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村妓 - xp1024.com
《极品村妓》


第一章 光棍村

一缕暖暖的阳光慢慢透过朝霞,笼罩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大陆之上,高山乡的第一缕晨曦也慢慢自东边降下,为这个此刻安逸祥和的乡村慢慢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古老而又庄重。

芦山村车背山脚下一处青砖的瓦房里,乡计生站干部杨百万正满脸愁云的坐在一张八角桌旁,看着桌上的酒,不时地散发出阵阵香味,而主人却无心品尝。

这是藏了十八年的女儿红,是人家托媒人来说媒送的礼物。

此时她的女儿杨小苑正在楼上看书。

其实杨小苑并不喜欢看书,是他父亲以死相逼让她待在家里的。

按一般的理来说,我们的杨小苑其实是个很开放的人儿,用乡下人的口气说就是野性。

为什么杨百万要把自己的女儿关在家里?那还是形势所逼。

还处于贫困状态的芦山村是个名副其实的“光棍村”。这个山村有三百多条光棍,约占男性总数的四分之一。村里几乎没有适龄未婚女孩。

不仅仅是芦山村,高山乡的几个行政村,光棍至少有一千六百多个,最多的村有三百多。

过去这些光棍都还算本份,鲜有肮脏之事,但随着高山乡盈余劳动力纷纷出外打工,于是那些被压抑的**、不伦之事便如春草般逐渐苏醒,直至失控。

他杨百万老婆死得早,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况且到了出嫁的年龄,那些光棍像苍蝇一样,围着她团团转,恨不得一口气吃下她。

杨百万怕女儿出事,就叫她留在家里。

第二章 杨百万是刘寡妇的常客

作为乡委会的所在地,这里可能是全世界最简陋的地方了。典型的岭南特色建筑,五间青石垒砌的屋子围成的一个类似北京大四合院,院中间两颗亭亭如盖的枇杷树,现在正是枇杷成熟的季节,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中间正房的门边上挂着个牌牌,是乡长和书记的办公室,高山乡是个民族乡,镇长、书记、派出所长都是一个人,也许是这里的民风淳朴用不到很多吃闲饭的家伙。

这个做为乡政府标志的牌牌早已涩迹斑斑一片狼藉了。

杨百万的办公室在这个四合院的左侧第一间,还是和其他部门合用的,只有桌面的指示牌指示这里是乡计生站,才让人觉得这里是一个机关部门。

负责机关清洁卫生及日常工作的是刘寡妇,四十来岁,胖乎乎的。

别看她岁数不小了,从她身上却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

刘寡妇是雷村人,离杨百万家不远。

丈夫早年到广东打工,过年回来,总会给她捎一些外面世界的东西。一次老公带回几个避孕套,说是那天晚上想尝试一下,结果完事之后,丈夫才发现,把避孕套留在刘寡妇的下体里了。弄得一整晚睡不着觉。

最让刘寡妇纳闷的是,出去一年多的丈夫除了钱没赚几个外,新潮的东西一大堆,连每晚床上的**方式都变了好几样,难道这个城里人也教吗?

刘寡妇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叫过鸡。不了一年之后,老公就死在人家的床上。

四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阶段,刘寡妇根本按捺不住内心的空虚,不久就和杨百万勾搭上了。

开始是杨百万在无意间碰到了正在打扫清洁的刘寡妇的屁股,接着就是有意的去捏,不久就一起滚到床上。

在这个满地光棍的地方,很难找到一个未嫁的适龄女,因此,寡妇也成了他们的目标。

刘寡妇这几年能坚持下来,多半是因为杨百万。

当然还有让自己引以为豪考上大学的儿子冯少宽。他是高山乡第一个大学生,尽管是个大专,也不妨碍他在村民心中的地位。

杨百万并不是因为家里有百万才叫这个名字,他的父母穷怕了,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过上好日子,才取如此响亮的名字。

这天旁晚,杨百万到了下班时间,经过刘寡妇的家门口时,偷偷看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迅速溜进去。

刘寡妇早已在里面等候,娇嗔一句:“死鬼,现在才来。”

“人家想死你了。”不用说这就是杨百万的声音。

两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对方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杨百万以瘦小的身躯抱起白花花的刘寡妇快速向床边移去。

紧接着,就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揣息声。

他们以为这个时候应该很少人在村里走动了,可是他们错了,现在就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住了他们。

这个人就是老光棍杨疙瘩,他是杨百万的同宗兄弟。

“我说刘寡妇能顶那么久,原来有这么个相好,真是便宜了那小子。”杨疙瘩是刘寡妇的忠实粉丝,几乎每天都要从这里经过,以引起刘寡妇的注意力。

但刘寡妇就当他不存在一样,每天该干嘛就干嘛,这让杨疙瘩很不舒服,心里想着:“你清高个啥?等着有一天我会把你日了。”

杨疙瘩也想过请人上门提亲,可家里的那两间破瓦房让他自卑的很。

就这样,杨疙瘩在幻想中与刘寡妇度过了几年,倒也相安无事。

第三章 刘寡妇年轻时是高山乡的一枝花

人只要长得漂亮,不管啥年代,就会沾光。

刘寡妇的真实姓名叫刘春花,是雷村老光棍刘万财从路边捡回来的。

高山乡很有特色,除了光棍多之外,人们的名字也取得很怪。

越是社会经济文化落后的地方,人们的观念越趋于世俗化,刘万财的父母也一样。也许这就是他们思想狭隘的一方面表现吧。

刘万财的父母去世得早,没给他留下什么丰厚的家财。最值钱的恐怕要算那两间祖传的瓦房了,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就是一支外壳剥了很多锈的手电筒。

这样的家境,人家的姑娘当然不愿嫁过来。

刘春花是刘万财在逛庙会回来的路上捡到的。

在那天的庙会上,他正好在菩萨面前许愿:能让他娶个老婆,好有个伴,不要让他一生孤苦伶仃的。

结果回来的路上就碰到了,他认为这就是缘分。

刘万财给捡回来的女婴取名叫春花,希望她像春天田野里的花一样漂亮。

刘春花自从十二岁来了初潮之后,身体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基因或许本来就好,越长越像一朵亭亭玉立的春花: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红红的脸蛋,樱桃小嘴,一弯柳叶眉,不知迷倒了多少高山乡的青年。

无论是开荒种地,还是收割农作物,都有人抢着干;工分评级,刘春花从来都是拿最高级的。

凭啥?凭的不是能耐,说文化,乡里有很多城里来的女大学生知青,可长得不如刘春花,面对那些又粗又重的农活,还得自己上阵。

这几年,家里的门槛也快被媒婆的脚踏烂了,其中不乏**,可刘春花总是摇头。

这可急坏了刘万财,在他眼中早把刘春花当成了一棵摇钱树了。

其实,刘春花的心里早就藏着一个人儿了。

那就是住在村头的李向东,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城里来的。不错,李向东是一个知青,而且是老知青,下乡好几年了。

李向东住在雷村村头的一间瓦房里,村头这几间房屋是专供给下乡的知青们用的,所以又叫知青屋。

知青们毕竟是从大城市来的,见过世面,有文化,经常会搞一些娱乐活动。

山里的青年们没见过这么新潮的东西,所以也会常常被吸引到这里。

虽然那时候中国的大地上正如火如荼的开展各种批判运动,但在这里似乎没受什么影响,知青们和村民还是和睦的相处,他们开展的各种娱乐活动,在村民眼里似乎没有什么大惊小怪。

刘春花被李向东吸引是在八月十五那天晚上。

由于是中秋节,队上收了个早工,还给知青们发一些过节的东西。

这七八个知青都是热血青年,他们决定晚上开一个是个朗诵会,交流交流感情。

刘春花和村里的一些青年也来凑热闹。

知青们轮流上台朗诵,获得了一阵阵掌声。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李向东,只见他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裤子,这种装扮,不用说那年代,现在也很流行,加上一米七的个头,用现在的话说:怎一个‘酷’字了得。

果然,他一上台,立即吸引住所有姑娘的眼球。

李向东开始了郭沫若《雷电颂》的朗诵。

“风!你咆哮吧!咆哮吧!尽力地咆哮吧!在这暗无天日的时候,一切都睡着了,都沉在梦里,都死了的时候,正是应该你咆哮的时候了,应该你尽力咆哮的时候!

尽管你是怎样的咆哮,你也不能把他们从梦中叫醒,不能把死了的吹活转来,不能吹掉这比铁还沉重的眼前的黑暗,但你至少可以吹走一些灰尘,吹走一些沙石,至少可以吹动一些花草树木。你可以使那洞庭湖,使那长江,使那东海,为你翻波浪,和你一同地大声咆哮呵!

啊,我思念那洞庭湖,我思念那长江,我思念那东海,那浩浩荡荡的无边无际的波澜呀!那浩浩荡荡的无边无际的伟大的力呀!那是自由,是跳舞,是音乐,是诗!

啊,这宇宙中的伟大的诗!你们风,你们雷,你们电,你们在这黑暗中咆哮着的,闪耀着的一切的一切,你们都是诗,都是音乐,都是跳舞。你们宇宙中伟大的艺人们呀,尽量发挥你们的力量吧。发泄出无边无际的怒火把这黑暗的宇宙,阴惨的宇宙,爆炸了吧!爆炸了吧!……”

第四章 稻草堆里的野合(1)

可以说那一夜的诗歌朗诵会,刘春花彻底的被李向东俘虏了。

从此只要是李向东出现的地方,刘春花都不会缺席,还不时的向他抛媚眼。

这可彻底的激怒了高山乡革命委员会的洪大童书记。洪大童原名叫洪大同,由于四十好几还是童子身,所以高山乡的人背后都叫他大童,意思是大龄儿童的意思。

洪大童经常会下乡,特别爱跑雷村,在雷村有特别爱进刘万财的家。

刘万财很受用啊,你想一个老光棍在村里肯定是别人不待见的,这下连书记都爱往家他跑,别人见了能不巴结他?

但明眼人都明白洪书记并不是访贫问苦,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刘春花。

刘万财也清楚的很,他还经常放话出去说,洪书记将来会成为他的乘龙快婿的。

洪大童没有架子,人也长得虎腰熊背,高高大大,粗粗壮壮。在县里的乡革命委员会书记中,像他这样身材的,没有人。

由于经常下乡,乡下的妹子经常会有事没事一起说哪个男青年长得帅,说到长相,就会不约而同的说到洪书记。

洪书记不但长相好,而且是个英雄。县里的革命报上就曾经报道过,说洪书记当时是个排长,骑着白马,冲在最前面,一连砍下是个鬼子的头颅……

据说(传闻而已)有一个姑娘晚上跟男朋友出去约会,两人亲热的时候,把持不住了,男的刚要突破防线进攻,女的突然来一句:“洪书记,快点啊,我要……”那男的当场阳委,从此不振。

刘春花也知道洪书记是为自己而来,但她不喜欢他。

每次洪书记来的时候,爹都叫她来作陪,她就觉得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每当这时,她爹都会借口出去一下,留下洪书记和她。

这时喝了几杯酒的洪书记就不老实了,手在刘春花的屁股上乱摸。

虽然李向东也常常这样做,但刘春花觉得洪书记就是没李向东摸得那么舒服。

一天中,刘春花最喜欢天快点黑下来,这样她就可以和李向东背靠着背坐在离村庄不远的一条小河边。有时即使两人都不说话,他们都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这天晚上,刘春花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老地方。李向东早就等在那里,看见刘春花,马上迎上去,把她揽在怀里,那双不安分的手四处活动着。

刘春花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电击一样的快感。

一番亲热过后,两人都双双瘫坐在河边的草地上。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他们亲热的动作仅是亲亲嘴,相互摸摸对方一些敏感部位,并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那事。

由于政治挂帅,那时候的人们根本没有什么性启蒙之类的教育,一些介绍性知识的书籍都被视为洪水猛兽,都被红卫兵一车一车的拉出去烧掉了。

“那家伙又来我家了。”刘春花最先开了口。

“我知道。”李向东答道,他心里明白‘那家伙’指的是谁。

“我们该怎么办?”刘春花问道。

“什么怎么办?”李向东故意答非所问。

“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偷偷摸摸的下去?”刘春花急了。

这个问题李向东不是没想过,只是自己实在是不敢想下去。自己本来有一个很好的家庭,父母都是小学老师。过去父亲只不过帮一个国民党团长写过一封家信,文革时被人揭发,双双被打倒。自己被革命委员会遣送到高山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直到现在自己的父母还在五七干校劳动学习改造。

见李向东久久不作声,刘春花心软了,她不忍心再逼他了,因为她实在太爱他了。

为了打破眼前不愉快的气氛,刘春花建议到田野里走走。

这几天秋收已经接近尾声了,田野里的稻谷基本都收割完了,一个个稻草堆在洁白的月光下,像一个个卫士,守护着这片土地。

两人手牵着手,慢慢的散步。

突然,刘春花问道:“向东,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了。”

“不会是五类分子又出来捡稻穗了吧?”李向东答道。

“不是,嘘,你听。”刘春花做了个嘘的动作。

确实是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呻吟声。

“好像是从那两个稻草堆下面传来的。”李向东悄悄的说道。

“我们悄悄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刘春花建议道。

于是两人悄悄向那几堆稻草堆走去。

第五章 稻草堆里的野合(2)

呻吟声越来越大,从声音可以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这么晚了,他们在干什么?”刘春花小声嘀咕一句。

“或许是和我们一样,出来约会的。”李向东应道。

今晚的月光特别白,为了不被发现,李向东拉着刘春花来到距发出声音的那个稻草堆不远的另一个稻草堆的背后,想在那里一看究竟。

他们悄悄的把头伸出来,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只见两个人缠在一起,一黑一白,不用说,黑的是男的,白的是一个女人。

只见那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男人的嘴在女人身上游走着,不时的发出哼哼声。

抱得是那么的紧,都让那女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女人“哎呦”一声大叫了一下,然后就听她轻声说:“他三叔,怎么这么使劲啊,把人家里面都弄疼了……”

听到这,刘春花和李向东心里各是一惊,这个女人的声音分明就是芦山村的苗小娥,也就是杨百万的寡妇老娘。

再一看,那男的不正是刘万财么?刘春花羞得连忙转过头去。

真没想到我这一回来就撞到了这么一幕“好戏”!刘春花这心里滋味就别提了!有惊讶,有嫉妒,更有点失落。

李向东可不管这些,他继续看着,心想:原来女人和男人还可以这样玩。

那苗小娥头发凌乱,白里透红的脸上泛起汗珠,双眼微闭,而她身上一个皮肤黑红肌肉结实的刘万财在大力来回运动,她白生生的两条大腿圈在男人的背上,一个肥大雪白的屁股有节奏地抬离了垫在稻草上的床单。

苗小娥原本就是雷村的人,由于她爹是上门女婿,所以姓苗。和刘万财家是隔壁,两人是一对青梅竹马。

后来,虽然苗小娥嫁给杨百万他爹杨十万之,但两人还经常约会,差不多全村人都知道,就是杨十万一个人蒙在鼓里。

再后来杨十万上山伐木,被大树砸断腰骨,不久就去世了。那年苗小娥才三十多岁,杨百万一岁半。

阻碍没有了,两人来往更加密切。本来苗小娥想让刘万财做上门女婿的,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她的想法。那是杨十万死后的第三个头七,挨不住寂寞的苗小娥哄睡儿子后,关上门,悄悄的向刘万财的家走去。

两人是**,一见面,身材矮小的苗小娥就被剥得精光,像一只小鸡一样任刘万财宰割。

两次翻云覆雨之后,苗小娥下床去厕所,回来顺手想帮刘万财收拾一下乱哄哄的一大堆衣服。她突然发现其中有三条不同颜色的蕾丝女内裤和四个粉红色胸罩。

苗小娥怒气冲冲地把刘万财拉起来,质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刘万财承认自己和别的女人有来往。苗小娥一气之下回了家里。

同居的事从此在苗小娥心里彻底消失了,但她还和刘万财保持关系,毕竟人类的本能是难以抗拒的。

话说回来,刘春花和李向东看得脸红耳赤,他们哪里看过这种阵势?

刘春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臊热起来,她察觉到李向东也躁动不安的样子。不久李向东的手慢慢的抱住刘春花的腰,就要亲上来,刘春花连忙止住,说道:“在这里亲热,会被他们发现的。”

李向东大悟的样子,拉起刘春花就往更远的地方跑去。

他们在一个稻草堆前停下,一双强有力的胳膊牢牢地将刘春花围住,并紧紧地把她抱在了胸前,抱得是这么的紧,都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接着紧贴着耳边传来的一阵一阵男人热乎乎的气息刺激着刘春花敏感的耳轮,让她整个人都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酥软和舒服,迷迷糊糊的

“你知道吗?我一直把你当作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没有了你,我生命就没有了阳光,永远都是一片黑暗,没有了你,……”

刘春花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说着温柔的情话,这,这真的是那个书呆子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会打动人了?

两人火热的眼神交织在了一起,嘴唇也在慢慢互相靠拢。终于,李向东狠狠地吻上了刘春花的小嘴,同时舌头也粗鲁地侵入到刘春花的嘴里,李向东几乎是以一种疯狂的动作在吸缀着刘春花香甜的津液,仿佛就像一个沙漠中的旅人在饥渴地吸缀水袋中的甘泉一般,一点一滴也不肯放过。

此时,李向东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得到她,我不要留下遗憾!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躺在铺好的稻草上上,而刘春花上衣的扣子也

已被李向东全都解开,露出了两个白嫩嫩的玉兔,而她那乌黑的长发已经散开来垂在了玉兔前。

李向东则正把头贴在玉兔嫣红的嘴上一边轻巧而有节奏地又咬又拉着,一边嗅着发丝上的少女幽香,同时用手将一缕秀发缠在另一只玉兔红红的小嘴上,斗弄着顽皮的玉兔儿。

刘春花慵懒地躺在垫着稻草的衣服上,两只手使劲地按着李向东的脑袋,嘴里发着快乐的喘息声。

既得陇,再望蜀。李向东开始向潺潺流出泉水的源头前进,粗糙的舌头灵巧地掀开了两片娇嫩的花瓣,泉眼顿时暴露了出来,还在有节奏地一收一张地涌出着大量的带着泡沫的清泉。

毫不犹豫地,带着欢快的呼声,李向东的舌头一头就扎进了那可爱的泉眼里,

在里面欢快地翻腾着、戏着水,似乎被这热闹的气氛所感动,泉眼也更快的收缩

着,涌出更多的水来。

“春花!”李向东毫不掩饰的自己眼中的**,火辣辣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刘春花羞涩地闭上眼睛,同时轻轻点了点头。

马上,刘春花的**被用力的分开了,而一把像刚从火炉里捞出来一样的红通通的宝剑则抵上了娇小可爱的泉眼,似乎是感到了害怕,泉眼此时更是发疯了一样涌出水来。顺着泉水的来势,粗大的宝剑一插而入!!

“噢!!”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红通通的宝剑在泉眼中时而狠插到底,时而一圈一圈地搅动,时而又快速地

进出着,同样变得红红的泉眼也随着宝剑的动作一张一缩,就像一张剑鞘,紧紧

的箍着宝剑,不让它轻易拔出。一次又一次的,宝剑疯狂地捣向泉眼,好像不将其插坏誓不罢休,而泉眼则温柔地承受着宝剑的一次次冲击,洗刷着宝剑上凹凹凸凸的不平处,让宝剑变得更锋利更壮大。

月亮快西下了,而两个人似乎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趋势,还在继续坐着刚才一直在做的运动……

“东,你刚才好坏哦。”女孩,现在应该说是女人了,用手在身旁的男人背上一圈一圈的画着圆。

李向东懒洋洋的答道,“我又哪坏了?真是的!”

“哼,”刘春花轻轻咬着嘴唇,“坏蛋,刚才居然那样使坏!”

突然,李向东一把捂住她的嘴,“嘻,你再说,我可又要来使坏了!”

“啊,你居然还能要啊!”刘春花吃惊地望着他,好像是发现了一个史前动物一般。

“嘿嘿……我是不想留下遗憾嘛!”

第六章 一步步向他靠近

雷村是一个美丽幽静的村庄,坐落在车背岭脚下,一条清澈的河流从村头绕过。

河对面是成片的稻田,秋收已接近尾声,只剩下更远一点的稻谷还没有收割,其余的都放到打谷场里晾晒了。

雷村革命委员会的大队长刘夏正站在靠近稻田的小土路上指挥着,稻谷虽然收割完了,可还得保田,往稻田里洒绿肥。村民们没有一点空闲的时间,他们必须时刻保持着革命的热情。

“苗小娥,你干什么?那里已经撒过种子了,你想浪费国家的财物啊?”大队长刘夏大声喊道。

苗小娥慢吞吞的走到还没洒绿肥的地方继续干活,脸上装出很不愉快的神情,心里却高兴着呢,心想:“我终于引起他的注意了,哼,好戏才刚开始。”

原来苗小娥自从丈夫去世后,家里少了个主要的劳动力,家境一下跌了下来,刚满十七岁的儿子杨百万由于交不起学费,不得不从县高中辍学回家。

即使是这样,他娘俩挣的工分还是填不饱肚子。苗小娥最先想到的是刘万财,一开始的时候,刘万财还济一济他们,后来看见苗小娥不愿意让自己当上门女婿,就找借口,给的越来越少,最后发展到一两个星期才周济一点。

眼看本来就瘦小的儿子越来越瘦弱,苗小娥心里着急得很,可她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在夜里哭个死去活来。

后来她到大队长家里说明自己的情况,希望村里能救济一下。

大队长刘夏眯着眼睛说道:“眼下你也不是不知道,队上的存粮本来就不多,上面又很久没来救济粮了,如果给你一点,村里其他人就会你一点我一点的,哪里够分啊?”

苗小娥知道刘夏是在跟自己打官腔,昨天傍晚她还看见桂花嫂从他家里出来,怀里抱着个鼓鼓的布袋。

分明就是见死不救。

看着刘夏面色苍白,两眼无神,神态憔悴,形体消瘦的样子,苗小娥知道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她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了昨天的桂花嫂为什么在傍晚才来借粮食。

刘夏是个孤儿,钻石王老五,身为大队长,掌握着全村人工分登记,成为村民巴结的对象。长得白白净净,很英俊,身边不乏追求者,可他都看不上,经常说些“养猪好过养老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之类的“至理名言”。

眼看过了三十,还是单身一个。俗话说:男人三十如狼,刘夏也不列外。凭着手中的生杀大权,没少睡过别人的女人。

苗小娥知道,在他眼中自己是个不晋级的女人,根本不放在眼里。要吸引他的注意,就得另辟蹊径。

每次出工,她都不会走出刘夏的视线,而且很卖力,经常会搞一些小动作,以吸引他的目光。

第七章 粉红色性感小乳罩(1)

一个星期下来,大队长刘夏的注意力终于有一点转移到苗小娥身上了。苗小娥于是趁热打铁,进行她的下一个计划。

这天收工回到家里,煮饭给儿子吃之后,苗小娥烧了一锅热水洗头,用上平时都舍不得用的茶油洗头发。再洗个热水澡,带上一件粉红色性感小乳罩,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的确良衬衫,这样就可以保证在外面就可以看得很清楚粉红色的性感小乳罩,让人遐想连篇。

这件小乳罩还是苗小娥从刘万财那里拿回来的,刚开始她是不知道怎么戴的,后来偷偷的问了刘春花,才知道怎么戴。

苗小娥迈着轻快的步子出门去。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白天干了一天的活的人们此时都想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几乎没人有事没事的往外走了。

这正合苗小娥的心思。

她跨过一道小溪,再转个弯,就看见刘夏的房屋了。这时苗小娥远远看见一个人正往她这里对面赶过来,连忙闪到路边的一棵大树后面躲起来,等到那人走近了,一看原来是桂花嫂。

“这么晚了,难道她又是来讨粮食的?”苗小娥心里想着。

虽然有月光照到桂花嫂的脸上,但还是看不清她的神情,但从她急促的脚步声中,苗小娥判断出她没有得到好处。

等桂花嫂走远了,苗小娥才从树后面走出来,继续往大队长的家走去。

苗小娥来到一座小院落门前,她轻轻的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

“是我,小娥。我来找队长商量个事。”苗小娥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等一下,我就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大队长刘夏揉揉朦胧的眼睛,定神看了看门前的来客,不由得惊呆了,看着眼前的苗小娥:弯弯的眉毛柔媚诱人,抚媚的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柔嫩的肌肤毫无瑕癖。柔嫩的快要滴出水来,特别是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无比的诱惑,让人心迷意乱,想要狠狠的亲吻在她诱人的红唇上,一寸寸的亲添她洁白,柔嫩的肌肤上。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苗条地身段窈窕玲珑,凹凸必现,让她地臀部显得坚挺浑圆,胸部地**巍然高耸,夺人心目。还有那件若隐若现的粉红色小乳罩,更让人浮想联翩。

“大队长。”苗小娥看着惊呆的刘夏,心里甭提有多高兴。

“啊?哦,请进,请进……”刘夏如梦初醒,原来自己一直忽略的女人竟有这么美。

苗小娥进入到房间后,看见里面很凌乱,反倒是刘夏却不知所措,他连忙让座,整个人的样子显得很拘谨。

“你来有什么事吗?”刘夏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队长家里需要什么帮忙的。”苗小娥不紧不慢的说着。

“呵呵,那我就谢谢苗小娥同志了,感谢对我的帮助,以后咱们就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了。”刘夏又准备上纲上线了,否则他的底气不足了。

“唉,我这双破鞋,哪敢跟队长站在一个战壕里啊?”苗小娥挖苦似的。

“见笑了,苗同志。”刘夏显得很尴尬。

苗小娥心里想,现在时机已成熟,该到我表演的时候了。

第八章 粉红色性感小乳罩(2)

“既然队长家里没什么事可帮忙的,那我该回去了,时候不早了。”苗小娥说道。

其实苗小娥这招是欲擒故纵,她哪里舍得就这么走开?

果然,刘夏上钩了,看见到嘴的肥肉就要溜,哪里肯放她走。

“苗同志,也不着急吗,你看,你大老远的来看我,我连一口水都还没让你喝,这样就走了,我十分的过意不去。这样吧,你就留下来吃顿饭吧,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呸呸,我是说尽主人之谊,我可不敢是地主,现在外面正流行吃大户,乱说话是会惹祸上身的。”刘夏很客气的说道。

“什么叫吃大户?”苗小娥装作很新奇的样子。

“那是政治术语,一般人很难听懂的,我也是几天前去县城开会听来的。”看见苗小娥崇拜的表情,刘夏故意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吧。”说完就进厨房弄吃的去了。

“我也来帮你吧。”苗小娥现在什么也不担心了,就是这个肚子不争气。

苗小娥看见厨房里堆满了各种蔬菜,还有一般人家过年才有的腊肠。

刘夏正在淘米,不想苗小娥跟了进来。

看见苗小娥惊呆的样子,怕她传出去,就说:“其实都是些过期的货物,人家城里嫌不安全,就多送了点给我,如果你喜欢就拿点回去给百万煮些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苗小娥一边应声,一边找袋子装。

不一会儿就装了满满一袋子的蔬菜:有大蒜啊、洋葱、竹笋之类的好东西。

刘夏看见了那个心疼啊。心想:“老子凭着手中的权力,冒着杀头的罪,才弄来这些个好东西,你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下就享到人家的劳动成果,太便宜你了。不行,我一定要捞回‘成本’。”

正想着,苗小娥已蹲在灶门口帮烧起火来。

由于穿的是短衬衫,蹲下去的时候,苗小娥那两个雪白的圆圆的屁股呼之欲出,刘夏看得直流口水,直到锅里的韭菜炒焦了,才赶忙收起眼光。

其实刘夏早在幻想中把苗小娥奸淫了几十次,也许这就是现在所说的意淫吧。

灶里的火渐渐的旺起来,苗小娥也累得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渐渐露出里面的肉来,特别是那条粉红色的小乳罩,十分显眼。

刘夏更不专心炒菜了,这只手不时的指导苗小娥烧火,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碰触苗小娥那两个圆圆的屁股。

大概是看见苗小娥没有反对的意思,得寸进尺,刘夏渐渐的用手加大了捻捏程度,后来发展到由下往上一路摸来。

可就在这时,苗小娥突然站起来,整理整理身上的衣服,没有让刘夏得寸进尺。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刘夏半开玩笑的说:“苗同志,我现在是一个人过,白天得监督队员干活,晚上累的要死,没时间煮晚饭,不如每天你来帮我煮吧。”

苗小娥也半开玩笑道:“好啊,那你怎么报答我?”

第九章 粉红色性感小乳罩(3)

“好说,你想要什么报答?”

“我想当大队长。”苗小娥说话无拘无束起来。

“哈哈,那我就让给你好了。”刘夏心里想,如果你真的当了市委书记,那还不把全队群众都迷倒了。

两个人都觉得对方很谈得来,不知不觉晚饭烧好了,听到小苗肚子咕噜一

声,刘夏才反应过来,“呦,光顾聊天了,走,到外面去吃饭。”刘夏想起了偷窥,不由自主地向吴娴娴的两腿间看了一眼,

苗小娥感觉到什么,脸一红,忙走出厨房来。

由于站的过猛,脚一扭,“啊呀”一声又坐了下去。

“怎么了?”刘夏忙问。

“脚崴了。”苗小娥痛的眼泪都下来了。

看着苗小娥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刘夏的心“嗵”的一跳,“别动,让我

看看。”

苗小娥不好意思的脱下袜子,“我的脚以前下田干活时受过伤。”她解释道。

“都肿了,要不要去卫生院?”

“没事,习惯性的,每次都是百万帮我揉揉。”

“那我帮你揉吧,如果使劲大了你告诉我。”刘夏捧起那可爱的小脚,轻轻揉起来。

看着这个贵为队长的男人蹲在自己的脚前,苗小娥心里有一丝满足感。

刘夏热热的大手,在她纤纤小脚上不停的揉搓,她感到很舒服,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刘夏蹲的累了,想换个姿势,一抬头,眼睛正好对着苗小娥那大腿根,那部分有一点微微隆起。

他想扭头,眼睛却由不得了自己。忽然有一种冲动,很想扒开裤看看里面的风光。

他的揉搓范围不由自主的从脚向小腿扩大。

苗小娥感到刘夏手法的变化,她正沉浸在那种舒适的感觉中,没有说话。

刘夏的手一点一点的向上,碰到了膝盖,两只手在苗小娥的膝盖处轻轻的

滑动。他听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粗气来,抬头看去,苗小娥两眼紧闭,胸脯微微

起伏,鼻翼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刘夏裤裆里的那坨东西几乎将他顶的要站起来,他控制不住自己,终于把手伸向了苗小娥的大腿深处。

刘夏的手在裤子的边缘慢慢游动,似乎没有拿定主意到底进不进去。

“呼”,苗小娥深出一口气,扭动一下身体,腿张的更开,眼睛却仍没有睁开。

刘夏的手在那地方摸索起来。忽然他觉得苗小娥的身体一颤,他知道找对了地方,于是用食指在那一个小小的突起上轻轻点击。

苗小娥觉得刺激从自己花芯一阵阵传来,一直传到头皮,令她浑身软软的,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出声,都怕打破目前的状态。

苗小娥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可空气里充满的芳香暴露出她的真实想法。

刘夏先用一个手指在她的大腿深处里来回挪动,然后两次,三次……

刘夏听着耳边苗小娥的粗声喘气,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液体全喷在裤裆里。

良久,苗小娥睁开眼,“我该回去了。”于是拿起东西飞快的走出去

留下刘夏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

第十章 人老心不老

秋收过后,天气渐渐转凉了。对于千百年来农民来说,土地是他们维持生活的基本要素。为了保证来年有个好收成,还得兴修水利。

高山乡处于金秀大瑶山南麓,境内多土山丘陵,地势南高北低,形似凤凰。西南与平南交界处的茶花山(又名石崖顶)海拔一千多米,为乡内最高峰。

发源于金秀瑶族自治县的高山河从乡西端入境,经芦山、能友、雷村、六海等村,汇数条溪河之水,由西向东横贯全乡,在龙蟠村注入湄江。

兴修水利是乡里的一件大事,乡革命委员会的洪大童书记亲临现场指挥。

几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李向东和刘春花也在里面。

洪书记的到来,人们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因为他们每天只有三两米的指标,早上基本上都是只喝了一碗稀稀的“八宝粥”来的。

现在已经干了三个多钟头,人早就饿昏了,哪里还有力气说话?但下面几个大队的大队长却热情的很,特别是雷村革命委员会的大队长刘夏,又是递烟又是倒水的,忙的不亦乐乎。

洪书记挺着满身的肥肉,步子蹒跚的向人群走去,最先迎上来的是刘万财。

“洪书记,你老早。”语气十分恳切。

“喔。”对刘万财的恭敬,洪书记并未表现出多大的热情。

这让刘万财很失望,以前谁不知道洪书记对他怎样热情?

这得从刘春花说起了。刘春花自从跟了李向东那个之后,不再让到她家的洪书记在屁股上乱摸了。

这让洪书记很生气,而刘万财还蒙在鼓里,每次以为他都摸到了。

刚才洪书记在高处看见刘春花和李向东在那里眉来眼去的,心里就不舒服,哪里还来巴结你刘万财?

其实刘春花和李向东那件事,全雷村的男女老少差不多都知道了,就差她爹刘万财了。

这件事中,最受伤的要算近邻几个村的那些光棍们,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一个外乡人抢了去,心里十分不平衡,但又无可奈何,生米已煮成熟饭。

平时这些光棍们聚在一起,不是赌,就是谈论女人,谈论女人肯定要谈到刘春花,刘春花已成为他们心中的偶像。

在光棍们中眼睛最毒的要算杨疙瘩了。杨疙瘩是杨百万伯父的独生子,小名叫杨扬,还没出生多久,母亲就死了,所以杨百万的伯父把他当做掌上明珠,渐渐的就养成了好吃懒做的坏习惯。

一次,光棍聚会上,杨疙瘩说道:“你们知道么,刘春花已经不是处女了。”

雷村的刘小四咽了咽口水问道:“杨大哥,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去翻过来看过?”

话音刚落,人群里马上爆出一阵大笑。

杨疙瘩用力按了按刘小四的头说道:“你小子懂个屁,你大哥我会看,否则人家为什么说我的眼睛最毒。”于是杨疙瘩侃侃而谈:“处女走路大腿上部是并拢滴,非处女大腿上部中间有缝隙。处女皮肤是干涩粗糙的,非处女是光洁滑腻的处女眼神是呆滞的看人盯着看,非处女眼神是灵动看人是散乱的。处女屁股是挺的,非处女屁股下垂。处女胸部一般不大,是坚挺的,颜色是粉红的,**比较小。非处女胸部一般松软,比较大,**很大。处女下体颜色很浅,非处女下体颜色很深。处女举止行为都很拘谨,非处女放纵放荡些。处女身体肌肉干、紧。非处女肌肉松弛,有润湿感。处女皮肤黄些。非处女皮肤白些。处女嘴唇上有绒毛,非处女嘴唇很干净。处女说话的声音粗些,非处女声音尖细。处女不喜欢嗲不喜欢骚不喜欢浪,非处女喜欢嗲喜欢骚喜欢浪。处女男人盯着她看,会害羞脸红,只敢偷偷的偶尔抬头看你。非处女男人盯着她看,她没感觉,她还要盯着你看。”

杨疙瘩说完还得意的反问大家一句:“你们看最近的刘春花哪里符合处女的特征了?”

这一句可把大家震住了,因为杨疙瘩句句在理。

第十一章 拴不住一颗萌动的心

这天晚上洪书记还是在刘万财家派饭。刘夏知道后,赶忙叫刘万财到乡公社肉铺买几斤肉和三瓶老白干回来,至于钱,当然是挂在队上的账本上。

刘夏看见肉,当然不会放过,留下来陪洪书记。

饭菜很快端上来,刘春花亲自下厨。这是刘万财可以安排的,想增强一下他俩的感情。

“春花,给书记倒酒。”刘万财叫住正想回房里去的刘春花。

“爹……”

刘春花很不情愿的又返回饭桌边,拿起酒瓶,往书记前面的杯子倒去。

“春花啊,找婆家了吗?”洪书记盯着刘春花问道。

“这闺女倔得很,哪里会有人要?”刘万财抢答道。

“咱家的春花漂亮得很,哪里会没人要?”洪书记答道。

“就是,别说是我们村,就是全乡也难找出第二位像春花这样漂亮的。”刘夏也插话道。

眼看这三个大男人说话越来越露骨,刘春花连忙答话:“爹,今天晒在篱笆上的萝卜片还没收回来,恐怕今晚要下雨了,我去收回来。”说完赶忙往外跑。

“春花……”刘万财还想说什么,但人已经不见了。

三人又喝了几杯,每人都有些醉意了,话题也多了起来,只是离不开女人两个字。

话说刘春花从家里跑出来之后,就马上赶去和李向东约会去了。

她来到知青屋,敲开了李向东的房门。

李向东开门看见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就马上把她拉进屋里去,还出门口四处看看,看有没有人看见。

确定没人之后,李向东这才关起房门。

其实他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就是杨疙瘩。

其实杨疙瘩今晚还得到玉米地里去赌一把的,但他受人重托跟踪刘春花的,否则他才懒得理你呢?

今天上午干活休息的时候,刘万财跟杨疙瘩坐在一起,请他帮忙,找出刘春花最近一段时间跟谁见面去?

当时杨疙瘩就想告诉他那人是李向东,但他又不是很确定,所以今晚才跟踪来到这里,现在他确定了。当然不能白干,刘万财给他一包红塔山和一斤猪肉。

一个多月都没下雨了,今晚可能要下雨。

夜空很黑,干了一天活的知青们早已累个半死,哪里还有心情出来散步?所以此时路上的行人很少。

杨疙瘩心想:“现在去赌还早着呢,不如去看看他们干些什么?”

于是来到李向东房子的窗前,找个合适的位置,好把里面看个一清二楚。可是窗上挂着一条破窗帘,只能靠近窗边,慢慢揭开窗帘的一角,里面就尽收眼底。

只见站在刘春花面前的李向东的下身早已支起了一个帐篷,刘春花坐在床沿,衬衫已经被脱去了,留下一条红红的肚兜。

李向东过来替她摆样子,搂着春花的小蛮腰,**在晃来晃去,李向东托住抖动的**,轻轻把红肚兜在往下拉了拉,春花的整个**就露在了空气里。

此时的刘春花也觉得很兴奋,轻轻靠在李向东怀里,吐气如兰,秀丽的长发洒落在双肩,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其中的一个**还握李向东手里,任由他的手把她们捏成各种形状,她们时而被李向东的五指捏成一团,时而被拧住**猛力拉扯。乳晕慢慢在增大,**越发坚挺。

李向东低下了头,含住了剩下的一颗花生米,少女初长成的胸部就这样被侵犯了,李向东用牙齿轻轻咬住,此时的刘春花只感觉到浑身酸软,少女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挑逗。

此时在窗外的杨疙瘩早已按捺不住,心里暗暗骂道:“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第十二章 狼狈为奸

刘万财听了杨疙瘩的汇报,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把李向东撕个粉碎。

“刘叔,你老也不必生气,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就随她去吧。”杨疙瘩讨好似的答道。

“你懂个屁。”

“我……”碰了一脸灰的杨疙瘩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满脸的委屈,说道:“我不是为您老人家着想吗?”

“现在洪书记已经叫人来提亲了,我哪能不着急。”刘万财怒气冲冲的说道。

“洪书记?叔,你怎么不早说?”杨疙瘩着急起来,继续说,“能攀上洪书记这门亲家,叔,您老可就是书记的老丈人了,谁敢不买您的帐?”

“前几天,我叫你进市里调查李向东父母,进行得怎么样了?”

“叔,您老放心,交给我的任务都办妥了。我打听到李向东的父母原来在市里的一所中学里任教,后来被打倒了,现在还在乡下的五七干校进行劳动改造呢。”杨疙瘩得意的说道。

“难怪李向东这三年来没回过一次家,原来是个五类分子。”刘万财说道。

“就是,臭老九的惠子也敢碰我们苗根正红的贫下中农。叔,这帐我们得好好跟他算算。”

其实杨疙瘩并不想帮刘万财,可是昨天的那一幕,让他燃起了男人的妒忌心理。

“走,我们这就跟他算账去。”刘万财说完就往外冲去。

“这是干什么去啊?找死啊?那些知青是吃素的?”他们正往外赶,正遇到站在门口的大队长刘夏。

“队长,这太不像话了,那李向东日我叔的闺女,也就是我的妹妹。”杨疙瘩抢着说。

“就是,我闺女不能让一个臭老九的小兔崽子给日了。否则生下个仔也是臭老九的崽子。”刘万财也帮衬着说道。

“叔,你先听我说,我不是说此仇不报,而是说我们应该找个万全之策,否则出了人命,谁来负责?”看见眼前的两人被自己震住了,刘夏很高兴,说,“我们可以给李向东找麻烦,让他在这里呆不下去,他自然就会滚蛋。”

刘夏早在门外听他们两个所说的一切,只是没进来打断他们摆了。

这次他插手进来,那还是跟洪书记有关。自从上次一起喝酒之后,回到队上,喝醉了的洪书记,一个劲的叫喊着刘春花的名字,敏感的刘夏感觉到升官的机会来了。

今天他刚送走洪书记,就急忙往刘万财家里赶来,想和他商量一下该怎么办,没想到碰到他俩正一起想去打李向东一顿,刘夏怕队上出人命,连忙设法制止。

“队长,我们听你的,你叫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刘万财说道。

“我们可以这样……”刘夏在他们俩耳旁嘀咕起来……

秋雨夜,南国乡村的早晨,雨声淅淅沥沥,反衬得四下里一片静谧。

在雷村知青屋的一间房子里,屋内的一盏油灯已经熄灭,屋内没什么摆设,只有一张床,床头放着一张台,台上便是那盏油灯。

“喔,不……别这样,不要………”寻声看去只见床沿上伸出四条腿,在上的那个粗壮多毛,在下的那个细腻光滑;细腻的那个微弱地挣扎,多毛的那个便莽撞地按压;四条腿不断地来回磨蹭。

没一会儿,上面的那个猛动了几下,便死死地压住不动了,说着:“别动,乖,乖女……我要进去了……”底下的那个便不动了,却把脚尖绷直了,微微的不住颤抖,带动得整个帷幔也荡起一阵阵的涟漪,不一会儿又软趴趴地弯在床沿边上。

此时留在李向东的宿舍里过夜的刘春花,心里有几分害怕,但想到昨夜和向东缠绵的画面,不由得脸红起来。

第十三章 你不理解一个女人的心

下了几天的秋雨,天气渐渐晴朗起来。

一大早,大队长刘夏就在村里吹出工的哨子,那哨声一声比一声紧,村前左边第一家,男主人刘三刚探出个脑袋来,看见没人又缩回去。

一个女人在屋里骂道:“人家都不挑头,就你积极?假正经。”

“我这不是怕他扣工分嘛,只是出去看一会儿。”刘三低声说道。

那女的是桂花嫂,刘三的童养媳,为人十分会算计,由于家里穷,一个铜板经常掰成两半花。正是凭着如此的精明能干,使本来就穷的刘三,日子还算过得去。

刘三重新返回房中,看见桂花坐在床中央,上面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内衣,胸前的两个双峰高高耸立着,像极了两个大馒头。下面只穿了一条红色裤衩,大腿根部那里的裤衩旁边露出浓浓的黑色的毛。

看得刘三口水直流,马上脱掉衣服,跳上床抱上桂花就亲……

“猪头阿三啊,起床吃粥去摘八角哦,别睡懒觉了,我看见你了”刘夏边吹哨子边向这边跑来。

来到刘三的门口,刘夏狠狠的在上面重击几下,屋里没有任何回音。

“刘三,昨天你答应万财叔的事,难道你忘了?”

“嗯,我就来。”这时屋里才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什么事?”**得不到满足的桂花问道。

“你们女人就别多管闲事。”刘三说完就向门口跑去。

“叫上刚子,石头他们。”刘夏吩咐道。

“好的,队长。”

看见刘三走远了,刘夏人一闪闪进屋里,看见桂花头发凌乱的睡在床上。

“花,我来了。”

桂花睁眼一看,是队长,正想高兴迎上去,突然打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你来干什么?怎么现在还不死?”

“花,对不起。”说完,三下五除二的脱完衣服,迅速爬进被子里。

“你是我的小兔子乖乖。”

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以后,刘夏喜欢说这句话。他会紧紧地抱着桂花,让她的头部紧贴在自己的胸部,抚摸她柔软的黑发与白净的瓜子脸。

温存之模样,像极了一个慈爱的父亲搂着幼小的女儿,呢喃之语轻若无闻,忽而亲吻,忽而舔噬……

静静承受抚摸的苏锦年,眼睛里露出无限欢欣的笑容。

微微眩晕,热泪簌簌而下……

在她没有准备时,刘夏突然攻进她的身体深处,着实让她意外地体会了一次有了快感。

刘夏浑身汗湿,仍然像个贪吃的孩子,乐此不疲。

她双手紧紧搂住他的后腰,让他伏在自己身上,皮肤摩擦着皮肤,不允许动一点儿,那种感觉美好极了。她甜腻地咬着他的耳垂,撒娇地说:“队长,你‘棒’极了!”

他咧开嘴,露出一排黄牙,看着身下女人雪白的身体,淫荡地笑。

“我要使劲儿‘棒’你一辈子!行吗?”

桂花无限风情,拉着软绵绵的海豚音:“有本事你‘棒’给我看啊!”

“好!我‘棒’的时候,不许你叫。你叫就是发情猫。”

他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命令士兵一样。

她在他身下,花枝乱颤地笑。

他顺手扯过从她腿上脱下来的内裤,盖住她的脸和嘴唇

然而桂花的海豚音更加欢快和无所顾忌地冲破障碍,像是冲锋的号角一样,满屋嘹亮地响起来。

第十四章 野玫瑰

大队长刘夏从刘三家出来,心满意足地向八角林走去。

不一会儿,眼前展现的是一片挂满了沉甸甸八角果实的八角林,微风一吹,迎面飘来了沁人心脾的八角清香,那感觉好惬意。

“队长,我们找你老半天了。”刘三老远就喊道,后面跟着刚子、石头他们。

“队上有事,所以我就回去一趟。”刘夏神情镇定的答道。

“队长,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那小子了。”石头说道。

“很好,我说过了,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如果谁敢泄露出去,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刘夏很严肃的说道。

“放心吧,队长,就算不为万财叔出气,我们还要揍他一顿呢。”刚子插话道。

“这件事办好,万财叔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刘夏得意的说道。

刘春花从李向东宿舍出来,走在回村的路上,看见大队长刘夏正吹着出工的哨声,不久又看见他偷偷的溜进刘三的家。

自从刘春花变成真正的女人后,她对这种事情已经看厌了,不再有一种厌恶感,其实自己也在偷情。

回到家里,刘万财正在门口抽水烟筒,吧嗒吧嗒的。

看见刘春花,只是淡淡的问一句:“回来了,饭菜还热着呢。”

“额。”刘春花回了一句。

吃完早饭,刘春花背起篓子,飞快的向山上跑去。

看着女儿得意的背影,刘万财哼了一声。

八角又名大茴香,是木兰科期莽草属树的果实,一般都有八个放射性的尖角,形若星状,因而得名。

据说八角是天然的香料,除用作餐桌上的调味品外,八角还可供工业上作香水、牙膏、香皂、化妆品等的原料,也可用在医药上,作驱风剂及兴奋剂。

按南国乡村的惯例,有“三月角”、“八月角”之称,也就是说一年可以采摘两次八角。

“春花,快点我在这里。”在一块石头山坐着的李向东大声的喊着。

全部的知青都出动了,他们有三男二女,包括李向东在内。

“我们先上山去了,你们慢慢享受一下。”男知青陈文浩对李向东说。

“去你的。”李向东做出要打他的样子。

等知青们笑着离开之后,刘春花就气喘吁吁的跑到李向东跟前。

李向东欣赏着刘春花美丽的身姿:身材匀称的她,在青色的解放鞋和牛仔裤衬托下美丽的双脚和修长的双腿,勾画出圆圆的肥臀、纤细的柳腰、高高膨起的**,像极了一朵野玫瑰。

“向东,你在想什么?”刘春花看着傻看的李向东。

“哦,没什么?”李向东连忙掩饰自己的神情,说:“我们走吧,待会儿又完成不了任务了。”

他们首先找那些挂果最多的八角树来爬。

摘八角倒是不难,只要你爬上树,双脚站稳在树枝上,一只手抓住比较粗大的枝丫作为固定支撑点,另一只手就可以伸出去,把那些挂果的枝丫拉近身边,把八角果采摘下来放在竹篓或袋子里,要是摘得很多,必须得用绳索绑好已经装满八角的蛇皮袋,慢慢地吊到地上。

李向东在树上摘着,刘春花在下面摘那些矮一点的。

不一会他们便摘了几十斤。

“向东,下来休息一下。”刘春花喊道。

“好的。”

第十五章 野性的八角林(1)

太阳西下时分,劳动了一天的人们挑着或背着沉甸甸的八角,伴随着小鸟归巢的声音,有说有笑地回家了。

自从上次留宿李向东宿舍后,春花基本上是不离李向东左右的。这次摘八角也是这样。

在这里世代居住的的瑶人,自古就遗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哪个女人能好上心仪的男人,而男人又欣然接受,那么女人就可以耍使各种手段给男人种上蛊毒;也只要设法给男人种上了蛊毒,下毒的女人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男人身上捞自己想得到的好处。

雷村的妇女们其实心里都有一个同样的想法,那就是李向东被刘春花种上了蛊毒,否则一个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会跟一个没文化的村姑上床呢?

或许这里的人们还处于一种比较封闭的状态,人们的思想很淳朴,根本不知道“文革、运动、五类分子”之类的新名词的真正含义,还以为是荣誉称号。

当然,大队长刘夏、洪书记、刘万财等这些人除外,他们经常出差县城,和一些革命委员会的官员交流,自然懂得一些皮毛。

李向东和刘春花偷偷的溜出返家的队伍,他们来到最近经常约会的地方,一块处在小河边的十分平坦的大石板上。

这里在一处拐弯处,周围又生长着很多很浓密的灌木丛,离主要山道比较远,一般不留心的人绝对发现不了,即使留心的,如果坐在石板上的人不出声,还是很难找得到。

石板表面被每次汛期涨起的水冲刷,变得十分光滑,人坐在上面十分舒坦。此时的石板已被他俩收拾的十分干净。

他们背对着背坐下来,谁也不说话,就这样。

我想,如果可以,他们也许坐做到天荒地老。

“东,以后我们该怎么办?”还是刘春花先开口。

“先这样凑合过着呗,上次我寄信给我父母,却杳无音信,可能已经被隔离审查了吧。”李向东的语气显得十分悲凉。

“嗯。”刘春花不由自主的向李向东靠拢紧一些。

或许是见李向东没有进一步的表示,或许是想安慰一下他那悲伤的情绪,刘春花偷偷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小瓶子,倒几滴在自己的手掌心,收好瓶子后,双手轻轻的把那几滴液体擦在脸上。

顿时,一阵阵清香弥漫在四周的空气里,那是一种沁人心扉的感觉,让人深深的陷入其中,欲罢不能。

“那是什么味道?”李向东问道。

“东,你看我怎么样?”刘春花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躺下来做出一些挑逗的动作。

其实李向东不是没见过美丽的女人,他遇到的女人里,称得上是绝色的也不在少数……

但眼前这白衣飘飘的丽人却让他的心脏没来由的“砰、砰”狂跳,虽说现在的她娇躯横陈在他眼前,可以说任他想干什么她也没办法抗拒,可是以无情玩弄美女再抛弃为乐事的他,心里却油然而生一种不可亵渎的感受。

李向东渐渐的陷入一种恍惚的状态,他有点认不清眼前的女人了。

就有点像今天的瘾君子刚吸完毒一样,完全克制不住自己。

这种感觉来得毫无道理,李向东自己也在心里问自己……

是她一身洁白的的确良衬衫令她犹如洛神出水、飘然欲仙吗?

是她那晶莹剔透、雪白得近乎透明以至于她那纤长秀美的可爱小手上一根根静脉都若隐若现的玉肌雪肤吗?也不太像!冰肌玉骨的美女他李向东也不是没玩过,比如刘春花。

他不知道眼前的正是刘春花。

在她羞花闭月般的绝色美貌下除了高贵如仙的优雅气质外,又有着一种瑶族美女所特有的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美感,只要是正常男人见了都有一股恨不得马上把她搂在怀里甜言呵护的冲动。

她那圣洁高贵、清新脱俗让人不敢亵渎的优雅气质反而成了一种催情剂,让人恨不得想把她狠狠压在胯下奸淫蹂躏,看一看这圣洁高贵如仙子般的绝色丽人在身心都被男人占有和征服下那种芳心含羞、欲仙欲死的娇柔媚态。

第十六章 野性的八角林(2)

在八角林里,分工很明确的。

有专门上树摘的,有负责在地上捡进篓子的,有专门背回家的……反正一切井然有序。

这片八角林有七八百亩,是集体的财产,现在全国各地都建立的人民公社生产大队,高山乡的几个村当然也是这样。

其实,在未建立生产队之前,雷村的男女老少们摘八角也是你帮我我帮你的。每当摘八角的季节,这里一群,那里一堆,有说有笑。

今天也是和往常一样,疯着的女人们跟男人们一样学会了打赌。

石头嫂说:“队长会到乡里开会了,一定有吃好消息。”

刚子的妹妹刘欣不相信,于是队里的女人们声音喳渣地闹腾起来。

桂花嫂大声地说:“要不要打个什么赌啊?我赌一定没有。”

三婶黄启英便说,要是哪个人输了的话,便脱她裤子看她穿什么内裤?八角林里便传出朗朗爽爽的笑声。

队长刘夏还真给这些女人们带来了喜讯。他刚从乡里开了大队现场会回来。高山乡革命公社要求各个生产队狠抓生产,同时要注意宣传政治思想,如“人有多大产,地有多大产。”等革命性标语。

其实,当洪书记在主席台上讲这些鼓动性话语时,下面的各生产队长有的在打盹,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抽烟,根本没有认真的听。当听到“为了早日完成八角的采摘工作,乡里决定给每个大队分十条生猪,给队员们补补身子。”时,各个队长马上兴奋起来。散会时把洪书记围个水泄不通。

妇女们见到队长刘夏非常兴奋。大家忘记了勾心斗角的烦恼。

刘夏说:“大家好好干,明天下午到村委分猪肉去。”

接着又对村妇联主任刘欣说:“明天你组织一下妇女们去晒八角,顺便叫你哥到村大队去帮忙。”

“好吧,这事我来办。”刘欣说。

“晚上吃”猪零碎宴“,大伙聚在一起闹一闹,你抽几个手脚利索的妇女去大队厨房里帮忙洗菜,十几桌人呢,厨师么,万财叔一个人就可以了,有妇女帮着他就定心了。”刘夏说道。

“太好了,队长开恩啦!”桂花嫂说。妇女们便拍起手来欢呼。

当刘夏离开八角林时,几个风骚劲十足的妇女便把桂花嫂围住,有两个妇女紧紧地勒住她的两只手,又有两人按住她的双腿腿,三十出头的桂花嫂那条红红的内裤便露了出来,包裹着雪白的圆圆的屁股。

在八角树树叶的缝隙里的夕阳余光照耀下显得十分耀眼。桂花嫂张牙舞爪地喊着叫着。引得小路上的挑担男人们,特别是光棍们一阵阵喝彩。

趁着乱情,不知道是谁从背后一扯那条红内裤,顿时,桂花嫂的腿根部露出一些黑黑的东西。

她知道今天这些娘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装着喊着痛,脸上淌着汗水。女人们把她放下来,她干脆耍起赖来,说自己腿软了不能走路了,于是,妇女们便叫来刘三把她背回家去。

妇联主任刘欣说:“桂花嫂这个刁蛮婆娘,平日里总欺侮别人,今天终于尝到了别人的厉害。”

后来,队里的几个男人见到桂花嫂便会跟她开玩笑说:“你的那条红内裤还穿在身上么?露点给我们看呗。”

回来的路上刚好碰上正在跟人聊天的队长刘夏。

刘夏看见刘三,问道:“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刘三哭丧着脸说:“队长,我们找了老半天都找不找他。”

“一帮废物,这点屁事都办不好。”刘夏暗骂道。

“你骂谁废物?”刘三背上的桂花嫂回声道。

“我、我、我骂自己废物行了吧?”刘夏这才发现刘三背的是桂花,连忙低声道歉。

“队长,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刘三怕老婆得罪队长。

“放你妈的狗屁,老娘就是要教训他。”刚才受了委屈的桂花便发泄似的大声骂道,说:“还不快点背我回去。”

第十七章 情到深处人孤独

夕阳把空气染成金颜色,涂满了绿意盎然的八角树叶尖,就连一直流淌着的欢快的小河水,溅起的水珠上也闪耀着一层明亮的金黄色。

在河湾的大石板上,刘春花整理好衣服后,看见李向东还在睡,就双手把他推醒,说:“快起来,人都回家了,等一下就差咱俩,就不好回家了。”

李向东醒来,揉眼看看四周,连忙起身穿衣服。

他俩看看四周,确定暂时没人通过时,飞快的跑到山道上,找到藏在路边草丛里的装有满满八角的篓子,一前一后的回家去。

刘春花背着一篓八角回到家时,看见刘万财坐在门前的小凳上。

刘万财也看见她了,不过当他确认自己的女儿是愉悦的表情时,自己的神情却有些复杂,嘴里不由的暗骂一句:“都是一些不会办事的蠢货。”

李向东回到知青屋,隔壁的知青小姚过来串门,问道:“李大哥,今天下午怎么没看见你们啊?是不是和她约会去了?”

“小鬼,别多事。”李向东假装的呵斥道。

“李大哥,说真的,请羡慕你的。”小姚说。

“我是走一步算一步。”

“也只能这样了。”小姚接着说,“李大哥,你最近有什么好东西吗?我现在被分去晒八角,有很多空余时间,想找几本书看看,他们说你这里有好东西。”

李向东一向是个谨慎的人,对人都会有很严的防范,特别是刚来几天的小姚。但经过刚才一番问心之谈,李向东好像找到了故人一般,戒备心理全没有了,完全把对方当成了好朋友。

“有啊。你想看什么呢?”李向东答道。

“都有哪些好东西、”

“有古代的,如《灯草和尚》《秋词怨》等;现代的更多了,好配有黑白照片呢。”

李向东边说边下床去找这些书出来。只见他走到一张桌子前,把它移开,蹲下来,在桌子背后的墙上拿下几个大青砖,顿时露出一个大洞。

李向东伸手进去掏了一会儿,就拿出一包东西来。

只见他打开一层布,七八本书和几本厚厚的手抄本。小姚接过一看,好家伙。

小姚的眼睛都直了,只见最上的一本书的封面上,赫然印着一张少女的全裸图,十分清晰,就连大腿部的私处的毛都能数的出来。接下来的几本更是“好得不得了”

十七八岁的小姚正值青春年华、容易冲动的年龄,胯下马上出现一个伞状物,李向东注意到了,他也能理解。

“李大哥,我能不能借一本回去看啊?”小姚问道。

“可以,但必须保密。”李向东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小姚走后,李向东突然听见知青们向着屋后空荡荡的田野窃笑不断。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拨开窗帘,向远处看去。

原来是两只正在交配的土狗,那黄色的公狗正趴在母狗的后背努力的输送自己的种子,两只后腿不时的使劲蹬着地,惹得隔壁的男知青一阵阵喝彩。女知青是不会看的,但也不能肯定。

李向东觉得很无聊,这时他最盼望的事就是刘春花马上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又知道这几天她是不能来的,黄昏的时候她就告诉他,她的父亲这几天盯得很紧,怕会出意外,所以暂忍几天。

无聊的时间会想起一些无聊的事,李向东就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第十八章 李向东的浪荡岁月(1)

李向东生长的地方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城市。

李向东属于那种比较晚熟的男孩子,人长得很英俊,学习成绩也很好,所以小学六年级就有女孩子给他写信了,读者们肯定会有人说那算什么啊?

要记得,在那个非常时期可没那么开放。

信里边也没那种肉麻的话,也就是交交朋友之类。

每当接到这类信件,李向东的第一感觉就是莫名其妙,估计是还是男孩子没女孩子那么早熟的缘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完就丢到房间的角落里去了。

刚上初中那会儿,曾写信给李向东的那个女孩子跟他考上同一所初中,就分在同一个班,而且还当上班长,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梅玲。

梅玲和李向东是同龄人,可是她模样很肃穆。她的那只黑框眼镜加重了这种感觉。当时李向东情窦初开,心中的渴望有时十分强烈。她的美丽太显而易见了,但他不敢肯定她应该属于哪一类人。

梅玲喜欢学着老师的样子,背着手站在讲台前替老师发号施令。

梅玲属于那种早熟的品种,以致几十年后李向东还记得朋友对她的评价,说她应该是个早熟早烂的桃子。

初一第一个学期,由于大家都是刚来,彼此之间还没有十分的了解,所以大家就在平平淡淡中度过。

下一新学期开始,学校组织了各项活动。

李向东参加学校的篮球队,渐渐的他发现自己有喉结了,讲话也象只老鸭子粗声粗气。

人们经常说,中学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因为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非常完美的童话——它最初不知是从哪儿植根进来的,不知是来自梦境还是其他,反正只要进入心头就再也抹不掉,它就一直在那儿诱惑我们。

此时的李向东的心中也有一个童话,否则后来整个被下放时期,他不可能活得那么长。

在此后的岁月里,处于困苦中的李向东,每当想起中学时期,脑海中就会呈现出一幅美好的图画来:清泉绿地,大树亭亭,一处处尖顶楼阁爬满了青藤,精巧别致、楚楚动人……

可惜童话就是童话,谁想把它把它移植到现实生活中来,那差不多等于是痴人说梦,仅仅止于幻想而已。

和李向东一起考进一个班的还有他的死党李响,是**,家里十分富有,由于是独生子,十分受宠,养成了娇生惯养的恶习。

比李向东大了三岁,小学五年级就开始对女同桌动手动脚的。

到中学后,居然晚上下自修后约女生到学校的小树林里,让她用手摸他的小**,给班主任发现后打报告到家里,给老爸狠抽了一顿,从此得到一个绰号“小**”。

小**的成绩倒数第一,同学们都不喜欢跟他在一起,除了李向东。

这天,小**又逃课出去玩,由于家里的背景,学校里的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回来的时候,跟李向东说:“向东,跟我出去一下,有好东西给你看。”

李向东不知道是什么,就跟着出去。

他们来到学校操场边的小树林里,小**从裤裆里取出一包东西。

很大的一个包,以致使李向东怀疑小**那里是否正常。

“向东,这是我托朋友从外地买来的好东西,作为好朋友,我第一个给你分享。”小**兴奋地说。

“是什么东西?我看看。”李向东接过来一看,全是黄货。

第十九章 李向东的浪荡岁月(2)

李向东因为是第一次接触到那种和性有关的东西,所以现在他还记得里面的一些内容。

那是一本叫《小鱼吃大鱼》的书,李向东第一次看到那种挑逗的字眼,看完后发现自己下面有些通明液体出来。

小**还带了些黑白照片,那东西李向东显得非常反感,全是一些男人脱得光光,把自己下体弄成进攻状态,威猛十足。

后来李向东听他说是卖给高年级女学生的,而且还不少人买!

“我再给你看一件宝贝。”小**说完席子下拿出一个软皮笔记本,裂开大嘴一笑,“好东西哦。”

李向东接过,翻开第一页,只见上边用钢笔写“性教育”,作者佚名。

如果是文革那一代人应该有点印象,那时出现许多**手抄本。

李向东拿回家偷偷看到凌晨三点,看完后难以入眠,天亮后睡着了,醒了后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一半——李向东第一次梦遗了!

接受了这次性启蒙后李向东开始对女性有所关注,对同班的梅玲也不那么反感了,仔细看看她还真不错,身材匀称,长相可爱。

俗话说:“二十岁的男人选女人看脸,三十男人喜欢看胸部,四十喜欢看屁股。”

那个时候的李向东是爱恋女孩的脸的,梅玲的脸蛋在班里的众多女生里应该是最好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向东在学校的篮球队里越来越出名,成为很多女生的偶像。

隔壁班的一个女同学写信给给李向东,说要做他妹妹,那个时候所谓的哥哥妹妹其实和现在的含义差不多,就是处男女朋友,刚开始李向东对她不是很敢兴趣。

但当李向东经过小**一次次的“洗礼”后,他渐渐注意上她了。

在一次劳动课里,同学们正在给学校的菜园除草,她低头挖地的时候李向东看到了她的内衣里的东西,凹凸有形,**如黄豆般大小。看得李向东整个人都呆住了。

如果不是后来和梅玲的接触慢慢多了,他们可能真的会成为一对。

梅玲找学习上的借口来亲近李向东,令李向东感动的是,不知道她从谁那得知他的生日,在生日那天梅玲给李向东带了一些礼物。

梅玲的父母和李向东的父母是同事,都在本市的一所高中任教。

由于两人都离家比较远,所以都内宿。班主任李老师周末回家后就把宿舍钥匙交给梅玲,让她帮看家。

两人交往多了之后,梅玲去老师那看守房子的时候也叫上李向东去玩会。

“李老师真多书啊。”李向东看着眼前的几大书架,感叹道。

“是啊,要是咱们也有那么多就好了,不用整天挤图书馆了。”梅玲答道。

“我可不可以借一本《复活》来看?”

“当然可以,不过在书架的最顶层,我帮你拿。”梅玲说完搬来凳子,踩在上面,慢慢去去那本书。

突然梅玲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掉下来,李向东连忙上前拦腰抱住。梅玲吓得紧紧抱住李向东的脖子。

李向东抱着她,慢慢放到椅子上,梅玲却没有的意思。

受到刺激的李向东突然就爆住了她。开始亲她的脸,然后亲她的嘴。

“第一次接吻的感觉真好。”李向东心想。

她的嘴唇软软的好舒服,还没经历实战演习的李向东,乱亲一气,她的牙齿没张开,两人的舌头也没碰着了。

李向东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开始摸她的胸,感觉她的胸鼓鼓的好有弹性。

接着李向东干脆就从下边穿过她的衣服往上摸,这个时候她拼命按住李向东的手,不让他通过。

李向东摸到梅玲的皮肤滑滑的,慢慢停下来,梅玲以为李向东想起来了,就放松警惕。

李向东趁她不注意,突然手掌往上按上了她的**,她的奶头居然硬起来了,全身变软。

梅玲双手把李向东抱住,让他在**上摸个不停,嘴巴亲着她小嘴。

李向东的小弟弟也硬得不行,直直顶着他,好难过。正要准备下一步的时候,梅玲的同桌来找她去打乒乓球。

两人慌忙起来整理整理各自的衣服。

第二十章 猫嗅到鱼腥味

…………

“咚咚……”躺在床上的李向东正进入迷糊状态,突然听见一阵敲门声。

“春花。”这是李向东想到的第一个人,连忙起来去开门。

“春……”打开门,正要喊出口的李向东愣住了,门前站着的是石头。

“石头,你有什么事吗?”

“哦,我来是想通知你,明天你们几个男知青早一点到村大队去帮忙,明天杀猪分猪肉。”

“哦,额……好的,你进来坐会儿?”

“不了,今晚我还得去乡里运猪回来,记得叫上他们几个。”

“好的。”

石头说完话,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剩下有些失望的李向东,慢慢转身返回房里去。

我们来看看刘春花那边。

刘春花刚吃完晚饭,花点时间洗个澡,精心打扮一番。

正想出门,刘万财喊道:“等等,春花,等下你姑姑下来,她找你想跟你说点事。”

刘万财说的姑姑指的是苗小娥。

“爹,有事明天说不行吗?非得现在说。再说这黑灯瞎火的,苗姑姑还不一定来呢?”

“谁说我没空来了?”刘春花话刚一落音,就听见门楼外面一个声音说道。

“是你苗姑姑,还不赶快去开门。”刘万财说道。

刘春花出去开门,迎面走进来的不是苗小娥是谁?

只见苗小娥穿着一件红色外套,手里拿着一个烧洋油的大挂灯,有点像古代的灯笼。

“苗妹,你来了。”刘万财迎了出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是为了春花的事的。”苗小娥坐下后直奔主题。

“我?我能有什么事?”刘春花满脸的疑惑。

“好事,大好事。”苗小娥满脸的笑容,问道“春花,过完今年,你就十九了吧?”

“额。”

“这就对了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今天姑来就是说这大好事的。”

“给我说媒?”刘春花答道。

“当然,这回男方是洪书记,可是个万里挑一的哦。”苗小娥说道。

“洪书记?”刘春花满脸的惊讶。

看见刘春花的表情,只当她是高兴坏了,接着就前有加醋的说下去。

一直坐在一旁不出声的刘万财加了进来,刘春花一句也听不进去,只有苗小娥和刘万财的声音在响。

“爹,我出去一会儿。”刘春花说完就要往外走。

“站住。你去哪里?从今天起,一到晚上你哪里也不许去。”刘万财呵斥道。

刘春花气得边哭边往房间里跑去,关起门来。

夜幕完全降临,天上挂着无数颗凌乱的星星,在没有月亮的夜晚显得特别璀璨。星光泼洒在乡村周围的树木和草垛上,仿佛披上了一层白色的薄霜。

农村里夜生活十分的不丰富,一般才九点钟就全部休息。

知青屋的几个青年人正挤在李向东的房间里打牌,陈文浩的手气特臭,连输几盘,害的跟他一起搭档的何小青叫苦连天。

“李大哥,你也来一起玩吧。”木文茜对着躺在被窝里的李向东说道。

“不了,你们玩吧,今天干活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李向东在想什么呢?那只有问他自己了,不过有一点知青们是可以肯定的,他在想“刘春花了”。

第二十一章 很受伤

第二天,人们只需出半天的工,下午回家分猪肉。

只要有好吃的,人们的干劲发挥到极致,不到半天的时间,采摘的八角量就等于昨天一天的工作量。

李向东的眼光一直在来来往往的少妇身上晃来晃去,但还是没有发现刘春花的影子。

这时一个很丰满的中年妇女背着一篓八角往家里走,李向东一眼看出她是三婶黄启英。

“三婶,三婶……”李向东好不容易从路边的一棵八角树上滑下来。

“哟,这不是李同志嘛,你有什么事吗?”三婶问答。

“也没什么,只是想向三婶打听个事,春花这几天去哪了,怎么没看见她?”李向东问答。

“她去了她的外婆家,她外婆生病了,叫她回去看看。”三婶答道。

“她外婆?春花不是捡来的吗?”

“啊?哦,胡说,她当然有外婆了。天杀的,你听哪个说的?我得回去了,还有一大堆的八角等我背回去呢。”三婶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如果再跟李向东纠缠,漏洞会更多,急忙找个借口走掉了。

这时刘三也背着一篓八角从另一条山冲下来,看见李向东在路边发呆,很不高兴。

刘三是个完美主义者,认准了一件事,就一定要把它做完,看见李向东这样干活的当然不高兴了。另外还有就是,上次队长交给他修理李向东的任务没有完成,被大骂一顿,刘万财出的报酬也没拿到,觉得自己很窝囊。这次看见李向东,好似见了仇人一般。

“李向东,哪个叫你休息的?我们全村男女老少都在辛苦地忙碌着,就你在偷懒,你安的什么心?你吃的是雷村的米,却懒干活,这是走资本主义路线,你给我小心点。”刘三见找到了出气筒,大声呵斥起来。

“刘大哥……刘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不正解完手回来嘛……我……你看,我摘了大半篓了。”李向东急忙辩护,还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散烟来,说是要给刘三卷一支。

“我看你也不像坏人,是个挺老实的年轻人。”刘三一边抽着李向东递过来的卷烟,一边说道,“这样吧,今天就当我没看见,就这次啊,没有下次,记住了啊。”

“哎,哎……刘哥把这个也带上吧。”李向东说完把手里的一袋卷烟塞到刘三的手里。

刘三半推半就的把它藏进内衣口袋里去了,说:“李同志,你干脆到那边的山脚去摘吧,那里有几棵八角树,结有很多八角,昨天我就是在那里摘的,但是还没有摘完,今天你去把它摘完吧。”说完,刘三就用手指着离这里很远很偏僻的山脚。

“哎,好的,刘哥,我这就去。”

“那这篓子的八角,我就帮你背回去了?”刘三趁势说道。

“可我没有篓子怎么装八角?”

“没问题,我这还有一个空的篓子,你背这个去。”

“好……好吧。”碰上这个无赖,李向东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其实一天的工分不仅按分工算,还按每人采摘的八角篓数,谁采摘的多,谁的工分当然就更高一些。

第二十二章 桂花嫂的身体是那样的白

李向东休息一会儿,拿起那个空篓子,向目的地出发。

那几棵八角树实在有点偏僻,通往那里的小路当被一人多高的龙脊草遮的严严实实,人要想通过,必须用手把草向两边掰,人走过后,草又重新返回原位。

快到中午收工的时间了,李向东也顾不了那么多,很快他就钻到那几棵老八角树的下面。

八角树很大,直径需两个人才能抱住,虬枝很多,弯弯曲曲的,看来有些年头了。

李向东很快爬到第一个树杈,坐在上面,开始采摘起来。

当篓子里的八角到一半的时候,李向东觉得有些累了。今天早上才吃两碗米粥,对于一个正在干活的大男人来说,这一点食物是远远不够的。

于是,他正想在那大大的树枝躺一会儿,突然听见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一阵阵呻吟声。

刚开始,李向东还以为是什么鸟叫的声音,再仔细听,又不是。

顺着声音的来源,李向东瞪大了眼睛,离八角树不远的草丛里有一对脱个精光的人在那里……

李向东没想到今天还能碰到这事?他兴奋不已,同时他早就热血沸腾、憋得难受,他真想跳下去把那男的一脚踹开,把那女的给日了。

可当他在仔细看清楚后,才倒吸一口冷气,那男的却是队长刘夏,那女的也被认出来,是桂花嫂---刘三的老婆。

“妈的,刚才那样整老子,现在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日了吧。活该。”李向东心里暗骂道,“我还是别多管闲事了,但又不能让他们看见,否则就完了。”

李向东继续留在树上观看着这场“游戏”。

只见刘队长的一只手在桂花嫂那里乱摸,桂花也随着他的抚摸而乱乱的摇动着她的躯体。

嘴里也乱乱的叫着什么李向东没听清也没想到听清的声音。刘夏慢慢的脱下她的小内裤。这时的桂花又象是摆脱又象是在配合他,不断的扭动她的身体,不一会,他就将她那小内裤拉离了她的大腿,谁知伴随她的扭动就整体脱离了她的身体。

李向东这时就第一次看到了桂花嫂—一个少妇那具有神秘意味的地方。这是多么美丽的地方啊!细细的水草环绕着一根粉红的线,而孱孱的泉水就由那线中慢慢渗出。

这时的刘夏就象只狗一样在那神秘的地方嗅着,鼻子也不由自主的触向那地方。双手再次抚摸着她的那条肉线,抚摸之下感到那肉线是两片肉片合盖而成的,慢慢分开那两片小肉,看见那有个小孔,而那孱孱的流水也正是从那里渗出的……

李向东不忍再看下去,腹区胀痛得很,他怕只见会因此掉下去。

他在衣服上撕下两块小布头,分别把它们塞到耳朵里去,尽量使心情平静下来。不去想那么多。

可是李向东这会儿却要多少冒点风险,要言之凿凿地说出,李向东刚才就经历了这样的一个梦幻——那儿真的有城堡,有仙女和恶魔,有它应该具有的一切,特别是有那样的一些惊险故事。

全都并非虚拟,确实是发生过的。总之这件事之后后,让李向东明白了一个道理,即性像野草般疯长……

第二十三章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直到下午的两点多钟,李向东才背着一篓八角回来。

此时的雷村人已全部聚集在村大队门口前的空地上。

三头大肥猪正躺在猪笼里发出哼哼的声音,人们正忙碌着做杀猪的准备。

石头正在小溪边的磨刀石上“嚯嚯”磨着杀猪刀,刚子则在准备装猪下水的东西;而妇女们,在妇联主任刘欣的带领下正忙着烧开水、摆桌子和碗筷之类的东西。

李向东在人群里张望着,还是在找刘春花。可看遍了雷村的女人们,没发现她的影子。他想去问刘万财,可他又怕人家问起:“你凭啥问人家闺女去哪里了?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石头、刘三和刚子走到装有猪的猪笼面前,那猪仿佛有灵性一般,知道自己的末日将近,拼命的挣扎。

要想顺利的把猪给杀了,就得先把猪从猪笼里拖出来。

石头解开封住猪笼出口的绳索,那两百多斤的猪受到惊吓,好像真的疯了一般,噗地一声,从猪笼里窜出来,四处乱跑。

这下可吓坏了在旁观看的人们,特别是那些胆小的妇女们,扔下手上的东西就跑,一片叫喊声。石头他们三个全都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旁的李向东正和陈文浩等几个知青商量如何布置好宴席的场地,突然看见一头猪向这边跑来,也着实吓了一大跳。

这些知青们,都是在城市长大的,平时见的都是猪肉,哪里见过活蹦乱跳的生猪?更何况是这近乎发疯的大肉猪。

那猪也真有灵性,看见这边都是清一色的爷们,就往那边女人堆里拱。妇女们吓得屁滚尿流。

桂花嫂最近扭伤了脚,跑得不快,猪一下子窜上来,从她的胯下穿过,桂花嫂腿一软,竟坐在猪背上。

猪驮着桂花嫂就跑,桂花怕从猪背上掉下来,紧紧的趴在猪背上,发出瘆人的叫声。

场外最担心的是刘三,看见自己的老婆骑在猪背上,万一掉下来,伤到了,那可就麻烦了,因为昨夜桂花才跟他说她怀上了。

大队长刘夏看见外面乱哄哄的,因为出了什么大事,就从村委办公室里跑出来,正遇上前来求救的刘三。

“队、队长,你可得救救我的媳妇啊。”刘三带着哭腔说道。

“我会想办法的。”刘夏一出门口,看着出事的地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好言安慰几句刘三,马上想到只有一个人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刘三快去芦山村请杨千户队长来。”

“啊?哎。”刘三突然醒悟,连忙去请。

“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桂花坚持不了多久,万一掉下来,自己该怎么过?”刘夏心里想着,可又无计可施,只能站在原地直跺脚。

“刘三,你这杂种跑到哪里去了?你为什么不管我?作夜还把我当你的心肝,今天你却见死不救,什么东西?”桂花在猪背上大喊大叫,引得周围的人一阵阵发笑,刘夏也想笑,但又怕一旦惹恼桂花,把自己和她的好事抖出来,那可就麻烦了,只得忍住笑。

第二十四章 饱暖思淫欲

话说刘三按照队长刘夏的指示,前往芦山村请那村的大队长杨千户。

这个杨千户原是乡里的一个屠户,成立人民公社后,由于是初中毕业,所以就被任命为芦山村的生产大队长。

这个人生得腰圆体壮,活像日本相扑手。杀猪专有一套门路,不管多横的猪,落到他的手里,就得乖乖的自己躺上杀猪台,因此人称“杀猪王”。

他的老婆黄丽和雷村的三婶黄启英是亲姐妹,加上两村又是隔壁村,所以经常见面。

刘三来到芦山村,并没有向杨千户家走去,而是直奔村大队。因为他知道芦山村的村民们也在杀猪分肉。

黄丽老远就看见刘三急急的向这边走来,想来一定有什么急事。

于是上前询问,说:“刘三兄弟,走这么急干嘛?”

“婶,我找一下杨叔,他在哪里?”刘三比杨千户小一辈,所以叫他叔。

“他刚杀完猪,正在办公室里休息呢。你找他有什么事吗?”黄丽问道。

“回头再跟你讲。”刘三还没说完,就往村大队办公室里跑。

“叔,叔。”刘三进到办公室里,看见杨千户正躺在椅子上休息,继续说道,“叔,去我们那,帮一下我们杀猪吧。”

“怎么?雷村没人了?”杨千户眯着的眼睛成了一条线。

“叔,你老还是去看看吧。”刘三近乎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好好,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说完,杨千户从椅子上起身,披上衣服。

“哎。”

这边,桂花还骑在大肉猪的背上,眼看就要掉下来,说那时快,那时慢,一直站在一旁的李向东突然从猪的后面向猪追去,很快就跑到桂花的身边,那猪只顾看前面的路,没防后面有没有人。

李向东把桂花嫂迅速抱离猪背,任那猪疯一般的乱跑。在旁边看心一直悬着的人们,终于把心放下来了。

或者是惊吓过度了,桂花嫂的双手紧紧的抱住李向东的脖子,就是不放手。憋得李向东差点踹不过气来。不过他却看到了桂花嫂那两个娇挺丰软的玉峰,随着她的呼吸彼此起伏,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李向东浑身一阵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嘴吸了一下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

虽说还隔着一层薄纱,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娇嫩无匹的触感,隔着一层轻纱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慰贴在仙子那娇软盈盈的圣洁乳峰上,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啊。不过,外加一股浓浓的腥臊味。

桂花嫂被放到村医疗室里,由刘欣她们照看。

女知青何小青走过来对李向东说:“李大哥,你真帅。”刚说完就跑开了。

搞得李向东摸不着头脑。这何小青才十六七岁,高中刚毕业,就听从**的号召知识青年下乡,只身来到瑶乡接受洗礼。

这还是一个怀着梦的女孩,她不知道人世间的一切苦难都是美梦的敌人。

在她的世界里,相信许多童话般的奇迹在人间也会真实发生,问题是人们愿意不愿意承认它们,愿意不愿意胆地走进它们当中。

其实人间也有活生生的童话,能不能遇到,就看你是有没有那样的机缘而已。

第二十五章 老女人的诱惑(1)

高山乡的集市每月号数的尾数逢一、四、七开市,山里远远近近赶来交易粮食、买卖山货、现编现卖竹制品的手艺人陆陆续续的在这几天赶来。在旧社会就连那些卖艺、说书唱戏搞杂耍的,也都要在这个集市上施展一番。

这一天,也就在高山乡集临近尾声时,夕阳眨了眨眼,山口起了一阵风。风不大。风连集市旁边的武将庙宇角楼上的铃铛都没有摇响几声,连集市口那棵大榕树上枯了的榕叶都没有吹落。

三个男知青正聚在公社食堂旁边的小饭馆里。

“李哥,最近你好像不太说话,是不是那个刘春花把你甩了?”小姚说道。

“你这像话吗?李哥是什么人?我看是李哥把她甩了还差不多。”一旁的陈文浩说道。

“行了,你俩别吵了好不好?烦死人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向东说话了。

“如果她真的把你甩了,你该怎么办?”陈文浩问道。

“不可能,春花绝对不是那种人。”李向东吸了一口烟说道。

“也是,村姑就是他妈的纯情。”小姚愤愤的说。

“那天我问三婶,她肯定知道一些事,否则她也不会遮遮掩掩的。”李向东说道。

“李哥,我有一计,不知道你敢不敢?”小姚故作神秘的说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陈文浩说道。

小姚在两人的耳旁偷偷的说起来……

太阳渐渐接近山头,集市慢慢散去,瑶人们背上买好的东西,欢天喜地的赶回家去。

雷村的三婶黄启英因为来给刚坐满月子的女儿送几个鸡蛋和几斤分到的猪肉,又和女儿拉一些家常话,不想却因此耽误回家的时间。

雷村离乡集市有三里的山路,一旁傍山,一旁临水。

白天走还是阴森森的,但是人多不怕,晚上就不一样了。

三婶是刘三大伯的媳妇,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很宠她。

这时路上基本没什么行人了,月亮慢慢从天边升起。

本来想在女儿家住的,可看到女儿和女婿只有一间像样的房,就不忍打扰他俩的夫妻生活,坚决回家。就这样拿着一把火把上路了。

这两天由于分肉,很多村都给社员放假,休息两天,加上晚上有没有什么任务,鬼才出来。

三婶的心有点慌慌的,真怕遇上坏人,虽说如今社会大力宣传**、大同世界,可人要是一饿着了,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俗话说,越是害怕的事,它就越跟来。快要走到新胜桥的时候,突然从山坡上冲下三个蒙面人,拦住三婶黄启英的去路。

三婶当场吓得几乎昏过去,其中一个蒙面的赶紧跑过去抱住她,并帮她理一理气,三婶才渐渐的缓过来。不过她好像已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向三个蒙面人跪下求饶,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饶命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站在中间的一个蒙面人说道。

“我这有钱、有好吃的东西,好汉千万别要我性命。”

“这些东西我们当然要,不过我们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得老实回答,否则……哼哼,你知道后果是很严重的。”

“是……”

“听说你们村的刘春花很漂亮,不过最近我们却找不到她,她到哪里去了?”站在中间的蒙面人问道。

“她、她回她姥姥家了。”

“放屁,人家都说她是捡来的,哪里来的姥姥?”紧抓住三婶的蒙面人插嘴道。

“她真的是回姥姥家去了。”三婶一口咬定。

第二十六章 老女人的诱惑(2)

这黄启英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这截道的事可知道不少,都是些从前辈那里听来的故事。

她还记得那天刘万财偷偷的来找她帮忙,本来是不愿意的,但后来禁不住三斤花生油的诱惑,答应了刘万财,不会说出刘春花的藏身之地,特别要帮满住李向东等知青,如果反悔的话,要赔偿三十斤的花生油。

她还真的很守信用,这可能与这里的乡民纯朴本质有关吧,又或许黄启英是受了古人中的忠义之士的影响吧。

三个蒙面人见达不到目的,急了。

“你说的可是实话?”在她身旁的那个蒙面人问道。

“是的。”

“那她的姥姥家在哪里?”

“好像是在贵州那边吧,具体的地点我记不清了,要回去问刘万财。”三婶渐渐镇定下来,因为她逐渐发现这些劫匪好像不是冲着她的财物而来,而是另有目的,不过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刘春花的行踪?

“大哥,我看他好像没说实话,不如把她给做了。”站在三婶身旁的劫匪说道。

“你真的不知道?”站着的劫匪再次厉声的问道。

“好汉,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你们问问刘万财去,他肯定知道自己的闺女去哪里了。”

看着越来越镇定的黄启英,劫匪们知道自己拿她已经没办法了,如果再这样拖延下去,等一下有人来就麻烦了。

“大哥,脱她的衣服。”抓住三婶的劫匪突然说道。

另外两个劫匪恍然大悟的样子,急忙蹲下来,按脚的按脚,封嘴的封嘴,捆绳的捆绳。不一会儿就把她捆得牢牢实实。

黄启英不料他们会来这手。急的活蹦乱跳,可身子被捆着,嘴里也被塞满了布团。

“你再不说,我们可就要脱衣服了。”

三婶还是摇摇头,其实她是想对他们说,我愿意说了,而劫匪们却误以为她还是不服。

比较矮小的劫匪马上把她身上的衣裤扒个精光,只留下一条绯红的内裤和一件透明的内衣。

虽说黄启英已经四十多岁了,可肤色白皙,**细腰肥臀美腿,她上身穿白色半透明罩衫,一条红白相间的丝巾挂在她细细的脖子上。V型领口开得很低,黑色的胸罩紧紧贴着她的**。可以从外边望到她深深的乳沟。下身穿着绯色细花内裤,紧紧的包住她的多肉的丰臀,边缘已有黑色的东西挤出来了。

三个劫匪看着眼前的秀色,真想上前饱餐一顿,心里都在想,这里真他妈的是生产美女的地方。

“你说不说刘春花在哪里?”还是那个比较矮的劫匪问道。

三婶急得满头大汗,眼泪都掉下来了。她还是领会错了劫匪们的意思,又一次摇摇头。

“妈的,还是那么嘴硬。”

劫匪把三婶的内衣和乳罩解下来,顿时两个玉峰破土而出,光彩照人。丰满的身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披肩的头发,丰挺地**,微微隆起的小腹,和微翘的臀部,丰盈的大腿!让人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冲动……

略瘦的一个劫匪怕另外两个顶不住出事,他好像不想事态向严重性发展,就对三婶说:“如果你老实告诉我刘春花去哪里了,我们就放了你,如果不说,你也知道后果的。等一下我拔了你口中的布,你不许叫,好不好?”

三婶点点头。

劫匪拔出布团,三婶大口的喘气。

“刘、刘春花被、被她爹关起来了。”三婶气踹嘘嘘的说道。

“为什么要关她?”

“因为她爹把她许配给了洪书记,这个月的十五就完婚。”

“她被关在哪里?”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三婶已带哭腔了。

这时,远处有一支火把渐渐向这里走来……

第二十七章 没想到问题会那么严重

第二天,三婶黄启英被劫匪劫道的事迅速的在雷村传开了,然后是整个高山乡。

人们在山上边采摘八角,边谈论着昨晚那件事。

“你们说这劫匪会是我们村的人吗?”一向好事的桂花嫂首先发问,当然这也是她翻身的好机会,因为上次的骑猪经历,使她在村里丢尽了脸,现在刚好有一个台阶下。

“谁知道?”刘欣应承道。

“我听说三婶的财物一样都没丢。”石头嫂插了一句。

“劫匪不劫财劫什么?难道劫色?哎哟,我的妈。”桂花嫂快言快语,好像恨不得马上把另一个人搞得比自己还臭。

“你就不能小声一点?”刘欣责怪道,“这种事没凭没据的,不能乱说的。”

桂花嫂吐了吐舌头。

“我听我男人讲,昨夜他和邻村的杨大队长看见三婶的时候,她就是衣冠不整的样子,头发乱乱的,脸上还有泪珠呢。”石头嫂的一句有眼有鼻的描述,迅速在周围的妇女圈里激起一层不小的波浪,她们议论纷纷,反正三婶休想再保住清白了。

刘欣想制止这种流言,可是那是已经不可能了。

再说三个男知青,昨夜的行动使他们心慌慌的,如果暴露出去,那他们死定了。

早上出去摘八角的时候,看见人们没有怀疑他们,各自的心中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就大摇大摆地加入劳动的队伍里去。

在三婶的屋里,站着大队长刘夏和村里的几个长者。

三婶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敢给人看,床边坐着女儿和几个妇女,她女儿也是今早才接到通知的,就急急忙忙赶过来,生怕自己的母亲寻短见。

“婶,你倒是说句话啊?那三个劫匪长得啥样?”刘夏着急的问道。

“你就不能等我妈先安静下来啊?她受的苦难道还不够吗?”三婶的女儿说完也掉下眼泪来。

“不是,我……”刘夏最怕女人的眼泪,女人一流眼泪,他就软下来,“我不是想尽快抓住劫匪嘛?”

眼看第一受害人不能提供有力的证据,刘夏就转向第一目击证人石头和杨队长。

“石头,昨晚你是再哪里看见三婶的?”

“就在离新胜桥头不远的转弯处,当时杨大队长也看见了。”石头急忙拉一个证人为自己作证,“我是因为去亲戚嘛,所以才晚了些回来。”

“我是去开会的,你也看见了,之后就是洪书记把我留了下来,所以晚了一点。”杨队长说道。

刘夏点点头。

眼看左右都没有线索,刘夏只得出来。

1950年广西匪患严重,广西军区司令知道后十分着急,广西富以土匪多而著称,全省五百多干部被杀害。广西省主要有两股土匪,主要是匪首向山雷所部股匪和女匪柳叶飞部土匪。经过调查国民党军官向山雷,三十岁,恁借一手好枪法笼络九千多人,自封司令,手下土匪头戴黄色头巾。

广西军区副司令员李天佑同志担任瑶山进剿指挥,以14个半团的兵力投入战斗,以32个连的主力部队、7个县大队、两个区中队及民兵群众数万人以环绕瑶山的桂江、浔江、柳江及柳(州)平(乐)公路突然实施两线式的严密封锁,构成了500多公里不可逾越的大包围圈,切断了土匪外逃的去路。然后,我52军2个师和5个军分区的部队从不同方向对瑶山外围土匪长期盘踞之地进行突袭。

1月15日前后,各路进剿部队全面铺开驻剿,在分工区域内,以排、班为单位,跟踪追击散匪。

大瑶山地区重点剿匪大会战于1951年3月5日结束。万余人,其中师以上的匪首236人,缴获各种炮89门,长短枪4万余支,轻重机枪186挺,以及大批军用物资。

1951年4月25日,广西省委发出《庆祝全省剿匪胜利的通知》,在此之前1年多时间,全省共歼匪40余万人,其中师以上匪首537名,军以上匪首170名,基本肃清了全省股匪。

广西剿匪工作于1952年以全胜而宣告结束,历时一年零四个月的剿匪斗争的胜利,此次匪盗绝迹,现在又重新发现,这不仅是雷村的事的,而是政治斗争。

刘夏想到这,感到问题的严重性,有必要向洪书记汇报。

而那三个男知青绝对没有想到问题会那么严重。

第二十八章 长大后没有了自由

雷村出现劫匪的事情,经过一阵子的沸沸扬扬后,逐渐偃旗息鼓了,因为很多人都认为劫匪不是劫财就是劫色,既然财物完好无损,人又没被劫去,当然不是劫匪干的了。

大队长刘夏连夜写了一份报告上去,正遇上县领导下来考察人选,洪书记当然不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早就想调离这个处在大山深处的民族乡。

既然是考察,人际关系是主要的,其次政绩是少不了的。如果雷村出劫匪的事给领导知道,那评价肯定会低得很。所以洪书记私自把这份报告截了下来,不让往上报。

这边就对刘夏说,县里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出人命,钱财也没有丢失,可能是一场恶作剧,暂且放在一边,现在主要任务的抓生产。

李向东等三个知青刚开始听见刘夏已写了报告,让上面派人来查整件事,便整日提心吊胆的,惶惶不可终日。

后来又听说不了了之了,又欢天喜地的,青春焕发。

乡村的冬夜是宁静的。蛾眉月挂在西天,繁星点缀在黑幕上,像晶莹的宝石,像天穹的眼睛,明明亮亮,烁烁闪闪。天空中,偶而飘过一小朵云,有的遮住蛾眉月,有的在繁星间隙缓慢地流动,温柔地抚摸着夜幕的脸庞,渐渐退去。

夜色里,有三个黑影悄悄地摸近刘万财的家。当他们来到大门口的时候,一条大黄狗狂吠着扑了上来,其中一个人把一团白白的饭团仍了出去,那狗立即停住脚步,还对着来人哼哼几声,表示讨好。

“妈的,老子的早餐都给狗吃了。”

“小姚别乱叫,明天我分点给你。”

偶而,从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那是村里烧石灰发柴草燃烧的声音。

雷村被越来越浓重的夜色所笼罩,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大瑶山的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周而复始,他们很少去关心与自己的生存毫不关联的事情。他们所想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他们很少会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除非那些被打到的五类分子,不但入睡快,而且睡得香甜。

刘万财还没睡下,他正坐在天井里抽着水烟筒,咕噜咕噜的,像级了人打呼噜,烟头一明一灭。

屋里还点着洋油灯,那火苗像黄豆粒大小。灯下坐着一个少女,不是刘春花是谁?

这几天被自己的父亲困在家里,眼睛哭得像个大蜜桃,红红的。

“不知道李大哥怎么样了?哎。”刘春花心里想着,禁不住叹口气。

一边是养大自己的亲人,一边是自己所爱的人,她两边都不想失去,可又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她完全可以逃出家去,可孤身一人的父亲该怎么办?

她十二岁那一年,父亲说要为她订婚,那时的她还是个小屁孩,什么叫订婚,什么叫结婚,可以说她一点也不懂。父亲说订婚后每年春节,小女孩都要跟着大人去男方拜年,在那儿吃一顿饭,临走时男方还给她一块能做一身衣服的布料,有时还给些零花钱。当听到要到男方家过一辈子的时候,刘春花突然问道:“那爹你怎么办?”父亲微笑不语。

“那我不订婚,我要守着爹。”刘春花撒娇似的说道,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开始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将来和一个男人成亲,就要和他相守一辈子。

第二十九章 梦是甜的,美的

刘春花正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越想越伤心,吃完晚饭,碗也不洗就回房里去了。

正要把窗帘拉上,发现桌子上有一张小纸条,拿起一看,上面写着:春花,我在外面等你,老地方。落款是李向东。

刘春花拿着这张纸条,激动得手都颤抖起来,她急忙向窗外望去,黑黑的一片,但她知道李向东就在外面的某一处。

“看来得自己想办法了。”刘春花这样想着。

她出去安慰一下父亲,让他不起疑心了,然后找来一根绳子,锁起房门。

来到屋后的一个小阳台是,当然这个阳台都是木质的。把绳子的一头绑在梳妆台的脚上,另一头绑在自己身上。

刘春花从小就是个野丫头,爬树、游泳、打架……只要是男孩子能做的她都会,但她和别的假小子不一样的是,从外表看她还是个大美女。

五米多高的阳台,刘春花一下子就安全落到地上。她悄悄的从屋后绕过去,来到和李向东约会的地方。

刘春花四处看了一眼,没看见一个人影,正要咒骂,突然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她知道来者是谁,因为它太熟悉了。

“向东。”刘春花激动的说道。

“春花。”李向东说,“你这五天跑去哪里了?想死我了。”

说完双手早就捻捏着刘春花的两个玉峰,刘春花也似**般,受到刺激禁不住呻吟起来,迅速转过身来,和李向东对吻。

…………

李向东贪婪地盯着眼前这绝色仙子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轻纱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无遗更要令人犯罪。他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轻薄纱衣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象一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在令人紧张压抑的静霭空气中仍然那么清晰。令人难捱的恐惧无依中紧绷的**无一处不敏感,当她那很久都不被心爱的男人摸过的圣洁娇挺的乳峰再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风暴雨终于降临,一向坚强的刘春花依然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娇靥的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李向东浑身一阵快感,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

只是想象着就已令李向东心儿狂荡不能自己,看到红桃腮上两行滑落的清泪,他勉力压住几欲沸腾的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紧闭的仙子晶莹玉润的耳垂边邪声道:“春花……我爱你!”

圣洁的娇挺**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李向东羞不堪言,芳心一乱下眼神迷离,只得紧闭美眸,感受着男人粗糙的大手传来的灼烫。

李向东轻吻在刘春花的娇脸上。淫热的厚唇顺着刘春花的下巴一路下滑,玉颈、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他久久地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当李向东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那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一把扯下身上仅着的军大衣,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个虎跳,将那一丝不挂的娇软美体紧紧压在自己黝黑强壮的虎背熊腰下……

刘春花如被小山压顶,呼吸不畅间同时感受到异族男性充满爆炸般力量的强壮身体是那样令人意外的火热、滚烫。

蚌肉般无比嫩滑的香软花瓣令鹰飞舍不得继续深入,他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擦细抚着仙子的花唇。

神秘圣地被这样淫邪地挑弄轻抚,刘春花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味那**的刺激。心理使得理智与**、羞耻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第三十章 女人的怀是那样的温柔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两人摊睡在稻草堆下。

“春花,这几天你去哪里?很想你。”还是李向东先开口,他想把自己的疑惑解开。

“我爹一直把我关在家里,他要我答应洪书记的婚事。”

“你答应了?”李向东着急的问。

“我怎么会答应他呢?”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着急的样子,刘春花心里乐开了花,就想继续逗他,“我爹找苗小娥来当媒人。“

“还找了媒人?”李向东真的着急了。

“你放心,我才不会答应呢。不过我可保不准自己能顶多久。”

“你敢嫁他,我、我……”李向东气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傻瓜。”刘春花扑哧的笑了,“我都跟男人睡了,谁还会要?”

“我要。”李向东认真的说道,“我要你一辈子。”

刘春花心花怒放。

李向东见她想离开自己,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的红果轻吮柔舔。

“嗯……”,原本因沾了他津液而微有凉意的红果陡地再次被吸吮,喘息声冲口而出,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

第二天早晨,南国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太阳终于出来了,暖暖的晒在瑶山深处的小盆地里。

刘春花今天起得很早,做好家务,煮好早餐,叫刘万财起来吃。

刘万财觉得很纳闷,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再看看女儿的脸,笑容满面。

“难道她想通了吗?还是耍什么阴谋诡计?我得长点心眼。”刘万财这样想着吃完早饭。

早饭后,刘万财拿着锁头要锁门,刘春花看见主动回到自己房里去,关上门,不用人催促。

这更让刘万财觉得有问题,平时都是自己赶鸭子似的把女儿关进房子里去,今天她却自己回房里去?

锁好门户,刘万财带着一肚子疑问出工去了。

李向东经过昨夜的“大战”,今早起床,全身筋骨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叫陈文浩帮请个病假。

自己却偷偷的煮腊肉吃,这些腊肉是上次村里分肉剩下的,李向东把它吊起来腊着。

肉在家里煮着,别人看不见,可这香喷喷的肉味,那堵墙可挡不住,从屋子旁边经过,肯定会闻到。可现在村里人都出工了,谁会闻得到呢?这正是李向东要的结果。

你还别说,这香味真的被一个人闻到了。

这个人就是村里的小光棍刘小四,是队长刘夏的亲生弟弟,典型的好吃懒做。

一个月不出十天工,因为仗着自己的哥哥是队长,所以每次有回销粮,刘夏总会偷偷的劫一点给自己的弟弟,也就是这样,刘小四还勉勉强强过得去。

不过他不经常在家里开锅,因为开锅要自己动手,按照他的想法,这也太辛苦了吧。

他放着家里的粮食不吃,专门东一家西一户地去憎饭餐。他天生一副厚脸皮,什么都不怕,只要他看准的,一坐下来,你就是把他给打死,他也不会走,一定要在你这里吃饭。搞得村里的人见到他的影子,连忙关紧房门,像躲瘟神一样。

第三十一章 小不忍则乱大谋(1)

上次村里分的猪肉,让刘小四这一个半月来过得有滋有味,可毕竟猪肉有限。过了几天没油水的日子后,刘小四的食欲筋又痒了,到处寻找目标,可人们早就在提防他了,远远看见他来,人家早早关门。刘小四自讨没趣,只得另寻目标。

这天,他起床洗过脸,又向大哥请假不出工。可肚子却不争气,咕噜咕噜的直叫,早饭没着落,心里早就嘀咕着,全村人差不多都吃过了,只差那一伙知青没有去过,他决定去试一试运气。

李向东正看着锅里白花花的肥肉,闻着那香气,心里直流口水。心想再放些葱花之类的调料一定会更美味。

于是在切一些调料下去,那香味让李向东恨不得马上一锅端了吃掉。

眼看李向东正要大吃一顿,突然听见一阵敲门声,心里纳闷:谁又不出工?但他随即明白,来人是冲着这香味来的。

“我都还没尝鲜,哪能让给别人?”李向东想着,马上灭掉火,把一瓦罐肉提起来,用布严严实实的把它包住,直到香气不外漏。

然后整理好现场,这才转身开门去。

“李哥,早。”李向东一开门就看见刘小四那张满脸堆笑的脸庞。

“哪里还早?这太阳都晒屁股了。”李向东深知刘小四这个“瘟神”,他不想和这种人多聊。

刘小四却不在意他话里的意思,身体一挤,从李向东身边挤了进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李向东想拦也拦不住。

李向东和村里人一样,讨厌这个好吃懒做的社员,认为他没有基本的人格,生得一个好身体,一身力气,怕干活。俗话说得好,“天上掉下馅饼来还得趁早捡”,世上哪里有免费的午餐?但刘小四已经进屋,又不好明赶人家走,就两眼瞪着刘小四,表示主人已下逐客令。但刘小四像一条癞皮狗,就赖上了。

“李哥,刚才我闻到了一股很香的肉味,那味道真是太香了。”刘小四故作陶醉状。

“是吗?在哪里?那你干嘛不去讨点来?”李向东忍住火气。

“李哥,你说怪不怪,我闻到的香味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

“不会吧,你看我今天感冒,正好刷好牙洗好脸,早饭还没吃,哪里来的肉香味?”

“不对,李哥你骗我。”

“我忘了,我正在煮一两碗昨夜吃剩下的肉粥,刚刚暖好,应该就是它发出的香味吧。你要不要来两碗?”李向东到饭桌旁,拿起一个饭碗就要往里装满一碗稀稀的肉粥。

“这点稀肉粥,不够我塞牙缝。”

李向东的火气马上来了,说:“这也嫌那也嫌,你没看见外面正闹饥荒吗?难道还要我弄一桌好酒好菜来伺候你?”

“弄不弄那是你的事,我就不过是想吃一点肉而已,也不让,平时几斤几斤的送给那姓刘的,人家看不见,我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刘小四阴阳怪气的说道。

李向东见刘小四揭自己的老底,正想上前大骂,突然一想:“如果刘小四真的知道自己跟刘春花的事,他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所以刘小四应该还是在胡说,没有证据。”想到这里,李向东觉得不顺着刘小四的思维下去,而是跟他斗到底。

第三十二章 小不忍则乱大谋(2)

“我曾经听说某人三更半夜的跑到刘石头家的洗澡间后面,往泥砖上挖洞,偷看石头嫂洗澡,小四,你想不想听听这个人是谁?”

刘小四十六岁那年,刘石头从外面贫穷地区买来一个媳妇,过几天他偷偷跑到人家洗澡的地方,偷偷的在墙上挖一个洞,往里面看新媳妇洗澡,只见那新媳妇:圆脸,大眼睛,高高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披肩发,让人看了就想犯罪。

刘小四看着她慢慢地解风衣上的扣子,她的风衣里面除了一件小小的内裤,竟然什么也没有穿!感到两只大咪咪是那么地刺眼,红果往上翘着,小小的内裤正好紧紧地护住那点私处,但是还是能隐约地看见黑黑的毛。刘小四看得心“嘭嘭”直跳,真的很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

那时正值八月小酷暑,晚上的蚊子多得很,咬得刘小四疼痛难耐,就顶不住一巴掌拍在脸上。那新媳妇听到外面有动静,马上告诉石头。石头冲出外面大声嚷嚷,“妈的,偷看我的女人洗澡,不想活了?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剁掉他一只手。”闹的整个村子沸沸扬扬,尽人皆知。吓得刘小四三天不敢出门。之后刘小四暗幸这件事没被人发现,不想现在被李向东提起,也不知道这李向东是真这道还是像自己一样乱说一气?

反正这刘小四做过太多的亏心事,身不正影子斜斜的,怕李向东进一步向外传出去,到那时自己惹了一身骚还不要紧,刘石头的那两个“铁锤”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想到这,刘小四再也没有刚才那股狂野了,知道待多无益,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走了,于是就顺手拿起旁边几根葱和一小块姜,说:“李哥,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昨晚到河边捞了点鱼仔,想过你这里来找点调料,我就这道这些葱姜在这里,特意来这里向你要点,我回去了。”

刘小四从知青屋出来,那不争气的肚子又咕噜咕噜的叫起来,实在没办法了就把那块姜吃下去,辣的刘小四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流出来。赶忙道河边漱口,顺便用水来缓解一下饥饿感。

雷村的村委大队座落在村对面的一个小山坳里。这里原来是村里的地主住的,解放后收回公有,地主家里的人都在每次运动之后,死的死,被赶的被赶,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后来据说这里经常闹鬼,加上又是单家独屋的,没人敢搬进来住,但这么好的房子留着空置有点太可惜,于是村委会搬进来了。

平日除了村支书刘流镇守这里外,基本没人。

本来村委只有三个人,村长兼大队长刘夏,妇联主任刘欣(刘流的小女儿、刘刚是大儿子)。后两人经常要到村里敦促村民劳动,晚上又回家住,所以很少待在这里。

在这里,没有很深的文化积淀,没有秦砖汉瓦,没有商彝周樽,有的只是一本发黄的族谱和一条日夜不停流淌的高山河。

第三十三章 勾魂的水声(1)

刘流这天来到村大队,忙碌起来,刚上任不久自然得勤快些。

他拿出几个热乎乎的番薯,蹲在门口的旗杆下吃起来。

番薯这玩意,在南方种植范围十分广。过去旧社会,它跟土豆和芋头,是穷苦人离不了的裹腹之物。营养十分丰富,富含淀粉,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掐破,就有一股白白的像奶一样的汁液流出。无论蒸、煮、炸、煎、烤,都能做出一道道的美味,松软、滑润还有一股微甜。

番薯的命也十分的贱,但凡能生草的地方番薯就都能长,耐旱还耐涝,,产量也大,见土生根,穷苦人熬日月度饥荒,就靠这救人命吔!又当菜又当粮。

“叔,正吃饭哪?”刘小四从背后向刘流问候,刘流毫无防备,吓了一大跳。

“额。”回过神来的刘流,看见是刘小四,知道这人的底细,就不打算跟他废话。

“叔,这番薯是昨天婶子挖回来的吧,我看挺新鲜的,一定很好吃。”刘小四也不等他招呼,就蹲在刘流的身旁,两眼一直盯着那袋正热着的番薯,“叔,我这几天听到了一些有关您的事情。”

刘流刚想拿起番薯起身返回办公室,不理这瘟神,突然听到这一句,马上打定主意留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就问道:“什么事?”

“叔,我说出来,您老可千万别生我的气。”

“你说吧,我保证。”

“我听人说,你当上村支书是因为刘欣妹妹跟洪书记睡过……”刘小四还没说完,刘流就呼的站起来,吓得刘小四想连忙躲闪。

“你听谁说的?”刘流一脸严肃的问道。

“我昨天(其实是今天上午)到知青屋去串门,无意中听到的。”刘小四像汇报工作一样。

“来,小四,饿了吧?你吃番薯吧。”刘流招呼刘小四吃番薯,说,“我们到办公室去谈谈。”

…………

李向东躺在床上整整休息一天了,觉得百无聊赖,心想:“现在该做饭了,等下说不定还得跟春花约会呢。”

他在橱房做起了饭菜,刚好盐用完了。“得向他们几个借了。”李向东心里嘀咕着。

见隔壁的房子里还没有动静,知道他们可能是还没回来,干脆先借了,等他们回来再说。

李向东来到女知青何小青的房门前,正要敲门,却听见屋里传来水哗啦啦的声音。李向东以为里面有贼,正想破门而入,里面却传出何小青的声音:“木姐,洗澡爽不爽?把一天的疲劳都洗去。”

“好久没那么痛痛快快的洗一次澡了。”这分明是木文茜的声音。

“难道她们早就收工回来了?”李向东边想边凑近了门缝,眯着一只眼,用另一只眼透过门缝看进去……

立刻,他的热血沸腾到了极点,他看到什么了呢?

透过门缝,原来两个美女知青正在洗澡在洗澡。

李向东看到的是一幅令人心跳的场面:地下散乱地扔着女孩的胸罩和内裤,两个女孩**着下身站在热水桶边。

何小青一对虽然不大但是形状很漂亮的**挺立着,嫩红的**显示着少女的青春。

第三十四章 勾魂的水声(2)

何小青虽然不是标准的美女,可也有自己的特色。椭圆型的脸蛋,水灵灵的眼睛,纤细的脖颈,再看胸前的这对玉峰,它们并不是很大,但却十分坚挺,前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顶峰上是两颗暗红色的**,显得特别突出,就象两粒小红栆挺立在胸前。

何小青用手轻轻的挤弄了一下它,顿时变得愈加的坚硬肿大起来。双手慢慢的移过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片黑色的毛发,并不是非常的茂盛,只是一小丛柔软的覆盖在**口。这里的肤色稍深,两片丰满的肉唇紧紧的闭合着。显得特别诱人。

“小青姐,你真美,怪不得村里的那些光棍都围着你转。”木文茜的语气里带着股酸酸的味道。

木文茜比何小青小两岁,又是同一个城市的人,又同时来到雷村安插,早就把何小青当成自己的亲人了。

“又来了,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是真的,我亲眼所见。”木文茜笑着说,“不过那些光棍也太好色了,不知道他们看你的时候想些什么?不过……”木文茜故作神秘状。

“不过什么?”何小青有些着急的问道。

“他们可能早就从精神上强奸了你几十次了……”还没说完,何小青就跑过来要打木文茜,木文茜连忙跑开。

两个光着身子的美女跑起来,这李向东还是第一次看到,看得他直流口水。

“好姐姐,别闹了,我认输了。”木文茜求饶道。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何小青说道,“我们该穿衣服做饭了,待会儿那三个男的回来看见就不好了。”

木文茜总觉得自己的双腿不够修长,小腿还略显粗壮,但一身雪白的肌肤,让她骄傲不已。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挡住自己的诱惑。她觉得自己的背部曲线没有何小青的那么完美,但却是那么柔和而蜿蜒,一对隆起的大屁股是那么嫩滑丰满,如莲藕般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她挑了一件黑色的露脐小背心,外面披上一件黑色外套,下面穿了一条黑色裤子。

看见何小青还没穿好衣服,就过去帮忙。

“姐,那三个男的现在还没回来,去干什么去了?我出去看看。”说完就要往外走。

李向东这才着急起来,因为外面无处可躲。回到自己的窝去吧,又太远了,来不及。只好迅速的往小姚的房间冲进去。

刚关好门,木文茜就打开门走出来。

她四周看看,扭头对着里面说了一句:“姐,他们还没回来呢。”

李向东偷偷溜进小姚房间的时候,他绝对没有想到房间里还有两个人。

吓得李向东正要喊出来,那两个人连忙捂住他的嘴。

等李向东安静下来后,他们才放开手。

这两个人正是小姚和陈文浩。

“你们不是出工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李向东问道。

“队长心好,见我们两个做得又快又好,就让我们先收工了。”小姚说道。

“那刚才你们……”李向东还没说完,用手指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你不也看了吗?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谁要说出去,咱们一起完蛋。”陈文浩说道。

第三十五章 该如何追求爱情

天亮了,大队长刘夏在村里的广播站宣布:“今天是冬至,放假一天。”

知青们无不欢悦,纷纷返回被窝睡觉。

李向东从床上跳起来,穿上他的高筒胶靴。打开门,漫天遍野的雾气抱住了李向东,他什么也看不见。

他往队部里走去,恍恍惚惚看见三个本队的农民,其中一个说:“李同志,起这么早?”他们马上走到雾的深处,说话的那人的腰间背着几把砍柴刀。这些李向东都没看到。

李向东很生气,特别想找个人来揍一顿,不管这人是谁。

雾非常大,李向东的手非常痒。走近小路边,他用手掌摞了一大把高耆菜,放到鼻子闻了闻。再向前走,一个人也没遇上,走到了队部,村支书刘流正在铡玉米杆喂牛。陈晓克闻见新鲜牛屎味,想吐,就想转身离开。村支书看见他了,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活儿。

村支书说:“李同志,今天冬至了,休息一天。”

李向东说:“我知道。”

回到知青之家,来到女知青屋里,她们都没起来,慌忙拿被子围住全身,只露出头。李向东说:“谁有纸和笔?”她们说:“什么时候我们有过那玩意儿?”李向东看一眼何小青水蜜桃一样的脸,出了女知青的屋。

俗话说,早雾晴,晚雾阴。早雾散去,蔚蓝的天空,蓝得人总想仰起脸去看看它。

没有刘春花在身边的日子真是难熬,李向东已经到了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时候了。

“我得找一个办法,治一治刘万财。”李向东正想着,走到村里的宣传栏处,看见那里围了很多人,三五成群的议论起来。料想那里一定有重大新闻,就走过去看一看。

稀稀松松地写了一排字:

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

几个挑着担子的农民经过,根本不看墙上的字,一直向供销社走。是去卖小猪的。

李向东毕竟是城里来的知青,见多识广,知道不久又将有一场运动来临。

“这是整治刘万财的绝佳机会。”李向东心里想。

正在这时人群中的桂花嫂凑到李向东的前面,问道:“李同志,今天过节,到我家来开饭吧。上次那件事我还得谢谢你的。”

“一件小事,不麻烦桂花嫂了。”李向东答道。

说桂花嫂骚,确实有点骚。

她见李向东不肯赏脸,就挺起两个大咪咪像李向东靠近。

李向东躲闪不及,左手已摸到了两个肉球,加上桂花嫂全身擦了雪花膏,让闻的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好的,我去、我去。”拗不过桂花嫂,李向东答应了,连忙转身离开。

碰到刘小四正拿着一张网走来。

“李哥早啊。”刘小四,说“今天节气,晚上没下酒的菜,去碰碰运气。”

“冬天,河里的鱼都躲起来了。”李向东说道。

“碰碰运气了,说不定有大鱼不怕冷了呢。”

李向东知道他断粮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的同情心,充满了惆怅。

第三十六章 其实该来的总会来

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刘小四敲着锣,通知全村的人到村大队集合,说是有重要事要宣布。

在去的路上,人们议论纷纷,说是要整治盗贼。

李向东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打听到的答案也是模棱两可的,没个准。

很快人们就涌到了村大队,只见门前空地上站着一个被捆绑着的人,身后插着一个牌子:盗窃犯陈文浩。他的身旁站着两个背着枪的民兵,村支书和队长及芦山村的队长杨千户等都站在旗杆下面。

李向东感到大事不妙,连忙在人群里找另外几个知青。

原来小姚他们也看到了,也在找李向东。

“小姚,陈文浩他怎么了?”李向东抓住小姚的肩膀问道。

“李哥,你抓疼我了。”李向东连忙松开一些,小姚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四个说好了今晚到乡里吃一餐,顺便看个电影的,但后来浩哥却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临走前还说要给我们一个惊喜,没想到是这种惊喜。”

“他确实没跟我们说他要去哪里?”何小青确认似的说道。

“现在我宣布批判大会正式开始。”村支书刘流用他那特有的鸭舌音喊道。

只见两个民兵按住陈文浩的肩头,让他跪下。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接着村支书详细的介绍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原来陈文浩认为今天是冬至,邻村芦山村的山顶上的鱼塘应该没人守着,那地方又偏僻,人稀罕至,就偷偷的带着渔网,想弄几条鱼回来加菜,没想到被刘小四撞见,马上报告村里,杨千户立刻带人捉小偷,连鱼带人一起押送到雷村,让他们处治。

其实刘小四也是想去偷鱼的,只不过陈文浩比他先一步而已,他想这正是立功的好机会,以后就可以在村里吃香的喝辣的了。

“这几个月以来,中央和上级领导要求我们进行“几打几反”运动,并取得了很好的成果,虽然革命的道路的光荣的,可是革命的道路也是曲折的,破坏分子不会让我们人民有好日子过,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准备与他们进行斗争。我的讲话完毕,谢谢大家。”村支书讲完了,杨千户接着讲他们是如何发现敌情的,是如何经过思想的斗争,跟敌人奋战到底,如何捉住陈文浩这个破坏分子的。

最后进行的是对有功人员进行奖励,刘小四和芦山村的几个村民都受到了不同的奖励,特别是刘小四,除了一张奖状还有十块钱的奖金,够他吃一个月了。

陈文浩最后被判关押十五天,然后送到县里的“五七”劳动改造干校。

散会时,刘小四受到了村里的那些光棍们的追捧,说是要成立一个东风战斗小分队,由刘小四担任总司令。

刘小四平时在村里都是被人不待见的那种人,现在一下子受到这么大的奖励,野心不免膨胀起来。

看着刘小四他们那一帮人在弹冠相庆,李向东真想上去揍他一顿,但被小姚死死的拉住,说:“李哥,浩哥还等我们去救呢,现在再惹祸上身,等一下会惹更多的麻烦。”

李向东只好作罢。

第三十七章 姜还是老的辣(1)

这天晚上,知青屋里没有了以往节日的热闹气氛,显得很冷清。

过去每逢节气,村里的领导都会来拜访,除了慰问,当然还有一些礼物意思意思。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据说已经惊动了县长,据说而已,没凭没据的。

知青们早早吃晚饭,各自回各自的房间,没有了平时的打闹。李向东觉得很烦闷,就到外面转转。

这时天渐渐黑下来,冬至的白天是最短的。凉风冷飕飕的,人们都躲在自己家里吃晚饭。

李向东刚来到村口,遇到桂花嫂,她还是那么喜欢打扮,尽管天差不多黑了。

“李同志,我正要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已经来到这里了,走吧,晚饭我都准备好了。”桂花嫂笑眯眯的说道。

李向东这才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本来想说不去的,但一想今天的事,让村里的人已经有点讨厌知青了,现在不是正好借机修补一下和村民的紧张气氛么?

想到这里,李向东答道:“我正要去你那呢,没想到你还那么客气,亲自来接我。”

桂花嫂的家就在村口不远处的第一家,三间瓦房外加一个用围墙围成的**小院落,虽然不是很大,但显得很清雅,让人看起来就是那么舒服。

“我今天得和刘三哥好好的和一盅。”李向东说道。

“你三个今晚不在家,被村里看重,说是要把他培养成后备干部,所以就到县里学习去了。”桂花笑道。

“我说嘛,我的三哥就是不一样,将来肯定会高升的。”

“得了吧,就他那副德行,他有多少能耐我还不知道?”桂花边说边招呼李向东进屋里坐,“李同志,这边坐。”

“嫂子,别李同志、李同志的叫我,那样会显得很严肃,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那我就叫你小李吧,你也要叫我桂花就行了。”

“哎。”李向东高兴的应了一声。

坐好后,桂花开始上菜,先是一碗鸡肉、鱼肉、猪肉,接着是丸子……看的李向东直流口水,笑着说道,“嫂子,哦,桂花,你看你,这么客气,弄了那么多的菜。

“小李,要不要来点酒,我这里酿有糯米酒,来点尝尝?”

“那我就不客气了。”

酒过三巡后,李向东有点醉了,但他坚称自己没醉。

“小李,我知道你有不开心的事,但出了这种事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陈文浩是我最好的兄弟,现在出事,我的责任是不能回避的。”

“现在也不是没有办法救他……”桂花故作神秘状。

“什么办法?”李向东酒醒了好多。

“就怕你的那位兄弟敢不敢做了。我听说他们要把他的家庭旧账一起算出来才罢休,那样的话,他至少也得判个十七八年的。”

“不会那么严重吧?”

“这些都是你三哥说的,还假得了?”

“那这……桂花,你得救救他。”李向东抓起桂花嫂的手捧在手心里。

桂花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连忙挣脱。

李向东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忙坐好。

第三十八章 姜还是老的辣(2)

“小李兄弟,你先坐会儿,我进去一下。”

李向东喝了近半碗的酒,觉得全身燥热,口干舌燥,面脸通红,特别是下面的东西,迅速涨起来,觉得全身难受,想要发泄。

“我这是怎么了?”李向东心里想着,“难道……难道我吃了……不会吧?”正当李向东惶惶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桂花嫂穿着一条贴身小内衣裙出来,上面两座山峰随着脚步一颤一颤的,看得李向东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现在眼前飘逸着一位天上降临的美神,面容清纯靓丽却掩盖不住脸上流露出来的妩媚风情,少妇的躯体丰润魅人,到处充满了无比韵味。一对傲然挺立的饱满圆润**,就像两个大白瓷碗似的扣在那里微微抖动,被五分硬币那么大小的浅红乳晕围绕着,两粒葡萄大小向上翘立的肉色**,随着她胸脯急促的呼吸起伏向李向东发着诱惑的光芒。

李向东的理性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慢慢的向眼前的美人走去。他感觉得到女神正在一步一步的引着自己向天堂走去……

桂花那双微微发顫而又岔开的修长大腿中间,正含羞带怯地将她的神秘之处,在李向东面前完全显露了出来。一小片莹然生辉、烏黑冶媚的体毛,从高耸着的**上面一直向下延伸,衬托出來的则是一个白里透紅的丰隆。

李向东两眼完全沉迷在王玉珍青春少女的**上面留恋忘返。

“我不能……春花,我不能……”李向东正在努力的找回记忆,可是一想就会头疼欲裂。

望着桂花引人非常遐想的妩媚,用心感悟着她那“咚!咚”直跳的真情,闻着她头上飘逸的长发,瞄着她那已经开始流淌出了的盘丝洞房,李向东再也忍不住,立即猛扑了过去,用宽厚温热的身体,没多大劲就压在了她那像玫瑰花一样绽放的娇娆身上。

而这时的桂花倒像一只躲避饿狼的小羊,一面轻笑着在李向东的身下来回扭动和用手推搡,一面嘴里面喘着气有韵有调的极小声嚷嚷:“来啊,来,乖,来到这里来。”声音极其煽人。

药性发作的李向东将王玉珍似拒欲迎的绵软身子用胸脯压紧,双手分按在她来回摆动的头两侧,用嘴噙住了她那两片在散乱长发里隐藏的红润性感嘴唇,膝盖则完全分开她杨柳一样轻轻摇曳的双腿,在她腿间桃花盛开的地方猛撞了几下,一股清幽的香气飘然荡入鼻孔。

桂花的圆圆的脸上红似火,妩媚的大眼睛里汪着一池清澈秋水,鼻孔和嘴里急促喘着一股股热流说:“好哥哥呀!快点啊。好哥哥,给我吧。”

桂花主动用双手揽起了她微微颤抖的柔滑两腿,白皙圆润的两瓣屁股坦然展露在了李向东面前,一阵阵的香气也飘飘荡荡地完全裹围了他。

到了此时李向东也就再没有犹豫什么,只能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停顿了一下,双手死死搂住眼前的女人左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腰身往前慢慢挺伸,逐渐淹没进去了以后,一种稍微疼楚但又紧箍**的温热感觉,立刻就像火山爆发似的涌上了心头。

第三十九章 姜还是老的辣(3)

李向东醒来之后,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看看自己的身子,光光的;下身湿湿的。

“我这是怎么了?”李向东喃喃自语,“这里是哪里?”

“在我家里。”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李向东吓了一跳。

“桂花嫂?你怎么……难道我们……”李向东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坐起来,跳下床,寻找自己的衣服。因为他看见了桂花也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

“你不想救你的兄弟了?”桂花嫂问道。

刚穿好裤子的李向东听到这里,只得转身看着桂花,心里盘算着,先看看这个女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桂花看见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就想起身吧内衣内裤穿好,看见李向东还直勾勾的盯住自己,就说:“没看够的话,以后经常来,只要提前打个招呼。”

李向东这才转过身去。

两人穿好衣服,出到堂屋。

这时天已蒙蒙亮,远处天边泛起了一朵朵朝霞,预示着这天又将是一个艳阳天。

“桂花,我……对不起。”李向东低声的说。

“这也不完全是你的错,人与人之间是很难说对不起的。”桂花嫂说到这里竟然掉下几滴眼泪来。

李向东不知所措的看着桂花嫂。

“我和你三哥结婚后还是按照原来的日子一直过着很普通的生活,结婚对于我来说并没有意味着有什么改变,只不过是以前同居的男女生活有了一个合法的名义,恋爱的时候我们还一直住在一起。你可能也听说了瑶山的姑娘是很清纯的,也会一些巫术和医道。桂花擦拭一下眼泪继续说道,“你昨天就是被我下了房药,所以才会那样。其实这是我们这里很常见的药材。只要是瑶家妹子看上的男人,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得到他。你不会太见怪吧?”

“不……不会。”李向东听到目瞪口呆,哪里敢说会?

桂花继续向李向东叙说自己的故事。

“夫妻生活就是一个大问题,之前我不知道刘三有病,后来虽然说治好了,也只能说恢复了百分之五十。孩子可以暂时不要,但是性生活不能放弃,女人的性生活和男人是不太一样的,一旦有了就很容易上瘾,男人和女人就如同耕地,没有累不死的牛,只有耕不坏的地。”

“你三哥在房事方面不行这件事情让别人知道后,村里的光棍男人就会主动的套几乎,虽然觉得有些不光彩,但是看到女人还是很激动,我们这个地方娶不到媳妇的男人有很多,他们没有任何问题,找不到媳妇最大的缺点就是家庭太平穷,平穷对女人来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就像女人怕容颜老去被男人抛弃一样担心,自己的男人被用过的没有劲了,看到外面结实魁梧的男人还是异常的渴望,内心十分的压抑。”

桂花说完,放佛解脱一般,神情也比刚才明显好多了。

“我不知道你还有那么多的故事。”李向东心里泛起一丝同情,“我得走了,要不等一下让人看见,又要说闲话了。待会儿还要出工呢。”

李向东说完就要往外走,桂花突然叫住他。

第四十章 用嘴堵住她的唇

“你不想知道怎么救你的兄弟了吗?”桂花嫂问道。

李向东突然觉得这个桂花嫂不像是一般的村妇,她更像一个有着想掌控支配他人的领袖,语气谈吐、神情等不是一般农村妇女能做到的,但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就像是找帮手的。

想到这,李向东走到一张凳子上坐下。

“其实要救他容易得很,就是要做出点牺牲。”桂花继续说道,“叫陈同志娶杨队长的女儿杨小妮做老婆,这样做了杨队长的乘龙快婿,各种罪名当然得重新判了。”

“这,我看他不会同意的。”李向东打断道。

他知道桂花嫂说的杨小妮就是杨千户的独生女儿,人长得难看,这是全乡男人私底下公认的,但嫁人的条件可不低,在家待到二十几岁还没嫁出去,没想到杨小妮居然看重陈文浩,也许这就是天数吧。

“我是说这要看他的意思。”

“你跟他说清楚利害关系,他一定会接受的,等一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也是杨队长让我转告你们的。”

“我会跟他说的。”

第二天旁晚,集体收工回来。

村大队的一间废弃房子里,李向东见到了被关押在这里的陈文浩。

门口的民兵告诉李向东,他们的谈话只有十多分钟。

“李哥,你得救我。”陈文浩显然吓坏了,见到朋友就嚎啕大哭起来。

“文浩,别哭了,我这不是来给你想办法的吗?”稳住陈文浩的情绪之后,李向东继续说道,“我现在就废话少说了,其实要救你出气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看你个人能不能……”

“只要能出去,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不愿呆在这个鬼地方了,晚上他们把我一个人锁在这里,你忘了吗?这里可是经常闹鬼的啊。”

“好吧,那我直说了吧,杨队长想让你做他的乘龙快婿。”

“什么?”陈文浩大叫起来,“你是说要我娶杨小妮?”

“是的。这也是杨队长的意思。”

“李哥,你可别讹我?你是知道的,那杨小妮比我还高出一头,况且她已经二十七岁了,我才十九岁啊,那手臂比你的大腿还粗,恶心煞了,我连隔夜饭都要呕吐出来了,怎么会讨她做老婆?”

“陈文浩,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来帮你的,不是来把你往火坑里推的。”李向东显然也生气了,“再说了人家杨队长已经说得明明白白,只要你答应,什么事就当没发生过。否则人家要追查三代,你城里那老爹老娘也要受到牵连。”

陈文浩知道,事情清清楚楚的摆在自己的面前,要么做杨队长的乘龙快婿,吃香的喝辣的;要么一落千丈,还要牵连家里人。

“人家杨队长可是当着我的面拍胸脯保证的。”见陈文浩安静下来,李向东继续说道,“要当干部,安排你进村大队,要参军送你参军,要进工厂的第一个指标就给你,要上大学,只等上面分配名额下来。”

第四十一章 她已不是处女(1)

“李哥,你让我想一想吧。”陈文浩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

“好吧,明天你答复我,杨队长那边还等着回话呢。”

陈文浩想了一夜,终于选定了最后一条路,同杨小妮结婚,结婚证还是开后门开出来的。

杨千户知道自己的女儿终于嫁出去了,而且新郎还是个城里来的读书人,他一生就只有怎么一个宝贝女儿,当然样样得迁就,女儿招得陈文浩做女婿,老头子的脸色马上变成笑脸。

他高兴得逢人就讲陈文浩是如何死皮赖脸的缠着杨小妮,最后陈文浩是以死相逼,自己的女儿才答应肯嫁给他的。

这里的习俗是男方若中意某家姑娘,遣媒人向女方提亲。若女方亦有意结亲,男方再通过媒人问女方“生辰八字”,称“请庚”。请算命瞎子“排八字”,称“合肖”。若无“冲克”,男方即遣媒议聘。

杨千户马上找来本村的一个算命的,暗地里塞给他一些钱财,那算命先生得了好处之后,逢人便讲陈文浩和杨小妮是天祚之和,十分和得来等等一些奉承的话语。

那时的农村物质条件还比较缺乏,但杨队长还是给自己的女儿风风光光的办了二十桌的酒席。

李向东和几个知青也参加了。

“浩哥,高兴点,都当新郎了,别老拉着脸,难看。”小姚打趣着说。

“废话,你来当当试试?”

“好了,好了。”李向东派节外生枝,就圆场,“小姚你也别多嘴,谁没有这一天?今天是你浩哥大喜的日子,你想找麻烦啊?”

小姚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新娘这边有桂花嫂主持,她确实厉害,把村里的妇女调动得团团转,没有一个闲着的。

那杨小妮被宠惯了的,当别人帮她化妆的时候,这也嫌那也嫌的,差点气走人家,还是桂花嫂及时劝住她,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知道你的脾气,但你也得忍着,否则人家会以为是你对陈文浩死皮赖脸的缠着。”

这一招果然厉害,杨小妮不打不闹了。

末了,桂花见四周没人,偷偷的在杨小妮的耳旁说道:“妮子,婶子没什么好的东西送你,这一包好东西你拿去,每晚偷偷的给你那位吃一点,抱你舒舒服服的享受一番。”接着就塞一包东西给杨小妮。

杨小妮脸上**辣的,忙双手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婶子。”

这里传统的婚礼是新娘在走出娘家前,先至中堂拜祭祖先,由兄长抱上轿。轿子离开后,女方母亲要在中堂哭泣,谓“哭轿”。新娘的兄弟、堂兄弟随即动身去男方家做新舅爷,称“会亲”。轿至男家,轿放中堂外,新娘步着铺设的麻袋入中堂,谓“传代”。中堂里点龙凤花烛,新郎新娘举行成亲仪式,称“拜堂”。拜堂后,由龙凤花烛导引,新郎新娘入洞房。夫东妻西并坐床沿,喝糖茶、莲子羹等。筵席上,新娘的长兄坐朝南正位,新郎作陪。贳轿师傅单独一人享受一桌。晚上闹新房,俗称“吵房”,直闹到深更半夜,须公婆、媒人赔话方罢。就寝前,新郎新娘喝暖房酒。

可这次是招赘,自然是反着过来,陈文浩就像一个新娘一般,任由村里的管事指挥来指挥去,绕的团团转。

第四十二章 她已不是处女(2)

由于正在提倡“破四旧”,所以婚礼程序还是比较简单的。

拜完堂,两人就被送进洞房。

闹完洞房之后,人们渐渐退出去,只剩下两个人。

当最后一个人出去的时候,杨小妮瞬间就将们给关死,没有等到陈文浩有任何的反应杨小妮就已经将自己的嘴唇给凑上去了。

刚才闹洞房的时间已经让杨小妮感到这一切就是一个残忍的折磨。

只见杨小妮迅速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红色内裤和黑色的胸罩,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疯狂。

陈文浩也管不了那么多,这几天所受的折磨实在太多了,必须把它发泄出去。其实他也吃了杨小妮的药了,才变得那么疯狂。

坐怀不乱的那是柳下惠,陈文浩可不姓柳。伸手把杨小妮身上多余的束缚全去掉,轻轻捏了捏杨小妮那微微挺起且成熟的两颗小葡萄,狠狠地向她的嘴吻去,又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头绞过去、绞过来。双手更是一刻也不停地摸着杨小妮全身上下。

杨小妮也紧紧地抱住了他,他的手逐渐往下伸,摸到了她的小屁股上,捏了捏她浑圆的小屁股,这才知道事物不能看表面这个道理。

陈文浩的右手渐渐往下移动,终于来到了她的那片桃源地,这里早已经泛滥成灾了,手指顺着那道小缝滑了进去,虽然自己不是未经人事的初哥也弄得个粗气直喘,右手拿了出来,把自己早已坚硬似铁的**插了进去。

“唔!”杨小妮被堵住了的口也不由得发出了一阵娇喘,双手更是恶作剧般的抓了他一下。他挺直了身子,两手扶着杨小妮的小蛮腰,做起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杨小妮这时双脸潮红,双眼紧闭着,嘴里、鼻子里轻轻的哼着世界上最最好听的进行曲,他看着她无意识的抓着自己的手,两腿也被分开……

忽然,陈文浩撑起身,一手拉开杨小妮捂眼睛的手,说:“你,你不是红花女?”

杨小妮紧紧地抱住陈文浩不放,喘着气说:“我当然是的,我也是女人,都二十七了,有时夜里……我用手的……”

“啊!?你干嘛啊?看来你得不想要了啊?那我就不来了。”陈文浩知道这时什么原因,但是这一刻他确定要掉一下对方的胃口,不然还上你翻身了啊?

“哦?原来是你的小弟弟快不行了啊,我都还没有得到满足呢!”杨小妮并没有将“我还要”说出来,而是变换了一种说话的方式,将陈文浩说得很是不堪,在很多的方面你可以说一个男人不行,但是在这一方面是没有一个男人是会认输的。

但似乎陈文浩并没有在意,而是说道:“原来你真的不想要啊!那么我这就自己解决了。”陈文浩说完就有一种想要翻身的动作。

这一下可是将杨小妮打击得毫无还手之力。

“你王八蛋!”一声虎吼,杨小妮决定把床上的主动权拿到了手中,翻身而起,变被动为主动,疯狂至极。

陈文浩没有想到杨小妮这一刻居然会这样的淫荡与疯狂。

两人全身**,杨小妮像是疯了似的扑在了陈文浩的身上。

陈文浩一只手捉住她的一只丰满的**,像是握住个面团似的使劲揉搓。本来雪白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再次将身子压了上去,他的小弟弟已经充血变硬了,正顶在**上。

杨小妮为了配合他的动作将双腿大大的分开,两只脚伸到的上去了。

陈文浩揉着她的**。

杨小妮感觉到了陈文浩的坚硬还有炽热,心中喊道:“来吧,进去吧。”

陈文浩屁股一挺,就已经插进去小半,他又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劲向她体内插去。

陈文浩已经全部没入了杨小妮的体内,他半蹲在她的双腿之间,用身体将

她的双腿撑得大大的,由于分开的太大只能向上举着;陈文浩蹲着,借由双腿用力,毫不停歇地抽出,又狠狠刺入杨小妮的深处……

第四十三章 你想要就说嘛(1)

他这种姿势干女人的**最是得力、猛烈。而且陈文浩的**久经压抑,此时干着杨小妮丰满、柔软、温暧的**,一古脑的发泄了出来。

可怜杨小妮却是一个初经人道的处子之身,怎能承受得了如此粗暴的蹂躏……但是由于她出于对陈文浩具有强烈的占有欲,是自愿献身给他的,此时又能如何?

村里土法烧制的石灰终于可以封窑了,劳动一星期的人们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

作为中国式农民,他们头脑里没有休息的概念,尽管集体不用出工,但自家的事也多如牛毛,没有一下闲着的。

这天轮到知青放牛,牛可是农家的第一大宝,牛对于传统的农民来说不亚于自家性命,所以村里集体的牛受到很高的待遇。

过去这都是陈文浩的任务,现在人家已经当了别村队长的姑爷,自然不用再干这活了。

看着小姚和木文茜两个累不成人样,李向东和何小青自动接过任务。

天刚起鱼肚白,李向东就起床,叫上何小青。

然后挂上风雨灯,把牛栏地面上的牛屎和吃剩的青草清理干净。

这时何小青已经准备好了。

李向东背上一个小铁锅,提上一小袋米,赶着十多头牛往田尾坳去。

尽管是冬天,但那里在南国的冬天里还是一块很好的草地,让牛啃嚼。

李向东让何小青看着它们,他就四处去捡干树枝,捡够了干枝背回来,摆上三块石头,算是灶,架上锅,放进水,下米,烧火,熬粥给牛吃。因为牛辛苦了大半年,该养养身子了。

火苗很旺,锅里的粥很开就滚开了,这时就得用慢火熬了,这样熬出来的粥才香喷喷的。

那边何小青正在用树枝拍打牛身上的牛虻,她打得不痛不痒,正合适,牛也很愉快的配合。

米香混着草香弥散在这静静的小山坳里。闻到米饭的香气,似有悟性的牛停止了吃草,走过来等待在一旁。

粥慢慢熬成糊状,连锅端起,放到一个小水塘边凉着。

李向东又回到那堆火,把石头移开,添加树枝,让它烧得更旺些。

何小青走过来坐在李向东的身旁,看着那腾腾燃起的的火苗。

“李哥,你来这里插队,后悔过吗?”何小青问道。

“要说以前,的确后悔过。”

“那现在呢?”

“不知道。你呢?”

“我也不知道。”何小青抿嘴一笑。

“其实她笑起来蛮好看的。”李向东心里想着,“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锅里的粥凉了,李向东熟练的用镰刀把糊状的粥切成小块,用带来的香蕉叶盛着,放到牛的嘴边,或许是这些牛吃惯了,知道这东西的好吃,就亲昵地舔着吞咽着,眼里闪动着一股光泽。

一头小牛可不买何小青的帐,活蹦乱跳的,把她的衣服都弄脏了。何小青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把李向东也逗乐了。

吃过粥的牛又回到草地里慢慢咀嚼起那些一边青一边枯的草来,还不时仰天长哞,李向东在溪里洗刷锅盆。

第四十四章 你想要就说嘛(2)

何小青选好一块比较平整的地,拿出两条军用小帐篷,搭起来。

李向东这边呢,正在把几个地瓜放在火苗上面烤,还用锅煮一些面条,这些可都是从村里人的牙缝里省出来的。

他们得在山里待两天,等到牛熟悉这个地方后,就可以放心的把牛放在这里过冬了。

“李哥,你看这帐篷还需要些什么吗?”何小青在那边喊道。

李向东看看那两个小帐篷,搭得还蛮不错了,就回应道:“很好了,过来吃点东吧。”

“哎。”

何小青刚走到溪那边的树林边,突然跑出一只水牛牯,吓得她大叫一声。

可那头牛却没有再向着何小青冲过去,而是循着母水牛的声音去。

何小青趁此机会马上跑到李向东身边。

牛牯很壮实,绕着母水牛转,还不时用浑圆的身子磨蹭母牛。

何小青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她以为是牛牯要欺负母牛。

可李向东制止了她,说:“等等。”

只见母牛显出那么温顺,还不断朝公牛靠近,不断调整姿势,弯曲着后腿,终于大牛牯爬上了母牛的背……

何小青想起一个月前村里赶公猪的来配母猪的场面,终于明白了,不由得满脸通红,忙拿起柴刀到那边去割草,她要割来最丰美的草慰劳这只公牛。

忙完一切,已经是傍晚时分,冬日的白天短的很。

两人坐在火堆旁,聊起天来。

李向东不时的把何小青都得哈哈大笑起来,那笑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更漂亮了,李向东看得呆住了。

何小青看见李向东那傻样,又噗地一声笑起来。

“李哥,你干嘛那样看着人家?”

“因为你好看呗。”

“真的?”

“真的。”

“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两人爱慕已久,只不过后来李向东被刘春花缠住,才没在一起。

现在就是**了。

何小青双手搂住身旁的李向东,把唇往那里送。李向东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迎着上去……

李向东抱起何小青往帐篷里钻,这小帐篷仅仅能容下两个人,里面有一床薄薄的蚕丝被,暖暖的。

何小青的喉咙里也开始有了反应,声音越来越大。

她叫得越响李向东的心里就越爽,吻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李向东侧着身子吻她的后背的时候,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在**上揉搓着。

李向东慢慢地把她的腿分开,她的下体毛好浓、好黑,还有晶莹的水珠挂在上边,洞口已经微微地敞开,两片玉蚌已经分开了,有好多水流出来,yīn蒂也因为刺激而胀了起来,红红的。

李向东忍不住用舌尖碰了一下,她马上有了强烈的反应,嘴里大叫一声,身子也不住地颤抖,接着他又舔第二下,第三下……

“想要,你……你就早说嘛!”听着她的话,李向东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舌头在洞口不停地搅动。

她紧紧地按着李向东的头,屁股也使劲地往上挺,嘴里一直喊着:“我要,宝贝,我要!”

李向东把弟弟放在洞口,轻轻地磨擦着,轻轻地顶她的玉蚌上的小红粒,洞里的水也越流越多,连床单都湿了。

忽然,李向东一下子插进了一半,“啊……宝贝,好舒服,使劲全都冲进来,啊……我爱你!”

“原来早就不是处的了。”李向东想着。

再一使劲,已经连根尽入。“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大,李向东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接着他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来个老汉推车,结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后来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每下都会有强烈的反应。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多分钟,她忽然使劲地抱紧李向东,身子也一阵一阵地颤抖。

李向东感觉到她的那里有规律的收缩,知道她到了**了。

于是加快了速度,她的叫声已经接近歇斯底里了,手指也快掐进李向东的肉里,就这样快速地抽动着。

大概又过了十多分钟,她的第二次**又来了。

可李向东感觉还是那样地坚挺,那样地霸道。

继续压在她身上接着吻她,下身在里面慢慢地抽动,不一会她又哼出声来,知道是她又想要了,接着……

第四十五章 情人回来了(1)

两人醒来已是中午时分,何小青发现自己还趴在李向东的胸前,他的那根东西还在自己的体内,羞愧万分,正要挪到一边,刚才还睡得死死的李向东突然抱住她,不让她移动。

何小青双腿夹了夹,笑着对李向东说:“李哥,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把你下面拿东西夹断。”

“你的下面又没有牙,怎么能夹断?”李向东打趣的说道。

“哎呀,讨厌,人家跟你闹着玩的。”何小青在李向东的胸前撒娇着。

看着何小青那娇媚的神情,李向东放佛醉了。和刘春花比起来,何小青是一朵迎春花,而刘春花就是一朵带刺的野玫瑰。

雷村那时并没有自来水的,每天人们的用水都是用桶到村边的一条小溪里挑的,那条小溪专供村民的饮用水,不准牲畜靠近,所以很干净。

每日清晨,鸡一叫,不过多久,村中男女就会成群结队地来到小溪边的一处小水池,一边说东道西,打情骂俏,一边将清冽的山冲水舀到桶里,然后或挑或担,分头散去,倾注进各家各户的大小水缸里。

在李向东进山放牛的这两日来,村里一直在忙活清点张家的浮财,工作队与村人选出来的几个贫雇农代表一道查验物品,分类登记,按贵贱作价。

其实这些都是村里组织人员到其他乡镇的大地主家抄来的,并不是本乡人的,这里太穷了。

这天上午,李向东和何小青返回村里,就接到通知全村人到村委前面的大草坪开会。

村大队的大院子里人来人往,清点工作接近尾声了。

院子里人来人往,工作队的两个同志与村中选出来的几个贫雇农代表,有刘小四、三婶黄启英、刘万财、刘刚等一道清点物品。

妇联主任刘欣与几个腿脚勤快的姑娘在院中擦洗。

村支书刘流坐在办公室的书桌后,造册登记。

快晌午时,众人正在忙活,县文革工作委员会派下来的驻村干部杨建国在前,高山乡书记洪大童、雷村大队长刘夏紧跟于后,匆匆走进村委的门楼。

他们看见刘欣正在与几个姑娘讲笑话,却一下子憋住嘴,用力擦拭手边的一只白色瓦罐,乌黑油亮的过肩头发在脑袋后面不停的甩动。

在前几章已经介绍过,这里曾是雷村大地主王一行的院落。

现在尽管已拿来当做村大队,但很多房间还是空空荡荡,里面的很多值钱的东西全被作为浮财移在院子里。

办公室旁边的一个小偏院里的正厅中间里摆的一张书桌和一张椅子是杨同志临时搬进来的。杨同志将这里当成自己临时的办公室,凡有大事要事,都在这儿听下面人的汇报。

因这地方偏静不说,小院中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种满里荷花,现在已是残荷,不过明年的六月,一定别有一番风味。杨建国是个满腹经纶,用俗一点的话说,就是喝墨水多的人。

他习惯于面对窗子,一边办公,一边有意无意地欣赏窗外的美景。

第四十六章 情人回来了(2)

杨建国是芦山村人,从小和刘春花是青梅竹马。后来杨建国当兵,退伍后被上面选中,分配到省组织部当一名干事。文革后主动请缨回家乡当一名驻村干部。

平时总爱穿一身褪色的军装,留着新式小平头,虽说年岁不大,只有二十二岁左右,比刘春花大不了多少。

他军装的左面胸袋里总是插着一只黑色的钢笔。下面的衣袋装的是个黄色的小本子,只要一开会,他就习惯性地取出那个本子来,摆在桌子上。

“坐坐坐,”杨建国率先坐下,指着两边的板凳,对众人说,“好久都没回这里了,这里比解放前好多了。”咧嘴嘿嘿笑了笑,补充一句,“你们知青也实在不容易,能扎根农村,说明思想还是比较先进的,好好干,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洪书记将目光瞄向刘流。

刘流点了点头:“杨干事,给我们讲讲外面的形势吧!”

“叔,你还是叫我小杨吧!那样怪不舒服的。”杨建国咳嗽一声,切入正题,“我刚从自治区区里调到这里,当一名驻村干部,就算我为家乡做一点好事吧。额,我想就目前的形势,给村里的父老乡亲们讲讲一下文化大革命会议的各项精神!”

从袋子里掏出笔记本,像平时一样摆在桌面上说道:“同志们,**已在**城楼接见了红卫兵,说红卫兵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一部分,是无产阶级的忠诚卫士。”又瞄一眼小本子,“现在全国各地都成立了人民公社革命委员会,开展破四旧运动,没收金银财宝不计其数,沉重打击了阶级敌人的嚣张气焰,大长了贫下中农的志气。”

抬头看一眼窗外的池子,“**还说,文化大革命的第一阶段的阶级斗争胜利结束,下面是贫下中农真正当家作主的时候。“建立红卫小分队、破四旧”这个运动一定要做好,不然的话,胜利果实就无法到达贫下中农的手中,村里就会出现新的矛盾!”

杨建国说完,目光严肃地扫一眼人群。看见很多人在记自己所说的话,显得很有成就感,不由得有点洋洋得意。

“建立红卫小分队?”刘流可能没听明白,但从杨建国的眼神里看出问题的严重性,眯缝着眼,试探着说,“杨同志,这个应该怎么样建立?”

韦光正皱下眉头,又看了看身旁的洪书记:“我就是因此被上级派到这里来的原因,在以后我会指导的。”

洪书记忙边界似的说道:“这个其实上面已有文件下来,过后我会组织一次各大队队长的培训,请我们的杨同志当教练员。”

话说刘春花将近一个星期没溜出去看李向东了,心里早就按捺不住那颗躁动的心。于是决定今晚再次溜出去找李向东商量如何对付父亲的逼婚。

第四十七章 欲罢不能

从山里回来,李向东和何小青之间多了一点默契,谁也没有再提起那件事。

日子就这样从指尖溜过。

这天李向东吃完晚饭,正想叫上其他三个知青出去走走,刘春花突然出现在面前。

“春花?”李向东马上抱住刘春花,“花,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刘春花闭着眼说道,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沉醉于幸福之中。

李向东装着不经意将手接触到刘春花的大腿,她的大腿似乎哆嗦了一下,却并没避开,他慢慢将整只手贴上去,她的皮肤暖暖的,正冒着热气,细嫩而光滑,像摸在瓷器上,不同的是瓷器没有温度。

她伸手捏了捏李向东的脸,说:“小坏蛋,又不老实。”

感觉到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声音中反有种妩媚撩得李向东**更炽。干脆两手齐出阵,摩挲她露在裙子外面白嫩的大腿。

刘春花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闭,嘴里呼吸急促起来。

李向东愈发受到鼓励,手隔着裤子摸上她的屁股。她的裤子很薄,手指可以感觉到裤子下**的光滑和弹性。

再往上,感觉到内裤的痕迹,李向东的手轻轻揉捏她那丰腴的肉,慢慢向上,越过纤细的腰肢,感觉到了她优美的线条。

当李向东的手移到她的**时,她微微啊了一声,他更加兴奋,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她的衣服都很薄,虽然隔了两层布仍然能感觉到**的柔软和温润。

刘春花的头埋进了李向东的怀里,急促的呼吸喷到他胸前,隔着上衣也能感觉到热气。而他的下面更加涨得厉害,**顶着裤子,硬邦邦的难受。

李向东的右手滑到她的裤子的地方,去拉她裤子的拉链。

她赶忙抓住,口中喃喃的说道:“不要”。

李向东哪里按奈得住,手微一用力,拉链“嘶”的一声开了。她的手垂了下去,知道她已经默许了,便将裤子往下一剥——看到了她洁白的大腿和腿间那条粉红色的内裤。

再脱掉她的上衣,将胸罩撩起,两个玲珑的肉球立即跳出来,李向东双手各抓住一个,学着那晚摸何小青的方法玩捏,凡触手之处柔软而又有弹性,细腻而又觉肥嫩。那对**仿佛有无穷的欢愉,电流一样传到手指,再从手指扩散开去,散到身体每一个毛孔,让每一个毛孔都激动得发抖,而下体涨得像要裂开一样。

李向东拉着刘春花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让她感觉那坚硬的**。

她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手指轻巧地解开他的皮带,手伸进裤裆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相对于李向东欲火正旺的**,刘春花的小手显得冰凉,而她的手指很柔软,触在**上特别舒服。

刘春花索性把他的裤子和内裤往下褪了褪,让**释放出来,然后温柔的抚摸着,再用手指甲在裸露的**上轻轻划过,搞得李向东那里又酥又痒。

第四十八章 等着我吸干你吧

李向东左手指挑逗着她那红豆一样的**,右手滑到她丰满的大腿上,沿着大腿一路抚上,钻进她的粉红色内裤里,隔着内裤揉着她的屁股,这次感觉到她穿的是开档的底裤,从里面可以穿出手指来。

他的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一阵,就从下身滑向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平滑光洁,没有一点赘肉,手指再往下,她的身体一颤间,李向东知道已触到了阴部肉嘟嘟的小丘那湿漉漉的一片了。

她的另一只手一下紧紧抓住侵袭领地的右手,不许他再深入,而抚弄**的那只手在上面快速套弄,并同时用手指摩擦马眼。

李向东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全身感觉触电一般,手指大力抓住她的**,肛门一阵收缩,热热的jīng液射了出来。

刘春花继续套弄着,直到他停止shè精,才翻身起来,从床头拿纸擦干jīng液,然后两人累得趴在床上。

借着黯淡的光线,李向东依然可以察觉她面上还是红红的,明亮的眼睛扑闪扑闪的。

看到盯着她看,刘春花白了他一眼,嗔道:“坏人,占够便宜了,还不卖乖?”

“昨天来了个驻村干部,是芦山村的。”

“真的?”刘春花很好奇,“我怎么没听说?”

“他姓杨,叫杨建国。”

“是他。他都出去五六年了,现在回来干什么?”

“人家衣锦怀乡,你们还不高兴?”李向东说完,又想把一只手伸向刘春花的内裤里,被她用手打掉了。

“人家今晚出来是想找你商量事情的。”

“什么事?”李向东又转向摸他的玉峰,这次刘春花没有拒绝。

“我爹可是说了,洪书记一定得是他的未来女婿。”

“凭什么?”

“就凭人家是乡革命委员会的书记。”

李向东没词了,只得沉默不语。

“你倒想个办法,到时候……我爹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刘春花有些着急。

“还得找个人来劝劝他。”李向东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这个人得跟你爹是大熟人。”

“我爹是个老光棍,谁跟他最熟?”刘春花问道,“难道是……”

“苗小娥……”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对,只有她,你爹才听得进去。”李向东激动的说道,“你忘了?我们第一次干那事的时候,就遇见你爹跟苗小娥在……”

李向东正想说下去,被刘春花掐了一下,说道:“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如果你说出去,咱俩一刀两断。”

“好,好,我的姑奶奶,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李向东马上求饶,趁机用手捏了捏她的玉峰顶。

“不过谁去找苗小娥?”李向东问道。

“当然是你,难道还是我啊?”

“可我跟她不熟悉啊。她怎么会听我的?”李向东面带难色。

“你偷偷的买点好礼物去呗,我听说她家最近揭不开锅了,还经常到我家借粮。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到时候她你再见机行事。”

“我都可以当诸葛亮了。”李向东从后面抱住刘春花,高兴的赞叹道。

“不许你你动我的后面。”刘春花感觉到他又来兴趣了,就警告的说道。

“是。我的娘子。”说完,抱起刘春花又……

第四十九章 意乱情迷

细雨芳菲,草长莺飞,春的蓬勃、盎然更显得一份清新。在一个夜晚,好像要给人们带来惊喜似的柔柔地飘落了,又仿佛生怕打搅了人间的甜梦,于是她是那样静悄悄、如细雨般把干渴的山川大地抚摸一遍,湿润了每一个角落。春雨是缠绵的,敲打着玻璃窗的声音却有点争先恐后的意味,好像是天空的倾诉,想融入大地的怀抱。

天气是真的春天了。

高山乡公社其实完全不需要这些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倒是这些青年需要高山乡公社,这里的农民给他们提供一份口粮。

说明白点,知青对高山乡没有任何意义,至少在这种特殊时期是这样的。

好雨知时节,润物细无声。春雨带来的水量,给越冬的油菜、白菜、荠菜和大蒜葱花等就长得快了,一天一个样子。

这给去年冬天依靠发浮财度日子的村民来说,又增添了许多希望。

他们希望集体上能快点开工,不要错过这个播种好时节。

可事与愿违,那时政治高于一切,农活只是一种顺从政治的工具。村民今晚上扫盲班,明晚学习政治,这出发点也许是好的,但让农民如何吃得消?

于是,开始有怨言,特别是对驻村干部杨建国和队长刘夏的。

杨建国知道后大发雷霆,说:“这些村民,只知道吃喝拉撒睡,也不为国家想想,现在国际上苏修闹的那么厉害,国内走私派又迅猛的抬头,他们不为国家着想,还说那么多风凉话,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杨同志,我就一个农民,我也不知道什么‘恨’啊,‘花’啊之类的,你想他们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哪有心思想……”

“老刘,你也是老同志了,你说这些话得对自己负责。”村支书刘流还没说完杨建国就打断他说道。

刘流是雷村的长辈式人物,怎么说也是村里的族老,平时在村里也是受人尊敬的人,今天却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指桑骂槐,气得“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披上自己的军大衣外套,气呼呼的走出村委会。

队长刘夏怎么劝也劝不住。

杨建国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他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重了,可如果不那样,又完成不了上级交给的任务,真是两边为难。

于是他决定到村里走走,想和村民修补一下感情。

刚到村边的小溪旁,就见到刘春花在那里洗菜。

这几天,刘万财看见自己的女儿也不哭也不闹了,就允许她出来帮自己做一些家务活。

时隔四年……

杨建国又见到了刘春花,看着她的变化,完全愣住了,也忘记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只是眼睛一愣一愣的欣赏着。心中那一份恨意也完全消失匿迹了,只有感叹,感叹刘春花比以前变的更漂亮了。

刘春花本来就是整个乡出了名的美女,但毕竟是个农村人,可这五年过去了,那身上的村姑气质完全消失了,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裤子和一件红色的风衣外套,长发微微的在风中飘扬着。

标致的瓜子脸,玫瑰般的红唇,勾魂的眼睛,配合上那高耸的双峰,无一不成为了整个村庄的亮点。

杨建国也是没有想到这四年时间里面,自己的儿时玩伴竟然变成了如此漂亮,虽然以前刘春花在自己的心理面就一直都很漂亮,可现在的漂亮程度简直就是天女下凡了,以致杨建国一直愣愣的望着。

第五十章 就这样放她走吗

“杨大哥,听说你当俺村的下乡干部,我开始还不信,现在看见你,原来才知道是真的。”刘春花说道。

杨建国看得入迷,竟没有听到刘春花说什么,等到她再问一遍的时候,才清醒过来。

“哦,哦,我也是几天前才到任的,几年没见,春花你变得更漂亮了。”杨建国试着掩盖一下自己的窘态。

“怎么不见你到我家去坐坐?”

“刚来,有很多事要忙。这不,我正想要去你家呢。”杨建国来个顺水推舟。

“你先去,我洗完菜就回去。我家你还是知道的吧?”

“当然记得。”杨建国说完就往村子里走去。

来到刘春花家门口,还是老样子。

杨建国从门楼看进去,刘万财正在院子里扎扫把。

“叔,忙啊。”

“额,哦,这不是建国吗?来来,到屋里坐坐。”刘万财忙招呼。

“不用了叔,你忙你的,我在这里坐就行。”说完就拉过一张小凳子在刘万财身边坐下。

刘万财觉得很受用,就和杨建国天南地北的侃起来。

刘春花回来后,做好早饭,割了一点腊肉,就着大蒜叶炒起来,当做下酒菜。刘万财和杨建国就边聊边喝起来。

刘万财知道杨建国来干什么,就故意装作不胜酒力,醉得一塌糊涂。只剩下刘春花和杨建国两人。

他们安置好刘万财后,就走到院子里。

“春花,我……”杨建国趁着酒力,顺势把刘春花抱在怀里,亲起来。

刘春花努力的挣扎着,嘴里说道:“杨大哥,你别这样,会让人看见,不好……”

“我……我才不管那么多,你知道嘛,在我到这里的几天里,有很多女人想钻进我的怀里,我还不稀罕;有很多媒婆想帮我做媒,我也没答应,我只喜欢你一个。这就是我到这里当驻村干部的原因之一。”杨建国越说越急,抱住刘春花的双手干脆插进她的裤头里,摸着那两个滚圆滚圆的屁股。

刘春花知道再不打醒杨建国,自己就会**于这个男人,于是一巴掌打在杨建国的脸上。

杨建国捂着火辣辣的脸,酒也醒了一大半。看着跑回屋里的刘春花,想道歉也说不出口,只得呆呆的站在院子中央。

这时,大队长刘夏从门前经过,看见站着的杨建国,就喊道:“杨同志,原来你在这里啊,我到处找你,正想跟你商量春耕的事。”

刘夏看见杨建国红肿的脸,猜到几分是怎么回事了,毕竟自己也是情场老手了,但也不敢当面拆穿他。

“好的,我们回去吧。刚才我正在看万财叔还有事没,他喝醉了,我怕他有事,所以站在那里等。”杨建国自圆其说。

“吹吧你。”刘夏心里笑道。

刘春花刚才经杨建国那么一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是多么希望李向东在身边啊。

今天不出工,因为等下还要开会,讨论春耕的问题。

于是刘春花想到自家的自留地里看看。

来到自留地,看见自留地种得非常不好,没有肥料啊。

自留地先后种上了鸡毛菜、豇豆、蕹菜、绿苏、莴笋、瓠子、丝瓜和扁豆,严重营养不良,长得不像蔬菜样子。蔬菜成活以后在日思夜想等待着人类的排泄物。

第五十一章 欲望无处发泄

杨建国布置好村里的扫盲班之后,已是傍晚时分,村里升起了袅袅炊烟。

回到村委会住处后,杨建国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加上心中烦闷之极,就拿出下乡前自己上司送的高度二锅头,喝起来。

不一会儿边觉得昏昏沉沉的。

这时苗小娥却来到村委会,她本来是来找杨建国商量一下能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杨百万继续上学的。本来就是自家兄弟,苗小娥早就把杨建国当成自家兄弟了,何况杨百万还是他的侄儿,哪有不帮的道理,于是趁着夜色来找杨建国谈谈。

苗小娥进到杨建国住的地方,看见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杨建国也醉得躺在地上,似乎是睡着了。

苗小娥叹了一口气,想把他扶到床上睡。

杨建国朦胧之中看见有一个女人走进来,他以为是刘春花,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在她扶自己起来的时候,就马上抱住她,吻起来,还不停的叫道:“春花、春花。”的。

刚开始,苗小娥吓得半死,后来发现杨建国把自己当成刘春花了。心想,这正是巴结杨建国的最好时机,于是就假装自己是刘春花。

杨建国变得更加疯狂起来,耳闻高贵的女神那仙乐般的呻吟,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淫邪地玩弄挑逗着苗小娥那娇柔心弦。

他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美丽**,同时不住地用硬邦邦的喷张的**在苗小娥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苗小娥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状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以伦比。

此时的杨建国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嫩温热的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苗小娥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

“唔……”,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杨建国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暗暗体味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柔**,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杨建国的手指终抵达苗小娥那神秘地带。

**紧夹,花径内的粘膜嫩肉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苗小娥芳心欲泣、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苗小娥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嘴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无比**的刺激。

杨建国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的包皮,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啊……”,苗小娥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

冲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随即地又泛起朵朵晕红。

看到苗小娥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杨建国再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强行分开苗小娥含羞紧夹的修长**,挺起怒目喷张的粗长**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玉沟中顶去。

狰狞猩红的火烫**一挤迫开无比娇嫩的紧闭**,只见苗小娥原本红红润润的脸庞地又变得雪白。

杨建国失控的欲火攻心,就这样直捣黄龙、采花折蕊,滚烫硕圆的**开始在苗小娥娇滑细嫩的神秘幽谷中乱顶乱撞,真个**。

第五十二章 继续占有我

这一切都被门外的刘夏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刘夏和杨建国分开后,他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来管理文盲班,正想去找杨建国商量,后来看见苗小娥走进来,心想她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干什么?于是尾随她进了村委大院,直到她进了杨建国的房间。

后来看见屋里演的活春宫,再也忍受不住,跑到桂花嫂那里,刚好刘三不在家,就在那里留宿一夜,把王桂花搞得花枝乱颠。

杨建国醒来后,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大嫂,不禁大吃一惊。

连忙推开苗小娥,起床穿衣服。

苗小娥被他一推,也醒了大半。

“大嫂,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杨建国由于慌张的原因,说话吞吞吐吐的。

“不是你抱人家上来的吗?”苗小娥知道杨建国很看重名声,甚至比生命还重要,吃干了抹净了,就想不认账?天底下哪里有这等好事。于是就干脆紧紧的抱住这个佛脚,说,“撒完了就不管了?还不快点拿卫生纸帮我擦擦那里。”

“擦、擦哪里?”杨建国刚穿好裤子。

“你昨夜还帮我亲了的那里,还有哪里。”

“我、我、我……这里有卫生纸,你自己擦。”杨建国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脸刷的通红,赶紧穿好衣服。

看着杨建国那囧样,苗小娥心里暗暗高兴,心想:“我苗小娥终于傍上一个大款了。”

话说李向东那天跟刘春花缠绵之后,记住了她的交代,寻找机会跟苗小娥接触接触。

这天上午九点后,大雾渐渐散去,一轮红日终于穿透了滞留天空里多日的乌云,也晒去了人们心中的阴霾。

春日的太阳格外珍贵,村民都忙着修理田基,往田里施农家肥,打好基础。

李向东被派去挑大粪,刚好和苗小娥一组、

对于这种活,一般都是派村里的妇女去的,由于其他地方人手已够,所以就派李向东去挑大粪。

新鲜的大粪很臭,可是经过发酵后,气味就变得十分的淡了,重量也减少了大约一半以上,看来这还是比较轻的活,工分照算。

挑了大约十多担之后,苗小娥到田边的竹根下休息,李向东也装着去那里休息,就坐在她的旁边。

“李同志,看你做活蛮积极的嘛。”苗小娥首先打开话夹问道。

“苗姐,你就别逗了,你挑的一担比我的两担还多。”李向东有求于苗小娥,干脆委屈一下,叫她一声苗姐,讨好她。

果然,苗小娥听到有人叫她苗姐,心里大为舒服,就噼里啪啦的给李向东讲了一大堆有关的农活知识,有些是他从未听到过的。

李向东知道火候已到,就托她去帮自己说说媒,说:“苗姐,我已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现在还没有对象,不知苗姐肯不肯帮我介绍一个对象?”

“李同志,你还没对象?”

“是的。”

“往后看重哪家姑娘了,直接跟苗姐说,我去替你说媒。”

“真的?哟,那真是太谢谢苗姐了。”李向东说道,“其实我心里早就有一个人儿了,她也相中了我,只是他爹反对,所以想央苗姐走一趟,帮我说说。”

第五十三章 她解开衣服等着

苗小娥正想问李向东相中了哪家的姑娘,那边又推干活了,只得对他说:“收工的时候,我到你那里去,顺便聊聊。”

“好的,苗姐。”李向东也兴冲冲的挑起粪箕去了。

傍晚时分,李向东洗完澡,换上一套新装。

吃完晚饭,小姚、何小青和木文茜他们决定到芦山村看电影,今晚芦山村请来了放映队,给陈文浩入赘时没能看电影补上的,杨队长亲自掏腰包,全村都沸腾起来,听说还是一部很好看的片子,也吸引了不少邻村的青年男女。

他们本想和李向东一起去的,但李向东说有事要办,就没去。

李向东拿出一小袋糖果,又把房间收拾一遍,觉得可以过眼了,就整理好自己的形象。

一切都干妥帖后,专等苗小娥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苗小娥姗姗而来。

只见她穿着一件黑色小棉袄,一条绿色的紧身秋裤,身材凸凹有形。连李向东也不禁感叹,真是位迷人的少妇,年纪轻轻就守寡,人生也太无常了。

“苗姐,请进,这小房间真是太乱了,您千万别介意。”

“李同志住的地方还不赖。”

“苗姐,你就甭夸我了。如果苗姐您把我当成自家人的话,请叫我小李吧,叫李同志有点见外了。”

“好吧,小李,我就坐到床边上了。”

“苗姐你请坐。”

“小李坐到苗姐身边来。”

李向东在苗小娥的身旁坐下,闻到她身上的雪花膏的香味,很浓。

“苗姐,今天我跟你讲的那个女孩是我们村的。”

“哦,是谁?

“刘春花。”

“刘春花?刘万财的女儿?”

“是的。”

“难怪那丫头不愿嫁人,原来她心里早就有人了。”

“对不起,苗姐,给你添麻烦了。”李向东知道该进时进,该退时退。

“刘万财那死鬼硬要把女儿嫁给洪书记,春花死都不肯,现在已经被关了将近三个礼拜了,真是可怜的孩子。”苗小娥看见李向东的嘴那么甜,很高兴。

“苗姐,你一定得帮帮我,你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李向东装出一副可怜样。

“我会去跟刘万财说说的,小李,你放心。不过……”

“不过什么?”

“我有什么好处?”苗小娥把双腿叉开。

“红包当然是少不了苗姐的。”李向东说完拿出一个封好的红包,递到苗小娥手里。

苗小娥捏了捏红包,就收起来,说:“小李,姐还有一件事想求你。”

“什么事?姐。”

“就是……”,苗小娥还没说完,就把小棉袄脱掉,原来里面只戴着黑色的胸罩。屋里本来就燃有一盆火,不是很冷。

李向东会没有回过神来,苗小娥就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李向东。

“苗姐,这……这……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我听人家说,你的那里不同寻常,很大,我想亲眼看看。”

李向东推开苗小娥,说:“苗姐,这绝对不行。”

“那算了,你的事我也不管了、刘万财可是个贪财贪权的老家伙,如果我不帮你,你是永远也娶不到刘春花的。”

李向东瞬间僵住,不知道该怎么办?原以为自己很聪明,很快就把事情办好,可现在越办越糟。

第五十四章 只能这样了

看见李向东被蒙住了,苗小娥把乳罩一脱,整个胸部暴露在空气之中,丰满的**全部的露了出来,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刺激,两个嫣红的**猛地挺立了起来,像是红红的樱桃盛开在洁白的荷花上。

李向东挺起身,被这眼前的美色吸引而无法自制,扑了上去,吻到了苗小娥的**,尽管已经和刘春花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可是每次看到这些,李向东还是不由自主的坚硬起来,想马上插入苗小娥湿湿的嫩逼里,他贪婪的吮吸着她**。

苗小娥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啊………啊……没想到你这么坏……不要咬了啊……我受不了了……”

这次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在她白嫩的**上亲吻着,同时把手伸向了紧身秋裤,摸到了苗小娥修长的大腿,把秋裤脱下来,抚摩着肉色的内裤,感觉滑滑的,柔顺极了。

李向东的手还在肆孽的活动着,感觉很湿了。

突然,苗小娥又一声呻吟,“不要不要进去。”

原来李向东把苗小娥的内裤脱了下来,内裤还剪了一个洞,李向东手指伸进了她的潮湿的秘洞里,摸到小小的豆豆,他开始揉捏着这个小小的肉芽。

苗小娥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天啊……好痒……饶了我吧……小李……快给我……我是你的啊、啊……不要那么大力,我受不了了……”

“小**,是你惹我的。”李向东嘴里说着粗鲁的语言,和平时的温文尔雅大相迳庭,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刺激觉得更加的坚硬。

“小李,我天天晚上想你……都要摸自己的骚逼……只有你才能给我**……啊……啊……,我来了……啊………”

苗小娥发出长长的叹息声,一股股**猛的冲向李向东肆孽的手指,美丽的村姑第一次**了。

“真没有想到,苗姐怎么敏感,怎么的不堪一击。”李向东心理充满了征服的兴奋。

“你坏死了,下乡这两年跟谁学的怎么厉害?”苗小娥娇喘着问。

“没有啊,哪有时间啊!”李向东得意的回答,“你怎么在内裤上剪一个洞?”

“小冤家,还不是为了你方便啊!”苗小娥嗲嗲的说道。

这句无比挑逗的话在瞬间又掀起了一层巨浪,李向东猛的一个翻身,把苗小娥紧紧的压在身下,开始吻着她的嘴唇,舌头纠缠着,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口水。

李向东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阻碍的,粗大的**进入了那隐秘的私处。

“啊……慢一点。”苗小娥娇叫着。

“没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了。”李向东感觉着自己的棒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湿润的感觉就像泡在牛奶浴里,内壁之间相互摩擦着。

苗小娥虽然生过了孩子,但那里还是很紧,插在里面很舒服。

“可以动了吗?”李向东温柔的问道。

“嗯,好多了。”

“那我不客气了啊……”话没说完,李向东开始猛烈的抽送着,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里面,苗小娥发出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呻吟。

第五十五章 请你不要引诱我好吗

“好……舒服……不错。”李向东嘶哑着叫道,每一次的抽送,苗小娥的骚水都被带了出来,房间里更是弥漫了淫荡的气息。

幸好那三个知青都去看电影了。

“慢一些,好吗,我想好好感受你。”苗小娥温柔的说。

李向东听着胯下美人的央求,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节奏,开始慢慢的进入,小弟弟在水的滋润下,变得更加粗大,**红通通的,像巨大的蛇头张牙舞爪。

李向东将苗小娥的双腿分开举起来,盘在自己双肩上,把她的那里全部暴露出来,多么美的景像:小小的洞口残留着点点的水滴,由於充血的原因,肉芽显得鲜红可爱,本来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毛,被蹂躏得一塌糊涂。

由於双腿分开的很大,洞口被分开了,李向东站在床边,扶住她的双腿,撕扯下还挂在双腿间的秋裤,将**紧紧的抵住秘密的洞口,没有时间的等待,又一次闯入美丽的洞穴。

这一次的动作轻柔而体贴,棒棒紧紧的贴着妹妹的下方插了进去,由於水的滋润,秘洞显得潮湿温暖,**像探险的一页小舟,慢慢游弋在布满石钟乳的石洞里,唯一不同的是这条小舟粗大坚硬,把石壁上的石钟乳一个一个顶开,直捣石洞的深处,苗小娥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李向东开始慢慢的进入,又慢慢的抽出来,双手把她的腿分开很大,每一次进入都充实的进入到深处,感觉着秘洞的紧缩和刺激,每一次的插入都使苗小娥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小弟弟变得更加坚挺和粗大。

李向东觉得有点激动了,遂放慢节奏,开始玩弄九浅一深的把戏,把**抽到洞口,再轻轻的插进去一点,让**磨蹭着苗小娥柔嫩的小豆豆,激发她内心的**,不久再深深的插入,使肉与肉之间的密切接触更加彻底。

随着动作的不断加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可遏止:“哦……啊……舒服极了,小李我……爱死你了……”

同样李向东也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渐渐进入了一种难以言状的状态,猛烈的撞击着苗小娥的嫩穴,**每一次都带出来很多水,床单都湿了一片。

苗小娥在愉悦的过程中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李向东放下她的双腿,一下趴在她的身上,叫道:“苗姐,抱紧我。”

苗小娥双手环抱着李向东的腰部,努力的把臀部向上抬着,配合着他的撞击,终於两个人同时发出快乐的呻吟。

苗小娥修长的双腿猛的一伸,整个身体向后一仰,美丽的**颤栗着,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披散了下去。

李向东也疲惫的趴在她的身上,懒懒的不愿动弹。过了一会,才从她的身上离开,躺在一边,同时抚摩着美丽村姑的丰满**。

浊白的液体从苗小娥鲜红的洞口里流了出来,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静静的躺着,享受这疯狂后的宁静,两个人都知道,片刻之后就要分手了,虽然都舍不得对方,但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第五十六章 别得到新欢忘了旧爱(1)

自从上次和苗小娥发生那种事后,李向东在集体出工上当然天天看到苗小娥,苗小娥有说有笑,胆子大得要命,经常伸手在李向东身上碰一下、摸一下,目标也瞄得比较准。只要周围没人,苗小娥就问李向东:“小李,今晚我到你家去?”

李向东倒觉得不好意思了,因为自己有事要求于她。每次问她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苗小娥总是推脱说下一次再找机会跟刘万财说。

李向东越是沉默,苗小娥就越是人来疯。

虽说李向东有时候很不正人君子,有时候甚至比较贱相,苗小娥就很高兴,等着他在她身上摸这摸那的。

李向东只要理她,她总是很高兴。如果李向东不理她,她就很不高兴。

很不高兴的时候苗小娥就会说:“小李,那件事我会帮你问的,但我最近比较累,等几天吧。”

李向东经过几天的接触,发现苗小娥不是个简单的主,这时最好不要理她了。

苗小娥看见李向东又要以沉默抗拒,就威胁说:“那我今天晚上到你家去,你不要关门啊。”

说完了就看着李向东叽叽咕咕笑,然后把胸挺起来,继续干农活。

李向东有时候真想苗小娥,但是一想到刘春花,晚上还是紧紧的关了门。他知道苗小娥在胁迫他。

春播的工作在有条不絮的进行着,队长刘夏每天都到现场指挥,有时还加入人群中忙碌起来,杨建国除了每天晚上抓扫盲工作外,白天也跟着村民集体出工。

这天将近中午,李向东眼看就要砍完做农活需要的竹子了,突然觉得大腿上一阵剧痛,他知道自己被锋利的竹器戳到了,忍住泪水,马上一瘸一拐的向路边挪去。

那边正在锄草的苗小娥看见李向东这个样子,知道他出事了,扔掉锄头,叫上几个姐妹跑了过来。

大腿上上破了个口子,血染红了裤子。苗小娥叫:“送医务室包扎。”两个守在田边的妇女扶起李向东往医务室去。

说是医务室,其实并没有医务人员,只是妇联主任刘欣从村里妇女中间召了三个会一点土办法的妇女做护理,加上刘欣曾跟过自己当土医生的父亲学过几年的西医,就临时上阵。扶李向东进来的两个妇女把他交到护士手里就和苗小娥回去干活了。

今天只有刘欣和其中一个村里的女孩值班,那女孩李向东没见过,就问刘欣:“刘妹,这是谁?”

刘欣知道李向东这些知青,但还没有和他们真正的在一起聊过,平时见面只是寒暄几句,看见李向东这样称呼自己,心里甭提有多高兴。

“她的我的表妹,芦山村的。你当然没见过。”

“难怪不熟。”

“表妹,你到隔壁房间去帮我看看那些纱布消毒了吗?如果没有,就拿到消毒室去消毒。”

“哎。”那女孩应了一声。

医务室里只剩下李向东和刘欣,李向东偷眼看去,她高挑身材,留着一头当时很时兴的长发,眼睛很大,双眼皮很漂亮,最让人瞩目的是皮肤很白,所谓一白遮百丑,她应该算个美人儿。

第五十七章 别得到新欢忘了旧爱(2)

刘欣的目光刚好也向李向东看来,目光一交,大家都不好意思的转开,她的脸却腾的红了。

刘欣说:“我帮你洗洗伤口吧”。一边从药箱里拿出个盛满碘酒的小瓶子和一个棉签。

李向东撩撩裤子,却暗暗叫苦,原来伤口在大腿根,很靠近裆部的地方。但刘欣已经走了过来,只好把伤口露出来。她的脸又红了,又不好意思放弃,只好斜着眼睛用棉签蘸碘酒,说:“我爸爸曾是赤脚医生,我学了点西医,不会疼的。”

但当碘酒接触伤口的一刹那,李向东疼得肌肉抽搐了一下。她吓了一跳,又继续细心的清洗。

李向东闻到一股香气从她头发上传来,顺眼望去,她的领口洞开,看到一片白白的胸部,不过她穿了贴身背心,看不见**,只见到一个轮廓。

李向东有点失望,想靠近点看,她却洗完了,拿砂布帮他包扎。显然她并不是很熟练,尤其是在那样的部位,手忙脚乱间她的手不经意碰到了李向东的那儿,

由于这段时间苗小娥的刺激,李向东的那根东西很敏感,立即勃起,内裤上马上支起了个小帐篷。她显然也察觉了,脸红的象块红布。

李向东硬着头皮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刘欣应了句:“我知道。”马上意思到说错了,连忙改口:“不,不知道。”

李向东笑起来,她也笑了,气氛一下子宽松了很多。

何小青、小姚和木文茜听说李向东受伤,中午收工马上赶到村里的医务室。

“李哥,你没事吧?”何小青第一个问道。

“我没事,只不过是一点皮外伤。”

“皮外伤还流那么多血?”小姚急的要跳起来,“刘主任,他的伤严不严重?”

“只要把伤口清理干净,就不会有什么大事。我帮他开点药,每天擦几次,很快就好的。”

“那有劳你了,刘主任。”

“放心吧。”刘欣说完就去开药。

开完药,木文茜帮拿着药,何小青和小姚扶着李向东往住处走去。

晚上,刘春花知道李向东受伤,也偷偷的跑出来,来看李向东。

“东,你不要紧吧?”刘春花问道。

“不要紧。”李向东看着几天不见的刘春花,明显瘦了许多,心中不免升起一种怜爱的感觉。

刘春花可能也受到太多的委屈,就扑到李向东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不愿再放手。

很久,刘春花才起来,说道:“我今天还带来一些鸡蛋,我去煮给你吃。”

“好。我都饿极了。”

刘春花进厨房做饭。

李向东看见虚掩的门前走过一个身影,那身影再也熟悉不过,是何小青。李向东知道她是来给自己送晚饭的,可能看见刚才自己和刘春花亲热的场景,才不敢进来,现在又怕给误会就走开了。

李向东陷入沉思中:“自己在这个村子里无依无靠,早就把这几个知青当成自己的亲人。”

人在极其困难时期,最需要患难与共的情感。

第五十八章 不一样的爱(1)

窗外一声鸡鸣,薄薄的熹微读上窗纱。

李向东醒来,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其实是被痛醒的,他坐起来,揭开被子看看自己的大腿,肿得发亮,伤口还出现了一些黄黄的液体。一碰到它就疼得要命。

小姚被李向东的呻吟声吸引过来,他翻开绑在李向东大腿上的绷带,说道:“李哥,你这是发炎了,可能是消毒消得不彻底。”

“疼得要命,现在我可能做不了工了。小姚,你去帮我向队长请一下假。”

“好。不过你这腿一定要打消炎针,否则可能就保不住了。”

“顺便请刘主任来一趟。”李向东说道。

“哎。”

十分钟不到,刘欣就背着医药箱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李向东的腿,说道:“李同志,你这腿必须到县里的正规医院里接受检查,并及时的进行治疗。我现在先帮你打一针消炎针。”

说完就翻开药箱,准备打针。

小姚找来一辆拖拉机,把李向东搬上去。

时下队上正忙着春种,不能抽出人手到县医院照顾李向东,队里只能让刘欣的表妹陪同。

刘欣的这个表妹,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值青春年华,长得白白嫩嫩的。初中念完,到头了,就回家里帮干农活。父母不舍得自己的闺女干粗活,就托刘欣安排她到雷村的医务室帮忙,但工分只记一半。

“我应该叫你什么?”李向东问道。

“我表姐和家里人都叫我阿华,你也叫我阿华吧。”

“好……好听的名字。”

阿华脸瞬间红了。

“快中午了,我去帮你打饭来,你躺在病床上别动。”说完就走出去了。

李向东躺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极了,就顺手从兜里拿出一本小人书来看。

那时候,物质比较匮乏,没有现在这么丰富,当时的周总理“为解决下一代的精神食粮问题”批示恢复小人书出版,这个时期的作品都以宣传为主,八个样板戏《红色娘子军》、《白毛女》、《海港》、《沙家浜》、《红灯记》、《奇袭白虎团》、《智取威虎山》、《龙江颂》的内容成为题材,文革时期还出现了众多的改编题材的文革小人书,如《林海雪原》《**的好战士——雷锋》等。文革时期出现的连环画并带有文革鲜明特征(如扉页印有**语录或马恩列斯语录),遵循“三突出,红光亮”的原则,这一时期的作品称为“文革连环画”,其中八大样板戏称“文革样板戏连环画”。

但李向东的手里绝对不是这些被封为经典的连环画,而是性教育连环画,上面画有一大堆**裸的**小人。

这些都是小姚偷偷塞给他的,他知道李向东整天呆在病床上肯定无聊透顶,为了帮兄弟一把,就把这些塞进包裹里。

刚一开始,李向东并不知道有这些“黄货”,后来在掏钱给阿华去买些水果时发现的。

看着看着,阿华手捧着两盒饭走进来,由于刚才的经历,李向东看阿华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这时他才认真的打量起阿华来,一张娃娃样的小脸,总是带着甜甜的笑,眼睛很漂亮,俏俏的向上挑着,弯弯的眉毛象细细的下弦月,细细的腰身很苗条,挺挺的屁股,从后面看过去总让人产生坏的感觉。丰满的**遮掩在薄薄的衬衣里,好像不甘寂寞的要跳出来。

第五十九章 不一样的爱(2)

“李同志,来吃饭了。”

“阿华,你别李同志、李同志的,听着怪叫人别扭的。你我的年纪相差不大,你就叫我李哥吧。”

“好。那我又多了一个哥了。”阿华笑眯眯的说道。

“你长得那么让人怜爱,是人看了都会觉得你秀色可餐的。”

阿华听了,不由得脸红起来,因为这是第一次有男人这样赞扬自己,况且还是个帅哥。

医院的生活极度单调,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检查和治疗,剩下的时间就由自己支配,而偏偏李向东是个闲不住的主。

这种生活对他来讲,如果没有一个消遣的地方,简直就像一个地狱。还好有个阿华陪在身边,如同地狱里来了个天使般。

而女人是祸水,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李向东发觉阿华总是躲闪自己是在一个黄昏,那时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红红的霞光照亮了整个天空,也映红了地上的行人。

李向东一觉醒来,发觉旁边病床上的一位病友不见了,一位小护士正在整理床铺。

“护士,那位病人呢?”李向东问道。

“他出院了。”

李向东没有再问。

这时阿华走进来,看见李向东起来,就问:“今晚你想吃什么?”

“随便。”

“那我去了。”

“你看你媳妇多疼你啊。”旁边的护士突然对李向东说道。

“她、她不……”李向东想辩解,但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位护士又说道:“今晚你们可以睡在一起了,病房里就剩下你俩了。我看这一两天应该没病人住进来。”

“我……”李向东有些崩溃。

“谢谢你。”刚要出门的阿华,听到护士的这番话,看见李向东吞吞吐吐的,就对那护士说道。

“没关系,你们聊,我还有事。哦,对了,今晚我请假,晚上就叫你媳妇帮你换药吧。”护士说完就走了。

“阿华,你怎么不解释一下?”

