小嘴上轻轻吻了一口。

莲儿被任逍遥在自己嘴上亲了一下,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星眸闪亮,娇羞妩媚。

任逍遥低头凑近她腻滑的玉颈,吸了口气,鼻腔中飘入莲儿处子娇躯透出的清雅气息。

任逍遥在莲儿的服侍下擦了把脸,漱了漱口,随后以调侃的语气说道:“莲儿,我肚子饿了。”

莲儿回应一声,端着脸盆毛巾退出房间。

过了大约盏茶功夫,莲儿又再次进屋,轻声说道:“公子,饭菜摆好了,请到前面用餐。”

热气腾腾的饭菜摆在客厅的饭桌上,小菜、糕点、米粥好不丰盛,任逍遥

“莲儿,你吃了吗?”任逍遥看到这个只有十三岁,却完全具备颠倒众生潜力的小妮子,心中升起一种想保护她的感觉。

莲儿低声道:“公子没用餐,奴婢哪敢吃,等公子用过后奴婢在去外间”

任逍遥笑了笑,露出自认为很纯洁很善良的笑容说道:“莲儿不要这么紧张,坐下陪我一起吃。”

“奴婢不敢,尊卑有序,要是让小姐知道了,奴婢肯定会受罚的”莲儿低了一下头,随后缓缓抬起臻首,有些惊慌地说道:“公子,你就不要难为奴婢了。”

“怕什么?我让你吃你就吃,我家里可没有那么多规矩。”任逍遥怎么说也是心理学课程拿a的高材生,对付这种十三岁的小丫头自然更是轻松自如。

“是,莲儿遵命。”莲儿俏脸脸上一红,心中感觉很是温馨。

任逍遥突然伸手,将莲儿拉入自己怀中,坐在他大腿上,大手罩在她那鼓起的酥胸之上揉了两下,坏笑道:“莲儿,公子要你坐在我怀里吃。”

莲儿敏感部位被任逍遥突袭,不禁叫唤一声,旋又收声,纤手掩口,脸色反而越发红润,随后按在她胸部的手再次揉搓起来,她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娇羞地扭动了子,

在莲儿的服侍下,这顿情趣早餐任逍遥吃的异常舒服,而且花的时间也是平常的两倍。

饭后,任逍遥突然想到赵飞燕还在屋里睡觉,可能是昨夜劳累过度,于是吩咐道:“莲儿,飞燕昨夜咳咳,你等飞燕醒了,就给她送早点过去”

莲儿柔柔答应一声,其实这些细碎事物,哪需要任逍遥亲自交代。

吃过饭,闲不下来的任逍遥在院子锻炼了一会儿身体,接着就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着。

街道两旁叫嚷声不断,任逍遥看着这些和谐安逸的市井中人,心中不由舒畅起来。

来到一座酒楼前,见到许多人拥在门外,任逍遥一时性起,也跟着凑上前瞧个热闹。

任逍遥到门口一看,楼内也都是人,遂开口问前面的一位:“这位老兄,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位仁兄甲头也回头道:“不知道,听见有人在争吵?”

旁边另一位路人乙接口道:“不知道你还看?”

仁兄甲反问道:“那你知道吗?”

路人乙理直气壮道:“我也不知道。”

“去。”仁兄甲白了他一眼。

“就是不知道才要看么!”路人乙声音小了许多。

任逍遥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排开众人,挤身而入。

总算到了前几排,只见一掌柜,一店伙计和一位腿脚不便的大娘在其中。

任逍遥问旁边一位配角丙道:“这位兄台,敢问发生了什么事?”

配角丙顺口答道:“那个大娘来这酒楼吃饭,吃完饭不给钱不说,还说是店小二在她入楼时,偷了她的钱袋。”

此时,另一个在旁的妇人丁道:“不可能,那是在街口卖葱油饼的张大娘,她为人老实,大多数人都知道,她绝不会吃东西不给人钱的。”

配角丙道:“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人外表看起来老实,内心却狡猾无比。”

这个时候,那店伙计朗声说道:“我在这家酒楼也干了快一年,看我上下一身干净,怎会偷一个只吃一碗阳春面大娘的钱,你们说是不是?”

张大娘哭诉道:“掌柜的,你也知我喜食你家的阳春面,一月总来上个几回,我在入门时,真的被他撞过,而后等我付账时,钱袋就没了,在这期间,我也无同他人接触过,你要相信我。”

“张大娘,我省的。”店掌柜咳嗽一声,道:“你可能忘带了,下回再补上就行了。”

张大娘急道:“我真的是带着钱来的。”

“你说钱被我偷了,有没有证据啊!”店伙计道:“难道你的钱上有标记吗?”

接着他拿出自己的钱袋,掏出几个铜板扔在桌上,冷冷道:“你要是能证明这钱是你的,我就还给你。”

张大娘慌急道:“这,谁会在铜钱上做标记?”

店伙计得实不饶人,冷声道:“我看你是没带钱,想赖账,掌柜的,照我说就该拉他到衙门去,大家说是吧?”

“对拉她去见官”有人开始起哄。

“张大娘可能也是一时忘了带银子,再说她那么大年纪了”有人开始求情。

大家似乎都认定了是张大娘忘了带银子,而诬赖店伙计。

此时,任逍遥已看出些端倪来,他挤进内圈,抱拳笑道:“诸位,我看这事另有隐情。”

那店伙计见有人替张大娘出头,心中一慌,骂道:“你是谁?要你来多事!”

任逍遥淡然一笑,道:“我只是一个过路人,不过刚才我看到钱在哭。”

“你是白痴啊!钱怎么会哭?哈哈哈”围观众人皆笑,看任逍遥的目光似乎是在看一个傻子。

任逍遥环视一圈,高声道:“各位,如不相信,我可让大家也看见。”

有人来了兴致,叫道:“快点啊!”

任逍遥不紧不慢道:“店掌柜,可否给我一碗水?”

话音刚落,不用店掌柜吩咐,已经有好事者端了碗水来。

任逍遥伸手接过,含笑谢了一声,道:“诸位若想看的话,请放些铜钱在其中。”

任逍遥伸碗而出,有几人就丢了几枚铜钱入内,碗中清水依旧,无甚变化。

面对周围人嘲弄的眼神,任逍遥全然不以为意,对店伙计道:“该你了?”

店伙计硬着头皮道:“好,看你搞什么?”

他扔了一个铜钱在水中,有眼尖的人立刻看见到水面上渗出一圈水痕,大声叫道:“看,快看”

“许多事实都不一定会是真相。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任逍遥此时学着某个追看七年,始终没有长大的漫画人物,指着那店伙计,大声道:“凶手就是你,是你偷了这位大娘的钱。”

店伙计慌了神,强自辩解道:“你,你胡说”

“钱当然是不会哭的,这位大娘卖油饼,手上自然沾着油污,而他的钱币也必然会有油迹,因此放入水中会有油渗出。”任逍遥淡淡一笑,娓娓道来,“你一身干净,怎会有这种铜钱呢,这不就可证明你是小偷。”

他话音方落,旁观之人顿觉此话在理,纷纷称赞。

任逍遥把桌上的钱袋与碗都递给大娘,笑道:“大娘,这都是你的,你若要告这人,可拉他去官府。”

那店伙计忙跪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张大娘讨饶道:“这位大娘,原谅我这回!我上有八十高堂,下有拙妻稚子要养活,求您开恩,饶了我这一回吧!”

张大娘拿回了自己的钱,把钱袋还给那店伙计,道:“你起来吧!我不告你就是。”

“谢谢大娘,谢谢大娘”店伙计闻言,连忙道谢。

店掌柜道:“小郭,等会儿把这个月的钱算给你,就走吧!我们店里不用你了。”

店伙计知道偷窃之事被人发现,他也不好意思在留在店里继续跑堂了,黯然退走,而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任逍遥不知何时业已离开。

第037章 布衣神相,后戏抚慰

“公子且留步,老朽观公子步姿龙行虎步,能否借一步说话?”在任逍遥快到家门的时候,有人伸手阻住他去路。

任逍遥扭头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一灰色长衫,秋冬束一腰带,左侧吊着罗盘玉佩,右侧插着旱烟袋,身后一根挑着布条儿的竹竿,布条上笔走龙蛇地写着副对联。

上联是:“天地万物无所不知”;下联是:“阴阳两极心中皆晓”,横批写是“铁口直断算中仙”,却原来是个算命先生。

要说此命风雨摇,先难后易最无聊。

印堂发黑言旦旦,灾星高照死翘翘。

夫子曰乱神怪力,老子道哥你姥姥。

人本是逆天之物,何惧哉前路遥遥?

看相算命,是一种迷信活动,观察人的相貌、骨骼或手掌的纹路来判断人的命运的好坏,任逍遥立刻把对方和穿越前街边那些只要给两块钱就给你算命的老头联系起来。

但仔细观察了一下,任逍遥发现这算命先生相貌堂堂,声有异相,只是两眼眶朦胧,瞳孔深幽空洞,竟是个盲人。

任逍遥不由失笑道:“这位先生,你眼睛都瞎了还怎么给人看相?”

“这位公子,在下眼虽盲,可心不盲。”算命先生傲然笑道:“在下我姓李,名布衣,字尽知,取天下之事,无所不知之意,乃是龙虎山卦术第二十七代传人,一年前出山济世,尤擅看相摸骨,精于卜算前程。”

“相学”又称人相学,俗传通过观察分析人的形体外貌、精神气质、举止情态等方面的特征来测定,评判人的禀性和命运的学问。认为相是命运的一种显现形式,人相必然体现着命运。相学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最早约可追溯到公元前七世纪的春秋之际。

古代相学著作多不胜数,自成体系又较实用的主要有《麻衣神相》、《柳庄相法》、《神相全编》、《水镜集》、《相理衡真》等。

自己这看过不少揭穿骗术电视节目的211重点大学统招本科生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任逍遥见对方说的有鼻子有眼,似模似样,也许真有几分本事,不禁有些意动,自己大老爷们,让他摸一下手又不会少块肉。

想到这里,任逍遥笑道:“那好,有劳了。”

李布衣见他答应,不由分说,抓住任逍遥的左手。

任逍遥愣了一愣,也由得他去。

李布衣按摸了良久,长叹一声,放开他的手,举着竹竿转身就走,一语不发。

任逍遥心头一紧,快步追上去,道:“先生,你摸人家就走,连钱也哦!不对,你摸完手相,什么也不说,这是为何?”

李布衣冷哼一声,头也不回道:“九五之命,飞龙在天,利见大人。‘九五之尊’者,享人皇气运,天地人神鬼——人皇者,为人教一方之主,只尊天地,神鬼皆要避让,我区区一个瞎子如何能算得了你的命运”

吃过晚了饭,白日游玩,香汗湿衣,赵飞燕要沐浴洗澡,而且不让任逍遥进浴室,知道小妮子脸皮薄,他也不勉强,老实的待在屋里。

待赵飞燕沐浴更衣之后,她端着水盆进屋,笑着对任逍遥说道:“逍遥哥,洗洗脚吧!”

弯腰将水盆轻轻放在床前,赵飞燕蹲下粉膝,拿住任逍遥的脚给他脱鞋褪袜,为他洗脚。

赵飞燕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中衣,领口处十分的宽大,而且因为是刚刚洗过澡的原因,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完全是真空状态。

任逍遥居高临下,以俯视的目光望下去,甚至都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两点粉红色的樱桃,心中不由的一热,悄悄咽了口口水。

服侍任逍遥洗完脚后,赵飞燕将他的脚从水盆里拿了出来,伸手从旁边取过来一块干布,就待给他擦拭干净。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任逍遥忽然将脚一伸,放在了赵飞燕俏生生的秀挺酥胸上。

“啊”赵飞燕一声惊呼,可是随即看到了任逍遥捉狭的笑容,顿时不由的一阵脸红,霞飞双颊。

对于夫妻间的这些正常的闺房之乐,赵飞燕从来都是十分被动的,古代女子脸皮哪有任逍遥这般厚实,除了白日宣赵飞燕说什么也不依外,他什么都干过。

对于任逍遥来说,却是另外的一种享受,他的脚放在了赵飞燕的秀巧的酥胸上就如同踏在了两团柔软的面团上,更让他感到刺激地是赵飞燕表现出来的那种欲拒还迎,含羞带怯的神情。

赵飞燕感觉到任逍遥放在了自己胸前的脚开始作怪,不由低声啐了一口,随后轻轻伸手将它打开,用干布擦干之后,赵飞燕就红着脸,垂着头,端起盆子,飞快离开了房间。

任逍遥脸上不由露出兴奋莫名的笑容,他掀起了被窝,坏笑着钻了进去,冰冷冰凉的被窝在他眼中似乎也变得热乎乎的了。

赵飞燕倒水回来,看到任逍遥已经钻到了被窝中,脸上红晕更胜,不过却还是耐着娇羞将房间中的蜡烛吹灭,只留下手中持着的一根。

烛火朦胧,随着赵飞燕莲步轻移,玲珑曲线,妙曼步恣,轻轻摇曳,在雪白的墙面上投出她迷幻诱人的魅影。

轻轻将蜡烛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赵飞燕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忽然间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臂将她拉到了床上。

“逍,逍遥哥,灯灯还没灭”赵飞燕嗯嘤一声,娇躯倒在他臂弯中,含羞垂首。

任逍遥在她粉红的俏脸上香了一口,霸道地说道:“不管那个了,我要看着你。”

不给赵飞燕根本就没有丝毫反对的余地了,任逍遥很快将她搂入怀中,嘴唇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轻轻地着赵飞燕玲珑敏感的耳垂。

“啊”赵飞燕娇躯一颤,不由的发出了一阵低声的呻吟,温温柔柔地躺在任逍遥怀中,臻首靠在他胸膛上。

任逍遥嘿嘿笑两声,低头隔着白色中衣,张嘴含住了那樱桃用力的一吸,随后就听到了赵飞燕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声。

一番前戏准备功夫做了十成是十,任逍遥突然附在赵飞燕耳便,低声嘀咕了几句。

“啊”赵飞燕娇呼一声,羞涩道:“男女有别,乾上坤下,这怎么能够违背呢?”

“夫妻床第之欢,闺房之乐,哪里有这许多规矩。”任逍遥施展软磨硬泡的功夫,拿出丈夫的威严,“娘子,难道说你还不相信夫君我吗?”

虽然说羞意满腔,可是耐不住任逍遥的软硬兼施,赵飞燕终于还是点头应允,她从床上爬了起来,随后跨坐在了任逍遥的身上。

强忍内心强烈的羞意,赵飞燕伸手抓住了任逍遥,对准了自己身体地深处,随后闭上眼睛,银牙暗咬,一狠心就向下坐去。

“嘶”任逍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再次进到了那个温热软腻的湿润环境中,停顿了一下,赵飞燕试着扭动腰身,开始活动身体。

“啊”任逍遥更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差点就举白旗缴械投降了,好在到了紧咬关头,他猛然地咬牙,强行忍耐,总算是控制住了没有直接交货。

万事开头难,男女之事是为了传宗接代,而一旦男人和女人共享鱼水之欢后,往往沉迷贪恋,引爆身体对的本能追求。

赵飞燕的动作也从最初的生涩很快就过渡到了熟练,任逍遥感觉到她那富有弹性地雪白翘臀一下下和自己撞击,坚挺不断的在那温热的地方进出,实在是妙不可言。

任逍遥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股股的电流在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兴奋,让他疯狂,让他

没过多久,赵飞燕的喘息声就开始变得粗沉,酥胸快速起伏,而且腰臀间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看来她已经快到接近男女之事的极限了。

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赵飞燕却用仿似带着哭腔的颤声说道:“逍,逍遥哥帮,帮我,我没力气了”

任逍遥闻言,伸出双手握住了赵飞燕如柳的纤腰,帮着她上下的动弹着。

最后,当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爆发的时候,任逍遥陡然一个翻身,再度将赵飞燕压在身下,就是一番般的狂轰烂炸。

“啊!”赵飞燕不由尖叫着喊出声来,可是随后她却抬手堵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只是从秀挺的瑶鼻中发出了阵阵撩人的呻吟声,而任逍遥这时却只是喘着粗气,埋头继续不辞劳苦的辛勤耕耘,两个人都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随着任逍遥的一声低吼,他感觉到体内的力气好像都随着那些生命的精华射到了赵飞燕的体内,随着最后一次脉动的消失,任逍遥有些疲倦的趴在了赵飞燕的身上。

感觉到身下赵飞燕的身子不是的一阵轻微的痉挛,任逍遥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的自豪感,虽然赵飞燕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可是自己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实在是一件让男人感觉自豪的事情。

翻身躺在了床上,赵飞燕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任逍遥的身上,他的手轻轻摩梭着赵飞燕背上细腻的雪白肌肤。

有些人对于如何挑逗女人相当厉害,在房事之前,往往把前戏做足。

顾名思义,前戏就是游戏。

相爱、拥抱、爱抚、挑逗和亲吻,是男欢女爱前不可缺少的动作,因为结合是双方在心理和情感与生理上的一种升华。

殊不知,对于女人来说,房事的前戏自然是必不可少,但是事后抚慰却是更加重要的一件事。

打个比方说,房事前戏是让女人的身体上接受你的话,那么事后抚慰就是让她从心里真正的接纳你。

房事前戏是为了让女人做好准备,事后抚慰却能更好的增进感情,对于这方面,任逍遥一向都不吝啬时间的。

第038章 游龙戏凤,黄粱绮梦

任逍遥伸了伸懒腰,从香甜的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皇上,皇上”说话之人的声音非常很轻柔动听,轻轻细细,温温柔柔,有一种尖细,但也不乏男人的中正之气,感觉有些怪异,但让人听起来却不反感,反而非常悦耳动听。

任逍遥忍不住睁开眼睛,想看看能说出这种话声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面白无须的面孔,方方正正的,英眉剑目,虽然看起来很舒服,但绝对不认识。

任逍遥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处境,首先是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这床长约一丈,宽七尺有余急,床沿雕龙刻凤,好不华丽,身上盖着明黄锦被,被子上也绣着金色龙纹,做工极其精细,极尽奢华之能事。

任逍遥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入手顺滑,说不出的舒服。

躺在这张舒爽的床上,任逍遥甚至有种舍不得起来的感觉,真是怀念家里的席梦思啊!

那人唤了半晌,见任逍遥并没有搭理他,遂抬起头来,刚好看见任逍遥小心地抚摸锦被,眼中露出无限的痴迷神往之色,不禁感觉非常奇怪,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皇上,您没事吧?”

任逍遥恍若未闻,喃喃自语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太监闻言,顿时惊骇地瞪大了眼睛,怯生生地朝床边挪近了几步,低声嗫懦道:“皇上,这里是紫禁城,乾清宫啊!”

任逍遥不能置信道:“你,你叫我皇上?”

小太监壮着胆子,低声答道:“皇、皇上,您是开元圣帝周”声音越来越低,擅唤皇帝名讳可是大不敬之罪,可要杀头的。

我是那什么开元圣皇?当朝皇上不是周恒吗?我明明在清远县城,怎么突然到了紫禁城了,又怎么会变成皇上了?正心潮澎湃,胡思乱想的任逍遥,被屋外一声唱诺惊醒。

“皇后娘娘驾到!”但听得外面高呼一声,任逍遥心中一阵迷茫,皇后娘娘?哪位皇后娘娘,周恒的老婆?

不一会儿,果然有两名宫装俏婢随着一名妖娆美女翩然而来。

只见为首的女人二十岁左右年纪,身穿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一色宫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枝枝叶叶缠金绕赤,捧出颈上一朵硕大的赤金重瓣并蒂牡丹盘螭项圈,整个人似被黄金镀了淡淡一层光晕,中宫威仪,十分华贵夺目。

这个时候,随行的两名宫装婢女早已经跪了下去,口中直呼:“皇上万岁。”

而她们口中的皇上根本就没听见,任逍遥正慢慢抬起头往那女人脸上看去,原来女人是可以美到如此地步的。

曹子建于《洛神赋》中有云:“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任逍遥觉得用这些来形容眼前的这位艳丽无双的美女仍是差上一点,眼见着生得是长短适中,修短合度,顾盼生姿,举动生态。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极尽性感诱人之能事,偏偏又让人生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如此勾魂夺魄地大美人,任逍遥是从未见过,直看得他目瞪口呆,口水直流,鼻血都差点涌将出来,心中不由自主叹道:“冷霜绝色妍姿风采,乍见心机动波浑兴。眉如远山不画而黛,目若秋水无泪亦润。”

任逍遥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如此佳人,只见此女蛾眉微蹙,樱唇紧抿,深邃的凤眸里神色复杂,似乎心急如焚、又如满含幽怨。

原来真的只有古装女子才能与“仙女”形象如此完美地重合,到底是什么事,是什么事情让她担忧,任逍遥恨不能为她分忧;是谁,是谁让她失措,他恨不能与之厮打理论。

相对沉默了好久,不见任逍遥说话,皇后敛身施礼,声音柔柔道:“臣妾见过皇上。”

任逍遥咳嗽一声,学着电视上皇帝的样子,自我感觉非常威严地做了个伸手虚扶的动作,道:“皇后免礼。”

话锋一转,任逍遥继续沉声说道:“你们都出去。”

这句话自然是对皇后的那两个跟班,以及侍在床前的小太监说的。

等三人都施礼退下之后,皇后才慢慢直起身来,走到龙床边沿坐下,凤目温柔地看着任逍遥。

没了外人在场,任逍遥哪里还忍得住,不禁用手挑起皇后光润的下颌。

皇后含羞抬起臻首,美眸触及任逍遥那深如海洋的眸子,立刻慌了心神,急忙闭上,性感的樱桃小嘴轻轻张开,吐气如兰,秀挺的瑶鼻一煽一合,酥胸开始不时的起伏,心儿砰砰的跳动。

任逍遥本是试探一下,并没有真的什么用意,但见到这样诱人魂魄的一幕,加上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皇上,皇后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哪还顾忌什么,立刻吻上了她柔软香润的樱唇。

“啊”皇后嗯嘤一声,娇躯明显一僵,紧接着一阵天晕天旋的感觉,凤眸紧合,樱唇紧闭,纤手不知放哪里才是。

皇后感觉身上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嘴上的挑逗好似延伸到灵魂的最深处,让她舒服的想发出一声呻吟。

任逍遥铁臂一揽,把皇后娇致均称的胴体拉入怀中,马上感觉到那错落有致,丰腴而又骨感,同时趁着她牙关松动之时,大舌趁机而入。

皇后模模糊糊中,一条大舌毫无顾忌的在嘴里翻云覆雨,追逐着自己灵巧的丁舌。

一种难已形容的感觉直冲灵魂的终端,脑里“轰”的一震,迷失在男女之情中。

皇后的热情终于爆发,热烈的回应着任逍遥,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虚虚,娇躯乏力,樱桃小嘴呵气如兰,皇后整个人无力的挂在任逍遥身上,她现在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气韵,一脸柔情似水。

任逍遥又贪婪吻上她香甜柔润的红艳樱唇,熟练灵巧的手已经在皇后挺翘丰满的玉臀上,时紧时松地爱抚起来,而另一只手控制不住攀上那迷人的双峰,上下不停的摩擦起来。

“嗯”轻轻地呻吟一声,张开艳光四射的双眸,皇后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龙床上,而皇上正用令人脸红耳赤的目光盯着自己酥胸,一脸惊叹之色。

“啊!”皇后娇呼一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罗裳半解,只剩下一

身薄薄的丝质里衣和抹胸,白晰的肌肤已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之中,朱红的鸳鸯抹胸在里衣下若隐若现,分外惹人。

羞愧的感觉如潮水涌上心间,皇后雪白纤手紧紧捂住酥胸,火烫的已经马上传遍全身,芳心狂跳,羞意满腔,她不禁不由自主的合上凤眸。

任逍遥看着蜷着柔美娇躯的绝色佳人,坏坏地笑了两声,柔情溢满全身。

皇后只感觉自己胸口一凉,接着胸前两只玉兔已落入人手,然后一股酥麻的感觉如狂潮涌全身声,她不由舒服地呻吟一声。

皇后娇羞万般,但胸前玉女峰上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加强烈,她无力地捉住那使坏的手,却不能控制那如电酸麻的感觉刺激全身。

任逍遥触手凉凉滑手的,消魂荡骨,让整个血脉亢奋,占有的,充满全身。

“啊”皇后呻吟一声,任逍遥如火药点燃全身,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如凶猛的狮子扑向猎物,把那一点美丽的嫣红含在嘴里,不停的吮吸,轻磨,让它在欲海之中含羞绽放,亭亭玉立。

“唔”一声幸福而又甜蜜满足的叹息,有如一道催化,让任逍遥开始全心的享受着这动人的玉体

“啊!”一声低吼,任逍遥在将皇后送上快美巅峰的时候,蓦地睁开眼睛,自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逍遥哥,逍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赵飞燕半跪在床上,看着任逍遥,轻声的呼唤,两只小手在他的身上摇来摇去。

转头看了看赵飞燕,任逍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半坐起身,靠在床头。

赵飞燕紧靠他胸口,说道:“夫君,您这是怎么了,吓死妾身了。”

任逍遥揽着赵飞燕的头,轻轻的拍了拍,舒了一口气,对着她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现在没事了。”

看着任逍遥还有些微虚的气喘,赵飞燕轻声的问道:“逍遥哥做噩梦了吗?”

