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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凤图》


第一章 俏秘书挑逗酷总裁 风流仔邂逅美娇女

红尘扰攘迷蒙

多少英雄难醒

酒色财气转头空

白驹飞驰前行

芳颜梦觉广厦

怅望满地落红

风花雪月成旧事

笑品冬语秋声

——题记

“李总!”见总裁没有任何反应,张薇再一次加大声音提醒道。

“哦,你什么时间进来的?”抬起头,承业轻声问道。

“我进来好一会儿了,李总,想啥美事呢?”张薇在两年前就已是李总的情人,说话自然随便些。

承业站起身,把双手搭在张薇的肩膀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张薇。

尽管张薇身高一米七,又穿着高跟鞋,在女人堆里是少见的高个儿,但在身高一米八五的承业面前,还是低了半头。

“怎么,李总?在这里吗?门还没关哦。”张薇仰头看着李总,眼里笼雾,娇喘微微。

两年前的一个午后,同样在这间屋子里,李总把手伸进张薇的衣服后,开始变得疯狂起来,这对于大二时就成为女人的张薇来说并不感到意外,面对总裁的疾风骤雨,张薇款款逢迎,动作声音与总裁默契得如鱼得水。酣畅淋漓之后,总裁的一句话让张薇记忆犹新:

系好领带,我是最酷的总裁;

脱下衣服,我是最狠的。

“你呀,真是只小猫,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承业笑了,把手从张薇的肩上拿下来,在张薇突翘的部上拍了一下,专注地看着对面大大的镜子里的两个人。

同样藏蓝色的西装,只不过张薇穿的是得体的裙装,承业穿的的是笔挺的西裤,张薇雪白的衬衣领口上打的是蓝色蝴蝶结,承业平整的衬衣领上系的是大红领带。

“你看,我们真般配,可以为咱们的亿达服装公司拍广告了。”张薇看着镜中的自己和李总,自豪地说着,又往一起靠了靠。

“是啊!金童玉女嘛!”承业也颇为自得,张薇亭亭玉立,曲线玲珑,皮肤白皙,脸型柔美,是少见的美女;自己身材颀长,魁梧健壮,肤色微黑,清秀俊朗,虽已三十二岁,可越来越潇洒稳健,是少见的美男子。

承业对自己的外形颇为满意,最爱照镜子,所以在这座十六层的总部大楼里,到处可见几米甚至几十米的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玻璃镜,这样,在楼道走廊、门厅两侧以及自己的总裁办公室,随时可见到自己潇洒英俊的身影,而他也觉得,看到自己的形象,内心的斗志就会更加旺盛,做事的信心也会更加充足。

承业也注重员工形象,近年公司选拔人才,都得过他这道面试关,于是,长相俊美的男女颇受青睐,而相貌平庸丑陋的一概拒之门外。现在,从总部大楼里进进出出的俊男靓女个个身材修长,相貌端庄,许多人还以为这里是模特培训公司。

两年前,张薇是一所职业学院的毕业生,可凭借漂亮的外形,立刻击败了许多一本二本的本科毕业生,成为李总的文案秘书。从这之后,这间宽敞豪华的总裁办公室,便成了两人恣意快活的风流场所。

“怎么,李总,今天有心事?”张薇看出李总今天不同以往,迟疑地问道。

“啊,是有事,今天早上,算了,不和你说了。”承业欲言又止,笑了一下,打住了话头。

“又有什么艳遇了吧,你的笑,很有内容哦。”张薇收回魅惑的目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呀,就是太花心,我看,又有哪位天仙美女要享受你的柔情蜜意和疯狂蹂躏了,即使那样,也不要忘了我们啊!”

张薇知道,自己不是总裁的唯一情人,所以,用了“我们”这个词。

“当然,我是那样寡情薄意的人吗?”承业微笑着,在张薇脸上拂了一下,轻声说道。

“说说看,是哪里的美女,令你这般魂不守舍?”张薇见李总并不隐讳,便也大胆地追问道。

“这个就不说了,好了,你先出去,让我再好好遐想一番,也冷静一下,她的美的确令我震撼,此刻,我的征服欲也使我太兴奋。”承业语气轻柔,可听得出他费了很大的劲儿在遏抑着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好吧,继续你的美梦,不过,你的美梦总是那样顺利实现。”张薇敛起笑容,嘟起小嘴走出房间。

承业略略一思忖,拿起一支笔,在台历记事栏里写下这样一首小诗:

幽谷百合别样娇

雨露滴润更妖娆

披荆斩棘何所惧

轻抚花枝醉逍遥

“是啊,真是一朵娇艳的百合!”放下笔,承业自言自语道,又陷入今早那次美丽的邂逅的回忆中。

今天早晨,天气格外清朗,碧蓝的天空上飘着几缕轻柔洁白的云丝,一群洁白的鸽子舒展着银白的羽翅,在楼前天空上来回盘旋,承业在阳台跑步机上奋力奔跑,边跑边欣赏着如画一般的美景。

锻炼结束,冲完澡,换好西装,承业容光焕发地走下楼,心情愉悦地启动奔驰车,从自己所住的芙蓉小区出来,驶往自己的办公地——华晟总部大楼。

那条马路不宽,行人和车辆往往比肩而行,没有急事,承业从来不开快车,他喜欢边开车边欣赏车外的风景——千奇百怪的表情,会激发他的想象力;风韵各异的美丽女子,更会愉悦他的心情。他甚至把能否遇到心动女子作为自己一天时运的标志。

“今天时运不错。”每当遇到美丽的女子,他都会这样暗暗地在心里说。

像往常一样,承业握着方向盘,双眼漫无目的地向车外张望着。

忽然,他心里一动,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如此曼妙迷人的身材,还真是初次见到。

女子身穿一件墨绿色碎花旗袍,腰肢柔软纤细,部丰满突翘,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随着适中的步履若隐若现,一头栗色波浪长发也随着稳健的步子活泼地跳动着。

真是无可挑剔,上帝,你太伟大了!竟有如此精美的杰作啊!承业在心里默默惊呼。

且慢,再看看前边,上帝有时也糊弄人,使一些女子从后看风调雨顺,令人浮想联翩,从前看颗粒无收,令人后悔不迭。承业曾多次上过这样的当。

于是,承业放慢车速,侧过脸来尽力向左侧看去,这一看,更令他心荡神驰。

女子脸色白皙,一双美目也正好侧过来,她脖颈挺直,面色沉静,就像一朵傲然直立的野百合花,胸部丰满高耸,随着越来越快的步履一起一伏……真是美艳绝伦,妙不可言。

承业见过的美女不计其数,与他上过床的美女也不止几个,而此刻,他的心就像平静的湖水中突然投入了一颗石子,骤然激起一个不小的波浪,波浪随后变成一圈圈涟漪,在自己的周身迅速蔓延。

“人间尤物啊,不可放过!”承业强抑制住自己突突直跳的心,镇定了一下情绪,继续放慢车速,与女郎比肩前行

第二章 巧搭讪承业显博学 乐回应采萱生好感

显然,女郎已经意识到了车子在有意跟着自己,逐渐加快了脚步。

在一家商业银行门前停住脚步,女郎迅疾地向后瞄了一眼,便快速地走了进去。

承业立刻想到,这家银行正是自己多年的合作伙伴,以前的许多业务都在这家银行办理,只是这些业务都由财务部人员办理,自己从来没进来过。

承业把车泊在银行铁栅栏外的空地上,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女郎径直进了业务大厅,在一个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承业站在女郎面前,只隔着一层玻璃。

“你好,小姐。”承业抑制住狂跳的心,躬,从对话孔向女郎轻声地打招呼。

“先生,你好,有事吗?”女郎抬起头,身体微微前倾低声问道。

“啊,把我这笔钱转一下帐,把这一百五十万转到我的另一张卡上。”承业灵机一动,从包里拿出两张银行卡,顺手把一张自己的名片也放在一起,从传递口一同递了进去。

尽管老父亲一再叮嘱自己,身上不要带过多的钱,但承业大手大脚惯了,自己办了几张卡,共存进去八百多万,遇到急事时用着方便。

“先生,这是您的名片。”女郎以为承业拿错了,边看边把名片递了出来。

“啊,我们华晟一直是你们的客户,这张名片就放你这儿吧,以后有什么事联系方便些。”承业彬彬有礼,语调柔和。说得也合情合理。

“是啊,老总不常来。”女郎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就像阴翳多日之后突现的一缕阳光,灿烂动人。承业痴痴地看着,从长长的睫毛到细腻的鼻翼,再到那两片规矩整齐的红艳的唇。

“老总?你看,我老吗?”承业笑着,轻声问道。

“哦,当然不老,太年轻了。”女郎又笑了,脸腮上还飞上了两朵红晕,真像碧蓝天空中两朵绚丽的彩霞,娇羞可人。承业几乎不能自持,他的意识已经含住了那两片芳唇,并继续搜寻探究着。

“冒昧问一下,这位漂亮的女士,你有名片吗,以后可以联系吗?”承业胆子变得大了起来,但故意装作很腼腆,声音压得很低,反而更有磁性。

“当然可以。”女郎大方地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出来。

名片上只有两行字:杨采萱;纤韵瑜伽馆馆长。

瑜伽馆,怪不得如此姿容俏丽,气韵非凡呢,承业念了两句,不由得笑出声来。

“怎么,先生,笑什么?”采萱索性把窗子打开,微笑着问道。

“没什么,你的瑜伽馆的名字很特别。”承业微笑着,补充道,“谐音啊。”

采萱读了两遍,也扑哧一声笑了,“哦,这个馆刚刚开业,以前真没注意,先生有什么好名字吗?”采萱觉得,这个英俊帅气的男子虽有些拢刹蝗萌颂盅幔绦侍缸拧

“我看不如叫禅静瑜伽或梵韵瑜伽,瑜伽馆的音乐多是梵音禅乐,这两个名字似乎都很恰当。”承业心里得意,话语却极尽谦逊,语调仍很和蔼。

“原来的这个名字还是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想出来的,你一下想出了两个,不愧为古诗词协会理事啊。”采萱看着名片,由衷地敬佩道。

承业的名片上也只有两行字,除了华晟总裁,另一个就是丹阳市古诗词创作研究协会理事。而他最喜欢的也正是这个头衔。

“我喜欢文学,可家父却强迫我学金融商业,好接他的班,可我一有空闲,总忘不了写几句古诗古词,逐渐地在一些报刊杂志上有了点儿名气,其实我知道,协会接纳我的目的是是看中了我能替他们奉献点资金,可喜的是加入协会之后还真真结交了不少文人雅士,自己的文学修养也在逐渐提高。”承业开始侃侃而谈,从采萱的眼神中,承业知道,采萱已经对自己感兴趣了。

不知不觉二十分钟已经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承业已经在心里把采萱的衣服扒下了好几次,对于女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了解得太清楚了,所以,任何女人,在他面前,都难以掩饰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

此刻,承业觉得,现在,两人都有了对方的名片,已经是首战告捷,再逗留下去反而不好,于是,果断说道:“哦,杨小姐,不知不觉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有事,得赶快回公司,以后有事再联系,和你说话很愉快。”

承业说完,快步走出营业大厅,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杨采萱望着承业的背影,心说,又是一个富二代,不过这人却很有风度,很有教养,与那些趾高气扬的钻石王老五相比,不知要强多少倍。

此刻,承业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里,脑海里出现的全是杨采萱娇美的身影和甜美的声音。看来真是啊,女人的美没有止境!以前,每遇到一个令他心动的女人,他都会这样想,这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了,人间真有这样绝妙的尤物,可不久,他就发现自己的想法错了,因为他又发现了更令他心荡神驰的女子;以前,每征服一个女人,他都会自豪几天,得意几天,最美的女人被我得到了,可没过多久,他便觉得自己又错了,因为还有更美更令他痴迷的女子需要他想方设法去征服。

在一遍又一遍的惊喜和失望,得意和失落中,他一次又一次精心设计着一个又一个计谋,把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子俘获在自己的身下,尽管他有时也觉得无聊,但他还是改不了自己的这一癖好,就像吸了海洛因,上瘾了。

于是,他就这样开脱自己:怎么也比吸毒强吧,况且我得到的女子,也没损失什么,反而从我这里得到了她们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如此说来,自己做的岂不是互利互惠的好事。

他打开电脑,漫无目的地浏览着网页,一遍遍地盘算着,这个美女,比我以前见到过的要强一百倍啊!这次,我要守株待兔,操之过急反而有失稳重,让人觉得轻浮。

第三章 暴父独断遣儿留学 承业叛逆激言相对

两天过去了,没有动静,杨采萱的身影总在承业脑海里浮现,那窈窕的身材,那柔美的笑容,搅得他心神不宁。

看来,这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承业看着杨采萱的名片,开始考下一步行动。

忽然,妈妈来了电话,说父亲想见他,让他这会儿马上回去。

想起父亲,承业心里不由得一阵悸动,父亲暴风骤雨般的火爆性格一直是横亘在父子间的一层厚厚的隔膜。那犀利如剑的眼神,那雷声震天的呵责,每次想起承业都心有余悸,尽管父亲已是常卧床铺的病人。

“妈,这里真有事,脱不开身,过一两天不行吗?”承业拿着电话大声解释,其实,他实在是不想面对老父亲,尽管他现已瘫痪在床。

“你爸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刚吼完我。你就先回来一趟,免得他在家里发疯。”妈妈在电话里无奈地说。

坐在车里,承业开始想象着如何忍受父亲的暴风骤雨,再如何想办法脱身离开。过去的一幕幕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对于父亲,他应该感激,没有父亲当年的远见卓识,不可能有今天的自己。当年,乡里有两个矿——一个是铁矿,另一个是石灰矿,由于管理不善,两个矿都在亏损,实在难以维持了,乡里就准备卖掉这两个累赘。

当时,父亲不顾众亲友的嘲笑和反对,东拆西借,以五十万的资金买下了两个矿,把当时开始盈利的石灰矿交给了大哥承泽,自己继续经营依旧亏损的铁矿。

父亲经常和自己说,将来,做好准备,好好管理铁矿。那时,自己正陶醉于自己的文学梦,一篇篇散文诗歌投进邮筒便石沉大海,可他并不气馁,依然梦想着自己的文字能变成签字,自己的名字能出现在某一杂志的目录里。

终于有一天,他的一首诗歌出现在市报的副刊上,学校沸腾了,自己也陶醉在梦想成真的喜悦中,他从老师那里要了两份报纸,兴高采烈地回到家里。

“混账!眼看就高二了,还陶醉在这些虚荣的光环里,有用吗?你发一百篇,写一千首,大学会要你吗?”父亲当过民办老师,训斥起来就没完没了。一阵疾风暴雨后,仿佛还不解气,便一把夺过报纸,撕个粉碎之后摔在他的脸上。

承业愕然地睁大眼睛,委屈地哭了。

“哭,就知道哭!那么大小伙子了,窝囊废,咱家铁矿欠人十多万了,考不上学咱家下井背矿石吧!”父亲继续吼着,仿佛要把自己吃掉。

“铁矿是你自己买的,赔死我也不管!”承业怒火中烧,不再考虑后果,也对着父亲大吼起来。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承业的头上,父亲双眼通红,发疯一般,“好啊小兔崽子!别人嘲笑我,你也这样不可理喻。不是为了你俩,我能这样成为别人的笑柄……”父亲开誓处搜寻,寻找合适的打人武器。

承业转身跑出家门,沿着村西的山路跑去。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回来。

天渐渐黑了,承业已经顺着山路走了十多公里,来到了镇上的火车站。

他曾听见母亲带着哭腔痛心的呼喊,也曾听见大哥承泽焦急的呼唤,可他藏在浓密的松林里,终于避开了寻找自己的人们。

等天一亮,我就坐这趟火车离开,虽然身无分文,承业还是这样固执地想,哪怕要饭扒火车,也绝不回头。

他蜷缩在冰冷的长条椅上一遍遍想着。

快五点了,火车要进站了,承业刚站起身,父亲和大哥两人忽然出现在候车室的门口,焦急地搜寻着,显然,他们找了一夜。

想再躲藏已不可能,大哥跑过来抱住了自己。

“承业,咋这样不懂事,妈妈都要急疯了,爸爸阂找了一宿。”哥哥大声埋怨着,父亲也已走到了自己面前。

“好啊,兔崽子!我给你钱,你走啊!”父亲盯着承业,目光里喷出两团怒火。

人越聚越多,承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着,回家再和你算账!”父亲狠狠地扔下这句话,先自走出候车室。

“走吧,回去认个错,爸爸也是为了咱们好。”承泽说完,扶着承业离开了候车室大厅。

就在第二年,铁粉价格疯长,不到半年狂涨了三十多倍,铁矿一夜之间成了一棵巨大的摇钱树。

父亲乘机扩大规模,更新设备,并新上了选矿等项目,又扩大了经营范围,收购了另一个乡的两个铁矿企业。

到高三时,父亲经营的铁矿年利润已达两个亿,哥哥经营的石灰矿每年盈利一千多万,李家成了全县最富的个体经营者。

可这些承业都不感兴趣,他钟爱的还是他的文学,尽管父亲多次提醒他,将来一定要学习企业管理之类的专业,自己仍然利用课余时间写诗写小说,并把自己发表的作品收藏起来,这两年,已经发表了上百篇。

高考结束,承业的成绩不理想,父亲没和承业商量,惊承业办理了赴加拿大多伦多留学的一切手续。

“爸,我不去!我连家门都没离开过,突然让我去一个语言不通人种不同的异域他乡,开玩笑呢!”承业忍无可忍,再次爆发。

“小畜生,你敢!老子跑护照找学校请担保人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现在几十万的学费都交了,你说不去?!”

“你没征求我的意见,只顾自己的面子,我就不去!”承业开始毫不顾忌,大声抗争。

其实,承业说的也有道理,这几年,村里已经出了四个大学生,可李家的两个孩子都未能提名金榜,扬名本乡,这让好虚荣的老父亲颇为落寞。不几天,从一位客户交口中,父亲知道可以办理留学,而且无分数限制,不过得需一笔不菲的费用。

“钱没问题,只要儿子能出国。”父亲兴奋地大声说,把一切事物委托给了客户。

前后花掉了八十多万,出国留学的手续都办好了,父亲喜出望外,以为儿子也一定会激动兴奋,没想到儿子竟是这种态度。

“老子给你打下江山,你得给我守下去。人兜中国富不过三代,我要让李家的事业十代百代地发展下去,所以给你报了工商管理科目,你小子却不知好歹!”父亲雷霆大发,指着承业的鼻子大骂。

“家业我不要,你爱给谁给谁,反正我不去!”承业倔强的性格被激起,瞪大眼睛看着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好,从今天起,我断绝你的一切开销,咱俩没关系了。”父亲顿了半晌,咬牙切齿地咆哮道。

说完,双手抱头,踉跄着走出了房间。

第四章 别女友含泪越重洋

居异乡抑郁生重病

大哥承泽赶忙追了出去,承业站在房间里默默流泪。

不一会儿,救护车来了,父亲住进了医院,医生说,父亲患的是急性脑血栓,幸亏及时,否则有生命危险。

“孩子,你爸就是脾气不好,其实也是为了你,见见世面,闯荡闯荡,有啥不好。”那天,母亲流着泪劝说承业。

“承业,其实爸这样安排也有他的想法,他想让你多学知识,也给咱家挣点光,当年爸就阂说过,这俩场子咱俩一人一个,以后发展成啥样都不会再改变,你看,现在铁矿发展势头强劲,没点能力没点资历是不行的。现在爸的身体好了许多,有我照顾,你若想去,就趁年轻出外走走,即使学不到东西也开阔一下视野,将来怕时间紧抽不出身呢。”哥哥拍着承业的肩膀,诚恳地说。

“哥,我去。”承业握住哥哥的手,泪水成串地涌出来。

其实承业心里,还有一个人他割舍不掉,那就是他的初恋女友王思然。

再过四天,承业出发,临行前,他约同村的思然来到了村前的山沟里。

“思然,等着我,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坐在一棵大杏树下,承业拉过思然的手,坚定地说。尽管已经倾慕三年,这还是他俩第一次牵手。

“多伦多是一个大都市,西方世界比咱这儿花花得多,你能把持住自己吗?”思然泪水涟涟,神色凄然。

“没事,相信我!咱俩三年多了,我不没碰过你吗?我可是地道的柳下惠啊。”承业把思然揽入怀中,抚摸着思然纤弱的背,坚定地说。

“你也要保重自己,到地儿之后我就给你写信,你要及时回信,不要让我想得肝肠寸断啊。”虽然,电话等可能更方便,可思然家里没电话,另外,三年养成的习惯还是使承业选择了写信的联系方式。

“承业,我早把自己当成了你的人了,你可一定对得起我。”思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勾住承业的脖颈在承业长满短髭的唇上迅疾地亲了一下。

承业愣怔了一下,便用力紧紧地搂住了思然的腰肢,两人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承业快速吻住了思然的两片香唇,柔滑、香软,那美妙的感觉立刻电流一般扩展到承业的全身,无力地陶醉片刻之后,承业便不顾一切地用舌尖继续探寻。

思然瘫软一般,闭着双眼在承业怀里回应着,忽然,她睁开双眼,掩住已被承业解开的胸口,果决地说:“不,承业,不能这样!”

承业茫然地停下来,不解地望着刚才已经娇喘微微的思然,嗫嚅着:“思然,你这是……”

“承业,记住,三年或更多年之后,我会给你一个纯洁无瑕的身体和全部纯真无二的情感,你也是,行吗?”思然拉过承业的手,一字一顿地说。

“行,思然,一定的!你永远在我这里,我已给你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空间。”承业感动地用力握住思然的手,用力地回应道。

“我要的是全部!”思然嘟起小嘴儿,故作嗔怒地说。

“爸,我走了,您多保重!”承业站在父亲面前,看着日益恢复的父亲,心中五味杂陈。

“好儿子,给老李家争气啊!”父亲拄着拐杖,走到承业面前,仔细地端详着承业那张英俊的面孔,看得承业竟然不好意思起来。

“哥,你好好照顾家里,我走了。”承业急忙转身,握住大哥的手,也想摆脱一下被老父亲紧紧盯住的尴尬。

“你放心,家里有我,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大哥向来憨厚沉稳,拍了拍承业的肩膀。

“你先让小虎把你送到北京,然后你和你陈叔一起乘飞机直接到多伦多,那里有人接待照顾你。”父亲已经叮嘱了三遍,还是不放心似的重复着。

一切顺利,第五天,承业已经成为多伦多ryerson学院预科班的一名学生,按规定,承业得先过语言关,学习一年英语和计算机等课程。

班里一共有三十名学生,他们大都来自台湾和日韩,大陆来的只有两个,另一位是北京市某局长家的公子,叫翟亮。班里,一个乌克兰姑娘——霍姆洛娃长得最漂亮,长长的波浪金发,大大的蓝色眼睛,白白的细腻皮肤……真像古希腊神话中的希腊女神。

不几天,班里所有男生都开始给他献殷勤,由于语言不通,还闹出许多笑话。比如,霍姆洛娃要和女同伴去买卫生巾,那个韩国小子听说后马上给她买回一大包加州薯条,后来,这些薯条全都成了承业的口中食。

承业一直沉默寡言,极少说话,而霍姆洛娃却好像对承业情有独钟,不到一周就主动和承业坐在了一起。

其实,从小学至今,承业一直很自卑,承业想,这也许是父亲自小整日呵斥教训他的缘故。

除了朗读英语,承业很少说话,大多时间都在想着思然,那纯净的眼眸,那黑亮的长发,那温柔的话语,尤其是临别时山沟里的那句誓言,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有时,他也动笔写几句诗,抒发自己的思念之情,那天看到校园里飘飞的黄叶,承业便思念更深,写下这样几句:

秋风萧瑟落叶黄

抬头不见雁南翔

梦里依稀飞笑影

醒来异乡倍凄凉

而那位乌克兰少女霍姆洛娃,却整日叽叽喳喳,想方设法哄承业开心。下课或放学后,她经常牵着承业的手在落叶飘飞的校园里徜徉,偶尔用英语简单交谈几句,好不容易把意思弄明白之后便哈哈大笑。

他们俨然成了校园里一道靓丽而固定的风景。“ilikechina,i'msurei'llgotoyourhouse,andlet'sspendahappydaytogetherthatday.let'swait.(我喜欢中国,我一定会去你们家,我希望那一天我们过得很愉快)”那一天,霍姆洛娃拉着承业的手,兴奋地说。

承业明白,这位美丽的乌克兰姑娘已经爱上了他,可他心里有思然,他不能背弃当初的诺言,于是,当霍姆洛娃睁着那双蓝色眼睛等着他热情回应的时候,承业却垂下眼帘,默默地返回了教室。

承业吃不惯学校的伙食,大部分都是吃一些薯条之类的小吃,他酷爱辣椒,有时竟干吃辣椒面或整辣椒,然后喝些凉水,他在家时就已经犯过的胃病越来越严重。

每隔一个星期,承业就给家里打一次电话,简单叙说一下一周的情况便又迅速挂了电话,有些话,他还是不愿意说,尤其是对于父亲,还有些惧怕。

十二月,多伦多市飘起了雪花,漫天的大雪把整个城市变成了美丽的童话世界,霍姆洛娃拉起承业,要他和她一起赏雪,一起和同学们打雪仗。

刚一到操场,一个大大的雪球便冲着承业的脸打了过来,承业想躲开,可是胃却针扎一般生疼,他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同学们还以为是他被雪球打坏了,笑着跑过来。

可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说不出一句话,肚子痛得他站不住,蹲不下,只好歪在了雪地里。

霍姆洛娃急忙跑过来,就在这时,一股黄褐色液体从承业嘴里喷了出来,喷射到了霍姆洛娃鲜艳的黄色羽绒服上,承业着,说道,快叫救护车,说完,便晕了过去。

承业还以为和在家里一样,叫120救护,其实在这所学校,就有一所规模很大,条件较好的医院。

霍姆洛娃赶忙打电话,不一会儿,几位医生和护士就把承业抬进了医院,不到十分钟,诊断完毕。

“急性胃穿孔,需马上手术。”医生表情焦急严肃,对霍姆洛娃低声说道。

第五章 金发女动情施援手 富家子显贵惊同窗

手术异常顺利,不到两个小时,承业被推出了手术室。

醒来时,承业向四周环视了一圈,终于回想起了自己此刻的处境,不由得一阵凄然,泪水如泉涌出。

霍姆洛娃正俯来,仔细地为他擦拭着眼角的泪痕和嘴角的褐色呕吐物的痕迹。

一股柔情从承业的心底漾起,他伸出手来,紧紧握住了霍姆洛娃的手,在这里,她是他唯一的亲人。

“makeaphonecalltothehome?(给家里打电话吗?)”霍姆洛娃心疼地望着承业,低声问道。

“no,no!”承业断然拒绝。他想,家里父亲已经生病,再通知家里无疑会令家人担忧,从而加重母亲和哥哥的负担,况且这里不需陪护,护士把一切照顾得非常周到。

“icanaccompanyyoueveryday!(我每天都会陪着你)”霍姆洛娃俯来,在承业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承业一共在医院里呆了二十天,完全康复之后才出院。

那些日子,霍姆洛娃天天陪在医院里,还特意买了一部mp5,为承业下载了许多喜欢看的中国电影,承业心里充满了感激。

这里外来学生的医疗费用非常昂贵,承业向家里求助,要二十万。

父亲的病已经好了,接到承业的电话后便毫不犹豫地让大哥给承业汇去了三十万。

起初,那位北京来的翟亮并未把承业放在眼里,京城的地域优势一直使他有一种傲视天下,睥睨一切的傲慢气势。自从霍姆洛娃与承业打得火热之后,心里又起了莫名的嫉妒,所以,虽是一国同胞,承业与翟亮的关系一直疙疙瘩瘩。承业住院二十多天,翟亮只是象征性地去探视了一次。

收到家里的汇款后,承业想请一请同学们,自己住院时,班里同学们都买了营养品,自己痊愈康复,也想和大家一起快乐快乐,这些日子真是太沉闷了。

于是,在司帕蒂娜(spadina)唐人街258号的happyseven著名的中国餐馆,承业把三十位同学都聚在了一起。

几个日本、韩国的同学一直对承业心存嫉恨,便故意点了多种名贵红酒,**irnoff,美国威士忌,要了十几瓶,承业年轻气盛,心想,高丽棒子、小日本,看看你爷爷的厉害!

于是,喝完几样白酒之后,承业又神秘地拿出两瓶木盒包装的高档白酒,郑重地放在中央,只见精美的包装盒上写着几个几个浑厚圆润的隶书汉字——道光二十五。

承业慢慢拧开两个螺丝按钮,把一面图案精美的木盒取下,又拿出一把银色钥匙,伸进瓶盖儿轻轻一拨,一阵浓郁的酒香立刻弥漫在整间房中。

“这种酒叫道光二十五,每瓶十二万人民币,这一瓶能换你们日本清酒两汽车。”承业酒意微起,对旁边瘦高的日本同学说,那位同学还沉浸在对眼前两瓶酒的神秘的惊奇中,低声嗫嚅着,没说出什么。

翟亮也瞪大眼睛,心想,这家伙真不可小觑,家里给爸爸送礼的那么多,还真没看过这么华贵高档的酒。

此时,大部分同学已经醉意朦胧,承业却来了精神,又给还在酒桌上的每人倒了一大杯白酒。

“buttomup!(一口闷)”承业大声说完,一饮而尽。

几个韩国人和日本人面面相觑,他们真有些打怵了。

“weareman!(我们是男人)”承业举着刚刚饮光的空杯,大声喊着。

几个人被承业的气势吓住了,纷纷端起酒仔细嗅闻一番之后,便表情痛苦地一口口啜饮着。承业犀利的眼睛一直监督着,直到几人全部喝净。四个日本人和三个韩国人放下酒杯就伏在桌子上,再也没有力量站起来。

霍姆洛娃和几个女同学一直在旁边看着,开始时不停地给承业鼓掌,现在却犯了难,现在,一共有七个醉汉,还有几个也是踉踉跄跄,怎么才能带走他们呢?

承业和霍姆洛娃相视一笑,因为在喝道光二十五之前,承业喝的都是霍姆洛娃给准备的茶水和矿泉水。

承业去结账,霍姆洛娃陪同,那次聚会,一共花去三万七千多加元,合人民币25万多。

已是后半夜了,承业和霍姆洛娃叫来几个能够行走的同学,把七个烂醉成泥的日韩同学连背带扛地弄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旅馆里。

所有人都呼呼睡去,只有霍姆洛娃和承业相拥在一个房间的沙发上。

承业有些兴奋,为霍姆洛娃对自己的细心呵护,为自己扬眉吐气地令几个以前趾高气扬的高丽棒子小日本嗔目结舌,也为自己酒场表现出来的英雄豪气而酣畅痛快……

霍姆洛娃略有酒意,白嫩的脸颊泛起粉色红晕,蓝色的眼睛愈加深邃朦胧,她把脸紧贴在承业的脸上,任由承业紧紧地拥着自己。

忽然,霍姆洛娃闭上眼睛,嘟起丰满的双唇开始在承业的嘴唇上游移探寻,接着,那两片温热湿滑的唇轻轻噙住了承业同样火热的双唇,然后,又急不可耐地把温软香滑的舌尖嵌入承业酒意犹存的口中。承业来不及思考,开始疯狂地回应着,吸吮、轻咬、缠绕、探寻……两人配合得如鱼戏水,都如堕快乐云雾之中,顿感妙义无穷。

接着,霍姆洛娃又把那双细腻滑润洁白如玉的手伸进承业的裤子中,一下握住了承业的宝贝。

承业对自己的身体一直非常满意,包括自己的这件宝贝,在自己的寝室里,他喜欢脱得一丝不挂,在镜子面前反复端详自己,肌肉、骨骼、皮肤……每一处都那么匀称,就像米开朗基罗的大卫的雕像,当然,也包括自己的这件宝贝。

“真漂亮,真神奇!”他有时这样端详着镜中的东西,默默地想。它有时静若处子,安静得像春阳下晒太阳的羔羊;有时却又昂首挺立,像一只蓄势待发随时会到处冲撞的小兽……

此时,霍姆洛娃柔软滑润的手就像一根神奇的指挥棒,把它刺激得激越昂扬,仿佛随着激情四射的音乐快速地舞蹈。

忽然,思然恬静的眼神出现在承业的脑海里,思然那句“你也是,行吗?”的话语轻柔地在耳边想起。

“啊,霍姆洛娃,theylookliketogetup(他们看来要起来了)。”承业说完,向屋里看了看。

霍姆洛娃正陶醉在激情喷涌的昂奋状态中,承业的话语使她突然一惊,猛然睁开眼睛,怨怒地看着承业,不解地问道:“what'swrong(有什么问题)?”

“ibegyourpardon,youwillunderstandlater(对不起,以后你会明白)。”承业慌忙说着,站起身来。

从那次聚会以后,承业在班级的地位明显提高,许多同学开始和承业主动搭讪,承业初步感受到了金钱的魔力。

“承业,你家是做什么的,有多少钱?”那天,翟亮终于憋不住了,终于不顾什么礼貌,看着承业的脸问道。

“我们家什么都做,有矿山,有贸易公司,至于多少钱,不太清楚,我想也就四五亿吧。”尽管承业说得很谦虚,还是把翟亮震晕了。

我父亲是局长,送礼的络绎不绝,可也没到那么多啊!翟亮暗中感慨。

以后,生日party、节日聚餐,什么事同学们都邀请他,而每次大都是承业买单,同学们的赞叹使他越来越沉醉在这种花钱带来的对他的欣羡而产生的自豪中。

十一月的一个周六,翟亮生日,在一家中餐馆,四名韩国人和日本人还有两名台湾同学一起,喝得大醉,喝完之后,翟亮提议,大家一起去hight一下。于是,几人一起打车去了bathurst的一家夜店。

没进屋门,就看见许多身着暴露的妙龄女郎在路边等候,见到几人下车,立刻像看见猎物一般围了上来,裹挟着几人走进昏暗暧昧的房间里。

第六章 违誓言承业存愧疚 丧天良同胞起狼心

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几个艳妆女郎已经迅速除去身上本已极少的衣饰,开始在几人身旁搔首弄姿,娇喘。

承业想走,可身体软绵无力,面对一群一丝不挂的金发女郎,也早已意乱情迷。

几分钟之后,几人被分别带进各自的单间里,每个人至少跟着两个女郎。

和承业在一起的一共四人,个个身姿窈窕,容貌俏丽,丰满的胸tun,美白的大腿,在承业面前晃来荡去。

“apectacular(精彩)!”不知是惊叹自己的身材相貌还是惊叹自己的宝贝物件,承业还没来得及害羞,自己的宝贝已被一名女郎轻轻含住,快速吸吮起来。其他几人也在承业身上蹭来蹭去,声浪语,不一会儿,承业身体就已昂奋雄起,坚硬如铁。

于是,一名女郎骑乘在承业身上,恣意扭动起来。

承业觉得自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辽阔无边的草原上肆意奔驰,身上是万里无云的碧空,身下是轻快奔流的小河,两边是绚丽无比的野花,他毫无倦意,酣快淋漓。

自己又像一条快乐自由的鱼儿,在深邃广袤的海域恣意畅游,两边是绚丽绝伦的珊瑚海草,前方是愈加神秘的海底风景,身前身后都是漂亮鲜艳的各色游鱼和轻柔飘动的鲜绿海藻。

在承业身上不停忙碌的裸女就像一个个神奇的女巫,令承业抛弃了所有的羁绊和顾虑,他俨然成了一名豪放的舞者,在女郎们娴熟的指导暗示下熟练地变换着姿势,不断地变化着技巧,甚至发出沉闷浑厚的声音,与她们的娇声细语相互酬和。

忽然,海底火山喷涌而出,带着不可遏抑的力量,冲出海底,直上云霄,那景色,壮观无比,在承业体内积蓄二十年的火热岩浆带着冲毁一切的伟力豁然奔涌,承业的感觉更是畅快无比。

母亲爱意浓浓的唠叨,父亲怒目而视的责怪,大哥沉稳敦厚的提醒,思然温婉可人的话语和忠贞坚定的誓言,一起在承业的耳边飘来飘去。

我这是在哪里?就像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那梦境既酣畅淋漓又险怪异常,令承业莫名其妙。

强力睁开眼睛,承业大为吃惊,身边,一个一丝不挂的女郎正坐在同样赤身露体的自己身边,悠然地吞云吐雾。

见承业醒来,女郎微笑了一下,向承业伸出大拇指,又伸出四根手指,低声问道:

“areyoujapaneseorsouthkorean(你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

“sorry,i'mchinese!(对不起,我是中国人!)承业有些愤怒,对女郎厉声答道。

“sorry,youaresogreat!!(你真厉害哦)“女郎并不愤怒,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天啊!我做了什么?

承业已经依稀回忆起了昨晚的情景,此刻,他悔恨自己,为什么如此荒唐放纵,没想到,自己真把思然的誓言抛到了九霄云外,思然的担心真的变成了现实。

多少次,他幻想着,新婚之夜,他怎样一件件地褪去思然的衣饰,思然害羞地露出玲珑剔透,美艳绝伦的身体,思然怎样羞涩地为自己除去衣裤,然后两人轻柔地抚摸,紧紧地拥在一起,然后再进行无休无尽的缠绵。

可是第一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被异国他乡的洋给夺走了,而且是四个!承业懊悔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女郎怔怔地看着承业快速地穿衣系腰带,颓然地走出屋子。

很长一段时间,承业都像飘在无边的海上一样,茫然不知所措。对于自己的荒唐,他追悔莫及,他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最放荡的色狼,无耻至极。

“还自称什么柳下惠,呵呵,天大的笑话。”他坐在课堂上,默默地自言自语。

快半年了,自己给思然写了二十多封信,可所有的信都如石沉大海,每封信上,都有自己写的一首小诗,这几天,他更加郁闷,想把自己的心境真实地表达出来,可又怕思然过于伤心,于是,在例行的介绍学校和这座城市的奇闻异事之后,写下了这样几句:

冬夜寂寂漫无边

笑影依依灿芳颜

恨无彩翼凌云去

莫让誓言化云烟

他想,思然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给自己来信呢?是自己的信没能及时送达吗?还是思然的信很难寄到这里呢?

每天,他都被这些问题困扰着,有时竟天真地幻想,要是有孙悟空的本事就好了,每天来几个来回儿,想到这些,他总是摇头苦笑,然后用大声地朗读排解自己思念的苦痛。

翟亮他们和没事人一样,有一天,在校园草地上,翟亮也笑着打趣:“承业,那晚爽不爽,据说你还是嫩雏儿呢,让四个洋妞把你的童贞夺走了,你可真能!也够爽吧。”

“说实话,我很后悔,可是……”承业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说。

“可是什么,又想了吧?今晚再战一战,这男子失贞也和女子破处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我想,你该重上战场了,否则,兵器要生锈的。”翟亮一脸坏笑,拍着承业的肩膀没完没了地说。

“我家里有对象。”承业望着远处的天空,幽幽地说。

“那又怎样,她有千里眼还是安了定位仪监视器?再说,这里的洋妞比家里的山妹子强百倍吧。怎样,再去会会,啊,这会儿就有反应了吧?”翟亮笑着打趣道,眼睛也往下看着承业的身体。

“你呀,总是这样,就这点出息。”承业拍了翟亮一下,缓缓地走进了教学楼。

霍姆洛娃多次劝承业,一定要提防些,她好像听到有些同学的背后议论,同学们看中的是他的钱,尤其是翟亮,总是坏坏的,不像好人。

思然的信依然没到,承业开始怀疑,是不是思然真的变心了呢?

不到一个月,承业对那种震天动地冲决一切的快感开始怀恋起来,那一次放荡无羁的**感受,就像带着某种神奇的魔法,不断地诱惑着他。

反正也那样了,思然又不来信,索性吧,于是,承业开始背着同学,频繁光顾那些成人夜店,遇到自己中意的女郎就留下过夜。在疯狂中消磨孤寂的时光。

当然,思然在他心里永远是神圣不可替代的女神,有时,在和那些姿容俏丽放荡的女郎疯狂纠缠中,他不断地呼唤着思然的名字。

翟亮早知道了承业的秘密,从承业日渐消瘦寒靡不振的神情便可看出。那天,他拦住承业,眯着眼睛,笑着对承业说:“今晚,我请你,**一把,去吗?”

“不了,没意思。”承业迈开脚步,淡然回答。

“哈哈,真能装啊,我看,你的技巧越来越纯熟,武器可能用得太多而疲累了吧。”翟亮望着承业的背影,大声笑着说。> 五月中旬,多伦多的春天终于来临,街道两旁,绚丽的玉兰花争奇斗艳,鲜艳的粉色在碧蓝的天空的衬托下格外璀璨,燕子和鸽子在天空中悠然飞翔,承业陶醉在这如花的美景中,心想,如果思然在,和她一起携手徜徉,欣赏这壮观的美景,该多好!

于是,一丝落寞不禁袭上他的心头,茫然地转了一圈之后,他又来到了经常光顾的那家夜店。

几个女郎立刻围过来,有的直接噙住他的唇,疯狂亲吻。

两位女郎领着承业,穿过一道昏暗的走廊,准备去往里边的单间。

就在这时,四个身穿黑西装,戴着大墨镜的男子迅速地架起承业,疾速走到外边,塞进一辆红色轿车里。

“是他!”承业暗自吃惊。

“承业,我不想隐瞒,得了,给弟兄弄点钱花,你家里那么多钱,射出几个也不在乎,是吗?况且,这几个都是咱的同胞,在这里也不容易。”翟亮仍然微笑着,和其他几人说,“走吧。”

第七章 侠女仗义机警报案 警方神速救人捕凶

车子走出不远,在一幢二层小楼前停下来,承业被推搡着上了二楼……

“翟亮,你也忒嚣张了,也太狼心狗肺了,你就不怕……”承业怒火中烧,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言辞继续说下去。

“呵呵,我怕?怕什么,这是在地球的另一端,国内警察鞭长莫及,本地警察谁能知道,知道了谁爱管这点屁事,另外,说实话,我也不想回去了。咱都是同胞,你奉献点,让兄弟们也沾点光。”翟亮得意地坏笑着,在承业面前兜来兜去。

承业恨不得一脚踢他满口窜血,便瞅准机会飞起一脚,翟亮迅疾躲开,承业被几人紧紧按住。

“麻利点,给我们汇来一千万,不多吧,于你而言,这些只是九牛一毛,家里也不会为难你,你也不值得报案,我们的条件太低了吧。”翟亮又凑上前来,涎着脸得意地笑着。

“我家的钱是凭辛苦赚来的,不像你爸那样的贪官,花的都是人家的血汗钱。”承业怒视着翟亮,大声斥责道。

“小点声,不要那样激动。”翟亮压低声音,变得阴险起来,“兄弟,想好没有?不同意,可别怪我们了。”

接着,一递眼色,一个戴墨镜的家伙对着承业的狠狠地踢了一脚,承业一阵剧痛歪在地上。

“哈哈,这小子很厉害,头一炮就一战四,踢坏他的宝贝以后可没法快活了。”翟亮俯来,看着承业凶狠地说。

一天没见承业了,霍姆洛娃心里空空的。

尽管承业与自己若即若离,可她实在喜欢承业,喜欢他读书的样子,喜欢他沉思的样子,喜欢他偶尔露出的一丝微笑。她想,这个可爱的大男孩心里肯定有诸多的心事,总有一天,她会走进他的心里。

那晚,承业对她的拒绝,她一直很遗憾,但她想,总有一天,她会伏在他宽广的胸膛上诉说自己对他的痴恋,探讨许多更隐秘更爽快的乐趣。

忽然发现,翟亮也没在。于是,她急忙给承业打电话,手机开着,可没人接听。

过了一会儿,她再打,电话迟疑一会儿便挂了。霍姆洛娃疑心重重,上课心不在焉,问了几个同学,全都不知道。

晚上,她迅速来到保卫室,要求协助查找承业的下落。保卫室人员极为重视,不一会儿就和当地警方取得了联系。

警方立即着手调查,不到两个小时便找到了承业经常光顾的地点,然后,顺藤摸瓜,大体锁定了承业被关押的地点。

一天一夜了,承业一直和几人周旋。

“你也不想想,翟亮,你这样做的后果。”承业想缓和一下,尽量拖延时间。

“我知道这样做不地道,可我实在想弄点钱花,像你一样,出手阔绰。可说实话,老爷子控制得紧,每月按时如数寄来那点儿,不够啊。”翟亮点燃一支烟,也说了实话。

“用钱跟我说一声,何必这样对我?我得罪过你吗?咱是老乡啊,当初我父亲还让我们互相照顾呢。没想到啊!”承业叹了口气,真诚地说。

“那样和你要钱,或向你借钱,我能吗?我拉得下面子吗?呵呵,这几个以前也都是和咱一样的留学生,出来之后就被这里的生活同化了,至于将来,有两种选择,一是不想回去,留在这里混下去,也不错;一是买个假文凭搪塞一下,回去找个工作,可那样有啥意思。”翟亮火气压了下去,慢条斯理地说着。

“嗨,别绕弯子了,快点打电话啊!”身边的一个大个子不耐烦地说。

“快打电话,别磨蹭了。”翟亮也仿佛纳过闷来,跟着催促。

“我没带手机,得借用你们的。”承业逐渐镇定下来,他想,反正就这样慢慢磨蹭,多严惩一会儿说一会儿。可巧,今天,承业真没带手机。

大个子走上前,在承业上下兜里翻了个遍,真没发现手机。

“给你,用我的。”翟亮不耐烦地拿出手机递了过去。

“开机,输号,哦,忘了,前边得需+号……”磨蹭了半天,承业拨出了号码。

“哦,不通。”承业叹口气,无奈地说。其实,承业拨的是自己胡乱编的号码。

“哎,讲究点儿啊,别耍花招!”大个子操着一口广东口音,承业想,这家伙是广东的,可以再套套近乎。

“我不会耍什么花招,一千万,不成问题,可是,真打不通。大哥是广东人?”承业叹了口气,故作诚恳地说。

“是啊,来这里好几年了,别烦人了,赶快想办法!”大个子回答完,便不耐烦地催促。

又到晚上了,承业也暗暗着急,难道真的没人搭救了,真没想到,自己唯一的同胞竟然对自己下了黑手,而这正是因为钱,这些日子,自己花钱上的确有些张扬了,钱,给自己带来过自豪和骄傲,可也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父母若真知道了会怎样?思然在干什么?还有,霍姆洛娃在做什么?……承业不停地思考着。

他们会不会杀我呢?我想,不会吧,起码在拿到钱之前他们不会…承业一遍遍想着。

大个子出去买吃的去了,屋里还剩下三人。

现在,怎么办呢?

正在想着,门猛然被踹开了,十多个举着手枪的警察大声喊着冲了进来,翟亮刚跑几步,就被几名警察踢倒,狠狠地摁在地上。其他三人也被迅速戴上手铐,靠墙站在一起。

“完了,完了,真他妈完了。”警察把翟亮从地上揪起来,戴上手铐,翟亮闭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

霍姆洛娃也跟了进来,抱住紧紧抱住承业不松开。

翟亮被带走了,承业回到了学校,同学们一片欢呼。

霍姆洛娃整天和承业坐在一起,现在,连吃饭都在一起,俨然一对恩爱已久的恋人。

承业对霍姆洛娃自然感激不尽,给霍姆洛娃买了两套衣服,霍姆洛娃喜不自胜,承业明白了,使女人欢心的最好方法是买衣服;霍姆洛娃开始跟承业努力地学汉语,幻想着能够成为承业的妻子。

夏天到了,穿的衣服越来越少,承业被的霍姆洛娃魅惑得神魂颠倒,真想好好搂搂她,亲亲她,甚至想痛痛快快地战一场。

那天傍晚,两人一起到校园深处的树林散步,霍姆洛娃穿了一件宽松低胸t恤,着一件超短裙,雪白的臂膀和大腿露在外面,淡淡的体香氤氲在两人之间,承业看着霍姆洛娃那双蓝色的大眼睛,被深深地的陶醉了。

承业不由自主地向霍姆洛娃的胸口看下去,更加惊喜不已,在两个浑圆雪白的峰顶上,承业看到了两枚鲜红的小草莓,那鲜艳的粉红令承业血脉贲张,承业不再矜持,毫不犹豫地把霍姆洛娃搂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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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接家讯承业速归乡 许终身痴女难分舍

霍姆洛娃并未推拒,闭上眼睛,陶醉在承业宽阔有力的臂膀里。

承业的舌头像一条欢快的小蛇,在霍姆洛娃脸上迅疾地游动,从光洁的额头到齐整的眉毛,从细腻挺直的鼻梁到柔软甜美的酒窝儿,噙住了两片柔腻香软的芳唇之后,承业的舌尖继续向霍姆洛娃口中探寻。

触到了,那沁怡人的芳香,那丝滑溜的柔软,两条小蛇欢快地绞缠着,迅疾地分开,急切地相触,两人顿觉馨香满口,妙不可言。

两人的呼吸也同时急促起来,霍姆洛娃仿佛更甚,呼出的香气热热地散在承业的脸颊,承业更加迷醉,不能自持。

于是,那双大手便迅疾伸向霍姆洛娃的衣襟,霍姆洛娃没穿文胸,承业顺利握住了那鼓胀圆润、滑腻柔软的谷峰。接着,便迅速地捏住了那枚粉色蓓蕾。

承业慢慢用力,小心揉捏,仿佛生怕捏碎一枚精美的珍珠;霍姆洛娃紧闭双目,尽情享受,仿佛堕入迷人的仙雾中。

承业还不满足,一手托住霍姆洛娃柔软的身躯,一手沿着她柔软的胸腹向下游移。

忽然,霍姆洛娃睁开眼睛,低声喊着:“承业,不,不,这里,不行!”承业向四周一看,周围不远处也多了几对情侣,有的不停地向这里张望。

承业拿回那只刚要进入佳境的手,遗憾地摇了摇头。

有了霍姆洛娃这位天使般美女的鼓励,承业的学习愈加用功,学习成绩也稳居全班第一。霍姆洛娃虽未得到承业的正式首肯,可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征服这位魅力无穷的中国小伙儿,所以,学习汉语更加卖力,已经能和承业进行简单对话了。

思然的信还是没来,有这位美艳绝伦的乌克兰美女在身边,承业的思念也在逐渐地淡化。

转眼间,承业和全班同学由预科班转入正式班,家父的意见他未敢违背,他学的是商业管理。

可承业把大部分时间用在了古诗词的写作上,他总觉得,那些精致的词句简直神奇得无与伦比,任何语言都难以与之媲美。他在中华诗词网注册了自己的博客,发表了许多柔婉深挚的律诗古词,并有了一大群固定的博友。

承业已经熟悉了这里的一切,与霍姆洛娃仍保持着朦朦胧胧的恋爱关系,两人都在等待时机,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只是还没有合适的时机。

八月,多伦多天气瞬息万变,早晨还是灿烂的阳光,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将承业和霍姆洛娃霖个湿透,两人嘻嘻哈哈地躲进了校园深处一个走廊里。

承业指了指霍姆洛娃的前胸,坏坏地笑了。

霍姆洛娃向下看去,不由得羞红了脸颊。

原来,自己又没穿文胸,薄薄的上衣紧紧地贴在了身上,两枚粉红的蓓蕾探头探脑地像要跳出来一样。

“吃一口。”还没等霍姆洛娃反应过来,承业便俯去,迅疾地含住左边的蓓蕾。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又玩起来舌尖游戏。

正在这时,同班的那位台湾同学急切地跑过来,大声喊着:“承业,你的电报,加急的。”承业前几天在餐厅丢了手机,还没来得及买,所以,这两天,与家里的联系中断了。

“父病重,速归。”承业看完这五个大字,头不由得翁地一声,颓然坐在走廊的栏杆上。

“承业,没关系,别急。今天走不了了,明天吧。”霍姆洛娃揽过承业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用蹩脚的汉语解劝着。

今天的机票买不上了,只好等明天了。

霍姆洛娃一直陪伴着承业,又买了许多吃的东西,承业的心情好了许多。

晚上,霍姆洛娃领着承业来到了自己的公寓宿舍。

宿舍分里外间,各有两名同学,霍姆洛娃住在里边。

与霍姆洛娃同住的女生与男友拍拖,早和男友同居了,很少回来。外边的同学见承业进来,也知趣地走了出去。

“承业,别急啊!无论发生什么,都没关系。”霍姆洛娃的蹩脚汉语虽然生硬,却情真意切,充满关爱,别有一种异样的风味,承业顿觉轻松了许多,禁不住笑了。

“承业,这一走,你还会回来吗?”忽然,霍姆洛娃向前凑了凑,双手紧紧搂住承业的脖颈儿,仰起头,疯狂地亲起来。

“没准啊,说不定。”承业趁霍姆洛娃换气的间隙,简短地说。

“怎么?你哭了?”承业猛然发现,霍姆洛娃已经泪水涟涟,大颗的泪珠儿顺着她洁白的脸颊成串滑落。

承业想起一年多来这个美丽的乌克兰姑娘对自己的诚心挚情,不由得感慨万端。

是啊!一年多来,她对自己太好了,生病时细致入微地关怀照顾;被绑架时万分焦急地报警搜寻,平时生活中又是那么时时刻刻不离左右地关爱呵护,这一切,都令承业感激万分。

承业也紧紧地搂住了霍姆洛娃,开始疯狂地回应着。

霍姆洛娃停下来,开始慢慢地脱衣服。

将那件白色t恤轻轻向上撩起,两座浑圆雪白的傲人双峰便一览无遗,那鲜红的一点,在她那炫目洁白的肌肤上是那样鲜艳耀眼,就像雨后娇艳的玫瑰。

承业看呆了,怔怔地站在那里,心情紧张,呼吸急促,目不转睛。

霍姆洛娃把手放在腰间,两支大拇指慢慢短裤腰际的松紧带里,开始慢慢地向下褪去。

现在,霍姆洛娃衣饰全无,站在承业面前的,是一个美艳绝伦的乌克兰美女,炫目洁白的肌肤,细腻柔滑;玲珑剔透的曲线,精致匀称;承业不由得向更加迷人的所在看去,只见数茎芳草,紧凑规矩地点缀在她洁白的双腿之间,是那样娇嫩,那样鲜美。

承业见过的白人美女已经很多,可在如此惊艳的霍姆洛娃面前,那些美女仿佛都成了粗制滥造的劣品。

承业看了好久,嘴里开始自言自语,“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真是惊煞嫦娥,羞惭貂蝉啊!”边说边慢慢上前,伸手在霍姆洛娃身上轻轻游动起来。

承业以往的狂浪放荡不知飞到了哪里,此刻,他只是闭着眼睛,一遍遍抚摸着眼前玉一般的美妙佳人,他实在不忍心用力摧残这娇艳鲜美的花朵,此刻,他真被霍姆洛娃的美震住了。

“承业,来吧。”霍姆洛娃紧紧搂住承业,慢慢仰躺在了身后松软的床上。

在霍姆洛娃的暗示指引之下,承业开始仔细探寻。

数茎芳草掩映下的,是一朵更加娇艳迷人的玫瑰,这样的地方也可以长得如此精致啊,承业不由得暗自惊叹。

“承业……”霍姆洛娃压低声音,嗔怒地喊道。

承业全然不理,还在细细品赏。霍姆洛娃翻身而起,将承业慢慢推倒,顺势骑乘在承业身上。

不一会儿,霍姆洛娃便开始大声地起来,那声音刺激了承业内心深处的狂野豪放,承业开始变得狂浪起来。

忽然,霍姆洛娃大叫一声,一股鲜亮的水液喷涌而出,把承业吓了一跳。

承业大惊道:“天啊!水漫金山啊!”

承业所历美女已经很多,可这样水波泛滥的情况还真是头次遇到。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回过神来,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真好啊!”两人同时说道。

“承业,回去处理完事就回来,行吗?”霍姆洛娃紧紧抱着承业,洁白的大腿也紧紧缠住承业,仿佛生怕承业跑掉似的。

“看吧。尽量回来。”承业明白,这一走,不可能再回来了,因为那么大的一份产业,需要自己继承打理,想回来是不可能的了。

可这样奇妙的女子真舍不得离开啊!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想到。

第九章 秉父命承业显奇才 弄风流浪子施滥情

温情缕缕的缠绵,恣意无忌的狂浪,深挚真诚的拥抱,变化万端的技巧……两人一夜未眠,直到天色大亮。

承业的飞机已经轰鸣着冲向碧空,霍姆洛娃还在痴痴地凝望,此刻,她决然想道:承业不回来,我也要去中国,去那个神奇美丽的国家找到如此优秀的男人。

坐在飞机上,承业也在一遍遍回想着昨晚那神奇美妙的情景,那脂玉一般的女人,那坠入仙雾一般的**时刻,都使他经历了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这样神奇美丽情感深挚的女子,自己决不能辜负忘记,以后,要尽力争取,使她与自己朝夕相伴在一起。

经过二十四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

“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行囊……”踏上祖国的土地,承业倍感亲切,一丝苍凉也掠过心头。

尽管离开家乡时与父亲赌过气,可后来他也真想好好学习,不辜负家人的期望。没想到刚入正轨,就发生了如此变故。

一年多来,自己的专业知识还没学到多少,可古诗词水平却有所提高,这是他在学业上值得欣慰的地方。

至于感情,原来他最牵挂的是思然,可如今,自己的牵挂又多了一份,那就是霍姆洛娃。

这样想着,承业已经走出了大厅,看到了等候在门口的司机小虎。

“李老这次病得很严重,咱先去安贞医院吧。”司机小虎简洁地建议。

“好吧。”承业很疲累,这样淡然回答。

安贞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大哥承泽正焦急地看着手表。

“哦,承业,很累吧。”见承业进来,承泽赶忙走过来,握住了承业的手。

“哦,没事,大哥,辛苦你了。”承业静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爸爸来三天了,还是昏迷,不过医生说已无大碍,只是可能要落下后遗症,有可能瘫痪。”承泽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但愿能闯过这一关,哪怕落下后遗症。”承业安慰着大哥,慢慢走到父亲跟前。

一年多没见,父亲明显苍老了许多。原先红光满面的脸膛此刻变得异常憔悴消瘦,鼻子里插根管子,眼睛闭着,呼吸也变得异常艰难。

承业眼里泪水四溢,站了很久……

“走吧,先吃点饭,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承泽说着,拉过承业走出了房门。

“承业,瘦了,高了,更帅了。”承泽脸上漾着笑意,看着眼前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弟弟说道。

“嘿嘿,还那样,一年,变化不会很大。”承业轻声笑着说,刚才在病房,两人都很严肃,也没敢露笑影。

第三天,父亲的病竟然再一次奇迹般地有了转机,开始能够含混不清地说话了,只是,左手和左腿不能动,显然,这是半身不遂的症状。

看见承业站在身边,父亲先是大哭,接着又嘿嘿笑了,然后含混不清地说起来。

“承业长大了,像个大人了,长得真精神,魁梧,不愧是我的儿子,一定给老李家争气。”父亲拉过承业的手,摩挲着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一周之后,父亲出院了,医生说,只能治疗到这个程度了,以后要注意,不要生气,不要受强烈刺激。

回家之后的第二天,父亲正式把自己握有的所有权利交给了承业。

“爸爸,你看,现在铁矿发展迅速,下属企业发展迅猛,能不能再给大哥一部分,一来缓解一下我的压力,二来也壮大一下大哥的实力。”承业站在父亲面前,毕恭毕敬地征询父亲的意见。

“不行,说过的就不要再改了。”父亲话音含糊,可语意坚定。

“不,承业,我的已经不少了,你年轻有为,自己经营吧。”承泽也这样憨厚地笑着拒绝道。

“承业,明天,你召开一个各部董事会议,把账目再笼一笼,然后多转转,多看看,有事和你大哥多请教,千万不要懒惰了。”父亲声音含混,可承业还是听明白了大意。

半个月的时间,承业把所有账目过了一遍,把所有企业看了一遍,他惊讶地发现,这几年,父亲经营的真是太好了,好得出乎自己的原料。现在,净现金资产已达九亿多,连同固定资产在内,自己掌管的集团已达三十多亿。

不到半年时间,他就已捋顺了各种关系,自己和下属各部门之间,自己和税务工商等政府部门之间,各个企业内部之间……建立了一套紧密的关系网络。

接着是建立健全了多项制度,对于原有的各项制度,他在认真听取下属意见的同时,经过自己的思考判断,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正;对于原先某些方面的疏漏,则进行了重新的补订,形成了一整套完善的规章制度。

然后是抓住机遇,扩大再生产,瞅准项目,进行资本投入。经过市场调研,结合集团自身情况,又上了物流、造纸等项目,不到一年,新上项目就建成投产,开始为集团创汇创收。

同行们都惊呼,李家二少如此厉害,着实令人钦佩!

忙过一段时间之后,承业那颗浪漫多情的心开始不安分了。

首先,他四处打听思然的下落,可得到的消息只是她去了海南,至于怎么走的,具体地址在哪儿,一概不知。

同时,他也思念霍姆洛娃,有时甚至把这种痛彻心扉的相思感受写在自己的博客上。那次,他写了一首《鹧鸪天》:

金丝缕缕蕴挚情

碧眼莹莹情波横

玉手轻抚**魄

朱唇急点乱心胸

从别后,忆相逢

几多鸳梦与君同

何日相携共入帐

水光潋滟纵欢声

没想到,写完之后,许多博友写了评论,其中一个网名叫“香肩引温柔”的博友引起了他的注意。

“碧眼莹莹,女鬼也。”第一条评论她这样写道。

“肯定比你强啊。”承业戏谑地揶揄。

“哦,一个外国妞儿被你糟蹋了,可惜。”第二天,承业又发现了这条评论。

“值得安慰的是我拥携的不是你的香肩。”承业回复,并带一个坏坏的笑脸。

“那,水光潋滟什么意思?”“香肩引温柔”开始探讨具体细节了。

“水漫金山。”承业把那晚巅峰时刻的惊呼直接写了出来。

于是,视频,聊天,承业惊讶发现,这个俗艳的网名拥有者竟然是一个才貌俱佳的大四学生,顺理成章,两人成了难分难舍的网络情人。

“来北京,开房。”“香肩”爽快直接,承业更不怠慢,两个小时后就在北师大门口接上了香肩,直接驶往一家宾馆。

“现在,知道什么叫‘水光潋滟’了吧”当“香肩”步入巅峰大喊不已时,一股晶亮的细水也滴沥流出,“只是你的是涓涓细流,她的是冲天巨浪。”承业拍了“香肩”tun部一把,笑着说。

“原来女孩子就这样可以轻易得到啊。”承业看着一丝不挂的“香肩”,边穿衣服边说。

“那得看这个男子具有什么优势资本,像你一样又帅气又威猛出手又阔绰的能有几人,有些女子恐怕一生也抓不到你这样的头彩啊!”“香肩”斜了一眼,又扑过来说道。

“香肩”姓蓝名蕙,是广西人,承业喜欢的就是风韵卓然的江南女子。

从此,蓝蕙成了承业第一个固定的情人。两人每隔一周都要幽会一次。

此外,承业还有两个自己较为满意的情人,一个是本集团律师,另一位是市里高中老师。

在这几年里,承业就像一个嗅觉灵敏的猎手,一直就这样在网络里和现实中猎获那些美丽聪慧气质高雅令他心动的女子,用自己的身体和金钱证明着自己的实力。

其实,在他心中,最思念的还是那两个——思然和霍姆洛娃。思然是他梦中的女神,纯洁无比;霍姆洛娃是他通过现实得到的女神,令他驰魂夺魄。

现在,搅扰的他心神不宁的还有这个新认识的杨采萱。

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1)

此刻,承业坐在车里,心里七上八下,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惹得老爷子不高兴了,难道,又是自己的终身大事?为自己的婚姻问题,老人已经多次破口大骂了,难道这次还是?

心怀忐忑,承业走进了院子。

这是一座三层小楼的院落,整个院子有三亩多,是老人特意在原有宅基地上扩建的。小楼前面是一个大花园,一年四季花木葱茏;东侧是一个大大的游泳池,整日碧水盈盈;西侧是三间老人自称“百鸟园的”笼网式的房屋,里边养着孔雀、画眉等鸟雀,因为老人一直爱鸟,喜欢听悠扬婉转的鸟鸣。

自从落下瘫痪的后遗症后,老人很少走出院子,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轮椅里观赏百鸟园里的各色鸟儿,听里面鸟儿各种鸣唱。

和每天一样,老人正坐在轮椅里,闭着眼睛听鸟儿唱歌。

“爸,身体好吗?”承业走到父亲跟前,低声问道。不知为什么,在外面呼风唤雨的承业来到父亲面前就仿佛经霜的绿叶,黯然低垂,毫无生气。

“现在,你站在这里管我叫爸,二十几年后有人管你叫爸吗?!”父亲睁开双眼,含混不清的语言仿佛更有一股难以抵御的威慑力。

“你就这样浪荡下去吧,诚心想让我看你成绝户!闭眼离开这个世界!”没等承业开口,老父又大声呵斥道。

“爸,婚姻这事,要靠缘分,我……”承业垂着眼帘,低声说道。

“放屁!没缘分,你和那些女子整日鬼混。我看就你想整日浪荡,李家出你这样的混蛋虫,真是上辈子造孽。”老父转过身来,连声骂道。

承业知道,这样下去没好处,莫如说些软话,寻机离开。走出院门后,他还能管住自己吗?

“是,爸,我明白了,尽力早些成婚。”承业向前迈一步,扶住父亲的轮椅,低声说道。

“不是尽力,是现在!”老父仍然怒目而视,语气不容置疑。

“这,也太草率了吧,等我……”承业觉得这等大事如此草率,也过于荒唐了,想尽力争辩。

“等你老了,等我死了,是吗?”父亲语音含糊,反应却异常灵敏。

“这不是买东西,怎么也得需要一些时间。”承业终于把话说完,惴惴地看着父亲。

“我和你爸已经给你物色了一个,一会儿你就看看。”母亲已经站在旁边,温和地说,“是你远房舅舅家的小蕊,小时你也见过面,今年二十四,你比她大三岁,至于性格长相,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母亲微笑着,仿佛对两人的婚事充满信心。

“不行啊,妈!”承业的脑海里,一个个俏丽灵秀的女郎的音容笑貌在飞快地闪过:思然、霍姆洛娃、蓝蕙、采萱……小蕊,能比得上她们其中的谁呢?

“孩子,你真够大的了,转眼三十了,再说,你爸整天发疯似的大骂绝声,我真受够了,你的婚事定下来,我也过几天消停日子。”母亲上前拉过承业的手,慢声细语地劝说道。

“可……”承业刚一张口,父亲的怒吼又立刻雷霆般传入耳鼓:“就这样了,别再拖延,别耍花招了,定下来,我看一眼死也心安了,要不,我死不瞑目啊!”

父亲声音含混,巨大的吼声仿佛变成了苦苦的哀求,尾音拖得很长,显得分外苍凉。

承业吃了一惊,想想过去,父亲对自己虽然看似冷酷无情,可还是分外宠爱的,这一点,从家族产业归属问题上就可以看出。

只是他的表达方式的确令人难以接受,想到这些,承业的心情也软了一些。

“行了,承业,人马上就到,你看看,不行再说。”承泽站在旁边,小声劝道。

“就这样吧!”承业心乱如麻,理不出头绪,见大哥也如此劝解,便低声答应着。

十几分钟后,小虎开的车慢慢驶入家门,在院中停下后,小虎打开车门,一位身姿窈窕,容貌靓丽的女子从车上走下来。

承业吃了一惊,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小蕊竟然出落得如此漂亮了。

只见她身穿一件紫色休闲夹克衫,下着一条蓝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紫色长靴,长长的披肩长发,把一张白皙圆润的脸衬托得愈加洁白细腻,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清澈透亮,顾盼神飞,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像要掩饰那过于灵秀的神采。

承业忘记了说话,继续端详,只见她鼻子小巧,鼻梁挺直,嘴唇线条规矩柔美,下巴轮廓细腻精巧,别有一种迷人的风韵。

“这是小蕊,这是承业。”母亲站在一旁,微笑着给两人介绍。

“哦,你好,表哥。”小蕊伸出那双白皙纤细的手,微笑着看着承业。

“啊,小蕊你好,我是承业。”承业双手伸出,握住了那双细腻滑润的纤纤细手,眼睛也在不停地在小蕊脸上贪婪地游移。

“哦,其实我叫芳蕤,《孔雀东南飞》里‘葳蕤自生光’的‘蕤’,可家人叫习惯了,都叫我小蕊。”芳蕤落落大方,看着承业介绍道。

“啊,快进屋。”母亲已经看出承业的动心了,欢喜地把芳蕤让进了屋里。

承业递过一杯茶水,递给芳蕤,母亲等人寒暄几句之后已借故离开,屋里只剩下了两人。

承业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芳蕤,他真被芳蕤的灵秀俊美征服了。

那张精致的脸,真是百看不厌啊,处处都那么完美;那两片迷人的芳唇,含在口中一定异常芳香,令人迷醉;那双纤细的手,游移在自己身上一定会非常舒爽,令人意乱情迷;还有,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也一定异常洁白细腻,缠绕在自己身上也一定能点燃自己狂浪的烈火…承业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表哥,想什么呢?”芳蕤扬起头,轻声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上帝真是个可爱的家伙,今天我又得好好感谢上帝了。”承业微笑着打趣,令芳蕤睁大了眼睛。

“什么意思,和上帝什么关系?”芳蕤疑惑不解,愕然问道。

“上帝给了你如此精妙的身材和如此精美的容貌,还给了你如此灵慧的头脑才气,更主要的是,他让我在这里见到了如此美妙的人儿。”承业早已听说过小蕊刚从大学毕业,学的是金融贸易,此刻,他也从刚才父亲怒喝的阴影中走出,开始变得思维活跃,口若悬河。

“表哥是夸我还是在骂我,我真弄不清了,我不信上帝,只相信咱中国人所说的缘分,两个人一出生,月老的一条红线已经给两人拴好了,只是有时还不到时候。缘分一到,月老自会把红线亲手递到两人手里。”芳蕤也毫不拘束,侃侃而谈。

“那么,你的红线呢?”承业笑着站了起来,走近芳蕤。

“在你那里。”芳蕤直视着承业,目光坚定。

;如此自信啊,承业再次暗暗吃惊,这样的女子,未免太强势了。

“缘分可不是单方的事,剃头挑子一头热,那不叫缘分,是一厢情愿了。”也许意识到了自己的率直和强悍,芳蕤赶忙补充道。

此刻,承业在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与这个如此凌厉的的女子结合,自己的一切都不会逃过她洞察一切的眼睛,以后无疑会有一番心智的较量,在生活方面,在财产方面,这个女子都是不可小觑的主儿。

可错过了,又有些可惜,如此精妙的人儿成为别人的怀中小猫,岂不可惜。

那么,把她收为自己的情人呢?不可能,看来芳蕤是奔总裁夫人这把交椅来的,志在必得,想含混搪塞地占有她,绝对不可能。

索性,成了算了,也免得家里人苦苦催我,以后若有龃龉争斗,就当做一种乐趣吧。

于是,承业咬了咬牙,准备应承这门亲事。

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2)

其实,三年前,承业母亲就和芳蕤和她母亲提过承业的事,虽未明说,可透亮的芳蕤早已明白了承业家境和家里人对她的好感。

前两天,承业母亲亲自到芳蕤家里,直接说明了承业要结婚成家的愿望,而且明确告诉芳蕤,家里人一致同意这门亲事,只是不知道承业的想法。

这对芳蕤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李家的家产,承业的英俊,她早有耳闻,于是,他毅然和初恋男友分手,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行不行都得答应,这闺女我要定了。”承业母亲曾当着芳蕤面这样说道。

难怪芳蕤在承业面前如此信心十足。

“都不小了,也不必隐讳,你说,你对我这人的印象如何?”承业嘴角上扬,微笑着问道,显然还有戏谑的成分。

“貌比潘安,才赛宋玉,以前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芳蕤胸有成竹,镇定自若。

“我怎么听着像京剧台词啊,可见言不由衷。”承业继续微笑,心中暗想,此女果然不凡。

“那我说酷毙了,帅呆了,是全世界姑娘的梦中偶像。”芳蕤微笑地看着承业,继续调侃。

“说完了你,可否评价评价我?”芳蕤捋了一下垂到脸颊的长发,挑衅一般。

“用你原来的话讲,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不让西施,赛过昭君,气死貂蝉。”承业上下打量着芳蕤凹凸有致,窈窕迷人的身材,甚至有了要拍打芳蕤tun部的冲动。

芳蕤一脸惊愕,心想,兜承业才情卓绝,从这几句看,果然不凡。

“用现代话说,是xing感迷人,令人陶醉,走到大街,会电死一群,回头率百分之百……”没等芳蕤说话,承业接着口若悬河,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喋喋不休,是想卖弄还是想逞强。

芳蕤一直微笑着,开口说道:“好像光是斗嘴,没有诚意啊。”

承业严肃起来,向前一步,直视着芳蕤,一字一句地说:“你这根红线我牵定了。”

“好啊,一言为定。”芳蕤说完,伸出白皙的玉手。

“一言为定。”承业微笑了一下,握住芳蕤的手。

承业想,本应拘谨严肃的相亲竟成了两人无拘无束的斗嘴调侃,到底是为什么呢?

也许是芳蕤的落落大方使承业抖落了那些紧绷的束缚,也许是芳蕤的风趣幽默激起了承业的机智才情,或者是芳蕤极具挑战性的本性燃起了承业争强好胜的火焰……

这几点,也许都有。

当母亲笑着回来时,两人的手正握在一起,母亲笑得更加灿烂,抓住芳蕤的手,说道:“孩子,我这就吩咐她们做饭,一会儿就在这儿吃吧。”说完,又走了出去。

戏谑风趣的调侃,含情脉脉的凝视,真情实意的关爱,在饭桌上继续上演着温馨甜蜜互不服输的喜剧。

“按我们这儿规矩,还得找个媒人,我看,一半天,就把亲定下,早点结婚吧,看你们俩也都同意,我也不绕弯子了。”母亲看着承业和芳蕤,满脸笑容。

“多谢姑妈,不急,其实,我对承业的了解还不多,再等些日子也不迟。”芳蕤语调温婉,面带微笑,看着承业说。

“好啊,再等些日子不迟,不着急。“承业知道,芳蕤只是自谦之词,索性顺水推舟,再将她一军。

“胡说,没看你爸那样,再推脱,他能饶得了你!”母亲故作愤怒,嗔怒着对承业说。

天有不测风云。

第二天,承业刚坐在车里,正要启动车子,就听见母亲急切的呼喊:“承业,快,你爸又犯病了!”

承业明白,这种病最怕复发,况且这是第三次。

屋里屋外已经乱成一团,承业急忙跑进屋里,见父亲歪倒在轮椅里,双目紧闭,涎水直流,大口地喘着气。

“快去北京吧。”承业果断地说。

“不行,这样一动,一颠簸,更会加重病情,不如先把医生请来,处置之后再启程。

于是,承业给本市医生打了电话,接着联系北京安贞医院。

一个小时后,医生到了,先给输上了氧气,挂上了液体。

“这种病最怕复发,依我看,到北京也不见得怎样,你们定准。”医生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

“要不先观察两天,看看情况。”承业看着承泽,也拿不定主意了。

“我看,先去北京吧,输着氧,让医生陪着。”承泽看着承业,征求着他的看法。

“也好,免得在家里耽误了。我再叫辆救护车。”承业说完,皱着眉头给医院救护车打了电话。

救护车载着父亲走了,承业本想随之通行,可一大摊事物的确繁杂,所以,承泽让承业留在家里,一则照顾母亲,二则处理各种事物。

两天过去了,承泽打来电话,父亲还是那样。母亲焦急地走里走外,不断地唉声叹气。

“妈,别急,我们尽力,也许会再有转机,即使万一有什么不测,您也不要过于着急,您的身体也很要紧啊!”承业握住母亲的手,低声说道。

第二天早晨,承业还未起床,母亲就急匆匆地来到了承业的卧室。

“承业,说句实话,与芳蕤的婚事,你同意不同意?”母亲盯着自己的眼睛,急切地问。

“可以,芳蕤很聪明,很漂亮。”承业还想说什么,可没找到合适的词语。

“那就好,承业,今天准备,明天结婚。”母亲语气果决,不容置疑。

“这也太仓促了吧。”承业愕然,不知母亲为何如此急促。

“按咱这儿的风俗,家有大丧,家里人不能结婚办喜事,多则三年,少也一年,你爸那样,肯定没什么希望了,我想,先给你们把婚事办了,一来以免你爸去世后时间拖得过长,二来也了却了你爸的一门心愿。”母亲说得有条有理,承业听得头头是道。

“好吧,虽然仓促,也只有如此了。”承业没有拒绝,他知道,母亲的决定很有道理,况且自己对芳蕤也不乏好感,虽然时间太仓促了些。

一切从简,承业只是去市里买了婚纱和钻戒,结婚仪式就在自己的老家里。

家人和亲友不到一百人,如果正常,至少也得五百人以上,承业想。

一切仪式结束,家里只剩下了承业母亲和几个亲友。

晚上,也略去了闹洞房等过程,承业携着芳蕤的手走进了新房。

“芳蕤,委屈你了,担待些,以后,我会补偿过来的。”承业看着芳蕤漂亮迷人的眼睛,真诚地表达愧疚。

“没事,仪式是给他人看的,幸福需要的是长久的真诚,况且,你已经尽力了。”芳蕤看着英俊的承业,仰起头,闭上眼睛,轻轻地含住了承业的双唇。

承业被一股沁人的幽香迷醉,被一种柔滑的感觉迷醉,也闭上眼睛,和芳蕤疯狂地吻在一起。

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3)

承业是老手,他在慢慢探寻,滑润柔软的舌尖在芳蕤口中急速奔突,与芳蕤的舌尖相触即离,令芳蕤更加急切难耐。

芳蕤见承业如此奸猾,也不示弱,芳唇合合闭闭,舌尖躲躲闪闪,反而让承业心急火燎,焦躁不堪。

两人的手都还没动。

承业终于难以把持,腾出手来,开始解除芳蕤身上的衣饰。

芳蕤也不怠慢,口舌继续工作,替承业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双方都各剩一条内裤时,两人的手又都停下来。

现在,芳蕤上身**,两个浑圆鼓翘的谷峰直挺挺地对着承业,两只鲜红的草莓就像芳蕤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挑战似地瞪着承业。

承业忽然俯下头,一口噙住左边的那粒鲜红的珍珠,顿觉满口流香,妙不可言。

芳蕤的手也开始伸进承业的内裤,在承业的宝贝上轻轻揉搓,不一会,就把它刺激得昂扬威武,难以盈握。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承业的口唇在洁白如雪的玉峰上急促游移,轻轻地噙咬,用力地吮吸,令芳蕤心荡神驰,手的动作开始杂乱无序,走走停停。

承业暗笑,现在我不吃亏,手口并用,看你还能把持多久。

两人不再矜持,都开始变得恣意疯狂起来。

承业纵意狂浪,时而轻柔,时而迅猛;芳蕤曲意逢迎,时而娇吟,时而狂呼。承业想,凭自己的能力,酣战几时都没关系,看你芳蕤能坚持多久。

芳蕤虽恣意纵情,身体却也张弛有度,缓急有致,令承业难以一气呵成,心想,我不会轻易缴械的,看你承业能狂浪几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都已香汗淋漓,承业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芳蕤也已娇声忘情,忘情地骑乘在承业身上恣意扭动。

忽然,芳蕤大叫一声,俯去,紧紧抱住承业脖颈,伏在承业身上抽搐不已。承业也闷吼一声,爆发在芳蕤暖热的体内,停下之后不再行动,慢慢回味刚才的激情四溢,酣畅淋漓。

几分钟后,承业把芳蕤抱起,让芳蕤坐在自己的怀里,仔细端详着芳蕤那张俊美迷人的脸庞。

芳蕤脸上的潮红尚未退去,**的胸部,修长的脖颈和那张秀美的脸孔都像涂上了一层鲜艳的粉色,艳如桃李,媚态万端,承业不由得由衷地赞叹。

承业紧紧地抱着芳蕤,过了很久很久。

“承业,你不会写诗作词吗,就把刚才咱俩的鱼水之欢写成一首词吧,写得好我给你唱啊。”芳蕤扬起脸,在承业脸上用力地亲着说。

“好啊,等几分钟。”承业低头思忖,不一会儿,抬起那双微显倦怠的眼神,低声吟道:

眼波媚,情已醉,

罗衫轻解,浅笑心儿会。

紧拥慢抚魂儿飞,

娇喘细语,详品其中味。

曲意迎,何言累?

仪态万方,试尽千般魅。

轻吮深探香汗挥,

玉山相叠,云端共迷醉。

“这是一首《鹧鸪天》,怎么样?”承业看着芳蕤,颇为自得。

“我也作了一首七绝,你听……”芳蕤不甘示弱,略一思忖,娇声念道:

凄凄芳草掩香荫

潋滟水光潭幽深

蛟龙戏水恣欢谑

酣唱娇吟奏欢音

承业暗想,这个芳蕤,果然处处争强好胜,刚才的酣战难分胜负,吟诗也没分伯仲啊,看来,以后的日子得倍加小心。

忽然,承业好像丢失了什么一样,俯下头在床单上细细搜寻。

“找什么?你的童贞?”芳蕤仿佛知道了承业在寻找自己遗落的残红,她知道,四年之前,她就已经把那支鲜艳的玫瑰花遗落在了大学墙外的小树林里,承业当然不会有任何收获。索性先发制人,讥诮着问道。

“你?”承业情绪一下跌落下来,说不出一句话。

尽管他知道,这样容貌超群的女子,不会没人追捧,也保不住有什么闪失,可他仍然幻想,新婚之夜,芳蕤能娇羞地指着自己落下的点点残红给他看,可是,那支玫瑰早已被别人摘走了。

更令他懊恼的是,芳蕤毫无愧疚之色,反而反唇相讥,暗示着自己过去的放浪。

承业的情绪降至冰点,倒去,把宽阔的后背留给了芳蕤。

芳蕤沉默了一会儿,拿出卫生纸,默默地擦拭着床上的残污,然后,躺在了承业身边。

“承业,怎么,还这么封建?我想问问你,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芳蕤把**的前胸紧贴在承业的脊背上,声音很低却很有力度。

“我想我应该问你,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承业头也没回,气咻咻地低声吼道,心中也暗暗想着,难怪刚才那样放浪,那样娴熟呢。

“探讨这些没有意义,我想,咱们目前的关键是忘记过去,面向未来。现在的大学生甚至中学生,除了长得像东施似的丑八怪以外,谁还会守身如玉。可话说回来,他们成家后,谁还会像以前那样放浪无羁。”芳蕤并不恼怒,慢条斯理地分析着。

承业想,芳蕤是他睡过的第几个,还真说不清了,而且,自己曾经黑克兰美女酣畅淋漓地度过良宵,按理说,自己并不吃亏,也没有理由对芳蕤心存芥蒂,可真要自己面对时,心理上也的确难以接受。

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这桩婚姻的选择,是什么使自己这么草率地做出了这样荒唐的决定,是芳蕤的美貌还是自己的**,是父母的逼迫还是自己的懦弱。

管他怎样,婚姻,不就是个形式么?承业内心五味杂陈,这样解劝自己,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完饭,承业便走到院中发动了车子,他想去总部,转悠转悠,也排解一下自己的纷乱思绪。

“承业,去哪儿?”母亲慌忙追过来,看看承业又回头看看正在向外走的芳蕤。

“哦,妈,承业想去看看父亲,我想和他一起去,他不答应,就莫名其妙地生气起来,您甭管,我劝劝他,一会儿就好。”芳蕤伶牙俐齿,笑着拉住婆婆的手。

“听话,你们正在新婚,哪儿都别去,你哥来电话,也让你们多呆几天,你爸那儿有他,你们就好好歇几天。”母亲来到车前,把这车门说。

“妈,你放心,没事的,我真不放心爸爸,去看看,也许今天就回来。”承业语气和蔼,顺水推船地看着母亲说。

“芳蕤,你在家里陪陪妈妈,我真不放心爸爸。”怕母亲生疑,承业又转过头对芳蕤说。

“好吧,让他去看看也可以,没事的。”芳蕤虽不高兴,还是面带微笑地对母亲说。

“那好,我走了。”承业说完,启动车子出了家门。

他当然没去北京,而是调转车头,直接去了华晟集团总部。

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4)

坐在车里,承业神色黯然,思绪纷乱。

这几天自己都经历了什么,想来真是荒唐。

千万次地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应该是温馨的,浪漫的,自己的动作是优雅的,轻柔的,新娘的神色是羞怯生涩的,甚至是略带忸怩的,因为自己的新娘应该是思然或者是霍姆洛娃。

而现在,新娘虽也艳美多姿,可却是那样可怕,她过于成熟老练,城府太深,心机太多,好胜心太强,强得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

而这一切,又怪谁呢?怪父母还是怪自己?

是的,应该怪自己,怪自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只想能够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怪自己过于自负,自认为能够征服一切;怪自己过于浪漫,浪漫得除了**不计其他。

现在,他把自己的一切怨怒都归结到了芳蕤身上,他要找一个发泄的渠道来报复芳蕤,虽然这样做还是有些荒唐。

他走下车子,望着眼前这座十六层楼高的建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快步走进楼门。

“李总,您来了。”走廊上,员工们大都在各自忙碌着,有的看见总裁也不敢出声,只有张薇大胆地走过来,笑着对参与打招呼。

“你来一下。”承业脚步没停,脸上也毫无表情,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张薇急忙跟在后面,紧跟着走了进去。

承业脸色依旧阴沉,返回身来关上了房门。

张薇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惊恐地望着承业,低声叫道:“李总,你……”

承业依旧不吭声,忽然转过脸来,把张薇的外套一下退下,扔在地上,然后迅速地把张薇的衬衣扯开,在张薇雪白的ru峰上疯狂地吻着。

“李总,干嘛这样凶嘛。”张薇嗫嚅着,自己解开裙扣,拉下拉链。

承业继续沉默着,发疯一般撕扯着张薇的内裤,白晃晃的tun部展露无疑,承业在上面拍了一下,便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直冲进去。

在这里,张薇和承业欢爱已不是第一次,可这次却让张薇有些害怕,因为承业的动作太粗鲁,太狂纵,仿佛要把自己撕裂一般。

张薇有了反应,开始嘤嘤,而这仿佛更激起了承业的粗暴狂浪,更加用力地运动着。

“李总,我的腿,我的胳膊,都受不了了,换个姿势,行吗?”张薇胳膊腿发酸发软,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央求道。

承业还不答话,迅速停下来,把张薇推倒在沙发上,把直挺挺的宝贝猛然挺进张薇的口中,更加快速地疯狂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承业终于瘫倒在沙发上,张薇也歪在一旁,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李总,怎么了,心里有事吗?”稍作平静,张薇仰起头,低声问道。

“我结婚了。”承业收拾战场,拉好裤链,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说。

“结婚,这么快,这是好事啊,我张罗一下员工,给您庆祝一下啊。”张薇边穿衣服边吃惊地笑着说。

“别,太他妈荒唐了,你别和外人说,另外,我这几天家里有事,总部有事你给我打电话。”承业站起身,理了理头发,要向外走。

“哦,没事,您只管忙。”张薇拾起被承业扯掉扣子的衬衣,看了看朝身上穿去。

承业停下来,看了一下,俯来,拍了拍张薇雪白的肩膀,回身打开抽屉,拿出一万块钱递过去,又拍了拍她的头,没说话就走出了房间。

兜了一圈,承业猛然想起,采萱这几天不知道怎样了,该给她打个电话了。

于是,他从衣袋里找出采萱给的那张名片,按着上边的电话拨了过去。

可听到的总是嘟嘟的忙音。

对了,找秋影,那个市第一中学的英语老师,她真是一个温婉可人的尤物,总是那样温情脉脉,令人倍感温馨,每次承业心情沮丧时,总是她给承业打气鼓励。当然,承业对她也不薄,每次见面都给她带令她心花怒放的礼物。

承业给她发了条短信:“亲亲,我心难受,求你拯救。”

不一会儿,承业的手机响起,承业打开,倍感失望:“宝贝儿,今天不行,实在抱歉,他在家。”

想了一会儿,承业又发了一条:“亲,求你了,必须出来,一个小时后见,老地方。”

承业驱车前往两人经常幽会的宾馆——中山宾馆,那里位于郊区,人员稀少,环境和服务水准都堪称一流,是政界商界高层人士最倾心的幽会之地。

承业泊好车,径直步入电梯,到九楼的大厅登记了一个房间。

不一会儿,承业的手机响起,是秋影的,她已到楼下。

承业起身,站在门口,听见楼道脚步声,便向门口走去。

承业开门,把秋影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脚关上了房门。

秋影身穿一身咖啡色套装,身材窈窕,皮肤细白,给人以清爽温馨之感。

“怎么了宝贝儿,不开心吗?”秋影脱下外套,只穿件细薄的背心,胸部高耸,令人迷醉。

“亲亲,我结婚了。”承业坐在床边,颓然答道。

“结婚是好事,省得一天到晚在外放浪,也免得我惦记。”秋影说着,把承业揽在怀里,把手插进承业的头发里,边理顺边说。

承业把头埋在秋影的两ru之间,温顺得像个孩子。

“这个女子不寻常呢,看来我不是她的对手。”承业任由秋影抚弄着,幽幽地说。

“说什么啊宝贝儿,家里可不是战场,两人需同心协力好好相处,何必弄得鸡飞狗跳,整天怨声载道呢。”秋影语调柔和,承业心里好受了许多。

“我很累,想睡了。”承业看看外边点起的万家灯火,疲累地说。

“怎么,宝贝儿,今天累了,以前你可是一只凶猛的小兽啊。也好,累了我把你哄睡,然后我得回家,今天他过生日。”说完,替承业宽衣解带,承业依旧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任由秋影摆布。

“你也脱,搂一会儿。”承业说着,拉了拉秋影的裙裾。

“好,我也脱。”说完,秋影一件件脱下衣服,每脱下一件就放到床对面的柜橱上,直到一丝不挂,才慢慢地走过来,站在承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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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精芳蕤寻夫显城府 美教师侍爱动真情

“youcanneverbetoorichortoothin(钱越多越好,人越瘦越美)”看着秋影洁白纤细、凹凸有致的身体,说了一句英国谚语,“你越来越瘦,也越来越美了。 ”说着,把秋影搂过来,抚摸着她光洁的tun部和柔软鼓胀的胸部。

“好,我这就进来。”秋影柔声说着,平躺下来,抚摸着承业的身体。

每次幽会,两人的身体都会紧紧贴着,缠绕着,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幽会的时机毕竟有限,而他们又是那样痴恋对方。

对承业来说,秋影修长柔滑、玲珑有致的身体就像蕴满魅力的尤物,总给他无穷的激情;而对于秋影来说,承业健壮的身材就像米开朗基罗雕刻的那尊世界最美的雕像——《大卫》,肌肉匀称结实,连腹部都有六块硬硬的腹肌,所以,触到承业的身体,她都会莫名地兴奋、满足。

因此,每次相会,两人都把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从头到脚,紧密无隙,无论是相向还是相对。

此刻,两人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秋影的谷峰柔滑而有弹性,承业的胸肌宽广而硬实,承业一只手伸过秋影细柔的脖颈,把她的脸紧紧揽过来,另一只手越过秋影纤细的腰,抚摸着她光洁的tun部。

秋影的一只手握住承业的宝贝,慢慢地揉搓,每次睡觉,她的手从不落空,即使睡着了,也会轻轻地抓着它,她喜欢那种充盈的感受。

不一会儿,承业的身体有了反应,秋影手里的东西热烫坚硬,还不停地跳动着。

承业直直地看着秋影,低声说道:“我想要了。”

秋影“嗯”了一声,低声回应:“你若累,就好好休息,我放手,不要累坏身体。”

“不,我不累。”承业说完,已经翻过身来,俯去,含住了谷峰上那枚鲜艳的红豆。

承业动作细腻轻柔,小心翼翼,口中不停地赞美着,秋影柔情万种,款款相迎,低声地呼应着,二人轻车熟路,享受着至美的欢爱。

“宝贝儿,用力吧,我不怕。”秋影目光迷离,气喘吁吁,伸手抚摸着承业的脸颊,小声地央求着。

“好的,亲,我用力了。”承业说完,动作立刻变得粗鲁起来,仿佛一只疯狂的野狼,在无边的旷野里嚎叫奔突。

不停地小心地变换着姿势,不断地相互诉说着爱慕,直到两人一起大吼着步入快乐的云端。

“承业,我得走了,晚了他该起疑心了。”秋影在承业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又拿起那根宝贝贴在自己脸上,接着,也不舍地亲了一下。

“你走吧。哦,我衣兜里有条金链,刚才等你时买的,你戴上。”承业没起身,闭着眼睛说道。

“你别买东西了,其实,我图的不是你的钱,而是我们之间一种美好的情感,一种从别处绝不可能得到的快乐。”秋影说着,穿好衣服,在承业额头又亲吻一下,走出了房门。

她没有拿那条金链。

已经三天了,承业没有回家,芳蕤一直惴惴的,不知承业会有什么样荒唐的举动。

她给北京的承泽打过电话,知道他并不在北京。那么他,一定去寻找心理平衡去了,芳蕤暗想,无论如何,他一定会回总部。

这几天,承业也一直和承泽联系着,他知道,老父现在危在旦夕,再荒唐也不能落下不孝的骂名。

大哥告诉他,父亲病情平稳,芳蕤在找他。

于是,他回到了总部,免得芳蕤和母亲大闹。

其实,芳蕤才不至于那样鲁莽,她清楚,现在,李家最能管住承业的是婆婆,其次是承泽,现在,最主要的是博得婆婆的好感与信任。

几天来,当婆婆见承业未归焦虑不安时,她不停地安慰:“妈,没事,他做事就那样,过于孩子气,爱冲动,一半天就回来。”

有时,他也欺骗婆婆:“他刚打完电话,在总部忙着处理事情。”

婆婆心中感慨:‘这么好的媳妇去哪里去找,承业却是这般无礼,结婚第二天就一去不回,真是个鲁莽的家伙。”

“妈,我还是不放心,今天我去总部看看,找找承业,怕他操劳坏了。”芳蕤拾掇完家务,对婆婆说。

“也好,去看看那个浑球,别和他生气啊。”婆婆忍不住生气,拉着芳蕤的手说。

芳蕤来时,承业也刚回总部,正仰躺在宽大的老板椅上闭目养神。这几天,他太累了,从身体到心里。

芳蕤第一次到华晟总部,员工们都不认识她,每当有人问她或阻挡住她时,她都神情高雅,表情淡然,谦逊有礼地微微一笑,低声地说:“我是总裁夫人,找总裁有点事情。”

不到一个小时,总部就传出爆炸性的新闻:咱们的酷总裁已经有了一位气质高雅,美艳绝伦的夫人。

在办公室门口,恰巧碰到张薇,芳蕤微微一笑:“你好,我是总裁夫人,找总裁有时,你帮忙敲下门。”

张薇暗自吃惊,这个女子果然不凡,从相貌到身材,从话语到气质,都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力量,令人肃然起敬,或顿生敬畏。

“你好,哦,真漂亮,替总裁高兴啊!不客气。”张薇微笑着说,心想:她来做什么难道知道了我和总裁的秘密吗。

承业打开门,芳蕤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芳蕤径直走向承业,站在承业面前,一言不发,面色凛然。

承业也一言不发,可心里已经产生一丝畏惧,但仍是坐在那里,故作镇静。

“承业,你怎回事?就是因为那点事儿?你肚量如此狭仄,还算不算男人?”芳蕤目光犀利,咄咄逼人。

“我不算男人,我只是乌龟。”承业毫不示弱,目光如炬,暗想,这个女子,真是!

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这样怒目相向,都不甘示弱。

“我到这里来,不是来找你怄气的,我是想,咱们应该好好筹划一下将来,我不是自负,凭我的能力,我可以到你这里来做好任何工作。”芳蕤终于变了脸色,坐在了承业身旁的沙发上。

“将来?有我做主,你来掺和什么?你愿意跟我,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做我的全职太太,若离开我,自便,我不干涉。”承业心想,想来控制我,没门。

“也好,承业,我想,你有你的优点,也有致命的缺点,我有我的缺点,也有你不具备的优点,咱俩和在一起,定会创造新的神话。”芳蕤眉飞色舞,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我看上你,不是你的家产,而是你的才情和你的优点以及你的缺点。你像一个大男孩,过于浪漫,太过天真,在纷纷攘攘的职场商界,你需要一个支持者或者是合作者。”芳蕤站起来,走到承业身边,拉过了承业的手。

想起自己的放荡狂纵,自己的浪漫天真,承业觉得芳蕤的话也不无道理。想至此,心中的怨怒反倒消减了不少。

“你应该明白,我不是你的敌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咱俩,应该这样!”芳蕤把自己的手放在承业手里,另一只手把承业的手指一个个合上,紧紧攥在一起。

“芳蕤,你这几句话我爱听,我喜欢征服,不肯认输,缺点肯定有,但我不希望有人另有所图,觊觎其他。”承业看着芳蕤,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嗨,真像个孩子!”芳蕤把承业的头揽在怀里,仔细端详一会儿,痴情地说:“亲亲,真可爱!”说完,俯下头,慢慢地噙住了承业的唇。

第十二章 芳蕤协理初次遭拒 承业悼父终得解脱 (1)

这里,曾经是自己和张薇约会多次幽会的地方,这里的沙发上,椅子上,甚至老板桌上,留下了两人多少风流的印记啊。

而今,和自己香吻的是自己的妻子,想到这里,承业心里有些异样。

“明天,咱俩一起去北京,看看爸爸,光在家里,也不像话。”芳蕤停止亲吻,和承业说道,仿佛她早已安排好一样。

“是该去看看了,也替替大哥。”承业回道。

两人刚要走,承泽从北京打来电话,急切地说:“承业,快过来吧,爸不行了。”

承业和芳蕤走进病房时,老父亲还有一口气,医生见承业进来,对承泽说:“就这样吧,撤掉吧。”说完,撤掉了氧气。

眨眼之间,父亲气息微弱,驾鹤西归。

承业握住父亲的手,泪如泉涌。

七十岁,风霜雪雨,父亲一刻不停,一直在不停忙碌,即使他患病后瘫痪在床,也没得清闲,一直和承业一起经营打理着集团的一切事物。

可是,说实话,自己从小到大,从没得到过父亲的一句奖励,甚至一个微笑,每次在父亲面前,他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以至于他上学之后自卑不已,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像父亲所说的那样,蠢笨不堪,窝囊透顶。

但他明白,父亲是爱他的,只是这种爱过于严厉,严厉得近于冷酷,过于粗暴,粗暴得近乎无情。

“大哥,你看,是拉回去还是在北京火化,我和你商量一下。”承业忍住泪水,转身问承泽。

“运回去吧,爸爸不想火化,他还钟情于咱祖坟的那块墓地,以前我听他说过。”承泽看着承业,低声说道。

“好吧,我找车,告诉妈一声吧?”承业拿出电话,准备打电话。

“大哥,我看先不用,等咱们一起回去了,妈也自然知道了。这个时间告诉妈,家里没人照顾怎么行。”芳蕤止住哭泣,上前一步对承泽说。

“芳蕤说的对,这会儿家里没人,妈妈这几天身体也不好,还是等我们回去吧。”承泽觉得,芳蕤想问题还真周到。

回到家里,父亲的尸体被停放在院中,不一会儿,院子西边搭起了一个高高的灵棚。

芳蕤一直陪着婆婆,承泽承业身披重孝,忙里忙外,不停地向来人叩头致谢。

晚上,需人守灵,承业对大哥说:“这几天你在医院够累的了,我守着吧。”

承业跪在父亲的棺椁前,拿起一摞冥币,在丧盆里点燃,低声向父亲诉说:“爸,放心吧,一路走好,我会料理好一切的。”说完,对着父亲棺椁前的遗像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父亲,往日与父亲一起的画面又依稀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七岁时,父亲把一个新书包交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吼着:“好好学,兔崽子,长点出息!”自己低头觑着父亲,心里惧怕万分;

十岁时,自己游泳滑到水坑深处,多亏邻居大娘把他从深坑里拉上来,据母亲说,自己昏迷了大半天,父亲以为自己没救了,先是嚎啕大哭,等承业苏醒过来后,他又破口大骂:“兔崽子,怎不淹死你!”接着,在自己的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十五岁,面对自己发表的诗歌,父亲还是勃然大怒:“兔崽子,那玩意儿能让你上大学,写一万首管个屁用!”说完,竟把那些自己引以为自豪的作品撕得粉碎;

还有,武断地给自己办理了留学手续,一次次地催逼自己赶快成家结婚……想来想去,还真想不出父亲笑的样子,对自己满意的样子。

可承业知道,父亲是爱自己的,只是这种爱令自己过于悚惧。

四点多,抬棺送葬的人已经到达,阴阳先生已经给算好时辰,太阳露头之前需入土完毕。

吹鼓手们用尽力气,奏出的哀曲悲壮苍凉,承业惊叹,乡间竟也又如此高超的演奏者。

四点半,吹鼓手们已经吹了三通,棺材绑杠也已完毕,承泽承业在前,众亲友在后,跪倒在地,随着司仪一声大呼:“起灵!”承泽摔碎丧盔,扛起彩幡快步前行,承业拿着四根柳枝缠裹的哭丧棒紧跟其后,众亲友把几条长长的钱龙高高举起,向着李家祖坟快速走去。

不到五点,一切完毕,后山腰上多了一座新坟,身家几十亿的前总裁,就这样长眠在了这块土地上。

回家路上,不知怎么,承业竟觉轻松了许多,他提醒自己,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样做是太不孝啊。可他还是不断涌出这种轻松的情绪。

第十二章 芳蕤协理初次遭拒 承业悼父终得解脱 (2)

“对了,我想,别里科夫被埋葬时,他的同事们也是这种心情吧。 ”承业自己暗中想到。

“该死,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承业又深为这种想法愧疚,暗骂自己。

回到家中,承业感慨万分,心头既有一丝难以排遣的落寞哀伤,也有一些重获自由般的轻松和兴奋,对了,在博客上写几句吧,也算寄托一下自己的哀思,于是他写下了这样几句:

雨雪风霜七十秋

殚精竭虑熬白头

目**丰多机智

手勤足快少庸谋

挚情入石寒中铁

爱心化雷火上油

黄土一抔皆掩尽

哀思缕缕绕土丘

晚上,送走了所有的亲友,母亲说话了:“承泽,去把秀芬也叫过来,我说几句话。”承泽的妻子秀芬一直对公婆心存芥蒂,认为二老偏向承业,多次对承泽大动肝火,也多次被承泽呵斥甚至痛骂,所以,李家的事她从不参与,包括这次公公病逝。

芳蕤见秀芬进来,热情地向前靠过去,秀芬却又迅速地向后退了退,令芳蕤非常尴尬。

承泽看了看秀芬,狠狠地瞪了一眼。

“好了,大家都到了,我说几句。以前,毕竟有你爸,有些事我不插嘴。现在,他走了,我也嘱咐大家几句。”母亲看了看四人,接下来继续郑重说道,“咱李家在这块儿也算大户,人虽不多,可家业不小。以前有你爹,承业虽觉缩手缩脚,可毕竟他还指点两下子。现在,只有你俩了,有什么事互相帮衬,不要拆台。尤其是承业,太孩子气,莽撞,承泽多指点些。”

“他一个二百五能指导啥?我们可不敢捣乱。”母亲刚一停下,秀芬便面色冷峻地大声说道。

“胡说啥呀你,闭上臭嘴!”承泽对承业向来温文尔雅,和蔼亲切,对妻子却往往怒目而视,恶语相向,因为他觉得,老婆有些事的确太过小气,太丢人现眼。

“好了,别吵了,我正要说芳蕤你们俩,你俩也是,多一起说说话,多给他俩参谋参谋,出出主意。千万不要因为一些事情闹得鸡犬不宁的。”婆婆所说的“一些事情”,实际上指的就是财产,几人当然都听得出。

“没事,妈,你放心,都是一家人,有事互相帮忙,俗语说的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芳蕤立刻接过话茬,笑着说道。

“我也不会说话,承泽也是实心眼子,我们就这样半死不活地将就吧;承业和芳蕤都能干,发展得越快越好,我们看着也高兴,那么大的摊子,只是别累坏了!”秀芬眼睛不断地飞来飞去,怨气冲天地说。

承业觉得,和一个女人斗嘴不值得,芳蕤却不干了,一下子站了起来。

“大嫂,这就不对了,我听承业说,家业是爸妈定好的,大哥也从来没说什么,你这样说话不太好听吧。”芳蕤本来想大发雷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仍旧笑着对秀芬说。

“我没你会叭叭,占那么大便宜,谁不会拣好听的说啊。”秀芬越说越气,起身离开了。

承泽对着秀芬的背影大骂:“这个败家女人!”

芳蕤摇头笑了笑,对婆婆说:“妈,别生气了,身体要紧。”

“妈,我想进入承业的总部,帮承业做些事情,摊子的确大,他真忙不过来。”承泽刚走,芳蕤就向婆婆靠过来,关切地说。

“那怎么行?芳蕤,爸刚走,妈在家里孤单,身体也不好,你就先在家里照顾照顾妈妈吧。”承业立刻反驳,脸上也显出了不悦之色。

“也是,怪我啊,还是先陪陪妈妈吧。”芳蕤刚要变脸,又马上笑了,拉住婆婆的手说道。

那晚,承业和芳蕤又住在了一起。

先是静默地相对,接下来便是毫无顾忌的厮杀,最后,芳蕤赤luoluo地伏在承业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承业也觉得畅快之极,自己就像脱缰的野马,在辽阔的草原肆意驰骋。

好像自从回国以来,从没这样放浪过,酣畅过。

难道,父亲的离去也真带走了浮在自己心头的阴云?承业默默地想。

第十三章 承业设迷阵诱娇女 采萱入圈套陷诡局

第三天,承业回到了总部。

父亲走了以后,他仿佛成熟了很多,觉得应该好好企划一下集团的未来了。

于是,他打开电脑,准备自己理理头绪,起草一份集团近期发展规划,再让秘书润色。针纺、钢铁、铁矿、电动车制造……现在,他的集团已经设计十个领域,而且发展势头大都较好,唯一艰难的是针纺,与日本的贸易额下降后,开始出现了亏损。

怎样才能走出困境呢?是不是分公司领导问题呢?他在认真思考。

可刚想不久,他便心不在焉,头脑里全是采萱的身影。

几天来,采萱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那高雅的举止,那甜美的声音,那袅娜的体态,都令他心驰神往。

现在,芳蕤在家里陪母亲,父亲不在了,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坐在办公椅上,他又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里传来了凤凰传奇《月亮之上》的高亢舒展的歌声,承业也很喜欢这首歌。

“喂?哪位?”是采萱的声音。

“我,怎么?忘了,华晟……”承业心想,还真是忘了,于是耐心地提醒。

“哦,想起来了,李总,有事吗?”采萱的声音令承业兴奋不已,可她的问题也让承业颇费思量。

当然有事,想呗,可是现在还不能这样说;除此之外,还真没事。

“今晚有空吗?想请你吃顿饭。”承业稍作迟疑,鼓起勇气,低声说道。

“请我吃饭?多谢啊!可抱歉得很,我真没时间,不好意思啊。”采萱彬彬有礼,拒绝得果断坚决,没有余地。

“哦,那算了,改天赏光,可以吗?”承业有些失望,笑着预约。

“当然可以,多谢了!我还忙着,以后见。”采萱匆匆挂了电话。

承业合上手机,倍感落寞。

隔一天,承业又给采萱打了电话,得到的回答还是没空。

承业想,看来得动点心机了,否则,这个美丽的女子是得不到的。另外,他也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如此才貌卓绝的女子,费点儿功夫,花些钱财是值得的。

第二天,承业把小虎叫过来,附耳嘱咐着,小虎不断地点头。

周日下午,承业开车路过采萱的瑜伽馆。

听取了承业的建议,采萱已经把原来的“纤韵瑜伽馆”已经改成了“禅静瑜伽馆”。

瑜伽馆位于一个拐角处的二楼,承业还是第一次到。

刚到楼下,就听见里边传出一阵阵的吵闹声。

承业停好车,迅速冲上楼去。

“我们就想学学,我们交钱,不行吗?”承业一看,五个衣衫不整,刺青外露的小青年正涎皮赖脸地和采萱纠缠着。

其中一个还撩开了更衣室,把几个正在换衣服的姑娘吓得嗷嗷大叫。

“快出去!再捣乱我报警了!”采萱皱着眉头,大声地叱责着。

“我们来学习的,来给你送钱的你却撵我们,太不该了吧。”个头高的光头说着,向前凑了凑,竟然想动采萱。

“住手,快出去!”承业怒不可遏,大声喊道。

“吆!又来一个,是英雄救美还是自来送死,好几天没打架了,来,哥几个,卖点力气!”大个光头一摆手,其余四人恶狼一般冲了上来。

承业并不惊慌,松了松领带,一闪身,让过冲在最前的一个小个子,长腿一勾,臂肘一捣,小个子弄了个嘴啃泥,被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

其余三人围成半圆,狂嚎着逼近承业。承业对准中间那个的面门,狠狠一掌,然后,一手一个,圩∑渌饺瞬本保昧ο蛞黄鹱踩ィ榈匾簧饺送钡沟亍

大个子再次爬起来,被承业连踢带打,再次倒在墙边,大块的玻璃镜轰然碎裂,玻璃碎片四处翻飞。

连续两轮之后,五人头上都挂了彩,鲜血直流,不敢再战,爬起来就想溜。

整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采萱站在墙角,惊讶不已,心中暗想,真没想到,身份如此高贵整日温文尔雅的总裁还有这么潇洒淋漓的身手。

承业对几个混混狠狠地说:“这是我朋友开的店,以后再敢造次,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说完,大声喊道,“快滚!”五人狼狈而去。

采萱自然是感激不已,赶忙走上前来,边走边说:“李总,太感谢了,这几个地痞真难对付,若不是您,他们还得在这里搅扰撒野,我的培训也巨法进行了。

忽然,她看见承业捂着手,鲜红的血已经沿着手腕流了下来。

“啊,李总,你受伤了!”采萱说着,迅速去更衣室拿来一团卫生纸,按在承业手上,焦急说道:“走吧,李总,去医院。”

“啊,没事,只是擦破点皮,不用。”承业看着采萱,淡然一笑。

精致的脸庞,每一处都细腻滑润;窈窕的身材,被合体的练功服包裹得玲珑有致;焦急凄惶的神色,更令人心生怜爱,心动难抑。

承业心痒难搔,恨不得立刻把采萱搂进怀里,疯狂亲吻。

“你看,血止住了,有创可贴吗?”承业依然笑着,对手足无措的采萱说。

“有。”说完,采萱迅速跑进更衣室,承业看着采萱那纤细的腰肢,鼓翘的tun部,线条柔和的肩膀,修长健美的双腿,嘴角上漾满了笑意。

“来,我帮你贴上。”采萱说着,拿过承业的手,吃惊地说道,“啊!这么大口子,去医院吧。”

“不用,贴上就没事了。”承业修长的手指被采萱柔滑的手指捏住,承业心里一颤,如坠仙雾,赶忙调整好自己,盯着采萱那张精美绝伦的脸,暗自惊叹,“真是精美,美得没有一点瑕疵,美得令人心颤。”

“你看,玻璃堕了,这几个椅子也坏了,明天我派人来,给你换上,另外,你这里还缺几套沙发,学员们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哦,墙角再放个冰箱,里面放些冷饮,学员们休息间隙也好喝点饮料,提提精神。”承业环顾四周,悠然说道。

“啊,是,刚开业,没来得及。”采萱赶忙说道,其实这些她早已想到,只是资金短缺,只能暂缓一步,等有了资金之后再细细安排。

“明天,我派人过来,帮着安装镜子,顺便把沙发和冰箱运来。”承业语气淡然,毫不在意的样子。

“哦,别,不用,李总,以后我自己弄吧。”采萱抬起头来,赶忙回答道。

“没事,我钦敬那些**自强,敢闯敢干的女孩子,况且咱还是合作伙伴呢,以后有事尽管说。”承业说完,看了采萱一眼,目光里注入了更多让采萱心动的魅惑。

“李总,太感谢了,改日我请你吃饭,以示谢意。”采萱笑着,竟有些恋恋不舍。

承业已经下楼,启动了车子,采萱还站在窗前,痴痴地凝望着,心想,这个男人真是太优秀了,从事业地位到相貌举止,优秀得不可想象。

第二天,承业派工人,把那面打碎的大镜子换好,又买来两组纯白意大利羊皮沙发和一个最大的海尔冰箱,瑜伽馆顿时高雅尊贵起来。

采萱正在惊叹,手机响了,采萱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承业来的:

采菊东篱意悠悠

萱草芬芳入梦流

风情卓绝人惊叹

韵致超然众歆求

垂首愿聆娇声训

慕情乐赏仙姿羞

不做飘蓬随风荡

已寻良港泊浪舟

采萱读了几遍,不禁暗暗叫绝,竟是一首藏头诗,每行第一字连起来就是“采萱风韵,垂暮不已。”

现在,媒体众多,渠道宽畅,表达爱意的古诗词不少,可这首七律绝不是抄袭之作,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总裁为自己写的,写而且写得如此精致,韵脚和谐,对仗整齐,读来朗朗上口,堪称绝律。

以前,追求自己的男子不计其数,他们有的献诗,有的送花,有的采取各种方式献殷勤,可相比之下,无论是才华还是相貌,无论是财富还是气质,都无法和承业相提并论,与承业相比不知逊色多少。

采萱不由得心动起来,他开始喜欢这个卓绝脱俗的男子。

第十四章 浓情款款采萱委身 信誓旦旦承业重诺(2)

采萱并未推拒,反而微启芳唇,款款相迎,两条柔腻滑润的小蛇往返于两人口中,稍触即离,迅疾倏忽,。

两人的手也在快速游移,承业的手抓住了采萱鼓鼓的ru峰,采萱的手也已游到了承业的小腹部。

“采萱,走吧,别在这里。”承业拿出一沓钱,放在了桌子上,携起采萱走出屋门。

打开车门,两人迅速上车,承业快速启动了车子。

车子在朦胧的夜幕中快速飞驰,十几分钟后来到了中山宾馆。

承业没说话,拉着采萱来到了吧台,快速拿到了八楼一个房间的钥匙。

电梯里,承业禁不住再次把采萱紧紧搂在怀里,疯狂地亲吻。

承业亟不可待,打开房门,走进屋里便把采萱紧紧搂进怀里。

“李哥,你太急了,弄得我很紧张啊。”采萱嗔怪着,轻轻推了承业一下,“别急吗,还没拉窗帘。”

“这里是八楼,四周是野地,没事的。好的,咱慢慢来。”说着,承业放慢节奏,开始为采萱解衣服。

承业走到采萱身后,慢慢地拉下拉链,采萱洁白细腻的香肩后背便暴露在承业眼前。

到了腰部,tun部,承业张开双手,按在上面,那种丰满滑腻酥软充盈的感觉使承业激动万分,他不由得又把嘴伸向前,在采萱的颈部和背部舔舐亲吻。

采萱已经气喘吁吁,任凭承业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动,任凭承业的双唇在自己的身上滑移。

承业把采萱的裙子彻底褪下,现在,采萱只剩了文胸和内裤。

承业停住了双手,退后一步仔细欣赏,就像想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采萱上前一步,帮承业解开领带、衣扣,然后看了承业一眼,把手伸向裤带,不一会儿,承业笔挺的西裤便一直垂到脚底。

“真美啊,维纳斯!”承业目光燃火,由衷地赞叹;

“真酷啊,大卫!”采萱眼里笼雾,看着承业轻声呼唤。

采萱移动双腿,向床走去。

“等等,采萱,让我好好欣赏欣赏。”承业说着,走近采萱,解开采萱的文胸搭钩,立时,两个洁白的ru峰就像两只囚禁已久的大白兔,倏然跃出。

承业两手慢慢握住,不停地揉玩,充盈双手的滑腻柔软,像一股温柔的电流,在承业体内温柔冲撞,令承业如入仙境,飘飘欲醉。

承业把手伸向采萱的下边,采萱稍作推拒,便放下双手,任凭承业把内裤轻轻褪下。

承业退后一步,眼里溢满兴奋,不错眼珠地注视着眼前这位精致的女子的luo体。

鼓胀突翘的两座玉峰,就像两个俏皮的孩子,炫耀地举着两粒鲜红的珍珠;脐眼一点,害羞地点缀在平坦光洁的腹部之上;腿间那一撮芳草,也是那样规规矩矩,矜持地伏在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之间。

承业低呼一声:“我的美人儿!”便抱起采萱,兴奋地转了一圈之后,轻轻地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采萱时而双目微闭,时而媚眼如丝,欣赏着承业孔武有力的臂膀,享受着承业细致入微的爱抚。

承业开始从采萱的额头开始,用双唇和舌尖覆盖采萱的每一平方厘米肌肤,连睫毛和眼珠都不放过。

在那两处最迷人的地方,承业逗留了好久。

采萱眉头紧皱,似乎承受着巨大的苦痛,接着便娇声,令承业更加威棉比。

承业就像一个高超的指挥家,控制着全局,张弛有致,松紧有度;采萱就像一个优秀的乐手,在承业的指挥下不停地调整着姿势,变换着技巧,演奏着一曲又一曲昂扬的旋律,奔向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颠峰。

“啊——”几乎同时,两人张口大喊,就像百米冲刺的运动员冲过终点。承业闭上眼睛,寂然无语,采萱仍在娇哼,嘤嘤咛咛。

“真好啊,李哥!”不知过了多久,采萱睁开眼睛,看着枕着自己胳膊的赤身的承业说道。

“是啊,太美了!”承业抚摸着采萱两只鼓胀的,真诚地说。

“你看,李哥,人家还是第一次啊。”采萱指着床上的点点残红,羞涩地说。

“啊,真是呢!”承业看了好久,心想,自己妻子没有给过自己的第一次,竟在这个如此美妙的人儿这里得到了,想到此,紧紧地把采萱搂在怀里,低声说道,“小亲亲,你真好,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给你吟几句,你好好听啊,”承业略一沉思,低声吟道:

媚眼轻抛,情愫漾起情无限;

罗衫徐解,春光乍泄美无边;

舌尖慢咬,馨香满口迷仙境;

玉tui缓分,幽秘深邃妙无言。

一个是久经沙场,兵器弥坚身无疲,从心所欲;

一个是初涉江湖,万般旖旎皆惊叹,流连不返……

两人还陶醉在刚才的酣畅淋漓之中,身体也疲懒得没有力气。承业开始比较在自己的印象中较为深刻的女子给自己留下的感受。

说起来,与自己女子不计其数,在加拿大,印象最深刻的是霍姆洛娃,回国后,印象最深刻的是秋影和妻子芳蕤,而这次,自己觉得感觉最好的是采萱。

承业觉得,相形之下,秋影温婉如大姐,使自己有时不敢狂放;芳蕤技巧纯熟,可好胜心太强,使自己总有一种处于劣势的自卑感,每次都像一场必分胜负的比赛;而采萱,虽然略显生涩,可身体悟性和与自己的默契都那样恰到好处,使自己总处于一种高屋建瓴的优越感中。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伸出手,把同样**的采萱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字一顿地说:“采萱,不要离开我,好吗?”

“承业,我还怕你离开我呢。”采萱抚摸着承业强壮的胸肌,深情地说。

“不,采萱,我一定和你白头偕老,咱俩盟誓,不离不弃,好吗?”承业抬起身,俯视着采萱,认真地说。

“好,不离不弃,一言为定!”采萱搂过承业,在他脸上猛力地亲了一口。

第十五章 夜岑岑芳蕤抒孤寂 乐淘淘承业说颠语

十几天来,承业和采萱一直沉浸在激情四溢的疯狂中,宾馆、办公室、承业的家里、车里,都留下了两人恣意欢娱的痕迹。

“采萱,我给你买套房吧,以后咱俩方便些。”那次在车里,极尽欢娱之后,承业摩挲着采萱滑腻的肌肤说道。

“不,这样就挺好,以后,我会住上自己挣来的房子。”采萱看着承业,自信满满。

“我给你买,也是你挣来的啊。是你凭你的天资挣来的,一样的。”承业拂了一下采萱的脸颊,真诚地说。

“不,我想凭自己的实力而不是自己的相貌,况且,我要了你的房子,和那些傍大款的小三就没什么两样了,记住,承业,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地位和钱。”采萱看着承业,一字一句地说。

其实,许多时候,采萱也想过,如此出色的男人,身边不会缺少女人,那么,他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上呢?对自己是付出了真情吗?

承业也在想,和芳蕤比起来,采萱更适合自己,她的美丽,她的顺从,都能使他更加无拘无束,充满自信。而在芳蕤面前,自己总得提防,缩手缩脚,充满无限自卑,甚至多少次,承业都把芳蕤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是不是父亲让她来监视我的,当他有这一想法时,自己都觉得既可悲又好笑。

他也在担心,以芳蕤的敏感精明,自己和一些女子的关系不会隐瞒多久的,而一旦知道之后,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每天给芳蕤打一次电话,随便聊上几句,说几句违心的话,维系着这种极为尴尬的关系。

那天傍晚,承业刚要和采萱联系,手机铃声响起,是芳蕤来的短信:

四顾乱山横,不见良人只闻风。

妾是村头一株柳,亭亭,

盼君归来怕君行。

夜深山风清,一枕欢娱梦难成。

今夜残灯斜照处,荧荧,

秋雨晴时泪不晴。

看完短信,承业也觉得自己也有些过分,新婚不久,就把妻子扔在了山村里,虽然对她心存芥蒂,可毕竟是自己的妻子,还是有些过头。

于是,他想了想,也和了一首:

莫怨苍山横,林木葱龙是我情。

常忆巫山纵**,浓浓,

而今孤衾对孤灯。

朝阳冉冉升,万丈豪情接地涌,

他日携手入帘笼,融融,

更漏空时力不空。

刚发完,芳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日,是什么时候?”芳蕤简洁地问道。

“你说呢?”承业没有给出准确答案,因为,这几天,他还沉浸在与采萱的情爱中,一刻不想离开她。

“我说,明天,承业,你应该想象得出,在这样闭塞的山沟里,新婚的我孤单地面对连绵的山峰,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芳蕤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好吧,芳蕤,明天,我回去。”承业想,我自己回去,住一两天再回来,如果她来,呆几天就不好说了。

“不用,明天我去。做好准备啊!”芳蕤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想,,真得好好准备一下,首先得给采萱打电话,以免到时撞车啊。

第二天中午,芳蕤来到了华晟总部大楼。

承业赶忙起身,来到自己办公室外迎接,把芳蕤领进了办公室。

“你可真行啊,承业,这些日子够快活吧。”芳蕤愠怒,还没站稳就指着承业的鼻子说道。

“没有你,我怎么快活?再说,集团事务缠身,我哪有空儿啊。”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这么些天不回去,你就不想我?是自己功能缺失还是我不够漂亮?”芳蕤声音虽低,可语气有力,咄咄逼人。

“好了,咱回家,别在这里争吵。”承业皱了皱眉,站起身来。

坐在车里,芳蕤开始反思,今天又有些冲动了,既然如此,大发雷霆又有何用,只能使承业对自己更加厌弃,倒不如和风细雨,慢慢渗透。

想到此,芳蕤的怒气少了许多。

走进屋门,芳蕤大吃一惊,尽管见过世面,芳蕤还是被里面豪华的装修惊呆了。

虽然是很普通的住宅小区,可装璜的豪华却令芳蕤叹为观止。

大红曳地窗帘,清一色红木家具,散发着淡雅香气的台湾樟木地板……一切都显得高贵大气,温馨舒适。

凭这份家业,也不能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这匹小野马需要我慢慢梳笼,我要使他逐步就范。芳蕤环顾四周,暗暗地想。

走进卧室,芳蕤的表情开始暧昧起来。

承业拿起遥控器,轻轻一按,大红窗帘便悄悄合上,卧室里立刻氤氲成一片红色,浪漫无比。

芳蕤走上前,目光迷离,慢慢靠近承业,把自己鼓鼓的前胸贴在承业后背,脸也伏在承业宽阔的背上。

承业没有说话,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芳蕤,委屈你了。”承业转身,紧紧拥住了芳蕤。

没又羞涩,两人互相给对方解着衣服,不一会儿,两尊纯美的人体雕像便立在了红晕笼罩的房间里。

互相欣赏片刻之后,两人疯狂地搂在了一起。

承业抱起芳蕤,放到床上,芳蕤醉意朦胧,焦渴地等待着。

承业把芳蕤的身体从上到下吻了个遍,令芳蕤心痒难搔;自己的身体也在膨胀跳动,昂奋不已。

逡巡片刻,芳蕤已是急不可耐,拥住承业硬实的tun部向自己身体压去。

轻车熟路,两人迅速进入快感淋漓的巅峰时刻。

“啊,采萱,采萱……”承业低声吼着,陶醉在快意无比的云端里,迷失了自己。

芳蕤忽然躲开承业后面的进攻,倒在床上,回过身来对着承业的宝贝给了一巴掌。

两人采用的是小狗式,承业的宝贝被芳蕤雪白圆润的tun部甩开,茫然地向前方挺立着,不知所以。

“什么采萱,承业,你欺人太甚!用我的身体呼她的名字。”芳蕤抬起头,对着承业怒目而视。

“啊,什么?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快感……快感…”承业自知语失,慌忙辩解。

这几天与采萱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而每次,承业和采萱都会千百次地呼唤对方的名字,真是成了习惯。战前,承业就有几次险些失误,他不断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没想到**之前还是出了纰漏。

“行了,承业,你也别辩解,我倒真想看看这个采萱,到底是什么样的尤物,把你迷成这样。”芳蕤说着,**着下床,走向卫生间。

承业倍感落寞,颓丧地躺在床上。

正在这时,承业的电话铃声猝然想起,承业慌忙抓起手机,怕是采萱打过来的。

芳蕤也迅速从卫生间里走出,想知道谁来的电话。

承业一看,是针织厂厂长魏仕奇,才放下心来。

“李总,刚才日本那面来电话,那批货又退回来了。”魏仕奇语气急促,非常紧张。

“没有余地?”承业也眉头紧锁,异常着急。

“不行了,货已退到海关,让咱速去接运,否则,要收许多滞留费用。”魏仕奇语调更加急促,认真解释。

承业知道,针织厂已经拖欠员工工资三个多月了,而且其他部门能够拆借的已经都尽了力,银行部门催贷又很急,现在,就等这批货缓解危机呢。

这批货被退回,就意味着针织厂再也承受不起如此沉重的债务负担,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破产。

而这几周,针织厂股票已经连续下跌,如果再殃及集团其他产业,会造成多米诺骨牌似的连环效应,如果那样,损失将更为巨大,后果不堪设想。

承业陷入从未经历过的困窘之中,像一只困在笼中的小兽,在房间里来回踱着。

第十六章 识大体芳蕤善提醒 挽险局承业巧筹谋

芳蕤知道,承业遇到了大问题,凭承业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有这种表情和这种行为举止。

“怎么,承业,出什么事了?”尽管刚才的承业令自己万分气恼,可她知道,集团的兴衰与自己的荣辱是不可分开的,集团的事物,她不能袖手旁观,况且,说不定,这正是自己展示才能的时机。

“针织厂的事,那五百万件服装又退货了,照此看来,针织厂必须下马了。可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针织厂会成为毁坏我们华晟大堤的那个蚁穴。”承业颓然坐到床头,焦急地说。

“承业,其实,这些天来,我也在反复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目前集团的经营。我总感觉,现在咱与政府合作太少,你也缺少一些掌握权势政界朋友。”芳蕤拉过承业的手,平静地说。

“从前五年开始,我来瞧不起那些自以为是、道貌岸然的官员们,懒得与他们交往。”承业低着头,有些愠怒。

“可他们有时有着你意想不到的威力,他们的一句话,几个字,就够你辛苦一年或几年,所以,要想你的集团航母运行得更加平稳,你必须找到几个得力的官员为你保驾护航。”芳蕤开始一件一件地穿着衣服,边穿边分析得头头是道。

“可我见不得他们拿腔作势的样子,看不惯他们虚伪浮滑的做派。”承业觉得芳蕤说得极有道理,可就是从心里转不过弯来。

“其实,以前你与工商局、税务局那些官员们合作得不也不错吗?现在怎么说绝交就断交呢?”芳蕤也听承业说过,以前集团与许多管理部门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可这几年承业与他们的交往真是太稀少了。

“就是从那几年我开始疏远他们的,觉得那些人总让人别扭。一起吃饭时故意做作,吃完饭后又要洗脚,明明是要去找小妹却拿拿捏捏,总之让人心里不爽。”承业想起与那些人交往的日子,抱怨地说。

“现在,这样是不行的,承业,我觉得,要想度过眼前的难关,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为你出力的政界要人。”芳蕤穿戴齐整,开始给承业拿衣服。

“可现在让我去找谁呢?”听说过的官员倒是不少,可还真没有几个认识的,承业皱起了眉头。

“如果需要,我倒认识一个人,就是我三姨夫,他现在是咱兴德市市政府秘书长,他可以帮忙引见一些能够帮咱忙的官员们。”芳蕤凑上前,整个身体倾压在承业肩上。

“哦,说到这儿我也想起来了,我这里有一张名片,是主抓工业的副市长,姓郭。前几天在市里百强企业表彰会上,他还给我们每人一张名片呢。”承业说完,开始翻找一套咖啡色西装的衣袋。

不一会儿,承业还真找到了那张名片。

芳蕤凑上前,只见上面写着三行大字:

郭崇义

兴德市副市长

《国风》编辑部名誉主席

下边是两个手机号码和一个办公室电话号码。

“说实话真厌烦他,虚伪做作的笑容,盛气凌人的腔调,酒后粗俗放浪的行为举止…”承业对着芳蕤,有些厌烦地说。

“可人家手里有权,权能化钱,能帮你解决问题。”芳蕤握住了承业的手,耐心地说。

“看来,他还是个附庸风雅的家伙,名誉主席,应该有作品啊,可我真没见过他写的东西。”承业看着名片,开始考,怎样接近这样一个“大人物”呢?

凭承业的感觉,这些人有一个共性,就是都对两样东西感兴趣——钱和女人。只不过,有的爱钱,有的贪色,有的既贪财又贪色。

那么,郭市长贪恋的是什么呢?

明天,我去会会这位市长,承业下定决心,思考具体方案。

“芳蕤,刚才你慢待了我,我的宝贝也受了委屈,补偿一下吧。”现在,承业已经定下心来,况且,凭着自己的交际能力,不怕那位市长会拒绝自己的请求。

既然拿定了主意,承业的心情也放松下来,看着芳蕤侧身躺在那张宽大的红木大床上的凹凸有致的身姿,承业来了兴致,坏笑着走进芳蕤,把那双有力的大手按在了芳蕤丰满的tun上。

“哎,真不知耻,还没告诉我,采萱是谁。”芳蕤忽然想起刚才的情景,又撅起了小嘴儿。

“是韩国影星,演过许多电视剧,是我的偶像,和你欢爱时,觉得你和她很像,竟不由自主地喊了起来。”承业俯向芳蕤,自觉解释得天衣无缝,心里得意,又补了一句,“该怨你,谁让你那么像她。”

芳蕤当然明白,承业又是在哄骗自己,不过,她并没有再次纠缠下去,她忽然想到,如此酷帅有型的美男子,又有如此丰厚的家业,想让他像一般男子那样循规蹈矩,也不现实。所以,暂且原谅他吧。

“讨厌!”承业的手已经从芳蕤的衣襟下摆慢慢潜入,摸到文胸后熟练地撩起,触到了那滑腻柔软的玉ru。芳蕤轻轻打了承业的手一下,娇嗔地说。

“刚整理好,又来了,小yin魔!”芳蕤说着,又逐一解开了刚刚系好的纽扣,然后除去了文胸。

芳蕤上身**,xia身长裤,看起来别有风韵,更有魅惑力。承业俯身轻轻咬住左边的蓓蕾,慢慢吸吮亲吻。

芳蕤也已有了反应,回应着承业激情四溢的亲吻。

“怎么样,回笼觉更香,回头草更嫩,是吧?”承业还是跪在芳蕤曲伏的身后,拍着芳蕤的tun部说道。

“讨厌,别说话!”芳蕤呼气越来愈急促,怕自己分心,娇嗔嗲气地回答道。

“好的,我默默耕耘,保你爽上天,hight成仙!”承业说完,加快了频率和速度,直到芳蕤大声地呼喊出来。

“明天,得准备两个大鱼饵。”承业紧拥着芳蕤,摩挲着她滑腻柔美的胸,对芳蕤说道。

“鱼饵,干吗?”芳蕤抬起身来,不解地说。

“这么快就短路了,钓那条大鱼啊!”承业仰躺着,任由芳蕤用那双柔滑的双手把自己的宝贝抚弄的雄风凛凛,昂首向天。

他开始设想明天见到郭市长的情景。

第十七章 郭市长贪财也恋色 李总裁送钱又选美(1)

第二天早八点,承业从财会部拿来两张卡,每张卡上有一百万。

接着,给郭市长打了电话,没想到,郭市长还真记得自己,而且颇为热情,在电话里就把承业夸上了天。

承业心想,看来,这条鱼已经咬钩了。

承业自己开车,直奔兴德市政府,径直走进了郭市长的办公室。

“在咱们市,华晟是了不起的利税大户,我一直很敬仰的。”郭市长握住承业的手,还没有松开。

“多谢郭市长,我以为您日理万机,早把我们忘了。”承业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岂敢,哪能?你为兴德做了那么多贡献,我们都应该感激你才对。”郭市长摇晃着承业的手,语气热情。

“郭市长,我说话做事向来不会绕圈子,现在,我们的针织企业有些麻烦,想请郭市长帮衬一下……”承业落座,看着这位红光满面的副市长,心想,眼前的这位市长真是年富力强,也就四十五六岁吧。

“哦,这几年针织行业都面临窘境,有的只好下马,政府帮忙力度有限,华晟这样的大集团,可以内部调整一下嘛。”果然,郭市长见承业确有所求,便打起了官腔。

“我想过,也尽过力,可不见成效,否则不会来冒昧烦请郭市长的。”承业已经开始厌烦,但他能够忍耐。

“可这么大一个市,有多少需要帮衬的企业啊!况且,我刚才说过,即使政府出手,力度也有限,有时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啊!”郭崇义语调依旧,不温不火。

承业当然明白市长的心理,不再犹豫,拿出了两张卡。

“话说回来,目前的经济形势下,企业顺利发展也实在不易,所以,有时,政府自然会伸出手来,提携帮衬一下,毕竟我们还是社会主义经济体制啊。”郭崇义眼睛放光,话锋一转。

承业暗想,这家伙,真是巧舌如簧,转瞬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而且还那样自然镇定,比《变色龙》里的警官奥楚蔑洛夫还要善于见风使舵,摇摆变色啊。

“郭市长,您就多帮帮忙,,我们只是需要一个喘息缓和的机会,只要这一关过去,我们企业不会停滞不前或继续亏损的,这一点,我敢保证。”承业看着郭崇义,把两张卡推了过去。

“我知道,你们的实力大得很,政府帮衬一下便会立刻见效,不像有些摊子政府援助后就很难脱身,成为政府的累赘,所以,有钱就应该给你们这样实力强劲的企业。”郭崇义不时地用眼扫一下两张卡,说得冠冕堂皇。

他一定很着急,急于想知道卡里的金子是多少,承业想。

“哦,这是两百万。郭市长,您别嫌少,先收着,以后集团缓过神来,我们不会亏待您的。”承业看着郭崇义,淡然说道。

“哦,不用,这怎么行,你们本来就有困难,帮助你们是我们的分内工作。”郭崇义假意推辞,承业站起身,用手一推,两张卡落进了郭崇义已经拉开的抽屉里。

“你看,真是,不好意思。”郭崇义笑着,承业却觉得万分反感。

“那好,你说,要我帮多少?”郭崇义用手一推,合上了抽屉,看着承业,痛快地问道。

“一个亿。另外,我想明天召开一个新闻会,多请些记者,向记者说明这是政府初次注资,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承业看着郭崇义,低声说道。

“这个,也太……不过也好,我想,你们不会叫我为难的。”郭崇义有些迟疑,一来数额的确不小,二来也真怕华晟和其他企业一样,成为政府帮扶的无底洞。

“好,郭市长,真痛快,今儿中午到龙雨酒店,你可以再叫几个哥们弟兄,一起热闹热闹。”承业起身,握住了郭崇义的手。

“不用了,要不就咱俩吧,我想和你探讨一下诗词文学,人多了反而不好。”郭崇义也站起身,和蔼地说。

承业已经明白,这是个既贪财又贪色的主儿,只身赴宴是怕别人知道,传扬出去于己不利。

十一点,两人坐在了龙雨大酒店四楼的一个雅间里。

“在政界,写诗作词的不多啊,您写了多少?”落座之后,承业面带微笑,看着郭崇义说道。

“是啊,官场事务繁杂,有点雅兴都被俗务赶跑了,现在,我真明白了陶渊明、王维为什么厌弃官场,向往自然了。”郭崇义一脸严肃,仿佛自己就是那些心境淡然,腹内华章的诗人。

“现在,我已经在《国风》发表了八首古诗,都是七律。”没等承业开口,郭崇义又继续说道,颇为自得。

承业不由得哑然失笑,他知道,《国风》是一本内部刊物,作者都是一些政界人士,为了附庸风雅,每期都由兴德市及几个邻县官员随时找人组材承印,所写诗词大都无病,格调不高,许多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打油诗。

“哦,真了不起,日理万机还抽出时间填词写诗,令人钦敬。”承业违心奉承,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宋词中,我最喜欢徽宗赵佶的词,有韵味,你看这首: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

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

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你看这首,写的多有意境!宋徽宗治国无方,可写词真是一流!”

郭崇义又把一些词句重复了好几遍,得意地摇头晃脑起来。

承业想和他说,这是宋徽宗写给李师师的一首直白俗艳之词,哪比得上周邦彦写的格调高雅,韵味深刻,甚至比不上贾奕的《南乡子》:

闲步小楼前,见个佳人貌似仙;

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

满掬沉檀喷瑞烟,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

可又一想,和他说这些又有何用,倒不如奉承几句,让他继续自我陶醉。

于是,承业故作惊奇地说:“是啊,这首词以前真未见过,听你一读,真觉意味非凡。”

和这种格调的人谈诗论词,真是难受,承业赶忙转移话题,于是,看着郭崇义,暧昧地笑着,说道:“郭市长,看您的身体,也是个猛力不减的折柳眠花的高手,想不想找个美女,与她‘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呢?”

“想啊!兄弟,真是我的知己啊!告诉你,我可喜欢玩三p双飞啊!”郭崇义酒已微醺,说话没了遮拦,得意地笑着。

“好的,郭市长,咱这就去伊甸园,享受于飞之乐。”承业恨不得在那张脸上猛捣几拳,可想到明天的注资和记者会,也就自然消解了厌弃愤懑。

“好吧,走,去享受于飞之乐!”郭崇义大手一挥,站了起来。

第十七章 郭市长贪财也恋色 李总裁送钱又选美(2)

伊甸园位于兴德市西郊,是兴德一家高档夜总会,据说十层楼以上的女子都不着衣饰,全是。 而且有数量可观的俄罗斯美女。

“郭市长,是开洋荤啊还是玩国货?”承业开着车,侧过头问道。

“咱就爱一次国,享受国货吧。”郭崇义笑笑,眯起眼睛开始想象着过一会儿与美女抚弄纠缠的情景。

车子在伊甸园门前停下,承业和郭崇义并排走进大厅里。

一群衣着艳丽,穿着暴露的美女端坐在大厅中间的沙发里,见他们一进来,便纷纷起身,朝两人走过来。

美女们清一色的粉色无袖短裙,全都没穿文胸,雪白的臂膀和大腿白晃晃一片,还有时而微露时而全出的玉峰,令承业想起了在加拿大那段放荡不羁的时光。

郭崇义倒镇静得很,和承业低声说道:“你选吧,我听从你的安排,相信你的眼力。”说完,径直走向里边的房间里。

承业暗想,这家伙真狡猾,是怕暴露身份吗?

“帅哥,真酷啊!”女子们个个身姿窈窕,容貌秀丽。她们把承业围在中心,搔首弄姿,有的还在承业的脸上摸来摸去。

承业淡淡地笑着,不为所动,仔细地审视着这些美女们的身材和容貌。

几分钟后,承业把三个身材火辣,容貌艳丽的女子拢在了一起。

三人身高都在一米七左右,肌肤洁白细腻,都是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气质与其他女子显然不同。后来,承业作了一首《水调歌头》,写三个俏女之靓:

发丝随风涌,

姿容灿碧空。

眉如青蛾淡扫,

目似寒夜星。

朱唇桃红轻点,

俏鼻细脂香凝,

宛然出画屏。

江南江北风韵,

皆赋灵秀中。

玉手细,

香肩匀,

鼓双峰。

纤腰盈盈,

丰ru细滑情满拥。

多少血性男儿,

一见顿然心酥,

无力称英雄。

娇躯藏软剑,

专斩风流种。

三个美女把承业紧紧抱住,大方地说:“帅哥,谢谢你!”个子最高的美女把承业搂过来,在承业的脸颊上迅疾地亲了一口。

“帅哥果然有眼光,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另一位美女拉过承业的手,拍了一下。

“学校?你们是学生?”承业有些迷惑,问那位个子最高的美女。

“是啊,我们都是外语学院的。”美女毫不介意,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哎,美女,今天是我请那位先生,你们其中要有两位陪里间那位先生,剩下一个陪我。”承业看了看三人,指了指坐在里间的郭崇义。

“我陪你,我陪帅哥。”三个美女不约而同地喊着,同时搂住了承业。

“哎,别争了,我看,咱们石头剪子布,胜者陪帅哥,败者陪老腐。”高个女子止住呼叫,笑着提议。

“好,一言为定!”三个女子拉开架势,三只洁白的玉手伸在一起。

“奥,我赢了!”高个美女高兴地跳起来,搂过承业的脖子,在承业唇上亲了一口,另两位美女懊丧地嘟起嘴,向里间走去。

“哎,两位美女,好好侍奉我的客人,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另外,据说他火力很猛,战术很多啊。”承业叫住两个女子,低声吩咐。

“放心,帅哥,保他满意,也包你满意。”说着,笑嘻嘻走进了里屋。

郭崇义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两位如花美女来到面前,便毫不矜持,一边搂起一个走向更里边的一个房间里。

“等等,老板,别急,先洗一下嘛。”见郭崇义上来就解两人的衣裙,其中一个女子嗔笑着说,“洗干净之后让你爽上天。”

“好的,等着我,小亲亲。”郭崇义说着,在两人腮上各亲了一口,脱下衣服,只穿内裤走进里边的卫生间。

两个女子相视一笑,那位稍丰满的美女从郭崇义的衬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

“哇塞,还是市长呢!”两位美女相视一笑,丰满美女把名片放在了自己的小包里。

“如此说来,那位帅哥也不同凡响啊。”另一位美女坐在床边,痴痴地说。

几分钟后,郭崇义出来,身上已是一丝不挂。

三下两下,郭崇义褪去两个美女身上所有衣服,又退后一步欣赏起两个女子的曲线玲珑洁白光滑的身体,脸上漾着不加掩饰的色色的笑。

“姐夫,快来啊,x我。”两位一丝不挂的美女走上前,搂住同样衣饰全无的郭崇义,嗲声嗲气地渴求道。

如此别致的称呼,如此直白的渴求,终于使郭崇义放下了虚伪的矜持,他低呼一声,张开双臂,与两位美女疯狂地滚在一起。

两个女子使尽浑身解数,令郭崇义心旌摇荡,魂魄飞驰,正所谓:

长驱直入不推诿

久经沙场谁怕谁

一花怒绽承甘露

两声娇吟助浪威

yu腿轻扬风月展

腻ru微搓魂魄飞

千娇百媚全用尽

哪管耳鸣与眼黑

郭崇义是风月老手,两位美女也是见多识广的辣妹,对于这种游戏,他们都非常娴熟明了。所以,无论是故意矫饰的呻yin还是真情实意的呼喊,无论是令人称奇的花样还是简单实用的姿势,三人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个多小时后,三人狂呼着加速,向终点猛冲。

“就是不一样啊,还得说专业啊!”郭崇义每次到这种场合来,都会发出这样由衷的感叹。

他也奇怪,都是女人,自己的老婆为啥那样保守木讷,连**都不会,而这些美女们却如此活泛水灵,风流放浪,令自己快速步入仙境,在快乐的云端一爽到底。

“花多少钱都值啊!”每次战斗结束,面对赤luo慵懒,娇喘微微的美女们,郭崇义都会如此感叹。

“老板,真强啊!”两位美女伸了伸懒腰,抚弄着郭崇义萎靡不振的宝贝,娇滴滴地说道。

“当然,两位美女,以后我还会来的。”郭崇义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像此时自己的身体一样,同样没遮没拦地暴露给了两位辣女。

承业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高个儿美女刚伸出手,就被承业拦住了。

她不明白,这个潇洒帅气的男人为什么如此沉稳,如此令自己心痒难捱。

第十八章 风尘女动情说家史 风流仔慷慨舍重金

“帅哥,怎么,我不够漂亮?”每次客人兴味不浓,这些女子们都会这样想。

“不,你很漂亮!哦,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承业觉得自己有些沉闷,赶忙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哦,我姓周,叫芳馨,芬芳的芳,馨香的馨,可人们都认为我叫芳心,心灵的心。另外,我的昵称叫叶子。”一般客人,芳馨是不会告诉自己真实姓名的,可今天不同,这个男子太帅了,帅得自己不想隐瞒任何东西。

“芳馨,很好听的名字。”承业说着,心里暗想,与芳蕤很像啊,说不定跟芳蕤还是姐妹呢。

“帅哥,你呢?”按理说,她们不应该询问客人的身份和姓名,这是她们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可不知为什么,她今天急于想知道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的名字。

“哦,我叫李承业,小姐,问这个不好吧。”承业微笑着,不明白这位绝色美女为什么要问自己的名字。

“帅哥,别介意啊,不知为什么,就想和你好好说说话。”芳馨没加掩饰,满怀真诚。

“好啊,说吧,我愿意。”承业被芳馨的质朴真诚打动,看着芳馨,笑着说道。

他发现,眼前这个女子从相貌到身材,从言语到举止,都有着自己从未领略的独特之处。大大的眼睛,是那样真诚,还蕴满着智慧;窈窕的身材,是那样火辣,还保有着端庄;得体的谈吐,是那样和蔼,令人倍感温馨。

“为什么到这里,干这个?”承业打量完之后,内心充满疑惑。

“来这里的女子,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原因,就是经济拮据。但具体说来,又都各不相同,有的是家庭经济所迫,也有的是自己虚荣所需,我属于前者。”芳馨说得简练干脆,顿了顿,仿佛卖个关子,等待着承业继续询问。

“说说看,我很想知道呢。”承业果真来了兴致,低声和蔼地说道。

“我爸是我们村的村干部,我七岁那年,由于修铁路,我们村的一些地给占了,按有关规定,每亩地上级补三千块钱,可后来我爸发现,这笔钱让几个乡干部私吞了,发到村民手里之后,每亩地却只剩了一千一百元。我爸向上级反应,自然招致了乡干部的忌恨。”芳馨拿过两个高脚杯,从床前的柜橱里拿出一瓶红酒,斟满两杯后递给承业一杯。

“那年冬天,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正在院子里玩,爸爸被许多人抬进了家,爸爸的头被砸得血肉模糊,爸爸早已断了气。听人说,爸爸下红薯井时,一大块冻土块正砸在爸爸的头上,爸爸当场身亡。”

芳馨眼圈已红,眼里溢满了泪水。

承业把一块纸巾递过去,心中开始同情这位命途多舛的美丽女子。

“妈妈总觉得爸爸死的蹊跷,处理完爸爸的后事,便开始留意调查,果然,一个村民酒后失言,说爸爸是被乡干部买通的人故意砸死的。妈妈以为言之凿凿,便去县里、市里告状诉求,要求严惩凶手,可人家就说是证据不足,不予立案。”芳馨已是泪眼婆娑,令承业心痛不已。

“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还欠下了许多外债。我现在还记得,冬天,我穿不上棉衣,围条被子坐在炕头,眼巴巴地看着人家在外边玩跳皮筋;夏天,我换不上单衣,六一儿童节了还穿个大棉袄,引得小伙伴们阵阵嘲笑。”承业虽没经历过那样的日子,可他想象得到,寒风刺骨时,那个小女孩是怎样瑟缩着躬身前行;炎热夏季里,那个单薄的小女孩又是怎样逃避着同学们嘲弄的的目光,擦着脸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

“妈妈一遍遍告诉我和弟弟,要争气,要上大学,要走出那个小山村。所以,当同伴们还不知什么理想前途时,我已有了明确的志向。于是,我发奋努力,终于成为那个小山村第一位大学生。”芳馨脸上终于绽开笑容,眼里的泪水还没完全落尽,看着承业,别有一种惹人怜惜的妩媚风情。

“可没过多久,妈妈得了尿毒症,现在,每隔几周就得透析一次,到目前,医药费已经花去了三十多万,还没见什么起色。我弟弟今年高中毕业,要考大学,你说,这笔钱我得挣多少年才能挣回来。除了干这个,我真不知道怎样才能维持家里的一笔笔巨额开支。”芳馨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承业听得认真仔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聆听一个女子诉说自己坎坷的命运,而以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子的话语如此深刻地打动过自己的心灵。

“好了,我们做这个的,心里再苦也得强装欢颜,心里的苦得默默承受,客人们只是把我们当做泄欲的工具,谁会体谅我们的感受。”芳馨说完,向承业举了举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可怜一片无瑕玉,误落风尘花柳中。”承业忽然想起了《警世通言?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的这句话,他的心从来没有这样沉重过。他觉得,芳馨就是一块无暇美玉,却被无穷的命运抛在了风尘花柳中,而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使这个美丽聪慧的女子摆脱目前的窘局。

是啊,我不能不这样做!

承业的善良和浪漫顿时被激发出来,他决定,要凭自己的能力,实实在在地帮芳馨一把。

“好了,帅哥,搅扰了你的心情兴致,现在,我开始赎罪,表示歉意。”芳馨脸上的忧愁阴云一扫而光,笑容灿烂得像雨后的彩虹。

“芳馨,听我说,记住,你家以后的开支我包了,以后,你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承业拉过芳馨的手,语气坚定。

“什么,帅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芳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顿了一会,迟疑地说道。

“我叫李承业,别的你甭问了。”承业话语简洁,继续说道,“今天我没带多少现金,明天,我先给你五十万,你先用着。”

“不,李老板,这怎么行!”芳馨愕然,竟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行?不要怀疑我在说什么弥天大话,不要以为我会有什么不良企图,我和你不一样,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就不缺什么钱,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你这样出色的女子,不应让你承受那么多的不幸,所以,我拿出些心安理得,否则,我寝食难安。”

此刻,承业激情翻涌,怜香惜玉的万般柔情,发自内心的庄严神圣,扶危济困的自豪骄傲,齐聚心头,他恨不得倾尽一切,帮扶眼前这位美艳绝伦、刚毅不幸的卓绝女子。

“如果你不反对,明天我还可以给你买套房子。”承业说着,把芳馨紧紧地搂在怀里,就像搂着自己受尽委屈的孩子。

“不,别这样,李老板,你这样我也会不安的。我要凭我的自身能力摆脱窘境……况且我们才见面……”芳馨依然惶恐地拒绝着,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这就叫一见钟情,怎么,芳馨,嫌我的钱来路不正,说实话,我不是贪官污吏,不是地痞流氓,我的钱是我的父亲阂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干净得多。”承业笑着,用力搂了搂芳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有些受之有愧啊。”芳馨仿佛做了一个想都不敢想的美梦,金钱、白马王子,刹那之间倏忽而至。

“好了,芳馨,你应该得到这些。”承业又说了一句,在芳馨线条分明,丰满柔嫩的双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 芳蕤如坠仙雾,以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电流般流过全身,她也闭上眼睛,在承业脸上轻轻地亲吻起来,眉毛、眼睛、鼻子、口唇……动作轻柔缓慢,细腻有序,仿佛把自己的全部柔情都融注在了香软滑腻的舌唇之上。

第十九章 情款款芳馨弄风月 意绵绵承业纵欢娱

承业的性趣已被重新唤起。

本来,今天他不想在这里恣意欢爱,因为针织厂面临困境,他实在没这个心情。可为了让郭市长尽兴,才来到这里。

他知道,请人到这种地方欢乐,自己却徘徊岸边,不下水,会令客人内心不安,所以,他在为郭市长选择美女的同时,也为自己选了一个。

尽管芳馨气质高雅,美丽非凡,可他也只想和她说说话,所以,他起初表现沉闷,令芳馨都很诧异。

听完芳馨的诉说之后,他的心头立刻被怜惜同情塞满,紧接着为自己能够帮助芳馨而自豪,此时,对于他来说,芳馨已经不是他花钱挑选的小姐,而是他内心敬重的超凡美女。

因而,他暗暗告诫自己,即使和芳馨欢爱,也不能在这里,而是在他为芳馨买的房子里。否则,自己和那些嫖客没什么两样。

可当两人的唇舌相接的那一刻,承业内心的底限又倏然退去,如此香艳的诱惑,他实在无力抵御。

所以,他的唇舌和双手也不再静默,开始慢慢地活动起来。

而对于芳馨,今天的感觉更加奇妙。

以前的客人,也不乏容貌潇洒的有型男子,可他们的粗鲁从一进房间就表露无遗,狂暴的动作立刻使自己的性趣荡然无存。

可今天是个例外,从承业一进屋时起。

尽管她也和那些美女们一样欢闹着,挑逗着,可她早已在暗暗观察,这个帅哥真是不凡,外形俊朗,高大帅气,谈吐高雅,气质不凡,真没见过如此令自己心动的男人。

于是,在锤子剪子布决定陪侍时,她颇有心计地取得了胜利。

以前来的客人进屋就脱衣服,好像上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可承业不同,坐在床边还是默然不语,岿然不动。

于是,她有了倾诉的冲动,想把自己的经历告诉这个令自己心仪的男人。

没想到,自己的倾诉得到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赐予,当承业一再慷慨地表述之后,她心里立刻漾起万般柔情,而此刻,对自己来说,报答这个男人最佳方式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和行动。

芳馨自己躺在床上,拉着承业,俯向自己的洁白的身体,她要用自己的万般柔情使承业走向快乐的巅峰。

一首《鹧鸪天》写尽了芳馨当时的情态:

误落风尘若许年

娇蕊多遭狂徒贪

今日且喜潘郎到

万缕柔情献君前

眸笼雾,情缠绵

yu腿轻分岂等闲

劝君恣意莫惴怯

惟愿嫩蕊博君欢

而对于承业来说,芳馨的美丽郝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其实,风月场中的女子,大都矫揉造作,敷衍应付,因为她们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赚钱,她们巴不得客人快些缴械,迅速萎靡,所以,有的尽管也娇声浪语,风情万种,目的也无非诱惑客人快些结束战斗,这一点,承业非常清楚。

而今天的芳馨不同,从她那细腻温柔的动作中,承业感受到了一种诚挚的温情,他觉得,芳馨是可怜的,也是圣洁的,所以,他不应当像自己在加拿大时那样,过于狂浪凶猛。

于是,他慢慢地端详着芳馨,就像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这个女人,比芳蕤还精致,就像两件工艺品,芳馨要比芳蕤做工精细,承业暗暗地想。

他慢慢地咬住芳馨两只红艳的蓓蕾,双手也在不停地轻轻揉搓,一会儿之后,滑润的舌头向下游滑去。

到了那个神秘的地带,承业停下来,仔细欣赏。

他所历美女无数,而对于这块宝地,他都格外注意,有的真是精细,精细得那几茎芳草都整齐有序,不越雷池,如采萱;有的则略显粗糙,粗糙得几个零件随心所欲,大大咧咧,如在加拿大红灯区与自己战斗过的女郎。

原来,芳馨的这块方寸之地如此精致啊!承业心中暗叹。如此精美的东西,让那些孟浪狂徒玷污了,岂不可惜,想到这里,更坚定了他扶助芳馨的决心。

“潘郎,来吧!”芳馨娇声叫道,承业一时迷惑,“怎么,你叫我什么?”

“潘郎,潘安啊!”承业恍然,慢慢地俯去,用舌尖搜寻潭水边的鲜滑的蓓蕾。

几经逡巡之后,承业终于进到了芳馨的体内,两人用尽各种技巧,变换着各种姿势,他们都不想让对方失望,都不想让对方觉得不舒服,而是千方百计想让对方爽利,失魂夺魄。

一首《鹧鸪天》,极尽承业的细心感受:

花丛觅芳几春秋

如此鲜卓实未求

蕊香可人掩秀草

萼嫩淡雅护潭幽

舌缓接,手轻揉

龙头慢入身慢游

春光旖旎万般爱

唯恐狂浪惹花愁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欢呼着,双手紧扣进入了快乐的巅峰。好久,芳馨身体都呈现出粉色的鲜艳。

“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啊!”芳馨搂着承业,动情地说道。

第二十章 郭市长慷慨扶华晟 李总裁大悟攀政坛

近三个小时后,郭崇义颓靡疲懒地从里间出来,后面跟着那两位微笑的美女。

“美女,不要忘了我啊,我还会来的。”郭崇义笑着在每人的脸蛋上拧了一下,又拍了拍两人的tun部。

“我还怕您忘记我们呢。以后常来,不许反悔啊。”两人说完,一左一右拥住郭崇义,把鼓胀的胸ru紧贴在郭崇义身上,又同时亲住他的脸颊。

承业也从里间走出,他郑重地告诉芳馨,以后不要来这里,今天回去他就把五十万元打在她的账户上,过一半天再给她买套房子。

芳馨感激不尽,一再拒绝,多次表示,她爱的是承业的人品相貌,不是金钱。但承业明白,话虽如此,女人,对金钱房子、首饰衣服是很看重的。

坐在车里,郭崇义还回味着刚才**夺魄的感受,心想,以后,但愿承业还能带他来,即使承业不付帐,自己买单也行啊。

承业也在回忆着芳馨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她是那样精美,精美得没有任何瑕疵,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那样光滑洁白。还有那一身玲珑的曲线,从脸孔到身体,都那样匀称流畅,看着拥着都妙不可言。

“怎么样,郭市长?满意吗?”承业觉得气氛有些沉闷,侧头问道。

“满意,这两个小鬼,怎么有那么多撩拨人的点子,那么多魅惑人的技巧,哎,专业啊!不佩服不行。”郭崇义咂着嘴,意犹未尽的样子。

“郭市长若有兴趣,每周来一次,一切由我安排。”承业暗想,这个老家伙,心还挺红啊。

“哎,不行啊,一来身体吃不消了,刚才的大战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多亏两个小鬼道道多;二来自己的身份也不许啊,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郭崇义看了看承业,继续说道,“真羡慕你们啊!年轻,身强体壮;有得是时间,无拘无束。”

“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整天这样也不行啊!”承业感叹着,又不失时机地补充道,“比如眼前我们这一关,还得郭市长多照顾。”

“没问题,一会回去我通知市几家媒体记者,你负责市外有影响的媒体记者,明天就召开新闻会,然后把一亿元融注到你们针织厂,问题不就解决了。”郭崇义脸上漾着笑意,说得异常轻松。

“那就多谢了,郭市长,以后多帮忙。”承业笑着,一直目送着郭崇义走进了市政府大楼。

第二天,兴德市政府向华晟集团下属分厂注资协议签订仪式在市政府新闻会专用厅隆重举行,市内外四十多家记者集体现场采访。

郭副市长、李副书记、开发办主任等十几位领导和承业一起坐在主席台上,下边是举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

郭市长首先讲话,他盛赞华晟这些年对兴德市的巨大贡献,描绘着华晟未来发展的宏伟蓝图,最后表示,华晟现在遇到一些小小的问题,市委市政府极为关注,所以,先首次注资一亿元,作为对华晟的无偿扶助。

承业面对诸多媒体记者,侃侃而谈,言辞恳切,他感谢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和关爱,一定会充分利用这笔资金,使企业迅速扭亏为盈,步入正轨。

接着,郭市长和李总裁在一张协议书上签字后,把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承业忽然想起昨天他送给郭崇义两百万银行卡的情景,不由得暗自好笑。

在出口处,承业安排了四位礼仪小姐,笑容可掬地把一个个精美的皮包递到每位记者手中,每个包里装着一部价值五千元的日产佳能摄像机。

中午,在华晟总部旁边的国际大酒店里,几十位记者和兴德市政府官员欢聚一堂,热闹非凡。

承业和郭崇义敬酒之后,又坐在了一起。

“等着吧,明天,你的股票就会翻倍。”说完,和承业一起举起了酒杯。

吃饭过程中,承业发现,对面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记者不住地向这边张望,她甜美的笑容,大大的眼睛都有一种摄人的魅力。

是看自己吗,还是看郭市长,承业一直疑惑着。

正在这时,美女记者已经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走到了自己面前。

承业的手已经伸向酒杯,以为美女一定向自己敬酒来了。

哪知,美女向承业礼节性地微笑了一下,径直走向郭崇义,满脸笑容地举起酒杯。

“郭市长,还记得我吗?两年前我采访过您,并发了一个专版。”美女身上淡淡的香气传进承业的鼻孔,承业不由得深吸了一口。

“哦,是肖琼,怎不记得?记得你采访过我之后就调到北京了,现在好吗?”郭崇义面带微笑,举起了酒杯。

“两年没见,郭市长风采依然。”肖琼笑得灿烂,端着酒杯看着郭市长。

“哪里,老了,你却越来越有风韵了。”郭市长毫不掩饰对肖琼的喜爱,朗笑着说。

“来,郭市长,敬您一杯!”肖琼说完,一饮而尽。

“郭市长,一会儿再细谈。”没等郭崇义说话,肖琼便快速地说道。

“这位是李总,来,敬你一杯!”肖琼拿过承业身边的酒瓶,斟满一杯后向承业举起。

“好,谢谢!”承业举起酒杯,他听得出,肖琼的邀请很勉强,只是客套的敷衍。

酒宴结束时,承业看见肖琼挽着郭崇义的手臂走向了电梯。

众人散去,承业回到总部,他的思绪很乱。

两天来,他觉得真像经历了一场华丽诡谲的梦境,许多事情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郭崇义可以那样轻而易举地给自己注资一亿元,可以那样心安理得地拿取自己贿赂的数佰万元,还可以那样顺理成章地博得肖琼那样美女的欢心,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手中握有的能够左右人们命运的“权”。

而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使郭崇义成为自己的奴隶,可以理直气壮地使芳馨摆脱不堪的生活,这一切,是因为自己手中掌握着人人渴求的钱。

权和钱真是两样神秘的东西,它魔力无穷,可以使黑白颠倒,也可以化险为夷。

而相形之下,权的威势和力量似乎更胜一筹,因为,自己找郭崇义办事时,自己还得低三下四,惴惴不安。

承业忽然产生了一种顿悟般的恍然,如果使自己手中的钱与别人手中的权结合起来,权钱合力,还有什么办不成呢,那时,就可以以权挣钱,以钱护权,虎添双翼,还惧怕什么呢?

而以前,真是太傻了。

他知道,以前,有许多机会可以攀附上政坛那些权倾一时的官员,比如,有两次,华北的经贸洽谈会市政府就要他出资举办,他觉得那些搭钱的活儿受累不讨好,便断然拒绝。而与政府的交往只是与工商税务若即若离的接触,最后充其量只是少交几十万税的事,与这次开口就上亿的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

对,一定要抓住时机,攀附上那些政坛要人,除了郭崇义之外,我要编织一个庞大的网,使他们头上璀璨的光环也能笼罩在自己的头上。

想到这里,承业拿出笔,在台历上写了一首打油诗:

朱砂官帽忒风光

多少英雄想断肠

大笔一挥诸事备

金钱美女列成行

孔方魅力亦无疆

芸芸众生追逐忙

少女为它失贞节

莽汉因它把命伤

权钱携手虎添翼

纵横天下谁可当

晚上,忽然想起了采萱,转眼间,已经一周没见采萱了,而自己对她的郑重许诺仿佛已经忘记了,今晚,真该见见她了。

承业刚拿起手机,芳蕤就打来电话,兴奋地说:“承业,你在哪里啊?看没看新闻,多家电视台播出了政府注资的消息,大部分股民认为企业与政府的联合一定会使企业扭亏为盈,投资信心大大增强。”

“哦,是吗,我很累,还没注意。”承业想,这是肯定的,自己的投资不会不发挥效用。

“哎,今晚你必须回来,我想你了。”芳蕤娇笑着,话语中也有一股不容质疑的威力。

得,看来,今天采萱是见不成了。承业苦笑了笑,摇了摇头。

第二十一章 酷总裁捐款向慈善 美娇娘献媚逞风流

晚十点,承业回到家里。

“小亲亲,可想死我了。”刚进屋,芳蕤便小鸟般飞过来,在承业脸上啄了一口。

“这两天,可累死我了。”承业心里还惦着采萱,表情淡然。

“哎,亲亲,不对劲儿啊。对我如此冷淡是不是不正常啊?”芳蕤拉过承业的手,一双寒星似的眸子盯着他,承业心头不禁掠起一丝寒意和厌烦。

“这个女人,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承业苦笑着,暗自想到。赶忙缓和一下语气,低声说道,“什么不正常,我可没有那些闲情逸致。”

“好了好了,快,泡泡澡,水已经烧好了。”芳蕤帮承业脱下外衣,催促着。

承业真很疲惫,便迅疾地脱下衣服,准备洗澡。

躺在宽大的浴盆里,承业的疲累减少了许多。

霍姆洛娃、秋影、采萱、芳馨,对了,还有那个网名“香肩”的蓝蕙,这是他除了妻子芳蕤之外最倾心的四个女人。霍姆洛娃的豪放爽利,秋影的善解人意,采萱的清纯可人,芳馨的细腻真诚,都令他魂牵梦绕,这几个女人,我都不能忘记,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自己的心中为她们留一方深挚的空间,承业一边揉搓着自己健壮硬朗的身体,一边认真地想。

可是,我都给了她们郑重铭心的承诺啊,看来自己也真太滥情了。可也真没办法,谁让她们一个比一个漂亮呢。想到这里,承业笑了笑。

“想啥美事呢?那么陶醉,那么幸福,都笑出声了。”猛一抬头,芳蕤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也是一丝不挂。

“哦,吓我一跳。”承业激灵一下,略有抱怨,也为刚才的大意失态而自责。

“没有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没做什么坏事,怎么会那么紧张惶恐呢?”芳蕤近前一步,微笑着说。

在芳蕤面前,承业的话语总是像没骨的丝绵,缺乏劲道和力度,以至现在听到芳蕤的声音都有些条件反射般的惧怕。

“我是想明天咱的股票就会全盘逆转,迅速回升,想到这些我当然高兴。”承业面无表情,觉得这样辩解也没有意义。

“好了,我不计较,来,我帮你洗。”芳蕤表现出宽宏大量的样子,径直迈进了浴缸。

两人腿股相叠,相对着躺在一起。

芳蕤毫不犹豫,准确无误地用双脚夹住了承业的宝贝,慢慢地上下揉搓抚弄起来,目光含情,声音含娇。

不一会儿,一根巨大的定海神针就从水里昂然挺出,芳蕤不由得哈哈大笑。

承业怪自己的宝贝太禁不起魅惑,今天,他真不想做什么,可此刻,宝贝却昂奋得欢呼跳跃,不听指挥了。

芳蕤好像一个掌控一切的胜利者,一直面带微笑注视着承业。

承业忍耐到了极点,终于坐起身来,一下抱住了芳蕤,两人在浴缸中大战起来,水身相激,啪啪有声,涌起层层水浪。

承业依然默不作声,心里又充满了自豪。

事毕,芳蕤娇嗔央求:“承业,作首词吧,就写刚才的场景。”

承业略一思忖,吟了一首《鹧鸪天》:

虽是婚配已有时

云踪雨迹疏亦迟

玉缸盛香娇又艳

温水暖玉挺且直

慢亵玩,紧吞吃

水光潋滟自然湿

千奇百趣皆用尽

恣意欢谑情更痴

“小亲亲,太有才了,记住,以后不许‘疏亦迟’了,因为我喜欢你的‘挺且直’。”芳蕤紧紧抱住承业,亲个没完。

躺在床上,芳蕤双腿紧紧缠住承业,上身也紧紧地贴住承业,承业想,这个尤物,真令人爱怨交加。

“承业,我知道,这几天你很辛苦,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咱们集团,没有政府官员的帮衬,我总觉得像一艘缺少护卫的舰船,行驶在茫茫大海上。所以,咱应该继续结交一些得力官员,给他们一些好处,这样,心里才踏实。”

芳蕤舐咬着承业的下巴,耐心地说。

“这些我知道,这次就是个例子,你给他一百万,就能得到一千万,甚至一个亿。”承业平静地说,也把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要和那些官员搭上关系,就得付出些什么,现在,咱集团在省内虽略有名气,可社会公益投入太少,难以引起省市政府关注,我想,是否应该在公益事业、慈善事业上做些文章。”芳蕤总能利用一切机会,与承业分析讨论,出谋划策。

“有道理,前几天,我还收到了一封邀请函,要集团参加为残疾人募捐的一场晚会,我没有理会。明天我看看,可能就是这几天。”承业觉得芳蕤说得确有道理,已经开始暗自筹划。“对,明天派人打探一下,哪个单位捐的最多,咱要捐就捐出动静,捐出名堂,否则,不多不少,不上不下,不如不捐。”芳蕤搂着承业,说得头头是道。

第二天来到总部,财务总监郎瑞民便笑着向承业道喜:“针织厂股票翻倍,华晟集团股票整体上涨,成为所有股票最大黑马。”

“好啊!这些已经料到了。小郎,今天再给你一个任务,你派一个精炼人去电视台摸清一个情况——本周六兴德电视台要有一台残疾人募捐晚会,捐款的单位估计都已经敲定了。你派人了解一下,哪家企业捐的最多,捐多少。”承业踌躇满志,自信十足,对郎瑞民吩咐。

坐在办公椅上,承业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政府一句话,一亿元到帐了,更神奇的是,这一亿元就像一棵摇钱树,带来的效益何止一亿,说不定十亿八亿啊。

今天得庆祝啊!

于是,他拿起电话,叫来了秘书张薇。

“李总。有有事吗?”张薇亭亭玉立,笑容可掬。

“有事,想你啊!”承业开着玩笑,向前一步。

“李总把我早忘了,男人都这样,朝三暮四,得新忘旧。”张薇叹了口气,看着承业。

“先说正事,你通知集团中层,今晚去龙雨会餐,大家一起坐坐,高兴高兴。”承业已经走到张薇面前,语气虽然和蔼,目光却开始放电。

“好的,没别的事我走了。”张薇转身,刚要出门,被承业一把拉住。

“你要想有点别的事咱俩就做点,很多天了,也想你呢。”承业笑着,用脚关上了屋门。

第二十二章 市长贪趁机索红利 记者俏采访示幽情

承业坐到沙发上,张薇很自然地俯来,解开承业的腰带,慢慢抚弄起来。

刚来几下,承业的手机铃声骤然想起,承业皱了一下眉头,扶了一下张薇的tun部,示意张薇别受干扰,继续运作。

可铃声却执着倔强,刀郎苍凉的歌声终于使承业按住了张薇的芳,轻声说道:“停一下,谁这样不开眼。”

承业拿起手机,是郭崇义。

“喂,承业,看没看股市啊?怎样?那一亿元的效益不可低估吧?”没等承业开口,郭崇义就得意地大声问道。

“啊,看了,多谢郭市长啊!”承业也笑着回应,见张薇仍在等着自己,便没再说话。

“天上掉金块的大好事,得庆祝庆祝吧?”郭崇义见承业没了下文,继续追问。

“啊,当然,今天集团中层就要有一个酒会,晚上我去接你,也一同热闹热闹。”承业心里不耐烦,话语中却依旧热情不减,甚至带着些谄媚。

“不,那么多人太嘈杂,况且你的人我也不认识,不如咱俩清净。”郭崇义断然回绝,马上提出自己的想法。

“也好,明天,我去接你,老地方,行吗?”承业讪笑着,心里骂道,老东西,这么几天又忍不住了,想玩双飞了。

“还有,承业,我真没想到,一亿元能发挥这么大的效益,你们这样的大集团,政府稍一用力就效益大增啊,以后若有问题,我们还会大力扶助的。当然,没有问题更好啊。”也许郭崇义认为承业只明白了自己伊甸园的乐趣要求,没想再给些经济上的红利,郭崇义又急忙补充道。

“郭市长,我明白,你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会继续表示的。”承业心里骂道,老家伙,财色均贪啊。

张薇还没起来,承业已经没了心情。

于是,承业俯,在张薇雪白柔腻的圆tun上拍了一下,低声说道:“起来吧,小yin猫。”

张薇嘟起嘴,小声嘟囔着:“谁这么讨厌,电话打得倒是时候。”

十一点,郎瑞民回话,派出到电视台打探的人回来说,到目前为止,捐助最多的是天罡集团,捐助额是七千万。

承业明白,天罡集团主营石油贸易,实力雄厚,资产已达百亿,是兴德最大的石油贸易集团。

“七千万,不多,咱捐八千万。”承业微微一笑,自言自语。

“李总,以前这些事咱都是很低调的,况且这样普通的募捐晚会没人捐这么多。”郎瑞民看着承业,诚恳地建议道。

“你去通知财务部,办好手续,这次咱就是要不再低调,捐六千万。”承业拍了拍小郎的肩膀,笑着说。

周六下午,兴德电视台一男一女两名记者来到华晟总部,采访了集团总裁李承业。

两名记者一进屋,承业便禁不住暗暗吃惊,到底是记者啊,真漂亮!

后面的女记者见到承业,也仿佛吃了一惊,对承业笑着说:“啊,总裁好年轻啊!”

女记者二十五六岁,身材适中,一头披肩长发,一身合体牛仔套装,面色红润,肤质细腻,眼睛大而明亮,目光亲切和蔼,承业不由得想起了《红楼梦》中对贾宝玉的目光的描写——“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你好,辛苦啊!”承业说着,递过两听饮料。

“啊,谢谢!”女记者微笑着,开始帮承业整理办公桌,选择拍摄角度。

“有些紧张呢。”承业谦虚地笑笑,其实,怎么说,说什么,他早已胸有成竹。

“没事,别紧张,你的相貌,很像陆毅啊!”美女记者端详了一会儿,由衷地赞叹道。

面对记者的麦克和镜头,承业从容自若,侃侃而谈,把记者提问的几个问题回答得细致具体,异常圆满。

“李总,不是我夸您啊,你的外貌像演员,这样英俊帅气,你的话语像演讲,这样流畅而充满激情,以前这样的片子要录好几次,剪辑很多胶片呢,你这儿一次通过。”提问的女记者看着承业,由衷地赞叹。

“哪里,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人少时我不怕,今晚我可有些紧张呢。”承业故作谦虚,微笑着说。

“到台上后不要急于说话,稍作镇定后再开口,也和现在这样就可以了。今晚您可是兴德耀眼的明星啊。”女记者看着承业,关切地指导,热情地赞美。

看着女记者那灿烂如花的微笑,端庄秀美的脸庞,亭亭玉立的身材,听着女记者那温柔甜美的声音,承业不由得暗自赞叹,真是绝色美女啊!

采访完毕,美女记者帮着摄像弯腰提器材,承业望着美女那丰满圆润的tun部,以及腰部露出的一大片细腻雪白的肌肤,心动不已。

“啊,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事联系,今天忙,以后请你吃饭。”承业掏出一张名片,很自然地递过去。

“啊,谢谢,我叫谷雪,以后联系。”谷雪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对承业的好感。

谷雪刚走出门外,承业忙不迭地追出来:“啊,对不起,我想问一下,今天晚会都有谁参加,主要指市政府这一块。”

承业略显紧张,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没关系,今天参加的来宾真不少,市政府五大机关的一把手全到,市委书记临时有事不能参加,市长、副市长、人大政协都有,另外,今晚贵集团捐助最多,所以,您是今晚最亮的明星,好好准备一下,晚上好发言啊!”谷雪停下脚步,一口气说了这样多。

承业听了,心里更是爽快,心想,这六千万绝对不白捐,今晚,我要大宴这些高官。

“啊,谢谢!谷雪,记住,我会请你吃饭哦!”承业在门口,笑着对谷雪说。

“李总,多谢,我会欣然从命。”说着,把俏目一闪,无限情意便令承业心荡神驰。

承业回到办公室,给张薇打电话,告诉张薇:“今晚十点,按最高级别在国贸大酒店定四个雅间。”

坐在办公桌前,承业还在回味,刚才那位美女记者真漂亮啊!

此时,他想,自己是如此地潇洒,记者是那样地漂亮,难道又要有一段难忘的情缘,想到此,他拿起笔,写下这样几句:

潇洒天生风流本

美貌自然风骚根

风骚风流一相遇

似海浓情别样深

第二十三章 电视里承业风头劲 宴席上政客醉态狂

“我要飞翔”文艺晚会八点准时开始,承业和张薇、小郎等一百五十多集团中层以上人员六点半就已进入了会场。

“捐款八千万元”的特大告示牌已经做好,由两名员工暂时保存,择时上台高举。一百五十多人统一着装,鲜艳的红色t恤上赫然印着“华晟”的字样。

这是华晟第一次如此规模地参加这样的晚会。

承业已经和编导商定,华晟的捐款数额在晚会结束时公布,承业也在晚会结束时上台讲话。

熙熙攘攘的后台,演员们化妆换衣,紧张地忙碌着,真有一些漂亮的女演员啊!尤其是一些伴舞演员。

承业坐在大厅的一角,本来,他可以在九点半上来稍微化化妆,可他喜欢在后台看几眼演员们的换衣化妆。

伴舞演员来自兴德艺术学院,大都是学院二三年级的学生。见到承业坐在那里,许多女孩子把他当成了明星,甚至有的要他签名。

“您是陆毅吧?唱哪首歌?”很多次,女孩子们睁大惊奇的眼睛问道。

快下去吧,承业想,在这里太扎眼,会产生太多的误会。

承业站起身,刚要走,看见谷雪身穿粉色曳地长裙,化着浓艳但不俗媚的艳妆走了过来。

圆润光滑的香肩全部裸露着,鼓胀丰满的胸ru也遮掩着一半,大大的眼睛上贴上了长长的睫毛,鲜艳的红唇描画得更加红润亮泽,见到承业,她略一吃惊,接着便伸出了洁白纤细的玉手。

“你好,李总。”谷雪大方得体地微笑着,像一朵娇艳的花,承业不觉讶然,疑似天人。

“哦,你好。你主持啊?”承业想,外景记者当前台主持的不多,看来这个谷雪真是个多面手。

“本来没我,可另一位主持临时有急事,来不了,只得我上了。现在,串词还不熟,找个地方看看。”谷雪笑着,声音甜美。

“哦,那你忙,真漂亮!”承业由衷地赞美,心里莫名地颤动了好几次。

“好的,我去那间屋,你过来吗?”谷雪笑着,走向里边的一个房间。

我先走吧,否则我会把持不住的,承业想着,赶忙走回了观众席。

绚丽的灯光,华美的场景,美轮美奂的伴舞,精彩绝伦的演出,还有三位主持人浑厚洪亮、清脆悦耳的话语,都给人震撼脱俗的视听享受。

承业坐在那里,激动不已,有几次几乎落泪。

看到谷雪上台时,他更是心动难抑,拼命鼓掌,谷雪也不失时机地向这边张望,令承业兴奋激动,心痒难搔。

九点四十,晚会接近尾声,谷雪宣布:“华晟集团捐款八千万元!”全场掌声雷动,一片叫好声。

两位漂亮的女员工把捐款告示牌高高举起,承业快步走上舞台。

白色西装,白色皮鞋,鲜红的领带,一米八八的修长身材,承业一上台就博得一阵热烈得掌声,许多少女把手指放在唇上,惊呼不已:“天啊!真帅,真酷,真年轻啊!”

“真像陆毅啊!”“比陆毅高,比陆毅帅!”许多女孩不停地评价着。

提问的主持人还是谷雪,承业沉静了一下后,便按着谷雪的提问侃侃而谈。

从集团的经营范围到社会效益,从集团的发展现状到远景规划,从集团的企业文化到公益事业……承业声音洪亮,抑扬顿挫,感染力极强,毫无做作之感,博得现场观众热烈掌声。

台下两名少女忽然跑上台来,把两束鲜艳芳香的鲜花送给了承业。

那两束花本来她们是想送给演唱明星的。

二十分钟前简单讲了三五句话的天罡总裁牛德学气咻咻地站起来,问身边的工作人员:“不是说咱们捐的最多吗?这点事儿你们都做不好。我说刚才记者那样冷淡呢。”

“是咱第一啊,可是……”身边人员也懵了,疑惑地嗫嚅着。

“可是个屁!”牛德学不顾其他,拂袖而去。

国贸大酒店六层的雅间里,四个十人台的圆桌座无虚席。

三位副市长,一位副书记,一位人大主席,政法委、秘书处以及几位局长都列席就坐。郭崇义没来。

承业想,这个老家伙,真是狡猾,按理说,他没有理由拒绝,可他却偷偷溜了,也许怕人发现自己与华晟预先存在的关系,也许怕人看出承业与自己的非同寻常的往来。

刺身大鲍鱼,甲鱼扣辽参,清蒸熊掌,鱿汁鹅掌……各种名贵菜肴摆满了四大桌。茅台、威士忌,人头马…好几种国内外名酒摆在了餐桌之上。

“感谢各位赏光,华晟的发展仰仗各位的大力支持,今天略背薄酒,以表谢意,请大家开怀畅饮,望诸位不醉不归。”承业简介开场,举起了酒杯。

“这要是薄酒,以前我们喝的都是泔水。”不知是谁大声喊了一句,接着,大家一起举起了酒杯。

酒过三巡,承业起身挨个敬酒。

原来的三巡酒都是整杯喝干,所以,此时,大部分官员的酒意已经上来,有的脸色鲜红,有的醉眼朦胧。

“李总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真是一位高雅的绅士。”一位姓崔的局长看到承业,啧啧称赞。

“什么绅士,绅士就是一只最有耐性的狼,他这个身量,谁知道这只狼吞吃了多少纯真少女呢。”旁边的孙局长在承业的腰部拍了一下,大声地说。

听到的人一阵哄笑,有的还鼓起了掌,连说“妙极!”。

大家的话语开舒意起来,原先的矜持风度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听说没?全国包**已经决出胜负了,最高数量奖是江苏省建设厅长徐其耀,共有情妇146位。”说话的是一位黄姓副市长,黄副市长四十左右,风度翩翩。

“还有素质奖,重庆市委宣传部长张宗海,常年在五星级酒店包亮未婚本科女大学生17人。”身边的一位土地局长不甘寂寞,谄笑着补充道。

“现在网络力量真了不起,有些网民的素质还真不可小觑。”说话的是一位三十五六岁的女子,市委宣传部部长,姓姜,容貌俏丽,身材窈窕,口才伶俐,性格爽快。据说此人在官场中关系庞杂,提升很快。

“姜部长,讲几个笑话,大家心都痒痒了。”孙局长看着姜部长,醉意朦胧。

“好,说几个,大家认为好就干杯酒。”姜部长略一思忖,朗声说道,“一老头乘公交去**村办事。途中问女服务员:**到了没?女服务员说还没呢。一会儿他又问:**到了没?服务员说:糟老头急什么,**到了我会叫的!”