“我不想驳斥人家的一片美意。”阿华说完就走了出去。

李向东叹了一口气,越发觉得无聊,就想到那些小人书,连忙翻身去找。

他突然发现这些书被人动过了,“会是谁呢?”心里想着。

几天的治疗,李向东的腿伤渐渐好起来,可以下地慢慢的走了。

吃过晚饭,阿华准备帮李向东换药,刚开始李向东还有些不愿意,最后阿华发火了:“我一个女的还不怕,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

阿华当时就看到李向东的下身支起了一个帐篷,她坐在床沿。

两人离得很近,阿华身上幽幽的香气弥漫在四周,李向东在也控制不住,搂着阿华的小蛮腰,阿华的**在晃来晃去,他轻轻她托住抖动的**,轻轻把衣服在往下拉了拉,阿华的整个**就露在了空气里。

此时的阿华也觉得很兴奋,轻轻靠在李向东怀里,吐气如兰,秀丽的长发洒落在双肩,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其中的一个**还握在他手里,任由李向东的手把她们捏成各种形状,她们时而被他的五指捏成一团,时而被拧住**猛力拉扯。乳晕慢慢在增大,**越发坚挺。

李向东低下了头,含住了剩下的一个**,少女初长成的胸部就这样被侵犯了。阿华感觉到**被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此时的只感觉到浑身酸软,少女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挑逗。

第六十章 不一样的爱(3)

阿华被李向东轻轻按倒在床上,李向东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阿华修长的双腿被分成八字形,内裤已经完全被他褪到了小腿上,浓密的蓬草间露出那只有一条小缝隙的肉缝。

阿华嘴里说:“轻点……”

“我就在你口上弄几下,不会怎么样的,你放心啊。”李向东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把头埋在了阿华的双腿根部。

阿华也沈浸在了初次被人抚摩全身的快感之中了,更本不知道去抵抗一下李向东的侵犯,或许她也抵抗过,但是双腿间传来的令人如电击般的感受,让阿华更加顺从的叉开自己的两腿,搁着李向东的肩上,李向东的舌头已经舔了进去。

阿华觉得那感觉就和平时亲吻时的舌头伸进嘴唇没什么两样了。

下身已经泛滥了,不停的有黏液涌出,也粘满了李向东进进出出的手指,还把黏液抹在阿华卷曲的毛毛上。

李向东跪倒在阿华的双腿间,把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高高的挂在自己的双肩上,用一只手支撑着体重,一只手扶着那根东西,慢慢在阿华的门口磨蹭着,上面应该是粘满了阿华渗出的体液,那种散发着少女下身特有的气息。

李向东在那里在磨来磨去,甚至能感到已经顶开了阿华的肉缝,被她的那里紧紧包裹着,里面的水分很充足,小弟弟几乎是刚刚顶破肉缝就顺势插了进去,一下子全根尽没在了阿华的根部。

李向东的那一撮黑色已经和阿华的紧紧贴在了一起。

下身的一阵剧痛让阿华刹那间想起了什么,挣扎着想要推开李向东,但是已经晚了,双手被李向东死死按在了头颈两侧,他的身体也压了上来,下身没有因此而分开,只有结合的更加紧了。

李向东看着阿华的身体底下无力的扭动,头向两边发疯似的转动。渐渐的出汗了,汗水粘住了阿华的长发在脖子上,看上去更加另人心动。

阿华开始大声的喘气,李向东也没有闲着,开始慢慢抽动**,因为有充足的水分,抽动并不困难,**出来,再进去,周而复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忽然插到底,弄的阿华随之“啊、嗯。”的叫出声来。

少女修长的双腿已经掉了下来,软软的垂在了李向东大腿两侧。

他直起身来,抓住阿华的两个小腿,往她脸的地方压,膝盖快碰到她的脸了,这样女方的屁股就抬的更加高了,小妹妹往上鼓起。

整个少女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李向东的视觉下,**在她身体里滑进滑出,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舒服极了,以至于李向东的嘴里也发出些声响来。

随着疼痛感的渐渐减小,阿华也慢慢开始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禁闭的双唇被活生生的撑开,被挤入,任由他掌控自己的身体。

少女柔弱的身躯在父亲的身下扭动着。

李向东用一只手箍住跪趴在身下的纤腰,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前用力的揉搓她那坚挺圆润的**,快速的耸动着自己的腰。

粗大的**在白嫩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的蜜汁,顺着美女的大腿滴下,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紧窄的**把他的**夹的紧紧的,**里的嫩肉也不断的蠕动,将**送到尽头的花蕊,花芯就象一张不断开合的小嘴,吸吮着。

强烈而舒爽的快感使李向东不禁把力道加的更足,原本坚挺的**在他的手掌中幻化出各种形状,强劲有力的腹肌更加猛烈的撞击着雪白的殿部,把原本白嫩的屁股撞得一片通红。

最后随着李向东的一声沉闷叫声,两人都倒在床上……

第六十一章 你的内衣湿了(1)

旁晚的气息拱上来,回南天,热气还停留在半空,还没有散去,偶尔从期间穿过几缕微风。

两人吃过晚饭后,阿华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来,抹了抹嘴。

只见那条手帕上绣着一对鸳鸯戏水,十分逼真。

“手帕上的图案是你自己绣的?”李向东问道。

“额。”阿华略停了一下,回答道,“我妈才绣得好看,我的手艺都是她教的。你喜欢吗?你要我就送给你。”

“真的吗?太好了。”

“不过现在它太脏了,等下我把它洗了,明天就干了。”阿华继续说道,“李哥,我们去看场电影吧,反正明天你也出院了,村里给的钱还剩一点,这么大了,我还没有看过一场电影呢。”

“好……好吧。”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县电影院走去了。

但当他们到电影院门口时,看见票刚好卖完,电影也刚开始,如果想等下一场,还得等一个半小时,显然这是他们不能接受的。

“要不,我们到文化广场去走走?”李向东建议。

“好啊。”

在县城东头的路口那里有一个广场,是提供给城里的人们夜里乘凉用的。因为南方这边天气热,一般在夜里,溜的人多。

后来,由于大串联,外地人越来越多,这个公园也就慢慢被外地人占有了。

尽管县城里的各级革命委员会都会加强管制城里人的夜生活,但渐渐的,在夜里会有很多外地的男女青年来这里“安家”。

于是这里比较乱。反正文革期间,中国的很多地方都是比较乱,啥子人都有,三六九等。

就在李向东和阿华走在广场边的树林下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从树荫底下窜出了一个男子出来。

吓得阿华一声尖叫。

李向东则是沉着地打量了那个男子一眼,心想:“不会是来敲诈钱的吧?”他正想着,那个男子忽然低沉地冲李向东问了一声:“先生,要来点吗?”

“啊?”李向东猛地一怔,“什么呀?”

看见李向东这么的一问,那个男子忽然从衣兜里掏出了一盒药来来,亮给周青看了看:“就是这个,耐持久的。”

李向东瞧了瞧,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对男人的那样东西有用的。”那男子见李向东真的不明白,也急了。

“哦。”李向东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他回道:“我不要这个。”

那个男子却是忙道:“就来一盒嘛。买一送很便宜的嘛。”

阿华瞧着那个男子在卖这个东东,她早就羞红了脸。

李向东又是回道:“我不要。”

那个男子便瞟了阿华一眼,又道:“你和你女朋友不用这个吗?”

“不用。”李向东回道。

“看来你真是个……不过先生,我劝你就来一盒嘛,可以延长快乐的时间的。”

李向东见这个男子这么执着,他也就不愿再搭理他了,继续往前迈开了步子。

阿华也就忙跟着李向东走了。

那个男子见李向东走了,他又是执着地冲他说了句:“先生,你还是来一盒嘛。”

李向东没再回头,也没回话,只是继续和阿华往前走去了。

再往前走了一会儿之后,李向东见前方的榕树下有一把长椅,便冲阿华说了句:“我们到那里坐一坐。”

“嗯?”阿华暗自怔了怔。

于是,两人走到那把长椅上坐了下来,刻意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这里已经是广场的偏僻处了,所以这儿特别的安静,没得啥子人来往。

第六十二章 你的内衣湿了(2)

两人聊了一会儿,都有点累了,坐在长椅上,各自想着心事。

“你不打电话回家吗?”阿华问道。

“我爸妈所在的那个农场没有电话,况且离镇上又远。”李向东一谈到父母,总有一种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

“不好意思,勾起你的不好回忆。”

“没事,时间长了,习惯了。”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就在这时候,忽然从榕树的后边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就是好像有人在那里做那事,那女的正在嗯嗯低吟……

听着这动静,阿华的两颊噌的一下就红透了,然后她忙侧脸瞧了瞧周青,低声道:“我们走吧,别坐在这里了吧?”

虽然那时是文革时期,可人的本性是杜绝不了的。

李向东却是回道:“刚刚坐下的,你就要走,走到哪里去呢?”

“可是……”阿华羞涩地瞅着李向东,“可是这里很吵嘛。”

“很吵?”李向东忽然一怔,“哪里吵了嘛?”

李向东当然听见了远处有个女的在低吟,他只是故意为难阿华而已。

她听李向东这么的说,她也不好说啥子了,只好怔怔地瞅着他,聆听着那低吟声。

这种声音好像已经打入了阿华的身心深处去了,听得她是浑身酥|酥的。

趁机,李向东默默地朝她挪了挪身,靠近了她。

她见李向东靠近了,她也是默默地挪了挪身,又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生怕他挨着了她。

李向东见她如此,他略停了一会儿,然后他又朝她靠近了过去。

而阿华又是挪了挪身,又继续与李向东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晓得他想要做啥子了。

李向东见她又挪开了身,他又是默默地朝她靠了过去。

突然,当阿华再次挪动身的时候,倏然一下落空,扑的一声,侧身摔倒了在了长椅侧旁的草地上。

见阿华摔倒的样子,李向东忽然偷偷地乐了乐,然后趁机就朝她扑倒而去了……

“不行。”阿华忙道。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问道。

“不为啥,不行就是不行。好了,你起来,不要为难我了。”

“啥子叫为难你?”李向东突然换了一副死皮赖脸地问道,“难道听到了这声音,你不想吗?”

“不想。”

“你骗人。”

“没有。”

“骗人就是小狗。嘿嘿。”李向东嬉皮地乐了乐。

“就是小狗也不行。”阿华回道。

“为什么?”李向东又一次死皮赖脸地问道,“嘿,你的内衣都湿了,还骗人。”

“你个死龟儿子的,赶紧把手拿出来。”

“不。”

“那我就要告诉我表姐,说你那个我。”

“哈哈,”李向东又是嬉皮地乐了乐,“都是你表姐要把你介绍给我的,你还跟她说,没用的。”

“那我就喊了哦?”

“喊什么?”李向东问道。

“喊救命。”

“呵,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得,谁听得见?”

“你……”阿华无奈,“你不要这样子了,求你了。”

“嘿嘿,不要那样子?”

“你……”阿华没辙,“我求你了嘛。你把手拿出来好不好?”

“为什么要拿出来?”

“因为你不把手拿出来的话,怎么把衣服脱掉?”

“呵呵!”李向东砰然一笑,“你终于受不了了。”

“没有。”

“那是……”

“被你弄得难受了,那就干脆成全你了。”

第六十三章 你的内衣湿了(3)

阿华正趴在李向东的胸膛上,丁香小舌轻轻的舔着他的左乳,还调皮的张开贝齿将**咬住拉扯,而她青葱般纤长的玉指,正在裤裆里缓缓地捋动他的**。

只觉丹田一股欲火猛地窜上心头,李向东恨不得立刻插入她的**里狠狠蹂躏她的嫩穴、花蕊,还有那**上诱人的珍珠。

但李向东还是忍住了冲动,只是抱着阿华的头,用力的亲吻她红嫩的双唇,和她柔软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双手则温柔的把玩着丰盈柔软的**。

在李向东大力的攻击之下,阿华从口中仅仅溢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娇吟,完全比不上两人的下体发出的摩擦声,自然更不用说腹部撞击屁股时发出“啪!~啪”的声响。

然而已经**过两次的阿华无力阻挡李向东强有力的冲击,他加快速度不过**了数十下,她的身体便开始微微颤栗起来,螓首深深埋进了李向东的胸膛中,雪白的屁股翘的更高,令李向东更加方便大力的进出她的**。

正当他再一次将**深深送入她的**,**用力的顶在花蕊中,阿华全身一僵,肌肉尽数绷紧,花蕊中一股热流猛烈地冲刷着李向东的**。

难以言表的快感使他精关一松,浓浊的jīng液重重地射进了阿华的花房里。

这使得阿华终于抵挡不住,发出沉重的娇喘,摊倒在草地上。李向东随即也躺在她背上,一番温存之后,起来穿衣服。

虽然是在特殊时期,可还是有一些流氓,他们表面上口口声声的如何表达忠于人民忠于党的红卫兵,私底下还是脱离不了流氓的本性。

这里又是县城的边缘地带,也是流氓活跃较为频繁的地方。

阿华这么一大个美女在路边走着,引起了不远处的三个小流氓注意,他们看上去十六七岁,个个脸上还未脱掉稚气。他们可能也是没有想到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能出现如此的尤物。

“哇,简直是仙女啊!”三个流氓看得实在按捺不住了,其中一个留着短发的人开口说道:“兄弟们,上去给我问问。”

一看就知道他是他们的大哥,那两个小弟一听到命令,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嗷嗷直叫着,往阿华走去。

阿华知道李向东就在旁边,四处张望着,想要找他的身影,可没有看见,却看到了向自己走来的三个流氓。

原来李向东还在树林里的草坪上整理衣服,他叫阿华先走的。

对于这种情况,阿华还是清楚的,看到他们贼笑的样子,吓的连忙返身往回走去。

而三个流氓既然想要弄阿华了,又哪里会让她跑掉?他们快速上前拦住了她。

“哟,妹子,去哪里?”短头发笑道。

阿华打量了他们一眼,内心不禁打了个冷战,脸更是吓的苍白失色,全身颤抖道:“你……你们不是红卫兵吗?想要干嘛?”

短头发贼笑道:“妹子,我们不想干嘛?只是想要让你陪我们玩玩!红卫兵也是人啊,平时我们上街维护秩序,当然也得休息休息。”

“你、你们……”阿华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直接,心中又羞又怕,身子连连往后退去。

短头发这一伙人看见阿华越是害怕越是兴奋,他们本来也不敢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干伤风败俗的事情,可阿华的软弱激起了他们的野性,短头发看着眼前的阿华,那胯下迅速支起一个小帐篷。

第六十四章 担心死我了

“妹子,跟着我们混,哥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短头发一边说一边伸手往阿华凹凸有形的身体摸去,可就在短头发刚要碰到阿华身上的时候,突然从旁边横扫过来一根木棍。

“哎哟,疼死我了。”短头发大叫一声。

短头发忙闪出一边,嘴里面还像杀猪一样叫着。

另外两个愣住了,顺着自己的头儿被打的地方走去,才看到自己面前多了一个手中拿着一根木棍的年轻人。

李向东一想到刚才这几个人想调戏阿华,心中就是一阵怒气,手中的木棍有章法的往那三个混混的身上挥去。

另外两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听见一声闷响,接着自己旁边就有一个兄弟发着杀猪声倒下了。

这一年多的下乡经历,李向东从一个文弱书生锻炼成一个力气过人的农村青年,面对三个人扑来,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惊色。

“来啊……”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中那根哭丧棒,又往那些人挥舞起来,那几个小弟顿时的吓的连忙往后退去。

短头发也是个眼亮的人,知道现在自己三个不是对手,都不敢多废话,站了起来,匆匆走了。

阿华惊魂未定,一愣一愣的望着李向东。

“走啊,还愣着干啥?”李向东对还在发愣的阿华说道。

“你、你的腿好了?”

“这不明知故问吗?”

…………………………

时间进入1975年的春末夏初。

一前一后的两只蝴蝶,在油菜田的上空,忽上忽下地飞。

村里的油菜成熟了,原本沉甸的绿色田野,经过几天骄阳的洗礼,满眼的一种黄,铺满的田垄,像一床金色的被子。

最多还晒一天的时间,就要收割了,接下来就是打晒菜籽,榨菜油,下秧苗,插秧,锄草的周而复始的农活,这些关系到一个乡村农家的一年生计,马虎不得。

又一个农忙即将开始。

对于高山乡的人们来说,这些变化和往年没啥变化,还是集体出工集体收工,粮食还是不够吃,家里揭不开锅时,只有等待救济粮了。

村里的知青们,上山下乡将近两年了,他们苦怕了,大多数动摇了他们当初的梦想,关系够硬的,都托家人帮忙把自己调离农村,没有关系的但被选中当兵、上大学等的都跳离了农村。

小姚和木文茜两人都是有背景的,先后调回城里去了。

李向东的父母还没有改造完,当然没什么背景,只能和大多数的知青们一样,留守乡村,多为祖国做贡献了。

陈文浩已经在芦山村结婚生子,暂时断了回城的念头。

知青屋里现在只剩下李向东和何小青了。

农忙前的雷村却是一片宁静,原来人们正在为大战前做准备,做暂时的休整,检查农具的检查农具,上山打柴烧石灰的烧石灰,挑粪发酵的挑粪发酵……

阳光下,一片白晃晃,油菜壳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响声在寂静的田野里是那样的脆弱,反而使田野更加寂静。

第六十五章 你也来调戏我?(1)

南方的初夏已经十分的热了,太阳老毒。

雷村的妇女们虽然都是一些村姑,但同是女人,都有爱美之心。

为了对付狠毒的阳光,她们都在往脸上搽雪花膏,胖脸上全都喷香喷香。

听说乡大队供销点来了新货,村里的妇女们三五成群的往供销社跑,实在脱不开身的,也托人帮捎点回来。

刘春花也叫何小青一起到乡里逛一逛。

她们搭乘着村里的唯一一台拖拉机,在凹凸不平的村道上艰难的行驶着。司机是刘欣的哥哥刘刚,他到乡里给村里拉石灰,去年村里烧的石灰不够用。

拖拉机的速度慢的实在可以,和走路的速度差不多。

刘春花问道:“刚子哥,车坏了吗?”

刘刚说:“车斗里有几块石头,我一开快,它们就乱颠乱窜,我怕伤到你们。”

刘春花说:“刚子哥,我们一人给压住一块,别叫它们乱颠乱窜。”

刘刚回答:“行。”

妇女们按着无棱角的石头刚坐下坐稳,拖拉机猛然开得飞快。

手扶拖拉机在村道的石头上跳,石头在车上跳,人很难坐稳。

刘春花把她的包带挂在脖子上,吃力地扶住很浅的车厢板。

已经看见人群了,拖拉机丝毫不减速。

妇女们一起喊“下车”。

刘刚只好把拖拉机停在公社墙外。

“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最高指示)”几个字非常大,非常清楚。

刘刚回头对这些妇女说:“抹了啥玩意儿,一路上都闻着挺香。”

刘春花和何小青她们下车,用力踢一脚满是泥的轮胎。她们说:“你再问,我们下午回去告诉王鲜花,看她怎么收拾你!”

乡供销社座落在乡政府旁边。

雪花膏盛进一只大玻璃瓶,量中药的药匙做计量工具,二分钱一半匙。

卖雪花膏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正在打毛衣,看见有人来,就站起来。

“我们要点雪花膏。”刘春花说道。

两人合买一匙。

下乡半年多,何小青的脸都鼓胀起来,现在,靠搽雪花膏,脸又紧又香。

刘春花买了一双红袜子,和一些女人用的东西,而何小青买蒙山煎饼吃。

蒙山的煎饼,采用小米和大豆,配以适量的芝麻、核桃、花生、大枣、胡萝卜等物质,采用传统手工工艺精制而成,含有多种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胡萝卜素、维生素等,煎饼薄脆绵软、老少皆宜。

扎着油围裙的人从供销社里端出来装蒙山煎饼的扁木盒,这是一个老人,眼睛突着,胳膊下夹着一叠蓖麻的叶子。

老人的手比煎饼还油亮,他把蓖麻的叶子拍在每一条热煎饼上。

雷村的女人们站在供销社门前的空地上吃煎饼,刘春花的头发毛刺刺地向外飞扬。

靠着供销社的旧砖墙,坐了十多个老人,半眯着眼睛晒太阳,把腿和脚伸出很长。

有女人过来,他们会把眼角微微张开一点儿。其中一个敞着油滋滋的上衣,看见刘春花和何小青在旁边吃煎饼,笑着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又一个神经质。”刘春花对何小青说道。

第六十六章 你也来调戏我?(2)

刘春花和何小青走在回家的路上,遇见早起来到河边采艾蒿的妇女们,离开了根的艾蒿柔软多了,两人每人要一枝艾蒿别在扣眼里。这一年邪毒气再不敢接近她们。

太阳把村道照得又高又亮,刚走过一片玉米地,突然从里面钻出个人来,两人吓了一大跳,细看原来是刘小四。

“哟,刘姐,这是到乡里赶集呐。”刘小四问道。

“额。”刘春花特别不喜欢刘小四,尽管是本家兄弟。

“这位是何知青吧?你好,我叫刘小四,本村民兵队的队长。”还没等何小青缓过神来,刘小四接着说,“你也是赶集?”

“额。”何小青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刘小四,你是么时候成了村民兵队队长了?”刘春花问道。

“刘姐,这不是这两天刚定下的嘛,村革委会还没来得及通告。”

“这样啊。”

“刘姐,我在这等你们老半天了。”

“干什么?”

“我找何知青。”

“找我?”何小青说道。

“额,是这样的,乡里要每村选出两个个右派分子,到乡里集中学习一个星期,不过你放心,这只是一种形式,到那里包吃包住,不会受苦的。李同志已经接到通知早到乡里了。”

“集中学习?我怎么不知道?”刘春花问道。

“这不是上午刚刚决定的嘛。刘姐,你还信不过你兄弟?”

“哎,学习一个星期,那不得回去准备准备啊?”

“今天乡里就要人到那里报到,明天下午才正式开始。”

“要不,刘姐,你先回去,我先去报到,再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何小青说道。

“好吧,但你自己要小心点。”

“好的。”何小青说道,“刘队长,我们走吧。”

“好嘞。”

刘小四带着何小青反身朝乡里走去。

走到一片小树林。

“何知青,想不想不参加这个学习班?到那里可是要受苦的。”刘小四色眼迷迷的问。

“你刚才不是说参加学习班挺好的吗?”

“那是,但要参加义务劳动,还是很辛苦的。不过我有办法,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从此以后你们知青再也不会参加那些鸟学习班。”

何小青好生奇怪,她抬起眼皮,看着立在面前的刘小四,那双色瞇瞇的眼正盯着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

刘小四一身肮脏的迷彩军服,一块已经黑得发亮的红袖标戴在胳臂上,衣服上布满油渍,传来阵阵恶臭的气味。

虽然何小青对此有极大的厌恶,却不敢顶嘴,只得寻思着赶快离开这一片小树林。

“刘兄弟,我去参加学习班,我们快走吧!”

“站住,这么说,我的话你不听了?”刘小四拽住何小青的胳膊,一手拦腰抱着她。

何小青挣扎着苦苦哀求:“刘兄弟,请你还是放过我吧,要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从今以后,我保证听你的话。”

“哎呀,求我呀,谁叫你他妈的城里人长得这么漂亮,害得老子这个乡巴佬心痒痒。让你先参加老子专门给你们这些城里来的女知青办的学习班。”刘小四把何小青拦腰抱住,杠在肩上离开村道窜进树林深处。

第六十七章 你也来调戏我?(3)

再说刘春花走出玉米地不远碰上村支书刘流,他也算得上是本家的大伯了。

“春花,你一个人去赶集?”

“何知青和我一块的,刘小四叫她去参加学习班了。”

“办学习班?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位老村支书一脸的迷茫,这个动乱年代,支书也怕本村的知青落入坏人之手。说,“你先回家,大伯还有事。”

刘春花望着大伯离去的身影,寻思:“不对呀,大伯是支书,所有的事大伯都应该知道的。糟了,糟了,刘小四肯定不怀好意,何知青危险,得赶快通知村革委会的人。

到了村革委会,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只见刘刚在操场上摆弄拖拉机。

“刚子哥,他们人呢?”

“我不是人啊?”

“哎呀,不是,我是说村里的干部都去哪里了?”

“都到地里指挥干活去了。什么事啊?火急火燎的?”

“是这样的……”刘春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一切经过都告诉了刘刚。

刘刚听了刘春花的述说,顾不得和她说上一句话,正在修理的拖拉机也不管了,一门心思就朝树林奔去。

虽说是小树林,但要找一个大活人还是有点难度。

刘刚心急如焚,草丛里的荆棘挂烂了衣服,划破了皮肉,全然不知,他害怕自己的心上人的处子之身被掠夺。

原来刘刚早就暗恋上了何小青,只是何小青正恋上李向东,还没那个意思,不过也没有拒绝,还是半保留态度。

这让刘刚更加对何小青进行关注,连家里给介绍的对象王鲜花也不冷不热的,但王鲜花可是对刚子热乎乎的。

终于听到何小青的呼叫,绝望的求救声撕裂了刘刚的心脏。

一块草地上,何小青赤身**被刘小四死死压在体下,男人内裤脱置脚踝处,一只手狠狠的抓着何小青那白花花、柔嫩嫩的乳,何小青少女的花蕾展现在刘小四的眼前。平滑的小腹下一片黑黑的丛林,粉红色花蕾中间那条山谷紧紧闭合,山谷的尽头渗透出水珠。刘小四好像口干舌燥,忍不住俯身用舌尖舔那水珠解渴。

完了,一只手握着大玉棒正向那女人私蜜处拱。

刘刚心中的无明业火三千丈,两眼喷出愤怒的火花,冲过去狠很一脚踢在刘小四的腰上。

这一脚力凝聚了刘刚全身的力量,刘小四腰间的肾即使没破裂也受到严重的创伤。

只见刘小四握着那东西的手捂住腰从何小青身上滚下来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似乎万分的痛苦,最后几乎失去知觉。

何小青现在也顾不得羞耻,赤身**扑在刘刚的怀里放声痛哭。

刘刚搂着她,尽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心上人。

何小青那白嫩嫩的**没有引起正血气方刚的刘刚一点邪念,他紧紧盯着草地上圈缩成一团的刘小四,他要严惩这强奸犯,好像刘小四就是个恶棍一样,要把他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其实,刘刚和刘小四的矛盾由来已久,只不过刘刚找不到一个十分合适的借口弄他一顿,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刘刚帮何小青穿好衣服后,用刘小四的腰带把他的手捆成一把柴火状。

刘小四万分惊恐,嘴里不住的求饶。

“刚子哥,你大人有大量,这次就饶了我吧,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第六十八章 看我怎么整治色狼(1)

此时刘小四上身还穿着军服,下体已完全**,刚才还在**的大棒吓得瘫软在肚皮上,两颗大睾丸堕掉在草地上,长长的。

刘刚脸上现出一丝狞笑,解下刘小四脚上解放鞋的鞋带两根接成一根,一头捆在他**下的睾丸上,一头栓在身旁的小树枝上。

“小青,到这儿来。”何小青正背对着他们,不敢看,听到刘刚的喊声才转身走过来,可整个人的脸还是扭到一旁。

“小青,你看着刚子哥怎样整治想侮辱你的这个狗东西!”

“我还是不看了,太……!”何小青确实不愿意看刘小四被捆着的一副**丝样,特别是露在外面的体下那根差点进入自己身体的**。

“不行,小青你得看,得让这个狗东西看到,你正盯着他的**,否则,这样下去,以后不知道还要搞出什么名堂来欺负你。”

刘刚一边给何小青鼓气,一边用一根小木棒撩拨刘小四那已经被吓得软绵绵的像乌龟的头一样缩进去的**。

刘小四挨刘刚踢的那脚还在疼痛难忍,两只手又被反捆在背上,他一点不敢乱动,只要身子一动,已经绷直的鞋带会把他的睾丸拉的更加疼痛不已。

但看见何小青正盯着他的大棒,美丽的脸颊显现出的是更加羞怯的神情,这色徒不由得色心再起,以为何小青后悔没被他开炮。

再加上刘刚不停的撩拨,他的大棒又**如旗杆竖立起来。

“小青,给我抽!”刘刚从身旁的小树上折下一根小枝条递给何小青。

何小青听见刘刚一直直直的喊自己的名字,心头早就有点热乎乎的。

“刚子哥,他是村里的民兵队长,我不敢,怕他以后会经常给我们这些知青穿小鞋。”

“别怕,他敢再寻你报仇,我要他再也整不到我们,要他还不如我们。你不趁现在报仇,以后可就难办了,你想想刚才他刚才那股得意、神情满足的样子,你还要怕他?”

回想刚才那不堪回首的情景,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何小青摒去害羞害怕的心理,抡起树枝条狠很抽向刘小四那昂头挺胸直立向天空的**。

何小青就像抽陀螺一样,围绕着刘小四的身边转,挥“鞭”不断的抽,嘴里不停的叫:“看你还敢欺负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打你……”

此时的刘小四想用手护着,可手却被反绑,动一点那根栓在睾丸的鞋带勒得皮肉疼痛得要命,一时半会儿**又软不下来。

何小青不知是被刘刚的话感染了,还是刚才在乡里吃煎饼的剩余能量发挥的作用,反正是越抽越来劲,那**被抽得红肿,变得更粗更大,刘小四四肢被捆,别无他法,嘴里只有不停的喊着求饶。

刘刚笑瞇瞇的看着何小青抽**的模样,小手抡着小树枝条,脸颊涨得通红,那双竹笋型的**随着身体的来回扭动而晃动着,真是是让人爱怜。

刘刚心想:“这样漂亮的城里人,今生今世若真的能娶到她,那我刘刚真他妈的有福分了。”

第六十九章 看我怎么整治色狼(2)

刘春花气喘喘的跑来,刘刚飞快的脚步怎能跟得上,早就把她甩在后面。

她老远就听到刘小四的叫喊求饶声,跑近一看刘小四那东西被何小青抽得又红又肿,赶紧抱住她:“小青别打了,他是民兵队长,以后你们知青的政审材料还要他的签名呢,以后你们怎么回城啊!”

“春花,我爹还是村支书呢。这个狗日的强暴了小青,她不报仇怎能行,你不要管,我自有办法。”

“刚子哥,你真的有办法吗?我好怕知青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刘春花望着刘刚,倒是相信他有办法,因为他是村里比较讲良心的人,不过她还是害怕,毕竟刘小四是民兵队长,大队长的亲弟弟村里的实力派,权利仅次于村支书、大队长等他们,而刘刚,尽管是村支书的儿子,但民兵训练、入伍签名等还是处于民兵队长的专管之下。

“春花姐,听我的话,帮我做件事情,一会儿你就知道他的下场。”刘刚看着刘春花,他最希望她此时能帮上他的忙。

“你到村里去,到村革委会说我刘刚把民兵队长捆起来,还在殴打队长,你这样说他们都会感兴趣,都会来,另外叫我爹通知村里的男女老少,统统都请到这儿,我要他们看看我们村的民兵队长是什么样的人。哦,对了,还要请大队长刘夏来一趟,也让他看看自己提拔的弟弟是个这么样的人。”

“好好,刚子哥,我去叫人,不过别打了,万一出什么事,我怕见不着你。”

“好的,我知道了,不会让最疼我的春花姐见不着我的,你赶快去吧!”

此时躺在草地上的刘小四,听着刘春花要到村里喊人,特别是听到要叫他哥来,更是心惊肉跳的,也顾不得栓在**下的鞋带勒得睾丸疼痛难忍,双脚不停的敲打地面:“刚子小爷爷,小青小奶奶,求你们不要喊村子里的人来,特别是我哥,你们怎样打我、整治我我都认了,只求你们不要叫人来,人一来我就完了,我的一辈子都完了。”

“你知道你要完了,你就不想想何知青这个大美人刚才就差点毁在你手上。我就是要你长点记性,我就是要你这一辈子烙上一点印记!”

刘刚的这几句话犹如点中刘小四的死穴,使他有话说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

大哥好不容易把自己扶上这个位子还没几天的功夫,就在自己的一时糊涂的手上丢掉了,怎么向大哥交代?况且村里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这个位子,何况现在这种情形,即使没人抢他的位子,只要村里人到这儿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以后想东山再起,恐怕也很难了。

刘小四想到这,越想越痛不欲生,一阵急火攻心,加上下体疼痛不已,头一歪---晕过去了。

“刚子哥,他会不会死?我、我好怕,要是真闹出人命来,那……”

“小青别怕,就是把他**割了他也不会死。你没听老人们常讲起古代皇帝后宫里的太监嘛?他们都是没了**的。”

“是吗?那他们的**去哪里了?”

“给阉了呗。”

何小青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忙把通红的小脸转到一边去,说:“刚子哥,你太坏了。”

“我、我……”刘刚感到一阵语塞。

第七十章 看我怎么整治色狼(3)

看着昏睡在草地上的刘小四,刘刚对何小青说道:“他是被吓昏过去了,看着,我把他弄醒再来整治他。”

刘刚站起来向四处望望。

“刚子哥,你在找什么?”

“想找点水,可是这里的小树林附近我记得好像是没有水的。”

“对。有了。”刘刚一拍大腿,高兴的喊起来。

这时他似乎忘了还有一个女的就在旁边,马上掏出他的**就朝刘小四脸上浇尿。

“啊,刚子哥,你干嘛?”看到二话不说掏出**来的刘刚,害得何小青都看到了一个更大的**,羞得小脸都红扑扑的。

“对不起啊,只想怎样快点把这狗日的弄醒,倒忘了你还在旁边。”刘刚忙转过身背对着何小青。

“就算你是对的,可人的尿是热的,要冷水才能把他弄醒。”

“傻姑娘,尿是热的,可树林里的风是凉的,你看,风一吹尿还没到地上就凉了一大半,定能浇醒。”刘刚抖抖**上的尿滴说道,“你看他的**软下去了,一会儿他醒了再把他弄硬,今天非要把他弄成阳萎去!”

“要弄你弄,我不参与了,看到都恶心死了。”

“小青,我可以不打,可你一定要打,让他记着不敢再欺负你。将来即使你嫁人了,只要豁出去谁都不敢欺负你。”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还要回到城市里去,和的爸爸妈妈生活一辈子。”

“你、你、你真的要回城市去啊?”

“额,怎么了?刚子哥。”

“哦,没什么,你看,已经醒了,我说的话没错。”

一泡热尿加上一阵凉爽的风还真的把刘小四弄醒了。

刘小四看见这两“山神”还在身旁有说有笑,知道苦头还在等着他,没来得及闭上眼装晕就被刘刚发现了。

“狗日的,你还挺会装啊!”一根柔软的树枝抽在刘小四那软塌塌的**上。

刘刚脱了鞋子用脚趾去拨弄刘小四的**。

但是那**已被何小青抽得麻木似的,任你刘刚再怎么弄也醒不过来。

“阿茗,来把它弄硬。”

“怎么弄?太恶心了,今晚我可吃不下饭了……”

“把你的鞋脱了,就像我这样,肯定能把他弄硬。”

何小青纵有一万个不情愿,可救过自己的刚子哥的话还得听。

何小青依着一棵树坐下,脱下鞋,一只娇小玲珑的脚展现在两个大男人面前。

“自己的苦难到了。”刘小四慢慢闭上双眼。

何小青那柔嫩嫩的脚趾在刘小四的**上来回的转圈。

白里透红的脚板底,红彤彤、白嫩嫩的脚趾让人看了真想咬上一口。

本来就欲火焚身的刘小四,**再软软,也经不起这样蹂躏,不到一会儿,那东西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不由自主又挺的**的,似乎在向何小青示威。

这下何小青来劲了。过去和李向东**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的,没来得及研究男人的那根东西,现在好了,有个现成的。

加上何小青本来年龄不大,童心还在,这次不用刘刚催她,就自己握着树枝条,抽陀螺似的,一鞭又一鞭

“啊,我的天啊,啊、啊,我的娘啊……”疼得刘小四叫个不停。

刘小四的**哪能经得住何小青这样的玩法,不一会儿的工夫,那**就变成茄子色,又软了下去,再也挺不起来了。

“这**不得个十年八载的功夫来修身养性,刘小四恐怕是真要成太监了。”刘刚看着想道。

第七十一章 看我怎么整治色狼(4)

“刚子哥哥,他那东西还会不会硬起来?”何小青累得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在刘刚的身旁,小脸也红通通的,小胸脯也随着喘气声,一起一伏的。

刘刚拦腰抱住何小青,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说:“管他还能勃还是不能勃?以后他这种人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东西。怎么,你舍不得他的**?”

“死刚子,这个时候还拿我开心,你知道吗,刚才就在他要把它塞进入我的体内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他的**割下来喂狗!”

“嗯,就是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过等将来你嫁了人,可就不能这样对待老公的**了。”

“滚一边去,把手拿开,别想占我的便宜!你坏……”何小青一双粉拳打在刘刚的身上。

“刚子,你想干什么?”一阵呵斥声,惊动了还在甜言蜜语中的一对小情侣。

“爹……爹,你、你咋来了?”刘刚说道。

这位老村支书把自己的儿子拉到一边去,说道:“你、你看你做的好事?这是滥用私刑,你知道不?弄不好是要判刑的。”

“你糊弄谁啊?爹。现在中央文革小组都下命令和最高指示了,只要与人民为敌的,都是国家公敌,你看他刘小四做的‘好’事还少吗?爹,你今天别管了,你儿子就是要出这口恶气。”

“混账……”

“你骂谁混账呢?我就是要管。”

刘流气得踹不过气来,忙坐在一边喘气。

和他一起赶来的刘春花忙帮他顺气,说:“大伯,你别生气,身体要紧。”

村革委会的人来了,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来了,驻村干部杨建国和大队长刘夏也闻讯也赶来了。

人们看到民兵队长刘小四的样子都惊呆了,那可是队长的亲弟弟、村里的三号人物啊,刘刚居然狗胆包天,把刘小四殴打成这样?

看刘刚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神态沉着冷静的站在人们面前。

“乡亲们,是我打的队长,为什么?他强奸我们村的女知青何小青。何小青今年才二十岁岁,她以后怎样出去做人?”

“在农村里,你可以去抄家、去斗地主,甚至公公和媳妇爬灰,可能都没有多少人去追究,但你要去强奸别人家的黄花闺女那可是极大耻辱的事,没有人会同情你。”

刘刚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些知青的父母或家人都是四类份子,是被人民管制的人,我要说的是尽管他们生活在最底层,他们服从你们革命民委员会的管制,但是我希望我们的人格得到尊重。我也知道还在有人打我妹妹的坏主意,现在我在这里发誓,胆敢发生这种事,我要他比队长这样还要难过。”

刘刚一脸的愤怒,眼睛里喷射出的火光让人们不寒而栗。

刘小四被民兵押走了,村民也逐渐离去。

大队长刘夏要把刘刚带走,却被被村民阻挡,民心不可违,这样的事该惩罚的只有队长,刘刚做了他该做的事。

第七十二章 我想跟你睡(1)

刘刚整治刘小四的事情,不出一天,全乡六个行政村的男女老少们都知道了,大部分人暗中都较好,但明里却不敢公开的说,而有些胆小怕事的不禁为刘刚捏了一把汗,毕竟刘小四是一个大队的队长的亲弟弟啊。

李向东那天看见刘刚抱着何小青,就想上去替换他,但刘春花在身边,怕惹祸上身,就在旁边看着。

农村的生活单调而贫乏,而现在正处于农忙时节,人们白天出工,晚上收工回来,累得要命,夫妻之间除了干那事,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夜生活的了,有些人甚至累得连那事都省了。

这天收工回来,李向东一进屋就倒在床上,不想起来了。

这时,刘春花开门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向东,又进厨房,发现晚饭还没做,就动起手来。

半个小时后,刘春花就把饭菜做好了。

“起来了,晚饭做好了。”刘春花摇了摇床上的李向东。

“你、你怎么在这?现在几点了?”李向东揉揉刚睡醒的眼睛问道。

“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八点整。”

“八点?我睡了两个钟头啊。”

“看把你累的,快来吃饭了。我回去了。”

“回去?你不吃点饭再走?”李向东听说刘春花要走,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我在家吃过了,再说回去晚了,我爹又该骂我了。”

“你爹……还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上次叫你去求苗小娥,她倒来过一次,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但就是那次,我爹却不再关着我在屋里了,我看她的话,我爹还是十分的听的。”刘春花继续说道,“我看你再去求她一次,这次要带点礼物去,我看上次她一定是嫌我们的礼物少,才帮一点小忙的。”

“啊?还找她啊。”

“那你是嫌弃我了?”刘春花不高兴的扭到一旁,继续说,“人家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你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李向东从床上站起来,走过去抱着刘春花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刘春花笑着,拧了拧李向东的鼻子。

李向东见她转悲为喜,马上用嘴吻住她的樱桃小嘴。

“好了、好了,我该回去了,你好好吃饭吧。”刘春花挣开李向东的双臂说,“记着我刚才说的话。”

“额。”

刘春花走后,李向东没心思吃饭,只是胡乱的吃一点。

他突然想起应该去看看何小青了,她就住在隔壁。这个村只剩下他俩知青不说,那几次在山里放牛时的几次激情,足以让自己有去看她的理由。

吃晚饭,李向东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来到何小青的门口敲门。

“谁啊?”里面传出何小青的声音。

“是我。”

“是李哥啊,你有什么事吗?”

如果是以前,他们的对话到这里的时候,何小青一定会出来开门的,但今天,李向东却没有看见面前的们有任何动静。

“小青,你先开门,我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事?非要今晚说?明天吧。”门还是没动静。

李向东彻底无语,这是他第一次被何小青拒之门外。

第七十三章 我想跟你睡(2)

第二天上午下了一场暴雨,大风雨过后总是艳阳天。

等地上的水干了一点之后,又马上开工了。

李向东被派去给玉米锄草及施肥,同去的是几个妇女,有三婶黄启英、桂花嫂、石头嫂和苗小娥等,都是村里的精兵强将。

一开始,当大队长刘夏分配任务的时候,李向东还极不愿意接受,他说:“我一个大老爷们,跟几个妇女混在一块,那也……”

刘夏只说了一句:“你不去是吧?好,现在跟他们到山里烧荒去。”

那片玉米地处在离村不足一里远的村道旁的一个很平整的小山上,那小山的顶部十分的平整,大约有二十多亩的旱地,因为离道路近,又是旱地,所以村里每年都是决定这里种上玉米,加上土质稀松肥沃,简直就是一块风水宝地。

“大兄弟,我们又分到一个组了。”苗小娥对正在低着头锄草的李向东说道。

“啊?额,是苗姐啊。”李向东冷不防后面一个声音传来,吓了一大跳。

“怎么?连苗姐都不认识了?”

“哪能啊。我谁都可以不认识,单独不能不认识你苗姐啊。”

苗小娥四处瞅瞅,看见其他妇女都淹没在一片青纱帐里,就放开胆子说道:“哎哟,这鬼天气,真他妈的热死人了。”

说完,就把外面的一件衬衫脱掉,只剩下一件短袖背心,虽近四十,但腰肢纤细,脸盘俏嫩白净,颇有八分姿色。一双杏眼溜溜乌黑,秋波荡漾,似无限深情递将过来。

“苗姐,你别……被人看见,我们就说不清了。”

“小样,我都不怕,你还怕,真是的。”苗小娥继续说,“再说,我们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苗姐,我、我……真的不行。”李向东急了。

“怎么?吃干了抹净了,就像不认账?你还记得上次吗?我帮你去求了那刘老头,结果怎么样?那刘春花原来不是被关着的吗,后来不都给出来了?”

“那件事我替春花谢谢姐了。”

“不是谢这么简单的,你想跟刘春花在一起,还真得再谢谢我。所以说,从今以后,我要什么,你就得给我什么。明白了吗?”

见李向东不吭声,苗小娥来一句很轻的话:“那还等什么?”

李向东只得用两只僵硬的手端起她来,亲吻着。

左手搂着她的肩,有手从白色的内衣上轻捏着她的**。

她的乳罩很厚实,李源要感觉到肉,只能比较用力地捏。

不一会儿功夫,苗小娥就脱光了自己,钻进被子里去。

李向东似乎十分不情愿的脱衣服,懒散地躺在用衣服铺在玉米地的旱沟渠里的小草上。

苗小娥在他身上滑过来溜过去,象一条滑腻的小鱼。

她的**很小巧,像个包得很紧的粽子,尖尖的翘着。腰身很细,臀部显得特别的圆。

李向东始终没有动,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苗小娥把他的衣服往上推去,露出胸膛来。然后用舌尖轻轻地撩李向东的**,她并不轮着舔,而是专心逗弄左边的一只。先是用舌尖撩,从乳晕开始打圈,圈圈缩小到**了,就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用舌头挑**。

第七十四章 我想跟你睡(3)

苗小娥挑一会儿,猛地把**含在嘴里,温和地吮吸。

李向东感到**先是痒痒的,然后感到一种热热的温柔。他只得地闭上眼睛,任她胡来,却还是不动。

苗小娥轻哼一声,解开李向东裤子的拉链,掏了半天,掏出了他的家伙来。

她将那家伙完整地掏出于裤子的开口之外,两个蛋蛋被卡在裤子的开口上,囊皮绷得紧紧的。

苗小娥的手握住了玉棒,慢慢收紧。

李向东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灼热,往下一看,原来苗小娥含住了男人的那根东西。

李向东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虽然在为数不多的几次看性教育启蒙的书籍中中知道了**,可那都是些外国人做的,他这次亲身感受这样的事情,有些意外,也感到非常刺激。

他微微昂起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头,看苗小娥含着玉棒的样子。

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苗小娥小嘴含着玉棒。脸红扑扑的,眼睛紧闭着。她的舌头轻轻地在回头上来回摩挲,舌尖在龟口挑弄。

此刻的李向东,再也绷不住了,玉棒坚硬地树立起来,整个身体随着苗小娥的动作而颤栗、抖动。

苗小娥麻利地脱下了李向东的全部衣裤,两个**在被子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李向东翻身把苗小娥压在身下,左手搁在她的脖子底下,揽着她,同时也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分量,怜惜着她娇小的身体。

右手则抓捏着她小小的**。

而苗小娥没完没了地亲吻着李向东的脸和脖子。

苗小娥的手握住了李向东的玉棒,自己张开双腿,把那铁硬的棍子慢慢送进了自己小巧的玉门。

李向东再一次感到了下体的灼热。

慢慢地**着,动作很温柔。其实,他不知道,苗小娥并不喜欢他的这种温柔,但是,这时候的李向东却以为这温柔能给对方以美妙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其实他的身体完全压在女孩身上会让她更舒服一些,他的左手依然支撑着,尽可能地减轻对方的压力。

当他将jīng液喷射在苗小娥身体里的时候,苗小娥也到了**,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李向东的背部肌肉当中。

尽管太阳高照,可在这青纱帐下,却十分的凉爽。

李向东想尽快的结束这一切,他坐起来刚想拿衣服穿,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双布鞋,那是一个女人的脚。

李向东冒出一身冷汗,要是这事泄露出去,自己名声扫地不要紧,刘春花也一定跟他拜拜。

“谁在哪?”李向东小声的喊道。

那人似乎察觉到被人发现,转身就跑,不一会儿就淹没在玉米丛中。

“你喊谁?”苗小娥问道。

“不知道,一下子就没影了。”

这一天,李向东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村革委会的人来找他。相反,苗小娥可轻松多了,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

李向东收工回到屋里,远远看见刘刚从何小青的房子里出来,两人分别的时候十分热情,何小青的脸上都泛起一朵朵云霞。

“李同志,收工了。”刘刚问道。

“额,不进屋坐一坐?”

“不了,我来主要是给何知青送点药来的。你回吧。”刘刚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第七十五章 此仇不报非男人

入夜。刘夏家。

“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村里大把的女人,你非去招她?好好的民兵队长,就这样丢了?你说你才当了几天啊?想当初,我……”

“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为了给我弄这个民兵队长花了不少心思。”

“你知道就好。”

“哥,那刘刚下手也太狠了点,他敢那样对我,我看八成是仗着他爹是村支书。”刘小四想今天我非得说服我哥不可,继续说:“哥,虽然我们和他们是同宗兄弟,可你也不瞧一瞧,自从那刘流当上村支书,什么时候把你这个新任的队长放在眼里?他的儿子和那丫头片子更是不鸟我们一眼。哥,你说,我们是不是活的太窝囊了?”

刘夏被自己的兄弟这么一说,还真的想起了不少事情。

“兄弟。”刘夏的口气明显小了许多,“哥知道,这件事里你受了不少委屈,但你仔细想一想,你也不是没责任吧?”

“哥,问题是……”

“好了,这件事就到这里吧,不准再提了。你没吃饭吧?先吃些东西吧。”

第二天,刘夏找到李向东。

“李同志,何同志还好吧?我替我的弟弟向她道歉了,希望她早日康复。”

“队长,放心吧。”

“没事就好。”刘夏继续说,“对了,村里差不多两个月都没给你们知青发放粮食了,你也知道,去年咱村二造水稻减产,所以现在村里也没存有多与的粮食,我看这样吧,你到村里会计那,去取给你们知青的粮食补助款,找个人和运输工具到乡里的粮站买些回来。”

“好的,队长你放心吧。”

李向东找到刘刚说:“刚子,今天车子空吗?”

“干嘛?”

“我想到乡里的粮站买粮食。”

“今天我得拉大粪给秧苗施肥,你看田里的禾苗都黄了一大半,缺养料。要不这样,你去找石头,他家有一辆牛车,应该还可以用。”

“好嘞。”

李向东和刘石头的媳妇赶着牛车到高山乡里已经是下午,连四野里的庄稼都耷拉着脑袋。

刘石头和村里的其他男人们今天到山坡上整理荒地,叫上媳妇驾车帮李向东拉粮食。

刘石头的媳妇是他花钱从外省买来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不过还是挺漂亮的,这一两年也会讲一些本地话了。

他们到粮站买粮,是向乡知青供应的大米和面粉。

李向东对石头嫂说:“还缺一条口袋。”

石头嫂四处看了看说:“你去找根儿麻绳来,在中间扎上,小米在下装截儿,面在上装截儿,就像那葫芦一个样。”

装好车后,李向东对石头嫂说:“嫂子,你在这等会儿,我还有点事要去办,很快的。”

“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李向东又跑回供销社,到柜台上向那漂亮的售货员要一张小学生作业本的纸,借一支圆珠笔,在那售货的柜台写回城申请书。

末了,那女的售货员看了看说:“就写这么三两行?我看你还得扎根农村干一辈子革命。”

李向东说:“你嘴里能不能积点德?”

第七十六章 别以为我不知道(1)

乡公社院子里里只有管清洁的李大姐在打扫卫生。

李大姐也认识李向东。说:“小李子,你有什么事吗?”

李向东说:“我找洪书记。”

李大姐说:“许是走了吧。”

李向东拿出申请信说:“我给他捎的信。”

李大姐说:“你看见左边那个屋门没?没上锁的就是他的屋,给他放桌上。”

李向东走到那屋门前里,说:“就这门没锁。”

他对那门用力一脚踢过去,洪书记正和一名女干事正坐在桌旁研究工作。

洪书记皱着脸说:“你干什么?”

李向东慌了,说:“我以为没人呢,谁知道……”

洪书记认出了是雷村的知青李向东,也知道他和刘春花的关系,怒火心中生,猛地站起来,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向东说:“我来交申请书。”

洪书记说:“什么申请书,申请什么?谁让你写的你找谁去!”

李向东拿着那张纸,走到院子门口,想:没知青回城这事儿?他把申请书上的名字用唾沫弄污掉,把整张纸倒贴在公社门口旁边的宣传栏上。

现在,李向东身上轻松多了,飘飘忽忽。他是饿了。

“小李子,怎么样了?”李大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算了,不交了。”

“你午饭没?食堂里还有一些剩馒头,要不带点?”

“太好了,李姐。”

石头嫂和水牛都在粮站门前的空地上,李向东看见她正在给中间扎住的粮食口袋扎口子,他说:“快来吃馒头,白拿的。”

石头嫂蹲下开始啃包子,连手指头都给咬到了,吃到第五个馒头才定住神,看见李向东蹲在五六米以外的空地上,腮鼓得浑圆。又过了一会儿,李向东站起来,才看见站在前面的石头嫂的手上空了。

李向东说:“你吃得可真快。”

石头嫂说:“回去了吗?”

李向东说:“回了,不回去上哪?”

老水牛牛认出了回家的路,主动又快乐地向前迈步,老水牛想象着草料里的碎豆饼和玉米粉。

李向东说:“好你个刘小四,看我哪天把你修理了,一棒子闷蒙你!让你满脸淌血,让你骗我说可以交回城申请!”

“李兄弟,你说什么呢?”石头嫂问道。

“没什么,你口渴吗,这里有水。”

“我不渴。”

闷热的天气,让走在太阳底下的人特别不舒服。

终于,有阵风从北面的山上下来了,像一个人的大手,先是顺着山坡把松树、桉树和一片片的龙脊草抚摸一遍,一下又到小山顶的平地上的正片玉米地。

细细刷刷,穿过一大片玉米,又翻滚到路的另一边的稻田里,瞬间在空中转了个圈,扭头向李向东两人及一头老水牛冲过来,冲走了大量的热气体。

“李兄弟,我想方便一下,你在这等着,现在这里没人,我有点怕。”

“好吧,快去快回。”李向东拉住牛绳,让牛车停在路边。

老水牛恨不得停下歇会儿,有滋有味的爵起路边的嫩草来。

“啊,啊……”突然从玉米地的深处传来一阵叫喊声。

李向东仔细一听,原来是石头嫂的声音。

“不好。”李向东暗骂一声,纵身窜进玉米地里去。

顺着叫喊声,李向东在里面窜来窜去,好不容易找到石头嫂。

只看见石头嫂提着裤子缩在一旁,很害怕的样子。

第七十七章 别以为我不知道(2)

“怎么了?嫂子。”李向东问道。

“老、老鼠。”石头嫂颤巍巍的说道。

“呵,原来是老鼠啊,我帮你把它吓跑。”李向东说完,就找来一根木棍,顺着石头嫂指的方向打去。

“看,它应该被吓跑了。好了,你起来吧。”

“我、我的腿软了,站不起来,李兄弟,你来帮帮嫂子。”

“我……我……好吧。”

石头嫂的裤子只提到一半,背对着李向东,李向东看傻了,原来石头嫂这么好看:高挑的身材,红色的内裤紧紧崩在肥硕高跷的臀部上,露出了明显的优美臀线,两扇又肥又大的肥屁股间隙形成一香蕉型凹窝,她的腰很细,如果走起路来,摆动幅度一定很大,又肥又大的肥屁股不停的左右摇摆颤动着,这是一个蜂臀蚁腰的娇艳农村少妇。

“嫂子,我……”李向东支支吾吾的。

“快点啊,帮嫂子提一下裤子嘛。”

“嫂子,那、那我从后面帮你提吧。”

李向东说完就走到她的后面,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只听见石头嫂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肥屁股不停的迎合着李向东的手指转动着,双腿一夹一合,那样子十分的风骚。

不一会儿就转过身来往李向东身上扑过来。

“别别……嫂子,别这样,让石头哥知道了,不好。”

“知道又怎么样?自己没本事,不准我找乐子啊。”

“不行,就是不行。”李向东边说边想挣脱她的双手。

“上次你和那苗小娥不也行了吗?”石头嫂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李向东惊出一身冷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哦,对了,上次偷看那个人就是你。”

“没错,就是我,现在你该帮我提裤子了吧。”石头嫂说完就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了,一露出了她那又肥又大雪白的屁股,中间露出了几根黑色的毛。

李向东闭上眼睛,却听见轻微哭声,睁眼一看,石头嫂全身**跪在自己面前。

李向东大吃一惊说:“嫂子,你怎么了?”

她道:“我知道你会笑话我,嫂子这么不要脸。”

李向东说:“嫂子,我真没这么想,我觉得你挺苦闷,所以才这样做。”

她抬起脸看着我道:“还是你理解我,我连找个人说知心话都没有。别看你石头哥长得人高马大的,在外人人都夸他一副好身材,可晚上就是一个废物,自从我被卖到他家,那事,他每一次整成的,你说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说完哭着倒在我怀里。

这可要了李向东的命,她丰满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体香,高耸的**顶在他**的胸膛。

丰满的小腹压在李向东的小腹上,闻着她的发香,身体起了变化,男人的那根东西慢慢勃起顶在她的小腹漩涡处。

石头嫂满脸通红问李向东:“李兄弟,你喜欢我吗?”

李向东说喜欢。

接着她用娇小的小手轻轻摩擦着李向东勃起的部分,慢慢的把小嘴靠向了他。

李向东心里特别激动,激动得吻在一起,身体缠绕着倒在草地上。

李向东的手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动着,双手用力搓揉她高耸的**,用嘴吮吸着粉红的奶头,不停的用小弟弟撞击着她。

第七十八章 别以为我不知道(3)

石头嫂轻声呻吟着,双手抱着他的头,肥大的屁股不停的转动着,磨擦着李向东的玉棒。

李向东的手移到了她那丰硕的又肥又大的肥屁股,用力揉搓着那两扇柔软肥硕的臀面,她呻吟着转动这肥大的屁股迎合着李向东的入侵。

“啊啊……我喜欢你这样模我……啊……真舒服……我都是你的……别碰我那里……坏……啊啊啊啊……”

李向东的手移到了她雪白丰满大腿之间,朝那高高隆起的部分揉搓着,这下可要了她的命,她飞快的旋动着又肥又大的屁股,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嘴里叫着:“啊啊阿……就这样……我今天就给你……我……我……啊……啊……好舒服……兄弟……我用嘴给你舒服一下。”

说完她把李向东仰面推开,扒了他的内裤,用手轻轻抚弄我的两个蛋蛋,小嘴套取这他勃起的的玉棒,舌头舔着,渐渐由慢到快。

她的小嘴鼓鼓的,秀发已经散乱,双颊通红,高耸的**晃动着,又肥又大的屁股一撅一挺,上下快速套动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李向东快忍不住了,叫道:“嫂子,我……我要尿尿……”

她不听他的哀告,继续快速套动,双手紧紧按住他不让我起身。

李向东猛地往上一挺,喷进了她的小嘴。

李向东说:“嫂子,我也替你服务。”

她又想要又有些怕道:“那牛车还在外面吗?,要不你出去看看。”

李向东出去一会儿,回来说:“没事。”

让她背朝着他,双手端详着她那丰满的又肥又大的肥屁股,从后面用嘴开垦又肥又大的屁股。

她红着脸不说话,李向东知道她愿意,不过不好意思,用力把她丰满的又肥又大的肥屁股朝向咋就,她的双手自动放在地上。

在李向东面前出现地是一个雪白肥大的屁股,虽然肥大但不臃肿,充满这弹性,臀面异常饱满,臀缝间形成一香蕉型凹穴。她的大妹妹很长,毛很稀疏,粉红的小妹妹沾满着溢出的水滴,好像她的小嘴红嘟嘟,交会处是一个绿豆大小的突起。

李向东看迷了,忘情地把脸埋进那又肥又大地臀峰中,用力地吮吸着肥穴间的液体,她呻吟着缓慢旋动着又肥又大的屁股迎合着他。

李向东用嘴吮吸着她的妹妹,舌头不停伸缩来回舔食她那丰满的妹妹,几下之后用舌尖不停进攻那颗绿豆,她如同雷击一样,嘴里呻吟着:“啊啊啊……就这里……好舒……服……弟弟……啊啊……太好了……舒服。”

她的头快速摇摆着,又肥又大的屁股飞快的旋动着,一会往左旋,一会往右旋,还不停的往后挺动着。

李向东的脸深深陷在她的又肥又大的肥屁股里,晃的有点头晕,双手用力揉

搓这她那高耸肥硕的**,以便控制住她那疯狂旋动的又肥又大的肥屁股,舌头飞快刺激着她的绿豆,她那又肥又大的屁股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的旋动着,嘴里高叫:“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亲弟弟……”

石头嫂那肥大的屁股猛地一挺,大量液体喷涌而出。

第七十九章 其实这样也好(1)

在南方的农村,正月犁天,二月泡谷种,三月插秧,四月耘田,立夏小满禾满穗,芒种禾满垌,等过了夏至又要准备二造水稻的秧苗播种事情了。

雷村去年全村二造水稻减产,今年春荒刚过,人们饿得实在是怕了,所以出工做工都十分的勤快。这样刘夏这个大队长也舒服极了、

二造水稻的秧田已经弄好了,可村里的农家肥几天前已经全部施进稻田去了,没有剩余的了。

作夜开会决定今天到八角林去,割绿肥放进田里当肥料,规定本村的每个劳动力的任务是不低于五十公斤。

李向东和刘春花偷偷的跑到一起,他们躲开刘万财,到最偏僻的一个山坡上去找绿肥。

这里离村很远,路又难行很少人来这边,只有他们两人在这里。

五月时节,草木生长的最旺盛,还没到中午,李向东就捆了两大把的绿肥。

“春花,你下来歇息,我去帮你找。”李向东对正在上面一点的刘春花说道。

“哎。”

李向东正在找着的时候,突然听见刘春花唱起山歌来。

只听她唱到:

一棵胶树叶丝丝,

有缘得你贵人陪。

大船无桨望风吹,

出门就望贵人陪。

拾得黄金拾得了,

个头好哥合我心。

灯草拿来做裤带,

侬俩相逢正合心。

李向东听得心里美滋滋的,他干起活来,觉得浑身都充满力量。

很快也帮刘春花捆好了。

李向东往下看,只见刘春花依在一棵树下正眯着眼小憩。

于是悄悄的走到她的身旁,从身后抱紧她,就要亲她。

刘春花一惊,身一扭将李向东甩开手,说:“你想野哩,回家不行吗?”

李向东又抱住她,凑到她的耳旁说:“你喊什么,你没听说吗‘家花不如野花香’,在外面亲热的味道和屋里的就是不同嘛,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外面……”

刘春花双眼一瞪,说:“哦、哦,怪不得你心野,原来一直在外头采野花啊。”

“我才不是‘采花大盗’呢,野花不仅指的是外面的野女人,家花在外面也算野花啊。”李向东继续鼓动刘春花,“来吧,反正我们不是第一次了。”

随着第一颗纽扣迸开,在空中飞了起来,掉在茶几的玻璃上,发出了清脆的

刘春花已经闭上眼睛享受。

她长出了一口气,下意识在推拒的双手软了下来,李向东顿时像一座山压了上来,嘴一下子落在她那姣好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花儿,你可让我等了好久了……”

刘春花今天穿的是一件米黄色衬衫,现在胸口的几个扣子已经都解开了,露出了里面那件黑色带蕾丝边的胸罩。

胸罩和她那丰满的胸部相比,显得不够大,只能起到一个托住胸部,不让下坠的作用,丰满、细腻的**在空气中不停地起伏着。

李向东放慢了动作,将手放在那柔软、温暖的**上,惊叹了一声:“宝贝,你的咪咪好美啊。”说着,忽然用力揉捏了起来,同时脸埋在那深深的乳沟里,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体香,稍停,又探出舌头,在那傲人的乳峰上舔着。

第八十章 其实这样也好(2)

四周充满了**的喘息声,李向东急切地将刘春花的衬衫解开,拉开了胸罩,释放开了那被束缚住的美乳,左手在李雪的右乳上爱抚着,同时用嘴含住了左乳上那个红色的**,吮吸着。

刘春花躺在李向东用衣服及布袋铺成的天然床上,闭着眼,任由他摆布。

但是李向东一点都不急,他想好好地慢慢享用这个尤物,按照他的想法,只要慢慢地“品尝”,他相信刘春花会被自己“尝”出**,配合自己。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抵抗得了自己的功夫。

想到这里,李向东不禁一阵暗笑。

手上更加用力地揉动着刘春花有弹性的玉峰,口中卖力地吮着。

在刘春花高耸的**上他足足花了十分钟,他知道这个地方是所有的女人的敏感带,他要让刘春花也舒舒服服的。

所以他不惜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攻击这第一个堡垒。

果然,在他的挑逗了抚弄下,刘春花的玉峰开始充满了**,慢慢挺了起来,

红枣如充血般,涨大了许多,硬挺着。

李向东用指头轻轻地刺激着那两颗红枣,

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探向女人的下体。

刘春花也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玉峰发涨,红枣涨得都有点生疼了。

更奇妙的是,她感觉自己下身有点空虚,需要填充的感觉,那种久违的**好象开始抬头了。

她已很久没有过令她满意的生活了。

身体有点发烫,不仅仅是因为李向东的抚摸。

她觉得口有点干,不禁呻吟了一下。

李向东的双手如魔鬼般,时轻时重地在她的**上游走,还不时在一些比较敏感的地带若有若无的抚过,让她有点焦躁。

刘春花有些微快感和渴望好象已经开始从下体传来了。她下意识地微微张开自己的双腿。

李向东的手隔着刘春花红色内裤轻轻地揉着那肥厚的妹妹,口中不禁叹出声来,“花儿,你这里真的是好地方啊。令人**!”他手摸着刘春花光滑的大腿,马上又不舍地回到那三角地带。

李向东探出食指,一下子钻进了那有点紧的内裤里,穿过毛发,摸索到刘春花的玉洞。

洞口已经有点湿了。

李向东老练地找到了绿豆,轻轻扣了两下。

刘春花忘情地呻吟了一下,声音里竟然带着一点渴望和淫荡。

用微如蚊声的声音叫了一下:“别,啊。”

刘春花有点迷糊了,体内好像有一团烈火燃烧了起来,口干舌燥。

她张开了口,用力地呼吸着。

李向东知道她的**已经开始在控制她的身体了。

得意地一笑,忽然低头埋在刘春花的胯间,嗅了两下那充满着清香气息的体

味,张嘴就贴在她的玉洞口。

刘春花不禁轻呼了一声。

李向东伸出舌头,逗弄着她的那颗绿豆。

这种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刘春花全身哆嗦,如同被电击般,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瞬间四散开来。

刘春花中“啊”了一声,双腿不禁夹紧,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李向东的脑袋,想让他更加用力地舔自己。

第八十一章 其实这样也好(3)

李向东如何不懂?吐出灵舌,一下子探入刘春花的玉洞里,很快地搅着,刺激着洞口那些敏感的地带。

刘春花整个人如泥般化掉,脑袋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正从李向东的舌头上传来,一波又一波地袭来的刺激,让她只能呻吟出气。

刘春花用力地夹紧了双腿,早已经忘了是在白天的野外里,毫无禁忌地大声呻吟了起来:“啊……”

欲火早已经让李向东的玉棒怒挺,收在裤子里,涨得有点难受。

他不想再拖延,先发泄一下再来的和刘春花玩。

他起身,三下五除二,很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胯上的宝贝昂首向天,黑里透红,棒涨得有如小鸡蛋般。

刘春花正眯着眼在体味着快感,忽然下体处空荡荡的,不禁急切地张眼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却正见李向东在脱衣服,只见他身体十分健硕,那黑色的内裤一脱,那根男人的东西如枪般挺立,不禁一呆。

李向东往前一步,挺着那杆“枪”凑到刘春花脸前。

那鲜红的棒头正好离刘春花的嘴不远,在她眼前微微地晃动着。

可以闻到男人特有的一股体味,她有点渴望眼前的这根灼热的**可以插入到自己体内。

李向东把刘春花双腿扛起,架在自己的肩上,将玉米棒头对准了那早已经一片汪洋的玉洞口,抵住了,却不急着进去,只是在洞口研磨。

刘春花一阵急喘,想将身子往上凑,着急之情洋溢于表。

李向东将手在她身上,乳上一阵乱摸,故意卖关子道:“花儿,是不是急了?”而这时候的刘春花哪里说得出口?

只是一阵娇喘和呻吟,身体一阵乱颤,却是不作答。

李向东还是故意挑逗,将棒头推进去一点,却又马上退了出来。

刘春花感觉到了有一股灼热已经了自己体内,本以为立刻可以得到一阵充实没料到,却又马上退了出去,忍不住地叫了出来:“你……坏死了……讨厌。”语气中带着一种哀怨之气。

“是不是想让我插进去?不说我就不进去了。”李向东使出欲擒故纵之计,只是将玉棒头浅浅地在神仙洞口磨蹭,就是不进去。

与此同时却用手在刘春花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进行不断地刺激。让她煞是无奈。

刘春花只感觉体内的需求如彩色气球般不断膨胀,将自己的身体涨得好难受,同时李向东那根东西却不断的在挑逗,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气。

她不安地扭动着,仿佛在给自己的**加热。

渴望进入在升腾,折磨着刘春花那充满着****的躯体。

“嗯……求你……快点吧……”终于,刘春花控制不住体内的欲火,用细如蚊子的声音说道。

刘春花忍不住用手自己揉搓着自己的双峰,想借此缓解一下。

但是**更加高涨,羞红了脸。

李向东身子往前一挺,硕大的玉棒顿时插入刘春花神仙洞府。

刘春花体内因为强烈的**,也早已灼热。

一阵酥麻生痒的感觉一下子让李向东哆嗦了一下又一下。

这是李向东和其他女人从未有过的感觉。

一般,他总是要**几十下后才会有这种感觉。

他知道这可能是因为自己太想刘春花了,有点兴奋;二来,刘春花确实是人间尤物。李向东定了一下神,用心应战。开始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第八十二章 其实这样也好(4)

刘春花感觉到了一个灼热的硬物用力地挤进了自己的身体内部,有力的磨擦和被强奸的刺激让她的玉洞壁仿佛更加敏感,缓缓地推进也引起了强烈的快感。

那股灼热一路进攻,直奔自己体内的深处。

“啊……”刘春花再也抑制不住快感的冲击,大声呻吟了起来。

李向东的**带来了一阵阵的快感,让刘春花像打摆子一样,全身颤抖,这是一种快乐的颤抖。

刘春花开始放肆地呻吟了起来:“啊……”山坡底下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和村妇快乐的呻吟,一片**。

刘春花洞口的两扇门在李向东粗大的玉棒的带动下,不住被翻滚开动着。

液体也已经开始大量流了出来,被玉棒带出,顺着那浑圆雪白的臀部流到了沙发上。

李向东开始不断感觉到有的酥痒从下体传开。

他大口喘着气,用力地**。

李向东一阵迅猛地上下运动后之后,停了下来。压在刘春花身上,用自己的胸肌去磨擦着她的**,然后搂住她的脖子,将嘴贴着她的香唇印了上去。

刘春花闭上眼睛,感觉到了李向东那软中带刚的舌头挑逗。

李向东用力吮着,趁着刘春花喘气呻吟而张开的口之际,舌头一下子探入。

舌头在她嘴里不断搅动,还不时还轻轻地用舌头舔着她那性感的嘴唇。

而李向东的手则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还不忘这里捏一把,那里按一下。

当然,在刘春花那完美的玉峰上停留的时间最久,那美丽的山峰在他手中变幻着更种极具引诱的形状,**也在他的手中更加高涨。

刘春花开始只是被动的,任由李向东那舌头在自己的口中肆虐挑逗,但是体内的那股无名的火焰却熊熊燃烧起来了,让她无法自制。

下体的快感因为李向东的暂时停止进攻开始有点消退。

但刘春花却无法忍受快感的消失,于是用力在李向东的身体下面扭动着,让自己的洞壁因为扭动和插在里面的硬物而磨擦。

但是这种感觉总归不如他进攻来得猛烈,只能带来一些快感,这种无法满足、却又近在眼前的**,更加激发了她的强烈占有欲。

刘春花开始更加投入了,也用力地纠缠着李向东伸入自己口中的舌头,两条舌头如正在交配的蛇,不断交织、缠绕着。

刘春花因为口中被堵,只能模糊地在口中“咿……呀……”地发出含混的呻吟声。

她不想李向东停下来,伸手搂住了他的臀部,用力往自己身上按,同时下身努力地往上送着。

李向东明白了她的意图,快速抽动着,两人**的撞击在空气中响着。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效果更加激烈,让刘春花一下子叫了起来:“嗯……”

原来紧绷着的身躯一下子忽然没了力气,松软地黏在李向东地身体上,随着他的进攻而无力的晃动着。

刘春花只能从口中发出凌乱的呻吟:“啊……啊,亲哥哥,你……饶了……我罢。”

快速用力**了几十下之后,刘春花已经陷入了快感的漩涡,她拼命地叫着,呻吟着,只有这样才能喘得过气。

第八十三章 给他来个贱人计(1)

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

刘春花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快活得如同上了天堂。

她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

终于,在一阵更加猛烈的快感到来的时候,刘春花用力掐住了李向东的背。

她已经经受不住了,洞口一阵收缩,紧紧地包裹住刺进自己体内的利器。

李向东可以感觉到玉棒被神仙洞紧的吸着,一阵比一阵强。

他知道刘春花已到了**。

于是,更加用力地**了几下,将她送上了峰顶,然后停了下来,趴在她那因无力而摊开的身上。

“还早着呢。”李向东想着。

刘春花已经感觉不到李向东停止了动作,快感仍然如潮水般不断袭来,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

紧闭着眼,沉迷在快感中。

李向东爬起身,缓缓抽出仍然未泄的玉棒,下体的空虚忽然让刘春花刚刚感到空虚的躯体又被**所占领了。

“别走。”刘春花说道。

李向东只不过是想换个姿势,他将刘春花翻过身,让她趴着,两手撑着地面,丰满、雪白的屁股向着自己,将玉棒从后面一下子插入了她的玉洞。

这种后入式带来的是更加深入和刺激。

李向东缓缓地抽动着,他知道刘春花的**马上就会像烈火般燃烧起来的。

不出所料,刘春花刚刚想熄灭的欲念一下子又被激发了。

不一样的感觉和刺激让快感来得更快了。

刘春花一下子就瘫痪在地,开始大声呻吟着。同时自觉地将屁股往后顶。

后入式带来的刺激更加厉害,李向东也开始喘气,口中喘息着大声地呻

吟。

刘春花那雪白的丰臀在眼前不住的摆动,让李向东更加兴奋。

他用力的冲刺着,也不想再忍了,从身后握住刘春花的双峰,用力揉捏着,同时下体更加迅速抽送,快感加剧。

终于,一股快感从棒头处爆发开来,李向东大叫了一声,紧紧顶住刘春花的屁股,一股热液体注入了刘春花的体内。

…………………

从小树林出来,两人到草地上坐一会儿,刘春花催促道:“我们该回去了,现在都中午了。”

“原来我们干了那么久。”

“讨厌。”刘春花脸一红,装作就要打李向东,李向东躲开,两人又扭到一起。

李向东看看天,时候真的不早了,对刘春花说:“别闹了,快装担,你先回去,我晚一点才回。”

“为什么?”刘春花问道。

“你爹不是反对咱俩吗,让他知道今天你跟我在一起,那……”

“你怕了?”

“切,我怕你受苦。”

等刘春花走了将近一刻钟,李向东才动身挑担子往回赶。

走了一半路时,碰到三婶黄启英,她的担子都散了,正停下来整理。

李向东走过去,放下担子,帮起忙来。

“三婶,怎么回事?”

“哎,别提了,捆得不结实,被旁边的树枝勾散了。”

“我来帮你吧。”李向东说完,就帮她重新捆一遍说,“这下好,三婶,你在试一试?”

黄启英重新跳起来,感觉不错,说:“谢谢你了,李同志,你真是太好了,回去我叫他们多割点猪肉给你。”

“怎么?我们村里杀猪了。”

“嘘……李同志,你这么好,我只告诉你一个人,那猪是病猪,他们不让村民知道。”

“哦。”

第八十四章 给他来个贱人计(2)

李向东回到村里,把那担树叶过称,一百二十多斤,圆满完成任务。

他看见草坪上有一块案板,上面的猪已经被褪尽了毛,分解成两半,正平躺着。

石头抓着一把荆草,驱赶蝇虫,说:“刚子,快点分肉吧,你看这天气,热死了。”

刘三说:“杨疙瘩看了猪,说是豆猪(囊虫病)!”

刘刚说:“从小猪仔养到这么大,我不信我们养的是头病猪。”

杨疙瘩刚从厕所里出来,张着嘴,他说:“是豆猪,没骗你们,我看不走眼。”

大伙问刘刚:“队长和你爹都进乡里去了,你现在是这里的最大的官,你告诉大伙,这猪到底能不能吃?”

刘刚说:“能。但不是我们。”

“这是啥话?”石头问道。

“如果我们埋了它,肯定亏本,如果留着分给大家,又怕得病,不如……”李向东买了个关子。

“怎样?”刘三问道。

“不如我们卖给外村人,这样我们既可保住本,又不怕引起病来。他们吃条虫子只当多吃一块肉。”

“这样恐怕……”李向东正想说不妥,可看见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着他,知道自己不该顶刘刚的嘴,因为他上次整治刘小四,巩固了他在村里人心目中的地位。

“眼看自己伺候大的肥猪,最后吃不上肉,这不是活活气死人吗!”刘刚说,“三哥,你去芦山村找杨队长来,就说这里今天杀了两头猪,吃不完,想卖一条给他们。我再说一句,今天这事只有我们在场的几个人知道,不要说出去,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杨千户听说杀猪,可以买到整头猪,拿了那杆有钩的秤来和刘刚商量,把猪肉尽快处理给运回去。

原来准备卖一块四毛钱一斤的肉,无论肥瘦一律五毛钱一斤卖掉。

最后,只剩下案板一个。

石头垂着凝着血的手,蝇虫都来叮它们。

刘三说:“眼看自己伺候大的肥猪,最后吃不上肉,这不是活活气死人吗!”

“哥,快回家去,有人找。”刘欣突然来到。

“就回。”刘刚回了一句,继续对刘三说,“三哥,这里交给你收拾了,我走了……”

话还没说完就跑了。

“好。”刘三突然笑着说,“刚子是相亲了。”

“啥?相亲?”石头问道。

“刚才我回去寻杨队长的时候,正巧碰见王鲜花往刚子家里赶。”

“好事啊。”人群里不知谁说了一句。

话说刘小四开着拖拉机搭乘村支书刘流和大队长刘夏进乡里开会又返回来了,看见地上有血迹,说:“这是干什么的呢?又湿又有腥味,还带血迹。”

“三哥,这是干嘛哪?”刘小四转头问刘三。

“我、我……可能是杀野味吧。是吧,石头?”

“我……额,是野味。”石头一点准备都没有,听见刘三把难题抛给自己,只得顺着编下去。

刘小四再问其他三个人,都说的一样。

“干嘛哪?你们这是……”刘夏插进来问道。

“我们……刚子他打到一直野鸡,我们煮着吃了。”

“没事,都散了,干活去吧。”村支书向大伙挥挥手。

第八十五章 给他来个贱人计(3)

操场上,人逐渐散去。

“三哥。”刘三正要走开,刘小四叫住他。

“什么事?”

“三哥,我刚才在乡里带有好东西回来。”说完就伸手往衣服上的裤兜里掏,掏出一包用塑料袋包好的东西。

“烟。”刘三叫道。

“小点声。”刘小四说道,“这东西挺难弄的,我是托了关系才买到的,比起我们平时抽的蓖麻叶爽多了。我也不敢独用,跟三哥一起享用。”

“好,啥事都想着三哥,有良心。”

“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三哥?我亏谁也不能亏三哥您啊。”

“别跟我戴高帽。”刘三说完,就掏出烟斗。

刘小四忙往烟斗里装烟,点火。

“刘刚那小子,杀猪都不给我们村的人吃。”刘三深深的吸一口烟,说道,“非得卖出去才甘心。”

“你说?刚才那是杀我们村里集体的猪?”刘小四疑问似的。

“那不,一百多斤的肉那。”

“那他为啥不给我们村的分?”

“是病猪。”

“病猪?”

刘三自知说漏了嘴,忙四周瞧瞧,人都走光了,影都没一个,才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杨疙瘩说是豆猪(囊虫病)!都卖给芦山村的人了。”

“病猪还卖人,他们敢要?”

“都不知道,否则谁要。”刘三说,“四弟,你小子,可别说是我说的啊,那刘刚说了,谁要泄露出去,往后吃不了兜着走。”

“哥,瞧你说的,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两人正说着,只见驻村干部杨建国骑着单车从外面回来。

“杨同志,回来了。”刘三问道。

“哎,刚从稻秧田那边回来。”杨建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村里的妇女们可不好指挥啊。“

“那都是些泼妇……”刘小四最快,但一下子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我是说她们可是干活的能手啊。”

“是啊。”杨建国继续说,“你们在这干嘛?”

“我们只是在这休息一下,一会儿就回。”刘三答道。

杨建国走后,刘小四一拍大腿,说:“有了。”

“什么?”刘三问道。

“没事。哥,我先走了。”

傍晚,热气渐渐退去。

村革委会的一间屋子亮出一丝灯光,近处一看,杨建国正在工作。

突然他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杨同志,是我。”

杨建国听出是刘小四,起身开门。

“小四。有事吗?”

“没事,就是路过,看见你的房间里有灯光,心想很久都没来看看杨同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就进来看看。”

“哦,我也正想找个人来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没想,你来了。好,那我们就聊一聊。”

杨建国说完,就起身帮刘小四倒一杯开水。

刘小四忙起身双手接住。

“杨同志是芦山村人吧?”

“是啊。如假包换的。”

看着刘小四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找自己一定有事。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那、那我就说了,说出来,杨同志你可千万别生气。”

“说吧。”

刘小四喝了口水,定了定神,说:“杨同志,你不知道吧,今天村里杀猪了。”

“杀猪?集体上的?”

第八十六章 给他来个贱人计(4)

“嗯。”

“奇了怪了,那为什么村里没分猪肉啊?”

“杨同志有疑问就对了,那是头病猪。”

“病猪?可惜了,猪肉都得埋了。”

“没埋,都卖给别村了。”

“什、什么?病猪还卖?”

“而且不是卖给别村,正是卖给芦山村啊。”

“啊,这……”

刘小四看见杨建国急了,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心里想,我还得再往上浇点油,让那刘刚受了。

“我本来是想劝刘刚的,但他就是不听我的话,还不准我们说出去。”

“反了这是。”杨建国稍停了一下说,“不对,刘刚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你想诬陷人家吧?”

“这这,杨同志,我说的可千真万确啊。”

“证据,现在讲究的是证据。”

这可难倒了刘小四,他皱着眉头,在一旁不吭声了。

“小四啊,我知道上次刘刚整治了你一顿,还害你丢了民兵队长的职务,你心里不平衡在所难免,可你也不能乱诬陷人吧。”

“杨同志,我、我真没有……我可以找到证据,就怕你敢不敢去?”刘小四说道。

“什么证据?”

“刘刚的女朋友王鲜花今晚来他家里,我们只要到刘刚的窗子地下偷听,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偷听?亏你想得出来。”

“对了,刘三知道,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既然这样,我说了,只要你找到证人,就算有功一件。”

闷热,却正是蝴蝶纷飞的季节,大约就是繁殖的季节吧。

蝴蝶看着是美的,轻盈的,是另一种风。

但在手里是不美的,尤其是它的身子,有些肥腻,和肥腻的白粉。

似乎唐朝那些闲极无聊的丰腴的粉面公主,骑着白马的踏青。

蝴蝶的美也只是飞,尤其是在微风里的飞,始终不是直线,过去过来,一下一下的,有些调弄意味。

刘小四走在回家的路上,绞尽脑汁想想出一个办法让刘三开口,可有没有什么办法。

只见对面走来三婶黄启英。

“有了。”刘小四猛的一拍大腿,迎着走上去打招呼,“三婶,这是去摘菜啊?”

“是啊,一个人的日子就是这样子过了。”

“瞧您,这不是过得好好的吗?谁又让您生气了?”

“那倒没有,可油盐酱醋总得花钱吧,你说我还真得好好过日子不是?”

“那是。”刘小四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后继续说,“婶,现在我这有一个发财的机会,不知您要不要……”

“什么事?”

“我来告诉您……”刘小四贴着黄启英的耳朵说了一会悄悄话。

末了,黄启英皱着眉头,说:“这恐怕不好吧?”

“说好了十块的,我先给你五块,算是定金吧,剩下的,等任务完成了,我再给你。”

“好好,大侄子就是敞亮。”黄启英笑眯眯的接过钱来。

现在的刘小四却不急回家了,在田埂上慢慢走,偶然听见不远处有女人说话,声音翘着,有些飘,但朴实,叫人想起村子里的炊烟,那炊烟下面的灶,女人们手上的饭食早就亲亲热热地

第八十七章 演戏给谁看?(1)

三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刘小四有点出乎意料,便回家边嘀咕着:“我得回去准备准备”

一天的夜幕降临了,刘刚家。

“刚子,你看我的腰细了很多呢。”王鲜花说完就扭一扭给刘刚看,“我都按照你上次的要求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你能不能小点声?我爹妈还在外面呢。”刘刚丢掉手中的笔说道。

“对不起了。”

“算了。”

王鲜花是刘流远房表妹的女儿。

当年要不上家人反对,刘流已经和她结婚了,后来虽然各自在痛苦中各自结了婚,又有了各自的孩子,但是刘流的表妹却对他一往情深。

最后弥留之际,请求刘流让刘刚娶自己的女儿王鲜花,刘流答应了她。

后来才发现,王鲜花的智商有点低,用农村话来讲,就是“九成熟”,意思就是不够火候。

家里最反抗最激烈的就算刘刚了,自己不缺胳膊不少腿的,智商也不低,干嘛非得娶她啊?

刘流苦口婆心也拉不回来刘刚,最后刘流以死相逼,这才逼得刘刚答应和她交往一段时间。

第二天天刚亮,村里的男人们准备到山上的荒地去种木薯。

“刚子,忙去啊?”黄启英问了一句刚从村里出来的刘刚。

“额,今天要种木薯。”

“刚子,婶对你咋样?”

“三婶对我可好了,没人比您对我更好了。”刘刚笑了。

“那婶家里有事,你帮不帮?”

“瞧您说的,什么事?”

“婶家里的点灯坏了,去帮看看吧。”

“好的,一收工我就去。”

“那好,我等你啊。”

“哎。”

“哎,刚子,鲜花回去了吗?”

“还没,在家里呢。”

刘小四被弄下台后,一直在家里闲着,不过有空还是到村委会里去转转,看看需要什么帮忙的,这样也可换来几个工分,不至于饿着肚子。

这天,当他远远的看着村里的男人们都出工后,就偷偷的走到刘刚家门口。

刘刚的娘这天刚好去一趟娘家,家里只有王鲜花一个人在家。

“有人在吗?”刘小四往屋里喊了一声。

“谁啊。”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刘小四猜准是王鲜花,只有少女才能发出这种特有的声音。

“是我,小四。”

“哦,是小四哥啊,今天不用出工吗?”王鲜花边说边开门,“进来坐会儿。”

“好嘞。”刘小四巴不得王鲜花说这句话。

“你有事吗?”王鲜花问道。

“是这么回事,昨天刚子不是带几个人杀猪去了吗?我想问一下那卖肉的钱……”

“你放心,刘刚是不会收村里的钱的,他说过几天就送到村里的会计手中。”

“你……你确定,刘刚昨天杀过猪?”

“当然,他还说那是头病猪,不能吃的。”

“太好了。”

“小四哥,什么太好了?”

“啊?哦,没什么。”刘小四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岔开话题,“鲜花妹子,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这样,到时候我会让人来叫你做个证,你就照着刚才你跟我说的一样,好吗?另外,你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来过这里。”

“这么严重啊?”王鲜花吓傻了,看着一脸严肃的刘小四,“不会的,绝对不会。”

“这样就好,现在我们的阶级敌人无孔不入,我们必须团结一致,打败他们。等这件事结束了,你就算是立大功一件。”

第八十八章 演戏给谁看?(2)

夕阳像血一样涂抹在西方的天际,又像新娘身上的大红嫁妆,让人想入非非。

刘小四整准备着他的计划,一看时间还早,就在村子的四周溜达。

当他来到村里的集体猪场,想进去看看石头嫂。

村里的集体猪场处于村东,村里安排石头嫂和黄启英负责喂猪,和其他人一样记工分。

今天喂完猪,黄启英说家里有点事,先回家去了,只剩下石头嫂在收拾后尾的工作。

刘小四走进猪场,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

“奇怪,会是谁呢?”刚要跨步过去,突然看见那个人正往布兜里塞给猪仔吃的玉米粉,还不时的往四周看看,慌慌张张的。

那人装满一布兜后,转过身来,正要往门口走来,这下刘小四看清是谁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石头。

他今天替自己的老婆来喂猪的,看见这么好的玉米粉,就想拿一点回去。

正在这时,刘小四双手抄在心口走进来,看着刘石头。

刘石头不防有人进来,吓了一大跳,脸皮马上红起来,涨满了血。

“石头哥,公家的玉米粉很好吃啊。”刘小四现在再也不怕刘石头的拳头了,因为他有小辫子拽在自己手里了。

刘石头定睛一看,原来是刘小四,心里马上松了一口大气,用央求的口吻说道:“啊,是小四老弟啊,看在本家兄弟的面子上,不要讲出去啊。”

“哈,现在知道是兄弟了,上次把我打得面青头肿的,那时干嘛不说是兄弟啊。”

刘石头想,这刘小四平时就游手好闲的,上次有得罪了他,现在自己拿公家的东西被他撞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看看他的那件衣服已是油亮油亮的,而且是肉在外衫在里了,便说:“小四,不看亲戚也看我们是乡里乡亲的,我还有一件结婚时的衬衫,反正我也是很少穿的,干脆就送给你吧,你要吗?”

刘小四拍拍肚皮,说:”现在都快进入六月天了,不下雪不下霜的,身上不重要的,肚子里才要重要。”

刘石头明白刘小四的意思,又松了口气,应承说道:“额,这个你放心,现在我家里不是断粮了吗,等再过一个月,收割一造稻谷的时候,我请你吃餐饭。”

刘小四哼了一声,说:“集体的一布兜玉米粉,就值你一餐饭?”

刘石头那火脾气又上来了,问:“那你想要我怎么样?你说!”

刘小四说:“也不怎么样,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你不怜惜的面子不要紧,说不定还得坐牢呢。”

刘石头顶了一句:“我只装了一小布兜。”

刘小四追问:“一小布兜就不是偷了?”

刘石头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把那小布兜扔在一旁,说:“你想要什么说吧。”

刘小四走到那布兜前,弯下腰捡起来,又送到刘石头手上,说:“现在很多人家里都断粮了,拿一点也不要紧的,就当我没看见。”

刘小四的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把那刘石头弄的一愣一愣的,心里不知道刘小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我还是有一点小要求的。”刘小四说道。

“只要我刘石头能帮上忙的,小四兄弟你尽管说。”

刘小四心里一高兴想:“我就等你这句话了。”

刘石头看见刘小四不说话,怕他又反悔,大声说:“小四兄弟,如果你还把我当兄弟的话,有啥要求你就说吧。”

第八十九章 终于抓住你的小辫子了(1)

“石头哥,刚才的话都是和你说笑话的呢,我刘小四也不是那么不懂人情。既然石头哥都说了要帮我,那我就说了。”

“你懂人情才怪呢?”刘石头心里嘀咕着。

“到时候,我这要求石头哥为我做一点证明。”

“什么证明?”

“到时候再说吧。”

入夜,黄启英家。

“小四啊,刘刚他没来。”黄启英说道。

“没来?他去哪了?”刘小四问道。

“他叫王鲜花过来说,今天太累了,明天一定过来。”黄启英又顿了顿,继续说,“我说小四啊,这样做恐怕不妥吧?会折阳寿的。”

“哎呀,我说三婶,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会给你钱的。再说是我叫你干的,折阳寿也是折我的,和你没有关系。“

“小四啊,我觉得……”

“三婶,来,我再给你五块,等事完了,我在给你五块,这样就十五块了,顶你差不多大半年的工分了,干不干,随你了。”

“你说过的,我只是完成那件事,”

“好了,好了,就按我教你的那样做就行了。啊,就这样,明天晚上我再来。”

从黄启英家里出来,天已完全黑了。

岭南初夏的晚上,不是月朗星稀,就是乌云密布。

今晚就是乌云密布,让本来就是蛾眉月的月光根本透不过这厚厚的乌云层。

刘小四正得意洋洋,他对自己拿下刘刚信心满满,这次一定要绊倒刘刚,以报上次的侮辱之仇。

“我还得找一个证据,确保万无一失。”刘小四正想着,突然他想到了刘三。

为了让刘三坚定的站在自己一边,必须出点血,否则凭刘三这种墙头草,根本不会因为自己而得罪刘刚。

刘小四走到刘三家门口,仔细观察四周,没有一点动静,刘小四把心放了下来。

可屋里只有灯光,也没有一点动静。

“奇怪了,平时村里最多话的就是刘三了,今天怎么他的家里这么安静?我得探个究竟。”

刘小四说完就将眼睛凑到窗户上,从窗帘的缝隙向内窥探。

刘三没在家里,可刘小四看到了可以说是他出世以来最好看的东西。

原来王桂花站在卧室中,睡衣已经脱掉了,只有一个小小的三角内裤穿在身上,却也无法阻挡她丰满。

圆润的屁股暴露出来,因为那个内裤太小了,只不过束在她的股沟中而已。

她站在一个大镜子前梳理着长发,她的**雪白丰满而坚挺,两个如红樱桃般艳丽的小**在乳晕的衬托下骄傲的向上挺立着。

**的下部和根部之间,因为重力的缘故,画出一道耀眼的弧线,一对**更是因她梳头的动作不停的晃动……

王桂花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对自己身体很满意,不是很多人都能有这样身材、相貌的。

她的腿很长,大腿丰满,小腿圆润。

她的腰很细,也很软,真好像春风中的柳枝一般。

桂花嫂看着自己,禁不住地点起脚,动了动腿,晃了几下腰。

又给镜中的自己一个灿若春花的笑脸。

她放下梳子,双手捧起两个**轻轻地揉搓,晃动。

每当睡觉前,她总会这样放松、发泄自己。

不过现在她却不是为了自己,因为她知道,在走廊的窗子下有人正偷窥自己。

女人的感觉总是灵敏的,刘小四还没看多久,桂花嫂就觉得有些异样,发觉了刘小四的行为。

她没阻止他,而是更放纵他,慢慢的梳理,让他更从容的看清楚。

刘小四看到桂花嫂几乎全裸的身体时,已经不能自己了,他的下体迅速的膨胀起来,顶的裤子高高的,还有些涨痛。

现在看到她在抚摸自己的**,刘小四再也忍不住了,他拉开裤子的拉链,将玉棒拿在手中揉搓着……

第九十章 终于抓住你的小辫子了(2)

小村里一片寂静,几点昏黄的灯光映着天上的繁星点点,几只夜游的狗在打

架,不时的传来几声叫声。

刘小四正看得过瘾,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宁静。

王桂花光溜溜的去开门。

“亲爱的,想死我了。”一个男人破门而入。

刘小四一惊,这声音好熟悉啊!

“他肯定不是刘三,我得看看是谁。”刘小四心里想着,再次透过窗帘,往房间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刘小四的双眼都睁得大大的。

“不会吧?”刘小四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头,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难怪大哥都二十六七了还不娶媳妇,原来他还好这口,说不定这几年把村子里的大小媳妇都日过了呢。”

山村里没什么娱乐,男人到了晚上就只有和女人干那事;

女人当然也没什么娱乐,除了串门子拉家常,也就剩下和男人干那事的娱乐了,所以村里每到晚上是家家闻炮声。

女人的**声一声比一声大,生怕被隔壁家的媳妇给比下去了。

当然这些现象只有在丰收之年才出现,现在连肚子都填不饱,干那事都没力气了。

看着看着,留校胯下的小弟弟又不争气的翘起来,硬的不得不把裤子解开。

看了看自己的小弟弟,再看大哥刘夏那在桂花嫂的肉穴里进出的,发现自己的和大哥的玉棒还是有一比的!

大哥的玉棒粗黑,**很圆,长度大概有近6寸,而自己的虽然粗细和他的差不多,但比他的还稍长了半寸。

看着大哥和王桂花变换了**的姿势,刘夏从大婶身上起来,粗黑的大玉棒从桂花嫂那红红的穴里拔出来,说:“花,我想从你屁股后面进去!”

王桂花脸红红的,有些羞的样子说:“不要,那姿势好羞人,而且你每次都想弄,这可不行,连你三哥都没弄过我的屁眼,嫂子不来那种!你不要把从村里那个烂寡妇黄启英身上学来的脏玩意想在嫂子身上使!”

刘夏嘿嘿一笑说:“嫂子放心,我从不勉强嫂子做不愿做的事!我就是喜欢看着嫂子的白臀部,嫂子的臀部真是全村里女人最好看的屁股!”

王桂花翻身爬起来,用手纸把下体的水擦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捏了下刘夏挺硬的玉棒,说:“队长啊,村里的女人除了村东头那六十多岁的五保户老寡妇刘大嫂你没日过外,其他的都逃不过你的手心哦!”说着爬在床上把肥白的臀部高高向刘夏翘起来。

刘夏抹了把口水在玉棒上,然后跪在她的屁股后,对准那两片肥大的贝壳之间,噗嗤一下就进去了。

他边使劲日着边用手拍打王桂花的大屁股,嘴巴也没停,说:“嫂子,你可别不信,我还真日了那个老寡妇刘大嫂,你不要小看她哦,她虽然六十多岁了,那个身材还真不赖,村子里还有不少爷们晚上去看她呢!她还真骚,和黄启英一样!”

王桂花被日的屁股一耸一耸的,还喘着气叹道:“你们这些男人啊……”

刘夏抱着她的大屁股日的起劲,节奏加快,也顾不得说了,那黑红的玉棒在王桂花那里进进出出,他的小腹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刘小四看见王桂花也卖力的耸动屁股,嘴里呻吟声大了起来,知道他们要快到**了。

刘夏紧紧的抱着王桂花的肥臀,最后使劲的日了几下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他发出了满足的哼声,而桂花嫂也早已发出**呻吟。

声音逐渐的小了,只剩下喘气声,而刘小四屏住呼吸,悄悄的从侧屋退出来,躲在大门外的土墙后。

没过一会,就听到开门声,刘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向四周望了望,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第九十一章 要吃就一起吃(1)

这天晚上,刘小四一夜没睡好。

王桂花的影子老是在眼前晃动。

“他妈的**。”刘小四口中嘀咕一句,又翻身继续睡。

第二天,天未亮,天边就出现一朵红霞,昭示着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李向东、刘小四、刘三和刘刚四人,被派去河边的乱石滩去搬石头,开荒种地。

乱石滩在村的南边,高山河在这里拐一个大弯,形成一个几十亩的、高出河面一米多的河滩。

虽然上面乱石嶙峋、荆棘丛生,但是石头底下的泥土可是上等的种庄稼货色,种嘛嘛生。

“刘刚,等等我。”四人刚走出村口,就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不是叫你去帮我娘剥甘蔗叶子吗?”刘刚扭头就看见王鲜花一路小跑而来,还看见一只狗。

一看就知道是刘石头家养的大黑,满身灰土,毛也不顺,疙疙瘩瘩的。

这也许跟刘石头家这两天要断粮有关,人都吃不饱,畜生能好过?

其他三人看见是王鲜花,都借口先走了。

“我想跟你去开荒。”

“你?”刘刚这才看清王鲜花身上的打扮,头上包着头巾,上下身都穿着肥佬服,而脚上却缠腿,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橄榄:中间大两头小。

“怎么?我不行吗?”

“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多帮帮我娘,是几个工分;你跟我干,也是几个工分。但这活却完全不同,累死你。”

“我不怕累,我就想和你在一起。”王鲜花说的很坚决的样子。

刘刚知道这样越撵她,她就越不会回去的,只有用激将法。

“鲜花,你跟我去,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也相信你一定会干得比我们要好。这样吧,如果你要去我也不拦你了,但我得回去看我娘去,让她别出工了,前几天扭到的腰骨,现在还没好,又得出工挣工分。我看她一天也挣不了几个工分,干脆就别去了,但不去,我家又有一个缺工的,真是麻烦。”

“要不我去帮你娘去。”

“你?不跟我去了?”

“不去了,我去帮你娘。”说完就往回走。

看着王鲜花的背影,刘刚偷偷的笑了:“小样,我还整不了你了。”

中午,太阳毒辣。

阳光在没有任何阻挡的情况下,直射到地面,蒸烤这片岭南瑶山。

四人累的要死,特别是刘小四,干一下停一下,嘴里不停的叫喊着要死了,要死人了。

到了吃午饭时间,刘小四第一个扔掉工具,撒腿就跑往河滩附近唯一一处竹林底下,一屁股坐下,现在就是你拉十头牛来拉他恐怕也拉不动了。

“这鬼天气,真他妈的热。”刘刚嘟囔一句。

“热死人了。”刘三边坐下边用草帽当做扇子,快速的扇起来。

“李同志,哦,小李子,热不?”刘刚问旁边刚坐下的李向东。

“热死了。”李向东答道。

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默,不知是天气热的缘故还是每个人都没力气谈论话题了?或许两者都有吧。

第九十二章 要吃就一起吃(2)

“妈的,又是素的,我差不多连一个月都没碰到肉了。”刘小四拿出午饭来,看了看,禁不住骂出声来。

“算了吧,现在有饭团吃就不错了,我听说只有干重活的才有饭吃,其他的都是和粥呢。”刘刚说道。

“要是给点我们菜,哪怕是沾一点盐气也好。”李向东说道。

“我说小李子,你现在还不知道啊?我这两天到乡里开会,听说现在的国家物资需要政府统一分配,取消市场经济……”

“啥市场经济?”刘三还没等刘刚说完,就问道。

“就是做买卖。”

“这样讲不就得了吗?干嘛整那些我们听不懂的。”刘三坐了起来。

“要是现在有一块肉,那该有多好啊!”刘小四咬了一口手中的饭团说道。

“真他妈的便宜的杨疙瘩,一个大老爷们,既然得到去放鸭的机会”刘三看着河边的那几十只鸭子纷纷的说道,“工分还和我们的一样,真他妈的活见鬼。”

“鸭子?哪里?”一听到‘鸭子’两个字,刘小四两眼立刻放出闪烁的光芒。

“那不是吗?”刘三顺手指了指离河滩的不远处。

刘小四午饭也不吃了,马上穿好鞋,就要跑出去,被刘刚拦住。

“你去干嘛?偷吃鸭子?”

“我说刚子,就这一回,你没看见我们饿的像个什么样?”

“一回也不行。”

刘三再也坐不住了,说道:“刚子,你没看见吗?我们四个干的活儿是最重最辛苦的;你再瞧瞧杨疙瘩,一个大老爷们,放鸭子的工分都和咱的一样。干多干少都一个样,还不如不干。现在我们干那么重的活,还没有营养补充,再这样干下去,不累死才怪呢。”

“可鸭子是集体的。”

“集体的更应该吃,我们哪一天不是在为集体出力?”

“三个、刚子你们别吵了,我们举手表决,同意吃鸭子的举手,少数服从多数。”刘小四说道。

“我同意。”刘三说道,“现在已经有两个人举手了,李同志,你是吃还是不吃啊?表个态。”

李向东真的有点左右为难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一票至关重要,他既想吃鸭子,又不想得罪刘刚,真是进退两难。

“我、我……我举手。”最后还是肚子胜过友谊,李向东最后艰难的说出几个字。

“刚子哥,看到了吧,三票同意。”刘小四说道。

“既然这样,可万一村里追查起来怎么办?”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李同志他是不会说的,是吧,李同志?”刘三边说便问身边的李向东。

李向东点点头。

“好,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刘小四就要分工。

“等等,我是同意了,可那还有杨疙瘩呢。”

“那二百五的家伙,中午他不在那里看着的,他跑到山坡的茶子树下早就睡着了。”刘小四说道,“那我们就分工了,李同志和三个去找一些干柴来;刚子哥去田边捧一堆湿的泥土来,我就负责抓鸭子。”

“要湿泥干啥?”刘刚问道。

“不是有一道菜叫叫化鸡的吗,今天我们就弄一个‘叫化鸭’。”

第九十三章 要吃就一起吃(3)

四人分头行动。

刘小四精神十足,与刚才萎靡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马上向那几十只鸭子偷偷摸过去,怕惊醒山坡上的杨疙瘩。

鸭群在河对岸,必须游到对岸,才能下手。

刘小四迅速脱得只剩下裤衩,跳进河里。

那鸭子正在那里休息,母鸭呢,正在生蛋,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

刘小四用手抓住一只母鸭的鸭头,另一只手抓住不断拍打的翅膀,只听见“咔嚓”一声,那鸭子脖子一歪,死了。

剩下的那些鸭都跑开,刘小四马上跑到河边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了河面。

当他回到秘密地点的时候,其他三人完成任务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快得多。

很快,刘小四把杀好的鸭子用湿泥涂在鸭子的外面,涂了很厚的一层,放到刘三已经生好的火堆旁。

刘小四俨然成了一个大厨,连刘刚也不得不佩服。

李向东被派去监视杨疙瘩,只要他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影响到大局,因为在河滩生火很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力。

鸭子外面的泥巴因为温度的原因,逐渐开裂,刘小四马上用湿的泥巴补上缝隙。

半个小时过去,鸭子外面的泥巴全干了,像一个土疙瘩。

敲开外面的泥土,有气体出来,鸡香中带有泥土的清香,引得四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看着把花花的鸡肉,刘小四把它平均分成四份,用芋头叶包好,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你们知道吗?泥巴最好选择小河底的淤泥,密封性好,而且烤制中,最好用柴火。这样烤出来的叫化鸡才好吃。”刘小四一边吃,一边还不忙向三人介绍做法中的秘方。

话说这天旁晚收工,杨疙瘩发现少了一只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寻找。

最后人也没回来。

队长刘夏赶忙组织人去寻找,最后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找到了杨疙瘩,已经哭得像一个泪人,任人怎么劝都劝不回去。

“杨疙瘩,还是先回去吧,鸭子可能迷路了,明天天亮的时候就回来的。”刘夏安慰道。

“丢掉一只鸭,我的一天工分都没了,还得赔上鸭子的钱,我哪弄那么多的钱啊?”杨疙瘩说完又抽泣起来。

“好了,你别像个娘们,一个大老爷们,哭什么哭?”刘小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上去就是一句大骂。

“敢情不是你丢鸭子。”杨疙瘩回了一句。

“是啊,你看他多可怜啊。”

“你就别为难他了……”

人群中有几个声音在为杨疙瘩讲情了,刘夏身为队长,这时再批评杨疙瘩,可能会引起众怒,于是他马上说:“我们规定要执行,情理也应该讲,这样吧,就不用你赔鸭子的钱了,但,必须扣你的一天工分。”

“真的?”杨疙瘩立刻抬起头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真的。那钱暂时由村里垫上。”刘夏认真的说道。

杨疙瘩转涕为笑,立刻随人们回村里去。

五月的夜风,飘着道边槐花的清香,轻轻地吹拂着路人的面颊与发鬓,吹拂着人们的胸襟,温柔地慰抚,犹如慈母的双手。

月亮是她的脸,一抹轻云是她的笑靥,几颗星星是她的眼睛;夜光里传递着她的秋波,轻风里饱蕴着她的柔情,夜幕中叠印着她的丰姿。

第九十四章 风骚劲十足的村妇

“婶子,我来帮你修电灯了。”刚收工回来的刘刚朝黄启英家里喊了一声。

“就好,等会儿。”

门,吱呀一声响,黄启英走出来,看见刘刚,笑眯眯的说道:“难为你还记得要帮婶修电灯了。”

“这是哪话?应该的。”

两人走进屋里。

刘刚开始弄着那盏坏了的电灯。

“大侄子,来先喝口水,忙了一天也怪累的。”

“哎,好。谢了三婶。”

刘刚咕噜咕噜的喝下一海碗的开水:“渴了一天了。”

“别急,慢慢喝,那里还有。”

刘刚重新工作,但突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从内到外,一股灼热就要冲破身体。

“我这是怎么了?”刘刚自言自语的。

“哎哟,大侄子,你这是怎么了?快来到房间里休息一下。”黄启英扶着刘刚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刘刚昏昏沉沉的睡了上去。

不一会儿,他觉得口渴得要命,叫了几声三婶,没人应。于是慢慢的爬起来,突然发觉自己的身旁有一个女人。

她趴在床上,身上的衬衣宽松地挂在身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翘起,两个膝盖分得很开,艳丽的玉门和俏丽的屁眼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

而自己身上却一丝不挂,胯下的棒棒高高地挺立,显示了对女人的**。

那女人,因为害羞,身子又向下伏了伏,这一来,她那丰满的大腿和丰满的屁股更加地突出了。

刘刚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白瓷般美丽的屁股,手掌慢慢磨挲着滑嫩的肌肤。

这是自己朝思慕想的女人,她现在像温顺的羊羔一样任由自己玩弄。

那女人柔顺地接受着男人对自己的爱抚。

在刘刚有力地抚弄下,她渐渐进入了状态,下体开始湿润起来。

刘刚的手指轻轻地在女人那里抽送,黄启英甚至可以感到子宫里有一股液体分泌出来流向了刘刚的手指,在自己女人家最羞涩的地方玩弄的手指。

刘刚一手两指并拢挤压着女人的下体外部,一只手在她滑溜溜的大腿和小腹巡游,还不时地掠过精巧的小屁眼,女人的身体实在是美妙啊!

黄启英身体的反应明确地被刘刚在她下体中的手指所感知,那里已经完全地湿润。

黄启英让刘刚骑上的屁股,从后面看上去,两人就像是正在交配的狗一样。

刘刚扶正玉棒,缓缓插入了那里。

一下子挤压上来,玉棒被温柔地照顾,刘刚满意地呼了一口气,接着他慢慢地前后耸动着屁股,把整条都插入了进去,被**温暖地包围着。

黄启英在刘刚的玉棒完全进入的时候,充分感受到了充实,还有一丝紧张和慌乱,不过马上,就被用力地**所带来的舒畅所代替。

刘刚粗长的玉棒坚硬而有活力,快速地进出着黄启英的下体,液体被一次次奋力地进出带出,她的下身仿佛在火热的熔炉中,舒畅一次次地袭击着自己……

“用力……用力……用力……”黄启英的嘴巴里开始时低声地重复,后来随着刘刚疯狂地插入,声音越来越大。

床上醒目的黄色被单,两个贪欢的男女,令人眼红心跳的喘息和呻吟。

刘刚头上满头大汗,在身下的丰满成熟的村妇身上一次次的满足着,他一边大力地挺动,一边抚摩着女人剧烈运动而散乱的头发,爱怜的眼光一直锁定在女人不停晃动的腰身上……

第九十五章 像只落汤鸡(1)

“开门,快开门……”随着几声‘砰、砰、砰’的敲门声,惊醒了床上的一对男女。

刘刚揭开被子,看见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身旁还躺着黄启英,彻底的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刚正在努力的回忆着。

“快开门,要不然我们就要撞门进去了。”门外传来刘小四的声音。

刘刚正想起身去开门,躺在身旁的黄启英突然爬起来,不顾赤身**的往门口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叫:“救命啊,救命……”

外面的人一冲而入,那黄启英见到人进来马上昏过去,众人忙拿衣服来给她包起来,抬去村里的医务室。

剩下的几个男的,马上跳上床去,不管刘刚如何申辩,就用绳子绑住了他的双腿,往他的口里塞布团。

从床上拉起来,架着往外走去。

南方的五月天,就像后娘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好好的艳阳天,转眼间就乌云密布。

看来雷村真的要有一场大风雨了。

刘小四串联一回,组织起一个造反团,今天就要斗雷村的强奸犯刘刚。

斗争会的会场设在村革委会前的草坪上,墙壁上还贴上几张刘小四请李向东写的打倒刘刚的革命大字报。

其实李向东开始并不愿意帮写这种东西的,但刘小四说如果不写,就把他偷吃鸭子的事说出去,让他再在农村待几年。

李向东彻底没辙了,这才知道上了贼船就没有回头路了。

村民们在土改那时候见过斗地主王一行的,都认为地主是剥削贫苦农民的应该斗,现在批斗的是雷村的民兵队长、村支书的儿子,一个曾经为他们惩罚过无赖的人,为此来看的人比平时开一般性会议多了几倍。

刘小四组织的十几个造反团的人,都是平时村里些偷鸡摸狗的人,他们平时都被别人翻过白眼,所以一旦有报复的机会绝不会错过。

他们个个像凶神恶煞的瘟神,手臂上都套着从乡里买来的红袖章,把刘刚围在中间。

刘小四手舞足蹈的,口沫四溅的讨伐刘刚强奸寡妇黄启英的罪状。

刘刚虽然被捆着,但一点也不紧张,他轻声咳嗽一声,说:“刘小四,你口口声声说我强奸三婶,谁来证明?再说我刘刚是那种人吗?”

刘小四一拍胸口,说:“人家三婶都说你逼着她跟你发生性关系,再说还有几个证人都愿意出来证明你强奸的三婶。”

“证人在哪里?”刘刚有点胆怯了,声音都变了。

“好,我就让你看看,第一个证人,刘石头。”刘小四等刘石头出来后,继续说,“石头,现在我问你‘刘刚强奸了三婶了吗?”

“强奸了,我亲眼所见。”

“石头哥,你……”刘刚眼汪汪的看着刘石头。

刘石头不敢看刘刚的眼睛,灰溜溜的走了。

“下一个证人是……”

“不必了,我想听一听三婶她怎么说的?”刘刚打断了刘小四的话。

“把黄启英抬上来。”刘小四话音刚落,只见两个彪炳大汉抬着一个担架走了上来。

上面躺着黄启英。

第九十六章 像只落汤鸡(2)

“三婶?好些了吗?”刘小四把脸凑了上去,“你来说一说,昨晚的经过。”

接着刘小四又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按照我对你说的那样来说。”

刘刚知道这是他洗脱罪名的唯一办法了,只要三婶不承认,谁也奈何不了他。

“我、我不想说。”黄启英一开口就哭起来,这更加增加的众人的愤怒,“他……他昨天到我家去……只是说喝一口水,我也没多想,就帮他倒了一杯白开水,心里想‘自己的侄子嘛,喝完了就走了’可没想到他……他上来就把我抱住,迅速的脱掉我的衣服,然后、然后……”说到这的黄启英再也说不下去了,大声哭起来。

“这怎么可能?三婶,你可不能乱说啊?你不是叫我帮你修电灯的吗……”刘刚再也按耐不住了,他急的几乎要跳起来,旁边的两个押人的连忙按住他。

“他、他……我以为他只要我一次的,可他……却要了我七次,把我那里弄得……”黄启英由失声哭变为大声哭起来。

旁边走上去几个妇女,安慰她。

人群中爆发出不小的震动。

“真没想到啊。”

“是啊,没想到刘刚却是这样的人。”

“畜生……”

刘小四怕现场失控,干忙说道:“大家静一静,现在我们开始批斗刘刚。”

刘小四刚讲完,十几个造反派都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刘刚吞下去,卷袖子挥动大臂乱喊:“他不老实交代,就打折他的狗腿。”

有个造反派还牵头喊出打到刘刚的口号,底下陆陆续续的响应着。

刘欣见势不妙,怕只见的哥哥吃亏,挤上去说道:“小四哥,这不是说是审判大会的吗?怎么成了批斗大会了?”

刘小四大声喝道:“是你是造反派队长,还是我是?”

刘欣被气哭了,挤开人群,跑了出去。

李向东怕她想不开,出事,就跟在她后面挤了出去。

刘小四见是刘欣来质问他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软,可一想到当初被刘刚玩弄的情景,又咬牙切齿起来。

和这批斗场的热闹相比,刘刚家显得冷清极了。

刘刚的娘听说儿子犯了强奸罪,当场晕了过去,现在还在床上躺着,由她的姐姐照顾着。

而刘流此时也不闲着,自从听说儿子犯强奸罪,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

这位老村支书,什么风雨没见过?什么风雨没经历过?可这次风雨可能真的要打垮他了。

他正走在去刘夏家里的路上。

刘夏今天不去参加审判大会,听到那边吵吵闹闹的,知道审判大会已经开始了,他拿来一本旧版的《三国演义》正躺在家里的睡椅上看得津津有味。

当他看到曹操向董卓献刀的时候,十分佩服他的胆略和机变,尽管后世的人对曹操褒贬不一,但他认为,为人处世要干大事,就是要像曹操那样。

看着看着,他好像觉得自己已经有点像曹操了。

他心里觉得好笑,刘刚,一个小小的民兵队长也来跟他较量?

想到得意的地方,他翘起二郎腿,脚上下晃动起来,心里早就不在书上了。

第九十七章 你这个贱女人(1)

刘流急急忙忙的跑进刘夏的家,一到门口就喊道:“刘夏大兄弟在家吗?”

“在,哦,是刘叔啊,来,别急,到这里来坐一下。”刘夏起身迎了出来。

“外面正在批斗刘刚,你快去看一下,小四是你亲弟弟,你帮我劝他一下,等乡里的派出所的人来了再查一查,可能真的弄错了。”

“刘叔,别急,我帮你倒杯水去。”

“来不及了,等会儿就要宣判了。”

“刘叔,要说别的事,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会给你办成,可这件事……”

“怎么?到底怎么了?”

“刘叔,你当村支书十几年了,也该知道现在咱们国家的状况和一些政策,现在就兴这个,打倒一批,重新立一批,这是……”

“看来,你是见死不救了?”

“没那回事。上次我弟被刚子绑着的时候,我也去求过您老人家啊,结果不是照样丢了官,被毒打一顿?”

“你……”刘流气得微微颤颤的走出了刘夏的家门口。

要说这刘夏原来也不想这样,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尽管上次刘刚不顾自己的面子整治了刘小四,可自己的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当哥哥的当然知道。

可就在昨天晚上,刘小四找到刘夏。

“哥,我想整治一顿刘刚。”

“干嘛你这是?才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

“上次我被他搞得那么惨,明说了吧,我就是要报复。”

“你别给我添乱……”刘夏左手一把抓住刘小四的衣领,右手握成一个拳头状。

刘小四也慌了神,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因为自己是有备而来的,不慌不忙的说道:“大哥,前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我在家啊。”刘夏一下给他吸引住了。

“那有人看见你怎么从三哥的屋里出来?”

“谁说的?”刘夏有些慌了神。

“我也不信,我对他说我哥是什么人,怎么会干那事?”

刘夏抓住刘小四的手松开了,他拍拍刘小四身上的灰尘,说道:“呵,对,你哥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饿了吧,小四,来吃饭。”

这刘小四自从被刘刚恶狠狠的整治一顿后,你还别说,真的乖了许多。

一天他到县城溜达,使他大开眼界:满街都是大字报。

一帮帮戴着红袖章的学生,有大学的、中学的,甚至小学的都加入红卫兵的队列里,还有一帮社会青年什么的,组成了东风战斗队,听别人说,这叫做文化大革命,全国都在兴起。

其实,1975年的夏天,文化大革命已经接近了尾声,只不过这里离北京远得很,山高皇帝远的,现在才传到这祖国岭南边陲瑶乡。

尽管如此,对于这种新生的奇怪事物,刘小四想也想不清楚,一时还难以理解。

但他却记住了,像**国家主席这样的人物都被人写在大字报上,并贴到街上去,想必是和什么人结下了恩怨了,或者什么人要争利益,趁机来整治他。

在县城待两天之后,发现大字报越贴越多,除了国家领导人的,还有县委书记和县长等,都是刘小四听都没听说过的名人。

第九十八章 你这个贱女人(2)

除了名人政要被贴大字报以外,平民百姓也有被贴大字报的。

上面的内容可丰富了,有某年某日偷人家老婆的、偷人家物件等丑闻丑事。

被贴出大字报的人的罪名有烂货、破鞋等。

刘小四回来后,他感到这个世界高深莫测,便去问刘夏。

刘夏也摇摇头说:“听上级说,这叫文化大革命,我也搞不清这是什么东西?”

刘小四眼珠转了转,凑上去说:“哥,你没听说过‘乱世出英雄’吗?……”

“行了,别乱扯到一边去。”刘夏不耐烦老弟的唠叨。

刘小四被说了几句,忍不住又说:“哥,我是想说我们刘家,你当大队长坐镇雷村,但根基不牢,你做得长久吗?”

刘夏一听这话中有点意思,就听他讲下去……

所以这次审判刘刚,刘夏不出面,还真的有原因的。

最后,刘刚被判强奸罪成立,判有期徒刑五年,到县劳动改造所进行改造,争取重新做人。

这次斗争中,刘小四是最大的赢家,既报了仇,又重新当回民兵队长,那往日的荣光又回到脸上。

刘小四首先感谢的当然是黄启英。

“三婶,你可以进电影厂当演员了。”刘小四说道。

“哎呀,小四啊,我的心现在还砰砰的直跳啊。”

“哪里?我摸摸。”刘小四说完就把手伸到黄启英的胸前。

“坏死了。”黄启英假装打掉来侵袭的手。

刘小四一下子趴在炕上,跟黄启英说,“三婶,你不知道么,我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啊,你是个美人,王婶,我好爱你啊!”

黄启英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

刘小四也兴奋了,无师自通地说,“婶子,你看在我的一片心上,今晚就穿我买的裤衩,让我看看吧,好么?”

黄启英想了一会,钻出被窝,拉上窗帘,说,“大兄弟,你人长得俊俏,又年轻力壮的,婶子不是死人,婶子为啥照顾你这么好?婶子今晚就不要脸一把,穿上你给的衣服吧!”

说完她慢慢地脱下肥大的裤衩,一股浓郁的臊气扑面而来,刘小四努力地闻着。

黄启英没有遮挡,把刘小四向往已久的胖妹妹展示给他,稀疏的毛,肥大的唇,红黑色的,都一览无遗。

黄启英红着脸,穿上了一件绳子内裤,由于她的那里实在太大,那小绳子都勒进肉里,外面全看到了。

她穿完了,说,“好兄弟,看够了吧,婶子要睡觉了。”

这可能么?笑话。

刘小四喘着粗气说,“好婶子,我想亲你一口。”

婶子说,“亲吧。”把嘴儿凑了过来。

刘小四也没多想,一下子咬住了三婶骚烘烘的妹妹上!没命地亲着,也不管有多么脏,舔着里面。

黄启英一下子倒了下来,刘小四一把抱住,拉开她的小背心,嘴在她的像个葫芦的**上啃着,大奶头啃的都是印子。

黄启英嘴里憋着,她不敢叫,因为怕人知道。

刘小四亲得差不多了,就来亲她那性感的大嘴。

黄启英连忙挡住,说,“都是骚味,你漱漱口。”

刘小四急忙出去喝水,好好地漱了口。

黄启英在里面说,“给我打一盆水来。”

马上照办,把水端进屋里。

第九十九章 激情奔放的女人

黄启英已经一丝不挂了,她幽幽地看着他,说,“大兄弟,你就欺负婶子吧,你既然这样,婶子也不要这老脸了。给婶子洗洗下身。”

刘小四笑着说,“婶子还真腼腆,什么下身,那是婶子的小妹妹啊。”

黄启英说,“啥都好,给婶子好好洗洗,都是尿。”

刘小四拿了毛巾,沾了清水,轻轻地擦着她的那里,一边擦还一边抠着,

立刻,那里就洪水泛滥,滑溜溜的。

黄启英闭着眼睛,轻轻地说道,“大兄弟,你就是婶子命中注定的男人,我这些天就知道要出事儿,想避免,又不想,弄得婶子每天湿乎乎的,今天终于被你欺负了!”

刘小四说,“好婶子,我是爱你啊,要不然,我才不会这样大胆呢。”

疯狂了,二十四年的童子身,就在这里终结了。

刘小四用棒头头磨着她的那里。

“好兄弟啊,快操你姐吧,操死才好哪!”

刘小四不管,接着引逗。

她一下子推开刘小四,起身抓起他的玉棒就塞进洪水泛滥的地方。

刘小四拼命坚持着,好在没有射,两手摸着她的大肥奶,奶头子让他揪得通红。

“好婶子,你也成小姑娘了,奶头都红了。”

“去你的,你咋这么坏,看我捏碎了你的两个蛋。”

“婶子,别,那我怎么孝敬婶子了?”

大约有十多分钟吧,刘小四觉得**一热,直接射在里面。

黄启英紧紧地抱住刘小四,说,“大兄弟,你爱不爱婶子?”

“婶子,我爱你,我爱你啊!”

“大兄弟,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刘小四趴在黄启英的身上,仍然狠命地揉着她迷人的大奶。

也许是因为强烈的刺激吧,马上他的玉棒又硬了起来。

黄启英光着白晃晃的身体躺在床上,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模糊,刘小四马上坐在她身上,双手捏着她的那对巨大的**,用力地搓着,还不时低下头去,吃上两口,搞得黄启英吃吃地笑着,说“你轻点,想把老娘吸死呀!”

看得出黄启英已经是老手了,用手抓着刘小四胯下那根东西,不停地揉着。

“没想到,你的这根东西竟然有那么长,那么粗。”

不久,黄启英又受不了啦,冲着刘小四说,“你咋了,还不搞进去,想痒死人呀?快点吧,又流水了!”

说吧,就见黄启英张开了两条大腿,刘小四用手扒开黄启英那丛黑毛,把那根长乎乎的玉棒子凑了过去,她一下伸手就捏在手里,搓了两下,就放在那丛黑毛中间,然后把那对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向上一抬,就把那根玉棒子吞了下去……

经过十多分钟,刘小四把她又带上了一个**,此刻的他也感觉到要出来了,再看身下的黄启英,似乎还是意犹未尽。

刘小四感觉到十分的满足。

他再次加快了速度,又过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感觉到她的那里不断强烈地收缩,突然身子一震,出来了。

刘小四懒懒的趴在她身上,急促的呼吸着从她嘴里吐出的犹如兰花般的香气,她也静静的享受着**后的快感。

“太舒服了,就是时间短了点。你刚才也就半小时不到,还说姜是老的辣。”黄启英故意刺激刘小四。

第一百章 开办了学习班

一个多月来,雷村经历的两件大事,搅动着这个偏僻的小山村,搞得现在的人们人人自危,不敢乱说话了,就连平时碰见时常打的招呼都免了。

自从上次的批斗会之后,刘流病倒了,村支书这个位子暂时让刘夏来代理,刘小四成了雷村的大红人。

但俗话说‘一物降一物,一山还比一山高’,最看不惯刘小四的要算驻村干部杨建国了。

虽然上次刘小四告刘刚偷杀病猪的事,杨建国对刘刚有意见的,但你应该正正经经的通过正确的渠道来反映情况,干嘛从背后来阴招?

其实杨建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忠实的执行上面的政策法规,但也比较讲人情味。

看到老支书一家遭遇如此状况,特别是看见坚持在村医务室工作的刘欣憔悴的样子,心里十分难过。

“要压制刘小四的气焰,就必须团结自己的力量。”杨建国心里暗想,他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理论,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想办夜校,首先得有老师,这就是为什么以前办的那几届不能连续办下去的原因。

这一点杨建国想到了李向东,但这只解决了教识字方面的,还有兽医方面的谁来呢?

实在想不出,杨建国只好去请求刘流,顺便看望一下他。

杨建国的到来,让他们十分的高兴。

这几天村里人都是看见他们就躲啊,怕惹祸上身。

“老支书,您好点了吗?”杨建国对着躺在床上的刘流问道。

“好点了,难为你来看我。”

“这是哪话,您是雷村的老支书了,我能不来吗?”

“哎,别提了,我教子无方啊,家里出了这事,家丑不可外扬哦。”

“您多想了。”杨建国安慰道。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真没事。”

“你骗不了我,我可是阅人无数啊。”

“好吧,既然支书这么说,那我就说了。”杨建国不慌不忙的和刘流聊天似的,“我们村以前不是办过夜校吗,后来因为缺老师,办不下去;我想继续办下去,扫文盲,我找到了人,可兽医方面,我没办法找人,所以……”

“我明白了,我这里确实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他叫刘海胜,也是个下乡青年,现在正在乡里的畜牧所当家呢,不如你去请他来。”刘流打断了杨建国的话说道。

“要是他不来?”

“你放心,我写一封信,你带给他,他一定会来的。”

“太好了,谢谢了支书。”杨建国来时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说,“我得赶紧回去布置了。”

“好,你忙吧,等会儿,我写完了叫人送过去。”

杨建国走出来,经过村头刘三家门口的时候,听见院子里面有声音。

他往里一看,看见了两条狗。

一只瘦的,一只胖的,都是小不点,在院子里纠纠缠缠,跳上跳下的。

胖的那只毛色纯白而亮,瘦的满身灰土,毛也不顺,疙疙瘩瘩。

过了一会儿,两只狗停下来伸着舌头喘气,再一会儿,胖的散开腿,绕着院子里的石磨台就是几圈,小腿飞快。

瘦的,一副看惯风云的样子,蹲在王桂花的身边,耷拉着脑袋。

“胖的就是欢实。”王桂花不知道对谁说,“整日整日的疯跑,瞧它那小腿,跑的可快;你可老实了(她指着身边那只瘦的说)一天也不出一声,只知道跟在它屁股后面,老成!”

第一百零一章 开拖拉机开下了山坡(1)

“杨同志,你在外面站着干啥?进来坐会儿。”王桂花对着正在门口站着的杨建国说道。

“呵,不了,我还得回去整理材料呢。”

“是不是开办夜校的事?”

“你怎么知道?”杨建国觉得奇怪。

“这事早传开了。”

“哦。对了。”杨建国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嫂子,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刘三哥啊?”

“他呀,进乡里学习去了。”王桂花接着说,“杨同志,你们办的夜校,你看我能不能去啊?”

“当然能,我们就是办给你们这样的年轻媳妇的嘛。”

“那太好了,到时你通知嫂子一声。”

“好。”

回到村革委会,正想向乡里打电话请示办夜校的事,刘石头突然急急忙忙跑进来。

“杨同志,不好了。”

“啥事啊?”杨建国见刘石头十分着急的样子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

“盖教室的木料不够。”

“不够就添呗,我以为啥事呢,吓我一大跳。”杨建国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没有木料了,都用完了,上山再砍,那得等一两个月才能晾干呢,来不及了。”

“备料都用完了?”一听这消息,杨建国刚咽下的茶水差点吐出来,“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

“有是有,但那木料在芦山村那里,杨队长答应借我们二三十根木料,可得我们自己去运回来。”

“那你们就去运回来嘛。”

“可我们没车啊?”

“集体那辆干什么吃的?”

“没人会开,以前是刘刚是司机,现在他被劳改了,只有刘小四学会了一点皮毛,可现在到处找不着他。”

“去找,发动全村人去找,我就不信这么一个大活人,被狗吃了不成?”杨建国显然生气了。

“什么事?”正在隔壁办公的刘夏走了过来。

“你问他。”杨建国指了指刘石头。

刘石头只得如实回答,末了,他说:“队长,我有事要向你汇报。”

“啥事就说吧。”

“我得单独跟你说。”

“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

刘石头凑着刘夏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刘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赶快叫一两个人给我把他架到这里来,就是拖也要把他拖到这里来。”

“哎。”

十多分钟后,刘小四出现在村革委会里,只见他面色苍白,两眼无神,神态憔悴,形体消瘦,精神倦怠,萎靡不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瞧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像个民兵队长吗?”

杨建国看见他这样,就知道他的纵欲过度了,但当着刘夏的面也不好拆穿。

“你马上跟我开车去芦山村运木料,耽搁了教室的建设,我饶不了你。”

刘小四也不愿意跟大哥多废话,因为他太累了,不愿多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刘小四开着拖拉机载着李向东、刘石头和杨疙瘩到芦山村运木料去了。

拖拉机“通通通”地响着。

行驶在凹凸不平的村道上,惊起路边草丛里一大堆小鸟昆虫之类的动物。

第一百零二章 开拖拉机开下了山坡(2)

装好木料,刘小四开着拖拉机往回赶,由于拉着木料,这车也晃晃悠悠的,像喝醉了酒。

加上昨夜刘小四一夜和黄启英寻欢作乐,早就把身子掏空了,今天又没吃早饭,只觉得浑身无力。

当拖拉机行驶到一个转弯处,刘小四再也把握不住方向盘,咕噜咕噜的车子滚下了山坡。

在车尾的李向东最先预感到危险,就在车子滚下山坡的那一瞬间,叫其他两人赶快跳下来。

当他们赶到坡底的时候,只见木料洒落一地,车子都翻过来,刘小四被抛出了十多米远,在那里呻吟着。

“快来救人。”李向东叫一声。

“别、别动。我、我感觉我的肋骨断了……”刘小四有气无力的说着。

“我回村去叫人来帮忙。”刘石头叫道。

“杨大哥,你去车的工具箱里那一些布条来,帮他包扎一下。”李向东说道。

半个小时后,刘小四被送到乡里的医院,检查出来后,肋骨断了两条,够他呻吟半个月的了。

“那那批木料和车子怎么办?”刘夏问站在身旁的杨建国。

“叫人去一根根的扛回来,车子就推着回来。”

“也只能这样了。”刘夏无奈的说道。

“我去指挥他们。”杨建国说完就进里面拿出一件雨衣,因为他看见了天边飘来了一片乌云。

当他们把木料和车子弄上村道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全体人的衣服都淋湿了,他们躲到附近一处守鱼塘的屋子里,在里面生起一堆火,烤衣服。

杨建国说:“大家脱下衣服烤烤,别着凉了。”

李向东说:“杨同志,我们还干吗?”

“等雨停再干吧。”

就在这个时候,顽固不散的云彩裂开了,天边出现了碧蓝,碧蓝之中有一大朵洁白的云彩。

刘石头说:“就快天晴了,大家准备准备。”

杨疙瘩看了看天空里的云,说道:“离雨停还早着那。”

青年们想:“杨干部还没说这话,还躺在火炕上,有你刘石头这么显积极的吗?”

杨疙瘩一个人出去,在鱼塘旁边的菜地里抓了无数只青蛙。

开始,手还抓得过来,被逮住的青蛙不断挣扎逃跑掉,跳到杨疙瘩脚上。

青蛙太多了,杨疙瘩干脆把它们塞在男式上衣的口袋里,四只口袋都装满了活青蛙,杨疙瘩的胸前活蹦乱跳地鼓动。

他准备把青蛙的后腿烤着吃掉。

在鱼棚里的人看见了,也都光着身子跑出来,帮着抓青蛙。

他们全跑进菜地,谁扑到青蛙就快乐得哨一样尖叫。最大的一只青蛙给李向东抢要去,他们要给青蛙上刑。

两个人伸直它的四只腿,用四只鞋钉,把它钉在炕沿上。

他们说:“你招不招?”他们拿筷子敲青蛙的肚子,使它不断鼓胀着身体。

杨疙瘩拿烧火的棍子拨火,青蛙的眼珠鼓起来,先看见红的碳,然后看见自己的两条腿被轻易地拉掉,在火红的木炭上吱吱地烤焦。

众人闻到烤肉的香味,说:“这么香!”

杨疙瘩在火堆前忙,前胸像装着无数跳的妖魔。

鱼塘四周的植物都挂着雨滴,鱼塘里的鱼儿仰着观看满天的红霞,只有鱼棚里的人们忙着折磨青蛙,感觉比看云彩有趣多了。

第一百零三章 对付一个美丽丰韵的村妇(1)

办夜校的教师终于盖好了,杨建国松了一口气。

畜牧教师刘海胜也到了村里,刘夏把他安排在知青屋,原来陈文浩住的那间房子。

这样,知青屋就有了三个人,人气又旺了一些。

何小青自从刘刚被判去劳改后,一直很少说话,任凭李向东如何开导她,就是不愿意多和村里的人接触。

每天收工回家,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刘春花来看她(其实是个借口,真正看的是李向东)的时候,才勉强露出一些笑容。

刘海胜原本也是个知青,而且是最早的那一批。

和后面的大多数知青有点不一样,他是自愿来的,又自愿留下来工作,因为他爱上了一个瑶家妹子,并娶了她。

“刘大哥,今晚不用煮饭了,到我这边来吃吧。”李向东对正在摆弄那些瓶瓶罐罐的刘海胜说道。

“那,也太麻烦了。”

“不麻烦,你过来就得了,算我为你的到来接风。”

“好吧,我会过去的。”

李向东又请了何小青,加上溜出来看李向东的刘春花,一共是四个人。

“来,刘大哥我帮你倒酒。”李向东说完就往刘海胜面前的碗里倒酒,这些酒可是李向东偷偷藏了一年多的。

“够了,够了,待会儿还得去和杨干部商量夜校的事呢。”

吃完晚饭,杨建国和刘夏两人打着手电筒来找李向东和刘海胜,商量夜校开学的事。

刘春花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吃完饭后早就溜了。

商量的结果就是李向东教语言汉字之类的知识,刘海胜就教给家畜家禽治病等一些基本知识。

说干就干,第二天晚上,家家户户吃完晚饭,被推荐来夜校的,都打扮一新,高高兴兴的来上课。

没推荐或家里实在走不开的,也图个热闹,背上自己的孩子,早早的来到教室旁边,看别人上课。

这些学员大多是些三四十岁的农村妇女和一些大老爷们,他们有的只上过一两年的学,甚至有的只有几天的,绝大部分都是斗字不识一个的。

要教会这些个人,实在是有些难度,所以杨建国对李向东也没有太大的要求,只要他们能写或读些简单的信件,能写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第一天的开学典礼,可谓是热闹非凡,差不多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热闹。

小孩的哭声、老人的咳嗽声、小媳妇的悄悄话、大老爷们的吆喝声、孩子吸奶声……简直就是一个集市。

平时这种场景,只有在喜事、节日或看电影的时候看见。

杨建国好不容易才把局势控制住,那边一个放屁声又把大家伙逗乐了,要不,就是不知哪个好色的男人在人家小媳妇屁股拧了一下,那小媳妇好像就恨不得有人对自己动手动脚似的,娇嗔的大叫一声,又引来一阵起哄声……

“大家安静一下。”刘夏开始讲话了,“今天是我们雷村夜校开学的第一个晚上。我们知道,党中央为了赶超英美,提出了两年内要扫掉全国的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文盲,我们坚决拥护党中央提出的号召。”

第一百零四章 对付一个美丽丰韵的村妇(2)

刘夏喝口水接续说道:“我们知道,如果我们国家太多文盲的话,会影响我们赶超英美的。经过我们一个多月的努力奋斗,终于把这间大教室建设完成了。我们村委经过商讨决定,请知青李向东来教大家识字,请乡兽医所的刘海胜教大家一些家禽家畜的基本防治知识……额,今天我就讲这么多吧。”

对于刘夏这没水平的讲话,杨建国是嗤之以鼻的,只能哄哄村民罢了。

夜校的第一课正式开始了,只见李向东走上讲台,首先作一番自我介绍。

此时在教室外面的刘春花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感觉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美。

“好了,今天外面就来学习写自己的名字。”李向东话音刚落,那边角落就传来一个声音。

“老师,我没有名字怎么办?”说话的是杨疙瘩。

他的话引来一片笑声。

“那你就叫杨疙瘩吧。”接着又是一阵大笑,连外面的人都逗乐了。

李向东一个一个的指导着,轮到王桂花的时候,只见她用笔在本子上画图画。

“你怎么不写呢?”李向东轻声问道。

“不会。”王桂花停了一下又说,“李老师,你快来教我。”

李向东只能教她,王桂花一直说自己不会,让李向东握着她的手教。

李向东脸一红,加上王桂花今晚又抹上了雪花膏,香气袭人,扰得他的心大乱。

加上王桂花坐的座位比较偏僻,没多少人注意到这里,她越加放肆,还把胸前的衣领拉开一些,好让李向东看见自己的玉峰。

李向东当然对那双玉峰一览无余,但他知道刘春花就在教室外面,再怎么又色心,也没那个色胆。

这一切偏偏给坐在旁边的苗小娥全都看在眼里,等李向东辅导到她的时候,更加对李向东变本加厉,不仅让李向东摸她的手,还要他摸自己的胸部,李向东赶紧抽身,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了。

这时李向东听到哄小孩的声音,原来一个小媳妇正在给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在喂奶,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或许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只见那小媳妇的衬衫解开了扣子,没戴胸罩,玉峰鼓鼓的,像两个皮球。

李向东看呆了,不由得在心里暗叹:丰盈的**孕育了人间美好,造物主给女人的真实杰作啊!

李向东呆呆的看着那双丰乳,眼睛都直了,身后的石头嫂看见李向东像着了魔似的,悄悄的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

李向东正看着入迷,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立刻失声的叫了出来。

这一声可有点大声了,不但全教室的学员都停下笔来看着李向东,就连外面的围观的人群也都看着他,他们都想知道,李向东“啊”这一声是干嘛的?

清醒过来的李向东看见这阵势,差点晕过去,不过还好,他立刻急中生智,说:“哦,对了,我忘了告诉大家写完一次自己的姓名之后,再写一遍,不要在那里干等。”

看见人们都不再注视着自己的时候,李向东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狠狠的瞪了石头嫂一眼。

石头嫂像没事似的,偷偷的转过头去和王桂花有说有笑的,好像没当发生过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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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初一,早上出去玩了,没时间更新,直到现在才更新,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祝福给位读者新年佳节到,向你问个好,身体倍健康,心情特别好;好运天天交,口味顿顿妙。最后祝您:蛇年好运挡不住,蛇年财源滚滚来

第一百零五章 食人间烟火的男女(1)

教师的后山上起风了,八角林的顶梢打旋一样啸叫。

响声把山和山连成不安定的一片,面积无限大。

这天下课,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李向东最后一个走出村委会的教室,刘春花在门口等着。

“快走吧,刮风了。”刘春花说道。

“刮风了,明天就是晴天了。”

他们沿着小道一路前行,月亮时隐时现,刘春花有点害怕,紧挨着李向东。

“我先不回家了。”

“那你去哪里?”刘春花问道。

“去看守咱村的集体鱼塘。”李向东接着说,“村里派杨百万去看守鱼塘,今天他感冒发烧,请假一天,苗姐叫我帮他看一两天。”

“我也去。”

“那你爹……”

“我就说去刘欣家安慰她去了。”

来到鱼塘旁边的一个棚子里,里面有一盏煤油灯,李向东把它点燃。

一张床就占了半间屋子,上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条薄薄的棉被。

靠近水的地方就是多蚊子,没有点灯还好,一点灯,外面黑压压的,而只有这里亮着,蚊子像轰炸机一样往棚子里钻,嗡嗡的,声音让人听了都觉得害怕。

“太多蚊子了,我去烧点苦艾,灭灭蚊子。”李向东说道。

等苦艾点起来后,蚊群也像进来那样,嗡嗡的往外钻。

不一会儿,棚子里就清静多了。

借着灯光,李向东看到她那雪白的**,顿时,就感到热血上涌,双手就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刘春花一边躲闪他的乱摸,一边说道:“等一等啊!”

这时李向东看到她那挺挺的**,小弟就不由的举旗向她致礼,同时再次扑向她,在她身上狂乱摸着。

她用一手关好门后,就任他乱摸了。

李向东摸了一会,感觉没什么意思,下面的小弟也挺得难受,就抱起她倒在床上。

她平躺在床上,李向东一边摸她上半身,一边脱她的衣服,她也配合的脱着。

脱掉后,李向东看见她那双峰挺挺的,就拉她的乳罩,她看只是在拉她的乳罩而没脱,她就知道李向东不知道怎么脱乳罩,她侧过身体,单手解开了背后的乳罩扣。

一下子,她的乳罩脱离了她的身体,李向东就看到:她那**就象是脱离了控制一样,直挺挺的蹦了出来,俩**嫩红红的挺着。

李向东一激动,就将**含在嘴中狂吸。

李向东的嘴不断的吸着,而俩手也在她身上乱拉着。

她知道他的意思,就自己抬了抬身,脱下她的裙子。

李向东也用手拉掉了她的小内裤,一边拉一边用手摸她的那里。

一摸,李向东吃了一惊:她什么时候变成一个“白虎”?

一惊之下,李向东忙起身看她的那里,原来她并不是“白虎”,只不过她的毛不是很多,只有细细的几根,就像小男人才长的胡子一样,细绒绒的。

而这时李向东也就仔细看了看她的下体:轻轻扳开她的,只见她那yīn蒂红嫩嫩的就象那碗豆一样大小。

洞口像一小嘴巴一样,有点湿湿的感觉。

看到这里,李向东再也忍不住了,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

这时,他的**也突突的上挺着,一点一点的像是在给她的美穴打“招呼”。

第一百零六章 食人间烟火的男女(2)

刘春花无意中看了一眼李向东的玉棒,忙说:“哇,一个月的时间就变得这么大啊!轻点啊!”

李向东也不知自己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的?

李向东就说:“好好好!”边说边压在她身上,用手分开她的玉蚌肉就是猛的一刺。

刘春花“啊!”的一声大叫,牙齿一下咬在他的肩膀上。

李向东一痛:“你怎么咬我啊?”

刘春花连忙说:“我不是叫你轻点吗?那样重的,好痛啊!”

“难道你还是处女不成?”

“我们一个多月都不做了。”

“那你现在好点了吗?”

“现在好象好点了,你来吧!”

李向东这时才感觉到她那里面像是热水瓶一样,热热的,玉棒她那里面热着,进进出出的,也特别的舒服。

李向东就慢慢的拉出又慢慢的插进。

这时刘春花说道:“你可不可以快点啊?”

“OK。”就随着她的指示,李向东快速的**着。

“你说什么?”刘春花问道。

“没什么,那是洋文,就是‘好的’意思。”

不一会,她嘴里开始“嗯嗯啊啊”的不知道在叫什么。

她的身体也随着李向东的**运动着。脸上红云满布,热汗慢慢的流了下来。

冲刺了几十下后,李向东感觉自己特别的累。

干脆就把她的双脚提高,这样玉棒可以进得更深一点。

她的叫声更大、更多了:“嗯……啊……啊……嗯……啊……”

这样弄了几十下,李向东又把叫她翻过身来,用“老牛推车”式。

一会儿,刘春花突然大叫一声“啊!”全身像抽痉一样,全身绷紧,又放松。

李向东感到她的**内有一股热流包向自己的玉棒,一烫,全身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李向东也射了。

过了一会,刘春花动了一下说:“累死我了啊!”

李向东说:“我累死了还没说呢!你又没出力怎么累了啊?”

刘春花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啊!就感觉累啊!刚才象什么也不知道了,突然晕了过去。”

“花,那你感觉舒服了吗?”

“我说不出那是啥感觉,就是人都不想动了啊!”刘春花依偎在李向东分怀里。

“那你是什么感觉啊?”刘春花反问道。

“我也没词形容这种感觉,人像飞了一样!”

五月的阳光已经很热了,知了仍不知疲倦的鸣叫,风一如既往的静静的吹拂着鱼塘旁边的山道,时不时打个卷,调皮的卷起些个草石,又疏落的落下来惊起几只山雀,造成一时的喧闹。

刘春花独自一人走着,山路很陡,不一会儿,晶莹的汗珠便布满了她那秀丽的脸庞,一头齐肩的秀发乌油油的,还有一丝细发粘在她那玫瑰色的脸庞上。

有意无意间,刘春花微微地仰起头,随手将粘在脸上的细发向后掠去,轻轻一摆,那乌黑油亮的秀发顺势流泻出一种诱人的动感,如一泓瀑布在玉脂般的肩头打个旋,曼妙的飘动着。

刘春花清秀动人的脸上,那晶莹剔透的双眸如同黑亮的黑色宝石澄澈如水,清波流溢、顾盼之间闪现出她那青春自然的魅力以及少女那一份美丽、纯真的梦幻。

第一百零七章 王桂花不服(1)

窗外的朝阳渐渐高升,温煦的朝阳射进屋棚里,照在身上暖阳阳的。

脱掉衣裤躺在床上的李向东,因为昨晚的激战,很快就酣然入睡。

不用出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这一觉李向东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睁开眼时,棚外已是阳光高照。

突然他看到外面有一个人影正向鱼棚走来。

“李同志,你在吗?”是杨疙瘩的声音。

“在,什么事?”

“哎,刘医生到处找你啊,你快点去吧。”

“找我干嘛?又没我的事。”

“村那边吵起来了,你快点去看看吧。”

“好好,我就去,你先回去拦住!”

李向东忙穿好衣服,穿上鞋子,飞一般往村里跑去。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是我家的母猪。”老远就听到王桂花的大嗓门。

“嫂子,其实……”这是刘海胜的声音。

外面还挤有一大堆人,看热闹。

“从来就是公的配母的,大家瞧瞧,刘医生手中只有一个管子和一小瓶水,就想把母猪的肚子搞大,想得美你!”

“我说过了,嫂子,这不是水,是……”刘海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

李向东这才搞明白,原来王桂花家里的老母猪到了发情期,想给它配种,于是就请来刘医生,让他到乡里叫人派一头公猪来,没想到刘海胜不赶公猪来,倒拿回一瓶液体和一根管子,说什么要给母猪配种,王桂花死活不同意。

“我不管了,你爱咋整就咋整吧。”刘海胜显然生气了。

“队长来了。”人群中有人说道。

刘夏和杨建国来到跟前,问清是怎么回事后,刘夏也疑惑的对刘海胜问道:“刘医生,这真的能整事?”

“能。这人家外面已经普及了,叫‘人工受精’,受孕率比母猪与公猪交配好高,就是说下更多的猪仔。”

“是的,我在县里的时候,就曾听他们介绍过。”李向东走上前说道,“桂花嫂子,我看你是误会刘医生了,今年不同往年了,乡里为了提高生猪的质量,统一从外地引进优质种猪,就是说从今年开始乡里的每一个村大队都要使用乡里的种猪,村里的都收缴了,这也是建设我们赶英超美的一个计划。”

王桂花一听,没想到自己的无知,差点耽误了国家建设,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是刘三出来说道:“不好意思队长,我媳妇她就一个山村野人,没见过世面。”

“我不管。”王桂花是个要强的女人,看见是刘夏,更不把他放在眼里,耍起无赖来,“我就要公猪配母猪,自古以来就这样。”

“杨同志来了。”人群里又有人说道。

只见杨建国走到跟前,问清情况后,说道:“嫂子,我看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怎么不对?”对于杨建国,这个县里的干部,王桂花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是县里的官,但也得要面子。

“媳妇,我就说嘛……”

“你说啥?给我待一边去!”刘三想插话,被王桂花一句话呛了回去。

第一百零八章 王桂花不服(2)

“桂花嫂子,是这样啊,也怪我疏忽,没跟大家伙沟通,今年我们中央实施了一个政策,就是提高地方的生猪质量和产量,所以乡里为了配合,从其他地方引进优质种猪,统一给乡里的各个行政村免费配种,但是,我们雷村是乡里的所有村子里离乡最远的村子,如果把公猪赶到这里的话,那就会累坏它的,你叫它哪里还有力气交配?”

“哈哈……”杨建国说完,人群里就爆出一阵大笑。

“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做工吧。”刘夏向人群里说道。

“我干嘛不早点宣布,我的杨大同志?”王桂花感觉有一个台阶下了。

“是我的失职,行了吧。赶紧让刘医生给你家母猪配种吧,否则,发情期一过,就麻烦了。”

一听这话,王桂花可真的急了,连忙请刘海胜去配种。

只见刘海胜在输精前,洗净手,把蒸煮消毒过的输精胶管用少量稀释液冲洗一遍。

以每两分钟升温1℃的速度,把jīng液升温到35-38℃;%高锰酸钾溶液消毒母猪外阴部。

然后一手张开母猪阴门,一手持输精管插人**,先向斜上方推进10cm左右,再向水平方向推进30cm左右,手感不能再推进时,说明输精管已插入子宫颈。

便可缓慢地注入jīng液,如发生jīng液逆流,可暂停注入,活动一下输精管后再注入,直至输完,再慢慢抽出输精胶管。

配种完,王桂花请刘海胜和李向东吃一餐饭。

“海胜兄弟,刚才都怪嫂子。”

“哪里话?嫂子说这话你就见外了。”

天越来越暖和了,菜长得快,草也长得快。

李向东回到鱼棚,拿起草筐去给鱼割草。

杨百万的病还没有好,李向东只得再看守几天鱼塘。

他来到一处山坳,听见了一阵阵叫喊声,他循声而去。

好家伙,只见前方三四十米远处的草丛里,一男一女正在亲着嘴,声声入耳。

两人的外裤都已褪到脚眼处,男的一只手都伸到女方的红色内裤里掏着摸着……

“啊、嗯啊……”呻吟不时响起。

李向东心速加快,霎时间脸烫的发红,有种睡意快速袭了上来。

男的是邻村芦山村的队长杨千户,大概四十岁左右,身材高高大大。

李向东听刘春花说过,他的力气很大,一人可挑二百多斤,生产队每天记他的工分都要多给他半天的。

刘春花叫他千户叔,从小有点怕他。

他已结婚了,妻子好像是本村的,人也长得高高壮壮的。

只见他喘着大气,左手抓着身下女人的头发,一会儿把他的头拉起来,一会儿又按下去,只为能好好的亲住她的嘴。

杨千户嘴里的舌头伸进了那女的口中,随着两人的头上下左右摆动,他显然是占着主动的。

他换回右手抱住那女人的头,想往哪里,只要板着她过来,那女人似乎是很顺从他似的,只见她的一只手绕在杨千户的脖子,不断的动来动去,疯狂之情李向东也可以看出来的。

第一百零九章 熟女的风情

两人的手总是相互在对方的裆处不停地掏摸着,呼吸急促之声,远远地就可听到,那种原始的诱惑,实在是非同小可。

李向东听得是血脉贲张。

两人选的那个隐藏之处选得很好,是在一棵八角树面,周围都是芦苇丛,从外面看起来一定是暗淡阴昏的,看不见人的。

而李向东看他俩,却是神情动态、呼吸呻吟都是清晰无比的。

“小娥,我要吃了你。”杨千户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吓了李向东一跳。

杨千户品尝着她的舌头,一边用手指捻动着她**,另一只手却从她的香臀向前滑动着,在美人的两腿间轻轻的滑动,而拇指却在轻轻的碰触着美人的小玉洞,苗小娥的身体随着他的活动而扭来扭去。

“啊……嗯嗯……啊……”口中无意识的呻吟着,经历过这么温柔的**,而小腹处隔着衣物仍能感受到的雄壮,更是让她感到莫名的骚动。

明显的感到怀中的美女已经动情,杨千户却不肯就此罢休,他要让美女彻底的感受到**的刺激,他要让怀中猎物低下矜持的头。

在苗小娥两腿坚活动的手,轻柔的抚摸着美女的神秘花园的周围,偶尔才蜻蜓点水似的碰一下她的小肉粒。

“喜欢么,我的小宝贝………”杨千户亲吻着猎物的耳垂,一边哈气,一边问道。

“啊……嗯……”随着对方的动作,苗小娥不时的呻吟,身体也开始追逐起杨千户的手指。

“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我………喜欢……”苗小娥终于屈服于自己的本能了,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杨千户慢条斯理的继续活动着,手上又用力点了一下她的小肉粒。

“啊……我………受不了………我喜欢……我……喜欢………”

“喜欢什么呀?”

“我……喜欢……喜欢……你……摸我……啊……好舒服……啊……”于凤

终于说出了自己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话,紧紧趴在杨千户的身上,浑身火烫的呻吟着。

杨千户这时还客气什么,手一探麻利把她的内裤褪了下去,直接碰到了苗小娥的柔软湿润的三角地带。

手指顺着缝隙来回的摩擦,感受着猎物的潮湿。

手指头浅浅的探入她的玉洞口,却被冒出来的水吓了一跳,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杨千户的手指涌了出来,这个猎物还真是个多水的女子啊。

“都湿成这样了,你还真是闷骚啊。”

只听她嘤咛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杨千户,在他的耳边说道:“我只为你一个人骚,我就是你的小荡妇。”

苗小娥终于抛开了所有的矜持,主动地亲吻着他。

“哈哈……”杨千户心下暗爽,握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身。

苗小娥犹豫了一下,没有挣扎。

杨千户一低头含住了她的**,一只手握住了另外一只,尽情的搓揉着。

另一只手更是在她的下身肆意蹂躏,中指浅浅的探入她的玉洞,拇指抚摸着她的因为刺激已经凸起的小粒,直弄得她娇喘连连。

“啊………好舒服……啊………我……美美……啊啊……”

看着自己怀中的美女因为自己的挑逗而春情大发,杨千户轻咬着她的**,在下身活动的手更是加快了速度,不停的刺激了她的那里。

“啊……美死我了……啊……啊……亲哥哥……啊……死了……啊啊啊啊………美美……啊……………”苗小娥扭的身体突然一顿,死死抱住了杨千户,浓浓的**象泉水似的涌了出来,不但打湿了他的手,还顺着修长饱满的大腿流了下去。

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变化,杨千户更是加快了活动。

“啊啊啊……不行了……亲哥哥……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死了……啊啊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喊,苗小娥真的一下瘫软在杨千户的怀中。

第一百一十章 双眼里涨满了甜蜜(1)

李向东再也无心割鱼草,悄悄的绕道而走。

“小李子,干嘛鬼鬼祟祟的?”正走出一里多地,还沉浸在在刚才那件事里的李向东突然被身后一声喊声惊得镰刀都差点掉到地上。

扭头一看原来是刘万财,刘万财从来都看不起这些个知青们,特别是想娶自己女儿的李向东。

“哦,原来是刘叔啊!我这不正想去给鱼塘里的鱼割点草嘛。”

“鱼塘不是杨百万管理的吗?怎么又轮到你了?”

“百万他不是感冒发烧嘛,村长叫我顶几天。”

“哦。”

“刘叔,你这是要去哪?”

“去看守鸭群,杨疙瘩被免职了。”刘万财说完就想走。

“哎,刘叔,这条路不能走。”李向东看见他往刚才自己来的那条路走去,怕他撞见苗小娥和杨千户的事,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来,赶紧叫住他。

“怎么不能走了?这条路是你的?”刘万财有点生气了。

“不是,刘叔,我是说,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一条很大的蛇,那里有蛇,我是想叫你小心一点。”

刘万财从小就怕蛇,听李向东这么说,真的不敢再走下去,绕道而行。

匆匆忙忙的走开了,他不想和李向东有更多的废话。

一朵乌云从东边飘来,暂时遮住了太阳,李向东顿时觉得凉爽了一些。

他放下草筐,专心的割起草来。

“李哥,你在这啊,难怪我到处找不到你。”何小青不知什么时候站到身旁。

“小青,今天你不出工吗?”

“出啊,刚才是队长叫我来找你的。”

“什么事?”

“队长说今年的工农兵大学生指标已经下来了,我们村分到了名额,他叫我们商量商量,商量好了再告诉他。”

“真的?太好了。”李向东像个小孩子一样跳了起来。

“不过……”何小青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什么?”

“我们村只有一个名额……”

“额。”李向东没有了刚才那股高兴劲。

“队长先叫我们商量商量,商量好了,再定谁去。”

李向东没有再回答,又弯下腰去割起草来。

何小青也拿来一把镰刀,帮着割起来。

他们谁也没有再说话,都知道只有一个名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里的两个知青,有一个要跳出这风里来雨里去的农村落后的生活,而另一个就可以鲤鱼跳龙门。

草割够后,李向东又把它装好,背回鱼棚里去,何小青也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没有说一句话。

回到鱼棚,何小青帮李向东卸下背上的东西。

“我看。”李向东看着何小青说道,“小青,这个名额还是给你吧。”

“李哥,我……”

“你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你比我更需要离开这里,我父母的历史问题还没有解决,他们可能不会放过我的,政审肯定通不过。再说,我一个男的在农村也比较合适。”

“我来并不是要抢名额的,如果你比我更需要这个名额,那我就退出,等下一次的。”何小青认真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双眼里涨满了甜蜜(2)

乡村的夜晚,幽暗而宁静。

偶尔传来几声蛙鸣狗叫,仿若自然界赐给人类的“天簌”之音,幽美平缓,抚人心智。

吃完晚饭的李向东,此刻心情很乱,因为白天的事情。

今晚夜校放假促生产,李向东想去找何小青谈谈。

他正要出门,石头找上门来。

“石头哥,你这是?”

“找你。”刘石头干脆利落的说道。

“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哪能。”

“我找你,想叫你去钓黄鳝,顺便改善一下晚上的食谱。”

“钓黄鳝?好啊。”李向东正好想借此事冲散烦心事。

“走吧。”

两人向田野走去。

穿行在田间小道上,带着泥土腥味的风阵阵吹过,拂动着农田里正孕育稻谷的禾苗,摇曳生姿,一株株的翠绿,涣发着勃勃的生机,长势甚是喜人。

再有田原旁蜿蜒清澈的小河流,还有不远处雄壮巍峨、逶迤秀丽的大瑶山脉,种种景致相互辉映,构成了一幅和谐动人的农村月夜景。

他们站在一块稻田旁的一条沟渠边。

刘石头在自己带来的背包里里翻找一阵,找出钓具。

检查了下钓钩,生了些斑黄的锈迹,但还算锋利。

再用一点小力扯了扯胶丝线,也还算牢固,一般的重力应该还能承受得住。

只见刘石头就用胶丝线扎了钓钩,又找了两个铅制的沉砣穿在上面,在离钓钩两公分左右把丝线打了个结。

然后用剪刀剪下个两米长的丝线,找了牢固的小竹棒,把丝线的另一端绑在上面,再把丝线连着沉砣与钓钩缠绕于竹棒之上。

钓黄鳝的简易工具也就制造完成了。

再叫李向东翻出蚯蚓蚯蚓,把蚯蚓串进钩子里去。

黄鳝又叫鳝鱼,浑身滑溜溜的没有鳞片,它们一般生活在水塘河流湖泊之中,形体如蛇,是一种很有趣的动物。

黄鳝的一生是即当妈又当爹的,它们发育到第一次性成熟时是雌性,等产了卵之后到第二次性成熟,它们又成了雄性。

生活在农田或旁边的睡去中的黄鳝会在泥巴里钻几个洞,然后在泥面留出相应的洞口。

黄鳝产卵时会在洞口吐一堆白色泡泡,受精卵借助泡泡的浮力在水面上发育。

这种黄鳝洞最好找,而且一找一个准,不会是空洞。

刘石头可以说是在农村田野中长大的,从小就对这些农村生活很感兴趣。

他捉黄鳝的技术很厉害,但他很喜欢钓黄鳝,因为钓黄鳝比捉黄鳝的过程更让人有成就感。

黄鳝吃食的习惯也比较有意思,它不会平着咬,而是嘴巴朝着天上咬的。

钓鳝时黄鳝咬食很猛,瞅准时机狠狠地一口就逮住了,而且轻易不会松口。

这时钓鳝者会施大力往外拖,黄鳝嘴巴被钓钩刺穿受到巨痛,它似乎知道自己命在旦夕,就会用鳝身缠住弯曲的洞穴与松软的泥巴,拼尽全力来挣扎反抗。

小鳝也就罢了,挣扎也是徒劳,遇到大鳝时,钓鳝之人怕扯断了钓勾钩丝,又怕把黄鳝的嘴巴给扯破了,致使功亏一篑,便不敢用太大的气力,于是人与黄鳝就会经历一番博弈。

第一百一十二章 王桂花穿上裤子回家了(1)

刘石头把一条刚刚从泥土里挖来的粉红色小蚯蚓(蚯蚓有两种:粉红色的是“香蚯蚓”,鱼儿喜欢吃;青色的是“臭蚯蚓”,鱼儿厌吃)扎在鱼钩上,但只扎住蚯蚓的一半,让另一半露在外面搅动,垂到草根附近,以引诱黄鳝出来上钩。

不一会儿,李向东发现草根窟窿中伸出来一个金黄鳝的头,一口气把蚯蚓连同鱼钩吞了下去,随即缩进下面的洞穴里,并且连钓竿上的线也拖了进去。

刘石头拉住钓竿上的线,想把它从洞穴里拉出来。

岂料用力过猛,线被拉断了,非但黄鳝没拉出来,连钓钩也失掉了。

“妈的,这条他妈的太精了。”刘石头愤愤的说道。

“石头哥,别着急,再来一次。”李向东说道。

“我们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吧,这条已经受到了惊吓,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出来。”

刘石头和李向东继续低着头在水渠里寻着洞穴。

他们找到了第一个洞。

洞不大,只有大拇指粗,黑黝黝直往泥底下去,像个无底洞似的,判断得出这洞里即使有鳝鱼也不会很大。

刘石头蹲下身来,将穿上蚯蚓的钓钩垂到洞口,手腕上下抬动,带动着鱼钩在洞口上上上下下,以引起黄鳝的注意,把它吸引住。

一分钟钟过去了,洞里并没有什么洞静。

刘石头并不着急,继续引动鱼钩,大约又过了半来分钟,洞里一点一点地露出了一颗黑色的东西,是鳝鱼的头。

像所有食肉动物一样,黄鳝也是很狡滑的,它会安静的接近目标,直到靠近,瞅准了有了把握之后,它会迅速痛下杀手。

这条黄鳝与预期的一样,不大,只有小指的粗细,它睁着小小的眼睁,一直把嘴凑到跳动的鱼钩前,似在闻又是在观看,反正他就是不张口。

刘石头很沉得住气,淡然一笑,动作依旧。

黄鳝忍不住了,发动了攻击,突然一张口,鱼钩就被吸进了它的嘴里。

咬住饵后,整个身体迅速往洞里缩去,这是它们一惯的作风。

刘石头用力斜着一扯,鱼钩成功地钩住鳝鱼嘴。

再用力往上一提,它便被扯出洞来。

虽然它被扯出洞,但还会拼命挣扎,而鱼钩钩进它的嘴里要取出来也比较费劲,要是生手经验不足,怕是半天也难得弄出来。

不过这对刘石头来说,太小儿科了。

放好猎物后,刘石头说道:“走,我们回去再钓刚才那条。”

他们又来到原来的地方,这条嘴馋贪食不怕死的黄鳝又伸出头来。

这回刘石头聪明起来了:待黄鳝头伸出来后,赶紧将钓竿缓缓向前移,引诱它盯着钓钩上的蚯蚓缓缓向前移动,但钓钩与它的嘴始终相差一段距离。

当他看到它的尾巴也出了洞穴时,悄悄地将扎着蚯蚓的钓钩移到它的嘴边,让它吞下去。

这时,刘石头快速将钓竿往岸上提,这条黄鳝被钓了上来,悬挂在钓钩上乱颤抖动。

“娘的,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刘石头高兴极了。

他们就这么一条水渠一条水渠地巡查,不时地也会到田中间找找,大约一小时后后,鱼篓子里有了二十几条黄鳝。这些黄鳝小的筷子大,大的有二两多,总共加起来怕是一斤有多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王桂花穿上裤子回家了(2)

燃烧了一天的太阳疲惫的伏在山头上喘息,一不留神就掉到山的另一边去了。

南方的五月末,天气很潮湿。

没有风,鳞片状的晚霞,暗红暗红的,铺满了西边的天空。

村里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伸出一柱炊烟,然后慢慢变细变软,缠绵悱恻,不肯散去。

家禽家畜都回到自己的窝里,不久村子便进入持续的平静。

但这平静是虚伪的,吸附在黑暗里的风声虫鸣、草叶细雨、牛叫犬吠,显得虚无缥缈又漂浮不定。

夜幕渐渐收紧。

李向东刚想吃晚饭,王桂花突然来访。

“李同志,在吃饭呐。”

“额。刚吃,嫂子要来点不?”

“我刚吃过了,哟,改善伙食了?这么香的鳝鱼!”

“来点吧,我去帮你拿碗去。”李向东边说边向厨房走去。

“既然有那么好吃的,那我就不客气了。”王桂花笑道。

李向东添了一碗饭和一副筷子。

“真好吃,大兄弟,哪里来的好东西?”王桂花改口大兄弟,显然她已经把李向东看成自己人了。

李向东也很高兴,说道:“我哪里有这绝活,都是石头哥的功劳。”接着就把昨晚和刘石头去钓黄鳝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样。等哪天你们再去,别忘啦叫上嫂子。”

“对了,嫂子,有事吗?”

“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啥事?”

“还不是你三哥。”

“我三哥咋了?”

“去乡里上了一个星期的政治学习班,回来就嫌我这嫌我那的,他说我斗字不识一个,让他很没面子,非要我来报村里的扫盲班,还说‘将来的村长夫人必须是个有文化的。’你瞧他那个样?还村长呢,家长都当不好!”王桂花气呼呼的说道。

“我三哥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为我好干吗晚上的时候来不了几下……”王桂花显然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掩饰道,“算了,叫我来就来吧,反正也不会丢一块肉。”

李向东差点就笑出声来,说道:“嫂子今晚来就是想报名扫盲班的吧?”

“还是大兄弟了解嫂子。”王桂花说完又大口的吃起黄鳝肉来。

屋里的空气像蒸笼似的,李向东干脆打开屋顶的天窗,新鲜的空气迅速流进来,屋里的温度下降了好些,但王桂花还是觉得热,她原本穿有一件薄的外衣,这时也把它脱了下来。

“太热了。”王桂花脱掉外衣后,里面只剩下一件背心,由于汗的缘故,使她的身材曲线显示了出来。

李向东看呆了,忘了桌子上的鳝鱼肉。

“大兄弟?看啥呢?”

“啊?我、我……没看啥。”李向东显然没准备好,说,“嫂子,我还有好东西。”

接着李向东拿出一瓶血红血红的酒和两个杯子来,说:“嫂子,这是好酒,我舍不得喝,今晚我敬嫂子一杯。”

“这是什么酒?怪吓人的。”

“鳝鱼酒,对身子最好了。昨晚我把这些鳝鱼都放了血的,但卫生,嫂子你一百个放心。”

第一百一十四章 王桂花穿上裤子回家了(3)

鳝鱼微量元素和维生素A的含量更丰富,它能促进新陈代谢,使**旺盛,有壮阳生精的作用鳝鱼血可治面部神经麻痹引。

男性补肾壮阳最好的方法还是得靠平时锻炼,饮食上多吃些高蛋白食物还有洋葱韭菜,这些食物为营养丰富的补品。

历代中医还认为,狗肉羊肉鳝鱼海参及动物的鞭类光线亮堂,华十三捋起袖子抄着刀具,打算好好炮制一下刚到手的千年鳝鱼了。

有年岁的东西都是宝,更何况还是活物,华佗药谱里面就记载了,鳝鱼的血不仅阳气极旺壮阳。

鳝鱼特含降低血糖和调节血糖的鳝鱼素,且所含脂肪极少是糖尿病患者的理想食品它有补气养血温阳健脾滋补肝肾祛风通络等医疗保健功能。

鳝鱼血清有毒但毒。

李向东喝下两杯鳝鱼血后,顿时觉得全身烧热,像有一团火焰在自己的胸前燃烧。

王桂花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杯酒下肚,不知为何竟觉得腹部有点涨痛,**里分泌出不少液体,滑滑的,**也涨涨的,有股特别想**的冲动,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根本没法抑制。

王桂花故意靠在李向东的身上。

“干杯。”王桂花说道,两人就这样喝起酒来。

李向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只手缓缓地在王桂花的腰部滑动,不时触碰一下她圆滚的臀部。

她渐渐觉得李向东的抚摩好舒服,竟然希望他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身上靠去。

李向东已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了,此时的王桂花已**高涨,已经不能自已了。

“嫂子,你的皮肤真好。”李向东赞叹着,双手肆意地揉捏着她柔软的**。

王桂花觉得好羞,这是虽然已不是第一个男人抚摩自己的身体了,但不知为啥她根本不想离开男人的手,只觉得**被男人捏着特别舒服,特别是男人用力捏自己突出的**的时候,让她感到兴奋不已。

她的乳罩早已不知去向,王桂花也懒得理了,伏在李向东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她像是沙漠中的旅行者,饥渴难忍。

李向东玩腻了她的上身,双手开始往她身体的下部移去。

裤子上的扣子被解开,裤头立马松下来,李向东来个前后包抄,两只手分别从前面和后面插进了她的裤裆里。

“轻点……”王桂花轻轻地呻吟着,那毕竟是最让女人感到羞耻的私处。

王桂花想用手去阻挡男人的进攻,但药力发作,她阻挡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

李向东毫无困难地把双手伸到了她的胯间。

他左手绕过文文丰满的臀部,按在王桂花的会阴处,右手的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阴部上。

王桂花感到一阵舒心的快意,把通红的脸埋在他的怀里,羞愧得不敢抬头。

然而这正合李向东的心意,用颤动着手指,肆无忌惮地拨弄着她柔嫩的大小**,抓搓着文文的小毛毛。

王桂花感觉到玉洞里里充满了浓浓的液体,被李向东一挑逗,里面更是泛滥成灾,洞口湿嗒嗒一片。

第一百一十五章 王桂花穿上裤子回家了(4)

李向东的手指夹着文文两片嫩嫩的桃花瓣,很快就找到了湿润的洞口,中指轻轻一伸,就顺利地插进了她那温润的玉道里。

熟练而迅速地沿着洞壁向上搜寻,很快就把中指落在洞壁上部的某一处。

王桂花的玉道充满弹性,紧致地含着他的手指,仿佛十八岁女孩的玉道般鲜嫩,李向东虽然久经沙场,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老二已涨得快顶穿裤子了。

他很有技巧地旋转着中指,逐渐地向洞上壁施力。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刺激着王桂花,而且越来越强烈,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已不再受控制了,她有点眩晕,身体有点颤动,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李向东把手指一抠,象把钩子般钩住王桂花的阴洞,同时手指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出来了,就要出来了,是吗?”李向东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吱……吱……”的声音正随着李向东弯曲的中指传出来。

王桂花顿时觉得小腹酸涨不已,臀部的嫩肉不住地抽动,再也撑不住了,阵阵玉液从玉道内喷射出来,射得李向东整个手掌都是,甚至整条内裤上。

李向东趁着王桂花**,帮她把裤子脱得精光,架起浑身软绵绵的她站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李向东一把王桂花放到床上就抱着她拥吻起来。

王桂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李向东纯熟的舌头让她体温急升,**高涨。

李向东将她的内裤褪下,那里湿了一大片,开来黄鳝血酒药力的作用真是厉害。

李向东在她柔滑而洁白的肌肤上抚摩着,亲吻着,成熟的胡须刺激着她每一寸皮肤,粗糙的须根扎在柔嫩的肌肤上。

王桂花觉得又痒又疼,竟产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李向东一边吻着王桂花,一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的全身都被吻遍,强烈的刺激再一次让她达到**,亮晶晶的玉液在粉红的花瓣下点点滴滴地涌出来,王桂花再次泄身了。

李向东机不可失地跨到她的腿间,扶着小纤腰,便把早已硬挺的**朝她的玉洞刺去,处在**中的王桂花成完全不设防状态,两片小洞唇无力地向两边分开,洞口也像花蕊般微微张着,轻而易举就把粗大的玉茎插入了她的身体里。

粗壮的玉棒将王桂花细窄的玉洞撑开,她感到异常的舒适,也把自己正处在排卵期抛在脑后了。

对王桂花来说,**已征服了她的一切。

李向东边玩弄着她柔软的玉峰,边前后大幅摆动下身,长长的玉棒几乎被整根拉到尽头,又再次推到玉洞的另一边尽头。

张满血的棒头将浓浓的玉液吸出体外,顺着屁股缝直往下流,连床单都湿了。

富有弹性的胸部在李向东的手掌中改变着各种形状,突出的**也被狠狠地捏着。

毕竟是嫂子,不是自己的老婆,李向东完全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手如铁钎般掐住王桂花胸前的宝贝,下体也用尽了力,撞在她翘圆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仿佛不把王桂花的身体插穿就不善罢甘休似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王桂花穿上裤子回家了(5)

在猛料的作用下,王桂花似乎非常享受,在李向东跨下大声呻吟着,伴随着每次强有力的撞击都扭动腰肢往上迎送。

王桂花很快又**了,玉道条件反射地收缩着,粘稠的玉液布满了男人整根玉棒,她的臀部和腹部都在微微颤抖,双腿钩着李向东的后背,似乎示意他再插深一点。

李向东干脆趴下,张口咬着她的其中一个枣子,上面立刻出现两排红红的牙印。

李向东像条疯狗般啃着王桂花饱满的胸脯,下体**的力度和速度愈加剧烈。王桂花知道他快要射了。

果然,李向东突然紧紧地将王桂花雪白的身躯抱在怀中,两人的小腹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

李向东腰部弯曲,又粗又长的玉棒完完全全没入了她的身体里。

李向东插得好深,**的顶部已到了她的子宫口,他用足了劲,把体内的液体像放在针筒里面一样,全部注射到她的玉道里。

李向东的玉棒相当强劲有力,王桂花能明显感到阵阵液体很猛烈地冲击着自己身体的深处,而且次数还不少,足足有七、八股浓浓的液体射在里面。

一种无尽的满足从王桂花心底升起。

李向东的液体已完完全全灌进了王桂花的玉道里,原本硬直的玉棒正在逐渐软化。

李向东再次贪婪地在她的脖子、脸上、胸部啃了一遍,才满意地趴在她的身体上。

正在熟睡的李向东,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李向东问道。

“我,刘队长。”门外传来刘夏的声音。

“糟了,队长来了。”李向东慌忙起身穿衣服,看见王桂花还在睡,忙推她起床。

“干啥?”王桂花说道。

“队长来了。”

“啥?”一听这话,王桂花也慌了神,忙起身穿衣服,说,“等等,他应该不知道咱俩的事。”

“对啊,我怎么忘了。”李向东猛然醒悟,对着门口问一声,“队长,有事吗?”

“李同志,你今晚干嘛不去上课啊?是不是生病了?”

刘夏话音刚落,李向东和王桂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就来,你先去吧,队长。”

“那好,你快点,他们都等着上课呢。”

“哎。”

“吓死我了。”王桂花重新躺下。

“嫂子,我看你还是穿衣服走吧,要不待会儿被人看见了……”

“我都不怕,你还像个缩头乌龟?来,帮嫂子穿衣服。”

“嫂子,你就饶了我吧,我要不去,那刘夏肯定还会回来,到时候,你我……”

“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你到底穿不穿?”

李向东只得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王桂花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看见凳子上上扔着红色的丁字裤,地上是红色的内衣,样式就是他上周看见她买的。

顺着散落的内衣往床上里看,落着崭新的黑色胸罩,他还没有在起床前前看过王桂花戴这件最性感的胸罩。

李向东帮她穿好衣服,赶紧把她从后门送走,自己急急忙忙的从正门走出去,大步的向夜校走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只想跟你睡一回觉(1)

刘小四回来了。

李向东也是刚回屋吃午饭时听刘春花说的。

住了两个星期的医院,刘小四明显胖了许多。

因为刘小四是民兵队长,所以去接他的任务自然落到民兵手里。

当他们帮刘小四扛行李回到家的时候,被刘夏叫回去继续做工。

“大哥。”

“回来就好,先进去洗洗,然后休息一下。”

“嗯。”

在医院的这两个星期,可把刘小四憋坏了,本来想暗地里想找几个窑姐,又怕染上病,只能憋着。

这下好了,回到家里,得痛痛快快的玩一顿。

于是等刘夏再次出去指挥劳动的时候,刘小四偷偷的骑上刘夏的自行车往邻村去找乐子了。

“小四,你回来了?”刘小四没有想到在村口的竹林处碰到三婶黄启英。

“嗯。”刘小四不想搭理她,但也不想得罪她,只回答了她一个字,希望她早点走开。

“这么急,去哪里?有空到我那里逛逛。”

“嗯,我还有事,婶,等我回来再说吧。”

“你不会憋不住了吧?到芦山村去找那个骚狐狸精?我告诉你,她就是个公共汽车,什么人都可以上!”

“哎,我说婶,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去那里?我真有事!”刘小四坐不住了。

“我知道那骚狐狸的那块肥田等着你耕犁呢。那么我呢?荒了几十年的地长草了咋办?”黄启英拦住刘小四的自行车。

“婶,算小四求你了,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影响多不好。”

“知道求婶了?现在你得让我先圆个好梦,下次我让你去找她还不行吗?”

“我的姑奶奶!村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刘小四说道。

“村里的男人是多,可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黄启英说。

她像个着了魔的女人。

“要不,我明天晚上去你那里?”刘小四知道她是不会让步的,只好委屈自己一下了。

“我就是要你现在去我那里。”黄启英用没有商量的语气说道。

一阵激情的吻后,黄启英随即把刘小四推进了洗澡间:“不洗干净别出来。”

刘小四无奈的冲洗起来。

出来后,发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空无一物。

突然一双柔软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项,一副滚烫的唇吻住了他。

刘小四抚摸着靠近自己的躯体,感受着坚挺圆润的玉峰,将暴涨的玉茎压在那温热湿滑的蜜唇间磨弄着。

“嗯……”

黄启英的喘息声让刘小四的下体越发膨胀,但他还是忍着。

他喜欢看黄启英在自己身下努力捕捉玉棒的样子,喜欢看她微皱眉头忍受体内欲火煎熬的样子。

虽然看不到,但也已经从湿滑的泛滥中感受到了狂热的萌动,刘小四忍不住将玉棒挤进了那一片温暖和湿滑的萌动里。

黄启英的心在狂跳着,在经历了以往无数的欢愉后,她已经无法克制身体中的渴求了,无数个梦境里,有自己死去的男人的身影。

现在的刘小四就是自己的男人。

黄启英知道自己已经湿滑不堪了,下腹处一阵阵的骚动烧灼着全身。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只想跟你睡一回觉(2)

然而刘小四却恶作剧似的依旧在蜜唇边研磨着,黄启英控制不住的挺动着小屁股想要捕捉那根坚挺的玉茎,却一次次被躲开了,黄启英不禁嗯嗯的娇喘了起来。

就在黄启英已经快要无法忍受那团恼人的欲火时,刘小四硕大的玉茎一下子挤了进来,她马上闷哼着叫了起来。

刘小四不断的在玉湿滑的**中挺动着,每一下都把她送到欢乐的尽头。

磨擦力使下体不自觉的痉挛着,刘小四也不可抑止的叫了出来。

他感到了**一阵阵的抽动,畅快的感觉让他想到了芦山村的那位窑姐。

黄启英温热的小嘴吻着他,吻着他的**,在下体狂热的萌动中,刘小四喷射了……

刘小四睡在她的怀里,仍是心有余悸。

阳光潇洒地晒庄稼,高山乡这片连接着大瑶山余脉的丘陵地带给光照出一层紫烟。

李向东坐在磨刀石旁,磨一把柴刀,他用指甲试刃,又拿衣襟下摆试,布碰到刀刃立马给割出几条相连的裂口,像皱着的酸菜。

李向东把磨刀石浸在水盆里,窄细的一条,一端有孔,穿根解放鞋鞋带。

雷村人把这种专用磨刀石叫玉佩。

“走啦。”一个轻微的声音从后门传来。

李向东知道是刘春花到了。

“就来。”李向东别好柴刀,向后门走去。

“怎么这么久才来?”

“我爹看的紧,我偷偷出来的。”刘春花继续说道,“快点走吧,待会儿我爹可能又发现了。”

通往车背岭的是一条小道,基本都是上山的路。

李向东背着袋子,手持柴刀,一马当先走在刘春花的前头。

这条路比较陡,路面又比较坑洼,走起来很费体力。

然而刘春花的步伐却一直紧紧跟随着李向东,这让李向东对她不由得刮目相看,看来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柔弱。

在离村子比较近的范围内,路的两边耕种着不少的集体的农作物,如红薯、玉米、大豆等。

一派欣欣向荣、生机勃勃的景象。

到了山脚下,这里的地势很规则,呈一个整齐的斜面,那些个荒地上都长着整整齐齐的芦苇。

它们有一个多人高,一阵风吹过来,芦苇花四处飞散……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心旷神怡。

“春花,你看好美啊!”

“真的?”

“骗你是小狗!”

看着此情此景,感受着大自然最真切的原始气息。

仰望远处秀丽的大瑶山,估摸着到达目的地还有五六里路。

你可别小看这三四里路,要是真走起来,可不比一般公路的三四里路啊。

李向东找了块平整的地儿,两人刚坐下,忽地旁边的草丛里‘嗖’的一声,一道灰色的身影倏地窜出,是一只竹鼠。

竹鼠快速奔跑,一头钻进灌木丛中,瞬间没了身影。

两人休息一会儿,继续前进。

接下来的路途比较难行,李向东仍是健步如飞,可刘春花渐渐就慢下了拍子。

李向东想帮她背午饭,可刘春花笑了笑拒绝了。

再往前走,路越来越陡,高大的树木逐渐也少了,视野里渐渐地多了些灌木丛,如野菊花等。

小动物也多起来,红色、青绿色的蜻蜓在低空中来回飞翔。黑的、白的、花的、五彩的蝴蝶扇动着美丽的翅膀,在花丛上空翩翩起舞。辛勤的蜜蜂在花蕊中来回游荡,采集着花蜜……

第一百一十九章 感到心情舒畅

今天是村上集体放假一天,这是县革委会经过讨论决定的,目的是为了消除农村和城市的隔阂,同酬同劳。

李向东和刘春花已经半个月没在一起了,两人都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联络一下感情。

山林里有树木的遮挡,所以阳光不是很强烈。

“花,快点来这里!”

“累死我了,我走不动了。”刘春花爬上一个很陡峭的山坡后,再也不愿走了,一屁股坐在路旁的石头上,说道,“你快点来背我。”

“好好,算我服了你,等我放好东西。”

李向东放好一切后,向刘春花走去。

“来吧,我背你。”

“你拉我起来。”

李向东干脆一转身把刘春花抱起来,径直向放东西的地方走去。

刘春花脸上挂满了甜蜜。

放下刘春花后,李向东找来一把带叶的树枝,把休息的地方扫得干干净净。

这是山顶的一处小草坪,旁边有一棵枝叶长得很茂盛的小树,树荫刚好遮住两人的休息处。

“来喝点水,解解渴。”刘春花拿出一个水壶。

“好的。”李向东端起一口气喝下许多。

“慢点,别伤着了。”

李向东喝下壶里的水后,觉得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一般,浑身燥热。

“春花,这水里有什么东西吗?”

“有啊,我家的祖传的壮阳秘方。”刘春花说道,“不过你放心,对身体的危害很小的。我们都半个月没……干那事了……我……”

刘春花还没说完,李向东就滚倒在地上,刘春花将身子扑上去,李向东双手一搂,二人便搂抱在一起了。

连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搂紧狂吻

然后,李向东解去了她的衣服,继而,解去她的胸围,并缓缓的将她的内裤褪下。

于是,她处女娇嫩的玉蚌便呈现在眼前,她的毛并不很多,但相当柔软,乌黑。

李向东忍不住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而这时她像被电流击过一样,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感。

这时,李向东用舌头对着她的玉蚌起来,她的两片蚌肉很嫩,很美!