“不是噩梦好了,时辰尚早,再睡一会儿吧!”任逍遥说完,在赵飞燕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忍不住开始回味着前面那美好的一幕幕。

娉婷佳人含羞而立,衣衫半解,青丝挂瀑;眉如远山,不画而黛,翦水双眸,盈盈流盼,朱唇盈润,俏鼻秀挺,粉嫩双颊白里透红,肌肤似吹弹可破,而那朱唇微掀,漾起一抹迷人笑靥,迷醉不已

如果那个梦有一天能变成现实,你说,那该多好。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难道是因为那个算命的瞎子?任逍遥心中涌起深深的疑惑。

江湖术士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可是自己又鬼使神差的和当朝皇帝周恒长得一般无二,而且他偏偏又是一个不理朝政,荒唐任性的纨绔子弟,若是有机会李代桃僵,取而代之,那岂不是说自己真的能瞒天过海,窃取皇位。

到时候凭借自己高出这个时代无数倍的见识,只施勤民仁政,辅以铁血手段,破格选拔人才,大力改革维新,不难成为一代千古名君,当然在打下大大的江山同时,也要遍收天下娇色。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自己真能有这一天么?胡思乱想中,任逍遥复又沉沉睡去。

第039章 香艳惩罚,再会凤娇

任逍遥是年中穿越来到夏朝的,那时候还是夏天,在赵家村待了近五个月,现在已经是入冬时节了。

初冬时节,院子里的树四周的树,叶子在一阵风之后,纷纷离开生命憩息的枝头,四下里散去,寻找着各自的新归宿。

树干和枝条抛弃了深秋最后的颜色,虽变得单调却终于清爽和利落起来。

仰头望去,眼中少了以往的繁琐,愈发空阔,失去了春夏秋赤橙黄绿的五彩衬托,初冬的天亦格外蓝,格外亲切。

阳光少了往昔飘忽不定的遮挡,暖洋洋的,情不自禁地要走进慈祥的阳光中,接受初冬的抚慰。

在初冬暖洋洋地太阳底下,平任逍遥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骨都被晒得懒散了,也许是感觉到了离别在即,这两天来任逍遥可以说是夜夜笙箫,就算是没有和赵飞燕在房里的时候,也是抱着媚骨天生的莲儿,调戏逗弄,现在他是身子骨想不懒散都不行啊!

还好近半年的锻炼,打下了良好的身体基础,健康有保障,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要知道古代可没有那蓝色小药丸卖。

前两天,生活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去了,可是这平淡对任逍遥来说却也是神仙一般的快乐生活。

其实,平淡只是任逍遥自己先入为主,自我催眠安慰自己而已,李顺向皇帝进言让他当周恒的替身;安德海跪求杀了任逍遥,以绝后患,并不惜深夜不尊圣命,想要暗杀他;林凤娇即使出现,剑气纵横三千里,一剑光寒太监胆,吓退安德海;李布衣铁口直断他有九天之命,贵不可言;昨夜在梦中与皇后的绮丽缠绵

蓦地,一个阴影遮挡住了直自己身上的冬日暖阳,任逍遥微微一怔,虚眯着眼睛看去,却是莲儿这小妮子,不由轻笑一声,道:“莲儿,怎么这么好来陪我晒太阳啊!”

莲儿红艳艳的柔唇轻轻向上翘了翘,美眸透着青春少女不该有的幽怨,在任逍遥的注视下,两颊瞬间绯红,小脑袋都快垂到那鼓起的一对小馒头上了,低声道:“小姐说,说公子明天就就要走了,莲儿想要多陪陪公子”

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莲儿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拉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随后任逍遥在她红润粉腻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道:“怎么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的,我只不过是去京城,等我安定下来,立刻派人来接你们过去。”

莲儿美眸闪烁,顾盼流转,熠熠生辉,随后有些忐忑地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任逍遥故意板着脸,在莲儿耳边吹了一口气,一脸坏笑道:“莲儿,你居然敢不相信我说的话。嘿嘿,知道我任家的家法是什么吗?”

“呀!少爷,饶了人家这一次吧!莲儿以后再也不敢了。”莲儿并不知道任逍遥口中的家法到底是什么,但是看他那两只眼睛贼兮兮的打量自己,让她不由的身子打颤。

“不行,可不能这么算了,家法岂能如此儿戏,嘿嘿,现在趴在我腿上。”任逍遥故意沉着脸,声音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虽不知任逍遥话中真假,但是在这个三纲五常,主尊奴卑早已深入骨髓的年代,莲儿哪里敢有所反抗,只能两眼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撅着小嘴,乖乖地翻身趴到他大腿上,青春少女发育中的娇俏酥胸隔着彼此的衣衫做着最最亲密的接触。

当接触到莲儿那娇小柔美的玲珑身段时,任逍遥忍不住心神一阵荡漾,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戏谑道:“嘿嘿,这就对了,来,莲儿,将你的小撅高点,让逍遥哥哥来施以爱的惩罚。”

“啪!”一声脆亮亮的声音响起。

“哦”莲儿的身体一阵颤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第二巴掌下去的时候,力道就减少了一半。

气氛突然变得旖旎起来,只见莲儿趴在任逍遥大腿上,撅起的小,被他一巴掌一巴掌的拍落了下去。

不过,莲儿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一股酸酸的,痒痒的感觉从上传到心里,让她小嘴不由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实行完了家法,莲儿摸着自己的小,满脸通红,第一下的痛,第二下的轻,第三下的温柔,都给了她不同的感觉。

“相公真好。”莲儿再次翻身坐在了任逍遥的腿上,可是却是片刻也不肯闲着,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才被某无良男子执行了家法。

一边和任逍遥撒娇发嗲,一边还不停的拧动柔若无骨的娇俏胴体,只是几下,莲儿就成功的将任逍遥同学身体某个遇见美色当前,就会变得精神奕奕的小兄弟给拨弄醒了。

莲儿感觉到了身子下面的异样,那硬蹦蹦地顶着自己小的实在很难受,一张芙蓉玉面顿时红透了。

她现在虽然还是没有出嫁的黄花大闺女,没有和任逍遥圆房,可是前天在浴室服侍他沐浴的时候,莲儿已经亲手感受到了那“朝天一棍”的厉害,她可是两只小手都累酸了。

莲儿甚至都能够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双峰这两天都是硬蹦蹦的,本来她还有些害怕是被任逍遥给捏坏了,可是私底下偷偷的问过赵飞燕以后,知道并没有坏,而是在长身子。

伸手拍了拍莲儿的雪白秀挺的小,任逍遥微微一笑,低头快速的在她的樱唇吻了一口,道:“好了,我肚子饿了,你赶紧去厨房看看午饭好了没?”

莲儿嗯嘤一声,一脸娇羞,接着才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任逍遥的怀抱,向着厨房走去。

任逍遥看着小妮子欢快的背影,嘴角荡漾起一抹温馨的笑容,如今他和莲儿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多了,他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实在无法把人当作奴隶,牲口般看待。

这也不能不说有赵飞燕地功劳在里面,知道她不是一个妒忌的人,否则对女性相当之尊重的任逍遥是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和现在身份是赵飞燕贴身侍女的莲儿调情耍乐的。

当然了随着两个人感情的升温,莲儿对于任逍遥的迷恋也是越来越多。

盏茶功夫,莲儿去而复返,走到任逍遥身边,敛身施礼,柔声道:“公子,有人给你送了封信?”

“给我送信?”任逍遥闻言一怔,奇道:“谁会给我送信?难道是那位”

说话间,任逍遥自莲儿手中接过了一封信笺,那信笺甚薄,入手便有一阵淡淡的幽香,似是出自女子手笔。

看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位爷,那会是谁?难不成会是哪位美女见我人风流,想要约我黄昏后,花前月下、有说有笑、搂搂抱抱、缠缠绵绵打住,越想越偏题了,自我感觉良好的任逍遥嘿嘿笑了两声,心里猜测着着到底是谁会给自己送信笺。

拆开信封,任逍遥随意轻扫一眼,脸色立变,低呼道:“凤娇”

“城西枫叶林,速至,与君会,凤娇字。”任逍遥不知道这是不是林凤娇的字迹,但信笺上字迹笔画圆润温滑,寥寥数字,肯定是出自女子手笔。

任逍遥心中激动,紧紧抓住莲儿的小手,急切道:“莲儿,那送信的人呢?”

莲儿小手被他抓的生疼,秀脸涨的通红,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方才在客厅摆餐具,忽然觉得头有些晕,只片刻功夫便已清醒,只是桌上却多了这一封信,信上写明了是公子亲启,我就急急送来了。”

任逍遥眉头紧皱,这么说莲儿连那送信的人是谁都没见到,送信的人会是凤娇吗?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莲儿,这城西有个枫叶林吗?”

莲儿点头道:“有的,就在离县城往西不远的地方,很大一片枫叶林。”

任逍遥闻言,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将那信笺往衣裳里一塞,便直接往外冲去。

莲儿不敢阻拦,只得急匆匆将这件事告知了赵飞燕。

城西,枫叶林。

路程并不算远,道路去年县里才出钱整修过,任逍遥心情急迫,顾了辆马车,飞奔而至,竟只花了片刻功夫。

这一片枫叶林占地面积甚广,怕有数十亩之多。

一棵棵枫木根粗枝壮,甚是魁梧,枝上旧叶已落,漫天的红枫簌簌飘零——有如蒙太奇剪影般的突兀之感,出自这句“枫叶落纷纷”。

非常巧合地和任逍遥的个人经验产生了如此完美的默契,他不禁想起了那幅来自电影《英雄》的色彩艳丽的画面,无声的静,有形的动,相得益彰,美得惊心。

任逍遥打发走了车夫,独自走进枫叶林,只见四周空旷无人,却不见林凤娇身影。

心里生出些许疑惑,但是任逍遥不疑有他,扯开喉咙,大声喊道:“凤娇,凤娇,你在哪里”

任逍遥接连喊了几声,声音远远传开,四下回荡,可林中依然寂静,无人应答,难道说自己来早了?约自己的人还没到?

初冬的寒风带着呜咽,刮得树枝呀呀作响,枫木含悲,像无数个黑夜里脆弱无助的女人心灵的哭泣,将这树林衬托的分外孤寂。

密集的树林里幽森阴暗,寒风刺骨,冻得人脸颊生疼,任逍遥却也顾不得,游目四顾,仍是一无所获。

“凤娇,我知道你来了,你在哪里?”任逍遥大声喊道,心中越发焦急起来。

依然不见任何动静,任逍遥心中不甘,正要再叫喊,却听一个柔美的女子声音传来道:“逍,逍遥”

那声音甜美温柔,便如天籁之音,缓缓自他身后传来。

任逍遥转过身去,只见那树梢之上,立着一个绝丽的身影,白衣白衫,上面点缀着朵朵黄色珠花,长裙轻拂,长裙轻拂,花瓣在风中摇曳。

秀发低垂,素颜如雪,在冬日的暖阳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辉。

第040章 佳人传艺,赠君剑谱

“凤娇?”任逍遥想要冲上去给林凤娇一个热情而激情地拥抱,然后让她被自己散发的王什么之气深深折服,使她甘愿留在自己身边为奴为婢,就算自己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也不离开自己,可是那枫木的高度令他只能望而兴叹。

“凤娇,你站那么高干什么?快下来!”任逍遥见邀约自己的人真是日思夜想的林凤娇,心里面的担忧恐顿时减少了许多,幸好本公子有先见之明,雇了一辆马车,节省了力气,待会儿能够做更多的事情。

林凤娇脚尖轻点,身如一抹惊艳的飞鸿,连越两棵树梢,翩然落地,丰满的身躯轻轻颤抖,高挺酥胸微微起伏。

任逍遥充分发挥自己厚脸皮,腆着脸往前走了几步,笑道:“凤娇,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任公子,别来无恙,凤娇不告而别还请你不要见怪。”林凤娇敛身施礼,娇声轻柔悦耳,可是听在任逍遥耳中却很不是滋味。

他奶奶个熊,以前你身子不更便的时候,自己抱你、搂你、扶你、喂你,帮你用手解决生理问题和嘘嘘的时候,还含羞答答的叫人家逍遥,现在才分开一阵子,再次见面,居然叫人家任公子,任逍遥恨得咬牙切齿,但见她身形窈窕,风姿卓越,又有些心痒难耐,强扯出一丝笑意,道:“凤娇,你约我”

林凤娇对于任逍遥亲昵的唤自己凤娇,也不着恼,全由着他,她开门见山道:“有人要杀你。”

“有人要杀我?”任逍遥已经想过n+1种林凤娇约自己的可能,最happy的不外乎是对自己魂牵梦萦,辗转难眠,决定以身相许;最糟糕的不外乎是两人一拍两三,各走各路,从此再不相关,可是现在她给出的答案,却实在让人疑惑。

好在经历了穿越这么牛叉的事情之后,任逍遥同学的神经已经变得无比大条,他戏谑道:“有没有搞错?我这三好学生,共产党员,优秀学生干部,怎么会有人要杀我?难道是轮回殿发现自己意外穿越,派了轮回战士来这里干掉自己?这也太玄幻彪悍了。”

林凤娇柳眉微蹙,任逍遥的长篇大论她硬是连只言片语都未听懂,只觉他不管行事还是说话似乎都和自己接触过的人有很大不同。

任逍遥见佳人面色有异,当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尴尬一笑,问道:“凤娇,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杀我?”

“前天夜晚有个黑衣人潜入你的宅院,想要杀你,被我打退了。”林凤娇将事情娓娓道来,虽只轻描淡写短短几句,但却听得任逍遥冷汗直流,亡魂皆冒。

任逍遥知道林凤娇肯定不会欺骗自己,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和他有瓜葛的不外乎李三侗那死鬼,既然都死了,肯定不会出来搞风搞雨;清远四恶那四个地痞流氓同样不值得林凤娇这般正经凝重;想来也不可能是昨天被自己揭穿了小偷行径的店小二,刺客可是前天被林凤娇打退的

自打本人穿越而来之后,那是艰苦朴素、勤俭耐劳、乐于帮助他人,始终做到老老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做事,尊老爱幼,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混蛋下三滥,生孩子没的王八蛋龟孙子想要杀自己?任逍遥想的脑袋发疼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不禁抬头看着林凤娇,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他的武功很怪异,仿佛不是江湖路数。”林凤娇凤目一凝,问道:“任公子,你可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出来?”

任逍遥微微点头,如果只是提醒自己有人要杀他,一张信笺就能够把事情来龙去脉诉说明白,根本不需要出来见面,而且看样子,林凤娇似乎并不是很情愿和他相见。

林凤娇凝望着任逍遥,漆黑深邃的眸子透着他看不明白的深,柔声道:“任公子,我观你骨骼,发现你其实是练武的良材美玉,可惜没有遇到名师,现在,我看你那天教训几个恶人,刀法不似刀法,剑法不似剑法,真不知道是哪里学的?”

林凤娇本来想说剑使刀招,不伦不类,可是又怕说出来伤害到任逍遥的自尊心,话到嘴边,只得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不是跟谁学的,是我研发自创的。”任逍遥轻轻摇头,苦笑道:“凤娇可是想教教我功夫?”

见他说的有趣,林凤娇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如玉佳人这嫣然一笑,仿似着寒风枫林也变得千娇百媚,生动了起来。

林凤娇见任逍遥目光痴迷地看着自己,俏脸一红,低声道:“我看你剑法实在有很多问题,而且基本的东西还不甚了然。”

说到这里,林凤娇并指成剑,在空中连挥了两下,道:“你这快剑连劈两下倒是威猛有力,而且不依常规,可是剑法不依常理固然诡异,但是不依剑理,难免有破绽。”

任逍遥见到林凤娇纤指为剑,手法明快,不由心生艳羡,暗骂老天让自己穿越的时候也不早点,现在学什么功夫都来不及了,自己年纪比大唐双龙还大,给本《长生诀》他也不见得能练出什么名堂。

气恼归气恼,可是现在既然有美女愿意指点一二,任逍遥还是难抑心中兴奋,毕竟林凤娇的剑法他可是亲眼所见,端是妙至巅峰,鬼神亦避。

“任公子,由于门规所限,我不能传你师门剑法,只能传些剑理和粗浅剑招,希望你不要见怪。”林凤娇见任逍遥脸上露出艳羡之色,并没有骄傲自满,她自幼聪颖,武学天分极高,可练就今天这般本事,仍是吃足苦头,细细想来,真是苦楚难言,不堪回首。

不怪,不怪,我怎么舍得怪你呢!如果你肯让我抱一下,亲一下,摸一下我就更喜欢了,任逍遥当然不敢把心中亵渎想法宣之于口,脸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副情深深雨蒙蒙的诚恳表情,眼神温柔地看着林凤娇,道:“凤娇不嫌我愚笨,教我护身保命的方法,我怎么会怪你?”

林凤娇盈盈一笑,知道任逍遥理解她的苦心和用意,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相惜之情。

任逍遥的武功比起她而言,简直是天差地别,实在不可以道理计,她就算不顾门规,私传他师门绝艺,任逍遥也学不会。

“快剑连劈固然能让人出其不意,却也有极大的隐患,那就是中下盘有了破绽。”林凤娇纤臂作剑,顺势使出精妙剑招,“如此一来,你劈砍起来固然力大,但是提剑却是势弱,别人看穿你的虚实,知道你的走向,很容易压住你的提势,攻你的中下盘,那样你必落下风。”

任逍遥逐字逐句的回想林凤娇的话,果然是字字珠玑,句句在理,令他心有所感。

“其实剑法招式无穷,但只有随机应变,天马行空,才是剑道极至。”林凤娇随手在地上捡起两根枯柴,递给任逍遥一根,“你按照自己所想,向我出手。”

不待任逍遥答应,林凤娇轻叱一声,挥柴劈下,任逍遥挥柴便挡,出手甚快,若是对方力气不及他,多半被他一剑劈退。

林凤娇柔媚一笑,手腕一提一压,一圈一绕,手中枯柴竟是贴住任逍遥出手的来势,将他枯柴搅飞出去,同时纤袖一挥,在任逍遥脸颊轻轻拂过。

她没有用内力,不然这一拂击之力要是蕴了劲力,任逍遥最少也得毁容。

任逍遥叹息一声,苦笑道:“枉我还自诩有几分蛮力,原来我连凤娇一招都接不下。”

林凤娇出手淡雅如仙,招式信手拈来,变化无穷,任逍遥见了多少有些沮丧,知道自己可能终身都无法达到这种举重若轻,谈笑灭敌的境界。

林凤娇玉容微寒,笑容完全消失无踪,板着俏脸道:“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子苦寒来。逍遥,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

任逍遥听林凤娇唤自己逍遥,顿知她是见自己意志消沉,遂以言语来激励自己,心中感激,振奋精神,坏笑道:“凤娇,你刚才叫我什么?”

“剑,属双刃短兵,素有“百刃之君”之美称。剑分多种,我倒不及和你详细解释。”林凤娇玉容解冻,白了任逍遥一样,继续说道:“剑刃上的功夫有击、刺、格、洗、劈、砍、撩、提、抽、带、崩、点等为主,变化多端,难以尽数!”

任逍遥没有想到只是一把剑竟然有这么多的名堂,那十八般兵器,少林七十二绝技什么的,岂不是练到头发白了也练不全。

“剑有单双,任公子使的是单手剑,力道沉雄,但是失之轻灵,若能配合步法,可以弥补这些不足。”林凤娇柔声轻语,边教边练,给任逍遥讲解剑法的各种基本剑理常识。

她是天上新一代的剑法翘楚,招法凝练精妙,基础扎实,讲解起来让任逍遥获益良多,再加上林凤娇和他对练拆招,更是任逍遥千载难逢的机会。

任逍遥这个方才明白为什么会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说法,靠他自己领悟,那是完全没有可能。

就这样,两人一个倾囊相授,一个虚心愿学,倒也其乐融融,时间飞逝。

太阳在午后就隐入云中,见天色暗淡下来,林凤娇这才停止了讲解,微笑道:“不知凤娇刚才所授,你记住多少?”

任逍遥闭目沉凝片刻,睁开眼睛,苦笑道:“一,一小半,若,若是凤娇能”

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林凤娇出言打断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里有本剑谱。”林凤娇伸手入怀,取出一本薄册子,递给任逍遥,笑道:“我今晨接到师门传信,有要事需赶去回合,只希望这本剑谱对你有用,也希望你以后不为剑法所束,别出机杼。”

第041章 死缠难打,霸王张弓

任逍遥见册子上,写着《夜落星河剑》五个娟秀小楷和自己怀中信笺字迹如出一辙,知道是林凤娇所著,大是欢喜,道谢之后,急忙收好。

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白衣如雪,身材高挑、艳若春霞,乌云叠发、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出尘娇艳于万一,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真个是人比花娇,任逍遥心中突然没来由的升起一种咫尺天涯的感觉,似乎只要她这一走,从此以后,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会。”林凤娇神色平静,声音轻柔如水,“任公子,后会有期。”

娇音犹在耳边默默回荡,如玉佳人已翩然转身,莲步轻迈,任逍遥去突然伸手,拉住了林凤娇的纤手,用力一扯,把她纤柔妙曼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

“啊!”林凤娇惊叫一声,双手撑在他胸膛,娇躯灵蛇般扭动挣扎起来,“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不放,不放,我死也不放慢”既然已经做了,那就没有回头路,任逍遥知道现在可万万不能放手,否则说不定以后林凤娇再也不会见自己了。

“你,你无赖快,快放手”林凤娇美眸中羞意盈盈,泪珠在眼中打转,娇叱一声,按在任逍遥胸膛上的纤掌不经意用上了内力。

任逍遥胸脯硬生生受了她一掌,嘴角缓缓溢出一丝蜿蜒血痕,他却咬牙强忍,连吭也未吭一声,眼神更加坚定,沉声道:“凤娇,我喜欢你,我不要你走。”

望见任逍遥口角的鲜血,林凤娇心中忽如针扎,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双掌再也不敢发力,就好像软软的棉花,撑在他身上,晶莹的泪珠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趁着林凤娇芳心如麻,思维空白的功夫,任逍遥双手一紧,双臂将她纤细如柳的腰肢死死固定住,凑到她玲珑粉腻的耳垂旁,轻声道:“凤娇,我爱你。”

“啊!你要做什么,唔”林凤娇惊呼一声,柔美胴体已被任逍遥紧紧箍在怀里,一张犹带血渍,透着腥味地灼热嘴唇疾如闪电般印在她鲜艳欲滴地樱桃小口上。

“轰”的一声,林凤娇心儿怦怦狂跳,脑中一片空白,似乎一下子被施了法术,六识俱灭,什么都不知道了,意外、惊惧、心碎、幽怨、苦涩、窃喜、甜蜜,仿佛泼倒了百味瓶,百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

林凤娇使劲在任逍遥怀中挣拒起来,拳脚齐出,一阵阵的砸向他胸前腿上,却是虚弱无力,毫无章法,刚才的精妙招数那是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一点也使不出来。

任逍遥同学现在是骑虎难下,谁叫他一时色迷心窍,浑噩噩地伸了爪子,面对林凤娇的挣扎激烈,他却也不是吃素的,充分表现出了肉食动物的坚忍不拔,他咬紧牙关,双臂将她娇躯往自己怀里拉拽,二人一起倒在了铺满残枝落叶的地上。

林凤娇早已忘了自己身怀内力武功,高明剑法,便似是一个撒泼的寻常女子,在任逍遥怀里一刻不停的拳打脚踢,拼命抗拒。

任逍遥双臂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打死也不松手,大嘴吻住她鲜红柔润的樱桃小嘴,不留丝毫缝隙。

二人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厮打,所过之处,飞沙走石,战况惨烈之极,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

任逍遥和林凤娇现下是谁也不肯屈服,看着任逍遥那坚定炽热的眼神,林凤娇芳心一颤,挣扎也不是那般用力了。

美人终归还是屈服了,任逍遥情不自禁地将林凤娇抱得更紧,火热灵动的舌头撬开她编贝般细密洁白的贝齿把守的唇关。

任逍遥的舌头伸进她呵气如兰的香润口腔中,寻着那鲜红粉腻的三寸丁香,拼命吸允起来。

林凤娇艳红丰润的性感樱唇中仿佛有一种淡淡的清雅芬芳,源源不断的涌入任逍遥口中,说不出的清幽可人,甘甜芬芳。

在任逍遥的激情亲吻下,林凤娇只觉目眩神迷,惊羞无措。

这片密集的枫叶林中,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任逍遥选择这里作为的强推地点可谓相当有头脑。

任逍遥和林凤娇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林凤娇身上衣衫单薄,里面只穿着中衣和肚兜,两个人在厮磨之际,那两团弹性惊人的豪乳,早就已经结结实实的顶在他的胸前了,而且那若有若无的两粒樱桃,也隔着彼此的衣衫,给他最为直接的触感。

现在他的手已经从后背来到了前面,隔着衣衫握住了那无法掌握的丰硕之物,轻揉那,细捻那小颗粒。

随着他两路夹攻,林凤娇抵抗的力道越来越弱,不过她的意志力相当惊人,若是别的女子,落到这个地步,怕是早就放弃投降了。

任逍遥左手箍着林凤娇的纤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敢有丝毫放松,吻着她香润性感的樱唇,而右手却直接拉开腰带,探了进去,从中衣下摆深入,隔着锦缎肚兜握上了那一对傲然的丰挺。

对于那令他神往已久,却无缘得见的宝贝,任逍遥毫不吝啬地给予了它们最热情和最虔诚的爱抚,右手在双峰间来回游走,那滑腻肌肤的弹性手感,让他沉醉在其中。

散发着灼热气息大手的火热爱抚,让林凤娇越来越生不出抗拒之心,而任逍遥现在已经忍不住了。

任逍遥的唇脱离了林凤娇的檀口,沿着光润的下颌、雪白的玉颈、酥腻的胸口,一路向下,高歌猛奏。

最后,任逍遥同学张开血盆大口,低头吻在了那羊脂白玉的酥胸上,再一次用嘴唇给予了林凤娇最甜蜜的爱抚和火热的燃烧。

当胸前蓓蕾被任逍遥含住的时候,林凤娇嗯嘤一声,娇躯轻颤,几乎就要彻底失去抵抗能力,随他为所欲为了

任逍遥在林凤娇酥胸恣意游山玩水的右手慢慢向下滑去,抚过她平坦光洁的,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双腿,身下的绝色娇娃嗯嘤一声,身体突然向着一旁滚去。

“哎哟”一声,任逍遥感觉后脑传来一阵剧痛,他刚才被林凤娇又打又咬都忍着没吭声,现在却疼地龇牙咧嘴,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却是刚才顺着林凤娇翻滚的时候,不小心脑袋碰到了隐藏在残叶枯枝下的鹅卵石。

虽然痛的连下面都偃旗息鼓了,可是任逍遥还紧紧搂抱着林凤娇腰肢。

林凤娇静静伏在他身上,二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淋,相互对望着。

虽然任逍遥同学拼命的护住了脸,他英俊的相貌得以保全,但是鼻青脸肿还是难免的,透过红肿的熊猫眼,任逍遥在朦朦胧胧中,望见了林凤娇眼角溢出的晶莹泪珠,似是珍珠般透明晶莹,光亮清润,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胸膛,在他心湖中漾去一圈一圈波澜

林凤娇面色时而发白,时而晕红,泪痕未干,鲜红小口微微张合,美丽的双眸却是哭得红肿,如云青丝缓缓垂下,任逍遥心神一阵恍惚,轻声唤道:“凤娇”

任逍遥用力支起身体,抬起头去,吻住了她丰润性感的的樱桃小嘴,蓦地一阵剧痛,却是林凤娇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编贝般细密的洁白皓齿沁入他肉里,一丝鲜血缓缓溢出。

勉力从地上站起来,林凤娇此刻浑身衣衫凌乱,高耸的酥胸,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时隐时现,处处春光洋溢,美不胜收。

芳心愫乱的林凤娇哪里还有没有心情在乎这些,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一串串洒落,飘散在微凉的空气中,捂住粉红娇媚的芙蓉玉面,失声痛哭起来。

被人欺负成这样,林凤娇早已不复先前天仙般的气韵,却多了几分尘世的烟火,配上她清丽绝艳的俏丽容颜,清澈如水的晶莹泪珠,仿佛世间最美丽圣洁的娇艳玫瑰,绽放在了华美的枫叶林中。

林凤娇感觉泪眼朦胧,眼泪制不住的往下落,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呜咽一声,捂住面颊轻泣,莲足微动,向远处奔去了。

失败,真是失败,任逍遥一个人躺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林凤娇被自己摸了身子,又看了她嘘嘘,她不嫁我嫁谁啊!古代女人不是封建迷信,保守得很么!