大家齐声鼓掌,笑声一片。

“好,大家都鼓掌了,那么,大家请举杯。”姜部长笑着,逐一指着每人的酒杯,“喝干了,我继续说。”

“一小姐吃饭时点了道爆炒鞭花,夹菜时不慎掉到两腿之间,小姐大惊:这玩意真厉害!煮熟了剁碎了,它竟还认识路!”姜部长面色平静,语调自然,几句话就又说了一段。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每人又一杯白酒。

“还说吗?今天我可以说到亮天,让大家听个够,也喝个够。”姜部长扫视着大家,得意地说道。

“再来一个,事不过三吗,就三个。”孙局长意犹未尽,急切地催促,“再来一个。”

“好,再来一个,有一日本女人在桑拿洗澡,想找中国猛男为其搓澡,猛男搓着搓着突然起性,将其阳物其羞处,日本女人大怒:你的什么的干活?猛男曰:里面的搓搓!”姜部长这次绘声绘色,毫无羞涩之意。

大家听得高兴,不停鼓掌叫好。

第二十四章 众官员午夜乱章法 冷美人凌晨侍酷男

承业暗想,如此端庄俏丽的女干部,说话竟如此放诞无羁,真是不可思议啊。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感谢华晟集团李总的热情款待,已经十二点多了,我看这样,愿意玩的去楼上泡泡脚,不愿意玩的回家。来,大家最后齐干一杯。”黄市长说着,举起了酒杯。

“好,再次感谢大家。我不是小气之人,大家以后有事尽管提,当然,华晟以后的发展也全靠大家。一会儿大家阂一起去十六层,我已安排好了,咱轻松轻松。”承业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总,你们男人都去泡脚了,给我也安排安排呗。”姜部长大声说道,令承业无法回答。

“好啊,给你安排。”承业一时语塞,简单应付着。

“我看,就安排你得了。”姜部长开着玩笑,引来一阵哄堂大笑。承业无语,微笑着不知所措,姜部长也跟着哈哈大笑。

大家欢闹着坐上了通往十六层的电梯。

十六层共有三个大厅,六十多间小雅间,名为泡脚,实则是宾客们放浪形骸的地方,不过,来这里的不是高级官员就是豪富巨商,一般人是来不起的。

当然,这里的小姐也是非常优秀的,个个容貌俏丽,身姿妖娆,服务技术堪称一流。

事先承业已经安排好,今晚留几十个漂亮小姐,十二点以后客人要来。

一同上来的一共三十一人,有几人已经回家了。

承业随机把三十几人分成了两组,分别走进了两个大厅。

每个大厅里,都坐着二十几个漂亮的小姐,她们个个姿容靓丽,身材火辣,而且大都一丝不挂。

这里规定,十一点以后是不许穿衣服的,即使穿,也是只盖住三点的比基尼。

承业领着孙局长等十五人走进了东边的大厅。

二十多个小姐正白花花一排坐在一排沙发上,只有五六个身着三点比基尼装,其余全都肌肤如雪,衣饰全无。

见到承业领着一群人进来,她们便像一只只发现肉块的小狼,迅速围拢过来。

她们知道,这些人手中有权,可能有人就因此而改变自己的命运,因为她们明白,在这些人手中,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是不算什么的,服务好了让他们舒坦了,至于钱,他们是不会吝惜的。

嗲声嗲气地呼喊,搔首弄姿地摇摆扭动,火辣迷离的眼神,雪白鼓胀的胸ru,像一股催人兴奋的浪潮向人们袭来,刚才的宴会已经点燃了这些人兴奋的火焰,此刻的场面更使许多人难以自抑。

尽管人们都不做声,但心内的都在炽烈地燃烧。

没有选择,也没法选择,因为这里的美女都是清一色的漂亮迷人,只是有的略显丰满,有的稍显瘦削,但都各具特色,妩媚多姿。

别人都选完了,承业搂住一个面色沉静,一直冷漠旁观的女子,和孙局长一起走向里边的雅间。

孙局长的小姐身材高挑,比孙局长还略高些,细腰丰tun,姿容靓丽,一直灿烂地笑着。

承业的小姐略显纤细些,可胸乳高耸,大大的眼睛清澈灵秀,仿佛能够看穿一切。承业一接触她,她便紧紧地挽住了承业的手,并迅速开启芳唇,在承业的嘴上亲吻一口。

孙局长和承业的房间只隔一道窄窄的隔墙,但由于做了隔音处理,隔壁的声音很难听到。

“咱就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吧。”还未走进房门,孙局长就急不可耐地说道。

承业搂着这位小姐,并不急于动手,而是先和她开口聊了起来。

“小姐,怎么一言不发啊?而且,小姐看来很冷峻呢。”承业把手放在了小姐滑腻圆润的肩膀上,柔声问道。

“外冷内热,以静制动嘛,一会儿你知道,我的热情会让你融化的。”小姐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眉眼也立刻活泛起来,就像阴翳多日偶然一现的灿烂阳光,美不胜收。

一句话,一个微笑,承业已经陶醉。

“敢问小姐芳名和籍贯,可以知道吗?”承业顿起好奇之心,继续柔声问道。

“一夜情,不,半夜情,有必要知道这些吗?”仍是灿烂得笑容,承业有些尴尬。

小姐说完,觉得有些失礼,便仰起头来,开始解承业的领带。

“先生真是潇洒,女人见了保准个个喜欢。”小姐粲然一笑,目光中充满欣羡和赞赏,手的动作也满蕴柔情。

“我又不是人民币,怎么能让女人都喜欢我?”承业笑着,忽然想起了这句俏皮话。

“女人都喜欢人民币吗?”小姐仰起脸,面色稍有不悦。

“我想是吧,当然有例外。”承业觉得自己的话语可能会使这位小姐认为,女子都爱钱,尤其是这里的女子。

“是,钱很好,可不是一定人人都喜欢,金钱是能让我们去除了天堂以外的任何地区的一份护照;同时,它也能向我们提供除了幸福以外的任何东西。知道这句话谁说的吗?”美女秀眉一扬,微笑着问道。

“哦,不知道。”这句话,仿佛在哪里听见过,可具体到谁说的,承业真不知道。

“查尔斯?兰姆。”美女稍有得意,慢慢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小姐,果然不俗啊!”就凭这句名言,承业已经看出,此女绝非一般卖身女子,她的身上肯定有许多令她伤感的故事。

“俗不俗,不还都是在这里。好了,帅哥,我开始履行职责了。”小姐边说边继续自己的动作,解开了承业的衬衣。

承业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令美女一惊,接着嘴角漾出了一丝微笑。

“先生,你不像**的官员,也不像胡吃海喝的富商,你的身体很硬朗,请问先生做什么?”小姐耐不住,也开口问起承业来。

“一夜情,不,半夜情,仅此而已,有必要吗?”承业模仿着刚才小姐的语调,笑着说道。

“大男人,如此小气,这也斤斤计较啊。”小姐嘟起小嘴,俏皮地嗔怒道。

“不是,小姐,告诉我你的名字,一会儿合作时交流起来也方便些。”承业抓住时机,继续问道。

“好了,我叫融雪,融化冰雪。”融雪微微一笑,望着承业。

“你能融化冰雪,可我不是冰雪。”承业微笑,越来越对眼前的美女感兴趣了。

“那我更无需费力了,帅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融雪停下解腰带的手,睁大眼睛望着承业。

“我是商人。姓李。”承业扬起嘴角,又伸出手,抚摸着融雪柔滑的香肩。

“我干这个快一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李总这样有型有款的帅哥,不知李总接下来的功夫如何。”融雪说着,已经熟练地把承业的西裤退下来,叠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挑战似的看着承业。

“战斗开始,马上就见分晓。”承业是风月老手,笑着说道。

融雪的身体一直光光地暴露在承业面前,可出于礼貌和尊重,承业并未急着亵玩,也未过于贪婪地窥视,此刻,他发现,这个美丽的女子身材真是一流,容貌也独具特色。

他的头脑中闪过了霍姆洛娃、采萱、秋影、芳蕤、芳馨等诸多女子的身体,觉得她和她们都不相同。

洁白如玉的一对谷峰睥睨一切,纤细柔软的腰身楚楚可怜,一双玉手不停地在承业身上游走,目光里已经蕴满万缕柔情。

承业的双手也开始滑动起来,走走停停,越过高山,跨过平原,来到那块神奇的土地,每停留一次,把玩一下,融雪的心头都要兴奋地颤动一下。

融雪的情感已经被唤起,两人都已进入角色。

“快两点了,已是凌晨了。”融雪看了看放在床边的手表,站起身来说道。

“是啊,天已拂晓,总攻开始!”承业说完,搂住了融雪的柔软的腰肢。

这正是:

荡女本非太浪荡

冷眼原是热衷肠

尘世扰攘心意冷

冰眸相对实堪伤

意渐热,情飞张

天怜我命降情郎

哪管缘深与缘浅

一团炽火浴凤凰

第二十五章 痴怨女初诉痴怨情 风流仔再撒风流种

融雪的口舌灵活细腻,玉手动作轻柔,不一会儿就把承业刺激得热血沸腾,难以自抑。

承业的舔舐温柔细致,不放过任何细小之处,揉捏得不温不火,每到一处都像在融雪肌肤上点起一把把燃烧的火焰。

不过几分钟,两人都不想继续忍耐,想象着更美的下一步。

融雪一只手紧紧搂住承业,另一只手急切地寻找着承业的宝贝,握住之后迅速地向自己的花丛引去。

两人同时低哼一声,疯狂地运动起来。

两人都是轻车熟路的高手,都明白对方的身体语言,都知道怎么令对方**蚀魄,更知道如何控制自己,把握分寸。

他们的目光也一直交接着,就像两只以角顶架的山羊,都不想服输,都不想缴械。所以总是不停地变换着姿势,调整着角度,以延长战斗的时间。

可他们都从这种漫长的角逐中体会到了无穷的乐趣,享受着从未经历的酣畅快感。他们都想让这场快意无比,精妙绝伦的战斗永远持续下去,永不停息。

“融雪,我先到了!”承业双手捧起融雪的脸颊,把细滑的舌尖嵌入融雪芳香四溢的唇齿之间,上下同时加速,疯狂运动,恨不得把自己揉碎融进融雪的体内。

“李总,我也来了。”融雪双手搂起承业的脖颈儿,款款相接,热情回应,琴瑟齐奏,共同步入快乐的云端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睁开眼睛。

承业看了看身下温湿的一大片,兴奋得再次搂起融雪,用力地亲吻着。

“融雪,水光潋滟,波涛汹涌,以前从未遇到这样的妙人儿,这种酣畅淋漓的绝妙功夫是从哪里修炼来的。”承业想起霍姆洛娃,心中得意,自己已经遇到两个这样汪洋恣肆的佳人了,真是幸运。

“这是身体天生的生理特点,是天生具备,哪能学来?”融雪搂着承业,自豪地回答。

“哎,我自出道以来,只有两次达到这种境界,那一次是个高大干净的瑞典人,这次是你。你的功力怎么如此了得?”融雪坐起身来,继续笑着问道。

“这是天生的身体素质,当然,还得有后天的勤学苦练了。”承业伸手搂着融雪的小蛮腰,笑着回答,

承业也已坐起,想穿上衣服,可想到融雪是**着走进来的,又停下了,两人索性相对着,聊起天来。

“你真的能融化冰雪,超强啊!”承业抚摸着融雪光滑的大腿,由衷地赞叹。

“你的力道也堪可称雄啊。”融雪又伏下来,枕着承业的臂膀说道。

“融雪,我真不明白,你的目光怎么那样冷,仿佛能看透一切,令人有些胆寒。”承业把融雪拢进自己的胸膛,不解地质疑。

“和你说说吧,不管将来还见不见面,就当一个故事。”融雪叹了口气,本来她不想向任何人提起过去,可今天她不想隐瞒。

“我家在浙江,父亲是一位商人,经过自己的打拼,争了点儿辛苦钱。于是,高中毕业后,我爸费了好大力气把我送到了俄罗斯,学习商贸。

阂同去的还有一个我的老乡,也是我的初恋,他家境贫困,当时家人都不同意我同他交往。我说服父亲,拿出二十五万元资助他,让他阂一起去了俄罗斯的圣彼得堡国立技术大学。在那里,他的吃穿都由我照顾。可谁知,不久,一个俄罗斯女孩便看中了他的英俊潇洒,向他百般追求,结果没过几天,他就和那个俄罗斯女孩住在了一起。

更为可气的是,因为他门门功课挂红灯,他找到系主任,让我服侍那个掌握着他考试命运的秃顶老头。那天,他竟然把我骗到了系主任的房间里。老头对我动手动脚,情急之下,我狠狠打了老头几个嘴巴跑了出来。谁知他知道后对我大发雷霆,竟动手甩了我几个嘴巴。

第二天我就离开学校,回到家里,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前前后后我们家搭进了三十多万,到头来却是这个结局。

回国之后,爸爸又为我找到了一所大学,就是现在上的这所。没过几天,我们的辅导员便不断找我谈话,最后终于向我表白。他海誓山盟,信誓旦旦,谁知把我骗到手后便又勾引其他女生。

由此我发现,男人都是狼心狗肺,都是虚伪的色狼。所以,我索性来个彻底堕落,在这里看那些富商政客们丑态百出。我发现,他们都是道貌岸然的禽兽,可我却可以恣意地玩弄他们,有一个副市长多次一丝不挂狗一样在我面前爬行,有一个局长每次来都叫我奶奶……玩够了,我就把他们的丑行写在自己的博客上,觉得这样好玩,有意思。不信你看看,新浪博客有一个‘堕落天使的博客’,那就是我,现在已经二十三级了。”

融雪一直贴着承业的胸膛,就像说一个于己无关的故事,可承业听得出,她的心里有太多的痛,现在,她已经把这种痛化作了一种怨怒,或者是超越了怨怒的戏谑,用怨怒戏谑的态度对待一切,以洞察一切的冷眼记录着这里的丑恶和肮脏。

承业心中不禁激情翻涌,他开始同情起眼前这个冷艳绝伦的女人,下意识地用力搂紧了融雪。

“帅哥,别光顾听我,你也说说嘛。”融雪抬起头来,看着沉思中的承业。

“我的经历和你极为相似,我也曾在乌克兰留学一年,也曾有过心理上的迷茫和压力,也曾经历过感情的挫折。”承业想,自己经历的心里重负主要在父亲身上,另外,还有一个更大的心结,就是思然。

自从出国前在村前的南山和思然见面后,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承业多次想过,自己写过的那些信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这里一定有问题,而这样做的一定是自己的父母。而父母这样做,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

欲诉无人,这是最令承业纠结的心痛,他也曾多次想过,自己之所以这样风流放浪,也许和见不到思然有关。

“像你这样的男子,一定伤害过许多美女的心。”融雪换个姿势,背对承业说道。

“不,没有,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承业想,自己在尽力周旋那些绝色卓越的女子,可话说回来,你在和一个美女缠绵的同时,就伤害了另一位孤衾等待的女子的心。

“比如现在,你阂疯狂放浪,那么你的妻子你的知己红颜呢?”融雪柔郝情的目光忽然变得冷峻深邃起来,看得承业立刻垂下了眼帘。

“好了,我该走了。”承业虽然不舍,想到毕竟天已亮了,便起身穿衣。

融雪也起身走出房间,不一会儿,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连衣裙走了进来。

承业今晚一身白色西装,在电视上出尽了风头,现在,英俊潇洒高大魁伟的承业又站在了融雪面前,融雪不由得搂住承业,不愿松开。

看着一袭白裙,高贵迷人的融雪,承业也禁不住情意绵绵,伸出手紧紧搂住融雪的腰肢,再也不想松开。

两人相拥站了许久。

“好了,他们也已走了。”承业低声说道,松开了手。

“以后,还来吗?”融雪抬起头,承业发现,融雪的眼里已经沁满了晶亮的泪珠。

“来,一定。哦,融雪,以后毕业了,到我们集团吧,我不会亏待你!”承业说完,掏出一张支票,填写了十万元交给了融雪。

“今夜,免费。”融雪接过支票,撕成碎片,扔在了墙角的垃圾桶里。

刚走到门口,听见后面有人叫,承业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是孙局长。

第二十六章 孙局长信息值千万 李总裁筹谋赚数亿

“哦,孙局。 怎样,玩得好吗?”承业在酒宴上已经知道。孙局是市政府发改局局长,负责全市重点建设项目的引进和审批,权力极大,是许多企业投资立项必须经过的一道门槛。

“不错,我不比你们,身子骨不行了,刚才又睡了一觉。”孙局长快速说道,毫不忸怩。

“孙局,现在市里有没有要引进的项目,华晟想再适当上几个项目。”承业停下来,指了指走廊西侧的一组沙发,示意孙局那里就坐。

“有啊!市里今年审批政策放宽,欢迎像你们这样的企业集团投资,而且有许多优惠政策。”孙局长笑着,坐在了沙发上。

承业吩咐服务员端来两杯咖啡,两人边呷边谈。

“孙局是个爽快之人,在酒桌上就可以看出。”承业看出,孙局长性格外向,不是谨小慎微、唯唯诺诺那种。

“我看,老弟也是慷慨之人,连吃带玩得几十万吧?”孙局长饮下一匙咖啡,大大方方地问道。

“没事,高兴啊,难得的一次机会。”承业笑着回答,他发现,孙局长腕上那块金表,少说也得几十万,心中暗想,这家伙,绝对不是清廉之辈,看来也是个大荤大肉的饕餮之族。

承业的心里有了底,开始布饵诱鱼。

“孙局,有什么好的项目和兄弟说一声,咱们互利互惠,利益均摊。华晟在公关方面,是不吝惜钱的。”承业看着孙局长,含蓄又直接。

“李总,眼下真有两个好项目,说实话我都舍不得松手啊!”孙局卖了个关子,顿了一会儿,见承业抬起头来,急于知道,便又继续说道,“西郊红石砬沟有一片河滩地,八百多亩,市里已经买了下来,每亩不到四万,发改局准备在哪里适当引进两个项目,大力扶植。”

承业知道,一条通往秦皇岛出海口的高速公路正经过西郊,那时,西郊这块大片河滩将成为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说不定光是地皮就能翻几倍呢。

只要能够盘下这块地,华晟就等于又多了一个塞满现金和支票的保险柜。想到这里,承业心里不由得一阵兴奋。

“更诱人的还有市政府的补贴。只要项目开工,市政府就补贴百分之六十,直到项目建成,项目投产产生效益后与市政府三七分成,市政府三。”孙局长面色开朗,自己都禁不住啧啧称奇。

承业的兴奋已难以掩饰,孙局长早已看在眼里,继续说道:“市里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和企业联手,打造一个或几个像样的龙头企业。说实话,我都眼红啊!”

“孙局,您看,华晟有没有这个资格?”承业已经决定,这块肥肉,华晟绝不放弃。

“当然有,前几天,比你们小的企业或集团也有人找过我,甚至有的承诺给我多少股份,我都没答应,这么大项目,不是小事啊,咱得对得起政府。”承业明白,孙局说这些无非有两个意思,一是项目诱人,不易得到,故而身价不菲;二是自己身价高贵,不是轻易被打动之人,故而不要等闲视之。

“孙局,我看您就高抬贵手,或者说您就做出明智选择,华晟一定不会令您失望!”承业说着,向孙局长伸出了手。

孙局长还在迟疑,承业已经主动抓住了孙局长的手,同时说道:“明天,我先给你存上一千万!以后再加。”

“呵呵,不愧是华晟总裁,就是果决厉害,好,李总,我想,你会看到,你的决定会给你带来多么巨大的回报。”孙局长微笑着,承业想,这句话也可以说给他啊。

“明天你就来,我和政府几位领导通通气,把合同签了,以免夜长梦多。另外,你也发动发动,让媒体多宣传宣传。”孙局也暗自得意,兴奋不已,一千万,不是小数,以前那几家最多才五百万啊!

回到总部,承业叫来了财务总监小郎、总裁助理姜昕、以及几位资深分厂厂长,开始筹划买下并投资西郊河滩地的一些事宜和初步规划。

其实,承业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把几位有关人员叫到一起,无非是论证一下自己计划的可行性,并研究一下具体的操作过程。

但他并不急于说出自己的想法,他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提出和自己一致的想法。

“那是块肥肉,令许多企业垂涎三尺啊!”虽是财务总监,可小郎对本市企业发张情况和动向了解得非常清楚。

“只要能够拿下来,集团就能挣几个亿,现在,能定下来吗?”针织厂的孙强一向稳健,有些怀疑。

“这个没问题,我已经和发改局一把订好了,现在,就差土地局了。而且明后天就准备签合同了。”承业虽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因为和土地局长还没见过面。

“如果确定能够拿下来,就好办。现在市政府扶植投资商,补贴力度很大。我们可以这样办,建一个厂,然后多报些投资,光赚政府补贴就可观了。”铁矿选矿厂厂长丁子奇脑筋灵活,迅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承业异常兴奋,接过话茬说道:“与我想的一样!这是要做就做得利落些,别让人看出什么,老丁,我看这事就你做吧,铁厂那头虽是大户,但一直发展顺利,现在仍是稳步向前,你先在这头多跑跑,铁厂那头先让老刘多操点心。”

“没问题!”丁子奇看着承业,爽快地答道。

“明天我去土地局,和局长见面敲定,定下后咱再具体商议。”承业面露喜色,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

一路上,承业盘算着:如果向市政府报告,说投资两个亿,市政府就需补贴1.2亿,如果说四个亿,就是两亿四千万啊!

如此说来,再建一个厂,即使不能盈利,也赚够了,况且,凭自己的能力,建好的企业怎能不赚呢?

不知不觉到了市政府,承业泊好车,走进了政府大楼。

“哦,李总!怎么,有事吗?”承业光顾思考如何应对土地局长了,突然的一句招呼使他吃了一惊。

抬头一见,是姜部长。

一头披肩长发,一身咖啡色职业套装,修长的身材,秀气的脸庞,承业暗叹:这个口无遮拦的泼辣女子,比前天晚上精神了许多啊!

第二十七章 车局长狮子大开口 李总裁曲线巧迂回

“哦,没什么大事。”有些事情,在未决定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件事,承业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

“那,上我这里叙叙聊聊,行吗?”姜部长歪着脑袋,一双大眼睛在承业的身上扫来扫去,嘴角漾着笑意,分外可爱。

“啊,谢谢,不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改天请你吃饭,好再听听你那些精彩的笑话。”承业想赶快找到土地局局长,笑着拒绝道。

“说真的,李总,不知怎么,从见你第一面起心里就放不下,你不来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姜部长依然笑着,大方得令承业嗔目结舌。

“好了,实在对不起,我真有事。姜部长,明天,我请你吃饭,等我电话。”承业感觉再次拒绝不好意思,便又许下了一个承诺。

“好的,明天,我等你。”姜部长说完,向前一步,向承业伸出手,承业握住她的四根手指时,她却反过来,在承业的大手上用力握了一下。

承业笑笑,看着姜部长傲然挺胸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土地局长姓车,叫车越,前天晚上谄媚接黄副市长话茬的就是。承业记得他是个满面红光的矮胖子,那晚,承业和所有人都敬了酒,对他的印象很深刻,也在心里对他最反感,不知怎么,看他的样子就不喜欢。

车局长的办公室在四楼409室,承业早已打听明白。

来到409室门前,承业见门虚掩着,便礼貌地敲了敲门。

“请进!”车局长没抬头,仍坐在电脑前握着鼠标盯着屏幕。

“车局,你好,忙着呢。”承业站在办公桌前,微笑着说道。

“哦,是李总,坐。”车局长说着,指了指靠墙的沙发。

“怎么,有事吧?没事你不会到这里来。”车局长站起身,递给承业一支烟。

“哦,谢谢!无事不登三宝殿啊,真有事麻烦您。”承业坐下,笑着对车局长说。

“车局挺年轻啊!”承业不想直入主题,想先拉拉关系,缓和一下气氛。

“年轻什么啊,儿子都二十二了。”车局长向后一仰,感叹道。

“令郎是在上学还是已经毕业了?”承业想,了解一下情况,适当给他儿子表示一下,说不定效果更好。

“对他来说,上学和毕业还不是一样。”车局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整天鼓捣车,前几天他舅给弄一辆宝马630,玩了几天就不玩了,想弄什么760,比我的档次都高。”

承业暗想,老家伙着实贪婪啊,这不明摆着暗示我,送车要送宝马760以上的吗。如此说来,车越的胃口真不可小觑啊!。

承业心头立刻产生一股厌恶之气,心想,越这样越不能让你的胃口得以满足,索性先吊吊他。

于是,承业没有许诺,只是笑了笑说:“年轻人,都这样,爱玩。”

承业的厌恶情绪在扩散,他知道,不能再兜圈子了,索性探探口风,看看他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车局,我来是想让您帮帮忙,我想争取一下西郊那片河滩地,您看……”承业刚说到这里,车局长就打断了他的话,皱起眉头,为难地说:“太不容易啊!现在,竞争的单位有十几家了。”

“车局,帮帮忙吧,至于公关费用,我们集团是不会吝惜的。”索性打开天窗,看他到底能吞多少。

“呵呵,李总,不瞒您说,昨天天罡集团老总向我许诺一千五百万,我都没答应啊。”车局长看了看承业,意味深长地说。

“哦,是这样,天罡果然比我们大方。车局,您考虑一下,我还有事,以后联系。”承业没想到车越胃口如此巨大,如此说来,连车带钱,得两千多万啊。

说实话,钱不是问题,可两千多万甩给一个自己这样厌恶的人,承业实在不开心。哪怕是孙局那样的人,我也认了。

先不着急,遛遛他再说。于是,承业立刻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车越本想自己的巨额收入已到手边,没想到承业竟这样决然而去,愣愣地站起来,没说出话来。

承业走出车越办公室直接去了发改局孙局长办公室。

“这个孙子,忒黑了。”听完承业的描述,孙局气愤地说。承业几乎笑出声来,暗想,你不也一样。

“孙局,我想问问,他和谁关系最铁,男女躲上。”承业心想,既然如此,索性我再找一个能够压住你的人,那时,你的情我还不领了呢。

“哦!想起来了,有一个人最好使,你找她准成。”孙局长看着承业,惊喜地笑着。

“谁?”承业想,只要能降住这老家伙,多花费点没关系。

“姜妍。”孙局长往前凑了凑,神秘地说。

“谁是姜妍?”承业也向前凑了凑,迷惑不解。

“就是昨天说笑话那个姜部长啊!”孙局兴奋地说道,“去找她,没错,姜妍的话就是圣旨,他不敢说半个不字。”

“哦,是她!”承业大喜,心想,这次,我连二百万都用不了。

龙雨大厦八层的雅间里,承业和姜妍相对而坐。

“怎样?姜部长,我没食言吧。”承业面带微笑,看着姜妍。

姜妍今天穿了一件紫色低领晚装,雪白的玉臂和漂亮的脸庞在紫色晚装衬托下愈加美艳动人。

“很好,李总,我喜欢信守承诺的男人。”姜妍说着,向承业举起了酒杯。

“姜部长,你很能说故事,今天给我讲几个。”承业笑着,端起酒杯,一双美目坏坏地看着姜妍。

“李总,前天晚上,你的外形酷似陆毅,长得真帅,今天我发现,你还很多情,是个情种。有些人,见之忘俗,见一面就永难忘记,这几天,你的音容笑貌把我的心都填满了。姜妍敛起笑容,认真地说。

“姜部长,你的笑话真是精彩,没听够啊。今天就咱俩,再说几个?”承业有些自豪,没想到自己有如此的魅力,可嘴上仍在调侃。

“是给你一人听的,目的是引起你的注意。我是个大咧咧的人,那是表面,我也是个柔情似水的女人,一会儿你就知道。”姜妍美丽的眼睛盯着承业,一字一顿,显然,她不想错过今晚的绝好时机。

承业心里一动,暗想,这个女子真是动情了,我得先把事说完,否则,有要挟之嫌。

于是,承业也收起笑容,严肃认真地说道:“姜部长,你的盛情令我感动,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完美,今天我找你,是有事求你。”

“李总,以后我叫你承业,你也别叫我部长,别扭。我叫姜妍。我没说你完美,你也真不完美,但你有魅力。为你办事,我深感荣幸。注意,这不是客套。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姜妍伸出那双柔滑的手,握住了承业的大手,眼睛盯着承业,久久不放。

尽管承业是久经情场的老手,承业还是被深深打动,于是,承业也用力握住姜妍的手。

两人两手相握,四目相对,沉默着,可心底情感的波澜确在不停地蕴酿,升腾,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第二十八章 多情女献身又出力 痴情儿品色又省钱

“来,承业,干了这杯。 说吧,什么事?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不许拒绝我,尤其是今晚。”姜妍媚眼如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身来。

“啊,一定,今晚,我任你摆布。只是这件事……”承业欲言又止,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用身体公关的小姐,有些别扭。

“别迟疑,有事就说。”姜妍揉捏着承业的手,柔情万端,风情万种。

“我想找车越批一块地皮,可他胃口太大。”承业声音不大,他总觉得自己和姜妍是在做交易。

“小事一桩!一分钱也别给他。”姜妍干净利落,继续说道,“承业,跟我走吧。”

市政府招待所是全市最高档次的五星级旅馆,,八楼以上有三层是总统套房。

姜妍开车,直奔招待所,十分钟后就坐电梯直奔八楼的816房间,看来,姜妍是这里的常客。

一进门,姜妍就紧紧地抱住了承业,把自己的脸贴在了承业宽阔的胸膛上。

“承业,你摸摸看,我的心跳得如此剧烈啊。”好久,姜妍抬起头,拉起承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

果然,姜妍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

承业笑了笑,低声说道:“真是啊!姜部长。”说完,便抓起姜妍滚烫柔软细腻柔滑的ru房轻轻揉捏起来。

姜妍不停,娇声说道:“承业,来,今天你别动,全由我来。你只管享受。”说完,脱离开承业的怀抱,一件件帮承业脱衣。

西装、领带,衬衣,承业健壮的上身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姜妍双手不停地移动,舌尖也在不停地游移。

解开皮带,褪下西裤,慢慢地退掉内裤,承业已经成了一丝不挂的大卫。

姜妍引导者承业走向宽阔的大床,把承业轻轻一推,承业便仰躺在床上,宝贝却依然昂首向天,倔强不屈。

姜妍手口并用,把玩许久,才拉开晚装拉链,慢慢褪下。

走到地上转了一圈,仿佛是在展示自己窈窕的身材,然后慢慢地除去文胸,两只可爱的大白兔终于没了束缚,欢然跃出。

慢慢弯下腰去,除去最后一件衣饰,那黑黑的小小的一点,也害羞似的呈现在承业面前。

仿佛一位钢管舞女,姜妍在地下开始不停旋转,弯腰,活蹦乱跳的的两只宝贝不停地跟着欢呼跳跃。

直到累了,姜妍才回到床上,俯躯,把**的自己紧紧地贴在了同样**的承业身上。

承业已被姜妍撩拨得激情喷涌,燥热难堪,可姜妍还在慢慢亵玩着,就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玉器。

“姜妍,我想到里边搓搓。”承业实在不能坚持,便用前天晚上姜妍笑话中的话语诙谐央求道。

“好的,亲亲,让你搓个够,不过,你不要动,我来,你只管闭眼享受就是了。”姜妍也被逗乐了,便跨在承业身上,疯狂扭动起来。

承业闭上眼睛,双手扶住姜妍的腰部,完全沉浸在疯狂的氛围里。

姜妍真是个制造快乐的高手,她一直骑跨在承业身上,就像一个异常投入的骑士,时而全身伏在承业身上,夹紧承业硬朗的身体,疾驰飞奔;时而把头高高仰起,就像陶醉于怡人的秋风,怡然放松,在美妙的风景里快乐徜徉。

承业觉得,姜妍的变幻无穷的技巧和张弛有度的力道以及她散发出来的疯狂魅力真是妙不可言,他慢慢地享受着,也在极力地控制着,他不想让这种快乐快速结束,而是尽力让这种快乐无尽延迟。

姜妍越来越疯狂,口中开始不停地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语:“真美!真好!啊!棒极了!大海!大漠!狂风…”

承业按姜妍的词语展开想象,果然妙不可言,时而像冲浪于激情澎湃的大海,时而像陶醉于和风细雨的春光。

“承业,啊!快,我来了!”姜妍终于完全瘫软在承业身上,有节律地抽搐着。

承业也已攀上了快乐的疯癫,就在姜妍狂吼的那一刻,也把快乐的岩浆喷射到那个温暖的巢穴里。

“你是我遇到过的级别最高的伴侣,也是技巧最纯熟的伴侣。”承业紧紧搂住姜妍,喜不自胜。

“你是我遇到过的耐力最久的男子,也是情感最细腻的男子。”姜妍紧紧依偎在承业怀里,柔情万种。

“明天,我领你去见车越,一分钱也不用给他。”没等承业开口,姜妍就开了口。

“行吗?”承业觉得那样一个贪心十足的家伙,一毛不拔绝不会有结果,甚至会激怒他的。

“没问题。说实话,在政府大院里,稍有姿色的女子都成了这些官员们追逐的对象。相貌好些的职位低些就可以追到自己心仪的女子,相貌差些的职位高些花钱多些也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车越当然属于后者。”姜妍抚弄着承业硬朗光滑的胸腹,开始毫无顾忌地自爆猛料,

“我不想隐瞒,车越能够得到我就是因为他的钱。当时,他费尽心思,可我对他总有一种生理上的厌恶感,见到他的样子就讨厌。可他竟然真的给了我一百万,而且给我弟弟找了一个特别好的工作,于是我答应了他。但我们一年也就几次,我尽量想方设法推脱他的幽会邀请。”姜妍坦荡无忌,说出的一切都令承业惊讶不已。

“车越的口碑不好,他太贪也太色,除我之外还有情人,另外,他的许多**我都知道,所以,我的话他不敢不听。”姜妍说着,起来穿衣。

“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伴侣,当然,我指的是性伴侣。你给我的快乐我会终生铭记。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以后可能想起我的时候,可以联系我,我随时奉陪。”姜妍说完,往身上套外衣。

“姜妍,等等,再呆一会儿。”承业说完,让姜妍看看自己又已雄起的宝贝,伸手搂住了姜妍,按住了姜妍穿衣服的双手。

“小亲亲,太强了!”姜妍惊呼着,把衣服又放在了床头柜上,两人又疯狂地滚在一起。

“这次,你别动,我来。”承业浓情款款,低声对姜妍说。

第二天,承业在娇艳的带领下来到了车越的办公室。

“车局,这是我朋友,你也知道,人家前几天捐了那么多,为社会做了多么大的事啊,这样的企业全市应该大力宣传,强力支持的。我看,李总的要求你就答应了吧。”没等车越开口,姜妍就连珠炮似的说起来。

车越坐在椅子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趁机向承业白了两次。

“我倒是可以,孙局那头怕是不行啊!”车越没有办法,只得这样搪塞推脱道。

“哦,车局,孙局长那头已经说好了。以后,我会表达感激之情的。”承业向前一步,微笑着说道。

“什么都别说了,就这样定了。”姜妍也向前一步,直视着车越说道。

“好了,既然这样,看在姜部长的面子上,答应了。”车越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多谢车局,感激不尽啊!择日报答。”承业心中狂喜,暗暗骂道,“老东西,物极必反,太贪了吧!”

第二天,承业把二百万远的两张卡交给姜妍,说道:“这是二百万,你替我给车越一张,人家毕竟帮咱做事了,我去又怕他恼羞成怒。”

“我俩都不要。五年前你给我一笔钱,我会收,那时我没钱,现在我不要了,因为现在我不缺钱;至于车越,那时应该的,现在就是社会风气给惯得,应该做的事酒没有理由收钱。”姜妍说着,把卡又递了回来,小声说道,“你给我的最美的感受,是最宝贵的,我已经收了。”

第二十九章 承业妻起疑露怨词 采萱弟义愤惹祸端

好几天没回家了,一进门,芳蕤就埋怨起来。

“我在老家时,你不回去,让我独守空房;我来到这里,你还不回家,还是让我孤枕独衾,真够意思!”

“这几天我干了多少大事,你知道吗?!”承业本来心情不错,想说几句俏皮话表达一下自己的相思之情和歉疚之意,没想到进门就看了脸色,也不甘示弱,大声吼起来。

“你不说我能知道吗?你何时把我放在眼里。”芳蕤觉得,自结婚以来,承业根本没把自己当妻子,事事小心,处处设防,集团的事很少提及,心里的怨气自然更盛。

“这几天我一直按你说的去做,怎么这样说呢?”承业停下脚步,觉得芳蕤是和自己找茬。

“好了,我不想争吵,没意思。两个人过到一起就过,过不到一起就分,这有什么?”芳蕤气咻咻地坐在床上,不再言语。

“好啊!这话我同意,你随时提出,我随时答应。”承业把外套挂好,冷笑着回应道。

两人躺在床上,谁都不理谁,这是两人结婚以来第一次明确表态。

此刻,两人各怀心腹,都在权衡着分手的利弊。

芳蕤想,万一分手,对自己不会有利,因为几个月了,芳蕤对集团的一切还不了解,即使分手,也得分些家产,其实一进李家门,她就有了这样的打算。

承业觉得,分手就是麻烦事,倒不如暂时安抚,过几天再想办法让她再回去,还有,以后说不定有了孩子,就更能拴住她。

还有一点,承业较为满意的是,芳蕤虽然有时犀利尖锐,可这些日子还不是照样逍遥自在,所以,有时她还是识大体明大理的,如若换了别人,可能更会暴跳如雷,弄得鸡飞狗跳,如此看来,芳蕤还有可取之处。

想到这里,承业倒觉得自己真是玩得过了头了,心里也产生了一丝歉疚。

吃饭了,芳蕤特意亲手做了四个菜,拿上来一瓶红酒。

“这些日子吃饭店,陪美女都腻了吧,今天,在家里尝尝我的手艺,陪陪糟糠之妻,给你换换口味。”芳蕤白了承业一眼,为承业斟上了酒。

“你呀,净胡猜瞎说,这些日子,忙得手脚朝天,哪像你想的那样。”承业在芳蕤脸颊上拂了一把,嗔怒说道。

“好了,先喝酒。”芳蕤捏住承业的下巴,狠狠地在唇上亲了一口。

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不一会儿两人都有了酒意。

“承业,说实话,我不是埋怨你,我真担心你被那些职场官场的女子魅惑而冷淡我。”芳蕤红了脸腮,分外妖娆。

“芳蕤,你多虑了,我自知底限,明白尺度,不会胡来的,况且,那些女子哪如你这只小雌猫可爱。”承业说着,放下筷子把芳蕤抱起,走向卧室。

两人急不可耐地战在一处。

真是:

天上下雨地下流

夫妻龃龉岂无休

千般嫌怨一时尽

床上风光无限幽

“接受采访,亮相电视,宴请政府官员,搞定河滩地盘……这些日子我做了很多,也明白了许多。”事毕,承业搂着芳蕤光滑洁白的身体,自豪得意地说。

“是,真能,有你的精明才智,集团定会蒸蒸日上的。”芳蕤依偎在承业宽广的胸怀里,淡然地应付着。

“可我总觉得你一直把我看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没有任何才能,什么都干不了,对吗?”芳蕤侧过身子,紧接着说道。

“不,你有你的事儿,现在情况不是特殊嘛,老**现在需人陪伴照顾,说真的,你来这几天我都担心呢。”承业也侧过身,继续搂着芳蕤,自己的宝贝对着芳蕤的tun部。

“可承业,我也说真的,回老家之后真令我无法适应,几乎崩溃发疯。”芳蕤叹口气,满含怨屈地说道。

“是啊,我明白。我想过些日子沉静沉静,把老**接过来,这样你就不用整日面对高山,天天听乌鹊鸣叫了。”承业用力搂了搂芳蕤,故作深沉地说。

回到总部,承业便召集上次开会的几位中层得力人员,通报了已经拿下西郊河滩地的好消息,并安排人手尽快作出开发计划,早日动工,以防夜长梦多。

明天要准备和开发局签署协议,承业吩咐好张薇及其他几位秘书,向新闻单位的有些记者发出邀请,届时采访,大力宣传。

一切安排就绪,承业松了口气,马上给采萱打了电话。

“啊,是李总啊,以为你把我忘了呢。”电话那头,采萱满含怨气,低声埋怨着。

“实在太忙,没有时间,一切如意吗?”承业带着歉意,小声安慰道。

“李总,真想你啊!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不方便,这些日子我真是度日如年啊!”采萱在电话里压低声音倾诉着,感情深挚,压抑不住兴奋。

“是啊,采萱,对不起,我也想你啊!这些日子实在太忙,今晚有时间吗?”承业满怀愧疚,心想,是太久了,连采萱对自己的称呼都觉得生分了。

“有时间,李总,我也恰巧有件事麻烦你。”采萱有些兴奋,爽快地答应了。

采萱身穿一身绛紫色运动衣,显得亭亭玉立,活力四射,早早地站在了“缘岛”咖啡屋门口。

一见到采萱,承业就暗自想到,这个绝妙的女人,身上就像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有一种神奇的光芒,她是那样楚楚动人,惹人怜爱,又是那样端庄秀美令人敬畏,既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又想永远地看着她不忍亵玩。

承业把车停稳,迅速下车,紧紧握住采萱的手,两人迅速走进二楼的一个雅间里。

“李哥,太想你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联系,真把我忘了,我可一刻也没忘记你啊!”一进屋,采萱就把承业紧紧抱住,把那张精美绝伦的脸紧紧贴在了承业的胸膛上。

“采萱,我也是,可实在脱不开身啊!你是我遇见的最美丽最纯净的女孩子。”承业俯,双手捧住采萱滑腻粉嫩的脸颊,深情地亲吻起来。

两条柔滑的小蛇疯狂迅疾地探索缠绵,都恨不得把对方全吸进来或把自己全送进去。

“好了,说说话吧,采萱,近来好吗?”承业停下来,坐在了椅子上,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托你的福,瑜伽馆生意还可以,可这几天却有件家事搅得我心神不宁。”采萱顿了顿,欲言又止。

“什么事?”承业心想,不论什么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要帮一帮这个美丽的女子。

“我弟弟今年二十二岁,刚大专毕业,学的是体育专业,在我们县教育局教师应聘,本来笔试第一,面试也不错,可发榜时发现还是被人顶了,他一气之下,去教育局理论,把主管招聘的副局长打了。虽说没打怎样,可毕竟是去政府衙门闹事打人,所以被逮捕拘禁,据说要判十年八年的,那样一来,我弟弟的整个人生不就毁了?”采萱叹了口气,心事重重,一口气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采萱,别急!一半天我就去咨询一下,看怎么办,我想,事情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严重,打得不重,个把月出来了,你别担心,这事我包了。”承业拿起采萱的手,放到嘴边重重地亲了一口。

“多谢李哥!”采萱喜不自胜,不知说什么好。

“没事,太客气。”承业呷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采萱,自从上次我们见面之后又多少天了?”

“五十九天了,快两个月了。”采萱没加索,脱口而出,可见她真是一天天盼望着重逢的日子。

那些天里,中山宾馆,国贸酒店,承业的轿车,西郊的丛林里,华晟总部办公室……两个人尽情玩乐,快意酣畅,留下了多少风流快乐的痕迹啊!

“李哥,走吧,你时间珍贵,别浪费了。”采萱说完,站起身来,挽着承业走出了缘岛咖啡屋。

第三十章 可意情人百般逞娇 风流痴汉万方帮衬

“去我那里吧。”走出屋外,承业轻轻地说。

“不,李哥,去我那里,看看我独居的小窝。”采萱执意说完,上了承业的轿车。

不到十分钟,车子在采萱的“禅静瑜伽馆”门前停下来,承业和采萱一同上楼,走进了瑜伽馆。

一间大大的练功房里,有了承业送的洁白的皮质沙发,显得高雅了许多。在练功房的东侧有两个并排的小房间,一间是采萱的办公室,另一间是采萱的卧室。

走进卧室,承业立刻被里面的精巧布置惊呆了。

十几平米的房间,被采萱布置得温馨浪漫,异常舒适。

一张精巧的单人床上整齐地叠放着一块红色毛毯,平平展展地平铺着一条粉色的床单,一张淡黄色写字台上摆着一台电脑,床上方洁白的墙上,张贴着采萱大大的练瑜伽的照片。顶棚正中的精巧别致的彩灯上,垂挂着一个同样精巧别致的风铃,每当采萱走过,头碰在上面,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哇塞!真干净真整齐真温馨啊!”承业不由地发出一阵惊叹,心想,比自家的豪华装璜还要舒适温馨。

“怎样,李哥,窄小简陋,可自己住着也安静舒适。”采萱说着,拉上了粉色的窗帘,整个小屋的温馨浪漫更加浓重了一些。

承业被这股温馨浪漫的气氛感染着,慢慢地伸出手,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采萱。

采萱的头发被高高挽起,雪白细腻的颈项令承业心动不已,不由得伸出舌尖,在上面和耳垂上轻轻舔舐亲吻。

采萱回过头,仰起脸,细嫩的双手勾住承业的脖颈,和承业慢慢地吻在一起。

两人都被这种柔软的滑腻感陶醉了,湿润滑爽的舌尖就像一粒美妙无比的灵丹妙药,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馨香,也立刻点燃了两人的火热激情。

两人的手都颤抖起来,互相给对方脱起了衣服。

不一会儿,承业已是一丝不挂,采萱的文胸还在身上,承业手忙脚乱摘不开后边的铁钩儿。

采萱转过身,承业顺利地把文胸取下,便紧紧地搂住了采萱光滑洁白的身体。

两人紧紧地搂着,口唇又一次迅速地吻在一起。

承业已经威风凛凛,斗志昂扬,采萱也已浓情四溢,心痒难搔。

“李哥,恣意疯狂两个月后,陡然停下来,真不习惯呢。”采萱说着,把手向下伸去,轻柔地握住了承业已经鼓胀震颤,沉重火烫的宝贝。

没等承业说话,采萱又蹲去,慢慢地亲吻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宝贝,口中还喃喃自语,“可爱的宝贝儿,可想死我了。”说完,轻轻地含住,慢慢地吞吐起来。

“采萱,你真好啊!”承业激动地不知说什么好,闭上眼睛慢慢享受起来。

“来吧,李哥。”采萱站起身,边说边拉着承业向床铺走去。

“采萱,床小了点儿啊!”承业微笑着,坐在了床边。

“不小啊,床再大我们也得重叠在一起啊!”说完,让承业躺在床上,自己全身伏在承业身上,继续喃喃说道,“真好啊,李哥!”

承业搂着采萱,双手在采萱光滑的身体上慢慢游动,圆润的双肩,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蛮腰,丰满的tun部……每一处都是那样令他迷醉**。

几分钟后,采萱拿起承业的宝贝,放在自己幽深的潭水边上,慢慢地坐了下去。

承业睁开眼睛,看着采萱越来越迷醉的神情,感受着采萱越来越疯狂的动作,听着采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放纵的呻yin,心里涌起万种柔情,他慢慢地用力,唯恐自己的狂浪使采萱感到不适或疼痛,口里也不停地低声呼喊着:“采萱,真好,你真好啊!”

采萱的动作越来越狂野,狂野得令承业惊诧,一会儿之后,她感到累了,便伏在承业身上,轻声说道:“李哥你来,用力些,我不怕。”说完,把温热滑腻的舌尖放在承业的口中,迅速运动来。

承业得到采萱的首肯,便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就像一个正在冲刺的百米运动员,时刻都在拼尽全力。

采萱忽然停止住口舌的运动,大声地着,最后竟大声地呼喊起来。

承业有些惊慌,紧接着便明白了什么,力度和速度更大更快,也低声闷哼着。

采萱的手在胡乱地抓着什么,最后,终于摸到了承业的手,伸开手指,紧紧地和承业的手扣在一起。

“啊!”两人同时尖叫起来,采萱伏在承业身上,震颤不已。

正是:

锦绣小室足温馨,心动且喜笑声频。

蛮腰细舞风摆柳,芳唇轻吟莺啼春。

纤手轻搂意无限,香舌慢吮情更真。

天生爱奏风流曲,携手**共**。

“采萱,我上次说了,得给你买套房子,可这些日子实在太忙,没来得及,等我把那份合同签完,一定领你去买一套。另外,明天我就去咨询一下我们集团的律师,看看怎样把你弟弟早日弄出来。”承业揉摸着采萱雪白丰满的ru房,动情地说道。

“李哥,多谢了,房子就不必了,你看,我住在这里就挺好。麻烦你把我弟弟先弄出来,家里父母都快急死了,需要多少钱我给,只要能让他早些回来。”采萱面色凄楚,更惹人怜爱。

“采萱放心,我一定把弟弟弄出来,至于钱,怎能用你的,我挣钱毕竟比你容易得多。”此刻,承业恨不得把家业都拿出来,让采萱早日摆脱弟弟身陷囹圄的阴影。

“李哥,我知道我不会得到什么名分,可我就是愿意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最后一个男人,以后无论怎样,都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走进我的心扉。”采萱说着,眼里竟溢满了泪水。

承业不禁心中一惊,这个刚烈执着的女子,真是令人感动啊!可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先是设计引诱,然后是疯狂占有,接下来就是放到一边与其他女子放浪形骸……以后,说什么都得好好对待这个如此执着可爱的女子。

“采萱,多谢你!你这句话令我感动,我会永远铭记的。”承业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尽自己的心力帮助这个对自己如此坚贞的美丽女子。

承业起床,穿衣,下床后把采萱的衣服全部拿来,放在一起。又一件件为她穿上,文胸,内裤,衬衣外套,认真细致,有条不紊,每穿上一件,就亲吻一下逐渐被衣服覆盖上的滑润的肌肤。

承业走出瑜伽馆,直接驱车到总部,找到了集团的专职法律顾问——崔福田。

崔福田今年六十四岁,是原县司法局局长,退休后被华晟聘为常年法律顾问。

承业把采萱的弟弟杨金星因县教育局弄虚作假,自己被顶替后怒不可遏,去教育局打伤副局长的情况向崔福田做了大致说明。

“这事儿不好办啊!你想,教育局局长吃了那么大的亏他能善罢甘休?一定会想方设法报复的。现在除非检察院调查时多搜集些对被告有利的证据,如在伤势方面说得轻些,或者被告喝了酒等….这样被告可以判得轻一些。”崔福田对于地方法律方面的情况了如指掌,认真地分析着,建议着。

“可教育局明明是舞弊啊!”承业想着,不知不觉把自己的不平和疑问说了出来。

“舞弊?谁能作证?谁敢作证?有什么证据?……”崔福田微笑着,把承业问得哑口无言。

“哦,我忽然想起来了,咱可以这样。到时也许他不得不自行撤诉,那时,就好办了。”崔福田笑着,低声向承业吩咐了几句,承业脸上绽开了笑纹。

第三十一章 律师出奇谋救愤青 承业签协议遇谷雪

承业想起,市检察院有自己一位同乡,姓段名刚,高中时两人是同学,现在在新成立的反贪局任副局长,只是近年很少走动,不过上次春节时两人还见过一面。

“啊,李老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贪污也是自己的,我管不着啊。”段刚笑着,在走廊上握着承业的手戏谑着。

“段局,是啊,我不贪就有问题了。今天来,真有事找你。”承业握着段刚的手,觉得段刚人真不错,每次见面两人谈得都很投机,也很舒心快乐。

“有啥事,说吧,我的任务就是替老百姓解决问题,李总的问题更是很重要的大问题。”段刚把承业领进副局长房间,让承业坐到了自己对面的椅子上。

局长办公室也太寒酸了,不如一个科员办公室啊。”承业见墙角的沙发已经破损,笑着揶揄道。

“就是啊,李总,我这里可是反贪局。”段刚说着,给承业端来一杯热茶,问道,“说,有啥事?”

“我也不绕弯子了,这事我觉得你能办。”承业也不再拘谨,把采萱弟弟杨金星犯案经过原原本本陈述了一遍。

“你要我做什么,吩咐。”段刚听完,觉得想让杨金星摆脱干系,不太容易,因为这事当地检察院一插手,教育局和检察院一联合,让杨金星蹲几年都很简单。

“你可以去查查被打的局长啊。我想,教育局这些官员没有不黑的,每年的老师调动,新招聘老师,都是他们捞钱的大好时机……这些你比我懂。”承业说着,忽然打住,觉得这些事段刚当然心知肚明,自己再讲就有些多余了。

“对,你还挺懂,李总,说实话,这些地方官员黑起来更黑,你都不敢想象。去年阳川县的教育局局长被查办,上任一年半贪污受贿五百多万,为了收受贿赂,他调整校长,调动老师,想方设法,据他自己交代,暑期每天收入二十多万。”段刚对这些局长的行为清楚得很,一开口就说了很多。

可是,他又想到,派人调查也得有个依据啊。

“承业,你说的没有依据,咱以啥理由查人家。毕竟咱们没有证据啊。”段刚叹息一声,开始低头想办法。

“我看我多写几封匿名信,交到你这里,这就是证据,其实,咱的目的也不是真把他如何,主要的目的是敲山震虎,让他撤诉。”承业灵机一动,向段刚解释着。

“倒是个办法,我去安排人。哎,承业还没告诉我,这是哪位情人的亲戚?”段刚对承业的性情了如指掌,故作神秘地问道。

“呵呵,段局,实不相瞒,这真是我的一个情人的弟弟,怎样,以**罪名批捕我?”承业笑着,往前凑了凑,故作神秘地说,“明天先给你二十万,办成了再给你二十万?”

“呵呵,几十万几百万这几年都见过,可这是咱的饭碗,咱的职责,为了点钱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地不值得。”段刚笑了笑,淡然说道。

“好样的,外表一身正气,内心一派淡然,咱中国多有些你这样的清官,我就不信将来能怕谁?”承业虽然笑着,说得可都是发自心底的真诚话语。

“走吧,我请客,拉你去**一把。”承业站起身,看着段刚邀请道。

“不了,以免贪嫌疑,粗茶淡饭惯了,你享受那些我还真不习惯。”段刚笑着,向承业伸出了手,继续说道,“明天我安排两名科长去,吓唬吓唬他,估计用不了几天就有结果。”

“多谢,段刚,真的,给你点儿,不给你几百万,给你几十万给孩子存起来,将来孩子上学找工作都需要钱啊。”承业握着段刚的手,真诚地说。

“得了,承业,我就想清清白白平平安安,你也别往我身上涂污点,走吧。”段刚拍了拍承业的肩膀,笑着说道。

“段刚,钦敬啊!”承业竟有一丝感动,这种感动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承业回到总部,就给采萱打了电话,向采萱讲了和段刚会面的经过,采萱听后,感激不已,兴奋不已,连声说道:“多谢李哥!多谢!”

“采萱,你太客气了,我做的很不够啊!”想起采萱的承诺,承业便觉得怎样对采萱好都不过分。

下午的签字仪式两点半举行,承业了解到许多新闻媒体都已通知邀请,一切准备已经就绪。

看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承业让秘书张薇泡一桶碗面,自己简单吃完后也好准备准备。

“李总,我帮你买两个菜吧。还有点时间。”泡好面,张薇站在承业面前,关切地问道。

“不了,张薇,谢谢你!来不及了,我还要看两份材料。”承业说完,便迅速地吃起了面。

张薇出门前,承业笑着说:“又想我了吧?可今天没时间啊。”

“李总,忙不过来了吧?家里的外边的,集团事务私人事务,手忙脚乱了吧。呵呵……”张薇停住脚步,开玩笑说道。

“别瞎说,等我忙完了再收拾你,还让你,四处抓狂。”承业挥了挥手,“快走吧,一会儿我又管不住自己了。”

签字仪式在市政府会议厅举行,承业两点半准时到达时,众多媒体记者已经各就各位,摆好了阵势。

不一会儿,黄副市长、发改局孙局长、土地局车局长,宣传部姜部长一行人等表情严肃地走进会场。

承业站起身,微笑着和几人逐一握手,到姜部长时,她又是那样暗暗用力,在承业手上用力捏了一下。

车局长表情严肃,一直板着脸孔,承业想象得出他心中的怨愤憋屈,这么大的项目,自己一分钱没得,反而把老情人搭进去了,更可气的是,老情人还帮着自己的情敌说话办事。承业想起了《三国》中“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典故,不由得暗暗发笑。

孙局长笑容可掬,显得风度翩翩,他是这个项目的受益者,一次性得到了一千万的好处,与华晟处好关系,以后还会财源滚滚,他没有理由不高兴,承业暗想。

还有姜部长姜妍,这次虽然分文未得,可得到了渴慕已久的情人,承业自然想起那天她赤身伏在自己身上尽情欢娱时的情景,也自然想到,他在车越车局长身上是否也那样纵情卖力呢?

十几分钟后,签字仪式正式开始。

仪式由发改局办公室一位办公室主任主持,黄副市长首先讲话。

在讲话中,黄副市长盛赞华晟的成绩和对兴德市的贡献,支持发改局和土地局的英明决策,希望华晟和兴德市政府联合起来,力争打造出兴德市的一个龙头式的新兴工业园区。

紧接着孙局长讲话,孙局长感谢市政府的英明决策,庆幸市政府与华晟牵手联合,表示将尽自己最大力量支持华晟做好项目的开发和规划,为兴德市的发展做出贡献。

车局长也做了短暂的发言,表示土地局全力支持华晟集团与政府的牵手合作,将最大限度地满足华晟的发展需求,为兴德市的迅速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承业看出,车局长还是和原来一样表情严肃,脸孔生硬,连礼节性的微笑也未曾露出一点儿。

接下来,承业代表华晟集团发言。

对市政府优惠政策的赞赏,对发改局和土地局对自己信任的感激,对八百亩土地的规划蓝图的描绘……这些充满磁性充满信心的话语从承业口中滔滔不绝地流出,引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最后,姜部长也做了简短有力的发言,她希望新闻媒体充分发挥媒体的作用,多关注华晟,多关注华晟与市政府的这个项目,多进行正面报道,为兴德市的发展做好舆论宣传,也为兴德市的发展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承业暗想,还是少关注得好。

讲话完毕,市政府发改局与土地局和承业代表的华晟集团在三份协议书上签了字,盖了章,承业觉得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接下来是记者提问,有些问题无关紧要,因为事先许多问题已经作了说明,提问只是个例行过程。

承业觉得这个过程已经没有意义,便觉无聊,心想,一会儿还得安排这几位官员和这些记者吃一顿啊。

正在这时,后边右侧墙角位置的一名女记者拿起话筒,向前走了几步,声音清脆地向承业提了一个问题:

“你好,我是兴德市电视台记者谷雪,请问李总,华晟将在这片土地上建设的工业园区在管理上和人才引进上有什么具体方案吗?”

承业一愣,是她!上次采访自己的那个漂亮的女记者,只见她今天穿了一身紫色连衣裙,把洁白的脸色衬托得更加靓丽端庄,高贵典雅;一头齐耳短发,又显得精明干练,活泼时尚。

这些日子没见,漂亮了许多啊!承业暗叹,难怪自己刚才没认出她呢。

这一问题的确没想过,加之承业光顾端详谷雪的外貌了,一时有些紧张,竟有些语塞。可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承业略一思忖,便又顺利地说了一番官话:

“管理上我们准备采用较为先进的西方管理模式,我们近期将牌考察团赴欧美学习;人才上我们将以兴德市为主,同时采用一系列优惠政策引进其他省市优秀人才。”

“多谢李总!祝华晟集团蒸蒸日上!”听完承业的回答,谷雪又加了一句感谢祝福。

承业暗想,她这个问题无非是引起我的注意,可却让我囧了一刻啊!

第三十二章 宴会上车越故刁难 酒席中谷雪特示情

酒席中谷雪特示情

仪式结束,承业和几位官员以及四十多位记者又一同到了兴德市较为高档的酒店——国贸大酒店。

承业叫了六桌,其中记者五桌,每桌八千元的标准。自己和几位市政府官员坐在里边的雅间里,两万八的标准。

“这次没给纪念礼品呢。”上楼时,一个记者小声和同行嘀咕,还是让承业听到了。

承业想,这年头儿,人真是越来越贪了,上次一人一台摄像机,这次还想要,真是啊!

坐在酒桌上,承业觉得颇不自在。

与车越的龃龉,使他觉得疙疙瘩瘩不舒服;与姜妍的暧昧,使他觉得遮遮掩掩地不便利;而与孙局长上千万的贿赂关系,更使他觉得别别扭扭不坦荡,所以,他表面故作泰然,心里却希望宴会快些结束。

“姜部长,还讲笑话吗?”孙局长笑着,向姜妍敬酒。

“讲笑话得分场合,看氛围,今天不适宜。”姜妍笑着回答完,一口气干了杯中酒。

“今天都累了,早些结束吧。上午处理那帮上访的忙够呛。”黄副市长说完,向大家举起酒杯,“和大家共同干一个,我先撤了,你们好好喝一会儿。”喝完,便走出了雅间。

承业送至电梯门口,重新回到座位上时,便觉得更加尴尬,不自在。

剩下的几个人,车越和姜妍是老情人,承业和姜妍是新情人,孙局长和承业都知道这层关系,承业更是车越的情敌、仇敌,而车越对孙局长也一定是羡慕嫉妒恨,这样的酒还怎么喝?

不一会儿,姜妍提议:“行了,今天先到这儿吧,以后合作机会很多,再聚吧。”

承业正有此意,也附和着:“好,就这样,以后有机会在好好宴请大家。”

承业刚要举杯,车越却突然拦住:“等等,李总,你是东道主,酒能这样喝吗?”承业觉得,车越憋屈一晚上终于要爆发了。

“那,您说怎么喝?”承业有些厌烦,可仍压制着怒火,微笑着问道。

“怎么着?至少一人来一杯吧。”车越仍板着脸,表情严肃。

“好,喝几个都行,先从您这儿开始。”承业自斟自酌,向车越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该您了,喝吧。”承业笑着,心说,小样儿,喝酒可不怕你!

“哦,李总,来兴德这么些年了,兴德最起码的饮酒规矩都不懂啊?是不懂还是故意瞧不起我啊?”车越抱着膀,纹丝没动。

“什么意思?”承业早已来了火气,此刻实在忍耐不住了,也绷起脸来质问道。

“兴德的规矩,先喝不算。你再来一杯!”车越不动声色,语气严厉,颇为自得。

“我记得兴德的规矩是先喝为敬,既然这样,你别喝了,我再喝两杯!”承业说完,接连又连喝了两杯酒。

“得瑟酒量是不?有本事把这一瓶都干了。”车越越来越嚣张,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指着桌上的一瓶酒让承业继续喝下去。

“车越,你算个狗屁!有啥资格在这儿吆五喝六地摆谱儿,你以为你是谁?”没等承业开口,姜妍霍然站起,杏目圆睁,大声地对车越训斥道。

“行了,都消消气,喝酒吗,图个高兴,多喝点少喝点都没关系,车局只是让李总多喝点儿,都别在意,好了,我看大家撤吧。”孙局忙站起来,微笑着打圆场。

车越怒气冲冲,张了半天嘴,没说出话来,拂袖而去。

“承业,走吧。”姜妍说着,向承业一递眼色,走出了屋门。

“走吧,孙局。”承业微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这人,就这样,李总,别和他一般见识。”孙局握了握承业的手,微笑着走出门去。

承业走到门口时,发现姜妍正在等着自己。

“得了,姜妍,你先走吧。我还得看看这几桌记者。”承业握了握姜妍的手,姜妍颇为失望地撅起了嘴。

“什么事那么重要?今天这场合真没意思。”姜妍余怒未消,气咻咻地说,“都是他搅得,你别生气。”说完,还不忘安慰一下承业。

“对不起,今天实在有事啊!”承业说着,拍了拍姜妍的肩膀。

姜妍没说什么,叫住孙局,两人一起走进了电梯。

车越今天更憋气了,承业想,今后,这家伙别再捣什么乱啊.

其实,承业今天想见的还是采萱。

但今天的记者不能不见,他想到这儿稍微站一下,和大家喝杯酒之后就赶快离开,然后赶快去找采萱。

“李总,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半天了。”刚一走进记者席,谷雪就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承业见大部分记者已经退席,座位上只有十几个记者,而女的就剩谷雪自己了。

“对不起,来迟了,来,和大家一起喝杯酒,我敬大家啊,辛苦了!”承业说完,拿起一只酒杯往里斟酒。

“哦,李总,再拿一套餐具吧。”谷雪说完,向服务员要了一套餐具。

谷雪麻利地给承业斟上酒,并把一双筷子递到承业手里。

和大家喝完,承业刚要走,被谷雪一把拽住:“李总,忙什么?才七点多,和大家再坐一会儿吧。”

“对不起,我真忙,还有事,改日子再聊。”承业笑了笑,坚持要走。

“那,咱俩喝一杯。”谷雪说完,迅速地满上了两杯酒,“来,喝一杯!李总,说话算数,有时间再聊。”说完,两只火辣辣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承业,盯得承业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好的,一言为定!”承业说着,走出门外。

“李总,慢走。”承业回头,见谷雪不知什么时候也已走到了楼下,在向自己招手,承业心里不由得一动,心想,这个女人,还蛮真诚深挚的。

承业坐进车里,直奔采萱瑜伽馆的住处。

刚走不到一分钟,就接到了芳蕤的电话。

“承业,去哪里啊,快回来吧。”芳蕤声音不紧不慢,但有一种不可言状的威慑力。

“怎么,有事吗?你在哪里?”承业有些沮丧,也有些担心,赶忙问道。

“当然有事,我也在车里,看到你的车啦,我也在往回赶。”仍是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声音,是承业难辨真伪,情绪也减了大半。

说不定她真在跟踪我啊,想到这里,承业赶忙调转车头,向家里驶去。

尽管承业对芳蕤的欺诳非常不满,晚上,两人还是疯狂地缠绵到了一起,直到筋疲力尽。

芳蕤伏在承业身上,仿佛是得胜凯旋的战士,畅快自豪。

因为刚才,两人的技巧和体力都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最后,承业也紧紧地抱着自己,忘情地哼叫起来。

“哎,男人**就是没女人有韵味。”沉静下来,芳蕤抚摸着承业渗着汗珠儿的胸膛,笑着揶揄道。

“还真是,女的叫起床来千娇百媚,浪语声变幻无穷。男的真很少变化。”畅快,承业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快,认真地分析着。

“不是我叫你,这些精力就要施用到别的美女身上了吧?”芳蕤把脸紧紧地贴在承业的胸膛上,娇嗔地说道。

“别胡想了,你呀,真是。”承业低声责怪着,心里却想着采萱那精妙绝伦的身材和日趋成熟的技巧,其实,刚才和芳蕤缠绵时,他头脑里也都是和采萱在一起的情景。

“不是我胡想,是你胡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后,可得注意啊!”芳蕤仍然紧紧搂着承业,令承业摸不着头脑。

回想起今晚的经历,承业禁不住哑然失笑,四个女子,都在等着自己,看来,自己的魅力还是非常可以的嘛。

第三十三章 杨金星出狱悟世理 女记者进府追承业(一)

第三天,承业接到了段刚的电话,让承业过去一趟。

承业明白,采萱弟杨金星的案子有了起色,否则段刚不会叫自己过去。

承业一进屋,还没开口,段刚就笑嘻嘻地讲述起来。

“那个副局长姓顾,叫顾世杰,真是个草包哎。昨天我的两个科长一去,顾世杰就麻爪儿了。两个科长先亮明身份,故意先和一把局长了解一些招聘的具体情况和近几年全县‘普九’建设的一些情况,然后就回到旅馆。你猜怎么着,中午顾世杰就找到了旅馆,拿了两张卡,四十万。两位科长见时机成熟,便提起了杨金星的事,顾局长一听,马上解释,说其实是场误会,杨金星在所有应聘者中是最出色的,笔试第一,面试也前三,可就是脾气不大好。与自己发生了口角,当然,自己也有责任。所以马上去检察院撤诉,并表示局里已经决定,把杨金星安排在县一中。”段刚抑制不住兴奋,一口气把整个过程全部说完了。

“还有这四十万,两位科长坚决不收,装进兜里几次都被扔了出来,可不知什么时候还是被放在了车座上。我的属下是清正的,回来之后就交给了我,你说怎么办吧。”段刚指着桌上的两张卡,向承业问道。

“我看,你们三人分了算了,我再拿二十万,你们每人二十万。”承业心中既兴奋又感激,笑着回答道。

“那我就这样处理了——我已让两位科长写了证明,和这两张卡放在一起,一年之后,我们就留在单位发奖金了。”段刚依旧平和地笑着,令承业充满敬意。

“那多麻烦,不如你们三个分了算了,这事又没人知道。真的,我再添二十万。”承业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人家帮这么大忙,自己还一分钱没付出,诚恳地说。

“别逗了,按理说这都不允许,应该交上级,可这是个例外,因为行贿者还未犯案,这样已经不错了。”段刚笑着,继续说,“这就等于你给我们单位找了一个创收的机会。”

“那,今晚请你们吃顿饭,可以吧?”承业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再次邀请道。

“不!一顿饭万八千的太浪费了,你也别去。哎,我告诉你,以后也节俭点,把花不了的钱捐出来点,将来也踏实啊。”段刚说得认真,承业听得震撼,仿佛受到了深刻的教育。

走出反贪局,承业立刻给采萱打了电话。

“是吗,真的!太感谢了,李哥!”采萱激动不已,在电话里大声喊着。

“用不了明天金星就能出来了,另外,还把他安排在县一中呢。”承业也有些激动,继续说着。

“太好了,李哥,你太好了!”采萱兴奋得难以自抑,一遍遍感激着。

“是检察院反贪局好,人家去人不到一天就搞定了。”想起段刚的话,承业还很不平静,由衷地说。

“李哥,中午过来,我请你吃饭。”采萱压低声音,充满诱惑。

“好!不过我请你吧。”承业见采萱如此高兴,也抑制不住兴奋。

在鼎华轩简单地吃完饭,两人直接去了采萱的“禅静瑜伽馆”。

“亲亲,我的好哥哥,你真好!”一进屋,采萱就拉上窗帘,扑在承业怀里,疯狂地吻着承业。

承业热情地回应着,手不由自主地解开了采萱的衣扣。

“哥,我自己来。”采萱说着,动作麻利地除去了身上的衣饰,一尊精美无比的古希腊女神雕像亭亭玉立在承业眼前。

端正精致的脸庞,玲珑有致的曲线,洁白滑腻的肌肤……承业直愣愣地欣赏着,口中喃喃自语:“采萱,你真美!总看不够呢。”说着,也开始解开自己的领带。

“采萱,一会儿咱去看套房子吧。”气息平静下来,承业搂着采萱,诚恳地说道。

“不,我不要,你别再为我花钱,那样我会不安的。”采萱抚摸着承业结实的tun部,断然拒绝道。

“别这样说,采萱,不安的是我。”承业坐起身,恋恋不舍地看着**的采萱,又伸出手,把采萱紧紧地搂在怀里,默默地呆了许久。

第二天,杨金星给采萱打电话,兴奋地说:“姐,我出来了。”

“哦,姐知道了,一会儿我去接你,到姐这儿看看,也见见你的恩人。”采萱早已想好,弟弟出来,一定让弟弟见见承业,无论弟弟怎么想,怎么说。否则,她于心不安。

“恩人?”金星纳闷儿,原以为自己没啥大事,自然放出来的呢。

“是的,待会儿你就明白了。”采萱说完,开始给承业打电话。

“好啊,一会儿我开车去接他。”承业把金星也当成了家人,凡是自己能插手帮忙的事他都想管一管。

“你就甭去了,回来让他见见你。”采萱觉得贰佰里的路程也够累的,净麻烦承业也于心不忍,不如自己打车去。

“那怎么行?我带你去,你等着,一会儿就到。”承业说完,简单向张薇吩咐几句,便开车直奔瑜伽馆。

“采萱,金星见到我会不会有啥反感?”承业一直有些忧虑,心里惴惴不安。

“不会的,他脾气暴,可是很通情达理。”采萱其实也有这种担心,但她知道弟弟的脾性,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到一个小时,车子来到了县城,向看守所方向开去。

不一会儿,采萱叫停,前方,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背着背包走了过来。

承业吃了一惊,没想到金星这样高大魁梧,帅气有型。

“金星。”“姐。”姐弟二人同时呼唤着,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承业走下车来,面带微笑,默默地看着。

金星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方脸膛,大眼睛,高鼻梁,短短的头发刚长起来,反更显得阳刚帅气。

“这是李总,是他帮你出来的。”采萱指着承业,对弟弟介绍道。

承业走上前,握住金星的手,微笑着说:“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承业发现,金星刚才还闪亮的目光立时黯淡下来,握住承业的手,低声说了句;“你好。谢谢!”

“走,上车吧。”采萱扶着弟弟的肩膀,也看了看承业。

“姐,我想先去看看爸妈。”金星迟疑了一会儿,忽然说道。

“爸妈在大姐家,你先到我那儿吧。”采萱说着,打开了车门。

原来采萱还有一个姐姐,在兴德市郊,距市区5公里。/> “金星,受苦了。”采萱在金星后边,抚摸着弟弟的肩膀,心疼地说。

“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父母和你太操心了,我心里非常不安。”金星淡然说道,承业听了,觉得眼前这个小伙子和他姐一样招人喜欢。

“金星,你挺懂事啊!听你姐说过,你是个很明事理的孩子,今天见了,果然不一般,将来会有出息的。”承业侧过身,微笑着说。

“李总,谢谢啊!”金星微笑着,口气缓和了许多。

“金星,说说事情的具体经过吧,你胆子也忒大了,还把局长打了。”采萱还是听父母说过弟弟的案情,想让弟弟说说,也缓和一下车内的气氛。

“教育局招聘,体育要三个,报名的我们十一人。笔试成绩下来,我第一。三天以后面试,我动作示范、回答问题又都挺好,我问了负责招聘的体育老师——原来教过我的李志东老师,他也说没问题了。可结果下来,排在第四,没有我。而前三人显然都不如我。我去找主管局长,谁知那孙子却很难听地训斥我一顿,那家伙前两天还问了我很多问题,说我体型专业知识都不错,还问我的家庭情况。我急了,就给他几拳,眼镜打飞了,眼睛也出血了,把他的电脑也摔了,当时还以为把他打瞎了呢。”

金星一口气说完,仿佛还沉浸在那个痛快淋漓的情景中。

“以后的脾气可得改一改了,你看,打完有用吗?如果不是李总,你得判个十年八年的,那样,你得青春不就全完了吗?”采萱语气平和地告诫弟弟,又感激地提起了承业。

“现在,局里想把你安排在县一中呢,去吗?”承业侧过头,笑着问金星。

“考虑考虑再说吧,这次在看守所里,我想了很多。这个社会上,一是权,一是钱,除此之外,全都不好使。当一个老师,没啥意思,与我的性格也不适合,我真想好好再闯一闯。”金星严肃起来,回答得很谨慎,也就势发起了感慨。

“哦,李总,您是怎样把我弄出来的?”金星开朗了许多,侧过头,主动问承业。

“别叫李总了,就叫李哥吧,我比你大不了几岁。”承业说完,便把他找反贪局段刚,段刚派人吓唬局长顾世杰的前后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那老家伙肯定有问题,我现在才明白,他那天问我的家庭情况实际在向我暗示,要我给他送礼。这样的**分子,该抓起毙了。”金星听完,愤怒地说。

“金星,可得吸取教训,你的脾气真得好好改一改,别的你都让我放心,就是你的脾气,总让我提心吊胆。”采萱柔和的话语令人倍感温馨,承业觉得,自己要是有这样一位姐姐就好了。

“是,我明白,这次进牢房也未尝不是好事。在这个社会上,拳头解决不了问题,要想得到公平,你得足够强大,要想赢得尊重,你得有令人尊重的资本,动拳头只能是以卵击石,飞蛾扑火。所以,我想,自己好好闯一闯,不是凭自己的拳头,而是凭自己的能力。”金星话语平静,说得头头是道,承业听得也非常认真,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小伙子非常可爱,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将来,会在社会上大有作为的。

“金星,好样的,以后需要帮助,尽管跟我说,我会尽力的。”承业的话发自肺腑,令金星倍感亲切,他不由得对眼前这位恩人有了更多的好感。

第三十三章 杨金星出狱悟世理 女记者进府追承业(二)

回到总部,刚一坐稳,就接到了谷雪的电话。

“李总,忙吗?”谷雪的声音娇嫩甜蜜,与那天电视主持截然不同,充满诱惑。

“还可以,怎么谷雪,有事吗?”承业知道,谷雪对自己早就有意,看来她是等不及了。可自己的情人太多了,真有些疲于应付,现在,我就等一等,好好玩一玩,看看这位女记者有哪些追求男人的本事,承业不由得一阵坏笑。

“怎么,没事就不能打个电话吗?”谷雪故作嗔怒,可声音仍继续娇嫩着,甜蜜着。

“呵呵,当然可以。你说吧,我听着。”承业笑了笑,谷雪的话语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你就不能先说说吗?”谷雪仿佛觉得,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对自己也很有意,可怎么不先表示呢?

“我说什么?”承业笑着,佯作不知,懵懂地问道。

“哎呀,那我说了,别笑话我。”谷雪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但承业知道,这些对谷雪绝对不算什么,她只是故意做作罢了。

“说吧,有什么好笑的。”承业仍故作天真,心里却说,小样儿,阂装清纯,玩这些,还嫩了点儿。

“不知怎么,这些日子总想起你,吃饭、睡觉、白天上班,晚上回家,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谷雪故作纯真,佯作羞涩,声音更加充满诱惑。

“那好啊,吃饭想我就请我吃饭,睡觉想我就请我……”承业刚想说“请我睡觉”,立刻想到对方是个正在追逐自己的女子,赶忙打住。

谷雪早已明白了承业的下文,赶忙接到:“好啊,请你吃饭,更喜欢请你睡觉,你敢来吗?”

“为了采得鲜花,我刀山敢上,火海敢下,龙潭敢潜,虎穴敢闯,睡觉有何所惧?”承业开始油腔滑调,开始逗起谷雪来。

“好,说好了,今晚在哪里,你开房还是我开房?”谷雪也放开了,说话毫无顾忌。

“我开房,不过地点在拉斯维加斯。”承业觉得,谷雪已经当真了,如果说出一个本市的地点,她真会去等的,所以,故意说出了美国赌城的名字。

“讨厌,说真的,我买单。”谷雪有些失望,但仍然不想放弃,继续追问道。

“谷雪,别当真,今晚太忙了,事太多了。”承业觉得再逗下去没意思了,赶忙打住。

“今晚不行还有明天嘛,明天不行还有后天嘛。”谷雪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对啊,后天不行还有明年,明年不行还有后年,你等不起的。行了,记者同志,再见吧。”承业说完,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承业的电话响起,是一条短信,谷雪来的。承业想,这女子,真动了心了。打开一看,是一首《右调》:

恨多情

想多情

我多情时君有情?

无情君可憎

为多情

盼多情

死向多情心不平

劝君莫负情

承业想,玩这个是小菜,好些天没填辞了,于是,略一思忖,在手机上写道:

你多情

我多情

多情泛滥岂无情?

多情亦难醒

想多情

怕多情

死因多情更不平

劝君慎用情

不多一会儿,谷雪又来了一条,只有几个字:

多情却被无情恼,你等着!

承业暗自好笑,一个俏女子,我不怕你!

第二天早八点,承业来到总部,刚坐下,手机里又来了一条短信:

美人醉卧眼迷离

微醺红颊薄纱衣

可恨寡情人不至

梨花带雨娇莺啼

诗后还写了几个字:昨晚,我醉了,哭了。

承业暗想,这女子,还真动了情了,于是马上回了几句:

美人切莫悲别离

心怜娇女薄纱衣

明朝自有良人至

赏君妙语胜莺啼

后边也付了几个字:好好等待,你的爱人要回家了。

开完西郊河滩地规划方案研讨会时,已经十一点了,承业的电话再次响起,承业一看,还是谷雪。

“李总,中午我请你吃饭,或者你请我吃饭,我想拍一部关于华晟发展的专题片,我还想用这部片子角逐今年的纪录片大奖呢,你得配合我啊!”谷雪说得认真严肃,令承业难辨真伪。

“中午实在脱不开身,这些日子实在太忙,专题片你找别人拍行吗?”承业暗自叫苦,这个丫头真缠上我了。

“我没开玩笑,你也尊重点儿我,李总,行吗?吃饭没时间,下午你准备出一两个小时,咱们讨论一下专题片的构思问题。”谷雪愈加严肃,好像还带着些愠怒。

“好,四点以后,我等着。”承业没办法,值得应允。

“一言为定,说话算数啊。”谷雪没再继续说下去,挂了电话。

四点,谷雪果真来到了承业的办公室。

承业有些惊异,谷雪今天显然做了精心的化妆,又长又弯的睫毛使本已大大的眼睛变得更大更亮,又细又黑的眉毛使本已非常漂亮的脸庞显得更加妩媚,一身合体的咖啡色低胸连衣裙把本已窈窕精致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火辣,整个人儿显得妖媚而不失端庄,而不失典雅。

“李总,咱商量一下专题片构思的初步设想。”见张薇在身边,谷雪一本正经地拿出一个笔记本,坐在承业面前。

“好啊。”承业答应着,心想,你的心思我明白,看你还能装几时。

“李总,到底是总裁啊,架子挺大嘛!”张薇刚走出办公室,谷雪便嗔怒地揶揄道。

“谷雪,别那样说,都是闹着玩的。”承业忙解释,真怕谷雪在这里大声地闹起来。

“闹着玩儿,哎,先说下,我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说的想的写的都是真的,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贱的?”谷雪有些激动,站了起来。

“谷雪,说真的,你挺可爱,又有了男朋友,我怎么好再插一腿呢?我是为你着想,你自己也有点自尊,有点责任意识。”承业说得诚恳,自己觉得有些词不太准确。

“你还是说我贱,是吗?可我告诉你李总,我们是什么样的人谁还不知道?难道你以为我会黏住你吗?说实话,我就是倾慕你的才华,爱慕你的形貌,但我知道你已有家室,也有若干情人,所以我不会黏住你不放。我只是想有时候能够填补一下……”谷雪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说到这里卡住了。

“谷雪,你的心意我明白,也令我感动,可是,我实在怕伤害你。”承业心想,这个女子如此漂亮,如此执着,真很可爱,是绝好的情人。

“你这个态度就是伤害我。”谷雪微笑着,话语和蔼许多,“承业,不知为什么,从见你那一面起,我就幻想咱们什么时候能够单独呆一宿,或一晚。自从见你之后,我和男朋友的关系也疏远了,但我知道,咱们不会有结果,我只渴望咱们能成为知己,成为纯绿色无公害的情人。”

谷雪越说越激动,越无所顾忌,承业真怕谁听见,所以赶忙说道:“谷雪,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令我非常感动,你的这份情我领了,可是…”

“承业,别说可是,好吗?”说着上前一把捂住承业的嘴,竟稀里哗啦地落下泪来。

“好,谷雪。”承业一时语塞,他觉得,一个如此靓丽的美女记者,对自己如此痴情,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承业,谢谢你!”谷雪上前一步,紧紧搂住承业,口里喃喃自语,“真好,谢谢,谢谢啊!”

第三十四章 美记者渴慕终得尝 郭市长贪色初遭诈 (一)

“好了,谷雪,这里是办公室,这样让人看见不好,坐下,行吗?”承业拍了拍谷雪的肩膀,温柔地说道。

“知道。”谷雪说完,坐在承业对面的椅子上。

不一会儿,听见轻微的敲门声,谷雪打开门,张薇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李总,我看这里可以来点画外音。”听到敲门,谷雪赶忙改口说道。

承业暗笑,这条变色龙,变得真快啊!

“李总,这是针织厂这个月的财务收支报表的传真,您看一下。”张薇边说边看了谷雪一眼,心说,看样子,这个漂亮的女记者又被总裁俘虏了。

“好的,先放在那里。”承业说完,看了张薇一眼,张薇向承业挤了挤眼睛,做了个鬼脸,走出房门。

“好了,谷雪,今天就先到这儿,以后你给我打电话,我绝不爽约。”承业向谷雪伸出手,握住谷雪之后又用力一拉,把谷雪拉进自己怀里,拍了拍谷雪肩膀。

“好的,多谢!承业,明天行吗?”谷雪仰起头来,渴慕的目光让承业不忍心拒绝。

烛荧红透,人渐消瘦

一处欢喜一处愁

残影仍秀,思慕依旧

半是渴盼半是忧

无奈,难耐

何时携手赴云楼

第二天早晨,承业的手机上便传来了谷雪的短信,承业想,这个女子,是自己见到的最有诗词才华的美人儿了,芳蕤虽会填几句,可与谷雪不能相比。

于是,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里,承业很快在手机上回复了这样一首:

泪痕莹透,灯花渐瘦

没有欢喜只多愁

鸾车已备,彩翼已就

半是兴奋半是羞

等待,等待

今晚佳期解前愁

不一会儿,便又收到了谷雪的回复:“惊喜,等待,兴奋难耐!”

其实,承业对谷雪的好感已经好久了,从见到谷雪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料定,这个美丽的记者肯定和自己要有一段美好的故事,所以,对于和谷雪的幽会,他已期待许久。

于是,安排好其他事物,他便开始安排今晚的幽会。

先给芳蕤打电话,用的是座机,说手机没电,而充电器又没带,让芳蕤找找看,在不在家里。

一个小时后再打电话,说今晚有应酬,需陪市政府几位官员,先不回去了。这样,自己就可以和谷雪玩个通宵。

芳蕤在电话里仍是不停地教导警告着,但承业想,爱听不听吧,伏笔已经埋下,目的是为以后芳蕤的唠叨增加个辩解的砝码。

接着给中山宾馆打了电话,预定下十六楼的十六号房间,承业想,好多日子没去了,今晚好好享受一把。

七点,承业和谷雪坐到了一起。

幽幽的烛光,舒缓的音乐,把两人的心情氤氲得柔情万种,承业的手一直被谷雪攥着,在兴德最豪华的咖啡厅里,两个人在热身蕴情。

七点四十,承业的车停在了中山宾馆楼下,两人对视一下之后,携手步入了通往十六楼的电梯。

“1616,很吉利的号码。”谷雪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低声惊呼。

“提前预定的,怎样,可见我是很看重这次幽会的,拿出点儿真本事啊!”承业打开门,边说边走进屋里,一下子抱住了谷雪。

“哥,我的好哥哥,我经验不多,你多教我。”谷雪依偎在承业的怀里,喜极而泣。

承业一件件地为谷雪脱去衣服,紫色连衣裙,大红的文胸内裤,看来,谷雪也做过精心的准备。

谷雪一丝不挂,匀称窈窕的身材,柔滑光洁的肌肤在承业面前展露无遗。

承业走上前,双手像一个快乐的精灵,在谷雪身上快速地游移揉捏,细长滑腻的脖颈儿,匀称圆润的双肩,鲜红小巧的蓓蕾,丰满鼓翘的双峰,平坦结实的小腹,鼓突柔滑的tun部,最后,柔柔地停在那令人迷醉的方寸之地。

“哥,来吧。”谷雪已经亟不可待,拉着承业走向床边。

“不,还少一道工序呢。”承业神秘地笑笑,拉着谷雪走向卫生间。

“还没有澡牝啊!”承业说着,打开了水龙头,调好了水温。

“什么?”谷雪从未听说过什么“澡牝”,有些茫然。

“看过《》吗?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等女子瑚门庆共赴**之前,都要洗洗那里,这就叫‘澡牝’啊。”承业说着,用手轻轻地为谷雪洗起来。

“你这里真美,真嫩啊!”承业边揉边说,谷雪已不能自持。

“听说过宋徽宗赵佶对这块方寸之地的诗句描述吗?听着,我给你背背,‘西湖有奇景,两峰夹一溪,洞内水潋滟,洞外草萋萋,可怜方寸地,招得万人迷’”承业幽幽地说着,也慢慢地为谷雪洗着,谷雪早已闭上眼睛,紧紧地抱住了承业。

“哥,来啊!”谷雪星眼朦胧,娇声呼唤道。

承业不再轻柔,像一个狂猛的武士左右冲杀,自己的宝贝在神奇美丽的旖旎风光中肆意流连。

此刻,承业就像一个神奇的指挥家,用身体的动作和轻柔的话语不断指挥着谷雪变换姿势,调整角度,谷雪就像一名听话的学生,一丝不苟地按着承业的指挥教导变换着,调整着,也快乐地着,娇呼着。

真是:

嫩蕊半匀春荡漾

酥峰满胀情飞张

数月渴慕终得逞

曲意逢迎尽狂浪

“哥,太棒了,二十五岁了,以前,从未享受到如此的快乐。你太好了,哥!”平静之后,谷雪抱着承业,不断地亲吻着。

“你男朋友和你没做过爱吗?”承业有些纳闷儿,现在的女孩子这么大年龄,早应该是性生活方面的博士了,谷雪还真差一些。

“做过,可每次都是手忙脚乱,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他照你差得太多了。

承业暗想,我是在加拿大红灯区里磨砺出来的,玩过世界各国得各色美女,他当然比不上我了。

“你是记者,扫黄现场去过吗?”承业有些好奇,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去过多次了,上次在怀北路的夜总会里见到的最刺激,一个房间里三对六人一丝不挂大战,被警察抓个正着。我进去时六人还站着。”谷雪亲了承业一口,简要说道。

“你怎么有那么多的技巧,我在a片里也没见过这么多啊。”谷雪拉着承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理论学习加亲身实践呗,怎样,记者同志,好受吗?”承业起身,抚摸着谷雪汗津津的身体,得意地问道。

“好受,上天了,成仙了。”谷雪娇声说道,见承业穿衣,马上坐起,夺过承业的衣服,说道,“不许走,今夜无眠!”

承业又躺下来,爽快地说:“好,再教你几招。”说完,又伏在了谷雪身上。

第三十四章 美记者渴慕终得尝 郭市长贪色初遭诈 (二)

星期五早晨一上班,郭崇义副市长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郭市长吗?还记得我们吗?”娇滴滴的声音似曾相识,令郭崇义摸不着头脑。

“请问您是?”想了半天,没想起来,郭崇义小心地问道。

“伊甸园,伺候你爽上天的那对姐妹。”电话里娇媚的声音立刻使郭崇义想起了上次承业请他吃饭后去伊甸园的情景,那晚,两个自己从未见到过的绝色美女把自己伺候得像上了天,飘飘欲仙。

“郭市长,今晚有时间吗?我们姐妹想你了。”娇滴滴的声音和那天晚上一样,令人浮想联翩。

“有时间啊,等着,八点,不见不散。”郭崇义闻听此言,立刻心痒难搔,恨不得马上飞到两位美女身边。

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郭崇义就坐不住了,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可去早了又怕有人看见,所以只得默默地忍耐着。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郭崇义激动不已,走到路口,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伊甸园。

一路上,郭崇义得意万分,有权就是好啊,否则,像我这样快五十的人了,有哪个美女能看得上呢?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她们怎么有我的号码,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

说不定那天喝多了酒透露出去了,且不管它,两个小女子,量她们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先好好潇洒一把再说。

半小时后,车子在距伊甸园五十米的路口停下来,郭崇义向四周看了看,低着头向伊甸园快速走去。

轻车熟路,直奔大厅,两位小姐早已等候在那里。

“郭市长,可来了,怎么这么些天不理我们,太狠心了。”两位美女嗔怪着,一左一右挽着郭崇义进了四楼的雅间。

“郭市长,想我们了吗?”一进屋,两位美女就迅速脱下衣服,眨眼之间一丝不挂。

“想,天天想啊,小机灵鬼,小可爱。”郭崇义不知说什么好,两位美女又麻利地脱下了郭崇义的衣服。

“来,先洗洗。”两人说笑着,拉着郭崇义进了卫生间。

三人站在水龙头下,搂抱推搡,好不快乐。

不一会儿,三人出来,两位美女一上一下,把口舌功夫发挥到了极致,郭崇义闭着眼睛,得意地想着:过去的皇帝不过如此啊!

不一会儿,郭崇义就已雄姿英发,他自豪地指了指自己的宝贝,得意地说:“你看看,小家伙想你们俩了。”

“好办,一会儿就让他缴械投降。”一位美女说着,起身骑跨在郭崇义身上,迅速运动起来。

另一位美女也不示弱,俯下shen来,两只垂挂的大白兔稳稳地送到郭崇义嘴边,郭崇义一口含住,慢慢吸吮起来。

“啊,小亲亲,慢点,别忙。”郭崇义把住下边的美女的腰,想让她放慢节奏,因为他要到顶峰了。

“不嘛,人家就喜欢快嘛。”美女娇滴滴地说着,反而加快了速度。

“啊!”郭崇义大叫一声,顿时颓靡下来。

两位美女麻利地拿来一卷卫生纸,迅速地打扫战场,又拍了拍过承业的脸颊,笑着说道:“郭市长,好快啊!”

郭崇义躺在床上,心想,这两个小美人,不知要多少钱啊,一般情况下,每人一千,共两千,他从市政府出发时,特意多拿了一千,共带了三千块钱,足够了。

他还没休息过来,两位美女已经穿戴完毕,袅袅婷婷地走过来,碰了碰他的脸颊,娇滴滴地说道:“郭市长,起来看会儿a片,挺过瘾的。”

郭崇义没理会,淡淡地说:“你俩先看着,我再躺一会儿。”

“看你自己的表演,真不错呢。好清晰啊!”个子稍高些的美女走过来,拉了拉他的脚踝。

“别瞎说了,我哪有那本事啊。”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真的,你看看。”另一位美女走过来,手里捧着笔记本电脑,扳着他的脖子让他坐起来,笑着说道:“你看看,是不是你?”

郭崇义擦了擦眼睛,向眼前的笔记本望去,笑着说道:“俩小丫头,真会玩,真是我们啊!”

他认真地看了两分钟,心想,和自己在办公室偷偷看的小日本的a片没什么两样嘛,两位小姐真不比那些所谓的差,自己的形象比那些男主角还受看一些。

见郭崇义入迷欣赏的样子,两位小姐不由得哈哈大笑。

原来,在他们进入四楼的这个房间之前,两位小姐就早已在床的对面安好了笔记本电脑,打开了摄像头,并事先进行了调试。

此刻,见郭市长还在傻愣愣地欣赏着,不由得暗自想到,这样的人也当了市长,真是啊!

“郭市长,欣赏够了吗?欣赏够了我就上传了啊,好让更多的人共享啊。”高个美女觉得,今天遇到的这个人够“二”的,在钱上可别这样“二”啊。

“什么,上传?别,不行!”郭崇义此刻才纳过闷儿来,这是不是敲诈啊?

“这么精彩的演出就咱几个观众,也太不划算了,快乐大家分享嘛,你不也看过别人的吗?看过日本的吗?也让更多的人看看你的。”高个儿女子盯着郭崇义,微笑着说。

“不,身份不同,我是干部啊!不,绝对不行!”此刻,郭崇义仿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低声央求道,“快删了吧,求你们快删了吧,让人看了不好。”

“删?我已经复制完了,在别的文件夹里存着呢,您看,市长大人,看在咱共同演出的份上,给点报酬吧。您是市长,知道现在的演员片酬都是很高的。”

“我带了三千块,你们俩拿去分吧。”郭崇义指了指自己的裤子,低着头说道。

“笑话,人家范冰冰一集电视剧五十多万,咱不是范冰冰,可咱还脱得精光光呢?堂堂大市长,这么小气,会让人笑话的。”高个美女坐在郭崇义对面,毅然微笑着揶揄道。

“那,你们说,要多少钱?”郭崇义抬起头,此刻,他觉得两个漂亮的美女就像两条毒蛇,紧紧地缠着他,令他无所适从。

“您是市长,您的钱多得数不清,来得也不费吹灰之力,给我们点儿花花,别太小气了,与民同乐嘛。我们也不多要,惧十万。没问题吧,看在咱共同战斗共同参演的份儿上,少要点吧。”高个美女拉住了郭崇义的手,仍是娇声细语,可郭崇义觉得字字句句都像冰刀霜剑,刺进自己的心里,让自己胆寒心颤,瑟瑟发抖。

“五十万,也忒多了点儿,能不能再少点儿?”他抬起头来,皱着眉头苦着脸哀求道。 />

“这可不是大街上卖白菜,这可是市长的名誉、位子啊!你再说就要一百万!”美女拉下脸来,显然没了耐性。

“你们这样不怕犯法坐牢?”郭崇义抬起头,想利用自己的权势再吓一吓,看看能否发挥作用。

“我们怕,很怕,可你更怕,比我们怕,对吗?你告诉警察,把我们抓去,然后我们供出您老人家,再让警方播放几遍刚才精彩的表演,最后给你判十年二十年或者死刑,我们判个一年半载出来了,我们还是我们,您却不是您了。您说怎么样?”美女的口才着实了得,说得郭崇义不寒而栗。

“好吧,今天不行,明天,我把钱拿到哪里?”郭崇义想,得,算自己倒霉,好在上次李承业给了自己二百万,否则真抓瞎了。

“给你这个号,记住,郭市长,明天上午九点前,过期不候。”说完,把早已写好的一串号码拿过来,递给郭崇义。

“没问题,没问题。”郭崇义连声保证,两个美女禁不住心花怒放。

“看来还是要少了,看他那样子,很有钱,不如多要点了,要多少他都会给。”郭崇义刚走,稍矮些的美女就兴奋而遗憾地说道。

“别急嘛,咱可以放长线钓大鱼,等拿到这笔钱后,咱再研究下一步。”另一位美女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两个美女,长得那么漂亮,心肠咋就那么坏呢?她们的那些坏道道是从哪学来的呢?她们的才能真不可小觑呢,一路上,郭崇义不断地想着这一系列的问题。

明天,九点之前,一定把那笔钱汇到,否则,自己就完了。想起这些,他就感到心寒胆颤。可转念一想,反正也花不到自己的钱,就算自己倒霉吧。

第二天八点多,郭崇义拿着承业送给他的卡来到建行,把五十万悄悄地按两位小姐的号码汇了过去,几分钟后,他拨通了电话。

“钱我已经汇完了,讲信用啊,快删了,别留了。”说完,长舒了一口气,此刻,他忽然想起十年前做科长去杭州开会时被扫黄组逮住的情景。

那年,他去杭州开会,带上了私存的一万块钱,想好好萧洒一番。可第三天就在一家洗头房里被警察擒获,一万块钱悉数做了罚款,还拘留了六天。回来后本想隐瞒实情,可警察早已给单位打了电话,最后又化掉了一万多块钱疏通,自己写了检查才保住了位子。

但愿这次别让人知道,他惴惴不安地想。

“好,谢谢郭市长,放心,我们也一定会像您一样守信用的,我们这就删。另外,郭市长,以后闷了再找我们,我们姐妹的服务您是知道的。”电话那头娇滴滴的声音笑着说。

郭市长听着,心里还有些不放心,可又没什么办法,只得整日默默祈祷,希望两位天使千万别再来骚扰自己。

正是:

高居官位不自廉

贪财贪色惹祸端

女子更有害人计

心肠如蛇美似仙

我劝诸君多自勉

清正无私享安闲

一旦深陷泥潭里

整日惴惴苦难言

第三十五章 购新房承业显挚情 买底商金星洒热泪(一)

几天之后,承业给采萱打了电话。

“采萱,阂一起去看套房吧,中心街芙蓉小区的房子已经竣工了,那里距你的瑜伽馆也近,在那里来一套吧。”承业对着电话,诚恳地邀请道。

“哥,别,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报答不完,再这样会令我很不安的。况且,那里的房子太贵了,而我这里就挺好,你听我的,千万别去。”采萱在电话里急切地说着,唯恐承业再为自己付钱出力。

承业反复劝说,还是无济于事。于是,承业自己开车到了芙蓉小区。

每平米两万七,承业要了一套130平米的户型,共341万,一次性付清优惠5万,承业想,一次**齐算了,免得以后采萱惦记,于是,一共花了336万元,买了小区中心b座十六楼的一户。

办完手续,回去路上,承业想,索性装修完算了,给采萱一个惊喜。

于是,他直接去了装潢公司,大致咨询一下之后,便交代给公司老板,按中等档次装修,装修费用,完工之后一并付清。

一切办完,他给采萱打电话,想在晚上请采萱和金星吃饭。

晚六点,采萱、金星和承业一起来到了鼎华轩的一个雅间里。

“李哥,多谢啊!”金星一见承业,就亲热地拉住了承业的手,承业倍感亲切和欣慰。

以前,承业曾有过顾虑,他怕这个脾性暴躁的青年对自己过于排斥而给自己和采萱之间制造障碍,可见面之后,觉得这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竟是那样帅气,那样有思想,他绝非自己原先想象的那样鲁莽无知,而是一位有修养有远见的有志青年,只是对社会的理解和处世态度尚未顺过架来,甚至承业觉得,他就是自己当年的影子。

而对于承业,金星确实有过抵触,可他明白,像姐姐这样才貌出众的女子,在喧嚣扰攘的都市中难免受到各色人物的骚扰,没有一把强有力的保护伞,很容易被都市中的污浊吞噬,所以,见到承业之后不久,看到承业的气质风度,觉得姐姐的眼光没有错,承业不是那种趾高气扬自以为是的暴发户的形象,况且姐姐原来就和他说起过,所以,紧接着他就对承业产生了好感,尤其是承业费心巴力救出自己之后。

“客气了,金星,想好了吗,有啥打算?是回去当老师还是在这里谋发展?”承业拍了拍金星的肩膀,两人一起坐下来。

“按理说应该回去,自己毕竟学了几年的专业,应该有用武之地。可是这些日子,我却改变了主意,在县城,虽平安无虞,可太没劲了,尤其是在顾世杰那样的败类手下,会更憋气。所以我打算先留下,考察考察,找一个合适点的项目。”金星条理清晰,侃侃而谈,令承业更加赞赏。

“我想还是让他回去,可他不听,说服不了他。”采萱白了弟弟一眼,对承业说道。

“金星这么大了,也很有思想,应该尊重他的选择。”承业看着金星,笑着说道。

“总觉得当一个老师稳定些,安全些,比自己干有保障。”采萱看了看金星,继续说道。

“我姐就怕我出什么事,太平世界,乾坤朗朗,有啥可怕的。”金星微笑着看着姐姐,承业在一旁微笑着听着看着,他一直很羡慕金星和姐姐那种温情脉脉的姐弟关系。

“也好,凭金星的才能,一定会成就一番事业的。”承业看着金星,目光中满是赞赏。

“金星,你考察考察,看看自己适合做什么,定下来之后阂说一声,我一定尽力帮你。”承业大方地说道,令金星感激不已。

酒过三巡,金星的脸色红了起来,有了酒意。他向承业移了移椅子,拍着承业的肩膀,热诚地说道:“李哥,我姐可是很优秀的,别让他受委屈,否则我可不干啊!”

“金星,我知道,我会尽力,你放心,以后,有事只管和哥说,别的不行,钱还不成问题。”关系一旦说明,两人反而都不觉得尴尬,采萱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都喝多了,少喝点吧。”采萱说着,向服务员叫了主食。

承业一直没和采萱提买房的事。

二十天之后,房子装修完毕,承业约上采萱,来到了芙蓉小区。

小区建设已接近了尾声,花坛、雕塑、喷水池,都已建好,工人们正在栽植树木。

采萱惊叹,修建得真好啊,现在人们的居住环境真是越来越好了。

承业停好车,走进楼里,乘上了升往十六楼的电梯。

站在电梯里,采萱还觉得如在梦中,这些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每平米几万元,以前,采萱想都没想过,总觉得距自己太遥远了。

承业靠上前来,紧紧搂住采萱亲了一口。

电梯门打开,承业挽着采萱的手来到了自己买的房间的门口。

承业把钥匙递给采萱,抚摸着她的手,低声说道:“你开吧!”

打开房门,采萱大吃一惊。

宽敞明亮的房间,大红曳地窗帘,崭新洁白的皮质沙发,54寸的液晶电视,使整个房间显得大气豪华,令人神清气爽。

两间卧室里,白色双人大床,尚未拆开包装的床被毛毯,都已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床铺之上。另一间书房里,洁白的写字台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厨房里,依旧是白色的整体橱柜,白色油烟机,显得干净整齐,一尘不染。

参观完所有的房间,承业开口说道:“你爱干净,所以整套房子都是以白色为主色调,没和你商量,你看怎样?”

采萱一直惊诧着,对于市里的房子,他想过,可她总觉得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几百万的房款,自己得挣多少年,她不敢想象。如此宽敞的房间,如此豪华的装修,这些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个梦想。

没想到,今天,这个梦想就这样突然之间被承业给了自己,所以,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即将成为这间房子的主人。

虽然当初多次阻止承业为自己买房,可面对这样一所大气豪华的房子,成小孩是有些心动,可她心里也清楚,自己欠承业的太多了。

“哥,这些钱我一辈子都还不清了,以后,我就永远做你的奴吧。”采萱依偎在承业怀里,发自肺腑地说着。

“采萱,别这样说,你给我的一切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不要有什么愧疚感,那样我也会不安的,心安理得地在这里住,没关系。”承业边说边紧紧地搂住采萱,采萱抬起头,踮起脚尖吻着承业的口唇。

“这里不行,没挂窗帘,你看,那边还有人呢。”采萱指着对面,赶忙离开承业。

承业一看,对面,真有一个人在向这边张望。

第三十五章 购新房承业显挚情 买底商金星洒热泪(二)

“走,去卧室!”采萱说着,拉着承业走进卧室,并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好了,这里是我们的天下了,哥,来吧!”采萱媚眼如丝,柔情万种,她觉得,自己只有用一颗赤诚的心和这幅洁白的身躯奉献给承业了。

“好的,采萱,我就来。”承业端来一个脸盆放在地上,然后帮采萱褪去衣裤,让采萱蹲在脸盆上方,认真地帮采萱清洗起来。

承业的动作轻柔缓慢,一边清洗一边慢慢揉搓着采萱的敏感部位,采萱羞涩之后便是陶醉似的呻yin。不一会儿就难以自持,站起身走向床边。

承业跟过去,把采萱两条雪白的大腿轻轻分开,蹲下shen去,把嘴凑近那块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起来。

采萱从未体验过如此新奇的感受,顿觉又酥又麻又痒又畅快,在不停地呻yin惊呼,口中不断地喃喃自语:“哥,真好,真好受,哥,你真好……”

承业并不答话,只把满怀挚情化作更加细腻更加有力的行动,舌尖在那条溪水边不停地穿梭跳跃,在那块粉嫩光滑的水边卵石上耐心地舔舐摩擦,终于,采萱再也难以自持,翻坐起来抱住承业的头喜极而泣。

采萱和承业又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躺在床上勾玩了许久。

“真好啊哥,每次你都给人不同的享受,你啊,真是个制造快乐的大魔鬼。和你一次,就能记住一生。”采萱搂住承业,感慨地说道。

承业为此作了一首《水调歌头》,以示纪念:

芳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

溪上桃花初绽,枝上啼黄鹂。

我欲穿花寻路,直入桃源深处,香气慢芳堤。

只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

轻品味,慢拂捻,渐入迷。

仙人何处,瑶台与我吹玉笛。

我欲乘化归去,只为旖旎芳华,灼灼不忍离。

醉卧花溪处,携手入云霓。

就这样,采萱成了芙蓉小区的一个房主,好多天里,她都觉得这是一个瑰丽的梦,华丽的楼房,潇洒的王子,一直是梦的主角。

又过了几天,承业忽然想起了金星,自从和金星见过几面之后,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帅气直爽的小伙子,他甚至想过,将来把他招入自己的麾下,最好能在自己的身边做些事情。

可眼下还不是时候,承业想,但现在可以实实在在地帮他一把,所以,他几天来开车外出一直在考察着合适的地段,先帮他选一个店面,至于做什么让他自己决定。

昨天,他开车路过兴德市政府东侧时,发现那里有一片新建好的底商正在出租或拍卖,他去问了一下,如果买的话,每平米两万起价,估计最终得达到四万元,如果买一百平米,就是四百万。如果租一百平米,每年租金也需十六七万,承业想,倒不如买下来,即使将来不经营了,也可以给芳馨或融雪的让她们经营一些什么,最次还是一笔固定资产。

于是,他预定了一间,并交了十万元的定金。

他想把这个消息告诉金星,顺便请他吃点饭,但他没有请采萱,因为他怕采萱阻止自己给金星买底商,那样,金星心里会更加不安。

在天外天酒店的雅间里,金星坐在那里,神色严峻,有些颓丧,尽管他极力掩饰着,承业还是一眼就已看出。

“怎么,金星,不太对劲儿呢。”承业为金星斟上一杯酒,热情地问道。

“没什么,李哥。”金星笑笑,喝了口谁掩饰着。

“别瞒着了,有话跟哥说,你是个很敞亮的小伙子。”承业已经猜到,金星多半是为资金的事发愁,这年头,干啥不得钱啊?”

“本想在这里看看,可现在看来先得回家了,干什么都得钱啊,而且是大笔的钱。”金星沮丧地说着,泪水几乎落下来。

“我和你说过,找我嘛。我已给你看好了,市政府东侧有新建的底商出租或出售,我给你预订了一间,一百平的。”承业笑着,向金星举起了酒杯。

“我看中的也是那儿,太贵啊!拿不起那么多,租都来不起,更甭说买了。金星的目光先是兴奋后是颓丧,兴奋的是承业和自己的眼光竟然一样,可见那里是块宝地,可就是没钱啊,再好也得只能看别人买去。

“我给你订了一间,定金已经交了,你看经营什么自己再好好想想。“承业说得淡然,可金星听得却是极为震撼。

“李哥,钱太多了,我看了一下,租赁的话也得几十万,再加上前期购货成本投资,我实在无力。这几天我的真实崩溃了,也想重新考虑自己的前途了,实在不行,还是回去算了。”金星面色颓唐,无奈地说道。

“金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上次我和你说过,我可以帮你,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或者还是拿我当外人。记住,你就把我当你的亲哥,我也像对亲弟一样对待你,行吗?吃完饭阂去看一下,如果满意我爸其余的钱付了,你就是那爿店的老板了,一个未来的李嘉诚就诞生了。”承业热情地鼓励着,金星感激地望着承业,不知说什么好。

一番话,说得金星豁然开朗,他重新恢复了自信,看到了生活的曙光。

“李哥,你真是我的亲哥,不说什么了,以后怎么对你,看我的!”金星说完,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承业看见,金星的眼里噙满了泪花。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想经营一些电子产品,那里位于市中心,经营一些高端的电子产品,如数码相机,电脑u盘、网卡之类的电脑附件,应该不会错,可就是投资太大。”金星站在那间店铺门前,小声说道。

“资金不是问题,我可以给你投。你对这些产品了解吗?”承业爽快地说道,也在耐心地提醒。

“这几年上大学,暑期我都在省会最大的电子批发市场打工,对这些产品的进货渠道、经营利润、销售策略掌握了许多,应该不会错。”金星抬头看着,充满自信地说。

“那好,咱先把房子买下,至于成本投资,我暂时给你一百万,这些东西都是高端产品,投资大,你先经营着。走吧,去交钱。”承业拍了拍金星的肩膀,走进了底商管理处。

“写你的名字,所有权归你吧,就算哥送给你的礼物。”承业扶着金星的肩膀,忽然改了主意,其实,原来,他想的是把这间底商写在自己的名下,只是让金星经营,现在,看到金星的无奈何颓唐以及见到这间房子之后的喜悦激动,看到金星对自己的感激,又改变了主意,索性大方一点,做个人情算了。

“不,写你吧,李哥,别这样!”金星虽然不觉意外,还是非常吃惊,对于如此丰厚的馈赠,颇觉不好意思。

登记处的姑娘笑着,看着这俩高大帅气的青年,心想,这两位酷男,都不是一般人物啊,几百万的房子还互相推让,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最后,署的还是金星的名字。

金星紧紧握住承业的手,紧抿着嘴唇,感激不已。

第三十六章 车局长怀恨故刁难 李承业柔情谢佳人

经过多方论证考察,华晟的新征地西郊河滩地开发区建设规划已经敲定,开发区定名为“华晟兴达电子科技城“,准备建设成一个集研发生产、销售批发于一体的电子城,包括研发机构、生产车间、销售批发市场以及客商娱乐中心等多个建设项目。

承业调整了总负责人员,由孙强、魏仕奇负责全面工作,包括资金调配、招标建设等具体事宜,下设后勤、财务等若干科室。

电子城建设项目计划分三个阶段进行,首批建设项目已经招标完毕,第二批第三批的项目招标正在进行中。

经研究决定,首批项目建设于九月九日奠基开工,奠基仪式邀请人员名单已经确定,兴德市常务市长肖永兴、主抓工业的副局长黄国亮、发改局局长孙继先、当然,还有土地局局长车越等。

张薇除了派人直接派发请柬之外,又开始对市政府几位重要人物逐一打电话邀请。

每位被邀请的官员们都热情答应,车越是个意外。

“车局,我们华晟九日奠基,特请您参加。”张薇在电话里,微笑着很有礼貌地邀请道。

“对不起,不去,没时间!”没等张薇说什么,车越已经冷冰冰地挂了电话。

张薇气愤,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领导,竟然如此蛮横无礼,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可这么大的活动,土地局长应该到场啊。

所有邀请结束,张薇向承业报告了刚才的情况。

“看来,车越还在恼羞成怒,不来就不来,可真得防着点这家伙,别再捣什么乱。”承业心里也在担心。

第二天一上班,土地局的一封公函放在了承业的办公桌上。

承业皱着眉头,打开了信封:

“按国字地786号文件,原划拨给华晟的西郊八百亩河滩地不符合国家规定,土地局拟收回五百亩重新招标分配,其余三百亩仍归贵集团公司开发使用。特此致函。”

承业头嗡地一声,这个车越,果然耐不住了,没想到这时候给集团当头一棒。

没办法,只得给孙局长和姜妍打电话。

“怎么,有这事?我还不知道啊。”孙局长颇觉意外,这么大的事儿,车越是应该通报自己的。

“公函已经放在这儿了,车局长看来还耿耿于怀,您看怎么办?”承业真很着急,对于土地,毕竟车越专管啊!

“别着急,我和黄市长先通一下话,看他知不知道。然后有必要的话告知肖市长。”孙局长心里明白,车越这次没捞到便宜,姜妍和承业打得又那样火热,连吃醋带眼红,心里窝的火肯定小不了。

索性再等等,让车越和承业好好斗斗,车越滑得太深时再和肖市长一通报,这样,车越就彻底玩儿完,这几年,他对车越也真是讨厌透了。

“什么,他胆子也忒肥了,这肯定是他的个人行为,你别急,我问问土地局其他人,如果真是有那样的国家文件,咱再找人办理;如果没有,就到肖市长面前好好参他一本,把他就地拿下算了。”现在,姜妍心思一直在承业身上,对车越早已厌恶至极。

承业像热锅上的蚂蚁,耐心地等待着姜妍和孙局长的消息。

他也想自己去问问车越,或者再给车越表示一下,可他实在不愿再见到车越那张不可一世趾高气扬的脸,更主要的是也怕自己激动而使事情更糟。

一直到晚上七点,孙局也没来信儿,姜妍打来了电话。

“承业,别急,我已经和黄市长说了,他也不知道,另外,我也问了土地局其他人员,前几天是有一份文件,规定四百亩以上的非用土地要经中央土地管理局审批,可具体执行日期是在九月十日以后,以前审批完毕的仍按原政策执行。明天,我直接和黄市长和肖市长说。”姜妍看来是真出力了,承业心里充满感激。

看来关键时刻,情人真会出力啊!

“多谢啊,姜妍!麻烦你尽快。”承业听完,急切地说。

“说吧,怎么谢我?”姜妍压低声音,话语充满魅惑。

“请你吃饭啊!”承业明白姜妍的意思,故意这样说道。

“一小时后,中山宾馆,行吗?”姜妍不再绕弯,果决地说。

“姜妍,不行,实在有事。”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一个小时,速战速决,我也有事,今天老公过生日。”姜妍执意地坚持着,没有余地。

“好,听部长的。”承业笑了笑,其实,他也有些想姜妍了。

“就一个小时啊,抓紧时间!”中山宾馆八层826房间里,姜妍急切地脱着承业的衣服。

“知道,小yin猫。”承业说着,也迅速地拉下了姜妍套裙的拉链。

眨眼之间,两人已成了一丝不挂的精美雕塑,急切地搂在了一起。

“真想啊!”姜妍一边迅疾忘情地亲吻一边略带愠怒地埋怨道,“这么长时间你就不约我出来一下,真狠心。”

“别说了,时间紧迫!”承业微笑着,把姜妍抱起,原地转了一圈,亲了一口,放在床上。

“上次我没动,净劳驾你了,这次你别动,我来为您服务。”承业俯下shen躯,手和口一同行动起来。

“不,还是互动吧。”姜妍说完,迅速地骑跨在了承业身上,闭上眼睛shen吟起来。

“来吧,承业。”姜妍知道承业最喜欢的姿势是小狗式,便把脸伏在床上,使丰满雪白的tun部高高隆起,对承业说道。

承业跪起身来,握着自己粗壮有力的武器,向着姜妍粉红色的花蕊深处用力挺去。

承业明白,这种姿势自己容易**,而姜妍最喜欢的还是那种传统的姿势,不过,姜妍还有一个癖好就是上下同时受到刺激。所以,几分钟后,承业便改换了姿势。

下边加速运动的同时,承业把自己的舌尖也迅速地探入姜妍的口中,与姜妍的小蛇肆意缠绕冲撞起来。

不一会儿,姜妍便开始大声地叫了起来。

承业速度更快,口舌的力度也更大,十几分钟后,两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携手冲向了快活的终点。

“真是速战速决啊,战斗持续54分钟,双双冲上制高点。”承业拍了拍姜妍丰满的白,笑着说。

五分钟后,两人穿戴整齐,承业藏蓝色西装,姜妍咖啡色套裙,一前一后走出了中山宾馆。

“承业,我和你说一下,你一定要注意,车越还有一帮黑道的狐朋狗友,说不定狗急跳墙,你不得不防啊!”坐进车里,姜妍关切地提示着。

“明白,我早就有所防范,多谢你!”承业感激地回答道。

不过,承业一直认为,在兴德,自己也不是木讷愚钝的傻瓜,自己和黑道也保持着不紧不离的关系,关键时刻,李冰等兄弟不会坐视不管的。

离奠基仪式还有三天了,承业心急火燎,焦急地等待着孙局长或姜妍的消息。

“承业,今天上午肖市长要见你。昨天,我已把情况向他作了汇报,不瞒你说,我又特意赞赏了你的才能和魄力,也添油加醋地说出了车越的诸多问题,你就把你与车越的隔膜如实说出,干脆一下掐死他算了。”

早七点,姜妍打来电话,详细地告诉了承业的情况,并叮嘱承业如何在这位兴德市最有权威的常务市长面前把车越置于死地。

承业暗想,这个女人,一翻脸也会这样绝情决意啊!

“那么,把车越和你的关系以及你与我的关系还有我与车越的关系都和盘托出?”承业心中有了底,语速极快地笑着揶揄道。

“讨厌!这时候还没正经。”姜妍嗔怒着,紧接着又继续说道,“这事完结之后来个欢乐通宵,行吗?”

“当然可以,大战三天都没问题。”承业笑着,心里却想,车越,别怪我了!

第三十七章 车局长逞凶走绝路 肖市长正义惩恶贪 (一)

第二天上午九点,承业坐在兴德市常务市长肖永兴的办公室里,原原本本地讲述着他和车越交往的详细经过,以及自己对车越的意见和看法。

承业没有添枝加叶,他觉得车越的言行已经卑劣龌龊到了极致,再过度渲染反有造假诋毁之嫌。

“李总,你别急,那八百亩地皮还是你的,奠基仪式如期举行,车越的事市政府会严肃处理。”肖市长言简意赅,几句话就让承业把肚子里的石头落了地。

其实,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车越对肖市长就有了从未有过的好感。他面色和善,目光犀利,坐在他面前,承业感到这位官员既平易近人又正气凛然,在他面前,你既想把自己的看法意见和盘托出又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这就是所谓的“敬畏”吧,承业想。

“多谢肖市长,感激不尽!”承业还想表达什么,甚至想像模像样地送一份厚礼,可他觉得那样做就是对这位清正市长的亵渎,但在心里却这样想道:这样的人品,真是少见,以后应该好好和他交往交往。

九月十日,奠基仪式如期举行。

工地上红旗招展,彩旗飘扬,八百亩河滩地的正中央,搭起一个高大宽敞、花团锦簇的大舞台。

兴德市实验小学、兴德市第一中学、兴德师范学院以及兴德职教中心等学校每校派出一千人参加,每个学校都准备了几个精彩的文艺节目。

承业惊喜地发现,自己多日不见的情人兴德市一中的英语教师秋影也来了,正在指挥学生排队就坐,见到承业,惊喜地打个招呼,想叫承业过去又没有张嘴,承业今天的确没有时间。

工地上空,碧空如洗,四十多个鲜红的热气球上垂挂着巨幅标语,在碧蓝的天空中微微飘扬。

九点五十分,肖市长、黄市长、孙局长、姜部长等市政府官员一行十多人步入会场,承业忙迎上前去和他们一一握手。

迎接完毕,承业忽然发现,车越也来了,在距市政府官员后面十多米远的后面无精打采地走着。

可以想象,他一定遭到了肖市长的批评或是训斥,他的那封公函也成了一纸空文和承业的笑柄,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承业忙迎上去,热情地伸出了双手。

没想到的是,车越却哼了一声,把脸扭到一旁,视若无睹地向前走去。

承业尴尬地站在那里,摇了摇头走向会场。

十点整,奠基仪式正式开始,肖市长、孙局长、承业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最后,肖市长高声宣布:“华晟集团兴达电子科技城奠基典礼正式开始!”

顿时,礼炮轰响,鞭炮齐鸣,数万只色彩鲜艳的气球飞上天空,兴德师院的铜管乐队奏出的喜庆乐曲也同时奏响,鞭炮声、礼炮声、乐曲声共同交织在一起,直冲云霄,形成一片热闹的海洋。

肖市长等一行官员每人拿起一把铁锹,把一锹锹松软的泥土铲起来扬入那块裹着红绸的基石上。

姜妍走到承业面前,用臂肘碰了碰承业,向承业努努嘴,低声说道:“看那个死人,那熊样!”说完,离开承业,若无其事地和黄市长、孙局长说笑起来。

舞台上还在上演着文艺节目,肖市长等一行人已经准备离开了。承业走上前,和他们一一握手,并一一嘱告:“一会儿早点去啊,国贸大酒店八楼。”

承业的目光与车越的目光对接在一起,又迅疾地游移开去,尽管承业尽量和善,不露锋芒,而车越的目光却仍充满敌意和怨愤,刹那之间,承业知道,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姜妍说的对,以后还真得注意提防。

送走市政府一行人,承业赶忙走到兴德市一中方队里,寻找秋影。

秋影见承业过来,赶忙从学生群中站起来,把承业迎向了舞台西侧的空白地带。

“承业,想我了吗?”秋影面色凄楚,和承业并排站在一起,低声问道。

“当然,你好吗,近来?”承业觉得秋影憔悴了许多,好像有什么心事,关切地问道。

“不好,我离婚了。”秋影说完,眼里溢满了泪花,又赶忙说道,“你还忙,快走吧。”说完,转身走入了学生方队的人群中。

承业望着她落寞单薄的背影,呆呆地站了几分钟,便急忙离开工地,去国贸大酒店招待参加仪式的宾客去了。

秋影的身影一直在他的头脑中浮现,那凄楚的眼神,简洁的话语,都令承业千般牵挂,万分怜惜。

她为什么离婚,是因为自己吗?她是否受过丈夫的虐待?她今后有什么打算?这些问题一直在承业的脑子里盘旋,挥之不去。

中午,承业没太喝酒,他一直挂念着秋影。

河滩地的开发步入正轨,现在可以清闲几天了,他马上想到了秋影。

“秋影,你好,在上课吗?”承业对着话筒,轻柔地问道。

“没有,我请了假,从工地回来有些头晕,现在正在家里休息。”秋影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带你去看医生,你等着,我去接你。”承业果决地说,没有给秋影回旋的余地。

“承业,不用了,你也很忙,不麻烦你。”秋影索片刻,也断然拒绝。

“有病了撑着怎么行?你等着,到楼下等我。”承业说完,立刻下楼开车去接秋影。

承业到楼下时,秋影正坐在楼下的花坛边上,面容憔悴,神情落寞。

“秋影,走吧。”承业走下车,扶着秋影坐进了车子。

“秋影,为什么离婚?”承业摸了秋影一下手,边启动车子边问道。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秋影看了一眼承业,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咱俩的事他知道了?”承业睁大了眼睛,吃惊地问道。

其实,承业最担心的就是给别人的家庭带来麻烦,在与他交往的女子中,只有秋影和姜妍成了家,其他的采萱、芳馨、融雪、都是单身女子,记者谷雪也是才谈男朋友,尚未结婚。

“是的,他知道了,但是承业,这不怪你。你知道,我有写博客的习惯,喜欢记录下自己生活的点滴感受,哪怕是最私密的也喜欢记下来作为自己的私密博文以后欣赏回忆。”秋影看着承业,语气淡然,慢悠悠地说道。

承业已经明白,一定是秋影的老公发现了自己与秋影的私情。

“那天,我把咱俩在中山宾馆约会的事记载了博客上,写完之后去接一个电话,忘关了,恰好被他看到,从那以后,他就整日疑神疑鬼,开始疯狂地奚落我,折磨我,最后竟开柿无忌惮地殴打我。”秋影说着,撸起自己的胳膊让承业看。

承业看到秋影雪白的胳膊上还残留着一块块青紫的於痕,不由得深感内疚,他伸出手,抚摸着秋影光洁的肌肤,心疼地说:“秋影,让你受苦了。”

车到了市中心医院,承业泊好车,扶着秋影走进了急诊室。

经过初步检查,秋影患得是低血糖,伴有心肌缺血,检查完毕,医生开了些药,承业扶着秋影,拿完药,载着秋影回家。

路上,承业停下车,进超市买了许多营养品,放在了车后备箱里。

到楼下了,东西太多,秋影只得让承业帮忙提上去。

走进屋门,承业惊呆了,屋子怎么这样空旷,沙发、电视等所有家具都没有了,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一把学生椅。

“怎么,你这是,家具呢?”承业抱着一抱药品、营养品,不知放在哪里,疑惑地问道。

“家具都让他搬走了,电视、电脑、冰箱都让他拿走了,只给我留下了一张床。”秋影走进卧室,坐在床上回答道。

“一会儿我去家具店买些家具,这怎么行?”承业低声说着,走到秋影身边。

“不,不用,以后我会买的。”秋影忙阻拦道。

“秋影,实在对不起,你受苦了,我没什么补偿的,只有一颗赤诚的心了,我先抓时间照顾你几天。”承业说着,去为秋影倒水,可提起暖壶一看,空的。

于是,承业到厨房,为秋影烧了一壶开水,倒好之后,开车去了家具城。

不到一小时,沙发、茶几、餐桌、电视、电脑、电冰箱等所有家具都一应俱全,被送进了秋影家里,安装好,调试完毕之后,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望着焕然一新的房间,秋影心情高兴了许多。来回徘徊着,感叹着: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是好啊!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变出来。

承业为秋影煮了鸡蛋面,端上桌后,拍了拍秋影的头,柔声说道:“秋影,我走了,你好好养病,痊愈之后,我可不会放过你啊!”

秋影笑着说道:“承业,留在这儿吧,别看我这样,照样可以迎战啊!”承业终于看到了秋影的笑容。

“不了,今天回去,过几天我回来的。”说完,轻轻拍了拍秋影的脸颊,快步走出屋门。

车子开出一公里,刚到怀北路,两辆轿车同时逼过来,承业见无路可逃,便停下车,承业发现,其中一辆车见承业停下,便突然加大油门,飞驰而去。

其中另一辆车停下来,车门打开,四个大汉朝着承业的车走了过来。

第三十七章 车局长逞凶走绝路 肖市长正义惩恶贪 (二)

承业知道,麻烦来了。

一刹那间,承业已经做好准备,严阵以待。

他首先拿到了一年前买的微型高压电棍,然后按下前门控制按钮,使车门虚掩,自己侧过身来,腾出左脚。

眨眼间,四人来到车前,最前边的两个大个子同时俯子,想说什么。

承业毫不犹豫,用左脚猛地一踹车门,车门猛烈地撞在两个大汉的头脸之上,两人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承业飞快下车,还没站稳,另两名歹徒挥舞着匕首,冲了过来。

其中一人直冲到承业面前,举刀便刺,承业一侧身,臂肘一捣,来人猛然倒地;另一人大骂着,疯狂地冲过来,承业迅疾闪过,电警棍猛地戳在对方脸上,一串火化噼噼啪啪地闪起。

刚才倒地的两人也正在挣扎着爬起,刚爬起一半,承业不由分说,用电棍照着两人面部一阵猛戳,电火花噼噼啪啪闪着,两人又嚎叫着躺在地上。

还有一人没挨到电击,承业迅速地冲过去,对方也已摆好架势,挥舞着匕首冲过来。

承业怕其余几人马上爬起来,便主动出击,惦着电棍向对方面门、脖颈戳过去。对方毫不含糊,闪转腾挪,躲过承业攻击之后向承业身上猛刺。

就在对方猛刺过来的同时,承业迅疾闪身,电棍猛地戳到了对方脸部,一串火花噼啪闪过,来人嚎叫一声,也倒在地上。

前后不到二分钟,四人全部倒地,承业站在车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承业想打电话,刚一伸手,觉得右手麻辣辣地疼,伸手一摸,黏糊糊一片,原来,右臂已有了一个贯穿右臂肌肉的伤口,西服已经染红了一大片。

承业赶忙回车里拿纸巾,想擦一擦身上的血迹,可刚一坐到车里,手就不听使唤了,等他拿出一团卫生纸按住伤口出来时,几人已经坐到车里,轿车迅速启动,歪歪扭扭地开走了。

承业先打了110,然后给金星打了电话。

本想给芳蕤打电话,可芳蕤不会开车,又不想让集团的人都知道,只好让金星来了。

不一会儿,三位110民警赶到,向承业简单问了问情况,见承业血已止住,便驾车离去。

几分钟后,金星赶到,见承业伤成那样,怒气冲天,“妈的,谁干的?找到之后一定叫他骨肉为泥!”

说着,忙不迭地把承业扶上车,驱车直往中医院。

“你算万幸啊!没伤到动脉,否则血流尽了,也就没命了。”值班医生边给承业擦拭着伤口边对承业说着。

右臂的伤口不长,只有四厘米,但很深,已经贯穿肌肉,医生打完麻药,前后共缝了四层,缝完之后,又进行了消毒包扎。

“先住一天吧,观察观察,输点儿消炎药。”医生一边开药一边建议道。

“不了,多开点口服药,回家养几天算了。”承业说着,站起身来,由金星扶着走出屋门。

坐在车里,金星发动车子,侧头问道:“李哥,你心里有个大概吧,这事谁干的?”

“这事说起来复杂,我心里有数,涉及到了政府官员,用不了几天就会水落石出的。”承业叹了口气,深沉地说道。

“李哥身手不错啊,人家都拿着刀啊!”金星虽未见到刚才的打斗场景,可从承业的伤势,他想象得出。

“今天还真险,如果事先没准备,早让人给做了。这几个人就是要我命来的,那个地方也没监控,显然是精心策划的。”承业想起刚才还心有余悸,可庆幸的是自己逃过一劫,想到这里,心里又宽慰了许多,继续说道,“多亏我喜欢看动作片,自己也喜欢练几下,看来,经常练练还是有用的。”

“是啊,勤练练绝对有好处,李哥,我的专业是篮球,可我的散打也在省里得过第二呢。”金星微笑着,自豪地说。

一进家门,芳蕤就大发雷霆:“你还进家?还记得有这个家?”

金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站在地中央,指了指承业的肩膀,对芳蕤说:“姐,李哥受伤了,右臂肌肉被刺透了,缝了好几层,您就别说了。”

“哦,怎么弄的?我说嘛,不伤着还不回来吧?”说完,也自觉有些过火,便走上前,缓和了语气,说道,“我看看,伤哪了?”

承业一句话没说,他的心里从未这样凄冷过。

“金星,开我车回去吧,我先在家养两天,过两天再去总部。”承业说完,把金星送到屋外。

“李哥,有什么事需要我的说一声,另外,需用我帮着调查一下吗?”临走前,金星拉着承业的手,诚恳地说道。

第二天一早,承业还没起床,就接到了采萱的电话,采萱急得要哭了,承业赶忙安慰制止,然后,迅速起床,和采萱聊完之后,又给姜妍打了电话。

“姜妍,昨天差点被捅死啊,我估计,准是车越那孙子干的。”承业直截了当,讲述了昨天的经过,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怎样?伤得重不重?”姜妍听完,关切地问道。

“没大碍,胳膊刺透了,缝了四层,好在没伤到动脉,养几天就会好的。”承业见芳蕤没在屋里,便接着打趣道,“没事,耽误不了和你那个,我独臂单撑也能让你爽上云端。”

“亲亲,这样了还想那事儿。报案了吗?用不用我先和肖市长黄市长的说说?”姜妍没顾得继续开玩笑,开始和承业商量起对策来。

“先不用,现在还没证据,也容易打草惊蛇,等抓到证据再说不迟。”承业想,现在最关键的是抓到昨天的几个凶手。

“您好,昨晚那事儿有进展吗?”承业接着给昨天到现场的分局警察打电话。

“什么事?昨晚有好几起案件,您说哪起?”警察有些不耐烦,反问承业。

“昨晚被刺伤的那起,我是被害者。”承业有些怨怒,看来警方并未把自己经历的案子当回事啊。

“哪能那么快,那个地方太偏僻,没有监控,查起来很麻烦的,有消息我们会通知您。”警察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只有找李冰帮忙了。

“兄弟,你帮个忙。昨晚四个家伙几乎把我捅死,你查查谁干的。”承业开门见山,对李冰说道。

“怎么,有人敢动大哥,这几个小子活腻了吧。大哥,你等着,用不了几天,就把他们交到你手里。”李冰二话没说,爽快地答应了。

承业知道李冰的实力,现在,城西城北的一大片区域归他负责,流窜盗窃、打架斗殴乃至杀人流血等大小案件都在他及其手下的掌控之内,去年发生的几起命案都是李冰暗中帮忙协助警方侦破的。

现在,李冰的势力越来越大,警方也惧他三分,因为他与警方已经形成了互相依赖的微妙关系,许多案件警方得向他求助。

在酒店里,警方官员见到李冰,都得给他点一道名菜,以示对他的尊重,但买单他从来不用别人,他有的是钱,你为他买单他会觉得你瞧不起他……这些早已成为当地黑白两道的公开秘密。

果然,晚上九点,李冰来了电话。

“李哥,已经逮住了两个,先交到你那儿?”李冰故作淡然,但承业早已听出了他的得意。

“好啊,李冰!真有你的,比那些条子麻利多了。你们在总部门口等我。”承业立刻兴奋起来,伤口也不觉得疼了。

接着,又赶忙给金星打电话:“来接我把,我要马上见到那两个小毛贼。”

“李哥,谁手这么快啊?”金星双手握着方向盘,疑惑而惊讶。

“李冰,黑道人物,一会儿你也认识认识,很讲义气的一个弟兄,以后你会明白,在都市里混,这样的人少不了的。”承业靠在副驾驶的后背上,语重心长地说道。

车子到达华晟总部门前时,一辆黑色宝马车已经停在那里,承业知道,这是李冰的座驾。

见承业停住车,宝马车上下来四个人影。

承业走上前,紧紧地握住了李冰的手,同时回头对金星说道:“金星,这是李哥,认识一下。”又对李冰指着金星道,“我兄弟,以后多照顾。”

金星走上前,握住了李冰的手,心想,这人个子并不高身材并不魁伟,可怎么有那么强的感召力呢?

承业指了指一高一矮两个光头说:“就这俩家伙,先上楼吧。”

金星窜上前,圩〈蟾鲎拥囊铝欤蜕穑骸案叶腋纾宜腊。

承业赶忙拉开金星,把金星推到一旁。

李冰把两人交给承业,自己也退到了一旁,和金星聊起天来。

承业走上前,开始和昨天想结束自己生命的两个家伙直接对话。

“兄弟,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所以我既往不咎,说吧,是不是车越让你们干的?”承业走到两人面前,和蔼地说道。

两人对视了一下,没有吱声。

“说吧,是不是,咱都别费事。”承业声音仍然很低,但两人听了都不禁冒出一股凉气。

“是,车越。”大个子迟疑一下,点头承认了。

“昨天先开走的车是不是他的车?”承业托起大个子的下巴,继续问道。

“是他,他昨天一直跟着你,直到把你别住之后离开。”大个子不再犹豫,索性毫无保留地叙说起来。

车越真想置自己于死地!

“兄弟,和你俩作笔交易,绝不会亏待你们。行吗?”承业早已想好,便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明天你俩去自首,说出你们的幕后主谋,我每人给你们四十万。”承业走到小个子面前,低声说道。

两人互相对视一下之后,疑惑地望着承业,未知可否。

“你们进去后,我还会立即托人放你们。”承业继续说道,两人更加疑惑了。

“你们一定很疑惑,其实道理很简单,我的目的是尽快使你们的主谋迅速接受法律的严惩,,因为没有他,你们不会平白无故地要杀死我。”承业现在想做的,就是尽快将车越绳之以法,如果再让警方调查取证,又不知拖到何时,说不定不了了之,所以,他甘愿花点钱。

两人对视一下之后,大个子先开了口:“大哥,我愿意!望大哥别记前嫌,出来后一定好好维护大哥!”

“我也愿意,大哥!”两人点头哈腰,答应了。

李冰又叫来两弟兄,在华晟总部一楼的空房间里看守两个光头,承业、李冰、金星等聊到很晚。

第二天一早,承业给肖市长打了电话,详细介绍了前天晚上车越雇凶杀人的具体经过,并表示,他有充分证据证明是车越所为,并坚称自己已经看到了车越。因为承业心里明白,两个光头一自首,事情马上会水落石出。

肖市长闻听大怒,表示当天就对车越实行双规,并马上派专人督办此案。

接着,承业又给孙局长和姜妍打了电话,让他们在肖市长面前多吹风,迅速搞定车越。

当天下午,姜妍打来电话,说车越已经被检察院带走,肖市长召开了市政府扩大会议,简单通报了车越的系列罪行,并教育大家引以为戒,勿走车越覆辙。

五天之后,承业伤口拆线,胳膊上留下了一道紫红色的疤痕。

拆完线,承业急忙给秋影打了电话。

第三十八章 贺生日承业献诗句 设盛宴李冰表诚心

设盛宴李冰表忠心

“秋影,这几天好些吗?”晚六点,承业坐在办公室里,关切地询问道。

“身体好了,心情坏了。”秋影声音很低,怨怒地说道。

“怎么?”承业马上想到,是不是自己这几天忙,冷淡了秋影。

“还问我?你说过第二天来,可直到今天也见不到你的影子,要不就别说嘛,让人整天空等着。”秋影提高了声音,看来真有些怨气。

“这几天很忙,发生了一些事情,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承业摸了摸自己的伤疤,低声说道。

“你总是忙,要太忙就别过来了。”秋影知道,那么大的集团,那么繁杂的事物,的确闲不着,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前边的话过重了,便换了语气,低声说道。

“现在不忙了,你等着,我马上过去。”承业说完,迅速下楼,驱车直奔秋影家。

经过几天的调养,秋影已经恢复了过去的风采,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憔悴。

只见她下shen穿一件玫瑰色曳地长裙,上身着一件天蓝色紧身t恤,把腰肢衬托得更加纤细柔软,洁白的玉臂和脖颈露在外面,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承业快步走上前,紧紧搂住秋影纤柔的腰肢,舌唇也立刻在雪白光滑的脖颈和洁白柔嫩的玉臂上游移起来。

“亲,松点儿,我喘不上气了。”秋影也贪婪地看着承业,娇声说道。

承业放松环在秋影腰身的手臂,与秋影的脸拉开一段距离,仔细地端详着秋影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庞。

两条淡而修长的峨眉娴雅地卧在光洁的额头之上,像小提琴上流淌出的两个柔美的音符;两只美丽的大眼睛被长长的睫毛围饰着,就像笼着一个柔情万种的瑰丽梦境;白里透红的脸颊光洁柔嫩,就像蕴着无尽的诗意;鲜亮娇艳的红唇饱满湿润,就像饱蘸着无穷的情意,蕴涵着万缕情丝……

“看不够啊!真美!”承业由衷地赞叹着,把自己急不可耐的唇舌凑了上去,疯狂地亲吻起来。

“亲,来,咱们吃蛋糕,你许个愿吧。”秋影说着,指了指茶几。

承业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个蛋糕,蛋糕旁边,摆着几支蜡烛。

“怎么,今天是你的生日?”承业惊讶地问道,以前真不知道秋影的生日是今天。

“是啊!要不我还不给你打电话呢。”秋影拉着承业的手,柔声说道。

“你早说啊,秋影,我去给你买件礼物。”承业说着,快步向屋门走去。

“不,不用,快来坐下。”秋影急了,大声地招呼承业。

“你等等,二十分钟。”承业打开门,咚咚咚地快步走下楼梯。

不一会儿,承业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进来,他深情地望着秋影的眼睛,一直走到秋影身旁,然后轻轻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秋影看见,一枚光彩熠熠的钻戒静静地镶嵌在紫红色绒布里。

承业拿起戒指,另一只手轻轻拿过秋影纤细柔滑洁白如雪的手指,轻轻地戴在上面。

顿时,晶莹璀璨的光芒立刻使秋影那双纤美的手愈加高贵典雅,也更使秋影那张漂亮的面庞更加靓丽妩媚。

“只配戴在你的手上啊!”承业拿起秋影的手指,认真端详着,不住地赞叹,“真美啊!”

秋影看了看盒子上的标价:九万八千元。

“来吧,点蜡烛。”承业把蛋糕的纸盒拿开,在蛋糕上插上了两根较大的红色蜡烛,又插上七根小蜡烛,然后关掉了电灯。

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用英语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歌曲。

接着,承业打开了电灯,割了一块蛋糕放在秋影的嘴里。

两人互相喂着,先用餐刀,后来直接用嘴,沾满蛋糕的甜美滑腻的小舌使两人兴奋异常,秋影觉得,自己从未这样幸福过,而承业也觉得,自己从没有这样甜蜜过。

承业的目光一直仔细端详着秋影的脸庞,不断地说着:“秋影,你真美,总看不够啊!”

秋影被承业的挚情打动,紧紧搂着承业说道:“亲,看吧,今晚让你看个够。”

承业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之后,搂着秋影,柔声说道:“来,听啊,我给你作首诗吧。”说完,慢慢地沉吟道:

美人如花迥凡尘

华灯高照石榴裙

肌肤如雪滴莹露

红唇似火蕴三春

芬芳淡雅醉人魄

娇语含羞摄人魂

少年情丝如涛涌

莫使良宵付流云

“好啊,亲,莫使良宵付流云,来吧。”说完,麻利地脱掉自己的t恤,解下自己的大红色文胸,拿起承业的一双大手,按在了自己雪白鼓胀,柔软滑腻的双ru之上。

承业双手不停地揉玩着,口唇也迅速地凑了上去,吻住了秋影滑腻的双唇,含咬一阵之后,把自己的舌尖递进秋影的嘴里,迅疾地轻咬纠缠起来。

不一会儿,承业口唇下移,轻轻地含住了秋影胸前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他不断地咂摸着,仿佛上面沾着无尽的蜜糖。

承业在两颗蓓蕾之间不住地变换移动,两粒鲜红的蓓蕾愈来愈柔滑绵软。

秋影轻轻地捧着承业的头,把手插进他浓密的发丝,不断地摩挲着,口中喃喃自语:“承业,你真好,真好啊!”

承业见秋影已经难以自持,便伸出双臂,用力抱起秋影。

可刚离沙发,承业顿觉右臂一阵酥麻,便“哎吆”一声,不由自主地把秋影跌落在沙发上。

承业的胳膊还没全好。

秋影急起来,惊奇地问道:“怎么了,亲?”

承业笑笑,低声说道:“没什么,胳膊受点小伤。”

“怎么,我看看。”秋影说着,脱下承业的西装,挽起了承业的右衣袖。

“啊?这么大的伤疤!”秋影心疼地抚摸着,把脸凑上去,用嘴亲吻着,连声问道,“怎么弄的?”

; “前几天被人扎了一刀,没事,已经好了。”承业笑着,继续拉起了秋影的手。

“承业,你受伤了,胳膊不得劲儿,你只管躺好,闭上眼睛,好好享受。”说完,替承业脱掉衣服,自己也除去衣饰,轻柔地把玩起承业的宝贝,等承业昂扬奋发、雄指云天时,便轻轻跨上承业的身体,逐渐加速运动起来。

国贸酒店的一个雅间里,孙局长、姜部长、李冰、杨金星和承业围坐在一起,热闹地说笑着。

金星默默地听着,一直没说话。

说实话,今天的场面,他心里自卑得很,本不想来,可承业认为,让金星多参加一些这样的活动,多结识一些都市名人,会对他以后的闯荡有好处。

至于李冰,倒不觉得有什么拘束,多年来,他对官场的官员们没少接触,官场的蝇营狗苟他比谁都清楚,所以,无论多么大的场合他都敢去,而且天生自来熟,一见面就和人滔滔不绝,谈笑风生。

而孙局和姜部长,对李冰更是早有所闻,他们清楚,李冰的实力不可小觑,论经济实力,李冰千万资产不成问题,论社会感召力,李冰更是一呼百应,黑白两道平趟,所以,对李冰也都很恭敬。

“哦,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弟弟,刚从大学毕业的杨金星,以后大家多多关照一下。”承业指着金星,向大家介绍道。

“哦,初来乍到,请多关照,谢谢大家。”金星站起身,对大家鞠了一躬。

“可别客气,还说上顺口溜了,咱都没外人,李总的兄弟就是我们大家的兄弟。”李冰笑着说,大家齐声说是。

不一会儿,干煸鳝鱼、清蒸猴头、生煨鱿鱼丝、陕西白封肉一道道名菜相继上桌,孙局笑了笑,对承业说道:“这么几个人,整这么大干啥?”

“六万八的包桌,不知合不合口味,不行咱再换。车越自己去清净地了,咱也庆祝庆祝。”承业说着,举起了盛着法国进口白兰地的酒杯。

“车越也真是,没想到还真杀人灭口,不过这次他看错了对手,和李总斗,这次可没占到便宜。”孙局笑着说道,也看了看姜妍。

其实,姜妍、孙局和承业都明白,车越之所以痛下杀手,不仅是因为没捞到好处,更主要的是为了姜妍。

“我这人就是这样,尽量忍让,不得已时别怪我别客气,现在,网上流传着一句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承业说完,再次端起酒杯。

酒过三巡,几人分别捉对儿认识,加深印象,不一会儿几人都已有了酒意。

现在,几人都已放开,金星也面带微笑,沉浸其中。

“姜妍,再说几个笑话,我们都爱听啊。”孙局看着姜妍,笑着央求。

“不了,有小弟弟呢,让人笑话。”姜妍看了看金星,笑着说道。

“今天你就说说小弟的笑话吧。”孙局不依不饶,继续央求着。

“好,金星也成年了,不是外人,我可说了。某男看到一则广告,不开刀,不住院,让你的小弟弟变大变粗,某男大喜,立即汇款,数日收到一个邮包,打开一看——放大镜!”孙局、李冰等都立刻大笑起来,只有金星觉得有些吃惊,这个级别的女官员竟这样放纵无羁啊。

“你看,金星小弟脸都红了,不说了。”姜妍说完,赶忙打住。

“你说什么?金星小弟红了,你怎知道?”孙局大笑,指着姜妍。

“去,忒放肆了,好了,承业,今天就到这儿吧。”姜妍也提议,准备离开。

这时,李冰端起一杯酒,站了起来,对大家说道:“各位,今天,多谢李总啊!说真的,李总是我这些年江湖闯荡中遇到的最好的哥哥,我李冰以后一定倾尽全力帮助李哥,也希望大家以后多多联系,互相帮衬,走,咱再唱会儿歌儿去。”说完,大家一饮而尽,走出雅间。

送走了孙局、金星和李冰,姜妍拽住了承业,低声说道:“怎么,大好时机啊,还不去我那里醒醒酒?”

第三十九章 二女贪再诈郭崇义 融雪痴苦思帅总裁

不到二十分钟,姜妍带着承业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分内外两间,外边一间日常办公,里面的一间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和日常生活用品。

承业笑了笑,问道:“你们政府办公室是不是都这个布局啊?是为了和情人幽会方便吧?”

“都这样,反正干什么都方便,喝酒多了可以躺一躺,工作累了可以休息休息,找个中意的可以玩一玩。”姜妍毫不隐讳,边说边拉上了窗帘。

“当官是好啊,工作幽会两不误。”承业笑着,坐在了床沿上。

“洗洗,今儿个好好玩玩,卖点力啊!”姜妍说完,拿起脸盆接了半盆水,又对了些开水。放在承业面前。

洗完之后,两人便把对方脱得一丝不挂,急不可耐地搂在一起。

“六九吧。”姜妍说完,把头俯在承业的宝贝之上,也把自己的tun部移向承业脸部。两人手口并用,迅速亵玩起来。

把玩一会儿之后,两人都已不能自持,便变换姿势,大战起来。

两人的口一直张着,粉红的舌尖不断地伸进伸出,在对方的口中、下巴上和双唇间往来穿梭。

“用力吧,不用管我。”姜妍娇呼着,双手扶住承业的腰部,仿佛在为承业加油助威。

“好的,你等着。”承业说完,陡然加速加力,自己的宝贝像飞速运转的机器活塞,快速运动起来。

姜妍的身体也随着节奏迅速地抖动着,她把手指塞入承业口中,承业也把自己的手指放入姜妍口中,两人的舌尖在手指上迅疾地舔舐含咬着。

不一会儿,两人都低呼起来,直到姜妍瘫软地伏在承业身上。

“市政府办公室里,真过瘾!”承业搂住姜妍,笑着说道。

几天来,郭市长一直忐忑不安,他不知道那两个女子是否真的删除了那段视频,如果没有,后患无穷。

每天,他都怕自己的手机中出现陌生号码或是那个熟悉的号码,他也想买个手机或者换张卡,可又怕那两个女子因找不到他而恼羞成怒,真像她们说的那样做。

星期五开完会,郭崇义刚到办公室,自己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是那个“死”字号码。那天从伊甸园出来后,他把这两个女子的手机号码保存下来,把姓名编辑成了“死”字,他真希望那两个女子早些从人间蒸发掉。

他一下跌坐在椅子上,顿时觉得天塌一般。

“喂,哪位?”犹豫半天,手机铃声也已响了三遍,郭崇义终于鼓足勇气,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哪位?听不出吗,郭市长?想不想我们?我们可想你啊!”又是那个魅惑而恶毒的声音,郭崇义不由得哆嗦起来。

“你们把那个删了吗?”郭崇义二话没说,急切问道。

“没有啊,郭市长,您再破费点吧,反正您的钱来的也容易。”女子不慌不忙,可字字句句都像一把把尖刀刺得郭崇义心惊胆寒。

“你们欺人太甚,我要告你们!”郭崇义怒不可遏,不知说什么好。

“好啊,郭市长,我们等着,是你欺人太甚还是我们欺人太甚,那两次都是你骑在我们身上作威作福,我们让你爽得嗷嗷乱叫。我们正等着你告呢,好找机会和警察一起分享您的杰作。”女子仍是不紧不慢,带着笑意说道。

“你们简直就是敲诈,不会有好下场的!”郭崇义压低声音,小声骂道。

“郭市长,你的表现和那两次床上表现一样令我们失望,你如果不够意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女子变了语气,严厉地讥讽道。

“好吧,你说,这次要多少?”思虑再三,郭崇义还是松了口。

“一百万。还是明天上午九点前把钱汇到一会儿我发给你的账号上,否则,我们就要上传下发了。”女子语气平静,可在郭崇义听来却如同惊雷。

“哎,记住啊,我们这会儿正看呢,你那天的表现真不怎样,告诉你一声,你想我们就来,我们会好好服务的。”女子还在说着,郭崇义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挂了电话。

郭崇义伏在桌子上,一筹莫展。

考虑再三,还是找承业吧。

郭崇义想,他帮了承业那么大的忙,承业不会忘记,或是再给一笔钱或是找黑道摆平,承业都能做到。

“李总,兄弟,没办法,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郭崇义带着哭腔说完了自己的遭遇,又很可怜地央求着,令承业哭笑不得。

“你把那个号码给我,一会儿我打过去看看,钱不能再给了,那是个无底洞,没完。”承业想,不如让李冰出头,他摆平这件事绝对是个小kis。

不一会儿,郭崇义发过来一个号码,等半个小时后,承业打了过去。

“喂,你好。”一个男子的声音,承业纳闷儿。

“你好。”承业回答,没再说什么,看他怎么说。

“你好,是汇钱的郭市长吧,有问题吗?”男子语气和蔼,说得小心。

“不,我想找位小姐。”承业说完,挂了电话。

看来问题复杂了,敲诈郭市长的已经不是单纯的两位女子了。于是,承业给李冰打了电话,并把那个号码发了过去。

“李哥,没问题,我这就派人处理。”李冰毫不犹豫,痛快地答应着。

晚六点,承业刚走出大门,就接到了李冰的电话。

“李哥,一男两女已经被我找到了,怎么处理,您说一声。”李冰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

“你酌量着办吧,让他们以后注意些,别再吓唬那老头子了。他胆小,给我打电话时都哭了。”承业坐上汽车,微笑着说。

“呵呵,这年头胆大的没几个,这孙子也在哭,他是那个高个子女子的对象,我吓唬吓唬他,说要骟了他,俩女子也在哭着求情。”李冰笑着,继续说道,“行了,我处理吧,您忙。”

承业想,这事李冰知道分寸,不用管了,以后可得告诉郭崇义,好好维护自己的形象,别像上次那样把名片都让人搞到手。

今晚,该回家了,尽管芳蕤对自己总是疑神疑鬼,怒气冲冲,总在外漂泊浪荡也不是办法,承业坐在车里想着。

这次,芳蕤没像上回那样咄咄逼人,而是像以前那样对承业百般殷勤,万般温柔,晚上,故意穿着一款大红内衣在承业面前晃来晃去。

承业想,又有什么想法了,否则不会这样招摇炫耀。

一旦看透芳蕤的心思,承业的情绪和兴趣便淡漠了许多,若是以往,他早就急不可耐地扑过去了。

睡觉时,承业仍未说话,到卫生间洗漱完毕,便独自脱衣钻进被窝,芳蕤见承业仍是冷若冰霜,便脱光衣服,笑着钻进被窝,躺在了承业身边。

芳蕤紧紧地依偎过来,**的身体在承业身上磨来蹭去,承业也有了反应,便不动声色地抱住了芳蕤。

芳蕤笑着,骑在承业身上,迅速运动起来。

看到芳蕤的表情,承业便又猜测起来,下一步该说什么了呢?想到这里,不禁兴趣全无,把芳蕤轻轻地推了下来。

“怎么你,承业,什么意思?”芳蕤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承业推下来,便怒不可遏,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倒想问问你什么意思。”承业低声反问道,转过身去。

“告诉你说,李承业,明天我就进总部,否则你得把我憋死!”芳蕤大喊,抓起枕头向向承业打过来。

“你去我就可以让保安把你拖出来,我的人事安排严密无间,井井有条,你去了就乱了章法,别人巨法开展工作了。”承业怒气冲冲,毫不相让。

“你阂结婚的目的是什么?你说!”芳蕤怒气冲冲,一丝不挂冲下床,坐到了沙发上。

“那么你呢?这么急于进总部是为了什么,哼!”承业也翻身坐起,靠着床头喊道。

喊了几句,承业便觉没意思。对待芳蕤,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和其他情人那样温情脉脉、永无餍足呢?看来“家花没有野花香”也颇有道理啊!

“上床睡吧,那里冷。”承业觉得不忍,向芳蕤喊道。芳蕤没吱声,承业便把床上的一条毛毯扔了过去。

躺在床上,承业想的都是那些美妙女子的形象,她们的美丽、温柔,善良和特有的风情,都令自己那样愉悦,使自己甘于为她们付出。

可芳蕤的美丽风韵不逊于她们,却令自己难于厂商能够一种恒久而激情四溢的情感来,为什么呢?

其实这个问题,他思考了很久,也许是芳蕤的功利目的,也许是芳蕤过度的精明,也许是芳蕤过于强势的性格……

醒来时,天已大亮,承业没吃早饭,便走到车库,发动了车子。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一条彩信:

一曲悠扬但沉郁的歌曲《让泪化作相思雨》飘然响起,一双美丽但凄楚的面庞豁然出现,一首韵律和谐浓情深挚的诗句随之出现在屏幕上:

尽日思君倚画楼

相逢不舍徒频留

劝君莫嫌桃花旧

浪把轻红同水流

令人凄然惆怅的乐曲,令人砰然心动的脸孔,令人赞叹叫绝的诗句,立刻使承业想起了那次和孙局长等人在国贸大酒店十六层与融雪度过的那个难忘的夜晚。

看来,这个才貌双绝的女子真费了不少心思啊。

那晚,那个冷峻美丽的女孩是那样令自己驰魂夺魄,她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性格,她坎坷多舛风波迭起的经历,她与自己欢娱时水光潋滟令自己惊喜不已的情景,以及她拒绝自己十万块钱支票时淡然无谓的表情,都令自己终生难忘。

承业记得,那晚,他还和融雪说过,等她大学毕业之后,让她到自己的集团来,不知这个冷峻的女子有什么打算。

今晚,是不是去见见她呢?

第四十章 痴情男女激情勃发 建筑工地事端骤起

晚七点,承业拨通了融雪的电话。

“哎,融雪,那条彩信真棒,立刻把我震晕了,现在才回过神来。”承业对着手机,柔声笑着对融雪说。

“李总,终于回话了,还记得我?身边美女如云,早把我忘了吧。”融雪语气淡然,戏谑地回答。

“你在哪里?可否一见?”承业仍旧笑着,语气暧昧。

“怎么拽上文言了,穿越返古了?”融雪笑了,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定地儿,我听你的,另外,我告诉你,我早已不去那个地方了。”

“哦,太好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承业大喜,他总觉得融雪就是支端庄的莲荷,虽偶入淤泥,却高洁不染,终将出离浊淖,芬纺溢。

“我在城东学院路口等你,不见不散。”融雪说完,挂了电话。

鼎华轩二楼的一个雅间里,融雪和承业相对而坐。

“融雪,过得好吗?好久不见了?”承业笑望着对方,目光温柔。

“我无所谓好坏,还是那样,只是没了那些糟腐的纠缠,心中顿觉干净了许多。”融雪依旧淡然,可她淡泊的语气中有一种洞彻一切的深邃。

“祝贺你啊,融雪,那地方毕竟污浊龌龊,越早离开越好。”承业微笑着说道,其实,上次他与融雪见面,想劝融雪尽早离开,可由于融雪的脾性,他未说出口。

“都一样,别的地方也不是净土一块,有的甚至更污浊。”融雪望着承业,目光依旧冷峻迷离。

“说实话,融雪,想没想我?”承业笑着,往前凑了凑。

“我先问你吧,想没想我?”融雪也往前凑了凑,微微一笑,一排齐整洁白的牙齿粲然一现,像阴翳多日露出的一线蓝天,令人舒畅愉悦。

“想,想你冷峻深邃的目光,想你难得偶现的微笑,还想你水光潋滟波涛汹涌的豪放。”承业一口气说完,像念一首整齐的诗句。

“是早就背好的还是现在发挥的,挺有才嘛,可我听着却很假很虚啊。”融雪笑了笑,大大的眼睛直视着承业。

“真情表述嘛,不用发挥不用背,真的。”承业笑着,拉住了融雪的手,紧紧地握住,好像生怕融雪逃走一样。

“其实,我也挺想你的。你的才你的貌,还有你持久的力量,你是我遇到的最倾心的男人。”融雪说着,反握住了承业的手。

“哦,冷雪要融化了,今晚,我要让你再次融化,变成汪洋恣肆的温热的水流。”承业站起身,把融雪紧紧地拥在怀里。

“好,像上次那样,让我融化在你的胸怀里,变成汹涌决堤的海。”融雪依偎在承业宽广的胸怀里,风情万种。

融雪的热度被充分调动起来,她从心里喜欢这个高大帅气精力旺盛出口成章的帅酷男子。

“走吧,去中山宾馆。”承业用力抱了一下融雪,又在那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拥着她坐进自己的车子。

中山宾馆一楼大厅的服务小姐对承业早已熟悉,承业一进门,吧台小姐就把16楼的房间卡递给承业,低声说道:“这个更有韵味啊。”承业一笑,迅速追上融雪,挽着她走入电梯。

融雪跨进电梯,便迅速地抱住承业,搂过脖颈狂亲起来。

承业愣怔一下之后,便迅速地回应着,舌尖在融雪的口中迅疾穿插探寻。

电梯已经到了16楼,两人仍在忘情狂吻。

“走吧,进咱自己的快乐窝。”承业说着,又在融雪柔软的芳唇上亲了一口,走出电梯,打开了房间门。

两人尽情地狂吻之后,迅速地脱光了对方的衣服,一起相拥着走进卫生间。

并排站在一起互相搓洗之后,融雪蹲下来,含住了承业的宝贝,轻轻地揉搓,慢慢地舔舐,快速地吞吐,不一会儿承业就昂奋起来,融雪觉得手里的宝贝在迅速地增粗变大,增热变长,自己的小手已经难以环握。

承业闭着眼睛,陶醉地享受着,自己的手也不断地垂下去探摸着融雪的头发。

“走吧,去卧室。”承业说着,抱起融雪,走进卧室。

承业躺下来,闭着眼睛,任凭融雪伏在自己身上肆意揉玩。

“我要发狂了啊,说实话,我可两个月没沾到男人了。”融雪说完,张开口,把承业的宝贝含住,快速吞咽起来。

承业忙又坐起身,抚摸着融雪光滑丰满的tun部和柔软鼓胀的胸ru,也不时地抱住融雪的腰身,把她拥向自己,急切地吻住她的双唇,或含住她胸前两粒粉红的蓓蕾。

“太美了,融雪。”承业柔声地呼唤着。

“是啊,承业哥,太美了。”融雪也娇声地回应着。说完,慢慢地跨在承业身上,把承业的宝贝轻轻拿起,对准自己的花芯坐了上去。

融雪闭上眼睛,快速用力,口中也在不停地呻yin自语:“真好啊,承业哥,真好……”

过了一阵儿,融雪停下来,伏在承业的身上喘气。承业见融雪累了,便搂抱着融雪,翻过身来,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身体的中间部位仍牢牢地连在一起。

“来吧,用力,我不怕的。”融雪说着,向上伸手搂住承业的脖颈,双腿也盘缠在承业的腰部,用力压向自己。

承业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口中也不断闷哼轻呼。

融雪忽然大叫一声,:“哥,快,快,我要来了,快!”承业知道,最壮观的时刻马上来临,于是,俯身含住融雪胸前两粒鼓胀发硬的蓓蕾,用力吸吮,下边也更加奋力冲撞起来。

融雪的手指用力嵌入承业后背的肌肤,大叫一声,承业顿觉下边一阵温热,自己淹没在酣畅豪放的海洋里。

承业抬起身,看着融雪的深潭仍在汩汩向外喷涌,水柱喷到二尺多高,不禁惊呼:“太美!太壮观了!”

融雪目光迷离,胸脯脖颈和整张脸庞都已成了粉红色,双手还在不停地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在床上肆意扭动。

正是:

金刚猛将陷迷阵

玫瑰冷艳摄人魂

战鼓咚咚鸣快意

香汗津津流畅音

枕侧衾斜身难静

妆零鬓乱气不匀

久别重逢情更炽

水光潋滟妙绝伦

“融雪,以后经常见见面,一起多欢乐欢乐,行吗?”承业把刚才浸湿的床单撤下,搂着融雪深情地说。

“哥,这话不用问我,我随时奉陪,可你恐怕不行,对吗?”融雪在承业的腮上亲了一口,叹了口气说道。

“好,你能做到随叫随到吗?”承业半坐起身,抚摸着融雪洁白柔软的**,微笑着说道。

“好啊,还有三个月我就毕业了,这三个月,哪怕我在课堂上听到你的召唤也会立刻赶来,至于将来,你不是说过要把我弄到你们集团吗?”融雪说完,又勾住承业的脖子忘情地亲着。

“好,一言为定,随时听从我的安排。”承业兴奋地笑着,把融雪翻过来,在她雪白细嫩的上拍了几下。

“一言为定!随时听从党召唤!”融雪说着,起身搂住承业,又风情万种地把玩起来。

这一夜,承业又没有回家,和融雪狂战数次,直到精疲力竭。

“李总,你在哪里?能不能过来一趟。”承业还未起床,便听见了兴达电子城负责人魏仕奇在电话里急切的声音。

“什么事?”承业知道,一定有大事,否则魏仕奇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如此急切地打过来电话。

“河滩兴达电子城这儿出事了,四百多人打着条幅阻拦开工,不让干活。”魏仕奇焦急地说着,承业也已从电话里听到了嘈杂的人声。

“好,你等等,我马上过去,一会儿就到!”承业说完,迅速穿好衣服,从皮夹里拿出一沓现金放在床头,对融雪说道:“小亲亲,哥没时间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吃点饭啊!”

说完,搂过融雪亲了一口,迅速走出屋外。

第四十一章 竞争对手暗中构恶 机智总裁从容应对

承业到达工地时,工地上已经聚集了五六百人,其中几人拿着电喇叭,对着人群高声喊叫着:“我们的土地,他们想卖就卖,想要多少钱就要多少钱,我们决不答应。”

另几人用长长的竹竿挑着一条长长的大红条幅,上面写着:“非法买卖土地,百姓联手粉碎卑鄙阴谋。”

承业暗想,看来百姓的情绪不小,这种事处理起来是很麻烦的。

按理说,市政府应该做好周边百姓的工作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他站在人群外观望了一会儿,便拿出手机,给肖市长和黄副市长打了电话。

“这事肯定很麻烦,你别急,我们商量一下。”肖市长看来也很无奈,准备开会商量。

“我看这样吧,肖市长,您看看行不行。我们华晟再拿出一部分,每亩地再拿出一万块,市政府再出头做做工作。”听完肖市长的话后,承业拿出了自己的意见。

肖市长没想到承业如此大量痛快,高兴地说:“李总,多谢了啊!看来我们的眼光没错,你先和百姓解释着,我们一会儿就到。”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注意了,我是这块地现在的主人,请大家不要激动,听我说。”承业站在一块水泥板上,从一位老乡手里要过一只喇叭对着大家说。

接着,承业说出了再追加一万元的初步想法,并告诉大家,一会儿市长要来说明情况。

百姓们情绪平抑下来,可就在这时,两个高大的年轻人忽然冲到承业身边,指着承业问道:“你就是李承业?”

承业刚要回答,一个光头圩〕幸档囊铝齑舐畹溃骸澳阋晕阌屑父龀羟。±献幼羁床还吣忝钦庑┲换峄ㄇ陌芾啵 彼底牛倨鹑氛兆懦幸得婷糯蛄斯础

承业大怒,但他明白,此时动怒,场面将更加难以收拾,但也不可过于软弱,于是,他迅速转过身体,背对大家,低声对来人说:“兄弟,有话好说,动粗无益。”声音不大,但充满威力。

来人并不答话,仍旧圩懦幸档牧齑

承业低声警告:“别不识抬举,松手,否则你会付出代价的。”说完,又高声对大家说:“大家看,我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他仍然抓住我不放。”说完,暗中用力,用自己的肘部狠狠捣向光头的肋下。

大个子光头闷哼一声,歪倒在地上。

承业的动作幅度不大,但力道太猛,加上肋下有块娇贵的软穴,以至于光头来不及大叫就说不出话来。

“大家看,他又耍上赖了。”承业说着,快步离开。光头还说不出话,旁边几人还真以为他在耍赖,并未在意。

承业刚才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许多百姓开始观望等待,等着市长来。

承业也有些心焦,他怕刚才被自己击倒的光头缓过劲来,忙拿着电话向人群外走去。

“肖市长,带几个警察吧,我怕有人专门捣乱。”承业接通肖市长的电话后向肖市长建议道。

“没事儿,承业,带警察去反而不好,我们这就到。”肖市长在电话里安慰着,令承业非常感动。

承业刚挂了电话,刚才被承业击倒的光头疯狂地冲了过来,大声喊着:“小子,你牛啊,有本事把我打死!”说话间,已冲到承业面前,一拳向承业脸部袭来。

承业甩头躲过,并不还手,口中不断地解劝着:“有话好说,打人违法。”

光头怒吼着:“你刚才差点把我打死,我不会饶过你。”边吼边继续向承业打过来。

承业不断地躲闪着,可光头仍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魏仕奇、孙强怒不可遏,迅速冲上来,站在承业身旁,低声说道:“就这小子嚣张,看来就是他搞的鬼。”

承业发现,现在,只有光头一人在闹腾,其他人都在袖手旁观,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看热闹,有的还指指点点嘲笑着。

承业怒气上涌,不想再一味退让,就在光头再次追来的时候,他猛一闪身,迅捷躲过,脚下一绊,上边用肘对着光头的背部猛力一捣,光头闹了个嘴啃泥,实实在在抢在地上。

“这小子又打人了,大伙上啊!”光头甩了甩嘴里的泥土,吐了吐嘴里的鲜血,面朝人群大声喊道。

可大家并未行动,仍站在原地,冷眼旁观,有的还低声“哼”了一声,仿佛在不屑一顾甚至解恨。

先前举着横幅的几人也已把横幅卷起来,静静地等待着。

正在这时,肖市长到了。

肖市长站在一块水泥板上,向大家抱拳鞠躬,大声说道:

“这块地大家也知道,寸草不生,这些年一直荒芜着,说实话,这里也不具体属于哪个村,现在市政府开发局把他开发出来,让华晟集团和市政府联手,在这里建一个电子科技城,那时,一部分乡亲可以到这里上班,一部分可以在这里或周围地段从事饭店等服务行业,这是好事,我们应该支持啊!”

肖市长还没说完,立刻爆发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肖市长扫视一下人群,继续说道:“刚才这位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就是华晟集团总裁,本已谈好的每亩四万元,现在李总又追加一万,大家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行了,可以了。”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许多人满脸笑意,开始纷纷离去。

刚才的光头仍站在原地,大声嚷嚷着:“这样不行,就不行,我们不敢!”身旁站着三人,也时嚷两句。

“这位兄弟,还有啥不行?”肖市长面色和善,语气和蔼,光头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嗫嚅着:“价格太低。”旁边的三人已经离去。

承业想,今天的事,实在蹊跷,已经谈好的问题突然闹起这样一场风波,这里肯定有问题。而还赖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高个子光头,肯定是故意找茬寻衅,他为什么这样冥顽不化呢?

“我说兄弟,你怎么回事?你看看,几百人都走了,你还闹腾啥?”承业缓和了语气,开始和光头沟通。

“反正这样不行。”光头并不回答承业的问题,仍旧小声嘀咕着,承业看出,他早已没了底气。

承业已经看出了这小子的分量,他只是一个发飙发傻的愣头青,说不出什么有条理的话。按理说这样的人不会如此顽固,可他为什么这样一根筋呢?

是不是有人唆使?如果是,又是谁?

“得了兄弟,阂说实话,有啥要求我满足你。可你也得阂说明白,是不是有人怂恿你啊?”承业拍了拍光头的肩膀,语气和蔼,低头问道。

“哼,反正不行,我还会来闹的!”光头说完,快步离去。承业喊了几声,他也未回头。

“谢谢肖市长啊!这小子有些发飙,看来有人唆使。”承业握住肖市长的手,感激之后提出自己的看法。

“是,这块地一直是寸草不生的河滩,边界也不明确,不应出现这样的问题。”肖市长皱着眉头,也在思考。

“行了,肖市长,回去我看看,这里肯定有问题。这样,一会儿我请客,在国贸酒店。”承业早就想请请肖市长,上次请孙局长姜妍时,承业没有请他,因为有些事情不好明说,这次恰好是个机会。

“不了,下午我还下乡,以后再说。”肖市长说完,转身上车,在车上探出头来,向承业摆手道,“李总,别担心,这块地永远是你的,放手干吧!”说完,关上车窗,绝尘而去。

承业挥了挥手,心里仍在思考,自言自语地说:“是谁在背后捣鬼呢?”

魏仕奇和孙强走过来,也在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啊,想起来了,是不是他?”承业猛然醒悟,大声说道。

第四十二章 对手险恶精心用计 总裁风流情陷迷局(一)

“谁?”孙强、魏仕奇同时问道。

“天罡集团总裁牛德学。”承业面色严峻,一字一顿地低声说道。

“没错,一定是他!”两人恍然大悟,同时说道。

“我这就让李冰查一查。”承业说完,给李冰打了电话。

下午四点,李冰驱车来到华晟总部,走进了承业的办公室。

“兄弟,一次次净麻烦你了,多谢啊!”承业握着李冰的手,感激地说道。

“哪里,既是兄弟,就别说谢了。”李冰坐下来,开始详细介绍他了解的情况,“我在旺源村和天罡集团都派了人,了解到一些情况,李哥,以后真得注意呢。”接着,便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上次电视台募捐,天罡本以为自己捐款数额名列第一,总裁牛德学也做了精心打扮,并吩咐员工欢聚一下,酒宴都已摆好了,没成想最终被华晟抢了风头,华晟总裁李承业在电视台大放异彩,牛德学颇觉失落。

节目没完,他就拂袖而去,回去之后又把几个下属大骂了一顿,电视上,李承业潇洒应对,侃侃而谈,更令他嫉恨不已。

紧接着是河滩地的招标竞买,他知道的信息比承业早,于是和公关部精心准备,先在车越那里下了赌注,可车越竟然没答应,最后又是华晟,神不知鬼不觉地吃到了这块肥肉。

一个月前,他在中层会议上,先大声训斥了公关部领导,然后又高声说道:“以后记住,华晟是咱们最强的对手,更是咱最大的敌人!”

见八百亩河滩地塔吊林立,热火朝天,他就恼羞成怒,眼红心痛;看到李承业在电视上频频露面,风光无限,他更是心如火焚,嫉恨难耐。

他在寻找时机,一定要挫一挫这个年轻人的锐气。

于是,他派人专门去了兴德市西郊的旺源村,给村长十万元,让他组织村民聚众闹事,又给了四五个地痞十万,让他们带头,敢于和华晟领导动手的还额外有报酬。

原来如此,承业听了,不禁皱起眉头,看来,天罡和华晟还真较上劲了。

“李哥,有事就阂说,用得着我帮忙的就别客气,以后,对牛德学真得多加小心。”李冰见承业愁眉不展的样子,诚恳地说道。

“没事的,李冰,我只觉得做生意搞企业不能这样暗下黑手,这样有点太卑鄙了。好了,以后多联系吧。”承业说完,送李冰出了门。

也许,与天罡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承业坐在办公室里,独自想到。

好多天没见采萱了,这期间,只匆匆忙忙打过几个电话,承业心里很惦记。

“采萱,近来好吗?”承业拨通电话,关切地问。

“很好,你呢?”采萱见是承业打来的,兴奋地问道。

“也不错,今晚有时间吗?”承业有些激动,低声问道。他知道,采萱的回答不会令自己失望。

“当然有,我瑜伽馆关门之后就回家等你,你上这里来吃饭吧。”听得出来,采萱也有些激动。

“好,七点。”承业挂了电话,看了看表,还有两个小时。

先去街上转转,看看给采萱买点什么。

走到街上,看到两旁商店门口摆的满满的月饼及包装礼盒,承业知道,快中秋了。今天是十二,还有三天。

过节了,得给几位情人买点像样的礼物啊。

于是,他驱车来到兴德市最大的超市——兴隆超市,承业喜欢在这里购物,一是因为这里货全质优,二是这里能够刷卡。

华丽的坤包,金灿灿的珠宝,五颜六色的名牌服装,令承业目不暇接。

考虑再三,还是买便于携带的首饰吧,对于女人来说,首饰再多也不会满足。

于是他给采萱、谷雪、融雪、姜妍、芳馨,对了还有张薇,每人一枚钻戒,秋影上次已经买过,换成了一挂项链,每件价格都是两万八千元。

七件礼物都装在一个个精致的小盒子里,然后又装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承业提着塑料袋走向商场大门。

就在承业伸手撩门帘的一刹那间,一个二十左右的矮个男子一下冲过来,劈手抢过承业另一手中的黑色塑料袋,飞似地越过马路护栏,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承业站在原地,没有动,反而微笑了一下,又返回刚才卖首饰的柜台前,挑选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七件首饰,重新装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

卖首饰的小姑娘惊讶地问道:“怎么,刚才那份呢?”

“刚走到门口就被抢了,你们这儿的安全等级不高啊!”承业提起塑料袋,微笑着说道。

“快报警啊!”售货员惊诧得站在原地,合不拢嘴。

承业走到超市外,坐上车子,立刻给李冰打了电话。

“兄弟,刚才一个小毛贼在兴隆超市门口抢了了我的东西,你查一查。”承业在电话里,不愠不怒,语气平和地说道。

他知道,这点小事,李冰不用费多大事儿,用不了两个小时那个胆大妄为的小毛贼就会被找回来。

采萱回到家里,烧上洗澡水,开始准备晚饭。

红烧排骨,金针鸡丝,还清蒸了一条鲤鱼。又买了两瓶承业喜欢的红酒。

一切就绪,采萱看了看时间,承业快到了。

承业一进屋,采萱就一下扑到了承业怀里,忘情地吻了起来。

承业脱下外套,又紧紧地抱住采萱,把舌头直接嵌进采萱香气淡雅的口中。

“想死我了,哥。”采萱说着,推开承业,指了指餐桌,说道,“哥,咱先吃饭吧。一会儿好好亲近亲近。”

两人坐在一起,端起了酒杯。

“哥,你的伤?”采萱说着,放下酒杯,走到承业面前,拿起右臂撸起袖管查看起来。

“早好了,没事。”承业说着,又在采萱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想好好打听打听,或者去看看你,又怕不方便,我心里一直好惦记啊!”采萱端起一杯酒,向承业高高举起。

“来,哥,算我赔罪,也算我敬你,喝个整个的。”采萱说完,一饮而尽。

承业也端起酒杯,诚恳地说道:“应该我敬你啊,多谢你惦记。”说完,也一饮而尽。

“咱别太快了,今晚有时间。”承业目光温柔,情意无限。

“好,哥,我来喂你。”采萱说完,喝进一口红酒,又上前搂住承业的脖颈,把一口酒送入承业口中,顺势把自己带着浓浓酒香的软唇和香舌一起送入承业口中。

“好啊,醇香无比。”承业闭上眼睛,忘情地陶醉着,享受着。

承业也如法炮制,两人喂菜喂酒,勾玩了许久。

不知不觉,两瓶酒已经下肚。承业面色赤红,双眼喷火,恨不得马上就把采萱搂过来狂战大干。

采萱也是媚眼含情,面如桃花,恨不得立即躺在承业怀中任承业恣意狂浪,随意亵玩。

“来吧,哥。”采萱说着,已经把粉色t恤脱掉,又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胸罩。

承业上前,一口含住那颗鲜红的蓓蕾,如饥似渴地含咬吮吸起来。

“走吧,采萱。”承业说着,用力抱起采萱,向卧室走去。

第四十二章 对手险恶精心用计 总裁风流情陷迷局 (二)

与此同时,在天罡集团总裁办公室里,总裁牛德学正和一个身材高挑、面如桃花的女子秘密商谈着。

女子约有二十一二岁,身高有一米七,身穿一套藏蓝色职业套裙,纤细的腰围,丰满的tun部,匀称的小腿,分外惹人怜爱,洁白的衬衣把端庄秀丽的脸庞衬托得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大大的眼睛如同两汪晶莹的秋水,线条匀整的红唇好似一朵火红的玫瑰,令人百看不厌,浮想联翩。

“这事就交给你,任务完成得好集团会好好嘉奖你,给你几百万都不成问题。我想凭你的外貌,他不会不动心。”牛德学笑了笑,又继续说道,“让他沾点便宜就沾点便宜,你也不用计较,到时我会加倍补偿你的。”

“牛总,放心,我会尽力的。”女子羞赧地笑了笑,两只大大的酒窝更加迷人。

“说实话,把你送入狼口,我也不得已啊。兜那家伙是个贪婪的yin魔,身边美女如云,而且个个对他倾心真挚,你可注意,不要陷进去啊。”牛德学拍了拍女子的丰tun,担忧地说。

“放心吧,牛总,我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的。”女子低下头,娇嗔地说道。

这个女子,就是牛德学刚刚从燕北大学金融专业招聘来的美女楚凌菲,当时,牛德学在网上发现了楚凌菲的照片,照片上写着“燕北大学校花——楚凌菲”。

牛德学把照片下载下来,设为桌面,天天欣赏。

“太美了,无与伦比。”牛德学经常对着电脑屏幕由衷赞叹。

怎样才能和她见上一面呢?牛德学绞尽脑汁,终于下定决心,亲自赶赴雁北大学。

牛德学以招聘的名义和楚凌菲见了面,并在一家高档饭店里约请了楚凌菲。

“牛总,说实话,来到学校找我的人不少,他们当中有企业老总也有富商阔少,有的开出了很高的价钱,可我都拒绝了,因为我还没有毕业。”楚凌菲娇声低语,更令牛德学心痒难搔,难以自持。

“你说个条件,菲菲,看我能否做得到。”牛德学说着,恨不得把整个集团都给她。

“我的条件并不高,最起码得有套房子,有辆车子,另外,工资不能太低嘛。”楚凌菲心里兴奋,其实,这期间,找他的人真有几个,但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身无分文还故装斯文,她根本看不上眼。

没想到,今天真来了这样一条大鱼,从他那急不可耐的目光,楚凌菲心花怒放,看到了自己的价值。

“没问题,一百五十平米的住房,一辆雅阁轿车,月薪不低于一万元。”牛德学毫不犹豫,爽快地答应了楚凌菲的条件。

楚凌菲真没想到,上天对自己竟如此垂顾,在别人还在为自己的工作发愁的时候,她已经拥有了别人不敢想象的一切。

毕业后的第二天,牛德学便把楚凌菲接到了天罡集团总部,安排在财会科,与自己的办公室相隔三个房间。

同时,在兴德市东部的芙蓉小区,为楚凌菲购买了一套150平米住房,连带装修花掉了三百六十多万。

第三天,楚凌菲又开上了牛总为自己新购的雅阁轿车。

这些也成为天罡集团当时最大的新闻,也是天罡集团总部一道最亮丽的风景。

当然,第五天开始,牛总也成为芙蓉小区楚凌菲住处的常客。

电视晚会募捐、河滩地竞争,两次败给华晟之后,牛德学便把怒怨都归结到了总裁李承业身上,他发誓,一定要不惜血本,将华晟彻底打败。

于是,他鼓动百姓闹事,买通小地痞动粗,没想到都被承业一一化解,于是,他又忍痛割爱,找到了自己的挚爱楚凌菲。

他告诉楚凌菲,一定要不择手段,不惜代价,魅惑住李承业那颗好色的yin心,从而进入华晟内部,有机会找到华晟的些许漏洞,进而置华晟于死地。

“菲菲,你这一走就得一段时间不能见面,我还真怕控制不住呢。”牛德学说着,眼里竟溢满了泪花。

楚凌菲心情却迥然不同,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觉得自己就像抗日时期的地下党,或者是去往国外的高级间谍,尤其令她格外兴奋的是,自己魅惑的对象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大帅哥。

可她还是故作凄然地抱住牛德学,低声说道:“牛总,想我就呼我,我会随时回到你身边的。”

“不,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我会克制!”牛德学咬了咬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华晟总部,在一个二百多米的胡同里边,这条胡同也是另一侧林业局、公安局的家属住宅楼,往来人员嘈杂繁多,每次出总部和进总部,承业都减慢车速,格外小心。

早七点半,是承业雷打不动的上班时间,下午六点,又是他多年以来固定的下班时间,春夏秋冬,风雨无阻。

农历八月十三早七点四十分,承业开着自己的坐骑慢慢地驶进了华晟总部所在的胡同,边走边想,今天该给员工们发点福利了,员工们辛辛苦苦也不易。

正在这时,猛听得“砰”的一声,自己的爱车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承业猛一抬头,一个骑电动车的女子正擦在自己车右侧车门上,女子已经倒在地上。

承业急忙下车看去,见女子倒在地上,表情痛苦,正呻yin着揉着自己的膝盖。

承业想说几句,自己车速不快,也为走错路,对方应该多加小心,可一看女子的容貌,不由得心中一动,天下竟有如此绝色的女子,以前自己拥有的几个情人又已忘到了脑后。

修长的身材,纤细的腰身,的tun部,高耸的胸脯,都那么恰到好处,丰削适度;光洁的额头,细长的蛾眉,俏皮的鼻翼,丰满的红唇,都那样风韵无限,美不胜收,惹人怜爱,招人疼惜。更让人难忘的是那一双俊美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纯净似水,亦嗔亦怒,含颦蕴情,有王嫱的哀怨,有玉环的凌傲,更有西施貂蝉的娇柔妩媚,后来,承业曾赋诗一首,叙写自己当时感受,诗曰:

仪容娇媚身态轻

长短丰瘦体适中

蛾眉细裁长入鬓

嫩腰轻摆柳扶风

绮罗队里厌奢华

珠翠丛中弃俗庸

恨无长臂能出手

怀中漫散无限情

承业心中的怒气早已平抑下去,心中的柔情却已缕缕飞升,便走到跟前,柔声说道:“怎么样?伤到哪儿没有?”