在李向东的舌头滑过时,会有阵阵的抖动。

再将舌头顶在她的核粒上,揉转,这使她身体开始扭动不已。

她呻吟着:“嗯……晤……”

两人的欲火都在迅速的上升。

刘春花她那雪白的**紧紧的夹住李向东的头,她那双手也不住的揉搓着她那两颗饱满坚挺的大玉峰。

李向东一看时机差不多了,而自己的大**也涨得难受,于是,用手将她的**分开,把那美丽湿润的红色蚌肉缝完全裸露出来,玉棒顺着她湿滑的**缓缓地插入**。

李向东一边将余棒缓缓的前后抽动,使它满满的进出。

玉棒狠狠地一下下都击在花心上,每次抽送都把两片蚌肉干的一张一合的,刘春花舒服的嘴张得开开的。

下巴高高仰起,不停的呻吟,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李向东,而她的一双**也亢奋的狠狠夹住他的屁股。

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用力迎合李向东的玉棒,仿佛恨不得要把它摇断似的。

李向东玉蚌头部阵阵酥麻,更加抽送的利害,要将**戳开才甘心似的。

刘春花的屁股摇得极其猛烈,而且身子在不断的扭动。

两人都是满身大汗,然而彼此的**却正高涨着,两人的舌头随着摆动的身子不断的吸吻着。

李向东知道,自己快达到**了,于是,他将抽送的速度加强了,力也加快了。

在李向东又顶了二十来下后,刘春花突然将屁股死命的往上挺,蚌肉紧紧的夹住李向东的玉棒,她的身体不停的轻抖,颤动。

一股热水淋在李向东的玉棒头上。

李向东在她**之后,接着又拼命的顶了十来下,他将玉棒狠狠地在刘春花的嫩穴里乱顶,插送。

突然,一阵酥麻袭遍全身,李向东将身子趴下,紧紧抱住刘春花。

他那温热的液体滋滋的射入刘春花的嫩穴里。

第一百二十章 火烧山(1)

村里车背岭南麓上的八角林着火了,火源于岭脚下的芦苇荡,接着像瘟疫一样向四周蔓延。

那天村里决定烧石灰,发动村里的男女老少上山砍柴割草、到石料厂挑石料。

李向东、刘小四、何小青和刘欣等八个分到割草的任务。

太阳像一个大火炉子在头顶燃烧,阳光所到之处,发出恐怖的声音,仿佛马上就要着火似的。

旁边那些肥大的树叶也失去了它本来的颜色,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割下的芦苇在剧烈的阳光下逐渐变黄,就像一根干枯的面条。

如果没有风,李向东他们感觉逐渐就要死去了,可这风,也不是善茬儿,它呼呼的叫喊着,像一群野马,在芦苇荡里乱窜,嗖的一声,又窜到树林那边去了。

“这鬼天气真他妈的太热了,我们歇会儿再割吧。”在风中割草的刘小四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马上得到了响应,李向东、何小青和刘欣等纷纷放下镰刀钻到旁边树林里。

他们坐在地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来,特别是那几个妇女,那几张嘴更是没有一下停下来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刘小四和她们聊得很带劲,不时地爆发出一阵阵笑声来。

有时也感染了旁边的人们。

荤话题说完了,她们又诅咒天上的太阳恶毒。

刘小四忽然提议:“我们放一把火吧,天气这么热,适合烧山。芦苇荡上面的那块大坡地迟早要开荒种上玉米的,反正就是要烧荒,还不如现在就开始烧。可能回去还可以受到表扬呢。”

那几个妇女早就把刘小四当成她们一边的人了,立刻同意。

刘石头和刘小四跳起来,他们用火柴点燃了离芦苇荡不远的大坡地上的一丛枯草,上面长满了干枯的蒿草,极易燃烧,不一会儿,火势就像泛滥的洪水,在大坡地上流淌。

那些干枯的蒿草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腾起一股股青烟。

本来天气就极其炎热,再加上这么猛烈的火势,他们感到放佛身处地狱般。

他们脸上凝聚着越来越多的汗珠,汗珠汇聚出更大的水滴时,就会顺着脸庞流下来,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他们一点点的后退着,因为实在是太热了,再不后退,就要被烤焦了。

他们退到树林里,看着眼前的火焰像脱缰的野马,嗖嗖的向山顶跑去。

此时的天空灰蒙蒙的,很多灰尘从天而降,落在他们身旁的树枝上、小草上……

一群乌鸦从远处聚集而来,显然它们闻到了动物尸体的肉香味,这种味道是它们的最爱。

刘小四感到高兴极了,那几个妇女也一样,他们暂时忘记了几天自己的任务。

火势越来越大,所到之处,无一幸免,都变成了灰烬;

燃烧过的地方,黑烟滚滚。

就连那些比较矮的树也被火焰爬上树梢,瞬间吞没了整棵树,只听见树枝和树干噼噼啪啪的燃烧着。

大坡地上红彤彤的,天都被快烧着了。

火势愈来愈旺,从脱缰的野马变成一匹烈马,朝旁边的八角林撞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火烧山(2)

李向东首先感到事情不妙。

“快灭火,快灭火,否则将要烧掉那边的八角林了。”李向东喊道。

“怕什么?再烧一会儿,这整块地就要出来了,再说,再烧一会儿,它自己就会灭的,不用管它。”刘小四反驳道。

“小四兄弟,你看看,火势那么大,如果现在不灭掉,等下又起大风,我们就很难再控制它了。等下就要烧到那边的八角林,那可是我们村的命根子,烧到它,我们都得完蛋。”李向东着急的说道。

何小青和刘欣也说道马上要灭火。

刘小四再看看正在四处蔓延的火势,渐渐的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己首先慌起来了。

“那我们现在咋办?”刘小四声音都变了。

那几个妇女更是大惊失色,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还能咋办?赶紧灭火啊。再不灭火我们都得完蛋。”李向东说道,“你们几个快去砍些带叶的树枝来,赶紧灭火。”

李向东和刘石头等马上拖起树枝向火蔓延的方向扑过去。

刘欣也想跟他们一起去,但她已经吓得腿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走路了。

李向东看见刘欣蹲在地上,问道:“刘欣,快点救活,快点啊。”

刘欣抬起头来,满脸的泪水。

“这是怎么了?”李向东问道。

“我的腿软了,站不起来了。”

“没事,你现在这呆着,哪都别去。”李向东说完就跑去救火了。

火烧过的地反,还冒着一缕缕的烟,地上还留着点点火星,李向东走跟上面过,感到脚底烫烫的,尽管穿着解放鞋。

原本一片绿黄交加的山坡,变成了一种颜色,黑。

他们一边扑火,一边叫喊着。

一股股热浪从远处袭来,包围在他们的身旁。

脸上的汗水被烤干了,辣辣的疼着。

“妈的,怎么那么大的火?”刘小四一边打一边骂爹喊娘的。

“会不会把我们烤熟了?”刘石头插话道。

“都别说话。”李向东喊道,“不要让烟灰进到咽喉里,否则那会很危险的。”

他们用树枝拍打着火苗,但那火苗就像四处乱窜的老鼠,东躲**的。

到了最后,他们各自手里的树枝都被烤干了,然后早就着起火来。

赶忙扔掉各自手上的树枝,显得手忙脚乱的。

“大家都撤到原来的地方去。”李向东大声喊着。

撤到安全的地方后,看见刘欣能慢慢的站起来了。

她看见大家都回来了,以为火扑灭了,就问道:“火都扑灭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因为都累的要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完了,八角林完了,我们闯祸了。”刘小四几乎要哭出声来。

“火是你放的,管我们什么事?”站在一旁的刘石头愤愤的说道,“我们都不想烧的,是你一个人坚持烧的,再说,火也是你点的,要杀要剐,都是你的事!”

听到这,刘小四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哭起来。

那几个妇女见势不妙,都跑回村里去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咬住,就不放了(1)

剩下的他们仿佛真的看见了那片八角林化为灰烬。

“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李向东说道。

“什么办法?”刘小四是最关心情况的人。

“我们只要走到火势蔓延方向的前面,争取在火到达之前,清理出一条截火道来,这样火一到那里就没得烧了,自己就会灭下来的。”

“那还等什么?快点啊?”刘石头喊道。

他们奔跑起来,快速越过大坡地,跑到火的前面去,用镰刀割掉杂草,砍掉杂树。

五六分钟后,一条宽两米多的防火道终于完成了,率先到达的火苗因为没有燃烧物了,就渐渐熄灭了。

大火被困在大坡地上,火势终于被控制住了,它再也不能烧向八角林了。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夕阳像血一般,照射在冒着烟的坡地上,渐渐向山头那边坠下去。

剩下几多晚霞染红了天空,也照射在李向东他们身上。

此时,他们各自的身上都沾满了烟灰,脸上还挂着疲劳的表情。

村里闻讯赶来的村民,陆续到达,继续扑掉剩下的火苗。

原来是那几个妇女回去报了讯,队长刘夏赶忙组织人员来灭火。

“怎么回事?”刘夏问道。

没人回答他的问话。

“刘小四,你说!”转身问刘小四。

“是我放的。我是想……”刘小四胆怯的说道。

“够了,来人,给我绑了。”刘夏打断了他的话。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大哥……”刘小四挣扎着。

人们渐渐回到村里,刘小四被关到村里的临时拘留所,由专门人手看着。

李向东和何小青满脸烟灰的回到各自的屋里,累得要命,躺在床上呼呼的立刻就睡着了。

此刻,在村革委会的办公室里,还点着一盏大油灯。

旁边各坐着刘夏和杨建国,两人的眉头紧皱,放佛再想着各自的心事。

“杨兄,现在没外人,我叫你一声杨兄。”刘夏顿了顿,“刘小四真的不能押到乡里去。”

“押不押,不是我说了算,这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等乡里来人调查清楚之前,刘小四是不会被押走的。”杨建国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究竟押,还是不押?你总得给我个低吧。”

“我不想跟你多废话,这涉及到原则问题。我说老弟,你平时不是很讨厌你这个弟弟的吗?今天干吗花那么大的气力保住他?”

“毕竟是亲兄弟嘛,尽管他过去是吊儿郎当的,可他还是我的亲弟弟,我老妈去世时,要我亲口答应她,以后要好好照顾好他的。”刘夏说道动情处,不禁的流下泪来。

“好了,好了,老弟。我服了你,还不行吗?真是的。”

“这么说你是答应帮忙了?”

“那也得看是谁下来调查?如果碰到一个十分僵硬的调查员,我也没办法。”

“只要你肯帮忙,没有办不成的。”

“好了,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行。”

刘夏走出村革委会,此时天完全黑下来,一弯蛾眉月挂在天际,漫天的星星眨着眼。

第一百二十三章 咬住,就不放了(2)

天一擦黑,村里便亮起微弱的灯火,像一条驶进黑暗的船,在无际的夜色里航行。

刘夏刚吃完晚饭,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开门一看,原来是黄启英。

“三婶,这么晚了,有事?”刘夏问道。

“额,进去说吧。”

“吃饭了吗?三婶。要不来点?”

“三婶吃过了。”黄启英在饭桌旁坐下。

“三婶你一定有事,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也知道,你叔年纪轻轻就没了,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黄启英慢慢的说道,“这日子难过啊。”

“这我当然知道,那婶你就不想另找一个?现在是新社会,提倡婚姻自由了。”

“这方面我倒是想过,可没一个合适的人儿。”

“那你今天来是……”

“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黄启英欲言又止。

“婶,我是支持你的,你说,你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放了那个人。”

“哪个?”刘夏惊奇的大声问道,“不会是小四吧?”

“是他。”

“那你们是么时候已经好上了?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更何况小四才二十岁,而你已经将近四十了,行吗?”

“你不是说婚姻自由吗?难道年龄也算障碍吗?”

“算是不算,可小四他同意吗?”

“我找过他好几次,每次他总是支支吾吾的。”

“那就是说还没……”

“我想过了,这次只要我帮他渡过难关,他一定会深受感动的,最后接受我。你是他大哥,你也应该为他着想才对。”

“是啊,只要给他找个媳妇,就不会那么到处给我添乱了。”刘夏心里想着。

“小四是不是已经被判刑了?”黄启英问道。

“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也不敢下结论。不过,我觉得被判刑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你得救救他。”

“那是肯定的,谁叫我是他的大哥。”

这时黄启英站起来,立即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个精光。

“三婶,你这是干啥?”刘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呆了,连忙转过身去。

“只要你答应救小四,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说完就从后面抱住刘夏。

刘夏赶忙用手去拉黄启英抱住自己的手,但任凭怎样用力都不行:“三婶,别这样,快放手!”

刘夏还在挣扎,最后放弃了。

猛的转过身左臂环着她的脖颈,右手在她**上轮番抚摸。

瞧不出她个儿不大**倒不小,摸了两下,刘夏褪去她的内裤,细细打量起来:她阴毛很少,只淡淡的一簇。

再用手探了探下面,感觉洞口也小得出奇。

“看来今晚有艳福啊!”刘夏心里想着。

黄启英发现了他的变化,在他那里搓得更加用力起来。

刘夏阻住她:“这么快就想我出来啊?”

她稍停了停,刘夏左手搓着她的**,右手在她胯下的小豆儿上不停逗弄,渐渐地她偶尔哼上两哼,起了些反应。

刘夏一拦腰将她抱起扔在床沿,用力分开她的双腿。

第一百二十四章 咬住,就不放了(3)

此时,自己的玉棒其实并不如何硬挺。

黄启英捉着他的棒身,凑在自己的洞口。

刘夏从上面看去,她那里红嫩嫩紧绷绷的,周围并不像成熟女人那么多毛。

用力一挤,借着水的润滑,进入了一些。如此反复进出多次,终于连根没入。

刘夏拼命她将双手垫于臀下,以抬高那里,分开她的双腿大力往后,以使自己更加深入。

将整个玉棒深埋于她的**之内,并不大抽大拽,反而不断前后研磨,渐渐发觉她**内越发滑溜,才开始缓缓抽动。

她好像感觉也强烈了些,却还是哼哼着不放声叫唤。

刘夏猛地加快速度,大力**起来。每次进入都深深刺入她的最深处,每次拔出都露出**。如此抽了一百多下,不由得有些气喘,腰也有些酸了。

于是换作黄启英在上边。

她在上挺动了数十下,刘夏感觉没有那么强烈,玉棒竟好像比刚才还软了些,正好休息。

刘夏从上而下继续疯狂抽动。她的**尽管滑溜溜的却还是很紧。

如此抽了五六分钟,刘夏又将她放在床边,大力干了起来。

随着一声大叫,那里喷薄而出,汗水从背部长流而下。

第二天,刘夏醒来,发现黄启英已经走了。

刘夏拍拍自己的脑袋,“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吃过早饭向村委走去,路上碰见李向东。

“李同志,这么早就出工了?”

“额,昨天还有点任务没完成。”

“杨百万的病已经好了,你就搬回来吧,他可以回去看守鱼塘了。”

“好的。”

来到村委,只见原村长刘流正在和一个人说话,看见他进来,都停止了说话。

“队长,这是县里来的调查员,负责上次我们村的烧山事故……”

“我能和您老人家借一步说话吗?”刘夏还没等他说完就把刘流拉到一边。

“咋了?”

“他真的是县里派来的?”

“那还有假?”

“那小四的罪严重还是不严重?”

“我哪知道?这得看他的意思了。”

“你老得帮我说说好话,有好处!”

“这可涉及原则问题。”

“你老不是很想要山脚的那块自留地吗?我让村里分给你家,那可是块好地啊!”

刘流想了想,最后说道:“中。”

调查员调查的结果是火灾是天气过热,自然导致的,刘小四无罪,当场释放。

当然村里少不了要请调查员大吃一顿,尽管村里物质匮乏。

在这期间,刘夏还偷偷的见了一会刘小四,教他如何说如何做?

“大哥,这真的能行?”刘小四问道。

“当然不行!”刘夏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你还教我干嘛?”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保证它一定行。”

“什么事?”刘小四急切的问道。

“你是不是和三婶搞到一块了?”

“大哥,你这是听谁说的?可别冤枉好人呐!”刘小四慌了神。

“我冤枉好人?那你就等着坐牢吧。”刘夏说完就假装要走。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牛吃嫩草(1)

“大哥等等。”刘小四拦住他,说道,“那次是我喝醉了,糊涂了。”

“现在人家找到我,说非要嫁你不可,我呢,作为你大哥,也有义务帮助你组建家庭,这样吧,只要你答应大哥,出去后娶三婶过门。”

“不行!”刘小四哀求道,“大哥,你就饶了我吧,三婶都四十了,我才二十出头,你叫我……”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大哥,就算我答应,等我结婚后,村里人会怎么看我?”

“那你大可放心,我会请老村长帮你们做媒,这样就没人会对你们非议了。”

“他才不会帮我呢,那刘刚的事,他跟我还没完。”

“那你大可放心,我有办法让他帮咱们。”

今天的天气很好,刘欣穿了一件蓝黑色收腰薄毛衫儿,竹青色直筒裤。

笔直的裤缝在阳光下闪耀出动人的色彩。

刘欣天生就会打扮自己,同样普普通通的衣服,经她这么一搭配,穿在身上总能穿出些彩头来。

看似不经意,但仔细品味,又让人觉得非这么搭配不可。

再加上她小巧玲珑的身材,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因此,无论什么季节,总能穿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来。

她和黄启英一起从家里走出来。

再看黄启英的穿着就不行了,在这方面千差万远。

尽管她已经将近四十,但总喜欢拣些颜色鲜艳的往身上穿,全然不顾自己的年龄和气质,想到穿什么就穿什么,那件大黄色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就像套了一只大口袋似的臃肿不堪,很容易让人想起爬在树上的某种色彩斑斓的大肥虫。

“快点出工了,那边都等着呢。”刘夏看见她们走来,说道。

“我们今天去赶集,公分就不挣了。”刘欣说道。

“这?”刘夏迟疑一会儿,说道,“好吧,以后要提前跟我说好让我安排合理些。”

“额,对了,刘欣,你爹在家吗?”刘夏想起了什么,转身问刘欣。

“在,正在织工具呢。”

刘小四和黄启英的婚事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由于有刘流这个德高望重的老村长牵头,村里的流言少了,更多的是希望刘小四建立家庭后,不再撒野了。

夜已深,乡下人家晚上没什么节目,都早早的睡了。

周遭黑乎乎的,宁静的

刘小四从腹部开始,当抹到她的胸部时,黄启英只觉得全身酥软,直接就瘫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了。

乘着她不能动,刘小四开始扒下她的裤子,露出那梦想已久的花园,那里非常的茂盛,玉蚌微微闭合着。

刘小四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的裤子褪下。

就在他的玉棒头开始披荆斩棘就要进入时,黄启英竟然左右扭动了身体企图阻止刘小四的进入。

但他沉下腰试着强行进入,黄启英的不配合使他的冲刺一下到了她的右大腿根部,调整了一下,开始了第二次冲击。

这次刘小四是用左手的两个手指扒开她的玉蚌,右手三个手指扶住玉棒,希望最少把头先挤入,但黄启英又一次上下蠕动身体使他第二次努力沿着玉蚌顶在她的上方。

第一百二十六章 老牛吃嫩草(2)

刘小四正在气急败坏准备第三次冲击时,黄启英竟然半抬起了身体。

她那黑黝黝的眼珠里都是春意,面色潮红。

刘小四一下醒悟过来。

黄启英的脸越发娇艳了,象洞房花烛夜的小新娘,满脸的娇羞,嘴角的春意眼里的春意开始蔓延到了整张小脸蛋,那一瞬间的妩媚仿佛十八岁的小女孩才有。

她慢慢的躺下去,胸部急遽的起伏不定,刘小四的愉快不能用文字来描述,只知道很快就进入。

她的玉洞完全是泥泞,里面湿滑温暖,就像有只小手轻轻握住了他的玉棒。

快速的蠕动把泥泞都带出来。

黄启英的体毛渐渐挂满了露珠,看起来十分骚,每一次**都给他不同的刺激。

她已经把眼睛闭上,却听不到一点呻吟,浅浅的鼻息告诉刘小四:她在极力压制自己。

为了她能发出声,刘小四从快速变成了**集中在玉洞口,慢慢的刺激,偶尔一次深插,从她的面部表情她已经非常的愉悦了,但是还是一点声音没有。

刘小四忍不住开始说,“舒服就叫出来。”

她眼睛睁开,白了他一眼,重新闭上了,双手在他的腰间一边狠狠的扭了一下。

“你**不出声啊?我日死你。”刘小四开始用粗话了,伴着一次猛烈的插入,终于她浅浅的啊了一声,她的玉洞开始痉挛了,居然这么快**了。

里面越发的湿滑不堪,他的**几乎滑出来,他只好顶到底,然后用腰劲摆动挺动,分享着她的快乐。

黄启英的快乐时间很长,但刘小四还没彻底快乐,移到床边上做才使他勉强放出来。

刘万财重新把刘春花锁在家里,原因是乡公社洪大同的媒人上门提亲来了。

李向东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是两天后了,他以为刘春花像往常一样只是想单独呆一下,没想到是被锁起来了。

那边工农兵上大学的名额已经让给了何小青,如果自己再失去刘春花,那么李向东真的感到世界末日来临了。

现在的李向东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转。

他首先想到苗小娥,以前那么的信任她,现在才明白自己被她给耍了,要不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李大哥,别急,会有办法的。”何小青安慰道。

“我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要不,我把那个名额给你,你先回城去上大学,这样你至少也不用再呆在农村了。”

“那不行,我知道你的父母都在等着你能回到城里去呢;春花对我不错,我不能无情无义,就这么的走了;何况,那名单都报上去了,根本改不了。”

“你去跟刘万财再说说,我想有可能打动他的。”何小青沉思一会儿说道。

“他是个爱财的人,如今看见我单身一个知青,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怎么会把大闺女嫁给我?”

“你们私奔,干脆!”何小青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私奔?”李向东一惊。

“对,私奔。”何小青斩钉截铁是回答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 县卫生院做人流(1)

乡公社书记到刘万财家提亲的事,不出一个下午,全乡的人都知道了。

有的羡慕,有的嫉妒……反正什么都有。

大队长刘夏几天进出刘万财家,问他还有什么困难需要村里帮忙的,尽管开口。

这可急坏了刘春花,无论她怎样跟刘万财说,都没有用!

这天吃过早饭,刘万财照例给刘春花端来饭菜。

“爹,你就让我出来吧。”刘春花哀求道。

“我说过了,不行。”

“你也不为女儿想想,我嫁他能幸福吗?”

“怎么不幸福?人家堂堂的公社书记,难道配不上你?”

“我不是说配不上,我根本就没爱过他。”

“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不愁吃不愁穿的,你还要什么啊?我的闺女。”刘万财说完已经老泪纵横。

刘春花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她发觉爹这一两年来更加的老了,走不动了。而自己却未能给他过上一天的好日子,还尽惹他生气。

“爹,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去把苗姐给我叫来,我有话对她说。”

一个小时后,苗小娥被刘万财请到家里、

“我说刘哥,那边还等着我去开工呢,否则要扣我的工分的,今天的误工费你得出。”苗小娥说道。

“我出。不过你得按照我说的去做。”

“哎呀,我就说刘哥是个敞亮的人。”

两人来到刘春花的房门前。

“春花,苗姐来了,你有什么事就跟她说吧。”刘万财边说边敲门。

“打开锁让苗姐进来。”里面传来刘春花的声音。

刘万财打开锁,让苗小娥进去,重新上锁。

“哎呀,我说闺女,你怎么尽惹你的老爹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是闹着玩的。”苗小娥一见到坐在床前的刘春花就开口说道。

“苗姐,我知道我爹也一定让你说媒来了。”

“哪有?我和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苗小娥继续说道,“我说春花,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李向东那小子?”

“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了,苗姐,你看见他了吗?”

“人我倒是天天见,不过,也没太大的区别嘛。”

“苗姐,我真的不能嫁给洪书记。”

“为什么?这不好好的吗?”

“因为我怀孕了。”

“什么?”苗小娥惊得跳了起来。

“苗姐,你小点声,别让我爹知道了,否则,不知道又要气成什么样子。”

“我不是给过你很多不要小孩的要吗?怎么真的摊上这事了?”苗小娥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

“那次和他在山里,忘了带药去了。”

“你看看,我要说你什么好?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忘记呢?也难怪,年轻人冲动是能理解的。”苗小娥继续说道,“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叫你来,是帮我出出主意。”

苗小娥沉默一会儿,说道:“说说,你说怎么想的?”

“我就想和李向东结婚。”

“你想过没有?李向东他是城里人,是五类分子,身份不清不楚的,迟早要回到城里去的,而你是农村户口,是苗根正红的贫下中农。我觉得你们不般配。”

第一百二十八章 县卫生院做人流(2)

“我说刘大哥,你闺女不肯嫁人是有原因的。”苗小娥说道。

“你都打探清楚了?”刘万财问道。

“那当然。”

“是什么原因?”

“为了这事,今天我工分都没挣着。”

“好办,我这就给你拿好东西去。”刘万财说完就从里屋拿出一篮子鸡蛋来,说,“这些都是洪书记托人送的,里面还有一篮子,我吃不了那么多,怕它坏掉,你就先拿回去吃吧。”

“我跟你闹着玩呢,刘大哥,你怎么当真了呢,我是那种人吗?我干脆就告诉你吧。”苗小娥接过鸡蛋,放到一边,凑到刘万财的耳边说了很久……

“你得帮我。”刘万财听完后说道,“以后还有重赏。”

“哎呦,刘大哥,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包在我身上。”苗小娥说道,“不过还得你的配合。”

“怎样配合?”

“来,我告诉你。”苗小娥又凑到他的耳边说起悄悄话来……

“行,就这么办。”刘万财神情激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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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烂漫,艳阳高照,夏天的缤纷一涌而现,各种花花草草、树树木木,都商量好了一般,齐心协力烘托出天气的明媚。

一些蜜蜂也不经意间嗡嗡地穿梭在花的锦绣里。

尽管景色美丽,可没人欣赏它们,人们最注重的是果实和收成。

没有结果的秀丽是无益的,只会增加人们的失望。

乡村自然的景色再美,对于农村人是疲劳的周而复始,没有城里的高楼大厦吸引人。

蓝天白云,在乡村人眼中最平常不过的。

美景反而催促着人们,汗流浃背地劳作。

这时节最揪人心的是繁忙的夏耕生产。

李向东脱下鞋,袜子塞到鞋里,光着白生生的脚,踏在田埂上,脚掌即刻接触到刚刚探出尖尖的野草芽。

他下到飘浮着青苔和一簇簇水草的水田里。

村大队趁着这艳阳天,组织人手赶制秧田。

刘石头拍脱脚上的蚂蟥,脚就一直流着血,血混合到黄黄的水里,便淡化了,变成浑浊的水。

他提起脚,弯腰擀秧田。

这时候太阳正中,最暖和。

李向东和刘石头的秧田最先做好,他们按照队里分配的数量,制好秧田,就顺着垄沟走上了田埂,脚上流着泥浆浆。

刘石头掏出烟,点燃后猛吸一口,烟刚刚流出嘴角,便被空荡荡的风吹散,化成空荡荡的空气。

“你也来一口?”刘石头把烟斗递给旁边的李向东。

“还是你抽吧,我不抽。”

李向东说完提着踏得后跟挺不起的布鞋,往田野中间的河流去。

不深的河里有几条集体的牛,耐心地啃河两岸的青草,可以看到黑油油的牛背脊,而放牛人杨百万正弯腰在制秧田。

何小青挑粪淋了番薯藤,又赶在收工吃午饭之前,把一桶尿匀成两桶,挑到知青专用的自留地里淋自己种的黄瓜和茄子之类的蔬菜。

空中叽喳着几只麻雀,它们要讨人喜欢,但是没人在意它们。

何小青淋了蔬菜,对着田里认真检查秧田的李向东喊:“要擀平哟,不然要遭烂秧苗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请你放弃美人儿(1)

她不放心从来没有做过农活的李向东,要在以前,她也不会干农活。

宁静的乡村,相继升腾起几家炊烟,炊烟袅袅升腾,到了一定的高度,不是风吹散,就是被夕阳淡化。

金黄的稻浪在清风里,海波那么起起伏伏着。

何小青倚靠着知青屋门口的一棵李子树,干皮紫灰色,小枝淡红褐色,均光滑无毛。

看见李向东收工回来,站起来。

“李哥,回来了。”

“额。”

李向东把工具放好。

“今晚我们一起搭伙吧,苗姐给我们送来半斤猪肉和一瓶酒,说是乡公社关照知青的。”

“我先去洗个澡。”李向东说。

何小青回到厨房,做起饭来,自从刘刚走后,她的心又渐渐的向回李向东,可接到工农兵上大学的通知时,她知道和李向东相处的日子不多了,能相处一天算一天吧。

这一晚,李向东没喝多少就醉了,不知道是这酒的度数较高,还是其他原因,反正两人都觉得全身燥热,干脆脱掉衣服。

两人都已经有点意识不清了。

李向东把手伸到何小青的背后,解开她乳罩的扣子,随着“啪”一声轻响,细细的肩带应声弹开。

“好漂亮的**。”李向东的眼睛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粘在那双丰满坚挺的乳峰上在也挪不开了。

她的**比刘春花的足足大了一圈,一点也看不出下垂的趋势,由于很少暴露出来,胸前的皮肤更显得白嫩光滑。

两个犹如羊脂般的半球体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不大,显出嫣红的颜色,让李向东有一种把想它含在嘴里舔咬的感觉。

看着李向东喷火的眼神,何小青不好意思似的闭上眼睛拧过头去,只留下那对玉峰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着。

李向东心里暗暗感谢老天怎么给自己碰上这么个尤物,真是艳福无边啊!

李向东把她放倒在床上,低下头,把左边的**含在嘴里小心的舔弄,另一只抓在手中把玩,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何小青的脸更红了,终于忍耐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一双雪白的大腿交叠在一起轻轻地来回搓动着,好个**旺盛的女人,李向东还没弄她的下面看样子就已经受不了了。

她的双手不知道往哪放才好,一会抓床单,一会“痛苦”的绞在一起。

李向东突发奇想,恶作剧般的抓起她的右手,塞进她的内裤中。

一开始她尖叫了一声“不”,想要抽出来,李向东用力压着不让她拿出来,很快隐约就看见那只手开始难耐地蠕动了起来。

这时他感到何小青的另一只手好像隐隐在用力把他的头往下按。

虽然李向东早已不是处男,但替女人舔那儿可从没试过。

隐约在哪本**上说舔女人那里不能千万不能急,不要扑上去逮着玉粒就咬,要从两边慢慢向中间舔。

李向东慢慢脱下她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胯下的部分早已糊了粘粘的一层液体。

第一百三十章 请你放弃美人儿(2)

稍微用力,分开她的大腿。浓郁的体毛下鲜红色的蚌穴已经翻了出来,滑腻的水汁浸湿了周围的毛,李向东不得不惊异于她居然保养得这么好。

二十多岁的人了,**的颜色就是那么鲜嫩,李向东想里面也一定很紧吧。

他伸出舌头,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舔弄,时不时地碰一下那颗成熟的玉粒,

每碰一下,她便抽筋似的全身收缩一下。

李向东看她双目紧闭,小嘴微张,舌头不停舔嘴唇,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便不再逗她,卷起舌头用力向**里面舔进去。

“呃……”的一声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李向东不等她缓过神来,把她的玉粒捏在手指间挤弄,舌头用力在玉洞里搅动,弄得她娇喘连连。

李向东没想到她的反应那么激烈,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身体好像一团被弹起的白棉花般上下抖动。

在猛烈的舌尖舔弄下,没多久便感到她的玉洞口一阵强烈的收缩。

李向东心里暗自得意,没想倒何小青的身体这么容易就来了**。

再看她,双眼微睁,不断吞咽着口水,雪白修长的脖子上下起伏,一幅满足的样子,看着这香艳的景象,不觉间,李向东的玉棒再度愤怒的抬起头来了。

李向东吞了口口水,嘴里略带腥骚的味道。

用手抹了一下嘴边,又用它在玉棒上搓了两下,让它涨得更加硬挺,这回可不像上次那么匆忙了。

他想这次一定要爽个够。

搬过她的双腿,她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硬了起来,低声惊呼了一声。

欲火高涨的李向东也顾不得她还没从**的余味中回过神来,玉棒顺着湿滑的大腿根部,插进了湿漉漉的**之中。

突如其来的插入动作让何小青下意识地嘴里又开始了**的呻吟。

李向东把身体压在她身上,那丰满柔软的肉感身体让他像趴在一张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床垫上一样。

李向东将她的小腿分开,从床边垂下,玉棒在玉洞里面用力往斜向上方提起,这样的姿势可以用玉棒的上部借助**的动作,摩擦到女人的玉粒。

这是以前他和刘春花最喜欢的姿势,女人往往会很快的达到**。

果然,没多久何小青就又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身体虽然紧紧地被李向东压在下面,还是拼命的配合他的动作蠕动着。

这时的她眉眼中有说不出的妩媚,李向东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也伸出香舌和自己紧密的绞缠在一起。

一阵剧烈到抽动从玉洞深处传出来,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深吸一口气,用力在李向东怀里向上挺起,柔软的腰肢几乎弯成了弓状。

强烈的挤压和感观上的刺激,让李向东也一下子攀上了高峰,只觉得胯下一酸,连忙猛抽几下,死命顶住她的玉洞,在里面狂射出来。

那一夜两人基本上没有停下来,在床上休息一会就反覆地**、**一直到三更半夜,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才相拥着昏昏睡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请你放弃美人儿(3)

刘夏带着村里的三个民兵站在李向东房门前,使劲的敲门。

李向东被惊醒了,这时他已经醒了一大半。

何小青也吓住了。

“我、我、我们怎么办?”何小青说话都利索了。

“放心吧,要抓就抓我吧,你把责任都往身上推。”

“那怎么行?我不能把你给坑了。”

“现在不是谁对谁错的时候,小青,你听好了,如果你想离开农村,就得按照我说的去做。”

“那你怎么办?”

“你别管我了。”

李向东说完就去开门,两个民兵冲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这是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李向东气愤的说道。

“你们背着**干偷鸡摸狗的事才可耻!”其中一个民兵说道。

“行了,李向东。”刘夏开口了,“我现在以诱骗强奸妇女罪逮捕你。”

“队长,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李向东辩解道。

“你们说了不算,等回去调查清楚,自然会有结果的。”刘夏又对两个民兵吩咐道,“把他们带回去。”

李向东和何小青被绑在木椅上,关在村委拘留室里。关了一整夜。

第二天,雷村革命委员会里两个领导一致决定,要他们在全村游行,为的是杀鸡儆猴。

在中午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村委召开了一次全村人参加的大会(原来想送他们到乡里去的,后来被刘流极力的压了下来)。

李向东和何小青作为反面典型被进行批斗。

李向东的脖子上被挂了两块猪骨头。

何小青的胫脖上也挂了一双破烂的布鞋。

杨建国竭力劝阻过,没有扭转局面。

何小青没有哭,她并不感到耻辱。能把自己绑在李向东一起,她没有怨言。

她只是觉得是自己害了李向东,使她倍受情感的煎熬,她也是有血有肉的年轻女人,精神旺盛着昵。

村大队的关押室里,刘春花正在探望李向东。

“他们说你们已经……”刘春花说不出来了。

“春花,你别听他们乱说。”李向东答道。

“你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我都看见了。”刘春花流出了眼泪,“我昨晚什么都看见了。”

“看见了,你还来问我?”李向东低下了头。

“我就是要你亲口告诉我。”

“我还能说什么?说我和何小青昨晚在床上亲亲我我?昨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吃了那些菜和酒,都他妈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何小青都承认了,你强奸了她。”

“你说什么?我强奸了她?不可能,都是自愿的,我没强奸她。”

刘春花扭头跑了出去,任凭李向东在后面喊破嗓子。

刘春花家里。

“闺女,现在你该醒悟了吧?我早说过,他就是那种人!”刘万财说道。

“我答应你嫁给洪书记。”刘春花很久才说一句话。

“这就行了吗,闺女,你要明白,爹是为你好。”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帮我去叫刘队长放了李向东和何小青。”

“这件事……”刘万财继续说道,“行!爹去试一试。”

第一百三十二章 请你放弃美人儿(4)

杨建国站在树下,向村里望去,这里是村外山岭的一处高地,所以能看见村的全貌。

看见村外有一片篱笆,沿着灌溉田地的水渠的两岸向着村子里延伸进去。

篱笆其实是由茂盛的野牡丹枝条构成的,它那细长的枝条密密麻麻的缠绕在一起。

朝露已经沾满了它们的叶片,让出工的人们原本怠倦的脚步又滋长出一些生机来。

村口是一片菜地,因为是村里每家的自留地,所以长势特别喜人。

莴苣、黄瓜、豆角、薄荷、番茄,都长在里面;

篱笆边的葡萄架,摇晃在阴沉沉的光线下。

“建国哥。”杨建国正在看得入神,一声从身后传来。

“哦,刘欣,你来了。”来着正是刘欣。

“等好久了吧?”

“没、没有,我也是刚到。”

刘欣走到树下,看看四周,确定有没有人。

“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杨建国说道,“你找我有事吗?”

“李向东的事,你也看到了,我想他是冤枉的。”

“每个人都这么想,可问题是有人看见了……”

“他喝得酒和吃的菜,都有我们瑶家的蛊药。”

“这……没证据,你可别乱说,刘欣妹子。”

“建国哥,你能不能帮他一下?”

“我也想啊,可刘夏才是村长。”

“可你是驻村干部!”

“驻村干部怎么了,村长才是村里有权的人。”杨建国顿了顿,“我看,刘夏不久就会放了李向东,我听说,村里很多人都想刘春花嫁给洪书记,这样我们村就能年年评为贫困村,年年有返销粮。”

“你是说只要李大哥放弃刘姐?”

“这可是你说的。”

“李大哥什么时候和刘姐搞到一起了。”刘春花纳闷的说道。

“这里复杂得很,刘欣妹子,我看你还是别参合进来了。”

六月天,后娘脸,说变就变。

开始下起毛毛雨来,不一会就变大的,直至瓢泼大雨。

人们都在暗自高兴,今天不用出工了,老天真有眼!

杨疙瘩正在家里吃早饭,说是早饭,其实就是几碗稀稀的米粥。

刘石头刘小四和村里的另外两个青年溜了进来。

按理说,上次刘小四讹诈了刘石头一次后,刘石头应该很恨他才对,没想到却跟他混在一起,人挨饿的时候,任何时候的心都会变的。

昨夜,就在昨夜,村外每家自留地里的瓜果蔬菜都被盗得一干二净。

谁干的?没人知道。

他们来到杨疙瘩的耳边嘀咕几句,杨疙瘩连说好。

一条黑母狗看见眼前的盆里盛着的米粥,食物的气味诱惑了它。

本来,它在树荫下面很警觉地分辨着几百米内的陌生声音。

全神抖擞,跟住了装米粥的盆,越过颠簸的泥路。

狗看见拿盆的杨疙瘩弯着腰,显得矮小又亲切,狗想:这几个小子我认识,贫下中农的。

他们一起越过了大片的鸡仔草,磕磕绊绊地向东走。

大风吹着树木的枝条跟鬼影似的。

到车背岭脚下左边的一处没有门的院子里,这里原本住着一户人家,后来死了儿子,加上风水先生说这里犯了白虎,就不敢在这里住了,搬到了村里。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刘三的艳事(1)

黑母狗停了一下,它想后退。

抬起头,眼前划过一件粗壮的东西,紧接着头上挨了重重的一下,它立即倒在一边了,尖嫩地叫了几声后边渐渐的没了气息。

有人在废弃的房子里说:“快抬进来,抬进来。”黑母狗最后闻了一下浸在破落院子里的霉菌味。

刘三等几人像作战一样,杨疙瘩守住门,刘石头用脚跟夹住磨石,磨一把杀猪刀。

刘小四把整捆柴填进烂灶里,一个青年往厨房的梁上拴麻绳。

黑母狗后腿朝着房梁,倒悬着,微微悠荡。

大雨还在继续下,外面一片朦胧。

还好,这里有一间房子是比较完损无缺的,顶得住暴雨的袭击。

到这个时候,整个院落只有雨水的声音。

狗肉汤被盛到一个面盆里,屋里的光线比较暗,再分到几只碗里,每只碗都分不均衡。

刘三等摸下地。

每人端一碗回到铺好稻草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把头低过窗户喝汤啃骨头,好像他们一旦抬起头来,就会被发现。

刘三喝了三碗以后,又喝了三瓢凉水,他的汤比别人的咸,他在偷偷的加了私藏的盐粉。

现在,他要去厕所。

出了门,还是瓢泼大雨,只能在靠着墙根的地方解了燃眉之急。

刘小四手拿着长把铁勺在锅里捞。说:“还有多少肉,快都盛到碗里!”

刘石头还煮了土豆丝汤,还带来了酒。

等他们把整只狗和三瓶50度的白酒消灭干净的时候,已经天黑了,雨早就停了,还出了月亮。

每一个人都飘飘地,踩不到土地了。

刘三估计该向月亮的方向走,首先走到院子里。

他们说嗓子里冒火,想喝水,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弄水来,除了杨疙瘩。

杨疙瘩留心,不敢喝醉,毕竟这是做贼。

等他用木桶提来一桶水的时候,刘三说这木桶是口井,但这井就是牛,连井水都快溢出来了。

刘三把头沉下去。

他们每个人都在想:醉了?

晚上的露水把人打湿以后,刘小四他们觉得困,脚能踩到的所有地方都是炕。

刘三睡在稻草堆里。

他也曾经养过的一条大黑狗。

六零年的时候,庄稼熟的时候,高山乡各大队都成立了打狗队,倒提着卸掉了镐头的木把。

刘三还是个小孩样,站在秋天的田野里。

前任村长刘流叫一个民兵去跟着刘三。

刘三用口袋装住他的黑狗,一直跑到车背岭上的一个很浅的山洞里去,他在口袋的洞里看见狗一眨一眨的眼睛。

把装狗的口袋留在那里,往回飞奔。

刘三以为这样这井就可以给了黑狗一条生路,打狗队围着村头村尾地转,绝不会上山的。

他跑回家里,钻进被窝里,把头埋在里面。

不久他便感到有东西在动他的被子,揭开被子一看,原来是大黑狗。

大黑狗挣开口袋,自己径直家。

第二天晚上,大黑狗给打狗队的人吃了。

刘三疯了一样要找猎枪,他爹把猎枪藏进了厨房上面的角楼里。

找不到猎枪的刘三对着大地里一片饱满发胀的玉米包子放声大哭。

玉米地里溜出一个小女人黄启英,太重的青青的玉米包子正从怀里滑下去,说:“谁欺负你了?哭啥呢?声音这么瘆人,吓得我差点尿了裤子。”

黑狗对睡在稻草里的刘三说:“别再记住我了,我要走了。”

刘三努力地睁开耷拉的眼皮,大黑狗就在膝盖上搭住前爪。刘三想:一觉睡过去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 刘三的艳事(2)

刘三六岁那年,他的母亲就指着山的那一边说:“孩子,山的外面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

刘三望着那边摇头。

母亲又说:“那边有很多很多的好东西,和我们山里的不一样,三娃,你长大后想出去看看吗?”

刘三的乳名叫三娃,是因为在他之前出生过两个哥哥,都因为贫穷而夭折了。

他痴痴的望着笼罩在雾中的山涧,点了点头。

母亲高兴地抱着他的头说:“三娃,你要好好学习,以后一定要到山的那边去看看,把看到的好东西回来给娘说!”

母亲说过这些话没多久就离开了他,那是他父亲去世的第二年,那一年刘三才十一岁。

从此刘三成了孤儿,被村里轮流收养。

母亲虽然走了,但她的那些话,却成了他向往外面世界的动力。

后来全国大串联的时候,他偷偷的跑出去,到过很多地方,凭着他那执着的毅力,获得了很多工厂的青睐,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那偏远僻静的家乡,虽然贫穷落后,但在刘三心里却充满亲情!

在那里他有多少的少儿情怀,多少难忘的记忆,多少心跳的感觉!

后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回到家乡,不管别人如何笑他傻,也不管

厂长的叹息挽留,毅然的背着包裹,踏上了归乡的路。

他对家乡的那份情,那份渴望,那份依恋,他们是永远也理解不了的。

踏上故乡的这片土,刘三的心情也随之趋于平静。

脚踏着泥水路,故乡很快就出现在他眼前,那一座座泥土瓦房,那一道道升起的炊烟,依然是那么熟悉。

刚进村子,就看见有两个提着木桶准备出去洗衣服的妇女迎面走来,其中一个三十多的妇女看了他两眼,突然叫道:“是三娃子吗?”

一看是死党刘小四的老娘,忙叫道:“刘婶,是我!我回来了!”

刘婶高兴的大叫:“真是三娃子回来了啊!”说着放下木桶一把拉住刘三,仔细端详起他来,一边看一边说,“真是真是,三娃子这一去五六年,都长成大男人了,比原来可俊俏多了!”

说着说着她的手就在刘三脸上摸起来。

刘三看着刘婶那火辣辣的眼,心里一跳,暗想:“刘婶还是和原来一样热情!”

他一转脸,发现旁边的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媳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自己,像是在看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突然感觉自己脸上一红,忙挣脱刘婶的手,小声说:“刘婶,别、别这样……”

刘婶愣了一下,不解地问:“三娃子,怎么?出去闯荡一回,回来就嫌弃你刘婶了是不?”

刘三生怕她没轻重会再说出什么来,忙说道:“不是,是……是……”说着他把眼睛看向那个小媳妇。

刘婶随着他目光看向小媳妇,眼睛眨了眨,恍然大悟地斜了他一眼,哈哈笑起来:“三娃子呀,你还是原来那个吊样,见了年轻的小媳妇就脸红!比人家女人还害羞哦!”

第一百三十五章 刘三的艳事(3)

经她这一说说,刘三脸更红了,又偷瞟了眼那小媳妇,发现她居然很大方的对自己微笑。

这时觉得她胸前突起两个小土堆,其实蛮好看的。

刘三心里暗骂自己:“笨,出去闯荡几年的人了,还是这个熊样!”

刘婶看他红脸的样,眼里充满爱意,笑着说:“婶就喜欢看你这脸红的样儿!”

刘三忙道:“婶,别说了!”

刘婶大笑起来:“不说了,顺子,你看她长的咋样?”说着把那小媳妇往他身前一拉。

他不知道刘婶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但这个小媳妇确实长的很养眼!

高山乡水土好,养育出来的女人各个皮肤都细嫩细嫩的,比城里的那些靠打粉来装扮的姑娘自然多了。

“她……当然长的好看!”刘三如实答道。

刘婶喜上眉稍,高兴地说道:“三娃子,她是石头的媳妇啊,叫石头嫂,才过门的,是你石头哥从贵州买来的!”刘婶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轻轻的,生怕别人听见,“她还不会讲我们这里的土话,讲的都是些普通话。”

刘三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酸酸的,说:“哦,石头都娶媳妇了啊!”说着又看了那小媳妇两眼,他的心就被抓住了,不仅仅是**,看到那秀丽的脸庞,竟然有了爱的冲动。

发现她长的真不错:心想:“这石头小子还真有福气啊!”

刘婶婶似乎察觉了他的心,呵呵笑道:“别急啊,你回来就好,婶到时也给你在邻村找个标致的媳妇来!”

刘三忙说:“刘婶婶,我……我……谢了。”

那小媳妇见他急的结巴起来,不由扑哧地笑了下。

刘三的脸再次红了。

刘婶婶爱怜的看着他说:“你呀,这个脸儿红的和姑娘家似的,真是啊,要迷死多少女人哦……”

刘三知道再呆下去刘婶嘴里还不知说出什么来呢,忙说:“刘婶,我先回去看我那几个叔叔婶婶,改天再来看你和石头。”

刘婶伸手在我脸上扭了一把,意味深长地说:“好了,知道你想你那几个婶子了,快回吧,不过过两天一定要来你刘婶家来玩啊,不要见了你那几个婶子就把你刘婶给忘了啊!”

刘三头一低,心里想:“这话越说越露了,这个刘婶,就是这样的性格,心直口快!”

想到这,连忙说:“不会的,刘婶,我一定来你们家玩,我还很想念石头呢!”

和刘婶婆媳俩到别后,刘三急步走向大伯家,大婶桂心那慈祥清秀的容貌浮现在眼前,这么多年了,她现在还好吗?

刘三走进熟悉的院子,闻着那乡村里特有的泥土气息,他心跳开始加速了!

这是刘三大伯的院子,虽然经过了五六年的时间,院子里的布置还是和原来没什么变化!

房子门前挂着一串串红艳艳的辣椒,院子里晒着干菜,几只母鸡悠闲的在院中寻找着食物。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和谐。

刘三看了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过了,一般这个时候,村子里的男人都不会呆在家里,还在集体出工当中。

第一百三十六章 刘三的艳事(4)

两侧偏房的门是关着的,难道大叔大婶她们真的都不在家?

刘三来到中间的堂屋门口停下来,正准备敲门,突然听到屋里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

刘三猛的一激灵,到了嗓子眼的话就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因为这种声音他太熟悉了,从懂事起,这种声音就无时不在他耳边响起。

在这个偏远落后的瑶乡小山村里,人们劳累了一天,晚上除了串门拉家常外,还有什么娱乐节目呢?回到家里抱着女人干那事就成了他们的主要夜生活。

农村人家的土屋的隔音效果一般不是很好的,每到晚上十点钟左右,各家各户的窗户里就会此起彼伏的传出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对于这样的声音,生活在山村里的孩子们都习以为常了。

淳朴的民风繁衍了这个瑶乡小山村的世世代代。

“此时正是下午四点左右,难道会是大伯和大婶在屋里那个?”刘三心里想到,“这对活宝,还真会挑时间玩,还没天黑就搞上了!”

这个时候的刘三,当然不好再敲门打扰他们,只是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去,却又有些不舍,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后,于是就把耳朵贴到窗户上仔细偷听起来。

“哎呦”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接着就听她轻声说:“他叔,怎么这么使劲啊?把人家那里都弄疼了……”

“嫂子,你这里面就是比我那贱人的有味道,一个字‘爽’。”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出来。

“你们男人啊,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女人叹道。

听到这,刘三心里一惊:“这个女人的声音确是自己的大婶,可那个男人却不是大伯,竟然是我的小叔!“

刘三真没想到自己这一回来就撞到了这“好事”!

刘三心里像打翻了酱油瓶,啥滋味!忍不住想看个究竟。

幸凭借对他们家里的构造非常熟悉,刘三想起原来自己住的最边的那间侧房和大婶的睡房相隔的那道墙,墙上有一条裂缝,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他们屋里的一切。

以前他没少偷看大伯大婶干那事,就是不知道五六年来大伯把那道裂缝补了没有?

刘三快步走向自己原来住的那间屋,还好,门没上锁,推开门走进去,来到墙边,太好了,那道缝还在。

他把头凑过去,墙那边的声音更清晰了,同时那边床上的一切也清晰在目。

只见床上光溜溜地躺着一个丰乳肥臀的雪白女人,那不是我大婶是谁?

她头发凌乱,白里透红的脸上泛起汗珠,双眼微闭,而她身上一个皮肤黑红肌肉结实的男人在大力做反复运动,她白生生的两条大腿圈在男人的背上,一个肥大雪白的屁股抬离了床单。

看到这,刘三的心跳加速,那不是自己小叔吗?他是几个兄弟里身体最强壮的一个,也是小弟弟最大最长的一个,以前在他家住时也常偷看他和婶子干事。

第一百三十七章 刘三的艳事(5)

说实在的,在两个婶婶里,刘三觉得最美的应该是晚婶,没想到小叔有晚婶这么漂亮的媳妇竟然还要在外面偷腥,而且偷的女人是他的大婶。

以前刘三只知道小叔人长的十足男人味,床上功夫很是了得,经常搞得晚婶**。

村子里的寡妇小媳妇们都喜欢和他搭讪开玩笑,还听别人说常有别人家的媳妇来勾引他。

只不过刘三对村里的其他事也很少关心,所以并没见到小叔和别人家的媳妇床戏的情景。

今天看到小叔和大婶的样子,刘三才细想一回:“说不定这几年小叔把村子里的大小媳妇都用过了呢。”

在这闭塞的瑶乡小山村里,男人到了晚上就只有和女人在床上“玩耍”,女人当然也没什么夜生活可言,除了三五成群聊聊天外,也就剩下和男人那点事了。

所以山村里每到晚上家家闻炮声。

女人的**声一声比一声大,生怕被隔壁家的新媳妇给比下去了。

刘三看着小叔和大婶变换了嘿咻的姿势,这下小叔从大婶身上起来,粗黑的大棒从大婶那红红的洞穴里拔出来,说:“大嫂,我想从你后面进去!”

大婶脸红红的,有些羞的样子说:“不要,那姿势好羞人,而且你每次都想弄嫂子的屁眼,这可不行,连你哥都没弄过嫂子的那里,嫂子不来那种!你不要把从村里那寡妇黄启英身上学来的脏技巧想在嫂子身上使!”

小叔嘿嘿一笑说:“嫂子放心,我从不勉强嫂子做不愿做的事!我就是喜欢看着嫂子的屁股,它可真是全村里女人最好看的屁股!”

大婶翻身爬起来,用手纸把下面的水揩了下,然后用手臂搂住小叔的脖子,说:“他叔啊,附近的女人除了那六十多岁的老寡妇二婶你没“动”过外,其他的都逃不过你的手心!”说着爬在床上把肥白的屁屁高高向小叔翘起来。

小叔跪在大婶的屁股后,对准那两片肥大的“肉片”之间,噗嗤一下就进去了。

他一边使劲抽动着一边用手拍打大婶的屁股。

大婶的屁股一耸一耸的,还喘着气:“在、在快点……”

小叔抱着大婶的屁股,节奏加快,也顾不得说了,那黑红的玉棒在大婶的那里进进出出,他的小腹一下下撞击着大婶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刘三看见大婶也卖力的耸动屁股,嘴里呻吟声大了起来,他知道他们要快到**了。

小叔紧紧的抱着大婶的肥臀最后使劲的抽送了几下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他发出了满足的哼声,而大婶也早已发出**呻吟。

声音逐渐的小了,只剩下喘气声,而刘三屏住呼吸,悄悄的从侧屋退出来,躲在大门外的土墙后。

不一会儿,就听到开门声,小叔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向四周望了望,然后

就偷偷的走了的走了。

刘三暂时没进去,他知道这个时候冒然进去会让大婶很难堪。

第一百三十八章 刘三的艳事(6)

于是蹲在墙外抽了几根烟后,估计屋里应该收拾完了,才又走进院子,轻声叫道:“屋里有人吗……大婶,我回来了!三娃子回来了!”

只听到屋里脚步声响,一个端庄清秀的妇女从里面走出来,脸上还残留着一朵朵红晕。

她一边用手挽着头发,一边向外看着,当她望见刘三直挺挺的站立在院中,竟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手用力的揉了揉,然后颤声说:“是三娃子?真的是婶的三娃子回来了?”

她的喜悦不是假装的,刘三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低于她的亲生儿女。

刘三也激动的说:“是的,大婶,是你的三娃子回来了!”

她双手张开,一下子就把他饱在怀里,尽管刘三比她高多了,但还是被她紧紧的抱着,她脸上很是激动,看着他说:“你可回来了,可把婶给想死了!”

接着她仔细的打量着刘三,一边说:“三娃子长高了,长壮了。”

就像个母亲见到自己几年没见的儿子那样,不停的问这问那,刘三都一一的回答,看着她,心想:“虽然她刚才和小叔那样疯狂,可是她现在的心却绝对全在我身上!”

可以说她和刘三另外一个婶婶都算是他的第二母亲,是她们把自己从小抚育长大……

哗哗……一阵水声过后,睡得像死猪一般的刘三被人浇水浇醒了。

“干嘛?你们?反了……”刘三跳起来就要去揍泼水的人。

“三哥,都快中午了,你这觉睡得也太香了吧?”刘小四说道。

“老子睡多久干你吊事?”显然刘三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三哥,不是我们不让你睡,要是待会儿有人来到这里,看见这堆骨头,我们都完了。”刘石头凑上前说道。

刘三想了一下说道:“那还不快点收拾,被人看见了,我们就被收拾了。”

几个人赶忙动起手了,院子的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生怕别人认出来。

昨天磅砣大雨,换来今天的万里无云。

田野里的稻谷已经灌满浆,稻穗沉甸甸的,像个谦虚的人。

苗小娥提着篮子走在路上,篮子里面装着一盒饭,是给在看守鱼塘的儿子杨百万的午饭。

正遇着召集大家开会的大队长刘夏。

“苗姐,这是去哪?”刘夏问道。

“给你侄儿送饭去。”苗小娥见刘夏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说,“你这是去干什么?”

“通知大家到村委草坪开会,苗姐,你也快去快回。”

“嗯。”

“哦对了,苗姐今晚乡里组织电影队到我们村放电影,你早点来啊。”

“真的?那太好了,知道是什么片子吗?”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刘夏说完就走开了。

苗小娥路过一个山腰,这里有一个小山谷。

周围的树木的颜色显得有些不一样,不同于山谷外围的绿色,反倒是开始有点焦黄。

山谷的中央是一座由山上的巨石滚下来垒成的,类似于山下村里打的水井,可实际上这是一眼泉眼。

清澈的泉水从那泉眼之中汩汩的流出来,在小山谷里形成了一个面积不大的水塘,那泉水清凉透骨,在这炎热的夏天是一个难得的消暑饮料。

第一百三十九章 如何占有美人儿(1)

洪书记要娶雷村的刘春花的消息像一阵风一样刮倒全乡六个行政村的各个角落,妇孺皆知。

最急的还是李向东,他几次想跟刘万财谈谈,但都吃了闭门羹。

“李哥,我看还是算了吧。”看见李向东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何小青真的很担心。

“我吃不下。”李向东答道。

“吃不下也得吃点啊,要不?你怎么又力气去找春花姐?”何小青的这一句果然很有效。

李向东真的太饿了,抓过饭团就吃起来。

“小青,你什么时候回去上大学?”

“后天,后天我就走了。”

“这么快……”李向东听到,这停了下来。

“要回去报到,还要政审等,到九月才回去就晚了。”

“额,那你……走好。”李向东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鼻子一酸,泪水禁不住掉下来。

“李哥,下次就轮到你了,你也不用着急。”何小青安慰道。

中午时分,村头人群涌动,大家都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洪书记坐车带工作队下乡来指导工作了。

原任村长兼村支书刘流、现任村长刘夏、民兵队长刘小四和下村干部杨建国等村革委会的成员都站在村口的路口迎接。

他们知道这次洪书记绝不是来指导工作的,而是借机相亲来了。

“你好啊,老支书。”洪大同一从车里下来,就上前握住刘流的双手问道。

“托洪书记的鸿福,怎能不好?”刘流回答道。

接着,洪书记又和其他人各自握了一次手,然后大家簇拥着洪书记到办公室里去。

刘万财赶紧回到家里,对着刘春花房间说道:“春花,你快点打扮一下,洪书记来了,可能今晚就来看你了。”

里面没有声音。

刘万财还想说,苗小娥用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她上前看门进去,看见刘春花把头埋在棉被里不说话。

“春花,我是苗姐,我来看你来了。”苗小娥说道。

“苗姐。”刘春花突然站起来扑到苗小娥的怀里哭起来。

苗小娥也吓了一大跳。

“别哭了,春花,是女人都得经历这件事。”苗小娥安慰道,“来,我们去打扮打扮。”

一听说刘春花要嫁洪书记了,全村的姐妹都来看望她。

“春花,你真有福气!”一个姐妹说道。

“是啊。”大家接着起哄。

“你们,你们眼馋,也赶紧找一个。”刘春花自知说不过她们,就低下了头。

“她们说你有福,不是眼馋你。”苗小娥这时开口说话了,“福气这东西,不是谁想得到就能得到的,你那么多的姐妹,洪书记都没看上别人,就看上你,为啥?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大家说对吧?”

经苗小娥这么一说,顿时房间里热闹起来,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

“我看我们春花不光脸上好看,身上的各个地方也一样长得好看。”一个姐妹说道,“大家忘了,上次我们姐妹几个,晚上到河里洗澡,春花姐脱光衣服,我们的目光全往她身上看。”

第一百四十章 如何占有美人儿(2)

“就是,就是。”另一个姐妹仿佛记起来什么了,打开话夹,“光着身子的春花姐就像一块美玉。”

“我看你讨打。”刘春花站起来就要打她,妹子连忙躲开了。

那妹子还不甘心,继续说道:“看过了春花姐,再看看自己,不由得要骂老天爷不公了,为什么同是女人?偏要把女人的妙处全部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我看就是老天爷得到了春花姐的好处了。”

“你们、你们快点把她的嘴撕烂。”刘春花气的直跺脚。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逗春花了。”苗小娥怕又惹出事端来,忙出来打圆场。

当天晚上,洪书记留宿雷村,请一个电影队来放了几场电影。

老片子,还是英雄。

草坪上面,已经关了灯,除了放电影这一面外,其他都黑乎乎的。

苗小娥今晚穿了一件很薄的线衣,尽显妙曼的身材,村里的老光棍看得都呆住了。

她走进人群里,由于人实在是太多了,好不容易来到一处地方坐下来。

电影已经开始了,由于剧情很吸引人,差不多所有人的目光都瞄到了屏幕上,没人注意身边发生的事情。

这时的苗小娥,感觉有一只手在自己的屁股上乱摸一通。

她不动声色,猛的一把抓住那只手,那只手想抽回去已经是不可能的的了。

苗小娥往后一看,原来是刘三。

“我说三弟,哪里着火了吗?这么着急。”苗小娥对刘三悄悄的说道。

“苗姐,你就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刘三央求道。

由于两人做得比较近,说话尽管很大声,但村民的注意力始终在屏幕上,还好没人在意他们所说的话。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电影放了一半。

“你跟我到外面去。”苗小娥小声说完就起身挤出人群去。

刘三也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一段距离。

来到一户人家的草屋前,苗小娥钻了进去,刘三也跟着。

热热的,好像彼此的心跳,心领神会似的,一起坐在一堆干净的干稻草上。

昏暗的光线下面,刚刚坐下,他就抱紧了她,两个人吻在一起。

混乱的角色,混乱的感觉,为眼前香艳丰满的**着迷,什么都不想。

而她,身体里面,还留着前两天男人出入的痕迹…然而黑暗的环境,给人以无限的勇气和激情,什么其他都不重要了。

不是一般的丰满,满满的足够抓一手,那种充实柔软的感觉绝对是飞机场一类的女性无法提供的。

看来她也很激动,玉峰早已经坚硬,在他的把玩下,小嘴中发出呻吟……“嗯……”

不断挤压,揪动她的山头,舌头在口中缠绕,传递着彼此迅速升高的体温。“解开裤带。”她顺从的照做,大手插了进去,死死捏揉她浑圆的屁股。

“哦。”身体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音。

沿着她的曲线,很容易的摸进了茅草丛生的森林,探索着,找到了树林中间的峡谷。

“不行,那个地方不要。”出人意外的,她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进攻。

第一百四十一章 你来帮我吧(1)

苗小娥被撩拨得实在受不住了,就伸手去抓刘三裤裆里的东西,但一抓到,她失望极了。

那东西软软的,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挺拔。

刘三没防她的手抓来,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全身都冷了。

刚才的热情全都没了,慢慢的放开苗小娥。

“你怎么会这样?”苗小娥问道。

“我本来就不行。”坐在一旁的刘三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桂花妹子……”苗小娥说道,“太委屈她了。”

“那、那我走了。”刘三就要走出去。

“就这么走了?明知道自己不行,还要撩起我的火来?你存心戏弄我不是?”苗小娥有些生气。

“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再陪我玩一下。”苗小娥站起身,走到刘三身边,说,“我来帮你,这事不能急,一急就没效果了。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别怕难为情,你就当我是医生,我也结过婚了,有个小孩。”

苗小娥的态度很好,尽量想驱除刘三的顾虑。

“性生活正常吗?”苗小娥问道。

“什么样的叫正常?”

“好吧,这么问,能正常勃起吗?”

“说实话,我以前是勃起很快的,可能结婚久了,老婆的身体对我的刺激不够,近一年半来,老婆用手经常搞也没用了。

“怎么,又不好意思了,没事,尽量实说,好吗?”苗小娥看他犹豫,问了一句。

刘三只好把实情相告。

“这么快就对老婆没兴趣了?”她开玩笑的说。

“没有了,这样算是病吗?”

“不算,很多人这样,最后能勃起,那不算阳萎。”她在和刘三唠家常。

“结婚以前比较多,几乎每天,有时一天最多会有6次。”刘三有点放松了,

语气也放肆了点,说,“都是桂花的意思。”

“这么厉害?”苗小娥有点不相信。

“我说的是最多的一次了。”

“嗯,现在还是不能勃起”她扭动了一下身体。

“你喜欢前进式还是后进式?前进式这不容易怀孕,后入式会好一些。”

“我也喜欢,顺便问一下,女人喜欢后入式吗?”刘三把心胸坦荡开来,趁机调戏。

“是吧。”苗小娥大胆的回答。

半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很融洽了,几乎无话不说。

苗小娥是一个大方的人,生了一双丹凤眼,据说,有这种眼睛的女人容易出轨。

“我喜欢**,还喜欢当着其他女人的面**,也喜欢帮女人**,我觉得有人看着我,我很兴奋。”刘三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放在档部揉了几下。

“你不会又想了吧。”

“是的,你介意吗?”刘三越来越重拾信心了,边说边拿出了玉棒,它已经有点大了。

“很好。”她看着刘三套弄自己的东西,颇有兴趣的口气说。

“你来帮我好吗?”说着刘三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面对着她的脸。

苗小娥盯着他的玉茎,“其实你的挺大的。不过像这样的软可不行,只能放松治疗。”说完,她用手握住玉茎。

刘三感觉到,很烫的手,很舒服。

第一百四十二章 你来帮我吧(2)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那里有点反应了,但还是没信心。

苗小娥的身材十分丰满,不是肥胖,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玉峰比王桂花的大得多,但是却没有一点下垂的样子,即便是无力的躺着也是如此的有弹性的挺立着细细的腰结实而有力。

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缀肉,稍微浓密了一点的体毛柔顺的向下集中。

刘三开始慢慢的亲吻着苗小娥,她也感觉到他要爆发了。

他好象要把她的全身吻遍,当吻到女人的敏感集中点时,苗小娥的身子震了一下。

刘三当然知道这个震动代表的涵义,他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是放松,下体勃起越快,干脆就伸出舌头在她的那里来回的刮着。

苗小娥自自己的丈夫走了以后,就跟刘万财混在一起,但这几年刘万财老了,对付这种事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于是她又不目光盯上村里年轻一代。

当她发觉刘三的功能障碍后,觉得帮他治疗好后,他一定会感激自己,这样自己就无形中把刘三牢牢的控制在手中。

从下身传来的刺激阻断了苗小娥的思绪,那是她没有经历过的愉悦感,也从来没有想到她一向看不起的刘三能够带给她这种异样的愉悦。

苗小娥很自然的将双腿打开希望能享受多一点的愉悦。

刘三发觉苗小娥的双腿打开心中很是兴奋,他知道他的技巧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作用。

刘三用舌头抵舔着苗小娥的玉粒,他发觉她的也比王桂花的大,而且突出,更令他兴奋的是苗小娥所展现的敏感度,自己的那根东西又有一点勃起了。

刘三抬起了眼睛观察苗小娥,因为她的**遮挡他无法看到她的脸,不过他看到她的**是挺立着的,刘三伸出了手摸了摸苗小娥的玉峰山头发现是硬的

苗小娥的玉粒被刺激地不禁抬起了腰配合着刘三的抵舔,性感的唇微张着发出了轻吟,毕竟自己的身体是久旷着的

刘三听见她的轻吟又察觉玉蚌早已湿透,顾不得继续挑弄她,在极快的时间内就趴到了苗小娥的身上,就在要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剎那。

“等等”苗小娥用手挡着入口对刘三说着。

“都到了这关头了,我好不容易有今天这种状况,你想要我什幺?”刘三心急如焚的应着。

“别火急火燎的,这样你更容易泄了,当然,我也不要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你说吧,我该怎么做?”刘三知道她讲得有道理,就问。

“名份。”

“你是要和我…”刘三结巴了起来,他作梦也没想到可以完整的得到苗小娥,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由梦中的女神自己提出。

“结婚,否则你得不到我,就算得到了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苗小娥的声音很坚决。

“结……结,我求都求不到了更何况你愿意,可是……”

“可是你家里的那位黄脸婆?那就算这样,我也不勉强你,我给你一年的时间。”

“一年的时间?”刘三想,现在这世道一年之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到时候我不一定认账,我看你跟谁辩解?

想到这,刘三满口应承着。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来帮我吧(3)

“还有。”苗小娥依然挡着蠢蠢欲动的刘三。

“还有什么?”林杰只好忍着。

“你还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嗯,你说吧,别说三个,多少个都可以。”

“第一、你一定得照顾好我儿子百万。”

“成,以后我会尽可能罩着他。”

刘三嘴里应着,心里却想,等我解决掉这档子事,出了这屋,谁还会认这帐?心里想着,嘴里可没敢吱声。

“第二、每个月你得帮我至少挣四五天的工分。”

“这……”刘三迟疑了。

“不行拉倒。”

“行,哪里不行了?命都可以是你的,何况是区区几天的工分。”刘三满口应着心里有苦说不出。

“第三、不准再拈花惹草。家里出了你那黄脸婆,外面就是我一个,否则我就有你好了看的,你找一颗花我就上十次墙,反正脸上挂不住的是你。”

“那当然,都依你,行没?”刘三感觉自己像上了贼船,心里暗暗叫苦。

“死鬼,都行了那还不快点进来”苗小娥说着放开了手顺着抱着刘三的腰,屁股向上一顶。

刘三还没反应过来,一阵湿湿暖暖的舒适感就已经套上了他的玉茎。

他一阵舒爽后,开始在这玉米田里耕种着。

苗小娥的洞口是窄紧的,而洞壁上还一圈圈的,仿佛有许多大小肉圈长在里面一样。

刘三和王桂花干的时候,还没碰过这情形,他只觉得苗小娥的那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嘴巴一样进完一个又一个,让他根本无法发挥平时的水准为了让苗小娥不要在第一次就看不起他,刘三极力的调整自己的状态,一下下的抽动着。

苗小娥只觉得扭摆的身体很快的到了平衡,也不计较刘三之前的行为。

一心只想获得满足,也就一力的配合着他,在自己**要来的剎那也感受到了他的热潮放进了自己的体内。

刘三趴在苗小娥的**上享受着她的玉道里一圈圈大小肉圈一阵阵收缩所带来余韵的快感,他根本就不想爬起来。

“死鬼,你还要压在上面多久,还不快把我的衣服找来,让我穿上,然后送我回去?”

“嗯!就好了。”

这时听见外面的小路上,有很多人大声的说着话。

原来电影散了,村民们都往自己的家中走去,他们在讨论着电影的内容。

两人起来互相帮着对方穿好衣服。

最高兴的要算刘三了,因为他治好了多年的阳萎,终于重振男人雄风。

两人趁没人之际,快速走到小路上,装作看电影回来了,而且还隔了一段距离,一面让人怀疑。

突然看见前面转弯处有一群人正围在那里,打手电筒的,点火把的,把一处地方照的亮通通的。

两人知道前面一定出了什么事,都加快了脚步,向人群走去。

原来是三婶黄启英掉到排水沟里去了,被救了上来,正在那里接受刘欣的检查呢。

“走开、走开,小四兄弟来了,快让开。”忽然人群骚动,刘小四跑进来,就要来扶起黄启英,但刘欣拦住了他。

“我正在给她治疗,你别掺和。她暂时没事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刘石头的老婆跑了(1)

坏消息是王桂花带来的。

刘石头正和两三个人在秧田里撒敲碎了的牛粪。

王桂花顺着田埂一路上喊着石头跑来,她神色紧张,跑得满头大汗。

刘石头一看,连忙放下手里端着的粪基,在秧田旁边的水沟里洗了洗手,跨上田埂问:“出什么事了。”

王桂花看见刘石头就气喘吁吁地哭了,抽抽噎噎着说:“石头,大嫂她不见了。”

刘石头心里顿时一惊,王桂花从来没对自己打过慌子。

便问道:“在哪里不见的?”

王桂花着急说:“石头,快走,到乡里再说。”

刘石头说:“走吧。”

两人绕过小树林,拔腿往乡里奔去。

王桂花跑了一里多路,说:“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刘石头说:“那好,你别着急,慢慢说。”

王桂花撑着膝盖喘息了一会儿说:“今天,我和大嫂到乡里买点东西,顺便走进一间理发店,理一下发,我让大嫂先来,后来轮到我的时候,大嫂说出去方便一下,但等到我理得发,还没看见她回来,就觉得不对劲,忙跑出去寻找,但我寻找了乡里的全部集市,都没有找到,我只好赶紧回来找你了。”

刘石头说:“怎么会呢?她肯定是忘记回来的路了。”

“就是,没一个人相信的。”王桂花说,“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大嫂会丢下小宝不管的。”

“你先回去帮我照顾一下小宝,我去找就行了。”石头说道。

“那怎么行?人是我弄丢的。”

“你帮我照顾好小宝就行了,我不会怪你的!”

刘石头说完就撒腿往乡里的集市跑去。

王桂花走回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刘三见她垂头丧气的,就问道:“怎么了?”

“石头嫂跑了。”

“什么?”刘三也很吃一惊,说,“怎么就跑了,她舍得小宝?怎么小的孩子,亏她狠得下心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

“石头知道了?”刘三问。

“知道了,正在乡里找着呢。”王桂花突然想起来什么,说,“对了,我答应石头帮他照看小宝的,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说完就要往门外走去。

“等等,把这个带上。”刘三把四个煮熟的大苞米用一个袋子装着,递给王桂花,“把它交个小宝吧,这孩子怪可怜的。”

王桂花没说什么,接过就走了。

石头嫂走失的消息想长了翅膀的小鸟,当天晚上就全村的老少妇孺皆知了,尽管干了一天的活,但人们还是到刘石头的家里去看一看,表示一下自己的慰问之情。

李向东从夜校回来听到这件事后,就说:“大家别慌,可能是石头嫂迷路了。”

他的观点虽说十分的勉强,但还是得到很多村民的赞成。

兽医兼畜牧教师的刘海胜提出,要是那样的话,应该发动全村人去寻找,这样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村长兼大队长刘夏宣布组成寻人队伍,主要由村里的青年组成,由他亲自担任队长,马上行动。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刘石头的老婆跑了(2)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王桂花就起床去河边挑水,把家里的两个水缸装满了,又做了一些家务之后,就回自己房间梳洗打扮了起来。

她换穿上了一件几天前刘三刚从乡里帮她买回来的花洋布罩衫,又在镜子前把头发拢好,再拿剪刀修理了几下。

又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认为满意了才去灶台上,匆匆扒了几口早饭就要出门了。

“干啥去?”刚起床的刘三问道,“打扮像个妖精似的。”

“帮石头寻找大嫂去。”王桂花没好气的回答道。

“哦,那你把家里的几十个鸡蛋带到集市场上卖了。”

她没理睬,自顾走出家门去了。

今天是六月十二,民谣曰:六月十二,彭祖忌。

据说,这一天是一定要下雨的,所以,王桂花出门的时候带了一把折叠伞,以防不测。

但是,这年的六月十二,却是一个很不错的天气。

早晨,太阳一出来,就暖烘烘的照在人身上很舒服,应该说,好天气会给人带来好心情。

但是,昨天发生的事情,王桂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她看见李向东走在前面,他边走着边嘴里轻轻哼着山歌小调儿,看来整个人精神还不错,就赶上去。

“小李子,这么早去哪?”王桂花问道。

“啊?哦,桂花嫂子。”李向东看见有人,连忙收起笑容,“我、我去乡里看看能不能帮一下石头哥。”

“我也是,我们一起走吧。”

“额,好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起来。

“突突……”一阵拖拉机的响声由后面传来,原来是刘小四开着本村集体的拖拉机。

在李向东两人面前停下来,刘小四大声喊道:“上车吧,我载你们到乡里去。”

两人跳上车,拖拉机快速的行驶着。

来到乡里,刘小四停好车,他们三个就寻找起刘石头来。

昨晚刘石头没回村里,他的儿子小宝由王桂花照顾着。

最后,他们在集市外面的一间农家堆柴草的小房子里找到了刘石头,他显然累极了,还在香香的睡着。

“石头,石头,醒醒。”刘小四摇了摇他,但他没醒,还想上去摇,但被李向东制止住了。

“让他再睡一会儿吧,外面到外面去等。”李向东说道。

这时,他们发现不远处有一户人家的院子门正开着,里面的天井里有一个老头正在那里织着什么。

“我们去那边问问,看一看有什么线索没有?”李向东建议道,“不过,得有人守在这里,等石头醒来,否则他醒来的时候,我们就很难找到他了。”

“我留下来吧。”刘小四主动的请求道。

李向东和王桂花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那家的家门口,只见一个老大爷正蹲在天井里,正低着头用小草绳编河泥络子。

王桂花抢先一步,走上前跟他打招呼:“老大爷,这么早就在这做络子啦?”

偏偏这个老大爷是脾气古怪的老头,整天总是板着个脸。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刘石头的老婆跑了(3)

这时,他听到有陌生人跟他打招呼,就掀起眼皮瞅了她一下,他看到王桂花打扮得这么花俏,后面又跟着一个小后生,心里头就有些反感。

于是就爱答不理地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如在平日里,王桂花根本就不会与这样的人搭讪的,此时,因为她心里有求于人家,所以也不见怪,仍旧是笑咪咪地问道:“大爷,我们想跟你打听个人,行不?”

老头儿勉强抬起头点了一下,又埋下脑袋编他的草络子了。

“你昨天看见过一个外向女人吗?”李向东问道。

“我看过的外乡女人多了,不知道你要找的是哪个?”老头儿不紧不慢的说。

“就是女很少看见的。”

再问的时候,老头儿却不再回答他们,径直往屋里走去。

留下两个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地。

这时,刘小四和刘石头走了上来。

“石头哥,你醒了?”李向东问道。

“额。”

“找得怎么样了?”王桂花关心的问道。

“还是……没找到。”刘石头很久才回答。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要不,我们先去乡革命委员会大院里的食堂吃早餐吧?”李向东提议道。

这个提议来的很及时,所有人都同意了。

可这天的收获还是零,当夕阳渐渐的靠近山头的时候,他们还是没找到石头的老婆。

刘石头觉得继续留在乡里继续找,其余的人看见劝他没用,就搭拖拉机回到村里。

太阳没入灰濛濛的云层,天地之间一片幽黯,连着一望无际海面的整条高低起伏的海岸像是抹了一层淡墨,显得深沉而静穆。

这时,他们看见两辆吉普车向他们对面驶来,他们知道那是洪书记的车。

车沿着崎岖不平的乡村小路驶到了山岗东坡下面,前面是一个弯道,实际上是一处断崖,断崖下面高山河,断崖后面就是西坡边缘,不一会,车从断崖弯道缓缓拐了过去,看不见了。

这些天,由于这件事,王桂花忙的团团转,一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

刚洗好澡的刘三从洗澡房走出来,看见王桂花的睡姿,不禁春心大动,马上扑上去。

猛地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放到床上。

“你不要,你不要这样,我累死了。”王桂花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却又怎么能挣的开。

“我知道你需要我,我早就知道了!”阿强激动的着。

“你的本来是个废物,你行吗你?别打搅我睡觉!”王桂花的这句话向一个闷棍将刘三打蒙了,他闻着竟是一股女人的气息,将他的所有知觉掩盖。

“我告诉你王桂花,从今天开始,我不是了!”如此粗俗的话让王桂花的内心更加摇摆不定。

这句话说完,刘三就展开了攻击。

他掀起了阿芬的衣服,将头颅深深的埋入她的怀里,乳罩被拽掉扔在地上。

当他用嘴含住她的奶头用力的吮吸时,王桂花就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挣扎,原有的廉耻之心已被抛开到九霄云外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刘石头的老婆跑了(4)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快,这么容易就接纳了这个性功能有障碍的男人。

现在,她只知道,她的奶头在男人的吮吸下慢慢变大,变硬,自己彷佛如在云端,强烈的麻意刺入了她的中枢神经,她不是正在渴望这样一个男人么!

刘三用舌尖轻轻的挑逗着女人的**,舌尖不停的变换各种姿态,或挑,或添,或拉,或卷;又不时的用牙尖轻咬已经坚硬如核桃的奶头;突然的又一口含入女人的半只**,大力的吸拽!

王桂花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抱住刘三的头,浑身轻轻的颤抖。双腿之间有着一股股的暖意,还带着酥痒。

他停止了对女人**的攻击,迅速的将女人的内裤拉下,装入自己的口袋。

王桂花顿时感到双腿之间不停的流出水来,那流水彷佛是在召唤男人,来吧,来吧,我渴望你的滋润。

刘三将拉链拉开,原来他是没有穿内裤的,硕大的阳物如出闸的猛龙一般冲杀出来,威武又狰狞。

他让女人看着自己的阳物,王桂花不情愿的张开眼睛,顿时被惊呆了。

刘三拽着她不听话的手,让她抓住他。

王桂花从不知道男人的玉棒竟然会这么火热,她就这样呆呆的握着丈夫的阳物。

刘三暗地里笑了,他知道进入的时机到了,他再也不作任何前奏,分开了妻子的大腿,用力的刺入了她的身体。

王桂花捂住嘴深深的低喊了一声,“巨龙腾飞吧!”女人在心里默默的喊着。

刘三终于像个真正男人一样得到了他孜孜不倦,梦寐以求的妻子的身体,他双手各握住妻子的一只大腿,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只是用自己的原始力量不停的冲击妻子的身体,玉棒撞击女体的声音越来越大,如果从上面俯视下去,那该是多么**的一个画面啊。

王桂花在丈夫如此的冲击之下已几近疯狂,她就像一只小船一样,在狂风暴雨滔天大浪下一会被冲上浪尖,一会又被猛然摔下。

她的**顺着大腿蔓延,她从来没有流过如此多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是个需要真正男人的少妇!

刘三到最紧要的关头了,王桂花却早已经丢了,在他狠狠的插入的前几下,她已经丢了。

刘三抓住她的两个**,急速的**了百余下,一声叹息后,满意的将一腔热液狠狠的射了进去。

事后,刘三用纸将王桂花的**和大腿上的**擦干净,然后狠狠的吻住她,王桂花害羞急了,却又无法脱离,只得任他胡来。

刘三得意极了,他自从结婚以来,第一次征服了妻子,吹着口哨就要躺下睡觉。

王桂花却不干了,她原来累得要命,现在经过一番翻云覆雨之后,睡意全消了,反而睡不着了,她很想知道丈夫是怎么样恢复男人的雄风的?

“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猛了?”王桂花依偎在刘三的怀里,娇滴滴的问道。

“你猜。”刘三抛出一个没头没脑的词语来。

“我猜不着。”

第一百四十八章 乳房在跳跃(1)

自从何小青回城里上大学后,只有刘海胜和李向东同住一个地方了。

李向东每天除了出工,晚上就是给村里的夜校上课,而刘海胜刚好相反,他白天给学员上课,晚上还得出工。

这天出工时,苗小娥叫住李向东。

“小李子,晚上到嫂子家来,我有话对你说。”王桂花说道。

“我……没空!”最后,李向东拒绝了。

“关于春花的事你也不来?”

“春花?她怎么样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

太阳渐渐西斜,李向东回到住处,看见刘海胜已经在院子里吃晚饭。

“向东,来吧,一起吃。”刘海胜问道。

“不了,你吃吧,我还有事。”

李向东来到王桂花家,看见她正在屋子旁边的菜园里摘菜。

“嫂子,我来帮你吧。”

“不用,你回屋里坐着,我一会儿就好了。”

“三哥不在家吗?”

“他做的是夜工,晚上不回家的。”

“哦。”

李向东看着在忙碌的王桂花,一晃一晃的两个大球,心中的一阵一阵的突起着。

大约一刻钟后,王桂花从菜地里回来。

“饿了吧?再等一下,在嫂子这里吃饭,一会儿就好。”王桂花对着李向东唠叨着。

“额,行。”

吃饭的时候,李向东看着王桂花。

王桂花一抬头,正好双眼相碰,脸色一红,低下头去默默的吃着饭。

李向东看到她这么的羞涩,吃完了饭后,李向东起身帮着王桂花收拾饭桌,自己的钢枪偶尔在她优雅的肥大的臀部上轻轻的撞几下,王桂花虽然知道,但是也没有多言,只是脸色一片绯红。

这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没有一点月光或者星光,黑压压一片。

“这么晚,我该怎么给他送晚饭去?”王桂花自言自语着。

李向东知道刘三等今晚在哪里开夜工,那里离村子很远,要走很多的路,一个女人很不安全,特别是一片坟场,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一个大老爷们恐怕也很害怕。

“我和你一起去吧。”李向东说道。

“好,那我放心了。不过,我要先洗个澡,要不待会儿回来可能很晚了。”

说完就往洗澡间走去。

不一会儿,李向东就听到了一阵阵“哗哗”的水声,他心里想到王桂花那的肥大的美臀和胸前的两颗大球,全身一阵干燥。

就轻手轻脚的走到洗澡房旁,“哗哗”的水声更加大声了,李向东听后全身一颤,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头贴在门上,眼睛从门缝向里瞄去。

那狭窄的门缝根本不够大,看不了。

李向东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丝毫未动,他知道是锁上了。

于是慢慢的从身后掏出一根长铁钉,这是他从刘小四那里学的功夫,几乎各式各样的锁都能解开。

他轻轻的把细长的铁钉放在门缝上往上游走着。

忽然,在门的中间卡住了,李向东心里一喜,原来是最古老的那种中间按着的那种,他轻轻的慢慢的向上提着铁钉,忽然,手上一轻,他知道已经成功了,门慢慢的动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乳房在跳跃(2)

李向东轻轻的将门推开一条缝隙,仔细的向里边看着,心脏快速的跳动着,尽量使自己轻轻的呼吸。

此时的王桂花正坐在一个大木盆里拿着一块手巾在搓揉着自己的身体。

她坐的位置正侧对着李向东。

李向东的眼睛一亮,就已经看到了她胸前的那对微颤颤的大球,顶上中间的小红枣,还是淡红色的。

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经过多少开垦,李向东缓缓的吞了口口水,紧紧的盯着王桂花。

王桂花擦拭完雪白丰满的身体之后,双手游走着,轻轻的放到了自己那里的上面,慢慢的揉搓着,脸上显现出满足的表情。

李向东看到她此时此刻的神情,自己下面的裤子早已经顶成了一个小帐篷,心里暗暗的甭提有多高兴,幸亏自己提出要送她,否则怎么也不会偷窥到这么红艳艳的场面。

王桂花自己揉了一阵子,慢慢的站起了身子来,一串串晶莹的水珠随着她雪白但并不显得肥胖的**流了下来。

她可能要擦洗自己的大腿根部,于是她转过身子,弓下腰来。

一个白嫩的肥硕的美臀恰好正对着李向东的眼睛,李向东看着那整个显露在自己眼前的肥大的美臀,有种真想想冲上去好好揉搓,享受一番的冲动。

王桂花那肥硕的洁白的臀部中间有一撮黑浓浓的毛绒绒的东西,如果不是仔细的看,是很难看到她的秘密基地上的颜色的。

现在李向东看到了,看到这种颜色,就知道她是个没有享受到多少快乐的可怜美少妇。

王桂花擦拭大腿根部的手巾慢慢的移到了女人那最神秘的地方。

只见她轻轻的一触,身子立刻一阵颤粟,那里马上溢出了滴滴水泽。

李向东看了,不禁心里一阵叫好:“这么多水?女人果真是水做出来的。”

王桂花只是在那里轻轻的在轻轻的逗留了一会儿,就立刻站直身子拿起一条毛巾慢慢的擦干自己身子上的水。

李向东看到她那没有一丝多余肥肉的超棒身材,下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赶忙用细长的铁钉将门的拴木别上,慢慢的走回客厅里。

坐到椅子上后,李向东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心里一阵冲动,这么香艳的美村妇,自己如果还不得到她的话,那还怎么算个真正的男人?

想到这里,李向东整理好衣服,用衣角擦了擦脸上的粒粒汗水,起身向洗澡房走去。

王桂花将毛巾等洗澡用东西拿出来后,就走到大木盆旁边,想要把盆里的洗澡水都倒掉。

李向东见她要搬盆子,为了献殷勤,赶忙过来帮忙。

王桂花一开始还十分不好意思的连忙说:“不用、不用。”

但是,在李向东的坚持下,就由他去了。

李向东弯下腰来别住木盆,王桂花也一样想要来托住盆底。

这时,李向东抬起头,刚好看到了王桂花逢松松的衬衫下,藏着的两只的大白兔,随着她的活动一下下颤抖着。

第一百五十章 乳房在跳跃(3)

看到这种香艳的场面,李向东哪里还有心情抬水,见到王桂花抬起头来,他赶忙低下头,跟她一起把盆子抬到天井里。

放下盆子后,李向东站在一边,看到王桂花翘起肥臀来弯腰下去搬盆子倒水,李向东的老二一下子站了起来。

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诱人的场面,心中一阵发热,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王桂花,下面的老二也紧紧的顶在她的屁股沟里。

“啊。”王桂花见李向东抱住自己,慌忙想躲闪,说道:“小李子,你这是干啥?快点放开我啊!”

感受到王桂花臀部的温暖,李向东的老二翘的更高了,直刺得王桂花身子一阵颤抖。

李向东胡乱的亲吻着她的耳垂和面颊,神情迷乱的说道:“桂花嫂子,你太迷人了,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王桂花被李向东吻的浑身发热,挣扎也变得轻微起来,说道:“小李子,你这是干啥?你还年轻,你咋能跟我这样?嫂子都四十岁的人了。”

李向东不听话的双手在王桂花的身上游走着。

此时的王桂花变得十分的柔软,抱在怀里相当的舒服。

李向东再也忍不住,身下一用力,老二直直从里顶进王桂花臀部的内侧,王桂花的身体一颤抖,直接软在了李向东的怀里。

“小李子,别……别动那里,前面来。”王桂花说话都微颤颤的了。

王桂花虽然这样说着,但一边却用手在搓摸着李向东的裤裆,李向东反应不过来,就傻傻立在那儿。

“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着摸你的……”李向东不打自招。

“大浑蛋……”王桂花娇嗔一句。

王桂花并不是十分的漂亮,不过也并不丑,她头上梳了一个圆髻,戴着丝边眼镜,穿了一件花格子衬衫,身材却是挺好,前突后翘,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李向东胯间揉着,察觉他开始发热变硬,就变本加厉,拉下他的拉炼,伸手到里面探寻宝物。

此时的李向东,醺醉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王桂花变得好美好可爱,底下的老二被她摸得好爽,忍不住又开始勃起。

王桂花的手继续蠕动,好像从裤裆中抽出了一个东西,她笑了,眼睛快眯成一条线。

她慢慢蹲跪下来,将脸贴近李向东的下身。

王桂花努力的前后摇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许久之后,才离开李向东,仰着脸看他,同时用手替他套动着。

她站起来,手上就握着春山的**,转身往浴室外走去,李向东身不由己,便跟着她的牵引一起向外走。

王桂花将李向东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扑上去,然后是一阵死缠烂打。

李向东平躺在床上,他的**举立着,样子很特别,两头尖中间粗,长度倒是普通。

王桂花蹲骑在他身上,衬衫提到腰间,内裤也不知道是根本没穿还是啥时候脱掉了,只见到一颗圆圆鼓鼓翘翘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熟练,一手扶持着李向东的老二对正位置,一寸寸地将它吞没。

李向东还是平躺在床上动都不动,王桂花跨伏在他身上,那诱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水蛭一样,死黏着李向东不住蠕动,臀浪连连滚滚,颇为奇观。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不到高潮我不走(1)

梅雨时节一过,天就热得昏天暗地了,骄阳似火的夏季正式登场亮相了。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十二时辰日月之会,二十四节气之推移,七十二候之迁变,如环之循,如轮之转,农桑之节,以此占之。俗话说,万物生长靠太阳,而万物蓬勃生长,就兴旺发达了。

夏季最累人的活是割稻谷和插秧,稻谷已经收割完毕,就要犁田,准备下一季的播种。

在农家小青年眼里,犁田可以说是既轻松又惬意的事情。

你看,那水牛犊子踩着犁沟,不紧不慢的低着脑袋,一步一步向前爬着,而犁田的农夫,手扶住犁耙,不用出太大力,只要轻轻的把它扶住就可以了,任由那头老实的水牛带着铁犁头,带着犁田的人,在宽阔的稻田里来回走动……

村里的青壮年都会犁田,犁田是一个标准农民必备功课。

李向东为了表示上进,也提出要犁田,村长刘夏就安排村里的一个犁田能手教他。

要说这李向东并不是心头热,才要来犁田的,他这几天一直在观察,觉得犁田的活儿最舒服了,其他的都是些粗重活儿,不如犁田舒服,而且工分照算。

好多次,在稻田里,李向东看到犁田农夫慢悠悠的扶着犁耙,走着走着,居然响起了鼾声,嘴角拉着一条长长的口水。

再看前面慢走的水牛,口里、鼻子里也悬着几条粗壮的液体柱子,不知道是口水、鼻涕还是两者兼而有之?正好与后面的农夫遥相呼应。

于是,李向东就想,这犁田还这么优哉游哉的?

全劳力是四个工分,是村里最高的,当然,这些活儿都是最粗重和最有技术含量的,出圈挑粪、拦坝积田……苦累不说,还得有一把好力气。

这天的大中午,太阳吊在半空,晒得人**辣的。

教李向东犁田的青年叫小五,这当然不是刘小四的弟弟,不过,同过一祖宗。

小五拉来一头大水牛犊子,一走近,李向东就感觉到它的不一般:粗壮的骨架,强劲而有力,头上的双角长得又硬又结实,给人一种威严感。

不过,小五却说道:“你别看它这么粗壮,其实村里所有水牛当中,最老实的就数它了。”

“一看就知道是个犁田的能手。”李向东说道。

“是啊,虽然是同一头水牛,关键是什么人来使唤它们,那些慢性子的中老年农夫使唤它们就慢腾腾、拖拖拉拉的,久而久之,就会使它们养成慢性子。如果让我们这些小青年来使唤它们,它们就热火朝天快马加鞭了。”

“难怪村里会安排我犁田。”李向东说道。

兴奋、不安、刺激一时间在李向东的脸上显露来显露去,既想跃跃欲试又心里没底,想大干一场又狗咬王八无从下手。

“它的绰号叫‘山东’。”小五说道,“是村里所有母牛的大众情人。”

小五帮李向东准备好一切后,说道:“李同志,你来吧,不会的你就叫我,我在旁边看着。”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到高潮我不走(2)

李向东走到田里,左手拉住缰绳,右手扶住犁耙。

也许是那水牛欺负生人吧,任你怎么驱赶都像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

李向东急了,一大牛鞭抽下去,这下山东尝到了厉害,慢慢的走起来。

就这样,人和牛就在田里运动起来。

小五看见这个样子,就觉得应该没事了,就对李向东说道:“李同志,我先回去吃早饭了,待会儿我帮你打饭来。”

“哎,好。”李向东继续使唤牛犁着田。

山东慢慢的开始心不在焉了,它四处看,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这些现象,李向东都没在意,继续驱赶着它。

突然,山东开始叫唤起来,牛头一直向一边看着,李向东顺着牛头看去的地方,发现不远处有两头牛正在悠闲的吃着早餐,可能是一公一母的吧,因为有一头一直跟在另一头的后面。

山东又慢了下来,李向东有些恼怒了,抽起牛鞭,一鞭下去,这一鞭打得很厉害,他清晰的看到山东的胯骨上的密密的牛毛中间出现了一道白印儿,有白花花雪片一样的皮屑儿被打得四处飘散。

这下可彻底的激怒了山东,它紧紧的夹住尾巴,两只牛眼瞪得滚圆,在李向东毫不在意的时候一下子拖着犁耙顺着田垅胡乱而飞快地跑起来,那张大铁犁早已倒在田里被山东拖拽着,犁头深深浅浅的划着泥土而过。

刚走不远的小五,听到山东的叫声,连忙叫一声不好,于是赶忙往回跑,想叫住李向东不要抽大鞭打牛,可是已经迟了,山东已经跑了出去,直奔远处的两头牛而去,那里的其中一头牛看见山东向它驰奔而来,大声的叫了起来。

小五追到李向东身旁,此时的李向东早已慌了手脚,他没料到那一鞭会把山东打得疯跑起来。

“小五,这是怎么回事?”李向东看见了小五,好像看见了救星一般,连忙问道。

“它去找小花了。”小五说道,“小花是一头刚买回来的小母牛,为了在村里站住脚跟,到处撒娇,惹得村里的公牛犊子都围着它团团转。”

“我们现在该怎么?”

“还能怎么办?赶紧去追啊。”

两人同时向山东跑去的方向追去。

那头公牛看见山东跑过来想占有小花,就也恼怒得向山东飞奔而来。

“坏了。”小五嘴里说出一句。

山东后面的犁耙绳子断了,犁耙跌落在一旁,这下山东没了束缚,更加跑得快起来。

公牛为了争夺母牛打架,应该是动物的天生野性的一种表现,动物世界物竞天择,大多数大型雄性野生动物为了争夺领地、异性群等势力范围,常常争斗的异常残酷,这也是为了种群生存和延续的一种必需途径。

牛虽然经人类驯化、饲养数千年,仍然是具有一定的野生动物的本性的,所以公牛为了争夺领袖地位,为了母牛打架也属正常。

这时那头小花母牛,对天叫了几声,那声音叫的悠长,仿佛在为就要开始的决斗拉响了号角一样,振奋牛心。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到高潮我不走(3)

山东有树桩一样的四肢,腹阔体长,腰圆背厚,屁股腚比大象屁股还圆实,黑亮的表皮鼓得很有张力,虽有粗厚昂扬的角巴,眼睛却没有野牛的凶光,凸显几分聚敛与沉稳。

而另一头公牛叫大青,大青的体型比山东稍小,浑身青润皮毛,铜铃般的眼珠清澈光亮,焕发着少年小伙的倔强英气。

来年耕田翻土,几次犁遍山弯坡地,都靠它们立下汗马功劳。

两牛平时各走个的犁沟,各拉个的枷担,趟完地驶牛匠给卸了枷,相遇时彼此用身子摩挲一番。

至于在母牛面前舔舔贴贴温情暧昧,它们都不缺乏与生俱来的本性。

自从村里的长辈挑上山东与一头母牛配了种后,山东遇上大青就要挑衅,大青虽然要捍卫“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正义,多半会留下刀划一般的血痕。

不料,有一年村里点中大青与另头母牛作了交配,大青开始了寻机挣脱绳子主动进攻山东,尽管占上风的时候少,但总趁山东还没挣脱绳子灵活出击,山东也有了挂彩的日子。

此后,山东照样寻机挣脱绳子要在牛棚复仇单挑,牛棚里重量级的争雄较量,让村里管护的饲养员防不胜防。

即使耕走在田边土角也要怒目相望,直到挨了驶牛匠的响鞭才会“哞”的转身。狭路相逢更是冤家路窄,四角相撞电光石火,驶牛匠稍有大意就要被搞得手忙脚乱。

今天,它们真是“冤家路窄”,又遇上了,所以小五说了一声:“不好。”

等两人赶到那里的时候,两头牛已经扭打在一起了。

午后出工的人越聚越多,几根竹杆驱赶无效,众人换上鞭条棍子噼啪作响,就如打在地上,两牛丝毫没有反映,仍旧俯首胶着。

当一方力渐不支股胯半坐田里,前半身被迫成穹隆状,另一方就一鼓作气,四腿蹬起,劲道惯顶,定格成“奋牛”之姿。

只要谁的牛角有偏斜的空挡,另一方“哐”地顶上,彼此额面上鼓瞪起急火攻心的血红眼睛,嘴里喘着粗气,伴随哞哞声,难为力不从心!

众人发狠地打仍然无效,就把竹竿绑上稻草用火攻,火苗呼啦地窜上两牛的颈毛,它们才像受到电击弹簧一般地蹦开了。

一场持久恶战终于结束。

山东夺得了母牛小花,它跑到小花的身边,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只见小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山东在上面糊弄着。

李向东和小五气喘吁吁的跑到那里,看见这一幕,都停了下来,在一块田埂上蹲下来。

“吓死我了,还好没山东没伤着,否则,我的麻烦就大了。”小五说道。

“都怪我,小五你别自责了,要写检讨,就让我写吧。”李向东说道。

“都怪我没跟你说清楚,其实,在我们队里,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那可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有时,疯跑起来的水牛带动得身后的犁耙也蹦起来,这样,犁头就有可能碰撞切割牛的两条后腿,感到疼痛的牛越跑越快起来,而犁头也越来越快的撞击切割着牛的后腿,情况糟糕的时候,会把牛的两条后腿活生生的毁掉。”小五一口气说完,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第一百五十四章 赤脚医生刘光强(1)

李向东和小五趁山东正和母牛小花亲热之际,坐在田埂上着话,看见刘欣急急忙忙的在小路上走着。

“刘欣妹子,去哪?这么急。”李向东关心地问道。

“找刘医生,我爹病了。”刘欣回答道。

“哎,你不就是医生吗?干嘛还要去请?”

刘欣没有回答李向东的疑问,急急忙忙的向前赶路。

“看来刘叔病得不轻啊!”小五感叹道。

“她不是医生么?”李向东还是转不过弯来,“李医生是谁?”

“他就是刘光强啊。”

“什么?他是医生?”李向东很是吃了一惊。

“当然了,以前全乡附近最有名的医生要算他了,后来出了一起医疗事故,被患者告上法院,从此不再医人了。”小五说道。

刘光强住在村子的最东头,可以说已经离开了村子,只不过是行政区域属于雷村罢了。

他长得并不是十分英俊,粗眉大眼,体格健壮,只是个子不高,在这个以高为荣的时代,也算是一种缺陷了。

刘光强的父母在他十几岁时过世,也没有什么亲戚,刚开始时自然受人欺负,但他性格坚强,心狠手辣,而且还会功夫。

十岁时,一个壮汉就不是他的对手,只过了一个月,人们就知道这个小子不是个软柿子,没人再欺负他。

他二十岁时,就开始给人看病,但没有人上门,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容不得一点儿差错,能不冒险,谁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碰巧村里唯一一个老赤脚医生去世,就只有他一个医生,只好硬着头皮让他医。

没想到,他医术极为高明,什么病到他手里,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发烧感冒,都要吃很多天的药,可能还好不利索,但现在,一般只需两天,就药到病除,实在是神奇。

于是他的名气越来越大,附近村的人们大多跑来这里,弄得别的村里的赤脚医生没了生意。

提起雷村的杜神医,左右村庄的人无人不知。

今年虽然才四十岁,却已经是一个医术精湛的中医,这只能说是天才。

刘欣来到刘光强的家,敲了敲院子的门,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中年人出来开门。

“刘叔。”刘欣一开口说话,眼泪就掉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刘光强连忙问道。

“我爹快不行了。”

“什么?刘老哥他……他怎么了?”刘光强关心的问道。

于是,刘欣一五一十的把刘流的病情告诉了刘光强,谁知,刘光强听了,却叹了口气说道:“侄女啊,你还是送医院吧,叔不能破这个戒啊。”

“叔,我求您了,您就救救俺爹吧?”

“你……你求我也没用。”刘光强说完就要退回院子里去。

刘欣死死的拉住他的手。

“我说侄女,你就是磕一百个响头,叔也不能答应你。”说完就推开刘欣,快步走进院子里,关起们来,任凭刘欣怎么敲,就是不开门。

他的院子里还有一条个头很大的狗,听见有人大力锤着门,就从狗洞里钻出来,看见刘欣,就露出凶相,要上前撕咬,只听见里面一声大喝,就立即摇头摆尾的退回去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赤脚医生刘光强(2)

刘欣回到村里,李向东看见她垂头丧气的,知道她一定是没请到刘光强。

“刘欣妹子,怎么?刘医生没来吗?”李向东问道。

“他不想再给人看病了。”刘欣有气无力的说道。

“难道他就见死不救吗?”

“他当然会。”这时在一旁的小五说道。

“刘欣妹子,要不先送你爹到县里的医院去吧?”李向东说道。

“我爹的病只有刘医生能治,其他的不管用。”

“这下可麻烦了。小五,走!你带我再去找找刘医生。”

李向东说完就拉上小五往刘光强的家里跑去。

二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他的家门口,由于门前有大狗守着,没敢敲门,就来到后门,想翻墙溜进去。

没想到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倩,这衣服穿到你身上真不错啊。”

“男的是刘光强的声音。”小五悄悄的说道,“我们再等等,听他们都说些啥?”

两人偷偷从糊着报纸的窗户往里看去,只见一个女的正穿着一件浅白的连衣裙,正在穿衣镜面前转动着身子,刘光强则躺在床上,一脸幸福的看着她。

“这衣服挺贵的吧?都叫你别乱花钱了,你总不听。”女人一边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说。

“是刘寡妇!”两人同时悄悄的说道。

“原来他们有这出戏。”小五说道。

“不贵啊,才五十多,你看看,穿到你身上你都象二十七八的小姑娘了。”刘光强说道。

李向东心一动,仔细的打量着刘寡妇,哇,以前从没注意,她竟然如此漂亮: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素白的连衣裙上,细细的腰轻轻扭动着,两只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小脚踩在乳白的高跟鞋上微微挪动,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也留下了一些浅浅的痕迹,可皮肤依旧那么细嫩白皙,她偶尔回过头来冲着爸爸回眸一笑,弯弯的眼睛跟着轻轻的扑闪着,当真是风情万种。

这时刘光强突然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细腰,低声说:“小倩,我最近好想你啊。”边说边轻轻的吻上了她的耳垂。

刘寡妇推了推他:“现在不要,等晚上好不好?要是有人来,看见了不好。”

他继续亲吻着她:“怕什么,来找我出诊的,我都拒绝了,现在大中午的,谁不在家里午休?我们快点就行了。”

刘寡妇没有再说话,刘光强见她默许了,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李向东的眼睛一下直了起来,现在居然能看见真人表演?

只见刘光强已经解开了她连衣裙后面的纽扣,然后把连衣裙慢慢往下拉,一直拉到腰间,露出了雪白的乳罩,刘寡妇闭起了眼睛,两条裹着丝袜的大腿慢慢的张了开来。

刘光强跪在她的两条大腿前,把她的连衣裙的下摆向上拉起,这样,刘寡妇的一条连衣裙就被压缩成扁扁的一条,仿佛一条围巾系在腰上,她的下体是一条淡红的三角裤,三角裤和长筒丝袜中间有一段空隙,她雪白的大腿肉就从那空隙中微微的鼓起。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光天化日之下(1)

刘寡妇原名叫刘小倩,原是高山乡的一枝花,曾经代表全县参加市里面的民族舞蹈汇演,得了一等奖,被县里的一位领导看中,当了他的秘密情人。

后来那位领导高升了,刘小倩只得带着个大肚子回到雷村,他的父母当场气得晕了过去。

为了不让孩子一出生就没爹,父母帮她张罗了一门婚事,是个上门女婿,人还不错,也孝顺老人,两位老人不久就含笑双双去世了。

也怪刘小倩红颜命薄,六年后,丈夫也西去,留下一个女儿与她相依为命,她决定不再嫁人,一心把女人拉扯大……

刘光强低下头,伸长舌头轻轻吸吮着那一片裸露出来的大腿。

然后用牙齿咬住丝袜的一端,两只膝盖慢慢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刘寡妇的脚踝附近才松口,只见她一条腿的丝袜已经完全被褪下,从她的大腿根直到脚上都在闪闪发亮,那是刘医生留下的口水印。

刘医生又依法炮制把她的另一条丝袜也这样脱了下来,这样,刘寡妇的两条丝袜都拥挤在她的脚踝上,乳白的拖鞋上是一堆密密麻麻堆积着的丝袜,再往上就是她那弧度极美的雪白的小腿。

他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刘寡妇的小腿把它高高的举起,这样她的两条腿就被分的开开的,拖鞋被脱掉了,脚趾直直的竖向天上,另一条腿却软软的平摊在床头,看上去十分的艳丽,从刘寡妇浅红的三角裤的边沿更跑出了数根黑亮的毛,小五不由咕咚吞下了一大口口水。

李向东用食指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刘医生把手放在她的内裤中央,在那儿轻轻的抚弄着,她不由的跟着扭动起了身体。

他看着刘寡妇轻轻的一笑,又把手放在她的乳罩上,也不急着摘下来,而是在乳罩上来回的抚摩着。

刘寡妇的反应更大了,她一下拉住他的头按在她的**上,刘医生顺势咬住了她的乳罩,用嘴把乳罩往上一拉,突的一下,两只玉峰就跳了出来,正好分布在刘光强的下巴两边,两粒褐红色的红枣竖立着顶在了他那胡子拉杂的两颊。

刘寡妇虽然生育过孩子,可是奇怪的是她的玉峰一点也不象书上说的松软而无弹性。

只见嫩白的玉峰带点微微的弧线向上挺立着,两颗略带点暗黑的红枣随着刘光强在她玉峰中间的亲吻而左右晃动着。

刘寡妇更用力的抱紧了他的头,使劲的按在了她的**上,一只脚仍被刘光强托举在半空中,那条美腿随着他的舌头的舔动而不安分的摇摆。

刘光强这时略侧过头,用牙齿轻咬住了她的一颗红枣,并用舌头把咬在口内来回的舔动。

刘寡妇忍不住低低的“啊”了一声,大腿也随之向上一挺。

刘光强的下身也没闲着,他把膝盖顶在了她分开了的两腿的中间,慢慢的磨动着,刘寡妇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小巧的嘴唇里发出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光天化日之下(2)

刘光强一手高举着她的小脚,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她的内裤里,他把手放在她的两腿间突出的那一块盆骨上捏弄着。

刘寡妇不禁睁开眼睛,一只手突然按住刘光强伸入她内裤的那只手,轻声说道:“刘哥哥,你快点,要不待会儿有人回来看见了不好。”

刘光强从她的红枣上把嘴挪开,点点头,然后也不把手从她内裤中拿出,直接一下就把她的内裤带下,一把就来到了小腿处。

刘寡妇扭动着身体,把内裤从她平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中挣脱下来。

这样,内裤就只剩一边还松松的挂在她被刘光强举起的那只小脚上。

李向东和小五目不转睛的盯视着刘寡妇现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玉户。

她的玉户是那种狭长细窄的,两片玉唇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一些乌亮的毛像倒三角一样卷曲的铺在她玉户的上方。

而玉户的下面是她那黑褐色的菊花蕾,花蕾象有向心力一样紧密的缩向中间,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黑洞。

可是花蕾上面却又截然相反,两片肥大的玉唇被扯的开开的,向外努力的翻转着,还有一些亮闪闪的液体粘连在两片玉唇的中间被扯成几条晃动着的丝线。

刘光强也不把刘寡妇的内裤从她的脚上取下,就这样任内裤挂在她的小腿上。

浅红的内裤加上她那白皙的小腿更配上那一堆肉色丝袜裹住的脚趾,小五看着不由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开始抚摩他那早已耸立的**。

刘光强这时仿佛也忍不住了,他一手举着她的一只小脚,另一只手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向天停立的那粗大的大鸟。

刘寡妇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刘光强的**上下套弄着。

他一边任由刘寡妇用她那纤细的小手抚弄自己的阳物,一边却伏下身亲吻着她的嘴唇。

刘寡妇也热烈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回应着他,她一边亲吻着刘光强一边磨动着自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两片玉唇间的亮晶晶的水丝越来越多,渐渐汇集在一起形成水滴缓缓从玉唇上滑落下来。

刘光强在她的抚弄下,**头前面也开始分泌出亮闪闪的液体,刘寡妇那纤细的小手上也沾上了这种液体,于是她拿住刘光强的**慢慢拉向自己的下体,直到触到自己的玉唇才放开手。

刘光强哪还忍得住,一下立起身,腰一耸,就把他那粗大的**送入了她的穴中。

刘寡妇一下就抱住了他的脊背,“啊”的大叫一声,“轻点,轻点,有点痛。”

说话的时候,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轻轻的皱起,真有点娇慵不胜痛的意思。

“呵呵”刘光强憨笑了一声,果然放慢了动作。

只见刘寡妇的两片大玉唇紧紧的包住了他的**,伴随着刘光强缓缓的抽动两片玉唇也一下翻开一下合拢,煞是好看。

过了一会,刘光强抽进拔出的阳物上都已经闪闪发亮了,也不知道是他分泌出来的液体还是刘寡妇那不停流出的水珠沾染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光天化日之下(3)

刘寡妇那伸向半空的小脚也开始不停的颤抖,浅红的三角裤也伴随着在半空一晃一晃的。

细细看去,翻转的三角裤的中间的颜色居然有点泛深,想起来那一定是刘寡妇先前在他抚弄下流出的分泌物吧?

“嗯、嗯……啊……”刘寡妇又闭起了双眼,嘴里开始低低的吟叫,挂在半空的小腿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弯曲。

刘光强索性把她的那条腿挂在了他的肩头,一手揉弄着刘寡妇雪白的玉峰一手撑着床前后抽动。

“啪”的一声,刘寡妇挂在刘光强肩头的那只脚上的拖鞋掉了下来,把外面的李向东和小五吓了一跳,可是屋里的两个人好象没听见似的,仍在不停的忘我运动着。

刘光强还侧过了头一边亲吻着她那肉色丝袜下的小脚一边继续**着她的**。

刘寡妇的脚指头在丝袜里僵僵的竖立了起来,一边把脚背往刘光强的嘴上送,一边用小脚的拇指勾弄着他的脸颊。

刘光强索性转头咬住了刘寡妇的脚趾头,隔着丝袜细细的品味她的小脚的气息。

丝袜没一会就给刘光强的口水全弄湿了,而他的下身也给刘寡妇流出的玉户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一片。

刘光强又把她的另一只脚也举起放在肩上。

这样,刘寡妇的两只脚全架在了刘光强的肩头,她的那一对白嫩的屁股几乎完全都悬在了空中,刘寡妇的下体就全靠着他的那根**支撑着悬挂了。

猛然间,刘光强低低的叫了一声,半蹲起了身体,**加快了许多。

刘寡妇的两条腿和屁股几乎是笔直的倒竖了起来,刘光强对她的脚趾也不再是亲吻,更象是撕咬。

“哎哟”刘寡妇的一声痛叫还没完全发出,刘光强已经停止了耸动,嘴也从她的小脚上移了开来。

然后刘光强放下了她的腿,向后一仰,他的阳物就从刘寡妇那还在不停的流着液体的玉穴中滑出。

刘光强呼出了一口气,软软的仰躺在床上,他的水淋淋的阳物还在一跳一跳的往外滴着乳白的液体。

刘寡妇睁开眼睛,略带点失望的问:“你到**了?”

“嗯。算是吧。”这回是刘光强闭上了眼睛点点头。

刘寡妇轻轻叹口气,“这回……你、你怎么这么快?”

“唉!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太久没有**了,所以很快就完事了。”

刘寡妇没有再说什么,她默默的坐了起来,只见一大片乳白的液体从她的玉唇中间流了出来,“快起来吧,去洗洗,等下我还要出工呢。”

“嗯。”刘光强仍旧闭着眼睛。

刘寡妇又叹了口气,慢慢的把内裤从脚上拉下,然后把丝袜也从脚上褪下,只见她那雪白小巧的脚趾上有他咬出的几个深深牙印。

她揉揉脚趾,然后把丝袜放在自己的**中间,揩拭着**里还在不停流出的液体,说:“我先去洗澡了!”

刘光强没有回答,却发出了一阵的鼾声,刘寡妇哀怨的看了他一下,站起了身子往洗澡间走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谁都不吃亏(1)

外面的李向东看到了刚才这一幕,心中忽然有一计,他贴着小五的耳旁,悄悄的说起话来,听得小五直点头。

突然听见从洗澡房中传来水声,他们知道是刘寡妇正在洗澡。

“要不,李哥,我们再去观察观察。”小五说道。

这正合李向东心意。

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将他们两个引到了洗澡房的门前。

想必是刘寡妇认为这里除了她和刘光强以外就没人了,所以门并没有关紧,还留着很大的一条缝,这无疑给了两人极大的方便。

他们悄悄地从门缝望去,这一望目光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只见刘寡妇正在房中全身**的在大浴桶里沐浴着,在房中由浴桶所散发出来的蒸气,使得房间内有些朦胧不清。

不一会儿,只见刘寡妇由浴桶中站起来,马上便可看见她胸前两颗肥嫩的玉峰,而丰乳上两点粉红尖挺的红枣更是娇艳欲滴。

往下一看,那整理干净的茂盛体毛覆盖在她幼嫩的玉穴,显得格外的艳丽性感,此时的刘寡妇因受了温水的滋润,她那雪白的**宛如是被洒上一层粉红色的肉粉,更是娇媚万千。

刘寡妇光着身子走向梳妆台,她对着台上的铜镜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美丽的**。

镜子里映出来的是一名成熟抚媚的年轻少妇,正裸露着既是性感且令男人意想万千的玉体。

刘寡妇的脸蛋姿色充分的显示出少妇的成熟抚媚,而那肥嫩硕大的丰乳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玉峰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刘寡妇再往下瞧着,自己下体仍维持着那水蛇般的细腰,而在细腰小腹之下的三角地带,有着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玉穴。

再往后一瞧,肥硕的臀部正丰满的挺立着,刘寡妇的身材可说是已达到“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的境界。

刘寡妇并未因岁月的杀猪刀摧残而显衰老,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装饰,变成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少妇。

这种成熟娇媚,是那些青年女子所缺少的,何况刘寡妇今年芳龄也只约四十岁,而她受尽多年寡居生活,使得她在气质上更有着一股令所有男人忍不住想要爱怜她的特殊魅力。

刘寡妇十分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此时,她感到下半身的玉穴似乎是隐约的骚痒着,并从迷人的神仙洞口流出些许的液汁,刘寡妇禁不住双腿靠拢摩挲着。

刘寡妇已十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她的丈夫死之后,刘寡妇已当了十多年的寡妇。

这十多年刘寡妇守身如玉,但这不代表刘寡妇毫无**,相反的是**非常的旺盛。

虽然她庆幸自己能为亡夫保住贞节,但她毕竟是个熟透的果子,相当的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

但她不甘心就这样的送给别人,于是她不停的暗中物色着自己心目中的男人。

最后她选中了同样寡居的刘光强。

第一百六十章 谁都不吃亏(2)

沐浴过后的刘寡妇回到卧室里,她那迷人的肉穴却似不能忍受得住骚痒,随着肉穴的骚痒感而流下一丝丝甜美的汁。

她那成熟丰满的玉峰自然随着发烫骚痒,而且这种强烈的瘙痒更是以往所没有的,刘寡妇被这种隐约的骚痒感给弄得不禁微微扭晃着臀部。

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一举一动都落到了房子外面李向东和刘小五两人的眼中。

李向东只觉得血脉偾张,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於是趁着刘寡妇不注意的当儿,悄悄地蹲在窗子下面,等待了足有几分钟之后,才和正在看热闹的小五商量。

刘光强从厕所走出来,人已经完全清醒,走到刘寡妇跟前,看着她,眼睛只是扫着她巍巍颤动的胸脯与紧绷住的屁股。

刘寡妇早有所觉,本来红扑扑的脸越来越红,终于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对杜名道:“你个小坏蛋,往哪看呢!”

刘光强不说话,只是嘻嘻的笑。

刘寡妇对他的无赖也没有办法,任他在自己的身上又糊弄起来……

两人翻墙进到院子里,迅速的撞开门。

惊得刘光强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后,赶忙钻进被窝里。

而刘寡妇却吓得瘫痪在地。

“你、你们……干、干什么?”刘光强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们不干什么,我们来只想请刘医生去出一趟珍。”李向东说道。

“我、我早就不出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人吧。”刘光强回绝道。

“刘医生不出珍,那今天这里所发生的事,我们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说出去……”

“是啊,到时候,刘医生的一世清明就毁于一旦了。”小五接着说。

“你们、你们……这是敲诈勒索,知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很严重。”刘光强还想做最后的抵抗。

“再严重,也没通奸罪严重,你说是吧,小五?”

“当然。”小五回答道,“既然刘医生不肯跟我们合作,我看李哥,我们还是走吧。”

说完两人就要往回走。

“等等。”刘光强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说话当真?”

“当然了,我们那性命担保。”李向东拍拍胸脯说道。

“那、那行,我跟你们走,但现在你们得等我们收拾一下。”

李向东和小五立即退出房子,站在天井里等着。

不一会儿,刘光强就带上医药箱跟着李向东他们往刘流的家里赶去。

还好,刘欣等人正想把刘流往县医院里送,就遇到了李向东他们。

“刘欣妹子,我把刘医生请来了,快带他去见你爹。”李向东说道。

“好。”刘欣脸上的不快一下子不见了。

经过刘光强一个下午的医治,刘流真的被他医活了过来。

刘欣欢天喜地,就要重谢刘光强,但刘光强看到李向东传来的眼神没敢要,就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匆匆的走了。

“李大哥,我真的很感谢你把刘医生请来,要不,我爹真的没救了。”刘欣眼里充满感激。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节正直农忙,村里的人忙的团团转。

乡里的公社也知道这一段时间的艰难困苦,社员没有吃是跪也跪不动的,就是跪着,也是搅搅浑水的,所以把第二次预借粮批下来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是光屁股长大的好朋友(1)

一丝微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雷村,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

高山河里的河水,都是山里的泉水汇聚而成流出来的,因此常年清流水;又由于河岸两边难得有一块块不大的平地,芦苇遍布。

在村庄北岭地上,有一间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悠闲。

或许是山上的晚风比较大,吹过院子周围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惊醒了院角栅栏里的大鹅们,不时的发出几次“嘎嘎噶”叫声。

窝在门口的大黑听到叫声,警觉的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这些个事,这个院子的主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出来干涉,不久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万大哥。”一个声音从外面的栅栏传进来,大黑立马警觉的站起来,随即“汪汪……”的叫着追了出去。

“大黑。”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伙子,叫杨百万,手里拿着本《房中御术》,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黑面前,朝刚才声音的来处问了一声,“谁啊?再不出来我就放狗咬了。”

“别别,万大哥,是我,二愣子。”从草堆里钻出一个人来。

“是二愣子啊,有事吗?”杨百万问道。

“刘石头又要去日女人了,你去不去看?”

“啥?又开工了?”杨百万看着手中的《房中御术》,正好这几天看到讲这方面的事的,就想去实地考察一回。

于是马上回答道:“你等我,这就来。”说完飞快的往屋里跑去。

几分钟后,杨百万穿好衣服,拿上手电筒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走,二愣子!”杨百万向二愣子一挥手。

两人飞快的走出了院子。

杨百万两岁时父亲去**,结果可能是喝了点酒,加上心脏可能有点问题,一命呜呼的倒在女人的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他母亲一看这太丢人了,没脸再在芦山村待下去了,也拍屁股走人了,搬到雷村的外婆家。

之后母女俩跟八十岁高龄的姥爷过了不到两年,姥爷也撒手人寰。

母亲苗小娥为了让儿子不受苦,没让他干重活儿,一心想供他读书,将来好有个出息。

但自从搬到雷村后,苗小娥整天都得出工挣工分,对杨百万的生活就不是那么上心了,任着他自由的生长,不再严格的管教。

结果杨百万在上初中三年级的时候,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的PP,被学校开除了。

于是母女俩干脆就在村庄北面的山岭上承包了一片柚子园,在果园旁盖了两三间房子,让张小马住到那里去帮助看果园,省得他整天游手好闲惹是生非。

张小马倒也也乐意,院子里到处整理得像模像样,鸡鸭鹅狗、蔬菜什么的也都有。

平时到了饭的时候,张小马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櫈角一溜就回果园的家,没人管就是自由自在,这一年多来的生活别提有多神仙了。

但文化大革命来了之后,家里的一切都被以“资本主义的尾巴”割掉了,母女俩的生活又陷入了困苦,只剩下大黑留了下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 是光屁股长大的好朋友(2)

二愣子也有名有姓,姓刘,单字一个“廷”字,他上面还有个堂哥哥,叫刘朝,小名小五。

两兄弟的名字很有意思,后面一个字合起来就是“朝廷”的意思。

据说,他的父亲上学时,喜欢古文,会背诵了一点子曰诗云,平日里之乎者也的,总想文化出个样子。

如此,当他确信自己不会再要孩子而重新给两个儿子命名时,便也颇费了一番心思。

他最先想到的是“忠、孝、廉、耻、勇”,后来,觉得都不够高雅,又改做“仁、义”或者“礼、智”,总算是消停了半天。

半天的屁臭功夫,他又细想了一回,觉得还是不够完善。

依照古代儒家的仁德,“仁、义”、“礼、智”后边,尚应有个“信”字,才能算是五常齐备。

他已不想再生三个儿子了,老婆都四十五了,经都断了,没卵!

即使凑够那五个字,也未必十全十美。

这样,又熬过几个不眠之夜后,最终被他琢磨出尧、舜或者禹、汤,两组四个字,都是古代的圣明贤君,美轮美奂,乐得他等不及天亮,就唤醒老婆,向她讲述四个字的重大意义,并表明日后他的两个儿子,终有出人头地的日子,虽不能成为明君尧舜禹汤那样治理好一个国家,也会像尧舜禹汤一样,干一番事业,起码不用想自己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当一辈子农民,种一辈子地。

二愣子的母亲被丈夫折磨了好几天都不得干那事,实在憋不住了,趁他高兴之余,两人办了那件事。

完事后,老婆的一句话,问得二愣子的父亲又烦躁起来。

她问的是:“圣君的名字好是好,但有四个人名,我们只有两个儿子,用哪个圣君的名字呢?”

是啊,用哪个君主的名字呢?这一点,他倒是真的没有仔细的想过。

最后,还是他老婆高明,说:“既然这四个君主他们的共同之处是都是朝庭的人,何不用‘朝庭’两个字分别给我们的儿子起名?这样既解决了名字顺序的选择,听起来也顺耳极了。”

“对啊。”他一巴掌拍在妻子那肥肥的屁股上。

尽管二愣子的父亲想得好,名字起的也真是有学问,无可挑剔,只可惜,命运不济,祖坟没冒青气。

待到儿子们一个个长大了,非但没“朝庭”出个模样,仍旧留在村里种田,甚而出了个脑子缺了根筋的二愣子刘廷来。

听村里人讲张庭小时候长得白白胖胖,有模有样的,是块读书的料,与大哥刘朝比起来还俊俏三分,因此也格外得二老的宠爱。

从三岁起就教《唐诗三百首》等传统启蒙课程,除此之外,还教历史地理。

使得张庭小小年纪,就学得有模有样,谁见了都说这小子真有天赋,将来会有大有出息的。

不料五岁那年就患了一场高烧。

由于乡卫生院的医生不负责任,以至烧成了脑膜炎。

高烧退后,整个人就痴呆了,脑子不再灵活了,缺了一根筋似的。

但做父亲的还抱有希望,就考验一下,挑孩子最熟悉的,问:“小廷啊,你说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是什么?

这种题目,我想稍读过一点书的小孩子都能回答出来。

第一百六十三章 是光屁股长大的好朋友(3)

但刘廷却摇摇那大脑袋,答:“锄头,木炭,簸箕,硫磺。”

当父亲的听了脸就拉长了。

毕竟是不甘心啊,仍问“小廷,你再跟爸爸说说,大洋里哪里最深?这题的答案,如果是有基本的地理知识的,就是小儿科了。

哪料到,刘廷张口就答,妈妈的股沟最深。

做父亲的一听,脸涨红得像个关老爷,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出门去。

他怎么也搞不明白,这孩子正经八经的东西记不住,那些低俗的事物咋就不学也会?

那“妈妈的股沟最深”是他晚上在床上与老婆**交流的话语。

他想干事了,就逗老婆乐,伸出大手指,在老婆那里摸着,一边摸,一边念叨,老婆你的股沟真深!

当然还有,如一马平川啊,两岸青草啊,一条大河波浪宽啊——他无法知道这张庭是怎么听到自己和老婆的私语的,又是怎么一记就牢的?

村里村外都叫二愣子啊。

虽说如此,刚开始那时,听人家叫二愣子,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这种情形有如鲁迅笔下的阿Q,头上长有癞疮疤的阿Q,是一个集极端自尊又极端自贱于一身的典型。

因为头上长了癞疮疤,便忌讳一切与“癞”有关的字眼,进而忌讳“光”、“亮”,忌讳“灯”、“烛”。

宁可让欺负自己的人“打虫豸”,也要护住头上的癞疮疤。

而未庄的乡亲又偏偏是爱揭疮疤、爱揪辫子的。

不过他毕竟被称为村里的“智多星星”,多读了一点书,比一般的村民聪明,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因此上,到了后来日子长了,也就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何况,按照他的想法,不叫二傻子而叫二愣子,这显然已经有亲切的意思在里面了。

他是睁着眼睛死的。

他不担心刘朝、刘廷的。

他们虽然没有能出人头地,但在这个闭塞的瑶乡山村,都有房子有地,娶个老婆,传宗接代。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比起大儿子刘朝来,他更担心的是刘廷。

刘朝虽然是个浪荡公子,被人称为“大赖子“,但头脑灵活,不至于挨冻受饿。

但刘廷,虽然长了个大脑袋,却少了根筋。

一天到晚只知道要吃,要穿。

吃饱穿暖后,再也不考虑考虑将来的日子。

看到如此状况,弥留之际,他刘朝刘廷两兄弟,语重心长的交代他们,说:“我归天之后,这三小间砖瓦房你们每人一间,堂屋让你妈住,厨房共用。”

两人听了都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了父亲的遗嘱。

他说完之后,就长吐了一口气,握住妻子的手,睁着眼睛撒手而去。

老头刚死的那阵儿,由于父亲的余威还在,刘朝在外面还不敢无法无天,但日子久了,看见老妈子已经老了,管不住自己了,就四处游荡。

不久,二愣的母亲也随父亲而去,这下,两兄弟是彻底的自由了,没人管了。

由于祖上还有点积蓄,两兄弟好吃懒做也能过上一年半载的舒服日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 是光屁股长大的好朋友(4)

之后,刘朝就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穷的叮当响,东一顿西一餐,过上了半饱半饥的生活。

而二愣子刘廷虽然脑筋不好使了,但心眼不缺,还知道存点钱,所以还不至于饿死。

“万大哥,你家的大黑可真厉害,差点就把我给撕了。”二愣说道。

“我教你个法子。”杨百万说道,“下次你来找我的时候,带上你家的阿花,保证你不受拦阻。”

“嘘,”二愣突然不走了,声音压得低低的,猫下身来,“到了,小心别让他们听见呀。”

杨百万也赶紧俯下身体,两人一起趴在芦苇丛后面,学着电影里侦察兵的神情探头往前观看。

借着月光,只见前方十多米远处的芦苇丛里,一对男女正在亲嘴,砸吧砸吧的,两人的衣服都脱掉了,只剩下内裤。

男的一只手伸到对方的内裤里掏着摸着……

“啊……”女的不禁呻吟起来。

杨百万只觉得这声音与自己平时得肚痛、头痛之类的病时的哼哼有点像,但又不全像。

不知怎么的,杨百万霎时间脸红到耳根,心砰砰的跳着,下体开始胀痛,有种想撒尿的感觉。

男的不用说,是二愣的同宗哥哥刘石头,大概三十几岁左右吧,身材高高大大。

听村里人讲讲,他全身的蛮力,一人可挑二百多斤,生产队会计每天记他的工分都要给他一天半的份额。

因此,他干两天休息一天也不比别人差到哪里去。

杨百万虽然叫他朝哥,但心里其实有点怕他,这大概是强者天生的威严吧。

自从石头嫂跑了之后,刘石头就变得懒惰起来,要不村里村外的都不会叫他“二赖”了。

只见他喘着重重的粗气,左手掌捧着身下女子的头部,为配合着亲嘴,一会儿捧起她的头来,一会儿又放下她的头去。

他的嘴对着她的嘴,随着两人的头上下左右摆动,张朝显然是占着主动的,他一会吻住女人的嘴唇,一会吻女人的两边耳朵根。

那女人似乎是十分愿意跟刘石头做这事,只见她的右手绕在刘石头的脖子上,不断的滑动着,仰慕之情杨百万也可以看出来的。

女的也把一只手伸到对方的内裤里去。

而此时男方的一只手伸在对方的内裤里更加用力地掏着、摸着。

喘息之声更加急速,这种原始的引诱声,远远地就可听到,实在是不可小看。

杨百万与二愣听得是全身燥热,心跳得更加厉害了,血液在身体里左冲右突的,差点就血喷了。

两个选的藏身之处也选得十分巧妙,是在一丛芦苇后面,周围都是芦苇丛,外面看起来,这里就是成片的芦苇,不会想到这中间还会藏着两个大活人。

而两人看着他俩,却是神情动作,甚至呼吸呻吟,都是无比的清晰。

“刘小倩,我要吃了你。”刘石头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吓了我俩一跳。

刘小倩原是杨百万家隔壁的。

杨百万叫她刘婶。

雷村的人差不多都姓刘,因此大家都依族谱取名字,辈份行地都是严格遵守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是光屁股长大的好朋友(5)

刘小倩是土生土长的雷村人,人长得应该还是可以的,杨百万从小就觉得她与电影《天山来客》里的女主角长得很像,眉清目秀的,皮肤十分的白净的。

她丈夫张广兵是上门女婿,原来是在广东雷州半岛那边的一个林场做工,那个年头有份国有企业打工的活干,在贫穷的乡村也是件很体面的事。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这位漂亮的刘小倩招了其貌不扬的广兵哥了。

广兵哥去那边干活,每年只是春节回来几次,与老婆肯定是聚少离多,后来出事死了。

寂寞难耐之机,远水救不了近渴,让刘石头趁虚而入攻破了刘小倩的大城门。

“天杀的石头,你快点弄我吧、弄我吧!我快、快不行了……要出来了!”刘婶的嗲声嗲语,令人怦然心动。

“你想要了?我还没享受够呢。”

“快点啊,我求你了,哥哥!”

“叫我一声老公,我就顺着你。”

“好……啊……好的……老、老公,亲亲老公,快点可怜你的媳妇吧!”

刘婶几乎是语无伦次了,一边呻吟着一边疯狂地啃着刘石头的肩膀。

杨百万和二愣听到这里,不禁大为不解:干吗要叫亲老公呀?要知道刘石头可不是她的老公。

“既然你那么急,那我给你,来了啊。”

刘石头低吼一声,直起身来。

“哎哟。”只见一根玉棒直挺挺地在他胯下晃荡着,杨百万从来没看人有这么大的“小弟弟”,不禁的叫出声来,幸好二愣踩中他的脚,使他醒来过来。

看着那叹为观止的好东西,杨百万在头脑中拿它跟马的比较一回。

因为这里是瑶乡,骡马还是经常有的,马的的那玩意是经常可以看到的。

公马发情时,那个东西伸出来,实在是叹为观止啊。

石头哥的这个东西大是大,如果一和骡马的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不然他们两个小男孩没准会马上昏于当场了。

只见刘石头将张婶的粉腿抬到双肩上,屁股一挺,“啊……啊,啊呀!”刘婶不知是痛?或是爽?还是怎么的?大声叫喊起来。

草地上的他们不停地相互亲咬着,呼叫着,呻吟着……

随着刘石头的身体一抽一插上下运动,刘婶的各种称呼“朝哥哥”“老公、亲老公”“臭流氓”乱叫一通。

刘石头好像也进入了兴奋状态,嘴里也叨念着“柳春”“妹子”“宝贝”“**”。

这可苦了杨百万,身体和心灵真是又奇妙又难受,浑身上下燥热无比,喉咙里像塞进了一团棉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有一种直想睡觉的冲动,大概是头脑缺氧的原因吧。

更让杨百万难受的还在后头,裤裆里的“小弟弟”肿胀得很久了,疼痛不已。

渐渐的……听着他们的发情的话语似乎是越来越远了,但又好像还在身边。

夏夜的山风不时吹过,送来阵阵泥土的芬芳,其中还夹杂着植物的清香,旁边树上的夜蝉不停“咤咤喳”地叫着。

朦朦胧胧之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第一百六十六章 是光屁股长大的好朋友(6)

“哎哎,万大哥,他们走了”二愣突然在杨百万的耳边大声喊道。

杨百万一抬头向刚才的地方望去,果然,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万大哥,好看吗?”二愣得意的神情不可掩饰。

杨百万看不惯二愣那副德行,说:“有什么好看的?撑死上面的,饿死下面的,我靠。”说完就往回走。

“万大哥,你要看什么样的?告诉我,看我能不能找到。”二愣急了。

在方圆的乡村里,他只有杨百万一个朋友,其他的都不愿意跟一个傻子玩,所以当听到杨百万不高兴的时候,他着急了。

“我也想实际干一回。”

二愣愣了在那里……

回到院子里,虽然今晚看到一回活春宫,但毕竟不是自己亲自上阵,整晚的心底是一片惘然,若得若失。

第二天早上,小马吃早饭,刚走到村中央的地坪上时,看见全村人集中在那里开会。

母亲苗小娥在里面,自己找个位子坐下来。

只见村长兼村支书刘小四正在和和本村的上门女婿李保田在讨价还价。

刘小四说:“罚三十。”

李保田非执拗着:“要罚七十。”

刘小四说:“那就罚五十吧。”

李保田说:“不整治整治他,到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爬到谁家老婆的肚子上面,得罚五千。”

刘小四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罚四十五算了,就当你吃了个亏。”

听着刘小四和李保田的对话,杨百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当他感到这件事一定很有趣,于是坚持下来开会。

开会的人渐渐的来齐了,其他村民坐在地坪西边一棵大槐树下的一排石凳上说话。

人一多,热闹的场面就来了,此时能说会道的就会很快成为中心人物,不时的来几句荤话,惹得旁边的人像麻雀窝里被捣了一杆子一样,热闹非凡,但有时也太嘈杂了,听不清说的些啥。

挤不进去的男人们干脆三五个围成一圈,多烟仔的,拿烟筒出来,装烟点着,轮着抽,有的从家里拿来糍粑,边吃边抽。

抽着烟,无聊之际,就你一句我一句,净编些没实没据的闲话。

而妇女们则扎在一堆,有的织棉衣,你可能会笑,夏天织什么棉衣?难道你没听说过:冬置雨伞夏置棉袄么?这里的经济学问大着呐。

有的在纳鞋底,有的在给未出生的娃娃做小衣裳。

如果没些女红基础的,干脆一个抱着另一个的头,在捉虱子:乱乱逢逢的长发中间,两个大拇指甲盖往一块一挤,就听见“噼里啪啦”像放小炮仗似的响声。

捉头上的虱子需要把头发一点一点拨开,虱子喜欢藏在头发的最下层,靠近头皮处。

虱子形状象芝麻,但比芝麻粒要小得多,必须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寻找。

这些妇女们可算是一个捉虱子能手,需要眼明、手快、心细。

帮捉的两个大拇手指甲一会儿就被虱子的血染成红色的了,用现代的话讲,就叫做“血染的风采”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 是光屁股长大的好朋友(6)

“哎哎,万大哥,他们走了”二愣突然在杨百万的耳边大声喊道。

杨百万一抬头向刚才的地方望去,果然,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万大哥,好看吗?”二愣得意的神情不可掩饰。

杨百万看不惯二愣那副德行,说:“有什么好看的?撑死上面的,饿死下面的,我靠。”说完就往回走。

“万大哥,你要看什么样的?告诉我,看我能不能找到。”二愣急了。

在方圆的乡村里,他只有杨百万一个朋友,其他的都不愿意跟一个傻子玩,所以当听到杨百万不高兴的时候,他着急了。

“我也想实际干一回。”

二愣愣了在那里……

回到院子里,虽然今晚看到一回活春宫,但毕竟不是自己亲自上阵,整晚的心底是一片惘然,若得若失。

第二天早上,小马吃早饭,刚走到村中央的地坪上时,看见全村人集中在那里开会。

母亲苗小娥在里面,自己找个位子坐下来。

只见村长兼村支书刘小四正在和和本村的上门女婿李保田在讨价还价。

刘小四说:“罚三十。”

李保田非执拗着:“要罚七十。”

刘小四说:“那就罚五十吧。”

李保田说:“不整治整治他,到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爬到谁家老婆的肚子上面,得罚五千。”

刘小四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罚四十五算了,就当你吃了个亏。”

听着刘小四和李保田的对话,杨百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当他感到这件事一定很有趣,于是坚持下来开会。

开会的人渐渐的来齐了,其他村民坐在地坪西边一棵大槐树下的一排石凳上说话。

人一多,热闹的场面就来了,此时能说会道的就会很快成为中心人物,不时的来几句荤话,惹得旁边的人像麻雀窝里被捣了一杆子一样,热闹非凡,但有时也太嘈杂了,听不清说的些啥。

挤不进去的男人们干脆三五个围成一圈,多烟仔的,拿烟筒出来,装烟点着,轮着抽,有的从家里拿来糍粑,边吃边抽。

抽着烟,无聊之际,就你一句我一句,净编些没实没据的闲话。

而妇女们则扎在一堆,有的织棉衣,你可能会笑,夏天织什么棉衣?难道你没听说过:冬置雨伞夏置棉袄么?这里的经济学问大着呐。

有的在纳鞋底,有的在给未出生的娃娃做小衣裳。

如果没些女红基础的,干脆一个抱着另一个的头,在捉虱子:乱乱逢逢的长发中间,两个大拇指甲盖往一块一挤,就听见“噼里啪啦”像放小炮仗似的响声。

捉头上的虱子需要把头发一点一点拨开,虱子喜欢藏在头发的最下层,靠近头皮处。

虱子形状象芝麻,但比芝麻粒要小得多,必须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寻找。

这些妇女们可算是一个捉虱子能手,需要眼明、手快、心细。

帮捉的两个大拇手指甲一会儿就被虱子的血染成红色的了,用现代的话讲,就叫做“血染的风采”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批判大会(1)

除此以外,还掌握了捉虱子的规律,哪个地方的虮子多,虱子就特别多。

所谓虮子就是虱子下的蛋,大小和未孵化的蚂蚁蛋差不多,晶莹剔透,在头发上一串串的,象糖葫芦一样。

还没有出过虱子的虮子叫活虮子,用两个大拇指甲对着挤活虮子,可以听到“咯嘣”清脆的响声,并有一点水逬出来,而出过虱子的死虮子只剩干瘪的皮了。

有时负责捉的一方最希望别人头上的活虮子多些,挤起来是一种乐趣。

头上的虱子、虮子太多的话就用篦子梳刮,有时嫌篦子的齿子稀疏,把虱子漏掉而刮不下来,我们就用棉线把篦子的齿勒紧。

捉衣服上的虱子也需要技巧。

那时农村人穿的衣服都是手工缝制的,接缝大而粗,毛缝多,虱子一般都藏在这些地方。

要用手指甲把衣服缝一点一点地扒开寻找,找到一个虱子,两个大拇指甲对着一挤,便听到“咯嘣”一声清脆的响声,捉完一件衣服,大拇指就染成红指甲了。

有时衣服上的虱子太多就用开水烫,这是消灭虱子最彻底最有效的方法,但是对于棉衣不能用此法,只能用手工捉了。

刘小四和李保田在村口的小土丘上商量事儿,他们的对话全被蹲在一旁的杨疙瘩听见了。

杨疙瘩忍不住就插话,说道:“李大个子(李宝田的绰号),这么多钱,我看你就知足吧,还要什么呢?拔出萝卜带出泥,可萝卜眼子在呢,你又没少个啥?快开会吧”杨疙瘩做了个鬼脸儿,转过头去偷着乐。

“去你妈的,正儿八经的人也欺负俺,吊儿郎当的也来欺负,理儿都他妈的向着你们那边的?娘希匹的。”李宝田骂了几句,就混到人群当中,不再说话了。

刘小四宣布会议开始,他说:“刘大头耍流氓,村里决定罚他给生产队烧三窑的石灰,给下一茬的禾苗用。”

村民们笑起来了。刘大头原名刘广发,现在正坐在男人堆里,有几个和他穿开裆裤一块儿玩大的小青年,拍着张大头的脑袋,说:“你真他妈的不会挑时候,给母猪受精也要看时候,六月夏收正忙着的季节,乡革命委员会抓得多紧,你敢乱撒种子,如果叫驻村干部杨建国同志知道了,有你喝的二锅头呢。”刘大头低着头,但也禁不住偷偷地笑了。

刘大头耍流氓,耍的就是李宝田的老婆刘小文,也就是寡妇刘小倩的堂妹。

这些日子正是六月农忙季节,白天收割稻谷,晚上打场脱粒,整个人都累得几乎要垮下去,有的甚至吃饭时就睡着了。

李宝田的老婆刘小文给村里的食堂做饭,每日黑白班,都得早起,被抽得像个陀螺似的,团团转转,特别是近来的农忙时节。

她趁中午休息时间,抽空回趟家午休,躺在堂屋的木沙发上就呼噜噜的睡着了。

刘大头正赶着着牛车到乡公社去送公粮,一天两趟,吃住都在车上、路上,整天像个三脚猫,不沾家。

第一百六十八章 批判大会(2)

刘大头这小伙子,二十**岁,长得熊腰虎背,壮的像头牛犊,正值精气旺盛之际。

其实他早就盯上了刘小文那走起路来微颤颤的**,但那只是眼馋而已,没往歪处想。

有谁会想到,他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的给他逮住了一个机会。

那天,他送最后一趟公粮,就到乡的集市上给村大队买蔬菜,这是张村长交代的任务。

南方的夏收,正直三伏天气,又是一天的中午,太阳像个火球一样,射出万丈火焰,晒得人无处可躲。

李宝田家离村道很近,张岚又是在村食堂工作的,这时候食堂已经关门,刘大头就想找张岚去开食堂的大门,好放东西进去,顺便讨碗水喝,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刘大头走进院子里,看见没人,就想敲门,突然发现门没锁上,轻轻一推,就开了。

走进房子里,刘大头看见张岚睡在木沙发上,平躺着,两个大腿叉得开开的。

因为天热,刘小文的上衣解开,露出雪白的**,圆圆的,显示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特别是下面的地方,从侧面看就可以看见里面大腿根里黑压压一片东西,张大头看着看着,下面就撑起一顶小帐篷。

刘广发就大起胆子抱了抱她,她的**软软的,随后将她放平在一张折叠椅上,睡眼惺忪的她,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

刘广发细细打量一下,今天她穿了件丝绸带黑色圆点的衬衫,下穿一条筒纱休闲时装女裤,两只柔软的脚上套着肉色的短丝袜,

刘大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痴迷的抚摸着她那白白的脚丫,蹲下来,吻着她那柔美的脚背、脚心、脚趾……,体验她的体味……然后是富有弹性的大腿,掀开她的大衬衫后,迅速的被她那诱人的成熟身体惊呆了,那双白晃晃的**一览无余。

由于刘小文平日在食堂工作,不愁吃的,身体保养的不错,养得白白胖胖的。

她的裤衩褪至其部膝盖时候,刘大头发现她的下身足以使每个健康强壮的男人为之疯狂。

稍稍隆起的小腹部掀起我强烈的**,她的一小段窄窄的黑色绒布搭拉在两腿交叉部位,黑色中间,两片面包犹抱琵笆半遮面似的微微张开,好象蚌肉。

刘小文正睡得十分的香甜着呢,她以为是李宝田做工回来休息,连眼皮也懒得睁,只说:“你没看见人家都困成啥样了,还来整那事?”就不再说话了,任由刘大头摆弄。

刘大头变换成侧身吮吸,头稍稍后仰,一前一后的,刘小文的山峰也随着时高时低。

当他的口水沾满她的眼睛、嘴唇、脖子、肩膀、山峰、腰腹部、下身后,终于决定侵犯她的成熟躯体。

为避免惊醒她,刘大头选择了“霸王撞钟”的姿势,就是女的仰面躺着,男的半蹲着用手抬高女的腿,正面进去。

开始出汗的刘大头加快动作,渐渐的猛起来,跟拉风箱似的,和刘小文做着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动作。

第一百六十九章 批判大会(3)

慢慢的,刘大头也顾不上弄不弄醒她了,只觉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大,木沙发都发出“吱吱”的叫声。

刘广发实在是太激动了,全身都在发抖,一个早就想入非非的女人终于躺在自己的胯下了!

有时刘大头故意停下,低头欣赏自己和她连接在一起的样子(好象擀面杖捣进一个裂开的蚌壳里)。

随着磨擦的加速,他们交合部位根部被撞击成白色浑浊的泡沫。

刘大头得寸进尺,干脆学别人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双手逮住她的脚脖,斜眼一瞅,每一次都坚强的挺进去。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做重复运动……

完事后,刘广发不敢在原地多待一会儿,赶忙转身就走出了门。

说来也巧,刘广发刚前脚一走,李宝田就回来了。

李宝田进了屋,马上看见老婆的衣裤都堆在旁边的饭桌上,从头到脚,光溜溜的躺在那里,立刻就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白天的,你这是干啥?就算天气热,也不用脱得干干净净!”李宝田问道。

“哎,是你自己馋得要死,我累得要死,你都缠着我,哦,吃干抹净就不认账?”刘小文有点生气了。

李宝田更觉得不对劲,两夫妻一合计,通过严密的推算,就把刘广发筛了出来。

刘小文正坐在女人堆里,平日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姐妹刘桂花悄悄问:“毕竟不是自己的男人,难道你就没感觉出来?”

“平时不出十下就完了,那天觉得蛮充实的,而且充充实实的,觉得很满足,就没太在意。”刘小文答道。

她俩的对话惹得旁边一堆女人笑个不停,有的甚至笑到要双手捧着肚子。

刘小四在会上宣布了一件事,他说:“刘混龙被县公安局盯上了,听说他在外面犯下了事呢,驻村干部杨建国同志正在审问呢。”

话音刚落下,就像狼群飞奔过草原一样,下面的村民顿时静下来,你望我我望你,脸上都显得不自在起来。

刘小四派李向东和刘石头去看押刘混龙。

六七月是南岭洪涝灾害多发的季节,水库里的水经常会溢出,这时得迅速的排洪,防止水库出现险情。

刘小四安排原本看守鱼塘的,现在去看管水库。

雷村的水库是方圆几十里地面上最大的水库,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茶花山水库,约摸有一千亩地面积。

由于它处在本县和邻县两条水系的下游,而上游是大瑶山深处,经常会注入各种丰富的水源,很容易发生险情。

这份差事,对于杨百万来说,就是天上掉下个馅饼。

要是不下雨的话,每天就来回巡逻一次就行了;要是碰上下雨也没关系,只要守在排洪口,一旦水涨到警戒线,立刻开闸泄洪。

况且只不过是一个月而已,工分很高,乐得张大嘴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好样的。

其实往年这个水库是不用人守的,由于今年的雨水比往年多出许多,所以,为了全村人的安全,村革命委员会决定派人死守,一旦发生险情,立即要排除。

第一百七十章 你这大男人(1)

雷村村的公共食堂就办在村边水库旁边的一块平地上,是一个上下两层的四合大院子,上百人吃饭,而且这里靠近河边,取水方便。

中午时分,驻村干部杨建国和乡里治安委员会的一名干事将刘混龙叫上来了,从村革委会办公室跟着到食堂来吃饭。

杨建国是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高高瘦瘦的,刚刚参加工作不久,他主动要求到雷村来驻扎。

而那名干事的情况就不一样了,他叫曾庆,四十岁上下,长得虎背熊腰的,走起路来,肚子挺得老高。

曾庆的腰间别着一把驳壳枪,威风凛凛的,见谁都要示一下自己的能耐,把枪拔出来让人开开眼界,有时高兴之余,还亲自开枪,以示自己的身份,全乡没有人不怕他的。

治安委员会干事曾庆在杨建国、李向东的协同下,审问了一夜,整件事情没有一点进展。

他们打算吃完饭后,将刘混龙先放了。

他们把他安顿在食堂门口的一棵红杏树下蹲着,从食堂里端来一碗饭让他吃。

曾庆说:“你就在这安心的吃你的饭,不许到处乱动。”

刘混龙满脸冷冷地吃着碗里的饭,什么都没说。

干事曾庆由于过度的胖(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长这么胖,实在是依赖基因遗传),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要杨建国和李向东换轮流换班吃饭,他就走进食堂大门吃午饭去了。

刘混龙对他远去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眼。

曹秋喜被安排在食堂挑水、洗菜等,中午刚好水缸里没水,她挑着扁担走出大门,看见刘混龙蹲在树下吃干饭,心里一颤。

她赶忙停下来从食堂了倒来一碗菜汤,送到刘混龙的跟前。

他在曹秋喜倒菜汤的时候在英英耳边嘀咕了几句,没有人注意到。

在水库北面看管水库的杨百万却看得清清楚楚。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当曹秋喜向水库走去的时候,杨百万立刻转过身去,假装在巡逻。

曹秋喜和刘混龙是在来高山乡的路上相识的。

她是刘小倩逃难的表妹,而她的娘家在贵州山区的一个小山村里。

曹秋喜家乡正发生饥荒。

家里已经断粮好几天了,爹娘都饿死了,只剩下她,为了活命,就投奔表姐来了。

后来刘小倩帮她说情,让村里决定让她先在食堂帮忙。

曹秋喜高兴的要命,虽然没工钱,但只要有吃的、有住的就行。

当曹秋喜刚揣上行旅向目的地出发,坐火车到这里。

那时候大串联,四处流动的人太多,挤的要命,可能比今天的春节还要挤。

人一多,就鱼龙混杂。

曹秋喜遇上了人贩子,硬说曹秋喜是他们的媳妇,说是逃婚跑出来的,就要将她扯下火车去。

曹秋喜一个女孩,举目无亲的,没有别的办法,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吓得哭了起来,引来众多的围观者。

不明事理的群众,谁也不敢多管闲事,怕惹祸上身

那两个人看见人越来越多,怕露馅,更加加大力气拉扯着曹秋喜。

就在这千军一发之际,人群里窜出来了一个小伙子,二话没说,只见他动了几下,就将那两人打得趴在了地上。

第一百七十一章 你这大男人(2)

那青年小伙紧握拳头,对那两个人说:“她明明是我的女人,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你们的小媳妇?我看你们是不是想找死?”

那两个家伙看见人家的真男人来了,见势不妙,就有多快跑多快,像兔子一样溜走了,不想再挨揍。

曹秋喜感觉逐渐暂时脱离了危险,尽管那两个假装自己的男人被打走了,可突然又冒出个假男人,不知道他是坏还是好?心里怕怕的。

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说道:“这位大哥,我真的谢谢你,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报答你?”

那小伙子倒也爽快,说:“这位姑娘,你大可放心,我说是你的男人,也是为了吓唬那两个人,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样摆脱他们?”

曹秋喜很高兴,就和他交谈起来,原来都是要到XX省雷村村这个地方,而且还知道自己的姐姐就在他家的旁边,很快就和他结成了伴儿。

那青年小伙虽然高高瘦瘦的,但做事显得很利索。

上火车时,大量的盲流要挤上火车,车厢里拥挤得连车门都关不上。

那小伙抱起曹秋喜向车窗塞去,再慢慢托着她的圆圆的屁股,再举过头顶,就把刘英英从窗子送进去了。

还没等秋喜立脚站稳,转身的瞬间,那小伙已经站立在她身后。

曹秋喜转身一看,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是个多么有本领的人啊”

她心中对他不禁生发了一番尊敬之意。

就这样,他俩一男一女互相照顾、互相帮助来到了雷村。

那个青年小伙子,就是雷村方圆十多里都认识的刘混龙。

吃完午饭,曾庆、杨建国和李向东就押着刘混龙往村里走去。

到村口的时候,曾庆叫住他:“把手伸过来。”

接着就打开那手铐。

“你可以回去了。”曾庆说道。

刘混龙没有说什么就回家去了。

话说杨百万这几天在水库呆着,实在是无聊之极,真后悔答应刘村长来守这水库,还不如呆在自己的院子里里好呢,好歹那里还有母亲一个人。

他看看天空,万里无云,“应该不会下大雨吧?”心里想着。

于是他想回到自己的家里去遛一遛。

杨百万走到向阳坡的时候,已经离村子不远了,周围的田地都是雷村的。

这几天正直小满节气,田里的禾苗长势喜人,稻谷已灌满浆。

一打眼,看见了寡妇刘小倩。

刘小倩四十出头,长得白白嫩嫩的,杨百万管刘小倩叫婶。

刘小倩老远就给他扬汗巾。

杨百万发现刘寡妇婶对他的态度出奇地好,这使他有些受宠若惊,就觉得刘婶站在绿绿的稻田里,简直就是一株挺直、饱满而诱人的水稻。

呼地一下,杨百万的身子就弹了起来,双腿像是安装了弹簧,。

他跑起来了,像一株玉米一样坚挺地立在一阵阵凉风中。

第一百七十二章 胡思乱想熬煞人(1)

“刘婶,你还没回去吃午饭呐?”杨百万问道。

“还没呢,我的工作还没完成。”刘寡妇关心地问道,“这几天守水库习惯吧?”

“我嘛,刚开始确实有点不习惯,不过过几天就好了。”

“你得好好干,好好表现,别让你娘为你操心。”

“我知道了,婶。”杨百万突然觉得刘寡妇很美,但他说不出是指哪方面的,反正心里就是觉得她和蔼亲切。

“好了,回去吧。”刘寡妇说道。

杨百万决定先到村边的小山岭上摘一些艾草回家去。

因为夏天,野外的蚊子多得要命,而且也厉害的要命,被它叮一下,没一会儿功夫,就起了一个小泡泡,痒的要死。

艾草与中国人的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

每至端午节之际,人们总是将艾置于家中以“避邪”,秆枯后的株体泡水熏蒸以达消毒止痒,产妇多用艾水洗澡或熏蒸。

传统药性理论认为艾叶有理气血,逐寒湿、温经、止血、安胎等作用。

现代实验研究证明,艾叶具有抗菌及抗病毒作用;平喘、镇咳及祛痰作用;止血及抗凝血作用;镇静及抗过敏作用;护肝利胆作用等。

艾草可作“艾叶茶”、“艾叶汤”、“艾叶粥”等食谱,以增强人体对疾病的抵抗能力。

要到达那里,必须经过李宝田的家,杨百万看见李宝田的的老婆刘小文。

刘小文长得不算丑,身材凹凸有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小杨,这几天守水库还习惯吧?”刚一到店门口,刘小文就问杨百万。

“嗨,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还不是这样过。”杨百万调侃道。

“那,晚上……一个人不寂寞?”刘小文的语气充满了调戏。

“不寂寞,有我的大黑陪着。”杨百万假装听不出她的调戏之语,继续老实的回答。

“我是说,如果你的大黑去找二愣家的小花了,你不寂寞?”

这下杨百万明白了刘小文的确实的像调戏自己。

“寂寞又能怎么样?又没女人陪?”

“哈哈……”刘小文乐了,说,“果然是小色鬼,难怪敢摸女同学的屁股。”

“谁摸我老婆的屁股。”李宝田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吓了杨百万一大跳,他真怕李宝田会蹦出来扇自己一耳光。

但他没有出来,紧接着听见刘小文暗骂一声:“死鬼,整天喝得醉醺醺的,就像上次那样,有人上了我,你也不知道。”

杨百万的心这才安静下来。

李宝田自从上次自己的老婆被刘大头上了之后,整天就知道吃喝,走到哪儿手里都夹着香烟。

村里的男人背地里都说:好酒让他喝了,好女人被人家日了。

“小杨,你要干嘛去?”刘小文问道。

“我去那边弄些艾草回去。”

刘小文在他耳边说道:“我听说你的那根东西很粗壮,是吧?”

杨百万又吓了一大跳:“二婶,你别逗我了,那都是他们乱说的。”

“有空,给婶子也开开眼界?”

杨百万赶紧离开小店,往山岭里走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 胡思乱想熬煞人(2)

回到家里里,只见二愣正等在院子门口,远远的看着大黑,不敢进去。

“二愣,干嘛哪?”杨百万问道。

“万哥,你这几天去哪了,我都找你几回了。”

“这个月,我被派去守水库了,怎么了?”

“我听我哥说,他要和和村里的几个青年到小河那边用石灰毒鱼呢,这不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做好准备,快点去。”二愣说道。

“真的?那我们今晚又有鱼吃了。”杨百万说道,“走,二愣,我们去准备准备。”

说完就和二愣走进院子里整理起装备来。

乡村的夜晚仿佛是从大瑶山某处的隐秘角落滋长的。

当太阳西沉,夕阳仍通红如火球,天空上的云霞像烧红的金属一样灿烂,村庄逐渐陷入了灰暗之中。

暮色越来越浓,天上的霞光已无力照入一座村庄层叠密实的屋舍间。

夕阳像一个光芒四射而越来越暗的线轴,它往山坡下滚去,并一圈圈地收走了天地间的光线,村庄中此起彼伏的炊烟跟暮色融为一体。

村庄终于步入了夜晚。

天上明亮的星光,陆续亮起的灯盏,强调着这种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

在白天里存在的事物,在夜晚都隐匿、消失了。

譬如远山、河流和田畴,连暗影也看不清楚。这一切就像变魔术,让人感到新奇和不安。

夜空中传来蝙蝠的吱叫声,猫头鹰的枭叫,还有躁动而兴奋的狗吠,昭示了它们以及某些神秘之物的存在,但你无法目睹。

李向东吃过晚饭,就去找刘海胜下棋,消磨时间。

这十多天来,他为刘春花的事搞得焦头烂额,他已经有点想通了,如果这样闹下去,自己很可能会被赶出雷村,到那时候,自己真的不知道去哪里了。

来到刘海胜的门前,李向东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刘师傅(乡下人叫骟猪仔、狗仔和阉鸡的兽医都统称为师傅)你快点看过来啊!”

“这是苗姐的声音,这么晚了,她还来这里干嘛?”李向东觉得很奇怪,就从门缝顺着灯光往里看。

李向东整个人都呆住了,苗小娥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外衣,只剩下半截短衣,可这短衣在熟睡中给翻了起来,露出了乳根,这白刺刺的东西,在刘海胜头上就象打了个惊雷似的,刚才还软趴趴的**一下子就翘起来了。

刘海胜不是没见过女人,可那是在药书上的图解而已。

他呆在那,不敢动,又舍不得把眼光移开。他咽了口口水,抽了自己一巴掌,口里喃喃说了声“禽兽,不要乱想!”

可是,他的脚步,却是慢慢的往苗小娥躺着的床边挪过去。

真不愧是苗小娥,都人过中年,身材还是没怎么走样,丰满的双峰,比刘春花的大多了,不知捏起来是什么感觉?

苗小娥的短裤有点透,大腿中间黑乎乎的一片,李向东看得眼睛都直了。

以前,就是苗小娥在自己房间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留意。

第一百七十四章 胡思乱想熬煞人(3)

李向东心想反正过些日子就是自己的了,所以也不用着急,最多摸摸来解渴。

刘海胜可能是喝多了酒,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而底下的**却**的。

刘海胜看着苗小娥,说道:“我说过只看看就好了,你不要为难我呀。”

于是他就爬上了炕。

刘海胜定了定神,就小心的用手指慢慢地钩开苗小娥的短衣。

这下子,苗小娥的两个大白兔就一下露了出来。

呵,**好大,**又丰满,可又没有太多的下垂,真是对极品的美乳,只是略为的外分了点,好象见了刘海胜就咧开嘴笑。

他情不自禁用手往肉团上按了按,“噢,好软啊,真是十分的有弹性。”

“刘海胜真是有福气,可以欣赏这对大灯笼!”在外面偷看的李向东暗骂道。

面对这致命的吸引,刘海胜好象个饥渴的婴儿一样,马上扑倒在那对白白的肉团中拼命吸起来。

“呜……好正点……又软又滑……口感十足……女人的**真美妙,就是吸上一百年都不觉得腻!”

苗小娥虽然已经准备好了,但也被刘海胜这粗鲁的动作搞得喘气连连。

“刘师傅,不要吸这么大力啦,慢点,都是你的。”

她以为是刘海胜平常的习惯动作,呻吟了几句后又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刘海胜开始吓了一大跳,见苗小娥如此煽情,不禁心底暗喜,那岂不是可以更进一步?!

他放开了那对**,挪到了苗小娥的臀部,尝试性的用手指把她的底裤往下扯了扯。

本来,以苗小娥的大臀来说,刘海胜想轻易地把底裤脱下是相当容易的,现在他只是随意的一扯,她竟然就自动的把屁股抬了起来,在等刘海胜的下一步动作。

刘海胜见机不可失,立即用手指勾着底裤往下一拉,马上就把苗小娥的下身脱了个清光。

这样子,苗小娥大腿中间那一遍黑森林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苗小娥的黑毛真是又密又长,黑呼呼的一个大倒角。

刘海胜记得自己药铺里的师傅说过,“体毛长,**强”,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苗小娥的yīn蒂好肥大,可能刚才给刘海胜吸过奶,那里肿涨起来。

刘海胜用手拭了下那条缝,啊,竟然十分的湿润,玉唇上的小豆豆也鼓起来了,刘海胜好奇的用舌头舔了下。

“唉…”苗小娥马上刺激得吁了口气,“刘师傅,不要啦,痒死人家了。”

“啊……不要呐……啊,好舒服……低点……哦……轻点……”苗小娥把腿愈张愈开,希望刘海胜可以吸的更深一点。

“再进点……啊……轻点……唷……好舒服啊……”

苗小娥的体液愈来愈多,喷的刘海胜一脸都是。

他的早就硬得要把裤顶穿了,他三几下脱掉,提着银枪就要上战场,但毕竟还是毛头一个,银枪左冲右突还是不得其门而进,反而弄得苗小娥娇喘连连。

“就你别捉弄我了,快进去,我要你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那一双性感的桃花眼(1)

下身的骚痒使苗小娥把屁股摇来摇去,想一口咬住那根捣蛋的银枪,可这一来,刘海胜就更加不得要领,差点儿就给她磨出精来了。

苗小娥愈来愈饥渴,她的手终于抓住了刘海胜的**,接着屁股往上一迎,“滋”的一声,他的**终于进巷了。

刘海胜看着自己的**消失在玉门里,啊,真的进去了!

刘海胜心想,我的童男第一次居然操的是她,真是意外!

苗姐的**好舒服啊。

潮湿而又温暖的软肉包裹着他的**,就好象泡温泉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简直舒服的要命。

他把头埋在苗小娥的**里,接着就本能的**起来。

啊,真爽,每插进去,都被那层层包裹的肉擦拭的快感连天。

由于刘海胜是初次哥,他并不懂得什么技巧,只会千篇一律的用一招直捣黄龙,周而复始,每次都是一招去到底,用尽力气。

哗,这一下子可把苗小娥乐翻了天,“刘师傅,你今天好厉害啊,那东西又粗又有力,操的我好爽啊……啊……到底了……啊……塞爆了……”

刘海胜听到这些“鼓励”的话,开心死了,更加卖力的摇动着屁股,边用手又捏又抓着两个**,偶而又趴在上面啃上几口,刺激得苗小娥在他身上又抓又掐。

刘海胜插了百多下,苗小娥的玉道一阵猛烈的收缩,一股股液体就喷在刘海胜的**上,他再也经受不住这种紧咬了,只觉得一股快意直冲脑门,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来,情不自禁的死命用**顶住苗小娥的子宫。

“啊,不行了,我要尿了……啊……出来了……”

**一涨,一股液体就喷薄而出,全部打在子宫壁上。

“喔……好爽啊……舒服死了……”

两人最后累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李向东不好意思打搅他们,就回屋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李向东起床后,来到知青自留地,看看自己种的蔬菜。

菜园在房子的西北角,不很远,也不大,从一个小小的栅栏进去,村庄就被绿色的园墙挡在了外面,青青绿绿的一园便成了我独自的王国。

是初夏久雨放晴的天气,园子里地气蒸腾,东边媚眼似的桃叶簇簇拥拥挤满了枝头,树下则是一地残红。

西边是些初攀的南瓜藤,大大咧咧的南瓜花次第绽放,开出十足的金黄。西园的北面靠山,倾斜的红砂崖被青苔覆盖,上面爬满藤蔓,开些红红白白的小花。

雨后很久的晴日,都有水泡从崖缝里往外冒。

这时,刘海胜从房子里出来,就要去做工,看见李向东在菜园里忙碌着,就打招呼道:“李兄弟,这么早。”

“哦,是刘大哥啊,没什么,我只是在打理一下而已。”

“今天不用出工吗?”

“不用,但是下午得去晒稻谷。”

刘海胜走后,李向东开始发起呆来,干脆坐在地沟里,他很少这样一个人独处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那一双性感的桃花眼(2)

回想起自己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禁悲从心中来。

来到这村子已经将近两年了,现在自己的未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看着眼前的菜园,北面的园墙如一道黛青色的慢帐,三五只花白色的豆娘。

豆娘是一种颜色鲜艳的食肉昆虫,身体细长,复眼发达生于头两侧,咀嚼式口器,触角刚毛状,前后翅形状相似,翅脉中室四方形,翅翼生有翅柄,与蜻蜓同属蜻蛉目,与蜻蜓不同点在于豆娘歇息时翅膀伸长叠在一起,且豆娘的四个翅膀几乎一样大小,而蜻蜓的两个后翅膀稍长并且比两个前翅膀宽。

体型大多数比蜻蜓要小,,最大者可以到6-7cm。豆娘的幼虫生长于水中,身体侧扁长形,尾端有叶片状的尾腮,具有呼吸与运动的功能。

隐匿于水草或石块缝隙。由于豆娘的体态优美、颜色鲜艳,且其翅膀颜色多变,故国内外很多爱好者喜爱观赏。

在黛青色的背景下款款地飞,散漫地无声无息地飞。

它们翅膀振动的频率极慢,李向东几乎可以数得清。有时他还真的一下一下地数,他想计算它们从东边飞到西边,需要掀动翅膀多少次。

也真怪,它们的飞舞总以那道黛青色的慢帐为界,将飞过头的时候,就又折转身子往回飞。

有时李向东想赶它们出去,但他太小,北面的园墙太高太宽,它们有回旋的余地,任他怎么赶,它们就是不飞出。

陆游在他的《钗头凤》中这样描述他与表妹唐婉之间遗撼的感情经历: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是他与唐婉在离婚多年后在一处花园重逢时题写的一首词,词中所含感情之痛绝,铸就了千古绝唱。

但是我们也从另一面不难推知,当年他俩表兄妹间情感之真诚,夫妻生活之和谐,都是令人羡慕的。

从后来陆母厌恶唐婉行径来看,这俩表兄妹间在青梅竹马的过程中,也许早就情根深种,长大后使得双方家长不得不妥协于他们的爱情力量,允许他们的结合。

但也从此埋下了陆家婆婆厌恶儿媳的由头,产生了后来逼儿休媳的恶果。

李向东想到这,感觉这个村子真的很难再待下去了,但世界这么大,哪里是自己的容身之处?

刘春花不知道怎么样了?半个多月来,一点消息都没有,连担心的理由都找不出,有时候,人生真的很无奈。

阳光透过豆角叶子照下来来,地上墙壁斑斑驳驳的,外头微风吹过菜叶,地上内便是一处叶影乱舞。

李向东怔怔地看着,心下却是一片惘然。

回想以前的一幕幕情景,宛然活生生经历一般,仿佛都已伸手可及,触鼻可闻了,却只是梦境,实有心有不甘。

第一百七十七章 那一双性感的桃花眼(3)

他又将昨晚看到的刘海胜和苗小娥缠绕在一起的情景像放电影一般地在脑中重新回放了一次又一次,还把刘海胜换成自己去与苗小娥亲热,越想越是兴奋,越想越是大胆,还增添了一些想像的情节放了进去,并且增添了刚才梦境所现的情景,真是妙不可言。

到了最后,实在累极了,在豆角棚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就是在这一次,李向东梦遗了。

据说,大多数人都因排精而出现情绪上不稳定的状况,表现为紧张、羞涩、困惑和恐惧等复杂感情,个别人甚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但李向东没有这种情形,因为他早就将这类事情弄得一清二楚了。

因此,这次的梦遗李向东也没多大放在心上,只是将那些散发着石灰粉气味的液体,用纸擦了以后,换了条内裤,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了。

一看,已经是下午了,李向东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到晒谷场去翻晒稻谷,连忙起身向晒谷场走去。

突然从东边传来一声轰隆隆的巨响,打雷了!

紧接着一阵大风横扫而过,把地上的各种鸡毛蒜皮都抛向天空。

“不好,要下雨了。”李向东心里想道。

于是,他加快脚步往晒谷场跑去。

雷村的晒谷场修建在离村革委会不远的一处山坡上。

最初的雨滴在干燥的道路上,溅起一阵阵烟尘,地面吸足水之后,天地就融为一体了。

李向东赶到晒谷场的时候,上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李大哥,给。”正在忙着扫稻谷的刘欣帮李向东拿来一把扫帚。

“哎。”李向东说完就加入战斗之中。

雨越来越大,打在每个人的脸上、身上,不一会儿,每个人的身上都湿乎乎的。

这时不时有男的大声叫喊起来,有的还吹口哨。

原来女的衣服被雨水脸上后,各种款式老式的胸罩都显露出来,不管它的黄的、白的,还是黑的,都会引起在场的特别是那些光棍们的无限遐想。

女人们赶忙往旁边的仓库里跑去,留下这些个性饥渴的男人们。

最后,还剩一半的稻谷还没收完,男人们也都跑回去躲雨了。

雨越下越大,晒谷场上不久就积起一滩滩水来。

但水往低处流,水滩越来越大,终于各走各的道,但最终一定会殊途同归,裹挟着谷粒,朝同一个方向奔涌,涌到晒谷场的边缘,幸亏旁边有一道砖围栏,谷粒才不会随水奔跑。

而晒谷场外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干涸的大沙沟,竟宽阔出一条浩浩荡荡的大河。

雨下的时间越长,墙角或者石头堆里吐出来的石虫越多。

石虫是我国南方的特产,这里的石虫很特别,炒出来也特别香,因此,在那缺乏粮食的年代,这些石虫特别受到欢迎。

这些石虫,有骨针20根,等长,近心段呈压扁的四棱形,远心段圆筒形,末端尖形。骨针于中央融合为一小球状。细胞质体小,球形,可变,黄棕色到橙红色,有少数黄藻及固结体。伪足两种,一为分枝的伪足,另一是数目很多而不分枝的轴足。缺中央囊膜,胶膜两层、具三角形的板状肌原纤维。

第一百七十八章 李向东的小心思(1)

但这一年,大雨下了三天三夜,地上石堆里吐出的石虫堆积如山,炒石虫、晒石虫干,成了雷村农民收工后的主要工作,忙了一个多月才弄完。

这一年雷村的人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一股石虫味。别人嫌他们臭,他们不但不恼,还咧着大嘴嘿嘿笑。

今年大雨提前,预示着石虫丰收,村里人都很兴奋。

刘石头的心情与村里人截然不同,他心急如焚,恨这雨下得不是时候。

他家要办丧事,九十岁的老父亲,走完了他一生坎坷的道路,理应风风光光的给他办一次丧事,日期早订下了,六月二十,原以为办完丧事,静候大雨到来,然后从容地去找石虫。

哪知大雨提前了这么多天。

尸体已经停放了三天,加上闷热的天气,再不快点出殡,尸体就要发臭了。

况且亲朋好友也通知了,全公社的乡亲,不管亲疏远近,也全都上门请过了。

刚开始一天,刘石头祈求大雨早点停下来,不要再下了。

到了二十的早上,他又反过来求大雨多下几天,等他办完白事再停。

石虫不会在大雨中跑出来,要大雨停歇后一天至一天半才出来,大雨下的时间越长,间隔的时间也越长,石头堆里的石虫也越多。

捡石虫是大事,一年只有一次,关系到雷村的每一个人的营养调理,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那时农村吃肉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但人的身体必须有必要的保养,否则就会垮掉,所以只有石虫,是他们唯一能大量进食的肉类,以补充身体所需的各种氨基酸。

在自然灾害最严重的三年里,雷村的人就是靠石虫才没让一个人饿死,这在当时全县有三分之一的人饿死的情况下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

那时差不多全公社的人都跑来这里找石虫,以至雷村的石虫从那以后两年内都绝迹了。

晒谷场上的稻谷,在村长刘夏的带领下,全村的青年冒着瓢泼大雨悉数搬回仓库里,但都是湿漉漉的了。

于是,他们又生火烤,忙了两天,才基本不让稻谷马上坏掉。

稻谷是保住了,可这下可苦了这帮二十出头的青年们,本来身子就弱,被大雨淋湿后,都感冒了。

李向东也不例外,他呆在家里用一条毯子保住自己,还觉得冷,尽管外面温度达到二十六度。

“李大哥,我给你带来了退烧的药。”来看李向东的刘欣关心的说道,“你先把这几服药片先吃完,要按时吃,很快就会好的。”

“妹子,真是太感谢你了。”李向东不禁热泪盈眶。

村里的青年们却和李向东不一样,他们不喜欢看西医,只相信中医。

自从赤脚医生刘光强医好老村长刘流的消息,在全公社不胫而走。

于是上门求医的人骆驿不绝,那时的农村人对西医还不是很了解,没信心,总感觉还是中医保险些。

这下可苦了刘医生,因为他以前曾立下誓言,不再为医,可面对众多的求医者,他自己也没了主见。

第一百七十九章 李向东的小心思(2)

还是女人的心思想得周到,苗小娥给他出了个注意:上门求医者要半斤米做医药费。

那时的大米犹如黄金,这半斤米是一个青壮劳力一天的口粮,尽管如此,还是很多人来求医,因为生病不由人。

雷村是一个纯农业村,每家每户都是农民,种植着水稻、花生和玉米等。

所有人都进入了紧张的农忙了,这个时候北方的联合收割机还没有普及到雷村这样的贫穷的小山村来,所有的稻子都是靠人力一镰刀一镰刀的割下来,然后再靠人用扁担一担一担的挑到村革委会附近的晒谷场上去。

本来七月初的时候,村里的玉米就应该收获的,结果连下几天的大雨,就这么耽搁下来。

这不,一拖就拖到了农忙,赶上稻子收割,花生下地的时候了。

说起干农活,李向东已经有谱儿的,跟随村里的人一起下了稻田,金黄色的稻穗早已经表明它们已经到了收割的季节了。

割稻子真是个苦力活儿,右手拿着镰刀,左手抓住一把稻穗的秸秆,握成一把,然后镰刀从秸秆的根部一刀割下去,这一把稻子就算是割下来了,用镰刀勾一下,就整齐的放到了一边的稻田里,这才是割稻子的最基本的步骤。

李向东手上的动作不慢,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可毕竟不是经常干农活儿,尤其是像割稻子这样劳动量非常大的农活的,开始的时候倒还好,可稻子刚刚到人的腰部,要割稻子就必须要弯下腰。

可这一块田那么大的面积,这一趟割下来,基本上腰就直不起来了,饶是李向东这么强悍的身体也觉得腰酸背痛的,看着不远处的苗小娥快速的收割着,咬了咬牙,忍着腰部的酸痛,继续埋头开始收割起了稻子。

山里的田一般都比较大,一块都有一亩多,看起来金黄的一片,这真要完全靠人割起来,一块田三个人都得要大半天的功夫,这才是算手脚麻利的,像李向东这样的速度只能算是半吊子。

刘三从高山公社的供销社买了不少货回来,光盆、胶鞋、雨衣、灯泡什么的,都搬往村里的代销店里去了。

村里的代销店是上个月刘夏开的,正在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下。

最近,王鲜花出现在店里,成了售货员,村里人纷纷议论,这王鲜花可真会挑时候,原来死缠着刘刚,刘刚进去以后,很久没有出现在雷村人的视线里了,现在一下子出现,而且成了新村长刘夏的人了。

农忙实在是个折磨人的活儿,干了一天的李向东回到屋里,一躺下,就不想起来了。

“李兄弟,吃饭了吗?”门外传来刘海胜的声音。

“没呢,有事?”

“过我这边来搭个火吧。”

“行,我这就来。”李向东顾不得就要散架的身体,起床往刘海胜这边走来。

出门看见二愣正拿着个脸盆往代销店走去。

“二愣,拿这干吗去?”李向东问道。

二愣头也不回,只顾走自己的路,一溜烟的没了个影。

李向东知道他少了根筋,就没跟他计较。

第一百八十章 故事很俗套(1)

夜色降临,乡村反倒变得喧嚣起来。

农民们纷纷从田野返回,牛赶回来,放牧的家禽,被从村巷及山坡上捉回来,狗兴奋地摇尾,吠叫。

这种喧闹声将夜晚完全覆盖,好久才沉静下来。

刘海胜房子里炉膛里火光明亮,映照出厨房里的东西、墙角上的小天井和水缸、灶头上的几只锑煲及铁锅,分别装着烹饪中的饭菜及热水。

刘海胜不断地往灶膛里添加柴火,而忙个不停,像一个陀螺在团团乱转。

在厨房和院子之间穿梭,准备着,洗好了铁锅及青菜。

一些飞蛾及昆虫因为火光的吸引,从四处扑来。

有的蛾子和绿蝉,像一架小飞机那样莽撞地冲入厨房,撞在墙上。

雷村的公共食堂在几天前刚刚拆散了,各户回各家去,因为村里的人发现食堂并不能起到节约粮食的作用,反而浪费得很严重,村里决定不再设食堂了。

“刘哥。”李向东走进屋子里。

“哦,你来了,先坐一会儿,等一下就好。”

“我来帮你吧。”李向东说完就动起手来。

两人忙碌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饭菜做好了,一碟黄豆、一碗酸菜,就是今晚两人的一顿晚餐。

“来,兄弟,今晚我们以水代酒,我敬你一杯。”刘海胜端起碗来敬了李向东一回。

李向东回敬了他。

“刘哥,好像有什么心事?”李向东边吃边说道。

“我今晚真的有事。”刘海胜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事?”李向东说道,“只要是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是喜事。”

“喜事?那,我预先恭喜刘哥了。”李向东说道。

“不,是兄弟你的喜事。”刘海胜打断了他。

“我的喜事?不会吧,刘哥你不要开玩笑。”

“是真的,李兄弟。”刘海胜继续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李兄弟来雷村插队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了吧。”

“额,怎么了?”

“你看,和你一起来的那几个知青不是回城就是调走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你今年也有二十六七了吧,应该还没成家?”

“我哪有时间去考虑。”李向东笑着回答道。

“李兄弟,你别笑,在农村,一般就是二十出头就已经结婚了,如果到二十七岁还没结婚,会被人看不起的。”

“刘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李向东说道。

“我想给你说门亲事。”

“给我?”

“额。”刘海胜答道,“她是我的表妹,人也长得不错,今年才十九岁。”

李向东很久都没说话,只是吃着饭。

在他们中间的台上,有一盏煤油灯,火苗一明一灭。

在乡间,最常用的照明工具是煤油灯。

灯座由玻璃瓶子做成,如葫芦状,黄铜灯盏装着棉绳编成的灯芯,上面盖着薄脆的玻璃灯盏。

煤油灯的主要配件均可散买,比如李向东那一盏就是将买回的灯盏及灯芯安装到空墨水瓶上去,令人惊诧其严丝合缝。

村人称煤油为火水,故煤油灯又名火水灯。

第一百八十一章 故事很俗套(2)

这两样相悖之物被扭合一处,并不显突兀,乃因水火相济。

在我们当代人看来,火苗乃由“水”所滋生。

灯座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煤油被不断耗损的过程及其剩余量。

那些煤油看上去的确像水,但它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而火光就寄生于这些像极了水的物质之上,那条弯曲而连接煤油和火苗的小棉绳,从“水”中源源不断地运送着煤油时刻保持着火焰的持续。

由于棉绳纤细,火光并不十分明亮这样的纤巧的火苗迫使周围的人安静下来,哪怕是稍重的呼吸都可能将其吹熄。

是的,“熄灭”是如此容易的事情,房子里于瞬间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而一根火柴就可以将其点燃。

当火柴上的火焰嫁接到灯盏上去,屋里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兄弟,行还是不行?你回个话吧,我那边也好交代。”刘海胜见李向东长时间不说话,就催促道。

“她人怎么样?”李向东问道。

“人品是没的说的。”

“行,我答应。”

“要不,你再想想。”刘海胜被李向东这爽快的答语冲得有些诧异。

“那天,你带我去看一看。”

“行,这包在大哥身上。”刘海胜得到确定的答案后,高兴的答应道,“有你这句话,就行!来兄弟,哥敬你。”

王桂花的自留地种了不少苦麻菜,她说今年要为刘三养几只鸭子,冬天腌好了给他补补身子。

雷村里人家的一半自留地撒了苦麻菜子,去年的咸鸭还没有吃完,又要开始一年一季的养鸭了,天好了队里就要派刘广发去县城孵坊买小鸭苗。

晚稻秧已经有两寸长,红花草田开始翻耕,生活程式又周而复始了。

而且,感谢公社领导为人民谋幸福,盼星星,盼月亮,雷村里终于等来了今年第二批预借粮,人们又可以吃几天饱饭了。

刘石头记着李向东的“重托”,白天路过或者晚上总去刘万财家里看看,说说话。

刘万财自从女儿要嫁洪书记的消息传开后,基本上白天不用去队里做几个工分,但他还是坚持去,人一活动出力,想得就简单了,晚上睡觉就香了。

女孩子只要睡得好,吃得下,自然是注定像花一样开放的。

但刘春花还是眉头紧蹙,慢慢也不说笑了,大姑娘的生动灵气不见了。

刘石头想,就是李向东不嘱托这千斤的“重担”,自己也会常常来看看的吧,好像动机不是很纯洁。

一天傍晚,刘石头和杨建国给李向东挑来了一担稻子,刘石头气喘吁吁地一脚踢开门,说:“李同志,给你和刘师傅送粮食来了。”

李向东一看,真是喜出望外,一担稻子起码一百二十斤,亏他们怎么从仓库挑来的。

李向东粮食的消耗速度太快,计划可以吃到八月初,现在看来七月中旬就要断顿。

刘海胜是三年大饥荒饿怕了,所以很怕饿肚子,只有看着米囤里有米,他才会看到成绩,看到光明,并且提高了勇气。

李向东和刘海胜高兴极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调戏村姑(1)

自从刘夏当了雷村的一把手后,对村里进行了很大的改革,当然,这个改革是不脱离文革时期的实质的,与现在所说的改革根本就不是一码事。

经过几番的较量,刘夏终于通过了他的治村方案,而且连夜上报乡里。

洪书记最后做了批示,让雷村文革小组按照方案执行,并且要把雷村作为一个典型来抓。

方案如下:1、早上6点集合开工,8点自己回去做饭,9点开工,12点回去做饭,2点开工,6点回去做饭,(正常情况一天是10工分,年底10工分少则8分,多则2毛,全国平均10工分合1毛5)

2、一个月一个人给粮食20斤(白干子或者玉米),一个月3两油,菜是没有的,咸菜会给一些,一年2尺布,5个人给2床被。

其实,我们可以按照当时的比例给予新工分算法,当时平均男劳力一天10工分,是1毛5,就是1斤米的价格,女人是6工分,小孩2工分一天,-那么男劳力一天按现在大米的新价格: 1元6毛来计算。

我们现在的人当然知道,1976年是文革的最后一年,可是,各种势力在暗涌流动,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一句俗话说得好: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的。

雷村的男女老少当然不敢说什么,因为他们都有点怕官,说白了,就是怕报复。

可私底下就不是这样了。

刘夏还利用权力,在村里开了一间代销店,不用各种票直接用钱就可以了。这在外面可是犯法的呢。

这天中午,刘夏从家里出来,要到水库去,看看有什么情况没有,因为这时节,正直南方汛期。

他在家里喝了点酒,所以胆子就有点大起来。

来到水库管理人员的屋子,叫了几声,没人答应。

原来杨百万已经回家吃午饭去了。

刘夏正要往回走,突然看见离岸边不远处的芦苇荡里,钻出一条小船来,撑船的不是别人,正是村里寡妇刘小倩的表妹曹秋喜。

那曹秋喜原在食堂工作,食堂拆了之后,但食堂里的猪场还在,曹秋喜就在猪场里帮忙。

这天中午,曹秋喜吃过午饭,活也干完了,就有些无聊,就在附近随便走走,本来想找杨百万聊聊天,那知杨百万回家吃午饭去了,看见水库边停着一条船,就做到上面,划着游玩起来。

玩够了,就想把船靠在岸边,想上来,哪知遇到了刘夏。

刘夏早就听说刘小倩有一个表妹,长个跟天仙似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顿时心里起了邪念,刘夏在船要靠岸的时候,他马上跳进船里去,迅速的把船驶离岸边,往芦苇里驶去。

曹秋喜没想到刘夏会这样,吓得不知所措,只得任其摆布。

“刘、刘支书,你。你这是干吗?我、我要回去了。”曹秋喜结结巴巴的说道。

“没干嘛,我能干嘛?我看你才到我们村不久,一定还没熟悉这里的山水,所以,我想带你去认识一下这里的一山一水、一木一草。”

曹秋喜没有办法,加上是个旱鸭子,水库的水又深得要命,所以,除了呆在船里,哪里也去不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调戏村姑(2)

小船驶进一处芦苇荡,刘夏看见从外面的岸上完全看不到这里了,胆子就大了起来。

他放下划桨,就要向曹秋喜挪过去。

这下曹秋喜可急了,连忙说道:“刘大哥,你当了领导,就该像和尚似的有点戒律。”

“那,我就是花和尚。”刘夏坏坏的笑着。

“不要脸。”曹秋喜说道。

小船随着刘夏的挪动,也摇晃起来,曹秋喜紧紧的抓住两侧的船舷。

小船一摇一晃的,刘夏的灵感似乎被晃荡出来,就岔开话题说:“妹子呀,坐船啥滋味?”