电视里明明有演,女人在河里洗澡,被男人不小心看了一眼,女人赖死赖活都要跟着男人,说什么也要他负责。

小说不也都是这样写的,只要是男主人公用强了,女人最多象征向地抵抗一下,然后就顺从了,任逍遥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被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想起林凤娇樱桃小嘴的甜蜜味道,任逍遥心里又是一热,她的相貌身材自不用说,那是世间一等一的好,而且更难得是武功高强,这种白天她保护我,晚上我保护她的女人在哪里去找?错过了连老天都会降个雷来劈我的。

本来这种死缠烂打,霸王硬上弓的没有丝毫技术含量的技术任逍遥是不屑于使用的,没想实际作起来居然这么麻烦。

任逍遥现在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不知道以后她还会不会来见自己?

“啊”任逍遥大声鬼叫了一声,发泄心里的郁气,浑身上下处处伤痕,衣衫肮脏比他初到清远县城那天有过之而无不及,首创最深的是,他的嘴唇被咬破了,嘴角挂着凝固的血迹,幸亏现在是白天,而且此处渺无人迹的地方,若是换个地方,被人看见,说不定被人当成吸血僵尸,找道长高僧来收了自己。

静静躺了片刻,任逍遥恢复了力气,仰头望着逐渐暗淡下去的天空,他知道林凤娇现在已经走远了,自己铁定追不上了,遂站起身来,循着来路向清远县城走去。

第042章 月事来潮,妙手色心

回到清远县城的新居,任逍遥的乞丐装和鼻青脸肿造型吓坏了赵飞燕和莲儿两女。

赵飞燕轻抚着他嘴角的伤口,和淤青的眼角,心疼道:“逍遥哥,你怎么了?是谁这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

“这个,说来话长,一言难尽,说出来你们也肯定不相信,还是不说了。”任逍遥嘴角扯动了一下,东来西扯,所言不尽不实,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在枫叶林里对林凤娇用强的丑事,因为结果是打他不过别人,被反ko了。

吃过晚饭以后,任逍遥在书房里看书,他想要更快的了解这个陌生的朝代,融入这个封建社会,就必须专研这些半文不白的古籍,不过他特意去药铺买来一张人体经脉位的图卷,其初衷就很值得人怀疑了。

书房的门轻轻打开,赵飞燕端着一杯香茗走了过来,放在任逍遥的书桌旁。

任逍遥端起香茗,轻轻抿了落一口,赵飞燕一边给油灯添油,一边低声说道:“相公,你今个儿在在莲儿那里睡吧!”

任逍遥放下香茗,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问道:“为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任逍遥发现赵飞燕的脸色有些苍白,此刻正皱着眉头,额头上渗出不少汗珠来。

任逍遥伸手握着赵飞燕的纤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微微有些凉,可又出了许多汗水,他不由声音关切道:“飞燕,你怎么了?”

赵飞燕闻言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红晕,轻摇臻首,额头汗珠滚滚而下。

最后,在任逍遥的一再追问之下,赵飞燕才告诉他,原来她今日天葵来了,身子有些不适。

天葵指月经,又称为红潮、桃花癸水、入月、月事、月水、月信等,因多数人是每月出现一次而称为月经,它是指有规律的、周期性的出血。

古代人谈及自己问题很避讳,但是任逍遥却是无此顾忌,后世对女子月事的称呼不但更多,而且更诙谐,如例假、见红、坏事儿了、大姨妈、倒霉了等等。

任逍遥推门进去时,屋子里没有点灯,幽冷的月光自窗口照了进来,他能清楚的看见躺在床上的赵飞燕。

赵飞燕正纤手轻轻捂在位置,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压低了自己的呻吟声。

任逍遥随手关上房门,走到赵飞燕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在赵飞燕的额头摸了一下,手掌微凉,香汗淋淋。

赵飞燕身上穿的单衣和亵裤也被汗水湿透了,一股女儿家身体特有的清雅馨香扑面而来,任逍遥不着痕迹地嗅了一口,直沁入五脏六腑。

原本她以为进来的不是莲儿,就是其他丫鬟,可是当任逍遥的手摸上她额头的时候,赵飞燕才睁开眼睛,低声道:“逍,逍遥哥”

“飞燕,感觉怎么样?”任逍遥取过枕边赵飞燕的素帕,细心地帮她将额头上的汗水拭干,然后拉过被子盖住她的露在外面的身体,现在毕竟已经是冬天了,她这样很容易受凉的。

“有,有些疼”赵飞燕银牙暗咬,秀挺瑶鼻轻轻呻吟了一声。

“你的脸色苍白,这是气滞血瘀、寒凝胞宫,气血虚弱”任逍遥声音温柔,说的头头是道,“在行经时,经血不能顺利流出,或发生痉挛性收缩,这些都会导致痛经。”

“嗯。”赵飞燕似懂非懂,轻轻嗯了一声。

“以前家里不宽余,现在可不同了,明天我”任逍遥本来想说明天自己去买,可是想到他明天就要和皇帝一起离开清远县了,遂改口道:“我让莲儿买些补血气的东西回来。”

赵飞燕见任逍遥临行前夜,还这般关怀体贴自己,心中一阵感动。

任逍遥咳嗽一声,一脸正色道:“飞燕,现在将你的中衣脱了”

“啊”赵飞燕娇呼一声,俏脸羞红。

“咳咳,不好意思,怪我没说清楚。”任逍遥嘿嘿坏笑两声,话锋一转,道:“我是说你把中衣拉上去一点,露出,我帮你医治。”

赵飞燕疑惑地看了任逍遥一眼,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么连女子天葵这么污秽的东西都不避忌,要知道古代人都是很封建迷信的。

迷信的事沒有科学根据,但它又是最难破除,因为不能证明它真有,却又不能证明是沒有的。

一个男子假如与女子的月经有过了某些接触,而刚好运气不佳,他就会怪是月经引起的不祥。

假如他接触了而运气好,又认为是福大命大,而且,假如不是接触了,运气会更好,是因为接触了而好运也打了折扣。

这种事情无法证明,但是保存这轻度的迷信未必不好,因为在月经期內性行为,其实是对女子方面不大有利,但对月经的迷信却不是为了保护女性而发明,是为了保护男性而发明。

主要是男性觉得此时性行为不是味道,也很不方便,而事实上也是不方便,因为会弄得到处是血,一塌糊涂,事后洗也要多洗,而这些血也是他们所畏惧的。

女人在月经期內多数沒有兴趣性行为,男子也不顾,那又为什么?推想主要是因为有少部份的女子是在月经期间特別强的,而享受程度也特別高,她们会在此时要求与丈夫性行为,丈夫却不愿意,便作出这个迷信的藉口。

而迷信之事是很易传开的,因为通常人們对此事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这样传开了,就多数男人都不愿在经期与妻子。

现在是夜晚,屋里没有掌灯,而且旁边又没有其他人,尽管内心有些许羞涩,但这种腹痛如绞的疼痛确实让人难以忍受,赵飞燕轻轻掀起中衣,露出光洁滑腻没有一丝赘肉的,那粒圆润润地肚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性感诱惑。

任逍遥本来没有什么秽心思,可是现在被这幅景像所吸引,也不由得有些歪心思了。

痛经一般属于气血堵塞,导致腹部疼痛,只要有热力将她的经脉理通就好了,任逍遥双掌相合,慢慢搓揉起来,当两手发烫后,将手平放到赵飞燕的上,然后轻轻地按摩起来。

任逍遥的手刚放到上,赵飞燕嗯嘤一声,娇躯微微一颤,随着他的按摩,那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觉在一点一点逐渐减轻。

赵飞燕平坦的肌肤非常柔嫩滑腻,任逍遥的手摸上去感觉就像按在一块棉花团上,软软绵绵,酥酥滑滑,手感相当不错。

随着疼痛的减轻,赵飞燕的娇躯越来越软,明亮的美眸深情地注视着认真帮她按摩的任逍遥。

脸颊似乎比初见时消瘦了一些,面庞变得更加清秀,眼神深邃,鼻梁挺起,唇边总挂着若有若无地笑意。

任逍遥突然冷不丁问道:“飞燕,是不是觉得我很了不起?”

“嗯啊”赵飞燕正心神不属时,听到任逍遥的问话,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等回过神来,俏脸顿时霞飞双颊。

“飞燕,不用害羞。”任逍遥自吹自擂道:“你夫君将来肯定能够成为了不起的大人物。”

替赵飞燕按摩的时候,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柔嫩,任逍遥的眼神不经意间瞟过她随着自己的按摩而起伏缩张的秀挺酥胸,脑子里突然有些邪恶的想法在生根发芽。

再按摩了一阵,任逍遥收回大手,笑道:“嗯,差不多了,你可以把衣服放下来了。”

“真的好很多了。”赵飞燕满脸激动,现在果真疼痛感觉减少了许多,和刚才的腹痛如绞比较起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任逍遥柔声道:“飞燕,现在将肚兜解开吧!”

“啊”赵飞燕闻言一怔,瞪大美眸,檀口微张,那吃惊的模样实在惹人心动。

任逍遥肃然道:“按摩胸口,这样才能好的更快。”

看到赵飞燕矜羞踌躇,任逍遥咳嗽一声,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飞燕,我是你相公,帮你按摩一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一定需要按那儿吗?”赵飞燕脸色红润,娇羞妩媚,声音压的很低,任逍遥坐在她身边也差点没听清她说的什么。

任逍遥正色道:“当然,这才是完整的治标治本之法。”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往痛经并没有今天这么难受,其实这病根还是在任逍遥身上,想到他明天就要离开自己了,而今又受了伤,赵飞燕当然忧心忡忡,而行经时精神过度紧张、情绪波动很大,也会导致剧痛难忍。

终于,赵飞燕含羞点头,怯怯道:“那,你帮我治吧!”

隔着中衣当然不容易解开肚兜的系绳,而且自己整个人都是任逍遥的,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看。

赵飞燕支起身来,脱了中衣,里面是一件墨绿色肚兜,丝绸锦缎面料,上面绣有鸳鸯戏水图案,整个肩膀和后背的大部肌肤都暴露在任逍遥面前,白哗哗的耀眼,那清新自然的女儿家体香再次弥漫开来,诱惑着任逍遥的嗅尝。

任逍遥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赵飞燕也感觉口干舌燥,娇躯发热乏力。

赵飞燕面对着任逍遥继续伸手解开肚兜的细绳,而他却忍不住伸出双手,轻轻地摸上了她雪白的脊背,如触摸最为名贵的绸缎,滑腻而柔软,光溜溜的,极度舒爽。

赵飞燕嗯嘤一声,俏脸羞红,低垂臻首,纤手将肚兜的蝴蝶结拉开,那块锦缎布料便和身体整个脱落开来,顺着柔美的曲线轻轻滑落。

赵飞燕赤裸着上身整个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她的略显急促的呼吸,那对秀盈坚挺的双峰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中心,一对娇小玲珑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地挺立着。

第043章 情欲炽热,樱唇侍君

秀丽可人的赵飞燕,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婉如一朵沾水秋樱,在白皙中隐约泛着娇嫩的粉红色。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道:“飞燕,你平躺在床上,双手置于身体两侧,我要开始了。”

赵飞燕含羞躺在床上,娇躯在柔美清冷的月光中不由自主地轻轻发颤。

任逍遥伸手放在了外侧,他的手刚一搭上赵飞燕的,赵飞燕浑身一颤,脸色刷一下通红,连脖子都红了,只觉得自己的酥胸被一股滚烫感觉包围,羞得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任逍遥十指收拢,用起循经推运松解疗法,掌根轻托粉胸,十指往内带动,把腋窝推动。

他这一动不要紧,赵飞燕的下魂儿都飞了,只觉得自己酥胸被轻揉慢搓,一股似乎还有一股温热的气透进里面把整个胸腔包围起来,宛如被泡在温泉里面一样。

任逍遥轻轻揉推着,心中暗忖:“不知道自己mp4里那本《赤脚神医》小说中写的关于按摩手法有没有效果,既然痛经的症状都缓解了,想来那也应该没问题吧!”

确实,中医确实可以,而且比用药品和衣饰之类的方法好多了。

在中医理论上,胸部属胃属脾,顶端凸点属肝经,因此要胸部发育良好,需要从肝和脾胃着手。

通过指压位,把血液引流到胸部,让血液中的各种营养输送到乳腺,胸部的细胞能够吃到最好地营养,胸部脂肪细胞便会膨胀,胸部自然就会增大。

这不是利用外来的刺激,而是让人体本身的机能提供胸部所要地营养,但是要做到这一点的话,对于任逍遥这种完全不懂推拿之术的低手来说完全是不可能,开玩笑,只是看两本yy小说就能行医,那些挂牌行医的人岂不都成了笑话。

幽静私密的空间,任逍遥沉稳有力的手在赵飞燕赤裸的酥胸按摩,每隔一两个呼吸间都会重重地朝下按一次。

赵飞燕俏脸绯红,羞闭美眸,银牙暗咬,怕自己一张口就会发出呻吟来。

刚开始赵飞燕还没有那么清晰的感觉,等到自己的身体在那双手的抚摸下越来越热时,身体便情不自禁的有了异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修长笔直的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有潮气弥漫,而且有向上攀升的架势,过肚脐、胸部,直到蔓延全身。

任逍遥推运了一会儿,又站到赵飞燕对面,双手呈半握状,手指张开从下面捧住赵飞燕发育中的青春嫩乳,轻轻向内收拢。

“夫,夫君好,好了吗?”赵飞燕檀口微分,娇声软语,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的甜腻。

“就快好了。”任逍遥手上也加快了动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

“啊”赵飞燕已非处子之身,尝过滋味,如今更是不堪这种程度的接触,早都泥泞一片。

在任逍遥的加速度下,很快就将需要十五分钟的流程被压缩在了五分钟。

在收手的同时,任逍遥猛然一下低头,将大半个雪白纳入口中。

任逍遥的舌头用力地舔着粉嫩的蓓蕾,轻轻用牙齿咬住,让酥、痛、麻、痒、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这具柔美的女体。

“啊”赵飞燕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似是疼痛,却又似快活。

任逍遥轻咬了一口雪滑香乳,抬头吻上她的红唇,忍住心里的渴望,稍沾即止,不让炽盛欲火一次喷爆开来。

晚风吹雪肤,月色掀帘帐。

在两个男女激情的拥动中,赵飞燕的修长粉腿蜷伸,耀眼的大白微颤着展露了出来。

任逍遥轻轻揉捏着赵飞燕娇嫩的臀瓣,惊喜地发现那条亵裤已经湿透,汩汩的蜜浆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道溪水在向下流淌。

亮晶晶、滑腻腻,乳白的含羞乍现,渗出了赵飞燕紧闭的娇嫩玉沟,只是任逍遥的手中沾上了丝丝血红,鼻端也闻到了些许腥异之味。

精虫上闹,忘记了赵飞燕今天月事来潮,不能行房的,任逍遥讪讪收回自己的色手,屋中只余两人浓重的喘息声。

搂着赵飞燕娇嫩灼热的胴体,任逍遥就仿佛是抱着一座火炉,简直是苦不堪言。

这个时候若是不顾而去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好不容易熬到赵飞燕熟睡之后,任逍遥方才悄然起身离去。

痛经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当然也不可等闲视之,很多人认为少女痛经不会造成严重后果,只要每月忍几天就是了。

然而,这种随月经周期而发作的部胀痛、绞痛或抽痛,常常可持续数天,严重时尚可伴恶心呕吐、腹泻、面色苍白、冷汗淋漓,甚至昏厥。

这不仅给患者带来上的痛苦,严重影响生活和工作,而且还成为一种精神负担。

很多患者像小过一样,每每经期将至,便如大难临头,惶恐不已,其恐惧、紧张的情绪又进一步加剧痛经,形成恶性循环,长此以往给少女带来的身心危害却也不可小觑。

好在通过刚才任逍遥的按摩,赵飞燕已经好了很多,以后只要注意补血养身,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了。

任逍遥这个时候来到莲儿的房间去,莲儿颇有些感觉意外。

“公子,你怎么来?”莲儿躺在床上,似乎想要起来。

任逍遥微微一笑,伸手示意她别起身,柔声道“飞燕身子不舒服,就把我给赶到你这边来了。”

莲儿急忙追问道:“小姐不舒服,要叫大夫来诊病吗?”

“呵呵,不碍事的,是你们女儿家自己的事情,哪里用叫大夫过来这么严重。”任逍遥想到自己临行在即,不厌其烦地嘱咐道:“不过明天的膳食,你吩咐厨房多做一些补血的食物,也让管家去买些补品回去,你和飞燕平日要注意多补补身子。”

听到任逍遥说女儿家的事,莲儿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俏脸微红,听见任逍遥对自己关怀备至,不由心生感激,声音温柔道:“公子,莲儿服侍你休息吧!”

话音刚落,她就从被窝中钻了出去,莲儿身上只穿着亵衣,露出雪藕般两截臂膀,下面是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雪白嫩滑的皮肤与处子幽香,组成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莲儿帮着任逍遥宽衣解带,把衣服脱去,等任逍遥上了床,她也跟着钻进了被窝。

现在已是冬季,天气已然转凉,任逍遥感觉莲儿睡过的被窝暖暖的。

当莲儿钻进来被子里的时候,任逍遥发现她身子很凉,想来是刚才帮他脱衣服的冻着了,暗骂一声古代的衣服不但穿起来麻烦,脱起来更麻烦,于是急忙伸手,把她柔若无骨的娇嫩胴体抱入怀中。

为了能更快的让莲儿的身子更快的暖和起来,任逍遥不禁伸手在她的娇美的女体上四处游走揉搓起来,以便促使血液循环。

任逍遥并没有什么坏心,可是随着莲儿体温的回升,她也开始不老实地扭动纤纤细腰。

虽然说在人前的时候,莲儿和赵飞燕都是进退有度,并没有什么逾越的地方,可是莲儿有一点和赵飞燕不同,在她和任逍遥单独一起的时候,往往他只要一撩拨,莲儿就会变的十分主动。

莲儿稍显冰凉的纤纤素手慢慢地在任逍遥的身上摩挲起来,并缓缓下任逍遥摸去,有过上次浴室里经验,莲儿知道如何让任逍遥快乐。

可是仅时不同往日,任逍遥刚刚被赵飞燕激得狂炽,好容易才压服下去,如今再次反弹起来,星星之火,那是足以燎原。

莲儿左手酸了,换右手;右手酸了再换左手,可是任逍遥就是不缴械,不投降,不口吐白沫,反而更渐胀大粗壮,雄赳赳气昂昂,越来越吓人。

这个时候,莲儿却嫣然一笑,凑到任逍遥耳边,媚声道:“公子,听说,听说嘴也能能那个?”

“咳咳”任逍遥直接被莲儿的这句话给刺激的鸟枪变大炮,加上不断上下的纤手,险些失手,爆发。

这些十八禁的东西莲儿究竟都是从那里听来的,任逍遥心中疑惑,旋又明白过来,莲儿爷爷去世之后,寄居在邻里家的她不得不去酒铺茶楼靠卖唱赚些银子,糊口为生,想来这些言荡语是那些居心不良的无量宅男,控,怪叔叔调戏她时说的。

对于莲儿的问题,任逍遥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可是这个提议他却是有心想要尝试一下,理智和在脑海中交锋,战况惨烈。

“这个,那个”任逍遥期期艾艾半天,也没有说可以,更没有说不行。

很多时候沉默就等于默认,莲儿娇媚一笑,略带天真地说道:“公子不回答就是可以喽?”

得到了肯定答复,莲儿不等任逍遥说什么,柔弱无骨的娇躯就灵蛇沉到被子中去了,随后任逍遥感觉到了自己进入到了一个温热湿腻的润嫩空腔中。

任逍遥感觉到这简直是太刺激了,倒不是说用口真的就比真刀实枪的舒服,只不过其中却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刺激。

“哦!”没有想象中那种仿佛在云端飘荡的舒爽快美,任逍遥痛苦的哀声叫喊了一声,前一刻还英姿勃发的人间大炮顿时差点没直接萎谢了。

虽然说知道可以用嘴服侍,可是莲儿毕竟是第一次,哪里知道轻重,编贝般细密的皓齿不小心的碰到了任逍遥的要害,这一下子差点让他直接偃旗息鼓,由翻江怒蛟变成钻地泥蛇。

莲儿连忙抬臻首,俏皮地吐了吐了舌头,低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是不是莲儿没做好,弄疼你了”

第044章 檀口生春,临行依依

“莲儿,我没事,要不还是算了吧!”任逍遥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有点心有余悸,开始打退堂鼓了。

可是莲儿却并没有说话,只见她嗯嘤一声,继续低头,把任逍遥双腿间的不雅之物含住了口中。

任逍遥不愿意现在就要要她,可是她却要证明自己能够满足他的要求,让他快乐。

这么羞人的事情即使是听人说起也感觉羞臊欲绝,要不是真的爱煞了任逍遥,莲儿也不会做这种事情,把自己委屈成这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莲儿樱桃小嘴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了,最初牙齿还会时不时的碰疼他那里,现在却已经是完全不会了。

莲儿那粉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军有些笨拙的卷住了任逍遥的敏感顶端,随着臻首的前后进出而不停的摩梭着。

克服了刚才不愉快带来的心理恐惧和阴影,任逍遥感觉到了绝对的刺激,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一波波强烈到极致的快感从传了上来,用遍全身,随后任逍遥伸手轻扶莲儿的臻首,然后用力地按在了自己的双腿间。

任逍遥低吼一声,一阵阵脉动带给了身体无比强烈的快美感觉,他能够清楚的感到自己那蕴藏了无数生命精华的液体尽数喷到了莲儿香润嫩滑的檀口中。

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来地快,退得更快,任逍遥长长嘘了口气,轻轻松开了抓住莲儿的手,神情放松下来。

莲儿连忙掀开被子,跑到隔开浴桶,用于换衣的一方屏风后,用力地干呕了几声,将那些秽物都吐到了痰盂中。

当莲儿重新回来时,她却是将肚兜和亵裤都脱了,想来是刚才一番激烈的运动,浑身香汗淋淋,润湿浸透,不能再穿了。

任逍遥看见她的嘴角还沾有一些白色的污痕,在清冷的油灯下,她秀挺粉嫩的酥胸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离丰满这个程度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

任逍遥的目光再往下看,光滑的,漂亮的玉脐,修长的玉腿,翘起的小,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着迷。

当然,最让人向往的还是隐藏在她两腿之间的那神秘宫殿,也许是注意到了任逍遥的目光正凝注在她少女的,莲儿满脸羞红,双腿羞闭。

充满了稚气的脸庞,可是眉宇间却透着似有似无的撩人春意,强烈的反差让任逍遥刚刚发泄过的再度有了重新抬头的趋势。

任逍遥从床边取过干净的软布,将莲儿嘴上的那些秽物擦拭干净,随后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她光润粉腻的玉颊,柔声说道:“莲儿,你何必要这样委屈自己呢?”