“膝盖,碎了一般疼。”女子咬牙皱眉,更添了几分风韵。

承业顺着女子手指方向,承业看到女子那修长的大腿,匀称的小腿肚,更是心荡神驰。

“来,上我的车,去市中心医院。”承业说完,扶起女子的出租车,扶着女子的臂膀,走向自己的车子。

挂号、诊断、ct检查,承业忙里忙外,上上下下,女子一直依偎着承业,有时胸腹相依,有时紧挽手臂,承业觉察到女子并未着文胸,或者着了也不是厚厚海绵衬托支撑的那种,因为承业感觉到了女子柔软的胸乳在自己的胳膊上蹭来蹭去,甚至感觉到了那颗精致的小蓓蕾的轻轻摩擦,更觉心旌摇荡,难以自持。

从病历填写的基本情况里,承业已经知道,女子叫楚凌菲,是刚刚毕业的燕北大学金融专业的学生。

一切完毕,女子的膝盖只是瘦了点轻微擦伤,并无大碍。

“哥,你真是个好人,我这么点小伤,让你上上下下忙了这大半天,真不好意思。”楚凌菲柔声细语,令承业更加心动不已。

“没事就好,你要去哪儿,我送你。”承业拍了拍楚凌菲的肩膀,一股淡雅的芳香沁入鼻孔,承业更加陶醉,甚至想继续和楚凌菲一直待下去。

“不用了,哥,我能走,可是,我耽误了一件大事,我今天匆匆忙忙,是要去一家企业面试,老总说了,必须在八点之前到达面试地点,过期不候,现在,已是十点多了,又一次机会错过了。”楚凌菲说完,竟低头蹙眉,情圣哭泣起来。

“小楚别急,你看看,如果没找到合适地方,你就到我们集团来吧。”承业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楚凌菲。

“多谢大哥,今天遇上好人了。啊!您是李总啊,这么年轻帅气,太令人意外了。”楚凌菲看完承业的名片,不由得连声惊呼。

“哪里哪里,你也很漂亮啊!承业看着楚凌菲,发自肺腑地说道。

“好了,李总,再见啊!”楚凌菲腿脚利索了许多,跨上电动车,慢慢离去。

承业还怔怔地站在那里,心想,真漂亮啊!她会不会打电话呢?

第四十三章 芳蕤含怨归家侍母 承业猎芳宾馆遣怀

两天来,承业一直在焦渴地盼一个人的电话,那就是楚凌菲。

她的妩媚,她的端庄,她自然流露出的万般风情,都那样深刻地烙在了承业的脑海里。他想给她打电话,又觉不妥,这种等待的滋味实在难熬啊!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承业猛地一惊,迅速拿起手机,一看便大失所望,是芳蕤打来的。

承业颓然跌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按下了接听键。

“李承业,你让我伤透了心,我真想一头撞死,可是我偏不,我一定要看看你将来的下场。”芳蕤雷霆大发,没等承业开口就是一阵猛轰。

“你怎么回事,真是。”承业一到芳蕤面前就思维短路,语言枯竭。

“今天八月节了,你还在四处浪荡,家里的事不闻不问,你说说,你还算不算男人,你还有没有这个家!”芳蕤火气越来越盛,承业觉得她扔过来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重磅炸弹,自己实在难以招架。

“哦,是啊,过节了,我中午回去。”承业自觉理亏,断断续续地说道。

“不用了,实话告诉你,我回我们家了,我妈犯了脑血栓,你愿意看就去看看,不愿意就继续浪荡。”芳蕤火气不减,继续把怨声和愤怒倾泻出来。

“这两天忙,一半天我回去看看。”承业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可怜的羔羊,可怜巴巴地躺在案板上看着芳蕤的屠刀。

“随便吧你,告诉你一句说了千百遍的话,别玩过火了!”芳蕤最后一句,结束了炮轰,又一次把一声严正的警告扔给了承业。

承业挂了电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十几分钟后,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承业一看,是李冰。

“李哥,那个小毛贼让我逮住了,流窜到北京被我追回来的,所以晚了些。那笔货都拿回来了,一件不少。一会儿我给你送过去。那个小毛贼我给放了,农村刚毕业的学生,找不到工作,也怪可怜的。”李冰在电话里,详细地介绍着。

“啊,多谢兄弟,那几件东西你自己要吧,我又重新买了,你给弟妹留一件,其余的卖掉或送人的随便吧。”承业依语气依然颓败,还沉浸在刚才与芳蕤对话时的惊恐里。

“怎么了,李哥,说话语气不对啊,有事就说一声。”李冰已经听出承业的情绪,仗义地说道。

“没什么,兄弟,只是刚醒,没睡好。”承业打了个哈欠,掩饰着自己。

其他员工都回家过节去了,总部大楼里肃静了许多。

打开电脑,漫无目的地浏览了一会儿网页,没意思,给其他几位情人打个电话,也怕打搅她们,况且,昨天赠送礼物时有些祝福的话已经说过了。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难以忍受的寂寞,真想找个人好好聊聊。

回老家?也没意思,母亲有大哥承泽照顾,每次过节时大哥都把母亲接过去,况且昨天也已打了电话,说自己太忙不回去了。

忽然,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承业已经不抱希望,这时打电话,会是谁呢?

是楚凌菲,是她!承业兴奋地跳起来,赶忙按下了接听键。

“李总,不,还是叫你大哥吧,我的工作还没着落,那天去晚了,老总不但没给我机会,还训斥了我一顿,都是老总,大哥咋就那样和蔼呢?这几天我就这样在家呆着,实在无聊。”楚凌菲声音娇柔,语气落寞。

“想去你家不方便,菲菲,你出来一下好不好,咱俩聊聊。”承业正百无聊赖,此时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木棍,说话无所顾忌,不知不觉,把称呼也换成了“菲菲”。

“当然可以,哥,你在哪儿等我,我这就过去。”楚凌菲回答干脆,令承业喜出望外。

“你说地方,我去接你。”承业兴奋不已,简洁说道。

“我在桐城路益民超市门口等你,你来接吧。”楚凌菲毫不推辞,迅速说出了具体地点。

桐城路路旁的一间咖啡厅里,承业和楚凌菲相对而坐。

舒缓的音乐,朦胧的灯光,浓香的咖啡,使两人都很兴奋。

儿时的趣事,中学时代的幻想,大学时代的浪漫,以及对当今社会的迷惘,楚凌菲毫不拘束,侃侃而谈,多次令承业哈哈大笑。

家境的富有而压抑,生活的无奈和彷徨,集团的发展和艰难,以及自己漫无目的仍旧迷惘的生活状态,承业都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使楚凌菲时而欢呼雀跃,时而疾首蹙额,充满了好奇和担心。

两人好比久别重逢的恋人,推心置腹,滔滔不绝,沉浸在温馨浪漫的氛围里。

“哥,忽然有了一个感觉,我爱上你了,不想离开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楚凌菲忽然站起身,紧紧地握住了承业的一双大手,目光里满是温存。

“菲菲,这是天意,是月老对我们的有意垂顾,怎么那么巧,让我偏偏撞上你呢?”承业也紧紧地握住凌菲的一双细滑腻的小手,来回揉搓着。

“哥,让我吻一下吧,我实在想啊!”凌菲媚眼如丝,把一点朱唇轻轻地送了过来。

承业撮起口唇,慢慢迎了上去,立刻,两人的口唇迅捷地接触在一起,就像炽烈燃烧的火焰和满蘸汽油的干柴,两团更加炽烈的火焰从两人心头熊熊燃起。

承业的舌尖滑腻而有力度,在凌菲的口中迅疾冲撞,与凌菲的舌尖激情缠绕,顿觉芬纺溢,美妙非常。

凌菲的唇舌温软甜香,像是涂了一层蜂蜜和香精,轻柔地迎接着承业的激情,就像缓缓溪流冲刷着坚硬的石块,激点飞扬的浪花。

“凌菲,跟我走吧,行吗?”承业激情难抑,停下来喘着粗气说道。

“哥,我听你的,今晚,你可以在我身上随心所欲。”凌菲媚眼蕴火,娇喘微微,娇声应道。

“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美妙的地方。”承业说完,拉起凌菲走出咖啡屋,咖啡屋里的缓缓的音乐已经变成了激情的摇滚,《让我一次爱个够》的旋律在两人身后激情飞扬。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郊外一处四层小楼,小楼整体呈粉红色,名字的装饰灯光也朦胧昏暗,可以看出是一家旅馆,但楼门处的牌匾也并不醒目,凌菲走近细看,才看出是“粉色记忆”几个字。

“这里主要的服务对象是一夜情或初识不久的恋人,服务非常周到细致。”承业拉着凌菲的手,直接来到吧台,简单登记之后便拿到了房间卡。

承业的手一直环着凌菲柔软纤细的腰肢,不大一会儿就到了四楼的408房间。

承业打开们,一手扶着凌菲的肩膀,一手指着屋里的陈设,问道:“怎么样?”

凌菲走进屋,见里边所有的陈设均以粉色为主,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大床,粉色的床单被罩,连床头的柜橱以及上面的电视都是粉色。

“哇,真漂亮!”凌菲刚才的激情已经缓和,此刻被房间里的装饰和陈设深深吸引着,她不由得夸张地叫着,直挺挺地躺在了粉色的大床之上。

承业并不着急,他知道,其实,与女子欢爱,最令人迷醉的是起初的千种风情和事后的万般旖旎。

他要好好享受这绝美的豪华大餐。

承业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前方那轮皎洁的月亮,激动不已。

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纯净明亮的月亮了。她像一个逐渐抖落轻纱的少女,正在东方的天宇中缓缓升起,愈来愈明亮,愈来愈姣美。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忽然想起这首《水调歌头》,承业的心头也自然想起了家人,已经去世的父亲,身体不佳的母亲,与自己水火不容的芳蕤,和自己不常联系但情深意笃的哥哥……

按理说,此刻应该和他们一起赏月谈心,可自己却在这里与另一女子恩爱缠绵,自己做得是不是有些过头了呢?

凌菲见承业没了动静,翻身坐起,见承业正在窗前望月凝思,也走下床来,轻轻站在承业身边。

那轮月亮真大真美,什么光洁的玉盘、晶莹的玉壶都难以尽形她的美丽,她的神韵是不易表达出来的,即使那些名垂千古的文人骚客,凌菲暗暗地想,没有说出。

“哥,想啥呢?”凌菲把自己纤细修长的身体依偎在承业高大魁梧的身躯之上,轻柔地说道。

“我在想,中秋,应是我们和家人团圆欢聚的时刻,可我们却在这里见面幽会,觉得有些……”承业没有再说下去,他想说的是“有些不合适,有违常伦。”

“哥,你为什么不回家和家人一起共度今夜呢?”凌菲知道,此刻,承业心情有些落寞,他肯定与妻子有些龃龉,否则不会有如此的神情。她知道,虽然自己的魅力有着绝对的吸引力,但也不至于使他在这样的夜晚和自己幽会。

既然如此,就不如说个明白,打开心结,然后再恣意缠绵不迟。

第四十四章 情款款佳女施心计 意绵绵酷男用真情

“我的家人,母亲和哥哥在一起,本想和妻子一起共度今宵,可她突然离开了,这样一来,只剩下我自己了,你若不来,我还真不知怎么度过这个夜晚。”承业说得含混简洁,仿佛自己是被遗弃的孤独者。

“哥,说真的,我也是被父母骂出来的,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那天好不容易要去面试,结果又和您撞在一起,从那以后,父母嫌我无能,多次嘲骂我,今早又骂我,实在忍受不了,我索性答应了你的要求。哥,可别以为我是个很浪荡轻佻女孩子,其实,我是很谨慎很传统的。”凌菲没容承业插嘴,滔滔不绝讲了很多。

“菲菲,对不起啊,真对不起,是我耽误了你的面试。这样吧,你若同意,去我那里,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承业说着,紧紧搂住了凌菲,把凌菲的头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这正是凌菲想要得到的,她兴奋地叫起来,踮起脚跟扳过过承业的脖颈和承业激吻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多谢李哥,太好了!太好了!”

“哥,既然如此,咱也别太伤感了,来,让我们一起度过一个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忘记的最美好的中秋,好吗?”凌菲说着,挣脱开承业,牵着承业的手走向那张粉红色的大床。

“哥,来吧,抛却烦忧,玩个痛快。”凌菲说着,开始为承业解衣服。

解开领带,解开几个白色的衬衣扣,承业光亮结实的胸肌展露出来,凌菲伸出洁白细嫩的小手,在承业宽广的胸膛上来回游移抚摸,边摸边喃喃自语:“真结实,真硬朗,真漂亮啊!”

紧接着,便伸出舌尖,在上面慢慢吸吮游动,令承业激情难抑,心痒不已。

然后,解开承业的皮带,把笔挺的西裤褪下折好,搭放在衣架上,又蹲下shen子,开始隔着薄薄的内裤在承业已经隆起的宝贝上慢慢舔舐。

承业闭着双眼,任凭凌菲慢慢地亵玩揉弄。

凌菲把手指伸入承业内裤的松紧带儿里,向下轻轻一拨,承业那根已经昂奋崛起的宝贝豁然挺出,把凌菲吓得一个愣怔。

“这么大,这么长,哥,我的太小了,盛不下啊。”凌菲一双小手同时用上,不停地把玩起来。

承业的宝贝已经跃跃欲试,它在凌菲手里不停地跳跃着,颤动着。凌菲却不着急,又张开红艳丰满的口唇,把那根坚挺的宝贝一口吞下,不停地舔舐起来。

承业实在不能继续坚持,便轻声说道:“菲菲,来吧,让它进去。”

于是,凌菲便开始解开自己的牛仔裤扣,拉开拉链,把那条紧身合体的蓝色牛仔裤慢慢褪下,只剩一条窄窄的三角内裤,修长雪白的两条大腿分外迷人。

接着,又脱下了紫色外套和粉色t恤,只剩下粉红色的文胸盖在高耸挺拔的双ru上。

“真大,真美!”承业低声赞叹,如此纤细的身材竟长了这样一双丰硕健美的**啊。

承业把一双大手轻轻放在上面,慢慢地揉搓起来,那样滑腻,那样充盈,自己的感觉也是那样舒服柔美。

凌菲开始不停地呻yin起来,口中也不停滴说着:“哥,真好,来吧,哥,你随便,我想你的大宝贝。”

承业并不答话,把凌菲的内裤轻轻褪下,不禁再次惊叹:“真美啊!”

桃花溪边,几茎芳草,桃花粉红,芳草稀疏,承业俯下shen子,让自己灵巧的舌尖在那个芳草萋萋的鹦鹉洲上迅疾舔舐。

凌菲不停地,娇躯在粉红色大床上肆意扭动。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哥,真好,快让它进来吧,快!”

承业仍不回答,掂起自己的宝贝在凌菲的桃源溪口来回磨蹭,凌菲娇躯扭动更快,就像一朵黄色的火焰在燃烧飘摆。

“哥,来啊!”凌菲实在不能坚持,似有怨怒地对承业呼唤。

承业仍旧沉默,又俯身把凌菲抱起,狂烈地亲吻浪费的口唇、脖颈和胸乳。

凌菲终于抓住了承业的宝贝,揉搓两下之后引向自己的桃源圣地,然后用力一按,承业一下陷入粉色的桃花溪中。

“哥,用力,我不怕了。”凌菲娇呼,其实,别看她刚刚毕业,领略的旖旎风情早已不是初次了,大一时的体育老师,大二时的同班男友,还有招聘时冒充老板的骗子,以及现在高大魁梧的天罡总裁牛德学,都曾是那个桃花渡口的摆渡人,而且有的还是经常光顾的常客。

承业开始疯狂地运动,自己的宝贝也像不知疲倦的蛟龙,在温暖芬芳的潭水中肆意冲撞,迅疾穿插。

一种又一种的姿势,一种又一种的技巧,不停地娇哼媚呼,不停地鼓励赞赏,两人就像并肩战斗的战士,互相帮助,互相鼓舞,越战越勇,不知疲倦。

终于,凌菲大呼一声,已变成粉红色的身躯停止扭动,变得紧绷僵直,只是骨盆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承业也长呼一声,畅快得淋漓尽致,在快乐的巅峰尽情领略酣畅怡人的无限风光。

“哥,我从未这样过啊!**竟然如此疯狂,如此令人**啊!”缓过神来,凌菲紧紧搂住承业的身体,娇媚地说道。

“菲菲,没成想你的风情这样令人陶醉,我真被你魅惑了。”承业搂过凌菲的娇躯,慢慢从上到下抚摸着,动情地说道。

“哥,你这样的帅酷男子,身边肯定有不少艳美女子吧,我是第几个?”凌菲嘟起小嘴,娇嗔问道。

“坦诚地说,菲菲,我身边不乏美女,可说真的,像你这样令我痴迷**的只有你啊!”承业翻过身来,在凌菲的身体上再一次覆盖满吻痕。

“哥,我离不开你了,如果天天能够见到你,该有多好!”凌菲抚摸着承业的头,把手承业浓密的发丝里,叹了口气,悠然说道。

“菲菲,只要你愿意,华晟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承业对着凌菲的樱唇快速激吻,诚挚地说。

第四十四章 情款款佳女施心计 意绵绵酷男用真情

“我的家人,母亲和哥哥在一起,本想和妻子一起共度今宵,可她突然离开了,这样一来,只剩下我自己了,你若不来,我还真不知怎么度过这个夜晚。 ”承业说得含混简洁,仿佛自己是被遗弃的孤独者。

“哥,说真的,我也是被父母骂出来的,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那天好不容易要去面试,结果又和您撞在一起,从那以后,父母嫌我无能,多次嘲骂我,今早又骂我,实在忍受不了,我索性答应了你的要求。哥,可别以为我是个很浪荡轻佻女孩子,其实,我是很谨慎很传统的。”凌菲没容承业插嘴,滔滔不绝讲了很多。

“菲菲,对不起啊,真对不起,是我耽误了你的面试。这样吧,你若同意,去我那里,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承业说着,紧紧搂住了凌菲,把凌菲的头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这正是凌菲想要得到的,她兴奋地叫起来,踮起脚跟扳过过承业的脖颈和承业激吻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多谢李哥,太好了!太好了!”

“哥,既然如此,咱也别太伤感了,来,让我们一起度过一个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忘记的最美好的中秋,好吗?”凌菲说着,挣脱开承业,牵着承业的手走向那张粉红色的大床。

“哥,来吧,抛却烦忧,玩个痛快。”凌菲说着,开始为承业解衣服。

解开领带,解开几个白色的衬衣扣,承业光亮结实的胸肌展露出来,凌菲伸出洁白细嫩的小手,在承业宽广的胸膛上来回游移抚摸,边摸边喃喃自语:“真结实,真硬朗,真漂亮啊!”

紧接着,便伸出舌尖,在上面慢慢吸吮游动,令承业激情难抑,心痒不已。

然后,解开承业的皮带,把笔挺的西裤褪下折好,搭放在衣架上,又蹲下shen子,开始隔着薄薄的内裤在承业已经隆起的宝贝上慢慢舔舐。

承业闭着双眼,任凭凌菲慢慢地亵玩揉弄。

凌菲把手指伸入承业内裤的松紧带儿里,向下轻轻一拨,承业那根已经昂奋崛起的宝贝豁然挺出,把凌菲吓得一个愣怔。

“这么大,这么长,哥,我的太小了,盛不下啊。”凌菲一双小手同时用上,不停地把玩起来。

承业的宝贝已经跃跃欲试,它在凌菲手里不停地跳跃着,颤动着。凌菲却不着急,又张开红艳丰满的口唇,把那根坚挺的宝贝一口吞下,不停地舔舐起来。

承业实在不能继续坚持,便轻声说道:“菲菲,来吧,让它进去。”

于是,凌菲便开始解开自己的牛仔裤扣,拉开拉链,把那条紧身合体的蓝色牛仔裤慢慢褪下,只剩一条窄窄的三角内裤,修长雪白的两条大腿分外迷人。

接着,又脱下了紫色外套和粉色t恤,只剩下粉红色的文胸盖在高耸挺拔的双ru上。

“真大,真美!”承业低声赞叹,如此纤细的身材竟长了这样一双丰硕健美的玉峰啊。

承业把一双大手轻轻放在上面,慢慢地揉搓起来,那样滑腻,那样充盈,自己的感觉也是那样舒服柔美。

凌菲开始不停地呻yin起来,口中也不停滴说着:“哥,真好,来吧,哥,你随便,我想你的大宝贝。”

承业并不答话,把凌菲的内裤轻轻褪下,不禁再次惊叹:“真美啊!”

桃花溪边,几茎芳草,桃花粉红,芳草稀疏,承业俯下shen子,让自己灵巧的舌尖在那个芳草萋萋的鹦鹉洲上迅疾舔舐。

凌菲不停地,娇躯在粉红色大床上肆意扭动。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哥,真好,快让它进来吧,快!”

承业仍不回答,掂起自己的宝贝在凌菲的桃源溪口来回磨蹭,凌菲娇躯扭动更快,就像一朵黄色的火焰在燃烧飘摆。

“哥,来啊!”凌菲实在不能坚持,似有怨怒地对承业呼唤。

承业仍旧沉默,又俯身把凌菲抱起,狂烈地亲吻浪费的口唇、脖颈和玉峰。

凌菲终于抓住了承业的宝贝,揉搓两下之后引向自己的桃源圣地,然后用力一按,承业一下陷入粉色的桃花溪中。

“哥,用力,我不怕了。”凌菲娇呼,其实,别看她刚刚毕业,领略的旖旎风情早已不是初次了,大一时的体育老师,大二时的同班男友,还有招聘时冒充老板的骗子,以及现在高大魁梧的天罡总裁牛德学,都曾是那个桃花渡口的摆渡人,而且有的还是经常光顾的常客。

承业开始疯狂地运动,自己的宝贝也像不知疲倦的蛟龙,在温暖芬芳的潭水中肆意冲撞,迅疾穿插。

一种又一种的姿势,一种又一种的技巧,不停地娇哼媚呼,不停地鼓励赞赏,两人就像并肩战斗的战士,互相帮助,互相鼓舞,越战越勇,不知疲倦。

终于,凌菲大呼一声,已变成粉红色的身躯停止扭动,变得紧绷僵直,只是骨盆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承业也长呼一声,畅快得淋漓尽致,在快乐的巅峰尽情领略酣畅怡人的无限风光。

“哥,我从未这样过啊!**竟然如此疯狂,如此令人**啊!”缓过神来,凌菲紧紧搂住承业的身体,娇媚地说道。

“菲菲,没成想你的风情这样令人陶醉,我真被你魅惑了。”承业搂过凌菲的娇躯,慢慢从上到下抚摸着,动情地说道。

“哥,你这样的帅酷男子,身边肯定有不少艳美女子吧,我是第几个?”凌菲嘟起小嘴,娇嗔问道。

“坦诚地说,菲菲,我身边不乏美女,可说真的,像你这样令我痴迷**的只有你啊!”承业翻过身来,在凌菲的身体上再一次覆盖满吻痕。

“哥,我离不开你了,如果天天能够见到你,该有多好!”凌菲抚摸着承业的头,把手承业浓密的发丝里,叹了口气,悠然说道。

“菲菲,只要你愿意,华晟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承业对着凌菲的樱唇快速激吻,诚挚地说。

第四十五章 费心机凌菲入华晟 宠美人承业拒忠言

两人携手走出“粉色记忆”宾馆时,已是八月十六的早晨八点。

“哥,昨夜的记忆是粉色的吗?深刻吗?”凌菲深情地望着承业,娇羞地说道。

“是的,粉红色的,楼房、装潢,更主要的是粉红色的你!”承业吻了一下凌菲的额头,深情地说。

“我会铭记终生的,哥,你也不要忘记我啊!”凌菲握住承业的手,悄悄用力,低声说道。

“菲菲,我也会的,铭心刻骨!”承业说完,拥过凌菲紧紧地搂了一下。

“哥,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凌菲目光落寞,依依不舍。

“你等我电话,一半天我安排。”承业目光坚定,斩钉截铁。

“说真的,我有些不安,还真怕你们那里的人排斥我呢。”凌菲面色凄楚,故作哀怜。

“没事的,我说了算,只要有我。”承业微微一笑,骄傲地说道。

两人再次拥吻,依依惜别。

“菲菲,你来吧,直接到华晟总部,我给你安排工作。”承业对着话筒,情绪高昂。

“哥,多谢。可让我再等一等,有一家外企要我去做财务兼文书管理,累是累了些,可待遇优厚。对不起啊!”凌菲在电话里客气地说着,令承业大失所望。

承业本以为这是十拿九稳的事,谁知竟会冒出一个什么外企。

“他们给你的月薪是多少?”承业颇为光火,对着电话大声问道。

“一万元。昨天老总答应的。”凌菲心里暗笑,在电话里却很严肃地说道。

“我给你两万,来不来?”承业暗想,是不是那个色狼也盯上她了,我看上的人岂能容他人染指。

“好吧,哥,多谢了!不好意思,刚刚毕业,就想多挣点儿。”凌菲对着电话,微笑着说。

“好,明天你来上班,先到我办公室找我。”承业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颇为自得地打了个响指。

第二天早上,一个身材窈窕颀长,容貌端庄艳丽的女子出现在了华晟总部楼梯走廊里,只见她身穿藏蓝色职业套装,雪白的衬衣把一张端庄秀美的脸庞衬托得更加妩媚迷人。

所有走过去的男子都忍不住再回过头来,再看一眼。所有走过她身边的女子都忍不住就近找块镜子,停下来看看自己哪块儿不如她。

她就是楚凌菲。

八点整,承业准时来到办公室门口,见楚凌菲正笔挺地站在办公室外,忙微笑道:“进来吧,一会儿我领你去你的工作岗位。”

“哥,多谢你!”凌菲走进办公室,微笑着说道。

“这是总部哦,办公室。”承业拍了拍凌菲的肩膀,微笑着说。

“哦,对不起,李总!”凌菲急忙改口,微微一笑。

“对,以后你就叫我李总,我叫你小楚,以免别人生疑说闲话。”承业说完,领着凌菲走进了财务部。

财务部主任罗丽娟今年四十五岁,是华晟集团元老人物,华晟刚一成立就从市财校来到集团负责财务工作,工作扎实能干,作风正派清廉,深得集团敬重。

“罗主任,这是新来的小楚,燕北大学金融本科毕业,先在这儿负责财务文。”承业指着凌菲对罗主任介绍道。

“好的。”罗主任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请多关照,罗主任。”凌菲对着罗主任深深地鞠了一躬,微笑着说。

“有什么问题直接和罗主任请教,罗主任是咱这儿最有资历有能力的老财会人员。”承业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对凌菲说道。

“多谢李总!”凌菲笑着,向承业点了点头。

于是,楚凌菲成了华晟集团总部的一名正式员工。

第四天早晨刚一上班,承业便把凌菲叫到乐乐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样,习惯吗?”承业坐在办公椅上,关切地问道。

“李总,别太严肃了行吗?”凌菲笑着,心想,你的一切我还不明白,干嘛如此严肃呢。

“哦,我严肃吗?这不是办公室吗?”承业笑着,看了看办公室的门。

凌菲赶忙走过去,把门关上。

回来之后,她就在承业的脸颊重重地吻了一下,在承业脸腮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吻痕,就像一朵鲜红的玫瑰。

承业赶忙掏出纸巾,站起身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认真擦拭着。

凌菲又立刻走到承业身后,把前胸紧紧贴在承业后背上,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承业。

凌菲从来不穿那种钢丝海绵一起支撑的质地坚硬缺乏动感的文胸,因为对自己的胸ru她非常满意,她也喜欢自己胸前波涛汹涌的感觉,那种走起路来活泼跳跃的感觉令自己心情极为舒畅。

所以,她的文胸只是一层薄纱,隔着衣服别人就能感觉到那种柔软而富于弹性的感觉。

承业顿觉两团温柔的热浪涌遍全身,回过身来,抱住凌菲激吻起来。

“哥,在这里,行吗?”凌菲媚眼迷离,娇声问道。

“行啊,没事。”承业说着,转过身,把门牢牢地插住。

回过身来,承业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拉开西裤拉链,把自己的宝贝拿了出来。

凌菲也已褪下自己的套裙和内裤,把白晃晃的tun部送到了承业面前。

承业向前走几步,坐到沙发上,扶着凌菲的芳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脸朝前,脸朝后,凌菲不停地变换着姿势,脸朝前时,就和承业热情激吻;脸朝后时,就把承业的双手放到自己的玉峰之上,让承业肆意揉捏。

“哥,我想叫。”凌菲起初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音来,可实在难以自抑,便想娇声。

“没事,菲菲,这间屋子有吸音装置,别人听不到的。”承业下边运动着,双手揉捏着,低声说道。

“啊,那我就叫了。”凌菲说完,便娇声呻yin起来,不停地鼓励着,称赞着,令承业更加痴醉疯狂。

结束战斗,打扫战场,凌菲说道:“看来你早有准备啊,在这里,有多少靓女被你俘虏过?”

“哪里,这间房刚装修好的,不到一周。”承业又坐回座位,笑着欺骗道。

“李总,和你说件事,其实那天我就想和你说,可没有机会。我觉得让小楚直接负责文书处理,似乎不妥,从这几天看她的业务并不熟练,另外,对集团一切事物都特感兴趣,都寻根究底想弄个究竟,咱集团有些事是应该保密的,对吗?”罗主任坐在承业对面,诚恳地说。

“罗主任,你说得对,可说实话,谁都有一个从生到熟的过程,你多带带她。另外,关于她的好奇,我想没什么,毕竟是刚毕业的孩子嘛,您那,是有些多虑了。”承业笑着解释,心里却颇为不快。

第四十六章 楚凌菲再施美人计 郎瑞民难敌暧昧情

出于职业的敏感,罗主任从一开始就对这位新来的美女有了一丝警觉。

寻根究底地询问,去别人电脑搜索,与每个人近乎谄媚地说笑阿谀,都使罗主任觉得这位新来的美女过于成熟老练,过于精明而有城府,而这些,也是财务部所有工作人员的共识。

凌菲出去时,罗主任悄悄告诉大家,对于这个女子,要多加防范,有些事情尽量嘴严些,以免出现一些对集团不利的麻烦。

她知道,这个女子与总裁的关系非同一般,现在,总裁已经被这个女子深深地魅惑了。但她真不想让集团出什么问题。她真心地希望,华晟应该像一条马力强劲的大船,能够在波涛汹涌的商海中劈波斩浪,稳稳前行。

尽管那天总裁的态度令自己很失望,但这并未影响她对华晟的诚心。她明白,承业的缺点就是风流痴情,现在,承业已经沉迷于这个美丽女子的魅惑中,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所以,她对楚凌菲更加小心,更加谨慎。

“小楚,偷看他人电脑资料是不礼貌的,这一点你应该明白。”那天上午,罗主任去银行回来,发现凌菲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浏览自己的文件资料,因为一开始就对小楚的印象不佳,罗主任直接用了这个‘偷’字。

尽管她知道,凌菲不会从自己这里得到任何重要的信息,因为办公室所有人的重要文件都进行了归纳打包,加了密码,但她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不满甚至愤怒。

“哦,罗主任,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你们的照片,以后我会注意的。”凌菲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地说着,其实,她也早已意识到办公室里的人对自己的警戒,尤其是这位罗主任。

这些天里,她也非常着急,十几天来,她未能获取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尽管她已经获取了总裁的痴心,已经进入了很重要的岗位。

昨天,天罡总裁牛德学对她非常不满,尽管他早就知道,凌菲的任务绝非短时期内能够顺利完成。

牛总明白,承业早已把凌菲揽入怀中,如果获取不到什么,不正应了“孙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典故,自己不恰好成了别人的笑柄。

他开始怀疑甚至悔恨当初的决定太过荒唐,可事已至此,只好让凌菲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外,别无出路。

现在,凌菲已经知道,兴达电子城开发区还有一整套人马,负责财务的是华晟财务总监郎瑞民。

对于郎瑞民,凌菲在天罡时就有所耳闻,此人头脑敏锐,业务精通,处事圆滑,交际面广,是华晟的核心人物。

他也有一个许多男人共有的缺点——好色,据说在兴德,郎瑞民目前至少有三个较为固定的情人。

能否从他身上打开缺口呢?凌菲思虑再三,终于决定,无论能否成功,今天就去试试!

当然,这事不能让承业知道,而且不能让郎瑞民告诉承业,这个尺度和策略需要好好把握,否则,承业知道,就会功亏一篑,后果不堪设想。

上午十一点,凌菲走出了华晟的大门,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西郊开发区。

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是想到地儿之后恰好午餐,凌菲也好借吃饭之际展示一下自己的妩媚风情,看这位才华横溢的风流才子能否成为自己的俘虏。

四十分钟后,凌菲踏上了这块令牛德学垂涎已久的宝地,走进了临时活动房的筹建处办公室。

一个三十二三岁的青年人坐在办公桌前,面对着电脑屏幕看着什么。

“请问郎总监在吗?”凌菲见门没关,便敲了敲敞开的房门,轻声问道。

“啊,我就是。”郎瑞民一抬头,不禁一个愣怔,眼前竟站着一位如此绝色的女子。

高挑的身材,洁白的肌肤,俏丽的脸庞,油亮的披肩长发,竟如此精细地统一在一个人身上,尤其是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更令人观之忘俗,见之难忘。

“哦,我是华晟总部财务部的小楚,刚毕业不久,负责财务部文书的撰写和修订,可有些财经公文我不太熟练,久闻郎总业务精熟,今天特来请教,不知能否赏光赐教。”凌菲声音悦耳甜美,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忽闪着望着郎瑞民,看得郎瑞民竟有些局促紧张起来。

“哦,你太客气了,没事的。现在公文种类和样式发展很快,不过再快也是换汤不换药,没什么难写的。”郎瑞民耐心细致地说着,拉了拉身旁的一张椅子让凌菲坐下,心里也在暗暗吃惊凌菲漂亮的容貌和得体有礼的举止。

凌菲故作认真地听着,其实她一直端详着郎瑞民的身貌。

郎瑞民身高一米七左右,白净的脸膛,两道浓黑的八字眉,一双晶亮的眼睛一看就透着睿智,整个人显得文质彬彬又精明强干。

这个男人样子还不坏,楚凌菲心里暗暗地想。

“郎总,眼看快十二点了,我看咱选个地方吃点饭吧,咱边吃边聊,我请客,就算我的拜师宴吧。”凌菲说着,站了起来。

“我请吧,你是客人。”郎瑞民说着,也关闭了电脑,站起身来。

“不,我是学生。”凌菲坚持着,和郎瑞民一起走出屋门。

二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了一家中低档酒楼的一个雅间里。

“这里是附近最好的饭店了,我们来客人都在这里用餐。”郎瑞民抱歉地笑笑,拿过菜谱让凌菲点菜。

“客随主便吧,郎总,我不挑食,什么都吃。”凌菲说着,向郎瑞民微微一笑。

“哦,小楚,别叫郎总郎总的,我可不敢当,你就叫我……”郎瑞民说到此处,没往下说,他弄不明白到底让楚凌菲管自己叫什么。“小郎”不合适,“老郎”更难听。

“就叫郎哥吧。”凌菲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郎瑞民一眼。

就这一眼,便令郎瑞民心动不已,那双清澈的明眸里,蕴着妩媚又含着端庄,充满着诱惑又满带着娇羞,像一只温情的纤手,拨动了郎瑞民内心深处那根柔软的琴弦。

“怎么,郎哥,不好听吗?”见郎瑞民愣怔在那里,凌菲便娇声问道。

那声音,像春莺娇啼绿树,像清泉漫经山石,又像一把精致的熨斗,直接进入了瑞民的心里,把瑞民蜷缩的心叶熨得既妥帖舒适,又微痒愉悦。

“好听好听。”瑞民赶忙说着,拿起菜谱低头点起菜来。

凌菲不由得暗自高兴,鱼儿已经咬钩了!

第四十七章 楚凌菲魅惑郎瑞民 杨金星倾慕绝色女

葱爆腰花、凉拌鸡丝、麻婆豆腐、糖醋里脊,郎瑞民又要了一个火锅,里面装着满满的东北杀猪菜。

“啊,好丰盛,好有食欲啊!”凌菲拍手鼓掌,俏皮可爱。

瑞民要了一瓶“康熙大帝”,这是兴德名酒,每瓶四百多。

“来,小楚,今儿真是三生有幸,能在这样偏僻的地方遇到你这样漂亮的美女,先干一杯。”瑞民窘态消除,说话也流畅大胆了许多。

“来,老师,在这里聆听老师教诲,我才是三生有幸啊,来,老师,我敬你。”凌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海量,高才!”瑞民不住惊呼,他真没想到凌菲喝酒如此爽快。

“来吧,老师,我先敬您三杯。”凌菲拿过酒瓶,等着瑞民喝干杯中酒。

“啊,等一等,我喝不了快酒,这样一口一杯我受不了。”瑞民说着,又啜饮一口,杯中酒还剩大半。

“老师!第一次敬你酒,就干了嘛!”凌菲嘟起小嘴儿,故作娇嗔。

“我的确喝不了这么多,更喝不了这么快。”瑞民面露无奈,表情痛苦。

“好吧老师,学生不难为你了。来吃菜。这腰花可是好东西,可以……”凌菲欲言又止,看着瑞民,目光暧昧。

“可以什么?”瑞民明知故问,笑着看着凌菲。

“你知道的,真坏。就是能使‘你好,她也好’嘛。”凌菲低头捂嘴,故作娇羞,她还想说“你好,我也好”,可觉得还不是时候。

“小楚,真有你的。”瑞民没再说什么,他早已被眼前这个美丽而泼辣的女子震晕了。他觉得,这是一个美丽的梦,青春期时常做的那种梦。

本来,他的酒量不大,加之喝得太猛,此时已经有了八分酒意。他脸色酡红,双眼充血,心里也有了某种难以遏抑的冲动。

“郎哥,今天先喝到这儿,咱毕竟还要上班,也好有机会再喝,和老师多饮几杯。”凌菲不想再继续下去,今天,使瑞民对自己心生好感或心存邪念就已达到目的,另外,她也不想因喝得太多而使瑞民忘掉些什么,对于今天的导演和演技,她自己都非常满意。

“哦,我去买单。”凌菲说着,站起身来,拿起自己挂在衣架上的手包。

“不,不用,我来!”瑞民说着,也赶忙站起,快步上前,伸手去拦阻凌菲。

慌乱之间,瑞民的手恰好碰到了凌菲胸前鼓胀而富有弹性的谷峰,她依旧穿着那种薄纱似的文胸。

那两团令人**蚀魄的柔软,那两坨使人心荡神驰的弹性,像两颗温柔的子弹,立刻击中了郎瑞民那颗已经春情萌动的心。

他略一迟疑,便猛然向前一步,紧紧地搂住了凌菲。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玉峰只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像一股汹涌的洪水,更加直接地冲荡着郎瑞民理智的防线。

“亲,你是哪里来的仙女,这不是做梦吧。”郎瑞民色意朦胧,紧紧拥着凌菲不放,口中喃喃自语。

接着,他猛一抬头,把火热的口唇凑上前去。

凌菲俯下头,也张开满蕴酒香的口,把温热滑腻的香舌一下送入瑞民口中。

楚凌菲虽然痴醉地应和着,但心中的理智并未瓦解,她知道,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不到万不得已,自己的风情之花不能完全绽放,因为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于是,凌菲迅速地推开瑞民,娇羞地说道:“老师!人家是来请教财务知识的,不是来请教这种技能的。”

郎瑞民正在兴头之上,熊熊的仍在燃烧,便不顾一切,继续伸手在凌菲的胸前抚摸揉捏。

“老师,我这次是背着李总慕名前来的,真的该回去了,你若真记得我,以后联系。”凌菲推开瑞民的手,认真地说。

郎瑞民心中的渐渐熄灭,但他理智的防线已被彻底击溃,他拉起凌菲的手,直视着凌菲,喃喃说道:“仙女,你是我的仙女,好的,我会联系。”说完,便拿起手机,存下了凌菲的电话号码。

“郎哥,我刚到华晟,可总觉得李总对我有些意思,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很怕。我们的交往一定要保密,知道吗?”凌菲向前一步,捧着人们的脸,亲了一口。

“啊,知道,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瑞民说着,心中暗想,李总,工作上我服从你,情场上就不能屈从于你了。

楚凌菲的这句话可谓一箭双雕,既勾起郎瑞民对自己的欲念,又在承业和瑞民之间竖起一道藩篱,彻底阻断了瑞民和承业之间的心灵沟通。

“郎哥,真的,我的财经应用文和会计电算化真得需你帮忙,以后,你可不能推脱啊。”凌菲说完,在瑞民的脸颊上轻吻一下,拿起坤包飘然而去。

瑞民在原地站了许久,独自走出了那个令自己丧魂失魄的雅间。

在承业的大力协助下,杨金星的“金盾电子用品超市”于八月十八正式开业。第一天火爆热闹的开业仪式过去之后,就是门庭冷落的萧条。金星觉得纳闷儿,难道是自己的思路真的有了问题。

“才一天啊,金星,做生意怎能天天像开业那样红火热闹呢,你在门脸上加一块电子屏幕,把主要商品名字写上,滚动播放,看看怎么样。”承业耐心安慰,精心指导着。

果然,第三天起,客人逐渐增多,金星的脸上也漾起了笑容。

那天上午,金星刚送走一位买数码相机的顾客,正计算着这笔生意的利润,一个身材高挑,相貌清秀的女子走进了超市。

女子站在柜台前,把太阳镜向上一撩,使太阳镜搭在蓬松的头发上,更显得酷帅靓丽。

“老板,有u盘吗?”声音悦耳动听,金星眼前一亮,暗自惊诧,这是我见到过的最美的女子了。

“有,你需多大容量的,我们这里从一g到十六g的都有,品牌也有科达、联想等多种。”金星微笑着回答,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靓丽的女子。

光洁的额头,浓而细的眉毛,清澈的眼眸,微翘的鼻翼,精致的红唇,都美得无法形容。一直以来,他就在心中暗暗幻想象着自己意中女子的形象:她应该有一张自己愉悦的脸孔,应该有高挑匀称的身材。

而此刻,这位艳丽脱俗的美女比自己心中的偶像要美丽一千倍,她艳光四射,光彩照人,整个超市都仿佛华贵了许多。

金星大着胆子,走到女子面前,和她并排站在一起。

第四十八章 楚凌菲心仪痴情男 杨金星巧追美娇女

“怎么,老板,阂比个儿吗?”女子见金星站在自己身边,后退一步打量着金星,微笑着说道。

“啊,我是看小姐太高挑了,和您比比看是否赶得上我。”金星脸色微红,略有紧张地说道。

“我们女人显个儿,看着很高其实差得远。”女子继续微笑着解释,她对眼前这位年轻的老板也颇有好感,“况且你又那么高。”女子再一次对着金星上下打量一下,补充说道。

“你看,几乎让你搅得忘了正事儿,我是来买优盘的,不是和你比个儿的。”女子笑着,走到柜台前低头选看那些排列在货柜里的优盘。

“小姐,我看就来这款吧,容量大,牌子好,也不贵。哦,你若真要,我可以送你。”金星拿起一个优盘,微笑着热情推荐道。

“哦,你若每天锻一个,还怎么赚钱呢?”女子微微一笑,看着金星。

金星脸色微红,自觉失态,索性接着往下说道:“哪能天天送呢,你是个特例啊。”说完,拿着优盘对女子说,“真的,来这款吧。装起来吧,我送你的。”

女子笑了,环顾一下四周,接着说道:“如果我天天来呢,你也天天送吗?”

“当然,但愿如此。”金星说着,顺着女子的目光判断着,“还需什么,尽管说。”

“先到这里,以后好再来啊!”看来,女子对自己也分外有好感,否则不会这样和自己说笑这么久,金星暗想。

“按规定,我们需填写客户联系方式。”金星说着,拿过一个纸条。

“好,没问题。”女子并未推拒,爽快地在纸条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楚凌菲。

凌菲已经走出房门,金星还在拿着纸条默念着:“楚凌菲,多好听的名字啊!”

整整一天,金星魂不守舍,他惊讶,天下竟有如此令自己心动的女子,自己二十多年,日益清晰起来的梦中偶像今日骤然天降,所以,他兴奋、激动,他发誓,一定要努力追到这位天仙般的美人,为了她,哪怕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想把自己的激动和兴奋告诉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于是,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姐姐采萱。

“姐,告诉你一个喜讯,今天我的店里来了个仙人。”电话刚通,金星就兴奋不已地对姐姐说道。

“弟,又说疯话了,是看上谁了吧,和姐说说,什么样的女子令我的弟弟如此痴迷啊。”采萱在电话里笑着打趣,她已经判断出,弟弟肯定看上了某女子。

“她姓楚,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白白的肌肤,长长的头发……”金星一连气说了好几个叠词,最后又补充道,“反正长得漂亮极了,比你都强。”

“臭弟弟,看见美女就贬低起姐姐来了,哪天让姐姐开开眼,看什么样的仙女把我弟弟迷成这样了。”采萱说完,又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弟弟,找女朋友不要光看外表,还要看她的品性修养,不要被外表迷惑啊。”

“姐,我知道,可你总不能让你这样帅气的弟弟找一个丑八怪吧。放心吧,姐,我会全方面考虑的。”金星说完,挂了电话。

“明天她肯定会来,真的,我得送她一件礼物,对了,制作一个表达爱意的视频,明天她再来时送给她,不很有新意吗?”金星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坐在电脑前开始忙碌起来。

上传自己的照片,录制自己的表白,下载合适的图片,搜索恰当的歌曲,直到晚上八点,足足用了十多个小时,一段时长15分钟的视频终于制作完成,播放了几遍,金星自觉非常满意。

第二天一早,金星早早来到超市,等待着美丽的天使能像昨天那样突然降临在自己的超市里。

从八点到九点,从十点到十一点,凌菲一直没有来。

整整一天,凌菲的影子没有出现。

金星大失所望,坐在电脑前一遍遍观看自己精心制作的视频,非常落寞。

他想,是不是自己判断失误,人家心里根本没有自己,自己自作多情呢?可从昨天她的表现看,又不会有什么问题,那她为什么又爽约了呢?

第二天,金星来到超市,打开电脑,他还要看一看自己制作的视频,听一听自己精心选择的歌曲。

庞龙的那首《你是我的玫瑰花》的深情优美的旋律正在店里悠然回荡。

这时,那位美丽的天使突然来到金星的店里,金星赶忙关掉视频,站了起来。

“很好听的歌曲,为什么要关呢?”楚凌菲微笑着,走到电脑前。视频已经关闭,金星忙说:“顾客来了就得先接待顾客,何况你不是顾客。”

“那我是什么?”凌菲走到金星面前,目光含情。

“你是天使啊,你的到来使本店蓬荜生辉,我岂敢怠慢。”金星看着凌菲火辣直率的眼睛,又有些腼腆起来。

“啊,是吗,真会说话,那以后我可要天天来了。”凌菲继续微笑着,环顾四周,好像又在寻找什么东西。

“当然欢迎,可不能违约啊,你昨天就食言了。”金星正想知道她为什么没来,便顺口说道。

“啊,是,昨天太忙,今后一定,因为我上班正好路过。”凌菲边说边继续搜寻,金星也随着她的目光判断着她要选的东西。

“那款录音笔怎么卖?”金星进来一批录音笔,外形是支普通的钢笔,其实还有很强的录音功能,能够清晰录下两个小时的声音,当时觉得好玩,一些家境富有的中学生爱买这些小东西。

“怎么,你是克格勃啊。”金星说着,拿过一支递给凌菲。

“多少钱?”凌菲大眼睛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美丽无比。

“白送。外加一款8g优盘。”金星说着,拿过存有自己录制视频的优盘递给凌菲。

“感激不尽,你总艘东西可我送你什么?”凌菲没有推辞,接过优盘,神秘地笑笑,低声说道,“好,等我想好了我一定送你一件你最满意的东西。”说完,向金星挥手,走出店门。

“优盘里有我给你下载的歌曲,别忘了听。”金星走到门口,大声叮嘱着。

第四十九章 郎瑞民得手失机要 楚凌菲失身获密文 (一)

两天来,郎瑞民魂不守舍,楚凌菲那俊美的脸庞,窈窕的身材,甜蜜的话语,妩媚的风情一直在他脑海中浮来浮去,使他焦躁不堪,心痒难搔。

如此绝色女子,上手一次死也心甘了,他多次这样痴痴地想。

他给凌菲打了两次电话,都是因为正在通话而未打通,是不是她故意不接自己的电话进行了手机设置呢,想到这里,他懊恼不已。

不如那次乘胜追击了,或许还能得手,他悔恨地想。

开车去城西洗脚城的情人那里,泻一泻心头的,可回来之后,更炽,这几个情人和凌菲相比真是天上地下,所以,回来之后,他依然痴思苦想,恨不得将凌菲一下抓到手里。

晚上六点,郎瑞民刚要下班,衣兜里的手机骤然响起,他拿过一看,是凌菲!

“凌菲,你在哪儿?”郎瑞民激动得手都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按下接听键,急切地问。

“我在情人岛咖啡屋,来吗?”凌菲声音悦耳,充满诱惑。

“好,去,我就去。”郎瑞民语无伦次,恨不得立刻飞到凌菲身边。

不到十分钟,郎瑞民已经出现在楚凌菲身边。

“走吧,进去。”楚凌菲说完,挽着郎瑞民进了里边的雅间。

“亲,可想死我了。”郎瑞民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搂住凌菲,疯狂地亲吻起来。

“郎哥,别忙嘛,我都喘不上气来了。”凌菲说着,坐到一张小几旁的椅子上,拿过一瓶红酒斟到两个高脚杯里。

“来,郎哥,为重逢干杯!”凌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爽快的风格更令郎瑞民敬慕不已。

“好,凌菲,真想你了,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瑞民柔声问道,声音里蕴满凄楚贺委屈。

“这两天太忙了,谁的电话都没接。”凌菲说完,又为自己斟上一杯,拿着瓶等着瑞民把杯中酒喝干。

“郎哥,快喝干了,我等着你呢。”凌菲娇嗔细语,令郎瑞民心痒难挨。

“好,凌菲,说实话,论喝酒,我真不行,论那个,我真行。”郎瑞民看着凌菲桃花似妩媚脸庞,开始话语挑逗。

“论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凌菲故意懵懂,歪着头看着郎瑞民。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瑞民拉住凌菲的手,疯狂舔舐起来。

“好,我真要好好领教领教了。”凌菲说完,又将一大杯红酒喝个精光,拿着空杯等待着郎瑞民干完杯中酒。

两杯酒下肚,郎瑞民又已满脸酡红,他不再犹豫,不再顾忌,径直走向凌菲,把手直接伸进凌菲的文胸里,狂乱地揉捏着凌菲那滑腻饱满的胸ru。

凌菲娇声呻yin,媚眼蕴火:“哥,找个地方吗?”

“好,亲,去我的住处,城西我有一处房,刚装修完,去那里。”瑞民说完,便拉起凌菲走向自己的轿车。

“郎哥,慢点儿,你喝了酒。”凌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娇声叮嘱。

郎瑞民把手放在凌菲的大腿上,自豪地说:“没事,亲,咱一起体验飞翔的快乐吧。”

“我愿意在床上体验飞翔的快乐,不愿意现在。”凌菲抚摸着瑞民扶着方向盘的手,娇滴滴地说道。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一个新建小区里停了下来。几栋二十几层高的住宅楼里,只有几乎人家亮着灯光。

“这叫新兴小区,大部分人家还都没搬过来。”瑞民停好车,拉着凌菲走进电梯。

电梯里,瑞民抱住凌菲又是一阵狂吻。

电梯在十二层停下来,瑞民拥着凌菲打开房门,走进房间,按亮了电灯。

这是一间复式楼房,分上下两层,客厅、卧室、厨房、书房、卫生间,一切设施均已齐备。

凌菲转了一圈,她特意看了看书房,一排书橱,一个办公桌,办公桌上,安放着一台台式电脑。

凌菲还在转着,看着,郎瑞民只穿一条内裤走了过来,黑色内裤里,已经鼓鼓囔囔隆起一大团。

郎瑞民拉过凌菲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大包上,然后,急切地为凌菲脱起了衣服。

匆忙地解开上衣纽扣,迅速地撩起里边的t恤,解开薄如细纱的文胸,凌菲丰满的玉峰豁然出现在瑞民眼前,郎瑞民饿狼一般,扑上去含住了那粒粉红色蓓蕾。

接着又迅速蹲下shen子,急不可耐地拉下套裙拉链,双手颤抖地褪下连裤,把那双激动不已的手伸进了凌菲的内裤里。

郎瑞民前前后后用力地揉捏着,慢慢地摩挲着,口中不停地嚅嗫着:“真好啊,真滑润,真细嫩啊。”

凌菲抚摸着瑞民的头,早已娇喘微微,不能自持,娇声着:“郎哥,来吧。”

郎瑞民抱起凌菲,凌菲的手勾住他的脖颈,走向卧室的大床。

第四十九章 郎瑞民得手失机要 楚凌菲失身获密文 (二)

床上还没有被褥,只是一个大红色的床垫。

郎瑞民把凌菲放在床沿儿,把凌菲所有的衣饰全部除去,凌菲的所有春光便一览无遗,全部展露在瑞民面前。

“你这里真美啊!”瑞民不由得低声惊叹,他发现,凌菲那个芳草萋萋水潭幽幽的地方是那样整齐干净,与自己经历的迥然不同。

几茎芳草,没有完全覆盖住洁白的肌肤,也没有杂乱无章地肆意生长,而是规规矩矩地顺贴在肌肤之上,并且排列的整整齐齐。

两条芳堤,也不是那种暗红的颜色,而是鲜红地列在两边,护住两片同样粉红色的蕊片,就像一朵粉色的玫瑰花,卓然开放于幽静的深山野谷。

还有两堤交汇处那点粉红的小岛,就像一粒鲜红的珍珠光亮鲜润,在几茎芳草下闪动着有人的光华。

郎瑞民惊叹不已,不由得连声赞叹:“真美,真美啊,这个地方竟然长成这样,这样鲜嫩美丽。”

“郎哥,干嘛,不许看!”凌菲说着,伸出纤细洁白的双手改在了自己那片灿烂的春光之上。

郎瑞民并不答话,俯下头去,含住了那粒鲜红的珍珠。

凌菲立刻娇呼一声,身体不停地在大床上扭动起来。郎瑞民更加卖力。。。。。,把凌菲侍弄得娇躯乱扭,双手乱抓,口中更是娇声细语,粗喘低呼。

“来吧,郎哥,进来。”凌菲实在难以坚持,便低声呼唤,她希望,自己的那个空间赶快被填满,以获得更充盈的快乐。

“好的,凌菲,我来了。”郎瑞民大呼一声,掂起自己的宝贝挺了进去。

坐起,躺下,凌菲不断地变换着,双腿时而环缠住瑞民的腰,时而向两边尽情分开,时而被郎瑞民扛上肩膀,举到半空。

一会儿,凌菲又下床,站在床边,手扶床沿,让瑞民从后面恣意进出,口里也在不停地鼓励着,呼唤着。

不一会儿,瑞民便大呼一声,倾泻在凌菲雪白的tun部之上。

“郎哥,你真是只狼,一只凶猛的色狼,一只饥饿得恶狼。”凌菲抚摸着郎瑞民汗涔涔的脊背,娇嗔地说道。

“我就说嘛,我的这个很强的。”郎瑞民得意地说着,握着凌菲的玉峰玩着。

“郎哥,真了不起,事业有成,收入丰厚,各方面能力都是一流。”凌菲翻过身,端详着瑞民说道。

“稀里糊涂,还算过得去。”瑞民舒了一口气,充满自豪。

“你这房子,多少钱?得几百万吧。”凌菲把手伸进瑞民的口中,任由瑞民随意。。。。

“是啊,三百七十万,这是李总特意奖励给我的。”瑞民在凌菲的胸脯上快速地亲了一口,得意地说道。

“李总就是大手笔啊,你看那块河滩地,一出手就是上亿。”凌菲开始有意识地套话,看能否说出什么端倪。

“李总可不是傻瓜,那块河滩地可谓李总的得意之作,真是一石三鸟啊!”瑞民毫无防备,开始卖弄起自己的分析能力。

“何以见得?”凌菲暗自高兴,看来这里真有大文章。

“你想,政府与华晟的投资是二比一,华晟投一亿,政府就配两亿,如果李总投半亿,上报时说一亿,华晟就赚多少?还有,将来电子城真正建好了,既是一项政府业绩,也是华晟盈利的产业;最后,如果将来华晟不想经营了,这么大一块地皮和建筑面积,会值多少?”郎瑞民条分缕析,侃侃而谈,把凌菲当成了最忠实最安全的听众。

“哦,是这样,华晟现在就这样做吗?”凌菲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她想听到更直接的陈述。

“当然,现在电子城是两套帐目,都归我管。”瑞民更加得意,说完之后,又在凌菲**的胸脯上狂吻起来。

凌菲按捺住兴奋和激动,她明白,离自己的目标只差一步之遥。

现在,她的任务是使郎瑞民酣睡不醒,然后,自己去书房把有关的文件考下来,拿到更直接的证据。

于是,她用自己又白又大的胸ru在瑞民的胸上反复推磨,不一会儿,郎瑞民的宝贝又被呼唤起来,接着,凌菲手口并用,用力把玩吞咽起来。

不一会儿,郎瑞民便闷哼一声,再一次倾泻而出。

“你真行啊,郎哥!”凌菲依偎在郎瑞民身边,娇声称赞。

“不行了,太累了,困了,别打搅我,让我睡一会儿。”郎瑞民说完,不到一分钟,便鼾声如雷,酣睡起来。

凌菲迅速爬起,顾不得穿衣,一丝不挂,关闭了进屋时就已开启现在仍在工作中的录音笔,又赤身裸足迅速来到书房。

她明白,郎瑞民经常在家里办公,集团的文件肯定在书房这台电脑上。

开机,搜寻,不一会儿,她就把d盘e盘的有关华晟集团的所有文件都拷贝下来,装在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坤包里。

大功告成!

这次,可以理直气壮地向牛德学汇报了!

男人啊!你再英雄再强大,也难以逃脱我们女子的掌控,看来,那句千古名句应该改一改了——男人啊!在我们这样绝色的女人面前,你的名字永远是弱者!

当凌菲一切收拾停当时,郎瑞民仍在酣睡。

“郎哥,我走了,再见啊!”楚凌菲嘴角漾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走出了郎瑞民的家,走出了夜色渐浓的新星小区。

明天,怎样面对李总呢?

尽管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可毕竟辜负了李总对自己的一片深情啊!如果这些资料泄露出去,会给华晟带来什么影响呢?

刚走了几步,凌菲忽然想起了这些问题,对了,还有金星,那个帅酷的老板,我要好好地和他谈一场恋爱,然后,拿着牛总给的几百万,和金星一起过日子,再也不干这担惊受怕的黑暗勾当了。

怀着一系列复杂的心情,凌菲融入了越来越浓的夜色中。

第五十章 牛德学裸审楚凌菲 李承业电购藏娇屋

这几天里,牛德学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想到自己心爱的凌菲在李承业的怀里娇声细语,他就不由得心急如焚,焦躁难耐,恨不得让凌菲马上回到自己的身边。

“疯了,真是疯了!”他在办公室里,抓扯着自己日益稀疏的头发,喃喃自语。

真想把她招回来,可事已至此,功亏一篑似乎更可笑。

兜“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可这个“孩子”太可爱啊!

他望着电脑屏幕上凌菲的照片,度日如年。

正当他坐立不安的时候,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是凌菲打来的!

“怎么样,到什么程度了?”接通之后,牛德学迫不及待地问道。

“有些起色,我想快了。”楚凌菲对他的急躁非常不满,本已到手的东西她却不想马上交给他。

“现在,那个李承业,对你怎么样?”牛德学压低声音,继续问道。

“就那样,不错。”凌菲想了想,简单地回答道。其实,论床上功夫和体贴程度,承业比牛德学要好一万倍,凌菲想。

每次牛德学强拉她**交战,她总是闭着眼睛,头脑中总会出现鲁智深、张飞这样的形象,牛德学的战术也太简单,只是那几种普通的体位,搞得自己很累很烦;

而与承业欢娱酣战,她总是大睁着眼睛,她看不够承业的样子,或淡然的从容,或激动的扭曲,都那样别有韵味,额头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眼眸中流露出的万般柔情,都令她心旌摇曳,而且,承业对节奏速度的把握,对体位姿势的选择,总是恰到好处,使自己或轻松愉悦,或心荡神驰,尽情体验欢愉的乐趣。

“你现在在哪里,回来一趟。”牛德学说完,挂了电话。

凌菲有些害怕,这几天牛德学一直神经兮兮,疑神疑鬼,不知他今天又会怎样。

晚八点,凌菲回到了自己的家,走进了那套牛德学为自己购买的房子里。

牛德学早就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吸烟、看电视。

“牛总。”凌菲惴惴地打着招呼,脱下外套走了过来。

‘把衣服都脱了。“牛德学面无表情,低声命令道。

“怎么?我……”凌菲想说,她今天太累了,只想好好冲个澡睡一觉。

“快点!”牛德学二话没说,站了起来。

脱掉衬衣,褪掉裙子,凌菲只穿着内裤耗胸站在地中间。

“都脱掉!”牛德学说着,走近凌菲,动手扯下了凌菲的文胸。

“牛总,你弄疼我了!”凌菲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委屈,本来是为集团献身做事,没想到却招来这多麻烦,不由得怒声抗议道。

她意识到,自从她接受这个任务进入华晟以来,牛德学对自己的态度陡然巨变,也许牛德学把自己当成了一文不名的娼了。

此时,楚凌菲已是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在明晃晃的灯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牛德学正瞪着牛一样的眼睛前后左右仔细地审视着凌菲的身体。凌菲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捆缚在桌案上的待宰的羔羊,孤寂无助,茫然无着。

“你说,李承业和你上过几次床?”牛德学面无表情,厉声问道。

“一次。”楚凌菲怒火中烧,低声答道。

“说实话。”牛德学不依不饶,继续盘问。

凌菲觉得很没意思,当初,不是他让自己去勾引李承业吗,现在却又这般小气狭仄,真是!

“一次也好,十次也罢,牛总,当初可是你让我去的啊,现在怎么又这样呢?”凌菲再也忍无可忍,大声斥责道。

牛德学自觉理亏,闷声不答。却伸出手来,指着凌菲高高的玉峰说道:“你看,这是那小子咬的?”

“是,又怎么样?”其实,凌菲知道,这块ru晕旁边的咬痕是前天郎瑞民留下的,当时,郎瑞民本来酒已喝多,加之当时正上来**,很自然地用了力,当时自己也正在峰巅上,并未觉出疼痛来。

“怎么,敢阂顶嘴了?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谁给的?”牛德学瞪大眼睛,大声吼叫着。

“你也别忘了,是你把我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陷在乱七八糟的泥潭里的。”凌菲说完,径自跑向自己的衣服,边哭边迅速地穿起衣服来。

“怎么,凌菲,别生气了,其实我也是怕你受委屈,我也想让你早点儿办完那事快点回来。”牛德学见凌菲真生了气,也怕她真的撒手不管或彻底离开自己,如果那样,自己的所有计划和在凌菲身上的所有付出岂不都成了泡影,所以,他赶忙陪着笑脸,紧紧抱住了凌菲。

凌菲仍在抽泣着,牛德学涎起脸来,抚摸着凌菲玲珑有致的身体,不断地哄劝着。

“好了,穿好衣服,咱去怀北路的韩国烧烤店去吃点儿,可别再哭了。”牛德学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凌菲滑润洁白的谷峰,忽然又变了主意。

“亲,先玩一会吧,我太想了,等不及了。”说着,没等凌菲回答,便夺过凌菲的衣服扔在一边,抱着光溜溜的凌菲走进了卧室。

几天没见楚凌菲了,承业觉得好像失落了什么,去问罗主任一次,罗主任也说这两天凌菲有事,和她请过两次假。

第三天,终于看到了凌菲,承业非常高兴。

“凌菲,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件事和你商量。”这几天承业就合计,该给凌菲买套房,一来自己和她幽会方便些,二来也是为了让她高兴,因为她太好了,太令自己迷醉了。

凌菲惴惴不安,她怕承业知道自己几天来所作的一些事情。

“菲菲,这几天有事吗?你的脸色不大好啊。”承业说着,拉住了凌菲的手。

“没事,哥,只是家里有点小事儿,已经处理好了。”凌菲怕承业知道什么,赶忙信口说道。

“有事阂说,你一个弱女子跑里跑外的让我心疼。”承业说着,搂过凌菲,在她的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和你说件事,我想给你买套房,你看你喜欢哪个地段的,什么户型的。”承业说着,拿过一张全市房产开发统计图,上面标明了开发新居的具体位置和主要户型。

“李哥,不用了,你给我的已经很多了,再为我付出我心不安。”凌菲看着承业,发自肺腑地说。

“没事的,买一套,我这里有信息和电话,你若满意,我打电话预定,以后有时间再去看看。”承业边说边在统计图上寻找合计着,不一会儿指着城东一片鳞次栉比的楼房效果偷:“就在这里吧,玫瑰小区,152平米。”

承业拿起电话,为凌菲订购了一套十九层的高层住宅楼房,总价为四百六十多万元。

凌菲想,这两个老总,真舍得花本钱,不知不觉自己竟有两套楼房了,可对承业,她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感激,此刻更怀有重压心头的愧疚。

于是,她依偎在承业怀里,竟然泪眼婆娑地哭了起来。

第五十一章 情切切金星留挚语 意惴惴凌菲享真情

“好了,别哭了,小亲亲。”承业说着,双手捧过凌菲的头,伸出柔滑的舌尖,将凌菲两眼里的泪水慢慢舔干,又把舌尖嵌入凌菲幽香四溢的口中。

“哥,你要了我吧。”凌菲说着,麻利地解开了衣扣,两个雪白的玉峰赫然出现在承业的面前。

承业二话没说,一下含住了左边那颗粉红色的蓓蕾,轻咬慢吮,舔玩起来。

凌菲醉眼迷离,她恨不得融化在承业宽广的胸怀里,用自己的万缕柔情抵消自己的万分愧疚。

接着,褪下自己的套裙,又蹲下shen子解开了承业的腰带。

凌菲把承业的宝贝含在口中舔舐把玩一阵之后,推着承业坐在了沙发上,自己面朝承业跨坐在承业怀里,慢慢运动起来。

承业双手不停地揉捏着凌菲鼓鼓的ru峰,舌尖也在不停地在两口之间迅疾穿插。

一会儿之后,凌菲转过身去,把自己白白的芳tun让给承业,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哥,随意,不要管我,用力吧。”

不一会儿,两人一起攀上了快乐的峰巅。

承业紧紧搂住凌菲,默默地呆了很久。

凌菲几天没到店里来了,金星坐立不安,他想,那些炽烈的爱情表白凌菲早已看过,她会不会嘲笑自己过于可笑呢?自己的做法是不是过于幼稚呢?

其实,当天从店里回去,凌菲就到办公室看了那段视频,因为离开金盾时,金星的百般叮咛使她意识到u盘里肯定有内容。

看到金星帅气的外表,诚挚的眼神,质朴的表情,凌菲感动不已,在扰扰攘攘的都市中,能得到这样一份纯洁的爱情实在不易。她盯着电脑屏幕一遍一遍看了很久,从心里喜欢上了这个质朴直率的大男孩。

可是自己,正处于一潭深不可测的浊泥之中,真配不上这个纯真的男孩。

几天来,她矛盾、痛苦,既希望与金星的爱情顺利地发展下去,也担心身处污泥中的自己最终被发现而更加窘迫难堪。

所以,她一直处于忐忑不安,惴惴不宁的心绪之中。

对于金星打的几次电话,她既惊喜又不安,惊喜的是那个可爱的大男孩如此执着地想着自己,爱着自己,不安的是她现在还无法从纷繁的头绪中使自己清清爽爽地**出来。她悔恨当初的草率,责怪自己头脑简单。

现在,她早已从接受任务时的兴奋和完成任务时的喜悦中跌落下来,那个自己曾经不择手段得到的u盘资料此时反倒成了丢弃和交出都难以抉择的烫手山芋。

她把录音笔里的那段录音放到电脑上,将前半部分与郎瑞民激烈酣战的声音剪掉,只保留了郎瑞民给她做的关于华晟开发区政策的精确分析的那部分内容,和那些华晟集团的财务资料放在一起,存到一个专门的文件夹里。

现在,她夹在了四个男人中间,牛德学、李承业、郎瑞民和杨金星。而这个u盘成了非常关键的砝码,它可以使牛德学获得置对手于死地之后的快感,也可以使李承业背上套取国家资金的罪名而陷入狼狈不堪的窘境,还可以使郎瑞民重色忘义的丑行昭然于天下。

只有杨金星,对于这个u盘的内容可能不感兴趣,可一旦他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还会像原来那样爱自己吗?

如此说来,这个东西还不能非常草率地马上送出,以免将来悔恨不已,回天乏力。

所以,凌菲整日提心吊胆,不知所以。

那天下午,楚凌菲刚回到家里,手机短信铃声响起,她拿过手机一看,是杨金星:

“有一种想见不能见的伤痛,深深埋藏在我的心中,我对你的思念越来越浓,难道我只能把你放在我的梦中。凌菲,回个话,好吗?我已三天没吃饭了。”

楚凌菲心里感到莫名的伤痛,这个可爱的男孩儿给予自己的这份纯纯的爱情,她不能错过,尽管自己已是久历情场的老手,可说真的,没有一个男子让她这样心动过。

于是,在几分钟之内,她迅速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尽快把u盘送给牛德学,让这两大集团互相掐斗去吧,自己拿到牛德学承诺的那笔钱之后与杨金星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令自己无所适从的城市,过一种植根于纯真爱情的浪漫而平淡的生活。

她抑制住心跳,拨通了杨金星的电话。

“喂,我这几天太忙了,好在终于忙完了,金星,你令我好感动啊!明天,咱俩见面行吗?”凌菲的声音轻柔甜美,直接流淌到金星的心里,令金星兴奋不已。

“行啊,凌菲,只是这几天我太想你,你先忙,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很满足了,好的,明天咱们见面。”金星激动不已,声音都有些发抖。

然后,她迅速拨通了牛德学的电话。

“这是你要的资料,还有一段华晟内部核心人员的录音,都给你。”楚凌菲把那个小小的u盘递给牛德学,像卸下了千金重担。

“好,多谢了小亲亲,我没有看错,你太能干了,可惜现在是和平年代,倘若在战争期间,你是最好的间谍啊!”牛德学喜不自胜,拍着凌菲的tun部高兴地说。

“牛总,您当初答应过的,完成之后会给我一笔钱,其实,我明白,您以前已给我不少,可现在我真需要一笔钱。”过了十多分钟,凌菲见牛德学没有兑现承诺的意思,便顾不了许多,开口说道。

“什么,我给你的还少吗?房子,是不是我的,轿车,是不是我的,每月那么高的工资,你就心安理得吗?”牛德学勃然大怒,跳起来大声吼道。

“牛德学,你无耻!”凌菲嘴唇颤动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这样咬着牙骂了一句。

是的,自从她接受了牛德学这个卖身的任务之后,牛德学就已经开始厌弃她了,每次想起凌菲在李承业的怀里娇呼细语,牛德学就妒火中烧,浑身难受,恨不得让凌菲赶快离开。

所以,对牛德学而言,楚凌菲的价值已经利用殆尽,尤其是现在。所以,当初郑重其事的承诺,他不会非常爽快地兑现。

楚凌菲悔恨万分,她恨自己的草率,恨自己的天真,更恨牛德学的卑鄙无耻!

擦干眼泪,她立刻给金星打了电话。

第五十二章 杨金星痴情感凌菲 郎瑞民悔恨寻美徒

“凌菲,怎么,你好像不开心。”金星坐在凌菲的对面,目光里满是温存的关爱,这种目光只有在李承业的眼睛里,她看到过,凌菲暗暗地想。

“没什么,这几天家里经历了许多事,很烦躁,有时觉得,生活真是一场你必须参加的游戏,而这场游戏往往没有规则,或者说规则很乱,很不合理。”凌菲啜着杯里的咖啡,目光茫然。

“可我觉得,生活确实需要游戏,但我们不能游戏人生,还是要扎扎实实走好自己的每一步。”金星表情凝重,此刻,他觉得,凌菲肯定遇到了什么困惑,而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使她振作起来。

“金星,你说得很对,我们不能游戏人生,可说实话,生活有时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游戏我们。”凌菲抬起头,清澈的眸子里蕴满无奈与困惑。

“是的,凌菲,有时生活很会捉弄人,可我们还是不能悲观,生活中美好的东西还很多,对吗?”看着凌菲的样子,金星心里也很茫然,他怕一味地说教会使凌菲反感,他不知道谈话该怎样继续下去。

“呵呵,金星,谢谢你,说点别的。”凌菲看着金星紧张严肃的样子,心里非常不忍,她不能让金星苦苦期盼多日的约会成为自己宣泄无奈大倒苦水的时刻。

“没事,凌菲,有什么不快就说出来,不能解决分担一下也可以啊。”金星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凌菲发现,这一笑,是那么灿烂,那么迷人,真像阴翳多日的天空突现的一线碧蓝,令人看了愉悦舒心。

凌菲真想好好靠在这个潇洒英俊的大男生胸膛上好好休息一下,可她觉得自己不能,她怕自己过于荒唐的经历玷污了这颗纯洁的心灵。

“金星,说实话,以前谈过恋爱没有?”凌菲望着金星,微笑着说道。

“没有,以前光知道瞎玩,也不太注意这些男女交往的细节,直到毕业头几天,一个女生约我出去,可我对她没一点儿感觉,后来那女生又找到我,哭了,弄得我很狼狈,好像我做了什么坏事似的。”金星看着凌菲,心想,那时,如果那个女生像凌菲这样,自己还会拒绝吗?

凌菲笑出声来,她想象着这个清纯的男生当时的窘态,心里越发喜爱这个直率单纯的男子了。

“你呢,谈过吗?”金星大大的眼睛看着凌菲,使凌菲不敢有半点的隐瞒和掩饰。

“你说呢?”凌菲看了看金星,调皮地反问道。

“你谈过,而且不止一个。”金星笑着说,他怕自己的直率令凌菲不悦,便继续说道,“对吧,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谈几场恋爱是不可能的。”

“是的,我谈过,可那只是一种填补空虚的胡闹,不是真正的爱情。”凌菲笑了笑,随口说道。

房间里的音乐舒缓深挚,是光良的《第一次》:

当你看着我

我没有开口,已被你猜透

……

如果真的选择是我

我会鼓起勇气去接受

不知不觉让视线开始闪烁

喔,第一次,说爱你的时候

呼吸在难过

心在不停地颤抖

喔,第一次,我想牵住你的手

……

两人同时停下来,互相凝视着,认真仔细地听着着飘荡在房间的优美旋律,品味着优美的歌词。金星忽然想起,自己给凌菲做得那段视频里也有这首歌。

“那段视频,看了吗?是不是觉得很可笑?”金星睁大眼睛,看着凌菲,认真地问道。

“看了,挺好,我很受感动。”凌菲看着凌菲,认真地说。

从金星那紧张的表情上看出,金星要说什么了。

“凌菲,我想牵住你的手。”金星说完,向凌菲伸出了那只长大宽厚的手。

“金星,谢谢你!”凌菲顿觉一阵眩晕,幸福的感觉漾遍全身,她没有迟疑,也伸出了自己那只洁白修长的手。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两双目光也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金星把自己的口唇凑上去,他想,自己人生的初吻来到了,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平静了一下心绪,准备品尝这人生中这最令人陶醉最令人难忘的最华美的滋味。

“哦,不,等等,以后。”凌菲急忙推开金星,不知怎么,她竟有一种强烈的羞怯感,这种感觉使她没加思索地推开了金星。

也许,越是放纵的女子,在自己的挚爱面前,越觉得羞涩而不是放纵。

“金星,对不起,以后,会让你的。现在还不到时候。”凌菲微微一笑,用力握了一下金星的手。

“凌菲,记住,以后无论如何,无论面临什么养的困难,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你,我会尽我的一切给你幸福。”金星用力一握,松开了凌菲的手。

“谢谢,金星,我也是!”凌菲还想说什么,又止住了,她觉得,有些东西,真不好再说出来,比如自己的过去以及自己的憧憬。

郎瑞民这几天快疯了。

那天与楚凌菲疯狂缠绵过后,他便酩酊大睡,一觉醒来,凌菲已经不见了。他忽然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思前想后,他立刻明白,凌菲的出现太突然了,凌菲的消失也太蹊跷了,这里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自己,肯定已经成了这场阴谋的牺牲品。

没错,一定是,自己已经中了别人精心设计的美人计。来到书房,见到电脑的电源指示灯还在亮着,他就明白,自己储存在电脑里的许多机密资料已经被盗,难怪昨夜凌菲对自己那样尽心尽意,而且不断打听开发区的经济政策等内容呢。

尽管当时他想过,凌菲那样的美丽女子上手一次死也心甘,可说实话,这就和许多男人找小姐一样,完事之后都很后悔。

都怪自己,竟那样心安理得地成了一个女子的俘虏,对集团,对李总,他将如何面对?

当务之急,是不惜代价找到凌菲,也许她还没把那份资料交出去,但愿如此啊!

可电话打了上百次,都是忙音,显然,凌菲已经进行了拒接设置。

给罗主任打电话让她帮忙找,那不更露馅了吗?

郎瑞民整日眉头紧锁,一筹莫展。

第五十三章 感诚意凌菲吐实语 发雷霆承业痛心扉

“凌菲,过来一下。 ”第二天早晨刚一上班,承业就给凌菲打了电话。

“怎么,李哥,有事吗?”走进办公室,凌菲笑着问道。

“没大事儿,想和你看看那套房子,如果满意,就把钱都付了。”承业看着凌菲,柔情万种。

“李哥,总让你付出那么多我真于心不忍,要不算了,或者你给别人吧。”此刻,凌菲心里满是愧疚,她真不想让这位帅气痴情的总裁再为自己付出什么了。

“那怎么行,定金已经划过去了,走吧。”承业说着,拍了拍凌菲的肩膀,走出了办公室。

“怎么,菲菲,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有事就说啊,别闷在心里。”承业早已看出,凌菲心里肯定有事,她凄楚的表情,她忧郁的目光,再掩饰也难以逃过承业的眼睛。

“李哥,谢谢,真没事,这两天有些失眠,夜里休息不好。”凌菲侧脸看着承业,那端直的坐姿,那专注的表情,开车的样子都那么帅气精神。

她真想一下扑过去,在他怀里大声痛哭,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

“有些事别想得太多,‘人活一世,快乐二字’,背负太多,心里就太累了。”承业声音柔和,侧过脸来看着凌菲,关切的眼神令凌菲更加愧疚。

“可有些事发生了,你就得直接面对,逃脱不了干系的。”凌菲的表情依旧深沉,叹了口气说道。

“像你这么大的年龄更应阳光些,开朗些,把所有的不快放到一边。”承业说着,伸过右手,在凌菲的脸颊上拂了一下。

玫瑰小区到了,承业将车泊在一块停车空地上,走下车来。

小区所有设施均已完备,六座二十八层的高楼分列两边,中间一个大大的广场——伯爵广场,广场中心,音乐喷泉正随着柔缓的音乐轻柔喷洒。

“真漂亮!”两人对视一下,不禁同时赞叹。

“走吧,在d座,从那边上去。”承业挽着凌菲的手,一同走进大厅,步入电梯。

对于情人们来说,电梯真是一个绝妙的地方,可以等到两人拥有的**空间,可以体验上升拥吻的绝妙意境,甚至可以进一步地缠绵一刻,只要你喜欢。

承业将凌菲的身体紧紧拥住,将凌菲的头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前,柔声说道:“亲,高兴些。

十九层到了,承业揽着凌菲纤细的腰肢来到了1918号房门前。

“哇,真漂亮!”凌菲不由得一阵惊呼:站在这里,放眼四望,顿觉心旷神怡,美不胜收。

东边,滦江像一条银色飘带,曲曲弯弯向远方飘去;西边,玉峰山像一道翠绿的屏风,与蓝天上洁白的云朵交相辉映;前边,就是刚才两人路过的伯爵广场,音乐喷泉四周,错落有致的花坛和绿树现在看起来是那样精致有序,与几座楼宇形成一幅壮观美丽的图画。

承业走到凌菲身边,紧紧地抱住了凌菲。

好温暖的怀抱,好诚挚的表情,好幸福的感觉,凌菲依偎在承业还里默默无语。

“这房子真好,比我住的那套还好。”承业拥着凌菲,淡然说道。

“那,你搬过来住吧,把那套卖掉。”凌菲没有回头,慢慢地说。

“亲亲,那怎么行?你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给你的就是给你的,我怎能反悔。”承业把凌菲翻转过来,看着凌菲那双清澈入睡的大眼睛,在那个光洁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诚恳地说道。

凌菲的眼里溢满了泪花,她忽然抬起眼帘,看着承业,任由泪水在细腻光嫩的脸颊上婆娑滑落,一字一顿地说:

“哥,如果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您能原谅我吗?”

“傻丫头,人犯的错误再大,也没有不可饶恕的,况且你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妙女子,能犯什么弥天大罪呢?”承业把手伸进凌菲飞扬的发丝,淡淡地说道。

“哥,是真的!你赶快采取补救措施,否则就来不及了!”凌菲摇晃着承业的胳膊,大声喊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承业真想不通,凌菲为什么这样歇斯底里地大叫。

“我把你们华晟开发区的财务情况和内部计划以及你们的初步规划都交给了天罡总裁牛德学,他要整垮你们。”凌菲更加着急,哭着解释道。

“什么,你!?”承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问道。

“是的,我,哥,我错了,我真对不起你!可已经这样了。你赶快想想办法,争取主动。”

“怎么?你和天罡联手整我?”承业愣怔一会儿,大声质问,“为什么?说,为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凌菲泪如雨下,紧紧抱住承业,大声喊着。

“滚!你这心如蛇蝎的女人!大骗子!”承业忽然咆哮一声,一下子将凌菲推倒在地上。

“哥,你狠狠打我骂我吧,不过,我真的很后悔,很痛苦。”凌菲坐在地上,悲痛欲绝,大声地诉说着。

“楚凌菲,你是我最宠爱最心疼的女子,我恨不得把心掏给你,没想到你竟如此绝情,竟联合他人在我身后捅刀子,真是貌美如花,心毒如蝎!”

“这么说郎瑞民也被你拉下水了?”承业平静了一下思绪,开始理清思绪。

“是。”凌菲坐在地上,抽泣着回答。

“哥,快去市政府有关部门,也许还来得及。”凌菲抽噎着,在地上跪爬几步,抱住承业的腿,诚恳说道。

是啊,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应该赶快找到郎瑞民,赶快去市政府发改局,汇报一下目前的投资状况,把想隐匿的资金全部补齐,否则,自己的华晟就可能背上套骗国家巨资的欺诈行为,更主要的是自己的名誉将会毁于一旦,以后在商界无法立足。

“郎瑞民在哪儿?”承业火气降了很多,现在他主要的任务是找到郎瑞民,商议一下补救的措施。

“不知道,自从拿到那些资料后就没再联系过他。”凌菲摇摇头,仍伏在地上饮泣不已。

“女人哪!”承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拿出了手机。

第五十四章 郎瑞民悔过得宽宥 李承业用心补险局

“啊,李总,我这就过去。”接到总裁的电话,郎瑞民马上起床,驱车直奔总部。

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重色寡义,丢失机密,使集团处于极为被动的境地,真无耻啊!郎瑞民坐在车里,悔恨不迭。

这次,人可真丢大了。多年来,承业对自己分外优厚,可自己竟然如此卑鄙,真糊涂啊!他一遍遍地骂自己。

无论遭受什么样的惩罚,都不为过。自己悔过的心情一定要诚恳,郎瑞民一遍一遍警告自己。

走进总部,郎瑞民觉得所有人都在他背后指点着,怒骂着,尽管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还不会令许多人知晓。

惴惴不安,忐忑不已,郎瑞民走进了李承业的办公室。

李承业坐端在椅子上,脸色铁青。

“行啊,郎瑞民,是潜伏已久还是突然发难,怎么会用如此绝情绝义的手段,在我背后捅刀子,这些年,是我对你过于苛刻吗?”承业面无表情,声音有着一股极强的穿透力。

郎瑞民张口结舌,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双手在自己的脸腮上用力击。

“李总,我不是人,我知道我做错了。可说实话,我真不是出于本意,是那个楚凌菲把我迷惑了,李总,您随意处置吧,我毫无怨言。”打了一会儿之后,郎瑞民镇定下来,痛哭流涕地说道。

何止郎瑞民,自己不也被这个女子骗了吗?这个女子的杀伤力的确太大了,承业口中没说,心中暗想。

可想到凌菲也在郎瑞民的怀里恣意狂浪,心中不免还有些芥蒂。

但当务之急是迅速采取措施,挽回危局,决不能让牛德学的阴谋得逞。

“好了,别像个娘们似的,起来,一起想想对策,否则,牛德学那个老杂种该看笑话了。”承业缓和了语气,低声说道。

“李总,多谢,怪我一时糊涂,你随意处罚我,我没有怨言。”郎瑞民站起身,感激不已。

“来,坐下,瑞民,咱合计合计如何对付牛德学那老狐狸。”承业指了指靠墙的沙发,声音和缓。

“这两天我也想了一些补救措施,我想这次咱也来个一箭双雕,不仅要挽回危局,还要给牛德学点颜色看看。”郎瑞民已经胸有成竹,兴奋地说道。

“好啊!你说说看。”承业听了,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向前倾了倾身子,高兴地说道。

“咱重新拟定一份财务上报清单,也实实在在地重新投入一些资金,然后,就说天罡集团恶意中伤,这样,即使牛德学不被治罪,也让他再窝一回气,说不定一命呜呼呢。”想起牛德学郎瑞民就气愤不已,狠狠地说道。

“好,就这样,好兄弟,这就去做,明天我就去市政府,只要调查组下来之前咱主动上报,就说明咱不是像他诬告的那样。另外,我也想过,咱真不那样套取国家那些钱了,索性就实实在在地干一把,把兴达建成真正的龙头企业。”承业有些激动,拍着郎瑞民的肩膀兴奋不已。

凌菲现在在哪里,自己当时的态度是不是太强横了,她可不要出什么意外。

承业忽然觉得,凌菲虽然可恨,可她也有自己的难处,想起来也很可怜,为了集团的利益,不惜付出那样大的代价,勇气和忠心实在令人钦佩,可惜,被牛德学这个老杂种收买利用了。

另外,凌菲后来毕竟以实相告,使集团得以有机会挽回危局,这说明,凌菲的本质并不坏,在她心中,善良的光辉尚未完全熄灭,操守的底线并未完全损毁,对自己的感情也不可能完全丧失。

自己当时真是太冲动了,话也说得也太严厉了,但愿她不会过于纠结痛苦,承业坐在办公室里,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有些后悔。

第二天早八点,承业准时来到市政府门前。

孙局长见到承业,立刻走上前,低声说道:“怎么,知道消息了?”

承业明白,牛德学已经来过了。

“是的,听说有人诬陷我们,我们得来说个清楚啊。”承业笑着,走进了孙局长办公室。

“是天罡的杰作吧?”承业早已想好了该说的话语,就把天罡集团因嫉妒而生仇恨,因仇恨而实施陷害的经过原原本本讲述一遍,当然,这里有许多是承业和郎瑞民的杜撰。

“这个牛德学也太牛了,承业,如果你不来,事儿可大了,走吧,咱去看看肖市长,他正准备派调查组审计署审查你们呢。”孙局长笑着,领着承业来到了肖市长面前。

“怎么,李总,认错来了?”肖市长面容冷峻,声音严肃,丝毫没有了上次的和蔼。

“哦,肖市长,是这样,有人交来那些资料全是伪造的,天罡想要诬陷华晟,李总是来说明情况的。”没等承业开口,孙局长便在旁边笑着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是陷害呢?”肖市长虽然面色和缓许多,仍很严肃地问道。

“肖市长,我这次来也想向您汇报一下我们兴达目前的状况和下一步设想。”于是,承业滔滔不绝,从目前投资到工程基建,从下期投资到初步设想,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

“哦,对不起,肖市长,说得太长了。”承业见肖市长紧绷的脸孔已经和善起来,便急忙打住,充满歉意地说道。

“天罡为什么会陷害你们?”肖市长听完,重新皱起眉头说道。

“也许就像人们所说的‘羡慕嫉妒恨’吧。”承业立刻抓住时机,把捐款风波、土地竞争等进行了详细讲述和渲染,最后断定,是天罡集团妒火中烧,欲给华晟制造麻烦,试图从中渔利。

“做事业岂能如此小肚鸡肠,你们应该联手合作,共同努力,而不是勾心斗角,互相拆台。”肖市长看着承业,语重心长。

“是啊,可是牛德学也真是。”承业故意欲言又止,打住话题。

“好了,承业好好干吧,我看好你!至于天罡的诬陷,不要在意,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审计和工商一起去你们那里和天罡那里,看有没有问题。”肖市长握住承业的手,笑着说道。

当天夜里,郎瑞民和承业通宵未眠,把明天调查审计会遇到的所有可能出现的漏洞都做了详细填补,保证万无一失。

凌晨五点,李承业靠在沙发上,疲惫不堪,可他心里依然兴奋:牛德学,等着吧,看谁玩得过谁。

与此同时,凌菲拉着一个重重的拉杆皮箱,疲惫地走进了城南一家豪华宾馆——富临酒店。

对于承业的态度,她早有准备,如果是牛德学,不把她打个半死才怪,可承业并没有,可以看出,承业很痛苦,很失望,当时甚至很无助。

含泪从玫瑰小区回到住处,她把牛德学给她买的的车、房钥匙一起放在一个柜橱上,稍作整理之后便独自拿着简便的行李走出了牛德学为她购置的房屋。

可刚走出屋门,牛德学就yin笑着走上楼来,二话没说就把凌菲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想走,至少陪我一晚呢,怎么也得留下一些东西做念想儿啊!”牛德学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在凌菲身上恣意胡为。

“牛德学你记住,你会得到报应的!”凌菲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

天一亮,她便拿起皮箱,走出了那个给自己留下诸多耻辱的房门,当时,牛德学依旧呼呼大睡。

第五十五章 献娇身金星纵挚情 悔当初凌菲赴他乡

“金星,过来吗,我在富临宾馆。 ”凌菲安顿好之后,给金星打了电话。

“啊,去,我这就过去。”喜从天降!金星如获至宝,兴奋不已。

简单修饰之后,金星打车来到了富林宾馆,直接来到了凌菲所住的618房间。

“怎么,凌菲,有事吗?”见凌菲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激动兴奋,金星想,凌菲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

“没事,只是和同事闹了点小别扭,想自己出来清净一天,可到这里之后又觉得很孤寂,所以就想到了你。”凌菲面色黯然,低声说着。

“凌菲,不要过于认真,过于狭隘,同事之间,大度些,过几天就过去了。”金星信以为真,热心开导。

凌菲忽然伏在金星的怀里,低声饮泣起来,令金星无所适从。

柔软的身体,尤其是胸前两个温热的谷峰;淡淡的香味,不知是哪里散发的迷人香气;发自心底的呼唤,尤其是伴着痛心的低泣……立刻氤氲成一朵娇媚无比的鲜艳玫瑰,把金星彻底迷醉。

愣怔之后,金星开始把手插入凌菲柔软油亮的发丝,温柔地抚摸着,说不出话来。

“金星,不要离开我,好么?”凌菲忽然抬起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满蕴柔情,真像一枝带雨的梨花,又像一朵含露的玫瑰。

“怎么会,我还唯恐失去你,我的小亲亲。”金星捧起凌菲那张精致脱俗,娇美无比的脸,看着串串泪珠儿从那两汪明澈的深潭里悄然溢出,流过光滑柔嫩的脸颊慢慢滑落,心底顿然涌起万股柔情。

于是,金星不再犹豫,伸出舌尖,慢慢舔舐着凌菲的点点泪珠儿,从清澈但略显疲惫的眼眸到柔滑但略显憔悴的脸颊。

紧接着,金星把舌尖游移到凌菲柔软迷人的唇齿之间,在外面慢慢逡巡。

见凌菲没有拒绝的意思,金星便大胆起来,将柔滑温热的舌尖嵌入了凌菲芳香四溢的口中。凌菲也伸出香舌,和金星慢慢相触,细细缠绕,温情缠绵。

“金星,别顾忌什么,来吧。”凌菲停下来,深情地看着金星,柔声说道。

“我怕像上次那样遭到拒绝。”金星明眸含情,又像是在默默征询。

“小亲亲,今天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别怕,来。”凌菲没想到那样刚毅俊朗的外表下竟有如此温柔细怯的性格,心里更加喜爱,便缓缓躺下去,慢慢地解开了衣服。

洁白如玉的肌肤,鼓突浑圆的谷峰,匀称滑润的双肩……赫然出现在金星面前,就像骤然亮起的炽灯,灼伤了金星的双目。

金星慢慢看着,对于女性身体,金星还真是一片空白,只是从几张世界名画中粗略观赏过。

安格尔的《泉》中那个手举水罐的少女,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中从爱琴海边的贝壳上缓缓浮出水面的女神,都远不如眼前的凌菲妩媚动人。

金星定定地看着,不知所措。

凌菲忽然伸出双手,勾住金星粗壮的脖颈,慢慢拉向自己,直到金星长满短髭的口唇挨到自己谷峰上那颗鲜红小巧的珍珠。

金星压抑多年的意识猛然被凌菲轻柔的动作唤醒,他一下含住那颗柔软的蓓蕾,慢吮轻咬,体验着无穷的乐趣。

凌菲又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裤钩,拉开拉链,将那条米色西裤慢慢褪下,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出完美无瑕地展示在金星面前。

隔着一层薄薄的粉红色半透明内裤,金星也已看到了那片神秘的地带。

“亲,过来。”凌菲说着,把金星向前拉了拉,使自己的手能够够到金星的腰带。

凌菲坐起身,用那双洁白灵巧的手解开了金星的腰带,紧接着拉开了拉链。

金星紧张,害羞,把凌菲的手慢慢推开。

凌菲不再坚持,又慢慢躺下去,和金星狂吻。

金星也越来越大胆,自己退去了所有衣饰,只在脖颈上盘着一条金黄的项链。

凌菲越来越狂放,开始轻轻呻yin,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她的手在金星身上慢慢游移,一直到中间那根已经蓄势待发的宝贝。

凌菲慢慢地揉搓着,见金星勃发的能量已经难以再忍受束缚的煎熬,便慢慢地分开两条莹润光洁的**,引着金星的宝贝来到了水光潋滟的深潭前。

“来吧,亲。”金星还在茫然,凌菲一只手把金星的宝贝放在洞口,另一只手伸出去,在金星硬朗的tun部上向前一拥,金星的宝贝便像一条快乐的鱼儿,终于滑入了大海的怀抱。

温热、柔滑,从未经历的刺激,令金星忘却了一切,他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身体的那快意无限的一点之上,在奋力地遨游,冲撞,体验着从未经历的快乐。

“来,转身……来,用力……来,慢些……”凌菲就像一名诲人不倦的老师,不断地用轻柔的话语引导着,提示着,金星就像一个听话的学生,在老师的指引下认真努力,一丝不苟。

凌菲有的是娴熟的技巧,金星有的是积蓄了二十四年的体力,两人谁都不想结束这种酣畅淋漓快意无比的游戏。

忽然,凌菲娇呼一声,“用力,别停,我要来了!”说完,双手用力紧紧扣住金星的脊背,身体直挺挺地僵在那里,胸部以上也已变成了粉红的颜色,脖颈上青色的血管一条条清晰地显露出来。

金星也不由得一阵战栗,更强的快感轰然而至,也禁不住一声闷哼,倾泻在那个温暖柔软的巢穴里。

休息了二十分钟,金星再一次昂扬奋起,激情喷涌,将凌菲紧紧搂住,吻遍全身。

“真有你的,来吧。”凌菲伸出双臂,搂住金星,两人再次酣战起来。

“凌菲,记住,以后,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永远不分开,我会尽我的全力为你做一切事情。”金星本想找到更浪漫更真挚的话语,可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只是这样直白而实在地说着。

“是的,金星,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永不分离。”凌菲说着,把脸贴在金星宽广的胸膛上,慢慢地揉蹭着。

“你辞了工作,到我这里当老板娘吧,我的金盾超市近期生意真不错,你来了会更好。”金星亲着凌菲的脸颊,低声说着。

“我看看,亲,你太累了,好好睡一觉吧。”凌菲看了看表,抚摸着金星的头说道。

“好的,我真想睡一会儿。”金星说完,侧过身去,闭上眼睛睡了。

十一点多,金星从睡梦中醒来。

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转了转昏胀的头,向身旁一看,凌菲不在。

在床上叫了两声,仍不见凌菲的影子,难道刚才真是一个美丽的梦境?

金星赶忙下床,顾不得穿衣,先看了看卫生间,不在,又看了看外面的套间,还是不在。

难道,凌菲已经走了。

一丝不祥的预感在金星的头脑里迅速蔓延,他赶忙穿衣,回忆着刚才酣畅淋漓的场景,搜寻着凌菲可能留下来的东西。

就在外边套间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粉色信封,上面十几个清秀的水笔字——亲亲亲启。金星急忙打开,急切地读了起来:

金星,我走了,离开这个令我五味杂陈的城市,试着寻找一片崭新的土地,看是否能够开始我全新的生活。

对不起啊!金星,你的纯真,你的痴情,使我无法再继续欺骗你;我的荒唐,我的污浊,更使我无法面对你那双诚挚的眼神。

可是,今天和你纵情欢娱的我,心里是纯洁的,我只想用我的身体使你获得最大的快乐,尽管我的身体已不再清纯。

现在,我告诉你我的经历,但我希望你不要纠结下去,就把我当做一朵随风而逝的花朵,永远地忘掉,即使偶尔想起我时,你会得到很快乐而不是伤感。

天罡总裁牛德学觊觎我的美貌,将我保养,后又为了平息自己心头的妒火,他让我诱惑华晟总裁李承业,而为了完成牛德学的任务,我又魅惑了华晟财务总监郎瑞民……现在想来,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荒唐到这种地步。

金星,就在这时,我遇见了你,你的英俊,你的至诚,你对我那份纯真的情感,令我感动,使我愧疚,没办法,金星,事已至此,我不能再欺骗下去了。

金星,记住,好好地做一个平民百姓,好好地经营你的超市,不要过于贪婪,不要过于逞强,我真不想看到你和他们一样,为了自己无休止的的私利**不择手段。

金星,记住,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有一颗和你一样纯情的心,在为你默默祝福,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

很显然,信不是刚才写的,凌菲早已做好了离去的准备。

其实,昨天,凌菲就已做好了离去的准备,她觉得,有些问题应该给金星一个交代,否则,金星在承业、郎瑞民之间互相揣测隔膜,会更加麻烦,还不如把真相直接告诉他。

当面说,她的确没有这个勇气,于是,她含着泪水,写下了这封信。

不,凌菲,我要去找你,哪怕你在天涯海角!金星在心里默默地说。

牛德学、李承业、郎瑞民,看到这几个恼人的名字,金星禁不住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把他们剁成肉酱。

“这几条色狼!”金星狠狠地砸了一下茶几,快步走出了富临宾馆。

第五十六章 李承业软语劝金星 杨金星移怒恨天罡

“李总,过来!”金星怒气冲冲,给承业打了电话,简短地说道。

“怎么金星,有事吗?”承业已经听出金星的火气,关切地问道。

“你就过来吧,对了,再叫上郎瑞民。”金星依然怒火中烧,现在,他的头脑中,只有两种场景:这几个男人恣意蹂躏凌菲的场景和凌菲凄楚无奈,远走他乡的孤苦无依的场景。

他要狠狠地教训这几个男人,为了自己挚爱的凌菲,他要用自己的铁拳为凌菲讨回公道,哪怕自己再进一次牢房。

“没事吧,金星,若有事和我说,别自己撑着。”承业还是不放心地说,然后又问道,“你在哪儿?”

“就来我的店吧。”金星仍未多言,现在,仇恨的种子迅速疯长,已经彻底冲破了他理智的束缚。

承业载着郎瑞民,在金盾电子超市前停下来,两人下车一先一后走了进去。

金星正站在门口,见两人进来,仍旧面无表情,他迅速把超市门插上,然后回转身来,对着承业的脸就是一拳,承业没有任何防备,高大的身躯立刻倒下。

郎瑞民也摸不着头脑,大声吼道:“疯了,小子,找死啊!”说着环顾四周,寻找合适的东西当做武器。

里边有一根铁棍,可郎瑞民还没走几步,就被金星抓住,对准下巴一记重拳,然后圩∫铝煊昧ο蚯缴献踩ァ

“杀人了,杀人了!”郎瑞民大叫,可门已关死,喊也没用。

承业爬起来,他知道,金星心里一定有什么大事,否则他不会如此冲动。

“金星,要出人命的!有话好好说嘛。”承业向前走几步,大声喊着。

“和你们这样的禽兽没什么好说的,出人命更好,我正不想好呢!”说着,放下郎瑞民,再次向承业扑来。

“金星,你一定误解我们了,有事先说开,别再打了。”这次承业已经有了准备,一边躲闪着金星猛力的拳头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楚凌菲走了,她是我的最爱,她走了!”金星也已累了,边哭边大声说道。

“怎么,她怎么了?”起初,承业还以为金星为姐姐和自己的关系而动怒,现在又说道楚凌菲,他真有些糊涂了,摸不着头脑。

听金星说“走了”,他更以为凌菲出了意外,便急切地问到。

“楚凌菲,被你们糟蹋的那个美丽的女子,她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最爱!是你们逼得她万般无奈,只得远走他乡!”金星的火气已经消了许多,边哭边说。

承业的嘴角已经流出了殷红的鲜血,郎瑞民面无血色,还窝在墙角大口地喘着气。

“什么?女朋友?”承业还真没听说过,诧异地问道,“你们交往多长时间了?”

“时间不长,不到二十天。”金星岁余怒未消,但已停止了攻击,他也想到,有些问题得说一说,弄明白。

“金星,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你对凌菲的了解有多少呢?”承业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一边和蔼地问道。

“我对她的了解不多,可我真正地爱她,她也实实在在地爱我,这也就够了。”金星的眼里溢满泪水,痴痴地说道。

“金星,你听我说,其实,我们都中了别人的圈套。楚凌菲是天罡集团派来的奸细,她为了天罡集团的利益,不惜出卖身体诱惑了我和郎瑞民,窃取了华晟集团重要资料,几乎给我们集团造成天大的灾难。”承业知道,此时此刻,金星的心里也非常难受,便心平气和地和金星说着。

金星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任凭泪水悄然滑落。

“你想想,她与你的交往是在与我们交往之后,怎么说我我们如何如何呢?”承业坐到墙角的一把椅子上,耐心地对金星分析着,“其实,这里,我们想想,凌菲也是受害者,是天罡总裁牛德学精心导演了这场闹剧,好在凌菲最后把实情告诉了我们,使我们重新争取了主动,否则,华晟的损失就惨了。”

郎瑞民已经慢慢地爬起来,头上是两块核桃大的於痕。

“李总说的没错,她骗了我,使我放松了警惕,她趁机拿走了集团很多绝密资料,送给了牛德学。”郎瑞民揉着自己的伤痕,惴惴地说。

“走吧,金星,咱一起坐一坐,正好十二点了。”承业向前走了走,看着金星的眼睛,诚恳地说道。

“你先把他送到医院看看吧,我自己静一静。”金星说着,疲惫地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承业到金星旁边拍了拍金星的肩膀,扶着郎瑞民走出了超市。

看来,承业说得不会错,联系起凌菲给自己的那封信,金星不再怀疑承业的话了。

凌菲,那么清纯的一个女子,为什么淌入污浊不堪的浑水之中呢?金星闭着眼睛,头脑中出现的全是凌菲妩媚的笑脸和火辣的身体。

凌菲也是受人指使,她也是受害者,看来,最可恨的应该是天罡总裁牛德学,金星在心里恨恨地说道:“牛德学,老杂种,你等着!”

“姐,你在哪儿?”无奈时刻,金星还是想到了姐姐采萱。

“我在单位,有事吗?”采萱听出,金星一定有什么事了,便有些焦急地问道。

“没什么,刚才我把李承业和他手下的一个员工打了。”金星叹了口气,慢慢地说道。

“怎么,你还是莽撞不懂事,当初可是人家将你弄出来的,否则……”听见承业被打,采萱有些焦急。

“姐,别说了。”金星本想找姐姐诉说一番,见姐姐这样愤激地责怪自己,便也有些生气地说道。

“好了,弟弟,我过去一下。李总在哪儿?”采萱现在想急于知道承业的伤势,便急切地问道。

“他没什么事,拉着他的员工去医院了。”金星说着,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采萱来到了金星的超市,弟弟面色凄楚,向姐姐大致讲了自己刚才痛打承业的经过和原因。

“我还是没听明白,一个女子怎么拐带这么些人。好了,弟,先带我去医院吧。”采萱说完,拉着弟弟走出了超市。

第五十七章 杨金星沉沦恣欢谑 牛德学颓丧纵色声

“李总,那小子是谁,怎么那么嚣张,差点要了我的命。 ”郎瑞民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头上缠了一道雪白的绷带,脸上涂了紫红色药水,显得分外滑稽。

“他是我兄弟,可以看出,也是被楚凌菲迷惑的。”承业叹了口气,淡淡地说。

“走吧,以后咱都得吸取点教训,看来,女人,有时真是很可怕的。”承业拍了拍郎瑞民的肩膀,走出医院大厅。

“承业!”采萱和金星正好进来,承业还没看到采萱,采萱便大声地招呼道。

“采萱!”承业也是一惊,他也有好多天没见到采萱了。

修长的大腿,鼓翘的胸脯,清澈的眼眸,长长的波浪发,采萱风韵更加迷人,气质更加高雅。

四人来到医院外一棵大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金星余怒未消,目光还是阴冷的。

“你看,把人家打成这样,这么大了,也该长点记性啊!”采萱拍着金星的肩膀,低声嗔怪着。

“好了,他心里有事,我们理解。”承业站起身,赶忙说道,“走吧,一起去裘翠楼。”

四人坐在一起,默然无语。

承业、金星、郎瑞民,都不愿再提及那个令三人难于启齿的女子,而采萱也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金星、郎瑞民在场,有些话也不便多说。

“不打不相识嘛,金星,以后别再忌恨我们,大家都是兄弟。”承业笑着,端起一杯酒。

“是的,有什么话说开了,千万动不动就动手。”采萱应和着,“来,干了!”

“姐,你们吃,我走了。”金星眼里含着泪,低头走出了雅间。

“承业,一定要看好他,我怕他驴脾气上来,还会惹什么事。”采萱望着金星的背影,放下筷子,担心地说。

“没事儿,采萱,我会派人照顾好他。”承业抬起头,不敢直视采萱的目光。

“你们吃,我有点事,得赶快走。”郎瑞民已经看出采萱和承业非同一般的关系,便也站起身来,急忙离去。

“等等,你还有伤,我送你!”承业站起身时,郎瑞民已经走出门外。

“承业,他也打你了?”见郎瑞民一走,采萱便握住了承业的手,关切地问道。

“嗯,打了,不过,我理解他,你别再问了。”承业定定地看着采萱那张美艳绝伦、风韵卓绝的脸孔,心里顿时涌起万般柔情。

“我真不放心啊,金星的脾性我知道,一条道跑到黑。”采萱清澈的眸子笼上了一层忧郁的迷雾,更加令人迷醉。

“没事,我一会儿找个兄弟,暗中看着他点儿,以防出事。”承业摩挲着采萱柔腻光滑的手,低声说道。

“承业,这些天又把我忘了?”采萱那双洞彻一切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承业,令承业无法说出任何谎言。

“哦,哪能,只是太忙。”承业低头嗫嚅着,“采萱,想没想我啊?”

“想有什么用,我问你,金星的恋人是不是和你也有关系。”采萱身体向前倾了倾,继续问道。

“哦,就算是吧。这事说来话长,都过去了,你也别问了。”承业端起酒杯,对采萱说道,“来,喝酒。”

“承业,我不干涉,只想知道一些真实情况,这都不可以吗?”采萱眼里蕴满凄楚和苍凉,把承业的防线彻底击溃。

“好,我说,不过,你别生气。”承业一五一十,把自己巧遇楚凌菲,楚凌菲百般献媚,打动郎瑞民,盗取集团重要机密,然后又和金星谈恋爱等一系列情况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一个女子,怎么有那么多心机,三个男人,怎么都抵挡不住一个女人?真是啊!”采萱长长地叹了口气。

“承业,我告诉你一句话,你听不听我也要说——适可而止,不要太过,记住了吗?另外,拜托你看好金星,这是他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所受的打击肯定不小。”采萱凑上前,在承业的脸上轻轻一吻,走出了房门。

承业怔怔地坐在那里,坐了很久。

金星回到超市,心情落寞至极,他觉得,凌菲就像阴翳多日突然出现的一缕阳光,一开始就使自己目眩神迷,刹那之后便倏然消失,使自己重新被厚厚的阴霾所覆盖。

而自己的心情,也像一个兴致冲冲的旅人,陡然冲上绝美峰顶之后又跌入黑暗无底的万丈深渊。

他的头脑里,全是凌菲那艳美绝伦的影子以及牛德学那凶恶丑陋的脸孔,他要报仇,用自己的一腔热血,用自己的一腔挚情。

可眼下,真是百无聊赖啊!

男人在落寞无着、沉沦无助时,无非有两种表现:一是缄默不语,心如死灰;一是纵酒欢歌,狂浪不羁。

不到一天的沉默之后,金星选择了后者。

独自来到酒吧里,他的眼睛在不停搜寻,遇到自己中意的女子便走上前去,与人喝酒跳舞,最后领到自己的住处,恣意狂欢,直到自己精疲力竭。

他发现,自己竟有着这样超强的魅力,那些在他怀中同样恣意狂浪地女子,无论是落魄的少妇还是失恋的少女,对他都是那样痴迷不已。

多少次,她们**着搂着他的身体,嘤嘤哭泣,口中不住地喃喃自语。

“亲,别离开我,好吗,别离开我,一定!”这是那位二十九岁的美艳少妇伏在他身上说出的痴语。

为了讨金星的喜欢,她摆出各种性感撩人的姿势,让金星拍了许多裸照。

“你就不怕我传上网去,让你的家人看到?”金星见少妇如此豪爽,便不解地问道。

“不怕,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不怕。”少妇把一双豪ru放在金星的胸膛上,决绝地说道。

“哥,想我你就call我,别管我上不上课,山坡上、野地里,你家我家,都行,别放过任何机会,行吗?”那位目光清纯、脸孔冷峻迷人的大二学生紧紧地抱住金星,毫无顾忌地说道。

“我成了你的xìng奴了。”金星在女子白嫩丰满的tun部上用力拍了一下,笑着说道。

“弟,只要你让姐天天舒服,姐不会亏待你,车、房,要什么只管和姐说。只要你张口,我绝不皱眉头。”那位三十八岁风韵不减的富婆赤身骑跨在金星身上,忘情地说道。

“姐把我当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了,我可是有工作有事业的啊!”金星淡然一笑,继续发力。

“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你,你随时来。”富婆在金星脸上狂吻着,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送给他。

“你就不怕我是条贪色又劫财的狼?”金星抚摸着女子肥白的大腿,笑着说。

“贪色巴不得,劫财更高兴,反正让你这头小公狼也不是外人。”女子撅起嘴唇,娇嗔地说道。

从纯情的学生到放浪的少妇,从家资巨万的富婆到不名一文的下岗女工,承业天天纵情,夜夜欢娱,沉浸在难以自拔的欢快中。金星不明白,这些外表美丽,行止斯文的女子,在自己面前竟那样肆意豪放,竟那样不顾一切地钟情于自己,难道自己的身体和相貌竟有着如此无穷的魔力吗?

可每次欢娱之后,他得到的都是更加空虚的茫然,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凌菲,那个在信里嘱咐自己好好生活的美丽女子;他也觉得对不起姐姐,那个总为自己担惊受怕的善良的女子。

空虚失落之后便是无边的仇恨,那个肆意蹂躏凌菲,胡乱掌控凌菲命运的恶棍,一定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金星来到纹身店,在自己的胳膊上刺上了两个笔画粗重的大字——仇恨!

从此,他开始了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复仇之旅。

把那些材料交上去之后,牛德学并未轻松。

他天天盼着华晟被查的结果,幻想着李承业被警察带走的情景,一天,两天,自己盼望的结果始终没有出现。

他整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半个月过去了,李承业不但没有伤到一点毫毛,还又在电视上风光了一回,给贫困边区捐献一百台电脑。

楚凌菲带着仇恨走了,李承业仍在风光无限,他觉得自己真成了那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周郎,贻笑大方了。

第二天,他正坐在电脑前看着楚凌菲的头像发呆,七八个工作人员径直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其中几个还身着制服。

“先把所有账目封存之后交上来,我们要看看。”审计局一位姓赵的科长严肃地说。

“怎么,你们怀疑我怎样?”牛德学大怒,拍着桌子指责道。

“注意态度,积极配合,别太嚣张了!”赵科长毫不买账,大声警告。

“好,你们查吧,随便!”牛德学恼羞成怒,大声吼着,叫财务科把所有的账目拿出来堆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一天,两天,审计署的人夜以继日,一丝不苟,牛德学几乎崩溃。

第四天,审计结束,天罡集团三年来偷税漏税一亿七千万元,按规定,应对集团总裁和财务经理实行逮捕。

那天中午,牛德学被戴上了锃亮的手铐,他抬头望了望火辣辣的太阳,心想,这次不是梦啊。

一同带走的还有财务经理魏士通以及财务科长李文奇。

在黑暗的铁窗里,牛德学后悔不迭,真是啊!这才是真正的引火烧身啊!

各方疏通之后,牛德学补交了一亿七千万税款之后,又缴纳罚款三亿四千万,然后又花了二百万元的保释金,把自己保释出来。

天罡集团就像被拿掉了几根肋骨,牛德学差点气死。

坐在宽敞而冷清的办公室里,牛德学悔恨万分,李承业继续呼风唤雨,华晟依旧蒸蒸日上,而自己,几乎葬送掉自己的后半生。

人生,还不就是那么回事,趁有生之年,趁有力之躯,好好享受吧,否则,你能得到什么呢?

于是,他变得疯狂,就像一头知晓世界末日的犀牛,带着面对未来的惶惑,也有着来日无多的恐惧,还有着得过且过的侥幸……在附近几个足疗店里、洗浴中心里四处寻欢,从每次一百元的站街女到每次四千元俄罗斯女郎,他都不放过,尽情陶醉在那些信口开河的小姐对自己的谄媚中。

“呵呵,真好,这种快乐以前从未享受到啊!”牛德学夹在两个**的俄罗斯女郎中间,得意地想道。

第五十八章 牛德学喋血夜总会 杨金星感动兄弟情

“醉花阴夜总会”里,人声鼎沸,灯光迷离,金星坐在靠近门口的一个角落里,审视着进来的每一个人。

一个二十来岁的妖艳女子,坐在精细得对面,用修长的手指抚弄着金星的脸颊,向金星吐了一个烟圈,嗔怪地说道:“哎,帅哥,目光怎么老是向门口游移,看看我嘛。”

“哦,我在找一个人。”金星淡然一笑,呷了一口酒。

“比我更靓的小姐还是比她更美的艳妇?”小姐指着远处一位迷人的少妇说道。

“我在找一个男人,一个比我魁梧的男人。”金星淡淡地说道,目光仍在门口游动。

“你是gay啊,那怎么还找我?”女子撅起小嘴儿,冲金星喊道。

“嘘!”金星把一根手指放在女子撅起的双唇上,示意女子别再嚷嚷。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头顶亮秃的男人在一个小个子男子的搀扶下走进了屋门,金星不由得精神一振。

“就是他!”这个令自己心碎肝裂的恶魔,终于又出现了!

为了找到牛德学,杨金星已经苦苦搜寻了二十多天。

他先去了天罡总部,认识了这个人高马大的魔鬼,紧接着跟踪调查他的爱好和行踪。

金星发现,牛德学和自己每天的行踪安排极为相似,只是自己是单枪匹马,牛德学则是三五成群。

每天晚六点下班,叫上三男两女,去饭店吃饭,然后就是去歌厅夜总会,直到深夜甚至凌晨。

经过二十多天的跟踪了解,金星已经掌握了他常去的几个夜总会——满庭芳、醉花阴和伊甸园。

今天,他看到牛德学驱车向醉花阴方向驶来,便也驾着自己刚花八万块钱买来的捷达车,这已经是他手中最后一笔钱了。

自己落座之后,可不知怎么,牛德学迟迟未到。也许是有事耽搁了,金星相信他一定会来,所以,他先找了个靓丽女子坐下来打发时间。

牛德学环顾一周,便径直走向了大厅中央。

大厅中央的高台上,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正在台上疯狂舞动,牛德学也跟着摇头晃脑,笨拙地扭动着。

一曲歌罢,女子跳下台来,牛德学一把拽过女子,在脸上亲了一下,把一沓百元钞票塞在女子鼓胀的胸里。

女子坐下来,端起一杯红酒和牛德学撞了一下杯,便仰头喝下。

看来两人早已熟悉了,金星想。

金星拿出两百元递给身边的女子,低声说道:“我有事,对不起,你随意吧。”

“靠!人家还想让你a呢!”女子嘟囔一声,不慢地离开了。

金星向大厅中央走去,站在了牛德学的身旁。

此刻,他血脉愤张,恨不得立即置他于死地。

金星端起一杯酒,举向女子,笑着说道:“小姐,舞姿真棒,把我都迷倒了。”

女子嫣然一笑,也举起酒杯,对金星说道:“帅哥真会说笑话,来,干杯!”

“干杯!”金星故意向牛德学瞥了一眼,目光中带着示威的犀利。

“多谢帅哥!”女子目光发亮,柔情无限。

牛德学立时醋意大发,张开大手向金星推去,口中骂道:“哪来的野小子,没看人家正和我喝酒吗?”

金星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就是想暂时激怒牛德学,然后迅猛出击,以解压抑已久的心头之气。

可他还想继续对牛德学羞辱一番,于是,抱着双臂,冷笑着说道:“哦,这不是刚刚出来的牛总吗?刚从局子里出来就敢来这么热闹的场子,胆子不小啊!”

牛德学鼻子都气歪了,大骂一声:“野种,敢跟我撒野,找死!”说着,拉开架势。

金星并不惊慌,右臂急如闪电,突然发力,对着牛德学的鼻子打去,牛德学没想到金星如此迅捷,趔趄几步向后退去。

金星迅疾跟上,拳如流星,噼噼啪啪,对着牛德学的眼睛、鼻子、下巴狂捣,牛德学惨叫一声,轰然倒地。

人群大乱,有的大声叫好,有的尖叫后退。

灯光还未全亮,朦胧飘闪的舞灯光怪陆离,金星警觉地看着四周。

牛德学旁边的小个子男人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拿起手机拨打电话,金星一把夺过手机,抛向人群。

人群早已炸窝,女子尖叫着逃离,男子好奇地围拢过来。

夜总会两名保安也迅速跑过来,把牛德学扶起,将金星的两条胳膊架住,金星奋力挣扎着。

牛德学已经缓过劲来,拎起一个啤酒瓶向金星砸来,金星闪身躲过,牛德学大怒,嗷嗷直叫,大骂着扑了过来。

金星已经摆脱了两名保安的控制,和牛德学周旋起来。

牛德学抡着手里的酒瓶,不断向金星猛砸,尽管金星手疾眼快,肩膀上还是挨了重重一击,他踉跄一下,几乎跌倒。

就在这时,金星身后一位光头青年迅速冲上来,抡起酒瓶砸向牛德学,酒瓶应声而碎。

金星杀机顿起,夺过光头手中的半截酒瓶,向着牛德学的颈部奋力刺去。

随着牛德学的一声惨叫,一米来高的黑色血柱霍然喷出,在迷离的灯光下煞是恐怖。

人群中有人惊呼:“杀人了!”,听到喊声,人们四散逃去。

刚才那位光头拽了拽金星的衣袖,低声说道:“快走!”,拉着金星跑出夜总会。

金星才发现,和他一起跑出来的还有两人,四人一起跑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其中一个掏出钥匙,打开车门,扶着金星坐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帮我?”金星大惑不解,坐在座位上低声问道。

“别问了,兄弟,今天可闯了大祸了,打倒就算了,干嘛非补那下子,估计刺到动脉了,不会活了。”金星身旁的光头大个儿淡然说着,可语气中充满怨愤。

“他是个恶棍,是个恶魔!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金星愤愤地说着,接着又问道,“你们为什么帮我,谁让来的。”

“事到如今,别说别的了,你先躲起来,至于你刚才犯下的的事儿,到时候我们会替你顶着。”光头并未回答金星的话,而是相当镇定地这样说道。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大哥,事有点大了,牛德学死了。不,不是我们下的手,是那位兄弟,是,倒地之后又刺了一下,估计刺中动脉了,血蹿得老高。知道,我这就把他送到您那儿。”光头在电话里,仍很镇定地说着。

“要把我往哪儿送?兄弟,我不能连累你们,停下,我要回去,索性回去自首,也许还会争取宽大处理。”金星猜想,这伙人肯定是要帮自己,但绝不能让人家替自己担罪!便执意要求下车。

“此刻回去,怕的不是警察,而是牛德学的喽切┤瞬话涯闵绷瞬殴帧w甙桑热ヒ桓霭踩牡胤健!惫馔凡⑽醇跛伲登靶小

不一会儿,车子在一栋独门独院的别墅门前停下来,光头依然面无表情地说道:“来吧,下车。”

走进大门,别墅的灯亮了,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冰!”金星惊诧地叫出声来,伸出双臂和李冰抱在一起。

“兄弟,走,进去说话。”李冰和蔼地笑着,挽着金星的手走进了别墅大厅。

走进大厅,金星不禁暗暗称奇,黄色条形木地板,红色大理石楼梯,晶莹璀璨的灯饰,屏幕超大的平板电视……处处显得高贵奢华,雅致大气。

“李哥,这是你的住处,真不错啊。”金星环顾了一下四周,由衷赞叹道。

“我的几个弟兄住在这儿,我很少来,家人在市中心,这里还是太偏僻了。”李冰示意金星坐下,给金星拿了芒果,淡然回答。

“李哥,是你在背后帮我,多谢了。”金星双手抱拳,向李冰深深一躬。

“我们跟踪你有二十天了,李总怕你出事,叮嘱我好好派人看着你,怕你吃亏啊。看来今天的事儿有点麻烦,不过你放心,这点事李哥我们会摆平的。”李冰看着金星,微笑着对金星介绍道。

金星终于明白,李冰所说的李总一定是承业,原来两位李哥一直在暗中派人保护着自己,而自己竟然全然不知。

今天如果不是光头暗中出手,自己真得吃亏,可自己却给他们惹来了这么大麻烦,金星从心里充满感激,也对自己非常悔恨。

“李哥,多谢了,您看,又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金星感动不已,赶忙说道。

“都是兄弟,说那些见外了。我给李总打个电话。”李冰说完,拨通了承业电话。

半个小时后,承业来到金星面前,和李冰一起商议对策。

“逃跑躲藏是不行的,我看这样,先让警察带回局子,然后咬定两点,一是牛德学先动手,二是九指杀死的人,没办法,让九指进去呆一年半载的,等风声过去再想法弄出来。”李冰面色沉静,从容不迫。

“也只有这样了,一会儿叫你那几个弟兄下来,交代一下,告诉他们,钱我出,不会亏待他们的。”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不一会儿,三人从楼上下来,比之地站在李冰面前。

“坐下,兄弟,一会儿警察来,你们一定要盯住两点……”李冰把刚才的想法和三人交代完毕,最后微笑着说,“你们是为了这位兄弟,他会感激你们的。”

金星赶忙伸出手,和他们一一相握,发自肺腑地说道:“李哥,不用了,不能再让几位弟兄替我受罪了,这样,我心里不安,更难受的……”

“行了,你情况特殊,就让弟兄们多吃点苦,没什么,都是自己的好弟兄。”李冰打断金星的话,果决地说着。

“没事儿,都不会在里面呆多久,我们会尽早把你们弄出来的。”承业在一旁,拉住光头的手,感动地说。

金星发现,那个光头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难怪李冰他们叫他“九指”呢。

不一会儿,李冰的电话响了。

“是的,是我的一个弟兄干的,我正要把他们往你那送,酒喝多了点,那老家伙也忒嚣张气人了,你高抬贵手啊,多照顾照顾。”李冰对着话筒,笑着说道。

“刑警队的老孙,他负责这个案子,一会儿就到。”李冰放下电话,镇静地说道。

金星心里有点儿紧张,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事儿让采萱知道,姐姐会着急。

“李哥,先别让我姐知道这事儿。”金星低声对承业说,眼里溢满了泪花。

现在,他心里最多的是对承业和李冰以及九指等三人的感激,除此之外,就是报仇之后的一种快意和自豪。

不知怎么,刑警队老孙他们并没有到,直到第二天早晨五点,两辆警车开进了李冰所住的别墅区,金星和其他三人一起,被警察押上了警车。

临走之前那一刻,金星的泪水再也难以抑制,他抱住承业和李冰,泪如泉涌。

第五十九章 姜部长思春荐枕席 李承业卖力得新职

金星坐在车里,感慨万千。

出校以来,这么短的时间,却已成了二进宫的累犯。是天数命运的无情主宰还是自己的性格脾气所致,他理不出头绪。

如果说第一次是血气方刚,临时冲动,这次却是思虑再三的行动,因为为了收拾牛德学,他已经准备了一个多月。

我做的有错吗?牛德学那样的人渣就应该得到那样的下场。金星一遍遍反复地想。

四十多分钟后,看守所到了,金星和九指等人被分关在四个监室里,都是单人单间。

此刻,金星心里平静下来,他觉得,这次进来值得,因为这次不是单纯地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的心肝宝贝,为了她,哪怕死一万次,自己也心甘情愿。

灿烂的阳光已经出来,金星所在的牢房恰巧对着前面一道墙和一栋房屋的空隙,能够射进来一束阳光,金星知道,这束阳光不会在自己的牢房门口停留多久,所以,他眯起眼睛,尽情享受着着短暂的阳光的爱抚。

送走金星,承业开始着手办理解救金星的具体事宜。

他还是找到了段刚,那位正直而幽默的反贪局局长。

“怎么?还是那家伙?你还管他,真实的!”段刚握着承业的手,寒暄完毕之后诧异地问道,“这次是什么事?”

“命案。”承业看着段刚,平静地说。

“命案我可不管,也管不了。”段刚赶忙摆手,立马拒绝。

“听我说,先别下结论,命案也不是他自己所为,况且也不是他故意杀人。”于是,承业不慌不忙,把自己和李冰商定好的事情经过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这样说也许有戏,可这毕竟是人命啊。你说的属实吗?”段刚睁大眼睛看着承业,令承业有些心虚。

“绝对属实,另外,那个牛德学也太张扬太嚣张,可以说死有余辜。”承业故作镇静,气愤地说道。

“死有余辜也用不着你们动手啊,这话以后少说。”段刚白了承业一眼,严肃地说。

“目前,这起案件找谁最管用,我知道这事不归你管。”承业笑着,低声问道。

“监察院长王海文和管起诉的夏长来,你去找他们,让他们在侦查结论和起诉书上写得柔缓一点,就可以减轻罪责。但我估计,民事赔偿少不了。”段刚看着承业,蛮有把握地说道。

“好,民事没关系,只要让人尽早出来。”承业微笑着站起身,走向段刚办公桌上玻璃砖下压着的电话号码。

“只要联系上就好办。”承业一边编辑号码,一边信心十足地说道。

下午三点,承业正坐在老板椅上饮茶,手机铃声响了。

“姜妍。”承业微微一笑,心想,姜部长是不是又思春了呢?

“承业,把我忘了吗?”姜妍声音娇柔,充满诱惑。

“岂敢,这么大的领导我岂敢忘记。况且你的技巧又是那样繁多,我还有很多没有领教够呢。”承业坏笑着,压低声音,开始对姜妍百般迷惑。

“讨厌,说实话,这些日子想没想过我?”姜妍娇声依旧,声音从话筒出来直入承业耳鼓,承业仿佛听到了姜妍轻微喘息的声音。

“当然,我说实话,你听好啊,昨晚驱车到西郊,见一对儿纯白小狗儿在谈恋爱,谈着谈着,小母狗儿蹲下身,让小公狗儿爬上去,两只狗儿就在大路边千般恩爱,万般缠绵,可爱极了,引得许多路人驻足观看。你猜,当时我想到了什么?”承业绘声绘色,把两只小狗儿的可爱模样说得真真切切,如在眼前。

“那你就是那只小公狗了。”姜妍笑了笑,继续说道,“那我就甘当那只小母狗儿吧。”

“你说地儿,今晚咱们战一把,决一下胜负,可咱不敢在大街上恣意欢娱啊。”承业压低声音,半真半假地说道。

“去我家,今儿他去北京了,得四天后回来,咱俩别出屋了,战它三天三夜。”姜妍声音不大,但非常放纵。

“一言为定。”承业对着电话“啪”地亲吻一下,笑着挂了电话。

晚八点,承业来到姜妍楼下,等着姜妍指点自家的具体位置。

这是个有五栋住宅楼的居民小区,姜妍住的是一号楼,位于小区最里边。

楼并不高,十二层,有电梯,不同的是它不像其他楼房那样每个单元双开门或三户门,而是每层只一户。

“这种格局是不是便于送礼者来访,也免得住户官员相互尴尬吧?”承业知道,这里住的都是市政府官员,都是实权在手,一句话效力无限的人民公仆。

“也是吧,还为了情人幽会方便。”姜妍笑笑,到五楼打开了自家的房门。

“我们的天下了!”姜妍在宽敞的客厅里快活地转了个圈儿,然后扑倒在承业怀里。

精致的木地板,洁白的皮沙发,超大屏幕的电视机……处处显示出高贵典雅,超凡脱俗。

“真奢华啊!我看啊,这墙壁都是多少民脂民膏抹起来的。”承业环顾四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别胡说啊,这房子可是我们自己的血汗钱换来的啊。”姜妍撅起小嘴儿,故意嗔怒道。“别逗了,这套房子至少得五百多万吧,连装修家具,得六百多万,你一个月挣多少钱?”承业眯起眼睛,叫起真儿来。

“哎呀,好无聊,叫你来是让你给我家房子做价格评估来了?讨厌,来吧,直入主题。”姜妍紧紧抱住承业,踮起脚尖儿狂吻起来。

“来,小yin猫,比赛,看谁先脱光衣服。预备,开始!”承业一声令下,两人迅速地脱起来。

不到半分钟,承业便只剩一条领带垂挂在脖颈之上,而姜妍也只剩一双连裤袜了。

“你输了。”承业说着,将领带一下拽了下来,而姜妍的连裤袜却不是那么容易一下褪下。

姜妍终于把所有衣饰除了下来,两人迅速迫不及待地搂在一起。

“小亲亲,盼这一天盼了很久了,上次他去杭州开会,想叫你来,可是老婆婆在这儿住了好几宿,现在好了,咱们只管放纵,可以大声**,可以裸身徘徊。”姜妍将头伏在承业**的胸膛上,一脸兴奋。

“你这只小yin猫,怎么这样色?”承业说着,抱着姜妍走入了卧室。

卧室的主色调是粉红色,床头挂着一张巨幅照片,一对男女**着紧抱在一起。

“是你吗?”承业凑上前细致看了看,惊呼道,“真是你啊!你和老公都很开放很浪漫的嘛。”

“趁年轻,就得疯狂疯狂,浪漫浪漫,留下些美好的记忆,将来一身褶子,也没了力气,想浪漫疯狂也来不及了。”姜妍一本正经,将丰满鼓翘的ru房放到承业嘴边。

“好吧,我们疯狂个天翻地覆,我们浪漫海枯石烂。”承业说着,将那只粉红色的蓓蕾紧紧含住,反复吸吮起来。

“你看,就是不一样吗,处处心领神会,句句准确到位。”姜妍拍了拍承业的头,万分满意。

“一会儿劲道和技巧更到位,慢慢享受吧,小yin猫!”承业自豪地说着,口唇开始下移。

“卖力啊,一会儿有超级大奖。真的!”姜妍将柔软纤细的小手伸向承业下方,一下握住了承业已经昂然崛起的宝贝,认真地说。

“大奖不大奖我不在乎,我只要现在的快乐。”承业的口唇已经到了那一小片凄凄芳草面前,毫不在意地回答。

“真的,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争取到的,你一定要珍惜啊!”姜妍一边套弄着承业那根愈来愈粗愈来愈硬的宝贝一边继续说道。

“哇,你这里修剪了,很漂亮!”承业发现,以前姜妍这里芳草萋萋,可过于杂乱,承业说过一次,没想到姜妍还真放在心上了,将原本茂盛杂乱的草丛修建得规规矩矩整整齐齐。

“我来给你剪多好,你怎么剪的,用老公?”承业停下口唇,好奇地问道。

“我自己,对着一面镜子。”姜妍面带自豪,将承业的头一下按在那片神秘莫测的迷人地带。

姜妍开始娇喘微微,口中不断地呼唤着承业的名字。

承业开始卖力地舔弄,任凭姜妍尽力扭动着**的娇躯。

姜妍娇声越来越大,身体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整个身体崩成了一座洁白的玉桥。

承业开始变得疯狂,口唇在那片狭长的区域来回舔舐,迅疾异常。

“来吧,亲,快!”姜妍实在难以忍受,短促地命令着。

“好吧,亲,接招!”承业用力一挺,整根宝贝快乐地进入了那个温热柔软芳香四溢的深潭之中,像一条干涸已久突然得水的鱼儿,快乐地游动起来。

躺下,起来,跪着,站着,仰身,俯卧……虽早已轻车熟路,两人仍共同探讨,慢慢切磋,尽情体验无与伦比的美妙乐趣。

忽然,两人的呼吸一起急促起来,承业**力度和频率迅猛加快,姜妍身体在扭曲痉挛,,两人都知道,巅峰时刻来到了。

“啊!“承业慌乱之中,还是摸到了姜妍的双手,两人十指紧扣,携手步入了意象万千的迷人仙境。

“承业,真好啊!这几天你就别走,行吗?我请假,你也遥控处理集团事务,咱俩也别穿衣服,好好放浪几天。”姜妍赤身伏在承业身上,柔情万种。

“好,我不用请假,集团事务有他们,没问题。”承业紧紧搂住姜妍光洁的tun部,欣然应允。

“承业,我为你争得一个职位,想不想干?”姜妍抚摸着承业强有力的下巴,忽然问道。

“我对官位不感兴趣,可是……”承业说到半路,忽然矛盾起来。

尽管自己喜欢闲逸,不爱嘈杂,可几次事件之后他忽然觉得权力的威力,当初郭市长扶助,兴德市投资都说明了权力有着金钱不能替代的作用。

“这可是个好差事,属于政府官员,可以结交众多政府要员,也可以结识更多的企业老板,另外,这个位子也颇受人钦敬尊重。”姜妍唯恐承业拒绝,认真分析道。

“你说说,到底是个什么位子,名分是什么?”承业开始感兴趣,想听一听了。

“华北国企和有实力的个企联合组成了一个华北商贸联合会,这个联合会的主席的位子还空着,我想了想,你最合适,就和市政府几个部门力荐了你,怎么样?”姜妍兴奋地说着,充满自豪。

“主席?可从没当过,真想试试。”承业慢条斯理,沉吟着说。

“好,亲,这周就能定下来,到时怎么谢我?”姜妍媚眼如丝,**再起,坐在承业身上运动起来。

此时,金星正坐在兴德市看守所309监室的空床板上,听一个重刑犯讲述着自己的犯罪经过。

想起凌菲,想起承业,想起姐姐采萱,想起家乡父母,金星心里不由得一阵凄凉,他长叹一声,仰靠在暗淡无光的水泥墙上。

第六十章 杨金星暗夜聆佳训 李承业华堂任高职

几点星光无精打采地镶嵌在天宇之上,可此刻却成了金星最好的慰藉。

金星透过牢房那方小小的安着钢筋护栏的小窗,看着那几点微弱的光亮,心中感慨万千。

他想起无忧无虑的童年,他和姐姐在家乡杏花遍野的山坡上来回疯跑,那时,他张开小嘴,任由白雪一般洁白的花瓣飘落在自己的嘴里。

上学了,他背着妈妈亲手缝制的小书包,欢快地走在上学的路上。“你看,太阳长了一对小翅膀。”他清楚地记得,他曾指着太阳两边的两朵彩霞,和小伙伴们仰头张望。

考上大学了,虽然是不太理想的体育专业,但他还是欣喜若狂,姐姐抚摸着她的头,叮嘱他好好学习,不要浪费一生中最好的璀璨年华。

他没有让家人失望,四年里,他捧回一个又一个奖杯,拿回一张又一张证书,和家人一起分享着成功的喜悦。

可就在他满怀理想准备成为一名优秀体育老师的时候,他却阴差阳错地住进了监狱的牢房,那时他绝望,甚至想撞墙而死,他悲愤,发誓出去要继续复仇,直到把那个自己一看就来气的贪官置于死地。

李承业,这位在这座城市中叱咤风云的人物,给了自己那么多无私的帮助,他感激万分,可他却也成了自己恋人的床上客;牛德学,这个十恶不赦的恶棍,竟也曾经怀抱着自己的恋人,而楚凌菲,这个他自认为纯洁无暇的美丽女子,竟有着那么深难以预测的城府,在那么复杂的企业争斗中危险周旋……

对于这个世界,他还是不明白。

有人为了金钱不择手段,有人为了权力费尽心机,还有,为了自己的女人而甘于毁弃自己的一生,比如自己。

**真像一个无底的深渊,而情感,脆弱的真如一张薄纸。人难以超越自己的**,更难于驾驭自己的情感。

自己在这里还能呆多久呢?是一月两月还是一年两年,甚或是十年二十年,都是难以预料的未知。

出去之后干什么,继续经营自己的金盾超市,还是远赴他乡寻找自己的挚爱,他也说不清楚,此时都难于找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十一点了,他还在望着那几点星光遐思迩想,睡意全无。

“咣当”一声,巨大的开门声惊得他猛一激灵,抬起头,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被带进了这间牢房。

“0417,给你带来个伴儿,互相说说话,别打架啊!”狱警呼喊着金星的编号,大声地对他说。

借着警区外边明亮的灯光,金星看清了来人的面貌。

一张清秀的脸庞,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等个子,看起来文质彬彬,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罪人。

“兄弟,打搅了。”来人微微一笑,对金星说道。

金星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柔情,赶忙微笑了一下,对来人说,“哪里,坐吧。”

“来多久了?兄弟。”来人的亲切和蔼使金星顿然得到了久违的温暖,他赶忙欠了欠身子,低声回答,“四天了。你呢,刚来吗?”

“我来很久了,就要判了,刚从中院那儿回来,开完庭了,等着宣判了。”来人平静地说着,嘴角还漾着一丝笑意。

“兄弟,啥事儿,可以说说吗?”来人坐下,仍旧微笑着看着金星。

“打架,把人打坏了。”金星没说自己伤人致死的真实情况,淡淡地说道。

“那没事儿,关几天就放了,回去好好生活吧。”来人羡慕地说着,像是实实在在的安慰,又像是真诚无比的祝福。

“你呢,大哥,啥事儿?”金星加了亲切的称呼,令来人也高兴非常。

“我?事儿大了,把人杀死了,现在想想,不值,人啊,还得放开些,别太狭隘小心眼儿了。”来人长叹一声,目光变得深沉起来。

“兄弟,想听吗?反正也睡不着,听听吧。”没等金星回答,来人就自己表了态,平静地讲述起来:

“我前年在复旦大学研究生毕业,学的是机械设计,本想出校后一展才华,因为我自认为自己素质不错,大三时就有一份设计专利获奖了。可本科毕业之后找工作却成了难题,我的专利获奖证书许多单位认为是假的,半年之后,工作还没着落,万般无奈,我决定考研。

我家在农村,本不富裕,父母供我上学就已欠了很多债,所以一直到大学毕业之后还没成家,考上研究生后,生活更加拮据,好不容易研究生毕业,本想凭着很高很响的学历顺利找到工作,可得到的还是失望。

最后,一家县属小厂收留了我,给我的工资是一千元。成了一名国企职工,钱虽少,我还是满怀希望,工作也格外卖力。不到半年,厂子财务科一位姑娘和我谈起了恋爱,我们出首付六万元在县城郊区买了一套七十平米的房子。

可就在这时,厂子优化裁员,而我却被列入了首批裁员名单之中,我找厂领导理论,人家根本不听,可就在这时,女友也背叛了我,和一个姓胡的老板同居在一起,不到一周的时间,女友跑了,工作没了,我彻底绝望了,一气之下,喝下半瓶酒壮胆,闯进厂党委办公室,刺死了厂长,扎伤了书记,就这样,成了一名死囚。

你看,我像不像杀人犯,你一定说不像,是的,我也不相信自己是杀人犯,可事儿还是出了,值得欣慰的是,这里的狱警看守对我都很好,我帮他们写了许多东西,连中队长的年终报告都是我写的,你看,他们把我和你关在一起,就是对我的信任,因为死刑犯应该住单间的。

我现在明白了,自己之所以被社会遗弃,还是自己的性格问题,太偏激,太狭隘,也太内向,还有一点,自己不够强大。

我知道,我来日无多,就在这几日了,兄弟,我把自己的情况都说出来,希望对你有所警戒啊!

孔子说:‘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这几句话,好好记住,受益无穷。

兄弟,出去之后,好好活着,为家人,为自己。而要想好好活着,就要使自己足够强大起来,你可以把能力和智慧变成财富,也可以把金钱和财富变成权力,这样你就会越来越强大,成为社会的宠儿而不是弃儿。”

金星耐心地听着,就像听一节透彻心扉的政治课,是的,他应该振作起来,使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他紧紧握住来人的手,激动万分:“大哥,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家里有事儿吗?”金星知道,这位气质温和才华横溢的男子真的就要不久于人世,而他还有一个可以期待的未来,他可以帮一下他的家人,使他无憾地离开这个世界。

“不用了,兄弟,你能听我说这些,就很好,我家人有人照顾,我现在没有牵挂了,谢谢你的聆听,兄弟,珍惜自己,珍惜家人,珍惜生命,珍惜你所拥有的一切。”来人说着,歪在墙上闭上了那双清澈的大眼睛。

第二天,来人就被带走了,金星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想问也没有开口,只看见他略显宽大的囚服上写着“0379”四个数字组成的一组号码。

; 承业一直在为金星奔波,现在,事实已经认定完毕:金星夜总会斗殴,九指等也参与其中,慌乱中九指杀死牛德学,这些说法,和当初承业李冰商量的一样,当然,承业也付出了一百七十万的礼金的代价。

下一步就是民事赔偿问题,牛德学的家属开口就是一千万,少一千万免谈,承业谈判几次为国,最后只好等待法院判决。

承业去看过金星几次,每次都给他带去大量食物,罐头、火腿、烧鸡,甚至还带去过几瓶白酒。狱警岁有些踟蹰,可承业塞给他几张钞票之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承业直接交给了金星。

承业顺便看了九指等人,他告诉九指,家里不用惦记,并已和李冰商议,每年付给九指一百万。

一切就绪,只等裁决了,承业心里有了底。

与此同时,姜妍也在为承业四处奔波游说,最终,肖市长终于明确表态,华北商贸联合会主席的位子就给华晟总裁李承业了。

“怎么样,亲,全部搞定!明天肖市长要约见你,本周五就要召开商联成立大会,你要好好准备啊!”姜妍在电话里兴奋地和承业说道。

“多谢你,八面玲珑啊!”承业对着电话,发自肺腑地夸赞道。

“就是,只要我办,就没有不成的,说,怎么谢我?”姜妍有些得意,娇嗔问道。

“你说吧,还是好好修炼功法,上次好像还没尽兴啊。”承业压低声音,戏谑地说道。

“好,择机陪你修炼。说正经的,好好准备,别让大家失望。”姜妍开完玩笑,又认真地说道。

周五上午,市政府新装潢好的容纳一千人的会议大厅里座无虚席,华丽的巨型吊灯璀璨夺目,熠熠生辉。宽大的主席台后,中间是十面鲜红的党旗国旗,两边是两块巨大的电子屏幕,清晰的音响设备里正播放着宋祖英那欢快吉祥的歌声。

主席台上,市政府主要官员、华北几大企业集团代表早已坐好。

十点整,华北商贸联合会成立大会正式开始。

承业身穿藏蓝色西装,打大红领带,神采奕奕出现在主席台上。

肖市长首先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他好找政府各部门要加大对联合会的指导和扶植力度,鼓励各大企业之间要加强合作,共同发展,接着,他亲自把市政府的委任书交到李承业手中。

承业把委任书高高举起,微笑着向会场展示一圈,开始发表演讲,阐释自己的宏伟设想:

“说实话,商联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组织,我搜集了全国各地商联发展现状,感慨颇深,有的地方这个组织形同虚设,有名无实,有的地方这个组织虎虎生风,威力无穷。我想,既然成立,我们就要倾尽全力,把它办好,使这个组织真正成为一艘马力强劲的航空母舰,在全国工商贸易届发挥巨大的作用。使他真正成为政府和企业之间沟通的桥梁,企业之间传播友谊的纽带,使企业集团之间建立良好的兄弟关系,互利互惠,共同发展!”

承业没有拿稿,所讲内容都是昨天拟就的和现场发挥的,内容实在具体,语言激情饱满,博得全场与会者的一直赞叹。

“现在,我有一个初步设想,华晟集团先注资五千万,作为商联活动的启动资金,并拟于十一月在北京举办首届华北商贸联合会贸易博览会和洽谈会,欢迎大家热情参与!”

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肖市长等人看着承业,赞不绝口。

姜妍没上主席台,她坐在台下第一排的中间,目光几次与承业对接,心想,这个高大魁梧、帅气十足的男人真有令人叫绝的无穷魅力啊!床上柔情似水,威力巨大,场面上也是华光四射,令人称羡,这样的男人以前真没见过。

她恨不得马上冲上台去,好好抱住他狂吻一番。

今晚,我还要让他好好谢谢我,对,绝不放过他!

第六十一章 姜妍孤独夜遭婉拒 承业电梯间遇佳人

中午,在华晟招待的主要与会代表宴会上,姜妍和承业再次相遇。

“绝了,你的风采,你的发言,告诉你,今晚不许再喝酒,你得好好感谢我,不许推脱啊!”在走廊上,姜妍和承业低声说道。

“好,准备接招吧你就。”承业说完,赶忙快走,跟上了肖市长等几位贵宾。

宴会结束,承业马上去了段刚那里,询问金星的有关信息。

“你小子,太能烧钱了,为了弄出这样一个人,你得花多少钱,看来,连同赔偿得一千多万啊!自己的亲弟弟也得考虑考虑啊。”段刚一直指责承业大手大脚,上次就曾说过一次。

“没办法啊!谁让你们检察院的人那样贪呢?再说,死者家属那头,少了人家也不干啊!”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注意概念啊,我这里是反贪局,要是我的人,根本不可能给你办,你花一亿都不行。”段刚看着承业,笑着说道。

“这话我信,段刚,说实话,在你身上,我真看到了一股正气,上次从你这里返回去,我真感慨很多,如果官员们都像你这样,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社会该是什么样子。”承业看着段刚,感慨地说道。

“明天后天的起诉科起诉,到时只要那几个参与者口供一致,估计没什么大问题。”段刚拿出一颗烟,自顾自抽了起来,笑着说道,“这烟是自己买的,石林,不要那样看着我。”

“这个我信,几十万几百万都不动心,何况一条烟了。”承业真从心里钦敬这位清廉刚正的反贪局局长。

“可是,承业,我也在违反纪律,比如现在,给你提供信息,眼睁睁看着你给那些官员巨额贿赂,我不也是在渎职失职吗?可是,不这样,你的事真办不成,你呀,真是!”段刚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着。

“好了,段刚,你的为人,你对我的恩情我都知道,记在心里了,我会永远感激你。”承业话语真诚,发自肺腑地说道。

“怎么感激?”段刚笑着,他知道,这样的问题承业难以回答。

晚上,姜妍果真又打来了电话。

“承业,不许食言哦,来吧,我已经严阵以待。”姜妍魅惑地笑着,声音娇柔。

“亲,饶了我吧,我缴械投降,今晚我有事。”承业今晚真不想再战了,此刻,他的心思在采萱那里。

自打金星出事,承业还没见到采萱,金星想见见采萱,一来看看采萱的状态,因为在出事之前,采萱很不放心金星,多次叮嘱要看好他。二来也真想扯下了,她的凄楚真是惹人爱怜,她的欢娱更令人难忘,几天里,承业脑海里全是采萱练瑜伽是的高贵神态和脱光衣服时的艳美身姿。

“办完事来,我等你,哪怕等一宿。”姜妍不达目的不罢休,仍旧坚持着。

“得了,姜妍,饶了我吧,真有事儿,老婆回来了,在家里给我打三遍电话了。”无奈之下,承业只好搬出了老婆芳蕤来让她断了今晚的意图。

“承业,别这样,你老婆回家伺候母亲去了,怎么会突然回来,不来可以,骗人可不对啊!”姜妍“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承业知道,姜妍真生气了,也不去管她,急忙给采萱打了电话。

“承业,有事吗?我在老家啊。”采萱无奈地说道,可以听出她满带遗憾。

得,今晚好好休息一晚吧,承业挂了电话,倍感落寞。

第二天,检察院就把起诉书递给了法院刑事庭,下一步,是活络刑事庭了,承业按部就班,一步步往前走着。

通过段刚,他了解到了主抓此案的庭长丁海山,上午九点,承业来到了丁海山的办公室。

“丁庭长,我来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希望法庭快些审理,二是希望这几个人轻判点儿,少判些,反正人也死了,我们多赔偿点儿,至于好处,我们不会吝啬的。”承业开门见山,直来直去,几次办事,已使他充分认识到这些官员们的特点,他们需要明确的表示,不喜欢含糊拖沓,所以,你大可不必以为他们不好意思而迟疑犹豫。

“说实话,这的确难办,家属那头盯得也紧啊!”丁庭长叹了口气,为难地说道。

承业已经听出丁庭长话里的意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在了办公桌上,低声说道:“多帮忙把,丁庭长,这是一百万。”

丁海山忙放下了手中的笔,眼光立刻拉直了,他愣怔了一会儿,低声说道:“都不易,据说这个牛总口碑也不大好,家属的意思也是多弄点钱,我看看吧,从卷宗看,可以定性为防卫过当,不过,那个九指是致死人命的,可能需多判几年。”

承业知道,金钱的魔力已经在丁海山身上发挥了效用,见有一人正向这边走来,便站起身,告辞出来。

华北商贸联合会的总部暂时设在了兴德市文化中心的一幢写字楼内,这是一幢综合性写字楼,共有十五层,大都是一些企业驻兴德市的办事处以及文化公司之类的办公地。

商贸联合会一共租了四个房间,承业有一间自己的办公室,门牌号是808,是承业特意选的房间号码。

每天,承业在自己总部处理完日常事务后,便驱车四公里来这里上班,因为联合会刚刚成立,工作规划、活动安排等许多细节问题需要制定明确,承业这些日子往这里跑得勤了点儿,次数多了点儿。

那天上午,承业忙完华晟的事务,便迅速来到商贸联合会这里,他正策划一次华北地区贸易博览会和洽谈会,拟于十一月在北京于举办,这是商贸联合会的首次活动,承业想把活动安排的细节考虑得周全一些,把活动办得隆重一些,活动计划已经写了三四遍,可他还不满意。

承业边想着边走进了大楼,站在了电梯门口,按下了电梯按钮。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也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盒打印机色带。

电梯门打开,承业先让女子进去之后自己也走进了狭小的电梯间里。

承业装作漫不经意地向女子看了一眼,不由得一阵心惊,这个女子太漂亮了,太有韵味了。

蓬松飘逸的栗色长发,光洁细腻的白皙肌肤,长长睫毛掩映着的清澈明眸……还有,丰满鼓翘的胸部,纤细柔软的腰肢,都令承业神魂颠倒。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未说话。

“拿的什么,色带?”承业有些尴尬,首先打破僵局。

“哦,打印材料到一半时,色带坏了,材料老板还等着急用,急死人了。”姑娘快人快语,鼻翼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你也是这楼的,以前没见过你。”姑娘上下打量了承业一眼,笑着问道。

没等承业回答,电梯已经到了八楼。

“哦,对不起,问一下,你会安装这个色带吗?我不会,安装不上还是干着急。”姑娘在电梯里,看着即将跨出电梯门的承业,急切地说。

“哦,会的,很简单。”承业微笑着答道,停住了脚步。

“麻烦你帮我安上,可以吗?我安不了。”姑娘望着承业,满含期待。

“好的,没问题。”承业心中暗喜,他刚才就不愿走出电梯,现在,又来了机会。

重新进来,承业开始和姑娘热情攀谈起来。

姑娘的办公室在顶层,电梯里,承业了解了姑娘的诸多情况:她刚刚大学毕业,现在在一家银联会任文员,月薪五千元。

打开门,姑娘把承业让进屋,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打印机说:“就那台,我早就说买一台,老板太抠,不同意。今天还忙着用我写的材料。”看来,屋里没别人,否则她不会这样发牢骚。

承业看了看,弯下腰,熟练地打开机壳,把色带取出固定好,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啊,你太神了!我们老板那次捣鼓了一个多小时才安好,你这么一分钟就搞定了,真了不起!”姑娘说着,搜寻了一整圈,拿起一串葡萄放在办公桌上说,“吃几颗葡萄吧,早晨买的。”

“哦,不了,你这里不错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兴德市大部都尽收眼底了。”承业走到玻璃窗前,望着外面鳞次栉比的楼宇说道。

“是的,我也经常在这里凭窗远望,别有一番意境。”姑娘说着,抬起头,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问道:“你在八楼做什么,是经理吧。”

“你看我像经理吗?”承业看着姑娘的目光,微笑着反问道。

“太像了,这派头,比我们老板强百倍。”姑娘看着承业挺拔的身材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大红的领带衬着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庞,笑着说道。

“看来你对你们老板不满意啊,这么一会儿说了两次老板坏话了,这可是职场大忌啊。”承业看着这个快人快语的姑娘,心里真是万分喜欢。

“呵呵,道理我知道,另外,我想,你不会告密的。”姑娘说完,坐到了电脑前。

“好了,你忙,我得走了。”承业说着,移动了脚步。

“哦,别急嘛,你坐下待会儿,我先得把这份材料打印完。”姑娘抬起头,热情地挽留着。

“哦,不了,我和你一样忙,再见。”承业说完,快步走出了房间。

“我叫邹靖,欢迎常来!”承业回头,见那张美丽的笑脸在望着自己,向自己喊着。

“邹靖,记住了,名字也很可爱。”承业在心里默默地说。

第二天,华晟没事,八点,承业就来到了商贸联合会。

电梯旁,昨天那位漂亮的小姐又已站在了电梯门口,见到承业便扬起手,热情地打着招呼。

“很巧,刚来吗?”承业看着邹靖,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是啊,哦,还没问你叫什么?”邹靖看着承业,微微笑道

“李承业。”承业望着那张生气勃勃精致无比的脸庞,简短地回答道。

“李总。”邹靖点点头,忽然仰起头,热情地地说道,“一中午去我那儿吃涮羊肉吧,我那里电饭锅羊肉都现成,今天那间屋子里还是就我自己。”

第六十二章 付巨资金星出牢狱 用心机邹靖侍总裁

其实,承业就餐不成问题,每天中午,都有人陪他吃饭或他招待别人。 可是,今天中午,承业却犯了难。

去不去呢?不去,太可惜了点儿,这个女孩太可爱了,和她在一起,承业总有一种难抑的冲动,而这种冲动,在他心中已经蛰伏很久了,现在,见到邹靖,仿佛又想重新抬头。

在承业眼中,邹靖就像一朵娇艳的野花,她颜色鲜丽,令人难以拒绝或者忘却,总有人被她灼人的色彩吸引迷惑;她蕊萼娇嫩,令你忍不住会去用手背轻抚她的柔嫩,然后这种柔嫩会直抵你的内心,使你立即陶醉在她的芬芳里。

她明澈的眸子,窈窕的身材,洁白细嫩的肌肤在承业的脑中徘徊不去,一直搅扰了承业大半天。

去吧,拒绝这样一个女孩子会遗憾终生,说不定也会令女孩遗憾终生呢。

于是,承业给邹靖带了一瓶法国原装进口高档香槟酒,粉红果味,自己带了一瓶当地产的白酒——燕赵春,十二点,承业乘上电梯,走进了邹靖的那间办公室。

邹靖已经把两盘羊肉和两盘青菜摆在了茶几上,茶几上一个电饭锅里的热水已经沸腾,四周还摆上了两样小菜——泡椒凤爪、木耳刺身,看来,邹靖进行了精心准备。

“电饭锅是我自己买的,冰箱是公司配的,每屋都有,这几天经理不在,咱可以好好吃一会儿。”邹靖说着,挪了挪盘碟,把一双筷子和一只空碗递给承业。

和邹靖一起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沸腾翻开的火锅,承业觉得别有一种情趣。

说实话,承业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这样吃饭了,在饭店里,服务员一样的表情,客人们一样的话语,围坐在一个大大的圆桌四周,吃着大同小异的特色菜肴,承业真有些腻了。

此刻,在这狭小的茶几上,挨挨挤挤地排列着几盘几碟色泽鲜艳的羊肉和蔬菜,确有一种久违的温馨。

“忘买酒了,正好你拿了,多谢!”邹靖启开白酒,爽快地说道,“我也喝白的,你自己喝该醉了。”

“哦,好,我喝不了一瓶,两人喝正好。”承业说着,从邹靖手里接过酒瓶,先为邹靖斟满一杯,自己也斟上满满一杯。

“来吧,吃羊肉!”邹靖搓了搓手,兴奋地说道。

“好,先放羊肉。”承业仿佛受到了感染,夹起一大团鲜红细嫩的羊肉放进滚烫的锅里。

“真香啊!”承业蘸了调料,吃了一口,由衷地赞美。

“是啊,真香,以前我自己吃过,没意思,吃到一半就后悔,今天一定不会了。”邹靖快活地说着,快乐的情绪一直那样充满感染力。

醇香的美酒,鲜嫩的羊肉,还有快乐的美女,承业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有情调的午餐。

不知不觉酒已下去两杯,邹靖脸颊上已经漾起两朵红晕,真像两朵娇艳的桃花。

承业自觉脸热心跳,情绪开始兴奋起来。

“李总,仪表不俗,谈吐高雅,做什么生意的?”邹靖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开始荡起令人心醉的光芒,就像两根有力的磁棒,搅得承业心海翻滚,涟漪四起。

“我的生意很多,一时还真说不完。”承业笑着,目光也开始注入魅惑的情愫,直直地射向邹靖。

“你在哪里上的大学,邹靖。”承业觉得直呼其名更觉亲切,便直视着邹靖,亲切地问道。

“燕大,秦皇岛。”邹靖简洁地回答着,夹起一筷子肉放在承业的碗里,口中说着,“别嫌弃我,我可没有传染病。”

“哪里,邹靖,多谢你,让我吃这么好这么多啊。”承业热血上涌,感激地说道,手不知不觉地搭在了邹靖的肩膀上。

邹靖并未推拒,伸出右手抓住了承业的手,目光蕴满柔情,低声说道:“李总,说实话,你第一天来我就注意你了,这年头,有钱有型的太少了,有钱又有修养的就更少了,有钱有型有修养又有知识技能的几乎绝迹,而你,就属于这几乎绝迹的一员,所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邹靖说着,将**辣的香唇递了过来,香软的红唇带着淡淡的酒香,带着热热的肉香,将承业彻底迷醉。

承业大喜,闭上眼睛,伸出香滑的舌尖,与邹靖在一起缠绵起来。

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前天,两人还是陌路过客,大街上可能会被对方的形貌吸引而悄然回眸;昨天,变成了可以约见的朋友,可以把芳香的美味拿来一起歆享,把甘醇的美酒拿来一起酣醉;今天,两人竟可以口舌相交,体验人间最美好的乐趣了。

“李总,别笑我轻佻,痴傻,我实在不能自己,来吧,那边有床。”邹靖说着,双手勾住承业的脖颈,承业双手托起邹靖窈窕的身躯,慢慢地走向那张很窄很温馨的小床。

“李总,我喝多了,别笑我。”邹靖细声软语,娇喘微微,手蕴深情,媚眼含春,双手勾住承业的脖颈不松手。

“我们都多了,那就让我们一起沉醉。”承业说着,伸手去解邹靖的衣服,邹靖也没阻拦,慢慢地,邹靖的三粒纽扣已经被承业解开。

接着,承业慢慢地解邹靖洁白的衬衣,不一会儿,五粒洁白的小纽扣也已离开各自的扣眼,现在,邹靖上身只穿了一件粉色文胸。

“真大啊,真鼓啊!承业用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并把手伸了进去。

邹靖雪白的肌肤上,根根青色的血管都看得出,细嫩白皙,滑腻光洁。

立时,承业如遭电击,滑腻丰满的柔软中,一粒微硬的小球娇小玲珑,在承业两根细长的手指间轻轻跳动,承业用两个手指肚小心地揉捏着,就像把玩着一件缀着珍珠的绝美艺术品。

“李总,来吧,受不了了。”邹靖说着,弓起娇躯,褪下了那件与上衣一起配成套装的蓝色长裤。

承业目光下移,看到邹靖洁白的两条长腿,平坦光滑的小腹,不由得将手伸进了邹靖内裤的松紧带儿里。

柔嫩光滑的两道秀堤之上长着几株稀疏的芳草,使承业的手掌有一种难以言传的美妙触觉感受。承业的手指仍在向下探寻,他探到了更加柔滑的水潭,找到了潭水上部那个光滑湿润的小岛,承业的手指停下来,用手指肚慢慢揉搓起来。

邹靖不停地扭动娇躯,口中不住地呻yin起来。

“李总,来啊!”邹靖嗔怪着,突然再次弓起身,邹靖迅速地把那件同样粉红色的内裤退掉。

立时,春光无限,美不胜收,承业不由得由衷赞叹,“真美啊!”

承业看了一会儿,不禁激情勃发,他不顾一切地解下自己的领带,脱掉自己的西装衬衣,健美的身躯展现在邹靖面前。接着又迅速地解开腰带,把西裤褪下,只留一条窄窄的劲霸内裤。

邹靖霍地坐起身,一双柔嫩细滑的纤手在承业处处硬朗的腹肌胸肌上慢慢游动,边抚摸边喃喃自语,“真美啊,真像施瓦辛格。”

接着自己的小手游动到了承业鼓囊囊的内裤上,轻轻一拨,往下一褪,承业的最后的一点衣饰便被褪下,那个昂然不屈的宝贝便赫然展现在邹靖面前。

“啊,这么大,我受不了的,我怕。”邹靖说着,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那汪潭水。

“来吧,宝贝,别怕,我不会弄痛你,只会令你更爽。”承业说着,掂起自己的宝贝在自己的潭水边往来摩擦,直至溢出晶亮的水花。

“哥,来吧,我不怕了,快。”邹靖说着,欠身拿起承业的宝贝,放进了那个幽深的洞里。

承业觉得,邹靖就像刚才的羊肉,鲜嫩无比,他娇媚的身躯肆意扭动,胸前两个鼓鼓的雪峰随之波浪起伏,承业的激情被点染得澎湃昂扬,壮阔无比。

此刻,承业就像昂扬豪壮的长号,不断地吹奏出壮美的音符,而邹靖就像一只委婉的长笛,不断地吹出悠扬的旋律,两人同心协力,共同演奏着人世间最美的绝唱。

“哥,用力,我不怕!”邹靖忘情地呻yin,ye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说了千百遍的话语。

“好的,亲,我在用力。”承业耐心地回答着,不断地变换着技巧,增强着力度。

“哥,我来了,快!”邹靖忽然大叫一声,下边水柱喷涌,承业顿觉温热一片,畅快无比。

这是承业经历的第三个有如此反应的神奇女子。承业躬身将邹靖抱起,口舌开始疯狂地在邹靖脸上嘴中舔舐吸吮,连声赞道:“真美,真美啊!”

邹靖在承业的怀里不停地抽搐,然后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承业,静静地呆了许久。

“好了,哥,起来吧。”邹靖看着承业,目光充满无穷爱意。

“原来,可以这样酣畅淋漓啊。”邹靖又低头抚弄着承业的宝贝,恋恋不舍。

“这么说以前你从未体验过这种畅快了。”承业温柔地笑着,温存地揉捏着自己的丰满ru峰。

“没有,从来没有。”邹靖说着,从旁边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团卫生纸,慢慢地擦拭起承业的宝贝来。

“哥,别忘记我,邹靖。”邹靖按住承业的鼻翼,娇嗔地说。

“怎么会呢,小亲亲。终生不忘!”承业把邹靖紧紧地搂进怀里,由衷说道。

金星的案子开庭了,李冰、承郎瑞民等一同前往,早早来到法庭门前。

十点,审理完毕,宣判开始:

被告魏军(绰号九指)、杨金星、刘卫东(绰号小黑)、王超(绰号面瓜)四人与被害人发生口角之后,与被害人扭打,致使被害人牛德学当场身亡,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二十七条,判决如下:

魏军犯过失伤人致死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并处罚金十万元;

刘卫东、王超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并处罚金捌万元;

杨金星判处拘役一个月,并处罚金五万元,因拘押期已经超出判处拘役天数,今日释放。

牛德学的亲友们也都坐在听众席上,由于承业已和法官说好,事前进行了调解,承业答应付给牛德学一千万的赔偿,所以,对于判决结果,并未提出异议。

承业一直看着金星,金星也看着李冰、承业,承业看到,金星的眼里,一直闪动着晶亮的泪光。

宣判完毕,金星一直看着九指、小黑和面瓜,目光里充满歉疚和感激。

休庭之后,金星被打开了手铐,其余三人重新被押上警车。

承业走到九指等三兄弟面前,低声说道:“九指兄弟,委屈了,好好表现,两年准让你出来。”

金星望着三人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

“走吧,兄弟。”承业紧紧搂住金星,低声说道。

金星抬头看了看明晃晃的太阳,仿佛又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第六十三章 敛血性金星积厚力 发媚情邹靖表赤心

金星仰靠在车座靠背上,没有兴奋,没有喜悦,万千滋味齐聚心头。

自己出来了,可那个默默保护自己二十多天的九指兄弟,竟仍旧回了暗黑的班房,即使像承业所说的二年把他弄出来,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也是一段漫长的时光。想到此,金星便感激不已,这种感激是一种能用自己生命报答恩情的崇高心态,它超越一切。

曾经有多次,金星真想放弃原来的和承业李冰约好的口供,让九指兄弟回来,自己实实在在承担自己的行为酿成的后果,可承业李冰坚持要自己咬定人不是自己致死的,同时也一再嘱咐九指等要坚守住,为了弟兄情义,为了那笔丰厚的承诺。

想到此刻,他不禁泪如泉涌。

“金星,出来了,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是心事重重呢?”承业坐在金星后面,拍了拍金星肩膀,关切地问道

“我出来了,九指兄弟却又住进了那些狭窄阴暗的牢房,我心里怎么高兴得起来。”金星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黯然说道。

“别想那些了,我们一定想办法尽早把他弄出来,没事的。”李冰侧了一下头,边开车边笑着解劝道。

“监狱里边的滋味不好受啊!”金星叹了口气,喟然说道。

他的心头,掠过的仍旧是那些暗淡的时光和那些阴险而睿智,残暴而善良的囚犯们。

他真切地感受到,监狱可以是使人改过自新的学校,也是蕴育魔鬼的地狱。有人从这里走出来,开始迈向新的生活,也有人从这里走出,带着重新报复社会的仇恨和在这里和狱友们学会的更加高超的犯罪技巧。

他忘不了那位不知名的死囚嘱咐他的话:

“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

“出去之后,好好活着,为家人,为自己。要使自己足够强大起来,把能力和智慧变成财富,把金钱和财富变成权力,这样你就会越来越强大,成为社会的宠儿而不是弃儿。”

这些话语,一直清晰地回响在金星的耳边。

也许,那位聪明的研究生已经死于枪下,可那晚的情景,却深刻地印在了金星的脑海里。

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长着对他说过的话语,更使金星茅塞顿开。

“社会是一个大江湖,里面布满了形形色色的网,生活着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不得已触网或故意触网,这是窝囊,不管你干的是杀人还是劫财,就像我们;有的人在各色网间小心穿行,巧妙避开这些网,这是智者,不论是地位显赫的官员还是人所不齿的盗匪,比如那些逍遥法外但也小心翼翼的官员或大盗大贼;还有一种人视网若无,在网中如同无网,他们可以在网中恣意横行,潇洒自如,这才是圣者,是人中极品,譬如那些横行官场快意江湖的老大。而要达到这种境界,须有坚韧不拔的毅力,须有八面玲珑的性格,须有万贯钱财的身价,须有两肋插刀的各色朋友……”

那晚,老人给他讲了很多,就像也认真地听了许久。

“那您看我,能成什么样的人呢?”金星笑着,问刚刚落音的老者。

“看你目光时而阴鸷如鹰,时而温柔似水,看你脸面,刚中有柔,硬中蕴软,你若把持好自己,能成大事!”老者说完你对金星微微一笑。

这些话语,金星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他曾经想过,出狱后,就去南方,去深圳,寻找梦寐以求的凌菲,而现在,他改变了主意,我一定要忍气吞声,卧薪尝胆,积累资本,蓄势待发,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人中之龙。到那时,再寻她不迟,

出来之前,这些想法在他的心里已经成熟。

国贸酒店里,坐着承业、金星、李冰、郎瑞民,还有华晟集团的两位中层。

“金星,好好想想,是继续开那家超市还是到我这里来,如果不想开了,到我这里来,集团现在也正缺人手。”承业端起一杯酒,向金星高高举起,其余人也都举起酒杯,为金星庆贺。

“我还没想好,先看看再说。”金星喝光杯中酒,低声说道。

“也是,出来之后先好好休息休息,别太着急,下午,我领你去放松放松。”李冰看着金星,诚恳地说。

“先不了,去我那店看看,这么长时间了,不知成了什么样子。”金星看着李冰,感激地说。

“没事,我一直派人打扫卫生,看管照顾,说实话,我怕你姐路过看见。”承业看着金星,热心地安慰道。

“真是感激不尽,来,金星敬大家一杯,感谢了!”金星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金星,以后的脾气得改一改了,其实,这两次都不是你的错,而且应该说你干的漂亮,令人钦敬,可总不能这样吧,付出点钱我们不怕,可你的罪没人替你受啊。”承业看着金星,发自肺腑地说着。

“李哥,我懂了,两次事儿使我想了很多,以后我会敛起血性,老实做人,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遇火就着了。”金星说完,端起一大杯,一饮而尽。

几天来,承业成了邹靖的常客。

只要老板不在,邹靖便立刻打通承业的手机,让他上去。

听到邀请,承业便立刻放下手中工作,出门乘上电梯,不到三分钟就来到邹靖的房间。

有时,他们的时间很紧迫,只有一个小时,如果这样,邹靖便迅速脱衣,直入主题,然后步入**,快速收兵,承业也赶紧离开。

有时,他们时间充足,便细斟慢饮,百般缠绵,用不尽各种风情,使不完百般技巧,直到精疲力竭,才依依离别。

周五,老板会老家,着实雷打不动的惯例,早晨,邹靖就给承业发了短信:做好准备,酣战一场,九点上来,不许延迟。

八点五十,承业就来到了邹靖房间。

“提前十分钟,什么奖励?”承业搂住邹靖,笑着问道。

“多战十分钟,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来吧!”邹靖说着,开始脱衣。

“来,比赛一把,看谁先脱光。”承业说着,飞快解开领带,解开西装纽扣,快速将西裤褪下,只剩了一件小小的内衣。

可邹靖还是走在了前边。

就在承业低头解腰带的时候,邹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原来邹靖里边内裤文胸都没穿,三两下便把外套脱个精光。

承业笑着走过去,将邹靖抱起,转了几圈,口中说道“你早有准备,这是作弊打赖。看我不收拾你。”说着,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慢慢来,亲,咱有的是时间。”邹靖星眼朦胧,娇媚万分,把承业的头搂在自己鼓胀的胸前。

“好的,一定让你爽上天。”承业低声回应,用舌尖舔舐起邹靖那两颗鲜红的蓓蕾。

不愿和人,邹靖便娇声呻yin,闭着眼睛柔声央求:“哥,进来啊!”

“你不说慢慢来嘛,急什么。”承业故意拖延,尽管自己的宝贝已经坚硬如铁。

“讨厌,你不急我急嘛。”邹靖扬起小拳,在承业的后背轻轻击打。

“你不来我来。这回由不得你。”邹靖说着,已经从承业身下脱逃,将承业翻仰过来,一下骑跨在承业身上,将承业宝贝迅速放在洞口,快速坐了下去。

“怎么样,哼。”邹靖得意地说着,快速运动起来。

承业也不示弱,身下也在剧烈抖动,速度惊人。

“现在慢些。”自己掌握着节奏,唯恐承业提早投降。

“我的耐力你还不信,来,咱们再比一把,看谁先登上巅峰。”承业说着,匀速运动起来。

“好,计时开始!”邹靖说着,在上面也开始运动起来。

“啊,不行了,我投降,我认输。”不到十分钟,邹靖便大叫一声,瘫软下来,伏在承业身上剧烈抽搐起来,承业的肚腹被暖热的潮水淋个精透。

“你在给我洗澡啊。”承业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然邹靖抽搐结束,低声嗔怪道。

“李哥,想听我的真实想法吗?”邹靖擦干二人身体,搂着承业,严肃说道。

“想,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吧。”承业的双手在邹靖光洁的后背抚摸着,低声说道。

“我要嫁给你!”邹靖语气坚定,一字一句。

第六十四章 明真相采萱感肺腑 动挚情娇躯报厚恩

“好啊!”承业微笑着,暗想,说要嫁给我的女子太多了,现在又多了一个。

“我是真心的。”见承业一副漫不经意的样子,邹靖打了一下承业的宝贝,嗔怪地说道。

“哎,可别对我的功臣名将下手啊,这些年他征服过多少如花似玉的绝妙女子,为我立下了多少赫赫战功啊!”承业抚摸着自己的宝贝,故作嗔怒。

“小弟弟,对不起,一会儿让小妹妹再哄哄你。”邹靖说着,俯下shen子,将承业的宝贝含在嘴里,慢慢吸吮起来。

不一会儿,承业再一次精神抖擞,斗志昂扬,倔强地挺立着,像威武不屈的将军。

“你看,我给他赔礼道歉了,他很开朗的,又这样雄姿英发了。”邹靖看着承业,眼里蕴情。

两人再一次搂在一起,酣战起来。

一个多月没见到金星了,采萱非常着急。

几次路过,她停下脚步,看金盾超市,见超市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就是不见金星的影子。给承业打电话,承业说可能进货去了,昨天还见到他。

采萱心里愈发担心,弟弟的脾性她了解,她唯恐弟弟再冲动偏激,像上次那样闯祸惹麻烦。可每次给承业打电话,承业都告诉她没事儿。

直到快两个月了,采萱才看到了在超市里忙碌的金星,赶忙走了进去。

金星明显地瘦了,发型也变了,原来帅气的长发已经变成了刚刚盖住头皮的光头。

“怎么了弟弟,跟姐说实话。”采萱急不可耐,目光充满关切。

“姐,我又进去了,又是李总帮我出来的。”金星见无法隐瞒,只好如实说出。

“怎么这样啊,弟弟,难道你真是那块不可雕琢的朽木!”姐姐大怒,杏眼圆睁,对着金星大吼。

“姐,消消气,是我不好,以后绝不会了。”金星看姐姐怒不可遏的样子,知道姐是心疼自己,担心自己,心里充满愧疚,没再往下说。

其实,金星出来之后,承业和金星都想过告诉采萱一声,可见金星神情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就想再等几天,金星精神好起来,再约她出来一起坐坐,以免除采萱的种种猜疑和深刻担忧。

没想到采萱今天就又过来了。

采萱赶忙给承业打电话,询问承业的详情,她想知道金星到底发生了什么。

“哦,采萱,你别急,反正事已过去了,当时没敢告诉你,一直隐瞒着,真怕你过于着急。好在事情已经过去,金星也成熟许多,这就好了,你也别老惦记着了。”承业讲完事情的大致经过,安慰采萱。

“这么大事,怎么会这样让我蒙在鼓里?”听完承业的讲述,采萱怒气更盛,担心更重了。

可紧接着,她便想到了承业当时面临的艰难。一个致人死命的主犯,不到五十天就走出监牢,这其中,承业肯定没少周旋打点。

“承业,求你说句实话,这次,你花了多少?”采萱缓和了语气,低声问道。

“说真话,真不少,前后一千四百多万。”承业算了下,赔偿牛德学家里一千多万,给检察长、起诉科科长以及法院院长审判长计四百万,这还不包括以后补偿给九指等三兄弟的费用。

采萱沉默了许久,低声说道:“承业,谢谢你!”

她在暗想:一千四百多万,这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数字,以现在每年四万计算,这得需几百年才挣得回来。承业花钱虽是大手大脚,可这样一笔巨资他绝不会轻易出手。

钱,虽不是衡量感情的砝码,可关键时刻的这样一笔巨款,绝对能够验证出情感的深度。看来,承业对自己的真情,自己以前估量得还不够。

这样的男人,真是少见,是情感和资产双向衡量的极品啊!

采萱在心里认真地想。

“承业,以后,你郁闷烦躁的时候,你在心情落寞的时候,就找我,好吗?”采萱找不出什么更深挚的语言表达此刻的心情,沉吟良久,便恳切地说出了这句话。

“采萱,别这样,为你做点事也是我最喜欢的,是我认为最值得的。另外,金星那兄弟我也很喜欢,他将来会有前途的。”承业从心里喜欢采萱,认为为她花点钱理所应当,也心甘情愿。

整个下午,采萱都在想,一千四百多万,几百年的辛苦,毫不犹豫地付出,承业,真是今生幸运的知己啊!这次如果没有承业的倾力相助,金星至少坐十年二十年的牢,甚至会付出年轻的生命。

她忽然想,承业、金星和自己,已经牢牢地站在了一起。三个人,承业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已经根深叶茂,绿意葱茏,而金星就像一棵尚未成年的小树,虽也生机勃勃,可还有些单薄稚嫩,他的根还未扎牢,他的干还不坚韧,他的枝叶还很稀疏。一阵狂风,就可能将他的根遽然拔起,使他永远丧失宝贵的生命;也可能将他的干猝然吹断,使他永远倒伏到地,失去昂首向天的斗志;一阵冰雹,就可能砸毁他所有的枝叶,使他永远失去盎然生机,光秃秃地立于世界之上。

而自己,像什么呢?

是不是应该像一条缀满鲜艳花朵的藤萝,攀附在两棵大树的枝干之上,用自己美丽的鲜妍,慰藉他们疲惫的身躯;或者,像一只漂亮的黄鹂,在两棵大树之间往来穿梭,用清脆婉转的歌声愉悦他们枯燥乏味的生活。

她觉得亏欠承业的实在太多,今生已经难以报答弥补。

犹豫很久之后,她还是拨通了承业的电话。

“承业,总觉得还有些话没和你说透,今晚,过来吗?”采萱柔情万种,对于这个男人,她甘愿付出自己的所有情怀。

“好的,这就来。”承业其实早就想采萱了,上次约会未成,这次自然欣于接受,便迅速启动车子,来到采萱那间温馨的小屋。

承业一进屋,两人就迅速地搂在了一起。

轻触双唇之后,采萱把自己的舌头全部送出,在承业的口中恣意冲撞周旋,承业简直难以招架。

“来吧,冲个澡。”采萱说着,拉着承业走向房间最后边的一个角落。

“哇,不错嘛!”承业环顾四周,由衷地赞叹着,“你的这个房间布局可以申请世界房屋装修设计专利了。”

原来上次放橱柜的角落,采萱把它改造成了一个小浴室,一平米见方,用毛玻璃砖隔断,上方悬挂着一个晶亮的不锈钢喷头。

采萱为承业脱去衣服,自己也除去所有衣饰,拿起喷头,在承业身上慢慢冲洗起来。

从上到下,承业紧绷硬朗的肌肤被温热的清水冲洗之后,就像涂上了一层又滑又亮的橄榄油,健美无比。

> 采萱玲珑有致的**被清亮的水流冲洗之后,更觉滑润光洁,细腻白皙,饱满的ru峰上细细的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

两只红润的珍珠傲然立于一圈略大的粉晕之上,娇艳无比,承业俯下头,一下把其中的一颗含在嘴里。

采萱把承业的头笼在怀里,用纤细的手指揉搓着承业被水淋湿的头发,承业顿感舒泰异常。

承业的口唇顺着清细的水向下追寻,路过平坦的小腹,穿过萋萋的芳草,来到幽深的潭边。

承业伸出手指,小心探寻,层层花瓣如玫瑰般慢慢绽放,采萱娇喘微微,慢呼低吟,将自己的娇媚展现得淋漓尽致。

承业的宝贝已经粗壮无比,坚挺异常,在采萱洁白光滑的肌肤上蹭来蹭去。

“走吧,哥。”采萱闭上双眼,伸出双臂,搂住承业强劲的脖颈,承业弯腰将采萱抱起,走向那张粉色的小床。

“哥,你随意,好好玩吧,不要管我,怎么粗暴怎么新鲜都行。”采萱张开双腿,尽显春光的无限妖娆。

承业俯下shen去,慢慢地为自己的宝贝找到嬉乐之所,又从采萱秀美的脖颈下伸过手去,揽过采萱精美的脸庞,在上面轻轻亲吻起来。

随着下边动作的加速,承业的口唇也变得疯狂,时而咬住采萱香气四溢的滑润小舌,时而含住采萱小巧微翘的精致下巴。

“哥,你用力,随便,我不怕!”采萱不停地喃喃自语。

承业默然不应,只是偶尔忍不住夸赞一句:“真好,采萱,你真好!”