“我现在都急死了,你说我还能有啥滋味?”曹秋喜开始大叫起来。

“你就没觉着,飘飘忽忽的,就像腾空驾云?”刘夏还保持着那坏笑的样子,看着都让人恶心。

“晃得我都快要吐出来了,你还有闲情开玩笑?”

“听说以前的地主时兴一种水床,人睡上去暄暄腾腾颤颤巍巍的,办起那种事来,也能借着劲儿呢。我寻思,也就跟咱坐船差不多吧。”刘夏一边说着,一边盯住她,笑脸坏坏的,完全是蓄势待发的架势。

小船也是太小了,没有回旋的余地,刘夏一欠身子,就钳住了曹秋喜的一只**。

曹秋喜顿时大声尖叫了一声,刘夏便警告说:“曹妹子呀,你这是叫啥?这里除了天上的鸟和水里的鱼,就咱们两个。我跟你实说了吧,我惦记你好久了,晚上做梦都梦见你哩。我要不是没空,否则早就把你解决了。可是今天我才发现,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我要是再不下手,别人就要抢在我前面下手了。”

曹秋喜知道逃走无望,便挣扎说:“刘大哥,别这样,这样你我都不好做人了。况且你还是一村的支书,咱们回去吧,食堂里的猪栏还等着我来打扫呢。”

曲发说:“你咋还挂记牛栏,他还值得你挂记吗?好像有个诗人说过,有的人还活着,可是他已经死了。”

“我还得喂村集体的鸡鸭鹅呢。”曹秋喜又说道。

“我这儿有一头牛,又饥又渴的,你先给喂喂吧。”刘夏干脆耍起无赖来。

刘夏说完就动手去解她的衣服,一张本来就发红的脸现在更憋成了猪肝色,嘴上不停的叫着宝贝心肝的。

这是的小船随着两人的挣扎,更加摇晃起来。

曹秋喜感到自己的头脑眩晕起来,就说:“刘大哥,你可是一村的支书啊,这么做,既对不起组织,也对不起群众,更对不起鲜花姐。”

“反正狼不吃狗也吃。再说,都啥时代了,这么宝贵资源却放在这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合理开发利用,也是应该的嘛。”

“你再这样,我、我、我就要跳到水库里去!”曹秋喜满脸郑重的说道。

“以前听说过贵州的妹子就是刚烈,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还真是个贞节烈女呢。难道你就只喜欢让刘混龙那混蛋上,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上一回?咱俩的关系不比你跟他亲?你有啥困难,咱们内部消化嘛。要跳你就跳,我不拦挡你,就这样死了,恐怕你也不能被追认为革命烈士。如果你从了我,今后在这村子里吃香的喝辣的,随便你,可你跟他?那就是一个混蛋。”刘夏说道。

第一百八十四章 调戏村姑(3)

刘夏马上脱个精光,连内裤都不留。

曹秋喜实在没办法了,气得呜呜地哭起来。

刘夏脸色稍微和缓了一下,小声音哄着说:“妹子啊,你得仔细想想,你只身逃难到这里,这一切都是谁给的?你有啥困难,我都替你办了。你说,你就这么大岁数了,也该找个男人了,好有个靠山,但这个靠山必须找得好,自己以后才不会吃亏,你说呢?妹子?在这方面,我觉得我责无旁贷,应该挺身而出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刘大哥不是吹大话,在雷村生活,只要你抱住我这根大腿,小日子过得要多滋味就有多滋味。再说,你跑得了初一,还能跑得了十五?跑得了尼姑跑不了庙,男人和女人之间就裤裆里那么点事儿,谁又不丢什么,何必躲躲藏藏的,你在这方面又不是没有需求,我说对不?”

刘夏说完就伸手把曹秋喜的外衣迅速的扯了下来。

曹秋喜尖叫一声,依然不肯,双手交叉着护住前胸的胸罩,身子缩成一团,说:“你、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告诉我表姐去。”

“你表姐她能管得了我?再说,我才是雷村的土皇帝,我弄不了古代皇帝的三宫六院,说什么也该有几个业余的吧?”刘夏不以为然说。

“你、你……是什么村支书村长?纯粹是土豪恶霸,禽兽!”曹秋喜说。

刘夏说:“你今天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我回去,说你不是处女,我看谁敢要你?你就是破鞋一个,我没得穿,我看谁敢穿?”

曹秋喜看看四周,实在是无路可走了,就叹了一声说:“我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件,你做了这次之后,你得让我当村里的会计;第二件,把刘混龙留下。他实在是冤枉的,你们要把他赶走,太没良心了。”

刘夏想了想,就说:“好,我全答应你,这下行了吧?”

曹秋喜说:“你说话什么时候算数过?”

刘夏发誓似的说:“我刘夏,要是说话不算数,我掉进水库里喂鱼虾。”

看着眼前的曹秋喜,刘夏却愣住了——曹秋喜仍旧是只穿着那只小小的内裤,**着身子,完美诱人的身躯就在自己的面前,雪白的皮肤看着就是那么的滑嫩,更有阵阵的幽香扑鼻而来……

她的胸部不是尖挺的,因为太大了,无法像**较小的女人,可以让**成三角锥型安放在胸部,像两颗球一样镶在胸前,但是**却是尖挺的,非常非常的尖挺。

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皮肤,像白的发亮的鲜乳。身上只有三个颜色,乌黑的头发、眼珠和眉毛,以及大腿根部,之外,是粉红色的嘴唇,粉红色的小内裤,以及粉红色的乳晕及**。其它就是乳白色的皮肤,看不到任何的杂色斑点。

刘夏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

“不要……”曹秋喜挣扎着,那毕竟是最让女孩子感到羞耻的私处,一生中未对一个男人开放过。

第一百八十五章 调戏村姑(4)

她用手去阻挡刘夏的进攻,但她阻挡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刘夏毫无困难地把双手伸到了曹秋喜的胯间。

他左手绕过她丰满的臀部,按在她的会阴处,右手的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阴部上。

曹秋喜感到一阵舒心的快意,但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抚摩下阴,仍旧让她觉得羞愤难当。

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她羞愧得不敢抬头。

然而这正合刘夏的心意,他用颤动着手指,肆无忌惮地拨弄着她柔嫩的大小玉唇,抓搓着她的黑毛。

曹秋喜的玉道里充满了浓浓的液体,被一挑逗,里面更是泛滥成灾,洞口湿嗒嗒一片。

刘夏的手指夹着她两片嫩嫩的桃花瓣,很快就找到了湿润的洞口,中指轻轻一伸,就顺利地插进了那温润的玉道里。

他熟练而迅速地沿着玉道壁向上搜寻,很快就把中指落在壁上部的某一处。

曹秋喜的玉道充满弹性,紧致地含着男人的手指,十八岁女孩的那里就是鲜嫩,刘夏虽然久经沙场,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老二已涨得气宇轩昂的。

刘夏很有技巧地旋转着中指,逐渐地向玉道上壁施力。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刺激着曹秋喜,而且越来越强烈,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已不再受控制了,她有点眩晕,身体有点抽搐,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刘夏把手指一抠,象把钩子般钩住她的阴洞,同时手指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曹秋喜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空虚,定睛一看,刘夏已经退到船尾。

原来为了保险起见,刘夏就把小船摇进苇塘深处。

夏日午后,微风徐徐,湖面上波平浪静,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那声音似乎被扩大了,显得十分嘹亮。

那一刻,现场气氛极其凝重,好像是火箭发射之前的倒计时。

刘夏已经昂扬起来,急切地扒着曹秋喜的内衣内裤,可是她的内衣内裤偏偏很难脱下来,小船又摇摇晃晃极不稳定,解起来很费事。

等到一切就绪,已经耗去了过长的时间。

刘夏对着烂银也似的一身白肉,眼神迷离着,嘴里发出狼糕一般的嗷嗷叫,放出那个霸王的东西,刚要进犯,忽然听到一阵阵划桨的声音,接着一阵嘲歌,竟然是杨百万的声音。

刘夏吃了一惊,就拉着曹秋喜蛰伏在小船上,屏息静气,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响。

原以为杨百万只是一走一过,却不想他将船泊住不走了,嘴里琅琅地唱道:

猎人深山猎猛虎,

俺下河沟逮泥鳅。

渔翁用网又用钩,

我扔一块大石头……

听那歌声,里面充满一股腾腾杀气,听着颇有梁山水泊好汉的气概,刘夏听着就有些发抖。

忽见那“石头”拖着一股白烟,掠过刘夏两人乘坐的小船,野鸭般落到水面上,只听见一声大响,溅出一朵朵硕大的浪花,芦苇向四外倒伏,显现出一大块一大块明镜般的水面。

接着又是一响,刘夏终于受不住了,马上起身,**裸地站在船头上,两眼瞪得大大的,浑身哆哆嗦嗦,举着双手,就像个青蛙标本,大声求饶道:“杨兄弟、杨兄弟!别炸啦,别炸啦,我投降,我投降。”

第一百八十六章 贼喊抓贼(1)

待到硝烟散尽,小船上的一切就暴露无余了。

两个赤身**的男女,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雪白。

曹秋喜紧紧的挨着船舷,已被巨响吓得手足无措。

而杨百万,就装做很无辜很意外地说:“我是来炸鱼的,咋炸出俩光腚蛤蟆。”

刘夏慌忙用衬衫遮住下体那黑乎乎的东西,因为裤子已经被曹秋喜压在身子底下了,来不及穿了,说:“我们……可是现场办公。”

“刘大哥,你、你看这事儿整的,好像我故意来捉奸。不过就是瞎猫撞到死老鼠吗?啊不,不、说错了……”杨百万捂住眼睛说道,“是芝麻掉进了针眼里,合该着一个巧。我可是啥都没看见,手上也没拿照相机。”

刘夏不愧为一村之长,很快就镇定下来,嗔怪说:“看见了又能咋样?再说,多大点事啊,还用得着使唤炸弹?”

杨百万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这一次让我撞上了,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身为一村之长,老实交代,是强奸还是搞破鞋?”

刘夏忙辩解,说:“哪有那档子事?本来嘛,秋喜妹子说她最近屁股上生了个痔疮,想到村医务室去,但又没钱,就来我这里找个土配方……”

杨百万又拿出一包**,做出引而不发的点火投掷姿势说:“自打当了村长及村支书,就没听你说过实话。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我就把你老二炸掉,反正我就装做炸鱼没看见,省得你球头子乱戳,让老百姓遭殃。村里人怕你,我可不怕,我忍你很久了。”

刘夏早已是满脸尘灰烟火色,仿佛刚从烟囱里爬出来似的,见杨百万那阵势,怕得要命,慌忙摆手说:“我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想帮助秋喜妹子,毕竟是自家亲戚嘛,我要是医治不好她,我都不答应。”

杨百万说:“看来,想让你说实话,实在是太难为你了。秋喜妹子,还是你说吧,到底是什么性质?”

曹秋喜突然大哭起来,说:“刘夏他想强奸我,杨大哥,你可得给我作主啊?”

杨百万呵呵地笑起来,但那笑声怪怪的,说:“刘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闹了半天,原来是贼喊捉贼。”

刘夏说:“啥强奸,她想开了,我想通了,就那么回事呗。你这不负责任的娘们儿,答应得好好的,咋又反咬一口?”

曹秋喜说:“我被你弄上贼船,不答应又有啥办?你实施的那套淫威,我、我不答应能行吗?实在是逃脱不出你的魔掌了,我才违心答应。”

此时,湖面上安静极了,两只船就这样对着,没人做声了。

阳光温热而不炽烈,神思才恍惚一下,红蜻蜓就不知从何处而来,团飞在小船的周围。

那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空气里响着薄翼振动时细微的摩擦声,看好戏的时候,它一般置若阁闻。

若久等无讯,而这时倦飞的蜻蜓又要停在船头尖上,也会让人动心。

第一百八十七章 贼喊抓贼(2)

“狗日的,还是一村之长!还怪会找地方,跑到水库的湖面上来干这种事,惹恼了水里的水神,来年大旱,村里的庄稼可会颗粒无收的。你是不是也得准备铺盖,进五七劳改场去吃大眼窝头啦?”杨百万说道。

“杨大哥。”

“你比我大得多,我可不敢当你大哥!刘小四会找上门来。”

“杨兄弟,这下可行?”刘夏窘着脸说道,“你看,我们都是男人,那方面的需要是肯定的,有时难免老大当不了老二家。就算我确有其事,那也是让你娘给刺激的。你娘上一次,给了我一次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每次都吊着我,不让我再尝一口,我憋得慌啊……杨兄弟……就算平手吧。咱们乡里乡亲的,彼此都给个面子,互相不伤和气,你也消消气……”

刘夏还没说完,杨百万听见他这样侮辱自己的娘,气得就把一个炸鱼的**扔了出去。

“砰……”一声巨响,刘夏早就趴在小船肚子里,像个狗吃屎。

“杨兄弟,别放了,就算我求你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说错话了,行不?”刘夏求饶着说道。

杨百万说:“我真应该就这么把你绑回村去游街,看你狗日的村支书还怎么做人。”

刘夏说:“杨兄弟,你听我说一句,这事儿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你丢人,我丢人,曹家妹子更丢人。再说,阵前不斩大将,眼下防汛抗洪以及农忙的任务紧迫,村里还指望我指挥调度呢,这要是传出去,谁还听我吆喝?杨兄弟,你也是明白人,肯定懂得什么叫做以‘大局为重’。”

杨百万说:“曹妹子,你过来,扇他一耳光。”

曹秋喜说:“我……我不敢。”

杨百万见状,就说:“刘夏,你自己来扇自己。”

刘夏见自己有台阶下,就如法炮制,左右开弓说:“这一下代表家法村规,这一下代表我对不住杨兄弟的家人。”

杨百万说:“你身为村长,白天不去指挥农忙,却躲到这儿打起人家黄花闺女来了,天底下还有这样子的人,难道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吗?你回去马上回去,以后不许找她的麻烦,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曹秋喜羞答答的说道:“杨大哥,你快把脸转回去,人家没穿衣服呢?”

杨百万这才发现曹秋喜还是一个光溜溜的美人,连忙别过头去。

曹秋喜匆忙穿好衣服,满面羞愧地跳到了杨百万的船上。

刘夏慌忙穿上衣服,灰溜溜的划着船走了。

他还不时地回头,怕杨百万再扔一个土炸弹。

被震死的鱼浮在水面上,杨百万挑几条大的拣了,载着曹秋喜,木木地划着船,也不知该和她说什么。

曹秋喜却又哭出一个**来,叨叨咕咕地说:“杨大哥啊,你咋不再投准一点儿,把我和那畜生都炸死才好呢,我活着也真是太难了。”

阳光像布网一样,丝丝缕缕,把整个水库连同村庄周围的山坡全罩进去了。

生活在七月的瑶村,就像生活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里似的。

再加上那满眼的新绿,再加上那醇人的暖风,人就算在梦里,心情也明亮的。

第一百八十八章 你来补偿我(1)

雷村,这个瑶家山村,依然安谧如常,没有任何异兆。

谁都不知道这两天里在曹秋喜、刘夏和杨百万三个人中间发生了什么。

只是刘夏的脸上还有烟熏火燎的痕迹,若有人问,就说灶火不好烧,蹲在灶门上吹风,被风戗回来的火舌给舔的。

曹秋喜把杨百万给的鱼做好,让二愣给杨百万送去一些以示回报。

杨百万由于的自己的老娘这几天正赶着农忙,就没有给他做过一顿正经的饭,让他饥一顿饱一顿,凉一口热一口的。

再说那鱼也做得地道,就吃得极其狼癊,把鱼刺漱得篦子似的。

看得二愣眼睛都直了,便说:“杨大哥,这几天也确实为难你了哪。往后让曹秋喜天天给你做饭,我天天给你送,行不?”

杨百万说:“那怎么行,她不是要出嫁了吗?”

傻明子说:“她不会不出嫁不就行了吗?要不,你们俩在一起?那样的话,一个桌子吃饭,一个被窝睡觉,那该多好。”

杨百万沉默良久,才说:“二愣,没有那么简单的事。事情就像玉河水,总是往前流的,每走一寸,那都不一样。今天的你我不可能重复昨天的故事,这道理你懂吗?”

二愣不懂,可还是装做很懂的样子说:“让刘老支书给你你们做主怎么样?这样事情不就解决了嘛,有啥不好办的?商店卖东西,要是残次品,还行退货呢。”

杨百万唯有苦笑

话说刘夏这几天除了组织和指挥社员大战农忙,就是躲在自己开的代销店里,不敢出来示人,因为脸上的痕迹还没消去。

夜色降临,村庄反倒变得喧嚣起来。

人们纷纷从山野返回,牛赶回来,放牧的家禽,被从村巷及山坡上捉回来,狗兴奋地摇尾,吠叫。

乡村的火种主要是火柴。在发霉的天气,火柴因受潮而难以点燃,母亲将火柴及火柴盒放在嘴边哈气,以将潮汽驱赶,然后再擦。有时擦一根就着了,有时一口气擦光一盒火柴,仍未能擦出火来,此时,做饭媳妇的脸色也跟着晦暗下来。

那种铁皮打火机是乡村的奢侈品,其顶端装着小砂轮和火石,用手扳动发出的火星,将煤油筒上的灯芯点燃。它就是一盏小煤油灯。

拥有一个锃亮的打火机,是村里男人的一个梦想,但打火机相当昂贵,也容易损坏。

于是,村里人宁愿使用廉价的火柴而不愿购买那种看起来更像是某类铁皮玩具的东西。

这东西只有刘夏家里有,而且由王鲜花掌管着。

刘夏收工回来,在家里睡了一觉,就穿上衣服,往小店里走去。

“刘支书,这么晚了,要到哪里去啊?”

刘夏只顾自己走路,不妨被人问一句,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原来是李向东和刘海胜,只见他们手里各自拿着一个锄头,就问道:“哦,是你们啊,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们要去守田水啊,不是你白天吩咐我们的嘛?”李向东说道。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哎呀,你们看,我这记性。那辛苦你们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你来补偿我(2)

刘夏来到小店门前,此时的小店已经关门了。

刘夏有店的钥匙,自然不用敲门。

况且他也不准备敲门,他准备给王鲜花一个小小的惊喜。

他轻轻走到小店里面的睡觉的一间房门口,顺着半掩的门缝向里面偷窥。

靠着微弱的煤油灯光依稀可以看见王鲜花只戴着黑色透明的胸罩和穿着一条薄薄的也是黑色的内裤,那内裤几乎滑落,近乎半裸地躺在床上。

她那双眼紧闭着,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也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

乌黑的秀发,披过肩头,一缕缕的粘结在一起,拂在脸颊和脖子上;

肌肤是那样的雪白丰润,显得越发的晶莹和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

身体虽然不是那么修长,但是全身也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丰满挺拔的**越发的高耸起来;

特别是丰腴肉感的美臀,更加高翘;

一双清秀纤美的玉足交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杨贵妃一般,以肥取胜。

刘夏不禁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借着灯光,慢慢推门闪身进去,然后轻轻将门关上。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床前,仔细欣赏这个曾经让自己神魂颠倒的睡美人姿态,虽然王鲜花确实有点胖,但在刘夏的眼中却似这天香国色美女的**了。

双手拥着的含羞微偏的脸蛋儿,如天仙一般,眼眶里水汪汪的,仿佛可以看见双眸似水柔情。

特别是平常挽髻得整整齐齐的秀发,此时却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

那雪白莹白的肌肤,由于**贲张,早已染上了娇媚晕红;

那薄薄的胸罩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其娇巧纤细的胖妞的美妙曲线。

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是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双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圆润丰满,而且硕大无比,融入那完美的娇躯。

峰顶的两颗红枣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的花蕾,彷彿正等待着绽放的机会。

粉红的红枣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动人美丽。

而那双白皙浑圆丰满不是很修长的**呢?

正羞答答地带惬意地轻夹着那从未曾红杏出墙暴露人前的玉门。

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撮乌黑的冶媚地衬托出来。

秀色可餐的**,含羞的轻轻半掩着。

让看着的人,无不为之**,美女的身子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娇媚到令人发狂的地步?

“那刘刚这不是个东西,这么好的东西放着不要,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刘夏想着。

他一下子扑到这具让人神魂颠倒的躯体上,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那傲人的玉峰。

虽然滑腻柔软,但是却不失坚挺,让刘夏感觉很美妙。

轻轻揉捏了几下,刘夏一下把那胸罩摘去,早点做好准备。

刘夏满脸的淫荡,轻轻一笑,嘴唇吻住了王鲜花那微启的樱桃小嘴,“我的心肝宝贝!”

第一百九十章 你来补偿我(3)

王鲜花本来就没睡着,忽然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走,悄悄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刘夏。

她天生媚骨,身子格外敏感,刘夏只是紧紧地揉捏了她的双峰几下,她便禁不住那美妙的快感,张着性感的小嘴娇吟了几声。

那酥酥柔柔又似带着鼓励的娇吟声,极大的刺激着刘夏的**。

那挺立在胸前的一双雪白的山峰,在透明的黑色胸罩下也隐约可见。

玉峰巍巍颤颤的,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成熟美妇才有的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红色、如同两颗圆圆的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不由让参观者心跳口渴!

刘夏再也挺不住了,一口含住了王鲜花的一只**,疯狂的吮吸着。

另外,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一团饱满的馒丘,尽情的抚弄起来。、

王鲜花原本羞涩紧闭的双眸,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动起来,白嫩的面颊抹上了两朵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娇艳;

呼吸也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丰满挺拔的**在男人的不断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

小巧玲珑的两点殷红,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挺立起来;娇嫩的幽谷沟壑里面,透明粘稠的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不要……嗯……啊!”

被刘夏有技巧的挑逗着身上敏感的地带,初经人事的王鲜花自然受不了这快感如潮般的刺激。

再也忍耐不住,此时的她娇喘嘘嘘、媚目流转,肌肤红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正随著她**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

尤其她一双饱满的**,更是情不自禁地纠缠不休,似阻似放,任由幽谷之中的波涛点点溅出,愈发诱人。

刘夏毫不犹豫的把嘴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那温顺如绵羊的檀口。

俩人的舌尖轻揉的交缠,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刘夏不懈努力爱抚调弄下,娜饱满的雪峰慢慢变得愈加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涨热,显得更加丰满圆润之余还有嫣红夺目!

娇嫩欲滴的艳红乳珠也在揉捏中逐渐膨胀滚烫,微微发硬,充满了玉女**勃发的征兆。

刘夏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入她高耸挺立的酥胸,口鼻间盈满了清洁温馨的芳香!

“天杀的,快给我,我、我要……”王鲜花红着脸,发出诱人的呻吟,一双水汪汪眉目含情脉脉、媚眼如丝的望着刘夏。

眉宇间,风情尽显,媚态撩人,骚劲十足。

刘夏看见身下的美人儿早已春潮泛滥,情潮涌动。

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她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玉体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下。

“别急,我来了……!”

“啊、啊……”

……

瞬间,昏暗的房间里,春光四溢,金玉满堂。

大床上,两团白花花的**翻滚缠绕……**碰触的、男女欢爱的声音,不绝于耳。

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来补偿我(4)

忽然听见刘夏一声大吼,然后整个人紧紧抱着那具浑圆雪白的娇躯。

坚实强壮的身子禁不住倾泻的快感,一阵阵的痉挛抽搐。

“花,觉得我怎么样?”刘夏说道。

发泄过后的他,趴在那柔软芬香丰满滑腻的躯体上。

加起来,两人在床上疯狂了有一个多小时,天生媚骨的王鲜花在床上果然够风情、够骚荡。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王鲜花仿佛久旷已久的幽怨浪女般,疯狂的所求,食髓知味。

在和刘刚交往的时候,刘刚不喜欢她,使她一度迷失方向,直到遇到刘夏,这种浪子,又激起了她的激情。

原本干净美洁的床单,此时湿漉漉的,尽是欢娱过后的痕迹……

王鲜花显出慵懒的神态,将身子软软的将玉脸紧贴在刘夏火热的胸膛上,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她那白皙的脸蛋上,泛着**过后特有的红晕。

想起刚才那激情四射的场面,王鲜花就忍不住一阵羞涩。

刚才自己真的很淫荡,竟然好几次的主动求欢,说些取悦刘夏的淫荡话语。

那一头秀发被刘夏慢慢的抚摸着,还鼻子嗅着那发丝间的幽香。

此时的刘夏,无论是身子还是心里,都感到非常的满足。

更让他心动的是,床上的王鲜花,更是风骚迷人。

真是个人间极品!

“花,你刚才那股骚劲可真厉害。”刘夏满脸的淫笑。

王鲜花可不依了,在刘夏的怀里撒起娇来,一只玉手在他胸怀里乱画着。

“讨厌讨厌,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们这些男人不就喜欢床上的骚女人吗?”王鲜花娇嗔的说道。

“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我们再来一次?”刘夏被王鲜花那柔软的娇躯,摩擦得又起了欲火,那丰满的肥臀更是狠狠在他胯下摩擦了几下。

使得刘夏那本来如软绵绵的小虫子般的玩意,一下子又充血膨胀坚硬起来。

王鲜花丝毫不知道自己已将刘夏腹中的欲火燃烧起来,仍然故意的拿自己的**摩擦着他的身体。

忽然感觉刘夏那里又变硬了,刚激情过后的她,浑身还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那幽谷芳香之地,还隐隐作痛。

“小**,这次可是你勾引我的了。”刘夏说完一翻身,又将那具柔软的玉体压在身下。

坚硬火热的命根子在那湿润温热窄小的幽谷使劲摩擦了几下……

“嗯,又来了,不要了……你刚才要了人家三次,人家那里还……。”王鲜花紧紧的并拢双腿,装出一副哀求的样子,对着欲火高涨的刘夏说。

男人一般泄了之后,至少要休息很久才能恢复,哪知道刘夏,才一会的功夫就又硬了。

“那你还引诱我,我不管这些,反正是你勾引起了我的欲火,你就要帮我灭火,帮人要帮到底嘛。”刘夏霸道的说。

“……嗯,人家用手帮你好吗?”

“……行。”

刘夏瞥了一眼那被自己**得红肿起来的萋萋芳草之地,心中不禁泛起怜惜之情。

第一百九十二章 偷窥的后果(1)

听到牛叫的时候,李向东正在修理那辆牛车。

牛车是中拱形的,就像我们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那种样式。

这辆车很有一把年纪了,比李向东不知要老多少。

杉木做成的骨架还很结实,卯榫却已松动。

李向东用锤子叮叮当当地钉着楔子,对面的刘海胜还没回来。

这时他听到了牛叫,确切地说他听到了一头公牛在叫。

那声音像一个卯足劲的号手在吹一把铜号,粗犷嘹亮。

李向东的情绪一下子振奋起来。

有了这头公牛拉车运稻谷,农活不知要轻松多少。

如果用手推车,那就不知要运多少天。

村里就这十多条牛,李向东都很熟悉,可他就是听不出这是哪头牛发出的声音?

李向东想,一定要把这头公牛借来用一下,当然要给村支书一个建议。

眼下,顶顶要紧的,是要搞清楚这一声公牛叫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于是,他决定暂时放弃了修理牛车的活计,他要出门打听一下公牛的确凿消息。

正想着的时候院子外就有了一丝响动,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望,终于看清了那是二愣。

李向东突然想起锅里还煮有几个红薯,就想先吃完它们再去也不迟,于是就向房里走去。

当他出门,刚走不远,就听见刘小四的媳妇黄启英的喊声。

李向东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好不容易才看清出了什么事。

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去解救绍怀媳妇,他顺手拎起路边的一根废弃的木棍,大声地喊叫着朝那边跑来。

二愣看到李向东的架势果真害怕了,放了黄启英惊愕地望着徐瞎子,突然就朝村子中央跑去。

黄启英算是被救下了。

但她已经动弹不得,李向东想要拉她一把,忽然发现她裤子上浸出了很多血。

“糟了糟了。”李向东想,一定是那个二愣把黄启英给日弄坏了,再不赶快找车送她去公社医院就出人命了。

李向东说:“嫂子,你千万别急,我去找刘小四。”

可黄启英说:“小四他不在家,你快去找村支书。”

李向东想想也对,村里有一台拖拉机,找到刘夏才能找到车。

再说黄启英还是他弟媳呢,他不管谁管?

他家的事儿只能是让他家的人来处理。

李向东一路小跑地到了村支书家,把事情的原委和刘夏说了一遍,

刘夏的额头上立马就冒出汗来。冤家哎,

他哀叹了一声,然后就急着放下手中的工作,暂时交给另外一个人,连忙叫上一两个青年,急忙往出事地点赶去。

在李向东他们还没到现场之前,已经有人告诉刘小四,他急忙从地里回来了。

走到村子旁边时他听见竹林里传来纤弱的喊声,一侧头就看见自己的媳妇脸色苍自地扶着竹子,另一只手正在示意他赶快过去。看到这种情景刘小四就慌了神儿,赶紧跑过去将媳妇抱住,问她咋了,媳妇说肚子里的娃没了,让那个二愣给摔掉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偷窥的后果(2)

听说是自己的娃被摔掉了,刘小四的脑袋里“嗡”地一声,眼前的景象立刻就变得模糊起来。

自己虽然只有二十多岁,可媳妇已经四十多了,本来就是高龄产妇,这次流产,以后不知道还可不可以怀得上?

模糊当中他看见有辆拖拉机停住了,几个人下了车就朝这边跑,前面的那个就是自己的大哥刘夏。

刘夏指挥着那几个人把黄启英抬到车上,车开的时候他往刘小四手里塞了一沓钱,然后就挥着手臂示意他们快走。

拖拉机就这么急惶惶地开走了,村支书刘夏一个人站在那里,老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经过打听,才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二愣在阳光里一晃一晃地向杨百万在山上的家走去。

这时,刘小四的媳妇黄启英也刚好走出院门。

节气的变化容易使人敏感,刘小四媳妇刚跨院门就觉察出来,眼前的一切都好像与往常不同。

首先是挨着她家院墙的那片竹林绿得有些耀眼,地面上的笋芽儿拱出许多塔状的小土包,那空着的地方还开着星星点点的野花。

其次是她头顶的空气像是有了颜色,鲜亮亮的黄黄的当中掺进了竹林透出的嫩绿,一种温润的气息、直扑她的鼻孔。

看到这种情景黄启英就莫名地感动起来,她用手抚摸着已经鼓起的怀了四个多月的肚子。

一边望着天空一边和肚子里的胎儿说话:我的娃哎,你看咱家这地方多好啊,连空气都是香的呢。

黄启英就尽量地吸着空中的气味儿,直到她认为自己的娃也已经闻到。

本来她是想看看刘小四回来了没有,站了一会儿没见他的影子,干脆就进了村子旁边的那片竹林。

她在竹林里很悠闲,踩着软软的泥土,这走走那看看,像个梦中的幻影。

一阵风从田野那里吹过来,她头顶的竹叶轻轻地摇动起来,那沙沙的声音使她感了尿急。

黄启英朝四周望望,确定了都没有一个人影,只有几个没人照看的小孩子在村边的稻田里玩耍外,真的没有发现一个人影了。

人一尿急,就不管那么多了,反正那些小孩都是些不懂人事的小屁孩,况且正在捉鱼虾,没兴趣到竹林里来玩。

这么想着的时候,黄启英就解开腰带,一褪裤子就蹲了下去,她撒尿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林里显得格外响亮。

正如古诗里写的“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就在黄启英蹲下之前这竹林里还是空无一人。

这时,眼前却突然钻出个二愣,黄启英猛地打了个激灵,赶紧拉上裤子站起来,眼睛盯着二愣一步步地后退。

开始二愣并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是站在离黄启英不远的地方傻傻地笑。

黄启英知道二愣从小就坏了脑子,年龄虽然已是二十好几,但他最多就是能从数一下几个数。

二愣这人,平时你和他完,好好的没事,但一给他看到女人的那里,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黄启英就不平静了,但她还得装作很平静。

第一百九十四章 偷窥的后果(3)

她当着二愣的面整理还没系好的腰带,一边系一边说:“二愣,以后不准偷看女人撒尿,会长眼针的。”

二愣看到女人那里后,开始发傻了,把两个拳头摄在下巴底下,一根手指指着黄启英刚才曾暴露过的地方,嘴里还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黄启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两眼瞪着二愣,刚想着要再和他说点什么,突然听见他嘴里爆出了几句模糊不清的语句:摸**,摸**,我要摸**!

接下来的事发展下去,就有点不好收拾了了。

二愣打开双臂,慢慢的向黄启英地逼了过来。

黄启英意识到情况不妙,一声惊叫,,撒腿就往竹林那边跑。

问题就出在这一跑上。

如果黄启英站在原地不动,二愣至多也就站在原地看看几下,一般不会攻击人。

可能是黄启英当时是有点吓坏了,心里惊得砰砰直跳,再也冷静不下来了。

这一跑不要紧,却引发了二愣和她玩下去的激情,让他感到这个游戏一定很好玩。

二愣几大踏步地就追了上去,他抓住黄启英的衣领猛然往后一拖,只一下就把她掀翻在地了。

她感到背上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这一撞就好像五脏六肺都炸裂了,剧烈的疼痛感,使她直冒出汗来。

她感到自己肚子里的娃已经被伤到了,于是苦苦的挣扎着,想从二愣身子底下出来,试了好几次没有丝毫效果。

“二愣,你不要这样子,我可是你的嫂子啊!”黄启英大声地喊着,“嫂子肚子里还怀着娃呢。”

可是二愣就是不想让她起来,而且还在她身上用力地搓揉着,神情显得越来越兴奋……

等到刘夏来到二愣家的时候,他正坐在院里的一棵柳树下,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平时刘夏见到二愣总要和他说说话,虽然二愣说话的水平还停留在九十岁的阶段,但刘夏和他说话总能想起他爹他妈在世的情景。

可今天刘夏真的没了心情,他找来一张凳子坐在堂屋门口上,然后就静静地望着二愣。

此时的二愣,心里直发毛。

心想:你要是打我几下,解解恨,我还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现在你一声不吭的看着我,谁知道你会怎么折磨我?

二愣想着想着,心里越想越害怕,心智也正常起来。

“叔,你……要不,你、你打我一拳吧?别别、别憋在心里,那样会很难受的……”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二愣的脸上,打得也真够狠的,嘴角都流出血来。

这时,李向东和小五走进来,看见被打伤的二愣和旁边的刘夏,什么都明白了。

小五那望着望着刘夏,心里就酸楚得不行,那酸楚的滋味竟然使他流出了泪水。

“刘支书,小四媳妇被二愣给弄流产了,现在还得留在医院观察观察,看样子她被伤得真是不轻。”

李向东说的这些基本都在刘夏的预料之中。

但他还是“哦”了一声,那声音有点儿像是叹息的味道。

也就一两天的时间,刘小四两口子从医院里回来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偷窥的后果(4)

到了下午的时候,刘小四两口子果真从医院里回来了。

他们一进来就坐到堂屋门口的椅子上,老半天也不和谁说话。

李向东和小五在旁边坐着。

刘夏拿了只小板凳坐在他们的对面,俩人的表情都阴沉着。

王鲜花给他们每人都沏了茶,用双手端着往刘小四的手里递。

小五沉不住气了,说:“小四哥,你别这样,有事儿说事儿,老这么阴着解决不了问题。”

刘小四说:“我也不想这么阴着,是你家二愣把我媳妇弄流产了,怎么解决应该由你先说。”

“那也行,”小五调整了一个姿势说,“这件事反正也是出了,再说些赔礼的话也没意思。这样吧,我的意思是,我家里的所有东西以及房产地基都抵押给小四哥,算是个补偿。刘大哥,你说句话,我两兄弟该怎么做?”

“又不是什么物件,弄坏了有个价格在那儿摆着这是个人呢,再说我也不是想要讹谁,你给我多少钱我也不要,我就要我的娃。”刘小四说道。

“小四哥,村支书也在这,这事我不管了,你们要把二愣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是不管了。”小五说完就起身往回走了。

李向东看见自己在那里始终不是个事,就借口还有任务要完成,也走了。

剩下刘夏兄弟俩,及各自的媳妇。

“这算什么处理?”刘小四说,“这等于啥也没说呢,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找你干啥我不是来听这些的,我就要我的娃。”

刘夏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自己闷闷的抽着烟。

最后的处理结果是:二愣被送往劳改场。

经过十几天的日夜奋战,雷村的农人们,终于把村里的夏收工作做完了。

经队里研究决定,放假一天。

社员们欢欣鼓舞。

这天,李向东听说刘欣要上山去挖野菜,便兴致勃勃也要跟去。

野菜蘸酱,是瑶山人很喜欢吃的菜。

可是李向东根本不认识山菜,加上最近半个月,村里的人都忙着农忙,哪有时间料理自家的菜园子,所以没什么好收的。

李向东一个人闷着没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实也是李向东最近很喜欢和刘欣在一起,和她一块儿聊天,非常愉快。

她读过书,有文化,长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气,真得很舒服。

山林中空气清新,刘欣识得野菜,走在前面,李向东就跟在她后面,东走西逛。

刘欣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结实有力。

走在李向东前面,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

当她迈步时、或哈腰摘野菜时,绷紧的裤子就将她圆润丰盈的臀部展示在李向东面前,那臀部的曲线是那么优美动人,以至使李向东总是贪婪地多次盯着她的后面看。

她白色的衬衫很合体,从两肋到腰,可以明显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紧的线条,再缓缓向下两侧延伸,修饰出迷人的髋部。

第一百九十六章 山腰间火辣辣的(1)

草地青青的、绿油油的,吐露着夏天热烈生命的气息,人走在上面有些滑脚。刘欣忽然脚下一滑,“啊”一声,向侧后方滑倒,刚好李向东就在后面,忙一把拉住她。

人是被李向东抓住了,可是经过这么一拉扯,却扯开了她胸口的衬衣,山里的女人是不戴乳罩的,一只雪白香嫩的“白馒头”从衬衣里顽皮地蹦了出来。

李向东的手指赶忙收回,不小心擦过了她娇美坚挺的“白馒头”,那种丰盈柔软的触觉使他心里一荡,有点儿异样的感觉。

刘欣挣扎着从李向东怀里站起来,脸上红彤彤的。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极为动人。

李向东看着看着,心中不由一动,自从自己和刘春花被认为拆散后,独自生活在这枯躁的山村里,压抑已久的男性望,最终被她娇美动人的躯体给唤醒了,手指滑过她的嫩乳所产生的快感还在心中荡漾,心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

那非肥非瘦、凹凸有形的娇美躯体,肤色嫩嫩的、滑滑的、软软的,是那样的有弹性,李向东感觉到,这是自己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丽的肌肤。

刘欣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拉起衣衫,遮挡胸脯的笨拙举动,使李向东从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种爱怜的感觉。

她那种山村小女人特有的娇态,是李向东在城里那些所谓开放女孩和普通的农村粗俗女子身上所从未见过的。

他一时**大增,忽然紧紧抱住了她,吻上了她娇喘吁吁的小嘴,天啊,她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诱惑着李向东。

刘欣惊慌失措地用小手无力地想推开李向东,左右躲闪着他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李大哥,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李向东抱紧了她诱人心弦的芊芊玉体,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乱吻着,一边伸手在她性感香艳的胸前揉搓,触感传给他的大脑一种十分甜美的感觉。

李向东发疯似的把刘欣娇弱的身子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她的玉脸红唇挨在茵茵绿草上,几棵嫩嫩的荟菜绿芽被她的呼吸吹动,在她如同银月般生辉的俏美脸颊前摇曳。

李向东疯狂地压在她的身上,吻着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肤,已经坚挺起来的阳物隔着两人的裤子顶在刘欣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人类本有的兽性使李向东想狠狠地占有她,进入她,让她为自己娇吟,让她在自己胯下屈服。

身体的接触和李向东坚挺阳物的热力,明显使刘欣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身子一颤,弓起了背,两只手托在他的腰间,试图分开两人的亲蜜接触,用颤抖的声音哀求李向东:”李大哥,你别这样……”

李向东喘息着,在她可爱的咪咪上抚摸着,一只手腾出空来解开自己的裤子,急色地往下褪,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又红又热的又大的阳物跃跃欲试地冲着刘欣娇嫩的娇躯。

第一百九十七章 山腰间火辣辣的(2)

李向东还一边说:“刘欣妹子,其实我很久就开始喜欢你了,我就是喜欢你,给我吧,我就是想要你一个人,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这里没有人看见的,你不要挣扎了。”

实际上刘欣的身体算不上完美,她的双峰虽然不小,但是形状却并不漂亮也不够坚挺,而是有些扁平,**有些凹陷。

大腿还算修长,这也是刘欣对自己最有信心的部位,但是髋部却发育的有些过于充分,大大的展开,把屁股显得有些过分丰腴,那里的体毛很茂密,一直延伸到小腹,一点也不像少女的样子。

但是这一切在现在的李向东看来却是世间最性感的一幕。

他过了十几秒才想起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脱下裤子把已经勃起的阳物凑到刘欣的两腿之间。

“嗯——”刘欣突然呻吟了一声,原来李向东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硬插进去。

刘欣还是处女,下身自然很紧,突如其来的撕裂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李向东也被吓了一跳,他清醒了很多,“我弄疼了你吧,”他问道。

刘欣一直害怕突然有人来,因此一心希望李向东快点完事,于是强作镇定,

“你尽管弄吧,我没事……”

李向东这才开始抽动起来,未经人事的坑道被他型号不小的阳物**着令刘欣觉得十分不适,但她还是极力承受着,不再吭声。

刘欣不再挣扎了,她双手捂着脸,李向东以为她默许了,狂喜起来,

李向东虽然很有经验,但动作还是时轻时重,而刘欣的道道并没有怎么湿润,又紧又干,使他更多时候只能在她的洞口摩擦,结果阳物还几次从刘欣那里滑了出来。

李向东生涩的动作却刺激了刘欣,一阵阵刺痒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他却迟迟没有达到**,焦急的在刘欣的道口摩擦着。

刘欣想帮帮他却有不知从何入手,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躺在那里任李向东折腾。

虽然一开始凭着蛮力一下就成功的插入,但是刘欣干涩的**却使李向东的阳物更多时候不能完全插入,倒是刘欣那里的毛毛不停的刺激着李向东的**,令他觉得十分舒服。

最后他索性不在刘欣的道道里**,而是拔出阳物,紧贴在她的玉户上,在茂密的毛丛中摩擦起来。

**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终于一股液体不可遏制的从马眼里喷射出来。

“啊——”李向东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一**液体喷射在刘欣的玉户、大腿上面,一直喷射了十几次才停下来。

刘欣的下身和草地上早已是一片狼籍。

清理好秽物,整理好衣服,两个人并肩躺在草地上。

这时李向东才发现草地上有一小滩殷红,他又一次楞住了。

“是不是觉得村姑都二十四岁还是处女很不可思议?”刘欣幽幽的说道。

“你放心刘欣妹子,我一定会负责任!”李向东一脸虔诚。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算不了什么,你也没必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们跟以前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的。”刘欣尽量平静的把做人的理论重复给李向东。

第一百九十八章 山腰间火辣辣的(3)

刘欣拾完野菜,回头看李向东贪婪地盯着她的身子,不由脸上一红,有些忸怩地偏过头去,假装没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

李向东暗哑着嗓子问她:“刘欣妹子,我们是不是要回去?”

刘欣咬了咬唇,说:“才摘了这么点,就回去,怎么说呀,再走走吧。”

发生了这些事,李向东已经毫无兴致游山了,点了一枝烟,懒懒地跟着她。

两人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条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着。

刘欣也已额头香汗涔涔了,两人坐在小溪边洗了把脸,只觉神清气爽。

李向东虽说下乡已经将近两年,但还是没有经验,上山穿得是胶鞋,脚上直痛,于是脱了鞋把脚光在清清凉凉的山泉水里,从脚一直凉到心里去,舒服极了。

他忍不住对刘欣说:“妹子,泉水可凉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脚吧。”

刘欣红着脸睇了他一眼,神情极为动人,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犹豫着。

可是泉水对她也极为诱惑力,终于忍不住脱下了鞋袜,把一双白生生的脚浸在了水里。

她的脚秀气极了,骨肉均匀,脚掌细嫩,肤色白晰,露出的一双小腿纤柔匀称。清澈的泉水欢快地流过她的足踝,那动人情景使李向东不由得又心浮气躁起来。

刘支书看着看着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刘欣她注意到了他的凝视,脸颊红润起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着泉水的流光,波光潋滟。

两人回到村子里,已经是下午了。

刘海胜看见李向东从外面回来问道:“李兄弟,吃午饭了吗?”

“还没呢。”

“一起吃吧,拿个碗过来就行了。”

李向东从自己的房子里拿来碗筷,就和刘海胜吃起来。

饭菜也很简单,只有一碟炒黄豆,下酒的菜。

“李兄弟。”刘海胜欲言又止的样子。

“刘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如果你还把我当兄弟的话?”李向东说道。

“这顿可能是我俩最后在一起吃了。”刘海胜慢慢的说道。

“怎么了?难道你也被送往县劳改场?”李向东惊叫起来。

“嘿嘿,哪有的事?兄弟,你想多了。”刘海胜听到这,笑了起来。

“那是为什么?”李向东不解的问道。

“我要走了。”

“去哪里?”

“我被派去当一名守林人。”刘海胜继续说道,“就是说,从今以后,我彻底的和我的兽医生涯做再见了。”

“这……这不是在捉弄人吗?”李向东气愤的说道。

“所以,有些事,兄弟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怎么可以这样?他们这是……”

“我想过了,我的这门手艺以后恐怕是用不着了,所以我想把它传给你。”

“传给我?”

“嗯,尽管他们说这是资本主义的事,但我觉得一个人只要掌握了一门谋生的技艺,这一生就不愁要饿死!”

“刘大哥说的是。”

第一百九十九章 拜师学艺

就这样,李向东白天出工,晚上跟刘海胜学兽医。

当然有读者就会问了,以前的兽医不就是学些阉猪阉鸡之类的,还有一些治疗动物疾病的方法吗用得了那么用心吗?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如果我们不专心、不仔细研究这些群体,我们先不要下结论。

因为高手往往在民间。

这刘海胜就是一个兽医高手,他的家世据说都是源于兽医这们医术,他的祖父曾经担任大清朝的马医,各位千万别小看这官职,在冷兵器时代,战马的好坏会直接影响到一个军队的实力。

于是,刘海胜的祖父非常受到朝廷的重用,有一次,他及时的发现很多战马生了一种罕见的病,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很严重,但此时的军队明天就要和敌人决于死战了。

他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将军,将军把医好战马的重任交给他,他连夜组织人员对生病的战马进行医治,结果第二天没有一匹战马因病而缺席。

将军把这个情况上报朝廷,皇帝赏了刘海胜祖父一件黄马褂。

据说这次刘海胜被调去当守林人,就是因为不知道谁说出他家里藏有那么一件东西,被红卫小将们抄了家,黄马褂也被剪烂了。

气得刘海胜的老娘差点断了性命。

刘海胜把自己平生所学悉数教给李向东,而且还把自家绝密治人医术教给他。

李向东不愧是大学生(大学肆业),学得很快,不用一个星期就学完了。

刘海胜见他学得这样快,当然很高兴。

要走的那天晚上,刘海胜对李向东说:“李兄弟,这一个星期以来,我把我平生所学都教了给你,你以后再慢慢消化吧,在我走之前,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刘大哥,别说是一件,就是一千件,我也答应你。”李向东说道。

“你以后出去,使用到这门医术的时候,千万别说是我教你的,若是别人问起,你就说是自己学的。”

“好,大哥,我答应你。”

“还有,大哥还要送你一件大礼。”刘海胜说道,“我已经说服村里的刘光强也教你医术,你只要每天晚上悄悄的到他家里去,说是我介绍来的,他就会明白了,自然会教你医术的。他的医术也是非常高明的,特别是有关如何提高男人女人在床上的那些功夫,你一定要他教你!好了,明天我就要走了,李兄弟,你保重!”

“大哥,我……你是这个村子里除了刘春花,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请大哥受我一拜。”李向东说完就跪到地上,向刘海胜行起大礼来。

刘海胜连忙扶起他,说道:“李兄弟,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这会折我的阳寿的。”

“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大哥。”李向东满脸疑惑的说道,“大哥,你怎么说服刘医生教我医术的?”

“额,这是个秘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刘海胜神秘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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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五个月过去了。

感谢一直以来对我关怀备至的编编们,没有你们的支持和帮助,就走不到今天,也许半路上就当逃兵放弃写作了。是你们的鼓励,让作者重新又踏上了网文这条不归路!

感谢一直以来对作者不离不弃的读者们,你们的各种收藏、阅读支持让作者能够一路走到现在。

一个写文的作者,尤其是写动辄百万的网文,写得再努力,如果少了读者,那都将是一条艰辛无比的路,如同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月或许可以,如果要在寂寞中黑暗中一个人孤独不懈地前行一年多的时间,那是十分艰难的。

还有许多的作者朋友,也给了本人极大地帮助和鼓励。

某止鞠躬致谢

第二百章 步步逼迫的威胁(1)

曛曛热风,艳阳高照,田野里的农民正在忙碌着,村边的上,阳光照射在满地都是的牛屎上,正散发出阵阵浓烈的臭味。

水荡里青青的草滩上,水牛们在闲悠地吃着鲜嫩的青草,芦苇水湾里有一只鸽鹑在有一声没一声地“顿顿……德恩顿”地鸣唱着,那声音把夏日的旷野变得美妙怡然。

午后,蔚蓝的天空下,宽阔的水库里水波荡漾,堤岸上,有一架生产队的大水车上面正趴着三四个戴着草帽,身着白衫黑裤衣服的年轻姑娘们,她们正在车着水,灌溉着离湖边不远处那一大片刚刚出苗的秧田。

只见那几个姑娘们,一个个都把裤脚管卷得高高的,露出几条还未经过太阳光晒烤而显得白白嫩嫩的小腿来。

她们用各自的大脚板在七上八下地用力踩踏着水车轱辘上的木榔头,使车轱辘飞快地转动着,那架在水库中的槽筒里的发皮带着河水,哗哗地从莲头的出水口出来,湖水快速地流进了绿油油的秧田中。

此时,只听得刘欣领头高声唱了起来:“右手放在嘴边,能把太阳喊出来;左手托起背篓,

能把瑶山背起来心中装着情缘,目光充满期待啊,瑶家的阿哥哟放单排,静静地等待山歌丢过来!花巾轻轻一摆,能把彩云牵过来;耳环叮叮一响,能把流泉引出来脸上绽放喜悦,头上鲜花盛开啊,瑶家的阿妹哟坐山寨,静静地等待山歌唱出来!”

姑娘们的瑶家情歌调子娇脆婉转,与在天空上叽喳鸣唱的鸟儿的歌声融合在了一起,使得稻田里变得一派生机盎然,风光无限。

不远处,一阵人群骚动,一个穿着布鞋的领导摸样的人,后面跟着几个村干部,那是洪书记下乡指导农忙工作。

“刘支书,村里的农忙工作做得怎么样了?”洪书记对身旁的刘夏问道。

“洪书记,我村的农忙进展得很顺利,没有拖后腿的现象。”刘夏谨慎的回答道。

“我这次下乡来看看,就是要和乡亲们同甘共苦来的,要几天才能走啊。”

刘夏暗暗叫苦。

旁边陪同的还有下村干部杨建国,他说话也小心翼翼的,怕出了什么篓子。

洪书记一行,慢慢地向那帮车水的姑娘们走去。

洪书记走到水车跟前对着正趴在水车上,汗流浃背的姑娘们大声地喊道:“喂!社员同志们,姑娘们、你们快下来休息休息吧。”

正在车水的姑娘们忽然看到洪书记叫她们休息,都搞不清是为什么,于是马上停下脚,一个个从水车架上跳到了地上,走到洪书记的跟前很好奇地打量着他。

“姑娘们,你们好,都累了吧,请休息一下,让我们的抽水机船来帮助你们抽水灌溉这块秧苗田好吗?”

“洪书记这我们可不敢让您来帮我们,再说您是我们的领导呢。”

“这有什么呢?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就更应该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到人民群众中去。”

“好是好,但是,我们都作不了主呀,得问我们队长去。”姑娘们七嘴八舌地说着。

“那我身旁的刘支书做不了主吗?”洪书记说。

第二百零一章 步步逼迫的威胁(2)

“我们一大清早就开始车水了,现在已经车得差不多了,你看看那秧田的水也快满了,所以就不用麻烦书记了。”一个姑娘又说道。

洪书记听了哈哈地笑着说:“看看你们个个满头大汗的样子,身上的衣服都湿透啦,应该号召全公社的青年都向你们学习啊!”

农谚:大暑起西南,鲤鱼滚深潭;大暑起东北,鲤鱼翻过屋。

这几天正处于大暑节气的周围,东北风呼呼地,天空中,乌云翻滚,电闪雷鸣,眼看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洪书记,你可真是我们的救星啊,你给我们送来了一场及时雨啊!”刘夏拍马屁似的对洪书记说道。

旁边的几个人也不同程度的附和着。

洪书记没理睬他们,对那帮姑娘们说道:“你们不用再辛苦了,天就要下起雨来了,还是回去吧。”

众人见洪书记都这么说了,赶紧收拾农具,往家里奔去。

话说为了迎接洪书记,刘夏嘱咐王鲜花特地从公社上的集市里上买来了酒菜,让她去整理出一桌好饭菜来招待他们。

于是王鲜花就在刘夏的代销店里忙碌了起来,灶头间里油锅在噼哩叭啦地响个不停。

一碗碗令人唾涎欲滴的好菜摆满了桌子,这时,满屋子充满饭菜的香味,王鲜花也忙得汗流浃背,但她心里面却快乐非常。

等过一会儿,洪书记和一个随从就要来这里吃饭了,她的心里又不免有些激动和紧张起来。

中午时分,眼看天就要下起雨来,洪书记来了,在他身后就跟着刘夏和书记随从。

刘夏与洪书记喝了好多酒,洪书记的酒量大。

他们喝得很开心,一杯一杯地对着干杯吃菜谈笑风生,而那随从却像要醉的样子,他脸红耳赤,讲话时舌头也不灵活了。

于是王鲜花就叫他不要喝酒了,把他的酒杯拿走就给他盛了一碗饭来,等他吃过饭之后,又递来了用凉水浸过的毛巾给他擦脸,然后再泡一杯浓茶让他喝了醒酒。

刘夏虽然已是醉眼朦胧,但还是感到王鲜花对待他那亲切可人的态度,又从她那对他关怀备至的举动中领略到她的深情厚意。

在他们进屋之后不久,身后就下起了黄豆粒般大小的雨滴,噼啪噼啪地击打着地面。

顷刻间泥水混合在一起四溢。山间散发出一股土腥味。

哗哗的,水库的水暴涨,白茫茫一片。

旱了将近一个月的土地终于得到了难得的甘霖。

雨渐渐的停了下来,夜幕渐临,村头河浜两岸浓浓的树叶里归鸟在叽喳不休。

劳动了一天的社员们也已收工回到村子里,但是他们回到家中,还需忙碌一阵子家务活之后,在吃晚饭前,还得去村边小溪的石桥埠上大家边洗脸洗脚,一边聊着闲话来放松一下疲劳的身体。

那时桥埠上也是最热闹的时候。

但这天傍晚,却很少人在这里,因为洪书记来村里住一段时间,说是来指导检查农忙工作,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他来,要娶刘春花了。

第二百零二章 步步逼迫的威胁(3)

在在整个高山公社的老百姓眼里,公社书记是个挺大的官儿,有多大算算看,县革委会书记是正儿八经的七品官儿,那公社书记就是八品嘛

八品芝麻官儿洪大同平时的工作一直遵照县里的精神和乡党委的部署,不折不扣,踏踏实实地去做,不出风头,不抢功,不出纸漏,不挨搭,就这样,他的书记当得挺消停。

这次下到雷村检查工作,明里是检查农忙工作,实地是和刘春花完婚。

因为洪大同是英雄,加上年近四十,所以县里也十分重视他的个人问题。

在得知他喜欢雷村的刘春花时,组织上马上派人下来做刘春花的思想工作,

做思想工作的人知道刘春花和李向东走得很近之后,又找到李向东,和他谈起心来,并承诺,只要李向东放弃刘春花,他就可以做一个公社大队的大队长。

李向东没有办法,最后答应了。

话说刘夏和杨建国陪洪书记在小店里喝酒,把洪书记灌醉后,刘夏也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了。

叫来刘小四送杨建国回住处,又把洪书记扶上床,他的那位随从就随便打个地铺就行了。

收拾好残局,刘夏和王鲜花回到老房子,倒头就睡。

李向东在刘海胜走后,知青屋就他一个人了,显得很冷清。

他每天晚上还是到刘光强刘医生那里学医,所以回到住处,夜已经很深了。

这天他从刘光强的家里回来,要看就要进村子了,突然从屋角闪出一个人来,吓了李向东一大跳。

“李兄弟,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原来是苗小娥。

这时,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苗姐,你吓死我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哪?”

“我没去哪儿啊?

“你去跟刘光强学医术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

“听说他教了你男人如何在床上征服女人的功夫?”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小李子,原来你真的去跟他学啊?”

“苗姐,你……”李向东有些生气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看来我是好心没好报了,我来是想替春花转达话的,既然你不想听,那我走了。”苗小娥说完就要转身走。

“哎,苗姐,别走!刚才我说的都是气话。”李向东一听是有关刘春花的事,忙拉住苗小娥。

“叫我再这说?”

“当然是上家里去。”

两人往李向东的房子走去。

谁知苗小娥一进到李向东的房门,就把门关得死死的,迅速的脱下衣服,而且一丝不挂。

“苗姐,你……”李向东大吃一惊。

娇媚的白了李向东一眼,然后动作优雅的爬起身,粉里透红、水嫩滑腻透着少妇特有的风情韵味的娇艳慢慢凑近他胯下……

望着心上人那粗壮庞大的东西,苗小娥心里着实咯噔咯噔的跳个不停,原本褪下去的红晕又慢慢浮上来。

苗小娥并不是那种极保守谈性色变的女人,天生媚骨的她,对于男欢女爱这方面,总是充满着莫名其妙的兴趣。她并不是天生的**荡妇,但是却时常光顾一些男人的家的她,当然知道这里的男性那里一般都比较短小,而且性能力一般维持在十分钟左右。

第二百零三章 步步逼迫的威胁(4)

自己这个男人还真是万里挑一的呢,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成熟味道,虽然长得不是又高大英俊,但是还懂得浪漫情调,懂得关心疼爱女人,连那里都比别的男人粗大坚硬许多……想起刚才那让自己欲仙欲死、极尽快乐巅峰的**,王鲜花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甜蜜幸福,身心感觉十分的满足。

能做他的女人,真的很幸福。

想到这里,王鲜花转过脑袋,幽幽的道:“你会娶我么?”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含情脉脉、充满期待的望着刘夏。

“呃……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这样问啊?”刘夏有点心神不宁,且有点茫然的说。

“人家不放心嘛!你会娶我的,对么?”一心沉浸在甜蜜幸福中的王鲜花,并没有发现刘夏的异样。

刘夏微微皱着眉头,深邃清澈的眼睛有点惘然,脸色也有点不太正常。原本**高涨的他,因为王鲜花那充满甜蜜期待的话,欲火渐渐熄灭,坚硬火热的东西慢慢柔软蓬松下来。

王鲜花见刘夏迟迟不回答自己,以为他不想娶自己,就转过身来,紧紧的贴着他的下体,满脸严肃的问道:“你说,是不是又有别的女人了?”

“哪有的事?”

刘夏呆呆的望着王鲜花那俏丽的娇颜,心想:“怪不得兜动情的女人最美丽。”

这话一点也不假,原本容貌清秀、美丽的王鲜花,因为动了真情的缘故,玉脸泛着的红晕,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情似水,透着丝丝媚意。

被刘夏火辣辣的眼光注视着,王鲜花不由得娇羞的闭上美眸,樱桃小嘴轻轻抿着,娇艳欲滴,似乎在再次等待异性的采摘……

刘夏见此,慌忙嘴唇凑到她那樱桃小嘴上,轻轻的在那两片薄唇上。

王鲜花全身酥软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怔怔的很被动的任由刘夏肆意亲吻。

从她那生涩的接吻上来看,刘夏知道她估计是真的再次发情了。

刘夏边吻着王鲜花的樱桃小嘴,边深情的说道:“姑奶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不答应你,一切只因你太美了,让人情不自!”话落时,手已挣有些迷糊的王鲜花的芊手。

听此这一句话,王鲜花心猛烈跳动,浑身被一种幸福甜所充盈着,眼里流尚出深海般的情意,喘气地说:“我……”一切来得太突然,让她没有丝毫的准备。

“我知道……放心吧,我不会那样的。我会娶你的……!”

刘夏话音未落,在王鲜花上抚摸的大手,毫无征兆的直接攀上那对饱满的雪峰,一接触,整个人便是一阵颤动,心中暗叹:“好大,好软,好有弹性,太美了。”

刘夏的手一按上她诱人的雪峰,便动情地在那上面狠狠地摸着。

王鲜花感觉着自己的雪峰在刘夏手上正不断地变幻着各种形状,自己既羞又耻,同时心中暗想:“他怎么那么性急啊。呜……他摸的人家好难受……又好舒服。”

第二百零四章 小插曲(1)

虽然隔着衬衣、还有那层薄薄的奶罩,但是即使如此,手抚摸那对诱人的雪峰,刘夏还是感觉很刺激、很爽。见王鲜花没再阻止他,而是闭着美眸,一副享受的样子。

刘夏的胆子又大起来,那只停留在她大腿上的手,一下子又在她神秘的幽谷摸了一下。

“嗯……!”王鲜花只感觉自己最敏感、最羞人的地方被人摸着,幽谷芳香之处传来了一阵酥麻,一阵痒痒的感觉,少女的矜持羞涩,让她紧紧的夹紧双腿,不让刘夏的大手动弹。

刘夏嘿嘿一笑,心想:“这么快就湿了,这是个敏感的美人儿。”

他也没有强来,一只手继续抚摸挑逗着她的雪峰,一只手被动的享受着她那幽谷之地的温暖、火热、湿润。

不一会的功夫,那颗樱桃就又被他弄得坚硬挺立起来。

而那束缚着她酥胸的奶罩,也被刘夏有技巧的拨开,扔到一边,什么都没有隔着,刘夏的手更加感觉她雪峰的滑腻、丰满,酥软。

刘夏的手仿佛有一种魔力似得,挑逗抚摸得王鲜花意乱情迷,丝丝**悄无声息的膨胀着……

此刻的她,媚眼如丝、樱桃小嘴轻启,娇喘吁吁,浑身酥软无力,又如同无骨的小猫咪般,趴在刘夏的怀里。

话说睡在刘夏代销店里的洪书记醒来了,他还记得自己和随从是在刘夏的小店里。

起来后,发现只有随从睡在地铺上,此时洪书记的酒早就醒了。

外面已是旁晚,但夏天的白昼时间比较长,因此现在的天还不是很暗。

洪书记走到外面,看见一进集我就遇见了青年寡妇刘小倩。

美丽的刘小倩同志在还是亮堂堂的旁晚里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

提包上还印着字,但字迹已经模糊了,不大能认得出。好在洪书记还是喝过墨水的人,辨得出是农业学大寨几个字。

刘小倩今天的打扮十分好看:上身是蓝色条绒服,下身乃灰白相间的卡其布裤子,脚蹬一双结实的由滑石粉染白的黄球鞋。

刘小倩顾盼多姿,见谁都笑,一笑好像全身都在笑,一动好像全身都在动,尤其是胸前两沱肉球颤动得非常辣害,不动则已,一动要命。

高山公社的男人见了她,眼珠子就好像快要蹦出来了,转不动孔像小孩见了父母手里的糖果,像叫花子的见了猪头肉,巴不得把刘小倩五马分尸了吞下去。

看着他们没出息的样子就有点让人想笑。

刘小倩见了洪书记笑眯眯地。

洪书记大摇大摆走过去,真诚地说:“刘小倩大姐同志,今天你可真像一朵花。”

刘小倩一步三摇两步六摇三步九摇地说:“哟,我当是谁,原来是洪书记。”刘小倩看见洪书记和她搭讪,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就继续说道,“洪书记,那你说我像朵什么花牡丹还是紫罗兰”

洪书记早就胸有成竹,应对如流,说:“家都夸你顶呱呱,都夸你美,都夸你俊,都夸你像那一朵花,像一朵月季花了。”

第二百零五章 小插曲(2)

刘小倩的脸上顿时起了一朵朵红晕。

洪书记没有再理会她,继续往前走着,不断的有村民上前问好。

此时,朝霞满天,这在夏季多雨的南方很少见,这意味着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洪书记来到村边的高山河旁的一个水力磨坊里,只见一个老头在里面忙碌着,他仔细一看,原来是刘万财。

刘万财见到洪书记十分的高兴,忙停下手中的工作,来陪洪书记。

“万财叔,您老最近可好?”

“好好、怎么不好?我好得很!”刘万财看见自己未来的女婿这样问自己,心里十分的舒服。

水稻是这里瑶家的主要粮食作物,一年两造。

大米是村民主食,大瑶山的瑶族人爱吃清水粥及米饭。

待水稻成熟后收割,挑到晒谷场把禾把子脱粒,晒干后再扬场或以风柜吹去秕谷,便碾磨成米,就用来煮成各种大米美食。

过去旧社会以及解放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碾米的工具主要是用石磨及碓坑,大多依靠人力推磨或者用脚去踩碓尾。

但有时也借助水力,就像现在洪书记参观的雷村的这个一样。

这里还设有设碓具,碓坑是一个大块花岗岩雕出的巨形锥状圆盆,埋入土中,盆口朝天。

再用质地比较硬的木制作碓身,碓头上又嵌有一个木头作槌,碓身尾端横穿一根小木棍,将它固定在地上。

只要有人用脚轻轻一踩上去,碓头的木槌就会高高的扬起,只要稍微松一下劲,自然而然地落下,将坑中的谷物碾壳。

这种古老的机器利用的还是杠杆原理。

它大多时候是用来舂粉、糠之类,待舂好了,便用小笤帚将它扫出来,装到谷箩或者桶子之类的容器上去。

“万财叔,只有你一个在这里工作吗?”洪书记问道。

“还有春花啊,你见过的。”

“哦。”

“春花,春花,洪书记来了,快点出来。”刘万财朝一边的一间休息的房间里喊道。

不久刘春花便从休息间里走出来,向洪大同问了声好,就再也没说话。

“你们慢慢聊,春花,陪陪洪书记。”刘万财见此情况,就借机走开了。

刘春花显得很拘束,倒是洪大同见过的世面大,主动和她打起招呼来。

说实在的,洪大同已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在外人看来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当他看到刘春花那青春洋溢的脸蛋,觉得刘春花真的是太吸引他了,他有时都快抑制不住自己去强暴她,可是他又不敢那么做。

他在在煎熬……

今天,他看到能和刘春花单独在一起,不免想入非非。

他的脑中充满的全是刘春花的丰乳和翘臀,还有那苗条的纤腰。

他等待着,等待着夜幕降临,这一天,他觉得分外的长,终于,天渐渐的

暗下来了,可是由于有晚霞,还是显得那么的亮。

夜幕渐渐的降临了,夏季初月,月光如淡乳,在水分充盈的空气中漾动着,薄绸般飘荡,田园里新刈过的田野愈发光秃得森然。

柳树树影浮动,像静静湖水里舒展腰肢的水草,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第二百零六章 不做,干嘛把火势撩得那么大?(1)

刘春花嫁给洪大同正值农忙接近尾声的时候,当刘春花被一辆吉普车接走的时候,李向东才闻讯赶到,那时吉普车已经开走了很久了。

李向东呆呆的望着吉普车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无力的蹲下来。

话说刘春花嫁给了洪书记,成了人人羡慕的公家人。

刘万财更是高兴地不得了,逢人便说自己的女婿是乡革委会的书记。

结婚要干什么,会遇到些什么,刘春花已经是过来人,这些早就知道了,但最让她耿耿于怀的是自己早就不是处女了。

“这点书记会不会嫌弃自己?”刘春花心里想着。

看着眼前的那张大床,就算刘春花是过来人,双腿还是有些发软,也不光是紧张,还有恐惧。

洪书记要干什么,刘春花配合着去做,不推也不拦。

洪书记的手很粗糙,帮她解个扣子的时候解不开,手也开始发起抖来。

刘春花就自己伸手出来解开。

衣服被他脱去,刘春花就不是刘春花了,而是一片白,还软绵绵的。

和刘春花想象的一样,洪书记像一头饿了多年的蒙古猛狼,看那样子,好像要把刘春花撕碎吃掉。

刘春花被吓得一动不动的,赶紧闭上眼睛,不敢睁开眼睛看。

尽管洪书记的样子很让人害怕,但在刘春花的心里并不害怕,不但不害怕,而且还希望他来得更猛烈些。

洪书记好像知道刘春花心里在想什么,果然,极其凶猛,张开那张大嘴,把刘春花的身体上上下下,都啃个遍—-只要能用嘴咬得到的地方,一点都不会放过。

除了嘴,洪书记的两只手也不闲着,那两只手粗大而又有力,凡是用嘴啃过的地方,那双强而有力的手继续去揉去搓。

由于洪书记啃着搓着的连续挑逗,刘春花变成了一滩水,软绵绵的倒在洪书记的怀里,紧接着,刘春花又变成了一堆火,而且火势甚旺……

事物往往有两面性,泰来否极。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刘春花万万想不到。

刘春花的那里已经洪水泛滥,一堆火烧得正旺,洪书记却满头大汗的躺下不动了,看他那样子,正喘着大气,好像一副已经很满足、该做的事情我都做了的样子。

刚开始,刘春花以为洪书记是累了,休息一会儿还会继续干点什么。

于是,刘春花还是那样四肢摊开,一动不动地等着。

但是过了很久,刘春花都不见洪书记继续行动。

又过了一会儿,刘春花就听见了洪书记的鼾声。

刘春花慢慢的睁开眼,转过脸去,看见洪书记真的睡着了。

看着洪书记的脸,刘春花心想:“他一定还认为我是处女,怕弄疼我,所以才不继续战斗的。”

于是,刘春花抱住了洪书记的胳膊,把脸贴上去,尽管那里很难受,可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慰。

如果说刚开始洪书记不和刘春花干那事,还说明洪书记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可是,一连三天都是这样,不免让人心生疑云,刘春花也是如此。

第二百零七章 不做,干嘛把火势撩得那么大?(2)

洪书记每晚还是照样在刘春花的身上花了很大的功夫,还是那样咬着,还是那样对刘春花的全身揉搓着,但最后,正当刘春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时候,洪书记就扔下刘春花不管了。

刘春花可等不及了,心里想:都成夫妻了,却没有行房事,这叫什么夫妻?

一天晚上,刘春花在洪书记干完那时候,马上死死的保住他,并大声的说道:“来吧,快点,没事了,我不怕了。”

但洪书记还是没有马上抱住她,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刘春花,没有说话。

几分钟过去了,洪书记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还娶我干嘛?每晚都把我的欲火撩得那么旺?”刘春花把身子侧到一边,生气极了。

“春花,我当然喜欢你了,否则我娶你干嘛?”洪书记这下不得不说话了。

“为什么?”刘春花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干不了那事,我、我那里不行。”

“这怎么可能?你长得人高马大的。”刘春花惊呆了,但她还是不相信。

“是真的。”洪书记继续说道,“打鬼子的时候,在一次战斗中,一个弹片,从大腿根部飞过,把那里一根很重要的筋脉给弄断了。”

洪书记怕刘春花不相信就起身把那里指给她看,刘春花真的看到了那里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还看到了那那根东西,像极了小孩的小**。

知道原因后,刘春花没有怪洪书记,反倒觉得他很伟大,为了国家的**与自由,洪书记带领士兵冲锋陷阵,与日本鬼子拼杀,才不小心伤到这里,一句话,情有可原!

每天跟洪书记做那事的时候,虽然他没那方面的能力,但洪书记还是开着灯,爬上刘春花的身子,该咬哪还咬哪,该吸哪还吸哪,还是感到心里有一种满足感。

这时的刘春花,尽管有太多的委屈,但她心里觉得这是英雄给的,就应该让他感到快乐,这是英雄应该得到的。

她心里很难受,但刘春花是自愿了,这样心里便没了怨恨。

心里是一厢情愿的,但刘春花毕竟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熟到再不吃就快要烂掉的地步。

果子熟了就该摘下来吃,如果不吃那真的要烂掉了。

就这样,刘春花觉得心里是十分不幸的,有时候会一个人静静的发呆着,就会把这件事反反复复的想个几十遍,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

村里的姐妹们不知道刘春花心里的苦,每当来公社上赶集的时候,都会跑来看望刘春花。

这时候都会围上她,要她讲讲做新娘的感受。

这可难不倒刘春花,尽管她和洪书记没有那方面的事,可她有和李向东打炮的经历,这方面的事当然有经验,对付这些没有经验的小女青年还是游刃有余的。

末了,刘春花都会向村里的姐妹们打听李向东的事情,了解他在村里都做些什么,尽管自己已经和李向东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但刘春花还是觉得自己亏欠他什么似的。

第1章 我们私奔吧(1)

不觉,繁忙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秋天里,农村里就渐渐地空闲起来了。

因为在这年的初秋季节,中国的老人家去世了,举国哀悼。

一阵久违的暖风吹过大地,处处显示着一种新生命即将到来。

到中秋时,李向东在吃过晚饭的时候,常常就去刘欣家里里,刘刚的问题已经查清楚了,刑满释放了。

浩月当空,凉风席席,李向东把他心爱的竹笛拿出来,坐在窗前,沐浴着月光,尽情地吹了起来。

他吹笛子是高手,在学校时,曾去参加县里的笛子比赛,并得了第三名。

他那滴溜滚圆,优美婉转的笛声却把刘欣迷住了,她有空没空常到李向东的家里来听他吹笛子。

她听着那优美的笛声心里充满了甜蜜。

此时,她很希望两人的感情就像田野里的稻子渐渐地成熟了。

话说洪书记要去市里参加追悼会,因为这个追悼会非同一般,所以要两三天的时间。

刘春花始终没有抬头看月。

虽然水汽重月色亮,但云很少,在月亮上根本不能形成彩虹。

为什么总希望再一次看见月上双虹呢

刘春花问自己。

她问过很多人是否曾见过两道彩虹像凯旋门般架在一轮明月上,都说没见过。

最典型的回答是反问:月亮彩虹,那种情况可能吗

的确,从出生到现在,她从未见过月亮上的彩虹,就是出嫁了之后,也没见过。

现在她有时也会怀疑自己是否真正见过。但李向东肯定说他们在读书的时候见过。

那他们一定见过了。她开始四年李向东了。

她希望相信李向东。想到自己那么全心全意地相信他时,她便会觉得满心凉爽,像夜里念李清照的“半夜凉初透”那句诗时,有种从身子里面往外透的清凉感。

上天给她送来李向东,还让他们一起看见了那瑰丽得近于神秘的月上双虹,如果不是神示,还会是什么

但是现在她在思考给他写一封信,一封私奔的信。

“他到底犯了什么错我为什么要嫁给洪书记?”刘春花开始为自己找借口。

公正地说,他什么错也没犯,问谁谁都会这么说。

那么,是谁错了呢只有她自己。

她不知好歹。她死心眼。她蠢。她这个时候嫁给洪书记,找一个像李向东那样的好男人仍有可能,就是太小。

刘春花稍微松开薄毯,冰凉夜气从胸前衩口慢慢地滑进去,雪白的皮肤上激起一片乳晕般的细粒。

她不禁又打个寒噤。她想起李向东厚而温暖的大手抚过胸腹的感觉,不由闭上双眼。

如果李向东现在突然出现伸手进去抚平这些细粒,她想,我就听他的:私奔。

收过稻场秋种结束后,公社里重新启动了停工几年村里的水库工程,从各大队抽调一部分青壮劳力开赴水库,对水库大坝进行加高加宽,并号召全公社农村的共青团员起模范带头作用,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出大力,流大汗争取把水库早日修成,造福于地方。

李向东尽管是是共青团员,但他没有心情参加修水库的民工队。

第2章 我们私奔吧(2)

去县城赶集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将要到官林街时,路上的人已经成群结队多得像潮水一般。

李向东和刘春花也已融入在了里面。这时他们生怕被人认出以及人流冲撒走失,大家就紧紧挨在一起,手牵着手地走着。李向东领头走在前面,却要经常调过头来招呼刘春花。

在县城的集市地,地上就已铺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其中有镰刀、锄头、铁耙等农用工具,有竹篮、竹椅、凉帽、等生活用品,对于这些商品,李向东和刘春花却不敢多看一眼,匆匆的寻找落脚之处。

此时,集市上的人已多得摩肩接踵,寸步难行,街道两边的地摊小铺一个紧挨着一个,各类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他们看得是眼花缭乱,在人群的拥挤中边走边看,一个个已是满头大汗,对于许多商品,他们只能看而不能买,因为她们都很穷,身上没带多少钱。

李向东只是在一些小货摊上花几角钱几分钱,给刘春花买了一些小木梳,发夹和小圆镜之类的小玩意,还多买了一双花袜子。

他们从西街挤到东街,已是又饿又累了,于是两人就商量了一下,去一个豆腐花摊头,每人只花了五分钱喝了一碗豆腐花充了充饥肠辘辘的肚子。

到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必须尽快找到住处,于是他们就开始向租房处上挤去。

当他们挤着来到一个新华书店的门口时,李向东突然想到书店里去看看,她问刘春花愿不愿一道进去看看。

尽管刘春花是一万个不愿意,但她还是耐着性子陪他进去。

他们踏进了书店,李向东在书店里饶有兴趣地在书架旁流览了起来。

有一本小说《铁流》引起了她的注意,他从书架上把这本书抽了出来,翻看了好一会,觉得这本书很不错,想买下来,但是当看到书背面的价钱时,却只能望洋兴叹。

因为此时他的衣兜里只有几十块钱了,但往后他们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他不无遗憾地把书放回原处。

李向东就调转身向书店门口走去。

“这本多少钱?”刘春花问那老板。

“我还有点钱,拿着。”刘春花把书递到李向东面前。

东土大唐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个村子,最靠近县城的村子。

没有土地的村民们,主要靠出租小屋,做些小生意,或到海岔子里捉鱼捕蟹为生。

因为文革结束后,国家尽管没有马上改革开放,但农村的许多社办企业,还是如雨后春笋般茁起,这个村子的土地都被征用了。

到东土大唐来赁屋的人,一大半是从遥远乡村来“讨生活”的女人们;

还有一部分是从本县农村出来讨生活的农民。他们租到的小屋,不是那些已经修茸一新的房舍,而是当地村民遗留下来专供出租的土坯房。

每间房租不过四五元。如果赁屋人是外地来此地谋生的女人,劣等的脂粉香气夹杂在又咸又涩的空气中,让人闻了很不舒服。

第3章 认真的生活(1)

村子叫东土大唐,这村子离刘春花原来的公社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名字很浪漫,其实是在县城的郊区。

村后面是两座大山,山上原本种满了杨梅树、板栗树、还有密密麻麻的竹子,现在却光秃秃的,只有很矮的杂草。

村前有一条并不宽敞的小溪,小溪里的水原来清澈的可以看见水里的小鱼和石子,溪水少的时候,卷起裤管就可以趟过去,好多妇女会端下身子,在这条小溪边洗菜、洗衣服,嘻嘻哈哈的欢笑声,老远就能听得见!

现在差不多成了臭水沟。

这个村子原本依山傍水,环境优雅,而且交通还比较便利,是个远近有名的大村子,有一千多户人家,人口有四五千人,村上的人口成分比较单一,几乎就两个姓,要不姓李,要不姓蓝。

村上有两座很大的祠堂,相比较而言,李姓人口更多一些,所以,一般情况下,这个村里的村长是由李姓大家族中,选出一个比较有魄力的,能让大家都佩服的人来当这个村长!

这个村子的李姓族谱据说可以追溯到唐朝,据村里的一些老人讲,他们的祖先原先是长安那边人,后来搬迁到这里来的,他们的祖先曾经是建立赫赫战功的唐太宗李世民,这些轰轰烈烈的故事每每被老人们讲起来,眼神中都不免充满无限的崇敬和自豪!

老人们经常讲起李世民的故事,其中一个是太宗初当皇帝,有人就给太宗上了一道奏本:“请求皇帝废除身边的奸邪大臣。”

不过,谁是奸邪大臣呢?这倒给太宗出了一道难题!

太宗于是召见此人:“朕的大臣,都是贤人,那么,谁是奸邪的人呢?”

那人想出了一个妙计:“臣在民间,不能确切知道奸邪的人是谁。不过,可以请陛下假装发怒去试验群臣,如果能不畏惧陛下盛怒,直言进谏的,就是正直的臣子;如果会顺着陛下喜怒,迎合心意的,就是奸邪的臣子。”

没想到,太宗却断然拒绝:“流水的清与浊,决定于他的水源,国君好比源头,臣民就如水流。如果国君自己以谎言欺世,却想要臣下正直真诚,就好比水源混浊而希望流水清澈一样,那是不可能的。你说得办法不错,但朕要臣民真诚纯正,若还以此方式试探君臣,又怎能作为施行教化的办法呢?”

另一个是长孙顺德贪图小利太宗赐绢警人以礼

太宗非常厌恶官吏受贿,但他处分受贿官吏的方法却颇为独到。

一次,将军长孙顺德接受了别人的赠绢,事情败露之后,太宗十分生气!

太宗心想,长孙顺德作战勇猛,颇善骑射,但却有自己的弱点,那就是贪图小利。对此,太宗曾训戒过他,想不到如今却又旧病复发了。

唐太宗决定要严惩长孙顺德,以戒群臣。但是,当他念及顺德的功绩时不免又犹豫起来。到底该怎么处决呢?太宗久久地思索着。

第4章 认真的生活(2)

两仪殿上,三品以上文武官员刚刚分班立定,太宗召来长孙顺德,赏赐了几十匹绢。为此,许多大臣不解,以为是在助长贪欲。

太宗说:“如果他尚有廉耻,我赐他绢,那耻辱比受刑还要难受。如果他不知羞愧,不过是禽兽而已,杀也无益!”果然,长孙顺德万分羞愧,众臣也深有感触。

大臣们深为唐太宗这宽广的胸怀,英明的处理惊服了,连连说道:“陛下处事,真不失明君之风!”

还有一个经常讲的故事是贤君无傲臣。

在重用和尊敬功臣的同时,太宗还非常注意对他们的统辖,决不允许他们居功自傲。

尉迟敬德为李氏江山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李世民的信任。但他经常盛气凌人,骄纵无比。

一次酒宴之上,尉迟敬德竟然殴打任城王李道宗。敬德如此放肆,太宗十分不悦。

太宗严厉地对敬德说:“朕要与你同享富贵,而你却居官自傲。你可知汉朝韩信、彭越为何被杀?那并不是汉高祖刘邦的过错啊!”

太宗语重心长、用心良苦的一番话,让尉迟敬德大大警惕,这才有所收敛。

再有忧患生于**。

太宗在位的时候,突厥经常进犯唐朝边境。

有一年,突厥遭遇大风雪,羊马死亡甚多,人民饥饿,牲畜瘦弱。这时群臣纷纷劝太宗借此机会大肆进攻!

原本以为太宗会赞成他们的建议,没想到太宗却说:“我和人家刚结盟就背弃盟约,这是不守信用;在人家遭灾的时候牟取好处,这是不仁爱;乘人家在危难的时候取得胜利,也不是正当的武装行动。即使突厥各个部落都叛乱了,牲畜一只也不剩,我也不进攻,一定待到他有罪了,我再讨伐它。”

有臣质疑这样的作法:“为铲除国家忧患,让国家富强,还需考虑这么多吗?”

太宗缓缓对群臣说:“皇帝依赖于国家,国家依赖于人民。如果苛求人民侍奉皇帝,就等于割下自己的肉填饱肚子,吃饱了也死了,皇帝富裕了国家也灭亡了。所以,皇帝的忧患不是来自于外面,而在于自身啊!皇帝**多花费就高,开支多人民赋税就重,民众因此而痛苦,国家就会危险。所以,若要国家富强,不放纵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啊!”

其中最著名的要算唐太宗故事:忠臣与良臣。

历史上没有一个皇帝不希望自己的臣下是忠臣,唯独唐太宗例外。他希望大臣为良臣,不为忠臣,这同传统观念大相径庭,怎么回事呢?

原来唐太宗重用从前的政敌魏征,引起一些权贵的嫉妒和不满。他们到处散布流言蜚语,造谣中伤魏征,并向唐太宗进谗言,侮蔑魏征包庇自己犯法的亲属。太宗听信了谗言,心中十分恼怒,认为魏征辜负了自己的重托和信任,立即派温彦博去查办此事。不料温彦博对太宗信任魏征也颇有微辞,便马上去调查魏征的“劣迹”。

他捕风捉影,道听途说的搜集一些材料送给太宗,并且添油加醋的向太宗进谗言。太宗命温彦博去训斥魏征,魏征并不与之争辩。第二天一早,魏征面见太宗,君臣二人进行了一番饶有趣味的对话:

魏征向太宗说道:“我听说君主与臣下一条心,这才叫君臣一体,哪有抛开大公无私的精神,只在检点行为上下功夫的贤良之臣呢?如果君臣上下都注重细枝末节,谨言慎行,我看国家的兴亡祸福就无法预料了。”

唐太宗大吃一惊,但他毕竟聪明过人,马上反问魏征:“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征不正面回答太宗的提问,向太宗叩头请求说:“希望陛下让我做良臣,不要让我做忠臣。”

唐太宗饱读经史,从未听说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不解的问:“难道说忠臣、良臣有什么不同吗?”

魏征说:“像历史上的稷、契、咎陶就是良臣;夏朝的龙逢,商朝的比干,就是忠臣。所谓良臣,就是能给君主提出许多好建议,且被君主采纳,因而身得美名,与君共享富贵,流誉青史的大臣。所谓忠臣,虽然能给君主提出许多好建议,并敢于规劝君主,对君主忠心耿耿,但最后被君主杀戮,国家灭亡,只落个忠臣的空名。这就是二者的区别。”

太宗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便继续问道:“你讲得很对,作为君主怎样才能明智,怎样才会昏暗呢?”

魏征回答说:“君主能够听取各方面意见,就明智;君主偏信谗言,就昏暗。」他又列举秦二世、梁武帝、隋炀帝偏听偏信,被奸臣蒙蔽,死到临头还蒙在鼓里的实例,进一步阐明这个道理,引起太宗的高度警觉。太宗诚恳的对魏征说:「我接受你的劝诫,努力去做一个明君,你也要大胆进谏,无所顾忌和隐讳,做一个流芳百世的良臣。」魏征见太宗以做明君为己任,非常高兴,立即向太宗保证:「你做明君,我一定做良臣,决不辜负陛下的厚望。”

从此以后,君臣相知,情如鱼水,凡有说魏征坏话的人,唐太宗一概不听,甚至严加痛斥和惩办,使那些爱进谗言、陷害正直大臣的小人消声匿迹,不敢为所欲为。

第5章 生活所迫

李向东和刘春花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户出租房子的人家,谈好价钱后,两人就搬进去,暂时住下来了。

房东也没有问两人的身份证,因为那时一切都是新事物,还没有建立起很好的制度。

话说李向东原来还是个读过书的书香子弟,可农村落后的面貌和社会的残酷,造就了他冷酷、做事果断的性格,从一个文弱书生成为一个狠角色。

最初几个月,由于刘春花还有点积蓄,日子还过得去,但俗话说‘坐吃山空立地吃陷’再大的家业,也会有空的时候。

作为一家之主的刘春花不得不逼李向东出去找工作,自己去县城郊外的一些新兴的小作坊做工,勉强能维持时候。

李向东想去找份工作,可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人引荐,很难找到一份好工作,最后在房东的介绍下,帮一水泥厂背水泥,一包两毛钱,别看只有两毛钱,在八十年代初,两毛钱相当于现在的两三块钱,我有一个朋友是专门做这行的,我问他一包水泥能赚多少钱,他说两块,所以,我觉得已经是很划算的了。

李向东好歹有了一份工作,比起那些无所事事的二流子强多了。

八十年代那阵子,村里有些没事做的二流子,就去县城里到处晃悠,有的加入了黑社会,甚至还建立帮派,划分地盘。

村里一户人家一个大约十九岁的小青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县里最大的一个黑社会团伙—青龙帮。

那青龙帮的大哥可能也听说过这靠近县城村子民风比较彪悍,不太好对付,所以就叫了几十号人马,开着一辆大卡车,浩浩荡荡地就进村来了,人人手里都拿着一米来长的钢管,这气势,有点像要把整个村子都一窝端的感觉!

那天,有些在正在地里干活的男人,看到这辆装的满满人的大卡车朝村里开去,就撇下了手里的农活,赤脚就赶回村去了,任凭自家婆娘在后面喊哑了喉咙!

小青年家的门被青龙帮的人马一脚踢开后,只听屋里传出一个女人杀猪般的嚎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那天好多村民其实都已经看到这辆装满人的大卡车了,看到一个个手里都拿着钢棒,气势汹汹的模样,就知道一定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在地里干活的男人们都回家拿了一条扁担,而有些在地里干活回来来不及回家的就直接拿着锄头。

刚好那天李向东没事干,在家休息,听到风声,马上抄起一根木棍,随着村里人往出事的地方走去。

这些村民其实就在等着青龙帮先动手,一看青龙帮的人马把门踢开了,好家伙!

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一个个手里拿着扁担、锄头就冲上去了,一顿黑天暗地的混战!

小青年当然不会傻到待在家里等着他们上门来,早就跑出去躲开了。

据说那天,李向东打得最勇猛,整个人看上去像打了兴奋剂一样。

这些村民们从小听着祖先李世民的功绩故事长大,不少人童年都随一些所谓的老江湖学过好些拳脚功夫,在文革武斗的时候,从来没有一个反对派敢进攻这个村子,这让村子里的人感到很自豪。

尽管现在文革结束了,但没过多久啊,所以他们当中还认为是造反派要进攻村子了,得赶快去救援。

由于他们很久都没有打过这么大场面的架了,所以一朝遇上这帮不知死活的青龙帮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个个心里那个激动啊,眼泪差点都出来了,这个时候,如果不去好好干他妈的一仗,那估计死不瞑目!

那天的这一群架,吆喝声、呼喊声、哭爹喊娘的哀号声,充满了整个村庄。

连房东的五十多岁的老父亲都亲自上阵了,李向东就是被他说服出战的。

而且据说还特别的冷静,用扁担干趴下了好几个,他每撂倒一个,后面就有一群村民潮水般的冲上来,摔倒的青龙帮小弟一看避无可避,只好迎风冲上。

狂风暴雨般的踹了十几脚,只踹得他筋骨寸断,脸上更是血肉模糊。

他刚站好身形,又扑上几个恶狼般的村民……

青龙帮那一仗败得那真叫一个惨不忍睹,大概和它刚成立不久有关吧。

大多数小弟都被打得脸肿鼻青,有的断了几根肋骨的,有胳膊被打断的,有被打得站不起来的,有门牙被打飞满嘴是血的,有鼻梁骨被打塌的,有一个面门挨了重重一扁担,受伤比较严重,差一点被打死,有几个机灵的一看势头不对,往人少的地方一溜烟跑掉了。

只有几个小弟受伤没有那么严重的,但已经没有了反抗,大多数都遍地鳞伤的,那个青龙帮的二堂主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村边一棵大枇杷树上。

然后房东的老父亲一脸正气地对几个趴在地上的青龙帮小弟说道:“你们回去给你们老大带句话,最好别惹我们,我们村子是不好惹的,下次再来,直接叫你们去见阎王爷!我在村里等着你们,你们的老大和两辆车子先留在村里了!

第6章 加入黑社会(1

那帮被打得片地鳞伤的青龙帮小弟,互相帮扶着,一瘸一拐地走着回去,那样子让人看起来还真有点可怜!

今天的事,应该会让他们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群众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农民的锄头和扁担千万不可小看!

李向东房东的那个人高马大的儿子,那天正好有事进县城,没能亲身经历这一场轰动全县城的大战,回来后,听村民们一说,他恼怒得咬牙切齿,对着村口的那棵大树,猛捶几下发泄一通。

有的村民讲,要是他当时在场的话,估计都不让其他人上了,他一个人就能用一根扁担撂倒几十个,他可是得到他爷爷的真传的,据说他气得捶胸跺脚的懊恼了好几天,每当遇到人,总会对人说,怎么就错过了这样的一场大戏呢!

他打听到那天打得最凶猛的是李向东,就每天晚上到李向东家里切磋武艺。

后来还是青龙帮的二当家恳请镇长亲自出面来村里求情。

村里人才把受伤的小弟和那辆卡车带走了。

自那一仗之后,县城的黑社会帮派收敛了许多,看到农民模样的大叔也多了几份敬畏。

东土大唐村,自那以后也成了全县九个乡响当当的功夫村。

搞得那些计生局的人去村里做计划生育的宣传工作都要事先暗地里通知村长一声。

要不然,闹起来,那是要出人命的。

风声一过,那惹事的小青年想回来,就叫他老娘试探着村民的情况,看看村里人是不是允许他回来,毕竟他才是始作俑者。

村里人知道后,都要他先向村里每个人都磕头谢罪。

逼得他那可怜的老娘不得不陪村长睡一夜,最后由村长出面摆平此事,这才欢天喜地的从外地回来。

这一仗,让默默无闻的李向东名声大震,外来暂住人员本来是让当地人瞧不起的。

李向东每到村里的一处,都会受到热烈的欢迎,连房东的老父亲都愿意收他为徒,房东更是免费为他提供住房。

刘春花对于这么大的变化并没有什么觉得李向东很了不起,只是觉得他变化太大了,刚认识他的时候,还是一个文弱书生,现在成了一个能打能拼的人。

一天,因为小作坊里没有多少活干,刘春花早早的就下班了。

她觉得现在回去太早了,而且又得面对村里的那帮妇女,就想到县城里去逛逛。

刘春花逛了大半个县城,觉得很冷清,就想回家,这时她看见一个老婆婆推着一辆小推车,上面摆满了各种女人的小物件。

刘春花就上前去看看,她挑了一会儿,选中一件背心,很漂亮的,花格。

“老婆婆,这件多少钱?”刘春花问道。

“一块。”老婆婆答道。

“这么贵!”

“姑娘,不贵了,你看这多适合你,晚上穿起来,你那男人还不马上缠上你?”

刘春花没想到这老婆婆年纪这么大了,还讲这东西,羞得她真想找个洞钻下去。

她很想买,但价钱实在太贵了,就放下想往回走。

第7章 加入黑社会(2)

“刘春花”有一个人在她身后面叫她,听声音有些耳熟,她回转头看去,只见在不远处有一个高个儿年轻小伙子正笑嘻嘻地看着她。

刘春花觉得奇怪,就对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后,她也笑了起来。

“哎呀!原来是杨同志呀,你怎么也到县城来啦?”

杨建国本来就长得英俊,他微笑着来到她的身旁露着雪白整齐的牙齿笑着问:“刚才那件衣服,我觉得你很喜欢,为什么不买下来呀?”

刘春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衣服倒是好衣服,只是我带来的钱已花得差勿多了。”

“这件衣服应该很合适你,这样吧,我身上的钱正好够,让我买下来,然后先借你看,如何?”

刘春花听了这话,更加不好意思地说:“这怎么可以呢,以前在村里时,你常借钱给我。”

“哈哈哈”杨建国大声笑了起来,“那有啥关系,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曾经是要好的朋友吗,怎么几个月不见,倒是见外了起来。”

杨建国说着就去老婆婆那里付了钱把衣服买来,硬是塞到了她的手上。

刘春花羞死了,接与不接都很为难,最后杨建国直接把它塞到她手里。

她正想问一下村里的老爹情况和洪书记怎么样了,杨建国早就走出很远了。

刘春花回到住处,没有把遇到杨建国的事告诉李向东,只是说作坊里最近很忙。

李向东正躺在一个木质的沙发上,他这几天很累。

特别是成为“明星”之后,每走到一处,都会有人上前叫他收为徒,那些小孩更是没的说,本村的外村的,只要看见他,都一窝蜂地跟着他,缠着他。

“回来了?”李向东问道。

“现在你是大英雄,怎么关心起我来了?”刘春花说道。

“我这样,你不高兴吗?你看,我们的房租都不用交,又得到了一份工作,能养活我们自己了,不是很好吗?”

“你就没想过,他们会善罢甘休吗?说不定哪天就会把你给砍了。那时候,我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刘春花说完就哭了起来。

李向东看这不是个事,连忙起来安慰她:“怎么了,人家也不是出去干工作吗?”

其实李向东心里根本没有想放弃现有的生活,倒是刘春花的一席话提醒了他:如果他们报复怎么办?得找个靠山,房东三父子肯定是不足以对抗青龙帮的,找谁呐?

李向东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

安慰好刘春花后,这时屋外有人叫他的名字。

李向东走出去,看见一个小青年正站在屋外不远的地方向他招手。

“李哥,这里。”那小青年喊道。

李向东向他走了过去。

“李哥,来抽根烟!”那小青年连忙递上一根烟。

“兄弟,我们认识吗?”李向东没有接烟。

“呵呵,李哥当然不会认识我这个无名小卒,我可是苦苦的寻找李哥啊!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李冰,那天的群架就是因我而引起的。”

第8章 小县城里的录像厅(1)

“哦,原来是你!”李向东惊讶的表情一过,马上回复。

“李哥,那天我听说你可是帮了大忙的,否则我可能会……”

“我可不是救你,我是看在全村人的面子上才出手的。”李向东说道。

“那当然,向李哥这么响当当的人物,怎么……”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还有事呢。”李向东打断了他的话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你看李哥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报答一下也是应该的,所以我只是想请李哥去玩玩。”李冰恭敬的说道。

“玩?去哪?你还是小心些为好,不要再碰到青龙帮的人了。”李向东说完就要往回走。

“别别,李哥,这次你一定得赏脸,否则我以后怎么在道上混?道上的兄弟怎么看我?”李冰忙拦住他,“你看,李哥你姓李,我也姓李,都是同姓兄弟,你就赏个脸吧?”

“不去,说不去就是不去,我还有正事要办。”李向东一口回绝,令李冰很难堪,不知道该怎么劝李向东了。

“李兄弟,你应该去的!”这是从不远的屋角拐弯处走出一个人来,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房东的儿子李高峰。

“李大哥,原来是你啊。”李冰忙走上去。

“你小子弄了事,就一走了之?”高峰对着李冰就是一拳。

“我……我哪敢?为了活命,只能……”

“算了,不过今晚你得请我们两个。”高峰说道。

“当然!如果两位李大哥想去,那小弟我哪有不请之理?只是李哥他?”李冰看了看李向东。

高峰明白了,他走到李向东面前,说道:“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说真的我们三个都是姓李的,尽管不是亲兄弟,但也算亲兄弟了,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现在的社会越来越开放,人情越来越淡薄,如果我们不团结,很难混下去的。走吧,李兄弟!”

经过高峰这一番话,李兄弟不得不跟着他们往城里走去。

录像厅的本义大概是指上世纪**十年代,香港电影多以录像带的方式传入内地。一时之间,录像厅在各地城市遍地开花,港产武打片吸引了大批年轻人经常光顾。

八零后可能还记得,即使曾经看片无数,录像厅门前宣传海报上“超级”、“火爆”的字眼,仍让许多人一生难忘。

那些最直接、最刺激的话,是录像厅老板们深信不疑的票房灵药,也是中国电影宣传的雏形。

香港古装武侠超级巨片新龙门客栈领衔主演:林青霞梁家辉张曼玉。

后来由于技术的发展,碟片取代录像带后,录像厅达到辉煌的高峰,并充斥在学校的周边,看录像成为大中学生尤其是男生的业余必修课。

片中的周润发、刘德华、周星驰等成为无数年轻人的偶像。

而到了九十年代末,随着VCD、DVD碟机逐渐在家庭普及,录像厅生意日渐惨淡,走向没落。

小小的房间里总是阴森黑暗,一年四季都不见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脚臭味以及各种劣质烟草的呛人气味。

第9章 小县城里的录像厅(2)

一台老式的电视机(彩色的还很少)放在高高的铁架子上,铁架子前是几排残旧油腻的木质连椅。

一张张板凳上坐着神采飞扬的少年们,他们在这台电视机嘈杂的声响中度过了无数的漫漫长夜。

改革开放前,大家只看过几部样板戏和少数的国产电影。改革开放初期,外来文化席卷而入,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们好奇心旺盛,最吸引他们的就是香港电影。于是,录像厅迎来来了最火爆的年代。

那时的录像厅遍及城市的大街小巷。

录像厅门口宣传画上的每段文字都能让人想起拳头和枕头;声音也开到了最大,走在大街上,耳边充斥打斗声和枪声。

那时的青少年们,几乎人人都有进过录像厅的经历。

那些如今看起来十分幼稚的情节、模糊的画面、夸张的表情,却让我们认识了外面世界的精彩,顺便也让完成了性启蒙。

为了抢占有利座位,录像厅里经常有人打架。

或者因为谁说话太大声,因为谁在地上吐了一口痰,或者什么都不为,就是想打架。

录像带中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打画面,刺激得每个观看的青少年血脉贲张,荷尔蒙激荡,人人都像火药桶一样,一点火星就会爆炸起来。老板总会停止了放映,跑出来说:“出去打,出去打,别影响大家看录像。”

由于受到这些武打片的影响,让我们身上沾了很多江湖气。

每条街都有一帮顽劣少年组织,青龙帮就是个例子。

他们大多数都以港产片的人物给自己起名。

他们见人就说:“这是威震XX街的某某”、“这是大哥某某”、“这是二哥某某”,听起来就好像这个县城就是他们的江湖。

当然很多人都不会听过这些名字,但他们还要学电影人物那样肃穆神情,抱拳说着“久仰、久仰”。

然后,大家一起走进录像厅,大声发泄自己在社会上所遭受的白眼,浑身散着匪气,让录像厅里没有参加帮派的人不得不毕恭毕敬的。

夜半时分,大家在录像厅门口分手,还要说“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再见”。

录像厅的门口、窗子都用厚厚的黑色帷幕挡住了外面的光。

即使在白天,里面仍然和黑夜一样幽暗,让人充满不安。

录像厅里的人——大多是进城的民工,不想读书的中学生,恋爱中想趁热打铁浑水摸鱼的社会青年男女,游手好闲的小混混等等。

好几排长条凳上神情像木偶般的人们发出潲水的气味,或者旧沙发皮子的气味,还有葵花籽的气味、来不及遣散的徐徐飘升的烟味……

录像厅里的空气变得浊重,也许还有点儿潮湿,人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而正前方的大电视机里,录像已经开始播放了。

枪战和警匪,武侠与色情,永远是录像厅里播放的录像的主题。

从房顶安放的喇叭里,总是传出子弹落地的声音、刀剑撞击的声音,拳头击打在身体上的扑扑声,马蹄奔驶在荒郊野地里的声音,还有女人夸张的**声。

第10章 小县城里的录像厅(3)

文革的阴影还为完全散去,人们在这些声音的刺激下,又有一批身份不明的人走进了录像厅……

而长期占据录像厅里的电视机屏幕的,是周润发、任达华、刘德华、成龙,还有陈小春、郑伊健等港台武打明星。

**十年代的录像厅的兴起,使他们为人们所熟知,甚至成为了某些人心中崇拜的偶像。

三人来到县城,找到一家包厢比较好且价钱合适的录像厅。

这里的的录像厅里每逢周末就人山人海,今晚刚好是星期六,所以录像厅的生意火爆。

李冰找到老板,老板也姓李,他看见是李冰,连忙打招呼。

“李哥好久不见,你去哪了?”李老板问道。

“怎么?你希望永远看不到我?”

“你看你?这不是说笑吗?”李老板忙满脸堆笑。

这时有一对青年男女走进来,男的上前问道:“老板,这里还有包厢吗?”

“没有了,看大场的吧,那也不错,最近新进的片子。”

“行,给我来两张票。”

李老板递给他两张票。

看着那对男女进去,李冰问道:“老板,真的没了包厢?”

“哪能啊别人没有,我还能少得了你的?我知道诸位肯赏光我的小店,所以特地为大家准备了一间豪华包厢。阿华,带客人去豪华包厢。”

三人跟着名叫阿华的服务员走进一座包厢。

李向东原本就住在城市,但几年的下放,已经完全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这次回到城市,尽管是小县城,但足以让他感到震撼。

他发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或者光棍汉大叔、甚至一些正处在发情**期的初中生或高中生都一窝蜂似的挤在录像厅里等着看那些欧美的“爱情动作片”。

那个爱情动作片看起来真是相当让人激动,尤其是第一次看的时候。

当那一根根粗壮的家伙掏出来一顿猛干,那些大**白屁股的日韩金发女子翘首弄姿地摆弄她们凹凸有致的身体。

当那些美丽而又豪放的日韩女人嘴里“ああ、よかった、早く、早く力”地喊着的时候,有些气性大点的,控制里差点的小毛孩弄不好就扑扑地缴枪投降了,

这样刺激的场面,说句实在话,那确实是十分的少儿不宜的。

但没办法,这些片子够刺激一个人的大脑神经系统,尤其是对于一个刚刚开始对性产生朦胧和好奇的发情期小孩,这样的场面犹如磁铁般的吸引组他们!

“两位李哥,来,请随便坐。”李冰招呼着,“服务员,我们还要特殊服务,给我们来顶级的。”

“放心吧,李哥,我知道的。”阿华说着就退出去顺便关起了门。

旋转的霓虹灯,两张皮沙发,一台21寸的彩电,两个麦克风,一瓶酒和几个酒杯,让李冰高兴地合不拢嘴。

李向东舒舒服服的坐到皮沙发上,感到一阵阵舒服感向自己袭来。

感到一阵口渴,李向东端起茶杯倒了一杯温开水,慢慢喝起来。

李冰看见了,说道:“李哥,来点酒不?香槟!很好喝的,我经常喝。”

李向东摇摇头,说道:“我不喝。”

第11章 打炮(1)

三人大约看了几分钟的A菜,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看的李向东心扑扑的跳个不停:

……女主角的面孔还对得起观众,她难耐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也跟着不停的晃动。]男的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扶硬挺的大**,在玉倩的**上磨了几下。女的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他,这种眼神简直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男的腰一用力,粗长的**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女人的圆润的屁股上。就这一下,男的就差点射出来,**实在太紧了,阴壁紧紧的包裹着大**,还在不停的收缩,再加上顶在子宫颈口上的大**,被像小嘴一样的花芯吸吮着,真是太刺激了。他赶快收敛心神,摒住精关,狠捏着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气。男的是爽成这样,女主角可就惨了。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被从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开苞的地狱,**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流了出来。男的为了减轻她的疼痛,强忍着**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女的**,右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阴核,还将**轻轻的一挑一挑的。他亲舔着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女主角咬着嘴唇,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他的话一样。在男的不懈的挑逗下,女的表情终于又从痛苦回复到了难耐,下面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男主角开始慢慢的**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那女的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李向东马上紧张地站起来,以为是警察来了。

李冰提醒他:“没事,这里一般不会有警察来的,我想是货到了。”说完就去开门。

原来是那个叫阿华的服务员,他身后紧跟着三位穿着暴露的女孩。

李冰知道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递给阿华,阿华说了声谢谢后就退出去了。

经过刚才看的**电影,李冰和李高峰早就按耐不住欲火了,马上各自抱起一个小姐,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就吻了起来。

李冰更猛,干脆扯下女孩的衣服,眼前的景象让李向东吃了一惊。

只见那个女孩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蝴蝶结的淡黄色少女内裤外,全身都是**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沾满灰尘,苗条的腰身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一对还在发育中的**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纤细的双肩在轻轻的颤抖,一张可爱的脸上沾满泪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显的有点脏奚奚的,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真是个小美人胚子。

第12章 打炮(2)

李向东不忍看下去,正想走出去,剩下的那名女孩迅速的往李向东的怀里扑去。

一下子扑倒在李向东的怀里,嘴里说道:“快点,我还要赶时间呢?”

那雪白的脖颈下,李向东自然可以看见那雪白的深深的乳沟以及大半部分雪白的美乳……里面竟然没穿奶罩……目光不由得有点炙热起来。

此时不算宽敞的录像厅里进来三位充满成熟韵味的美少女。

李冰怀里的身材高挑、体形苗条,容貌秀气、气质典雅,细腻雪白的肌肤。

右边的李高峰怀里的那一个身材高挑、体形丰满性感,肌肤粉里透红、细腻水嫩。白皙性感的玉脸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韵味。

而李向东怀里的这位更是没的说。

李高峰怀里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善于打扮的女人,平时打扮的既性感又风骚。

她诱人的娇躯凑近高峰的身前,娇笑着拉着他的衣袖:“峰哥,你闻闻,香不香么?”

高峰看着那诱人的丝袜美腿和胸前那美妙的春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闻着香水混合着李巧巧身上的幽香,不禁称赞道:“当然很香啦!”

“我难受……!”女孩紧搂着李向东的脖子,娇喘吁吁的道。

李向东见她娇躯微微颤抖着,性感漂亮的笑脸红极了,好像女人**时特有的红晕。

此时本来就比较丝薄的衬衣已经完全湿透,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里面奶罩的轮廓可以轻易的瞧见。

李向东还不知道那女孩在进来的时候已经服了春药,此时的药效已经完全发挥,看着如美女蛇一般紧搂着他的女孩,本来心里憋着火的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

感受到胸前柔软坚挺的**滋味,李向东舔舔干咳的嘴唇,有点激动的说:“我想要……”

“嗯……”本就对李向东有好感,加上身体又难受瘙痒难忍的女孩,闭着眼睛点点头。

得到女孩的允许,李向东低头温柔的亲吻着那泛红的玉颈……他不知道女孩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所以动作极尽温柔、怜惜。

李向东缓缓的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女士衬衣一般纽扣较少,解开一颗后,便可以清晰的瞧见他胸前那雪白的肌肤,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那深深的诱人乳沟!

“好丰满硕大的**!”熟练的摘下那蕾丝奶罩后,李向东看着眼前那丰满硕大的美乳,忍不住嘀咕道。

李向东轻轻的揉着那诱人的美乳,看着美乳在自己手中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李向东心里大感满足。低下头,嘴唇轻轻将那早已坚硬的樱桃含进嘴中,极有技巧的**着……

“嗯……我要,快给我……”本来就服有了春药,又加上李向东经验技巧十足的挑逗,冰清玉洁的她,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煎熬……

李向东轻轻‘嗯’了一声,爬起身子,几下就将她的超短裙解下来。

李向东伸手轻轻抚着那对修长白皙的美腿,细细的感受着美腿传来的美妙感觉。

在她美腿上游走了一会,李向东对着她小声道:“乖,抬下臀部。”

女孩很配合的抬起臀,任由李向东脱下了她的粉色内裤。

欲火焚烧的她,玉足撑在沙发上,将那泛着露水的幽谷在李向东大腿上摩擦着……樱桃小嘴不断传出诱人的呻吟声。

湿漉漉的内裤被李向东随手扔在沙发上,看着发浪的女孩,李向东也不再**。脱下裤子后,就半跪在女孩的双腿间……

第13章 你舒服吗?(1)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了这个录像厅的包厢间里,舒服的呻吟一声,李向东从睡梦中渐渐的苏醒过来。

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紧靠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赵丽。

那女孩叫赵丽,是昨夜在**时,李向东逼她说出来的,不说就不让她**。

原本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的她,经过雨露的滋润,此时已经完全绽放盛开,少妇独有的成熟、美艳气质此刻更是显露无疑。

看着赵丽脸上温馨、甜美、满足的笑容,李向东的脸上不禁露出幸福的表情,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软丰满不失坚挺的双峰紧紧顶在他火热的胸膛上,淫荡的笑容渐渐的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把脸靠近赵丽那张艳丽性感的脸蛋,丝丝香气让李向东禁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低头吻在了那张红润而又性感的嘴唇上,然后伸出口中的舌头进入到她的樱桃小嘴里,肆意的品尝着那里的甘甜滑腻。

李向东也不知道怎么这样迷恋上一个妓女?难道就因为她还是处女?他的心里也不清楚。

湿吻了好一会,李向东才粗喘着气抬起头来。

这是借着照进来的太阳光,李向东才看清了她,昨夜在闪烁的霓虹灯下根本看不清。

赵丽不愧是上天的宠儿,拥有天生媚骨的女人,一颦一笑、都可以牵动男人的心。虽然还是在甜睡中,但是那张漂亮白皙的脸蛋却已是泛着红润,樱桃小嘴‘嗯’‘哦’小声呻吟起来。

听见赵丽樱桃小嘴里发出的**的呻吟声,李向东知道她已经醒了。

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蛋,在白里透红、水嫩滑滑润润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宝贝,醒了么?”

“嗯。”赵丽睁开眼睛,有点羞涩的说。

李向东伸手将那柔软娇嫩的娇躯紧抱在怀里,左手轻抚着赵丽纤细滑腻的细柳腰,右手则是在她胸前雪白高耸的雪峰上摸来摸去。

在柳腰上游走了一会,又将左手摸向那肥大浑圆高翘的臀部。

“嗯……别……”赵丽羞红着脸,用力紧紧夹紧修长的美腿,似乎想阻止李浩的手更加深入……

李向东止住了前进的手,转移了阵地,把她翻了过来,再次紧张的投入战斗。

李向东感受到那肉缝间的湿润温热,心里暗赞果真是个敏感的美人儿。

将手从肉缝间拿出后,李向东双手紧搂着赵丽,嘴唇凑近她晶莹粉嫩的耳垂边,缓缓道:“丽丽,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嗯。”

“好了,都九点多了,我得回家了。”李向东搂着赵丽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你要走么?”赵丽看着在穿衣的李向东。说道,“我的两个姐妹都还没走呢。他们也正在里面的沙发里激战着。”

此刻的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可以给她强烈安全感的男人。

“宝贝,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李向东转过身来,看着赵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吻了上去。

“嗯……!”

第14章 你舒服吗?(2)

李向东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欲火从腹部向全身散开,他双手搂住赵丽的小腰,慢慢的把她的娇躯平放在床上,又慢慢的将她重新穿上的的粉红色内裤褪了下来。

只见赵丽全身细嫩的肌肤白嫩光滑,大腿根上的静脉看的一清二楚,那三角地带一片黑绒绒的毛。

李向东热血向上一冲,他几乎想当场喊出来。

她全身裸露,一丝不挂,皮肤白皙揉嫩,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生辉。

身材凹凸分明,不断的散发着少女得体香。

使人魂不守舍。

此时此刻,赵丽仰着因**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鹅蛋脸。

挣开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射人心魄的光彩;

鼻翼小巧玲珑,微微扇动,两片饱满殷红的樱唇,像熟透的樱桃,使人想入非非;

那光闪闪的淫液已将整个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黄色而弯曲的穴毛闪烁这点点露珠;

高耸而突起的小丘,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

两片肥大外翻的于唇,鲜嫩透红,yīn蒂饱满园实的整个显露在玉唇的外面;

还有粉白的**,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再挑逗他,勾引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己。

李向东再次三两下把衣服脱光,挺起八寸多长得大**,屁股往上一抬,使劲往下一压。

“啊…………”

就听一声娇啼,赵丽的身子一颤,头往上一抬,双眉一皱,银牙紧咬,还是觉得一点刺痛,连连狂喘,泪水业已夺眶而出。

赵丽颤声说道:“哥哥!别动!休息一会,先让我适应一下……”

渐渐的……

赵丽觉得不再那麽疼了,柔声道:“哥哥,现在不疼了,你可以轻轻动一动了!”

由于花房内塞得满满的,**像顶在心坎上似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酸痒痒的。

“哥哥……不许太用力……要轻些……嗯……”她的生理上已有变化了。

于是--

李向东开始轻抽慢送,但不敢太过用力,殊不只这种抽送法,正符合“三浅一

深”、“六浅一深”的原则。

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那经得起如此挑逗。舒服的直叫。

赵丽被火热的**顶的浑身无力,一股酥麻的快感涌遍全身。

尤其**摩擦的两壁麻痒钻心,当**抽出时,芳心好像一片空虚。

猛然捣入时顶的玉蕊狂跳,神情荡漾酥麻到了极点,浅沟里的水源源涌出,**达到了最高峰。

她急摆细腰,晃动**,呻吟**着:“啊……哥哥……我不疼了……快、快……用力……哦……哦……好舒服……”

李冰光着身子抱着一个女孩从里面的包厢里出来,看见这场面,一下子受不了,马上又和那女孩干起来。

高峰那边渐渐又开始动起来了。

只见李冰的双手已经摸到了那对玉峰上。

“讨厌……”

看着李冰又伸出魔手,在自己的双峰上揉动,那女孩不由俏脸含春,身子不由扭动,整个身子就好像是一条响尾蛇一样,她也刚享受到禁果,感到这滋味真不错,当然忍不住想继续享受。

第15章 你舒服吗?(3)

“讨厌,你都折腾了人家一个上午了,还不够吗?”

“嘿嘿,我的好美人儿,就是让我天天呆在家这里弄,我也不会嫌弃的……”

听到不远处李冰和另一个女孩说如此的肉麻的话。

把赵丽都撩动了,不由春心荡漾。

但是她还是努努嘴,示意不要让他们知道。

李向东点头明白,轻轻抱起赵丽下床……

高峰一把将被子掀开,顿时女孩的白生生的身子就露了出来。

她不由跳了起来,全身春色扑向高峰。

顿时将他压在床上,而他胯下之物,早就被女孩抓住。

“峰哥,人家的小嘴嘴要吃香肠!……”

“嘿嘿,小淫妇,那让我来安慰你吧!”

高峰一翻身,早就将她按在床上,提枪再战,很快,房间里,春色弥漫,战火重燃,三人在床上分别和各自怀里的女孩纠缠在一起,昏天暗地起来。

这次赵丽和昨晚相比,放松了不少,也开放了许多,她也享受到恩爱之情,也学着和她的姐妹一样,呻吟不止。

房间里,三对人儿组成一串,都是女孩躺在下面。

李向东和赵丽成了69姿势,李冰则躺在她上面,而高峰则挺起身子,硕大的玩意从女孩的臀部背后,插入那片柔软之地,而不时伸出舌头,不时舔着高峰的两弹,还有两人交合之处……

这一番滋味,让李向东和赵丽两人飘飘欲仙,只感到这滋味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李向东双飞的次数多了,自然各种姿势都玩过,这种姿势没有持续一会,两人人又换了姿势,这次换成了老汉推车式,李向东硕大的玩意不时在她的身体内交错纵横,让赵丽的呻吟声不断……

房间里的春色浓得犹如深春一样。

一会,李冰就缴械了,躺在一边,说什么也不要让怀里的女孩再要了,她在旁边看李向东和赵丽战斗。

看了一会,他笑道:“东哥,你真行!”

十分钟过去了,房间里的枪战结束了,李向东、李高峰和李冰累得好像要虚脱一般,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东哥、峰哥,怎么样?玩的开心吗?”李冰露出无耻的笑声。

“你小子,真有两下,以后跟我混吧,准不会吃亏!”高峰说道。

“多谢峰哥!”

“我们休息一会儿,就该回去了。”李向东说道。

“回去当然要回去的。”高峰说道。

“东哥是第一次来这里吧?以后要是还想来,尽管找我。”李冰拍拍胸脯说道。

“小子,你是怎么发现这么一个好去处的?”高峰问李冰。

“那都是我的初中同学的‘恩惠’。”李冰想了想,说道,“我的一个叫砖头的初中同学,无心上学却幻想着做一个名震江湖的侠客,那完全是长期逃课去录像厅看录像的缘故。

他崇拜成龙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据说他看某部成龙主演的武打片一连看了七遍。

每到晚上,他就回忆录像厅里的动作加以练习,竟然练就了一双旋风快腿,在县城打出了名声,成了称霸一时的黑帮老大。

有一次我曾看到他带着墨镜披着大衣在手下的簇拥下威武出行,看得出完全是出于对录像黑片的模仿。

在录像厅的几台电视机的屏幕上,警察成了饱受讥讽的角色,街头浪子成了呼风唤雨的主角,冷血杀手反而成了正义的化身,而生活中羞于启齿的**在众目睽睽之下通过声音和形体被放大,让黑暗中的人屏息颤栗。录像厅,因此成为了肮脏、混乱的各种小城镇里盛开的一朵艳丽的罂粟花,成为社会闲杂人等打发时间的迷乱场所,小情侣**的隐秘之地和青春叛逆的课堂。每当录像厅表示剧终的灯光亮起,穿过黑色帷幕走出门的人们的脸上,总是布满了一种满足的兴奋莫名的表情。

而如果在放映中屏幕上由于卡带出现了画面零乱或者暂时的雪花点,就会录像厅里响起一片不满的嘘声。而长久置身于录像厅的黑暗和影像的刺激里的影像里必然会给某些人带来一定的幻觉,走出录像厅他们会在恍惚间把自己当作录像片里的角色,抢劫、斗殴、猥亵刚刚发育的初中女生等事件。

我刚开始也是个愣头青,一窍不通!经过跟他混了一阵,就渐渐的熟悉了。”

末了,李冰还不忙来一句:“你们舒服吗?”

招来一阵拳打脚踢……

第16章 被人被追杀

李向东、李冰和李高峰直到下午才从录像厅的包厢间里出来,此时三人的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情。

这不难理解,因为他们做那事已经很多次了。

“峰哥,去找点东西吃吧?”李冰建议道。

高峰看看李向东,随即两人都同意了。

这里的饭馆还不是很多,零零星星的只有几家,而且差不多都坐满了人。

好不容易,三人才找到一家叫“十里香”的小饭馆,尽管坏境很差,但也只能将就一点了。

还好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对得起观众的眼睛。

“老板娘,给我们来点好菜。”李冰对着厨房喊道。

“哎,好了。就来。”不一会儿,老板娘就从厨房里出来。

“三位来点什么?”老板娘问道。

“把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菜都上来。”李冰满脸的豪气。

那老板娘不知底细,以为他就是大老板,满脸的堆笑,说道:“我们小地方比不得那大酒馆,但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位算是来对地方了。正好本馆新进了一批新鲜的海鲜,我就给给位来一桌海鲜宴,怎么样?”

“行。”李冰看看我们后,得到我们的同意后,对那老板娘说道。

李向东对这里的坏境和生活可以说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他只能跟着他们学学了。

不一会儿,海鲜宴就做好了,三人大口的吃起来,吃得个昏天地暗。

直到傍晚,三人才摇摇晃晃的走出小酒馆,往村子走去。

晚风和蔼,杨柳依依,县城旁边的湄江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江面上波光鳞鳞。

李向东无意回头看了一下,发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有几个拿着木棍的小青年向他们快步走来。

“不好。”李向东低声说道。

“怎么了?”高峰问道。

“我想我们可能被跟踪了。”李向东说道。

“跟踪?”李冰马上往后看,大惊失色,叫道,“是青龙帮!我们快跑会村子去。”

李冰的话音刚落,只听见后面那帮人喊道:“站住,快!抓住他们!”

紧接着他们就跑起来,对李向东三人是紧追不舍。

说道害怕,其实三人都没有害怕,只有李冰一个人。

而李向东和高峰只是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砰、砰、砰。”三声枪声响了起来。

“妈的,他们还带枪啊?”高峰骂道。

“这回我们死定了!”李冰的声音都带有哭腔。

“东子,这样跑下去不是个办法,我们得分开他们。”高峰说道。

“好,我听你的!”李向东回答道。

“这样吧,等到了上面那座桥,你们向右就过桥,而我就往左。”

“峰哥,你可要小心啊!”李冰说道。

“别说那么多废话,跑快点。”高峰骂了李冰一句。

等他们跑到桥边的时候,李向东和李冰就往桥这边走。

那时城市里面还不是很多车,所以他们不用担心来往的车辆,跑得飞快起来,引得旁边的人都驻足观看,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等他们看见后面还有一帮拿着棍子、气势汹汹的人的时候,就立马跑开了。

李向东和李冰跑进了郊区一片低矮的贫民窟,里面的小道纵横交错,很快就把青龙帮的人甩掉了。

看见后面确实没人追来了,两人才傍着一家的大门直喘气。

“好险!”李冰说道,“要不是拐进这里,差点就被他们捅死了。”

“不知道峰哥怎么样了?”李向东说了一句。

“放心吧,峰哥比我们跑得快多了,再说,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和熟悉。

“但愿吧。”

此时,夜渐渐的黑了下来,这里的每一户都开始点煤油灯了,慢慢的,像一只只萤火虫一样亮起来。

“东哥,我看我们可以回去了。”李冰说道,“他们都撤了吧。”

两人站起来,谨慎的往村子里走去。

十多分钟后,两人回到村子,只见李高峰早就坐在村边的大榆树下等着他们。

“怎么样?东子你们没事吧?”高峰问道。

“我们都没事!”李冰回答道。

李向东回到自己的住处,看见刘春花早已睡下,但饭桌上的菜还给他留着。

这一夜,刘春花没有问李向东昨夜去哪了。

第二天,刘春花上班后,李向东才慢慢的起了床,一看上海牌机械手表,都十点多了。

话说李冰回到家里,被自己的老娘破口大骂一顿,大气都不敢出,任由自己的老娘在那里唠叨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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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好,阿蓝在此,向您们深鞠一躬。

感谢你们对我的爱护和支持。

小说写到今天,感觉很累,不是筋骨的劳累,而是人物感情的纠结,生活中是这样,文学中也是这样。

人生充满变化。r/> 小说的构思,正好在难与更难中,艰难的行进着。不过我有信心,用我的笔触,向你展示人物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

写出我们这代人的追求与思考,以及淤积在你我心中的块垒,让心灵宁静,给生活添彩。

另外,刚刚收到加VIP后第一个月的版权费,200大洋,尽管才这点,但阿蓝不会停止创作,因为我和亲们同在!

第17章 李冰的骚老娘(1)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李向东渐渐的待不住了,为什么?

因为他好像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赵丽了。

和刘春花比起来,赵丽才是真正的那个让人欲罢不能的辣妹子啊!

于是他就去找李冰,看看他能帮点什么忙。

来到李冰的家,那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农村建筑---中间一座堂屋,两旁各自一座房间的两层瓦房,紧靠着的就是一间小瓦房,那是厨房,还有不远处就是猪栏兼厕所了。

李向东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来找李冰,只是很安静的靠近那座房子。

要进入到堂屋,还得从屋后经过。

由于是上午,村里人都出去干活了,所以四周很安静。

等走到房间后面的时候,李向东听到了一阵阵呻吟声,似又似无。

李向东停下脚步,确定声音是从房间里传来之后,就靠近房子的窗户,以为是李冰的老娘病得呻吟起来。

正要大声喊一声,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的这里真是一块宝地,硬是把人家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给吸软了。”

“是村长李大力的声音。”李向东凭着声音,心里马上断定是他。

因为李向东在这里租房子的时候,就是李大力帮他办的手续,所以对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李向东心里一阵狐疑。

于是他悄悄的往房间里看,这一看不要紧,看得李向东直喘大气。

只见房间里的窗户下一张大床上,李冰的老娘正挺着两只晃动的大**,扭着一只肥美的白屁股,就走到了李大力的跟前,伸手给李大力解衬衫的纽扣。

要说李冰这老娘可是真够骚的。

文革的时候,她用美色引诱了公社的书记,当上了书记的情人,文革结束后,那位显赫一时的书记由于在文革期间犯过大错误,被削官为民了。

李冰的老娘当然不会跟他回贵州那个闭塞的小山村。

回到自己的家乡嫁给了一个当地的农民,但不久丈夫就暴病死了。

尽管人到中年,但美色不减,引得旁边的很多光棍在她的周围转来转去的。

她原来有一个名字的叫孙如花,但由于名声不好,人家给她取了个绰号,叫“骚西施”。

…………

李大力的双手当然也不闲着,时不时在骚西施的奶头上、屁股上扭捏上两下,有时还去挠她大腿根部的痒痒。

弄得骚西施的上身和大屁股扭来扭去的,嘴里笑嘻嘻的,开心地很。

“你个大色狼,先别动了,人家在给你解扣子脱衣服呢!”

骚西施眼看止不住他,只好向李大力抛了一个媚眼,那个眼神,简直就是‘一回眸百媚生’啊,一股子春风荡漾的妩媚的骚样!看得李大力两眼都要放出火来了!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吃了。

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后,骚西施还在李大力胸前部的那颗奶头上,用口指拨弄了几下,搞得李大力浑身都一激灵,两腿之间的老二顶得老高。

这些当然逃不过骚西施的法眼,她不动声色,脸上却偷偷笑了一下。

李大力的手这下可再老实不了了,忽地一下,就又到了骚西施的桃花部位,湿漉漉的,里面全是水。

“好一个水淋淋的骚娘们!”李大力看着沾满**的手指说道。

骚西施转移阵地,顺势把一条直挺挺地翘立在那里的圆柱形的棍状物体用手一捏,硬邦邦的真够劲。

“好家伙!”骚西施心里暗叹道,“确实是人高马大,年轻力壮,一表人才,老娘我没看走眼!”

只见那火红火红的物体直挺挺地贴着李大力的肚脐眼,看起来甚是壮观。

骚西施看得激动极了,玉峰上的奶头也硬邦邦的了,双腿间的桃花部位更是一阵猛烈骚动,直鼓鼓的**顺势流了出来!

中年的的农家少妇真的是知道疼人的。

即使她再风骚,也有一颗善良温柔之心。

她会想各种法子让自己心爱的男人享受到舒服感,更何况孙如花这骚娘们曾经去城里看过黄色录像?

她也已经学会了一些让男人筋疲力尽的招数!

这风骚的骚西施真他妈的太让男人要命了!

李冰去看录像最初也是由她老娘带去看熟的。

骚西施慢慢的在李大力跟前端下了身子,然后张开嘴巴,把李大力的那根大家伙含进了嘴里,嘴巴一张一合的。

刚一开始,骚西施的舌尖翻滚起来,这种举动,用李向东后来向人转述当时的情形说的话“这真他妈的太淫荡了!”

从此,李大力是彻底爱上了孙如花的这张玲珑小嘴!

第18章 李冰的骚老娘(2)

美妙的啸声吹了一会儿,李大力看着骚西施努力的样子,内心被深深感动了。

这一感动不要紧,一感动李大力的欲火就要旺起来,一旺起来就把骚西施那丰满的身子往床上一放,两条腿使劲地叉开,并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挪到骚西施的嫩滑之地,手掌轻轻抚着她的玉门,忽而用手指分开那两片大肉唇,忽而又把自已的中指夹在当中,让那两片大唇紧紧地盖住自己的手指。

本来就欲火未发的骚西施经村长这样的挑逗,火势渐渐的旺了起来了,变成了一种骚动的扭曲。

她的呼吸重了,她的思维渐渐地模糊,只知道,这是一个男人,村长那成熟的男人的味道,是吸引她最有效的春药。

她开始发出“嗯……啊……”的声音。

村长知道,骚西施已经动情了,他自己渴求以久的事情终于要能实现了,他更加买力的挑起骚西施的**。

骚西施的**已经不仅湿透了她的体毛和李大力的手掌,甚至连自己的大腿上都已经遍布**……似乎,骚西施把自己这一压抑的**此刻借着自己的**,表达出来。

李大力看到骚西施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切,他再也不再犹豫,把骚西施放倒在了床边,自己的唇,贴在了骚西施那已经如洪水泛滥的动人之处上……

李大力把他柔软的舌头贴在了骚西施那早也泛滥洪水的私处上,其实也不用李大力再做什么温柔的挑逗,骚西施的汁液就已经加倍的、放肆的、尽情的流了出来……

李大力品尝着这个饥渴以久的美妇的琼浆,发也了啾啾的声音,骚西施早也被自己的**折磨得没有了自己的神志,只知道那是个男人,是一个能给自己解脱的物件,她的脑中没有了是非恩怨,没有了条理,只是知道自己的欲火在不断的高涨,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飞翔……

没有了压抑,没有了世界,骚西施不加控制的发出了久违的呻吟,“啊,嗯,……”伴随着越来越重的喘息。

那李大力更不是等闲之人,他了解女人,虽然屋内光线暗淡,可是借着窗外那白雪的晶莹,还是可以看到骚西施那毛发之上闪着那诱人的光芒……

这时的李大力,不能让骚西施有恢复清醒的时机,他知道,要尽快的占有这个美妇,一旦两个人结合,那她想反抗不做也来不及了。

于是,他飞快地把自己早已处于备战状态的家伙放了出来,直挺挺,硬棒棒,他也不等骚西施的帮助,对准她的门户就进行攻击……

骚西施的玉门早已是液汁满布,而且那守卫美妇贞洁的卫士早已经在迎接那神殿的新主人,虽然紧凑,但也不是不能进入……

李大力把自己的**顶住骚西施的入口,一下子,全根而入。

骚西施忽被这猛来的满胀激醒了似的,可刚有动作,就被李大力随之而来的抽动带来的酥爽淹没了。

骚西施不自主地抱住了李大力的腰,自己的下身迎着村长的冲撞迎接着,似乎让村长的每一下,都能顶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她的呻吟变成了更大声的**。

李大力把自己的舌头交给骚西施,于是在两个人交媾的声音之外,又有了唔唔的声音……

骚西施也是忘情的品尝着这个在自己嘴中的佳品,身体随着一下下的冲击,在奉献着自己分泌的玉液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口水和李大力的口水交织在了一起……

已经没有男人滋润一年之久的骚西施,下身的紧握程度自然可知。

李大力虽然在自己妻子那如高速公路宽敞的道路上能跑上个半小时,可是在这如处女的羊肠小道上,随着摩擦温度的提升,自己的感觉也是越来越强,忽然他感到自己的阳物似被骚西施的身体烫了一下,里面变得更加的温暖和湿润,骚西施的玉道如同婴儿的小嘴般,一劲的吸吮自己。

而这时的骚西施,杏眼微闭,面似红潮,早已无法言语,身如软泥,娇嫩无比,自己就再也无法忍住自己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把自己的种子全布向那等待着孕育生命的土地。

骚西施被这种炽热有力的jīng液一烫,啊,又来了一次**……

也许时间过得很快,在骚西施身上休息的李大力并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只存在了交欢后的美妙之中,他终于征服了这个美艳的妇人,还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他也知道了偷情竟是这般的神奇,而且,身下这个女人竟是这样的尤物……

第19章 禁不住诱惑(1)

东土大塘这个村子没有一个像样的大水塘,一个也没有!

村子外面有一条江,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多米宽,本地人把它称为湄江,本来江边边曾经有过一排排的柳树,但在大跃进的时候全部砍来炼钢铁了,现在还留下几个树桩立在河滩里。

江水挺深,悠长连绵,村子上游几里的地方才有一座桥,因为是邻村自己集资修建的,所以村里人有骨气,都不去走那个桥,都愿意每次掏个几角钱坐老李头的渡船过河。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刚长大的柳树,这是这里沿岸最后的一棵柳树了,老李头的船就系在树上,没事的时候,他总喜欢坐在树下拉拉二胡,音乐声不能引来村里人,但是常常引来几只狗趴在地上听。

老李头今年五十岁,年青时也是个风流人物,走东窜西,见了不少世面,在村民威望颇高,只可惜怀才不遇,到头来落了个清静,天天在这渡船上悠闲自得,

无人过渡时这船便成了渔船,县城里的人来了,便见老李头头戴斗笠,独钓船头,无比安详,往往疑为隐叟,称其高人。

老李头有家,他的家就在李向东租的房子的附近,但他一般不爱回去,睡也睡在船上。

晚上的时候,他喜欢坐在船头,对着静静的河水拉他的二胡,或者点着油灯看一本唐诗宋词,颇有些古意。看一回书后,老李头会出一会神,抽一袋烟,看着不远处那寂静漆黑的村庄,若有所思,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散于荒野之中。然后,老杜会倒头大睡,直到天亮。

天还没有亮,渡口已经有人在叫老李头的名字了,起来一看,李新民和他儿子李高峰站在渡口,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老李头就问:“是新民呀,这么早要上哪儿去?”

“回学校去呢,今天开学,就走早一点,没吵着你睡觉吧!”李新民边说边就上了船。

李新民(李向东的房东)是本村的唯一的一个吃公家饭的人,一介书生。今年五十一,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长,很是春风得意。

而他的老父亲和儿子李高峰却个个都是武林高手!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高峰帮他把东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来说:“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点!”

李新民点点头,说:“我不在家里的时候,多帮你娘做点活,不要偷懒。”

李高峰点点,朝村子里走去。

老李头就一边撑起船向对面划去,一边和李新民说话。

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里弥漫着雾气,看着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雾气里,老李头撑着船回去,天还没有亮,村子里传来鸡叫声,他打了个哈欠,又想睡觉了。

李高峰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到村子里,两只狗尽职的叫了起来,他骂了一声,向家走去。

他家的院子原本很大,房间也多,自从李向东和刘春花来租了西边的三间房子和前面的院子后,剩下的地方就显得很窄了!但房间还是很多的。

东边的院子里有一棵枣树,风吹树叶沙沙作响,李高峰看见自己屋里的灯还亮着,想起刚才出门时忘了关了,就过去把灯拉熄,然后向东厢房走去,路过妹妹小红的房前才想起妹妹这几天到二姨家去了,很高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东厢房是李新民夫妻俩睡觉的地方,李新民刚走,里面静悄悄的,李小柱推了推门,轻轻地叫了一声:“娘,我回来了。”

然后回头看了一下周围,天边有些发白,村子里很安静。这时里面灯亮了,脚步声响起,然后门轻轻地打开了。

李高峰钻进屋去,转身关上门,刘小玲看了儿子一眼,又走到床前,躺了下来,问:“你爹走了?”

高峰点了点头,说:“走了,过河了。”

刘小玲白了他一眼,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爹刚走,你就不怕他又回来?”

“不怕,他要赶车呢!”李高峰说着,也到床上躺着,说:“爹带的东西真多,把我的肩都扛疼了。”

刘小玲咯咯地笑了,说:“这都是抱应,活该,你就盼着你爹早点走吧?小子,又痒了?”

坐在床边的高峰点点头,说:“早就痒了,爹回家这两个月都没什么机会,可憋死我了。”

“死相,才这点时间你就忍不住了?那你去把灯关上,我还要睡觉呢,你自己弄,可别吵着我了。”

刘小玲忍不住戮了儿子一下,笑着说,“你们俩父子都是牛,几天不喂就受不了,去吧,关灯。”

第20章 禁不住诱惑(2)

李向东由于晚上喝多了点水,所以尿特别多。

昨天晚上他不记得自己起了多少次了?

临近黎明的时候,他有一次起来撒尿,看见房东这边的房间还亮着灯,且伴随着说话声,就觉得好奇,就搬来一个梯子,爬上了不高的土墙。

顺着灯光,李向东把房东李新民的房间看得一清二楚。

李高峰并不去关灯,说:“怕啥呢?小妹又不在家,家里没人了,怕个啥呢?”

刘小玲不讲话了,转过身子闭上眼睛,说:“你可轻点,我还要睡觉呢,你爹也弄了半夜,刚擦干净身子你又来了。”

刘玉梅虽说已经四十几了,尽管常年劳作,但身体却保持得不错,健康饱满,像个熟透了的桃子,穿着短褂短裤躺在床上,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高峰就来劲了,伸手就在她的大腿上摸,摸得刘小玲发痒,闭着眼睛咯咯地笑,然后伸手在儿子屁股上捏了一把,说:“你不快一点,天可要亮了!”

李高峰就加快了动作,掀起母亲的短褂,露出雪白的上身,那对**倒还饱满,像两只大馒头一样,李小柱兴奋地又摸又揉,很快,那两个紫红的**就立了起来,刘小玲也轻轻地哼了哼,显得很满意。

好容易玩完了她的**,高峰又把手伸到她那对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常年的劳作使得刘小玲的臀部显得浑圆紧绷,结实得像个小姑娘的屁股,摸上去很光滑。

李高峰摸得爱不释手,伸手要脱内裤,没有脱得下来,哼了一声,说:“啊,怎么不让脱呀?”

刘小玲忍住笑,抬了抬屁股,让他把短裤脱下来,说:“有什么好摸的,你以为那是脸蛋呀?”

高峰笑笑,说:“你的屁股比别的女人的脸蛋还要漂亮呢!”

刘小玲咯咯笑得喘不过气来,说:“那你就把它当成脸蛋吧,那你还不亲这个脸蛋几口?”

李高峰真的就低下头去亲,刘小玲忙翘起屁股让儿子亲。

天已经蒙蒙亮了,村里面已经有人起床挑水的声音,几只猪在叫,高峰亲得刘小玲的屁股直发亮,到处都是口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

刘小玲笑得伸不开腿,中间那杂草从生的地方也被他的手指抠得流了水,这妇人**旺,那地方长满了黑毛,显得很神秘,中间的肉缝里已经充满了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

刘小玲被儿子抠得咯咯直笑,一伸手,握住儿子那根又粗又长的大**,笑道:“你要把娘抠死呀,还不快点进来!”

李高峰也早就按耐不住了,忙骑到刘小玲身上,那根大玉棒像杆杀气腾腾的枪一般准备入城冲杀了。

刘小玲忙张开双腿,抬高屁股,就等那东西顶进来。

高峰用大**在她那湿湿的玉蒂上磨了磨,磨得她都快要叫天了这才插了进去。

小玲长呼了一口气,忙抱住儿子,咯咯笑道:“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高峰一边开始抽送,一边把玩着她那对雪白硕大的**,笑道:“要我在里面呆一辈子吗?等会我还要去挑水呢。”

刘小玲喘着粗气,道:“挑你XX的水……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我弄舒服了……等会我给你做好吃的呢……快点……使劲……”

高峰就不再言语了,加快了动作,象钻井一样地工作,无比认真,直钻得刘小玲闭上眼睛幸福地喘息。

此时天已大亮,村子里鸡飞狗跳,变得很热闹,勤劳的妇女已经开始烧火做早饭了。

小村笼罩在一片炊烟之中,远处的树林里牧童牵着牛慢慢行走,几只乌鸦被牛叫声惊醒,飞出树林,投入天空。

李向东怕被刘春花看到,就先回房间里假装睡一会。

“你去哪里了?”正起床穿着衣服的刘春花问道。

“撒尿了。”

“你撒的什么尿?去这么久。”

李向东没有向她解释,只是又回到床上继续睡。

“待会儿,我就走了,在厂里吃早餐了,家里的早餐你自己弄了。”刘春花说完就洗漱去了。

“我走了。”刘春花对还在床上睡着的李向东说道。

“嗯。”李向东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李向东知道她出去了。

马上起床穿上拖鞋,到院子里扛上梯子放到原来的位置,李向东立即爬了上去。

还好,那边的激战还没有结束,可以继续免费的看下去。

高峰还在抱着刘小玲那对大屁股使劲工作,那种润滑、温柔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美妙。

刘小玲则用腿勾住儿子的屁股,怕他中途撤军。

第21章 禁不住诱惑(3)

趴在墙头的李向东只顾看屋里的好戏,完全忽略了高峰家院子大门都还没关。

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母子俩一惊,同时停止了动作。

李向东也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

高峰刚拨出**,还没来得及跳下床去,有人敲门了,“小峰他妈,起来了吗?”好像是前屋的周婶。

刘小玲先放下心来,换了一口气,道:“还没呢,是他周婶吧?这么早就起来了?”

“是呀,今天赶集呀,昨在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吗?咋还睡呢?”周婶在外面问道,“等会就晚了,太阳一出来就毒了。”

刘小玲看了眼儿子,见他那紧张的样子可笑,偷偷笑了笑,伸手捏住他那**的大**揉着,一边提高嗓子对周婶道:“他婶,今天我头痛呢!怕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刚吃了药要捂会汗呢!”

“病了?厉害不?要不要上卫生院去?”周婶在外面显得很关心。

高峰见娘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也放下心来,低头去舔她的**,脸上一脸坏笑。

刘小玲握着儿子的大**,分开两腿,示意他轻轻地再插进去,然后轻轻地抽送。

她忍住笑,说:“不厉害,他婶,我捂会汗就好了,你还不快去做饭吃,等会太阳就出来了。”

“那好,那你睡吧,可别搞严重了,你们家新民去学校了,你自己当心一点儿。”周婶在外面说着,脚步渐远。

高峰长出了一口气,头伸到窗子边,揭开帘子一角向外看了看,太阳已经出来了,金灿灿地照着院子里那棵枣树,几只鸡在下面觅食,一切都很安静,一如往常。

“走了?”刘小玲问道。

“走了,”高峰笑了笑,“可吓着我了。”

“瞧你那点胆!”刘小玲咯咯笑道:“那玩意都快吓缩回去了。”说着拍了拍了儿子的屁股,“抓紧时间,再做一会儿,我还要做饭去。”

“你还说我呢?刚才你还不是被吓到了!”高峰笑道,看了看刘小玲那对雪白溜圆的大屁股,突然说:“咱们换个样子做吧?”

刘小玲也来了性趣:“换啥样子呢?”

高峰一脸坏笑,说:“你见过狗做这事没有?咱们家二黑和阿满家的小花那次在院子里……”

刘小玲脸有些红了,倒有些少女的娇羞,显得很好看,瞪了他一眼,然后笑着说:“就你花样多,一点都不像你那老豆,敢把我当成小花呢?看我不打你屁股!”

说着,假意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然后笑嘻嘻地趴在床上,把个雪一样白的大屁股对着他高高翘起,问道:“是这样吗?能弄进去吗?还要不要再高一点?”

“差不多了,够了。”

高峰说着,把手放在她屁股上,分开那两片湿润的玉唇,比划了一下,觉得高矮差不多,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刘小玲使劲地翘起屁股,轻轻摇晃着腰肢,迎和着高峰的每次冲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

……………………

李向东背完七八车水泥回来,已经是傍晚了,身子骨好像都快散架了。

夕阳西下,河边一片寂静。

老李头把船系在树上,坐在树下拉着二胡,风吹树叶沙沙作响,那二胡依然哑哑,天空中几只飞鸟掠过,远处的田野里弥漫着一层薄雾,几个孩子赶着牛回家经过河边,老李头同他们开着玩笑,脸上满是快乐。

李向东渡过河后,看见老李头没事坐在那里拉二胡,他也坐在旁边听着。

“老李头!吃饱了撑着啊?”对岸的骚西施不知道去哪里回来要渡河,“还不快点撑船过来?我要回家!”

老李头赶忙放下手中的二胡,拿起竹篙,慢慢的撑着船,往对岸驶去。

“我说老李头,你整天有事没事的啦那破玩意干啥,那能填饱肚子?还是勤快点多挣几个钱子儿。你看,如今世道,谁不去挣钱?等你老到真正动不了那天,你就知道钱是个好东西了……”

骚西施那张嘴确实了得,从那边讲到这边,如同湄江水,滔滔不绝。

而老李头却默不作声,专心撑自己的船。

骚西施看见老李头不理自己,自己也觉得自讨没趣,等船一靠岸,就急匆匆的走回家了。

李向东觉得实在是太困了,也不和老李头打招呼了,直接起身回自己的房子去了。

刘春花早就回到了家,正在忙着做晚饭,看见李向东,就说道:“你到小卖部去买一袋盐回来,今晚没盐了。”

“额。”李向东应了一声,就往村子里的小卖部走去。

第22章 记忆,有时也是痛苦的(1)

“李哥,李哥,快开门啊!”

一大早,李向东还赖在床上,就听见门外“咚咚”的敲门声响个不停。

“谁啊?这么早,还让不让人睡啊?”李向东嘀咕一句,再往旁边一看,刘春花早就干活去了。

“李哥,是我!冰仔。出事了。”李冰在门外大声喊道。

李向东一听外面的声音不对,马上起床,只穿内衣内裤就跑出来开门。

“怎么了?”李向东一开门就问道。

“不好了,李……哥……”李冰显然是跑了很远的路,否则也不会气喘吁吁的。

“李冰,别着急,慢点说。”李向东安慰道。

“高峰……峰哥……被人家砍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李向东也吃了一惊。

“就在今天早上。”

“这么早,他去哪儿被人家砍啊?”

“是这样的。”李冰终于冷静了许多,“昨晚峰哥找到我,说是要和我一起去看一场电影,直到今天早晨我们才出来,由于通宵了一个晚上,我们都累得筋疲力尽,也就没在意旁边所发生的事情,正当我们走到一处拐弯处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跑上几个拿着砍刀的小青年,他们走到跟前不问青红皂白就往我们身上砍,幸亏我发现得早,跑得快,但峰哥他……”李冰说不下去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受的伤严不严重?送医院没有?”李向东问道。

“现在正在县第一人民医院抢救,暂时无生命大碍。”

“那就好,你等会儿。”李向东说道,“你等会儿,我先穿件衣服就和你一起去看望他一下。”

两人从医院出来,都感觉到肚子已经饿了。

就找到一家小饭馆坐下来,李冰叫了一两个小菜。

李向东因为这几天看到了高峰的一些秘密,加上今天这件事,就很想了解高峰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李冰,你和高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吧。你对他了解吗?”李向东问道。

“有些了解,又有些不了解。”李冰说道。

“他娘很年轻啊。“李向东问道。

“那是他的后娘。”李冰答道,“他亲娘早就死了,这是他爹娶的后妈,比他大三四岁左右。怎么?你听到什么消息了。

李冰反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多了解他一下。“

“其实峰哥以前还是本村最帅的人,只是后来考不上大学,才混到这种地步。”李冰感慨的说道,“我还记得那天夕阳时分,高峰回到小村里。

那天,我正好在渡头边闲逛,只见峰哥背着一大包行李在对岸叫渡,老李头用船渡他过河,站在船头的少年迎着夕阳,目光苍茫。老李头就问他:‘考试成绩出来了?考上了没?’

峰哥没有说话,目光依就苍茫,老李头叹了口气,就不言语了,专心致致的划船。

两天后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村里这个最英俊的少年没有考上学校,结束了自己的学生生活回家务农了。

这就是命!咱们村里的人就没有这样的命!村里人都这么说。

回村的峰哥整天沉默,除了帮娘做点农活,村里人很少看到他,每个夕阳时分,峰哥就来到渡口边,听老杜拉琴。

不久之后,峰哥成了老李头的忠实听众,也是唯一的一个。

拿他老娘的话说——你拉的琴只有高峰这种怪人才会听!

每次听完老杜拉琴,天都黑了,黑夜里的渡口死一般寂静,峰哥和老李头说会话,直到老李的老婆来给老李头送饭,峰哥才离开,慢慢地回家村里,饭一般都已经做好了摆在桌子上。

刘小玲守在旁边等儿子吃完饭,才会去前屋的周婶家看电视,村里有电视的人家依旧不多,峰哥讨厌电视,上面那些光怪陆离的大都市和多姿多彩的现代生活让他觉得无比痛苦。

小村的夏天是寂静的,也是炎热的,刚从学校出来的峰哥无法忍受这种寂静的炎热,他想整天不出门,可是又不能不出门,父亲常年住在学校里,家里的农活他要完全承担下来了,否则,村里人的口水会把他淹死。”

“我听说他和他的后娘……”李向东不敢直接问。

“这不是什么秘密,我想除了他爹,村里人没人不认识的。”李冰答道。

李向东得到这样的答案感到很吃惊。

“别看这里靠近县城,乡下的人很愚昧!”李冰很感慨的说道。

这点李向东很是赞同他的。

第23章 记忆,有时也是痛苦的(2)

吃过午饭,太阳如火,刘小玲和儿子上山地了。

看着白白净净的高峰被烈日暴晒,她心里难过万分,可是地里的玉米熟了,总不能让它烂在山地上吧。

山地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灿,李高峰喜欢这些果实,收获的喜悦让他忘记了烈日,他干得挺开心。

玉米叶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这才使他觉得了痛,钻心的痛!他想喝水,这才发现,一直在旁边的刘小玲不见了。

高峰记得水壶是娘提来的,不知道她放哪儿了,于是在玉米林中寻找。

比人还高的玉米罩住了一切,让他觉得压抑,有些透不过气来,他想大叫,想呐喊,他觉得自己已经沉默很多年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晕倒!

他想,可能这是中暑了!

他必须要喝水,于是他穿过一片一片的玉米林,寻找着。

他来到一片玉米林的边缘,透过几棵玉米他看见另一块的玉米地中,一个妇女麻利地解开裤带,脱下裤子,蹲在地上解手,雪白丰满的臀部正对着他,他的脑子轰地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燃烧了!

那个妇女是他的后母!

那时的高峰是空白的,他完全呆了!

他的眼睛里满是那雪白丰满的成熟妇女的臀部!

脑海里也是!

刘小玲快速地解完手,然后提起裤子。

她抬起屁股,高峰清楚地看见了那里的一片黑色丛林!

他想要跑,但脚已经迈不动了!那一霎间的他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

完全失去了控制!

高峰很奇怪,那个下午,儿子像梦游一样地在玉米地里游荡,目光呆滞,这让她很担心。

风吹玉米林,群山寂静无声,一如平常,可是又有谁知道少年那颗动荡不安的心?

整个夏天,高峰都是在躁热中渡过的。

夏天是个**勃发的季节,李高峰白天沉默寡言,晚上则躁动不安,他甚至听到了**在自己体内急剧澎胀的声响,如此清晰,不可抑制。

如今的高峰已经完全接过母亲手里的农活,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

慢慢地,他变得强壮黢黑。

繁重的劳动让他苦不堪言,村里人都开始表扬他,“这娃成熟了呢!是个汉子了!”

夜晚来临的时候,高峰吃过饭就会在村外的小路上徘徊,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夜色把小村笼罩,树林里的人家亮了昏黄的灯光,一如荧火虫,水田里的蛙声也在这时候响起,显得无比安静。

山野的晚风凉爽,却怎么也吹不冷少年那一颗躁动的心。

远处的渡口,老杜又开始拉琴,琴声悠悠,如哭如泣。

通常,小柱要在村子外的小山坡上坐很久,他学会了抽烟,很便宜的那种,像村里大多数男人一样。

想想过去在城里读高中时的生活,就会忍不住心里发酸,有时,他会无声地哭一会,然后听着坡下村庄里传来的狗叫声出神。

直到夜深了,才会走回村去。

天越来越热,高峰发现了一个不好的问题。

每次一看到继母,脑海里就马上浮现出那两片又圆又白的臀部来,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耻,不敢再看她,可这种想法是不可抑止的,而刘小玲为了关心儿子,就老是在儿子面前晃动,这让高峰很难受。

渐渐地他也就习惯了,觉得这很正常,他开始**,一个人坐在山坡上的时

候,他就会这样做,眼前浮动着那两片又白又圆的臀部,这会让他觉得很舒服。

高峰喜欢看书,家里有两本从城里带回来的《废都》和《白鹿原》,书里涉及**描写的地方让他翻得很破烂。

学校不忙的时候,李新民偶尔会回来一下,住上两天就走,见到儿子现在有样子,他很担心,一次和老婆商量着要给儿子寻门亲事。

高峰在门外听见了,走进去说了一句话:“我才十八岁!”

转身就出了屋。

“你也知道十八岁了?你的表哥哥十九岁就快当爹了呢!你当初要是考上大学,老子也不逼你了!”

李新民对于儿子的反抗很是烦火。

高峰一下也火了,转身狠狠地刮了李新民一眼,“考不上又怎么了?老子就不娶!你还为人师表呢!”

李新民就不在说话了,抱着头蹲在地上,叹了口气。

高峰跑出村子,天已经微微有些黑了,他一口气爬到半坡,才坐了下来,喘着气。

李新民的这几句话伤了他的心,他有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顺手抓起块石头,扔了很远!

第24章 记忆,有时也是痛苦的(3)

天已以黑了,村子口有个妇人在大声叫着孩子回家,显得很焦急。

高峰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不觉有些饿了,看着村子里自家房子里透出的灯光,又没了吃饭的**。

这时,他看到一个人影摸着黑向坡上爬来,谁在这个时候还上坡来?

看模样还是个妇人,高峰心生疑问,忙躲到坡坎下,等人走近,才模模糊糊看清是村里儿时的玩伴李冰的老娘骚西施。

这妇人倒是有能耐,她原来嫁给一个公社书记,人民公社取消后,书记也当到头了,返回了他那偏远的贵州山区,骚西施挺着个大肚子嫁给了村里的一个农民,不出几年,就连农民也病死了,骚西施正直虎狼之年,偷汉子在所难免。

高峰疑心她现在到坡上来干什么,可想开口打个招呼,就看到这骚西施四下望了望,然后就砖进了半坡上那个破窑洞里。

高峰好奇心大起,就慢慢地溜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却看到坡上又急冲冲地上来了个人。

他心时晃然明白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见那人上来了,忙爬在草丛里,等人走近,却是村长李大力。

只见村长急冲冲地也跑进了破窑洞,高峰忙爬近一点向里看。

骚西施正在骂村长,“你个狗日的,咋来这么迟,还让老娘等你了!”

“不是的,你别生气,刚出村口就碰到李老三家三小子来告状,说是他婆娘打他。浪费老子的好时间!”

李大力忙着解释,边伸手就去摸骚西施。

这女人也不是吃素的,那里肯听,身子一扭,骂“TMD,你还是去骗骗那些小姑娘吧!老娘还是第一次等男人!”

“下子我等你,好不?今天真是有事”李大力急急地,抱住了她,手在按在她胀鼓鼓的胸脯上乱摸,说:“好久没日你了,痒死老子了!”

骚西施咯咯一笑,一把就捏住村长那裤裆,“急什么?**又痒了?想日X不?”

“当然想了!想得都流油了。来,让爷摸摸看,X里流水了吗?”我们的李村长嘿嘿笑着,在骚西施裤子里摸了一把。

“今天要罚你才行!”骚西施笑着,弯腰脱下了裤子,指着下面毛葺葺的地方,浪声道:“想日X可以,你先得把老娘下面舔干净了才行,不然别想进去一个指头!”

李大力也不多话,抱着她就舔了起来。

正直青年的高峰在外面跟本就看不清窑洞里的情景,只是隐约看到村长蹲在地上抱着骚西施的屁股,不过,两人的对话倒是听得很清楚。

高峰明白村长在干什么,心里就一阵火热,气也不敢大出,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山坡顶上的松树林里几只布谷鸟在叫,声音凄苦。

窑洞里的骚西施在微微呻吟,听得不太清楚。

远处坡下的村庄里谁家在看《敌营十八年》,声音开得很大,在夜晚里传得老远。

高峰的心里一动,又想起了继母在庄稼地里解手时的样子来,手就有些发抖。

窑洞里,村长吃个有滋有味,半响说了句话:“他妈的,咋把毛也吃进嘴里了,呸!呸!”

骚西施忍住笑,说:“两天没洗那里了,当然有毛粘在里面呀!让你吃是你的福气呢,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好了,别舔了!快点进来吧,娃儿还在家里等老娘呢!”

说着,村长就站起身子,骚西施忙往地上躺,叉着两腿,不停地催促,李大力笑道:“骚婆娘,这下不在为难老子了吧!”

高峰就在黑暗中,看到村长骑到了骚西施身上,两个影子在奋力搏斗。

高峰睁大了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一点,无济于事,只是看到两具白乎乎的身体在运动,这一切都已经让他向烧开了的水一样沸滕。

过了许久,村长从他胯下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裤子,高峰意识到完事了,忙倒退着向后面趴到旁边一个土坎下,气也不敢出,腿有些发软,像下午在学校里跑了个一千米。

两人穿上衣服,又摸摸索索地开着玩笑。

骚西施咯咯笑道:“狗日的,你今天不错,差点把老娘顶破了!”

李大力嘿嘿笑道:“他三婶,现在舒服了吧!”

说着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他妈的,你一摇屁股,老子就受不了!”

骚西施也在他裤裆里捏了一把,笑着骂:“这家伙象个马**,插进去能舒服死人了!”

第25章 记忆,有时也是痛苦的(4)

亲热完了,村长先探出头来四下看看,坡上很静,林子里的鸟在叫,说“你

先下去,我等会,别让人看见了!”

骚西施就先出来,慢慢向坡下走去,等看不这妇人的影子了,村长也才高兴地哼着歌,悠悠地下了坡去。

村子里的《敌营十八年》刚好完了一节,正在唱歌,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

有些闷热,天上星星也没有,好像要下雨,高峰长出了几口气,兴奋地掏出烟来点上,狠命吸了几口。

开始打雷了,看来这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高峰向坡下的小村跑去,大雨来临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家门,一进门,就看到桌上摆着留给自己的饭菜。

昏黄的灯光下,高峰就觉得鼻子发酸。

雨夜的山村,无比寂廖,风大雨狂,小村在风雨中静默,旁边牛圈里,牛铃叮叮,响了半夜,少年李高峰躺在床上,一声叹息。

下了秋雨,一连几天,有了凉意。

高峰换上了长袖的衬衣,很奇怪这秋天说来就来,随着秋雨的来临,小乡村一下变得安静了许多,很少有人在路上走,只有几只母鸡在细雨觅食,远处人家开门的“咯吱”声也传得很远。

地里的庄稼也收了,这一段时间是难得的轻松,高峰突然想看书了,屋里的光线太暗,他拿起那本《人生》来到屋外,风吹细雨打在脸上颇有些凉意,

刘小玲在里屋说:“下雨了,牛就不用放到坡上去了,你扔两捆谷草给它吧。”

高峰就爬上了旁边的牛圈,这一带的牛圈都修在房子旁边,外面是牛,里是猪,猪圈也是村里人的厕所,上面用瓦盖着,中间横着几根木头,垛满了刚收回来的稻草,村里人可以用这个喂牛烧火。

高峰扔了两捆稻草进牛圈里,就躺在稻草堆里,新打的稻草有种清香的味。

高峰就开始躺在里面看书,觉得挺温暖,牛儿在身下悠闲地啃着稻草,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一只母鸡飞上了牛圈,咯咯叫着,在草堆边上找了个地方窝了下来,高峰知道它在下蛋,也不吵它,一动不动地看书。

院子里飘散着一股清香,他知道母亲在给猪煮猪食,隔局壁的周婶过来借东西,和刘小玲在里屋说着话。

然后,高峰就看到周婶手里拿着东西扭着那两片肥大的屁股走出院去。

刘小玲把煮好的猪食倒进桶里,提着就向牛圈走来,打开里面的圈门走了进去,几头小猪早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叫个不停,见圈门打开,叫得更厉害了。

“叫个屁,饿死鬼投胎呀!”刘小玲笑着骂道,转身关上圈门,把猪食倒在猪槽里,猪们一轰而上抢了起来。

看见娘提着猪食过来,高峰心里一动,放下书,也不吭声,翻身趴在稻草堆里,轻轻在稻草堆里掏了一条缝,这样就能看见下面的猪圈,他看见娘弯腰把猪食倒进猪槽,那两片肥臀被裤子绷得很紧,看上去就象一轮圆月。

刘小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顶的稻草堆里会躺着一个人,她一如平常地看着猪吃饭,心里很满意,还用脚踢了一下,说道:“抢什么,抢什么,有的是,吃死你们!”

然后走到一个干净一点儿的角落里,解开裤带,飞快地脱下裤子蹲了下去。

高峰的脑袋里“轰”地一直,他知道,自己盼望的事又发生了,他目不转睛地透地那条缝盯着下面。

虽然,猪圈里的光线并不算亮,可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了继母那两腿间那片黑漆漆的肥沃之地,毛很多,很肥满,胀鼓鼓的,中间开裂着,接着一股雄壮的水就喷了出来,射到圈里的木板上,流了下去。

有一头抢不到食的调皮小猪马上就跑了过来舔食流在木板上的尿液,舔得有滋有味,刘小玲就笑了,伸手使劲打了猪一下,骂:“挨刀的,连女人的尿都来舔着吃!你前世不知是什么变的。”

骂完了就嘻嘻地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纸来,把手指伸了下去,轻轻地分开那紧闭着的“小门”,仔细地把下身擦干净,再把纸团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没什么异味,这才放心,扔了纸团,仍就蹲着,手仍就放在玉户门上轻轻地揉着,揉了一会儿就分开那扇柔软的玉唇,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地抠着。

藏在上面的高峰就呆了,基本上是一片空白,他看见娘的那两片玉唇泛着灰褐色,但是里面的肉却无比鲜红,娘的手指在那里进出着,他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内心的惊讶无异于那次在坡上看到的情景。

第26章 记忆,有时也是痛苦的(5)

很快,刘小玲的下体里就积满了**,亮晶晶地流了出来,手指已经无比润滑,她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抠得更厉害,更急促,脸上也像是弊了一口气,胀得通红,一只手隔着衣服揉了揉**,恨不得把手指都塞进洞去。

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檐下一只破脚盆接着流水,“嘀答”有声。

有个村里人戴着斗笠挑着东西从院子前走过,很急促。

终于结束了,刘小玲捂住下身,出了会神,嘴里喘着粗气,才又掏出一团纸来,擦干净下身,一抬屁股,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这才提着桶开门出来。

看到继母的身影转过房子,高峰才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草堆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身那根东西早已竖了起来,胀得难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么,忙从上面趴了下来,打开圈门钻了进去,捡起后娘刚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团纸,跑回自己的房里。

《人生》静静地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

那团纸上面还是湿的。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团普通的纸成了少年压在枕头下的一个秘密,尽管它已

经干了痕迹,也早失去了那种诱人的味道,但高峰还是要在睡觉前把玩它一阵,直到有一天,刘小玲在替儿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团纸,看了看,然后随手就扔了,不过,很快高峰就获得了另外一团纸,这次他把它藏得更紧了。

这团纸是这样得到的,同样是一个下午,不同的是,这个下午,阳光明媚,村里人大多上坡劳动去了,高峰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草堆里,等待着,这里已经成了少年每天的必来之地,每次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躺上很久,不过运气好的时候不多。

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就看见刘小玲出现在牛圈前,径直就走向里面,虽然不是来喂猪的,但高峰的心里一阵狂喜,眼睛就盯向那个缝隙。

刘小玲是手握着一团纸来的,一进去她就急忙脱下裤子,高峰一眼就看见继母的屁股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系在屁股沟里,他知道这是月经带,女人来月经的时候才系上,那时候用卫生巾的还不多。

刘小玲解开月经带,那中间扎着一团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她把纸取下来,把下体的血擦干净,再又换了一团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动作熟练而又优美。

这是高峰第一次看到来月经的样子,他觉得异常的震憾,他喜欢那种鲜红的血从女人体内流出来,这是一种另类的美。

在刘小玲离开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进猪圈,捡起那团沾满鲜血的纸团,他还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两根漆黑弯曲的毛,他明白那是什么,满心欢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个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屋檐下,点滴到天明。

(最近这几节的文章是以倒叙的手法来写,其间的过程很漫长,而且这一段时间太忙,不得空闲,好容意又抽空写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拿出来大家分享一下,希望多提意见,不然我都快要没有动力写下去了,其间的难度是很大的,望多多收藏啦,拜托了。)

雨季结束,此时已是秋天,天倒晴爽起来了。

东土大塘被太阳一晒,温洋洋的,显得有些闷热,好些日子没有下河洗澡的孩子们又开始整天泡在河里。

家家门前的空地上都晒起了刚收下来的谷子,一片金黄,几个老人坐在门前吸着草烟,一边挥手驱赶鸟雀。

中午,太阳正大,高峰正躺在屋里睡觉,这几天收庄稼把他累得够呛,村里的秋蝉叫得正欢,他躺了一会,怎么也睡不下去,觉得燥热,迷迷糊糊听到母亲在外面和人说话,就坐了起来,坐着发了会神,然后下床出去。

刘小玲正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和傻四说话,看见高峰起来,刘小玲说:“咋?不多睡会?时间还早呢!”

“不想睡了!太热!”高峰说,看了后娘一眼,她的头发是湿的,好像刚洗过澡。

旁边的傻四忙说:“热?小峰应下河去洗个澡就爽快了。你看,我也是刚洗了回来!”

刘小玲看了眼高峰,也说:“正好,你到河边去,顺便给那几件衣服给洗了,这么大的人了也该自己学着洗了!”

高峰看了傻四一眼,傻四忙一脸讨好的笑着,这家伙是隔壁周婶的二儿子,比高峰小两岁。

高峰一向都看不起他,读到小学二年级了才勉强会写自己的名字。

都上初中了,鼻子上还整天堆着鼻屎,人称“鼻屎四”。

初中还没毕业就回家帮他爹娘干活,现在倒也穿得干干净净,人模狗样的。

第27章 思春少妇(1)

高峰也觉得该去洗个澡了,这几天汗水重,身上早不舒服了,点了点头,问傻四:“走,陪我下河去!”

傻四连忙摆手,说:“峰老弟,不是我不去呀,是我不能去呀,我娘到镇上赶集去了,叫我看着打谷场的谷子别让那些麻雀啄去了,我大伯天天呆在河里,要是看见我没有看着谷子非整我一顿不可。再说,我刚洗了回来。”

高峰一想也是,就不强求,转身进去拿了肥皂和浴巾,就出了门。

刘小玲在后面喊了一句:“可别向深处游呀!洗完了顺便把咱家那牛赶回来,这几天偷牛的人也多了!”

高峰哼着歌就出了村子,穿过一片茶树林,再下一个坡就来到河边,远处老李头生意正好,今天赶集,村里人都过河到镇上去,渡口热闹。

高峰找了个清静的地方下了河就游开了。

洗完澡后,高峰又把衣服洗了,看渡口也静下来了,就跑过去和老李头说话。

老李头让他听自己刚学会的一首曲子,高峰说:“你咋拉得像送死人的曲子呢?”老李头就笑着骂他:“狗日的不会欣赏!”

然后这一老一少就坐在船头抽烟出神,远处的群山寂静,树林里传来蝉的叫声,几个孩子背着柴游水而过。

高峰赶着牛走回村子,村子里很安静,没遇上几个人,回到家,谷子仍晒在天井上,几只雀儿在啄。

高峰忙跑去赶跑,叫:“娘。”

没人应,院子里静悄悄的。

高峰放下衣服,进屋又找了找,刘小玲没在家里。

“上哪儿去了?”高峰叹了口气,出来坐在树荫下,见娘的针线活还放在那里!

高峰没有多想,又抽出支烟来,美滋滋地吸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刘小玲从隔壁的周婶家出来,边走边整理着衣服,看到高峰已经回来了,刘小玲一怔,才又回过神来,问道:“你回来了咋也不招呼一声?”

高峰笑了笑,正准备回答,却看见刘小玲脸上有些不自然,有些红,湿晶晶的,而且头发有些乱,不像刚才洗过澡后那么整齐。

看见儿子盯着自己看,刘小玲的脸越发红了,忙说:“刚才没事我到你周婶家里看电视去了呢!那什么《敌营十八年》的最后两集,好看!就忘了看谷子了,还好你倒先回来了!”

这时,傻四从他家里跑了出来,边跑边系裤带,喊着:“婶,快看看,稻谷别都让啄了!”

一抬头看见高峰,先吓了一跳,不敢再动了。

刘小玲忙骂他:“都是你这个小狗日的,非要拉婶去看什么电视,看看,稻谷真让啄了不少了!”

高峰只觉得血往头上涌,一阵眩晕,好容易才挤出笑容,说:“《敌营十八年》确实是部好看的电视剧,往后也得叫我也去看!”

傻四忙跑了过来,说:“峰老弟不是不爱看电视的吗?下次叫你,来,抽支烟!”

给高峰点上烟,高峰陪着他又吹了会牛,才转身进屋。

高峰一进屋,小柱就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地发软,他出了

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在那个秋日的午后,少年李高峰躺在安静的村庄里陷入了愤怒的沉思。

黄昏时分,李他来到村外的小山坡上,坐在那片草地上抽烟,破窑洞里不时有鸟飞出,少年的眼前浮现出许多面容,一如往事的河流,最后,少年的脸上露出笑容。

远处山脚下的河流上,老李头的生意正好,赶集归来的人们聚在那里谈笑、等待。

更远处,如血般的夕阳渐渐的消退而去!!

经过那个神秘的下午,少年李高峰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深深地藏在自己脑海中,谁也不知道,他看继母的目光变得炽热,他在盼望着彻底地深入这个秘密,这个愿望无比清晰。

刘小玲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她很快从那个下午的失态中走了出来,无比自然,一如往常。

她差不多已经遗忘了那个午后的情形,依然像个母亲一样关心着自己的儿子,甚至开始想像着给高峰找个媳妇。

从儿子的目光里,她越来越意识到儿子已经是大人了。

秋收过后,有了一段时间的空闲,高峰很少出门,天天躺在家里,要不就躲在牛圈上的稻草堆里看书,秋天一天天加深,阳光照着小村,显得暖意十足。

少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沉默的火药桶,他很奇怪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他总认为,自己现在正在积蓄力量,总有一天就会爆发。

第28章 思春少妇(2)

又到一个赶集的日子,周婶这个爱出风头的半老徐娘来邀刘小玲去赶集。

但显然,刘小玲对于到县城上去并不热心。

高峰在里屋听见母亲在外面让周婶给县城里的父亲带些鸡蛋去,不知道怎么,高峰就觉得血再一次往心头涌去。

吃午饭的时候,村里的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三八六一部队在家,寂静的村庄中,鸡犬相闻,高峰喜欢这种声音,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刘小玲看见儿子吃得挺香,喜在心里,岁月在这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因为常年劳动,使她看上去很健康,身材健美而结实,笑容老是挂在脸上,看上去别有一种风味。

高峰边吃饭边看着继母,见厨房里有一大盆热水,而继母的头发又湿了,散发着一种洗发膏的香气,就知道又抽空洗澡了。

少年高峰的心里突然一阵狂跳,眼前涌现出继母在这间厨房里洗澡的样子来,就又看了后娘一眼,低下头来使劲扒饭。

隔壁的傻四出了门,提着篮子给他爹老杜送饭,嘴里大声哼着歌,经过高峰的家门口,向里望了几眼,看见高峰在吃饭,讨好地说:“老弟,才吃饭呢?”

高峰白了他一眼,忍住气“嗯”了一声。

然后反问他一句:“狗日的,又给你爹送饭呢?”

傻四的身影消失在村口,高峰也吃完饭,对后娘说:“我要到李冰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帮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人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点!今天晚上要回来不?”刘

小玲问。

“要回来,反正又不远,才两里路!”高峰说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高峰爬到半坡上抽烟,手却有些抖了,就猛吸了几口,看着远处的渡口,老李头好像是坐在船头吃饭。

傻四这小子守在旁边,一会儿,老李头吃完了。

傻四提着篮子往村里走,开始慢慢地走,一拐过弯,往后一看,看见老李头看不见了就开始一阵小跑,高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这小子进了村,消失在村子里的树木里。

高峰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往村子里走。经过村东头的李二婶家时,正好碰到村长李大力从里面出来,看到高峰,村长说:“咋的?小峰没去赶集呀?”

“没去呢!有点事!”高峰笑着往村里走。

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高峰就看见自家院子里那棵杂交梨树,迎光而立,上面还有几个梨子,黄橙橙的。

院子里没人,门也关着,几只老母鸡在悠闲地啄食,高峰来到后院,轻轻地翻了进去,后院堆着些杂物。

高峰忙钻进杂物堆里,只听见前面“嚓”地一声,高峰慌忙蹲下身来,一看,原来是娘从猪圈里出来,一手正在系裤带,然后往地下吐了口口水,就向堂屋里走。

等她进了屋,高峰忙钻到杂物堆的最里面去,那里紧挨着墙壁,这一带住的房子都有后门,但后面用来堆杂物和柴火了,后门都被挡着了,就不怎么用了。

高峰知道,这个位置的里面就是后娘睡觉的房间,他很容易就在木门上找到一个小孔,这是他前两天用刀钻好的。

少年高峰蹲在杂物堆里,对着那个小孔向里看,显得有些狂燥不安,身体都开始发抖。

刘小玲的房里窗子关着,光线有些暗,但高峰还是一眼就看见傻四这小子躺在继母的床上,而且光着身子,衣服扔了一地,高峰的眼睛里一下就喷出火来。

“这个小杂种!”高峰暗骂道!

傻四完全没料到后面有人在偷看,他正兴奋地用手玩弄着自己下面那根东西,别看这小子才十七岁,那玩意倒发育得正常,又粗又长,让高峰想起骡马身上那东西来。

这时,前面那门一开,刘小玲走进来了,一眼就看到傻四那样子,不由就咯咯大笑说:“狗日的,就等不及了呀,自己玩起来了?互撸娃呀!别走火了!”

傻四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开,说:“婶,别笑我,真的胀得受不了啦!快点上来吧!”

“慌你妈个头!小杂种!有的是时间!”刘小玲笑咪咪地走过去坐在床边,说:“来,让婶看看,有没有胀痛呀?”

就一把握住傻四那根东西,拿手揉了起来,笑着说:“好像比上次又粗了点嘛!”

第29章 思春少妇(3)

傻四这杂种也不客气,径直把手伸到刘小玲胸前,揉着那两团肥软的**,说:“婶,这还不算粗呢,只要你再给我咂吧咂吧,它还要粗呢!”

“你妈的狗屁!让老娘给你咂吧咂吧?脏死了!”刘小玲笑嘻嘻地一用力,捏得傻四忙抱住下面,说:“婶,可别捏坏了,我还要用它传宗接代呢!”

“要想占便宜,这点痛都受不了!”刘小玲笑道,“你也算是男人呢?毛都没长齐,还没我家小峰大!”

她说着,就开始脱衣服,傻四忙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看,刘小玲吃吃地大笑起来,把衣服一扔床头,问傻四:“小四,想不想好好地弄进去?”

傻四忙道:“想呀!做梦都想弄进去!”

“那行。”刘小玲嘻嘻一笑,说着就解开裤带脱下裤子来,笑着望着傻四,“只要你给婶好好地咂吧咂吧下面,婶就由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行!”傻四眼睛里光芒四射,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算你识相,今天你不舔就别想插进去!”刘小玲笑着,一把把裤衩拉了下来,然后,叉开腿躺在床上,说,“放心舔吧!婶刚才好好洗干净了的!还用香皂洗的呢!你闻闻,香不香?”

少年高峰从门后看到了最为淫秽的一幕,继母叉着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么躺着,胯下那地方无比饱满,像个馒头一样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体毛占据,但是散发出了最为原始诱人的气息。

傻四就把头伸了过去,使劲闻了闻,说:“还真是香,嘿嘿,婶,有点湿了噢!”

“那你就快点吃!”刘小玲咯咯大笑着把傻四的头往自己胯下一按。

高峰看到二狗的头在母亲的胯下蠕动,“滋滋”有声,他觉得自己已经出离了愤怒,他有些发呆,大脑里一片寂静,但又像有人在拿火烧他那颗燥动不安的心脏一样。

高峰觉得自己可能会随时倒地死亡。

秋蝉还在叫,前面院子里的的那棵梨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就是这样一个寂静的秋日,少年汗流浃背、头晕目眩,几近昏倒。

有村里人从院子前经过,哼着歌,高峰浑然不觉。

傻四的舌头从刘小玲那饱满的**上移开,上面沾满了沾稠的液体,亮晶晶地。

刘小玲从喘着粗气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少年傻四那根又粗又壮的**耸立在眼前,就拿手握住,说:“小四,婶让你进来,你插进来吧!”

傻四就飞快地爬小玲的身体上,屁股一阵乱捅,刘小玲忍住笑,握着大**找到入口处,轻轻推了进去。

傻四身体抖了两下,差点就开枪走火,忙吸了口气,不敢乱动。

刘小玲浪笑道:“才这样就受不了啦?”

然后就抬起那两片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开始晃动,二傻四叫道:“娘唉!好痒!”

“痒的还在后头呢!”刘小玲抱紧傻四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傻四好容易才清醒过来,忙夹紧屁股就开始抽送,这一来,刘小玲倒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挨插。

她嘴里不时哼一下,“……嗯……嗯……你倒是轻一点……几辈子没操过女人了呀……对……好舒服……”

傻四一边干,一边拿手去捏刘小玲的那对**房,使劲地捏,她就不干了,使劲踢了傻四屁股一脚,说:“你轻点,小杂种,你想捏出奶水来呀!”

傻四顾不上去理会她,只顾着冲杀,高峰清晰地看到傻四那根大**以飞快的速度在继母的下体里进进出出,她的大白臀一个劲地向上抬着,迎合着傻四的开进开出。

傻四在一阵冲杀之后,安静了下来,趴在刘小玲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刘小玲拿手一摸下面,“怎么?完了?”然后大屁股一甩,把傻四那根已经开始软化的大蛇抛出洞来,抓在手里看了看,有些生气地说,“怎么这样不经用?才几分钟呀?老娘正舒服呢,就不行了!”

傻四忙说:“婶,别生气,就不怪我,怪你太厉害了,大屁股一晃,我就受不了啦!”

“这可不行,你休息一下,今天要是不再来一次,你下辈子也别想沾老娘的身子!”刘小玲狠狠地说,使劲揉了揉那根**,说:“杂种崽,中看不中用!不如拿刀割了去喂狗!”

第30章 思春少妇(4)

“婶别生气!来,让我亲一口,你喂我几口口水吃,它就会硬起来了!信不信?”傻四说着就去搂刘小玲。

刘小玲白了他一眼,就势躺在他怀里,两人嘴对地亲了起来,她还真地向傻四嘴里送口水过去。

好久,两人分开,傻四说:“婶的口水很好吃!”

刘小玲只顾着握着他的**揉,闻言看了他一眼,“婶的X嘴还要好吃,你吃吧!”

傻四就真个又低下头去,分开她两腿又吃上了。

吃了一会,又抬起头来说:“婶,你也给我吃两口,比什么都灵!马上就能硬起来!”

刘小玲又刮了他一眼,说:“没用的东西!”然后不甘心地抓过自己的短裤使劲地擦干净傻四那根东西,这才小心地张开嘴轻轻地舔了一下,痒得他又叫了一声,刘小玲这才放心地全部含住,认真地舔了起来。

杂物堆里的观众已无法忍受了,他看到了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的一幕,它来得太突然了,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而它又是如此的巨大,充满了杀伤力和破坏力。

高峰几乎已经瘫在杂物堆里,不能动弹,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下体那不可抑止的勃起。

高峰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像就要夺门而出,如波涛一般汹涌。

他仿佛听到身体里面千军万马在奔腾,声音巨大,响彻云霄,他很奇怪,如此的声响为什么没有人能听到,她们还在继续着自己的事,小村也一如往常,宁静而安详,似乎没有人知道,在这片宁静安详中发生了这么一起惊天动地的事情。

远处天空底下的老鹰,它们在秋日照耀下自由地寻找食物,从这个树林飞到另一个树林,划过寂寞的天空,飞过这千百年都不曾改变的村庄。

“它们会不会和人一样,有这么多的**?”高峰想。

在刘小玲口水的滋润下,傻四的那根**又恢复了生机,变得杀气腾腾。

刘小玲很高兴,表扬傻四:“小四,年青娃娃就是年青娃娃,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傻四的嘴上已经沾满了刘小玲分泌的液体,像刚喝了一碗稀饭一样稠,闻言也很得意:“当然了,那些老家伙比都比不了,我李叔就比不了吧?”

“他?”刘小玲不屑地说“还没进去就软得差不多了!”说着就翻身骑到傻四身上,对准那竖直的**,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远处的天空下,老鹰还在飞翔。

太阳开始向西,渡口的老李头在等待他的顾客们归家,拉着胡琴,目光阴郁地望着河水流去的方向。

寂寞中,不知是谁一声叹息!

(写到这里我又是长出了一口气,觉得很累,在这个无聊的傍晚,一个人静静地写完了这些文字,竟然有了些许虚脱的感觉,但为了那么多支持它的朋友们,这点累又算得什么?

文章写于疲惫之中,就没了时间校对,其实我写东西也从来只是匆匆的校对一下。遇到有错别字的地方,还请见谅。

多提意见,表扬或是批评随您的便,您的回复是我写下去的动力,否则我还真的没有毅力写完这部小说,要知道写作真的很累!)

天黑下来的时候,高峰从厨房里找出把菜刀来,揣在怀里,出了院门,来到周婶家。

周婶刚赶集回来,正和傻四一起吃饭。

傻四抱了个大碗吃得正欢,进高峰阴着脸进来,吓了一跳,忙问:“老弟,咋了?有事啊?”

高峰心里逐渐平静下来,换了个脸,笑着说:“没什么大事,找你帮个忙,我家的牛不见了,你帮我去找找!”

周婶一听说牛丢了,也很关心,忙说:“那你们还不快点去找?当心别人偷了去!”

傻四倒热心,忙放下碗,说:“行,老弟,我帮你找去。”说着就进屋拿了电筒,出门来跟着高峰走。

天已经大黑了,山村的夜晚一黑如漆,小村人家里微微透出些灯光,远处狗叫得凶,风一吹起,颇有些凉意。

高峰带着二虎出了村,来了坡上,故意慢了几步,让傻四走到前面。

傻四边走边问:“老弟,你家的牛是啥时不见的?咋现在才来找?”正说,就觉得头上一紧,像是挨了一棒,就倒在地上。

傻四好半响没回过神来,看着高峰发呆,小柱也不说话,又是一脚踢在他腿上,“妈呀!”

傻四这才回过神来,觉得一阵巨疼。

第31章 教训他一下(1)

高峰已经疯狂地扑了过来,按住傻四的头,死命地在土里一阵猛撞,边骂道:“狗日的杂种,我日你妈呢!”