莲儿轻轻地趴在了任逍遥的身上,酥胸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娇声道:“莲儿想让公子知道,莲儿也是公子地女人,也能够满足公子的。”

听到莲儿如此回答,任逍遥不由的叹口气,却没有再说些什么,古代女人对于男人的依附性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快到了没有自我的地步,对于他一个现代人来说,还不能完全适应。

虽然说莲儿的身材很难让人将她当作是一个小孩子,可是想到了她今年也才十三岁,任逍遥总是感觉有点别扭,自己明明喜欢的妖娆御姐,风流,可是怎么到了古代偏偏遇见的全是。

可是别扭归别扭,自从和赵飞燕好上之后,在面对莲儿的时候,任逍遥心中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了。

甚至有时候,任逍遥更是有过这样的怀疑,难道说自己表现上是御姐一族,其实内心深处却是一个控?只是被压抑住了而已。

毕竟以前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和御姐暧昧,别人最多说姐弟恋或者骂一句偷情不要脸之类的,但是和不满十四岁的小女孩搞在一起,警察叔叔就会找你回去喝茶谈心了。

或者是这些日子以后,自己一直和赵飞燕房前檐下的相处,自己的想法改变了许多。

所有这些念头,在任逍遥脑中都只是一闪而过,随机却都又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自己既然能够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封建古代社会,那发生任何事情都是很正常的。

任逍遥在心中告诉了自己改变的环境,自己并没有改变,充分发挥了阿q精神之后,他就紧紧抱着莲儿柔若无骨的胴体,沉沉睡去了。

莲儿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整个娇躯都趴在任逍遥的身上,两个人甚至连私密处都是紧挨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任逍遥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怀中娇躯半裸的可人儿就好像是一只八爪鱼般紧紧地攀住了他,两手纤细地粉腻藕臂牢牢地抱住了他,而两条雪白纤美的玉腿也是盘在了他的腿上。

任逍遥不由地摇头苦笑,难怪昨天晚上做梦始终被人压着,还以为是鬼压床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小妮子的原因。

任逍遥一柱擎天的某个部位甚至还能够感觉到莲儿双腿间没妙处那温热湿腻,早晨醒来的男人往往是很危险而容易冲动的。

看着莲儿那倾长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任逍遥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没睁眼,在装睡而已。

任逍遥伸手在她雪白的翘臀轻轻地打了一下,戏谑道:“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莲儿被任逍遥拆穿西洋镜,睁开清澈如水的灵眸,不过嘴上却还是丝毫不放松,娇声道:“公子,人家没有装睡,都是你把人家给折腾醒了,不行,你要陪我再睡会儿。”

在说这般撒娇的时候,莲儿却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任逍遥的表情,通过这几日的相处,她知道任逍遥是个不在乎小节的人,可是莲儿作为一个丫鬟,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反而更加的小心谨慎起来,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情,让这难能可贵的幸福从手中溜走。

任逍遥爱怜地在莲儿的玉颊轻轻吻了一下,笑着说道:“好了,我要起床了,你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会儿,等下我让丫鬟来叫你吃饭。”

莲儿是赵飞燕的贴身丫鬟,地位比家里其他几个丫鬟自然要高一些,她听了任逍遥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乖巧地放开了缠着任逍遥身体的粉臂雪腿,从他身上滑下去。

莲儿自己也没有再睡,翻身下榻,赤裸娇躯的玲珑曲线暴露在晨间微凉的空气中,小巧秀挺的酥胸颤巍巍的出现在了任逍遥灼热的视线之下。

莲儿感觉到了任逍遥灼灼的目光注视,俏脸飞过一抹羞红,芳心窃喜,却是将秀巧的粉嫩酥胸轻轻挺了挺,这让任逍遥不由的笑了起来,现在的莲儿总是会时不时的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那种女孩子一般的调皮举动。

一来是年纪小,二来是她身为赵飞燕的贴身丫鬟,已经许给了任逍遥作妾,所以没有那么多的顾及,其他几个丫鬟可不敢在任逍遥面前做出这般举动,当然除了莲儿,任逍遥也没有挑逗家里的其他几个丫鬟。

一个娇羞妩媚,一个清纯天真,一个沉稳内敛,一个活泼可爱,赵飞燕和莲儿这一主一仆两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相同之处,想到这里,任逍遥就感觉自己真是很走运,女人若都是一样的性格,也实在是没趣得紧。

这就好比青楼里只有百变花魁才能受到所有人的青睐,寻常窑姐儿往往难以留住男人的心,因为所有的姑娘都一样,逆来顺受,有钱就是爷,当然她们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留住客人的心,而是留住客人的银子。

吃过早饭,每天都要练习的劈砍现在换成了练剑,虽然今天才是第一次练,依样画葫之下,也是惨不忍睹,动作奇丑无比,看的赵飞燕和莲儿连连轻声发笑。

平淡的生活中包含着无尽的甜蜜,可是任逍遥今天就要走了。

休息了一晚,赵飞燕的脸色已经不再像昨天那般苍白,总算是有了一丝的血色,看到这个,任逍遥也就放心了。

等练习完了之后,也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因为早就吩咐了厨房,所以午饭自然十分丰盛,而且有了不少补血气的菜,任逍遥也是频频的给赵飞燕夹菜,让她的心里面一直都是甜甜的。

午饭过后,任逍遥和赵飞燕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的兴致,清远县和京城,距离实在是太远,在这个没有电话没有网络的年代,即便是百里远近就和相隔千山万水并没有什么区别了,何况现在更是隔了上千里之远。

赵飞燕柔声软语,仔细叮嘱道:“东西我都已经收拾好了,换洗的衣服还有你平常看的那几本书都放在那个蓝色的包袱中了,出门在外,要注意添加衣物”

莲儿突然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泣声道:“公子,莲儿舍不得你”

任逍遥轻轻拍了拍她的香圆玉润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好了,莲儿,别哭了,我这次是和贵人一起去京城,不会有事的,等我在京城安顿下来,到时候我就派人来接你们,到时候我们就能见面了。”

莲儿一哭,赵飞燕也跟着落雷,一朵梨花珠带雨的楚楚模样,任逍遥只好柔声安慰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胸膛的衣襟就已经被泪水给打湿了,临出门前不得不再换一身衣衫。

背上包袱,携着逍遥剑,临出门前,任逍遥在赵飞燕和莲儿两女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大步出门而去。

当任逍遥背影消失在街角的时候,宅院门口却站着两个女人痴痴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任逍遥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去,今后的人生将发生怎样奇妙的变化,美女佳人,倾国红颜,妖娆魔女,武林仙子,杀伐决断,铁血柔情

第045章 易容换貌,娇艳母女

天色阴沉,任逍遥却并没有因为天气而影响自己的好心性,那首得意的笑,配着荡的笑容再次自他鼻里哼出。

没过多久,天风酒楼,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迈步而入。

还是没有招待,店伙计和掌柜都不在,任逍遥不禁心生疑惑,这店到底还开不开,要不要做生意了?

周恒还在在二楼,坐在原来的位置,看样子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

安德海和李顺一左一右在他身后垂手侍立,听候差遣。

从来都是别人等着自己召见月,今天却恰恰相反,自己坐在这里等别人,感觉很新奇。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周恒图个新鲜,若是每会都让他等,任逍遥的脑袋估计也在项上待不久了。

任逍遥是现代人,那一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儒家道德对他全然不适用,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又不是这周恒这个少年皇帝的子民,凭什么对他叩拜,当他如父如天。

可以这样说,天地君亲师这一套任逍遥全然不顾,当然他也很尊敬老师这个阳光底下最光荣的职业,小学、初中、高中,抱歉,没有大学。

因为周恒说过希望和任逍遥朋友论交,这倒是正中他下怀,当然任逍遥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放肆,毕竟无知者无罪现在已经不能作为借口了。

在周恒身前站定,任逍遥的腰依旧笔直,坚持不向皇帝行三叩九拜的大礼,只学着古人样打了个揖,微笑道:“皇上,久违了。”

“啪”周恒抚手而笑,道:“任公子,朕就是欣赏你这身傲骨,也希望你永远拿朕当朋友。”

任逍遥随声附和道:“能和皇上当朋友是我的荣幸。”

周恒继续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

什么开始?开始什么?任逍遥对周恒的话感觉很莫名其妙,虽然表面上很镇定,可是心中却并不平静,眼中满是疑惑,但是知道皇帝肯定还有下文要交代,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

周恒下面的话,将会决定自己一生的命运,任逍遥心中突然升起这样的明悟。

“任公子,你和朕容貌如此相似”周恒声音停顿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从今往后,你不能在朕以外的人面前露出真面目。”

“什么?”任逍遥闻言大惊,以他的镇定功夫,仍是掩不住脸上惧色,背心冷汗直流。

“本来朕是想让你戴着面巾,跟在朕身边,但是面巾难免会脱落,若是被别人看见”周恒没有理会任逍遥,仿佛是自言自语道:“那就只能杀了对方灭口,亦或不要逼朕杀你”

虽然对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那隐藏在平淡下的浓浓杀机,还是让任逍遥的心狠狠惊颤了一把。

本来想跟在皇帝身边,坐等升官发财的,现在倒好,连自己这张英俊的脸也保不住,看来自己的如意算盘是打不响了,任逍遥不知不觉缓步向后退去。

惊觉眼前人影一晃,本来护卫在周恒身后的安德海已闪身出现在他身后。

安德海脸上带着阴恻恻的笑容,伸出一只光盈的手掌牢牢扣住他的肩胛骨,尖声道:“任公子,你想去哪里啊!”

任逍遥只觉他肩膀就像被铁钳夹住,不论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这死太监武功竟然如此厉害,任逍遥突然间有些明白了,周恒虽然胡闹,但是对于自己的安全还是很看重的,陪着他微服出巡带的李顺和安德海,一个是心腹宠臣,另一个却是护卫保镖。

周恒转开头,声音淡漠道:“动手吧!”

任逍遥原本以为安德海会一掌拍将下去,结果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他只是压着自己坐在旁边的木凳上,接着出指如电,在他身上看似随意的戳了两下。

安德海松开扣着他肩胛骨的手,任逍遥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半分动弹不得,脑中却蹦出两个——点。

李顺看了周恒一眼,后者挥挥手,他立刻走到任逍遥身前,不知道抹了冰冰凉凉东西的手在任逍遥脸上捣鼓起来。

片刻后,任逍遥的新面貌就被固定下来,李顺从怀中取出一方小铜镜,尖声笑道:“任公子,可还满意?”

任逍遥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宽广清秀,平长力上,颧骨与鼻梁高了三分,脸颊稍微丰满了些,整个人看上去立马不一样了。

“刚才朕说过了,戴着面巾难免有脱落的时候,这样就不虞有差了”周恒的声音复又响起,刚才他若把话说明白,任逍遥也不会吓地开溜,安德海出手也是一种试探,若是任逍遥扮猪吃老虎,突然受到攻击,肯定会露出破绽。

任逍遥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安德海适时在他背后一点,解开了他被封闭的道。

跟在周恒身后,任逍遥一行四人,漫步在清远县城的街道上。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都不是天生富贵的命,君权从来就不是神授,而是人民给予的,桎梏着百姓的封建帝王思想、封建官僚等级制度从现在开始就要被打破,毁灭数千年的帝王宿命。

凭什么皇帝老子就能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而老子当代大学生就只能坐拥三街坊六邻里七十二窑姐儿,而且还是恐龙级别的。

西方的阿基米德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整个地球。”

今日是赶集的日子,身边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肚子里邪火熊熊燃烧的任逍遥眼神怨恨地盯着周恒的背影,心中冷冷发誓:“给我一次机遇,我可以弑君篡位。”

任逍遥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自己心中那沸腾的邪恶,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会很耐心的等下去。

“两个小娘子好标志,嘿嘿,别走啊!陪少爷我玩玩吧!”一个听不出男女的声音刺得耳膜嗡嗡直响,说话的是一个翩翩公子,从这个声音怎么也听不出他是个男人,说他和李顺是同一类人任逍遥绝对举双手双脚赞成。

“别走啊!让哥哥送你回家。”一个恶奴挡在两女面前,翩翩公子笑道:“送你们回哥哥家,嘎嘎”

只见道路前方不远处,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正被一群恶少调戏。

任逍遥不由眼前一亮,胸口猛地象被大石狠狠地撞了一下,怔怔地立在当场,脑中空白一片,真是绝色美人啊!

一张粉光致致、光洁妩媚的脸蛋儿,柔媚的弯眉近双眉处淡一些,后边却又黑又浓,一双亮晶晶的明眸下面是腻如玉脂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口。

这个少女还真是任逍遥到了古代后遇到的第一个美女,赵飞燕和莲儿虽然都是漂亮女孩儿,不过年岁尚小,五官也不如这女子生得娇媚,而那种山村淳朴女孩儿的气质更是无法和这种雍容高贵的女孩儿相比。

看到这个女孩儿瓜子脸上那双媚极了的眼睛,任逍遥才明白所谓狐狸精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少女身旁的是一位花信少妇,年约三十岁左右,容颜极为清纯秀丽。

白玉般的瓜子脸,淡淡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一对宝石般的眼睛,红润的樱唇,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腰间。

她的身材高挑窈窕,腿很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玉腿修长优美,胸部高挺丰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

衣衫简洁华美,干净整洁,裸露在外手腕显得如玉藕一样的娇嫩洁白,肌肤腻滑雪白,晶莹如玉,令人目眩神迷。

美少妇脸上的神情纯真羞涩,宛若空谷幽兰,楚楚动人,和她女儿站在一起,仿若一对姐妹花。

看着这美少妇,任逍遥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女孩小小年纪却生的这般媚人,敢情原因出在她母亲身上,要不是亲耳听见女子称少妇为娘亲,他说什么也不相信有这么标志的母女花。

两位美女被人当街调戏,虽是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却也慌了手脚,疾言厉色换来的却是对方无情的调笑和无力的轻薄。

美少妇的目光落在逐渐走进的任逍遥一行人身上,见他穿身藏青色棉布衣,外罩青色长衫,身材高挑,虽然看面容文质彬彬,但是五官颇为英俊,最关键的是,他手中握着剑。

美少妇还没有开口,任逍遥已经快走两步,挡在了两女身前,将她们护在身后。

翩翩公子见有人横插一手,心头震怒,喝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管本少爷的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老子虎假龙威,怕你个鸟,任逍遥微微一笑,好整以暇道:“你们几个大男人围着别人干什么?”

翩翩一脸骄横道:“老子干什么关你屁事?”

任逍遥懒懒地对两女笑了笑,那抹笑容,很让人安心,他转回头来道:“你们眼里可有王法?”

翩翩公子指着绝色母女,大言不惭道:“我追我娘子和女儿,关你什么事?”

“娘子?女儿?既然是你娘子和女儿,那她们为什么看到你要跑啊?”任逍遥不屑地撇撇嘴,打趣道:“你追的该不是娘子,而是娘吧!”

翩翩公子指着任逍遥骂道:“放屁。”

任逍遥冷冷一笑,向前逼了一步,翩翩公子吓了一跳,退后了一步,见他手握长剑,有些害怕。

退开之后,翩翩公子一挥手,几个恶奴挥拳向任逍遥攻去。

任逍遥手握剑柄,逍遥剑尚未来得及出鞘,白影一连连闪动,安德海三下五除二,把那群恶奴连同他们主子打翻在地。

安德海虽然受了不轻的内伤,可是面对这些只是靠力气欺负人的家丁护院,却是小菜一碟。

“多谢大侠相救之恩。”美少妇带着女儿,两女俱是轻轻屈膝,行了一礼。

任逍遥抱拳回了一礼,道:“夫人、小姐多礼了,我也不是什么大侠,只是正好路过,实在是看不过眼罢了。”

第046章 驭马之术,美妇哀羞

美少妇微微颔首微笑,柔声软语道:“在危难之时,能挺身而出,便是侠者,不管有没有功夫,都是大侠。”

若不是美女,自己还会出手解围么!任逍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笑道:“夫人还真是厉害,一眼就看穿我是花架子。”

美少妇嫣然一笑,道:“敢问大侠大名?”

任逍遥摇手道:“在下姓任,名逍遥,夫人千万不要再叫我大侠了。”

“妾身韩氏,这是小女韩佳人。”韩夫人盈盈一拜,道:“任公子,天色不早记下了,来日若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妾身要回去了,先行告退。”

“等等,夫人府上哪里?不者如我们护送夫人回府。”任逍遥来不及答话,一个突兀的声音道,说话的竟然是一语未发的周恒。

看出韩夫人的犹豫,周恒笑道:“这些人虽然被吓跑了,难保不会前来报复。”

周恒所指当然是那趁着韩夫人和任逍遥攀谈时,眼看自己依仗的家丁护院俱被打翻在地,心生胆怯,转身而逃的翩翩公子。

韩夫人想了想,答应了这个合情合理,并没有丝毫逾越的要求。

周恒一行四人把韩夫人和她女儿韩佳人送到家门口,这才告辞离去,任逍遥隐隐感觉不妥,可是这种出于第六感似的直觉,并不能作准,所以他很快就把这念头抛在脑后。

清远县城外,自有马车接应等候。

任逍遥不会骑马,见那些马匹俱是高头健马,感觉跃跃欲试。

周恒并没有应允任逍遥的要求,他一个从未骑过马的人,若是在路上学习,怕是到了营地,天都黑了。

一路无话,任逍遥跟着周恒回到驻地,五万人的庞大队伍着实让他震惊了一把,刚刚升起的弑帝念头不禁开始有些动摇起来。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刀枪林立,弓剑生寒。

既然心中有了那逆天的念头,任逍遥就必须要抓紧时间,观察周恒的言语举止,而更重要的是学习最基本的——驾驭。

驾驭两字有点太过笼统了,实际上这个驾驭分两个概念,一个是驾驭马,也就是骑马。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现代社会不算富裕家庭长大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骑马驰骋的经验,连亲眼看马儿跑的机会都不多。

另外一个层面的驾驭,就是驾驭人、事、物,意思就是要运用智慧,恩威并施,让属下又敬又怕,达到控制整个大局的目的。

这些都是任逍遥从那些历史名人传记里,也不知道真假,但是现在的他是赶鸭子上架,管有用没用,先学会再说。

任逍遥想要学习骑马的要求得到了周恒的准许,李顺把他领到马厩。

李顺让管理马厩的侍从为任逍遥挑选了一匹温润的母马,嘱托侍从教任逍遥学习驭马之术。

虽然是性格温顺的母马,但是当马从马厩里牵出来走到任逍遥面前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电视里的尺寸和实际目测的误差还是非常大的。

任逍遥这种身高体型,站在马旁边,除了脖子在马背上以外,整个都被遮住了,要命的压迫感缓缓地对着身体发出讯息。

“任公子,请来这里来。”侍从知道李顺皇帝近身太监的身份,对于他交代下来的事情,不敢怠慢,“在骑马之前,需要先和这匹马交流一下。”

什么意思?任逍遥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和马交流?人和牲口这要怎么交流啊!难道是兽那啥想想就感觉恶心

缓缓地走向侍从所指示的地方,任逍遥略为抬头看着在喷着气的马,呃这个味道实在是,为了不影响大家的食欲,这里就不仔细描述了。

“首先,请轻轻的抚摸它,让它觉得您是友好的,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喂它食物或者对着它说说话,马儿是听得懂的,如果它不反抗你,那么就代表它接受你。”

果然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原来侍从说的交流是这个意思,根据侍从的要求,任逍遥轻轻地来回抚摸马儿脖子上的鬃毛,而它似乎也很舒服的样子,抖抖脖子,长嘶一声。

“那应该对着它说什么呢?”任逍遥不耻下问,声音谦虚而有礼,若是周恒,这种的态度和语气,可能吗?但是任逍遥毕竟不是上位者,虽然他在尽量暗中模仿,可是仍然不是短时间能够学会的。

“比如说,要乖巧听话;愿意和它交朋友之类的,表示友好就行了。”侍从取过一根胡萝卜,没有因为任逍遥的良好态度而忘形,反而更加恭敬谦卑,“最好边喂食物边说”

任逍遥接过侍从递给自己的胡萝卜,这兔子的最爱没想到马也喜欢吃。

“乖马儿,我把胡萝卜给你吃,把你养的白白胖胖”任逍遥不像在喂马,倒像是在喂猪,看着马儿乖乖的吃着自己手上的胡萝卜,他感觉自己特白痴的同时,也不禁笑道:“马儿啊马儿,你要乖乖的配合我,如果我要骑你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给捣乱,听明白了没有?”

“任公子,下面我来详细的给您说明一下马鞍”侍从边向他解说,边实际作的告诉任逍遥怎么调整马鞍,然后尝试着让他上马。

任逍遥想到了电视上那些演员飒爽英姿的上马动作,自己也跃跃欲试起来,正当自己准备上去的时候,侍从阻止了他。

“任逍遥,上马不是从马镫的后面上的,而是要从前面”侍从说着对任逍遥作了示范,“这样可以避免因为在上马时,因人的冲力使得马儿往前走,如果从前面冲力和重力都是以往下方为主,这样一来在上马时,马就不会动。”

原来如此,一直以为说上马直接左脚上去一蹬就能走了,原来还有那么多学问,要背对着马儿行进的方向。

任逍遥左脚踩在马蹬上,然后拉紧马鞍,用力蹬蹬不上?他再蹬还是蹬不上,好像左脚使不上力。

“这个马镫好像太高了,我蹬不上去。”侍从过来看了看任逍遥的动作,“也许任公子是初学者,因为马镫不能放得太低,如果放低了上了马后就会踩不到,对于初学者来说那种骑马方式是非常危险的”

说话的同时,侍从帮任逍遥放低了马镫,这次他终于狼狈的上了马背。

没有上去的时候任逍遥感觉还不是那么直接,上去之后才吓了一跳,真高啊!