忽然,采萱身体一挺,双手紧紧扣住承业的肩膀,脖颈也奋力向后昂去,身体下部却在不停地抽搐起来。

“哥,你还没爽到顶,继续。”短暂的停留之后,采萱勾住承业的脖颈,把滑润的香舌递入承业的口中,娇声说道。

“还行吗,你?”承业看着采萱娇媚无比的容颜,爱怜地说道。

“没事,只要哥哥快乐,别管我。”采萱说着,抱住承业硬朗的tun部在下面动了起来。

承业继续运动起来,时而如蝶恋花丛,恣意徜徉,时而如春燕掠水,疾飞而过。他的脑海中,既有秋高气爽的灿烂秋日,又有风和日丽的瑰丽春花,他忘情地流连其中,忘记了一切。

终于,承业低吼一声,静止下来,自己体内的子弹在自身的抽搐中点射而出。

承业从没觉得如此酣畅淋漓过,真是爽到了极致。

“承业哥,我想,作为女人,如此轰轰烈烈的欢爱享受一次就够了,可你给了我很多次,你给了我一生中最美的欢乐,我定会铭记一生。还有,你对我们家的恩德,我们今生今世再努力也难以报答完了,所以,我只好记在心里,记到另一个世界,如果有来生,我会尽我的一切让你快乐。”采萱伏在承业身上,**的谷峰实实在在地压在承业的胸前,使承业感到美妙异常。

“采萱,不要这样说,这种欢爱是相互的,你的娇媚和柔情,也是我领略过得最好的。至于感恩,大可不必,我有那么大的能力,才那样做得,如果我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再想帮也没用啊。”承业抚弄着采萱额前的长发,柔声说道。

“金星诗歌不错的孩子,将来定会有所作为的。”承业抚摸着采萱光洁柔滑的tun部,郑重地说。

“但愿如此,那孩子忒拧了。”采萱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一定会改好的,他本质可不坏。”承业看着采萱精致的脸庞,果决地预测道。

“借你吉言,但愿如此!”采萱说着,又轻轻含住了承业的嘴唇。

第六十五章 铭谶语金星暗蓄力 巧惠赠结识端木春

出来之后,金星思考了很多。

目前,他具体的工作可以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经营自己的超市,积累资金,这个过程显然会很漫长,但从目前情况看,一年五六十万的利润还是不成问题的,因为这个地段太好了,金星的货又都很新很潮,虽然价格不菲,可颇受许多青年人喜爱;

还可以到承业麾下,承业已经不止说过一次了,可说实话,承业对自己的恩情,金星永远不会忘记,可想起承业与姐姐的暧昧关系,想起凌菲曾经在承业怀里恣意欢谑,金星还是心存芥蒂,感情上疙疙瘩瘩,心境很难平和下来。

思虑再三,他决定先留下来,以金盾为平台,积蓄经济实力,提高自身人气影响力,蓄势待发,使自己逐步强大起来。

“看你目光时而阴鸷如鹰,时而温柔似水,看你脸面,刚中有柔,硬中蕴软,你若把持好自己,能成大事!”那位老者的话就像一番令金星大彻大悟的谶语,一直鼓励着自己,也警醒着自己。在自己的办公桌下,他写下了这样几行字:

世事纷扰,要闲得下,漠然处之;

胸怀牵缠,要割得下,冷然临之;

境地浓艳,要抛得下,泰然视之;

意气愤怒,要降得下,淡然面之。

每天,金星除了日常招呼顾客,就是上网浏览网页。他浏览的网页只有两类,一是本地社区平台,一是自己货源商品上市情况。

他惊讶地发现,当地网上的许多论坛确实是当地黑白两道现实情状的写真,在这里,他知道了黑道的诸多内幕,也知道了官场的诸多暗流。

在兴德,现在已有三大帮派,李冰在城东,宋涛在城西,端木春在城南。三大派系各有地盘,除了极大的利益纷争,互不干扰,这三大帮派每人麾下都有四五百人,分布于兴德市的各个角落。

三人中,李冰最年轻,三十出头,经营着天乐、帝豪等十几家歌城;端木春年逾五十,目前是兴德市中心医院主任医师,耳鼻喉科专家,面容儒雅,文质彬彬,谁都不会把他和黑社会联系在一起;宋涛是兴德市歌舞团一名萨克斯手,外形俊朗潇洒,唱歌跳舞也颇有名气,兴德市许多演艺娱乐节目都可看到他高大英俊的身影。

当然,这些资料不是谁都能看到的,前几天,金星结识了李冰手下的二号人物——祁玉成,兴德化工厂的一位推销员,网上聊天的时候,祁玉成把这些资料都传给了金星,还附上了多张照片。

除此以外,金星还了解了扰攘官场中的诸多轶事秘闻,谁正直磊落,铁面无私,谁圆滑老道,贪财好色,谁与谁有暧昧关系,谁与谁有嫌怨隔阂,市长的情人有几个,某名牌小姐同时和某处长某科长某市长联系紧密……

金星看到,鳞次栉比的高楼里,隐藏着的是一个个或高尚或卑鄙的灵魂,霓虹闪烁的夜景中,策划着的是一个个或高明或可笑的阴谋,上演着的是一件件或令人愉悦或令人悲酸的悲喜剧。透过那方狭小的银屏,金星看到的是一个纷繁复杂的大舞台,每个人都在其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或崇高伟大,或卑微渺小,或光明磊落,或卑鄙龌龊。

自己,目前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将来又会成为什么样的角色呢?金星不断地问自己。

他知道,此刻,自己还是一个没名无姓的跑龙套的角色,在台上匆匆而过,没有留下一句台词。而将来,即使不能成为这个舞台的主角,也要争取到淋漓尽致发挥自己的表演机会。

他开始着意搜集记忆一些黑白两道的关键人物的有关信息,包括他们近期要做的事情和他们的相貌。

机会总是钟情那些时刻准备着的人,总有一天,说不定一次偶然就可改变人一生的命运,金星坚信这一点。

人,只要执着于某种自己愿意做的事物,必然会有不俗的成绩。

一个多月来,金星已经结识了一些有影响的人物,包括管理自己所在区域的公安分局局长彭树奇和派出所所长孙振兴,以及工商局、税务局等一大批人物,当然,还包括李冰手下的二号人物王英成等。

那天下午,金盾超市进来一位年近五十的男子,金星一眼看出,此人正是城南老大端木春。

“老先生,请问您要什么?”金星微笑着,走上前,彬彬有礼。

“我看看摄录机,我的一个外孙和一个孙子,今年都七岁,俩小家伙现在都迷上了摄影录像,我家里有一款太复杂,孩子玩着不方便,你这里有没有操作简单一些的。”端木春看着金星,微笑着说。

“哦,您来对了,我这里刚从深圳进来一批傻瓜系列摄录机,很适合初学者,操作简单,画面清晰,质量绝对有保证。”金星说着,拿过一款legriahfm31系列摄像机,简捷地介绍道:“看看这款,日产精品,许多功能自动化,用户起来容易。”金星说着,拿起一台,递了过去。

“哦,外形不错,这么小巧。”端木春端起摄像机,放在自己的眼前,试着摄录。

“好,我要两台。”端木春说着,拿出厚厚一摞现金。

“先生,今天你很幸运,我今早就已决定,谁来到这里买第一台摄录机就直接送给他,因为我已卖了99台,今天再卖一台恰好是100台,我的年初销售计划有一条,根据商品的价格,售够一定的数量设幸运奖,今天你就是幸运者。李娜国外,您一次买两台,我也破个例,在赠送一台。”金星灵机一动,耐心地解释着,准备直接送给端木春两台摄像机。

“哦,有这等事?小伙子,那可谢谢你啊!”端木春大喜,没想到在这里没花一分钱得到两台摄像机。

再有钱的人,对于利益也不会无动于衷。

按说端木春钱有的是,别说买两台摄像机,就是买两套豪宅,也不会眨一眨眼的,可这两件精巧的摄录机意外得到,他还是充满欢喜。

“我叫端木春,小伙子,以后有事找我。”端木春说着,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金星。

“哦,今天是您的幸运,我得谢谢您!以后需要什么新型电子产品,尽管来,这里的东西绝对是全市最好的。”金星微笑着,将两台机子装入包装袋,提着放进门外的宝马车里。

“谢谢啊,小伙子,真会做生意。记住,有事找我!”端木春握了握金星的手,坐进车子,临走时还按了一下喇叭。

金星看着端木春的名片,只见上面写着:兴德市中心医院主任医师端木春。

除此之外,就是两个电话号码。

这是真正的大家风范啊!儒雅的举止,高贵的神态,不事张扬的性格,不知不觉中,端木春已经成了金星心中的偶像。

当然,金星不是傻瓜,他不会对谁都这样慷慨赠送的。

同时,来这里的还有众多出身豪门的青年男女,男子来这里是为了这里新潮前卫的高端商品,而那些女子来这里的目的除了看货购物之外,还为了看这位帅气的老板。

金星对穿戴颇为讲究,虽不是像承业那样件件名牌,可他俊朗的外形,温和的话语,得体而经常更换的着装,还是吸引了许多女子的目光。

这其中,一个名叫俞辉的女子引起了金星的注意。

她身材高挑,长发披肩,肌肤白皙,脸孔清丽,上身喜欢穿紧身卡腰小衫,下shen或紧身长裤或曳地长裙,把自己玲珑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袅娜迷人。

她每天晚七点都准时来这里,雷打不动,每次来都和金星简单地说几句话,有时毫不打价地买样东西,有时什么都不买,在柜台上来回逡巡着和金星搭讪。

金星得知,这个女子是兴德市委书记俞万里的千金,已经大学毕业,在市农委统战部工作。

时间长了,两人说话也随意起来,有时说几句笑话,有时问几句个人生活情况,而俞辉越来越喜欢和金星说自己儿时的情景和自己在家里与父母矛盾摩擦的情景。

若在以往,金星早就被这位身材一流,谈吐得体的美丽女子打动了,可他此刻却心如止水,因为他的心里,已被楚凌菲占得满满的了。

俞辉把金星的称呼由“老板”变成了“金星哥”,又把“金星哥”变成了“哥”,金星虽也热情地称她为“俞妹子”,可心里还是不冷不热,这让俞辉颇为意外,也颇为好奇。

以前在学校里,追她的男子不计其数,写诗写信写日记,千方百计献殷勤,到了单位上班之后,同样也有许多男子送花请吃请唱歌,俞辉都一概不理,因为那些人,离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的形象太远,不是底蕴贫乏就是形貌欠缺。

而金星的出现,却让她眼前一亮,颀长的身材,英俊的脸孔,硬朗的性格,得体的谈吐……不正是自己心中幻想多年的白马王子吗?

所以,她在一步步渗透,想凭自己的执着和天生的资质,逐渐博取金星的爱恋。

可她发现,金星竟有些反应迟钝,或者说根本没有反应。

难道他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所爱,那么,是谁,有如此魅力呢?俞辉百思不得其解。她有些焦急,想尽快解开这些谜团。

“哥,今晚请你喝咖啡,赏光吗?”俞辉终于鼓足勇气,大大的眼睛看着金星,充满期望。

“怎么是你请我,应该是我请你啊,俞辉妹子。”金星笑着,未知可否。

“回答我,哥,行还是不行?”俞辉有些着急,声音不大却很有威力。

“行,不过我买单哦。”金星笑着,心想,别让这位漂亮的姑娘为难了,今天,索性讲一讲自己的经历,也别让她费心了。

缘岛咖啡屋里,音乐柔缓,灯光朦胧,金星与俞辉相对而坐,面前放着两瓶啤酒和四碟干果。

俞辉看着金星,金星看着俞辉,都没说话,片刻之后,两人同时大笑起来,为刚才的鸦雀无声和双目愣怔相望。

“哥,你心里装着许多事,可以说一说吗?”俞辉忽然抓住了金星的手,目光也定定地直视着金星。

“好,我就说说。”金星毫不推辞,这些天来,他也想找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把自己的经历都倒一倒,自己也稍微释放一下。

金星没有把手抽回,只是那样任由俞辉握着,摩挲着,心里忽然浮现出凌菲凄楚的影子,他喝下一杯啤酒,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

第六十六章 诉衷情俞辉说痴语 备商会承业显才情

从自己的烂漫天真的童年时光到自己懵懂茫然的青春时代,从单纯幼稚的浪漫幻想到看透世事的超然冷静,从难以抑制的血气冲动到如火如荼的甘美爱情,从茫茫暗夜的牢房孤寂到心如止水的此时心境……金星滔滔不绝,时而目光如炬,时而眼眸黯然,他的每一句话,都强烈地刺激着俞辉的每一根神经。

俞辉觉得,这个帅气的大男孩,竟有着如此丰富的情感经历和生活历程,有着如此执着炙热的爱情观念。

她从心里更加喜爱这个帅气深沉的男子,她暗暗发誓,要把自己的缕缕柔情,化作一股股和煦的春风,吹拂他那日渐冷寂的情感心田;要把自己的柔情化作滴滴春雨,滋润他日渐枯死的情感荒漠;要把自己的柔情化作束束温暖的阳光,融化他心头日渐坚固的情感冰山……

“金星哥,你想的太多,背负的太重,没想到你帅气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如此多愁善感、冷寂孤苦的心灵,我希望你重新振作起来,阳光起来,不要把自己过多地隔离在阴暗之中,行吗?”俞辉的目光里,满是动人的温柔,她恨不得让金星躺在自己的怀里,尽享她无尽的似水柔情。

“俞辉,谢谢你,我的心头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阴霾重重,我对社会的理解是理智的,不是偏激的,我对自己的前途是自信的,不是茫然的;我现在的状态是积极的,不是颓废的。只是在爱情的田地里,我的心实在装不进心的东西,因为他一进被过去填得满满的,现在,无法腾出一块心的空间。”金星从心里感激俞辉,可又不想让俞辉为自己过于担心,过于投入太多的感情,便这样实实在在地解释着,表述着。

“金星哥,那就好,我想,你情感的荒漠定会成为生机勃勃的绿洲,这个任务很艰巨,但我愿意承担!”俞辉揉搓着金星的手掌,仿佛要把自己的柔情传入金星心里,使他情感的天空重新焕发盎然的生机。

我相信自己的实力,俞辉自信地想。

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金星看了看表,示意俞辉该离开了。

俞辉站起身,拉起金星的手走出雅间。

金星发觉,俞辉那双纤细白嫩的小手和凌菲的一样滑腻柔软,便轻柔地握着,一直没有松开。

“说好的,我请你。”到吧台前,俞辉松开金星的手,径直走向吧台买单。

“这怎么行,俞辉,让人笑话的。”金星说着,挡开俞辉的手,迅速跑到吧台前。

“金星哥,不要低估我的经济能力啊。在我家,我是唯一的公主,我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花钱方面,我不发愁。”俞辉不再坚持,待金星结完帐出来,便依在金星胸前,低声说道。

“看得出,从你第一天进店我就知道,你出身豪门,不是高官之后便是富商千金,否则,不会那样频频光顾我那爿小店的。”金星笑着,稍微推了一下,使俞辉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去你的店可不是光为了买东西啊,主要是为了看你嘛。”俞辉笑着,重又拉起了金星的手。

“金星,以后经常出来,好吗?我发现,和你在一起很愉快,很充实,能了解很多以前没听说的故事,能思考很多以前不曾思考的问题。”临分别前,俞辉拉着金星的手,直视着金星的眼睛。

“俞辉,我不想欺骗你,你别再费心了。我的心已成荒漠,短期内是难以恢复的,我不想负了你大好青春。”金星挣脱开俞辉的手,满怀诚挚地说。

“金星哥,这你就别管了,我有我自己的想法,该怎么做我明白。我就是想让你那块荒漠尽快绿起来,长成一片郁郁葱葱的大草原,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俞辉说着,重又拉起金星的手,重重地放在自己的手心,表达着自己坚定的决心。

几天来,承业正在筹备华北经贸洽谈会暨新科技产品发布会开幕式,从场地租赁到邀请嘉宾,从助演阵容到舞台设计,从会议日程到嘉宾吃住,从邀请企业到参展商品……诸多项目令承业焦头烂额,有几次他只好住在商贸会临时租住的办公室里。

每当这时,邹靖便也住下来,陪同承业一起过夜。

“邹靖,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可不是为了寻芳猎艳啊。”承业实在太忙,便笑着说道,希望邹靖能离开。

“哥,忘了我说的话了,我要嫁给你。”邹靖毫不在意,认真地说。

“不行的,自己,我早已有家室了。”承业拍着邹靖的肩膀,郑重地告诉她。

“我知道的,可结婚可以再离吗。这年头,有几个从一而终的。”邹靖看着承业,嬉笑着说。

“婚姻大事,岂能说散就散的。”承业板起脸来,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看来你也有苦衷,可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以后绝不再嫁人了。”邹靖语气坚定,看着承业说道。

“邹靖,说真的,我不是你想象那样完美,我的缺点太多了,怎能适合你?”承业开始意识到,这个邹靖可真是个不好抖搂的主儿啊,当时,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错了,承业哥,你太好了,尤其是与你**,真是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以前哪遇到过,单凭这一点,我怎么能轻易离开呢?”邹靖越说越来劲儿,弄得承业无可奈何。

“来吧,哥,别想得太多,说实话,我也不会粘着你不放的。来,玩一会儿,你解解乏,我也解解渴,这几天太想了。”邹靖说着,三下两下便把自己脱得精光,紧紧搂住承业亲吻起来。

承业本想推拒,可面对邹靖光滑温软的娇美身体,忍不住又搂抱起来,然后,不由自主地回吻起来,不一会儿,两人便进入角色,战在一处。

承业发现,这个表面纤细稚嫩的邹靖,怎么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和那么强烈的**,她知道承业这里暂时只有他自己,趁老板不在,便迅速乘电梯到八楼,然后,迅速宽衣解带,与承业忘情缠绵,晚上更是不在话下,承业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邹靖,注意些,以后不要随意来了,我以后要约见一些官员筹备商贸会的大事了,很忙,另外,被人发现,影响也不好。”那天,承业完事之后,抚摸着邹靖光滑的胸脯,郑重地说道。

“好的,你们男人啊,想吃荤又怕别人闻到腥,真是!”邹靖撅起小嘴儿,不屑一顾地低声说道。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规划,商贸洽谈会的所有事宜均已列出详细计划,形成文件,下一步市便是与有关部门领导和各商家代表商议,具体实施这些繁杂的计划了。

经过两次筹委会会议,承业把约请领导、通知商户、租赁场地三项难度较大的工作承担下来,其余的分配给了其他理事会成员。

约请领导好办,承业起草了一份邀请函,发给华北五省市的省市有关领导,然后,给五省市的工商局和企业局下发了一份邀请通知,要他们通知有关企业参加商贸洽谈会,并将本省拟将参加的企业单位名单反馈回来,以便商联即使摸清情况,了解底细。

最后,承业带领五位随从去了北京,最后,他选出了两个地址——北京通县一大片闲置地和北京农业展览馆。

承业准备将参展产品分为两类——大型的农工类产品和高端的科技精品,前者在通县,这里不在北京市区,可离北京也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况且,那些大宗大件产品也不宜在北京市内展出;后者在农展馆,一些高端产品,信产唱的专利产品在北京亮相,无疑会提高产品的知名度,扩大企业知名度和竞争力。

一周之后,所有信息反馈回来,拟邀请的省市领导五十三人除四人有事不能参加外,其余全部参加;参展企业九百九十多家,参展商品四千五百多种,有了这些数据参数,承业最后敲定了参展企业需要缴纳的参展费用,用于接待参展商和邀请嘉宾以及开幕式演出的各项费用。

经过几轮艰苦的谈判,通县和农展馆的占地也已确定下来,其他各项事宜均已完备,承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只等洽谈会暨发布会按时召开了,届时,华北五省的近千家知名企业将齐聚北京首都,展示自己特色名优产品,一大批商人将齐聚京城,一千多政府官员和企业老总将会齐聚首都北京,一个广阔的交易展示平台将正式发挥自己的效能。

为了提高知名度和影响力,承业还做了专门网页,在搜狐和雅虎等几大网站滚动出现悬浮广告,届时,一大批外国商人也将来京参加。

承业将开幕式的时间定在了十一月十日。

第六十七章 商贸会初显大气魄 北京城喜见旧情人

这两个月,承业忙坏了。

好在终于有了眉目,从现在看,洽谈会暨专利产品发布会一切顺利,北京农业展览馆作为开幕式主会场,已经准备就绪。舞台搭建、灯光音响、座位安排以及各地各企业展台的布置均已完成。

十一月四日,承业便来到了北京,先去了通县洽谈会展区。

通县的大型农工产品展区里,一些大型展品已经就位,六万多平米的展区里音响震天,彩旗飘飘,每个展厅都布置得独具特色,承业转了一圈,觉得有些聒噪混乱,第二天便提出了整改意见,统一设计了展板展台,统一安装了音响设备,展区面貌大为改观。

五日,承业来到了农展馆,请供电人员吃了饭。因为这几年农展馆接待的商展会特多,包括世界许多企业和特色产业都来此布展,而电力供应极为重要,因为许多展品必须有电才能工作,许多展区广告也是通过电来显出效果的,而这几年,管电的工作人员便参透了端倪,不给礼品不招待好他们就给“意外断电”,使参展商蒙受巨大损失。

现在,供电人员是两位来自安徽的民工,他们来京较早,又考了电工本子,在农展馆这里站住了脚,专门负责农展馆的供电和维修,近几年,可肥了他们,世界各地乃至全国各地好拿能送的特色产品他们都有。

承业请他们在全聚德吃了烤鸭,每人又送给他们两千块钱,看样子两人还不满意,便又给每人拿了四条云烟,四瓶茅台,两人才兴高采烈地走了。

六日,承业和负责开幕式演出的穴头见了面,听从穴头的建议,又临时增加了两名主持人,北京电视台娱乐节目资深主持贺强和红梅,同时增请了满文军和汤灿两位重量级歌手。

七日,河北、山西、内蒙、天津的一些官员及一些企业老板陆续到齐,入住到了五洲大酒店和长城大酒店。

终于可以歇一歇了,承业吐了一口气。

晚上,和内蒙的几位官员用完晚餐,几人便提议去“天上人间”夜总会看看,承业明白,这些人在单位在家里受束缚太多,出来后就想去放松潇洒一番,自己想静一静,到外边走一走。

八点多,承业从酒店出来,沿着东三环北路慢慢走着。

时已深秋,天气已经有了凉意,承业穿得较为单薄,便觉身上有些冷意。抬头向天上望去,看不见一点星光,各种闪烁的霓虹早已暗淡了在乡村里璀璨晶亮的星光。

承业展开思绪,开始搜索关于这座城市的零星记忆。

对于北京,他不陌生但也不太熟悉,来过几次但都是行色匆匆,几次是来顺义机场坐飞机去加拿大上学,还有一次是父亲病危去世,他来这里和大哥承泽一起为老父料理后事。

对了,还有一次,承业顿时兴奋起来。

三年前,自己热衷写博客时,结识的那位网名叫“香肩引温柔”的广西姑娘蓝蕙,曾在北京某宾馆与自己共度**,那时蓝蕙还是北师大一名大四学生,记得她说过,毕业之后也不想回广西,想在北京寻找自己的梦想。

三年了,她还在不在北京呢,如果在,真想见一见她,那位风情万种,韵味无穷的女子,那位和乌克兰美女霍姆洛娃同样“水光潋滟”的豪爽女子。

三年了,手机号换没换呢,自己的手机里还存没存她的号码呢?

于是,承业忙掏出手机,开始搜寻手机里的名片夹里的名字。

查询完毕,没有,承业不由得很失望。

“哦,对了,一定在那个牛皮本子上,承业记得,为了防止手机遗失,承业曾经把手机上的所有号码誊写到一个牛皮本子上,这个本子是加拿大上学时霍姆洛娃送给自己的,装帧精美,里面有许多乌克兰美女图片,这些年,承业一直把它带在身边。

承业毫不犹豫,拦了一辆出租车返回到酒店,从行李箱里立刻找到了那个本子,接着,便迅速地找到了蓝蕙的号码。

抑制住心跳,承业拨出了那十一位数字。

通了,凤凰传奇的《月亮之上》的歌声高亢嘹亮,可就是没人接听。

承业不甘心,打了第二遍,终于,承业听到了蓝蕙那曾经熟悉的声音。

“喂,哪位?”承业听出,就是那位当年说“来北京,开房”的爽快女子。

“你好,香肩引温柔。”承业没有回答蓝蕙的问题,而是说出了蓝蕙的昵称。

“你好,请问……”蓝蕙显然不知道承业是谁,谨慎小心地询问着。

“赞你‘水光潋滟’的那个,李承业。”承业不想再逗弄下去,便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啊,是你,等等。”蓝蕙压低声音,便挂了电话。

不到一分钟,蓝蕙的电话打了过来。

“死鬼,在哪儿?”蓝蕙提高了声音,兴奋地问道。

“长城酒店,来吗?”承业知道,刚才蓝蕙一定是不方便,现在,能不能来真是个未知数,便这样有些担心地问道。

“废话,能不去吗,你等着,我这就到。”蓝蕙还是那样爽快,承业不禁惊喜万分。

“我去接你,你在哪儿?”承业对着手机,赶忙说道。

“不用,我去你那儿。”蓝蕙说完,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承业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

承业一步窜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死鬼,想死我了!”蓝蕙捶打着承业宽厚的胸膛,娇嗔地说道。

“想我怎不打电话?”承业拉住蓝蕙的手,仔细端详起来。

几年不见,蓝蕙更加成熟了,更有风韵了,脸颊上原本大大的酒窝好像更大了,一双黑漆般晶亮的眼睛好像更大了,原本瘦削的身体更加纤细了,承业最喜欢的江南女子的风韵在蓝蕙身上显示得更加充分了。

“蓝蕙,你瘦了。”承业伸出手,抚摸着蓝蕙精致的脸庞,心疼地说。

“你还那样啊,承业,看来你生活得很不错,哪像我到处流浪,颠沛流离的。”蓝蕙长叹一口气,黯然说道。

“怎么,你现在?”承业觉出,蓝蕙的生活肯定不如意,便想进一步了解一下。

“先别问了,承业,我们好好乐一乐,记得上次你让我腾云驾雾一般,屡入仙境,这次,也让我好好解解乏,痛快痛快。”蓝蕙说着,走向床边。

第六十八章 江南女重温鸳鸯梦 风流男再伸多情手

蓝蕙说着,扳过承业的脸,在承业的脸上轻吻起来。

承业耐心地回应着,蓝蕙的小舌温热滑润,在承业的脸上慢慢滑动,最后噙住了承业的双唇,把香滑的舌尖嵌入承业暖热的口中。

蓝蕙口唇与承业的口唇紧紧相接,没有分开。双手却腾了出来,解开承业的领带,接着一粒粒解开承业衬衫的纽扣。不到半分钟,承业的上身便**开来。

今天,蓝蕙穿的是一件套头短衫,鼓鼓的胸部被勾勒得更加玲珑有致,翘鼓的tun部被凸显的更加丰满。

蓝蕙不得不与承业分开双唇,将套头短衫从头顶脱下。

就在蓝蕙把衣服撩起到头顶时,承业见蓝蕙**的上身只剩件黑色文胸,便一把伸过手去,将文胸剥离,把垂涎已久的口唇凑上前去,一下含住了那粒粉红色蓓蕾。

“乘人之危,讨厌。”蓝蕙嗔骂着,把短衫扔到床头柜上,麻利地解下了文胸,也扔在了短衫上头。

“太美了,太诱人了!承业由衷地赞道。

“亲,一别三年,没想到还能遇到,此乃天意,不可违逆啊!”蓝蕙拢过承业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前,慢慢地抚弄着。

“香肩引温柔,你的肩,的确香滑无比,太美了,我想,一定引来了不少的温柔吧?”承业把一双大手完全覆盖在蓝蕙圆润的肩上,来回抚摸着,戏谑地问道。

“讨厌,只是个昵称而已,说实话,最让我沉醉的还是你啊,自那次见面以后,我经常思考,你在哪里?怎样才能再次见到你?和你联系几次,可都没联系成啊!”蓝蕙说着,开始为承业解开腰带。

“还是心不诚,你看,我说找你就一次把你找到了,当今时代,找个人儿还那么难吗?”承业仍旧笑着,任由蓝蕙把自己的西裤褪下来放在一边。

“别说别的了,反正我们现在在一起了,珍惜现在,莫负大好时光。”蓝蕙说着,已经蹲下身来,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揉搓着承业的宝贝。

“行了,蓝蕙,脱光吧。”承业难以抑制,抚摸着蓝蕙的头央求道。

此刻,两人像两条海里的游鱼,在无边的海域里恣意游玩着,嬉戏着,他们互相欣赏着对方精美绝伦的身体,时而四肢紧紧相握相抱,时而稍稍分开细细品赏,陶醉在无比的喜悦之中。

“真想不到,那么纤细的身材长着这样一对丰硕的美胸。”承业抚弄着良好的胸ru,由衷地赞叹道。

“真是奇怪,亲,你的耐力和力道那样强劲,都是男人,感觉就是不一样啊。”蓝蕙毫不隐讳,一边抚弄着承业的宝贝一边感慨。

两人眼里都燃烧着难以抑制的渴望,于是他们不再抑制;两人眼里都蕴满了无限的柔情,于是他们便让这股柔情肆意蔓延。

蓝蕙让承业的身体仰躺在床上,自己站起身,叉开双腿,在承业的身体上坐了下去。

承业紧闭双目,尽情享受着着无边的快感和无尽的情趣。

别看蓝蕙语言爽直,可此时的动作却轻柔无比。

她一会儿把身体朝前,自己轻轻伏在承业身上,自己累了便让承业运动,双手慢慢抚摸着承业的脸庞,口唇与承业的口唇对接在一起,上下齐动,其乐无穷;一会儿把身体朝后,让承业双手扶住自己纤细的腰肢,自己抚摸着承业的大腿和脚趾,令承业更加心荡神驰,畅快无比。

然后,蓝蕙从承业身上下来,仰躺在床,双手向上伸起搂住承业的脖颈,口中喃喃自语:“承业,亲,来吧,像上次那样,用力,我喜欢。”说着,便把双腿缠住承业孔武有力的腰臀,用力协助承业压向自己。

承业如火的激情被充分点燃,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宽广无垠的草原上恣意奔驰,头上是碧天白云,脚下是溪流潺潺,两边是爽爽的风声;

他像一条深海的游鱼,在广袤无比的深海处任意遨游,头上是湛蓝的海水,身下是璀璨的珊瑚,身边两侧是和自己一样畅快游走的各色鱼儿。

他尽情体验这种无比的身体快感之中,已经完全忘记了自我的存在。

不一会儿,他听见一声娇呼,把自己重新拉回到现实中来。

他知道,蓝蕙的**即将来临,于是便更加用力地加快了速度。

终于,蓝蕙身体僵直,脖颈后仰,胸脯以上好似盛开的桃花,粉红一片。

承业赶忙移开身体,观察蓝蕙那深不可测美不可言的溪潭深处,那里,一股晶亮的琼柱已经强有力地喷射而出,承业胸腹顿觉一阵温热,畅快无比。

“哥,你真强,真能!”蓝蕙缓过神来,抱住承业狂吻。

“蓝蕙,你才是真正的高手啊,真酣畅真舒泰!”承业真情回应,紧紧搂抱着蓝蕙。

“从别后,忆相逢

几多鸳梦与君同

何日相携共入帐

水光潋滟纵欢声。”

“承业,还记得你写的这首《鹧鸪天》吗?,我可一直没忘啊。你那位美丽的乌克兰美女有消息吗?”蓝蕙抚摸着承业光滑硬朗的身躯,柔声问道。

“没想到你还记着,我都忘了。你说霍姆洛娃,没消息。不知她现在怎样。”承业叹了口气,略显沧桑。

“怎么,这几年忙啥呢?”其实,上次和蓝蕙只是匆匆一聚,两人根本没了解对方的经历和生活,承业只知道,蓝蕙那时是大四的学生,至于蓝蕙,对承业的了解更是一无所知。

“在做生意,忙忙碌碌没意思。”承业叹了口气,淡然说道。

“怎么也比我强,毕业三年了,我还在流浪漂移。”蓝蕙也叹了口气,语气凄楚。

“哎,抽烟吗?”蓝蕙忽然欠起身,滑腻的胸ru伏在承业的胸膛,低声问道。

“哦,不,我不吸烟,你若吸我给你去买。”承业抚摸着蓝蕙的秀发,温柔地说道。

“谢谢,你真好啊!我衣兜里有。”蓝蕙说着,赤身走下床,俯身在衣兜里翻找香烟。

承业一直看着蓝蕙一丝不挂的身躯,觉得三年未见,蓝蕙有些消瘦,身材更显颀长,腰更细了,胸更大了,女人的气韵更加丰足了,可承业也隐约感到,蓝蕙也经历了不平静的沧桑,从她的身体也能看得出。

“我这几年,白跑了,唯一的收获就是使自己的眼光更明澈了,毕业之后,我心志颇高,凭仗自己不俗的学习成绩,心想,找份工作也许不难。可一次次冰冷的现实却让我心如死灰。”蓝蕙点燃一支烟,幽幽地说着。

“先是受骗,一家老板以种种苛刻面试为诱饵,在他的宽大的办公室里诱奸了我,最后给我三千块钱打发了我。紧接着,我报考了几个级别的公务员考试,国家的北京市的,还有周边省区的,每次都是笔试第一第二,从未到过第三,可一到面试就遭淘汰,这几天又被淘汰了,这已经是第五次了。”蓝蕙越说越愤懑,嘴里的烟圈一个接一个,由小到大弥散开去,就像自己缥缈无知的未来。

“现在你住哪里?”承业顿生怜惜之情,心想,一个江南女子,离家万里,本已不易,又遭一次次打击,实在令人心痛。

“我租住在一间地下室里,还有我的男友。”蓝蕙迅速吸光了那根烟,把烟头捻灭在床头柜上,淡然回答。

“男友?他是做啥的?”承业也欠起身,抚摸着良好的胸ru,好奇地问道。

“一个广东人,也在北漂,现在,信心满满,说这次工作没问题,我看也悬。”蓝蕙说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明天我给你找个工作,愿意做吗?”承业揉捏着蓝蕙的鲜红蓓蕾,淡然说道。

“什么,你?和你一起做生意?”蓝蕙睁大眼睛,诧异地说道。

“怎么,瞧不起我?”承业微笑着,扳过蓝蕙俊俏的脸蛋,亲了一口。

“我在经营一个集团,现在是华北工商贸易联合会主席,正在京准备华北五省市区的商品贸易洽谈暨专利产品发布会,结识的都是省市知名企业的领导,我想找个工作还是很容易的。”承业不再隐瞒,如实说道。

“啊,你真了不起,这么年轻,这么英俊……”蓝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此刻面对的一切,惊愕地说道,赶忙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

承业不由得大笑,“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就知道害羞了,好像夏娃偷吃了禁果似的。”说着,一把扯掉了蓝蕙遮在自己身体的衣服,紧紧地拥进自己怀里。

第六十九章 商会上承业展风采 酒宴中李睿露羡情

九日,承业召开了一次预备会议,详尽地提出了一系列问题的处理意见,力争明天的开幕式万无一失,当晚,五十多位嘉宾和部分参展商七百多人齐聚长城酒店,大厅里笑语喧哗,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承业不喜欢这种场面,尤其是今晚,因为自己所住的房间里,蓝蕙正在等着自己。

他在较为重要的桌前停留一会儿,与大家共进一杯之后,便急匆匆地回到房间。

蓝蕙正在洗澡,听见承业声音,便大致擦了一下,披上浴巾走了出来。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承业喝了几杯酒,头脑发晕,见蓝蕙如此娇媚万分,风情万种,便热血贲张,快步走上前,一下搂住蓝蕙,狂亲激吻。

蓝蕙娇声嘤嘤,曲意逢迎,她真庆幸,自己生活陷入窘境时,突然从天而降这样一位令自己魂绕梦牵的风流贵公子,所以,她要抓住这几天的时光,用自己的柔情和美貌,将这位在女人身上大手大脚的多情公子慢慢俘获。

其实,从见到蓝蕙那一刻起,承业的魂儿就被彻底魅惑了。

久别重逢的惊喜,妩媚多姿的容貌,别具一格的风韵,早已使承业驰魂夺魄,两天来,处理完商会事物,他便赶回酒店,因为从那次见面,蓝蕙就没走出过房间的门。

无论白天黑夜,两人极尽缠绵,尽享欢娱。

“承业哥,现在让我死,我都毫无怨言,你给我的快乐,已经令我非常满足。”蓝蕙**地伏在承业身上,用自己**的胸脯在承业身上磨来蹭去。

“竟说疯话,小yin猫儿,这是上天对咱们的眷顾,咱们只管好好享受,别管其他。”承业抚摸着蓝蕙**的身体,感慨地说道。

“承业哥,我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可是,你是有家室的人,想起这些,我就纠结不已。”蓝蕙叹了口气,面色凄楚。

其实,她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在承业心目中到底占有怎样的位置,她不想和上次一样,激情过后又杳无音信,自己什么也没捞到。

“你不是也有男友吗?可你不也照样依偎在我怀里吗?”承业笑了,言外之意是,家庭的羁绊我们可以忽略,只要我们此刻享尽欢娱,也就够了。

“可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蓝蕙向上蹭移了一下身体,软滑的胸ru已经放到了承业的嘴边。

“蓝蕙,不行的,那样,你的男友会同意吗?”承业含住那颗滑润的珍珠,认真说道。

“他没问题,他是个窝囊废,我也正要离开他呢。”蓝蕙叹了口气,不屑地说。

“那可不行,蓝蕙,我可不想由于我的出现影响你们的生活。”承业停下吸吮的口唇,认真地说。

蓝蕙已经明白,承业不想真正地永远和自己在一起,和上次一样,他想要的还是短暂的激情。

她不能就此放过这次绝好的机会,可怎么做呢?

此刻,她具备的只是自己的美貌和风情。

第二天,碧空如洗,阳光灿烂,华北五省市商品贸易洽谈会暨新产品发布会在农展馆准时开幕。

会场上空,几十个热气球悬挂着巨型条幅在低空盘旋,上百个大规模展厅里琳琅满目,人声鼎沸,西侧广场中央,一个装潢豪华的大舞台上乐声阵阵,彩旗翻飞,舞台前边有一千多个临时座位,室给领导嘉宾和参展老板准备的。

九点半,嘉宾领导都已到齐,舞台爱你一世座无虚席,开幕式正式开始。

承业坐在最前边,他第二个发言。

北京市工商联合会的刘主席首先讲话,几分钟后,承业健步登上舞台。

高大魁梧的身躯,英俊潇洒的相貌,得体不俗的谈吐,立刻使全场安静下来,许多人惊呼,这位年轻的主席竟然如此潇洒,如此帅酷,看来上帝有时还真有偏心啊,竟把财富和英俊如此大方地给了同一个人。

从商贸会创办的经历到创办的意义,从参展商的热情到参展的规模,从商贸会现在发展的状况到预期的未来……承业洋洋洒洒,侃侃而谈,足足讲了四十多分钟。

见大家热**减,承业便及时煞尾,会场上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紧接着,演出开始,落落大方的主持,精彩绝伦的演出,吸引了成千上万的八方宾客。

承业坐在舞台下,感慨万千。

为了这次商贸会,他可是累断了腿,操碎了心啊!好在一切顺利,看来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

晚上,承业在长城大酒店七楼招待参演的演员和主持人。

承业和几位主要演员和几位北京市领导在一桌,由于晚上还有演出,汤灿和满文军都没出席这次晚宴。

酒过三巡,承业刚要举杯敬酒,一位风姿绰约的女演员端着酒杯向承业示意:“李总,你好,我是唱歌的李睿,咱还是本家呢,以后就叫你李哥吧,李哥真是风采卓然,令人钦羡,来,我敬您一杯。”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哦,是唱《我愿意》的那位演员,唱得真好,我听得很投入呢。”承业说完,也将杯中酒干得一干二净。

“李总真是爽快,来,再来一杯!”李睿目光含情,端起酒杯再次邀请,旁边的几位领导和演员一齐叫好鼓掌。

事已至此,不能含糊,承业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一起周围阵阵掌声。

“事不过三,难得遇见这样的同姓本家知己,来,加深一个。”李睿又斟上满满一杯,向承业举起,目光蕴满真情。

“啊,已经够深的了,还要加?”承业真有些招架不住,脱口说道。

旁边几位嘉宾扑哧一声,轰然大笑,承业身边的那位领导将口中的饭菜喷了承业一身,忙拿过餐巾擦拭。

“李睿,感觉到了没?够深不够深?”几乎同时,几人笑着问道。

“啊,我没感觉,还得加深李总,您就再来加深一次嘛。”李睿故作不知,逗得大家更是前仰后合。

“好,李睿,干!”承业见再推辞也不好意思,便果决说道。

“喂,李总,是喝干的‘干’还是干事的‘干’?”北京市政府秘书处的杨主任笑着对承业问道。

“咱中国字就是神奇,一个字有这么多意思,给咱们带来了这么多笑料。”承业说完,再一次酒杯见底。

“行了,不能再喝了,一会儿还有事。”承业放下酒杯,觉得自己有些高了。

“什么事儿,不就是测测深度吗?来,一醉方休!”北京市几位官员和几位演员一起,又和承业喝了三杯多,承业真喝多了。

已经很长时间没这样豪饮了,今天,承业觉得确实高兴,应该庆祝一下,可没想到杀出一个李睿,一下让自己喝了那么多。

他觉得晕头转向,眼前浮现着一个个娇美的身影,霍姆洛娃、采萱、秋影、谷雪、芳馨…蓝蕙……,她们每一个都是那样漂亮,那样妩媚,那样充满魅惑,在她们面前,自己总是成为她们的俘虏。

“来,李哥,回房间休息。”承业醉眼迷离,分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子是谁,是采萱还是蓝蕙,是芳蕤还是秋影?

“哎,太重了,李哥,来。”承业觉得自己陷在柔软的温馨里,那样舒服,那样温暖,永远不愿醒来。

李睿拖着承业,一步步走向电梯,打开电梯门后,向承业的房间吃力地走去。

第七十章 发醋意二女下狠手 生意外承业受刀伤

蓝蕙坐在承业的房间里,正在看承业上午开幕式上发言的实况录像,以前她真没发现,这个俊朗潇洒的男人竟然这样优秀,面对镜头从容自若,侃侃而谈,尤其令人称羡的是,他还是一位身价不菲的亿万富翁。

我绝对不能放过他!这个男子太优秀了,我一定要成为他不离不弃的女人,哪怕自己受点委屈。

所以,她这几天要尽力黏住承业,用自己的美貌和身体,当然,还有无尽的柔情。

承业早晨离开房间,现在还没有回来,蓝蕙等得很心急火燎。

上午,她睡了半天,因为昨晚承业折腾得也太疯狂了,两人酣战数遭,直到三点多才睡着。

起床吃了几块点心,蓝蕙便又坐到了电视机前。

看了一会儿电视,没意思,她索性脱光衣服洗了一会儿澡,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并不脏。

从卫生间出来,蓝蕙披着睡衣,继续看电视,她发现,华北五省市的几个电视台都在重播商贸会开幕式的盛况。

去楼下商店买了一套高档内衣,花去了六百多,她有些心疼。可没关系,这点投资是必须付出的,一旦打动这位风流总裁,几十万几百万都不成问题。

回到楼上,蓝蕙打开包装,拿出内衣,穿上试试,一会儿也让承业好好看看。

大红颜色,蕾丝花边,合体舒适,把自己鼓鼓的胸乳和圆润的tun部衬托得更加高耸,洁白,蓝蕙站在镜子前,端详不够自己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的身体。

正在这时,他听见了承业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一个女人粗重的喘息声,便迅速跑到门边,从猫眼向外望去。

一个女子,一个妖冶不俗的女子,正将承业的双臂放在自己单薄柔弱的肩膀上,吃力地走了过来。

蓝蕙一下打开了门,李睿没有准备,激灵一下,几乎跌坐在地上。

承业闭着眼睛,伏在李睿的肩上,人事不省。

李睿愣怔着站在门口,她万万没有想到,承业房间里竟然早已有小姐等着了,立时醋意大发,怒气冲冲地说道:“你是干嘛的?快滚出去,人家是有女朋友的!”

“喂,你在说谁?该滚出去的是你啊!我才是李总的女朋友,哪里蹦出来的小骚狐狸,竟然这样缺少管教。”蓝蕙丝毫不示弱,双手叉腰站在门口,对着李睿怒目而视。

“别吵了,别吵了…….”承业涎水直流,伏在李睿肩上含混不清地地叨叨着。

“躲开,把李总放到床上,我累坏了。”李睿说着,低声对蓝蕙吼道。

“把李总放在这里,你赶快出去!”蓝蕙侧过身子,帮着李睿把承业放到床上。

李睿将承业的皮鞋脱下,自己也坐在了床边。

“喂,怎还不走?人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做吗?”李睿对着蓝蕙,再次低声吼道。她再次把蓝蕙当成了这里的出台小姐,心想,这人怎么这样?为了那几百块钱竟这样死乞白赖。

“喂,你说话放尊重点,我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你赶快离开,否则我报警了。”蓝蕙大怒,本来自己先到这里的,现在凭空杀出这样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而看她那样子,定是出台小姐无疑,却将自己当成了陪睡的小姐。

“报啊,你不报我还要报呢,酒店是不许你们这些不要脸的野鸡随意卖身的。”李睿想,房间里的女子定是卖身小姐无疑,否则她不会只穿件内衣在房间里晃来晃去的,而且内衣质量不错,女子身材窈窕,一定是专门吃这碗饭的。

今天,承业一上台,李睿就被深深吸引住了,她本以为,一位身家数十亿的商贸主席一定是一位大腹便便的花甲老人,真没想到承业竟然如此潇洒如此英俊,她暗想,自己一定要把承业揽到手,以前,一些不堪忍受的糟老头子自己都忍着耐性陪侍过,没办法,为了钱嘛!

今晚,要千方百计,一定和承业一起成就鱼水之欢,共享于飞之乐,因为自己已经有一个多月没遇到如此令自己心仪的健壮潇洒的美男子了,所以,在酒宴上,她耍了花招,用一杯真酒骗承业喝了三杯。

本想好事将成,没成想多出这样一只山鸡,搅扰了自己的好事,李睿自然心里光火,恨不得将蓝蕙撕成碎片。

见蓝蕙仍旧没有走的意思,李睿心头怒火再次窜起,一步蹿上前,指着蓝蕙大骂:“你这娼妇,真是无耻,醉成这样了还能往你那肮脏的身子上爬吗?一天让几十个男人闹腾,还没够?缺钱跟老娘说一声,老娘给你,赶快滚蛋!”

蓝蕙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如此跋扈无礼,便也毫不示弱,上前一步,指着李睿的鼻子大骂:“你个千人戳万人干的娼妇,老娘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几天了,你却来这里撒泼撒野。”

两人越骂越有劲儿,越想越有气,便不由分说动起手来。

女人打架,更不要命,尤其是这样两个身材火辣容貌俊秀的女子,两个都急于想和同一位男子上床的女人。

蓝蕙伸手就给了李睿一个大嘴巴,李睿不顾脸上火辣辣地疼,伸手就往蓝蕙脸上抓。

蓝蕙脸上火辣辣地疼,她知道,这个不要脸的泼妇已经伤了自己的脸,便不顾一切,拼命抓向李睿的脸。

现在,两人都已失去理智,她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不择手段地抓毁对方的脸蛋儿或剥掉撕破对方的衣服。

蓝蕙身材单薄,力气照李睿差些,自然就吃了亏。脸上的血痒痒地在脸颊上流动,自己的内衣已被李睿扯破,自己**裸地和李睿搏斗着。

终于,她车扯住了李睿的裙子,用力一扯,李睿裙子被撕坏,经这一绊,李睿也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蓝蕙飞身上前,骑住李睿抓着头发往地下撞去。

承业的酒已醒了大半,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踉踉跄跄地走下床来。

蓝蕙仍旧骑在李睿身上,李睿奋力挣扎着。

承业上前,拽住蓝蕙往下拉,李睿乘机站起身,刹那之间,一个更疯狂的念头从她已经失去理智的脑海中闪过——我一定要除掉这个女人。

李睿飞快地跑到自己的手包前,迅速拿出一把小巧的弹簧刀。

承业扶着蓝蕙,刚要坐下,见李睿拿刀过来,便将蓝蕙一推,蓝蕙倒在床上。

承业顿觉腰部像遭到重击一样,火辣辣地疼。

第七十一章 二女携手救治承业 记者撰稿谬扬美名

承业伸手一摸,手上沾满了温热的鲜血。

李睿大惊,手里拿着带血的短刀,不知所措。

蓝蕙愣怔了一会儿,突然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喂,110吗?”蓝蕙的声音有些颤抖,可音量却很大,惊慌而急促。

承业猛然夺过蓝蕙的手机,扔到床上。

“快,先包扎上,下楼,打120。”承业酒意全无,简短急促地对蓝蕙说。

“你走吧,李睿,没事儿,你快走!”承业怕蓝蕙再和李睿争吵或蓝蕙再报案,便急忙催促道。

“不,我不走。”李睿神色沉静,态度坚决。

蓝蕙已经撕下一块床单,又垫了几层卫生纸,将承业的伤口粗略地包扎了一下,便扶着承业向楼下走去。

李睿已经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蓝蕙拦了辆出租车,两个女人一边一个搀扶着承业坐上车,又一左一右挨着承业坐下来。

承业长呼了一口气,好在楼道走廊里没人,否则就惨了。

伤口很疼,好在有酒意的作用,疼痛感还不是很强烈。

车子在不远处的一个解放军医院——263医院前停了下来,两个女人扶着承业进了急诊室。

“啊,刀拔出来了,可危险啊!”值班医生急忙打开蓝蕙刚才粗略的包扎,查看伤口。

“这个位置,很危险的,再深一点儿,就会伤及肾脏和一条为腹腔和下体提供血液的主动脉,如果那样,抢救都来不及。”医生一边消毒,一边耐心地说道。

蓝蕙看着李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好了,伤口处理完了,不过得住几天,否则,伤口感染就麻烦了。”医生说完,开出了住院单据。

李睿拿着住院手续,交了五千元押金,又找来轮椅车,推着承业住进了六楼的612病房。

蓝蕙跟在后面,一直对李睿怒目而视。

“承业,为什么不让警察将她抓走,是她扎伤的你,你的命几乎丧在她的手上,还让她留在这里。”到了病房,蓝蕙见房间里没人,便又对承业说道。

“我扎的是你,今儿便宜了你,你等着。”李睿也不甘示弱,对蓝蕙大声嚷道。

“好了,都别让嚷了,没出人命就算万幸,别再争吵了,李睿,你先离开,这里也不需要更多的人。”承业忍着伤痛,表情痛苦地说道。

“好,李总,我走,可是,李总,今天的事我会内疚一辈子,谢谢你的宽容你的你的大度,过几天我会再来看你的。”李睿走到床边,抓住承业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转身走出了房间。

“你等着!”李睿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瞪着蓝蕙说道。

其实,承业之所以不让报警,一是觉得李睿当时动怒,还是出于对自己的真情,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出于对自己形象和影响的考虑。

如果当时警察真到现场,自己的形象就彻底毁了,二女为争商贸会主席大打出手,动手伤人,误刺商贸会主席。这消息若传出去,那么多商家老板,那么多政府官员,那么多参展商人,自己该是多么狼狈。

现在好了,至少没有更多人知道,以后若有记者知道此事,也可以信口开河随意编个理由。

尽管所知者甚少,还是有记者来病房采访了。

蓝蕙正在承业病床前整理东西,《北京晚报》的一名记者走了进来。

“您好,李总,能占用您几分钟时间,说说您受伤的经过吗?”记者微笑着,拿着麦克走了过来。

“哦,李总,我来说吧。”蓝蕙走过来,马上接过话茬,对着麦克侃侃而谈。

“昨晚我下夜班回家,遇到两个流氓,其中一个抢走了我的包,另一个抓住了我的手,图谋不轨,正在这时,李总赶到,下车和另个歹徒搏斗起来,歹徒带着刀,捅了李总一刀,我把李总送到这里,由于李总家里没人照顾,我就只好留下来,想来表达一下救命之恩。”蓝蕙从容不迫,说得简洁生动。

“李总真不愧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壮士啊!我也替受害人感谢您啊!”记者还想继续采访下去,被蓝蕙严词拒绝了。

接着,记者对着承业按了几下快门,照了几张相片。

记者走出房门,承业拍了拍良好的tun部,满意地说:“真有你的,说的和真的一样。”

“这年头,有多少是真的?先搪塞过去再说。”蓝蕙握住承业的手,得意地说道。

第二天,承业刚刚醒来,就见蓝蕙拿张报纸跑了进来,口中说道:“李总,你看,昨天说的今天就见报了。”

承业拿过报纸,只见头版头条位置豁然写着:

美女下班路遇色狼,李总勇斗歹徒受伤

下面还有一张昨天新照的大幅照片。

以前,承业的形象和事迹没少见诸报端,那时,自己都心安理得,甚至有些得意洋洋,而这次,心里却惴惴不安,颇为忐忑。

承业没有再看下去,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说:“千万别有什么记者再来捣乱了,万一露馅就麻烦了。”

九点多钟,北京市主抓经贸的刘副市长来到承业床前,刚一进门,就径直走到承业床前,拉住承业的手,热情地说:“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士啊!你尽管好好养伤,现在商贸会一切正常,有条不紊,你就甭惦记了。”最后表示警方一定要千方百计,抓住罪犯,决不能然让行凶者逍遥法外。

承业握住市长的手,感动地说:“多谢市长,我的伤不重,一半天我就出去。”

“北京市人民被感动了,感动于你崇高的正义感,你的见义勇为的英雄壮举,商贸会所有参展商要派代表来看你呢。”刘副市长兴奋地说着,承业却越听越发发慌。

刘副市长终于走了,承业对吃吃笑着的蓝蕙说:“一会儿和医生说说,出院吧,我真怕记者再穷追不舍地问这问那。”

“你的伤未痊愈,怎么走?”蓝蕙皱着眉头,说道,“怕什么,反正初次采访已经见报,别人还能说啥么?”

“我心里一直不踏实,可这事又不好明说,只有恬退隐忍,避避风头了。”承业面色凝重,非常无奈地说道。

下午,承业终于说服了医生,同意他出院。

他打电话叫来了小虎为自己开车,想回自己的老家休养几天,那里空气清新,也没人打扰,清静些。

“李总,好久没给您开车了。”小虎把着方向盘,笑着说道。

“是的,我总觉得自己这样年轻,自己会开,再让别人开车是一种奢侈,况且我自己也爱捣鼓车。”承业仰靠在副驾驶座位上,若无其事地说道。

怎么学会说谎了,承业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其实,他自己明白,他自己开车的目的是想自己自由些,整日在几个美女之间周旋,让人知道毕竟不好。

承业没带其他人,因为家里还有一个照顾母亲的年轻的保姆,况且自己许多事情能做,只是每天输点液体,这让当地医生做就可以了。

车子行驶了四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小山村,承业心里竟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冲动。

第七十二章 乐融融全家进晚宴 夜寂寂承业深反省

淙淙流动的村前小溪,在阳光下晶亮耀眼;蓊蓊郁郁的前山绿松,在蓝天下青翠欲滴;整齐排列的农家小院,在树林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此起彼伏的鸡鸭叫声,使宁静的小村更显宁静。

承业不由得微笑起来,心里默默惊叹:太美了,一定好好呆几天。

母亲身体和精神都很不错,见承业的车进院,便笑着迎了出来。

承业的腰部还隐隐作痛,走路不太方便,上午通电话时,承业并未和母亲提及。

母亲大惊,忙问承业怎么闹得,现在还疼吗?承业微笑着回答,只是一点轻伤,现在已经没事了,不疼了。

不一会儿,大哥承泽领着小儿子博延过来了,博延已经五岁,长得英俊可爱,见到承业,便亲热地叫着“叔叔”跑了过来。

承业眼泪差点流下来,自己这几年和大哥的沟通太少了,与家人相处的时间太短了,可小侄子对自己还是这样亲近,丝毫没有距离感。

“你看,到底是一家子,骨血关着呢。”母亲欣慰地笑着,自豪地看着自己的这两个儿子,心里满是幸福。

“大哥,近期厂子怎样?生意好做吗?”承业和大哥一起在床边,关切地问道。

“还可以,我又扩了一个大炉,产量比原来增了一倍,同时,添加了一种新研制的增白剂,石灰颜色也比原来更加亮白了许多,所以,销路也多了起来。”承泽面露喜色,笑着说道。

“承业,你的伤,怎么弄的,多危险啊!以后一定要多注意,现在社会,什么人都有,不安定,说实话,我真替你担心呢。”承泽看着承业,满怀忧虑。

“大哥,我知道把握分寸,没事的,这次只是偶然,以后不会了。”承业心中感激,真诚地安慰承泽,心里却想,自己有时真是把握不好分寸,否则,自己也不至于受伤。

“承业,你看你大哥,二儿子都这么大了,我真希望你也赶快要个孩子,也三十来岁了,别再拖了。”妈妈看着承业,目光中充满期待。

“这段日子实在太忙,等忙过这一段就好了,您别着急。”承业微笑着看着妈妈,耐心地解释道。

“我就不信忙得连生孩子的时间都没有,可别再推了,年纪太大,会有影响的。”妈妈继续絮叨着,承业微笑着听着,心里说,自己现在与芳蕤的关系越来越僵了,转眼已经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打过几次电话也是没说几句就吵,不知道这次听到自己受伤以后她回不回来。

晚上,大哥承泽、嫂子秀芬、侄子博延、母亲和保姆围坐在一起,共进晚餐。

保姆二十多岁,身材略胖,可是长相甜美,总是微笑着,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总是充满好奇地看着四周的一切。

秀芬面无表情,很少说话,她总觉得父亲偏心承业,把产业的大部分给了承业,自己和承泽得到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为此,她怪承泽无能,怪老公公和婆婆偏心,所以,家中的事很少过问。

承泽和承业谈得很热闹,从经营规模到营销策略,从人事管理到财务管理,一直没停过。保姆不停地忙碌着盛饭端菜,笑意盈盈地看着承业哥俩。

吃完晚饭,承泽一家走了,家里只剩了母亲和保姆和承业三人,承业让保姆把靠椅拿到了院子里,他要独享这种难得的宁静。

刚过九点,小村里就没有了人声,西边还有一点灯光,那是一家小卖店,店主名叫孙守福,也许他还希望着有谁有什么意外再给他的小店带去一块两块的收入。

天上,群星闪烁,每一颗星星都那样璀璨耀眼,晶亮夺目,他们好像都不甘平庸黯淡,在尽力眨着自己晶亮的眼睛,向人们证明着自己的卓绝不凡。

忽然,那闪烁的星光成了一双双清澈的明眸,她们在齐刷刷地看着自己,仿佛要让自己评判一下谁最靓丽,谁最妩媚。

霍姆洛娃、采萱、秋影、谷雪、芳馨、芳蕤、融雪、蓝蕙还有李睿,这些自己都很中意的美妙女子,真像此刻璀璨天宇的明亮的星星,在和自己眨着眼睛。

那么,自己是哪一颗呢?会成为哪一颗呢?是像那颗流星那样稍纵即逝还是像那颗恒星那样永灿夜空呢?

当然,自己不甘平庸,要做就做最亮的那颗恒星光亮不熄,永垂天宇,可是自己的愿望能否如愿以偿呢?这些,都有着不可预知的变数。

此刻,她们都在干什么,是否也和自己一样想起了她们。

承业也在问自己,这些年来是否太过浪荡了呢?自己的做法是否伤害了她们呢?

天已有了凉意,院中秋虫的鸣叫更加清脆响亮,承业听了,心中不免有些凄凉。

十一点多了,母亲已经睡觉了,承业还坐在院子里,不肯进屋。

“李总,十一点了,快进屋休息吧,天也凉了。”保姆手里拿快毛毯,轻轻地搭在了承业的肩上,承业心里觉得有一种久违的温馨。

“好的,谢谢你啊!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回来的少,真忘了你叫什么了。”承业还不想进屋,坐在靠椅里和保姆聊了起来。

“啊,李总回来的少,肯定记不住的,我叫迟艳芬。”保姆微笑着,轻声说道。

“在这里住得惯吗?”承业扭过头来,看着艳芬,关切地问道。

“刚来时有些不习惯,现在已经好了,老太太对我很好,一天活儿也不多,我很愿意陪老太太说话。啊,对了,老太太经常提起你,说你小时候淘气的事,想起来真好笑。”迟艳芬不再拘束,和承业越说越投机。

“你家离这儿多远,有对象了吗?”承业忽然发现,星空下,这个年轻的保姆目光清纯,在璀璨的星空下别有一种脱俗的美丽。

“以前谈过一个,去北京打工了,第二年,他就又领回一个,把我甩了。”迟艳芬说着,语气变得凄凉起来。

“搞对象靠的是缘分,有些分手也别太在意,缘分未到嘛。”承业望着浩瀚的星空,慢慢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自己的缘分在哪里呢?

“进屋吧,李总,天不早了。”迟艳芬说着,扶着承业走进了一楼的一间卧室。

第七十三章 小博延天真说稚语 精蓝蕙迢迢探故交

第二天,承业给商贸会其他负责人打了电话,说自己有事,脱不开身,有事让他们处理着,几人一致让承业尽管放心,北京有他们,安然无虞。

承业心里安定下来,开始尽情享受难得的片刻宁静。

他的腰已无大碍,除了每天三个小时打点滴外,可以慢慢运动了。于是,白天,他和小侄子博延一起,来到村前的小河,帮着博延拦水抓鱼,或者来到村前的山坡,看着满山的各种树木浮想联翩。

村前的小河不宽,不到两米,河水不深,刚及脚踝,在深秋灿烂的阳光下,像一条银亮的带子飘向远方。每次站在河边,自己儿时的笑影便自然地浮现在脑海中。

那时,自己经常和几个小伙伴一起,来到这里洗澡抓鱼,小河不大,可鱼儿真多,每次来都能抓到满满的一罐头瓶,抓回来后,却很少吃,于是承业便用线穿起来,挂在房檐,留给小猫吃,或者直接给那只黑白相间的小馋猫吃,手里拿条小鱼,逗弄馋得心急火燎的小猫,别有一番情趣。

此时,自己还不能下河运动,承业便站在一旁,指导小博延在哪儿拦水,在哪儿下网,每网上一条,博延便欢呼雀跃。

有时,博延不顾承业的劝阻,踩着自己扔到河里的石头,蹲下身子,把红嫩的小手放到河里,寻找小鱼的影子,于是不知不觉,脚也进到了河里,妈妈秀芬见到,便忍不住一阵大骂。

“博延,长大了做什么?”承业拉着博延的小手,低头问道。

“当警察,抓坏蛋!”博延没有丝毫犹豫,不假思索地回答。

“坏蛋有枪,会打人,你不怕吗?”承业不明白,为什么孩子都把自己的理想说成是当警察,也许,在影视剧中,警察威武强悍,正符合了孩子们最原始的审美理想。

“我能像超人一样,把坏人打死!”博延说着,双手前伸,做出了超人的样子,令承业哈哈大笑。

很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忙碌的工作,不尽的应酬,还有费尽心机的周旋,真使自己笑容消减了许多。

儿时的欢笑是多么纯真多么开怀,而现在,虚伪的笑容却常常浮现在自己的脸上,其实,不仅是自己,身边上上下下,不都这样生活在这种无尽的虚伪之中吗?

“叔叔,你在想什么?”博延真可爱,看到承业站在河边沉思,便用童稚的声音问道。

“叔叔想,怎样才能回到童年,像你一样大。”承业笑着,说着实实在在的心里话。

“我却想怎样快些长大,长得像叔叔一样高大。”博延说着,仰头看着承业,又补充了一句,“叔叔真高!比我爸爸高多了。”

“博延,用不了多久,你也会像叔叔一样长大的,那时,你又想自己这时候的样子了。”承业耐心地解释,他喜欢听博延真诚无邪的声音和想法。

“我才不呢,长大了才能有劲儿,才能把坏人都抓没。”博延说话果断,令承业喜爱万分。

承业和博延一直玩了四天,第五天,博延又早早地过来,让承业领着自己去西山摘各种各样的野果玩儿。

承业还没输液,医生来到之后,便迅速地为承业扎好血管,承业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博延在地下玩耍。

“你看,小博延多可爱,你那么喜欢,快自己生一个吧。”母亲看着承业,又一次充满期待地提起。

“妈,别急嘛,我会考虑的。”承业凝望着母亲期望的目光,郑重地说道。

正在这时,门口进来一辆黑色轿车,承业正在纳闷,蓝蕙从车上走下来,又打开后备箱,拿下一大堆各色物品。接着,给完司机车钱,把车打发走了。

承业大惊,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当时办理出院手续之后,承业并未告诉蓝蕙他要回家休养,没想到她还是找来了。

“你怎么来了?”承业面色阴郁,不快地问道。

“我实在不放心,走时你的伤还未痊愈,呆在北京实在不踏实,心里七上八下,费了很多周折才打听到这里,今天就打车过来了。”蓝蕙站在承业面前,反复解释着。

“这位是?”母亲走上前,疑惑地问道。

“集团一位同事,不放心了,来看我的。”承业简单地解释完,便领着蓝蕙走进屋里。

“怪不得你回来,你这里真是山清水秀,美不胜收啊,在这里休养,真是清静啊。”蓝蕙打量着院落和房屋设置,不由得惊叹道。

“再清静不还是让你找到了。”承业面色沉静,冷冷地回答。

“姑娘跑这么远,辛苦了!来,喝杯茶。”承业母亲看着眼前这位漂亮姑娘,心想,真漂亮!承业这小子,一定还和原来一样不老实。

“多谢伯母,您快休息,我年轻,没事儿。”蓝蕙快人快语,说着站起身,扶着承业母的肩膀坐在沙发上。

“姑娘是哪里人?长得可真清秀。”承业母笑吟吟地看着蓝蕙,热情地询问着。

“我祖籍广东,现在在北京居住。”蓝蕙微笑着回答完,又继续亲切地问道,“伯母今年高寿?身体还很硬朗吧?”

“还不错,前些日子得病刚好,现在还可以。”母亲的目光一直在承业和蓝蕙之间逡巡游移,她早已觉察出两人不同寻常的关系。

承业坐在一旁,默默无语,此刻,他最大的担心是芳蕤此刻突然回来。

自从上次芳蕤与承业在兴德家里不欢而散之后,这些日子,芳蕤一直居住在母亲家里伺候患病的母亲,前两天她还和承业通电话,说要和承业见见面,她对这门婚姻实在是一筹莫展,伤透了心,自己当初的计划一个也没有实现,到现在处于半死不活若离若即的尴尬境地,她的确无奈。

她觉得,自己之所以处于现在这样的境地,主要还是承业的放纵和花心,她试图说服承业,改一改这个毛病,可自己的魅力显然没有征服承业,承业有时表面答应,有时连听都不听。

她也想过放弃,可自己总有些不死心,她想,和承业离了,再找一个也未必怎样,现在的男人,都一个货色,如此说来,还不如索性对付着,等一段时期之后,有了小孩儿,说不定承业那颗风流放浪的花心会逐渐收拢起来。

于是,她千方百计想要孩子,可令人气愤的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与承业每次翻江倒海颠鸾倒凤地折腾,肚子就是不见起色。

其实,在承业心中,也满腹委屈。

承业的理想妻子是不要过多地干涉自己——包括集团的事物和自己的生活,而恰恰相反,芳蕤偏偏对这一切深感兴趣。

说实话,承业不想让自己的婚姻出现一丝的裂痕,他总觉得芳蕤太好强,太精明,太工于心计,总想染指集团利益,而这些,恰恰是承业最厌烦的。

/> 承业也想过摆脱芳蕤,可最终还是下不了决心,就这样分分合合,疙疙瘩瘩。

承业知道,芳蕤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行踪,因为每次通话,她都能准确地对自己当时的一些行为品头论足,承业太佩服这个女子了。

在北京时,芳蕤还给承业打过电话,她知道,承业一直在忙于商贸会的举办召开,承业受伤这样的事儿她不能不知道。

如果她回来,针尖对麦王,两人定有一场都不想甘居下风的交锋,那时,一家人岂不尴尬。

正在想着,门外车响,承业想,坏了,一定是芳蕤回来了。

第七十四章 怒芳蕤暴骂花心夫 俏蓝蕙深慰风流仔

果然,芳蕤把车停在门外,提着一些东西走了进来。

承业赶忙站了起来,迎上前去。

承业母也意识到,一场风暴已经不可避免,便也迅速走出屋外,迎接芳蕤。

只有蓝蕙,端坐不动,事已至此,她只有面对,不能退缩,她在默默鼓励自己,不要害怕,也不要撒泼,要让承业和伯母看看,自己与芳蕤是怎样的不同。

芳蕤面色沉静,径直向客厅走来。

其实,她并不知道蓝蕙在这里,也从未见到过蓝蕙。但她很明白,这两个多月,承业不会甘于寂寞,她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

从电视中她了解到,承业为救下班女工,勇斗歹徒,腰部负伤,便想,指不定这小子又干了什么勾当,这里肯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于是,她便有了见到承业的想法。

她还有一个打算,就是通过这次机会弥合一下两人的隔阂,可以的话,再借机和承业同房,自己为承业生个一男半女,说不定能拴住承业那颗放荡不羁的心,至少可以巩固一下自己的地位,否则,说不定承业什么时候心血来潮,把自己休了就愈加被动了。

她精心做了准备,自己做了头发,买了新衣,并自己带了一盒避孕套,每只都用针扎了数十个小孔,确保承业身体里那些生命的种子能够从中逃出,进入自己生命的育床。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握机会,拒绝冲动。

“伯母,您好。”见到婆婆,芳蕤满脸含笑,亲热地拉住了婆婆的手。

“芳蕤回来了,快进来。”婆婆也满脸笑容,扶着芳蕤走进客厅。

承业跟在后面,面无表情,他知道,一见蓝蕙,芳蕤的笑脸便会戛然而止,两人的交锋便会不可避免。

婆母和芳蕤说笑着走进客厅,蓝蕙也从沙发上站起。

走到门口,芳蕤便突然站住了,指着蓝蕙问道:“这位是谁?”

“哦,是承业的同事,从北京来的。”承业母亲刚想说是自己的一位亲戚,可话到嘴边便又改了口,她知道,这样的谎言骗不过芳蕤。

“同事?”芳蕤说着,走进了客厅。

“你好。”蓝蕙笔直地站立着,微笑着对芳蕤说道。

“你好,请问你是?”芳蕤忍住火气,客气滴询问着。

“我是李总的同事,李总负伤了,我来看看。”蓝蕙面带微笑,从容应对。

“同事,不一般的同事啊,千里迢迢从北京赶来,可能不是一般的同事吧。”芳蕤面带愠怒,话语开始尖刻起来。

“只是同事,只因知道李总负伤比你早些,心里惦记,就过来了。”蓝蕙不露声色,显然也在挑衅,言外之意,李总负伤,我先知道,先伺候,你虽为人妻,却现在才来,不觉失职愧疚么?

“同事还是同床我不管,随便闯入别人的家可太没有教养了。”芳蕤大怒,蓝蕙的举止神态,言辞语调,都使她意识到,她今天遇到的不是一般的对手。

“同事负伤探望一下,有什么大不了,人伤成那样,总不能没人管吧,谁知李总还有一位这样美貌的妻子呢?”蓝蕙一板一眼,仿佛已经摸清了芳蕤的底细,心想,不过如此。

这段话更强烈地刺激了芳蕤,这明明是嘲讽芳蕤有名无实,还不如自己对承业照顾得周到及时,另外,也在嘲讽自己的相貌,在蓝蕙面前,芳蕤的确略逊一筹。

芳蕤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大喊一声:“李承业,你太欺人太甚,把一个小骚狐狸领到家里飞扬跋扈,赶快把这小**撵走。”说着,快步上前,伸手抓向蓝蕙。

“怎么,自己无能还怪别人,动起粗来了。”蓝蕙一脸不屑,快速躲过,心想,李睿的弹簧刀我都见过,还怕你不成。

承业母亲见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承业大声喊道:“够了,都别喊了,我是来养伤的,不是来看打架的,都给我滚!”对于芳蕤,承业没什么特别的感情,尤其是看到她现在这种粗鲁强悍的样子。

对于蓝蕙,他同样没有了初一交往时的火热,从她一进自己的家门起,承业就觉得这个女子和芳蕤一样,太工于心计,所以,尽管她迢迢千里来探望自己,承业并未从心底有什么感动。

蓝蕙没什么反应,依然面色沉静。

芳蕤本想让承业为自己说几句话,哪怕是面子上虚假的也可以,没想到承业却根本没考虑,把自己和蓝蕙一起等同训斥,便立刻暴跳如雷,指着承业大骂道:“你个无情无义不知廉耻的下流坯子,把小**带到家里一起欺负我,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你记住李承业,我不会再进你家门!”

承业火气上升,难以自抑,也大声喊道:“随便,爱来不来,谁稀罕!”

芳蕤心头火起,抓起身边一个果盘向承业掷去,承业闪身躲过,怒不可遏,一个箭步上前,抓住芳蕤就要捶打。蓝蕙仍旧不动声色,嘴角却挂上了嘲讽的冷笑。

承业母见芳蕤竟对承业下了手,又见承业如此愤怒,动了真气,恐怕承业伤势受到影响,便也着急万分,对着芳蕤大喊:“芳蕤,你干什么?!他有伤!”

这句厉声的苛责,立刻使芳蕤的心情缀到绝望的深渊,现在,李家里外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替自己说话,她挣脱开承业之后,来到院子里,放声大哭,然后,指着承业大骂:“李承业,你记住,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进这淫窝!”说完,到门外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承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难看,承业母大声地叹着气,面色如水,蓝蕙静静地站在院中,表情宁静。

此刻,蓝蕙静静地想:这个结果,正是自己所需要的。没想到,情况的转变会这样迅疾,芳蕤内心的火气烧毁了她自己,却给我留下了绝妙的时机,接下来,我要尽情展示自己,使承业乃至承业母都能进一步产生好感,从而打动承业的心。

“伯母,您别生气,这事怪我,如果我不来,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我实在放心不下。事已至此,您就别太生气了,来,去屋里休息吧。”说完,搀扶着承业母走进客厅,扶承业母坐到沙发上,又沏了一杯香茶放到茶几上。

承业母脸上挂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蓝蕙走到门外,站到承业面前。

沉默一会儿之后,便低声说道:“承业,别去想了,你身上有伤,生气不利于伤口愈合。现在,也该吃药了,来,回屋吃药吧。”说着,伸手去搀承业的胳膊。

承业一抡胳膊,摆脱蓝蕙,径自走回屋里。

不一会儿,博延过来,清澈的小眼睛看了看每个人的表情,最后来到承业身旁,表情夸张地问道:“叔叔,怎么了,挨训了?”

承业见他那可爱的样子,心里的怒气立刻减轻了许多,他真想一下将他高高举起,可总觉得腰还不能吃力,便伸出手,在博延嫩滑的小脸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还到小河边去玩吗?”博延说完,拉着承业的手走了出来。

蓝蕙趁机跟了出来。

博延看了看蓝蕙,笑了,他觉得这个阿姨长得真漂亮,可此刻,仿佛也很不开心。

三人一起来到小河边,看着晶亮的水波出神,小博延已经挣脱承业的手,欢闹着向河里扔起了石头。

“承业,我真没想到,我的到来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也没想到你老婆的火气那样大。”蓝蕙这句话一箭双雕,既虚伪地表白了自己,也重新勾起承业对芳蕤的厌恶,从而反衬出自己刚才的修养和气度。

“是的,你不来会好些,可她也不会和我好到哪里去。”承业看着一个个晶亮的涟漪在阳光下跳跃着,面无表情地说着实在话。

“你也不要太生气动怒,明天我就走,现在走也来不及了,没车了。”蓝蕙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承业觉得,一个女子,千里迢迢来看自己,实在难能可贵,到这里又深受委屈,也太不容易了,便缓和了语气,说道:“反正她也走了,索性就再呆两天吧。”

蓝蕙知道,承业母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好感,便坚持说道:“不了,明天走了,你在这山清水秀的小村好好休养几天,我就不打搅了。”她心里却在暗暗地想,今晚,我要用我的柔情进一步俘获承业的心。

吃完晚饭,蓝蕙帮着保姆艳芬收拾完餐具,就坐到承业母身边看电视,表明自己明天要走,嘱咐伯母不要再想今天的事情了,好好保重自己。

小保姆一直对蓝蕙格外排斥,母亲却有了很大的转变,笑着对蓝蕙说了许多。

九点,承业准备休息了,他自己一人住在一楼的卧室里,而艳芬和蓝蕙住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母亲独自住在艳芬和良好的隔壁。

进屋之后,蓝蕙便把自己脖颈上的摘下来,送给艳芬,并热情地说道:“从未见到这样勤劳吃苦的妹妹,明天我就走了,留个纪念。”艳芬感激不已,推辞之后便高兴地收下了。

“妹妹,一会儿我去李总房里,我们两个很久前就相好了,你别见怪,也不要和老太太说哦,我们市里人都这样的。”说完,搂住艳芬亲了一口。

十点,蓝蕙内衣全无,只披件外衣走下楼梯,用手一推,便走进了承业的卧室。

门根本就没关,承业明白,蓝蕙不会错过今晚的机会,而承业自己,也太想搂着女子光滑柔软的娇躯,好好休息一下了。

蓝蕙把身上唯一的一件外衣脱掉,**裸地钻进了承业的被窝儿。

第七十五章 千般旖旎激情陪侍 万缕柔情婉言表白

承业知道,今晚蓝蕙一定过来,所以,他一直为蓝蕙留着门。

现在,虽然对蓝蕙缺少好感,可她毕竟是自己曾经心仪,现在又反过来倾慕自己的俏丽女子,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俊俏精致的脸蛋儿总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乐,所以,在芳蕤走后,承业便把幽会的希望放在了蓝蕙身上。

还有一点,就是承业已经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腰伤使他暂时不能亲近那些美妙的人儿,可这几天好些了,他当然会好好放纵一下,他总觉得,搂着光滑娇嫩的女子是人世间最美的享受,与自己心仪的女子**是解乏的最好方式。

承业伸开臂膀,将蓝蕙揽在怀里,热情地激吻起来。

蓝蕙热烈地回应着,与此同时,两人的手也在不停地搜寻抚摸。

承业的一双大手盖在蓝蕙那双光滑柔软的山峰上,来回揉搓,令蓝蕙心痒难耐,蓝蕙的一双纤手握住了承业正在休眠的宝贝,轻轻地揉搓几下之后便激情勃发,像整装待命昂扬亢奋的勇士。

“哥,你的腰还疼,不能剧烈运动的。”蓝蕙用滑腻的胸tun在承业身上蹭来蹭去,像一条不停扭动的泥鳅,边蹭边说。

“我知道,还真有些疼,不过,咱有的是办法。”承业把舌尖从蓝蕙口中抽搐,匆忙地说道。

“当然,你就好好享受吧。”蓝蕙信心满满,说完之后,便一下缩到承业身体中间,用那张精致的秀口含住了承业青筋暴怒的宝贝。

承业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着,早已把白天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

不一会儿,蓝蕙要承业打开床头灯,自己仍然跪在承业身前。

红色的灯光照在两个**的人身上,使两人的身体彰显得更加美妙多姿。蓝蕙的身体更加玲珑剔透,身上线条更加柔美,红色的**愈加性感迷人,充满魅惑;承业的身体更显硬朗健壮,充满着暴突的阳刚之美。

“真美啊!”承业不由得由衷地赞美,紧紧地把蓝蕙搂在胸前。

“是说你自己吗?”蓝蕙仰起脸,故意柔声地问承业。

“来,哥,再玩一会儿。”蓝蕙说着,轻轻坐在承业腿前,把仍然坚挺不屈的宝贝拿起来,放在自己的ru沟间,用双手将两只雪白的ru峰挤压在一起,包住那根壮硕坚硬的宝贝,慢慢揉玩起来。

一种被温热柔软包住的美妙感觉立时电流一般传遍承业的全身,承业就像躺在一个温馨无比白云上,随着微风尽情地飘荡,不知道自己将飘往哪里。

“来,蓝蕙,让他进去吧。”承业说着,伸手搂住了蓝蕙的脖颈,用力拉向自己。

“哥,怕你腰伤疼呢。”蓝蕙柔声说着,拿起宝贝放在自己的花蕊旁边,慢慢向下坐去。

“哎吆,不行!”承业皱着眉头,忽然嚷道。

“好了,还是我来吧。”

蓝蕙赶忙抬起身,继续俯下shen子,重新含住承业的宝贝,慢慢舔舐起来。

不一会儿,承业不由得闷哼起来,蓝蕙也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柔滑细腻的纤手也快速地套弄起来。

承业终于爆发,一种积郁已久能量冲决一切,也带来了无边的快感。

“承业哥,你受苦了,腰部受了伤,心里也不干净,我看着真心疼啊!原本以为像你这样的有钱人应该无忧无虑,幸福美满。可没想到,你的身心都要承受着许多痛苦。”蓝蕙紧紧搂住承业,把自己滚烫的胸膛紧紧地贴在承业宽广的胸膛上。

“蓝蕙,谢谢你。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感激不尽!”想到蓝蕙几天来的照料,承业发自肺腑地说着。

“哥,我明天要走了,你要多保重哦!”蓝蕙叹了口气,无奈而凄凉地说道。

“你若愿意,再住几天也没关系的。”这里虽然水秀山青,可承业在这里也真寂寞,便挽留着。

“不了,时间长了老太太也不会高兴的。”蓝蕙想,自己在承业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巩固,看来,承业对自己比对芳蕤还好许多,自己放长线钓大鱼,将来说不定能成为承业真正的老婆呢。

“也好,明天我派车送你。另外,蓝蕙,我伤好回去之后会报答你的。”承业用力把蓝蕙光滑柔软的娇美身体压向自己,郑重地说道。

“哥,我得走了,不能在这里睡着了,明天老太太知道会发火的。”蓝蕙说着,光溜溜地站起身,从床上走下来,拿起来时披的那件外衣,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早晨,承业早早起床,和蓝蕙一起来到了村前的小河边。

“这条小河是我头脑中最清晰的记忆,无论我走到哪里,它都会在我的脑海里清澈地流淌。我童年的欢乐,都在这里了。”承业望着眼前淙淙流淌的小河,感动地说。

“是啊,家乡的一棵树,一条河,都会给我们带来无尽的欢乐,儿时的记忆便都花儿一般缀在上面,永远绚丽在自己的记忆中。”蓝蕙也被触动了,目光凝重,幽幽地说。

“行啊,蓝蕙,语言不错啊。”承业被蓝蕙这几句话感染了,不住地赞叹道。

“你忘了,我可是在博客上认识你的,还记得我的昵称吗?”蓝蕙露着几颗洁白的牙齿,笑着说道。

“怎能忘记,‘香肩引温柔‘吗?”承业笑着扶住蓝蕙秀丽瘦弱的双肩,深情地说道。

“那时,我们还有闲情逸致写写诗,填填词,现在,整日忙忙碌碌,什么都顾不得了。”蓝蕙叹了口气,深沉地说。

“是啊,那时,我们还可以在电脑上聊聊天,写写博,现在,坐在电脑前的空闲时间都少了。”承业弯腰拿起一块石子,投向水中,水面立刻喷起一朵雪白的花朵。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啊!转眼间,老了!”承业长叹了一口气,拉长声音说道。

“你风华正茂,正当年,怎能说老呢?说实话,要说老,我们女的最快。尤其生活再窘迫不堪,岁月的风霜是不会留情的。一些富贵人家的女子,还可以用这霜那蜜的和岁月抗击一下,像我这样生计都成问题的庸碌之辈只好任凭岁月的风霜在自己的脸上恣意雕刻,直到把自己雕成满脸皱纹的小老婆儿。”蓝蕙既是在感慨岁月的无情,也是在探听承业的口风,将来,承业是否会给自己一些自己想要得到的呢?

“你不会老的,蓝蕙,真的,你的美丽会成为永恒。”承业笑了笑,是在为自己的话语自嘲还是有别的深意,蓝蕙想了好久。

其实,承业想说的是“你的美丽会在我的心中成为永恒。”可真怕自己许诺太多而辜负了她们,便没再说什么。

“人跟人的关系真是神奇莫测,有的人终生相望却难以聚首,有的人偶然邂逅便牵手永恒,承业,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就有一种冥冥的神奇力量,在极力把我们撮合在一起。你看,博客上偶然相遇,三年前如愿聚首,现在又重温昔日的浪漫…这一切,不是上帝对我们的垂顾么?承业哥,我真不想让我们的这段缘分成为没有结局的短剧,而想让它继续演绎出你我都非常满意非常幸福的喜剧尾声。”蓝蕙紧紧地靠在承业身上,美丽的大眼睛清澈明亮,燃烧着期望的火焰。

也许是蓝蕙神奇的语言魅力打动了承业,也许是蓝蕙此刻的美丽和温存感动了承业,承业停下脚步,将蓝蕙紧紧地搂在怀里,郑重其事地说:“蓝蕙,你记住,我永远不会忘记你这几天为我做的一切!我会给你让你满意的报答的。

蓝蕙兴奋万分,搂住承业的脖颈,在山村清新的空气中,把自己鲜红柔软的口唇递了过去,两人尽情地吻在一起。

清澈的小河淙淙流淌,仿佛在给两人欢快地伴奏。

早餐桌上,蓝蕙说出了今天离开的计划,承业母象征性地挽留一句,便不再言语,昨晚,她已经知道,承业和蓝蕙住在了一起,因为从蓝蕙夜里走出房门那一刻,老人就一直没睡,直到蓝蕙几个小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正在这时,承业的手机铃声响起,承业接通之后,便大吃一惊:“怎么?几个,哎呀,怎么会这样?我这就回北京。”承业说完,马上给司机小虎打电话。

“怎么了,承业?”几乎同时,母亲和蓝蕙同时惊问。

“集团的事。”承业简单回答完,便穿衣和蓝蕙说,“正好咱俩一起走,小虎这就来。”

小虎就住在本村,不一会儿便风风火火赶了过来,到车库发动车子,蓝蕙和承业一起坐进轿车,两人同时和母亲、保姆挥手告别之后,车子便驶出家门,向北京方向绝尘而去。

承业想,自己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本来很好的商贸会却在这时蒙上了阴影。

第七十六章 小博延纯情感承业 数百万重金救高官

车子刚行驶不远,小虎忽然停下来,对承业说:“李总,一个小孩儿,正在疯跑追车,我停下来看看是谁。 ”

“哦,一定是博延,走时忘和他道别了。”承业说完,打开车窗向外望去,见小博延跑得气喘吁吁,边跑边嚷着:“叔叔,叔叔!”

承业感动不已,忙走下车,顾不得伤痛,将博延抱起,紧紧搂在怀里。

“叔叔,不让你走,咱还抓鱼玩呢。”说着,紧紧地搂住了承业的脖颈。

“博延,乖啊,叔叔有重要的事情,你快些长,过几年叔叔领你去**,去长城,在家好好听妈妈话,听奶奶话,啊!”说完,在博延细嫩的脸腮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承业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孩子,纯真的情感,稚嫩的想法,无邪的笑容,在小博延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甚至这样想,自己也快些要个孩子,像博延一样可爱的孩子,或者和哥哥说说,把博延过继给自己,反正博延还有个哥哥。

可承业明白,现在,这两个想法都近乎奢望。

自己生孩子,和谁生呢?芳蕤吗?他实在不喜欢芳蕤的性格,加之这次风波,说不定要走向离婚呢。

过继博延,不可能,嫂子一直对自己怀有敌意,这几天,博延和自己呆得时间长了,嫂子还指桑骂槐,所以,这个想法,自己只能暗自一闪念而已。

承业又亲了亲博延,把博延放下,母亲和保姆艳芬也已来到面前,母亲搂过博延,心疼地说:“这小家伙,跑得这样快,跑这么远,可别跑坏了。”

“博延再见!下次叔叔再陪你玩,还给你买好多礼物。”承业说完,走上车子,和博延挥手道别。

博延眼泪溢满眼眶,挥着小手,小声说着:“叔叔再见!”

承业眼里涌满了泪水,他仿佛第一次体验到,亲情的力量竟是这样柔软而有力。

下次回来,一定给小博延多买些玩具,承业默默地想。

车子继续前行,承业开始想去北京之后的行动计划。

三十五个官员集体嫖宿,这在全国都属于重大案件,万一被记者曝光,商贸会以前组织得再好,也会成为令人不齿的笑柄,自己也会成为众人品评的众矢之的。

第一步,先得安抚警方和记者,可万一警方不买账,执意召开新闻发布会或者记者不听邪,执意向外报道,又会如何呢?

这次,他带了一千多万,以前惯常使用的手法在首都这个全国最大的政治中心和记者云集的媒体之都这一次能否奏效,他心里没底。

其实,来京之后,他就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

第一次宴请诸位嘉宾,酒后他们大多都去了“天上人间”,承业明白,“天上人间”的小姐品位高,价格贵,可这些官员和老板们有的是钱,承业担心的就是被扫黄专项治理小组扫到。

如果他们分散开来,隐瞒一下自己的身份,也许还不至于有多大影响,怕就怕在他们中有些人飞扬跋扈,不知收敛,甚至有的喜欢一起群宿群玩,这样万一被抓,影响就大了。

承业果然又了解到了更多的信息。

果然,和承业猜想的一样,昨晚,商贸会五省市官员和一些参展商在长城酒店聚完餐后,其中的三十五人便浩浩荡荡,去了天上人间夜总会。

借着酒意,这些人趾高气扬,口无遮拦,先是费尽周折每人选了一位小姐,接着又互相交换,最后又突发奇想,所有人同居一室,在一间宽大的客房里肆无忌惮地yin乱亵玩起来。

其实,承业曾经告诉过他们,如果实在难耐,想去风月场所,找一些偏僻小店,自己去,低调一些,切不可成群结队,目空一切,去那些豪华的大场子。这里毕竟是首都。

恰好天上人间夜总会昨天被查,三百八十多名嫖客盒小姐被拘,商贸会官员成为最大群体警察进屋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七八十人一丝不挂,群呼乱叫,场面甚是壮观。

承业在心里暗自埋怨,怪这些人太肆意妄为,可事已至此,抱怨没用,只好自己周旋解决了。

下午一点,车子进了北京,承业便直奔当地派出所。

“这事闹大了,昨晚的行动是全市统一的扫黄专项行动,四家媒体直接参与拍摄,现场拍完就被记者带走剪辑去了。”所长四十多岁,训斥完承业之后又详细地介绍道。

“这些男客现在在哪里?”承业刚才已经拿出一张一百万元的银行卡放到了所长桌子上,用一张写有密码的纸包着。

承业故意把一百万的字样写在正中,先让所长知道这张卡的分量。

“我们这里不叫男客,都叫嫖客。”所长笑笑,指了指后边的一间大厅,说道,“人都在那里,一般情况下先不让见,正准备做笔录,可人太多,准备分批进行。”

“所长,和您通融一下,能否让我见一见我的几个朋友,另外,这么多人,能否让我们交完罚金后先走?”承业见所长已经把那张卡压到了一本书下,便微笑着求情。

“按理说不行的,你大老远的也不容易,见一见也好,十分钟,等笔录完了交完罚金领走吧,这么多人我们也头疼。”所长皱着眉头,拿腔作势地说道。

承业见这些官员的目的是想让这些人隐瞒好自己的身份,别禁不住几问就如实交代。

在一间空旷的大厅里,二百多人或蹲或坐地呆在一起,承业一进门,几十人立刻围了上来。

“可想方设法让我们早点出去,这事传出去不好看啊。”山西两位官员着急地说。

“找到记者,把有我们的镜头剪掉,要不有人认出就麻烦了。”内蒙两位也凑到跟前说。

“好了,一会儿笔录别说实话,自己编一个个体行业,记住!”承业说完,便迅速回来,向那位所长问清了四家新闻媒体的具体地点,直奔几个记者而去。

很快,承业找到了其中的一家,直接向记者提出了条件,承业出三十万和记者一起剪辑,删除有关商贸会官员的画面。

“好,没问题,可是价码……”记者故作踟蹰,承业没时间了,赶忙说道,“行了,兄弟,五十万,快些。”

“好吧,你还挺急啊,什么人物啊让你这样?”记者说着,打开了电脑。

“几位朋友。”承业暗想,都是省政府官员,否则我会这样?可他此刻不敢多说,和记者坐在一起,迅速删除了商贸会官员的图像资料。

“兄弟,讲信誉啊!”临走前,承业还不放心,握住记者的手叮嘱道。

如法炮制,第二第三位记者也顺利通过,最后一位记者却让承业碰了钉子。

“得了,老哥,你别费劲了,也别让我为难,任何行业都有自己的职业操守,我这样做算什么,我肯定会终生心里不安静的,就像你为朋友一样,办不成你心里也遗憾啊。另外,我的镜头都得经过后期处理,你的那些朋友是不会让人一下认出的,说实话,你的钱有些白扔了。”承业听完,从心底里敬佩这位金钱面前如此淡然的记者,不由得心生敬意。

四点,承业来到派出所,把三十五人领出,这些人握住承业的手,不断说着感激的话语,承业赶紧说:“这是什么地方,还恋恋不舍?”众人听了,忙各自走开,打车的,打电话叫专用司机的,各自散去。

承业算了算,前后共花去贰佰五十多万。好在自己处理及时,如果记者再添枝加叶,后续报道,深层挖掘,那一批官员可惨了。

原来,首都的人情和全国一样啊!承业暗自庆幸。

商贸会明天结束,承业把具体事务安排好,直接回了兴德,今天,他太累了,伤口该拆线了,到兴德,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他首先想到的是采萱!

第七十七章 采萱真情娇侍承业 总裁慷慨再赠楼房

回到兴德时已经晚八点,承业立即给采萱打了电话。

采萱正在自己的瑜伽馆里辅导十几位学员,接到承业的电话后便对学员们说:“实在对不起了,我有急事,周日加点儿辅导,今天就到这里。”

学员们刚刚下楼不到十分钟,承业便出现在采萱的瑜伽馆里。

关上门,承业便紧紧地搂住采萱,激吻起来。

采萱热烈地回应着,口中喃喃絮语:“哥,太想你了,又这么些天不见面了,真想。”

承业停下来,凝视着采萱那双漂亮的眼睛,深情地说道:“是啊,分别得太久,这一段我太累了,采萱,此刻,我就想在你的臂弯里胸膛上好好睡上一觉。”

“好,我给你对洗澡水,你先冲一下。”采萱说着,站起身来。

“不用了,采萱,去玫瑰小区,这里太狭窄了。”承业说着,起身拉起采萱,走下楼去。

二十分钟后,承业和采萱站到了玫瑰小区楼下。

想起这套房子,承业便不由得想起凌菲,想起凌菲承业便自然感慨万千,伤心无比,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有的就那样追名逐利不计后果,有的却用情专一,情感深挚呢?

闪烁的霓虹,宽阔的广场,鳞次栉比的楼房,采萱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啊,真漂亮!”采萱不由得惊呼。

“这里有一套房,闲置几个月了,给你吧。以后,你闲暇时可以搬过来住。”承业说着,拉着采萱的手进了电梯。

虽然已经闲置了三个多月,可由于密封得好,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尘土,采萱打开窗户,拉上窗帘,房间里的空气立刻清爽了许多。

站在阳台,举目远眺,采萱不由得为眼前的美景深深陶醉。

左边,是鳞次栉比的市区,彩灯辉煌,斑斓夺目;右边是一片公园,公园里点缀着或绿或红的霓虹灯,前边,则一片辽阔,滦水河两岸的灯光和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构成一幅如诗如画的壮美画卷。

“承业,这样一处房子,得好几百万,你怎说送人就送人呢?我在那边就挺好的,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采萱知道,这座房子一定是承业送给某个情人的,现在,情人不要了,承业便想把它送给自己。

这个生意场上精打细算而又风风火火的男子,情感方面和理财方面真是幼稚随意得很,采萱暗自想到,如果有一个能够帮他精心理财的女子,他的事业更会再上一个阶梯。虽然在集团里,他有自己的财务管理层,可那和家庭管理有时另一回事。

采萱已经整理好了床铺,调好了洗澡水,承业脱光衣服,进了浴室。

“承业,你的腰,怎么?”见到承业腰部的伤口,采萱忍不住惊呼起来。

“前几天受点伤,刚好些,已经没事了。”承业漫不经心地说着,跨进浴盆。

“等等,承业,别洗了,我看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你出来,我帮你擦擦吧,伤口沾水会发炎的。”采萱说着,拉着承业出了浴盆。

“没事的,我都十来天没洗了。”承业仍旧坚持着,站在浴盆边没动。

“不行啊,听话,站好,我帮你擦。”采萱拿条毛巾,蘸着浴盆里的水在健壮的承业身体上擦洗起来。

“啊,真舒服!采萱,你也脱了吧。”采萱还穿着衣裤,听承业一说,便也除去了衣饰,两哥精美的人体站在一起,一个健壮匀称,一个柔美窈窕。

承业的手立刻伸向采萱鼓胀的ru房,慢慢揉玩起来。

“好像又变大了。”承业手里被充盈的柔软填得满满的,觉得舒爽无比,边玩边说。

“是啊,我现在边教瑜伽边推销一种丰胸产品,我先试了试,效果不错,你看,是大了许多。”采萱站直身体,让承业仔细端详。

“是啊,大了许多。”承业边说边俯下shen子,一口含住了采萱粉红的蓓蕾。

“等一等,我没法擦了。”采萱说着,轻轻地抚摸着承业的脸庞。

承业停下来,继续擦拭。

健壮的脖颈,硬朗的胸肌,疙疙瘩瘩的腹肌,采萱精心擦洗,就像擦拭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珍宝。

到了腰部,采萱重新蘸了热水,拿起承业的宝贝认真擦洗,不一会儿,它便昂首挺直,向采萱跳动着,承业笑着说道:“你看,他太想你了,在向你致意呢。”采萱上上下下擦洗完毕,便蹲下身子,将那根粗壮的宝贝一口含住。

承业抱起采萱,走向卧室。

“你的腰还疼吗?”采萱将凹凸有致,光滑柔嫩的身子紧紧缠住承业,关切地问道。

“有些疼,不碍事儿,来吧。”承业说着,扶着采萱柔软的腰身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别动,我来吧。”采萱说着,慢慢动了起来,接着,便迅速加速,令承业心荡神驰,陶醉不已。

“采萱,嫁给我吧,咱们一辈子都这样。”承业忘记了一切,闭着眼睛说道。

“傻孩子,我这还不是你的人?随叫随到。”采萱柔声说着,继续加速用力。

“啊,采萱,别停,我要来了。”承业闷声低呼,伸出双臂,,坐起身紧紧搂住采萱,采萱依旧运动,没有停止。

不一会儿,采萱也惊呼起来,两个人把手紧紧扣在一起,一起携手步入快乐的峰巅。

“采萱,真的,咱俩结婚,我已经决定了,我抓紧和芳蕤离婚,和你正式结婚,行吗?”承业搂着采萱,抓玩着采萱鼓鼓的ru胸,再一次认真地说。

“承业,别太天真了,芳蕤是不会轻易答应的,她会要你放弃大部分财产的,或者还有什么苛刻的条件。”采萱耐心地分析着,淡然说道。

对于婚姻,她看得很淡,两个人相爱却不能结合,也并非什么坏事,真正结合之后,也未必有什么百分百的幸福,正如那句众所周知的诗句所说的那样:“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承业给了她强大的经济的支持,给了她强烈震撼的**感受,这已经足够。她想过,如果有一天,承业身边真的只剩了唯一的自己,她会和承业相携到老;如果承业身边有人陪伴,她绝不会去打搅承业。

如果承业把自己真的忘了,她也不会怪罪承业。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李承业。

“这间房子,给你,你可以把母亲接来住,另外,也可以给金星。现在,金星跟我好像有些隔膜,我给他他也不要,你给他,他或许还能接受。否则,闲着也是闲着。”承业抚摸着采萱光滑的tun部,郑重地说。

“好吧,我要了,否则你也会想这想那的。”采萱在承业脸上亲了一口,淡然说道。

“哎,承业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受的伤。”采萱忽然想起,关切地问道。

“两个版本,一真一假,报纸和电视上说是勇斗歹徒,女工下班路遇色狼劫匪,我挺身而出奋力救助,这是一个版本;另一个是两女子争风吃醋,一女子杀机顿起,我慌乱之中成为误伤的倒霉者,你判断一下,哪是真的?”承业油腔滑调,眉飞色舞地说道。

“当然是第二种,承业,以后可得注意啊,你太感情用事,太不计后果,这样,真太危险了,一定要辨别一下,不要什么女子都交,有些女子心肠很毒的。”采萱抚摸着承业硬实的胸肌,耐心地劝导着。

“好的,谨听尊教。”承业听完,在采萱唇上轻吻了一口。

“今晚,你就在这儿好好睡吧,别想别的了。”采萱搂住承业,承业蜷伏在采萱大大的胸ru和臂弯间,顿感香艳无比,温馨无限,不一会儿,打起了鼾声。

这个男人,真是,自己是忘不掉他了,看来,他也是钟情于自己的,可是他的确太风流放纵自己了,儿这个毛病,真是不易改掉的。采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让承业的脸庞近几年贴着自己的胸乳上。

“采萱,你给金星打电话,今晚咱聚聚,好久没在一起了,我真想他。”第二天,承业醒来,拍着采萱光滑的tun部,对采萱说道。

“好的,他现在很忙,一个市委书记的女儿在追他,他还不同意呢。”采萱说着,也坐起身来,开始一件件穿起衣服。

第七十八章 痴俞辉挚情辞工作 端木春热诚宴金星

这些日子,俞辉对金星的攻势愈加猛烈了。

尽管金星一再表明,自己内心的空间不可能迅速地腾出来,但俞辉相信,自己的执着和别人无法具有的优势一定会迅速融化金星心头的冰雪,进而打开金星暂时紧闭的心扉,到那时,金星郁积已久的炽热情感就会如喷发的火山,到那时,自己就可以尽情品赏这种壮美的激情,所以,现在,需要自己付出的是绝对的耐心和真诚的情感,那么,将来收获的一定是无尽的愉悦和难以言尽的快慰。

每天,她依旧按时来到这个超市,或叙述一下一天的工作,或说几句令金星露出雪白牙齿的笑话,或者是和金星一起听听新出的歌儿,或者什么也不干,只是静静地坐一会儿。在她看来,金星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令他迷醉。

“哥,明天我把工作辞了,和你一起开店吧。”晚上七点多,俞辉准时出现在金星的金盾超市,喝着金星亲手煮的咖啡说道。

金星对俞辉对自己的称呼已经习惯,他仍旧称俞辉为俞妹子。

“好啊,俞妹子,欢迎,你就站在门外,做本店的招人模特吧,我想,那样的话,我的店门就得加固了。”金星微笑着,灿白的牙齿令俞辉恨不得抱住金星狂吻一阵。

“哦,只是站在门外?天越来越冷,你不心疼吗?”俞辉明知是笑话,还要继续说下去,他觉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无论说什么都是那样情趣盎然。

“当然,累了可以进来品品我的咖啡,或是听一听电脑里播放的歌曲。”金星说着,把那把精致的咖啡壶放在电炉上。

“也不错,哥,此话当真,开我多少钱?”俞辉停下来,忽闪着大眼睛兴奋地看着金星,眼里满是无限的憧憬。

“挣的钱咱俩平分,怎样?”金星依旧微笑着,看着俞辉兴奋的表情。

“太多,给点就行,好了,一言为定!”俞辉忽然敛住笑容,向金星伸出了小拇指。

金星明白,俞辉已经当真了,如果那样,岂不误了人家的前程,想到这里,便赶忙说道:“俞妹子,看你的眼神好像当真了,我这小店岂能容得下你宽广的羽翼。”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既然说了,就别再退缩了。”俞辉纤细白嫩的小手依旧举在半空,笑吟吟地看着金星。

金星伸出手,将俞辉柔滑的小拇指弯回,俞辉却一把攥住了金星的手,慢慢地揉搓起来子。

“哥,真的,明天我就辞职,到这里来,行吗?我不止会在外边站着,我还可以进货卖货,记账结账,还可以和你一起分析市场行情,当然,还可以给你说笑话解闷啊。以后,你。做你的老板,我做你的店员。”俞辉慢慢说着,眼神变得深邃而渺远,金星明白,俞辉完全进入了自己憧憬的世界里。

“俞妹子,不行的,你的前途远大辉煌,在我这里就白白耽误了。”金星有些着急,急忙说道。

“哥,你不用管了,只要你不往外轰我,我就感激不尽。说实话,我早厌倦了那份半死不活的工作,整日里面对两个四十来岁的无聊男子,烦死了。”俞辉的确从心底里厌烦了那份工作,尽管那是父亲用人情给她换来的。

“可你不可能在那里呆一辈子,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往上升迁的。”金星焦急地解劝着,他真怕俞辉因自己而误了自己的远大前程。

“哥,看把你急的,别这样,我的事我做主,我相信,我的选择不会错。”俞辉说着,忽然一下扑进了金星的怀里,再也不愿起来。

金星慢慢抚弄着俞辉的背,轻轻地说道:“妹子,起来吧,我说过,我心里已经被填满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哥,就是你这种痴情才令我感动,我羡慕此刻驻你心间的那个女子,也希望我能在你心里占据一片空间,我等着。”俞辉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里蕴满泪花。

金星被俞辉的至诚和美丽打动了,他俯下头,犹豫片刻,便轻启双唇,将俞辉已经溢出眼角的晶莹泪珠一颗颗吻干。

俞辉紧紧抱住了金星,将鲜润的红唇凑上去,刚要回应金星的轻吻,却被金星一下推开。

“妹子,这样不行的,我…….”金星忽然想起凌菲,内心立刻不安起来,便狠下决心推开了俞辉。

俞辉并不恼怒,只是轻轻地说:“哥,我理解你,我等着你!”说完,站起身,拿起自己的手包走到门口,然后又忽然转过身来,轻声说道,“哥,别忘了,明天,你有了一名新员工。”

“别,俞辉妹子,好好想想,别做傻事。”金星追到门口,对俞辉喊道。

刚送走俞辉,金星便接到了端木春的电话。

“兄弟,我刚从上海回来,几个朋友为我接风,在燕福翔酒楼,刚坐下,我忽然想起了你,怎样,过来喝几杯?”端木春热情大方,在电话里热诚说道。

“好,我这就过去。”金星爽快回答,放下电话,开车来到燕福翔。

“我先介绍一下,杨金星,金盾超市老板,我新结识的弟兄。”端木春说着,拉了拉身边的椅子让金星坐在自己身边。

金星明白,在座的几人不是在本市纵行江湖的老手就是商界呼风唤雨的巨头,和他们相比,自己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飞虫,可端木春却对自己如此热情,这令金星非常感动。

众人见端木大哥对金星如此热情,也都不敢怠慢,纷纷热情地和金星打着招呼,远处的点头示意,近处的起身握手。

“人与人的交往就在缘分,我相信我的眼光,我和这位兄弟的交往就纯属缘分,不知怎么见面就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这小伙子虽然现在还未展翅,将来一定会扶摇直上,翱翔九天的。”端木春话语声调不高,温文尔雅,却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感染力。

“哪里哪里,端木大哥过奖,初来本市,还仰仗各位哥哥。”金星向大家一抱拳,谦逊地说。

接着,端木春向金星介绍在座各位:银都娱乐城经理刘东旭,华鑫房地产总裁李广洋,金龙建材公司经理徐磊,大路水泥厂经理孙琦……金星明白,这些头衔绝不只是只是他们的全部。

酒过三巡,金星开始逐一敬酒。

“端木哥哥,承蒙哥哥不弃,多谢了,以后,还请哥哥多多帮衬。”金星端起一杯酒,对端木春高高举起。

“兄弟太客气了,各位,我结识的这位兄弟可是很仗义很豪爽的,以后你们就知道了。”端木春说着,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来,刘哥,初来乍到,见到哥哥真是幸运,以后多关照啊,多谢了。”金星说完,又将杯中酒喝个精光。

接下来,李广洋、徐磊、孙琦….金星一起喝光七八杯,头立时晕了起来。

可他的酒量不错,还在和几位一起喝着。

“行了,金星,今天你喝不少了,几位也别和他再喝了,一会儿还得开车。”端木春对金星的照顾真是细致周到,立刻终止了几人的豪饮。

“兄弟,以后有事尽管提,在兴德,没有我们几个办不成的事儿。”刘东旭脸色酡红,握住金星的手真诚说道。

“东旭,喝高了吧?哪来的那么大能耐,说不定,人家比你还能呢。”端木春对东旭的话语显然不满,但还是微笑着对东旭说道。

“我只是想好好帮帮这位兄弟,没有吹嘘的意思。”东旭赶忙打住话头,对端木春说着。

“来,兄弟,一起去玩一会儿?看看我的娱乐城。”东旭仍旧拉着金星的手,热情地说着,站起身来。

“哦,多谢哥哥!改日吧。今天还有事。”金星握着刘东旭的手,感激地说道。

“等等,金星兄弟,想起来了,我的另一家娱乐城正在装修,你帮着进一批影视音响设备,钱没问题,我不会少给你的。”东旭拍了拍金星的肩膀,豪爽地说道。

“哥哥要用,当然没问题,我会多多优惠。”金星笑着,难怪端木大哥今天把自己叫来,这可是一笔不小的买卖。

“这几位都是自家弟兄,钱吗,互相赚,正好金星干这个,肯定不会多和你要钱,这样,你俩互利互惠,两全其美。”端木春走过来,两个人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大哥就是大哥,处处想着弟兄,金星兄弟,遇到咱大哥是你的荣幸啊!”东旭走出饭店大门,看着端木春对金星说。

“你看,又说多了,什么时候改一改话多的毛病。”端木春拍了东旭一下,嗔怪道。

“金星兄弟,以后,我会为你多联系些客户,也希望你多融入我们这个圈子。”端木春拍着金星的肩膀,亲切地说道。

“多谢端木大哥,感激不尽!”金星握着端木春的手,感恩不尽。

金星回到住处就躺下了,醒来时已是早晨八点多了。

看着对面墙上那方亮亮的太阳,金星想了想,回忆起了昨晚的情景,赶忙洗脸刷牙,走向自己的金盾超市。

安排一下,今晚得坐火车去深圳,那样一大宗买卖,去一趟很值得的。

距超市还有一百多米时,金星发现,俞辉早已站在门口了。

看来这女子是铁了心了,那么好的工作说扔就扔了,金星深为俞辉可惜。

“怎么,这么晚才来,老板?”俞辉笑着,上前接过金星手里的一个箱子。

“你真不上班了?可得好好想想啊!”金星看着俞辉,严肃地说。

“那还有假?我决定的事儿就不再后悔。”俞辉笑着说道,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老板,请吩咐,今天让我干什么?”俞辉走到金星面前,凝视着金星的眼睛,俏皮地微笑着问道。

“我于心不忍啊,俞辉,真怕你父母怪罪我呢。”金星还有些担心,皱着眉头,面色凝重。

“没事的,哥,我的决定父母不会不支持的,你尽管放心。”说完,拿起墩布就去拖地。

“你这里,真缺少一位像我这样的员工,你看,地面已经很脏了,柜台也得清理擦拭了。”俞辉不住地说着,手也在不停地忙碌着。

“今晚,我想去一趟深圳,进一批货。”金星看着已经出现的空着的柜台,对俞辉说道。

“好了,我能和你一起去吗?”俞辉停下手中的墩布,兴奋地问道。

第七十九章 柔情时商定共出差 缱绻中突闯不速客

“你自己去吧,行吗?”金星笑着,盯着俞辉说。

“好,我自己去,你放心吗?你的员工万一在外边有什么意外,你心里不愧疚难受?”俞辉很失望,她没想到金星会对她这样冷漠。

“准备一下,两个小时之后出发,先去北京。然后看能否买上机票。”金星见俞辉真有些落寞,便不再逗她,站在俞辉身后说道。

“太棒了,哥,我说嘛,就是比在那个半死不活的单位强,我没什么准备的,马上出发就可以。”俞辉转过身来,抱住金星就要亲吻,可想到金星对自己还没有什么首肯的明确表示,便急忙收住手,改口说道,“对不起,老板,太兴奋了过于唐突了。”

“你啊,真是。”金星摇了摇头,心想,这丫头太爽快也太执着了。

“怎么了老板,员工有不对的地方尽管指出,本人一定改正!”俞辉看着金星,故作严肃地调侃着。

金星的防线在一点点溃损,他曾经紧闭的门扉在一点点滴被俞辉推开,此刻,他觉得,这个窈窕俏丽的女子,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那么好的工作都放弃了,尽管她也许真不喜欢那里的工作环境,可真正地放弃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

“俞辉,我这几天就想,你是不是看错了人,也许,我会让你失望的。”金星望着俞辉,严肃地说道。

“哥,我相信我的感觉,即使错了,我也不会怪你,为了你,为了让你高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愿意,只要你让我天天看着你,我就满足了。”俞辉直视着金星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俞辉,你太单纯了,我曾经两次坐过牢,你知道吗?我这些你不了解,就这样执着地把感情投放在我身上,不觉得是一种冒险吗?”金星不想隐瞒自己的过去,他想提醒俞辉,自己不是柔情万种的白马王子,不要过于相信自己的主观臆断。

“哥,别说了,哪怕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我都会义无反顾,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包括别人不能忍受的缺点,爱,不需要理由,爱屋及乌,就是这个道理。”俞辉说着,眼角净流出了晶莹的泪花,是喜极而泣还是感动于自己的执着,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好了,俞辉,我不再说什么了,看来,我逃不过你的手心了。”金星说完,张开双臂,把俞辉紧紧地搂在怀里,口中喃喃说道,“俞辉,谢谢你,谢谢!”

“哥,我应该感谢你,感谢你这么快就接受了我,本来,我是准备大持久仗的。”俞辉紧紧地依偎在金星宽阔的胸膛里,觉得幸福万分。

“一会儿咱走,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金星俯下shen子,在俞辉的额头轻轻一吻,俞辉仿佛坠入幸福的云端里。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坐在了开往北京的班车上,俞辉坐在金星身旁,他们并不像一些热恋男女那样旁若无人地过于亲昵,只是金星紧挽着俞辉的手,但二人都沉浸在甜蜜的幸福里。

对于俞辉而言,金星是她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她曾经暗暗发誓,除了金星,自己绝不会再嫁他人,哪怕一年,几年,几十年,都要执着的等下去,在她看来,金星太可爱了,俊朗的面庞,魁梧的身躯,优雅的举止,风趣的谈吐,在他身上真找不出任何缺点。

而在金星看来,俞辉也是那样俏丽迷人,她出身高贵,自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韵,从体态容貌到穿衣打扮,从言谈举止到性格气度,俞辉都与偶一种落落大方的大家风韵。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俞辉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坚贞执着,令金星颇为感动。

到了北京,金星先打车去了顺义机场,可航班已经没有了,第二天中午1点和下午4点各有一次,三个小时即可到达。

若乘火车,是夜里23点多,而且得走一天多,金星决定,在北京暂住一晚,明日乘中午的飞机,下午四点即可到达深圳。

金星听到在北京暂住的消息,颇为激动。

“太好了,我就喜欢北京,大气厚重,有底蕴。”俞辉握住金星的手,兴奋地说道。

于是,下车之后,两人到长安街、王府井转了一圈,见天色已晚,便在三元桥附近的一家旅馆前停了下来。

“金星,我们住在一起,可以吗?这样可以省些费用。”走进旅馆前,俞辉拉着金星的手,惴惴地说道。

“我不怕花钱哦,让警察查到就麻烦了。”金星故意沉下脸来,低声说道。

“没事吧,警察真管吗?”俞辉面露迳炝肆橙

“怎能不管?这是首都,到处都很正规的。”金星仍旧沉着脸色,他喜欢看俞辉羞红发窘的样子。

走进大堂,金星鼓起勇气说明两人,俞辉在一边暗暗欢喜。

“结婚证?”登记处服务员面无表情,看了看金星和俞辉,严肃地说道。

“哦,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忘带了。”金星面露难色,低声央求道。

“不行,这几天北京扫黄很厉害,把你们拘起来我们还得受牵连。”服务员脸色依旧,生硬地说。

金星拉了拉也获得首,走出大厅。

走吧,去前边那家看看。

同样如此,两人怏怏地走出大厅。

“听说有那种私家小旅馆,专门为偷情男女准备的,咱去那些地方看看。”金星望着俞辉,忽然说道。

“你去过呀,这么了解?”俞辉拉了拉金星的手,笑着叮问。

“哪里,听同学说说而已。”其实,两人还真从未在外边住过旅馆,尽管两人都已大学毕业,可不是坐车就是住校,根本没想到住旅馆还这样麻烦。

“哎呀,我们都太笨了,咱开两个房间,到时住到一起不就行了?”俞辉目光发亮,看着金星说道。

“呵呵,真让他们吓糊涂了。好,我们再返回去。”金星说着,返回大厅。

尽管值班服务员已经只打了两人的把戏,还是顺利地开了四楼的两个房间,因为这个时节正是淡季,旅馆闲置了许多房间。

登记完毕,两人一前一后走上四楼。

两个房间并不在一起,金星的是426,俞辉的是403。

金星走进自己房间,见有两张床,可旅客只有自己一个,很高兴。

俞辉走进房间之后,发觉房间里已经有了一位五十来岁的胖妇女,心里颇为不快,但她还是热情地同她打了招呼,攀谈了几句。然后便走出房间,敲金星的门。

“没事,你可以在这里啊!”金星脱掉外衣,扶着俞辉的肩坐在床上。

“索性我把行李拿过来,在这儿洗洗澡吧。”俞辉对金星魅惑一笑,立刻令金星失了方寸,金星看着俞辉,未置可否。

; 不一会儿,俞辉便把自己的化妆品等简单行李都带了过来,放在床头柜上。

“转过脸去,我要脱衣服了。”俞辉拍了拍金星的肩膀,面露羞色。

“好的,遵命!”金星说着,很乖地转过了身子。

俞辉看了看金星,暗笑了一下,便麻利地脱去外衣,又把红色衬衣脱下,上身只穿了件粉红色文胸。

接着,又解开牛仔裤纽扣,俞辉看了一下,金星还真听话,仍旧面向窗外凝思,头纹丝没动。

俞辉把衬裤和牛仔裤一起脱掉,下shen也只剩一条粉色内裤。

“好了,过来吧。”俞辉笑着说道,金星以为俞辉换衣完毕,便转过头来。

俞辉哈哈大笑,丰满的ru峰在小小的文胸里活泼地跳动,令金星心荡神驰。

尽管金星已经想到,俞辉的身体定会美艳绝伦,因为她的身材,她的肌肤都是非常性感的那种,说实话,金星也想像过俞辉除去衣饰的样子,甚至还和凌菲对比过。可俞辉雪白的肌肤,窈窕的身姿出现在金星眼前的时候,金星还是大为惊诧,女子之美,竟然到了这种程度,自己真没想到。

匀称修长的双腿,丰满圆润的tun部,纤细柔软的腰身,平坦光滑的小腹,鼓突坚挺的胸ru,线条柔美的肩臂,再加上一张俏丽俊美的脸庞,真是美到了极致。

金星睁着大大的眼睛,不由得暗自惊叹,愣怔在那里。

“俞辉,你真漂亮!”看了半天,金星直视着俞辉,慢慢地走上前,伸出双手,放在俞辉光滑细腻的肩上,然后慢慢地向下移动,就像一位神韵十足的艺术大师鉴赏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珍品。

金星的手柔柔地缓缓地向下移动,在胸腹间停留下来,然后,金星伸手解开了文胸的小钩儿,两个雪白丰满的ru房便像两只骤然出笼的大白兔一样陡然跃出,金星一手一个,慢慢握住,就像握住两个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

片刻之后,金星回过神来,迅速俯xia身子,一口含住那粒粉色光晕中更加鲜红的珍珠,慢慢舔舐起来。

俞辉心痒难耐,可她依旧站在那里,任凭金星极为投入地鼓弄亵玩。

接着,金星手向下移,双手褪掉俞辉小巧的内裤,上边的口却仍未停止。

金星的双手在俞辉的tun部反复抓捏,那种充盈光滑的感觉已经漾遍他的全身,金星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金星站起来,再一次端详着一丝不挂的俞辉,口中喃喃自语,“真美啊,真美!”俞辉已经动手,开始解开精细得衬衣纽扣。

就在这时,门锁响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服务员领着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俞辉大叫一声,不知所措。

第八十章 意惴惴诚心侍金星 情绵绵真意收娇女

金星一下将俞辉搂进怀里,用身体挡住赤身**的俞辉,并大声嚷道:“你们干什么,这么没教养?”

服务员显然被激怒了,杏目圆睁,大声质问金星:“是谁没教养?你们在这里偷情胡搞,还怪别人,你们俩可是不在一个房间的。”

随同服务员进来的男子张着大嘴,伸长脖颈,似乎想继续搜寻,看是否还有意外收获,刚才的意外真是太惊艳了,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娇艳惹火的靓丽女子。

“滚出去!”金星回过头,对着男子大声叫着。

“出去的应该是她!”服务员面含怒色,大声对金星说。

男子悻悻而出,金星赶忙给俞辉拿衣服,让俞辉迅速穿上。

怎么就忘了,要个单间啊!金星后悔不迭。

俞辉一语未发,迅速穿好衣服,尴尬地站在那里。

“退房吧,我们不在这里住了。”金星拿好自己的行李,拉着俞辉跟着服务员走下楼去,大声对服务员说。

“你别这么大气,今天不合规矩的是你们,按理说我们有权利继续调查你们。不住可以,得扣一部分押金。”服务员脸上仍然挂着怒气,没好气地说着。

“行了,退吧,随便扣。”金星余怒未消,怒声说着。

服务员真扣除了一百押金,把其余三百元递给金星。

金星把钱装进兜里,拉着俞辉走出了这家旅店。

走到街上,看着天上朦胧的星光和两边闪烁的霓虹,想起刚才的情景,金星禁不住哈哈大笑。

“真没想到,俞辉,来了一场脱衣秀,让那老家伙占了便宜,看见了你如此娇美的身体。”金星搂着俞辉,戏谑地揶揄着。

“讨厌!还笑,可不,让那死鬼占了便宜。”俞辉仿佛还未从刚才的窘境中缓过神来,捶打着金星,有气无力地说道。

“哎,说不定他回家之后就得了相思病,或者总是抱怨自己的老婆丑,后半辈不得安生呢。”金星搂着俞辉,沿着空旷的街道向前走去。

昏黄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两个影子一会儿重叠一会儿分开。当两只影子又一次重叠在一起的时候,俞辉紧紧抱住金星,看着合在一起的影子说道,“我们要永远这样!”

“是的,永远这样,可惜刚才没这样成。”金星一直用粗壮的臂膀搂着俞辉,俞辉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前边过来一辆出租车,金星停住脚步,拦下车子,拉着俞辉坐进车里。

“师傅,麻烦您找一家不要结婚证就能住在一起的旅馆好吗?”金星不再顾忌其他,大大方方地说着。

俞辉坐在后座,用手掐了金星一把。

“好嘞,没问题,是住高档的还是住便宜些的?”师傅爽快地回答完,耐心地问道。

“高档的,多谢了啊!”金星拉了拉俞辉的手,感激地对司机说道。

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幢十几层的高楼前停下来,金星大大方方地搂着俞辉,步入大厅。吧台服务员向两人微笑着,拿过房卡交到金星手里。

金星付了三千元的押金,牵着俞辉的手走进了电梯,到十二楼停下来,打开了1216号房间,走了进去。

“这是我们的天下了,俞辉,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偷窥了。”金星一把搂过俞辉,急促地说道,“来,继续!”

俞辉也忘记了刚才的窘境,从容地为金星脱去衣裤,边脱边说道:“这次该你先脱了,说不定一会儿来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呢。”

“再美还能美过你吗?”金星说着,也帮着俞辉脱去外衣,接着,便摘开了俞辉文胸的挂钩。

“很熟练啊,练了多久?”俞辉搂紧金星**的身体,笑着问道。

“哦,说啥呢?”金星充满渴望的目光立刻黯淡下来,俞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金星一定是想起了昔日恋人凌菲。

于是,她不再说话,慢慢地脱掉内裤,也把金星的内裤除去,两人**着站在床下,紧紧地搂在一起。

“来吧,上床去!”俞辉说着,拥着金星的身体移向床边。

“俞辉,我……”金星欲言又止,把欲说的话咽了下去。

“金星哥,什么也别说,我们就这样搂着,行吗?”俞辉柔情万般,风情万种,把金星推向床里。

两人并排躺在一起,一起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俞辉侧过身,把那只柔滑的手放在金星狂阔的胸膛上,慢慢地游移起来。金星的胸肌光滑硬实,块块饱绽,俞辉不由得喃喃自语:“真美啊,金星,真美!就像古罗马的角斗士,这样硬朗壮实啊!”

说着,手慢慢下移,俞辉明白,此刻,要让金星渐入佳境,不能再有什么意外勾起他对凌菲的回忆,所以,尽量小心谨慎,动作极为谨慎轻微。

金星微闭双目,头脑中渐渐清爽纯净起来,他像在飘渺的仙雾中凌空飞舞,像在雪花飘舞的天宇下慢慢徜徉,接着,一股难以遏抑的激情便在自己强壮的体内慢慢会聚升腾,于是,他也慢慢地伸出了修长强壮的大手。

他直接把手放在了俞辉那两个柔软而鼓翘的山峰上,慢慢地揉搓着,俞辉不由得低声呻yin起来。

接着,金星把手往下移动,滑过平坦的胸腹,拂过微微凸起的小腹,终于来到了那个神秘莫测的潭水边上。

金星感觉得到,俞辉潭边的芳草并不浓密,只是稀疏的几茎,可潭水却深不可测,已经冒出了温热的泉水。

俞辉不敢大声呻yin,唯恐像刚才那样令金星重回过去,心绪全无。她的手也是谨小慎微,慢慢移动到了金星浓密的草丛处。

再稍微向下,也会不有的低呼一声:“天啊!这样大。”金星几月以来积蓄的能量已经完全展示出来,仿佛再向俞辉发出必决一场的挑战。

“亲,哥,真好啊!”俞辉不知说什么好,身子向下一缩,一下含住金星的宝贝,金星顿觉一阵酥痒,无尽的快感立刻漾遍全身。

“俞辉,妹,我要投入战斗了。”金星说完,便一下翻过身来,伏在俞辉身上,向俞辉那个温暖迷人的深潭里奋力挺去。

金星慢慢地运动着,唯恐自己的粗鲁令俞辉不适,自己又伸出右手,将俞辉的脖颈轻轻扶起,自己把舌尖送入幽会的口中。

金星顿觉一阵幽香沁入心脾,俞辉口中淡雅的兰花香气把金星彻底迷醉。

俞辉知道,此刻,金星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便不再谨慎,而是愈来愈疯狂,愈来愈放纵,就像一匹摆脱缰绳的野马,在无边的绿色原野中恣意奔驰。

金星已经从凌菲那里有了充分的实战经验,俞辉也曾多次看过日本a片,所以,两人的默契从一开始进入佳境起便如鱼得水,天衣无缝。

此刻,尽管俞辉在金星身下,可她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拘谨和怠慢,她或将髋部高高隆起,或在床上暗暗用力,再加上口中不停地赞美鼓励,将金星逢迎得神魂颠倒,惊叹不已。

不一会儿,俞辉将金星推开,让金星仰躺在床上,自己跨上金星的身体,在金星身上更加狂野地扭动起来。

金星体内的快感像一层层的巨浪,一阵高过一阵,他的惊叹也不断升级,心想,这个窈窕纤细的美妙女子,竟有着如此超强的耐力和技巧。

不一会儿,俞辉惊呼一声,伏在金星身上剧烈抽动痉挛起来,而那一刻,金星郁积几个月的能量也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直冲俞辉体内。

金星紧紧搂住俞辉丰满的tun部,俞辉紧紧伏在金星宽阔的胸膛上,一动不动,默默呆了许久。

两人的十根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共同体验着步入快乐巅峰的美妙时刻。

打扫完战场,俞辉重新躺到金星身旁,金星一把搂过俞辉,回想着刚才的激情,看着俞辉亲着细密汗珠的精美的脸庞,激动不已,不断说着:“真美啊,俞辉,你的能量令人惊叹!”

“你不也一样,时而和风细雨,时而狂涛巨浪,把人整蒙了。”俞辉抚摸着金星稍有胡茬的下巴,不由得伸出舌尖,在上面舔舐亲吻起来。

金星又有了冲动,开始伸出舌尖与俞辉缠绕,不一会儿,两人又激情难抑,战在一处。

“金星,这辈子,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离开你半步。”缠绵间隙,俞辉凝视着金星的眼睛,痴痴地说。

金星也紧紧搂住俞辉光滑细腻的身体,凝视着俞辉那双朦胧的大眼睛,发自肺腑地说道:“从今以后,我会拼尽全力,让你幸福!”

第二天早晨,两人躺到九点多,起床洗漱后走出旅馆,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秋日的眼光灿烂无比,两人抬头看了看纯净的天空,携手前行。

一切都如俞辉所设想的一样,辞去了工作,与挚爱的人在一起,而且这么快就鸳梦成真,令俞辉兴奋不已。

“金星,不要太辛苦,我家的家底很殷实,够咱俩花一辈子的,咱们尽管享受眼前着无比的浪漫和温馨好了。”好几次,俞辉拉着金星的手臂,柔声地说。

“俞辉,那怎么行,人哪能靠啃老过日子,况且,我们自己也得体现一下自己生存的价值啊!还有,我们将来得给咱们的结晶留下一些啊!”金星的右手一只搂着俞辉柔弱的肩膀,认真地说。

“真棒!是个男人!”俞辉对金星更加钦慕,赞赏不已。

“是不是男人昨晚你就已经知道了。”金星拂了一下俞辉小巧的鼻子,笑着戏谑道。

下午,两人来到北京机场,登上了飞往深圳的飞机。

两人座位紧挨着,飞机呼啸着冲上蓝天的那一刻,两人同时伸出手来,紧紧扣在一起,就像昨晚重入快乐巅峰一样,相视一笑。

四点多,房间准时到到了深圳机场。

第八十一章 游深圳两情更相悦 遇险情二心益忠贞

晚上,两人再一次住在一起,鸳梦重温,美妙无比,金星已经把俞辉当成了娇媚无比的绝美尤物,此刻,在金星眼中,俞辉的美丽无与伦比;而在俞辉看来,金星的魅力愈发强劲,他英俊潇洒的外形,聪慧睿智的头脑,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还有,令自己**蚀魄的床上功夫,更令自己欣喜若狂,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爱情可以这样令人陶醉,而男女之间的欢娱更是这样令人**。

早晨起来,拉开窗帘,一缕阳光便迅速打进房间,整个房间里立刻氤氲起灿烂怡人的温馨氛围。

金星还没有起床,昨晚,两人又缠绵了几个小时,直到凌晨两点多两人才酣然睡去。

“金星,起来吧,准备一下好去市场哦。”俞辉已经穿好衣服,合体的纯蓝牛仔裤,卡腰式窄y紫色上装,将俞辉妆扮得更加身姿高挑,靓丽迷人。

“等一会儿,不忙的。”金星索性把头蒙起来,任凭俞辉怎么叫也不起来。

俞辉走到床边,将被子一下向上撩起,金星的一切暴露无遗。

俞辉禁不住哈哈大笑,金星又赶忙拉下被子,把自己盖住。

其实,金星早有打算,好不容易来趟深圳,还不四处转转,至于自己的金盾超市,关门几天都没关系。

金星起床洗漱,不一会儿便西装革履,仪表非凡。

“男人真是不可思议,难怪莎士比亚称人类为‘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在床上恣意妄为,放荡不羁,穿上衣服便衣冠楚楚,文质彬彬。”俞辉帮金星整理好那条鲜红的领带,对金星充满无限爱意。

“女人何尝不是,床上肆意风流放浪,起床后便故作端庄,故作淑女,细声细气,温文尔雅。其实,每个女人骨子里都有一种狂野或风骚的品性。”金星搂过俞辉,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你呀,真是,这么一句话还较较真儿。”说完,扳过金星的头,在金星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你不也口口计较嘛。”金星紧紧搂过俞辉,继续说道,“今儿先不去市场,去锦绣中华、世界之窗看看,傍晚去看看海滩,来一趟毕竟不易啊!”

“好,听说这里的欢乐谷也很不错啊,也去看看吧。”俞辉依偎在金星宽广的胸膛里,娇媚地提议。

“行,咱们索性玩个痛快。”金星拉着俞辉的手,走出旅馆。

锦绣中华,绚丽多彩,世界之窗,令人眼花缭乱,欢乐谷里,惊险刺激,两个精力充沛的年轻人尽情享受着激情飞扬的无限乐趣。

四点多,两人来到了盐田港的大梅沙金海岸。

几株高高的椰子树,一片秘密的棕榈林,一片望不到边际的广袤的大海,大海上方,是一轮火红的夕阳。

整片海水都被染成了鲜红的颜色,远处,水天都被涂上了绚丽的鲜红,真是壮美无比,令人惊叹。

“真美啊!”金星不由得由衷感叹!

正在这时,几只鸥鹭正掠过海面,向着水光接天的更远处飞去。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俞辉被深深地陶醉,很自然地吟诵起《滕王阁序》中流传千古的绝美佳句。

“行啊,小猫儿,很有才情啊!”金星碰了碰俞辉,看她依偎在自己胸堂里的样子,真像一只慵懒而娇贵的小猫儿。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没再说话。

“将来,咱们老了,也在这里买一套房子。”临离开时,金星凝视着俞辉被夕阳和彩霞映得更加美丽的大眼睛,认真地说。

第二天,两人一同去了电子批发市场。

以前,金星的金盾超市里许多商品就是在这里订购邮寄的,所以,金星对这里的情况并不陌生,他看了几家数码产品专卖店后,就领着俞辉到了音响设备专卖店。

走访几家之后,金星决定购买一款飞利浦音响,外加点歌系统,大屏幕,每套四万元,刘东旭新装修的歌厅一共有包房50个,金星准备买50套,按以往卖给其他人那样获利计算,金星此次可获利四十多万。可这次是端木春介绍的,不能要价过高,所以,金星预计每套得利五千元,这样算下来,刘东旭也可以节省十几万。

几次讨价还价之后,金星和老板签了合同,划卡付账,由卖方通过物流公司联系邮寄。

一切完毕,两人又乘飞机返航。

飞机在空中快速前行,金星让俞辉靠近舷窗,好看一看飞机洁絮般的云层。

俞辉虽生于官宦之家,也是初次坐飞机,来时,两人都过于兴奋,并未太在意窗外的景色。

此刻,俞辉看着飞机外洁白如雪的云堆,不住地在金星耳边低声欢呼,不停地要金星站起身和她一起观看。

四十多分钟后,窗外景色大变,云层变黑,还夹杂着频率颇高的闪电,俞辉不敢再向外看,赶忙靠紧金星,金星伸出手,用力握住俞辉纤细的小手。

忽然,飞机剧烈地抖动起来,大家不由得一阵惊呼。

“各位乘客,不要慌乱,飞机临时遇到强冷气流,现在,机身稍有颠簸,请您不要害怕,请系好自己座位旁边的安全带。”空姐一遍遍重复着这几句话。

金星帮俞辉系好安全带,捧着俞辉略显惊恐的脸庞,说道:“没事儿,这是经常的,别害怕,一会儿就过去。”说完,紧紧地握住俞辉的手。

可飞机并未平稳下来,反而颠簸得更加剧烈起来,许多乘客面露焦急恐慌之色,前边的两个女子大声哭叫起来。

“请大家不要惊慌,飞机正在调整高度,准备冲出云层,我们有经验和能力度过这次险情。”空姐来回走动着,帮着乘客系好安全带,剧烈的抖动使她步履踉跄,东倒西歪。

忽然,飞机像受到重击一样,剧烈抖动之后,迅速向下坠去。

许多人面如土色,大声哭喊。

“请大家不要惊慌,不要喊叫,抓好身边扶手,飞机很快会恢复正常。”空姐仍旧镇定自若,控制着身体平衡向大家讲着。

几分钟后,飞机仍在剧烈颠簸,时而下降时而爬升,每个人都惊恐不已,或大声喊叫,会闭目祈祷,金星紧紧抓住俞辉的手,不停地安慰着。

紧接着,飞机再次下沉,空姐尽管极力地控制自己的表情,目光里仍旧显出了惊恐之色,两位空姐一前一后,不停地告诉大家:“请大家把好前边的座椅,将两腿分开,膝盖用力顶住前面的坐椅,女士们请将丝袜脱掉,飞机正准备迫降……”

俞辉慌了,手忙脚乱地往下脱丝袜,金星伸出双手,用力抱住她,低声说道:“俞辉,小猫儿,别怕,咱俩在一起,即使遭遇不测,也值了!”说完,紧紧抱住俞辉,再也不松开。

五六分钟后,飞机重又拉起,机舱里也亮堂了许多。

空姐兴奋地告诉大家:“飞机已经脱离险情,现在,飞机已经恢复正常,回到原航线继续飞往目的地。”

众人一片欢呼,有的人竟喜极而泣。

“金星,刚才你真是镇静啊,在想什么?”俞辉脸上重现灿烂的笑影,就像阴翳多日重现的一片蔚蓝。

“没有任何遗憾,便不会有什么恐慌,有你在我身旁,咱俩携手去天堂,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金星伸出手,在俞辉精美的脸腮上温柔地抚摸着,目光里也满是无尽的柔情。

“金星,谢谢你!”听着金星发自心底的挚情话语,俞辉不由得感动万分,她在心底暗暗说道:“这样的好男人属于我,我真是幸运啊!金星记住,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生命!”

回到兴德的第三天,那批货就已运到金星的超市,金星赶忙联系刘东旭,找人帮助安装调试。

两天之后,安装调试完毕,刘东旭非常满意,拍着金星的肩膀说道:“兄弟,真爽利痛快,以后,有活就找你了!”

“多谢刘哥,有事尽管开口,我会尽力!”金星握着东旭的手,爽快地回答。

第八十二章 端木春笃教杨金星 痴俞辉诚邀帅酷男

第二天一早,金星买了两盒东莞高档鹿茸,两盒长白山野山参,从店里又带了一款新上市的袖珍笔记本电脑,约合五万多元,来到端木春的住地拜访,以示回报。

对于这样的买卖,端木春当然知道其中的盈利情况,所以金星的礼品不敢过于小气。

“兄弟,你太客气,我只是搭句话,活儿得你干,记住,以后不许这样见外,咱们是兄弟,互相关照是应该的。”端木春将金星让进屋里,热情地说道。

“端木大哥对我如此抬爱,我心中岂能相忘。那款笔记本给小孙子用,挺不错的。”金星坐在沙发上,恭敬地说道。

“我那小孙子是我的宝贝,那家伙真是个机灵鬼儿,什么东西都好奇,什么东西都敢动。”可以看出,端木春真把自己的孙子看做掌上明珠了。

“这样的孩子才有出息啊!也算他生在了好家庭,赶上了好时代。”金星不喜逢迎,可这几句话令端木春非常高兴。

“金星,说实话,不知怎么,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对你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在你现在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代的影子。桀骜不驯而又无所适从,故作超然而内心焦躁,历经挫折而不甘平庸……对吗,金星?从你的目光中,我看到了你故作冷漠之后的坚毅,看到了你万般无奈之下的等待。”端木春就像一位心理学家,将金星的心情看得透彻淋漓。

“端木哥哥,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啊!”金星从心里佩服,发自肺腑地说道。

“细心的话,谁都能发现,每个人心里的一切都写在自己的眼睛里了。”端木春微笑着,淡淡地说道。

在他面前,金星总能感受到一种父辈般的关怀,他文雅的谈吐,和蔼的笑容,总让人觉得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令人心生敬意。所以,再端木春面前,金星从未觉得局促紧张过。

“金星,不知你发没发现,我结交的圈子里三教九流什么都有,从政府要员到街头混混,从亿万富翁到平民百姓,从人民警察到地痞流氓……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张网就这样悄悄形成了,而自己却还成了一个核心。金星,说实在话,在兴德,我不是最富的,可比最富的活得潇洒,我不是政府官员,可政府官员也对我礼让三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威势吧。”端木春品了口茶,笑吟吟地看着金星。

“端木大哥之大名我早有所闻,能得到您的抬爱和,金星真是三生有幸。”金星所言不虚,对端木春的了解,金星已经掌握了不少,而一直以来,端木春就是金星心目中的偶像。

在金星看来,端木春文雅脱俗,有真才实学,藏而不露,有过人城府,聪慧睿智,有诸多令人钦敬的处世才华……所以,不知不觉之中,金星已经把端木春当成了自己心目中的偶像。

“有人总把我们这类人看成是十恶不赦的歹人,或者看成心狠手辣的流氓,这就错了,我们讲究秩序,但也挑战不合理秩序,我们搜刮钱财,但不是无法无天取之无道,我们伤害人命,但不是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我们快意江湖,但不是挑战国家法律肆无忌惮……这些,金星,你不知能否理解?”端木春语调平和,就像叮嘱自己孩子要努力要自强要奋发有为的慈祥父亲。

金星耐心地听着,他觉得有些话很深奥也很通俗,很实在也很抽象,但他是从心里理解这些话语的,他觉得,自己的心扉仿佛在开启一道重重的石门,一些混沌懵懂的茫然浊气正在逐渐飘散,代之而起的是一个豁然开朗清气浩荡的崭新世界。

“现在,有人简单地以黑道白道来定义我们,那就错了,至少我不属于黑道也不属于白道,你看,我现在是教授,是医师,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多年来,我从死神那里夺回的生命不计其数。但说真的,我也直接处理过几个或间接处理过更多的挑战我们秩序的无知或无耻的败类,可以说,他们的消失会使这个世界更干净,更和谐。”端木春幽幽道来,语调平和,金星听得如痴如醉,他觉得,端木春身上确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这股魔力越来越吸引自己,使自己越来越痴迷于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境地。

“金星,我找了很久,找一个以后接替我的人,我不忍心让自己苦心经营的一片天下让其他人肆意染指糟蹋,不忍心让忠诚于自己的那么多弟兄失去主心骨,可我年纪毕竟大了,现在就想退休之后安享余年,所以,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也许是缘分,我选中的是你。从你的相貌,从你的眼神,从你的言谈,我相信,我的感觉不会错。”端木春的目光愈加慈祥,充满着无尽的欣喜和期望。

“多谢端木哥哥,我感激不尽。”金星正了正身子,看着对方,感激地说道。

“别说感激,以后如何还不知道,但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不会辜负弟兄们的期望。”端木春看着金星,目光明亮,金星也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自信和力量。

“以后,你跟着我,一些重大场合我带着你,你先别说什么,只是跟着我,有些问题我私下处理,一年半载之后,我就办理退休手续,四处看看。人生苦短,年轻时奋力拼杀,不就为了老年能够多享受一些么。”端木春一直凝视着金星,观察着金星脸上的细微表情。

“看得出你还有些犹豫,但不是断然拒绝,你还有些顾虑,但不是畏惧害怕。这样,你先跟我几天,你看行吗?”端木春把金星的心思看得非常透彻,此刻,金星真有些犹豫,可他又怕失去这样难得的机会,对他来说,这是他人生的转机,但这个转机会如何,他也摸不准,但从端木春的娓娓道来的谆谆话语中,他又充满向往,充满期待。

“好的,端木大哥,多谢了,以后,需要我就直接打电话,我随叫随到。”金星站起身,握住端木春的手,满怀信心地保证道。

从端木春家里回来,金星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以前的迷茫落寞已经完全退去,他觉得,这个世界需要他,他也离不开这个世界。前面,是一片神奇的天地,他相信自己能够凭自己的力量在这片天地里纵横驰骋,潇洒自如。

天上,几缕白云悠闲地飘着,与碧蓝的天空相映成趣,灿烂的阳光温暖和煦,远处的南山,已被秋霜染红的枫叶和总是苍翠欲滴的松柏互相映衬,色彩斑斓。金星看着,心里顿觉畅快无比,这个世界,是如此多姿多彩,瑰丽美妙啊!

回到店里,俞辉正在柜台里重新摆放小件商品,经过俞辉几天来的精心打理,小店已经焕然一新。

“金星,我和家里说了我们的关系,也说了我辞职的情况,父母很不高兴,今晚,去我家,让父母看看你,行吗?”俞辉拉着金星的手,清澈的眸子中充满期待。

“俞辉,真不想,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金星看着俞辉,柔声说道。

“怎么,还有什么疑虑吗?有什么想法吗?”俞辉看着金星,不解地问道。

“不,俞辉,你错了,我是想,现在我这个样子,怎么好拜登你家那样的豪门,我是想再等些日子,有些起色之后再拜望老人家。现在,真不是时候。”金星看着俞辉充满歉意。

“金星,今晚去,别再推脱了,行吗?你一去,我的父母肯定会非常高兴,他们一定钦佩我的目光和感觉,记住,你的优秀无与伦比。”俞辉扳过金星,在金星的口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

“好吧,我去。”金星不再犹豫,果断地说。

当晚,金星买好礼品,穿戴整齐,和俞辉一起走进了俞辉的家门。

第八十三章 俞书记提携乘龙婿 杨采萱款 待俏弟媳

尽管金星早有准备,还是被俞辉家豪奢的装修布局惊呆了。

这是一幢位于市区东面豪华别墅区内的新建别墅,每家别墅都是独门独院,用统一的铁栅栏相互隔开。

别墅前面是一个大大的游泳池,游泳池边是一座玲珑剔透,错落有致的假山,假山两边摆着两盆硕大的热带植物盆景。

向里走几步,是一个精致的影壁回廊,回廊用大红色木质栏杆拼制而成,上边雕刻着绚丽多彩的山水人物,显得古色古香,清雅脱俗。

穿过回廊,便进入别墅一层大厅,大厅面积有五十多平米,里面摆放着高大的古董花瓶和一尊雕制精美的大型根雕作品,上面雕着八仙过海的生动场景,人物形象生动有趣,呼之欲出。

大厅地面都是精致的木质地板拼接而成,余辉介绍,这些地板和上面两层的地板都是从台湾彰化运来的天然樟木,有一种清新淡雅的香气。

大厅并不是客人或家人的起居室,俞辉领着金星直接走进大厅左边的一间客厅,这里才是接待客人的地方。

几组纯羊皮白色沙发靠墙摆放在客厅东南两面,西面是一个壁挂式54厘米大彩电,中间铺着鲜艳的大红地毯。

“我爸妈还没回来,爸爸下乡了,得过一个小时才能到家,妈妈有事,也得晚些回来。”俞辉说着,让金星坐在沙发上,为金星拿了一串葡萄。

“真豪华啊!”金星环顾室内,由衷赞叹。

“这是兴德市政府统一建筑装修的,我们也才搬过来一年多,兴德市政府官员大都在这片别墅区。”俞辉把一杯香茶递到金星手里,淡然说道。

不一会儿,门外车响,俞辉说道:“爸爸回来了,我们去迎迎。”说着,牵着金星的手走出屋门。

俞辉爸正在关车门,金星想,这么高级别的官员,应该有专职司机啊,他却自己开车。

俞辉爸转过头,正好与金星的目光碰在一起。

“叔,您好,一路很辛苦吧?”金星快步上前,面带微笑,热情地寒暄道。

“哦,没事,俞辉,这是小杨吗?”俞辉爸伸出手,热情和蔼地问道,“来多久了?对不起啊,我们都没在家。”说着,扶着金星的肩膀走进了客厅。

金星觉得,这个俞书记看着真是年轻,俞辉曾告诉过自己,父亲年龄50岁,可看着仿佛只有四十多岁,而且身体高瘦,精神矍铄,和金星以前见过的一些官员形象以及金星设想中的形象大相径庭。

俞辉父亲也一直打量着金星,观察着金星的一举一动,他发现,眼前这个小伙子相貌英俊,仪表堂堂,举止大方文雅,言谈得体有度,真是这个年龄很少见的好小伙儿,他对金星有了很大程度的好感。

“小杨,在经营一个超市,是吗?”显然,俞辉已经把金星的情况对父母说过了。

“是的,就在市政府东侧。”金星看着俞辉爸,微笑着回答。

“哦,那家店我进去过,东西很不错。”俞辉爸笑笑,拿起一根中华烟,递给金星。

“谢谢叔,我不会吸烟。”金星伸出手,作出拒绝的样子,“刚刚起步,只是一爿小店。”金星笑了笑,谦虚地说着。

“刚创业嘛,已经不错了,不过开店是很辛苦的,你想过转转行,换换工作吗?”俞辉爸抬起头,微笑着看着金星问道。

金星已经知道,俞辉父母一直觉得站柜台经商有失体面,所以,曾和俞辉说过,如果两人关系确定下来,可以帮金星找份工作,因为俞辉父亲的职权从半个多月前进行了调整,主抓人事和文教卫生,所以,帮金星找份工作简直是如振落叶,易如反掌。

“哦,暂时还未考虑,一来想通过那爿小店积累部分资金,二来也知道找工作太不易。”金星笑了笑,从容说道。

“哦,小杨,俞辉回来已经把你和她的关系和我们说了,所以,你也不必拘束见外,如果你想找工作,我可以帮你。”俞辉父亲目光和蔼,充满期待,略停片刻,继续说道,“至于钱,不要看得太重,将来工作上有了起色,能够提升一下,钱很快就会来了,另外,你也可以边开超市边上班,这是最好的选择,你家超市左侧那家361度服装超市,不就是市政府农工部的老孙开的嘛。”

“哦,是这样。多谢叔叔,我感激不尽。可……”金星想,俞辉刚辞职,自己又去上班,恐怕俞辉不同意呢?

俞辉看了看金星,又看了看父亲,他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决定下这么大的事,以前,她和金星说过,父亲的工作已经进行了调整,直接负责市政府人事等方面工作,她也想过,让金星去一个事业单位上班,可这样又不能天天和金星在一起,所以一直没定下来,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做了决定。

父亲转过头,看着俞辉,微笑着说道:“俞辉,听话,不要那样辛苦了,一半天我也帮你找个地儿,清闲些的。”

“可我实在不愿在那死水一潭的地方耗费青春。”俞辉嘟起了小嘴,撒娇说道。

“别说疯话了,你去伊拉克啊,那里热闹,轰轰烈烈,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父亲拍了拍俞辉的肩膀,故作生气地说道。

正在这时,大门响动,金星知道,俞辉妈回来了,便主动站起身,俞辉向金星使了个眼色,金星向俞辉爸点了点头,迎了出去。

“阿姨您好。”金星走在前面,见一位身材高挑,气质高雅的女子走进来,便回头看了看俞辉,示意俞辉告诉一下自己这位进来的女子的身份,俞辉点头之后,便热情地说道。

“哦,小杨吧,你好。”俞辉母亲面带微笑,拉着女儿的手走进客厅。

“俞辉,回来多久了,准备饭了吗?”俞辉母亲说着,示意金星坐下,转身问俞辉。

“还没呢,不忙吧。”俞辉说着,把母亲按坐在金星侧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什么不忙,小杨初次来,做点像样的,我去做,你们唠。”俞辉妈说着,便要起身。

“不必了,一会儿咱去外边,我这就订餐。”俞辉爸说着,拿起手机打电话。

俞辉母亲侧过身,仔细端详着金星,她发现,金星的形貌确如俞辉所言,英俊脱俗,看刚才的话语,也是稳重得体,所以,不过一分钟,她已经对金星产生了好感。

她看了看金星,又看了看俞辉,心想,这两人真是天生一对呢,坐在一起好像电视广告中的情侣,非常般配。

“小杨,就这样吧,你回去就找个人,帮你照看店里,然后,我回去就给你安排工作。”俞辉爸继续着刚才的谈话,果断地说道。

“多谢叔叔,我在大学里学的是体育专业,能行吗?”金星想,不知给自己安排什么样的工作,自己能否能够胜任呢?因为毕业以来,金星只参加过县里体育教师的招聘,此后再没去找工作。

“没问题。不要想得过多。”俞辉爸拍了拍金星的肩膀,热情地说道。

不一会儿,俞辉爸开车,拉着俞辉妈、金星和俞辉来到一家酒店——东坡酒楼,下车后直接进了三楼的一个雅间。

菜已经摆好,酒已经斟满,看着一桌丰盛的菜肴,金星感慨不已。

螃蟹,甲鱼,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菜肴,虽然只有四人,可这一桌就相当于家乡父母一年的收入吧,金星暗想道,这就是差距啊!

金星推说自己不会喝酒,在俞辉的撺掇下,只饮了一小杯,俞辉父却笑语飞扬,开怀畅饮,喝了四杯多,俞辉和母亲喝了点红酒。

看得出,俞辉爸对金星很满意,酒喝多了,便拍着金星的肩膀大声说着,仿佛金星是自己多年的知己。

俞辉母亲也异常高兴,特意要了一双筷子为金星夹菜,金星一直笑着应对着两边,知道一个半小时晚餐结束。

回去时,金星开车,金星爸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不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声。

这次拜见,使俞辉父母对金星非常满意,临走时,母亲拉着俞辉的手,伏在俞辉耳边低声说道:“小丫头,眼光不错啊!看把你爸美得。”

俞辉爸拉着金星的手,和蔼地说道:“金星,多照顾俞辉,也多管管俞辉,她太任性,以后多来吧,至于工作,一周之后会有结果,这一周内你找好照看超市人选。”

“多谢叔叔!”金星握了握俞辉父亲的手,离开了那座宫殿般的豪华别墅。

“金星,你看怎样,果然如我所言,父母对你太满意了,太好了。”刚走几步,以后就紧紧地握住金星的手,飞快地在金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叔叔阿姨真年轻啊,和我头脑中的形象一点都不合拍。”金星回忆着俞辉父母对自己的亲切话语和满意的微笑,发自肺腑地说。

“你头脑中的形象怎样?”俞辉歪着头,等着金星说话。

“这个级别的官员,应该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而且外形上应该是大腹便便,肠肥脑满的那种。”金星看着俞辉,认真地说。

“如果我父母那样,能有这样的我吗?”俞辉说着,骄傲地看着金星。

晚上,金星刚要关门,接到了姐姐采萱的电话。

“弟弟,忙啥呢?把姐姐忘了吧,这么些天不给我打个电话。”采萱在电话里,对金星嗔怪道。

“其实早想姐了,太忙啊!”金星有些无奈,这些日子,他真很忙,主要就是因为和俞辉在一起,就把打电话的茬儿忘了。

“晚上过来吧,在鼎华轩,咱说说话。”采萱热情地说。

“好的,姐,我可以带个人儿吗?”金星看了看俞辉,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没外人,我想一定是给我找了个弟媳吧?”采萱提高声音,兴奋地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金星笑笑,挂了电话。

鼎华轩二层的一个雅间里,灯光明亮,环境优雅,承业、采萱、金星、俞辉坐在一起。

采萱对眼前的这位弟媳异常满意,俞辉窈窕的身材,秀丽的面庞,稳重大方得举止立刻博得了采萱的好感。她不断地和俞辉说笑着,几次和俞辉说:“金星脾气太躁,你要多管管他。”

“他不错,挺好的。”俞辉一直微笑着,话语不多不少,声音不高不低,沉稳持重而活泛得体的言谈举止与以前的凌菲大不相同。

金星和承业在一旁说着话,承业尽量控制着自己,可还是不停地打量眼前金星的这位女友,他想,金星和自己一样,也是桃花运不停啊,眼前这位美女从身材到相貌,从话语到气质,都是那样超凡脱俗,真令人钦羡啊!

第八十四章 晚宴上二雄显裂痕 深夜里承业寻安慰

几分钟之后,金星和承业便没了话题,干坐在那里。

一直以来,承业都把金星视若自己的亲弟弟,他从真心里喜欢这位高大帅气血气方刚的青年,金星也把承业看成是亲哥哥,他钦佩他非同寻常的豪爽和仗义,两个人情同手足,真诚相待,是最要好的弟兄。

可自从发生凌菲那些事情之后,金星对承业的看法有了些许变化,尽管他自己明白,有些事情不怪承业,可一想到自己挚爱的人曾经在承业怀里恣意狂浪,感情上难免疙疙瘩瘩,而且一想到姐姐与承业的关系,金星也觉得,承业之所以对待自己那样热诚,也是因为姐姐的缘故,想到这些,金星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耻辱感。他甚至想过,要姐姐离开承业,结束这种尴尬的关系。

而对承业看来,金星的确可爱,可塑,有潜力,只要稍做提拔,便会前途无量,他从心底想把这位天资超群的青年领上一条卓越脱俗的大道,可近来他也似乎感觉到,金星与自己之间已经有了若隐若现的隔膜,他真不想让这种隔膜影响两人之间的友谊,所以,一直想找机会敞开自己的心扉,让金星明白自己对他依然如故,一如既往。

承业也想过,如果没有采萱,他和金星不会有这种缘分,即使偶然相遇,也许会成为强劲的对手,因为金星的性格也有许多倔强不服输的成分,而自己,虽有时柔和大度,但有时也会较真使力,偏执倔强。

“金星,好久不见了,今儿好好喝几杯。”承业端起一杯酒,微笑着向金星举起。

“是啊,好久不见了。可我今儿真喝不了酒。”金星也微笑着,可却在心里说:“凭什么和你喝酒,今天没心情。”

“怎么,你过去酒量很大啊,怎么突然就停杯戒酒了呢?”承业依旧笑着,有些尴尬。

“不喝就是不喝,没什么原因。酒这东西,能使人飘飘欲仙,也能使人挥发兽性。”金星面容突然严肃起来,直视着承业说道。

金星一直观察着承业,他发现,承业的目光一直在偷窥着俞辉,趁金星不注意,承业的目光就会对俞辉窥视一下,尤其是对俞辉高耸的胸部。

这些,是承业多年以来的习惯,他知道这个习惯很不好,可实在是目不由己,每当遇到身材窈窕容貌靓丽的女子,承业都难以控制自己的眼睛。

“多饮几杯,排遣一下心情,未尝不可。”承业笑笑,放下了酒杯。

“举杯浇愁愁更愁,有些心情是难以排遣的。”不知怎么,金星看承业总有些别扭,是因为他与姐姐过于亲昵的关系流露还是他那双难以自控的眼睛,金星也不明白。

“得了,金星,改日再喝。”承业语气温和,脸色可不再微笑了。

“俞辉,家里都什么人,都好吧?”采萱转移话题,想引开两人无谓的纠结。

其实,弟弟已经向她说了俞辉的家庭情况。

“只有父母,他们身体健壮,仍在上班。”俞辉笑笑,低声回答。

“姐姐的瑜伽馆开多长时间了,以后我可要天天练瑜伽了。”俞辉对金星的这位漂亮姐姐也是见面就熟,采萱的美丽善良以及天生的亲和力深深地吸引了俞辉。

“好啊,欢迎,以后,就在我那里当教练吧,我付给你工资。”采萱知道,像俞辉这种身材体型,即使没练过,稍加点拨就胜过那些苦练三年的水桶女子。

“我真的练过,一些动作还记得。”俞辉越说越兴奋,和采萱越聊越投机。

这边金星和承业却很尴尬,两人都不说话,承业不停地喝水,金星则拿出一块口香糖嚼了起来。

“怎么,你们两个,来静坐来了。”采萱早已觉出气氛异常,可又不好点破,真是这样调侃道。

“没什么,我需要静。”金星看了看俞辉,又看了看采萱,笑着说道。

“采萱,我刚想起来,今天还有一重要客户,从上海来,估计这会儿到了,难怪我坐在这里魂不守舍,原来忘记了这样的大事。”承业说着,站起身,和金星握了握手,冲大家挥了挥手,快步走出了房间。

金星欠了欠身子,点了点头,没再挽留。

采萱脸色立刻变了,神情变得落寞不堪。

“姐,怎么,你?”俞辉已经看出采萱的神情,赶忙问道。

“没事,俞辉,咱们好好喝点吃点。”采萱强颜欢笑,拿起了筷子。

“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他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尴尬关系,为什么不早日离开他呢?”金星看了看姐姐,皱着眉头焦躁地说。

“金星,你说什么?你咋这样不懂事?”采萱加大了声音,有些恼怒。

“姐,今天是怨我,不知怎么,见他在这里就有些别扭。”金星看着姐姐,坦白地说。

“俞辉,别太在意,金星有时不管不顾,今天的事,与你无关,来,姐陪你喝杯酒。”采萱说着,冲俞辉端起了酒杯。

“没什么,姐,谁都有情绪低落的时候,都别往心里去,朋友还是朋友,家人更不用说了。”说着,端起酒杯,又对金星说道,“金星,也端起来,算咱俩敬姐姐的。”

三人喝了几杯酒,吃了一会儿,准备散去。

采萱叫住了金星,拉着金星走向走廊的另一头。

“你咋这样呢?我真不明白,金星,你也不小了,怎么还这样幼稚。”采萱怒气冲冲,没好气地对金星说道。

“姐,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离开他,你知道他身边有多少女人?难道就是因为他给你的房子给我的房子?”金星也不示弱,低声吼道。

“你还记着人家给你房子,你是否忘了你两次是怎样从监牢里出来的?咱欠人家的情太大了,太多了!”采萱说着,已经落下泪来。

“姐,这些我都记得,可你就应该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吗?”金星眼里也溢满泪花,低声说道。

“金星,你不明白,我这一辈子就交给他了,不,就期望着他了,不管他如何,我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你忘了《诗经》中的一句话——‘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我们女人和你们男人是不一样的。你们可以一夜情后抬腿走人,我们却要把这个人记在心里,一辈子也忘不掉。”采萱哭泣着,述说着,金星也仿佛听懂了姐姐的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姐,我走了,你多保重!”金星伸出手,抱住姐姐拍了拍肩膀,眼里涌出大颗泪珠儿。

“金星,好好对俞辉,改改自己的火爆脾气,俞辉是个好女孩儿。“姐姐拉着金星的手,耐心地嘱咐道。

“知道,姐,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她的,我走了。”金星说着,小跑几步追上了俞辉。

“你们家的人挺有意思,说笑就笑,说哭就哭,说走就走,说来脾气就来脾气。”俞辉为金星擦着眼泪,笑着说道。

“那个可不是我们家人。”金星严肃地说完,就把承业的身份和承业与姐姐的关系全面对俞辉讲述起来。

“原来是这样。”俞辉说着,踮起脚尖,把香甜柔软的嘴唇递了上去。

承业离开鼎华轩,坐在车里茫然地开着车,他没想到是这个结局。

“去哪里呢?”历数他要好的几个情人,真有些无所适从。

还是去秋影那里吧,每次心里不顺,承业自然会想起秋影,在秋影那里,承业就像一个玩累了的孩子,而秋影就像一个慈祥的母亲,每次都能给承业无尽的温馨。

几分钟后,承业站在了秋影门外,刚要敲门,便听见了里边压低声音的吵闹声,承业觉得事情蹊跷,便拿出秋影给自己的钥匙,慢慢打开了门。

承业大吃一惊,不由得血脉喷张,大步走了进去。

第八十五章 怒火烧承业惩色狼 柔情挚秋影幻宏

卧室里,秋影正仰躺在床上奋力挣扎着,床前,一个瘦高的男子光着上身,一手死死按住秋影的双手,另一只手正要解自己的腰带。

显然,男子欲火正炽,欲对秋影施暴,以致于承业走到身后竟然浑然不知。

秋影的上身已是一丝不挂,白花花的ru房在与男子激烈的搏斗中不停晃动着,裤子也几乎被扯掉,洁白细腻的腰肢下一小片黑黑的芳草已经露出。

承业来不及多想,照着男子光光的脊背就是一拳,男子大叫一声倒在床上,承业圩∧凶拥耐贩话炎ч矗笫殖拍凶映舐牧晨追芰去。

承业这才看清,男子脸孔瘦削,龅牙突出,高高的颧骨,细小的眼睛,呲牙裂嘴地低声叫着。

秋影见到救星,赶忙借机穿好衣服,指着男子低声怒骂:“禽兽,你记着,明天我就去教育局告你!”

“告什么告,直接打死算了。”承业说完,对着男子的下巴又是一拳,男子低号一声,歪倒在墙角,再也起不来了。

“大哥饶命,别打了,饶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过了几分钟,男子缓过神来,双膝跪在承业面前,不断地磕头作揖。

“他是谁?这幅德行?”承业活动一下手腕,刚才用力太猛,自己的手腕和几个关节都很疼。

“我们学校主抓教学的副校长。”秋影白了地上的男人一眼,狠狠地啐了一口。

“秋影、大哥,明天吧,你要多少钱我都会给,只要秋影你别上告,大哥留住我这条小命,你们要多少我都给。”男子摸了摸地上的眼镜,拿起来戴上,对着秋影和承业不住地磕头。

“我别的不要,只要你以后别再纠缠我,告诉你,你那恶心样我早受够了,再胡搅蛮缠我会去教育局告你的。”秋影把一件西服扔在男子身上,又狠狠地踢了一脚。

男子站起身刚要走,承业一下伸出手,男子又战战兢兢地站在了承业面前。

承业拿出手机,对着男子拍了好几张,有两张还拍了特写。边拍边说:“这可是证据啊,你这副德行都留在里边了,以后再玩什么花花肠子,我们就不客气了!”说完,狠狠地搡了一下,将男子推出门外。

男子踉跄几步,站稳脚跟,向两人鞠了一躬,登登登地跑下楼去。

“天啊,吓死我了!”秋影一下坐到床上,显得疲惫儿颓丧。

“好在他已经走了,我想,咱手里还有他的丑态照片,估计不敢造次了。”承业坐在秋影身边,拉过她的手安慰着。

“可一想到明天还得见他那副丑陋肮脏的嘴脸,就懒得去。”秋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怎么回事?副校长还这样?”承业有些不解,皱着眉头问道。

承业抚摸着秋影的背,然后把秋影揽在怀里。

“自从我离婚后,他就一直死乞白赖地纠缠我,有一次说我教学有问题,把我骗到他的办公室,说了许多令人肉麻的话,后来竟趁我不注意,拿走了我的钥匙偷配了一套,前几天就有一次偷偷潜入这里,我拿起一把剪刀才把他吓走,今天他喝了点酒,又来了。”秋影伏在承业宽阔的胸膛里,幽幽地说着。

“承业,我真不想在那个地方干了,学校死水一潭,老师怨声载道,学生痞里痞气,领导只顾喝酒猎艳,真看不到希望。”自从上次在家休了一段时间之后,秋影早就有了辞职的想法。

“可辞职之后干什么呢?去我那里吗?”承业低下头,吻着秋影幽深的大眼睛,温柔地问道。

“不,我想拉几个人办一个高考补习班,语文、数学等几个学科都有人选了,他们也都有这样的想法。我想,只要先有几间校舍,发展起来没问题,三到六年之后就能扩大规模,成为常年盈利的私人学校。”秋影越说越起劲儿,承业真没想到这个文静孱弱的女子还有这样一股闯劲儿。

“好啊,我支持你!我在城西就有一个院落,是原针织厂的一个棉纺车间,正闲置着,有四十多间,稍微装修一下即可投入使用。”承业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真的!”秋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憋在心里很久的计划之所以没敢提出,就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地方,只要地方解决了,老师的工资等都可以先欠着,只要能够维持正常的教学就可以。没想到承业一口答应帮忙,这真是想不到的好事儿。

“当然真的,你若真办起来,我还可以提供资金支持,反正有资金,投什么不是投啊。”承业低下头,在秋影的唇边深深地吻了一下。

“承业,说真的,这笔投资绝对不会投错,咱兴德还没有一家私立学校,在别的市,一般都有多家私立中学了,其他市的私立中学发展得都很快。我想,咱这儿也错不了。”

“好,我负责场地,提供资金,你负责招学生,招聘老师以及教学管理,行吗?”承业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他要在教育领域打造一张名牌,不全是为了挣钱,也为了兴德市的教育,为那些苦苦求学的莘莘学子营造一片求知的天空。

“知道吗,承业,这件事我想了好久了,从前年就有了这个想法,之所以未提出来,就是因为缺乏资金和校舍,没想到一提出来就都解决了。”秋影兴奋地说着,在承业脸上狂吻着。承业从未见到秋影如此高兴过。

“好,一言为定,明天我就派人去装修校舍。那么,今晚,怎么谢我?”承业目光增添了色彩,坏坏地看着秋影,手也开始动了起来,伸进秋影衣服里抚弄起来。

“好了,我来吧,乖。你一摸,又想起了那个死鬼那双肮脏的手,没了心绪。”秋影说着,自己解开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不一会儿,秋影就把一副光滑细腻玲珑剔透的娇嫩身躯横陈在承业面前。

承业紧紧地搂着,一次又一次地亲着,双手也在身体的每个部位柔柔地抚摸着。不到一会儿,秋影的身体就有了反应,她把热烫的嘴唇递过来,把温热滑腻的小舌送入承业口中。承业立刻含住,两只滑润香软的小舌迅疾地缠绕起来。

“亲,来吧,早就想你了!”秋影已是心痒难耐,扭动着娇躯央求着。

承业也迅速地脱光衣服,两人迅速缠绵在一起。

承业每次到这里来,都把这里当成了一个温馨的港湾,秋影所给予的,是在其他任何情人那里都难以得到的。

此刻,秋影正骑跨在承业的身上,把那根粗壮的宝贝反复舔舐之后,放进了自己水光潋滟的深潭里,她一下是一下,不急不慌,有节律地动作着,承业则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着,那种柔滑温暖以及多种身体感官共同形成的刺激汇成一股激越的河流,在承业体内迅速积聚,不一会儿便波涛汹涌,肆意冲撞起来。

承业扶住秋影纤细的腰肢,示意秋影停下来,然后,承业把秋影的双腿高高架起,放在自己的双肩上,把自己雄壮无比的宝贝放入秋影的深潭里,嘴里温柔地说着:“秋影,我要用力了,别怕啊!”说着,便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秋影就难以自持,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低吼着。

秋影的呻yin像鼓舞战士奋力冲杀的战鼓,承业的激情火焰迅速燃起;随着节奏快速波动的玉峰就像两只可爱的白兔,承业的情趣溪流愈加奔放。

不一会儿,秋影用手紧紧地扣住了承业的后腰,大声吼叫一声,身体有节奏地颤动起来。“承业,真好啊!”秋影紧紧扣住承业的后背,满足地说道。

“明天,我领你去你的新学校看看,怎么样?”

“应该是咱们共同的学校。”秋影说着,把自己全部放在承业的怀里,紧紧地地搂住了承业健壮的身躯。

那一晚,承业在秋影怀里一直睡到次日早八点。

“你也,真像个孩子。”秋影把手插进承业浓密的黑发中,慢慢地抚弄着,充满柔情地说,“怕惊扰你,我一宿都没变换姿势。

“谢谢亲!”承业将秋影紧紧搂住,发自肺腑地说,“你真像我的妈妈!”

第八十六章 步青云金星扶摇上 赏明月鸳鸯交颈舞

从俞辉加回来的第四天,俞辉告诉金星,父亲已经为金星找好了工作,暂时去市司法局上班,负责民事的上访调节。

金星想不到,在体面的市政府找一份工作,竟然如此简单,想当年,为了成为一名体育老师,自己竟然被拘四十多天,最后还没成,权力,竟有着如此神奇的魔力啊!

金星把自己的一个本家堂弟叫了过来,让他帮忙照看店里的生意。堂弟叫杨金明,在本县职教中心毕业,相貌英俊,身材颀长,学的是微机专业,毕业后一直在家呆着。金星和他谈好,每周上六天班,每月工资两千块,外加四百块的伙食费,吃住在店里即可。

金明自然喜不自胜,金星打完电话的第二天就来到了兴德。

金星稍作指点,金明便明白了一切,满怀信心地说:“哥,你就放心吧,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好好干吧,干得好我会给你加奖金。”金星知道,这个弟弟有些浮,嘴很会说话,有些华而不实。可眼下,实在没有更好的人选。

金星成了俞辉家的常客,不久,金星很快就把自己融入到俞辉家中,做饭、洗衣、搞卫生,什么活都干,俞辉对此赞不绝口:“正巧保姆回家了,以后,咱也不用请保姆了。”

俞辉妈和俞辉爸对这位未来的女婿异常满意,俞辉妈整天夸金星做的菜好吃,俞辉爸有应酬,也带上金星,不久,市政府的许多人就都知道了,俞书记家有一位未来的女婿,形貌英俊,仪表堂堂,俞书记对这位乘龙快婿视若亲子,关爱备至。

于是,金星的应酬自然就多了起来,司法公安、工商税务,人们直接或间接求俞书记办事时,都自然地邀请上金星。

酒场上,金星举止得体,言谈有度,根据不同的场合,或幽默诙谐,谈笑风生,或郑重严肃,落落大方,许多人预言,用不了多久,兴德市政界的一颗新星必将冉冉升起,亮彻兴德。

金星和俞辉早已住在一起,即使在俞辉家,俞辉父母也不介意两人如缠绵鸳鸯,共处一室。

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望着四周高贵华丽的陈设,金星感慨万千,这套房子,全村所有人十几年的收入都买不来啊,人生,就是这样难以预测,不久前,他还是牢狱里剃着光头吃着干馒头的囚徒,而今却成了风光无限的政府官员。

那天早晨,俞辉妈拿出几张卡递给金星,和蔼亲切地说道:“这是几张贵宾卡,让俞辉领你去买套衣服,应酬多了,多讲究一些,太寒酸了是不行的。”

“多谢阿姨,我自己有钱,不用这些。”金星把卡推了回去,俞辉却又一把拿了过来,嘴里还嘟囔着:“傻帽儿,不用白不用,我们家,这卡有的是。”

俞辉妈轻轻捶了俞辉肩头一下,故作生气地说:“死丫头,就是没人家金星会说话,你呀,什么时候长大啊。”

下午,俞辉领着金星来到友谊商场,用那几张卡为金星买了一套深蓝色菲利浦西装,花掉一万三千多,一双登喜路皮鞋花去四千多,连同衬衫领带又花去一千多,金星的一身行头已经花去两万多了。

到手表柜台,俞辉停下了脚步,看中一款深蓝色防水男表,一看价格八千多,金星赶忙拉着俞辉离开,口中说道:“以前带的十几块钱的电子表就不错,何必花那么多钱买那个东西。”

“你看没看,还有几万几十万的,几千块钱算什么,告诉你哦,这张卡里还有三万多呢。”俞辉说着,拉着金星又返回柜台,果真买下了那块八千八百元的手表。

从多日来金星在俞辉家住的情况看,俞辉的父亲真是大权在握的实力派人物,这几天,找他办事的人络绎不绝,金星明白,这些人绝不会空手而来,现代科技为人们送礼也提供了方便,一张小小的卡片,里面就可以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往里存,一卡在手,行贿者轻便走遍天下,真是快捷方便。

第二天,俞辉爸把一辆北京现代索纳塔交给金星说道:“新的,才跑了两千多公里,你先开着,以后再换好的。”

金星明白,这款车也值二十来万,对自己来说,已经不错了。

那天晚上,明亮的月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照进室内,洒在那张两人天天战斗的宽大双人床上,金星看着窗外如水的月光,心情特别兴奋,俞辉刚要拉窗帘,金星马上制止了:“俞辉,别拉了,就让月光毫无阻拦地进咱卧室多待一刻吧。”说着,拉住了俞辉的手。

“不拉窗帘,总有一种不安全感,怕人偷窥啊。”俞辉看着金星,还是面露忧色。

“那就让月亮偷窥吧,否则,里面的嫦娥也太孤寂无聊了。”说完,伸手脱下俞辉的毛衣和文胸,照进也把衣服脱得精光,两人站在月光下,紧紧地搂着。

“你看,那**大的玉盘里,嫦娥出来了,她看见咱们了。”金星指着那轮皎洁的明月,不禁诗意大发。

“哦,亲,什么时候学的这样浪漫了?”俞辉抚摸着金星光滑硬实的胸肌,娇嗔地说道。

“其实,我从小就是很浪漫很感性的人,我对环境和情绪的敏感度很高,可以说属于那种多愁善感的人,现在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痴望家乡那轮皎洁的明月落水时的情景,还记得在秋天的旷野中那种落寞难耐的思念年轻人的感受。”金星抚摸着俞辉光滑圆润饱满柔软的ru房,对着月光痴痴地说。

“难怪你那样痴情那样细腻,原来天生就是个情种。”俞辉说着,紧紧搂过金星的脖颈,把金星的头拉向自己,伸出滑润温热的舌尖,在金星脸上慢慢舔舐着。

不一会儿,金星的舌尖也搜寻起来,两人的舌尖相触之后,便像灌满汽油的干柴和烈焰正旺的火苗,立刻剧烈地燃烧起来。

两人的手也在奋力探寻,几乎同时,两人分开对方的凄凄芳草,直接触到了各自感兴趣的神秘地带。

轻柔地抚摸,低声地呻yin,加上两人不停地赞美,两人很快找到了感觉。

“走,上床去。”俞辉拉着金星的宝贝,往床上拉。

“你看,他不同意,俞辉,咱就在这里,就在月光下,别有风味呢。”金星说着,紧紧地搂住了俞辉,更用力地抚摸起来。

接着,金星让俞辉弯下腰去,将圆润的tun部递到金星面前,金星不由得更加兴奋,双手在俞辉光滑雪白的tun部飞快地来回游动。俞辉曲线玲珑的身体在明亮的月光下愈加雪白娇媚,显得更加诗意朦胧。

“亲,我来了。”,月光下,金星的宝贝似乎也格外兴奋,他昂首抬头,警觉待命,不一会儿,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广袤的草原里恣意奔驰,俞辉雪白娇美的身体更像一幅绝美的图画,令人涌起无尽的美感。

“亲,真美啊!是你迷醉了月光,还是月光诗意了你?”金星站在俞辉身后,边运动边说道。

“嫦娥害羞了,我也害羞了。”俞辉感受着弥漫着浓浓诗意的快感,断断续续地说道。

“她没害羞,你看她没走,她在努力学习,你看她的眼睛睁得多大,回去该去找吴刚了。”金星没有停止,边说边动。

;不一会儿,俞辉的身体开始颤抖,双脚站立不稳,金星仍未停止运动,双手却紧紧地环住了俞辉纤柔的腰肢。

“啊!真好!”俞辉终于大叫一声,金星也低吼一声,将一串密集的子弹射进俞辉柔软的潭水里。

窗外,嫦娥仿佛真的害羞了,一缕白云掩住了月亮那张光洁明亮的脸。

两人回到床上,平静下来,金星忽然想起自己在狱中那些艰难的日子,在狱中,月光是最好的慰藉,有月亮的夜晚,金星常常扒着铁窗望着月亮,表情黯然,思绪翻飞,想过去,想亲人,想未来……

此刻,魏军(绰号九指)、刘卫东(绰号小黑)和王超(绰号面瓜)还在狱中苦熬时日,他们,是否也和自己一样对着月亮神思飞涌呢?

俞辉的身体柔软光滑,她把两条修长的腿蛇一般紧紧缠绕在金星身上,金星紧紧地搂住俞辉,心思却飞到了狱中那几位顶替自己的弟兄身上。

转眼间,自己出来已经几个月了,而九指、小黑和面瓜还在为自己担当着,九指还得十多年才能出来,小黑和面瓜还得几个月才能重见天日,想起这些,金星总有一种痛彻心腑的愧疚感。

“俞辉,明天我要出门,去看几个人。”金星搂着俞辉,低声说道。

第八十七章 感情义金星探监牢 报大恩帅男遇靓女

第二天一大早,金星开着那辆已经属于自己的北京现代,去探望仍在狱中顶替自己的九指、小黑和面瓜。

金星已经打听明白,九指现在在距兴德二百多公里的一个劳改砖厂服刑,小黑和面瓜则在兴德西郊的一个军鞋生产厂劳动改造。

金星决定先去看九指,便驶出市区上了高速。

车况不错,路况也很好,金星驾车一路狂奔,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新生砖厂。

金星看见,高高的大墙门口,两个执勤民警一左一右笔挺地站在大门两边,高高的墙角也有武警来回巡逻。

金星停下车,走上前向哨兵说明来意,恳请门岗武警让自己进去。

“对不起,先生,今天不是探监时间,请周六来。”两位武警战士面无表情,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离这里很远,来一趟不容易,麻烦您通融一下。”金星站在武警战士旁边,苦苦央求。

“对不起,这是规定!”小战士面色依旧,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无奈之下,金星只好给自己才结识的公安局副局长张广义打了电话,张广义给看守所大队长通了话,不一会儿从里边走出一位四十多岁的狱警,领着金星向监狱长办公室走去。

“这个九指我认识,名字叫魏军吧,正好在我们中队,他一直很低沉,很少说话,我和他谈过话,好像他很惦记自己的父母,前几天还和人打了一架,关了几天禁闭……”来人自称姓孙,是一位中队长,在路上滔滔不绝地向金星介绍九指的情况。

金星暗自惊讶,颇感愧疚,心想,都怪自己这些日子忽略了对九指等几位弟兄的探看和安慰,以致使九指这样的好弟兄出现这种委屈绝望的悲观情绪。

“你好,我姓马,张广义我们是老朋友。”监狱长站起身,握着金星的手自我介绍。

“哦,你好,杨金星。”金星简洁地自我介绍,说明了自己此行的来意。

“哦,九指魏军是你的弟兄,行了,你放心,以后,我们会尽力照顾好他的。”马监狱长很爽快,听完金星的话之后便痛快地保证。

“孙队,你去,把魏军叫来,说有人来看他了。”监狱长说着,吩咐孙队长去叫九指。

“哦,不用了,我去看他,孙队领我去就行了。”金星觉得有些话在监狱长面前不好说,便决定亲自去见九指。

跟着孙队走了十来分钟,便来到了砖厂工地,虽已十一月天气,可阳光强烈,又对着一个大大的烧窑,工人们有的竟穿着t恤汗流浃背地推着砖坯或运着红砖。

孙队指了指前边一个推着满满一车砖坯的工人,对金星说道:“就是他,魏军,2057号。”

金星慢慢向九指走去,只见九指弓着身子,吃力地拉着一辆平板运砖车,不停地用一个脏黑的毛巾擦着脸上不断流下的汗水。

金星喉头哽咽,几乎落下泪来。

“九指!”金星叫了一声,紧走几步,拉住九指的手。

九指却面色冷漠,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九指,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这些日子很忙,不过以后好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金星热情地说着,想尽力给九指一些安慰。

九指的目光分外冷峻,丝毫没有了当初决定顶替自己时的那股豪情,仍是一言不发。

金星很理解九指此时的心境,十多年,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就要在狱中白白地耗费掉,一生能有几个十年,所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激奋情义过去之后,便是自己在狱中的深刻反思,加上几月来自己和李冰又都没有及时探望,九指的冷漠是可以理解值得同情的。

“九指,你放心,以后我和李冰以及李总他们一起会想办法为你减刑的,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出去的,只是现在,还得在这里受苦,我们心里也颇为愧疚难受啊!”金星说的是实情,而九指听来,确觉得颇为虚伪。

“是真的吗?当初,我们没说二话,没提条件,承揽了你的罪名,于是,我们一次次地接受审判,一次次地承认罪行,到这里,忍受着管教们的侮辱甚至殴打,忍受着犯人们的嘲讽和欺侮,可你们呢,是否想过我们,当你们和亲朋好友一起肆意狂欢的时候,我们得忍受管教们的大声训斥,连大气都不敢喘;当你们吃着山珍海味喝着美酒咖啡的时候,我们却只能在这里啃着干硬的馒头;当你们搂着光滑柔软的美女肆意欢愉的时候,我们却只能在这里忍受着漫漫长夜的煎熬……”九指终于爆发出来,把几个月以来积郁心中的一切怨怒都发泄出来,毫不留情地向金星喷射而来,九指此时的表情,就像《第一滴血》中的越战老兵兰博愤怒之后的第一次愤怒表白。

金星低着头,心痛万分,他从未受过如此无情的训斥,可他心里明白,九指说得有道理,如果换了自己,更不知会怎样发泄这难以忍受的煎熬。

“九指,是我的错,你听着,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回去之后我就去看一下伯父伯母,还有别的事你也可以说出来,我会尽力给你办。另外,回去之后我们再商量一下,多出点多意思意思好争取为你们多减点刑,争取早日出去。”等九指发泄完毕,金星便耐着性子,和蔼地对九指保证道。

“好,金星,我再听你一次,说实话,这几天我就想越狱逃走,铁钉我都准备好了,你若不来,我就要逃了。”九指也平静下来,对金星说着。

“兄弟,千万别做傻事,你耐心点,我们尽力些,听话,好好表现,为我们说话提供机会。”金星拍了拍九指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哦,还有,我的老婆很漂亮的,我们结婚不久,我怕她生二心,可又一想,让她在家里独守空房浪费青春也过于残忍,你若见到她和她说说,让她有合适的就找吧,别等我了。我到这儿之后她来看过我,我看我们之间的感情一次比一次少,我也不想再难为她了。”九指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中午,金星载着马监狱长和孙队以及几位管教人员,道附近的一家酒店吃了一顿,吃完后给监狱长一万块钱,给孙队五千块钱,一再叮嘱两人,要多开开恩,礼拜六日给九指买点好吃的,改善一下伙食。

从新生砖厂出来,金星又去了小黑和面瓜服刑的看守所,两人正在做军鞋,金星见面之后,尽力地安慰了他们,又给看守留下了一万块钱,要他们照顾好自己的弟兄。两人的刑期毕竟比较短,也没显出悲观或不耐烦的神色。

金星回家的第二天便按着九指给的地址去了九指家。

九指家位于兴德西郊的一片平房里,几经周折,金星终于找到了九指父母和老婆居住的院落。

五间瓷砖到顶的红色瓦房,宽敞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屋里虽不奢华但很大方整洁的房间,都显示出九指的父母的能干和勤劳。

“我是九指的朋友,他这一段时间太忙,让我给二老捎回点钱。”寒暄之后,金星把两万块钱和一些营养补品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这孩子,竟这样,一走就是一年半载,怎就那么忙,连回家照一面的时间都没有。”两位老人一边磨叨着一边把东西收起来,也端来了热腾腾的茶。

“二老有什么话要对魏军说吗,我可以带个话。”金星笑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没什么,让他改一改脾气,多吃饭,少喝酒。”两位老人拉着金星的手,笑着说道。

“这孩子长得,真精神,好像电影里的人。”九指父亲仔细端详着金星的脸,不住地夸奖。

“哪里啊,大爷过奖了。”金星笑着,谦虚地说道。

“我说嘛,家里来了贵客,果然。”金星顺着门口的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面色俊美的女子边说边从门外走进来。

女子穿一条乳白色休闲长裤,咖啡色卡腰毛衣,把窈窕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一头栗色披肩长发,将雪白细嫩的脸蛋儿衬托得更加洁白靓丽。这样的女子,在兴德市区,回头率也是百分之百。

“真漂亮!难道这就是九指的媳妇?”金星飞快地瞟了一眼,暗自想道。

“看见门口停放的车子,我就知道来人了,请问您是……?”女子来到金星面前,直视着金星的眼睛,大大方方地问道。

第八十八章 拒魅惑学做柳下惠 尽开怀赛过醉刘伶

“哦,你好,我是魏军的朋友。 ”金星不禁砰然心动,这个女子竟然这样勾人魂魄,可他立刻定了定神,平静地答道。

“以前还真不知道魏军有这样一位帅气体面的朋友,请吧,这么远过来,怎么也得吃顿饭吧。”女子说着,拦在金星面前要金星进屋。

“谢谢,先不了,我还有事,改日再来拜访老人家。”金星笑笑,向后退去,不知怎么,在这位漂亮的女子面前,金星竟有些紧张。

“好,您是贵客,我们招待不起,请问,现在去哪里?”女子清亮的眼睛直视着金星,大方地问道。

“我兴德市里还有事,得回那里。”金星说着,向门外走去。

“巧了,正好我也想去兴德,正为车发愁呢,没想到啊!”女子表情丰富,微笑着说道,灿白的牙齿整齐漂亮,明亮的眸子愈加清澈迷人。

还真没看到过这样明眸皓齿的女子,金星暗自想到。

“真是太感谢了,我坐您的车您不会介意吧。哦,得等我几分钟,我去拿点东西。”没等金星回答,女子已经飞快地走向里屋。

魏军父母互相对视一眼,看着金星摇了摇头。

看来他们对这位儿媳很不喜欢也很无奈。

金星坐到了车里,等着女子出来。他几次想发动车子,迅速离开,可是这样离开的确不合礼仪,所以只得坐在车里耐心等着。

不一会儿,女子从屋里出来,金星一看,不由得一惊:几分钟的功夫,女子从上到下已经全然一新,上穿大红羊毛衫,下着纯蓝色的牛仔裤,外罩一件纯白色风衣,脚穿一双白色高跟鞋,刚才的披肩长发现在已经拢在一起,在脑后轻轻扎住,整个人显得更加妩媚俏丽,精神大方。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女子打开车门,大大方方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车窗外,两位老人还站在那里向金星摆手,金星轻轻地按了一下喇叭,又探出头去,对九指父母说:“二老多保重,过几天再来看你们!”