傻四挣扎着,用手在小柱身上乱抓,边求饶:“干什么?你打我干什么?又没惹你!”

高峰不听,站起来对着他的后背又是两脚,踢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动弹不得。

傻四开始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上变得惊恐不安,直盯着高峰。

高峰狞笑着,从怀里把刀抽了出来。

高峰脸一下就白了,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高峰只是狞笑,半响才说:“我日你妈呢,我今天要你死!”

平时反应迟钝的傻四,这时完全明白过来,不知是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忍住疼,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快速的把高峰一把推倒在地上,转身就跑。

高峰忙爬起来,飞快地追,傻四这家伙完命地跑,飞一样地跳下坡坎。

高峰压不住怒火,把刀就向他扔了过去,正好在他的屁股上划了一刀,痛得傻四又叫了一声,却不敢停下来,一手捂住屁股,又飞下了另一个坡坎,最后消失在半山那麻茶树林里。

夜鸟在叫,坡上无比寂静,刚才的搏斗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高峰走下去,把刀找到又揣在怀里,骂了一句:“我日你妈!”然后坐下来,抽了会烟,山坡下的村庄,还是那么平静,电视里的声音隐约可听。

第二天一大早,周婶就来找高峰,问他:“你们咋晚是哪里找牛去了,怎么把我们家小四的屁股都摔伤了?”

高峰笑着说:“牛跑到黑树沟里去了,小四哥没注意,摔了一跤呢!”

在旁边的刘小玲听到了,很奇怪地看了儿子一眼。

高峰心里就有些痛快了,很是得意,周婶也就不在多问了,坐下来和刘小玲拉家常,小柱就蹲在旁边,抽了支烟来点上,慢慢地看这两个女人说话。

周婶说:“昨天我在镇上看到小峰他爸了,他爸让你们给他送点冬衣去,说是过冬的衣裳全放在家里了。”

刘小玲点点头,说:“是全在家里。”然后又生气地说:“他就不会自己回来取?”

“你们家新民和你是不是……”周婶说着,看了高峰一眼,就不说了,小高峰意识到什么,就转身出了门,到院子里晒太阳。一边想着周婶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和母亲比较着。

“到底是咋的了?新民咋就一年只回来两三次,镇上隔这儿又不远?”周婶看高峰出去了,就问道。

刘小玲恨恨地说道:“谁知道那狗日的是不是在外面和什么混帐女人勾挞上了!他眼里哪还有这个家?哪还有我和小峰!”说着,伤起心来,泪就出来了。

“你们家新民可是知书达理的人,不会那样的!”周婶安慰着说,接着自己也生气了,说:“我们娃他爹还不是一天到晚呆在他那个船上,一年到头也难得看到他回次家!那船都成他婆娘了!”顿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说,“上次他回来要找我干那种事情,我说,‘那船不是你婆娘吗,你找它做去’,你猜他怎么说?他说,我那船婆娘身上没有洞呀,只有你这个人婆娘身上才有洞,船婆娘身上要是有洞,那我不早沉下去喂鱼去了?”

刘小玲也卟哧一下笑了,说:“老李倒是个有趣的人!嫂子命还是好呀!”

两个女人在房里的谈话隐约传来,高峰安静地听着,手里的烟也燃尽,他回过神来,忙扔掉烟头,陷入沉思之中。

秋风吹起,枣树上的叶子就飘了下来,慢慢落在院子里,高峰看了看,已经是满院的落叶了,就轻轻叹了口气。

秋天完全到来的时候,高峰的两个舅舅从外面打工回来了,到村子里来看姐姐。

高峰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个秋天的下午,已经下了几天秋雨,空气里有了些凉意,他已经穿上了长袖的衣服,村子里还是那么静,只是风比以前大了,吹得村子里的大树刷刷有声。

因为下着毛毛细雨,高峰早早就从坡上收工回来,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看着书,牛已经放到坡上去了,空荡荡的,只有隔壁的那几只猪在哼哼。

他的两个舅舅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家门的,刘小玲对好几年没看到的两个兄弟的到来而高兴,跑进跑出的忙着买烟买酒,边叫:“小峰,快去把那只大阉鸡杀了!”

第32章 教训他一下(2)

高峰就去杀鸡,还不太熟练,差点让鸡跑了,鲜血从鸡脖子里流出来,让他觉得挺兴奋,公鸡在手里挣扎,他紧紧地捏住,表情严肃,目露凶光。

二舅在旁边看他杀鸡,表扬道:“咱小峰现在也是大人了呢!”

高峰就笑。

杀完鸡,大舅就递了支烟过来,说:“等明年也和舅到外面去闯闯,老呆在家里有什么前途!”

高峰心里一动,拿眼看了看娘,刘小玲摇摇头,说:“才十八呢,闯啥呀?他又做不得太累的活,再等几年吧!”

高峰就不言语了,低头使劲拨鸡毛。

吃过饭,天就已经黑了,刘小玲和两个兄弟坐着拉家常,二舅讲起了他们在广东的见闻,高峰听得津津有味,直到时间不早了,两个舅舅打起了哈欠,刘小玲忙让他带着两个舅舅到他屋里睡觉。

安顿完了,高峰回来,对继母说:“我到别家找地方睡吧?”

刘小玲摇摇头,说:“去啥呀?这么晚了,你就到我房里睡吧!”

她顿了顿,又说:“反正也就一两个晚上!将就睡吧!”

高峰听了没说啥,只点点头,然后出来解手。

天一黑如漆,远处的树林里有鸟在叫,声音凄苦,高峰站在牛圈前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觉得心有些发慌,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回到房里,刘小玲已经进里屋去了,高峰就关了灯,也进到里屋,里屋的灯已关上了,隐约可见到继母睡在床上,没有声响,高峰站了站,不知怎么办。

寂静中,村子里的狗叫声传来,刘小玲在黑暗中说:“脱衣服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

高峰就开始脱衣服,然后慢慢地钻到床上,“睡吧!”刘小玲把身子向里翻了翻,让好一大块空地来,高峰忙钻进被子里,躺了下来。

村子里的狗叫得更凶了,远处有电视散场了之后村人归家的声音,高峰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呼吸都比平时小了好多,这才觉得好笑,放松了一些。

突然,继母在猪圈里那一幕又跳到脑海里,眼前老是晃动着那对雪白的大屁股来,高峰使劲吸了口气,就觉得下面那东西不安份起来。

事后他想起来,才觉得那种感觉就是传说中的欲火中烧,一阵阵的燥热,下面那玩意不可抑止的剧烈彭胀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鼻子里闻到一股从被子里传来的女人味道,那是种成熟妇女特有的味道。

高峰明白,那是继母身上的味道,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难受。

那个晚上,少年李高峰的脑子里就象有一团火在燃烧,寂静的黑夜反而让他无法入睡,他清楚地知道,身边就躺着一具成熟女人的**,他甚至闻到了那一阵阵浓烈的女人味,他热切地渴望能把手伸过去,但他没有动,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久,夜已经深了,村子里的狗都不叫了,夜出的猫头鹰在村子里的树上嘀咕着,牛圈里的牛铃声清晰地传来。

刘小玲可能已经睡熟了,高峰听到她的呼吸声。

这时,刘小玲翻了一下身,就睡到外面来了,高峰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娘的身体已经挨到自己的身体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呀?

一具女人成熟温暖的身体挨在身上。

高峰不由得又抖了抖,气更粗了,脑子里就像开斗争会一样乱。

终于,斗争好像结束了下来,高峰平静了一点,长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过去,很近,他的手就碰到了刘玉梅的身体,刘小玲好像抖了一下,她穿着薄薄的褂子,可以很明显到感觉到她的体温,他又长吸了口气,手就抖了一下,不敢再动。

深夜的乡村,静得可怕,连呼吸声也听得很清楚。

他的手就放在继母的腰部,他可以明显地感到,由于常年的劳作,她的腰是很健壮、很结实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很温暖。”高峰想说。

好半天,他才移动一下手,轻轻掀起她的褂子,他可以想像那雪白光滑的身体,现在,它就在自己的手里。

不知何时,刘小玲的呼吸声停了下来,好像睡得更熟了。

寂静中,他的手上已沾满了女人的体温,他半静下来,慢慢地把手向下滑去,刘小玲的身子又抖了抖,然后恢复了平静。

第33章 那东西很硬(1)

高峰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他开始隔着裤衩抚摸着她那丰满溜圆的臀部。

这一带的农村妇女一般都不穿什么三角裤之内的内裤,她们的内裤一律都很宽松。

很快高峰的手就找到了入口,从她的裤衩边缘把手伸了进去。

刘小玲的臀部果然很光滑而又温暖,这种感觉让高峰像被电击中一样,下面那玩意就使劲跳了两下。

村子中间的那棵大树上,猫头鹰还在嘀咕着,然后又飞起,复又落下,声音十分的凄苦。

这个夜晚对少年高峰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他自己也清楚地意识到了,如同爆炸一样,不可抑止。

经过一番努力,他的手已经可以接触到她的那个神秘禁地了,少年的心在跳舞,黑暗中,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刘小玲那里温暖而潮湿,摸上去毛葺葺的,无比柔软。

他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他不敢再用力,尽管刘小玲看上去睡得很熟,没有一丝声响。

高峰觉得自己现在挺幸福,巨大的快感在身体里游窜,他甚至觉得远处传来的狗叫声也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无比美好。

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的手指头上有些湿了,像抹了油一般,而她那片毛茸茸的森林中那个微微张开的地方也完全湿了。

高峰的心里一阵异样,想闻闻看是什么味道,就把手抽了出来,拿到鼻子前,一股浓烈的味道传来,说不出是什么,但那种成熟妇人特有的味道让他兴奋不已。

旁边房里的舅舅起床去解手,房门“吱吱”地响,声音幽远,在深夜的山村里传出老远。

这时,刘小玲也翻了一个身,背对着高峰睡着,他吓了一跳,不敢乱动,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隔壁安静了下来,牛圈里的牛好像还在回嚼着胃里的东西,脖子上的铃铛声音清脆。

好久了,高峰没敢再动,就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过了一会儿,他又大起胆子,慢慢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向她摸去,刘小玲是背着儿子的,这让他觉得她的屁股很肥大,很光滑。

高峰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觉不出来,手指就顺着她的屁股摸到那深深的臀沟里,那里有几棵长毛,高峰很奇怪,原来她的屁眼周围也长毛,正想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回他来摸,刘小玲竟然没有穿内裤!

高峰很清醒地记得,刚才自己的手离开的时候,母亲的屁股上还穿着那条内裤,怎么这回伸进去就变成光屁股了?

他的汗就出来了,心里就有几分明白,却也充满了疑问,一时间百感交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拿眼看看她,她好像一无所知,背对着自己睡得很香,甚至连呼吸声也没有。

高峰的脸上掠过一种神秘的微笑,高兴地用手摸着她,这次他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有一阵轻微的颤抖。

他这时兴奋得再也压抑不住了,下面那玩意胀得就像要爆炸一样。

高峰长吸一口气,就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裤,掏出那玩意来揉了两下,愈发硬了,顿了顿,鼓足了最大的勇气,也侧躺着身子,对着她的身子,下面那玩意就朝着她的屁股凑过去了,当那根**的**接触到成熟妇人那肥满柔软的臀部时。

高峰从心里呻吟了,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舒服了。

毕竟还是第一次,少年挺着**在妇女的屁股上乱钻乱拱,却不得要领,几次钻到刘小玲的臀沟里,想往那诱人的地方钻,却又有些够不着,有几下都挨到那张“宝蛤嘴”了,想要进去却不是那么容易。

正急出了一头的汗,这时,刘小玲明显地动了一下,虽然还是背着他,但她轻轻地把腰弯了许多,让屁股更向着他。

他也感觉到她的身子动了动,可他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仍是执着地想对准方向,可这回,他很容易,**找到了那个“入口”,而且是已经**的“入口”,高峰的屁股慢慢地使着劲,大**终于慢慢地挤了进去。

夜半的时候,整个小村都已经沉睡了。

这时,却起风了,秋风吹得村里的树叶“唰唰”地响,一如涛声。

然而,在这安详的山村夜晚,少年高峰却又遭遇了一件无比尴尬的事,他泄了!

第34章 那东西很硬(2)

才刚进去,才刚真正感受到女人的温暖与润滑就结束了,连他自己也觉得大煞风景!不过他还是觉得很满足,毕竟他已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我是男人了!”他这么想。

等那东西在她体里渐渐了下来,高峰才轻轻地抽了出来。

刘小玲那个**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高峰只记得自己射了许多,一泄如注,无比快乐。

激情过后的少年显得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有些慌乱,只好安静地躺着,出了几口粗气,脑子里乱着一团,他好像想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睁着眼睛躺在黑暗中,听着外面的风声。

黑暗中,高峰越来越觉得疲乏,脑子里就被黑暗占据了,慢慢地合上眼皮,他仍然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迷糊中,旁边的刘小玲动了动,好像在擦拭什么。

少年已经睡去。

不知他会梦见什么?

鸡叫的时候,高峰醒了过来,看了看窗外,天还很黑,院子里晨风吹得很响,远处有杀猪的叫声传来。

他想起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就笑了一下,一回头,就看见母亲躺在身边,正在安睡。

天还没有亮,屋子里的光线很暗,他看到继母的头发垂在额头上,圆净的脸庞上罩着一层绒光,显得很柔软,他就回忆起昨晚上的事来,心一下就跳得厉害,眼睛就痴了。

刘小玲静静地侧躺着,面朝着儿子,薄被下是她那健美成熟的身体,身子随着呼吸在起伏,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少年李高峰在努力回忆着昨晚的每一幕,心里激动起来,下面那玩意也跟着就激动了,有些不安,小柱咪着耳朵听了听外面,没有什么声音,远处的杀猪声也静了下来,猪已经被干掉了,可能正在烧开水,有几只狗在围着地上的猪血争斗。

高峰就笑了笑,慢慢地伸出手去,放在漂亮的继母身子上,刘小玲没有动,依然在熟睡。

他就慢慢掀开她身上的褂子,雪白柔软的腹部闪着柔光,显得很圣洁,在往上掀,高峰就看到了那对雪白硕大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好像闻到了一阵**,那一圈褐色的乳晕很大,充满了成熟妇人的淫糜气息。

高峰开始揉搓那对**,他摸得很放肆、很兴奋,那种柔软光滑的感觉使他觉得自己会终身难忘。刘玉梅还是没有动静,**上的**渐渐地突了起来,变得很硬。

少年的欲火完全燃烧起来了,他轻轻地趴了起来,去脱她的内裤,刘小玲仍就闭着眼睛,但是很明显地把屁股一抬,让他把内裤脱了下去。

高峰就笑了,有些诡异,然后就分开她的双腿,刘小玲微微用了点力,想要夹住,但还是让他分开了。

在晨曦中,高峰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刘小玲双腿间那杂毛葺葺的体毛,一如黑色的草原,兴奋地拨开“草丛”,狂热地抚摸着她那柔软的洞穴,那褐红色的肉唇像婴儿的嘴唇一样微微张开着,里面已经是流水孱孱了,很温暖。

整个过程,刘小玲没有吭一声,双目紧闭,身体微微颤抖着,面色绯红,呼吸声却明显地变粗了。

这是个晴朗的秋日清晨,空气里还有些寒气,村子里勤劳的人家已经起床了,鸡在叫,狗在跳,村子里弥漫着一股烧火的味道。

少年在一阵冲动中,爬到了她的身体上,刘小玲咬紧了嘴唇,身体抖得厉害,双腿却微微张开了些,脸红得像经冬的苹果。

高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挺着下面那**的玩意,在寻找那神秘的入口。

敲门的声音传来,“大姐,还没起来?快点起来做饭,我和哥吃了好去集上看看,今天赶集呢!”

大舅的声音在外面吼,末了,还加了一句,“快点,太阳都出来了!”

刘小玲突然张开眼睛,一伸手就捂住了下面,高峰的那根东西正要进去,却被她捂住洞口,怔了一下,接着就被推了下来,拿眼一看,刘小玲羞红了脸,正急忙找衣服呢。

此时的高峰正在兴头上,就不甘心,又向她身上爬,刘小玲忙又推开他,把掀开的褂子拉了下去,忍不住恨了他一眼,拿眼去看外面,低声说:“没见你舅在外面吗?小杂种!不想活了呀!”

第35章 那东西很硬(3)

“怕啥?舅又进不来!”他说着,拿手去揭她的褂子。

刘小玲又好气又好笑,拍了他一巴掌,“急啥?等晚上……再……说!”说完,脸更红了,三十多岁的人了竟显得越发妩媚,看得高峰也呆了,说:“娘,你美呢!”

刘小玲也有些高兴,拿手指戮了他的头一下,忍住笑说:“死鬼!不要脸!”

等刘小玲急冲冲穿好衣服出去,高峰在一阵甜蜜中又倒头睡去。

等他醒来时,太阳已经出来了,看到窗子外的阳兴灿烂,心里就莫名地高兴起来,他也说不清这种高兴来源于何处,反正那种巨大的喜悦是前所未有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歌唱,才发现以前在城里读书时学会的那些歌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于是就哼起了小调。

高峰出去的时候,大舅和二舅已经坐下来吃饭了,刘小玲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边,和平常一个样。

见他起来了,二舅说:“小杂种真睡得,这么晚了才起来!”

大舅说:“快点过来吃饭,吃了饭随舅到县城赶集去!”

高峰忙说:“我不去,县城有什么赶的呀?还不如在家里睡觉!”

大舅正想骂他,刘玉梅忙白了儿子一眼,说:“你就和舅去吧!随便给你爹带点东西去,他也有两个月没回来过了!”

高峰这才不敢言语了,坐下来吃饭。

吃过饭,他就和两个舅收拾了一下,背上东西,准备要去县城里了。

出了村,太阳照在身上挺暖和的,路边山坡上的鸟儿在歌唱,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灿烂的日子了,禁不住又哼起了小调。

到了渡口,老李头正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吃饭,周婶给他送饭来,正在河边给他洗衣服。

老李头看到小柱,就笑了:“咋?你也要去赶集呀?倒是希奇了!”

高峰笑笑,说:“咋了?我就不能去赶集了?”

上了船,大舅摸出烟来,递给二舅和高峰,随便甩了支给老李头。

老李头看了一眼烟,说:“是好烟呢!你俩不是小玲的娘家哥哥吗?从广东回来了?”

大舅觉得挺有面子,很严肃地点点头,说“刚回来,广东可是个好地方呀!”

正想和老李头吹一吹在广东时的见闻,周婶就上了船,替他撑船,说:“小玲她哥,站好了,船可要开了!”

大舅怕水,忙老实地蹲了下来,不敢在说广东的事了。

过了河,就开始爬山,几头牛在山上慢悠悠的吃草,高峰在山顶上喘着气,

回头望去,河水正静静地流淌,老李头正靠在岸边开始拉他的胡琴,周婶收拾好碗筷,扭着屁股,离开。

到了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人来人往显得很热闹,几个人开始闲逛。

高峰看着路两边摆着的摊子,心里索思着,这块花布给娘裁件衣服一定好看,这块糕娘一定喜欢吃,虽然没钱买,心里却也很满足,觉得今天没有白来。

大舅二舅的熟人多,碰上了就拉了一起胡说八道,关系好的,还要拉着去打几两酒喝,酒一下去,脸就红了,吹话越发大胆,就连在广东打工的时候,晚上如何出去偷东西的事也拿出来吹。

高峰就听不下去了,就说饿了!大舅豪爽,摸出票子来,说:“走,咱吃牛肉去!”

几个人就来到卖牛肉的摊子前,一人一碗,连汤带肉吃得满头大汗。

高峰先吃完,就想起母亲交带的任务来,看两个舅吹得正热闹,就说:“我要到学校去一下呢!把这些东西给爹带去!”大舅一点头,“那你快去,回来就到这里找我们!我还要喝呢!”

他就一个人朝学校走去,学校在镇东头,出了镇,经过一大片的荒田,田里的庄稼也收了,剩下些稻草立在上面,这时,太阳也隐去了,风一吹,有些凉意。

到了学校,里面静悄悄的,风吹树叶哗哗地响,破旧的操场上空无一人,几个教师家的孩子在那里玩耍。

高峰这时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学校放假了,心情就有些复杂,慢慢地向李新民的房间走去。

李新民就住在学校后面那幢二层楼的旧砖房的楼上,同住楼上的几个老师都是城里来的,一到放假就回家里去了。

楼上的门全都关着,高峰一上楼就听到李新民说话的声音,他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停住了,悄无声息,小柱又敲了敲。

第36章 那东西很硬(4)

半天,李新民才问了一句,“谁呀?”

“我!”小高峰生气。

过了半天,李新民才过来把门打开,见是儿子就没好气地说:“你咋来了?家里有事啊?又没钱了吧?”

高峰走了进去,把东西往地上一放,说:“娘让给你带些东西来!”

就看见屋里还有个二十多岁的美少妇,忙多看了两眼,却是学校里的刘老师,以前还教过自己音乐,就叫了一声:“刘老师好!”

刘老师也笑咪咪地看着小柱,说:“是李高峰呀,给你爹送东西呢?”

边说边就拿手理了理头发,高峰就发现她也和自己读初中的时候不一样了,越发越俊俏了。

屋子里有些冷,李新民已经开始生炉子了,刘老师正围着炉子在烤火,她丈夫被调到乡镇工作了,和女儿在一起,就她还没有调动,反正也快退休了,她也懒得再调了,一有空就往城里的家跑。

“李高峰,过来烤火吧,屋里冷!”刘老师挺热情地招呼。

李新民沉着脸,一言不发,高峰有些生气,就说:“不了,刘老师,我得走了,回去迟了天就黑了!”

李新民想了想,就从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来递给他,说:“早点回去吧,别在县城里玩,这钱给你娘!”

高峰想了想,就接过钱来,转身下了楼,望着阴沉的天空,出了一口气,大步走出学校。

李新民望着儿子的身影叹了口气,转身关上门,望着刘老师笑嘻嘻地说:“可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你们家老赵来了呢!”

“屁话!那个没出息的现在在家里睡大觉呢!”刘老师也笑着,“我也吓了一大跳,都怪你儿子,咋这个时候来!”

“可不是咋的?刚才一急,我都差点射出来了!”李新民笑着,就挨着刘老师在炉子旁坐了下来。

刘老师挺了挺身子,说:“没出息,让自己的儿子就吓成这样,你们男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谁说我没贼胆?”李新民嘻嘻笑着,就拿手去捏她的**。

刘老师也不推迟,反而挺起胸脯让他摸,笑着说:“在老娘面前你的胆倒大!”

李新民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干脆掀开她的衣服摸,那对**真的不错,雪白硕大,颤微微的像两座小山,李新民就含住一只**吸了起来。

刘老师也被他吸得性起,就伸手到他裤裆里,摸着那根东西,说:“怎么这一会就又硬起来了!”,说着就爱不释手地握在手里揉搓着。

两人抱着摸了好久,就都耐不住了,李新民蹲下身子,解开她的裤子,一摸那里已经成了水洼了,笑着说:“你这里咋一年到头都在往外冒水呀!都变

成水井了!”秦老师白了他一眼,“你娘还有一个这样的水井呢!你是吃这种水井长大的吧?”

说着就翻过身来,厥起个又大又白的屁股,说:“给老娘舔舔,痒得受不得了!”

李新民二话不说,就抱着她的屁股亲了起来。舔得她直出粗气,一个劲地叫道,“再进去一点……舌头再伸进去……一点……对……就这样……你真厉害……”

李新民弄得性起,站起身来解下裤子,就要在炉子边大干一场,刘老师忙止住他,骂道:“你要死呀!在这里能做吗?还不快上床去好好地弄弄!要是又射了,老娘要你的命!”

李新民忙抱着她就上了床,边说:“我的心肝,我是弄死你呢!”

等李新民脱光衣服,回头一看,刘老师已经叉开双腿,挺起中间那团黑毛在等着他了,吃吃笑着:“快点来吧,把大**弄进去好好地日一回!”

李新民就爬过去,骑在她身上,拿手分开那两片肥柔的大**,挺起**就插了进去,刘老师被他插得直吸气,反而挺起大屁股向上迎,嘴里一个劲地叫着:“使劲弄,你给我使劲弄,弄烂了算!”

学校里还是静悄悄,赶集的人买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回来了,几个女人在学校中间的水龙头洗菜,秋风中,那群操场上的孩子的喊声此起彼伏,太阳偶尔出来一下,还是很冷。

日暮时分,高峰随着大舅二舅踏上归途,回首望去,夕阳中的小镇,无比辉煌,远处寒鸦归林,炊烟燃起处,飘来阵阵香味。

大舅喝得已经沉醉,由二舅扶着,嘴里高兴地唱着歌,夕阳下的山野小道显得无比落寞,但高峰的心却又快乐起来,他想起了刘小玲今天早上对他说的一句话。

这注定是个不平常的一天。

第37章 学功夫

从县城回来,高峰的心情跌落到低谷。

刘小玲看见自己的儿子从县城回来之后不对劲,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啊!

高峰决定到山里找自己的爷爷。

等他把这个决定告诉刘小玲的时候,刘小玲想了一下,答应了他,还嘱咐他向爷爷问好,注意安全。

高峰的爷爷原为国民党的一个军官,后来文革被斗,看破了红尘,就自己在山里打一个大棚,在那里住了起来,两耳不闻窗外事。

清晨,大雾笼罩着这座僻静的山峰,白蒙蒙的,让人的视线,都是变得模糊了起来。

“沙沙……”风吹过身旁的树林。

在山顶后山的一片密林之中,突然间有着一种极为激烈的喘息声传出。

高峰视线拉近,只见得在那林间的一处空地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双手正挂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灵活的身体借助着手臂的拉扯之力,不断的上下起伏着,而且在起伏间,他的身体呈现一个有些怪异的姿势,这种姿势,更是让得浑身的肌肉,都是一起的运动了起来。

另外,在他的手臂以及脚腕处,还吊着几陀黑沉沉的铁块,汗水从衣服中滴出,将铁块也是沾染得湿哒哒的。

这个高大的身影,自然便是高峰的爷爷。

他的童年,并未过得有多么的大富大贵,而且严厉的父亲,也是教会了他最为重要的东西,毅力以及勤奋,这些东西,是他与那些拥有着良好本钱的同辈之人竞争的唯一条件。

但自从高考失败后,一切都变了,他再也提不起精神,突然发觉人生没有了意义。

只求一时安宁。

……………………

汗水滴入眼中,涩痛的感觉让得林动紧咬着牙关,高峰能够感觉到那经过高度的劳累之后,浑身肌肉所散发出来的那种酸麻与疲惫,很多人在这个时候,都是会选择休息,但他爷爷却是告诉他,唯有在这种时候,方才能够突破极限,所以…一定要坚持!

绝不能放松!

为了那半年后能出山,他必须拼命得修炼!

接近极限的感觉,让得人头晕目眩。

……………………

半年后的高峰从山里出来,练就了一身功夫,格斗术更是厉害。

之后便发生了李向东来到村子里的事情了。

李向东这几天又去找赵丽了,因为他实在忘不了她那光滑的身体。

此时,在录像厅的一间包房里,一对男女正在激情地欢乐。

一朵粉嫩的桃花裸露了出来,李向东屁股往前一挺,滋地一下,半根多进去了。

他这提枪上阵,一顿疾风暴雨的猛干,枪枪到底,赵丽嘴里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屁股也一个劲地跟着扭动起来。

一百来下的猛干之后,她差点没哭出声来,太舒爽了。

“这个混蛋干正事的时候还真的挺有一手,上来就一顿不讲道理的猛干,干得老娘的身子麻酥酥的,骨头都松软了!”赵丽心里想着。

猛干了一顿后,李向东这小子竟然把节奏放慢了,九浅一深地挺弄着。

还不时地像饿狗偷食般地迅猛的扑上来几下,不时地又慢悠悠地插弄着,搞得赵丽的身子不停地扭来扭去,好像浑身都很痒的样子。

最后,赵丽这骚娘们忍不住喊了出来:“快点,人家好想要!”

李向东一听这话,犹如醍醐灌顶,整个人一下兴奋起来了。

好像在发着狠劲---嘴里咬牙切齿的。

他把身子重心往下一端,双腿向前一挺,只见一只大屁股像小鸡食米一般,一个劲地往前挺弄起来。

到后来,李向东的嘴巴也都张开了,嘴里发出了一些杀猪般的嚎叫声。

赵丽哪受得了这个,在李向东这一顿猛烈的冲击下,整个身子都瘫软了,嘴里只是一个劲地出气,跟半个死人一般。

最后只见她的腹部和屁股猛然间收缩和抖动了两下,女性**时的**出现了,世界在这一刻充满了快乐的享受。

李向东也把整根的乳白色液体喷入了她那温暖而淫荡的体内,两个人都瘫软在一起,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

赵丽这骚娘们经常陪着客人在录像厅里看过不下百次的黄色录像。

欧美的A菜那种类型,**裸的男女,猛烈的家伙掏出来一顿猛干,当时看得她真是很震撼,太露骨,太猛烈了。

第38章 阴差阳错(1)

她原先她自己还以为是一些很害羞的一些动作,没想到,那些老外做起来就是那么坦然,那么直接

当时,她的整个身心都经受了一次猛烈的冲击,很想找一个人来陪她一起玩。

自从碰到李向东之后,她就照着录像里的动作,给他好好地舒坦了一番,这娘们在这方面,是天生的学习能力强,没办法,这骚娘们天生的爱操蛋!

李向东的频频出轨,终于被刘春花察觉,两人大闹起来。

“你说,是不是又去找那个狐狸精了?”刘春花指着李向东的鼻子说道。

“哪有的事?”李向东满脸的歉意。

“那这几天你去干嘛了?”

“我不是去背水泥嘛,你也不是不知道。”

这一夜两人大闹一场,谁也不理谁。

天亮的时候,李向东醒来,发觉刘春花已经不在床上了。

“又去那么早。”李向东嘀咕一句。

起床后,李向东急忙吃过早饭,就往水泥仓库去上班。

但到那里后,队长却把他拉到一边,说道:“小李啊,我知道你为人很勤奋,也很诚实,但我要告诉你,我们的人手已经够了。”

“这……”李向东一下子蒙住了。

“你的一个月的工资,我马上就给你结了。”说完就从背包里拿出一些钱来,数了数,就递给李向东,说,“小李兄弟,这是你的工钱。”

“队长,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干了?是不是我个人的原因?”

“不是。”那队长叹了口气,又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对李向东悄悄的说道,“李兄弟,不瞒你说,是青龙帮的二当家的到这里来过,他说‘不许我们请你做工,否则将要找我们的麻烦。”

“我明白了,队长,你放心,我走了。”李向东强忍着怒气,就迈步往回走。

回到村口,李向东碰到李冰正在和老李头聊天。

李冰看见李向东,就起身迎上来,问道:“李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哎,别提了,一提我就来气。”李向东气愤的回答道。

“怎么了?”

李向东把被辞退的事告诉了李冰,李冰也义愤填膺的样子,说是要去找青龙帮那帮混蛋算账,但最后又说自己孤身一人很难对付,就只好作罢。

李向东也知道他是在吹牛皮,但没有戳穿他。

回到租房内,李向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李高峰看见李向东这么早就回来,觉得很奇怪,放下手中的活,来到李向东的房前,问道:“李哥,怎么了?”

“哦,是峰兄弟,没什么。”

“怎么?工作丢了?”高峰又问道。

“额。”李向东把刚才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好男儿志在四方,何必为这点区区小事而发愁?”高峰说道。

“你也不是不知道,没了工作,我们的生活都成问题了。”李向东说道。

“要不这样吧。”高峰说道,“田你会种吧,我家里正好有七八亩稻田要租出去,如果你想种,我就租给你,租金优惠。”

“真的?你爹娘同意了?”

“我爹早就是吃公家的饭了,这是我娘让我找人租田的。”

“太好了,真的太谢谢你们了。”李向东兴奋的说道。

“汪汪……”这时从外面的院子传来几声小狗的叫声。

“你们家养有狗吗?”李向东问道。

“一只母狼狗,两个月前就下了四只小狼狗,那几只小狼狗真是可爱极了。”

“是吗,我能看看吗?”李向东说完就往外走去。

…………………………

养狗,尤其是养狼狗,在农村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不过这狼狗现在还小,麻烦相对的也小得多。

“春花,你找个小盆给我,这两天小狗就跟我住山上!”抱着两条小狼狗,李向东看见刘春花回到家就如此叫嚷道。

李向东心里有自己的计划,高峰家里的剩下的那只小狼狗似乎是吃了山谷里的什么才变得那样通人性且骨架那么大的。

李向东就算计着想办法让这两条小狼狗也尽快的成长起来。

这要是放在家里养,人来人往的,突然发现者狼狗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长大了,那就是太显眼了。

刘春花虽然有点不太明白,可还是听李向东的,找了两只养鸡鸭用来给鸡鸭喝水的塑料小盆,吃完了晚饭,李向东拿着就抱着两条小狼狗山上去了。

第39章 阴差阳错(2)

这两只小狼狗,虽然是刚刚从房东那里抱回来养的,但狼狗的凶性已露。

特别是格外的喜欢和李向东待在一起。

去田地干活儿的时候,李向东就直接带着两条小狼狗去了,然后自己则是优哉游哉的在自己的田地里侍弄着庄稼,任由两条小狼狗在旁边玩耍。

他不用担心两条小狼狗吃没吃田地里的东西,因为小狼狗喜欢吃的食物是荤食,而这里却是素食。

不过,两条小狼狗在田地里的日子过的也是相当的舒服的,每天喝的都是山间流出来的溪水,吃的饭也都是从山下家里带上来的,量也相当的足。虽

如今一个多月下来,它们也都长大了不少,原来只是二三十公分的,现在已经高了一个头,看起来有将近半米高,骨架也长大了不少,这要带下山去恐怕没有人会觉得这才只是两条出生三个月的小狼狗。

青龙帮的那些小痞子也没有再出现,听说一伙儿跑到县城里去扩大地盘去了,李向东也不觉得自己是内裤外穿的超人,自然也懒得管这些。

当李向东带着两条狼狗回到乡村上,村里的其他杂种狗居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跟两只狼狗狠狠的干了一架,可能是一直都在山里生活的关系,两条狼狗的凶性很强,斗了老半天结果以两条狼狗的体力较弱而战败了。

不过,自从这一架之后,两条狼狗和村里杂狗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不少。

它们也经常溜出来鬼混,带着李向东的两条小狼狗到处在村子里祸害那些鸡鸭狗猪之类的牲口,经常搞得鸡飞狗跳的。

李向东的耳朵根也就没个清净,总是到处给这两狗擦屁股,今天去给三大伯家送瓶酒补偿一下他家的鸡被狼狗啃了,明天又给五爹爹家包烟安慰一下他家的鸭子被撵的不敢回家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李向东过的还是相当舒服的,每天有事的时候就去下地忙活一下,没事的时候就带着这两小狗像个京城里的八旗子弟似地招摇晃荡。

日子悠悠的过去了,六月的炎阳渐渐的淡去,七月也来到了,何小青寄了一封信过来,诉说着她又要开始苦难的下乡体验生活了,李向东虽然知道这种上山下乡和文革那时的已经大不一样了,可是那对他也懒得回复她,在他看来,回不回复,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学生开始放暑假了,农村自然也进入了一年一度的农忙时节了,东土大塘是一个半农业半副业的村,尽管家每户都是农民,家里都有几亩田地,但有副业的,就把田地租给村里的人,或外地到这里租房子住的人,他们种植着水稻和花生。

七月中旬开始,所有人都进入了紧张的农忙了。

这个时候,文革结束没几年,一切都还很落后,收割机在大农场还没有普及,像这样偏僻的瑶山乡村,这样的贫穷的小山村来,所有的稻子都是靠人力一镰刀一镰刀的割下来,然后再靠人用扁担一担一担的挑到庄子附近的大场上去。

所有村里种田的人都要忙,李向东家里自然也不例外。

这里靠近县城郊区的村子里的人都比较少,且地也相对的比较广一点。

李向东的租地里算起来一共有八亩多一点的地,有四亩都是种植着水稻,其他的除了自己的那个面积不小的菜地之外,基本上都是种植着一些花生和玉米。

本来八月份的时候,家里的玉米就应该收获的,结果刘春花的作坊里加班,事情就这么耽搁下来。

这不,一拖就拖到了农忙,赶上稻子收割,花生下地的时候了。

说起干农活,李向东再也熟悉不过了,金黄色的稻穗早已经表明它们已经到了收割的季节了。

不过,李向东不希望刘春花太累,刘春花硬是要来帮忙,李向东也没辙,只好如了她的意,只是给了她一把镰刀,让她一个人独自割一小墒稻子,而他则是手脚相当麻利的开始了整块稻田的收割。

割稻子真是个苦力活儿。

只见李向东右手拿着镰刀,左手抓住一把稻穗的秸秆,握成一把,然后镰刀从秸秆的根部一刀割下去。

这一把稻子就算是割下来了,用镰刀勾一下,就整齐的放到了一边的稻田里。

这才是割稻子的最基本的步骤。

第40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1)

刘春花手上的动作不慢,身体素质比一般的乡村女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可毕竟已经不是经常干农活儿,尤其是像割稻子这样劳动量非常大非常密集的农活的。

开始的时候她还可以坚持一会儿,渐渐的就慢了下来。

因为成熟的稻谷禾苗刚刚到人的腰部,要割稻子就必须要弯下腰。

这么一来,没经常做工作的人来说,真的是很累的。

况且这一块田那么大的面积,这一趟割下来,基本上腰就直不起来了。

就算是刘春花这么乡村出来的村姑,也觉得腰酸背痛的,看着不远处的李向东快速的收割着,刘春花的心就忍不住酸了。

咬了咬牙,忍着腰部的酸痛,继续埋头开始收割起了稻子。

这里的稻田一般都比较大,一块都有一亩、两亩、甚至三亩多,看起来金黄的一片,大风吹过,稻浪一片!

但就是这么一大片的稻田,真要完全靠人割起来,一块田至少要三个人以上,那样的话都得要大半天的功夫。

这还要算算手脚麻利的,速度只能算是半吊子的,不知道要割到什么时候。

这里的稻田,基本上都是互相连在一起的。

于是随时可以出现人民公社时候的场面:收割稻子的时候也都是大伙一起忙碌,为了节省点力气,很多人家都会选择同时收割同一片区域的稻子。

但这时候的成群结队的收割稻谷,实质上已经不一样了。

李向东和刘春花正在忙着割稻子,边上田埂上时不时的走过一些本村的村民,看见李向东也在割稻谷,都不免要上来答几句,李向东自从上次打架之后,一举成名。

“哟,小李子,你们家啥时候养了这么两条大狼狗的啊?”骚西施路过这里,看见卧在田埂边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的大狼狗很是好奇的问道。

“闲着没事,从房东那里弄了两条来养养的!”李向东笑了笑说道。

其实多数的村民也都无所谓,只是交代着要看好了,不要让它跑出来咬人就行了。

每当有陌生人从它们身边路过的时候,两条大狼狗时常龇牙咧嘴的,看着都让人有点心寒,生怕自己给它尖利的牙齿咬上一口。

但李向东并不着急,只是简单的轻唤几声,两条大狼狗就不再理路过的人了,继续在田基上懒洋洋的晒太阳。

如今村里的人都已经逐渐适应了两只狼狗的存在,它们表面上看去,虽然比较暴力一点,但是不像一般的狼狗那样没事乱伤人。

李向东看着它们晒太阳的样子,笑了笑,也不是很在意,站了站身子,伸了一下懒腰,舒缓一下腰部的酸痛,就继续弯腰割起了稻子。

突然,稻田旁边茂密的草丛之中,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及就看见一只灰毛的野兔从稻田中钻了出来。

“哇,田鼠,有大田鼠啊!”李向东大喝一声,那只肥肥胖胖的大田鼠就像离弦之箭似地,慌不择路的逮着一个方向就冲了过去,也不管前面是稻田还是草丛,就一阵急忙的冲撞。

两只狼狗很快就发现了那只田鼠的存在。

扑哧一声,立马站了起来,都“汪汪……”的叫着追了过去。

田鼠其实是跑得很快的,遭到生命威胁的田鼠更是不用说!尽管这里是在山脚下,除去了稻田就是茂密的小丛林一片,遮挡物一大堆。

可是,不管它怎么跑,都跑不过狼狗的速度。

“呵呵,今晚又有下酒菜了!”

大狼狗至少还知道走田埂上跑起来方便。

捉拿田鼠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事儿,不少人都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看着两狗疯狂追击着那只田鼠。

只见那稻田里一阵簌簌跑动的声音,那是田鼠在逃跑,而紧跟在它身后的则是狼狗那暴力性的猎人。

两条大狼狗则是聪明的多,居然知道围追堵截的战略,先一步从田埂上跑到了稻田的另一端,只要那田鼠从稻田里钻出来,它们就能够予以迎头痛击。

“这两狗也太聪明了吧!”

“是啊,狗真聪明!”

就在不少人议论着两条大狼狗的聪明之处时,眼看着那只田鼠即将落网的时候,事情却发生了变化。

那块稻田里突然之间躁动了起来,朝向几个方向都好像有东西在动,两条大狼狗都有点不知道该追哪一个了。

“妈的,碰到田鼠窝了!大伙儿,赶紧的,晚上吃田鼠肉啦!”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乡亲们纷纷丢下手中的活儿,向着那块稻田跑去。

第41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2)

田鼠栖息环境从寒冷的冻土带直至亚热带。有栖息于草原、农田的田鼠和兔尾鼠。

也有栖息于森林的林鼠和林旅鼠;还有栖息于高山的高山鼠;以及适于半水栖的水鼠和麝鼠。

某些种类因适应特殊的环境,形态上产生了某些相应的特化。

如以地下生活为主的鼹形田鼠,四肢短粗有力,爪发达,门齿粗壮,适于挖掘复杂的洞道,而眼、耳壳则很小;适于水栖的种类,后足趾间具半蹼,尾侧扁,利于游泳。

田鼠多为地栖种类,它们挖掘地下通道或在倒木、树根、岩石下的缝隙中做窝。

田鼠中的一些种类数量变动很大。

旅鼠在数量高时还有迁徙的习性。春季鼠窝中存粮减少或吃尽,田鼠活动频繁,饥不择食。

夏季田鼠处于怀孕、产崽、分窝高峰,活动猖獗,极力搜找食物。

秋季田鼠积极储粮,忙于奔波找食。

冬季田鼠不冬眠,即使下雪,黑夜仍会出洞活动。

一般都不是单独生活的,多数都是一窝一窝的靠在一起生活,出外觅食的时候却是单独一只的,稻田边的田鼠洞是它们的一个相当不错的隐匿点,选择的位置也多数是人们看不见的位置。

没想到被狼狗这么暴力的追捕,偶然的撞到了田鼠窝,这不炸了锅才怪呢!

村里的人不是没吃过田鼠肉,可是自从文革的大饥荒之后,就很少有人能够在山上抓到田鼠了。

“春花啊,你先忙着,我也去抓兔子去!”李向东笑眯眯的跑了过去,乐呵呵的说道。

农村人农忙的时候,遇到这种抓下酒菜的事儿也都很是高兴的,忙碌之余开心一下还是无可厚非的,像李向东这样纯粹的重在参与型选手还是很多的。

附近的农人自然不会扫兴,丢下了镰刀,就窜上了田埂,一起扑向了那块田鼠乱窜的也不知道谁家的稻田而去了。

随着人数的增多,那个面积颇大的稻田就显得有点小了,不过所有人都选择站在田埂之上,任由两只狼狗在田里肆虐、暴力执法,田鼠就纷纷向着田埂的方向攒动着。

“不赖,抓到了一只!”

“我也抓到了一只!”

有的田鼠刚一冒头,就被这被这些乡下长大的男人们给捕了个正着,虽然都是多年没有打猎的主儿,可手上的手艺是一点也没有落下。

从稻田中的稻穗的晃动(这样的田鼠已经很大了),就能够准确的判断出田鼠跑动的路线,然后适时的出击,刚好在它刚刚跑上田埂的时候一把按住,肥肥的田鼠可能连人都还没有看清楚就被捉住了。

扑通!

李向东刚刚赶到那块稻田,就听见狼狗那里传来了一阵的声响,稻田里瞬间就倒下了一大片,一只硕大的狗屁股横卧在稻田里,而它那利爪般的狗腿之下就按着一只相当肥的大田鼠。

“我靠,这也来得太快了吧!”李向东忍不住暗赞一句。

狼狗的体型本来就比较大,刚才那一下扑腾出去,硬是滑行了一段距离才算是停下来,周围的的稻穗全部都被它那硕大的体格也压塌了。

可怜的田鼠也被它拖着在地上划了一截,毛都被剃了一层,身上更是被断掉的稻穗扎出了血。

汪汪汪!

另一条大狼狗那边也传来一阵相当急促的叫声,然后就看见一只可怜的肥田鼠被它一巴掌拍飞了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动都不动一下,最倒霉的属于另外一只可怜的田鼠,慌不择路的同时居然一下子撞在田埂旁边的树桩之上,硬是撞昏过去了,大狼狗屁颠屁颠的捡了漏子,这大概就有点像寓言里面的守株待兔差不多了。

四只大田鼠,而且都是相当粗壮的那种,李向东的收获可以说是所有人参与者中最丰厚的了。

这一窝田鼠的数目倒也不赖,有十几只之多,除了一二只还属于未成年的,其他的基本上都已经长的相当肥了。

抓住田鼠的都叫嚷着今天的收获不错,而那些没抓住也都乐呵呵的叫嚷着让那些抓住田鼠的请客喝酒。

农村人就好这口,也都很朴实,没那么多心眼,说请喝酒那就请喝酒,反正喝的也都是村上小店里的散装白酒,要不了几个钱,倒是这新鲜的田鼠肉在这个时节可不是想吃就能吃得到的。

李向东是被喊得最多的,八只几乎最肥的田鼠,这样的收获可是众人之最了,李向东自然不会拒绝。

第42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3)

“晚上一起到我家去喝酒吃田鼠肉去。”李向东回了一句。

村里人自然有人乐呵呵的应承着,甚至直接跑来了几个人,就让刘春花带着四只肥肥的田鼠回家,做饭去了,他们几个随身带来镰刀,一起加入了李向东的割稻子大军中去了。

在这里一带的乡村,白吃白喝的村民并不多见,多少都要意思意思一下。

尤其是现在农忙时候,这要是回去烧饭做菜的,肯定要耽误不少的活儿,烧田煮肉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弄好的,何况还是八只。

刚巧高峰从县城回来,正赶上刘春花拿着兔子准备往家里走,李向东也就想也没想,就让他带走一只。

至于晚上的菜不够,也麻烦李冰上街去买点熟食啥的,凑合着也能整出几个菜来,这些都是顺手的事儿,倒也不太麻烦。

“这一带的田鼠可都贼得很,你们都能活捉到,这狼狗还行啊!”高峰刚回来就听说了这两狗的丰功伟绩,不免有些感慨的赞叹道。

可能是发现自己抓住了田鼠,主人比较高兴的缘故,两条狼狗也就不再继续懒洋洋的晒太阳了,而是开始在成片成片的稻田旁边上溜达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再到稻田边的田基边缘挠上那么几爪子。

田鼠是一种胆小的动物,一般都不禁吓,如果只是狗从旁边经过它们或许还不怕,可突然自己的窝边或是身边出现那一阵比较大的动静,它们立即就窜了出来,然后就闭着眼睛往下猛跑。

挖或者抓田鼠也就是刚才很巧合的碰到了几整窝的田鼠,这才引得多少人去抓,这两狗主动出击之后,也确实吓着了那么一两只,时不时的出来窜动,可人们还是继续忙活着手中的活儿。

这么大一片稻田,只有几只田鼠在里面乱窜,真要靠人追那肯定是没希望的,明知道追不到还去追那是傻逼才去干的事情,所以在田里干活的农人们,也不会把这些琐事心放在这上面,毕竟农活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丢了西瓜拣芝麻。

“小李啊,说实在的,现在农忙了,这田里的田鼠、野鸡什么的这几年逐渐多了起来。

茶山水库那边的芦苇荡里面藏了不知道多少野鸭子、鹌鹑啥的,只要细心找到个窝就能捡到不少的蛋上来!”高峰的家里没有种田,都租给李向东了,于是留在李向东家这边,边割着稻子边说道。

李向东听到这话,心中不由一喜。

高峰这话说的倒是事实,只不过他自己没有想起来罢了,茶山水库的面积很大,虽然看起来是白茫茫的一片水面,可是靠在山边上的那一片浅水区域生长的都是水芦柴和荷花荡,夏天的时候下水库游泳的时候,一个猛子扑腾一下,就能惊起不少的野鸭、田鸡什么的。

“峰哥,过几天,等我忙完了农忙,你就带我一起去开开眼界。”李向东想了想,对高峰说道。

田鸡、野鸭等这些野生的水鸟搭窝最多的就是水库那边的芦苇荡那里,芦苇长得比较密,如果你不急着冲进去,它们是不会伤着人,可水下就不一样了,那简直是人间地狱,从这头游过去,光膀子下水,上来绝对不少于十几道印子,被割破皮肤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

“最近县里不准打野生动物了,但我们不是去打这些个田鸡、野鸭,而是掏点蛋,我看还是可以的!今天,我从别人那里打听到田鸡等这些野生动物的价格正在攀升,熟人还跟我说起来着,想弄点野味之类。水库里的鱼我们现在还是不想为妙,可这野生的野鸭、田鸡的蛋可是个大补品啊!”高峰说道,语气里带着兴奋。

李向东笑了笑,在茶花山水库的芦苇荡里,抓到野鸭、田鸡这个问题村上没有人不知道,不过捞点蛋还是很轻松的,尤其是还都是野生的,可比那些家里蓄养的吃的舒心多了。

“小李,如果你有钱,最好把水库包下来,那可是个摇钱树啊!”高峰说道。

李向东想想,回答道:“这个主意不错,只要有船,否则真正要对水库里的鱼下手显然还不太现实,水面太大,水又比较深,还有没有足够大的渔网是别想抓到多少鱼的,所以水库真正盈利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你说得也有道理。”高峰说道,“这个我们以后再打算,还是先说去掏蛋的事吧,要不回头我去村里找几个水性比较好的兄弟,再把李冰叫来,芦苇荡那么大,我就不信弄不到多少蛋?”

现在是农忙时节,成年的农民人都忙着收稻子,根本不可能跟他们这些孩子似的丢下手中的活儿去找鸟蛋。

而如今农村农忙的时候,学校对学生要求的也不是太严格,有农忙假放,不少老师本来就是农民,自家都有田地要收稻子,放个假都很正常。

李向东印象中,自己上小学的时候,他的老师还带着一帮学生到自己家收稻子来着呢,美其名曰体验一下乡村劳动。

可怜这些孩子在家里都不肯干农活儿,老师一叫居然全都争着抢着跑去帮忙了,还都互相争着干。

第43章 骚西施的玉米地(1)

李向东回到家里,刘春花已经把田鼠弄好了,只见满屋的香味,让闻到的人直流口水。

“好像啊!”高峰从外面进来不由得赞叹道。

“哦,峰哥来了。”刘春花招呼着。

“来,坐!”李向东向高峰说道。

两人坐下后,刘春花开始给他们倒酒。

李向东正想喝,高峰说道:“怎么不见李冰兄弟?”

“我已经向他打招呼了啊,怎么这么久?”李向东说道,“花啊,你去看看。”

刘春花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刘春花来到李冰的家时,只见大门锁着,窗后拉着窗帘,可突然听见里面隐隐有女人的呻吟声。

“怎么回事呢,大白天关着门,是不是孙大姐生病了?”想到这里,刘春花心里一阵着急。

好在窗帘没拉好,露出了一角,我刘春花好奇地向里面张望,天啊,孙大姐正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

他们一丝不挂的搂在床上,纠缠在一起,而几件男女式的内衣内裤散落在地上,这是刘春花第一次**裸的看别人**,惊呆了!

一对**男女全身都清晰的展现在她的面前,她这也是第一次看见全裸的表孙大姐。

因为是第一次,刘春花特别的观察了她饱满的胸部,那球形的**坚挺而胀鼓,又长又**头直挺挺的竖立着,**上满是皱纹,**下面是布满勃起肉粒的褐色乳晕。

一男一女激战激战正酣,他们对窗外一双偷窥的眼睛当然全然不知。

刘春花看见这时男人正用两个手指不停的捻孙大姐的两个**。

绰号“骚西施”的孙如花的**此时已经明显变大了,接着男人低下头去,含一颗**在嘴里,用上下牙咬住,一咬一放,还用舌头舔着骚西施**及周围,搞得她胸脯起起伏伏地,上身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愉快的呻吟。

几分钟后,看得出骚西施已经更加兴奋了,她起身跪在床上捧起了男人的那硕大的男性生殖器,把玉茎含在了嘴里,吞吞吐吐地吹起来,现在想起来,在八十年代初,孙如花居然进行**,她可真是挺开放的!

男人用手在骚西施光滑的屁股上摸探着,他一定是陶醉在**的抚摸和口齿的滋润双重享受中。骚西施耐心地舔着,含一阵,又用舌头舔一阵**,男人的手不闲着,继续摸她的屁股,而且看来中指还伸到屁股沟里,抠着她的肛门。

男人接下来可能需要更强的剌激了,他让骚西施停止吮吸,并把她两条大腿打开,从刘春花的角度刚好见到了骚西施玉部的全部,她玉唇已经微微分开,由于张开了腿,中间的缝也开了,刘春花见到了粉红的嫩肉及玉道口好象有一些晶亮的液体的闪光。

男人被撩得性起,两手捏着她的脚腕,把两胯拉得开开的,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玉唇,由于角度问题,刘春花看不到局部的细节,只能看到那男人的黑色大脑袋前前后后在忙活,估计是在用舌头舔刮女人的那里吧!

骚西施的两腿不时抬起又落下,估计刺激得够呛。

此时估计她已被刺激到了极点,她推开了男人,男人也立起上身来,跪啊她的胯前,使她的两腿张得大大的。

刘春花隐约看到骚西施那里潮乎乎的,男人手扶硬硬的玉茎,对准玉道口,孙如花伸手来接应,拉着**向女人的那里送去,男人轻轻地压了上去,玉茎一寸寸地送进了窄窄的玉门。

男人的腹部终于贴紧了她平滑的小腹,骚西施很自然地把大腿往自己这个方向压,男人以直冲向下,狠狠的插入,骚西施两条雪白大腿包住男人的腰。

男人的每一次挣起都带动骚西施的一次活动,两人象结合紧密的一套设备,同时运动起来。

男人开始只用玉茎的前三分之一进出磨擦,动作轻巧缓慢,逐渐的动作越来越大,而且每次都插得很深。

当男人的腹部向上提的时候,骚西施好象很难舍一样胯部的那根东西跟着向上送,结果所谓的抽玉茎也没离开玉道,不过是两样东西连接在一起小尺寸内部磨擦。

男人的双手按在她肩膀两旁的枕头上,身体成了一条直线,一次次快速地向下俯冲,与下边的玉户激烈的冲撞,撞得空气中好象能听到“啪”的一声,表骚西施脸红红的,呻吟声也更大了。

第44章 骚西施的玉米地(2)

本来刘春花看见这种状况,应该马上跑开,但她一直想知道那个男的是谁?

她也了解到李冰的家里的一些情况的,对骚西施的为人也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话说那男人在眼花缭乱地冲击好几十次后,突然压在骚西施的腹部不动了,而她左右摇晃着脑袋,雪白的大腿夹紧了男人的腰,两条腿弯成一个圈,包住了他的整个腰部,绷直的上半身猛烈的抖动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在男人起身后,看得出一股白色的**从孙如花的门户中流了出来,打湿了臀下的床单。

几分钟后,刘春花刚想走开,但他们又进行了第二次,这回是骚西施先采取主动,她不断用手套弄姓男人疲软得像毛虫一样的玉茎,揉搓他的那两颗蛋蛋,很快那东西就涨大了。

膨大的**紫红发亮,这时,骚西施起身一坐,骑到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的**噗的一声齐根没入了她的那里。

这时男人还是背对刘春花,刘春花还是没办法看清他的脸颊。

骚西施主动在男人的身上起伏,做活塞式的运动。搞了大约二十多次,男人好像突然来劲了,他一翻身,让她趴在床上,高高的挺起屁股,他就跪在她身后,把玉茎刺入她体内狂抽猛插,而双手则近乎野蛮的抓捏着她的**。

他每一次的冲击,就引起骚西施的一声呻吟,刘春花数了一下,顶了大约一百次。

刘春花的脸立刻红到耳根,李向东从来没有顶到这么多次,那骚西施一定舒服极了!刘春花这样想着。

胸前的一对雪白娇乳,随着她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好象在召唤男人去爱抚。

见此情况,五兄弟急忙转移战场,向二座玉女峰发起进攻。此时无任何的守卫,五兄弟像五个饿狼一样,向奶头山发起了总攻。

处子的肌肤滑如丝绸,娇嫩似脂,那深藏的**犹如新剥的凤头,更令人爱不释手。

男人把她的**不停的紧握着,抚摩着,贪婪的指头更是不停地撩拨着那嫩嫩的红豆豆。

丰满的玉峰在手里的变换着形状;娇嫩的红豆豆在不停的膨胀着,越来越硬。

男人怀里身体也越发柔软,摇摇欲坠,可能感觉到她臀部在下沉,阵“哦……哦……”的呻吟,不时地从骚西施的喉中深处传来。

欲火烧红了刘春花的脸,而情涛淹没了床上那对男女所有的理智。

男人的手在颤抖,犹如二十年前第一次初尝禁果,抖个不停,不知花了多长的时间才把初恋情人的上衣和乳罩解开。

骚西施就像醉酒似的,满身发红,浑身无力的倒在男人的怀里,抖个不停,更不时地胡言乱语:“我要、我要呀……”

她的**很特别,就像两个孰透的大鸭梨,又挺又尖,由于不停的刺激,整个乳晕已明显的突起。

男人把她紧紧的搂着,不停地吻着她的脸,她的脖子,最后,他们的舌头裹在一起,相互吸着对方的津液,久久不愿离开。

不知何时,她的一双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部、肩部抚摸着,骚西施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有点迷茫,好象是在期待他进一步行动。

“宝贝,快活吗?”男人一边揉着她的**,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小声问道。

孙如花没有回答,只是用双手把男人使劲的搂着,好象怕他要跑掉似的。

男人的一只手用力在她屁股上揉着,一只手趟过她的细腰,放在她的裤腰上准备发起总攻。

骚西施的红豆豆在他贪婪的嘴里渐渐的硬了起来,整个玉峰越发肿涨,玉峰上的静脉清晰可见。

随着男人对她**的汲取,她浑身抖个不停,欲火使她失去了理智,双手本能地抱住男人的头,使劲按向她的**,处子的**阵阵袭来,使男人的玉茎更加发涨。

在骚西施不停的呻吟和颤抖中,男人一眼望去,她那窄小的黑色、中间有个洞的丁字裤紧紧裹着她的嫩Bī,几根Bī毛从旁边露了出来。

没有多余的话语,没有过多的爱抚,男人毫不犹豫的穿过丁字裤中间的小洞洞,一把按住她那丰满的嫩Bī,中指向下一分,感觉到她的一对小玉唇已经隆起,Bī中火热,**已泛滥成灾。

人们常说:嘴大Bī大,眼大水多。此言一点不错。

第45章 骚西施的玉米地(3)

意乱情迷中,只见孙如花身体一挺,双腿并拢,紧紧把男人的手夹住,同是一只手向他的手按去。

这是浪子日夜梦想的圣地,已经进入怎能轻易放过?

怀中雪白的美人,尖挺的玉峰,已使他理智荡然无存,一使劲,手指向下已探到了她的嫩Bī洞口,一阵揉摸,丝丝**从Bī洞里流出。

“不要……不要呀……”无助的的话从孙如花的口中发出,但是好似初尝禁果的快感,使她的身体本能地抖个不停,一下地倒在男人的怀里。

室外春光明媚,屋里鸦鹊无声,尽管不时的吹来一阵阵微风,已难消这对男女心中的欲火。

刘春花看见躺在床上的孙如花象一只被剥了皮的羔羊,一动不动。

一只手放在胸口,一只手放在小Bī上,一股**从微微分开的Bī缝中流了下来,把不多的几根Bī毛染的乌黑发亮。俊秀的脸上红云朵朵,一头修发散乱在肩旁,看似害羞的表情里,有着几分淫荡。

匆忙中,男人下了他身上的所有衣服,“啪”的一声,挺直的**弹到了他自己的肚皮上。

刘春花仔细一看,整个玉茎上血脉暴起,鸡蛋大的**上已渗出一丝浓液,把**染的发亮。

他忙向床边走去,发现孙如花眯眼偷看。

见他走来,她忙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此时,男人一把把她身体搬过来,伏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使一对玉峰高高耸起。

那张贪婪的嘴巴更是吻个不停,一会左边,一会右边,边吻边用手指撩拨着粉红的红豆豆。

多么美的**呀!

就像是用嫩肉做的二座袖珍的山峰,更象是剥了皮的白地瓜,在那地瓜顶上还镶嵌着二个粉红的葡萄,真是一对罕见的**呀!

身下的孙如花此时身软如棉,只是不停的喘息,浑身弥漫着一股迷人的肉香,吻过那对玉峰,一路向下,用手指分开肥嫩的Bī儿,只见一对粉红的俩片儿已充血肿涨起来,在那俩片儿的顶部,更有一颗嫩嫩的肉牙象珍珠一般发亮。

面对这绝世嫩Bī,男人情不自禁的用舌头舔了起来,一会儿,那俩片粉嫩的玉唇,更加肿涨起来了,不时的扇动抽缩起来。

每当男人的舌头在她的那里上添过,孙如花的身体就不停地哆嗦着,嘴里“喔、喔、哦、哦……”声更是不停。

她一面用双手把男人的头使尽向她嫩Bī按着,一边不停地把屁股抬起,向他的嘴唇蹿来,大量的**粘满男人的脸。

她那嫩Bī微酸的味道,是那么迷人,把男人**刺激得紫黑发亮,抖个不停。

“哦……小坏种……坏卵子……我受不了了……你快添呀……你把我小Bī添得好过瘾呀……快!快!……我的Bī心被你添的好麻呀……我要死了……”

男人爬上身去,一口咬着她的舌头猛吸,一边用中指插进她的那里,一边拇指按住她那上面,不停地抽着,不停地揉着,只见大量的**像缺口的瀑布朝男人的手涌来,同时孙如花那里的嫩肉把他的指头越裹越紧。

刘春花终于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

芦苇荡是在诺大的茶花山水库水面上只占据了很小的一部分,到了七月底,天气依然还炎热,气温依然高的很。

荷花有的正开着,有的早已就凋谢了,剩下一个个硕大的莲蓬,其中不少都已经干枯的发黑了,就是剩下的一些也都已经变得很老了,只有极少的一部分只剩下一截秃了头的莲茎矗立在那里,那是被人摘走了莲蓬的剩下的。

对于莲蓬,村里人早已经不那么喜欢了,毕竟现在不是文革时期了,那户人家里没有大米饭的?

只有一些村里的孩子才对他感兴趣,这一片荷花荡不知道每一年都不知道要出产多少的莲蓬、莲子,但是真正采摘的却只是极少数,甚至很多人都想不起来这一点。

高峰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的,虽然有点迟,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

但他没有料到的是,十多年后,不少晒干的莲子将进入超市,而且价格还都不低。

李向东想这些莲子是现成的,就算不能做菜,起码泡泡茶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他们除了收拾野鸭蛋、野鸡蛋之外,又多了另外一项工作——采摘那些还算比较新鲜的莲蓬。

第46章 心生一计(1)

今天是星期天,高峰很快的就召集了村里十来个孩子,都是水性十分好,身体都很强壮的。

水库中的水不比大江大河里面的水,水比较清冷,加上这里都是山泉汇聚而成,又常年背阴的水面,尽管如今是三伏天,水里还是冷得让人有些受不了。

于是他们也不得不充分准备一下。

两条竹排全部都被小孩子们划了过来,四只竹篙,每条竹排配两只,几个孩子一条船,在高峰和李向东的带领下就向着芦花荡出发了。

一路上都没有遇到太大的困难,很顺利的来到目的地。

两条竹排刚刚驶进芦花荡,就听见“噗嗤……噗嗤……”的声音,农村的孩子一听就知道那是野鸟急速拍击水面的声音,有的是它们在找食物,或者是逃走的声音。

“峰哥啊,看样子我们是来对了,这野味还真是不少啊!”李向东高兴的说道。

说是一回事,做也是一回事。

如果你想在芦花荡里抓住这些空中常客或是想找到它们的窝窝,那我要告诉你,这是多么的不现实。

这些野鸟的窝是不可能搭在这种人可以自由出入或到达的地方的,最多它们只是在这里觅食或是嘻戏**罢了。

李向东他们的目的地是芦花荡更里面靠近山脚绝壁下面一处平地,那里三面环水,剩下是那一面又处于绝壁之下,人如果不撑竹排从水路,是无法靠近那里的,加上那里草木茂盛,植物植株比较柔软一下,比较适合筑成巢穴,成了野鸟的天堂,。

村里的人对芦苇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据说抗日时期,日本人在汉奸的带领下,攻进县城,又立刻往村子里来,那时因有人及时向村里报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跑到芦苇荡里隐藏起来,由于躲避得及时和隐蔽,最后没有被日本人发现。

后来他们才知道,全县几乎每个村子都遭到日本人的“三光政策”,都有人员伤亡,只有这里没死过一个人。

其实,这里除了芦苇,还有一种叫水蚊香的植物,水蚊香是当地人的称呼,则具体学名叫什么,则没人知道。

这种东西晒干了之后点燃,能够散发出一种很奇特的味道,夏天的时候,蚊子闻到那种味道就不敢看近了,作用倒是和蚊香很相似,因为生长在水里面,所以村里人都叫它水蚊香了。

它最后结出一根土黄色的长长的不知道叫不叫果实的玩意儿。

那果实发出的气味也可避虫害。

采摘老莲蓬只不过是顺手牵羊的工作,李向东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多做停留,两条竹排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越过了种植荷花的区域,真正进入芦苇荡。

别看这些芦苇好像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这密密麻麻么的,竹排的行进就变得相当的困难,每条竹排上配了两个大男孩来撑船,才勉强保持着一定的速度,可这也费了不少的劲儿,那撑船的男孩累得满头大汗。

随着竹排的深入,更多的野鸟受到惊吓,可以听到不断的拍打水面的声音,那声音乱七八糟的,动不动就“扑通……”几声水鸟逃得太急冲进了水里发出的声音。

李向东不免有些失落,说道:“这些家伙能够很轻松的在水面上活动,没有猎枪真的他妈很难抓到它们,除非是踩到狗屎运!可这可能性小的可怜。”

“就在前面了,快到了,兄弟们,再加把劲儿!就要到了。”高峰看了看前面的情况,就知道已经快要达到目的地了,便大声喊道,声音顿时又惊起了阵阵翅膀拍打的声音。

这里真的是鸟的天堂,一片相当安全的避风港,大量的水鸟在这里筑巢,李向东他们刚刚进入这一片区域就被这到处都是鸟巢给震撼住了。

两条竹排分成了两个方向开始行动,李向东和高峰各带领一路小孩划着竹排,沿着不同方向前进着。

“哇……我们发了,这蛋还真他妈的丰富啊!”

说实在的,李向东有点难以置信,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了。

他早就预料到这里的鸟巢一定会很多,但是绝对没想到会多到这种程度!

芦苇都是一片一片生长的,水蚊香也是紧接着的,而那些鸟巢,几乎每一簇芦苇或水蚊香就会有一个,面积大一点的甚至有七八个之多。

第47章 心生一计(2)

这天的收获很不错,虽然现在并不是野鸭野鸡等野鸟的繁殖期,但是蛋的产量也都还可以。

成年的水鸟基本上都被吓得到处乱窜,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蛋和或者是一些刚刚孵化出来的小雏鸟。

李向东这下有点为难了,心想:这蛋还好说,带走就是了,可这些小水鸟该怎么办呢?

“峰哥,你看我们该怎么办?”李向东指着那正在嗷嗷待哺的小雏鸟问道。

高峰也是一阵头疼,说道:“这野鸭子有个缺点,要是它们的窝被人发现了,基本上就是直接抛弃了,另换一个地方重新搭建一个窝窝。

即使它们连自己在窝里,刚刚产有蛋或是刚孵出幼崽也都直接丢下不管了。

“我们现在干的事儿是不是就有点祸害这些野鸟的味道?”李向东问道。

“要不,我们自己带回去养起来,说不定还真的养大了,那时就有新鲜的野鸭肉吃了!”高峰说出了这么一个他自己都认为不靠谱的主意。

李向东也是一阵苦笑,说道:“自己养野鸭?看起来肯定是有点不太现实,但……我想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村子里不是没有人干过这个,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成功过,这些野鸭子可不比我们的家鸭,那些家鸭经过多少代的繁殖,野性早就被磨掉了,飞翔的功能也早退化了,可这些个野鸭子那可是会飞的,而且野鸭子普遍长得比较快,多则两个月,少则一个月不够的空当就已经成为成年的鸭子了,然后就‘扑腾扑腾……’几下就飞走了。”高峰继续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家的二伯以前就是偷偷养过一回,他辛辛苦苦将这些野鸭子蛋慢慢地开始孵化,然后还投入了不小的精力和食物将它们养大,可结果由于管理的疏忽,它们全都飞走了,花那么大的心血算是彻底的白费了,这还不如当时就把那蛋直接吃掉的好呢。”

也正是如此,可能从那时起村里人都养野鸭子、野鸡是划不来的,绝对会亏的游戏,没有谁会愿意去做这件事。

可李向东突然发觉,这是一个不错的机遇,正因为没人养得成功,自己更应该去试一试,一旦成功,那将是……。

“峰哥,让孩子们帮忙把这些幼崽连鸟巢也都一起带走!这批野鸭子幼苗,我全养了!”李向东对高峰说道。

高峰虽然觉得李向东这次肯定会亏,可这是人家的决定,自己也不好干涉人家,人家敢这么说,说不定他也已经考虑好了的呢。

于是高峰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吩咐孩子们帮忙。

俗话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但李向东既然已经把话放出去了,就得实现自己的诺言。

李向东就一个人的开始忙活了起来,高峰原本只是一名旁观者,可最后看见李向东实在是忙不过来了,只好自己也加入其中。

万事开头难,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李向东才觉得自己做事很莽撞,原以为只是盘算着留着那么几十个野鸭蛋就算完事儿了,所以也就从高峰家里拿来一些用来装鸡蛋用的蒲篓—一种用稻草编织而成的篓子,柔软但却能够承受一定的重量。

解决了装备问题,接下来就是找想孵小鸡的母鸡。

李向东的运气还算不错,高峰家里的几只母鸡正好出现想孵小鸡的现象,李向东向刘小玲说明情况之后,她也很支持,就立即把这些母鸡借给李向东了。

不仅如此,刘小玲还给李向东做全程指导。

这批野鸭蛋已经孵了半个月了。

刘小玲说道:“母鸡孵蛋之前的20天每天都下蛋,而且她的肚子很烫,体温达到42度左右,而且公鸡与她交配她就不愿意,这个时候,你应该捡些破棉布,或者稻草什么的,暖和的东西,圈着给它放在窝里,有的鸡会自己弄!等到时机成熟,她自己就会进去的,你要记住,前3天让她在窝里别出来,给她送水和米,然后3天之后,你撵也不愿意出来了,而且一碰她会炸毛尖叫或者之间啄你,不要碰她,让她好好的孵蛋吧!记得2天她出来一次,会拉好多臭臭,把公鸡给撵开。如果它们交配就完咯!她喜欢出来走走,不用担心的,她自己会回来这是母鸡的母性。”

第48章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1)

李向东注意到刘小玲弯腰时,她的腰是那么的纤细,屁股却又大又圆,很是肥美。

尽管腿上的裤子那条粗糙,但仍然掩盖不了她的魅力。

李向东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突然有一个念头,很想把这裤子扒下来,看看里面的曲径通幽。

他也想试试裤子的手感以及弹性怎么样了,更想用自己的棒棒糖试试它的实用价值。

刘小玲在为李向东讲解的时候,他并没有认真的听,心中却时时在暗暗赞叹: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真是不容易呀!

李向东发现她不只腰细臀大,其他部位也是相当的好,一切看起来那么协调,那么错落有致,那么匀称美好,一点都没有女人到这个年纪应有的衰老凋谢的迹象,即使内分泌失调都没有。

这简直是人间奇迹。

在李向东的眼里,刘小玲还真的算一朵花呢。

虽说比不上那娇嫩欲滴的鲜花,但也是经过风霜的蜡梅,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

因为第一眼看到刘小玲的时候,李向东对她的感觉好,就偷偷地观察起她来。

刘小玲呢,也偶尔一回头,见到李向东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出于女人的直觉,脸上不由一热,赶紧低头继续给他讲解孵蛋的知识,其实心里的一颗心早就“怦怦”的不停的跳着了。

自从自己的男人在县城里有了别的女人,有时一直连几个月都没回来一次。

而这次,她这颗芳心,还是第一次乱跳得这么厉害呢呢。

这种感觉既让人感到紧张,又叫人兴奋。

李向东好像也有点知道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很是不安。

他说道:“婶子,谢谢你过来指导,否则我真的不会弄这些个东西。”

刘小玲没有马上回答,末了才说道:“这要按刚才我说的去做,应该很快就会孵出小鸡来的。”

李向东说道:“那真是太感谢婶子了,您放心,等赚了钱,也会有婶子的一份子的。”

刘小玲笑了两声,说道:“我也是希望你能成功,真的。”

说完又笑起来,声音既柔美,又清脆,极为动听。

这时的刘小玲已经意乱情迷了,哪有心情在站在这里呢,交代好后,就急忙回家去了。

李向东也觉得没事干,况且已接近傍晚。

他出了大门,走在村子的小胡同里,使自己连日来紧张的心情放松一下。

他一边走着,一边心里却在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不是东西,怎么会对兄弟的母亲起邪念头呢?她长得再漂亮,毕竟是长辈,我可不能胡思乱想。这种事以后还是少想为妙,要遭天谴的。

为了让自己愉快起来起来,不再想那些烦恼,就走出了小胡同,上了村边的公路,慢慢向村后去散步。

尽管这里是郊区的乡村,但跟城市就是不一样:同样是天空,这里的就蔚蓝一片,就宽广得多,就干净得多。

这里的自然景观到底是没有被破坏过。

李向东同时也注意到四周的景物,对这里的房屋、树木、围墙都一一过一眼,当然也没忘了看看这里的村民。

李向东虽说到这里已经很多个月了,但村尾,他还是第一次来看个完整。

村里的男人大多是黑黑的,满脸的土气;女人多是粗俗的,都是对不起观众的。

李向东暗暗叹了口气:不管是男是女,都没法和前村的人比。

在村头,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就像牛毛一样。

从豆蔻年华的少女,到四十出头的美少妇,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看得人眼花缭乱。

直到出了村子,来到村口的渡口上也没有见到一个像样的,他正失望着没有美女可看时,迎面来了一个女子。

事实上,她俨然是一个美少女,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离远时看不真切,只觉得就好像一颗花蕾沐着温暖的阳光,色彩更加鲜艳了,开放了,她的双眼也向着爱情睁开了。

因此,现在她身上有一种先前所没有的魅力,散发出一种强烈醉人的诱惑力,有如太阳里散发出来的温暖光线,或是玫瑰花散发出来的芬芳。

李向东暗道:“我总算见到刘小玲之外的美女了,这是谁家的女儿,回头问问高峰。”

第49章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2)

当那女子来到李向东的跟前时,他眼睛都看直了。

李向东想不到在这个落后的小乡村里竟有如此靓女!

那女子大约十七八岁,身段优美,披肩长发,很青春的样子。

尤其是那张脸,真称得上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

那红红的嘴唇,棱角分明,是那种看着就好像要惹人犯罪。

高耸的咪咪,比刘小玲的大得很多。

李向东想:要是能摸摸,或者亲两口那滋味肯定不错。

八十年代,乡下的妹子流行穿一条蓝裤子,一件雪白的长袖衫。

当然,好看不好看也要看气质了。

就像李向东眼前这位美女,她的气质不但不土气,还很高雅呢。

这哪里是村姑?分明一位美女罢了。

连那走路的姿势也是摇曳生姿,给人一种动态的美感。

这一切不禁让李向东怀疑,难道她跟是县城里来的?

李向东像哥伦布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一样,盯着美女看,那嘴张的大大的。

开始那美女还没有注意他,而当她的视线转过来的时候,正好跟李向东对视一下,发现李向东的目光含有很色的内容时,不由皱了下眉,别过目光,快速地往前走去。

“东哥,怎么,在这里干嘛?”李向东正想上前打招呼,突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吓了李向东一大跳。

“哦,是你啊。”李向东回过头来,一看是李冰,继续说道,“这位姑娘是……”

李向东指着刚才那位美女。

“她是我的表妹,名字叫叶婉君。”李冰说道。

“婉君?”李向东惊奇的问道。

“哦,她可不是电影《婉君表妹》里的婉君。”李冰笑道。

“那部电影里讲述了婉君表妹与其三位表哥在成长中所发生的爱情故事。”真的不错,那位美女既然说话了。

野鸭子养殖计划的事,在东土大塘村迅速的传开了,高峰的二伯,也就是曾经养殖野鸭的那人,文革前被派往看守水库,偷偷的搞点副业,后来属于那种有点小钱的主儿。

可最后不仅折本折的他差点卖掉房子卖掉地,还搞得老婆跟人跑了,最后抑郁的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家乡。

李向东对这事儿也只是耳闻,但一经高峰的嘴里说出来,而且是他的二伯,就不觉得他说得有点太过于玄乎了。

“不就养几只野鸭子吗?最后就是陪了,也就是赔点粮食和饲料的钱儿,至于搞到倾家荡产的地步吗?”李向东心里想着。

“东子,你还说对了,先找几家多借几个蒲篓,把这些野鸭蛋先放起来,我去把母鸡捉来,让它们来孵蛋,看能不能把它们孵化出来!”高峰指着那些野鸭蛋说道,“至于这些已经出生的小野鸭来说,最好还是人工哺养。”

两人看着正叽叽喳喳叫着的小野鸭都不说话了。

李向东手中挎着的篮子里那上百个野鸭蛋蛋则是真的打算去让刘小玲家的母鸡孵化的,因为人多手杂的关系,加上实在是分别不出这其中都是些什么样的水鸟,所以,李向东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它们孵化出来比较好。

至于芦苇荡深处的那个水鸟的巢穴聚集区,就跟鬼子过村似的,一大半的连窝都被李向东他们给端掉了,还有一小部分因为是空的,就留下来了,这些则是李向东他们有意留下来的,毕竟李向东还是明白什么是“杀鸡取卵”这样的事儿的。

只要给这些野鸭留下那么一点空间,那它们就不会抛弃这么一个难得的天然筑巢繁衍后代的地方。

只要等过一段时间再去,李向东他们去那里捡蛋就行了,这俨然是一个天然的产蛋场所。

在农村,家里养的鸡鸭鹅一般都是自家孵化出来的,不用本钱,比镇上市集卖的便宜多得多。

这里的村里人家养的鸡鸭产蛋一般都是给自己家庭吃的,那时市面上还是比较缺这些东西的。

除非一些已经失去劳动能力的老头老太们,会不时的将一些鸡鸭等的家禽的蛋送到县城里的集市上去卖,否则,都是供给自家的。

一些家庭,如有媳妇怀孕的或是坐月子的,这些人群那都是需要大补的,各种蛋类是绝对不能够少的。

像这些家庭,自家产的不够吃的!

你没看见?家里的长辈每当这个时候,就往邻居家跑前跑后的,就想他们能匀出点鸡鸭蛋出来,自己花钱买,也要给自家的女儿、媳妇多弄一些。

第50章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3)

离李向东开始孵野鸭蛋已经过去差不多二十天了。

由于鸟类的蛋需要有相当高的恒温才能发育之故。

一般来说,母鸡会把鸡蛋或者其它类型的蛋放在自己的身下,用自己的体温,并且不间断直至孵出来幼崽来才会离开。

蛋在母鸡肚下孵化二十一天左右,幼崽快出来时,幼崽在里面啄,母鸡在外面啄,把壳啄开,幼崽就会顺利地出来。

可是,李向东拿回来的几十只野鸭蛋,只孵出了五只野鸭幼崽,有一只还是死的。

“难道是温度太高了吗?”李向东心里怎么也想不通。

“东哥,我来看看那些野鸭蛋孵出小野鸭没有?”李冰在门外问道。

“哎,别提了,都泡汤了。”李向东叹了口气。

“不会吧,有那么多的蛋没孵出来?”李冰进到屋子里,看见鸡窝里的那些表面还完好无损的野鸭蛋说道。

“现在只孵出三四只,加上原来抓回来的六只,一共只有十只,还不知道能不能养活?”李向东说道。

“看来养野鸭要泡汤了。”李冰说道,“东哥,别把这件事看得太重,我们有的是机会。”

“冰仔,昨天那个女的真是你的表妹?”李向东突然一转话题问道。

“那还有假?”李冰吞了吞口中的口水说道,“对了,东哥,今天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县城里有美差事,你想去吗?”

“你说。”李向东答道。

“帮人家看铺面的,包吃包住,每月领四十块钱的工资,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工作了。”

“真的?”李向东表示怀疑,问道,“每天只需要到处走走而已?”

“那叫巡逻,你看电影里的那些,都是学那里的。”

“可问题是,我已经租了高峰家的田地了,一造农作物都没有种过,就这样退还给人家,这让我很难为情。”

“这也是个问题。”李冰答道,“要不,你把嫂子进过来,让她帮你料理这里七八亩稻田。”

“我先试试看吧。”

他们不知道,这种工作在以后叫保安。

保安是因应工商社会发展下的新兴服务业名称,在中国称为保安,在美国称为“PrivateSecurityIndustry私人安全公司”。

日本称之为“警备会社”。中国古代称为近身士卫,如包青天的展护卫,及代客运送财物的镖局。

不管李冰怎么劝说,李向东就是不点头。

“东哥,还记得赵丽么?人家可是天天盼着你进城里去找她,她时常联系我,叫我叫你去看看她。”

一想起录像厅里的赵丽那丰满性感的身材,李向东的**燃烧起来了。

对自己的容貌身材,赵丽是绝对有信心的。

她依然保有同样数值的胸脯和臀部,加上二十四五的腰围、一米六五的身高,仅在数字上就把大部分同龄妇女比了下去。

记得那次,李向东倚在门框边第一次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赵丽忙这忙那的,心底也第一次泛起异样的感觉:“小丽,今天你可有点特别,怎么以前没觉察到原来我的女朋友也是个漂亮女人呢。”

赵丽脸上一红,即使是别的男人的赞美,她也觉得有些害羞和昏眩,只知这身打扮已值回分数。

赵丽多想,但有点纳闷儿子的欲言又止,她打心眼里希望李向东能迁移到县城里的出租屋内。

李向东的脑海里还翻滚着往事。

那次,和赵丽去玩,玩累了,玩饿了,就做下来吃饭,由于椅子扶手高度的恰到好处,那次李向东的手肘刚好能碰到赵丽的髋部。

赵丽没有退却,反而身体随手臂的动作而轻轻地摆动着,亦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肘部。

李向东不敢过于把手臂推得太后,惟恐过度的挤迫让赵丽不高兴,但这并不影响赵丽对李向东的依赖。

李向东甚至用手肘“摸”到赵丽的内裤的花边。

“应该是有着很宽的蕾丝边紧贴着大腿根的那种。”李向东心里暗忖,只觉得两腿之间的那团火,顺着小腹胸口的一路燃上来,几乎就要从口腔喷薄而出了。

“东哥……”

“嗯?”

“没什么,就想叫你一声。”

时的李向东,此刻心里还真的是名副其实地暖了起来,轻敲一下赵丽的头。

李向东整个儿僵立政府面前。

他知道母亲只想脱他的外衣,换在平时恐怕他自己立马就动手脱了,也不必母亲吩咐。可现在……之所以刚才他收着腹走,

就是怕母亲会发现自己档部的丑态……想出言阻止,已是迟了。

眼见儿子呆立不动,赵丽只以为他是怕眼里进水才没有动作,于是主动替大师兄把T恤掀起。李向东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脑子里乱哄哄的,想尽快平复自己的思绪好让勃起的器官安静下来;可赵丽的体香又不合时宜地在鼻端旋绕,加之身体和赵丽的指头的接触,那器官的反应与他的愿望已背道而驰。

第51章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4)

眼见李向东呆立不动,赵丽于是主动替李向东把上衣掀起。

李向东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脑子里乱哄哄的,想尽快平复自己的思绪好让勃起的器官安静下来;可赵丽的体香又不合时宜地在鼻端旋绕,加之身体和赵丽的指头的接触,那器官的反应与他的愿望已背道而驰。

不远处,山风吹得大旗飒飒作响,李向东却已浑然忘记了一切。

怀里赵丽的唇是那样的娇软,身体是那样的火热,让他只想抛开这令人烦恼的一切,与之共赴巫山,在那**之中永不回头。

微敞的衣襟里是难以掩饰的勃发春情,赵丽手的款款动作更有无尽爱意,在这烦恼的异乡遇到一个红粉知己如此,人生又有何求?

缠绵的吻再次印上了李向东的脸和唇,没有一丝的犹疑,就像她和他的第一次一样热情和痴情。

李向东把她贴在自己脸上的小嘴紧紧吸住,让她的香津温泉一样淙淙流入自己的喉,那条无比香软细滑的小信子也在他的吮吸下灵巧地左右舔舐自己每一寸口腔。

相顾无语中,李向东轻柔地脱掉了赵丽的衣衫,也让自己归为原始。

眼前的**是怎样的美丽啊!

白里透红的肌肤泛着柔和的玉一般晶莹剔透。

乌黑的瀑布自头顶一直垂到腰际,松散却不凌乱地分布于前胸后背,与肌肤相映成辉。

清秀的瓜子脸上一弘秋水般的眸子脉脉含情,小巧的鼻梁略略高耸,活灵活现地显示着主人的傲气和娇气。

嘴唇很薄却不失温润,让人只想把她含在嘴里轻怜蜜爱。

鹅颈修长,极自然地引导着视线到秀美的酥胸,两点嫩红的樱桃又恰如其分地强调了蓓蕾的挺拔。

柳腰上没有半寸多余的脂肪,盈盈仿佛不堪一握……

这充满岭南山川灵气的躯体,李向东虽已是看第二遍,但还是那么地流连忘返,就像第一次见到一样。

吻,已经不再火热,是应该疯狂的时候了。

从脸到光滑的脖子,再到坚挺的美乳,经过平坦的小腹,滑过长长的**,把十个出头竹笋般的小脚丫轮流放在嘴里疼爱一番,最后停在了那最诱人遐思的密处。

先让两行稀稀疏疏的芳草服帖地躺下,然后就是对中间那粒耐不住寂寞的小肉芽的逗弄,还不时地轻轻拂过那两伴娇嫩无比的玉唇——美娇娆的身体也很合拍地在对小肉芽的一舔一咬中一下一下颤抖,充满情意但又无比放肆的的爱抚已经让原本就满是**的娇娃欲火焚身了。

她只感觉身上的热流一浪高过一浪,宛如决堤之水四处奔腾,不住地冲淡和模糊着她的意识,人已仿佛置身云端,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

“东哥,人家受不了了,求求你,别再碰那里,别……啊……”

娇喘细细,浪语声声,更增佳人妩媚——如此美景,李向东心神不由一漾,停下了对身下玉人侵犯。

“小丽,我要来了,你等着!”李向东捧上她那已经泛起粉红的娇颜说道。

“啊……啊……”檀口虽然张开着,娇娃的嘴里却很难吐清楚只言片语,只是不停地点头和“啊啊”的应和声表示对更猛烈激情的渴望。

火热的玉柱扣开了同样火热的玉门,李向东这才发现那里早已春水如潮。

露水点点,晶莹剔透,让本是层峦叠嶂,曲折幽深的花径对侵入异物的阻碍小了很多。

但里面的火热绵密依然让李向东仰直了后背以抵受那瞬间就精关大开的诱惑。花溪的细腻及花房的吸力都刺激着他,让他不停地向前驰骋。

“啊……”瞬间突来的无比满涨充实感让赵丽发出一声长长的夹杂欢乐痛苦的娇吟,四肢也紧紧把李向东缠个结结实实的。

抱着怀中无比细滑的**,李向东一个翻身变成梦儿伏在她的身上,先是轻柔地抚摸那光滑无比的裸背。

让身上美人自己禁不住难耐地小幅度扭动柳腰,待她脸上表情舒展。

颜面潮红之后再扶住腰下性感的胯骨,由缓转急,由慢而快,最后已是双手把美人腰身固定。

自己不停地由下向上猛攻,任由那下面娇嫩的玉唇随着自己的进出不断变幻着形状。

任由丝丝春水滴滴飞溅,散发着女人密处那惹人情怀的幽香。

第52章 迷人的黄昏(1)

赵丽已经完全迷失在这亦真亦假的幻境中了。

她那紧闭的双眸间长且可爱的睫毛微微抖动,樱桃小口急速地喘着气,上身后仰,两手扶着李向东的双腿,让本已是饱满坚挺的一对玉峰更显得高耸入云,不住的上下颤巍巍。

中两点嫣红的乳首在粉白的肉球映衬下划着圆圈,动人媚态直教李向东紧拥佳人共赴**巫山的极乐世界中。

过了好一阵子,赵丽像小猫一样伏在李向东的身上,慢慢的从**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李向东只爱怜地审视她布满红霞的双颊,温情脉脉地,理着她散在胸前背后的如云黑瀑,无语。

“还记得吗,东哥?”她动了动身子,让脑袋更舒服地靠在李向东的脸颈间。

相拥一笑成迷梦,只愿此情不黄昏。

………………

这些甜美的回忆,李向东怎么会忘记?

“好吧,我去。小冰,帮我报一下名。”

“东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事就交给我了。”

刘春花回来后,李向东对她说道:“花啊,我想去县城找活干。”

“额。那那些田地怎么办?”刘春花问道。

“我把它们租出去了。”

“那你晚上回来不?”

“在那里住了,他们包吃包住的。”

“行,反正比呆在家里强些。”

可现在还是农忙时节,家家地里的稻子都要收割,割完稻子要插秧种田、又要除草、喷农药,打下来的谷子又要拿到晒谷场上去晒,晒完后又要收好挑回来。

所以,那个时候农村里一到了农忙时节,家家户户都忙得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在哪里了。

李向东家的还剩一大半,这让他很着急。

“明天,我就要去上班了,可田地里的农活还没干完,要不,我们明天请人来帮忙?”李向东说道。

“额。”刘春花。

马小乐就是这样进入到李向东的视线的。

马小乐:十五岁上下,无业游民,孤儿,帮人家打短工为生。

这就是这次请的人,是高峰帮找的人。

正是六月初四时节,天气未及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实十分大热。四下里无半点云彩,其实那热不可当。

马小乐挥舞着手里的镰刀,干得那叫一个汗流浃背,干着干着天就暗下来了。

这个时候,刘春花也不好自己一个人早早回家,就看着眼前的马小乐像一只老牛似的,干得那么起劲。

她的内心里像开了一朵花似的,甜蜜蜜的。

这种异样的感觉,她想起了当初跟李向东谈恋爱的时候也曾经有过。

可后来随着两个人在男女那方面不断地深入探究后,这种美妙的感觉好像渐渐消散去了。

再后来两人私奔之后,迫于生活的压力,那男女大欢乐就好像是有些政府工作人员例行公事一般。

原来那种震撼心灵和期待火烧火燎的浪漫没有了,只剩下**裸的**快感交易和****瞬间的那一阵全身的酥软!

如果按照当时的乡村**调查的话,达到一般的**,已经算是很普遍的了。

刘春花既然已经尝到了到**的甜头后,那她也就应该知足了。

刘春花曾经也在心里也是这么想,按照乡村的审美标准,李向东长得帅,那是公认的,而且晚上干正事的时候也是非常的生猛的。

性生活能达到这种程度,应该说是知足了的,可刘春花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她总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好像缺点什么东西似的,后来她才幡然醒悟,意识到一个很小细节——那就是干男女交欢的时候,她基本上每次都是主动进攻的,而李向东大多数的时候是被动地躺在床上的。

偶尔李向东也爬到她身上来插弄那么几下子,但动作很是像贾宝玉那样温柔。

但也有那么一段时间,李向东确实还是挺给力的,一个动作做下来一个多小时了,竟然可以坚持不泄,还能让她达到愉快无比的**。

但刘春花总觉得木匠哥身上缺少了的什么,她甚至有的时候朝李向东瞪那么两眼。

李向东还是很听话的,他所有赚来的钱交给刘春花,家里的一切大小事情几乎都是刘春花说了算。

所以说,这刘春花还真是挺厉害的巾帼,用我们那里的话说——那真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她内心里期待的竟然是猛烈的暴风雨般的爱恋!

马小乐的心里乐得像煮熟的狗头!

说白了吧,这家伙那昏天暗地的猛烈干活劲头其实就是做给刘春花看的。

一天就这样,渐渐地被黑夜吞没。

马小乐的内心里渐渐多了一些兴奋和那时人们看起来谈性色变的生理反应。

有那么几次,他下体的那根木棒又硬起来,裤子前面又多了一顶小帐篷。

他只好一个劲地一个劲地低头干活,显得更加卖力。

刘春花当然也在一旁割稻子,看着马小乐的这幅猛烈的劲头,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小乐,天快黑了,剩下的明天再继续割吧!

第53章 迷人的黄昏(2)

马小乐似乎没听见刘春花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弯着腰低着头割稻子。

刘春花慢慢放下手里紧握的镰刀,在田边的水壶里倒了一碗水,捧到了马小乐的跟前,说道:“小乐,先休息一会儿吧,这么的大热天,先喝口水再继续干吧!”

马小乐停下手中的活儿,放下镰刀,一手接过水来,昂起头,一大口就喝了下去。

刘春花的身上也汗湿了,汗水沿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又转向脖子。

在那半干半湿的外衣中,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胸前那两只丰满得似乎要跳出来的**,以及那两颗凸显出来的奶头。

马小乐早他妈憋得快不行了,就像那一有点尿意一样。

他伸出双手,一下子抓住了刘春花的那两只高贵的摇摇欲坠的**,并紧紧地把她那高大肥美的身体一下子抱住了,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惊心动魄的话来:“我的心肝,你就让我睡一次吧!你那骚样,都快把我逼疯了!

说完,马小乐的那张驴脸就猛的凑近了刘春花的香喷喷的脖子,并在她的脖子和脸蛋上留下了亲舔后的一大堆口水残留物。

刘春花完全被马小乐的这个突然动作给搞蒙了,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尽管两只手在使劲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马小乐的怀抱,但自己那肥美的身子依然还是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刘春花当时就看到马小乐下身支起了一个帐篷,她坐在田地边的草堆里,这里正好处于一个比较封闭的空间,很少有人来,再说,四周高高的草也把这里遮的严严实实,外面的人很难发现这里。

裤头已经被解开,刘春花死命拉着也没用。

马小乐紧紧地搂着她的腰间。

刘春花的**在晃来晃去,马小乐粗暴的抓住抖动的**,把衣服在往下拉了拉,使得她的整个**就露在了空气里。

此时的刘春花也渐渐的变得兴奋起来,靠在他怀里,吐气如兰,秀丽的长发洒落在双肩,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其中的一个玉峰还握在他手里,任由他的手把她们捏成各种形状。

她们时而被马小乐的五指捏成一团,时而被拧住**猛力拉扯。乳晕慢慢在增大,**越发坚挺。

马小乐低下了头,含住了剩下的一个**,女人的胸部就这样被侵犯了。

刘春花感觉到**被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此时的刘春花只感觉到浑身酸软,少妇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挑逗。

被被他猛的按倒在草地上,马小乐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

刘春花那修长的双腿被分成八字形,裤子以及内裤已经完全被他褪到了小肚子上,浓密的黑毛毛间露出那只有一条小缝隙的玉户。

刘春花嘴里当时还是说:“小乐,不要太过分啊,我是你的嫂子啊……”

尽管嘴里还在一个劲地喊着,但身子已经软塌塌的不听自己使唤了。

马小乐立刻掏出了木棒,往刘春花的身体里塞,这高贵的婆娘下面尽管已经水淋淋地湿润了,但桃花洞确实就像传说中的那样,依然紧密的塞不下那么大的一根手电筒。

马小乐使劲折腾了好几回,始终没能把它塞进去。

这猴急的大野驴,着急得汗流浃背。

“妈的。”马小乐暗骂一句,一不做、二不休,猛然间低下头对着桃源洞一顿饿狗偷食的狂舔,哗啦啦的**源源不绝地流了出来。

终于,马小乐的那根木棒顺利地进入了刘春花的身体。

那个忘我挺弄劲头,就好像是一头急着要交配的公猪!

刘春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不知道她此时是痛苦还是快乐?

两个人白生生的**相互碰撞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刘春花的脸上浮现出一副不知所措的又带着满足感的茫茫然。

一颗颗汗水从她那**里迅速的涌现出来,两只手好像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嘴里只是一阵阵沙哑的低吼着。

但刘春花的这一系列身体的反应正好给了马小乐无穷无尽的生理刺激和占有的满足感。

在他那野驴一般的脑子里,这天发生的一切细小的动作都会令他终生难忘。

第54章 迷人的黄昏(3)

刘春花那白嫩嫩的**,那两坨水波荡漾的**,那一阵阵迷离的喊叫,脸上那一副茫然又忘我的陶醉,以及**处整个身体那一阵阵猛烈的颤抖!

她的身子更加软绵绵的厉害了,可是她的理智却依然在挣扎着——不要这样,一会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马小乐也不说什么,双手抱起怀里的女人径直走向了更多一点干草的地方,找到了之后,他再次猛地脱掉了刘春花身上的所有衣服。

他感到自己下面火辣辣地硬得很厉害,嘴里口干舌燥的不知道喝什么好,一张驴嘴猛地一下就直接咬住了刘春花那**,忘我而陶醉地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顺势脱掉了刘春花的开口的丁字裤,刘春花在半推半就之间体味着这猛烈的身心刺激,嘴里还在一个劲地喊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这样一个肥美的刘春花就这样被马小乐狠狠地压在了身下,一遍又一遍不停地狠狠地操了起来。

并操出了一大堆的**来,这不得不说是一件让刘春花印象特别深刻的事情!

马小乐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再次把头埋在了她的双腿根部。

当时刘春花也沈浸在了被人抚摩全身的快感之中了,更本不知道去抵抗一下马小乐的侵犯。

又或许她也抵抗过,但是双腿间传来的另人如电般的感受令刘春花更加顺从的叉开自己的两腿,搁在他的肩上。

马小乐的舌头已经舔了进去,那感觉就和他的舌头伸进嘴唇没什么两样了。

刘春花下身再次泛滥了,不停的有黏液涌出,也粘满了他进进出出的手指。

马小乐还把黏液抹在卷曲的毛毛上。

他跪倒在刘春花的双腿间,她的双腿被往两边分开高高的挂在他的双肩上,马小乐一只手支撑着体重,一只手扶着木棒,慢慢在她门口磨蹭着,**上应该是粘满了她渗出的体液,那种散发着少妇下身特有的气息。

木棒在磨来磨去,刘春花甚至能感到**已经顶开了自己的玉唇,被自己的玉户紧紧包裹着,里面的**很充足,**几乎是刚刚顶破玉唇就顺势插了进去,一下子全跟尽没在了刘春花的跟部。

马小乐的体毛已经和刘春花的体毛粘在了一起。

刘春花在马小乐的身体底下无力的扭动,头向两边发疯似的转动,出汗了,汗水粘住了她的长发在脖子上,看上去更加让人心动。

无助的反抗在慢慢减弱,刘春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开始大声的喘气。

马小乐也没有闲着,开始慢慢抽动**,因为有充足的**,抽动并不困难,**出来,再进去,周而复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忽然插到底,弄的刘春花随之再次“啊、啊”的叫出声来。

少妇修长的双腿已经掉了下来,软软的垂在了他大腿两侧。

马小乐直起身来,抓住她的两个小腿,往脸的地方压,膝盖快碰到刘春花的脸了,她的屁股就抬的更加高了,玉户往上鼓起。

整个少妇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马小乐的视觉下,**在她的身体里滑进滑出,被女人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一定很爽,以至于马小乐嘴里也要咿咿呀呀的发出些声

响来。

随着强行进入的疼痛感的淡弱,无助的刘春花也慢慢开始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禁闭的双唇被活生生的撑开,被挤入,只得任由马小乐的胡来。

刘春花开始随着马小乐的抽动发出声音,少妇柔弱的身躯在男人的身下扭动着。

床事很快就结束了,因为马小乐实在太陶醉在蹂躏自己婶婶的感觉中,**连着抖动几次,一大泡jīng液就射进了刘春花私处的深处……

这次半带强奸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事后刘春花哭了,马小乐也很内疚。

哄了刘春花很久,但是又能怎样,小叔子还是小叔子,婶婶还是婶婶,虽然有点**了,但是刘春花还是要叫他小叔子。

那是一个多么迷人的黄昏时光啊!那是一场多不道德的**碰撞啊!

许多年过去了,刘春花每每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总对那天稻草田旁边里的那一场肉战念念不忘,时光流逝,那一个看似短暂的瞬间,对刘春花来说竟是某种宝贵的永恒!

第55章 看病时的艳遇(1)

李向东在一个粮仓里干起看守仓库的工作来,对于粮库粮仓,相信很多80后都不会陌生。

这里是全县的粮仓,比较大,但还是老式的苏式粮仓。

1955—1960年,在全国各行业向苏联学习的形式下,粮食建仓中学习引进了苏联的机械化房式仓,即“苏式仓”。

该仓型在全国普遍推广建设,砖墙,5米—10米—5米三跨木屋架(中间两根木柱),3米开间,廒间长54米,檐墙堆粮高2—米,斜堆,廒间仓容2500吨(当时号称500万斤大仓),沥青砂地面,墙刷热沥青防潮,砂浆抹面。

标准的“苏式仓”是考虑了机械化作业的,米的地沟,内装出粮皮带机。由于当时经济实力差,钢材、橡胶原材料不足等实际情况,后期建“苏式仓”时,取消了天桥、地沟,此仓也成“标准仓”。

从科学角度来讲,粮仓建设应将充分保障粮食储藏安全放在首位。

从粮食自身的物理性质、生理特性、生态特点等方面考虑满足储粮安全的需要。

仓型的选择应因地制宜,根据各地区气候条件、地质结构、粮种特点、粮库性质与功能而确定适宜的仓型,全国不能搞“一刀切”;

仓房建筑结构及建筑材料应根据建仓的经济性及储粮的安全性选择应逐步提高我国粮仓的综合性能。

这里地处岭南,属于亚热带气候,湿润多雨高温,所以苏式粮仓根本不符合这里的地理特点,迫于当时的政治压力才建起来的。

将近二十年,这里的仓库早就不成样子了,只有少数可以屯放粮食,其余都在等待维修,是个空架子,连人员都减到三人,要知道这个县级粮仓,在鼎盛时期,管理人员多达一百多人呢。

除了李向东是青年外,其余两个都是五六十的老头了。

一个姓赵,李向东叫他赵大爷;一个姓钱,李向东就叫他钱大爷。

这里工作很清闲,大多数时间李向东都是陪这两个老头下棋,不过最近,钱大爷老是请假,不怎么爱说话了,整天唉声叹气的。

李向东开始以为是他病了,后来从赵大爷口里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来钱大爷的儿子去年买了一辆拖拉机搞运输,不料才两个月就出车祸去世了,留下一个刚结婚半年的漂亮妻子。

都说新娘子难守空房,可钱大爷的媳妇却是个孝顺的人,尽管丈夫去世了,她都没有改嫁的意思,每天尽心尽责的照顾好两位老人,老人呢,劝也劝过她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就由她去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

钱大爷的儿媳由于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附近的未婚青年以及一些光棍们,好像苍蝇闻到了臭蛋一样,整天围着钱家团团转,不仅如此,还对她进行骚扰,这不,就在昨天,她从外面干活回来,经过一处偏僻的地方,被村上的两个光棍拦住,要对她非礼。

幸好她最后逃脱了出来,但却被气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看来很多医生,也吃了很多的药,都不见好转,眼看一天天的瘦下去,二老心里那个急啊!

“我来帮她治治。”李向东对赵大爷说道。

“你?”

“对,我!”面对赵大爷质疑的眼神,李向东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好,我这就去告诉老钱去!”赵大爷说完,棋也不下,就急忙向钱大爷家跑去。

钱大爷家住在与东土大塘村的邻村,也是一个郊区村,名字叫春水村。

是一座半与世隔绝的小村子,三面环山,小河横过,气候宜人,如在以前,必定是一个世外桃源,但是在现代,这样的环境却阻碍了与外面世界的交流,倒成了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由于地处县城郊区区域,靠近县城,所以日子还算过得去,家家户户都能吃饱穿暖,除了娱乐条件差点儿,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与大城市相比,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这个小村的人们挺知足的,与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的。

提起春水村钱大爷家的儿媳妇阿秀,左右村庄的人无人不知。

初秋的清晨,空气依旧那么闷热,天还没放亮,钱家的院子已经醒了过来。

一个苗条的身影正俯身打扫自家院子门前的垃圾,她就是钱大爷的儿媳妇阿秀,远近闻名的大美女。

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没过门半年,男人就已经去世。

第56章 看病时的艳遇(2)

在这个过去长期封闭的村子,人们的封建思想仍是根深蒂固,克夫命是女人的大忌。

这样的女人就是天仙,也没有人敢要,所以,她尽管只有二十多岁,说是自己不想嫁出去,其实是未嫁出去。

一个矮壮的年轻人推开了门,到了院子里,睡眼蒙胧,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向院子西角的厕所走去,忽然看到了院子里的阿秀,抱怨道:“大姐,你醒得太早了!”

他就是阿秀的亲弟弟二狗子了。

他长得并不是十分英俊,可以说是很丑。

粗眉大眼,体格健壮,只是个子不高,在这个以高为荣的时代,也算是一种缺陷了。

二狗的父母在他和姐姐十多岁岁时过世,也没有什么亲戚,刚开始时自然受人欺负。

但他性格坚强,心狠手辣,而且还会功夫,十岁时,一个壮汉就不是他的对手,只过了一个月,人们就知道这个小子不是个软柿子,没人再欺负他。

他二十岁时,就加入了县城里的第一大帮——青龙帮。

成为一号人物的小弟,是一个很红的人。

这几天,他因为在外面赌输了很大一笔钱,债主天天上门讨债,气得老大也不理他了,他只好到自己亲姐姐这里来躲几天。

院子里还有一条个头很大的狗,站起来与他一般高,看到他出来,摇头摆尾的扑了上来。他摸了摸狗的头,道:“大黑,乖,去跟姐姐玩吧!”

大黑很通人性,舔了舔杜名的手,回到了阿秀的跟前。

阿秀停了下来,雪白的脸透着红晕,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她擦了擦额角的

汗,道:“不早了,如果有人来探门,看到院里的垃圾还没扫,会笑话咱们的。”

二狗一边往厕所走,一边哼了一声:“他们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好了。管那么多干嘛!你呀,就是太要强了。”

阿秀笑了笑,弯下腰,继续扫地,嘴前热气翻涌,光洁雪白的脸像上了一层胭脂,红扑扑的,很诱人。

二狗从厕所走出来,人已经完全清醒,走到阿秀跟前,看着她弯腰扫地,也不帮忙,眼睛只是扫着她巍巍颤动的胸脯与被裤子紧绷住的屁股。

阿秀早有所觉,本来红扑扑的脸越来越红,终于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对二狗道:“你个小坏蛋,往哪看呢!”

二狗不说话,只是嘻嘻的笑。

阿秀对他的无赖也没有办法,还好地已经扫得差不多,转身把扫把和铲子放起来,向屋里走。

小院像一个四合院,东间是二狗住的地方,里面还有模有样,一张木质沙发,还有一张茶几,供待客之用。

西间两个屋一个是放些杂物,另一个是厨房,北间最大,分为三小屋,东西各一间卧室,东面是杜名的,中间是客厅。

二狗刚想跟进去,大黑忽然开始呜呜的叫,这表示有人要来。

钱家其实挺偏僻,在北山腰,还是最靠北,周围只有四五户人,还隔着一大段,就是在家里大喊大叫别人也听不到,且家后面靠田,没有路,所以往这边走的,必然是到他家来的。

很快,匆匆的脚步声响起,是钱大爷回来了。

“哦,是钱叔回来了。”二狗对钱大爷还是比较恭敬的,毕竟自己是住在人家,吃在人家的。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说得一点不差。

“喔。”钱大爷对自己儿子的小舅子的事还是有耳闻的,所以对他还是有比较深的成见的,尽管如此,挨着自己儿媳妇的面,不好发作。

“阿秀,你怎么起来了?不好好在床上躺着,扫这干嘛?”钱大爷看见阿秀在扫地,连忙上前想阻止她进行干下去。

“爸,我没事了,能扫地的。”阿秀说道。

“那也不行!必须休息,这些就交给……交给二狗子来干。”

二狗子一听,那个气啊,但脸上又不好发作出来,只得上前说道:“姐,还是让我来吧,你先去歇着。”

“老婆子,快出来,把儿媳妇扶回去。”钱大爷对里屋喊了一声。

一个老大娘很快就从里面出来了,她就是钱大娘。

等钱大娘把阿秀扶进去后,钱大爷这才想起李向东还在门口外面等着,就马上走出去,请李向东进来。

第57章 看病时的艳遇(3)

李向东一进院子,看见二狗子,连忙闪到一边。

二狗子看见李向东后,也连忙闪到一边,用手中的扫帚当做武器。

“二狗,你干什么?他可是我请来的李医生。”钱大爷对二狗子嚷道。

“他……他……他会武功……”二狗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手也不停的颤抖起来。

“他的青龙帮的。”李向东对钱大爷说道。

“行了,行了。”钱大爷说道,“二狗,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李医生,你不用怕,有我呢。二狗,把扫帚放下!”

“你保证他不会打我吗?”二狗问道。

“我保证。”钱大爷拍拍胸脯说道,又对李向东说道,“是吧,李医生?”

“嗯,只要他不叫青龙帮的人来……”

“我不会叫的。”还没等李向东说完,二狗就抢着说道,“他们还在找我要钱呢。”

两人在钱大爷的凯旋下,终于结束了对峙。

李向东进了屋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一个女人正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有人,慢慢抬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樱桃小嘴,很美。

现在的面色苍白,让平时显得很厉害的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韵。

旁边坐着钱大娘。

“阿秀,李医生来了,让他给你看看。”钱大娘上前,给她理了理头发,看得出来,钱大爷两老人对阿秀真的挺好。

李向东坐到床上,对阿秀道:“你别动,慢慢喘气,手伸出来,我看看。”

阿秀慢慢点点头,将手伸出来,却是光着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挤出水来,胳膊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云,很羞涩。

李向东对这些视而不见,把了把阿秀的脉搏,打开急诊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是十几根长针。

钱大爷在旁急问:“怎么样怎么样?”

李向东没有理他,气定神闲,先是拿出一根长针,缓缓刺向阿秀的手的某个部位。

针很长,很亮,看着就挺吓人,钱大爷在旁直吸气,忙问阿秀疼不疼,阿秀疑惑的摇摇头,看着已经扎到手里的长针,慢慢的说:“奇怪,一点儿也没有感觉。”

李向东又从盒里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脱了,这一针在胸前。”

他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钱大爷和钱大娘两人。

钱大爷对了他一眼,道:“快点儿,先治病要紧。”

同时又对钱大娘递了个眼神,于是两人就走出了房间。

阿秀脸颊红红的,不说话,李向东看了看她,不再犹豫,将被掀开,露出她穿着睡奶罩的身子,粉红的奶罩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

李向东虽然住在村里,但常出去走走,见识不凡,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阿秀的皮肤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心想他的丈夫生前一定拿她当个宝。

李向东面不改色,对眼前的**毫不动容,对呆看着的阿秀说道:“请你把这东西除去,我的针要刺在**中间。”

他说得有些粗俗,阿秀羞得脸像盖了一层红布,与奶罩的颜色相若。

李向东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两个雪白的**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更加鲜艳,动人心魄。

李向东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心里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这顾那的,是个男人吗?”

然后又迅速的在肚脐附近扎了一针,长吁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针从手那里拔出,三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行了,现在肚子不再疼了吧?”这时钱大爷和钱大娘走了进来,钱大爷问阿秀。

阿秀点了点头,羞涩的把被子盖上。

钱大娘兴奋的喊道:“李医生,你果然厉害,这么几针就行了。”

李向东摇摇头,道:“我只是用针灸给她止痛,这是治标不治本,具体是怎么回事还要看以后怎么样。”

二狗子也走了进来,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急问:“怎么,我姐姐还很严重吗?”

李向东没理他,又拿起了阿秀雪白的小手,闭上眼睛,道:“安静点,别打扰我。”

过了一会儿,李向东挣开眼,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二狗子道:“没什么大病,吃点药就没事了。不过……”

“不过什么?”二狗子问。

第58章 看病时的艳遇(4)

“她不应该干那么重的活儿,必须休养一段时间。”李向东说道。

“我们会照顾好她的。”钱大爷说道,“李医生,真的太感谢你了。”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久,阿秀就康复了。

从此,钱大爷可是把李向东当成了恩人,什么事都帮着他。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令李向东没想到的事,赵大爷这人逢人就讲李向东是神医,一下子就治好了阿秀的病。

这下,慕名而来的病人络绎不绝,还好偌大的仓库只有他们三个,再加上平时也没那么多的工作,上级也很少到这里巡察,所以,两个热心的老头,就帮李向东在仓库大门的一间保安室里开了一家诊所。

一天早上,本村的李小力跑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来到李向东的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说道:“李医生,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小力是村长李力的亲胞弟,但他和李力不一样,是个老实人,和邻居相处得很好,很受村里的人爱戴。

李向东跟他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

这两年,挣了几个钱,找了个挺漂亮的媳妇,然后回到了这里,日子过得挺美。

平时不像他哥,在村子里趾高气昂,不可一世,连他那个媳妇倒是他的克星,性格泼辣,谁见了她都有些怕怕。

李向东虽然对李小力不是很喜欢,但对于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李小力又使劲喘了两口气,跺了跺脚上沾满的泥浆,大声道:“今天早晨,我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说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阵一阵的,李医生,你快救救她。”

李向东嗯嗯了两声,进了诊室,拿出急诊箱,跟钱大爷和赵大爷招呼一声,跟李小力急急向他家走去。

李小力家离这里很远,是在东土大塘村的北山腰,踏着雨后黏黏的泥浆,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了。

在路上,李小力摔了两跤,虽说下蒙蒙雨,但天刚亮,还没有什么人出来走动,所以不太滑,他那是慌张的,脚都不大好使了。

李小力家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窗户都装上了玻璃,虽然有点脏,仍显得宽敞明亮。

李向东走进李小力的房间里,帮李小力的妻子小梅把起脉来。

几分钟过去了,李向东还是不说话。

最后他又看了看他们,略想了一想,把李小力急得直跳脚,一个劲的催他说,

他才道:“你们急不急着要孩子?”

“当然急了,我妈直催呢!”李小力道。

李向东看了看小梅,说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点问题,小梅的子宫有点偏小,必须开始治疗,否则很难怀上孩子。”

李小力“噢”了一声,说道:“怪不得呢,我这么出力也没什么效果,原来是这样,能治吗?”

小梅一改平时泼辣的模样,羞涩的打了李小力一下。她羞涩的模样确实非常动人,无怪乎李小力爱她跟命根子似的。

李向东淡淡一笑,道:“治当然是没有问题,不过很耗力气,用我的方法,须用半年时间左右,不间断的用针灸与中药配合,具体多长时间,还要看看个人体质。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针,小梅恐怕感觉不大方便,你们不妨先去外面的大医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们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疗。”

李小力点点头,毕竟看李向东只是号了号脉,就知道小梅的子宫偏小,好像神话一般,让人难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让人放心。

再说在下身下针就是说得脱光裤子,自己的老婆总是脱得光溜溜的让别人看,心里也不大舒服。

李向东也知道他的心理,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个家伙有钱,让他去折腾一番,才知道自己的医术,也是为了坚定他们对自己的信心。

李向东走出了房间,对李小力说道:“等会到我家去拿药,吃两副估计就没事了。”

说完开始向外走。

小梅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小力一巴掌,道:“小力,快去送送李医生。”

李向东心里不由一动,觉得这个小梅颇懂礼节,倒也不是一味的泼辣。

李小力答应一声,跟了出来。

第59章 看病时的艳遇(5)

李向东走到李小力家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小力,我还是得给你开点药。”

李小力一愣,道:“给我开药,我有什么病?”

李向东笑道:“肾虚,得给你开壮肾药!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诉你,她的病就是因为阴阳不调引起的,你总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这个病。”

李小力脸一红,讪讪的笑了两声,颇为不好意思,是男人,让别人知道自己这方面弱,总是会感到不自在的。

李向东也没管他的脸红不红,问道:“怎么样,想不想用药?”

李小力也顾不得脸面了,忙点点头。

李向东呵呵一笑,其实李小力肾虚不虚,他倒是不大关心,但这个小子有钱,是个暴发户,又是村长李力的亲弟弟,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

他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闲自在,只剩下李小力呆呆的站在那里,感觉这个李向东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儿,只是那么把把脉,就什么事儿都知道了,心里对他越发敬畏。

李小力进了屋,小梅已经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叠被,见他进来,说道:“等吃完了饭,再去拿药,这个李向东,真得神了,就扎那么几下,竟然一点也不疼了。”

李小力诺诺应声,小眉一皱眉,小脸一沉,道:“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李小力忙摇摇手,道:“不是不是,刚才李医生说,也要给我一幅药,说我的肾需要补一补,你的病,就是因为我肾不强引起的。”

小梅脸红了一下,哼了一声,道:“李医生说得一点也不错,你呀,得好好补一补。”

李小力满脸惭愧,不吱声。

小梅看得心一软,温声道:“好了好了,李医生的医术那么高,一定会有办法的,过两天我们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妈总是在我面前让我们快点生个孩子呢,真是烦人!”

李小力嗯,急忙按住小梅的手,接过被子,叠了起来。

小梅看到他这么体贴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温柔的给他理了理头发,下炕去做饭了。

李向东回到家的时候,刘春花正在客厅里缝着衣服。

刘春花的梦想是当一名裁缝,然后自己开一家裁缝店。

李向东很支持她,而且家里没有什么活,那租高峰家的田地早被他转手租给别人了。

即使他对自己村里的人收的诊费极低,生活仍旧是很充足的,而且他现在已经名声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来,他们大多是有钱人,治一个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够他生活半辈子了。

因为外面的人,花钱跟这里不一样,在他们手里,钱不像钱一般,其实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外面医院的行情,进了医院,没有病也得扒一层皮,他认为宰了别人一刀,别人还认为他收得很少呢,这就是农村人与城里人的生活水平差异了。

东土大塘村虽然在大山里,但离城市很近,这里的封闭,只是因为风气与地理,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远处看,就像一条黄色丝带悬在天边,人想上去,难如上天呐。

刘春花平时给他打打下手,其余大把时间花在学裁缝上,自己已经有了当李家媳妇的想法,少女的那种怀春的感觉就淡漠许多,闲暇时间读些书,写写文章,感觉这样宁静舒适的生活非常不错。

李向东进了院子,大黑摇着尾巴扑了上来,结果被链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挣,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头,

李向东安抚亲热了一下,大黑才安静下来。

刘春花把书放下,迎了出来,接下他身上的急诊箱,道:“是李小力的老婆小梅病了?”

李向东点点头,道:“嗯,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妇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会儿他能过来,你给他抓药吧。”

刘春花已经对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般李向东只是开个药方,她负责抓药,开始时,她还需要用天平,后来已经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稳,这也是李向东让她负责抓药的原因,他自己也没有这种本事。

第60章 干脆干起妇科医生(1)

李向东因为自己是下乡青年,父母被劳改,自己一个人根本无力在农村待下去,只能抓住学医这个救命草,跟着刘海胜和雷村的赤脚医生没日没夜的,简直就是走火入魔,没想到竟然让他给学几成到手了,从此,打遍周围无敌手,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

随着他的苦学,渐渐有了一些感悟,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不可思议的是,竟会一种内视术,通过给人把脉,将内气变成针丝,像一个显微镜一般,能看到那人的身体内部,再钻研了一下家里的几本医书,那些医书是一些医学理论及行医经验,让他学完,已经是个像模像样的医生了。

文革结束以来,随着行医经验的积累以及气功的日发高明。

现在李向东已经变得有些神乎其神了,凝神运功,只要接触到病人身体,病人全身的内部会清晰的反映到他脑中,有什么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药,用针灸,几针下去,借助气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点的病,用药,再重一点儿的,针灸与药配合,几乎没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次给全村人检查,预防发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补,个个成了老寿星,令全村人感激不尽,有李向东在,每人都不怕将来会得什么病。

渐渐的就这样,李向东神医之名早已经是远近闻名。

他有好学的品质,并不知足,卧室中医书到处都是,这是买医书这些钱,一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李向东干脆干起赤脚的“妇科医生”来了。

这几年,甚至有几个患了绝症之人前来求诊,被他治好,使李神医之名更盛。

癌症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气功与针灸,别人学不来,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这很让他苦恼,遇到自己的,还算运气不坏,没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

想到了这些,总感觉自己的能力有限,但这就是人生,充满了无奈,想到这些,就越发不想离开这个小窝,在这里,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做什么事别人也不会阻止,确实是一个乐园。

李向东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刘春花这几天看过的书,看了两眼,是爱情小说,没有兴趣的扔到一边。

刘春花刚放好他的急诊箱进来,看到他这么随手扔她的书,不满的叫道:“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糟蹋我的书!”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发边上的书。

李向东挠挠头,道:“那些爱情小说,都是骗骗小女孩的,看着都直起鸡皮疙瘩。”

刘春花气愤的道:“你不喜欢别人不一定不喜欢,就像你那些枯燥的医书,我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吗,这就是各人的喜好!”

“好好,个人喜好,个人喜好,我说不过你这个未来的大作家,我饿了,饭做好了吗?”李向东举手投降。

“做好了,我给你端来。”刘春花也不为难他,把书放好,出去端饭。

等李向东洗完了手,饭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他已经饿得有点狠了,忙风卷残云的扫荡。

刘春花一直让他慢点吃慢点吃,但没等她说几句,他已经吃饱了,看着他心满意足的打着嗝,她也不忍再加责备。

吃完饭,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他进屋去拿了一本医书,躺在沙发里看。

刘春花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发里看书。

李向东把她的书夺过来,道:“先把药给李小力抓好,省得这个家伙来催。”

刘春花答应一声,刚好,李小力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李向东,匆匆走了。

李向东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

刘春花进来,坐到沙发上,对他问道:“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欢?”

“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到底什么事儿?”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么事?!”

“嗯,还是不说了。”

刘春花起身去打李向东,李向东忙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刘春花就一边用小手擂他的肩膀,一边道:“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李向东求饶道。

刘春花这才停止动作,但小手捏着他背部一块肉,做威胁状。

李向东停住不笑,严肃的道:“我看出李小力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

刘春花有些迷惑,问道:“什么不行?”

李向东绷住脸:“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刘春花“啊”了一声,放开他,赶紧拿起书来看,又让李向东哈哈笑了起来。

刘春花不理他,把脸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第61章 干脆干起妇科医生(2)

李向东笑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低下头来静静的看书,很快就沉浸到书的世界里。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李向东醒过神来,竟然已经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

这样的情景自从这个星期来已经很常见了,因为李向东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讲解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自从李向东出名后,找他看病的人就多起来,他干脆辞去仓库管理员的工作,专职做起一名赤脚医生来。

这几天,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不愁吃穿了。

正闲着,刘春花刚一出门不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近一个村叫赵家庄嫁过来的。

李向东站起来,走出去,觉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动活动手脚,这么悠闲的日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懒了。

这个漂亮的媳妇叫秀芳,她是她是赵大爷介绍来的,赵大爷是她的本家。

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李向东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李向东跟进来,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芳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好像有点疼。”

李向东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说道:“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有什么别的不舒服?”

问得很仔细。

然后,李向东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很舒服,李向东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芳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李向东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娇小的**。

**不大,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芳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李向东的心猛跳了两下。

他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芳又羞又窘,感觉李向东的两只手很烫人,**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李向东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芳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李向东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芳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李向东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芳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李向东道:“裤衩也脱了!”

她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李向东拉开。

平坦的小腹,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缝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李向东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很暖和,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李向东能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李向东一只手放在**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道:“疼不疼?”

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在了肉缝上,秀芳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李向东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芳轻叫着,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李向东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他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任命般的瘫软下来。

第62章 干脆干起妇科医生(3)

李向东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的插了进去,秀芳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李向东开始**起来,她轻闭着眼,头转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芳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李向东玩弄。

李向东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他学医,改变体质的原故,秀芳如何能够消受,**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李向东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李向东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外面的人,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芳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时,仍是无法忍耐,发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李向东捂住了嘴巴,但是可能已经被来看病的人听到了。

她的**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李向东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的地方。

事完后,秀芳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李向东,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奸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的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李向东有些不大满足,心虚的回到客厅,看到了回来吃午饭的刘春花阴沉的脸。

刘春花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李向东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一边装做漫不经心地答道:“噢,没有什么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刘春花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李向东有点不耐烦地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刘春花反而不会那么怀疑。

果然,刘春花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地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李向东又换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刘春花脸红了一下,道:“你个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丈夫,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别人自然不在话下。

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嗜好,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李向东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刘春花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别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干不净的,让人笑话。”

李向东抬起头,道:“我说我的姑奶奶,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

刘春花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你以为我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我,哼哼。”

李向东到这个时候,只能死鸡撑硬颈,死不承认。

刘春花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芳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见鬼了呢!”

李向东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中午做什么饭吃?”

刘春花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为什么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秀芳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还是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

刘春花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李向东显然没有听进去,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第63章 干脆干起妇科医生(4)

刘春花有些生气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李向东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说道:“春花,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刘春花有些不信,问道:“什么苦衷?”

李向东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你知道我跟雷村的刘光强?雷村里唯一一个老赤脚医生去世,就只有他一个医生,只好硬着头皮让他医,没想到,他医术极为高明,什么病到他手里,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发烧感冒,都要吃很多天的药,可能还好不利索,但现在,一般只需两天,就药到病除,实在是神奇,于是他的名气越来越大,附近村的人们大多跑来这里,弄得别的村里的赤脚医生没了生意。由于他人手不够,就收我为徒,跟他炼的医学功夫。”

刘春花欠了欠身,点点头。

其实这只是李向东说了个谎,刘光强并没有打算教他,是他用美人计“制服”了刘光强的。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刘春花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

声。

李向东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刘春花知道自己的准丈夫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刘春花生气的说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李向东苦笑道。

刘春花还是不相信似的,问道:“我们不是每天晚上都那个吗,干嘛还……?”

李向东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刘春花,犹豫一下,没再说。

刘春花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李向东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说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刘春花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李向东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以后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这样了——”

刘春花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李向东是个好色成性的家伙,一直在冤枉他,他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他那么拼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保护自己不受欺负。这些年,都是他支撑这个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他。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里煤呼呼的燃烧声。

半吊子的医生就开始给人看病,但没有人上门,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容不得一点儿差错,能不冒险,谁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刘春花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李向东的问题。

李向东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蜡,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刘春花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李向东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你也别着急,可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第64章 干脆干起妇科医生(5)

刘春花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都被你给——”

刘春花这几个月越发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情让李向东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陆寡妇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陆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陆寡妇名叫陆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春花,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李向东有些想陆寡妇了,马上起来,要去看看。

刘春花把目光从手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地道:“你呀,我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李向东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陆寡妇比李向东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黑厂工人,后来出了事故,无缘无故的受了重伤,最后死了,那时陆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

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象。

一次夜里,村里的老李头忽然不舒服,李向东去给看看,从老李头家出来往回家的路上赶,途经陆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李潇与李明天正在砸她的门楼门。

李向东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陆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李向东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陆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再者他是医生,得罪了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

其实,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陆寡妇,她自然对李向东感激不尽。

李向东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陆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

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李向东刚来到这里,除了穷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著名的帅男,况且还是个神医,人人都要敬他三分。

他瞒着刘春花三天两头往陆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陆寡妇家,一般他就在那里,陆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陆玉芬家离李向东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两边。

村子里有朴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门前那段路清扫干净,并不感觉如何费力。

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干净,即使再懒的人,也不得不干,否则别人家门口干干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强烈,会被人笑话。

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陆寡妇家。

陆玉芬家的小狼狗叫小黑,跟李向东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声,听到李向东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垃圾,陆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第65章 这种关系很无奈(1)

李向东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陆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具,书桌和书都是给李向东用的。

床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

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候杜名这个冤家了。

陆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如果她喜欢的男人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将会弄一大堆好吃的,让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

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这里,李向东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候。

平常时候,陆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李向东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候,李向东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满**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痒处。

有时性起,李向东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个月,日子过得越发甜蜜,暗地里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李向东进来,她忙下了炕,拿起扫灶头的扫帚,扫他鞋上沾的灰尘。

一边让他使劲跺跺脚,一边扫,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李向东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李向东心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李向东,问道:“快快,你快些洗身子,解解乏。”

李向东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椅子上,让玉芬给自己脱了鞋,进到洗澡房里。

完了,李向东光着身子出来了。

陆玉芬帮他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将木沙发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面。

“你这是捡花生?”李向东一边问道,一边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里的油不多了。”她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送到油坊里榨油。

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然后把这些草药卖给我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李向东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捂了捂,手不安分的摸着胸前的两个摇晃晃的神器,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神器还带着香气,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瞅了杜名一眼,轻轻说道:“我看,我还是不了。”

“为什么?!”李向东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李向东笑了。

玉芬的脸红通通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么?!”

李向东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第66章 这种关系很无奈(2)

李向东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李向东笑道:“要不,我就和你来个长期搞‘地下工作’了!”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我挺知足的。”

李向东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长期的偷偷的跟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李向东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长期的偷偷摸摸,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的偷偷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心受不了,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李向东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你爹的小腿好了吗?”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红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李向东微微一笑,这可是自己最可炫耀的地方。

玉芬的娘家是春水村,就是邻村,她爹由于青年时期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这些都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然瘫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

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又加上赵大爷的推荐,李向东不可能推脱掉,就跑了过去,又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了他的身体,开了一些补药。

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题。

他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头。

陆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的时候他得到你家去亲自谢你呢。”

李向东点点头,笑道:“那倒不必了。”

玉芬抿嘴娇嗔的说道:“那你跟春花姐好好说,她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我爹就那么个想法,想报恩。”

李向东“嗯”了声,道:“春花会同意的,她很喜欢我把别人治好,喂,过来,让我抱抱你。”

陆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李向东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她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李向东看软的不行,只能硬来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对面,在陆玉芬的旁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李向东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向他投降。

李向东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他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不要动!你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陆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李向东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她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别乱动的嘛。”

李向东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放进你的小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第67章 这种关系很无奈(3)

陆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地说:“你就会变着法儿地折腾我,那样我还怎么能干活!”

李向东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她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长期干农活的原因,陆玉芬的两条大腿结实得很,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而给人一种修长修长的感觉,她紧紧地并着那双雪白浑圆的大腿,在那大腿根部露出一小块黑黝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因为与李向东偷偷摸摸的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所以她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的脖子转了过去。

李向东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地立在那里,杀气腾腾,持大刀的关公一般。

陆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

她的皮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又圆又挺。

李向东心中一阵暗喜:上天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于自己一个人享用的尤物。

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一瞬间,他们对视着。

陆玉芬的衣服被李向东弄乱了,胸部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也许正是这个唤起了他男性的本能,猛的向她那薄薄的嘴唇吻去。

她想说什么,但没来得及说就被他用嘴堵住了。

“我要她,我想得到她。”李向东这么对自己说。

她想抗拒,但身子被他压着无法动弹。

“你弄疼我了。”她喊道到,听到这李向东才控制住自己的意识,从她身体上爬了起来。

李向东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我冲动了。我想我还是走吧。”

陆玉芬很久没说话,扑在他怀里却不愿朝他看。“男人是不是因为性才有爱?”

她突然问道。

李向东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许吧,生物本能是不容易违背的。”

她扭过头望着他,眼睛湿湿的。

李向东呆呆的看着她,也许她还有些矜持。

于是李向东深情地吻着她,紧紧的搂着她,他想要再次得到她……

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向着她的耳朵微微的吹气,李向东要调动她的**,让她成为真正享受**的女人。

此时李向东的胸膛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她胸部的起伏,把手伸进她的睡袍里面,抚着她光滑的后背。

她的嘴微微的张开,好像等待着什么。

他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感受她那滑嫩无比的香舌,两人的舌头绞在了一起。

李向东那只在睡袍里的手摸到了她内衣的吊带,将吊带往旁边拨去。

陆玉芬察觉了他的企图,想挣脱他的怀抱。

但李向东那燃烧的欲火已经无法熄灭,他抓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将她的最后一件内衣褪去。

她很害羞地转过身子,不让李向东看她的正面。

他将自己身上的累赘彻底的除去,从后面搂住她,她那光滑的背脊贴着自己的胸膛。

李向东摸到了她的**,圆圆的很有充实感,跟以前隔着衣服摸她胸部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她的**也许算不上丰满,但却是李向东喜欢的那种样子。

他将陆玉芬的内衣除去,此时她的上身已经**了。两只手揉着她的**,粉红的**那么诱人,真想去咬一口啊!

李向东轻轻的捻着她的**,她闭着眼睛好像享受的样子。

女人的**是要由男人引导的,这句话确实不假。

他用左手继续揉捏着她的**,右手慢慢的向她的小腹滑过去一直到她内裤的旁边。

她也知道李向东想干什么,用手覆在他的手上。

他也不想这么快向她的禁地发进,伸出两根手指悄悄的探进她的内裤,摸到了她的几簇毛毛,滑滑地。第一次有陌生男人这么靠近她的禁地吧。她的下面会是什么样子呢?真是让人兴奋。

李向东将她放倒在床上,她的脸上一片潮红。是害羞,是兴奋,还是其它?

他伏下身子,用胸膛紧紧地压着她的**,两个肉球贴在胸上感觉真得很舒服,兴奋的吻着她,她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

第68章 这种关系很无奈(4)

李向东的嘴由她的脖颈向下滑,两个肉球展现在自己眼前。

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她的**,经过他刚才的那阵抚弄之后,两个肉球显得涨大了不少,粉嘟嘟的小豆豆很是诱人。

李向东无法再忍耐,一口就将小豆豆含入了口中。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小声的“嗯”了一声。

他吸吮着她的小豆豆,然后用舌头拔弄着,甚至用牙齿轻轻的咬,尽情的享受着她的**。她的胸部强烈的上下起伏,对于这么强烈的刺激她大概还不是很习惯,但那种本能的**却使她欲罢不能。

李向东把一颗小豆豆含在口中,另一个**则用手指刺激着。轻轻的拉、捻、提、搓,她的小豆豆慢慢的变硬了,原本粉嘟嘟的小豆豆颜色已变深了不少,乳晕也越来越明显。

她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李向东压到她的身上深情地吻着她的唇。她也动情了,两人互相拥吻着。

李向东将她扶了起来,一只手巴在她的大腿根部,一点点的往里探。她的脸上显现出抗拒的神情,但在行动上并没有要拒绝他的意思。

他摸到了她的毛毛,一簇簇滑滑的。

继续往下探,到了她的埠头了,她害羞的不愿意看李向东。

而李向东继续用手指探寻着她两腿间的夹缝。

他凑到她耳边对她讲:“有点湿湿的,是不是有些痒。”她夹紧了腿,不让

李向东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腾出另一只手来,将她退在小腿上的内裤往下拽。她好像也很配合,甚至还稍稍抬了抬小腿。

现在她身体李向东已经一览无余了,涨得大大的**、平整的小腹、大腿上的皮肤很光滑,黑毛不算多,浅浅地覆盖在禁地上。

李向东对她温柔的说:“来,把大腿打开。”

她装作没听见,反而将腿紧了。

李向东突然把脸凑到她的下腹,对着毛毛吹气。

她被弄得很痒,腿自然而然的打开了些。

李向东一用力,将她的两条腿分开,这下城门大开了,呵呵。

粉色的大玉唇清晰可见,上面微微的有些汁液。

他将脸凑了上去,淡淡的有股香味,好像是肥皂的味道,她洗澡时留下的吧。

李向东将她的大玉唇翻开,嫩嫩的小玉唇出现了,因为被**滋润过的缘故,竟有些闪闪亮亮的。

李向东不想用手指伸进去,他那肿涨了许久的**才是这个地方的主人。

于是,拉过她的手,对她说道:“你已经让我看过了,想不想看看我的?”

“不要,色鬼。”她嗔怪着他。

说是这么说,但他拉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她却没反对。

李向东将自己的玉茎放在她的手里,让她握着。

“好大,怎么那么大?”她对李向东说。毕竟是个从来没有摸过成年男人下部这么大个的村妇。

李向东将自己的内裤脱掉,这下子两人都赤身**了。

她看到了男人勃起的玉茎,她好奇的将他的玉茎抓在手里,还用力捏了两把。

被她这么一弄,李向东就不由得抖了两下。

他将陆玉芬搂进自己的怀里,将玉茎抵在她小腹的黑毛上。凑到她耳边讲:“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痛你的。”

陆玉芬用手轻轻地套弄着他的大虫,说道:“小点就好了,那么大进去一定很痛的。”

“小笨蛋,小了你会不舒服的,大了你才会爽呀。”李向东小声的笑了,回答道,“让我舔舔你的下面好不好?”

“不要,那里好脏的。”

“不舔舔的话,进去会痛的。”

“不进去好不好,我喜欢就让你这么搂着。”

李向东没多说什么,重重地抚着她后背,从脖颈后面一直到她的尾骨,在她的屁股上轻轻的捏了两把。

村妇的小PP翘翘的很有诱惑力的。浑圆的屁股让人爱不释手,李向东想如果从后面和她**的话一定好爽的。想到这,李向东的玉茎肿胀得更利害了,真想马上插进去爽一下。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来,乖,听我的话。”

她眨巴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李向东。

李向东把她放倒在床,将脸凑到她的下半身,伸出舌头舔舔上面的毛毛,再从她的玉埠上微微的扫过,轻轻的点她大腿内侧。

“好痒,你坏死了。”

她这么一说,李向东反而来劲了,呵呵。一下子自己的嘴唇就对上了她下面的那对玉唇。

李向东用舌头开始向她的唇内展开攻势了。

她哪受得了这么强的刺激?

身体想往后缩。

“已经是我的猎物了,想逃没这么容易,嘿嘿。”李向东心里想着。

第69章 这等艳福(1)

李向东没有像在录像厅里看的A片里那样舔了舔,只是轻轻的将她的两片玉唇含在嘴里,用舌头上下或左右扫她的粉唇。

她的玉唇粉红粉红的,样子好嫩,想起A片里女人黑红黑红的样子实在有些恐怖。

陆玉芬也嗯嗯哈哈起来,性的本能是再矜持的女孩子也无法抗拒的。

一股**泄了出来,李向东用手指蘸了些涂在她的玉唇上。

那粒小粒也渐渐露了出来,李向东把它含在了嘴里,用舌头使劲的玩弄它。又是一股**汹涌而出。

“呵呵,陆玉芬不会已经泄了吧?”李向东心里想着。

陆玉芬突然说话了:“实在太痒了,又痒又涨,受不了。”

李向东想:“差不多了,是我提枪上马的时候了。”

他找了个枕头垫在她的PP下面,将她的腿大大的分开,诱人的处女Bī就在眼前。

她闭着眼睛,涨着红红的脸,李向东想她也一定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于是,凑到她耳边:“如果很痛的话,你告诉我,我会停下的。”

“嗯”,她用着一声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答李向东。

他扶着自己那已经又硬又涨的硬物,轻轻地在她的玉唇上划了划。

开始轻轻的用力,那道小缝被李向东挤开了不少。慢慢地又深入了不少,大半个**进去了。

李向东突然一发力,大半个硬物进去了。

陆玉芬“嗯”的一声。

李向东听得出来她努力使自己不发出很大的声音。

知道刚才那一下她是有些紧张的,也就没有继续用很大的力气,而是轻轻的缓缓的深入。

差不多全进去了,她的里面好湿好烫哦,紧紧的、像用手用力的攥着硬物。

李向东没有很快的进行下一步,尽情的享受着的洞穴的那种紧紧的感觉,微微的,能感觉到她那里面的收缩,实在是太舒服了。

李向东将她的身子拉起来,和她热烈的接吻。

两人真正的结合在一起了。

李向东问道:“是不是很紧张?”

“不算紧张,还可以。下面有点酸。”

李向东的**在她的那里不安分的跳动了几下。

“先不要动好不好。”她满眼充满哀怨的说。

她紧紧的搂着李向东,两个涨得大大的**贴在他的胸口。

她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女人了……

李向东慢慢的将她放倒在了床上,真正的运动要开始了。

他缓缓的抽出玉茎,留大半个**在她的身体里。

一丝丝粘粘的**随着硬物带了出来。

……

缓慢的**开始了,那里紧得有种被夹住的感觉。

即使是舒缓的动作,李向东也感觉到它也对自己的玉茎有着不小的刺激。

李向东捏捏她的**,拉拉她硬硬的**,看着自己的硬物插在她的**里,感觉实在是爽哦。

陆玉芬也开始有感觉了,“嗯,嗯………啊……嗯……”缓缓的呻吟着。

他加了点力并加快了**的速度,那根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粘粘的**被带了出来,她也在充分享受着性的欢乐哦。

陆玉芬紧紧的闭着眼睛,随着李向东的**呼着气,一声声的呻吟,刺激着男人的行动。

李向东开始用力了,一下下直刺那里的深处。

“啊……嗯………啊……嗯……”

她的呻吟使李向东更加兴奋。

他还玩了些花活,硬物在她的穴里做着圆周运动,还时快时慢地折磨着她。

“舒服吧?”李向东问她。

陆玉芬不作声,只是呻吟的声音更大了。

**不住地涌出来,每当他的硬物抽出来时总是粘粘滑滑的。

她的阴部的也和开始明显不同了,粉色的玉唇明显的发红发黑。

李向东将她的身子侧过后换了个体位,从后面继续干。

她任眼前的男人摆布着。

李向东加快了速度,大腿啪达啪达的与她的PP相撞着…插了一会,不想这么快的就射出来,李向东放慢了自己的速度。

陆玉芬的**紧紧的裹着对方的长虫,里面很热、很湿。

李向东的不由自主的跳动着,真怕会射出来……

他的手伸到前面去紧紧抓住她晃晃悠悠的**,涨得实在好大,平时没这么大的嘛,并用力捏着、挤着。

“舒服吗?”李向东问道。

“快……嗯……”李向东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他扶正她的腰,继续开始活塞运动。

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一下下很用力。

突然李向东感觉到一股无法控制的力量从自己身下涌出,射了……

跳着的玉茎把液水射入了她身体深出……

第70章 这等艳福(2)

李向东一口一口的喘着气,在她耳边耳语:“我爱你……”然后把自己的工具从她的身体里拿了出来,一股白白的混浊液体流了出来。

陆玉芬一直没有说话,像只小猫般的蜷在他的怀里,他能清楚的看见她涨涨的**随着身体起伏着。

整个脸红红的,眼睛闭着好似在回味刚才的翻云覆雨,又好似有些累了在静静的休息。

很让人爱怜的表情。

李向东紧紧的搂住她,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

“真是感谢她为自己做的一切……”李向东心里暗想道。

在相依相偎中,两人悄然地睡去了。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陆玉芬慵懒地躺在李向东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换下。

李向东的一只手还在陆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李向东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

陆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隐秘处,那里已开始流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又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一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陆玉芬轻叫一声。

她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李向东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更加敏感。

两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胸部,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李向东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我不乱动了。”

陆玉芬两腮嫣红,眼睛里仿佛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李向东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陆玉芬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啊……啊——”

她又被狠狠地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哥哥,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李向东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叫声亲哥哥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李向东“威胁”她,又是狠狠地连续几下**,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陆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他作践个够吧。

李向东又狠狠地插了几下,陆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哥哥。”

李向东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哥哥,亲哥哥!”陆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李向东这下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陆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李向东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情侣床上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陆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李向东慢慢地开始了**,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珠。

陆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哥哥!”

李向东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让她呻吟不止。

第71章 和情妇的故事(1)

陆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

见李向东这么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哥哥”。

这一声“亲哥哥”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李向东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言,把陆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一天做了五次,李向东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陆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去。

李向东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院子里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可能是因为昨晚刚下了一场大暴雨,气温适宜,阳光也很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眯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

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李向东已经到陆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回来后就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地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芳也应该在今天过来了。

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的,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就会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

如果她不上门,自己以后就死了这分心吧,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但李向东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小力的漂亮媳妇小美,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了吧,不过,自己开的药毕竟有限。

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

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李向东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陆玉芬那饱满的**,秀芳那修长的大腿,阿秀那滚圆的屁股……

这几天,大塘村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发热,估计已经到晌午了,刘春花没有回家,看来,得到陆玉芬家吃饭了。

这个秀芳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方就诊。

“好。”李向东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一些失望,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是一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向陆玉芬家走去。

到了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黑戏耍了一会儿,直到她在屋里招呼他,才走了进去。

两人正坐在椅子上,一东一西,陆玉芬穿的是一件的确良衬衫,使饱满的胸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身上,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陆玉芬仍旧戴着那个发夹,那是李向东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乱,显得又利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陆玉芬就用清脆的声音问道:“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懒?”

李向东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回答道:“没有哇,我刚才不就是跟小黑打个招呼嘛。”

陆玉芬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第72章 和情妇的故事(2)

李向东苦着脸说道:“玉芬,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陆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心里想:“一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但脑海里的另一个年头随即出现:“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了。”

陆玉芬左右为难,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抬头看见李向东满脸的傻笑,脸上马上乌云密布,狠狠的对他道:“对了,我看这灶门口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李向东心里感叹,这个陆玉芬,有时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候也是温柔的,可有时,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灶的,一般都有烟囱的,烟囱畅通无阻,表明火燃烧得很旺,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灶门口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陆玉芬,唯恐自己闲下来。”李向东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

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囱弄了弄,灶肚里的火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炊具。

待他忙完,陆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酸辣土豆丝。

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县城集赶集都要买些回来,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陆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这是她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陆玉芬将酒盅放到了李向东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大,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陆玉芬在旁边啧啧嘴,笑道:“平常人家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一双筷子递给他,又给自己拿来一双。

李向东接过后,只是轻轻浅笑。

李向东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玉芬,你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眯着眼仔细品味。

立即睁开眼,对陆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吃,好吃。”

陆玉芬挑了一块放到李向东的碗里,说道:“来,你尝尝我的手艺。”

然后再挑一块放到自己碗里。

李向东尝了尝,赞叹起来,说道:“这道菜让你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把陆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兴。

这一顿饭,李向东吃得极舒畅。

然后与陆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坐在沙发上,又开始剥花生,还剩下不少,得赶快了。

在这里,李向东正想办法跟陆玉芬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招数呢,小黑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陆玉芬走出去,将小黑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小美。

看到李向东也在这里,小美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陆玉芬欠了欠身,笑道:“小美嫂子是找李医生瞧病吧?”

陆玉芬虽然比小美大,但小美的男人李小力比她大,所以只能对小美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小美推让到椅子上,笑道:“嫂子是来帮忙花生的?”

小美对李向东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生还没剥完,我上午才剥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陆玉芬笑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我正发愁干不完呢。刚才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就打发人叫来了李医生,现在好多了。”

李向东这才记起,小美的娘家就在陆玉芬家的隔壁怪不得她跟玉芬这么亲近呢。

两个女人都坐到沙发上,再加上李向东,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走。

小美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对了,李医生,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向东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马上回答。

第73章 和情妇的故事(3)

他惊讶的是:小美好像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里赞叹一声,这个女人,好厉害呀。

陆玉芬看到李向东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李医生,你给小美嫂子看一下嘛。”

李向东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那我看看吧。”语气也极像第一次见面。

小美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李向东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聪明。她知道自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帮忙为借口到陆玉芬家等自己,在玉芬面前,自己会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李向东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一点一点,慢慢的问她具体哪一个位置疼,其实正在装模作样,趁机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处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陌生人面前揉捏别的女人的**,让他有些兴奋。

小美明知道李向东正在趁机占便宜,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李向东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他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陆玉芬说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没有什么大碍,打一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美,道:“要不,你跟我先回诊所,我再给你打一针?”

小美神色有些慌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李向东在玉芬面前,是不会露出对别的女人的色心的,而小美也是利用他这一点,可惜在他面前,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刚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罢了。

他又笑道:“还好,这里还有一套安全的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你打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打三次针,两天一次。”

小美暗暗松了一口气,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玉芬将簸箕挪了挪,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里很暖和,甚至有点热明媚的阳光也从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

小美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李向东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是一旦真正开始治疗,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一支针很快被慢慢的扎进了小美的身上,她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了。这是晌午,屋里又暖和,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小美忽然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身,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李向东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她问道。

陆玉芬笑了,说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李医生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你,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小美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陆玉芬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李向东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笑道:“小美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小力大哥了?”

玉芬知道李小力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大家伙儿所笑。

小美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一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滋味……,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剥花生,两人说说笑笑,像是两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李向东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一些可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悠,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陆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伤害她。

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陆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他心里,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

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作对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他一边走路一边想着这事,路上不时碰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忘了自己有没有做出反应?

不过,很快就回到了家。

第74章 组建自己的“集体”(1)

李向东进了家,先把两只狼狗给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

看了一会儿书,就开始练练功。

有人说刚吃饱饭是不宜练功的,这是一般的常识,谁都懂。

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用五谷杂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

李向东看了许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还是刘光强那老头传的功夫厉害,练得更加勤奋,他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跨过了阳气过重这关。

不过要过这道坎,还真是不容易,李向东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比平时强烈几倍。

这时候的他,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们平常自己没事的时候常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了。

秀芳那白晃晃的**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呀!真恨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的时候,两只狼狗“汪汪”的叫唤起来。

“又有人上门看病了?难道是那些骚娘们?”李向东想到这,赶紧出去看看。

原来是李冰带着村里的几个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民风彪悍,不然,早就让他们闯下大祸来了。

李向东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

上次欺负玉芬的小流氓李潇与李明天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李向东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李向东,都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随李冰叫李向东叫做“李大哥”,其中即使辈分比他高的,也跟着这么叫。

李向东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消毒,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着李冰问道:“李冰,又跟人打架了?!”

“李大哥,这次我真没有,我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他们的,当时他们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李冰连忙回答道,“李彪,你跟李大哥说说,到底他们的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名叫李彪的,是这帮人的头儿,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人,见李向东阴沉的脸,讪讪笑道:“李大哥,这次我们是被逼的,青龙帮的那帮混蛋,他奶奶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调戏李潇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李向东认识李潇,转头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潇,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潇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回答道:“是这样的,李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春水村的四傻子带着几个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春水村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李向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问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李彪看看其余的人,说道:“好像也不太重,主要是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的他们。”

李向东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

李彪和李冰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会,李向东出声道:“你们给我听好了,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等风声过了再说。”

李冰有些不解,问道:“李大哥,为什么?”

李向东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再说,最重要的是,四傻子那帮人,他们是青龙帮的小弟。”

李冰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李大哥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这几位兄弟?”

李向东注意到李彪旁边有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从外表上看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不多,只是寸步不离李彪的左右。

李彪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县城的某个角落吓得里不敢出来呢!”

李向东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第75章 组建自己的“集体”(2)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李潇说道。

李向东笑了笑,没理他。

李明天搭话,道:“就怕他们青龙帮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

李彪又一次不屑的笑道:“那帮龟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们。”

李向东笑道:“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李冰问道,其余的人皆用好奇的眼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复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李向东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李彪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不能马上动手打人。

李向东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

他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

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泄的渠道,就会整天祸害村里,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春水村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

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

李向东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李向东点儿什么,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你们呢,要想真正立足县城,必须得有自己的组织。”李向东说道,“他们动不动敢跟你们动手,无非是仗着青龙帮。如果我们也有一个帮派,他们还敢欺负我们吗?”

众人愣了好一阵,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只见李彪走到李向东跟前,双手抱拳,说道:“请李大哥当我们大哥,我们跟定李大哥混了。”

剩下的那四五个小弟,这才明白李彪的真实意思,也都上前请求李向东当大哥。

“这可使不得,这个重任必须由高峰,峰哥来担任。”李向东没想到他们这么容易被激起士气。

“峰哥是二当家,你是大当家,彪哥是三当家,就这么定了。”李冰突然插话道。

“是啊,李大哥,您就听一下小冰的建议吧。”李彪说道。

“那我就公命不如从命了。”李向东说道,“我们还得给组织起一个名字,就叫‘一新’,以为加入的各位都焕然一新,重新获得自由。”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发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马上就要黑天了。

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烟味,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将小村的上空笼罩,

狗叫声阵阵传来,让小村充满了活力。已经有人掌灯,疏疏落落的灯光又带了几分温馨。

随后村长李力过来看病,没什么大病,感冒。

李向东问了问,就知道了,他打麻将入了迷,竟然一天一宿都了,后来饿了,还一路小跑回家,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觉不舒服,感冒了。

李向东只是嘱咐道:“村长,你最好不要熬夜,如果万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做激烈的运动了,先休息,再运动,不然准要病一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说这些话时,李向东口气温和,显得很关心他的模样,李力高兴的拿着药走了。

李向东送他到门口,天已经暗了下来,夜幕降临,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也是一大乐事。

他进屋开灯,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会儿电视,这时刘春花才下班回来。

晚饭当然还是刘春花做,因为这时还有人来找李向东看病。

有几个人见刘春花没在,都问哪去儿去了,为什么不在家,还挺失望的样子,其实刘春花一直待在厨房里做饭呢。

李向东心里有些不舒服,刘春花温柔美丽,人见人爱,很多人来这里,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这些好色的家伙,李向东越发不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强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完,开了药打发他们走了。

终于清静下来,李向东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努力把心底里的不舒服驱散,暗想,以后不能再让刘春花帮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们用色眯眯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己一个人看。

“什么玩意儿嘛,这帮色鬼!”但想想自己比这帮只会用眼睛色的家伙还要称得上色鬼,心里有些得意,那股郁闷也就渐渐变淡。

第76章 组建自 己的“集体”(3)

等到自己闲下来的时候,只见刘小玲过来帮忙,李向东觉得很奇怪,不由的问了一句:“刘阿姨,都星期天了,新民叔不回来吗?我很久都没看到他了。”

“在城里上班,没回来,说是假期补课,是双份工资,也就决定不回来了。”刘小玲说道。

“高峰最近在家吗?”

“不在。进城给别人打工去了。”

两人正说着,刘春花已经把晚饭做好。

李向东和刘春花热情挽留,人家帮着干了活,连顿晚饭也不请未免有些失礼,刘小玲想自己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吃饭也比一个人吃得香,再说自己跟刘春花很亲,平常也不时过来一块吃饭,也就没有再虚意拒绝,留了下来。

李向东对刘小玲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坚强的秀丽模样,心里有一股肆意欺负她,打破她的坚强的冲动。

刘小玲似乎能够感觉得到李向东的不怀好意,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是感觉一阵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后悔留在这里的决定。那李向东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想细细吃下去的模样,而自己就像那柔弱无力的小白兔,再也没有平常的那分坚强,一股无力挣扎的挫折感从心底生起。

吃饭的时候,李向东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刘春花身上,而是放在人到中年仍美丽如花的刘小玲身上。

屋外天已经全黑,屋内灯光明亮,温暖如春,两个美人,在灯光下,就像两朵绽放的鲜花,光彩夺目,李向东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酒只喝了一盅,心却有些醉了。

他这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对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理解的更加深刻了。

吃完了饭,李向东就说:“大家干了一天了,应该放松一下,别再接着干了,看看电视放松一下嘛。

刘春花同意,刘小玲也跟着同意,她想:反正家里的花生没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整个上午就能捡完,于是人便同意要去正屋看电视。

两个个女人接着剥花生,说笑个不停,很热闹,两个女人一台戏,倒一点也不假,刘小玲的目光不时的送过来,让李向东感觉到温暖,干得更加卖力。

在那个年代,国产的黑白电视机还是占绝对多数的,大多是12英寸和14英寸,也有部分16英寸,17和19英寸。

叫得响的还是上海产的金星,飞跃和凯歌,基本各省都出黑白电视机,12英寸的居多,上海产的还有星火牌。

李向东的第一台12吋电视机---百花,后改为百合花牌。

李向东调好电视后,她们把簸箕放到电视机前,坐到木质沙发上里挤在一块儿开始看电视。

屋子不大,所以坐在沙发上跟电视距离有点近了,虽说对眼睛不好,但与平常的距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更有真实的感觉。

李向东是不大喜欢看电视的,看电视剧吧,总感觉这些演员都是在演,表情动作很不自然,看着不舒服,就看看文艺,广告还可以。

李向东坐在最东头,刘春花挨着他坐,然后才是刘小玲。

刘春花是被推过去的,刘小玲是唯恐离李向东不远,离得越远越好,所以坐在最西头。

电视里正在演一部电视剧,好像是琼瑶片,三个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很投入,把李向东烦得不行,电视里的人说话像背书一般,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受不大了,于是心思便放在了别处。

先是握住刘春花鲜嫩柔软的小手,她任他握着,然后他的手伸进了旁边,去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在认真的看着电视,动静不大,是看不出来的,刘春花秀美的脸立刻变得绯红,紧紧压住他的大手,使其紧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不让它再乱动。

李向东坐得有些靠后,所以其余两女不转头,是看不到他的。

而她们正入神的看着电视,话都不说,被电视里那个正背书一般说话的小白脸吸引住了呢。

刘春花虽说想看电视,但被他搅得看不成,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惊慌,知道以李向东无法无天的性子,一时性起,说不定真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干出什么荒唐事儿来,这个冤家,真像上辈子欠他的,她心里暗叹。

第77章 老实点(2)

突然,密集的雨点在狂风中不断地撞击着窗玻璃,发出砰砰的骇人响声。雨水在玻璃上汇成了一条条小溪,不断地淌下。

下雨了!

窗外的树枝投影在玻璃上剧烈晃动,就像是从地狱中跑出来的恶鬼般地狰狞。

整座房子,整个院子乃至整个村庄都笼罩在这夜间的雷雨中。

李向东关心地问刘小玲:“刘姐,口渴吗?”

刘小玲点了点头。

李向东就马上屁颠颠地跑到里屋去倒开水。

当然了,在其中一杯中中加了点好东东。

呵呵,李向东把一杯茶递给了她,然后自己也埋头喝起来,也不看她一眼。很快就喝完了。

她也就没坚持。

说话间,李向东一直偷偷打量着她,看药效发作了没有。脸只是略有点红,快了吧。

过了不一会儿,刘小玲用极粗的呼吸声:“真……真的……真的没事。”

她头发有些零乱,脸色绯红绯红的,眼睛有些迷乱,嘴里喘着粗气。

李向东假装着急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我看看。”

说完就伸手摸了摸刘小玲的额头,烫手。

刘小玲一把抓住他的手,可是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于是李向东又趁机将两只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装着关心的样子问:“你怎了?哪儿不舒服?”

刘小玲说:“我热,浑身都热。”说着,伸手就抓身上,想扯衣服。

李向东急忙拉住她的手,一用力,她的整个人就贴在了他的身上,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两个**贴在我胸前的感觉,当时李向东就觉得有些晕,真爽!

他一低头,刘小玲正抬着头,一副痴迷的样子看着自己,红红的小嘴轻轻地颤抖着,呼着粗气。

看着这副人见人怜的样了,他心顿时醉了,轻轻地吻在了那红唇上,轻启她的双齿。

李向东的舌头很顺利地就进了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绞在了一起,而她也很配

合地和他热吻起来。

很快他的双手不满足于拥着她的双肩了,上下抚摸起她的后背,然后慢慢地

伸到了前

隔着薄薄的衬衣,李向东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两个**硬了起来,接着他掀开了她的衬衣,将两个乳罩掀到了上面,于是,两个丰满的**完全落入了他的双手之中,那种充盈地感觉着实让他一时陶醉不已。

这时刘小玲比他更加的醉,呼吸极为短促,而且发出了轻轻呻吟声。

李向东的右手顺着她光滑的肌肤轻抚下去,落到了修长的大腿上,然后顺着大腿向上慢慢进犯。

虽然快四十了,而且有了孩子,可刘小玲修长的大腿依旧是那么的结实而富有弹性。

轻轻撩起了裤头,李向东的右手终于来到了刘小玲的最神密之地,那是他日思月想之处呀。

窄小的黑色内裤遮住了那微微隆起之处,或许是因为刚才刘小玲动情而动过的缘故吧,从内裤里探出了许多黑草,眼前迷人的景象顿时吸引住了他。

“我不能再等了。”李向东心里暗道。

将刘小玲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然后便是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而此时的她更像一只乘顺的小猫,配合着的李向东第一个动作,于是很快,她便成了一个**裸的人儿了。

望着她迷人的祼体,李向东的下身硬得有些受不了,而此时她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呻吟声也急促了起来。

轻轻分开刘小玲的双腿,在那一片毛绒绒的黑森林环绕中间,一扇玉门正轻轻启合着,从里面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李向东顾不了观看这迷人的美景,轻扶他的长矛,拨开玉门,一下进了去。

“美!”感觉一下涌上他的心头。

玉洞里暖暖的,滑滑的,洞壁轻轻地包裹着李向东。

此时刘小玲在药物的催动下,忍不住动了起来,而她的动作更加刺激了他。

于是他开始抽动了起来,开始还是轻轻的,后来就顾不得了,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交合的**碰撞出啪啪的声响,两个人的交合处被流出的**沾得全都是。

随着的的冲刺,刘小玲也努力地迎合着他,一双美目紧闭,双唇微启,双臂紧紧搂着,仿佛害怕他突然间离开而不顾她似的。

而李向东也紧紧拥着她,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吻着她,而两人的身体却没有停止一刻动作。

终于,李向东觉得自己像火山一样要爆发了,而此时刘小玲也发出了迷人的轻呼。

第79章 背地里干的好事(1)

突然李向东觉得对方玉洞猛地一收缩,紧紧的压迫着自己冲刺的长矛,顿时火山猛烈地喷发了

那如同溶浆一样的东西连续猛烈地喷射进了那神秘而迷人的深处,而此时的刘小玲也是娇躯轻颤,明显她也到了快乐的颠峰。

激情过后,李向东渐渐的沉入梦乡……

“你这个坏蛋,你对她做了什么?起来,你这个坏蛋……”

正在梦乡里的李向东被人推醒了,睁开眼一看,刘春花正发疯似的一边喊叫着一边双手用力地推着自己,而此时的她全然忘了自己还全身**着。

就在推动着李向东的时候,那对丰满的**有节奏地晃动着,看得他口干舌燥,一时全然忘了还要回答她的问题。

刘春花看到他呆呆的样子,再看看他的眼神,顿时全明白了,连忙拣起一边的衣服挡在了胸前,那又怒又羞的样子,让李向东更加怜爱。

李向东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将她猛然拉向自己身边,直视着她问道:“你说我对她做了什么?我全都忘了。”

“你卑鄙,你无耻,你说你昨天让她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开水呀,还是你烧的。”

“就这些?”

终于醒过来了,李向东心里嘀咕道,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有点黑,估记也就是五点,夜里折腾了好长时间,想来也就睡了一个半钟头吧,这个药还不行,两个小时就药效全没了。

不过还是得先面对现在的问题呀。

李向东心里非常清楚,刘春花是个爱面子的女人,而她和刘小玲关系又好,肯定是不会将这种事情讲出去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敢对刘小玲下手的原因,可最要紧的是怎样才能以后还能和她上床,而不是只这一次。

从现在情况看也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否则她还不报警?

而且从她刚才有点害羞的样子来看,她心里未必就很反感。想到这李向东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看到他这个样子,刘春花又急又怒,叫道:“你这个坏蛋……你还笑……我、我……”

望着刘春花气得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李向东心疼地一把将她朝自己怀里揽过来。

正站在李向东面前的她一下就跌坐在他的怀里,她连忙要挣扎着起来,但他怎能让她如意,一低头,就吻向她的唇,双臂则紧紧将她抱住,不让她动。

她的头连忙转向另一边,我追过去,她又歪向这边,李向东怎么也吻不着她。

于是他的身子略向前倾,将她压在身下,腾出两只手抱住她的头,然后长长地吻了下去。

终于吻着了,她的两只手在李向东的背后使劲地捶打着他的后背,过了一会劲慢慢地小了,渐渐地她的呼吸开始有些紧促起来,并开始放弃了抵抗。

此时李向东只用一只手象征性地稳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拉去挡在两人中间的一件衣服,并轻抚她的丰乳。

轻轻地,李向东开始进入她的小嘴,两人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緾在了一起,然后李向东先是轻轻地引着她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中,然后轻吮着她和香舌。

在他的带动下,她的舌头也开始动起来了,开始轻轻地在他的口中游动,后

来两人的舌头绞在了一起。

随着情悦的高涨,李向东的**也高涨起来,下面一柱早已擎天了,直直地顶在了刘春花的大腿根部。

刘春花也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脸略略地红了。

李向东抓住她的手,将它牵引到自己的玉柱上,开始她连忙将手缩回来了,但当他再一次将它放在上面时,她不再缩手,而是轻轻地抚摸起来了。

只听见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打开你的大门来迎接我吧。”

刘春花只是略红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但一句话也没有。

李向东继续说道:“打开大门迎接归来的人儿啊,快呀!”

她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哎,人家这样的不欢迎,那算了吧。”说着李向东就装着要起身。

“小玲姐都被你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要我干什么?”

“既然这样了,那就来吧。”李向东也不想让刘春花太难为情了,于是轻轻分开她那早已是洪泛滥的玉门关,一耸身,直插到底。

也许是太猛了,也许是上一次已经被弄疼了,刘春花轻呼了一声:“疼!轻一点……”

李向东停住了不动,而手却不安分地在她的丰乳上肆意游动着,过了一会,刘春花轻轻动了一下身子。

李向东知道她是想自己运动起来,但他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毫无继续运动的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刘春花轻声说了句:“你动吧,现在不疼了。”

第80章 背地里干的好事(2)

李向东故意装作没听见,问道:“你说什么?”

“你这个人真是坏透了,明知人家说什么,还装。”

“哈哈,就是想让你大声点,再说一遍,我喜欢听。”我越发地高兴了。

“动吧,我不疼了。”

圣旨一下,李向东便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不过很温柔,他怕再次弄疼她。里面的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滑,每一次进出,都能听到水声。

刘春花将手放在了他的背后,抱着他,身子开始迎合着他,而且越来越快,最后一边喘着气一边对我说道:“快点,快点,再快点……”

于是李向东不再轻柔了,一次一次真插到底,一次比一次快,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耻骨上,而他感觉我的快感也快要来到了。

终于,刘春花大叫了一声,然后玉洞猛地一收缩,一股**急喷而出,直浇在他的**上,一下子就把他激到了**上,稠稠的液体再一次喷谢进了刘春花的体内。

激情过后,李向东拥着刘春花问道:“快乐吗?”

“唔~~”

“还恨我吗?”

“我恨过你吗?我说过吗?”

“你不会告诉我你早就有这个意思了吧?!”

“美死你了。不过今天我真的很快乐,好久没这么快乐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刘春花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天花板。

“那你刚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难道还要我感谢你不成?你的手法不卑鄙吗?”

“我要是不卑鄙你能这么快乐?”

“……”

见刘春花一声不出,李向东连忙坐起来看她。她紧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他忙问道:“怎么了你?”

刘春花慢慢睁开了眼睛,也坐了起来,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一句话也不说,突然她轻轻地吻了他一下,说道:“不早了,赶紧起来吧,穿上衣服。待会儿可能又有人来看病了。”

这时已经快七点了。

病人没来一个,村委会的倒来了一个。

他是通知每家每户派一个人到村委会开会的。

原来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和别人通奸,被抓住,正关在村委会的一间房子里等候公审。

刚改革开放时期,人们对这种伤风败俗的事还是十分敏感的,所以立即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不仅如此,邻村的也来了不少人看热闹的。

一开始,李向东以为是陆玉芬,一打听才知道,是住在村东头的孔芳,孔寡妇。

李向东也很想看这个热闹,就动身往村委会走去。

原来孔芳和村里的小混混李潇在村里的打谷场稻草垛里用双手掘挖了一个一米半见圆的大洞。

正当他俩在稻草垛里进行**之时。

他俩被留作贼一样被村长李力和李明天几个人抓了现行。

李潇和孔芳被绑在木椅上,关在村委会的一间杂物房间里。

关了一整夜。

第二天,村里两个领导和镇上的派出所民警一致决定,要他们在全村游行,为的是杀鸡儆猴。

在中午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村委会和派出所召开了一次千余人的村民大会。

孔芳和李潇作为反面典型被进行公审。

李潇的脖子上被挂了两块猪骨头。

孔芳的脖子上也挂了一双破烂的布鞋。

大塘村的村长李力竭力地维持着大会的局面。

孔芳没有哭,她并不感到耻辱。能把自己绑在李潇一起,她没有怨言。

只是她的所作所为害了李潇。

使她倍受情感的煎熬。

她是有血有肉的年轻少妇,精神旺盛着呢。

后来,丈夫出车祸死后,她也彻底地改变了自己的性格,温柔里变得刚毅,温情里变得圆滑。

她的生活作风也散漫起来。

她不再拒绝村里的光棍,甚至村长李力对她的骚扰。

结攀权威男人对于她来说心里也敞开了门。

那是一个夏天的一个中午,村妇联主任孙晓玲找到了孔芳的家里。

孙晓玲说:“孔芳,去村委会吧,李村长在等你哩,有事找你谈。”

寡妇孔芳是村里的扶贫对象。

孔芳想着又有什么好事轮着自己头上了。她愉快地随妇联主任孙晓玲去了村委会。

孔芳才不怕村里的何时旦书记书记李村长呢。

两个男人在她眼里不值几个钱。

当孔芳的脚刚跨进院里的铁门,孙晓玲便对着一间办公室的窗户大声地喊叫着。“你要叫的女人来了。”

村委会村长办公室的门一开,冷冰冰的声音便传出来了:“孔芳吗?你贵人难请啊,非得村委会干部亲自上你的门,别人捎信给你还真不算数。”

第81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1)

村长李力的话软中带硬,孔芳讨厌道貌岸然的村长。

出自一个面客冰冷的女人,她做村委的妇女主任兼会计已经二十多年了,孙晓玲,在村长李力面前,她永远是那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她刚把村上的扶贫对象寡妇孔芳从家里找过来。

而此时孔芳正站在她身后。

孙晓玲早已看惯了村里干部的嘴脸,她看得出来,这个村委负责人之一肯定跟孔芳有不干不净的关系。

“你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冰女啊!”村长李力接着又对孔芳说,“赶快让妇联孙主任陪着,下午就去镇卫生院把计划生育的手求做了。寡妇要生孩子了,真丢人哪。”

当孔芳走进来的时候,村里的何时旦书记也把目光投向了她。

“谁说寡妇不能生孩子啦?我不觉得丢人,主要是这孩子是跟哪个男人生的。”村支书何时旦说道。

之后他就走出去,把门口的几个人驱赶掉后,招手让孔芳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关上了门。

他让孔芳坐下,给她沏了一杯茶递给她。然后,他桌上的电话机响起来了,从电话里传来村委主任李帆的声音:“老何,你不要走,过一会儿我找你谈事。”

“大塘村寡妇怀孕四个月,要生孩子了,丢人呢,丢大塘村全体村民的脸,丢我这个书记的脸。”顿了一下,何书记对着孔芳说,“你心里应当明白,是哪个男人下的种么?”

孔芳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何书记,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下的种,娃娃生下来了不就知道了么?现在医药这么发达。”

何书记低着头不再高声说话了。

孔芳用一种鄙视目光投向何时旦,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这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我不会去镇卫生院做结扎手术的,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孔芳说着重重地把门一关,离开了村书记的办公室。

要说寡妇孔芳要生娃娃,全是扶贫帮困的两个村委会负责任干部惹的祸。

让村委妇女主任孙晓玲十分的为难,工作真的无法做下去。

她真想辞职不干了。

孔芳不愧是小村之花:走路时,扭着硕圆的大屁股,晃着杨柳腰,描眉画目,脸蛋上香粉拍得厚厚的,一条薄薄的小衫,外面罩着一条小立领风衣,胸前鼓鼓的很是吸引人的眼球,下面一条黑色薄绒紧身裤,倒是穿了一条格子裙,一双棕色半高的靴子,腿部一截留着玲珑的曲线美,乡野村妇也许有那么一点乡野村妇的俗气,也许是她有自然的天赋做本钱,村妇寡妇孔芳即便是俗也俗得那么有味道。

村委会主任李帆跟她之间早就没有了感情,不然她也不会背叛他这个情人跟了何时旦。

对于何时旦却毫无反应,还真不是一个男人啊,王玉竹只能在心中这样感叹着,在她眼里,这几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她又想起刚才在村长办公室里,李力笑得真得很奸诈,把照片直接甩给她,说道:“那你看吧!“

李力在经过无数个女人的躯体洗礼之后,开始变得十分邪恶起来,这算什么混账事,李力真的说不出口。

那是一张张丑陋肮脏不堪的照片,孔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煞白。

李帆和孔芳在床上的图片,她和李力之间也是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些年你李力李大村长在村里干的那些王八蛋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李力睡人家媳妇,就不许他睡我孔芳,我还真被她睡了又怎么样?”孔芳说完气愤的走出村长办公室。

当她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刹那,有一股成熟的风情与少女的风情交融在一起,李力为之心动不已。

李力才三十出头,比孔芳小六岁,李力经不住她的艳媚魅力上了她的家她的床,他不知道李帆和何时旦也跟孔芳相好已有几年了。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难怪在今年三月初的村委会会议上上,在李帆提出孔芳要承包村里林业队上那片桃园时,他只得表示同意了,那片几亩桃园以一千块钱的低价承包给了孔芳,真是扶了寡妇的贫啊。

孔芳没有去镇卫生院作人工流产手术,她的行为严重损害了大塘村的形像。

村里二十多名党员写了举报信递给了新成立的镇党委,镇党委做出了给予两名村村委会负责任人党内严重警告并免除村委主任李帆职务的决定,并表示寡妇孔芳要生娃娃的事完全由她自己作主,任何人不得干扰,不得侵犯她的人权。

寡妇孔芳扳倒了村委主任的新闻很快便在村庄的四周传开了。

第82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2)

孔芳出名了,不久就有报社和电视台记者来村里采访她。

她说:“本来也没什么,说白了就是一种交易而已,可是,我也需要传宗接代。我不是什么女英雄,大家饶过我吧,好吗?”

可媒体还想挖掘出一些新的东西,没日没夜的缠着她,要她讲这讲那的。

俗话说,千言必有一失。

不久,孔芳的“事迹”就在全县传的沸沸扬扬,而且越穿越神。

孔芳承受不住压力,终于病倒了。

李向东是在那些媒体记者都走后才到孔芳的家的。

和春水村的陆玉芬陆寡妇有点不一样,孔芳和她有着不一样的经历。

在那次开会后,陆玉芬向李向东介绍起孔芳的情况。

孔芳是本市邻县的人,她的第一任丈夫是一个农夫,但人诚实老实,是个可靠的过一辈子的人,如果没有后来的事,孔芳可能就这样过完自己的一生。

自她嫁到他家不久,丈夫在一次进城的途中,出了车祸死了。

婆家的人都认为她是克夫的命,就把她赶了出来。

后来遇到大塘村的在外面打零工的李智。

李智是一位特别出色的焊工,在南方打工因为技术好能吃苦,被评为感动G省十佳民工。

李志去市里开劳模会,不知怎的和孔芳挂上了。

两人就住到一起。

不久就结了婚。

二人结婚后,孔芳跟他去了南方一段时间,

上次被村里的干部勾搭上,完全是他们好色。

这一点,孔芳早就料到了,等到他们玩累了时,他们就一个个的离开了她,甚至差一点落井下石。

后来李智又成了包工头,一直把孔芳扔在家里。因为她长得漂亮,村里许多男人都对她有非分之想。

这时候,那几个和孔芳有纠缠的村干部都傻了眼,没想到,他们都想踢掉的皮球,结果一夜变成了凤凰,而且还是一只金凤凰。

孔芳有钱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性格泼辣起来,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占到她的便宜。

路过一个药店,李向东下车买了两瓶“金施尔康”,给孔芳补充维生素,反正这东西早晚都用得着。急切之中,也只能买这东西了,不然就不好买见面礼了。

很快到了孔芳住的房子,这里因为里村子比较远,还比较荒凉,只有不多的一两户人家。在这样一个住人也需要一定的勇气。

李向东看到了孔芳挺着大肚子站在房子的门口。

这里的房子是三室两厅,很宽敞。

自从李智走后,她就把母亲从乡下接来一起住,但她母亲住不惯回家了,前些天她父亲病了,她妈妈也暂时回去两天伺候去了。她弟弟有时过来,但是因为在春水村那边,所以也是很不方便。

两人聊了一会,就听见新闻联播的前奏曲了,说明已经七点了。

“走吧,该吃饭了。”孔芳就说,“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要不就打火锅吧。”

李向东大吃一惊:“你怎么还敢吃火锅?”

孔芳不解地问:“火锅怎么啦?”

“怀孕期间不能吃火锅,可能会对胎儿有影响。”李向东告诉她,“算了吧,还是买点菜自己作吧。”

孔芳说:“家里没什么菜,这么晚了上哪买呢?再说,做好要几点呢?”

李向东胸有成竹地说:“我保证让你七点四十五之前吃上饭。”

说完,他就到了厨房,只找到两个西红柿和两个土豆,对她说:“你活动活动,座上一壶水,把西红柿洗干净,切成碎块,再剥棵葱,闷上米饭。等着我。”

李向东要了自行车钥匙,就出门骑上车只奔县城集市。

这里的集市确实不小,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临近关门,所以到处有打折的东西卖。

李向东挑了一块酱牛肉,抓了一袋子豆芽,一盒姜,看看花生米不错,就拿了一袋子。

最后要了新鲜的草鱼一条,还打七折,顺手拿了一把木耳菜和一把蒿子杆。

回去之后,孔芳已经把饭煮熟了,水也已经烧开了。

李向东把花生米洗了洗,放在炒勺里慢慢地靠着,收拾好鱼,这时米饭好了,就把鱼上锅蒸,接着洗菜。

花生米快熟了,点了点油,再抄一抄就出锅了,然后炒西红柿,加水后倒到汤锅里,这时米饭熟了,就用另一个清炒蒿子杆。

孔芳在一旁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忙活着,有时打打下手,不一会儿,一个油炸花生米,一个酱牛肉,一个凉拌豆芽,一个清炒蒿子杆,一个西红柿木耳汤,一个清蒸鱼就到了餐桌上。一看表,七点四十五。孔芳说道:“你真行,就这些东西,我就是弄两个小时也不行。”

第83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3)

李向东得意地说:“一切要有计划性,有了计划什么都没问题。今天仓促点,凑合吃吧。”

坐到了椅子上,孔芳突然说:“喝酒吗?喝什么酒?”

李向东说白酒,她就拿来了一瓶汾酒和一瓶女儿红,两个杯子。

他吃了一惊:“你还喝这东西?”

孔芳说:“就一点,没问题。”

汾酒是她爸爸从家里带来的,瓷瓶的,有十几年了,喝起来非常爽口。

孔芳每吃一道菜都要赞叹一番,两个人把菜吃的精光,恐怕她比他吃的还多一些。

因为李向东喝了大概有七两白酒,又喝了一杯女儿红。

而孔芳只是喝了一点点女儿红酒。

院子的灯还没亮,可天上的月亮很好,又圆又大,应该在农历十五前后。

两人缓缓地在院子走着,什么也没说。

门前小路的不远处一对年轻的夫妇走过来,男的肯定是收工回家,而妻子挺个大肚子,总有七八个月了,可能是去接他的吧。

挽着丈夫的胳膊,紧紧地依偎着丈夫。

李向东看孔芳目光一直盯着他们,直到走远。

这时一阵风吹来,末夏的风已经有些凉意了。

孔芳情不自禁地偎依在李向东的身边,他伸出了胳膊,轻轻地搂了她一下,然后放开,她却挽起了我,慢慢地无言地走着。

回到屋里,已经快十点了,李向东要回去。

孔芳说:“现在太晚了吧,不如今天在这里住一宿,我还可以多请教一些问题呢。”

李向东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孔芳给我找出了一身男性的衣服,说:“这是我爸爸的,应该你还穿得的。”

李向东去洗澡了。

他洗完澡,闻闻裤衩已经有味了,就直接穿上了睡裤。

洗完回到客厅,孔芳已经把客房铺好了准备让他睡。

李向东让孔芳去洗,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台14寸的黑白电视。

过了好半天孔芳才出来,原来她还洗了头。

她说:“我头发一半会干不了,如果你不困就陪我聊一会吧。”

李向东明天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陪她聊着。

他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椅子上,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闲扯着,不过他跟她共同的话题确实不多,多半是怀孕和孩子的话题。

当李向东得知她很少补充维生素和叶酸,就有些着急了:“你怎么什么也不当心呢?我看你还不如个乡下人呢。”

她没有生气,反而诚恳地说:“李医生,你们知道得那么多,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像吃什么东西,不吃什么东西,根本没人告诉我。怀孕后,我们吃了好多次火锅呢!我们就懒得做饭就去,现在想起来多后悔!李医生,我想问你身上的妊娠纹有没有办法去掉啊?丑死了。”

李向东说:“只要你坚持锻炼,加强皮肤的弹性,就可以减轻症状。”

她说:“那我现在还能不能恢复呢?”

说着,站起来撩开了衣服,李向东一看,她的肚子很大,肚皮已经被撑得裂开了,妊娠纹又宽又深。因为睡裤不能遮住肚子,滑落在小腹,估计就在毛毛的上方,肚脐眼已经凸出来了。

李向东对她说:“第一,孔芳姐,都撑成这样了,恐怕够呛了,生完后一年多时间也就好了;第二,你的肚脐眼凸出,大概是男孩;第三……”

孔芳急着问:“说呀!说呀!什么呀?”

李向东咬了咬牙:“第三,现在天凉了,你应该护住肚子,不让胎儿感觉到外界的寒冷,穿上孕妇内裤。”

“孕妇内裤?什么样的?我从来没听说过。”

“孕妇内裤立裆很长,可以拉到肚子上,保护腹部。”李向东答道。

“是吗?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买。”她又问,“那是不是还有孕妇的胸罩呢?”

李向东说:“当然有,不过如果原来的能用,也不一定非买不可,很贵很贵的,十几块钱的呢。”

孔芳最为精细,十几多的胸罩她肯定不舍得买。

她说:“那你看看我这个行不行?”说着,就把衣服全部撩了上来,李向东一看,下面立刻像着了火一样,腾地一下就硬起来。

因为孔芳的胸罩太小,只能刚刚容纳半个多**,由于刚才的活动,她的左边的**已经跑出来了。

李向东许久未见女性的身体,所以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他原来是双手搭在脑后,背靠沙发,加之没穿裤衩,所以勃起非常明显,于是立刻改变姿势,改成向前俯身。

一撩开衣服,因为感觉到凉气,所以她马上知道了,连忙放下衣服。

她肯定也看到了李向东的勃起,因为人对运动的物体非常敏感。

两人大概有一分钟谁也没说话。

第84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4)

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李向东主动说话:“该不该买我也就不说了,当初有人也常常这样,狠狠心,花了几十块多买了两个,可现在有一点用也没有了,送人都没法送。另外,……”

孔芳也恢复了平静,说:“李医生,咱们这是讨论科学问题,你有什么指教,千万别保留,都说出来。”

有了她的鼓励,李向东一下子放松了许多,于是就大谈特谈起来:“其实胸罩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最主要的还是你的**塌陷得很厉害,这才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不弄的话,将来孩子吃奶就成了大问题,而且还会被孩子吮出血的。”

孔芳说:“我也看书上说了,时常护理一下,用毛巾擦,可是太疼了。”

李向东说:“如果你现在怕疼,将来孩子吸破了,不可能等它好了,结痂了,才给孩子喂奶吧?这样的话,孩子一吸,又破了,你还不能停,所以总好不了,还有可能引起乳腺炎。到那时大人孩子都受罪。长痛不如短痛,不如现在就把它治好。”

“我一定要坚持,谢谢你的忠告。”孔芳停了一下,又问道,“难道没有一个好办法,又不是特别疼,又能弄好吗?”

这时李向东诡秘地一笑,没有回答。

孔芳急了,坐到他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你说嘛,你说嘛,真没劲,总是留一手。”

李向东说:“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你用不上,而且还有副作用。”

孔芳说:“不管用上用不上,你就当让我长见识好不好?”

“很简单,就是提前演习一下婴儿的吃奶动作。”

孔芳的脑子比较慢,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演习?”

“就是让人每天吃你的奶,时间长了不就起到比毛巾好的效果了吗?而且顺便把奶头也吸出来了,还能保持奶管通畅。再说,吸着还舒服呢。”

孔芳明白了,能够吮吸奶头的人只能是老公了,连妈妈都不行。她又问:“那副作用呢?”

李向东真是拿她没办法,回答道:“那你说能有什么副作用?吸着吸着不就出问题了?”

看到他的坏笑,孔芳这回明白出什么问题了,没有再问。

想了一下,她又问:“那你和春花妹子出问题没有?我听人家说怀孕期间不能那个,怀孕以后我从来没有那个。你说医生,应该比我懂得多。”

李向东笑了笑:“那是人的本能,顺其自然吧。奶头是要天天吸的,可是人不能天天**,是吧?”

孔芳说:“李医生你没糊涂吧?怀孕还能那个?”

李向东看她这时面若桃花,想必是春心已动,很久都没有性生活,也真够难为她的,他突然冒出了念头:我何不想法上了她?

想到这里李向东就放开了,恢复了仰面的姿势,说道:“其实,我觉得夫妻之间最可珍惜的时光就是在怀孕这几个月,尤其是三四个月之后。你想:洞房花烛夜虽好,可是懵懂之间,不能放开;等过了一段时间,女方又怕怀孕,总是别别扭扭;而且每月至少还有一个礼拜因为月经不能**;唯有这几个月,一不怕怀孕,二没有月经,每周都一样;再说了,怀孕以后**还好,分泌物也多,插进去特别顺当,而且特别容易达到**,你应该感觉得到吧。”

孔芳这时在椅子上有些坐不住了,声音也有些异样:“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不怕压坏了吗?”