侍从细心的替任逍遥再次收紧马鞍,然后告诉他随着马背的震动在感受马肌肉的运动以外,然后随着起伏,起得时候要用力把脚跟往下压以便于接着马鞍的力量向上,避免和马的冲力相对。

但是刚开始的时候,任逍遥真的感觉很不习惯,颠得他五脏六腑都好像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一样,非常难受,而且还不能开口说话。

这颠簸的时候牙齿还打架,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了,原来飒爽的英姿是颠出来的,真是辛苦白马王子了。

原来骑白马的王子也真是不容易,就连唐僧也不简单。

围绕着一个小圈慢慢的跑,任逍遥渐渐开始掌握到了马的运动轨迹,但是当侍从让马稍微加快速度的时候,他立刻顶不住了。

虽然侍从在旁边要任逍遥不要紧张,但是这怎么可能,还要先尝试把手离开马鞍,放开左手,没问题,右手放开,也没问题。

两个手都放开的时候问题就来了,两手刚一放开,任逍遥就觉得自己的上身随着马的颠簸不停的在晃动,感觉好像要摔下去一样。

“啊”在马转方向的时候,任逍遥不得不把手再次的抓住马鞍,防止摔落。

“任公子,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侍从知道任逍遥是第一天学骑马,不益之过急,劝说道:“这驭马之术不能太过着急,您今天已经学得非常好了,时间久了您自然就能体会马的运动了。”

当侍从扶任逍遥下马的时候,他的姿势已经再也不能算是英姿了,简直就是趴在马上爬下来的,如果落地时没有他扶着他估计早跌下去了。

任逍遥的营帐,雄伟宽大,帐内燃着熊熊炭火,地上铺满了兽皮,尽管森林幽谷之夜风寒露重,这帐中却是温暖如春。

一应陈列器用,也极尽奢华之能事,看来就算比起周恒自己的寝帐,也相去不远。

周恒不管心中是否真的把任逍遥当成朋友,至少表面功夫已做到十足十,任你是谁都挑不出纰漏来。

洗浴一番,神清气爽的任逍遥感觉先前疲劳一扫而空。

中军营帐,任逍遥被门外的卫护挡住。

门外求见,自有内侍通传,李顺撩开营帐的门帘,吩咐两句,侍卫立刻放行。

任逍遥随着李顺进到帐中,只见内里金碧辉煌,极尽奢华之能事,服侍的婢女看起来清秀可人,酥胸半露的大胆装扮实在是诱人之极。

腿和纤细秀美的足踝,仅有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袜之中。

美少妇衣襟敞开,翠绿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开一半的绳扣,半垂在小衣内,在衣襟内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左边上那诱人的一点殷红。

若隐若现,并非完全赤裸的玉体却远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吸引人,七分挑逗,三分暧昧,欲说还羞,诱人欲动。

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的双眼满是惊慌,直到看见了进账的任逍遥,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乱之后转为惊喜。

这美少妇竟赫然是中午在清远县城中分开的韩夫人,任逍遥看清那女子是谁之后,不禁面色大变。

第047章 羞戏美臀,美妇屈服

中军营帐,什么人进来不是兢兢战战,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行事极为谨慎,存有戒心。

屋子里别说是有几个穿着暴露的侍女,就算是有一群嬉戏的裸女,没有皇帝的吩咐,哪个敢多看一眼,多说一句。

皇帝的女人,他让你看,那你不看是对皇帝的不敬,但他没让你看,你看了却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任逍遥毕竟是现代人,对于皇帝的恐惧,远远没有深入骨髓,形成灵魂印记,这也是他的眼睛敢东瞧西瞅的原因。

发现被捆绑的女人居然是韩夫人,任逍遥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之情,当他抬起头来,看见高高端坐在龙椅上的周恒眼中那似有若无的笑意,突然仿佛被一桶冰水当头泼下,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皇上,这”任逍遥突般然住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帝想做什么,哪里轮得到他来多嘴。

中军御帐分前后两进,由一道盘龙十八门的屏风隔开。

屏风外是大厅,靠着屏风居中摆放了龙椅和龙案,俱是雕龙画凤的奢华精细,两侧摆放了两溜太师椅,左文右武,地上铺着长绒地毯,踩上去软绵舒适。

周恒坐在龙椅之上,欣赏着美人眼前这幅美妇捆缚图,眼中邪光闪烁,好不骇人。

“”双手互击,随着周恒的掌声,屏风后两位侍女扶着一年约十六,七岁左右,容颜极为清纯秀丽的少女走了出来。

白玉般的鹅蛋脸,柳叶弯弯的细眉,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一对乌黑如黑钻般的眼睛,红润的樱唇,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腰间。

她的身材高挑窈窕,腿很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玉腿修长优美,胸部高挺丰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

青纱衣裙在她身上穿着,如同穿着云彩一般动人,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腻滑雪白,晶莹如玉,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神情本该纯真羞涩,宛若空谷幽兰,可是现在却是眼神暗淡,楚楚可怜。

那窈窕骨干的胴体却又能够勾起人男人最原始的,使人忍不住想狠狠地折磨她,摧残她,看她在自已身下痛苦娇啼的样子。

这个女人一现身,当即把营帐中衣着暴露的侍女全给比了下去。

任逍遥看着那美丽的少女,脸上露出苦涩的表情,她不是别人,正是韩夫人的女人,韩佳人。

此时此刻,周恒脸上的笑容,只能用邪恶来形容,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彷佛饥饿的恶狼,看到了世间最美味可口的食物。

周恒示意韩佳人到自己身边来,韩佳人惶恐的看着衣衫半解的母亲,眼神惊恐,犹豫片刻,知道无法反抗这个噩梦般拥有无限权势的男人,终于无奈地挪着脚步,来到了这个面目可憎的年轻人身边。

周恒看着她那柔美蜿蜒的身材曲线,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向任逍遥述说一个事实,淡淡道:“果然人如其名,名副其实的绝色佳人,脸蛋光润洁白,玉颈修长雪白,肌肤滑腻柔嫩,酥胸坚挺弹绵,纤腰盈盈一握,隆臀浑圆紧翘,美腿修长纤美”

“她就是男人晚上最好的享受。”周恒的笑容在任逍遥看来真是可恶之极,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他接下来说的话更是想让任逍遥心中生出一种拔剑剁碎这个变态的冲动,奈何他的逍遥剑不在身边,即使有剑在手,他也不敢稍有表露心中这大逆不道的想法。

“可惜,现在的她还太纯洁了,她完全不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间可以做那些有趣的事情。”周恒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任逍遥的反应,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继续道:“所以,我想麻烦任兄和她的母亲现场表演一次,给她做个示范,这样看着自己的母亲服侍男人,她应该会学习的很快才对。”

“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我的这个美丽的要求吧?”周恒瞧着任逍遥坑目光,就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抵在瞧着世间的凡人,他讥诮的目光彷佛在说,没有人可以超过自己,成为别人注意的焦点,在自己面前,你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若是换一个地方,能够和韩夫人这样的美女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任逍遥肯定举五肢赞成,可是现在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和她合体交欢,任逍遥却感觉自己做不出来。

勉强压制住胸中的怒火,强行在僵硬,眉角轻轻抽搐的脸庞上挤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低下头,小声拒绝道:“皇上真是太慷慨了,这样的美人我怎么消受得起”

没有声音,营帐中落针可闻,任逍遥感觉自己的背心不知合时竟然已经湿透了,他偷偷抬头,看到周恒脸色似乎开始变得阴沉,急忙识相的低下了头,低声道:“如果是皇上的旨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任逍遥走到韩夫人身边,伸出大手向她身上摸去。

“等一下。”周恒的声音传来,就像是从云端飘来,淡然飘渺,可他随时变化的心思却让人难以琢磨。

任逍遥愣在当场,继续动手不是,想要收手更不是,天知道周恒说的等一下是什么意思。

周恒似乎很满意任逍遥的表情,笑道:“我们还没有问过韩夫人的意思呢!”

韩夫人沉默无言,她记得自己和女儿正陪着夫君吃饭,脑袋却越来越沉,眼皮重于千钧,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丈夫和女儿已经不在身边,而她自己也被摆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任人观赏,但是韩夫人一直没有放弃抵抗之心,芳心焦急却强逼自己要冷静下来,思考着脱身之法。

韩夫人知道周恒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当帐中侍女和太监唤他作皇上,并从任逍遥口中得到证实的时候,她才终于完全死心,失去了反抗意念。

但是她毕竟是忠贞保守的妇道人家,即使知道不能抵抗,可是要她亲口应承周恒刚才的无耻要求,韩夫人实在做不来

等不到韩夫人的回复,本来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也着恼,淡淡道:“来人啊!既然夫人开不了尊口,你们就帮她一下,让她下定决心”

两名侍女娇滴滴答应一声,走上前去,任逍遥无奈推开,两女分别解开韩夫人捆绑着韩夫人左手和左脚的绳索,然后推着她的娇躯翻了个身,复又将她恢复了片刻自由的手脚重新捆缚起来。

这个时候,另外走上来一个侍女,将手中的棉枕垫在她身下。

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韩夫人趴伏在桌上,她的手脚四肢都分别被绑缚着,平坦的下垫着一个棉枕,以致使得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地翘着,香艳靡,诱人欲动。

那个垫枕的女子,抬起纤臂,娇声说道:“夫人,你的又圆又大,生的真好看”

说着,她粉掌落下,“啪”地一声,只见韩夫人那高耸隆硕的粉臀微微一颤,侍女打的力道并不大,是以韩夫人只是嗯嘤一声,垂首不语。

一下又一下,与其说是拍打,不如说是抚摸,侍女所用的力道与轻抚无异,羞的韩夫人满脸飞红,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恒眉头微蹙,侍女观察到皇帝的反应,略一犹豫,开始解韩夫人衣裙的腰带,将她的外裙连同亵裤一起扒掉,露出她又白又大又圆的粉臀。

毫无反抗之力的韩夫人发出害羞的轻呼,只有奋力挣扎着。

可是她一个弱智女流在双手双脚被绳索束缚住,哪里反抗得了,而她这样的动作,反而像是在极其诱人的扭动纤腰,使得自己那美妙动人的如同灵蛇般的蠕动,带动粉弯雪股,臀肉如波,对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最致命的诱惑。

韩佳人娇躯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银牙紧咬芳唇,仰起臻首,不让自己湿润的眼眶流下泪来,嘴里却渗入一股血腥,她将自己薄薄的嘴唇咬出了血。

任逍遥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想要偏过头去,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将目光从韩夫人那令人喷血的移开。

从任逍遥的角度看过去,两团浑圆丰腴的美臀整个整个裸露在外面,臀肉白嫩的炫目,而且还诱人的微微摇摆着,令他产生挥掌拍打上去的冲动。

自己可不是周恒那变态,自己是正常的男人,女人是用来疼的,只有变态才舍得把美女用来折磨。

侍女先是轻轻地用粉腻的手掌拍打了几下眼前那高高撅起的丰满美臀,韩夫人不禁发出低低呻吟,雪雪的呼痛,口中不住的哀求着,她终于屈服了。

“命运就像,你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生活就像手,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工作就像是,你不行了别人就上;学习就像嫖妓,出了钱还得出力。”韩夫人的思想当然没有那么先进、前卫,这些是任逍遥心中的想法。

我命由我不由天,任逍遥不想在命运面前低头,可是在没能扼住命运的咽喉前,不要违逆周恒的意思,这才是他在集聚到足够强大的力量前唯一能够做的。

“不要被眼前的困难吓倒,当一切不如意时可掏出自己的宝贝,凝视它,静思它所韵含的精神: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曲能伸,能软能硬。学学它,眼前的困难算个球?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坚挺起来,明天还等着咱们去呢!”任逍遥叹息一声,可惜韩夫人似乎没有自己引以为傲的那话儿,眼前的窘境对于一个谨守妇道,在家相夫教子的夫人来说,实在是太过难堪了。

难道说周恒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任逍遥和上位者在思想上的差距又一次暴露出来,他要学的东西真的还有很多。

第048章 玉体横成,逍遥欲动

“美人儿,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周恒看到韩夫人屈服于自己的威,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表情,他幻想着眼前坚贞的美少妇在一个陌生男子身下婉转承欢,哀婉娇吟,微微转头韩佳人说道:“你的母亲要跟那位公子等一下要进行的事情,我向你保证,那会是一个会让他们两人都无比快乐,深陷其中的妙事。”

任逍遥抓住韩夫人长裙下摆,手指在接触时难免不会碰到她小腿凝脂一般的娇嫩肌肤,修长纤美的小腿被他一点点拉下来的裙衫满满的遮蔽,任逍遥心头竟然隐隐升起一股失落感觉,有种恨不得立刻用力撕扯的冲动想法。

薰香缭绕,绣毯锦被,玉人横成,任君采摘。

任逍遥颤抖的手伸进韩夫人敞开的衣襟,拎起她衣衫被解开的系带,想要宽衣解带,再脱去她身上那素白色的抹胸。

任逍遥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总是碰上高耸丰满的鼓胀,虽然还有一件抹胸隔在中间,但他仍能清楚地感觉到韩夫人那饱满酥胸充满弹性的雪腻肌肤是那样的充满诱惑,令人深深沉迷,不能自拔。

“啊,任任大侠”雨韩夫人俏脸绯红,羞不可仰,一双盈盈妙目早就不敢看他,只是斜眼看向另外一侧。

“韩,韩夫人,你你叫我逍遥就好了”任逍遥心中微窘,这个时候还被人称为大侠,实在是一件莫大的讽刺。

凝了凝心神,任逍遥感觉鼻腔中充盈着的郁郁香气愈加浓烈,薰香混合着绝美少妇身体的幽香,竟让让他身体仿佛被渐渐抽空了力道,无法下手去拉开韩夫人敞开的衣襟。

任逍遥凝视着韩夫人敞开的衣襟里那紧绷的素白色抹胸,那柔润丝滑的锦缎绸料下,绝色美妇丰满动人的高耸双峰正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变得上上下下、摇摇晃晃、起起伏伏、荡荡漾漾

韩夫人素白色抹胸之上,雪白的颈项间露出的大片白腻肌肤布满了细密晶莹的香润汗珠,泛着娇羞怯涩的潮红。

韩夫人是有夫之妇,还有一个女儿,而且就在自己面前

沉静了片刻,任逍遥死死的盯着韩夫人敞开的衣襟间那浓浓的春光艳色,低声道:“韩夫人我我喜欢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知道吗?”

“你”韩夫人芳心又怒又急,美眸中透着少女般纯纯的羞涩,“我已经是有夫君的人,你怎么,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听着韩夫人的话,看着她说到夫君时那羞涩又带着憧憬的眼神,任逍遥心中叹息一声,从进屋时他就感觉自己胸腹间似乎有一阵热流在涌动,见到韩夫人横陈的半裸玉体,身体更是感觉火上浇油般仿佛要燃烧起来一样,其实这是御帐中铜鼎中用于房事时,催情鼓欲的熏香在作怪。

若不是因为周恒在这里,任逍遥一直在琢磨他的心思,注意力没有在往某个邪恶的方向思考问题,恐怖早就出丑了,可是当周恒提出那邪恶的要求,而且亲眼看见侍女折打韩夫人浑圆雪白的美臀,绝色美妇含羞哀求,楚楚可怜的眼神和表情,他的身体还是不能避免的起了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无关乎道德,这并不可耻,若是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的,而且是心理和生理双重不正常。

任逍遥刚才那番话是故意说给韩夫人听的,在周恒的威下,他不得不冒犯韩夫人,一夜情他不反对,可是强迫性的却不是他能够轻易接受的。

在他内心深处,任逍遥是不愿意这样伤害一个妇道人家的,可是现在他是弱势的一方,高高在上的帝王不是他区区一个凡夫俗子能够反抗的。

所以在刚才,任逍遥特意提出自己喜欢韩夫人,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和打乱她的思维,同时也让彼此不会感觉那么尴尬,否则一见钟情的事情不是没有,但是却很少出现在一个二十岁年轻人和一个带着十六岁女儿的少妇身上。

“韩夫人,你知道么”自己给自己做通的思想工作,放下了包袱,任逍遥的语气变得更加温柔,“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就算是住在天宫中仙子,都要妒忌你的美丽”

任逍遥的话倒不全是恭维,韩夫人今年二十八岁,有着花信少妇成熟的风情,一头黑缎般柔软地秀发打乱披散,瓜子脸儿轮廊分明,灵活生动的一双眸子,顾盼生姿,媚光四射,圆熟湿润的红唇,散播着诱人的讯息。

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性感迷人的锁骨,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微微外露着雪白的酥胸,浑圆而饱满的挤出一道深深的,彰显着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

白净的肌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

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纤纤柳腰裙下一双迷人玉腿雪白修长,柳腰微摆,翘臀轻扭,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尽管现在是被捆缚在桌上,表情羞怯,但是却一点也无法掩饰她的天香国色。

真话往往更容易打动人,任逍遥嘴里说话赞美的同时,他伸在半空,拎着韩夫人衣衫被解开系带的手轻轻用力一拉,外衣向两旁分开,露出韩夫人身上素白色的抹胸,透出性感和丰满,那若隐若现的真要诱人欲动,引人犯罪。

任逍遥解开了外衣的系带,并没有罢手,手更一步把那素白色抹胸的蝴蝶绳结也拉开了,素白色抹胸再度歪向一边,白嫩浑圆,高耸丰满的大半颗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鼻腔中浓郁的薰香气味一下子淡了很多,鼻端开始充满绝色少妇美艳成熟胴体特有的肉香欲味。

“你”韩夫人看着任逍遥的动作,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想到自己无法行动的现状,耳中听到任逍遥滔滔不绝的肉麻赞美,芳心纷乱如麻,不知所措。

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韩夫人感觉到任逍遥的手又缓缓地拉开了自己胸前那最后遮羞物的另一条系绳。

素白色的抹胸这个时候就像是一块盖在她胸前一般,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滑落下来,韩夫人羞怯道:“不,不要”

由于心中惊惧,韩夫人急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她虽然刚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答应了周恒所提出的要她和任逍遥行男女之事这种极度无耻荒的要求,可是事到临头,她又再次退缩了。

看到韩夫人脸上晶莹的泪珠,任逍遥心中陡然一震,他伸出手便想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晌,心中不断挣扎。

但是周恒却突然咳嗽了一声,任逍遥身体蓦地一颤,他知道对方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做扫他兴致的事情。

任逍遥游移的双瞳再次于韩夫人高耸丰满的酥胸对准焦距,而且再也离不开素白色抹胸附近雪白娇嫩,泛着红潮的肌肤。

韩夫人看见任逍遥灼热的眼神,心下更加惊慌,可是她也知道这里能够做主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那坐在龙椅上,掌握大夏朝万千人生死的皇帝周恒。

任公子其实也是被逼迫的可怜人,即使不是他,难道皇帝就会放过自己和女儿?要是真的是和他的话,至少他救过自己母女,他是一个好人幽幽叹息一声,韩夫人美眸羞闭,低声道:“任公子,咱们现在身陷桎梏,我我不怪你”

身陷桎梏?任逍遥心中一沉,除掉周恒之心愈发坚定。

其实周恒若一直好好待他,任逍遥虽然脑中有些大不敬的念头,可毕竟是想想而已,付诸行动怕是还要挣扎犹豫好长一段时间,可是韩夫人的话却突然点醒了他,周恒一日不除,自己就一日无法挣脱桎梏。

任逍遥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年长于自己,娇躯半裸的成熟美女,她柔软身体散发出来成性气息,令他心醉神迷,尤其这还是一个有丈夫,有女儿的美少妇。

想到他人的妻子却要在自己婉转承欢,这种禁忌的念欲思令任逍遥身体的血液禁不住沸腾起来。

可是,想到有人在旁观看自己的真人秀,尤其其中还有一个是不谙世事的美少女,自己即将与之合体女性的亲生女儿,任逍遥不禁又感觉万分尴尬。

嗅吸着韩夫人身体散发出的成人特有的体香,任逍遥端详着绝色少妇清丽的芙蓉玉面,在她的脸上隐约可以看到泪痕,眼神中那难言的羞辱和万般的无奈。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皇上,能能不能让其他人都退出去”

即使不能避免,那最少也要尽量减少旁观这场真人秀的观众,保留韩夫人最后的尊严,这是任逍遥唯一能为她做的,而且他说这话还冒了极大的风险。

周恒眉头一蹙,眼神有些凌厉,沉默片刻,轻轻挥了挥手,四周的侍女顷刻施礼,潮水般退走,就连安德海和李顺也不例外。

悄然呼出一口憋在肺里的浊气,任逍遥悬着的心安然落地,心神大起大落,直接导致他精神激荡,压抑许久的热流开始冲向,双腿间蛰伏的凶兽开始在裤裆中狰狞抬头,杀气腾腾,口干舌燥,浑身灼热。

这种听天由命的想法让任逍遥心中一阵激动,他眼神灼热的注视着韩夫人迷蒙幽深的美眸,俯身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去了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低声道:“韩夫人,我会很温柔的”

“呜呜,唔嗯”韩夫人檀口微分,还想说什么,但没想到任逍遥直接扯下了她素白色的抹胸,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嘴里。

第049章 激情结合,美妇失贞

胸前突然一阵凉意,高耸丰满的双峰就这样突兀的裸露在室内逐渐升温的空气中,韩夫人娇躯轻颤,芳心又羞又怯,惊又怒,虽然知道不可避免,但是真的要面对的时候,她还是恨不得能够昏厥过去。

任逍遥是第一个除了他夫君之外看见她如此隐位的男人,韩夫人心中一时间仿佛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而周恒被她完全无视忽略了,在韩夫人眼中,他甚至不是一个男人。

任逍遥现在却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揣测韩夫人的心情了,那羊脂白玉一般丰满高耸双乳几乎夺取了他的呼吸,他像捧着天下至宝一般将那一对跳动的大白兔捧在手中,似乎担心用力稍大就会把它打破一样,轻轻地揉搓起来。

“唔唔唔嗯”韩夫人檀口微分,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摇动臻首,但却无法阻止任逍遥慢慢弯下腰、俯、低下头,然后一点点张口嘴,将被揉搓的已经开始渐渐觉得有些饱胀的嫩乳含入湿热的口腔,恣意吮吸着。

韩夫人感觉到任逍遥灵活的舌头不停逗弄着自己敏感的乳蕾,胸前开始随之变得火热,平坦的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解开了禁锢封印一般,向着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流去。

韩佳人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谁在一个年轻人做着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房事,心中感觉一阵悲愤,可是她也无力反抗,刚才韩佳人刚刚清醒过来的时候,也曾惊惶想要反抗,可是侍女却告诉她,只要她乖乖听话,他们一家人就能保住性命,否则第一个死的就是她的父亲。

周恒看着身旁美少女眼中的悲恸神色,心中满是凌虐变态的快感,但是奇怪的是,自始自终他都没有伸手哪怕是碰韩佳人一根手指头。

怎怎么能这这样不,不能这样韩夫人在心里无声喊叫着,但任逍遥不可能听到他内心的呼声,即使他听到了,怕是也不可能悬崖勒马了,毕竟每一次违逆周恒都是要冒很大风险的,他能够尽量保全韩夫人的一点尊严,已经是努力到最大的极限了。

心中酸楚,韩夫人忍不住又流下泪来,一双妙目紧紧闭合,不愿也不敢再看。

“韩夫人,你,你真的好美”韩夫人耳边传来任逍遥低声的喃呢,随即在自己胸前把玩的那双魔手离开了她的高耸丰满的酥胸。

感觉不到他的动作,韩夫人忍不住睁开美眸,看向旁边,没想到这一看,却让她面红耳赤,芳心怦怦狂跳。

眼前站着的,是结实又充满原始力量的男人躯体,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双腿间那狰狞的不雅之物。

韩夫人一张俏脸变得煞白,作为过来人的韩夫人当然知道这是男人雄厚本钱的表现,可是这比自己夫君更粗大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得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自己虽然是嫁过人,生育过女儿的人,但是他,但是他那里自己那么小,如何能,能

韩佳人也看见了张霈的裸体,虽然她强行抑制住内心的羞意,可是呼吸仍然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心中惊恐的想道:任公子要占了母亲身子的事情是无法避免了,但他若是要强行把进到母亲的身体里,怕是不止是贞洁,恐怕连命也会被强要了去。

其实并没有那么恐怖,只是韩佳人以为度人,她自己的那里和她母亲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再说就连赵飞燕这幼龄稚女都能承受任逍遥的热情,何况是韩夫人这成熟妇人。

韩佳人有次不小心看到了父母行房事的羞人事,所以对于男女并非完全不懂,但也只是似是而非罢了。

她美眸中有着掩藏不住的哀羞,表情虽淡定,可是娇躯却在轻轻颤抖,这一切落在周恒眼中,更是感觉无比刺激,畅快莫名。

任逍遥轻轻松开捆缚着韩夫人白皙莲臂的绳索,把她的上半身微微抬起,脱下了她身上的小衣,上半身粉嫩玲珑的裸体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任逍遥再一次俯,亲吻着韩夫人敏感秀巧的耳垂,粗重的男子鼻息喷在她耳垂后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上,使得韩夫人柳眉微微蹙起,浑身乏力,娇躯酸软。

任逍遥的嘴唇慢慢移动,挪到了韩夫人的雪白的玉颈侧方,轻轻地啃咬着、舔砥着、挑逗起来。

韩夫人芳心蓦地一颤,只感觉整个身体仿佛都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情难自禁,欲罢不能。

任逍遥的嘴唇不断向下移去,在韩夫人胸前高耸丰满的白嫩双峰上流连了半晌之后,终于依依不舍地移向了平坦光滑的。

舌尖触到她的肚脐的时候,韩夫人只觉得心尖上一阵酸软,喉间“嗯嗯唔唔”了几声,要不是樱桃小嘴里赛着刚才她身上所穿的那件素白色抹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来。

灼热的吻一直吻到韩夫人的腰间裙带,任逍遥才抬起头来,轻轻把嘴挪开。

任逍遥并没有停下侵犯的步伐,他伸出双手,轻轻拉住了韩夫人裙裳连同亵裤,一点点褪了下去。

先是露出一点稀疏的漆黑芳草,然后是整个私密部位逐渐的展露在任逍遥眼前,娇艳绽放的花瓣之上,竟赫然有了几点露珠。

尽管韩夫人没有抬起头去看,但她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随着自己身上衣物一点点地离开她柔若无骨的胴体,最神秘的所在已经暴露在任逍遥目光之下了。

韩夫人侧过臻首,轻声呜咽,知道今日已经难逃失贞的厄运了,她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夫君和女儿。

任逍遥将韩夫人裙裳连同亵裤连同一并脱下,她成熟美艳的娇躯终于一丝不挂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说不上来自己的心中到底是窃喜还是什么别的心思,虽然任逍遥在开始的时候很恨周恒这肆意胡来的混蛋,但是不得不说,人堕落起来的时候是很快的。

浑圆修长的雪白双腿,纤细软腻的柔美腰肢,丰盈白嫩的高耸酥胸,即便不是周恒的意思,任逍遥这个时候可能也无法停下自己侵犯的动作了,因为他的心已经彻底被韩夫人身体所展现出来的女性之美,给深深征服了。

自己不是一个坏人,自己是被迫的,周恒那罪该万死的家伙才是欺侮韩夫人的罪魁祸首,自己只是一个无法反抗命运的普通人罢了,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任逍遥突然感觉思想上轻松了许多。

注意力重新回到韩夫人赤裸的美艳胴体,任逍遥心中赞叹不已,轻轻捧起韩夫人的一只三寸金莲,竟然低头去一根根的细吻着她晶莹的足趾。

任逍遥并没有恋足癖,可是这个时候可能是和环境还有心情有关,总之他感觉这样做自己会很舒服,同时也能带给韩夫人快乐,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即便是自己的夫君也不曾这样对待她,自己的玉足被任逍遥的嘴逐寸的吻遍,恣意吮吸,韩夫人感觉一阵阵麻痒酸软沿着双腿上行,游遍全身,让她忍不住从瑶鼻檀口中发出动人、撩人、诱人的娇喘。

任逍遥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吻到什么地方,那里就好像点燃了一把火,鼻腔中嗅吸着浓郁的铜鼎焚香升起的淡淡异香,韩夫人渐渐也开始变得意乱神迷了起来。

酥麻酸软的阵阵激爽快感从韩夫人粉嫩足尖到晶莹足踝,从纤美小腿到私密股间,修长的双腿被解开了绳索之后,自然的分开到身体两边。

任逍遥火热的双唇开始探索她玉股内侧娇嫩的肌肤,韩夫人美眸羞闭,娇躯就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难受。

有当任逍遥的吻落在私密羞处那方寸之地时身体才会感觉好受一些,韩夫人心底莫名的升起一种渴望,那就是希望任逍遥可以吻遍她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任逍遥突然伸出双手,捧住了她肥美雪白的翘臀,腰身以下的部位被轻轻向上抬起。

韩夫人睁开美眸,只见任逍遥正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股间,眼睛一眨不眨。

她芳心又羞又急,张口欲言,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直羞的晶莹的泪珠顺着光润白嫩的玉颊滚滚流下。

“夫人,对不起”任逍遥嘴里喃喃有词,紧绷的神经和身体再也忍耐不了了,他将韩夫人的两条玉腿抗在肩头,腰部使力,进入到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