金星说完,冲二老摆了摆手,便加大油门,疾驰而去。

女子显然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她明白,对于眼前这位高等品位的酷男帅哥,过于露骨的挑逗会欲速不达,只能含蓄地试探,然后根据他对自己的痴迷程度见机行事。

“我叫龚若兰,请问您的名字。”车子出了九指所住的街道,女子便侧过头来,微笑着问道。

“我叫杨金星。你的名字很好听啊。”金星双手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微笑着回答。

“你的名字也不错啊,就像一颗金光闪闪的星星。”龚若兰侧着头,再也不转过去,和金星聊起天来。

“我总觉得电影电视中的演员是虚幻的,不真实的,可见了你,才知道真有这样潇洒英俊的男子。”若兰目不转睛,看着金星,很直接地说道。

“电影中演员是真实的,可他们演的一些故事是虚幻的。”金星看了一眼若兰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庞,不由得有些心动,可这一念头刚一闪现,他便在心里严正地警告自己:这是朋友的妻子,而且是能替自己担当罪名忍受屈辱,替自己服刑的朋友的妻子,自己对她有半点邪念都不可饶恕,都不能称其为人。

“哦,小杨,你同意一见钟情吗?”显然,女子对金星已经很有好感,而且忍耐不住了。

“不同意,爱情需要历练。需要磨合,一见钟情只是一时的幻觉,日子久了便会激情消失,黯然失色。”金星开始用话语阻止若兰继续说下去。

“我同意,我和九指就是一见钟情,然后订婚结婚,现在虽然有些隔膜,可我相信那时我们的爱情是真挚的,是纯真无暇的。”若兰笑笑,没用金星问,便自己说道。

“哦,还挺浪漫呢,九指真是好样的,对家人对朋友都够意思。”金星见若兰也称丈夫为九指,便也不再顾忌,叹了口气,发自肺腑地说着,

“可现在不行了,他一判就是十一年,这种分离谁都难以忍受,都说‘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整日分离难以交流还何谈爱情。”若兰也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九指人真不错,你要好好珍惜。”金星微笑着,低声说道。

“就那样吧,你没和他在一起呆多久,怎么知道他不错?”若兰看着金星,挑战似的问道。

“我们交往不多,可给我感觉他是很不错的,讲义气,重友情,为朋友可以奉献一切。”金星发自肺腑,可也不想让若兰知道实情。

“对朋友够意思不一定对家人好,他对我们的父母都不错,对我嘛,第一年是不错的,以后就一般了。”若兰脸色凄楚,但金星看得出,表演的戏分太过了。

“也许吧。”金星不再和她说话,目不转睛,直视前方,头脑却在想,她千万别再有什么举动了。

转眼,车子已经进入市区,金星看看若兰,微笑着问道:“龚小姐,你去哪里,我送到地方。”金星想,天已经晚了,她要住哪里呢?自己真不想惹什么麻烦。

“哦,小杨,我真没想好去哪里,市里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不过没关系,你放心,我自己能找到地方的。”若兰虽这样说,可心里想,凭自己的外形条件,金星会收留自己的,所以,朦胧的眼眸中充满了期待。

“那好吧,你多注意些,你选个地方,我把你送到那里。”按理说,朋友的妻子,金星应该给她安排好,可金星已经看出,若兰是那种令男子心动,令女子妒忌的女子,自己再拖延下去绝对不合适,况且,若兰对自己已经心生好感,如果再盘桓下去,怕自己脱身都难。

若兰没想到金星会这样,本来,她什么事也没有,可她见金星太帅了,又开着一辆崭新的车子,便灵机一动,心想,凭自己的天资条件,在车上就能轻松搞定,没想到金星矜持有加,不为所动,这使他颇为失望,可她立即重拾信心,好事多磨,先留下手机号码,以后联系,她不相信金星是铁石心肠,总有一天会被自己彻底征服。

“我先去友谊商场,买几件衣服,到那里下吧。”若兰低声说道,说完便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金星说道,“哦,小杨,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吧,以后去看九指有什么事时好麻烦你帮忙。”

金星稍作犹豫,便把自己的手机号码说了出来,若兰用手机记下,又打过来一次,见准确无误,便很落寞地下了车,向金星挥了挥手,走入霓虹闪烁灯火辉煌的商场中。

金星望着若兰窈窕迷人的身影袅袅婷婷渐行渐远,也不禁有一丝若有所失的惆怅。

金星回到俞辉家时,俞辉正在生闷气,干什么去了嘛,都不和自己打个招呼,到现在都没回来。

她可以给金星打电话询问一下,可她就是不打,她到底想看看金星在干什么,到底什么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正生着气,金星车响,俞辉站起身,向门口望去,金星把车开到车库,正从车库里走下车来。

; 金星手里拎着几只阳澄湖大闸蟹,是新上市的,他知道,俞辉和伯父伯母都喜欢吃螃蟹,昨天俞辉爸还说,阳澄湖的大闸蟹快上市了,过几天全家一起吃一顿。

金星记在心里,把若兰送走之后便去了皇宫饭店买了六只大闸蟹,并让厨师做好以后放在一个柳条筐里里拿了回来。

“来吧,亲,把这几只螃蟹热一热,这可是伯父最爱吃的。”金星举了举螃蟹,对俞辉说道。

“讨厌,什么时候学会阿谀奉承拍马屁了。”俞辉白了金星一眼,心中的怒气已经消解了许多。

晚上,俞辉爸拿出一瓶茅台,又让俞辉妈弄了几个菜,和金星一起畅饮起来。

“今天不开车,又是在自己家里,咱俩一定一醉方休。”俞辉爸来了兴致,斟上满满一杯酒递给金星。

“好的,今天就陪叔叔多喝几杯。”金星说完,端起酒杯和俞辉爸碰了一下之后,便一口将杯中酒一下喝去了大半。

“好,痛快!”俞辉爸大声赞道,将满满一杯茅台喝个精光。

第八十九章 俞书记传授为官道 小夫妻共奏激越章

吃着色泽橙红诱人,肉质细嫩鲜美的大闸蟹,品着醇香四溢,品质超绝的茅台酒,几杯酒下肚,俞辉爸的话语多了起来。

“金星啊,关于蟹文化,你了解多少?”俞辉爸放下筷子,看着金星问道。

“叔,这个蟹文化,我还真不知道。”金星明白,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俞辉爸肯定了解许多,现在,要开始卖弄一下了,尽管自己对阳澄湖大闸蟹有些了解,可在俞辉爸面前,绝不可班门弄斧。

“唐代诗人李白曾赞道:‘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你看,李白这诗写得多好,美味螃蟹,玉液琼浆,酒糟堆积如同蓬莱仙山,赏着明月醉卧高台,多有意境!俗语亦有云‘秋风起,蟹脚痒,九月圆脐十月尖。’这‘圆’、‘尖’指的就是蟹脐(底部),母蟹蟹脐呈现圆形并有横纹相间,九月要食雌蟹,这时雌蟹黄满肉厚;十月要吃雄蟹,这时雄蟹蟹脐呈尖形,膏足肉坚。”俞辉爸看着金星,滔滔不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叔叔对吃蟹真有研究,您这样一说,这蟹好像更有味道了。”金星笑着,做出仔细聆听之状,俞辉爸果然来了劲儿,继续问道:“那么,知道大闸蟹有几种吃法吗?”

“不知道,就是咱们这种吃法我都叫不上名字。”金星故作茫然,摇了摇头,其实,他早听厨师讲过,大闸蟹有三种吃法——蒸蟹、醉蟹和蟹酿橙,今天这种吃法就是蒸煮之后蘸调料的蒸蟹,这也是大闸蟹最简单的吃法。

“大闸蟹的吃法有三……”俞辉爸又放下筷子,有滋有味地说起来。

“好了,酒劲儿上来了,小杨,别听他嘞嘞了,咱吃咱的。”俞辉妈夹起一大块蟹肉放在金星的吃碟里,不耐烦地说道。

“来,叔,咱继续喝酒。”见俞辉妈止住了老伴没有止境的宣讲,金星赶忙接过话茬,端起酒杯向俞辉爸举起。

“来,喝!”俞辉爸越来越兴奋,放开酒量,狂饮起来。

“金星,我和你阿姨可真是看中你了,俞辉对你更是诚心实意,所以,金星,记住,你是幸运的,现在,我们全家正在全力以赴,打造着你的未来。我们也欣喜地发现,你没有令我们失望。但话说回来,混迹官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今天,我就向你说几点,你要牢记。”俞辉爸面色红润,滔滔不绝,话题从螃蟹又转到了官场。

“这么些年,我一直平稳升迁,未遇任何阻力,为什么,就是因为在我看似朴实真诚的外表中,内心却深谙为官之道,所以,一直以来,我就像一尾乖巧的鱼,随着官运的河流肆意游动,畅快无比,都说官场险恶,那是他没有把握好官场规则,或者说他不断地违背甚或挑战这些规则,那还有好么?”俞辉爸转过身来,直对着金星,仿佛一位武林高手正要把一份众人流血搜寻的武林绝学秘笈传授给自己,金星既感到神秘新奇又觉得有些好笑,他屏气凝神,认真地等待着这位官场宠儿对自己将要传授的官场法则或者叫官场秘笈。

俞辉爸见金星痴迷认真的样子,更来了精神,正了正身体,开始了滔滔不绝的传授:

“首先,做人要低调,在官场上做人更要低调,包括在官场混的家人。历数诸多官场翻船人物,就是因为自己过于张扬或家人过于嚣张招来了杀身之祸或灭顶之灾。其次,搞女人可以,但千万不要陷进去,更不能要情人、小三参入到你的生活,知道你的底细。想一想,许多官员就是因为过于贪恋女色或者处理不好与女人的关系,最后栽倒在女人手里,从古代显赫一时的帝王到当今叱咤风云的官员,有多少人最后折戟沉沙,就是因为对女人的痴恋或与女人的龃龉。”

俞辉见爸爸这样说,嘟起了小嘴,对爸爸嗔怪道:“什么呀爸爸,你就向他传授这些,什么搞女人可以?你有什么情人小三吗?”

“死丫头,别打断我,我是这样说,要他引以为戒,几十年来,我情感上的清白你妈清楚。”俞辉爸喝了一口茶,继续着自己的高论:

“第四嘛,就是要注重与同事的关系,你可以与同事狼狈为奸甚至同流合污,但千万不要窝里斗,到最后狗咬狗一嘴毛,以至于两败俱伤。第五,一定要记住,祸从口出,一定要管住你那张嘴,无论在公开场合还是在私密场所,不能信口开河,许多人就是因为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或难抑情绪或惯于炫耀,最后成了别人的靶子。第六呢,就是要在搞好上下级关系的同时,一定和公检法部门搞好关系。再提醒大家,在目前形势下,搞好媒体的关系也是相当重要的啊。”俞辉爸见继续听得如痴如醉,甚为高兴,兴奋地端起一杯酒,和金星碰杯之后一饮而进。

“行了爸,在家里还这样喝酒?”俞辉白了爸爸一眼,又看了看金星,不耐烦地说道。

“错,我的宝贝女儿倒是提醒了我,又一条,酒不能贪多,酒后失言无德,更易坏大事。金星,也要记住,在家里可以一醉方休,在外边切不可醉饮无度。”俞辉爸更为得意地看着金星和俞辉,又斟上了满满一杯。

“妈,你看我爸,怎么这样?气死我了。”俞辉撇了撇嘴,白了父亲一眼,娇嗔地对母亲说道。

“对了,还有一条,一定要注意和家人的关系,有些官员就是因为家人与他反目成仇,最后一气之下,家人给法纪部门写了举报信。”俞辉爸笑了,看着俞辉,继续说道,“丫头,还说话吗?你一张口我就来一条。”

俞辉无奈地捶了捶金星的后背,金星被这位未来的岳父大人逗得合不拢嘴。

“金星,我说这些不是玩笑,你好好体会,对你会有帮助的,我从大学毕业之后就投身官场,丝毫没有误入尘网之感,反有如鱼得水之乐,我的同事有的锒铛入狱有的被贬被黜,我却平步青云安安稳稳,就因为我除了能力还有这些为官之道啊!”俞辉爸又端起一杯酒,向金星高高举起,然后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两瓶茅台所剩无几,俞辉妈将酒瓶拿下,对金星说道:“金星,先到这里吧,你叔好久没这样喝酒了,天已不早了,休息吧。”

俞辉爸踉踉跄跄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金星脚步平稳,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挨着俞辉爸坐了下来。

“金星,你不错,各方面都已具备,就看你如何展翅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的前途,一定会辉煌的,因为你的起点和条件比我那时强百倍啊!”俞辉爸扶着金星的背,又要开始回忆过去了。

“行了,金星也该休息了。走吧,去卧室。”俞辉妈吧老伴扶起来,刚要走,俞辉爸却一下歪倒了,金星赶忙上前,半扶半背将俞辉爸弄进了卧室。

金星回来,俞辉拉着金星的手走进了两人的卧室。

花为茶博士,酒是色媒人,今晚是金星和俞辉见面以来喝得最多的一次。可他依然头脑清醒,身体依然健壮无比,体内反而有一种激越的力量反复冲腾,他一进屋便紧紧搂住俞辉,疯狂亲吻起来。

“一嘴酒气,去刷刷牙。”俞辉推开金星,拉着金星走到了卫生间,自己也开始刷牙换睡衣。

金星草草地刷了几下之后,见俞辉换到一半衣服的窈窕雪白的**,便迅速扔了牙刷,擦了擦嘴,抱起俞辉走进卧室。

俞辉今晚和母亲喝了几杯红酒,面色鲜润如花,身体温热如水,金星的**一下冲到了最高点,他迅疾地脱掉自己的衣裤,在俞辉光洁细嫩的肌肤上疯狂地舔舐着,亲吻着。

俞辉的胸ru就像两轮浑圆饱满的明月,又像两朵妩媚端庄的莲花,金星流连其中,一会儿将自己的头全然埋下,让俞辉光滑温热柔软光洁的ru房把自己完全淹没,一会儿张开嘴唇在峰顶尽情轻咬满含,不一会儿就把俞辉抚弄得醉眼朦胧,心痒难耐。

“亲,快来吧!快……俞辉不停地呼唤着,伸出双手向金星的下边抓去,金星把自己的宝贝凑过来,放到俞辉的手边,俞辉如获至宝,一下抓住,用滑腻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套弄起来。

金星早已血脉喷张,他一手托住俞辉的后背,将俞辉托起,让自己能够随时亲吻俞辉如花一般鲜美的面庞,一手支撑住全身的重量,将自己的宝贝贴近幽会的身体,轻车熟路,俞辉一下便把金星的宝贝安顿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俞辉时而微闭双目,长长的睫毛将自己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紧掩住;时而美目张开,充满着无限渴望和无尽柔情的明眸像一根爱意无边的红线,将金星紧紧缠住黏住。

金星时而将俞辉的脸庞拉近,自己火热的双唇在俞辉同样火热的口唇上肆意激吻,两个湿热爽滑的舌头疯狂地相触相缠;时而将俞辉轻轻推开,以便自己能看清俞辉那张香汗流溢,妩媚万端的脸庞。

“真美啊,真美……”金星不停地夸赞着。

“快啊,哥,真好啊,快…….”俞辉不停地鼓励着,催促着。

俞辉的脸脖颈以及胸部都已变成了鲜红的桃花色,金星知道,俞辉的峰巅时刻已经到了。

两人几乎同时大喊一声,携手到达了最美的快乐云端里。

第九十章 杨金星齐走黑白道 李承业倾情建学堂

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逐渐平静下来,俞辉把自己的脸埋在金星宽阔的胸膛里,抚摸着金星硬实的tun部,郑重地说道:“金星,你看了,我爸妈真正把你当成了自家孩子,我对你怎样你更明白,以前你怎样我不追究,从现在起,可不许三心二意的了,记住,你属于我!”

金星知道,俞辉一家对自己真是太好了,现在,他们已经给了自己一个绝对优越的发展平台,而如果没有俞辉一家,自己攀上这个平台也许需要好些年,或者一辈子也难以攀爬到这样的高度。 所以,自己决不能令一家人失望。

以前,金星确实放浪过,尤其是凌菲走后的日子,那些天里,他曾整日寻欢,夜夜买醉,而今,自己的生活已经有了完全不同的转机,再那样昏天黑地的确对不起俞辉和家人。可此时,金星嘴里回答着,心里却还想着另一片天地,那就是端木春为他敞开的那扇门里的神奇世界。

与端木春的交往,决不能让俞辉以及家人知道,金星暗想。

几天来,金星不断接到端木春的电话,主要还是陪端木春吃饭,现在,端木春已经和金星讲明,他就是要金星在尽短的时间内接替自己。

虽然他没和金星说什么,可在酒宴上,众人对自己和对端木春一样,恭敬热情,有时自己都觉得太过了,甚至自己都羞于接受。

对于这些场合,金星除了实在不能脱开身之外,他都尽力参加,他也曾想过,既然自己已经踏入官途,何必再劳力费神地涉足另一片天地呢。

前天晚上,他和端木春坐在车里,毫不隐瞒地说出了自己的矛盾和现实情况,可谁知端木春知道后,竟然更加欢喜,他拉着金星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金星,我的感觉没错,你就是接替我的最佳人选,记住,政界和你将接管的天地一点都不冲突。关键要把握好这个度,这就看你的智慧了,处理好这个关系,二者可以互相促进,共同发展。”

“可我还是有些疑虑。”金星皱着眉头,满面忧郁。

“金星,不要担心太多,这样吧,你先记着政府那边的工作来,因为有些东西那边要求严格,我们这边除了特殊情况没什么大事。”端木春耐心地解劝着,他实在喜欢这位虎虎生威而又温文尔雅的年轻人。

现在,金星在两条路上,不,甚至可以说是三条路上齐头并进。

在政府那边,他上班时早来晚走,勤快努力,下班后在饭局上谈笑风生,得体适度,已经博得了自己上司的好感和许多朋友的青睐;而端木春这里,他已经认识了许多铁腕人物,他们当中,有政府官员也有私企老板,有实业经营者也有无业流浪汉,看得出,端木春已经在平时做好了工作,每个场子金星一到,立刻鸦雀无声。而金星什么也不说,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记下这些人的名字和各自的职业。

还有,就是他的金盾超市,在杨金明的打理下也是财源滚滚,利润丰厚。

“你看,国土局的老金和工商局的老田,都是咱们暗地操作才坐上今天这把交椅的,是咱们帮着筹措资金,是咱们帮他收拾了对手……”端木春面带微笑,悠然说着,仿佛在欣赏着自己一次次成功的杰作。

金星笑笑,没有回答。

这条路我要走多远?是否会像俗语中所说的那样“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呢?金星也曾多次地拷问过自己。

看来,人的**是无止境的,尽管谁都知道不要太贪婪的道理。

与此同时,承业和秋影的民办校筹办事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办就要办好,办出名堂,投资方面不用考虑,我会全力支持。”一连三天,承业都住在秋影家里,仔细筹划具体事宜。

“现在,老师方面没问题了,现在要过来的有十四人,语数外理化生史地政老师都全了,史地政小科老师兼一些管理工作,你就做名誉校长吧。”秋影这几天分外高兴,不仅是因为学校有了眉目,还有是因为承业几天来给他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悱恻缠绵的恩爱。

“秋影,以前真没看出你竟这样勇毅执着,这样富有才华。”承业搂着秋影,发自肺腑地说着。

“我想,趁年轻,干就好好干一场。”秋影躺在承业怀里,认真地说道。

“来吧,好好干一场。”承业说着,就去解秋影的衣服。

“什么啊,亲,我说的是办学,你呀,脑子里就是那点事儿。”见承业那样认真的样子,秋影不由得哈哈大笑。

“可不,谁让你那样性感迷人呢。”承业说着,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把秋影的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来,自己也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两人立刻激情飞扬,战在一处。

“你的精力怎么这么丰富,是不是整天吃鹿茸喝鹿血啊?”完事之后,秋影抚摸着承业光滑的脊背,娇嗔地问。

“谁爱喝那些东西,身体还得锻炼。”承业亲着秋影的口唇,用力拥着秋影回答。

“哎,想起来了,那天我打的那个大龅牙现在怎样了,还敢和你动手动脚吗?”承业忽然想起前几天自己痛打大龅牙副校长的那一幕,兴奋地问道。

“他还有那胆量?见到我低眉顺眼,大气都不敢喘。这次我们老师集体辞职,他更害怕了,唯恐我离开一中后不管不顾把那些照片公布出来,前天还装了三万块钱送给我,被我拒绝了。现在,他正难受呢,老师成批离开,学生开不了课了,上级也在整天找他谈话,估计也当不长了。”秋影伏在承业身上,开心地讲述着。

“怎么那样清廉啊,给钱就要嘛。”承业揉搓着秋影的ru房,不时地抬起头用嘴吸吮着。

“他的钱太脏,我才不要。”秋影的情绪再次被承业激发起来,也不时地俯身吸吮承业的口唇。

“你看你的东西,又起来了。”秋影目光含情,骑跨在承业身上,奋力扭动起来。

承业伸出手去,揉捏着秋影的椒ru,模仿着日本a片里的语调,低声说道:“校长,用力啊。”

“亲,你也是校长啊。”说着,更加用力地扭动起来。

第二天起来,承业载着秋影再次去了承业的针织厂厂房,几位工人已经在房间里打扫清理,有几间房屋已经粉刷完毕。

厂房后面是一座不高的小山,前边是一条晶亮的小河,左边是一片菜地,右边是一片荒滩,这里的确清幽安静,是办学的好地方。

秋影望了望碧蓝的天空,又看了看整齐的厂房,想象着,用不了多久,这里便会成为一群学子们求知的殿堂,学子们朗朗的读书声,纯真的笑脸将会成为这里最美的风景。

“藁城的那批桌椅十天后就到,在西面再盖个餐厅,估计用不了一个月,学校就能开课了。”承业也欣喜若狂,即使华晟的一些分厂开工奠基或建成投产时自己也没有这样兴奋快乐过。不知怎么,他很爱在这里投资建设,也许是因为秋影,也许是心中那种好奇,也许是自己心中渐渐明晰的那份责任,他说不出。

此刻,他在设想,如果发展的好,这里将迅速拔起一座座高楼,教学楼、宿舍楼、科技楼,那时,该是多么惬意啊!

/> “哦,还有一件大事没讨论过呢。”承业望着秋影,忽然想到。

“什么?”秋影有些诧异,惊奇地问道。

“学校的名字啊!”承业拉了拉秋影的手,大声地提示道。

“这不是问题,我们老师已经想好了,就叫‘腾飞学校’,学子们在这里放飞理想,老师们在这里成就梦想,你看怎样?”秋影看着承业,征求道。

“好啊,俗是俗了点儿,可是很有力度,也预示着学校的未来。可以,就用这个吧,明天我去找人写几个大字,做个牌匾。”承业真是上心,一件件地帮秋影想着。

忽然,承业的手机铃声想起,承业一看,是大哥承泽打来的。

接通电话,承业不由得变了脸色,急促地说道:“什么,好,我这就回去!”

第九十一章 小博延不幸遭绑架 李承业协助擒真凶

“秋影,对不起,家里出事了,我得赶快走,学校的事你继续操持,回头我再和集团其他人员交代一下。”承业面色焦急,快速地说着。

“承业,什么事那样紧张?你别急,注意些。”秋影拉着承业的手,担心地说道。

“我哥家的小儿子,也就是我的小侄被人绑架了,现在生死未卜,绑匪索要赎金伍佰万,家里人都急疯了,我怎么能不着急。”承业握了一下秋影的手,继续对秋影说道,“你也上来,我把你带回市区,然后我就直接回家了。”

“好吧,承业,这里的事你别管了,先处理家里的事,路上一定要小心。”秋影说着,上了承业的轿车。

李家已经乱作一团,承业进家时,母亲、大哥承泽和大嫂秀芬正围坐在电话前,焦急地等待着。

“具体说说,怎么个过程。”承业气喘吁吁,顾不得与母亲寒暄,急切地问道。

“昨天早晨,他起床去河边玩儿,这孩子从你走后,天天去河边转悠,每天早晨都去,这已经成了习惯,家里人都没在意。直到八点吃饭时还没回来,家人四处寻找,不见踪影,十点多,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小博延在他们手上,让咱们准备伍佰万,否则就撕票。”承泽目光里充满着无奈和焦急,简略地向承业讲述着。

“又来过电话吗?”承业皱着眉头,他知道,绑匪穷凶极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既然敢要伍佰万这样大的数字,说明绑匪熟悉小博延的家庭情况和小博延每天去河边的习惯,而且绑匪不是一般的小毛贼,一定是贪婪而狡猾的魔鬼。

承业在加拿大时被绑架过,那种希望之后的一次次绝望,满怀信心之后的一次次沮丧,都那样深刻地刻在了承业的心田里。

此刻,承业最担心的是绑匪撕票,承业知道,许多绑匪是在把人质杀害之后再向家属索要酬金的,因为他们明白,数额巨大的赎金,家属即使付了,事后也会再报案,到最后还是难逃法网,所以,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拿到赎金之后或许还可以不计后果地远走高飞。

想到这里,承业的心便更加焦急紧张,他恨不得即刻找到绑匪,哪怕花几千万甚至上亿,他都心甘情愿,只要小博延能够安然回来。

现在,他最急切的是想听到绑匪的电话,好据此判断绑匪的位置和小博延是否安然无恙。

承业眉头紧锁,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托住下巴,在地上来回走着。小博延那清纯的双眸,那天真的话语,那稚嫩的童音,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着。

“叔叔,长大了我要当警察,把所有的坏人都抓住。”河边,小博延目光明亮,神气坚定,仿佛自己就已经成了为民除害的警察。

“叔叔,我不让你走,我和你一起去。”清晨,小博延那小小的身影奋力地追着自己的轿车,承业养伤离家时那一幕早已深深地刻在了承业的心里,那种毫无掩饰的深挚情感一直震撼着承业的心灵。

承业曾经想过,等上小学时,就把博延接到自己身边来,让他在市里接受较为正规优越的教育,因为,自己和芳蕤关系不睦,他不想要孩子,而自己对小博延又那样喜爱,自己的经济条件又比大哥强,所以,即使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也完全可以把小博延培养成人。

正在想着,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所有人屏气凝神,等待着绑匪的话语,好从中了解一些博延的消息。

承业赶忙把听筒拿过来,耳边立即传来了恶狠狠的声音:

“准备好了吗?五百万,要现金,分两个袋子装好,告诉你们,别耍花招,再拖延或者耍花招别怪我们不仗义了。”

“你们在哪里?能不能让我们听一听孩子说话的声音。”承业赶忙接过话茬,并极力判断着对方话语的真假和所在的具体位置。

“我们现在在树林里,你们把钱送到县城入口的立交桥下,放心,孩子没事。”对方迟疑了一下,支吾了一会儿之后,便又狠狠地说。

“我们听不见孩子的声音怎么知道孩子没事,你放心,钱没问题,我们已经筹集够了。”承业想尽力拖延时间,多了解一些信息,同时也让绑匪多留下一些话语,也好为警方破案提供依据,因为电话的同步录音也在进行。

“孩子绝对没问题,你们一个小时后把钱送到就能见到孩子了,我不会欺骗你们,你们也别耍花样。”对方植物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

“好了,我们这就出发。你们一定要守信用。”承业放下话筒,异常颓丧,他把大哥拉到外面,低声说道:“大哥,报警吧。”

嫂子秀芬立刻追了出来,见承业要求报警,便不由分说指着承业大骂起来:

“都是你!当初如果不把孩子往河边领,孩子怎会去河边玩,怎会给坏人可乘之机,现在又要报警,从来就没安好良心。”

承业心如刀绞,低头不语,是的,如果那几天承业不带博延去河边,他也不会以后天天往那儿跑,从而给绑匪以更好的绑架机会。

从刚才和绑匪的通话可以判断,小博延十有**已经遇害,因为绑匪一直支支吾吾,没让承业听到博延的声音,而且就在通电话时,听筒里不时传来汽车鸣笛声,承业判断,绑匪绝非在他所说的树林里,而是在县城街道的公共电话亭边。

看来,小博延已经身遭不测,如果这样,自己的后半生便不会安宁了。

承泽对着老婆吼了几句,老婆秀芬哭着跑开了。

承业赶忙拨打110,简单介绍了事发经过,并把自己的判断向警方进行了陈述。

“这样,我们分两路,一路去你家,进一步了解情况,并展开侦查:一路直接部署在县城,你们尽量和绑匪周旋,并及时和我联系。”县公安局副局长带队侦办此案,可以看出,他对侦破这类案件胸有成竹。

不到半小时,绑匪又来了电话。

“出发了吗?我们正和孩子在一起,快些把钱带过来。”看来,绑匪已经等不及了,而且已经乱了方寸,甚至到了糊涂的地步。既然往固话上打电话,还问出发了吗,显然,他们已经心里长草,乱了阵脚,以至于最基本的常识都忘掉了。

“好吧,我们这就走,五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很多很显眼的。一会儿你往我手机上打。”承业和绑匪周旋着,并告诉了自己的手机号。

放下电话,承业马上给110打了电话,让他们在县城公用电话亭侦查守候。

四十分钟后,承业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承业一看,仍是一个固话号码。

“你们到哪……”绑匪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边传过来了噼噼啪啪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承业知道,绑匪已经落网。

一家人更加紧张起来,他们急于知道的是小博延的确切消息。

第九十二章 小博延含恨离人世 李承业悲怆葬爱侄

“孩子已经遇害了,就在你们家附近,一会儿我们带嫌疑人去犯罪现场。”电话里,一个警察深沉地对承业说道。

承泽闻听,不禁失声痛哭,嫂子秀芬一边嚷叫着一边嚎啕大哭,承业母亲大呼一声,晕了过去。

李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承业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抵着额头,另一只手捂住前胸,心痛欲裂。

他真想不到,那样鲜活的生命,那样纯净的灵魂,就那样默无声息地消逝了。

“叔叔,长大了我要当警察,把所有坏人都抓光。”稚嫩的声音一直盘旋在承业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叔叔,叔叔……”单薄瘦小的身影飞跑着追着承业的轿车,那一幕令承业永远忘不掉。

承业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头,自己的胸。

说句实在话,自己父亲走时承业也没有这样悲伤过。

承泽蹲在地上,心似万剑穿刺,小儿子的笑容是那样灿烂,像鲜艳的鲜花,像灿烂的阳光,每当自己疲惫地走回家里时,只要一看到那双总是笑意悠悠的眼睛,自己的疲劳和不快便会烟消云散。

“爸爸,将来我能干活了,就不让你这样累了。”多少次,小儿子扑倒在自己怀里,用娇嫩的小手抚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儿,满怀信心地说道。

“爸爸,妈妈怎么老骂你,你不理她,她还骂,将来,我只养着你,不管她。”有几次,老婆与自己争吵,小儿子总是悄悄地走过来,坐进自己的怀里,搂着自己的脖子悄悄地安慰自己。

承泽仿佛刚刚觉得,那个幼小的生命曾经是自己生命的强有力的支柱,而今,这根支柱突然撤走了,他的心仿佛一下沉入了地底。

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就这样消失了,永远地消失了,承泽总觉得这不是事实。

秀芬忽然跑过来,抓住承泽的头发就打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嚷着:“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孩子天天去河边,你就不知道去跟着看看。”

“好,我和孩子一道去,家都留给你。”承泽说着,跑向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秀芬也吓坏了,立刻停住了喊叫,坐在地上抽泣起来。

承业跑过去,夺过哥哥手中的菜刀,抱住哥哥痛哭,不一会儿,承业抬起头,看着哥哥,边哭边说:“哥,这事怪我,是我当初总去河边玩,让小博延知道了那片天地,可事已至此,我们还得直面现实,不要过于悲伤。”

“现在我才知道,博延是我的命根子,是我的心肝,没有他,还有什么意义。”承泽哭着叙述着。

“不瞒你说,哥,我都想过把将来把博延接到市里,甚至让他出国留学,可如今……”承业再也说不下去,抱住哥哥痛哭。

正在这时,警笛大作,承业和承泽知道,警察押着犯罪嫌疑人来了,承业不禁怒火中烧,他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夺走了小博延鲜活的生命。

警车在承业家门前停下来,警察从车上押解出两个歹徒。

只见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在警察的衬托下,矮的显得愈加矮小,胖的也显得更加肥胖。

承业走上前,不由得大吃一惊,矮个子竟然是自己的本家弟弟——李承文。

说起来两家关系还不太远,承业和李成文是一个爷爷,属于堂叔伯关系。

李成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谁知竟把自己的魔爪伸向了自己的侄子。承业上前,照准李成文的脸就是一拳,警察还没反应过来,李成文的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

“别激动,家属注意情绪,现在,我们去犯罪现场。”警察赶忙推开承业,押着两名罪犯向河边走去。

“就在这里,我们俩把他的嘴捂住,扛到了那边的树林,然后用胶纸站住了他的嘴,带到了那边的小山沟里。然后大成子用绳子勒死了他,又挖了一个坑将他埋掉了。”李成文用那双残忍的手指着前面的山沟,面无表情地讲述着。

一群人跟着两名罪犯继续前行,到了一个小山沟前。

“就是这里,孩子在那个小土坎下。”李成文说完,低下了头。

承业拿起一把铁锹,迅疾地走到小土坎下。一片新土的痕迹异常明显,承业慢慢地挖着,他唯恐自己的动作太大碰到了小博延的身体。

露出了自己给买的运动鞋,露出了一身完整的牛仔服,露出了那张瘦小的脸孔,承业泪如泉涌。

小博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一定不会明白,两个大人为何对自己下此毒手,就在前两个月,承业还领着他到这里采摘一朵野百合花和一朵野菊花,而现在,如花一般鲜活的生命竟如此残忍地被剥夺了。

“叔叔,你看,那个土坎上有一朵百合花!”小博延兴奋地喊着,承业愉快地答应着走向土坎,当时,承业的腰伤还未痊愈,承业有些吃力,痛得咧了一下嘴。

“叔叔,别往上走了,让他在那儿开着吧,我不要了。”见叔叔腰疼,小博延便懂事地对承业说。

“没事,你看,叔叔已经给你采到了。”承业忍着疼痛,终于采到了那朵鲜艳的百合花。

“叔叔真行,嘿嘿。”小博延从叔叔手里接过百合,在叔叔的脸腮上亲了一口。

承业轻轻地把小博延从土中抱起,认真地擦掉他眼中鼻孔中和牙齿中的泥土,又用剪刀剪开勒在博延脖颈的那道细绳,紧紧地搂着,泪涌如泉。

“博延,叔叔对不起你,对不起!”承业低声呼唤着,泪水一串串滴落在博延的衣襟上。

博延妈秀芬快速跑过来,一把夺过孩子,嚎啕大哭。

在场的几百围观群众也忍不住抹着眼泪。

“你和我说说,孩子临走前说什么没有。”承业抹着泪水,走到李成文跟前,低声问道。

“他见我们扛起他,就骂我们,然后大成子用胶纸把他的嘴封死了,再没听他说什么,后来他用脚踢我们,大成子就用那根绳子把他勒住了,他挣扎一会儿就不动了,没说什么。”

想象得出,小博延当时是多么地愤怒、恐惧和无奈啊!

承业的怒火再一次喷燃起来,忍不住又要打李成文,被警察紧紧地按住了。

“畜生啊!没钱和我们说一声,我们给你一些算什么,你竟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此毒手!你忘了,前几年你家没安电话,你天天到我家里到处打电话,一打就是半天,我们一家都让着你,可你……!”承业大声地怒斥着,实在说不下去了,便又停了下来。

“我问你,那个杂种是你找的?”承业指了指一直面无表情一语不发的胖子,对李成文问道。

“是的,绑架杀人的细节都是他策划的,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二百万,他要三百万。”李成文一直低着头,声音很小地说着。

“你们这样惨无人道就是为了钱吗?”承业指着李成文,低声质问道。

“是的,你们有钱人体会不到我们没钱人的滋味,前年我爸生病,去住院要交五千块钱,可我只带了两千,医生愣是把我爸推了出来,急得我给院长磕头,可院长连看都不看;去年我欠人赌债,人家让我吃屎,我就得吃。向你们借,可你们能痛痛快快地给吗?今春家里没钱买化肥,我妈去向承泽媳妇借,却被骂了一顿……”李成文慢慢说着,眼里的泪水终于盛载不下,簌簌地滴落在自己锃亮的手铐上,溅起一个个小小的水花。

承业默默地看着李成文,什么也没说,走向哥哥。

“哥,事已至此,回去吧,我去给博延买口材,装殓一下。顺便去下县里,再给博延买点东西。你在家里照看母亲吧。”承业拍着承泽的肩膀,他发现,一夜之间,承泽的头发竟白了那么多,俨然已经成了一位老人。

“你开车注意点,别太快了。”哥哥握了握承业的手,抹着眼泪孤独地站在那里。

“好了,就这样吧,你们别太难过了,处理后事吧,嫌疑人我们带走进一步审理。”警察握了握承泽的手,押着李成文上了警车。

“逆子啊!你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让我一个孤老婆子怎么见人,怎么活呀?!”李成文的母亲跪倒在地上,对着警车扬起的尘土,大声痛哭,声音苍凉悲怆,回荡在小山村里。

三个多小时后,承业回来了,他的轿车后面跟了一辆双排座载货车,一口小棺材上覆盖着许多鲜艳的花圈,另有三个大大的皮箱,装的都是博延喜爱的玩具,从坦克车到冲锋枪,从挖掘机到小铁锹,应有尽有,还有一辆儿童电动车。

下午四点,按着选好的时辰,小博延被安葬在西山坡的一个平垫上,尽管承业争执了好久,要把博延埋入祖坟,可家族人不许,最后,只得听从了母亲的建议,在西山坡上选了一块墓地。

熊熊的大火冲天而起,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云霄,承业站在火光前,一遍遍对小博延说:“博延,别怕,以后有时间,叔叔会来陪你的!”

第二天,承业忍着泪水,和母亲、哥哥一一告别,嫂子站在门口,目光中还充满着怨恨。

车子离开村子的那一刻,承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开声音痛哭起来,泪水不断模糊着视线。

第九十三章 李总裁暗夜独彷徨 杨采萱深情慰情郎

回到兴德时,已是晚上八点,承业直接回到了空旷的家里。

没开灯,没打电视,衣服也没脱,承业一头倒在了空荡荡大床上。

小博延那纯真的笑脸一直在承业的脑海里浮现着,那善解人意的话语,那纯净无邪的心灵,曾经那样感动过自己,甚至震撼过自己。

而今,他那幼小的身体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墓穴里,陪伴他的是无边的黑暗和孤寂。

李成文那一顿流着泪水的哭诉,也着实令承业内心受到强烈的震动。

是啊,多少年来,自己没有为钱发愁过,却为如何花钱苦恼过。他不知道,在有些地方,几百块钱就可以使人失去尊严,也可以使人扬眉吐气;几千块钱可以拯救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的宝贵生命,也可以使一个人命丧黄泉。

为了钱,有人可以成为夺走亲人生命的残忍杀手,也有人可以为了钱去拿自己宝贵的生命去冒险。

多少年来,自己不就是为钱而打拼吗,为了钱,自己费尽了周折,舍弃了很多,当然,他也得到了许多——女人和更多的金钱。

可细想起来,这些女人与自己之间有真正的感情吗?如果自己是一名身无分文的穷光蛋,还能博得这些女子的芳心吗?

承业陷入无边的寂寞中,他从未如此悲伤如此彷徨过。

迷迷糊糊之间,承业进入了梦乡。

“叔叔,这里很冷,我要出去!”小博延大声喊着,嫩白的小手不断地抓着,承业赶忙跑过去,把手伸向博延,可博延的手怎么也抓不住自己的手,自己的手也伸不出去,承业心急火燎,大喊起来。

恍然惊醒,四周一片漆黑,原来是一场噩梦。

承业拧亮床头灯,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多,这会儿,自己的那几个情人都睡了吗?真想找他们倾诉一下啊,现在,自己连一个听众都没有了。

拿过手机,翻开电话簿,看到一串串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承业又合上了手机。

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承业思虑再三,还是给秋影打了电话。

秋影挂机。

承业沉思片刻,索性继续给采萱拨了过去。

“承业,你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有事吗?”采萱声音含混,一听就是正在睡觉,在睡意朦胧中接的电话。

“我去你那里,行吗?”承业思忖片刻之后,追逐地问道。

“怎么不行,我这里又没外人,热烈欢迎啊。”承业有些日子没来了,自己真想他,可又不敢问他,听说承业要来,采萱心里当然高兴。

“好的,一会儿我到。”承业语气淡然,挂掉电话就去外边启动车子。

路灯已经关闭,附近高楼和远处的小区里,还有亮着的灯光。

这些灯光下,是在无休无尽的争吵还是缠绵悱恻的欢爱?承业真说不清楚。他想,无论如何,他们都比自己强啊,最起码,人家不用在心内的悲伤痛苦难以驱遣的时候,黑天半夜的到处寻找可以给自己带来安慰的对象。

半个小时后,承业来到了采萱的住处——自己曾经和楚凌菲在这里住过的那套住宅楼里。

采萱打开门,不由得大吃一惊。

“天啊!亲,怎么了你?怎么瘦了那么多?”采萱忙把承业让进屋里,打开了客厅的大灯。

“承业,怎么,这样瘦,这样憔悴?你吃饭了吗?”承业已经两夜未睡觉了,也有几顿没吃饭了,采萱这一问,倒真感觉到有些饿了。

“家里出了点事,采萱,我真有些饿了。”承业有气无力地回答着,疲累地跌坐在沙发上。

“你先看着电视,我去给你弄吃的。”采萱说着,去了厨房。

采萱知道,承业不爱吃方便面,对手擀面却乐吃不烦,于是,马上和面擀面条。不一会儿,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卧鸡蛋放在了承业面前。

承业心里酸酸的,他竟觉得,自己和那些流落街头的乞丐没什么两样,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凄然,大滴的泪珠从眼中滑落。

采萱坐在承业旁边,心疼地看着,她不明白,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到了这步田地,她用手抚摸着承业的后背,轻轻地说:“亲,吃吧。”

承业端起面,顿觉香气扑鼻,咽了一口唾沫,大口地吃了起来。

“慢慢吃!不忙,采萱把辣椒往前推了推,心疼地说道。

承业一连吃了两碗,吃完后,神情也觉好了许多。

“采萱,我困了,想睡了。”承业对采萱充满无限感激,低声说道。

“好啊,睡吧,先洗洗澡吗?”采萱觉得,几天来,承业肯定来不及洗澡,热水泡一泡也解解乏,舒服些。

采萱把水调好,帮着承业脱掉衣服。承业就像一个孩子,机械地任采萱摆布着。

采萱拉着一丝不挂的承业,走进了浴缸,承业闭上眼睛,任凭温热的水浸泡着自己太过疲惫的身躯。

采萱蹲下来,拿起一块海绵,站着洗澡液给承业擦洗着,承业半躺在浴缸里,尽情享受着温水和采萱带给自己的无尽温柔里。

采萱温柔地擦拭着承业那虽已憔悴仍旧壮实的身躯,心想,他太累了,从心灵到身体,都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不一会儿,承业竟然打起了鼾声。

采萱当然背不动承业,只好把承业叫醒。

“亲,到床上去睡吧。”承业恍然醒来,迷迷糊糊地从浴缸中站起来,采萱急忙给承业擦干身体,扶着承业睡到那张余温尚存的大床里。

采萱也脱掉了睡衣,一丝不挂躺在承业身边。

她把自己柔软光滑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承业强壮修长的身体上,用柔滑的手温情地抚摸着,这个男人,她太爱了,她不明白,什么样的打击能使这位风采卓然的优秀男儿疲惫落拓到这种程度。

承业闭着眼睛,早已沉沉睡去。采萱一会儿把自己的脸轻轻贴上承业宽阔的胸膛,一会儿把自己的手慢慢地游遍承业的全身,她不想打搅他,只愿自己的无尽柔情给承业带来深情的慰藉。

承业来到了一片鲜花瑰丽,阳光灿烂的芳草地里,那里溪流淙淙,鸟儿婉转,漂亮的蝴蝶在自己身边翩翩起舞。

不一会儿,一个妩媚绝伦的女子翩然而来,她身着一身白衣白裙,长长的披肩长发随着轻柔的风轻轻飘舞。女子对着承业深情凝视着,拉起承业的手向前跑了起来。

承业顿觉非常愉悦,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流遍全身,女郎停下脚步,深情地地凝望着承业,不一会儿,用露在外边的柔滑双臂将承业的脖颈轻轻搂住,把自己香艳红润的口唇送到承业的口边,承业一口吻住,顿觉荡气回肠,香气四溢,美不胜收。

小博延身穿一身合体的小西装,打着鲜红的领带,向着自己飞快地跑来,可忽然之间,小博延脚下一滑,便陷落深深的大地裂缝中,杳无踪迹。

承业松开女郎的手,飞快跑向那条巨大的裂缝,大声喊着:“博延,博延…”

采萱被承业的喊声吓了一大跳,忙打开灯拍了拍承业的胸脯,说道:“亲,醒醒,做噩梦了吧?”

叫了好几声,承业才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说道:“博延,看来我给你买的西装你穿上了,可你还是太孤寂了,是吗?”说完,抱着采萱大哭起来。

采萱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任凭承业紧紧地搂着自己,放声大哭。

第九十四章 李承业狂浪泄悲恸 杨采萱柔媚疗心伤

“博延是谁?你那样伤心啊!”采萱搂着承业,好奇地问道。

“哦,采萱,我在梦里喊他了?”承业圆睁着眼睛,也颇为好奇地看着采萱。

“是啊,你的声音那样急切,让人听了很}人。”采萱柔情地抚摸着承业的胸肌,心疼地说道。

“博延是我的小侄子,长得英俊漂亮,活泼可爱,也非常聪明,可就在前天,我的一个本家兄弟将他绑架并活活勒死,我最喜欢这个侄子,上次我回家,我们玩得也最快乐,没想到,那么小的年纪经遭此横手,我心里难受啊!”承业搂着采萱,边哭边说着。

采萱从未见承业如此痛苦过,在她看来,承业一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什么事情也休想难倒他,可从承业不断地哭泣中,他看到了他的深沉和柔弱的一面,男人的软弱,有时不比女子程度浅,只是有时被强悍的外表包裹着或是他尽力地隐忍着。

采萱心里立刻涌起万般柔情,她开始同情这位叱咤风云的商海精英来,他的心灵时那样孤寂苦痛,深更半夜连个倾听自己倾诉的对象都没有,着实令人可怜。

采萱把深深的同情和早就深埋于心的挚爱化作了温柔的行动,他温柔地抚摸着承业颀长硬朗的身体,用轻柔的话语劝解道:“承业,事已至此,就别再想得太多了,人死不能复生,小博延如此可爱,一定去了比人间更美的天堂,让我们默默地为他祈祷,为他祝福吧。我们生活的更好,小博延会更高兴,否则,他也会惦记你。”

采萱说着,把承业的头揽在自己胸前,承业向下缩了缩身体,把自己的头埋在了采萱丰满柔软的胸脯里。

采萱把手插进承业浓密的发丝里,慢慢地抚弄着,不断地安慰着;承业的脸在采萱的胸ru上来回揉蹭,不一会儿,嘴唇正好碰到采萱的ru头,便一口含住,慢慢吸吮起来。

承业像一个饿极了的孩子,仿佛采萱鼓胀的ru房里也蕴藏着无尽的奶水,认真地吸吮,采萱轻柔地抚摸着承业的头,就像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一样,心内涌出一股慈爱的清泉。

不一会儿,采萱的身体就有了不同以往的反应,胸ru的酥痒像一股柔软的电流,迅速地扩大到全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现在,胸前的一点火焰已经将采萱的整个身体点燃,她浑身滚烫,心痒难搔,抚摸承业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她怕承业仍沉浸在悲伤的苦水中,不敢提出下一步的要求,只是尽力地忍耐着,压抑着自己越来越强烈的**。不一会儿,她的整个身体也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

她紧紧地抱住承业,试图让自己稳定下来,可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不再服从她内心的控制,反而颤抖得更加剧烈。

“承业,亲,我……”采萱语不成句,她觉得**的火焰快将自己完全吞噬了。

“亲,采萱,我感觉到了。”承业仿佛刚从采萱身体剧烈的抖动中缓过神来,自己的宝贝已然奋力挺出,愈来愈膨胀坚硬。

采萱一把抓住,轻柔地抚弄起来,口中也发出阵阵娇吟。

承业翻身起来,一下压在采萱身上,采萱忙伸手抓住承业的宝贝,对着自己的幽幽深潭,一下塞了进去。

承业立刻加速,变得异常疯狂,采萱的身体就像一块风光旖旎的神秘花园,里面有数不尽的鲜艳花朵,散发着从未体验过的幽幽芳香,承业就像一只狂浪贪婪的蝴蝶,在花丛里狂采乱扑。

“承业,亲,只要你高兴痛快,你就用力吧,我不怕。”采萱腾出手来,抚摸着承业狂暴的脸孔,柔声说道。

承业仿佛明白了自己的粗暴和狂浪,闭上眼睛,口中喃喃自语:“采萱,亲,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说着,愈加疯狂起来。

采萱开始不停地欢叫低吟,一种从未经历的快感在自己的体内快速升腾。

不一会儿,承业下来,将采萱的身体一下翻转过来,让采萱背对自己,又用手一压,将采萱的上身压低,伏在床上,自己从后面继续疯狂起来。

承业心里明白,自己身体内的狂暴野性已经被彻底激发出来,以前和采萱爱爱,两人都使尽千般技巧,用尽万缕柔情,唯恐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给对方带来不适,可今天不同,承业挥之不去的悲伤化作了毫无顾虑的粗暴,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心中悲伤,忘却人世烦恼的最佳出口。

承业更加用力,双手还不停地拍打着采萱光滑白嫩丰满浑圆的tun部,啪啪有声。采萱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妖娆,她发现,这种可怕的粗鲁狂暴竟也同样别有风味,有一种要燃烧自己毁灭自己的无尽快感。

采萱的叫声更大,承业的力道更猛,采萱忽然觉得自己冲入了一个混沌迷蒙的世界,自己立刻融入其中,失去了任何感觉。

承业也觉得自己涉入了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之中,自己的身体化作了其中的一朵浪花,倏忽之间失去了方向,与快感的河流融为一体。

承业闭上眼睛,大吼一声,紧紧地抱住了采萱的身体,一动不动。

采萱已经难以支持,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膝盖的疼痛酸麻使自己一下歪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承业睁开眼睛,他发现,采萱的上半身已经一片潮红,那精美绝伦的身体仿佛罩在一片薄纱之中,或者浸润在一片彩霞之中,鲜艳夺目,灿美无比。

采萱的眼睛还在闭着,她觉得自己轻盈的身体已经燃为灰烬,那种燃烧的快感已经将自己娇弱的身体彻底击碎,原来,狂暴也可以创造这种心荡神驰的辉煌。

“采萱,你真好啊!”承业缓过神来,抱过采萱紧紧搂在胸前,就像抱着一件绝世珍宝。

“承业,你真好啊!”采萱紧紧地依偎在承业怀里,发自肺腑地说道。

“承业,我提个建议,不知你爱听不爱听。”过了一会儿,采萱抬起头,轻轻吻了一下承业的下巴,柔声说道。

“说吧,亲,爱听不爱听都是为我好,我明白。”承业抚摸着采萱柔滑的身体,轻声说道。

“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替你心酸,我想,你是否和芳蕤谈一下,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别再争来争去的了,要不,你看,夜里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另外,你们也该有个孩子了。”采萱叹了口气,悠然说道。

承业心里明白,采萱真是为自己着想,她没像其他几位情人那样一味表白要和自己白头偕老,而是一直劝他和芳蕤和好,两人好过一种稳定的生活。

“采萱,谢谢你。你的心情我明白。可是,一提起芳蕤,我心里就堵疼慌,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样糊涂,事实证明,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真是经不起生活中的任何波澜。我们俩一到一起,就好像开始了一种无休止的竞赛。从新婚时床上功夫到后来的利益抓取,从不冷不热的冷战到现在冰火两重天,我真受够了。说真的,采萱,我现在就想尽快摆脱她。”承业满心凄冷,悠然说道。

“这样也不是办法,转眼间你也快三十了,这样漂泊何时是个尽头呢?”采萱叹了口气,满怀忧虑。

“采萱,嫁给我吧,行吗?”承业忽然半坐起身,注视着采萱的眼睛,郑重问道。/>

“承业,我记得你问过我不止一次了,我都没给你明确的答复,因为你和芳蕤还没断开,我能承诺什么呢?只要你愿意来,你就尽管来,我的心早就嫁给你了。”采萱说着,也直视着承业的眼睛,并搂过承业的头,在产业的口唇上认真地吻了一口。

“小博延这件事,使我想了很多,整天忙忙碌碌真没意思,这些年来,我东奔西走,挣了许多钱,可我才发现,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我没有最基本的亲情,享受不到天伦之乐,我发现,我是最孤独的。”承业有些语无伦次,可内心的凄楚和孤寂采萱能够体会得到。

“也别这样想,承业,其实,你也是幸运的,你生于富豪之家,没有经历过贫穷的苦痛,你广交名流,享受着上流社会的奢华,你还有那么多美美貌娇艳的女子,享受着无尽的男女快乐,这些,有人是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采萱把承业重又揽到自己胸前,温情脉脉地抚弄着承业的头发,慢悠悠地说道。

“我现在想,我的一些资金躺在银行里睡大觉太可惜了,我得好好利用利用,该花的就花掉,该投资的就投资,为自己,也为社会。”承业看着采萱,恍然说道。

“采萱,从你这里,我得到了许多,谢谢你!”承业说着,在采萱柔嫩的口唇上又种种地吻了一口。

“谢什么,这么长时间了,以后,烦闷的时候,尽管来,我会尽力的。”采萱说着,紧紧地搂住承业,再也不远松开。

第九十五章 斥巨资承业办名校 为挚情秋影忍欺凌

从采萱那里回来,承业又睡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才醒来。

他的身体,已经得到了初步恢复,采萱那里**的一夜,竟异常深刻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那种肆无忌惮的纵情欢娱,那些狂野无羁的技巧动作,竟那样清晰地定格在自己记忆的胶片上。

都说酒能解忧,原来**亦能使人忘记苦痛啊!

夜幕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黑色的布幔徐徐拉开,承业打开了华丽的吊灯,可房间里弥漫的奢华灯光却使整个房间愈发空旷,沉重的寂寞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打开电视,也没意思,自己最不爱看的戏曲,最喜欢可最闹心的足球,连篇累牍的煤矿透水事故,承业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着频道,电视中所有的节目都难以提起他的任何兴趣。

关了电视,丛书架上拿起一本书,承业无精打采地走回卧室,重又躺在床上。

是莫泊桑的《漂亮朋友》,承业忽然想到:我是不是那个相貌英俊,巧舌如簧,工于心计,专门依靠女人向上爬的杜洛瓦呢?

不,不是,自己绝没到那种程度,为了实现自己贪婪的**,杜洛瓦不顾一切,凭借着自己潇洒英俊的天生资质,在众多贵妇人之间巧妙周旋,一步步向自己的目标爬近……自己结识这些女子不是为了某种目的某种企图,只是感情上难以自抑,身体上**强烈而已。

还是没意思,承业站起身,望着窗外黑黢黢的天空,无边的寂寞终于使他又一次屈服了,他迅速地跑下楼去,打开车库的门,迅速启动车子,向秋影的家里疾驰而去。

“啊,承业,你好像瘦了,这么几天就变成这样?”秋影迎上来,深情地看着承业的脸,心疼地说道。

秋影今天穿了一件鲜红的红色绒衫,腰臀的线条和玉峰的轮廓展露无遗。

承业紧紧搂住秋影,把脸贴在了鼓鼓的绒衫上。

“你等一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秋影在承业的脸上亲了一下,走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秋影就把一只清炖鸡端上了茶几,又从微波炉里拿出了热好的红焖排骨,切了几个松花蛋,又拿出了一瓶红酒。

在家里,承业根本没吃饭,此刻,见有这么多美味摆在面前,承业不由得一阵感动,搂住秋影在她滑腻柔软的香腮上亲了一口。

“来啊,校长!”秋影笑靥如花,端起一杯红酒邀请承业。

“来,校长。”承业笑着,举起了酒杯。

秋影本想问一问家里小侄的情况,见承业正在兴头上,便咽了回去,和承业痛饮起来。

几杯酒下肚,两人都已有了酒意,秋影面色红润,如雨后桃花,承业脸色依旧,可心内却兴奋异常,话开始多了起来。

“秋影,我又有了新想法,想进一步扩大投资,我想今年年底就把设计图纸拿下来,明年春天就正式开工,二年以内就能建成使用。”承业信心十足,充满自豪地说道。

“太好了,这两天我又和几位老师详细谈了谈,他们现在些担心,学校现在正在涨工资,他们当中有的怕以后待遇出现问题。”说实话,秋影对将来学校的发展和老师的待遇等问题也拿不准,现在听承业说扩大投资,便立刻兴奋起来。秋影明白,只要承业肯投资,以后老师的待遇和学校的发展都不会有任何问题,学校发展四五年之后,即使没有了别人的扶持,也会自己顺利发展。

“你和老师们说,这里的工资任何时候都一定是一中的二倍,他拿两千咱就发四千,他发四千咱就给八千,绝对不会亏待这些老师。”承业呷了一口酒,自信十足。

“好了,李总,李校长,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您就等瞧好吧。”秋影高兴地鼓掌,笑逐颜开。

看着秋影那欢快的样子,承业不由得意兴遄飞,放下酒杯,端详起秋影那张精美绝伦娇艳无比的脸庞。

“真漂亮!秋影,你真漂亮!”承业赞不绝口,目光如炬。

忽然,他一下放下酒杯,扑向秋影,搂住秋影那单薄瘦弱的身体疯狂地亲吻起来。

两人都喝了酒,都已酒意微醺,都有了那种潜伏于心底的强烈**,只是秋影一直控制着自己,可见到承业如此粗暴,她还是颇感诧异。

“承业,亲,别急,慢些,我有些害怕。”秋影见承业动作粗鲁,双目喷火,不由得有些紧张。

承业也不答话,迅速地将秋影的毛衫撩起,用力向上脱去,全然不顾秋影的发卡挂住了那件鲜红的毛衫。

“承业,慢些,我害怕。”秋影的头被毛衫裹住,她从未发现承业竟如此疯狂。

承业将秋影的衣服用力一扯,秋影的发卡戞然断裂,长发如丝垂下。承业愣怔片刻,仿佛被这种意外出现的美震撼了,接着又奋力一扯,将秋影的文胸抛在地下。

秋影的两只美ru像两只骤然出笼的白兔,活蹦乱跳地在承业眼前晃动,承业二话没说,一口含住,用力吸吮起来。

不一会儿,秋影的恐惧感便已消失,她媚眼如丝,看着承业疯狂地在自己的身上来回舔舐着。

紧接着,承业将秋影的裤扣一下扯开,将秋影那条乳白色长裤用力褪下,又双手合力,将秋影的内裤撕为两半。

秋影成了一丝不挂的维纳斯,她那洁白光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点燃承业狂暴的火焰。

承业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衣裤齐整,便将自己的领带快速撸下,将自己的衬衫一下扯开,衬衫的纽扣四处迸飞。

接着,又以同样的速度脱掉了西裤和内裤,也一丝不挂地站在沙发跟前。

他二话不说,将自己坚硬的宝贝一下捅入秋影的口中,秋影毫无准备,剧烈地咳嗽起来,可承业如同未听见一样,继续抓着秋影的头发按向自己。

秋影想反抗,可无能为力,此刻,承业像一只失去理性的恶狼,睁着狂暴的眼睛疯狂着自己的行为。而秋影如同一只洁白孱弱的羔羊,在承业的怀中挣扎着,不一会儿见自己的力量过于微小,挣扎也没有任何意义,便停止了挣扎反抗。

也许,他心内有难以驱遣的苦痛,秋影忽然想到,于是,自己更加配合,按着承业的暗示或命令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忍受着承业狂暴粗野的动作。

承业身上已是大汗淋漓,秋影对承业的粗暴已经适应,承业一下抱起秋影,两人又从沙发上转到了床上。

一阵更为惨烈的搏杀之后,秋影已是气喘吁吁,承业眼中的火焰和内心的激浪仍未退却,仍旧疯狂地继续着。

秋影咬着整齐的牙齿,皱着细长的蛾眉,闭着那双美丽的眼睛,不断地说:“亲,用力吧,我能忍受。”

不一会儿,承业终于低吼一声,伏在了秋影的身上,就像一匹跑累了的野马,疲惫地在原地喘着粗气,转着圈儿。

不一会儿,秋影见承业享受得差不多了,便轻轻推了推承业,坐起身拿了一团卫生纸走向卫生间。

好久没出来,承业有些不放心,喊了两声之后,便也赤身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秋影的眼里流着泪,正用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见承业进来,擦了擦眼里溢出的泪水,低声说道:“不是安全期,我怕怀孕。”

承业走上前,紧紧搂住秋影柔声说道:“秋影,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样疯狂,就像一个丧心病狂的魔鬼。”

“没事,只要你高兴。”秋影淡然一笑,在承业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明天,我就联系建筑商,厂房西侧那片空地有三百亩,正好建一个标准化的学校,我想,市里也会支持我们的。”承业和秋影从卫生间出来,兴奋地说。

“你看,咱俩这样规划着学校的未来,将来想起,会不会好笑呢?”秋影说着,指了指承业。

承业一看,也不由得大笑起来,两人一丝不挂,却很庄重地设想着学校的未来,现在的情景和这样谈话的内容配在一起,真有些滑稽。

第九十六章 李总裁送画遭严拒 姜部长投怀受虐玩

第二天,承业直接去了市政府,去找肖市长,解决学校征用土地问题。

承业看得出,肖市长对自己非常信任,或者说非常喜欢,而自己对肖市长也颇为敬重,甚至可以说是颇为尊崇。

他总想找机会表示一下,可又觉得拿现金礼品卡之类的太过俗气,听说,肖市长喜欢国画收藏,上个月,承业便去了北京名画拍卖坊,最后以580万元拍得一幅《东坡居士吟望图》,画面上,东坡先生身披大红长袍,正站在一棵古松下凝神远望,神采飘逸,气度超绝,画得上下都写有先生名篇——《赤壁赋》。

承业找专家进行了鉴定,专家保证,这绝对是张大千先生的真迹,不会有错。

承业想,趁机会把画拿去,肖市长不会拒绝的。

走上二楼,恰巧遇上姜妍。

“怎么,李总,来这儿也不通知我一声,我若不在这儿看见你,你今儿就迈门过了。”姜妍手里拿着一沓文件,歪着头,娇嗔地说道。

“事情太突然,没打算今天来,怎么,忙吗,姜部长?”承业也并不意外,他本想办完事后见见她,时间长了不见,还真有些想她呢。

“去找谁,拿的啥?又想开发哪儿了,要不要我帮忙?”姜妍一口气问了很多问题,领承业难以招架。

“姜部长,暂时先不要你宣传,以后有点眉目再发动你的宣传机器。”承业笑笑,在走廊里,说话毕竟不方便,所以承业想尽快离开,哪怕办完事后再呆一会儿也可以。

“好了,你忙,承业,不打搅你,一会儿,我等你!”姜妍靠近承业说了一句,改了称呼,说完,向承业挤了挤眼睛,脸上流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好,一会儿去。”承业满口应允,急忙走进了电梯。

肖市长见承业进来,立刻眉开眼笑,握着承业的手寒暄之后将承业让到了对面的椅子上,并亲自沏了一杯热茶。

“怎么,承业,有什么事吗?”肖市长看着承业,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

“没什么事,来看看您啊。”承业笑笑,没说什么。

“没什么事你会上这里来?我还不知道你,从早到晚忙的要命,没事怎么会到这里来。”肖市长知道,承业肯定有事。

“您看过这幅画吗,咱一起看看,欣赏欣赏,您若觉得好,喜欢,就送给您了,怎样?”承业故作轻松地笑着,将手里的画轴慢慢打开。

对比鲜明的色彩,结构严谨的构图,雄浑豪放的意境,与主人公苏东坡的旷达豪放浑然一体,肖市长不仅眼前一亮。

“这么好的画,你从哪儿买的?”肖市长站起身,看看那幅画又看看承业,严肃地问道。

“拍卖坊啊,不过我没花钱,是一个朋友送我的,他拍得后送给了我,可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想把它送人。”承业故作轻松,精心编着谎言,唯恐肖市长说自己有意贿赂。

“承业,别骗我了,这幅画我心仪已久,可就是苦于没钱,在北京黑市,这幅画一度标价500万。”看来,肖市长不是外行,对这幅画垂青已久,想欺哄他不容易,承业暗暗叫苦。

“肖市长,对不起,看来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说实话,一直以来,我就想表示一下心意,可给别的东西您不要,我得知您喜欢张老的作品,就想送您一幅画,于是特意去拍卖会拍下这幅作品,望您笑纳。”承业镇定了一下,索性实话实说,诚心诚意地讲述了一切。

“承业,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我收下这幅画,一世的清白就毁了,君子处世,讲究慎独,就是说自己独处时也谨慎小心,修养自身,我不会因任何事物哪怕自己最喜爱的事物而忘却这一原则。你有画,咱俩共赏不是挺好么?”肖市长面容依旧和善慈祥,话语却掷地有声,令承业更加钦敬。

“肖市长,您的话令我汗颜,得,我不说别的了,既然如此,以后欢迎肖市长光临寒舍,一起赏画饮酒,倒也是一件乐事。”承业笑笑,略有尴尬地说道。

“说吧,什么事?”肖市长知道承业除了送画肯定还有别的事,便盯着承业继续追问道。

“东西您拒绝了,有事也不想说了。”承业看着肖市长,开玩笑地说道。

“那你就低看我了,承业,有话直说啊,十分钟后我要去开会了,十多天后才能回来。”肖市长不慌不忙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依旧和蔼地说道。

“得,肖市长,还是实话实说,我想在我原来针织厂针纺车间旧址那里建一所学校,高规格的,我投资,看其他一些市私立学校都好几所了,我们还一所没有,不知市里是否能够答应。”承业毫不隐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啊,这样对原来的公立学校也是一个挑战和促进,对兴德市的教育绝对能起到振奋带动作用。只是那片空地好像有家外商正准备在那里建一个镍矿石处理厂,还没敲定。”肖市长看着承业,郑重认真地回答。

“在那里建这样一个厂,肖市长,您看,那条河流就完了,过不了多久,污染就会成为严重的问题。如果是一座学校就不同了,或书声琅琅,或鸦雀无声,肖市长,您看是不是?”承业知道,肖市长肯定不会同意在那里建那样一个污染严重的厂子,便趁热打铁,继续游说。

“是,我当初就坚决不同意,可黄市长他们总说闲着也是闲着,日投资方也表示会用力解决污染问题,你这样一来我有话说了,一会儿我们就敲定,我会极力赞成建学校的。”肖市长笑了笑,握住承业的手继续说,“承业,不好意思,我要逐客了,有时间再叙。”

“好,多谢肖市长,这画就放您这儿得了,否则,我还得拿走。”承业还怀着一丝希望,带着满腹敬意低声说道。

“拿走吧,再说我就拿起来捐给市博物馆了。”肖市长笑笑,拍了拍承业的肩膀。

“肖市长,不说别的了,以后有时间,请您喝酒。”承业对肖市长心存感激,敬慕不已。

走出电梯,承业正要离开,姜妍已经等在那里。

“怎么,李总,不讲信用,想走?”姜妍见走廊没人,便目光如丝,眼中全是魅惑。

“姜部长,上午真有事,可是,既然你……”承业语无伦次,心想,索性耽搁一些时间,看来姜部长又忍受不住了。

“好,走吧。”姜妍笑逐颜开,没等承业说完,领着承业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承业一进屋,姜妍便回身把门锁死,又迅速地拉上了窗帘,没等承业反应过来,便搂住承业一阵狂吻,边吻边给承业解腰带。

承业心内的野性立刻被点燃,开始疯狂地回应着,并一下扯开了姜妍的长裤,撕掉了姜妍的内裤,姜妍白晃晃的tun部豁然暴露在承业面前。

姜妍一阵惊愕,低声说道:“死鬼,那么用力,那么急迫。”一想反正这里也有衣服,便立刻释然,继续任凭承业疯狂地把手伸进自己的上衣里,在自己的ru峰上尽情揉捏。

不到一分钟,承业的宝贝膨胀变硬,昂奋不已。

承业在姜妍的芳tun上尽力拍打,用力揉搓,姜妍低声提示,“亲,这是办公室,小点声。”

第九十七章 李承业疑患躁郁症 娇蓝蕙难忍狂暴欺

“快,拿着衣服去里间。”姜妍的内 裤已被承业扯烂,无法再穿,只好将长裤草草穿好;上衣的几个扣子也被承业撕扯时迸飞,只好从里间衣橱里拿起一件套头衫穿上。

承业还在鼓捣着穿衬衣,穿西装,姜妍已经穿戴整齐,拢了拢头发打开了门。

“你好,姜部长,有几位记者要见您,要了解一下市里十大杰出青年的评选和揭晓情况,我让他们先在小会议室等您。”新毕业的大学生小崔毕恭毕敬地站在姜妍面前,拘谨地说道。

“好的,小崔,你先去给他们搬件饮料,我随后就到。”姜妍从容不迫,将小崔支走。

“快出来走吧,承业,你弄伤我了,胸上和臀部很疼,真不明白,你变得那样恐怖啊!”姜妍对镜忙碌着,对承业说道,“我去应付那几个记者了,你也赶快离开吧。记住,以后不许再那样疯狂了。”

承业无精打采地答应着,走出了姜妍办公室的门。

难道自己真的出了问题?承业在回来的路上,边开车边想到。

以前,自己每次与女子恩爱缠绵都是小心翼翼,唯恐自己的动作太过粗鲁而使对方不快不适,即使对方央求自己快速用力时,自己也是柔情万端,使对方万分满足。

而现在却不同,与采萱、秋影和姜妍几次欢娱时,她们都抱怨自己过于粗暴,快乐之后,几人身上都挂了彩。采萱的胸乳上被咬了好几个青色的淤痕,秋影的tun部被抓出了几道血印,刚才,又把姜妍的衣服扯烂,身上也掐拧出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

承业尽力回忆着每次和她们欢娱的情景,他记得,见到她们白皙滑腻玲珑剔透的身体,自己的疯狂**就被一下唤起,那是,自己心内矛盾复杂,无所适从,一股疯狂的火焰就会在体内疯狂燃烧,他恨不得将对方撕碎,捣烂,甚至有几次想用力将对方扼死。

好在自己的理智尚未完全消逝,如果是那样,后果真很可怕。

如此说来,自己真的有了问题,精神上出现了这种可怕的病态。

想到这里,承业更加焦急恐惧,怎么办?是请医生开药还是找心理医生,承业陷入更严重的焦虑和矛盾之中。

回到华晟总部的第二天,承业到财会科初步拢了一下账目,现在,集团运营状况良好,投资的各种行业盈利都呈上升趋势,目前,除掉所有固定资产,还净胜资金十四亿多。

这么多的资金,在账户上烂掉太可惜了,投资什么好呢?承业在苦苦思索。现在,和秋影一起筹划的学校是一项,可投资两亿就能建起一座高规格的学校,剩下的还要投资在哪方面呢?

承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漫无目的地思索着。

正在这时,蓝蕙来了电话。

“李总,忙吗?好久不见了,现在好吗?”蓝蕙的声音娇媚甜蜜,承业心里顿时变得愉悦起来。

上次商贸会,蓝蕙与自己在长城酒店缠绵数日,若不是演员李睿突然出现,也不至于自己因两人争风吃醋儿被刺,自己也许不会回老家休养,那样,小博延也许不会与自己产生那么深厚的感情,接下来,小博延也许不会因为总去河边而被绑架……

承业的思维变得混乱起来,此刻,他忽然很想见蓝蕙,一来想释放一下心内的焦虑和狂躁,二来也想知道一下李睿的情况,现在,他把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归结到了李睿身上,恨不得马上找到李睿,让李睿知道,那一刀,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

“李总,你若方便,我过去一下好吗?”蓝蕙这几天太想承业了,与承业的几天缠绵之后,他发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那件事时,尽管技巧方法差不多,可力道和感觉是不一样的。承业的温柔和阳刚,能使自己一次次步入快乐的巅峰,自己的身体能和承业的身体一起,激烈燃烧,快感无限,而与自己眼前的这位男友在一起,则索然无味,提不起任何精神。

如果再进一步相比的话,承业就像一块浓香肆意的美味牛排,而眼前的男友,就好像未加任何调料的白水煮白菜。还有一点,就是经济上的考虑。

上次风波可以看出,想入住李家难度太大,他也知道,承业不是那种感情专一的男人,所以,现在,她不想再争什么,但她却想和承业保持一种恒久的情人关系,一来感情和**可以得到满足,二来经济上也不至于过于窘迫。

所以,蓝蕙已经一个月没让身边的男人近身了,她要忍耐熬炼,蕴积激情,见到承业之后再狂野爆发,用自己火热的激情和柔情使承业在自己身上多加筹码。

“好吧,我在总部等你。”承业爽快地答应了,这让蓝蕙激动不已。

下午三点,蓝蕙来到了承业办公室。

“承业,你憔悴了许多,有什么事吗?”蓝蕙心里真疼爱这个男人,走上前,抚摸着承业的脸颊柔声问道。

“哪能没事呢,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承业面色冷峻,表情平淡,与电话里通话时相去甚远。

“是啊,所以,有些事不必过于劳心费神。”蓝蕙说着,搂住了承业,把自己鼓胀的胸ru紧紧地贴在了承业身上。

“蓝蕙,这里不方便,去我家。”承业在蓝蕙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拉着蓝蕙的手走出房门。

一进家门,承业便将门锁死,所有窗帘都全部拉上。

“怎么,李总,真想大战一场啊!”蓝蕙喜不自胜,脱掉了鞋子。

他慢慢走到蓝蕙面前,盯着蓝蕙,一语不发。

“承业,你怎么了,我看着害怕。”蓝蕙向后倒退着,从未看到承业这种表情。

只见承业眼里充血,面孔扭曲,狠狠地咬着牙齿,两腮的咬肌不停地颤动着,一步步走近蓝蕙。

其实,承业也在极力控制自己,可他控制不住。

他一步步逼近蓝蕙,双手拉住蓝蕙的衣襟向上用力一扯,蓝蕙的薄呢短衫上的扣子便飞迸而去,承业将外衫一把扯下,把手伸进了蓝蕙的文胸里。

承业将手放在蓝蕙的两ru之间,用力向自己怀里一收,蓝蕙粉红色的文胸也倏然落地。

蓝蕙睁着惶恐的眼睛,大声喊道:“承业,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

承业仍不答话,双手抓住蓝蕙白嫩鼓翘的双ru,用力揉捏亵玩起来。

一会儿,承业将手伸向蓝蕙的腰带,抓住一端奋力撕扯,几下就把蓝蕙剥得一丝不挂。

蓝蕙像一只无力的羔羊,在一只凶恶的老狼面前无力地挣扎着。

接着,承业将蓝蕙拦腰抱起,扔在卧室的大床上,自己也迅疾地脱衣,光溜溜地站在蓝蕙的面前。

蓝蕙几次挣扎着坐起,都被承业有力的大手紧紧按住。

承业的双手像一对狂暴的野狼,在蓝蕙光滑洁白的身体上狂奔乱突,不一会儿,蓝蕙的身上就出现了道道伤痕。

承业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将蓝蕙翻转过来,拦腰提起,让蓝蕙背对自己跪在床上,又用力将蓝蕙的上半身压下。

“承业,你怎么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蓝蕙惊恐地喊着,趁承业调整身体角度时迅疾逃脱,爬向床的另一侧。

承业见蓝蕙离开自己,勃然大怒,一下抓住蓝蕙的脚踝,恨恨地拉向自己。

第九十八章 用狠力蓝蕙脱虎口 费心思承业疗心伤

此时,蓝蕙压抑已久的渴望早已变成了羊入虎口般的恐惧,曾经幻想的激情早已变成了致人死命的疯狂,几近绝望之中,她开始寻找逃脱的办法。

承业把她拉向自己之后,甩开两手,在她的tun部上奋力拍打,蓝蕙洁白光滑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道道鲜红的印痕。

“承业,你疯了,放开我!”蓝蕙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大声喊叫。

“我疯了,是疯了!”承业咆哮着,张开右手,一下掐住了蓝蕙的喉咙,另一只手在她的胸部肆意揉捏。

蓝蕙惊恐地望着承业那张早已扭曲变形的脸,看着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内心的恐惧变成了一股孤注一掷的力量。就在承业躬身将要压向自己的时候,蓝蕙用尽全力,照准承业的小腹奋力蹬去。

那是男人最娇贵的地方,承业又是一丝不挂,顿觉一阵巨大的疼痛扩散到全身,他一下松开了手,歪倒在床上。

蓝蕙迅速爬起,索性又搧了承业两个大嘴巴,承业再也无力反击,任凭蓝蕙低声怒吼着,恨骂着。

蓝蕙已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又回转身来,对承业说道:“变态!你差点把我弄死,我再也不愿看到你了。”

承业的疼痛还未减轻,那种挖心抽肺般的疼痛使他无力站起,但他一下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的疯狂又发作了,而且几乎要了蓝蕙的命,心里便觉万分愧疚,他想对蓝蕙表达歉意,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蓝蕙,对不起。”

蓝蕙见承业仍窝在那里,头上已经沁出了豆粒大的汗珠儿,知道自己用力太猛,踢的又是那样未着一丝保护的关键部位,也怕踢坏出事,便又停住脚步,站在那里,问道:“承业,还疼吗?”

“疼,不过没问题,你走吧,对不起,蓝蕙,我控制不住自己。”承业内心囧愧,面色凄然,仍是有气无力地说道。

蓝蕙弯下腰,知道承业的疯狂已经退去,便也大了胆子,扶着承业坐正,然后将衣服拿过来,放在承业身边。

蓝蕙还发现,承业身下昂然雄起的宝贝早已软榻如绵,也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垂着头,不敢或无力抬起。

蓝蕙暗想,会不会我将他踢坏了,如果以后失去了功能,我的罪过可大了。

“承业,还疼吗?”蓝蕙又一次俯下shen子,柔声问道。

“没事,你走吧,好些了。”承业想,这一脚力道够大,可也许不至于出现什么问题,这本来就是男人最娇贵的地方,疼过之后也许就没事了,自己高中那年,一个同学踢足球时,就误踢了自己的裆部,自己蹲在原地一个来小时,后来都出现了尿血症状,自己以为一定完了,可后来也逐渐痊愈了。所以,这次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蓝蕙走出房门,顿觉落寞万分,渴慕已久的一次盛宴却成了一次几近丧命的虎口脱险,而且,心里还留下了更大的龃龉不宁,以后真要给承业留下病根,自己岂不成了罪人,即使承业不追究,自己也会遗恨终生。

她来到一家酒吧,在一朦胧阴暗的角落里,自己喝起了闷酒。

承业试探着起身穿衣,那种拉扯全身的疼痛使他没有一点力气,他回忆着刚才的所有细节,觉得自己真是病了,如果蓝蕙不给自己一脚,说不定蓝蕙真的成了自己手下的冤魂,如果那样,一切都完了。

看来,自己的疯狂病症愈来愈严重了,真得抓紧时间,找医生去看看了。

回到公司,草草安排一些事宜,承业便坐在电脑前,搜索关于自己病症的有关信息,查找类似病症的医疗方法。

多方查找之后,承业明白,自己所患是一种躁郁症,属于精神分裂症的一种,这种病往往因精神受到强烈刺激而引起,内心多狂躁郁闷,精神多狂妄兴奋,遇到兴奋点后行为便暴躁失常,有时会因失常而出现打人甚至杀人等过激行为。

看来自己患的就是这种病了,自己因小博延遇害后而受到剧烈刺激,回来之后便精神恍惚,有时觉得万念俱灰,什么事都没有任何意义,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可怜虫;有时又觉情绪高昂,一切都充满活力与希望,觉得自己是无人能比的成功人士。那么,自己遇到的兴奋点,就是与自己的几个情人欢爱了,算来,已有几人受到了轻微的伤害,好在尚未铸成大错。

不能再等了,承业想,应立刻去找医生,无论是心理医生还是中西医用药,自己都要全力配合,否则,自己就完全毁掉了。

下午,他驱车去了市中心医院,来到了神经科,想先确认一下自己的病情。

医生详细听取了承业的叙述之后,又经过了把脉、仪器检测等细致的检查,告诉承业,他所患的就属于精神分裂症中的躁郁症,这种病不易被病人发觉,有些人只以为是自己心情不好,情绪不佳,可发作之后却异常疯狂,往往易酿成大祸,好在承业觉悟得很早,现在只是轻微的初级阶段,服些药和经过心理治疗后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医生嘱咐承业,最主要的心理治疗,所以建议他去心理诊所看看,听一听心理医生的疏导劝慰,这样效果更好些。

承业知道,兴德市还没有一家较好的心理诊所,便决定还是去北京,到那里去好好看看。

其实,现在,承业心里还有一个更大的疑虑,就是自己的男性功能问题。

自从蓝蕙踢了那一脚之后,自己的宝贝便再也没有兴奋过,一直像一个在老师面前犯错的孩子,整日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承业试图调理自己,为了唤醒他曾经的健硕辉煌,承业一次次打开黄色网站,浏览那些**裸的图片,看那些能够充分刺激自己**的视频,幻想自己曾经放浪无羁的情形,可所有的努力都无济于事,承业陷入更加焦虑不堪的绝望中。

三天之后,承业来到了北京市长安街一家心理诊所——宁谧心理诊疗所。

承业惴惴地走进来,内心惶恐不安。

有些事情,必须毫无隐晦地和盘托出,不能有丝毫隐瞒,否则,对治疗不利,这一点,承业非常清楚。

可有些情况,承业又羞于启齿,尤其是自己和几个女子的交往欢娱。

承业坐在门厅里的一张椅子上,犹豫不决。

正在这时,一位笑容满面的女子走了过来,承业心里一振:真漂亮!那身材,那气质,那张端庄秀丽,妩媚多情的脸庞,尤其是那温馨可人的笑容。

“你好,我是这里的理疗师,请问你有什么要帮忙吗?”女子走到承业面前,停下来,一双清澈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承业,仿佛能够洞悉承业心中的一切。

“你好,我是来治疗的,可……”承业困窘不堪,欲言又止,其实,想说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好,别担心,没问题,你过来,进我的办公室。”女医师说话干净利落,领着承业进了一个房间——第八理疗室。

“说一说,小伙子,你有什么问题。”女医师给承业到了一杯水,放在桌上,对承业说道。

“我的情绪出了问题,我想是患了什么躁郁症,请您帮忙。”承业吞吞吐吐,简单地说。

女医师笑了,坐下来,直视着承业的眼睛说道:“你都有什么症状,你怎么知道是躁郁症?”说完,对承业说,“和我说说,不要有什么顾虑,你所说的一切我都会为你保密的。”

承业囧囧地看着医师,还是张不开嘴,只是支吾了一句,“医师,我……”

“别叫我医师,就叫我姐姐吧,其实我们年龄差不多,但我觉得你叫我姐姐,你的心里更有安全感,我姓卢,叫卢静,你可以叫我卢姐。来吧,把所有的疑虑烦恼以及近期的所有症状,和卢姐说说,这是理疗的第一步。”卢静始终微笑着,笑容像三月灿烂的阳光,承业的心头亮堂了许多,于是,他不再羞怯,把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和盘托出,心里也像搬去了一块巨石,轻松了许多。

从小博延猝然遇害到自己悲恸欲绝,从自己见到情人之后的兴奋难抑到疯狂施暴,承业语气平静,淡淡地诉说着,一直陈述了半个多小时。

“好,你说的不错,其实你刚才还在极力掩饰着自己,掩饰着自己的羞愧和窘迫,因为你的眼神一直很游移,碰到我的眼神之后便倏然离开,你的头一直低着,就像一名犯罪的罪犯,其实,大可不必,你说的,只是我们见到的千百病人中很普通的一例,而且你的症状也不很严重,就目前来讲,你所需要的是心理的调养,这样吧,以后,你回去之后,先是自我理疗,这一点很重要,多提示自己,自己没什么大病,不要过于忧郁,再告诉自己,不要过于悲伤,要好好珍惜生活,另外,这一期间,尽量少和女人交往,尤其是你的情人。”

卢静面色和善,娓娓而谈,承业仔细聆听,如沐春风,顿觉茅塞顿开。

“还有,以后,你每周来一次,我要对你进行系统全面的康复理疗。”卢静说完,伸出那双洁白细腻的手,承业上前握住,顿觉无比温馨舒适。

第九十九章 卢医师情迷李总裁 李承业忐忑试邹靖

承业又去了两次北京,他觉得,理疗效果很好,每次从北京回来,心里都很透亮畅快,以前的烦躁郁闷或消极颓丧都一扫而光。

卢医师还告诉他,这段时间先别同房,把自己的兴趣转移一下,比如上上网,跑跑步,当得知承业还擅长写诗填词时,就更加高兴地告诉承业,“你可以填填词嘛,我也看看你的水平,另外,我还可以看看你的心理轨迹,正好一举两得。”

承业发现,这个卢医师太好了,和她在一起,承业感到快乐无比,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和惬意,承业发现,自己已经安安地喜欢上了这位风姿绰约,气质非凡的美丽女子。

在家里,承业有意识地写了几首诗,填了几首词,承业知道,自己很有卖弄的意思,可他真的愿意这样卖弄一下,看自己的才情能否打动这位美丽医师的芳心。

“霜侵百花残,风袭枯木单。

鸦声渐远语天寒。

春去秋来忽如是,

空伫立,念此前。

不觉两鬓斑,

匆匆若许年,

犹念花影衬芳颜。

夜阑忽梦少年事,

恍坐起,再难眠。”

一天傍晚,承业面对外面渐渐掉光树叶的数目,不禁感慨万千,转眼间一年又匆匆而过,于是,他思忖片刻,在电脑上写下了这样一首《唐多令》。

“枫叶初丹芦花黄,

槛外蹊路点秋霜。

倩影迥忆空回首,

知音何处枉断肠?

途杳云迷愁漠漠,

珠暗玉淡事茫茫。

唯有晶泪能化雨,

尽倾东海恨无疆。”

那天,承业开车从西郊回来,但见山上红绿相间,层林尽染,想起与自己交往甚密的一些女子,不禁神色黯然,到家之后,他打开电脑,写下了这样一首七律。

这样断断续续,承业有感而发,一周之后,已写了十三首这样的诗歌或古词。

承业把这些诗词都编辑在一起,打印出来,准备拿给卢静看。

“看了这些诗词,不知她作何感想,怎么也不会把我当成那些心无城府,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了吧。”承业驱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心里这样想着。

“哦?想不到李总的诗词很多情很深挚啊,真没想到!”卢静看了几首,便赞不绝口。

“不过,你的诗词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忧郁过盛。从文学角度说,这些诗词都是抒情写意的精品,令人钦佩,可从心理上看,你头脑中的阴霾还没有完全驱走,看来,你应该去一个比较幽静,能够让你忘记过去的一切的地方,好好静静心,休养一番。”卢静那双漂亮的明眸一只盯着承业,认真地建议道。

“可如果我自己去,孤单一人,岂不更容易勾起我孤单落寞的情怀,那样,岂不更糟。”承业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道。

“如果你怕孤单,我们这里的理疗师可以陪同。”卢静看着承业,神秘地笑了。

“怎么,真的吗?”承业喜不自胜,他真没想到,诊疗所还有这样的理疗服务。

“那么,你可以去吗?”承业直截了当,兴奋不已。

“当然可以。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你的理疗师。”卢静笑笑,态度更加和蔼可亲。

“太好了!太好了!”承业像一个快乐的孩子,几乎蹦跳起来。

“那,我们什么时间出发,去海南!”承业直接说出了旅游地点,想征求一下卢静的意见,具体什么时间启程。

“你安排吧,我想现在这几天是最好的时候。”卢静一直微笑着,话语仍旧如同三月的春风。

“好吧,一周之内,我也安排一下集团工作。”承业看着卢静,伸出手握了握。

其实,承业不知道,从承业进屋那一刻起,这位刚刚失去丈夫的理疗师就被承业深深地吸引住了。

卢静的丈夫曾是北京市家乐福超市的一名部门经理,一年前患了癌症,几个月下来,花掉了所有的积蓄四十多万元,还欠下了二十多万的债务,三个月前离开人世,经过两个多月的调整,卢静终于从悲痛中解脱出来,重新鼓励自己,走上了工作岗位。

见到承业之前,她重新上班还不到一个月。

潇洒英俊的外表,身家不菲的财产,都是具有绝对杀伤力的资本,而承业即使患病也优雅不俗的谈吐,以及承业自己所作的十几首诗词,更使卢静喜出望外。

天下竟有如此卓越不俗的男子,卢静不由得由衷地赞叹。现在,她发现的承业唯一的毛病就是交往过的女子太多。也难怪啊,承业太优秀了,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对他无动于衷,包括自己。

所以,她果断提出了要承业疗养,自己陪同的建议,没想到,承业竟那样高兴。

凭自己的相貌身材以及自己的温柔贤淑,征服承业绝对不成问题,如果一旦成功,自己的后半生将会衣食无忧,自己一下便从清贫变成了小资,甚至成为令人艳羡的富婆。

而承业对卢静,也是心仪已久,可此刻,他心里有一个巨大的难题——自己的男性功能,他不知道,他的宝贝到底是器质性病变还是精神性的亚健康,如果通过海南之行的放松和与卢静的激情再次被点燃,也许自己的病自然而然就好了,承业这样想到。

最好先试一试,承业脑子中忽然闪出这样一个想法。

可拿谁来试呢?采萱、秋影,都不行,说实话,这样的事自己真羞于让她们知道;融雪、姜妍,也不妥,忽然,他想到了才结识不久的邹靖。

对,就拿邹靖试试。因为邹靖与自己在一起的时间不长,邹靖对自己投入的感情也不像采萱、秋影那样多,可邹靖的相貌和床上功夫绝对优秀,自己这些日子还常常想起她。

从北京回来的第二天,承业便驱车去了华北商贸会总部——自己和邹靖欢娱过几次的写字楼。

“邹靖,想没想我?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承业在电话里,笑着对邹靖说道。

“哦,哥,这么长时间不来,以为你蒸发了呢,好啊,多谢,几点钟,在哪里?”邹靖恨不得一下来到承业身边,急切地问道。

“好,痛快,一会儿你下来,咱俩一起下楼。”承业既高兴又担忧,心想,真不知自己的宝贝能否像以往那样所向披靡。

从饭店出来还不到九点,承业载着邹靖直奔自己家里。

邹靖早已急不可耐,承业曾经给过她的冲天激情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些日子,她还经常想起承业曾经以各种方式给予她淋漓尽致的快乐,有时也忍不住自己用手安慰一下自己,那时,她头脑中想的全是承业的各种各样的神情和千奇百怪的姿势。

承业拉上窗帘转过身时,邹靖已经把衣服脱了一半儿。

“邹靖,别忙,咱先洗洗澡,我去放水。”承业说着,走向卫生间,他拧开水龙头,热水哗哗喷涌而出。

他趁机拿出自己的宝贝看了一下,发现他依然安睡着,没有任何反应。若在以往,看到那修长白腻的大腿和高耸柔软的谷峰,早就子药上足,蓄势待发了。

承业不由得焦虑起来。

邹靖已经走了进来,此刻,她浑身上下早已除去所有衣饰,高高的ru峰傲然挺立,仿佛不可一世的骄傲公主,纤细的腰身中间那一撮规矩的黑色,好像也正在嘲讽地望着承业,承业的心头不禁越发紧张起来。

“哥,来,一起洗吧。”邹靖见承业的衣裤还没脱完,便伸手去拽承业的内裤,承业再也推辞不得,只得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邹靖紧紧地搂住承业,鼓胀滑腻、柔软温热的ru峰像两团灼热的火焰,在承业的胸膛燃烧着,若在以往,承业早已不能自持,可此刻,他内心的焦虑仿佛和胸膛上的两团火焰里应外和,把承业燃烧得焦虑不堪,无所适从。

他紧紧地搂着邹靖的身体,双手在她滑腻的ru峰上慢慢地揉捏,在她的柔软光洁的tun部上慢慢抚摸,想唤起曾经生龙活虎的宝贝。

邹靖并未感到异样,她仍旧陶醉一般融化在承业的胸膛里,一会儿之后,便把手伸向下边,摸索着承业的宝贝。

承业像电灼一般,慌忙跳开,赶忙说道:“亲,来,咱先洗澡吧。”说着,拉着邹靖得手步入了温热的浴缸之中。

第一〇〇章 承业身废倍感懊丧 卢静妙医忘却烦忧

两人在浴缸里相对而坐,承业闭上了眼睛,心里仍然没底,仍觉焦虑不安。

邹靖笑着,像往常一样,用那双洁白细腻的脚夹起了承业的宝贝,慢慢亵玩。

以往,不过几秒钟,或者在两人进入浴缸之前,承业的宝贝即已雄风凛凛,霸气十足,今天自己的脚都酸了,怎么还不见动静,邹靖有些纳闷儿。

“怎么,亲,你太累了吧?”邹靖笑着,起身,移向承业,用自己鼓胀胸ru在承业的胸前蹭来蹭去,也不时地把自己的香舌送入承业的口中,以激起承业的**。

还是没有反应,承业的心里愈加焦虑,开始变得烦躁起来。

邹靖哪里知道,仍以为自己的刺激不到火候,便又俯下shen子,将承业萎蔫如棉的宝贝含入口中,慢慢吞咽舔舐起来。

几分钟过去了,承业的宝贝仍像沉沉昏睡一样,丝毫未见崛起的兆头。

承业的情绪已经降至冰点,绝望,懊丧,焦虑等情绪一时间像汹涌的潮水,呼啸而至。

尽管他尽情控制着自己,躁狂的情绪还是冲决了压抑已久的堤坝。

他一下暴怒起来,大声吼道:“行了,滚开。”

邹靖被这突然的一吼吓懵了,忙赤身**从浴缸里爬出来,顾不得擦干身上淋漓的水珠儿,一边嘟囔着一边穿衣服。

承业颤颤巍巍站起身时,邹靖已经穿好了衣服。

等承业想再次抓扑邹靖时,邹靖已经迅疾地跑到门外,一溜小跑着跑下楼去。

承业站在卫生间里,看着自己淋漓滴水的身体,更加暴躁懊丧,挥起拳头,奋力向卫生间外化妆台上的镜子打去,镜子立刻被打得粉碎。

坐在沙发上,承业双手颤抖着,拨通了卢静的电话。

“卢医师,海南我不去了,以前的计划取消了吧。”电话接通之后,承业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可还是这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我最优秀的病人,你一定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你别急,明天你过来哦,要听话,要积极配合我。”卢静的话语如同三月的微风,渐渐吹熄了承业心头的躁狂之火。

“好的,我去。”承业放下电话,恨恨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第二天,承业如约坐到了卢静面前。

“卢医师,我还有个问题,我……”承业面对卢静精美的脸庞,欲言又止。

“怎么,李总,有问题尽管说,记住,我是你最好最能替你保密的朋友。”卢静伸出手,在承业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我那个不行了。”承业终于鼓足勇气,垂下眼帘,羞愧地说道。

“奥,明白了。”卢静微笑着,表情淡然地说道,“那么你说说你是从哪一天开始出现这种症状的,当时的情景怎样,要具体些。”

承业仍有些犹豫,吞吞吐吐。

“不说出来我怎么好确定治疗方案呢?说出来,听话。”卢静说着,又轻轻拍了拍承业的肩头。

承业顿了顿,鼓足勇气,把那天和蓝蕙欢娱受伤,以及前几次出现躁狂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李总,不用担心,你这种情况还是属于心理障碍,而不是器质性病变。下午,你去做个检查,确认一下,如果不是身体原因,就必须去疗养一段时间,而且,必须有个女人跟从,我想,只有我陪你去了,你说行吗?”卢静说的头头是道,承业听得认真仔细。

承业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卢静的手。

下午,承业检查完毕,自己身体果然无虞。

“如果有问题,你早就受不了了,所以,你尽管放心,不过一定要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医生向承业介绍检查结果时,对承业说道。

“我建议,咱去西双版纳,那里更幽静些,比海南利于调养。”晚上,坐在一家干净整洁的餐厅里,卢静微笑着向承业建议道。

“好的,一切听你吩咐,医师大人。”承业心情轻松了许多,笑着答应道。

“李总,从现在起,咱俩也改一改称呼,你别叫我医师,我也不叫你李总,咱们只称呼对方的名字,这样便于拉近咱们之间的距离,也便于治疗。”卢静拉着承业的手,仍旧微笑着说。

“好的,卢静,还是那句话,一切听你吩咐。”承业笑着,把自己的手覆在卢静的手上。

第二天傍晚,两人人就来到了西双版纳,住进了西双版纳州景洪市民航路的傣园酒店。

“明天咱去看看,景区内有树上旅馆,如果可以,我们可以在那里住几天,这样对身体有好处。”走进房间,卢静放下行李说道。

“好了,承业,从今往后,你的一切生活由我安排,现在,你去洗澡。”卢静说着,走进卫生间,调试好了水温。

有卢静在身边,承业脱衣有些不得劲儿,毕竟,卢静和自己见面的次数太少,另外,卢静还是自己的医生啊。

卢静笑了,走到承业身边,搂住承业的脖颈,轻声说道:“你叫我卢静,我不是你的医生,就只当你的家人,姐姐,甚至老婆。”说着,自己也脱掉衣服,大大方方地和承业站在水龙头下。

承业被卢静精致的身体惊呆了,那洁白光滑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材,仿佛像一把灼人的火焰,灼得承业不敢睁开眼睛。

“承业,你看,你的身体,我的身体,都是如此完美无缺,这是上帝的杰作。没关系,好好欣赏吧。”卢静说着,拿起一块毛巾,轻轻地在承业身上擦拭起来。

承业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心里轻松畅快,不断地搂住卢静亲吻。

不一会儿,承业也接过毛巾,认真地擦洗着卢静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高高的ru峰,那纤细的腰肢,那平坦的腹部,那规矩点缀的一小撮儿黑色,都是那样精美绝伦,令承业的心一阵阵怦然而动。

洗完澡,卢静和承业看了一会儿电视,承业打了一个哈欠,卢静便关了电视,躺在了床上。

卢静紧紧搂住承业,和承业讲起了自己过去的故事,儿提时代的懵懂无知,少女时代的朦胧向往,如一股股清泉,从卢静的口中淙淙流出,一只流进承业的心里。

承业的手也紧紧地搂着卢静,有时,也不由自主地摸向卢静的胸ru和下边更为神秘的地带,卢静总是轻轻地拨开,把话题引向别处。

两人一直说到十二点多,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两人参观了野象谷,空中走廊,看了驯象表演等,最后来到了树上旅馆。

两人站在高高的野象谷观象台上,双目俯视着台下野象出没的山谷溪流,静候着野象光临的惊喜;在千米之长的观象长廊上,两人手牵手,边走边谈,呼吸着森林里清新的空气,享受着大自然赠予的“天然氧吧”,品味着鸟鸣山幽的自然情趣,静听着湍流不息的溪水,顿觉妙不可言。

就在高架走廊半空,冒出十多间小屋子,房间一律高出地面十几米,与周围的环境相映成趣。如果在寂静中突然听到野象吼叫,肯定别有意境,承业兴奋地想。

承业喜不自胜,立刻交了五天的定金。

入夜,随着最后一屡阳光消失,林中渐渐暗下来。“树上旅馆”里,萤火虫带着微弱的亮光飞来飞去,好像是森林的卫士,在与你做伴;身下,流水潺潺,溪流不知疲倦地唱着欢快的歌谣,真是如同仙境。

房间不大,没有电视,可这里的静谧绝非那些豪华旅馆可比,承业躺在床上,聆听着哗哗溪流,搂着卢静,不一会儿便进入了甜美的梦境。

第一〇一章 承业惊喜雄风再振 卢静饥渴芳姿尽展

第二天一早,卢静起床之后给承业弄好了洗脸水,把承业从睡梦中叫醒,两人简单梳洗之后,卢静神秘地说:“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更会令你流连忘返。

“哪里啊,先说说看。”承业急不可耐,云南西双版纳这个地方,他还真是第一次来过,所以对于行程路线并不熟悉。

“保密,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再害怕……”卢静笑着诵起了歌词,仍未回答。

几个小时之后,两人来到云南保山西南温泉所处的地带,承业立刻被迷醉了。

只见一个碧绿的峡谷之中,蒸汽缭绕,仙雾蒙蒙,一片大大小小的温泉星罗棋布,正翻涌着冒着雪白的雾气,整片山峦氤氲在一层神秘飘渺的云气之中。

承业被眼前的美景看呆了,紧紧地拥着卢静,激动不已,兴奋地说:“真美啊,恍如仙境啊!”

“来,咱先看看,然后再泡泡。”卢静说着,拉着承业的手来到一处名叫‘大滚锅’的地方,只见一个直径三四米长的大大的温泉池里,浪花翻涌,热气蒸腾,据说这里的气温已达97度,当地一位老农正在里边煮鸡蛋,承业走着,看着,惊喜不已,唏嘘不已。

接着,卢静拉着承业进了一道木门,里边,一个更大的温泉也是热气腾腾,云气缭绕,卢静说道:“承业,来,脱衣,咱俩在这里泡泡。”说着,解开衣扣腰带,拿着泳衣去了更衣室。

不一会儿,卢静身穿大红泳衣走了出来,白皙的肌肤被火红的三点衬托得更加娇艳性感。

承业定定地看着,也拿出泳衣,未背着卢静就换了衣服。

两人一起步入温热的泉水中,不由得一起惊呼起来:“太棒了,爽极了。”

温热的水流浸润着身体的每个细胞,缭绕的仙雾弥漫在身体四周,水池里,卢静买了许多红色的玫瑰花瓣撒在上面,承业闭上眼睛,如在仙界。

“温泉水滑洗凝脂,始是新承恩泽时。”承业不由得想起了杨玉环和李隆基,随口吟道。

若在以往,洗完温泉,自己一定会给眼前的绝色美女更多的恩泽,或者在泉水中就与她戏起鸳鸯,颠鸾倒凤,而今自己却成了宦官太监,承业不禁一阵凄然。

“怎么了,承业,面色忽然就凝重起来。”卢静在悉心地观察着承业的表情,见承业忽然表情严肃起来,便微笑着问道。

“没什么,我只担心自己。”承业说着,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没事了,承业,你正在恢复,昨晚你搂着我,睡得好香,夜里,你的宝宝已经崛起了,我没和你说,想让你再好好恢复一下。”卢静说着,在承业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口。

“真的?”承业有些不信,认为卢静在欺骗自己。

“骗你干嘛?医生和你说过,我也和你说过,你这里只是精神状态而不是身体原因。”卢静摩挲着承业的身体,耐心地解释着。

“奥,是这样。”承业笑了,心想,卢静这样一说,自己的宝贝好像有了反应,难道这个小东西也喜欢惬意的温泉和其他静谧的景致。

卢静忙岔开了话题,不再谈论这些问题。

“承业,索性咱玩个痛快,明天咱去缅甸的密支那,那里幽静无比,景致比这里还要好。”卢静看着承业的眼睛,认真地建议道。

“好啊,悉听尊便。”承业扳过卢静的头,在卢静性感迷人的双唇上轻吻了一口。

承业忙去办证,可结果令人失望,个人办证一律停止,承业顿觉懊丧无比。

“别着急,咱可以加入旅行团嘛。”卢静恍然大悟,拿起两人身份证就去了办证处。不一会儿,卢静手举两张出境证明跑了出来。

“真的谢谢你,卢静。”承业将卢静紧紧抱住,心里充满万分感激。

茂密的森林,潺潺的溪水,陡峭的山崖,在承业眼中,一切都是新奇的,承业一直拉着卢静的手,从没放开过。

晚上,两人脱离了旅行团,独自住在了一处幽静宁谧的小屋里。

房主人对两人笑笑,指了指房间一个角落的水龙头,用不纯正的汉语说道:“那里可以洗澡,你们早些休息。”说着,带上了屋门。

承业别好门,脱下了衣裤。

卢静也站在承业身边,脱下了衣服。两个绝美的**站在一起,一个孔武健壮,剽悍硬朗,一个纤细玲珑,凹凸有致。

两人一边互相给对方认真搓洗,一边不住地夸赞着,哗啦啦的水声和两人的呢喃一起演奏着纯美的乐曲。

卢静帮承业认真地擦洗着,他在承业身上摸了许多沐浴液,当然包括那个地方。

卢静一双温热的小手拿过承业的宝贝,慢慢地揉搓,又在承业的宝贝四周认真抚摸揉洗,不一会儿,承业的宝贝便昂然而起,像沙场失利重新归队的战士,挺直硬朗,威武无比。

“承业,你看!”卢静指着承业的身体,惊喜而自豪地喊道。

“啊!他好了,他好了,我的宝贝,你好了!”承业抱起卢静,就地轮了好几圈。

“他真漂亮,真威猛!”卢静温柔地抚摸着,爱不释手。第一次,他看到承业的宝贝如此健硕,如此坚硬。

“走吧,卢静,该是新承恩泽时了”承业在卢静的胸ru上,不断地亲吻着,弄得卢静心痒难搔,激情难抑。

可她仍然故作镇静,微笑着说道“不忙,承业,我给你擦干也不迟。”说着,拿了一条浴巾擦干了承业的身体。

承业搂紧卢静,不断地说着:“多谢你,宝贝,多谢你!”然后一下将卢静拦腰抱起,走向那张略显狭仄的双人床。

卢静继续巩固战果,将承业的宝贝含在嘴里,连手带嘴,不停地吞咽套弄,将承业的宝贝刺激到了极致。

承业早已不能自持,他闷声低吟着,不停地赞美着,赞美着卢静的美貌,感激着卢静的温情。

对于承业来说,这些日子仿佛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自己身体的颓丧几乎将他彻底压垮,如果遇不到卢静,他真将自杀,他多次想过,司马迁真伟大,实在太了不起,在忍受宫刑之痛后还仍雄心再树,壮志不弃,而自己只是自己知道的毛病,竟欲将自己活活折磨死。

他也真正领教了自身宝贝对人生的意义。

“卢静,谢谢你,没有你我的躁郁症好不了,我的宝贝也将永久睡去,那样一来,我的人生也就画上了一个异常遗憾的句号,所以,是你给我了第二次生命,我真是发自肺腑地万分感激!”承业在卢静身上温柔地舔舐着,不放过每一平方厘米。

而对于卢静来说,承业的痊愈同样使她高兴万分,因为这不仅是对她医术的肯定,更主要的是承业的身份和地位对自己生活的改变,她明白,痊愈之后,承业定会对她感激涕零,对自己肯定会出手大方,而现在,承业和自己已经不仅仅是医患关系,以后哪怕是情人关系,承业稍一大方阔绰就会彻底改变自己目前的经济窘状,更何况承业说不定和自己牵手,白头偕老呢。

当然,还有更主要的是,自己的情感河流已经干涸了快一年了,自身那块土地已经荒芜快一年了。

承业的抚弄像点燃了卢静的火把,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燃烧,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娇嫩的shenyin声。

“承业,来吧,快,我已经受不了了。”她是在不能自持,终于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好的,宝贝,我来了。”承业把自己的舌尖和下边的宝贝同时送进了温软迷人芳香四溢的最佳归宿,顿觉美妙万分,爽快无比。

第一〇二章 密支那长奏激越曲 北京城再续欢娱章

承业没有想到,卢静身体反应竟如此强烈,因为几天来,自己多次紧紧搂着她那光滑娇媚的身体,而卢静也多次搂过承业那健壮硬朗的身躯,那时,两人就那样平静地搂着,承业想动可无能为力,而卢静总是平静地倾听承业的故事或诉说自己的过去,从未如此强烈地把自己的渴望尽情地展示出来。

其实,作为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来说,对男性的渴望自然是很强烈的,以前,在一个个孤寂的夜里,卢静多次幻想着,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和她一起消遣一个个难熬的夜晚。丈夫生前给她的快乐,她都小心地珍藏着,在孤寂落寞的夜晚,自己便拿出来回忆,驱遣自己无聊难耐的时光。

此刻,有这样一位英俊魁伟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压抑一年的渴望终于像压抑太久的火山,骤然之间爆发出来,反应激烈的程度令承业惊讶不已,惊喜不已。

“承业,来吧,来,你太好了,真棒!”卢静把承业的宝贝含在嘴里,尽情吞咽,然后,自己跨上承业的身体,把承业的宝贝对着自己的幽幽深潭挺了进去,接着,在承业身上尽情地扭动起来。

“承业,好,太好了,不要离开我,好吗?”卢静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卢静,亲,我不离开你,我怎舍得离开你啊!”承业看着卢静流畅的曲线在自己身上尽情地流动,自己的自豪感更加强烈,不由得暗暗用力,把自己宝贝的能量发挥得淋漓尽致,让她尽享这种酣畅淋漓的欢娱乐趣。

而对承业来说,这近一个月来的萎靡仿佛一个漫长的世纪,那种懊丧的苦痛把他折磨得无精打采,他几次想自杀,甚至想好了自杀方法——用冰块将手腕冰冻僵死之后用刀片割开,然后在浴缸里寂然死去。

可他胸中还残存着一线希望,他曾告诉自己,再给自己半年时间,如果真治不好,便想办法离开这个世界。

在沉沉暗夜中,承业默默忍耐着,度日如年。

对他来说,卢静真是天赐的神女,那温蔼的气韵,那漂亮的脸孔,那双清澈迷人的大眼睛,那窈窕迷人的身段,都令承业如醉如痴,尤其是现在,她不仅凭自己得才智治好了自己的病,还这样如此擅展风情,这不是上帝对自己的垂爱吗?承业默默地想。

此刻,承业就像饿了多日突然放出虎笼的饿虎,面对的是一顿精美的晚餐,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过于粗暴,于是,他先让卢静在自己身上肆意亵玩,也品尝着从未有过的刺激。

一会儿之后,卢静累了,在承业身上趴伏了一会儿之后,轻轻从承业身上爬下来,仰躺在床,紧接着便伸手拉过承业,示意承业继续作战。

此时,承业要由被动转为主动了,他俯下shen子,抚摸着卢静那光洁的脸孔,轻声说道:“亲,我来了,别怕啊!”说完,就甩开膀子,在卢静身上肆意耕种起来。

卢静在下边积极地回应着,时而娇声低吟,时而轻声鼓励,时而闭起眼睛,缄默不语,承业则伸出手,拂去卢静脸上细密的汗珠,并适时地把自己舌尖嵌入卢静香气如兰的秀口之中。

忽然,卢静大吼一声,把承业吓了一跳,承业一看,卢静的身体已经成了粉红色,眼睛紧闭,身体也僵直着,下shen不断地抽搐痉挛着,承业知道,卢静已经步入了快乐的最高峰。

过了好一会儿,卢静缓过神来,抱住承业疯狂地亲吻,不一会儿,承业的宝贝又雄姿勃发,昂然挺立起来。

承业搂过卢静,弯腰一用力,将卢静奋力抱起,自己站在地上,双手托着卢静的大腿,卢静紧紧搂着承业的脖颈,两人站在地下大战起来。

不一会儿,承业双腿支持不住时,卢静便下来,躬身背对承业,承业在后边又继续用力。

就这样,两人或坐或立或躺,或相对或正侧或上下,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娴熟地施展着各自的技巧,累了,便重整旗鼓,歇会儿再来,这样颠鸾倒凤,直到天亮。

“卢静,咱在这儿多住几天,这里幽静,回家之后就没有这样清幽的地方了。”承业摩挲着卢静光溜溜的身子,轻轻地建议道。

“好啊,当然可以。”卢静当然高兴,她也想好好在这里尽情放浪一把,要把一年多的荒芜全部补偿回来。

她还惊喜地发现,承业给她的快感比先前丈夫带给她的快感要强烈得多。

两人在密支那一共呆了五天,五天里,两人除了吃饭就是**,实在太闷了时才到外边走走。

“承业,现在,你的躁郁症和男性病都好了,以后,好好生活,别再太悲观了。”卢静拉着承业的手,温和地劝勉道。

“卢静,我知道,没病时我会很积极的,你放心。回北京之后,我给你买套房子,算是我对你的感激吧。另外,我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可你知道,我是有女人的,以后,你就做我的情人,可以吗?”承业真希望永远和卢静在一起,可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太多了,承诺也太多了,有些承诺已经成了一句空话,再许诺便是对自己和对对方的不负责任。

“承业,谢谢你,你给我的已经足够,我已经满足了。我没有别的奢望,只希望我们都能珍惜这份缘,这份上天赐予我们的绝妙的缘分。”卢静明白,自己想得到承业专一的爱情是不可能的,索性自己看淡一些,缘分什么时候尽了两人的关系也就结束了,何必较真呢。不过,她可是从心里喜欢承业的,不仅仅是承业的外表,还有他的性情以及他拥有的社会地位和所拥有的金钱。

五天后,两人乘飞机回到了北京,当天下午,承业便在朝阳区和平里的芙蓉小区为卢静买了一套一百一十平米的高层楼房,一共花去了四百九十多万。

房子是已经装修好的,承业帮着买了许多的家具,从家电到床具,都是中高档的新款产品,前后又化去三十多万。

晚上,两人站在二十一层高的房间里,望着远处璀璨闪烁的灯火,感慨万千。

卢静对承业的大方倍感满意,转眼间,自己拥有了一套过去做梦都想不到的住宅,想起来真像恍然一梦,她自豪于自己的美貌,骄傲于自己的理疗艺术,感谢上苍的垂青,此刻,她紧紧搂住承业,不断地亲吻着承业的口唇。

而承业也眷恋于卢静的娇媚,如此精致而风情万种激情如火的女人,实在少见,几天来,两人尽情**,可从未厌倦过,卢静总能在恰当的时候用最新奇的办法刺激承业,是承业总处于一种新奇的陶醉之中。

按理说,承业多年来阅女无数,可没有一个如此透彻地洞穿自己的一切,她能从承业的眼神中马上领悟到承业的需求,于是就迅疾地该换姿势或调整角度,她在**时发出的语言,总是那样令承业自豪无比,把承业的激情和兴奋调动得无以复加。

“真是少有的人间尤物啊,部,她就是天上的尤物。”几天来,承业每次搂着卢静那修长窈窕精美绝伦的身体时,总是这样痴痴地想。

“承业,你看,北京市的夜景真漂亮,以前怎么没发现啊。”卢静看着远处斑斓闪烁的霓虹,娇媚地说道。

“因为身边少一人吧,或者自身没在这最高层。”承业也悠悠地望着,想到不能在此久留,承业心中不禁一阵凄然。

“卢静,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无论黑夜白天,无论刮风下雨,想起你时我就来。”承业转身抱住卢静,紧紧拥住,悠悠说着。

“你的到来对我来说都是隆重的节日,我会珍惜每一次机会。”卢静说着,轻轻地咬住了承业的嘴唇,把自己滑腻温热清香满溢的舌尖嵌入承业的口中。

两人的舌尖迅疾地缠绕在一起,尽情地吸吮着,不一会儿两人的激情就被点燃起来。

“来,承业,咱就在阳台上,就在这灯火斑斓的夜色中,尽情享受这最美的乐趣吧。”卢静说着,麻利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紧紧地搂住了承业。

“好吧,亲。”承业说着,关了房间里的灯光,也迅速脱光了衣服。

在二十一层楼的阳台上,两人尽情地酣战起来。

两人的身体与夜色融为一体,激情也与四周车声和乐声融为一处,可他们的目光却看得很远,那迷离的灯光,使他们仅能朦胧地看到对方的**身影,但令人觉得更加富于刺激,富于浪漫,两人没有任何顾忌,尽情享受着人间这最美的满蕴着挚爱的爱。

第一〇三章 杨金星庄重接重任 端木春淡然归田园

几个月的接触认识,金星已经较为熟悉地掌握了端木春的所辖地盘,以及端木春的管理理念。

十一月末的一个晚上,端木春把金星叫到自己家里,让进了自己的书房。

“几十年来,我一直本着仁、义、勇这三字原则,千万不要把我们理解为十恶不赦的恶棍或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那就错了,当然,也不能让别人这样看待我们。

所谓仁,就是弟兄之间要有仁爱之心,能提拔的尽量提拔一下,能帮衬的尽量帮衬一下,谁都有人生低谷的时候,现在咱这片最大的温州小商品批发商当年就得到过咱们的资助,现在他对咱们感恩戴德;义,就是弟兄之间要讲义气,不要过于狭仄小气,我们这片中的许多头面人物,都是义字当头的好手,以后你就知道了,关键时候,钱、力甚至生命都豁得出;所谓勇,就是关键时刻要勇武,不要畏缩,只要把握好尺度,处理好关系,必要时候也会死个把人。几十年来,这片发生过十几次大规模的械斗,现在,这样的械斗少了,因为目标太大,政府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现在,你认识结交得也差不多了,弟兄们对你的认可度也提高很多了,这片江山就交给你了。”

端木春喝了口茶,定定地看着金星,目光里充满着对金星的无限信任和期待。

“算起来我在这里呆了四十二年,正式称为老大也已近三十年。这些年里,作为医生,我把几千人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但也有三个人被我交给了死神。我希望你继续维持下去,现在,我们所做的,主要的是兄弟之间的自我保护和互相帮助,以及维护我们自己的尊严,别的不要有什么大的动作,现在社会和过去不一样,太明目张胆了吃亏的是咱们,记住,任何时候不要和政府掰腕子。”端木春语重心长地说着,慢悠悠地打开了抽屉,说道,“我还要送给你两样东西。”

端木春从抽屉底部拿出一个红绸布包,打开来,是一把勃朗宁手枪和十发子弹,旁边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精致木盒。

端木春打开木盒,是一枚翡翠扳指。

“据说这是清宫御用扳指,也有人说是道光皇帝赏赐给大臣们的,后来流落民间三枚,这是其一,我也是从前辈那里接过来的,论价值,无法确定,在我们手里,它是个身份的象征,我是二十年前从辖区瓢把子手里接过来的,现在把它传给你。”端木春说着,拿起扳指慢慢戴在了金星中指上。

金星觉得自己的心里也套上了什么东西,沉甸甸地压得自己不舒服,他抬起手,仔细欣赏着戴在手上的那枚扳指儿,只见它通体碧绿莹润,质地细腻,色泽鲜嫩素净,纹彩嫣然,金星还从未看过如此精致的翡翠。

“这个东西可不是像戒指那样常戴的首饰啊,它只是你身份的标志。平时要认真保管,隆重场合在拿上或戴上。”端木春见金星认真端详的样子,微笑着提示道。

“还有这把枪,我留着也没用,这是我四十岁那年一位法国华侨赠的,据说他花了三十万法郎在巴黎买的,你看,枪柄上镶着两颗紫宝石,枪身是镀金的,他给我十五发子弹,其中五发我四十岁那年打着玩了,这十发子弹至今还留在这里。每个男人都喜欢枪,可枪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我是不带的,希望你也少带。”端木春将枪拿起来,抚摸着两颗紫色宝石,爱不释手的样子。

“端木大哥,这枪你留着吧,没事时把玩一下。”金星实在喜爱这把光彩熠熠的手枪了,可看见端木春那样喜欢,便这样说道。

“一辈子都没用过,现在老了,更不会带了。就好好收起来吧。”端木春用红绸重新将两样东西包好,郑重地交给金星。

金星接过来,仿佛接过一份崇高的责任,一份沉重的责任。

此刻,对于自己的前途,他忽然觉得有些茫然,初中时,《上海滩》中的许文强,曾是他心中最崇拜的英雄,敏捷的身手,机智的心计,在枪林弹雨中勇猛无畏的神态,曾经是他多次模仿的偶像,而今,自己真的成了兴德市的一名老大,兴德不是旧社会风云诡谲的上海滩,但也不是风平浪静的避风港,他不知道自己的路能走多远。

“您老当益壮,真应该多干几年。”金星望着端木春慈祥和蔼的面庞,一直无法把一个黑道人物和他所从事的医疗事业联系在一起,温文尔雅的谈吐背后竟有那样一中震慑四方的感召力。

“不行了,人生一世,贪欲不能过盛,我这一生,已经很满足了,医学上,救治过成千上万的病人,发表过颇有价值的医学论文,江湖上虽未叱咤风云,但也威镇一方,家里儿女们也很争气,现在,我最向往的是回到故乡,在那个小县城里钓钓鱼,下下棋,然后看好我那两个小孙子。”端木春眼神变得更加温和,仿佛喜别官场的陶渊明,对宁静的田园生活充满了无限向往。

“说实话,我现在心里没底,真有些担心,怕完成不好这份责任。”金星看着端木春,心存疑虑地说道。

“相信我,我的眼光不会错,记住我上边说的话,既要谨慎做事,又不可畏首畏尾,你具备这方面能力,另外,决不能因混迹江湖而耽误了工作,而这并不矛盾,尤其是你,工作要做好,下边这一块也不能撒手。”端木春拍了拍金星的肩膀,再次语重心长地谆谆教诲。

“好吧,您放心吧,我会尽力。”金星咬着嘴唇,郑重说道。

“明天,我在国贸大厦安排几桌,为您饯行啊!兄弟们有的和我提起过。”承业看着端木春慈祥的面容,竟有些不舍。

“不用了,也有许多弟兄们和我说过,我这几天就走,说不上具体哪一天,就不劳烦弟兄们了。另外,我这里还有点钱,是弟兄们缴上来的基金,这二年平安无事,我也就没动,这是一张卡,有八百多万元,放在你这里,弟兄们出事,会用得着。”端木春有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交到金星手里。

“大哥,这个您就收下把,就算弟兄们的一点心意。”金星伸手推让着,不肯接受。

“那怎么行?金星,收下吧,弟兄们都很主动,到时会有人张罗,直接把钱划过来,另外,眼下就有一件事,需要你马上办理,这都得用钱。”端木春依然面色平静,淡然说道。

“城东志东开的‘浪漫月光娱乐城’被人举报,公安正找准备突击暗查,志东是咱这片很仗义的弟兄,你明天开始,马上处理好这件事。”端木春目光忽然犀利起来,继续对金星说道,“我已经查好了,举报人也是咱们内部的,这人不太地道,你可以借机教训教训他,但要注意尺度。”

“好的,您放心。”金星看着端木春,满怀信心地回答。

“好了,金星,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以后就看你的了,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会承担好这一重任的。”端木春站起身,拍着金星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您什么时候奏通知我一声,我自己送送您可以吧。”金星对端木春充满感激,不舍地说道。

“不用了,我拿不准啥时走,现在联系方便,见面机会很多,也很容易。”端木春把金星送到门外,向金星挥手辞别。

坐在车里,金星思绪万千,自己走的是一条什么路呢?是不是自己急于求成了呢?也许自己的两次牢狱之苦使他改变了自己。

当初,就是因为在狱中听了那位神秘老者的神秘话语,自己才有了做人上人的雄心,巧的是端木春又那样看重自己,这就很自然地把自己推上了这个位置,现在,想撤出已不可能,他不知道,以后的路会是什么,如果真像端木春所说的那样,掌握好尺度,处理好关系,前程地位肯定会灿烂辉煌,可是,如果有什么纰漏呢。

“我们讲究秩序,但也挑战不合理秩序;我们搜刮钱财,但不是无法无天取之无道;我们伤害人命,但不是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我们快意江湖,但不是挑战国家法律肆无忌惮…”几个月前,端木春对他说的这番话语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中盘旋,要做到这一点,既需要勇气也需要智慧啊,金星边开车边想到。

明天的任务是调查一下‘浪漫月光娱乐城’的情况,先得弄清谁负责处理这一案件,再看看谁举报的,这是自己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金星心里异常谨慎。

摆平公安,平抑内讧,先从哪里下手呢?

金星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第一〇四章 杨金星智勇平内讧 吴建林悔过致歉意

回到俞辉家中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

“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爸妈想和你商量一下婚礼的事,一直等到十点多才去睡。”俞辉已经躺在床上,不满地说道。

“一个朋友要走了,我去送别一下。”金星俯下shen子,在俞辉腮边亲了一下,小声回答道。

“告诉你,不要在外边胡来啊,你工作刚有点起色,要注意形象。”俞辉提高了声音,严厉地警告着。

“怎么会,现在我对一切充满信心,对工作,对你,都异常珍惜,怎么会胡来呢。”金星说着,把手伸进了俞辉的被窝。

“去,讨厌,会耍嘴着呢。”俞辉撅起小嘴,催促着,“快洗脚睡觉。”

“遵命,高傲的公主。”金星油滑地说着,去了卫生间。

刚躺下,俞辉的手就伸了过来。

“哎,别动,今晚有事。”其实,金星心里一直在考虑明天如何处理“浪漫月光娱乐城”的事,便挡回了俞辉的手。

“怎么,你不是也来大姨妈了吧。”俞辉用那只柔软的小手,在金星的肌肉饱绽的胸膛上轻轻地捶打着。说完,固执地把手伸向了金星身体的下边。

不一会儿,金星便雄姿勃发,激情四溢。

“小猫咪,一晚不玩也不行。”金星说完,翻身压在俞辉身上。

第二天一早,金星到单位转了一圈儿,便驱车去了公安局。

他先找到了自己的好友孙纲,询问了浪漫月光娱乐城的有关情况。

“其实,这事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不在风头上或上级楞往下压,我们也懒得管,可那片的另一家老板总是举报,举报信都压下四五封了,现在不管不行了。”孙纲三十来岁,多次与金星在一起喝酒,在公安局已经有十几年了,这个案子正是他的一个同事负责调查。

“你把你那位同事叫来,我见见他。”金星微笑着说道。

“小孟,孟建超,你们俩聊吧。”孙纲将同事叫来,很知趣地带上门离开了。

“小孟,实话实说,浪漫月光是我一个哥哥开的,听说你正要调查,我想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一马,都不容易,到时我们会感激你的。您看……”金星直来直去,很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其实,这事我们也不愿意管,人家有钱愿意嫖就嫖呗,小姐愿意卖就卖呗,反正没钱的老百姓也去不了那地方,对社会治安影响不大,可与他相邻的紫都娱乐城老板吴建林三番两次写信,还说要请什么焦点访谈。没办法刑警大队才把这件事交给了我。”孟建超见金星和孙纲关系不一般,也没隐瞒,直来直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金星和盘托出。

“奥,是这样。小孟,我也没把你当外人,看来兄弟也是个直率人,我就喜欢这样的朋友,这样,麻烦你一下,你去调查时事先通知我们一声,到时我们也好有个准备,至于什么违规经营之类,你高抬贵手,行吗?”金星盯着小孟的眼睛,压低声音说道。

“这事,不好办吧。”不知怎么,在金星面前,小孟竟有一丝胆怯甚至畏惧,面对拿刀拿枪的歹徒,小孟都从未打怵过,可金星的眼神,却让他感到一种从未见到过的威慑力量。

“这是十万,以后多关照关照,另外,我在政法委,有事你也别客气。”金星面带微笑,可目光却坚定而犀利,令小孟无所适从。

“别,都不是外人,你这样就见外了,这事好办,今晚十一点,我象征性地查一下,以后就没事了,另外,你也找找那个吴建林,让他老实些,别这告那告的。这卡你收起来,我不要。”小孟说着站起身,把卡推了回来。

“一点儿小意思,你也别不好意思,以后要帮忙的地方很多。”金星笑着拿起卡,装进了孟建超的衣兜里。

从公安局出来,金星直接去了浪漫月光娱乐城,找到了老板刘志东。

“哎呀,大哥,快请。”刘志东说着,把金星领进了一个雅间里。

“别叫我大哥,别扭。”金星见刘志东比自己大很多,便笑着说道。

“这是规矩,您别不好意思。”刘志东微笑着,拉出一把椅子让金星坐下。

“吴建林怎么和你交的恶,为什么那样和你过不去?”金星坐下,对刘志东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去年他那里来了两位吉林来的姑娘,在他那里做服务员,也陪唱出台,俩姑娘长得很漂亮,可不久两人就到了我这里,据说在吴建林那里时,吴建林天天让俩姑娘陪他睡觉,一边一个,连人家坏事都不放过,两人忍无可忍,跑到我这里了。后来,吴建林来过两次,让她们回去,可两人就是不回去,这样一来,吴建林就把气撒在了我头上。”刘志东给金星倒了一杯咖啡,略带愠怒地说道。

“吴建林自己也经营娱乐城,他自己就不怕查吗?”金星有些纳闷儿,不知道这个吴建林到底怎么想的。

“他那家娱乐城要倒闭了,查他也不在乎了。他那里宰人太厉害,他往往看人家的穿戴要价,见到穿戴齐整高雅些的客人就漫天要价,一杯红酒要几千块,前几天一个客人还投诉他,现在他那里冷落得很,听说他要把店兑出去,要别人经营了。”刘志东也坐下来,向金星详细地介绍着。

“一会儿我去会会吴建林,他可能还不认识我。”金星下定决心,决定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吴建林。

“这人你得注意,咱们圈子里的许多人都挨过他欺负,有的被他宰过钱,有的被他辱骂过,甚至有的挨过他打,大家都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没深究,所以,他愈加嚣张了,您得注意。”刘志东站起身,提示金星,并叫来了三名保安。

“这是阿强、阿刚和小飞,让他们和您一起去。你们三个去换换衣服,和杨哥一起走一趟。”志东说着,拿了一把匕首交给阿强,再次叮嘱,“记住,决不能让杨哥吃亏。”

金星身穿一套笔挺的咖啡色西装,鲜红的领带,脚踏一双橙色皮鞋,开着那辆现代越野车,显得高贵大方,阔气十足,身后的阿强、阿刚和小飞一色黑色西装,蓝色领带,紧紧跟在金星后面。

车子在紫都娱乐城门前停下来,金星一行四人下车,径直走向紫都大门。

三个花枝招展的女郎立刻围上来,嗲声嗲气地招呼几人进了房间。

“来几瓶红酒,几样坚果。”金星挥了一下手,招呼服务生,心想,看他这里的红酒收多少钱。

不一会儿,服务生端来四瓶法国波尔多葡萄酒和四样坚果。

金星知道这种酒的价格,每瓶三百多,在这里最少也得五六百吧。

酒还没有启瓶,服务生俯身问道:“先生,要陪酒的小姐吗?”

“可以,来几个漂亮点的。”金星笑笑,心想,看来他们还真会做生意,如果有小姐陪酒,肯定会喝更多,喝到一定程度,也不会在乎花多少钱了。

“对不起,我们这儿只有这三个小姐了。”服务生笑笑,面带歉意地说着。

“好了,小姐不要了,这酒多少钱?”金星指着几案上的四瓶酒,轻声问道。

“您几位先喝着,到最后结账,不忙。”服务生很机灵,面带微笑对四人说。

“把你们老板找来,我问问价格,钱得花个明白,不能稀里糊涂啊。”金星说着,抬起头打量着四周。

“得了,这酒我们也不要了。”等了一会儿,见老板还没来,金星便对服务生说道。

“怎么,不要了,耍我们玩呢?!”话音未落,一个黑脸胖子从门外走了进来,目光像两把刀,贼亮地刺向金星四人。

“我们想知道这种酒的价钱,可你们不说,我们只好告辞了。”金星明白,这个又胖又黑的汉子定是吴建林无疑。

“法国古堡原装进口,每瓶两千,共计八千,酒端上来了,就不能往下撤了,不喝也得把钱交了。”吴建林大声说着,把门口堵死了。

“吴老板,哪有这条告示,没喝还得花钱,真没听说过。”金星说着,起身准备离开,他故意要和吴建林较量一把,便故作没人一样走向门口。

“呵呵,真有意思,上我这儿来涮我们来了,那么高贵的酒给你们端上来了,你们也算开眼了,那脏手也摸了,没交钱就想走,兄弟,也不打听打听,这叫什么地方,你们怎么有这大胆子。”吴建林说着,指着金星四人嘲笑起来。

“吴建林,不要欺人太甚!”金星怒不可遏,但他尽力压抑着怒火,低声吼道。

“行啊,兄弟,还知道你爷爷的名字,来,交钱吧!”吴建林挡在门口,向金星摊开了大手。

“好,我给你!”金星故作掏钱之状,道吴建林面前,突然大吼一声,一拳向吴建林的面门砸去,吴建林大叫一声,倒在一旁。

“好小子,竟敢打老子!”吴建林迅速爬起,对着金星猛扑过来。

金星不慌不忙,沉着应战,阿强等三人一下冲到前边,挡住了吴建林。

“你们离开,我能对付得了。”金星将阿强等三人推向身后,站在了吴建林面前。

吴建林勃然大怒,一边捂着流血的鼻子一边叫骂着向金星抓来。

金星顺势一闪,让过吴建林的一抓,瞅准机会用肘部奋力一捣,脚下又轻轻一勾,吴建林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大骂不止。

吴建林身旁的两个豆芽菜似的服务生,见金星等人气势不凡,早已溜到楼梯上和三个小姐一起去看热闹。

吴建林气得哇哇乱叫,翻身爬起,再次向金星扑过来。

“笨猪,还来,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灵巧地一闪,躲过吴建林孤注一掷的一击,趁吴建林立足未稳,对着耳根又是狠狠的一拳。

吴建林踉跄一下,又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口中却不停地大骂:“好小子,你等着,我灭你全家。”

“吴建林,做人要讲究些,那么大岁数了,提起来谁都憎恨,到了这步田地了还在世面上混,自己不觉得难受吗?”金星等吴建林骂够了,开始厉声斥责吴建林的为人。

“你是谁,到这里来教训我?”吴建林忽然觉得,这个年轻人气宇轩昂,周身上下有一种令人敬畏的霸气,今天好像故意来教训自己的,可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物,。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人要有个底线,我走访了许多人,大家都对你的为人极为愤慨或异常鄙视,这是你的失败,你应该好好反思反思了。”金星从阿强手里接过一沓纸巾,扔给吴建林,让他擦擦脸上的血迹。

“你到底是谁,到这里找茬儿?”吴建林一边擦嘴,一边问道。

“你也是道上的人,认识这个吧?”金星把昨晚端木春给他的翡翠扳指拿出来,让吴建林看着,低声说道。

“啊,端木大哥的扳指,你是…….”吴建林立刻爬起,双膝跪倒在金星面前。

“端木大哥回乡归隐了,临走时他还不放心你,今天我是特意来拜访你的。”金星看着吴建林不住地颤抖,继续低声说道,“看来还懂点规矩,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去浪漫月光,向刘老板认个错,再不许做这种窝里斗的下作勾当。”

“这……”吴建林听金星这样一说,便略有迟疑,觉得实在抹不开面子。

“怎么,我是抬举你,否则,后果你应该知道。”金星声色俱厉,走出门外。

吴建林也悻悻地跟在后面,挤着坐进了金星的车子。

到了浪漫月光,金星一阵调节,刘志东和吴建林的手终于握在了一起。

“大哥,今晚我请客,算是为新来的舵主压压惊,接接风,也算我对刘总的歉意。”吴建林看着金星和志东,诚恳地说道。

“这就对了,都是弟兄,不容易,咱就不能互相拆台使绊子了。这样,今天,我请客!”金星把一双手家在两人之上,高兴地说。

金星又约上了其他几位面上的朋友,几人一直喝到晚上十点。

十一点,金星到家刚脱衣服,孟建超打来电话,“十五分钟后我们去检查,你们准备一下。”金星听完,赶忙拨通了刘志东的电话。

第一〇五章 掌舵后金星受尊崇 大婚前俞辉说隐忧

正如孟建超所说的那样,九个民警到浪漫月光娱乐城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便迅速返回了。

十一点半,刘志东给金星打电话,说警察已走,一切照旧,对金星千恩万谢。

这是金星接手以来第一次处理事务,从与公安的沟通协调到与吴建林的动手交锋,以及后来为俩人的和好调节所作的一切,金星做得如行云流水,严谨缜密,令圈内所有人钦敬不已。

第二天,在刘志东安排的晚宴上,辖区内的十几位头面人物对金星毕恭毕敬,连连称赞。

“只一天,就解决了我们俩的所有问题,说实话,这些日子我一直担忧,恐怕警察突然袭击,与吴老板的关系也是疙疙瘩瘩,极为闹心,没想到咱大哥早已运筹帷幄,只一天,公安那边有了交代,我与吴老板冰释前嫌,真是了不起,正所谓‘后生可畏’啊!”刘志东端起满满一杯酒,举向金星,继续说道,“大哥,这杯酒是我敬您得,您随意,我干了。”说完,一饮而尽。

“说来惭愧,按理说我都没脸与大家坐在这里,我这人心胸狭仄,是咱大哥昨天教育了我,使我懂得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各位,我先自罚一杯,以示警醒。然后大哥,和刘老板一样,我也敬您一杯。”说完,将一大杯白酒一气喝干。

金星一连气喝了两杯酒,话也多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各位,实不相瞒,我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本不想涉身江湖,可不知怎么端木大哥找到了我,非要把带领大家的重任托付给我,没办法,只得忝列重位。按理说,在座诸位都是我的前辈,都比我有经验有才能,希望大家以后多捧场多提醒,有什么事尽管提,既然我接过了这一重担,我就不怕担责任,大家有事尽管找我,我会倾尽全力,为大家服务。”金星的话没说完,全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叫好声也喊成一片。

“还有,端木大哥多年来一直沉稳处事,不事张扬,临走时,他也把多年来的经验原则告诉了我,我们仍要遵循端木大哥所提倡的‘仁、义、勇’的处事原则,互相帮衬,共同发展。我们应该明白,这里不是三十年代的上海滩,但也不是风平浪静的快乐园,大家都注意些,把有些问题消灭在萌芽状态。另外,还有一点,我提一下,大家以后不要叫我‘大哥’了,就直呼我名字即可,这样我听着更舒服。来,我敬大家一杯,仰仗诸位了!”金星说完,端起满满一杯白酒,再一次一饮而尽。

“那怎么行,多少年的老规矩,不能打破,就叫大哥吧。”吴建林看了看大家,开口说道。

“规矩可以改,记住了,以后无论在什么场合,都叫我金星或小杨。”金星微笑着坚持道。

夜色渐沉,酒意渐浓,大家越喝越来劲,不知不觉已是十点多了。

“行了,就到这吧,以后大家还要记住一点,酒不可贪多,情,不可陷得太深。以后有时间再聚。”金星说着,站起身来。

众人也同时起身,和金星一一握手致敬,金星快速走出屋子,因为家里俞辉正在等他,连着几天地在外边喝酒,金星也怕俞辉怪罪。

刘志东匆忙赶上来,拉住金星,低声说道:“大哥,时间还早,你看,我那俩东北妞的确美艳非常,你看需不需要我让她们陪陪大哥。”刘志东笑着,俯在金星耳边低声说道。

“别,志东,家里未婚妻正等着我呢,我们就这几天结婚,不想在外边搞那些事儿。”金星拍了拍志东肩膀,说完,坐进自己的车子。

“哎,大哥,等一下,你酒喝得不少,我让小赵送您一下。”志东说完,让自己的司机小赵坐进了金星的车里。

金星进家时,俞辉和父母都还没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金星,你怎么回事?长到外边不回来了,把这里当成旅馆了,也太不靠谱了吧!”俞辉见金星进来,便怒气冲冲地大嚷起来。

“伯父,伯母,对不起,这几天我真有事,有点应酬,以后就好了。”金星酒意微醺,但并不走板,微笑着向俞辉父母解释道。

“没事,金星,谁没点事儿,以后注意些,结交一些朋友,联络一下感情,不可避免,但要注意尺度。”俞辉妈微笑着,看看俞辉对金星说道。

“金星,我们想和你商量一下你们俩婚礼的情况,这几天你白天没时间,晚上也有事,我们正等着你回来,咱们一起议议。”俞辉爸微笑着,对金星说道。

“结什么结,让他和外边那些狐朋狗友和骚姐浪妹结去吧。”俞辉余怒未消,怒视着金星说道。

“伯母,您看,她……”金星见俞辉如此刁蛮,刚要发作又见两位老人在身边,便看了看伯父伯母,无奈地说道。

“俞辉,说话越来越没边了,金星,别见怪,咱商量一下婚礼的有关事宜,先有个思路,然后好具体筹备。”俞辉爸训止住俞辉,对金星说道。

“伯父伯母的意见呢?”金星没有直接说,先问了问俞辉父母的意见。

“我们俩的意见还没达成一致,俞辉妈想办得隆重奢华些,我想办得朴素简洁些。”俞辉爸看了看俞辉妈,简单地回答道。

“那,还得听听俞辉的意见吧。”金星看了看俞辉,想缓和一下紧张局面。

“我无所谓,婚礼只是一个形式,婚礼上风光无限婚礼后反目成仇的多了,我要的是长久永远的幸福,真诚实在的感情。”俞辉看了看金星,语气铿锵。

“我也说一下自己的看法。我想,婚礼不可办得过于铺张,过于张扬,但也不要过于简朴,过于寒酸。酒席要摆但不要过于讲究,婚车要有但不要过于豪华,宾客要请但不应过多,平平常常,普普通通就可以,不知俞辉和二老意下如何。”金星表情严肃,认真地地说着。

俞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金星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你这等于没说,让你造排比句呢,还一套一套的。”俞辉见金星的样子,怒气早消了一半,不由得伸出手在金星脸上刮了一下。

金星见伯父伯母在场,微微一笑,低头不语。

“我看金星说得有道理,咱就本着这个原则准备吧。明天咱就开始张罗,金星,你找你的一些朋友写写请柬,发发请帖,我负责找饭店和主持,车好说,我们单位一凑就够了。”俞辉爸看看女儿,兴奋地说。

“伯父,单位车就不用了,咱找几辆出租吧,也用不了多少钱。”金星看了看俞辉,低声提醒道。

“对啊,我倒忘了,现在上边查得很严呢。”俞辉爸笑笑,继续说道,“好了,不早了,休息吧,咱明天开始分头行动。”

还没走出客厅,俞辉便狠狠地掐了金星一把,金星忍着痛,装作不知,没敢声张。

到了两人的房间,金星便扬起胳膊,怒气冲冲地说道:“用那么大力,你看。”

俞辉低头看去,果然在金星的小臂上有一块青色的掐痕。

“哈哈,你怎不喊啊,也挺得住。”俞辉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当时又气又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俞辉伸出舌头,在青痕上轻轻舔舐起来。

“好了,别假慈悲了,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吓人啊,小猫咪发怒就变成母老虎了。”金星将俞辉的头拢过来,在她的芳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

“满嘴酒臭,快去刷牙。”俞辉急忙躲开,娇声命令道。

刚钻进被窝,俞辉光溜溜的身子便贴了上来,她上边用手紧紧搂住金星的脖颈,下边用光滑的大腿缠住金星的腰,柔软丰满的胸ru也紧挨着金星的脊背,俯在金星耳边低声问道:“说,和谁去喝酒了?”

“几个哥们儿。我们科里的一个哥们儿炒股发了一笔,昨天一出手就挣了十一万,他高兴请大家吃了一顿。”金星信口拈来,未加思索便说得有鼻子有眼。

“其实,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也可以都不相信。我也没去验证,哪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只是我觉得,金星,你现在比原来应酬多了,我的担心也就多了。酒多乱性,你们男人,有几个好东西。”俞辉叹了口气,满怀忧虑地说道。

“小猫咪,你放心,我不会去做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有你在,我的心不会四处撒野。”金星说着,转过身来,在俞辉的额头、两腮、嘴唇上轻吻起来,俞辉也把手伸向了金星的下边,不一会儿,两人都有了反应,俞辉把金星的宝贝握在手里,又把玩一会儿,便起身跨了上去,慢慢运动起来。

俞辉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住地呻yin起来,金星也大口地喘着气,进入癫狂状态。

两人都不再说话,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此刻,最好的交流便是**的交合,那种爽快淋漓的感觉胜过了一切。

不一会儿,俞辉的叫声开始变大,她伏下身来,让自己的胸ru完全压在金星胸膛上,口唇快速的搜寻着,把自己的舌尖飞快地嵌入金星的口中,双手也在不停地寻找,摸到了金星的手之后,便把十指散开,与金星的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直到两人一起携手跨入快乐的云端中。

“亲,记住,以后及时回家,永远不要离开我啊!”从快乐的云端里平静下来之后,俞辉紧搂着金星,深情地说道。

“一定,宝贝儿!”金星身子一缩,一下含住了俞辉高耸谷峰上的鲜嫩珍珠,再次品咂起来。

第一〇六章 杨金星低调摆婚席 李承业慷慨送豪礼

发请柬,订饭店,试婚纱,找婚车,布置新房,找婚庆公司……俞辉爸和金星分头行动,有条不紊,不到一周时间,一切准备就绪。

俞辉爸请了一名算命先生,择定了婚礼日期——十二月八日。

本着低调普通的原则,对邀请的人数进行了精简,可初步统计一下,发出的请柬还是到了贰佰三十多张,金星单位,俞辉单位,俞辉父母单位,不知不觉就加到了二百多人。金星明白,婚礼当天,绝对不会低于三百人,因为许多俞辉爸和金星都有许多朋友未通知,可他们一定会来,比如金星道上的朋友,知道后口口相传,肯定会来很多,所以,金星与俞辉爸合计,又加订了十桌酒席。

给不给承业发请柬呢?金星考虑再三,决定自己把请柬给承业亲自送去。

其实,金星明白,即使不通知承业,通过自己的姐姐采萱,承业也会知道的,虽然两人感情上疙疙瘩瘩,但面上还得过得去。

于是,金星亲自开车,来到华晟总部,走进了承业的办公室。

“你好,金星,真是贵客啊!”承业异常高兴,亲自为金星沏上了一杯热茶。

“你好,李总,忙吗?”金星微笑着答应,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以前,金星一直称承业为李哥,自从凌菲走了之后,两人的关系出现了隔阂,尽管金星明白,承业是无辜的,可想到自己的挚爱曾在承业的怀抱中恣意欢娱,内心的疙瘩还是难以消除。

“乱七八糟的事,闲不住,怎么,听说你要结婚了?”承业对金星的称呼并不在意,他早已听采萱说了金星结婚的消息,便主动问道。

“是的,我正是邀请你去喝喜酒的。”金星笑笑,把请柬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递给承业。

“打个电话得了,这么郑重干嘛。”承业接过请柬,放在桌上,笑着说道。

“哦,分谁,你是大人物,还是亲自来一趟吧。”金星笑笑,露出灿白的牙齿。

长久以来,承业从心底喜欢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子,不仅是因为他是采萱弟弟的缘故,金星的外貌、举止、办事作风,都是他极为欣赏的,他也多次想过把金星招至自己麾下,可近来金星对自己的隔阂使他渐渐打消了这一念头,他也从中了解到,金星发展的速度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计,也在暗暗地为金星高兴。

而对于金星来说,承业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两次入狱,都是承业不惜重金,全力相救,否则的话,自己还会在铁窗里苦熬日月。可是,凌菲,那个摄走他魂魄的美妙女子,竟然先和承业走在一起。还有就是自己的姐姐,他知道,承业给了姐姐很多,可姐姐为承业也奉献了自己的一切,尤其是现在,姐姐竟然不想再找男友,为承业苦守一生。

想起这些,金星总是心存芥蒂,可是,毕竟与自己有过两次的知遇之恩,救命之恩,还有,就是他对承业的崇拜,年纪轻轻,身价数十亿,涉足多项产业,把每一种产业都做得风生水起,实在令人敬佩。

所以,对于承业,他始终处于一种矛盾之中,上次与姐姐和承业一起聚餐,金星忽然就来了情绪,弄得几人不欢而散,回去之后,自己又反思了好久,觉得自己是有些过头,而承业对自己的宽容也令自己分外汗颜。

因而,思虑再三,他还是来到了这里。

“金星,准备得差不多了吧,还需什么,尽管提,别见外。”承业微笑着,他明白,市委副书记的千金小姐大婚,钱不会缺,帮忙的更有的是,但出于礼节,他还是诚恳地问着。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那天喝喜酒了,八号那天早些去啊!”金星说着,起身告辞。

“还忙吗,不忙的话在一起吃点饭怎样?”承业想把金星留住,两人再好好叙叙。

“不了,谢谢,还有点事,以后吧。”金星说着,走出门外。

承业一直送到楼下,目送着金星的轿车慢慢驶去。

送什么礼物呢?承业真犯起了愁。

房子,金星早就有了,俞辉父母早已给女儿女婿又买了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住宅楼,但现在俞辉父母不让俞辉出去住,准备还让个小两口住在自己的别墅里。

钱,金星不缺,俞辉家的一个零头就够两人花的了,这一点,承业明白,再说,送钱也过于俗套。想了好久,承业也没拿定主意。

忽然,承业眼前一亮,对,就来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吧,金星爱车,红色喜庆,以后小两口开车兜兜风也气派。承业二话没说,驱车直奔兴德市最大的汽车交易市场。

从远处就可以看得出,销售广场上,两辆鲜红的法拉利跑车分外醒目,在灿烂的阳光下发出艳丽的光芒,承业不由得一阵欢喜。

到近前,承业转圈看了看,问了价格,三百六十八万元。

“一共进了三辆,上周卖掉一辆,这辆也有人定了,正好还剩一辆。”售车小姐麻利地对承业介绍着。

看来有些人是有钱啊!承业不由得感叹。其实,自己也喜欢这种鲜红的跑车,喜欢这种风一样的感觉,可思量再三,总是下不了手,虽然给自己心仪的女子动辄百万地买房买首饰,可自己对钱还是有些吝啬小气。

承业当即拍板,拿出了银行卡。

“我要好好包装一下,这是我送人的结婚礼品,你用红丝绒布包好,运到九州饭店门口。”承业想,大红色的跑车往外边一放,既豪华气派又喜庆吉祥,金星小两口一定喜欢。

转眼间十二月八日到了,金星早早起床,和一会一起去婚纱影楼盘头化妆,穿婚纱,一直忙到十点多。饭店那边、俞辉家里边都已准备完毕,婚庆公司负责主持、摄像等一切事宜,

十点多,金星和俞辉出现在九州饭店门口。

白色的婚纱,惊喜的化妆,把俞辉衬托得更加妩媚迷人,即使是里边穿了一层保暖内衣,俞辉修长窈窕的身材依然风姿绰约,令人惊叹。

金星穿一身藏蓝色西装,白衬衣,红领带,颀长伟岸的身躯,潇洒英俊的外表,令众亲朋称羡不已。两人仿佛一对搭配绝妙的婚纱广告模特,分外抢眼。

本着简朴低调的原则,金星把饭店定在了九州饭店,这是一家中档饭店,地势较为偏僻,可饭菜质量上乘,是一般工薪阶层家庭婚礼的首选。

十一点多,承业的法拉利红色跑车缓缓走近酒店门口,盖着大红丝绒的跑车在一辆大卡车的运送下慢慢地放在了酒店门口的空地上。

流畅的车型,鲜红的色彩,顿时使婚礼的喜庆气氛增添了许多。

金星眼前一亮,心中惊叹,承业真是大手笔,他曾经想过承业的礼品,至少不会低于几十万,可没想到承业竟然如此阔绰,送了这辆几百万的跑车。

这款车,他前一周还去看过,他动过购买的念头,可终究没有勇气买下。不是因为钱的窘迫,而是怕它太招风,因为自己的地位,他时刻本着低调做人处事的原则。

今天,兴德市政府的大部分官员都来了,这款跑车的来历自然会在来宾中互相转告,这样,自己不会招来什么其他嫌疑,反而会令人为自己有这样豪爽的朋友而自豪。

“李总,太破费了。”金星上前,紧紧地握住了承业的手。

“大喜嘛,一生不就这样一次嘛。”承业笑笑,握了握金星的手,继续说道,“祝贺啊!”

十一点十分,来宾人数已达三百二十多人,金星急忙告诉后厨,再次增加十桌酒席。

十一点二十,国土局的老田,工商局的老金,带着刘志东、吴建林和其他几位道上人物来了,金星暗想,果然,自己的弟兄们知道了。

“怎么,这大事不让弟兄们分享一下,弟兄们来了四十多代表,我们几个是前站。”老金握住金星的手,附在金星耳边低声说道。

“不想麻烦弟兄,你打电话通知那些没道德,以后我再补请,今天这里着不下了。”金星低声和老金说道。

“你别管了,我在旁边的燕福祥订十桌,让弟兄们去那儿,随礼还是要来的。”老金拍了拍胸脯,豪爽地对金星说道。

在门口账房登记处,老金等十人每人交给账房一张银行卡,写了十八万的礼金。不一会儿,四十多弟兄来到,他们个个穿戴齐整,每人十万,交完卡后便悄悄去了燕福祥,金星感激不已,内心也有些惴惴不安,本来想低调些,可现在看来还是有些过了。

几位账房是见过世面的老手,可今天这个场合,豪华跑车,巨额礼金,还是出乎了他们的预料,几人边记账边窃窃私语。

俞辉已经听出了几人的议论,暗暗拉了一下金星的衣袖,悄悄问道:“都是些什么人啊,出手这样大方?”

“都是我的不错的朋友。”金星故作淡然,低声说道。

十二点,婚礼开始,顿时,鞭炮齐响,礼炮轰鸣,金星拉着俞辉,穿过心形门廊,来到了主席台上,全场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第一〇七章 新婚夜夫妻纵豪情 缱绻中俞辉生疑窦

三点半,婚礼结束,众亲朋散去,账房把礼金交给金星,金星把一个重重的提包原封未动地交给了金星爸,自己就去陪几个没走的亲戚和帮忙的朋友去了。

五点多钟,晚宴开始,金星和几位朋友草草喝了几杯之后,便回到了俞辉家里,来到了自己的新房。

别墅的二楼一个房间里,早已布置得金碧辉煌——粉红的墙壁,大红色窗帘,松软舒适的婚床,豪华典雅的灯饰,整个房间显得浪漫温馨,舒适怡人。

金星曾说过,婚礼简朴些,可婚房一定要华贵些,所以,整间卧室所有东西都是金星和两位对装修颇有研究的弟兄亲自挑选的,几种家具和墙壁颜色搭配在一起,果然显得温馨协调,华贵典雅,看着都令人愉悦舒适。

九点多,金星便有了困意,歪倒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俞辉母见状,忙让俞辉和金星去房间休息,今天,金星可太累了。

到了房间里,关好房门,金星却立刻来了精神,三五下便把俞辉脱个精光,自己也一丝不挂地和俞辉站在一起。

金星将俞辉紧紧地抱在怀里,低下头在俞辉的额头和嘴唇上以及白腻的脖颈处不断地亲吻着,俞辉则闭起眼睛,尽情地享受着金星的无限温情。

不一会儿,俞辉便星眼迷离,娇声呻吟,显出百般妩媚妖娆之态,在金星怀里不断地扭动起来。

金星今天疲累,晚上又喝了些酒,自己的宝贝仍未醒来,俞辉有些急迫,伸手握住把玩撩拨起来。

过了一会儿,俞辉见成效不大,便蹲下身去,将金星的宝贝一下吞入口中,尽力吞咽起来。

不到一分钟,金星的宝贝便暴怒而起,它昂首挺直,等着俞辉为自己寻找归宿。

俞辉拿着金星的宝贝,爱不释手,口中喃喃自语:“真大,真好啊!”俞辉说着,弓下腰去,一手把着床沿,一手把着金星的宝贝,对着自己就按了进去。

金星也已心痒难耐,一下扶住俞辉的纤细腰身,从后面开始狂浪起来。

“真好,金星,尽管咱早已住在一起,可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落挺,现在,我心里踏实了很多,今晚,你就尽情狂纵吧。”俞辉说着,不禁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是啊!俞辉,这房间的顶棚是吸音的,墙壁是隔音的,你就尽管呻吟呼叫吧。”金星一边运动,一边温柔地对俞辉说。

过了几分钟,金星便将俞辉一把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自己也躺在床上,继续将俞辉搂在怀里,不愿松开。

床,松软舒适,怀里的美人,更是白皙柔滑,香气淡雅,令金星神魂颠倒,畅美无比。两人都用尽万般柔情,使尽千般技巧,展现自己的无穷魅力,恣意狂浪起来。

不一会儿,俞辉便细语嘤咛,娇喘微微,浑身冒出细密的香汗,原先洁白细腻的头颈胸脯变得桃花一般鲜艳粉红,金星知道,俞辉即将步入快乐的峰谷了。

于是,金星愈加卖力,伏在俞辉身上,一手支撑住自己的身躯,一手轻柔地把玩着俞辉饱满柔软的玉峰,不时地将俞辉的头部拢起,将俞辉的香舌吸入口中,尽情吸吮绞缠。

俞辉再也经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大呼一声,身体直挺挺僵硬在那里,腰tun却在不停地抽搐着。

“金星,记住,不要离开我,任何时候都不要,好吗?”过了好久,俞辉缓过神来,搂着金星,风情万种地低声说道。

“知道,俞辉,你也是,不要背弃我,任何时候都不要,行吗?”金星凝视着俞辉那双妩媚多情的眼睛,郑重地说道。

“金星,咱今天的礼金多少,知道吗?”休息一会儿,俞辉搂着金星,低声问道。

“不知道,我直接把包交给了爸爸,没有细看,估计得有二三百万吧。”金星对俞辉父母已经改了称呼,直接成为父母了。

其实,当时账房人员早已算好,可金星在忙乱中也没认真听,只是凭自己的手感大致猜测。

“现金八十多万,你的那些朋友送来的银行卡里竟有六百来万,加在一起七百来万啊!”俞辉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人,可收到如此巨额的礼金,她还是有些惊讶,百思不得其解。

“是吗?有那么多吗?”其实金星明白,自己的头一批弟兄每人十八万,第二批四十弟兄,每人十万,弟兄们交给账房时,他已经知道,因为他们每张卡上都用红纸包着,上面除了写着卡的密码之外,还醒目地写着贺喜者的名字和礼金数目。

金星对于这样一笔数字也感到吃惊。

“还有几张卡不知里面存多少,估计也不会太少。金星,我真不明白,你那些朋友是干什么的,怎么对你如此大方。”俞辉搂住金星的脖颈,满怀忧虑地说道,“原以为爸爸单位那些官员们已经够慷慨大方的了,可真没想到还有比他们更慷慨的。”

“也许是出于恩情或情义吧,这些日子我结交了很多朋友,也帮他们做过些事情,他们都是兴德市的面上人物,或是腰缠万贯的富商,或是身居显位的高官,出手自然大方些。”金星搂着俞辉,抚摸着俞辉柔软光滑的玉峰,生怕俞辉再继续追根穷底,便这样故作淡然地应付着。

“反正我觉得这事很纳闷儿,也很不正常,金星,我可告诉你,咱家不缺钱,可不要因为钱的事把自己绕进去,我只要咱俩过太平日子,平平安安地在一起,可不想整日提心吊胆地生活在担忧疑虑中。”俞辉的手仍然握住金星的宝贝,郑重地说着。

“俞辉,你想的和我一样,我已经不是胡闯乱闹的毛头小子了,绝对不会干那些荒唐透顶的勾当,我现在更加珍惜我们现在的生活,你不用担心,我会把握住自己,使我们过一种宁静太平的日子的。”金星亲吻着俞辉的口唇,认真地说着,其实他的心里,也在为自己的将来暗暗担忧着。

“我明天看看,有些钱虽然收了,可咱得找机会回馈给人家,所以,明天我和爸爸说说,把其中一部分先存起来。”金星觉得,出道时日不长,就收弟兄们这多豪礼,于心不忍,他想把其中一部分存入端木春留给自己的活动资金里,以便将来弟兄们有事时随时启用。

“我想也对,咱家不缺那点钱,不能让钱把咱束缚住。”俞辉亲了亲金星的口唇,赞成地说道。

“还有,你的那位朋友李总,对你可真够意思,一出手就是几百万,今天,他也出尽了风头啊。”俞辉想起,今天婚礼上,承业英俊潇洒,举止高雅,尤其知道那辆几百万的豪华跑车是他送的之后,许多男女嘉宾都对他投以钦羡的目光,一些年轻女子不断打听承业的情况,还有好几位新分配的政府公务员和政府官员的女儿向俞辉打听承业的来历。

“是啊,他可是咱兴德市的头面人物,现在涉及产业众多,经营得都不错,市里众多领导都很器重他。”金星不想提及两人过去的的交往纠葛,简短地回答道。

见金星体力休息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又翻身骑跨在金星身上,边运动边说道,“结了婚和不结婚的心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可以随时随意,心安理得地尽情欢娱。”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金星望着屋里粉色的阳光,伸了伸懒腰,低声吟道。

九点多,两人才嬉闹着起床,俞辉父母知道新婚小两口昨晚一定很累,也未打搅,俞辉爸自己吃完饭就去上班了,俞辉妈请了几天假,听见小两口起床的声音,早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妈,多谢啊!以后我们晚起您就甭管我们了,我自己做饭就可以。”金星心存感激,觉得岳父岳母对自己太好了,感动地说道。

“废话,还想天天这样晚起啊,以后哪能这样日上三竿才起床呢。”俞辉拍了拍金星的脸颊,娇嗔地揶揄道。

“吃完饭,我们去兜兜风吧。”金星向楼下一望,看到了那辆鲜红的敞篷跑车,兴奋地说道。

“好啊,今天天气不错,咱去郊外!”俞辉抱住金星,在金星脸上重重地吻了一口。

“俞辉,结婚了,以后得稳重些了,还这样风风火火。”俞辉妈一边往上端菜,一边嗔怪着,又关切地叮嘱道,“要去郊外,你们可要多穿点,注意点。毕竟是冬天了。”

第一〇八章 罹大难金星脱险境 遭横祸俞辉化云烟

俞辉一身红色礼服,又围上了一条鲜红的围巾,显得妩媚多姿,娇艳异常;金星身穿一身藏蓝色西装,雪白衬衣,火红领带,更显得英气勃勃,潇洒大方。 俞辉妈在一旁看着,笑得合不拢嘴,心想,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金星,慢些开,注意安全。”俞辉妈看着俞辉牵着金星的手走向车库,不放心地叮嘱着。

“妈,您放心,我也是老司机了,不会有事的。”金星说完,打开车库,把那辆鲜红的跑车开了出来,替俞辉打开车门,把俞辉扶上车,然后,轻踩油门,车子渐渐加速,驶离了别墅区。

“天气真棒啊!你看,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彩,太美了!”俞辉心情极佳,抬头仰望着蓝天白云兴奋地喊道。

“是啊,太美了,再加上鲜红的你,更美了!”金星搂过俞辉,不顾路边的行人,在俞辉粉嫩的香腮上轻轻地吻了一口。

不到十分钟,车子便离开市区,向西郊飞快驰去,几分钟后,车子上了高速。

“真是太爽了,难怪有人疯狂喜爱这种跑车啊!”速度已经达到了二百六十多迈,俞辉和金星的头发被风吹起,翩翩飞舞。

“是啊,真是太爽了,赶上昨晚爽了。”俞辉见旁边没人,说话更加大胆起来。

“我们飞起来了!”金星看着俞辉,大声喊着。

“是啊,我要和你飞到天上去!”俞辉说完那句歌词,又兴奋地唱起来。

“金星,注意点,别被我魅惑。”俞辉伸过手去,拍了拍金星的手臂。

“哪能不被诱惑,你太美了!”金星侧过头,看了俞辉一眼,今天,俞辉真是太美了,红色的围巾和衣服,就像一团热情的火焰,端庄秀美的脸庞,白皙柔美,就像名画中的女神维纳斯。金星忍不住伸出手,在俞辉柔嫩的脸上轻轻地拂了一下。

“亲,小心开车!”俞辉见金星有些走神,便大声地提醒道。

“知道,放心吧,亲。”金星大声地答应着,车子像一团红色的火焰在高速路上疾速飞舞。

就在这时,前方一辆十**卡车挡在了金星驾驶的跑车前面,速度不快不慢,金星有些急躁,准备超车。

金星将车轮往左一打,准备沿着中线从左侧超过去。

刹那之间,从对面疾驰过来一辆现代越野车,飞一般朝着金星驾驶的红色跑车直冲过来,显然,对方也未看见十轮卡车后的金星的跑车。

没有思考的余地,只是本能,金星迅疾地将轮继续往左打,以避开对方直冲而来的撞击,可一切都已来不及了。

金星的跑车右侧被疾驰而来的越野车猛然一撞,车子便失去了控制,向路左飞快滑去,一直侧翻在路基下的水沟里。

金星被撞昏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醒来,向左一看,那辆红色坐骑早已面目全非,包在一起的车座上没有俞辉。

他顾不上头痛,顾不上脸上流出的鲜血,更顾不上和站在身旁的两人打听什么,便跌跌撞撞地向高速路上走去,只见那团红色的火焰静静地倒在路上,金星赶紧跑到跟前,大呼一声,便再次晕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时,自己身边已经站满了人,交警、120救护车也已来到,他睁开眼睛,见离自己四五米远的俞辉已经被一个坐垫盖住脸部,便飞一般大哭着跑过去。

金星把盖在俞辉脸上的坐垫拿开,脱下西装盖住俞辉的脸,抱起俞辉的尸体,一遍遍呼唤着俞辉的名字,嚎啕大哭。

俞辉早已气息全无,整个脸部被撞烂,右侧身体也已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120的几位医生想把金星弄上车,可金星根本不走,哭过之后,金星拿出手机,给采萱和志东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采萱和承业以及刘志东带领的十几人一起到了,承业和采萱抱住金星,泣不成声。

“姐,我不活了,我没脸再见俞辉父母,你好好照顾爹妈,我去找俞辉去了。”金星说完,猛然站起身,一头向着停靠在路边的救护车撞去。

承业忙将金星一把拉住,抱在怀里,大声说道,“兄弟,想开些,你要挺住!”

采萱也走上前,抱住金星大声喊着:“金星,想开些,想想我,想想咱爸咱妈,想想俞辉父母。”

刘志东见金星只是头部有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就问金星,是谁撞的,金星指了指那辆停在那里的现代越野车。

刘志东带着十几人,不由分说,将坐在车里筛糠的司机拖了下来。

“我大哥昨天结婚,菩提岛的飞机票都买好了,一切都让你这个孙子给毁了!”志东说完,抡起大手给了那位胖胖的司机两个嘴巴。

“不能光怨我!”司机睁着惊恐的眼睛,也呜呜大哭起来。

交警过来,告诉志东,有事说事,不要打人。志东和承业商量一下,决定还是先把俞辉的尸体运回市医院,再把金星送到医院包扎一下,然后再通知俞辉父母。

不一会儿,志东又叫了一辆双排座,准备装载俞辉的尸体,可金星一直把俞辉的尸体紧紧地抱在怀里,任何人不许靠近,最后,志东只得和金星坐在车棚外的车厢里,任凭金星抱着俞辉的尸体痛苦不已。

“俞辉,你等着我,用不了几天,我就随你去了,你先别走,你等等我!”金星一遍遍说着,不停地把自己的脸贴在俞辉血肉模糊的身体上,亲吻着,呼唤着。

到了医院,采萱领着金星去了急诊室,承业和志东把俞辉的尸体放进了太平间,一切安置妥当之后,采萱和承业商量如何通知俞辉父母的问题。

“我看,还是让金星和我们回去一趟,直接说明吧,要不,电话里也不好说,再说,两位老人知道了之后肯定非常悲伤着急,若急坏了也好让我们和金星照顾照顾。”采萱和承业商量之后,对金星说道。

于是,承业向志东交代几句之后,开车载着采萱和金星来到了俞辉父母家。

俞辉母亲正在为俞辉和金星做午饭,俞辉爸中午有饭局,不回来。

俞辉和金星两人一走,俞辉妈便开始和面、剁馅儿,准备给小两口包一顿羊肉馅的饺子。

两个孩子太可爱了,都说郎才女貌,可金星不但有才,还有非常之貌;女儿不但有貌,还有非凡之才,两人在一起是那样和谐,那样恩爱,自己怎么看也看不够啊。

十一点了,怎么还不回来,老人的心里不禁惦记起来。

她拿出手机,刚要给金星打电话,便见金星和承业一起走进了家门。

金星头上缠着绷带,满面悲伤,难道真的出事了?

正在想着,金星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俞辉妈还没开口,金星便一下跪倒在老人面前,大哭道:“妈,俞辉走了,是我不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妈,我是您的亲儿子!“金星说完,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不愿起来。

“孩子,你说的是真的吗?”良久,俞辉妈才说出话来,她真不敢相信,两个小时前活蹦乱跳的两人现在竟回来了一个,她无论如何不相信眼前的现实。

“金星,你说的是真的?”俞辉妈自言自语,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然后,一下栽倒在地上。

“妈!妈!”金星上前,紧紧抱住俞辉妈,大声喊着:“妈。你别急,人死不能复生,以后,我就是您的儿子。”

金星抱起岳母,放到了承业开回来的车上,几人一起又来到了医院。

打针,输液,又忙碌了一会儿,俞辉妈被送进了一间单人病房。

“金星,我得看看我的孩子,看看俞辉。”俞辉妈长叹一声,慢慢坐起。

金星一直握着岳母的手臂,志东和承业赶忙扶着老人坐起来。

“妈,先等等,输完这瓶液体,过一会儿您再看。”金星慢慢说着,安慰着老人。

金星让志东扶着老人,自己走出病房,找装殓化妆师为俞辉修补化妆,最后,经过医院医生推荐,金星答应花五千元请来一位化妆师。

俞辉爸带着市政府一些人,也已来到太平间,在俞辉尸体面前,俞辉爸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头,一言不发。

“爸,您别过于悲伤,事已至此,您好好保重,以后,我就是您的亲儿子!”金星抱住岳父,热泪横流。

两个多小时后,俞辉的脸部进行了修复整理,看上去比原来好看了很多,俞辉妈输完一瓶,在志东和承业的搀扶下来到了太平间。

俞辉妈俯下身子,看着女儿已经补好的脸庞,握着女儿缠满纱布的手,再次昏厥过去。

俞辉爸抱住妻子,低声安慰着,他明白,这样沉痛的现实,自己和妻子得直接面对,以后,只剩两人相濡以沫了,现在,自己不能垮掉。

“明天去火化场吧。”俞辉爸擦干眼泪,握着金星的手,低声说道。

当晚,金星一直坐在俞辉旁边,不停地给俞辉烧着纸钱,不停地说着两人的过去,志东等十几位弟兄站在金星旁边,想替换金星都被金星厉声拒绝。

“俞辉,亲,昨天,你和我说,不许离开你,任何时候都不要,现在,你走了,把我孤零零地扔在了这个世界上,你太狠心了。俞辉,你等着我,我安排好家里的一切,照顾好伯父伯母,我就去找你,咱俩在天上自由飞翔……”金星一边烧着纸钱,一边低声诉说,志东等几位弟兄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早五点,殡葬车已经准备好,志东买下了太平间旁的花圈店的所有的花圈,用三辆车装载着,跟在俞辉的灵车后面,车队浩浩荡荡去了九十里外的火葬场。

简短的追悼仪式之后,俞辉的尸体被送进了火化炉,红红的火光立刻吞噬了俞辉那曾经娇媚如花的美丽躯体。

金星被志东等人搀扶到外面,他抬头看着高高烟囱上滚滚飞出的蓝色云烟,一遍遍默念:俞辉,走好,你看,今天的天气依然很好,过几天,我去找你!

是啊,生命的尽头是青烟,金星不知怎么想起了这句歌词,生命,真是神奇的东西,有时顽强得令人惊异,而有时,竟脆弱得令人难以相信。

金星一路无语,在心里默默感慨。

回来之后,志东、承业和金星一起搀扶着俞辉父母来到了俞辉家里。

这里曾经留下了俞辉和自己多少温情的故事啊,而此刻,竟显得那样空旷,寂寥。

金星见俞辉父母坐在一起,便再次跪倒在岳父岳母面前,边哭边说:“爸妈,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亲儿子,我会尽全力照顾好二老的!”说完,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第一〇九章 杨金星悲催失魂魄 俞书记大度感夫婿

几天以来,金星一直处于巨大的悲恸之中,他整天失魂落魄,经常自己孤坐着,直愣愣地盯着某处发呆。

当时,凌菲走时,他几近崩溃,曾经堕落了很长时间,后来,是俞辉疯狂而大度地爱上了他,容纳了他,使他重新燃起了爱的火焰,看到了生活的美好,而今,俞辉却又猝然离去,使他重新回到了绝望的边缘。

苍天啊!竟如此地不公平,竟如此地冷酷无情!夜晚,金星经常痴望着天上闪闪的繁星,一遍遍地在心底质问。

俞辉,多好啊!那良好的教养,高雅的举止,那俏丽的容貌,活泼的性格,都是她非常喜爱的,他多次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俞辉对自己各方面都异常满意,不让她有丝毫的抱怨和委屈。

这几天里,给他安慰最多的是姐姐和承业,还有自己麾下的刘志东。

“弟,你一定要挺住,像个男子汉一样站起来!”那天晚上,采萱见金星仍然一副丧失幽魂的样子,便再次耐心地鼓励道。

“姐,我也想走了,我不能让俞辉等得太久,我们说好的,永远不分开。”金星说到这里,不禁热泪纵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哭泣起来。

采萱不禁心里一惊,她真没想到,自己这个高大英俊的弟弟对俞辉是这样痴情,看来,自己真得好好开导开导,否则,以金星的性格,真有可能出大事。

“弟,大声地哭出来吧,别再憋着了。”采萱说完,抱住金星,也一起抽泣起来。

几分钟后,金星停止住了哭泣,擦了擦眼泪,再次抽泣着说道:“姐,真的,我想走了,我怕俞辉那边太孤单。”

“弟,你的苦痛我理解,可你一定不要过于沉溺在悲痛之中,人死不能复生,我想,倘若真有在天之灵,俞辉在那边也不会看到你这个样子,况且,你岳父岳母还需要你照料啊!你没想到老两口的苦痛吗?所以,金星弟,你听我话,也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对不对,像你说的那样,你真走了,你想想看,俞辉的父母会怎样,谁来管,他们家可就俞辉这一个女儿啊!”采萱越说越激动,又抱住金星落起泪来。

“姐,这些我都想过,可我实在拔不出来,太突然了,老天对我杨金星也太残酷了。我刚刚二十几岁,就已经做了两回牢,失掉了两个我挚爱的女子,姐你知道,当初凌菲走时,我就几乎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是俞辉使我振作起来的,可我的事业刚刚起步,俞辉却以这种方式先我而去,我实在接受不了啊!”金星眼圈通红,边哭边说。

“人的一生,谁知会遇到什么样的事呢,所以,无论如何,你要挺住。”采萱继续耐心地开导着,“今天你过去,看看岳父岳母,陪两位老人说说话,散散心。”采萱拍着金星的臂膀,耐心地劝解着。

金星俞辉出事之后,心里最难受的还有承业。

出事当天,他就在事故发生地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心中懊悔不已。如果自己不送这辆红色跑车,金星两人绝对不会发生这种意外,当时婚礼上,还为自己的这一做法感到自豪,为自己这件豪华礼品感到骄傲,没想到,当时买下的是这样的超级祸患啊,为此,几天来,承业一直在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他甚至觉得,是自己把俞辉推向了另一个世界。

“金星,都怪我,送点别的也不至于啊!”吃完早饭,承业握住金星的手,低着头小声说道。

“李总,别说这些了,怎能怪你呢?现在,我最遗憾的,就是苍天为什么没把我带走,我俩一起走多好,为什么这样让我苟延残喘,整天哭哭啼啼,现在,我都看不起自己了。”金星想起自己几天来的状况,觉得真是生不如死。

“金星。你一定要挺住,勇敢些,面对现实吧,还有许多事等着你去做,还有许多人等着你去关爱,你没有理由颓靡下去。”承业直视着金星的眼睛,仿佛给金星无尽的力量。

“一会儿,我陪你去看看你岳父岳母,此刻,他们更需要安慰,所以,你一定要从悲痛中解脱出来。”见金星不吭声,承业再次说道。

“好吧,我是得去一趟了。”金星说完,和承业一起去了俞辉家。

其实,在金星心里,还有一丝深深的愧疚——怕岳父岳母怪罪,因为是自己开车,把俞辉送上了那条黑沉沉的不归路。即使二老不怪罪,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所以,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面对,或者说,是无法面对。

俞辉爸正在整理俞辉的照片,电脑里,建有几十个文件夹,都是俞辉从小到大在各个时期的照片,这些照片,有的金星都从未见到过,今天见了,更觉异常亲切,金星见岳父一边看一边抹眼泪,眼角的泪水又一次流出眼眶。

“爸,我也复制一下这些照片,放到我的电脑里,以后经常看看。”金星看着那一双双纯真幸福的眼睛,看着那一张张日渐娇美成熟起来的俞辉面容和身材,不由得再次感慨不已。

“甭弄了,越看越闹心,看不到反倒心静。”俞辉爸停下了下来,认真地建议道。

“好吧,我这里就有优盘。”俞辉爸说着,拿过优盘塞进电脑上。

“爸,以后有什么事您就跟我说,我会尽力照顾您的。”金星看着岳父那几天之间苍老许多的脸庞,心痛不已。

“现在我还行,不许别人照看,以后啊,还真是问题呢,我们家三代单传,到俞辉这儿是个女儿,谁想到又…….”俞辉爸没说完,话语便更在喉咙里,泪水却沿着脸颊一直流下来。

“伯父,放宽心,以后有事只管提,能干的我们会尽力,别的不行,出把力气还是可以的。”承业握住俞书记的手,诚恳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金星和承业起身告辞,俞辉爸却一把拦住了金星,认真地说道:“等等,把这点东西处理一下。”说着,把那个大大的提包提过来,对金星说道,“这是那天的礼金。没想到你的朋友都这样大方啊!那天回来我没动,直接放到保险柜里了。咱们算一下,清理清理。”

承业和金星把钱和卡一起倒出来,金星数卡,承业数钱,俞辉爸拿纸笔在一旁记录。不到二十分钟,计算完毕,因为卡里的钱大都为整数,现金也是捆好的一万两万的整沓。

卡里钱总数为六百零八万,现金为八十七万。很明显,金星的朋友拿的大都是银行卡,而俞辉爸的朋友和俞辉的朋友拿的全部为现金。

“把这些钱也存上,把卡里的钱归拢一下,都存在一起,你留起来吧。”俞辉爸把那个提包又交到金星手里,低声说道。

“不,爸,这钱我不要,您留起来,将来和我妈养老用,我年轻,干什么都可以赚来。”金星把包退回去,坚决地拒绝道。

“金星,你不用推辞了,你知道,钱我们还有些,不缺这些,你年轻,干什么都需要钱。另外,我真不知道你的那些朋友都是做什么的,对你可是够慷慨的,但有些事要注意尺度啊!”俞辉爸叹了口气,庄重地说道。

“你若忙,呆会儿我让你妈去存好后好后把折给你,金星,以后,俞辉不在了,你和原来一样,该来就来,要不,我们俩也太孤单了。”俞辉爸说完,两滴清泪再也忍耐不住,沿着塌陷的两腮滑落下来。

金星心里一惊,陡然沉重了许多,俞辉的离去,给两位老人造成的心里伤害更大啊,可两位老人一直忍耐着,自己也忽视了他们的感受,还寻死觅活地想这想那,自己也未免太自私了吧。

他的心头,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顿时缓缓提升,他是男儿,要用自己健壮魁梧的身躯,承担照看起两位老人的责任,否则,自己的良心何以堪存,又何以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俞辉。

“你的岳父岳母真不容易,也真大度啊,他们丝毫没怪罪你,还处处为你着想,金星,记住,以后,任何时候不能慢待两位老人,说实话,刚才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流泪。”回来的车上,承业一边开车,一边真诚地对金星说道。

“是啊,俞辉是他们的独女啊,他们的心理感受更是痛苦,以前我真忽视了,净顾自己沉溺在苦痛中了,以后,我真得背负起一份责任了。”金星紧咬住嘴唇,忍住泪水说道。

承业明白,金星已经从殉情的心境中摆脱出来,那种对岳父岳母的理解和深爱以及那份深沉的责任感会成为金星以后生活的一部分,有了这种沉重的责任,金星就一定会挺过来,一步步走向坚强。

第一一0章 二娇娃爽慰伤痛心 俞书记义收哀怜子

为了排遣金星心中的苦闷,刘志东一有时间就把金星叫到自己的娱乐城里,找上几个弟兄和金星喝酒聊天,使金星不至于孤单寂寞。

“金星,就得面对现实,想开些,人生就是这样,旦夕祸福,谁能预料,生老病死,也是自然规律。我二十八岁那年,和我一起相濡以沫五六年的妻子患乳腺癌去世,因为没钱做手术,没钱化疗,眼睁睁地看着妻子撇下三岁的幼子离我而去,我那个愧疚啊!我也曾想过和她一道去算了,可那样的话,孩子怎么办,所以又忍痛创业,直到现在。”刘志东的眼里蕴满了泪花,金星真没想到,这位粗犷豪爽的汉子有这样不堪回首的过去和对前妻缠绵悱恻的柔情。

几天来,金星一直拒绝饮酒,因为他怕喝酒之后,自己的情绪更难以控制,给别人带来更多的麻烦。所以,每次和弟兄们聚餐,他只是端一杯清茶,坐在那里听弟兄们神侃海聊。谁让他喝酒他便冲谁急,几次之后,大家便也习惯了。

那天,志东生日,志东把自己要好的朋友都叫来了,在娱乐城里摆了四大桌。

“金星,今天破破例,和弟兄们高兴一下,你往那一坐,弟兄们也放不开啊。”酒过三巡,志东实在忍不住,便端一杯酒大着胆子走到金星面前。

也是,弟兄们高兴,这样的相聚也实属不易,自己闷坐品茶的状态的确过于沉闷压抑,金星横了横心,端起了一杯白酒,大家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来,弟兄们,这些日子情绪不佳,影响大家了,我先赔罪自罚一杯。”志东阻止时,金星已经将满满的一大杯白酒倒入肚中。

三大杯之后,金星便失去了控制,一股忘却一切的豪情便迅速蹿升起来。

转眼间,一斤多白酒已经下肚,金星已经不能自己,还红着双眼端着酒杯找人对饮。

志东等赶忙把金星扶到客房安顿下来,金星不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声。

这些日子,老大也太苦了,怎样才能让大哥从这种揪心的苦痛中解脱出来呢,志东在大厅里徘徊着,苦想着。

志东忽然想起,自己这里从吴建林哪儿跑过来的东北妞儿这几天回家刚回来,何不让她们俩陪陪金星,以后金星尝到甜头,说不定会将俞辉快些忘却呢。

志东喜出望外,迅速跑到了两个东北妞儿的房间,敲开了门。

“两位大小姐,今天给你们俩一份光荣而神圣的任务,咱们的大哥这些日子很郁闷,二位去好好安慰安慰,他可是兴德市有名的帅哥啊。”志东催促着两位小姐,笑着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两位小姐笑嘻笑着,手挽手走向了金星的房间。

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俞辉身穿一袭大红长袍,来到了一处碧草悠悠,繁花遍地的幽静之处,她风姿绰约,柔情万种,不停地对金星浅笑回眸。

来到一丛绿树之后,俞辉徐徐脱下身上的长裙,一丝不挂出现在金星面前。

蓝天、碧草,绿树,白云,洁白的肌肤,令金星美不自胜,他快跑几步,紧紧搂住俞辉光滑细腻的身躯。

吻,轻轻地,却把一丝沁人的香气浸入骨髓,全身像被熨斗熨过一样,舒贴无比;手,轻轻地,却把一丝美妙的感觉传遍全身,酣畅淋漓。

金星的衣服被俞辉一件件剥落,落在碧绿的草坪上,不一会儿,金星也是一丝不挂,就像米开朗基罗雕刻的大卫雕像,而俞辉就像一个酷爱艺术的欣赏者,围着金星不停地转着,接着,便把一双柔嫩纤细的小手放在了金星的宝贝之上,不停地亵玩起来。

不一会儿,金星便血脉喷张,全身沸腾,俞辉微笑着,慢慢跨上金星的身体,温柔地运作起来,不一会儿,又快速用力,口中也不停地呻yin起来。

接着,俞辉下来,轻轻拍打着金星处处鼓绽的肌肉,微笑着仰躺下来,拉着金星伏在自己身上。

哦!还有凌菲,只见她早已一丝不挂蹲坐在一旁,兴趣盎然地看着金星与俞辉肆意缠绵,不一会儿,俞辉累了,凌菲便急不可耐地上前,继续与自己恣意放浪。俞辉则退到一旁,伸出柔滑香美的舌尖,在金星的脸上轻轻舔舐亲吻。

不一会儿,凌菲气喘吁吁,身体泛红,张着嘴巴不停地闷吼,金星急切慌乱地搜寻着两人的手,左手握着俞辉,右手握着凌菲,大叫着跌入快乐的深谷里。

“俞辉,凌菲,你们都去了哪里?让我找得好苦啊!”平息下来,金星一边一个,紧紧搂住俞辉和凌菲,唯恐两人再次离去。

“亲,别怕,我们再也不离开你了。和你**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俞辉说着,伸出手替金星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儿。

“我们姐妹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真好!”凌菲说着,伸出香舌嵌入金星口中,再次缠绵起来。

凌晨五点,金星从梦中醒来,感觉到身边软软滑滑的温热身体,回忆起刚才爽快酣畅的美妙梦境,心中暗想,难道凌菲和俞辉都回来了。

不,不会啊,昨晚,自己还哀叹不已,刘志东还苦口婆心地解劝自己,自己还满怀忧郁地以酒浇愁,怎么会那样呢?