李向东不禁地笑了起来,说道:“不要这么古板,**方式因为有很多种;人虽然不是动物;但是还是保留有动物的本性呀,可以从后面来,可以用嘴舔,可以用手摸等等……其实从后面来很舒服的,你不想试一试?我和你春花妹子几乎就没有停过,我们连着几个月都是从后面来的,现在每次都是最后从后面射进去的,她说这样插得深,射的时候特别有劲。”

这时候,孔芳已经完全瘫痪在李向东身上了,她的整张脸几乎就贴在我下面支起的小帐篷上面。

李向东扶起了她,左手揽住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右手从下面掏进睡衣,轻轻地解开了胸罩搭扣。

在他的连续攻势下,几个热吻过后,她已经无力思考了。

李向东对这她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说:“芳,我来给你吸,好不好?”

她一下推开李向东说:“我不能对不起春花妹子。”

李向东又一把揽过她,说:“我们俩都好几个月没有性生活了,相互满足一下多好。再说我很喜欢你呢,芳。”

第85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5)

这在他的眼里纯粹是胡说八道,不过或许正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她一下扑在李向东的怀里

孔芳娇喘的说道:“我一直喜欢你,可是我没有机会。我一直想找个像你这样的人,可是在这个乡下,总也找不到。我真的嫉妒刘春花。我喜欢你,所以才每次都故意躲着你,你知道不知道?”

李向东吻着她的眼泪,不停地安慰她,抱起她走进了卧室。

慢慢地扶着她在床边坐下,右手托着她的脖子,把她轻轻放倒,左手趁机在她裤裆里摸了一把,睡裤已经湿了巴掌大的一块,而且隔着两层布都能感觉到热气腾腾的。

然后把她推向右侧卧的位置,以便让她舒服一点,要知道,肚子上压着三四十斤的东西,仰面朝天是相当难过的。

于是一边吻她,一边一粒一粒地解她睡衣的扣子,解开后,又拉过被子角搭在了她肚子上,免得着凉,然后把胸罩向下拉开,开始亲吻她的**和**。

孔芳的**原来并不大,可是怀孕后**鼓鼓的,两个**仍然很小,红嫩红嫩的,像个小女孩。**有些凹陷,李向东用舌头不停地在**上打转转,不时吸吮一下,不一会,她就发出了呻吟声。

孔芳其实算不上一个寡妇,她还有“丈夫”,可李智已经不管她了,每月只是寄给她一些钱,补补身子,基本上就是守活寡了,这比死了丈夫还难受。

李向东的左手伸进了她的内裤,一点点地轻轻揪着她上面的毛毛,然后慢慢地下移,在**停留了一下,调转方向却伸向了后面。

他把手沿着她的臀部缓缓划过,到了她的屁股底下,轻轻地用力,示意她抬起屁股,顺利地把睡裤和裤衩脱到大腿处。

他没有急于进攻堡垒,而是缓缓地在她的尾骨沟、大腿根等处反复抚摸,同时右手轻轻揉搓着她的右**,嘴上亲吻着她的耳朵和脖颈。

还不时地从她的秘穴口蘸一点粘稠的水,涂抹到会阴和肛门处。

孔芳估计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前戏,不停地呻吟着,终于她熬不住了,终于羞涩地说:“你进来吧。”

李向东假装一问三不知的模样:“进到哪里?”

孔芳用手捂住脸,低低地说:“哎呀,就是那里面了。”

李向东又追问:“什么哪里?”

孔芳只好羞涩的说:“是Bī里。”

这么粗鲁的词从她那小嘴里说出来,李向东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不过也难怪,她这么纯洁的一个人,恐怕只知道**和Bī两个词,此时说**会更滑稽,也真难为她了。

李向东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把无名指插进了孔芳那滚烫滑润的洞穴,中指不停地在yīn蒂和小玉唇间抚摸,大拇指停留在肛门和会阴。

她的洞壁相对也比较肉嫩光滑,不像有的女人里面疙里疙瘩的,由于是背向而卧,所以李向东的手指只能在玉道后壁抚摸,不能触及她的花心。

孔芳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嘴里不停地叫道:“别,别,不是用你的手。”

李向东又故意地问:“那我要用什么?”

孔芳转过身拿手轻轻地打了他的裤裆一下,“坏蛋!是你的……**。”说完又羞红了脸。

他扶孔芳坐起来,脱下了睡衣和胸罩,把她放倒,拉起被子给她盖住上身,然后下床给她脱下睡裤和裤衩,分开了她的大腿:师妹的毛非常稀,而且颜色很淡,略微泛黄,有点像她的头发。

她的腋毛很少很淡。有的人腋毛少但是下面的毛却很浓,有的人腋毛重,下面的毛更重,像孔芳这样毛稀疏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更加奇特的是她那里的外面部分:她的大玉唇并不肥厚,只是窄窄的两个隆起,此时微微地张着口;她的小玉唇非常小,刚才他手摸时候已经感觉到了,此时还不免有些吃惊。

她的小玉唇虽然已经非常肿胀了,可是仍然不能伸到大玉唇外面,不像大多数人小**总是要多少露一点在外的。

李向东伸手分开,她的小玉唇极其嫩,里面当然是粉红色,顶端和外面也是肉色泛红,不象成年人那样普遍是咖啡色甚至黑色。(插一句嘴,小玉唇的颜色绝对和**次数无关,只是和发育有关,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她的小玉唇就是咖啡色,那年她只有十七岁)她的小玉唇褶皱很少,看起来完全就像一个少女。

第86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6)

她的花心也很小,只是在耻部上端有一个绿豆大的隆起。

李向东把周围的皮肤向上推了推,露出了小肉芽,几乎是鲜红色,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孔芳敏感地全身都在颤抖,看来她很少受到刺激。

他走到床头,打开床头灯,调到最暗,然后关上了吸顶灯,上床扶起她,把她脚冲床头,头冲床脚,以便她的耻部能被光线照到,又不至于晃眼。

这时的孔芳仍然侧卧着,李向东让她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卷曲,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品尝这罕见的嫩穴。

不是他不想插进去,只是因为李向东多日没做过爱,一旦插入进去,受到热气的熏蒸和**的浸泡,必定坚持不了三分钟。

孔芳此时正处于热火朝天之际,万一她没有达到**,等于把她抛在水深火热之中。

虽然情理上可以接受,可是生理上确实非常难受。

斋僧不饱,不如活埋。

孔芳的身体状况又不允许接连干两回,再说李向东现在两次勃起间隔时间至少要两三个钟头,所以他这次必须一下成功。

虽然她一直要求李向东进去,但他知道她还远没有接近顶峰,她肯定是一个来得特别慢的人。

因此李向东只能通过做足了前戏,包括口手并用,把她送上天,然后才能满足自己的**。

虽然李向东除了他初恋的女友和老婆刘春花之外,并不喜欢吸吮其他女人被别的男人操过的地方,可是面对如此娇媚的肉穴,他已完全没有了厌恶的感觉。

自己便情不自禁地不停地吸吮着她薄薄的两片小肉片,不时还伸出舌头在她的小颗粒上扫一扫。

李向东把右手中指伸进了她的**,缓缓地寻求着她的花心。

没用多长时间,终于找到了,她的花心生得比较靠里,手指尖刚刚够着。

他手口并用,孔芳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胸腔里发出了像野兽一样的低鸣。她突然两腿伸直,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身体不停地前后抽动,李向东知道她快来了,于是手上加紧了动作。其实我能动弹的只是手指头罢了,手已经被紧紧地夹住,动弹不得。

李向东的手指头在那里前后滑动,不时拿手指触摸她的花心,她已经完全崩溃了,拿被子死死地蒙住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孔芳许久才撩开被子,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这时,李向东俯过身去,用沾满**的嘴唇亲吻着她的双唇,用玉水浸泡过的下巴去拱她脖子的地方,低声问她:“这样做好不好?”

她娇羞地说:“好!就……太可怕了,太强烈了,感觉有点……空。”

李向东脱掉内衣内裤,拉住她的手去摸他的宝贝。

她稍一触及,立即缩手。

李向东再次抓住她的手:“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她默然无语,默认了上次的窥视。

他又问:“上次见了有什么感觉?以前见过别人的吗?”

孔芳娇羞地说:“除了我弟弟小时候,我再也没见过。你是第一个呢。我当时觉得好可怕呀,太粗了,我都怕放不进去。”

李向东说:“今天放进去好吗?”她点点头。

于是,他用手把住**,从她的身后屁股缝探过去。

那里已经是彻底的沼泽地了,到处一片滑腻,李向东小心地把住那火热的**,顺着她的阴缝蹭来蹭去,从“门口”到小颗粒,一不小心,**就会拼命地往里钻。

李向东这样做是为了吊起她的胃口,同时也为了麻醉一下**,省得过早泄精。

孔芳的那里拼命地捕捉李向东的**,他看时机已到,使劲一顶,已经没根而入了。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欢叫,毕竟几个月不知肉味了。

李向东的**一酸,差点喷出来。

他连忙咬紧牙关,心里想着一个问题,总算是渡过险关了。

孔芳突然问:“真的对胎儿没影响?”

李向东说:“放心,离子宫还远着呢,**的子宫收缩会帮助胎儿成长,尽早适应外部环境。我会小心的。”

她听说**有益无害,就顺从地配合李向东。

虽然她没有尝试过这种姿势,可是本能使她配合得天衣无缝。

知道她的花心所在,所以三下之中就有两下是抵在花心之上,弄得她不停地低吟。

李向东什么话也不说,缓缓地**。

毕竟那里面的刺激太厉害,几分钟后,李向东就坚持不住了,紧着顶了十几下,孔芳也紧紧地配合他,他猛地抵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抓住一只**,左手按住她的大腿,积攒已久的浓浓的液体就一股股喷发了。

第87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7)

这时孔芳又叫了起来,李向东感觉她的**一下一下地紧握着自己的**,那感觉舒服极了。

射了之后,李向东一下子就睡着了,大概只有几分钟,**还插在**中。

当**软下来,滑出**那一瞬间,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那是最痛苦的一刹那,李向东一下醒了。

她连忙说:“坏了,赶快拿纸。”

由于两人是反向而睡,所以他赶紧起身到床头柜拿来纸巾,可是已经晚了,床单上流了一片。

李向东拿纸巾先堵住洪水的源泉,然后赶紧擦拭床单。擦完床单擦她的身体,大腿上流得到处都是。

用了无数张纸巾终于擦完了,她说:“我的小腿上还有呢。”

李向东觉得奇怪,一摸,果真是,这才醒悟:原来是他起身拿纸巾,残留的jīng液滴到她的腿上。

两人都困了,相互亲吻了一下,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不免又是一通忙乎,换衣服、床单,收拾满地的手纸,洗澡

李向东借着洗澡之机,难免又“调戏”了孔芳一番,然后才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给她买的礼物。

李向东给她买了两个胸罩、三条裤衩和一些其他用品,孔芳坚持要自己付了帐。

从此,李向东每周二晚上都偷偷去孔芳家过夜,有时周末上午也要回家,应付刘春花一下,因为他不愿意在孔芳家和老婆卿卿我我。

有时她母亲从乡下赶来,他就只好回避两天,回头加倍补偿。

三个月后孔芳顺产,生了个六斤的胖小子,也不知道孔芳那小小的**怎么会容纳如此之大的胎儿出生。

因为还未出月,所以李向东不便看她。

加上这阵子可能是天气的原因,生病的人又很多,所以孩子快两个月李向东才去看她。

他带了一些自己买的孩子穿的衣服,买了一些婴幼儿书籍去看她了。

因为衣服对婴儿很重要,而书籍估计送的人也不多,他也会挑。

不像有的人家生了孩子,亲戚朋友送了一大堆衣服,可真正能穿的没有几件。

李向东送的礼物保证称心如意,而且一两年内也不会扔掉。

到了她家,她母亲开了门。

李向东自我介绍:“噢,我是她同学。

她母亲告诉他:“她们母女俩可能正在睡觉呢,你先进来吧。”

李向东和阿姨在客厅随便聊了几句,这时候,孔芳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到他突然眼睛放光,她让他稍坐,自己上厕所去了。

她在厕所折腾了好半天才出来,对她妈说:“妈,我和李医生好久不见,您看您买点好东西好好招待一下他。”

她妈马上出门去买菜了,两人来到了卧室,孩子睡在大床上,没有买婴儿床。

按理说,李向东今天来的目的确实是诚心诚意地看看她们母女,并无她求。

可问题是孔芳却不管那么多,一下抱住了他的腰:“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呢?”

两人就这样亲吻着,她解开了李向东的裤带,脱掉了他的裤子,她自己脱掉了内衣和内裤。

不一会儿,她就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只剩下了一件胸罩。

李向东伸手一摸,大腿根已经泛滥成灾了。

于是立马分开她的腿,仔细地察看了侧切的伤口,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这回没有大肚子的阻碍,方便多了。

他一只手进攻她的下三点,一只手隔着胸罩轻轻抚摸**和**。

李向东知道她不脱胸罩的意思主要是怕**沾上细菌,影响孩子吃奶,因此只是隔靴挠痒,效果也相当不错。

不一会,她就哼哼呀呀地叫起来。

李向东爬起来,俯在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嘴和胸,一边把早已胀痛的火热指向了桃花源。

他还想和她玩一玩,拿着尖枪乱扎,有时扎在小颗粒处,有时扎在玉唇上,滑腻的**和玉唇沟自然就把**引向了桃源洞口。

李向东或是向上一提,或是向旁边一闪,孔芳情不自禁地跟着向上一挺,追寻那火热的坚硬。有几次他的**已经陷入两个小肉片的包围,他却生生地拔了出来。

孔芳再也受不了了,双手使劲抱住他的屁股,屁股一挺,终于把那粗壮的硬棒按进了肉穴。

还幽幽地问:“是不是生了孩子就很松了?”

的确,由于骨盆已经撑大,比前几个月要明显松得多。

李向东却安慰她说:“不松,还是和原来一样紧。好舒服呀。”孔芳这才放心了。

第88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8)

李向东一边接着吻,一边用力地**。

可是他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免压着她的**,这个姿势相当累人,而且还被她那里刚刚长出短茬的毛扎得有些疼,不过正是因为有点疼,他才不至于过度兴奋,提前缴械。

而后不久,李向东跪起来,抱住她的双腿,一下一下地抽送着。

孔芳已经快两个多月没运动了,因此她的腰很快就没劲儿了。

于是把她的双腿放下,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而李向东自己的两条腿跨到她腿的外面,让她并拢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的棍子。

这个姿势让他相当自由,不仅可以沿着那里作上下方向的运动,还可以用腰部来回作圆圈运动,也可以让棒棒前后运动,挑动她的洞壁和花心粒。

由于两人的器官紧密结合,刺激感很强,加之孔芳已经久旱未逢甘露,所以她很快就不行了,她紧紧地咬住乳罩,把住了李向东的大腿,用力地配合着他。

这时的李向东,突然感觉到孔芳那里猛地收缩起来,非常强烈,就像有人用手用力地抓住自己的宝贝,让他感觉到有些疼,头脑清醒了许多,shè精的**一下也就消退了,只是一动也不动地体验着她那里的抽搐。

孔芳这一次**强烈而且持久,她半天没说话,静静地品味着**的余味。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想起了李向东,问道:“你怎么没射呀?”

李向东说:“你的毛扎得我有点疼,再说你抓得我那么紧,我都射不出来了。”

孔芳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忽然睁开眼说:“还是从后面来,好吗?”

李向东当然愿意,示意孔芳分开腿,然后跪到她腿中间,举起了她的腿,并拢,再放下

他顺势改成侧卧,这样不用抽出来就完成了姿势的变换。

没有了负担,李向东这回可以恣意抽动,或采用五浅一深,或者变换抽送频率,或改变方向,把孔芳弄得是连连呻吟。

她的叫声太大了,而且离孩子不远,孩子突然醒了哇哇大哭起来。

她连忙拍着孩子:“喔喔,我的小宝贝,不要哭,不要闹,妈妈正和叔叔做好事,别哭别闹,快点安静睡觉啰。”

那孩子哪里听着一套,仍旧大哭不止。

李向东停了下来,对孔芳说道:“还是给她喂奶吧。”

孔芳听了,就解开胸罩上面的活动扣,露出**塞到孩子嘴里,孩子停止了哭泣,吃起奶来。

李向东丝毫没放松,又加紧抽动,几乎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孔芳又动情地呻吟着,他感觉到**一阵酸痒,就紧抽几下,她一手拍着孩子,一边喂着奶,一边也配合着摇动屁股。

李向东的宝贝骤然膨胀,一股热流喷薄而出,这时他又听见了孔芳的急促的呼吸,又感觉到玉茎被紧紧地握住,他猛烈地把雨露一次次地喷洒在桃花源的深处。

孔芳好不容易从无数的**中回过神来发觉李向东静静的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像一个死人一样。

“李医生!李医生……你快起来,别吓我啊!”孔芳惊慌的推着李向东。

“啊!芳,你让我再舒服一下吧!你那里一缩一缩的夹的我好舒服”

“要死了你,也不动一动,吓死我了你”孔芳无力的搥着李向东。

“别紧张,我们在一起只有你会先舒服到晕死,我还要负责让你舒服到醒来”李向东轻轻的在孔芳耳边说着。

这时那孩子竟然也不哭了,静静的睡着了。

“死相”孔芳轻捶着。

“去洗个澡准备睡觉了”丽娟提醒着李向东。

李向东一个翻身爬了起来。

“哎哟……痛死了。”孔芳痛的坐起来眼泪又迸出来了

“怎幺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李向东一颗心也揪着坐到孔芳身边搂着她问道。

“都是你,还说。”孔芳一边向他刮了一眼,一边看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李向东帮着趴下身去看着孔芳的私处,只见那里的下方的床单上留有血迹,而玉户红通通的开着大口,大小肉唇肿得发涨。

“你看啦,都是你!”孔芳撒娇的说道。

“乖!都是我不好,我帮你亲亲”李向东说着真的凑上嘴想亲起来。

“哎呀!刚做完很脏的。”孔芳想躲,可是已经被李向东含住了,肉唇又舒服起来了。

“好了啦!你明天还要出诊的。”刚一说完,孔芳已经又全身发软的倒在了李向东的身上,并向他推了推。

第89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9)

李向东爬起身抱起了孔芳往浴室走去

孔芳知道李向东是心疼自己怕自己受了伤不能走路,心里甜丝丝的感觉不断涌起;一个脑袋不断的往他怀里钻动着。

“大嫂,你妈什么时候回来?”李向东虽然享受这样的温存,不过还是关心的问着

“你放我下来”孔芳突然翻脸的说着。

“啊?你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生气?”看着孔芳生气的脸李向东无辜的问道。

“你叫我什么?”。

“大…我以前,有时候都是这样叫你的啊!”李向东觉得怪怪的但是有点摸不着头脑的回答道。

“你都是这样对待你口中的大嫂的吗?”孔芳开始闹着哭了。

“你本来就…”李向东想争辩着。

“你还说,你刚刚都把我那个了你还敢喊我大嫂?”孔芳真的哭了。

“那你……要我喊你什么?”李向东一边搂着孔芳一边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我是你什么人?”孔芳突然问道。

“大…嗯…不,是情人。”李向东总算弄明白了。

“那你要叫我什么?”孔芳开始偷偷笑了。

“呃…‘老婆’”。

在放满冷水的木桶浴缸里,孔芳两手向后搂着李向东的脖子,借着水的浮力躺在他的身上。

李向东一手按摩着她大腿根部私处的两边,一支手搂着孔芳的**还不老实的来回抓着两个**和**。

“叫我什么?”孔芳媚媚的瞇着两眼喘嘘嘘的问着。

“老婆”。

“以后别忘了喔!”孔芳舒服的往李向东的怀里扭了扭身子。

孔芳想:那个该死的老公,现在还不知道怀里搂着几个女人呢?

现在的孔芳心里充满了灵欲交融的幸福感,她希望可以这样幸福的陪着李向东到老,如果有一个人会先离开,孔芳想大概会是自己,那个抛弃她的李智能够带给她的是不断晕死过去的快感。

“爱我”孔芳不自觉的又想要了。

“爱你,但是过几天吧!你妈快回来了。”李向东亲了亲孔芳的脸颊,说道,“快点,给你妈看到就不好了。”

“嗯!”孔芳应了一句。

出了孔芳的家,李向东背着药箱往家里赶。

天快黑下来了。

他边走边想:这下又要给刘春花数落老半天了,我还是偷偷回家先躺在床上吧!她要问起来我就一口咬定我早回来了,只是她做饭没注意到我罢了。

想好了李向东就轻轻拿着钥匙象做贼一样慢慢打开大院的门,溜了进去,没想到隔壁房东家里传出了男人的声音:“妈,这衣服穿到你身上真不错啊。”

“啊!是高峰的声音,他回来了?很久都没看见他了。”李向东想着就顺着声音向那里看去,就爬上了放在墙壁上的楼梯,爬了过去。

这一切当然不能给屋里的刘春花听到。

他们的卧室打开了一条缝,李向东偷偷把眼睛从缝隙中看进去,只见刘小玲穿着一件浅白的衬衫,正在穿衣镜面前转动着身子。

高峰则躺在床上,一脸幸福的看着妈妈。

“这衣服挺贵的吧?都叫你别乱花钱了,你总不听。”刘小玲一边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对高峰说。

“不贵啊,才六十多,你看看,穿到你身上你都象二十七八的小姑娘了。”

李向东心一动,仔细的打量着这位女房东,哇,以前从没注意,她竟然如此漂亮。

只见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素白的的确良衬衫上,细细的腰轻轻扭动着,两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踩在乳白的球鞋上微微挪动,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也留下了一些浅浅的痕迹,可皮肤依旧那么细嫩白皙,她偶尔回过头来冲着高峰回眸一笑,弯弯的眼睛跟着轻轻的扑闪着,当真是风情万种。

这时高峰突然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刘小玲的细腰,低声说:“老婆,我在外面好想你啊。”边说边轻轻的吻上了她的耳垂。

刘小玲推了推高峰:“现在不要,等晚上好不好?要是让人看见了不好。”

高峰继续亲吻着刘小玲:“怕什么,人家都回家了,我爹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哪,我们快点就行了。”

刘小玲没有再说话,高峰见她默许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李向东的眼睛一下直了起来,很激动。

只见高峰已经解开了刘小玲衬衫前面的纽扣,然后把它慢慢往下拉,一直拉到腰间,露出了雪白的乳罩。

刘小玲闭起了眼睛,两条裹着丝袜的大腿慢慢的张了开来。

第90章 酒不醉人自醉(1)

高峰跪在刘小玲的两条大腿前,把她的内裤往下拉,这样,她的小内内就被压缩成扁扁的一条,仿佛一条围巾系在腿上

刘小玲雪白的大腿肉就从那空隙中微微的鼓起。

他低下头,伸长舌头轻轻吸吮着那一片裸露出来的大腿,然后用牙齿咬住内裤的一端,两只膝盖慢慢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她的脚踝附近才松口

只见刘小玲一条腿的内裤已经完全被褪下,从她的大腿根直到脚上都在闪闪发亮,那是高峰留下的口水印。

高峰又依法炮制把她大腿上另一边的内裤也这样脱了下来,这样,她的内裤都拥挤在她的脚踝上,乳白的拖鞋上是一条精致的小内内,再往上就是刘小玲那弧度极美的雪白的小腿。

他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刘小玲的小腿把它高高的举起,这样她的两条腿就被分的开开的,一只乳白的拖鞋直直的竖向天上,另一只拖鞋鞋却软软的平摊在床头,看上去十分的**,那里有数根黑亮的毛,高峰不由咕咚吞下了一大口口水。

他把手放在那上面,在那儿轻轻的抚弄着,刘小玲不由的跟着扭动起了身体。

高峰看着她轻轻的一笑,又把手放在她的乳罩上,也不急着摘下来,而是在乳罩上来回的抚摩着。

此时的刘小玲,反应更大了,她一下拉住高峰的头按在她的**上

高峰顺势咬住了她的乳罩,用嘴把乳罩往上一拉,突的一下,刘小玲的两只**就跳了出来,正好分布在高峰的下巴两边,两粒褐红色的**竖立着顶在了他那胡子拉杂的两颊。

刘小玲的**并不是松软而无弹性,只见嫩白的**带点微微的弧线向上挺立着,两颗略带点暗黑的**随着高峰在她**中间的亲吻而左右晃动着。

刘小玲更用力的抱紧了他的头,使劲的按在了她的**上,一只脚仍被高峰托举在半空中,那乳白的拖鞋随着高峰的舌头的舔动而不安分的摇摆。

高峰这时略侧过头,用牙齿轻咬住了她的一颗**,并用舌头把咬在口内的**来回舔动,刘小玲忍不住低低的“啊”了一声,大腿也随之向上一挺。

高峰的下身也没闲着,他把膝盖顶在了她分开了的两腿的中间,慢慢的磨动着,刘小玲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小巧的嘴唇里发出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他一手高举着刘小玲还穿着拖鞋的小脚,另一只手已经放在她的两腿间突出的那一块盆骨上捏弄着

刘小玲不禁睁开眼睛,一只手突然按住他伸入自己内裤的那只手,轻声说道:“你……你能……你能不能快点,要不待会儿,你爸回来看见了不好。”

高峰从她的**上把嘴挪开,点点头。

李向东目不转睛的盯视着刘小玲现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玉户。

刘小玲的玉户是那种狭长细窄的,两片肉唇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一些乌亮的毛象倒三角一样卷曲的铺在她门户的上方,而门户的下面是刘小玲那黑褐色的菊花蕾,花蕾象有向心力一样紧密的缩向中间,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黑洞,可是花蕾上面却又截然相反,两片肥大的肉唇被扯的开开的,向外努力的翻转着,还有一些亮闪闪的液体粘连在两片肉唇的中间被扯成几条晃动着的丝线。

高峰也不把她的内裤从她的脚上取下,就这样任内裤挂在她的小腿上,浅红的内裤加上李孝利白皙的小腿更配上她一堆肉色丝袜裹住的乳白拖鞋,李向东看着不由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开始抚摩他那早已耸立的**。

高峰这时仿佛也忍不住了,他一手举着刘小玲的一只小脚,另一只手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向天停立的那粗大的大鸟。

刘小玲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高峰的**上下套弄着。

高峰一边任由她用她那纤细的小手抚弄自己的阳物,一边伏下身亲吻着她的嘴唇。

刘小玲也热烈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回应着他,她一边亲吻着高峰一边挪动着自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两片肉唇间的亮晶晶的水丝越来越多,渐渐汇集在一起形成水滴缓缓从上面滑落下来。

高峰在她的抚弄下,**前面也开始分泌出亮闪闪的液体,她那纤细的小手上也沾上了这种液体,于是刘小玲拿住高峰的**慢慢拉向自己的下体,直到触到自己的肉唇才放开手。

第91章 酒不醉人自醉(2)

高峰哪还忍得住,一下立起身,腰一耸,就把他那粗大的**送入了刘小玲的穴中。

刘小玲一下就抱住了他的脊背,“啊”的大叫一声

“轻点,轻点,有点痛。”说话的时候,刘小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轻轻的皱起,真有点娇体不胜痛的意思。

高峰“呵呵”的憨笑了一声,果然放慢了动作。

只见刘小玲的两片大肉唇紧紧的包住了他的**,伴随着他缓缓的抽动两片肉唇也一下翻开一下合拢,煞是好看。

过了一会,高峰抽进拔出的阳物上都已经闪闪发亮了,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还是刘小玲那不停流出的水珠沾染的

刘小玲那伸向半空的小脚也开始不停的颤抖,浅红的三角裤也伴随着在半空一晃一晃的,细细看去,翻转的三角裤的中间的颜色居然有点泛深,想起来那一定是她先前在高峰抚弄下流出的分泌物吧?

“嗯……啊……”刘小玲又闭起了双眼,嘴里开始低低的吟叫,挂在半空的小腿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弯曲。

高峰干脆把她的那条腿挂在了他的肩头,一手揉弄着她那雪白的**一手撑着床前后抽动。

“啪”的一声,刘小玲挂在高峰肩头的那只脚上的拖鞋掉了下来,把门外的李向东吓了一跳,可是床上的两个人好像没听见似的,仍在不停的做着反复运动。

高峰还侧过了头一边亲吻着她那肉色丝袜下的小脚一边继续**着**,她的脚指头在丝袜里僵僵的竖立了起来,一边把脚背往高峰的嘴上送,一边用小脚的拇指勾弄着他的脸颊。

高峰索性转头咬住了她的脚趾头,隔着丝袜细细的品味刘小玲的小脚的气息,丝袜没一会就给他的口水全弄湿了,而高峰的下身也给她流出的**打湿了一大片。

高峰又把她的另一只脚也举起放在肩上,这样,她的两只脚全架在了他的肩头,她的那一对白嫩的屁股几乎完全都悬在了空中

刘小玲的下体就全靠着他的那根**支撑着悬挂了。

猛然间,高峰低低的叫了一声,半蹲起了身体,**加快了许多,刘小玲的两条腿和屁股几乎是笔直的倒竖了起来,高峰对刘小玲的脚趾也不再是亲吻,更像是撕咬

刘小玲“哎哟”的一声痛叫还没完全发出,高峰已经停止了耸动,嘴也从他的小脚上移了开来

然后高峰放下了她的腿,向后一仰,他的阳物就从对方那还在不停的流着**的**中滑出。

高峰呼出了一口气,软软的仰躺在床上,他的水淋淋的阳物还在一跳一跳的往外滴着乳白的液体。

刘小玲睁开眼睛,略带点失望的问:“你到了?”

“嗯。”这回是高峰闭上了眼睛点点头。

刘小玲轻轻叹口气,“这次……你怎么这么快?”

“唉!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太久没有做了,所以出来的快。”

刘小玲没有再说什么,她默默的坐了起来,只见一大片乳白的**从她的肉唇中间流了出来,“快起来吧,去洗洗,你爸到现在还没回来,你一会儿要好好对他说话啊。”

“嗯。”高峰仍旧闭着眼睛。

刘小玲又叹了口气,慢慢的把内裤从脚上拉下,然后把丝袜也从脚上褪下,见她那雪白小巧的脚趾上有高峰咬出的几个深深牙印,她揉揉脚趾,然后把丝袜放在自己的**中间,揩拭着**里还在不停流出的**,说:“我先去洗澡了啊。”

高峰没有回答,却发出了一阵的鼾声,刘小玲哀怨的看了他一下,站起了身子。

李向东连忙停止了自慰,跑到旁边的柴堆里躲起,听见刘小玲走进了洗澡室,又偷偷跑到洗澡室门口

刘小玲可能是看见家里没人,所以浴室门也没关上。

只见她光着下身站在浴室里,脸上一片潮红,乳罩也没脱落,就站在那把手放在自己的下体来回摩挲,牙齿还紧紧的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一会,刘小玲的脸上就冒出了许多汗珠,而她的肉唇下也开始有一颗颗透亮的水珠滴落下来!

猛的,刘小玲把头仰靠在墙上,她的手指竟捅入了自己的**内,用手指在**内来回抽动,眼睛死死的闭起,鼻翼呼扇着发出微微的喘息,她的手指上拉进拉出全是细细的银亮的水线,渐渐连她的大腿上也都是她的**了。

刘小玲突然大腿一下绷直,“啊”的急叫了一声,手指更快的在**里抽动,

然后眼角两颗泪珠缓缓的流出,不知是兴奋还是因为高峰。

第92章 酒不醉人自醉(3)

刘小玲终于停止了抽动,吐了一口长长的气,把手从她的**里拿了出来,看着自己手上的水渍,摇了摇自己的头,然后打开了水喉,开始洗澡。

李向东不敢再看下去,生怕她洗澡出来看见自己,于是又偷偷走出家门,在外面等了半小时后才又返回家,一进门就看见了刘春花,袜没穿在脚上了,鞋子也换成了拖鞋。

果然刘春花一见到他就问:“又跑哪去了?吃饭都玩忘记了?也不在家帮我做点家务!”李向东心想:什么出差累着了,明明是和你**累着了。

可嘴也不敢还,乖乖的去吃了饭,然后洗澡。

在浴室里,想到刘小玲刚刚在这自慰,不禁**高高的耸起,匆匆洗了澡回到房间,一晚上做梦都是刘小玲光着的身体。

静静的夜晚,一丝风儿也没有,只黑漆漆的一片。

大塘村到处已没了灯光,村口有一块池塘,水面尤其平整,就连平日里那最爱叫唤的青蛙也只叫了几声,便悄悄埋了头缩回草丛里去了。

话说村里的无业游民马小乐,此时正躺在大塘村村长李力的胞弟李小力家的柴房里,这几天适逢农忙,李小力家有几亩水稻要收割和几亩山地玉米也要收,而他这几天正好没空,所以请了个短工。

房间里有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和一台电风扇,这些家电,在当时可算是富裕人家才有的东西。

房子的电视还开着,而李小力和他媳妇小美住的房子却早已没了光线。

马小乐家里面就他一人,十五六岁的人了,还没结婚。

他白天里渗了一天的玉米地,到晚上十一、二点,早已困乏了,虽然电视上还在上演《渴望》,可他哈欠一个接一个,不知不觉间,慢慢眯着了,呼噜噜拉着响哨。电视频幕上锋利的刀剑舞动的如雷似光,可再也敲不醒马小乐的美梦了。

马小乐迷迷糊糊中觉得周围有许多人在争吵,可争吵的内容是什么,马小乐一句也听不见。

他看到自己穿着一身崭新的礼服,头上还顶着礼帽。

这时,小美从他旁边经过,刚想拉过来询问,可还没来得及,一晃,小美不见了。

到处人头攒动,大家似乎乐不可支。

突然,马小乐从人群中发现村里的几个朋友:李潇、李明天等。

对啦!还有猫蛋。

马小乐感觉自已的头有点闷了,猫蛋不是去县城乞讨了吗?咋又回来了。

呵呵!他们中间还推着一个人,好像一个女人,后面好像还跟了好多,有的在前面拉,有的在后面扯,可把人兴奋死了。

马小乐都有点想上前去帮忙了,可再一看中间所推之人:头上顶着个大红盖头,红的像灯笼一样,亮堂堂的,屋子里所有的色彩都被赛了下去。

他觉得红色太漂亮了,这是不是谁家娶媳妇吗,这是谁的媳妇呢?

马小乐心里正思索着,谁知,转眼间的功夫,李潇、李明天、猫蛋,还有许多人一下子都不见了,只留下刚才那个顶着红盖头,身穿红袄袄的人。

那红袄袄径直朝自已走来,屁股一扭一扭,左手叉腰,右手还在面前指来指去。

马小乐觉得这形象太熟识了,这不是小美吗?

他越看越纳闷。

情急之下,一个飞步窜上前去,一把掀起了红彤彤的盖头。

啊!美死人了呀!

马小乐的整个身子似乎颤了起来,再看面前这小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透出光的灵气,这眼珠子就像那晶莹剔透的水珠。

还有那红润的嘴唇,只浅浅两道,貌似弧形,像那天月与水月相对,而这种景致在天上也是少见的。

比现实生活里的小美还要美丽百倍。

马小乐似醉非醉的,早已神魂颠倒,这仿佛就是仙境。

那团火红越来越近,马小乐回过神来细细端详,心灵又是一怔,那!

那真的是小美吗?自已朝思暮想的小美终于来啦!

马小乐赶紧迎上前去拥抱。

哇!他感觉更纳闷了,眼前的明明是小美,怎么一下子什么都没有呢?

再一细睢,眼前空空如也,他急得直跺脚,“扑嗵”一声,坐在地板上乱蹬起来。

……………………

“小乐呀,蹬啥呀?赶紧起来关电视关风扇了啦,看你,这些咋还开着呢,不要电啊?”小美在窗户外面柔声的说道。

马小乐恍然惊醒,两手还紧紧抱在一起。原来,昨晚上,他和衣而睡,根本就没盖被子,搂着被子睡了一宿。

用手往脸上一摸,热乎乎的呢,额上还沁着几粒汗珠,还有点发烫的感觉。

第93章 把持不住(1)

“小乐,是不是又梦见娶媳妇呀!”

“嫂子,没呢,别瞎猜。”马小乐急忙将头扭到一边儿去了。

小乐赶忙关上电视,坐在炕头上折叠起被子来,东西一扭,乱折一气,扔在墙根就算了事。

小美整理好院子,去厨房拾掇饭菜。

这个屯村大多数人都姓李。

李小力的父亲李中,解放前是这个地方有名的财主,家里富的能流油,长工短工雇了好几十个,那种气派可羡煞村人了。

母亲也是当地一富户的女子,人长得那个美呀,可以和西施相媲美,十里八村也挑不出第二个来。

李老爷子家财万贯,一辈子却兢兢业业。

古时不就讲财东是省下来的吗,这句话放在那个时候倒也不错,两口子钱产多,花销又精打细算,家里的玉石珠器能积一大仓,所有的房子都堆满了粮食。

老两口膝下育有二子,大儿子叫李力,二儿子叫李小力。

这名字都是老头想出来的,他觉得,自已的娃娃得比自已强,最其码名字就应选的大些,大力小力,这些都够大了吧,当然谁家都比不上。

这两个娃小的时侯都是当地的公子哥儿,整天不学无术,挥金似土。

可就在解放战争期间,李氏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一命呜乎。

从此,老爷子一蹶不振,啥事都不管了,家中没了支柱,整个家完全处于瘫痪之中。

当时,李力不过十几岁,根本没有感觉出家中的危机。

李老爷子每日都出去,一去就是好几天。

后来,大家伙才明白,老爷子抽上了鸦片,这一抽就上瘾,一抽就没个完结,抽光了手头的佘钱

到最后,家中的一应物品全都变卖精光,长工短工个个都被赶跑,老爷子一世英名,最后竟在鸦片上给毁了,到头来还搭上了自已的小命。

从此,这个家便剩下兄弟二人过活。无忧无虑的生活早已被风吹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弟兄俩连想都不敢想。

但这些情况却给他们带来了好处,文革期间,他们因此而躲过了一劫,没有受到批斗,反而变成了红卫兵的小头头,成为一方有实力的人。

文革结束后,李力凭着灵活的头脑,混上了村长这个职务。

小美,姓姜。

不是小说中的那种绝色美女,不过长得绝不难看,白皙的瓜子脸,弯弯的眉,五官长得十分端正,大概一米六三左右的高度。

她的身材属于比较丰满那种,最能吸引男人眼光的是她白皙的肤色和浑圆的臀部,夏天的时候她喜欢穿紧身的筒裤,既衬出她比较高挑的身材,又把臀部诱人的线条展露无遗。

从小就喜欢成熟型女人的马小乐自然很快就被她吸引住了。

刚来那天,她和马小乐坐在路边的一张长凳上谈了很久,他感觉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淡淡的幽香,让他难以自拔。

小美也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停下了话语看着他。

小乐猛地伸出胳膊从后面搂住她的肩膀,他感觉到她全身都僵了一样,呆呆的望着自己。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马小乐干脆将她搂过来,把自己的嘴唇贴了过去,她的嘴唇紧紧的闭着,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其实马小乐当时更紧张,生怕她给自己一巴掌,不过好在她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那一瞬间两人都呆了一会,气氛十分尴尬,马小乐把心一横,算了,豁出去了。

他把她一把搂过来,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声:“我喜欢你。”

马小乐只觉得她的身体震了一下,像是要挣脱的样子,他想这个时候绝不能功亏一篑啊,一点也没有放松。渐渐地感到她挣扎的力量减弱了,软软地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直到这个时候,马小乐才缓过神来感受一下她圆润的肩膀,她的肩膀比较宽,感觉软绵绵的,捏下去根本感觉不到骨头的存在。

小乐想:“这可能就是人家说的柔若无骨吧,以前自己也谈过女朋友,也不是没抚摸过女性的身体,可自己现在只能说年轻女孩和成熟少妇的身体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透过她薄薄的丝质外衣,马小乐隐隐感觉到她胸前丰腴的**紧紧压在自己身上。

她的乳罩是那种很薄很软的那种,他一边暗暗估计着她的尺寸一边用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以他对女性内衣的认识,他感到她的内衣是少见的前开式的。

第94章 把持不住(2)

过了一会儿,小美慢慢平静了下来,马小乐用嘴巴贴过去,在她的唇边慢慢游走,时而轻轻地碰一下她的唇边。

马小乐虽然年纪不大,可也知道这种令人紧迫的距离感对女性的挑逗比热吻要来得更强烈。

果然过不了多久,他感到她的身体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这次更微微带着颤抖,呼吸也开始急促了。

马小乐有些奇怪,照理说她结婚多年应该性经验比较丰富了,怎么好像一个少女般紧张。

他伸出舌头,慢慢伸进她嘴里,在她紧扣着的牙关上来回的舔动,不一会便从松动了的牙齿中间钻入了她的嘴里。

用舌头在她的嘴里用力的搅动,拨弄她的香舌,开始她还有些抗拒,后来便与自己的热烈的绞在了一起。

从她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拂在小乐脸上,让他的小弟弟急剧的膨胀了起来,使他不得不改换了一下座姿,往后挪了一点,让它放松一点。

小美好像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

“你真的喜欢我吗?”女人干嘛都喜欢问同样愚蠢的问题,马小乐赶忙像发誓似地大吹一番,把小美逗得呵呵直笑。

气氛缓和了之后,一切都随马小乐的意愿发展了。

他一把她搂在怀里,一边大赞她的样貌身材和气质举止(像她这样文化程度高的女人,听你赞她有气质比漂亮更管用!),一边用手指细细地感受她细腻柔软的皮肤和诱人的曲线。

本来马小乐还想有进一步的行动,可是她还是很保守,说什么都不让他把手伸到内衣中去。

马小乐也不敢造次,因为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自己的东家。

小美突然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马小乐说完,用手扶了一下她,和她胳膊的接触让他的**倍升,一把将她拉过来,压在客厅的墙上。

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呢喃着说:“不要,他要回来了。”

马小乐的脑子已经完全昏掉了哪还管那些啊,抱着她热烈的吻着,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抓捏着。下边的小弟已经成了巨无霸,隔着两人的裤子用力顶着她的神秘之处。

小美好像也受到了他的感染,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声:“进来!我要。”

小乐象听到了圣旨一般,用最快的速度扒下自己的裤子。

她用手握住他火烫的**,轻轻的呻吟起来。

小乐拉开她的短裤,手脚并用地把短裤褪下。

伸手一摸她的肉缝处,已经湿漉漉的了,再用胳膊架起她的一条腿,**找准湿滑的洞口,用力插了进去。

柔软火热的感觉让马小乐好像升天一样。

他用力把她顶在墙上,使劲的**,她一开始还有些压抑,后来终于也大声呻吟起来。

马小乐开始疯狂抽动,掀起阵阵进攻。

“啊……你轻点。”小美靠着墙壁,头也昂了起来。

马小乐一边畅快的**着,一边欣赏着小美欲忍还羞的绝美场景。

“可以和自己心中的女神如此,虽死无撼。”马小乐怜惜的吻着小美的唇和紧闭的双眼,下身卖命的抽动着。

**了好一会,他感觉快泄了,赶紧放下将她转身,让她背对着自己。

小美紧紧的扶着墙壁,而马小乐后面抱着她来回的抚弄,感受女人的韵味。

他从后面吻着她雪白的脖颈,轻咬着她的耳垂,舌头伸进她的耳洞轻舔着,再用双手轻轻掰开她的肥大白嫩的屁股,欣赏着那神秘的黑褐色菊花蕾,并用手指轻轻的触碰,小美紧张地收缩屁眼:“你,你别动那里。”

马小乐看得是血脉贲张,忍不住又将**缓缓的从后面插入她的桃花洞,双手从后面爱抚着高耸的肚腹。

小美在前面紧紧的扶着墙壁,享受着少年的滋味,下身的快感连连,开始还有对不起李小力的内疚心情,但此时已经被无限的**的快感所征服。

在这静静的夜里,小小的浴室间,却春意盎然,一个少年正和一个可以做他母亲的妇人激烈的交合着。

“扑哧扑哧”的**的声音和**相互撞击的声音组成了美丽的旋律,浴室里漂浮着一阵淡淡的男女分泌物的气味,令人更加沉醉。

强烈的刺激和紧张的心情之下,马小乐没坚持多久,很快就在她的肉穴里狂射出去。

做完之后,由于害怕她丈夫回来,两人都急匆匆的整理衣服。

她红着脸把他送出了门,一出来正好碰着李小力从外面回来,

这次**虽然很短暂,但马小乐的印象十分深刻,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想偷情的人都是想寻找一种在平淡生活中的刺激吧。

第95章 神鞭(1)

马小乐在附近的乡间靠打短工为生

他依稀记得他三岁的时候,那天大早,父母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就在家里吵起架来,最后还大打出手,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闹得邻居鸡犬不宁。

那时,由于他还小,也弄不明白眼前所发生的事,一个人坐在床上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玩着父亲给自己新做的木枪。

父母就这样吵着,不用多长时间就惊动了邻居,大家都来劝他们,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反而是火上加油,事情是越闹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他的母亲不顾众人的劝阻,就哭着跑进房间里背起背包,拿着行李,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家,离开了她刚刚过完三岁生日的儿子。

后来他的父亲也按耐不住寂寞,也撇下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一年的过去了,转眼间,时间已过了十二多年了。

如今的马小乐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玩弄玩具手枪的小孩子了,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最突出的表现,就是他那根让人看了都有可能当时就晕倒的阳物。

粗!粗!粗得邪乎!

大!大!大得惊人!

黑!黑!黑得比煤球儿还黑!

就因为如此,自从马小乐还是小孩的时候,乡里乡邻的就非常喜欢他,其实就是喜欢他那根东西。

尤其是村里的那些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们,有事没事就将他抱在怀里,并且有意识地把自己的乳沟靠近他的**,来回摩擦。

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那些略带一点儿老茧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点点的害羞,反而是放出光来。

从他十五岁那一刻开始,村里的这些半老徐娘们天天都透过他的衣服,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阳物的轮廓,脑子里不停地幻想着那一天自己可以亲身体验一下。

这一天,天气非常热,嗮谷场上坐满了拿着蒲扇正在乘凉的男女老少,大家满头大汗地你一言我一语的,顶着酷暑强颜欢笑!

虽然如此,可是他们还是坐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只有马小乐一个人例外,独自坐在一旁,不闻不问,脑袋耷拉着,好像在想着自己的母亲。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母亲的形象他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小时候,母亲总是在天井给自己洗澡,几乎是天天都洗一次,每次最少也要洗半个多钟头。

因为不仅是马小乐要洗,他的母亲也要洗

母子二人一起坐进同一个洗澡盆内,母亲拿着打过香皂的湿毛巾,非常细致的给自己的孩子洗澡

这样洗澡,不免要碰到马小乐的那里,当她擦洗到他的下体时,都要在那里停留一下,还要用毛巾将其裹住,上下套弄着,把浓浓的香皂泡沫反复涂抹在上面

每当此时,马小乐总发现母亲的脸上瞬间飞过一缕红霞,心跳也开始加速,神情颇为激荡,双手不时的微微颤抖着,眼睛始终也没有离开过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孩子年龄根本不相符的**。

那时由于马小乐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哪里懂的这些那女暧昧之事。

当时的他,只是觉得每次母亲给他洗澡的时候,摸到他一直以为只会撒尿的小**上的时候,他从内心深处都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非常舒服,非常惬意。

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马小乐这个对人世间的事还没有什么意识的小毛孩,最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长在自己下面的这个只会袅袅的家伙,原来还有另外一个用处,那就变形。

以至于后来这个东西成了他的玩具,每天都捧在手里,爱不释手,他认为这东西和变形金刚没什么区别,反而肉呼呼地更加好玩。

从此以后,每当有人多的地方,马小乐就会冷不防的从短裤档里掏出那个令每个女人都心之向往的家伙,小心翼翼的攥在手里,玩弄起来,他觉得有趣极了。

他又回忆起,他的母亲曾说过,刚刚生下他的时候,医院的护士姐姐差一点儿就把他的阳物当做脐带给剪掉,好在护士长阿姨发现得早,险些让这宝贝消失掉。

再后来长大一点,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年纪这么小,居然长有这么大一个好东西,就感到十分的惊奇。

无论他身上穿什么样的衣服,那东西总是露出在外面,权宜之计,他的母亲不得不在他的每一条短裤里加缝一个口袋,每次出去玩的时候,那根东西也好有个放的地方。

第96章 神鞭(2)

既便是如此,这十几年来来,马小乐对他的那根东西的细心呵护,使它长得更加健壮

如今的阳物早已比小时候大得更多了,看起来更加粗大了。

这么大一个东西,当然会引起旁边人的注意。

比如邻居的李大娘,她有事没事的就就搬一个凳子在门口坐着,顺便晒晒太阳,或者跟路过的同村人聊聊天等,以打发无聊的时光

一次,坐在门口的李大娘无意间看见不远处的马小乐坐在那里把玩着自己裤裆里的玩意

可能是由于年纪大的原因,随着马小乐的那根阳物的膨胀,李大娘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在凳子上开始摇摇晃晃的了

最后,”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掉了下来,这下可把坐在旁边乘凉的一大帮街坊邻居们吓坏了

他们急忙上前扶住李大娘,七嘴八舌的就议论起来

有人说:“李大娘!你老没事吧?”、

“都怪这鬼天气,这么热!”

“李大娘,你是不是中暑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李大娘慢慢恢复了些许精神,说道,“我没事,只是不小心刚才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没事的!”

这时,不远处的马小乐还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哪里知道,李大娘之所以从椅子上摔下来全都是被他的阳物给刺激的。

处于对前辈们的尊重马小乐在听到响声后,立即跑到了李大娘的床前,脸上还带着满脸的稚气,问道:“李大娘,你还好吧?我看你还是不要坐在外面了,还是由我搀你回屋去吧。”

“好好!太好了。”

被看李大娘上了年纪,可是她并没有嫁人,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硬是自己一个人闯了过来。

没有儿女的,也怪口粮的呢。

所以,自从马小乐一生下来,就人李大娘做了干奶奶。

当他看到自己的干奶奶摔倒了,怎能袖手旁观?

得到李大娘的准许后,马小乐俯身将摔倒在地的李大娘的胳膊加在自己的脖子上,双手托起李大娘的肥臀,大步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马小乐一点都不敢怠慢,立刻将李大娘摆正位置,放到床上,然后用清水洗过的毛巾在她那全是皱纹的脸上擦拭。

当时的李大娘真的很感动,双手捧着马小乐的脸蛋儿,充满激情的说道:“小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一个人这么照顾我的。”

…………………………………………

偷情这玩意就像毒品一样,一旦尝到了它的甜头,你就一辈子忘不了。

自从那次以后马小乐和小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在村里的时候两人表面上是平常的主仆关系,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两人却悄悄的眉目传情。

两个星期后,小美对马小乐说:“李小力要带女儿回老家去处理些事情。”

马小乐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上次那短暂的交媾当然没有能满足她的渴求,却点起了她的欲火。

一天晚上,马小乐趁着夜色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刚一进门,就被她搂住了。

她穿的是一身家庭妇女常穿的松身背心,长发在脑后随便扎了个髻,显得温婉可人。

马小乐把她搂在怀里热烈的吻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情话,他知道今天他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所以也没有猴急。

她拉着马小乐的手走进饭厅,桌上摆着几碟小菜,看来她为他今天的到访还下了一番功夫。

小美的手艺不错,马小乐吃的很开胃,还不时的赞她真是个贤妻良母,她脸色一红,呸了他一口。

马小乐也感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扯开话题。

饭后两人聊了一会儿,马小乐说:“我还没有参观一下你的卧室呢。”

说完拉着她带自己看看她们家卧室的布置。

走进她家的卧室,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正面对的墙上挂着她和她老公的大幅结婚照片,照片上的她穿着雪白的婚纱,半露出雪白圆润的肩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马小乐看得不禁呆住了。

她自言自语的说:“当时多年轻,现在都老了。”

马小乐从背后搂住她说:“不老不老,现在比那时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

从后面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一边在她胸前慢慢的抚摸,**柔软的触觉让他很快兴奋起来,**不自觉地顶在她丰满的屁股上。

她回过头来,马小乐看见她的眼睛含情默默,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起来。

第97章 没你想的那么坏(1)

李向东很久都没医过病人了,他也感到纳闷

刘春花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干活,不过薪水提高了一些>。

这天上午,太阳从东边升起,万里无云,看来又是一个好天气。

李向东吃过早饭,他想出去找点活干干,“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这样想着就走出门去。

他走到村子渡口旁边的老槐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来,掏出烟,点燃一支抽起来。

今天是集日,所以渡船的人特别多,老李头忙得够呛。

这时,李潇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顺便凑到李向东跟前,拿出自个的眼袋卷了一根。

完事之后,请李向东帮他点着。

李潇猛吸几口,然后从鼻孔里溜出一股股烟环来,口中啧啧称赞:“李哥呀,这烟过瘾,够味,比老李头那‘工’字牌可带劲多了,也省多了。”

“省是省,就是呛人的很,没老李头那‘工’字牌好么。”李向东又吸了一口,继续说道,“人家是经过机器加工处理过的,把呛人的成分都滤走了。你这,虽是原汁原味,对身体害处可大哩。”

李潇笑了笑没再说话。

“唉,没钱!再贵,咱可买不起呀。就这,家里可没少骂哩!李哥,你那钱袋子可满的很哩。”李潇爹神情显得有点沮丧。

“李潇呀!可别哭穷啦,你爹给你留的金银罐子,随便收拾几个就我们几辈子挣的,你这还不是装腔作势。”

“啥呀!”老李头脸上微露出自豪的神情,“甭提啦,当时是不错,可都让小潇子他爷给踢光了,谁家有金还不愿往脸上贴呢?若真有,他到现在也不至于打光棍啦。他叔,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呀!”

“是这个理,不过,我说你呀!这是瞎操心,你不就是小潇子这娃的媳妇吗?就这,人家娃早自瞅下了。”这时一个被老李头称作叔的老头说话了。

“没有?我瞅没瞅下,我还不知道。”李潇有点不高兴的回答道。

“你就别装蒜了,他不是和村西那陆寡妇说着吗?那陆寡妇家虽说不比你们前些年。可人家毕竟是个万无户吧,你小潇子倘若娶了人家,你还怕没钱,还怕买不着好烟吗?”老头有点乐了。

“他叔呀!这事可甭提了,咱农家人随便说和一个也就算了,小潇子这娃,那是瞎胡闹哩。再说了,咱与人家,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根本难成。算了吧,又叫你取笑了。”老李头笑了笑。

可李向东笑不起来了,特别是当他听到人家说陆寡妇的时候,没想到她是这么的水性杨花。

“走!李哥,到我家去喝一盅。”李潇受不了这两个老头在唠叨着。

“行!。”李向东也想弄明白他和陆寡妇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潇他娘虽是外地人,可干活特别利索。

一袋烟的功夫,就把饭给做熟了。一边招呼李潇收拾桌子端饭,一边招呼李向东一起坐。

李潇摆好饭菜,与李向东一起坐下,正要下筷动手。

他的二伯和二婶慌里慌张跑了进来,李潇看见二伯和二婶脸色不大对劲,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小潇呀!昨个,你借我们家的架子车还了没?”

“嗯!”李潇看二伯二婶神色难看的厉害,仔细想了想,“还了呀,二婶,你忘了吗?我昨晚从地里回来时,还你的,你当时还硬塞给我一个西红柿呢。”

“是呀!是呀!我也记得你是还我了,可我在家就是找不着呀,所以才过来问你。你看,这可咋办呀!”二婶眼里噙着泪水,

“哭啥呀!”二伯大声吼道,“不就是一辆架子车吗,丢就丢了。女人呀!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遇事,就哭,咋像水做得一样。小潇,可别见怪呀!”

“他二伯,看你说的,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呀,有什么见怪不见怪的,让他二婶别着急,先吃点饭。”李潇老娘插话了。

“不啦,嫂子,我得把这事先跟村长说一下。”

李潇连忙扒了几口饭,辞别李向东,就陪着二伯、二婶去找村长了。

李潇的家在村中间住,与二伯家近,中间隔一老李头家。

村长李力家就在村东头,有人可能要问,为什么不找村支书呢?原来是这样,村支书由乡上的张乡长兼任。

实际上,在大塘村,村长官最大,村上大事小事都由村长李力处理。

村人们不喜欢叫他李村长,而喜欢叫他小鬼子。

他和村西头的李小力是亲弟兄俩。

第98章 没你想的那么坏(2)

本来李向东是想回家的,可是他还是想多了解一下这个村子的村民,于是就对李潇说道:“我们一起去吧。”

“那也行。”

李潇、李潇的二伯和二婶急匆匆赶到村长李力家,发现那里头早已坐了好些人:有孙如花,老李头,还有李新民、刘小玲等。

这些人坐在凳子上气愤愤的述说着什么。

他们的声音特别大,语调一个比一个厉害。

像要马上吃人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根本就轮不上李潇的二伯和二婶插嘴。

“昨夜里,我家那小儿子将梯子架在后墙头上与旁家娃娃们玩耍,没想到,我晚上回晚了,忘了挪开。谁知今天早上我去喂鸡,十几只母鸡全都不见了,就连梯子也没了踪影。他爹没在,我一个女人家,这话跟谁说呀,村长,这你可得给我做主,出个主意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说道。

“是呀!是呀!我的小舅子说今天要来。昨个中午,我刚到县城买了十几斤油,顺便还割了二斤肉。谁知亲戚今天还没来,这东西竟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了。”

“村长,我也纳闷,我前些日子买了几袋化肥,前院怕占地方,就放在后院闲房里,昨个晚上……唉!”李潇的二婶看到有机可乘,也便一五一十将自个家的事儿一轱辘全倒了出来。

村长李力快四十岁的人了,平时表面为人特别和蔼,总给人一脸笑容,可今天,脸绷得特别紧。

李向东和李潇都明白,这不是小事,这可是村子里的大事。

他坐在那儿一边呷茶,一边思考着什么。听完这些人的陈述之后,他也觉得这事来的蹊跷,大塘村该不会有内贼吧!这可得报案。

于是李力招呼李潇他二伯赶紧召集党员开会。

李潇与马小乐很快就把男女老少召集齐了。大伙迅速围坐在村长李力以及村委会主任李帆、村支书何时旦的周围,等待他们的安排。

李力首先开话:“大伙都到齐了,我们开个短会,关于咱们村子昨个晚上所发生的情况大家可能都有耳闻了吧,具体情况我就不在重复了,主要是昨天晚上咱们村被盗一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要不先四处找找看,看一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如果能找到更好。如果不能,我想,咱们村的情况咱们村的人最清楚了,家贼难防呀!”老李头说道。

“查啥呀?你要是贼,你会不会把东**在自己家里呀?那,早飞啦。赶紧报案才是上策。”李高峰脸上积着怒火。这伯侄俩老这样,一辈子也尿不到同一个壶子里。

村支书何时旦看到两人口气不大对劲,顺便插了一句:“老在那里吵什么呀!说事归说事,跟谁气呀!”

“是啊,要我说就别报啦,人去楼空,鸡呀,鸭呀的,可能早就变成人家裤袋里的票票了吧。这能查出来吗?”老李头气呼呼的说道。

“老李叔,你这是什么思想,什么态度啊?咋这么守旧呢?不报案,就一了了之,这不是咱大塘村人的一贯作风。”高峰插话道。

“报,报啥呀?你老知道报案。如果查出是我们本村的人,这事可不好处理吧。毕竟大家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坐在旁边,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村妇联主任孙晓玲有点犹豫。

“孙主任呀!我李新民得说几句话,你说的也有道理。可人家偷到自已家的人的身上了,咱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先得查查,再报案也不迟。”

“免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些人真他妈的可恨。”李潇小声的说道,他一直不敢说话,是因为他过去也曾干过这行,现在虽说改了,可污点村里人还是记着的。

李向东、孙如花、刘小玲、李冰蹲在一旁没敢言语。

他们眼看着场上的气氛火药味甚浓,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可能,于是他们就是不原参与意见,他们知道这可不闹着玩的。

这就是既憨厚老实又狡猾实用的小老百姓,一根肠子直到底,有时也拐几个弯。

李潇也发呆了,早就想入个党,可李力就是不让,他心里这股气还真没处放,去年已经向东叔递了入党申请书,介绍人就是老李头和二伯。

李力觉得现在讨论的正是火候,立马开腔了:“好啦,对于这事,我看就照高峰说的办吧。乡亲们来点东西也不容易,多少也是农家的一笔财产,法律是维护咱群众利益的,我们应该把这事交给派出所民警处理。大家还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大伙儿也觉得暂时这种情况下,高峰说的是目前唯一可行的了,都表示同意。

第99章 引诱少女(1)

村委会的几个领导以及党员正要“部署”行动,忽然看见村头跑来一女子。

李潇眼一亮,赶紧迎上去:

“梅梅,你一个大姑娘家,一大清早,瞎跑个啥呀!”何书记上前问道。

原来跑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何书记的千金何梅梅,今年十四岁,正在上初二。

和马小乐还是小学二年级的同班同学呢。

“我……我,我去看今天我们家能否浇上地,经过我们家地头的时候,发现地头有好多血,怪吓人的,玉米地里还放着一架梯子。”

大家一听,全都呆住了,二话没说,全跟着梅梅朝何书记家地头奔去。

当男人们都跑得直喘大气,女人们早没了踪影,她们一边捶肚子,一边破口大骂这些天杀的贼。

大伙儿到了地头,发现那儿真有一摊血,旁边还有许多鸡毛,鸡毛上沾满了血迹,许多也已被空气蒸干了,那血腥的气味还如柳絮般在天空飞舞。

这时,女人们这时也赶到了跟前。

刘小玲、何梅梅、李潇的二婶等弯着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李潇看起来也还算正常,凑近何梅梅跟前瞎问起来:

“你还是回去吧!姑娘家,见血不晕吗?还没结婚呢?”

“用不着你管,我不怕,我呀!一辈子都不想嫁人。”

“好呀!你当老姑娘,我当老光棍。”

……

这时李潇的二婶惊叫起来:“那!你们看,那边的玉米行中间那梯子不是我家的吗?那鸡毛鸡血就应该是我家那十只老母鸡的吧。这天杀的,为什么要干这缺德事呀!”二婶一边骂着,一边捶着胸部大嚎起来。

这回可把在场的人们吓呆了,李潇这会儿也不敢瞎胡闹了,赶忙跳进玉米地里,将梯子扛了出来。

果然,梯子上面写有李潇二伯的名字,确实是他家的梯子。

既然梯子的主人找到了,那么眼前的这堆鸡毛、鸡血当然无需再认主顾了。

李力觉得再查也查不出什么了,只好先叫村民回去再做商量。

由于失望,人们大都垂着脑袋向村子走去。

李力、李帆等几个村委会的领导走在前头,李潇的二伯则扶着他老婆跟在众人们的后面。

何梅梅脸色发白,也紧跟随着他父亲的后面。

李潇因为扛着梯子,跟在何梅梅的后头。

他的心里老发毛,何梅梅刚才没被吓着吧,自已当时咋没保护好自已心爱的女人呢,再稍稍抬头偷偷瞧瞧她:只见何梅梅梳着一根长辫子,辫子上还别着一只白色的发卡,好似停着一只白蝴蝶;身穿粉红短袖,摆动着两条又嫩又白的手臂,阳光下显得更加秀美了;屁股一扭一扭,像个波浪鼓似的。

这一切,都被跟在李潇后面的李向东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也不敢捅破这层纸。

李潇有点紧张了,扛着梯子的肩膀开始冒汗了。

他不敢多看,慢腾腾的低下了头,一路无语,因为何书记还在前面走着呢。

很快,大家便回到了村子。

何梅梅和他的父亲回家去了,其它人都回去了。

这时的李力却要李明天跑腿,将大塘村的情况向乡派出所的赵所长汇报一下,并且,他还用笔在纸上将所丢的物件的数目全部列了出来,最后把纸交到了李潇的手上。

说起这个李明天,最喜好干这事,一个热心肠人,也就一米六八左右,可有一身壮膘肉,人也长得结实。体重足有一百六十多斤呢。

以前他和李潇是方圆十里的有名的小流氓,专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如今改了一些,虽黝黑了点,可办事稳妥,村里人放心,村里人有个大活小活,都喜欢雇他干。

而李力最喜欢像李明天这样的年轻人,心眼永远缺一个,文化底子薄,初中没毕业就回家了。

他爹常在人前说:明天啥都行,就学习这一窍不通。

李明天骑着李力的二八凤凰牌自行车,不出十多分钟的路程,便蹬到了派出所。

这时天还早,才九点钟多,机关单位的人刚上班不久。

赵所长他们正在开会。

他不经意的从会议室的窗玻璃上瞥见了李明天,用手打了个招呼,示意坐在外面等一下。

李明天一边抹脸上的汗,一边在外面的大红长椅上坐下。

提起赵所长,李明天那是再也熟悉不过了。

原先的李明天那可是派出所的常客了。

加上赵所长和李明天他爹是老同学,上学时常到李明天的家去,关系特别近乎。

听赵所长说,他刚工作那阵子,也常到他家去呢。

第100章 引诱少女(2)

每月都要去上三四回,弟兄俩总要坐在一起让李明天娘弄一些小酒菜,划拳行酒令.那时可亲密啦!

后来,李明天犯事多了,进所里的次数多了,去的次数也渐少了,再加之他的工作地后来变动,一直在外地呆了好长时间,当时也没个电话,自已也有了孩子。对于李明天家自己想是想,也只能空想,联系太不方便了。

这两年,自己也老了,对家乡特别想念,就托人调了回来.虽说也已过去二十多年了,可弟兄俩的这段情感还是特别重的,就像那陈年的酒一样,越放越淳厚。

每年过年过节,总会头一个来李明天家给他爹拜年.每一次都会拿好多东西.还给李明天发压岁钱呢!

赵所长说,他家现在娃们都有工作,啥都不缺,全当给他家补贴用。

李明天全家也特别感激赵所长。

二十多分钟后,开完会,赵所长很快就将李明天请进了自已的办公室,问这问那起来。

李明天一一作答,并掏出了赵村长临行时写的条子,详细的将村子里的情况向他做了汇报。

李明天回家时,赵所长硬是将一包好烟塞给了他,嘱咐他是给他爹的。

大塘村的事报了案之后,赵所长带领属下一直在明查暗访,可一直也没个结果。

但说来也奇怪,自那次之后,大塘村一直很安静。渐渐的,人们也把这档子事给忘了。

这事被村民遗忘了,可何梅梅却没被一个人遗忘,那就是李潇。

天气渐渐的热起来了,特别是在这岭南地区,天气特别闷热。

大塘村的男女老少都待不住,他们纷纷寻找降暑的法子。

其中游泳就是一个很好的法子,村里的人大都跑到离村子不远的叉木滩游泳,那里不仅有很宽广的水域,而且水质十分的好,是个游泳的好地方。

本来李潇从小到大都对游泳没有什么兴趣的,但最近这几天,他总是往那里跑。

原来何梅梅去那里游泳了。

在乡村,村民一般都是傍晚收工才去游泳的,这样既可当洗了个澡,又可给家里节约用水,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都说“女大十八变”,可何梅梅还没到十八岁,人家一直就是那么漂亮嘛。

要说一点没变,也不对,毕竟她的胸部变得能吸引路上所有男人的目光了。

走在路上,何梅梅也常常感觉到有色色的视线在自己的臀部停留,真讨厌。

每当有人用**辣的目光注视她,她都会感到下体湿湿的。

星期六那天傍晚,何梅梅和自己的玩伴正在河里游泳,李潇赶到那里时,已经有很多人在那里游泳了。

他故意几次接近何梅梅,以吸引她的注意。

这一招果然成功,只见何梅梅娇态的说:“潇哥啊,其实,我也不大懂游泳,能不能教教我啊?”

说话的时候,她挺着胸部似乎无意的挤向李潇,这小子显然没见过这阵势,脸一下子就红了,似乎下体也亢奋了起来。

李潇也知道了自己的变化,为了不在他这个所有人的梦中情人面前出糗,他立刻向她游了过来,一边游一边说:“哦,我,我就来。”

不一会儿,李潇就游到了何梅梅的身边。

噢……光是看到她,李潇就又湿了。

何梅梅说:“潇哥,要麻烦你了。”

“哦,对对,这就教你。”

李潇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开始教她游泳,这过程中李潇不断的似乎无意的用身体摩擦何梅梅。

而何梅梅呢,也看出李潇眼睛里的**之火越来越旺,似乎要把她吃了似的。

“啊!”何梅梅故意身体一歪,“好疼啊!”

“梅梅,怎么样?没伤到吧?”

“人家好疼呢。”

“哪疼啊?”

“腿,”我撒娇说,“你帮人家揉揉嘛。”

李潇傻傻的说:“哦,好。”

然后开始揉她那柔嫩的脚踝。

“不是那里啦,往上。”

“哦,”李潇又开始揉她的小腿,这时他低着头不敢看她,他发现自己的大**挺了起来。

嘻嘻,李潇本以为对方会让他一直往上摸,由大腿到阴部呢,现在不用了。

“潇哥,你那里怎么了?”何梅梅指着他的**。

“哦,这……这……”李潇似乎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含糊的说,“我……我……”

他心里都急透了,下面也湿了。

不知道李潇是看到了她内裤上的湿痕,还是按奈不住了,只见他一下脱掉了内裤裤,说:“梅梅,你自己看吧。”

还好当时两人身旁没人,他们都到河的上游去漂流去了,加上阳物浸泡在水里,旁边的人很难看清。

第101章 引诱少女(3)

一个坚挺,硕大的鹦鹉呈现何梅梅的面前,她有些目眩。“潇哥,这是……”

“梅梅,这是男人的**,可以让女人快乐的,你……你……,要不要试一试啊?”

“潇哥,你……,我……,我不懂的。”何梅梅很单纯的一边说一边扭动身体,显露着腰肢的曲线。

李潇趁四周没人,捡起两人的衣服,拉着何梅梅往河边的一片玉米地里走去。

“啊!梅梅,你给我吧!”

李潇已经丧失理智了,马上把她扑倒了。

何梅梅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但嘴上还说:“哦,潇哥,你要干吗?别欺负我啊!”

“梅梅!”他亲吻着她的手臂,“我会让你舒服的!”

李潇粗暴的撕断她的肩带,扒下她的文胸,双手握住两个尖尖的**,揉搓,吸吮,用舌头舔弄着两颗“花生米”。

何梅梅感到自慰时不曾体会过的快感,强烈,痛快,有种莫名的刺激,她的身体弯成了弓形。

李潇他对她的胸部一阵亲吻之后,开始攻击她的下体。

他慢慢剥下她的内裤,这时的何梅梅已经舒服的有些迷糊了,说着:“不要,不要。”

李潇喘着粗气,说:“梅梅,你从没这样过。”

何梅梅捂着脸,害羞的说:“人家从没让男生看过身体呢。”

李潇似乎很高兴,嘻嘻,泡到处女当然高兴了!

他说:“梅梅,我要你。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会负责的,我要你,现在就要!”

“潇哥,你说什么,我不懂。”

李潇拨开她凌乱的秀发,给了她一个浓浓的吻,然后说:“梅梅,我要把我的这根东东插进你的**里,开始会有点疼,不过只要你坚持住,很快就会很舒服的。”

“潇哥。”何梅梅无辜的看着李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李潇是很会怜香惜玉的人,他先是用舌头好一阵拨弄她的**,搞得她几乎泄了出来呢。

待到何梅梅泛滥成灾后,他才慢慢的撩起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肩上。

然后,他俯下身,用他那几乎有二十厘米长的大块头对准了何梅梅的穴口。

“梅梅,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

何梅梅已经进入迷乱状态了,迷迷糊糊的说:“快!快进来!潇哥!插我吧!”

她已忘记了自己是个全校男生眼中的冰美人,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干净的处女,像一个荡妇一样求爱。

“我来了!”李潇怒怒吼一声,她感到下体前所未有的一下刺痛。

“啊~~”何梅梅哀叫一声,“痛啊!好痛啊!”

李潇哪里还管我那么多,怀里抱着这样一个丽人,他怎会想她的痛。

“啊!啊!啊!梅梅,你是我的了!”

“啊~~~啊~痛啊,快拔出来啊!”

李潇痛快的**着,低吼着。

“你是我的!我要你!我要你!”

“快停止啊!不要啊!饶了我吧!”

李潇在那完美的酮体上无所谓的发泄着。

“好紧啊!好爽啊!”

“好痛啊!不行了!”

而何梅梅则忍受着无比的疼痛,一下,一下,下体内就像着火了似的。

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嘴唇也被自己咬破了,李潇一边干,一边咬她的**,咬她的脖颈。

他那巨大的鹦鹉头一次又一次的牵拉着她下体内那柔嫩的肉,何梅梅感到有东西流出来了,她知道那不是**,而是处女血。

痛,无法忍受的痛。

何梅梅终于昏了过去。

她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玉米地上用干草和两人的衣服铺盖而成的“床”,身上只穿着一件泳装。

李潇则温柔的对她说:“梅梅,你醒了。我拿瓶水给你。”

何梅梅感到浑身无力,只有点点头。

何梅梅想想:真是可怕啊,没想到李潇竟然这么强,让自己这个需求如此高的女孩的浪漫的第一次,就这么在昏迷中度过。

她感到有点遗憾,不过想到李潇刚才的表现,她又不由得暗自高兴呢,以后可有的玩了。

嘻嘻。

不一会,李潇端着一杯水回来了,他把水递到她的嘴边,看着她喝水。

“你好美。”李潇说,“刚刚真对不起,我只顾自己,竟然把你干昏了;可是,我真没想到,像梅梅你这样一个美女,竟然还是处女啊。”

“就是嘛,潇哥,人家从来没有做过,你也不怜惜人家,刚刚弄的人家好疼呢。”

看看时间,不早了。

“潇哥,我要回去了,要不我爸又要到处找我了。”

“哦?梅梅,今晚留下陪我吧。”

“你还没玩够啊?我的身体可经不住你了。总得让我休息休息吧,况且在这会种地方……。”

第102章 李小力和姜小美(1)

何梅梅说完,脱下泳装,问李潇:“我的内衣呢?”

“哦,”李潇不好意思了,“胸罩撕坏了,内裤上有香儿的处女红,我想留下。你的内衣改日我赔给你吧。”

何梅梅就只好穿着一件长衬衫和黑裤子走了。

李潇回到家,躺在床上,回想刚才恍若一梦的事情。

……………………

李小力和姜小美是怎么认识的?

那说来有点长了。

那是三年前的一天晚上,他去邻村喝喜酒回来,已经是很晚是了。

发现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姑娘。

他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就用手电筒一照,借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见她穿着花布衣服,梳着两条小辫子,以现代人的标准看她打扮很土气,跟城市很不和谐,可在八十年代的乡村,这样的打扮是十分的高级的了。

李小力凭感觉,也知道她不属于本村的人。

他没有多看她,掏出钥匙开门。

当他开了门,正要往屋里迈步时,不经意间地回头看她一眼。

这一回头,他才真正的看清了她。

她的身材只是一般,再看她的脸,嘿,真想不到这么土气的姑娘倒长得挺漂亮,苹果般圆的脸蛋,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嘴唇红而丰满,神情朴实而真诚,只是现在脸上还带着惊慌与不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李小力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多看她几眼。她的脸有点红了,退了几步,靠在对面的墙上,把脸转过去。

从侧面看,这姑娘的胸部挺直挺高的。

当李小力发现她有点怕自己直直的看她的时候,就立刻关上了门,进了屋,他可不想被人家误会自己是个色狼。

那时候正是全国严打高峰期,强奸罪可是要判死刑的。

李小力坐了一会儿,心里还是不踏实,一直在想着:她是干什么的?她在我家的门口干什么?她不会是什么坏女人吧?小偷?强盗?小姐?逃犯?这个我得去问问邻居。

想到这,就要去哥哥家问个明白。

一开门,两张脸差点碰到一块儿,“啊”地一声,两人都后退一步。

啊,她还在这里,没有走呢。

李小力很警觉地再次很仔细的打量了她一下,但看她的脸,怎么都不像是坏人。

于是,李小力定了定神,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门口不走呢?”

那姑娘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在看他,恐惧里带着几分羞涩,回答道:“我是落难的,没地方可去,你能不能帮帮我。”

李小力看她不像在说假话,就动了恻隐之心,说道:“我,我能帮你什么?”

目光却紧盯着她,像要看穿她的庐山真面目似的。

那姑娘低下丫头,搓着手,支支吾吾地说道:“我饿了,身上没有可吃的东西和钱了。”

李小力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放下心来,对她说道:“你跟我来,我给你弄点吃的吧。”

“哎”姑娘答应一声,两人便一起进了屋里。

“你先坐一会儿,我进厨房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没有?”李小力说完就进厨房忙活去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家庭煮男的魅力,他进到厨房,动手做饭。不论是摘菜、切肉,还是下锅炒东西,俨然是一个“行家”,看得那女孩连声感叹。

不用品尝,用鼻子一闻味道,旁人就已经折服了。

几样小菜一好,再把榨粉煮好端来。

两人在餐桌上坐好,四目相对,李小力突然觉得有一种“家”的感觉。

自己独自生活好二十几年了,也会做饭,可水准很好,可自己终究吃不出个味道来。

多数时候,他在外面吃的,因为他去帮人家打长工。

所以,二十好几了,都没讨到一个老婆。

李小力本来是吃过晚饭的了,不怎么饿,由于受不了气氛的诱惑,便举筷子吃了起来。

姑娘脸上带笑,自己小口吃着东西。

吃过饭,姑娘收拾下东西,又将餐具洗涤完毕。

李小力在旁默默地看着她,猜测着她的身份,虽然他不知道她的来历,但他相信,她决不是一个坏人。

整理好厨房,姑娘擦完手,走到李小力的面前,黯然说道:“谢谢你收留我一阵子,现在,我也该走了。”

说着迈步向门。

李小力突然心中有一种失落感,连忙说道:“你,你……请你等一下。”

那姑娘也不回头,停下脚步,问道:“大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李小力顿了顿,说道:“我,我们可以再谈谈吗?”

姑娘这才转过身来,说道:“行呀,只是我不太会说话。”

第103章 李小力和姜小美(2)

李小力一笑,引着她坐到前屋的沙发上,两人隔着不近的距离,然后直视着她。

那姑娘坐在沙发上有点不自然,一会儿看看李小力,一会儿又把头低下去。

李小力看呆了,很久他才回过神来,语气变得很温和,问道:“姑娘,请问你的名字……”

姑娘看了他一眼,才小声的回答道:“我叫小美,姓姜,是长平乡来的。你呢?”

“我叫李小力。”李小力知道长平那个地方离县城非常远,而且都是山区,贫困极了。

“哦。”那姑娘应了一声就再也没说话。

李小力笑了笑,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会站在我家门口?”

一听这话,那叫小美的姑娘的身子不禁一抖,头垂得很低。

李小力又问道:“哦,对了,如果为难的话,那就不用说了。”

小美猛地抬起头,说道:“也没有什么为难的,都是城里人害我成这样的的。”

李小力一惊,立刻关切地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欺侮你了?你告诉我。”

小美怀着感激的目光看着他,慢慢地讲述自己的遭遇。

原来她是一个山区姑娘,年初跟几个姐妹到县城里找工作。

她先是在一家餐馆当服务生,说好了一个月四百,最后到月底时,老板只给了三百。

小美最后发起飙来,跟老板大吵了起来,那老板怕事情闹大,最后不得不加上一百,但同时也将她炒了鱿鱼。

小美接着找到一份洗头发的工作,一个月下来,挺累的,又赚不了几个钱。

她失去信心,便主动辞职了。

经人介绍,她又找到一份当保姆的工作。

这工作简单,只是带好小孩和一天三顿饭就完事,供吃供住,一个月给四百。

小美觉得这工作还行,就认真地工作起来了。令她不舒服的是,女主人不在家时,男主人的目光总不怀好意。

今天晚上,女主人因娘家有事,带着小孩回娘家去了,男主人在外应酬,回来时已经喝醉了,竟然对小美动手动脚。

小美大呼小叫都不管用,眼看就要被性侵了,她情急之下,抓起旁边一个茶杯,打了那男主人的头一下,将他打昏了。

小美顾不上看他的死活,撒腿就跑。

离开那里,她漫无目标的在县城的大街上走着,口袋里只有几块坐车钱了。

她以前挣的钱多数都寄回家里了,留的少数钱都在那好色的男主人家里,因为急着跑,早忘了这事。

眼看就要天黑了,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跟着感觉走,七拐八拐,跑到了县城郊区的大塘村,看见一户人家院子的门没关,就跑了进去。

也许是累了,她便停在门前喘气。她心惊肉跳,心神不定,生怕那好色的男主人追来。

她停下来的地方就是李小力家,当她第一眼见到李小力时,就觉得他是个好人,是一个可以依赖的人。

小美花讲完时,她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

经过几件事之后,她深深的感到城里人很不是东西,当然,不包括李小力在内。接着她站起来,小声地说道:“我吃饱了,不能赖在这儿,也该走了。”

李小力也站了起来,关切地问道:“这么晚了,你,你可以去哪里呢?况且郊区的治安比起县城来还更糟。”

“我……”小美一听,也呆住了,不敢再往前一步。

她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去处,说道:“我的那些姐妹们过得也不太好,能帮忙也很有限。自己能去哪里呢?只好露宿公园丁。”

“这怎么行?”李小力不再犹豫,说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就住在我家吧。一切等明天再说。”

小美的泪花在眼中转着,说道:“太感谢你了。明天我会自动离开,不会烦你。”

李小力也笑了笑,说道:“这,这话以后慢慢再说。走,我领你去房间。”

说完,就领着小美向楼上的一个房间走去。

她很自然地跟上去,好像到了自己家。

到了晚上,小美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时想想才紧张起来,心想:我怎么这般轻信于人?才刚刚见面,谁知道他是好人坏人?万一他是大坏蛋呢?那可坏了。

因为有了这层担心,小美躺在被窝里警戒着,不敢就睡。

可她实在是太累了,没过多久,眼皮沉重,还是睡着了。

当她再度睁眼时,已经天色大亮,打量一切,没有什么不对劲,看来一切正常。

第104章 李小力和姜小美(3)

当她穿好衣服,往厨房去时,李小力正在煮面条加鸡蛋。

小美连忙说道:“李大哥,还是让我来做吧。”

李小力说了声谢谢,随后问道:“昨晚睡得可好吧?”

小美回答道:“挺好的,跟在自己家一样……”

这样的回答让李小力感到很满意。

吃过早饭后,小美说道:“我得走了,麻烦了你一夜,真是不好意思了。”

李小力摇头道:“没事的,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嘛!”

接着问道,“你打算去哪里?”

小美想了想,说道:“我还得去县城找工作。”

李小力点了点头,掏出五十元,说道:“这钱你拿着。”

小美说什么也坚决不肯要,说道:“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你让我在这里住一夜,我已经很感谢了,我不能要这钱。”

李小力说道:“你身上没有钱,我先借你五十元,等你赚了钱再来还我。”

小美这才点头道:“好吧,我一定还给你。”最后才接过钱来。

在她走之前,李小力又嘱咐道:“如果你今天还找不到工作,你再回来给我做饭。”

小美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头,便出门去了。

她一走,李小力细细回想这新认识的姑娘,觉得她挺不错的。

她走了,自己心里倒空虚起来。

他自小就没了父母,和哥哥相依为命,但自从哥哥李力结婚之后,很少有人照顾他,现在有人帮他做饭,让他吃得津津有味,这使他孤寂的心灵得到了慰藉。

这天晚上,李小力等了好久,也不见小美回来,他感到失望,心想:她一定是找到工作了。

接下来的几天,仍然没有她的消息。

他直叹气:心想:看来她是不会回来了。于是,他的叹息更重更多,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宝贝一样。

半个月后,他跟朋友们去喝酒,喝到三分醉时,听到隔壁有吵闹声。

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客人在欺侮服务生,硬逼着一个服务生陪酒。

服务生说啥不肯,还将客人骂了一顿。

老板过来叫服务生向客人陪礼,服务生火了,当场炒了老板的鱿鱼。

这个服务生就是姜小美。

李小力再度见她,惊喜交加,当即上前干涉此事,并叫老板算工资给她。

老板认识李小力,知道他哥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乖乖地把工资算给她。

当两人来到门外,李小力就问:“现在,你打算去哪里?”

姜小美回答道:“我不知道,现在只好去投奔那些一起出来的姐妹了。嘿,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又泡汤了。这城里人可真坏。”

当她的目光瞧向李小力时,又补充道,“我可不是在说你呀。”

李小力沉吟了一下,说道:“你真要找工作的话,干脆我来帮你吧。”

小美问道:“你有好工作要介绍给我吗?是什么工作?一个月多少钱?”

李小力说道:“你不怕的话,你就跟我来吧。”

小美大声回答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一个好人。”

李小力笑了笑,没出声,带着她向前走着。

他把小美领回了家,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在他开口说话之前,小美掏出五十元,说道:“这钱也该还你了。我刚领了钱,有吃饭钱了。”说完就将钱递过去。

李小力注视着小美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俏脸,说道:“我并没有向你要钱呀?”

小美一脸坚决地表示:“我们乡下人是有原则的,从来不愿欠别人的,有了就要还,再说,你能借我钱,我已经非常的感激你了。”

李小力不再多说,便把钱接了过来。

小美接着问道:“李大哥,你要帮我介绍什么工作呢?”

他不答反问:“你真的急着要找工作吗?”

她点头道:“是呀,没有工作我吃什么,喝什么,又住哪呀?如果什么事都不做,我就该回乡下了。”

李小力想了一会儿,说道:“你想要干什么样的工作?”

小美一笑,说道:“自然是又轻松,又能挣大钱的。”

李小力听了,心想:这样的工作恐怕是当窑子吧。

但他又不愿意将这种耻辱的职业跟眼前这位纯洁的姑娘联想在一起,于是他说道:“好吧,我就帮你找这样的工作。”

小美脸现惊喜,问道:“真的李大哥,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李小力回答道:“有一家需要一个管家,也没有什么可做的,只需要做做饭,洗洗衣,做点家务什么的,也就行了。”

小美一脸笑容,说道:“有这么好的事不知道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小美回答道:“你原来那家给四百,这家也给四百,你看怎么样?”

第105章 李小力和姜小美(4)

姜小美很高兴的样子,就马上说道:“这样的工作真的是太难找了,我愿意,李哥,你快带我去吧。”说完高兴地站了起来,想马上工作去。

随后她好像又有点担心的样子,接着又问道:“那家人……”

李小力见她面露难色,知道她又开始担心上次的事了,于是正色回答道:“应该没问题。”

小美见他这么说,就温柔地望着眼前的李小力,说道:“李大哥,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等下人家等急了就不好了。”

李小力假装不知道,问道:“你要去哪里啊?”

姜小美大声地说道:“当然是去聘请保姆的的那家人呀。”

李小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不是已经到了嘛。”

姜小美这才恍然大悟,笑着说道:“李大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是说你需要一个保姆?”

李小力却不笑,说道:“是呀,现在,我这里正缺一个给我做饭,照顾我生活的管家,你不愿意吗?”

姜小美摇头道:“怎么会不愿意呢?说实话,我非常愿意,只是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李小力见她还是有疑虑,就解释道:“其实这很正常,你想,我请谁都是请,还不是都得付人家工资。你看,现在中央都到处宣传有偿服务吗?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姜小美这时才完全的放下心来,很快地回答道:“我没有意见,我很满意。”

李小力点点头道:“行!那你今天就开始工作吧!”

姜小美答应了李小力的“聘请”。

从这一天的这一时刻起,她在李小力家的保姆,日子过得非常惬意。

她写信给家里,说自己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叫家里放心。

没过几天,李小力又领着她到以前那家做保姆的人家,将欺侮她的那个男人臭骂一顿,又将她放在那里的东西,包括钱和包包等都拿了回来。

那男的见了李小力都不敢跟他多说什么,这使姜小美很是纳闷:这是为什么?

但她作为被聘用的保姆,是不便随便去问主人的私事。

不过这问题在姜小美的心里是一团谜,直到两人结了婚,成为夫妻了,她才完全明白。

说起两人如何走到一起的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动听的故事。

姜小美在他家里时间久了,渐渐的,两人有了相互倾慕对方的情感。

而且两人感情越来越好,彼此之间渐渐有了默契。

但李小力常常拿不准她的心思,便没有表示。

而姜小美眼见对方人长得帅气,既能干,人品又不错,她深感自己一个大山里的姑娘配不上他,但心里非常地渴望接近他。

从旁观者看来,这种关系只不过隔了层薄薄的纸,随时都可捅破的可能。

终与有一天,这样的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两人坐在堂屋看电视。

李小力穿着半截袖跟短裤,而姜小美身上穿着一件小背心、,因为背心薄,透出了里面乳罩的颜色,看得他有点口干舌燥的。

他凭直觉,知道姜小美的胸部一定不小。那双线条优美,圆润秀逸的大腿,使李小力忍不住想摸上几下的冲动。

这当然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想法罢了,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尽管李小力很想很想触摸一下她的**,但他的理智使他冷静下来。

他觉得自己不能趁人之危,欺负姜小美。

这时,姜小美注意到李小力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里巴不得也这样。

刚一开始,她有点紧张,但脸上露出来的更多的是兴奋与甜蜜。

她能确定自己不是单相思,而是两情相悦。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娶自己,但自己却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这时很巧,一只花斑蚊子在她的大腿上上叮了一口,痒得姜小美直叫唤。

李小力忙去拿药膏给她,但被叮的部位请李小力帮忙。

李小力此时是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姜小美叫李小力将裤腿卷起来,他便犹豫着卷起了裤腿。

她的腿虽然不是十分的雪白,但也是平滑细腻,淡香飘飘,再看背上横过的胸罩带子,以及下面圆溜溜、鼓绷绷的屁股,李小力的心跳得厉害,一种冲劲陈朝水般袭来。

李小力还是把持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这才干起正经事来。

药膏一涂上去,“啊”小美叫了一声。

李小力连忙停下来,问道:“小美,怎么了?”

只见姜小美轻声答道:“没有呀,只是觉得好凉爽啊。”

她的声音变得又柔又软,跟对遇到坏人时发出的音调完全不同。

第106章 李小力和姜小美(5)

李小力仿佛受到无声的召唤。他在涂完药膏后,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

真滑呀,好像抹了一层油一般。李小力感叹道。

这一摸便放不开手,越摸越重,越摸越爱,回想起从前跟女人欢爱时的情景,他感觉有一座压抑很久的火山即将喷发了。

摸来摸去,他的手就落到姜小美的屁股上。

她只觉得全身一震: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屁股虽然不是很大,但形状很美,手感也好,李小力非常满意,但他不满足与表面的触感,更想做进一步的接触。

她的呼吸声都变粗了,她转过头,轻声说:“李大哥,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更有吸引力。

李小力望着她说:“你是一个好姑娘,我很想要你。”

说着,他的手探人了她的衣服里,从缺口处伸了进去。

姜小美呻吟起来,原来李小力按到了她敏感的部位。

李小力的手在她的臀沟里伸缩着、徘徊着,弄得她全身都在抖,不安地扭动着,嘴里求饶:“李大哥,你不要继续了,我好难受。”

她动情的声音令他听了大为舒服。

他收回手指,在嘴上一舔,味道还不错。

这个时候的他,不再像君子,他将她抱起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自从与她相识以来,在她款款而至的问候中感受着自己的关怀和温暖,在她似断似续若有还无的思念间起起伏伏涂抹着女儿心事,想她时的心情如初秋午后的阳光,浅浅的,淡淡的,有一点点眷恋,一点点嗔怪,一点点温馨,一点点羞涩。

那么就这样让我与她四目交投,在这相聚的时刻,与她相依相恋相扶相随;那么,就这样让所有回旋辗转的心意,在彼此的对视里,揉进深深眷恋的温存深处。

李小力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香肩,让她坐高起来,嫩颊正停在他脸旁,脸儿轻贴着,连他自己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放出的馨香都吸了进去。

他抬起头来,目光中闪烁着迷离之光,让他忍不住燃起要把姜小美整个征服的心意。

“小美……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我需要你。”他的手支起她垂下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樱唇,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

每一动作他的手都贴着对方的身子紧紧的,姜小美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了哪儿。

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他的**引发了。年轻女子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

姜小美也能够感到他那原始的需要,他那逐渐升起的兴奋。

吸着情人的丁香,李小力拚命地吮吸着,舔弄着,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并用双唇使劲摩擦她娇嫩的樱唇。

姜小美的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美眸中尽是如海的深情及满眼的娇羞。

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姜小美发着热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愈来愈多了,每一点几乎都被他抚摸过。

等到她被剥的只剩下胸衣和小裤时,李小力早已欲火高燃。

他的手在褪去她最后的防线之后,在股间来回抚摸着。

随着他的手指在花园内外来回按摩、抚捏,姜小美的体内好似火上加了油一般,欲火愈烧愈旺。

他手指尖开始的一点清凉感,也逐渐地化成股股热气,从指尖慢慢流向了全身,在熊熊的烈焰外多加了一把火,燃烧的她逐渐娇吟起来,彷佛连神智都被烧化了一般。

“啊……”姜小美娇羞地连声音都快不见了,只剩下娇柔的鼻音轻轻哼着。

李小力将她紧紧压在床上,分开她光滑的大腿,用他的**在自己的花园外细细的摩挲着。

李小力深深吻着她,柔情似水,腰部缓慢动作,胸部贴着她的**,深深进入她身体深处,左右摇摆……

姜小美张开修长粉白的双腿高翘着,抱着他,微闭双眸,享受着他甜蜜温情的给予。

她白皙的脸红彤彤的,眼神迷离,挺动臀部,腰肢扭摆,白玉般丰满的**上下抖动摇晃,一阵阵的乳波荡漾。

他温柔而坚定地在姜小美身上耕耘着,缓慢的中间又时而快速地骤风暴雨般地抽弄。

她的粉脸慢慢涨得通红,兴奋得想高声喊叫,却又不由担心是否有人可以听到。

动作尽管缓慢,但他每次都深深地插到姜小美**的深处,时而又停顿下来一会,弄得她骚痒无比,她挺动摇晃着臀部往上顶磨,希望他快点抽动,她的深处被他火烫的**猛烈地插入,又觉得魂飞魄散。

第107章 李小力和姜小美(6)

姜小美感受到他膨胀的激情,让她心跳加速,心醉神迷。

很快的,没顶于**愉悦的姜小美便接近了**,**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的全身上下,让她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愉悦和对情人的感谢。

在他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姜小美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她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只有在李小力深深地、有力地进入她的**,将她温柔而坚定地顶在床上时,她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阵阵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连绵起伏,姜小美渐渐失去了矜持和灵智,越来越疯狂地迎合着李小力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

无限的快感奔流在她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他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着自己那泛滥的幽径。

在他的冲刺下,姜小美已经是香汗淋漓,娇喘着气,在他有张有弛地抽送中又冲向了**。

岭南夏天的晚上的月亮,透过花格子窗户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两汗湿的躯体上。

强健的男性躯体在不停地释放着爱的能量,美丽的女性躯体正勉力迎合。

姜小美全身的精力和蜜液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而李小力的热情却近乎无限,不停地使她花心怒放。

他紧紧挟着姜小美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娇荡呻吟。

在他这激射下,姜小美连声音都酥软了,竭尽全力的挺腰使自己上身后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男人细细欣赏在这岭南大瑶山的旷世“美景”。

“小美,我亲爱的小女人……舒不舒服?”李小力拨开她被香汗浸透的云鬓,微微笑着问道。

看着她这冰雪聪明的女孩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李小力的心中一定是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吧。

而此时的姜小美,只想在他怀里做他的小女人。

“唔……”娇慵脱力的姜小美软软地躺在床上,任上面的男人肆无忌惮地饱览着**后自己的**,呢喃的说道∶“李哥,谢谢你……你让我如此快乐。”

那声音好生诱人!

“那我要继续让你……如此快乐,天天如此快乐,可以吗?”李小力火热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旋转着。

姜小美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睡莲一样向他绽放,同时绽放的有自己的整个心房,整个灵魂……

李小力停了下来,望着泪眼朦胧的姜小美,说道:“咱们成功一半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只是你还没有尝够男欢女爱的滋味。”

姜小美美目半开,哼道:“想不到干这种事是这么痛苦呀。”

李小力解释道:“头一回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会越来越舒服的。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说着,试探性地缓缓抽动棒子,只见她随着他动作眉头一皱一皱,李小力倒挺舒服的,看来她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李小力又干了一会儿,姜小美才品出滋味来。

她不再呼痛,而是发出令人疯狂的浪哼来。

李小力知道可以了,便加大力度,再加快速度,将**插得扑滋扑滋直响,穴肉翻入翻出,让她的浪哼也变为**。

他一边兴致勃勃地插着,一边低声问道:“小美,你舒服没有?”

双手同时搓揉她的**,大指还捻动她的奶头,她的**给他弄得胀了起来。

“我好多了,李大哥,我舒服着呢。”姜小美抱着李小力忘情地说道。

“告诉我,小美,你喜欢干这事吗?”

她哼道:“我……我不告诉你。”声音中却透着点点喜悦。

李小力笑了,说道:“你不告诉我,我就干得你告诉我为止。”

说着狠狠地插她,只见大**在**里出出入人,每一下都带出晶莹的春水出来,连菊花上都有了**的痕迹。

姜小美觉得四肢百骸无不舒服,兴奋之下,紧抱男人,欢叫起来:“李大哥,真好呀,真好,这事好美。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跟我做。”

李小力听着兴奋,猛挺下身,撞击着她的小腹,发出啪啪之声,没干多少下,姜小美就不行了。

她的**很敏感,经不起多大的风雨。

一股春水浇到李小力的棒子上,使他不禁一颤,他也不想再坚持了,鼓足余勇,又狂插几十下,这才将液体射入姜小美的**。那热流烫得她啊啊直叫,俏脸绯红一片,尽是春情。

第108章 李小力和姜小美(7)

干完之后,李小力躺在床上,将姜小美抱着,让她趴到自己的身上。

他那并没有完全软下的东西,还泡在她的**里。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享受着**后的安静跟温馨。

此时,李小力的心里充满骄傲,姜小美则闭着眼睛,倾听着男人的心跳,想着自己的心事。

迷迷糊糊中,李小力感到有凉凉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身上,睁眼一看,却见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美无声吔哭着。

他深感不安,轻抚着她的后背,温和地问道:“小美,你怎么了?”

小美摇头不语。

李向东又问道:“是不是那里还疼?或者恨我欺侮你了?”

兰花哽咽道:“都不是,是我心里头难受。”

李小力问道:“为什么难受呢?”

她顿了顿,说道:“我也说不太清楚,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太贱了。咱们才认一几天呀,我就把身子给了你,我也太下贱了。要是让我妈知道,让村里人知道,他们都会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不要脸。”

李小力这才知道怎么回事,就安慰她说:“你不要这么想,女孩子早晚都要跟男人上床的,只要你愿意,你喜欢那个人,就没有什么大不了。”

姜小美点头道:“嗯,我听你的,李大哥。”

李小力又说道:“你不要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姜小美抬起头望着他,说道:“李大哥,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我也不要你负什么责任。眼你这样,都是我自愿的。”

李小力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道:“小美,我很喜欢你,要我放弃你,我真舍不得。”

姜小美露出笑容,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男人。”

说着从他的身上下来。

男人的那根东西还微微颤动着。

姜小美一见它,脸上一阵阵发烧,回想刚才这东西带给自己的震撼,真是百味交杂。

李小力拉来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她靠在男人的怀里,虽然不太习惯,却觉得非常甜蜜,以前自己心里一团乱,没有一个前进的方向,现在好像是有了个目标。

这一夜,李小力搂着一位大美人睡了。

他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他不仅将姜小美当成自己占有的一个美女,也将她当成自己的爱人。

自从两人有了**关系,感情便不一样了。

他们亲密无间。

白天,李小力去干活,姜小美在家做饭,或者出去溜跶。

晚上共度**,男欢女爱,使她充分享受到当女人的快乐。

她想不到**是那么美妙,让人全身都软得像面条,自己就像一朵白云,在自由的空间随意飘动。

有时,姜小美也会对李小力夸道:“你家真大真漂亮呀。”

李小力听了心情不错,因为这房子是他的骄傲,是他凭着自己的能力挣来的,没有依靠任何人。

他觉得他比一般的青年有出息,至少不像多数人那样,靠着老子打江山。

姜小美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

她没有了第一次那种又羞又怕,又惊又急,却又透出一丝丝喜悦跟兴奋。她怕那风暴的来临,又渴望它的冲击。

李小力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问道:“小美,我来了”

姜小美说道:“我知道。”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李小力再不控制自己的**。

他上了床,将她压到身下,一张嘴像饿了似的在她脸上、耳上、脖子上吻着,舔着,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亲得姜小美犹如触电一般,大脑都几乎要失控了。

李小力一边亲吻着,一边解她的衣服。

手呢?除去外衣,里面是老式的内衣,非常朴素,李小力也不细看,马不停蹄,不一会儿,姜小美就一丝不挂了。

李小力放开她的嘴,仔细一看,不禁神魂飘荡。

但见**匀称,**挺拔,两颗樱桃格外红润。

笔直的双腿间,滚圆的小腹下,是一片茂密的芳草,使人不得不想像其中的风景。

他用手分开她的大腿,认真观察那一处“奇观”只见两片粉嫩的花瓣若隐若现,上面早已露珠盈盈了。衬着兰花的美腿、小腹、**、脸蛋,真是绝美的艺术。

看得两眼放光,赞叹道:“你真好看,我要被你迷死了。”

姜小美听到他的话,羞得将腿并上,美目都不敢睁开。

李小力呼吸加重,伏下身子,用嘴叼住一粒奶头吸了起来,一手还握住另一只**得意地抓弄着。

姜小美忍不住啊啊地呻吟出声,细腰轻扭着,展现着动情时的风采。

为了公平起见,李小力又吃起另一只**。

第109章 捉奸 (1)

一只手缓缓而下,竟梳理起柔软的绒毛,稍后便来到穴口,在那里搓着、揉着、捅着,弄得姜小美春水流个不止,将李小力的手都弄湿了。

姜小美叫着:“李大哥,我好怕你呀。我都流水了,真丢人。”

李小力抬起头,笑道:“不要怕我,我会让你快乐的。流水不丢人,那是你迷人。”

………………………………………………

捉奸的那个晚上,华水一般的月光倾洒洒在地上。

村长李小力从村口渡头那几棵大树下大下走来,慢慢地、步子稳稳的。

村长走到村委主任李帆的门口,碰上匆匆赶路的马小乐。

马小乐知道那是村长李小力,却故意打开电筒,对着村长照了照,特别是脸部。

没想村长李小力也带着电筒,也打开电门对马小乐照了照,边照还边训斥一句:“马小乐你有病啊?这么大的月光,打什么手电筒?真他妈的穷鬼嫌钱多!”

村长李小力那手电筒比马小乐的先进,亮的多了,是小电瓶的。

马小乐像斗败了的小公鸡,就败下阵来,首先熄了手中的手电筒。

接着,村长也熄了。

马小乐的眼睛让电筒光刺得有些眩晕,愣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慢慢看清东西。

“马小乐,你家那厕所要抓紧搞清洁卫生,明天一早就干。给你说过多遍了,镇里要搞‘美丽乡村’运动,今年要拿个县级清洁文明村奖。你听到没有?”李小力对着发呆的马小乐说道。

他说话时,左臂圈在腹前。

我们的李村长总爱像一位伟人那样,喜欢双臂抱在胸前,今晚因为手里拿着一只电瓶,只能将一只胳膊圈在腹前。

可李小力的姿态又跟伟人是有点区别的,你看:他那胳膊往胸前一圈,就把左肩圈得向上斜了。

按理说,那斜肩要是斜在一般人身上,当然是很十分难看的,但它偏偏斜在大塘村村长李小力身上,那情况就不同了,不显得难看了,反而倒让人觉得有几分的威风。

一般跟他说话的人一看他那威风凛凛的斜肩,心底就没来由地有几分心虚,底气立刻显出不足。

马小乐将手电筒插到那条的确良的裤袋里,说:“高就告呗,不用你这大村长这么硬催了。”

“明天早上村委会要挨家挨户的去检查,谁家厕所不搞清洁卫生,村里就派人替他把厕所扒了!”

李小力说完就走了。

马小乐盯着他的背影,半天啐了一口,小声骂一句:“狗日的李小力,以后我有了儿子,一定叫他那肩比你还斜!”

但他并未敢大声说出口,因为他知道村长的耳朵灵着呢。

马小乐又悄悄尾随着村长,直到亲眼见到李小力敲开了秀芳家的门,才急急地往回跑,一直跑到村委主任李帆的家门口,推了门就飞速的闪了进去。

李帆家六十瓦的灯泡下坐着七八个人,秀芳的丈夫李明也在里面。

马小乐吸溜一下鼻子,说:“李大个子,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叫你去赵大爷家睡一夜吗?”

李大个子低了头,憨憨地抓抓秃秃的脑袋,小声说:“我……我不放心我媳妇;你……你们可不能打我媳妇啊。”

马小乐没有理会他说的每一句话,其实在场的也没有回答他。

李向东说:“村长已经进了李大个子的家了。我们现在最要紧办的事,就是趁他们正在弄那事的时候,当场按住村长,人赃并获。”

李向东今晚其实并不想来的,但听到是秀芳被李小力睡了,很是气愤。

下面几个人听了便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村委主任李帆沉吟一下,说:“我看这事嘛,我出面是不大合适了。除了刘马小乐,你们都是李大个子的亲戚,你们有理由抓他;马小乐带个头,也顺便作个证人。这事今晚一定要把它办了,明天,就要开大会推选村长候选人了,今晚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不能再让他狗日的李小力当候选人了。”

李大个子声音低低地说:“可他现在还是你们村的村长啊,我和我大侄子李明天去镇里告他,都没告倒。那里面的人说‘他不是我们村的村长,不许告!’。”

本来几个人今晚都是豪气冲天的从春水村跑过来给李大个子报仇雪恨的,让他这么一说,都有些气馁了。

李帆将手中的烟头扔了说:“可他这是强奸,强奸——你懂吗?这回准能治倒他!不能再让他妈的狗日跑了。”

马小乐见几个人临上战场又犹豫起来,就对李帆说:“叔,拿桂林三花酒来吧。”

第110章 捉奸 (2)

李帆转身从里屋拿出两瓶酒,倒在几只碗里。

除了李大个子,每人都喝了那碗酒。

很快,几个人的脸都红得像一个关公一样。

俗话说,脸一红,胆子就大。

众人想着李大个子的女人活生生地让村长李力那混蛋睡了,就都生气起来,抓着一个大麻包袋和一条麻绳,匆匆出了门去。

马小乐先绕到李大个子家的后面,从那有点破烂的窗户缝里往里努力地看着。

这狗日的李力倒真会挑场合开炮竟然开着灯来开炮,他一边睁大眼睛看着身下的秀芳,一边使劲做着反复运动。

马小乐急急绕回门前,向旁边的几个人示意一下,李向东当然不敢得罪李力,早就借机溜了。

剩下的几个人便一起上前撞门,嘣一声便撞开了。

床上的李力还没回过神来,便被结结实实地按住了,将他绑住,套上麻袋,只扔一件短裤让他穿上。

李大个子的女人秀芳,羞羞地在那里捂着脸,不敢抬头看来人一眼。

李大个子那几个侄子说:“婶子,今天就委屈你一下了,改日必有重谢。”

便让她穿了衣服,只是象征性地绑了起来。李大个子气得咧着嘴,踢了村长李力屁股一脚,说:“你狗日的自己没有女人啊?怎么总喜欢睡我的女人呀?”

村长李力一开始时还沉浸在无比快乐之中,被众人闯进来就懵了,不知所措。

但他不愧是老手,不一会儿就稳下神来。

他从声音可以听出,绑他的这些人就是平常自己熟悉的,其中就有马小乐。

他立刻生气地说:“你们没有经过批准就绑人,那是犯法的,犯法的,懂不懂,你们!”

那几个人说:“你日人家女人犯不犯法?你要说不犯法,我们现在就去日你女人!”

李力一听那几个人的声音就知道是李大个子的侄子们,平时因为不同村,所以暂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也没什么交情。

李力想:看来靠他们是不行的了,就想到刚才说话的马小乐。

扭头向一边,不管是不是马小乐,就说道:“你去叫我们村的村干部,叫村委主任李帆和书记他们都来,让村干部来处理,你们没权处理。”

马小乐嘴里喷着酒气,说:“你是不是还在做梦啊?我们要把你送去派出所处理。”

李大个子哭丧着脸,为自己女人穿上衣服,说:“你路上要小心点,别伤着。”

秀芳低下了头,内疚得不敢看他一眼。

一行人便押着村长和李大个子的女人去镇里。

马小乐想回大塘村去叫大敦开手扶拖拉机来,很多人不同意,一个说:“要是惊动了他的弟弟李小力那小混蛋,恐怕我们更走不成了,再说也没多远。”

大家连夜跑了两多里路,敲开了派出所的门。

派出所那值班民警揉着带着深沉睡意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上面被套着麻袋包、下面只穿短裤的一个人,以为是他们抓到小偷了,说:“他偷了你们什么东西?”

“他没偷东西,偷人!”马小乐回答道。

“偷人?”那民警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说,“他……他到底怎么了?是那的?”

“大塘村村长。”其中一个人回答道。

那民警惊疑不已,转身就对那麻包说:“李村长你怎么被绑了?”

李力说:“他们半夜三更的闯进我家硬要绑我我有什么办法?”

马小乐说:“他强奸人家女人,给我们当场抓住了,人赃并获。”

民警说:“那就先审审吧,不过还是先把麻袋拿下来吧。”

马小乐把套在村长头上的麻袋摘了下来。

民警就搬一张椅子让他坐下,又仔细打量一下李大个子的女人,笑了笑,说:“这女人还蛮俊的,怪不得你李村长的二弟挠痒痒了。”

民警抓过一张纸,开始笔录,说:“李村长你是怎么强奸人家女人的?是在野外还是屋里?在你家还是在她的家?”

李力仍然是十分的不服气,说:“他们说他们是抓奸的,应该都看到了,就让他们来说吧。”

民警又问站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秀芳,说:“他怎么强奸你的,是按住在床上还是在草地里?要老老实实说,明白吗?”

秀芳还是羞羞地低下头,像刚来一样---不出声。

民警又说:“这是派出所,我们最讲究的就是证据,你没有证据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把一个人绑上的。”

秀芳最后还是开口了,说:“是我先扒了他,然后……然后他又扒我……”

第111章 选举(1)

民警孙雨笑了笑,说:“秀芳同志,这么说,是你同意他上你的床睡你?”

李大个子女人看了民警小孙一眼,点点头。

小孙目光离开审讯桌,慢慢地放下笔,问道:“你们俩总共干过几次了?”

秀芳答道:“记……记不清了。”

民警小孙站起身,说:“胡闹!真是胡闹!快点给他松绑!快点啊。”

这下可把马小乐急坏了,说:“可他、他强奸人家女人,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民警小孙说:“你懂屁!那怎么就叫强奸了?那是人家自己愿意的,就让他们睡好了,如果这女人要是愿意同你睡,你也可以能睡。”

说完,民警小孙上前给村长李力松了绑,马上对众人挥挥手说:“你们可以走了,都走都走,回家睡觉去!”

众人都半信半疑的。

马小乐还是不甘心,问道:“他犯了法,就这样把他放了?”

民警小孙回答道:“他什么法也没犯,倒是你们,随便绑人,这才是犯法!你们知道不知道?”

这下村长李力可来劲了,他怒气冲冲地说:“你们不是很有能耐吗?使出来啊,好让我再开开眼界!”

说完便狠狠地瞪马小乐他们一眼,瞪得他们都慢慢垂下了头,直到他们心里有些发毛。

村长李力向民警小孙借了一套衣服穿了,便和众人一起出了派出所。

那几个本来就是外村的,如今见势不妙,一出大门就都一溜烟地跑光了,只剩下马小乐,马小乐见势不妙,也想溜开。

他正要拔腿,后面一声大喝道:“站住!”

那是村长李力的声音。

这下可苦了马小乐,他心想:想当初都是一条心出来的,现在都他妈的各自飞了,我日你奶奶的!

马小乐和村长,一前一后的走回家。

小孙借给村长李力的那衣服是旧警服。

马小乐走在前面,垂头丧气的;村长李力走在后面,一只手臂圈在腹前,肩向上斜着,再配上那身警服,更是威风得很,让人看上去,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是一个警察在押送犯人呢!

推选村长候选人,是捉奸第二天的事。

会场设在村委会前面的嗮谷场里。

按规定,会上要产生三位候选人。以后,再从三个候选人里选出村长。

从远处山拗口吹来的阵阵凉风,吹得人心里爽爽的,舒坦极了。

主席台前,坐着村长、书记和主任,还有一个三十出头的的年轻人,听说是镇里的派来监督选举的干部。

村长李力站在会场前,右手撑在桌子上,左手习惯地圈在腹前,左肩向上斜着,比平时更具一种威严。

村长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大会开始!”

接着他就就读了一串人的名单,什么李新民、李高峰、老李头,什么孙如花、刘小玲、李帆……

村长李力读完了,对下面的人群大声说道:“刚才我读的这些个人名,也就是说候选人可以从这些人里产生,要是谁还有新的或者是更合适的人选,也可以提一下。”

见没人说话,村长李力便威严地扫了会场一眼,说:“谁带头说一下嘛。”

半晌,还是没有人站起来说话。

村长李力忽然用手捂住肚子,脸上露出很痛苦的样子,弯腰对坐在台前的那个年轻人和村支书不知说了些什么,便匆匆离开会场。

村卫生室的医生赵岩在人群里笑着说:“村长野味吃多了,吃到闹肚子!”

又有人说:“说不定是在哪家床垫上痛快时冻的!”

还有人说了一句非常“时髦”的话,说是李力村长呀——“示范吃肉,推进喝汤,跟进村泪汪汪”!

众人便哈哈笑起来,笑得会场上的那些媳妇、姑娘们都红了脸。

村主任李帆使劲摆摆手,意思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小了。

村主任说:“我提一个,让李力做村长候选人吧,大家同意不同意?”

下面的人群里没人说同意,也没人说不同意,马小乐忽然站起来,使劲吸溜一下鼻,抓抓脑袋对村主任李帆说:“你怎么和昨晚不一样哩?你昨晚怎么说的呀?”

村主任的脸就有些挂不住了,很难看的样子。

马小乐又说:“是不是昨晚你睡了他女人呀,得了他什么好处?”

村主任气得脸都红了,狠狠瞪了马小乐一眼。

李冰站起来说:“马小乐说得对哩,就是不能再让李力做候选人了!大家想想,他李力去年就集了我们的资,每人10块钱,说是在河边建小发电站,都两年多了,那电站建起来了吗?没有!有人交不起集资,他硬扒人家粮食,他哪像个村长?就是今天早晨,他还让我们自个把好端端的猪圈、厕所扒了……他没给村里做一件实事呀!”

第112章 选举(2)

听到李冰这么一说,场下立即都静了下来,好像对他所说的都有同感。

马小乐见大家都不做声了,以为他们还是怕村长的淫威,于是激愤起来,一手叉着腰说:“我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理由——他村长睡了李大个子的女人,不是一次的睡,而是三番五次地睡!李大个子都急得要上吊,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啊!这是身为一村之长该干的事吗?我们想想,如果他李力要是睡了你的女人呢,你心里会不会痛快?仅仅凭这一点,就不能选他!”

在场的村民听了马小乐的话,更是议论纷纷,有许多人也愤愤不平起来,说:“我们绝对不能选他,不能把票投给一个大色狼。”

李大个子哇的一声哭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说话时那肩膀一高一低的,说:“谁要是再选李力那混蛋当村长,我……我……”

李大个子“我”了半天,众人以为他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正想上前安慰他。

他忽然蹲下身,两手抱住脑袋,哀哀地说:“我……我实在是……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马小乐趁势大声说:“谁要是选李力,就是对村里不负责,对村民不负责,对村里的媳妇和姑娘们不负责!”

接着,马小乐底气十足地说:“我有一个提议,我们选村原委会主任李帆做候选人,同意的举手!”

原村委会主任李帆垂着眼睛看着桌面,像没有听到马小乐的话,但也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场下村民在马小乐带动下,刷地都举起了手。

村民们继续讨论时,村长李力这时却一手捂着肚子,回到主席台前。

村长挺着胸,左肩有力地向上斜着,台下便没了声响。

村长说:“我提两位吧,一个是李丫,一个是李姜头,大家同意的话,就举手吧。”

马小乐出乎众人的意料,立刻站起来,说:“村长大人提的还能有错?我同意。”

村民们便都举手,一致通过。有许多人低着头偷笑——其实,李丫是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半痴姑娘;李姜头呢,是个夏天常穿棉袄、冬天常穿单衣的哑巴。

村长李力见自己的提议立刻可以通过,以为村民还是很怕他的,就说:“共计要三位候选人,还缺一位。”

说完,就用眼睛瞟一下村委会主任李帆。

李帆看一眼村长,眼睛有些躲闪,忽一下红了脸,对人群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提议,就……就李力吧。”

尽管村长李力最早知道会得到这个答案,但他对主任的结结巴巴很是不满意,还不忘狠狠地瞪一眼李帆,那李帆便一屁股下坐在椅子上,头上冒出拇指般粗的汗珠来。

马小乐再次站起来,说:“同意李力当村长的举手。”

但马小乐自己却并不举手,人群里也没一个人举手,只有台上的村委会主任李帆却颤微微地举起了那发着抖手。

台前的村长李力愣住了,呆呆站了半天,脸由红慢慢变白,手不自觉地从腹前滑落下来,那向上斜着的左肩也慢慢落下来,不斜了。

他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马小乐吸溜一下鼻子对村长说:“其实,连你提的两位,我们已经选出三位了;别说就给三位候选人,就是给八位,怕你也选不上了,你忘了昨晚的事了?”

这时,坐在台前的那个年轻人站了起来。

看得出,那年轻人很生气,脸都红了。

年轻人瞪一眼村长,又瞪一眼马小乐,说:“你们这时候还闹意见?选举能当儿戏吗?你们欺我是新来的干部,不了解情况是不是?我告诉你们,我是民政助理,来你们村搞过残疾人统计,那李丫是痴子、李姜头是哑巴,你们是真想让他们当村长,还是想让他们做陪衬?我宣布,以上推选的提议结果无效!”

年轻人说着,一只手使劲往台上一劈,“啪”的一声,脸上一副不容置疑的神情,但也看得出他还是有点痛苦的,大概是拍桌子拍疼了吧。

村长李力呆呆地看一眼年轻干部,又看一眼马小乐,脸色更加苍白,忽地向后一仰,一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时,众人手忙脚乱,卫生室的医生忙让人把村长抬进村卫生室,一阵忙乎,村长醒了过来。

有人伸出手指,冲马小乐和李大个子晃了晃,说:“你两个,有种,太有种了!前几天去镇里告了状,今天又把他从候选人里拉下来,真行!”

第113章 选举(3)

听着这话,马小乐便兴奋地一个劲吸溜鼻子;而李大个子呢,激动得满脸通红。

自从李力在竞选现场晕倒之后,村民们议论纷纷,有许多人表示不理解:这村长李力怎么把官看得这么重?不当候选人,就急得晕过去了?

当然,有一点是村民不知道的,那就是村长犯头晕已有些时候了。

村长李力醒来时,那医生脸色便有些严峻,对慌作一团的村长女人说:“明天,一定要送他去县城医院查一查。”

村长女人看见李向东也在旁边,忙问道:“李医生,你……你看我家老李,还有救吗?”

“有,怎么没有!”李向东很坚定的回答道。

村长被捉奸的第三天,发生了一件令马小乐和李大个子愉快的事。

那时辰,马小乐正蹲在自家屋后的菜园子里,将一泡热气腾腾排泄物排在自家菜地地里。

突然,一只刚从土里钻出来的土狗子,看见自家的门前有这么一大堆“垃圾”,就立即伏到他的屁股上,狠狠蜇了他一下。

马小乐差点疼得跌在地上,心里就更怨恨村长李力:要不是村长扒了各家猪圈、厕所,自己一定不用蹲在这里,也断不会被土蜂蜇的。

马小乐抬起头,无意中透过那密集的桑叶的缝隙向村口看去,却见一辆吉普车驶向村长家,在他家门前停下,吓跑了旁边的两只正在干那事的公鸡和母鸡。

车门打开,有两个人把村长李力从车里小心翼翼的搀扶出来。

那两个人,一个是村长老婆,一个是村长弟弟李小力,面色都惨白的,十分难看。

村长呢,脑袋耷拉着,任由别人摆弄着,像一摊烂泥,全没了往日的威风。

马小乐很是奇怪:这狗日的村长,怎么了?

正在这时,李大个子匆匆的来找马小乐。

马小乐边拎着裤子边从菜园里跑出来,问李大个子:“你跑这么急干吗?”

李大个子用沾满泥土的手抹一下秃脑袋上的汗,说:“你知道吗?村长得了肝癌了!

马小乐一愣,本就不大的眼睛在阳光里使劲眯着,说:“真的吗?”

李大个子嘴里喷着臭臭的蒜味,说:“真的,骗你是小狗!这都是李小力说的”

马小乐说:“狗日的李力,你也有今天呀?”

李大个子憨憨地笑笑,说:“谁叫他日了我的女人?活该!”

马小乐说:“李大个子,你喝酒吗?”

李大个子很爽快的回答道:“喝!”

马小乐干脆利落的说:“走,我们喝一盅去。”

从县城医院回来后的那些日子,村长李力就一直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像塌下来一样。

他的女人有时会趴在床边,呜呜地哭一会。

时间一长,惹他烦了,就一个翻身,对眼前的女人大吼一声:“你哭个鸟呀?我还没死!”

村长的弟弟李小力忙着四处筹钱,准备去市医院。

听说,这样的手术,费用要两三万哩。村里的干部们——村支书、村主任、会计、妇联主任他们,一一来看望村长李力。

村长心里烦,便很少说话。

李力现在的心里真的很寂寞,便让老婆扶着自己,在村子里走走。

村长老婆手里握着一条毛巾,不时地给他擦擦汗。

村长先去了村边的小河看了村集资建设的小型水力发电站。因为资金、技术问题,刚建到一半就停工了。

当初,研究建设方案时,村委的几个干部都不同意。

村长李力阴沉着脸,拍案而起,瞪着眼说:“是我是村长还是你们是村长?是我说了算还是你们说了算!”

话说到这份上,干部们相互看了看,都不说话。

那发电站就开始上工了。

此时,村长李力看着眼前这半吊子工程,叹口气。

之后,他又来到村前的池塘旁。

那池塘,大大小小十多个,一百多亩,今后,养好了鱼就是钱。

村长看着池塘,眼中慢慢放出光来,又不自觉地圈起左臂,肩微微向上斜起来。

他心里想:或许村名大塘就是这么得来的吧。

村长在老婆的搀扶下,往村子里走时,有人看见他,冲他点点头,他也冲人家点点头。

村长发现,看他的人,有的目无表情,有的眼里闪着同情。

他知道,这些村民,心里都有一杆秤呢。

平日哩,有谁不听他的,他总是脸一沉,瞪着眼,说:“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人家看看他,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村长走到村口时,迎面遇上马小乐和李大个子。

马小乐看看他,哼了一声,没说话;李大个子呢,用手抓抓脑袋,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第114章 村长李力的往事(1)

村长愣了,呆呆地站在那里。

按照南方的风俗,在农村,即使是不共戴天的仇家,如果一方得了不治之症,即将到另一个世界去,另一方就会很自然地会原谅他,谁愿把仇恨带到另一世界去呀?

村长手里的毛巾,饱受着村长的扭捏,被捏成一个团,不停地翻卷着。尽管有儿子银角扶着,村长李力还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马小乐和李大个子呢,又回头看了村长一眼

马小乐的眼睛在夕阳里使劲眯着,分明充满了一种类似得胜者的优越感;李大个子对着跌坐在地上的村长,竟高高地抬起了头,左肩也不觉地像村长那样慢慢向上斜起来!

李大个子的眼神里,好像自己也当了一回村长,也好像在说:妈的小鬼子,你也尝尝当村民的滋味吧!

就在这马小乐和李大个子的目光中,村长李力似乎想起,这些日子,除了村委会里村干部,好像村里还没有几个村民去看望他。

村长李力被捉奸的许多天前,那个天空扬着灰尘的上午

村民马小乐和李大个子一脚踢开了村委会的门。

村长李力坐在办公桌后,眯着眼睛喝茶。

马小乐狠狠吸溜一下鼻子,说:“我们明人不做暗事哩,今天要到镇里告你!”

李大个子也跟着说:“对,我支持马小乐的做法,我们明人不做暗事,先对你说一声哩。”

村长李力用一只眼睛斜斜看着他们,皱着眉头,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说:“你们要告我什么哩?”

李大个子说:“我要告你睡我女人!”

村长那握着茶杯的手翘起一只小拇指,指着马小乐问道:“你呢?”

马小乐说:“我告你贪污、受贿、强占土地扒鱼塘!”

村长李力忽然大笑起来,笑得流出了眼泪,说:“你们告吧,告吧。”

笑完,忽然将茶杯往桌子狠劲一砸,震碎了桌上的玻璃板,瞪着眼,大声喝道:“快去告,有本事你就告倒我!”

村长说完,站起身子,做出送客的姿势,那左臂有力地圈在腹前。

这样,马小乐和李大个子就踏上了去镇里的路。

那时候,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们就把影子踩得一蹿一蹿地往前逃,影子被他们追赶得不敢歇气。

马小乐决心要告倒村长李力。

说来,十几天前,从赵春奇嫁给村长李力起,马小乐就在心里对李力不舒坦了。

马小乐恨春奇的爸妈势利眼,又百般舍不得春奇,索性就将好过一场的春奇带到河边玉米地里,“干”了一回。

让马小乐揪心疼的是,春奇在几天前,被嫁给了李力。

因为李力那患癌症晚期的老婆刚死不久,他倒好,不到半个月,又娶了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女人,给金宝做了后娘。

更让李大个子生气的是,他李力处处坑人。

去年遭水灾,村里的提留不但没减少,还每人增加20块钱。

李大个子拒不交纳。

村长李力瞪着眼说:“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李大个子站在门前,袖子一捋,说:“政府说了算!政府说不许加重农民负担,你比政府还大呀?”

弄得李力当时就理屈词穷。

可过后,趁李大个子不在家,他女人一个人在家时,村里硬是称走了他家粮食,说是以粮抵款,集资修小发电站。

其实,那小电站到现在也没修。

还有,村长李力硬是毁掉河边的地,挖了鱼塘,村里很多人都非常的生气。

更让马小乐切齿痛恨的,是马小乐的地里,有自家祖坟。

这一带,别说挖人家祖坟,你就是骂上一句“我咒你家祖坟”,两家就结仇了。

马小乐跪在祖坟前,硬是不起来。

村长李力一只胳膊圈在腹前,瞪着眼对协警吼一声:“把他抬到一边去!”

硬是让人挖了那地。

村长后来还在村里的喇叭里吼几声,说:“单种地,哪里有收入了?那地是**的,你又没承包合同,你有什么权力不给挖?”

那时候的马小乐把恨咽到肚里,夜里烧了纸钱,跪着对祖父的坟头说:“小子对不起你了,他李力执意和我家结仇。”

李大个子找到马小乐那天,马小乐心里的仇恨便发了芽生根了,而且慢慢地长出来。

李大个子说:“村长李力老是看准我不在家的时候,睡我女人。”

李大个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那脑袋往墙上撞,说:“我不知怎么办啦,我死了算了,马兄弟,你到帮帮我。”

马小乐听得眼睛亮亮的,使劲吸溜一下鼻子,忽然一抬大腿,说:“告他去!死劲告,还怕告不倒他狗日的村长!”

第115章 村长李力的往事(2)

天空的泥土灰尘落下来时,马小乐和李大个子从镇里回来了。

两人都有些兴奋,认为那张明东镇长是个好镇长。

比方说,镇长对李大个子的话就很感兴趣,那双小眼睛色眯眯地问了几次,说:”他睡了你老婆,怎么个睡法呀?”

要是别的干部,他管你怎么个睡法!

趁着镇长高兴,马小乐吸溜一下鼻子,又把村长李力别的事情一一摆出来,一是贪污,他李力不贪污,怎么能盖得起那么大个院子,村里的人是怎么也盖不起的;二是受贿,上面发的扶贫专款,村卫生室的医生赵岩只买了一瓶茅台送他,他李力就拨给赵岩2000多块的扶贫款!三是侵占村民的承包土地,他凭什么毁了人家的地,硬是挖了人家的田地做鱼塘?还有,他去年多收全村每人20块钱,说是修小发电站,最后也没修,钱到哪里去了呀?”

镇长听完,拿出笔,把他们的话记下来。

走到村头的马小乐和李大个子,刚要分手,一抬眼,发现了站在路头迎着他俩的村长李力。

刘三娃吸溜一下鼻子,很气壮地哼了一声。

村长李力阴沉着脸,说“到镇里去把我告了?”

李大个子说:“告了,告你睡了我女人,镇长还问是怎么个睡法。”

村长李力狠狠瞪他们一眼,说:“我看你们是吃饱了撑着呢!”

村长说着,一使劲,将捏在手里的烟头扔掉,转身走了,那斜起的左肩稳稳地晃着。

告不倒村长,刘三娃当然不愿善罢甘休。

阳光强烈的射在大塘村旁的湄江河工地那天,村民们忙着为这条河清淤时,马小乐瞅准机会,狠狠惩治了一回村长李力。村长被治得很惨,却又有苦说不出——村长在大晌午时,同李大个子的女人在工棚里又睡了一觉。

那时候,马小乐瞅着工地上的人都出工了,只村长一个人在工棚里呼呼大睡,大概是头天晚上忙着什么事,夜里没睡足哩。

他心中一喜,吸溜一下鼻子,迅速找了一辆自行车骑回村里。

正像马小乐想的那样,李大个子的女人做完了一包豆腐,绑在自行车后架上,正准备往镇里的集市去卖。

马小乐忙喊住她,说:“工地上要豆腐,村长叫你快送去,有多少要多少。”

王秀芳感激地对马小乐笑笑。

马小乐是工地上做饭的,他要了这豆腐,就省得她到集上一点点地卖了。

见王秀芳骑着车子去了,马小乐便到自家厕所里足足撒了一大泡尿,然后远远地尾随着王秀芳,返回了工地。

眼看着李大个子的女人进了工棚,马小乐便去了相邻村子的工棚,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到自己的工棚前等候。

那王秀芳进了工棚,放下豆腐,见工棚里只有村长一个人大晌午的呼呼大睡,四周没别人——人们都在江边忙着——她的心就有些跳,不觉伸手推了推村长。

村长李力一下醒了,望望棚外,毫不犹豫地将她压在身下,抽了裤带。

马小乐在棚外站了好一会,听里面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心里暗骂这狗日的村长怎么这么有长劲。

半天,李大个子的女人从工棚里出来,头发有些乱,一眼看到马小乐,脸便有些红。

马小乐吸溜一下鼻子,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说:“你别忙着回去吧,这没你事了,帮李大个子把那堆衣服洗了吧。”

王秀芳点点头,抱起放在工棚旁的那堆衣服,就去了附近的水沟边。

马小乐进了工棚,见村长闭着眼睛,分明是在装睡。

马小乐故意咳一声,将村长咳“醒”了。

村长李力翻个身,说:“马小乐水瓶里有开水吗?”

“有,有凉开水,早上烧的。”马小乐回答道。

李村长爱喝开水,一口气能喝下大半瓶。

村长听了马小乐的话,便起身捧起那水瓶,嘴对着瓶口咕噜咕噜喝起来。

马小乐心中暗暗得意。

其实,那瓶里装的是生水,而且不干净。

人都说,刚干过那种事的男人,是不能喝冷凉的生水的,喝了,就会腹痛难忍,重者甚至会死亡。

马小乐曾把这“秘方”传授给李大个子,让他瞅准机会治一下村长。

李大个子怯怯地说:“那……那……不会出人命吧?”

马小乐说:“出不了,是赵岩那赤脚医生教给我一个秘方,一治就好。”

现在这瓶里的凉生水,就是马小乐悄悄装好的。

也真怪,村长喝了那水,只一会,竟在床上翻起身来。

村长说:“马小乐,有药吗?我肚子疼,可能要拉肚子。”

第116章 跟寡妇有缘(1)

我们暂时放下马小乐和村长李力的争斗,先来看看大塘村里发生的其他一些生活琐事吧。

村民虽然对村长李力不满,可生活还得继续。

如今正是种二造玉米的时候。

李向东还是开着自己的小诊所,刘春花还去那里上班。

生活在稳定中向前发展着。

在春水村一块偏僻的玉米地上,大塘村村卫生室的医生赵岩正和这个村的村民陆玉芬陆寡妇忙碌着。

赵岩在前面刨坑,陆玉芬在后面将化肥放入坑内,再用脚推土埋上、踩实。

这是一块地势洼,又很缺肥的玉米地。

很肃静。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一个在前,一个在后,配合默契,钻行在玉米地中。

陆玉芬和赵岩开一尺远的距离,距离一直是一尺远。

他快她也快,他慢她也慢。

赵岩终于停住,他站起身,回头看着陆玉芬,陆玉芬假装不知道,仍然低头干活,不看他。

“从早上到现在,你为什么不理我?”

“不为什么,我还得干活呢。”

“陆玉芬,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我得说出来,我……我爱你!”

这句话好像憋在赵岩心中很久了,今天终于说出来。

陆玉芬心里大吃一惊,抬头时,表情又变成木然,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你在拿我开心?”

“不!这是真的,我真的没骗你。”

“你骗人!……你……你别再在逗我玩儿?”

“你不相信?”

“不信。”

赵岩走上前,伸出双手,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陆玉芬机械地躲闪开。

赵岩深情地看着她。

“干活吧,今天干不完,明天还要走这么远的路来种。”

赵岩对陆玉芬说:“我真的喜欢你,我发誓,我要娶你!真的,我一定要娶你。”

“你是吃皇粮的人人,别逗我这个没有文化的农民寡妇。”陆玉芬一脸严肃地说道。

赵岩见她这么说,又激动地走到她身边。

“赵岩,你别动,你再动,我就喊人,下次,干活的时候我要求你不用来帮我。”陆玉芬很生气。

陆玉芬心中暗道:平时,看他像个好人,没人的时候,他怎么会这个样子?

十个男人九个色,这话真的不假。

“那好,我干活,陆玉芬,我要用真心换来你的笑容,证明我对你的真心,没有半点儿虚假,我要让你相信,让你看到,我赵岩说话算数,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赵岩说完,又转身去干活。

陆玉芬拉开距离,跟在他的后面,距离一米多远的地方,一边干活,一边警惕地看着前面的背影。

如果赵岩在这个附近没有人的地方强暴她,她也无能为力。

女人的命运总是被别人主宰。

她暗自伤神,李向东这是几天来没见一个鬼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没有人来真心帮助她,只有人不断地来骚扰她。

赵岩沿着垄沟向前面走,好久,才回过头来说道:“陆玉芬,你别害怕,你也别距离我那么远,你还不了解我,我会让你慢慢了解我的。”

“我不了解你,也根本不想了解你。”

“我已经郑重地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娶你。”

“那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

“我是小寡妇,我也不想再嫁人,更不想嫁个吃皇粮的城里人。”

“你说错了,我不是城里人,虽然我是知青,但我的心早就属于农村了,早就属于这里了,也是农村人,为了你,我把我的户口也迁在这里。”

“但是,你迟早有一天会走的,你不要再说这件事,我也不想听。”

“我一定要娶你!你还要我说一百遍吗?”

“一千遍也不行!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告诉你,我没有看上你!”

“你没有看上我什么?你没有看上我的什么?如果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或者是你不满意的地方,我可以改,真的,我可以改。”

“我什么都没有看上,我真的不想再谈这件事,你再说这话,我就不搭理你!”

赵岩十分不解。

他想:看来是自己完全想错了,自己这是在单相思,原来以为,几句表白的话会引起对方的共鸣,可是,对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似乎还对这种表白很反感,没有丝毫热情。难道自己真的是在单相思?烧火棍子一头热?

赵岩心中一沉。

“陆玉芬,你还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你怎么能不嫁人?你迟早会嫁人的。”

陆玉芬还是没有搭理他。

“你一定要嫁人,你嫁,我娶,这不是两厢情愿,很正常的事吗?”

陆玉芬仍然低头干活,不再说话。

她一直以为,这个城里来的知青是在逗她玩儿,拿她寻开心。

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该来的人总来挑逗她,而该来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撒野了?

两个人再度沉默,只干活,不说话。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陆玉芬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赖皮李明天从山边那边向玉米地里走过来,他一边走,一边喊陆玉芬的名字。

“什么事?”陆玉芬问道

李明天看看赵岩,知道他也是来讨好“陆玉芬”的,没搭理他,说道:“玉芬姐,我想帮你种种玉米,你一个人干活多累,不如让我帮你,你也好有一个照应!”

“不用!你还是回家去做你自家的活吧!”陆玉芬很不客气地回绝他。

她心里知道李明天要干什么,他还要跟她干那个事。

“不用我帮你也行,你过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有话你就说吧,我还得干活呢。”

李明天讨个没趣,就把气撒到赵岩身上,对他骂道:“他妈的,你怎么跑到我们村来干活?你是春水村的人吗?”

“我喜欢,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他妈的还敢跟我顶嘴?快滚开!你再不走,当心我打你出稀屎来!”

“不关你的事,不用你管!”

“我就是要管!你想怎么样?”

“你们不是一家子,你明白吗?我告诉你,你少管我的事,这对你没有好处!”

陆玉芬见两个人因为自己吵起来,赶忙息事宁人地劝阻道:“好了!不要吵了,如果你们真的是来帮我干活的,那就快点干活吧!”

“玉芬姐,你过来,我跟你说几句话!”李明天又大声说道。

“你说吧,我能听着。”

“不能让他听!”

赵岩故意气他说:“我正在干活,我没听!再说,有耳朵也不会听你的。”

“你想听,也不让你听!玉芬姐,你过来!”

陆玉芬没有去,反而向他相反的方向走。

李明天见状,大步走过来,站在她的身边,低声说道:“等一会儿,我请你吃渣粉。我刚从集上买回来的,好吃得很!”

赵岩心中一愣,心想:这个赖皮要干什么?难道他在打陆玉芬的主意?

李明天说完,看见陆玉芬脸红了,心中很高兴,又笑着大步走开了。

赵岩看着他走远的身影,低声对陆玉芬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你得小心点儿。”

陆玉芬反倒是低头不语。

“玉芬,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已经喜欢上你,这就叫……对了,是一见钟情吧?”

陆玉芬心中也是一愣,心想:怎么男人说出的话都差不多?

“我,我真的,真的希望你幸福,看到你幸福,我心中就高兴,真可惜,李向东没有享受的福气,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这是我对你的真心表白,我说的是真话,请你相信我!”

“我知道。”

“你知道还想着他干嘛?”

“我没想他,你放尊重些!”

赵岩又说道:“我对你是一片真心,我知道我的嘴笨,但是,请你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陆玉芬不是无知的少女,她已经是过来人了。

此时,她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更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信口开河的男人。

“你不要再说这事好不好?你再这样,我真的不想让你帮我了,我去请李明天来帮我!”

“好好好!就算我没说,好不好?等以后我再说,我要用实际行动表示我对你发自内心的爱,我发誓,为了你,我可以不惜名誉和生命。”

骗子!陆玉芬心中暗道:城里的人就是不可靠。

未婚的女孩到处都有,城里的既时尚,还漂亮得很,他怎么会真心看上我这个山沟里的女人?还是个结过婚的女人?陆玉芬心里忐忑不安的想着,最后她做出一个决心,再次不搭理他!

赵岩低头干活向前走,汗水早就弄湿了衣服。

农民真是命苦啊!陆玉芬在暗自叹气:人为什么要结婚?男人为什么总想要干那种事?人如果跟地上的草木那样,无欲无求该有多好!

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

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所有的树木都没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小路两旁,成熟的谷物在热得弯下腰,低着头。

蚱蜢多得像草叶,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整个乡村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大。

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第117章 跟寡妇有缘(2)

汗水沁湿了两人的衣服,干了差不多一个上午的活儿,两个人来到田间的垄头。

赵岩坐在地上,关心地对身后的陆玉芬说道:“你累了吧?坐下休息一会儿。”

“我不累。”

“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身体要紧,不着急,反正今天一天干完就行。”

“这是我的地,想什么时候种就什么时候种。”

赵岩把锄头放在地上,对陆玉芬说:“你不必担心,坐在上面休息,别弄脏你的裤子。”

赵岩真的很细心,很会疼人。

陆玉芬站着没有坐下,她用手擦着脸上的汗水,用手把风吹乱的头发梳一梳。

她看看赵岩,这个平日里只待在卫生室里的赤脚医生,很久都没有做过粗重的活了,现在为了讨好自己,不惜冒着毒辣的太阳来帮自己种玉米,看来真的是有点亏欠他的。

与白天的炎热相比,夜晚却凉如水。

夜空如洗,星河灿烂。

万籁俱静,只有萤火虫和不指名字的东西在飞。

陆玉芬在院子里坐着,她看着院子外面的一群小孩在玩耍。

“要是自己当时要一个孩子该多好啊!”她时常这样想着,很后悔当初没听死去的丈夫的话。

这时,不远处,又传来那熟悉的笛声。

一定是赵岩在房子前吹笛子,她们虽然属于两个不同的村子,但大塘村卫生室却很靠近陆玉芬的家,因此两家相距不远。

那笛声时而充满激越,时而激越中又隐藏一种冲动。

这种自创的笛声,只有知音,也许只有陆玉芬能听得懂。

大塘村没有人会吹笛子,只有赵岩一个人。

陆玉芬发觉他最近的笛声更有韵味。

此时的她又情不自禁想起白天赵岩说的话。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为什么要那样说?

难道,他真的看上我了?

还是,还是别有用心?

笛声牵动着陆玉芬整个人的心。

院子外的一个正在玩小孩向来找他回家的家人问道:“娘,这是什么声音?”

“那是笛子的声音。”

“笛子自己会响的吗?”

“不会,要有人来吹它才响。”

“谁在吹笛子?”

“不知道。”

“你领我去看看好吗?我也要吹笛子。”

“我不去,我太累了;再说现在太晚了,明天娘带你去,好不好?”

“不嘛,我现在就要去。”

这时,那做母亲的显然恼怒了,生气的说道:“闹什么闹?回家,看你爹怎么收拾你,还不快回去!”

“我就是要去看吹笛子的人,我要看看怎么吹笛子。”那小孩也哭了起来。

“你老娘我白天干活累了,晚上还来磨我!嫌屁股皮太厚了是吗?”

“嫂子,我看,你还是带他去吧。”陆玉芬走出来说道。

钱大爷的儿媳妇阿秀眼睛一转,说道:“我手里还有活,正忙着呢,脱离不开,你有工夫,还是你领他去吧。”

“这……”

“你怕啥?”

那小孩见自己的老娘同意,很高兴地往村口,大声说:“你们谁也不用管我,我一个人去。”

说着,转身就往前跑去。

阿秀手上沾着面,大喊:“你给我回来!我喂好猪,我领你去,你这个孩子,真是闹人,这么大了还不听话。”

陆玉芬见状,对嫂子说:“我去把他叫回来,你干活去吧。”

大塘村卫生室的房门前。

赵岩正一个人坐在小凳子上,沉浸其中,笛声如泣如诉,又全然不似刚才的激越。

阿秀的儿子小狗子在旁边看得出神。

他心中在疑惑地想:这么一个小竹棍子,上面有几个眼,用嘴一吹,怎么就出来这么好听的声音?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的东西。

他害怕赵岩,远远地站在一边,不敢出声,也不敢再走上前去。

一首曲子终于吹完了,停了下来。

赵岩转头过来,他意外地发现陆玉芬和小狗子站在不远的地方,正在看着他。

赵岩月光下吹笛子的的身影,这时已经深深地印在陆玉芬的心中,永远难忘。

赵岩站起身,心中很高兴,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断断续续地问道:“是你?”

然后,快步走向她们。

陆玉芬怕引起误会,连忙解释说:“是小狗子要来看看笛子是什么样子的,又不敢自己一个人来,他娘叫我领他来看看。”

赵岩走到小狗子面前,亲切地问道:“你要学习吹笛子?那好啊,我来教你,将来,说不定将来你会成为一个出名的笛手呢。”

小狗子兴奋地说:“我可以先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吗?”

“可以,给你。”

从小出生在贫穷落后的农村的小狗子,当然没有见过笛子。

他高兴地把笛子拿在手里,翻来转去看个不停,上面只有几个小眼儿,还有一个地方贴一小块纸,就这么简单的一个棍子。

“你能再吹一下吗?”

“你要听什么歌?”

“没有**就没有新中国。”

“行,我给你吹一首《没有**就没有新中国》。”

赵岩又坐到凳子上,开始吹《没有**就没有新中国》。

小狗子只见他的手指在小竹管上跳来跳去的,嘴一吹,曲子就从那里面冒出来。

他很好奇,当然也十分高兴。

陆玉芬也在一旁站着,认真地倾听。

曲子吹完之后,赵岩对她们说:“你们两个进屋坐一会儿吧,没有别人,就我自己在家。”

“不,不……天不早了,小狗子,我们还是回去吧,明天你还得上学,你娘也会生气的。”陆玉芬连忙推却道

“我不管,我不回去,我要学习吹笛子。”

“好!来,小狗子,我来教你,你看,你要先记住发音的位置,学会用手指头按它的位置,你看……”

赵岩教得很耐心很认真。

那小狗子也很虚心。

此时,陆玉芬看着很着急:自己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别人如果看见,一定要说自己的闲话,我可不想给别人留下把柄,我要自重。

她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狗子,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

赵岩演习一边,又把笛子交给小狗子。

然后,他走到陆玉芬身边,低声说道:“别着急走,我还有话对你说。”

“什么话?”

“我白天对你说的……”

“我不听,那是不可能的。”

陆玉芬说完就跑出屋外,站在离门口不远处的地方,剩下赵岩傻傻的站在原地,他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那小狗子更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婶子无缘无故的哭着跑出去了,而且不管自己了?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谈谈呢?”赵岩问道。

“因为……因为我们的差距太大了。”

“我可以……”

“那是不可能的,你不怕别人笑话你?我是寡妇,你是下乡知青,有学问,吃皇粮的城里人。”

“这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你……”

“村里的好女人那么多,我不是好女人,我真不明白,你又何苦,那样……”

“只要你真的爱我,就足够了。”

“不可能,我不想跟你谈这些,小狗子,天不早了,走,我们必须回家去。”

小狗子正拿着笛子在吹奏。

陆玉芬快步走上前,抢下他手里的笛子,然后,把笛子扔给赵岩。

“给我!我还要吹!”

“明天再来!听话!”

“那我还想再玩一会再回去……!”

陆玉芬没有答应他。

小狗子见她没有答应自己的要求,生气地看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他的意思是:看你怎么办?

“我没有工夫来,明天让你妈领你来,好吗?”

“我就不走!”

陆玉芬有些生气,她弯腰抓住小狗子的一只手臂,对他哄着说道:“你要听话,你要做个好孩子,要不,婶子就不喜欢你了。”

陆玉芬连哄带骗的把他拖回家去。

赵岩手里拿着笛子,看着她们两人走远。

这天晚上,陆玉芬很晚才熄灯,好久才睡着,她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春梦,梦里总有赵岩的身影。

陆玉芬领小狗子走后,赵岩一个人独自沉思好久才回屋里躺下,一夜无眠。

赵岩翻转着身子瞥向窗外,天空蓝湛湛的,月儿透射着晶莹的光芒,点点星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一切像是白天一样真真切切。

赵岩的心思更加清楚了,他想了好多,自已做知青这事也快八年了吧。

这些年,村子里的发展太慢太慢,自已总想为大伙儿办点好事,办点实事,可事情总不大顺畅。

人们还是太穷,大家伙只能靠地里的那点收成过活,根本没寻着第二条路子。去年乡上年终开总结大会,张镇长还批评了一回,说动劲不大,缺乏实际效果。

今晚月色真美,好些日子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了,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愿天随人愿吧!

赵岩又想到了自已的父母,自从文革开始后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文革结束后,也没有打听到一点儿有用的信息,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

想到这,赵岩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第118章 余威犹在(1)

现在已是农历六月下旬了,田地里的第一造玉米收获了

村长李力倒着急了,今年夏天大塘村所处的地区已经连续干旱两个多月了,造成农作物大量减产。

眼下正是收割水稻季节,但收割完后必须进行第二造水稻的播种,许多人家也只能望梅止渴。

这地也真是怪,黄梅时节那一见水,那水稻产量就成倍增长。

你说李力能不心急吗?尽管现在他让村支书何时旦当家,但他的虎威还是在的呢。

田家屯村有四块地:龙骑、果露、坝顶、社低地。

读者们一看,这些名字很挺奇怪的,那是公社化时期先辈们给起的,听说当时地里头种什么就叫什么地,或者依地理条件而起的。

龙骑是去年平的地,与社低可以浇上,可坝顶和果露地势较高,也不很平整,且又没有水泵,根本就没办法浇,村上得安装一个水泵。

李力找了几个委员和村民代表,讨论了好久,也没个准主意。

平地这还简单,可安一台水泵这可难了,一台水泵少说也得个一万呢!这钱从哪里来呀?要是自已筹,大塘村每个村民至少也得个一百多块呢。

这若是在会上,恐怕又要开炸啦!

村民们的家里可都不富裕呀。

李力首先将自已的想法向大伙做了交待。

村支书何时旦首先发言:“老李啊,你的考虑的很对,实际情况就是这样;我觉得这事只靠咱们自己不太现实,得到镇里去,争取些政府补贴,再让有钱的人家多出一些,你们看这样行不?”

村委主任李帆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不大行,有钱的都在装穷的,那个钱把腰胀痛了,也很难请他把钱掏出来。”

“这也是个问题,让人家掏自已腰包的钱,不是件易事,可再难咱们也得办。这事咱们不讨论了,咱还是说谁去镇上请上级领导要批条吧?这总得有个部署吧!你们看,即使是找关系,咱们也得商量找谁呀?”

村妇联主任孙晓玲在旁插言道:“我有一个注意,我们不如去找孔芳的丈夫李智吧!他现在是包工头,他总不会让乡亲们受罪,见死不救吧。前些年他对咱们这里的事不是很关心吗。派个人去请他回来,别说是一万块,就是十万块他也拿得出手,他还老惦记村里的情况呢!”

“这个,我认为可以,他本来就是咱们村的人,不会不帮咱们,更不会不认你这个婶子的,同一个家族,不会看着我们受穷吧。”村长李力打趣道。

“可以是可以,派谁去好呢?这是公事,我看得你村长亲自去。你去最合适不过了。”何时旦在旁也补了一句。

“我去也行,咱是代表田家屯去的,我看最好还是让他媳妇孔芳也去,去总得体面一些吧,得给人家大老板拿一些东西。只要能给咱争取一些资金,花多少多钱咱都乐意,如果谁能说服孔芳也去,我就和他一起去,而且提拔他进村委会,咋样?”

“好啊!”大伙齐声道。

村长李力把村委会开会的内容向村民公布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都想去劝说孔芳,让她去说说李智,让他捐出点钱给村里买水泵,抗旱。

村妇联主任孙晓玲,村委主任李帆和村支书何时旦三人快步行走,孙晓玲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宅院说:“那就是她的家。”

何时旦放眼望去,只见这处小院好气派,一年前还是很破旧的房子,现在四间楼房华美又大方,白色的院墙高约近丈,红色的新油漆的大门,门楼上配有玻璃瓦和瓷兽,显得十分威风。

来到门前。何时旦和李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说话,也不敲门。孙晓玲敲响了门,伴着一阵狼狗的叫声,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谁呀”

孙晓玲答道:“我,是婶子。”

“没空,改日再来吧。”

孙晓玲看了看二人道:“婶子来了,你也应该开一下门吧你这样是不是不太礼貌”

“啥礼貌不礼貌,我对谁从来都不讲礼貌。”

门开了,何时旦和李帆瞪大眼睛,打量了一下这个厉害的角色:朱红的大门里,一位年轻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只见她身穿白色的薄绸做的褂子和裤子,白嫩的瓜子脸上,红润的小嘴微嗽着,一双大眼妩媚有神,一头秀发被染得微黄,披散在她的左肩上。

“好漂亮啊。”李帆暗自赞叹道。

这女子正是孔芳,她没好气地打量着三人,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那个挨千刀的婶子啊。”

孙晓玲有点尴尬,他说明来意。

孔芳说:“不是我不想去,那没良心的真没钱。男人抠得很,从来不给我留下钱。”

孙晓玲道:“孔芳,你就帮帮忙,就当帮村民一次忙吧。”

孔芳道:“这事真的很难办,不是我不想帮。”

孙晓玲心里充满了失望。

李帆又扯过她说:“这小女人又刁又蛮,是很难说服她的,我看这回也别想说服她了,算了吧。”

孙晓玲只好摇了摇头说:“算了吧。”

三人回头就走。

孔芳在后边柔声道:“‘慢走。”

然后轻轻关上门。

三人离开了孔芳的家门。

李向东到了孔芳家,她一个人在看21寸的黑白电视,“你吃饭了吗?”

他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伸手搂住孔芳。

“早吃过了,还以为你很快就来呢,这么慢,是不是又缠上那刘春花了。”

女人的直觉是十分可怕的。

“哪有,我在养精蓄锐,不然哪敢来见你。”李向东开着玩笑。

“你是不是只对我的身体有兴趣,除此之外呢?”孔芳的微笑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哪里,我对你哪里都很有兴趣,不过你已经嫁作他人妇了,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有兴趣。”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那个冤家整日在外包工程,弄得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心里说不出的寂寞。”孔芳伸了个懒腰,李向东顺手把她的衬衣撩起来,她戴着乳托。

“喜欢吗?我特地戴上等你来。”孔芳用手托起自己的**,挤在他的面前。

“喜欢,李智呢,他不好这口吗?”李向东抚摸着她的**。

“他现在很少理我了,除了去县城的那家“又一春”,他更爱县城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的屁股。”

李向东也知道李智这小子仗着手里的几个钱,搞了他手下的几个姑娘,玩腻了就去找一些风尘女子来玩,对孔芳没兴趣了。

“今天村委会的几个来找我,想叫我去找李智,让他捐几个钱给村里,让我打发走了。”孔芳说道。

“村委会的人来过?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吧。”李向东想站起来,被孔芳按住。

“你不想看我的丝袜吗?”

孔芳慢慢拉开裙链,让裙子落到地上,她穿着一双黑色的极薄的丝袜,腰部和大腿只有四根丝带连接,就是把吊袜带和高筒丝袜合体。

她的大腿好像只有一层浅黑色的光泽盖住,我轻轻抚摸她的丝袜腿,光滑而柔软。

“真美,孔芳,你真美。”李向东情不自禁的把脸贴在她的腿上。

“你这个色狼,嘿,”孔芳脚上穿着一双头很尖的高跟鞋,细细的高跟如同

长钉,她用一支脚踩在他的裤裆上,鞋尖隔着裤子摩搓着那根东西。

“噢,”李向东有点痛又有点快感,孔芳把那跟东东掏出来,踩在脚下,李向东感到被挤压得酸痛,“啊,不行了。”

呻吟着。

接着孔芳甩掉一只高跟鞋,站在沙发上,丝袜脚用力的搓弄硬物,让它慢慢的勃起。

“硬了,臭色狼,让我的脚就弄硬了。”孔芳的丝袜脚搓弄硬物的根部

“噢,我……我不行了。”李向东直叫。

“还爽,舔我的脚。”孔芳似乎疯狂的来了情绪,把丝袜脚踩在他脸上。我含住她的丝袜脚尖,隔着丝袜舔弄着她的脚趾。

“舔得不错呀,这里也要,快点舔。”孔芳分开腿坐在他脸上,私处贴在他的嘴上,手抓住他的头发。

李向东伸出舌头,探进她的私处,随着他的搅弄,孔芳不停的扭动着腰。

“啊,好舒服,再往里些,噢,”孔芳的**渐渐多了,他用舌头刺激着她的私处上面的突起,“噢,噢,啊!”

李向东把孔芳翻倒在沙发上,“刚才你玩得很爽吧,还臭色狼,你真行啊。”

他抓住秦蓝的两只丝袜脚。

“啊,‘老公’人家玩玩嘛,让我舔舔你的,好不好?”孔芳伸手够到我的硬物,轻轻套弄。

“不行,今天不给你。”李向东握住自己的硬物,用**慢慢地摩擦**上的突起。

“啊,受不了了,‘老公’我错了,求你,给我,好嘛。”孔芳的叫声越发的淫荡。

“再用脚给我弄弄。”李向东坐在沙发上,叉着腿,孔芳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垫在他的硬物下面,另一支丝袜脚夹住它搓弄。

“‘老公’舒服吗,‘老婆’的丝袜脚就爱给你揉玉茎。”孔芳的脚尖轻轻蹭着他的**,又顺着硬物滑到下面,拨弄着。

第119章 余威犹在(2)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李向东有些把持不住。

“‘老公’,让我帮你舔舔吧,好不好?”孔芳把淫荡挂在眼里,他答应了。

孔芳的舌头不停的在那里游走,时轻时重,加上手的帮忙套弄,技术实在已经在刘春花之上,又被她连着吸弄了几回。

“噢,你是不是要我射在你嘴里啊?”李向东努力控制着感觉。

“只要你愿意,射在哪里都行。”孔芳吐出了出来,她的狐媚功夫李向东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她刚转过身去,李向东就从背后插入了玉穴,“不弄前面了吗?‘老公’。”孔芳直起身把脸转向他,他把舌头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也要做做正道。”李向东说着往**里**。

孔芳最差的就是**来的太快,如不使劲夹住里面的硬物,很快她就不行了,他感到玉茎周围的压力。

“小样儿,还要夹我,是不是?”李向东加速抽动玉茎。

“‘老公’,我不行了,我哪敢夹你噢,啊。”孔芳喘息着呻吟着。

再插弄了十几下,李向东觉到玉穴里微热湿潮,孔芳叫了一声,直起身反手抓住他的脖子,他夹住她兴奋的挺立着的**,缓慢的很深的插进玉穴再慢慢拔出。

“噢,‘老公’,你让我最舒服,噢,来吧,接着射在我里面,我可以。”孔芳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脖子,他接着深插几次,就拔出了玉茎。

“从后面吧,是不是老从后面已经不舒服了?”孔芳抱着他。

“哪有,你已经很厉害了,我要歇歇,你用手帮我弄。”孔芳听话的趴在他的腿中间,用手套弄他的玉茎,时而用舌头刺激**,未松弛的神经又被刺激的来了冲动,接着的几下套弄,他感觉玉茎一涨,**酸麻。

“‘老婆’,我想射在你里面。”

“‘老公’好湿噢,呀。”孔芳躺在沙发上把腿抬起来伸直,**顺着腿脚跟之间的缝隙,顺着丝袜腿慢慢流下来,无比的刺激。

“简直爱死了,只有你才知道我的喜好。”李向东抱住孔芳,舌吻在一起。

李向东穿好衣服,“一定要回去吗?”孔芳噘着小嘴说道。

“我想跟你说个事。”李向东说道。

“什么事?你说吧。”

“我想请你去……去找一下李智……”

“原来你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不是,我是说如果你能说服李智捐点钱给村里,这样你就帮了村民的忙,以后,他们就不会拿异样的眼光看你了。”

“让我考虑考虑。”

“好,什么时候想好了,想通了你就告诉我一声。”

村委会会议室。

“要不,带些玉米棒子。兴许他会喜欢。那李老板,他在县上的威望可大着哩!粘上他,说不定,这事还真能成呢。”

村委会主任李帆听的不耐烦了,将烟锅子在石板上重重的猛敲了几下。

大家都静了下来,没人再敢说话,都齐刷刷将目光集中到李力身上。

他清了清嗓子:“你们呀!太嫩了,现在这社会,有钱的可坏的很。要么不送,要么得送票票,你们懂吗?那才起作用呢,送东西,谁敢要呀,你这不是给人家扣受贿的大帽子吗?我看呢,送礼不成,反丢了这层关系,轻则被人家赶出来,重则还得上法院接受检察哩。”

何时旦和几个党员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大家呆呆的傻坐在那儿,李力加上身体有病显得更加脆弱了,嘴唇有点发颤,好像双手就要铐银镯子似的。

这时唯独孔芳比较平静,满脸还带点怒气:“李主任,你可不能一棒子把人给打死,我们家那李智他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呀!他也是农民的儿子呀!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最清楚不过了,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

孙晓玲也似乎清醒了过来,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让别人胡谄呢?也愤愤不平起来:“是呀!村长,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呀!有点狭隘了吧!”

李力慢慢镇静下来,将手一摆,大家不在言语:“好了,好了,瞎抬啥杠呀,说正经的,到底咋办?”

李帆清了清喉咙,干咳了几声,忙补充道:“真对不住了,刚才的话有点过激,你们呀,也别在意。我看就送一些物品吧!也许真成,对李大老板,我觉得他应该会认这事。村长呀!你就和李向东明天带着孔芳的信去找李大老板吧!”

何时旦和孙晓玲一看李帆认簧了,便纷纷表了态。

事就这样定下了,可李力这一晚上怎么也合不着眼,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总觉得心里没谱。

睡在身旁的老婆倒纳闷了:“老李呀!不就是去请李大老板争取资金吗?你慌啥呀?”

“孩他娘,我现在寻思着,要是这事办不成可咋整哩?”

“该咋整还咋整,又不是给咱家办事,看把你急的,咱家银角的事你也没这么急过,何必呢?睡吧,啊?”

“咋能睡着呢?嗨,你呀,还是先睡吧,让我再想想。”

“瞧你,让你早别当这村长,你偏不听,穷乡僻壤的,一年就那几百块钱的工资,生活上要是仅仅靠你,早把我们娘两个给饿死了。就这咱不说了,为了公家的事,你这么折腾自已已经折腾出病来了,人家关心理解过你吗?地浇上浇不上关你什么事,你还是丢了这个村长吧!”

李力没有再说话,赵春奇见没人理,也便不再言语,伸了一个懒腰,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听着旁边的鼾声,觉得挺对不起她娘俩的,这几年可苦了他们了,跟着自己福没多享,苦却受了不少呀!

第二天一大早,村长李力就来找李向东,将昨夜自己的决定跟他又重述了一番。

让村委会主任李帆和他一起去。

李向东吃完早饭就和李帆骑着自行车朝县城走去。

这两天,夏季的活较忙,农人们正在田里收拾稻谷,特别忙碌。

两人一路上没说一句话,后来李帆与李向东聊起了李向东入党一事。

“东子,你入党一事,跟你老婆说了没,她同意不?”

“管她呐,有你和村长当介绍人,她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那事,主任,你不用操心,那工作,我来办。”

“东子,镇党委可能近些日子要考察你,村长也帮你交入党申请书一年多了吧,按时间应该转成预备党员了吧!”

“太好了,主任,我入党,就想跟你好好干。”李向东那股乐劲就甭提了,“还有,主任啊!怎样考察呀?”

“人家要问你一些有关党章的内容,你可得提前翻阅一下。更主要的是人家可能还要让你说说你这一年来都做了些啥事?”

“那好说,我不会给大塘村人丢脸。党章,你那有吗?有时间我得瞧瞧。”

“有呀!今个回来,我让你婶给你找找,找到就拿给你。”

接着两人又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到了县城。

李向东觉得自已今个儿仿佛已经成长为一名党员了,他也坐在李主任的旁边,与大伙儿一道正在讨论大塘村的大事呢!

县城内,永安街刚刚拓宽完毕,显得特别干净整洁。

由于是赶集的日子,路上的行人特别多,人声鼎沸,再加上街边店铺内的叫卖声,李向东和李帆觉得这才叫活法。

李向东动心了,让李帆先去买东西,自已便四处闲逛起来,走进一家精品屋,里面那些时新的东西把李向东看得眼花缭乱。

各种各样的玻璃制品,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花花绿绿的手饰、耳环,还有那些缀着宝石的精美饰品,李向东有点恨了,若是刘春花也在这里,那该多好呀!

可惜的是今天囊中羞涩,只有二十多块钱,想要买的东西又都很贵。

末了,李向东只好从这些物品中挑了一支粉红色的发卡,揣在怀里,急匆匆朝和李帆预定的地点走去。

李向东边走边想,刘春花戴在头上是个什么样子呢!

刘春花皮肤白,虽然不能跟孔芳比,但戴上这个发卡,一定特别漂亮,心里不觉美滋滋的。

李帆就在前面十字路口等着,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靠在那街口广告牌上,正东张西望寻找李向东。

李帆尽管才是四十多岁的人,但额头上皱纹像那老黄牛犁过的地一样,两鬓的发丝也有斑白的了,可一脸的笑容,让村上所有的人感觉特别亲切。

李向东自从在在这个村子里住下来后,最喜欢和李帆交往。

除此之外就是村长李力的娃银角,他们是同年生的,银角初中毕业后,去了广东,在外面已经好些年了,去年年底回家,在家结了婚,媳妇是个东北女子,名叫蒙妞,长得特别粗壮,而且还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但嗓门奇大,这在大塘村是少有的事情。

银角可算出尽了风头。

不过,李向东从与银角的交谈中,他感觉出的却是一种无奈。

蒙妞娘家特别有钱,父母都是在外职工,在当地工作。

父亲是个小学校长,母亲在国有企业工作,城里有住房,老家还是二层水泥钢筋楼。

蒙妞初中毕业没考上,就随着下海的风波顺流到了广东,银角和蒙妞是同一年去的广东,同在一家电脑厂工作。

第120章 大老板的嗜好(1)

听说蒙妞刚去时,可红火了,追她的人都能排成一个加强连了。

银角当时没追成,后来好像是湖北的一个横小子追去了,本来,银角也就死心了,可两人没多久,因为某些小问题,两人就拜拜了。

再后来,蒙妞又与银角好上了,这事就算成了。

蒙妞的容貌那是没得说,可人无完人,她那脾气爆得像玉米花。

尤其是花钱出手大方,那是相当厉害的。

两个人在广东一个月要挣好一千多块钱呢,到月末,一个子儿也剩不下,就为这事,两人可没少吵架。

李向东走近李帆,问道:“都买了些什么?”

“花了一百块钱,买了些新鲜水果和一些装饰品”李帆指了指袋子里的东西,忙说,“东子呀,咱拿这大包小包的东西,如果就这样直接去人家家里的话,影响太不好吧?”

“没事!李主任,你放心吧。我记得那地方,好像是云梦山庄,走吧,现在十一点半多了,我们还得快点。”

李向东忙抢过两个袋子放到自行车的后座上,便与李主任一道朝街的西边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寻思:地方对着吗?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但是第几幢,几单元,几户这可难得知道了。

十几分钟没到,两人便到了云梦山庄的门口。

李向东急忙跑到门卫室向那里的老大爷打听。

李帆一袋一袋的将东西挪下了车,朝门口走去。

李向东从门卫那儿打听出了李智家的具体位置,就拎着袋子与李帆朝一号楼走去。

这是一家中型住宅区,楼房一座连着一座,有五六座那么多,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样子,一模一样。

要不是外面贴着楼号,真有可能像走**阵一样,直接把人看晕了。

两人进了一单元,上到三层楼,李向东轻轻按响了左边一户的门铃。

门开了,只见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走出来,问道:“你们找谁啊?”

两人都愣住了,李智不是男的吗?什么时候】来个女人了?

还是李向东反应快,上前说道:“我们找李智李大老板。”

“你们是他什么人?”

“我们是他……我们是同村的,你就说乡亲们来找他就行了。”

“哦。”那女人上下打量着门外的两个人,接着说道:“今天他有事出去了,要到中午才能回来,你们中午才来吧。”

“那……我们可不可以进去休息……”

“不行,我不认识你们啊?怎么能随便放你们进来?你们还是等他回来先吧,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他就回来啦。”

那女人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留下两个人愣愣的站在门外。

大约一个小时后,两人在门外站到双腿发麻,终于看见一个西装革里的人提着一个公文包向这里走来。

等他走进了,李帆一看,不是李智还是谁?连忙上前喊道:“李猴子。”

来人一愣,李帆知道自己太失礼了,李猴子是李智的小名,连忙改口问道:“李大老板。”

“哦,原来是李叔啊,怎么?什么风把你们吹到这里来了?”李智说道。

“没事!只是你很久都没回村子了,乡亲们都很想念你,这不,就派我们俩来看看你。”

“这位是?以前我还在村子里的时候,还没看见过他呢?”李智问道。

“哦,他叫李向东,是来我们村住的。”

“什么什么?你叫李向东?”

“嗯,李老板,怎么了?”李向东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李智接着问道:“你们怎么站门外啊,怎么不进屋里坐啊?来来,进屋再说。”

李智将防盗门打开,让两人先进去。

李向东和李帆傻了,抬起的脚收了回来,看到自已和李主任脚上的那两双烂布鞋,再瞧瞧李智家洁白的地板,心里有点怯了,李智看明白了,强拉硬扯将两人拽了进来。

“小菲,来客人了,快沏两杯茶来。”李智向楼上喊道。

“好嘞,就来。”

二人坐在沙发上,将脚固定在一个地方,啥地方都不敢挪动,生怕污染了光净的地板。只是坐在那儿打量起这座别墅来。

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玻璃的纯黑香木桌,进口的名牌垫靠椅,精美的细雕书橱。

整个房间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清新不落俗

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

简洁对称突显沉稳,各房间都为端正的四方形,功能的空间划分和位置布局体现德国式的严谨。

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传承了中华传统建筑的精髓,保持着传统建筑融古雅、简洁、富丽于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

以大自然为皈依,推崇儒教,兼蓄道、释,含隐蓄秀,奥僻典雅。

其简约雅致的外立面、富人情味的内庭结构、园林水系的和谐自然等要素,正在被越来越多的追寻传统价值观回归的人们所接受。

“来,请喝茶!”江小菲的话打断了两人的思路。

“哦,谢谢。”

“这是我的秘书兼私人生活顾问,她叫江小菲。”坐在一旁的李智说道。

其实,李向东一眼就看出他们两人之间的不寻常关系,哪有秘书穿睡衣上班的?

“这时孔芳给你的信。”李帆趁江小菲转身进了厨房,立刻从包包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李智。

李智拆开看了看,很久他才说道:“本来我是该回去看看的,但我……你也知道,最近的生意非常忙,真的没空回去,这样吧,至于那一万块,让我考虑考虑,毕竟那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们乡亲们都盼着你了,他们都说你是我们村的第一个住到城里的人,为我们村争了光。”李帆说道。

“嗨,虽说家大业大,我也有我的难处。这样吧,我先请你们去吃午饭,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三人出了李智的家,来到一家餐馆,那餐馆的老板看见李智来了,可能是老顾客了吧,连忙迎了上去,问道:“李老板,您来了,来点什么你尽管吩咐。”

“照老样子。”李智说完就领着两人往一间包厢走去。

“行行,你先进去坐好,马上就来,”餐馆老板笑道。

李帆想起当时,李智比自己小十来岁,小时候那可是玩打仗最好的伙伴。

大家学习都还差不多,恢复高考那年,李智运气好,考上了县上的一所师范学校,而自已因父母去世,也便结束了自已的学习生涯,当时那日子可算穷到极点,大家吃的是玉米面。

现在想起这些来都让人觉得难受。

穿的是用大人的衣服改做的,李智的老娘常拖他给送些玉米面馍馍,后来他毕业回到村上当了一名小学教师,才算有了点起色。

后来,他老娘托人帮他在自己娘家找了一个女子孙苏凉,两人很快便结了婚,那时别说家具了,有一床被子也已算不错了。

那是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

她对李智可好了,天天他都回来,孙苏凉在家照顾整个家里。

没过几年,李智因为教学成绩突出,被调动到了乡初中。

孙苏凉也随同到学校给他做饭。

李智这人把工作看的重。不到一学期,就被县教育局任命为乡中学校长。孙苏凉的主要工作就是给李智做饭洗衣服。

可事不凑巧,一年冬上,孙苏凉突然心脏病发作,一眨眼撇下李智离去了,这犹如晴天霹雳,可伤透了他的心了。

学校的几名教师硬是用架子车将孙苏凉的尸骨运回了大塘村。

寻找了一个好地方以便掩埋了。

李智一个人又重回到了学校,当时他才二十八岁。

那可真不容易呀!当时,自已还看过几回呢?李帆现在还是记忆犹新。

一个不大的学校,也就二三百平米的地方,校门是用木板订的,四间大瓦房是学校的教室,教师住的是原来的庙改建的。

李智是校长,在旁边另搭建了一个简易房子。进得屋子一看,可没把李帆给可怜死,满屋子的虱子虫,到处是窟窿,里面太湿了,公家单位还没有自已的家好呢。

到处是书,住的和做饭都在一个地方,做饭用的是泥炉子,烧的是用煤渣粘成的煤块块。

满屋子里都是烟,呛得人受不了。

李智招呼李帆坐下,给了他一袋子旱烟,要他卷着吃。

那次,他的眼泪都出来了,心想,这熬到啥时候是个尽头呀。

第121章 大老板的嗜好(2)

回到村子之后,就拖人给老七找媳妇。只要人心眼好,能好好对待两个孩子,就行了,东叔觉得这是应该搞清楚的。东叔发布消息之后,不到半个月,桂岭婶给寻了一个,说是名叫红艳,男人刚死,手头有一女子,人挺和善,干活也麻利,听桂岭婶说,人家娘家钱可多了,还可以给老七家补贴补贴呢。东叔觉得这还行,就到老七的学校一合算,这事就算定下了,这红艳就是七婶。

当时村上人的经济情况也已基本好转,东叔觉得上次小办不吉利,这次可得大办一场。实际上,再大办也就是多摆了几席罢了。再婚那年,老七三十二岁,唯有的一套新家具就是自已用自已家的木板花了三个晚上给做的。当时为这事熬得两眼发肿,老七给他送来二十块钱做报酬,他死活没要,想想这都已过去二十多年了,别人家的都已找不着影了,可老七家全家却怎么也没舍得扔掉,东叔有点伤感。再看看那些沙发、茶几也都是老式的,唯独那低柜上的电视机是刚买的,旁边还有一幅大照片。那是老七前些年照的。穿一身毛蓝中山服,头上一顶压舌帽子。旁边还有一群人。身后是一座座新盖的厦房,那是80年代,老七调到县文教局当副局长时盖的。

一场暴雨,村小学的教室全部塌裂,孩子们没办法上学,乡亲们去找老七,老七与县上协调,从上头拨了几千块钱的建校款,东叔带领大伙修建的。建成那天,老七来到这里检查,大加赞赏东叔和众乡亲,局里的同志为老七和众乡亲拍的一张照片。到现在,那一片教室也已坐了好几辈子人了,可这张照片还在,当年那场建房的场面依然还萦绕在东叔的脑海。

当一位美女服务员端上好酒好菜的时候,李帆的思绪终于回到了现实。

李智已经开了一瓶其他两人从未见过的一种酒,慢慢的倒满三人的杯子。

“来,叔。我先干你一杯!”李智说完举杯就一饮而尽。

“好,多谢大侄子老板赏脸。”

“来,东子,我也干你一杯。”李智接着对李向东说道,“你知道吗?你的大名我早就听说了,把那帮青龙帮的小子们,打得可是够呛的。”

三人轮流干着,又有说有笑的说起一些还在村子里的时候的事,还不时地哈哈大笑。

“李村长现在怎么样了?”李智放下酒杯问道。

“还行吧。”李帆答道。

“还是……还好那口吧?”

“现在,现在他查出了……哎,不说了。”

“李兄弟,不是我吹,李村长在年轻的时候,那可是一个名人啊。”李智不知不觉的称李兄弟为李兄弟,这让李帆很高兴,“不信,你问问李帆叔,李叔,是不是?”

“是是是,李村长的大名那可真是了得。”李帆继续说道,“那些很遥远的事情,虽然才过去四十多年,然而却总会让我想起。是他使得我们那个沉闷的村庄鸡犬不宁,弄的人们惶惶不可终日。我听我爹说‘他小时候是“一方霸主”,在四十年代初的时候,正是他调皮捣蛋的全盛时期。那时候整个村子只有二十七户人家,都在不远的国营松脂厂上班。那时候李力村长二十五六的样子,然而已经是村里村外闻名遐迩的“潮”男了,只不过那时候人们并不知道如此后现代的词儿,那时候人们都叫他“骚男”,有时候也会在前面加个“闷”字。他后来人们都简称他为“春儿”。倒不是因为他改名了,只是因为他当时挺能吹的,人就给他起外号叫吹儿,后来随着历史的演变,他就有了个新名字,春儿。李村长硬是把他爹给他上学的学费拿去偷偷买了一条红色的喇叭裤,为此,当时他还回家用炉钩子蘸了点儿水,把自己的头发弄成卷卷,号称全世界最流行的大波浪头。出门之后,我二舅昂首阔步,在兄弟们的喝彩声中颇为自豪。很快,他这一身另类的打扮在当时落后的农村,引起了巨大的反响,他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潮男”。可是在那个时候,我们的村庄还是落后闭塞的,他这一身打扮无异于在寺庙里当众裸奔,私塾老师尤为不快,呵斥他赶快把头发给剃掉,李村长也倒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去理发部剃了个光头,锃亮,讲学的时候就把头左扭右扭,后边的同学瞧见了,就哄堂大笑,老师怒不可遏,问他怎么剃了个光头,李村长就死皮赖脸地反问道,不是你叫我把头剃干净的吗?于是又摸摸自己的油光的光头说,这他妈挺干净的呀!

五十年代初,他周围的狐朋狗友都尊称他为大师,在离经叛道方面他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大师。尤其是在他二十七八那年,常常出去惹是生非,为此也常常被他爹揍。但是他是个有韧性的家伙,在某些方面他是相当执着的,比如说,偷鸡摸狗处对象什么的。

忘了是哪一年的夏天,他拉上几个小子跑到西瓜地里偷西瓜,被看地的老头发现了,他就叫那几个小子抱着西瓜把老头引开,自己潜入人家的屋子,在床上大便,兴起之余,顺便用白土块在人家墙壁上写下“李力到此一游”六个大字。足见他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一介武夫,实在难当大师这个名号。

此事后被告知他爹,他爹气得两眼睛放光,拿起扫帚朝着他的脸狠狠抡去,他强忍怒火,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不知道抽了多久,他的脸红肿的像一块番薯,他爹才停手,停手之后他冷冷地问,抽完了?这一问把他爹问的很奇怪,正在此时,他把门一摔便跑了出去,说再也不回家了。人们都想他跑到县城里要饿死的,等他受受苦就回来了,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他在县城里过的反倒悠闲自在。那时候县城里总会有婚礼或者是葬礼,他在县城里溜溜达达,见着结婚的或者办丧事的,他就进去找个旮旯坐下,然后如同一股黑旋风似的,把桌子上的鱼肉横扫一大片。坐在周围的人很奇怪,也常有人问他是哪家的,他就随便编个名字,那些人只是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后来他爹确实是着急了,叫他妈进城去找他,好说好劝才回来。

回来之后,谁也没再提偷西瓜那事儿,他也得到了教训。有一天跟他妈说这事儿他错了,他妈很高兴,夸他懂事了,他又说,下次偷西瓜的时候绝对不留名,我真他妈傻!……哎,不说了,要是李村长在这里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李帆不愿再说了,坐在那里端起酒杯,喝了半杯。

“来来,李叔、李兄弟,吃菜吃菜。”李智招呼道,“不说那么多了,孔芳现在还好吧?她很久都没给我回信了。”

“好,怎么不好,只要她有困难,村上都会帮她一下的。”李帆答道。

“本来,我很想回去看看他,只是……哎,最近我的公司才搬回到县城,有很多工作要去处理,一个字‘忙’。”李智说道。

“其实,孔芳侄媳妇挺想你的,能回去还是回去一趟吧。”李帆说道。

“嗯。对了,李兄弟,现在你在干什么工作?”李智问李向东。

“在村子里当赤脚医生。”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想干那活儿的话,就到城里来,帮你大哥一把,怎么样?”

“这……”

“既然你大哥都开口了,还有什么不行的?还不快点谢谢大哥。”李帆一听,觉得机会来了,连忙催促李向东答应。

“那,好吧。”

“这就对了嘛。来,干一杯!”李智说道。

一个多小时后,三人喝得醉醺醺的从餐馆里出来,其实只有李向东是微醉的。

餐馆老板送出门口后,一直叮嘱李向东,一定要好好照顾好他们。

两个大汉喝的大醉,还好李向东的力气确实不小,一边一个,扶着他们向前行。

走不了多远,三人来到一处店铺门口,门口前有一棵树,李智是再也不想走了。

他一屁股坐在树根底下的石凳上,挨着大树。

李帆也是醉得不行了,倒在大树底下。

李向东觉得烦得很,也丢下两个,坐在旁边。

“李老板,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一个甜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了李向东一大跳。

他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孩站在他们的身后。

“对不起,请问你是?”李向东问道。

“你管我是谁。我问你‘你是李老板的马仔吗?”那女孩问道。

“什么……什么马仔?”李向东满脸的茫然。

“就是小弟的意思。”

“哦。”李向东这才反应过来,“是……是啊。”

“那你快点扶李老板跟我来。”女孩的口气好像命令一般,不容置疑。

李向东扶起两人,跟在女孩的后面,慢慢的向前走着,李智一边走还一边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由于他实在是太醉了,喊声都迷迷糊糊的,旁人很难听得清。

但那女孩却笑了。

第122章 大老板的嗜好(3)

走了大约一百多米,前面一直走着的小姐终于停了下来,对后面的李向东说道:“到了,扶李老板进去吧。”

李向东抬头一看,只见是一幢三层的小楼,正门上挂着一个招牌,上面写着:又一春。

这名字好奇怪啊,李向东一边想着一边扶着两个醉鬼进去。

刚进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女人的香气,只见里面有一张柜台,旁边坐着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坐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男的整和一个女的正嘀咕着什么,那女的还不时发出呵呵的笑声。

“小菲,李老板又喝醉了?”一个女孩问走在前面的女孩。

“你看,醉成那样了。”叫小菲的女孩答道。

“哟,那个人可真有劲!一个人能扶着两个醉鬼。”另一个女孩说道。

“就是,身上的力气大,那里一定更有力……”

“你就知道男人的那里了,还能知道什么啊?”

“你该打……”说完就去假装要打那女孩。

几个女孩就这样吵吵闹闹起来……

小菲领着李向东他们来到三楼的一间房间停下来,她打开门对李向东说:“先把李老板放在这个房间吧。”

李向东把李智扶进去,把他安置在床上,接着扶起李帆又跟着小菲去另一个房间,最后李向东自己才到另一个房间躺下来休息。

小菲临走前对李向东说道:“如果你需要什么的话尽管叫吴妈,她是这里当家的。”

“嗯,小菲,我想问你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李向东直接称她为小菲,这让她一下子脸红了。

“这里是李老板开的店,你尽管放心,只要你是李老板的朋友,等他醒了再作证,这里的一切对于你来说都是免费的,尽管使用。”小菲说完就走出去了。

由于喝了酒,李向东觉得困了,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李向东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从上身摸到下身,紧接着自己的衣服裤子等都被脱去,李向东想反抗,但觉得浑身无力,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任凭她摆布了。

我觉得她似乎在暗示什么给我。

“你喝了很多酒吧?”从她的声音来看,李向东猜她就是小菲。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片东西递给我,从气味可以判断出那是薄荷糖,。

他没有伸手去接,因为脑子里很乱,意识模糊的很,竟然让那片薄荷糖滑落到了地板上。

“糟糕。”李向东茫然地看了看小菲。

“没有关系,你找找看,这是最后一片了。”她开了灯,橙黄色的光顿时幽幽地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时李向东的力气又恢复了一点,俯下身体,眼睛搜索着地板,很快便找到了那片薄荷糖。

他的头靠近小菲的腿边,她那条健壮的小腿紧裹在半透明的黑丝长袜子里面,丰满的脚面从黑色的细带高跟鞋里涨出来,几乎可以看见淡蓝色的血管。

李向东把那片薄荷糖放进嘴里,咀嚼起来,一股清爽顿时冲向他的脑门,酒醒了一大半,人也清醒了许多。

但他假装没有找到薄荷糖,没有起身,眼睛一直停留在她性感的腿上。

“还没找到嘛?”小菲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黑纱裙一阵抖动,丰润的腿肉突然地挤到了他的脸上。

李向东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了,伸手捉住她活泼的小腿,隔着薄薄的黑尼龙丝,用力摩挲着。

透过细小的黑丝网格,一点点肥白温暖的腿肉挤出来,引得他禁不住伸出舌尖舔在上面。

李向东有些感到紧张,心想,小菲一定感到了自己的手和嘴唇在她的腿上。

“找到啦?”平静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

“是的。”李向东拾起那片薄荷糖,嘴唇却没有离开她丝袜中的腿肉,从脚面一直吻到浑圆的膝盖。

李向东直起身子,手还按在她的膝盖上面,恋恋不舍地抚摸着。

透过那层薄薄的黑丝,他能够感觉到小菲的**在兴奋地抖动着。

“找到什么啦?”小菲诡诡地冲我一笑,“不只是薄荷糖吧?”她一手按住李向东的手,正掀开她的黑纱短裙,试图摸进去。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我们之间会有今天,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李向东恍惚记得小菲那时怯生生的样子,心里禁不住一热。

他斜过身子,用力吻在她的脸上。

然后她便和他吻在了一起。

她红润的双唇大张着,娇嫩的小舌头在李向东嘴里不安地搜索着什么。

李向东一直搞不清楚,究竟李智和“又一春”是怎样一种关系?