“嗯嗯唔”韩夫人咬紧嘴里的抹胸呻吟着,含满眼泪的美眸透着复杂神色,柔美娇躯瞬间全身绷紧,轻轻颤动。

真是一个床上尤物啊!任逍遥房事经验并不丰富,他多的只是理论而已,只在赵飞燕和莲儿两个小丫头身上实践过,但是别看韩夫人已经是生育过女儿的人了,可是她的身体却如同少女一般。

任逍遥浑身汗水淋漓,那紧缩柔滑的感觉就几乎让他崩溃,成人的身体果然不是青涩小女孩能够比拟的,现在任逍遥算是彻底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传来一阵疼痛,虽不强烈,但却不能无视,由于失贞的心理原因作祟,痛楚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看到韩夫人的俏脸苍白无色,娇躯颤抖,胴体满是密布的晶莹香汗,任逍遥连忙取出了堵在韩夫人樱桃嘴里的素白色抹胸。

韩夫人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知道自己贞洁已然失去,她的泪水就像破堤的洪流,无法抑制的宣泄而出。

默默叹息一声,任逍遥看着韩夫人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心有不忍,现在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他再退出去,这韩夫人的贞洁仍然已算是被他夺取了。

强行忍住忍耐住继续动作的身体,任逍遥凑到韩夫人耳边,软语安慰,温言劝说。

第050章 共赴巫山,策马销魂

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同时也为了减轻韩夫人身体的痛楚,任逍遥再次张嘴含住了她的酥胸,一只色手攀上另一座香软的,轻柔地抚摸起来。

芳心被羞意填满,韩夫人霞飞双颊,娇艳迷人,但胸前升起的酥痒感觉却减轻了处的痛楚。

韩夫人默默承受,银牙暗咬,祈祷这疼痛快些过去。

渐渐的,香汗布满了整个赤裸的娇躯,她突然开始有了想扭动身体的冲动,嘴里也莫名的想要发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声音。

甚至,她突然有了让任逍遥不要再静止不动的想法。

韩夫人垂目看向任逍遥,他跑仍然专心的在两座白上流连忘返,但从那一头汗水和紧张的表情来看,他也忍得很辛苦。

她银牙暗咬,无论如何自己也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躯,无颜去见自己的夫君和女儿了

任公子这些年来,不管现在做了什么,他救了自己,终究是个好人,既然已经失身于他

心意渐定,韩夫人声若蚊鸣般轻声道:“任公子,我叫郭君怡”

任逍遥抬起头来,看见韩夫人晕红双颊的看着自己,将自己闺名相告,若不是他穿越后耳聪目明,怕是听也听不到的,但在他耳里,就犹如宣读的圣旨一般,他激动地吻上韩夫人的樱唇,柔声道:“君怡”

郭君怡美眸羞闭,贝齿轻咬芳唇,露出一幅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娇态。

任逍遥开始挪动,刚一移动的快些,韩夫人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旋即红着脸又咬住了嘴唇。

呻吟里痛楚已然少了很多,任逍遥微微宽心,解开缚住她双脚的绳索,捏住郭君怡的一双小脚,架在肩膀上

郭君怡垂目望去,只见被抬高得粉臀间,一来二去间她情不自禁地娇呼连连,浑身酥麻,痛楚的感觉不知不觉却已轻了许多。

任逍遥放下心来,侧头吻上一只玉足,郭君怡心中只觉得令她浑身酥软的感觉愈加浓厚,若不是女儿就在旁边,怕是要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任逍遥的动作。

一阵羞惭袭上心间,丈夫的模样彷佛在眼前闪过,但马上被传来的有力的冲击轰击得支离破碎。

郭君怡咬紧下唇,但却不知鼻子里发出的那哼声听起来更加销魂。

“君怡君怡”任逍遥开始呼唤着身下的丽人,过来人的郭君怡当然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芳心娇羞间,灼热的元阳猛地泻出。

“啊”郭君怡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娇躯一软,泄了身子。

任逍遥喘息着伏在她身上,静静地没有说话,当他终于想到这里并非只有自己两人的时候,蓦地抬起头来,只见周恒似笑非笑的看着子,而韩佳人却已不知所踪。

周恒脸上泛着病态的嫣红,温言笑道:“这个女人是你的了。”

任逍遥闻言还来不及高兴,心中一惊,郭君怡可是有丈夫的人,周恒把她赐给我,岂不是说他的丈夫已经

不敢再想下去,任逍遥深吸口气,语气尽量平静道:“谢皇上。”

任逍遥想要起身,可是自己现在这赤身裸体的模样,刚才还不觉得,现在被一个大男人这样盯着看,实在是感觉有些尴尬。

周恒似明白任逍遥的顾虑,站起身来,走出御帐,声音在离去前传来道:“你刚才的表演很精彩,朕会好好赏你的。”

表演很精彩?任逍遥听了周恒的话,眼睛走绿了,老子又不是演a片,你***喜欢看别人男欢女爱,难道是变态不成?

周恒离去后,任逍遥急忙起身,他没有唤醒在中昏厥过去的郭君怡,而是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给她披在身上。

任逍遥抱着郭君怡走出御帐,门外的侍卫目不斜视,对他视而不见。

回到自己的营帐,任逍遥走进房间之中,一抹动人的背影映入眼帘。

她背对自己,垂首坐在椅子上,青丝如墨,白衣胜雪,纤体玲珑,一股楚楚可怜的气质从那背影之上透。

任逍遥脚步微微一顿,虽然见不到女子的正面,可是他已经认出对方是谁。

韩佳人听到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身体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任逍遥将郭君怡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她成熟美艳的胴体,其实在任逍遥抱她的那一刻,她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适才继续装睡,不愿睁开眼睛。

走到韩佳人身后,伸手隔着那丝滑的衣衫按在她的肩膀上,韩佳人柔若无骨的娇躯微微一僵,复又放松了下来。

任逍遥轻轻的扳过韩佳人娇媚的身子,当那张容颜显露出来的时候,他呆滞了一下,她简直就是从画中走出的可人儿一般,只是经历了刚才那噩梦般的一幕,现在的她

淡眉轻锁,一双似愁似怨的剪水双瞳能让人的心神陷入其中,脸颊粉嫩就像是凝脂一般,端的是欺霜赛雪。

修长的脖颈,粉嫩的肌肤,青丝掩映,瑶鼻微挺,红唇晶莹,一双凤目半开半合,似乎充满了迷茫哀怨的神色。

韩佳人也许就是周恒所说的赏赐,没被那变态坏了清白,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任逍遥叹息一声,轻轻将韩佳人搂在怀中,轻言抚慰。

翌日清明,大军继续上路,至此之后,周恒并未再提及郭君怡母女只言片语,仿佛已然彻底忘记了有她们。

虽然这段期间以来,任逍遥很努力的学习如何骑马,但是事实证明,他这个穿越户依然不得动物的好感。

这马能骑但是还不会骑,也就是还停留在要人牵着才能骑的地步,要自己抓着缰绳跑,在试了几次都失败后,还是告终了。

为了能骑马,任逍遥的身体付出的代价是惨不忍睹的,手上多个水泡,小腿和膝盖部分,有的甚至都破了皮,走路都变形了,宝马啊宝马啊,如果你是bmw就好了。

但是任逍遥并没有放弃,硬是凭借着一口气,咬牙坚持下来,终于掌握了骑马的关键。

虽然还不能在马背上厮杀拼斗,但是策马奔驰却是没有问题了,面对喜怒无常的周恒,他隐隐有种危机感,这才是他拼命三郎般咬牙硬撑的原因。

夜里,营帐。

郭君怡和韩佳人母女两人已经正式住进了任逍遥的营帐,服侍她起居饮食。

可是自从那天在御帐中的一次外,任逍遥并没有再碰郭君怡,对处子之身的韩佳人也是礼待有加,没有丝毫逾越。

傍晚,今日周恒身体微恙,任逍遥早早告退。

任逍遥伴着始终愁眉不展的郭君怡在营地外面散步,自从得知夫君亡故的消息后,她就变得沉默寡言,芳心结郁。

知道美人有心结,任逍遥当然是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可是努力半晌,却收效甚微。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女人的胃;要想征服女人的心,先要征服她的身体。

走了大概半里路,任逍遥弃了马缰,翻身上马,朝着郭君怡做了一个伸手的邀请姿势。

郭君怡抬起臻首,妙目盈盈,仿若春水,伸出柔荑,任逍遥握着她纤手,用力一紧,把她拉上马来,让她坐在自己身前,两个共乘一骑。

任逍遥左手抓着马缰,右手将郭君怡柔弱无骨的美艳胴体紧紧抱在怀中,双脚一夹,催动白色骏马,放蹄急驰。请选择http;//

郭君怡娇躯靠在任逍遥怀中,臻首后仰,看着任逍遥漆黑深邃的眼眸,轻声道:“佳人还小,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她”

丈夫亡故了,女儿已经成了这个可怜女子唯一的牵挂,任逍遥把郭君怡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正对自己,郑重的点头道:“我答应你。”

郭君怡从他眼中看出了他的真诚,不由展颜一笑。

面对郭君怡的柔情款款地美眸凝视,任逍遥心中一荡,怀中绝色美妇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

一双美眸深邃迷离,就像是一潭波动着的春水,纤柔细长的柳眉,秀挺粉嫩的瑶鼻,微微翘起的樱桃小嘴。

因颠簸而披散开的乌发,此刻被风吹起,飘扬在脑后,在月色下,散发着妖媚的气质,成熟少妇特有的体香,钻入任逍遥鼻端,沁入心肺。

郭君怡丰腴高耸的雪腻酥胸上,那两团圆浑浑、肉呼呼、微颤颤,不停晃动的两座雪白双峰随着骏马的奔跑而不停地撞击着任逍遥的胸膛,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柔腰肢亦紧紧贴他的身上

怀中绝色美妇的性感妖媚激起了任逍遥男性的征服,他忍不住低下头,在颠簸中亲吻着她光润的额头,白嫩的玉颊,秀挺的瑶鼻,粉腻的香唇

起初她扭动着纤腰,微微有些挣扎,但是郭君怡推阻着的白皙莲臂渐渐变得无力,双手紧紧搂着任逍遥结实的颈项,任他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郭君怡的柔软而丰润芳唇亢奋焦躁地迎接着同样激情兴奋的任逍遥的双唇,很快两人四唇便紧紧咬合在一起。

两人互相吞咽玉液,吸吮香津,如同猛兽吞、咽、吸、吮着世间最为美味可口食物。

漆黑的夜空下,繁星闪烁,宛如穹顶似笼罩广阔的林间小路。

一匹白色骏马撒蹄狂奔,马上一对男女亲密无间地面对面,拥吻在一起,激情四射。

他们的头顶,只有迎请选择http;//面而来的浩瀚星空;他们的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幽暗森林;他们的耳边,是迎面吹来的凛冽寒风;他们的嘴里,品含着对方火一般的。

任逍遥狂野地亲吻着郭君怡的香唇,一双色手在她美艳迷人的胴体上恣意抚摸着,从上而下,从高峰到平原,从平原到幽谷,无所不至

郭君怡娇躯微微后仰,双峰上下弹跳,纤腰难耐地扭动着,肥美的雪白翘臀颠簸晃动。

任逍遥撩起她的长裙,“嘶”亵裤被他蛮力扯碎,露出花液四溢的幽谷秘壑

第051章 同赴巫山,皇帝遇刺

郭君怡双腿间的沟壑就像一块散发着无尽吸力的磁铁,顺着骏马的奔跑之势,把任逍遥的澎湃的吸入其中。

马在狂跑,郭君怡在呻吟,任逍遥心中豪气干云。

郭君怡脑袋枕在白马马鬃上,一头黑发随风散乱地飘洒着,散落胸前,白皙的脸上泛着红云。

她一双迷离凤目似睁非睁,衣襟微微敞着,细长的脖颈下露出一抹丰腴而白嫩的胸脯,隐约可见的巍巍的抖动着

郭君怡那姣好的面孔和冰清玉洁般的,同她欲壑难填的放纵相映照,显得格外的荡。

美妇自怀,软玉温香,任逍主遥亢奋无比,人借马势,大力驰骋。

郭君怡感到任逍遥进入的不只是她的,而且进入了她的灵魂。

她几乎已经熟悉了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但这个男人对她仍是一个谜,郭君怡对任逍遥的遐想随着对他的一起,不断升腾。

郭君怡由不得地挺起娇躯,伸出白皙纤柔的藕臂紧紧搂住任逍遥的颈项,跨坐在他腿上。

随着马蹄极速的一起一落,郭君怡忘情地在他的身上颤抖着,尽情地涌动着,冲击着浑身的情浪。

任逍遥更是兴奋莫名,伸出手手紧紧搂住郭君怡那柔若无骨,动激情,欲涌难耐的娇媚胴体。

顷刻之间,骏马奔驰的动作和它背上一对抵死缠绵的男女的动作融合在了一起,竟仿佛是完美的统一在一起。

任逍遥只觉得郭君怡那火热柔软的身躯不断在他的怀中晃动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丰满的双乳在自己胸膛摩擦。

他只觉体内一阵阵吸吮着他的全身力量,使自己更为兴奋,尽情发泄。

郭君怡似乎感到身下骏马的马蹄渐渐离开了大地,后来马飞起来,成了飞马,带着她在彩云中飘浮、神游。

她紧紧搂住任逍遥的力量是从疯狂中迸发的,郭君怡在浑身的颤抖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种美妙的嚎叫。

一种真正野性的呼唤,一种连她自己也无从知晓的颤音,在这一刻,一个原本贞洁的美妇变成了荡贪欲的艳妇。

任逍遥的精神也有些恍惚,分不清身在何处,不知天上地下,人家几何,只觉超然物外、飘飘如仙、快乐无忧、心旷神怡

蓦地,颈项间一阵疼痛,任逍遥从恍惚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原来郭君怡在激情中竟忘情的张嘴咬住了他的脖子。

郭君怡柔美的胴体随着骏马的奔驰而疯狂地颠簸着,樱桃小嘴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那种略带哭声的难以忍受的呜鸣

“君怡,舒,舒服吗?”任逍遥喘着粗气,眼睛充血,撞击的力道从未停歇,不断摩擦冲击的快感更是荡漾在两人体内。

“”郭君怡放声,肆意享受着一波波直达脑门的快感激情。

郭君怡没有想到自己和张霈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

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郭君怡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任逍遥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

这个时候,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般来回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郭君怡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俏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猛的僵直绷紧。

无限激情中,任逍遥虎吼一声,脊椎一麻,一热,双腿间涌动一股热浪,像泉涌般喷向郭君怡的体内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青草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迎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激情散去,郭君怡如同一团被揉碎了的软泥一般瘫在任逍遥的怀中,骏马依旧在狂奔着。

任逍遥享受着在漆黑夜空,星光闪烁下纵马驰骋的快意,品砸着极乐销魂后的余韵。

天明拔寨行军,夜暗扎营休憩。

第二十七日,任逍遥一行,在五万精兵的护送下,已临至镇压东南蛮族的铁血要塞郊外。

由于人马众多,加上皇帝出行,要求依仗和规格,所以每天大军走的路程并不远。

骑马跟着御车前行,望着远处高耸的城墙,黑甲骑士的声音向车内的周恒说道:“禀皇上,铁血要塞就快到了。”

揭开车帘,安德海凝目外望,铁血要塞已隐约可见了,转身和周恒禀告去了。

眼见铁血要塞越来越近,负责守护的五万精兵及带头将官心中亦渐渐松懈起来。

事实上在大夏境内,有何人敢有狗胆对朝廷的兵马不利?更何况是皇城精锐,而且这一路之上,风平浪静,没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种种情况加在一起,使得负责守卫的五万精兵放松了警惕,然而即将发生的事实告诉他们,他们的想法是极端错误的。

蓦然间,惊觉天地为之一暗。

黑甲骑士抬头向天空望去,不由心头狂颤,不知何时,黑压压地乌云从东南角涌了上来,已经遮挡住太阳,慢慢的散布整个天空。

如今还是晌午,可被乌云一盖,已如入夜前的黑暗。

黑甲骑士不等多说,兵将们已经对着天空指指点点,大为诧异。

这种古怪的天象他们少有见到,心中都是涌起不详之意。

“呼!”忽地一阵恐怖的呼啸声破空袭来,在众多兵士尚未醒悟过来之时,一个庞然大物以其惊人的速度向着周恒所乘的御车撞来。

“砰!”几名骑于马上,挡在马车之前的将官来不及躲闪,立刻被这庞然大物撞了个结实。

瞬间,惨呼哀号之声响起,血肉横飞之中,几名将官的躯体已然化作无数血块,抛撒于四处。

几乎就在庞然大物袭来的同时,守护在马车旁的黑甲骑士双目精光一闪,立时作出了最正确的决断,口中尖喝一声:“皇上小心”

他说到“小心”之时,已从马背上凌空跃下,投入无边地黑暗中,这一去,却入飞蛾扑火般,转瞬被黑暗湮没。

悲嘶声再次传来,三十二匹拉车的高头大马有五匹步上了几名将官的后尘,被庞然大物撞的四分五裂。

而后者去势不止,呼啸着自马车车厢上方飞过,在残忍的收割走数名兵士的生命之后,方砰的一声撞入地面。

此时,惊慌失措的兵士们方看清那几个庞然大物的真面目,乃是一个个镶着无数利刃的铜制球体。

狭长的利刃犹沾着血污,闪烁着森森寒芒,而五颗铜球的一端却是各系着一条钢精铁链。

重达百余斤的铜球加上如犬牙交错般的利刃被人以巨力抛将出来,其势确是无坚不摧,无人敢挡其锋芒。

“保护皇上,保护皇上,护驾,护驾”众兵士至此方如梦初醒,在将官的指挥下各持大盾护于车厢周围。

风声响过,数道人影从路旁的草丛中闪出,直向御车扑去。

这些刺客身上着装各不相同,却毫无例外的面蒙黑布,他们判断的十分准确,全力袭击御车,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周恒的性命。

黑甲骑士人入黑暗之中,他六识敏锐过常人,人在黑暗之中,先闻到一股让人昏昏欲睡的烟味。

见不少士兵都软瘫在地,黑甲骑士知道有人利用黑云蔽天,在暗中下毒,心头忍不住的升起阵阵寒意。

刀光闪处,惨呼声不断响起,挡于御车周围的兵士接二连三的倒下。

他们虽然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但却远远不是这些身负武功的蒙面刺客的对手,好在毒烟尚未蔓延过来,否则更加不堪。

安德海见刺客悍不畏死,武艺高强,不由面露惊色,连忙呼喝连连,催促将士用命。

“枪阵!”黑甲骑士远远瞧见,急忙一声令下。

话音刚落,立刻有数十名手持长枪的兵士涌上前去,长长的枪尖向四面八方伸展开来,黑暗中闪着青色的光芒,豪猪遇敌般地怒视前方。

可是黑甲骑士的喊话也暴露了自己指挥使的身份,立刻有几名身手矫健的杀手,握着寒光闪烁的长剑,围住他一阵亡命搏杀。

铮铮铁鸣声中,御车却是自机关中弹出无数的铁蒺藜,遍布的和刺猬一样。

御车外围很快布置出层层的防御,让人轻易不能上前,所有的兵士都横枪而立,抵抗将要到来的袭击。

这个时候,周恒从撩起的窗帘里望着十数名身手敏捷的刺客,不由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即将进入铁血要塞之即,竟然遭遇害刺客袭击。

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杀,任逍遥却表现的很镇定,想要在万军中刺杀一国帝王,谈何容易?

熟读历史的他可不记得中国有哪个皇帝是在万军保护中被刺客摘了脑袋的,这里虽然不是自己熟悉的地球,但是想来大同小异,差不了多少的。

空气中不知何时开始飘散淡淡的黑烟,任逍遥注意到那些被黑烟所袭的兵将纷纷倒地,不禁头皮发麻,这黑烟既遮蔽了视线,又减少了敌人,真是歹毒。

万幸此时风向不是朝着御车这边,不然周恒说不定真的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在万军护卫中被人刺杀的帝王。

面对着数十支闪着寒光的枪尖,诸多刺客虽俱是身负武功之人却也不敢轻攫其锋,纷纷窜高伏低,有的苍鹰般跃起,有的却是身形扭转,蛇一般的弯曲,硬生生地从护卫身边挤过去,刀枪擦身而过,不过相差分毫的距离。

第052章 惊天一箭,逍遥弑帝

兵卫刀枪走空,只见到十数人倏然到了身后,都是心中大寒,想要反身阻挡,却已迟了。

安德海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周恒转移到安全地点,可是他又不敢轻易将他带离御车,毕竟御车防御武力惊人,若然皇帝因为他的莽撞而有何闪失,即使把他五马分尸了也难以赎罪。

“嗖嗖!”刺耳的空气撕裂声传来,跃于半空中的刺客各自手中轻挥,立时便有一群持枪兵士应声倒下,原本密集的枪阵立时出现了破绽。

借暗器之利撒开一个裂口之后,蒙面刺客身形一落地,便迅快地扑进枪阵之中,手中利刃连闪,又将十数名兵士斩于刀下。

周恒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幽光,冷冷道:“大胆逆贼,罪不容诛?”

任逍遥站在皇帝身后,隔了起三步远,仍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阵阵杀伐寒意。

十数人才冲上前几步,遽然间脚下被绊,差点摔倒。

御车中“咯吱”之声不绝,排排机弩自御车中露出狰狞面目,“咯”的一声响后,铺天盖地的弩箭已经向前方怒射而去。

阻敌的防御性武器是枪阵和铁蒺藜,杀敌的攻击性利器却是御车的机弩短箭。

所有的机弩早就装置弩箭,只要触动绳索,弩箭就会触发旋转,向触动的方向发射,甚至不需要人工作。

这些弩箭早就蓄势发力,霍然穿射而出,威力洞天。

除了弩箭之外,数百小箭也是夹杂在各方向射出,瞬间四面八方都是笼罩在阻击范围之内,眼看十数人不能幸免。

蒙面刺客却仿佛早有预料,蓦地伏地前窜,几乎贴着地面冲了出去,铺天盖地的弩箭都从他们头顶劲射而出,疾入后面的人群。

刹那间闷哼连连,鲜血爆溢,无数兵卫被弩箭洞穿,血花翻涌,有如惊涛撕裂,陡然涌向半空,喷洒下来,血迹斑斑。

蒙面刺客手腕翻动,或刀或剑,闪出光芒阵阵。

他们伏地躲过劲弩,挥动兵刃崩飞了四面八方射来的小箭,等到了箭弩之后,居然毫发无伤。

安德海见到这些蒙面刺客武功极强,竟然能躲开劲弓射出的弩箭,不由也是变了脸色。

为了防备有人行刺圣驾,大夏天子当然要重重防护,御车建造的如此巨大就是为了更安全的保护他安全,内里乾坤可谓机关重重。

枪阵劲弩利箭都是为了对敌所用,设计地精巧绝伦,绝少有无功而返的时候,即使是在战场有敌军冲阵,数百铁骑悍勇一时间也是无可奈何。

御车中的机关布置本是高度机密,少有人知,但是瞧这些刺客刺客所有的一系列手段都是为了接近周恒,有条不紊,不慌不乱,临危不惧,躲避弩箭极为训练有序。

蒙面刺客对这些机关简直是了若指掌,而且那些留下断后阻拦兵卫的人面对数以千百倍的敌人仍是悍勇凶悍,他们绝不是一般的刺客,而是死士。

安德海面色微变,却不慌张,他退后一步,尖声道:“刺。”

蒙面刺客躲避开弩箭袭射,刚刚翻身跃起再次向御车冲来,其中一人突然厉喝道:“小心脚下。”

两名刺客冲的最快,脚刚落地,惨叫声起,已是被脚下突如其来地钢锥尖刺由脚心洞穿了脚面而出。

大片钢锥尖刺无声无息涌出,加上黑烟蔽天,来袭的蒙面刺客无法察觉,被硬生生贯穿脚掌,倒地后又被刺烂身体,惨况可想而知。

其余蒙面刺客纷纷踩在身死的同伴尸体上,再次凌空跃起,齐向御车的方向跃过去。

终于,两名蒙面刺客身形展处,目标直指御车中的周恒。

人未到,势夺声,刀以展,耀目的寒光,凌厉的杀意已然出现在半空之中。

就在此时,一声怒哼传来,安德海的身躯已然出现在周恒身前,双目闪动着摄人的光芒望着从天而降的刀光。

刀光临体,安德海却是不闪不避,左右两手奇异般一探一收,那眩目的刀光顿时烟消云散,而蒙面刺客两只持刀的手已分别被安德海拿住。

骨骼断裂声清晰地在场中响起,随之便是两名刺客凄厉的嚎叫,以“化骨绵掌”硬生生将两名刺客的手臂揉成软泥。

只一个照面,便将两名身手高超的刺客双臂废去,安德海所展现的功夫在震惊了其余刺客的同时,亦使得众兵卫士气大振,各自奋不顾身地向刺客冲去。

周恒见到这一幕,不由稍稍放心,看安德海的身手,即便是这十多个蒙面刺客全上,亦不是其敌。

李顺却是心惊胆战,吓的双膝发软,连站都快站不稳了,他看看周恒,又看看任逍遥,眼神闪烁。

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李顺大着胆子凑到周恒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周恒看着窗外的杀戮,脸色阴晴不定,终于狠下心点了点头。

李顺急忙从御车里的一个箱子里翻出一套龙袍,示意任逍遥穿上,然后又施展手段,回复了他本来的容貌。

任逍遥心中冷笑,知道周恒是要拿自己当他的替身,引开刺客,可是尽管知道,却是无力反抗。

此时又有两名蒙面刺客杀了过来,其中一个飞身于半空作势下扑,另一个却作地躺刀式,将身躯化为滚地葫芦疾攻安德海下盘。

安德海厉啸一声,犹如半空之中忽然现了一霹雳,瞬间使得在场之人身躯齐齐一震。

而飞身于上空的刺客受啸声影响,真气不禁为之一懈,立时从空中跌下。

早已等待多时的安德海上前一步,右手化为龙爪如闪电般探出,结结实实按于这名蒙面刺客胸前。

“扑!”漫天血雾之中,蒙面刺客前胸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安德海这一式爪击所蕴内劲瞬间便将对手的五脏六腑全部震碎,因此刺客连发出痛呼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击毙当场。

而从下盘攻击的蒙面刺客亦被啸声震得双耳轰鸣,身躯剧颤,待恢复正常时,一式饱含裂金碎石之力的踢击已然重重印在他的右胸之上。

庞大的身躯被巨大惯力凌空抛出,复又跌落于地下。

在短短的一刻之中,这名蒙面刺客便步上了先前同伙的后路,彻底的变成了毫无生命的死尸。

安德海转眼之间,手脚齐施已连毙四敌,这个平时里看来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此时却化身为嗜血的魔王,浑身上下沾染着斑斑血迹,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气。

惨叫声不绝于耳,蒙面刺客纷纷倒地,他们算得上是百战精英,身手都是不差。

可是在逐渐稳定下来的五万大军面前,却是显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盾牌手错开空间,长枪手从缝隙中涌出,只是一声喊,长枪乱戳了过去。

这些长枪手身边有盾牌手,短刀手护卫,分工的泾渭分明,长枪手后顾无忧,只管戳出去进攻。

嘶吼声中,蒙面刺客很快身边就有十数把长枪刺过去,就算你武功高强,都是极难防范。

有的还能挡上数枪,可四面八方都是长枪攒刺,转瞬间前胸后背被刺成蜂窝般,长枪寒光闪烁,刺进去闷哼惨叫,鲜血喷涌,血色飞溅,惨烈无双。

血水流淌成河,蒙面刺客惨叫哀鸣,长枪却是无情地刺出去,不断收割他们的生命。

战局将定,众人都松了口气,周恒的脸色却不大好看,想到刚才自己只顾自身,想要利用任逍遥引开蒙面刺客的自私想法,周恒有些不敢和他的眼神对视。

李顺刚才一番提议平白得罪了任逍遥,现在也是心生悔意,他走到周恒身边,小声告罪,指天明誓刚才他不过是护主心切云云。

就在这时,变故突起。

“小心。”刚刚斩杀了对方一名武艺高强刺客的黑甲骑士遽然大叫,飞跃而起。

箭响凌厉尖锐,撕破了众人的兴奋和呐喊,空气那一刻几乎都要被凝结。

安德海惨叫一声,口中鲜血喷涌而出,急奔之中,身形向前劲挺,再也不动。

众人只见到一支长箭透安德海前胸而出,带着血泉向黑甲骑士射去。

黑甲骑士怪叫一声,空中怪蟒翻身,“噗”的一声,被长箭射中了肩头,向地上摔下去。

众人大惊,场上鸦雀无声,风声呜咽,任逍遥看的心头狂震,难以置信世上居然有如此霸道地一箭。

黑甲骑士身披铠甲,护住了要害,长箭最少从百步之外射来,不但在射杀了安德海之后,又射进了黑甲骑士的铠甲。

这是何人,怎会有如此霸道的箭法,能射出如此地惊天一箭?