可梦中的情景太真切了,真切得让你怀疑现在。

他向左边一摸,便触到了左边女郎柔软丰满的ru房,向右一摸,便同样摸到了更为光滑饱满的胸ru。

两位女郎的大腿都在金星身上盘缠着,金星一下坐起来,厉声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你挚爱的凌菲和俞辉啊!”二女郎也半坐起来,可双手都放在了金星肩上,娇声地对金星说道。

“你们,谁叫你们来的?”金星怒气冲天,厉声质问道。

“刘老板。”二女郎说着,急忙找衣服穿衣,穿戴整齐站在地上。

“哦,好了,你们走吧。”金星不再言语,他明白志东的良苦用心,可心中的隐痛确实得到了排解,可让自己这样,也太对不起俞辉啊。

金星重又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的美妙场景,心想,如果真能复原梦境,该有多好。

俞辉,你在那边,能做到关于我的梦吗?凌菲,你在哪里,是不是还想起问我?….金星躺在床上,不断地想象着凌菲和俞辉的情景。

八点多,金星醒来,洗漱之后,走到大厅,志东早已等候在那里。

“大哥,怎样?昨晚睡得好吗?”志东微笑着,看着金星的脸色问道。

“不错,你啊,以后别再捣鬼了啊!”金星笑笑,对志东说道。

本来,金星有很大的怒气,想对志东发泄出来,可又一想,志东对自己实在太好,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早日摆脱亡妻的苦痛,况且,昨晚在酩酊迷离的状态中,两位美丽的女子就是凌菲和俞辉,的确令自己万般**,忘却了苦痛。

志东见金星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便放宽心怀,心想,以后,有了美艳小姐,就先给金星,否则,这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再忧郁下去不知会怎样呢。

每天,金星都去岳父岳母家,和二位老人呆一会儿,有时帮助干点活儿,有时一起唠唠嗑,二位老人更加喜欢金星,甚至离不开他了。

“老俞,我看,咱把金星认过来吧,那孩子真不错,闺女没了,咱再失去这样一位好女婿,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咱把他认过来,好好对待,以后有心没心在他,反正我们也不缺少什么。”吃完晚饭,俞辉妈叹了口气,看看表,觉得这会儿金星要来了。

“好,可以,我也正有此意,看来那孩子不错,我也实在喜欢。你既然这样说了,一会儿我问问。”俞辉爸也长叹一声,兴奋地说道。

不一会儿,金星的车到了,每次来,金星都要先按一下喇叭,好让两位老人有所准备,不至于慌乱。

金星走进屋,手里拎着几串新鲜的荔枝,他知道,俞辉妈就喜欢吃荔枝。

俞辉爸赶忙让座递茶,几个人和往常一样闲聊起来。

“金星,和你说件事,你考虑考虑,行就行,不行也没关系。”俞辉爸往前凑了凑,严肃地说道。

“爸,有事尽管说,我会尽力答应的。”金星仿佛明白岳父要说什么,向前探了探身子,认真倾听着。

“俞辉走了,可你没变样,还是叫我们爸妈,可我们心里难受,我想这样,把你正式收为义子,你也许会想,以前这样不很好吗?不一样啊,孩子,每次你叫我们爸妈,我们都觉得心里愧疚,因为俞辉不在了,你还这样孝心十足,我们心里不安宁。如果你正式成为我们俞家人,我们会心里安宁些,当然,是由于你的诚意感动了我们,我们才有这样的想法的。以后,你就成为俞家一员,我们心里更近些,这样,俞辉走了,又多了一位你这样的好儿子,我们心里也好受些。”俞辉爸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完之后,定定地看着金星,等着金星表态。

“俞辉爸家就哥仨,老大有一儿一女,儿子三十岁时患脑瘤去世,女儿在天津;俞辉爸是老二,还有一个妹妹在老家,妹妹膝下一儿一女,儿子也患有先天心脏病,女儿正在上大学,他们家境都不错,与我们的来往也不多,你若过来,俞家的东西我们就都给你了,他们哥俩及其子女是不要的。至于你家,我们也知道,还有自己的父母,你可以把他们都接过来,以后我们住在一起也热闹。”俞辉妈又接过话茬,温和地补充道。

“爸妈,我同意,我知道你们家比我们家强得多,说实话,我看中的不是家产,而是二位老人的慈爱和对我的好,您即使一贫如洗,我也会这样。”金星上前一步,拉住二位老人的手,诚恳地说道。

“好孩子,这样一来,俞辉也会地下心安的。”俞辉妈长叹一声,轻声说道。

“明天,我去找几个朋友,举行个仪式,也正式一些。”俞辉爸看着金星,满心欢喜地说道。

第二天,俞辉爸从单位找来了十几位好朋友,金星也叫来了自己的朋友,二十多人参加了简短的仪式,金星郑重地跪在地上,向原来的岳父岳母诚心实意地磕了头,然后郑重地叫了一声:“爸,妈,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亲儿子,你就是我的亲爸亲妈。”

二位老人扶起金星,把一个大大的红包递给金星,又把一枚大大的金戒指递给金星,俞辉爸说道:“这是我们俞家祖传的,交给你了。”

其实,俞辉爸之所以举行这样一个仪式,还有一层意思——他要让兴德市政府部门的人们都明白,即使女儿不在了,金星仍然会受到自己的器重,他仍要尽力扶植这位年轻人,因为他实在太喜欢这个年轻人了。

现在,兴德市政府的人都已知道,杨金星成了俞书记的干儿子,俞书记对这位义子视若己出,宠爱有加。

第一一一章:梦境里俞辉诉寒冷 觉醒后金星慰亡灵

“姐,我没和你商量,也没征求爸妈的意见,就自作主张了,我认俞辉父母为干爹干妈了。”金星在电话里,向姐姐采萱说道。

“不用商量,你做得对,金星小弟,这样一来,于你有好处,于二位老人也有好处,一举两得,好事啊。”采萱听说之后,兴奋地说着。

“我怕父母不答应呢。”金星知道,父母性格固执,封建思想严重,他真怕因为这件事而使父母不高兴。

“没事的,弟,父母那头我去说,另外,既然这样了,金星,你就多去点,勤和二老联系,老人也真不易,他们对你没的说,你要对得起人家。”采萱一条条嘱咐着,金星也认真地听着。

每天,金星都准时回到家里,有事时便打电话告知,金星成了俞辉父母最大的安慰。

在单位里,金星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该说时口若悬河,该做时雷厉风行,帮别人忙时实心实意,大家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起来。

可他的心中,仍有着挥之不去的痛楚,他悔恨自己,悔恨自己当初草率的决定,悔恨自己未能及时将车错开,甚至悔恨自己未及时和俞辉一起去,在得知自己没事时不及早撞死……

白天上班,与大家在一起,快快乐乐,而回到家里,看见那些浸润着俞辉音容笑貌的物件时,金星的心里便像刀剜一般难受。

晚上,独自躺在两人曾住过四个多月的床上,金星的脑海中便闪现出俞辉那风情万种的妩媚情态和温婉可人的娇美形象。

“俞辉,你到我的梦里来,在梦中能够见一面也是一种莫大的满足啊。”金星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看着外面清冷的月光,眼角上淌着冰冷的泪滴,一遍遍对俞辉默默地祈祷。

若是以往,两人又会紧搂在一起,共同欣赏那轮皎洁的明月了。

迷迷糊糊中,金星进入梦乡。

依旧是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依旧是那一袭大红的婚纱裙装,俞辉在空中尽情地飞翔,就像敦煌壁画中凌空飞舞的仙女,美不胜收,可金星怎么也抓不住。

“俞辉,下来,危险!”金星一遍遍喊着,俞辉却仍然不听,衣袂飘飘,风姿绰约,在蓝天白云间快乐地飞翔,清脆的笑声在辽阔的天宇中反复回旋。

“哥,我冷啊,我好冷!”俞辉忽然大喊起来,飞舞的动作变得僵硬起来。金星赶忙跑过去,把俞辉搂在怀里,可俞辉还是一个劲儿地颤抖着,不断地说着,“我好冷啊,我冷,哥。”

金星一下醒来,自己的身体已被冻得冰凉,他马上贪婪地回想起刚才俞辉的梦来。

红色的婚纱,窈窕的体态,精美的脸庞,都是那样真切啊!难道,她听到了我的祈祷,她真的来看我来了,金星一遍遍回忆着。

忽然,金星心里一惊,俞辉在梦中不断地说自己冷,是不是她在那边真的很冷呢?听老人说,人走时穿衣要在断气之前,否则,走的人是得不到的,这样说来,俞辉一定很冷,因为出事时,俞辉穿的就是那身红色婚纱,而再后来,俞辉的棉衣等都是以后穿上的。

“俞辉,对不起,明天,我就给你送棉衣。”金星极力想再次进入梦中,好告诉俞辉一声,明天给她送棉衣,可辗转反侧义整夜,也没能再次睡着。

第二天一早,金星没和俞辉父母说,便开车出了家门,去了西郊两人出事的地点。

金星买了大红色羽绒服,大红色长围巾和女士帽子,还买了一双红色棉皮靴,一共花去了四千多。

金星将所有东西装在一个大纸箱里,放在车后,驱车直奔那次事故发生地。

对于金星来说,这是一个难以立足停留的伤心之处,他实在不愿来到这里,可不来不行,她不能让俞辉在那边冻着,一天也不能耽搁。

很快,他就找到了事发地的具体地点,他仿佛看到,俞辉流出的血还残留在那里,只是已经变了颜色。

金星将那一大纸箱东西拿出来,放在一起,堆在了高速路中央,然后,自己跪下来,流着泪说道:“俞辉,昨晚我们见面了,你说你冷,今天我给你送来了棉衣棉靴,你穿上以后一定很漂亮很精神,亲,以后,缺什么你就到我梦里和我说,千万别硬挺着。”说完,打着打火机,点燃了那件大红色羽绒服,火焰立刻蔓延开来,不一会儿就将那些东西全部吞没。

“俞辉,放心吧,爸妈我会好好照顾,现在,我也是你家的一员了。”说完,跪在地上,端端正正地磕了四个头。

回去之后,金星心里再次郁闷哀伤起来,他没用志东找,自己来到了浪漫月光娱乐城。

“哦,大哥,快请!”志东见金星进来,忙大声招呼道。

“说几遍了,叫我小杨或叫我金星,别叫我大哥,我听着别扭,难道,我比你还老吗?”金星故意沉着脸,好让志东改正一下对自己的称呼。

“呵呵,习惯了,大哥,不,金星,今晚再喝点?”志东说着,向里边喊道,“叶子,小萍,招待一下咱大哥。”

两个身材窈窕的美丽女子立刻从里间走出来,金星一眼就看出,两位女子正是前几天陪侍自己的两个东北妞儿。

“啊,帅哥,怎么这么些天不来看我们,叶子都得相思病了。”小萍撅着嘴,娇嗔地说道。

“还说我,你不也整天念叨帅哥吗?”两位女郎打趣着,坐在了金星身边。

那天夜里到凌晨五点,金星根本没看清楚两位女子的样子,只是觉得两人的肌肤很滑,个子很高,现在,两人就坐在金星身边,金星开始有意无意地打量起两位漂亮的小姐来。

两人的身高差不多,都在一米七左右,其中叫小萍的身体微胖一些,另一个叫叶子的稍微瘦些,两人都是披肩长发,把秀气的脸庞衬托得更加精致娇美。

小萍大眼睛,眼眸清亮,令人过目难忘,鼻子微翘,更显得俏皮可爱;叶子眼睛不大,总是笑眯眯的,可眸子纯净,观之可亲,鼻子挺直,下巴微尖,别有一种迷人的韵味。

金星的眼睛扫过二人的脸庞,便向下看去,只见两人的腰身都很细,看一眼就令人心生爱怜;可胸却不一样,叶子的大得出奇,圆鼓鼓地仿佛要冲出上衣;小萍的则大小适中,也是圆鼓鼓的刚好盈握。

志东早已看出,金星对两位女子颇有好感,便对金星说道:“一会儿再找几个人,咱一起喝一会儿。”

“不用找别人了,就咱几个吧。”不知怎么,金星如此爽快,话说完,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其实,金星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尽快用酒使自己的苦痛全忘掉,这种抓心挠肺的痛苦他真有些顶不住了。

不一会儿,服务生端来了四凉四热八个菜,金星主动打开一瓶白酒,和志东及两位小姐一起开怀畅饮起来。

第一一二章 杨金星颓靡醉花丛 李承业猎艳钓车模

金星真没想到,两位小姐酒量如此了得。

第一杯,两位小姐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金星和志东见状,也不再推辞,将杯中酒一口喝干。

第二杯,小萍亲自为金星斟满一杯,双手端着递给金星,爽快地说道:“我干了,您随意啊,帅哥。”

金星哪能拒绝一位女子的盛意邀请,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叶子也如法炮制,金星又喝了满满的的第三杯。

如此一来,志东和金星每人三杯,叶子和小萍每人两杯。志东已经多了,伏在桌上不再言语,金星还很清醒,但也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帅哥,不喝了,一会儿咱好好玩玩儿,那次你嘴里呼唤着你的挚爱,还让我们俩驰魂夺魄,这次你就喊我们俩的名字,我们一定会让你快乐得如同上了天。”叶子紧紧贴着金星,把大大的胸ru贴在金星身上,蹭来蹭去,令金星心痒难耐,激情昂奋。

“再喝一杯,我就喜欢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金星坚持着,三人每人又喝了大半杯。

金星已经醉意朦胧,此刻,眼前的两位美女又变成了凌菲和俞辉,他搂搂这个,亲亲那个,对每一个都爱不释手,唯恐失去其中的一个。

小萍和叶子也已兴奋难耐,激情飞扬,和叶子一起扶着金星去了四楼的一个空房间。

“大战开始!”一进屋,叶子和小萍一起把金星抚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金星剥了个精光,接着,两人比赛一般,也将自己身上的衣饰全部除去。

“此刻,我们俩就是你的俞辉和凌菲,帅哥,你就随意玩儿吧,我们全力奉陪。”二女说着,便俯下赤条条的身子,亲吻着金星赤条条的身体。

两个人的香舌就像两条欢快的小蛇,沿着金星**的身体快速爬行,又像两团燃烧的火焰,把金星的每一个细胞都变成了兴奋的燃点。金星时而双目微闭,尽情享受这种身体的快感,时而两眼睁开,欣赏着两朵灿烂的玫瑰在自己身上灿然绽放。

最后,两人把吻定格在两处——金星已经快乐燃烧的口唇和已经昂然冲天的宝贝上。

两人不愧为燃情的导师,造爱的高手,上下同时的爽滑刺激使金星如同来到了风光旖旎的空旷地带,他想肆意奔跑,想仰天长啸,想把自身往来冲腾的活力快速喷泄出去。

“来吧,夫君,我是你的凌菲。”叶子将圆鼓鼓的ru房送到金星嘴边,金星如获至宝,一下含住了那枚鲜红的樱桃。

“还有我啊,夫君,我是你的俞辉。”小萍娇声说着,慢慢跨上金星的身体,快速运动起来。

一时间,金星觉得如同进了天堂,自己钟爱的女子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她们时而娇声低语,时而狂放无羁,不断地说着自己的名字,不断地夸赞着金星的能力,金星闭着眼睛,听着“俞辉、凌菲”的呼唤,一次次在两位美女的引导下,使尽千般技巧,用尽万缕柔情。

金星的快感到了极限,不由得低声闷哼起来,口中也不停地深情呼唤着:“凌菲,俞辉我要来了,你们真好,你们……”没等说完,体内的岩浆便喷涌而出,金星顿感身体酣畅淋漓,爽快无比。

两位美女也大声地叫着:“夫君,到俞辉这里,到凌菲这里。”两人张开嘴,尽情品味着金星喷出的火山岩浆。

平息下来,金星睁开眼睛,看着身边两位依然陶醉不已的女子,猛然想起什么一样,一下坐起来,定了定神,看了看身边诧然望着自己的两位美女,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嘴巴,低声叫道:“该死!”然后穿上衣服,黯然走出门去。

叶子和小萍互相看看,异口同声地说道:“这人真怪,冰火两重天啊!”

金星好像吸大烟一样,上了瘾,每当心情抑郁难耐时,便很自然地来到这里,和两位美女痛饮至大醉之后,便宽衣解带,步入两位知性美女为自己打造的酣快无比的虚幻境界。

可每次欢爱结束之后,他都倍感失落,觉得对不起俞辉,他想拒绝,又实在无能为力。

俞辉出事之后,承业和金星的接触多了起来,他实在不愿看到金星沉沦下去,不断地开导他,金星对承业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他觉得,承业真是个热情大度的男子,对自己的关爱真是胜似兄弟。

其实,自从小博延遇害之后,承业的心情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一度的抑郁狂躁之后,他陷入了与卢静的热恋之中,在与卢静近二十天的颠鸾倒凤之后,他重新振作起来,扩大其他几个行业的规模,加强了电子科技城的投资管理和建设管理,同时,与秋影联手办学校,想凭自己雄厚的财力和对教育的热情在兴德打造一片教育的天空。

从事业上看,他如日中天,正以百倍的热情挥洒着自己的才智,他相信,自己完全有实力在兴德乃至华北撑起一片华丽的天空。

可在内心的情感上,他却觉得是荒芜空旷的,尽管采萱对他矢志不渝,秋影对他真心实意,可自己的妻子芳蕤却对他冷若冰霜,现在,三个多月过去了,芳蕤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他隐隐约约觉得,芳蕤背着自己已经有了自己的注意,或者开始了新的生活。

想起这些,他的心头便像压上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抑郁不已,小博延的逝去,更使他认识到,人生就应该及时行乐,不应该苦了自己,而在他看来,自己所作的一切,投资也好,盈利也罢,都是使自己快乐的一种方式。除了经营自己的集团公司,他的爱好并不多,狂饮豪赌,他不喜欢,自己也从不涉猎,而最喜欢的就是结交各色女人,他觉得,女人真是上帝造出来的最美尤物,美丽的外表,娇媚的神情,各种各样的情感,还有与她们欢爱时那千姿百态的呻吟和表情,都令他钟爱不已。

以前,他的心中还有许多顾忌,现在,他抛开一切,只要有机会,他便凭着自己潇洒的外表和足够的金钱来满足自己的**,所以,他从不放过任何与女子欢爱的机会,那种征服之后酣畅淋漓的快感使他忘记了一切,他觉得自己就是至高无上的帝王。

采萱、秋影、姜妍、谷雪,这些对自己真心实意的白领女子他经常光顾润泽;芳馨、融雪、蓝蕙这些沦落风尘的女子他也会经常约见,而邹靖、李婷等这些新结识的女子他同样不忘施以恩泽,与此同时,一有机会,他还不忘记抓住各种机会到各处去猎艳寻芳,从中体验征服的乐趣。

十二月十五日,兴德市举办车展,这是兴德市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车展,几十种各种型号的新车纷纷亮相,而吸引承业的不是这些新颖的车型,而是车旁那些高挑靓丽的车模们。

承业知道,这次车模有五十多位,而且大都身材纤细窈窕,容貌端庄秀丽,承业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十六号九点多,承业给金星打了电话,约他一起看看车展。金星明白,承业的心意在车模而不在展出的汽车。

十点钟,金星和承业一起来到了会展中心的二楼,那里,几十名车模正在车前摆出各种pos。

两人走上楼时,吸引了楼上展厅里所有女性的目光。

两人都是华贵的西装,只不过金星的是藏蓝色,承业的是咖啡色;两人都是锃亮的皮鞋,只是金星的是黑色,承业的是棕褐色,两人都是一米八的大个,许多人把他们当成了车展上的男模男模。

随着来来往往的人流看着,品评着,品评着车模的身材和容貌,也探讨着汽车的性能和外观。

来到一款黑色奥迪v4前,承业停住了脚步。

这个车模太美了!承业屏住了呼吸。

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身,高耸的胸脯,虽然穿一件黑色貂皮大衣也展露无遗;清澈的眼眸,精巧的鼻子,性感红艳的嘴唇,更令人惊诧不已。

承业目不转睛,早已用意念在心里把倚靠在车旁的靓丽模特剥得一丝不挂。

承业拿出手机,走近车模,对着她的脸调整着焦距,抿着嘴角专注地拍着。

承业暗想,凭自己的形貌,不怕这位亮丽的模特不上钩。

承业越来越往前,手机几乎挨到了女子的鼻尖。

女子微微一笑,低声说道:“先生,请注意距离。”承业装作无辜地一笑,向后退了一步,低声说道,“不怪我,怪你太漂亮了。”说完,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悄悄放在了车模的衣兜里。

模特并未拒绝,承业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便笑着离开了。

第一一三章 结新欢承业显威猛 赴幽会车模弄激情

金星见承业和车模搭讪,心中不快,觉得承业也太过了,这种勾当与他的身份真是太不相符了,便独自向前,出了展厅大门,准备离开。

“怎么,金星,不高兴?”承业已经觉出金星的心情变化,小跑着跟了上来。

“没什么,心里忽然郁闷,情绪陡然下落,也许是想起了俞辉吧。”金星表情凝重,继续前行,来到自己的车前。

“金星,人死不能复生,直面现实,珍惜自己,人生,不过那么短短的一瞬,在这一瞬之中,有人快乐,有人烦忧,怎么样都是一辈子,何不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呢。”承业在车前站住,表情严肃地对金星说着,他真以为,金星还沉浸在失去俞辉的苦痛之中。

其实,金星的不满还有替姐姐鸣不平的成分。

姐姐对承业可谓忠贞不二,除了承业,他没接触过任何男人,几年来,多少不明就里的男子对采萱疯狂追求,都被采萱毅然拒绝,这其中,不乏潇洒英俊家境殷实的优秀人选。可承业呢?却到处寻花问柳,结交新欢,不把姐姐放在心上,尤其是今天,当着自己的面,又勾上了那位亮丽的车模。

承业也许看出了金星的心思,略一沉吟,继续说道:“金星,不要太苦了自己,不要给自己判刑,给自己的心灵上锁。我今天让你来,也是为了让你散散心。”

“我知道,谢谢了。”金星心中的龃龉难以迅速化解,加上自己对俞辉的思念,心中的纠结更重,便上车关门,启动了车子。

承业默默地站在那里,心想,也许自己做得是有些过了,可没办法,自己也已经上瘾了。

此刻,承业要做的就是等待,在那张名片上,承业的身份头衔电话住址一应俱全,昨晚,承业还特意在名片后面写上了一个数字——五十万。

他今天来,目的很单纯,就是要搞定其中的一位车模,志在必得。

他知道,自己的外形的确不俗,自己的地位也的确非同一般,可这些,对于一位见过世面的模特来说,也许还不是足够的诱惑,对于她们来说,钱才是她们最渴望的东西,所以,斟酌再三,承业又在背面写下了“五十万”的字样。

守株待兔,承业暗想,也驱车离开了会展中心。那位令自己魂不守舍的车模如果有意,十一点多就能打来电话,说不准中午就可以搞定。

“喂,帅哥,你在哪里?”一位陕西女子的口音,承业知道,车模打过电话来了。

“我在总部,怎么,美女,陕西人,不会是米脂的吧?”承业心情激动,打开电话兴奋地说。

“我就是米脂人啊。帅哥,来接我好吗?”女子二话没说,直接约见。

“好啊,痛快,你在哪里?我这就过去。”承业心想,这个女子,的确与众不同,竟如此快速直接。

“我在会展中心啊,我们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女子说完,又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啊,我等你!”

看来,是老手,最后的几个字竟使自己的心里温暖了许多。

承业迅速下楼,启动车子,直奔会展中心而去。

女子早已等在会展中心的广场上,参观的人群正在散去,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她那高挑的身材、亮丽的面容分外引人注意,许多人走过之后又回过头来,看一眼她那窈窕的身姿和俏丽的脸孔。

承业一直把车开到女子面前,伸手打开车门。

女子微笑着,低头钻进车里。

“去裘翠楼吧。”承业看了看女子,微笑着说道。

“去什么地儿我不管,这是你的地盘,一切由你做主。”女子微笑着,露出两排整齐灿白的牙齿,看了就令人舒适怡然。

“好,先去吃饭。”承业看着女子细腻的肌肤,心动不已。

“然后呢?”女子目光立刻柔媚起来,娇声问道。

“然后啊,你的身体你做主。”承业见女子如此爽快直接,也就不再故作矜持,笑着说道。

“你讨厌。”女子伸出白嫩的小拳头,在承业的肩膀捶了一下。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果真不假,你们那里出李自成那样的汉子也出你这样的美女啊。”承业目光蕴情,笑着打趣道。

“什么啊,搞穿越啊,把我和李自成连到一块了。”女子笑出了声,承业很喜欢听这种柔和婉转的话音。

说笑之间,两人来到了裘翠楼二楼,承业定了一个雅间,叫了三凉三热六个菜,又叫服务员打开一瓶红酒。

承业将深红的葡萄酒倒入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端起一杯交到女子手里,笑着问道:“美女,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女子将酒杯接过,微笑着说道:“两个名字,家里人都叫我张梦洁,现在朋友们都叫我‘小鹿’,是梅花鹿的‘鹿’。”

“都好听,梦一样纯洁,鹿一样漂亮,我就叫你小鹿吧。”承业说着,把酒杯和小鹿的撞在一起。

“李总,生意做得够大的,在全国也是盛名远扬啊!”小鹿说着,目光盯在承业脸上,发着朦胧暧昧的光芒。

“哪里,遇上好时候了,前几年价格对我们有利,生意好做,不用动什么脑筋,现在稍有艰难,可动动脑子还是可以的。”承业谦虚地笑笑,也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能力。

“年轻英俊,气度不凡,能力卓越,家资殷厚,当今社会,有钱人多,英俊的也不少,有才能的杰出人士更不在少数,可把三者统一起来归结到一个人身上,就少之又少了。”小鹿目光依然,看着承业继续说道。

“小鹿真会夸人,你的话语和你的容貌一样,出类拔萃,超凡脱俗。”承业看着小鹿,目光也开始有意暧昧起来,“我想,你的其他方面更优秀。”

“也许,实践之后你会知道。”小鹿向前探了探身子,压低声音,娇媚地说道。

“你真够爽快的啊!说一下,你为什么主动约我。”承业原以为,这些所谓的模特明星,一定是很矜持很会拿腔弄调的,没想到小鹿竟如此爽快大方。

“笑话,谁约谁?是你把名片塞给我的,是你约我!”小鹿提高了声音,继续说道,“我能来,不是因为你名片后的那个数字,而是因为你的外形和风度,我知道,我不是很高贵,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

“哦,多谢小鹿。”承业说着,把手放在了小鹿的肩上,慢慢揉捏起来。

承业知道,此刻,两人的兴趣都不再酒上菜上了,便端起酒杯,对小鹿说道:“来干了,之后咱们……”

“咱们什么,小色狼?”小鹿说着,搂过承业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走,去四楼。”承业拉起小鹿,直接去了四楼的临时客房。

承业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不只是因为这里的菜肴精致,还因为这里有两层楼的临时客房,客房设施先进,干净整洁,是许多情人幽会的最佳场所。

走进四楼最西的416房间,承业迅疾地将门锁上,紧紧抱住小鹿狂吻起来。

小鹿也张开双臂,与承业热情相拥,也把温热香艳的红唇凑了过来,将柔滑的舌尖伸进承业的口中,疯狂激吻。

承业边吻边为小鹿脱衣,不一会儿,小鹿身上只剩了一条内裤。

小鹿也不怠慢,将承业的领带、衬衣迅速脱下,又伸手去解承业的腰带。

承业的双手在小鹿的身上迅疾狂乱地游走,最后停留在两个鼓鼓的ru峰上。

“真大真白啊!”承业俯下shen子,惊喜地叹道。

轻含慢咬,玩弄一会儿之后,小鹿推开承业的双手,蹲下身子开始继续解承业的腰带。

小鹿动作熟练,不一会儿,承业就一丝不挂站在了小鹿面前,腰间的宝贝在刚才激烈的抚摸亲吻中也已昂然挺起,蓄势待发。

小鹿二话不说,一口含住,双手搂着承业的tun部快速地吞咽起来。

几分钟后,小鹿站起,承业一下将光溜溜的小鹿抱起,走向房间正中的大床,两人轻车熟路,酣战起来。

在小鹿眼中,承业真是一位勇猛无敌的将军,他所向披靡,威猛无比,把自己揉弄得激情四溢,欲仙欲死,普通的招式他讲究力度,非常的招式他凸显技巧,动作从容,技巧娴熟,真是难得的**伴侣。

而在承业眼中,小鹿真是一位乖巧的尤物。她纤细的身体白皙滑嫩,胸部高耸,腰部却纤细异常,臀部又鼓翘突出,承业这些年所阅美女无数,可从未见到长得如此近似夸张的女子,她也颇能领会承业的意图,承业手稍微一按,她便迅速俯下身去,将丰臀细腰完美地展露在承业面前;承业扶住她的细腰轻轻一抬,她便将身体迅速抬起,双手搂住承业疯狂亲吻,下边也不忘继续动作。

两人颠鸾倒凤,勾玩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小鹿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承业才加快速度,把自己的满身能量喷射出来,最后酣畅舒爽地躺在了床上。

“你真是高手啊!”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小鹿迅疾地拿起衣服,文胸衬衣内裤衬裙,一件件迅速把自己包裹起来,最后穿上那件车展工作室穿的黑色貂皮大衣。

“今晚来吗?”承业仍未穿衣,小鹿走向承业,低头在他的宝贝上亲了一口,小声说道:“等我消息。”

第一一四章 车模女精心设陷阱 风流仔尴尬输重金

一下午,承业心急火燎,盼望着晚上更为华丽更为刺激的幽会尽快开始。

八点了,九点了,一直到了十一点,小鹿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忍不住自己打过去几次,电话里听到的也只是“嘟——嘟——”的忙音。

难道她骗了我?不会啊,从中午那迷醉的表情和激情似火的投入状态看,她是很中意自己的,况且她也未和我提起过我答应的五十万的事,看来,她一定是有事脱不开身,承业一遍又一遍地痴想着。

十一点半,承业终于收到了小鹿的短信:“亲,今晚有事脱不开身,明天一定!”

看来今晚不行了,承业只好孤零零地躺到床上。

白皙滑腻的肌肤,美艳端正的脸孔,柔软饱满的胸乳,纤细紧实的腰身,那样清晰地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妖冶魅惑的眼神,狂浪投入的动作,娇媚诱人的呻吟,激烈迷醉的情态,那样强烈地诱惑着承业,使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没办法,承业脑中想象着小鹿的身体和表情,打起了飞机,这可是他多年以来的第一次啊。

一片幽深昏暗的山谷里,许多人一丝不挂,疯狂地舞动着。承业举目四望,竟看见了芳馨、谷雪、采萱、小鹿等一大群女子,她们一个个都是衣饰全无,光溜溜地围着一个大大的铜鼎疯狂地跳着,舞着。

承业走上前,一个万分妖媚的女子突然横在了自己面前,娇声警告:“帅哥,这里是女子禁地,你可是不该来的。”

承业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小鹿**裸地跑过来,一把拉住他,跑向更为幽深晦暗的深涧之中……

承业大叫一声,惊醒过来,眨了眨眼睛,原来是一个荒唐的噩梦。

小鹿,这只漂亮乖顺而又狂浪无羁的小鹿,竟使自己如此迷恋啊,承业躺在床上,痴痴地想。

第二天,承业见到秋影,和她谈了谈办学的情况,现在,能容纳300个学生的六间教室已经装修完毕,辞去县一中公职的十几名老师已经订好,从河间定做的四百套桌椅明后天即将到货……一切有条不紊,按原来的计划进行着。

“承业,你脸色不好,怎么,有什么事么?”秋影摸了摸承业的脸颊,关切地问。

“没事,只是这几天休息不好。”承业心里想着小鹿,含混地回答着。

“一定要注意休息,早点睡。”秋影望着承业布满血丝的眼睛,心疼地嘱咐道。

而承业此刻想的是,小鹿怎么还不来消息。

“十一点,你来接我。”九点多,承业终于看到了手机短信上小鹿发过来的这几个字,便立时兴奋起来,精神立刻为之一振。

终于到了十点半,承业驱车去了会展中心。

小鹿还没有下班,正倚在一辆大红的轿车上微笑着,灿烂的阳光洒在他白皙细嫩的脸上,一身合体的职业裙装把修长的双腿、高耸的胸乳和纤细的腰身衬托得玲珑剔透,真是美不胜收。

承业赶到身边,小鹿的目光立刻转了过来,向承业微微一笑,看了看表,意思是还没下班,略等片刻。

小鹿的身边还围着一群人,这些男人看车的少,大都是来看模特的,四五个男子举着手机或端着长焦相机,对着小鹿不停地拍着。

“一会儿,她要脱光衣服,在我的怀抱里恣意狂浪,你们这些可怜虫,只能望之兴叹啊。”承业端详着小鹿的身体,自豪地想。

终于到了十一点,会展中心响起一阵铃声,小鹿笑着走向承业,很自然地挽起了承业的手臂。

“老地方,行吗?先吃东西后战斗。”承业见身边的人已经远去,便附在小鹿耳边低声低声说道。

“今天听我的,去中天宾馆,先战斗,再吃饭。”小鹿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在承业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

承业立刻被电晕了,拉起小鹿坐进车里,驱车直奔中天宾馆。

中天宾馆是兴德市一家档次较高的旅馆,三星级,老板是市政府领导的亲戚,里边有按摩房足浴间等,供养着几十名小姐,市政府一些重大活动的接待也大都安排在这里,承业也曾多次来这里和姜妍幽会过。

不到十五分钟,车子在宾馆门前停下,承业打开车门,下了车,小鹿也很自然地下了车,挽起承业的手去了六楼。

看来小鹿已经安排好了,承业立刻从心里涌起一种感激之情,用力捏了捏小鹿的手臂。

“620,我订好了,这里舒适安静些。”小鹿说着,打开了房间门。

一进门,承业就把小鹿紧紧地搂住,疯狂地亲吻起来。

小鹿也不拒绝,疯狂地回应着,两只手飞快地替承业脱着衣服。

“亲,想死我了,昨夜一宿未眠。”承业趁小鹿抽回舌头的间隙,急忙表白着。

“我也是,昨晚想你,可又脱不开身,没办法。”小鹿说着,脱下了承业的内裤,承业立刻成了米开朗基罗雕刻的大卫。

小鹿在承业硬朗的胸肌上亲吻着,边吻边一件件地往下脱衣,不一会儿,也成了提波切利笔下一丝不挂的维纳斯。

两人疯狂地搂抱着,身体的每一部位都密不透隙地紧贴在一起。

“战斗开始!”承业兴奋地说着,抱起**裸的小鹿来到了床边,自己也疯狂地扑了下去。

就在承业伏在小鹿身上尽情放纵,含着小鹿胸前的两粒红樱桃恣意勾玩的时候,一名身高体胖的彪形大汉早已站在了床下。

“小yin妇,真胆大啊,大白天到这里偷人养汉来了。”大汉说着,将承业一把从小鹿身上掠下,对着小鹿就是两大嘴巴。

承业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慌了,光着身子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你奶奶的,她是我老婆。”大汉吼着,掏出一把弹簧刀,弹出刀片对着承业就扑过来。

“别,大哥,有事好商量。”承业虽是见过世面之人,可自己一丝不挂,手无寸铁,此时此刻却也只好任人摆布。

“商量个鸟,小荡妇,老子的绿帽子也戴够了,反正我也拍了很长了,明天网上见吧,告诉我,标题是写‘车模诱惑风流子’还是‘风流子勾搭车模’?”

承业见大汉手里一直举着手机,知道自己和小鹿的一切都被录下来了,心里也紧张起来。

“你小子是谁,你们俩勾搭多久了?”大汉说着,拿着刀在承业胸膛上比来比去。

“得了,大哥,你说吧,怎办,只要别伤害我们俩。”承业找衣服,却发现早已被大汉踩在脚下,只好继续光溜溜地坐在地上。

“荡妇,别忘了,你是名模!还有这个王八蛋,不知你是哪路货色,恐怕也不是等闲人物吧?”大汉指了指小鹿,又指了指承业。

忽然见到床上一张名片,大汉拿起来念道:“华晟集团总裁,华北商贸联合会主席……好小子,有来头啊!难怪啊!”说着,一下踩住了承业的手,继续骂道,“你个衣冠禽兽,凭俩臭钱玩我老婆,我就让你付出代价!”说着,举着刀向承业的面门刺来。

“大哥息怒,你说吧,我可以补偿你。”承业低声哀求,也怕外人进来,这尴尬的局面确实难堪。

“老子不要钱,要你腰间的那个破东西,让你成太监!”说着,又冷笑着向承业的腰间刺来。

“得了大哥,你说吧,要什么条件。”承业坐起来,苦苦哀求。

“李总,你好好求求他,要不咱俩都完了。”小鹿拿床单盖住下身,低声哀求道。

“大哥,你提条件,我会尽力满足你。”承业仍然身无片布,低声说道。

“好,既然如此,我就可怜可怜你,要你点儿钱,荡妇听着,我要拿着这个王八蛋的钱找比你更好的小姐。”大汉看了看小鹿,又指了指承业,继续说道,“小子,听好了,拿两千万,否则,别怪我无情。”

“这,你看……”承业略一迟疑,觉得数目太大了。

“怎么,刚才快乐时忘了,拿钱不愿意了。”大汉往前凑了凑,怒气冲冲地低吼道。

“好了,我拿,可这样一大笔钱,怎么办?”承业低声问道。

“你应该比我明白,还问我?”大汉冷笑了一声,低下头嘲弄一般俯视着承业。

“真他妈该死,换个场合,我一定叫他骨肉为泥。”承业狠狠地想到,可现在没办法,便接着说,“好吧,给我时间,我去办。”

“告诉你,别耍花招,咱俩坐你的车,我陪你去办,办完之后试验完了我再放你走。”大汉说完,把刚才踩在脚下的西装踢给承业。

“臭婆娘,穿衣,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抓起地上的衣服扔了过去。

承业开车,大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小鹿坐在后排,车子奔华晟总部驰去。

这亏吃得有些大,承业暗想。几次想报警,可想到自己的名誉,便只好忍气吞声,去财务部转账,开支票,然后去银行办卡。

半个小时后,承业从银行出来,把四张卡交给大汉。

“行,够大方的,老兄,心里别不得劲儿,第一,想想你们俩疯狂时的情景,和这样一位美女明星恣意狂浪,花点钱也值;第二,就算你救济穷人了,捐助了慈善事业,这样一想,心也就安了。得了,李总,拜拜!”大汉油嘴滑舌,说完后,得意地离开了。

小子,别得意,有你好看!

承业盯着大汉和小鹿的背影,一言没发,拿出手机,拨通了李冰的电话。

第一一五章 雪前耻李冰惩恶汉 报大恩承业宴弟兄

不到二十分钟,李冰便来到了承业面前。

“怎么,大哥,有事?”李冰见承业面色凝重,知道承业一定遇到了什么难题。

“刚才我被两个恶棍狠狠地涮了一把,自家弟兄,也不怕`碜……”承业便一五一十,把前后经过大致描述了一遍,最后内心愤慨表情淡然地对李冰说:“妈的兔崽子黑了我两千万,兄弟,你去把这事办了,一是教训教训这俩恶棍,而是把那笔钱要回来,不能便宜了这俩人渣儿,钱若要回来,给你一半。”承业拍了拍李冰的肩膀,大气地说道。

“李哥,提钱的事就见外了,没问题,给他们点儿颜色。”李冰握着承业的手,满怀信心地回答。

“哎,记住了,那个河马一般的大恶棍得出点彩,身上得留点记号,那个女子,就别了,人家毕竟是靠脸蛋儿吃饭的。”承业把手放在李冰的肩膀上,低声叮嘱道。

“李哥,是那个小**的主意,她是主谋,不能放过她。”李冰眉毛拧在一起,疑惑不解地说道。

“行了,毕竟是女人,可怜可怜她。”承业也有些矛盾,他知道,这起事件,从一开始,就是女子精心策划的。从第一次与承业见面知道承业的具体身份之后,女子就开始给承业精心布设陷阱了。

找旅馆,安排捉奸,散落床上的名片,她知道,承业是自己从未见到过的大鱼,便不惜一切,使承业一步步走进她设置的陷阱之中。现在,承业已经清醒地明白了一切。

“好了,李哥,这点事儿别放心上,明后天搞定之后给你压压惊。”李冰看着承业,笑着安慰道。

“不,李冰,完事之后我请你,记住,那笔钱一人一半。”承业笑了笑,继续叮嘱道,“小心点儿,那个莽汉河马一般,贰佰五六十斤。”

“放心李哥,在咱的地盘,这点小事儿,小kiss!等着听我给你续写的故事吧。”李冰说完,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车展结束还有四天,李冰领人直接去了车展,盯住那个身材窈窕面容娇艳的女子。

按着承业的描述,找了一圈儿,没有找到,李冰给承业打电话,让承业穿着风衣,带着墨镜,转了一圈,还真没见到小鹿的影子。

“别急,兄弟,也许一对狗男女疯乐去了,赚了这么一大便宜,两人指不定怎么高兴呢,等等明天吧。”承业安慰李冰,其实他心里很急,万一俩家伙跑出兴德,事儿就不好办了。

“不行,我让弟兄们去各旅馆找找,说不定能够找到。”李冰说完,开始打电话安排人员在兴德市宾馆搜查寻找。

一个小时后,手下打来电话,河马男和车模女在中心街汇龙酒店,从中午进去就没再出去。

“好,守住了,我马上到。”李冰兴奋地冲承业笑了笑,对承业说道,“李哥,你就别去了,一会儿听我汇报。”

汇龙酒店高八层,也是兴德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店,这次车展,一部分车模和一些领导就住在这里。

李冰带领四人来到大厅,到吧台前,拿出警官证晃了一下,低声说道:“警察,搜查房间。”说完,让服务员拿着钥匙直接去了四楼。

事先,弟兄们已经查明,河马汉住在四楼的418室,小鹿住五楼,两人并未订住一个房间,但李冰知道,两人肯定要凑到一起。

服务员轻轻打开房门,李冰带领四名弟兄飞快闯入,立刻把房门关死。

小鹿和河马汉均一丝不挂,小鹿正骑在河马汉子的身上闭着眼睛运动着,口中还不停地呻yin着。

“好小子,挺爽啊!得到重金再玩美女,在拍a片啊。”李冰说时,四位弟兄已经将小鹿从河马汉的身上扳下,三人死死卡住河马汉子,另一人抓住了女子手臂,牢牢摁在墙角。

“你们是什么人,如此无礼?”河马汉子的脖子被死死踩住,双手和双脚也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冰哥,看他那玩意儿真恶心,扔过件衣服。”摁住河马汉子脚踝的一个弟兄皱了皱眉,低声说道。

“我这个就不用了。”摁住小鹿的弟兄看了看小鹿的上上下下,得意地笑着说。

李冰扔给小鹿和河马汉子每人一件上衣,遮住了重要部位。

“哎,遮哪儿呀,怎么遮这三点儿也得露一点儿。”墙角弟兄笑着,替小鹿围住了下边,上边的两个大大的ru房白花花地晃动着。

“你小子惹大麻烦了,后果很严重!今天得付出代价了。”李冰走上前,俯视着河马汉子惊恐的表情,低声说道。

“怎么,你们是……”河马汉子仿佛知道了李冰的来意,惊恐地看了看几个人。

“难怪胃口那么大,原来长着这样一张大嘴和一个大肚子啊!”李冰没等河马汉子说完,便又上前一步,用脚碰了碰河马的大肚子,低声笑道。

“你们说,要我咋样?”河马汉子呲牙利嘴,低声哀求。

“第一,把那两千万吐出来,因为我怕你撑死;第二,身上得留点纪念,因为你做这么大事也不容易呢。”李冰说着,顺手从兜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抵到河马汉子的脸前。

“别,大哥,别,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河马汉子愈发惊恐,看着李冰哀求着。

“把你那个破烂东西割掉,更多了一个废物,再说,那些破烂狗都不吃,也怕脏了我的手。这样吧,留下一只耳朵。”李冰说着,蹲下身来就要动手。

“大哥,先拿钱吧。”踩住河马汉子的弟兄提醒道。

“对啊,小子,那笔钱,不是小数目,在哪里?”李冰说着,把刀放在了河马汉字的鼻子上。

“卡在那个包里,我一分没动,你们可以去试。”河马汉子说着,看了看床头上的一个包。

李冰走过去,拿起那个包,从里边拿出四张卡。

其实,河马和小鹿离开后,两人就直接到了这家酒店,吃完午饭后就没出屋,两人一直没穿衣服,直到李冰他们闯进来时,两人还在恣意狂浪,卡里的钱还真一分没动。

“二斌,你去拿着这几张卡让李哥看看,没错的话给我打个电话,你就别过来了。”李冰说着,又扔过去一条裤子,让小鹿穿上,对小鹿说道:“老实点儿,你这样的女子千刀万剐都活该,可今天李哥给你面子,不让我们动你,否则,早在你脸上画地图了。”

“谢谢大哥,怪我糊涂,你们回去和李总说一声,对不起。另外,也请你们饶了我们,我们会感激不尽的。”小鹿终于穿上衣服,低着头对李冰说。

“这大家伙不能饶,得留点纪念,你也是,找这么一个怪物。”李冰说着,又拿刀走近了河马汉子,河马汉子立刻筛糠一般颤抖起来。

不一会儿,二斌打来电话,告诉李冰,钱一分没少,让李冰办完事后撤回。r /> “得了,你们俩摁住,我要动手了,小子,忍住点儿,别乱叫。”李冰说着,从地上拿起一团河马和小鹿刚刚打扫战场时用过的卫生纸塞进大汉嘴里,同时告诉自己的两位弟兄,“摁住了,别让他反抗。”

三人一起加了力气,其中一个狠狠地踩住河马汉子的脖子,其他两人死死按住大汉的手脚,李冰操刀,左手揪住河马汉子的右耳,右手拿小刀迅疾地一划,一股鲜血顺着打鼾的脸颊直流下来。

大汉嘴里虽然塞满了纸团,还是大声地嚎叫出来。

李冰看着大汉血淋淋的右脸,把手里的半截儿耳朵扔在大汉身上,拿起一件衣服裹在了大汉的脸上,嘴里说道:“我手下给你留了情面,你看,我只割了你半只。记住,在兴德,李总是老大,你们是瞎了狗眼!”

小鹿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倚靠着墙角再也爬不起来。

“小子,你可以报警,也可以找人,我们都能应对。但你要记住,报警之后也得李总说话,找人之后也得我出面。”李冰说完,对几位弟兄摆了摆头,几人迅速走出门外。

“李哥,搞定,我们出来了。”李冰给承业打电话,得意地说道。

“好,兄弟,干得漂亮!带几位弟兄都过来,在鼎华轩给几位接风。”承业高兴地说完,便又给鼎华轩打了订餐电话。

“哎,李总,你可没看,场面老刺激了,我们冲进去时,两人正在疯狂演绎a片。”一直踩住大汉脖子的阿杰兴奋地说道。

“闭嘴,就你能说。”李冰训斥着阿杰,接着笑了笑,对二斌说道,“今天便宜了二斌,一直抓着那头小鹿。”

“哎,二斌,当时有反应没?是不是都直了?”阿杰又一次接过话茬儿打趣儿。

“这个阿杰,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能不能闭上你那张臭嘴。”李冰说着,拉下脸来。

“弟兄们高兴,说两句玩笑嘛。”承业赶忙笑着说道,说实话,此刻,他还在惦记着那位性感的小鹿,倒想详细听听几位弟兄的描述。

不一会儿,酒菜上齐,承业端起一杯,对大家说道:“感谢啊,既替我出了恶气又替我挽回了重大损失,我还是那句话,这笔钱五五分成。”承业说完,将两张卡交给李冰。

“李哥,别,太多了,这样吧,李哥,我拿一张,我们四位弟兄平分。”李冰说着,又把一张退给了承业。

“也好,以后弟兄们有事尽管提,我的钱就是大家的,我给你们保管着。另外,李冰,我说句话,弟兄们也不会在意。你多拿点,你拿二,其余三让三位弟兄平分,正好每人一百万。”几次推辞之后,承业对几位弟兄说道。

“没问题,李哥多拿点。”三位弟兄应和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正在这时,承业的手机铃声响起,承业一看,急忙按下了接听键。承业的表情越来越愤怒,最后简短地答道:“好的,先这样,一会儿我过去。”

第一一六章 赴异地芳蕤出红杏 生醋意承业燃妒火

打过来电话的是邹庆武,兴德市猎人调查公司经理,“猎人”是兴德市第一个私家侦探公司,主要负责婚姻调查、打假侵权、讨债追债等具体业务,近几年的生意越来越火,尤其是讨债追债和婚姻调查。

几个月来,承业一直觉得有些蹊跷,芳蕤走几个月了,说是回去伺候母亲,可一走就是几个月,先前还打过几次电话,后来便音讯全无,最后这两个月手机都不通了。

承业想,芳蕤恐怕已经离开家乡,去了异地,说不定已和别人生活在了一起。

于是,承业找到了邹庆武,让他负责调查芳蕤的一切情况。

邹庆武知道,这是一笔大买卖,三年前他去山西长治为承业调查过一次拖欠华晟集团资金的企业的财产情况,承业便很大方,付给他的报酬是别人的十倍。

所以,这次他更加卖力,派出三个得力助手,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把芳蕤近来的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

晚九点,承业来到猎人公司,邹庆武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寒暄几句之后,邹庆武便直入正题,从抽屉里拿出厚厚的一叠资料递给承业,微笑着说道:“这是关于你太太目前状况的所有资料,这里有她现在的电话、qq号码、工作单位、具体住址等详尽资料,还附有一些照片及她近五个月的聊天记录,哦,对了,这里还有一个u盘,是我们近期拍摄的芳蕤的视频和其他一些影像资料,聊天记录也在上面。你慢慢看吧,以后有什么帮忙的再和我联系。”

承业接过资料,心里异常难受,和邹庆武简单打个招呼便离开猎人公司,回到家里。

打开电脑,把u盘插入其中,或清晰或模糊的芳蕤形象便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承业屏住呼吸,比以前看任何一部电影都要认真,甚至紧张。

杭州西湖边某芙蓉小区,芳蕤与一瘦小男子并肩而行,芳蕤不时地侧脸看着男子,还伸出手挽住了男子的手臂,一直走到小区里,进了二单元的单元门。

雨天,男子替芳蕤打着一把蓝色雨伞,笑着搂过芳蕤的肩膀,用雨伞挡住人们视线,亲吻着……

一个瘦小男子骑着一辆黄色木兰,把芳蕤放在木兰前边,吹着口哨向前奔驰,男子还不时地伸出手,在芳蕤的胸部揉搓着。

一段又一段,承业一直看了十七段,看来两人早已如胶似漆,双宿双飞了。

芳蕤从来没这样开心过,对自己也从未这样亲密过。以往,她的笑真像三月的桃花,娇艳无比,可此刻却像一把把无情的利剑,将承业的尊严刺得粉碎。

承业越看越气,不由得血脉喷张,看来自己这顶绿帽子已经戴了很久了,此刻,他恨不得立刻找到芳蕤,找到那个瘪三一样的男人。

两人从什么时间勾搭在一起的呢?承业仰靠在电脑椅上,仔细思考。

机会太多了,结婚以来,自己与她聚少离多,机会有的是,承业长叹一声,打开了芳蕤近五个月的聊天记录。

承业看了看,聊天记录有一百四十多页,都是从qq聊天中复制过来的,除了文字,还有许多图片和视频截图。

虽然邹庆武没有告诉自己,但承业还是一眼看出,芳蕤的qq昵称是“寂寞玫瑰”,与她常聊的是“西门大官人”、“太潇洒”、“生猛”和“孤狼”四个网友,因为一百四十多页的记录中都是“寂寞玫瑰”与四人的对话记录。

承业心情烦乱,一段一段往下看去:

寂寞玫瑰:你好,孤狼。

孤狼:不好。

寂寞玫瑰:怎么,不开心么?

孤狼:昨晚连看都不让看,我一直想着你,很郁闷,也觉得你太小气。

寂寞玫瑰:乖,来,亲一个,昨晚老公回来了,让他看见不好。

孤狼:你是借口,今晚行吗?

寂寞玫瑰:行,我这就让你看个够。

孤狼:哈哈,太好了,这才像你的风格。

寂寞玫瑰:闭眼,一分钟后给你惊喜。

孤狼:闭上了,快啊,亲亲!

寂寞玫瑰:好了,尽情欣赏,怎么样,比你进激情聊天室看到的mm好看吗?

孤狼:太好了,我想吃掉你!

寂寞玫瑰:随便,先吃哪里?

孤狼:哪都不放过,孤狼要变色狼了,挺住,我来了……

寂寞玫瑰:喜欢你这条饿狼,想吃就吃吧,我尽情展示,你吃吧!

孤狼:真好,玫瑰,咱什么时候见面,痛痛快快玩一场。

寂寞玫瑰:你定时间,我什么时间都行。

………

以下是很长的一段更为露骨的言辞,看得出,芳蕤在脱光之后尽情展示自己的每一块肌肤,因为孤狼的语言都是对芳蕤身体各个部位的赞美,最后,两人还进行了网上**,两人的记录也更为疯狂,一些话语更让承业怒气冲天。

寂寞玫瑰:你的**好大啊,比我家死鬼的大多了。

孤狼:你的mm好美,是我见过的最美的。

寂寞玫瑰:我想吃你的**,狼的**好吃,味道鲜美,口感滑爽。

孤狼:我吃你的咪咪和那里,柔软,甜蜜。

寂寞玫瑰:狼,你真好,你进我这里吧。

孤狼:好,我进去了,你把手指放进去,玫瑰,你灿然绽放吧。

……

承业越看越激愤,孤狼身体的截图,芳蕤身体各部位的截图,孤狼对自己的嘲讽,对芳蕤的赞美,芳蕤对自己的诋毁,对孤狼的夸赞,都像一桶桶汽油,浇在承业本已熊熊燃烧的心头怒火上。

可呆了几分钟后,承业又抵不住好奇的诱惑,再一次打开那些露骨的挑逗话语,那些芳蕤和其他男子的身体**部位的图片,又一次铺天盖地向自己涌来。

她和“太潇洒“的一段记录完整地记录了芳蕤的内心世界:

寂寞玫瑰:我和他早就过够了,早想离开他了。

太潇洒:到我这里,可我真怕委屈了你。

寂寞玫瑰:他太花心,太自私,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只知道在外面鬼混。

太潇洒:可他能给你一般人难以做到的物质享受。

寂寞玫瑰:物质享受有个屁用,人不光靠吃米活着,还得有精神享受精神追求啊。

太潇洒:那你当初怎么选择了他?

寂寞玫瑰:他长得不坏,可谁知他那样花心;他家境富有,可谁知他对我那样防范,现在看来,我还是输给了他,我是条可怜虫,整天蜷缩在家里过这种不死不活的日子。

太潇洒:如果不再贪恋他的金钱,你可以逃出来啊。

寂寞玫瑰:我只想再维持一段,拖死他,另外,我不能这样清身而出,我得拿到应得的那部分家产。

太潇洒:拿到后别忘了找我啊,哈哈……

寂寞玫瑰:出息,不谈了,还是**吧。

太潇洒:好啊,我都等不及了……

一下又是一大段直白露骨的话语和图片,两人远隔千里,在银屏上恣意放浪,激情中夹杂着对承业的嘲讽,缠绵中满含着对承业的不屑。

承业瘫坐在椅子上,他自小到大,哪受过这种侮辱和打击。

现在,他只想找到芳蕤,找到和她同居的那个瘦小男人。

从后来的聊天记录中,承业知道,那个瘦小的男人正是“太潇洒”,因为邹庆武的调查资料已经说明,和她一起同居的就是西湖边上的“太潇洒”,其他和她密切的网友中,“西门大官人”家住山东茌平,“生猛”家住福建莆田,“孤狼”的家是内蒙古的呼和浩特。

找芳蕤,很容易,猎人公司给的调查结果说得很详细,连芳蕤现在居住在杭州的哪个小区哪个单元哪个房间都一清二楚。

可找到之后怎样呢?她会回来吗?承业真有些拿不准。

再过十天天,华北商贸会例行年会要在兴德召开,私立学校的征地合同要签,他得好好准备准备,可眼下,实在没有工作的心情。

不去找,继续装糊涂,可自己的心情的确难以接受,这口恶气不能这样咽下去。

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去看看,一是让芳蕤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她现在的情况,也要让她明白,她的出轨需要付出代价;二来也教训教训那个猥琐的“太潇洒”,让他知道勾搭人妻的下场。

他决定带李冰一起去,因为处理这些事,李冰是高手。

第一一七章 出恶气 嫌怨斥花男

“李冰,不好意思,还得和我走一趟,你安排一下,咱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北京坐飞机到杭州,明天中午争取到杭州。”承业在电话里,简要说出了明天的行程。

“没问题,李哥,有事只管吩咐,明天我去找你吧。”李冰二话没说,痛快地答应了。

“好,多谢!”承业没说去干什么,李冰也没问到杭州有什么事,两人早已形成了心有灵犀的默契。

承业一夜未眠,想到自己的老婆在那个猥琐男子的怀里撒娇使性,恣意狂浪,自己的心里便油煎刀剜一般,他恨不得马上到杭州,好好教训一下老婆芳蕤和奸夫“太潇洒”。

第二天凌晨六点多,李冰便来了电话。

“李哥,我到你楼下了,你出来,咱这就出发吧。”李冰刚打完电话,又按了按喇叭,承业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嘀——嘀”声。

承业赶忙起身,简单洗漱后便下了楼。

“李哥,坐我车吧,你休息休息。”李冰话语平和,充满关切,令承业非常感动。

“好,多谢!我正好一夜未眠,困得很,你多受累。”承业看了看李冰,感激不已。

“走,先去燕福祥吃点早点,然后再走。”李冰打开车门,把承业迎上了车。

在一个雅间里,承业看四周没人,便低声说起了此行的目的。

“色胆包天啊,李哥,我收拾他,这次把他做了,或者把他变成太监。”李冰听完承业的简略叙述,怒火中烧,低声吼道。

“看看再说,先别冲动,见了面看情况吧。”承业低声说着,心里不觉一阵凄然。

车上,承业仍是一言不发,芳蕤与自己相处在一起时的情景,历历如在眼前。

说实话,芳蕤真是个美丽的女子,肌肤白皙,容貌端庄,身材也是窈窕无双,床上功夫也很不错,可与她在一起,承业总觉得有些别扭,也许她过于强势过于自负的性格,使承业总觉得很有压力,包括与她**。

算起来,自己与她也有过几次激情四溢的欢爱,可那也是一次次你争我夺争先恐后的交锋,包括新婚之夜的欢愉以及欢愉之后的作诗,她都想自己占上风。

承业早就看出,芳蕤进李家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参与管理,掌握部分财经大权,从而获取更多的资产,可几次争取都被承业挡回,这也是承业不愿与她在一起的原因。

自己,是不是有缺点呢?当然有,结婚以来,聚少离多,一个刚刚结婚的女人,想要的就是无限的温存,可自己给她的真实太少了。

还有,就是自己的放浪,自己结识交往的那些女子,对自己真是比芳蕤好,该放浪时狂纵无羁,该温柔时柔情似水,不像芳蕤那样总想挑剔指责,令自己非常厌烦。

“李哥,你也别太在意,这年头这种事太多了,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子,把嫂子弄回来,也就没事了。”李冰见承业眉头紧锁,一直默然不语,便这样解劝道。

“怕的是,芳蕤不回来呢,那个女人,不好对付啊。”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再不好对付还能逃出咱的手心?怎么着也得把她弄回来。”李冰笑了笑,自信地说道。

“看情况吧。”承业表情冷峻,简单回答。

“我在杭州有几位弟兄,都是从咱兴德过去的,还有一位是杭州本地人,我找找他,今中午咱就去找那小子算账。”李冰说得非常轻松,在他看来,一切事情都不会难倒他。

“好,咱找个当地人帮忙,不过不要让更多人知道。”承业担心自己的家庭窘境被媒体曝光,担心地说。

“没问题。这几位弟兄都知道规矩,不让说的事他们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李冰微笑着,得意地说道。

两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北京机场,现在的时间是九点多,飞机九点半起飞,十一点二十左右就能到杭州,正好利用中午时间找到芳蕤的住处。

上了飞机,承业将邹庆武给的资料递给李冰,让他仔细看看“太潇洒”的模样,到时别认错人。

“还‘太潇洒’,这个熊样,还潇洒,他的真名叫什么?”李冰哂笑着,问承业道。

“不知道,我没细看,你看看,资料中或许有他的真名。”承业昨天被妒火烧晕了,对于猎人公司提供的资料,昨天真没好好看。

“哦,在这里,他叫陶亮。杭州市双桥区政府办主任,这小子,还是个政府官员呢。”李冰详细地端详着,对承业继续说道,“看这个猥琐样,真是,嫂子怎么看上他。”

承业低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刚下飞机,门口就有一辆皇冠轿车停在门口,车旁的三人热情地和李冰拥抱在一起。

“这是李总,华晟集团总裁,我大哥。”李冰指了指承业,向三位弟兄介绍道。

“哦,都是兄弟,不是外人,走吧,先去用餐,下午再去办事。”操当地口音的一位男子指了指身旁的轿车,热情地说道。

“哦,是这样,我们要急于找一个人,最佳时间就是中午,这样吧,咱先找个咖啡屋,看看如何下手。”承业心里焦急,但还是很平静地提出了建议。

“好的,到这边吧。”几人在当地口音男子的引领下走进了一家咖啡屋。

“哦,这位是郝增兄,地地道道的杭州人,郝兄,多帮忙哦。”李冰说着,把资料递给郝增,指着陶亮的照片说,就是他,家住西湖芙蓉小区,一会儿你和我们一起过去,那两位弟兄就别去了。

“没问题,这是个什么人,有详细资料吗?”郝增痛快地答应着,想了解一下更详细的信息。

“双桥区政府办主任,就是他和大哥的老婆住在这里。”李冰低声和郝增说着,又拿出了几张更为清晰的照片。

“官员啊!”郝增皱了皱眉头,面露难色。

“怎么,不好办吗?”李冰一直看着郝增的表情,低声问道。

“这些官员目标太大,出点事就满城风雨,可他们又顾及脸面,如果陶亮也是婚外交往,好办,吃点亏他不敢张扬,但也不要下手太重或把他逼得太紧。如果他不是婚外情,他可能不怕什么,这样就不好办。”郝增耐心地分析着,李冰认真地听着,思考着对策。

“李哥你看呢?”李冰看了看承业,把郝增的意思复述了一遍,又低声询问道。

“你们看着办,要把握一个原则,不能给你们添麻烦,不能在我们走后让你们收拾乱摊子。”承业看着郝增,认真地说着。

“没事,李哥,到时看情况吧。”说完,郝增站起身,让其他两位离开,自己领着李冰和承业坐进了自己的皇冠车里。

十二点十分,承业、李冰和郝增来到了西湖边上芙蓉小区的门外,郝增把车停下来,三人在车里静静地地等待着。

五年前,承业曾经到西湖来过一次,那次是为了洽谈生意,而这次,竟是为了捉奸,承业的心里七上八下,忽然对自己此行的目的和必要性产生了怀疑。

不一会儿,一个瘦小的男子骑着一辆黄色木兰冲过来,木兰上载着一位长发飘飘的女子,承业一眼就看出,是陶亮和芳蕤。

承业真想上前将陶亮痛打一顿,可他忍住了,李冰、郝增和他已经商定,要到两人的家里去,外面人多,有些问题不好处理。

“李哥,你在车上,我们上去。”郝增低声对承业说着,和李冰一起下了车。

承业坐了一会儿,心想,一定要亲自看看这个陶亮和芳蕤,于是,自己也锁好车跟在了李冰和郝增身后。

李冰和郝增尾随着陶亮和芳蕤进了一个单元门,承业也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芳蕤在前,陶亮在后,走进了三楼的一户房间。

李冰和郝增见二人进了屋,便快速走上前,在门前略顿了一下之后,郝增开始叫门:“查水费的,开一下门。”郝增用当地口音大方地喊着。

陶亮到门口打开了门,就在那一瞬之间,郝增、李冰和已经冲上来的承业一起冲进室内,迅速地把门关上。

芳蕤正在卧室脱外衣,见一群人迅疾闯入,大叫一声:“干什么,你们!”接着看到了后闯进来的承业,便已经明白了,穿一身红色秋衣秋裤走出卧室,抱着臂膀站在了承业旁边,挑衅似的地看着承业。

李冰已经将陶亮紧紧地卡住,陶亮背靠立柜,动弹不得。

承业顾不得多想,窜上去对着陶亮就是两个大嘴巴,低声骂道:“狗东西,你这幅德行还拐我老婆!”陶亮的鼻孔和嘴角立刻出现了两条鲜红的血线。

承业心中的怒火已经使他完全丧失了理智,他又握紧拳头,狠狠地向陶亮的胸口捣去,陶亮闷哼一声,蜷缩到地上。

芳蕤被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呆了,镇定之后便向承业冲了过来。

“你再打个试试,你凭什么进我们家门,给我滚出去!”芳蕤来到承业面前,指着承业的鼻子大骂道。

“不要脸的东西,还质问我?”承业的怒火再次被燃起,拿起一个茶杯向陶亮的头砸去。

“陶亮,别怕!有种就让他把我打死。”芳蕤说着,一下窜到陶亮跟前,伸出双手护住了陶亮瑟瑟发抖的身子。

李冰和郝增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陶亮也是缄口如铁,未发一言,只是身体不停地筛糠。

承业双眼冒火,停顿一会儿之后,又禁不住冷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没想到,芳蕤,找了这么长时间找了这么个货色,是眼瞎还是饥不择食啊?”

“我愿意,哪怕他是武大郎,我也心甘情愿。你即使是宋玉潘安,我也厌恶透顶!”芳蕤怒视着承业,高声大喊。

“好,我让他不如武大郎,我让他立刻变成李莲英!”承业说着,怒视着陶亮,一步步慢慢地向前逼近。

本来,他不想动手,他曾经设想过,进屋之后自己一定要稳住,绝不动手,可夺妻之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他立刻失去了理智,此刻,他恨不得将这个猥琐的奸夫捣成肉酱。

“李承业,你再往前走一步,我立刻死在这里!”不知什么时候,芳蕤的手里已经拿了一把雪亮的剪刀,对着自己的脖颈,目光如炬,直视着这承业。

“为了这种型号的男人,你竟这样?!”承业愣在那里,芳蕤的脾气他知道,关键时刻会拼命的。

“你型号好,牌子亮,可我不稀罕,今天你再打他一拳,我立刻死在这里。”芳蕤声音越来越大,眼里也蕴满了泪水,她怒视着承业,把手中的剪刀又向前移动了一下,紧紧地抵在自己的喉咙。

郝增和李冰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承业愣了一会儿,颓然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几人都不说话,李冰控制着陶亮,芳蕤拿着剪刀站在两人的面前,郝增站在三人的左侧,承业则坐在沙发上,垂着头缄默不语。

“李冰,放了他。”过了好久,承业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对李冰说道。

“李哥,这样是不是便宜了这小子?”李冰又看了看郝增,低声问道。

“放开他吧。”承业站起身,又重复了一遍。

李冰把陶亮往前一推,陶亮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面色苍白,浑身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芳蕤,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回不回去?是想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吗?”承业低着头,看着芳蕤问道。

“不回去,我现在过得好好的。”芳蕤看着承业,斩钉截铁地回答。

“想不通,真想不通。”承业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想不通的地方多着呢,结婚以来,你给过我多少恩爱,你整天和你那些骚姐浪妹颠鸾倒凤,狂浪寻欢,你想到过我吗?在一个个寂寞的黑夜里,是他给了我慰藉,现在,我想通了,平平淡淡才是真,我喜欢这种淡泊宁静而又温馨浪漫的日子,比我自己守活寡的日子强百倍。”芳蕤眼里流着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承业默默地听着,没说一句话,他觉得,芳蕤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道道鞭子,实实在在地抽打在自己的心坎上。

“什么时候回去办离婚手续,说一声。”承业看着芳蕤,低声说道,然后,对李冰和郝增说道,“我们走。”

第一一八章 娱乐城欣遇可意女 西子湖倾诉歆慕情

有生以来,这是最窝囊的一次,承业坐在车里,满怀忧郁,羞愧不堪。

怀着满腔怒火,千里迢迢来到杭州,本想将那对奸夫淫妇好好教训一番,没想到自己却被芳蕤一阵抢白,而奸夫却得到了一阵赞美,相形之下,自己仿佛成了令人不齿的花心淫贼,而那个外表猥琐的奸夫,却成了芳蕤温情如水的如意伴侣。

承业越想越气,懊恼不已。

“李哥,别再想刚才的事了,过去就算了,反正今天你给他那几下也够他受的。”李冰见承业如此颓丧,微笑着开导着。

“我打在他身上,芳蕤却刺进我心里。”承业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嫂子也真是,看上那样一个怪物,难怪有人说,天鹅肉往往被第一个癞蛤蟆吃掉。看来,陶亮是接触芳蕤的第一个癞蛤蟆。”李冰咂了一下嘴,几乎不相信以芳蕤那样的容貌,竟和那样一个猥琐的男子住在一起。

“癞蛤蟆之所以能吃到天鹅肉,就是因为它能够见缝插针,把握时机。”承业说完,忽然觉得这样的评论好没意义,便仰靠在坐椅后背上,闭上眼睛,缄默不语。

而他的心思,却开始转入对自己的深沉思考中。

此刻,承业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随风流浪颠簸不定的一只小船,岸边没有亲人的眷念,前方没有停泊的港湾,浩瀚的海面上,只有他自己随流飘荡,任意东西,没有希望,也没有目标。

“李哥,在这里玩几天,这里的一些古迹名胜很多,你可以看看啊。”郝增看着承业,热情地约请道。

“先不了,这几天很忙,回家还有别的事情。”承业微笑着,心里充满万分感激。

“哦,对了,杭州的美女很出名啊,昨天帝豪娱乐城开业了,据说新招了六十多名模特,大多是年轻貌美的在校学生。”郝增继续挽留着,不知为什么,他对承业有一种相知已久相见恨晚的的感觉。

“李哥,你可以看看,考察考察,听说你要进军娱乐圈,这是很好的学习机会啊!”李冰也在一旁,微笑着劝道。

“好啊,听二位的。留一晚,明天再走。”承业真有意向娱乐方面发展,便也想借机学习一下,便决定留下来。

晚上八点,承业、李冰和郝增一起,来到了帝豪娱乐城。

承业被眼前恢弘豪华的气势震撼了,站在门前惊诧不已。

二百多米长的五层楼高的粉色墙壁,在夜晚豪华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壮丽,令人叹为观止。

走进大厅,是一个大大的弧形吧台,吧台后面,坐着六位衣着艳丽,长相俊美的女子,见几人进来,便很有礼貌地微笑着,询问需要什么服务。

吧台两边,两排身姿窈窕、容貌靓丽的女子面带微笑垂手侍立,她们清一色的白色长裙,白色的皮鞋,匀称的肩膀,纤细的腰肢在半透的白纱下若隐若现,个个如同仙人,真是美不胜收。

见几人进来,垂手侍立的二十名女子齐刷刷绽出花儿一样迷人的微笑,就像三月的春风霎时将满山梨花骤然吹开,馥郁的清香顿时弥漫四周。

一位服务生领着承业等三人,走进了一间包房。

三人刚一落座,六位美丽的女子便翩然而至,齐整整地站在门边,等候几人挑选,或陪酒或唱歌,或可以进一步出台陪侍。

“来吧,李总,挑几个。”郝增显然经常光顾这里,因为有两位小姐向郝增不断地挤眉弄眼,打情骂俏。

承业摆了摆手,示意小姐们离开,可郝增坚决不许,承业只好挑了一位身材高挑,脸色白皙,气质秀雅,笑容可掬的女子。

其他两人也各选了一名美女,郝增选的身材略丰,眼睛清纯活泼;李冰选的略为瘦削,眼睛略显忧郁。三位美女分别坐在各自的选主旁边,大大方方地劝起酒来。

承业身旁的美女挨着承业坐下之后,搂过承业就轻轻地亲了一口,低声说道:“哥哥好帅啊,一眼就爱上你了。”说完,替承业斟上一杯红酒,和承业一起对饮起来。

“帅哥是北方人,常来吗?”女子细语柔婉,令人心醉,承业不禁想起了白居易的《忆江南》中描写江南女子的名句——“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女子的手腕真是白腻柔滑,令人心动。承业便一下抓过来,慢慢揉捏把玩起来。

“我很少过来,可我一直倾慕你们这些惹人怜爱,秀雅脱俗的江南女子。”承业笑笑,紧紧搂住了女子的腰肢。

“帅哥穿着高贵,举止不俗,不是凡人啊!”几分钟后,女子边看着承业的脸膛,柔声说道。

“哪里,很一般啊,没什么俗不俗的。”承业谦虚地笑笑,在女子的香腮上亲了一口。

“你看,你的同事们……”女子悄悄地指了指郝增和李冰,只见郝增早已把手伸进了女子的上衣里,在胸脯上揉捏着,嘴也不时地亲吻着女子的口唇;李冰则把手伸进了女子的裙子里,而那个身材略瘦的女子,也把手伸进了李冰的裤子里,李冰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陶醉着。

“怎么,你羡慕他们吗,我也会的。”承业说着,把手伸向女子的胸部,女子用那双柔软的小手捶打着承业宽阔的胸膛,娇声说道:“讨厌!”

“走吧,李哥,去五楼的房间。”郝增和李冰各自拥着自己的女子,起身走出房间。

女子紧紧地搂住承业,把温热柔软的身体贴在承业身上,承业搂着女子纤细柔软的腰肢,跟在李冰和郝增他们后边,走进了电梯。

郝增早已安排好,每对儿一个房间,承业搂着女子进了526房间。

女子关了门,一下扑到承业怀里,搂着承业热情地亲吻起来。

承业热情地回应着,把舌头不断地在女子的口中伸进伸出,女子也把自己的舌尖迅疾地放进承业口中,疯狂地搜寻舔舐起来。

女子慢满地解开自己的裙带,拉开腰间拉链,慢慢褪下白色衣裙,洁白飘逸的裙子便像一朵白云一样沿着女子娇俏玲珑的身体滑落下来。

“真美啊!你就像从白云间下凡的仙女,真是美艳绝伦,清雅脱俗。”承业将女子娇美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用手轻轻揉捏着女子丰满柔软的ru房,心想,江南女子的风韵的确与北方女子截然不同。

女子嘤嘤宁宁,开始迅速地给承业脱衣服,解腰带,动作娴熟快捷,三下几下便把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变成了匀称结实的大卫。

女子引着承业,一步步走向床边,承业忽然俯下身子,将女子迅速抱起,亲了一下之后,又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儿,放在了床上。

“现在,我是一只沉默的羔羊,你随便吧,恶狼。”女子说着,勾住承业的头拉向自己,两人一起疯狂起来。

女子体态轻盈,技巧娴熟,或坐或立,或前或后,手口和下边并用,把承业侍弄得激情四溢,如醉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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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业身强体壮,身姿灵活,或抱或搂,或下或上,舌尖和宝贝一起发力,把女子刺激得手臂乱舞,欲仙欲死,。

最后,女子大呼一声,“帅哥,用力,求你,不要停!”说完,便紧紧伏在承业宽阔的胸上,不停地抽搐起来。

“帅哥,你好威猛啊!留下来吧,咱俩整天当神仙。”女子把承业的身体擦得干干净净,打扫完战场,继续把玩着承业的宝贝娇声说道。

“你去北方吧,在我身边,什么都不要做,保你天天欢娱,次次升天。”承业把女子的头拢向自己,认真地说道。

“哎,帅哥,我还不知你的名字,按理说,我们是不应该问客人名字的,可我要记住你,告诉我好吗?”女子欠起身,柔软滑腻的ru房在承业的胸前拂来拂去,令承业再次昂奋无比。

“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呢,以后来杭州我好找你啊。”承业抚摸着女子光滑丰满的臀部,恍然说道。

“我是杭州艺术学院大三学生,姓温叫凝丝,你呢?”凝丝说着,撅起小嘴,撒娇地对承业说道。

承业并不答话,起身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名片和一沓钱,放在床上,扶着凝丝的肩膀,认真地说:“记住,以后有事找我,我会尽力帮你。”说完,又在凝丝的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来,躺下,咱再聊会天。”承业拉着凝丝躺下来,继续把玩着凝丝的乳臀,觉得眼前这位女子愈发可爱迷人了,尤其是得知她是艺校学生之后。

“你是学生,为什么不好好上学,到这里来?”承业并不惊讶,他知道,许多在校大学生都是这样。

“你一定认为我如何喜欢**或如何爱慕虚荣,错。一年之前,我还是一名清纯的女子,在大学里拒绝了许多男生甚至是老师的约请和诱惑,后来,我恋爱了,男友是我们的辅导员,一坠入爱河,我便如痴如醉,发誓对于男生,除了他之外,一概不理。他也信誓旦旦,保证对我绝对忠诚。不到两周,我们便发生了关系,可不到一周,我就发现他移情别恋,或者说没移情而有了别恋。于是,我发现,所谓爱情,都是谎言支撑的世界,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过于投入自己的情感,因为深情必是一桩悲剧。”凝丝语气淡然,就像叙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这里有许多女孩子都是我的同学,因为招聘广告直接发到了我们学校,校里觉得自己条件可以的都报了名进行面试,有许多就被录用了。”凝丝继续说着,换了一下姿势,紧紧地搂住了承业。

“帅哥,说说你的故事,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的感情都是一部精彩的戏剧。”凝丝把整个身体伏在了承业身上,承业伸出手在凝丝身上游移着,时而双手扶住凝丝的腰,将凝丝纤细的身体向上移动,重重地亲吻她清香淡雅的口唇。

“我也是被人抛弃的可怜虫。”承业只这样简略地说了一句,下边的宝贝便已昂扬而起,坚硬异常,凝丝微笑了一下,娇媚地说道:“千斤顶啊,这样强硬!”承业没有言语,把凝丝搂在怀里坐了起来,让凝丝坐在自己的怀里,凝丝两个柔软滑腻的ru峰正好在承业的嘴边,凝丝调整好角度,把承业的宝贝放入自己体内,承业含住凝丝鲜润的红樱桃,两个人调整好节奏,同时用力,闭了眼,忘情呻吟起来,不一会儿便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夜里十一点,郝增发来短信,告诉承业,今晚就住在娱乐城,明天八点起床,六人一起游西湖。承业也真被怀中的凝丝迷惑了,看完短信,笑着说道:“亲,明天咱一起游西湖,愿意吗?”

“好极了!”凝丝兴奋地叫了起来,又跨上承业的身体,肆意玩弄起来。

第二天早晨,郝增来到餐厅,特意点了几档杭州名吃——定胜糕,虾爆鳝面,杭州小笼包,六人说说笑笑,欢快地吃着。

承业发现,其他两位美女也在不停地看自己,目光里充满无尽柔情,时而发出轻轻的笑声,一定是凝丝和她们说了什么,承业暗暗地想。

微风轻拂,阳光和煦,波光点点,杨柳依依,虽已岁暮,西湖仍以一种别样的精美展现在人们面前。

三个女子还是一样打扮——咖啡色套裙外罩紫色皮衣,紫色长靴,把一张张娇艳的脸孔衬托得愈加娇媚;三位男子穿戴也大致相同,西装革履外罩蓝色呢子大衣,显得气质高雅,风度翩翩。六人本身就成了一道绝美的风景。

“西湖边上,名家迭出,女士就有很多啊,才情卓著的苏小小,豪情胜过男儿的鉴湖女侠秋瑾,郁达夫的妻子王英霞,徐志摩的终生偶像林徽因……都是令人叹惋的卓越女子。”凝丝娓娓道来,承业如听仙乐,不停地停下脚步,让凝丝进一步解释,不一会儿,几人便拉开了距离。

“凝丝,你太好了!毕业后去我那里,我正想想娱乐业发展,你不会失望的。”承业忽然停下来,对凝丝郑重地说道。

第一一九章 夜寂寞李总难排遣 双女娇承业恣欢情

“李总,谢谢你的抬爱,毕业后再说吧,现在急于下结论,为时尚早。”凝丝语气平和,心境淡然,看着承业平静地说道。

“我想投资一部气势恢弘的实景舞台演出剧,剧本已经有了,我正和中央舞蹈学院洽谈合作事宜,导演也已谈好了。我还想在娱乐城夜总会等方面进行投资,从而打造一艘强劲的北方娱乐界的航空母舰。”承业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设想,连自己都感到吃惊。

其实,这些只是他的初步设想,刚有投资意向,此刻,他的思维忽然活跃起来,他自己都觉得这一想法很大胆很有魄力。

“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演员,就是想好好演绎一下苏小小,多年来,她一直在我的心里,我搜集了关于她的诸多资料,也看过诸多关于她的影视剧,可总觉得对于她的刻画太浅薄太世俗,现在,我已开始动笔,自己写一部电视剧,试图把人物写得更丰满更立体些。”凝丝目光明亮,也兴奋起来,眼眸里燃烧着火热的激情。

承业真没想到,这个清雅超俗的女子,还有如此的才情和远大的抱负,他从心里对凝丝愈加敬慕起来。

“好,以后你做决定吧,投资影视剧的拍摄和实景演出,是我们集团未来的发展目标,以后,希望与你合作。”承业将凝丝紧紧地搂在怀里,动情地说道。

“多谢李总!我这儿只是初步设想,谁知将来还有什么变故呢?”凝丝依偎在承业怀里,忽然又垂下眼帘,淡然说道。

“凝丝,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别的不说,资金方面我还是有些实力的。”承业俯下身,在凝丝嘴上轻轻地吻着。

“好的李总,以后会的,说实话,我真舍不得你了。”凝丝媚眼如丝,抬起眼帘怔怔地看着承业,把红润的嘴唇递了过来,在西湖的苏堤上,那棵古老的柳树下,两人动情地吻在一起。

“好了,三位美人,欢迎到北方去玩儿,避暑山庄、颐和园、八达岭,这些地方都不错,如果去,事先联系,我们全力陪陪你们,热诚为你们服务,保证让你们满意!”承业握着凝丝的手,看了看其他两位美女,笑着说道。

“不要我了,我也想去呢,可别重色轻友啊!”郝增握着承业的手,开玩笑说。

“对了,你得当护花使者,把她们带过去呢。”承业握着郝增的手,又紧紧地拥抱了一下。

几人相拥而别,西湖边上,暖日融融,承业心里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动。

回到家里,承业便觉一阵凄然,宽大的房间里,没有一点生机,无边的失落和寂寞感立时迅速膨胀起来,他立刻给采萱打了电话。

“哦,我没在兴德,我在北京,前天出来的,有事吗?”采萱热情地说着,声音里充满关切。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孤独很寂寞。”承业对着电话,仿佛采萱就在身边。

“明天就回去,回去就陪你,你先找找其他朋友。”采萱知道,承业的情人不止自己,便含蓄地开导道。

“好的,谢谢!明天见!”承业挂了电话,愈加落寞。

“喂,秋影,你在哪里?”思虑再三,承业便给秋影打了电话。

“我在同事家里,同事的丈夫出差,我和她正好有些事情,今晚就准备在这儿了,有事吗?”秋影声音柔美,可承业听了,却觉非常懊丧。

“没事!有时间再把学校的事商讨一下。”承业说完,便赶紧挂了电话。

还有姜妍、谷雪,邹靖,我就不信,今晚我会独守空房。承业便逐一给自己的情人们打电话。

姜妍在陪省里工作组喝酒,谷雪在外景地采访,现在,只剩邹靖了。

“喂,我有事,老总不让出来,怎么,你还那样吗?”邹靖吞吞吐吐,声音含混,承业知道,邹靖一定在撒谎,她一定以为承业的躁郁症没好,便找借口推脱拒绝。

放下电话,承业一头躺在床上。看来,还是得有个家啊!

以前,不知道芳蕤越轨出墙时,家里也很空寂,但还有一丝希望,现在,真是希望也没有了,承业t望了一下四周,忽然觉得那些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华贵家具都成了嘲笑自己的木偶,都在看着自己发出嘲讽的大笑。

看了看表,九点半,走!承业一下跃起,走出楼门,奔向车库。

启动车子,承业漫无目的地驱车前行,眼中搜寻着自己认为合适的娱乐城夜总会。

“浪漫月光!”承业眼前一亮,不错,进去瞧瞧。

经理刘志东正在大堂里和两位姑娘闲聊,见承业近来,便心中一怔,好面熟啊,在哪里见过。猛然,他忽然记起,眼前的这位,正是在金星的婚礼上,送给金星豪华跑车的李老板!

“哦,李总,欢迎啊!”志东知道,这可是个人物,不能有丝毫懈怠。

承业对刘志东却不熟悉,见志东如此热情,便愣了一下,问道:“你是?”

“小店主人刘志东,咱们见过面,在金星的婚礼上。”志东说着,叫两位姑娘沏上了新茶。

“奥,刘老板,幸会!”承业伸出手,握住了刘志东的手。

“幸会。李总,怎么有闲心到这里来了。”志东说着,亲自把茶水递给承业。

“呆着没事,很无聊,随便转转。”承业环顾四周,继续说道,“你这儿不错啊,很有气派。”

“哪里,李总,是唱歌还是喝酒?”志东明白,这会儿来的客人,多半是为了发泄,便试探着低声问道。

“我不爱喝酒,不会唱歌,只是看看。”承业见是熟人,也不好过于直白,便含混地说道。

“李总,找俩姑娘陪陪吧。我这里有一对姐妹搭档,很不错的,行吗?”志东知道,李总这种身份的人,一般的姑娘是看不上眼的,而自己的娱乐城里,牌子最亮的就属小萍和叶子了。

“也好,看看,呆一会儿。”承业本想推脱,可想起刚才在家里时寂寞难堪的情景,便不再顾忌其他,硬着头皮说道。

本来,这俩姑娘是留给金星的,可金星刚在十分钟前来电话,说自己有事,今晚不过来了,两位小姐正在楼上的寝室里,准备睡觉了。

自俞辉出事后,小萍和叶子是金星的专宠,只要金星不来电话,志东就给金星留着,不安排她们陪客,只陪侍金星,如果金星不来,他会给志东打电话。这已经成了习惯。

两位姑娘刚把衣服脱到一半,便接到了老板的电话,于是又迅速地穿衣化妆,她们以为是金星又来了呢。

小萍和叶在门前一站,承业便眼前一亮,两位姑娘真是妩媚性感,如同仙人。

“这是李老板,你们俩好好陪陪。”志东指着承业说完,便和承业打个招呼,借故离开。

“李老板真是潇洒英俊,我二位真是有幸。”小萍说着,上前拉住了承业的手。

叶子也挨着承业坐下来,伸出柔嫩的手抚摸着承业的脸腮,温柔说道:“真是啊,大大的帅哥,我被你打动了,你摸摸看,我的心跳得多厉害。”说完,便拉着承业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承业已经心痒难搔,在两位美女腮上各自亲了一口,说道:“小亲亲,真会**啊!”

“走吧,李总,去我们房间,咱们好好乐乐。”小萍说着,拉着承业的手站起身来。承业和两人一起,走上了四楼。

走进屋门,二话不说,小萍和叶子便为承业脱去了所有衣饰,承业赤条条躺在床上,看着两人在地下随着音响的节奏一件件地慢慢往下脱衣。

都只剩内衣的时候,两人上床在承业身上疯狂地舔舐起来。

承业从未看着这种表演式的合作,早已血脉冲涌,激情荡漾,自己的宝贝已经昂首向天,严阵以待。

二女伏下身来,同时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承业的宝贝上及其四周疯狂舔舐,不一会儿,叶子将那硕大坚硬的宝贝含在嘴里,疯狂吞咽起来。

小萍俯身将自己饱满的ru房放在承业的嘴边,晃来荡去,承业一口含住那枚又柔又硬的红色蓓蕾,用力吸吮起来。

疯狂的扭动,忘情的呻yin,妩媚的眼神,二女争先恐后,将自己的淫能浪情发挥得淋漓尽致,承业的激情也像火山一样,激情四射,亢奋异常。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两人使尽千般技巧,用尽万种手段,令承业**蚀魄,如履云端。

最后,承业让二女背对自己排列在一起,俯下身去,将圆润的tun部和灿烂的后庭尽情展露在自己面前,承业跪在两人身后,用硕硬的宝贝和柔情的手掌在上面轮番亵弄,奋力冲杀。

不一会儿,两位女子同时扭动,大声呼唤起来,承业更加疯狂,如疾风暴雨,似猎豹出击,一分钟后,三人便同时大叫起来,一起瘫倒在那张狭小的床上。

第一二章 风流仔慷慨赠娇女 姜部长饥渴戏酷男

“帅哥,太棒了!爽死了!身材魁梧,模样俊朗,本钱也大,天下难找!”喘息甫定,小萍亲着承业,娇媚地说道。

“是啊,李总,你真太完美了,身材像运动员,长相似演员,那个东西赛过西门庆,真好!”说完,又欠起身来,将自己鼓胀滑腻的ru房凑到承业的嘴边,让承业再次尽情吸吮含咬。

“二位小姐技术一流,话语也这样甜美,以前真没发现呢。看在二位的出色表现上,我再让二位吃惊一回。”说完,承业指了指进屋时带的那个精致的男士皮包,拍了拍叶子的tun部,说道,“去,把它拿来。”

叶子浑身**,一步三摇,下地把包递给了承业。

承业接过包,将拉链拉开,在两位小姐惊奇的目光注视下,从包里拿出两张银行卡,递给两人,笑着说道:“来时匆忙,没有现成礼物,二位小姐,明天自己选购吧。”

叶子接过来看了看,没见卡上标明的具体数额,以为至多是几百上千,绝不会超过一万,并未在意。小萍故做吃惊,娇声说道:“多谢李总慷慨,像您这样的身板容貌,能够侍奉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求之不得呢,一分不给我们也高兴。”

承业早已看出两人此时心情,一边一个搂过两人,在每人的香腮上各亲一口,低声说道:“每人十万,密码是666888。”

“十万!”两人一听,同时惊叫起来,小萍扳过承业,把舌尖直接嵌入承业口中,疯狂缠绕吸吮,叶子一下缩下身去,把承业的宝贝含在嘴里,快速吞咽起来。

不一会儿,承业再次雄姿勃发,叶子用柔腻的小手把玩着承业筋血暴起挺拔坚硬的宝贝,爱不释手,承业忽然一下将她抱起,站起身来,上边吸着她的胸乳,下边点进她的深穴,疯狂运动起来。

小萍也不甘落后,站起身来,从后面紧紧搂住承业,把自己圆润饱满的胸部紧紧贴在承业的后背上,扭动身体,尽力揉搓。

三人或站或卧,或跪或蹲,又酣战了好长时间,直到三人都大汗淋漓,才收兵而归。

当夜,承业没有回家,直到次日凌晨八点,灿烂的阳光照在了三人**的身体上,承业才慢慢睁开眼睛,躺在那里兀然不动。

两位娇女昨晚过于卖力,累得疲惫不堪,还在酣睡。承业轻轻坐起,想要悄悄离开,他不想惊扰二人的美梦。

刚刚坐起,小萍就察觉了,也快速起来,紧搂住承业,娇声说道:“哥,再睡一会儿吧,你也很累啊!”

叶子也坐起身来,把丰满的ru房抵在承业的腰腹上,来回蹭着,娇声说道:“哥,再睡一会儿吧,一会儿再战几个回合。”

“好了,两位淫猫,今天事情太多,以后有时间再来。”说完,在每人的唇上胸上各吻一遍,便下床穿衣,不一会儿,便西装革履地站在床下,和两位赤身美女拥吻告别。

“真帅!”两人齐声赞美,依依不舍地目送着承业走出门去。

“耶!”两人大喊一声,两只白嫩的手掌击在一起,小萍兴奋地说道,“菩萨眷顾我们了,我们遇上大人物了。”

“是啊!出手如此阔绰,又是如此帅气,苍天有眼,总算对我们过去的辛酸岁月进行了补偿!”叶子叹了口气,紧紧地抱住了小萍,在她的胸乳上亲了一口。

“变态啊,昨晚没够。”小萍将叶子推开,撅起小嘴嗔怪着。

“我下边好疼,这个李总真有力气,你不疼吗?”叶子说完,指着小萍问道。

“怎么不疼?我胸也让他给吸得好疼,可是,当时真是舒服,爽利,我好久没有这样的快感了。”小萍说完,便一下躺在床上,继续酣睡起来。

“承业,你的脸色很苍白,没睡好吗?”十点多钟,秋影站在承业面前,关切的眼神令承业非常感动。

“这几天就没睡好,事儿太多。”承业的事儿的确太多,可绝对不至于到影响身体的程度,这一点,秋影明白。

“少喝酒,早点睡。”秋影在承业的手上拍了一下,含蓄地说道。

“知道,谢谢!地皮已经批下来了,市里非常支持,我准备多投一些,先投三个亿,建一个像样的学校,用肖市长的话说,打造一艘兴德乃至华北的教育的航空母舰。招老师招学生这一块,你抓紧,现在看来,我们当初的下打小闹不行了,要系统制定长远规划,制定有特色的教育目标,发展目标。”承业越说越兴奋,秋影却觉得压力越来越大。

“我想咱们先把那三百多学生招来,先用这些平房上着课,再拖延下去怕这些学生流失或这十几位老师动摇。”秋影皱着眉头,庄重说道。

“可以,先上着,过年秋季,先期工程可以竣工,就可以招收新生了。”承业拍了拍秋影的肩膀,满怀信心地说,“秋影,别担心,没问题,只要生源和老师稳定住,其他一切都好办。你不要担心!”

“我想眼下小规模没问题,就怕规模太大将来缺乏生源,再大了管理也是个问题。”秋影抬头看着承业,也觉得自己是有些消极,有这样慷慨的后盾,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没关系,即使招不上来学生,这也是我的固定资产啊,你放心吧,不要有什么顾虑。做任何事既要谨慎也得大胆,谨小慎微是干不成大事的。”承业紧紧握住秋影的手,微笑着鼓励道。

“那就好,但愿一帆风顺,马到成功!”秋影笑了,眼睛纯亮,牙齿灿白,就像一朵淡雅的花。

“承业,你这几天去我那里,我给你调调身子,你瘦了很多,精神也疲累,我给你好好调养调养。”秋影看着承业倦怠的眼神,心疼地说道。

“好的,这几天我去你那里,哎,不会再遇上那个教务主任吧。”承业看着秋影,顿觉异常温馨,心里放松了许多,便又开起了玩笑。

“讨厌,还提那个死鬼,人家现在在我面前可是乖顺许多了,另外,据说他也离婚了,前几天他在紫都嫖娼被抓了,是老婆拿七千块钱赎出来的,一出来老婆就和他闹离婚。”秋影微笑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该!长得那样还色,罪有应得。”承业笑着,得意地说道。

“你们男人有几个不色,你呢?”秋影看着承业,眼波变得妩媚起来。

“我有令人愉悦的外表和令女人幸福额度非常满意的银行卡,他有吗?”承业端正地站好,理了一下衣服,颇为自得地说道。

“臭美!承业,说真的,晚上就去吧,我让你好好休养几天。”秋影看着承业,再次关切地说道。

“不可能。”承业看着秋影,笑着说道,“在你面前我怎能淡定,现在,我就想和你效鱼水之欢了。”

“没正经,你呀!”秋影说完,依偎在承业怀里笑了。

“好了,我还得去趟市政府,联系一下华北商贸联合会宣传报道的事宜。”承业轻轻推开秋影,转身离开了。

承业本不想再找姜妍,昨晚寂寞难耐,给姜妍打了电话,可姜妍脱不开身,他知道,姜妍一直把自己当成发泄激情的性伴侣,而不是真心喜欢和自己在一起,现在,对承业最好的是采萱和秋影,这一点,承业感觉得到。

可眼前不找不行,再过五天商贸会例会就要召开,商贸会刚成立不久,社会的知名度认可度不高,社会影响面还远远未达到承业预想的程度,所以,这种活动,还离不开宣传部的支持,离不开记者们的宣传。

承业径直上了二楼,按了228的门铃,这是姜妍的办公室。

“哎呀,老天!哪阵台风把你这样的大人物给吹来了,来,快请!”姜妍见到承业,双眼放光,拉着承业的手臂走进了办公室。

“哈哈,昨天我脱不开身,今天我可有的是时间。”姜妍魅惑的眼神**裸地射向承业,令承业惊惧不已。

“不,姜部长,我找你有事,真的,先别……”承业语无伦次,见姜妍拉上窗帘,更有些害怕,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哈哈哈……”姜妍不由得一阵大笑,但她立刻压制住自己,挑衅似地说道,“看把你吓得,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我有那样可怕吗?”

“我想找你谈谈……”承业坐下,严肃地说道。

“谈谈情,做**,是吗?今天这机会真不错,自己送上门的肥肉,我可不想让它浪费掉。”没等承业说完,姜妍便迅速地接过话茬,迅速走到承业面前,拉着承业的领带就开始松解。

“别,姜妍,我……”承业迳芽埃耸彼婷挥心歉鲇蛲淼姆杩褚丫顾木√辶γ翟谔岵黄鹁窭础

“你别动,慢慢享受。”姜妍媚眼如丝,将承业堵在墙角,一下抓住了承业的皮带。

“我身体不好,不行。”承业面色赤红,羞惭不已,不知说什么好。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大姨妈来了吧。”姜妍哂笑着,熟练地解开了腰带,拉下了拉链,一下将承业的宝贝拉了出来。

“你看,他累了。”承业羞愧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宝贝说道。

“你甭管,一会儿我就让他重振雄风,东山再起。”姜妍蹲下身来,把他轻轻地拿在手里,慢慢把玩起来。

第一二一章 承业疲累愧欠姜妍 部长慷慨再爆机密

承业无奈,只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任由姜妍抚弄。

姜妍认真地把玩着,像在欣赏一件绝妙的艺术品,一会儿用整个手掌上下套弄,一会儿用两根手指轻轻揉捏,一会儿低下头去用嘴唇轻触,一会儿含进口中尽力吸吮。

承业闭上眼睛,仰靠在沙发背上,心情也放松下来。

不一会儿,承业的宝贝真的又昂然雄起,直立起来,就像一条挺起前身的眼镜蛇,警惕地看着姜妍姜部长。

姜妍喜出望外,用手指轻轻地拨了拨宝贝不屈的头,娇嗔地说道:“臭家伙,你的主人想骗我,你看,你的精神头蛮足嘛。”说完,自己解开腰带,把裤子脱下来,又挑衅般地脱下内裤,指了指承业桀骜不驯睥睨一切的宝贝,看着承业说道,“我和他玩儿,和你没关系。”

姜妍撩起上衣衣襟,把雪白丰满的tun部冲着承业,故意在承业的面前晃了几晃,然后慢慢地坐进承业的怀里。

承业依然没动,任由姜妍拿着宝贝在自己的幽潭边上蹭来蹭去。

过了一会儿,承业便已心痒难耐,便不顾其他,两手抚住姜妍的细腰,帮着给自己的宝贝找到了归宿。姜妍逐渐加快速度,在承业的怀里肆意扭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姜妍掉过头来,把上衣撩起,把雪白丰满的ru房抵在承业的下巴上,承业抓准时机,一下含住,用力吸吮起来。

姜妍在下边忙碌着,把刚刚拿出的宝贝又放回湿润温暖的巢穴中,搂住承业的脖子,快速运动起来。

门外的走廊上,不是传来皮鞋敲击地板的嗒嗒声,承业确实难以集中精力,不一会儿,宝贝便蔫了下来,垂在那里一动不动。

姜妍费尽心力,连口带手,还是无能为力,承业知道,宝贝罢工自有道理,他太累了,另外,这里环境也不好。

姜妍套弄一番之后,见宝贝依然瘫软如绵,便轻轻打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讨厌,就要行了,他却掉链子了。承业,记住,你欠我一次啊。”

“你说了与我无关,你找他说。”承业笑笑,收起自己的宝贝,继续揶揄道,“姜部长,不好意思,改日一定补上。来,咱得谈点正事。”

“不谈,先把你的宝贝养好再说。”姜妍白了承业一眼,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

“亲,真有事,三天以后,你去我家里,包你爽上天。”承业一边央求,一边拍着胸脯保证。

“我是帮过你大忙的,可不要把我忘了。”姜妍说着,子啊承业脸上捏了一把。

“我知道,怎能忘记呢?”承业知道,姜妍指的是河西西郊河滩地电子城那几百亩土地的事,还有自己当上商贸会主席的事,如果没有姜妍,承业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今天的事容易,也是你的分内职责,我们北方商贸联合会例行年会五天之后在兴德召开,你去找人采访采访,连续报道几天,宣传部的任务不就是为经济发展摇旗呐喊吗?”承业拉过姜妍的手,笑着说道。

“没错,可我不去呢?”姜妍媚眼似水,指了指承业腰间,笑着说道,“他都不好使,我还去吗?”

“小淫猫,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啊,姜部长!”承业点了点姜妍的额头,笑着说道。

“好,没问题,我会派人去的,也会在黄金时间播出那些报道的,不过,承业,我还有一笔大生意,你敢不敢接。”承业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

“好啊,除了走私原子弹,什么大活都可以,愿闻其详。”承业坐下来,认真听着。

“还记得东郊那片新开发的居民小区吗?新居宅那片。”姜妍把手指放在承业的唇边,耐心地提醒着。

“哦,记得,那一片不小啊,有上千套啊!”承业想起,那片小区规模庞大,有高层住宅和底层商铺,有医院有邮局,还建有广场喷泉等配套设施,是兴德规划最好的小区。

“何止上千套,那是咱城建局王总筹建的,王总融资一部分,自投一部分,市里出一部分,可王总昨夜自杀身亡,没听见这一新闻吗?净顾和你那些情人颠鸾倒凤了,这都没听见。”姜妍坐在承业怀里,得意地说着。

“哦!真未听说,王总我认识,挺实诚的。”承业接过话茬,插了一句嘴。

“那是外表,他养了三个情妇,被其中的一个告了,老婆又逼得厉害,他走投无路,昨天夜里跳楼自杀了。据说,肖市长很着急,正在寻找接续开发商。在兴德,有如此实力的没有几家啊,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绝妙机会。”姜妍说完,在承业的脸腮上亲了一口。

承业立刻兴奋起来,坐正身子问道:“现在有没有人接续呢?几位市长有没有人选呢?”

“据说黄市长有个亲戚正要运作,我想你去找找肖市长,他对你印象太好了,否则让人占了先,再争取可被动了。”姜妍定定地看着承业,认真地帮承业分析道。

“好了,多谢,我明天就去找肖市长,这事如果成了,可就是笔大买卖,我想三年之内完工,净赚三五亿不成问题。”承业兴奋至极,搂过姜妍重重地吻了好久。

“记住你欠我的啊!”姜妍撅起嘴,娇嗔地警告。

“怎么会,最少也给你千八百万。”承业又亲了亲姜妍的额头,大方地说道。

“我说的是他!”姜妍指了指承业腰间的宝贝,继续说道,“五天之内,你得让我hight一次,否则,我不会帮忙的。”

“好,姜部长,不过我提个条件,别再从办公室了,咱找个环境优秀,闲人免进的地方,行吗?”承业模仿着赵本山小品《相亲》里的台词,滑稽地说道。

“好,看机会,你家我家都可以。”两人又一次紧紧地搂在一起,咬舌抚摸,缠绵了好久。

晚上,承业来到秋影家里。

秋影身穿一身大红保暖内衣,曲线婀娜,承业一进屋,两人便紧紧地搂住亲在一起。

“你看,你这样性感我怎能把持得住,你太美了!”承业夸赞着,把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

“本想给你买个甲鱼,可我看见小家伙的眼神太可怜了,看了好久又放下了。让人新宰了一只公鸡,给你补补,你身体支出太大。”秋影围上围裙,走进厨房。

公鸡和甲鱼还不是一样,都是生命啊!“承业也跟进厨房,倚在门口看着秋影说道。

“我是上其他地方转悠时让人杀的,我没看见,那只龟太可爱太可怜了,圆圆的小眼睛晶亮地看着我,实在不忍心。”秋影一边把鸡放进高压锅,一边对承业说着。

承业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美军士兵在伊拉克遭遇炸弹袭击,死伤十七人;阿根廷遭遇百年一遇大洪灾,已有二百余人丧生;国际石油价格飙升,欧佩克正采取措施平抑……到处都是灾难。承业换台,调到了兴德市地方频道。

忽然,一个熟悉的影子进入承业的眼帘——杨金星。

一身合体的蓝色西装,大红领带,挺拔的身材,得体的笑容,在一堆大腹便便秃顶少发的官员堆里是那样出类拔萃。

兴德市政法委副书记,听到播音员几次提到金星的名字,承业更是惊愕不已。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看来有俞书记的提携,再加上自己的努力,金星官运亨通,一帆风顺,发展得不错啊,照此下去,前途无量,不可小觑啊!

这时,秋影已经端上了热腾腾的炖鸡,满屋中顿时飘荡起浓浓的香味。

“还喝酒吗?”秋影看着承业,轻声问道。

“少来点红酒,否则,辜负了这精美的菜肴。”承业看着秋影,内心里力涌起一种久违的感动。

“我在里边加了人参枸杞和桂圆,你多吃点,也多喝点汤。”秋影说着,又从厨房端来葱爆羊肉、榛蘑炒肉等几盘炒菜,也把一瓶红酒放在桌上。

吃完饭,秋影拾掇好之后,便走进卫生间,给承业调好水温,让承业洗澡。

承业真有四五天没洗澡了,碧娜迅速地脱下衣服,走进浴缸里。

泡在温热的水里,顿觉心旷神怡,身上的疲累顿时消减了大半。

“秋影,你也进来吧,咱俩来个鸳鸯戏水,洗个鸳鸯浴。”承业闭眼享受着,邀请秋影。

“不了,我下午才洗完,你先洗着,一会我帮你搓搓。”秋影站在浴缸外,看着承业**的身躯,心中漾起万缕柔情。

不一会儿,秋影走进来,拿起搓澡巾,认真仔细地给承业搓洗起来。承业像个孩子,时而半躺在浴缸里,让秋影搓擦肩膀;时而站起来,让秋影搓擦一些更私密的地带。秋影一丝不苟,把承业的每一个角落擦得干净整洁,承业顿感舒泰无比。

洗完之后,秋影拿过浴巾,披在承业身上,柔声说道:“一会儿身体干了之后就去睡觉,早点休息。”

九点多,承业就躺在了温暖的被窝里,他很久未曾这样早上床睡觉了。

“秋影,一起睡吧。”承业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倍觉孤单,他还真是很少自己独睡。

“你先睡,要不你又不老实了。”秋影走过来,拍了拍承业的额头,又亲了亲承业的脸腮,温柔地说道。

“不会,我听你的,保证不会冒犯你。”承业伸出手指,勾住秋影白皙纤细的手指。

“好,一言为定。”秋影说完,也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钻进承业的被窝里。

第一二二章 老情人挚情侍承业 肖市长赏识定大局

“承业,别说话不算话啊,我们拉钩的。听话,好好休息,身体恢复好了再玩儿。”秋影说着,用纤细的小手向下推承业。

“我忍不住嘛,你就从了吧。”承业笑着,腾出一只手按住了秋影的手。

“不,承业,你这样我实在没兴趣,听话!”秋影表情严肃起来,承业纠缠一会儿,见秋影态度依然,便翻身下来,从后面紧紧搂住秋影。

“好了,我听你的,摸摸可以吧?”承业抚摸着秋影柔软滑腻的乳峰,笑着问道。

“可以,只要不消耗你的体力。”秋影说着,转过脸来,也一下抓住承业的宝贝,依偎在承业宽广的胸膛里。

不一会儿,承业的宝贝又昂然而起,蠢蠢欲动,秋影见状,忙放开手,说道:“承业,咱说说话,不要总想那事。”

“我做不了主,他现在经常背叛我。”承业刚想说该硬的时候不硬,该松的时候不松,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承业,你真是太疲累了,这样搂着,抱着,说说话,不也很好吗?”秋影话语温柔,令承业难以违逆。

“好,也是,可是你太有诱惑力了,从现在开始,我做柳下惠。”承业说着,把手放在秋影的胸前,紧紧地搂住,不再有其他动作。

“承业,说实话,有时我觉得很害怕,我觉得自己走在一条从未走过的道路上,感到很迷茫,我真怕咱这条路走不下去,那样不但毁了我自己,其他十几位老师也受连累。想起来,挺后怕,当初之所以做出了这一决定,很大因素是你的影响,所以,承业,你可要尽力些,不能半途而废啊!”秋影叹了口气,显得忧心忡忡。

“秋影,你看我像是半途而废的人吗?这次我是下了大本钱的,你放心,我会努力的。也许你见我平时嘻嘻哈哈不严肃或者过于风流浪荡,其实,做什么事我是很尽心尽力的。”承业抚摸着秋影软玉一般的肩膀,也变得严肃起来。

“承业,准备一下,五天之后,你去一下,到新校址看看,我召集老师和学生们先上着课,年前还有一个多月,再晚了学生都走了。你去给学生们讲几句话,给老师们也打打气。”秋影抚摸着承业宽广解释的胸膛,温柔地说道。

“好的,等商贸会结束我就过去,这几天事儿都赶在一起了,我还有件大事,很重要,明天就得去看看,找人办一下。”承业指的是姜妍和他说的续建东郊住宅小区的事,对承业来说,投资房地产,他还是初次,但他知道,按姜妍所说,这笔投资绝对不是错误,而是十拿九稳的盈利之举。

“什么大事,说得这样严肃,和国家规划似的。”秋影刮了一下承业的鼻子,娇嗔地说道。

“房地产投资的事,也是一笔大投资,目前这两项投资都是华晟集团历史上最大的单笔注资,不过,我都充满信心。”承业侧过身,仰躺着,手还在秋影身上游移着。

不知不觉,两人说了一个多小时,承业的心境也渐渐平和下来,打了个哈欠,笑着说道:“抱着美女心无杂念地睡觉也是一种很美的境界啊!看来,柳下惠也是很幸福的。”

第二天起床,承业便觉容光焕发,精神了许多。吃完秋影做的精致的早餐,承业离开秋影家,驱车直奔市政府。

灿烂的阳光透过前车窗照在脸上,分外温暖,承业觉得身上格外有劲儿,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正好八点,是市政府上班时间,承业来的正是时候。

走进电梯间,承业直接坐到八楼,去肖市长的办公室。

肖市长早已坐在办公桌前,看几个科室递上来的文件,这是他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每天都早来半小时,雷打不动。

这几天,他也很忙碌。东郊小区正在热火朝天地建设中,王总突然死亡;高速占地拆迁受阻,老百姓二百多人在市政府门前静坐;刀瓦店煤矿透水事故34人生死不明,家属谴责政府救助不力……

“承业,你好,稀客,有事吗?”见到承业近来,肖市长脸上立刻漾起了笑纹,热情地打招呼。

承业从心眼里敬重这位一身正气颇有魄力的市长,也热情恭敬地答应着:“你好,肖市长,这么早啊!”

“吃完饭就过来,习惯了,怎么,有事吗?”肖市长指了指沙发,让承业坐在他办公桌前的沙发上。

“有事,肖市长,我想问一下东郊小区那片建到一半的居民住宅楼,现在有没有人续建,如果没有,我想接着干,否则,一片烂尾楼矗立在那里,也影响咱兴德市的形象啊!。”承业声音很低,微笑着说道,肖市长看着承业,认真地听着。

“承业,你真会说话,你的消息挺灵通的,谁告诉你的?”肖市长微笑着看着承业,惊诧地问道,他没想到这么快承业就知道了这一消息。

“王总自杀,坊间都传遍了,我自己判断,王总一走,那片楼肯定没人建了,就特意跑过来看看。”承业笑了一下,看着肖市长,低声说道。

“难怪你的生意做得那样好,有商业头脑,会抓住商机。”肖市长点头赞许道,目光变得异常和蔼。

承业看得出,自己已有几分把握,因为上两次河滩地电子城和校址征地的时候,肖市长脸上就是这种表情。

“是啊,机遇很重要,稍纵即逝,所以我今天老早就过来了,其实我到这里时不到七点半,怕打扰您,一直在楼下等着。”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和对肖市长的敬意,承业故意撒了个谎。

“是啊,承业,那片楼真是我的一块心病,本来是一项很好的惠民举措,可现在成了这样,所以,我也在教基地物色人选。”肖市长叹了口气,看着承业说道。

“可这几天来了几个人打听情况,他们大都不具备投资实力,黄市长一个亲戚想干,可他不具备实力,直接让我推掉了,现在,俞书记的义子也正在争取,我还没定准,我想,他本身就是政府人员,怕影响不好,可俞书记和我说了几次了。”肖市长低下头,拿出一沓文件,对承业继续说道,“你看,人家把规划书都写好了,还蛮像回事的呢,可我觉得他资历差些,又是政府工作人员,所以未予答应。”

承业一时没纳过闷来,俞书记的义子是谁,有这样大的实力。便拿过规划书,认真看了几页,看完之后,便大吃一惊。

承业发现,规划书写得太好了,从社会融资渠道到个人出资实力,从建筑质量保证到工期时间保证,从管理方式到其他综合设想,写得精炼干脆,有理有据,承业不由得从心里敬佩。

“这位俞书记的义子是……”承业看着肖市长,疑惑地问道。

“杨金星,现在是政法委副书记,小伙子很能干,前途无量啊!”肖市长看着承业,发自真心的夸赞道。

“杨金星!”承业恍然大悟,没想到几月没见,他发展得如此迅速啊!

前些日子,自己倒是听说过金星拜义父的消息,当时并未在意,没想到金星的发展速度如此惊人。即使不说资金财力,光凭这分规划书,便足以说明他手下人不软啊!

可想接受这个大摊子,三千万几千万的真解决不了问题,他的经济实力真有那么强吗?承业认真地思考着,更加疑团重重。

“怎么,你认识?”肖市长见承业如此表情,便向前探着身子问道。

“啊,见过面,没深交,小伙子确实不错。”承业笑着说道,金星的形象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我总觉得他承建不妥,从资金支撑到社会影响,都不太靠谱,你若实在想干,我坚持挺你!”肖市长面色凝重,看着承业征求意见。

“我不想干了,我觉得金星家里出完事不久,我不想让他有任何心理上的疙瘩,就让他干吧。”承业看着肖市长,思虑之后低声说道。

“承业,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你若想干,我去做工作,俞书记是老儿人了,有些事他是通情达理的。”肖市长看着承业,接着说道。

“当然想干,可又怕金星有什么想法。”承业真很担心,怕金星心里有什么不快甚至是埋怨。

“好,既然你想干,我去做他们的工作。承业,没事的,这样一个大工程,可不是谁都能接了的,一定要振作精神,别让我失望啊!”肖市长站起身,走到承业面前,拍了拍承业的肩膀,亲切地说道。

“多谢肖市长支持,您放心,我会尽力的。”承业握住了肖市长伸过来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肖市长,声音洪亮地说道。

走出市长办公室,承业心里一直思虑重重,没想到,这事和金星撞在了一起,他真不想因这件事儿而使金星不快,可这样的大生意,他实在不想放手丢弃,处于无可解脱的矛盾之中。

思虑片刻,他给采萱打了电话,想从中了解一下金星的情况。

“哦,你过来,我上午没事。金星这几月太忙,也没上我这里来过,不知一天到晚他都忙些啥,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采萱在电话里埋怨着金星,约请承业。

“这几天我也很忙,没时间过去,以后我抓时间。”承业挂了电话,走进华晟总部。

第一二三章 癫狂失真语 杨金星隐然生妒意

电子城的建设如期进行,工程进度与当初计划一样,承业去工地看了几次,主体工程已近尾声,装修工程即将开始,看着初具规模的一座座楼宇,承业兴奋异常。

从工地回来刚坐下,承业开始准备商贸会的讲演稿,秘书写了三次,可他总觉得缺少些什么,索性拿起笔,在秘书写好的原稿上勾画删加,稿纸上被画得乱七八糟,承业越看越气,将笔扔在了地上。

正在这时,肖市长打来了电话,承业赶忙拿起话筒,听到里面传过来肖市长兴奋的声音:“承业,就这样吧,你接续筹建,下午,你就去找城建局和他们签一些相关合同,注意,一定要保证工程质量啊!”

“好,工程质量没问题,肖市长,您尽管放心。另外,肖市长,金星那头说好了吗?”承业一直惦记着自己与金星的关系,他真怕因为此事而让金星不快。

“我先找的俞书记,和他谈了很多,然后又找了金星,和他陈述了一些利害,他们最后都表示理解,你放心吧,他们也明白,还是你最合适。”肖市长在电话里耐心地介绍着,令承业感动万分。

尽管如此,承业的心头,还是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阴云,他总觉得,金星一定会因此而迁怒于他,两人的关系会因此而蒙上阴影。

这几天,金星心里异常高兴,很顺利地当上了兴德市政法委副书记,市政府为他配备了一台车,还按惯例给他一把手枪。政法委人数虽少,可这待遇也确实令人心动了。

近几天,正赶上省政法系统来兴德检查工作,一把书记懒于应付,一些事情都是金星出头,所以,金星和省检查组一起讨论,向检查组汇报工作,频频在电视上露面,那年轻帅气的外表,大方得体的语言,博得了省检查组的一致好感。

还有一件大事就是城东市郊的小区住宅楼续建的消息,令他心动不已,兴奋异常,如果能拿下这个项目,三年两载,就能挣回几个亿,那样一来,以后即使有什么事,自己的后半生也会衣食无忧了。

所以,他背着俞书记,亲自找到了肖市长,向肖市长做了诸多保证,保证施工质量,保证交付工期,保证资金到位等;然后又和义父说,自己有能力接续这一项目,俞书记听完之后,也去找到了肖市长。

他也曾想过,资金是个问题,可他觉得自己有融资的能力,可以和弟兄们拆对一下,手下的几个弟兄也是兴德市商界精英,出个几百万不成问题,另外,可以向信用社贷几笔款项,凭自己现在的地位,这都没关系。还有,自己手里还有些存款,加上义父再帮衬些,周转资金没问题。

几天来,他正在带着十足的信心等待着结果,一旦定下来,他便立即按自己的计划筹集资金,把那片楼宇继续建完,这样,于政府于百姓于自己,都是好事,可谓一石三鸟,一箭三雕。

他也没再去志东的浪漫月光娱乐城,他怕去得过于频繁被人发觉,影响自己的前途,义父也多次告诫自己,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能让人抓住自己的把柄,说自己在生活中如何如何。

那天下班,义父叫住了他,先是表扬一番之后,便向他说道:“那片楼你别再指望了,有人干了。”

“为什么?当时肖市长说得不错啊,就差拍板定音了。怎么会又变卦呢?”金星的心头立刻凉了下来,几天来的焦急等待竟然是这个结果,他深感失望。

“肖市长分析的也对,咱俩都是政府官员,本来已经很惹眼了,如果再搞成这个项目,岂不更会令人嫉妒生疑,令人浮想联翩,到头来未必是好事。所以,你也不要感到什么心里不平衡,以后机会有的是,况且,即使没有,咱缺钱吗?”俞书记拍着金星的肩膀,耐心地劝解道。

“最后谁干了?”听义父一说,金星心情略为好转,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接续者是谁。

“这人你认识,华晟集团的,总裁叫李承业。”俞书记说完,走向里屋。

金星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翻江倒海,这个李承业,看来真和自己较上劲了,思来想去,他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该怎样定义。

两次出重金救自己出狱,婚礼上赠豪华跑车,俞辉出事后诚心实意地帮助自己,照顾自己,这些都使金星感激不已,多少次,金星想,这样一位有实力有诚意的大哥哥帮衬自己,真是自己的幸运。

可与自己的姐姐暧昧已久,与自己的挚爱凌菲欢爱多日,他身边还有那么多漂亮多情的美艳女子,这又使他的心理非常不快,姐姐那样优秀,凌菲那样漂亮,其他他认识的女子也都那样靓丽妩媚,这些都使他对承业充满难以言表的嫉妒。

他忽然觉得,承业总是在关键时刻和自己过不去,比如眼前这件事,承业既然对自己格外照料,就应该让着自己,何必与自己苦苦相争呢?

他心里愈发烦闷,和义父打个招呼,驱车去了志东的浪漫月光娱乐城。

几天没来了,志东和自己手下的两位美艳小姐都非常想念金星。

自从与金星接触以后,两位美女便不再接待其他客人,和那些喷着酒气,软榻无能的男人**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完事之后哆哆嗦嗦地给那几百元,真是可怜又可气。而和金星在一起,总是那样激情四溢,痛快舒爽,就像飞上了天,临走时又会慷慨大方地给自己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还有承业,年龄虽比金星略大几岁,可那威猛的劲头,那娴熟的技巧,比金星还要强几分,而完事之后的慷慨更令两位女子_目惊叹。

志东也从心里敬佩喜欢这位新上任的老大和承业,和他们喝酒聊天他都很开心;两位美女想的是金星承业的威猛和大方,以及二人的英俊潇洒和勇猛无敌。

“老板,给咱舵主打个电话,来一下嘛,我们姐妹都想他了,是不是把我们忘了。”

那天傍晚,两位女子依偎在志东身旁,一边把软滑的ru房蹭在志东身上一边说道。

“他这几天一定很忙,否则早来了,实在想我先替替他。”志东笑着,在两人的胸上摸了一把。

“讨厌老板,你呀,真应该跟人学学,同样一根东西,长在人家身上就威猛无比,斗志昂扬,长在你身上就软弱无能,疲软不堪。还有,同样的活儿,人家干起来就巧妙有趣,令人舒泰,你却令人心痒难忍,欲爽不能。”小萍伶牙俐齿,说得志东都大笑起来。

“这俩臭丫头,真该找泰森那样的黑莽大汉好好干干你们,老子现在过岁数了,当年也这样勇猛过。”志东搂过小萍,狠狠亲了一口。

正在喧闹中,金星跨门而入。

见几人欢闹在一起,低声问道:“干啥呢,这么热闹?”

“我们正想你呢,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小萍说着,走上前接过金星的外衣,扳过脖子亲了一口。

“真的大哥,两位姑娘真想你了,刚念叨完。”志东忙给金星让座,叫叶子去沏茶。

“怎样,志东,这几天消停吗?”金星坐下来,低声问志东。

“没事,就是离我一百米处那家面馆让卫生局的一个小喽饬耍堑苄忠彩窃鄣娜耍苷桃宓摹!敝径肓讼耄v氐厮档馈

“没事,下午我去一趟,明天后天的准让他们营业。”金星蛮有把握地说完,把刚走过来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小萍一下子搂住怀里。

“哈,你们缠绵上了,让我当丫鬟。”叶子端着茶水过来,见金星正在亲吻小萍,便故意嘟着嘴说道。

“小气鬼,吃醋了,一会儿让你先过瘾,我吃二游儿。”小萍说着,把叶子推到金星怀里。

“你们上楼吧。”志东说完,也站起身,走向了吧台的位置。

一进屋,两位女子便把金星拉到床上,在金星的脸上狂吻起来。

一会儿之后,两人开始为金星脱衣,自己也麻利地除去身上的所有衣饰。

小萍托着自己的两个雪白的ru房,放到金星的嘴边,金星一口含住,慢慢吸吮起来;叶子俯下shen子,拿起金星的宝贝,放到嘴里认真吸吮套弄,不一会儿,金星便激情勃发,一下把小萍压在身下。

小萍不断地呻yin着,匆忙地伸着小手搜寻着金星的宝贝,叶子见状,忙拿起来对准小萍的潭口按了进去。

叶子转到金星前边,跪在金星面前,挺起自己的ru房,对着金星的嘴,让金星含住,金星上下都有了着落。

三人翻上翻下,战在一处。

“真猛,真好啊!好舒服,好爽利……”小萍在身下,双腿环住金星的腰,双手搂住金星的脖颈,闭着眼睛不停地娇唤着。

“好,舒服,哥,就这样干,你比李总还要强,真好……”叶子已经处于癫狂状态,失去了理智,嘴里胡乱地说着。

金星也正在兴头上,可听见叶子说到“李总”两个字,立刻情趣全无,愤怒顿生,双手在叶子的芳臀上一推,叶子便一下栽倒在床上,抬起头惊恐地望着金星。

“哪个李总?”金星拿起自己的内裤穿上,目光喷火,看着小萍和叶子。

“就是那个很高很壮的那个总裁,好像是华晟集团什么的。”叶子和小萍知道,想隐瞒是不可能的,便只得吞吞吐吐,如实说道。

“李承业!对不对?”金星咬着牙,指着小萍问道。

“对,是的,是这个名字。”两人吓得缩到墙角,惊恐不已。

“又是他!好了,你们别怕,我不应该这样对你们。”金星说完,穿好衣服气冲冲地下了楼。

第一二四章 杨采萱会馆选佳女 美娇女酒席生真情

志东见金星气冲冲地下来,赶忙走上前,笑着问道:“大哥,怎么,有事吗?”

金星眼中冒火,余怒未消,压低声音对志东说道:“李承业是不是来过?是小萍她们陪侍的吗?”

“是,那几天我见你没来,正好那天李总过来,小萍叶子恰好在,就让她们俩上楼了。”志东纳闷儿,难道金星吃醋了,不至于啊。

“哪来那么多正好恰好的,行了,我知道了。”金星说完,什么也没说,径直出门进了自己的车。

刚才的火气是不是太大了呢?自己为什么发火呢?金星在车里开始反思。

是男人的自尊,还是自己心胸狭仄?他搞不明白,当初,听到叶子的癫狂之语,他的理智便立刻失去了控制,在女人身上,也许承业比自己更会玩儿,比自己更大方,这些一刹那间闪现的问题都很容易刺激起男人的自尊心或是虚荣心,从而引发心头的怒火。

是自己心胸狭仄吗?小萍和叶子的职业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愉悦客人,自己没有把两人承包下来,她们有陪侍他人的自由啊,那么自己的无端发怒便是自己的心胸过于偏狭,看来还是自己过于暴躁啊。

可是,话说回来,这个承业的确令自己不舒服,在女人方面,承业总在有意无意地在自己的心灵深处刻下道道伤痕,自己的姐姐成了他的情人,而且承业对姐姐虽然很好但不专一,姐姐对承业却忠贞不二;自己挚爱的凌菲曾经是他的宠爱,而且凌菲对承业也是挚爱有加,简直和对自己一样,而在承业看来凌菲只不过是天边飘过的一缕轻云。

有时,细想起来,承业又好像是无辜的,可自己的心理就是不痛快。

现在在小萍和叶子身上,两人又撞车了,而且,在续建东城住宅楼这件关乎重大利益事件上,承业又占了上风,凡此种种,都令金星心理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不快。

尽管金星试图说服自己平静心态,可他实在无法平静下来,他拿出电话,思虑再三,拨通了承业的手机。

“祝贺你啊,李总!又吃到一块大肥肉,好胃口啊!”金星对着电话,压低声音揶揄道。

“哦,哪里,金星,你在哪里,有机会咱喝点酒,好久没在一起聚了。”承业笑着,热情地说道。

“不用了,你多忙啊!”金星本还想再说几句,可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真为两个人的关系纠结不已。

“姐,你忙吗?我过去一趟,和你呆一会儿。”挂了承业的电话,金星又给姐姐打了过来。

“好啊,弟弟,今天怎么有时间了,欢迎!”采萱得知金星要来,兴奋不已。

“弟,咱去东坡涮锅城吧,好久没聚了,我再叫上几个人。”采萱说完,放下电话,招呼自己瑜伽会馆里的学员围在一起,简单地教了几个动作之后,便把嘉怡和晗蕾叫到跟前,和她们耳语几句,两个女子抿嘴笑起来。

嘉怡和晗蕾是采萱瑜伽会馆里新收的学员,两位女子身高差不多,都在一米六八左右,身材窈窕,长相俊美,嘉怡在市一所幼儿园工作,晗蕾在市税务局上班。

俞辉出事之后,采萱一直为金星物色对象,提了几个,金星都不答应,眼看年龄越来越大,采萱真怕金星成为高不成低不就的剩男。

这批学员中,嘉怡和晗蕾一出现,便立刻令采萱再次心动起来。

这两个女孩太可爱了,每次两人换衣服时,采萱都禁不住多看几眼,那雪白的肌肤,那玲珑的曲线,自己都忍不住想抱一抱,她相信,这两个女子,金星肯定会选中其中的一个。所以,这次去和金星吃饭,采萱准备带上这两个女孩,让金星看看,说不准金星能看中呢。

五点多,采萱和两个漂亮的女孩来到了东坡涮锅城,坐在一个雅间里等着金星的到来。

三人穿过大厅时,许多食客都抬起头来,目送着三人走进雅间,许多男子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三位漂亮的女子,令同桌的同伴或女友唏嘘不已,有的甚至大声嘲骂起来。

“你看,这些男人,都这样色,看那目光,真是……”三人早已看出众人的样子,走进雅间,晗蕾关上门感叹道。

“谁让你俩长得这样出众啊!”采萱看着两位美女,笑着说道。

“老师也是这样有风韵啊!他们都在看老师。”嘉怡笑着,指着采萱说道。

“哦,很热闹啊!”金星一步闯了进来,见有两位美女在场,有些窘迫,在未相识的女子面前,他还是有些紧张。

“介绍一下,我的两位得意弟子嘉怡和晗蕾,这是我弟弟——杨金星。”采萱指着三人,简洁地互相做了介绍。

“幸会啊。”金星指了指座位,示意三人坐下。

采萱一直观察着金星的表情,她发现,金星对两位美女真是很感兴趣,一见两位女子,金星的双眼便放光了,虽是一刹那间,金星就立刻掩饰住了,可这迅疾而逝的目光逃不过采萱的眼睛。

下一步,采萱要看金星对那一个更感兴趣,好进一步促成两人向更深处发展。

金星挨着采萱坐下来,右边是嘉怡,对面是晗蕾,金星将三个调料碗和一个小吃碟放在姐姐和两位美女跟前,便等待着涮锅里的水沸腾开锅。

几人一时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姐,近来忙吗?”金星打破沉闷,没话找话似的问道。

“就那样,闲不着,这批学员多,过几天忙不过来我想办个停薪留职,好好打理一下会馆,现在,还是有些忙不过来。”采萱说着,看了看嘉怡和晗蕾说道,“你看我这俩学员,太棒了,可聪明了,现在动作特到位,都要超过我了。”

“哪能比得上老师,老师的动作可真棒,我们永远都学不来。”晗蕾笑着,看了看金星说道。

“哪能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你们俩体态优美,容貌姣好,是练瑜伽的好苗子,以后我这里若是发展得好,可得过来给我帮忙啊!”采萱看了看两人,笑着说道。

“你弟弟身材也很魁梧啊,你们姐俩都挺棒啊!”嘉怡看了看金星,红着脸说道,看来是用了很大的勇气。

金星脸色微红,没有言语,别看他放纵起来无所顾忌,与同事们聚会时也是口若悬河,可在陌生女子面前,他还是显得异常拘谨,尤其是今天,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嘴好像笨了,说什么都词不达意;胆好像小了,怕说什么都令人贻笑大方。

采萱早已看出金星的窘态,索性给他指出来,好让他放开些。

“看我弟弟,在两位美女面前还很害羞呢,连话都不敢说了,金星,以往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采萱看着金星,笑着说道。

“啊,是的,也许两位美女太出众了,我真有些打怵呢。”金星笑了笑,看了看两位女子。

酒过三巡,金星开始给两位女子敬酒。

金星为每人各自斟上一杯红酒,自己斟上满满的一杯白酒,也许是要显示一下自己的酒量,也许是他需要用酒浇一浇心中的不快,每次敬酒时,他都是一饮而尽,将高脚杯高高举起倒空几下。

不一会儿,金星就已喝了三大杯。

几人的脸上都有了酒意,两位女子面若桃花,眉眼之间增添了许多柔媚之态,两人看金星的眼神都胆大起来,有时直直地看上几秒钟甚至十几秒钟。

金星面色微红,但这些酒对他不是问题,无论说话还是眼神,他都尽力地控制着自己,他警告自己,不能因酒多而乱了方寸,令人耻笑。

采萱凭着女性的敏感,看出两位女子都对金星产生了好感,而金星,对嘉怡似乎更情有独钟,因为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向嘉怡游移,有时虽尽力掩饰看,最终还是落在嘉怡身上。

“好了,二位美女,今天就到这儿,因为还要开车,姐,我把两位女士送回家吧,你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我回来接你。”金星说着,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行了,金星,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喝不少了。”采萱说着,也站起身,走向吧台。

金星早已赶在姐姐之前,拿过账单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现在,他是兴德市政法委副书记,有应酬招待签字的权力。

嘉怡和晗蕾的家在一个方向,在第一个道口,晗蕾下了车,车上只剩下了嘉怡和金星。

“嘉怡,直截了当地说吧,你对我印象如何?我这人不会绕弯子。”嘉怡告诉金星,前边的商厦后就是自己的家,金星见不说没机会了,便停下车,打开内灯,直视着嘉怡绯红的脸颊,动情地说道。

“我觉得你人不错,挺好的。”嘉怡笑了,她没想到,金星会这样在这里提出这样的问题。

“那么,我们可以不可以继续交往下去呢?”金星目光里带着惊喜,也柔和了许多,说完之后,急切地等待着嘉怡的答案。

“可以,即使没有其他关系,看在我是杨老师的学生的份上,我们也没有理由拒绝继续交往啊。”嘉怡笑着,在朦胧的灯光下,就像一朵灿烂的山茶花。

“我就说咱俩,抛开我姐。“金星执拗地看着嘉怡,等待着嘉怡进一步回答。

“可以。满意了吧?”嘉怡见金星执着的样子,喜爱的不得了,急忙爽快地说道。

“好,这是我的名片。”金星从兜里拿过一张名片,递给嘉怡,眼里漾出万缕柔情。

第一二五章 杨金星枪指李承业 痴情女言劝激愤男

嘉怡接过名片,刚要下车,金星一把攥住了嘉怡的手,两人都没说话,直勾勾地对视着,嘉怡没有挣脱,金星也没有继续用力。

时间仿佛凝固一样,两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破这凝固的静寂。

“我走了,以后见。”嘉怡依依不舍,想挣开被金星握住的手。

金星没有回答,突然从座位上欠起身子,将嘉怡紧紧搂住,迅疾地将自己的嘴唇盖在了嘉怡的口唇之上。

嘉怡并未拒绝,也张开自己火热的樱唇,半噙住金星同样火热的唇,两人疯狂地激吻起来。

一会儿之后,金星伸出自己滑热的舌尖,在嘉怡的口唇间迅疾搜寻,寻找时机,不一会儿,便嵌入嘉怡的口中,与嘉怡的香舌缠绕起来。

两人勾玩了许久,金星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他知道,初次相见,这样已经不错,再继续下去操之过急反而更不好。

“嘉怡,我爱你,看得出,你也爱我,明天,你给我打电话,行吗?”金星抚摸着嘉怡柔软细腻的手臂,柔情万种地说道。

“好吧,回去休息吧,别再喝酒了,开车注意啊,听话。”嘉怡说完,在金星的口唇上又吻了一下,走下车去。

金星望着嘉怡袅袅婷婷走去的身影,忽然想起了俞辉。

对啊,自己之所以这样快就坠入了爱河,就是因为嘉怡在神情上太像俞辉了。

俞辉,你怕我孤单,化作了嘉怡来照顾我,是吗?

金星在那个昏黄的路灯下,想了好久。

金星刚走,承业就给采萱打来了电话。

“采萱,金星给我打过电话,语气不太对头,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气,我想和他说几句,他又匆匆挂了。你有空劝劝他,看他有什么想法和我说一声。”承业在电话里,满腹疑虑地和采萱说道。

“哦,没事,他刚从这里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你若有空,也过来一趟吧,咱在一起说说话,有什么事说开就行了。”采萱想,天气尚早,三人一起坐下说说话谈谈心,有什么事说开,把心结打开也就算了。

她还相信,承业与金星不会有什么大事,都不过两个男人之间自尊心的碰撞或是虚荣心的竞争。

“也好,我这就过去。”承业说完,驱车直奔东坡涮锅城而来。

采萱已经新叫了几样菜,几盘羊肉,叫服务员重新打开了电磁炉,锅里的水已经沸腾了。

“来吧,承业,好久没见了,忙些啥?”采萱看着承业,心里有种难以表达的心境,是见承业面色沧桑产生的凄楚还是对自己尴尬命运产生的感伤,她说不清楚。

“瞎忙,闲不着,真是很累。”这些日子,承业的确忙碌,建学校,建电子城,建新接手的居民小区……忙得自己没有喘息机会,有时真恨自己力单势薄,分身乏术。

“注意些,别累坏了。”采萱心疼地看着承业,她不知道,自己和他将来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但她仿佛有预感,结尾不会太令人满意,甚至会很凄凉,但无论如何,自己是没有退路的,因为她实在不能和这个男人分开,而也不能和这个男子真正地结合在一起。

“没事,过去这一段就好了,以后真是,不再揽这么多事了。”承业看着采萱,心里也涌起一股久违的温情,他看着采萱,低声说道:“你也注意些,多照顾自己。”

正在这时,金星走了进来。

见到承业,金星不禁一愣,他没想到,承业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好,金星,回来了?”承业微笑着站起身,对金星说道。

“你好,李总,这么忙还有时间到这里来?”金星定了定神,语气又变得酸滑起来。

“呵呵,再忙聚到一起说说话也应该到啊,金星,忙吗?”尽管承业早已听出金星话语中的尖酸,但仍故作不知地笑着说道。

“来,李总,好久不见,今儿咱不醉不归。”说完,斟上满满一杯酒,没等承业表态,便自顾自一饮而尽。

承业见状,也满好一杯,一口气干了下去。

金星又倒上满满一杯,采萱见状,忙伸手阻拦,可还是晚了一步,金星又端起酒杯仰头干下。

承业看了看金星,停住了继续满酒的手,心想,这样下去也不行啊,肯定喝多不可。

金星已经喝多了,前前后后,他已经喝了满满五大杯,有一斤多了。

现在,他的头脑中,全是承业和自己的龃龉,原先理智的分析早已荡然无存。

“李总,这么多年,你和我姐保持着这种不明不白的尴尬关系,我姐整天忍受着你对他造成的伤害,李承业,今天,应该给个了断。姐,你也挣点气,不要赖在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花心贼上。”金星怒视着承业,大声地怒吼着。

“金星,咱回家,别说了,好吗?”采萱见状,忙站起身阻止金星。

“姐,你太善良,可他恰恰利用了你的善良,你这样不明不白地葬送了自己的青春,他应该负责任。”金星指着承业,依旧怒气冲天。

“金星,别说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承业说着,站起身要扶金星。

“李承业,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几年来,你处处在我心口上抹盐,自己还装作情深义重的模样,告诉你,我最讨厌这种心口不一的家伙。”金星越来越有劲儿,承业想争辩都插不上嘴,只好咬着嘴唇,默默地站在那里。

“行了,金星,别说了,无中生有;承业,别和他计较,他刚才就已喝了三大杯了,酒实在太多了。你先走吧,我弄着他。”采萱很后悔,不应该让承业来到这里,她是在想不到,金星对承业竟有这么深的隔阂。

承业刚站起身想离开,金星忽然冲上来,一把圩〕幸档囊铝欤勺叛斓难劬λ档溃骸袄畛幸担亲。已罱鹦且膊皇呛萌堑摹!彼低辏游髯翱诖镆幌绿统鲆话研∈智梗镜囊簧ぴ谧雷由稀

“看看,这是**发的,它有时也会走火啊!”金星怒视着承业,把枪拿起来,正对着承业的脑门。

采萱哭了,她突然冲过去,一把打过去,把金星的手枪打落在地上,抱着金星大哭起来。

门外已经聚了很多人,承业走到门口,冲大家说道:‘我的这位弟兄喝多了,影响大家了,对不起,大家不要聚在这里。“说完,把门关上,颓然坐回椅子上,一言不发。

他真不知道,金星身上还带着枪。

政法委人员不多,共八个人,金星去了以后,由于勤快能干,在信访科呆了几个月便被几位副市长看中,黄副市长、孙副市长都要过金星,可后来知道金星成了俞书记的义子之后,就打消了念头,因为他们知道,俞书记自有他的安排。/>

果然,几个月之后,金星便被提为副书记,这在兴德市可是头一回,因为金星太年轻了,来市政府的时间也太短了,不明底细的人还以为金星是省甚至是中央某领导的亲戚。

至于那把手枪,也可以说是一项特权,因为前些年,枪支管理不严时,政法委的三名律师和两位书记每人都带有一把小巧的撸子,上下班时间装在衣兜里,上班时间放在抽屉里。后来枪支管理严格了,五把枪交上了三把,还有两把都放在政法委的保险柜里,没人动。

金星知道后,便和书记说一声,开个证明,把其中的一把和五颗子弹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俞书记知道后,告诉金星,不要总带着那个东西,年轻人火气旺,万一出点事就会影响自己的前程。金星表面答应,可还是喜欢兜里装着这把小巧撸子的这种感觉,因为它代表的不仅是一种武力的威势,还是一种权力的象征。

此刻,三人呆在那里,都没动,采萱止住哭泣,心中掠过的是一丝恐惧,她真后怕,真不知万一出事可如何收场;承业心头掠过的是一丝寒意,他真不明白,金星为何对自己存有那么深的仇恨,他的心寒意凛凛,觉得自己的付出得到的竟是这样的回报,实在令自己心寒。

金星酒已醒了大半,见姐姐抱着自己大哭,也木然地站在那里。

第一二六章 姜部长收色又得利 瑜伽女意乱更迷情

承业向前走几步,弯下腰,捡起手枪,放到金星身前的桌子上,拍了拍金星的肩膀,紧抿了一下嘴唇,一言不发走出了房间。

金星和采萱默默地站了一会儿,采萱开了口,对金星说道:“走吧,你的脾气,还是那样,令我实在放心不下啊!”

“姐,我是有些冲动,有些事你不了解,我也希望你理解我。”金星说着,踉踉跄跄走向自己的车。

“别开了,去我那里住吧,你这个样子怎么开车?”采萱说完,扶起金星到外边的马路上去拦出租车。

承业自己坐在车里,呆了很久。

小时候,父亲曾经告诉他,决不让人用手指着自己的脸,因为那样你会走霉运的,另外,也说明你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今天,金星不仅指了自己的脸,而且是用枪,照父亲的说法,自己要走霉运了,而且,自己一定做了对不起金星的事了。

可自己做了什么,让他那样怒火喷涌,几乎一枪打死自己。

难道还是因为凌菲?或者,是因为续建住宅小区的事?承业百思不得其解。

更令承业惊讶的还有金星的发展速度,电视台频频露面,手里还有了枪,刚毕业才几年的年轻人,竟有着如此惊人的发展速度,的确令承业感到惊讶。真是后生可畏啊!

其实,还有些内幕承业不知道,那就是金星目前的黑道地位,现在,金星手里可不止一把手枪啊!

想当初,自己真没把金星当外人,他是从心底里喜欢这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出重金,找熟人,从监狱里往外弄时真是不易,可如今竟成了险些要了自己命的仇人,想起这些,承业就会怒火填膺,难以自己。

承业驱车直接去了秋影家里,其实,今晚,他本想在采萱这里过夜。

秋影见承业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和往常一样,精心呵护,软语温存,承业搂着秋影光溜溜软乎乎的身子,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明晃晃的阳光已经印在了雪白的墙上,承业才张开腥松的睡眼,见秋影已经将早点为自己做好,正摆在茶几上等自己。

“睡得好香啊!秋影,你什么时间起来的?”承业伸了个懒腰,顿觉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碧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来。

吃完早点,承业驱车精致去了市政府。

土地局、规划局、城管局,一系列合同签下来,承业便觉松了一口气。可还没完,还得和工商银行商议借一笔贷款,虽然自己资金雄厚,可他不打算全部动用集团自己的资金。

华晟的名声在兴德市有口皆碑,主管放贷的主任二话没说,大力支持,并当场承诺,无论什么时候来,贷多少,银行都全力支持,大力相助。

忙完这一切,正好十一点五十,承业决定,将这些部门的领导们聚在一起,感谢一下,当然,少不了姜部长姜妍。

承业在国贸大厦五层定了个一万二的包桌,准备了三件茅台酒,准备和有关的几位领导好好喝一场,以后许多问题还得几个部门照应。

十二点十分,几个单位的十二位大小领导全部到齐,承业举杯致辞之后,便和大家一起开怀畅饮。

姜妍的目光一颗没离开承业,她不断地提示承业:“李总少喝啊,下午还有重要的活动呢。”承业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也就逐渐减慢了速度,别人喝一杯,他呷一小口,别人也不在意,酒不傧东嘛。

一点半,三件茅台喝个精光,除了承业和姜妍,所有人都已言语模糊,走路踉跄,歪歪斜斜地出了酒店门。

姜妍和承业送走来宾,携手钻进了承业的车里,承业也没答话,开车直奔自己家里,现在,自己家是最安全的地方。

承业拉好窗帘,走到姜妍面前,看了一会儿,便低声说道:“小淫猫,看我怎样收拾你!”

姜妍媚眼如丝,只是这承业的眼睛,一把搂过承业,同样低声说道:“来吧,把你的看家本领全拿出来,我要好好领教领教。”

姜妍说完,便迅速地脱下自己的所有衣服,一丝不挂站在承业面前。

尽管已经多次看过姜妍的**,可承业还是被强烈地震撼了。

今天,姜妍喝了点酒,酒意微醺,红扑扑的脸腮像春天的海棠,像羞红的少女;脖颈上、胸脯上也有些微红,就像三月迎风饱绽的桃花,这是在每次**之后才会显出的颜色;接下来,匀称柔美的双肩,挺拔鼓翘的**,纤细缜密的腰身,丰满圆润的tun部,每一处都风情招展,引逗着承业如火的激情。

承业还是衣冠齐整,他还在欣赏姜妍胜过维纳斯的娇媚艳丽,也在故意使姜妍更加焦渴。

“讨厌,快啊!”姜妍终于急不可耐,伸出手将承业的领带西装迅速向下扒,直到承业光哧溜地站在自己面前。

姜妍动作轻柔起来,在承业的身上轻轻舔舐,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从上到下,一直吻到腰中间那个昂扬天举的宝贝跟前。

姜妍两手捧起,伸出舌尖,从上到下,将不屈不饶的宝贝吻了个遍,最后才一口吞下,疯狂套弄起来。

承业仍是不动声色,任凭姜妍在自己的身上恣意舔舐游移。

姜妍累了,停下来,拍了拍承业的tun部,承业便大吼一声,将姜妍抱起,走向那个软软的大床。

承业也把姜妍吻了个遍,最后把重点放在了女人最重要的三点之上。

不一会儿,姜妍便心痒难难搔,饥渴难耐,不停地催促承业:“快,快进来啊,讨厌,故意掉我胃口。”

承业并不答话,继续自己的嘴上功夫,把姜妍腰间萋萋芳草中的的粉色蓓蕾舔舐得光溜硬挺,直到姜妍几乎哭着苦苦哀求。

承业终于掂着自己沉甸甸的宝贝,对着姜妍的桃源深处慢慢挺了进去。

坐姿,跪姿,卧姿,立姿……看来姜妍没少学习,无论多么高难的动作都做得行云流水,承业的手和宝贝是指挥棒,姜妍的身体时最优秀最听话的学员,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战斗得酣畅淋漓,天昏地暗。

最后,承业和姜妍一起大喊起来,姜妍一下转过承业,张开嘴巴对着承业激情喷涌的宝贝,任凭承业体内能量轰然爆发在自己的嘴里。

“怎么样,小淫猫,满意吗?”承业搂着姜妍,一脸的得意。

他太佩服自己的宝贝了,歇了两夜,便如此朝气蓬勃,虎虎生威;而对于姜妍,他同样钦佩,几月未和她一起欢娱,就这样得心应手了。

“哎,自己没少看a片吧,技艺大长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承业揉捏着姜妍鼓鼓的**,笑着问道。

“还用学吗,本能。”姜妍一脸骄傲,伸出舌尖吻住了承业的唇。

“哎,承业,上次我帮你那么大的忙,你和我玩了不到十次,这次应该几次啊?”姜妍欠起身,将雪白的**抵在承业硬朗的胸部,娇柔地问道。

“这也量化了?以后,包你满意!你说几次就几次,什么时候都可以。”承业一口含住姜妍鲜红的蓓蕾,痛快地答道。

“还有,除了精神还得有物质啊,实在些,你打算怎样报答我?”姜妍索性爬上承业的胸膛,**裸压在承业身上,娇声问道。

“绝不会亏待你的,我看,给你一两个单元,到时你自己卖得了。”承业伸手环住姜妍的腰,大方地答道。

“好了,亲,来,再玩一会儿。”姜妍见承业的宝贝已经整修完毕,便子啊承业身上肆意扭动起来。

一天没见,嘉怡便心如芦花,飘荡无依。

嘉怡对金星太满意了,那英气逼人的眼神,使她从一见金星气就疯狂地爱上了他。可处于女性的自尊和羞涩,她一直没敢直接表达,可她的眼神却已证明了一切,这一点,采萱也看得出。

一天,金星没来电话,自己打又有些不好意思,嘉怡坐在采萱的瑜伽馆里,魂不守舍。

第一二七章 瑜伽女情定帅酷男 俞书记夜训螟蛉子

“怎么,嘉怡,今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练得没有每天认真啊!”采萱已经看出嘉怡的异样,猜出嘉怡已经陷入情网之中,昨晚,金星送她们两人时,用的时间明显比正常多了很多,采萱就推测,金星已经俘获了一名女子的的芳心。 至于是谁,采萱当时还没来得及问。

“今天身体不舒服,杨姐,昨天你弟弟几点走的,后来又喝没喝酒?”嘉怡终于忍耐不住,轻声地问采萱。

“回来后又喝了点酒,昨天酒有点多,离开饭店时已经十一点多了。”采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还是管不住自己,我还真惦记他,看来,真得赶快给他找个人约束约束他。”

“那么帅气英俊的小伙儿,身边的女子早就排成排了吧?”嘉怡看着采萱,显然是在打探口风。

“身边美女是有,可能够比得过你的却没有一个啊,他都看不上。”采萱故意慢慢地说着,也观察着嘉怡的脸色。

嘉怡的表情由紧张到放松,采萱看得出,嘉怡已经真正爱上了金星,不由得从心里感到高兴。

迅速地回到排练大厅边上的换衣间,采萱赶忙给金星打了电话。

“金星,你在哪里?昨天怎么说的,把嘉怡迷得神魂颠倒的,若有时间,过来一趟,嘉怡看来被你迷惑了。”采萱在电话里,惊喜地告诉金星。

“是吗?姐,你别操心了,我知道该怎样做。”金星笑笑,心想,这些都是意料中的事,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一个小时后,金星和嘉怡坐在了缘岛咖啡厅的雅间里。

“嘉怡,昨晚我一夜未眠,脑海里都是你的影子,说真话,你真把我迷住了。”金星直视着嘉怡那张精美的脸庞,看着嘉怡略微深陷的眼睛,深情地说道。

“我……”嘉怡刚想说“我也是。”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觉得,女孩子这样直白不好,自己也的确不习惯。

“嘉怡,以后你会明白,我这人不会说话,我想有些问题还是和你说说更好。”金星向前探了探身子,凝视着嘉怡那双晶亮的眸子,继续说道,“我是结过婚的人,可苍天对我太残酷了,我结婚的第二天,我和妻子就出了事,我们驾驶的红色跑车出了事故,妻子当场离我而去。”

嘉怡已经从采萱口中得知金星妻子车祸的消息,并不感到吃惊,可晶亮的双眸还是显示出凄然的神色,令金星也分外感动。

“妻子走后,我一直处于极大的悲痛之中,我曾经发过誓,再也不谈什么恋爱成什么家庭,可昨天遇见你之后,我惊呆了,嘉怡,我说出来你也别怪罪,你的相貌,包括气质,太像我的前妻了,昨天一见,我就有拥抱你的冲动,我怕那样冒犯你,便极力地忍耐着,但送你回家时,还是忍不住亲了你。”没有外人在场,金星的话语流畅了许多,他想,索性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和盘托出,说不定姜妍还会感激自己的深挚和执着呢。

嘉怡认真地听着,果然,他再次被眼前这位高大帅气的男子震撼了,原来他高大魁伟的外表下,还有这样一颗真诚深挚的心,还经受过如此深刻的苦痛。

嘉怡恨不得立刻投身于金星的怀抱,用自己的柔情抚慰那颗苦寂的心灵。

以前,姜妍也谈过两次对象,可两个男子的形象都无法和金星相提并论,第一个是自己十九岁时,那个男孩像一棵未发育好的豆芽菜,说话也细声细气,与自己心目中高大英俊的白马王子的形象大相径庭;第二位是在大学时,男子家境不错,可长相实在拿不出手,个子不到一米六,皮肤黢黑,说话高声大气,自命不凡,修养实在太差。

而眼前的金星,正是她心目中幻想过千万遍的白马王子,好像从自己梦中走出来的如意郎君,高大的身躯,得体的衣着,抑扬顿挫直击心灵深处的话语,纯净深邃洞察一切的眼神,都使嘉怡激动不已。

决不能错过这样的男子,无论他将来如何,我都不会后悔,否则,我会遗憾一生,嘉怡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说。

昨天的一吻,已使嘉怡迷醉了许久,以前谈过的两个对象,只和他接过几次吻,可不知为何,每次她都有一种吞咽污物的感觉,盼望马上结束,结束之后立即刷牙。

而昨晚金星的吻不同,他的口中有一种神奇的魅力,他或轻柔舒缓或激奋迅疾的舌尖,在她的口中肆意冲撞,使她神清气爽,心荡神驰,虽然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可嘉怡更加喜欢。

金星如此表白,使嘉怡的心和昨晚一样,狂跳不已,她大胆地抬起头来,凝视着金星炙热的眼神,没说什么,便伸出双臂,和金星热烈地拥在一起。

“你是上天送给我的最美尤物。”金星闭上眼睛,低声说道。

“你是从我梦里走出的白马王子。”嘉怡兴奋地呢喃着,把香艳的红唇递到了金星面前。

两人不再言语,热情地吻在一起,或激烈昂扬如燃烧的火焰,或柔情舒缓如轻柔的序曲,陶醉在最美最炽烈的情感氛围中。

轻轻地含咬,用力地吸吮,金星的吻技比嘉怡强得多,嘉怡热烈地回应着,她从没想过吻可以这样令人**心动,欲罢不能。

“嘉怡,看一下我的舌尖,很疼,一定是你给我咬破了。”过了好久,金星停下来,对嘉怡说道。

嘉怡把那张精美的脸庞凑上前来,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金星伸出的舌尖,惊讶地说道:“是啊!真对不起,你的舌尖被我咬破了,有一块淤青,还有一块破了,渗出了血丝。”说完,便又心疼地伸出自己的舌尖,慢慢地舔舐了一下。

金星知道,此刻,嘉怡已经完全被自己征服,可他明白,还不能操之过急,此刻,应当适可而止,鸣金收兵。

“嘉怡,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太美了,我真得好好感谢上帝,把这么漂亮的女子送到了我的面前,记住,以后,我会尽我全力呵护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好吧,我还有事,明天再见。”金星说完,毅然地站起身来,又把嘉怡紧紧地搂在怀里,子啊她的口唇上轻柔地吻了一下,拉着她的手走出房间,坐进自己的车里。

依依不舍地拥抱亲吻,挥手告别,金星把嘉怡又送回家里。

“这是我医生最幸福的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临走前,嘉怡拥住金星,深挚地说道。

“是的,今天,是我们最幸福的日子,可嘉怡,记住,以后还有更幸福的时刻。”金星吻着嘉怡,深情地说道。

金星到家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这已经是很多次了。

俞书记还坐在沙发上,等着金星回来,以前,金星深陷失去俞辉的巨大悲痛之中,找朋友排遣一下可以理解,但不可过于放纵,如此下去会使金星葬送前程的,所以,他今晚想好好和金星谈谈,使金星忘却过去,清醒过来,重新步入正轨,一面误入歧途。

“爸,您还没睡?”金星回来,见义父孩子啊沙发上坐着,便低着头,惭愧地说着。

“是啊,金星,你整天这个样子,我不放心啊!你要记住,我们毕竟是政府官员,任何事情都应有节度,不能让人说出什么。另外,金星,你也该知道,今年可是兴德市的干部作风监督年,已经有些官员因过于放纵被拘被捕了。”俞书记走上前,拍了拍金星的肩膀,深沉地说道。

“爸,你放心,我知道,这几天的确有些事,过几天就好了。”金星从心里感激义父对自己的提携照顾,抱住义父的肩膀,认真地说。

“你明白就好,说实话,金星,你到这一步,不易啊!一定要好好珍惜!”义父说完,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二楼的卧室,金星站在那里,呆了好久。

第一二八章 俏嘉怡诚挚献初夜 猛金星轻柔侍嫩娇

是啊,这些日子自己真是太放纵了,金星站在客厅里,默默地想。

尽管极力地抑制自己,可俞辉走后给自己带来的伤痛还是那样铭心刻骨。他明白,以他现在的身份,应该处处谨慎,时时小心,万不可放荡无羁,毫无顾忌。可每天晚上,夜幕降临,自己孤坐在房间里时,那种漫无边际的寂寞像一条粗大的蟒蛇将自己紧紧缠住,使自己艰于呼吸,捶心撕肺的苦痛随之而来,令自己无所适从。

于是,他又不由自主地走向那些麻醉心灵却能消解苦痛的场所。

“俞辉,原谅我,我实在难以忍受啊!”回来之后,他有时也会深深自责,想着俞辉灿烂的笑脸慢慢睡去。

他还有一种排遣寂寞和摆脱苦痛的方法就是工作。

每天一到单位,他便像上足了劲儿的发条,一刻不闲,做完自己分内的工作,他便到其他科室,或与同事们开几句玩笑,或帮同事们干点儿实事,也因为此,他博得了领导和同事们的一致好评。

嘉怡的出现,使他的心里豁然一亮,她是那样像俞辉,神态、身材、说话的表情,也许,真是上帝发了慈悲,给自己送来了俞辉的替身,或者,俞辉的在天之灵看自己太可怜,幻化成了嘉怡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多少次,他这样想。

是该找个人约束一下自己了,否则,这匹脱缰的野马会走得太远而误入歧途的,金星这样告诫自己。

所以,他加快了对嘉怡的追求速度。

追女人,金星虽比不上承业,但也算得上高手。他明白,对于女人,不可过于冷淡也不可操之过急,若即若离,若冷实热,更能博得女子的芳心。

眼下,他要做的,就是进一步确定和嘉怡的关系,他太爱这个女子了。

俞辉,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沉沦了,我仿佛又看到了一轮崭新的太阳。临睡之前,金星头脑中闪现着俞辉的笑脸,嘴唇蠕动,在心里默默地说。

与金星的激吻,早已使嘉怡坠入迷人的仙雾之中,她才发觉,接吻能使人陶醉到这种程度,那种火热的激情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两人体内快乐地燃烧,令自己颤栗不已,惊喜不已。

当时,如果金星采取进一步行动,她绝不阻拦,可金星在自己深深陶醉之时便戛然而止,既使自己有了不足之憾,又使自己产生了无尽的期待和向往,回家之后,她一遍遍回忆着,心里充满着醉人的甜蜜和神秘的期待。

第二天,她本以为金星会打来电话,可金星从早到晚,音讯全无。

金星的确很忙,几次想打电话,可不是身边有人就是没有时间,想到自己揣摩的女性心理,也便没再和嘉怡联系。

金星挺拔的身躯,英俊的脸庞一直在嘉怡的脑海中晃动着,那种美妙感觉一遍遍漾起她情感的浪花,一整天,她都在神情恍惚之中。

第二天正是周六,两人都不上班,金星一大早就发来了短信。

“嘉怡,想我了吗?”早八点,嘉怡还没起床,就收到了金星写来的令她心动的几个字。

虽是寥寥数语,嘉怡却兴奋不已,她抑制住狂跳的心,刚要回复,金星又来了第二条:“快下楼,我已到你家楼外的路口。”

嘉怡一下从床上跃起,迅速洗脸刷牙,梳头描眉,不到五分钟,便容光焕发亭亭玉立站在了母亲面前。

“妈,我有事,先走了。”没等母亲回答,嘉怡已经一溜小跑冲下楼去。

金星微笑着坐在车里,灿烂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心里惬意无比。

见嘉怡风风火火地跑过来,金星忙下车,一下张开双臂,拥抱住扑过来的嘉怡的柔软的身躯。

“今天,听我安排,好吗?”金星看着嘉怡兴奋的笑脸,温柔地说道。

“好,方向盘在你手上,你爱上哪里就上哪里。”嘉怡笑着,陶醉在初冬温暖的阳光里。

“好,第一步,先吃早点。”金星载着嘉怡直接来到了国贸大厦一楼,要了一个小雅间。

不一会儿,蟹黄,糖藕,莲子粥,小笼包,金星拉着嘉怡的手,不断地把蟹黄喂进记忆的嘴里。

嘉怡的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真想不到,这个高大的男人还是如此地细腻和浪漫。

半个小时后,两人走出国贸,驱车直奔蓝岛大厦。

蓝岛大厦是兴德最大的购物中心,也是女性最愿光顾或最向往的购物天堂。

金星牵着嘉怡的手,直接去了珠宝柜台。

看了一会儿,金星指了指一款钻戒,低声问嘉怡:“看,这款戒指怎样?”

其实,嘉怡刚才一眼就看中了这款,精致的外观,灿烂的光芒,哪个女子看了都会心动不已。可嘉怡又马上把视线移开了,因为价格太贵了——五万八千元。

“挺好,不过…”没等嘉怡说完,金星已经吩咐营业员开票刷卡了。

金星把戒指拿过来,左手拉起嘉怡白皙的手,右手拿着那枚璀璨的戒指,慢慢套在嘉怡纤细修长的手指上。

接着,两人又去了二楼服装城,绛紫长领毛衣,赤紫色皮大衣,深紫色长筒靴,前后花去四万多。

嘉怡从头到脚换了个遍,更显风姿绰约,高雅迷人,她从没发现,自己的身材是如此地修长婀娜,自己的相貌是如此地娇艳迷人,自己的气质是如此地高雅华贵,连自己都喜欢上自己了。

“看看,这才像样,太美了!”金星看着嘉怡,赞不绝口。

现在,是十点多钟,金星载着嘉怡去了城东的银苑小区。

当初,和俞辉结婚时,金星自己准备了一套房子,也偷偷地进行了装修,想给俞辉一个惊喜,可俞辉父母坚持小两口住在自己家里,那套房子就搁置下来。

结婚的前一天,金星还是领着俞辉来这里看了看,他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让俞辉知道,自己完全有能力使俞辉幸福。

当时,俞辉抱住金星兴奋不已,在金星脸上盖满了吻痕。

“先留着,如果以后用不着就卖掉。或者就留在这里,留给咱儿子。”俞辉星眼闪着魅惑的光,把金星拉响向那张华贵的大床上。

而今,俞辉竟然离自己先去了,从那以后,金星只来这里一次,他实在怕这里的物件枸杞自己的回忆。

走进小区,金星的脑海里便充满了俞辉的影子,他告诉自己,此刻不是想俞辉的时候,看看眼前的嘉怡,不禁又想到,俞辉不就在自己身边吗。

走进电梯间,金星揽过嘉怡,柔情万般,按下了十六层的按钮。

; 走出电梯,金星搂着嘉怡,打开了自家的房门。

灿烂的阳光照进整个大厅,房间里温暖无比。

嘉怡来回在各个房间认真地地看着,她没想过,金星竟会有如此的财力。昨天晚上睡不着,她还设想过,结婚之后,得过几年紧日子,买一套自己的房子。没想到,金星早已把自己的婚房布置好了。

这是梦吗?不是,一夜之间,自己变成了一只金凤凰,嘉怡简直不相信眼前的现实。

“嘉怡,记住,我有能力使你幸福,我也会全力爱你,甚至用我的生命保护你!”金星紧紧抱住嘉怡,深沉地说道。

“金星,你给我的一切令我吃惊,我甚至觉得很不真实,好像一个完美的梦境。”嘉怡扬起细腻白皙的脸庞,把自己湿润红艳的口唇凑了上去。

金星拉上了窗帘,阳光立刻被过滤成了粉红色,房间里变得更加温馨浪漫。

“嘉怡,嫁给我吧,好吗?”金星深情地吻着嘉怡那柔软香甜的唇,凝视着嘉怡那双清澈美丽的大眼睛,柔声说道。

“好,金星,我会一心一意,和你一起牵手前行,一直到老。”嘉怡热烈地回应着。

“嘉怡,我想。。。我知道这样有些仓促,我实在太爱你了,我等不及了。”金星停下来,低声问道,又急切地说着。

“这,好吧,你随意。”嘉怡本想拒绝,可她实在无力拒绝,从早晨到现在,金星对自己的慷慨投入和细致关爱,都使自己无力拒绝金星的任何要求。

“可我是第一次,有些怕。”金星刚要弯腰抱起嘉怡,便听见嘉怡细嫩的声音。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到你。”金星喜不自胜,抱起嘉怡,走向那个粉色笼罩,洒满阳光的大床。

金星慢慢地为嘉怡拉开拉链,慢慢地褪掉。。。。。。

“真美,真漂亮!精美无比!”金星动作轻柔,嘴里不停地夸赞着。

“太美了!”金星仔细地端详着,由衷地说道。

他发现,嘉怡的胸部并不很大,但却很挺,正中那个粉色蓓蕾鲜润欲滴,晶亮如同两粒珍珠。

金星把自己的手覆盖在上面,顿觉一阵电流漾遍全身,自己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金星,我还是有些怕。”嘉怡浑身发抖,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

“别怕,小可爱!你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吧。”金星说完就慢慢的。。。。。。

第一二九章 乍得甜嘉怡不知倦 重振奋金星回正轨

金星是风月老手,技巧当然娴熟,虽年岁不大,但也阅女无数,失去挚爱的两度沉沦,使他学会了取悦女性诸多技巧;嘉怡是乍得甜头,情趣自然昂奋,加之正练瑜伽,身体的柔韧度极高,除了金星传授的技巧,还把身体柔弯出各种姿势,令金星喜出望外。

“万变不离其宗,再变花样那两个地方都得接触。”完事之后,嘉怡笑着总结。

“你可真是一名不错的学生,第一节课就学得如此精彩!还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金星搂着嘉怡,抚摸着她光洁滑腻的脊背,笑着说道。

金星惊喜地发现,和俞辉相比,嘉怡的身子更滑腻,对自己的渴望更强烈,她时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静静地依偎在金星怀里,任凭金星在自己身上肆意留连游移;时而像一只发情的母豹,**强烈,动作狂放新奇,把金星刺激得热血沸腾,血脉喷张。

金星真没想到,这个外表文静,举止高雅的女子,竟这样激情飞跃,不知疲倦。

两人紧紧贴着,金星喜欢这种滑腻温热的感觉,可不一会儿,嘉怡就让金星仰躺着,自己俯身躺在金星身上,娇媚地说道:“我就这样睡了,把你当我的床铺吧。”

金星伸手环住嘉怡纤细的腰,将嘉怡紧紧地搂向自己,说道:“好啊,咱一起睡吧。”说完,假装打起了鼾声。

但是身体的某些部位不给力,于是便坐起来,慢慢的向金星靠近。。。。。。

真是上天赠给自己的绝美尤物啊!金星忘记了一切,一边用力一边暗暗地想。

两人在那张阳光映照的粉色大床上,一直玩到太阳西沉。

实在累了,两人紧搂着躺了一会儿,慢慢进入了梦乡。

温暖的沙滩,碧蓝的海水,洁白的云朵,金星懒懒地躺在沙滩上,看着远处俞辉**的身影,开心地微笑着。

俞辉忽然跑上岸来,拉住金星的手向大海深处跑去,金星紧紧搂住俞辉,生恐俞辉被海水卷走,俞辉大叫着,在金星怀里大声地笑着。

俞辉一下吻住了金星的嘴唇,手也伸向金星的下部,两人回到岸上,躺在松软的沙滩上缠绵起来。

“我好不好?不许变心哦!”俞辉在金星的怀里恣意扭动,不一会儿,便又自顾自玩起了金星的宝贝。

金星一个愣怔醒来,原来又是一个绝美的梦境。

刚才的梦,是俞辉对自己的警告吗?还是有别的用意呢?金星抚摸着嘉怡柔滑的胸部,开始陷入了沉思之中。

太阳已经落下山去,陪伴两人三四个小时的阳光在屋里渐渐淡去。金星起床,穿好衣服,拉开窗帘,看着西边的天空发呆。

“金星,想什么呢?”嘉怡已经穿戴整齐,温柔娴静地站在金星面前,低声问道。

“你看,西边的天空多美!镀着金边儿的云朵,依稀可见的归鸦,深沉凝重的远山……”其实,金星的心里想的还是俞辉,他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天国里同样有这样灿美的晚霞。

“你说得真好,金星,你看,那颗亮亮的星星已经占据天空了,太阳刚落山,他就来不及了。哦,那是金星吗?”嘉怡站在金星面前,指着西边的天空惊讶地说道。

“哦,是的,它是金星,它是全天中除太阳和月亮之外最亮的天体,光度为天狼星的14倍。”金星对这颗星星早已研究过了,这也源于自己的名字。

“你就是那颗金星啊!”嘉怡在金星的脸上深情地吻了一口。

“谢谢,我一定要做那颗耀眼的金星!”金星回吻完毕,满怀信心地说道。

两人下楼吃了晚餐,嘉怡的手机响了,母亲不放心了,催促嘉怡赶快回去。

金星把嘉怡送到路口,见嘉怡回头向自己挥手的样子,心中涌起了莫名的感动和一股不可动摇的信念——一定要努力,做那颗最灿烂的金星!

金星的生活规律调整了许多,义父对金星也很满意,因为从市政府的一些官员同事口中,俞书记对金星便了解了很多,虽然,这其中有很多阿谀之词,但他能够分辨得清,金星的能力,连肖市长都赞不绝口。

作为市政法委来说,实际的职能并不大,他没有检察院公安局那样的侦破定案职责,也没有纪检委和法院那样的裁决职能,以往,政法委都是被动地接受一些上访案子和民事要求,帮忙催催,或是部门之间协调协调。

金星看来,政法委的工作也应主动一些,把百姓敢怒不敢言的问题挖掘出来,还应该强硬一些,充分发挥政法委的职能作用。所以,他经常带领一两名科室成员下乡走访,还注册了政法委专门的电子举报邮箱。

果然,问题越来越多,工作也越来越忙,他重新找到了充实快乐的感觉。

这些,俞书记当然清楚。

“金星,这些日子不错,肖市长多次提到你,你的才华能力已经得到了市里领导的认可,下一步注意,不要锋芒毕露,要养光韬晦,明白吗?”吃完晚饭,义父把金星叫到客厅,语重心长地对金星说道。

“我想好好干点实事,这才刚刚开始啊!”金星看着义父,不解地说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这是三国时李康的名句,这句话对于我们官场来说太实用了。当今官场,不可太过平庸,那样没人瞧得起你;亦不可处处大出风头,那样会招来嫉恨,所以,你还是稍微敛起羽翅,以免使一些人抓住把柄,横加指责。明白吗?”俞书记看着金星,娓娓道来,金星虽有疑惑,但没说出来,他知道,义父几十年来平安升迁,自有他的处事道理。

“哦,是的,我以后注意。”金星看着义父,深沉地点了点头。

“还有,注意检点,你这几天比原来好多了,那些日子我真怕你经受不住,彻底沉沦,真替你着急啊!可你还是个很董事的孩子。俞辉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看看,有合适的自己也琢磨琢磨,该成个家了,这样下去也不行,男子三十不成家,也会招致他人闲话。”俞书记说完,摘下眼镜,擦了擦满眼的泪花。

金星忙站起身,走上前,也禁不住泪如泉涌:“爸,谢谢你!我会考虑,你和妈这么大年岁了,也多保重。”

金星知道,现在,自己是两位两人唯一的寄托,一直以来,他们真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此刻,金星又想起了俞辉,不禁百感交集,泪水难以控制。

“遇到合适的,也让我们看看,你们继续在这里住也行,不想在这儿住也可以,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像对待俞辉那样对待她。”不知什么时候,俞辉妈已经站在两个抱头痛哭的男人面前,泪眼婆娑地揩着眼泪说道。

“妈,你放心,你们的恩德我不会忘记,你们就是是我的亲生父母!”金星把义父义母搂在一起,放开声音大哭起来。

采萱早已从嘉怡的神态中看出金星对嘉怡做了什么,千方百计为俩人创造在一起的机会,嘉怡在欢娱方面,是个不知疲倦的女子,只要有机会,两人就在一起颠鸾倒凤,肆意缠绵。

采萱的瑜伽馆里,金星的住宅楼里,嘉怡索爱的税务局办公室里,甚至是金星那辆义父给的现代越野车里,都曾留下过两人恣意狂放的风流痕迹。

但无论如何缠绵,金星总把握着两个原则:一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比如在自己的车里,他要驱车几十里,到荒郊野外杳无人迹的地方才在车里肆意车震;二是及时回家,无论什么场合,他都保证在十点之前回到家里,绝不闹得太晚让义父义母操心着急。

金星自己,已经尝到了这种回归正轨的充实和快乐,他总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除了工作,他还经常去自己的金盾超市看一下生意,有机会也和志东等人一起小聚一番。

现在,最令他纠结的是自己与承业的关系。

每次想起承业,他的心头总像飘过了一块阴云,令自己难以舒畅快乐。

那次以枪指着承业的头,的确做得太过分了,而承业表现出来的隐忍,也令自己汗颜,曾经,承业是自己心目中最成功的偶像。可是不知为什么,承业也总是在一些最敏感的事情上与自己纠缠在一起,使自己无法心地纯正地维系两人的关系。

他明白,承业的经济实力和社会能量,目前自己还无法与之匹敌,可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他一定能够成为和他平起平坐的人物,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不再把他当做一个不懂事的毛头孩子。

“韬光养晦”,义父的话语又在耳边回旋,他告诫自己,一定要敛起羽翅,积蓄能量,择时振整羽翼,冲天而起,直插云霄。

第一三章 巧周旋二雄释前怨 显才华承业主开学

几天来,承业忙得四脚朝天,疲累不堪。

商贸会例行年会的筹办及发言,腾飞私立学校开学,都需要他亲临现场,两件大事都非常重要,发言的稿件都是自己亲自过目审阅的,其中商贸会的发言要半个多小时,近两万字,承业和秘书一起,几易其稿,终于审定完毕;腾飞学校的发言虽然要求不高,但也要富于鼓动性和感染力,要用诚心安抚学生,安抚老师,使他们能够安下心来,挺过年前最冷的两个月。

累一些倒是没什么,还有更闹心的就是与金星的关系。

那次从酒桌上回来,承业心里就窝了一肚子的火,他不明白,金星对自己竟然仇恨到了那种地步,用枪指着自己的头,万一那天金星抑制不住自己,扣动扳机,自己就真的没命了。

第二天,采萱给自己打了电话,说弟弟金星昨晚喝多了,不要和他过多计较,可承业知道,酒再多,心不会乱,醉酒中发泄的情绪只能是清醒时的延续渲染,平时金星不对自己那样,也绝不会发展到那种情况。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反省自己,我做错了什么吗?几年来,自己在金星身上从未小气过,花掉的钱已经有**百万了,两次保赎出狱的重金,一辆婚礼豪华跑车,一处繁华地段的底商……这些钱对自己来说虽不算什么,可换了别人他绝对不会如此慷慨。可令人不解和遗憾的是金星对自己的态度,他好像把自己过去的慷慨施与都忘记了。

以后,两人之间的隔阂裂隙能不能修好呢,是成为并驾齐驱的兴德双雄还是成为形同陌路的无关两人甚或是剑拔弩张的怨恨仇家呢,承业真是难以判断。

还有一个人更加焦急,那就是杨采萱。

自己实心诚意地挨着承业,承业慷慨大方地解囊相助,使自己和金星在兴德迅速崛起,如果没有承业的帮助,她真不敢想相赠姐弟俩是什么样子。

可两人之间的龃龉却频频发生,相赠,金星甚至大有瞧不起承业的石头,那天晚上惊心动魄的一幕,更令自己心惊胆寒,她不理解金星,更觉得对不起承业,几天来一直在思考如何使两人握手言欢,重归于好。

她找过金星几次,都被金星断然拒绝,“有些男人之间的事,你不懂。”这是金星常说的一句话,难道,还是关乎什么女人,采萱一直思量着。

十二月中旬的一个周末,采萱再次见到金星,又说起了他和承业之间的裂痕和不快。

“金星,我这些日子总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李总不对咱施予援手,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模样?很显然,你还会在狱中坐牢,我还会为生计奔波,什么车子房子以及你我现在的位子,都无从谈起。人士一个讲良心的,不知你怎样想的。”采萱说完,大颗的泪珠从眼里涌了出来。

金星本想告诉姐姐,不要在提两人的事了,可见姐姐泪如泉涌,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金星也最怕见到女人流泪,尤其是自己最美丽最善良的姐姐。

思考之后,金星也开了口。

“姐,我知道我做的有些过分,甚或无情,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承业总在一些令我掏心的事情上与我发生冲突。凌菲,当年我挚爱的女子,竟是他先下的手;前几天,我认识的一位女子,他又去染指亵玩;还有,这次住宅小区续建,本是我先提出续建的,到最后又是他得意而归……这些事,都是令我难以静心的大事啊!”金星滔滔不绝,索性把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心里也仿佛痛快了许多。

“有些事情,你好好想想,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仔细分析,都是情有可原的,他绝非专门与你作对。”采萱原原本本给金星分析了一遍,经常心里也敞亮了许多。

“金星,做人还得凭良心,即使承业与你有些冲突,你也该大气些,宽容些,切不可如此狭仄,连这样的朋友都敢得罪,以后,对其他人呢,是不是会变得更可怕呢?”采萱见时机成熟,便抓住时机再次耐心劝解道。

“这几天其实我也很矛盾,你所说的,其实我都考虑过,可是,事已至此,我拉不下这个面子。”金星低下头来,小声嗫嚅着。

“没关系,我今儿万叫上承业,咱一起坐坐,注意,这次,可不许带那破玩意儿了。”采萱高兴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高兴地说道,“我的傻弟弟,什么时候才不让你姐操心啊!”

第二天晚上,承业如约前来,在采萱的斡旋调节下,两人终于重归于好。

“李总,实在抱歉,那天喝得太多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许多地方还得李总多多提携。”金星握住承业的手,双目放光,热诚地说道。

“哪里,谁没点儿火气,男人吗,就应该有点儿男人样子。该说就说,该做就做,能屈能伸,知错就改。”承业握着金星的手,笑着说道。

采萱见了,分外高兴,给三人一起斟满酒杯,笑着说道:“承业,金星,看到你们这样我非常高兴,来,咱三个一起干一杯,祝二位以后互相帮衬,并驾齐驱!”说完,三人同时一饮而尽。

十二月十五日,是承业和秋影合办的学校开学的日子。

承业请来了主抓教育的姚副市长和教委刘主任,一起来到了那几排虽略加装修但仍显寒酸的平房前。

碧空如洗,阳光灿烂,承业特意找气象局放了八个大个氢气球,在学校上空分外鲜艳醒目。又买了五千只气球,每个学生拿一大串,准备在讲话结束后一起放飞。

十点整,仪式开始,承业和姚副市长、刘主任一起为学校揭牌。

“这里,虽然条件艰苦,但敬业的老师和科学的管理,不会令你们失望;这里,虽然暂时简陋,但老师们火热的激情和扎实的学识,不会让你们又丝毫的悔意。我们要倾尽我们的全力,是这里成为你们理想的摇篮。”承业浑厚的声音久久飘荡在广场上空,二百多学生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请大家松开你们的双手,放飞你们的理想,祝大家心想事成,如愿以偿,考上理想的大学!”承业话音刚落,学生们一片欢呼,手中的气球飘然而起,向着高处碧蓝的天空飞去。

承业抬头仰望,顿觉畅快无比,他觉得,哪次投资也没有这次畅快过。

第一三一章 鸳梦重温深慰谷雪 水火难容怒斥承业

中午,承业和所有教职员工一起聚餐,承业郑重宣布,这里的条件太艰苦了,给每个学生发放一件羽绒服,一双棉鞋;给每位老师多发两千元,自行购置冬衣,并在每个办公室安装空调,如此一来,学生们的学习条件和老师们的办公条件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来,各位老师,我感谢大家,说实话,你们的选择面对很大压力,这里的条件也确实艰苦,可你们坚持选择了这里,我非常感动。请大家放心,你们的工资永远是一中教师工资的两倍,而且福利我也不会太过小气。”承业的许诺使大家放宽了心,两位男老师和承业喝了好几杯。

“还有,秋影,我看学生们的所有费用本学期一概免除,孩子们来这里已经不易,别苦了孩子们。等新楼建好了,咱们招生规模扩大了,再考虑盈利。”承业当场拍板,免除了学生们的所有费用,老师们当然也替学生们高兴。

“下一步我就督促新教学楼的建设,估计一年之后即可完工,那时,你们都是开国功臣啊!”承业端起酒杯,和大家一起开怀畅饮起来。

第三天,承业参加了商贸会例行年会的开幕式,承业洋洋洒洒,滔滔不绝,从本次年会的宗旨到本次年会具体安排,从该组织的目前状况到来年的活动安排,承业足足讲了四十多分钟。

市政府领导讲完之后,承业特意组织了一次记者座谈会,承业发现,姜妍谷雪都在场。

“请问李总,商贸会成立一年以来,具体组织了哪些活动,有什么意义?”谷雪手持话筒,站在记者席里盯着承业,看承业怎么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

“商贸会成立一年多来,在北京组织了商贸广交会,近千家企业参展,签订意向八十多项,直接创造经济效益三点八亿……下一步,准备在五省区轮流举办商贸会,以促进五省区的商品贸易活动,为华北经济贸易的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使该组织成为华北地区商品贸易的航空母舰。”承业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心想,小丫头,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还是想为难我。

谷雪点点头,眼睛里流露出钦敬的光芒。

记者提问结束之后,姜妍凑到承业面前,低声说道:“哎,注意些啊!那个小狐狸精盯上你了。”承业明白,姜妍指的是谷雪。

“哪能呢,她可和你不一样啊!”承业笑着搪塞,他知道,女人在这方面是最敏感的,怀疑也是最准确的。

中午,承业宴请市政府宣传部人员及与会的所有记者,姜妍有事,接完电话就走了。临走前,她再次告诉承业,一定要注意影响,现在真有人盯上他了。

酒宴散场时,谷雪走近了承业,笑着打趣:“李总真是高才,那么复杂的数字竟然倒背如流。令人起敬!”