两人更加热烈地吻在一起,两具莫名其妙的**紧紧地搂在一起,渴望的唇片和舌头交缠在一起。

李向东捧起小菲兴奋的脸颊,用力地在她肉感的红唇上舔着,粘稠的口水把她施过淡妆的脸搞得一塌糊涂。

他惊讶地感到这种粗俗的做法竟然把小菲这样一个淑女变得越来越淫荡。她丰满的身子懒洋洋地瘫软在座位上面,眼光迷离地看着李向东,圆润的红唇性感地呶成一个“O”形娇喘着,把一股股香香的气吹到他脸上。

李向东拉起丽贞黑色的纱裙。

天呐,除去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裤袜掩盖着她神秘的花园,小菲竟什么都没穿!诱人的隆起下,丝裤袜已经湿了,在潮湿的半透明圆形里,几根黝黝的毛顽皮地冒出来。

“小菲!”李向东一时噎住了说不出话来,伸手按在她神秘的肉丘上面,脑子里在想:是她在引诱自己。

小菲现在已经完全混乱了,看样子是无法抗拒他的“侵犯”。(不,哪里是他的“侵犯”,完全就是她渴望被他“侵犯”!)她也不和李向东讲话,只是眼睛迷离地看着他,两条丰满的大腿紧裹在那层黑尼龙丝袜里面,兴奋地抖动着,用力分成V字形,迎住李向东的抚摸。

“哦─”小菲的嘴里胡乱地发出一阵声音,不知是叹息还是兴奋。

管她呐,反正李向东自己是兴奋得不得了。

他的手指隔着薄丝裤袜,摩擦搓揉着她的肉穴,潮湿的水渍越来越大,几乎整件裤袜都湿透了,可以看见美丽的花唇紧贴着一层薄薄的黑丝网,淫荡的形状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他不由得暗暗用力……

小菲开始摇晃着纤细的腰身,大声娇喘,肥白的腿肉猛然夹住他的手掌。

李向东猜想那电击般的刺激从她的**扩散到了全身,使她慢慢遗忘了羞耻感,尽情地沉浸在疯狂的肉欲里,什么都分不清了。

小菲的大腿终于放开了他的手掌。她开始用一种满足但怪异的目光看着他,搞得李向东有点摸不到头脑。

她缓缓地伸出白嫩的手,按在他的牛仔裤上,隔着厚厚的布,上下摩擦着他那块明显突起的硬肉。

李向东觉得很舒服,可是在牛仔裤里还是涨得难受。

小菲只是诡秘地笑着,也不和他讲话。

纤细的手指摸索到他的皮带和拉链,解开来,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一下子脱了下去。

李向东尴尬地冲她笑笑,那蓄势待发的**就在她面前无辜地跳动着。

也因为他经常运动,那紫红色的棒身想象不到的粗大。

“小菲,你要─”他惊讶地看着她嫩嫩的手掌紧握住**,轻柔地抚摩着,一阵阵快感开始涌入他的脑袋。

李向东觉得自己的呼吸也渐渐加重了。

“我要─”小菲诡诡地一笑,弯下腰肢,张口吻在他的**上,一点一点地含进嘴里。

“呜,呜,”她的喉管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可以感受到她温暖的口腔里充满了粘液,把他的**柔柔地浸泡着,使它愈加膨胀起来。

李向东陶醉在丽贞狂热的爱抚中。

他真是搞不懂李智怎么会放开这样一个天生尤物,去找别的女人。丽、

小菲的眼里闪着肉欲的光,宝蓝色的绸罩衫散开来,两团丰满的乳肉在黑蕾丝胸衣里滚动着,丰肥的屁股合着腰肢淫秽地前后摇动,使他的**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摩擦嘴唇的湿滑快感。

李向东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柔软洁白的乳沟,**的乳肉在指尖跃动。

他不由地轻挑开丽贞的黑丝胸罩,浑圆的**迫不及待地从胸口弹了出来,饱满的**耸立着,两颗粉红色的奶头微微抖动,散发出腻人的**。

“好美丽啊!”李向东埋藏在心底的**爆发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伸出一只手紧抓住小菲的酥乳,感受它滑腻温柔的律动。

手掌心传来的肉浪感觉与**的兴奋连成一体,一种巨大的快感震撼着他的身体。

小菲诱惑的红唇还在轻轻柔柔地包裹着他的**,娇小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黏膜,时不时地挑逗着敏感的肉冠。

她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环到李向东的背后,温柔地抚摸他的臀部,甚至还要用手指爱抚他的菊门。

李向东已经完全疯狂了,一把捉住小菲充满光泽的秀发,膨胀的**猛烈地抽出来,掰开她的双腿,冲了进去……

第123章 原来这是陷阱

李向东正在做着反复运动,突然闯进几个人来

吓得李向东赶紧从小菲的身上爬起来,**全无,那里也迅速的变软

“你就是李向东”来人中的一个领头模样的人问道。

“是……是啊,你们是什么人?”

“你玩了我们大哥的人,我们大哥有请。”说完就催促李向东马上穿好衣服。

李向东惴惴不安的跟着这几个人走出房间,来到一楼的一间很隐蔽的房间里。

里面装饰得非常豪华,把李向东都看呆了。

“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叫我大哥。”那人说完就向房间的另一扇门走了进去。

“哎呀,李兄弟,让你受惊了。”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向东转身一看,原来是李智李老板。

“李老板,这……”

李智示意李向东不要解释,对身旁的人说:“还不快点给我的兄弟拿坐的来?”

“是。”刚才那个人应道,就从不远处的角落里搬来一张椅子,“李哥,您请坐!”

“李老板,这是怎么了?”李向东很想知道答案。

“哦,没什么,你不用怕,这些都是我的手下,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请你原谅我以这种方式把你找来,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如果李老板没事了,那我先走了。”李向东说完就想起身离开。

“等等。”李智坐在太师椅上,说道,“李兄弟,我是真心的想帮你的啊,那一万块钱,好说,别说是一万,就是五六万都没问题,只是……你也知道,最近我的手头有很多账都收不回来,我想捐给你们,也没钱捐啊?”

“李老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李兄弟说道。

“好,那我也不废话了。我的意思是想请李兄弟加入我们。”李智停顿一下,继续说道,“自从上次青龙帮到我们村去闹事的时候,我就想村里肯定会吃亏,没想到最后是青龙帮输了,真是没想到。后来我一打听,了解了你李兄弟的身手最好,从那时起,我就想请李兄弟加入我们。”

“李老板不是搞建筑的吗?我又不会这方面的。”

“我是搞建筑的,一个包工头,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一有工程,很多施工队就会像蚂蚁一般涌去那里,为了得到工程,他们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所以我为了拿到工程,也不得不使点手段。”

“李主任呢?”李向东突然问道。

“哦,李叔啊,他很好啊。”李智转身对一个手下说道,“去,叫我的李叔来。”

不一会儿,李帆走进来,容光焕发,看见李向东,惊奇的问道:“李兄弟,原来你在这啊,我都找你老半天了。”

“主任你没事就好。”李向东答道。

“我能有什么事?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李叔啊,你先出去,我跟李兄弟还有点事要谈。”李智说道。

“好,大侄子,我在外面等着。”

看着李帆走出门口,李智转身对李向东说道:“怎么样?李兄弟,想好了吗?”

“我看……我还是……算了吧,那工作……我,我做不来。”

“那可不行,刚才李兄弟跟我的小菲干了什么你最清楚,不用我说了吧?”

“你……我我……原来是你设计好的?”李向东生气地说道。

“哎,李兄弟,话不能这么说,我李某也不是爱才心切嘛。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跟我干,那事就没人知道!”

“好……我还有选择吗?”李向东面向李智问道。

“没有。”

李向东在县城工作的消息很快传到大塘村,但他们很快就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住了,那就是李帆带回了李智捐的一万块钱,用来买水泵。

大塘村和春水村的好几个男人开始盯上陆玉芬这个大美人,这个漂亮出众,使人兴奋的小寡妇,开始打她的注意。

成家的没成家的或者正准备成家的男人,都认为陆玉芬是唾手可得的馋人的香肉。

不吃上她一口,也枉为大塘村和春水村的男人。

何况,陆玉芬的家里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没什么可怕的。

一天傍晚,大塘村的村支书何时旦来到陆玉芬的家。

她家的大门没有关,他径直来到陆玉芬的家门口。

天还很热,陆玉芬不知道是大意还是忘记了,没有关门,他不声不响地来到屋内。

灯下,陆玉芬一个人正在缝衣服。

“你忙啥呢?”

陆玉芬吓一跳,抬头看时,见是大塘村的村支书何时旦,连忙站起身来小心地问道:“何支书,你、你有事吗?”

“有事。”

“啥事?”

“想你了,来看看你。”说完,何时旦又走近一步,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陆玉芬。

“天黑了,我要睡觉了,何支书,你、你、你还是回家吧,免得人家说闲话。”

“你去跟我睡觉吧,我们家的灯比你们家的亮。”

“你走吧。”

“我不走。”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啦!”

“喊人我也不怕,有人来了,我就是我是来通知人的,他们可不会不听我这个支书的。”

“别的事我可以听你的,这事不行!”陆玉芬故意提高声音,她想要让邻居们听见。

她住的新房坐西朝东。

> 尽管何时旦五十多岁了,陆玉芬还是怕他撒野,心中有几分紧张。又对他说道:“何支书,我求你了,你还是快走吧。”

“我不走。”

“我害怕。”

“你跟我在一起过日子吧,王家洼的人谁也不敢欺负你,也不敢小看你,你知道吗?”

“我守孝没满,等以后再说吧。行吗?”

“不行!”

这时,钱大爷的儿媳妇阿秀闻声走过来。

她已经听见两个人的说话,陆玉芬见她进来,赶忙对她使眼色。

阿秀反应快,但她知道面前的是大塘村的村支书,不敢造次,只得上前对何时旦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何支书呀!快走,上我们屋里坐,喝口水。”说着,上前拉他。

“我不喝水,我也不渴。”何时旦一边说,一边躲闪,阿秀却不敢在上前去劝何支书。

“我说阿秀,你来这里干嘛?我正在给玉芬讲通知呢。”何时旦问道。

“额,我也是刚才才知道老支书来到玉芬家,所以呢,就过来看看,二呢是想请老支书到我家去坐坐,您老人家都好些时候没到我家去了,孩子的爷爷很想念你,所以就打发我过来请您这位老支书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何时旦知道阿秀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了,自己不能不领她这个情义啊,于是说道,“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我还是等着您吧,要不那孩子他爷又说我不会待客了。”

何时旦见就是支不开阿秀,只得说道:“好吧,那我们走吧,哦,对了,玉芬啊,刚才叔给你讲的那些通知,你可要仔细的记下来啊。”

“哎。”

何时旦走出大门,阿秀见他走进了孩子他爷的屋,急忙关上大门,怕他再回来捣乱。

她来到陆玉芬的窗户前面,低声说道:“玉芬妹妹,你睡着了吗?”

“嫂子,我还没有睡。”

“那老色鬼走了,你放心睡吧。”

“我睡不着,我害怕。”

“那你打开灯,我陪你坐一会儿。”

陆玉芬打开灯,披衣下地来开门。阿秀进门看见她眼睛红红的,关切地问道:“你哭了?”

陆玉芬点点头。

两个女人坐在炕上,阿秀叹一口气,同情地说道:“我们都是女人,本来……妹妹,我理解你的心情,将来,你遇到合适的男人,就再找一个吧。”

“不!我不再找了。”

“这样下去,慢慢长夜,在白天干活可以分心不想这事,晚上你怎么过?这样煎熬,也太残酷,不公平。”

“我想把我妈接来。”

“接来可以,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再说,她们家也有很多活,你……”

“那我就把妹妹接来。”

“我看,你还是先回娘家吧,身边有个亲人,也可以说说真心话,嫂子也留心呢,如果有合适的男人,我再给你介绍一个。”

陆玉芬默然无语。

“这几天你一定没有睡好,我看你的眼圈都发黑了,是不是害怕?”

“不。我不害怕。”

“今天晚上我陪你,我给你做伴。”

“不必了,小狗子还得你照顾呢。”

“他也不小了,跟他爸睡就行。一个女人,男人刚走,真是苦啊!”仔细很理解陆玉芬的心情。

“嫂子,你真好。”陆玉芬发自内心地感激她。

两个人坐在床上,又谈了好久,陆玉芬又说道:“我担心,那个老色鬼再来捣乱。”

“你放心,他如果再来,我来对付他,你别害怕。”

这时,阿秀听见自家的大门外面有人叫门。

接着听见丈夫钱晓晓从屋里大声问道:“谁呀?”

“我是赵德刚,钱大哥,村长让你去村委会一趟。”听声音,似乎是村委会的会计。

“这么晚了,叫去干啥?”钱晓晓不解地问道。

“别是我们村的村长报复吧?”陆玉芬很敏感,警惕地问道。

第124章 成了香馍馍(1)

钱晓晓不敢怠慢,虽然已经脱衣服睡下,又赶忙起来穿衣服。

他出来打开门,问道:“这么晚了,有啥事啊,明天去不行吗?”

“不行!村长通知了,全村每户必须派一个代表去村委会开会”赵德刚大声说道。

“到底什么事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通知每家每户。”

“这个时候会有啥事?”钱晓晓赶忙答应着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走,我这就跟你走。”

钱大爷担心地说:“天这么晚了,我跟你一起去。”

“爹,你就休息吧,没事的!”

阿秀和陆玉芬也从屋里出来,阿秀见丈夫只穿一件背心,在他的后面说:“天黑了夜里凉,你再穿件长袖衣服。”

“不用。”

他的人影很快在院外的夜色中消失。

“这么晚了,村长钱刚到底要干啥?难道是前天他儿子说什么了?他要把老头子怎么样?”陆玉芬对阿秀说道

“前天他那傻儿子也来找你”阿秀惊奇的问道

“是的。”陆玉芬眼泪都流出来了,说道,“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好了,好嘞,别哭了,跟嫂子说说,钱刚那混蛋傻儿子到底是怎么欺负你的?”

“嗯。”陆玉芬停止的哭泣,慢慢的讲述起前天发生的事情……

春水村的村长钱刚的儿子钱荣荣是个二傻子,她也看上了陆玉芬。

钱荣荣有时候傻,有时候又不傻,有时,需要他傻时,他就傻,不需要他傻时,他就不傻。

春水村是个钱姓人家聚集居住的地方,他又是村长的儿子,有时,人们为了少生闲气,都远远地躲着钱荣荣。

钱荣荣二十多岁,但是,仍然没有人给他提亲。

没有人给他保媒,他就自己去找女人。

天黑了,他一个人拎着半截自行车链子,来到陆玉芬的家。

她家的大门没有关,他径直来到家门口。

天还很热,陆玉芬不知道是大意还是忘记了,没有关门,他不声不响地来到屋内。

灯下,王丽红一个人正在缝衣服。

“你忙啥呢?”

陆玉芬吓一跳,抬头看时,见是村长的儿子钱荣荣站在旁边,她对这个人没有好感,再看他手里还拿个自行车链条,手上有黑乎乎的油,不知道这个傻小子来这里干什么?

陆玉芬不敢得罪他,小心地问道:“你有事吗?”

“有事。”

“啥事?”

“想你了,来看看你。”说完,钱荣荣又走近一步,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陆玉芬。

“天黑了,我要睡觉了,你回家吧。”

“你去跟我睡觉吧,我们家的灯比你们家的亮。”

“你走吧。”

“我不走。”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啦!”

“喊人我也不怕,你一个寡妇,也敢不听我的?我是村长的儿子。”

“别的事我可以听你的,这事不行!”陆玉芬故意提高声音,他要让邻居们听见。

钱荣荣将自行车链子在手里翻来调去,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左手换到右手。

陆玉芬怕他撒野,心中有几分紧张。又对他说道:“我求你了,你还是快走吧。”

“我不走。”

“我害怕。”

“你跟我在一起过日子吧,王家洼的人谁也不敢欺负你,也不敢小看你,你知道吗?”

“我守孝没满,等以后再说吧。行吗?”

“不行!”

这时,路过这里的大塘村村妇联主任孙晓玲闻声走过来。

她已经听见两个人的说话,陆玉芬见她进来,赶忙向她求救。

孙晓玲反应快,上前对钱荣荣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村长的大公子呀!快走,上我们屋里坐,喝口水。”说着,上前拉他。

“我不喝水,我也不渴。”钱荣荣一边说,一边躲闪,孙晓玲却紧紧地抓着他不放。

“钱大公子,这屋里不能呆,这屋里有秽气,快走吧,去我们屋,我给你摘几个大苹果梨吃,可好吃呢,一咬一股水。”

“真的?”

“谁敢骗你呀!这春水村你爹第一,你属于第二。”

“不!我属第一,有时我爹也得听我的。”

“对!你排第一,你肯定排第一。”孙晓玲说着,将钱荣荣拉出陆玉芬的房门。

陆玉芬见他们出去,才长出一口气,然后,赶忙关上门。

她在床上坐一会儿,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关上灯,她怕那个傻子再回来,此时的她一丝睡意都没有……

“有什么爹就生什么儿子,真是天杀的!”阿秀气愤的说道。

两个女人再也没有睡意。

“走,去我婆婆那坐一会儿,反正是睡不着。”

“嗯。”

两个人来到阿秀的婆婆的房间。

钱大爷在堂屋抽着旱烟,脸色凝重。

她的老婆也正在房间里低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旱烟,浓烈的烟味在房间内弥漫,陆玉芬忍不住被呛得咳嗽起来。

阿秀夫妇跟母亲住对面屋。

“妈,不会有事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天不早了,你们回屋睡觉吧。”

“不。我们睡不着,我们跟你一起等他们回来。”

三个女人坐在炕上,等待出去的男人回来。

好久,钱晓晓阴沉着脸回来。

他见两个女人都在自己屋里,他坐在堂屋的凳子上,从他父亲那里要来一点烟,卷上一只烟,点着后,用力吸一口。

钱大爷眯着眼睛说:“村长找你有啥事?”

钱晓晓瞥了一眼房间里的陆玉芬,说道:“也没啥,只是叫过去嘱咐几句。”

“没事就好。”钱大爷说完就出去了。

“明天,你把那镰刀磨磨。”钱晓晓又对房间里的阿秀说道。

“干什么?”

“干活。”

阿秀不解地问道:“为啥让我们去干活?”

钱晓晓不高兴地说道:“都怨你。”

“怨我?什么事怨我?”

“走!到我们屋里去,我跟你说。”

俗话说:当面教子,背后说妻。

阿秀跟自己的丈夫进了自己的房间。

婆婆对陆玉芬说:“孩子啊,苦了你了。你还是回娘家住几天,看样子不行的话,你再回来,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屋睡觉吧。”

“我想再坐一会儿。”

“是不是害怕?”

陆玉芬没有回答。

婆婆说:“走,我跟你去你屋,我和你一起睡。”

“那,钱大爷他……”

“他晚上睡觉打呼噜,我跟你去睡,闹个清静,等几天,把你妈或者你妹妹接来,陪陪你。”

“她们都挺忙。”

“走吧。”

两个女人来到房中,陆玉芬开始为婆婆铺被褥。

“孩子,不用拿新的,把我的拿过来就行了。”

“那我去拿。”陆玉芬又去婆婆的房间,去拿她的被褥,堂屋内,钱大爷又坐在椅子上抽闷烟。

钱荣荣跟妻子正在房间内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她听得很清楚,陆玉芬没有仔细听他们说什么,抱着被褥走回来。

两个女人躺在炕上。

老太太换个地方睡觉,一时还睡不着。

触景生情,她开始想念儿子。

陆玉芬身边多一个人,心中感到踏实,但是,她也是浮想联翩,一时难以入眠。她身边缺少一个搂她的跟她温存的男人。

“婆婆,你还没睡着?”

“没有。”

“以前,总听你给孩子讲故事,你也给我讲个故事吧。”

“那都是逗孩子玩儿的,你也愿意听?”

“愿意听。”

“好,我给你讲一个,这个故事,还是我奶奶给我讲的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就听着玩儿吧。”

陆玉芬笑一笑,熄灯开始听钱婆婆讲故事。

“有那样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他们非常的相爱。

有一天女孩要搬家到遥远的城市去了,男孩非常的伤心,却不敢留她。

另一个城市里有她的父母,有她很好的生活环境,而男孩什么都没有,男孩不敢留她,怕留下她,她会跟着他吃苦。

所以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而女孩一直在等他开口说不要走,她等啊等,一直等到上火车,他都没有说。

火车机前,女孩递给男孩一个可爱的小毛猪,女孩说:想我了,就摸它一下吧。

然后,女孩就上了火车,她没有回头。

晴朗的天突然下起了雨,男孩含着眼泪看着火车远去,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他竟然没有问女孩在新城市里的地址!

于是,从此他开始等待,每一天每一天的守着电话不敢离开,他想女孩一定会写信来的。

但是没有,一直都没有。

他想念女孩的时候,就摸一下那个小毛猪的头,他摸了一次又一次,只让自己更加想念。

他等了整整三个月,后来他绝望了。

他觉得女孩一定是放弃了他,他甚至开始恨那个女孩了。

后来,男孩走出了自己的屋子,从这一刻开始,他决定忘记这段感情,他要重新开始。

于是,他抱起那个小毛猪,想了想,狠心将它仍出了窗外。

扔掉了关于女孩的一切回忆,男孩从此再也不回头了。

第二天一早,有个饿清洁工到楼下打扫卫生,她看到了那个小毛猪。

她把小毛猪抱了起来,摸了一下它的头,再摸了一下,突然,小毛猪动了。

小毛猪的嘴巴慢慢张开,吐出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是女孩在新城市的地址。

小毛猪是女孩专门跑到一个玩具厂找人定做的,费了很大的心思。

如果摸了猪头一百下,小猪就会吐出她写在里面的字条来,她已暗暗决定,只要接到了男孩的信。

她就不顾一切的赶回来,再也不和他分开。

但是,男孩最终只摸了九十八下。

清洁工想:多么好玩的小猪呀,带回去给儿子玩吧。

她抱走了小猪,扔掉了字条。

男孩和女孩从此错过了一生。”

“所以说啊,感情这东西,很难讲啊,如果有合适的,你就要好好把握了。”钱婆婆说道。

陆玉芬没有说话,一夜无眠。

第125章 成了香馍馍(2)

第二天,陆玉芬为了自家稻田里的秧苗施点农家肥,就到钱大爷家的牛栏去挑牛粪。

经过村口的时候,村长钱刚正好从外面回来,他喊住陆玉芬,让她过来。

陆玉芬放下扁担,往他的方向走去。

“坐下。”钱刚指着身旁的一块大石板说道。

陆玉芬没有听他的话,没有坐下,倒是不解地问道:“我还要去挑粪给禾苗施肥呢,有什么事?”

“我儿子看上你了,他要娶你,我实话告诉你,你要是同意跟我儿子结婚,只有你的好处,你没有亏吃。你再好好想想,过两天我听你的回话。”

“不行。”

“为什么?陆玉芬,你也现实一些,不要心高气傲,你可知道,在这个地方,在这一亩三分地,可是我说了算!再说,你全家就你一人,我要找你的麻烦,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还是个孩子,还年轻,你先别说不行,就当你没说,我也没有听见,信我的话,你再好好想想。过几天我再找你,行了,你走吧。”

陆玉芬转身就走。

她没有料到,村长钱刚会亲自出马说这件事情,他有一个傻儿子,好人家的闺女不会嫁给他的,但是,他真的要娶我吗?

她挑着担子,一路上闷闷不乐。

新媳妇出来干活,自然引人注目。更何况,她还是新婚守寡,穿一身黑色的衣服,衬托着她皮肤的白皙,几分忧郁,几分美丽,更加引人注意。

路上,李潇挑着胆子撵上来。

他盯着陆玉芬问道:“嫂子,你一路上也不说一句话,是想我那“三哥”了吗?”

陆玉芬没有说话,只是加快脚步。

李向东是春水村有名的赖皮。

“嫂子,你别走得那么快呀,如果你今天挑不完的话,我会帮你的,我们说说话,多有意思,你的**真大,都鼓凸出来了,我“三哥”吸吮过吗?”

陆玉芬脸很红,不说话,把头扭到一边。

不远处的赵岩大步走过来,对李潇说道:“你怎么这样对她说话?还有没有规矩啊?”

李潇说:“你是城里来的,啥也不懂,我们这个地方,小叔子跟嫂闹玩儿,不分大小,啥话都可以说,我亲她、抱她都可以,亏你还是个老知青,我呸。”

“没听说过。”

李潇看着赵岩高大的身体,不敢骂他,转头问在旁边的小溪里洗农具的赵大爷:“赵大爷,你说我说得对吧?”

“对对!太对了!别说是亲嘴儿,就是亲屁股也行。”赵大爷继续说道,“李狗仔(李潇的奶名),我是说你的亲娘。”

李潇白了他一眼,他对这个妩媚的细腰**房的女人早就垂涎三尺。

陆玉芬挑着跟别人一样多的牛粪,低头不语,快步往前走。

李潇又走进几步,把扁担一横,挡在陆玉芬的面前,十分霸道的样子。

“你要干啥?”

“嫂子,我真的要亲你一口,你那娇嫩的脸蛋儿,真的很馋人。”

“别乱来!”

“我不是乱来,我是来真的!”

陆玉芬出很多汗,她挑着土篮子,要从李潇身边绕过去,但是,又被他挡住。

旁边几个人看见,觉得挺好玩,站在一边看热闹,有的还大声开心地笑起来。

赵岩初生牛犊不怕虎,打抱不平,他气愤地从旁边拿起一根木棍,走到李潇面前,问道:“怎么?大白天你要耍流氓?”

“对。耍流氓!”

“不行!有我在这里,我就不让你耍!”

李潇用手指着赵岩的脸,大声说:“我告诉你!赵岩,我的事你少管!别以为你个子高,我就怕你,你给我走开!这里又不是大塘村。”

“你、你这样也太不讲理了!你也太欺负人啦!”

“你给我走开!”

“我不走开!”

“好小子!你有种,你敢跟我玩儿?我今天就给你点儿颜色看看!”说着,他转身去拿扁担。

赵岩喝问道:“你要打我?”

“对!我要打的就是你!你有什么了不起?一个木头呆子,他奶奶的,我一扁担打扁你!你信不信?”李潇说着,抡起扁担打来。

陆玉芬此时已经走出几步,她害怕赵岩吃亏,忙又放下肩上的担子,走过来,对赵岩说道:“你快走吧!这里不关你的事。”

赵岩把陆玉芬推开,对她说道:“你走开,我看他是不是真的有胆量打我?”

李潇见赵岩真的生气,个子又比自己高很多,举起的扁担慢慢的落下来。

赵岩会功夫,以前他在村子里打架,一个人打倒二三个人的事情,他听别人说过。

李潇心里还是有些怕他。

这时,正好村长钱刚走过来,他在远处就大声喊:“你们在那里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大白天不好好干活,在这里偷懒?这日子你们还想不想过了?我这村长也真是太操心了。”

众人见状,见自讨没趣,就各自回去干自己的农活了。

钱刚站在路边,看见几个小伙子走过来,就想显露一下自己的能耐,对身边的人说道:“社会风气越来越不行了。”

见没人附和他,就背起起**语录:“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世界是你们的。中国的前途也是属于你们的。可是,你们怎么就不好好干呢?非得像奴隶那样,要人家看着不可?”

李潇不解地问道:“村长,后两句话也是**说的吗?”

“不是,是我说的。”

“你把**语录跟你的话加在一起?”

“不是,李狗仔,你好好干你的活,不要在这里乱说,断章取义,别有用心,当心犯错误。这要是在文革,杀你一千个头都不够!”

李潇道:“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我们**人就最讲认真。”

“你小子说得对。”

“村长,这……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我们的伟大领袖、伟大导师、伟大统帅、伟大舵手**说的。你可别瞎说,都说你**语录倒背如流,这话你都不知道,看来,你也不是很内行啊。”

钱刚脸一红,心想:这要真的是在文革,那是上纲上线的大事,他比他长一辈,却是贫农,早就让他抓住把柄。

钱刚眼见就要失去自己的威严,马上板着脸说道:“你快好好干你的活,少跟我耍嘴皮子!”

“这叫耍嘴皮子?村长,你有没有弄错?这要是真在文革时期,可是原则问题,是对待我们伟大领袖的态度问题。”李潇扔下扁担,要跟钱刚理论。

钱刚心中有些怕他。有几分紧张地问道:“理什么论?还是回去干活去,现在已经是改革开放了。”

“就算是改革开放时期,我要跟你讨论如何对待最高指示的问题,这是立场问题,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教过我们的一条标语:一天不学问题多,二天不学走下坡,三天不学没法活。你是不是好几天没有学习了?”

钱刚一时说不出话,他心里对他很佩服:这小子记性真好及!

晚上。

陆玉芬吃过饭,一个人回到房间,她感到很不舒服,心中闷闷不乐。

这时,钱婆婆来看她。

钱婆婆在春水村辈分高,陆玉芬过门后,就得把刚六十岁的钱大爷的女人钱婆婆。

钱婆婆是个大好人,对人热情,心肠好。

自从陆玉芬的丈夫去世后,钱婆婆经常来陪她说话,陆玉芬对她心存感激。

陆玉芬对她也十分信任,无话不说。

陆玉芬将白天李有才讲的话对钱婆婆说一遍,她没有主意,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个世道,真是太难了,婆婆,你说,我这样一个小寡妇,应该怎么办?”

钱婆婆沉默好久。

过了好久好久,她盯着陆玉芬,压低声音,又有几分神秘地说道:“你相信主吗?”

“‘主’是什么东西?”

“小点儿声,小心被人听见,主就是耶和华,我想领你信天主教。”

“什么叫天主教?”

“天主教早年也就是明朝时,从外国的罗马传来的,罗马教皇是教会的最高统治者,属于基督教派。”

“什么叫基督教?”陆玉芬第一次听人讲这方面的知识,感到很陌生,很好奇。

“基督教是世界上的一个大教派,教徒有好多好多,听我哥讲,一世纪的时候产生在亚细亚的西部,奉耶稣为救世主。

公元六世纪的时候,成为罗马帝国的国教,公元十六世纪宗教改革,又陆续从天主教分出许多新教。”

陆玉芬如同听天书一般,不解地问道:“钱婆婆,你懂这么多?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国家不让信,说是迷信,是反动组织。”

“我的妈呀,这不是牛鬼蛇神吗?反对**的帮派吗?”

“不。它不反对**,它劝人行善,不干坏事。行善的人死时可以进入天堂。”

“钱婆婆,我不明白,你信这个教干什么?有啥用?”

“它是劝人行善,世人回归本性自然,不作恶,不欺负人,忍耐,人生来是平等的。你说,他说的不对吗?”

“你能具体说说吗?”

“天主教的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人的一切劳碌,就是在日光下的劳碌,有什么好处呢?你听我念来。”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大地却永远长存,太阳出来,太阳落下,去到它所去的地方。

风往南刮,又向北转,不住地旋转,而且又返回,转行原道。江河都在往远处流,海却永远不满。

江河从何处流,仍归还何处。万事会令人厌烦。人不能说尽,眼不能看尽,耳不能听尽。

第126章 帮人家做事(1)

已经有的事,后来必再有。已行的事,后来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没有新事。

岂有一件事情能有人指着说:这是新的。哪里知道?在我们以前或者别人早已经有了。

已过的世代,无人纪念,将来的时代,后来的人也不会纪念。

上帝让人所经炼的,是极重的劳苦,我见日光之下人们做作的一切事情,都是虚空,都是捕风,弯曲的不能变直,缺少的不能足数。”……

陆玉芬打断了钱婆婆的话,说:“钱婆,你讲这些也太难懂了,我根本就听不懂,我也不敢随便加入,再说我家的历史成分从来都是地主,再入这个教,别人知道,一定不能让我高高兴兴的活下去,可能会要我的命。”

“这事要从长计议,不能强求,信就信,不信就不信。但是,玉芬啊,今天这事我只对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对外人说,如果外人知道,又要说我不守祖宗规矩。本来老人都盼望安度晚年,我这是折腾什么啊?”

“钱婆,你放一百个心,这种事,我才不会乱说出去呐。”

“哎,那我就放心了你说我这一大把年纪了,折腾个啥?。”

“钱婆,这信基督教的人多吗?”

“多!很多,我听来传教的教士说,外国人大多数都信这个教,包括他们的领导人、总统,每个人家里都有一本《圣经》,黑皮的,不是以前我们所那的人手一本的《**语录》的红皮。你知道牛顿吗?”

“不知道。”

“牛顿是个大科学家,他就信这个,他能背诵大段的《圣经》。”

“钱婆,你知道的真多。”

“这年头,不像以前知道得越少越好,知识越多越反动,现在兴知识了,我这点东西,也是听传教士说的。”

“那那个传教士是外国人吗?”

“不是,他是我娘家那边的,我娘家在邻县的县城里。”

“县里的人就是见多识广。”

“哎呀,玉芬啊,我再跟你说,今天跟你说的事,你千万别对外人说,你如果信它,你就偷偷地找我,我再给你讲一些,你要是不信,也就算了。”

“钱婆,这是你第二次提醒我了,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但是我如果信了,万一被别人知道,非要我的命不可。”

“听说外国信仰自由,什么时候我们也人人也平等呢?”

“什么叫信仰?”

“你这一问,把我也问住了,我不知道。”

钱婆婆见陆玉芬对基督教会不感兴趣,也不再说主和信仰的问题。

她担心隔墙有耳,本来要救陆玉芬脱离苦海,弄不好,反而会害了这丫头,那可是一件不好兆头的事。

两人又要说话,忽然,她们听到后窗户外面一声响,两个人大吃一惊,难道有人在外面偷听?

后窗户就是外来户赵大爷一家,他有两个儿子,难道是他们?

陆玉芬立即惊出一身冷汗。她下地来到窗户前,快速打开窗户,一只花猫跑开,一溜烟地不见了。

“没有人吧?”

“一只猫。”

“你赵大爷是本分人家,他们一家子都是好人,可是,文革时偏偏挨整的就是他们一家,哎……”

陆玉芬岔开话题,说:“钱婆,钱刚今天正式找我了,要我嫁给他的儿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那一个傻儿子,你,我说,宁可守寡,也不嫁给他。”

“可是,他是村长啊。”

“我看,你赶快找个合适的男人嫁出去,如果没有满意的,也不能着急。”

“我真是命苦。”

“别唉声叹气的,嫁人要找个好人家,过去讲:三从四德,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我看,现在也一样。”

“咳,他没有给我留下孩子,我们在一起才几天的时间。”

“这样也好,没有牵挂,来去倒也方便。”

“钱婆,你说,我是不是生来就是克夫的命呀?”

“不可能。这年月,你怎么还迷信那东西?我可不相信。我只信主……”

两人正说话时,嫂子阿秀敲门进来。

笑着问道:“阿婆,你在跟妹妹说啥?还关上门?不是为妹妹说媒吧?”

“嗯,我也想给她介绍一个,可是,还没有合适的。”

“过几天我去我的娘家看看,那边要是有合适的,我就给她介绍一个。”

“我不着急。”

“妹妹,也不知道你想找个啥样的?”

“我先不嫁。”

“这样下去太苦了,女人不嫁人,永远不安稳。”

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钱婆想了想,说:“我娘家那边到有一个光棍,是个木匠,只是岁数大些,大概有四十岁了。”

“那么大岁数,没有娶过媳妇?”阿秀问。

“由于成分又不好,家里人口又多,他们家有九个孩子,他是老大,穷的连褥子都没有,晚上睡觉,就在席上躺着,盖着些破棉袄。”

“这年头连吃饭都成问题的睡会嫁给他啊?我们才不干,过去了也是受罪,何苦呢,你说是吧妹妹?凭你的模样,一定能找个好人家。”

陆玉芬听着两个人议论,自己却低头不语。

其实她早在自己心里描绘着自己未来丈夫的样子。

不管他长得整么样,反正,不能像钱刚他儿子那个傻样。

…………

李向东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可是剧烈的头痛让他不得不暂时又合上眼睛,努力去适应着。

当这种痛苦稍微缓解了一些,他这才勉强的用差不多无力的胳膊支起沉甸甸的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陌生的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让李向东的心变得有些麻木。

努力的去想着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脑子里面除了疼痛和残留的酒精之外,能够回忆起的实在不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与身边的女人混到床上的?

两瓶白酒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以前李向东想都不敢想,不过现在算是彻底领教过了。

他扭头看看床上的女人,想着昨夜李老板叫她扶自己回房间,最后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怎么说也是她让自己尝到了都市女人的滋味,否则以前干的都是村姑!

当他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容貌时,李向东微微一愣,眼里的光芒亮了许多:她那凌乱乌黑的头发,但是遮不住娇美的面孔;白嫩光滑的肌肤,粉嫩的脸蛋,如同出出水芙蓉一般美丽;现在虽然是闭着双眼,但是他猜想她一定拥有一双水汪汪的美丽的眼睛;最重要的是,她又耳根下面拥有一颗美人痣,使她看起来多了一种妩媚的风情!

行!上了这么漂亮的小姐,值了!

李向东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李向东还清晰的记得,今天中午还得帮老板看守工地!

地上是凌乱的衣服,从被撕开的衬衫袖子上,依稀能够看见昨晚‘战争’的影子,自己终究没有逃脱都市红尘的洗礼,正式的成为了一个粗俗而粗鲁的动物。

他胡乱的把衣服穿好,随手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块钞票扔到床上,算是昨天晚上的报酬吧。

现在他李向东也有点钱了,这要是在农村,他才舍不得给她呢?

虽然这个沦落都市风尘的女子很漂亮,但李向东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毕竟他是第一次上都市的女人,是不是应该把还在熟睡的女人叫醒,然后冲着她要个红包呢?钱不在多少,意思意思就行,礼轻情意重嘛。

不过李向东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人家也是靠身体吃饭,付出了劳动的,挣点钱,也不容易!想到这里,李向东把钱塞到女人的那堆裤衩里,防止被旅馆扫地的大妈摸走。

也许是李向东的动作的声音太大了,惊动了熟睡中的女人,只见她轻轻的翻了翻身,修长白玉一般的大腿从被子里面伸了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耀眼。她红唇微动,又进入了梦乡。

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定格。

李向东地身子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他地眼睛直直地看着床单。雪白地床单上印有几点艳红。

就如同雪地里地梅花似地。看起来格外地扎眼。

原来她还是处女?

李向东不禁把目光挪到了女人地脸上。难道她真的还是第一次?

要知道这都八十年代了,处女地珍贵程度绝对不亚于中国的国宝大熊猫。

第一次和都市女人这么完整的上床,原来还能上一个处女?

本来打算离开的李向东。翻了翻钱包,把剩下的两百块钱都扔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现在**的市场上的价钱是怎么算的?多地算红包,少地算回礼吧,李向东想着。

最后他看了一眼床上地女人,突然凑到对方面前,在粉嫩地脸蛋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付了钱的,不亲白不亲!

出了这个陌生的旅馆,一眼就看见一辆军用吉普在不远处停着,紧接着,车窗打开,一个抽着烟的青年男子冲着他不停的挥手。

“李哥,快上车,李老板已经在等我们啦!”

第127章 帮人家做事(2)

李向东听见后皱了皱眉头,心里感到奇怪,江小菲这丫头怎么知道他在这?

既然被发现,也就没的逃了。

李向东走了过去,有些不情愿的上了车。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李老板告诉我,叫我在这里等你,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刚才去哪里了。”江小菲看着李向东说道,然后发动车子,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旅馆。

都说兄弟就像避孕套,捅多大的篓子都会帮你兜着,可是李老板这人真有过人之处,绝不仅仅是一个包工头那么简单!

话说李帆心里装着李智承诺捐赠的一万块从县城赶回大塘村。

刚到村口,他老远就瞅见李大个子的女人王秀芳正从地里往外拖装满玉米的袋子。

虽然只有一小半袋,可一个女人家显得特别吃力,这时地里刚好找不到其他人帮忙。

李帆见状,赶忙自个儿骑到王秀芳家地头,将车撇进旁边的灌溉渠里,全速奔向王秀芳去接她手中的口袋。

李帆由于自行车速太快,车闸还没杀稳,就双手朝前去搂口袋,只因用力太猛,将个瘦小的王秀芳也搂进了自已的怀抱。

这可把王秀芳吓了一大跳,刚想大喊,一看是李帆,忙忍住了声音,脸刷的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脖子根了,急欲挣脱,可李帆的手却搂得更紧了,两人几乎要嘴对着嘴了。

李帆浑身颤动起来,这还是头一次怀里揣着个女人呀,尽管是一个有妇之夫。

秀芳见挣不开去,便闭上了眼睛,将头向后仰着。

李帆有点站不稳了,怀里的口袋快掉下去了,他怕王秀芳生气,连忙慌慌张张松开了手,去捡口袋。

王秀芳束紧的心也开始放松了下来,脸上红扑扑的,心里觉得酸酸的,她自已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主任,你今天是不是疯了,坏得厉害,趁人家没注意,尽想吃人家豆腐。”

“没有,没有,人家只是想帮你,但用力过头了。”

“你真坏,帮我,你真坏。”说着就猛锤李帆。

李帆顿时觉得产生歧义了,在农村的客家话里面,“帮”可就是“吻”的意思呀,但他也便将错就错,故意又逗号起来了:“人家喜欢,以后天天帮。”

王秀芳将头扭了过去,李帆可怕了,他知道她可真生气了,赶紧解释道:“人家只是想帮助你把玉米袋子扛出来,没刹住车,难道,搂也不行吗?”

“不行就是不行,你不嫌羞我还嫌羞,人家还要见人呢,被我家里那个看见了,可就不得了了。你看这地里,到处都是人,你还是快走吧。”

李帆觉得王秀芳说的有道理,忙扛起袋子,和她一起朝地头走去。

李帆将那袋玉米棒子放到王秀芳的木头车上,自已从灌溉渠里拉出自行车,想和她一同向村里走去。

“你还是先走吧,待会儿,我家里的可能会来接我,碰到了不好。”

“行,那、那我先走了。”李帆刚走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就转过头来说道,“秀芳,今晚,春水村有电影,我在村口等你,我有话说。”

“不去,有什么话呀?我不想听,我有事,我不去。”王秀芳的脸上还是刚才那种粉扑扑的颜色,没等李帆说完,她忸怩着身子转向一边去,假装在整理木头车。

“我不管!反正我会在村口等,要是等不到你,我就在那路边睡一晚。”李帆对着她大声喊道。

王秀芳急了,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她觉得这人今天疯了,反常的厉害。

帮助王秀芳后,李帆回到家,自己煮饭煮菜,但弄好后又不想吃,随随便便扒了几口饭,便倒在床上上发起愣来。

自已和王秀芳从小青梅竹马,一块儿做游戏,一块儿去上学,还是同桌,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上初中时,王秀芳个子小,不会骑自行车,每次都是自已骑车送她上学回家,那种亲密无间的感情一直没有间断,慢慢地大家都已走向成熟,自已成了一个半大小伙子。

王秀芳也已出落成一个落落大方的大姑娘。这种矇眬的好感早已上升为爱情了,两人彼此暗地里相爱已经有好些年了。

可李帆一直以来也没敢捅破这层窗户纸,他知道自已家穷,她爹绝对不会同意他跟秀芳这桩婚事,他怕失去秀芳,可这事也不能太急,但也不能老这么拖着吧。

自已家太穷,这是年轻时的李帆最不愿说起的事,可这又能怨谁呀!自已暂时是没办法改变的。

那时的她还不是村委会主任,甚至连个毛都不沾边。

不管了,这些都不能再管了,两人感情才是最重要的,王秀芳已经二十三岁芳龄了,李帆能够感觉出她对自已是真心的,他也爱她。

李帆常常这么想,他若离开王秀芳,自己可能连活都不想活了,反正没有秀芳他不完整。

如果有一段时间见不上秀芳一面,他总是心魂不宁,总觉得心里空得慌,没个着落。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但最终李帆的母亲托人去说媒的时候,王秀芳的父亲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的理由很充足,就是李帆的家太穷了,他女儿嫁过来会受苦的,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以此同时,他也当众宣布,要把女儿嫁给村东头的李明,李大个子。

因为据说李大个子的爹有一块金块,而且不单单是他知道,全村人都知道,这是公共秘密了。

为了给儿子相亲,李大个子的爹还当着众人的面,验证那个金块是真的,只见他把金块丢在地上,金块没有移动,说明它就是真金。

这下可把村民们镇住了,他们都看见了丢在地上的那块真金没有移动一点,就是说按照李大个子他爹的理论,这块金块是真的了。

那晚,王秀芳的爹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硬要王秀芳嫁给李大个子,王秀芳开始就是不答应,但最后经不住她爹的软硬兼施,最终还是答应了,为此,王秀芳足足一个月都没出门,因为她怕碰见李帆。

王秀芳嫁过去之后,等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李大个子的爹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了,那个金块自然而然的归了李大个子,人们纷纷劝他把金块当了,好给他爹收尸,但李大个子怎么也不拿出来。

最后人们才发觉,李大个子的爹为了儿子的婚事,可是绞尽了脑汁,他用一块铅块镀上一层真金,就拿来骗大家。

否则他得了重病,为什么不拿出来卖掉治病呢?

这受骗最苦的要算王秀芳了,这时她想赖掉婚事已经不可能了,生米已煮成熟饭了。

王秀芳她爹从此郁郁寡欢,没出几年也就一命呜呼了,临死之前,他觉得自己始终对不起自己的女儿。

其实,李帆也不乏女人缘,以前迫于父母之命,凑活看了几个,可都不中他的意。

说实在些,还是人家女子都嫌他家贫,怕过来受罪。

李帆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左右,换洗好衣服,像电影银幕上的情侣一样,将刚买的发卡用手帕包好,藏进自已的胸口,朝村路口走去。

夜幕开始降临,李帆健步走到村头十字路口,坐在村头的大树底下静静等着,人群一拨一拨的过去,大多数都是他的小辈门。

等了半个多小时,仍不见王秀芳的踪影,李帆有点急了,心想:她会不会把地方记错,不会呀?我们看电影老在这个地方聚会,这可是我们的老根据地了。

李帆朝前走走,朝后走走,就是不见王秀芳的影子,他有点后悔了,是不是中午的举动不大合适,伤了她的心。

李帆想到这,心都凉了一大截,蹲在十字路口发起牢骚来。

这时,李帆发现通往春水村的那条路上恍惚有个人影在晃动,谁呀?电影才刚刚开始呀,怎么会有人回来呢?

影子愈渐近了,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厉害,可以看出来人特别焦急,依稀还能够听见粗重的喘息声。

再近一看,是王秀芳,李帆显得特别激动,一股热血直冲到了脑门,一个箭步猛扑上去,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狂亲起来。

李帆不在顾虑什么,他现在才明白,没有王秀芳他可能真活不下去,他觉得自已的血液在加速运转,浑身都在发热,眼框里噙着泪水。

他暗自发誓,这辈子都要对她好,不管能不能在一起。

王秀芳的呼吸显得异常急促,月光下,那双汪汪大眼里不时滴下明亮的泪珠。

四周显得更加寂静了,天底下仿佛只有他们两人似的,时间在这一刻凝滞了,没有语言,李帆觉得似已诉进千言万语。

两个人相互促拥了十几分钟,彼此却不愿首先松手,更不愿用言语来打破这种幽静的气氛。

李帆头脑渐渐清醒了一些,今晚还有比这更大的事呢。

缓缓松开了双手,忙从怀中取出一团东西,递到王秀芳的手里,王秀芳一边瞅瞅李帆,一边用指尖轻轻撩起手帕。

第128章 与一个有夫之妇的故事(1)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了一只发卡。

王秀芳的心里绽开了花,连忙将发卡用手帕重新包好,噘起嘴巴在李帆的脸上又亲了一口,李帆心中更乐了,拽着王秀芳的手向路旁的松林跑去。

那里是他们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是他们的成长乐园

今天晚上,只有几丝银光透过林子,周围的空闲地方却是一片明亮。

两个人背靠背做着着,面对着树下这一段忽明忽暗的草坪上,四周只有虫鸣声。

李帆首先开口:“秀芳,我,我,我很爱你,你,你,你愿意和他离婚,然后嫁给我吗?”

他的声音有点哆嗦。

王秀芳这还是头一次听见男人这么爽快的说情呀爱呀的话,心里感觉亮堂堂的,憋了几年的话终于有男人跟自已说了。

“我,我……如果我愿意……那我爹欠他李家的债,怎么办?”

“你就为这事而操心?这事呀!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只要我们选择在一起,这个债务我们一定能够还清的。”

“我……下辈子吧。”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娶你,我要让你过好日子。秀芳,说真心话,别这么害怕他,上次你被村长睡的时候,你没看见他那个熊样吗?连你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给你幸福?”

“我不知道,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刚才是和村里的妇女去看电影,到了电影场,我甩了尾巴才来的。”

李帆有点摸不着头脑,心里有点急了:“秀芳,你到底愿不愿意,你得说出来,你该不是嫌我家穷,我没本事吧,虽然这个村委会主任不是一个大官,但养活你,还是没有问题的。”

王秀芳也急了,皱了皱眉头:“帆哥,咱都偷偷相好了这几年了,你难道不了解我吗?”

李帆觉得刚才的话有点言重了,赶紧缓和了口气。

“那好,明个,我就去劝李大个子跟你离婚,然后我再请一个媒婆到你家提亲。”

王秀芳低下了头,没有再应声。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那一团薄幕蒙住了半月的眼睛。

李帆和王秀芳慢慢躺在草坪上,感受着大地的温度。

李帆觉得今晚收获很大,因为他终于得到了王秀芳的心声。他觉得自已的爱情就像那庙宇门前的红灯笼一样,火红火红的。

他今天也算是迈向成功了,自己多年来积郁在心中的疙瘩终于解开了,

王秀芳也觉得终于和李帆把这话给摊开了,以后她再也不怕李大个子了。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开始,可王秀芳一想到自己的家,一想到李大个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为这事,她一个人倒发起愁来。

李帆完全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全未在意身旁的王秀芳的表情。

远处渐渐有了声响,春水村的电影已经完了。

王秀芳与二赶李帆紧站起来朝回家的路走去。

目送王秀芳回了家,李帆哼着小曲儿朝自家门口奔去。

王秀芳坐在床沿上傻呆着,本来这是一件高兴事,她做梦都想与李帆在一起,一起白头偕老。可这一夜她却无法入眠。

自己的爹早些年是大塘村的万元户,靠种田,钱赚取了好多好多,家中经济特别宽裕。

自已从出生那一刻起,就一直没受过穷,吃、喝、穿、戴全都没愁过。这也是村人们最艳羡的地方。

除了这,特别是爹的家教特别严,对自己要求特别高,从不允许自已和别的男孩子约

会。自已和李帆的事只能在暗地里进行,有几次被爹知道了,差点没把爹给气死。

爹嫌年轻时的李帆家穷,说他没有文化,没有手艺,整天也没个正经事,就是在村子里打短工,能成个啥大事。

王秀芳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有时她也觉得爹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打心里她喜欢的就是李帆,别的男人很难进入她的心呀。

就拿自己结婚前的那些日子来说吧!

大姨给自已介绍了好几个,那可都是顶呱呱的好呀,皮肤又白又嫩,人又聪明能干,有瓦房,还有的是教师,各方面都没的说,可王秀芳怎能么也看不上。

她明白,一个女人,心中只能装进一个男人,一旦装进这个男人之后,其它的男人再好,也无法装进去了。

后来一把大火把老王家烧得干干净净,还欠下一屁股的债,才会上了李大个子他爹的道。

李大个子还在为村长李力睡了王秀芳耿耿于怀,现在在气头上,我不与他理会,我毕竟和我也生活了那么些年,他平时最疼我,他一定会同意的。想到这,王秀芳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一丝笑容。

一连串的鸡叫声把大塘村的人给叫醒了,王秀芳收拾好自已的房间,将院舍内外又清理了一番,就坐在门口等候,不时还到门外去张望。

李大个子觉得今天自己的老婆有点不大对劲,老爱往门口张望,就想问一下,可她守口如瓶,对自已的丈夫更是未透露支言片语。

王秀芳在家守了一个上午,也没见村东头有人过来,她有点伤心了,是不是李帆哥不喜欢我了,又突然变卦了呢!她坐在窗前暗暗流泣。

这时,她突然听到门首有人咳嗽,是骚西施的声音!

王秀芳赶紧拭干眼泪,迎了出去,她和王秀芳坐在院子里闲聊了几句,又走了,对于她与李帆的事情竟只字未提。

王秀芳有点按捺不住了,整了整衣服,径直朝村东头走去,经过李帆家时,她意外的发现李帆家门紧锁。

一问邻居老枯叔才知,李帆他爹昨夜突然发病,已被送进了医院,李帆陪护去了。

王秀芳显得神情很是不自在。

没过几天,只见村中李帆家门口停了一辆白色救护车,他穿白带孝跪在门口。王秀芳明白了,李帆他爹归西了。

村长李力虽说身染绝症,但还是帮主持大局,和几位老乡亲忙里忙外,帮撑了好几天,总算将此事完结。

李帆自打他爹去世之后,整个人全变了,恍恍惚惚的,又像着了魔似的。

王秀芳看在眼里,却急在心里。这些日子,她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晚上睡不着,早上起得早,许多时候天还黑呼呼的。

她总觉得心急得慌,每天天未亮起来就收拾家务。

有一天旱上,大概六点左右吧。

王秀芳推开自家的门,突然瞧见孙如花的儿子李冰正拉着一车砖从门口经过。

以后,没几天,只要兰儿起的旱,就能看见他,拉的不仅有砖,还有钢筋、水泥。

她也没有当回事。

因为李冰在村小学学校帮人搞修建,是工地看护者。

她也知道李冰这人本身就不地道,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

赌博、、抽烟、喝酒和逛窑子样样都通。

家里要不是有老娘硬撑着,早就穷得叮当响,一年的粮食没收下几天就卖光了,还得在姥姥家住。

而孙如花对这是知道的,他也管不下。

王秀芳想,每天这么早运送东西,肯定是偷的。

下午,王秀芳又到村东头去逛,在路上恰巧碰上李帆,将这几天所见之事尽数给他说了。

李帆的神情豁然开朗。

“怪不得他这几天特别张狂,原来是在发横财。秀芳,你可得把家看好,,这几日,老有贼偷咱们村的东西呢!咱俩的事等我守孝满了再说吧!还得让你再等等。”

“没事,李帆哥,只要你真心对我,等多久我都愿意。不过,你可得照顾好你,身子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嗯!你也一样,回去吧!”

两人分别之后,王秀芳天天守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着二狗守孝时间的结束,这也惹恼了李大个子,但他还是宠着她的。

李帆忙完了爹的后事,又忙自已田里的农活,整天累得够呛,这一日,乡上来人了,是张镇长,领着一号子人马直接奔大塘村的旱地里。

村委会的成员们赶紧集合迎接。

张镇长告诉村长李力一个好消息,县上一个大老板给你们村送来了一台新式水泵和九千块块钱的打井款,听说那个大老板还是你们村的呢!

李帆这些日子可真忙糊涂了,把这档子事倒给忘了。一听“水泵”二字,心中“哗”的亮堂起来。

看着远处“嗵嗵”的东风车载来的水泵和那一张张“噌”新的人民币,李力甭提有多高兴了。

“不是一万块吗?怎么是九千呢?”李帆此话一出,张镇长的脸就变得好长好长……

送走张镇长之后,李力就让李帆全权负责这件事,他一面联系县上的钻井队,一面组织村人卸水泵。

逢人就夸李智的好:他可是我们村的大善人呀,我们得好好感激他。

钻井队的人干活可真麻利,不出十八天的时间便把水井给打好了。

由于县上分配的任务重,还有几个地方正在筹备这事,就留下两个技术人员指挥村人安装水泵。

李帆与支书何时旦、赵岩、李向东等一起加入了安装水泵的行列。

大家伙每天都起的特别旱,睡得特别迟,干活还特别卖力。

这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第129章 与一个有夫之妇的故事(2)

村民们一提起来年的好收成,心里头特别乐。

赵岩这些天也高兴了许多,和大伙儿在一起,什么烦心事全都忘了。

大家在一起一边安装水泵,一边讲些笑话,根本看不出有半点累字。

“哎,赵医生。”村支书何时旦首先搭讪道,“你和春水村的陆寡妇该成了吧!都这么大的人了,啥时让我们喝喜酒呀!”

“是呀,赵医生,你到这村当知青都十几年了,岁数都不小了,结了也就有了家了,也就定心了。等以后再生个胖小子,也让村里人乐呵乐呵!”

村长李力坐在一旁也勉强笑了起来,说道:“对了,这事你可得快点办。还有一件事,我差点给忘了,中午,镇党委要来人,考察你,你要成为预备党员了。你可是我们村党支部的新生力量,这可是大事,中午吃完饭来我家旱些。”

“嗯!我知道了。”赵岩回答特别响亮。

“可不敢胡说,要一板一眼。”东叔又补充了一句。

“村长,听说春水村那个李明天领了个耳聋的女人回来了,还带回一个五六岁的娃子呢!有这事吗?”村妇联主任孙晓玲岔开了话题。

“有啊,有啊,那个地痞子,我听我娘说,那婆娘人可伶俐的很呢!但那孩子却不是亲生的。”村委会主任李帆顺势迸出了另一个答案。

“怎么会不是亲生的呢?”

“听说,那耳聋的女人老家发了洪水,那个孩子是从水里漂来的,当时也不过半岁,可乐坏了耳聋的女人了。她呀,从此再没结婚,就一把屎一把尿的抚养这孩子。后来李明天到她们那儿去算命,混口饭吃,初到她们那个地方,混口饭都不容易,耳聋的女人看他可怜,时常送些饭给他。再后来,这事就成了。”

村支书何时旦一边下石管子一边叹道:“一家三口人,就靠那个地痞子李明天在外面瞎混算命挣钱,又没个其它活路,也不好过呀!你们以后可得常去帮忙呀!”

“包在我一个人身上。”赵岩答应的特别爽快。

“村长,你瞧赵医生,一听说上面考察,觉悟可是高了许多呀!”

“是呀!《论语》里面怎么说来这?‘真是孺子可教’呀!”

“你们这话可不对,赵医生可一直都这么好。要不,我还不敢给他当入党介绍人呢。”

大家说说笑笑,笑笑说说,太阳很快就到半空了,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大家都赶紧回去吃饭,因为中午的阳光实在是太大了,等午后阳光稍弱一点才出来干活。

中午,赵岩吃了两碗粥,喝了一碗糖水,就跑到村长李力家去了。

刚进家门,就瞧见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坐在堂屋的凳子上,一个略胖些,一个略瘦些,正和村长正说安装水泵的事呢,三人乐的心花怒放,看来他们谈得很开心。

村长一见赵岩进来,赶紧招呼过来,经他介绍,这两人都是党政办的,略胖的姓孙,略瘦的姓钱,见了面随便寒喧了几句。

那姓孙的正襟危坐,姓钱的坐在一旁用笔记录着,村长见了忙回避。

姓孙的问了好些问题,有的赵岩知道,有的赵岩不知道,知道的他对答如流,不知道的他挠挠头也就过去了。

当问及今后的打算时,赵岩突然道出了一句:“还留在大塘村,为人民服务。”

这可是他从党章上记下来的。

两人会意的笑了笑,又唤村长进来,详加问及赵岩当知青的具体情况,村长对赵岩那是十分了解,好话多说那是自然的了。

赵岩走出去之后,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里面的气氛太严肃,如临大考一样,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倒好多了。

应酬完这件事后,赵岩去泵上安装水泵,这两个人还要村长的带领下,在村子里对赵岩进行考察。

下午五时左右,从公路上突然开过来一辆吉普车,不偏不歪停在村支书何时旦他们跟前,车门打开后,走下两个人来,原来是张明东镇长和他的秘书,大家都感觉特别惊讶。

何时旦、李帆、赵岩等纷纷与张镇长握手,也说了许多感谢的话。

临别时,又与大家相互握手,还给村支书何时旦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说若有事,别瞎跑了,打个电话就行了,村里的事也是自已的事。

张镇长走后,村里人闹活了好一阵子呢,没有一个人不说张镇长好的。

大家伙儿可神气了好几天哩。

大家干劲十足,特别是李高峰,嘴里尽瞎胡扯,不停还念叨:“我若当官,就当张镇长这样的好官、大官。”这可没把大家伙给笑死。

安泵工程还在继续进行着。

一天下午,大伙儿正要散工,这时何婶来了,说两个外甥带媳妇来看他俩了,要何支书赶紧回去。

何支书的两个外甥都是孤儿,从小跟着舅舅长大,后来大外甥在广东开餐馆,小外甥也在那里开车搞运输。

大外甥运气特好,开餐馆不出三年,就发了,后来正碰上本地的一个广东妹仔去他开的饭馆打工,这两人呀一见钟情,不出一年,也便结了婚,还生了一个女娃。

因为娘家近,两人一直没有回来,就在感到娘家盖了一座二层小洋楼,日子倒也过得舒坦。

可是这些对于何支书说,心中老觉得不痛快:他们毕竟是在自己家长大的,老家应该在广西,而不是广东,叶落总得归根,于是打算在老家也盖一套房。

大外甥的媳妇本是当地农校毕业,毕业之后当了一年兽医,因为嫌活太脏,太累,所以辞职不干,她也是一有文化之人,贤淑而通情打理,非常明白丈夫的心思,也便答应了下来,决定由她两人出钱,让舅舅和娘舅在广西老家再盖一座。

两人打了好几次电话,事情协商好后,从银行汇去了二万块钱。

何时旦夫妇何尝不想着这样呢?

尽管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自己带大的就如同亲生一样,从来还没享过一天的福呢!有了房子,孩子也就有了根了。自已也能逢年过节见着孩子们了。

何时旦尽管是村支书,但要起房子,还得写了申请书,镇上就给在大塘村的南面新辟了一院庄基地。

大外甥的媳妇觉得让丈夫回来盖,这太不现实,这么大的一个门面还得有人支撑,小两口在电话里好话说尽,才算把心安下了。

这可把个何时旦夫妇给乐坏了,他们村可还没有人盖小洋楼呢!自已这可是第一家,这回可体面了。两人的心劲特别大,备好材料,寻了二十几号人,便破土动工了,说也真快,不到两个月,一层半的小洋楼也便平地而起了。

虽说房是盖好了,可思念外甥们的心却更切了,何时旦今年正月准备给小外甥娶媳妇。打了好几次电话大外甥赶紧带上媳妇娃娃一起回来。要不大外甥结婚,他的媳妇怎么会这时候回来呀。

何支书回家之后,大伙也便散去。

第二天,李帆的老娘要上到他舅家去,旱上锅里多煮了些米饭,晾在案子上,旱旱就走了。

临走时,交代李帆要按时喂猪,面晾在案子上,中午用开水一温,就可以吃了,李帆笑着应和着。

李帆他舅家离李帆家不远,走路也就半个多小时,农家人走惯了,这不算太远,李帆的娘不会骑自行车,照平常,李帆绝对要骑车送娘去的。

可安装水泵这事特别紧,只好让娘步行到舅舅家了。

大家伙一直干到下午两点,李帆回家按照老娘的吩咐先喂猪,然后用开水将面一温,绊上调料,也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下午的活一直干到晚上八点,可安装泵管时,少了一些配件,因为正是六月农忙时节,活紧,村长李力想提旱安装好,就让李帆赶紧进城去买。

李帆连家都未来得及回,就骑上自行车一路朝县城蹬去。

进城时,天已近黑,连问了几家五金商店,都说没有这种配件,大街上的路灯照得县城的道路通透亮,东寻西问,最后终于在西街的一家综合商店买下了水泵的配件,这时已快九点半多了。

李帆赶紧掉转车头朝家奔去,肚子也早已饿得“咕噜”作响。

出了城里,夜色渐浓,路上行人逐渐稀少起来,来到一处叫大搞岭的地方,李帆心中有点发毛。

路旁的松林里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尖叫声,更是吓得李帆浑身直打哆嗦,脚蹬得更快更好使了,好不容易赶回了家。

李帆刚要开门,发现屋内有微细的灯光,那好像是手电筒的光,是不是老娘回来了,可一看那挂在门上的锁子还在,但已经打开了,李帆开始警觉了,有贼。

李帆从门缝里向里看去,借着那微弱晃动的手电光,他看见有几个人在猪圈里干什么,还有一个瘦个子的人在旁边指挥。手电光忽然照到到了那个瘦个子人的脸上,李帆终于看清楚了,那是春水村的李明天。

第130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1)

李帆感觉到自己仿佛肺都要气炸了,咬牙切齿的。

他正去想开门,可双手突然颤抖起来,而且越抖越厉害,随后整个身子瘫软在了地上。

等李帆再次爬起来时,院子里已没了灯光,也没了声响,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赶忙开门,朝后院猪圈跑去,猪已不见了踪影,用火柴擦燃一看,满地都是血,猪是被杀死后抬出去的。

李帆艰难的挪动着步子,走到老娘的房门前,门还锁着,原来老娘还没有回来,他连饭都没有心思吃,躺在沙发上起来。

原来他的抽风病发作了,这种病不能受到太大的刺激,否则后果很严重。

不到半支烟的功夫便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帆早就在镇里的派出所门口坐着了,赵所长刚进办公室,李帆就扑上前,说道:“赵所长,我要报警!”

把赵所长下了一大跳,忙问:“李主任,出了什么事?来,坐下说。”

李帆于是就将昨晚自己所看到的事通通讲给了赵所长。

赵所长让办公室的民警孙雨做好记录,又让李帆在最后签了自已的名字,然后将他好好安慰了一番。

赵所长送走李帆之后,立即部署这次抓捕行动了。

中午时分,李帆的老娘回到家,见到自家的猪被偷了,立即昏倒过去,在邻舍们的帮助下,才渐渐苏醒过来。

下午,大塘村的村口停着一辆军用吉普,一直在那儿停了好几个小时,村民们觉得挺奇怪的,可也没人上前打听,也就没当一回事。

第三天一大旱,大家才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春水村的李明天被派出所抓走了。

又过了几天,又传出一些消息:上一次大塘村里失窃也是他伙同其它一些地痞流氓干的。

这可把大塘村的村民们给气坏了:“你丫丫的,有能耐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坏东西咋整起邻村的人呢?大家一个个攥紧拳头,几欲冲到春水村李明天家闹事,都被村长李力给劝住了。

又过了一天,不知是谁传的消息,说这事是李主任给报的案。

由于李明天的认罪态度较好,招认了这几次盗窃案的主要过程。又将那一伙人全数纠了出来,所有的犯罪嫌疑人均在二周内尽数归案。

大塘村的村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李帆有好些日子没见王秀芳了,心里还真有点想她了。

晚上趁着夜幕朝村东头走去,看见王秀芳住的房子那扇亮着灯光的窗子,站在那儿发起呆来,那里有他的心爱的人儿。

王秀芳和李大个子的房间在二楼,房里透射出暖暖的灯光。

李帆觉得:这仿佛就是一堆炽热的火,不仅暖在身上,更主要的是暖在心里,隔着帘子,他依稀能揣见秀芳的影子,对,是秀芳,而不是李大个子!

她好像坐在窗边静思,脸上的笑容那是他猜测的。

李帆本来是想叫她一声的,可他又怕李大个子在家,引起误会,那就麻烦了。

最后,他定了定神,回家去了。

时间过的真快,水泵安装好了,地也种上了,一晃三伏天已经过去了。

眼看就要到立秋时节,李帆正在收拾屋子内的尘土,外面突然传来叫骂声。

他赶紧跑了出来,只见村支书何时旦的家门口围了好多人,好像都在劝说什么。

李帆近前一问,原来是何婶与大外甥媳妇媳妇在吵架,何婶骂得特别难听,不堪入耳。

那小媳妇搂着孩子在那儿大嚎,何支书却不见了踪影。

李帆连忙迅速跑到村长李力家,还没来得及开口,却瞧见了满面愁容的何支书。

李帆虽说是主任,但这种事还是最好不要插手为好,于是呆立于一旁,静静地听着。

原来,大外甥媳妇和孩子回家之后,本来是打算帮忙给弟弟结婚的。再者,自打自已进了这个家门,除了丈夫,其它人她基本不太认识,本想借这次机会也可以与乡邻拉拉关系,也可与舅舅一家联络一下感情。

可眼看就要给弟弟结婚了,哪知弟弟的未过门的媳妇又改易主意了,要在自己新盖的那座院子里结婚,她要那座院子。

何支书夫妇为了成全小外甥媳妇,也便答应了这事。

可大外甥媳妇觉得舅舅一家太偏袒,那房子虽说是舅舅找人盖的,可盖房的钱却是她和丈夫一分一分挣来的,弟弟当时根本一分也没添,怎么能随便占用自已的房子呢?

矛盾便由此拉开了,在家里已经吵了好几回了,没办法,明天,本来打算到县城去给弟弟买家具,可这家具还没买到,何婶和大外甥媳妇又吵起架来了。

村长李力坐在一旁也觉得这事挺棘手的,也很难为情,怎么处理都不好,俗语说的好啊:“清官难断家务事”。

何支书瞅见李帆过来了,忙征求他,问道:“李大侄子,你可有什么办法啊?”

李帆挖空心思,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这事到底该咋办,只好向他摇摇头。

三人就这样干坐着,最后听见外面的吵闹声停了,也就各自散了,回去了。

李帆从何支书家经过时,瞥了一眼他的小外甥,他正蹲在何支书的院子门口发愣,看来这件事,这可把他愁坏了:一个是亲哥亲嫂,一个自已未过门的媳妇。该站在那一边啊?

“李大哥,你来了?”那小外甥也认识李帆,还叫他做大哥。

“嗯,怎么了?想不明白吗?”

“我真的想不明白啊!李大哥,你帮帮出出主意吧?”

李帆看在眼里,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这时候还真有一个权宜之计。

他忙招呼小外甥过来,一起走进何支书的家里。

进屋的时候李帆就笑嘻嘻的,一反刚才愁眉苦脸。

何支书和自己的小外甥此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帆收起笑容,正经八百对何时旦说:“何叔,你们也别看我,我的这个主意得你的小外甥帮忙。”

何支书急了:“你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赶紧吐出来吧!痛快点,说,是什么好主意?”

“你们吵架的关键不就是那一座房吗?”李帆说道。

“是啊!”

“那就更好办了,起房子时最关键的就是钱的问题。那座房子,你的小外甥没掏钱,按常理,他就不能在里面结婚。这一点上,何叔和何婶,你们就有点偏袒了。”

“对呀!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我看这样,先让他们把婚结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你在让他们搬出来,不就行了吗?”

“大侄子,我说,这是不是有点缺阴德啊?”

“哎呀,阿舅,你就别这样说好不好?李大哥,我听你的,这些日子可把我给难受死了。我是风箱里的老鼠——里外都受气,你说咋办就咋办。”

当天晚上,何支书家中召开了家长会,村长李力坐在八仙椅上,各人找好自己的位置坐好,村长首先宣布会议开始:

第一个发言人是何支书的小外甥:

“阿舅、阿娘,非常感谢你们对外甥像对儿子一样的关心。为了给我娶了个媳妇,你们没少操心,我这媳妇也真的是不懂事,还没过门,就让大家受气,我替她向你们赔个不是。嫂子,我们最对不起的是你和我哥,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可我的婚事也不能再拖,我与阿舅等人商量了,暂且借你那新房子一用,等我结婚以后就搬出来,以后挣钱也起一座房子。我呢,这些日子筹备结婚,手头紧了些,仅有这三千块钱,先给你,就当在租金吧。嫂子,希望你暂接下这五千块钱,能成全俺这好事。”

“老弟,你这不是……存心让嫂子难堪吗?我和你哥也是真心为你高兴,我们不是算盘打得当当响的人,房子就先借给你们吧,结婚要紧!你放心,明天叫你哥再借你几千块钱,这喜事一定要办的体体面面。房子,你们先住着吧!”

何婶再也坐也不住了,忙向媳妇道歉。

看到一家人重归于好,李帆也很高兴

回到了家,他又筹划起自已的事来了。

今年入秋以来,天气特别的干旱,还没下过一场雨呢!

还好,村里安装了水泵,抗旱有了保障。

李帆觉得他和秀芳的事也就可以说了。

这个事最关键的就是如何让她跟李大个子离婚?

只要她跟李大个子离婚了,他就请何支书向秀芳提亲。

李帆正在那想着自己的未来,何支书这时就过来了,说:“李明天由于认罪较好,且又把失窃的物品息数还回,还立了大功,结果只被被关了半个月,上午就回来了。”

何支书站在那儿,乐滋滋的抽着嘴里的卷烟。

俗语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一点没错,在李帆的眼里,村里每一个姑娘能和王秀芳相比,尽管她被村长睡了,在他眼里她还是最美的!

何支书走后,李帆想到村委会上去看看,一路上见到了很多人,互相问候之后,就来到了村委会的办公室。

第131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2)

经过李冰家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叫嚷声,李帆知道又有人在里面打牌消遣了,不想理他们,就加快脚步继续向前走

“李主任,这么急急忙忙的,去哪里呀”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吓了李帆一大跳。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骚西施孙如花,答道:“哦,原来是孙姐啊,没去哪,只是想到村委会去一趟,看看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

“哦,现在农忙刚过,村里每个人都想休息几天,谁会有什么事啊?”

“没事我也去看看!”

“李主任,要不,进来坐坐?顺便赚几个小钱。”

“不了,我还是先走了。”

“来吧,看看也行。”孙如花不等他回答,就去拉他。

李帆进屋一看,李冰还没回来,却有一屋子人,在搓麻将,大伙一瞅,李主任回来了,靠西边的李高峰赶紧空出位置,想让李帆到那里去坐下玩,房里地方较小,挤了十几个人,炕上还有几个拉牌九的,整个屋里烟熏火燎的。

李帆有点适应不了,看了不到十多分钟,就溜出来了。

中秋佳节临近,李帆从村长那儿领来安装水泵时的工钱,准备发给参加安装的村民。

李小力也很少过来玩,听村长说,小两口老打架,李小力呆在孙如花家打麻将彻夜不归,这可急煞姜小美了,可又没办法,只好任由他了。

中秋还未过,大外甥媳妇就抱着孩子拽着丈夫离家去了广东。何支书夫妇整天以泪洗面,过佳节的心思全被打尽了。

农家人的中秋佳节还算热闹,不时的一串串鞭炮声响过,全家赏月开始了。

镇里有庙会,李帆是不喜欢去的,听说李冰回来了,就又到骚西施家去逛荡。

李冰在家呢,人还是那么细皮嫩肉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女的,不用说,那是他新谈的对象,个子没有他高,应该说年龄差好一大截,满脸长着芝麻大的小灰点,少说,有三十多了吧!

李帆有些纳闷,找媳妇怎么能找一个丑八怪来?

李帆又想到了兰儿,心里偷着乐起来,李冰让主任坐下,孙如花给倒了一杯水。

经介绍,原来都在同一个厂打工的,年龄相仿。

老李头坐在一旁只是憨笑,今天他不用出工渡船,因为他请了村里的马小乐来撑几天,工钱照算。

里面的屋子不时传来麻将扣动的声响,李帆觉得没啥意思,也便离开了。

回到家中,正赶上老娘从庙会上上香回来,将李冰的事告诉了老娘。

他的老母亲双手合什:“阿弥陀佛!小帆子,冰仔都换了十几个了,都没成,把那孙如花差点没急死。”

“这有什么可急的,一个罐子总会找一个适合的盖子的。”

“唉!现代女娃这眼光可高了,特别是出外面打工的的,就更不好说了。李冰这娃人长的俊,原先说了好几个,人家都愿意,可有一点要求,就是家里得有一套新住房。”

“什么?有一套住房?她们是跟房,还是跟人呢?”李帆有点鸣不平,说话的语气有点生硬。

他的母亲不再言语,到厨房准备饭菜去了。

李帆坐在床上思忖起“人”这个字来。

中秋一过,李帆又细细筹划起来。

……………………

“我呸!什么狗屁住建局局长!”

李向东骂骂咧咧的从县城的一个干部小区里面走了出来,临别时还不忘冲着小区大门吐一口口水!

“收了两瓶茅台,连个屁都不放。我要是当了县长,先把你这个可耻的色老头开除出干部队伍。”

李向东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怜那两瓶十五年的茅台陈酿打水漂了!

其实这些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反正钱都是李智李大老板出的。

为了拿到县教育局老干部小区的建设项目,李智交给李向东一项任务,那就是搞定县住建局局长孟浩。

他从知青做起,说不上遇到过多少件肉包子打狗之类的倒霉事?

但这次,关键是受不了这‘好酒’‘好赌’‘好色’的三好局长的假正经!

李向东是本着一颗‘喝多好办事’的心,在局长喝到八分醉的时候,提出李老板交代的事。

结果李向东一提这事,原本醉的迷迷糊糊的局长立即来了精神,借着酒劲儿开始装正经!

他大谈制度,李向东就跟他谈制度,他又开始谈改革,李向东又跟着他谈改革,他又开始谈道德!

我操!这不是分明公开耍赖吗?

跟秘书在办公室里面干事的时候,怎么不谈道德?这个时候拿道德当挡箭牌,也不怕闪了肾虚的腰!

当时看着孟局长因酒色而蜡黄的脸,李向东心里一直纳闷,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也不知道这老不死的祖宗十八代都造了什么孽,弄出这么个对不起观众的人来,估计是当初生产的时候,接生婆子把人塞回去,把胎盘留下来养大了。

看着街上匆匆赶路的人们,李向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又得挨李老板的脸色了!

这个时候,街边的路灯亮了起来。

不过李向东的心里却喜不起来,不光是因为先前茅台打狗的事,还有就是今天是刘春花的生日,而他不能回去看她。

一个人生活在陌生的县城,有时候就得装孙子!

谁叫自己是帮人家打工的呢?

刚走两步,突然感觉到小腹内一阵剧烈的收缩,喉咙中有什么东西直往上涌。

李向东眼睛一瞪,浑身一挺,赶紧跑到路边,扶着墙一阵呕吐。浓浓的酒气熏的李向东自己都直皱眉头,好一会儿,才勉强的缓过神儿。

踉踉跄跄的直起身,脚下发飘,有点凌波微步的意思。更奇怪的是,身边刚过去一美女(那年代的审美标准当然不能和现在比了,说是美女,其实就是穿得露一些罢了),竟然长着四个屁股,这要是想强暴都对不准地方!

一阵凉凉的秋风吹来,李向东的身子不禁打了个晃,使劲的摇了摇脑袋,意识顿时清醒了许多,看到的东西也不在重影了。

“回住处,睡觉!”

李向东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用手摸了摸发烫的脸,打起精神往住处走去。

刚走不了几步,一辆吉普车就对面开过来,刺眼的强光照得李向东直皱眉头。

他想要往后退,结果腿脚跟不上脑袋,正想走过街道,结果脚下才刚迈出两步,吉普车就将要撞上来了。

“吖吖吖……”

车轮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轮胎印,刺耳的刹车声充斥着整条大街。

站在原地的李向东看了看眼前的吉普车,车前杠离自己的双腿只差几公分,如果车子再往前那么一点,估计双腿就废了。

就在李向东暗自庆幸的时候,‘啪’的一声,车门打开,从驾驶位置上下来一个女人!

丝绸特有的柔和光泽优雅而高贵,搭配修身小西装和开衫都不错,一点点红色是整个造型的亮点所在。

长筒的黑皮靴使女人看起来既时尚又有范儿!

特别是她那高耸的胸部,更让李向东看傻了眼。

这不是李向东好色,而是他也是和很多女人有过一腿了,是过来人了!

村姑看多了,偶尔看见穿个一身黑的,感觉很新鲜,而且这个女人长的确实不错,很有气质!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撞到你,那也是你的责任!”那美女皱着秀眉,骄横的声音从她诱人的嘴里面传了出来,“是不是故意想找钱花?我可告诉你,你找错地方了!”

李向东听见后愣了愣,的脑袋本来就被酒精而麻痹了,现在更糊涂了。

李向东从来不是个不讲理的人,按道理应该是:这个开车的女人下车过来看看自己受没没有,简单的关心的问候一下嘛,怎么会一张口就是找事、无赖之类的呢?

他奶奶的,太伤自尊了!

李向东立刻对这个女人的印象瞬间滑落到低谷!

李向东听说,拥有完美曲线的女人,应该拥有一颗完美的心!

而眼前的女人的脾气跟她完美的身材极为不配,李向东根据自己已有的经验来看,这个女人一定是当二奶的!

“我说妹子,说话尊重些人好吗?什么叫找事?什么叫找钱花?我也是刚想过街道的好不好?”李向东尽管心里很生气,但回答他还是很客气的。

“乡巴佬,俗!谁是你妹子,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方法想跟我套近乎?”那女孩没有好气的白了李向东一眼,然后伸手指着车,道,“你往我车上撞,这就是找事,想找钱花!电视里我早看过了。告诉你,你想讹我是没有用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咄咄逼人的靓女,李向东心中的反感剧增,她在自己心里早就是一堆垃圾!

这江湖还有没有秩序了?

李向东自觉自己还算不错,否则也不会被李大老板看上,但现在一下子被归为无赖一列去里,怎么能接受?

如果女人好声好气的,李向东可能会主动道歉,但是现在,自己却被诬陷,这岂不是亏大了?

第132章 初识美女

李向东不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人,按照李向东自己的想法,事情应该是这样的:眼前的美女应该首先下车过来看看他受没受伤,关心的问候一番,然后把他送到医院里拍片,如果残废了就以身相许,照料他一生一世。如果一点事都没有的就留下相互通信地址,以后有时间出来逛逛街聊聊天谈谈朋友等等。

怎么上来就是“钱”啊,“赔”啊之类的烦人事情呢?

太他妈的伤男人的自尊了!

李向东打量着眼前的这辆还不错的吉普车,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闪过。

他轻轻的往前迈了一小步,身子靠在车上,突然来个双腿一弯,倒在地上,一边抱着自己的左腿,一边在地上直打滚!

“啊……啊,救命啊,撞人啦,快来人啊,撞到人了……啊……我的腿……我的腿……断啦!”

李向东在车前滚来滚去,不时的还钻到车底下面,不一会儿又爬出来,用身子往车前杠上撞,甚至用脑袋往车上撞的举动,发出“啊啊……”的痛苦叫喊声让路过的行人纷纷指责那位美女的不是!

见到这种情况,那位美女顿时急了,不停的跺着脚,气的满脸通红的用手指着地上直打滚的李向东,“你,你……你别在这里耍无赖好不好?我可没有撞到你!大家不要被他骗了,他是个十足的骗子!”

那些经过的路人见到这种情况,更加对美女有成见了,都绕开了走,差不多都冲着她指指点点。

美女看见之后,心里更加着急了,对着围上来的路人解释道:“我真的、真的没有撞到他……他、他没有受伤,他……刚才他还好好的,突然……就倒地了!你们不要走,求大家为我做个证!”

美女急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李向东暗地里偷着乐:看你还对我那样!

围上来路人,本来是看热闹的,听到美女的请求之后,并没有答应她,而是装作没看见,纷纷的走开了。

谁愿意惹上这种事?

看见到行人的不理不睬,美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还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李向东,问道:“我说,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是吧?我有的是,我不差钱!给!”说完,回到车里,取出一个小皮包,从里面拉出一沓钱,递到李向东的面前,“你别嫌少了,我身上只有这些现金,起来快点走吧,我还有急事!”

美女的话音一落,只见本来还在地上痛苦万分打着滚的李向东却能马上立站了起来,并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你……!”美女用手指着李向东,一双丹凤眼狠狠地瞪着他。

见过讹钱的,却没看见这么气人的,好歹你也再装一会儿吧,也对得住观众!用得着这么快就起来吗?

美女一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李向东拍干净身上的尘土后,接过美女手里的钱,拿在手里,掂量一下,大概有一千多,看来这大美人还挺有钱的,难怪这么横。

“你刚才都看见了吗?为什么行人帮我不帮你就是因为你是有钱人,现在这些人可是很仇富的哦。”李向东一边在那位美眉的面前扬着手中的票子,一边对女人问道。

“是的,我又没瞎,看见了!”美眉狠狠地瞪着李向东,好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刚才,我的表演精彩吗?”李向东问道。

“精彩,太他妈的精彩了!”美眉咬牙切齿的答道。

“记住了,刚才那才叫找钱花!”李向东一本正经的看着对方说道,然后再伸手指了指地面上的一条条黑白相间的人行道,问道,“你先看清楚了,难道你不知道这时什么?”

那美眉听见之后,白了李向东一眼,没有说话。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那好,让我来告诉你!这叫人行横道,俗称斑马线。司机在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要自动减速缓行或者停下,让行人安全通过。只要我在这上面站着,错的永远都是你!”李向东看着美眉说道,“我现在是给你补补交通规则课程!你要是还是羡慕嫉妒恨的话,那说明你还有得救,赶紧为刚才对我的侮辱道歉!”

“道歉?嘿,你真当自己是令箭使啊?我说你什么了?”美眉冲着李向东叫嚷道。

“你说我想讹你的钱,这分明就是说我是无赖!”

美眉听见后上下打量了李向东一番,撇了撇嘴,一扭头,冷笑着说道:“切,谁信啊?你刚才在地上自残的样子,说明你的业务是那么熟练,可以说得个金鸡奖了,还说不是无赖?”

“哎哎,小姐,你不能这样……!”

“我可不是什么小姐,你妈才是!”美眉又白了李向东一眼说道。

“那,大嫂……!”

“你……你……!”美眉刮了李向东一眼,“我……我看你不仅是无赖,还是臭流氓,想耍流氓!”

“我靠!”李向东一改一副好脾气,瞪着美眉大声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脑袋不好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别那么随便诬赖好人好不好!现在,我要明确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就你这样的身材,还想激发我体内的流氓本性?门都没有!不信你试试!”李向东一手叉在腰间,一手指着街道上的行人说道。

美眉的小脸蛋涨得通红,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一双丹凤美目死死的盯着李向东,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好,很好!”那位美眉咬着牙说道,“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

“是吗?那真不好意思,看来像我这样爱实话实说的帅哥越来越少了!”李向东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

更气得那美眉紧紧的握着拳头,然后从车里面掏出一个“砖头”,吓得李向东赶紧往外走远一点,以防万一。

但那美眉并没有把“砖头”扔过来,而是拿来打电话。

“哦。”李向东现在才明白过来,那不是砖头,而是他早就听说的移动电话—大哥大。

那美眉一边斜着眼睛看李向东,一边说道,“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为刚才所说的话负负责人!”说着就拉开小天线,开始拨号码。

“我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胸间,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你叫谁来我也不怕!”李向东用最近比较流行的电影话语答道,然后把手中的钞票,扔到吉普车的驾驶座上,说道,“我要回去了,没工夫跟你在这里扯淡。不过我会记得的,你还欠我一个道歉!”说着,李向东就穿过街道,向另一边街道走了!

“你……你……你给我站住,别跑!”美眉一边举着“砖头”,一边向他走去并大声喊道。

没清楚的,以为美眉要拿砖头砸李向东呢,或者被认为是小两口打架,就没理会他们。

“我跑?我没跑啊?我只是走走而已!”李向东迈着步子说道。

“哼哼,你看见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怕了?”美眉掐着腰,轻蔑的说道。

“哎呀,我是怕旁边的行人当我们是小两口在吵架,你下不了台!”李向东大声的说道,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美眉穿着增高鞋,跑不快,追不上,只能在原地狠狠的跺着脚,生气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个时候,“砖头”通了。

“喂,小媛,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回家啊?”电话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

“爸,我在城北街,被人欺负了!”美眉生气的答道。

“呵呵,谁敢欺负我们小媛?告诉爸爸,是谁?”

“一个无赖,不认识!”

“不认识?那就赶紧回家吧,我和妈妈都等着你呢!”

“老莫同志,莫县长,您女儿被人欺负了,难道您就是这种态度吗?”美眉大声的说道。

“小莫同志,那你说怎么办?让我把全城的警察调集起来,就为帮你抓一个无赖吗?好啦,快回家,你妈妈等你等到有点生气了。快点儿!”说完,那边挂断了电话。

“喂,喂?”

美眉冲着“砖头”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回答她,只好把它扔进车里,看着先前那个无赖消失的方向,美眉狠狠的咬了咬牙。

“这事还没完,我就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你挖出来!”

李向东刚才其实是一边走一边仔细地听着美眉的声音,当他听到“莫县长”这三个字的时候,大腿都颤得不行了,趁她不备,赶紧溜了,但也知道了那美眉的名字—莫小媛。

…………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山盟海誓!爱情?这东西也许在几年之后就不复存在了!”说着,李向东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既然没有山盟海誓,那就只有吞云吐雾了。

“李大哥,你别抽了,被动吸烟者,吸收百分之七十的尼古丁!”桑塔纳驾驶座上的江小菲不乐意的说道。

“那你抽吧,我闻闻味,把那百分之七十给我。看,我多关心你!”李向东说着就要把烟递给江小菲,而江小菲也都没接,直接给了李向东一个白眼。

第133章 都市生活(1)

天妒英才,想我李向东半辈子安分守己,扶老奶奶过马路,把捡到的一毛钱交给警察叔叔,怎么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呢?难道我命中该有此劫?

世界上本没有劫难,上帝太闲了,所以只能用劫难来戏弄、愚弄、捉弄凡人。也就是俗话说的:吃饱了撑的!

“完成任务了?”江小菲问道。

“哎,算了别提了。那老头五毒俱全,毒到什么都不能入侵!”

“老板那,可是很急啊。”

“我怎么不知道?要不是以前派去的人没用,再怎么说也不用我这种人出马啊?”

“怎么?打算放弃了?”江小菲调侃的问道。

李向东瞄了瞄身边的江小菲,答道:“放弃?笑话,我是在想办法而已。”

江小菲也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关键是我们如何找到它……”

“停车、停车!”江小菲还没有说完,李向东就喊道。

“怎么了?”江小菲把车停在路边。

“我想一个人走走。”

“你不回去了吗?”

“你先回吧,待会儿,我自己回去。”

“那……你小心点啊。”

“嗯。”

江小菲开车走后,李向东一个人在大街上无聊的溜跶,随便找了一家小饭馆进去吃了点东西,或者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这店里吃饭的人并不多。

李向东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刚点了菜,不巧这家店的一名服务员也在旁边坐下吃饭。

这里的员工他都不认识,虽然没有彼此谈话,但是好像都有一种默契。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乞丐在店外边吆喝,意思是让老板给点吃的,饭馆的老板让服务员把他们赶跑,嘴里还大咧咧的骂着那些乞丐。

“其实那些乞丐并不是真的乞丐,他们大多有家,只是现在是农闲的时候,所以他们出来乞讨赚点外块。”坐在李向东旁边的那个快餐店员工,一个二十五六年岁的年轻汉子,看他的着装应该是个掌厨的师傅。

话显然是跟李向东说的,李向东点点头,道:“哦?是吗?这样看来这已经成为他们的副业了!刚才我出来的时候,还遇上一个小孩,缠着我不放,我还给了她一块钱。”

那服务员一听,兴趣就来了,坐到李向东的对面,道:“兄弟,看不出你还有同情心,其实你是被他们骗了,现在这些年出现的这些乞丐最可恨了!”

这个时候,李向东要的菜和饭已经送上来,他一边吃一边的道:“其实我也挺恨这些人,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他们挺困难的。因为我还是相信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是被迫无奈,否则谁会流落异乡来讨饭吃?”

“听你这么一说,刚才你遇见的想必是一些外地来的乞丐,要不就是我说的情况:家里家里遭到什么重大变故了。而这个城市内的乞丐才厉害呢,他们有自己的地盘,有自己的分工,还有帮主呢。”饭馆的服务员滔滔不绝的说道。

“帮主?丐帮帮主?那不是成了丐帮了吗?”李向东说。

“这有没办法啊,这些乞丐各有各的法宝,有的一天要几十块那是正常。”服务员神秘的说,“我还听说,他们经常为了争夺地盘,相互争斗,甚至殴打外地的乞丐,经常是打得头破血流的!”

李向东到县城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以前,他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道:“难道警察就不管吗?”

“想着这是当差的,谁管那些乞丐啊!有时候为了应付上级领导检查,他们还将乞丐赶到别的县城去,所以他们心里盼不得这些乞丐死得越多越好,省得一天到晚的给他们找麻烦!”服务员摇摇头说道。

“真他妈的太可怕了。”听到服务员说的这些话,李向东不禁对乞丐有了一些兴趣。

“想着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子,有钱当老大,没钱就苦干活。其实当乞丐没什么不好,伸伸手就可以解决一天的生计问题了。”服务员又说道。

“看来你倒是挺羡慕那些当乞丐的……”李向东问道。

“兄弟,不瞒你说,有的丐帮帮主养了一大帮子的小孩,他派手下将那些小孩打残废放在街上乞讨,那些小孩一天如果讨不到钱回来就被殴打更残,甚至不给饭吃。而他们,在家里却养了几十个老婆,整天泡在女人堆里享福。真他妈的,比神仙还快活,你说当乞丐有什么不好?”服务员气愤的说道。

“兄弟,你这话就有点过了,就算他们有点钱,可是又能有多少?他怎么可能养几个老婆?就算有能力养,也要有女人肯才行啊!”李向东一听,勉强的答道。

“兄弟!这你就外行了吧!!这乞丐头子找的女人,都是那些从农村出来的女乞丐,有一些则是其他乞丐的老婆。特别是那些外地来的女乞丐,人生地不熟,一旦被这些本地的乞丐头子抓住,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就会被强迫做他的压寨夫人。那些农村女人,本来就没有文化,而且又无依无靠,为了生活,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乖乖的顺从。等这些乞丐头子玩腻了,就会把她们放出来,继续的去讨饭,嘿嘿,做乞丐比做黑社会老大还舒服……”服务员见李向东不相信,解释道。

李向东听他这么一说,又想起刚刚出来在楼梯过道遇上的女人,她那破烂的衣服下,分明是雪白的肌肤,此刻听这小伙一说,不由的想入非非起来。

李向东跟这小伙谈话投机,于是要了两杯高度的二锅头,多点了几个菜,两人就这样一边喝一边聊。因为没有什么顾客,所以老板也不干涉他们的谈话。

在两人畅谈中,李向东得知这小伙叫蒙贵,是本地人,来这里打工有差不多两年了。从一个小打杂到现在的小厨师,一个月不过三四百块钱,因为包吃包住,所以一年下来,如果省吃俭用,也积有些钱。

“自己已经攒有将近一万块了,希望多做两三年,然后回农村起一栋两层的小洋房,再讨一门漂亮的媳妇过日子。

说到女人,蒙贵的眼里仿佛射出异样的光芒。

李向东问他:“有没有没有找过女人?”

蒙贵眼睛一亮一亮的说,这条街道是一条老街道,在离这里不远处,很多发廊、小美容院和私人旅馆,其实就是暗娼,一般都是五块一次,过夜二十;姿色稍逊一点的,三块都可以来一次了,十元就可以过夜。

“看来你挺熟的,是不是经常去?”李向东问道。

“这世界有几个男人不偷腥,有钱的养情妇包二奶,没钱的只能去找鸡婆。”蒙贵说完笑了笑。

“你们就不怕得什么性病?”李向东问道。

“其实那些鸡比一般的男人还怕,所以**前都是要带套,绝对安全。”蒙贵继续说道,“最近从江南来几个姑娘,水灵水灵的,看着就让人心动。做一次要二十,过夜……忘了,反正很贵,虽然贵了一点,但是做起来绝对带劲……”蒙贵微笑的说,

“难道你做过了?”

“我一个月在这方面的支出控制在五十块以内。她们的价钱……太高,不过光看着她们,就觉得带劲,操起来一点舒服……”

李向东见他说得越来越粗俗露骨了,甚至有点醉意,也就没有跟他再说下去。

蒙贵却是越说越带劲,说道:“其实我在里面有相好,也算是她们老主顾,一般都可以优惠一些的,运气好还可以过夜,如果你也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

“我吃饱了,以后有机会再聊!”李向东见蒙贵越说越大声,脸上有点挂不住,起来付帐便离开。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实在是无聊,不知道怎么了,李向东走着走着,就往蒙贵说的那个地方走去,那种无意识的行为,其实李向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往这里走!

或者是蒙贵所说那几个江南水乡来的暗娼的诱惑,又可能是……是什么他有时候也不明白,让他情不自禁的对县城的红灯区产生了幻想!

很多时候,人的潜意识都是处于一种模糊无序的状态,往往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就像李向东此刻走在这灰暗的红灯区里,旁边的房子散发出发霉一般的气味,在这里却隐藏着人心底里最强烈的**和阴暗……

夜色渐渐暗下来了,笼罩在这座小县城的夜空上。

在这座不足十万人的小县城,被改革开放的春风吹了三四年,经济却是异常的活表面已露出一些繁华了。

街道上,一入夜一些灯箱广告便亮了起来。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好像忘记了疲劳似的,一头钻进大大小小的夜生活场所,在眼花缭乱的聚光灯下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躯……

“绝对的繁华造就绝对的堕落”这句话很能概括改革开放不久的人们的心态,物质生活丰富了人们就自然有了别的**,夜幕下的城市也是属于罪恶的。

第134章 都市生活(2)

自文革结束几年来,县城内各色各样的色情服务场所也如雨后春筍般出现,诸如“查处三陪”“捣毁卖淫集团”之类的新闻报道也开始多了起来,但如同其他任何一座城市一样,这根本没办法根治,因为只要有需求就会有市场。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要以市场需求为出发点,打击嫖娼卖淫,但暗娼仍然存在,说明有需求的市场。

男人嫖,女人卖,各取所需,对社会并没有造成危害。

所以很多人认为,与其禁不住,不如放开,政府部门加以管理,还可以增加税收,这样的利国利民的好事政府为何不做?

其实政府也有自己的原因,我们还是社会主义国家。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有红灯区,嫖娼卖淫合法化,社会没有乱,国家没有垮?

抓嫖娼卖淫,警察忙的不亦乐乎,老百姓怨声载道,政府部门出力不讨好,政府部门该管得没有管好,不该管得管了。

西方国家妓女也是职业,不要把妓女不当人看。

有些国家公务员在国内嫖暗娼,走出国门嫖外娼,他们也希望嫖娼卖淫合法化,只不过脸上那层遮羞布还没有揭开。

在国内,改革开放初期,大中小城市,几千万农民工进城务工,如何解决他们的性饥渴难道不是政府部门管的大事吗?农民工的性饥渴解决不了会影响城市的安定,城市的暗娼帮了忙。

其实,连警察也明白,这个世上最古老的行业,不可能完全根除的。

警察其实真的很累,他们也知道色情交易无法根除,可是他们还是要去抓,因为领导和政绩最重要。

于是警方永远处于被动,但被动归被动,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做,随着全国“扫黄打非”的浪潮,县公安局也加大了打击次数,每次县局组织大的行动,扫荡那些被怀疑有色情服务的酒吧和发廊,几乎是每家必有。

当成批的卖淫女和嫖客被拘留,报纸就会鼓吹阶段性的成果辉煌!

可是进行审讯的警员们都知道,他们抓住的只是小角色,能挖出的大鱼,少之又少。

走在这座小县城的红灯区的小巷里,李向东不时的往发廊、旅馆里看,只见一个个年轻的女郎坐在里面,有穿着正式的服务装束的,也有穿着很随便,她们的双眼始终盯着街上来往的人群,如果有顾客在里面洗头按摩的,不时会传说一阵阵娇媚的笑声……

好几次李向东都想着进去剪头发或者住宿一夜,可是始终没有那个胆子,生怕被别人认出。特别是有顾客在里面的发廊旅馆,他更加的不敢进去。而且一路走来,他也没有见到那年轻饭馆服务员所说那几个特别漂亮的北方姑娘……

就像孤魂野鬼一样,李向东在大街上一直游荡,因为李智给他搞掂住建局局长还有三天的时间,所以他并不急回李智为自己安排的住处。

一直到了十一点多李向东才回到自己的小区里,楼道里依旧很黑,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电筒。

李向东正要向自己的住处走去,忽然,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到了,用手电筒一照,发现竟然躺着一个人,正是昨晚他在寻找住建局局长住处的时候,还曾向她问路的那个女人,但是,现在整个人都看不清楚脸。

李向东因为被绊了一下,后脚没有停住,伸脚便踩上了那个女人!

“对不起!!”李向东急忙缩脚说了一句,他想这个女人一定是在这里睡着。

这一绊一踩,那地上的女人居然没有反映,连哼都没有哼一句?!

李向东心里开始纳闷,心想就是再怎么睡着的人,被自己这么一踩,也会惊醒过来!

越想越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于是蹲下了身体,用手推了那个女人一下,结果还是没有反应,再把手放在她的鼻孔下,呼吸很微弱,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很,看来是感冒高烧昏了过去。

李向东心想:尽管白天很热,但晚上已经开始变得凉起来了,她又冷又饿,可能是饿坏了。

反正她们都是乞丐,不管也罢!

李向东正要抬步离开,却发现她其实就躺在自己的住处的门口,如果要开门进去,非得把这个乞丐女人推开不可!

“真是的,什么地方不去,偏到这里来!”李向东嘀咕的说了一句,把那个女人向外推了一下,她居然还是那么睡得死死的,没有一点反应,身体只是在李向东的推动下翻了一翻,便趴在了地上。其实跟一具死尸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李向东还真害怕这个女人有事,这毕竟是在自己住处门口,于是拿出身上的一支手电筒,往她身上一照,顿时心跳开始加速了,原来这个女人的裤裆部分,破了一大块,红色的内裤都露出来了

李向东借助那一点点的手电轩发现她的臀部相当的丰满,而且肌肤居然还是雪白的,他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

这一摸手立刻像被吸住了一样无法从上面挪开,那丰满的臀部居然充满了弹性,可能是多天没有洗澡和衣服脏的缘故,凌轩触摸到她臀部的时候,肌肤有点粗糙,可是依旧弹性不减。

李向东的手没有离开,居然还从她红色的内裤侧面塞了进去……

这时候他的心已经跳成一团了。他心里又害怕又紧张,感觉就是偷腥,随时都可能会被抓住一般,这时候,他又想起在饭馆服务员蒙贵说那些乞丐头子和乞丐女人的时候,想起红灯区那些色勾勾的眼光,脑子里顿时充满一种邪恶的念头,他的手居然已经触摸到了一片湿润……

她的皮肤很很紧,充满弹性,那种紧致的感觉,让李向东顿时血液膨胀,心跳加速!

“嗯……啊……!”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下。

李向东既紧张又惊慌的看了一下四周,急忙的把手拿出来,发现上面有一些黏黏的东西。

他赶紧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再把门关上,李向东靠在门上,手按在心脏部分,心还在那里激烈的跳动着,额头上已经出汗了,刚才那一下触摸真是刺激。如果能再进一步,那就太爽了……

李向东又开始想YY了,他平静了一下,然后走进房间的浴室洗了一个澡。

洗完之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手里还残留着刚才那个女人的那黏黏的东西。

他想起刚遇到她的时候,看到她的模样,虽然是头发凌乱一些,但是整个人应该不是很难看,她会不会是被乞丐头子玩弄过后抛弃的女人,应该也不会?看她们可怜巴巴和害怕的胆怯的样子,相信是刚刚从外地来本地的乞丐!

李向东正在胡思乱想着,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大脑里总是在想刚才的事情,试着努力的闭上眼睛不去想,但是还是不行。

“接近初秋的梧桐夜雨了,天气变得很凉了,她又发高烧,会不会病死在门外?算了,不如把她们带进房间里,也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李向东开始用上阿Q精神了,这也是自己给自己心灵上的一种解脱!

想到这里,李向东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披上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再打开外面的一盏电灯,一看她还在那里躺着……

现在已是凌晨了,每个人差不多都已休息了,李向东往四周看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之后,把心一横,走出去将她抱了进来。

李向东费了差不多是九牛二虎之力,强忍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硬是把这两个乞丐放在了沙发前的地板上,这才发现她其实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年轻,这时,李向东的心里突然一阵莫名的冲动。

可是,她身上的味道确实太难闻了,尽管外面很凉爽,但屋里一点都不凉,李向东就想帮她把衣服换掉,可是她毕竟是个女的,如果换掉她们的衣服,会不会让她们难堪?

这时候,李向东脑子里又想起蒙贵说的,其实很多女乞丐都是给城里那些丐帮帮主当压寨夫人的!!

身上这么脏,给她换衣服也是为她好。

李向东不再多想,就走进浴室,然后打开热水,并在洗澡缸里放满了水。

“既然是给她换衣服,总要给她洗一下身子吧!否则还不是等于没给她换好?李向东想着。

说实在的,其实李向东心里也挺害怕,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进自己的房间,万一要是在给她换衣服洗澡的时候醒来,那该说什么啊?人家会不会告你非礼啊?

李向东没有遇上这样的事情,难免会提心掉胆的,可是一想到对方是乞丐,心里就放松了许多,再怎么样,她们也不可能去警察局告自己非礼吧?

如果她真的醒来,就直说是给她洗澡得了呗,实话实说!

乞丐穿的衣服真是太他妈的有特点了,不管多么小的衣服,能穿在身上的,都穿上去。

第135章 都市生活(3)

李向东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其中还从她身上搜出一个包,里面有一些字据,其中还有一张身份证,上面清楚的写着她是XX省XX市XX县XX乡XX村的人

李向东听说过那个地方,是一个少数民族地区,在意识中,那里的确是穷乡僻壤。身份证上写着这个女人的名字,叫文慧,一九六0年出生,算起来今年也就二十四左右。

李向东仔细的打量她一番,这文慧的身材还真不赖,大概有一米六七的身高,衣服虽然脏了点,但是脱掉之后,被衣服遮挡住的肌肤居然还是粉白的,看来大山深处的水真是养人啊,比起城市里的姑娘还要白嫩的感觉。

当李向东一件件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心里其实也是一阵发紧,总是有点害怕她半途醒来。

做贼心虚,但李向东不是没有做过贼。

脱得已经只剩下内衣了,文慧胸前的两座玉峰还是非常的饱满,把那已经很旧的文胸撑得满满的,而且没有下垂的感觉。

李向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想了很久,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下,终于YY的邪念让他鼓足勇气伸手放进那文胸之内,触摸,光滑无比,那种娇嫩的触摸感,让他万分紧张和热血膨胀,甚至有些笨手笨脚的样子。

文慧的玉峰呈现出完美的形状,饱满而坚挺,毫无一丝下垂的迹象。扯开她那老旧的文胸,只见在乳峰的顶端,两圈紫红色的乳晕居然还包围着两个鲜红欲滴的樱桃,像是李向东凌轩示威似的骄傲挺立着。

李向东看着就想着下一步的行动……

“诶……”文慧不知道是真的痒还是被惊醒,微微的挣扎了一下。

李向东生怕她醒过来发现自己十分的龌龊行为,便松开了手,急忙走进洗澡间,拿起一个水桶,倒了半桶热水,拿一件毛巾,他拌湿毛巾,将就着给文慧擦拭起身子来。

看来她不是那些经常乞讨的乞丐,从肌肤上看就知道,完全不是粗糙和黝黑的,而是光滑和雪白娇嫩。她们应该是流浪人员……

一边替她擦身,一边想着她的妙处,李向东完全迷失了,不时的伸手到她的敏感地方,轻轻的抚弄起来。

顿时,李向东觉得自己**升腾,总是想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可当看到她还是满身污垢的时候,才放弃那种继续下去的行动。

而且他知道如果自己那样做不但是趁人之危,而且还是非法行为,在情况没有弄清楚之前,他还是没有放胆去做自己心里想的事情!

第一次见面就可以在帮她擦身的时候沾了她一点便宜,还贪心什么?

待心里平静之后,李向东的**没有了先前那么强烈,白皙、苗条一些。**、臀部也已经凹凸有致,那是风韵少妇的标致。

李向东见她还没有醒来,替她擦拭干净之后,悄悄地摸了几把她的胸脯,见她还是没有醒来,就把她放在沙发之上,把她刚才穿的那些脏衣服都扔了,然后又把自己的或者刘春花的一些不穿的衣服拿出放在一旁,然后拿出两件类似内衣的衣服以及一条内裤来给她轻轻的穿上。

洗干净后再看她们原来长的不是很难看,长的很文静,睫毛很长,瓜子脸,娇嫩得让人有点心醉眼花,有一种一种成熟的美感,**挺翘,但是嘴唇很厚,很性感……

因为自己做过赤脚医生,所以家里备有很多出诊的药,李向东拿出体温计给她测了一下体温:39度3。

真是够可以的了,如果不是自己,她今晚多半就“烧”死在外面了。

李向东突然有种兴奋的满足感,她既然是自己救的,那么她总要报答吧。

虽然自己现在可以趁人之危,但这未免太没意思了。

她可能真的是乞丐,背井离乡的,经济上一定很困难,否则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反正自己也是一个人住,干脆把她们留下当个佣人什么的,日后不怕没有机会!

李向东想着,脸上露出一副十分得意的神情。

然后起身去拿了一些退烧和消炎的药强行给她灌了下去,然后帮她把被子盖好。

做完一切后,就到厨房,看看能不能给她做点吃的?

等她醒来后就给她吃,想必饿坏了吧。

干完这一切后,李向东觉得真的累了,就再次躺在床上,心头一直压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一想到她的身体,李向东还是禁不住的想象着,甚至想着是不是可以对昏睡的她偷吃一下……

不!绝对不能这样趁人之危!李向东经过一阵阵激烈的思想斗争,从年幼的时候自己立志做科学家,为祖国的经济建设贡献力量,这才平息了自己满腹的欲火。

李向东实在是太累太困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李向东就起来了,出来一看,她还在沙发上昏睡,洗刷完之后就去准备早餐了。

等他再出来走到她跟前,看她样子好多了:脸色没有像昨晚那么白了,红润起来。

李向东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她的高烧退得很快,再看她裸在外面的皮肤,出了很多汗,估计是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这时候,那文慧好像清醒过来了,她微微的挣扎,眯着眼睛摇晃着头,努力地想睁开眼睛。

当她真的睁开眼睛看到李向东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做梦: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就像自己来到天堂一般,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看到李向东的脸,在看到自己周围的一切时,她呆了几分钟,但是很快就完全清醒过来。

她立刻坐起来,刚想站起来,但马上跌倒在地上。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同时身子也干净了很多,而且有种醉人的肥皂味道。

文慧再叉开上衣看看里面,顿时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脸蛋一阵羞红,紧接着低垂着头,对李向东说道:“大哥、大哥,你是好人,你是活菩萨,你的大恩大德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她一边说着,真的是一边磕头。

“你……你不要这样!!”李向东现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本他还担心文慧醒来会对自己无礼的行为进行咒骂,现在看来这种担心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中国妇女的传统美德在文慧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算了,算了,起来吧,你还是先把这衣服穿好吧。”李向东说着把刘春花的衣服递给她。

“大哥,我……我的身子脏,只怕弄脏了这些漂亮的衣服!”文慧看着李向东手里拿着的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但是看起来还是干干净净的,对于她这一个流浪女而言,简直就是十分高贵的了。

李向东试着闻闻,他才想起,原来想昨晚只是给她擦身,其实还没有给她真正洗澡,还有那头发,十分的脏乱,的确还散发着一股令人难闻的臭味!

“那你先到洗澡间里把身子洗干净来,然后再把衣服穿上!”李向东说道。

于是引她到洗澡间,把热水打开,将浴缸的水注满,同时给她拿来内衣内裤,指着旁边一瓶洗发水说道:“这是洗发水,那边的是肥皂,你先慢慢地洗干净,我去给你做饭……”

文慧哪里见过这样现代的洗澡间,有点不知所措,更多的是受宠若惊。

“大哥……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文慧小声的问道。

“没事!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嘛,快点洗吧!”说着,把门关上,往厨房去了。

很快李向东就听到洗澡间里传来阵阵水声。

当李向东的早餐做好的时候,文慧也洗好澡了,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只见文慧从洗澡间里走了出来,果然是美人,她穿上的衣服尽管没有十分的漂亮,但人美了,什么都跟着美起来,跟昨晚那乞丐样子完全两样,甚至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文慧的美貌所深深的吸引了李向东:瓜子形的脸蛋、弯弯的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秀挺的瑶鼻、丰厚性感的润唇。

经过李向东昨晚的手抓估计,她的**最少有34D,刘春花平时出工穿的那套制服放在她身上,简直就像给她做的一样剪裁合度,使得双峰更加挺秀。

她那顶多只有24寸的纤纤细腰让人忍不住要上前抱住,李向东感觉到心跳加速得十分的快。

经过清洗的秀发经过梳理像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显得格外的迷人!

李向东知道,自己这回是拣到了一个宝贝。

缘分可遇不可求,如此一位绝色美女,他是绝对不能放过的,李向东暗暗下定了决心,甚至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李向东很感谢李大老板,在这个物价非常,特别是房价飞涨,物质横流的世界里,还提供给他一片属于自己的领地,这也是他可以开始一段精彩人生的重要条件,必备条件。

如果他是没房子住,相信这位美女就是客死街头,他也不会产生施救的念头。

其实这样想来,文慧真的应该感谢李向东,如果没有他,她现在只怕成了孤魂野鬼了。

其实,在我们善意的拯救了别人的同时,也成就自己!

第136章 都市生活(4)

李向东从钱包里掏出文慧的身份证,放在桌面上,说道:“这是我昨天给你整理衣服的时候发现的,现在还给你吧!”

文慧接过看看,果然是自己的身份证,又想起今早自己醒来只穿一件睡衣,脸蛋不由一阵羞红。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李向东很欣赏文慧那种娇羞的神色,轻声的问道。

文慧愣了一下,很久都不说话

李向东知道她也是毫无目的,不知所措,更不知道何去何从。

李向东又说道:“这样吧,这房子只有我一个人住,我白天也很忙,家里正好缺一个保姆,我想请你来替我打理这个家……”

“大哥,你……你真是我的救民恩人啊!”文慧给李向东跪下,泪水禁不住地流了下来。

“不过我给的待遇不一定很高,但包吃包住,怎么样?”其实抱吃包住,已经够文慧受宠若惊的了,听说还要给她发工资,自然是很高兴。

“额?!”文慧惊讶的抬头望着李向东道。

“怎么?你不愿意吗?那也没事,我……”李向东见她愣了一下,问道。

文慧激动的说道:“不,不是,是太好了。我根本没有想到在这么好的房子里住,还有吃,大哥还要给我工资。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就算你一分钱不给,我也是要报答你的。”

“既然这样,那你就留下吧,等你找到合适的落脚点的时候再对我说,绝对不拦你!!”

“谢谢大哥……”文慧给磕头。

李向东上前将她扶起,微笑着说道:“我叫李向东,你们安心的住下,你的身份证我帮你收着先,因为要办很多事情。”其实更主要的是,李向东想着把她身份证扣下,就不怕她走掉,或者把家里的东西偷走了。

“谢谢李大哥了。”文慧显得异常的感谢道:“我叫文慧,以后,你叫我小慧就行了。”

“铃铃……”这个时候,桌面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你好!”李向东拿起话筒接听的道。

“喂,是李大哥吗?我是吴妈,“又一春”这边出事了,你快点过来看看。”电话那头传来“又一春”的佣人吴妈的声音。

“吴妈,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来!”李向东显得格外镇静的说道。

吴妈在电话另外一边,说道:“有人来店里捣乱,将大门玻璃都砸了!!”

“啊!?”李向东大惊,道:“李老板知道了没有?”

“没有!!她们已经通知了李老板!你快过来吧。”吴妈焦急的道。

李向东点头的道:“我知道了,我这就赶过去!”

把电话挂了,李向东对文慧说道:“我公司那边出了一些事情要去处理,你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走。饿了自己去厨房找吃的,热一下就可以吃。那边那个客房就是你的房间,累了可以进去睡,没事可以看看电视!”

“嗯!”文慧点点头。

李向东迅速的换了一套衣服,出门之前,还不忘叮嘱一句道:“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你们千万不要出去,以免被人发现!”

“李大哥,我知道了。”

李向东出到门外边,看见文慧昨晚躺的地方还有一个布袋子,于是拿起来打开门。

文慧见门打开,心里一惊,以为有人来抓她们,脸色都变了,当看见来人是刚刚出去的李向东,这才放松下来。

李向东把袋子拎进来,道:“这是你的东西吗?”

文慧点点头。

李向东道:“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拿出来,至于那些衣服之类的就不要了,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买新的。”

“李大哥,这……这……这不好吧?”文慧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李向东说道:“没事!你尽量住下吧,以后你打理这个家,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干净和整洁,不要的东西就不要放在家里,不要的东西尽量扔掉。”说着,便关门离开了。

李向东走到门外,正要关门,又把头伸进来叮嘱一遍,说道:“桌子茶壶旁边还有一些退烧感冒药,你把那绿色的再吃两片,这样才能彻底的治好病!”

这次没等文慧答话,“砰!”的一声,李向东把门重重的关了起来。

紧接着,文慧就听到了李向东的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对于她而言,一种全所未有的崭新生活,却是这样的开始了……

李向东骑上自行车,“又一春”距离他住的地方其实不远,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因为他赶得急,所以很快就到了。

赶到“又一春”足浴店,只见门口一块大门玻璃已经破碎,满地都是碎玻璃,而大门外站满了围观的人群,一旁居然还有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

店所有足浴师都在店里,大家在一旁看着,只见大堂中央,一个男子在恶汹汹的骂人。

店长欧晓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据说她是某名牌大学市场与营销专业的高材生,所以李老板把她放在这里当店长。

因为她为人处事都到位,而且又是管理专业毕业,熟悉足浴行业,所以“又一春”在她带领下,也是生意兴隆,蒸蒸日上。

按理说,像她这样成功的白领人士,而且也是将近四十的大龄姑娘了,应该后面有一大堆男人的追捧才对,可是她,居然还没有结婚,不但没有结婚,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听说。

如果你认为她是因为长得不够漂亮的原故,那你就是打错特错了。

欧晓敏是有少妇般妩媚的美女,一头如云的秀发,俏丽的瓜子脸蛋,那一双眼睛是标准的明眸璀璨闪亮动人,微翘的瑶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大约一百六十八公分,简直就是模特的标准身材,白皙娇嫩的肌肤,平时装着一身黑色的工作制服,配上裁贴合身的窄裙,称出颈部及玉臂雪白的肌肤及出她那随时都要裂衣而出的玉峰,简直傲视群雌。

不到二十二寸的细腰,尽管现在冷天,她下身还是穿着冬短裙,裙摆约在膝上十五二十公分,露出匀称的美腿,当然**上也套着保暖丝袜,足下穿着高筒的皮鞋,显得格外的精神干练。

欧晓敏不但漂亮,面容清新中略带一点严肃,一看就是那种受过高等教育的知性女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更加显示她的

; 睿智。她很苗条,腰又细,所以显得臀部有一点大,当然最醒目的就是她的双峰,的确比较大,没想到这么苗条的美人也有如此丰硕的玉峰,而且没有下垂的感觉,不像隆出来的那样不正常和令人作呕,一切看起来就是那样的自然。

李向东来的时候,欧晓敏正滔滔不绝的对电视台记者说着什么,摄像头一直对着她。

“小李,你来了!”一旁的秘书赵文欣迎上来道。

赵文欣是李智的全职秘书,大学本科毕业,出来工作将近七八年

李向东每天面对赵文欣这样的美女,见多了,也没有以前那样色迷,他迎上的道:“赵秘书,这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那个男的做完足疗之后,还要求我们足疗师提供性服务,还振振有词的说‘他有的是钱’。我们店长上前说明我们没有这项服务,他反说我们这里是黑店,所以一气之下就将我们大门给砸了!”赵文欣生气地说道。

李向东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了。

当他来到这里工作的这几天,他在店也听说顾客要求提供性服务的事情,但他们大多被告知没有这项服务的时候,都客客气气的付款走了,并没有为难服务员的意思。可是这个客人偏偏发飙了,为了不影响店的声誉,就决定免去他的所有费用,可是他还不满足,非要服务员提供性服务。不料今天他不知在哪喝了点酒带走女友,刚好经过这里,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上前砸了又一春的店门。

“这些记者是怎么回事?”李向东问道。

这顾客的善后事情容易处理,可是这新闻媒体一旦曝光,对于又一春而言,那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所以李向东异常的关心问道。

“市报记者是那个男的叫来的,县电视台的记者,则是李老板叫来的。”

李向东对赵文欣问道:“赵秘书,我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通知李总,他说很快就会赶来的。”

“他在这里闹多久了?”李向东指着那个还在大厅里吵闹的男人问道。

“从砸门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我们就这样让他闹着?”

“我们和足疗师都是女人,他一个大男人的,我们拦不住……”

“让我来!”李向东说道。

“啊?”

“我来收拾他。”

李向东说完就上前去。

走到那男人身旁,问道:“这位先生,请你先出来好吗?有什么事我们私底下解决,怎么样?”

“你……你……你是老板吗?”那男人问道。

“不是。”

“那解决你妈个逼!滚,叫你老板来。”

“请你放尊重点!”李向东也气坏了。

“这位先生,你别生气,他今天喝多了,请你见谅。”那男子身边的一位少妇说道,“我是他的妻子。”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只见那少妇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

“叫你多嘴……”那男子说道,从新坐在地上耍起无赖来。

“你怎么打人啊?”李向东问道。

“干你鸟……事!他是我……我媳妇,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的。”李向东说完就上前去……

第137章 遇上好朋友

那少妇气得哭着跑了,边跑边说:“我不管你了,你就发飙吧……看人家怎么收拾你!”

李向东走上前一把抓住那男子的衣领,把他拖了出来,那男子大叫,就要和李向东拼命,李向东也不是吃素的,早就把他按在地上。

那男子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报警!”李向东当即立断的道。

“啊?!”店长欧晓敏惊讶的问道:“这不等于把事情闹得更大?!”

“先把这个闹事者带走,然后恢复正常营业才是正道。如果他一直闹下去,顾客来了看见会怎么想?如果新闻媒体全来了,我们真的要砸招牌了。”李向东答道。

欧晓敏听到李向东说的这么严重,慌忙说道:“好,我这就去打110!”

“等等……这种事情,还是找自己人解决比较好。”李向东说道。

在一旁的赵秘书一愣,说道道:“自己人?!”

“我认识这个管辖区的一个警察,报警的事情就交给我。”李向东又对旁边的一个刚刚赶到的兄弟说道,“兄弟,麻烦你帮我摁住他,别让这小子跑了。”

说着,他就进店里拿起电话,随即拨通了那个警察朋友的电话。

李向东这个警察朋友叫木文茜,是从他在芦山村当知青的时候认识的,那时他们一起住在知青屋,谈天说地的。

本来李向东不知道木文茜回到城里当了一名人民警察的,那天李向东到住建局局长家里“闹事”,被他报了警,又加上这期间刚好是县里实行“严打”,所以警察们特别认真,他们根据报警线索找到了李向东,刚好木文茜也在这次行动中,并担任队长,当他看到是李向东,就叫收队,说是目标跟丢了,抓错了。

从那时起,李向东就和木文茜联系上了。

正如俗话说的“远亲不如近邻!”。凌轩这个时候就想起了木文茜这个近邻加好友了。

“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就算到李大哥会记得有我这样一个朋友!!”电话刚接通,木文茜就在电话那头嘻哈起来。

李向东笑道:“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啊!自从上次你帮了我一把之后,一直没有空打电话给你,说真的,上次真的谢谢你了。”

“大家都是朋友嘛,都过去,不用再提了。怎么?找我有急事?”

“兄弟,不瞒你说,现在我有个急事,需要你帮忙……”

“你是我什么人啊,你是我的李大哥啊!还说这个,说吧,什么事情?”木文茜爽快地答道。

“我这里有一个足浴店,叫“又一春”。现在有人来砸场……”

木文茜一听,道:“维护社会治安,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砸场的有多少个人?我多带兄弟一起过去……”

“就一个人。你也知道,足浴店里面差不多都是女的,不好跟他来真格的!我现在是把他制服了,但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制服了?!好好,我马上就到,那地方我知道。”木文茜一听,大笑着说道,“我五分钟赶到!”

李向东正想说什么,木文茜那头就把电话挂了。

李向东打通完电话回来,只见赵秘书急忙的迎上,问道:“小李,你找到人了吗?李总刚打电话来,说‘让我们赶快处理好这件事,以免影响生意’……”

“赵秘书,放心好了!警察五分钟后就到。”

“这么快!?”店长欧晓敏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

她话还没有说完,只听阵阵警笛声,一辆警车从左边的大街直接开到了又一春的大门口。

见警察来了,围观的行人纷纷走开了。

警车刚停,只见一个警察从车里钻出来,他看上去三十多岁,皮肤显得黝黑,身高在一米七八以上,国字脸,身材魁梧,精神闪烁,显得生龙活虎!

“砰!”的一声,那警察将车门关上!紧接着扫视了一下四周,看见李向东的时候,冲着他一阵得意的微笑。

来人正是李向东的当知青时的知心朋友木文茜,从他挂断李向东的电话到来这里,不超过四分钟的时间!

赵秘书和欧晓敏不敢置信的看看木文茜,转头又看看李向东,感觉就像神一样的速度,真的不可思议!

木文茜大步上前,对李向东问道:“闹事的人在哪里?”

“人就在里面,由我的一个兄弟抓着呢。”李向东顺手指着说道。

木文茜二话没说,几个箭步冲了上前,那个男人一见警察来,连忙喊冤:“警察大哥,救命啊,他们要弄死我,救命啊!”

“李大哥,这就是那个闹事的?”木文茜问道。

“就是他!”李向东说道。

那男人见警察都叫李向东为大哥,心里也慌,道:“这位……各位……我……我是在履行公民的监督权……保……保护我的合法权益……”

“我是在维护社会的治安呢,对不起,你被逮捕了,有什么话,跟我回警局说吧。”木文茜上前掏出手铐,一把将他扣住。

那男子哪里敢反抗?只得乖乖的就擒!

木文茜将那男子推上车,对李向东问道:“你们这里有谁知道整个事情真相的,跟我一起回警察局录口供?”

李向东对赵文欣道:“赵秘书,你看是不是你跟警察回去……”

赵文欣犹豫了一下,正想说道,只听见店长欧晓敏说道:“今天当班的班长最了解情况,让阿兰去吧。”

她嘴里说的阿兰,二十五六岁,典型的江南女孩,有少妇般妩媚的脸蛋,眼睛不太,却很迷人,笑起来就会眯起一条眼缝。

平时总是喜欢把头发绑起来成为一个发髻,戴上发套,显得干净利索。

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她并不是那种丰胸大波美人,但玉峰也不见得很小;只能说是中等水平。真正凸起的是那丰满的臀部,穿的是剪裁贴切的连身窄裙,足下穿的也是近三寸高跟鞋,显得特别的干练,简洁,充满制服的诱惑。更加让她的美臀凸显。

阿兰听到店长欧晓敏的话,连忙从店里出来,有点惊慌失措的说道:“店长,我……我……我有点害怕!”

赵文欣板起脸来,冷冰冰的训斥道:“你是这里当天值班班长,还能有谁比你更清楚这里发生的情况吗?难道你认为应该去的人是我吗?”

“不不……我?!”阿兰不敢争下去了。

赵文欣继续的道:“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不会处理的话,那你就可以走人了。”

阿兰低垂着头,显得异常委屈,就差没有哭鼻子。

这时候,李向东上前拍拍阿兰的肩膀,低声的说道:“没事的,这个警察是我朋友,你只要把今天发生的如实说出来就行了,他不会为难你的。”

阿兰看了看李向东,见他说得这么恳切,眼里充满一种感激,说道:“那我……我可不可以让小菲姐姐陪我一起。”

江小菲,李向东当然知道,笑着说道:“当然可以。”说着,又对木文茜嘱咐道:“一会你可不要吓着人家了。”

木文茜扯开嗓子,故意大声道:“你们当警察局是魔窟啊?放心吧!”

阿兰听了木文茜这样一说,心里平静了不少,和江小菲一起,跟着木文茜上了警车,一起往警察局去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欧晓敏问道。

李向东眼睛看了看赵文欣又在接受电视台记者的采访,道:“当然是把记者搞掂,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记者把今天的新闻发稿,要不然就麻烦了。我去搞掂那个早报记者,你偷偷去告诉赵秘书,要她把电视台记者搞掂。”

欧晓敏明白似的点点头。

这时候因为事件结束了,围观的人群也全部散去,那日报记者抓紧时间捕拍几张相片。

李向东上前将他拉住,说道:“这位朋友,我们这边谈一下。”

那记者带着一副眼睛,一副故作深沉的样子,她瞪了李向东一眼,道:“有什么好谈的,我采访完了。”

李向东笑道:“你们当记者的也不容易,整天在外边跑,风吹日晒的。不如这样,我请你到前面餐厅吃顿饭,也算是慰劳……”

那记者推推那厚重的眼镜框,不屑的答道:“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想让我不发稿吧!”

李向东一看对方就是有备而来,不由得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镇静下来,说道:“这位大姐……”

“谁是大姐?我才十八那。”

“哦哦,对不起,我我……真的……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李向东连忙赔礼道歉,说道,“那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你要多少钱?”

“切!钱?我们记者也有自己的操守和职业道德。”那记者看也不看李向东,转头就走。

李向东心里窝囊的很,眼看连一个小小的报社记者都搞不掂,几步上前,在那记者耳边说道:“你既然要堂堂正正做记者,我也不拦你。但是我们也是合法的做生意,如果有人故意找茬,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那记者似乎愣了一下,看了看李向东,道:“你这算什么?威胁吗?我告诉……”

“我告诉你!!……”,李向东显得很激动,冷冷的说道,“记者大人,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那女记者看着李向东那霸气的脸庞,显得十分的不自在,不敢再逗留,急忙的离开。

第1章 大学生回村(1)

这是九十年代末的一个夏天,我刚从南方的一个专科师范学院毕业。

本来是有望留在城里的,可是校领导找我谈话,说我在学校期间成绩不突出,对领导也不是很尊敬,这样呢,留在城里的名额就没有我的分了。

顺便介绍一下我个人的一些信息。

我叫冯少宽,家乡在西部某省某县某乡的一个叫芦山村的小村子里,尽管我读的是专科,而且是不入流的大学,但……可以说,我是本村第一个大学生。

这为我的那寡妇老娘刘春花争了一口气。

好在我这个人天生乐观,也不怎么在乎,心想,有本事的话,有什么可怕的呢,大不了去别的城市。

可是毕业那天我却傻了,原来全班二十九人只有我分的最差,回原籍的芦山小学,校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少宽啊!你就安心的回去吧!**说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支援农村,支援西部,这不正是我们青年所为吗?”

建设,是最伟大的了,我操他娘,他怎么不去伟大呢。我后来才知道,学习还不如我的学生早就走了后门,只有我傻乎乎的。

想一下,自己也二十岁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不开事儿呢,没有办法,七月中旬,我就带上了自己的东西,坐上了去乡下的汽车。

辗转了好长时间,到了县城,在县城又等车,等了两个多小时,才有一辆小客车,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心想,今天怎么也要去看看那。

车里面都是农村人,看着一个个脏兮兮的,我就倒胃口,而且还有一股酸味,好在我在大学的时候寝室的味道也好不到哪儿去,就这么将就吧。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老娘还没有回来,她在乡委会机关负责机关清洁卫生及日常工作的,今年已经四十九岁了,胖乎乎的,村里人都说她发福了,有福气,是个福相。

别看她岁数不小了,从她身上却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

说真的,我连我爹是谁都不知道,我小时候看见人家都有自己的爹,我就常常问老娘爹去哪里了。

她总是说,爹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赚钱了,到过年的时候就帮我买很多好东西回来。

于是,我很盼望过年,因为过年了我就可以看到自己的爹了,就可以吃上好东西了,也让那些嘲笑我的小伙伴们看看,我也是有爹的人!

可是每年爹都不回来,每年老娘总会编这编那的故事来哄我。

长得稍大一点,一天老娘突然从外面带一个男人回来,叫我喊他爹,我想都没想,直接上去喊他了。

他姓冯,所以我后来就改跟他姓冯了。

他很高兴,带给我很多东西,让那些曾嘲笑过我的小孩们羡慕的要死。

后来他早年到广东打工,过年回来,总会给老娘和我捎一些外面世界的东西。一次他带回几个像小气球一样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避孕套。

我偷偷听见他和老娘谈话,说是那天晚上想尝试一下,结果完事之后,他们才发现,把避孕套留在老娘的下体里了。弄得一整晚睡不着觉。

最让我老娘纳闷的是,出去一年多的爹除了钱没赚几个外,新潮的东西一大堆,连每晚床上的**方式都变了好几样,难道这个城里人也教吗?

我老娘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我那所谓的爹在外面叫过鸡。不了一年之后,他就死在人家的床上……

我老娘从此一直单身到现在……

我家上锁了,而且是新的,我没有钥匙,只好呆在门口等着。

老娘还没下班,但现在五点多了,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少宽,是你吗?”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杨小苑,他爹是乡计生站干部杨百万,我叫他为大伯。

“哦,是小苑啊,啊,对,是我!”面对那靓丽的美人,我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不,刚到,我娘换了一把新锁,我没钥匙,所以只好呆在外面等她回来。”

“你娘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我爸都回来了。”

“哦。”

“我现在要去帮我爸买点东西,有空上我家去坐坐。”

“好。”

杨小苑走后不久,老娘就回到家里,她看见我站在门口,惊喜的走上来,说道:“少宽,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跟娘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准备准备。”

“不用了娘,我这不都回来了嘛。”

吃完晚饭,我对老娘说:“娘,我想到百万伯父家去坐坐。”

“行,早点回来休息就行了。”

“哎。”

我走过第一条小溪的小桥往北不远处,前面就是杨伯父的家了。这条小溪西侧向南拐了个弯,那弯处露出一块小平地来,上面长满了野生的芋头苗。

在我的眼中看来,芦山村是个美丽安静的地方,有五十多户人家,除了东头两户人家房屋相连,其余各家都相距10来米,既鸡犬之声相闻,又不妨碍互相往来。

每户人家后面都有一个竹林,每家屋后都有一条石板路穿过竹林铺到河边,河边有整齐的石条铺进水里,当地人叫水桥。

水桥是妇女洗衣淘米的地方,也是小孩捕鱼捉蟹和玩水的地方。

村前面不远还有一个面积不大不小的池塘。

我看到池塘大部分水面上覆盖着开满美丽的粉白花朵的荷花。

我最东头的两户相连的房屋前。

看到,这两户相连的房屋向南成凹字型。

这是农村中相连房屋的普通格局,如果凹型缺口南面有门楼相连,就是个四合院。

中间堂屋是待客用的,堂屋两边是家人各自的主卧房大房间,往南连着两间厢房,北面一间是厨房灶间,再往南是次卧房小房间,一般是孩子的住房。

西边房屋是草房,东边房屋是瓦房。

这种样子,使我想起在学校时,学校组织的外出旅游,时参观过的**主席韶山冲故居,记得**故居也有和邻居相连的草房。

只不过,这里的草房在西侧,**故居的邻居的草房在东侧。

如今的芦山村人基本上都住上了瓦房,惟有这家还是草房。

我来到草房前,正好旁边路过有个**岁的小女孩背着竹筐锁上门准备去割羊草。他看到我,不知怎么是好。

“你是香香吧,上几年级了,你哥和你妈呢?”我问道。

“嗯,我上二年级了,我哥和我妈在地里干活。”

我记得她,她叫杨香香,是前任村长间支书杨千户女儿杨小妮和陈文浩的女儿。

陈文浩是到我们大队来插队的知识青年,以后就当了杨千户家的上门女婿。

“我要去砍柴了。”香香说完就走了。

我站在杨小苑家的门口,正在想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

“怎么待在门外?”杨小苑问道,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了。

“喔,我正要敲门的。”我说道。

“谁在外面啊?”屋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爹,是少宽哥来了。”

“哦,那你怎么还不让人家进来?这么不懂礼貌。”

“好了,爹。我这就叫他进去。”杨小苑朝我伸了伸舌头,并对我笑一笑,让我进去。

我走进去,杨小苑说道:“我爹正在洗澡,你先坐会儿,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额。”

趁没有人,我仔细打量起屋里的陈设。

这间住房是厢房的南面第一间,是个小房间,靠北墙向南安放着一张比双人床窄单人床宽的床,床外挂着纱布蚊帐有些泛黄,蚊帐顶和西侧有两个巴掌大的补丁。

床单是蓝白相间的土布,还较干净,一床线绨绿被面被子叠得四四方方,与两个叠在一起的套着白色土布枕套的枕头,摆成八字形,看着挺舒服的。

这无疑是杨伯父的床。

床东侧往北有一扇关着的门,显然是通往另一间房的,那可能就是小苑的房间了。

这个房间靠南窗前有一张小方桌,小方桌与窗沿相接处放着一排书,有长篇小说《桃花档案》、《林海雪原》,有套着红色塑料封皮的《**选集》,还有用棕色牛皮纸包着书皮的书。

这是杨伯父的书桌。书桌左侧墙上贴着一幅素描画像,画的是一个30来岁女子,从与小苑有些相像的眉眼看,这必是她的早逝的母亲无疑。

我知道,小苑的美术基础很好,记得初中时一位兼美术老师的班主任曾到她家家访,就看到过这幅素描画,回校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赞扬过杨小苑的美术天赋,这位老师曾夸口,杨小苑日后如能考上美术院校,肯定能成为著名的画家。

可惜,小苑最后连高中都没有读完。

“这是小苑的母亲,小苑这孩子还真有两下子,画得真像,是照着她娘的照片画的。”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吓了我一大跳。

我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杨伯父。

他可能是看我在注视这幅素描画像才向我解释的。

“嗯,是不错。”我答道,“伯父,您好。”

“好?,哎,老了,你坐吧。”

“哎。”

第2章大学生回村(2)

她最近在为村小学画了一幅**头像的油画,画得真好,村委会的墙上准备也要让他画一幅。

我看到,桌子右侧的墙上,还挂着一把二胡和一支笛子,知道拉二胡、吹笛子也是杨伯父的拿手好戏。

我和杨伯父谈得甚欢,说明他对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得装,否则以后很难再跟小苑一起玩了。

不久,杨小苑也进来了,对我说:“少宽哥,我们到外面去走走。”

“去吧,别玩得太晚了。”杨伯父也插了一句。

我们走出杨家,往村子外的晒谷场走去。

一边走,我们一边交谈,从中我知道了在我外出读书的这几年,年轻貌美的小苑自然的成了村里以及邻村,甚至乡里的年轻男子心仪的、梦寐以求的对象。

我想起了许多往事……

差不多,那些年轻的男子都曾偷偷的向她示过好,想博得她的芳心。

可是她毕竟是乡计生委干部的女儿,不是谁想得到就能得到的,而且杨伯父还指望着女儿将来钓个金龟婿呢,所以他也是不许女儿跟那些的年轻男子瞎勾搭。

然而,小苑偏偏就是性格开朗的女孩,喜欢跟别人玩耍。

我以前就是村里那个不招人待见的、成天游手好闲的、甚至被当做反面教材的冯公子。

在这等偏远的小山村里,被村里人称为某公子,自然是一种讥讽之意。

所谓某公子,也就是不爱干农活,懒得要命,成天就是在上村头、下村尾的晃荡着,甚至还有些叛逆,说白了,用村里人的话说,也就是一个没啥出息的败家玩意。

四年前的冯公子我也就是这么一个玩意。

在村里,只要一提到我,村里人就头痛,都说——我是野种,是一个回城了知青儿子。

可是我倒是不以为然,甚至还常常闷闷的心说:“娘希匹的,老子不爱干农活管你们啥事呀?再说了,你们看老子像是干农活的人么?“

…………

这日午后,我没事干,也就跟杨小苑偷偷的溜达到了村口的山头上,两人都显得一副向往、憧憬的神情,屈膝坐在山头的草地中,似笑非笑的望着村口深水静流的清溪江江面。

在午后的阳光下,江面波光闪闪的,略有些晃眼。

正值春暖花开时节,漫山遍野的山花斗奇争艳,花香四溢的,令人闻着,更是心情大好。

远远望去,一对少男少女坐在高山河边的山头上,周围是五颜六色的山花,此情此景,胜似一副油画。

一阵阵微风吹来,捎带着河面的水腥味、和着花香、还有草木的味道,拂面而来,闻着这等山野的气息、春天的味道,周莲香略带着一丝微笑,忍不住有些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

坐在小苑身旁的我扭头看着她,瞅着她这等纯美的神态,我的两眼都有些呆呆的……

过了一小会儿后,我暗自鼓足勇气,眼呆呆的瞅着小苑,忍不住在她的耳畔小声的说了句:“让我亲你一下好不?”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只见小苑的两颊噌的一下涨红不已……

随之,她扭头嗔看着我,回了一句:“不行!”

“就一下嘛。”

“一下也不行。”

“这会儿这儿又没人,你怕什么?”

“不是怕。”

“那是为什么啊?”我紧忙追问了一句。

小苑则是两颊红扑扑的、娇羞的回答道:“是……是你现在还不可以亲我。”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亲你?”

“成亲以后。”

“那……”我不由得愁闷的皱起了眉头来,说道,“那得等到什么猴年马月?再说了,你也知道,你是乡干部的女儿,你爹肯定是不会答应我们在一起的。”

“既然你知道,那你还要亲我?”

“这跟亲你一下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呀?那要是……”说着,小苑的两颊更红了,“怀……孕了咋办呀?”

“什……什么?!!”我忽地惊恐的一怔,问道,“怀……孕?!!”

“嗯,对了!”小苑娇羞的应了一声,然后羞答答的说了句,“我妈曾经说过……和男人……亲嘴……吃了……男人的口水就会怀……怀孕。”

我一听这解释,暗地里感到好笑,说道:“那是你妈乱编的,初中读书的时候,生物课的老师不是说了么?要男人和女人交合之后,才能怀上小孩的。光是亲一下,怎么可能怀孕了?”

可小苑还是嗔了一句:“我才不会相信你呢!”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因为你是个大骗子。昨天你还骗了邻居小女孩香香的一根冰棍吃呢。”

“……”听到这话,我囧得一阵无语,过了好一会儿后,我才囧囧的解释了一句,“小孩子吃多了冰棍本来就是会对牙齿不好的嘛,会蛀牙的。”

“你就是骗人,你就是个大骗子啦。哪有吃冰棍会蛀牙的呀?只听说小孩吃多了糖才会蛀牙的。”

我又忙是囧囧的狡辩了一句:“冰棍不也是甜的吗?”

“我说冰棍不会蛀牙就是不会蛀牙。”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然后冲杨小苑说道:“我只是说要亲你一下,你干嘛转移话题呀?”

杨小苑听了,不慌不忙地说道:“人家不是说了嘛!不行!”

“就亲一下!”

见到我如此的坚持,小苑不由得娇羞的往我这边瞄了瞄,感觉不满足我的这个要求,我是不会死心的,她也有些于心不忍似的……

于是,等了过了一会儿后,小苑也就显得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撇了撇嘴,然后羞答答的在我的耳畔说了句:“那说好啦,就一下哦。”

“行!”我连忙欣喜的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这时候,忽然从我们身后传来一声厉喝:“小苑,你个死丫头,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快跟我回去!!”

突然听到这样一声厉喝,吓得我浑身一颤,连忙缩回脖子……

杨小苑则是被吓得紧缩着脖子,低沉着头,两颊火红火红的,没敢回头,因为她听出来了,是他爸—杨百万的声音。

这会儿,站在一棵大树旁边的杨百万,瞧着自个的女儿杨小苑被吓得卷缩着身体,没敢回头,也没敢吱声,他不由得又是气恼的震怒道:“我叫你赶紧跟我回去,你听到没有?!!”

说着,他又是忍不住气恼的瞧了瞧我,然后冲自己的女儿小苑说道:“你瞧瞧那小子那样儿,他身上有哪点好的?你也就是一个猪脑子,跟他在一起,对你将来有啥好处,你说?好了,赶快跟我回去!别跟他坐在这丢人现眼!”

我听到杨百万,也就是小苑的老爹这么说自己,我气的气不打一处来,凭着一身的冲劲,站起来说道:“杨伯父,就算我有点坏,你也不能怎么说完啊?再说,我身上又有哪点不好了?你女儿跟我在一起将来怎么就没好处了?我哪儿就遭人耻笑了呀?“

小苑红着脸颊,顶着发麻的头皮,怯怯的站起身来,一边在想,还不知道一会儿他爹会对她怎么样?

她有些后悔的样子,今天个偷偷的跟我个死家伙溜达到了这儿来……

起身后,她也没敢再扭头来看我了,只是紧忙扭身朝她老爹那方走去了。

我倒是一直看着她,心里闷得慌,想道:“奶奶的,我还以为今天个能骗她的一个吻呢,结果不但被你这老头给搅和了,而且还……真是郁闷!”

走在前面的杨百万转身看见自己的女儿胆怯的朝他自己走来了,总算是稍稍的消了消气,但他的脸上还是满脸的乌云密布。

作为一个乡干部,他多少还是个明白人的,知道自己的女儿跟我“勾搭”在一起,他也不能去怒骂我,只能是管教好自个的女儿。

可能是他一时半会儿的,还气不过,忍不住冲我说了几句:“真是的,就你那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告诉你,就算是我女儿小苑嫁不出去,也是不会嫁给你的!所以,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听到这话,我的肺简直就是快要气炸了,正想反击,但我看到小苑扭过来看我那近乎哀求的神情,我放弃了。

杨百万还想说什么,看见自己的女儿继续往前走了,于是他也就不说了。

只是仍是满脸怒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扭头回去了。

瞧着她爹那样,小苑不由得有些憋闷的瞟了他一眼,但她也不敢顶嘴,只能是闷闷的嘟嚷着个嘴。

听着脚步声,我转身往后看了看,见得杨百万已经跟他女儿回村了。

我不由得冲着杨百万的背影说道:“狗日的!你狗日的杨百万神气什么?你以为管住你女儿的人,就能管住她的心呀?我还就告诉你:早晚有一天,我要睡你的女儿周莲香!到时候,看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

我气愤得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呆坐在草地上,想一个人静下来,点燃一根烟来,深吸一口,随着烟雾,一口恶气呼出。

渐渐平息了心中的那口恶气,

我一边心说着,一边闷闷不乐的放眼望了望江对岸的山脉……

和小苑一边散步,一边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上。

“少宽哥,你怎么了……”小苑连喊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答道:“哦,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

第3章 山村的婶子(1)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老妈都睡了。

先洗个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觉,这就是我回到家里的第一个晚上。

第二天,芦山村村长兼支部书记杨秋来到我家。

他五十多岁,是我的一个同宗的长辈。

“今天早上我才听说你回来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你。”杨村长一见到我就高兴的打招呼。

我老妈看见他,连忙叫我招呼他进屋里坐,说道:“他伯,你看你,这么一大早,你就过来,让你费心了。”

“我的大侄子是个大学生,我来看他是应该的。”

我倒过茶后,和老妈坐到一起,想听听他来我家的目的。

“他嫂子,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今天我来呢,主要是想请少宽到小学上去当校长,你看怎么样?”杨村长果然爽快。

“这要看我家少宽的意思。”老妈答道。

“我这次回来就是分配回来的,所以去那里当老师是应该的,至于校长……我还是考虑考虑。”

“还考虑个啥?现在我们村的小学和雷村的合并了才那么一百多人,老师四个,加上你五个,他们都是初中毕业的,文化水平没你高。”杨村长接说,“现在的校长王万年,五十多岁了,快退休了还是个代课老师,你说有啥文化水平?”

“话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先当当教师吧。”

“行,就按你的想法。”

“他伯,我家少宽就让你多费心了。”

“这时哪里话?我们不是一家么。”他那表情很自豪的样子,说道,“大侄子,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去学校,我带你去!”

“少宽,我去帮你收拾,你在这陪你大伯。”还没等我开口,老妈就抢先一步说道。

大约一个小时候,我背着行李,和村长踏上了去村学校的路。

这所村小学,由于是和雷村共建的,所以要照顾到两个村的小孩,最后就决定把它建在两村交界的地方。

那里离我家不是很远,但山路十八弯,走起来就很长了。

原来是我背着行李的,由于很久都没走过山路了,加上行李包超重,所以走不了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的。

“沙宽啊,还是让我来吧。”村长一把从我的肩膀上接过行李包,背到自己身上。

“这怎么行?”我连忙说道。

“走山路,我比你们这些大学生在行。”

我没出声,继续往前走。

这时候,不知不觉的,在河面上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了一条小小船来……

此情此景,仿若一副美丽的油画。

貌似烟雾蒙蒙中、宁静的江面、一片小舟,是画家们用来描绘岭南瑶山美景的。

此情此景跟那油画中感觉差不多。

就在这宁静中,忽然,小船上划船的一个老头传来一声吆喝声:“吆呵那么个嘿……”

一听就知是打瑶山山歌的前奏,那老头一时兴致大发,打起了山歌来……

“清早来,赶路来,大路赶着小路来。呜哇……大路赶到歌师傅,小路赶到歌秀才。少年乖,赶到两位歌师一路来。呜哇…………”

“你仙人个板板的,死老张头又开始鬼哭狼嚎了呀?”一直低头走路的村长,忽然听到这歌声,望着江中的那条小船,不由得嘟哝了一句,随即,他说,“死老张头都一把年纪了,还是那么情兴大发呀!”

通透、嘹亮、空灵的山歌声由远至近,近乎传遍了整个山间田野,小船随之渐渐靠岸。

事实上,在这芦山村,要说唱山歌的话,这老张头还是一把好嗓子的。

待瞧着小船渐渐靠近了村口的河岸时,我们不由得一怔,杨村长说道:“奶奶的,老子就咋说老张头忽然情兴大发呢,原来是船上坐着我们村里的妇联主任啊Q!”

要说这村妇联主任杨欣,可是村里的第一大美人。

当然了,要单纯的说漂亮的话,还是村长的家里的两朵金花是村里最漂亮的,就连村里的老张头都说,那两朵金花长得真水灵呀。

杨村长家有两位金花,分别是:杨大妮,已经嫁人了;杨二妮,年方十八,尚未有婚配人家。

所谓美人,也就是婚后的成熟的女子,就是那种看上去,令村里所有男人都巴望着能与她搂着睡一晚的那种女子。

咱们这位被称为芦山村第一大美人的妇联主任杨欣,她就是这样的女子。

事实上,她也着实是生得娇媚。

初看,绝对以为她就是一位城里来的女人。

因为她那种天生丽质的气质,加上她平时也喜好穿着打扮,所以还真难以想象她就是这瑶山乡村的女人。

村里人都常说,杨主任就跟那唱戏的女子似的,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年轻。

实际上,杨欣的年龄也并不算大,才不过二十四五岁而已。

光看她的长相,也就觉得她只有十**岁的样子吧。

所以年轻、漂亮、皮肤白、不干农活,这已经成为了村民们眼中的干部形象。

咱们这杨欣主任不仅生得漂亮,而且身材也好,尤其是胸口的那对鼓荡之物非常饱满、娇挺,臀圆腰细、腿修长。

这样的女子也就是生错了地方,有点可惜

要是生在城市中的话,估计早已被某星探发觉,给力捧成了当红女明星

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可能被几个导演或者制片人或者煤老板给潜规则了。

当杨主任上岸的时候,老张头都忍不住扭头瞧了一眼她那浑圆的肉呼呼的臀,笑着说了句:“杨主任这大屁股准是生男孩子的土地。”

这话说得杨主任两颊一红,回头嗔恼的白了老张头一眼:“你这老不正经的!”

“嘿!”老张头则是呲牙咧嘴的笑一笑,接着对我们说道,“村长,这是要去村委会啊?”

杨村长懒得搭理他,对杨主任说道:“小杨啊,你这是去哪啊?”

“哦,是村长啊,我想去了解一下村里妇女的一些情况。”接着她又对我问道,“这是刘姐的儿子吧。”

“对对,他是刘姐的儿子,少宽,来少宽,见过你姑姑了。”

村长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寒暄完了之后,我们上了渡船,老张头用力一撑竹竿子,小船便离开了河岸,又划向了河对岸。

此刻,我自然是无心去看周边的风景了,却盯着河岸上的杨主任,瞧着她那等娇美的模样,柔顺的身段,娇挺的胸部,一扭一扭的步伐,我都感觉隐约嗅到了她身上那股吸引男人的女人味似的……

离小学不远了,我们都能看到学校的平房了。

杨主任对我说道:“我带你去学校附近的李宝田家,暂时还没给你安排住的地方,你知道,咱农村,条件不好。”

我没说什么,心里实在是委屈极了,心想:我真他娘的是国家的好青年啊!

跟着杨村长出发了,别看他岁数大,走得挺快,还帮我扛着一大包行李。大约

几分钟后,我们就来到了李宝田家。

一进门,村长就吵吵道,“李大脖子啊,城里的老师来了,让我给你接回来了!”

原来农村人都是有外号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出来了,一出来就拉住我的手,“你是冯老师?我们可把你等来了,我们芦山村多少年了,可算出了个有水平的老师,还是大学生!”

“李叔,你客气了,我才毕业,没什么经验的。”我答道。

“谦虚个啥,咋的还比不上我们村这些土豹子?”

寒暄过后,我就进了李宝田家。

一进门,看到一个妇人在那里生火,我年轻的心不禁一阵悸动,那妇人的屁股实在是太大了,又大又肥,看我进屋了,连忙站起来,说,“冯老师来了,进屋!”

我看她的脸,又禁不住一阵悸动,好秀丽啊,虽然满是沧桑感,却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让人百看不厌。令我吃惊的还有她的胸部,也是肥大异常,虽然前面垂了下来,但是却别有风骚,任何人看到都忍不住摸一把。

我决定在这里做点文章,就问李宝田:“李叔,这位怎么称呼啊?”

李宝田答道:“这是我媳妇儿,姓刘,你叫她婶子吧。”

我点头说,“婶子你好啊。”

妇人的脸一下子红了,答道:“你看人家读书人,多会说。”

闲话少说,村长回去后不久,一转眼我们就吃过饭,虽然饭菜质量恶劣,但是我饿了整整一个上午了,也觉得很可口。

吃饭的时候我不时盯着王婶那一对肥嘟嘟的大**看,我看得很隐蔽,没有人察觉。

吃完饭,刘婶帮我背包和网兜,打开通往西间的门。

西面是灶间,东北角有一副两眼灶,靠东有一个窗户,窗户下是一张方桌,方桌上有一个圆圆的竹制饭罩,方桌靠墙的南北两边各放着一把椅子,方桌西边是一条长凳。

靠北墙有一个洗脸架,上方有两根并排固定的废旧日光灯管,上面搭着几条半旧的毛巾。

靠东南侧和西北侧各有一扇门,所不同的是,东北侧的门是开着的,西北侧的门是关着的,门南侧还有一口碗橱。

我看到这儿的灶间和自家的灶间没有多少区别,只是这里的房屋比我家更陈旧。

刘婶把我的网兜放在方桌南侧的椅子上,然后提着我的背包和金华一起穿过西北侧的门,走进北面的大房间。

实际跨过西北侧门,到大房间还有一个小间,当地人叫“落叶”,大概是因其小,如一片落下的树叶一样而得名。

第4章 山村的婶子(2)

这间小小的“落叶”还是一间过渡房,往东可通往中间的客堂,往北就通往主人的房间。

这个大房间应该是一家主要的财产所在。

如果是稍微富裕一点的人家,里面的家具除了一张大床之外是男主人准备的,其余的家具都是女方的陪嫁。

因为李宝田是上门女婿,刘婶原名叫刘小倩,她的父辈都是贫寒人家,母亲的娘家是渔民,陪嫁也是最差的。但不管怎么说,基本的家具还是有的。

我还看到,靠东北角的坐北朝南大床,虽然已陈旧,但也是简易雕花的木床,挂的硬硬的自织的麻布蚊帐。

床前靠东墙有一只两屉桌。

大床东侧靠墙有一张向西的单人床,大床和单人床之间,放在一个中间有抽屉的三节衣柜,衣柜南侧还有两只叠在一起的木箱,木箱外紫红色的油漆已斑驳陆离,就要掉下来了似的。

东墙有一口大缸,上面盖着用芦苇编织的缸盖。

大缸南侧放着一架纺车。

因纺车的东面墙上有一扇窗。

借着窗外的光亮,白天可以在房间里纺纱。

刘婶对我说:“平时家里要是来了亲戚什么的,女的就和我睡在大床上,你是读书人,干净!你就睡单人床吧。”

“你们家也很干净的,人也挺好,谢谢了。”我说道。

“你快别这么说,我们怪不好意思的。”李宝田说道。

“是啊,我们都是相邻村庄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什么客气话啊?”李婶也说道。

李婶猜想我肯定是客套话,就坚持把我的背包放在床上。

对我说:“你自己铺床吧,我们家虽然条件差,但你也不要客气,就跟到了家里一样,需要什么就言一声,我去做晚饭了。”

又对李宝田说道:“婷儿怎么还不回来了,到时叫她到村小店去买点猪肉回来。”

李宝田正想出去。

“李叔,你别忙了,有什么就吃什么,以后天长日久不能总麻烦你们。”我赶紧说道,“如果我是住一两个晚上,我不会介意的,关键是以后天长日久吃什么?吃得好,要花钱不说,哪来时间烧菜呢?我们农村人除了有限的逢年过节和更有限的婚丧喜事要多弄些菜,平时都是很将就的,这个家一年到头,以田头的青菜为主,农忙季节只能以咸菜为主。”

听我这么一说,李宝田就不在去叫刘婷买猪肉了。

将近天黑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女孩肩上扛着一个锄头,匆匆忙忙从外面回来。

“娘,我回来了。”

“哦,小婷回来了,快洗手,叫你爹吃饭。”

“我知道她就是刘婷,李宝田的二女儿,他们的大女儿刘小文前年已经嫁了。

那女孩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刘婷进到屋里,看见我,很是惊讶。

“娘,这是……”刘婷问道。

“哦,这是……你不认识了,他就是芦山村的冯少宽啊!”李婶答道。

“是……是少宽哥?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答道。

“都长这么高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刘婷高兴得像一个小孩。

“来,吃饭了,吃晚饭,有你们聊的时间,你少宽哥现在在学校当老师,以后他就常住我们家里了。”

“李婶,给你们添麻烦了。”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少宽哥?”

“是真的。”我点点头说道。

“太好了,我终于有一个对我学习有帮助的人了。”刘婷说道,“自从高中毕业后,我们三年来还未见过面,少宽哥,你的个子没有变化,白里透红的脸蛋上一双明亮的大眼比以前更具慑人的魅力,依然苗条的身段比以前略显丰腴。”

“呵呵,可你也变得漂亮了,俗话说女大十八变,看来是真的。”

其实,并不是现在我才认识刘婷,上小学五年级的第一天,就注意到这个美丽的女孩了。

刘婷的美丽不是一般的美丽。

当时只有十一岁的我,实在无法用有限的知识来形容她的美丽。

只是觉得夏夜的星星没有她眼睛的明亮,黑色的丝绸比不上她头发的光泽,去壳的鸡蛋缺少她脸蛋的红润,玉米的颗粒不如她牙齿的洁白,春天的柳枝没有她腰肢的柔韧,屋后竹林小鸟的鸣叫不及她声音的清脆甜美。

我当时读过戴望舒的《雨巷》,就觉得那个撑着油纸伞像丁香般飘过小巷的女孩,就是比照着刘婷写的。

从村长的口中,我知道了乡里的安排,学校要到九月份才开学,雷村里暂时也没有安排我的住处,李宝田家比较靠近学校,也比较宽敞,就决定先住他家,村里一个月给他两百块钱补贴。我不知为什么,觉得这样的安排,实在是很如意,虽然如意的事情好少。

晚上我住在他们家的另一个房间,原来没有人住的,所以里面发霉,好在我适应能力特强,根本就不当回事儿,夜里的确很难入睡。

我身高一米七九,体重一百三十多斤,要说也是个标准小伙子,长得也不赖,可惜大学就知道整天跟同学们胡混,对象也没找,学习也不好(跟现在很多在校大学生很像)。

二十岁了,还是个小伙子。

不知怎么了,看到李婶儿,我的心就被抓住了,不仅仅是**,看到那女人秀丽的脸庞,我竟然有了爱的冲动。

那种感觉,和看到刘婷的不一样!

就这样,辗转反侧,直到3点多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李婶进我屋里,她穿一件花衬衫,比较薄,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白胸罩,我想,原来乡下女人也用上了这种高级货啊。

她看我醒了,就笑着说:“我都进来看好几次了,你都睡着,就没招呼你。你以前呆在城里都起这么晚啊?”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从被窝里钻出来,因为我只穿着小内裤,而且早上鸟儿是比较硬的,让李婶看到多不好啊,就说:“婶子,你先出去一下,我要穿上衣服的。”

李婶笑着说:“有啥不好意思地,你才多大?”

我就把裤子拿到被窝里穿,穿好了才光着膀子出来。

李婶把洗脸水都给我打了进来,长这么大,第一次让人伺候,还真有点不惯。

李宝田这时候已经出去干活了,刘婷也去放牛了,家里只剩下我跟李婶,我们就聊天打发时光。

本来我对于陌生人是不怎么说话的,可是由于我喜欢这个婶子,便千方百计的和她聊着。

我说,“婶子,你结婚真早啊?”

她笑笑说,“农村不都是这样的嘛?”

李宝田原来也是个读书的,后来文革期间被下放到他们村里,一直也没娶媳妇。最后好歹找了大他十一岁的李婶,做了倒插门,本来没有人愿意要他的,可是刘小倩出身也不好,那时候也只有对付了。

好在两个人婚后倒是和和气气的,看起来挺幸福。

转眼就到了中午,李婶开始生火做饭,我假意帮她弄柴火,却猿心意马的。

李婶撅着她肥美的大屁股在那里烧火,我猫着腰,一下子头撞在她的屁股上,把她撞了一个跟头。

我一下子扶起她,手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了她木瓜一样的大奶上,不过马上拿开了。

李婶脸有点红:说:“你这个愣小子,怎么不小心点呢?”

我说:“真对不起啊,李,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太该死了。”

李婶笑着说:“你以后小心点就好了。”

不久,李宝田父女俩回来了,我们就在一起吃饭。

吃完了,李宝田又急冲冲地去干活了。

农村的下午实在是太热了,我只好脱下衬衫,穿起背心。

李婶热得也很难受,竟然偷偷地把乳罩取了下来。我又来到她屋子,她正在睡椅上躺着看电视。

看我进来,没有准备,大白胸罩还在旁边放着,她连忙起身,把胸罩掖在被底下。

我觉得有点脸红,但是马上鼓励自己,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不知道抓住呢!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李婶搭话,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因为毕竟穿着花衬衫。

其实她出了好多汗,衬衫透明了,两颗大奶头示威一样地抖搂着,黑黑的,充满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渐渐地把持不住,老二翘了起来。本来我想隐藏的,可是转念一想,为什么不打破这层窗户纸呢,我故意坐在睡椅旁边,那里自然撅了起来。

正聊着天呢,李婶往我这里一看,脸一下子红了,头一下子低了下来。就问:“冯老师,你有对像了吗?”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老娘们是猛,就回答道:“还没有呢,在大学里光顾着学习了。”

第5章 山村的婶子(3)

李婶又问我:“三年了,难道就没有遇到合适的么?”

我答道:“婶子啊,跟你说实话吧,我不是很喜欢小姑娘,反而更倾向那些成熟的女人。”

李婶很吃惊,看着我,很久才说:“这……这是……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哎,反正,就是这样子了。”

李婶不出声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困了,就想睡一个回笼觉,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梦里面,李婶光着肥美雪白的身子,那两只大屁股一颠一颠的,对着我跳舞,两个像葫芦一样的大**,紧紧地往我那根东西上靠,那个骚样子,我实在是受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醒了过来。

一看钟,才七点半了,睡了半个小时。

我起来漱洗,这时,李婶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

我一看机会挺好,连忙进到她的卧室,翻看被底下,那个诱人的胸罩还在那里,我连忙扣在脸上,深深地亲着,这时候我忽然听到门响,李婶回来了!

吓得我连忙把胸罩塞在自己的裤子里,那东西已经不听话地走出了内裤,**贴着胸罩,软软的。

李婶进屋看见我起床了,就说:“冯老师你起来了,我刚才洗衣服,你有没有哪些衣服要给我洗?”

我红着脸说:“没有。”

李婶见我那囧样,笑了笑,就进她的卧室,翻被底下,明显,她是要洗文胸了。

我连忙跑回房间去,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李婶满脸疑惑地走了出来,也没好意思说什么,我也不敢说话了,就回屋里看书。

一会我发现,窗前的绳子上挂满了衣服,最让我奇怪的是有两条长长的,白色却黄黄的带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忽然想起,那就是女人来事儿的时候所用的月经带吧,城里人已经没有人用那个了。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

我心想,李婶,你的那里为我敞开一次吧!这仅仅是时间的问题。

夜里,李宝田因为去给稻田灌水,还要守在那里,否则人家一下子就给你扒开了。

刘婷也已睡下了。

我偷偷地起身,来到了院子,刚准备偷李婶的月经带,却听到他们屋的门响,我连忙躺在在篱笆旁边,借着阴影藏起来。

原来是李婶,她光着上身,两个葫芦一样的大肥奶挂在胸前,穿着一个大裤衩,可能农村人都是这样的装束吧。

她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来到我的前面,一下子扒下大裤衩,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冲着我的脸,我拼命往她屁股中间看,可是什么都看不清。

她“哗哗”地开始撒尿,农村女人撒尿都有激情,那么响,我想,真的很够劲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战士。

一分钟左右,她才完事儿,抖了一下大美眉,就穿上裤衩,回屋去了。

我等了一会儿才起身,把一条月经带取了下来。我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用力地磨着。心想,这就是婶子的妹妹啊,这么骚,婶子啊,我好爱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基本上没有什么机会,而且我这个人比较害羞,也不敢再有什么大胆的举措。

这天接到了老妈捎过来的电话,说让我回去一趟,我心想:真是郁闷。

听到我要回家一趟这个消息,李婶跑到我屋里来,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大兄弟,(连称呼都变了)婶子求你个事儿。你帮我到芦山村那里的小店去,帮婶子买点卫生棉回点来,干什么用的你就别问了。”然后塞给我一张五块人民币。

“嘿嘿,我傻子啊我不知道卫生棉是干什么的”我心里想着,但是嘴上自然不会这么说,只是很有礼貌的答道:“给婶子买点东西还要什么钱呢”

把钱退了回去。

回到家里,我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小店,可气的是,小店竟然没有卫生棉卖但转眼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气的,山区的女人本来就不用这个,人家进货不亏本啊

我只好去一趟乡里的集市,来到一家商店,走到卫生用品专卖,买了十几块钱的卫生棉,那营业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还乐滋滋的,哪管她这么多。

接着我又来到新开的内衣商店,一进去才大开眼界,原来内裤可以做成绳子的—丁字裤!胸罩也是前开式的。

我看得眼花缭乱,情急之下,买了四件小绳子一样的内裤,还买了女用的催情药。

为了婶子,我是大出血啊!

家里也没什么事儿,我第二天就赶回了学校。

回到婶子家,正好得知李宝田要跟同村的几个进山伐木,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刘婷也要去她县城里的姑妈家。

这把刘婷美的,根本就把我忘在脑后。一大早就走了。

这下我自由了。

婶子看我回来,就把我拉进屋里,我看到她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背心,竟然带着我偷走的那个胸罩!

我的脸一下子紫红紫红的,羞得不知道怎么地好。

还好她没说什么,就问我:“你帮我办了那件事了吗?”

我说:“婶子吩咐的,我就是死了也要去做!”

李婶吃了一惊,我也吃了一惊,这明显是十分的不自然回答啊。

我把一大包卫生棉交给了她,她地接了过去,表情羞答答的,把它放在床上。

我装做不知道,问道:“好婶子,这是干啥用的?”

李婶抿嘴笑着说:“这……女人用的,你不懂,别问了。”

“婶子平时最疼我了,就告诉我吧!”我说道。

李婶毕竟是乡下妇女,经不住我的纠缠,就说:“女人来事儿的时候用的,你个大小伙子,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不好意思出声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偷偷地向一碗丝瓜汤里放了大剂量的催情药。

然后吃饭的时候,我故意说:“这个菜我不喜欢吃。”

婶子也不客气,就都吃掉了。

洗澡之后,李婶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那台十四寸黑白电视机前看起电视来,那台黑白电视,收不到什么电视频道,没有太多节目。

今天刚好收到的这一个电视频道播放的是香港的一个鬼片,我们都入迷地看着,忽然出现一个恐怖的镜头!

“啊”李婶惊叫地一声,我估计是吓了够呛,我纳闷了,怎么催情药没有用呢?

李婶的脸不知怎么开始变红了,她跟我说:“大兄弟,我……我觉得全身好热。”

“那你……穿少一点吧。”我答道。

“那你出去一下,我换衣服。”李婶说道。

大约几分钟后,婶子就招呼我进去。

原来她脱了裤子,换上了一条黄裙子,很旧的,不过很短,衬衫也脱掉了,穿着白背心。

一般的女人这样的装束是正常的,可是李婶的那对玉峰实在是大得惊人,黑奶头看得一清二楚,形状也很迷人,她却不知道似得。

恐怖片看完了,连我这自称见多识广的人都觉得很吓人,特别是在农村的夜里。

李婶说:“大兄弟你要看你就看吧,我先睡了。”

她进到她的卧室,就开始铺被。

我心想:完了,看来今晚上没戏。就知趣地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私处硬邦邦地,不知怎么办才好。

忽然我心生一记,我们刚才不是一起不是看完恐怖片了么?我就去吓唬吓唬她,看她怎么办?

我悄悄地走出房间去了,在她的窗口下,轻轻地敲着。

果然,李婶紧张地问了一声:“谁啊?”

我不吱声,接着敲。

李婶吓得不行了,连忙大声叫道:“大兄弟!快过来!有鬼啊!”

我装作十分着急的样子,赶忙跑进去,拿着内裤包装盒,进了她的房间,问道:“婶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有鬼啊?”

李婶满脸通红,估计是春药起作用了,也吓得不行了,说道:“我听到有人敲窗户,问他也不吱声,是不是鬼?”

我答道:“这里哪里来的鬼啊,(只有色鬼)婶子别怕,你要是怕,我先陪你聊一下天。”

李婶这时恨不得有个人在她的身边,连忙答道:“好啊,婶子今天不知道咋了,心绷绷直跳。”

我盯着婶子的那对玉峰直发呆,婶子不好意思了,说道:“大兄弟,你……你……你看什么呢?!”

我回过神儿来,连忙答道:“没……我没……我没看什么的。”

夜黑,风高,玉峰,独处,这些因素会让人犯罪的。

待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话。

我忽然间鼓起勇气,说道:“婶子,我去集市里给你买了一个礼物,你要吗?”

婶子看了看我,说道:“你还给我带东西了?给我看看。”

我闭着眼睛把包装盒递了过去,婶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马上嚷嚷道:“哎呀,我的亲娘呀,大兄弟,你这哪里是给婶子买裤衩子呢?你……你买这干什么啊?”

我说:“好婶子,我觉得你这么漂亮的人,应该穿好看一点!这是美少妇应该有的啊!”

李婶脸红红的,说道:“这……这是哪跟哪啊,这多羞人,你让婶子咋穿啊?”

“好婶子,你现在就穿!要不然你太对不起我的一片心了!”

李婶低头想了一会儿,说:“大兄弟,我明白你的心,你偷婶子的文胸,大姨妈带子,我都知道,可我始终想着,你个大小伙子,怎么就能看上我这个老娘们呢,你就是图个新鲜。”

我一下子趴在床上,对李婶说道:“婶子,你不知道?我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啊,你是个少妇啊,婶子,我真的好爱你啊!”

李婶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

我也兴奋了,无师自通地说:“婶子,你看在我的一片心上,今晚就穿我买的裤衩,让我看看吧,好吗?”

她想了一会,钻出被窝,拉上窗帘,说:“大兄弟,你人长得俊俏,又年轻力壮的,婶子不是那死相的,婶子为啥照顾你这么好?婶子今晚就不要脸一把,穿上你给的衣服吧!”

说完她慢慢地脱下肥大的裤衩,一股浓郁的臊气扑面而来,我努力地闻着。

她没有遮挡,把我向往已久的大肥妹展示给我,稀疏的毛,肥大的玉唇,红黑色的,都一览无遗。

李婶红着脸,穿上了一件丁字裤,由于婶子那私处太大,那小绳子都勒进里面去了,外面只能看到大玉唇。

她穿完了,说道:“好兄弟,看够了吧,婶子要睡觉了。”

这可能么?笑话。

我喘着粗气说,“好婶子,我想亲你一口。”

婶子很爽快的把嘴儿凑了过来,说道:“亲吧。”

第6章 山村的婶子(4)

我也没多想,一下子咬住了婶子骚烘烘的私处上!我没命地亲着,也不管有多么脏,舔着里面的肉唇,婶子一下子倒了下来,我一把抱住,拉开她的小背心,嘴在她的西葫芦**上啃着,大奶头啃的都是印子。

婶子嘴里憋着,她不敢叫,因为怕人知道。

我亲得差不多了,就来亲婶子那性感的嘴唇。

李婶连忙挡住我,说道:“你刚亲过我那里,满口都是骚味,你漱漱口。”

我急忙出去好好地漱了一把口

李婶在里面叫道:“给我打一盆水来。”

我马上照办,把水端进屋里。

婶子已经一丝不挂了,她幽幽地看着我,说:“大兄弟,你就欺负婶子吧,你既然这样,婶子也不要这老脸了。给婶子洗洗下身。”

我笑着说,“婶子还真腼腆,什么下身,那是婶子的小妹妹啊。”

李婶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给婶子好好洗洗,都是骚味。”

我拿了毛巾,沾了清水,轻轻地擦着婶子肥厚的妹妹,一边擦还一边抠着,马上里面就洪水泛滥,滑溜溜的。

婶子闭着眼睛,轻轻地说道:“大兄弟,你就是婶子命中注定的男人,我这些天就知道要出事儿,想避免,又不想,弄得婶子每天湿乎乎的,今天终于被你欺负了!”

我说:“好婶子,我是爱你啊,要不然,我才不会这样大胆呢。”

接着我洗到了婶子的另一处,我先抠抠,婶子笑着说:“你这坏小子,你这是扣哪啊?”

我说:“婶子哪里都好。”

我一点点地抠,扣的婶子直叫唤,说:“好兄弟,别整了,婶子让你慢慢享用,婶子是身子都是你的,别扣了,大兄弟!”

我一边扣一边说:“好婶子,你最爱我哪儿啊?”

婶子回答道:“哪儿都爱!”

我说:“不行,还得扣,到低爱哪儿?”

婶子说:“真哪儿都爱啊,爱你那大棒棒!”

我一下子就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就住手了。

都清洁干净了,婶子躺在炕上,“火气”正往,肥奶在胸前耷拉着,妹妹也示威似的冲着我。

疯狂了,二十年的童子身,就在这里终结了。

我用**磨着婶子的出水口,婶子在下面吵吵:“好兄弟啊,你快点吧,尽力才好哪!”

我不管,接着引逗。

她一下子推开我,起身抓起我的硬物就塞进她的出水口,两手摸着她的大肥奶,奶头子让我揪得通红。我说:“好婶子,你也成小姑娘了,奶头都红了。”

李婶说:“去你的,你咋这么坏,看我捏碎了你的两个蛋。”

我说,“婶子别的,那我怎么孝敬婶子了。”

大约有十多分钟吧,我觉得**一热,在婶子里面射出浓液,湿乎乎的,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

婶子紧紧地抱住我,说:“大兄弟,你爱不爱婶子?”

我说:“婶子,我爱你,我爱你啊!”

李婶疯狂地喊道:“大兄弟,我以后就是你的!”

我趴在婶子的身上,仍然狠命地揉着她迷人的大奶,也许是因为强烈的刺激吧,马上我的那根宝贝又硬了起来……

第二天,我觉得上那里暖暖的,起来一看,原来婶子穿着裙子,没穿内裤,骑在我身上用私处磨我**呢。

看我醒了,大嘴一下子亲上来,说:“好哥哥,你太坏了,昨天干得人家那里到现在还疼呢。”

我说:“我的好‘媳妇’,你也够骚的了。”

我们起床后,就像往常一样,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刚到吃早餐的时候,刘婷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大喊着:“饿死人了,饿死人了。”

“你怎么住一天就回来了?”李婶问道。

“城里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乡下好啊。”刘婷答道,接着她又问我,“少宽哥,你是是不是啊?”

“哦……其实,那要看你的心情了,进城时,心情好的话,自然就好,心情要是不好,无论你看什么或者做什么,都很难觉得好起来的。

“你看你少宽哥,多聪明!”李婶拿出碗筷来。

“什么啊,要是我读书的话,比他更聪明。”

我又回想起和刘婷一起读书的日子……

当时的刘婷还是个十分文静的小姑娘,虽然和我同岁,但是比我高半个头。

她学习认真,成绩好得很,平时话不多,但是声音挺甜美的,我很愿听她的讲话。

听到她甜美的嗓音,使人感到与家人交谈般亲切。

她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下雨天我去学校时因为走的是土路,裤腿上常常溅满了泥巴,那些很多镇上的孩子取笑都来我,但刘婷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当同学们笑我像个泥猴时,刘婷总是向我投来同情的眼光。

于是有些人就津津乐道地传说我和刘婷在谈恋爱。

尽管没有人发现我们两人传过纸条,或单独约过会,因为我们平时几乎不说话。

但说我们谈恋爱好像也不是空穴来风,大体有两个说法。

第一个说法是:有一天放学时,突然下起了大雨,刘婷看到我没带伞,主动把家里送来的伞借给了我。

有人就传说我故意不带伞,然后趁着还伞之机到刘婷家约会,甚至还有鼻子有眼地说我在刘婷家里待了多长时间,刘婷送我出家门时还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

其实第二天我还伞的时候就在教室里,只不过没有大声嚷嚷,就是轻轻地将伞放在她课桌的边上,然后向她点了一下头。

第二个说法是:刘婷到芦山村的小姨家和我一路同行。

当然这个说法也是杜撰的,因为的家在村的西北,刘婷小姨家在村的东北,从高山乡往北要各自走两条相隔一公里多的乡路。

后来这个版本传到了我的耳中,真使我有些想入非非,我有时躺在被窝里设想出与刘婷单独会面的多个场景,其中不少就是在回家的乡路上,遗憾的是,这样的会面一次没碰到过。

细细想来,倒是有一次单独见面的机会,那是初三上学期学校举行元旦联欢晚会,我和刘婷也正好坐在一起,晚会开始时,有几个调皮的男生朝我挤眉弄眼。

我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也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与刘婷说几句话。

遗憾的是,晚会的时间安排紧,难得有几个空隙的可以说句话,又因为我的紧张,反而一句话都没说成。

我一直为自己的笨嘴拙舌后悔莫及……

今天我到学校去看看,这个学校建于八十年代初,是五六间瓦房的教室加上一间红砖瓦房做的办公室。

校长姓陆,是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她从十八岁开始做代课老师起,一干就是二十几年,丈夫也是我们村的。

我该叫她婶婶了。

她倒也乐意认我这个侄儿。

因为临近开学,我们把学校清理了一遍。

等我们清理完之后,已经是傍晚了,刘婷干活回来看见我没在家,就出来找我,来到学校附近,看见我在里面清理学校,也走进来帮忙。

我和刘婷一起回家吃晚饭。

走进厨房,桌上已放着几个菜,有一个炒青菜,一个炒鸡蛋,一个葱炒螺蛳,还有一个酱黄瓜。

刘婷看到桌上的菜,就大叫起来:“今天的菜真好!”

李婶盛饭,我和刘婷都想去打饭,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刘婷的手赶紧缩了回来,我们两人都有点脸红。

刘婷显得大方些,轻声说:“我来吧。”

看到刘婷坐到北面的椅子上,李婶说:“你和我坐长凳。”

刘婷撅起嘴说:“不是还有一把椅子吗,为什么要我让。”

我赶紧对刘婷说:“你坐南面这把椅子吧。”

我估计南面这把椅子是刘婷平时坐的,就说:“我坐这长凳挺好的,我在家也坐长凳的。”

李婶横了刘婷一眼说:“你真不懂事。”

刘婷坐在椅子上没起来。

吃饭时,李婶对我说:“我们乡下实在没什么可吃的,你不要嫌弃。”

我估计他们平时吃得很简单,就说:“这已经很好了,你们不要太麻烦了,我在家时吃得也简单,以后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刘婷只是闷头吃饭,然后一边嘬螺蛳一边说:“真鲜!平时娘让爹去摸螺蛳,爹总是不太乐意,前天娘没说,爹倒自己去摸了。”

李婶有些尴尬地说:“你吃你的,胡说什么。”

刘婷对李婶做了个鬼脸。

我问:“明天干什么活?”

李婶说:“年轻人都是割稻子,你如果吃不消,先去干点轻活,就跟刘婷摘棉花。”

我说:“我接受锻炼!就去割稻子吧。”

刘婷对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晚饭后,李婶就去屋西北面的小溪边磨镰刀,家里只有三把镰刀,平时他只磨两把,上下午各用一把。

明天我也要去割稻子,她就把三把全磨了,她打算把一把给我,一把给刘婷,一把留给自己,到了下午自己再磨一下。

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

今天,李婶磨得格外认真。其实平时磨刀不是李婶的,因为有李宝田在家,他有的是力气。

李宝田不在家了,我初次干这样重的农活,镰刀不磨快,肯定不行,所以,李婶先在粗磨刀石上磨好,又在细磨刀砖上磨快,用右手大拇指在刀刃上轻轻一摩,发出“哧”的一声,确实感到很锋利了,才收了镰刀。

又决定将那把柄较粗糙的镰刀留给自己,将把柄光滑的两把镰刀给我和刘婷。

不知为什么,在做这一切时,李婶的心里非常痛快。

第7章 村姑(1)

依山傍河的芦山村,历任村长都干不长。

乡上挺棘手,就从别村选派了一个,用吉普车送来,还没把椅子坐热,就被村民用门板抬着,像抓猎物似的,直接送回乡里去了。

后来村里的屠夫杨千户自告奋勇,当了村里的头头,好招坏招馊招损招,啥招都使,终于平定了天下,实现了大一统。

白云苍狗,十多年过去了,稳操舵把的杨千户把位子让给了同宗的侄子杨秋

杨秋依着自己的叔叔,从来没遇到过真正的挑战。

尽管村民也有非议,还编排了一套讥讽他的政绩观:杨秋杨秋,下压上溜。当上村长,黑不溜秋。

白天喝酒,晚上摸咂……可这没用,杨秋的村长照当不误,而且还硬挺挺的。

村民们也很清楚,把杨秋弄下去,再上来一个,也许还不如他!再说,他那叔杨千户也不是吃素的。

杨秋在村里不老实,不应该笼统视为混账行为,其实也是生命力旺盛的表现。

当年他叔杀猪时,剩下的那些猪杂碎他可以不要,但猪鞭绝对不扔,拿回家给瘦弱的杨秋吃,天长日久,就吃得精力下沉,阳气飙升,一个老婆显然不够用了---只公鸡还统领着一群母鸡呢,何况一个村长。

他便把搜寻的目光投向村里的一大群村姑,全都没信心去弄,唯有赵茹让他怦然心动。

她当然没法跟那些高贵的花朵相比,但毕竟是野花,总比那些草强些,也是对得起观众了。

当年赵茹正和张少许谈恋爱,前任村长杨千户觉得大方向很不对,明珠暗投了,嫁给一个穷汉,几辈子都转不过穷运,就挑逗大侄子杨球,也就是杨秋的同宗大哥参与竞争。

杨球外号杨国舅,仰仗叔叔的权势,采取了非常手段,单枪匹马,一步到位,没用任何的追求赵茹的迹象,直接就把他放倒在芦苇荡里。

赵茹大哭大闹,张少许也义愤填膺,非要告杨球的强奸罪。

杨千户只好亲自出面调和,反复做张家的工作,钱也没少甩,还把赵茹破格提拔为妇女主任(实际在任三个月)。

乡下人活得都很实际,反正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赵茹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和结婚杨球了。

于是张少许一气之下病倒了,最后出去打工了,十多年,杳无音信。

气得老张头三个月起不了床。

赵茹过了两三年的好日子,杨球腰里有了几个小钱,就出乖露丑了,动不动就跑到县城里去找小姐。

那一天睡得太死,发廊突然失火,虽说身上没烧到一处,却被浓烟熏了过去。

从此长睡不愿醒,成了标准的植物人,只知道吃喝,不知道拉撒,赵茹就等于守活寡了。

各级组织对赵茹的道德操守也很赞许,发给她好几张大红奖状,还有了“三八红旗手”、“巾帼英雄”等等命名。

赵茹领了这些奖状,就骑上虎背就下不来了。

有一次杨秋深入到同宗家大哥家里访贫问苦,看着墙上那一大排奖状,有感而发地说道:“每次都是只发一张奖状,没有一点物质补偿,有什么用?”

杨秋的意思是应该发给点奖金,那样才更实惠,可字面表达出来的双关性就更抵近事物的本质了。

赵茹泪飞顿做倾盆雨,因为这话实在太粗俗,也实在太真实了。

没有了同宗大哥的这层屏障,杨秋觉得,抵达最终目标,只有咫尺之遥了。

他时常去赵茹家看看,顺便关心一下她,这样就能时时审美,相当于把公园的花挪进了自家园子。

根据肥水不流他人田的道理,他认为大哥留下来的闲花幽草,理应由他灌溉施肥,况且他是一村之长,即使根据按劳分配的原则和遗产继承法,赵茹也笃定是他的了。

恰恰这时候,张少许回来了。村里人无不认为,一个火星乱迸的故事,肯定就由此开始了。

我为什么插这个事情呢因为今天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张少许背着一个背包回家去了,十多年了,他可能不认识我了,可我还认得他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屋后竹林里的“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唤醒的。

睁眼一看,李婶的房间已透出亮光,再一看,她早起床了,已在厨房忙早饭了。

本来昨晚我和刘婷说了一会儿话就睡了,我还提醒自己早点睡着明天不能起晚了。

可因为换了一张陌生的床一开始怎么也睡不着,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老是在做梦,一会儿好像在河里游泳,总是游不快,被人赶上并超过;一会儿又像在吃饭,怎么也吃不上嘴,很多人在笑话我。

我赶紧起床,洗漱时,不好意思地对李婶说:“我起晚了。”

李婶答道:“不晚,你读书的时候,现在可能还在睡觉呢。”

我洗漱完,刘婷也起来了。

很快,李婶端出早饭,稀饭,蒸芋头,酱黄瓜,还有两个煎鸡蛋。

来的时候,村长杨秋已经把伙食费交给了李婶。

我看到,昨天晚上一盆炒鸡蛋起码炒掉了四个鸡蛋,今天早上又是两个,这样下去怎么行?

这时,刘婷一起进来吃早饭,她盯上鸡蛋时,李婶就说:“今天你和少宽要去割稻子,这是专门给他俩煎的,你们干重体力活。”

吃完早饭,我和刘婷就出发了。

我拿着李婶磨好的禾镰,刘婷背着一个竹筐,竹筐里放着禾镰和小水桶。

不讲究的人家,水桶里装着井水,讲究的人家水桶里装着石山茶,是一种既便宜,又解渴。

李婶是个特别细心的人,她让刘婷带了一个竹壳热水瓶,里面装着槿稼茶,是热的,怕喝凉茶伤了胃,当然更主要的是为我准备的。

八月的早上,天气除了晚上已有了一些凉意,但白天还是那么闷热。

路边的小草叶片刚刚沐浴了晨雾,每一片都新生似的湿润可爱。

今天又是晴好天气,东方一轮旭日刚刚跃上地平线,在人们的身上照出一片红光,微风中空气湿润而清新。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到早上走在乡路上其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刘婷家的稻田很快到了,

割稻的行数是根据实际情况而定,每行在自己的范围内往前割。

可以横着一棵一棵从右往左割,割完一把往右甩放在前面一人割过的稻茬上,也可以前后两棵一起割,割完再往右边甩放,如果手握得下,还可以前后三棵一起割。

还有,割稻留下的稻茬要短要齐。

过去我在家的时候早就割过稻子。

我先试了一棵一棵割,割完一小把,往右一甩较省力,但每割就要甩一下,无形中就比每次前后割多一个动作。

我就试每次割两棵,正好一大把往右甩,比每次割一棵少了一个动作。而每次割三棵,我是抓不下那特别大的一把,反而要误事。

年轻人是有活力的,谁也不甘心落后。

我们都在埋头往前割,每人前后只相差一米多距离。

谁要是被后面的人追成平行了就要让位,那是很没面子的事。

我这时才感到刘婷让我在最后割的好处,就是割得再慢,也不会后面有人超过她。

割了十多分钟,我感到有些跟不上了,累的虚脱。

这时我感到手好像不听使唤似的,本来每次割多少都是一样的,现在变得一会儿多割几棵,一会儿又少割几棵。也难怪,一个漂亮的美眉在自己前面,突然要来到眼前,并要进入自己的生活,怎么不让我心慌意乱呢。

到下午四点多,我们就才割完了这块一亩多的稻田。

到中午休息和下午收工时,我看着周边那些还没割完的稻子的农民,几个年轻人在田埂上唱着轻快的歌收工了。

这时,我和刘婷也受到了他们的感染,忘了一天的劳累,和着别人的歌一起轻轻地唱起来。

经过五天的劳动,我度过了劳累期,虽然头天晚上很疲惫,但倒下就能睡着,毕竟又年轻,第二天醒来,又有力气了。

干农活虽然累点,但并不复杂,是简单的重复劳动,多干就习惯了,而干农活心情是愉快的。

虽然我是老师,但这里谁也没把我当外人看,且有李婶一家的处处照顾,自己又用心学,学会了水稻收割脱粒、摘棉花、拔棉秆、种油菜等农活。

入夜,吃过饭,天已经黑了。

小村里一片寂静,几点昏黄的灯光映着天上的繁星点点,几只夜游的狗在打架,不时的叫声传来,一下从城市来到这个安静的村庄,我最终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恍若隔世。

李宝田回来拿生活用品。

刘婷和李婶在亲热的说话,尽是些什么生活之类的无聊话题。

李宝田在一旁抽烟袋,听着,不时看一看李婶,插上两句。

小屋里透出一种温馨的气氛,这让我很舒服惬意。

过了一会儿,一天的疲惫让我忘记了去洗澡的愿望,他很快回到房间,倒着就睡。睡到一半,他醒了,听见隔壁有声音,我警觉起来。

正好墙上有洞,他忙凑上去一看,这一下,我看见最让他惊心动魄的一幕。

第8章 村姑(2)

隔壁的灯没有关上,我可以看见一张大床,而那张大床上,宝田叔和李婶都脱了个精光,正在搞那种事情。

我马上呆了。

只见李婶光着白花花的身体躺在床上,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模糊,宝田叔正坐在她身上,双手捏着她的那对巨大的**,用力地搓着,还不时低下头去,吃上两口,搞得李婶吃吃地笑着,说:“你轻点,想把老娘吸死呀!”