“嗖”的一声,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支利箭转瞬就已经到了周恒的身前,正朝着他的心脏部位射来,计算之精确,令人咋舌。

周恒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支箭上蕴含了多大的力道,但是知道却不代表能够躲闪,危急之中,他几乎是本能的伸手一扯,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把李顺往自己的怀里扯了过来。

李顺整个人挡在了周恒身前,速度比起那支箭射来的速度还要快。

于此同时,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支箭却是已经到了,顺利的穿破了李顺的心脏,自他胸口往下的一寸处穿出。

利箭继续朝前穿行着,射穿周恒的,直射入身后五丈远的龙椅,箭尾带血的白羽“嗡嗡”晃颤不休。

周恒只觉像是一柄大锤砸过来一般,巨大的力道让他的身子剧烈的一震,内脏被这一箭上的力道冲的粉碎了,眼看是活不成了。

再看那做了周恒挡箭牌的李顺,被惊天一剑直接射中心脏,已经是七窍流血,气绝身亡了。

周恒口吐鲜血,喃喃欲语,可是他的眼睛却突然瞪圆,怒目而视,不能置信的看着任逍遥。

一滴鲜血顺着逍遥剑锐利的剑锋滑落,任逍遥双目赤红,鼻息粗沉,大口喘气,手指关节因太过用力而发白,握剑的手微微发颤。

慢慢地,一道血痕周恒顺颈项间无声裂开,鲜血喷溅,他的身体痉挛抽搐着,死不瞑目。

第053章 逍遥弑帝,李代桃僵

周恒只觉身体就像被一柄大锤狠狠砸过来一样,巨大的力道让他的身子剧烈颤抖,内脏被箭上的力道冲的粉碎,眼看是活不成了。

再看那做了周恒挡箭牌的李顺,被惊天一箭直接射中心脏,已经是七窍流血,气绝身亡了。

周恒口吐鲜血,喃喃欲语,可是他的眼睛却突然瞪圆,怒目而视,不能置信的看着任逍遥。

一滴鲜血顺着逍遥剑锐利的剑锋滑落,任逍遥双目赤红,鼻息粗沉,大口喘气,手指关节因太过用力而发白,握剑的手微微发颤。

慢慢地,一道血痕周恒顺颈项间无声裂开,鲜血喷溅,他的身体痉挛抽搐着,死不瞑目。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场让自己冷静下来,尽管一颗心怦怦乱跳,但是一个李代桃僵的诡计已经迅速在他脑中构建形成。

他本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身上没有这个封建时代的烙印,对皇帝不但没有忠君之心,反而有取而代之的疯狂念头。

自己和这变态皇帝容貌一般无二,现在他就死在自己身便,不是天意是什么?昏君无道,皇位自然是能者居之。

时间紧迫,想要图谋这花花世界的江山娇色,便不能再有诸多顾忌,任逍遥利索地拔剑杀了周恒,决定以他的身份接掌皇位,站在这个世界权利的最巅峰。

御车外的一众兵卫将士无不面色苍白如纸,呆若木鸡,要是周恒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护驾不利的兵卫责无旁贷,决计难逃一死,恐怕就连他们的家属亲眷也难以幸免。

他们想拥进御车里去察看周恒到底是何情况,可是眼下这个时候,若是有什么妄动,很容易被人误会成刺客同党,图谋不轨

射箭之人明显对自己的箭法很有信心,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周恒中箭,但是按理来说,在七伤箭下对方断无活命的可能。

七伤箭又称追魂夺命箭,乃是百年前一位箭侠所创,此人本隐居深山,籍籍无名,可是他心爱的女人在战乱中却死在敌国兵马大元帅之子的手上。

为报血仇,他深山练箭,自创七伤箭,十载小成,三十年后大成,威力惊人,终于在战场上手刃仇敌及其六名随身护驾,内力已臻先天之境的高手。

七伤箭虽然每次只能射出一箭,但是箭中却有七股不同的劲力,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敌人抵挡不住这源源而来的劲力,便会深受内伤。

他自己在报仇之后,长笑三声,经脉寸断而亡。

人体内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一练七伤,七者皆伤,所以所谓“七伤”,乃是先伤己,再伤人。

故此,现在已受了极严重内伤的刺客在射箭之后立刻离开,其实他是不走不行,否则他今天就要彻底交代在这里,哪里也去不成了。

即使他离开,他也只剩三天的寿命,七伤箭并不是那么好练的,他们御箭营六百人只有他一人练成此箭法,而且只能射出两箭。

黑甲骑士是现场中唯一清醒的人,他虽是惊骇对方箭法的霸道,倒地的时候却向向前一滚,以防对方再射箭追杀。

可是看见对方第二箭居然是射向毫无防备的周恒,黑甲骑士不禁双眸喷火,仿佛就要滴出血来,他肩头中箭,透出箭尖,鲜血淋淋,却是全然不顾。

一众兵卫将士们都提心吊胆走向御车,想要进去却又不敢,他们害怕看见里面躺着周恒的尸首,如果是那样,那可就一切都完了。

黑甲骑士双目圆睁,发狂般冲向御车,正待蹬车,周恒的声音自御车中冷冷传出:“朕无事,不惜一切代价斩杀那射箭的刺客”

任逍遥早有不臣之心,经过近月相处,如今模仿起周恒的声音来,倒也有七八分相像,而且此时场面乱哄哄的,众人见皇帝没事,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黑甲骑士欣然领命,二话不说,转身便去。

抬头向前方望过去,黑甲骑士虽是目光敏锐,却只见到影影绰绰,那个弓箭手却是无踪可寻。

“来人啊!五营、七营、十三营校官兵分十二路,追不到刺客,提头来见。”黑甲骑士用力撕开了自己的胸前的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口,拔出腰间长剑,为了皇帝安全,就算天涯海角他也要取对方性命。

就在这时,周恒步履蹒跚走了出来,手握逍遥剑,脸色苍白,右手胳膊上有一个触目惊心的裂口,血流如注。

四周死寂安静,落针可闻,接着便是兵卫将士们暴发出的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黑甲骑士快步上前,出指点了任逍遥伤口周围几处道,暂时止住血,然后“砰”地一声重重跪在地上,磕头道:“臣李岳护驾不周,罪该万死”

奔逃中的射箭刺客听闻后方大夏兵卫将士高声欢叫,狂呼万岁,眼中满是不能置信之色,脚下却奔走更急,一刻不停。

任逍遥仰天长笑,肃然道:“朕乃真龙天子,天佑寡人,天佑大夏”

“天佑大夏,天佑大夏”兵卫将士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看任逍遥的样子,似乎就像是正看着天上的神仙。

任逍遥面色转冷,怒而转身,指着御车喝道:“就是这两个该死的奴才,适才阻碍了朕闪避,要不然朕有九五龙气护体,岂会为凡夫俗子所伤,来人,给朕把他们连同这阻敌不利的破车给一并烧了”

兵卫将士闻言再次松了一口气,这一次他们的心总算是放回地上了。

皇帝受伤,没牵怒他们保护不周,却牵怒于御车和两个已死的人,这简直再妙不过。

只要皇帝没事就好,他要烧什么还不是烧什么,就算他要把铁血要塞烧了,都没人敢说个不字。

兵卫将士纷纷跟着皇帝起哄,七嘴八舌指责御车督造时设计有误,李顺和任逍遥这两个无君无臣的奴才,枉皇上平日那般看重他们,简直是猪狗不如。

皇帝往日对李顺的好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毕竟是和皇帝吃住在一起,最贴心的人;任逍遥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但是皇帝却和他有说有笑,甚至连君臣之礼都不免了,这份天恩,可是前所未有。

当下有不少邀功心切的将领取来火把,在任逍遥下了御车之后,立刻火把狂扔,一通狠烧。

有皇帝有旁边盯着,谁敢出工不出力?

各先前护驾不利的将领们不让兵士动手,而是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去点火,扔火把,烧御车。

事实上,如果现在有人仔细看任逍遥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脚在微微打颤。

刚才在御车内,弑帝杀君,任逍遥拔出弓箭,咬牙往自己胳膊上重重划了一下,鲜血流了出来,这才忍着痛走出御车。

外面的那些兵卫将士却是万万想不到现在的皇帝早已不是他们熟悉的真龙天子了,而是李代桃僵的任逍遥,他们还以为是皇帝洪福齐天,所以才能化险为夷,伤而未死。

至于御车里死的两个人,他们却是不关心的,即使是皇城禁卫军指挥使李岳也没对任逍遥提出的荒唐要求生出任何疑心,毕竟他以往胡闹惯了。

不一会儿,御车龙轴轰然断裂,坍塌崩碎,燃烧成一团漆黑的焦炭,也将真皇帝周恒和小太监李顺的遗体一同烧成飞灰。

任逍遥松了口气,对着腾起三丈高火焰的御车废墟,心中默默念道:“周恒,你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也该知足了,有些人这辈子的梦想就是坐一坐龙椅,你却已经坐了这么多年了,现在也该换本少爷我坐坐了既然当了皇帝,那这锦绣河山就是我的疆土,我自会守护,保证寸土不失,至于你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也自会安排,不劳你费心,嘿嘿你黄泉路上走无牵无挂,快快轮回转世去吧!”

西出百蛮要塞三十里,一处隐秘山谷。

林凤鸾迎风卓立在山谷的顶端,卓立在近十万大军之前,那是她以之威震百蛮的强绝战力。

近十万人群集一处,却没有发出任何嘈杂的声音,甚至听不到一声轻微的马嘶,天地间一片寂静。

这种寂静,暗示着军团的训练有素,与极度内敛的力。

近十万将士此刻正将他们热切而崇敬的目光,投向山谷顶端那挺拔而风姿绰约的背影上。

林凤鸾漆黑的眼眸中闪动着智慧的光彩,她一言不发,静静地审视着前方。

凛冽的寒风,拨乱了林凤鸾漆黑如墨的秀发,掀起她那雪白的披肩大氅,现出了大氅下那一副纯白色铠甲。

林凤鸾被铠甲紧紧包裹着她玲珑的玉体,刚健中透露出丝丝婀娜美态。

在千万将士的注视下,林凤鸾缓缓地回过头,美目扫过山谷中的大军,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收敛起嘴边的一丝笑意,林凤鸾清晰而性感的声音在每一个将士的耳边响起:“又到了每年收获的时节,为了大夏的尊严,为了战士的荣耀,还有,为了你们的父母妻儿,我林凤鸾誓与大家一起,将百蛮彻底逐出大夏国境告诉我,将士们,你们有信心吗?”

将士们无声地举起了手中的兵刃,这代表着战士最崇高的敬意与誓死的决心。

这个时候,林凤鸾的贴身女侍正焦急的站在她身后,想要上去,却又不敢。

林凤鸾柳眉微蹙,微微瞥了侍女一眼,见她额头全是汗水,脸色苍白,眼神焦急,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身后三丈远。

为出征百蛮,鼓舞完兵将士气之后,林凤鸾转身走到侍女身边,后者顾不得礼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林凤鸾听完面色大变,即使面对百蛮三十万大军兵临铁血要塞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侍女说的只有一句话:皇上在距离铁血要塞不远的地方途中遇刺受伤。

第054章 皇帝生活,如在梦中

铁血要塞。

一处清幽雅致的奢华宅院,风景优美,景色宜人,只是守卫似乎严密了些。

足有五千精锐兵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整座宅院被围困的水泄不通。

任逍遥走到卧室门外,不用动手,自有丫鬟太监替他打开大门。

神色傲然地举步进屋,绕过屏风,里面就是天子寝室。

屋里摆着一张九步龙床,那决床极大,上罩檀木支架,垂着明黄帘子,帘子上绣着游龙戏凤图,把床密密实实的遮掩起来,就像一座屋中之屋。

龙床两侧有檀木衣架、红木条案、黄华梨大柜,还有诸多生活应用之物,每一样都是精美华贵到极点。

任逍遥看的眼发直,腐败,真是太腐败了,不过偶稀饭。

天大地大,踩在脚下;美女佳人,搂入怀中。

带着这样一种爽歪歪的心情,任逍遥进入了梦想。

翌日清晨,窗外寒风呼啸,屋内四角烤着四盆炭火,温暖如春。

彷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任逍遥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明亮房间,窗明几净。

看着华丽的黄缎子罗帐,古色古香的橙黄色木窗,墙头挂着的宝剑和水墨山水图,闻着宜人的檀香,任逍遥心中暗忖:这就是皇帝的生活啊!

任逍遥虽然性格比较张狂,但是在网上看玄幻小说多年,在穿越时空方面的经验可以说相当丰富。

比如回到古代的第一条,就是少说话以免露馅,不过他现在的身份可不一般,即使行差踏错,想来也没有几个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指出来吧!

任逍遥从温暖的被窝之中钻了出来,披上长袍,在床头上拿起一面铜镜。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任逍遥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帅气了不少,脸庞瘦削,身材修挺,眼神炯炯,不怒自威。

他拿起红木桌子上一本书,那是一本《三十六计》,书本上还写着一行小楷批注:若孙子在世,南柯重生,又何惧今日之百蛮、东夷、黄祸哉!

虽然任逍遥认不全那几个字,但是看得出那几个字剑拔弩张,颇有气势,之前那个周恒那荒唐皇帝却也是一个有抱负的人物,只是不知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细的脚步声,任逍遥穿越后六识变得相当敏锐,这点可能是他穿越后除了远超这个时代知识外唯一的优势。

任逍遥眉头微蹙,索性钻进被窝装睡,可是对方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外,嗓音尖细道:“皇上万岁金安,皇上起身了吗?”

听声音就知道对方是太监,鼻子里面轻哼一声,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一个身材消瘦的小太监,带着两名衣着单薄、身形苗条的丫鬟走了进来。

小太监手中拿着一支拂尘,那两名丫鬟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热水、拿着毛巾。

进屋后,小太监对两名丫鬟道:“还不伺候皇上起床。”

任逍遥故意哼了一声,坐起身来,问那太监道:“你是何人?”

那小太监诚惶诚恐道:“皇上万岁,您忘记奴才了?奴才是刚刚进宫的,这次能够接替李公公侍候皇上是张诚祖上天大的荣耀暗啊!奴才该死,奴才没能让皇上记住奴才,奴才该死啊”

张成?张诚?张诚?章程?谁知道是怎么写的,听到张诚的这个名字,任逍遥立刻回想起来,昨天换了车,随行御医给他上了药,李顺和安德海亡故,由其他的小太监服侍他。

此人不知道可不可信,不过既然是他是刚进宫的,那么他对之前那个周恒应该不是太了解,那么就无从分辨自己这个冒牌货的真假了。

只要把那些对原来的周恒了解很多的太监宫女都赶走,再对张诚恩威并施,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看到张诚还在诚惶诚恐,任逍遥暗自好笑,挥手示意道:“行了,行了!”

此时,两名丫鬟过来侍候任逍遥穿衣,两双小手柔柔嫩嫩,腻腻滑滑,摸的任逍遥心都酥了,感觉下面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任逍遥仔细看着那两名小心翼翼服侍自己穿衣的俏丽丫鬟,用现代人的审美眼光来看,容色秀丽,身形苗条,虽然达到不前凸后翘的标准,但是总体也能达到八十分。

这皇帝身边的丫鬟,素质就是高,任逍遥心中暗爽,脑中不禁yy起以后的性福生活来。

你娘的,古代人穿衣服就是烦琐,这衣服一层接着一层,衣带一道接着一道,又是玉佩又是环饰,真***一点不爽快。

还好以后不用任逍遥亲自动手了,否则光是这穿衣服就能把他给折腾死。

任逍遥平生头一回享受万事不动手的滋味,两名丫鬟围着他尽心服侍。

他抬抬手,一层层繁琐的衣物就有人给穿上;仰仰面,就有人拿最柔软的丝巾为他擦拭面脸;张张嘴,就有人挑些牙粉涂在他牙上,然后用小玉指为他刷牙

饶是以任逍遥的厚脸皮,都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穿戴整齐,梳洗之后,那两名丫鬟又拿着眉笔给任逍遥画眉,搞得他相当不爽。

在任逍遥的印象中,男人除了打仗的时候为了不暴露目标,以及大明星在登台表演的时候要化妆之外,只有鸭子才会没事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

等到一切准备完毕,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任逍遥的肚子饿了起来。

任逍遥原本一直信奉“少说多看”的教条,这时候肚子不争气,对那张诚道:“张咳咳,小诚子,朕肚子饿了,吩咐传膳吧!”

任逍遥前世看过的宫廷电视剧和yy小说实在是多不胜数,而且本身又是喜欢中文的历史系高材生,加上来了古代快半年了,如今张口道来,跟古人也没有太多区别。

张诚急忙答应一声,递了个眼神,一名丫鬟立刻下去准备了。

不一会儿,张诚带着任逍遥来到饭厅。

饭厅极大,富丽堂皇,装点奢华,房间里的铜鼎燃着上等的香木,醒脑健神,气味怡人。

饭厅的中间摆放着一张红色的八仙桌,任逍遥在桌前坐下,张诚尖声道:“传膳。”

数十丫鬟鱼贯而入,各色山珍海味流水价端上来,金盏玉盘,山珍海味,水陆杂陈,样样色香味俱全,极尽精致。

眨眼工夫,菜肴摆满了整张桌子,上至下至稀饭小粥,水果鲜食,应有尽有。

这到底是早饭还是午饭?任逍遥看的食指大动,不过有些话只能在心里面说给自己听。

桌旁俏生生立着两排穿着白色绸缎宫装的丫鬟,手里拿着筷子、汤勺等物事。

只要任逍遥喊一声,或者用手指一下,那些秀丽的小丫鬟就会立时用筷子等物,将菜夹到任逍遥面前,喂给他吃。

任逍遥何曾被人这般侍侯过,大感吃不消,太堕落了,太腐败了,这简直是残疾人才该享受的待遇。

他眼神瞟到哪儿,丫鬟便把盘里的菜便挟到他面前,转眼之间,任逍遥面前的小碗都装得满了,一时间颇有手足无措之感。

看来这皇帝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冒充的,就算是少说话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任逍遥决定还是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要再搞出什么大乱子来。

终于吃完了碗里的美食,当任逍遥眼睛看向一体糖醋鲫鱼的时候,一名丫鬟,甚至拿着洁白的象牙签子将鱼骨轻轻剔除,然后再送到他嘴中。

任逍遥心中兴奋莫名,他在穿越前的现代社会时,别说享受过如此盛筵,就算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满汉全席吹的够玄乎吧!但可信度有多少,很多菜式根本就已经失传了,后世吹嘘的只不过是商家包装而已。

即便真能做出古香古色的珍惜佳肴,但是哪里去找八名如花似玉的美女,在旁边伺候你吃饭?三陪小姐倒是能够花钱去请,可是那些能和古代的专业人士相比吗?

只是坐在花丛中,阵阵诱人的处子体香,就已经把人喂饱了,秀色可餐啊!

万花丛中一点绿,任逍遥偎红依翠,忍不住嘴角勾起了荡的笑意。

张诚见皇帝心情似乎不错,凑上前去,笑容满脸道:“皇上,凤帅知道皇上遇刺的消息,已经连夜赶回来了,她天没亮就已经在外面等着面见圣上了。”

凤帅?凤帅是何许人?听称呼似乎是个女人?任逍遥正要问那张诚有关凤帅的事情。

变故突起,一名丫鬟手不小心轻轻一抖,将白玉勺子的菜汤泼了出来,洒了一点在任逍遥黄色的锦衣之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张诚脸色大变,挤出一个笑脸,陪着不是。

任逍遥眉头微蹙,他倒不是生气,只是感觉弄脏了衣服,换起来太过麻烦。

张诚却揣摩错了他的意思,他转头去,脸色沉冷,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把这贱婢拖下去,廷杖五十,给我打死这个冒犯皇上的贱婢”

丫鬟闻言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泣声道:“皇上开恩,皇上开恩,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有心的”

因为皇上若是不主动问话,奴婢一般是不能随便开口的,可是现在情急之下,惊闻张诚要让人打死自己,丫鬟向皇上磕头求情。

其余七名丫鬟垂手侍立,眼神虽流露出不忍之色,却没人开口说话。

任逍遥不由心下恻然,封建社会的下层男女对上位者来说果真如同蝼蚁一般低贱。

站起身来,任逍遥淡淡道:“好了好了,朕昨日能够逢凶化吉,今个儿就格外开恩,此事不予追究。”

那丫鬟闻言喜极而泣,不停磕头,声音颤抖道:“奴婢谢皇上宽宏,奴婢谢皇上宽宏”

任逍遥挥了挥手,带着张诚走出门去,衣服也不换了,直接坐上了黄色缎子围着的八抬大轿,见那凤帅去了。

第055章 惊艳凤鸾,误服春药

任逍遥坐着八抬大轿,他身上有伤,出行连路都不让走的。

现在已经是冬日,外面颇为寒冷,但是那八名轿夫都是穿着无袖的短打,似乎根本就不畏惧这寒冷的天。

沿途碰见的丫鬟太监都跪在两旁,用尊敬的眼光看着任逍遥这一行人,彷佛虔诚的信徒看着教皇一般。

这个时代的百姓对于皇室的尊敬,可以说达到了极致,任逍遥心中再一次暗爽不已。

他回想在现代社会的时候,不过是个一个大学生,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大学生已经跳水贬值了,一个广告牌砸下来,压着十个人,起码有九个大学生,剩下一个是研究生。

即使自己运气好,能够毕业当后找到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但日子也绝对和潇洒不沾边,如今两者两相对比之下,任逍遥的心情不爽快才奇怪。

任逍遥得意起来,忍不住哼了两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这个时候,跟在轿子外边的张诚听到了,赶紧凑过来问:“王爷,您可是有何吩咐!”

“小诚子,凤帅,嗯,凤帅”任逍遥话到嘴边,却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挥挥手,“算了,没没什么”

张诚却是急忙道:“回万岁,凤帅本来在天风峡谷整军,准备出征绞蛮的,可是听见皇上遇刺的消息,急忙单人孤骑赶回来了”

整军绞蛮?看来这凤帅不是不一个简单人物,既然都能够封帅了,当然是有些能耐,任逍遥心中有了个大概,现在最关键的是知道这凤帅竟然是不是周恒可亲之人?