“哪里,既然谷小姐问到了,我也只好应对了。”承业笑笑,一语双关地说道。

“李总,一会儿能否对你进行一下单独采访?别忘了,写你,塑造你的形象是我的责任,况且你应该知道,我的每次采访都是很出色的,写出的文章也是最受欢迎的。”谷雪目光迷离,眼神充满魅惑,特意加重了“采访”和“文章”两个词,使承业一下就听出写得是和自己尽情欢娱的过去。

“好啊,多谢!只是你要尽力,把文章写得精彩些!”承业也故意加重了“文章”的语气,挑逗谷雪。

“以前我的文章不够精彩吗?你没体会到感觉到吗?”谷雪双目放光,更加放肆起来。

“好了,我得快走几步,和那几位记者说几句话,一会儿见。”承业说完,赶忙快走,摆脱了谷雪。

“怎么,想甩掉我?李总,下午没什么事吧?真的不敢接受我的采访吗?”不知什么时候,谷雪又已凑到了承业跟前,拦住了承业的车子。

“有何不敢,上车!”承业二话不说,载起谷雪向自己的家里飞驰而去。

十分钟后,承业和谷雪已经站在了承业家门口,承业掏出钥匙,打开门,一把将谷雪拽进屋里。

谷雪拉好窗帘,躺在了床上,眼中充满饥渴的光芒。

承业一下扑上来,三下两下将谷雪剥个精光,自己也脱光衣服,两人鸳梦重温,战在一处。

“李总,我来采访采访你啊!请问,你此刻的感觉如何?”躺在承业身下,谷雪媚眼如丝,娇嗔地说道。

“很爽,很过瘾,我要干死你!”承业咬紧牙关,用尽全力,低声说道。

“李总,真爽!以后让我天天来吧。”不一会儿,谷雪将承业推下身,自己骑跨着承业扭动起来。

“你呀,真色,真花!”承业伸着两手,在谷雪胸前抓捏着,低声说道。

“女人不花何来闭月羞花?”谷雪抿着嘴唇,得意地说道。

“李总,真好,谢谢你!今天的采访太精彩了!”战斗结束,谷雪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好,回去好好写写这篇报道,我可要过目欣赏啊!”承业仍然赤身躺在床上,笑着说道。

学校已经开学,电子城和教学楼正在兴建,集团的其他事物也已转入正轨。忙过一段时间之后,承业工作变得轻松闲逸起来,可承业惧怕的就是这种无事可干的闲逸。

白天,可以去工地,可以去各部门各科室,可一到了晚上,承业便陷入深深的孤独之中。

除了去一些娱乐城寻芳猎艳,承业最喜欢去的还是秋影那里,由于和金星的关系,与采萱的接触也在减少。

可每次纵情欢娱之后,承业仍然倍感失落,现在,他最苦恼的是芳蕤,那个给他戴了很久绿帽子的女子。

他发现,戴绿帽子的感觉真不好受,可以前,他给多少人戴过啊,难道,这就是报应?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断地纠结于这些事情。芳蕤对自己的痛斥,“真潇洒”陶亮的猥琐不堪,芳蕤对武大郎一般的男子誓死保卫的坚决态度,都使他无地自容,难道自己不如一个武大郎一般的猥琐男子,想到这些,他便觉得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他要赶快离婚,结束这种尴尬不堪的婚姻。

原先,自己害怕离婚的消息被人知道,给自己带来不好影响,可如今他发现,头戴绿帽子的耻辱感觉远远大于这种怕人知道的担心和忧虑。

承业觉得,就目前情况,最好的离婚方式还是协议离婚,他实在不想把个人私事弄得沸沸扬扬,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承业也已咨询过集团的常年法律顾问张律师,只要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芳蕤出轨,自己就有绝对的主动权,他想大度一些,给芳蕤几千万甚或是一个亿,赶快结束这种难堪的尴尬关系。

于是,承业开始不断地催促芳蕤赶快回来,签署离婚协议。

可不管以何种方式通知芳蕤,芳蕤一概不理不睬,这令承业异常愤怒,可又无所适从。

看来只好起诉了,承业和张律师商量之后想到。

现在,承业手里有私人侦探给他的关于芳蕤出轨的全部资料,视频、图片、聊天记录,足以证明芳蕤早已和其他男人勾结在一起,所以,承业心里十拿九稳,认为自己在财产分割问题上,稳操胜券,有绝对的主动权。

如果芳蕤还不给答复,他就正式向法院起诉,他给芳蕤定的最后期限是十二月十九日。

十八日晚九点,承业正和秋影在一起恣意缠绵,芳蕤打来了电话。

“正和哪个骚狐狸鬼混呢,打了几遍打偶不接?”接通电话之后,芳蕤言辞犀利地讥诮道。

“别这样和我讲话,你在哪里?”承业见秋影已经听到芳蕤的话语,愤怒异常,严厉地警告芳蕤。

“我在咱家里,看来咱家也没少当战场啊!这些骚妇也真够邋遢的,卫生纸都没清理干净,好端端的家让你给糟蹋了。”芳蕤冷笑着,继续说道。

“你想怎样?快说!”承业真被芳蕤的话语激怒了,气糊涂了,大声地对芳蕤喊道。

“别大喊大叫的,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你忘了,你给我的最后通牒,截止日期是明天,我回来了,签协议吧。”芳蕤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坐起身,赶忙穿衣,秋影也忙**裸地坐起身,搂着承业说道:“亲,别着急,心平气和地好好处理,大度一些吧,你毕竟是男人。”秋影把白皙滑腻的身子贴在承业的身上,柔声说道。

“我倒是想这样,可谁知这个女人怎么想的呢。”承业叹息一声,穿好衣服走出门去。

承业走进家门时,芳蕤正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痛快些吧,你打算怎样,我看看你拟的协议。”芳蕤冷冷地看着承业,低声说道。

“我大度一些,怎么着也得给你点生活费吧,要不,怎么也不能让你和那个武大郎在西湖边卖烧饼呀。”承业微笑着讥讽道,看到芳蕤此刻的样子,再想想那个猥琐男子,承业的怒火迅速窜起。

“李承业,你休想,想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把我扫地出门,你办不到!”芳蕤一下站起来,眼中怒火像两团火焰,直逼承业而来。

第一三二章 狠芳蕤使计挫承业 巫老板寻芳约总裁

“你打算怎样?”承业也提高了声音,对芳蕤怒目而视。

“中国最基本的法律都不懂,是装糊涂还是想耍赖?”芳蕤坐正身子,目光像两把利剑,承业在这样的目光面前,总会有一丝难以摆脱的恐惧感。

“可是你先出轨的,我们婚姻的裂痕是你一手造成的。”承业明白,芳蕤说的基本法律指的是夫妻双方的共有财产离婚时应该平分这一条,便毫不犹豫,直击芳蕤要害。

“李承业,是个爷们就该坦荡些,谁先出轨?好好拍拍自己的良心!”芳蕤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指着承业的鼻子大声嚷道。

“我有充分的证据,你若不签字,咱法庭上见!”和芳蕤吵架,承业每次都大败而归,他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和本领。

“是吗?好,你坐下,李承业,咱俩一起看一段a片,你一定感兴趣。”芳蕤说吧,按下了电视开关。

“好好看看,这是谁!”芳蕤话音刚落,屏幕上便出现了清晰的画面,承业一看,大吃一惊,几乎昏厥过去。

画面上,姜妍搔首弄姿,目光如丝,给承业一件件脱着衣服,不一会儿,承业便一丝不挂;紧接着,承业给姜妍脱衣服,不一会儿,两人便紧紧搂在一起,在床上颠鸾倒凤,尽情欢愉。

芳蕤又按了快进键,画面上的女主角又变成了秋影,还有谷雪、采萱、邹靖……每一个都是那样狂浪放纵,与承业激烈地肉搏在一起。

承业看着,顿觉羞愧难当,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看吗?我都看腻了。你进屋之前,我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了,没意思,你的演技还差得远,还不是很专业。你的这些搭档倒是一个比一个漂亮,这里,恐怕还有地位不凡的高人吧?”芳蕤冷笑着,自觉非常惬意。

“好啊,芳蕤,你忒狠了。你拿这些想说明什么?”承业现在终于承认,在这个女人面前,自觉永远是弱者。

“我想说明什么,你还问我?很简单:一,你是最无耻的出轨者,可我觉得你何止出轨,简直是禽兽;二是想回来和你协议离婚,在协议上签字,但前提是你的财产必须和我平分。”芳蕤看着承业,语气从容,不容置疑。

“不可能。我早知道你,你进李家的目的就是为了我的家产,现在终于暴露出来了,告诉你,达不到。”承业觉得,这个对手太厉害了,自己还真不是她的对手,从语言到行动,现在她的主动性越来越强。

“坦白地说,我当初进李家并不是全为了钱,但至少有一大半是。当初看你还像个人,可越来越发现我错了,话说回来,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你不同意离婚可以,但必须给我一部分钱。注意,我不是要你施舍,而是你必须给,因为那是我应该得到的!”芳蕤看着承业,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不可能!你想得太简单了,我拿我的钱供你和那个武大郎鬼混,他有本事勾引上你就有本事养着你,你愿意跟他去就得有吃苦的准备。”承业怒火再次升起,心中暗想,当初真不如好好多教训教训他了。

“我告诉你,李承业,现在我们生活得很好,他不让我回来要钱,但我必须要,你不给是不行的。”芳蕤语气坚定,令承业觉得不寒而栗,他觉得,芳蕤此次来者不善,自己倒成了芳蕤手中的玩物。

“如果我不给呢?”承业鼓足勇气直视着芳蕤,低声问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刚才这些毛片经过剪辑,传到网上,或者寄给有关部门,不知会产生什么样的效应。现在,我还没想好视频的名字,是叫‘某富豪轮战狂浪女’还是叫‘群女大战禽兽男’。”芳蕤冷笑着,满脸的不屑和嘲讽,令承业难以忍受。

“你无耻!”承业大声骂道,面对这个女人,他实在找不出更确切的词语。

“是你无耻还是我无耻?这些可是你的真实记录啊!李承业,你想想,你和我结婚之后真心待我几天?却整天和这些淫女骚妇狂欢作乐,让我在那个小山沟里伺候那个喋喋不休的老太太,你说,是你狠毒还是我无耻。”芳蕤再次站起,指着承业大声骂道。

“你派人跟踪侦察我,不惜重金,目的不还是为了争取主动,逼我就范,从结婚开始,你就一直卑劣残酷地对待我,李承业,好好想想你,你做的是人事吗?”芳蕤越说越气,觉得身受委屈,泪水也夺眶而出。

承业最见不得女子落泪,听着芳蕤的数落,自己也颇觉惭愧,他觉得,芳蕤真是自己永远的克星,在芳蕤面前,他永远是孱弱不堪的。

看来,芳蕤早有准备,现在,软下来的是承业了,承业真没想到,原以为稳操胜券的谈判形势急转,自己倒成了芳蕤手中苟延残喘的猎物。

“你说,要多少?”承业顿了顿,终于低着头,开了口。

“我不像你那样贪婪,我只要十个亿。”芳蕤直视着承业,一字一顿地说道。

“现在没有那样多,先给你三亿。”承业暗想,看来这次不给她些是不行的,可眼下账上还真没有那么多。

“也好,不过,这几张光盘我得保留着,以后你有了就马上付给我,我也不愿意看到这些秽乱不堪的东西,实话告诉你,我杭州家里还有。”芳蕤这次是下了狠心,丝毫没有妥协原谅的意思。

“你是在这个家里录的?”现在,承业想弄明白,这些录像资料他是怎么弄到手的。

“你忘了,这曾经是我的家,我在棚顶灯上、床头上安了四个高清摄像头,这期间我回来好几次了,可你一直和那些女子鬼混,你是太大意还是故作给我看的?”芳蕤一脸得意,嘲弄地看着承业。

“真无耻啊!”承业叹了口气,低声骂道。

“你当初雇私家侦探,千里迢迢去我那里,比我无耻吧。你为我不惜重金,而我守株待兔,你说是我无耻还是你无耻?”芳蕤盛气凌人看着承业,令承业无可奈何。

“好了,芳蕤,我不和你争了,你在这里住吧,我走了。”承业一脸疲倦,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我走,我在旅馆订了房间,而且,我回来也不是一个人。”芳蕤仍不放过讥讽嘲弄承业的机会,冷笑着说道。

“那好吧,你走。”承业不想再说一句话,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承业顿感心力憔悴。

这个女人,好像天生就是来克自己的,每次和她交锋,承业都惨遭失败,比起那些自命不凡的谈判商家,她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高手。

如果把她利用起来,为自己的集团效力,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可惜,自己一直把她拒绝在集团管理层之外,她没有过任何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

可话说回来,让她进入管理层,不知会是什么样子,她的精明和才华如果全部利用到对付自己身上,岂不更使自己成为她任意宰割的羔羊。

女人,太聪明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承业暗暗想道。

她就在兴德,而且和那个武大郎一起来的,一个念头忽然在承业的心中闪现: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做掉她,以绝后患。

这样做当然很容易,在兴德,这样的事对李冰来说不是小事,可也不是难事。

承业想象着将要发生的画面和场景:某宾馆的一个房间里,一对男女惨遭杀害,接下来是警察调查,走访、查监控,万一有什么纰漏,李冰和自己都毁了。

再者,真让芳蕤在自己的手里逝去,承业也实在不忍,小博延的死对他来说震撼太大了,他真正地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还是生命,其他任何东西都难以替代。

可是就这样给她,真有些不甘,承业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很好的办法。

让李冰去把光盘夺走,也不可取,以芳蕤的性格,她不会只留一份。

自己竟被这个女人搞得如此狼狈,承业越想越气。

正在这时,山西的一位煤矿老板打来电话:“李主席,诺大一个兴德市,连一家像样的娱乐去处都没有啊,靠,我们在街上转了半天了,还没找到。你出来一下,领我们哥仨乐乐啊!”

老板姓巫,名叫巫桐,四十来岁,身资巨万,是在北京商贸会展销会上和承业认识的,这次例行年会结束后,他去避暑山庄玩了一次,回到兴德还没走。

“好,你在哪儿?我这就过去。”承业急忙答应,下楼驱车到了魁福园旅店外的门前。

“兴德最好的玩处在龙逸海,那里有俄罗斯美女,去吗?”承业和巫桐等人寒暄之后,直接问道。

“去吧,这哥俩还没开过洋荤,走。”四人一起坐到承业的车上,直奔龙逸海而去。

第一三三章 四豪客大战金发女 异族女中意酷帅男

龙逸海夜总会位于城南主街道里边的一条巷子里,因其楼宇外观皆以大红色为主,俗称“红房子”,是兴德较为高档的娱乐场所,总经理姓姚,据说是市公安局某局长的大舅哥。

“喂,一会儿进去沉稳些,别大惊小怪的,别让人把咱当山炮。”巫桐拍了拍两位弟兄的肩膀,低声叮嘱道。

承业领着三人进了电梯,直奔六楼,因为六楼的坐台女子档次较高,个个容貌靓丽,能歌善舞,更主要的是,这里还养着一批俄罗斯和乌克兰的金发美女。

现在,每期都有三十名左右的金发美女供来客们挑选,在这里呆一个月后再和上海的几家夜总会交换,一些常来的玩家,都知道交换的具体日期,每次新来之后都要光临,选择长相最美的金发美女与自己共效于飞之乐。

承业一个月前来过一次,是和广东一位客商来的,那次,承业选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俄罗斯女郎,女郎火辣的身材,深蓝的眼睛,一流的服务使承业思恋了许久。

“哎,我不会俄语哦。”与巫桐一起来的一位三十多岁,身材矮胖的男子笑着说道。

“靠,干那事还说什么话,你只管闷头耕耘就行了,都一样,她们也没比咱中国的女郎多长一个ru房。”巫桐白了矮胖子一眼,低声说道。

“高兴了你就说哈拉少,不满意你就说哈拉不少。”承业想起潘长江的小品里的一句台词,笑着打趣儿道。

“哦,有意思,我还有些紧张呢,那些外国妞是不是很猛很粗鲁啊?”矮胖子看了看巫桐,又一次说道。

“是啊,她们还喜欢施虐,说不定要给你戴上眼罩绑起手脚呢。我告诉你,别到时候关键时刻掉链子,给咱中国人丢脸啊!”巫桐故意绷着脸,吓唬矮胖。

“没问题,一定让她们好好领教一下咱中国爷们的厉害。”矮胖笑着快走几步跟上了承业。

“你看,还跑上了,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巫桐说着,把矮胖子向后推了一下,拉过了承业的手臂。

六楼的布局与楼下稍有不同,玩客们上楼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五十多平米的大厅,一溜儿纯白沙发沿三面墙整齐排开,洁白的沙发上坐着一群衣着暴露,长相俊美的长腿美女们,她们个个肌肤雪白,金发披肩,漂亮的大眼睛满是诱惑。

再往里走,便是一间更大的迪厅,里面灯光朦胧,音乐震天,一群男女在一起随着节奏疯狂舞动。在大厅中央,竖着几根锃亮的钢管,几个衣着难以蔽体的女子正在钢管上做着越来越惊险的动作,博得众看客的一阵又一阵的叫好声。

按这里的规矩,玩客们先从沙发上挑选美女,然后进入迪厅里共同饮酒跳舞,不喜欢跳舞的也可以直接进入七楼的雅间,那里就是谁也不能干涉的两人世界了,二人可以在房间里恣意欢娱,也可在这里过夜,第二天再走。

四人一上楼,坐在沙发上的所有金发碧眼的美女们都立刻从沙发站起来,超短的黑裙鲜艳的红背心将每人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白皙细嫩。

“随便挑吧。”巫桐微笑着,和他的两个弟兄说道。

“都一样啊,都很漂亮。”两人真是眼花缭乱,看不出哪个好坏,的确,她们个个碧眼幽幽,金发飘飘,腰身纤细,肌肤凝脂,难以分出伯仲。

两人迟疑一会儿,各自拉住一名美女的手,按着承业的指引,径直走向七楼。

承业和巫桐不慌不忙,在剩下的二十多个美女中仔细挑选,一会儿摸摸美女的胸,一会儿捏捏美女的脸蛋儿,一会儿拍拍美女的丰臀……美女们一律媚笑着,有的干脆把自己的文胸撩起,把两只丰满雪白的**完全展露出来,甚至伸出红艳的舌尖,在两人的脸上手上狂舔慢吮。

最后,两人各挑了一名身材身材窈窕,妩媚动人的女子,两位女郎都长着大大的深蓝色眼睛,都有着超乎常人的丰满美胸和纤细腰身,只是巫桐的略瘦,承业的微丰。

“一个够玩儿吗?”巫桐看了看承业,低声问道。

“行了,意多乱文,专注一个,也让她们看看咱中国人的本事。”承业在女郎的丰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

关上房门,女郎便麻利地除去了上衣的红色文胸和黑色短裙,把雪白婀娜的身体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承业面前。

细腻光滑,匀称白皙,魅惑的表情,妩媚的眼神,无愧是艳丽迷人的跨国女郎。

美女媚笑着,蹲下身来为承业宽衣解带,承业伸手抚摸着女郎娇嫩柔软的胸乳,忽然想起了刚才的玩笑,故意模仿俄罗斯人说话的样子,低声说道:“哈拉少!”

“你好,先生,我会几句中文,你还会讲我们的语言,真了不起!”女郎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令承业神魂颠倒。

承业忽然想起了在加拿大留学时与自己挚爱的霍姆洛娃,那位美丽善良的乌克兰美女不知现在怎样了,十几年没见了,她过得好不好呢?

想到此,承业的心里立刻漾起万缕柔情,女郎把自己的衣服脱完之后,刚要俯身吸吮承业的宝贝,承业一把将她扶起来,拉着女郎的手走到床上。

承业坐到床上,让女郎躺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地抚摸着女郎丰美的胸部,和女郎说起话来。

“你来中国多久了?”承业俯下身,在女郎俊美的脸腮上亲了一口,低声问道。

“一年多,我在上大学时学过中文,只是发音不太好。”女郎微笑着,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回答承业。

“中国好吗?习惯吗?”承业的手在女郎的匀称柔美的肩上不停游移,继续问道。

“中国很好,我去过上海,哈尔滨,大连,北京,都很漂亮。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我在国内找工作困难,到这里干这个,一年挣的钱比我们那里十年挣得还要多。”女郎说完,嘴巴在承业的怀里搜寻着,碰到承业的宝贝之后便一口含住,慢慢吸吮起来。

“到我的公司去吧,我会给你更多的钱。”承业笑了,和这位美女开起了玩笑。

“你是老板?奥,太好了,我会好好服务,你可要多给一些小费。”女郎笑着,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

“让我和你走吧,美男子壮男子。”女郎依偎在承业怀里,柔声说道。

“好呀,你就做我的秘书吧,我们中国叫生活秘书的那种。”承业笑着打趣,他也真喜欢这位俄罗斯姑娘。

“说真的哦,美男子,我今天就跟你走。”女郎直视着承业,认真地说道。

“呵呵,美人,好好在中国享受人生吧,跟我去你就失去了自由,想我,你可以打我的电话嘛。”承业说完,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万元钱和自己的名片一起递给了女郎。

“多谢!”女郎接过来,紧紧搂住承业,娇声说道:“别走了,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第一三四章 肆无忌富豪说心得 施慷慨承业感嘉宾

“不行啊,我和朋友们一起来的,他们还有事情。以后我会再来的。”承业搂着金发女郎柔滑纤细的腰身,吻了吻女郎柔美的香肩。

“你再来时我已经走了,在这里我还有五天时间。”女郎垂下眼帘,神色黯然。

“你到别的城市我也可以去啊。”承业笑着宽慰道,看来这位美丽的俄罗斯女郎还真动了心了。

“好吧,那就再玩一次。”女郎见自己又把承业的宝贝揉弄起来,便直起身,再次骑跨到承业身上,右手向前,抚摸着承业硬实的胸肌,左手向后,抚摸揉搓着承业的宝贝,就像一位娇媚的女骑兵,在承业身上肆意扭动起来。

正在这时,承业的手机响了起来,承业一看,是巫桐的。

“还没完事,靠,我都出来十多分钟了,快,速战速决,一会儿出来吃夜宵去。”女郎仍旧骑跨在承业身上,直到承业接完电话也没下来。

“快些啊,朋友等不及了。”承业抚摸着女郎柔滑的手臂,微笑着催促道。

女郎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就大叫起来,伏在承业身上抽搐着。

承业一动不动,直到女郎停止痉挛,缓过神来,才拍了拍女郎的背,轻轻地把她放下来。

“再见啊,美男子!”女郎见承业已经下床穿衣,便顾不得穿上衣服,赤身**走下床来,抱住承业热烈亲吻,依依不舍地告别。

“再见,到新地方给我打电话啊。”承业也热情地回应着,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间。

承业到吧台结账,一共一万四千块。

“哎,李总,真动了情了?在这里玩儿还来真的?”巫桐拍了拍承业的肩膀笑着揶揄道。

“姑娘真不错,可惜了。”承业叹了口气,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

“靠,别忘了她的职业——跨国妓女,有多少个男子上过,你是第一千个一万个?不是这个职业,她怎能认识你?”巫桐笑笑,摇了摇头。

“是啊,也是,‘花须柳眼浑无赖落絮游丝亦有情’嘛,我这人,就是……呵呵,好了,不说了,兄弟们,走,去马市街,那里有许多烧烤摊子,包你们吃个够。”承业说着,把几人推上了车。

“哎,巫桐,怎样,你那个外国妞也够靓的,过瘾吗?”承业一边开车一边侧过头,笑着问道。

“够靓也够浪,活儿是很地道,没的说,毕竟是专业嘛。可再奇特还不都一个样,我这人和你不一样,不会怜香惜玉,反复咀嚼品味,更不会动真情,只是感官享受而已。”巫桐将头靠在副驾驶座位的靠背上,淡然说道。

“两位兄弟怎样,玩儿得好吗?”承业见巫桐和两人不断地开玩笑,两位弟兄什么也不计较,便也和他们开起玩笑来。

“我起初真有些打怵,腿都哆嗦了,我想起了叶卡特琳娜二世,把她当成女皇了,后来她慢慢引导,我才打消顾虑,玩得很好。”承业现在才知道,说话的这个矮胖小伙子名叫常旭,刚三十岁,是典型的富二代,家里有两个煤矿,现在,他自己开始涉足钢铁生意,在大同和太原都设立了经销处。

“我靠,承业你看,这小胖儿就是有意思,把妓女当女皇。”巫桐笑着,回头看了看小胖儿常旭,几人都大笑起来。

“还有一位弟兄呢,都说说吧。”承业来了兴致,让瘦子也讲讲刚才的经过。

“对了,唐健,你也说说,别闷着啊。”巫桐回头指了指瘦子,笑着催促道。

“我个儿小,女子笑了笑,说我是她的baby,脱掉衣服就把我搂在怀里,我顺势做婴儿状,在她怀里肆意玩闹,吃她的奶,亲她的嘴,不一会儿她就哼唧起来,见我的家伙,她才吃惊地说,baby的这个好大啊!”唐健学得惟妙惟肖,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

承业没想到,这个平时不言不语的小伙子说起话来是那样生动而富感染力。从巫桐口中,承业知道,这个唐健也是山西富二代,他现在正准备经营煤化工企业,现在,已有两个厂区正在兴建之中。

不一会儿,马市街到了,承业领着巫桐等三人走进了名叫“烧烤王”的一家烧烤店,这家烧烤店是“烧烤食神”的连锁店,兴德只此一家。

鱿鱼串,羊肉串,鹿肉串……羊宝、鹿鞭、金枪鱼,凡是能吃的这里都能烤,承业坐下来,拿过菜单,笑着说道:“几位刚才和洋人大战,太辛苦了,好好补补。”说完,点了鱿鱼、鹿肉、羊宝、鹿鞭、金枪鱼等,又要了两瓶兴德当地名酒——“九龙醉”,几人围在一起,边吃边饮,热闹非凡。

“我靠,李总,真敢造啊!这些东西得一万多吧,刚才就花掉那么多了,李总真是太大方了。”巫桐笑着,对承业举起了酒杯。

“就鹿鞭贵,一串上千块,你看人家把这鹿鞭做得,真没邪味。其他东西没几个钱。兄弟难得来一次,就好好乐乐,况且刚才消耗能量太多,得想办法补回来啊。”承业笑着,端起酒杯和大家一起畅饮起来。

“几位兄弟,明天别走了,我们这儿郊区新建了一个野风寨,方圆几十里,可以打猎,野鸡兔子有的是,运气好还能遇到狍子,明天咱去打猎。”承业喝干杯中酒,热情地挽留着。

“李总,你真够朋友,过几天去山西,我们弟兄几个一定好好陪陪你。”巫桐有了酒意,大声地对常旭和唐健说道,“两位兄弟,敬酒啊!”

唐健首先端起一杯酒,高高举起,对承业说道:“李总,不,叫李哥吧,太感谢了,李哥的豪爽我是领教了,过几天去太原,我舍命奉陪。”说完,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靠,舍什么命嘛,朋友之间以诚相待就行了,何必那样睚眦必报呢?”巫桐说着,也向承业举起了酒杯。

“李总,现在你的生意越来越大,实力也越来越强了,还有没有继续投资发展的意向啊?”巫桐说完,直视着承业,等着承业给出答案。

第一三五章 巫老板提议借巨资 李承业为难生疑虑

“当然有啊,我这人闲不住,总在琢磨集团的投资发展,钱放在那里也是放着,倒不如让它运转起来。 现在新上了一个学校和一座电子城,电子城主体建筑已近完成,明年饥渴投入使用;学校已经开工,明年末或后年初即可竣工。”酒到酣时,承业也兴奋起来,兴致勃勃地谈起了自己现在投资情况。

“李总真是大手笔,在您面前,我们真是小打小闹,班门弄斧啊!”巫桐说着,指了指唐健和常旭,继续说道,“这俩家伙敢想敢干,后生可畏啊!”

“两位老弟器宇不凡,做什么生意?”尽管承业已经从巫桐口中得知两人的身份和经营项目,还想再故意问问,否则有暗地刺探他人**之嫌。

“哦,我做钢铁,他做煤炭。”常旭指着唐健,快人快语地介绍道。

“李总,听说过煤炭化工这一概念吗?这个唐健就是搞这个的,你别看唐健人儿不大,来头不小,中国科技大学化工专业毕业,毕业不到三年就开始打理自己的企业了。”巫桐看着唐健,充满歆羡地说道。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了不起,专业知识学得好,又有魄力,如果再加上一个强大的经济实力的支持,前途真是不可限量。”承业这几年见到过一些少年才俊,不由得感慨地说道。

“这个唐健就像你说得那样,这几条都具备。”巫桐表情严肃,直视着承业的眼睛说道。

“是了不起!”承业看着唐健,认真地说道。

“唐健这几天也正挠头呢,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和父亲闹翻了,父亲抽回了全部投资,两个正在兴建的厂房面临停建的危险,真是太可惜了。如果继续建完,将来的效益肯定不会差。”巫桐叹了口气,感慨地说道。

“哎,如此说来太可惜了。难怪他一直不说话呢。”承业看看唐健,不禁替他惋惜起来。

“是啊,我这次来就是陪他散散心,可他总是想着自己的厂子,昨天在避暑山庄玩时也是一天都不开心。这家伙,事业心和责任心都太强。”巫桐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道。

“年轻人刚创业,遇到点困难是暂时的,挺过去就好了。”承业看着唐健,对巫桐说道。

“可眼下这个坎儿真不好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他父亲那人很拧,一时半会儿不会松手,可建筑到一半的工程又不能停。”巫桐看着唐健和常旭,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哎,李总,我看能不能这样,你的闲置资金不少,何不先替他投一部分,你可以先借给他,也可以持有他一部分股份,反正你的资金趴在折上也是烂着,还不如你说的那样盘活。”巫桐恍然大悟一般,双眼立刻放出惊喜的光芒,看着承业说道。

“这……”承业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虽然几人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可毕竟见面才短短一天,三人中,自己只和巫桐稍微熟络些,在北京曾经见过一次,这次在兴德见了几面,吃了一次饭。可与常旭和唐健都只是初次,他们两人的底细都是巫桐和自己说的,谁知是真是假呢?况且,投资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啊,不是三万几万,这可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啊!

巫桐仿佛已经看出承业的顾虑,马上笑着对承业说道:“李总,别在意,我只是先随便说说,我是真替我这个弟弟着急啊!你有顾虑很正常,这是唐健的事,说不定他还自有主意,不需要呢。”

“怎么?真是两全齐美的好事啊!唐健,你还等什么?和李总说说啊,我怎么忘记了这个茬儿。”常旭拥着唐健,往前凑了凑,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怎么,哦,真是,我都没想到这一层,李总,帮帮忙吧,我已投资过半,父亲却突然给我断了奶,两个工地停工,真着急啊!”唐健站在承业面前,几乎哭出声来。

承业低头不语,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积累的辛苦钱付诸东流。

“我看这样,唐健,不知你同意不同意,明天咱约李总到你那两个工地看看,毕竟投资是大事,看看那两个正在建设中的厂房,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巫桐笑着,看看唐健也看看承业。

“是啊,好主意!”常旭大声说着,看看承业又看看唐健,接着说道,“就这样定下来吧,李总,到我们那儿看看,我们会尽力招待你的。”

“行吗,李总?我看就这样定下来吧,明天咱去火车站,早七点四十的火车。”巫桐说完,看看唐健又看看承业,等待两人的决定。

“我当然没问题,只怕李总没时间。”唐健看看承业,低声说道。

“可以,明天去!”承业想到,这些日子太紧张了,学校开学,商贸会筹备,芳蕤与自己大闹…搞得自己焦头烂额,何不出去玩儿两天,出去散散心,也躲避一下芳蕤的纠缠。

“好,李总,真给面子!”巫桐笑着拍了拍承业的肩膀,兴奋地说道。

不一会儿,两瓶酒已经下肚,承业感觉还不过瘾,便又叫服务生拿来四扎啤酒,每人一扎,又大喝起来。

“行了,李总,明天还要坐车,咱先到这儿吧,反正明天还在一起呢。”巫桐阻止住常旭和唐健,严肃地说道。

“好吧,一起干一个,撤!”巫桐喝完,等着大家,承业去吧台结完账之后,和其余三人一起走出房间。

“好了,都去我家,我那房子闲很久了。”承业说着,拉开车门,让三人坐上车,直奔自己的住宅楼而去。

唐健是网络高手,到承业家之后便打开电脑,先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就打起了游戏,一直玩到天亮,而常旭和巫桐早已进入了梦乡。

“唐健,游戏有那么好玩吗?”承业起床时,见唐健仍然意犹未尽,便笑着问道。

“虚幻的东西的确没有什么意义,可心情烦躁时确实可以令你忘记一切。”唐健笑笑,闭了电脑。

“别着急,唐健,一切都会过去,没什么过不了的坎儿。”承业说完,去卧室叫巫桐和常旭起床,做好准备,马上出发。

第一三六章 三富商款待感承业 李总裁解囊救危急

从兴德乘火车,不到四个小时就到了太原。

一下火车,巫桐便请承业坐进了一辆本田雅阁轿车,直接驶往太原丽华温泉酒店。

“李总,太原没什么旅游景点,可毕竟是省会,有些好玩的去处,在这里好好玩几天,也让我们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巫桐边开车边对承业说道。

“别李总李总的,你们不觉得别扭吗?都是弟兄,我也不客气,在这里玩儿几天。”承业一边看着外边别具一格的建筑,一边说道。

“好,以后他们俩就叫你李哥,我比你大,你叫我巫哥,我称你李弟,可以吧。”巫桐说着,指了指前边一幢宏伟的建筑说道:“就这里,到了。”

承业下车,抬头仰望着眼前这座十层高的建筑,心情畅快了很多。

走进大厅,巫桐径直走向吧台,订了八楼两个单间,领着三人进了电梯。

漂亮的服务员热情地打开了门,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巫桐叫承业洗了澡,然后和唐健常旭一起走向了二楼的酒店。

“老弟,今天我还有两个朋友,一个在太原市政府工作,是秘书处主任,一位是市委副书记,主管太原市项目开发,都很有实力啊。”巫桐说着,拿出了手机。

不一会儿,一高一矮两人来到巫桐面前,巫桐与两人热情地寒暄完毕,便向两人介绍承业:“华盛集团总裁,华北商贸会主席李总。”

承业忙伸出手,与两人一一相握。

走进一间雅间,六人落座,巫桐点了江南鳌鱼、手抓龙骨、德国蹄o等饭店名菜,要了三瓶精装汾酒。

“来,老弟,今天太好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我们都非常高兴,这里条件一般,一会儿喝完酒咱再去找个好玩的去处,先为你接风洗尘吧。”巫桐笑着给几人斟好酒,举向大家。

“好!多谢,多谢各位抬爱,来,咱喝酒,第一杯,我干了。”承业说完,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

“李哥真是痛快!”唐健和常旭互相对视一下之后,同时叫道。

接下来,承业和市政府办公室杨主任和市委张书记一起分别喝了一杯。

“李总真是豪爽,相貌也这样英俊啊,真令人羡慕!结识李总,真是三生有幸。”杨主任一脸媚笑,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承业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知道他叫杨建国,是太原市政府办主任。

张书记也端起一杯酒,和承业喝干之后递过名片——“张凤杰,太原市委副书记,太原市规划局局长。”

“高官,巨富,看来你们都很有实力啊!自古晋商名扬天下,乔家大院至今还扬名四海,山西官员也名不虚传,威镇天下,来,为今日的欢聚干杯!”承业来了兴致,再一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们几人当中最有前途的是唐健,家境豪富,自己也颇有才能,将来必成大器。”巫桐指着唐健,称羡不已。

“哪里,全靠各位帮衬!”唐健微笑着,端起酒杯和大家痛饮起来。

下午一点多,两位官员离开,临走时神秘地笑笑,看着承业说道:“李总,好好玩玩,我们官命在身,就不奉陪了。”

“好了,他们走了,我们该好好乐乐了。老弟,之所以到这里下榻,就是因为这里有别的地方无可比拟的地方,这里的小姐可都是从邻省陕西米脂挑来的好婆姨,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嘛。一会儿我们去顶楼,包你心荡神驰。”巫桐笑着,站起身拉着承业走出房间。

十楼的一间大厅里,二十几位靓丽女子亭亭玉立,笔直地站成两排,等待着客人们挑选。

她们个个身材高挑修长,脸蛋儿细腻白皙,眼睛大而清纯,一色大红旗袍,把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巫桐领着承业,走到两排佳丽中间,女子们仍然纹丝不动,只是目光充满魅惑,表情妩媚诱人。

承业选中一位身材高挑,胸臀鼓翘的女子,她的大眼睛像笼着一层神秘的烟雾,令承业心醉不已。

承业向女子微微颔首,女子便抿嘴一笑,走出队列牵住了承业的手。

“那样威猛,来两个吧,连洋妞还战那么久呢。”巫桐说着,又推了身边一位艳丽迷人的女子,女子小跑几步,在另一侧牵住了承业的胳膊。

轻轻地关上门,慢慢地拉下拉锁,不到一分钟,两位女子便**着站在承业面前。

承业仔细地端详着两位美女,不由得心荡神驰。

一般高的身材,一样肥硕白嫩的胸ru,同样纤细的腰身,同样丰满鼓突的tun部;再看脸上,同样浑圆的脸蛋儿,同样长翘的睫毛,同样迷人的大眼睛,同样红艳的樱唇……承业好久没有这样仔细端详女子的身体了。

“真是上帝最美的杰作啊!”承业感叹着,一把将两位美女同时搂进自己的怀里。

“先生真是高大威猛,我们都等不及了。”其中一个女子嘟起小嘴,在承业脸上亲了一口,娇嗔地说道。

另一个女子并不答话,直接去解承业的腰带。

不一会儿,承业也**裸地站在了两位佳丽面前。

两位女子把承业扶到床上,让承业躺下,一个拿起承业的宝贝含到嘴里,一个把自己的ru房送到承业口中,三人肆意勾玩起来。

肤如凝脂,细腻柔滑,声如娇燕,媚入骨酥,承业很喜欢两位女子这种陕西特有的说话声音。

两位女子不愧为风月高手,将承业伺候得浑身舒坦。承业只管躺在那里,任凭两人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动,娇声呻吟。

承业品味够了,便豁然坐起,让两位女子平躺在床,自己在两人身上纵力耕耘,直到最后轰然爆发。

“帅哥,真棒!”两姐妹细致地为承业打扫战场,齐声赞美道。

“两位美女,想不想去我们那边发展,我们那里钱很厚的,像二位这样的,定会门庭若市,令你们应接不暇。”承业抚摸着两人的美胸,认真地说道。

“我们就是随钱迁徙的鸟儿,这里老板多,钱不薄,以后我们会考虑的。”二女依依不舍,抱住承业不停地狂吻。

承业禁不住这种柔美诱惑,又拿出两万现金,给姐妹俩一人一万。然后,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间。

三点多,几人从宾馆出来,巫桐驱车载着三人直接去了五台山,晚上住到了平遥古城。

唐健依然闷闷不乐,很少和承业巫桐说话,巫桐不断地开导着,劝慰着。>

第二天下午,承业返回太原,准备启程回家。

巫桐、常旭、唐健再三挽留,不让承业离开。

承业无奈,只好又准备留下来再住一晚。

“李哥,看看我的两个工地吧。”唐健恍然大悟的样子,没等承业表态,拉着承业的手走出屋外,坐进了停在外边的本田雅阁,巫桐和常旭紧跟在后边。

这次唐健开车,速度极快,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塔吊林立的两个工地。

“你看,李哥,这是我将来的煤炭化工厂,您看,现在父亲把资金一撤,我还真没辙了,巫桐大哥借给我些,可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啊!现在,我真有些犯难了。”唐健拿出一颗烟来,自顾自点上,眯起眼睛望着那一片工地发呆。

承业心软,本想说借给一些,可还是有些疑虑,想再等等看便把刚到喉咙的话咽了回去,低声劝慰道:“创业就这样,都得经历一番坎坷,过去这关就好了。”

“没事,唐健,关键时刻李哥会帮你的。”常旭看着承业,对唐健笑着说道。

“市中心还有我的办公室,既然李哥来一回,也看看。”他就说完,驱车回市区,到一栋写字楼前停下来。

“你看,这是我的临时办公室。”唐健说完,领着承业走进电梯间。

电梯在八楼停下来,唐健领着承业一行四人来到一间办公室,衣着光鲜整齐的一男一女见唐健进来,便立刻垂首侍立,点头说道:“唐经理好,各位嘉宾好。”

“您看,执照早已办好了。”唐健指着墙壁上好几个镶在镜框里的执照和生产许可证等证件,叹口气说道。

承业上前,见营业执照上写着“晋中煤炭化工厂”等文件内容,法人代表是唐健。

“看来,几人所言不虚。”承业在心里暗暗想道。

晚上,几人来到聚星楼大酒店,同来的还有市政府办杨主任和市委张书记。

酒过三巡,唐健依然闷闷不乐,张书记开了口,“唐老板,别中计,我联系一下其他部门,你自己也找找门路,咱争取让市里全力支持的这一项目继续运作下去。年轻人,振作些!”

承业借着酒意,顿觉豪情大发,拍了拍唐健肩膀说道:“兄弟,别急,李哥先帮你点,这样吧,我回去就寄过一张支票来,或者直接到银行转账,先给你几千万用着,以后还可再给。”

“多谢李哥!”唐健眼里立刻发出惊喜的光芒,端起一杯酒对承业说道:“李哥,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唐某郑重发誓,将来如果有对不住李哥的地方,天打雷劈!”唐健几乎趴在地下,拉着承业的手郑重说道。

当晚,巫桐又给承业找来了两位娇嫩美女,直接进了承业的房间。

第一三七章 二娇女情趣迷承业 窘唐健开怀感大恩

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啊!承业搂着怀中的两位美女,由衷地想到。

昨晚进来的两位美女,身材胖瘦与前天那两位米脂女子几乎一样,可她们的风格却明显不同。

进屋之后,两位美女不急于脱衣,而是和承业拉起了家常,两人一边一个,握住承业的手,述说着自己儿时的故事,自己如何淘气而又乖巧,父母如何严厉而又粗暴,老师如何死板而又蛮横,接着讲述各自家庭的不幸,捉襟见肘的经济状况,忍痛辍学的悲惨经历,步入都市的茫然无助,被男人欺骗强暴的屈辱历史……承业觉得,两位美女就像自己的邻家小妹,那样可爱,可怜,甚至几次溢出了泪水。

然后,两姐妹换了话题,讲述自己经历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嫖完之后发现没带钱被老板侮辱的,父子俩嫖一个争风吃醋的,宝贝太小鼓弄半天难以入港的,被老婆发现追到洗脚城大打大闹的……一个个精彩有趣的故事令承业笑得合不拢嘴,在这种地方,承业从来没有这样放松开心过。

直到十二点多,两位美女才腼腆害羞地脱衣。

“哥,把脸转过去,不许偷看。”两位女子吃吃笑着,oo@@地脱掉衣服,拉过一条薄被盖在身上。

承业想象着两位女郎脱掉衣服之后的娇媚窈窕的身材,控制着自己越来越强烈的**,真就没回头。

直到女郎让他回头时,承业才转过身来,见两位女子已经相互搂着钻进了被窝,便伸出手来,一把揭开了两人的被子,两人白花花的身子立刻展露在承业面前。

两位女子这才起身为承业脱下衣服,在承业身上狂吻乱摸,最后一个女子握住了承业的宝贝,惊呼不已。

接着,两位女子一个称承业为哥,一个叫承业姐夫,和承业一起勾玩起来。

两人不断地玩着争风吃醋的把戏,显得更加别有情趣。

承业正在一女子身后发力,另一女子一下将承业扳倒,嘴里不满地说着:“讨厌,人家都等这么久了,还让我等多久啊。”说着就跨上承业的身体,伏在承业身上娇声呻yin起来。

“该我了,姐夫,她都让你干那么久了。”另一女子说着,把正在陶醉的女子拉下来,自己上去。

最后,两女子坐起来,一个坐在承业的怀里,面向承业,将承业的宝贝放进自己的深穴之中,把鼓饱的ru房放进承业的嘴里,口中不停地叫着:“姐夫,快,用力!用力!”另一女子跪坐在承业的身后,用柔滑的胸乳在承业脊背上蹭来蹭去,不停地叫着“哥,快,哥……”

承业这些年阅女无数,可双飞次数不多,这种设置情境的姐妹双飞更是头一次,他沉浸在而女子为他精心布设的情景之中,喜不自胜,自觉情趣盎然,和两个女子不知疲倦地大战两个多小时,直到凌晨两点。

承业醒来时,已经八点多了,两位美女还一边一个搂着承业酣睡,灿烂的阳光照在两人细腻洁白的脸颊上和匀称秀美的肩膀上,一个女子的一条大腿还搭在承业身上,承业向左右看看,伸手捏住了左边的女郎的鼻子。

“讨厌,再睡一会儿。”女子伸出白皙柔嫩的小手,捶打着承业硬实的胸肌。

一个女子手握住承业的宝贝,惊喜地说道:“他又直了,再玩儿一次吧。”

“小淫猫,夜里还没够。”承业说着,掀开被子,拍了拍两位女郎的pp,在她们滑嫩的肩膀上亲了一下,起床穿衣。

“怎样,李哥,睡得好吗?”唐健早已等在门外,见承业出来,笑着问道。

“好啊,那两个女子,真是……。”承业笑着,大方地说道,他知道,昨晚,巫桐、常旭和唐健也都找了女子,便不再遮掩忸怩。

“李哥,那可是太原最著名的姊妹花啊,昨晚我是花重金从一个政府官员那儿挖来的,花了十来万呢。”唐健站在承业面前,微笑着说道。

“老弟,多谢了!”承业说着,心里感激不已。

常旭和巫桐也相继出来,几人一起去了旁边的酒楼。

“李哥,不再玩几天吗,出来一次不容易,就好好给自己放个假嘛。”自从承业答应帮助筹款之后,唐健的话语便多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灿烂了许多。

“不了,事情太多,老弟,资金的事,我回去看看,会尽力帮助你,我看,就算我的投资怎样,到时看看我占有多少股份就可以了,另外,咱是生意人,讲究个手续材料,一会儿咱俩也做个手续,你出个手续,咱先小人后君子。”承业坐下来,和唐健说道。

“好啊,多谢李哥,我保证,不出一年,就能顺利投产,第二年起,就可大把盈利,我也让老爷子看看,我唐健不是个窝囊废。”唐健越说越激动,承业从心里喜欢这位不服输的硬气小伙子了。

“李哥,再见,有时间过来看看,看看咱的厂区建设,现在,咱是一家了,以后就常回来多看看!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对了,还有双飞姐妹。”唐健大声说着,接着便附在承业耳边低语,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唐健这小子,遇点事儿就蔫吧,缓过神就能闹。没有你李哥,你能这样欢腾吗?”巫桐拍了拍唐健的肩膀,笑着说道。

“算我有运气,吉人自有天相嘛。”唐健说着,拉过承业的手,继续说道,“李哥,我期盼你的消息,尽快啊!”说完,又拿出一块纸条,说道,“这两个卡号都可以。”

“是资金的消息还是你李哥的消息,这小子。”巫桐说着,紧紧地握住了承业的手。

巫桐叫来一个司机,开着自己的本田雅阁,把承业从太原直接送到兴德。

到兴德时,已是下午三点,承业休息之后,便去了财务部,提出投资煤炭化工企业注资的问题。

“李总,这么大一笔钱,是不是?”财务部主任罗丽娟见总裁一次要转走一个亿,有些担心地提醒道。

“哦,没问题,罗主任,我考虑很久了,您就别担心了。”承业说完,把卡号交给罗丽娟。

本来,承业答应的是两个亿,可他还是觉得太多了,先打过去一半,剩下的一半再和唐健商量。

这两天他太累了,心情好了,可身体却疲累不堪,因为连续几夜都没闲着,最后连夜又是打双飞,实在有些吃不消了,他想到秋影这里好好歇歇。

第一三八章 李承业悔恨铸大错 美秋影温情慰情郎

秋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承业进来,便飞跑过去,紧紧抱住承业,两人快速地吻在一起。

秋影把湿滑的舌尖伸入承业口中,承业立刻感到了一丝淡雅的清香沁入肺腑,漾满全身。

承业紧紧搂住秋影纤细柔软的腰肢,舍不得放手。

“亲,几天不见又瘦了,还没吃饭吧?我先给你煮点粥喝。”秋影在承业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小跑着进入厨房,每次承业来,她都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幸福。

糯米、桂圆、莲子、大枣、花生、红豆……秋影一样样洗好放入电饭锅中,按下了烹煮键。然后,回到沙发上,把承业的头揽在自己怀里。

秋影吻了吻承业的额头,抚摸着承业有棱角的嘴唇,然后,找出挖耳,为承业挖起耳朵。

柔柔的手在承业脸上滑动,温热的气息吹在承业脸上,承业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和温馨。

“秋影,谢谢你!你对我太好了。”承业说完,搂下秋影的头,在秋影的唇边轻轻地吻着。

“只要你来,我就高兴了。”秋影俯身吻着承业,笑着说道,“今天上完课,我们同一办公室的小苏还说你,太帅了,太有型了,说今生要交到你这样的男人,死了也心甘。最后,又把我和你连在了一起,说咱俩很般配。”

“般配不般配你知道啊,无论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我们都是非常般配的。”承业笑着,把手伸进了秋影的衣服里。

“粥已熟了,来,起来喝粥。”秋影起身,将一小盆儿香喷喷的八宝粥端到承业面前。又端来两碟小菜——一碟蒸好的牛肉干,一碟小葱拌鸡丝。

承业食欲大振,不一会儿就将盆中粥和碟里菜吃个精光,嘴里不听地喊着:“真好吃啊,秋影,你也来点。”

吃完之后,承业伸了伸腰,说道:“亲,睡觉吧,我累了。”

搂着秋影温热光溜的身体,承业的身体便有了反应,秋影把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承业身上,温柔地说道:“亲,别做了,你身体疲倦,好好休息休息,别光顾想那事,说说近来你们集团的事。”秋影软语温存,承业上次也感受过搂着而不**的妙处,便也按捺住蠢蠢欲动的身体,向秋影介绍了几天来的情况。

“我在山西新投资一个项目,直接注资一个亿,这个项目前景不错,预计一年后就能大把盈利。”承业把去山西投资的事简要和秋影作了介绍。

“可靠吗?你得防着点,现在骗子忒多,你不得不防啊。”秋影摩挲着承业的下巴上若有若无的短髭,深沉地说道。

“没问题,这几个都是山西富二代,家境殷实,也很能干,我还去他们公司看了他们的执照。”承业满怀信心地说道。

“现在骗术高明,还是注意点好。”秋影叹了口气,仍然认真地说。

“怎么回事?下午时我们集团财务部主任罗丽娟好像也有些疑虑,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啊。”承业忽然纳过闷来,下地就从衣兜里拿出了手机。

先给唐健打,打不通,再给巫桐打,给常旭打,依然打不通。

不对啊,这是三个夜猫子,九点多钟正是他们狂饮海喝的时候,不至于这么早都关机,联系一下这几天的情况,承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难道真的落入了三个骗子给自己精心设计的圈套?承业不死心。

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承业心里没了底,有些魂不守舍。

“没关系,承业,别急,明天再打试试看,也许人家正在一起喝酒唱歌的,噪音太大听不清,明天再试试。”秋影紧紧搂住承业,一遍又一遍地开导着,提示着。

十有**是被骗了,承业恍然大悟,回想起自己几天来与巫桐唐健等人相识交往的具体细节,越想越心里发凉。

显然,巫桐等人早已精心谋划这场骗局了,巫桐利用北京商贸会与承业认识的机会,故意到兴德开年会再次见到承业,然后再让唐健常旭出场,让承业款待,同时,故意让唐健装出遇到难题闷闷不乐的假象,再利用邀请承业去山西的机会大肆拉拢,一方面大肆奉送美女,一方面继续让唐健续演自己的窘迫,还假意让承业参观了他的工地和办公地。

工地谁知道是不是他的呢,至于办公室那两名员工,花几十块钱就可以雇来啊。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明明白白,可当时为什么执迷不悟呢。承业后悔不迭,悔恨难当。

对,山西还有一些商会的朋友,太原就有七八位,何不问问他们,他们也许能知道个大概。

自己去太原时为什么没和他们联系一下呢?真是啊!

拨通了太原市一位房地产商郭经理的电话,郭经理大吃一惊地问道:“怎么?唐健,根本没这个人,煤炭化工企业的老板我都认识,新建的或者有上马意向的我都知道,哪有什么姓唐的啊。那个巫桐倒是实有其人,可他是个落魄的大骗子,他的企业早已破产了,可他仍然以过去老板的身份招摇撞骗,被他骗过的不止你一个。”看来,郭经理的信息不会错,自己真的上当了。

“你汇过去多少,一个亿?乖乖,忒大方了!快,明天一早你就去冻结账户,看看能挽回多少。”郭经理善意地提醒,让承业心里宽慰了许多。

一个亿也不是个小数,也许他们还未全部取走,承业只得自我安慰。

“承业,别急,即使真被骗走,还有公安机关,到时候总有抓住他们的时候,那是钱还是你的。”秋影将承业的头抱起来,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脯上,耐心地安慰承业。

“没事,秋影,钱我不在乎,只是这口气让人难以下咽,另外,传出去也让人耻笑。”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承业一夜未眠,他从未犯过这种低级错误,看来,还是自己的虚荣心和好色性格使自己铸成了大错啊,承业认真地反思道。

如果他们阿谀自己慷慨大方时也保持理智,如果他们在送娇媚美女时也保持清醒,这个大错也不至于铸成,承业躺在床上,搂着秋影,一遍又一遍地反思着,悔恨着。

第一三九章 无奈何承业报大案 意志坚段刚诉肺腑

第二天一早,承业便来到了华晟总部大楼前的工商行,查看自己汇走的那笔巨款的去向。

有采萱帮忙,几位营业员认真查核,得知这笔款昨天下午已经被转移到另三个账户上,后又被多次转账,再以后的情况就无法得知了。

承业落魄地坐在工商行的大厅里,显得那样茫然无助。

怀着侥幸,他又试着打了自己熟悉的另几位太原的朋友的电话,得到的信息和郭经理说的基本相同,而且承业得知,太原市政府的政府办主任姓田,根本不是什么杨建国,市委也没有张书记这个人,显然,张、杨二人都是巫桐等人租来的道具,为了这场骗局,他们可谓费尽了心思,承业暗自想到。

一亿元,够这几人过一辈子了,即使金盆洗手,以后也衣食无忧了,妈的,真便宜了这几个小子,可叹自己对他们的心啊!开洋荤,啃鹿鞭,到头来得来的是无情的骗局。承业坐在那里,愤懑不已。

报警吧。

承业知道,这几个狡猾的骗子,肯定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破案难度的确很大,可事已至此,别无他途,报警之后,说不定会出现什么转机,即使一无所获,音讯全无,还是有些希望的。

于是,承业去了公安局,先找到了段刚,那个自己的同学,也是自己非常钦敬的反贪局局长。

“靠!可别再说了,传出去让人笑话,尤其别让咱那些同学知道。承业,忒幼稚了啊!犯什么浑啊!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些年,让几个小毛贼给忽悠了,真是!”段刚叹了口气,递给承业一杯茶水。

“别说风凉话了,领我去见见公安局的领导,我得报案啊。”承业说着,站起身,段刚领着承业去了公安局。

承业详细描述了巫桐等三人的身高胖瘦等基本体貌特征,最后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办公室电话。

从公安局出来已近中午,天上的太阳被一层薄云笼罩着,无精打采,就像承业此时的心情。

“走吧,局长大人,请你吃顿饭。再受骗吃顿饭的钱还是有的。”承业见兴德市最上档次的酒店已在眼前,便拉着段刚往里走。

段刚却一下挣脱,走了出来,承业赶忙追上,嘴里责备着:“怎么,吃顿饭怕人举报啊?老同学吃顿饭,谁敢说咱。”

“不是那回事,承业,你看,那个面摊的面条混沌滋味比这酒店里的好多了,我经常吃也吃不够,我知道你有钱,大手大脚的惯了,可我还是那句话,花那些华而不实的钱,没用——我记得这句话我和你说过啊!”段刚与承业并肩而行,边走边说道。

“我觉得咱聚一次不容易,随便对付一下于心不忍啊。”承业拍着段刚的肩膀,诚恳地说道。

“走吧,去那个小吃店,我请客。”段刚说着,拉着承业走进了不远处胡同里的一个小吃店。

段刚要了两碗混沌,四个烧饼,一碟花生米,一碟腌芹菜,还要了两瓶啤酒,说完便付了钱,一共二十二块。

承业不明白,这个上学时最讲究吃喝穿戴的公子哥随着官位的升迁反而更加简朴起来,简朴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上次承业从监狱里往外赎金星,段刚就曾告诉过自己,少浪费点,省下钱做点好事,家乡的学校,公路都得建都得修,可就是没钱。

热腾腾的混沌端上来,段刚双眼发亮,递给承业一碗,说道:“你看,味道多好。”

承业看着段刚,笑笑,仿佛在看另一个世界的来客。

“怎么,好笑吗?承业,你也是农村出来的,可你出来之后过的就是锦衣玉食的日子,生活在都市之中,接触的也都是所谓的社会精英纨绔子弟或成功人士,你没见过真正的贫困地区的样子。”段刚喝了一口啤酒,继续说道:

“去年我随市领导去广山老区慰问一位老人,那位老人可是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时的英雄啊,那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一辈子没穿过新衣,没拥有过百元钞票,老人一年鸡鸭猪粮食都算上,收入总共不到七百块,老人的儿子外出打工被塔吊掉下的水泥板拍成了肉饼,黑心老板只给了一万块钱,老伴见儿子身亡,急成重病,一万块钱不到仨月就花光了,老人只得把还没痊愈的老伴接回家自己照料,不到俩月老伴也走了,现在,老人孤苦无依,看着心酸啊!那次除了市里给的慰问款,我趁市领导走后又拿出了五百块钱塞给老人,老人竟给我跪下了,年轻时那可是战场上奋勇冲杀的汉子啊!”段刚说到这里,眼里噙满了泪花。他端过啤酒和承业对撞一下,一口气喝了一大口。

“刚才咱要进的酒店,进去就得两千多吧,那可就是老人三年的收入啊!可咱们呢?还无所谓。所以,承业,你也别不爱听,我从心底里憎恶那些贪官污吏,那些使钱如土的纨绔子弟,那些睥睨一切不可一世的暴发户,不瞒你说,看你那样大手大脚的,我都气不打一处来。”段刚沉下脸来,看着承业,又低声问道,“我说这些,你介意吗?”

“不,段刚,你说得对,做得好,可我们这个社会,像你这样的好人好官太少了!每次和你接触,我都受到一次深刻的教育,甚至受到强烈的心灵震撼,发誓要改变自己,可回到我的世界之后,便会不由自主地忘了一切。段刚,和你相比,我不是人,不瞒你说,这些年光在女人身上,花掉的钱也快上亿了,我知道这简直是作孽,可我真改变不了自己。”承业与段刚推心置腹,坦诚交流,不知不觉酒菜全光了。

“得了,承业,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一旦定位便很难转变,但你完全可以多做些公益事业,你的钱很多,花在哪儿不是花啊。我继续当我的别人不理解的官,说不定哪天下了台,去你那里打工呢。”段刚说完,站起身来,看着承业,大声说道:“无论怎样,我问心无愧,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承业隐约觉得,段刚心里有很多苦楚,甚至他已预见到了自己的未来,承业想打听几句,可段刚已经迈开大步,向门外走去。

承业望着段刚那独具特色的步伐,看着那双在人群中随着匆匆步履急促晃动的肩膀,心里有种莫名的冲动,他真想跑上前,把段刚紧紧抱住,给他几句宽慰的话语。

第一四章 郎瑞民携款匿无影 电子城陡然变空城

承业站在饭店外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心潮翻涌,是啊,眼前这些匆匆而过的行人,或腰缠万贯,或身无分文;他们有的闲逸之间易如反掌就能拿到成千上万甚或几十几百万的金钱,即便如此还不满足,有的挖空心思受尽苦累才能得到仅够糊口的点滴薪水,甚至一无所获空手而归;有的锦衣玉食还怨气冲天,有的捉襟见肘却满怀希望……芸芸众生,林林总总,构成了千姿百态的人生。

那么,自己的人生状态该如何定义呢?是成功者还是失败者,是幸福者还是不幸者呢?从物质生活甚至是感官享受讲,自己无疑是成功者,每天花天酒地,美女如云;可从另一角度讲,自己没有家的温馨,比不上那些满街流荡的卖菜老农,他们回家之后可以有贤妻的体贴照顾,可以有儿女的亲切呼唤;比不上那些满身灰尘的建筑工人,他们可以在工程竣工的日子照一张纪念照,体验劳动者的成功喜悦,可以和工友们欢聚一次,体会一下朋友之间互相关爱的温暖。

而自己呢,像金星那样自己一千多万重金提携起来的朋友却与自己疙疙瘩瘩,隔阂连连;邹靖凌菲那样对自己海誓山盟的漂亮女子看中的却仅仅是自己的金钱,最难以忍受的是,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了一顶大大的令自己异常难堪的绿帽子,和那样一个武大郎般的男子姘居在一起,而现在,自己诚心诚意热情相待的朋友却又将他的一笔重金骗卷而去……

还有,从人品上讲,他更无法和自己的老同学段刚相提并论,段刚就像一座人格的高峰,自己这双脚永远爬不到他的峰顶,每次与段刚相聚,他都会产生这样的感慨。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近乎绝望的失落感,孤独感,就像站在一块巨大的冰面上,而那块冰,正在慢慢消融,发出咔嚓咔嚓的断裂声。

无精打采地钻进轿车,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前行,忽然想起新建的电子城,好长时间没去了,应该建得差不多了吧。

想到这里,承业加快了速度,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电子城园区门口。

奇怪,工人们不应放假,应该正在施工啊,上周郎瑞民还给自己打电话,说工地一切顺利,让再汇过去一笔款呢。可此刻却为什么这样冷清呢,这里的工人至少有八百多啊。

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他赶忙把车停在园区外,下车走进大门。

转了一圈儿,没见到一个人影,就连工地上所有的钢筋水泥模板塔吊等建筑材料也不见了踪迹,承业不由得大惊失色,难道是孙强郎瑞民合谋携款潜逃?

正在这时,门口走过一个老头儿,没等承业开口,老人先说话了:“您找谁?”

“我是华晟的,找郎瑞民、孙强或者魏仕奇。”承业赶忙介绍,也想从老人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我不知什么花生华晟的,郎总上周就让大伙儿放假了,整个园区就把我留下了,一个月才给我六百块钱,我也不想干了。”老人一肚子怨气,对承业抱怨道。

“那,这里的那些建材设备呢?”承业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

“拉走了。说这里暂缓停建,另一个工地急需,就拉走了,整整拉了五天,黑夜白天都没停。”老人一脸淡然,有一搭没一搭地对承业说着。

“你是谁,问这个干吗?没事出去吧,我也要去市里转转。”老人说着,拿起了一把大锁,显然,老人准备锁门了。

承业出来,赶忙给总部财务部主任罗丽娟打电话,让她赶快查一下电子城近期投资情况。

不一会儿,罗丽娟打来电话。

“从开工到现在,电子城已投入资金一亿一千四百万,市政府投资一亿八千多万,共计投资近三亿。据郎瑞民说,大部分建筑工程款还没付,也就是说,这笔钱绝大部分用于购买建材了。”罗丽娟在电话里一笔笔清楚地介绍着,分析着。

承业越听心里越发毛,若三人真的如他所想携款潜逃,华晟的损失就大了,光凭建材,这片楼用不了一亿,何况有些建材还可以赊欠呢,说不定这近三亿元钱款都被三人带走了。

走进华晟总部,承业越发感到孤独无依。关键时刻,连个商议对策的人都没有,这几年,光顾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了,真忽视了身旁和自己摸爬滚打的同事们了。

想当初,郎瑞民、魏仕奇和孙强都是自己特意挑选出来的干将,尤其是郎瑞民,当初给华晟造成那么大的乱子,自己都没再计较,本想换回他的忠诚,到最后却这样!承业不敢多想,赶忙走到财务部,把罗丽娟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罗主任,出大事了!”承业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怎么?是电子城吗?”罗主任睁大眼睛,紧张地问道。

“是,我刚从那边回来,人去楼空,现在那边只有几个空楼架子,也忒怪我了,这几个月我没去,还以为快要完工了呢?我对外和别人都这样说的,真没想到,这几个家伙,竟然这样。”承业垂着头,无精打采地说道。

“最后这几天,郎瑞民一再催钱,我一让他和你讲,他就说先不用了,我几次想和你说都没找到你。”罗丽娟坐在承业对面的椅子上,和承业介绍着近期的一些反常情况。

是啊,太怪自己了,怪自己太轻信他人,怪自己太慵懒不堪,更怪自己不务正事,耽于女色……承业在心里暗暗反思。

“现在,总部账面上还有多少钱?”承业沉思片刻,抬起头来问道。

“有不到一个亿,其他都用于投资了,这快年底了,估计一些分厂会交上一批钱款,能凑到四个亿吧,现金情况就这样。”罗主任胸有成竹,集团的财务情况都在她心里。

“这样吧,这件事你先别出去声张,尤其是不能让市政府知道,我先不报案。我准备再找个人选,和你一起清查一下电子城账目,然后继续投资建设,现在,打掉门牙往肚里咽,这口气我先忍着,否则,市政府肖市长那里我没法交代。”承业脸色阴沉,目光渐渐坚定下来。

“好的,李总,我比你大,又是老人儿了,说什么我想你也不会计较,以后,真得多关注一下咱集团,现在,有些员工对你都有些怨言了。”临走前,罗主任看着承业,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的,罗主任,你说得对,对华晟,我真荒疏了许多,以后,我会改的,谢谢您。”承业看着罗主任,心里真是万分感激。

“你也别太在意,太着急,集团和公司还得继续运转,还全靠你。”罗主任说完,慢慢走出承业的办公室。

承业站了一会儿,将自己的头用力向墙撞去,心里如刀扎一般,难受异常。

第一四一章 内外困承业发躁狂 说情理教授施爱心

过了一会儿,承业平静下来,沏了一杯茶水,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思前想后,真是太令人难以置信,难以承受了。

真是雪上加霜,祸不单行,转眼间,集团的几亿资金就被人无端悄无声息拿走了,而拿走的人都是自己真心实意热诚相待的朋友。

和谁说说呢?大哥承泽,真不想让大哥知道,他太不容易了,小博延六岁含恨离世,会给他造成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妻子的不断责骂,又给他带来多么难以忍受的烦恼,有一次承业回家,大哥曾拽住承业的手,眼里含泪说道:“承业,你可得好好把握自己,现在,我觉得活着真没意思,每天除了挣那点钱之外,没有任何值得快乐的事儿,想起来真是无聊。”

那次,他劝大哥劝了很久,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会让大哥再替自己着急呢?

还有谁呢,采萱,采萱已经知道了自己被巫桐唐健骗走一个亿的事了,当时就很着急,不断地宽慰自己,现在,再让她知道这件事,她更会为自己担心了,实在不忍心。

还有秋影,那个一次次给自己无限温存的女子,她,更不能让她知道啊,如果她知道,让她无故替自己着急不说,也怕影响腾飞学校的老师情绪啊。

对了,和李冰说说吧,他道道多,说不定他还能帮自己想想办法。

于是,承业掏出手机,拨通了李冰的手机。

“李哥,怎么,有麻烦了?”李冰从自己的宝马车上下来,径直走进承业的办公室,进屋就问道。

“是啊,连续出了两次大麻烦,心里挺憋屈,和你唠唠。”承业说着,递给李冰一杯茶水。

“说吧,李哥,怎么回事?我能做些啥?”李冰坐下来,看着承业,一副急于请命的样子。

“倒不是非要让你做什么,主要是和你聊聊,一个人憋着挺难受。”承业微笑了一下,李冰看得出,那是一种无奈的苦笑。

“说吧,李哥,我听着。”李冰想来对承业非常敬重,一口一个李哥地叫着。

“前几天,咱这来了几个骗子,我好吃好喝,连吃带玩,花了几万块,到最后几人合伙涮走我一亿元的投资款,现在钱汇走了,人杳无音讯;与此同时,我开发的城西河滩地电子城的三位高管合伙携款而逃,带走了至少两个亿。这要是小企业小公司一下就完蛋了,好在集团还有些资金,不至于垮掉,可我心里难受,自己辛辛苦苦的积累转瞬间成了别人会获得资本,想起来真憋气。”承业一口气说完,长叹了口气。

“真是,太可气了!”李冰怒火中烧,两眼喷火。

“第一宗案子是几个山西人所为,我已经报警;第二件事我还没报警,我想继续投资把电子城建起来。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做什么,主要是和你说说,连续出这么大的事,心里的承受能力到极限了。”承业继续介绍,说完之后把头仰向靠背,一副落寞不堪的样子。

“说说吧,李哥,电子城是哪三人?我想既然是本市人,就有露马脚的时候,我撒大网暗中派人盯一段,也许会有所收获。”李冰看着承业,一副满怀信心的样子。

“那更好,一定要注意,不要打草惊蛇,不要过于声张,闹得沸沸扬扬。”承业看着承业,认真地嘱咐道。

“好的,我会找合适人去干,我想,只要不出国,就有可能查到他们。”李冰坚信自己的实力,这些年,警察办不了的许多案子他都查出来过,当今社会,任何一个人都会在社会上留下诸多信息,譬如手机短信、上网记录、与人交往等等,查这些东西,李冰有方法,也有得力人选,还有耐心。

晚上,承业和李冰一起坐到鼎华轩的一个雅间里,喝了很多酒,李冰开车,把承业一直送回道自己家里,安顿好之后才转身离开。

承业躺在家里,倍觉凄凉,仿佛一夜之间,同事背叛,朋友欺骗,妻子出墙,只剩下自己一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刚才的酒又把自己的这种凄凉落寞情绪渲染升华到了极致,眼中不禁流出泪水。

就在这时,承业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承业一看,是芳蕤。

“李承业,别说话不算话啊!都几天了,你答应的钱款还没动静啊!是爷们就说话算话,别食言!”芳蕤在电话里大声嚷着,很不耐烦。

“臭婊子,给我听着,我现在没钱,赶快滚蛋,否则我让你和那个武大郎一起去见阎王!”承业怒火中起,对着手机狂呼大喊。

“李承业你等着,别忘了我手里有你几个小时的视频,把这些传到网上也会卖个好价钱。”芳蕤知道承业喝酒了,可她还是不肯服输,在电话里威胁道。

“臭娘们,你敢不敢说出你此时的居住地,你看我敢不敢把你和武大郎剁成肉酱,有种你说出来!”承业疯子一般,芳蕤真有些害怕了,也许承业真遇到了麻烦,万一把他惹毛了,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好,李承业,你像喝酒了,我不和你理论,不过,事没完,你也别太嚣张。”芳蕤说完,挂了电话。

“你敢不敢说出你地址,敢不敢?”承业对着电话大声喊着,他真想让李冰带几人去把那一对狗男女剁成肉酱。

见电话里没了声音,承业一看,芳蕤早已挂了电话。

一股狂躁之火迅速在胸中燃起,承业立刻丧失了理性,把手里的手机恨恨地摔在地上,接着,把床头的台灯高高举起,狠狠地摔在地面的墙上,然后又冲向书房,将电脑显示器,手提笔记本一一摔在地上,躺在这些东西的碎片上大声喊叫起来。

同一单元的对门住着一对老夫妻,都是兴德民族大学的教授,男子姓杜,承业都称之为杜教授,听见承业如此喊叫摔砸,赶忙按门铃,想劝劝承业。

承业听见有人摁门铃,也不想开门,他不想让人看见自己此时的狼狈,可杜教授异常执着,口里说道:“孩子,别急,你开开门,我和你唠唠。”

转念一想,有个人唠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几年,与自己能够唠的人越来越少了,承业从地上爬起来,为杜教授开了门。

杜教授转了转,先没说什么,而是先拿起扫把,把满地狼藉清扫了一遍,把笔记本显示器拿起来,又拿来水,让承业洗了脸,这才坐在承业身边,拉着承业的手说起话来。

“孩子,咱是对门儿,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儿,可是,咱遇见的时候太少,你很少回来,回来后又有女客,我也不便打搅。你的生活应该是令人艳羡的,你想想,能够在这里居住的应该都是很了不起的人,最起码在这个城市中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看你家的装修,比我那儿强很多,说明你很了不起。所以,你应该有这种优越感,并把这种优越感化作一种自豪,进而转变成一股生活的动力。”老人两眼有神,越说越有劲儿,承业认真听着,越听越有道理。

“人生在世,不称意事十有**,说实话,我见到你都分外亲切,为什么?因为我有一个儿子,二十三岁时出车祸丧生,他的年龄和你差不多,每次见到你我就想起他。当时,我真不想活了,可不也挺过来了么?”老人说完,抹了抹早已溢出眼眶的泪水,站起身,走向门外。

“孩子,记住了,任何时候都不要颓丧,明天,太阳照常升起!记住了!”老人边说边回头,直到走进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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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寂寞夜孤独难驱遣 纹身女邂逅落魄男

望着老人走去的背影,承业想了好久。

是啊!正如老者所言,自己不该有颓丧的理由,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对,自己一定要振作精神,不要像以前那样颓靡下去,承业暗暗给自己打气,心中重又燃起希望之火。

可躺在床上,确实寂寞,巨款流失,老婆出轨,纷繁的头绪实在难以承受,加之几年来的放纵狂浪,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承业按捺不住,便又想起了能够排解自己万千愁绪的美妙女子,此刻,他急切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和烦忧,不,是两个女子,自从从山西回来,他似乎更觉出了双飞的乐趣,于是,他又想到了浪漫月光娱乐城里的姊妹花。

上次金星与承业的龃龉,金星一直没有和承业挑明,所以,承业一直以为,金星是因为续建那片住宅楼的事儿以及以前凌菲留下的芥蒂,他也没往这两个女人身上想,所以,二话没说,驱车去了浪漫月光。

志东正坐在大堂里,和一个服务生聊天,见承业近来,便站起身,笑着说道:“李总,又有空闲了,很难得啊!”

“郁闷无聊,随便转转。”承业说着,坐下来,服务生机灵地端给承业一杯刚煮好的咖啡。

“你这里那两个小姐妹还在吗?”承业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啊,实在抱歉,李总,那两个女子去了广州,今天这里的二十六位小姐都有主了。要不我打电话给你临时物色一个?”志东看着承业,征求着承业的意见。

“不用,谢谢,我只是随便转转,随便打听一下。”承业略显窘愧失望,忙低头说道。

“要不您到别处转转,西边的伊妹儿新来几个湘妹子,你去看看。”志东笑笑,对承业推荐道。

“好,谢谢,我先回去了。”承业说着,站起身走出门外。

其实,志东那两个姊妹花根本没走,可自从那次承业走后金星的态度上,志东明白两个男人一定在女人方面有过过节,所以,他告诉自己,承业再来,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招待了,以免出事。

承业开车西行,见前面有一处酒吧——续前缘酒吧,进去喝点酒消遣一下吧。

承业走进去,见里边灯光朦胧,乐曲缠绵,里边分散坐着对对男女,别有一种意境。

承业没等服务生走过来,便径直走向吧台,要了两杯威士忌,找到最里边的一个角落坐下。

悠扬的萨克斯名曲《回家》在房间上空缓缓飘荡,直入人们心髓,承业不禁有一种想哭的感动。他觉得,此刻,自己就像被抛弃的弃儿,和街头的流浪汉没什么两样。

回家,是啊,多么温馨的词语,可是自己却难以享受到,自己恰恰是从家里出来的,现在,自己是那么怕回家啊!

服务生已经把两杯威士忌放在了自己身边,承业端过来,慢慢啜饮起来。

此刻,芳蕤在干什么,恼怒于自己刚才的训斥还是享受武大郎的温存,无论如何,她都比自己强,因为她身边至少还有一个人可以倾诉或是撒娇啊!

正当承业漫无目的遐思迩想的时候,一个高个子女子飘然来到承业面前。

“先生,一个人?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没等承业答话,女子已经微笑着坐在了承业面前。

“啊,没人,请坐。”承业忙打招呼,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喝什么?”承业微笑着,打量着这位飘然而至的女子。

女子三十多岁,身材高挑微丰,穿戴高雅,相貌不俗,亮亮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中分外迷人。

“这不有两杯威士忌了吗?”女士微微一笑,指了指承业先要来的两杯酒。

“不,这都是我的,这些还不够呢。”承业笑笑,把其中的一杯又往自己面前移了移。

“好,再给我来两杯,先生,绅士一些嘛!”女士看着承业,继续揶揄道,“看我像个赖酒喝的,是吗?”女子说着,从坤包的一只精致的小铁盒里拿出一根烟,向承业递了递,见承业伸手拒绝,便熟练地打开火机,自顾自吸起来。

承业仿佛第一次发现,女子吸烟的确很美,很高雅,很迷人。

只见女子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手指上戴着一枚大大的钻戒,冒着缕缕青烟的香烟被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往性感鲜艳的红唇边一送,一缕青烟便从女子迷人的红唇间冉冉飘起,女子的目光便随着悠悠上升的青烟变得愈加深邃,迷茫,钻戒晶亮的色彩从淡青色的烟雾中显得愈加璀璨夺目。

承业看呆了,不由得脱口而出:“真美!”

女子笑笑,看着承业说道:“不止一个男人这样对我说过,可你是说过这句话的男人中最帅的一个。”

承业把一杯威士忌推给女子,笑着说道:“来,先喝吧,美女!”

“美女?老了。”女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说完,端起酒杯和承业撞了一下。

“哈,挺痛快啊!撞杯是不是意味着干杯?”承业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位靓丽爽快的女子,不由得从心底发出惊呼。

“可以。”女子淡然说完,扬起雪白的脖颈,一饮而尽。

“哎,说说看,是不是心里有事,被人甩了?”承业见女子如此爽快,不由得胆大起来,看着女子笑着问道。

“我像被甩的人吗?”女子冲承业诡秘地一笑,便拿出手机,微笑着说道,“你看,我这就甩一个痴情汉。”说完,便拨通了一人的手机。

一阵《2002年第一场雪》苍凉的铃声之后,传来一个男子急切的声音:“欣欣,别急,堵车了,我马上就到。”承业在近旁听得清清楚楚。

“你不必来了,我有人了。”女子沉下脸来,快速说道,说完就挂了手机。

“咱俩一样,你肯定不是在等我。”女子看着承业,目光里显出诡谲狡黠的光芒,满脸俏皮。

承业忽然喜欢起眼前这个大方靓丽的女子,她的一笑一颦,举手投足都令承业痴迷不已。

“欣欣,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承业向前探了探身,笑着问道。

“当然,名字就是给人叫的。”欣欣星目闪亮,峨眉飞扬,令承业神魂颠倒。

“是排遣寂寞无聊还是独自品味高雅。”欣欣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微笑着露出灿白的牙齿。

承业忽然有了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那两瓣线条分明,红艳湿润的樱唇太迷人了,承业痴痴地看着,想象着自己的两片嘴唇含住之后的美妙感受。

“哎,帅哥,发什么呆呀,想色事了吧?”欣欣抿着红唇,向前探起身,承业看到了她微微q动的滑腻鼻翼。

“是啊,如此秀色摆在眼前,谁还会想其他的事?”承业笑着,大胆地握住了欣欣那双柔嫩的手。

“真直白啊,好,我喜欢!”欣欣说着,反握住承业的一双大手,慢慢揉搓起来。

承业发现,欣欣的手腕上文着一朵娇艳的玫瑰,旁边还有几个看不清的小字。

“你的纹身很漂亮!”承业笑着,把欣欣的手拉近,想看清是什么字。

“别处还有更漂亮的。”欣欣魅惑地看着承业,妩媚多情地说道。

“去我那儿吧,行吗?”承业拿起欣欣的手,吻着她散发着淡雅香气的手指,急切地说道。

“说说你住在哪儿?”欣欣说着,已经拿起桌上的坤包,从座位上站起。

承业说出自己家的位置,欣欣便斩钉截铁:“去我家,因为这里距我家近。”

两人携手走出酒吧,承业问道:“坐你的车还是坐我的车?”承业发觉欣欣一出门就向着一辆红色轿车走去,停下来问道。

“你的车是什么牌子的?”欣欣停下来,俏皮地歪着头问承业。

“雷克萨斯es350顶配版,刚买的。”承业对车不感兴趣,这辆车还是在一合作商的撺掇下刚刚买的。

“坐我的,法拉利f430,新买两个月。”欣欣说完,握住承业的手,牵着承业坐进自己的法拉利轿车。

启动,拐弯,欣欣熟练地驾驶技术也令承业目瞪口呆,不由得衷心发出惊叹:“行啊,欣欣,好像职业赛车手啊!”

“十六岁开车,到现在已经十五年了。”欣欣信心自豪地说完,便继续加大油门,车子飞一般向兴德市中心街疾驰而去。

第一四三章 纹身女使出千般巧 帅酷男用尽万钧力

兴德市政府后面,有一片豪华别墅区,居住的大都是外地富商,由于这里距北京较近,近几年,一些北京人或在北京做生意的外地老板也来这里买房居住,因为这里的房价毕竟比北京便宜许多,同样的别墅,在北京买一套至少在这里能买三套。

兴德市的一些官员们大都不在这里居住,因为这里距市政府太近,一般都像俞书记那样,把别墅选在紧邻郊区的城边,以免招人耳目。

欣欣在车里便按动了别墅大门和车库门开启开关,将车直接开进了一个大大的车库里。

承业发现,里面还有一辆车停在那里,车身上还盖着大红帆布。

车库门对面,便是一幢三层别墅,白色的楼体,紫红色琉璃瓦顶在院内大灯的照射下分外醒目。

“请进,帅哥!”欣欣笑笑,为承业打开镀金旋转门。

“引狼入室啊,不怕我把你吃掉?”承业笑笑,走进别墅,站在了别墅走廊里。

“谁吃掉谁还不一定呢,再说,看得出,你是一只受伤的狼,或者是一个落魄的情郎。”欣欣说着,为承业拿过一双拖鞋,自己也换上一双镶嵌晶亮饰物的精致拖鞋。

“先喝一杯咖啡提提神,也说说话热热身。”欣欣说着,脱掉紫色大衣,也把绛紫色长裤脱掉,只穿一身大红保暖内衣,更显得胸高肩匀,臀丰腰细,承业看着欣欣窈窕的身姿,早已魂魄飞升,难以自持。

“先看你的文身吧,我等不及了。”承业站起身,伸手搂住了欣欣纤细的腰肢。

“别急嘛,一会儿让你看个够。”欣欣说着,拨开承业的手,拿出电热壶煮上了咖啡。

不到五分钟,咖啡壶里飘出了浓浓的咖啡香,欣欣拿出两只精致的紫砂杯,递给承业一杯,并拿出了一只装着冰糖的紫色小碗。

“我习惯了,做这种事之前要喝一杯咖啡,一来喜欢这种浓浓的咖啡香气,二来也有精神啊。”欣欣说着,坐在承业旁边,伸出左手抚摸着承业的脸颊和前额。

“你真是个很精致的男人,很禁得起推敲,每一处都很干净很细致,都能勾起我舌尖的行走**。”欣欣悠悠说着,目光迷离,仿佛在念一首深情的诗歌。

“你是个很有风韵的女子,在你面前我感到非常温馨,你像一首韵味无穷的诗,我怎么读也读不够。”承业模仿着欣欣的口气,故作深沉地说道。

“讨厌了,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吗?”欣欣说着,真就伸出尖翘的舌尖,在承业的耳朵旁边舔舐起来,接着一下含住承业的耳垂儿轻吻起来。

承业顿觉一阵酥痒漾遍全身,便也放下杯匙,一下吻住了信心的樱唇。

“快,欣欣,全喝了吧。”承业一下端起咖啡杯子,一饮而尽,喝完后就紧紧地抱住欣欣,再也没有撒开。

承业把欣欣一直抱到二楼的一间大卧室里。

“慢点啊,亲,我喘不过气了,我还能跑了不成?”欣欣缉拿承业还不撒开,便娇嗔地说着,伸手把承业的领带松开,并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一粒粒地解开了承业的纽扣。

承业**的胸肌袒露出来,欣欣惊喜地说道:“真美啊,真像大卫,真硬实啊!”说着,伸出手在承业宽阔的胸膛上游移起来。

“还想看我的文身吗?下边还有哦。”欣欣说着,自己麻利地褪去了长裤,没等承业说话便又迅速地脱掉了粉色内裤。

就在欣欣那撮黑漆的芳草上方,又有两只大大的彩蝶,一左一右护卫着欣欣那块最神秘的领地,彩蝶羽翅艳丽,触须分明,活灵活现,仿佛正迷恋地在那块神秘的领地上醉心盘旋,不忍离去。

“真漂亮!”承业由衷赞叹,伸手摸着彩蝶那跃跃欲飞的艳丽羽翅。

现在,欣欣衣饰全无,可她没有一点羞赧之色,颇为得意地转了两圈,让承业把自己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看了个遍。

“在家里,我从来不穿衣服的,我喜欢这样,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放松和解脱。”欣欣说着,蹲下身去,为承业解开了皮带,拉开拉链,把承业的西裤褪下来放在衣柜里,又慢慢地退下了承业的劲霸内裤。

接着承业抱起欣欣,要走向那张华贵的的紫红色大床。。。。。。

第一四四章 豪门女自述坎坷史 帅酷男倾诉孤寂情

“没想到,你的活儿这么好,技术这么专业啊,在这方面,你是我最好的老师了。”承业搂着欣欣,揉捏着她白皙柔软的胸ru,惊奇地说道。

“玩就玩个痛快,其实,你不也挺棒吗?”欣欣转过头,在承业的额头上又亲了一口。

“今儿纯粹是缘分,我是等另一个男人的,可却被你吸引过去了,你说,这算不算天意。”欣欣星眸闪亮,扬着光洁小巧的下巴对承业说道。

“你生活得不错嘛,住这么好这么大的房子,得一千来万吧?”承业知道,以现在的房价,这套别墅至少一千万以上。

“这是我爸十年前给我买的,当时花了三百五十万,现在值一千一百多万了。”欣欣说着,伸手从床头拿过一个烟灰缸,放在自己面前,然后,从床头上拿过以前抽过的半只雪茄,用火机慢慢点着,一个又一个优雅的烟圈便从她性感的红唇中袅袅飘出。

看一个全裸的女子在自己面前优雅地吸烟,真是一种绝妙的享受,承业想。

“你们家很富有啊,难怪你有一种高雅迷人的气质啊。”承业盯着欣欣高雅迷人的脸庞,惊喜地说道。

“算不上富有,但不是穷光蛋。我们家是满清皇室后裔,我父亲很看重这一家族血统的,血统意识很强,从上学时起就不敢怠慢,后来考入北京科技大学,学的是土木工程建筑,多年来,父亲凭自己的勤奋,在建筑业颇有名气,北京市的许多古建筑的修复都有父亲的参与,华北七十多座铁路桥都是父亲设计的,所以父亲使我们很快跻身于较为富裕的中产阶级之列。”提起父亲,欣欣的目光变得虔诚庄重,看得出她也非常骄傲自豪。

“我小时就聪颖超群,从小学到高中,我跳了三次级,所以,别人是十二年寒窗,我九年就读完了,十五岁我就考入了武汉大学少年英才班,学的是英语专业。十九岁,我就成为一名英语翻译,在北京领事馆工作,从二十一岁起,我就经常参加一些重要场合的翻译工作,也就在这一年,我认识了我生活中的第一个男人,他大我八岁,是一位英俊潇洒的美国人,和我一样,他在美国驻中国大使馆担任高级翻译,英文名字叫劳伦斯,中文名字叫智勇。”欣欣目光悠远深邃,仿佛还沉浸在过去的甜蜜中。

“尽管父母一再反对我嫁一个美国人,我还是和那位英俊的美国人住到了一起,我们在北京租了房,成双入对,俨然一对幸福无比的神仙伴侣。我们的婚礼是美国大使馆的一些官员帮助操办的,当时很是风光,父亲也终于同意了我们的婚姻,那一年,我刚刚二十三岁。”

欣欣吐了一个烟圈,看着规规矩矩完好无损的烟圈渐渐飘向远方,化为不规则的丝丝缕缕,神色顿时暗淡下来。

“两年多的时光很快过去,可就在这时,智勇出事了。那一天,他乘飞机回国接自己的父母,飞机刚起飞便失事坠毁,智勇和他的父母同时罹难,得知这一消息,我昏了过去,清醒镇定之后,我去了美国西雅图出事地点,捡回了一块飞机残骸,那个很可爱的美国男人就这样离开了我。现在,我的项链坠儿里还密封着他的微型照片。”欣欣说完,一脸凄然,大大的眼睛出神地望着远方,好像看到了那位自己异常中意的美国男人。

承业一直不说话,默默倾听,手也不再揉搓欣欣雪白丰满的胸部,规规矩矩地放在欣欣光滑雪白的大腿上。

“我沉寂了三年,三年中我拒绝一切男人,我觉得,一切男人和智勇比起来都是一堆垃圾,父母的一再开导终于使我醒悟过来,我不能总生活在智勇的世界里,他不在了,可我得好好活着,于是,我在修整了三年之后,重新振作起来。也就在这时,一位温州商人开始疯狂地追求我,他三十五六岁,虽有些胖,可还算得上英俊潇洒,为了我,他真是不惜一切,给我过生日,他可以为酒吧里所有的客人买单;为了给我送玫瑰,他可以自己包一架旅游专机;为了给我买衣服,他不惜远渡重洋……我终于被他的诚心打动,答应了他的追求。于是,我们在温州举办了豪华的婚礼,我真想忘记过去,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

“他也真是做生意的好手,头脑灵活,出手果断,伊拉克战争一爆发,他便包机往伊拉克运送在我国廉价到那边却获暴利的生活用品,不到一年,纯利一千多万,于是,他要我辞了职,我便做起了全职太太。可谁知第二年,我就发现他和一个英国女孩住在了一起,而且有两次他竟然把她带回了家,甚至想和我玩什么双飞,我不同意,他竟然打我。我不知道,男人怎么变得那样快。”

欣欣脸色阴沉下来,目光也变得凄然无助。

“忍无可忍,我提出了离婚,他又死活不同意,拖了一年之后,我们终于分手了,就这样,我认识了我生活中的第三个男人——一个美院老师,那时,我闲极无聊,正好在酒吧里遇到他,他先让我做他的人体模特,他一年内有四幅以我为模特的作品获得国内国际大奖,在美术界引起极大轰动,他向我海誓山盟,说什么我就是他的艺术生命,我是他的灵感源泉,疯狂地要我嫁给他,于是,我第三次结了婚。”

“可不到半年,他又和他的学生混到了一起。就这样,三次婚姻使我心灰意冷,我觉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包括你。”欣欣狠狠地把烟按灭,把烟灰缸放回床头,赤身下床开始穿衣。

“从此以后,我开始疯狂地寻找自己中意的男子,和他们享受完鱼水之欢之后,再把他们彻底抛弃,几年来,与我欢娱的男子数不胜数,可说实话,这其中,也有一些令我今生今世永难忘怀的优秀男子。看见我身上的纹身了吗?那是我对中意的男子的记录。”

欣欣见承业迷惑不解的样子,继续说道,“遇到一个中意的男子,和他们玩乐一段时间之后,我就忍痛割爱,所以,为了使自己下狠心与他们离开,我便到纹身店去文身,不要麻醉,用这种一针一刀的疼痛使自己痛下决心。到现在为止,我身上已经有了五个标记了。说实话,遇到你,我在想,该把你文到什么位置呢?现在,我想好了,我要把你文到心窝里,这里,是给你的位置。”欣欣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前胸,表情严肃庄重,“因为你是我见到所有男人中最有型最有力最懂技术的男人。”

欣欣已经下了床,走到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哎,猛士,怎么,还不穿衣,想赖在这儿么?我可要下逐客令了。”见承业仍坐在床上出神,欣欣笑着向无力的承业喊道。

“你的故事讲完了,我侧耳倾听了,可你还没问我的名字,不想听一听我的故事?”承业慢慢地穿衣,懒散地走下床来。

“男人的故事千篇一律,你,也无非是个落魄的公子哥吧?”欣欣微笑着说道,又按下了电热壶,煮起了里边的咖啡。

“错,每个人的故事是不一样的,我简要地说说我的故事吧,既然你那样坦诚,我也不加任何掩饰。”于是,承业坐下来,喝着欣欣给自己斟上的咖啡,慢慢地讲起了过去。

父母对自己的严厉压抑,自己远赴重洋的孤独寂寞,与乌克兰美女的挚爱真情,回国后守业创业的艰难无奈,与众多美女欢娱放纵的荒唐时光,以及近来小侄子博延的受害,妻子芳蕤的背叛,巨额资金的被骗……承业毫不隐瞒,都平静地讲了出来,心里也产生了一种难得一吐的快慰。

“人生,就那么回事,想起来真没意思,现在,我钱不缺,可缺少温情,物质丰厚,可精神世界一片贫乏,整天忙忙碌碌,为那点钱,真没意思。每天,独对空空四壁,四周寂然无声,真是寂寞难捱。”承业说完,叹了口气,“否则,谁会到那个地方去喝酒寻欢呢?”

欣欣慢慢地听着,他觉得,这个花心的男人还有些可爱之处,除了有型有款,强壮有力,他还很实在,很善良,不虚伪,于是,她抬起眼帘,笑着说道,“哎,帅哥,我改主意了,你在这儿住下吧,我们再好好聊聊。”

第一四五章 高雅女风韵动承业 款型男挚情感佳女

“我走之后,你茕茕孑立,我形影相吊,各自面对着空寂的床铺和四壁,的确没啥意思。 ”承业坐在欣欣旁边,拉过欣欣的手。

眼前这个女子,太有风韵了,和她相比,以前交往过的女子,都少了些什么——采萱对承业感情深挚,可太过正统;秋影对自己照顾周到,可太过拘泥,其他像姜妍等人纯粹把自己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而欣欣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她动作狂放不羁而收放有度,话语放浪诙谐而别有风趣。那双眼睛,既有洞彻人世的沧桑,又有一种洁如秋水般的清纯;那张俏丽的脸孔,既有饱经风霜的成熟,又具妩媚可人的风韵,而这种韵味,知识水平浅的绝对没有,阅历不丰富的绝对不能具备,只有经历过许多坎坷的知性女子才能具备这种独特的风韵。

承业越看越爱看,他从心底里生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他要凭自己的力量,医疗她内心的伤痛,不想让这个如此优秀的女子再如此苦痛地销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可怎样做呢,自己也是满心伤痛的落魄之人,有什么资格和能力帮助他人呢,承业立刻懊丧起来,拉着欣欣的手欲言又止。

“怎么,帅哥,要说什么?”欣欣早已看出承业要说什么,盯着承业的脸问道。

“欣欣,你真太美了,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以前,我从未遇到过。”承业看着欣欣的面容,发自肺腑地说道。

“是吗?帅哥,这样的话语我听得太多了,我真的分不清是真是假。”欣欣看着承业,眼里流露出不屑拆穿的鄙夷表情。

“是真的,说真话,这样的话语我真向别的女子说过,可我现在知道,我现在说这句话时应该收回那些话,因为你的出现否决了我头脑中过去的一切。”承业看着欣欣,一字一句地说道。

“呵呵,帅哥,还挺能造句嘛,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欣欣看着承业,摸了摸承业光洁的额头。

“欣欣,听话,不要再往身上纹身了,文时太痛苦,而且心里留下的伤痛更剧烈,是吗?”承业看着欣欣如笼着云雾一般的大眼睛,满含深情地说道。

“如此说来,你是不想让我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印记了?”欣欣看着承业,惊诧地问道。

“不,只是不想让你再去忍受那样的疼痛。”承业抬起头看着欣欣,发自肺腑地说道。

“这可是我自己的身体,每一平方厘米的所有权都属于我。”欣欣摇头笑笑,他为承业的诚挚而感动,也为承业的天真而哂笑。

“不,还有你的父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应该珍惜。”承业认真起来,大声地说道。

“如果我们都那样珍惜自己身体,你们这些花花公子去哪里寻欢作乐啊?”欣欣皱起眉头,愠怒地说道。

“别人可以,可我不想让你这样。”承业看着欣欣,他想把欣欣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像刚才那样肆意玩弄,只想好好搂着轻拍抚弄。

“谢谢你,帅哥,是动真情了吧?”欣欣忽然冷笑起来,快速地往前走了一步,几乎撞到承业的身子,冷冷地揶揄道,“不要动真情,尤其是不要和我动真情,我的心已经死了,我曾经经历的真情是那样脆弱,禁不起任何考验,我还会相信吗?”

“我也不相信,可此刻我忽然有了一种神圣的感觉,就是不想让你再受委屈,再忍受苦痛。”承业低下头,低声嗫嚅着。

“谢谢!帅哥,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还是太天真了些,我疾入膏肓,你是学医新手,医不好我的病的。不过,帅哥,我还是要感激你的真诚。”欣欣说完,又抚摸了一下承业的下巴,坐在了沙发上,不再出声。

“如果哪天你再去文身,给我打个电话好吗?”承业拿起西装外衣,转身走向门口。

“为什么?”欣欣抬头望着承业的身影,低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在你疼痛难忍时,让你抓住我的手。”承业看着欣欣的眼睛,眼泪几乎流下来。

“你别走,我是要留你住下的。”欣欣急忙站起身,急切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李承业。”承业拿出一张名片,放在门旁的一个小几上,慢慢地走出了屋门。

欣欣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从陌路邂逅到床第之欢,从寻求刺激到真情流露,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可自己对承业的印象却越来越深刻,自己觉得仿佛越来越喜欢他了。

他的体型,他的脸孔,他的风流功夫,他的言谈举止,都和自己曾经交往过的男子迥然不同,他对自己的照顾是显而易见的,自己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因为即使两人纵情欢娱时,承业也要问一句“这样行吗?”直到欣欣点头首肯时他再进一步狂放用力,虽是短短的话语,可欣欣听了却倍感温暖和感动。

欣欣刚才之所以和他拌了几句嘴,还是因为自己天生高傲的性格,出于一种不想屈从的自尊,她不想让别人干预自己的生活。可她对承业对自己的感情,却感到莫名的感动,所以,她真希望承业留下来,可承业也有着强烈的自尊意识,他不想再给他人和自己增添不快。

那一刻,欣欣真想站起身,跑上前紧紧抱住承业,可出于高傲心里,她还是没能拉下自己的架子,眼睁睁地看着承业落寞地走出房间。

欣欣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好在留下了他的名片。”欣欣暗自想到,起来走了几步,到门口的几案上拿过了名片。

“总裁,主席。”来头真不小呢,难怪那样举止高雅,谈吐不凡,欣欣开始更加喜欢这位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了。

明天吧,明天一定再给他打电话,欣欣望着空落落的房间,痴痴地想。

承业走出房间,抬头望了望头上清冷的月光,不禁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走向空旷的街道去拦出租车。

昏黄的路灯把自己的影子拉得很长,承业看着自己的身影,倍感寂寞,刚才,他多想留下来,可是,还是迈动了脚步。

他满以为欣欣会追上来,那样,他一定会转过头去,将欣欣抱起抡几圈,可遗憾的是,欣欣真没追来,于是,他悔恨自己,怪自己不应那样和欣欣对。

好在给她留下了电话号码,如果她有意,她会给自己打电话的,承业边走边想,拦下了一辆黄色出租车,驶向和欣欣相识的续前缘酒吧,开回自己的车。

第一四六章 赏雪景靓女配俊男 踏雪路灾祸临佳侣

第二天早八点多,承业从睡梦中醒来,向楼下一望,不由得兴奋起来,对面的楼顶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承业赶忙穿衣,走到窗前,向窗外一望,更是激动不已。

地面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可天空中雪花仍在纷纷扬扬地往下飘落,抬头仰望,一朵朵银灰色的雪花一团团自天而降,就像一个个棉球一般,在承业的记忆中,好久没遇到这样的大雪了。

承业虽是北方人,可他一直爱看雪景,他总觉得,雪是大自然中最神奇的精灵,一夜之间能将世间万物掩盖得严严实实,为人们打造一个玉树琼枝,粉妆玉砌的美丽世界。

所以,每次下雪,他都要约几个好友聚一聚,吃一吃滚烫的涮羊肉,喝几杯醇香的小白酒,然后再酒意微醺地找上自己的情人**一晚。

今天,找谁呢?承业站在窗前苦苦凝思。

找采萱?由于金星的缘故,近来承业和采萱的接触已经减少了,另外也真怕金星有什么想法使他对自己有看法;找秋影?仿佛又少了一些情趣,秋影是英语老师,本应有一份浪漫情怀,可从承业与她的交往中发现,她的确是个好女人,可绝非一个好情人;找姜妍?姜妍不会轻易拿出自己的时间陪承业,除非她饥渴难耐时她是不会无缘无故消耗自己时间的。

去年此时,也曾下过一场大雪,那场没这场大,可承业还是心情振奋,中午约了郎瑞民、魏仕奇等十来个人,晚上又宴请了采萱金星和其他几位,宴会完毕,采萱便把承业留在了自己的瑜伽练功房里,和承业尽情欢愉了一夜。

今天找谁呢?

承业站在窗前倍感凄然。

正在这时,承业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承业忽然想起,是不是欣欣呢?

“哈哈,帅哥,看见没看见下大雪了?咱这俩天涯沦落人见见面赏赏雪好吗?”调侃的语气一听便知,是欣欣!

承业大喜:“好啊!我去接你!”承业简直要跳起来,对着电话兴奋地说道。

“不,我已经到了路上,我去接你!”欣欣果断坚决,执意地喊道,“说一下你家的具体位置。”

“那好,我等你!”承业说完,说出了自己的具体住址,“雪天路滑,开车小心。”承业又不放心地叮嘱道。

不到二十分钟,一辆大红的法拉利f430停在了承业楼下,洁白的雪地衬托着鲜红的轿车,分外醒目。

“欣欣,去上去呆一会儿吗?”承业把欣欣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温暖的大手中揉搓着。

“不了,承业,咱们去——东坡府好吗?”两人同时说出了这个兴德市较为高档的食府名字,这也是欣欣第一次叫承业的名字,承业自然喜不自胜。

两人同时伸出手掌,击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吃饭也早,咱先去西郊广场看看。”承业说着,坐在了驾驶的位置,欣欣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承业启动车子,车子向西郊缓缓驶去。

西郊广场原来是一片池塘,有十几个养鱼池和莲花池连缀而成,每到夏季,鱼儿跳波,莲花含羞,美不胜收,这里也是十几只天鹅每年必来的休整栖息地。可去年市政府征来之后把池塘填平,正准备建一片高档住宅,为此,许多人难以接受,说唯一的一块池塘绿地被挤占了,大大影响了兴德市的环境气候,曾经上访劝阻,结果未能如愿,一片池塘不到一周便被夷为一片大块平地。

于是,这个广场就成为了市民们观星赏月、举办篝火晚会的最佳场所,“一年之后,空地上便会崛起座座新楼,那时,想来也不成了。”市民离去之后,都会发出这样无奈的叹息。

积雪已达十三四厘米厚,雪花仍在飘落,承业和欣欣到来时,已经有几个年轻人早早来到,有几人在对一个高达三米多高的雪人,很费力地向上铲着白雪;有几人正在手拿大大的雪团追逐打闹,开心的笑声在苍茫的天宇中久久回荡。

这是年轻人的世界,两人虽已年近三十,可共同的浪漫情怀早已大铁门带到了天真浪漫的童年时代。一下车。两人就攒起雪团追逐起来。

欣欣今天穿了一身红色大衣,围一条白色披肩,脚穿一双紫红长靴,就像一朵灿烂的山茶花;承业身穿一款藏蓝色大衣,灰色西装,大红领带,脚穿一双黑色皮鞋,显得庄重典雅,气度非凡。

两人形貌超群,穿着高贵,加之那辆红色法拉利轿车,几个年轻人把他们当成了影视明星,不断地向两人偷窥,两人走过去想加入他们的雪仗团队时,有人还有些腼腆敬畏,开始时不敢往两人身上扔雪球。过了一会儿,年轻人见两人很随意谦和,很活泼开朗,便也大了胆子,一起痛快地玩闹起来。

十点多钟,大雪初霁,银灰色天空已经出现了碧蓝的天空缝隙,两人也玩累了,承业和欣欣便坐回车里,向东坡食府缓慢行去。

两个多小时的快乐运动,已使两人兴奋异常,两人的脸腮都呈现出健康的红色,欣欣的一张红色脸孔配上那条洁白的披肩,加之一双灿灿星目,真是美艳绝伦,承业忍不住停住车,探过身去,搂过欣欣的肩膀,含住了欣欣那两片微微发凉但异常润滑醇香的樱唇,然后把温热的舌尖伸进欣欣散发着淡雅香气的口中。

“真好啊!”欣欣伸手搂住承业,声音充满诱惑,“吃完饭还去我家吗?”

“去。”承业的舌尖在欣欣口中纠缠一会儿之后,便拿出来,又含咬了一下欣欣的香唇,承业又坐回驾驶座位上,缓缓启动车子。

车轮碾压在厚厚的雪毯上,嚓嚓有声,那声音一直传导到两人的心房里,真是妙不可言。

承业要了两盘肥牛,一盘肥羊,又要了一盘鲜嫩的鹿肉,摆在热气腾腾的火锅旁边。

“这么多,吃得了吗?你以为自己是只狼啊。”欣欣笑着,指了指那盘鹿肉,笑着说,“那是你的,一会儿还有战斗任务,把子弹准备好,以免弹尽粮绝呦。”

“呵呵,不会,保证迅速占领制高点,和你一起到达最高峰。”承业笑着,紧紧握住了欣欣的手。

“来点酒吧,美女佳肴,怎能少了玉液琼浆。”承业说着,要服务员拿来一瓶好酒。

“别喝了,一会儿开车。”欣欣看着承业,赶忙阻止。

“少来,没关系的,你这儿有没有半斤装的茅台,来一瓶。”承业冲欣欣笑了笑,还是和服务员提出了要求。

“我这儿没有,可我可以去对面超市给您拿,您稍等。”服务员微微一笑,快速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便拿来一瓶精装茅台。

“好。”承业大喜,给欣欣和自己分别斟满一杯。

“太好了!”承业大声喊道,欣欣暗想,真是个很可爱的情绪化的男人。

“欣欣,漂泊够了吗?咱俩这两艘漂泊无依的小船能否一起停下来,找一个温馨的港湾呢?”承业直视着欣欣,表情异常严肃。

“好的,承业,我真倦了,咱俩好好过一段安稳的日子。”欣欣拉过承业,满含真情。

“不是一段,是一生,昨天,我自己想了好久了。”欣欣是给自己的话语留了尺度,见承业这样说,便也满怀安慰地说道,“对,是一生,一辈子!”说完,咬了咬嘴唇,目光坚定严肃地望着承业,用力握住了承业的手。

四十多分钟后,半斤酒下肚,四盘肉消失,两人酒足饭饱,面带红晕,手挽手走出房间,坐进欣欣的红色法拉利。

大街上已经有了越来越多的行人,车辆已经把路面轧出道道车辙,又硬又滑。

“承业,慢些,路滑车多,注意安全。”欣欣拍了拍承业的肩膀,关切地说道。

“没事,我会注意。”承业感激地望了望欣欣,驾驶车辆慢慢前行。

说话间,车子已经来到了一个丁字路口,承业踩住刹车,车子逐渐缓慢下来。

就在承业停车未稳之际,一辆黑色捷达车从对面路口疾驰而来,朝着承业的车子奔了过来。

决不能让欣欣受到伤害,这是承业的第一想法。

承业迅速向右打轮,因为车子是自西向东,如果撞击肯定先是欣欣,而向右打轮,意味着承业首当其冲。

刹那之间,一声巨响,驾驶室左侧重重地撞在前行的捷达车上,承业的车子一下被撞飞老远,侧翻在马路边上。

那辆车又向前滑行,撞在路边一根电线杆后停了下来。

第一四七章 李总裁精魂飞天外 俏欣欣挚情慰佳侣

承业和欣欣被路人救出时,两人的情形把众人吓呆了。

承业浑身是血,已经昏迷,欣欣满脸是血,可是还很清醒,见承业成了那个样子,不由得放声痛哭。

不一会儿,120救护车和医护人员赶到,把两人送进了医院。

承业还未苏醒,尽管欣欣握着他的手不停地呼唤着。

欣欣知道,承业完全是为了自己而伤成这样的,按常理,出事时的那种情况,驾驶员出于本能多向左打轮,可承业却冒着危险让肇事车撞向了自己,如果不是承业,自己必将像承业一样,不死也得扒层皮。

想到此,欣欣对承业充满万分感激,见承业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样子,便异常焦急,可自己又无能为力,只是默默祈祷奇迹降临,承业能够从死神那里逃出来。

欣欣头上的血迹已经用酒精擦拭完毕,只是额头最上方被玻璃割破一个小口,别的地方没有大碍,可承业却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医生直接把承业安置到了icu重症监护病房。

欣欣在家属一栏里签了字,交了四万块钱押金,医生们都把欣欣当成了承业的妻子。

一个多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了,承业的伤势极为严重:颅骨破损,颅内出血;左肩甲骨骨折,左臂骨折,左腿小腿骨折为三段,现在,需马上手术,开颅抽血。

欣欣在家属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她想,只要承业能够活过来,哪怕成为植物人,直接也会心甘情愿地伺候承业一辈子。

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欣欣一遍遍对天祈祷:让他活过来吧,我会照顾他的后半生!

三个多小时的手术,对欣欣来说仿佛三年,她一秒一秒一分一分地看着表针缓慢地蠕动,心似油煎。

护士把承业推了出来,欣欣忙走上前,握住了承业插着输液管子的手。

“先离开,病人还相当危险,如果能挺过今晚就可能保住生命了。”医生把欣欣推开,直接把承业推回了重症监护室。

欣欣继续坐在icu病房对面的长椅上,默默地等待着。

“不是一段,是一生,昨天,我自己想了好久了。”就在几个小时前,那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握着自己的手,庄重严肃地说道。

那一刻,欣欣听得出,承业是真心的,看来,他已经疲于浪荡,想找一个安稳的港湾停泊了,那一刻,欣欣真的极为感动,从一见面起,欣欣就喜欢上了这个潇洒英俊气度不凡的男子,可他知道,这样的男子具备沾花惹草风流浪荡的一切条件,也许自己也只是她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已,没想到,承业先提出了终生厮守的愿望,自己当然异常高兴。

和承业的接触虽然短暂,可每一刻都浪漫温馨,充满情趣,欣欣都感到幸福无比。

而天违人愿,这样一个优秀男人,竟突遭劫难,上天把他推到了死亡线上。

欣欣除了一遍遍虔诚祈祷,便是一遍遍细致回忆,回忆自己与承业交往的每一个细节。

他是那样强壮有力,温柔多情,在他怀里,是那样幸福美妙;他是那样富于情趣,亦庄亦谐,听他说话,是那样令人开心愉快;可天妒英才,这样好的男子,为何却遭遇如此横祸呢?

欣欣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一夜未眠,终于迎来了清晨灿烂的朝阳,欣欣耐心地等待着医生上班,等待着医生的检查结果,她希望医生说出那几个字——“患者已经挺过来了。”

直到九点,医生才来到欣欣面前,对欣欣摇了摇头,说道:“颅内血液并未增多,可伤者依旧昏迷,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欣欣继续等待,现在,她唯有等待。

一直到了第三天,医生惊喜地告诉欣欣,伤者已经清醒过来,而且能说话了。

欣欣一下站起来,急切地问道:“我能不能这就见见他。”

“可以,但不要太久。”医生给欣欣找来了纸帽和口罩,欣欣戴好之后快步走进病房。

承业浑身是管子,鼻子,口腔,手臂……头上方得吸氧设备也咕噜噜地冒着气泡。

欣欣泪如泉涌,一下握住了承业的手。

“别哭,你没事吧?”承业眼里蕴满了泪水,吃力地说道。

“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来,你别在这里伺候了。”承业吃力地说着,环顾四周寻找手机。

“不,承业,我必须在这儿。”欣欣的泪水一直滴到承业的脸上,欣欣赶忙拿过卫生纸给他擦拭。

“我可能要残废了,你走吧,让我哥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承业艰难地说着,欣欣大声地哭出声来。

“可以让你哥来,但我也要在这里陪着你,照顾你。你放心,你会好起来的。”欣欣一边安慰承业,一边让承业说出哥哥的手机号码。

承业艰难地说着,欣欣细心地记着,保存好之后,欣欣继续问道:“还需要联系别人,给别人打吗?”

“明后天给集团张秘书打一个,我要和她交代一些事情,别人就不用了。”承业长叹一声,两行热泪有沿着脸颊流到了枕巾之上。

是啊,生命垂危的生死关头,连照顾自己和自己说说话的人都寥寥无几,尤其是芳蕤,自己的结发妻子,此刻也许正在别人的怀抱里,说不定正想自己快些死去而分得一些财产。

“承业,要挺住!无论你什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你说过,一辈子!”欣欣握着承业的手,流泪说道。

“不,那是过去的玩笑话,现在不用了。”承业掉过头去,泪水小溪般流到洁白的枕巾上。

欣欣出来后,便给承业的大哥承泽打了电话。

承泽一听大惊,表示马上过来,可毕竟距离太远,加之雪大路滑,到医院最少也得五六个小时。

欣欣全权代理办理了承业入院的所有手续,又补交了两万元押金,又抓时间去交警队交代了一些事故处理的具体事宜,回来之后仍旧坐在重症监护室对面的长椅上等待。

直到晚上十一点,承泽和妻子秀芬才急急忙忙来到医院。

“弟弟在哪儿?现在怎么样?”刚进医院,承泽就匆忙地问道。

“在重症监护室,已经清醒过来了。”欣欣见承业家人来到,心里也觉得多了帮手,心里宽慰了许多。

“还有生命危险吗?”承泽妻子秀芬来到欣欣面前,张着嘴问道。

“估计没什么大碍了,昏迷了四天,醒过来之后还不错。”欣欣已经看出她是承业的大嫂,如实介绍道。

秀芬眼里的光立刻暗淡下来,好像非常失望,虽是短暂的一瞬,欣欣还是看出来了。

正在这时,一位身姿高挑,风姿绰约的女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进门就大声地问道:“承业在哪里?”

第一四八章 走廊里芳蕤露狠相 病房内承泽显亲情

“在重症监护室。 ”欣欣忙转过身来,简单回答道。

“你是谁?”女子并未继续问承业的伤情,反而满脸愠怒,瞪着眼睛对欣欣问道。

“我是承业的朋友。”欣欣出于礼貌微微一笑,简短说道。

“朋友,又是一个小姘头吧,来干什么?”女子目光犀利,话语尖刻,欣欣心中怒火立刻燃烧起来。

“你这人怎么说话?怎么这样无礼?我们就是情人关系,你又怎样?”欣欣怕承业听到,往外紧走几步,大声反问。

“呵呵,人无耻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怎样?看来惦记李承业的人真不少啊!”女子扫视了一圈,把承泽夫妇也裹了进来。

“芳蕤,你这是什么话,你是从哪儿来的?是来伺候承业还是看承业还在不在?”承泽妻子秀芬见芳蕤把目光投向自己,立刻目光喷火,大声质问道。

欣欣现在才明白,来人是承业的妻子芳蕤,前天,在自己家里,承业曾经简短地描述过自己与妻子芳蕤之间若即若离的无奈关系。

“我是承业的老婆,本来想伺候伺候他,可看来我是多余啊!大哥,承业现在咋样?还有事没事?”芳蕤又扫视了一圈,最后盯着承泽说道。

“我也刚到,都是这位女士帮忙照料,据说已无大碍,没什么事了。”承泽本想马上见到承业,可几个女人却在这里斗开了嘴,自己脱不了身。

“哎,看来苍天也不糊涂,还能给胡作非为丧尽天良者以惩戒,可有时还是仁慈了点儿,惩戒力度还不够!”芳蕤听完承泽的回答,大失所望,叹了口气,恶狠狠地说道。

很显然,她是来看承业死没死,如果承业真的出了意外,几十亿家产的争夺便会迅速开始。可听说承业生命无虞,竟然那样毫无掩饰地表达出了自己的失望,而且又那样直白地说出了这样的狠话,直接诅咒起来。

“没想到啊,你竟然如此歹毒!如此……”欣欣怒视着芳蕤,想不出更合适的词语表达此刻的愤怒。

“呵呵,看来你们俩早就鬼混到一起了,你爱他啥?爱他的家产还是爱他的床上功夫?或是爱他每次给你几百块钱?我想多数是后者,看得出你就是个卖身的贱货!”芳蕤向前一步,目光喷火,口如利刃,愈加狠毒地恶骂起来。

欣欣忍无可忍,伸出手掌,照着芳蕤的脸狠狠地了过去。

“人已成那样,你却在这里大放厥词,真没想到你会残忍到这种程度,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欣欣说着,再次举起了手臂。

芳蕤绝没想到,欣欣敢对自己动手,所以,别看她总往前凑,她只是想在气势上压倒欣欣,并无防备。这一巴掌,力道够足,把芳蕤打得眼冒金星,疼痛难忍。

“臭婊子,你敢打我?”捂住脸低头呆了一会儿,芳蕤一下暴跳起来,向着欣欣冲了过来。

欣欣比芳蕤微高稍胖,并不惧怕,伸出手和芳蕤抓在一起。

旁边已经围上来几个人,两位值班医生也迅速跑出来,厉声制止道:“怎么这样?到这里打架?!要打去外边,病人和家属要休息!真没教养!”

承泽颇觉无颜,羞愤难当,也大声制止道:“都放手,芳蕤,人伤成那样,你不闻不问,却到这里找事挑事来了,我看你真是!”承泽气得说不出话,不知说什么好。

芳蕤与承业的关系承业并没和哥哥说过多少,承泽还以为芳蕤和承业住在一起,可看到芳蕤的话语言谈,顿感愤怒。看来她不是出于关心而来伺候承业的,而是以为承业丧身争夺家产的,而且竟然对承业如此百般诅咒。所以,承泽对芳蕤早已气愤填膺,真没想到天下竟有这样恶毒的女人。

承泽的老婆站在一旁,不动声色,承业的生命保住了,她大感失望,她之所以在大雪之夜和承泽一起来,就是怕承泽心慈面软,过于窝囊,路上,她不停地合计,万一承业命归西天,这笔几十亿的家产非她和承泽莫属,别人休想染指。她甚至想到了这笔家产如何支配,华晟集团以后怎么经营等具体问题了。

可到这里一看,她大失所望,承业竟然活了过来,而且身边又多了个妖艳的女人。

正在失落无聊之际,两个女子动口动手大战起来,她顿感兴奋,看看两个女子大打出手,也是不错,所以,她表面上故作平静,心里却异常兴奋,希望两人大战升级,最好动刀动枪,打得越狠越过瘾,谁伤了谁她不管,她只要看个热闹。

承泽本想让老婆动手拉开,可见老婆无动于衷,只得自己伸出手,拽住芳蕤的手臂往一边拉。

“臭流氓,少碰我!嫌你们李家人的手脏!”芳蕤又对着承泽,大声怒骂。

这是承泽有生以来听到过的最狠的话语,他觉得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侮辱,本想发作,可还是张了张口忍了下去。

还说什么呢?遇到这样的女人。

芳蕤见承泽也偏向欣欣,知道自己在这里占不了上风,只会吃亏,便放开欣欣,对承泽大骂一句之后,整了整被欣欣扯乱了的头发,准备离开。

忽然觉得脖颈生疼,拿出镜子一照,脖子上已经留下了几条血痕,便恶狠狠地说道:“小淫妇,你等着!”说完,扬长而去。

欣欣停了手,也觉得脸腮火辣辣地疼,知道自己脸上也挂了彩,走到走廊边防火栓的镜子一照,自己脸上也留下了一道血印。

她拿出纸巾,慢慢擦拭,边擦边想:“这个毒妇,我岂能饶你!”

秀芬见两人大战也已平息,颇觉无趣,她甚至怪承泽和医生制止了两人的打斗。

站了一会儿,她怒气冲冲地看着承泽说道:‘你在这儿吧,我找地儿睡觉去了,这几个小时,差点没把我累死。”说完,没等承泽表态说话,就已走出了医院大厅的大门。

欣欣万没想到,这个家庭的亲情竟冷漠到了如此程度。

生命垂危,亲人们不是来救人,而是盼他马上死掉,好争夺那份垂涎已久的家产!这一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不会相信。

与承业交往以来,承业只说自己孤独寂寞,看来,真不假啊!欣欣暗自想到,这个外表坚强的男人要承受的缺少亲情的孤独,真是难以想象。

看来,现在承业仅存的,只有哥哥这份亲情了。

“你去休息休息吧,好几天了,真谢谢你!”承泽走上前,感激地看着欣欣说道,眼里已经溢出了闪闪泪花。

“我没事。你坐车也累了,你找地方先休息一下。”欣欣觉得,只有承业的这位大哥,还像回事儿,便这样推让着。

“我进去看看吧,这些日子我就惦记他,现在还没见到。我们家的两个女人,不懂事理,您别见怪。”承泽看着欣欣脸上的伤痕,觉得很对不起人家,无论是什么关系,把救命恩人弄成这个样子,的确太不像话了。

“没事。看来承业心中够苦的。”欣欣说完,眼里也流出了泪水。

正在这时,承业病房里的值班医生对欣欣喊道:“李承业家属,来一下!”承泽和欣欣便打住话题,戴好口罩,迅速走进房。

几天来,欣欣已经习惯了医生对自己的称呼——李承业家属。

“我刚才听见走廊里很乱,有芳蕤的声音。”承业鼻子里插着管子,说话很不方便。

“啊,没有,不是,是另一个患者的家属。”承泽现在已经知道芳蕤与弟弟的关系裂痕,怕承业心里难受,便想撒谎蒙混过去。

“大哥,我都听见了。”承业说完,泪水如小河般流淌下来。

“承业,别急,你的任务是尽快把伤养好,许多事还等着你去办呢。”承泽握住承业的手,低声安慰道。

“这么大的雪,路不好走,还得劳顿你。”承业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对哥哥关切地说道。

“没关系,这几天多亏了这位女士,好几天了,今天让她回去休息休息。”承泽看了看欣欣,感激地说道。

承业把脸转过来,看着欣欣,眼里再次蕴满泪水,小声说道:“是啊,我知道,欣欣,多亏她。大哥,今晚你在这儿,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欣欣早已泣不成声,她紧紧握住承业的手,流着泪说道:“没事,承业,只要你好起来。”

“我没事,会好起来的!明天给张秘书打个电话,有些事得赶紧办了,否则来不及了。”承业拉着欣欣的手,显然,他早已把欣欣当成了自己真正的知己,而且想把集团的一些事宜托付给她了。

“好的,承业,你放心,先好好养病。有些事我能办的就尽量替你办。”欣欣看着承业憔悴的面容,心疼不已。

如果大哥承泽不在身旁,她一定要好好吻吻承业,温暖一下他那孤独颗憔悴的心。

第一四九章 用真情欣欣慰承业 说挚语病房胜新房

第二天,承业伤情已经稳定下来,身体各项指标已经正常稳定,医生都颇为惊讶:“还是身体素质好啊!否则的话真不好说啊。”医生拍着承业虽已消瘦仍很健壮有型的胸肌,笑着说道。

“今天不用在这儿了,去普通病房吧。”医生转过身,对承泽和欣欣说道。

“行了吗?我们不怕花钱,只要对治疗有利。”欣欣拉着承业的手,对医生说道。

“没事了,各项指标已经正常,肩、臂、腿等骨折部位也已接好,下一步就是安心疗养了。”医生按了按承业的胸肌,继续说道,“还是小伙子硬实啊,要不真说不定怎样呢。”

“那麻烦大夫给我们找个单间,以免人多嘈杂。”欣欣看着医生,低声请求道。

“你跟护士说吧,现在单间很费劲。”医生说完,走出病房。

欣欣赶忙找到护士长,说明了自己的想法,那位胖胖的护士长就是不答应,欣欣无奈,只得拿出五百块钱,塞到护士长的白大褂衣兜里,笑着说道:“本想给你买点化妆品,可没时间,你自己买吧,以后许多地方还得麻烦您呢。”

“不用,不用,病人本来就需要花钱,挺不容易的。”护士长笑着,把欣欣领到11楼走廊尽头,拍了拍欣欣的肩膀说道,“这是最好的一间,肃静,干净,一会儿就可以搬过来。”

几天来,欣欣和承泽轮流值班,伺候承业,承业的伤情大大好转,已经能坐起来,承业性子急,想下地走动,可肩部支架固定,腿部石膏包裹,确实不行,整天坐在床上又觉郁闷,无奈之下,欣欣把承业的笔记本电脑拿到病房,放到承业面前,让承业看一些新闻和娱乐信息。

承业已经和秘书张薇通了电话,张薇告诉他,一切正常。

可承业心里明白,正常的背后存在着巨大的隐忧,他非常着急,被巫桐唐健骗走的一亿多,被郎瑞民卷走的两亿多,集团里除了罗主任没人知道,包括自己最亲近的秘书张薇。

还有就是电子城的投资建设,如今人去楼空,只剩几座建到一半的烂尾楼矗立在那里,万一让市政府尤其是肖市长知道,实在不好交代啊!

承业坐在病床上,如在针毡,他希望自己马上好起来,出院以后尽快好处理这些头绪纷繁乱七八糟的事情。

自打那天走后,承业的大嫂再也没来过医院,医院里只有承泽和欣欣轮班伺候,而承泽自己的企业也需人管理,欣欣见承业好了许多,便和承业商量,要自己伺候承业,让大哥先回去,承业答应了。

“欣欣,承业就先托付给你了,多谢你啊!回去安排安排过几天我再过来。”几天来,承泽看得出,这个欣欣对承业照顾得真是无微不至,比自己细心得多,让她伺候承业他很放心。

“承业,好好养着,别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身体好了才能做其他的事。”临走前,承泽拉着承业的手,泪水悄悄地滑落下来。

承业明白,哥哥对自己对父母都没的说,只是他这个嫂子的确太刁蛮了,这些年来,承泽也没少受委屈,哥哥的鬓角已经花白,近来,小博延被害,更使承业苍老了许多。

“大哥,你放心,没时间就甭来了,这里有欣欣,你放心。”承业拉着哥哥的手,爽直地说道。

现在,整间病房里只剩了欣欣和承业,半个多月的交往,使欣欣对承业了解了更多,她逐渐了解到,承业风流多情,但不是无情无义;办事情绪化,但不是蛮不讲理;外表坚强,但内心柔弱……他英俊潇洒,善良多情,诙谐幽默,才情不凡,可内心却孤独无奈。

欣欣觉得,她越来越喜欢这个男人了。

每次谈到家庭,谈到芳蕤,承业都忍不住大声叹息,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下一步棋该怎样走,他实在不想把自己打拼这么多年得来的家产拱手送给对自己没有一点感情的芳蕤,可芳蕤现在手里却有那么多的把柄。如果真的翻脸,以芳蕤现在对自己的仇恨程度,她真说不定会把那些视频公布于天下,那样一来,自己的名誉肯定会大受损害,自己真的无颜面世。

想到芳蕤对自己的痛恨程度,如果不亲自听到,承业简直不敢相信,芳蕤现在痛恨自己竟然到了这种程度——希望自己尽快死掉。在自己命悬一线的关键时刻,竟有人希望甚至诅咒自己马上离开这个世界,这对承业来说确实是难以接受的。他不明白,为了钱,人的情感竟会扭曲到这种程度。

有几次,承业都忍不住落下泪来,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多年来,他感受到了许多人对自己的热情,可那是因为她们知道自己有钱,从他身上可以得到许多好处;他也感受到了人世的沧桑冷酷,那还是为了钱,为了能够从他身上痛痛快快地拿走那些钱。

对于欣欣,他万分感激,尽管当初是为了保护欣欣,可近来欣欣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的确令他非常感动。他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好好爱这个风韵超群的靓丽女子。

在欣欣的精心调理下,承业的身体好渐渐康复,精神也在逐渐好转,对于未来,他又充满希望,出院之后,马上找人续建电子城,加强对西河滩那一片烂尾楼的续建监督管理,加强对腾飞学校的建设管理……近来,自己铺的摊子的确有些大,可只有多、大才能见到更大的效益啊。

他又和欣欣开起了玩笑,欣欣也不断地和他打趣。

那次为承业导尿,趁医生不在,欣欣拿起承业的宝贝,亲了一下,动情地说道:“小乖乖,怎么样,没能耐了吧?好好养着,等身体好了让你好好过过瘾。”

承业心里立刻骚动起来,抚摸着欣欣柔嫩的手,说道:“欣欣,我怕他以后不行了,现在,你测试一下,看看他还有没有战斗能力。”

欣欣白了承业一眼,娇嗔说道:“讨厌啊,好点儿就不是你了。好好养着,到时让他玩个痛快。”

“我真怕他丧失功能嘛,那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来,试试嘛。”承业说着,扭动了一下身体,孩子一样撒娇起来。

欣欣被逗得哈哈大笑,低声说道:‘你啊,真没办法。”说完,俯下身去,拿着承业的宝贝吸吮起来。

承业看着欣欣认真动作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宝贝在欣欣眼红的樱唇中进进出出,真是妙不可言,他真是更加喜爱这个美妙的女子了。

几下之后,宝贝仍垂头蔫萎,欣欣抬起头,看着承业说道:“如果真不行了,也别气馁,好好发挥挖掘其他器官的功能嘛。”

其实,承业已经有了反应,欣欣的细腻动作令他心荡神驰,他只是极力地控制着自己,见欣欣这样说,便也放开心理抑制,想象着以前和欣欣疯狂**的酣畅场景。

不一会儿,承业的宝贝便把欣欣的樱唇撑得圆圆满满,几乎难以盛下。欣欣惊喜万分,一手握着,一手抚摸着宝贝的其他附属物,口在不停地吞咽咬吮。

“你看他,这样大,比原来还能啊!”欣欣说完,继续认真地吞咽抚弄起来。

承业双目微闭,顿觉舒爽无比,他甚至吃力地向前挺起了腰部,忘记了自己是个未愈的伤者。

“行了,承业,测试完毕,一切正常。”欣欣抬起头,吐了口唾沫,笑着说道。

“不,欣欣,还没完毕,他还没有发射嘛,现在,只能说明燃料充足,能不能发射成功还是未知,来吧,欣欣,继续。”承业已经忍耐不住,满脸可怜相地哀求道。

于是,欣欣再次低下头来,继续工作起来。

承业终于忍受不住,一下喷射到欣欣口中,欣欣也不离开,直到承业舒爽完毕。

“好了,别再担心了,你身上的主要零件都很完好,放下心来,好好调养吧。”欣欣拿出一团卫生纸,吐出秽物,把承业的宝贝擦了又擦,放进承业的裤子里。

承业搂住欣欣,动情地说:“欣欣,好好跟着我,我离不开你了。出院以后,我尽快和那个狠毒女人离婚,然后咱俩就结婚,行吗?”

“行,当务之急是好好养伤。”欣欣搂住承业,在承业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承业给了欣欣一张银行卡,让她随便支取,欣欣没动,仍旧花着自己的钱为承业买来了大量补品,把承业伺候得胖了许多。

每天输完液,承业便和欣欣一起上网看电影,一起看一些稀奇古怪的八卦新闻。晚上,欣欣便躺在承业身边,一边抚摸承业的宝贝一边说着无尽的情话,觉得其乐无穷。

“如果没有这次车祸,我还真体会不到你和我之间有这么多共同的爱好和性格,人世间有这么多有趣的东西,还有,我更认识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那样狠毒的人。”一天晚上,承业搂着欣欣,抚摸着欣欣柔美的肩膀,深沉地说道。

“是啊,我仿佛也明白了许多,我以前已经不再相信什么爱情,觉得男人都是花心骗子,可和你相处的几天,我发觉我更爱你了,你虽然花心,可很真诚,很善良,还有,很可怜。”欣欣依偎着承业,坦诚地说道。

“是啊,你说得对,我的花心我会改掉,我的善良还会继续发扬,我的可怜需要你的抚慰和帮助。”承业吻着欣欣柔软香甜的樱唇,发自肺腑地说道。

正说着,承业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条短信。

承业一看,皱起了眉头,是芳蕤来的。

第一五章 狠芳蕤短信相威胁

“是苍天对你的惩罚还是上帝对你的垂顾,我不知道。 本以为不会再与你打交道了,可没办法,还得和你继续周旋。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我,甚至是我写的任何话语,可你的承诺还是需要兑现的,估计这几天你已清醒了,恢复记忆了,你的承诺不要忘掉啊!否则,后果你知道!”

芳蕤的话语尖刻冷酷,字字句句像一把把尖刀,直接刺进承业的心里。

承业越看越难受,愤怒、无奈、焦躁、忧惧齐聚心头,他把手机扔到床上,眉头紧锁,真不知该怎么办。

“遇上个这样的女人,也算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承业长叹一声,呆呆地望着地面,寂然无语。

“这个女子,真是心如蛇蝎,人都这样了还不放过。”欣欣已经看过了这条短信,知道芳蕤仍在纠结两人曾经发生的龃龉,心想,再大的仇恨,再大的事情,也得痊愈之后再说啊,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呢?

“承业,别担心,她也是故意捣乱,你不理她,她也没办法。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养病,别想其他。”欣欣抚摸着承业的脸颊,关切地劝导。

“不,这个女人心狠手毒,我不能不在意啊!”承业叹了口气,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没事,承业,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我都不会计较。可从现在起发生的事情,我要和你共同承担,现在,这个女人也是我的仇人,你看,这是她给我留下的见面礼。”欣欣指了指自己左脸颊上一道已经结痂的印痕,对承业说道。

“现在,她和一个武大郎一样的男子住在一起,这次回来是和我要钱的。”承业抚摸着欣欣脸上的印痕,把芳蕤与自己的交恶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承业,没关系,先不去管她,你就好好养伤吧,估计她也不会怎样。”欣欣拉起承业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揉蹭着,想方设法想哄承业开心,她的心里,也渐渐升起一股无边的隐忧。

以芳蕤的性格,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从初次交锋中欣欣已经体会到了这一点,现在,关键是承业的把柄掌握在她手里,而承业又不是一般的人物,他需要维护自己的形象和名誉。

欣欣也陷入从未有过的困顿之中。

“承业,别去管她,把手机关掉,睡觉吧。”欣欣拿过手机,关掉之后放到了床头,帮承业解手之后,搂着承业躺在了床上。

“承业,开心些,车到山前必有路嘛,讲个故事。”欣欣搂住承业,想要承业把刚才的不快忘掉。

“欣欣,谢谢你!”承业明白欣欣的用心,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

虽是冬天,可房间里的温度却不低,欣欣插好了门,把承业的裤子脱掉,欣欣也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两人钻进了一个被窝里。

“睡吧,乖。”欣欣温柔地说着,她是想用自己的温柔使承业忘掉芳蕤短信带来的不快。

“你得好好养伤。睡觉。”欣欣拍了拍承业的胸膛,再次命令道。

“可他不同意,另外,你买的那么多的补品都化作威力无穷的弹药了,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再不想办法,他们就要在我体内爆炸了。”承业看着欣欣俊美妩媚的脸蛋儿,继续争取道。

“可你一身伤,怎么动啊?”欣欣欠起身,俯视着承业俊美的脸膛,笑着问道。

“你有办法的,不用我教啊。”承业伸出右手,拍了拍欣欣光滑丰满的tun部,坏笑着说。

“哎,你也真是,超级**!”欣欣说着,光溜溜地爬起来,站起来,分开两腿,朝着承业昂首向天的宝贝慢慢坐了下去。

即将挨到承业身体的时候,欣欣停下来,拿住承业沉甸甸的宝贝,对着自己的幽幽潭口,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去。

因为承业的伤,欣欣不能实实在在地接触承业的身体,承业也不能用力,欣欣只好把握好分寸,慢慢地起起落落,不一会儿熟悉了尺度分寸,便加快了速度,也闭起眼睛,陶醉起来。

即使在那样陶醉忘我的时刻,欣欣仍未忘记承业的伤情,所以,她迅速地离开承业的身体,几乎摔倒在地上。

欣欣伏在床沿又呆了几分钟,脖颈及胸部的红潮渐渐退去,才爬上床来,娇嗔地说道:“你呀,真是,可以载入吉尼斯大全了,可以这样写,最淫荡的人,或者是在受伤情况下最能**的人。”

“你看看他。”承业指着自己的宝贝,故作怨怒地说道,“他很不高兴,在向你示威呢。”

欣欣又伏下身来,拿起宝贝放进自己的口中,迅速地吞咽起来,不一会儿,承业就爆发出来。

“你真好!”承业拍了拍欣欣的肩膀,充满深情地说道。

“你真行!”欣欣抚摸着承业的宝贝,还陶醉在刚才的兴奋之中。

可不一会儿,承业又想起了那条可恶的短信,如果自己一味沉默下去,芳蕤会采取什么步骤呢,他想不出,可他知道,芳蕤绝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他紧紧地搂了一下欣欣,他真不想别人再来打扰他们的生活,他只想养好伤,然后和欣欣一起,过平静的日子,可他知道,对他来说,这个愿望不会轻易实现。

第二天一早,阳光灿烂,亮亮的太阳透过窗户射进病房里,病房里温暖无比。

“天真好啊,如果能出去走走晒晒太阳该有多棒。”承业看了看外边碧蓝如洗的天空,听着外边喜悦欢闹的人群,羡慕地说道,“现在才知道,健康是多么重要!”

“用不了十天,你就可以外出走动了,别急嘛。”欣欣笑着,为承业洗脸刮脸。

不一会儿,秘书张薇和财务部主任罗丽娟一起来到病房,拿来了一束鲜花和许多补品,承业趁机又了解了一些集团情况。

“集团一切正常,现在几个分厂已经结算了,利润不错,您在这儿好好养伤吧。”罗主任和蔼地说道。

由于有些问题不便让更多的人知道,承业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

“李总,要不要派来几个人轮流伺候伺候您,这位女士自己也够累的。”临走时,张薇看了看欣欣,低声问道。

“哦,不用,现在好多了,没事。回去别和大家说,我不愿意更多人知道,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去了。”承业一再叮嘱,他真怕集团来人打破这里的平静。

刚送走罗主任和张薇,承业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短信提示音。

承业皱着眉头,拿过手机,不由得低声骂道:“妈的,真是!”说完,便叫欣欣打开了电脑。

第一五一章 传视频芳蕤步步逼 想策略欣欣起杀机

欣欣打开笔记本,趁电脑启动间隙,拿过手机一看,果然又是芳蕤来的短信。

“你以为沉默就能逃避一切吗?告诉你,办不到!赶快把你的承诺兑现了,否则,还有更精彩的视频资料海量呈现。现在,请你打开这个网址……”下边是一个长长的网站地址。

电脑已经启动完毕,欣欣把短信提供的网站地址输入到笔记本地址栏中,敲了下回车键,立刻,一段标题为“某官员与多名女子有染”的视频迅速弹了出来。

承业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唯恐画面上出现自己赤身露体的不雅身影。

视频画面完全打开,承业倒吸一口凉气。

画面上,承业与秋影正疯狂缠绵,只是,承业的脸上被打上了马赛克,而秋影却是清晰可见,一眼便能准确认出。

承业暗想,如果那些视频传到上面,受害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那些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无辜女子啊。

更可怕的是,这些女子也是有家室有身份有地位有工作单位的卓越女子啊!比如,身为市政府宣传部部长的姜妍,身为电视台记者的谷雪,身为高中英语教师的秋影……

原来,承业想到的只是自己,看来,万一传播出去,那些女子所受的伤害将更为严重,承业立刻慌了手脚。

看来,只有向她妥协,给她汇钱了,承业无奈地想。

可她要的又不是小数,动辄几个亿,现在,各分厂刚交上来的利润正准备电子城的建设和烂尾住宅楼的续建,实在拿不出那么多啊!

好在她还给自己的脸上打上了马赛克,否则,恐怕现在就有人认出自己了。

可无辜的秋影还不知道此事,她若知道又会怎样呢?

承业越想越怕,想到,赶快给她算了,即使借钱,也要让她停止继续上传,否则,兴德市将会翻了天。

正在这时,承业的手机再次响起,又一条短信传了过来。

“欣赏完了吗?现在点击才五百多,快些兑现承诺,我会将这段删掉,如果食言,对不起,被删掉的是马赛克。”芳蕤看来已经狗急跳墙了,言语生硬,没有丝毫回旋余地。

看来,只有和她谈判了,承业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拨通了芳蕤的电话。

“芳蕤,不要逼人太甚嘛,我现在在病床上,你让我怎么办?”承业对着电话,低声喊道。

“别和我说这些,你身边手下那么多人,你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先给我三个亿,以后我再和你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芳蕤仍是满腔怒火,也压着声音但很愤怒地说道。

“现在,我没有那么多现金,能不能宽限些时日,得给我一些准备时间啊。”承业对着电话,近乎哀求地说道。

“你的实力我知道,别耍花招,几个亿算什么。”芳蕤哂笑一声,根本不相信承业的话。

“原来的现金都投到新项目上了,有些资金又出了些问题,你宽限些日子,我会给你的。”承业皱着眉头向芳蕤解释道。

“那可别怪我不客气。李承业,你一直对我小气吝啬,现在还没改啊!”芳蕤提高了声音,显然更加愤怒了。

“我现在实在不行,如果真想要钱,你就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想要钱,那好,鱼死网破,我也不在乎了,不就是名誉吗?我不怕了,可你也得付出惨重代价。”承业索性提高了声音,硬气起来。

“好,李承业,算你狠!就这样,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不行,那就如你所说,鱼死网破吧。”芳蕤真没料到,承业此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她也明白,万一承业什么都不在乎,反把自己以敲诈勒索罪告上法庭,自己鸡飞蛋打,事情就更不好收场了。

当然,承业也不希望出现自己所说的那个结果,他那样说也是想震慑一下芳蕤。他知道,以芳蕤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她所要的绝不止三个亿。

欣欣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

她的眼前,一直浮现着那个凶狠暴戾女人的可恶嘴脸,欣欣知道,芳蕤长相不丑,可以算得上漂亮,可是她的贪婪的目光,冷漠的表情,却把她的美丽变成了凶残丑陋。

如果再碰上她,我绝不会饶恕她,一定能够让她好好清醒清醒,欣欣愤愤地想。

她忽然心中有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做掉她!

如果真的能够实现,承业的后顾之忧没有了,自己的心头之恨消解了,岂不一举两得。可如此一来,会不会影响到承业的将来呢?

自己是无所谓的,多年来,她已心灰意冷,承业的出现,使她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之火,她爱承业,爱得单纯而热烈,为了他,她可以献出一切,包括生命。因为承业为了她,也曾几乎丧失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承业,别在意,既然她给了宽限的时间,咱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咱再想想办法,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欣欣坐到承业身旁,抚摸着承业的额头,轻声说道。

“还有什么办法,这个女人,你不知道,忒狠毒,而且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能不能报案呢?”欣欣开始和承业一起冥思苦想,寻求较为好些的处理策略。

“绝对不行,一报案警方就得深入调查,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会昭然天下,尤其是她掌握的那些视频资料,到了警察手里更不安全,说不定他们还往上传呢。”承业看着欣欣,断然否决。

“要不,再和她谈谈,看还能不能松松口,少要些。”欣欣继续往下说,承业一条一条地否决。

“如果你们俩判决离婚,会怎样?”欣欣抬起头,继续问道。

“问题就在这里,她至少分掉我一半家产。如果是她对我有过真感情,或者和我真的过上几年,我也不在乎,可我们结婚不过三年,而且分多聚少,我总觉得她和我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家产。哎,都怪我当时昏了头。”承业低下了头,一筹莫展。

“我又一次兑现诺言了,李承业,你可以看看,那段视频被删除了,可你不要忘记刚才的承诺,十天,记住,十天啊!”芳蕤又一条短信传了过来,现在,承业实在怕那可恶的短信提示音了。

欣欣见承业胆战心惊的样子,真是心疼得很,这位高大硬朗的汉子,竟让一个女子逼成这样,欣欣越发从心里痛恨这个女人。

是该给她点颜色看看,欣欣恨恨地想。

下午,采萱来到了医院。

这个把自己的初夜献给承业的美丽女子,见到承业之后便泪如泉涌,尽管她因为欣欣在身旁一再克制,还是忍不住握住了承业的手。/>

欣欣知道,采萱是承业的老情人,借故外出打开水走出了房间。

“伤成这样,也不说一声。”采萱心疼地看着承业,内心充满愧疚。

这么重大的事情,自己应该立刻来到身边,好好照顾他,因为他对自己太好了,弟弟金星的许多事情,自己的房子,瑜伽馆等等,承业都没少操心。而现在面临生命垂危的生死关头,自己却未能及时赶到身边。

她怪自己,这些天忙于瑜伽馆的许多事务,未能及时和承业打电话联系;也怪金星,由于他对承业的偏见,使她与承业的联系也在减少,以至于直到今天才知道消息。

可承业面前又多了个妩媚靓丽的女人,看来,这位女子和承业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自己该怎样做呢,她真拿不定主意了。

“承业,刚才的女子你认识多久了,是她一直照顾你吗?”采萱用几根手指抚弄着承业的头发,小心地问道。

“是的,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这几天一直是她照顾我,人很不错。”承业已经觉出采萱的矛盾心理,平静地说道。

“哦,那好,那我就放心了。只要有人疼你,照顾你。以后多注意些,别太莽撞了。”采萱觉得自己在这里已是多余,便把一只保温桶放下,继续说道,“里边是我新煨的鸡汤,以后也让她多煨点儿,这个桶是电热的,很方便。”

采萱本想再吻一下承业的额头,发现欣欣已经提着暖壶进来,便握了握承业的手,转过身来,向欣欣微微一笑,说道:“麻烦你了,要盯不住和我联系,我替替你,承业那里有我的电话。”说完,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对承业说道,“好好养伤,多多保重。”

“这个女子真不错,从外貌到气质,都很好,老情人吧?”欣欣望着承业,笑着问道。

“是啊,都过去了,她是不错。”承业简短回应着,脑海里一直是采萱的影子,由采萱又想起了金星。

第一五二章 春光旖旎恩爱无限 坦诚相见冰释前嫌

好久没见金星了,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曾经,承业把金星当成了自己的兄弟,为他花去了许多钱,可阴差阳错,金星与承业之间的感情总是疙疙瘩瘩,隔阂仿佛越来越深。

而这一切,似乎全是为了女人。

美丽乖巧而又城府太深的凌菲、妩媚风骚而又心计颇多的出台小姐姊妹双娇,都使金星觉得承业是故意与自己过不去,可细想起来,似乎又不至于,可自己曾经中意的女人承业都曾染指。只凭这一点,两人就应该势不两立,金星曾经这样想过。

还有就是姐姐采萱,对承业可谓忠贞不渝,可承业仍旧朝三暮四,这也让金星大为反感。

可承业对自己确实有恩,而且恩重如山,如果没有承业,自己肯定还在狱中,甚至,早已成为了枪下鬼了。

而今,自己有了较为稳固的靠山,有了较为稳定的工作,而且同时拿起了两把枪,党政府给的枪虽然朴素却代表着极大的权力,端木春给的那把枪虽是黑道见不得光可异常华贵,想起这些,他又从心底对承业心存感激。

从某些方面讲,金星已经具备与承业抗衡的能力,可从经济方面来说,他还差得很远,但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将来有一天一定会超过承业,成为兴德市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无论是经济实力还是社会感召力。

但现在不行,现在某些地方,他还得依靠承业,靠承业这棵大树强大自己,比如,现在,他正想着等承业的电子城建成之后,他能够成为那里的主要投资人,至少也是某一部门的投资者。

这就需要自己韬光养晦,积蓄力量,而这就要求二人必须修好关系,再像原来那样疙疙瘩瘩绝对不行。

现在,金星还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中,俞辉走了之后,又来了嘉怡,而且嘉怡的长相和俞辉一样,清秀俊美,性格比俞辉要柔得多,也风流得多,她从来都顺着金星,满足金星的一切要求。更令金星没有想到的是,嘉怡还是个处女,而经过金星的开化之后,嘉怡的性趣更浓,**强烈,在动作技巧方面善动脑筋,甚至依据自己正练瑜伽的身体柔软优势,又不怕艰难,创出许多千奇百怪的姿势,把金星迷得神魂颠倒。

现在,金星一天也离不开嘉怡了。

“小馋猫,今天哪里见面?”快下班前,嘉怡给金星打来了电话。

“小雌猫,还是去我的住处,看看还有什么需改进的地方。”金星笑着,两人的称呼几乎一天一变,“小乖乖”“小亲亲”“小母狼”“小公鸡”……

“改进什么,差不多行了。结婚嘛,就那么回事,现在再豪华两人整天别扭也不幸福。”嘉怡说着,走到固定地点等金星去接。

一进屋,金星就撩起了嘉怡的衣服,把嘉怡的ru头含在嘴里。

嘉怡并不推拒,坐在床上任凭金星不断地吸吮轻咬,把自己撩拨得异常酥痒,不一会儿,身体内部便有了反应。

嘉怡把金星拢在怀里,把修长的手指插入金星浓密的黑发中,不停地抓挠着,令金星舒适至极。不一会儿,金星的宝贝渐渐膨大,在金星的裤子里跳跃着。

嘉怡把手伸进了金星的裤子里,用柔滑的小手揉搓起来,几秒种后,金星的宝贝就昂然雄起,坚硬无比。

嘉怡把手心覆盖在宝贝头部,用尽全力向下按压,还是未能将他征服。

“他太硬了,千斤顶啊!”嘉怡说着,一件一件脱去了衣服。

她喜欢**,有时周六周日,她和金星在这里时,经常拉上窗帘,一天不穿衣服——她的身材太美了,将近一米七的身高,恰好一百斤的体重,身上没有一块赘肉,肌肤白皙光滑,实在是美不胜收,金星怎么看也看不够。

上个周末,他也让金星脱掉衣服,金星起初不习惯,嘉怡便笑着说道:“就当我们是亚当夏娃,这里是我们的伊甸园。”

金星看着嘉怡艳丽的身体,笑着说:“亚当夏娃还遮块树叶呢。”

“那是听了蛇的引诱偷吃禁果之后,以前他们无忧无虑,没有羞耻感,就是一丝不挂的。”嘉怡说着,拽下了金星的内裤。

“我们早已偷吃了禁果了。”金星不依不饶,他总觉得男子的**多了一堆累赘,不如女性**那样干净秀美。

“哎呀,你咋这么麻烦,人体是上帝最美的杰作,这是自己家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大男人呢。”嘉怡笑着揶揄道。

于是,金星也渐渐放开胆量,光溜着身子,或搂或抱,或站或坐,有了反应便行云流水,自然**,直到两人携手步入最快乐的峰巅。

此刻,嘉怡又开始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体,金星便难以把持,身上的宝贝雄赳赳沉甸甸傲然挺立,随时准备迎接疯狂的挑战或是自己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正在这时,采萱来了电话。

金星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拿过了手机,是姐姐。

“姐,有事吗?”金星**着身体和姐姐通话,嘉怡颇觉滑稽,站在一旁刮着自己的脸蛋儿,示意金星没羞。

“承业出车祸了,你知道吗?”姐姐是想让金星借机去看看承业,也缓解一下两人忽冷忽热疙疙瘩瘩的关系。

“怎么,我不知道,伤成啥样了?”金星真是初次听说,便很关切地问道。

“已经半个多月了,现在已无大碍了,我想你是否抓时间去看看。”姐姐没明说,只是这样建议道。

“我知道了,姐,一半天我抓时间去看看,他在哪里住院?”金星也明白姐姐的意思,很痛快地答应了。

金星已经没了兴趣,躺在那里沉思起来。

孤苦寂寞的狱中生活,颓靡荒唐的落魄时光,甜蜜幸福的恋爱时日,都是那样令自己难以忘怀,而这一切,都曾有过承业的慷慨相助。

而挚爱恋人寂然离去的落寞,两个姊妹提起承业时的醋意以及承包烂尾楼失败的失落,又使他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无论如何,明天得去看看他,不去是说不过去的,自己的良心也不允许。

“怎么蔫了?成了霜打的茄子了。”嘉怡说着,跑了过来,也裸身躺在了金星旁边。

“没什么,我在想一个人,明天,我得去看看他,金星说着,紧紧地搂住了嘉怡。

第二天一早,承业刚吃完饭,就听见了敲门声。

承业让欣欣打开门,承业看着门外,惊喜地叫起来:“金星!”

金星快步上前,走到床边,双手扶住承业的肩膀,低声说道:“承业哥!”

见金星如此称呼,承业也大为感动,眼里噙满了泪花,低声叫道:“兄弟!”

“怎么闹得,伤成这样?”金星也受了感动,抚摸着承业的肩部和腿部,目光关切。

“一辆车失灵,太突然,撞成这样已是万幸。”承业简单地说着,他怕金星因自己而回忆起因车祸而离开人世的俞辉。

“好歹人活着,就算万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金星苦笑着,安慰承业,他的心里,早已出现了俞辉那灿烂的笑容。

“现在怎样?金星,顺利吗?”承业看着金星,就像看着自己的亲弟弟,问得有些笼统。

“还可以,不错!”金星微笑着,也含混地回答着,他抬起头打量着病房四周,看见欣欣,礼貌地点了点头。

“车这东西还真得少动,出事就是大灾难。”金星见承业沉默下来,便继续引出话题,很自然地想起了俞辉。

“可话说回来,现在咱们这个年龄谁还离得了车啊!”承业笑笑,看着金星说道。

第一五三章 李承业顺藤寻踪迹 狡贪狐恋色露端倪

半个多小时后,金星起身,对承业说道:“需要帮忙的尽管提,我没时间可以派弟兄们来,另外,从今天起,我每天给你换盆儿鲜花,这里还是太闷了。”说完,拍了拍承业的手臂,转身离开。

承业心里畅快了许多,虽然两人未谈些实质性的内容,有些话还含混吞吐,可看得出,金星是诚恳的,以后慢慢交往起来不会出错。

“这人是谁?我好像认识。”欣欣坐在承业旁边,低头沉思起来。

“对,就是他。有一次在紫金夜总会,我和一个朋友喝酒,我的那位朋友冲他点了点头,好像还挺怕他的样子。”欣欣恍然大悟,抬起头来说道。

“你的朋友?什么朋友?”承业皱着眉头,看着欣欣问道。

“那时我闲极无聊,经常出入本市几家酒吧夜总会,就是在那些地方认识的朋友啊!”欣欣不明白,承业怎么问得这样细致。

“你说,和他打招呼的朋友是哪一个?姓什么?”承业看着欣欣,急切地问道。

“姓郎,好像叫什么郎什么民?”欣欣抬起头,转动着机灵的大眼睛,耐心地思考着。

“郎瑞民,对吗?”承业兴奋异常,大声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欣欣见承业如此兴奋,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大惑不解地问道。

“个子不高,脸很白,细长眼睛?”承业简洁地描述着郎瑞民的特征,唯恐有同名同姓的白高兴一场。

“对,没错,就是他。”欣欣看着承业,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个人如此感兴趣。

“快说,他在哪儿?你和他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承业欠了欠身子,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二十多天前,哦,前几天还通过电话。”欣欣细心地回忆着,坦诚地和承业说着。

“欣欣,这个人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你一定要把你们交往的时间、地点、谈话内容等详细情况和我说一下,好吗?”承业拍着欣欣的肩膀,探着头对欣欣说道。

“好的,没问题。今年八月份的一天,我在缘岛咖啡屋喝咖啡,他走进来,坐在我的对面,唉声叹气一阵之后,约我出去喝酒,在城北的一家烧烤店,我们喝了许多酒。”欣欣顿了顿,看着承业的眼睛,仿佛在问是否继续。

“快说,接下来……”承业有些急了,赶忙提醒欣欣继续往下说。

“我们喝了很多,他说家庭不幸福,老婆有外遇,后来就和我一起到一处房子里,房子很大,他说自己在市政府工作,自己还经营着两个企业作为第二职业,房子是人送的。后来就问我,想不想永远和他在一起,如果我答应他可以把那套房子送给我。我没明确回答,然后他就央求我,我们就**了。”欣欣声音小了很多,她怕承业怪罪自己,便不敢再往下说了。

“继续嘛,然后呢?”承业有些不耐烦,急切地催促着。

“后来他给了我一枚钻戒,第二天早晨我们分手后,晚上他又约我,喝了酒之后,他接了一个朋友的电话,要我和他一起玩什三p双飞的,我不去他很不高兴。后来我去了。

“那是一个会员制的聚会场所,在郊外的一处废弃工厂里,外边寒碜,可里面装修豪华,七拐八弯之后,我们进了一个铺着红地毯的大房间,天啊,吓了我一跳。”欣欣停下来,喝了口水,继续讲道:“里面灯光朦胧,所有的人都一丝不挂,男男女女有八十多人,他们有的相互搂着疯狂跳舞,有的在靠墙沙发上疯狂**,音乐声和疯狂的淫乐声异常喧闹,我真不敢想象,竟然有人如此放浪,如此别出心裁,当时,我很害怕,所以,我马上出来了。可郎瑞民追了出来,一再要我留下来,还给我讲了许多什么性解放性自由及时行乐新鲜刺激等许多道理,但我没听,他当时很恼火,说是和朋友们说好的。但我还是跑了出来。”欣欣停下来,见承业并不觉得惊讶,便又继续往下讲述起来。

“后来他给我打了几次电话,要约见我,都被我回绝了。十月末,他再次约见了我,并问我想不想和他一起走,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过一种舒适闲逸的生活,听说,他准备把自己的两个企业卖掉,能得到一大笔钱,并答应会领我周游世界,最后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国家定居下来。可我觉得不靠谱,没有答应。”

欣欣停下来,从自己的坤包中拿出一颗烟,点燃之后继续说道,“可那天晚上,他竟在自己那处房子里,**了我。事后,他给了我十万块钱,搂住我大哭,要我原谅,并再次要我和他一起离开。十二月份,又几次到电话给我,说这些年没遇到像我这样令他着迷的女人,答应给我两千万。我觉得他在吹牛,又觉得他很鬼祟,在做一件什么大事,有一次他酒喝多了,哭了很久。说自己是个受伤的男人,他不愿在这个国家继续呆下去,云山雾罩的不知道他说什么。我和他的交往就这样。”欣欣顿了顿,吐出一团团蓝色烟雾,睁大眼睛看着烟雾渐渐飘散,继续感慨道:“他是个怪人,有时很体贴,有时很暴戾,有时挥金如土,有时小气吝啬,有时心情抑郁一语不发,有时阳光灿烂说个不停。也是个很色的色狼。”

原爱如此,看来郎瑞民很早就挥霍集团的钱了,承业想知道的是他现在的情况和所在地,便又急切地继续问道:“你们俩最后一次通话是在什么时候,他现在在哪里?”

“上周,他给我打了国际长途,说自己在阿根廷,正准备在什么潘帕斯草原买一块地皮,做农场主,还是苦劝我过去,和我谈了二十多分钟。”欣欣看着承业,低声问道:“我们的交往就这样,你怎么对他这样感兴趣?”欣欣看着承业,迷惑不解。

“欣欣,这个人曾是我们集团的财务总监,被我选去负责集团投资的电子城建设,前些日子他竟然携款潜逃,给集团造成了巨大损失。我正到处找他,没想到从你这里得到了消息,看来,地球真是太小了。欣欣,你立了大功啊。谢谢你!”承业伸出右手抚摸着欣欣滑嫩的手臂,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欣欣,这笔钱追回来,咱们也隐居吧,过一种舒适恬静的田园生活,咱们选一处山水圣地,建一幢别墅,好好呆几年,行吗?”承业听完欣欣的讲述,仿佛受了某种启发,拉着欣欣的手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去抓他吗?”欣欣没有回答承业的问题,他知道承业只是心血来潮,以他的脾性,绝不会甘于隐居在幽静的山林里,现在,她也急于想知道承业下一步的动作。

“我不准备打草惊蛇,欣欣,记住,以后他来电话,你就和他应付,别一口回绝他,让他觉得很有希望。等我能走路了,就去找警察处理了。”承业想象着郎瑞民拿着自己的钱在南美那个并不发达的国家购房买地充大款恣意挥霍的情景,内心愤激不已,可他现在,只能默默地等待。

“欣欣,这件事绝对保密,不可外泄,好吗?”承业揉了揉欣欣的滑润的香肩,看着欣欣说道。

“当然,一切听你的,你别急,好好养病,估计他不会轻易离开那里的。”欣欣亲了亲承业的额头,动情地说道。

第三天晚上,欣欣刚脱好衣服,搂着承业睡觉,欣欣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欣欣拿过手机一看,惊讶地说道:“是郎瑞民!”

承业也睁大了眼睛,急切地催促道:“快接!”

欣欣打开手机,里面立刻传来苍凉而急迫的声音:“小亲亲,想没想我,现在在哪儿?还是一个人喝闷酒吗?”承业一下就听出,是郎瑞民无疑。

“我这里很好啊,很肃静,白天,彩虹很美,很壮观,你想象不到的,还有,我正准备买一匹好马,你过来吧。我在这里没事时总想你,想你的**,你的屁股……”郎瑞民陶醉起来,越说越肉麻。

“别说没劲的了,我要出门,你有事吗?”欣欣怕他再往下说,自己难堪,便打断他问道。

“我这里太寂寞,想你啊!你来吧,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对这里不满意,我再领着你寻找,直到找到合适的地方为止。反正,我不缺钱。”郎瑞民得意地夸耀着,诚心诚意地邀请着。

“怎能说走就走啊,我这人恋家,安土重迁嘛。”欣欣声音发软,故作为难地说道。

“你若来,我可以接你啊!”郎瑞民见欣欣有了活口,便又继续说道。

第一五四章 夜总会寻芳

“接?去哪儿接?我可从没出过国,太麻烦了。”欣欣拿着手机,看着承业,和郎瑞民说着,想套出他更多的信息。

“很简单的,你办好签证,从北京坐上飞机,就可以直达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我去那里接你。哎,告诉你,这里真是太棒了!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林荫大道太壮丽了,还有这里的宽处达4000多米的伊瓜苏瀑布,那可是世界上最宽的瀑布啊!我已经去看过两次了,这里的烤肉更是味道鲜美,美妙绝伦,来吧,美丽的公主,你不爱跳舞吗,到这里学学奔放的桑巴舞,学学地道的‘探戈’舞。”郎瑞民显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我是想去,可是……”欣欣欲言又止,故意吊郎瑞民胃口。

“横横心,咬咬牙,也就出来了,在国内你不也四处飘零吗?在这里,你可以体验到与国内绝对不同一般的乐趣。”郎瑞民充分发挥自己的游说才能,竭尽全力想让欣欣过来,他自己在这边太孤寂了。

“好吧,我想想看。”欣欣表示出心有所动的样子,给郎瑞民留下了希望。

“好了,就到这儿吧,亲,太想你了,在国内活了37年,经历的女人中,就想你啊!”郎瑞民深深感慨道,“记住,我们的通话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吗,小亲亲?”

“好了,明白。”欣欣放下手机,望着承业,想听听承业下一步的想法。

“好,保持联络,等待时机。”承业叹了口气,咬了咬牙,他真没想到自己宽宏大量重用的人竟是这样一个贪婪而又放荡的伪君子。

此刻,郎瑞民在异国他乡的小楼前,看着与国内不同的归巢的鸟雀,皱着眉头回忆着过去那些斑斓的时光。

其实,六年前,郎瑞民就开始侵吞华晟集团的财产了。

凭借着自己精干睿智,他很快博得了承业的信任,凭借着财务总监的特殊位置,他很快瞄准了集团管理上的漏洞,由几百到几千,由几万到几十万,郎瑞民的胃口和胆量越来越大。

不到五年的时间,他已经积攒了几百万元。

郎瑞民知道,自己其貌不扬,所以当初搞对象时也没资本挑肥拣瘦,最后,他和一个大他三岁的肥胖女子结了婚。

几年之后,家庭的经济情况迅速好转,房换了,车买了,可他总觉得自己的生活中缺少什么,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对,缺女人,却少漂亮的女人,像李总那样,身边美女如云,是他最大的梦想。可他实在没有承业那样的外形,到娱乐场所也引不起美女们的注意。

背着老婆偷偷买了两处房,时不时找个情人到房里过一夜,日子过得倒也潇洒,可对金钱的无边贪求,对女人的无限**,仍使他不满足于自己的现状,他开始等待时机,谋求更多的钱财,满足自己更疯狂的**。

承业派他负责电子城,他便觉得这是上帝赐给他的一个绝妙时机,于是,他加快了自己的贪欲的脚步。

可就在这时,出现了凌菲。

凌菲的鲜嫩靓丽,立刻使他失去了魂魄,和这样的女子缠绵一次,死也心甘,他曾这样想过。

可没想到的是凌菲把他当成了实现自己计划的工具,他自己险些因此而丢了饭碗,好在承业宽宏大量,否则,自己的前程就彻底葬送了。

于是,他收敛了许多,觉得自己再那样不管不顾,实在对不起承业对自己的宽宥原谅。

可一天晚上,魏仕奇的一句话又使他重新疯狂起来。

“李总又换了个女人,真他妈漂亮!从我身边一过差点使我晕过去。”魏仕奇喝了几两白酒,红着眼睛说道。

“有钱啊,比当皇上还自在,你看他身边的美女,一天一换,各个绝色。”孙强呷了一口酒,也含着醋意说道。

“我看现在李承业对咱的关照也太少了,只顾和那些女子胡搞乱闹,郎瑞民,想想法走人吧。”魏仕奇向前探了探身子,诡秘地说道。

“不好吧,李总还是和宽宏大量的,很实诚。”郎瑞民看看孙强,低声回答。

“那你得多少好处,电子城建完,还是人家大把挣钱,你呢?还是管账先生一个,哎,敢不敢整点大的,咱一起走人,现在,华晟的钱多了,少个三亿几亿的承业都不在乎。”魏仕奇盯着郎瑞民,仿佛两人早已串通好一般。

“别胡闹!传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郎瑞民嘴上说着,心里早已有了打算。

就在这时,他正好遇见了欣欣。

那晚是他值班,转了几圈,实在无聊,他驱车去了紫金夜总会。

一见欣欣的目光,郎瑞民心里就“咯噔”一声,仿佛受了一次重击。太美了!那双眼睛,朦胧中透着妩媚,茫然中闪着清纯,端庄中含着野性,领郎瑞民心荡神驰。

走近一看,他更加情难自持,匀称的肩膀,高耸的胸乳,纤细的腰身,略显丰腴的身材透着一股难以满足的**和无法征服的高傲。

今晚就是她了,专门来猎艳的郎瑞民心里狂跳着,走到了欣欣面前。

“请问,这里有人吗?我可以坐下吗?”在欣欣面前,郎瑞民显得猥琐不堪,自己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和眯起的细眼总使他产生一股自卑的心理,尤其是在这样靓丽高贵的女子面前。

“女士,我可以坐下吗?”郎瑞民看着悠然吐着烟圈的欣欣,又一次惴惴地问道。

“随便。”欣欣目不斜视,依旧随着节奏点着腿,吐出一环套一环的规矩烟圈。

“请问,女士哪里人?常来吗?”郎瑞民坐了有二分钟,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沉寂,笑着问道。

“你对这些感兴趣?”欣欣白了郎瑞民一眼,继续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中。

“啊,女士,喝什么?我去买。”郎瑞民本想走开,可欣欣就像一块威力无比的巨大磁石,使他挪不动脚步。

“随便,你喝什么我喝什么。”欣欣看了郎瑞民一眼,目光中少了些厌恶和不耐烦。

“好,您稍等。”郎瑞民仿佛受到巨大鼓励一般,忙打个响指,叫来了服务生。

“来最好的威士忌,一瓶。”郎瑞民看着欣欣,有些兴奋。

“艾柏迪单一麦芽威士忌,21年麦芽酿造,四千块一瓶。”服务生怕以后起什么争执,先报出了价格,这也是这里的规矩。

“怎么?怕我给不起钱?来两瓶!”郎瑞民白了服务员一眼,又增加了一瓶。

“哈,挺酷啊!”欣欣终于开了腔,但还是充满着嘲讽和讥诮。

“看样子你酒量不错,敢不敢和我痛饮同醉?”郎瑞民的情绪被激发起来,直视着欣欣略带嘲讽的眼神,挑战似的说道。

“呵呵,小事一桩。不就几杯水吗?”欣欣见郎瑞民出手如此大方,说话也有了底气,觉得这个男人倒也有些意思。

“这可不是水哦,一万来块。”郎瑞民说着,又叫来了几样下酒菜肴,叫服务生起开了两瓶威士忌。

“怎么,心疼了?”欣欣撇了一下嘴,郎瑞民觉得,那两片迷人的红唇是那样性感,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小瞧我。”郎瑞民故作不满,拿出一叠现金交给服务生,“谢谢你,小兄弟!”服务生高兴至极,还从未见过给这么多启瓶费的。

“一人一瓶,各负其责。”欣欣见郎瑞民欲给自己斟酒,便迅速拿过一瓶,放在自己面前。

“好,真是痛快!”郎瑞民从未见过这样爽快的女子,他知道,这种酒四十五度,属于烈性酒,一般男子半瓶就差不多了。

“痛快不痛快不需你评价,来吧,喝酒!”欣欣说着,倒出满满一高脚杯,一口饮下。

“好个爽利女子!”郎瑞民也兴奋起来,端起一杯仰头喝下。

没有更多的话语,只有一杯接一杯的豪饮,两人仿佛都在暗中较劲儿。

不到二十分钟,两瓶酒已经见底,两人的酒意都上来,话也开始多起来了。

“臭男人,是不是又想打我的注意。”欣欣脸色微红,媚眼如丝,直视着郎瑞民娇声说道。

“你这女子,独坐这里,不是故意钓我们这帮臭男人吗?请问,我是你的第几尾咬钩的鱼?”郎瑞民原来白皙的脸孔早已变成粉红,细小的眼睛也充血一般。

“我是独享清静,谁知被你搅了,念在喝你一瓶酒的份上不予追究,否则你得陪我的损失费呢。”欣欣拿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对郎瑞民让了让,见郎瑞民不要,便掏出火机点燃,又慢悠悠地吐起了烟圈。

“我真希望你在我这儿失去点什么,更愿意包陪你!”郎瑞民口齿伶俐,语调油滑,每次喝完酒,他的话语幽默程度和反应速度都会比平时高出许多。

“好,我愿意,你找地儿。”欣欣已经醉意朦胧,看着郎瑞民心想,这个男子岁其貌不扬,可倒也干净,也爱说笑话,反正自己也很寂寞,不如随他而去。

郎瑞民觉得,这个女人杀伤力太强了,在这样的女子面前,任何男子都得束手就擒。

两人都不能开车了,好在郎瑞民还记得自己暗中买的那套房的地址,便打辆的士,径直向那套空房子驶去。

第一五五章 如此魅惑

虽已酒意微醺,可两人都不糊涂。

下了车,进了楼,郎瑞民拉着欣欣的手乘电梯到了十层的自己独自的家里。

“房子不错嘛,是暴发户还是**分子?”欣欣看着郎瑞民,她知道,这个小个子男人的经济实力不错,难怪在夜总会里那样挥金如土呢。

“太小瞧我,这可是咱辛辛苦苦挣来的。我是市政府公务员,可工作太没劲,也太清闲,又开了一家塑料厂,企业发展不错,现在又开了一家分厂。”郎瑞民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信口开河,故作平静地说道。

“呵呵,说你胖你就喘上了。你们官员办企业,谁知是洗钱还是制假。”欣欣语气一直冷漠讥讽,可郎瑞民习惯了,听起来却觉得那样招人喜爱。

“仙女,你是看蟠桃园的还是侍奉王母的,我想,只能是后者,王母不愿意要你这样高傲冷漠的女子。”郎瑞民端来一杯速溶咖啡,递给欣欣。

“我是专门魅惑猪八戒的嫦娥。”欣欣说着,脱下了身上的貂皮束腰大衣。身上的凹凸曲线立刻显露出来。

郎瑞民的眼光立刻拉直了,他上前一步,不错眼珠地看着欣欣,终于不顾一切地伸出手臂,将欣欣紧紧地搂在怀里。

“仙女,我的女神,你是我的女神,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郎瑞民抱着欣欣,语无伦次地表白起来。

“你们男人都一样,能不能来点新新的?”欣欣看着,听着,目光中又显出了那种嘲讽的光彩。

郎瑞民立刻放开她,到茶几上拿过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地照着自己的手指就削了一下,鲜红的血液立刻如一条红线直流到地板上,不一会儿就流出了鲜红的一汪。

“你怎这样?”欣欣慌了手脚,忙向郎瑞民要云南白药、创可贴,好久才止住哗哗流淌的鲜血,敷上药后用创可贴贴好,外边又用白纱布包了一层,欣欣又找来两片安乃近,倒完水后让郎瑞民服下。

“你真可以啊!我是逗着玩的,你却当真了。”欣欣把郎瑞民的伤口处理完毕,抚摸着郎瑞民的头说道。

“你让我跳楼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郎瑞民看着欣欣,发自肺腑地说道。

“你呀,真是,不是自残就是自杀,太可怕了,我得走了。”欣欣说着,假意向门口走去。

“美人儿,不,仙女,你若走,我真的要跳楼了。今晚,一见你的眼神,我就离不开你了,真的,你对我的诱惑力太大了,你记住,仙女,你让我做啥都行,包括要我献出我这卑微的生命。”郎瑞民急了,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欣欣面前。

很久以来,自己的追求者不计其数,她早已漠然于男人那些不知和多少女子说了多少遍的所谓的痴情话语,今天,郎瑞民的行动和话语倒使她颇感震撼。

“好了,我不走了。”欣欣把手伸到郎瑞民腋下,把他从地上吃力地扶起来。

“好了,这就对了,我的嫦娥。”郎瑞民忘记了疼痛,立刻像一个孩子一样,用力地把欣欣抱起来轮了好几圈。

“我要洗澡。”欣欣说着,走向卫生间试了试水温。

“你也得洗。”欣欣看着郎瑞民,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索性两人一起快乐快乐。

“我手伤了,没法洗啊。“郎瑞民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欣欣一件件脱着衣服,心都要跳了出来。

“我给你洗,反正我不喜欢脏兮兮的男人。”欣欣身上已经衣饰全无,白花花光溜溜地站在郎瑞民面前。

两个雪白挺拔的峰谷上,一圈粉红色的红晕,小小的粉红色蓓蕾就像两个可爱的小精灵,俏皮地笑着向郎瑞民示威;平坦的小腹下,一撮漆黑的小毛毛规规矩矩点在两腿间那块神秘的交汇点上;两条笔直肥白的大腿修长健美,并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鼓翘的tun部浑圆雪白,以极大的诱惑力诱惑着郎瑞民伸出手去……

更惊艳的是胸乳处和腰间那些漂亮的文身,鲜艳的玫瑰花仿佛含着鲜露,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惟妙惟肖的蝴蝶仿佛被欣欣淡雅的芳香迷醉,翩跹徘徊着不忍离去。

郎瑞民看呆了,他咽了几口吐沫之后,终于不顾一切地走上前,把手伸向了小小的胸乳之上。

“真美啊!我从未见到这样的美女。”郎瑞民半闭着眼睛,陶醉着,呓语着,就像一个虔诚的朝拜者。

“来,脱衣服,我帮你洗洗澡。”欣欣说着,帮着郎瑞民脱下了所有衣服。

“哈,皮肤很白,肌肉挺结实,不错啊!”欣欣惊喜地叫着,拉着郎瑞民的宝贝走向了浴盆。

“温泉水滑洗凝脂啊!”郎瑞民笑着,他真没想到,两个小时前还高傲无比的女子竟这样**裸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来,我给你洗,洗完还有事啊。”欣欣说着,撩起温热的水花洒在郎瑞民身躯的中间,又拿起郎瑞民的宝贝轻轻搓洗起来。

郎瑞民虽然阅女无数,可如此角色的女子这样为自己认真搓洗还真是第一次,他早已心痒难搔,哪能把持得住,不一会儿,自己的宝贝便昂首挺直,也和欣欣那两粒蓓蕾一样,傲视一切。

欣欣又排除郎瑞民的阵阵干扰,往两人身上打了一遍皂液,冲洗之后擦干,走出卫生间。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郎瑞民说着,忽然从后面抱起欣欣,快步走向那张华贵的大床。

欣欣是风月老手,技巧自然娴熟,自然知道男人需要什么样的刺激;郎瑞民近年来寻花问柳,阅女无数,经验自然丰富,自然知道什么姿势最畅快,什么体位最持久,两人轻车熟路,酣战起来。

几种姿势下来,郎瑞民知道,自己今天遇上了一位出色的伴侣,什么时候用什么体位,什么时候用什么表情,欣欣都如同行云流水,收放自如,和她**,就像和一位经验丰富技巧娴熟的日本女优恣意欢娱,不想停下来,只想永远地战斗下去。

两人或立或卧,或仰或俯,或跪或坐。一起陶醉,共同放浪,有时如春风细雨,有时似暴雨狂风,欣欣时而蛾眉微蹙,如乳燕娇啼,时而张口狂呼,如长河破堤,最后,两人都已感觉到,火山喷发的时刻即将来临,于是两人的手迅速搜寻着,相触之后便十指交叉,急切地扣在一起,然后同时用力相握,一起飞入快乐的云端里。

欣欣伏在郎瑞民的胸膛上,她的腰部在郎瑞民的猛烈冲击之下快速抽搐起来,了人们发现,欣欣的胸颈脸等都粉如桃花,娇艳无比,欣欣身上那几处文身更加鲜丽,就像漂浮在彩霞中的卓姿仙葩。

两人一动不动,呆了好久。

“真爽啊,仙女,嫁给我!”郎瑞民紧紧搂着欣欣**的腰身,真诚地说道。

“不,刚才是激情偶发,不是真情流露,咱俩也不可能成为夫妻的,因为你我都过于放浪,谁能容忍谁这样恣意胡为呢?”欣欣叹了口气,点起一根烟,理智地说道。

“不,我可以改,一心一意地爱着你。”郎瑞民欠起身子,认真地说道。

欣欣走时,郎瑞民给了欣欣一枚钻戒,价值五万八千元。

欣欣走的当天,郎瑞民就开始给欣欣打电话。

他实在太爱这个女人了,他觉得,她就是为她而生的绝美尤物,他一定要努力争取,使欣欣对自己满意。

欣欣来了,很不高兴的样子。

“仙女,我领你去一个**的地方,保证让你流连忘返。”郎瑞民忽然想起一个地方,是一家私人会馆。

于是,他在这闷闷不乐的欣欣,一起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厂房。

可里边的一切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几十人疯狂**,欣欣还到不了这种程度。于是,欣欣气呼呼地跑出了会馆。

那样绝色的女子,那样天生的尤物,如果让别的男人盯上,自己肯定会被忘掉九霄云外了,所以,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搜索枯肠,想找到使欣欣回来的办法。

最有效地办法,就是弄到更多的钱,领着欣欣远走高飞。

也正在这个时候,魏仕奇、孙强找到了郎瑞民

于是,在资金账目上,他施尽手段,费尽心机,瞒过了罗丽娟,骗过承业,几笔下来,便积攒了一亿八千多万。

他想独吞,可不行,两人对自己也早有防范,于是,他把两人叫到了一起。

“兄弟,是机会就不能错过,现在,我积攒了一些,可话说回来,平分我不干,我拿一亿,你们俩每人三千万。行就行,不行就等于我没说,以后咱还好好干。”魏仕奇和孙强一阵狂喜,和郎瑞民谈判几个回合之后,最终达成一致,除了那八千万,两人把工地所有的建材处理掉,估计也能卖一千多万。

其实,郎瑞民手里已经有了一亿三千多万,还有一千多万的建材款他也未交清。

“以后,各奔前程,兄弟,不要互相打听,混得好坏自己撑着,别互相打电话。祝二位一切顺利!”