看得出李婶也很熟练,用手抓着李宝田胯下那根东西,不停地揉着,我吓了一跳,我发现,李宝田那根东西竟然有那么长,那么粗。

不久,李婶像是受不了啦,冲着他说:“你咋了,还不搞进去,想痒死人呀?快点吧,又流水了!”

说吧,就见李婶张开了两条大腿,我又吓了一跳,天啦,只见李婶那雪白的胯下竟然长着一大丛黑漆漆的毛,李宝田用手扒开那丛黑毛,把那根长乎乎的棒子凑了过去,李婶一下伸手就捏在手里,搓了两下,就放在那丛黑毛中间,然后把那对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向上一抬,就把玉柱叔那根棒子吞了下去……

真是奇妙呀,在一旁偷看的我吓得一动不动,眼睛睁得老大,可能没有人能形容我那时的心情,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在那个乡村的寂静夜晚,我经历了他人生中最为难忘的一幕。

隔壁传来了李婶那压抑的呻吟声,没多少时间,隔壁的声响就停了。

李婶好像抱怨李宝田两句就睡了。

我失眠了,在这样一个无比宁静的乡村夜晚,有生也来第一次失眠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的刘婷有了动静,我偷偷的走到刘婷的房门前,从门缝往里看,房间中间挂了一道蚊帐,隔着蚊帐,我隐约看见胡老师起身正在穿衣服,朦胧中可以看见,刘婷那丰满的胸脯正在上下晃动。

接着,她下了地,轻轻地开了门,向外走去。

这么晚了,她去那儿?我想着,就跟了出去。

只见刘婷来到她父母的房间前,偷偷地趴在房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可能是李宝田和李婶已经睡了吧,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听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动静,刘婷失望极了,她失落的样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不知不觉又到开学的时间了,我作为一名新老师,当然得提前到达,跟学生打招呼。

陆校长来得很早,我到那里时,她已经在指挥学生做清洁卫生了。

“冯老师,你来了。”陆校长见了我问道。

“嗯。”

依次见过几位同事后,我开始了我的老师生涯,我的教师生涯很短很短,短到不敢想象。

其实没过多久,我就被调回芦山村村委会当一名会计了。

关于我被调回村委会,那还是老妈的功力,我不知道她跟杨百万有一腿,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在村委会的日子也是很轻松的,有大把的休闲时光,闲到我们村委会的几个要到外面的小店去打扑克。

那天,我、村长和妇联主任杨欣坐在村部里摆扑克,赵茹也来了。

杨秋觉得找赵茹的时机成熟了,就把她招进村委会当干事。

这种事就像种庄稼,成熟的时候不及时收割,庄稼就糟蹋了。

我和杨欣基本不怎么说话,村长杨秋和赵茹却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感觉杨秋的一只脚掠过我的脚面,就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按方向,我不难猜测,他是要踩赵茹的六寸金莲。

不想桌子底下伏养一只睡猫,被踩醒了,“瞄呜”一声,伸出利爪迅疾地挠了他一下。

我们的杨村长穿的是凉鞋,大窟窿小眼子的,被挠个正着,疼得他直骂娘!

侧下身子寻仇报复,那猫却敏捷地逃了。

赵茹不知就里,就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一笑春风浩荡,皓齿明眸,把他的心笑得乱糟糟的。

我和杨欣也跟着偷笑。

就在这之间,杨村长忽然瞥见,傻四拥养一个外来人,亲亲热热地从村委会大门前走过。

却走得高视阔步,义无反顾,并没有朝见一下村长的意思,未免太藐视基层政权了。

谁呢走近了才看清,那人原来是出走多年的张少许。

杨村长就做了个惊异的口型,定在那里,好半天没发出声来。

我们也是一样。

张少许这么多年来干什么我不清楚,杨村长不清楚,赵茹不清楚,芦山村的人都不清楚,甚至连张少许自己也不清楚。

在乡上,他遇到了包村干部杨建。

杨建一语双关地逗他说:“少许兄弟,你的地别人帮养种了这么久,侍弄得土松底肥厚,你接茬再种,就省事多了。”

张少许很清楚他的指向,就一笑说道:“要我吃人家的剩饭我才不十呢!”

一连几天,张少许蛰伏在家里没露而,只是躺在炕上望着房顶。

本来他买了一挂十几响的鞭炮,想曲意表达一下不战而胜的欢悦之情,想想杨球和赵茹毕竟不同,相当于歹徒和人质的关系,就把鞭炮收起来。

最后,反倒拿出一千块钱,让傻四送过去聊表心意,芦山村里风俗向来如此,她要是没有表示,就显得狭隘了。

怕赵茹拒绝,又附了一张纸条:“亲爱的茹,我俩至少还是乡亲,就当是为你的不幸,送上一点安慰吧。”

据说,赵茹的感情被搅动得波斓万丈,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有人就偷偷向杨秋打了小报告。

杨秋觉得,问题很严重了,如果任其发展,唯恐两个老情人死灰复燃,到了熊熊燃烧的时候,想扑都扑不灭了。

那段日子,杨秋为这事儿颇费思量,又加上县里防汛抗洪指挥部一再敦促堤防安全问题,百事缠身,杨秋很上火,于是嘴起泡,撒黄尿,烂眼边子腿打颤,农民焦虑综合症一咕噜体现出来。

杨秋也是不痞的,否则他也当不了村长,经过一番冥思苦想,终于有了一石三鸟的高招,虽说是一步险棋,却是借刀杀人。

那天他把赵茹找来,神情庄严公事公办地说:“赵茹啊,组织上考验你的时刻到户”

听得赵茹莫名其妙,眨养水灵灵的眼睛说:”抗洪救灾还没开始呢,有什么事要考验了”

杨村长说道:“你也知道,张少许回来了,你知道吗”

赵茹答道:“芦山村的人都知道了,我哪能不知道。”

杨村长又问:“实际上,你们见过面了吗”

赵茹答道:“躲还躲不及呢!”

杨村长又问道:“他回来容易,可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赵茹就凄惨一笑,答道:“知道那么长远的事”

杨村长又说:“我们这些做村干部的,得关心每一个村民,不能让一个人掉队。小康社会的指标,不但要脱贫致富,还要成家立业。

赵茹说:“我这种情况,还能帮助谁自己的梦还圆不过来呢。”

杨村长说:“张少许长年在外而散逛,成了新生的盲流一族,不但给国家添乱,也丢咱玉河村的人。我们得帮他成个家,把他锚定了,从此安居乐业,这才是首要任务。”

赵茹听了,就有些扭捏起来,为难地说:“这个怎么办啊,难道要我重新再嫁给他?再说,要我自己送上门去么?”

杨村长说:“你这个想法是很好的。我是让你给他介绍个对象,事情成了,口自村也就安定团结了。”

从表而上看,杨秋的策划是善意的,而且充满阳光;但涉及到了张少许,赵茹就不好办了,就苦笑着,推辞道:“谁去也不能让我去。我们俩有过那么一段,见而互相都别扭,还咋给他介绍对象法庭上还有回避一说呢。还是让李大姐去吧,她比我有能耐!”

提起这现任妇联主任助理李大姐,杨秋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李大姐以大胆泼辣著称。

有一个大龄青年,婚姻一直没解决,成了村里的老大难,群众都私下说他生理有毛病。

作为妇女主任,杨欣想当媒人又怕做了夹生饭,就非要敲钟问响,亲身尝试。

之后,果然是好家伙。

这才喜滋滋地向女方邀功说:“我替你试过了,根木就没病,狗撵鸭子呱呱叫,你就放心嫁过去吧。”

这桩婚姻居然很成功,夫妻_人都很感谢她这位大媒人。

后来这事儿作为先进事迹报到了县上,意思是:“妇女干部改进作风求细从严,对群众的基木诉求认真负责,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敢于亲口尝试梨子的滋味”,掌握第一手材料。

领导们哭笑不得,就撇了材料说:“这哪行,这也太不像话了。”

就把功过颠倒过来,给刷了勺子,杨欣便在这个节骨眼上顶上去了。

杨村长既是村长又是弟弟,双重身份,领导起来就很有力度了。

他语重心长地说:“赵茹姐啊,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啊李大姐己经只是一个助理了,死耗子一只,哪里还能指望她婚姻恋爱,计划生育,止是你们妇联分内之事,你还往哪推更何况,外面都议论纷纷的,都说你是靠关系上来的,你咋也应该有所建树,证明你这个村干部不白给呀!杨欣也跟你一起去的。”

赵茹说:“又不是我愿意干的,还不是你强扭瓜!”

杨村长有点生气了,说道:“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再说,你欠了人家一个老婆,尽早还上,大家就都踏实户”

赵茹看看实在绕不过去了,才说:“既然是我分内的工作,那我就去试试看,行与不行,就算尽到责任了。”

第9章 村姑(3)

因为两个人见而很有难度,天色太亮不好意思,天色太暗又担嫌疑,赵茹就选择了不明不暗的傍晚时段,这时刚好月朦胧鸟朦胧的,这对双方的面子都有利。

赵茹薄施粉黛,抖擞了少妇风韵,抄了一条近且少人走的小路,水上漂萍一般就来了。

此时的赵茹别看她是少妇了,但还十分的清纯,没想到还有黄雀在后的危险,杨秋己经领先一步埋伏在张少许的院子里了。

杨秋可谓真的是“全副武装”:身穿一身黑衣,手握一个大手电筒,脖子上挎有一个傻瓜相机,就像个吊儿郎当的夜袭队员。

芦山村的房子大都是砖瓦房,基木色调都是黑黯黯的,这样就便于隐蔽了。

也有一些本地的笨狗吠影吠声,可见了村长,绝对恭敬有加,全都低眉顺眼,乖乖地夹起尾巴,溜到一边去了。

张少许家里还没开灯,窗户也不那么透明,一切全都雾蒙蒙的。

等到赵茹进了门,杨村长就在窗下猫着腰,兴奋地等待着,细心捕捉房子里面的一动一静,等待着时机的出现。

赵茹先在门外喊了几声,却没人回答。

要不是屋里有灯光,她还以为屋里没人,推门而入才发现,张少许正躺在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养,由于天太热,刚刚冲了澡,穿得十分简练,关键部位鼓鼓囊囊蠢蠢欲动的,大有炫耀武力的意思,这就让她很是难堪了。

原来老张头还在渡头呢。

赵茹来到床前,低声叫到说:‘张哥,张哥,你醒醒,我有话要跟你说!”

其实张少许根本就没睡,也清楚进来的人是谁,难道他是故意诱敌深入?

赵茹又说:“张哥,谢谢你,不记恨我,还关心我。”

张少许那双眼睛仍然闭着,嘴上却说:“谁说我不记恨你了我会记恨你一辈子!”

赵茹说:“其实你恨我是对的,把你伤害得那么深,连我都记恨我自己。脚上的伤,都是自己走的。”

张少许这才睁开眼睛,近距离看看久违的恋人。

时间似乎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东西,她依然是那样楚楚动人,让他的心砰砰直跳。

张少许说:“我家里除了苍蝇蚊子有母的,多少年都没有女人光顾了,你堂堂的村委会干事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搞错啦”

赵茹忍受着来自心灵上的讥嘲,抑制着十分复杂的情绪,但她还是温柔的说:“村长听说你同来了,很高兴。为了早日结束你的流浪生活,今后能过上稳定的日子,特地派我来给你介绍对象来了。”

张少许冷笑说:“狗日的杨秋,他欺我张家的外来户,老虎戴佛珠,假慈悲呢。他可真是敢想敢做啊,让你给我介绍对象,那不是带电作业吗要不是狗日的杨球,狗日的杨家,还有狗日的你,我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这话虽然十分难听,但也并不十分的意外。

赵茹愣了很久,才幽幽地说:“张大哥,过去就是过去,谁有什么法子把它颠倒过来就像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来。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我们就正视现实,一切向前看吧。”

这话赵茹不说倒好,一说就勾起了张少许的满腔怒火,说道:“你信不信上天是公平的你不信我信。瞧瞧那杨球吧,苍天睁养眼睛呢。”

张少许说到这里十分的兴奋,赵茹就难受了。

她答道:“张大哥,十多年不见,你怎么就变得这么……杨球再不好,也不该咒他啊。再说,他毕竟还是我丈夫!”

说完,赵茹就小声地哭起来。

张少许本来坚硬的心被她的眼泪给滴软了,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话过重了些,就坐起来,靠近赵茹,哄着她说:“茹妹,你别哭了,我心里怪难受的,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打算找女人了,就这么抱着当一辈子的光棍,满世界乱跑,其实这也挺好的。”

赵茹说:“张大哥,都是我不好。毕竟是既成事实,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要是真打一辈子光棍,我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安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家里该有个女人了……”

张少许打断她,说道:“文革的时候,国家是让‘四人帮’给弄糊涂了,我是让谁给弄糊涂了?谁耽误我的,我就叫谁给补回来!”

赵茹一听他这么说,以为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意识了,就说:“正是以为这样,我才来给你提亲做媒。你看李大姐这个人怎么样”

张少许是芦山村的人,他当然也知道李大姐的典故,满脸的无奈,欲擒故纵地调侃说:“我……我不行,我有病啊。要是没病,早一点下家伙,能让别人把你‘抢’去”

赵茹的脸红了,不过在这种光线里,脸色的变化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她笑笑说:“张大哥,你这几年在外面都学坏了,怎么说这种话”

见赵茹这么说,张少许也狠狠的回答道:“我恨死杨球了。我操杨球他老婆的!我操杨秋他哥哥媳妇的!”

赵茹惨笑一声,说道:“这……你这不是拐着弯骂我吗”

张少许说道:“你听明白了也好。这么多年来,无论白天黑夜,我想操的就是你。我有病没病,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说完,张少许就拉住赵茹的一只手,半真半假地顺手一拉。

赵茹也没抗拒,就顺势倒在他身边了。

此时的她浑身颤得像筛糠一样,意乱情迷的,那些逝去的往事被搅动起来,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还因为杨球的关系,赵茹觉得自己欠张少许的太多太多了。不久两个人就在床上搂抱在一起,嘴上互相啃咬着,肉搏一般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踢开,杨秋闯了进来。

“别动!”接着,把雪亮的大电筒照过来,接着,手电筒的光一闪再闪,就有铁证如山的意思了。

赵茹和张少许两个裸人狼狈之极,就赶紧分开。

张少许也是急中生智,恰好床上有一件赵茹的外套,他就抓在手上,麻利地披在两人的前面,挡住了那束直射过来的强光。

张少许说:“杨村长,你这是干什么你那同宗大哥没了,再也不能自己顶岗了,我发扬传统做好事,帮他担当一下责任,省得时间一长地就荒废了,你应该表扬我才对!”

杨秋说:“在这里说什么也没用,这一回,你撞到我枪口上了。”

张少许狠狠地说:“我妈的是撞到枪口上了,看村长你这副样子,都武装到牙齿了,分明就是设计好的!”

杨秋说:“捉贼要赃,捉奸要双,就算是设计好的,也是你自己往火坑里跳的,怪谁啊?”

张少许又说:“我的村长大人‘四大倒霉’你知道吧大风刮柴垛,解手掉茅厕,狗咬裤腿子,撞见人干那事。这种事,谁要是看见了躲都躲不及呢,你却故意要这么做,肯定要完蛋的!”

杨秋说:“芦山村的张少许,长期有业不就,是个盲流,扰乱社会秩序,刚一回到家乡就奸淫妇女干部,被我抓个正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少许怪笑一声,说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这种事。孤男寡女,这种事也是免不了的,有什么好宣传的就拿我们村来说吧,只要稍微平头止脸的女人,有几个能逃过你的魔掌再说,这总比你哥那样到城里找小姐强吧”

杨秋说:“事情都是一样的,可性质是完全不同的,你别混淆是非。老实交代吧。”

张少许说:“村长大人,我叫我交代什么啊?”

“你小子,少给老子装蒜,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给你介绍对象你不干,非要日媒人,口味真够刁的。做人哪有你这么不地道的”杨秋说完,又对门外喊道:“李大姐,去打电话叫派出所的人来,还是先叫村民来,用绳子把张少许绑了了。”

他们这才注意到门外还有李大姐。

李大姐应了一声就走了。

赵茹穿好衣服下地,身上哆哆嗦嗦的,捂养脸只是在那里哭,一句话也不说。

杨秋对赵茹说道:“县里乡里还树你的标兵模范哩,你却这样做,村里的脸亲人的脸,都让你给丢尽户”

赵茹哭着说:“我还年轻,村长你就宽大了这一次吧!”

张少许还是看不下去了。

就说:“村长,是我强迫她的,跟她没关系,是我强奸……”

杨秋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不要说是我逼你的”

张少许嘿嘿地笑着说:“你说是强奸就是强奸吧,不过还属于未遂性质。我们止处于预热阶段,就差了那么一点点。你要是再晚来十分八分的,我可就完成‘交配’了。”

杨秋气急败坏,冷厉地说道:“那你知道你强奸的是谁吗是村长的嫂子,是芦山村的村干部,是县里树起来的妇女楷模,性质是很严重的!”

张少许说:“我想干这事的时候可没想那么多。我想得很简单:当年你大哥强奸了我的未婚妻,现在我再同头强奸他的己婚妻,一报还一报,这样就扯平了。”

杨秋指着张少许说道:“我大哥那是婚前性行为,不过就是先上车后起票;而你就不一样,你是强奸别人的合法妻子。我早就知道,你小子这么多年贼心不死,外面那么多漂亮的姑娘,非要赵茹这艘破船呢?”

这时候赵茹说道:“我们是两厢情愿的。”

杨秋反问道:“照你的意思,是顺奸”

赵茹说:“也不能叫顺奸,应该叫……也不能怨他,也不能怨我,只怨屋里光线太暗,我们俩都穿得太少……我的头脑很乱……”

杨秋说:“那是通奸了,你还挺讲义气的,什么事总往自己身上塞。你那叫什么借口我俩长期在一个屋里办公,光线也挺暗的,穿得也挺少的,怎么就没扎到一起呢苍蝇不叮没缝的鸡蛋,说了半天,还是你的意志薄弱!”

第10章 村长的“计谋 ”(1)

张少许说道:“ 强奸就是强奸,你别去为难一个弱女子。告诉你,她一进屋我就想好了这样,就是想生米煮成熟饭,来报复你和你的大哥!”

“你怎么还不走?你去村委会打电话叫派出所的人来。”杨村长气得非常恼火,他回头看见李大姐还在天井上站着,叫对她大叫道,接着又对张少许和赵茹说道,“让他们把你铐走,送进乡里,一顿皮带炖肉,你的嘴巴就会老实了!”

李大姐刚想走,赵茹一声大哭,就给杨秋跪下了。

赵茹说“弟,看大嫂的面子,就别张扬了,内部问题内部处理吧。这种事传出去,他丢人,我丢人,你也丢人。我要是有个一差_错,还怎么在芦山村活下去”

“哼哼”杨秋笑着,手上的照相机晃了晃说:“即使你们上裤子,我也不怕你们赖账,证据都在我手上呢。”

张少许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该打该罚,你说了算吧。”

杨秋想了想,就郑重地说道:“打你我没权力,罚你又怕你拿不出钱来,就按照国际惯例,给你个驱逐出境吧。现在我代表芦山村村委会郑重宣布,张少许是不受欢迎的人,木村止式开除你的村籍,从今往后,你不再是芦山村的人”

张少许不说话了,他陷入了沉默,很久才说:“你做得也太绝了吧,连条后路都不留给我我无论到哪里,芦山村毕竟还是我的家,我总得有个归宿吧再说,我爹也要人照顾啊!”

杨秋说:“你爹村里会帮你照顾的,行了吧?犯强奸罪的人,只要不坐牢,怎么处罚都是轻的啦,我这个人已经很够意思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赶紧回家卷铺盖去,到时候要是你还不走,我就要报案!”

张少许看看无路可退了,就有点心灰意冷,回答道:“既然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本来就是强奸犯的,最后成了合法丈夫,而应该成为丈夫的人反倒成了强奸犯,这叫什么事社会从来都没有公平过。行,我走,死了活了,我再也不同来了!”

赵茹突然号陶大哭起来,还想往张少许身上靠去,却被村长叫李大姐拉出门外。杨秋十分的生气,走到天井上,他踢翻了一只竹萝,那竹萝一直滚出好远……

就在杨村长忙着“驱赶”张少许的时候,村里又发生大事了。

那天,我正在村委会办公室里埋头偷偷的抽着烟,突然,看见陆校长和一个人拉扯着走进办公室。

我连忙掐灭烟头,抬头一看,原来那个男的是傻四,还没等我开口,陆校长就发话了(因为我曾做过他的手下,所以她认识我),说道:“你们一定要好好管教这个人。”

我忙问:“怎么了,陆校长?”

“怎么了?你问他!”陆校长显然还是气呼呼的。

“傻四,你犯了什么罪?快说!否则我把你扭到派出所。”

这一招是村长教我的,还真灵,那傻四立即不笑了,低着头在那里,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说起事情的经过来。

原来,今天早上,傻四要到乡里赶集去,在路上碰到了去学校的陆校长,

傻四这小子,别看他平时傻乎乎的,其实骨子里色的很,这时的他自然是无心赶路了,只见他小子眼定定盯着陆校长,瞧着她那等娇美的模样,柔顺的身段,娇挺的胸部,一扭一扭的步伐,傻四这小子都感觉隐约嗅到了她身上那股吸引男人的女人味似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傻四在偷看着咱们的陆校长。

因为他们相隔得有大约好几百米远吧,而且被杂草和山花等遮挡着,咱们的陆校长压根就没有发现坐在后面跟着的傻四。

过了一会儿,待陆校长沿着村道走到了山头下方的树林前时,莫名的,只见她忽然眉宇微皱,然后也就渐渐的止步了……

只见她略微的红了双颊,显得有些娇羞的扭头看了看身旁的树林,然后又来回扭头看了看后面,见四周无人,她也就毅然的一个扭身,钻进了路旁边的树林中……

“我当时是尿急了,赶着去树林里解决去了。”傻四交代到这里的时候,陆校长插了一句话。

傻四的两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溜(这是作者根据傻四的交代想象的),也就慌是一骨碌站起身来,然后猫着腰,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朝前方树林溜去了……

与此同时,他小子笑嘿嘿的心想,他娘的,老子今日能遇上女人进树林里去撒尿,也算是老子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待陆校长进了凉阴阴的树林后,她又是有些娇羞的扭头来回看了看,然后心想村道上这会儿反正没人,于是她也就大胆的一松裤带,一边褪下裤头,一边往草地中蹲了下去……

傻四的动作也快,正好从另外一端贼溜溜的溜进了树林中,刚好一眼就望见了两截白生生的腿往下蹲了下去……

刚好瞧见这一幕时,傻四的心不由得怦然一跳,浑身一热,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屏住了呼吸,而两眼则是使劲的瞪得圆溜溜的,紧紧地盯着陆校长蹲下去的那方,也有意识的半蹲下去,生怕惊着了自己的目标。

这种感觉就像是狩猎时,在山林中发现了猎物一般,先掩藏好,然后打算下手。

这时,小树林中一片寂静。

在这寂静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呲呲的声音,那是尿冲刷地面的声音……

傻四隐约还闻着了一股尿臊味。

由于树林中杂草丛生,而陆校长又是蹲在草丛中,所以傻四也是没瞧清楚什么来,这倒是令他更加的心急,使劲的瞪眼瞄着陆校长两腿交叉的那个地方,隐隐约约的,倒是瞧见了一小抹黑色……

就在他想大胆的往前偷偷的挪动两步时,忽然,陆校长也就完事了,只见她两手拽着裤头,噌的一下站起身来,随之就一边扯上了裤头……

傻四失落的一怔,郁闷极了,心想:“奶奶的,就这样了?我还没瞧清楚呢,你就不能尿久一点儿呀,真是X他娘的!”

陆校长猫着腰,系上裤腰带后,也就直起了腰来,还是略有些娇羞的抬头往傻四这边扫了一眼……

就在她打算掉头走出树林的那一刹那,忽然瞧见了不远处的草丛处亮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由此,她的心怦然一跳,两颊随之羞得通红……

与此同时,她心中突然冒起一股无明业火,心想:“哪个臭不要脸的竟然猫在那儿偷看老娘尿尿呀?不想活了还是怎的?”

想着这,她是又羞又恼又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一把掐死草丛后方的那个偷窥狂。!

; 她气呼呼的瞪了瞪眼,一个主意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这些都是陆校长后来自己说的),随之她镇定下来,于是弯腰捡起身旁的一块小石头,上前两步,猛地一挥手,就怒朝草丛那方砸了过去……

眼看着空中飞来一块石头,傻四情急之下,慌忙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只见他翻滚到草丛的后面。

石头砸在他原来蹲的地方,发出‘蓬!’的一声!

“好险呀!要是被砸中,准是个血人儿!”傻四交代的时候还这样庆幸过。

这时候,偷看的傻四已经被发现了。

见没有砸中那个偷窥狂的,陆校长心里十分的不甘,然后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一看,原来是傻四这个混蛋小子,她更是被气得一声粗喘:“你,你这个偷窥狂,不要脸不要脸……”

这时的傻四,不用我说,读者们都知道了他是尴尬了、囧了!

他见自己的“光辉事迹”被对方发现了,无奈之下,他小子也只好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冲着陆校长“嘿嘿……”的笑着。

瞧着傻四那死混蛋小子的样儿,陆校长气更不打一处来,胸口那两峰明显的起伏着,一声冷哼,朝傻四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他小子的后领,一声大喝道:“走,跟我到村委会去!”

见陆校长这样,傻四这时真的傻了眼,呆呆的瞧着她,一愣一愣的,然后他一边推开陆校长的手,一边问:“我……我……我不去?”

陆校长回头狠狠的说道:“别废话!去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我……”傻四的心里更是害怕了,胆怯的问了句:“去……去那里……去村长……那儿干什么啊?”

“你干的好事,你还问我?!!”陆校长紧紧的拉住他是手臂。

“我……我不想去……”傻四眉头紧皱,一副哭相,偷偷地看了一眼陆校长那凶巴巴的眼神,然后傻愣愣的问道,“我……我……去村委会那儿……干什么啊?”

“你不知道是吧?那好,老娘问你,你刚才躲在这草丛后面干什么?”

“我……没……我干什么?”傻四继续傻乎乎的回答道。

“你……你还敢说你没干什么?!!”陆校长气急败坏的嚷道。

“我……我真没干什么,我就是……想到乡里去赶集,刚到这里,尿急了,就在这里撒尿,没想到尿还没撒完,就只见有块石头朝我砸了过来,然后我就躲开了呀。”

见傻四如此,陆校长也没辙了,可校长毕竟是校长:“你还不承认是吧?!!”

“承认什么呀?”

第11章 村长的“计谋 ”(2)

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来历和经过,正想劝他们,陆校长不干了。

陆校长两颊一红:“你……你刚刚就是在这儿偷看老娘尿尿,难道你想抵赖不成?”

“我真的没有……我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啊。”傻四这小子自然是死活都不敢承认。

见得他如此的耍赖,陆校长也是被气得没辙了,于是,她又是一把拽着他的胳膊:“那好啊!冯老师(陆校长还称我为老师)你去找村长回来!”

这时候,傻四偷偷的转溜了一下眼珠子,然后偷偷的打量了陆校长一眼,感觉她拿他也是没什么办法,于是这小子也就说道:“陆校长,还是别让冯大哥去叫村长了,你看,村长也有忙的时候嘛。”

陆校长听了,回头瞪着傻四问道:“好小子,你怕了?说明你心里有鬼。”

傻四这回却是不慌不忙的回答道:“陆校长,说实话,不是我怕了,而是……你想啊,这事要是真的村长知道的话……那岂不是全村人都知道了陆校长你的那里全被我给看见了呀?”

一致在旁边坐着的我,此时真的为傻四这样聪明的辩解而暗暗叫好,不禁想,那为什么村里人还要叫他傻四呢?难道是他这种人是精明过头了?

“……”陆校长便是好一阵无语。

见到陆校长被堵得一时无语,傻四趁机得意的一声偷笑,然后便是说道:“要是陆校长你不怕羞的话,我反正无所谓呀。你说,是不是冯干事?”

我没搭理他,只是看着陆校长,看她要我帮什么忙没有?

陆校长若有所思的挑眼瞧了傻四一眼。

我想:她可能在想这个死混蛋小子说得也对,要是那样的话,全村人都知道了我陆校长的那里被这个臭小子给偷看到了……可要是就此了结的话,这也就是这树林里的秘密了,除了这里三人之外,谁也不知道。

“陆校长,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只要冯干事不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你说是不是?”傻四又开口说话了。

我看陆校长那表情,就知道她也是没辙。

只能是恼羞成怒的白了傻四一眼,说道:“傻四,你不是说你刚刚什么也没看见么?”

这时的傻四嘿嘿的一笑,露着一口发黄的牙齿,答道:“说实话,我真没看到什么,因为那草给挡着了,我只是看着你蹲在那儿。”

“那你还说你什么也没看见?”陆校长又气急败坏了。

“我不是说了嘛,就是看见你蹲在那儿,其它什么的真的没看见。”说着,傻四话锋一转,“你要你是不信的话,我们带上冯干事,现在就回到刚才出事的地方,我蹲在你刚刚蹲着的那个位置,然后你在我蹲的那个地方,猫在这草丛后方偷偷看看,看能不能看见什么?你说行吗?”

听到傻四这么的一说,陆校长两颊有些羞红,白了他一眼:“我……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呢!”

说完,她话锋一转:“好了,今日个这事,傻四你要是说出去的话,老娘我就跟你没完!”

见到陆校长如此,傻四连忙嘿嘿一笑,回答道:“放心吧,陆校长,我不会说的,冯干事也不会说的,对吧。”

我摆摆手,说道:“既然你们解决了矛盾,就行了,至于是什么矛盾,我也不会关心了。”

瞧着傻四小子那样儿,我和陆校长这心里还是不大舒服。

陆校长还是感觉这气没出似的“哼!”了一声。

看到陆校长的气还没消似的,傻四愣了一下,也不说啥了,只是露着一口黄黄的牙齿,嘿嘿的笑着。

这傻四越是这样无所谓的样子,陆校长越是恼怒,趁着他没有注意,伸手一把抓住了傻四裆中的那棒棒,这一抓不要紧,却把陆校长给惊着了,脱口而出:“我的个娘呀,你那玩意为什么那么大个呀?”

“真的?”我问道。

陆校长无意中发现傻四有这么一个奇物之后,她的两颊一阵羞红,然后嗔恼的白了傻四一眼,狠着劲儿给使劲地抓了一把……

“啊----”痛得傻四一声惊叫,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陆校长,欲言未语。

给抓了这么一把之后,陆校长这心里的气好像也消了似的,一声冷哼,这才走出村委会办公室,不忘说了句:“记住了,今日个这事,你要是说出去的话,老娘我就跟你没完!”

傻四这会儿则是痛得捂着裆,听得陆校长那么说,他极为郁闷的扭头瞧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要不要我帮你叫村卫生员来?”我问道。

“谢啦,冯干事,待会儿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傻四气呼呼的说道,“临走前还不忘揪了老子一把,想让我断子绝孙啊?老子看她这死八婆也是假装正经吧?早知这样,我刚刚就应该在这树林里把她给睡了,哼……”

“你,真的看见了?”我问道。

“啊?啊,没有。”傻四见失言,马上改口说道,“冯干事,没事我走了。”

我点点头。

不久,杨村长回到办公室,看见我在写材料,就问道:“小冯啊,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他是问工作上的事,于是回答道:“没什么事?”

“哦,那上午我怎么看见陆校长从这里出去?”

“她来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信件。”

“快去交杨主任广播,叫全村人开会。”

“嗯。”

不一会儿,只听见村里的广播响了起来。

“喂……喂……现在开始广播,请大家听到广播后,速到村委会来开会!喂----我再广播一遍,请大家听到广播后,速到村委会来开会!”

忽听这广播声,傻四那小子不由得有些胆怯的、皱眉一怔,心想:娘希匹的,这是什么意思呀?怎么还突然广播上了呀?刚刚不是和陆校长说好了吗,怎么还广播呀?看来我今日个算是倒了大霉了……

芦山村的村委会在村子的东口,在山寨口那儿,在寨口那个山脚的平地上,那儿就是村委会的所在地。

门前是一块大晒谷场,中部有一排石梯下来,一直通到村道上。

当傻四来到了时,他有些胆怯怯的朝村委会里瞄了一眼,见得屋里没人,他心里又稍稍镇定了一些似的,可还是忐忑。

就朝村委会走去。

我刚才可能是太紧张了,所以就在这时,微皱了一下眉头,感觉小腹有些胀胀的,来了尿意,于是我冲出办公室,也就扭身看了看附近人家屋侧的茅房。

管他娘什么的会的呢,我先上茅房嘘嘘一番再说!

这么的想着,我也就直奔茅房那方走去了。

这村里自己用的茅房,基本上都是没有门的,因为也没外人来用茅房,就自家人用,也都是懒得去弄门了。

由于村里的这个习惯,所以我到了茅房门前,也就直接往里闯了。

然而,当我闯进茅房后,也就尴尬了,尤其是当我一眼瞧见那惊魂的一抹黑时,整个人就呆傻了,愣戳戳的止步在那儿……

这事说巧不巧的,村妇联主任杨欣这会儿正蹲在茅房的坑上小解呢……

此情此景,实在是太囧了,无奈之下,杨欣也只好两颊羞红的冲我问了一句:“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呀?”

“我……”我一时懵懵的,而目光则是一直在盯着杨欣的那儿看,懵怔了好一会儿后,我才回了一句,“这也没有门不是么,怎么敲门呀?”

听到我这么一说,杨欣差点儿没一屁股坐下去。

可她又没辙,这么的一幕实在是太囧了,于是杨欣也只好是嗔恼的冲我说了句:“赶紧出去吧,别看了!”

“嗯。”此时的我呆愣愣的应了一声,还是不忘又看了看杨欣的那个地方。

完了之后,我有些呆愣的站在茅房门口这儿,忍不住心想:今天怎么那么倒霉啊!

一会儿,杨欣从茅房里出来后,见到我还站在门口这儿,她又是羞红了脸颊,又羞又恼的怒瞪了我一眼……

可是想着茅房本身那遮掩的东西也不算门,所以她也是发不了什么火。

然而,她可能想着自己的那个机密之地,刚刚被我这个臭小子一览无余,所以又觉羞臊不已的。

看着杨欣那样,我心里想:不就是你的那个黑坨坨的地方被老子瞅见了嘛,可你也没有少根毛不是?

我一边想着,一边扭身进了茅房……

一会儿,我从茅房里出来后,又听见杨欣播放通知了,是不开会的通知。

只见村长领着包村干部杨建从晒谷场下方的石梯上走了上来……

跟在杨建身后的,还有两名乡派出所的干警。

我迎了上去,问道:“村长,不开会了?”

“不开了。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杨村长接着又问我,“你知道这几天张混龙去哪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心想:八成是这小子又在外面跟人打架了。

听到我这样说,杨村长就对我说道:“你也跟去!”

我们一行人就朝张混龙的家走去。

当外面踏上张混龙家门前的小空地时,忽见张混龙这小子有些傻愣的、胆寒的站在他家茅房门口那儿。

村长也就急忙伸手指着张混龙,冲身后的杨建说道:“那就是我们村的张混龙!就是他,他就是!”

杨建听着,忙是上前一步,顺着杨村长手指的方向瞅去……

待杨建看清张混龙这小子时,也就忍不住厉色的问了句:“你就是张混龙?”

张混龙就是张混龙,什么世面没见过,一般人听到这一吆喝,一定会吓得腿都软了,可他没有,他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没吱声。

第12章 村长的“计谋 ”(3)

看见张混龙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杨建不得不想把他的气势压下去,一声厉色的问道:“前天,你去镇上赶集,是不是把梁乡长的儿子梁文虎给打了?”

听到杨建这么一问,张混龙不由得憋闷得努了努嘴,然后有些憎恶的回了句:“老子没有!”

见张混龙如此蛮横,杨建也就急了,冲身后那两名干警一声令下:“把他小子给抓起来再说!”

那两名干警听到一声令下,也不含糊,也就迈步朝张混龙那方逼近而去了……

只见那两名干警威风凛然的朝张混龙那小子逼近而去了,见此架势,村长还想煽风点火似的,扭头对杨建说道:“他小子就是欠教养!也该收拾收拾他了!否则的话,他还真就无法无天了!反正在芦山村,只要一提到张混龙这小子,一个个头都大了!”

看见那两名干警不断的向自己逼近,又听见村长是那么的说着,张混龙这心里那个郁闷呀,心想:日你xx,你杨秋还真是会他妈落井下石哦!日的不就是看着老子跟王桂花偷偷的勾搭在一起,你不顺眼么?可也没有这么诋毁老子的不是?老子在这芦山村,哪里就人品那么差了呀?

那两名干警很快就来到张混龙的跟前,二话没说,立马就从身后掏出了一副亮闪闪的手铐来……

张混龙还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也没动身,愣愣的站立在那儿。[]

当右边的那名干警伸手去拽他的胳膊的时候,只见张混龙冷不丁的、猛的一晃膀子,一把就甩开了那名干警的手!

见张混龙身手这样灵活,另一名干警有点傻了,但他立马眼露凶光,喊道:“你想干嘛?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想袭警了是吧?”

这时,杨建就赶忙冲了上来,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张混龙这小子:“你……你还敢袭警?”

张混龙没好声的回答道:“谁袭警了?你看到了?我没有袭警!”

“那你……你刚才这是什么行为?你说!”杨建毕竟不是公安干警,他还是有点胆怯的。

没想到,张混龙反问了一句:“那你们……你们凭什么就要抓我呀?”

“因为你……你是犯罪嫌疑了!因为你无辜殴打了他人!”

“我无辜殴打谁了?”

“梁文虎!”

“我去!”听到这,张混龙不由得一声震怒,怒气汹汹地说道,“你们是哪只眼睛看见了我殴打了梁大公子了?再说了,你们为什么就不去问问梁大公子,问问究竟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没有搞清楚,你们就要来村里抓人,难道高山乡的派出所就是为梁大乡长开的么?他儿子梁文虎可以到处欺负人,就不许我还击了呀?不要以为我这个就是法盲,不懂法,告诉你们,我那算是自卫还击,你们还要不要抓我啊?”

听见张混龙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有些愣了……

过了一小会儿后,杨建才问了句:“谁能证明你是自卫还击呀?”

“我!”忽然从背后传出一个声音,吓了大家一大跳。

一时间在场的一个个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们才一个个都不由得扭头朝声音的发源处看去了……

这会儿,只见王桂花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就是要来证明前天张混龙他是自卫还击的!你们想拍梁乡长的马屁,那是你们的事情!”

“你……”这话说得杨秋和杨建等几个人好是一阵语噎……

他们刚才听到王桂花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张混龙是为了保护王桂花才跟梁文虎打起来的。

可是杨秋平时对张混龙的印象并不好,所以想要他一下子就改变,这很难;况且他此时的心里十分不愿意向张混龙这么一个混混道歉。

过了一会儿,杨建有些犯难的扭头看了看杨秋,然后又扭头看了看王桂花和张混龙,意思是:你是村长,你说该怎么办吧?

杨村长这时在想:要是王桂花说的都是事实的话,要是再抓张混龙回派出所,那后果也很麻烦……

那两名干警则是看杨建的眼色行事,等待着,因为他是领头的,是所长叫他们跟着杨建的。

张混龙还是站在那儿,显得一副神情得意的样子。

这僵局就一直这么的持续着……

过了十多分钟之后,只见村里的张立秋领着村里的一帮年轻人气势汹汹的直奔这里赶来了……

他们那一帮子年轻人,得有十好几个,一个个手里都抄着家伙的,有的手持木棍、有的手持铁锹、有的手里提着把柴刀、有的手里抄着把锄头……

一边气势汹汹的赶来,一边则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喊道:“我靠,他们派出所的凭什么就要来芦山村抓人呀?”

“妈的,管他们呢!反正他们今日个休想带走大哥!”

“一会儿咱们就堵着他们派出所的,让他们连这芦山村都出不去!”

“那不是废话,要是不拦着他们,我们来干嘛来了呀?”

“老子还就不信了,乡里的派出所就是为梁大公子开的?”

“没错!他乡长的公子可以到处泡妞,可以随便打人,大哥只是自卫还击,有什么不对的?”

…………

突然看见村里冒出这么一帮子各自抄着家伙的年轻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涌到了这里,不由得,别说是杨建和那两名干警有些傻眼了,就是杨村长也傻眼了!

带队的张立秋看见张混龙,就忙是冲到他跟前,问道:“大哥,是哪个瓜娃子敢动你,我们就要他残了,你看,哥们都来了!”

张混龙看见张立秋和他们哥们都来了,这小子现在更是底气十足了,那双眼看了看杨建和那两名干警,意思是:这是我的地盘,想要抓我,小心你们都走不出芦山村!

这会儿,更是使得村长等人有些难堪了!

那两名干警则是有些胆怯的相互对了对眼神,意思在说,看来芦山村的这帮子年轻人真的不好惹!

张立秋冲到村长、杨建和那两名干警问了句:“既然你们要来这里抓人,那么你们都调查清楚了么?”

杨建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这帮年轻人如此的嚣张气焰,也气不过去,于是,他也想给他们来一个下马威:“你们都想干嘛?想造反啊?你们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行为么?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你们知道不知道?”

张混龙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你们派出所要抓我走,他们过来看看热闹而已,又有什么错?”

“拿着家伙来这儿看热闹?这是聚众斗殴,你知道不知道?”杨建大声呵斥道。

“他们都是要下地去干农活的,正好路过这儿,过来看看,所以他们手里都带着农具的,村长,你说,这行不行?”张混龙说道。

“你……”气得杨建说不出话来,急得是脸红脖子粗的。

见大哥反驳的杨建无话可说,张立秋忍不住在张混龙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大哥,还是你有办法,到底是比我们这些老大粗多读了几年书啊!”

张混龙则小声回答道:“梁大公子可比我多读了几年书,打架的时候,他龟儿子的还不是比谁都怂啊?要不是前天把他给打进了医院的话,桂花嫂子早就遭殃了。”

“打得好。”张立秋说道,“那是他梁大傻逼活该!就前天那情形,换做是我,也得出手把那傻逼打得进医院。”

“我当然信了,好了,先别说了,我们还是先看看他们派出所的究竟想把我怎么样吧?”

这会儿的杨村长,看见双方陷入了僵局,这样一直下去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他也就忍不住凑过去,在杨建的耳畔小声道:“杨干事呀,我看这事……要不……我们还是先把这件事先调查清楚再说吧?”

听到杨村长这么一说,杨建不由得犯愁的皱了皱眉头,回答道:”要是……要是就这样回去的话……我怎么向梁乡长交代啊?

杨村长想想也是,说道:“没错,要是你们两手空空的回乡里的话……梁乡长肯定会你们这些干部和派出所都是做什么的?连一个小混混都搞不掂。”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话,忽然从人群中冒出了一个声音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热闹呀?是开会呢,还是……”

只见梁乡长带着两个随从的走了过来。

杨秋等人突然看见乡长大人冒了出来,杨村长忙是招呼了一声:“呃,梁乡长,你……你什么时候来这里……你瞧,你也不先通知一声,好让我派人去接你去?”

“不用。”

杨建也忙是对梁乡长招呼道:“乡长,这事我能处理,不用你老亲自出马的。”

梁乡长则是笑微微的回道:“我这不是怕大家引起什么误会嘛,所以下来看看。”

说着,他话锋一转,对杨村长问了句:“对了,杨村长呀,这儿……都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呀?”

“哦,这儿……”杨村长又愣住了,看了看杨建,似乎不大好意思向梁乡长汇报似的……

杨建见杨秋愣住了,也就上来对梁乡长说道:“我们在……在办理文虎那件案子。”其实,他心里那个气啊,心想:分明是你派我来处理这件事情的,现在又装作不知道,你真他妈会装啊。

“办文虎的案子?”梁乡长不由得皱眉一怔,然后看了看杨村长,完了之后,他又看了看杨建和那两名干警……

梁乡长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心想:看来不给他们一个交代是不行了。

第13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我今天下来看看,并不是来看你们办案的,我主要是来看看乡亲们的生活的,你们办你们的案,我不过问,一定要按法律的程序来办。”梁乡长说完,然后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道,“我们走吧,去看看老乡们。”

梁乡长走了之后,杨建对张混龙说道:“你也看到了,我们不是袒护梁文虎,而是公事公办,现在,你该跟我们回派出所去了吧?”

杨村长也说道:“大侄子,你看,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先回派出所再说也不迟,如果你没错,当场放了你,这样总行了吧?”

“好吧。”张混龙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杨建问道。

“就是我这帮兄弟得跟着我去,他们只在派出所外面,不进去的,我保证他们不闹事,还有,少宽也得跟我去。”

“我?”我疑惑的问村长。

村长点点头。

“好吧,不过,他们不能携带刀具,只能空手去。”杨建说道,心里却想:哼,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

最终这事,也就暂且这么不了了之了。

傻四偷看陆校长撒尿的事还是在芦山村传开了,空闲之余,大家纷纷向傻四讨教,傻四也不甘人下,把如何偷看女人撒尿的绝招无偿公布。

其实,傻四生得面庞清秀,个头不低,才十六岁已经有一米八了,在十里八乡都算是高汉子,如果不是生来皮肤就黑不溜秋的,兴许他还能更加帅气一些。

临近中午,傻四这会心情正好,大热的天,太阳快把他的皮都晒烂了,这不刚刚溜到前任村长杨千户家地里摸了个西瓜吃了,还好没被发现,否则,恐怕是要倒大霉了。

他在村口一边哼着歌一边摇着步子,忽然听见几个小孩唱着歌谣,他一听那歌谣的内容,顿时就发火了。

那歌谣唱的是:“傻大个,二狗蛋,一天到头没事干,穷光棍,没娘汉,屁股脏了没人管。”这个顺口溜说得就是像傻四这样的光棍们。

“他妈的谁在背后说老子的坏话,滚出来,你才没娘,你全家都没娘。”他生气极了,看着四周,就看到东面的一个巷口两个三四岁大的孩子正一愣一愣的看着他,其中一个眼睛里带着泪,显然是被吓到了。

“刚刚是你们两个小子在唱的吗?快说,谁教你们这些的。”傻四看着那两个小孩就恶声恶大声的吼道,他从小没爹没娘,这是他的痛处,他不允许任何人当着自己的面说,特别是当和他相依为命的九十多岁的奶奶去世了以后,谁敢在他面前提他没爹没妈的事他就瞪着眼睛跟他急。

“是张混龙教的,有本事你找他去,我们快跑。”两个小孩中的小女孩胆子较大,冲着傻四喊道,拉着另一个小孩就跑。

“我靠,杨千户家的孙子倒像是个爷们,有义气。”傻四冲着他们俩的背影笑了一下,对于这两个小孩子,他还没那么小的度量。

只是想到小家伙刚刚说的话,顿时觉得心里不舒服。

“张混龙,你个王八蛋,我不就是看见你日王桂花了吗?至于让你把老子记恨成这样吗,我又不是把王桂花给日了。”

傻四正想着,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往村里走来,顿时眸子就亮了,这个女人正是杨千户的女儿杨小妮,听说她招的女婿是城里的,是知青。

杨小妮生的一副白嫩样,虽然个头不大,但是屁股挺大,穿着汗衫,胸前白花花一鼓一鼓的摇来晃去,看得傻四两眼顿时就直了,下身的软体动物顿时就变的坚挺了起来,顶着裤子生疼。

傻四有个秘密,只有在村里只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哥们还有他已经去世的给他洗过澡的奶奶知道,那就是他下面的东西比别人的大很多,即便软的时候看上去都比别人大的很多,完全硬起来完全就是一根楸把,此刻被刺激了,浑圆的头头就要从裤子上面顶出来。

“傻四,你咋啦,怎么一脸通红啊。”杨小妮看着傻四那奇怪的样子,不由停下来问道。

“哦,是大嫂啊,我没事,你也去干活啊。”傻四有些尴尬的笑道,只盼望着杨小妮能赶紧走,他担心她发现自己的秘密。

不过他裤裆前面顶着那么一大坨东西,杨小妮想要不发现也难啊,她呆住了,奇怪的看着傻四。

“傻四,你是不是又偷了人家的黄瓜了?偷了就偷了呗,还干嘛塞到裤裆里,那样多不好受啊。”杨小妮笑着看看傻四,眼睛里带着开玩笑的味道。

傻四经常在村里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所以这个事情在村民眼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我……我……这个真没有。”傻四很害怕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所以神情十分的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有?你骗谁啊?没有你的裤裆前面是什么,来给嫂子看看你偷的黄瓜,还塞到裤裆里。”杨小妮笑着就朝傻四的裤裆那抓去,傻四连忙躲开。

“嫂子,有空你回家去抓大哥的,怎么能随意的就抓别人的?你就不怕给别人看到说闲话啊?”傻四满脸通红的看着杨小妮说道,脸上带着无辜的表情。

“哈哈……还知道害羞了,就你那点大的东西,我看见的最小的都比你的大,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又去我家地里偷黄瓜了,给不给看,不给看我就去告诉村长说你天天都去我家地里偷黄瓜了。”杨小妮口气里带着威胁的说道,她也拧住了,刚刚在家里和陈文浩吵了一架,受了气,心里本来就憋得慌,这会心里火气噌的就出来了。

“大嫂,你大人有大量,今天就饶了侄儿吧,我真的没有偷黄瓜,更不敢偷你家的黄瓜。”傻四急忙辩解道。

这种有损自己声誉的事情,谁都知道这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村长因为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已经找他谈了几次的话事的了都找他谈话几次了了,最后警告他,说再让他抓住偷瓜的话就直接送到派出所。

傻四知道村长的话不是是骗人的,从今天他带人来抓张混龙的事就可以看出了。

“那你让我看你究竟偷谁家的黄瓜,竟然还藏在裤裆里不敢见人,难道真是偷我家的黄瓜啊?”杨小妮越说越来劲了,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傻四的裤裆。

傻四彻底的发火了。

“我刚才看见你是我大嫂,我才这样敬重你,现在你为什么就不饶人呢?奶奶的,我让你看,但是不能在这里,好说我现在也是个大人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的你叫我脱裤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傻四怒气哼哼的说道,他算是彻底地豁出去了。

“那好啊,正好到我地头去,那一片小林子里隐秘得很,你让嫂子看看你是不是偷我家的黄瓜,这次你让我看,我保证以后你再到人家地里偷黄瓜,我就当没看见,怎么样?”杨小妮很会说话,她给傻四开出了一个很诱人的条件,葫芦里不知卖的是什么药?

傻四顿时就很没出息的点头了,他心想:只是脱了裤子给这个老女人看看,又不会死掉,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即便是被人看了还是自己占了便宜。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到了那一片小树林。

杨小妮所说的那片小林子正好靠在一截小土墙根,说是小林子其实也不过就是百十棵树,不过从外面看里面还真看不清什么。

到林子里,杨小妮就立刻催了起来。

“快点脱!让嫂子看看。”杨小妮满脸的兴奋神情,好像不是看傻四的裤裆里真的真的是不是黄瓜一样。

“大嫂,你说话可得算话,我脱了你不许像那陆校长一样把我拖到村委会去,并在在村长面前说我是流氓?”傻四还是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说你这个傻四,叫你脱你就脱,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就你还敢在老娘面前耍流氓?看你那小样。”杨小妮刚说完,就完全愣住了,看着眼前一根巨大的正在肆意扩张的“木棒”,她嘴巴张的里面都能塞下一颗大鸡蛋了。

“哎呀!哎呀!我的妈呀,这得有一尺长了,陆校长要是真和你干了,她那么小的身板能受得住啊?”杨小妮看到眼前的东西,顿时就一脸惊讶的说道,眼睛却死死的盯着。

“大侄子,嫂子和你商量个事情,你能不能用你的那个大家伙也给嫂子用一用?”顿时说话的声音都软了很多,把傻四当孩子一样哄了起来。

的确,在外人看来,傻四的年龄的确还是个少年,不过他的心智早已和正常人一样了,顿时就摇了摇头收回了自己那根东西,并提起裤子系好裤带看着杨小妮。

“大嫂,现在你相信我没偷黄瓜了吧?”傻四问道。

“哈,刚才是大嫂和你说着玩的,你千万别放到心里去。”

“可是,大嫂,上次我偷看陆校长小便,已经犯了一次错了,不能再犯错了。”傻四虽然嘴上这么在说,但是眼睛却还在不住的看着杨小妮身前的一对胸,眼睛死死不愿离开,他是心里害怕,担心自己和杨小妮的事情再让人给看到了,那就麻烦大了。

他最担心的还是怕让村长知道这件事情了然后就像张少许一样被赶出芦山村了,连老房子都不让他回了,那他就真的可怜了,那跟要饭差不多了。

第14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

“傻四真他妈的一个傻样,大嫂我都不怕,你怕个啥?不让人知道就行,你要是害怕让人看到,那晚上再过来啊,你大哥这几天刚好和他爹去山里挖竹笋,晚上也不在家。”

杨小妮一边翻着白眼看着傻四,一边却拉着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衣领塞进去握住自己胸前的一对浑圆的饱满。

“怎么样,嫂子这双**不比那陆校长的小吧?”杨小妮继续诱惑着,傻四感觉手心传来的一阵阵柔软舒服感觉。

最后也忍不住在上面狠狠的抓了几把,杨小妮马上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听到这个声音,傻四赶紧把手抽出来,他担心这个女人忍不住了现在就要他和自己搞上了。

“大嫂,我得走了,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路上很多人呢,刚才就有很多人看见我了,加上上次我偷看陆校长撒尿,名声本来就不好,这次我担心如果再被抓到的话,我就死翘翘了。”傻四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那好,今晚你来,嫂子给你留门,记得啊。”杨小妮一脸媚意的看着傻四,恨不能现在就把他给吃了。

“好,那你家香香怎么办?”傻四问道,话刚出口,他就后悔起来,他现在只想先离开这里,恨不得马上就走。

不过走到树林边,傻四忽然又停住了,回过头看着杨小妮。

“大嫂,为了不让人说闲话,你还得骂我几句才行,等我走到村口的时候,你扯开嗓子的叫骂,越凶越好,”傻四眼球咕噜的转着看着杨小妮说道。

“傻四啊傻四,平时大家都认为你傻里傻气的,现在我才发现你是这么的鬼灵精怪的。嗯,行,嫂子就听你的,只是你晚上一定要来啊。”杨小妮满口答应道。

傻四一口气跑到村口,此时还没到收工时间,所以不是很多人。

他回头一看,杨小妮的目光变成了恶狠狠的,死死盯着自己,看的他都一阵脊背发凉,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刚刚冲着他媚笑挑逗他的那个杨小妮。

“傻四,日你奶奶的,别人欺负我就连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都欺负我,别以为你下面的家伙大,你那家伙硬起来和塞进一根黄瓜鼓在那里,哪个人看不出来,还敢到老娘面前来调戏老娘,要是再让老娘碰到,一定收拾你,日你奶奶的。”

杨小妮的叫骂声从小树林里传出来,然后旁边赶集的和干活的村民就看到傻四飞速的跑了出来,背后还跟着一块块石头,顿时一个个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关于傻四又偷看杨小妮撒尿的事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成为事实了,不久村里都传开了,但他们都不是很在意,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

回到家里,傻四还心有余悸,仔细的回想了刚才和杨小妮在小树林里的情景,发现没有给人留下疑点,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但马上回忆起杨小妮刚刚说的晚上要给他留门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恐慌,因为杨千户可不是吃素长大的,他那杀猪的绝活,方圆百里还没人超得过他。

话说张少许被杨秋威胁后,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他心想:难道生活中的苦辣酸甜就是这种滋味?

他还在回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恍恍惚惚的一幕。

他一直在问自己: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自己一下子就想到要去抱赵茹她还是当年的她吗还值得我用尽生命去爱吗假如赵茹仍然对我有遗留的爱,我就应该主动追求才对,为什么要她带自己受罪呢?

这件事情到底是强奸还是通奸,他自己也不很明确,似乎两者兼而有之,哪一方而的比重更多一些,却是很难界定的。

张少许至今觉得自己最为窝囊的地方是,自己一次又一次败在杨秋的手里,这不只是可悲,而且是耻辱。

离家出走这么多年,刚刚回到村上,被窝还没暖热,就又要被驱逐了。怎么办呢想不出好法子。既然人为刀姐,我为鱼肉,留在芦山村,是没有自己好果子吃的,三十六计走为上,一走了之,也许是最为明智的。

既然他答应帮助照顾家里的老头,自己也没什么牵挂的了。

张少许开始收拾东西,

他对老爹说自己将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打工了,要到过年才能回来。

正在这时,傻四跑来向他报告说:“张大哥,赵茹姐挑化肥去给玉米苗子施肥,没想到过一条小溪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化肥掉到水里都融化掉了。现在正坐在小溪旁边的一块石头上抹眼泪呢。”

傻四和张少许从小就以兄弟相称,就好像张立秋死心塌地的跟着张混龙混一样。

“真的?”张少许心疼了一下,当年就是因为帮她挑肥料而好上的,两人才定情于村边树下的石头上的。

他也没多想,立刻拿上扁担,向小溪去了。

见了而,两人的脸都红了,都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敢对视,把本该完整的话也说得支离破碎。

“张哥,你……你怎么来了?”赵茹的大眼睛里流射养凄伤和幽怨,看养看养,忽然就哭了,“是我害了你!”

张少许说:“我们都没有害对方,只是你我是中了杨秋的奸计了。”

赵茹说:“那你?就一定要走吗你爹知道吗?”

张少许说:“目前我爹还不知道,我不想让他伤心,以后我希望你去看看我爹,芦山村我待不了了,晚走不如早走,你一定得保护好自己啊!”

赵茹的眼泪纷纷落了下来。

张少许俯身在小溪里喝了一口,叹息说:“以后,可能我张少许再也喝不到这条小溪流的水了。”

赵茹说:“我舍不得你!”

张少许说:“我哪里也舍得你?以后我要是在外而混好了,会开养小轿车回来接你。”

这么一说,赵茹没有那么伤心了,说:“那你尽管放心走吧,我替你照顾你爹。”

“好了,你的脚应该没什么大碍的了。”张少许说完就站起来,“回去再休息一两天吧,就迟一两天施肥,也没关系的。”

张少许说完,就将赵茹扶起来,慢慢的送她回家。

快要到家了,她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杨秋的身影总在不远处闪现,随时都会冲过来。

“我还是一个人走吧,要不等下村里人又要说闲话了。”赵茹说道。

“好。”

赵茹凄伤地走了,走一路回顾再三,只给张少许留下一个刺痛他的背影。

其实杨秋杨大村长,也是没有一天是心里安宁的。

他夜里渴想养赵茹那一身白肉,就偷偷拿别人老婆当替代物,骑上去一路狂奔,嘴上却喊养赵茹的名字。

他这样做其实是十分的欺负别人的老婆了的,可这些个乡下留守妇女,见是村长,也不敢吭气,自己毕竟年老色衰,像糙而十粮似的,伺候家里的男人还将就,伺候村长就有些惭愧了。

村长是整个芦山村的大树,能遮风挡雨,多吃多占,也是在所难免的。

杨秋一直想把赵茹包养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把她名正言顺的娶过来。

当他看到她和张少许竟然重演现代“小溪边约会”,心里就像被大号砂纸磨过,擦痕累累而且渗出血来。

他在心里就暗暗想道:夜长梦多,要想得到赵茹,就得趁热打铁,抢占山头高处的阵地,一旦插上了自己的旗帜,宣布了主权所有,别人就只能望而兴叹了。

杨秋把赵茹叫到办公室,脸带笑容,仿佛那天捉奸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什么都完全忘记了。

和赵茹说了一些毫无关系的家常话,有时还加重语气,说道:“大嫂啊,我们得到水库区看看,排查风险,省得上边来人检查,到时候我们再来治理,那就麻烦了!”

赵茹答道:“你还是找别人吧,我还要去给我家里的玉米施肥呢。”

杨秋正想发火,最后他还是忍住了,轻声的说:“哦,这样啊,那今天你就回去施肥,明天我们才一起去看看,少一两天应该没问题。”

赵茹又说:“你是个男村长,一个村女干事,一个堂弟,一个大嫂,到水库坐在一条船上,那有多别扭,影响也不好吧”

杨秋说:“那有什么?我们是去工作,又不是去赚黑钱,为的都是村里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的工作。在芦山村,我就是你的领导,让你跟别人一组,我还不放心呢。”

赵茹思谋了片刻,觉得没有正当的理由拒绝,更何况,她的把柄还攥在他手上,只好跟着去了。

赵茹哪里知道,要是她知道后来所发生的事,那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来的。

他们两人来到水库旁边,杨秋支开守水库的老头,最后竟让赵茹蜷起身子倒在船舱里,上而用帆布遮盖了。

赵茹面露诧异说:这……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就像偷渡似的”

杨秋说:“不懂了吧?说你历练还浅不是吗?这样做既省事,又便于工作,免得那些闲人看了嚼舌头,说我监守自盗,到时候我还得现抖搂,毕竟上头还有管着我的人哪!”

杨秋原以为这事应该没人知道的,就荡起船就走了。

他万万没想到傻四就躲在不远的草丛里拉屎,屏养呼吸没敢吭声,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待到小船摇开之后,就跑同来,向张少许如实报告了。

张少许想了想,明白了其中秘密,就呵呵地笑起来说:“狗日的杨秋,跟我斗?心急想吃热豆腐了,怎么说也该忍一忍,等到我走了再说呀。看看到底是井掉进了水桶里,还是水桶掉进了井里!”

第15章 算我求你了(1)

张少许离开家。悄悄地来到水库边上,解开守水库老头常用的一条小竹排,偷偷跟随杨村长那船追踪而去。

芦山村的人因为有一个水库,所以他们可以亦农亦渔,有船的人家能占到三五成,眼见水库由于捕捞过度,鱼类日渐少了,虽然没什么大油水,毕竟算是一进项,多少也能滋润一下苦涩的生活。

由于天高地远,不存在失盗问题,家家的船只拴不锁,本村人随便用,不必打招呼,用过送同来就是了。

守水库的老头看见杨村长要独自驾船下水,感到新奇,一听是检查堤防的,就肃然起敬了,回去的时候还自言自语地说:“村长如此勤政,还亲临防洪前线,真是感人至深!”

小船离开村庄越来越远,看看比较安全了,杨秋就揭开帆布,让赵茹站起来。

赵茹不是一个半桶水的女人,早就料到到了事情不妙,更何况杨村长的眼睛里有一种淫邪的光,好像牛虻一样叮得她肉疼。

可自己和张少许那件事还握在杨秋的手里,等于被人牵了牛鼻子,她有什么办法呢举目四望,茫茫的水库上没有一条船或竹排,况且杨秋早就把船撑进了一个山弯的芦苇里,这就有**裸的意图了。

赵茹心里发毛,就问:“村长,我们不是检查堤防吗干嘛不到那边堤坝去,到这山旮旯里来干什么?”

杨秋说:“大嫂啊,你可真是死心眼儿。你以为说了就要做么不是。说是说做是做,那完全是两同事,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这样。”

赵茹说:“那你干嘛叫我到这儿来了”

杨秋说:“我是想和你谈谈心。”

赵茹说:“在办公室不是也能谈么,为什么要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谈”

杨秋说:“这你就不懂了,情境不一样,效果也不一样。来到野外,人也就融入了归大自然了。比如说,你和我吧,在村委会里是村长和女村干部,在家里是小叔子和大嫂;可到了这里,关系很简单,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赵茹顿时感觉不妙,问道:“村长,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哪里有什么意思,就是这几天工作太累了,想出来放松放松。”杨秋答道。

“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不太安全。”赵茹说道。

杨秋站起来,走动了几下,小船柔和地一筛一簸起来,他的灵感似乎被晃荡出来,就岔开话题,答道:“大嫂,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你要不要”

“我被那破帆布盖住,就算有惊喜也高兴不起来,像被人贩子拐卖一样。”赵茹没好气的答道。

“这不都是为你好嘛,不试你怎么知道就不好玩了?”杨秋继续引诱道。

“这些帆布肯定被人用来装过鱼,又腥又臭的,都快把我恶心死了。”赵茹说道。

“我听说,城里有钱人正在玩一种水床,人睡上去摇摇晃晃的,特别是干起那种事来,也能省不少力气呢。我正在想,那应该也就跟我们现在坐这船差不多吧,飘飘忽忽的,就像孙悟空腾云驾雾一般舒服。”杨秋说道。

杨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赵茹满脸的坏笑,完全是蓄势待发的架势。

小船也是太小了,没有同旋的余地,杨秋一弯身子,就钳住了赵茹的一只**。

赵茹尖叫了一声,杨秋便警告说:“大嫂,你怎么了?你叫什么啊这里除了天上飞的鸟和水里游的鱼,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喜欢你很久了,晚上睡觉做梦都梦见你哩。你要不是我大哥媳妇,我早就把你解决了。可是直到张少许回到家我才发现,机不可失,时不我待,要是我再不下手,张少许就要抢在我前面下手了。”

赵茹无望地做养挣扎说:“村长,你别这样,你以后叫我怎么做人啊?我们回去吧,我的文件还没准备好呢!”

“这种事不着急,我们就先玩一下吧。”杨秋说道。

赵茹立刻答道:“即使那事不急,可我还得喂鸡喂鸭子喂猪等一大堆家务等我干呢!”

杨秋说:我这儿有一头牛,又饥又渴的,你先给喂喂吧!”

说完,不管赵茹同不同意就动手去解她的衣服,一张粗糙的脸憋成了酱油色,嘴上我的心肝宝贝地乱叫。

赵茹立刻有点头晕目眩起来,就说:“小弟,你可是村长啊,这么做,既对不起组织,也对不起群众,更对不起你死去的大哥啊!”

杨秋说:“都啥时代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合理开发利用,也是应该的!”

赵茹立刻严肃起来,说道:“杨秋!你再这样,我就跳到水里去!”

杨秋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哎,我真没想到你还是个贞节烈女呢。哦只准张少许和你干那事,为什么就不让我也尝尝滋味我们俩的关系难道还比不上他我们之间闹矛盾都是人民内部矛盾,关他什么事嘛。要跳你就跳,我不拦挡你,就这样死了,恐怕你也不能想刘胡兰那样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赵茹这下彻底没辙了,就蹲下来呜呜地哭起来。

这正是杨秋喜欢看到的结果,心想:自己的施压终于有了结果。

接着,他慢慢的放缓语气说道:“大嫂啊,我大哥都死了一年多了,村上有多少男人惦记着你,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还有,你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现在你的一切好处都是谁给的现在你缺什么的我都替你想到了。如今你就缺一个家里的顶梁柱---男人,我觉得责无旁贷,就挺身而出了,你还有什么好哭的在芦山村生活,只要你抱住我这棵大树,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再说,你跑得了尼姑,还能跑得了尼姑庵就是裤裆里的那么一丁点事儿,你又不缺胳膊少腿的,何必那么伤心的,这种事就跟吃饭一样平常嘛,谁都需要的!”

可赵茹依然不肯,双手交叉养护住前胸,身子缩成一团,说道:“你要是再这样,我要到杨大伯那里告你去!”

杨秋很不以为然答道:“他能管得了我都说我是芦山村的土皇帝,我搞不了三宫六院,怎么也该弄几个业余的吧!”

赵茹气愤说:“亏你还是村长纯粹是土豪恶霸!”

杨秋不紧不慢地说道:“别叫了,你要知道你有很多艳照在我的手里,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那些‘好’照片发出去人家那些港台明星都有一本写真集,你也可以出版一本了,还美其名曰:金童玉女玩相扑呢!”

赵茹看看四周,这里四处是水,根本无路可走了,就幽幽的说道:“张少许曾经骂我是狗娘养的,今天看来他真没骂错。既然你不是人,我也豁出去不是人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件,把照片和底片都交给我;第二件,让张少许留下。他实在是冤大头的!”

杨秋想了想,最后说道:“这事好办,我同意。”

赵茹用了一个激将法,说道:“你说话什么时候算数过”

杨秋果然被激怒了,说道:“你放心,这次我要是再说话不算数,就掉进水库里喂王八。”

为了保险起见,杨秋就把小船摇进苇塘深处。

夏日的午后,尽管很炎热,但这里四周都是水,所以还是十分的清凉的。

湖面上波平浪静,偶尔有几只蜻蜓点水,激起水面一圈圈的波纹,慢慢地那似乎被扩大了,最后又显得十分平静下来。可就在水面下,那波纹似乎还是暗流涌动的,那一刻,现场气氛极其凝重,好像是火箭发射之前的倒计时。

杨秋挺好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他像一只饿狼一样扑上去,扒着赵茹的衣服,可是她的衣服偏偏很复杂,竟是带养一排撑扣的格格服,小船又摇摇晃晃极不稳定,解起来很费事。等到一切就绪,己经耗去了过长的时间。

杨秋对着面前的一堆白花花的肉身,目光意乱神迷起来,嘴里发出一些喃喃自语,放出那个霸气的东西,刚要像鬼子进村一样进攻,忽然听见一声水响,接着,传来几声歌声,竟然是张少许的声音。

杨秋大惊失色,马上拉这赵茹蹲在小船上,屏住呼吸,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两人原以为张少许只是在这里玩玩的,哪知他却将船停在离这里不远处不走了,嘴里还唱着几句山歌:

我的阿妹哟,

如今在哪里哟。

哥哥想你哟,

要是哪个恶霸哟,

赶来抢你哟,

我就丢个大石头哟

……

那歌声来势汹汹,听着颇有绿林好汉的风格,杨秋听养就有些发抖。

当张少许唱完后,船上的两人忽然看见他扔出一个黑东西,那东西拖养一股白烟,摇曳向自己这里飞过来,“噗噗”落到水而上,爆出一声大响,溅出一朵硕大的浪花,芦苇向四外倒伏,水面上显现出一块大明镜。

接养又是一响,杨秋终于受不住了,**裸地站在小船头上,皱着眉头,哆哆嗦嗦,举起双手,就像个想跳水的青蛙,大声喊道:“少许兄弟,别炸啦!别炸啦!我投降!我投降!”等那一阵烟雾过了之后,小船上的一切就照射在阳光之下了。

张少许就装做很无辜很意外地说:“我是来炸鱼的,村长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杨秋慌忙扯过帆布的一角遮掩说:“俄们……我们正在检查水库的堤坝呢!”

张少许假装捂住脸蒙着眼睛说:“村长,你看,我真不知道你在这里,否则我也不会来这里炸鱼的,好像我故意来捉奸。不过就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带照相机来!”

杨秋不愧是见过一点世面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说道:“少许兄弟啊,我们都是兄弟嘛,着见了又能怎么样再说,多大点事啊,还用得把我当成鱼来炸!!”

第16章算我求你了(2)

这时的张少许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大声叫道:“:俗话说得好啊‘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这次你让我撞上了,这一次,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狗日的杨秋,坦白交代,是强奸还是偷女人”

杨秋这下是有口难辩了,只好回答道:“这……我说张老弟啊,这是哪跟哪啊?你看,我们都是兄弟嘛。这不,昨天赵茹差点儿让你给日上了,我来给她检查一下身体,芦山村又没有专业的医生,我这自学几年医学的只好临时代替一下……”

还没听完杨秋的叙述,张少许早就不耐烦,又拿出一包炸鱼的**,做出引而不发的点火投掷姿势说:“自从你当了芦山村的村长,就没听你说过一句实话,干过一句实事。你要是再不坦白从宽,我就把你那小弟弟炸掉,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三个,有两个不会帮你,如果有人问起,我只说我在炸鱼,什么都没有看见,省得你的小弟弟不听话到处乱跑,让芦山村的女人遭殃。”

杨秋早已是脸如灰色,没有一点血迹,仿佛刚从炭窑里收碳出来的工人一样,见张少许这样说更是怕得要命,慌忙摆手说:“张兄弟,张大哥,张大爷……我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想检验一下赵茹的贞节,毕竟是自家亲戚嘛,她要是不贞节,我都不答应!”

张少许说:“别张口就大哥闭口大爷的,谁是你的大哥大爷?杨秋啊杨秋,着来我想让你说实话,实在是有点太难为你了。赵茹,还是你说吧,是强奸吗”

赵茹见张少许问自己,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说:“杨秋他想强奸我!张大哥,你可得给我作证啊!”

张少许呵呵地怪笑着说道:“日你奶奶的,闹了半天,原来是贼喊捉贼,杨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杨秋强辩说:“那不算强奸,因为我们是自愿的。赵茹你怎么能这样?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又反咬我一口来了”

赵茹说:“我上了你的贼船,不答应有出路吗?在你的淫威之下,我随时都可能面临生命危险,张大哥,你说这种情况之下我能不答应他吗?”

张少许没有回答赵茹的话,说道:“狗日的杨秋,你还真会找地方逍遥,跑到水库上来干这种事,惹恼了龙王,不发大水冲了村子才怪!你是不是也得准备铺盖,进局子去吃闲饭啦”

杨秋一脸窘相,说道:“张兄弟,你我都是男人,都难免老大当不了老二的家。就算我确有其事,那也是跟你学的的。你一次我一次,一比一,就算平手吧。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互相不伤和气,你也不用走了,就留下来吧。”

“我真的应该就这样把你绑去村里游街,看你狗日的以后还怎么做人?”张少许说道。

“张兄弟,小弟我昨天说的话今天就别颠倒过来说了。这种事儿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你丢人,我丢人,赵茹更丢人。再说,阵前不斩大将,眼下防汛抗洪任务紧迫,村里还指望我这个总指挥呢,闹翻了,谁还听我指挥再说,兄弟你也是明白人,肯定懂得大局为重。”杨秋说道。

“赵茹,你过去扇他一记耳光!”张少许命令道。

“张大哥,我……我不敢!”赵茹回答道。

“这样吧,杨秋,你自己扇!”张少许说道。

杨秋一听到这个命令,立即左右开弓,还一边打一边说:“这一下代表家‘法’,这一下代表村规!”

“你身为村长,趁着检查堤防,引诱自己的大嫂到这儿来想强奸,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卑鄙无耻的吗”张少许停了一下,继续说道:“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跟我回去跟村民解释清楚今天你在这里的行为动机;二是回家马上把胶卷交出来,两种选择,你自己挑吧!”

“有没有第三种?”杨秋问道。

“有啊,你跳下去!”张少许答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杨秋看看眼前深深的水说道。

原来张少许早就知道杨秋是个旱鸭子。

赵茹匆忙穿好衣服,满脸羞愧地跳到了张少许的船上。

这时,一些被震死的鱼逐渐漂浮到水面上,张少许挑几条大的捡起来,载着赵茹,面无表情地划着船,刚开始,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快要到岸边的时候,赵茹又哭出一个**来,叨叨咕咕地说:“张大哥,你要是再准一点儿,把我和杨秋都炸死才好呢,我活着也真是太难了”

芦山村还是像往常一样,安谧如常,没有任何异兆。谁都不知道这两天里在杨秋、张少许和赵茹三个人中间发生过什么。

只是发觉他们村长杨秋的脸上还有烟熏火燎的痕迹,一问,村长就说灶火不好烧,蹲在灶门上吹风,被风灌回来的火舌给舔的。

赵茹把张少许的鱼做好,让他的好兄弟傻四给张少许送去一些以表示回报。

张少许多年没止经吃过饭了,饥一顿饱一顿,凉一口热一口,那鱼也做得地道,就吃得极其狼瘾,把鱼刺漱得蓖子似的。看得傻四眼睛都直了,便说:“张大哥,你多可怜哪,你也该找个女人过日子了。”

话说傻四从张少许家出来,远远看见杨小妮正从村口走来。

“坏了。”傻四暗叫一声,原来那天杨小妮说要给他留门,他最后却忘了。

傻四暗拍自己的脑袋,马上想到溜,可当他正想转身跑掉的时候,杨小妮早就看见了他。

“傻四,你跑个鸟啊?再跑,看我怎么收拾你!”杨小妮喊道。

“大嫂,我……”傻四转过身来,满脸的傻笑,他真的不敢跑了,因为谁都知道,在芦山村,杨小妮就像他爹一样凶猛。

“笑笑,笑你个头啊?”杨小妮快步走到他的跟前,用手戳着他的额头说道。

“我……我……没跑,大嫂。”

“你还跟老娘装。”杨小妮说道,“说,那天你干嘛没来?”

“我……我……我忘了!”

“忘了?这等好事多少男人都等不来,你却把它给忘了?”

“大嫂,我真的忘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现在跟老娘走。”杨小妮不管傻四愿意还是不愿意。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傻四只好跟在杨小妮的后面,不过杨小妮还是叫他离远一点,看来她是不想让人知道啊。

两人来到那天的那片小树林,杨小妮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后,立刻上来抱住傻四。

; 被她这么一抱,感觉到胸前顶着的一对胸,傻四顿时火气也起来了,一言不发抱起她就往草地上一扔。

然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良久,两个人才慢慢的缓过气,傻四却依旧趴在杨小妮的身上舍不得出来,那里面的美妙感觉让他乐不思蜀。

“死鬼,舒服了吧,这么长的二弟,我敢说陆校长的小身板根本不能全吃了。”杨小妮有些得意的说道,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泥潭很深。

女人的心思,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

傻四点了点头,身上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这才爬了起来说道:“是啊,不过我和她真的没那回事。”

据说,那天傻四和杨小妮一共干了七次,傻四回来的时候,人已经摇摇晃晃的了,我碰见他的时候,还把我说成了张少许。

“傻四,你没事吧?”我问道,那天我刚好送张混龙到乡派出所回来。

“没事,张大哥,赵茹姐做的鱼好吃吧?”

“什么张大哥啊、鱼啊、赵茹的?”我问道。

傻四张开眼一瞧,看见是我,立马脸色变了,忙说:“是……是少宽哥啊,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张大哥呢……哦对了,我还晒有东西呢,我先回去了。”

傻四走后,我也没太在意他刚才讲的那些东西,因为我还要很多事要去处理。

刚才我接到村长的通知,要我去找村妇联主任杨欣,叫她播放一条广播:喊人修水库堤坝。

张少许做了一个大概的想法:自己既然留下来,不走了,那就得和村上人同甘共苦,共同保卫家园,匹夫有责,应该踊跃参加才是,便拿起一柄锄头,跟着大家一起去了。

张少许多年没在村里抛头露面,而且长得很俊朗,大家都很知道他这么多年在外面干点什么,围拢着他问这问那的

还有同在一组的问他挣没挣到大钱,弄没弄过小姐。

张少许就像那些开记者招待会似的,采用明确和含蓄相结合的办法答疑解惑,让大家的好奇心都得到了满足。

村民们夸他经多见广,得道成仙了。

又开始干活了,张少许看别人无论穷富,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心里就酸溜溜的,便闷下头,发狠地干起活儿来,一会儿工夫,就挥汗如雨了。

这一次村长杨秋并没亲临前线,他对其他村干部说:“村干部参加生产劳动,那还是老一套;现在的干部,别说是村的,就是领导也全都与时俱进,不再跟着瞎溜达了,而是坐在办公室里遥控指挥,西服烫的有棱有角,皮鞋擦得贼亮贼亮的,还有靓丽的秘书小姐端茶倒水呢。”

第17章 老二都蔫了(1)

村民对杨大村长这种借口很难买账,情绪也就消极起来,跟对付日木鬼子似的。

张少许看着坐在堤坝旁边人们,雄心壮志早就没了,但还是鼓动说:“我们现在加固堤坝,都是给自己干的,不是给杨秋那家伙看的,也许就因为少了一担土,水库就有缺坝的危险了。”

陈文浩---杨小妮的丈夫也跟着干,还说:“谁偷懒谁是孙子。”

村民们也不买他们的账,仍是在那里嘻嘻哈哈的,看着两人像正在看耍猴似的,还讽刺地说:“你又不是村长,何苦呢?来这里乘乘凉吧,顺便睡一觉回复体力吧!”

不过,这帮刁民很快又纷纷的回去干活去了,因为他们远远就看见一个身影向这里走来。

那就是我-----冯少宽。

现在我基本上被村民们认为是杨秋的狗腿子了,加上杨村长处处带我去处理各种事情,让我长见识了不少;后来,他干脆只派我去处理了,渐渐地,只要村里有事,村民们看见我,就知道是村长来了。

我来回走了几圈后,对他们的工作还算是比较满意的,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村委会,正看见赵茹往村委会走去。

因为村子里没有冰箱,杨大村长正在用拔凉拔凉的井水冰镇昨晚我们还没喝完的白酒呢。

杨秋满头大汗的,赵茹见了也忍俊不禁,直截了当跟他要胶卷。

哪知杨秋却推托说:“不好意思,我忘记放在了什么地方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了。”

赵茹说:“你答应得好好的,咋说话不算数”

杨秋说:“扯淡!你也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可最后还不是鸟没进去窝,你叫我凭什么给你胶卷”

赵茹急了,骂道:“杨秋,你这个混蛋!你太欺负人了,你死后都没棺材埋!”

杨秋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反而嘿嘿的笑着说道:“我说赵茹啊,他张少许还嫩着呢,他怎么斗得过我?现在只不过才两个回合,能看出个什么东西来一般的体育比赛还得三局两胜呢。你可别再攻击国家干部了,站错了队,那样你的村干事可能也没得干了。”

赵茹说:“你要是再这样耍无赖,我也可就要豁出去了,最后鱼死网破,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把你的‘好’事抖落出去,让你村长当不成,还提起杀猪刀继续干你的屠夫!”

杨秋不说话,最后却笑着说:“嘿嘿,赵茹啊,你要是那样,可就是傻B了,俗话还说家丑不外扬,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你以为你们真的抓住我的把柄就能把我弄下台啊大错特错!这下轮到张少许那小子惹大祸了,起码三个罪行:第一,非法购买使用烈性**;第二,用非法手段捕鱼;第三,致使他人人身受到伤残。”

赵茹疑惑地看着杨秋,说道:“你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全身都好好的,身体的那个部位收到伤残了净讹人!”

杨秋的神情骤然黯然失色,用手抚弄着裤裆那里,泪眼婆娑的说道:“我吃了那么多的猪鞭牛鞭的,大补了这里,以为固若金汤了,哪知结果只是惊吓一下就蔫了。他那**包甩的,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我正在剑拔弩张,一受惊吓,武功全废了。你要是不信,我亮出来你看看!”

说完,杨秋就要解裤带。赵茹吓得转身就逃。

她跑到我的旁边,我问道:“赵茹姐,你怎么了?”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一直跑到村里都没敢回一次头

赵茹双眼红肿的鼓起勇气,到水库去找张少许,把杨秋的原话跟他说了。

两个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偏偏当着众人的面在一起谈论,而且赵茹的眼睛都红肿了,难免遭到旁边干活的人议论,众人交头接耳的,有的在猜,是不是张少许把赵茹给上了,然后张少许又不认账,赵茹才哭肿了双眼的?还有的在猜其他的答案……。

赵茹说:“张大哥,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杨秋这次肯定不会再放过你了”

“这狗日的杨秋,当面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就爱耍阴谋诡计,连一点信用都没有,当初还不如当场把他赶下水库去,让他一口气喝个够。”张少许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行!我得找他说理去,看他怎么说!”

张少许心中的那股无明业火早就三千丈了,烧得满脸的铁青,气冲冲的找杨秋去了。

赵茹怕出什么事也跟在后面,被迎面吹来的一股热风拂动了衣衫和头发,显得愈加楚楚动人。干活的人们正在看着这两个人,纷纷又打起赌来,却又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包村干部杨建的三轮摩托停在村委会门口,张少许一拐个弯就能看见杨秋和我、杨建以及另外一个乡治安队员围坐在一张小桌上,上面放着一大碟炒花生米,拿起装满白酒的瓷碗碰杯呢。

张少许也许是走得太快了,把赵茹一个人甩在外面,径直进屋了。杨建看见了他就说:“少许兄弟,这么快你就来了?来,坐下!你看这鬼天气把人给热的,我们一起来喝两杯,意思意思。

张少许跟杨建的交情可不简单,他们两个是小学同学,那时的真正的铁哥们,也没怎么推辞,就坐下喝了一杯。

杨建说:“少许啊,既然你主动来投案自首,你这个表现非常棒,我就不铐你了,将来在法庭上我会给你说清楚的,会减刑的。”

张少许先是摸不着头脑,最后才明白杨建话里的意思,敢情是这个恶人先告状,把自己给告了?

张少许顿时怒火三丈,狠狠地盯着杨秋说:“杨秋!我本以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却是个小人,我**!”

杨建说:“少许兄弟,这样你就不好了吧,我以前敬你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怎么这样的?”

张少许连忙辩解道:“杨干部,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刚说了一句,张少许就意识到,他这次真的是有口说不清了,因为一切都是围绕想占有赵茹发生发展的,如果他真的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那就等于把赵茹也牵扯进来,往她身上泼脏水了,而且一点,而是大量的脏水……想到这,张少许连忙想往下说的话咽了回去,强颜欢笑道:“杨干部,你别见笑,其实我们……我们……就是闹着玩的。”

杨秋看着张少许那满脸的窘相,冷笑一声,说道:“少许啊,我们都在一个村子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也不想和你过不去,可你倒好,给我来一出王八喂鱼我开船去检查排查水库的险情,你却躲在暗处用炸鱼的火药炸我,要不是我命大,早就变成鱼儿的口中食了……还是你自己交代吧,是东突分子呢,还是塔利班我们芦山村多少年没出过一个极品的人了,现在倒好,出了一个像你这么个恐怖分子!”

张少许听见杨秋也没提到赵茹,知道他也是有点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接着他的意思说下去说:“我这几天才从外面回来,我爹也是没种几个菜,我就是想炸几条鱼改善改善伙食,没想到眼神不好,差一点炸到了村长。我……我现在就……就赔礼道歉。村长,你要是损失了什么,你尽管说,我会赔的。”

杨秋说:“杨兄弟,这话说得有些过头了啊,我的损失你根本包赔不起。再说以罚代刑是不允许的。我的老二自从上次被吓蔫了之后,现在还不能雄起,龟缩在洞里,晚上就是不愿意干活,气死你!恐怕我以后连男人的资格都没有了,要绝后罗。”

在座的都笑了起来。

张少许说:“村长,你放心!我这几年出去混,虽说没挣到什么大钱,但本事还是学到一点的,特别是治男人这方面不行的,包你满意,而且是分文不收,半毛不取!”

杨秋顿时来精神了,连忙招呼各位坐下来喝酒:“杨兄弟啊,哥也知道你这几年在外打拼不容易,这不,你一回来,我一看你还是单身,哥忍痛割爱,帮你介绍媳妇,张罗婚事,这种好的村长,你还嫌弃?那你真的不识大体了。”

“是啊!村长就是好嘛。”张少许答话。

“不过,你确实扰乱了社会秩序。”杨建说道,“少许啊,你再把这杯酒干了,我们就到乡派出所去一趟。到了乡上,你把事情说清楚,多轻多重,法律是公平的,我保证不会为难你的。”

张少许干了那杯酒苦笑道:“有老同学这句话,我还怕什么,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好,我们走吧。”

杨建有点不高兴了,说道:“少许,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是那只‘鬼”

张少许见自己说错话,连忙扇了自己一嘴巴,说道:“杨干部,乡下人不懂得说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对你绝对没有那种意思,我就是想说自己是清白的。我跟你走,触犯了那条法律法规,我都认了!”

今天的阳光十分的毒辣,所有的植物都蔫萎养,而赵茹一直站在村委会外面大门下的毒日头底下,焦灼不安地观察养屋里的动静。

张少许为此感动极了,爬上摩托车后座,努力向她笑了笑。

随着摩托车的一声怒吼另一名干警后腰上卜的手铐闪了一闪,便绝尘而去。

赵茹不知道这次是凶是吉,身处热浪里,那一刻心里却是冰凉的,身子都发抖了。而张少许的爹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立刻从家里一路小跑到村委会,但那辆摩托早就没了踪影,他还想气喘吁吁地追养那摩托狂喊,眼看自己赶不上了,就立定在太阳底下,向摩托飞去的方向良久看着。

第18章 老二都蔫了(2)

自从张少许被带走已经有两天了,但仍然不见他回到村子里来,最着急的当然是他的亲爹,除此之外就是赵茹了。

从杨建带走张少许那天的傍晚起,赵茹到村委会来询问有关张少许的事,不下十六次,每次都是我接待她,她最爱问的一句话是:“少宽啊,有你张大哥的消息没?”

而我也总是回答道:“暂时还没有。”

第二天,天下起雨来。

这意味着很多农民可以在家睡个懒觉。俗话说:下雨天,睡觉天。

吃过早饭,因为这几天心情糟糕极了,所以她谁家也不想去,又躺在床上睡觉。

一直下到傍晚,天上的雨不大不小,仍然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赵茹真的不想出去,可是,她知道家里没有菜了,她得去自家菜园里摘些菜回来做晚饭。

她穿一件雨衣,拎一个篮子,走到菜园里。

她弯下腰摘起菜来,她干起活来手脚麻利,一会儿,就完成了七八成。

当她又撅着屁股弯腰摘菜时,忽然觉得屁股后面有东西顶她一下,她赶忙回头,却发现乡长的儿子梁文虎正脱了裤子,攥着自己的阳物往她的屁股上顶。

她吓得大叫一声,手中的篮子也掉在地上。

梁文虎笑着问道:“赵茹,你怕什么啊?我又吃不了你。”

赵茹瘫坐在地上,身体压倒一片蔬菜,身上的衣服也沾许多泥巴。

“既然赵茹姐你害怕,那我把它收起来。”梁文虎说着,又把裤子穿上。他只戴个大草帽,身上已经淋湿。

尽管梁文虎是乡长的儿子,但他在小时候在一次发高烧时,不及时医治,被烧坏了脑袋,和一个傻子没什么区别。

梁乡长本来不想管他了,但看到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就请了一个保姆专职照顾他,由于娇生惯养,他的脾气越来越坏了。

他和傻四根本不能比的。

这次他又是趁保姆不注意跑出来的。

梁文虎拉起赵茹,说道:“赵茹姐,我要娶你做我的媳妇,你就答应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听你的话,我也叫我爹听你的话。”

“你……你给我走开!我不稀罕。”赵茹气愤地用手指着他喊道。上次王桂花被他调戏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因此他不得不防。

“行!我走开。这是你说的。”梁文虎退到菜地的一头,说道,“姐,我不惹你生气了,这样行了吧。”

“谁是你姐啊?别动不动就乱叫人家姐。”赵茹狠狠地说道,“滚!我根本就不愿意看见你,你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

“你骂我?”梁文虎没有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赵茹姐,竟然开口骂自己,有点蒙住了,

“没错!骂的就是你这种人。”赵茹喊道。

“你是一个寡妇,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你敢骂我一个乡长的公子?”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怕你,因为你耍流氓!”

“你……你……骂我,那我可对你不客气了……你这个臭婊子,我就打死你!”说着,梁文虎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长长的铁钉。

赵茹本来就很害怕,现在看见这个更加胆战心惊,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拎起地上的篮子准备护身。

梁文虎慢悠悠的过来了,在他的眼里,赵茹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用不着那么着急对付她。

赵茹却是一步步后退,如果他真的冲过来,眼前的篮子暂时当盾牌抵挡一下。

梁文虎突然加快脚步,一边走一边大声骂道:“你一个寡妇,一个村干部,你神气啥?你知道吗?我日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他一说完,就直扑赵茹而来,跑过的地方雨滴在飞溅,。

她身后就是玉米地。

赵茹正想转身钻进去,这时,她身后的玉米地里突然钻出一个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杨秋。

其实,杨秋早就在这里埋伏好了,就等赵茹的出现,没想到让梁文虎捷足先登了,尽管梁文虎是乡长的公子,但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救自己的心上人吧。

他对梁文虎突然大喊一声:“梁大公子,你想干什么?这个女人有病不能碰的,你知道吗?”

“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干什么?一下子就从玉米地里蹦出来,吓死我们了,我还要问你呢,你到问起我来了?”梁文虎显然生气了。

“关你鸟事事。”

“一个芝麻大的官,也敢惹本公子,不想活了?那我连你一块打!”

“你老子是你老子,你是你,你要是想拿你当乡长的爹来欺压老百姓,我看以后有你受的。”

梁文虎哪里想得到这么远,他才不管那些,直接就朝他直冲过来。顷刻,带着锋利的铁钉直击过来。

赵茹吓得连忙躲到一边,杨秋没有躲闪,他伸手去接,将梁文虎的手腕紧紧抓住。

“杨村长,你在仔细的看看我是谁?你他妈的,你敢跟我斗?”

“你有什么了不起?别以为你老爹是乡长,你就是天王老子,别人怕你,我不怕你!”

目前,芦山村的人还没有人敢这么说话。

梁文虎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心里感到有些害怕,但是,他嘴和心一样硬,就是不肯服软。

杨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处,梁文虎也不肯放手让掉长铁钉,两个人如小鸡争虫一般,谁也不肯让步。

在旁边观看的赵茹突然转身就走。

“赵茹,你等等我!”杨秋说完突然松手,梁文虎站立不稳,倒在菜地里。

杨秋跑过去,不高兴地拦在赵茹的面前,对她说道:“我跟他是为你打架,是英雄救美,还没有结果呢,你怎么就跑了?”

“谢谢。”

“不行!你得让我亲一口,否则,我就不让你走。”说着,他大步上前,要搂赵茹。

赵茹一刻也不敢停留,转身又跑,篮子也扔在小路上。

“你别跑,我告诉你,你跑不过我!”两个人一前一后,在雨水中大步奔跑起来。

梁文虎看见他们一前一后的跑走了,自己再呆在这里已经没有多少意思了,也快速的站起来,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一只手扶着帽子,怕被风吹下来,口中大叫:“赵茹姐,你是我的,我要和你睡觉!!”

杨秋虽然长得有些肥头肥脑的,但是,跑起来速度很快,马上就要追上王赵茹了,大声说道:“媳妇!你别跑!我今天晚上就要当你的丈夫,就跟你拜堂成亲。”

后面的梁文虎没跑几步,一脚踏空,踩进一个水坑,摔倒在地上,帽子也掉了,浑身都是泥水。

他这次显得很坚强,没有哭起来,爬起来又继续追上去。

赵茹看见后面有两个大男人追赶她自己,心里十分的害怕,她一边跑一边喊:“快来人啊,杀人啦,救命啊!救命!”

杨秋在后面大声说道:“你乱叫什么啊?谁叫你跑到这荒郊野地的?这种地方谁能听见?再说,下这么大的雨,人都在家里猫着呢,谁出来?”

赵茹听他说的有理,就没再出声,又加快了向前奔跑的速度。

“你一个小寡妇,我一个光棍村长,我们结成一家人多好?你别跑了,快停下,我要跟你说几句话。”

赵茹才不敢停下来。

不远处,有一个守梨子果园的房子,。

这片果园是杨千户的,自从他退下来后,又和女儿女婿分了家,老婆早些年死了,于是他就独自守着自己的这片果园,日子是过得有滋有味。

赵茹看见房子又大声喊起来。

她后面的两个人仍然紧追不舍。

“我谁也不怕,你乱喊什么?”

梁文虎也在后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八哥学舌,大声说道:“我谁也不怕,你乱喊什么?”

此时果园的房子里。

杨千户炖了一只鸡,此时,他正一边吃鸡肉,一边喝老白干,还在感叹这日子过得真舒坦!

尽管杨千户六十多岁了,但他耳不聋背不驼,身体棒极了,他突然隐隐约约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这个时候?这么大的雨,谁会在外面?不会吧?我是不是喝多了?”杨千户有几分醉意地自言自语起来。

但不久,那声音又传进来,杨千户这才凝耳细听,他一喝酒就跟兔子一样眼睛发红,脸却不红。

“果然有人,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杨千户对自己说了一句,“好像村里的那个漂亮的小寡妇?”

“肯定是她!”杨千户连忙放下筷子,将嘴里的一大块鸡肉咽下去,然后,打开门出来。

外面的雨还很大,杨千户也顾不上穿雨衣,快速向雨中跑去。

不远处,透过雨帘,杨千户看见赵茹那熟悉的身影,正在雨中向他这个方向跑来。

“救命啊!救命!”

这是透人心弦的美人的声音。

杨千户对她大声喊道:“上这儿来!”

赵茹果然向他这里跑来,他隐约看见,后面有人在追赶。

杨千户大步冲过去,奔到赵茹面前,对她说道:“别怕,来,先进屋躲一下雨。”

这时,正好梁文虎已经追上来。

你们要问了,那杨秋跑哪去了?他呀,看见赵茹往自己大伯的房子跑去,早就不敢跟上来了,拐个弯跑回家去了,只有梁文虎天不怕地不怕的坠落上来。

赵茹躲在杨千户的身后,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看上去她很害怕。杨千户大手一挥,拿出他当年当屠夫时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气概对梁文虎大声呵斥道:“站住!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想调戏一个良家妇女?”

第19章 雨中追寡妇

梁文虎看见杨秋不敢追上来,心里一阵高兴,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没想到自己的好事却被一个糟老头给搅了,心中十分的不快,答道:“老头,你看清楚没有?这是阴天,没有太阳!你走开,我在追我媳妇,跟你没有关系!少管闲事!”

“她是你媳妇?”杨千户吃一惊,但想到刚才被人叫做老头,他还从没有被人这样叫过,心中有些恼怒,说道:“你……你媳妇怎么样?现在社会提倡男女平等了。”

杨千户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赵茹结婚,就回头小声问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杨大伯,你别听他的,他在骗你!”身后的赵茹大声说,“梁文虎,你别胡说!谁是你媳妇?”

“我的老婆,我求你了,快跟我回家吧!”梁文虎还是无耻的喊道。

这时,杨秋也跟落汤鸡似地跑过来,杨千户不解问道:“大侄子,这么大的雨,你来这干什么?”

“我也在追我媳妇。”杨秋本来想躲开的,但他并没有走远,他悄悄地在旁边观看这边的形势,当他看到杨千户没有责怪梁文虎的时候,觉得自己再不出现的话,可能自己的大伯就要把赵茹许配给他了。

梁文虎回头骂道:“梁傻子,你别跟我学,她是我媳妇,不是你媳妇!明白吗?”

“她是你媳妇,也是我媳妇。”梁文虎这句话说得太没水平了。

雨中的杨千户大声说道:“你们都不要再争了,这么大的雨天,两个大男人追赶一个寡妇,这要是传出去,不给人家笑话死啊?”

“我不怕,尽管我是村长,但我还是一个光棍!”杨秋说道。

“村长都不怕我害怕什么?反正我就是一个傻子!”梁文虎说道,他说的这话却是不缺心眼,也不傻了。

杨千户心中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他们把赵茹看做自己各自的媳妇,但他毕竟六七十岁了,要是再年轻二十年,赵茹哪里是你们这两个混蛋的?

打他们?不,还是不打人好,打人后,就没有理了,乡长的公子更不能得罪。

雨下得更大了,几乎如同瓢泼一般,天似乎漏出一个口子,所有的水都从这里奔腾而下。

一个闪电紧接着又一个,过后又是一声炸雷,把赵茹吓得浑身猛烈地颤抖。

“快进屋里躲躲。”杨千户关心地说道。

“好啊,你们好偏心,你们让一个寡妇去避雨,不让我这个乡长的儿子避雨?”

“你愿意去,你也进去。”

杨千户说完,就领着赵茹往屋里跑。

“这才叫做公平竞争,走就走,不用催的。”

三人个人走进屋,他们发现,好香啊,桌子上有飘着香味的鸡肉,还有酒,这杨千户真会生活呀!

最后进来的梁文虎看着小桌子上的美味佳肴,条件反射地咽一口唾沫,他又去看看锅里面。

赵茹一个人悄悄地躲在一个角落里,那里正好有一张凳子,一言不出,她身上单薄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浇透。此时,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苗条的身上,山沟的女人不戴乳罩,更显出她高耸诱人的玉峰。

三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她很可怜,也楚楚动人。

赵茹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又向外跑。

杨千户连忙大声想喊住她:“穿上雨衣。”

但赵茹早就跑得没了踪影。

话说杨建把张少许带回派出所,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就忙其他的事去了。

张少许在所里一直等到午后两三点钟,杨建也没来,似乎把他给忘了。

张少许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只好出来找东西吃。

他来到一家不大不小的饭店,其实在高山乡,总共只有那么一两家专供炒菜吃饭的小饭店,但见在外面的装饰很不错,让这乡间小店顿生光彩。

“你好,吃饭请进。”老板娘模样的中年妇女跟他打招呼道。

哪知刚一走进去,就被杨建发现了。

此时的杨建已经不是刚才那个白面书生了,他正喝得红头涨脸的,在和人拼酒,看看来了一个救星,就喊过来为他干了一杯。

张少许对那些人都不认识,不过为了讨好杨建,他还是横下心来,仰头服毒一般喝了下去。

那白酒是桂林三花酒,六十多度,闭着眼睛咽下去的时候,张少许喝下去的时候,感觉就像用烧红的铁筷子在食管里出溜,一直烫到腹腔深处。

听说张少许是芦山村的,桌上的有一个人就说:“你们那个杨秋厉害呀,这么多年,狗日的十晃不倒,都成精了。”、

张少许听不出是褒是贬,是指酒量还是指为政,只能陪着笑了起来。

瑶山区的人的酒量大得很,一直喝到日落时分才散。

女老板长得妩媚无比,人见人爱,看看杨建喝多了,就叫张少许等扶着村长回家。

他老婆没在家,张少许把他扶到床上,又灌了一盅浓茶,还是没压住他那汹涌的呕吐。

那一大摊秽物比拉出来的黄金还难闻,把张少许熏得够呛的,又没办法走开,只好捂住鼻子打扫干净了。

眼见天黑下来,杨建睡得死狗一般,张少许想叫醒他又不敢,可是他已经饿得不行了,就到他家厨房去找吃的,找到半个馒头,一大群嶂螂止在围养聚餐呢,果断地拿便夺过来,把表面那层皮处理了,用开水泡泡,好歹把肚子填饱一下了。

不过,这下张少许有点为难了。他是被传讯来的,派出所里没发话,是不能随便走的,可不走又在哪住呢

干脆在他家的沙发上睡上一夜吧,拿过一个小枕头,和衣就在沙发上睡下了。

杨建酒醉了,肚里不舒服还是怎么的折腾了大半夜,将近天亮时,醒来的时候,忽然看见沙发上有个蜷缩的人形,来历十分可疑,因为他是乡治安队的队长,便可以麻索地找来一根警棒,对准张少许大声喝说:“不许动,举起手来!”

张少许正睡得朦朦胧胧的,听到吆喝,立即就坐了起来,一时搞不清杨建仍然处于醉态,还是真的酒醒了,就连忙说:“杨队长,我是张少许,你咋忘了昨天是你把我从芦山村带来的。”

杨建这才放下心来,拉亮屋里的电灯,眼睛对了半天焦距,才认出张少许来,操了一声,又拍拍脑袋瓜子,把那警棒扔到一边,说:“少许兄弟,我为什么带你去派出所了”

张少许说:“杨秋告我用**吓蔫了他家的老二,你忘啦”

杨建说:“哦,我记起来了,后来是替我喝了一大碗酒,然后把我扶回家,还帮我打扫乱七八糟,对不对”

张少许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杨建问完就起身走到外屋,往墙角的一只尿桶里浇尿,弄出了很大的声响,进到卧室才把衣服脱了,对张少许说:“声响兄弟,你从来都是良民,要不然趁我睡觉,可以一跑了之。不过你得把事情说清楚,那三条,哪一条都够你受的!”

张少许说:“我使用的那根本就不是**,是爆竹,为欢庆我回来准备的,家里还有剩余的呢。—要是连爆竹都算**,那全国恐怖分子早就把派出所给端啦!”

杨建也笑了,又说:“这事,我这里好办,关键是我已经上报给刘所长了,他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我还是要到你家里察看一下,得到证实了,你才能算没事。”

张少许说:“拿这种东西去炸鱼那是肯定不对的,属于大规模破坏生态平衡性质;可我用的那东西根本就构不成威胁嘛,炸到的鱼连牙缝都塞不满的。”

杨建说:“问题是你炸到了杨秋大村长,还把人家的老二吓蔫了,他真的要告你,恐怕你砸锅卖铁都赔不起。”

张少许说:“其实算不算废了还说不准呢。就是真废了,那也不能全怪我,是他那玩意不老实,不该起立的时候却立在那里,该起立的时候不起立。”

杨建已经被逗得笑了起来,顿了一下,才说:少许兄弟啊,说了半天,你还不明白杨秋是不想让你留在村里,就像我不习惯家里的沙发上多躺一个外人一样。你还年轻,得学会一些生存之道。看看你们村边的那条高山河吧,河里的石头想让河水停住,结果它自己反倒被河水磨圆了;河上的那些枯枝烂叶不想被漂走,可河水在不停地流动,它没有办法,只好顺流而下,就这意思。”

天终于亮了,两人聊了大半夜,都有点累了,就躺了一会儿。

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杨建就领着张少许去吃早饭。杨建果然是军人出身,不但特别能战斗,而且还能连续作战,昨天晚上还醉得一塌糊涂,现在状态竟然完好如初,这就足以让张少许多了一些敬佩。

吃早饭的地点还是昨天杨建和刘所长他们聚餐喝酒的小饭店。

一看就知道他们不是来了一次两次的了。那女老板热情周到,让人熬了稀粥,切了咸菜,用香油拌了,既能醒酒又能养胃。

女老板叫陈玲,那对媚眼始终不离开张少许,杨建明白了,心想,就让张少许在这儿背几天黑锅吧,等所长酒醒了能办事了,再从长计议。就说:“陈老板,让我这兄弟留在你帮你干几天活吧,他也是一个老实人,这几天还不能回去呀。”

第20章 屋漏偏遭连绵雨

陈玲就笑了,说道:“芦山村的张少许,那是全乡都闻名的人物,我怎么没听说过?他因为感情受挫而离家出走,对不对这事儿全乡每一个人不知道的。”

张少许此时的脸蛋瞬间就透彻地红了,插嘴说道:“说是感情受挫,说白一点,就是搞对象被人捷足先登了,剩下自己一个人丢人现眼,让别人笑话罢了。”

陈玲又说:“你明天早上再来吧,我叫人给你打扫干净一间房间。现在店里的生意已经上了轨道,客人也逐渐多起来,我只有两个服务员,人手还是不够,你这样强壮,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杨建和张少许走出饭店,杨建悄悄对张少许说:“其实,刚才那陈玲,她在广东干过小姐,赚了一些钱,回来就改邪归止,在乡里开了间饭馆,生意异常火爆,你一定没想到吧?对小姐也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她周围的朋友其实都知道是生活所迫,大家并不另眼看她,还处处为她着想。其实这种事就像喝酒的酒杯,老赵用完,洗干净了再给老孙用,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张少许就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想:难怪电视上还总演秦淮八艳。

他看着杨建,微微张开嘴的一角,慢慢地吸了一口凉气。

杨建自知自己的这套歪门邪论与自己身上穿的一身制服不相匹配,绝对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就想打破眼前的尴尬,嘿嘿地笑起来,说道:“少许兄弟啊,你光这样下去不行,还得求真务实啊。只要你把老婆这个大难题解决了,跟村长杨秋的关系也就迎刃而解了。你看这个陈玲,除了那点历史污点,就十全十美了,嫁妆又这么丰厚,怎么也得比你一辈子呆在村子里修理地球要好啊。”

张少许不说话了,他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空,伸手试探了一下,手上飘落了毛毛细雨。

杨建带张少许去见刘所长,刘所长也是个热情好客的人,他听取了杨建的汇报后,又听了张少许的陈诉,最后同意杨建提出的到芦山村去调查取证。

刘所长让张少许坐在办公室里喝茶,自己和杨建一起去芦山村调查取证。

张少许问道:“刘所长,用不用铐起来“

刘所长一笑,答道:“你这种人真的还能跑那就算我看错人了。说罢披了一件警用雨衣,驱动摩托,屁颠屁颠地跑远了。

我们还是来说说赵茹吧,自从她为了摆脱杨秋和梁文虎的纠缠,趁着大雨跑出了杨千户那果园中的小房子。

杨秋没有再理会杨千户和梁文虎,他也跟着赵茹跑的方向追赶出去。

女人在片刻就会打动男人,一个眼神,一个姿势,或者一句话,或者,一件服饰……

当杨秋看见赵茹的时候,他怦然心动。

当杨秋追到村口的时候,梁文虎也追出来,杨秋站在那里不走了,笑着说道:“傻子!人家走了,你还站在这大雨里干啥?”

“关你什么事?我追我的老婆!”

“我说过了,他不是你老婆。”

梁文虎见他跃跃欲试的样子,挑衅地问道:“怎么?你要打我?你敢打我?”

“打你这个小王八蛋又怎么样?”说着,杨秋大步上前,一把将梁文虎撞飞出去,梁文虎向后摔了大约几米远的地方,落地有声,将雨水泡软的地面砸出一个坑,水花四射。

杨秋看见,开心地大笑起来,说道:“我啥也不怕,谁也不怕!砍头不过碗大的疤。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杨秋,还有后来人!”

雨地里,梁文虎还趴在地上。

他看见没有人搭理他,用手拍打着地上的泥水,大声叫喊起来:“爹啊娘啊!他们欺负我!快来救我呀!我不活了!我死了,你们就没有儿子啦!”

他哭喊好久,他那当乡长的爹听不见,别人也没有搭理他。

这时,大雨里跑来一只大黄狗,不过此时的它全身全被大雨淋湿了,像只落水狗。

那狗听见梁文虎的叫喊,感到好奇,站在一边认真观看。

它痴呆呆地想到:这人是在干什么?那个人在地上干什么玩儿?别人都说我见多识广,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

最后,梁文虎见没人理自己,才慢慢爬起来,走回自己的家,他看见父母都在家,一边往屋里闯,一边喊:“娘,我的衣服全湿了!”

“你这一身泥水,又去哪里疯去了?”乡长夫人关心的问道,而乡长大人此时正在看电视,他对这个儿子已经丧失了信心,所以也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

“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好了!快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都是快要娶妻生子的人了,还让我这么操心,连衣服也要我给你洗,我,真是我……”

“妈,我就要娶媳妇啦。”

“咳!你这么傻乎乎的,谁肯嫁给你?看样子,我得伺候你一辈子。”

“不用。”

“你都这么大了,按理,我真应该抱孙子了。可是,你还没有媳妇,你真让我这个当妈的发愁。”

“愁啥?”

“愁你没有媳妇,别的我还愁啥?不缺吃不少穿,将来我老了,谁来照顾你?”

梁文虎说:“你和我爸一起睡觉有了我,我和你一起睡觉,不就有孙子吗?”

“你真是个傻子!怎么说胡话?你再这么说,我就打你嘴巴!”

梁文虎挠挠头,还是一副想不通的样子,问道:“我……我怎么了,又惹娘你生气了?”

“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真的抽死你!我前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生你这样一个傻子?”梁大乡长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指着自己的儿子说道,最后气得电视业不看了就回房去!

“我怎么知道我造了什么孽?爹,你问我,我问谁?”

初秋早晨。雨天。好似梅雨时节。

傻四路过杨小妮住的地方,站在门口往里看的时候,看了一会看到家里没什么人,慢慢走进去喊道:“屋里有吗?”

他一边喊一边眼睛四瞄就看到一个材高挑皮肤带着一丝太晒出来的黑面庞,看去还算清秀的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这正是杨小妮。

“嫂子,文浩哥在家吗?”傻四装模作样的问道,他刚刚从别人口里得知,陈文浩因为**,被罚十五贯,自然知道他不在家。

“别和我提那个死鬼,他去乡里开会了估计要傍晚才能回来”杨小妮答道。

傻四立刻就明白陈文浩肯定是去嫖被抓住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只是随便问问,今天可能又要下大雨了。”傻四说道,“我只是来看看嫂子家里新安装的热水器,我也想来试试鲜。”傻四一脸稀奇的看着淋浴说道

“那没什么好洗的。”杨小妮早就知道傻四是来干什么的,所以她不动声色。

“嫂子你去把门给关好了到屋里去我也验一这个城里人用的‘洗澡器’。”傻四笑着说道。

“还害羞!我看过的比你的大得多了。”

傻四说着还展露了一他雄伟的老鹰,而且是雄伟没表现出来面已经坚如铁的二弟,正好他的衣服撩了起来被杨小妮给看到了。

顿时她的脸就红红的,看着傻四一脸的惊讶,心里也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眼睛却盯着那个冒出来的,不过她能感觉到这个“好东西“肯定也是个好家伙。

不过傻四却好像一点没有发现自己的“过失”。

杨采妮强压着心中的萌动。

先是在门四面看了看看到巷里一个没有这才做贼一样的把门在里面锁等她转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二狗已经把服的津光开始往冲了前一足足一尺长的家伙怒蓬勃的昂扬着顿时她的眼睛就愣住了的盯着拿一家伙脑袋里作一团

“嫂子你不是到房子里去了么?”傻四也看到了杨小妮看到那里的样子,先是偷偷一笑,知道自己这个的“计谋”。

成功了然后就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捂着,只是他前那家伙怒着实在是太了,傻四的双手根本就捂不住。

“放开让嫂子好好看看你那里,嫂子让你服服好么?”杨小妮说着说着的就走过去,一把住他的家伙,看着他。

傻四顿时就愣住了,虽然已经知道会有这个的,但是看到这个这么直白的引诱自己,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不过,从下面二弟那里传来的阵阵麻感觉,还是让他迅速的妥协了,但他还是说道:“嫂子,这……这……使不得,你是我的嫂子!”

说完这句,才想起自己昨天早就给她说过同样的话,不由的竟然感觉自己有些龌蹉。

“你大哥他今天还没有回家!”杨小妮说道还用手在那家伙上,轻轻的弹了一下,顿时那家伙就再大一圈。

杨小妮看到后,顿时就惊讶的了起来,说道:“我的娘亲啊,你的东西会这样的,太有趣了。”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乐滋滋的。

“走到房里”杨小妮说道就往房里走去,傻四赶紧跟着她。

当他赤着子到房里的时候,就发现杨小妮已经把的服给光了,看来她比自己还要猴急,傻四一进来就被她抱住了,一只手就在他那里肆意的套弄着。

第21章 怒发冲冠开妓院(1)

杨小妮虽然是个中年少妇,在地里干活多了看上去显得老,但是她身上的皮肤还是非常的白的。

身上就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去。

“慢点我怕不了你那家伙”杨小妮嘴上虽然这样说,却在不断的喘息,一对**也抖了起来,显然是动了心了。

傻四伸手往她面的泥潭去早已经是黄河泛滥流遍布了。

顿时就嘿嘿一笑,提起那家伙凑到她脸前。

“嫂子,你实在是太漂亮了。”他一脸兴奋的看着眼前一团肉呼呼的身体,杨小妮白了他一眼却没说话,两只手着他的家伙就抓了过去,傻四顿时就舒服的闭上了眼。

过了七八分钟杨小妮才停了下来,接连的喘息着。

“哎呀,你的太了,都快涨破了人家那里了,等一下进入人家那里,你一定得轻点!”她满脸的猴急,显然是忍不住了。

傻四也不含糊,立马就提枪上阵,不过才刚刚陷进杨小妮的泥,她就“哎哟呀”的起来了,傻四没理会直接进去了一多半才停了来这会杨小妮已经浑在颤抖了。

傻四知道她这是舒服的征兆,立马就开始动了起来。

“你轻点轻点我受不了,你那家伙太太长了,我受不了了”杨小妮娇嗔着,却没有阻止傻四,不让他拔出来,显然这会她也非常的满意。

“放心吧,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拔出来的,你不叫拔我就不出来”傻四说完,嘿嘿一笑再往里面了挺进一些,杨小妮就立刻一阵冷战,身体再次颤抖了起来,显然是到了极限。

“你动动起来,让我舒服舒服吧”杨小妮这下彻底释放了出来,抱着傻四的身体不断的扭动了起来。

傻四被她这么一刺激,顿时也飞速的运动了起来,不过他还是保持着一份清醒不敢把家伙全部放杨小妮的泥潭里怕把她给捅破了。

“全部去全部去!”他想怜悯杨小妮,没想到杨小妮却不领情。

傻四就再也不犹豫的攻了进去,杨小妮顿时就差点昏死过去,一阵激灵让她感觉自己要升天了。

傻四此刻也感觉舒服到了极限,杨小妮那里好像是活的一样,一张一样对自己那里又咬又吸的,舒服得他冷直浑都在颤抖。

傻四的那根东西确是有能耐,这次是他和杨小妮第二次干这事了,不像第一次那样急促不懂技巧。

杨小妮都已经昏过去两次了,他依旧是雄走走昂昂的不放。

“好弟弟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嫂子不行了,那里面都要给你捅烂了,再不出来的话,嫂子就真的要丢了。”杨小妮求饶了,泥潭里很疼很疼的,她感觉再让傻四这么折腾去自己就要昏死过去了,他那家伙实在是太大了。

“就好了,大嫂!没事了。”傻四吼道,速度却再次加快,“嫂子,我怕我等会儿忍不住射到里面去有了小孩怎么办?”

他虽然知道杨小妮还想要个男孩,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开问道。

“我要一个男孩!快点射到我的里面去!”一提到孩子,杨小妮顿时清醒了许多,认真的说道。

她真的还想要一个孩子,特别是男孩。

不过很泥潭里传来的酥麻酥麻的感觉又让她叫饶起来:“好弟弟你就饶了嫂子吧,再这样干下去,嫂子明天可能都走不了路了”

傻四也知道她已经到兴奋到了极限了,再这样折腾下去怕是杨小妮明天真就没法走路了,那样就出事了,所以即使是他自己这会还没尽兴,还是放松了下一次的大规模进攻。

“算了,等一下再自己解决吧。”他心中这样想的时候,再次浑身一颤,一直接冲了杨小妮的泥潭里。

杨小妮的身子顿时就僵直了,和上次在小树林里最后表现的一样,她猛的缩了一下,一阵强烈刺痛的感觉顿时让傻四也舒服的一阵乱扭。

“嫂子!你要向我保证,说要有娃了真没事!”傻四缓过还是犹豫的说道。

“放心吧你陈大哥没能耐再让我还一个孩子,你不给嫂子嫂子我还要找其他借种。”提起这事杨小妮顿时就变得无奈了起来。

对杨小妮来说,自己生不出一个男孩,而丈夫又无能后,也是一种折磨,对村子里的人来说,生不出一个男孩就更是一种巨的折磨了。

话说张少许还呆在乡里,闲得无聊,就到陈玲开的饭馆走走看看。

“张大哥,怎么还不回去啊?”陈玲问道。

“嗯,事还没办完。”

“那今天有空吗?”

“你看我,不正闲着?”

“待会儿能帮我卸一下大米吗?我给你工钱。”

“嗯。行。反正也是闲着。”

不一会儿,运送大米的汽车停在饭店门外,张少许脱去上衣,赤着上身,头上顶着头盔似的帆布垫肩,躬起身子,一次三袋,用小跑的方式,一趟一趟扛着,欢快的汗水就顺养起伏的肌肉快速地流淌。

而陈玲就站在一旁计算,渐渐地被张少许雄壮的身躯吸引住了,刚开始还记得好好的,数着数着就乱套了。

张少许瞥见她满脸红彤彤的,自己也有些动心,觉得一个当过小姐的人还有如此羞涩的表情,这实在难得,从某种意义上说,羞涩也是漂亮的资本。

休息的时候,陈玲为他沏了一大盅屯巴茶,还拿来一把扇子帮他扇凉,那柔风源源不断地送来阵阵清凉,沁人心扉。

陈玲在他的对面坐下来,眼里不时地送来万种柔情,这让张少许有些很不适应。

陈玲裂开一张美丽的小嘴,笑着说道:“陈大哥,你别一副害羞的样子,拿出做一个男人的气概来。这个店是我的,也可以是你的,如果你能加盟进来,今后的生意还愁不红火吗?”

这种话还算什么暗示,简直就是十分的露骨了,再混蛋的人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这让张少许不安起来,说道:“陈老板,我说了帮你只是朋友关系,你要给我报酬,我也心安理得,但现在虽说我没被拷着,其实就是劳改啊!刘所长是杨千户的老朋友了。他这是画地为牢,那边还在调查取证呢!”

陈玲笑了起来,说道:“陈大哥,其实我也不是这里的人,我的家在很远的地方,我到这里来做生意,也没认识几个人,但我过得很好,所以有时你干嘛要回去呢?只要你在外面的生活过的充足而惬意,根本就不会再考虑回老家去发展了。你以为暗恋的赵茹就会跟到你一辈子吗?如果你没钱,保不准最后拜拜掉?再这么和别人争下去,你不仅是固执,而且有点犯傻!”

张少许想了一下,说道:“有时候我也不想那样,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像有一大块石头堵在嗓子眼儿,我咽不下去,那至少也得吐出来啊,否则要憋死人的。”

陈玲说:“那是匹夫之勇,不值得赞扬。”

张少许就惭愧地笑笑,说道:“你以为我是谁就是芦山村的一个普通农民,一个十足的农夫。”

陈玲沉默片刻,说道:“成都文殊院有一副对联:见了便做做了便放下了了有何不了;慧生于觉觉生于自在生生还是无生。你要是总也放不下,那就不好办了。”

张少许见她如此有文化,就更有些自愧:能像她这样来看待社会,对待人生如此豁达。

最后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开来,或许是我的不对了,我就是想看看他杨秋的下场。行,我听你的。”

两人正在说着话,饭馆里的电话响了,陈玲站起来走过去接电话。

一听,是杨秋打来的。

他对陈玲说道:“陈老板,听说你要收留张少许我劝你一句,还是小心为好,他这个人是危险分子,你把他留在你的饭馆里干活,不过十几二十里的路程,他要是不干了就跑回来了,我们芦山村还是鸡飞狗跳的。再说,现在他还没有完全脱离被关押的命运,还是个嫌犯,你又何必自找苦吃弄不好,把你奸杀了,既骗财又劫色的!”

那杨秋也是个浪荡之徒,经常在村、乡、县之间走动,也是饭店的常客,跟陈玲还算熟识。

陈玲不好说养,也不好说不养,就随便了几句,敷衍过去了。

放下电话,就对张少许说:“这个杨秋,真像一条疯狗,看来他真的咬上你了。惹不起他,你还躲不起就在我这干活了,我看他还是县委书记了不是?!”

张少许只是笑了笑,把茶水喝干,又去扛大米了。他看看时阴时晴的天空,义愤填膺之际,又感到自己可悲可怜,混了个形单影只不说,竟然有家归不得,跟流丐差不多了。

一连几天的强降雨,高山河的水迅速上涨,河心己然凸起,临河而居的人们都知道,这无疑是涨大水的前兆。

身为村长的杨秋,立刻叫人灌了一批沙子,戳在岸边,就像一大片兵马俑似的。瞎指挥!”

其实杨秋他有自己的如意算盘。

既然是台风来了,水位上涨,就有决堤和不决堤两种可能。如果水库的堤坝垮掉,上面的贴补不会很少,这对于一个穷乡辟壤的地方来说,那是相当重要;不决堤,那就要投入很大的财力物力人力,划得来划不来,那就不好说了。

第22章 怒发冲冠开妓院(2)

李大姐利用上厕所的空当,来找杨秋转达赵茹的话,赵茹自从得罪杨秋之后,就被“免职”在家了,所缺的人员由李大姐补上,所以这几天李大姐干活十分的卖力。

她说:“村长,赵茹的家里四处漏水,几乎都没地方放脚了。满地都是接雨的锅碗瓢盆,就连床头上也用塑料布遮着呢。”

杨秋没拿正眼瞧,就说:“这些都是我深入得不够,我有空再去看看吧。”

第二天,杨秋就深入到赵茹家里去了。

果然,屋里如水帘洞一般,赵茹表情木然,看到杨秋进来,立刻围上去,问道:“村长,你看,我家都这样了,村里应该有些补助吧?”

杨秋说:“大嫂啊,真是太难为你了。这样的房子哪里还能住人实在不行你就搬到村委会去住,那里还有几间空房,等台风过后,我让你住砖瓦房。”

赵茹说:“我也想住,可哪有那么容易砖瓦这些材料,每一个每一片都是花钱买来的。”

杨秋说:“这个你放心,我既然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兑现,不但让你住砖瓦房,我还能让全村人一次性都住砖瓦房,你信不信”

马兰花说:位话咋像是傻明子说的”

杨秋说:大嫂啊,满村子的人,谁能比得上我的脑袋他张少许想跟我玩,这辈子恐怕不行了,下辈子吧!”

赵茹还是满腹狐疑,想探探杨秋的老底。

杨秋不愧是杨秋,他就是却不肯轻易表现出来,话锋一转,却说:“听说你冒雨步行,到乡里救张少许去了”

赵茹回答道:“人不能做得太绝的。”

杨秋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他先想整我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赵茹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杨秋说:“难怪不得你总是是非不明,感情用事,直犯糊涂,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你太不突出政治了。你哪能站在张少许一边你以为他还能爱你他那是为了报复我和我同宗大哥,才要日你。张少许和乡里开饭店的陈玲就要结婚了,闹了一溜十三遭,你还是空劳牵挂。”

马赵茹不想再听,就说:“你还是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了。”

杨秋看她一会儿,觉得她那张脸美不胜收,让他欲罢不能,便涎笑养伸手把她扯住,央求说:“我现在不叫你大嫂,就一次,行不你答应了我,我下半辈子情愿为你当牛做马!”

杨秋说完就敢去搂抱她,但是赵茹灵得很,一直没有给他逮住,他心痒痒的,像只发情的公狗,焦灼不安,口里吐着热气。

赵茹相貌普通,稍见姿色,但身段很好,细腰肥臀,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

杨秋一瞥之下,见赵茹胸前不住抖动,里头如藏了个活物一般,一时间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硕大无比,滚圆滚圆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高高翘起的大屁股,近在眼前,并且不断晃动。

这简直是忍无可忍,杨秋走到墙边,一下将灯拉灭,眼前昏黑一片,赵茹惊叫了一声,杨秋扑在她身上,满满当当将她屁股抱了个结实。

赵茹动了起来,帐里头碰手触脚的挣不开,他俯在她背上,浑身颤抖,哑声叫了一下:“大嫂。”

赵茹没作声,喘得厉害。

杨秋在黑暗中摸着,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赵茹忽然挣扎起来,拨开了他的手,他却执拗地坚持,像一个任性的弟弟。赵茹嘶声一叫,一下将他甩到一旁,他烧红了眼,重又扑上,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喘息声中。

杨秋下边的东西暴涨,硬硬的顶在她身上。

他像不可理谕的孩子,不顾赵茹的恩情和感受,将手摸进她的衣裳。

赵茹的眼泪流了一脸颊,他吻上去时,到处都湿湿的。他就夹杂这些湿水狂吻她的嘴,模糊中好像听见赵茹说了声:“你个鬼啊!”就抽泣起来,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么厉害了。

但在他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她又全力作最后的反抗,扭的很凶,杨秋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象风浪中的小船,始终甩不脱,最终挤紧了她的裤内,满把满把的肉摸去,赵茹一口气叹出声,放弃挣扎,他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

杨秋又颤颤地叫了声:“大嫂。”赵茹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停了停,突然扑上来将他的脸狂吻,大口大口的直咬,他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她竟比杨秋还疯狂。

她的嘴真大,杨秋亲她时,碰到一嘴大张的牙,却刺激得我受不了。

杨秋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赵茹痛叫:“天杀的呀!”两只手在我身

上撕扯,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我“呼”的一下起身,双手乱扒她裤子,被她一脚踢开,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

杨秋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底下呲呲叉叉,滑湿一片,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头发被赵茹抓得刺痛,按在下边起不来。

他浑身乱扭,象热锅上的活鱼,口中似叫似骂。杨秋端起她的下身,不知自己要干什么,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

这时赵茹来扯他的裤子,他立刻脱了,那东西被赵茹拽着,往前直扯,他不知她要干什么,顺着她往前跪倒。

她的手兜着杨秋的根部时候,会连睾丸一起包进掌心,挤压着,用力恰到好处,常常令他舒服的呻吟起来。

杨秋的手指轻扯着他的毛,一下又一下,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一会儿整根阳物涨硬到了极点。他忍不住了,翻上身,二话没说,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里头有些干紧,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

赵茹痛叫着,却兴奋得要命,咬着牙,脸上很吃力的神情,十指抓在他的手臂上,指甲深深抠进他的肉中,口中“嗯嗯”直哼,那声音听着像在上厕所。

杨秋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动起来也更加顺畅,反而没有刚才那种实在感,他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把她的穴整得很宽,但却没有他的长,因为他插人一深,抵到她体内的深处,赵茹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嘴里乱叫:“你跟他真的不一样!你跟他真的不一样!”

杨秋足足插了近百下,实在累得不行了,躺下直喘气,赵茹爬了上去,她将他的**套进了,颠颠的起伏。她的上衣没脱,大**在薄衣下,高高的耸着一团,上扬下甩的,杨秋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赵茹“啊”的一叫,俯低了脑袋,几缕乱发垂下,两手撑在他腿边,下边却不肯停下,一抬一蹲,套动得竟比刚才更加有力。

杨秋实在快活不过了,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她的身子被他扯向前,下边**弹出穴口,靠在她屁眼上,她身子一抖,竟顾不得了,就势坐了下去,杨秋的粗硬滚烫的**就那么长长的一条,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压得又痛又硬,血气汇聚,暴怒不已,比起在穴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

这时赵茹全乱了,屁股扭磨着,蹲坐着,有时**顶在屁眼上,有时恰好插进了**,又深又重,赵茹忍不住喉间“厄厄”的发声,脸上扭曲成一团。

终于,**受不得这般刺激,狂喷不已。赵茹动了几下,可能感觉到了,就停了下来,坐着不动。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过了一会,那团黑黑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听到了她的哭声。

她趴伏在杨秋身上,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他的脸和身子。哭得越厉害,打得越重。杨秋静躺着,一任她发泄着,心中哀哀地想,是自己把赵茹毁了呀,自己使她欲罢不能。赵茹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比他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

过了好一会,她才静下来,一声不吭,半站起来,伸手取纸去擦,她的两腿大张,穴口正对着他的脸,两片肉大开着,看得见中间的**,唇边一圈黑毛,有几处粘在一块,要往下滴水,样子淫糜不堪。

杨秋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用力一扯,她痛叫了一声,整个**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慰贴得没一丝缝隙,杨秋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又热的肉,毛扎得他又痒又刺。这种肉与肉的紧贴,让人心头发狂。

赵茹闭着眼,嘴半张着,眉皱着,似乎受不了**的下胯贴在他腹上的感觉。屁股抬起来了些,又忍不住坐下,呻吟一声,一挤一挤的蠕动,竟不顾羞耻了,在他腹上疯狂厮磨起来,这时的赵茹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这哪是他认识的赵茹呀!

杨秋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声音即响又清脆,又在她屁眼周围抠摸着,她疯了,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两人都痛叫连连,却不肯住手,并且动作越来越激烈。

突然,赵茹抬高屁股,向前一下跨坐在他脸上,**淋漓,湿了他一脸,我想挣扎,却被她胯部闷住。她哭叫着,身子一抖一抖,水不断流出,他的脑袋被她死死压着,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

赵茹最后临死般哭叫了一声,歪倒在旁边。白白的大屁股就在他头边,向后露着一个穴,离他的眼不到一尺,十分清楚夸张。

第23章 怒发冲冠开妓院(3)

杨秋抱起她的一条大腿,脸贴在她的腿根,嘴就在她的穴口边,没有动弹,静静地躺着。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他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堕落放任的感觉中,除了赵茹这**的身体,什么也不想,他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在角落的两只肉虫,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不停地发泄。

赵茹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没有声息。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去,杨秋怕她睡着了,于是推了推她,叫:“大嫂!”她的头动了一下,头发半遮的眼看了他一下,却没有动弹。

杨秋将身子趴在她背上,轻声说:“大嫂,该走了。”她不吭声,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又粘又冰,触感很怪,我忍不住一点一点硬起来,嘴就在她耳后亲着。

赵茹转过头,歪着脑袋,唇接住了他的嘴,凉凉的,两人轻碰着,他的屁股挪了挪,下边就插了进去,就那样缓缓的抽动。

过了一会,赵茹的屁股高了起来,将他翻下身,她扒开杨秋的衣服,在他全身上狂吻,最后又把他的东西含进,吞吐着,没完没了。

杨秋把她翻倒,重又插起来,反反复复,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直至筋疲力尽……

忽然听见外面冯少宽破着嗓子喊道:“村长!县里防汛抗洪指挥部的人来了。”

杨秋这小子当然不敢怠慢,赶紧来到村委会。

就见三五个人满脸严肃的站在办公室里,焦灼地来回踱着步,看见他就说:‘杨秋,你的工作是怎么抓的水库里的水都超历史水位了,你还四平八稳慢神筋,这不是消极抗战吗”

杨秋刚才已经累的虚脱,没有力气跟这些人废话了,其实他也不敢跟他们顶嘴,只能神色平和,热情地让座,那几个人却不坐,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杨秋就说:“请领导们放心吧。我们是有组织进行的,保证水到渠水库库区的人民生活财产安全的。就算我们能糊弄别人,总不能糊弄自己吧我们的巡逻任务灵活,但绝不偷懒,做了两手准备,保证顶得住,打得赢,撤得出。”

一顿天花乱坠,就把领导们哄得心花怒放,满意的走了。

还没等杨秋坐下,杨建又来了。

杨建满脸堆笑的对杨秋说道:“没想到杨大哥你还好这口,事情的来龙去脉,赵茹都跟我说了。没想到你还真是个负责任的弟弟,敢当敢做,决心继承大哥未竟的事业,非要操同宗大哥媳妇呢!”

杨秋就大窘起来,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动不动的坐下来。

也没招呼杨建坐下,用手在一张疲惫的脸上来回摩挲着,脸上渐渐出现了一点血色,红润起来。

这才说道:“杨干部,你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儿人这一生啊,就是那么回事,发廊里的发妹,房子里锁的养汉婆,谁都别看不起谁。我是怕赵茹晚上寂寞和不安全,才想帮她解决一下基木需求。尽管我没你读的书多,但也知道一些历史事实。你想啊,武则天本来就是陪唐太宗睡过觉的,可最后又去陪他的儿子睡;杨贵妃木来是儿子的媳妇,可被自己的老子看上了,借去用了,谁敢说这个那个最后还不是都出了大名赵茹是我的大嫂,但那都是同宗的,不知隔了多少代的,我当一下候补,总比他们强吧”

杨建说:“切,你哪里弄来这些个歪理?不过,你可别以为自己真是土皇帝,用敲诈的方法霸工硬上弓,那就是强奸罪。”

杨秋说:“狗日的张少许告我啦”

杨建说:“那倒是没有。就是你太过分了,非要把张少许撵走,他迫不得己,才把实情说出来。”

杨秋说:“杨同志,我知道你和张少许是同学,关系挺不错的,可你也不能徇私枉法吧私自配制**,伤及他人生殖器,致使其终生残废,这么大的案件你想隐瞒不报”

杨建说:“那都是刘所长的意思,我充其量也只是打杂的,再说那也配叫**不过就是几个炸鱼的二踢脚而已。”

杨秋说:“单个使用还好说,可你看他倒好,全部绑到了一块儿,那还不是私制**要是弄一卜车来,连芦山村也炸得平了。”

杨建说:“哎,这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别那么上纲上线就让张少许在乡里干吧,对了象,结了婚,满天的乌云都散了。至于你日赵茹的事,只要两厢情愿,我才不管呢。不过你不霸王硬上弓,要是真走到那一步,就算我是县长都帮不了你。”

杨建走出门外,正撞见傻四满头大汗,扛着半蛇皮袋的新鲜玉米棒子,往他的摩托车的拖斗里放,还说了一句:“是赵茹姐雇我上她家地里摘的,她只是想让你尝尝鲜。”

杨建没说什么,发动起车就走了。

杨秋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觉得杨建太他妈的臭屁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于放纵了张少许。偷鸡不成蚀把米,说不定他一回到家里,还会把**包扔到他家里去呢。

杨秋最近也买了一辆摩托,嘉陵牌的,平时不用,到乡里县里办事或开会,就骑了,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装。

杨秋骑上去,便会增了几分威风。他从家里的小平房里推出来,拂拭了灰尘,戴了头盔,快速径直飞向乡里去了。路过乡里,一群放午学的孩子在路上恶作剧的放置了几块石头障碍物,尽管他紧急刹车,还是被重重的抛了一下,便开口大骂:“是哪个兔崽子那么缺德?真是没教养!”

那帮小孩子们并不害怕,站在一旁,还齐声喊道:“村长是个王八蛋……”杨秋气得不行,停了摩托便追,孩子们四散逃掉,猛一转身,却见张少许笑微微地站在他身后。

张少许指着路旁的小饭馆说:“杨大村长,今天有空进县城啊,饿了吧,进来吃点什么吧,我请客!”

杨秋心中的火气还没有消下去,问道:“提不是你指使这些小兔崽子干的好事?”

张少许有点不高兴了,说:“你认为是我指使他们干的孩子们天真无邪,眼睛是雪亮的,谁干的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用你来说我。”

杨秋说:“张少许,不要以为你可以出来了,你高兴得太早。你这种恐怖分子,肯定要蹲十五贯的。”

张少许说:“我呸!我等着,看看到底谁有能耐?”

到了乡派出所,由于刘所长和杨建下乡去了,就只能向在所里的同志报案了。

负责接待的是个女的,一看就知道她是新来的,

她听了杨秋的叙述,想笑还不敢笑,不笑又憋不住,记录时,手上的笔乱串,把一张纸弄得乱七八糟的。

眼看自己就要憋不住了,立马起身喊来一位男警察来代替她了。

没想到那男警察听到杨秋的话也笑起来了,笑过了又很严肃,说:“既然如此,性质真是很严重了,我们一定立案侦案。你先到县城的大医院,做个伤残鉴定吧。”

杨秋真的往县城方向而去,到了医院,却在大门外面久久不愿出去,还是没有勇气进去,觉得这个部位毕竟还很难开口,要是碰上个女医生就更加麻烦了,自己身上还脏兮兮嫂哄哄的,说不定会让女医生护士笑话,不到万不得己,决不能轻易泄露出去,反正晚上还能用。

他重新回到乡里,已经是下午多了。

这时正是集日的高峰期,来来往往的人流,你挤我挤的,嘘嘘嚷嚷。

杨秋忽然在人流里发现了赵茹,眼前顿觉一爽,就上前拦住说:“大嫂,你怎么也来乡里赶集了走吧,我带你同村去。”

赵茹说:“你先回去,我再去买点东西。”

杨秋就怅怅地走了。

在一个小饭馆里,一个人要了半斤地瓜烧,闷闷的喝起来,然后把摩托骑得飞快,却也平安地同来了,确实算的个奇迹。

一群村民正在村委会门前聚成一群,吵吵闹闹的,就像以前闹暴动似的。

有的说:“这个时候村长偏偏不在家,芦山村群龙无首了,下一个台风就要来了,那水库的水还满满的,开闸还是不开,连个当家说话的人都没有

杨秋听了之后,全明白了。他把摩托开进人群,慢慢把人群分开,站到门前的台阶上,借着刚才喝下去的那股酒力,就大声骂起来:“你们真是榆木脑袋不开窍,睁着眼睛说瞎话?芦山村的这些个土房子,大部分都是解放前建的,有点还有上百年了,撒泡尿就能尿倒,保它还有什么用再说,这场台风就是不能把我们的房子刮倒我们也要把它推到!你们睁眼看看,雷村的房子冲倒了,都是国家拨给救灾款,修建清一色的砖瓦房,利用老天爷的帮忙,一步跨进小康社会。你们就是眼光短浅,只知道整天侍弄自己的几亩庄稼,坛坛罐罐,跟一座砖瓦房比比,也就是芝麻和西瓜的关系,该怎么办就咋么办。别的经验咱学不来,这种文革时期等返销粮的道理,难道你们都忘了吗?我们暂时先克服一二个月,村里的而貌就焕然一新了。”

第24章 怒发冲冠开妓院(4)

哪头重哪头轻,这道理连傻子都明白。在场的村民们这才恍然大悟,刚才说风凉话的那个人伸出拇指叫道:“高!村长的妙招实在是高。”

不过也有人在一个角落偷偷的嘀咕着,说:“俗话说,水过三年,野无良日。到时候还真的说不上哪是西瓜哪是芝麻呢!”

杨秋看了看,认为时机已到,干脆把自己肚子里的想法和小九九端了出来,说道:“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请乡亲们对此事一定要严加保密,大家回去以后,也对自己的家人讲清楚目前的形势,然后偷偷转移牲口和贵重财产,走漏风声的那就是全村的公敌,不但往后住不了砖瓦房,大家一愤怒,说不住就给轰出村去了。”

听到这话,村民们心中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全就用敬佩的眼光看着他,有的眼睛里还闪烁着感激的泪花。—是杨秋家早己经住着砖瓦房了,如此决定,不是牺牲和奉献又是什么

要求突然发现,张少许也杂在人群里,正和一个老张头在那里说着话呢,看那表情,显然很高兴的样子。

杨秋走下去,来到张少许的面前,问道:“张兄弟,你回来了?”

“我当然回来了,这里是我的家嘛。”

“那欢迎罗。”

第三天,台风终于过去了,久违的太阳终于出来了,不下雨了,意味着水库尽管是高水位也不用开闸放水了。

村民们除了感叹老天爷的眷顾外,还要感谢村长杨秋,因为村里80%的房屋都倒掉了,县里防洪抗旱指挥部正向县政府申请救灾款项,安置灾民。

其实这些村民除了房子倒了,其他根本没有什么损失,也就是说,他们暂时推倒了泥房子,得到了一座崭新的砖瓦房。

冯少宽作为村里的干部,当然要少不了跑腿,整天呆在村里统计损失的财产。

当他来到张少许院子门口的时候,那座主要的房子已经倒塌了,而旁边的一座小房子也已经摇摇欲坠了。

我所到之处都看见很多人都在自家的宅地上救灾,可在这里,我看不到一个人。

张大哥家里还有个张大爷的呢,平日我都看见他出来溜溜的,今天怎么这么大的事,都不见动静的。

“张大爷是不是被压在下面了?”我的第一个念头跳了出来,连忙冲进去,往那摇摇欲坠的小房子跑去。

“张大哥!”我大声喊道。

连喊几声后,我才听到一句回话:“你大清早的喊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是张大哥的声音。

“张大哥,张大爷在里面吗?”我问道。

“找我爹啊,他不是在他的房子里睡觉吗?”张少许答道。

“在哪座房子?”

“还有哪座?……”张少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看见他立刻冲了出来,只穿着一条红色的内裤,很扎眼。

“爹啊!”张少许看见旁边倒下的房子,疯了一样扑上去……

这时,旁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杨村长也来了,问我怎么回事?

我如实的回答了。

张大爷的葬礼举行的得很隆重,张少许像一个病了很久的人了,他不管一件事,都是村里的男女老少帮他操办的。

赵茹自从和杨秋有一腿后,就有意无意的躲着张少许,这次也一样,没了以前的那种亲热感。

县里的救灾款项下来了,首先安置的当然是张少许,因为他老爹都没了。

三个月后,芦山村换了一个模样,一排排漂亮的砖瓦房拔地而起,村民们高兴的不得了,个个都对杨秋的这个主意赞不绝口。

不过他们才高兴了几天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住了。

原来张少许的家里来了三位漂亮的姑娘,去看过的人逢人就赞她们是如何的漂亮,有的说:“这下张家那小子要发了,一下子带回来三个。”

“我就说他家的风水好嘛!”

……

不过更让他们高兴的还在后面,原来这三个漂亮的姑娘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一次每人只要5块钱。

这更让芦山村的光棍们兴奋不已,因为他们有的差不多一辈子都没有碰过女人,这次可以这么摸上女人,兴奋的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很快,芦山村的张家小子带回来三只“鸡”传遍了全乡,当然派出所的那些人没听见。

人们有的慕名而来,有的是好奇,更多的是看热闹。

为了发展业务的需要,张少许给每一个姑娘配备一间新瓦房,让她们接待客人。

不过,业务还是摸全身,还没有发展到卖淫的阶段,这种事,村里还是允许的。

小月是张少许认识的一个小姐。所谓“小姐”,并非一般意义上对年轻女性的称呼,而是对从事她那个行业的女性比较斯文的称呼,粗俗点的称之为“鸡”,带侮辱性的呼之为“婊子”,书面的写法是“妓女”,而中国官方的称谓则是“卖淫女”。

小姐也分三六九等,有的招摇于市临街卖笑,有的附庸笙歌当垆傍酒,有的则栖身风月场所,或发廊,或桑拿,或酒店饭肆,不一而足。

小月算是比较高级的那种,在县城最高级的卡拉OK做陪酒陪唱小姐,当然,如果大家都相投的话,也会陪宿。

小月当然不是她的真名,所有的小姐都不会告诉你她的真名,所以大多会告诉你她叫小艳、小晴之类。张少许也不知道小月的真名,只知道她是个湖南妹。

象很多湖南妹子那样,小月是个美人儿,身材高挑,皮肤雪白,眼睛很大,象是一泓湖水,顾盼之间,眼波流荡,常让我想起“明眸善睐”这个词来。

张少许常惊诧于湖南这个省的怪异之处,那些穷山恶水间怎么会生长出这么多美女。

国家真应该把这个课题好好研究一下,以资改善中国妇女姿色的整体水平。

做她那一行的,多举止轻佻、言语粗俗,就是很多有几分姿色的也不能幸免,所以经常一个外表很美的小姐,接触多了便会觉得面目可憎,索然无味。小月却无此痼疾,虽然言词平淡,却也娟娟可爱。

张少许和她算是风尘之交,可以称为朋友的那种。她刚开始做的时候,是张少许帮她开苞,当时的代价是五百元,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值。

张少许说的所谓的开苞,并不单纯是指做一次。

他个人认为那些花钱一次破处后提裤子走人的男人很蠢,因为女人第一次很少有快感,更何况是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而**是两相悦的事,两人都有感觉才可以水乳交融、**迭起。

如果萍水相逢做一次的话,最好找个会疼男人的熟妇,而不是未开苞的小处女。

开苞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女孩一起呆一段时间,先培养一点感情,然后破处,再慢慢让她感觉到快感。总之做男人的要张驰有度,充分享受过程美。

那段时间张少许正好漂泊在外面,每天的工作很累,就放自己一个长假,和她去外面玩。

那年张少许刚二十出头,精力正盛,第一天拣了间低级的旅馆住。一路上和小月嘻笑相对,大家已经很熟络了。

在外面就餐后,回到住房,小月放热水给他洗澡。张少许当着她面脱光了衣服,她大概第一次见男人全裸,羞的满面通红。

张少许进盥洗间泡在浴缸里,劳累了一天,泡热水全身舒泰,就叫她进来帮自己擦背。

叫了几次她才进来,已经脱了外衣,身上穿着很旧很土很难看的内衣,但瑕不掩瑜,反倒愈发衬的她皮肤白嫩。

当时她只17岁,身体却已经长成了,身材高挑,腰肢纤细,那双腿修长而又笔直,屁股上翘出一个美丽的圆弧,张少许早已怦然心动,**倏倏勃起,就叫她脱光衣服到浴缸里。

她忸怩了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背对着脱了衣服,转过身来,脸羞的红布一样,一只手遮住胸部,一只手遮住阴部,遮遮掩掩的迈进浴缸。

张少许知道对这种女孩一定要温柔,就轻声安慰她:“不要怕,我也是年轻人呀,虽然电影里的嫖客都是又老又丑的坏蛋,但我人还算不错,你把我当男朋友那样就行了。”

她毕竟还是未涉世的小姑娘,噗哧笑了:“你的样子还算帅莎。”她说话带个“莎”的尾音,很好听。“没见你之前,我还猜想你是个老头,谁知这么年轻。”

一笑之间,她虽然还是很害羞,但已经没刚才那样局促。手从胸部放开,张少许看到一对白嫩的**,她的**并不很大,但相对于17岁的女孩来说,已经相当可观了,**是他喜欢的那种球形,乳晕很大,呈红黑色,**却似乎看不到,缩在乳晕里。

张少许轻轻揽住她,撩了些水在她的**上,用手轻柔的抚摸,她身体颤了几下,然后便适应了。

他探身过去在她额上一吻,然后转到发际亲她的耳朵,用舌头撩拨她的耳垂,再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挑弄。

大概从没受过这种刺激,她口中闷哼了一声,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他的臂弯里。

张少许另一只手开始加大力量揉搓她胸前的两陀肉球,用指尖刺激她的**,那小豆豆受到招呼马上从乳晕里挺身而出,而她的**也好像发涨,感觉坚挺了很多,越发具有弹性。

第25章 “妓院”里的那些事(1)

张少许的嘴转移目标去吻她的唇,她的嘴唇本能的躲避了一下,就被他的嘴唇捉到。

这就是嫖处女的好处,不用担心她有什么性病,可以放心的接吻。她的嘴唇很柔软,他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反复撩拨,她的舌头慢慢有了反应,开始与他的舌头互相挑逗。

她显然有过接吻的经验,懂得怎样去刺激对方,香甜的舌头伸进他嘴里让他舔食。

张少许感觉时机成熟,手慢慢从她的美波向下抚摸,一路越过她光润的肚皮,再潜入水里摸平滑的小腹,触摸到她两腿间微微的隆起,再摸到她的毛,她的毛很短却很茂密,象一层绒,他把玩着她的毛,手指在上面反复划圈,在她两腿间搅起很大的水浪。

他知道那水浪正刺激她的**,她身子灼热,微微颤抖,两腿抽搐。

张少许把她揽紧,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揽着她的那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揉捏她的左乳,嘴脱离她的嘴转移到她的右乳,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转,圈子逐渐缩小到她的**,她带水的**有香甜的气息,张少许刺激了一阵**,再张口吞食她的**,一下子吞入半边**,在嘴里轻咬,然后再吐出,再吞入,如是反复。处女小月哪受的了这种刺激,口中啊啊的叫出声来。

他另一只手从毛向下,摸到她的私处,她全身很大幅度的抖了一下。

他的手慢慢的在她的肉肉上移动,她那里又肥又厚,手指可以感觉它们的丰腴,在水中摸起来滑溜溜的。

张少许找到她的关键部位,用大拇指不停抠弄,中指向她的**慢慢插入。她的**中满是水,可以明显感觉到比浴缸的水更浓更滑的那种,应该是她的**。她口中发出阵阵呻吟。他的手指插入一小半,触到了一个柔软的膜,她哆嗦了一下,口中啊了一声:“痛啊!”张少许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

他可不愿意用手指来破处,就缩回中指,在她的洞口来回逡巡,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全身抽搐,脸上滚烫,眼神迷离,双腿用力的夹住他的手,他知道她**了。

于是,张少许停止把玩,温柔的吻她,她淡淡的回应。

洗完澡,她细心的用浴巾帮他擦干身子,包括他坚挺的**。

张少许拦腰抱起赤条条的**,把她扔到床上,再按住她一阵狂吻。然后问她:“刚才舒服吗”她脸上通红,默不做声,但脸上的表情告诉了他肯定的答案。

他并不想今晚破处,而是想先撩起她的**,就问她看过黄碟没有,她说这几天住在青姐家里看了几只。

青姐就是介绍她给他的妈咪,是他流浪所在城市出名的妈咪,以手中靓女多而且靓女服务好而出名,看来果然名不虚传,专门让这个小妮子看黄碟学习怎样伺候男人。

很快,邻村的老光棍们都知道张少许家里有小姐,纷纷慕名而来。

张少许也不客气,在离村子不远的山脚下搭了一个简易的帐篷,他坐在外面收钱,光棍们们交钱进去快活。

刚开始他们还在外面张望犹豫着,当老光棍杨疙瘩进去了出来后那满足的表情,他们纷纷交钱……

这种事当然引起了村子杨秋的注意,他多次来这里巡查,听到帐篷里面传来阵阵**的叫声后,忍不住对张少许说道:“张兄弟,你这种行为,不好!”

“我的村长大人,你说说怎么个不好法?”张少许也不客气的说道。

“这是**你知道吗?这是公开向党开火,给中央抹黑,你知道吗?”杨秋没读过几年书,心一急,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村长,你的脑袋真是疙瘩,你不出去看看,现在这个社会,哪一点不讲钱?现在是讲经济的时代,你没听说连国家领导人都说,发展才是硬道理吗?我这样做也是根据市场的需求来考虑的,也是盘活经济,给村里带来创收。”

“你……你这时狡辩。”

“狡不狡辩到时候就知道了。”

杨秋气哄哄的走了。

“少宽。”我刚想走,张少许一下子拉住我,说道,“你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我问道:“嗯。”

“免费给你尝一次怎么样?”张少许神秘的在我耳边说道。

“那……怎么行……给村长知道了,我的职位还不给扯下来?”我连忙回绝道。

“你晚上来,我给你安排。”

那天我一天都没过好,耳边整天都是张少许这句话,有几次还给村长骂了。

很快到了傍晚,我因为回去晚了一点,老娘又开始骂我,我一起之下冲出家门,当我不知道该去哪里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白天张少许给我讲的话,决定去看看。

那帐篷还在,不过里面已经拉上电灯了,没那么黑了,旁边的小棚里,还等着几个老光棍,我都不认识,可能是邻村的吧。

那边传来阵阵**的淫荡的声音。

“来了?”张少许问道。

“嗯。”

“我请客。”张少许说道,“走我带你去小月那边。”

我问:“我能替我保密吗。”

张少许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一下。

看到小月后,张少许说道:“这是我的兄弟,好好招待他。”

她暧昧地笑了笑:“好的。”

我心底的某根弦顿时给触动了,不由得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二十五六的年纪,秀发披肩,穿着单黄色的连衣裙,在灯光的影射下,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胸前涨鼓鼓的胸罩,从她微微张开的**中间还可以依稀看见里面的白色内裤,凹凸分明的身材,浑身散发着少妇的韵味。

自从大学毕业至今,我已经有大半年没碰过女人啦,心里早就积聚着满腔的欲火,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此时此刻,心中的欲火立刻熊熊燃烧起来。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伸手扶住她肩膀说:“那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她没有做声,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我的胆子顿时壮起来,于是我贴着她坐下,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轻轻抚摩她的大腿。

她满脸通红。

我大喜过望:“那我签完之后,你可不许撒赖!”反正我早就决定要给儿子

我从背后一把揽住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一对像小兔子般颤动的大**,而我那竖起的大**狠狠地顶着她的圆滑的大屁股。她顿时“啊”的一声呻吟道:“你,轻点。?”

我淫笑说:“你说呢?”边说边用双手将她的裙子拉到腰间,然后左手按住她的上身,不让她直起来,右手一把扯下她的白色内裤,接着掏出我的粗胀的阳物,对着她肥厚的私处,狠狠的插了进去。

不知是她早已动情还是这刺激的场面激起了她的**,或是她也象我一样饿得慌,反正当我插进去时,她的**里面已是湿漉漉的,所以我毫不费力的捅了进去,顿时感觉到了那久违的温暖和湿润,一阵满足涌上心扉,我立刻奋不顾身的死命往她的那里插去。

这时,她矜持的外表已荡然无存,代之以毫无意义的呻吟:“放开我,啊,啊,放开我呀。”

从背后插了一阵,当我感觉到泄意的时候马上停止了**,退了出来。然后将她推往卧室里,并把她推倒在我的床上,我就坐在她**的黏乎乎的私处上,不让她动弹,接着用手去解她的连衣裙。

到了此时,她也省去了无谓的挣扎和呻吟,很配合的脱去了连衣裙和胸罩,露出一对白花花的**,上面的奶头又黑又大,我低下头一口就含住了左奶吮吸起来,同时捏住她的右奶头轻轻地旋扭着。她顿时大声呻吟起来,柳腰往上拱,差点将我掀翻在床。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吮着捏着,不断的挑逗着她的**。她的双手紧紧地按住我的头,双脚乱蹬,我腾出一只手摸往她的阴部,黑乎乎的毛湿答答的粘在私处上方,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张开,粘乎乎的**顺着洞口流出来,一直流到床上,弄得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我看看是时候了,停止了挑逗,将**对着她的洞口轻轻的磨了几下,然后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双手搂着她的肩膀,大刀阔斧的**起来。

阳物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水,她私处里面鲜红的嫩肉也翻了出来;

阳物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插到她的子宫口,引来她大呼小叫的呻吟。**沾湿了我俩的体毛,汗水打湿了床单。如此激烈的**了几分钟,我积蓄已久的大量液体喷涌而出,她也同时流出了汩汩阴精,我们都达到了**。

激情过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小时,她起来穿衣服,这时我的**又高涨起来,于是抓住她的双手放在我再次勃起的硬物上,在她半推半就中又将她的衣服脱光,浑身上下雪白雪白的,腋下几乎没有腋毛,肚脐深陷,小腹很结实,呈一个弧度深凹下去,毛非常稀疏,平阜高鼓,肉唇微微张开。

我低下头去,用两根手指慢慢的抠进去,她顿时发出呻吟声。抠了一会,她的液体汩汩的流了出来,我的硬物也胀得难受,于是让她单脚站立,一只脚打开,我站在她面前,顶了进去,接着开始大力**起来。

第26章 “妓院”里的那些事(2)

于是我示意她面向着我,张开**,坐在我的那里上面。我一边伸手揉抓着她的**,一边不时挺起阳物狠狠的往上顶去,一直顶到小月的子宫口,她立刻大声嚎叫起来,液体顺着那里流了下来,一直流到床上。这样插了十来分钟,小月浑身一阵颤抖,软倒在我身上,她也达到**了。

我顿时觉得威风起来,把她放倒在床上,在她臀部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将她的前阜托高,分开她的双腿,我跪在她腿间,扶着粗大的硬物,对准她红嘟嘟的前阜,大起大落的**起来。

小月在我身下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呻吟,我也发疯般地一插插到底,一抽抽到尽,没多久,我下身一挺,硬物紧紧地顶住雪儿的子宫,射出了滚烫的jīng液,我又一次达到了**……

晌午时分,太阳把村庄照得白亮亮的。王桂花站在村头谷子秸堆旁,驴吼着:“李宝田,挨千刀的,敢偷我的票子,老娘扒你的皮!”这娘们儿的叫喊炸雷般地响,震得谷秸垛里的马猴子两耳“嗡嗡”直叫。

李宝田从谷秸的缝隙中,哆哆嗦嗦地向外看着。王桂花面板一样宽的后背,一条破旧蓝牛仔裤裹着肥肥的腚就在眼前。忙吓得李宝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那娘们儿扫帚一样的眉毛拧成个结,头发丝在风中直颤,钢丝似的。她用粗粗的手指抠着那黑黑的鼻眼,眼睛四处扫着有点黄的秋野。一只好似喜鹊的鸟,舞动着黑白花的翅膀,翘着黑白花的尾,“喳喳”惊叫着,落在地里的玉米秆垛上,停了片刻,又飞了起来,向天空冲去。

“张混龙这小白脸怎么会看上这种婆娘?”李宝田心里想着。

那娘们儿不骂了,自言自语道,有喜事了。一边说一边摆动着肥屁股,向村子里走去。虽然已过了中秋节,但在这南方的小山村,天气却一点也不输给夏天,也恰是正午,太阳好像火盆似的往地上下掉火,热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一阵风穿过原野,带来了苞米的清甜、大豆的醇香,以及百合花和草的清香,拂到谷秸垛时混上了谷子的米香。

闷热中的李宝田有些倦了,刚要睡去,忽然闻到这风香,精神一振,这时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噜噜”地叫了起来。他刚要伸懒腰从谷草垛站起来,突然觉得有一只圆溜溜的眼睛从缝隙中看着他。他打了个冷战,转头去看,离他一步之遥的谷秸里,有一只眼睛,下面有一抹暗暗的红。

他小心动了动谷秸,看到了一只本地土母鸡趴在那儿下蛋。李宝田龇着黄牙笑了,笑着笑着,手就飞快地伸出,死死抓住了鸡的脖子。那只母鸡吓得翅膀高高耸起,“咯咯”地乱叫着。他另一只手也上去了,抓住鸡头拧了几下。鸡蹬了一会儿腿,没气了。

李宝田把鸡塞到上衣里,用胳臂夹着,从谷秸垛伸出头来,看看没人,一弯腰,“噌”地蹿出来,向村北自己家里跑去。

李宝田正两耳生风地跑着,突然被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绿军衣、骑自行车的人拦住。

“站住!李宝田!”那人喝道。

李宝田吓得一个急刹车站住了,结巴地道:“你这是进乡开会呢?村长。”那人说:“干吗呢,像个贼似的?”

李宝田结巴地说:“正找你有事。”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十元的票子,递到了杨秋的手中,说:“捎一套女人的粉色的中号内衣内裤。”

村长把钱塞到上衣口袋里,问:“是不是要送给那三个**?到底是哪个,能不能告诉我?”

李宝田说:“我的事哪能瞒得过你?村长!是那个小晴。”他又凑到村长的耳旁悄声说,“内衣的事,可别在我家娘们儿那儿露馅。”

村长笑着点点头,骑上车子往村里去了。

睡了的芦山村像摇篮里的婴儿,月光好像母亲的手,轻轻抚摩着自己睡熟的孩子。

连狗狗们也睡着了,似乎只能听到远处缥缈的夜猫子的“呜呜”叫声。

“汪汪汪”一阵急促的狗叫声,“砰”地一声,好像窗户被什么重击了一下,狗的惨叫声和狂叫声混杂在一起,全村的狗咬声把这宁静的夜叫开了锅。

李宝田和刘小倩赤身**地起来了,慌忙地穿上衣服,各自抄起了一根木棒和一把菜刀,拉开门闩就跳了出去。

各家的狗高低不齐地吠着,有种哀伤感,好像受了某种惊吓。村中的爷们儿和娘们儿也都起来了,开门声、关门声、骂街声及吐痰声,在夜空中飘荡。

刘小倩提着菜刀,看看鸡棚子,没什么变化,就抻着脖子向村东看,想看个明白。但半阙月亮下的村庄,朦朦胧胧,还没有耳朵听得清楚,于是满腹狐疑中,回去睡觉了。

刘小倩躺在炕上想,这事肯定蹊跷,明天得向村长说一下。

第二天,没等刘小倩起来,村长杨秋就早早地过来站在大门口,扯着嗓子喊着刘小倩。那娘们儿倒挺痛快,上衣的扣子还没有系好就露着大半个**出去了。

杨秋有些不好意思,把脸扭过去,说:“刘大姐,昨晚好像是枪响,少宽和杨小妮家的狗丢了,村东头的路上有血迹。今儿个我想去乡里给刘所长汇报一下。另外,乡里马上要开会搞“文明乡村”的事。我想今天带上你,找找你那姨夫梁乡长。”

因为杨秋是村长,从不开玩笑弄个什么的,说到做到,刘小倩特服他。她边系着上衣的扣子,边在鸡架前来回走着,拿眼睛数鸡。她说:“村长,你等我一会,我看鸡丢没丢。”

杨秋仍旧向外扭着头等着。不一会,刘小倩扣子也系完了,鸡也数完了,走过来,笑嘻嘻地说:“昨夜我也想了,找你商量一下给咱村设一个联防员什么的,帮你抓一抓治安工作?”

杨秋连连说:“好。”俩人一拍即合。

吃完了早饭,刘小倩和杨秋坐着村里那辆集体财产---拖拉机,“突突突”一溜黑烟去乡上了,司机是我—冯少宽。

刘小倩前脚刚走,李宝田就急忙拿着自己老婆给他新买的涤纶黑裤子,去村东头的张少许家了,走时随手往口袋里揣了十几个鸡蛋。

他看见张少许正坐在院子门口的藤椅上打着小盹,连忙上去问道:“少许,小晴姑娘起床了吗?”

张少许睁开眼,没有回答他,只是把手伸出来。

李宝田知道这是老规矩—钱。

给完钱后,张少许的语气温和了许多,答道:“在里面呢,去吧,她正等着你呢。”

他急匆匆推开门,见穿着一身黑条纹黄底衣服的小晴,正在给观世音上香。小晴上完香,双手合十,在观世音面前默默说了些什么。之后,她慢慢转过身来,对李宝田浅浅一笑,说:“哥,都多大了,还毛手毛脚的,没个稳当劲。”

李宝田放下裤子,抓耳挠腮了一会儿,说:“熊娘们儿给我买条裤子,穿上后肥得能往裤裆里放头猪,求你给我把它往瘦了改一改。”说完,又连忙从口袋里慢慢掏出鸡蛋,放在桌子上。

他站在那儿,手脚都没地方放。小晴一捂嘴笑了,她一笑,白净的脸上两条细眉弯弯的,眼睛也弯弯的,像极了一弯新月。李宝田呆呆看着,什么都忘了,突然跃过去,捧住了小晴姑娘的脸就是一阵乱亲。

小晴的脸,先是桃红,然后紫红。她推开了他,照着镜子整理了头发、衣服,生气地说:“你欺负我是妓女,以后不理你了。人家是信佛之人,不能乱性。”李宝田突然跪下了,举起了双手作揖,仰头说:“最发善心的观世音老人家,你把小晴给我吧,下辈子我愿给她做牛做马。”小晴愣住了,不一会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李宝田也愣住了,问:“小晴,我哪儿说错了?你嫌我!”

小晴说:“不是,干吗来世做牛马,现在不行吗?”

李宝田低下头,讷讷地说:“我给那母夜叉当驴骑呢。”

小晴笑得更厉害了,简直是花枝乱颤。李宝田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搭讪着走了。

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刘小倩和杨秋回来了,是坐着梁乡长的黑色桑塔纳轿车,一路上按着喇叭“滴滴答答”回来的,风光得很。

不善喝酒的杨秋和能喝酒的刘小倩都是红光满面,光彩照人。

杨秋一到家就倒在炕上像死猪似的睡了。

刘小倩回家,先是喂了鸡,之后抓起瓢“咕咚咕咚”喝了两瓢凉水,抻着脖子喘了一会儿粗气。她拿起小凳坐在屋门口,解开上衣的扣子,又露出了大白背心里的两个肥肥的大半个**,对蹲在院子里的李宝田说:“咱那姨夫太够意思,村长一说起昨夜的枪声,他就拍板决定让我当村里的治保主任。每月给开六十元的工资,年终一起算。过两天他还到村上来检查标准化样板村的事。他还说要吃咱们上鸡粪的小米。”

李宝田有些来气说:“切,给个垃圾当圣旨?”可是刘小倩没答话。

他回头一看,那娘们儿早已歪着头,流着长长的口水,倚着门睡了。

第27章 “妓院”里的那些事(3)

从乡下回来的两三天后,刘小倩就把印着治安员的红袖标戴在右胳臂上了。名义是开始检查全村的标准村建设,实际上就是向张少许开的小“妓院”开火。

杨秋倒背着手走在前面,刘小倩摇摆着两扇肥肥的屁股,装模像样地皱着眉头,跟在后面。每到一家,杨大村长都会向后一指,说:“这是我们村的治保主任。”

刘小倩全然没有往日嘻哈的样子,真还向村民们介绍睡那些城里来的姑娘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啊什么的。

前面两个挺胸凹肚地走着,后面村中的娘们儿和爷们儿就吐沬星子乱飞,指着远去的肥屁股骂起来了,狗日的戴个红箍箍,就他妈这熊色了,要是再管计划生育,把那个避孕套套在头上,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刘小倩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在各家走动时,就按着平时心目中品着憨厚性子的男人,点了傻四、冯少宽等六个人名,现场上组成了联防队。三人一组。张混龙和我当小组长。有可疑的事由组长把情况报给治保主任,由治保主任和村长再把重要情况报给梁乡长。

当她经过张少许家的时候,看见那三个水灵灵的姑娘事,还得意洋洋地说:“过两天梁乡长来检查工作,就会把他的手机送过来,给治保主任用。”

这帮老爷们儿就是天生犯贱,背后骂人家娘,但当上了联防队员,有角色要干干,就嬉皮笑脸地与刘小倩打起哈哈来。

杨秋很佩服刘小倩,没想到这肥耷耷的娘们儿还挺有脑子。当她提到手机时,他忽然想起个事,就是在乡办公室,梁乡长对刘小倩说给手机时,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肥肥的**,而她不仅没说什么,反倒龇着牙笑了。

杨秋想如果是那样,就有门了。

刘小倩回到家,见李宝田正撅着屁股在饭桌子旁吃白粥送酸笋,就有些纳闷了,家里好长时间没有吃酸笋了。她拿出了治保主任态度,一拍桌子,喝道:“大胆李宝田,如实供出,哪家骚娘们儿给的酸笋?”

李宝田被她一吓,噎得直翻棱眼。他忙喝凉水,冲了下去,急了,说:“果园里的杨千户,不信你去……”说到这里,他有些气短,因为这些酸笋是小晴给的。

自从自己的娘们当了这个所谓的村保主任,他吃饭的时候就没吃过一次像样的菜。

他不敢向治保主任的娘们儿发火,于是走出去,满院子追着鸡群,骂道:“他妈的神气什么呀?不就是跟着公鸡后面闻骚味吗!”

刘小倩两手叉着腰,听出他话里有话,刚要发彪,忽然又想起件事,问:“你上次拿回的粽子,是谁给的?”

他的嘴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又闭上了。他知道这娘们儿翻脸无情,戴个红箍箍说不上干出啥损事来,就撒谎说:“进乡买的。”

刘小倩清楚地记得,他说是杨大村长送的。撒谎?

她不再问,低头哼着小曲进屋去了。她这一哼哼,李宝田心里就发毛了,不对头,他也哼哼着出了院门,一路小跑向村外的果园奔跑而去。

杨千户正站在果树底下除草。

李宝田闻了闻,嗅到从屋内飘出来的油炸鸡蛋酱的味道。杨千户用余光看到李宝田来到,头也没有抬继续除草。

杨千户除完草,看见李宝田还没走,就招呼他进屋子里坐,他顺便到小溪边拿起早就洗好的大葱,放在桌子上,又倒上了两小海碗酒。两人就着大葱蘸着新炸的鸡蛋酱默默地喝上了。

半碗酒下肚,俩人见汗了。

李宝田先开口说道:“我是来请杨叔帮忙的,我家里那**不知发了什么神经?总认为我在外面有了女人了。”

杨千户听他说完,喝了一口酒,用手掐断了一段葱白往酱碗上一抹,送到嘴里“咔嚓咔嚓”地嚼着,咽下去,汗又下来了,脸通红通红的。

只是问了一句:“那你真的有没有?”

李宝田答道:“有了。”

“哪里的?”

“张少许家里的小晴……”

李宝田还没说完,杨千户把嘴中的酒喷了出来,问道:“就那三个**?”

“杨叔,她们怎么算**呢?”

…………

和杨千户的谈话无果而终,李宝田怏怏的回到家里。

张少许整整一个星期没带小艳来,而杨千户也整整等了七天。

以往交易的日子到了,张少许总是准时出现在梨园下一条新铺就的碎石路上。可今天,太阳刚刚下山不久,干农活回家的人络绎不绝,唯独没有张少许和小艳的身影出现。

杨千户心下焦急疑惑,带着一只名叫小黄的狗蹲到梨园边高高的坝墙上张望着,心里一遍遍地念叨:“这张少许今天搞什么名堂这么久还不送货上门?”

以往来时、杨千户提前放下手中活计,到公路边迎接张少许和小艳,小艳心脏不好,搭在张少许骑的二八架旧车子,赶一会儿狠路,逢集日,还要到集上给老邢关点下酒的吃食,下车时总是叮叮喘喘的,黑胖的脸卜汗淋淋的杨千户接过车子会说:“看你累的忙啥”然后请小艳进屋子里去。

张少许推车子下道,踩跳石过河沟,顺车辙间满是杂草的果园小道,走过几棵梨树,园子在小房前支起车子,放下被窝,送到房子里去。

“老规矩。”张少许说道。

“我知道。”杨千户从衣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百块钱,塞到张少许手里。

“我明天来接人。”张少许收好钱,叮嘱小艳几句,就骑着车走了。

看见旁边没别人,杨千户就急起来,不待小艳洗完头脸,就拉小艳进去急匆匆温存一番后,杨千户裤子也不提,就翻倒到床上上大喘:“舒服死了!死了”小艳笑说:“该!让你臭美”

杨千户感觉到她的双手已经向前抱住了自己,耳边传来她轻轻的话语:“

……我也喜欢你。”

小艳的眼睛盯着眼前的这个老头看,她的呼吸带着潮气,喷到了他的脸上,有说不出的芳香。

杨千户慢慢把嘴压上来,舌头伸入了她的嘴里。

“噢……”她发出轻哼声。

杨千户贪婪的在她的嘴里舔遍每一个部位,唾液在她的贪婪的吸吮中流进他的嘴里,他品尝着女孩略带香味的舌头和唾液,把她口中流到自己嘴里的口水全部吃进了肚里。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杨千户仍感觉到**的柔软和坚挺,手感是那么的好,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的,令他兴奋,禁不住用手揉搓起来。

小艳被搓得软在了他的怀里,轻轻呻吟道∶啊啊……啊啊……真舒服她自己开始解开自己裙子的钮扣,房间内一下就充满青春女孩的体香。

杨千户也急忙脱下背心和短裤,小艳美丽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使他感到头昏目眩。

她丰盈雪白的**只留下那黑色半透明镶著蕾丝的奶罩与三角裤,黑白对比分明,胸前两颗嫩乳丰满得几乎要覆盖不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白嫩圆滑的肥臀,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小艳迅速的扯下碍事的内衣,**的压在他的身上。

杨千户舌头在她身上移动着,小艳敏感的颤抖着,还忍不住发出哼声:“哦……啊…………”

杨千户的滑嫩的舌头继续向下移动,在她的身上留下很多唾液的痕迹,热热的呼吸喷在身上,使得她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

很快,他的嘴来到她的两腿中间,杨千户抬起头,分开她的双腿,凝视她的脸色红红的,小肉穴中已渗出了淫液,就连握着他的那里的小手也有些颤抖。

这种刺激促使杨千户狠插猛干,很快地,他感觉到小艳的全身和臀部一阵抖动,肉穴深处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忽然用力地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顶住小艳的子宫口,一股热流往子宫深处射去,二人同时达到了**。

杨千户无力地趴在苗姐的身上,任由硬物在肉穴中慢慢变小,白色的液体顺着自己缩小的硬物和肉穴的间隙流了出来,流向了床上。

杨千户不死,还阳后,想法给小艳找乐子他全吹哎呐,就支腿坐炕沿对门外梨园子吹琐呐逗小黄玩,一只眼的小黄已经熟悉了老主人的把戏,配合很默契杨千户先用喇叭日对着小殉耳朵吹个长长的“啊呜—”小狗退后儿步伏地不动,做预备开始状。

他吹“得啦对来—”小拘叫一声扑向喇叭,杨千户把喇叭抬高,让小狗扑空,他鼓起腮括户摇着身子吹,喇叭时高时低,小狗像猫抓蝴蝶似的猛地卜蹦跳,杨千户吹着吹着趁小狗转身止住叫声。

杨千户把琐呐放到呀后,小狗听没了声音又小见了喇叭,坐在地上,脑袋犯疑,杨千户对小狗说:“喇叭哪去了?去找一找。”小狗转身朝外边跑。

小艳看了嘿嘿直乐。

夜里躺进被窝,杨千户给小艳讲故事。

杨千户的故事就像这烟囱里的青烟一样,一缕缕绵绵不绝。

他讲的最多的是他年轻时的英雄史。其中最让他感到自豪的,是他曾用一把杀猪刀,夜里在山道上把不可一世的驻村工作队长刘疤长逼软了。

第28章 第结局

究竟因为什么,杨千户说过小艳没在意,只记了当时他提斧子埋伏在山道草丛中,喝了酒的刘疤长放假回家去。[]

杨千户从草丛中蹿出,劈胸抓了刘疤长衣领,举起一把杀猪刀大叫:“刘疤长,老子今天劈了你!”

身疲腿软的刘疤长受这一吓,瘫坐地上了,忙说:“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杨千户提了要求,刘疤长全答应了。完事了,刘疤长走不了路了,杨千户取来自行车把他送回了家。

杨千户讲完,小艳说:“你胆子可真大!”

杨千户说:“过后也后悔。刘疤长捅上去,轻则判刑,重则枪毙。”

两个说说唠唠,小房的灯光常要亮到午夜。

杨千户的梨园有树近二百棵,以“南果”“锦丰”居多,还有些白梨、花盖等。

杨千户当村长的时候,跟一个农学院的知青学了梨园管理技术,树上修枝打药,树下水肥管理,以至近年流行的稀花稀果,都很在行。

园子漪弄的一棵病树没有,地上一根草刺没有。有去年乡里搞评比,杨千户园子被评为仅次于标准园的优良园。

杨千户会喝酒。逢集的日子打一壶散酒,约十斤,刚好够小艳不在的七天里喝。他好酒量,一斤不醉,二斤见量,可老邢每顿只喝三两,润润嗓子而已。

杨千户原有一只小黑狗,那狗聪明,小艳来了,他要亲热,它就脸朝外靠门边坐着,仰头闭上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

两人完了事,它用半边脸,一只眼瞧杨千户。他用鞋惯它,它身不动,眼不眨,用爪子拨掉鞋,还是晚。杨千户说:“这狗准是人变的!”

这人变的狗,在今年六月里被人夜里勒走了。当时他看见外面人影幢幢,不敢出来,问:“给钱行不把狗留下。”外边人说:“要狗不要钱。你另买一条回来养吧。”

杨千户最后真的就弄了个小狗仔,不过不是买的,是向同宗兄弟杨百万家要来的,他家当时养有一条杂毛狗,一胎生下7只,拿回来的那只就是现在的小黄。

小黄刚来到杨家的头一天走路偏头,有时会撞树。老邢抱狗息

细看才知道小黄是—独眼,另只眼虽然眼球还在,但已经瞎了。

杨千户说:“真是同病相怜!”

杨千户的媳妇,也就是杨小妮的老娘,十年前死于车祸,开车的人是个大老板,赔了一大笔钱。杨千户把媳妇死时得到的赔偿钱给儿子大定盖房娶了媳妇,自己就依靠果树维持生活。

第二天,张少许又踩着单车来接小艳,杨千户偷偷的又塞给小艳几十块钱。

这天夜里,骤然下起了大雨。大炮般轰鸣的雷声把杨千户从酒梦中惊醒,首先听到的是屋外“哗哗”的瓢泼似的雨声,接着是疾风掠过树梢头和屋角的“喳唯”尖叫声。风声雨声纠合在一块,抽打着梨树的叶子和枝条,一时竟如翻江倒海一般。一道又一道白亮刺眼的闪电,把梨园和小屋照得通亮;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落地雷,炸得小房刷刷掉土!没听过如此大的雷声雨声的小黄,吓得坐立不安,缨噢泣鸣,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主人。

杨千户把小黄抱在怀中,自己也惊恐不安地缩在床里。他怕雷找错了人,钻进他的小屋。

凌晨三点,雨小了,雷声远去了,风也住了。他松口气,打开灯,拉开门,见灯光下满园子是黄黄的雨水,在小房门前汇成小河一般向下泻去。水流中净是打落的树叶子和园边的残枝败草。老邢想这场风雨不知摇掉了多少梨呢!

天还不亮,他不想睡了,倒杯酒,抓一把生花生,坐在门边边喝酒,边看水流等天亮。天亮后把落地梨捡一捡,能卖就卖,不能卖就扔掉。

又是逢集的日子。落地梨捡了一筐,他想吃肉。喊了女儿给照看一下,挂了酒壶,带了小黄,慢悠悠上集了。

两个外地的水果小贩分了杨千户的梨,真就换成一斤猪肉。他又买了豆角土豆,打了散酒,看看离晌午还早,就在集口边看人下棋。他象棋也能走几步,有空了挤上场与人劈劈叭叭乱杀一气,觉得过瘾。

回来时太阳西斜了,张少许又送小艳来了。黑油油的胖脸仍是热汗直滴。河沟里涨了水,小艳不敢过了,张少许就支了车子,抱着她过去。

一切按照老规矩来,杨千户还是付钱,张少许收钱,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他们两人了。

进了屋,杨千户免了“例行公事”,先说了昨夜梨树园惊心动魄的情景。

小艳接说:“那雷打得震心,我和小晴她们挤一被窝动也不敢动,有尿也没敢撒。小月捂耳朵喊:‘吓死人啦!’来时还看见风把公路边的桉树刮倒了一大溜,道路都堵了。交通局的工人们用拖拉机拉,用油锯伐清道。”

两人唠了一会磕。小艳要做晚饭。杨千户说买了肉,炖莲藕汤吧。小艳就去厨房了……

那天,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天上飘着淡淡的几片云,阳光洒在村庄上一片金黄。

梁乡长来了。

乡派出所的刘所长亲自驾驶警用面包车闪着蓝光开道,梁乡长坐着黑色桑塔纳轿车跟在后面。村长杨秋、村委会的几个人加上刘小倩,还有那些联防队员,站在村头迎接。

刘小倩和联防队员们外衣的腰上,系着宽窄不一的皮带,右臂上戴着写有狐狸坡村联防队员字样的红箍箍。

村庄的狗们也很识相,知道梁乡长他们来,要为它们撑腰壮胆,都从家中跑到村头疯闹着。鸡鸭鹅也都摇摇摆摆,“咕咕嘎嘎”,成群地跑过来凑热闹。孩子们都上学去了,娘们儿三五成群地搂脖子抱腰,嘀嘀咕咕,嘻嘻哈哈,在村头指手画脚。

梁乡长下车了,五十多岁的样子,方方正正、红红亮亮的国字脸,中等身材,结结实实的,一点都不像南方男人。

他一下车,就用大嗓门喊:“乡亲好!”声音大的差点没震聋人们的耳朵。杨秋就领着芦山村的人们,一顿“啪啪啪……”鼓掌。梁乡长长率检查团一行人,向大家挥手致意,有点效仿大领导的神态,和列队的人们一一握手,之后在村里转了一圈,就由警车开道直奔坡张少许的家去了。

张少许正坐在院子里眯着眼睛晒太阳,见来了这么一大群人,着实吓了一跳。

大黑不知好歹,“汪汪”一顿乱叫着。杠子爷喝住了狗,龇着大嘴,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

警用面包车中,刘所长走了下来,领着三个警员,没有理会张少许,四个分别冲进几个屋内,两个冲进仓房,翻箱倒柜地搜了起来。

十多分钟过去了,他们几个出来了,向梁乡长摇摇头。梁乡长用眼睛狠狠盯了张少许爷半天,没有说话。

张少许像个老头一样屈膝,龇牙,似笑非笑,眼睛眯成缝,也看着他。良久,梁乡长吐出了一句:“检点一些。”

张少许一哈腰,又把牙龇得更大了,笑了。

检查团从张少许家回到村子中间的天井上,派出所的人和乡里抓民政、党群、治安的村委会有关人员,一共十几个人,都到杨秋家陪梁乡长吃饭。

杨秋蔫头巴脑,心里可有小九九了。

虽然是秋天,但太阳老人家火辣辣热情正高,人在院子里站一会,头皮就晒得直冒油。

杨秋特意杀了只羊,由他的准老婆赵茹亲自掌厨,做了六道以鸡为主的大菜,什么白切鸡、菠萝炒鸡、莲藕炖鸡汤等等。人家赵茹的手艺非凡,那是和她外公,就是以前在乡里开小饭馆的李老板学的。

白酒是杨秋从杨千户家里取回来的小烧正流,用二十斤的瓷罐装着。

村里联防队的三个小组长留下来打下手,又留下了两名联防队员在大门口站岗。

梁乡长手端着小青花瓷碗盛着的白酒,来了个开场白,他说:“你们芦山村的百姓是高素质的乡民,天天心里装着平安,月月心里想着平安。政策好,百姓富了,人人要过和谐的生活。但是张少许家里开妓院的事,警示我们,治安这根弦还不能松,还要绷紧。枪必须得查,一查到底。这里要插一句,芦山村的村长杨秋和治保主任刘小倩同志,能够及时提供线索,积极观察治安新动态,在这里表扬。”

妇联主任杨欣带头鼓掌,大家一阵拍巴掌。

刘小倩脸红到脖子———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荣耀过呢。

拍巴掌中,在另一桌的两个人低声说:“切,这娘们儿是不是又看中乡长那杆枪了?”

另一个小声说:“**,她家李宝田的那个可能是花生米。”

杨秋用眼睛白了他俩一眼,他俩一吐舌头,低头喝酒。

梁乡长继续说:“这件事很重要,已经形成书面材料,汇报到县政法委和县公安局了。公安局的李政委说这事要是破了案,县里会有重奖的。我代表乡政府表态,不仅县里,乡上也要重奖。”

梁乡长端起杯一饮而尽。大家一顿叮叮当当乱碰酒碗,酒宴算正式开始了。两张桌子从上午的十点钟开始喝到下午一点。乡里抓民政、党群、治安的几个助理,派出所的除了开车的司机,其余的推说乡里有事,坐着警用面包车,走了。门口站岗的和几名小组长,也在旁边的小桌上吃完,悄悄地溜了。村委会的三个人也很知趣,推说有事,走了。

后来,张少许逃过这劫后,他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小艳、小晴和小月三个美人也消失了,后来听说乡里的陈玲也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芦山村人们的生活还在继续着,故事还在继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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