张诚可不知道任逍遥心中所想,跟在软轿喋喋不休道:“那些蛮子每到冬天就龟缩起来,开春却不去农耕,反而兴兵来犯,实在是罪大恶极”

听到张诚滔滔不绝的话,任逍遥心中暗自想道:“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是皇帝老子怕谁来着?管你凤帅龙帅?见了朕都得乖乖听话。”

到了宅院偏厅,落轿,任逍遥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下轿来,其实他昨天只是胳膊受伤,而且还是自己弄的,根本没有必要搞得现在这样麻烦,完全是把他当时腿脚不便,或是干脆是残疾人在照顾。

进了厅堂,只见一个身穿翠色骑装,身披一件绣着织锦凤凰的黄色大氅的女骑士翩然而起,盈盈下拜,口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个巧笑嫣然的女子就是张诚口中的凤帅了,她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体态轻盈,身形高挑修长,曲线曼妙,袅袅娜娜,摇曳生姿。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明眸中投射着清澈怡静的柔光。秀美的瓜子脸庞,精致我五官搭配,简直就是上天完美的恩赐,那娇艳完美,惊心动魄;乌黑的秀发挽成了高高的云状发髻,用一根木簪绾住,简洁脱俗。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风姿。

肩若刀削,蛮腰纤细动人,酥胸饱满坚挺,身上穿着一件翠色紧身的丝绸衣裙,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现出一副曼妙躯体,说不尽的诱人心醉。

任逍遥看着,不由的呆住了,她的美丽,不是凡人笔墨所能形容的,天下竟有如此尤物。

此女雍容华贵,气度风华是任逍遥所仅见,就连周恒天子气度也比她不上。

而最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的容貌,竟然和林凤娇有七分相似,是巧合,还是?

任逍遥深吸口气,压下躁动的心绪,伸手虚扶,故作平静道:“免礼,爱卿平平身”

林凤鸾不由愣住了,皇帝自从身体有“恙”之后,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平平静静的,像现在这样心绪激动,还是第一次。

她乃是镇守代州和百蛮的鹰扬将军林镇南的长女,林镇南乃是大夏世家家主,朝廷重臣,娶妻长乐公主,长乐公主生了两二女,长女林凤鸾被先皇周旭收养为义女,赐封安平公主,今年二十三岁。

林碧不仅美丽聪慧,更难得是武功军略出众,曾经多次迎击蛮人的进攻,立下了赫赫战功。

迎娶林碧一直是大夏的勇士摩拳擦掌的目标,而林碧也立誓除非是志同道合的盖世英雄,否则终身不嫁,可是这样一个女子,有几人配的上呢!

林碧既是才貌双全,又是出身皇室,夫婿人选自然是重中之重,草率不得,所以这婚事就一拖再拖。

任逍遥慢慢走到主位坐定,笑道:“赐坐。”

“谢皇上。”俏脸上绽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微微弯膝,向任逍遥敛身施礼,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任逍遥下首左方,轻盈落座。

“臣闻昨日有逆臣贼子意欲行刺皇上,天幸苍天庇佑,皇上龙体无碍,贼人也全部授首。”林凤娇内心平静,无悲无喜,古井不波。

嘿嘿,你口中的皇上已经被人咔嚓了,现在这皇帝是本少爷假冒的,可惜你看不出来,任逍遥“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现在知道昨天刺杀周恒的蒙面刺客都被杀了。

偏庭中气氛有些压抑,任逍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凤鸾当然也没有说话。

沉默片刻,任逍遥问起了征伐百蛮的战事。

对于皇帝破天荒的和自己讨论平日从来都漠不关心的百蛮战事,林凤鸾眼中的神色温和了许多,可是却又带了几分疑虑,对他的提问一一作答。

冬季并不适合作战,可是每年开春百蛮大军都要兵临大夏,掠夺杀戮,征伐是誓在必行的事情,任逍遥明白了这一点,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传朕口谕,但凡此时出征斩杀十名贼寇者,军工卓著者,朕在京城为将士摆酒庆贺。”

林凤鸾闻言大惊,马上轻轻躬身道:“臣代将士们谢过皇上隆恩。”

任逍遥说这话有两个目地,其一自是笼络人心,其二却是提拔有用的人才,杀敌十人者怎么说也算得上勇猛,而军功卓越者更是谋士良臣,回到京城能不能坐稳底下那张龙椅,自有一番龙争虎斗,半点大意不得,否则就是身死人亡的结局。

林凤鸾见皇帝身体无恙,便直言要立刻赶回天风谷去,任逍遥也未留难,直接大手一挥,准了。

其实任逍遥很想问问眼前这个和容貌身段和林凤娇有七分相似的美女和她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不过最后想了想,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叹息一声,忍了。

林凤鸾离开后,任逍遥坐在椅子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张诚从一个丫鬟手中接过一方沉香木盘,脸上露出谄媚之色,尖声笑道:“皇上,该吃药了。”

吃药?任逍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旋又响起,自己受了伤,应该是太医开的补血气的药物。

没有多问什么,任逍遥端起药丸,“咕噜咕噜”大口喝了下去。

没有一般中药的苦涩,这药喝起来味道竟然还相当不错,有种回甜的幽香在腹腔中蔓延开来,浑身热气腾腾的,感觉很舒服。

这是什么药?比山珍海味还要好吃,任逍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回味无穷。

任逍遥这个明显不符合天子气度的动作,直接被丫鬟太监无视了,伴君如伴虎是他们进宫后听得最多的一句话。

没过多久,张诚又屁颠屁颠地端着一碗热气升腾,一看就是刚下炉子的药碗走到任逍遥身边,声音尖细道:“皇上,该喝药了。”

又吃药?虽然刚才那药味道的确是不错,可是任逍遥知道“是药三分毒”,即使是补药,也不是这样吃的,自己到底还不是皇帝,轮得到你们这么折腾么?

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过去,张诚吓的双膝发颤,不知道又如何得罪了皇帝,他想要下跪,可是手里端着药,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落,看那手足无措,进退失据的样子,几乎都快被吓的裤子了。

任逍遥端起药物,一股脑灌入腹中,感觉只有一个,满嘴苦涩,这才是记忆里“中药”的味道,刚才那叫甜水,哪里是药?

放下药碗,用清水漱口之后,任逍遥大手一挥,斥道:“都给我退下去。”

包括张诚在内的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和一个喜怒无尝的主子待在一起,命都要短几年。

任逍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可是一颗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似乎身体里有一股气流在窜动。

走出偏厅,张诚立刻带着一个小太监和连个丫鬟狗皮膏药般粘了上来。

任逍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跟着自己,独自朝着后院走去,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他的头脑立马清醒了许多,不过身体仍然感觉有些燥热。

来到后花园中,这里属于皇帝的私人空间,只有服侍的丫鬟太监,连守卫都没有。

这时,一个妙曼的身影映入了任逍遥眼帘,风姿绰约,气质高绝,正踏着雅致迷人的碎步走来,远远便看见修长浮凸的娇躯曲线,摇摆间更是美得让人心颤。

任逍遥见过美人也算不少了,但是美妇却是不多,而能够拥有这样傲人曲线的美妇却是一个没有。

看着郭君怡,便知道什么叫着真正的了,惊耸豪乳,圆硕香臀,醉人的步伐,蛾首高雅地抬地,使得她整个娇躯如同一朵骄傲的牡丹,不过这朵牡丹看来实在有些冶艳。

昨日事出突然,自己鬼使神差斩了周恒,然后顶替了他的身份当了皇帝,压根忘了安顿郭君怡和她女儿韩佳人。

***的,刚才喝的到底是什么药,怎么现在老子的身体感觉越来越热了?

看着郭君怡那丰腴有致的娇躯浮凸起伏,走动间几个致美点摇拽生姿,使原本就动人无比的线条更加惊心动魄,为魔鬼身材这一名字做了最好的诠释,任逍遥顿时目中大亮,呼吸急促了起来。

第056章 幕天席地,赤裸胴体

任逍遥邪邪一笑,在郭君怡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突然从藏身的假山后窜了出来,闪电般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啊!”郭君怡一声惊呼,不由自主地被任逍遥带着往后里退,直退到假山后。

任逍遥使劲将她的身子按在一方打磨浑圆的石柱上,直逼到郭君怡清丽俏脸向后扬起,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君怡”

郭君怡看清亲吻自己的人是谁之后,不禁又羞又怒,百感俱至,却是不敢有丝毫挣扎。

她满脸泪下,却不反抗,任逍遥察觉到事情不妥,想要开口问询,可是看着郭君怡微微蠕动的香润檀口,一热,低头重重地吻了上去。

任逍遥的双手在郭君怡的身然上不断地上下摸索,虽说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衣裳,但是他两手四处游走,时而在她高耸的双峰上捏弄一把,时而停留在她神秘的跨间轻轻探索。

郭君怡在任逍遥的挑逗施为下,已经是满脸通红,一对大大的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鼻息中娇喘声声,已是一副情动不堪的神色。

任逍遥见郭君怡情浓似火,心想火候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了她外衣的系带,慢慢解开,露出了她那身光滑如缎,却又极富弹性的肌肤。

看着怀中完美的玉体,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激动,任逍遥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但却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完美的玉体。

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象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高挺的,平坦的,漂亮的桃源,修长的玉腿,太完美,太迷人,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郭君怡娇喘声声,欲拒还迎,十足柔顺娇羞得如同新婚的小妇人一般,弄得任逍遥心中欲火大盛,他一面用力地吸吮着郭君怡的香舌,手上却是不停地动作着。

激情地热吻又持续了好一阵子,任逍遥开始有些忍受不住了,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令人心醉的樱唇,左手搂住郭君怡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解自己的裤带,就在此刻。

一根寒光闪烁的发簪抵在任逍遥的喉间,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任逍遥的脸上已经重重地挨了一记巴掌,浮出无根鲜红的手指印。

这一巴掌打得任逍遥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任逍遥愕然抬头一看,郭君怡用单手勉强遮住自己赤裸的高耸酥胸,而自己喉间那根发簪似乎向前了一点,绽出娇艳的殷红。

原来方才郭君怡虚以委蛇,在任逍遥意乱情迷之际,趁机制住了他,情急羞怒之下,打他的这一巴掌打得格外用力。

任逍遥被打懵了,可是身体的欲念在刚才的肢体接触中,已经不能抑制的高涨起来。

郭君怡看着皇帝,想要杀了他,可是对方若真的有个闪失,自己大不了一死,可是女儿怎么办?

稍稍冷静下来,任逍遥也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他现在的身份是周恒,是皇帝,刚才他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而是单纯在身体欲念的刺激下,想要和郭君怡欢好,而且他们早有过亲密关系,她应该不会拒绝自己才是。

现在挨了一巴掌,任逍遥终于想起自己如今的样子和周恒一样,并不是原来被李顺易容后的模样。

要不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对方,任逍遥有些犹豫,毕竟若是一不小心暴露出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说还是不说?

大冷天的,任逍遥额头豆大的冷汗直往下落,身体越来越躁动,看着郭君怡半裸胴体的眼神也愈发灼热。

说了不一定会死,可是不说马上就可能要和这个美丽的世界说再见了,任逍遥感觉郭君怡颤抖的手又向前了一分,发簪也更加深入自己的颈项。

深深吸了口气,任逍遥低声道:“君怡,我是逍遥”

郭君怡冷冷一晒,美眸中掠过嘲讽之色,脸色苍白,任逍遥知道空口无凭,看着她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体,心中也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觉荒唐,可是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和吃了春药一样,对,就是这样,第一次喝的要甜水***根本是春药。

想通这点之后,任逍遥心中把周恒的祖上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他为什么要服侍春药,而且看张诚当时服侍的情形来看,他似乎是天天都在吃,难道他的身体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该不会不举吧!任逍遥想到这里,脑中豁然开朗,难怪他会大方的把韩佳人这种美女赏赐给自己,难怪他会要变态的看自己和郭君怡欢好,原来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悲哀,真是悲哀,堂堂一国之君,居然是个没有“种”的活太监,难道他眼中总有挥之不去的阴霾,他荒废朝政也是情有可原的,没有哪个男人知道自己的性功能障碍者的时候还有心情工作的。

不过这多半也要怪他自己不顾惜身子,天阉的可能性很小,他的不举只可能是他荒无度的结局,听李顺说前些年,但是他下令修建的豹宫就征集了天下数千美女

所以这些仿佛灵光一闪般自任逍遥脑中浮现,他看着郭君怡,深情道:“君怡,你还记得那夜我们在马上”

郭君怡的手颤了颤,不过并没有松开,任逍遥也早绞尽脑汁的回想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真实身份的证据。

想当皇帝的时候拼命模仿周恒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不想让外人看出破绽,真没想到居然还有要努力证明自己真实身份的一天。

任逍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我和皇帝容貌一般无二,他担心我会误他大夏王朝,于是将易容换貌我留在身边,昨天有刺客来袭,他当场身死,我就穿了他的龙袍”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郭君怡,她不能置信的看着任逍遥的眼睛,仿佛要分辨他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半晌后,发簪落地,一个柔若无骨的胴体扑入怀中,郭君怡从他眼神中读出深深的柔情和真诚。

命悬一线,能不真诚么?任逍遥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看着高高昂扬的,任逍遥暗骂一句,这辈子真是吃jj亏,倒jj霉,一辈子毁在jj上。

没想到冒充的第二天就迫不得已的暴露了真实身份,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可是现在任逍遥知道自己的艳福来了。

任逍遥尽数施展出来,通过手、嘴、身体等各个方面不断地刺激着郭君怡的身子。

手上带着热力,轻轻地捏着郭君怡生育后也丝毫没有下坠的双峰,不时地在她的殷红的蓓蕾上弹弄玩着;嘴唇更是贪婪地在她的脸颊上、樱唇上四处游走着。

郭君怡在任逍遥的挑逗之下,终于还是慢慢地动起情来。

任逍遥的一双搂紧郭君怡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郭君怡全身玉体上游走,任逍遥压在郭君怡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郭君怡娇靥晕红、丽色无伦,不由得欲焰高燃。

他一双手在郭君怡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郭君怡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任逍遥低头吻上郭君怡叫声不止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与她的香丁纠缠,吸吮她的香津,尤未满足的双手又重踏征途,双管齐下把玩着高耸的。

双手渐渐下移,经过郭君怡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衫握住了郭君怡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胸部。

任逍遥的一双手握住郭君怡圣洁美丽的娇挺一阵抚搓、揉捏,在任逍遥的大力下,它们变换着各种外形,大大满足了任逍遥的手足之欲。

无比适意的快感,从传向全身每一个地方,传向胴体的深处。她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春潮泛滥,浑身酸麻,难捺,酥软无力,只知道无可奈何地任由他亲吻着抚摩着侵袭着她的胴体的每一寸雪白丰腴的肌肤。

敏感部位被任逍遥如斯玩弄,郭君怡全身产生一种难以表白的舒适,她从未经受如此快感。

玉体不住对任逍遥磨蹭,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任逍遥,小嘴里还不停的糊叫,由于被任逍遥封住只传出声声闷哼。

任逍遥离开她的小嘴往咬去,同时察觉出郭君怡成熟上透露出来的讯息,慢慢地自己的大腿顶在郭君怡的两腿中央。

郭君怡的双腿猛然紧闭,但任逍遥不离不弃地坚持顶了片刻,她终于似乎是忍受不住传来的,急切地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抚慰一下,最后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腿打了开来。

任逍遥的大腿终于了郭君怡的两条赤裸的玉腿中央,尽管隔着一层裤子,他还是明显地感觉到郭君怡的已经是泛滥成灾。

透过任逍遥的裤子,湿润了他的大腿,实实在在地告诉他,此刻郭君怡所受的煎熬。

一个如此火热诱惑的成熟裸体在任逍遥的怀中挣扎呻吟,他体内春药的药力也完全散发开来,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手迅猛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同样是赤裸裸地紧搂着郭君怡。

郭君怡见任逍遥已经全身赤裸,同时也看见他双腿间那昂扬的巨物,灵台中的最后一点清明在郭君怡的脑际闪过,她挣扎地说道:“不!不要”

任逍遥自然将这种说法当作是欲据还迎的表现,昂扬顶住她的玉门,就要进入,郭君怡娇声哀求道:“不要在这里不要再这里”

第0双57章 花开花谢,双修云雨

任逍遥欲火狂烧,哪里顾得了许多,可就在这要命的关头,忽然脚步声穿来,任逍遥知道有人来了。

两人猛的醒悟,连忙穿好衣,整理好一切。

外表看起来一切如常,只是郭君怡脸上的红潮更是厉害,衣服下的酮体似乎都染了玫瑰的颜色。

两人避开丫鬟太监,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厢房之中,秀榻之上。

任逍遥迫不及待地把郭君怡活和自己都脱了个精光,张嘴将她雪白高耸的粗暴地含入口中。

亲吻、吞吐、吮吸、咬啮,郭君怡猛地将头向后仰去,双手紧紧地搂抱住任逍遥的头,仿佛要将他融入进自己的酥胸之中。

郭君怡清丽的俏脸扭曲着,阵阵无比适意的快感从酥胸传向全身每一个地方,传向胴体的深处。

她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春潮泛滥,浑身酸麻,难耐,酥软无力,只知道无可奈何地任由任逍遥亲吻着抚摩着侵袭着自己胴体的每一寸雪白丰腴的肌肤。

敏感部位被任逍遥如斯玩弄,郭君怡全身产生一种难以表白的舒适,她从未经受如此快感。

玉体不住对任逍遥磨蹭,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任逍遥,樱桃小嘴里还不停地娇喘浪吟。

就在郭君怡意乱情迷之下,任逍遥改变目标,离开她高耸,亲吻香润红唇。

空出的那只手自然也没闲着,沿着绸缎般的背嵴向下滑去,直到高翘的圆臀,不亚于的柔韧,还更具弹性,手感非常好。

郭君俏脸绯红,眸子荡春,檀口微分,娇喘吁吁,任逍遥看着这诱人的女体再也移不开,甚至拒绝产生这种念头。

任逍遥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那漂亮、平坦的探向,在接近几寸的地方。

郭君怡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似抵御外来者的入侵。

任逍遥不以为意,手停留在大腿的内侧爱抚着。

蓦地,长驱直入,待郭君怡反应过来,一切尽在任逍遥把握中。

任逍遥的手指进入郭君怡的,些感觉全是,不仅润水潺潺,温度也是高的烫人。

分开郭君怡修长雪白的双腿,任逍遥挺腰向前一顶,尽根没入。

“啊”郭君怡大声呻吟一声,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抱里面,任由任逍遥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爱抚。

春水潺潺,幽谷泥泞,轻轻蠕动着腰身,郭君怡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让任逍遥能够更加深入,曲意逢迎。

任逍遥保持不动,温柔的吻去郭君怡俏脸。

其实任逍遥服食的春药已经发作,此时他全身都烫热,尤其是更是肿胀难忍,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

这个时候进入郭君怡,似乎是没入了清泉流水之中,令他非常舒适。

如此一来,任逍遥就像找到宝藏般,不顾一切的全情投入。

任逍遥感觉阵阵畅美的快感纷涌向自己的四肢百骸,身体那惊人的灼热温度渐渐开始下降。

“啊”郭君怡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终于放浪不拘地呻吟不已。

猛地,郭君怡上身娇躯劲地抬起,檀口微分,一声尖细高昂的长嘶,秀眸圆睁,诱人的玫瑰红顿时布满了她整个如玉的娇躯,接着一阵长达半晌的战栗,丰满的娇躯被任逍遥压着重重砸下。

郭君怡美眸失神,瑶鼻贲张,红润绝美的樱口半张颤抖片刻后,方才开始喘气,娇喘连连。

的时候,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郭君怡泻出的真阴通过彼此紧密相连的,被任逍遥昂扬的吸得一干二净。

在不知不觉中,任逍遥的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修练《双修秘箓》中的功法,郭君怡虽非处子,但是她的真阴同样可以让任逍遥得到莫大好处。

郭君怡泄了身,但是任逍遥却仍然狂炽,欲火升腾,他朝身下的美人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

片刻之后,屋内再次声浪语不断,接下来女人撩人的呻吟和男人粗沉的喘息交响起伏,便是郭君怡也不知道她自己究竟死过几回了。

郭君怡怀疑自己再也提不起一丁点力道了,但是身上的这个索取无度的小男人几下一抽,那仿佛已经麻木的敏感身体又开始哆嗦,恍惚间自己抱紧他的玉臂仿佛要把他按入自己体内,磨盘般的圆臀又不知疲倦的耸动摇晃。

在爆发几次后,郭君怡已经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她真的觉得有些脱力了。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每次泻出真阴已经越来越少,双手想把他雄壮的身躯抱紧都有些困难,娇躯竟然也觉得有些冷。

抬目望上,那张俊脸仍然火红,目中还是布满了欲火。

柔情一动,双腿夹紧爱郎的腰际奋力向上耸动,将那人头颈用力拉下,小嘴凑上,疯狂地吻他脸庞,情切时还用贝齿玉牙咬他面上肌肉,鼻子、眼睛、耳朵一处也不落下。

“逍,逍遥,给你君怡什么都给你”当再次泻身时候,郭君怡心下已经是害怕了,她感到心里都虚了。

终于,在郭君怡又一次冲上巅峰,感觉自己几乎要快魂飞魄散,再也无法醒来的时候,任逍遥一热,脊椎一麻,爆发

休息片刻,余韵渐渐退去,任逍遥侧头看着怀中如玉佳人,只见她倾长微卷的睫毛轻颤几下,微微睁开条线,又狠狠闭上眼睛,一声倦哼,一双玉臂把任逍遥抱得更紧。

任逍遥柔情一动,俯下头在她瑶鼻吻了一下,轻轻唤道:“君怡。”

懒洋洋躺在任逍遥怀中的郭君怡已经醒来了,待听到任逍遥叫她“君怡”,顿时心里仿若花开般欢喜。

郭君怡忽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眸子中尚留下了昨夜激情的痕迹,妩媚中透着惊喜,哪有半点睡意。

她的那张芙蓉玉面微微有些倦意,但经过滋润的她,俏脸焕发着美丽逼人的光芒,那丝渗着春意的桃晕,布在娇魇上仿有神奇的魔力,慵懒中美得让人睁不开的容光,竟让看来本就年轻的她仿佛又小了好几岁,成熟娇媚的春情中添了少许花信少女的娇嫩。

现在细细想来,任逍遥也感觉有些奇怪,那春药药性缓慢,看来也不是什么霸炽猛药,甚至及不上《双修秘箓》中记载的一些媚药春药,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竟然会那么厉害,平日里自己折腾折腾小姑娘就是极限了,想要征服郭君怡这种美丽熟妇,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刚才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虎狼之年的女对于的强烈渴望那简直令男人望而却步,可是任逍遥刚才却是货真价实靠着真本事打得对方毫无招架之力,原因究竟是什么?

思来想去,排除了春药助兴的可能性,唯一能够使他如此悍勇的就可能是《双修秘箓》了,他的推理一点也没有,最后若不是任逍遥大开,泻出元阳,郭君怡此刻怕是早已脱阴而亡。

对一个妇道人家,连续采补,却不还元()于她,这种竭泽而渔的做法完全是谋人性命,任逍遥初练此功,现在是无意识中使出,没有出闹出人命,真是万幸。

郭君怡和任逍遥躺在床上,你侬我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休息了一会儿,任逍遥翻身下榻,郭君怡乖巧地替他穿衣,后者涎着脸施展调情怪手,在她伸手大逞手足之欲。

千叮万嘱不能把有关自己身份的事情泄露出去,任逍遥决定把郭君怡和韩佳人送到清远县城,赵飞燕和莲儿两个小女孩在管理偌大一个院子实在是难为她们了,现在有郭君怡主事,他也放心不少。

让郭君怡母女离开,他这样做虽然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私心,可是也是出于对她们安全的考虑,毕竟留在他身边可是万分艰险,稍有差池,那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结局。

只要等自己巩固了权利,有了自己的势力班子,那时候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现在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否则被人道破真身,那就什么多完了。

翌日清晨,后花园中。本书首发于

“喝!”任逍遥暴吼一声,身体高高跃起,一剑当空斩落,使得是夜落星河剑中一招“一线星破楚天界”,凭他自己摸索,能耍出这样,倒也使得有模有样,不过在行家眼里却会发现,他的招式中错漏百出,不过由于势大力沉,一般普通人却是抵抗不住。本书首发于

堂堂天上派镇派绝学,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夜落星河剑被人使成这样,囧!

虽然任逍遥现在武功不怎么样,可是他心中自有打算,凭借《双修秘箓》他能够在短时间内轻易拥有不俗的内功修为,到底是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奈何,原来那周恒患有不举之症,自己若是找个百八十个美女来happy,肯定会引起别人怀疑,这倒是一件为难的事情。更多请选择http://

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楚江南决定一步步来,慢慢改变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形象,然后找个适当的时机,让别人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男人的功能,到时候三宫六院美女无数,还不是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练好功夫,任逍遥还想去找林凤娇,当时自己太过心急,也不知道有没有吓着她,她一个美丽女子独自在江湖闯荡,终归不妥,若是以后见到她,还是把她收入后宫,乖乖陪在自己身边好了。

练好的功夫不但能够防身,即使将来事情败露,也可以用力御敌跑路,大不了找个深山隐居起来,古代人力资源丰富,科技资源匮乏,想要满世界找个人,那是千难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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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相信他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将江山美女都掌握在手中,不过事情最后的结果却远远超出了任逍遥原本就近乎宏伟的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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