郎瑞民也多次给欣欣打电话,可欣欣就是不和他走。

那个清晨,郎瑞民孑然一身离开了那个倾注着自己血汗和心智的电子城,离开了华晟这个曾经自己曾经工作二十七的地方。

第一五六章 难分难舍

郎瑞民选择的外逃目的地是阿根廷。

之所以选择这个国家,主要出于这样几点考虑。

首先,他酷爱足球,喜欢马拉多纳,自打初中时起,他就疯狂地爱上了足球,崇拜足球明星马拉多纳,由于自己的个子也不高,马拉多纳也是个矮子。初中时,他曾经发誓,说什么也要见上马拉多纳一面。所以,那时,他一方面努力学习,他知道,只有学习好了他才可以有后面的机会;一方面拼命踢足球,说不定自己真能成为一个足球运动员。可后来,他发现,马拉多纳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可爱,于是,见马拉多纳的心渐渐冷却下来,可初中时代他却成了身体强壮,学习优异的佼佼者,尽管他高头矮小。同时,阿根廷这个国家的名字也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其次,他觉得阿根廷偏僻,较为保险。

现在,一些官员外逃动辄选择美国加拿大,可那里的警方嗅觉太灵敏,中国警察与他们的配合也太紧密,而阿根廷似乎差一些,所以,阿根廷这个南半球发展中国家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那里地广人稀,自己到那里之后买一幢别墅,或者买一处田产,就可以做自己的农场主,闲逸自由,潇洒快活,估计也不会引起什么人注意。

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对阿根廷美食和美女的青睐。

他经常看世界地理杂志,知道阿根廷的烤牛肉名扬天下,看着电视或者画报上冒着油气的烤牛肉时,他总是要下意识地咽几口吐沫。另外,他喜欢阿根廷那些火辣的南美女郎,那窈窕的身姿,灵活的腰肢,火辣的舞蹈动作,一直是他心目中的最美的向往。他曾经暗自想到,什么时候找一个南美女郎过上一晚,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现在,有了这笔巨款,他可以随心所欲,实现自己多年的夙愿。

他选择阿根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有一个姨表弟,在一家国际货运公司开飞机,跑的就是阿根廷这趟线。他准备让表弟把自己带出去,一来可以免去乘客登机时的繁琐,也避免了签证的麻烦,还可以随身携带一笔客运飞机不允许携带的现钞。

于是,他直接和表弟取得了联系,可在电话中,得到的答复是拒绝。

没办法,他直接去了表弟家里,把二十万现金交到了表弟手里。

表弟还在犹豫,表弟媳重重地拍了表弟一下,狠狠地埋怨道:“你这人怎就这样死心眼儿不开面呢,表哥什么时候求过你?完蛋玩意儿。”

“好吧,下周二我去,你随我进去,我提前一小时检查飞机,办一些手续,你跟我进去藏在机舱里别动,过一个小时后起飞就没事了。”表弟终于首肯,郎瑞民的心才放到肚子里。

真要离开自己的国家了,他还真有些留恋。

长城,故宫,黄河,长江,**,五星红旗,这些铭记于心的国家象征,在那个即将到来的国家都将成为一种记忆;妻子没什么好留恋的,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他一见就烦,已经有好几年没在一起了,可十五岁的儿子他太舍不得,可没办法,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什么,也许,多少年后他会成为一名成功的华侨而回归故里,那时再与儿子细说端详吧。

他最留恋的是欣欣。

从北京回来,他就给欣欣打电话。

可欣欣就是不接,接了之后,也没等说上三两句,还没转入正题就挂了电话。

“我要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见见我,求你了。”没办法,郎瑞民给欣欣发了一条短信。

晚上,郎瑞民再次打电话时,欣欣表示见一面,还在郎瑞民偷偷买下的房子里。

欣欣风姿绰约,郎瑞民对欣欣崇拜得五体投地。

他流着泪,一件一件地为欣欣除去衣饰,抱着欣欣走向大床。

欣欣仿佛也受了感动,抚摸着郎瑞民的脸颊说道:“哭什么,不愿意走就留下嘛。”

“我把房子,企业都卖了,别无他途,你和我走吧,去一个从没到过的地方,别人不会打搅我们的地方。”郎瑞民搂着欣欣,哭着哀求。

“不,我离不开。”欣欣说得果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郎瑞民搂了一会儿,俯下身来,用舌尖在欣欣的身上轻轻地吻着,从上到下,没落下一平方厘米。

最后,他停留在欣欣那个芳草掩映的神秘水潭边,认真地舔舐起来。

欣欣不由得一阵悸动,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郎瑞民仿佛受到了极大鼓励,继续舔舐起来,有条不紊,一丝不苟。

欣欣的呻yin声渐渐加大,郎瑞民舔舐的力度也在不断加强,不一会儿,欣欣难以自持,她忽然坐起身,一下将郎瑞民扑倒,跨在郎瑞民身上肆意扭动起来。

对于郎瑞民的人品,欣欣没什么感觉,可对于郎瑞民的真挚,她还是颇受感动,另外,郎瑞民真能不计一切地满足自己的需要,这一点,也令欣欣异常感动。

两人颠鸾倒凤,玩儿了好久,直到最后再也没了力气,才双双躺倒,不知什么时候呼呼睡去。

郎瑞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欣欣早已没了踪影。

郎瑞民悔恨不已,忙再次打电话,欣欣敷衍塞责应付几句,便不再接听,郎瑞民陷入深深地矛盾之中。

走,真舍不得欣欣,不走,事已至此,也已没了退路。

临走头天晚上,他又给欣欣打了电话,欣欣接听了,郎瑞民喜出望外,一位欣欣想和自己走了。

“告诉你,咱不是逃犯,不是亡命天涯,而是寻找我们自己的幸福快乐和自由去。”郎瑞民在电话里一遍遍讲着,可欣欣隐隐觉得,郎瑞民一定是非法得到了一笔巨款,想到国外去躲避去了。

“你自己走吧,一路顺风。咱俩的缘分已尽了,感情这个东西,我从你身上得到了一些,但并不是那种令我心动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我还在寻找,希望你快些把我忘掉,不要误了自己的前程和幸福。”欣欣说完,挂了电话,再也没有接听。

郎瑞民一夜未眠,脑海中全是欣欣的影子。

第二天四点多,他找到了表弟,趁着夜色,他很顺利地爬到了机舱里,手里提着满满一箱现钞。

直到七点四十分,表弟才和另两位机组人员走进机舱。

“两位,这是我的一位亲戚,搭飞机去旅游,省下几千块钱给咱买包烟,两位多照顾啊。”表弟向两位工作人员解释着,看了看郎瑞民,郎瑞民会意,立刻拿了两万块钱递过去,口里不停地说着,“烦请二位帮帮忙,办签证得一个多月,来不及了,那边还有一位朋友等着呢,多谢啊!”

“这,不好吧。”其中一位把钱放在驾驶舱操作台上,迟疑地说道。

“行了,这事不说谁知道。”表弟说着,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八点钟,飞机终于起飞,迎着初升的太阳轰然起飞。

郎瑞民坐在机舱里,望着渐渐模糊的城市和那轮冉冉升起的大大的太阳,百感交集,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悄然滑落。

第一五七章 偷渡异域

“再见了,我的祖国;再见了,我的欣欣!”在他的头脑中,仿佛只剩下了这两个概念值得他牵挂留恋,前者使他觉得自己非常崇高,自己还有一颗爱国心;后者使他觉得自己异常多情,还诚挚地痴恋着心目中绝色的美女,想到此,他忽然生出一种悲壮的情怀。

以后,我也许会回来,他默默地想。

可是,这个“以后”,会是多久呢?甚至会不会实现呢?他望着舷窗外飘忽的云雾,心内一片茫然。

“已经飞出国界了,表哥,你睡一觉吧,还得十几个小时呢,”表弟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和郎瑞民说道。

“哦,好的。真困了。”郎瑞民回答者,闭上了眼睛。

可他实在难以入眠,承业会不会察觉自己潜逃,魏仕奇他们去了哪里,欣欣现在怎样了,表弟的这两名工作人员会不会向警察告密……这些问题在他的头脑中反复盘旋,搅得他心烦意乱。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许没什么问题,表弟原先推辞,见钱之后不也很热情吗,郎瑞民独自想着。不知不觉迷糊着了。

欣欣来追他了,她依旧那样娇艳,那样迷人,黑色的秀发和白色的衣裙随风飘舞,妩媚的笑容就像灿烂的阳光。

她追上他了,他回过头,将她紧紧抱住,迫不及待地将嘴唇凑了过去,两人疯狂地亲吻着,陶醉在怡人的春风里。

“表哥,飞机到了巴西首都圣保罗了,要在圣保罗机场加油,你可以下去活动一下,半个小时后飞机起飞。”表弟走过来,拍了拍郎瑞民的肩膀,原来,飞机早已落地了,郎瑞民竟然毫不知觉。

是的,他太累了,已经几天几夜没睡觉了。

到地方先要找个旅馆好好睡一觉,可人生地不熟,能不能找到如意的地方呢,郎瑞民开始担心起来。

“下来透透气,飞机等半个小时以后再起飞。”表弟见他睡眼惺忪的疲惫样子,以为他没听见,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

“哦,不了,我就在飞机上了。”郎瑞民说着,向四周望了望,打了个哈欠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飞机再次轰鸣着冲上高空,郎瑞民的心也悬得越来越紧了。

“到了,表哥,你去哪里?这里就是阿根廷首都布宜若斯埃利斯,人生地不熟的可得多加小心。”表弟说着,想帮郎瑞民拿行李。

郎瑞民慌忙制止道:“哦,表弟,我来。没事的,一会儿朋友就来接我。你放心吧,谢谢啊!”郎瑞民说完,拥抱住表弟顿了顿,附在表弟耳边低声说道,“我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讲。”

“好的,再见。”表弟知趣地走开了,头也没回便走向了机场旁边的一幢三层楼房。

郎瑞民已经知道,北京和这里有十五个小时的时差,现在是当地时间早六点。

郎瑞民拉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着。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把这些现金分别存起来,再换些当地的钱币——阿根廷比索。

在家乡,正值数九隆冬,而在这儿,却是一片葱绿,世界真是奇妙,人也真了不起,一天之前,他还在兴德市里思绪万千,现在却徘徊在阿根廷首都的街头了,真是太神奇了。

宽敞的大街,高大的树木,整个城市还没有醒来,只在街上可以看到几个早起者的身影,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胖子带着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身穿t恤和牛仔短裤在慢慢跑步。两个女郎没戴文胸,两粒突起的ru头和周围的红晕清晰可见,圆圆的ru房四处晃动。

这就是我梦想的地方啊!这里,能否像我想象的那样新奇美丽呢?郎瑞民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寻找着有中文名字的旅馆。

前方,几个大大的红色大字映入郎瑞民的眼帘,使他倍感亲切,因为那是四个鲜红的汉字——颐达旅馆。

郎瑞民提着行李,加快了脚步。

门口没人,里边大厅也没人,郎瑞民只好站在那里,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旁的一个玻璃窗。

不一会儿,里边走出一个趿拉着拖鞋的女子,见郎瑞民提着行李等着,便用浓重的闽南口音问道:“是住旅馆吗?”

“是的,请问你哪里人?”郎瑞民仿佛遇见亲人,陪着笑脸问道。

“我是福建的,你呢?”女子脸上有了笑意,抬头问道。

“有没有证件?身份证签证等等。”女子向郎瑞民摊开手,向他要证件。

“对不起,我一下飞机就把一个小包丢了,这里的小偷很猖獗啊!我正想要补办一些。”郎瑞民故意抱怨地说着,拿出了一沓钱,“小姐,帮帮忙,让我进去先休息休息,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郎瑞民故作无奈之状,苦苦哀求。

“好的,我会尽力帮忙。”女子说着,领着郎瑞民走上三楼。

“就住这里吧,这里清静。记住,别接电话,这里的妓女很多,也很欺负人。”女子热情地交代完,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郎瑞民到卫生间看了看,试了试热水龙头,还不错,热水很热,很充足。于是,他迅速脱衣,先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

四十分钟后,他从卫生间出来,换上旅馆里的睡衣,躺在床上睡起来。

几次电话铃声响起,郎瑞民没敢接,自己带这么多现金,万一让人瞄上,就麻烦了,如果没有刚才那位女子的话,自己早接电话了。

三个多小时后,郎瑞民听到笃笃的敲门声,他立刻站起身,警觉地从猫眼往外看去。

是刚才的那位女子,身后还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郎瑞民想,都是中国人,便打开了门。

“你好!”男子进门,便拉住郎瑞民,热情地说着。

“你好!”郎瑞民赶紧伸出手,感激地说道。

“我来这里十四年了,这里人大部分不错,对中国人很友好,但也有人很仇视我们,你到外边要留心。”男子关切地说着,令郎瑞民深受感动。

“凡是来投宿的中国人,我们都热情欢迎,周到服务,比如提供保镖,提供导游导购,帮助兑换钱币等等,不过,要交一定的服务费。这样做是为了使国人少受欺负,少受伤害。”男子看着郎瑞民,继续说道。

“好,做得好,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就像瞎子一样,这样一来,我们就方便许多,我很欢迎,也很感谢。”郎瑞民听了,心里感到放心很多,自己也少了许多担心和麻烦。

“以后有事,可以拨打这个电话,用房间里的就可以,另外,我们还可以给你办理当地手机选号入网等事宜,有什么事尽管说。”男子说完,站起身要离开。

郎瑞民立刻站起身,拉着男子的手说道:“是这样,我有两件事要办理,一是帮我兑换一些比索,一是帮我找一个导购,最好要女的。”郎瑞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明白,找一个较为开放的会中文的阿根廷女子,对吗?来这里的中国人大部分都这样。

郎瑞民笑着点了点头,拿出一万元交给了男子。

“要不了这样多,你走时给我就可以了,都是一家人,我不能蒙骗你。”男子说着,又把钱放到了郎瑞民手里,快步走下楼去。

郎瑞民坐在床上等待着,心想,导购小姐会是什么样子呢?

第一五八章 放浪阿根廷

不到半个小时,郎瑞民便听到轻轻地敲门声,他抑制住怦怦乱跳的心,快速打开了门。

一个身材高挑的阿根廷女郎笑眯眯地站在门外,歪着头用略微生硬的汉语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可以。”郎瑞民迅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美女,非常满意。

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纤细的腰身,两条修长的大腿,两个高耸的ru峰,一切都那样匀称精美,“和我心目中的一样。”郎瑞民在心里暗暗说道。

“先生,你是台湾人吗?”女郎进来,拉着郎瑞民的手问道。

“不,我是中国大陆人。”郎瑞民觉得女郎的问话不合适,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他最反感人家说他是日本人韩国人或是台湾人。

“奥,对不起,我看你很文雅,以为你是台湾人。”女郎想解释,可这句话更激起了郎瑞民的愤怒。

“小姐,难道我们大陆人就不文雅了吗?”郎瑞民看着女郎,敛起笑容严肃问道。

女郎自知语失,可她很会调节气氛,故意伏在郎瑞民肩上笑着说:“真对不起,又错了。”两只ru房在郎瑞民肩上肆意颤动,郎瑞民身体感觉得清清楚楚。

这一个动作就使郎瑞民心旌神摇,他搂住女郎的腰肢,展开笑容,低声说道:“没事啊,我不会那样小心眼的。”

女郎转过头,端详着郎瑞民的眼睛,一会儿之后,就把自己的香唇递给了郎瑞民。

女郎舌尖柔滑,清香淡雅,倏忽迅疾,在郎瑞民口中进进出出,令郎瑞民陶醉不已。

郎瑞民激动不已,自己多年的渴望现在真的成了现实,他甚至觉得自己如同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梦境之中。

郎瑞民开始大胆起来,立刻把手伸进女郎的衣服里。

女郎用手轻轻一拨,将郎瑞民的手轻轻攥住,低声说道:“我是来陪您购物的,不是来卖身的。”

“你很美!你可以陪我玩一玩吗?我会给你钱。”郎瑞民唯恐女郎不懂,一字一顿地说道。

“看你给多少,我一般是不会卖身的。”女郎矜持地一笑,想提高自己的身价。

“你看这些行吗?”郎瑞民拿出一万元现金,放在床上问道。

“可以,可以。”女郎惊喜地回答着,回身插死了门。

“这是我们的世界了。”女郎说着,麻利地往下脱衣。

t恤,文胸,不一会儿,女郎高高的ru房便豁然出现在郎瑞民面前。

女郎继续脱衣,将那件红色长裙轻轻脱下,又很自然地将红色的丁字裤褪下放在床头柜上。

“你怎么不脱,是害羞不好意思吗?”女郎看郎瑞民还直直地站在那里,指着郎瑞民问道。

“不,等你给我脱。”郎瑞民说着,走到女郎面前,开始随心所欲地欣赏起女郎的**。

女郎蹲下身,将郎瑞民的裤子的拉链拉下,解开了他的腰带,连同内裤一起直接褪下来。

“哇,好大。”女郎本以为郎瑞民身材不高,宝贝不会过于丰硕,便吃惊地拿起来把玩着,端详着。

郎瑞民早已经心痒难耐,搂着女郎走向床边。

女郎一看就知是风月老手,她并未上床,而是双手扶住床沿,把浑圆的丰臀展露给郎瑞民,然后把手伸向后边,握住郎瑞民的宝贝便往自己的深潭引去。

郎瑞民并不着急,在女郎那个最神秘的地方来回磨蹭着,令女郎呻吟不已,声音越来越大。

女郎迫不及待,再次伸手过来,拿着宝贝就往里边用力捅去。

这时郎瑞民才由缓到急,快速运动起来。

不一会儿,女郎臀部便剧烈抽搐起来,双腿也随着快速抖动起来,没等郎瑞民反应过来,只见一线清泉从女郎的潭水深处喷射而出,喷了郎瑞民一脸。

郎瑞民并不怪罪,反而激起了他更疯狂的激情,没想到女郎的水这样多,而且喷得这样高,以前还真没遇到过。他用手抹了一把喷到脸上的东西,用舌头舔了一下,继续运动起来。

这时,女郎大口地喘着气,浅蓝色的目光极为投入地看着郎瑞民,躺到了床中,然后拽着郎瑞民躺在自己身旁。

她将自己的腿高高翘起,然后把着郎瑞民的宝贝进入到自己的体内。

不到二分钟,女郎的臀部再次剧烈地抖动起来,郎瑞民赶紧远离,唯恐再次喷淋到自己身上。

果然,女郎再次大叫一声,一股晶亮的水柱再次喷射而出,就像一条晶亮的银链直射喷出。

就这样,两人战战歇歇,女郎晶亮的泉水也一次次喷出,两人身下已经成了一片泽国。

“你真好啊!”郎瑞民终于停下来,抱着女郎的腰赞不绝口,

“你也太能干啊!”女郎说着,转过身来紧紧搂住郎瑞民,又把玩起郎瑞民的宝贝。见宝贝又昂然而起,女郎便不顾其他,把郎瑞民放平,迅速跨上,疯狂运动起来。

这次不到二分钟,女郎便紧伏在郎瑞民身上,全身剧烈抖动抽搐,不一会儿,郎瑞民顿觉自己的腰腹一阵温热,他知道,女郎的水又泛滥而出了。

抱着女郎躺了一会儿,郎瑞民便起身向卫生间走去,他要冲一冲,身上被女郎淋了个遍,有股令他兴奋的味道。

“真好,这么多水啊,太神奇了!”郎瑞民边洗边想到,“一会儿,他要给女郎买些东西,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直到自己烦腻为止。”

过了一会儿,女郎也进来,站在郎瑞民身边冲洗起来,脸上一直流露着魅惑的笑容,她还时不时地拿着郎瑞民的宝贝把玩,不时地搂着郎瑞民亲吻。

两人从卫生间出来,一起穿衣,郎瑞民从床头柜的一个皮包里拿出四万元钱,放在自己的一个小包里。

女郎进来之前,他已把现金拿出了一部分,他怕女郎来后开箱拿钱时被看到,事先就已做了准备。

“走吧,洪水女神,咱们去购物。”郎瑞民心情大好,照着女郎的嘴唇又亲了一口。

女郎先是一怔,接下来明白了郎瑞民的意思,便拍着郎瑞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牵着郎瑞民的手走出房间。

出门不远,就有一家银行,郎瑞民要女郎把四万元都换成了阿根廷比索,女郎拿着兑换好的出来,才兑换了六千多比索。

“在我们国家,比索与美元的比值是一比一。”女郎解释,郎瑞民才醒悟,在南美多个使用殖民者比索货币的国家中,阿根廷比索最硬通,这是国家的一种经济政策。

“好吧,没关系。”郎瑞民拍了拍女郎裸露的背部,心想,“钱不成问题,反正还有的是。”

骄阳似火,万里无云,郎瑞民仿佛还不适应这里强烈的阳光,便眯了一会儿眼睛,继续前行。

这里的街道比长安街还要宽,建筑不高,大部分是欧式建筑,这也许是西班牙殖民者或英国殖民者留下的历史痕迹吧,郎瑞民独自暗想。

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起来。女郎见郎瑞民不断用手遮挡火辣辣的阳光,便领着郎瑞民走到卖帽子的摊位前,买了一顶草编牛仔帽。郎瑞民戴上,便觉凉快了许多,自觉人也精神了许多。

女郎领着郎瑞民进了一家超市,郎瑞民和女郎说明,先到女装柜台。

女郎不解,领着他到了一个服装柜台前。

“尽管选,我送你。”郎瑞民指着琳琅满目的女士服装,大方地说道。

“不,你先买,这里的衣服太贵。”女郎推拒着,拉着郎瑞民想走开,这令郎瑞民非常感动。

女郎推辞不过,选了一身长款露背裙和一双皮制凉鞋,一共花掉了八百多比索。

“走吧,去吃东西。哪里有烤牛肉。”美女已经拥有,美食尚未尝到,郎瑞民真有些饿了,便一边问一边向女郎打听。

“走吧,这边。”郎瑞民为女郎提着刚刚买的裙子和皮鞋,女郎挽着郎瑞民的臂弯,走进了一家烧烤店。

“晚上外边就有,现在都在里边。”女郎介绍着,要了几瓶啤酒,点了一些烤牛肉。

“不,要葡萄酒。”郎瑞民知道,阿根廷的葡萄酒闻名天下,便要了两瓶。

喝着醇美的葡萄酒,吃着鲜香的烤牛肉,看着漂亮的南美女郎,真是惬意!郎瑞民想到,钱真是万能的东西,有了它便能横行天下,畅通无阻。

吃完后,女郎领着他买了一些剃须刀之类的小零碎,郎瑞民也买了几件t恤之类的夏装,然后两人去了阿根廷最著名的五月广场。

五月广场是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心脏,广场中心矗立着13米高的金字塔尖型纪念碑,是为纪念在1810年五月革命中献身的爱国志士而修建的。这里分布着阿根廷许多科研机构以及体育场、剧院、影院、公园等文化设施和娱乐场所,也是全国出版中心和南美洲西班牙文书刊的出版中心之一。

望着纪念碑塔尖上高高矗立的自由女神像,郎瑞民心里无比畅快。

“明天你领我去一些风景区,咱俩好好玩玩,可以吗?”郎瑞民紧紧握着女郎的手,微笑着问道。

“可以,我还有十天时间,十天之后就要回学校上课了,我现在读大三。”女郎笑着回答,忽然想起,“哎,你给我起个中文名字,开学我要用的。”

“好,就叫曼玉吧,你身材曼妙,肤滑如玉,另外,张曼玉也是一个著名影星的名字。”郎瑞民略一思忖,抬头说道。

“好,曼玉,我喜欢。你真好!”说完,又在郎瑞民的唇上轻轻一吻。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去了马里洛切风景区、伊瓜苏瀑布、罗斯格拉希亚雷斯国家公园等,白天游玩,晚上欢娱,真是妙不可言。

“即使被抓住,也值了。”欢愉之余,郎瑞民有事业落寞地想。

第一五九章 孤夜难捱

转眼间,十天已经过去。

“多谢你,郎哥!”曼玉搂着郎瑞民,诚恳地说。

“明天我就要上课了,这里的大学管理很严格,晚去一天要扣学分的,明天我得走了,这些天里,你给了我很多,我会永远记住的。”曼玉真的动了感情,她真没想到,这个相貌平平的中国人竟有这么大的能量,无论是身体的还是经济的。

“哦,说实话,曼玉,我真舍不得你!可你有你的学业,你得继续学习。我倒是无所谓,可我不能耽误你。”郎瑞民说着,亲了亲曼玉的脖颈,然后,拿出四万块钱交到曼玉手里。

“你以后可以找我,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语言科,就可以找到我。”曼玉说着,拿过一张纸,写下一串地址。

“好的,有一天,我寂寞了,也许会找你!”郎瑞民搂着曼玉曼妙的身材,动情地说道。

郎瑞民在那家旅馆住了十天。

所有的现金他已经进行了兑现和存储,现在,他的手里只剩了十张当地银行卡和一部分已经兑换的当地钱币——阿根廷比索。

曼玉走了,他立刻陷入无边的孤寂中。

想到外边走走,可到处都是狂傲不羁的异国人,他的确有些不适应。想呆在旅馆里,可实在无聊,那些无孔不入的妓女的确令他头疼,他虽然好色,可实在害怕欺骗。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带出来的钱被人骗走,他的确不甘心。

白天,他随意走在宽广的大街上,看着一个个风姿绰约的异国女郎招摇过市,心里确有一种别有洞天的新奇感受,可细想起来,自己确实是漂泊在外的天涯游子,心中不禁又一阵怅然。

五月广场上十几个探戈舞培训班,一个个风姿绰约的美丽女郎随着音乐节拍疯狂扭动,那场景的确令人心动,可结束之后,人们三五成群地纷纷散去,而自己只能孑然一身孤独地回到旅馆,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惆怅,这惆怅,一直深入到他的骨髓里,令他彻夜难眠。

此刻,欣欣在做什么,是和新情人愉悦放肆还是自己孤枕难眠,是在喧嚣的酒吧中呼酒买醉还是在清冷的街头茫然踯躅,他急于想知道。

于是,找了几家通讯公司,他终于知道了拨打国际长途和手机的方法。

那天,一场大雨刚过,他孤独地看着天际那条斑斓的彩虹,心中感慨不已。

太漂亮了,太令人震撼了,这种场景他在国内真没看见过,真没领略过。那彩虹似乎比国内的宽阔,颜色也比国内的深艳,他伫立窗前,看了好久。

现在,国内正是大雪纷飞的寒冬时节,可雪后与几个好友一起涮羊肉,喝白酒,的确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可在这里,和谁去呢?一张张陌生的脸孔虽然没什么恶意,可也绝没有什么亲切感。

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

给欣欣打个电话吧,于是怀着侥幸,怀着渴望,他按着通讯公司的指点,拨通了欣欣的电话。

可拨通之后,欣欣却没有接听,这令他更加烦躁和担忧。

百无聊赖之中,他想到了旅游,于是,他乘上当地的汽车,直达距本国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以西3200公里的乌斯怀亚。

乌斯杯亚距南极洲却只有800公里。郎瑞民在坐了十七八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这个阿根廷最南端的城市。

乌斯怀亚的含义就是“向西深入的海湾”、“美丽的海湾”之意,比格尔水道在这里形成一个大海湾这里也是南极科学家不可缺少的补给基地,包括中国在内的各国南极考察船队都在此停泊过。

会不会在这里见到中国考察队的队员们呢,郎瑞民曾站在岸边痴痴地想。

如果见到,我可以给他们一些最好的生活资料,即使和他们说几句话也是极大地欣慰啊,郎瑞民曾经暗暗想道。

看来,人们的爱国情怀真是很刻骨铭心啊,他不知道,那些偷渡者逃亡者和自己的心理是不是一样。

顺比格尔水道沿岸而建,岸边是宽阔的大道,街道两边既有现代化建筑,也有镀锌铁皮盖顶的简易房屋,还有几十年前的木头房子,多是一两层高,显得朴实、宁静。

“如果在这里买一幢房屋,看定会非常宁静,可自己现在却害怕了这里的宁静。”郎瑞民看着已被开发得差不多了的脚下,暗自想道。

晚上,住在一家二层楼的旅馆里,郎瑞民更加觉出了流浪在外的滋味。

房间里住着三个人,其余两个是阿根廷北部的旅游者,两人知道郎瑞民是中国人后,拿出一开纸条,在上面写道:“你们中国有这么长吗?”

郎瑞民随手写道:“我们中国比这大得多,长得多,其中的长江就达六千三百公里。”

一个大胡子马上反驳,拿过纸笔写道:“不可能。中国人爱说大话。”

郎瑞民不再书写,直接躺到了床上。

两人的鼾声确实给力,震耳欲聋绝非夸张,郎瑞民实在睡不着,便轻轻走出屋外去随意溜达。

屋外,一轮皎洁的明月垂挂天宇,光亮是那样柔和温馨,郎瑞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此刻,他们在干什么呢?

还有欣欣,此刻,是依偎在情人怀里恣意狂浪还是徘徊在午夜街头茫然无着,他真想知道,可又无法知道也不应该知道。

如果不跑出来,会是怎样呢?现在,他有些悔恨,悔恨自己过于草率,悔恨自己过于天真浪漫。

住了一宿,郎瑞民一直翻来覆去,难以成眠。

“对,就这样东躲**,真是没什么意义。”于是,他想到了自杀。

服毒,触电,刀刺,鞭抽……这些自杀者的背后一定是有了难以抵御的愧疚感或是负罪感,否则,他不会轻易离开这个世界的,郎瑞民看着卖红果茶的小贩,心里想到。

还是给欣欣打电话吧,郎瑞民拿着手机,下定了决心。

第一六章 身中圈套

好在欣欣接听电话了,这对漂泊异国他乡的郎瑞民来说是最好的慰藉。

最近,欣欣似乎有些活口,再劝说几次说不定能过来,如果那样,是再好不过的,如果欣欣来到,他先要领她游遍南美的名山大川,然后买一处房子安居下来,自己再想办法挣钱,他相信,凭自己的能力,他不会让欣欣失望的。

可几次通话之后,他又发现欣欣似乎在再捉弄他,和他讲话含糊其辞,模棱两可,难道,欣欣和警方在一起?郎瑞民越想越怕。

晚上,郎瑞民望着满天星斗,彻夜难眠。

他总觉得这里的星星不像家乡那样温馨可人,而是充满着一种嘲弄人的野性,这里的月亮也不像家乡那样明亮皎洁,似乎缺乏一种诗意的深蕴。

想给欣欣打电话,又怕警方窃听,不打,还真是难捱,郎瑞民陷入一股从未有过的苦痛彷徨之中。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寂寞,压低声音甚至有意识地用假声来与欣欣说话。

欣欣还是模棱两可,似乎有一种无尽的压力或是有一种延时的故意,总是与他云山雾罩,虚与委蛇。

“欣欣,给个准话,能不能过来?”郎瑞民狠了狠心,冒着欣欣不再理他的危险,给欣欣下了最后通牒。

“我真想去,可又怕不适应,毕竟是出国啊!”欣欣仍旧这样说着,仿佛自己也有无尽的委屈。

“是行还是不行?给个准确答复。”郎瑞民看来真是急了,没等欣欣说完就直接了当地催促道。

郎瑞民做梦也没想到,李承业就在欣欣身边。

“行,你说你的具体位置。”欣欣明白了承业的眼色,果断地说道。

“欣欣,你在玩我,我很伤心。”郎瑞民似乎明白了欣欣的真实意图,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欣欣看着承业,回忆着刚才的对话说道。

“看来该我们行动了。”承业叹了口气,有些兴奋地说道。

这几天,郎瑞民越来越苦恼。

走到大街上,遇到和自己搭讪的当地人,都把他当成了韩国人或是日本人,有时也把他当成台湾人或是香港人。

“我是中国大陆人。”每当此时,他就在心里默默抵抗着,而在嘴上却不明说出来。

从与欣欣的通话来看,欣欣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一切,或者说至少明白了一些,如此说来,自己就要被警察抓住了?郎瑞民怪自己,怪自己不能把欣欣忘掉,以致造成这样的后果。

无论如何,及时行乐吧,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郎瑞民开始放开胆量,寻找新奇的刺激和快乐。

现在,他不怕任何情况的发生。

把钱抢走,没关系,反正自己有很多,自己现在有十张卡,他分散几处存放着,以免被人一锅端;把自己打死,随便,反正早晚得被抓被捕,那时反而更加难堪。

于是,他频繁出入酒吧、夜总会等娱乐场所,寻找一切机会挥霍自己的金钱和精力。

那晚,在一家酒吧,他遇上了一个身材俏丽,艳妆浓抹的风流女子。

女子看到郎瑞民攫取的眼神,便一下坐到了郎瑞民的对面。

郎瑞民对西班牙语一窍不通,女子说了好久,他一句也没听明白。

女子耸耸肩,哈哈大笑起来。

郎瑞民有些尴尬窘迫,他不知道女子是不是在嘲笑自己。可从女子的表情来看似乎不像,于是,郎瑞民为女子斟上一杯酒,举向女子。

两人默默无语,连喝了三杯。女子站起身,吻了吻郎瑞民的额头,牵着他的手到了外边。

七拐八绕之后,女子把郎瑞民领进了一家小旅店。

女子二话没说,进屋就脱了衣服,接着也为郎瑞民脱光了衣服。

女子将郎瑞民紧紧搂住,郎瑞民立刻兴奋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猛然被踹开,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拿着雪亮的匕首闯了进来。

女子没发一言,迅速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两名男子不由分说,从墙角郎瑞民的裤子上抽出皮带,照着郎瑞民光溜溜的身体猛抽起来,不一会儿,郎瑞民的身体就成了紫茄子,有多处还渗出了血丝。

打够了,那个大胡子男子掂着匕首不停地扫视郎瑞民蔫头耷脑的宝贝,哂笑着蹲下身来,好像要把它割下来。

郎瑞民大惊,赶忙从裤兜中拿出一沓阿根廷比索,一沓人民币递了过去。

大汉又看见了郎瑞民的银行卡,拿出一张纸示意郎瑞民写出密码。

郎瑞民留个心眼,故意写错两位,心想,里边的钱太多了,还有四百多万呢,真让这俩恶棍得逞,自己的损失就大了,也太便宜了这两个恶棍。

写完之后,大汉并未离开,而是把郎瑞民的裤子和t恤扔了过来,让郎瑞民穿上。

郎瑞民知道,今天是彻底栽了,两个莽汉并不傻,他们想让郎瑞民和他们一起去取钱。

走在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郎瑞民想,怎么办呢?寻机脱逃,恐怕逃不掉,因为这里的街道混乱,自己初来乍到,地形不熟,跑几步就不知往哪里跑了。

伺机报警,也不行,自己连报警电话都不知道,美国是911,中国是110,这个国家是多少呢,他悔恨自己对这个国家的了解还是太少。

可即便知道,又怎么报呢?两个恶棍是不会给自己机会的。

看来,只有自认倒霉了。

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家柜员机旁,两名大汉停住了脚步,络腮胡子把卡插进了柜员机插口,然后,转头示意郎瑞民输入密码。

郎瑞民只好把正确的密码输了进去,一沓阿根廷比索从柜员机里露出来,另一个大汉在一旁紧紧盯着郎瑞民的手指动作,早已把密码记在了刚才那块纸上。

大汉见两个密码不一致,笑了笑,走到郎瑞民跟前,忽然抡起手掌又给了郎瑞民两个大嘴巴。

郎瑞民疼得眼冒金星,捂着嘴巴蹲了半天,两个大汉得意地唱着歌,慢悠悠地离开了。

郎瑞民忍着伤痛,费了很大劲儿,才找到并重新回到了刚来时住的那家旅馆。

“这几年金融危机,许多人下岗失业,就干起了抢劫盗窃的营生,以后一定要注意。”那位福建籍男子充满关切地说道。

旅馆老板娘拿了一些酒精,涂在郎瑞民身上,又拿出一些创可贴,贴在被皮带抽出血的地方,郎瑞民充分感到了异域他乡同为华夏子孙的炽热情感。

现在,看到创可贴上的中国汉字,郎瑞民都觉得倍感亲切,他真正品尝到了异国他乡亡命天涯的艰难和苦痛。

现在,怎么办呢?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虽然以前有过破罐破摔无所惧怕的想法,可经历了两个恶棍的抽打之后,他反而惧怕了,皮带抽在身上的滋味真痛苦,自己长这么大也未挨到这样的痛打啊!

回去,不可能,好马不吃回头草,回去就得被捉,捉住之后自己蹲几年倒不算什么,真无法面对承业,无法面对儿子。

不回去,整天在这里蜷缩着,那和蹲牢房又有何区别?

郎瑞民伏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六一章 我们是中国人

在老板和老板娘的悉心照料下,郎瑞民的伤势迅速好了起来。

可总不能窝在旅馆里啊,郎瑞民思量再三,终于想到,这里肯定有一些华人社团之类的组织,自己可以通过旅馆老板的介绍加入,在那里或许可以免除寂寞,或者能找到一些机会做些事情。

于是,他找到老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这里有一个官方机构,也有四五个我认识的私家组织的社团会馆,你加入哪一种呢?”老板看着郎瑞民,热情地问道。

“哦,加入私人会馆之类的就可以,官方的太拘谨,我不习惯。”郎瑞民掩饰住自己的慌乱,急忙说道。

“是啊,官方的需要六七种证件,很麻烦。我加入的就是一家私人会馆,每月适当交些会费,大家聚一聚,也有个照应,很不错。”老板听完郎瑞民的话,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麻烦你给我介绍一家,整天呆着实在无聊。”郎瑞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可以,一会儿我就可以带你去一家北方人为主的俱乐部性质的名为‘北方的狼’的会馆,这家会馆在这里名气最大,他们的组织者我认识几个。”老板爽快地答应了,这使郎瑞民颇感欣慰。

三点多,郎瑞民穿戴停当,跟随老板出了门。

那次被打被抢之后,郎瑞民几乎不敢出门了,原来的美好想法都成了烂在腹中的空想,在街上看到**上身晃来晃去的大块头他就害怕。

走过一条街道,拐进一个胡同,老板领着郎瑞民上了二楼。

一个几十平米的大房间里,四个男子在打台球,老板走上前,叫住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

男子身材高大,目光犀利,微低着头,大大的眼睛直直地审视着郎瑞民,令郎瑞民颇感不安。

“怎么?杀人了还是**了?”郎瑞民本来对几人很有亲切感,可这句见面问话却使郎瑞民颇为不悦。

“没有,刚过来,还烦请各位多照应。”郎瑞民压抑住心中的不快,微笑着说道。

“没关系,都是炎黄子孙嘛,怎么也不能和晚晴似的,受外国杂毛子的欺负,咱在外边得活出尊严来,不能让外国人瞧不起咱。”

高个子男子说着,把郎瑞民领到一台电脑前,点开一个文件夹,对郎瑞民说道:“把自己的个人信息填好,来自中国的哪个省,有什么爱好特长都填全了,以后大家也便于互相帮衬照应。”

郎瑞民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黄勇,他怕用原来的名字给自己招来麻烦。

“赫,咱是本家,我叫黄龙。”高个男子说着,向郎瑞民伸出了手。

“按规矩交点会费,为以后的活动提供些资金支持,否则经费短缺,活动不起来。”黄龙微笑着向郎瑞民解释,郎瑞民心里温暖了许多。

“交多少呢?”郎瑞民还真不知道,便很直率地问道。

“看你的经济情况,如果眼下困难不缴也可以,若条件允许交个三两千的都可以。”黄龙看着郎瑞民,耐心地介绍着。

“好,我先交一万吧。”郎瑞民说着,拿出一万元人民币交到了黄龙手里。

“你刚来,处处用钱,先交五千吧。”黄龙说着,又递给郎瑞民一半,笑着说道,“看来阁下是个大款啊,以后大家相聚时再慷慨些,咱这圈里的人大都是靠自己打拼的工薪人员,没什么富豪大款,所以,多年来收会费一次最多都不超过五千。”

“好,多谢,以后我会尽快融入咱们这个组织的。”郎瑞民说着,和黄龙握了握手。

“明天有个活动,大家到一起聊聊天,在西边的一家华人开的酒店——东方龙聚餐,晚七点准时开始。”黄龙握着郎瑞民的手,热情地说道。

“好的,谢谢!”郎瑞民终于在他乡有了一种见到家人的感觉,愉快地答应着。

晚上,郎瑞民早早来到了东方龙酒店。

酒店规模不大,上下两层,每层有二十多个雅间和一个大厅,老板五十来岁,面容慈善,笑容可掬。

七点钟,一百多人悉数到齐,黄龙拿过麦克,向大家微鞠一躬,朗声说道:“今天我们有幸结识了一位新朋友,我的本家黄勇先生,大家欢迎!”

郎瑞民赶忙站起身,向大家招手致意:“感谢大家!初来乍到,各方面都不熟悉,请多关照,在下不胜感激。”

接着,黄龙提议,大家一起唱个歌,唱那首——《中国人》。

郎瑞民在国内时曾经唱过这首歌,那时真没什么感觉,没想到在这里一唱,便颇感不同,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五千年的风和雨啊

藏了多少梦

黄色的脸黑色的眼

不变是笑容

八千里山川河岳像是一首歌

不论你来自何方将去向何处

一样的泪一样的痛

曾经的苦难我们留在心中

一样的血一样的种

未来还有梦我们一起开拓

手牵着手不分你我

……

他发现,每个人都表情凝重,在大声唱着,他的心里开朗了许多。

晚宴开始,餐桌上大部分都是在家常吃的中国菜,可在这里吃起来却分外香甜,东北杀猪菜,重庆麻辣锅同时上阵,“什么川菜粤菜,在这里都是中国菜。”酒店老板笑着说道。

黄龙端着杏花村白酒,在十几桌间来回敬酒。

“别有什么顾虑,有什么事尽管提,大家会全力以赴帮助你的。”先后有几十个人来给郎瑞民敬酒,喝酒之前说的大都是这句话,郎瑞民感动不已。

几杯酒下肚,郎瑞民兴奋起来,他唱歌不错,便拿过麦克走上前边的主席台给大家唱了一首《我的中国心》,想到自己几天来的遭遇,情绪越发激动起来,唱着唱着禁不住热泪盈眶,所有人受到了感染,一起跟着合唱起来。

唱完歌,郎瑞民还觉得意犹未尽,便又对着麦克讲了起来:

“我初来乍到,刚到这里便遇到了一些麻烦,在国内从开大车起步进行打拼,有了点积蓄,想到这里来谋求发展,谁知前几天我被人诱骗,两个恶棍抢走了我的银行卡,还把我痛打了一顿,我本来想回家了,可在这里我得到了温暖。感谢大家!”

郎瑞民流着泪撩起了上衣,露出身上一片片已经结痂的伤痕。

郎瑞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些话捅了马蜂窝。

“什么?有人敢这样放肆?!”所有人暴怒起来,许多人纷纷跑上台来抱着郎瑞民痛哭,发誓要给郎瑞民报仇,场面立刻失去了控制。

过了几分钟,黄龙对着话筒大声喊道:“大家静一静,不要乱。这位兄弟的损失一定能够找补回来,这位兄弟的伤痛也不会白挨,现在,处理这件事无外乎两个途径:一是找警察,这里的警察大家都知道,都是饭桶,一拖就得一年半载;一是咱自己处理,直接找到那两个家伙,替咱兄弟要回那笔血汗钱,痛痛快快教训那两个恶棍一顿。”

几个人还围着郎瑞民安慰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清秀女子还在拉着郎瑞民哭。黄龙上前拉开她,说道:“有你的活干,你不是学美术的吗?去那边按着他的描述把那两个家伙的样子画下来,复印几十份。”接着又拍了拍郎瑞民的肩膀,说道:“看到了吧,兄弟,要不了三天,那俩小子得跪在你面前管你叫爷爷。”

郎瑞民看着女子打开画夹,拿出铅笔,按着郎瑞民的描述快速地画了起来。

络腮胡子,大胖子,裸着上身,不一会儿,两个恶棍的形象便跃然纸上。

郎瑞民听着女子轻细的话语,看着女子专注的神情和还有些泛红的眼睛,大受感动,问了问女子的一些情况,得知她来自北京,在这里读美术专业,已经大四了。

“毕业之后我先不想回去,这里的许多地方我还没去,许多建筑艺术我还没领略没研究,许多艺术资料还没整理。”女子说完,再次安慰郎瑞民,“没关系,咱这伙人里啥人都有,一些地方小痞都让咱三分。我去复印,一会儿见。”女子说完,快速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四十多张画像交给了黄龙。

“好了,现在画像有了,咱分成几个组,加快寻找,估计就是一些不成大器的小地痞干的。大家手机都开着,便于联系。”黄龙把年轻力壮的男子人分成了四组,每人手里都拿了一张画像。

郎瑞民真没想到,大家的一次聚餐会成了自己的一次求助会,他非常后悔,后悔自己把自己的委屈抖落出来,看来,那两个家伙是难以逃脱了,可拿回那一笔钱之后这件事情就不是一件小事了,万一传出去一定会让更多人知道,这岂不是自我暴露吗。

想到此,他又担心起来,甚至希望那两个家伙拿到自己的那笔巨款后远走高飞,让这些会员们找不到他们。

真卑鄙啊!郎瑞民马上又这样自责道。别人为自己费劲巴力,自己却又有了这样荒唐的想法,算是什么东西。

第二天,郎瑞民的手机响起,是黄龙的。

昨天临走时,黄龙把郎瑞民叫到跟前,记下了郎瑞民的电话号码,也让郎瑞民存上了自己的手机号。

郎瑞民知道,说不定那两个家伙被找到了。

接通电话,果然如此。

“两个小毛贼已被擒获了,大部分资金已经追回了。兄弟,你怎么那么多钱啊,在这个地方,露富可真是不安全啊!”在电话里,黄龙就对郎瑞民说开了。

“好了,多谢,我马上过去。”郎瑞民胆子也大了起来,打辆的士,不一会儿就到了二楼会馆。

两个恶棍真没想到,这个个子不高的中国人竟有这么多钱,他们分几十次,把里边的四百多万都取了出来,又买了两个密码箱,把所有钱分别装在两个密码箱里,准备逃之夭夭。

被抓时,两人正在一家烤肉摊前狂饮大嚼,见到六个中国人走了过来,也没在意,不想几个人干净利落地就把两人按在了桌子上。

烧烤店老板刚要阻止,黄龙拿出一个警官证,晃了一下,用当地西班牙语厉声训斥道:“国际刑警!走远些!”

两个家伙哆哆嗦嗦,还真以为是被国际刑警逮住了呢,没敢做任何反抗,又在黄龙等人的押解下回到住处取出了两个密码箱。

“真快啊!”郎瑞民握住黄龙的手,感激地说道。

“交给你了,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家伙,给他们留个记号,让他们长长记性。”说着,把一把雪亮的尖刀递给郎瑞民。

“行了,算了,钱追回来就不错了,放了吧。”郎瑞民哪见过这样的阵势,把刀又还给了黄龙。

“你呀,真是,太软弱!至少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中国人吧。”黄龙拿着尖刀,瞪着雪亮的眼睛走到两人面前,两人立刻颤抖起来。

黄龙对着络腮胡子狠狠地踢了一脚,高声叫道:“记住,我们是中国人!”

第一六二章 魂醉潘帕斯

“黄龙兄弟,多谢啊!这样,你听我一次,这笔钱我拿出五十万,作为会费,也算我对大家的一点心意。”郎瑞民握着黄龙的手,真诚地说。

“如果收下你这笔钱,我们这个组织不就变味了嘛,在这里,大家都是兄弟,只有大家拧成一股绳,我们才不会被欺负。以后,我们有事也会找你的。”黄龙握住郎瑞民的手,也热诚地说道。

“那,你留下些,行吗?”郎瑞民觉得心里实在不忍,不感激一下心里的确不得劲儿,便又这样说道。

“那你就小瞧我了。”黄龙变了脸色,厉声说道。

“兄弟,那就多谢了,我感激不尽,以后我会找机会报答的。”郎瑞民见黄龙真不肯收,便不再坚持,感激地说道。

“在这里,不能让别人,尤其是不能让当地人看到我们如何富有,否则会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你这笔钱,还是应该好好保存起来,不要大意。”黄龙似乎觉察出这样一笔巨款来路不正,但他不能过问,这是最起码的规矩,可他又担心郎瑞民再发生什么意外,便不怕麻烦,继续告诫郎瑞民。

“好的,我一定。”郎瑞民答应着,心里却在想,我那里还有很多,是这些的很多倍呢,那些,可不能再让人知道了。

黄龙拉着郎瑞民,又来到两个恶汉面前,说道:“给你个机会,出出气,想想当初两个杂种是怎样打你的。”说着,把一根木棍递给郎瑞民。

“算了,放了吧,我这人心软,还是下不了手。”郎瑞民推拒着,把木棍放到了一边。

郎瑞民对钱贪欲极强,可打人真下不了手。黄龙见状,又拿过木棍,对着两人狠狠地抽打两下,两人的背部立刻起了两条粗紫的痕迹。

“记住了,再不许欺负我们中国人,否则,你们不会有好下场!”黄龙还不解气,又拿过尖刀,拉住一个人的耳朵就要往下割。

“别,黄兄弟,别了,让他们走吧。”郎瑞民说着,撩起自己的上衣,让两人看了看,走上前,把尖刀从黄龙手里拿出来,放在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两人吓坏了,不住地给郎瑞民磕头,嘴里不断地说着什么话。

黄龙笑着说:“你看,真管你叫爷爷了。”说完,照着两人的臀部踢了一脚,用西班牙语狠狠地骂了一句,两人仓皇逃离。

郎瑞民提着两个密码箱,在黄龙安排的一个小伙子的护送下,走进了当地一家银行,办了三张银行卡。

晚上,郎瑞民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又想起了欣欣。

从上次通话已经看出,欣欣已经出卖了自己,那就说明,承业已经开始插手处理这件事了,两亿多的资金对承业来说真不算什么,可关键是这口气难咽啊,承业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了。

如果警方顺藤摸瓜,找到这里,就麻烦了,所以,郎瑞民觉得,自己下一步还得逃。

他真不愿意离开这里,这些中国人太热情了,太好了,刚刚找到一些温暖,提高一些自信,可不逃又没有办法。

他还有一个不想逃的理由,就是还想见见那天画像的女子。她的清秀,她的温馨,都令郎瑞民神魂颠倒。

而且,他似乎觉察到,那个女子对自己并不反感,从她的眼神她的话语以及她那天拉着自己的手哭泣上,就可以看得出。

遗憾的是,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怎么联系她呢,郎瑞民怪自己没留下人家的手机号码。

就在这时,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里,除了黄龙,谁还知道自己的手机号呢?

管他谁,先接听一下再说。

“喂,你好。”一阵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郎瑞民立刻兴奋起来,正是那天画像的那位女子。

“有时间吗?出来坐坐。”女子简洁干脆,利落大方。

“有,你在哪里,我这就过去。”郎瑞民挂了电话就往外走。

“你这人真是,我还没说完你就挂了,你知道我在哪里啊。”女子笑着说道,郎瑞民才知道自己的冒失,他也不明白,听到她的声音自己为何那样兴奋。

“我去接你,你在哪里?”女子说完,继续说道。

“我在老街区五月大街,离五月广场不远,哦,我去五月广场找你吧。”郎瑞民知道,五月广场是最易辨认的,所以,说出了这个地点。

“好,不见不散。”女子爽快地答应着,令郎瑞民兴奋不已。

“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郎瑞民看着女子,迷惑不解。

“那天黄哥留了你的号,我从他那里要的。”女子也看着郎瑞民,纯净的眼眸中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哎,还不知你叫啥呢。”郎瑞民微笑着,端详着女子细而浓的眉毛,说道。

“我姓贾,叫贾珊紫。请问您呢?”贾珊紫微笑着,看着郎瑞民。

“我叫郎……”郎瑞民忽然想起,自己和黄龙说自己叫黄勇,便赶忙改口,“我叫黄勇。”

“狼,北方的狼,我们都是来自北方的狼。”贾珊紫笑笑,并没注意。

“怎么样,这几天好些了吗?”珊紫说着,把一块大大的牛肉放在了郎瑞民前边的空盘子里。

“好多了,刚来时真不适应,加之摊上了那件事。”郎瑞民启开一瓶啤酒,边给贾珊紫斟酒边说道。

“这些华人社团真不错,可里边也有些不太和谐的音符,但咱这个会馆还是不错的,大家互相帮衬,共同欢乐,一起度过了许多艰难时光。”珊紫说着,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真爽快!”郎瑞民看了,赞不绝口,也一口气喝下一大杯。

“你来这里有什么打算?是经商还是考察?”珊紫望着郎瑞民,总觉得他的目光飘忽不定,真摸不透他想的是什么。

“还没什么具体目的,只想先看看,也许做点买卖。”郎瑞民含混地说着,他真不知自己能干什么。

“现在中国人涌入太多,这里的经商者对中国人很排斥,尤其是近几年经济不景气,他们总觉得中国人抢了他们的生意,中国货挤占了他们的市场。”珊紫分析得头头是道,郎瑞民却听得毫无兴趣。

他的心思,一是在珊紫那清秀的脸庞上,那张脸,那双眼,是那样清秀独特,给人以春风化雨般的美感。一是在考虑下一步往哪里逃上。

“你有事吗?”见到郎瑞民飘忽不定的目光,珊紫觉得郎瑞民是不是有事,可不要耽误了人家的正事。

“没,没有,我想向你打听一下,这里距潘帕斯草原多远,那里怎样?”郎瑞民看着珊紫,随口说道。

“呵呵,这里就是潘帕斯高原啊。阿根廷的首都就在潘帕斯草原中,所以,走出这座城市,就是潘帕斯草原了。要去很方便,那里的风光很不错的,被称为无树草原嘛。要去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带你去。”珊紫来了兴致,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

“哦,是这样,我还以为离这儿多远呢,我想到那里看看,看看是否有可以经营的东西。”郎瑞民心里既很失望又很高兴。

失望的是,他本以为潘帕斯远离这里,可以使自己更加安全,高兴的是有这样一位美女陪同,而且很快就能成行。

“好啊,明天我们去,你做向导,我负责生活经费。”郎瑞民有些兴奋,端起一杯酒和珊紫碰了一下之后一饮而尽。

第二天,夜雨初霁,天上没有一丝云彩,蓝得要命,郎瑞民立刻给贾珊紫打了电话,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约好的见面地点,贾珊紫开着那辆二手越野车,朝着郊外驶去。

楼房越来越少,平房越来越多,视野也越来越开阔,郎瑞民和贾珊紫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昂起来。

“真漂亮!真纯净!郎瑞民看了看外面,舒了口气说道。

“再往前走你再看。”贾珊紫笑着,看了看兴高采烈的郎瑞民,颇为自得地说。

半个小时后,潘帕斯草原的风貌整体展现在郎瑞民面前。

万里无云的蓝天,千里无树的草原,就像两面不夹尘滓的巨大玉片,碧绿的草原上,色彩斑斓的花奶牛悠闲地吃着草,远处,牧人骑在马背上,唱着高亢嘹亮的牧歌,真是恍若仙境,美不胜收。

“太美了!我要在这里买块牧场,买一群花牛,盖一幢小屋。”郎瑞民的浪漫气息被眼前纯美的景色调动起来,发自肺腑地说道。

“好啊,那我就可以天天来写生了。”珊紫望着清纯无比的草原和天空,随口说道。

“天天来干什么,你住在这里不就行了?”郎瑞民看了贾珊紫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第一六三章 梦碎他乡

“你真买,我就敢住哦。”贾珊紫看着郎瑞民,笑着说道。

郎瑞民一直观察着贾珊紫的目光和表情,说这句话时,贾珊紫的目光刹那间闪过一丝迅疾的光芒,那光芒虽然转瞬即逝,可就像此刻碧蓝天宇中阳光,那样灿烂,那样纯澈。

“我没开玩笑,说的是真的。”郎瑞民走上前,凝视着贾珊紫的眼睛。

“我说的也是真的,没开玩笑。”贾珊紫说着,敛起笑容,表情庄重地看着郎瑞民的眼睛。

“这里真不错,中学时代我的梦想就是来阿根廷见马拉多纳,游潘帕斯草原。现在,真的来到了。前两天有些迷茫,这两天好了许多。尤其是见到你以后。”郎瑞民充分发挥自己善于编故事的浪漫天性,不失时机地向贾珊紫表示爱意。

“我也如此啊。高中时学地理看到过一副插图,潘帕斯草原的夏日景象,看后竟然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高中毕业后在国内上了一年大学,就禁不住这里的诱惑跑来了,现在,我基本上每两周来一次,有时自己,有时带几个同学,你看,我这辆破越野就是专门为此而买的。”贾珊紫滔滔不绝,一直讲了很多。

“啊,真想不到,我们的爱好竟然如此相同啊!”郎瑞民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花牛和一片片的白色羊群,故作吃惊地说道。

“是啊,这是天意还是缘分呢?我这人天生喜欢帮助别人,看不得别人受委屈,所以,那天你说完之后,我就想倾尽全力地帮助你,据说那笔钱已经追回了,真替你高兴。”贾珊紫的话比郎瑞民的话多了起来,郎瑞民不敢说的话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天意也罢,缘分也罢,总之,现在我们在这里一起欣赏美丽的潘帕斯风光了,这就是最美的现实。”郎瑞民大了胆子,向前一步,将贾珊紫一下搂在怀里,说道:“真美,你!比这草原还美!”

“真美,是的,很美!”贾珊紫闭了眼睛,任凭郎瑞民吻上了自己的额头。

此刻,在兴德市医院的病房里,承业和欣欣也在享受着激情过后的畅快和惬意,筹措着明天的计划。

现在,承业的身体已无大碍,肩胛和左臂上的支架石膏已经拆除,上午拍片显示,伤处愈合很好,过一半天把腿上的石膏拆卸之后即可出院。

被唐健骗走的那批巨款已经被追回,巫桐、唐健已经被捕,钱就存在刑侦队暂存的一个存折上,只等承业伤好了去拿了。

郎瑞民也已有了下落,按着承业的安排,欣欣已经向警方提供了郎瑞民的大量录音资料,警方正准备远征阿根廷,搜捕郎瑞民。

承业一直和刑侦支队的焦红星联系着,互相通报着各自的想法和进程。

“焦队,别担心,资金问题我可以提供,另外,参战刑警我也会给予奖赏,只要能把郎瑞民抓回,一切费用我来出。”承业拿着电话,大方地说道。

“李总,以前是说着玩的,只要犯罪分子在地球上,抓捕他们就是我们的义务。资金虽然紧张,抓逃犯还是可以的。”焦红星曾和承业开玩笑,说去南半球抓人成本太高,刑侦队资金捉襟见肘,承业便信以为真,想为警方提供所有资金费用。

“无论如何,我会大规模奖励的,真的,大规模!”承业看着欣欣,兴奋地喊着。

“后天我出院,为参战弟兄们饯行,可以吗?”承业忽然想起,应该先和警察弟兄们吃顿饭,便又和焦红星说道。

“什么参战啊饯行啊,靠,不就抓个小蛀虫吗,小菜一碟儿,弟兄们争着抢着去,都想出国散散心呢。”焦红星和承业越来越熟络了,说话也越来越随便了。

“紧急签证已经办好了,我们明天出发,你就等着给郎瑞民接风洗尘吧。”焦红星满怀信心,和承业开着玩笑。

“好,恭候佳音!祝弟兄们一路顺风,告诉弟兄们,吃好玩好,别担心钱的问题。”承业有些兴奋,想象着郎瑞民被押解回来的情景。

“我们可不是旅游啊。”焦红星说完,挂了电话。

“只要抓住郎瑞民,就不怕抓不住魏仕奇、孙强。”承业既有些兴奋又有些悲哀。兴奋的是自己没有造成更大损失,悲哀的是自己信任提拔起来的弟兄都成了背叛自己的罪犯。

两天之后,黄龙被布宜诺斯艾利斯警察局叫进了国际刑警总部。

黄龙还以为是自己冒充国际刑警教训那两个恶棍的事败露了,便惴惴不安地走进了办公室。

一进去,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中国华商协会、华裔友好总会和其他几个华人沙龙会馆等十来个组织的头儿都在这里,正中间的三张椅子上,还坐着三位中国警察。

“各位,不好意思,麻烦大家了,我们是中国刑警,到这里来调查搜捕一个人,这个人说不定大家见过,希望大家给予帮助,谢谢大家!”那位胖胖的中国警察说完,让另一位警察把一叠照片分发到每个人手中。

黄龙接过照片一看,立刻走到那位胖警察面前,说道:“警察同志,这人在我们会里,刚来不久,昨天我还见过他,他报的名字是‘黄勇’。”

警察一听,大为高兴,没想到这样顺利。

于是,警察让黄勇留下,其他人没事回去,可这些热情的中国同胞见到这几位警察就像见到自己亲人一样,非要在晚上设宴招待几位中国警察不可。

“大家别说了,我看这样,我自己招待几位警察同志吧,人家毕竟是来带人的,动静太大打草惊蛇,以后还有机会。”黄龙见大家如此热情,也深受感动,但毕竟警察有公务在身,便这样替警察们解了围。

晚上十点,郎瑞民接到了黄龙的电话,那一刻,他正在一家烧烤店前喝着啤酒,吃着烤肉,手正握着贾珊紫的手。

今天太惬意了,在鲜嫩碧绿、广袤无垠的潘帕斯草原上,他大着胆子吻了贾珊紫,而贾珊紫并没反对,反而更加激情勃发地给了自己更热烈的回吻,那一刻,两人都把对方当成了最美的情人。

从潘帕斯草原回来,郎瑞民就想着,今晚,若自己抓住这天赐良机,便可不再独守空房,可以拥着美人度过**的一夜了。

明天,他就去找人洽谈,看看有没有买块草原的可能,如果可以,他就真在这里当农场主了。

“兄弟,你在哪儿?找你喝一杯,行吗?”黄龙声音平静,淡淡地说道。

“哦,可以,可是……”他本想说不行,可黄龙对自己太好了,他没有勇气拒绝。

“那好,我去找你,你在哪儿?”黄龙依旧不慌不忙,沉稳地问道。

“等等,这是哪儿?哦,伯爵广场西侧的烤肉店。”郎瑞民问完珊紫,和黄龙说道。

“太好了,兄弟,你可帮了大忙了,真没想到会这样顺利啊!”警官握着黄龙的手,兴奋不已,激动不已。

“好了,兄弟,你开车在前边,我们跟在你后边,你坐下之后,我们就动手。”胖警官简洁地说完,坐上了当地警方提供的一辆普通轿车跟在黄龙后面向伯爵广场驶去。

“哦,兄弟,不错啊,美酒美人,不叫我一声,还得我约你。”黄龙下了车,径直走到烧烤摊前,站在了郎瑞民面前。

“呵呵,对不起了兄弟,今天我们去了草原,太美了!刚回来,来,快请坐。”郎瑞民忙站起身,拉了拉椅子,示意黄龙坐下。

黄龙刚刚坐下,门外忽然冲进三名身材魁梧的中国警察,其中一个举着手枪,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郎瑞民,低声吼道:“郎瑞民,你被捕了!”

郎瑞民呆呆地坐在那里,表情木然,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完了,完了,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啊!”

贾珊紫吓懵了,她怔怔地看着郎瑞民,小声嗫嚅着:“原来你是罪犯,逃犯?”

第一六四章 不和谐的声音

郎瑞民向贾珊紫深深鞠了一躬,低声说道:“对不起!”又转过身,看着黄龙,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对不起!”

郎瑞民知道,警察肯定是黄龙领来的,可是当初他对自己是多么热情多么周到啊!如果自己不是罪犯,两人一定会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他没有理由怪罪他。

还有贾珊紫,是那样漂亮迷人,如果自己不是亡命天涯的犯人,自己一定尽自己的努力满足她那些浪漫的想法,使她过上幸福满意的日子。

而这些都已成了不可能实现的假设,现实已经这样很自然很真实地来到了。

贾珊紫看了看郎瑞民,流着泪说道:“不像,真不像!”说完,拿起桌上的包跑向了自己的那辆越野车。

“兄弟,你劝劝她,好好照顾她,她是个很好的女子。”郎瑞民看着黄龙,又向黄龙深深地鞠了一躬。

“得了,兄弟,回去好好反省改造,还有将来。”黄龙说着,拍了拍郎瑞民的肩膀。

郎瑞民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喊着:“我对不起那些热情帮助我的弟兄,兄弟,替我给他们问个好,今生无以为报了,只等来世了。”

三个警察将郎瑞民从地上扶起,说道:“走吧,你欠的可不只是这些身在阿根廷的同胞啊!。”

坐在回国的客机上,郎瑞民百感交集。

二十多天的时间,真像一个荒诞的梦境。以至于他现在还在怀疑此刻的真实。

死皮赖脸地向表弟求助偷渡,酣畅淋漓地和阿根廷女郎曼玉恣意狂浪,孤独无助地忍受那两个恶汉的残忍毒打……同胞们对自己真诚无私的相助,潘帕斯草原上绝美的风光以及和贾珊紫那痴情的一吻……这一切,都如同舷窗外飘忽的白云一样倏忽逝去了。

倘若不这样,凭自己的努力,或者早些收手,不也可以去世界各地旅游吗?

贪婪,你这个魔鬼,只有在锒铛入狱的时刻人们才发现你的可鄙啊!

郎瑞民闭着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下飞机,郎瑞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没有警察一左一右把着自己,他也许会一头撞死在两边的墙壁上。

三五名记者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早已等在机场出口处,见郎瑞民被押解出来,闪光灯便闪个不停。

更令郎瑞民无颜面对的是,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也站在人群中,眉头紧锁,表情凝重。

老婆一言没发,远远地望着自己,他已经几年没和老婆在一起了;儿子突然冲出人群,快速跑过来,对郎瑞民大声说道:“爸爸保重,以后我去看你!”

郎瑞民怔怔地楞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

原来,郎瑞民要回来的消息是老婆几十次去公安局打听出来的,郎瑞民一消失,老婆便多方打听,最后知道他去了地球南端的阿根廷。

后来,她又多次询问警察的调查进度,那位警察实在太烦了,才告诉她,如果正常,郎瑞民和警察乘坐的飞机会在周三凌晨到达北京机场,于是,母子俩周二就来到了机场等候,谁知飞机又延迟一天,周四才回来。

老婆告诉儿子,见到爸爸要说句话,别人瞧不起爸爸,儿子到任何时候却不能那样。而自己,郎瑞民见到就会郁闷,所以,她只在远处默默地看着郎瑞民在警察的押解下走出机场。

她发现,以前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丈夫是那样可怜,本来个头就不高,夹在两个身高一米八多的大个子警察中间,更显得矮小单薄,凄然无助。

郎瑞民的脸上是成串的泪水,凉凉地在自己的脸上流着。

此刻,似乎他有些明白,若干年后,能够陪伴自己的也许还是那个自己最不喜欢的肥胖女子,而欣欣、曼玉等是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了。

他回了一下头,见老婆领着自己的儿子蹒跚地走在人群中,是那样落寞。

他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自己这些年做得是太过了,许多美好的亲情自己不但未加珍惜,反而被自己换成了一种无情的怨怒。

自己应该承担的,何止这一亿几千万的赃款啊!

明天就要出院了,承业和欣欣竟有些不舍。

是啊,这些天来,虽然承业有伤,可并未影响两人的欢娱,真要走了,真有些不舍。如果没有这次事故造成的伤痛,绝对没有机会与欣欣在这里这么宁静地呆这么久,承业这样想到。

“明天走了,欣欣,留恋吗?”承业看着欣欣,微笑着问道。

“是啊,很留恋,出院之后,时间就紧了,再像现在这样终日厮守就很不易了。”欣欣给承业盖好被子,表情凝重地说道。

“哎,你算算,我们在这里一共多少次登上顶峰啊。”承业坏笑着,握住了欣欣的手。

“你啊,整天那点事,真是啊!”欣欣笑着,其实她喜欢承业这样**和能力都很强的男人。

“这些天多亏我,把你的腿部肌肉都练出来了吧?”承业抚摸着欣欣的小腿,看着欣欣说道。

“是啊,原来蹲不住,总觉得那种体位不得劲儿,现在,得心应手,行云流水。”欣欣看着承业,自豪地说道。

“你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虽伤病,可你既锻炼了身体,又开发了体位潜能,一石二鸟啊。”承业用右臂搂住欣欣,欣欣索性仰躺在承业怀里,仰视着承业端正清秀的脸庞,听着承业有滋有味地说着。

“今晚,还得好好参加战斗啊,告别演出嘛。”承业说着,把手伸进了欣欣的上衣里。

欣欣并不推拒,任凭承业抚摸着自己的胸部,不一会儿,身体的其他部位便有了反应,她眼睛微闭,樱唇微张,娇声如莺,呼气如兰,令承业魂荡神驰。。。。。

两人正享受时,承业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别去管它,快!”欣欣刚要停下来,听见承业这样一说,便继续运动,也加快了速度。

可那铃声异常执着,依旧叫个不停。

“别管它。”承业这样说着,自己的宝贝已经渐渐萎靡起来,仿佛宝贝也惧怕这种不屈不挠的声音。

“是芳蕤的!”承业胸中怒气迅速升腾,按下接听键,他想痛痛快快地大骂一场。

可没等承业开口,芳蕤那快速犀利的声音就疾风暴雨般传了过来,承业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李承业,还跟那个小骚狐狸在一起啊?告诉你,快些把钱准备好,我可要继续上传了,这次我想好了,和你这王八蛋鱼死网破也是一大快事,那些视频,我们进行了精心的后期制作,进行了重新编辑,你的形象被突显得毫发毕现,那些小狐狸更是骚味十足,编辑成了贰佰段,记住是二百段,每天两段,得传三个多月,网上会掀起一股黄色飓风,一些妖魔鬼怪都得被卷得晕头转向。还有,你告诉那个小狐狸,我也不会放过她,鸠占鹊巢还飞扬跋扈,你看我怎样收拾她!”芳蕤一阵小钢炮,把承业轰得晕头转向,他刚要张口,芳蕤已经挂了电话。

第一六五章 暗蕴杀机

承业拿着手机,眉头紧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被气炸肺的还有欣欣,她一直赤身依偎在承业怀里,芳蕤骂出的每个字都像一把把尖刀,直接刺进她的心里;也像一团团火苗,燃起她心头的熊熊怒火。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暴戾阴鸷,如此嚣张跋扈,既然如此,咱们就好好玩玩!

她头脑中想象着她横眉立目的样子,心里在思考着对付这个女人的办法。

看来,自己原来的那个想法是对的,不能再给她机会了。

上次与芳蕤交恶,她的心里就曾经冒出过这个念头——找人把她做掉。现在,这个念头又一次牢牢地占据了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现在,欣欣所考虑的是怎样实行那个计划的问题,而不是实行不实行的问题。

欣欣明白,芳蕤不除,承业甭想安宁,即使将来两人协议离婚或法院判决离婚,以芳蕤的性格,她也绝不会善罢甘休。而现在,她又如此步步紧逼,使承业陷入异常尴尬窘迫的境地之中。

钱,承业刚刚要收到一些,可这笔钱承业有他的打算,而芳蕤的贪婪,也不是几个亿能够满足的,所以,现在,除了做掉芳蕤这个人渣,别无他路。

欣欣也曾想过,漂泊无依,荒唐放纵了这么些年,终于找到一个各方面都如意的男子,应该好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而承业也说过,出院之后尽快与芳蕤办好离婚手续,与自己迅速结婚,看来,承业的心也倦了。

她曾多次幻想着两人恩恩爱爱的甜蜜日子。

她甚至想过,她一定要和承业生个孩子,好好抚养教育他,使他成为承业的接班人,将来承业老了,她和承业四处旅游,相扶相搀度过以后闲逸的时光。

去大连买幢房子,去无锡买幢房子,去三亚买幢房子……那天晚上,她和承业把两人都喜欢的城市列了个遍,最后选出这样三个地方。

承业还不满足,“我们的活动范围不能只限于中国,其他国家呢?”承业揉捏着她柔润的肩膀,说道。

“好,那听我的,新加坡,澳大利亚,瑞士……我就喜欢这三个国家。咱们可以在那儿买房子。”欣欣知道,以承业目前的财力,实现这些都不困难。

“过几年可以上火星上定居去了,你在那儿买一套吧。”承业笑着,把欣欣搂得紧紧的。

而现在,如果实施了自己心目中的那个计划,以前幻想的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为了承业的安宁,为了自己出这口恶气,豁出去了!

欣欣的想法越来越坚定。

她知道,这事一定不要让承业知道,一点消息也不能让他知道。这样,即使警方怀疑,承业真不知道,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果承业知道一点儿,也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

她想过的最好的结局就是凶手逃得无影无踪,警方调查一无所获,那么,自己仍然可以喝承业终生厮守;

次之的就是凶手露出破绽,留下痕迹,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自己就亡命天涯,知道自己难以逃脱时便服毒自尽。

当然,最坏的结果就是自己还没来得及走或服毒时就被擒获,蹲几个月后被执行枪决或盘秤死缓无期之类,在监狱里度过一生。

自从上次冒出这一想法之后,她就这样想着,而且想得周到具体,细致全面。

无论如何,决不能连累承业,否则还不如不做。

此刻,她见承业如此无助,便异常心疼,便搂过承业,耐心劝慰:“承业,别怕,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她这条疯狗真要咬人了。”承业叹了口气,一筹莫展。

“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嘛。”欣欣不想过多地安慰承业,她怕承业有什么想法,所以只是这样含混地说着。

“本来心情不错,都让她给搅了。”承业叹了口气,躺下身子,忿忿地说。

“别想那么多了,明天出院了,先领那笔追回的钱款,然后再见见郎瑞民,有些事警方得和你有个交代啊。”欣欣紧紧搂住承业,把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牢牢地贴在承业身上。

“好的,明天得你陪我去,我的腿还有些不利索。”承业抚摸着欣欣光滑的身体,苦笑了一下。

“承业,明天你找个人去行吗,我想让你的秘书和财务部主任去最好,我去好像有些不好吧。”欣欣抚摸着承业硬朗的胸肌,低声说道。

“也是啊,你也该出去散散心,办办你的事了,这几十天没出过医院。”承业亲了一下欣欣的口唇,感激而心疼地说道。

“是啊,有些事要办,我要回老家一趟。”欣欣回吻着承业的口唇,依依不舍地说道。

“明天你去取点钱,我那几张卡上都有些,回去给老人买点东西,看看家里需用啥买点。”承业搂着欣欣纤细光滑的腰肢,告诉欣欣。

“不用,你忘了,我一直是花家里钱的,我们家比我有钱。”欣欣往上窜了窜身子,淡然说道。

“这么大了,别总花家里钱啊,以后没钱说一声,别苦了自己。”承业揉着欣欣的腻ru,关切地说道。

“我不花谁花啊,那么多。”欣欣微笑着,她的心里,早已开始思考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现在,欣欣已经知道,芳蕤和一个小个子居住在一家旅馆里,而且,欣欣还存下了芳蕤的手机号码。目前最关键的是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协助自己完成这个计划。

承业已经睡着了,打起了轻轻的鼾声。欣欣却难以成眠,她努力地检索着自己头脑中那些自己认识而又可靠的脸孔。

忽然,一个名叫汤龙的男子形象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对,就是他!汤龙!

欣欣的思绪回到了三年以前。

那是,欣欣正处于落魄无依的窘迫境遇中,她不敢和父母谈论自己的家庭,和那个风流成性的美院教授决裂之后,她便疯狂地报复男人,她报复的方式就是把这些男子迷得神魂颠倒之后再伺机甩掉,尤其是那些自命不凡的男子。

对于最中意的男子,她也毫不留恋,至多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个漂亮的文身。

她小腹下的那个漂亮的蝴蝶就是汤龙的。

据说汤龙被他甩掉之后大病了一场,有人去劝慰,他把人一阵臭骂:“你们懂得什么?她是天上仙女,人间尤物!”

当有人劝汤龙把她忘掉时,汤龙又破口大骂:“废话!能忘掉吗?就是一百岁我也要等她。”

欣欣觉得,汤龙可以为自己做这件事,而且他也曾和欣欣说过,五年前他有过命案,而警察居然没有找到他。

现在,汤龙在一家健身俱乐部做健身教练,欣欣决定直接去找他。

承业的鼾声均匀流畅,欣欣几次爬起来,欣赏承业的睡姿:紧闭的双眼,微皱的眉头,高挺光滑的鼻梁,慢慢翕动的鼻翼,紧抿的嘴唇,柔软亮润的头发……处处都是那样精致。欣欣忍不住,几次轻吻承业的额头,她真喜欢这个男人!

为了这个男人的安宁,值!

为了报复那个可恶的女人,值!

欣欣不断地给自己打气鼓励。

第二天,欣欣把承业送出医院,恰好集团来了七八个人接承业,其中包括秘书张薇和罗丽娟。

欣欣把承业交给集团总部的几个小伙子和张薇,拍了拍承业的肩膀,和大家招了招手,迈开步子坚定地向市中心走去。

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呢?

第一六六章 炽情似火

自打欣欣销声匿迹之后,汤龙便陷入难以解脱的苦苦相思之中。

难道她真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与自己有了一段缘分之后便又匆匆离去?汤龙多少次,痴痴地望着天上的星星出神。

她为什么会离开自己,自己哪些地方做错了,她会走到哪里去呢?这一连串的问题,使汤龙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她太美了,无论是气质风度还是身材相貌;她太迷人了,无论是独处闲坐还是床上风光;她太令人难忘了,无论是醉人的明眸还是魅人的话语,都给人一种非同凡响的特殊感受。

可她真的如同返回天廷一样,再也没有在兴德出现过。

其实,那时欣欣和另一男士一起去了三亚。

汤龙颓靡了好久,终于在老板、亲友的开导下,重新站了起来。可他从那时起,蓄起了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辫,在他心里,欣欣永远是一位不可亵渎的女神。

几年来,他的手机号码也没换,他相信有一天,一个熟悉的声音会出现在他的手机里或者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笔记本电脑的桌面和办公室电脑的桌面,都是欣欣的一张照片——在灿烂的阳光下,欣欣身穿一间大红t恤,下着一条乳白色长裤,就像一支清丽的莲花,端庄妩媚,撩人心魄。

早晨八点,健身房里静悄悄的,汤龙已经坐在了一台综合器械旁边,准备做一组高强度的训练课目。他喜欢那种大汗淋漓的感受,小河一般的汗水仿佛能够带走他心中的一切不快,这是他已经养成的两年多的习惯了。

一个动作还没做,放在身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过来,按下接听键,一个声音传过来,他一下从健身器械上跃起来,兴奋、紧张,使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欣欣,那声音无论何时他都不会忘记。

“嗨,还记得我吗?”欣欣在电话里平静地说道。

“记得记得,怎会忘记,你在哪里?”汤龙语无伦次,可以看出他激动得有些慌乱。

“你没有听我的话。”欣欣在电话里,轻轻地责备着,声音淡雅迷人。

“怎么,我时时刻刻都没忘记你,真的。”汤龙急促地说着,仿佛在急于表白。

“我说你没听我的话。”欣欣仍然重复着这句话,接着说道,“我说过,让你彻底忘记我,如果按照你刚才的说法,你食言了。”

“是的,我食言了。”汤龙小声嗫嚅着,“你在哪儿?我想你想得好苦!”

“我在你的健身房外面。”欣欣看着“雅士健身房”几个大字,平静地说着。

汤龙紧紧拥住欣欣,泪如泉涌。

“这几年,你去了哪里?消失得那样突然,那样决绝。你走后,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我错在那里,不知道我还要做什么,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汤龙抚摸着欣欣的肩膀,哭成了泪人。

“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看,你的学员们都来了,会笑话的。”欣欣拍了拍汤龙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健身房外的台阶上已经来了三三两两的学员,今天是周六。

“我还没吃早餐,你吃没吃,我请你。”欣欣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小吃店。

“汤龙,一个大男人,不要哭哭啼啼的,让人看了难受。”欣欣对汤龙也有诸多的思念,这几年,汤龙那健壮的身材,迷人的微笑,一直贮存在她的脑海中,不曾模糊。

“欣欣,你这几年去了哪里?”汤龙不明白,欣欣为什么飘忽而来,迅疾而去,那样果断决绝,不留痕迹。

“中国之大,何处没我落脚之地。我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坐在了你的面前。”欣欣夹起一个灌汤包儿,轻轻咬了一口,故作神秘地说道。

“欣欣,这次回来,打算做什么?还走不走?”汤龙看着欣欣,急切地问道。

“我遇上了麻烦,现在很矛盾。晚上再说。”欣欣叹了口气,放下筷子。

“你只管说,上刀山,下火海,我不会眨一下眼睛。”汤龙拍着胸脯,斩钉截铁。

“晚上说吧,你今天还要工作。你在哪里住?”欣欣知道,要让汤龙帮自己那样的忙,不奉献些什么是不行的,而对汤龙来说,最渴望最直接的就是自己的身体。

“承业,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欣欣在心里默默地说着,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只有这样了。

晚八点,欣欣和汤龙从一家饺子馆出来,钻进了汤龙的尼桑轿车中。

车子启动加速,沿着城东主街道向西,到一幢高层住宅楼前停下来。

“十六层,去年要的,把所有的积蓄都搭上了,走吧。”汤龙仰头看了看自己的楼房,挽着欣欣的手臂走进了电梯间。

“就是这里。”汤龙停下来,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欣欣,你想死我了,我几次想自杀,可每次又都觉得你会回来,看来,我的直觉不会错。”汤龙拉着欣欣的手,直直地看着欣欣。

“汤龙,谢谢你还是那样执着地爱着我。说实话,我承受不起你这份沉甸甸的情感。几年来,我在不停地找,不停地换,真有些累了。”欣欣伏在汤龙的肩膀上,淡然说道。

“欣欣,我不管你过去的生活怎样,我不在乎,无论你怎样,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喜欢你,爱着你。”汤龙深沉地看着欣欣,搂紧了欣欣的腰。

“欣欣,你怎么,有心事?”汤龙觉出欣欣的情绪有些淡漠,便停下来问道。

以往,欣欣的激情曾令汤龙震惊,她时而激烈时而轻柔的醉吻,时而妩媚时而火辣的眼神,时而缓慢时而疯狂的动作,都曾令汤龙激情勃发,热血沸腾。

而此刻,欣欣表情淡泊,目光恬静,与以前判若两人。

汤龙正在解欣欣的腰带,见欣欣如此冷漠,便停下手来,诧异地看着欣欣。

“汤龙,你继续吧,不要管我。”欣欣抚摸着汤龙的长发,柔声说道。

“欣欣,那你不把我当成畜生了吗?”汤龙停下来,抱着欣欣坐在了床上。

“这几年你一定经历了好多,说出来可以吗?精彩的咱们一起分享,不快的咱俩一起分担。”汤龙说得真诚,欣欣听得欣慰。欣欣把脸依偎在汤龙的脸上,他很喜欢这种宁静的感受。

“我受伤以后,便用堕落去疗伤,本着‘中华儿女千千万,这个不行那个换’的信条,玩弄男人也被男人玩弄,可现在想来是那样荒唐。”欣欣转过脸来,在汤龙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我想停下来,可我现在遇到了一个麻烦,一个女人不断地要挟我,甚至扬言要做掉我。说实话,汤龙,我有些怕,怕我苦心经营的一段感情成为泡影,或者真的丧身于她的刀下。”欣欣故意用凄楚哀伤的语调简单地演绎着自己编好的故事,来激起汤龙的愤怒。

“欣欣,别怕,有我在,你不会受半点委屈。你告诉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在哪里,我先做掉她!”汤龙两眼喷火,愤怒地说道。

现在,汤龙已经知道,欣欣此次回来绝不是和自己重归于好,可他觉得,既然欣欣到这里来,就说明欣欣心中有他,他就有义务帮助欣欣,所以,他要竭尽全力,不允许任何人干预欣欣的生活,

“不,汤龙,不要,我不想连累你。尽管那个女子很嚣张,很跋扈,可我会直接面对。”欣欣抚摸着汤龙的脸颊,继续说道,“我只是和你说一下,自己真有些支撑不住。”

汤龙被欣欣的话语感动着,也为欣欣的处境担忧着,他下定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替欣欣解决眼前这个难题。

“欣欣,你听我说,为你做任何事都是我最大的快乐和幸福,而你不让我做事便是我最大的痛苦和悲哀。为了你,我可以去坐牢,去挨枪子儿,我愿意!你明白吗?欣欣!”汤龙拉着欣欣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表情凝重地说道,“你看看,他跳得多欢,那是为了你啊!”

欣欣见时机成熟,便说出了芳蕤和一个小个子男人的大致情况。

“欣欣,小意思,不过,这事要办得周密,不要露出什么破绽。不瞒你说,八年前我除掉过一个人渣,神不知鬼不觉,这次,也希望那样。”汤龙看着欣欣,小声说道。

“好的,尽量,但愿如此!”欣欣握住了汤龙的手,柔情万种地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明天,我俩乘一辆车,我打电话约她出来,然后,你派人跟她几天,时机成熟再动手。另外,你要注意,她的住处有一些光盘或优盘,你要找到交给我。汤龙,我不是白用你,这次成了,我给你三百万。等消停之后你可以到其他地方去发展,以免在这里犯疑叫。”

欣欣已经替汤龙解开了衬衣扣子,汤龙强健的胸肌展露出来,欣欣用柔嫩的手在上面慢慢移动,令汤龙心荡神驰。

“没事,欣欣,钱我不要,如果单是为了钱,给我一千万我也不会做,我做这事只是为了你!”汤龙直视着欣欣,诚恳地说道。

“谢谢你,汤龙,现在,我没有什么回报的,以后,我会加倍偿还。”欣欣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下了拉链。

第一六七章 引蛇出洞

欣欣的动作缓慢轻柔,但极富魅惑;欣欣的目光妩媚端庄,但更有魅力,汤龙的激情再次被唤醒,他紧紧搂住了欣欣,紧紧地吻住了欣欣的樱唇。

可他又马上停了下来,嘴里说道:“不,欣欣,我不能这样。”汤龙觉得,自己此时对欣欣动手动脚,有乘人之危之嫌,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话,便立即停了下来。

“汤龙,**是一种很情绪化的活动,情绪上来了,就不要压制。比如我,刚才有些压抑,现在好了许多,来吧,不要有什么顾虑。”欣欣说着,也替汤龙揭开了腰带,拉下了拉链。

汤龙自己快速脱掉了上衣,一位身材匀称,肌肉饱绽的健身教练形象完美无瑕地展现在欣欣面前。

这个神一样的女子,真令人捉摸不透,出现时如织女下凡,拦住董永;离去时似云雾升腾,杳无痕迹;床上风光无限,野性十足;事后妩媚多情,温柔万端……

不一会儿,欣欣媚眼如丝,娇声如莺,她慢慢推到汤龙,让汤龙仰躺下来,自己又拿起贪婪的宝贝把玩一会儿,然后扶着汤龙的宝贝对着自己的潭口慢慢坐了下去。

欣欣时而像一位柔曼的牧羊少女,在辽阔的草原上纵马扬鞭,狂荡不羁,让汤龙尽享自己的豪纵狂放;时而像一位温柔的年轻母亲,在绵绵春雨中精心呵护着自己的孩子,周到细腻,让汤龙尽情享受自己的无限温柔。

汤龙已经三年多没碰过女人了,三年来积蓄的能量在自己的体内碰撞升腾,化作一股强劲的力量和速度,他尽量地控制着自己,怕自己动作的粗鲁弄疼可爱的美人。

“汤龙,放开些,我不怕!”欣欣紧紧搂住了汤龙的腰,不断地向自己的方向用力。

汤龙这才把身体的一半重量放在欣欣光滑的身上,俯下头去和欣欣紧紧地吻在一起。

“汤龙,这次一定要小心,不要留下任何踪迹,要避开所有摄像头,要有把握找到那些视频资料,我们还要好好活着,明白吗?”欣欣的手在汤龙身上缓缓游动,令汤龙舒服之极,她的手太柔滑了,她的力道太适中了。

“没关系,我知道怎么做。八年前,那个人渣偷了我的钱还把我一阵痛打,还和几个混混**一名十三岁的少女,还向我大肆吹嘘,于是,我跟踪他半个月,终于在郊外把他做掉了。”汤龙眼望着天花板,悠悠地说道。

“汤龙,这次不同于小混混,这两人都是很狡猾的狐狸,一定要利落、干净。”欣欣不想汤龙因为帮自己的这次忙而走完人生的旅程。

“放心吧,欣欣,我明天起,开始实行,先踩点儿,再根据周围情况安排下一步。”汤龙胸有成竹,镇定自若。

第二天十点,芳蕤和“武大郎”还在酣睡,芳蕤的电话响了。

“武大郎”急忙替芳蕤把手机拿过来,让芳蕤接听。

“接个屁,没看正睡觉吗?”芳蕤转过头去,蒙上了被子。

“武大郎”只好按下拒接键,把手机放在了芳蕤的床头。

这些日子,芳蕤心情太坏了,“武大郎”的柔情已经不再新鲜,又没什么挣钱本事,整日就会异想天开似的坐在电脑前做梦,原来的积蓄已经花光,本以为承业会很快打过钱来,没想到他一拖再拖,现在,两人连生计都成了问题。

没办法,两人从豪华宾馆搬到了一处门房,只有二十平米,暖气不热,窗户透风,受够了罪。

这几天,芳蕤每天都睡到十点,其实就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承业向自己求饶,给自己打钱,她甚至想立刻离开眼前这个猥琐不堪的男子,怀疑自己当时真是出了毛病。

芳蕤的手机再次响起来。

她索性光着身子坐起来,“武大郎”立刻给她披上了一件羽绒服。

“你他妈怎回事?老娘正睡觉。”芳蕤想,哪怕自己的父母,她也会这样骂,心情太烦躁了。

“这个时候还在睡觉的女子,无外乎三种情况——一种是陪夜的小姐,一种是对生活无望的泼妇,一种是迷恋虚幻网络情缘的可怜网虫,我想你属于前两者,你连个网虫都不配!”

欣欣话语犀利,可语调轻柔,使芳蕤立刻炸了肺。

“你是谁?感和老娘这样说话,看我收拾你!”芳蕤气得不行,对着手机狂吼。

“还有多大本事收拾这个收拾那个的,管好自己就不错了。我看你可怜,给你送点钱,如果要就早点出来,如果不要我就去敬老院,把这笔钱捐出去。”欣欣依旧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说着。

“你在哪儿?说个地儿,我这就过去。”芳蕤正为钱发愁,顾不了许多,让“武大郎”给自己拿衣服。

“好,我在是中心广场福瑞祥金店旁边,你来,咱俩好好谈谈。”欣欣大喜,她怕的是芳蕤不出来,便故意激她,没想芳蕤到这么快就答应了,看来她真是没钱了。

欣欣和汤龙坐在尼桑轿车里,慢慢驶向瑞福祥金店对面的马路边上。

不一会儿,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两人出现在了瑞福祥金店门口,向两边张望着。

你高个子的是芳蕤,太身穿一件红色羽绒服,手提一个女士皮包;男子就是武大郎,他身穿一件蓝色羽绒服,贼头贼脑地环顾着四周。

第一六八章 末路强欢

“看见没?就是他俩,那个矮个子男人是她的姘夫,高个子女人是我的仇家,就是她多次威胁我,扬言要对我下手,以后,就看你的了。汤龙,记住,一定要干净利落,别留下任何痕迹。好了,到前边我下车,后边的戏怎么演,全看你的了。”欣欣见前边过来一辆公交车,便乘机下了车,迅速登上了公共汽车。

公交车上,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着每个人的脸,欣欣觉得,每张脸都是那样愉快喜悦,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自己呢?是否也和每位乘客一样阳光灿烂呢,也许不会,几天来,复仇的火焰已经将自己的愉快彻底烧焦,现在,她只想听那个早就希望得到的消息——汤龙将会打给她的告知结果的电话。

欣欣忍不住向外望去,只见那两人还在原地徘徊着,芳蕤开始骂着什么,紧接着,芳蕤拿出手机,低头按着号码。

又给我打电话了,欣欣禁不住暗自好笑,看来,两人真是身无分文了,否则不会荒谬到这种程度。

果然,欣欣的手机响了起来,欣欣哂笑一声,按下了拒接键。

而汤龙的车已经靠近两人了……欣欣还想看下去,公交车已经加速,几人迅速在自己的视野中消失。

欣欣在前边的大桥上下了车,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走了几步,欣欣忽然想起什么,便拿出手机,打开后盖,将一张卡从里边拿出来,很自然地抛进了脚下已经快要冻严的河水之中。

这张卡,是欣欣四年前在宁夏银川买的,昨晚和汤龙商量之后,汤龙提醒欣欣,最好新办一张卡,和芳蕤联络,用完之后丢进河里。欣欣忽然想起自己在银川时,曾买过一张卡,后来没怎么用,便拿来换上了,现在,和芳蕤的通话已经结束,引蛇出洞的步骤已经完成,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欣欣便把卡扔掉了。

“即使警方查通话记录,也白搭,谁还记得一张四年前购自银川的手机卡呢?欣欣有些得意地想。

“妈的,被涮了!”芳蕤狠狠地骂了一句,“敢放老娘的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芳蕤一边回拨电话,一边骂着。

可对方已经挂了电话,芳蕤大为恼怒。

“再等一会儿,也许还没到。”“武大郎”看着芳蕤,惴惴地说。

“放屁,你猪脑子!走,回去!”芳蕤对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越来越看不上,真恨不得一脚将他蹬掉,可是,他的电脑技术的确很好,他知晓的秘密又太多,想甩开他真是不易。

“如果你敢甩掉我,我就把你的秘密都说出去,都向警方说出去!”前天,“武大郎”被骂急了,对着芳蕤狂吼道。

两人怏怏地往回走,不远处,一辆尼桑轿车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的后面,两人进了胡同,尼桑轿车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身材匀称的健壮男子,男子径直走向芳蕤,微笑了一下,对芳蕤问道:“这位大姐,这里是不是有家旅馆,我迷了路。”

“是的,就在前边的路口。”芳蕤热情地回答,心想:这个男人,有型有款,倒比身边的武大郎强上百倍。

车进不去了,男子将车停下来,打开后备箱,好像鼓捣什么东西,看着芳蕤和武大郎走进了一间门房,便又坐进轿车,扬长而去。

汤龙心理异常兴奋,两人就租住在一间门房里,真没想到。

什么监控摄像之类,全都不必考虑,这个窄胡同内根本没有,以后,只要在几个路口注意一下,便可无虞。

汤龙又到那间门房去了三次,一次是白天,两次是晚上。

现在,汤龙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名字,那个武大郎一般的男子叫陶亮,长相不错身材高挑的女子叫芳蕤,这是在两人的一次争吵中汤龙知道的,以前,欣欣也没向自己提起过两人的名字。

现在,汤龙已经摸清了两人的作息规律,白天上街一次,晚上从不出门,芳蕤窝在一张窄小的床上看杂志,陶亮则坐在一个笔记本面前上网打游戏或看a片。

汤龙发现,门房外的走廊阴影,恰好可以隐蔽自己,而他们的窗帘太窄,并不能遮掩全部,西边有一个缝隙,用报纸遮挡,而那张报纸,也留下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小缝,他正好把一只眼睛贴上去,屋内的风光便可一览无余。

陶亮看了一会儿日本a片,便来到芳蕤面前抚摸芳蕤。

陶亮三两下脱光了衣服,涎笑着伏在了芳蕤身上。

“这小子,艳福倒是不浅;这个女子,长得还真水灵,可惜了!”汤龙心里暗暗想道。

汤龙想走,可他还想再看看,进一步审视一下房间内的摆设布局,他好根据实际情况择机下手。

“这个女人果然跋扈嚣张。”汤龙继续看着,暗暗想道。

擦拭完毕,芳蕤躺下来,陶亮给她盖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又坐在了那个简易写字台前的笔记本前。

一张床,一张写字台,一架电吹风,一台21疾实纾惶ū始潜镜缒裕馐欠考淠诘乃卸鳎蠢矗佬浪档亩鞑煌夂醣4嬖诹礁龅胤健桓鍪切醋痔ǎ桓鍪潜始潜镜缒浴

“你能不能长点出息?想一想下一步的方略,别整天看那些污七八糟的玩意儿。”芳蕤见陶亮又坐下来,便转过头来怒骂着。

“我看看人家怎么剪辑编辑,我也学学,光盘里的东西与偶写不清晰,我看能不能修补优化一下,你以为我只是看那些黄片吗?女主角不如你,男主角不如我,什么看头我只在学习技术!”陶亮转过身,得意地辩解着。

“哼,想得美!小子,可惜,你的技术用错了地方。”汤龙想着,离开了那个幽暗的胡同。

想着,他的计划已经筹措完毕,明天,他准备行动!

他的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第一六九章 八年以前

承业的腿和肩还没好利索,但已无大碍,柱根拐杖,反倒多了几分威严。

承业先去了刑警队,从警方那里取回了唐健骗走的一亿元资金。被郎瑞民卷走的那一亿多还在警方那里,因为有些细节还未审理清楚,魏仕奇和孙强还未抓到,承业和警方谈妥,等案件详细情况全部搞清,魏仕奇孙强落网之后再取那笔钱款。

从刑警队出来,承业回到了华晟总部。

直到承业回到华晟集团时,大部分总部员工才知道总裁出车祸的消息。

员工们都异常兴奋,对于手下员工,承业向来宽松仁厚,大家对承业都颇有好感。

在大厅里,张薇主持了一个简短的欢迎仪式,承业颇受感动,仪式过后,承业提议,总部内的所有员工去龙雨大酒店集体会餐,每个员工派发一千元的红包。

是啊!应该庆贺,自己捡回条命,还得到了一位红颜知己的芳心,被骗的资金都有了着落……多喜临门,为何不与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呢?

除了张薇和罗主任,员工们还不知道集团一次被骗,上亿钱款被卷的事情,承业也不打算让大家都知道。

中午,龙雨大厅被华晟包了,五百多总部员工和部分分厂领导一起,举杯为位承业接风,庆贺承业伤愈出院。

承业也简短地讲了几句,可他的心思还都在欣欣身上。

两天来,承业总觉得欣欣的神态有些异样,可异样在哪儿,承业也说不出,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似乎又很正常,也许是自己多疑。

承业两天以来一直在这样暗暗地想。

还有芳蕤,他真担心她一时发疯,再传上一些视频,既搞垮自己,又败坏了那些与自己有过瓜葛的卓越女子。

果然,下午,芳蕤就发来了短信。

“李承业,再打开电脑看看,这次比上次精彩,你脸上的马赛克减了许多,你是不是在考验我的耐性,说实话,我耐性真不好。给你个期限吧,三天,到期拿不到钱,海量上传,定让兴德政界商界天翻地覆,那时,你的名气就更大了。”承业看着短信,焦急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欣欣收到了汤龙的短信。

“欣欣,我明天动手,太简单了,比我想象的容易一万倍,等着我的消息。”汤龙兴奋异常,他没想到,两人竟居住在那样一个简易的矮房里。

易如反掌,唾手可得,轻而易举……汤龙搜索着能够表现“很容易”的意思的所有成语,兴奋得有些过度。

不用带什么武器,两只手就够了,房间里就有现成的东西,电线,电暖风都是很好的武器,可为防万一,他还是装上了那把他最喜爱的雕花匕首——那是一位蒙古朋友送给他的,刀柄彩色玻璃雕刻,精致美观,刀锋寒光闪闪,锐利无比。

他在衣兜里又装上了一根铁钉,除此以外,没带任何东西。

汤龙每晚十点准时睡觉,这是他多年雷打不动的习惯。

他把手机闹铃调到两点,他的住处距芳蕤的住处开车不到二十分钟。

他准备两点半动手,因为他知道,武大郎陶亮一般十二点才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他没像往常那样迅速入眠,而是回想起了八年前那个夜晚,那天他也和今天这样兴奋。

那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能再让这个人渣活在世上为非作歹,他愤愤地想,警察办案效率怎么那么低呢?

当着他的面,小开竟然把那个十三岁的女孩剥得一丝不挂,然后疯狂地和黄毛子一起奸污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儿。

“哥哥,饶了我,不要!”女孩儿撕心裂肺的呼喊一直回荡在汤龙的脑海里。

“汤龙,敢来吗,开开荤?不敢来就好好给爷望风啊。”小开淫邪地叫着,笑着,毫无顾忌。

“还是个人吗?!”汤龙忽然大吼一声,拿起墙角的一根木棍向小开和黄毛子狠狠打去。

小开迅速从女孩身上下来,红着眼睛扑了过来,黄毛子也拿起一块木板,狠狠地砸向汤龙。

女孩拿起一件衣服跑开了,腿间流着鲜红的血。

“我要去公安局告你们!”女孩儿边跑边喊。

“你他妈听听,老子要是被抓住,跟你没完!”黄毛子和小开嚎叫着把汤龙打个半死。汤龙不明白,两人为什么那么狠毒,狠毒得令自己不敢相信。

那一年,三人都是二十岁,汤龙刚高中毕业,来兴德打工,黄毛子和小开来自汤龙的邻镇,两人来兴德已经三年了。

半个多月,汤龙没吃过一顿饱饭,黄毛子和小开轮番欺负他,后来,黄毛子走了,临走时还不错,黄毛子把自己的一张饭卡给了汤龙:“兄弟,好好干吧,或者学点啥,别和我似的瞎游荡了,我去南方了,以后混好了你也过去。”

可小开还是继续欺负自己,他又找上一个叫常有的不断地找自己麻烦。

原来,汤龙希望警察有一天忽然出现,把自己和小开都带走,然后他就可以把所见到的原原本本都说出来,让小开伏法,为下女孩报仇。

可警察一直没来。

于是,汤龙下了狠心。

现在,他怕警察来,因为即使小凯的罪名成立,也就判个十年八年的,而他,现在是要将小开从地球上抹掉,因为小凯的父亲也来过,却被小开骂了个狗血喷头,临走时,小开的父亲说:“老天爷行行好,把他收回去吧,留着他是个祸害;谁能行行好把我儿子弄死,我给他磕一百个响头。”

现在,我要替天行道,汤龙想,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很庄严很神圣的感觉。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汤龙就莫名地兴奋。

那天,他把一根一尺长的铁根别进腰里,骑上自己那辆300块钱买来的摩托车,约小开出去兜风。

“小开,今儿休班,我请你去吃羊蝎子,以后你别再欺负我了,行吗?离这儿二十多里地有家巴特尔羊蝎子,很地道,我带你去吃,怎样?”

“这还差不多,以后这样好好孝敬爷,爷还会找你麻烦吗?”说着,汤龙载着小开飞驰而去。

走了二十几里,到了一片树林里,汤龙停下来。

“我要解手,这里没人。”汤龙说着,下了摩托车,往道旁走了几步。

小开磨叨着,也向前走去,汤龙没动,小开却已拉开拉链,掏出小弟开始撒尿。

汤龙绕到小开身后,拿出铁棍,照着小开的后脑猛然一击,小开应声跌倒,哼都没哼。r /> 汤龙迅速将小开拖至三天前就已挖好的坑里,拿起铁锹把坑填满,前后不到十分钟。

第一七章 暗夜无声

“叮铃铃……”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汤龙震醒,他一下爬起来,迅速穿好衣服,戴好手套,又在皮鞋外套了一双脚套,然后摸了摸兜里的匕首和铁钉,到楼下打开车库门,启动轿车,迅速将车开出,车子向着那个幽暗的胡同飞驰而去。

路灯已经熄灭,月亮已经西沉,只有星星在深邃的天空中眨着眼睛。

汤龙把车停在三十米外的路口边上,小心翼翼地向着胡同深处走去。

来到墙外,汤龙把耳朵贴在窗上仔细听了听,确信两人早已睡着,而且睡得正沉,一粗一细的鼾声在窗外都可听见。

于是,汤龙绕到门房侧面,将那根铁钉插在他早已观察好的墙上的一个不易觉察的小孔中,抬起脚踩在铁钉上,一下就到了墙头上,轻轻一跃来到了院子里。

门没锁,汤龙轻轻一推,径直走进两人睡觉的卧室里。

汤龙一下将灯打开,站在屋中,芳蕤睁开眼,见屋里突然来了人,自知来者不善,裸身坐起便要喊叫,汤龙手疾眼快,一掌劈过去,重重地击在芳蕤的后脑上,芳蕤一头栽倒,不再动弹。

路上,汤龙就已经想好,这两个人,先打谁呢?武大郎陶亮性格软弱,可有些电脑资料他知道存在哪里,他也不会像芳蕤那样不肯屈从,所以,把他留在后边有用处;芳蕤性格暴躁,桀骜不驯,恐怕她大喊大叫招来房东,那样一来,自己就被动了。

所以,他准备对芳蕤先动手。

他也想好,先猛击后脑,致使芳蕤昏迷,然后询问武大郎陶亮,拿到优盘之后再对他下手。

到那时,芳蕤也许会缓过来,那时再用电暖风的电线将芳蕤的脖颈一缠,便万事大吉。

陶亮见芳蕤已经昏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羞耻,光着身子跳下床给汤龙磕头,口中不停地说着:“大哥饶命,这里没什么东西,你随便拿。”

“别叫,把你这些日子捣鼓的视频资料拿出来,否则,你看看!”汤龙目光如炬,又从兜里迅速拿出那把雪亮的匕首,吓得陶亮浑身筛糠,颤抖不已。

“只有一个优盘,再有就是几张光盘。”陶亮说着,指了指那个小写字台。

汤龙拿起一件衣服扔过去,陶亮还以为汤龙真要放掉自己。

就在衣服盖住陶亮的头部的同时,汤龙又对着陶亮猛击一掌,陶亮一声没吭,歪倒在地。

汤龙迅速把四张光盘和一个插在电脑上的优盘拿出来,装进自己口袋里。就在这时,芳蕤忽然苏醒过来,她呻吟着环顾四周,看到汤龙,刚想说什么,汤龙赶紧赶过去,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

芳蕤嘴里出不了声,手脚乱抓乱蹬,汤龙一下跃到床上,坐在芳蕤两腿之上,一手攥住芳蕤两只小手。

芳蕤一丝不挂,两只ru房也在不停地晃动,不一会儿,芳蕤的手便停止了挣扎,腿也不再动弹。一个心计多端的聪慧女子,就这样赤身露体魂归西天了。

汤龙将电暖风的电线拔出,,用力在芳蕤的脖颈上缠了几道,系上死结。然后狠狠掐住陶亮,照着喉咙猛然一击,只听嘎吱一声,陶亮的喉咙被砸断。

汤龙立刻拉灭电灯,整个过程不到二分钟。

汤龙刚要走,忽然又有了一个新主意,把陶亮的尸体带走,不正好造成陶亮杀死芳蕤畏罪潜逃的假象吗?

于是,汤龙把尸体扛到外边,高高举过头顶,放在墙头,自己又轻松爬上墙头,轻轻跃出墙外之后,将陶亮尸体搬下扛到车旁,塞到后备箱里。

汤龙忽然想起优盘光盘,便又折回去,索性将笔记本和优盘光盘一起带走,便拿起墙角的一个大塑料袋,将电脑光盘一同装进去,迅捷地跳出墙外。

上车之后,便迅速启动车子,沿着城西主街道向西快速驰去。

不到十分钟,没流一滴血,汤龙对自己的表现分外满意。为欣欣除去一块心病,真是太好了,现在,欣欣可以过消停日子,自己也觉得很仗义很能干,他想到,这种心情和八年之前没什么两样啊!

自己是不是杀人杀出瘾了呢?杀人之后没有恐慌,反而这样充满自豪和快意,是不是不正常呢?汤龙也在不断地反思自己。

汤龙一口气开出二百多公里,在一个拐弯处,汤龙把车停下来。

这是一条盘山公路,路面蜿蜒曲折,在高高的山岭间穿插,到在一个拐弯处,下边是一个大大的水库,水面宽阔,由于水库在深山沟里,这里的水面还没有结冰,他录制到,这里的结冰日期还有两个星期左右。

汤龙拿出手电照了一下,确信下边还是深水幽幽,便回到车旁,打开后备箱,将陶亮已经僵硬的尸体抱下来,用力摔下山涧。

汤龙听见“扑通”一声,知道陶亮已经落入水库里,便一阵释然,心里轻松了许多。

汤龙回到车里,兴奋异常,他拿出手机,给欣欣发了条短信:“一切顺利,事已办妥,别再担心了,祝快乐平安!”

本想写几句表达自己此刻心情的巨资,可太兴奋了,写不出,于是,他脚踩油门,将车从前面的宽阔路面调头,沿着原路返回。

在这个暗夜岑寂的夜里,两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贪婪的**,诡谲的计谋也随着两人的销声匿迹而成为虚无;冥思苦想的担忧,心惊胆战的的恐惧,也将不再出现在欣欣和承业的心头。

想到这里,汤龙觉得自己又为民除了一害,这种心情,和八年前除掉小开时的心情一样,自豪,快乐,惬意。

车回到兴德时,已是早晨八点多钟,灿烂的阳光已经露出了半个脸膛,汤龙分外高兴,到自己住处的早餐店前,点了半斤包子,一碗黑米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今天,我继续回健身房上班,我也不准备离开这里。”汤龙看着迎着太阳朝气蓬勃的人群,心里暗暗地想。

欣欣今晚睡得很好,事情已经安排好,她便不再牵肠挂肚,这是她多年以来养成的性格。

这一个多月的确把他累坏了,憋闷坏了。匆匆出院之后又急于找汤龙,也没得休息。昨晚却很好,尽管她知道,汤龙会采取行动,她也没再多思多想,而是洗完澡后钻进被窝,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灿烂的阳光已经照进室内,欣欣的脸红润白皙,艳丽无比。

她伸个懒腰,摸过床头的手机,见有未阅读的新消息,便知道,汤龙已经办完了,因为他知道汤龙在这方面的能力。打开一看,果然如此。

今天,兴德将会出现一个大新闻,这个女子,太乖戾,太嚣张,太贪婪,太逼人太甚,真是罪有应得。

可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就那样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她又觉得有些可惜,有些可怜。

无论如何,事已至此,将来,自己的命运会怎样呢?她不得而知。

她拨通了汤龙的电话。

“汤龙,见个面吗?”欣欣充满感激,低声说道。

“欣欣,不了,以后,咱们也别再见面了,你不用再惦记我了。我不想离开这里,想继续做我的健身教练。你以后好好生活,没有了后顾之忧,你会生活得更快乐。哦,还有,那个光盘和优盘以及那台笔记本电脑我都拿出来了,你要吗?”汤龙说这些时,眼泪早已夺眶而粗,他的胸内,充斥的是自豪,崇高和一丝悲壮。

“那些东西,你择时将他们销毁,越快越好,我不看了,你也别看。另外,汤龙,我给你存进几百万元,你自己开一家健身馆,我知道你喜欢这个职业。汤龙,真是太感激了,谢谢你!”欣欣的烟圈已经**辣的,泪水溢满了眼眶。

“我如果开早就开了,我这人不爱出头露面,要自己开早就开了。你不用给我钱,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以后,有了麻烦就找我,没事就把我忘掉,我永远祝福你!”汤龙说完,把手机关掉,泪水在自己的脸上成串流淌下来,灿烂的阳光照在那些晶莹的泪滴上,就像一串晶莹的珍珠。

欣欣合上手机,沉思了好久。

第一七一章 再添新忧

承业打开电脑,果然见到了自己那段**裸的视频。

秋影在承业的身下,很舒爽很享受;承业快速地运动着,很放纵也很疯狂。只是,自己的脸上已经打上了马赛克,看得不太真切,可秋影的脸孔确实异常清晰,那妩媚的笑容,那永远温存的表情,是那样真切清楚,承业是那样铭心刻骨。

看来,芳蕤这关是过不了了,不拿出几个亿是不行的,可现在手里真没那么多,一个女人,为什么那么那样贪婪,为什么那样咄咄逼人,奸猾暴戾,承业从心眼里愈发怨恨芳蕤。

下一步怎么办呢?承业一片茫然。

上次,自己的那段视频传上几个小时后又被芳蕤删掉了,那是因为芳蕤给了承业一个时间宽限,这次,芳蕤是不是还会和上次那样如法炮制呢?

承业开始盼芳蕤的电话或者是短信提示的铃音。

因为那样,承业就能让她先把视频文件删掉,因为那些东西一旦让秋影看到,说不定就是致命的。

可等了将近一天,芳蕤的短信和电话还是没来。

难道芳蕤真是铁了心?

鱼死网破,自己实在不愿看到,可芳蕤的偏执暴戾,实在使自己进退维谷,承业陷入深深的无奈之中。

一天过去了,芳蕤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承业开始发慌,那段视频如果真的删不下去,将会给秋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啊!

承业开始给芳蕤打电话,无论如何,要她先删去那段视频,然后,他再和她商量,彻底结束两人之间的龃龉,哪怕自己在经济上受到些损失。

芳蕤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承业度日如年,如坐针毡。

成也在焦躁不堪中捱过了一天。

看来,芳蕤真是铁了心了,承业一遍遍焦急地想。

第二天,承业正准备和罗丽娟商量,先筹措一部分资金给芳蕤存上,然后要芳蕤先把那段刺入自己心脏般的视频删除,两名警官突然出现在承业面前。

刑警队里,承业惊诧地看着芳蕤的照片,五味杂陈。

真没想到,芳蕤已经魂归西天。

承业绝对没想到过以这种方式结束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与芳蕤在一起的种种场面如一片片飘零的羽毛,斑斓地飘忽在自己的记忆中。

初次见面时的惊艳,曾令自己心动不已,于是,在稀里糊涂中结为姻缘;新婚之夜的**,曾令自己心荡神驰,可那份倔强不服输的品格,也使自己多了一分隐忧;以后,两人便聚少离多,龃龉不断,婚姻也就变成了尴尬无奈的苦痛。

细想起来,芳蕤与自己没度过几天的快乐时光,婚后自己便离开老家,把她孤零零地抛在那个孤寂的山村里;一次次拒绝她想要协理集团的要求,实际上是为了自己恣意寻欢作乐,不受束缚。

芳蕤固然暴戾可恨,可也实在可怜,想到这里,承业的眼圈红了,两人本不应该这样剑拔弩张,细想起来,自己应该负主要责任。

可承业绝没想到结束芳蕤的生命,有时,头脑中刹那间闪现的过某种过激的想法,承业都觉得是绝对不应该的荒唐念头。

此刻,芳蕤的照片就放在自己身边。

曾经艳丽迷人的脸孔已经青紫不堪,曾经雪白细腻的脖颈如今缠上了一条黑色的电线,已经变成青紫,曾经令自己**的**也已成为一堆不忍卒视的腐肉,人生的命运,就是这样难以预料。

是谁会对她下此毒手呢?

这也正是警察们想要得到解决的问题。

是陶亮,那个武大郎一般的男子,承业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这一点,和警方的初步判断相吻合。

现场只有一个男子的指纹和足印,

警察初步判断,那些足印和指纹是陶亮的,因屋内的所有物品都有这一指纹,包括外边的煤气阀和水龙头,以及碗橱里的一些碗筷,这些,不可能是犯罪分子所留,除此之外,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包括指纹鞋印,作案工具,警察拿着放大镜,仔细搜寻,一无所获。

一定是陶亮与芳蕤发生冲突,陶亮趁芳蕤熟睡,置芳蕤于死地,然后消灭自己的一切痕迹,逃之夭夭。

承业的这一想法与警方不谋而合。

其实,谁都会有这一想法,无论是身阅千案的资深警察还是市井之中的碌碌市民。

“没听到什么异常动静,这两人平时就那样,有时半夜做那事,声音挺大;两人不顾黑天白夜,有时大白天的也干,男女都叫,叫声还挺大。夜里,我迷迷糊糊听见一点声音,以为两人又在干那个,就没多想,灯似乎打开一下,不一会儿就关了。”房东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儿,规规矩矩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接受警察的质询。

报案者就是这个老头儿。

承业听着老头儿的叙述,想象着陶亮和芳蕤生活的情景,不禁想到,看来芳蕤后来生活的确艰难,艰难到只用**麻醉自己或安慰自己的地步了。

警察又询问了承业一些其他问题,警方详细做了笔录,便让承业回去。

“我可不可以去看看?”临出门前,承业问那位做笔录的警察。

“当然可以,毕竟还是你妻子嘛,不过,我建议你现在别去,死者家属正在这里,情绪激动,不如略微消停一下再去。”年轻的警察微笑着建议。

现在,承业更加紧张。

芳蕤命归西天,已成定局,以后,她可能不再一次次苦苦相逼,令自己穷于应付,窘迫不堪,可已经传上去的那段视频,却成了一颗重磅炸弹,时刻威胁着自己,更主要的是威胁着秋影。

坐在办公室里,承业眉头紧锁,怎样删除那段视频呢?

忽然,他想到了秘书处的薄日娜。

薄日娜是去年承业在人才市场上招聘过来的,毕业于吉林大学计算机专业,别看是位女子,可电脑安装维修,软件设计开发都很在行,承业当时之所以选聘她,除了因为她的专业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承业招聘人才必须遵守的一个共性条件——身材窈窕,长相漂亮。

薄日娜身高一米六八左右,身材纤细,双腿修长,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别有一种可人的气质;她的长相也靓丽夺人,脸孔浑圆,皮肤白皙,眼睛很大,睫毛很长,鼻子略小,樱唇偏厚,五官凑在一起,构成一种惊人效果,谁见到她都会眼前一亮,然后忍不住回过头去再看一眼。

可她到集团之后,承业事务繁杂,身边女子也太多,也没时间关心过她,可据张薇说,小姑娘很能干,总部上上下下几百台微机,出了毛病就找她,很爽快也很懂技术,这次,承业忽然想起了她,也许她有办法。

于是,承业拨通了秘书处的电话。

第一七二章 新情旧爱

几分钟后,薄日娜便来到了承业的总裁办公室。

“你好,李总,有事吗?”薄日娜笔直地站在承业面前,双手下垂,毕恭毕敬。

“别那样紧张嘛,怎么样,近来忙吗?”承业微笑着,见薄日娜有些紧张,便关切地问道。

“还可以,习惯了,忙些充实。”薄日娜微微一笑,露出红艳樱唇中的灿白牙齿。

“还一直以为你是蒙古族,不是啊,你的简历是汉族。”承业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集团员工基本信息登记簿,按音序排列,薄日娜在第一页。

“不,是汉族,姓薄,薄熙来的‘薄’。”薄日娜放松了许多,灿烂地笑着。

“‘日娜’这个名字有蒙古族味道。”承业笑笑,觉得这个女孩儿越发可爱。“叫你小薄不太顺口,就叫日娜吧。”承业看着日娜,往前倾了倾身子。

“可以,名字只是个符号,‘日娜’是我上学后自己起的,原来的叫秀云,我觉得太俗气就改了这个。现在,我们同学都叫我‘娜娜’。”薄日娜一直微笑着,双眸纯净,就像一泓清澈的泉水。

“那我也叫你娜娜吧。”承业笑着站起来,拍了拍薄日娜的肩膀。

“可以啊,李总,您一定找我有事,不是来讨论我的名字的吧。”薄日娜依旧微笑着,稍微移了移自己的身体。

承业立刻觉出了自己的不妥,赶忙移开了脚步,来到自己的电脑旁。

“如果别人在网上传了一段什么文件资料,别人能不能给它删掉?”承业点开收藏夹,打开了那个令自己惶恐不安的地址。

立刻,那段撩人心魄的视频跳了出来,承业颇觉不安地说道:“你别介意啊,娜娜,我说的就是这段视频。”

“哦,这有什么,我经常看,这段是国产的,不过两个人物还不错,都挺性感撩人的。”薄日娜旁若无人,大大方方地评价道。

“如果要删除它,怎么办?”承业对薄日娜的态度大为惊讶,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啊!

“删除干什么,留着看呗。”薄日娜不以为意,淡然说道。

“我只问你能不能删除。”承业有些着急,敛起了笑容。

“哦,不容易,得需要上传者的密码,不过,对我来说很容易,我可以破解。”薄日娜歪了一下头,没等承业离开,便凑到了电脑前。

承业赶忙离开,让薄日娜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薄日娜眉头微皱,双手上下翻飞,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承业看得眼花缭乱。

不一会儿,薄日娜展开眉头,绽开笑容,兴奋地说道:“有了,密码找到!”

“李总,奇怪,这个密码是您的名字——李承业。”薄日娜轻点鼠标,指着一串拼音和两个数字说道。

承业凑上前一看,只见密码一栏目内写的是“lichengye24”,承业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lichengye24”,什么意思?前边是自己的名字无疑,可后边“24”是什么意思呢?是“爱死”还是“该死”呢?

承业在心里默默思考着。

如果是“爱死”,说明芳蕤对自己还是有些爱意的,细想起来,起初芳蕤对自己还是颇有情感的,是自己对芳蕤过于冷淡,才使她对自己越来越刻薄,变得愈加暴戾疯狂,以至后来越轨出墙,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那么如果是“该死”,则说明芳蕤已对自己恨之入骨,恨到了让自己去死的地步,想到这里,承业不禁一阵凄然。

也许还有更复杂的情感,比如既爱又恨,爱恨交织……

无论如何,这些都随着芳蕤的逝去而成为永远的谜团,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删除那段要命的视频。

“李总,我删了?”薄日娜看着承业,征询着承业的意见。

“好的,删吧。”承业看着薄日娜可爱的表情,赶忙说道。

“好的,结束。李总,还有别的事吗?”薄日娜站起身来,鼓鼓的胸脯恰好掠过承业的眼前,承业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好的,娜娜,你立了大功!说吧,要什么奖励?”承业极力掩饰压抑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激动地说道。

“这是我的职责,李总,你不是整天说要做好本职工作吗?我只是完成我的工作任务而已。”薄日娜樱唇微启,明眸闪亮,看着承业说道。

“不,娜娜,本来我以为得去外边处理,没想到你这样快速就解决了,所以,你帮了我大忙,我得奖赏你,说,要什么?”承业向前一步,双眼盯着薄日娜说道。

“李总,我走了,我什么也不要。”薄日娜有些惊慌,承业的为人她早有耳闻。李总人不错,就是太过风流。这是员工门对承业的一致评价。

“好的,这样吧,先给你五万元,一会儿我就给财务部打电话。”承业不便再说什么,便站起身,让开了道路,薄日娜赶忙离开。

“好险啊,刚才!”走进电梯,薄日娜的心还怦怦乱跳。

“真是,刚才有些失态,这个小姑娘太可爱了,一年多的时间,竟出落得如此艳丽,真像一支端庄而又艳丽的莲荷,清香怡人,动人心魄。

但现在真不是动心动情的时候,芳蕤尸骨未寒,自己身体未愈,还有一个人,让他梦绕魂牵,那就是欣欣。

现在,自己的仇人已经命归西天,承业的麻烦已经彻底消除,可自己回去不回去呢?欣欣又陷入了两难之中。

回去?似乎不妥。芳蕤,毕竟是承业的前妻,自己仿佛有了杀妇夺夫之嫌,一旦承业知道这件事,说不定也会怪罪自己的过激或是害怕自己的凶狠;

可如果不回去,继续浪荡漂泊,自己又似乎太不愿意,这些年,她实在是倦于漂泊了,现在,她太需要一个稳定温馨的港湾了。

更主要的是,她的确爱上了承业!

英俊潇洒,温柔多情,才华横溢,富于情趣,举止高雅,财力雄厚……她总觉得,承业是自己一直追寻的男儿,在他身上,有一种天生俱来的感性特征和别人无法企及的气质风度。

当然,承业身上也有瑕疵,就是承业的花心风流。

可在欣欣看来,这既是缺点也是优点,因为太具实力,才有风流的资本,因为事业成功,才有花心的机会。

另外,她的床第生活经验也在告诉她,有实战才能积累经验,想当年,初次结婚时,自己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可慌乱得的也如同初上战场的新兵,畏首畏尾,狼狈不堪。现在,自己成了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随心所欲,张弛有致,享尽无穷乐趣。

而与承业的邂逅交往真算得上是蛟龙遇见深水,两人都有丰富的经验,都有使不完的技巧,恣意欢乐,妙趣无穷,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是从未有过的。

终于,她抵不住了承业的魅力,拿起手机给承业打了电话。

“哈哈,欣欣,太巧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你过来一下,一来太想你了,二来也有一件大事要和你说。”才有在电话里,热情地说道,欣欣仿佛能看到他灿烂的表情。

“好啊,我这就过去!”欣欣简短地说着,放下电话就准备出发。

第一七三章 小别狂欢

承业告诉了欣欣自家的地址,站在楼下等着欣欣。

不一会儿,欣欣开车来到,几天时间,欣欣又换了一辆新车——雅阁v6。

“先开着,等有机会再换。”欣欣下车之后解释道,好像这台三十多万的车过于寒酸,与自己太不搭调。

“可以啊,这么几天就换了。”承业微笑着,心想,够气派,比我大方多了。

欣欣扶着承业走进了电梯,到了电梯便搂着承业狂吻起来。

出了电梯,走进屋里,欣欣顾不得承业拉窗帘,便捧着承业的脸仔细端详起来,口里喃喃自语:“承业,你瘦了,几天不见,你仿佛瘦了好多啊。”欣欣说完,继续捧着承业的脸端详了好久,然后,把香软红艳的樱唇凑上去,两人疯狂地激吻在一起。

承业的舌尖迅疾快速,在欣欣的口唇间迅捷穿梭,欣欣的香舌仿佛有一种天然的香味,馥郁芳醇,令承业舒畅至极,两人共同陶醉在一起,顿觉回肠荡气,飘然欲仙。

“我已经调好了水温,洗洗澡吧。”承业说着,便替欣欣脱衣服,欣欣也不推拒,任其摆布,不一会儿,艳光四射而又高雅绝伦的维纳斯便诞生在承业面前。

“真漂亮啊!”承业抚摸着欣欣的胸部,赞不绝口。

“真想你啊,这几天!”欣欣把手掌伸开轻轻贴在承业块块饱绽的胸肌上,闭着眼睛说着。

“是啊,我也想你!”承业说着,拉上了窗帘,返回来抱着欣欣走向卫生间。

承业拿着水蓬头,往欣欣的秀发上浇着温热的水丝,一边用右手在欣欣的头发上轻轻揉搓着。晶莹的水珠儿越过高高的胸部,越过平坦的小腹,汇集在那个神秘莫测的潭水边,最后,沿着欣欣两条玲珑光洁的大腿流下。

“我给你洗吧,你的胳膊腿的还没好利索,别再伤着。”欣欣说完,拿过蓬头,从上到下,把承业浑身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替他擦干,为他披上了浴衣,而自己,披条浴巾走出卫生间。

“哎,你看,男和女的不同不仅体现在这里外在的不同,也体现在各自外表体现出来的内在气韵上。”欣欣说着,指了指下面。

“什么啊,这么深奥?”承业看了看欣欣的洁白的大腿间那规规矩矩的一撮儿,笑着说道。

“你看,你们男的有一种狂野的阳刚之美,而我们女的则有一种内敛的阴柔之美。”欣欣认真分析道。

“明天写篇论文吧,看你观察的这样细致,说得这样深刻。”承业看着欣欣玲珑有致的身体和身躯上那几处鲜艳漂亮的文身,笑着揶揄道。

“论文先不写,现在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欣欣说着。”

几分钟后,欣欣抬起头,在承业的脸上一阵狂吻,嘴里不停地叫着:“小色狼,小亲亲,真可爱,真好!……”

然后才慢慢下来,重新躺在承业身边,紧紧搂住承业。

“承业,你说要告诉我一件重要事情的。”欣欣忽然想起什么,娇嗔地说。

“是啊!有件事。”承业睁开眼睛,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看着欣欣说道,“芳蕤死了。”

欣欣立刻惊叫起来,吃惊说道:“真的?你么怎知道的?”

“我去过刑警队了,他们问了我很多问题。”承业屈起胳膊,枕在头上,淡然说道。

“他们怎么问?你怎么说?”欣欣的手在承业的胸上划着,急切地问道。

“我如实而说,警方的想法和我的想法一样,是那个武大郎杀死了芳蕤后逃之夭夭,警方正在全力侦破。”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着。

“我想也是。准是那个武大郎与芳蕤呆久了腻歪了,与芳蕤争吵后起了杀机,然后畏罪潜逃。”芳蕤又往上窜了窜,抱起承业的头,使承业半躺在自己光溜溜的怀里,认真分析着。

“到时会弄清楚的,有警察呢,现在的警察也不是白吃饭的,另外,那么多监控摄像也不是白安的。”承业随口说着,欣欣也漫不经心地应付着。

承业忽然想起,这个欣欣,是不是芳蕤血案的制造者呢?

欣欣刚才的表现,似乎哪里不对,承业抬起头,看了看欣欣,没再言语。

这几天,秋影异常郁闷。

承业一去不返,几十天电话也不打一个。有一次自己给承业打,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子,从那以后,秋影从不先给承业打电话。

天气越来越冷,尽管承业做了努力,提高了待遇,改进了措施,可有些老师还是开始抱怨。

秋影想尽快和承业联系上,有些问题需要解决。

更郁闷的还在后头。

那天,物理组那位年轻女老师江珊珊急急忙忙地找到秋影,关上门后,吃惊地说道:“秋影老师您看,这段视频里的女子好像是你啊!”

秋影一看,几乎晕厥过去。

第一七四章 秋影怨声

画面上,自己全身**,毫发毕现,在承业身下恣意放浪,毫无顾忌,那样清晰,那样真切。而承业脸上虽已被打上了马赛克,可秋影还是一眼就能看出。

“长得真像我,可人家是日本女优,我可没有人家会卖弄风情。”秋影看着视频中正在给承业很投入地吹箫的自己,心乱如麻。

“哇塞,真狂放,真过瘾!”江珊珊往前探了探头,半张着嘴,看得如痴如醉,还不停地看看秋影看看视频,仿佛在认真比对,自顾自嗫嚅着,“真像,太像了!”

“小姑娘,爱看这个,也不害羞。”秋影拍了拍江珊珊的肩,真希望她把当前网页赶快关掉。

“这是一个草根网友自己上传自己生活状态的自由网站,我经常光顾的,谁想会出现这样一大段。”江珊珊目光如炬,仍然死死地盯着屏幕不放。

“想在有些人就是闲得无聊,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那些无聊的人看,真是无聊透顶。”秋影看珊珊看得有滋有味,也不好意思强闭,便脸带愠怒,这样说道。

“好了,我不看了,这就关掉。”珊珊听秋影这样说,便撅起了嘴,关闭了网页。她已经意识到,视频中的女子是秋影无疑,否则,秋影反应不会那样强烈。

江珊珊刚出屋,秋影就拨通了承业的电话。

那一刻,承业正在接欣欣的电话,陶醉在欣欣给自己的柔情中。

秋影听到的是一阵忙音,便很无奈地挂了电话。

以后的几个小时里,承业便和欣欣尽情缠绵,哪还记得秋影的那个未接电话。

秋影如坐针毡,恨不得马上自杀死掉。

是谁会这样歹毒,竟然把那样不堪入目的视频画面传到了网上。

是承业?难道他早已有所预谋?

或许,他事先在自己的办公室和家里安装了视频摄像头,拍下了自己和一些女子疯狂的镜头,然后,再出于某种目的,把它传到网上,让那些双眼发出色狼一般光亮的无聊者尽情欣赏自己。如果真是这样,承业无疑就是一个无耻的魔鬼,他将自己的脸孔遮掩起来,而使钟情于他的女子承受千万色狼的目光,忍受无尽的耻辱。

也许是他人,那一定是与自己有深刻仇怨的人。

或许,那个人和自己一样,就是承业的情人,她出于极度的嫉妒,要使自己身败名裂,便录制好视频后传到网上,使自己抬不起头。如果是那样,更加可怕,这人有本事做出这样的事,就有可能做出更狠毒的事情……

秋影越想越怕,他希望得到承业的解释,现在,只有另一名当事人承业能解开这个谜。可承业就是不回电话,秋影愈发恼怒。

秋影彻夜未眠,她不知道,那些视频网上还有多少,还有哪些网站正在播放。如果第二天有更多的人看,传播,自己该如何对待?还像应付江珊珊那样应付过去吗?显然不行。

天刚蒙蒙亮,秋影就穿衣起床,拿起手机看了看,五点四十。

赶快给承业打电话,必须让他来一趟,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却自在逍遥,无论如何,也都太不负责任了。

不行,万一他的身边有一个女子,不又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吗?思虑再三,秋影给承业发了条短信。

“快过来,我要死了!”秋影想了半天,把这样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承业一直睡到七点,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欣欣雪白莹润的胳膊像一条洁白的鲜藕,轻轻地搭在承业的身上;大腿滑腻温热,紧紧地缠在承业的腰间,一直以来,两人都是这个睡姿。

承业把欣欣的手臂拿起,轻轻放在床上,可欣欣的大腿却紧紧地缠住承业,承业动弹不得。

“再睡一会儿吧,才七点多。”欣欣已经睁开了眼睛,承业很喜欢此刻欣欣慵懒散淡的样子。

“不行,今天的事太多了,亲,你再睡会儿,咱们下去吃早餐,燕福祥的虾饺很鲜嫩,待会儿我叫你。”承业俯下shen子,在欣欣的唇边轻轻吻了一口。

“好吧,我再睡一会儿,再回忆一下昨晚的疯狂酣畅。”欣欣伸出双臂,勾住承业的脖颈,拉向自己,舌尖迅疾绞缠,和承业深深地吻了一次。

承业兴起,撩开轻柔的鸭绒被子,在欣欣的胸上吻了起来。

“快去吧,我再睡一会儿,忙还这样,你呀!”欣欣说着,一侧身,将ru房的珍珠从承业嘴里拿出来,闭上眼睛又睡起来。

承业打开手机,一条短信跳了出来,是秋影的。

承业赶忙阅读,读完之后,不由得大惊。

“欣欣,一会儿早餐自己吃吧,我有急事,先借用一下你的车。”承业说完,不顾欣欣在后边说什么,便迅速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跑下楼去。

秋影到底出了什么事?是生病了还是在闹情绪,还是出了什么意外,承业心焦如焚,边开车边拨通了秋影的电话。

“秋影,怎么了,你在哪儿,有事吗?”承业双眼注视着前方的车辆,小心地询问道。

“来了你就知道了,你倒别打电话啊!”秋影终于接到了承业的电话,可自己又已等了两个来小时,便怨气冲天,气呼呼地说道。

“好,我这就去。”承业知道,秋影一定是在生气发脾气,看来身体没什么大碍,便放下心来,继续向秋影家驰去。

秋影正坐在电脑前,仔细寻找着昨天看到的那段视频。

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昨天,秋影已经准确地记下了那个网站,那是一个社区网站,很好记的中文名——奇闻实事,秋影记得很清楚,不会出错。

她又到百度里反复搜索,还是一无所获。

真奇怪,难道又有什么人给删除了,秋影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承业到了。

打开门,秋影便拉下脸来,这是两人多年交往以来从未有过的现象。

“怎么了,秋影,有事吗?”承业走进门,小心翼翼地问道。

“承业,我问你件事,你一定要说实话。”秋影转过身来,直视着承业,目光如剑。

“好的,秋影,别急,我从不对你说假话。”承业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敛起刚刚泛起的笑容,正色说道。

“你看过网上一段有关你我的视频吗?”秋影向前走了一步,声音不大,可承业已经听得出充斥其中的怨怒。

“看到过,现在没事了,已经删除了?”承业看着秋影,心中想到,果然是这件事,看来秋影已经看过了,便不再隐瞒,如实答道。

“是你传的?”秋影得知视频已经删除,心中的怨怒少了一些,便继续问道。

“我会那样自毁人格或者愚蠢之极,干那种无聊透顶的事吗?”承业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不过,现在没事了,视频已经删除了,而且上传者已经不在了。”

“你说什么,看来一切你都知道。”秋影看着承业,满腹怀疑。

“那段频频是针对我的,是为了向我勒索钱财。”承业坐下来,索性一五一十,把芳蕤勒索自己的前后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第一七五章 爱到放手

秋影坐在沙发上,认真地听着,她真没想到,这么些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承业说完,神情黯然,指了指自己的腿说道:“秋影,这几天我也很着急,学校那边我早想过去,可是,你看,我身体这样,一瘸一拐真不方便。”

“承业,我真不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那段视频,几乎把我击垮了,我都想过自杀。但愿那些东西真的已经完全删除,不会成为我们的梦魇。”秋影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承业,继续说道,“可是承业,我不明白,你刚才说到芳蕤之死时,表情是那样淡然,好像与自己毫无关系,芳蕤毕竟是你的老婆啊!”

“秋影,你不知道,我们早已不在一起了,结婚之后就聚少离多,后来她红杏出墙,与一个武大郎般的男子姘居,接着又与那个猥琐男子一起对我敲诈勒索,说实话,我有些恨她。可想到她的死,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尤其令我不安的是,现在凶手还逍遥法外。”承业语气依旧,内心却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承业,我仿佛刚刚醒悟,两个人的交往不仅仅只是两人自身的行为,还会涉及其他,比如那段视频,如果真的没人删掉,后果可能会极为严重,你、我都会因此而背负沉重的负担。以前我似乎太肆无忌惮,今后,我真得注意了。”秋影看着承业,声音庄重,表情严肃。

“是啊,人毕竟是社会的人,无法超脱于红尘之外,有些事情,真得注意。”承业顺水推舟,并未再说什么。

秋影本想说出自己的疑虑之后,从承业这里得到一些鼓励,两人能继续交往下去,没想到听到的是与自己想法的完全认同,便有些黯然失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而承业想,自己现在与欣欣交往过密,两人如胶似漆,难以分开,如果再与秋影过从甚密,也实在没有这份精力,便顺着秋影的话语说了下去。

秋影感到异常失落,她似乎觉得,两人多年维系的情感竟然真的要出现了裂痕,或者是正在永久地逝去,心内不禁一阵悲凉。

看来,有些男人,山盟海誓都是一时的冲动,不会成为永久的承诺,而自己对他的情感,从未动摇过,衰减过,包括现在。

“学校那边我先应付着,学生们的学习状态还不错,老师们的热情也可以,只是有的个别老师有些抱怨,说条件忒艰苦了些;也有些孩子的手冻坏了,老师们看着心疼。”秋影轻描淡写,把问题说得很轻微。

本来,她是想让承业过去一趟的,因为有几个老师一直不太稳定,尽管秋影说了很多,可似乎效果不明显,整日怨声载道,嚷着要离开。

可见到承业这个样子,便心软了许多,还是自己先扛一扛,等承业好些再说吧,她暗暗地想。

“一半天我去一趟,现在,集团受了些损失,不过很快就会回来。老师们辞去工作,本来就已不易,不能再让他们心怀怨气。”承业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离开。

正巧,欣欣打来了电话,承业简单回答几句便匆匆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向门口。

“承业,多保重!”秋影疾走几步,抱住承业,泪水潸然落下。

“好了,秋影,你也是。”承业心中一震,停住脚步,见秋影扑过来,也紧紧搂住秋影,暗中想到,自己也太自私了啊!

是的,多年来,自己一有困难和委屈,承业首先想到的就是秋影,秋影总是把自己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说一些劝慰的话语,做着一些亲昵的动作,等到两人有了感觉,便开始恣意**,而承业也早已觉察出,每次**,秋影都尽承业满意,无论是体位要求还是时间长短,秋影都从不计较,任由承业在自己身上恣意折腾,把心中的郁闷和不快统统发泄出去。

事毕,秋影准会做些小吃,给承业补身子,直到承业满意睡去或释然离开。

“你心情不好或有什么事时,就来吧。”每次承业离开,秋影都是这句话。

“心情不好时尽管来。”秋影抬起头,又说出了这句话。承业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他俯下shen子,轻轻地吻着秋影的泪水。

“好了,走吧。别误了事儿。”秋影避开承业的舌尖舔舐,轻轻地脱离了承业的怀抱。

她没有挽留,就那样任由承业来去自由,无牵无挂。

承业走了,秋影孤独地站在那里,站了好久。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秋影独自想到。

欣欣给承业打电话,要承业快些回去,她要用一下车。

好几天了,警方还在漫无边际地调查,汤龙再也没给自己来过电话,欣欣有些担心,毕竟是自己策划的一个人命大案,她想再见见汤龙,详细了解一下当时的情景,另外,她答应过汤龙,给他三百万,尽管汤龙一口回绝,可让人家冒着这样大的危险做这样的事,不兑换诺言自己哪能安宁下来?

承业回家时欣欣已经穿戴整齐,拥抱承业一下之后便下楼,驱车直奔雅士健身房。

汤龙正在给学员们上课辅导,见欣欣进来便让学员们自己练习,走到外边的一间咖啡屋里。

“欣欣,你不要再来了,一切都已过去。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只要你平安,没人再扰乱你,就是我最大的安慰,就算我做的一切没有付诸东流。”汤龙呷了一口咖啡,看着欣欣说道。

“汤龙,我到现在才相信,世间真有这种爱到‘放手’的爱情,你为我做的一切令我感动,今生,我无以为报,来世,我好好等着你,好好爱你!”欣欣看着汤龙,这个向来以抛弃男人为乐事的女子被感动得热泪横流。

她没有擦拭,任由泪水成串地滑落,泪水滴落在浓酽的咖啡里,泠然有声。

汤龙早已热泪盈眶,他握住了欣欣的手,望着欣欣,低声说道:“记住,以后,不要再来,你好好过日子,不必惦记我,以后遇到合适的女人,我也会结婚的。”

“好的,汤龙,我答应过给你三百万,你这样优秀的男子,不应只是个教练,你应当做老板。钱我已存好,密码就在这张纸上。”欣欣说着,拿出一个纸包,里边是一张工商行的银行卡。

“欣欣……”汤龙还想说什么,被欣欣立刻打住,“汤龙,你若让我后半生心里安宁,就痛痛快快地收下,否则,我后半生一天给你磕一遍响头。”

欣欣说完,泪水更像决堤的洪水,冲决而出。

两人双手紧握,泪眼相望,站了好久。

第一七六章 如此感谢

第二天早上,承业刚从被窝里钻出来,就接到了姜妍的电话。

“对不起了,李总,搅扰你的好梦了吧,或者,正在温柔乡中恣意缠绵吧?”姜妍语调娇嗔,笑着打趣道。

“可我出于对你的好感,李总,不得不告诉你,你赶快去市政府,就在今天。”没等承业开口,姜妍又继续说道。

“什么事,快说,别卖关子了,急死我了。”承业知道,此时姜妍来电话,定有大事,因为平时两人是很少通电话的。

一定是电子城的事,现在,那片空荡荡的工地分外惹眼,谁都能看得出,那是一座停建的空壳。

“肖市长发怒了,今天在常委会上训斥了好几个人,你赶快去实话实说,否则,后果嘛,你知道。”姜妍严肃起来,匆忙说道。

“好的,我早就料到了,这就过去。”承业挂了电话,赶快剃须打领带,每次见市长,承业都非常讲究。

欣欣还没起来,雪白的胸ru露在外边,春光无限。

承业走过去,吻了吻欣欣滑腻白皙的香肩,又把嘴移到下边,含住了那颗莹润红艳的珍珠。

“来,我给你打领带。”欣欣见承业打领带还有些吃力,左臂还不能完全抬起,便迅速起来,全身**着跪在床上,认真地给承业打起了领带。

不一会儿,端正紧实的领带结打好了,欣欣又凑上前,把红艳迷人的香唇奉上,让承业轻轻一吻。

承业开着欣欣的车子,直奔市政府。

还不到八点,上班时间还没到,可承业知道,肖市长早已坐在办公室里了,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承业一进屋,便觉得肖市长正在气头上,他冲肖市长点了点头,站在房间中央。

“承业,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可靠的商人,是个讲信用的成功人士,可你看看你做的事,真令我失望!”肖市长抬头看了看承业,大声喊道。

“肖市长,这次的确怪我,可我也想稍微解释一下,您耐心听。”承业说着,抬起头来,镇定一下情绪,把郎瑞民等人卷走资金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肖市长眉头紧锁,不时地抬头看看承业,承业知道,肖市长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

“我之所以没敢和您汇报,就是怕您怪罪,也怕您着急,我知道,那几百亩土地撂在那儿,谁看了都会心痛。所以,我正在全力以赴,解决这一难题,一方面正在全力筹措资金,一方面协助警方破案,现在一名犯罪分子已经从阿根廷被带回,其他二人警方正在全力搜捕。肖市长,这几天我一直惴惴不安,想见您又不敢。好在事情已经有了进展,资金已经基本到位,估计一周之内就可全面开工。”承业滔滔不绝,表情凝重,肖市长侧耳聆听,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哦,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要撂挑子了呢。”肖市长听完,笑了笑说道。

“肖市长,那不是我的性格,这个电子城是兴德市的门面,也是华晟未来的主要产业,我怎能半途而废呢?”承业也笑了笑,心情放松了许多。

“有什么困难尽管提,有些事市政府可以帮着协调协调,自己撑着也不易。”肖市长看着承业,关切地说道。

“多谢肖市长,我能顶得住,您放心,那里将会兴起一座座现代化高楼,开业时还得请您剪彩呢。”承业见危机已经化解,便放下心来,说话也随便起来。

“好啊,一定!”肖市长说着,向承业伸出了手。

承业赶忙向前走,可腿脚还是有些不利索,差点跌倒。

“怎么了,你的腿?”肖市长忙走上前,扶住了承业,握住了承业的手。

“前些日子出了车祸,捡了条命,好在现在已无大碍。”承业笑笑,继续说道,“肖市长,谢谢您的信任,二年以内,我的几项投资都将建成竣工,我想,那时华晟会有实质性的突破,而这,离不开您的帮助啊!”

承业说得是事实,一直以来,肖市长就对承业分外看重,这令其他一些同行们颇为羡慕。

“哪里,还是你诚实肯干,我喜欢这样的人,下一步把你的几项投资工程好好管理管理,千万不要再出现以前那样的迨铝恕!毙な谐ぶ笔幼懦幸档难劬γ峡业厮档馈

“多谢肖市长,我会尽力!”承业说完,向肖市长又挥了挥手,走出办公室。

承业到了二楼,见姜妍正在楼道上向这边张望着。

“怎么,瘸了?”姜妍指了指承业的腿,吃惊地说道。

“是啊!险些见不到你。”承业苦笑了一下,想到,今天,多亏姜妍通风报信,否则自己会失去主动,那样的话,可能就不是现在的结果了。

“姜妍,谢谢你!”承业看着姜妍,发自肺腑地说道。

“谢我?怎么谢?”姜妍目光变得暧昧起来,向承业怒了努嘴,说道,“去我办公室。”

“姜妍,我还有事,以后再见,行吗?”承业知道姜妍的习惯,每次承业来,她都要热情相待,热情地向承业奉上自己香喷喷的娇躯。

“不,实在有事,过几天吧。”承业坚持着,心想,这个姜妍,怎么喜欢上了这一口

——在办公室**。

“承业,走吧。”姜妍说着,打开了门。

“这……”承业想走开,可又怕姜妍生气,便迟疑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怎么,怕我吃了你?”姜妍反锁好门,一下搂过承业,立刻变得柔情万种。

“姜妍,不要这样,在单位,不好吧。”承业向后退着,可姜妍步步紧逼,直到承业被逼到里间的床上。

“承业,两个月没见面了,想你了,况且你以前不是没做过。”姜妍说着,把自己的红唇凑了过来。

“不,姜妍,你看我的身体。”承业推拒着,今天,他实在不想做那种事情。

“你的身体?只要你没成司马迁就可以。”姜妍笑着,伸手去扯承业的裤子。

“姜妍!“承业有些愠怒,提高了声音。

“李总,怎么了,在你最关键的时刻,是不是都是我给你的帮助,否则,你能像现在这样在兴德呼风唤雨?”姜妍拉下了脸,故作嗔怒地说道。

“你的恩情我记得,我会表达对你的感谢的。”承业暗想,姜妍之所以多次慷慨相助,还不是看中了自己的潇洒形貌和慷慨回馈,上次自己就答应给她一个单元的楼房啊!

“我不要别的,就要你现在感谢,说实话,我知道你今天会来,上班之前特意洗了澡,不能让我白准备啊!”姜妍有些愠怒,有些羞恼,顾不得其他,对着承业低声说道。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可得快些啊!”承业心想,反正也走不脱了,索性大战一番,自己也有两个多月没和她欢娱缠绵了,她在办公室里的狂浪放纵的确令人**。

第一七七章 春光旖旎

“这还差不多,乖乖听话,让你舒服。”姜妍拿来脸盆,倒些温水,替承业解开腰带,让承业蹲在脸盆上,把承业的宝贝洗了又洗。

然后,拿过一条崭新的毛巾,给承业擦干。

把水倒进里间的水盆下水道后,又换了一盆水,自己褪下裤子蹲洗起来。

“姜部长,真是啊!”承业看着姜妍从容不迫慢条斯理的动作,心想,这个女人也真够胆大的。

“怎么?也就对你,别人想动我,得费多大力气拿多少好处,你却还拿捏上了,你们男人啊!真是摸不透。”姜妍说着,拿过另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那一丛规矩的黑色芳草,媚眼如丝,慢慢走到承业跟前。

“来吧,我的白马,让我好好骑一骑。”姜妍说着,让承业躺在西墙那个宽大的沙发上,把承业的上衣全部脱掉,褪下承业的裤子,拿起承业的宝贝玩弄起来。

姜妍**未退,又来一袭,顿觉魂出体外,飘忽摇摆,迷失了一切。

“哎,整理衣服,起来吧,战斗结束,互利双赢吧,你爽我也爽,还装什么假正经,哼!”姜妍在承业的宝贝上轻拍了一下,示意承业赶快起来。

承业看了一眼姜妍,懒洋洋地说道:“我就这样了,一会儿你们市政府督风办来人我好好控诉一下你强奸我的整个过程。”

“好啊!我这就把你的衣服全部拿走,然后我锁门走人,你在这里当几天原始人吧。”姜妍说着,假意拿开承业的衣服。

“小淫妇,还市政府官员呢,还是部长呢!我看,你这屋得改名了,别叫部长办公室了,就叫‘**居’或叫‘狂浪谷’吧。”承业慢慢地整理好衣服,

“好啊!这两个名字我都喜欢,明天我就改。其实,就那么点事,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就趁年轻,过几年你们男人没有了力气,我们女人失去了青春,谁还做这事儿,或者想做也力不从心了。”姜妍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梳理头发,不一会儿,就重又整齐体面,端庄威严起来。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你看你,刚才那样涎水横流,目光迷离,一会儿就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了。”承业说着,也穿上衬衣,打好领带,坐在了沙发上。

摸着领带结,承业忽然想起,这个领带结还是欣欣赤身**给自己打好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怎么了,还在回味?”姜妍笑笑,指了指门,“对不起,李总,我要出发了,去石家庄开会,得一周的时间,如果有时间,去看看我啊!咱们再好好战一场。”

“卸磨杀驴啊,好,我走!”承业说着,走到门口,姜妍飞跑过来,又重重地吻了承业一口。

承业走到一楼,刚要出门,忽见金星风风火火走了过来。

“李总,有事吗?”金星握着承业的手,上下打量着承业,亲切地说道:“还好,恢复得不错,注意些身体啊,好好养养再往外跑啊。”

“没办法,事儿多,金星,你怎样?”承业看着金星容光焕发的脸孔,心里也十分欣慰,这个当年桀骜不驯的愤青,现在已经成了兴德市颇具影响力的官场的风云人物了。

“走吧,去我办公室聊一会儿。”金星说着,拉起承业的手走向了电梯。

第一七八章 东施怀春

“赫!不错啊!比我的办公室还气派。”承业打量着办公室四周,吃惊地说道。

靠墙一排真皮沙发,沙发前一个玻璃砖茶几,对面墙上,是一张近两米长的书法横幅——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一把随意旋转的老板椅,老板椅后面是一个雕花的花架,花架上面,一盆鲜艳的蝴蝶兰正灿然绽放,整个房间显得大气磅礴,简洁高雅。

“哪能呢?有些东西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比如那盆蝴蝶兰,放在家里也没人看,不如放在办公室里。”金星说着,沏了一杯茶放在了承业面前。

“刚一坐在这里还真不习惯,现在习惯了又不断地有烦心事。”金星皱着眉头,看着承业说道。

本来,他和承业有过芥蒂,有些事他不想和承业提起,可自从承业出车祸金星去探望之后,对承业的看法也有了些许改变。今天正好看见承业,金星他便未加思考地地就把承业邀了进来。

见金星主动说出了自己的烦恼,承业也不再顾忌,便顺口问道:“什么事,金星?把你难成这样?”

“说实在话啊,李总,你经历过的女人多,有没有遇到过你一点儿也不喜欢可她又一心要缠着你的女子。”金星皱着眉头,抬头看着承业。

“怎么,撞上桃花运了你又不喜欢人家,对吧?”承业笑笑,低声问道。

“是啊!政府这儿的,五楼物价局的一个女子,奇丑无比,可总是给我写什么诗啊词啊的,烦透了。”金星这几天真是很烦,她说的是那个名叫谭雅的女子。

“明确告诉她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别再给她留什么希望。”承业看着金星,简洁地说道。

“可她就是不听,太执着了,整天追着我,我几乎崩溃了。”金星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两人谈了一会儿,承业上午还要有事,金星便把承业送出房间。

回到房间里,金星就接到了谭雅的电话。

“你屋里有人吗,我过去呆一会儿可以吗?”谭雅娇滴滴的声音令金星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不行,我这里有客人。”金星拿着话筒,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什么时间有空儿?”谭雅不依不饶,继续娇滴滴地问道。

“今天没空儿,哦,什么时间都没空儿。”金星火气上涌,一下把电话扔在桌子上。

天下真有这样的女子,金星愤愤地想到。

谭雅今年二十五岁,是市政府主抓工业的副市长谭万林的独生女儿,前年大学毕业,学的是中文专业,谭副市长的妻子在市交通局人事科当科长,两人都是很有实力的当权人物。

谭副市长身材高大,脸色稍黑,鼻子扁塌,眼睛细小,可不失男子汉高大魁梧的绅士风度;妻子郭秀芬身材娇小,皮肤白皙,眼睛很大,可牙齿大而不齐,向外突出,可一白遮百丑,看着并不感到过于丑陋。

他们的女儿谭雅却不同,身材高大,肌肤黧黑,鼻子扁平,眼睛细小,牙齿向外突出,实在是丑陋不堪。

金星和同事们一起喝酒,说起谭雅,金星曾这样调侃:“谭副市长的脸色和鼻子加上郭科长的牙齿,括上之后乘以二,不,乘以四或者八,等于谭雅。”

市政府的年轻人都管谭雅叫东施。

没想到,就是这个谭雅,却瞄上了英俊帅气的金星,而且异常执着,金星说什么她都不在乎,她坚信,自己的家境背景和自己的才气学问足可以抵消人们对她外貌的偏见,所以,她信心十足,向金星发起了疯狂的进攻。

谭雅在大学时曾发表过一些小说、诗歌和散文,文学功底可谓深厚,工作后整日闲着,实在无聊,便有了更充分的时间写诗、填词、写日记,自己内心对爱情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可叹的是,身边的一些帅男靓哥都是异常肤浅的家伙,对于她的才情却熟视无睹,无人欣赏,尽管她的名字不断地出现在诗刊报纸上,可人们对她仍然不冷不热,所以,她经常慨叹:这是一个华而不实的时代,自己身边是一群肤浅至极的庸人,自己的地位家庭和才情,都是高处不胜寒,曲高和寡,她常常在日记里倾诉自己的情怀。

她一直在追寻,追寻一种浪漫的爱情,一直在寻找,寻找一个能够懂得自己欣赏自己的男人。

可金星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她的爱情计划。

那天,她拿着一叠文件匆匆走着,与刚从卫生间出来低头走路的金星撞了个满怀。

“哦,对不起,没事吧?”出于礼貌,金星对她微微一笑。

就那一次,谭雅便彻底崩溃,天下竟有如此俊朗的男人,那风度,那气质,那迷人的微笑,那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金星简直就是比她心目中的偶像好一万倍的白马王子。

“我要得到他,他应该属于我!”一种强烈的征服欲立刻占据了她的内心。

她知道,金星不懂她,甚至和许多男人一样瞧不起她,可她却喜欢金星,喜欢得如同着了魔,每天见不到金星,她便无精打采,怅然若失。

如果他和我结婚,我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要把家产的一大半给他,他爱干什么都可以,甚至吃喝嫖赌都随他,只要他和她结婚。

她曾这样痴痴地想。

可她接下来打听到的消息是:金星已经定亲,他的女友就是俞书记的女儿。她郁闷了好久,甚至想过自杀。

于是,她疯狂写诗,写自己的孤独,写自己对金星的倾慕,写自己的怅然若失。

可紧接着,又传来了好消息,金星的妻子于婚后第二天车祸身亡,她在心疼金星的同时也在暗自庆幸,真是苍天有眼,自己终于又有了机会。

“这是苍天给我的机会,我不能错过;这是上帝赐给我们的机缘,我们没有理由丢弃……”她在自己的日记中反复强调。

可接下来的情况却又使她怅惘不已——金星又已有了新的女友,是一位瑜伽爱好者,身材火辣,姿容俏丽,这让她分外失望,那些日子,她情绪低迷,天天酗酒。

无论如何,她要开始行动了,那天,她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填了一首词,等着金星,词牌名是“江城子”:

诗书漫润敛癫狂

浓情漾,满胸膛

天寒衾冷,谁慰相思肠

几次夜半忽坐起

望星际,神黯伤

睹君一面翻心浪

昼空想,夜思量

心荡神驰,伴君意翱翔

何当携手赏日月

凝眸望,话沧桑

第一七九章 绝美双修

金星刚要坐下,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你好,金星!”又是那个令自己肉麻反胃的声音。金星拿着话筒,皱起眉头,对着话筒喊道:“没事别老往这里打电话,我很忙的!”

谭雅刚要说什么,金星已经把电话挂了。

可她不气不恼,她相信,爱情是‘追’出来的,‘求’出来的,否则为什么说“追求爱情”呢?

她拿过笔,拿过一张a4纸,龙飞凤舞,把那首词用草书又写了一遍,看着遒劲有力洒脱狂放的字体,她非常满意。

让金星看看,一来让金星看看自己的书法,二来,也让金星欣赏欣赏这首词,为了吸引金星,有些字她故意写得很潦草,草书嘛,就这样,金星如果不认识,正好自己可以讲给他听,那样,不又和金星多呆一会儿吗?

于是,她拿着那张充满深情,展示自己才情的纸径直走下楼来。

她要直接面见金星。

“咚咚咚……”谭雅敲门。

金星以为是别人有事找自己,哪想到站在门外的是谭雅。

“你好,忙吗?”谭雅微微一笑,露出四颗灿白的大门牙,一错身走了进来。

“啊,房间真不错,那幅字,棒极了。金星,你也喜欢书法?”谭雅环视四周,金星皱起眉头。

“我不稀罕,只是附庸风雅而已。”金星面露愠色,硬邦邦地说道。

“金星,我写了一首词,你看看,听说你对诗词也颇有研究啊!”谭雅并不介意,依旧微笑着看着金星。

“我最烦那些东西了,还颇有研究,纯属胡扯!”金星坐下来,任由谭雅站在房间中央,气呼呼地说道。

“你看看,有没有可以换掉的字,诗词靠的是‘炼’字,有些字是需要反复推敲,千锤百炼的。”谭雅依旧笑吟吟地说着,走近金星的办公桌。

“我不了解诗词,也很少读。”金星极力忍耐着,见谭雅走了过来,便有些紧张,他真怕谭雅和自己研究什么古诗词。

“你看看,我用了半个小时写的。”谭雅对金星的冷淡早有估计,便毫不在意,继续往前走,把那张纸放在了金星面前。

金星扫了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说过了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拿走,自己欣赏去吧!”

“你怎么这样?金星,这首词是为你写的,说实话我写了很多,都是为了你!我想,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多么爱你!”谭雅站在金星面前,竟然毫无顾忌地表白起来。

“谭雅,对不起,请你快出去,我也要出门了。”金星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口走过来。

“金星,你就这样绝情绝义?我可是注意你好久了,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明白过来的,我有耐心等到那一天。”谭雅仍站在办公室地板中央,向金星表白着。

“你快出来,我锁门了。”金星极力忍着,他真没想到有的女人竟会这样。

回到家里,金星依旧闷闷不乐,那张黧黑的面孔,暴突的牙齿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金星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嘉怡正坐在房屋中间的地毯上练瑜伽,她身穿一套淡蓝色贴身练功服,身上的生理条纹展露无遗,高耸的玉峰能看到峰顶的蓓蕾,纤细的腰部仿佛一把能够攥将过来,丰满紧实的tun部圆润异常,充满着无尽的诱惑,引逗着金星想去好好摩挲一番。

音乐响起,嘉怡随着音乐伸展四肢,扭动腰部,把头低得能用下巴颏儿抵住脚踝。

金星睁开眼睛,被那流动的韵律惊呆了,“真美啊!”金星看着,不由得惊叹道。

“嘉怡,你在魅惑我,别怪我打搅你啊!”金星说着,一跃而起,走到嘉怡身边,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嘉怡。

“亲,别打搅我,我在练功啊。”嘉怡转过身来,一口吻住金星。

“我陪你双修吧。”金星说着,把脸贴在嘉怡光滑的后背上,闭上眼睛陶醉在直入心腹的音乐中。

几分钟后,金星的宝贝硬实起来,嘉怡感觉到后边硬邦邦的东西,娇声说道:“注意,屏气敛神,不得分心!”

金星的宝贝仿佛在和嘉怡唱起了反调,反而更加坚硬,实实在在地顶在嘉怡的芳tun之上。

“哎,听话,你心术不正,快下去吧。”嘉怡回过头来,这样说着,却紧紧搂住金星,把滑润淡香的舌尖伸进了金星口中。

金星赶忙接过,用力含住,也把自己的舌头全力深入嘉怡口中......

嘉怡使尽了千般技巧,金星用尽了万钧力量,两人终于一起双手相扣,一起喊着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第一八章 情到深处

金星说这些的时候,脑海中又出现了谭雅的粗陋身材和丑陋面孔。

嘉怡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愉悦中,随口应道:“是的,哥,我这一辈子跟定你了,谁也不会把我们分开。”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都是相同的那几个器官,搭配在一起却是千差万别,有的娇俏玲珑,美不胜收,令人百看不厌;有的却粗滥不堪,丑陋无比,令人不忍卒视。”金星想,同样是女子,嘉怡如此精致绝伦,而谭雅却是那样粗制滥造,真是奇怪。

“我想女娲造人的时候,不是平分精力的,有时她心情舒畅,造人时也会用尽心力,精心雕刻,细心打磨,直到玲珑剔透娇俏迷人时为止,出来的人自然鼓翘凹陷曲线分明;有时她心情烦躁,心思不专,自然会随意捏弄,胳膊腿安完完事儿,于是就出现了一些有碍观瞻的粗糙之辈,胸无状,臀无形,脸孔吓人,可话说回来,这不是他们的错啊!”嘉怡微笑着,把自己的手放在胸腹之上,沿着侧面慢慢移动,金星的视线便随着那双那双精致的玉手缓缓移动,胸、腰、腿…….那曲线,真是凹凸有致,流畅如水。

“明天写篇论文吧,说得这样精到啊!”金星的双手不停地在嘉怡的身上逗留玩弄,嘉怡不停地笑着躲着,两人沉浸在无比的幸福里。

与此同时,谭雅也没入睡,可她是孤枕寒衾,实在难熬。

白天,金星的态度的确让她万分气恼,可她并不太介意,她非常明白,金星看不中她的外貌,她要让金星明白,自己的才情和对他的痴情却是无与伦比的,她相信那句古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就目前来讲,自己的才情,在金星身边的女子中是没人与她抗衡的,就家庭来讲,自己的家庭无论是经济实力还是政治地位,自己都很骄傲自豪,她相信,在兴德,这样的家庭背景也不占下风。

作为男人,搞对象找老婆所看中的无非是看女方的家庭情况和自身条件,家庭条件没问题,个人自身条件除了长相一般以外也丝毫不逊于他人的,所以,她认为,追求金星的成功率不是没有,而是很大。

这样一想,她的自信便充分提高起来。

“相信自己,你能行!”她看着床头上镜子里的自己,踌躇满志地说着,仿佛镜中的自己是那样可爱。

“穷追不舍,不遗余力。”她告诫自己,明天上班继续,今天就是一个不错的开始,尽管金星很不耐烦,可自己的表现还是不错的。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谭雅就动起了脑筋。

早早来到政府大楼,迅速来到电梯门外,可她并不进去,见有人来,她就假装翻包系鞋带,赶忙让人先进,自己仍旧在电梯外徘徊。

金星终于过来了,她的心跳得很厉害,赶忙迎上前去,冲金星笑笑,说道:“你早,真巧啊!”说着,电梯已经下来,等电梯门自动打开,便赶忙邀金星进去。

金星的办公室在三楼,平时大多乘电梯,因为电梯方便,金星懒得向上爬,可见谭雅在,便一转弯,进了步行通道。

谭雅略有尴尬,便自己进了电梯门。

她仍不气恼,因为她有的是时间。

坐到办公桌前,谭雅开始思考更有效地方法,只要让金星能够走进自己的心灵世界,她想,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现在,像自己这样有才情有内蕴执着坚韧的女孩子毕竟不多了,她痴痴地想道。

对,把自己的qq号码和博客地址告诉他,他肯定会看自己写的诗词文章,那样,自己的内心世界不就很自然地展露在金星面前了吗?预示,她拿起笔,写下了自己的qq号和自己的博客地址。

她直接下楼进了金星的办公室。

金星正在与两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同事神侃,目前,他虽已是兴德市政法委副书记,可他与下属的关系仍很融洽,经常与同事们神侃海聊,谈笑风生。

谭雅什么世面没见过,见有两人在,便冲两人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走到了金星面前。

金星懵了,不知谭雅要做什么,直直地看着愈走愈近的谭雅愣怔着,不知说什么好。

“金星,这是我的博客地址和qq号,欢迎多交流!”说完,旁若无人地走出了金星的办公室。

“嗨,这人……怎么了,真是!”金星看着两位下属,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杨书记,搞上了?”两人笑笑,看着金星吃惊地问道。

“什么呀,这是,可别胡说了,我……”金星本来想大骂一顿,可想到谭雅和他父母的势力,便把刚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看来她真是发了疯了,金星暗暗地想。

可在谭雅看来,这算什么?有人看到怕什么,全兴德市官员百姓都知道才好哪,谭雅暗自得意,为自己的胆量自豪。

她发现,自己的性格都变了,以前,她喜欢静,不爱与人交往,现在,她不知不觉间竟然发生了这样根本性的变化,变得爱说话爱表达爱交流了,而且,不仅仅是跟金星。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谭雅得意地想。

金星并没有看那张纸,而是直接走到垃圾桶前,把那张纸紧紧地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怎么,杨书记,约会的地点记住了?”两人看着金星,几乎同时问道。

“别逗了,我?”金星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恶心得要死。

谭雅无论在单位还是在家里,都端坐在电脑前,她幻想着,金星能给她留下一言半语,在qq上或是在博客上。

可一连三天,金星毫无动静,无论在qq上还是在博客上。

看来,得用下一招了,谭雅依然毫不气馁,开始筹划下次行动。

第一八一章 旧事重提

对,这次需要父母帮忙,谭雅坐在办公桌前,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现在,她的心中只有金星,除此以外,她不再考虑其他,于是,一个近乎疯狂的计划在她的头脑中逐渐形成。

晚上,谭雅回到家里,噘着嘴,闷闷不乐。

“怎么,谭雅,有什么事吗?”妈妈走过来,摸了摸谭雅的脸蛋。

“哎呀,烦死了!”谭雅大声叫着,皱起眉头,躲开了妈妈的手。

“这孩子,有事就说嘛。”母亲最知道谭雅的性格,便叹了口气,在谭雅对面坐下来。

“闺女,和妈说实话,怎么回事?”母亲凝视着谭雅的面孔,语调和蔼,目光慈祥。

“说管什么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扛着,不用麻烦你们。”谭雅说着,把脸扭到一边。

“只要你说,我们就管,你想想,你哪件事我和你爸没管过。”母亲把谭雅的头拢过来,一边摩挲着谭雅的头发一边说着。

“那好,妈妈,和我爸说说,再帮女儿一次。”谭雅眼里放光,兴奋地对母亲说道。

“这样不好吧?”母亲听完女儿附在自己耳边的低声耳语,惊诧地说道。

“您看,我说过说也白说吧,哼!”谭雅把头埋下去,抱着双腿不说话。

“妈,我决定了,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男人,我一概不理,我也相信,我会用我的魅力征服他。”谭雅忽然抬起头,看着妈妈毅然说道。

“可,搞对象毕竟是男女双方的事,剃头挑子一头热是不会成功的。”母亲语气依旧和蔼,耐心地解劝着女儿。

“错!妈妈,想想您自己,现在和我爸不也过得很好吗?当初,不也是那样的吗?”谭雅直视着母亲,目光中充满哀求。

“那时是那时,现在行吗?”母亲看着谭雅,满是疑虑。

“怎么不行,现在更科学更可行了,妈,只要你和我爸说说,让我爸帮帮忙,事就能成,你没看那小伙子,太棒了!求您了妈!”谭雅见母亲的心里已经有所松动,便又拿出自己的柔情本领,使母亲乖乖就范。

“哎,妈,可别说我出的主意,那样我脸没处搁,你就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法子,就说我除了这个男人谁都不嫁。”谭雅有了笑意,搂住妈妈来回晃动着。

“好,乖女儿!”母亲叹了口气,走出女儿的房间。

谭万林一进屋,妻子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接过大衣搭在了衣架上,然后向谭雅的房间努了努嘴。

“怎么,又是阴天?”谭市长向里屋瞄了一眼,压低声音问道。现在,谭雅的心情就是全家的晴雨表,谭雅高兴,一家人便兴高采烈;谭雅生气,一家人也无精打采。

“是啊,看中了你们那里的什么金星,说什么非他不嫁之类的话,刚哭完。”谭雅母亲说着,拉丈夫坐下,附在丈夫耳边说出了女儿的想法。

“那怎么行?谭雅这孩子也太不切实际了。”谭万林一听,便一口回绝,不停地摇头。

“孩子都那样了,你就想想办法。”谭雅母亲沉着脸,埋怨着丈夫。

“可这事我能帮什么忙,金星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哪个女孩看了不喜欢,论长相,论能力,和咱闺女根本不相配。”谭万林瞥了妻子一眼,低声地和妻子说道。

“正因如此才要智取嘛,一旦生米成熟饭,金星想拒绝也来不及了。”妻子附在丈夫耳边,双眼放光,简略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可别,赶紧打住,你这样做事很缺德的事,当年你这样迫我就范,现在有些让女儿重蹈覆辙,亏你想得出。”谭万林怒目而视,看着妻子,回想着自己当年被妻子诱奸的情景。

那一年,他和郭秀芬一起分到了塞外距家三百多公里的一个农场里,两人年龄相同,都是二十三岁,毕业学校一样,都毕业于河北农大。

两人风华正茂,正式搞对象的年龄,本应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可谭万林心中颇有遗憾,郭秀芬长得太那个了,身材矮小,脸孔丑陋,连普通都算不上。

郭秀芬唯一的优点是肌肤白皙,于是,一到夏天,她就有一滴挽起裤腿,穿着半袖,把白嫩的胳膊大腿最大限度地露在外边,以引起谭万林的注意。

可谭万林根本不为所动,和她在一起,谭万林没有一点心理上的冲动,有的只是赶快逃离的想法。每次郭秀芬把谭万林约到一起,谭万林都是这种心态。

可郭秀芬等待时机,她相信,既然上天把两人分到一起,自己就有机会有办法俘获谭万林的狂傲的心。

她在等待时机,要用自己的这把生米做成一锅香喷喷的熟饭。

机会来了,那年中秋,农场放了三天假,可由于离家太远,两人都没回家,农场里只有这两个年轻人。

八月十五晚上,郭秀芬特意买了二斤肉,一条鱼,两瓶酒,农场有的是蔬菜,不大一会儿就整了一桌菜。

“万林,今儿就咱俩,好好吃点喝点,人多到时候咱得让着人家,现在,只有咱俩,不用管别人了。”郭秀芬把谭万林叫到跟前,指着满满那一桌菜说道。

“色香味俱佳!”郭秀芬的厨艺真是不错,谭万林在每道菜里各夹了一口,细细品味,最后高兴地评价道。

这好像是谭万林对自己的第一次夸赞,郭秀芬想道。

“来,喝个痛快!”郭秀芬启开两瓶酒,放在两人中间。

谭万林爱喝酒,可平时农场里很见到酒,即使有自己也只能咽咽唾沫干眼馋,此刻,见到这么多酒,立刻来了兴致,秀芬殷勤斟,他碧娜毫不推拒,不大一会儿一瓶酒被喝光了,那一瓶酒,秀芬喝不到一两。

谭万林有了酒意,牢骚大发,骂着骂那,秀芬耐心劝解,不厌其烦,最后把谭万林弄回宿舍。

天赐良机,谭万林一上床,便打起了鼾声。

秀芬大喜,插好门,关好窗,脱衣上床,紧紧地搂住了谭万林。

窗外的明月皎洁明亮,月光如水般泻进屋内,看着秀芬把积郁了二十三年的少女柔情发挥得淋漓尽致。

谭万林身体结实硬朗,皮肤黝黑,郭秀芬身材短小,可肌肤白皙,谭万林酩酊大醉,可郭秀芬却清醒机灵,谭万林任由秀芬百般摆布,自己积累二十三年的能量在秀芬的诱导下倾泻而出。

那一夜,两人大战了四五回,第一次谭万林如在梦中,与可意的仙子恣意缠绵,酣畅淋漓;后几次谭万林已经酒醒,他发现自己怀中的雪白女子不像白天那样没有感觉,而是那样妩媚多情,令自己激情勃发,欲罢不能。

第二天起床,秀芬指着床上星星点点的玫瑰花瓣,羞赧地说道:“你看,我的初次,完完整整地给你了,以后,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啊!”

谭万林低头看看,想起昨夜的疯狂和痛畅,没再言语。

一个月后,两人在农场举行了婚礼。

婚后,秀芬对自己真是百依百顺,谭万林对秀芬却不满意,他总觉得自己是秀芬精心用计诱捕了自己,可也实在找不出理由和秀芬离婚,况且,当今社会,找个情人也不难,便平平淡淡相安无事地过起了日子。

此刻,妻子又提起了过去,而且用当年诱惑自己的办法如法炮制,他立刻毫不犹豫地拒绝,他想,自己被诱捕之后能够忍气吞声,金星可未必是乖顺的主儿啊!

第一八二章 酒宴迷局

谭雅依旧找一切机会接近金星,金星则使用一切借口躲避谭雅。

父母那边,谭雅依旧央求母亲请父亲帮忙,自己则在父亲面前唉声叹气。

终于,女儿使父亲的态度发生了转变,那天吃完晚饭,父亲微笑着看着谭雅,故作神秘地说道:“周六我想请一个人吃饭,而且想携带女儿参加,不知女儿可否赏光。”

母亲赶忙搭腔,拍了拍谭雅的肩膀说道:“谭雅,你父亲看来开窍了,准备一下,周六赴宴,你爸好久未出血请咱们了。”

“好的,多谢爸爸!”谭雅心里高兴,她开始周密部署周六晚宴的所有细节。

谭雅明白,如果父亲专请金星,金星绝对不会来,当然,这一点父亲也会想到,可自己也得找个关键人物,能够拖住金星喝酒,防止金星喝到半途退场溜走,于是,她想到了谢冬静。

谢冬静是谭雅的好友,北京经贸大学毕业,去年来到物价局上班,和谭雅的办公室对门。她长得高挑清秀,在单位颇受好评,是市政府里许多男孩子们追求的目标。

谢冬静也喜爱文学,对谭雅异常佩服,经常写诗填词找谭雅切磋,两人形影不离。

金星经常和冬静开玩笑,谢冬静也喜欢和金星聊天,为此谭雅心里还微泛醋意。金星升为政法委副书记后,上来的机会少了,可两人见面还是颇为兴奋喜悦。

周六那天,如果谢冬静在场,金星绝不会提前离席。

只要金星喝到最后,酒意微醺,自己就有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机会。这个计划如果按着自己的设想顺利实施,以后的事就容易了。

想到自己的这个计划,谭雅就难抑心中的喜悦和兴奋,她经常忍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走,在单位这样,在家里也这样。

“这孩子,真是,这样用情。”母亲看着谭雅兴奋不已的神态,不由得忧心忡忡。

“还不是随你啊?哼,整天动这些花花肠子,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父亲白了母亲一眼,低声揶揄道。

周六终于到了,谭雅一整天都沉浸在忐忑不安,兴奋不已的情绪中。

按着与自己的计划,谭雅请来了谢冬静,

果然,父亲请来了俞书记夫妇,黄副市长等,谭万林提前一天就告诉金星,早就想请你这位年轻有为的老乡坐一坐,可一直没时间,明天正好,两家人到一起坐坐,吃点便饭。

金星本应该拒绝,可考虑到是一场家宴,义父义母都去,同时,谭万林毕竟是副市长,不去就是不敬,以后有什么事也不好说,他在心里祈祷,谭雅千万别去,即使去了也千万别对自己过于殷勤了。

周六晚六点,金星如约来到中天宾馆的二层酒店,随他一起来的还有自己的义父义母。

这个饭店也是谭雅亲自挑选的,一来这里较为偏僻,二来这里也相对宽松。

谭万林早就提前来到一个雅间里等待,和他一起等待的还有女儿谭雅和妻子郭秀芬。

金星见谭雅在场,不由得心下黯然,可他知道,不能表现出任何不快和厌恶,便暗暗告诫自己,控制情绪,调节心态。

金星微笑着坐在义父俞书记身边,俞书记挨着谭万林,谭万林身边依次是郭秀芬和金星的义母。

不一会儿,谢冬静到了,金星的脸上漾开了真正的笑意。

酒宴开始,按规矩,先喝三巡,有义父在场,金星有些拘谨,不敢和谢冬静开玩笑,金星只是不停地微笑着,喝了三通酒。

接下来是互相敬酒,谭万林先向俞书记夫妇敬酒,然后端起酒杯看着金星说道:“来,和兴德市的这颗新星喝一杯,注意,是一杯啊!”说完,将满满一大杯酒一饮而尽,金星略一迟疑,谢冬静马上笑着说道:“谭市长都干了,杨书记,别迟疑了。”金星见状,马上把刚刚斟满的一大杯酒仰头喝下。

接下来是俞书记敬酒,到金星那里,俞书记说道,“金星是家里人,就先免了。”一句话,说得金星心里五味杂陈,自从俞辉出事之后,自己起初还经常回去看看,可如今尽在外边吃喝应酬,遇见嘉怡之后又整天和嘉怡在一起,回去陪二老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可俞书记夫妇依然如故,没把自己当外人,尤其是刚才的这句话,使金星感激万分,也疚愧异常。

“爸,您别说了,我敬您吧,咱爷俩喝一杯,您随意,我干了啊。”金星含着泪,将杯中酒又一饮而尽。

金星又打了一圈通关,和在座的每人喝了酒,其他人那里都是少半杯,到谭万林那里时,金星端着酒杯,恭恭敬敬地说道:“谭市长,感谢您的盛情,来,这一圈,我特意和您干一个,您随意,我干了。”金星说完,再一次将杯中酒倒入口中。

“金星,注意点,我们先回去了,家里来了客人,你少喝吧,一会儿还得开车。”俞书记嘱咐着金星,扶着妻子走出了雅间。

金星已经有了八分酒意,他心中的诸多情感在迅疾升华,对俞书记夫妇的愧疚,对俞辉的怀念,对谭万林盛情招待的感激,还有对谭雅不分场合地对自己献殷勤的无奈,都齐聚心头,迅速升腾。

他想离开,可谢冬静又端起了酒杯,举过头顶,对金星说道:“杨书记,和别人都喝干了,和我也来个整个儿的呗。”

“叫杨书记就不喝了,叫杨哥就喝。”金星看着冬静微笑,一直以来,他就爱和冬静开玩笑,可她的端庄又使他心生敬畏,他喜欢这种纯洁而又互相吸引欣赏的男女同事关系。

“好,杨哥,我也多喝点儿,你也尽量。”冬静说完,将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

金星没想到谢冬静这样豪爽,便不顾其他,将一满杯白酒缓缓地倾入口中。

放下酒杯,金星已经头晕脑胀,天旋地转,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慢慢模糊起来。

谭雅见时机成熟,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小粒速溶胶囊悄悄放入金星的茶杯中,然后,端起茶杯,说道:“金星,来,喝点茶,解解酒吧。”金星二话没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郭秀芬给谭万林使了个眼色,谭万林赶忙说道:“看来金星是多了,我去把他扶到楼上房间里休息吧,冬静,和你郭姨先走吧,我把他安顿好了就回去。”

谭万林和谭雅一起搀扶着金星,费力地走进了六楼最西边的638房间。

第一八三章 幻境激情

谭万林帮谭雅把金星架上楼,扶到床上,什么也没说,便悄悄退出了房间。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了金星和谭雅。

谭雅兴奋地搓了搓手,走到门口,迅速地将门关上插死,径直走到了金星面前。

“金星,对不起了,没办法,我太爱你了,太喜欢你了,请不要说我卑鄙无耻,不要说我玩弄心计,你的魅力我实在无法抵御啊!”谭雅说着,俯下shen去,在金星那饱满莹润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起来。

谭雅只和男人接过一次吻,还是在高中二年级时,班上一名邋遢男生莫名其妙地爱上了她,在一个雨天,男生打了一把伞,把她拢在了伞下,在滴答滴答的雨声中,男生突然侧过头来,一下吻住了她的唇,那一刻,她只感觉到男孩的嘴唇凉凉的,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感觉,根本不像书本里描写的那样令人迷醉,她狠狠地给了男生一脚,那个男生从此再也没进学校来。

后来,她听人说,男孩去了北京,成了一名四处漂泊的农民工。

此刻金星的唇却是那样柔软滑润,就如同温热的蛋清;又是那样香雅迷人,就像素淡的茉莉。

谭雅抑制住狂跳的心,认真地吻着,动情地享受着,她调动自己身上所有的感觉细胞,陶醉在美妙的香吻中。

她感到金星的唇越来越热,就像燃烧的火焰,妙不可言,恨不得把自己融化掉,融进金星的血液中。

金星睁开了眼睛,他轻声地呼唤着:“嘉怡,我的宝贝儿,谢谢你!”边说边紧紧搂住谭雅,双手插进谭雅的衣服里,用力揉着谭雅饱满柔软的胸部。

谭雅略一愣怔,立刻明白过来,显然,金星已经出现了幻觉,他把自己当成了嘉怡。谭雅马上娇声地应承着,轻声说道:“金星,是我,来吧。”

金星已经急不可耐,三下两下去掉了谭雅身上所有的衣饰,谭雅被金星搂着,紧张、羞赧、伴着强烈的兴奋和喜悦。

金星在费力地脱自己的裤子,谭雅见状,马上从金星身上起来,帮金星褪下裤子、内裤。

滚烫,跳动,真是妙不可言,男人,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谭雅的恐惧感渐渐消失,在考虑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金星浑身燥热,身体里仿佛齐聚千军万马,在自己的体内左奔右突,他需要一个突破口,让这些狂暴的力量狂泻而出,否则,他会爆炸的。

于是,他用尽力气,将谭雅紧紧地搂在怀里,口中不停地叫着“心肝宝贝儿”,把手伸向了谭雅那片神奇的土地。

疼痛,充盈,麻痒,种种感觉同时袭来,令谭雅真有些无所适从。

金星的力气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口中,依然不断地嗫嚅着:“嘉怡,你真好!你真好!你和俞辉一样漂亮,不,你比俞辉美妙!谁也别想把咱们分开!”

这句话使谭雅微微一怔,他说的分开他们的是谁?是不是自己呢?可一会儿之后,又一重袭来的快感马上把她的思维重新拉回到眼前,“对,好好享受,别顾其他!”她暗自说道。

现在,不适的疼痛感已经消失,酣畅淋漓的快感已经占领了谭雅的全身……

真没想到,男女之间,竟有如此令人陶醉的快乐,难怪一些男女为了情为了愉悦一次而甘愿献出自己的生命呢。

如果金星真的怪罪,她宁愿去死,是的,为了今夜,死也值了,谭雅一遍又一遍地这样想着。

她伏在金星硬朗的身体上,心里在不停地说着,“金星,对不起,我就是你的嘉怡,我就是你的嘉怡……”静静地躺了很久。

谭雅忽然想起,那种目前欧美最流行的致幻催情药的药力效用是三个半小时,从服药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也就是说,一会儿之后,金星就会明白,刚才与他肆意交欢的是谭雅而不是什么凌菲、俞辉和嘉怡。

想到此处,谭雅不禁一阵慌乱,更大的恐惧迅速袭来,她马上下床穿好衣服,等待着金星疾风暴雨的发作。

即使他把我杀死,也值了,况且也许没那样坏,她看着金星那令自己痴迷的睡姿,一遍又一遍地鼓励自己。

第一八四章 残局难收

对了,我先争取主动,看金星怎么说?谭雅看着酣睡的金星,心里想到。

夜里一点多,金星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他极力地回忆昨晚的情景,可头脑纷乱,怎么回忆也理不出头绪。

他甩了甩头,开始从谭万林请自己吃饭起进行梳理,逐渐地,一些模糊不清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谭万林请自己吃饭,自己陪义父义母去中天宾馆酒楼,与谭雅、谢冬静等人喝酒……那么以后呢?他用尽心力,冥思苦想,还是一派茫然,那么现在,这是在哪里呢?

“金星,你醒了?”金星正费力思考,谭雅的一句问话令金星大吃一惊。

他定了定神,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大惑不解。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金星欠起身,看了看谭雅,满目疑惑。

“这是中天宾馆啊,昨晚你喝多了,走不了了,我来把你扶到这里,谁知你不让我走,你就这样把我……”

谭雅低垂着眼帘,故作羞涩。

“什么?我,你?”金星急忙穿衣,头脑中在飞快地转着,想着昨晚的具体细节。

昨晚喝酒的确很多,可决不至于荒唐到这种地步,以前,自己一斤甚至一斤半的白酒都喝过,也没像现在这样乱性胡来啊。

“昨晚我都做什么了?”金星直视着谭雅,焦急而愤怒,他隐约感觉到,这一定是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自己就是这场阴谋的受骗者。

“你很疯狂,很……反正,你看,人家还没接触过男人嘛。”谭雅故作羞怯地看着金星,指了指床上的斑斑血迹。

“什么,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金星忽然抬起头,直视着谭雅,激愤地说道,“谭雅,你一定对我做了手脚,否则,我不会……”金星看着谭雅,双目喷火。

“怎么不可能?就是你喝多了,出了这样的事,你倒有理了!”谭雅鼓起勇气看着金星,提高了声音。

她知道,此时,如果自己过于软弱,金星就一定认为自己有意作了手脚,如果自己硬气些,金星些许还会承认自己酒后失态,于是便也大着胆子看着金星大声咆哮起来。

可金星知道,自己不是饮酒之后一无所知的人,即使再醉,自己第二天也能回忆起头天晚上的所有情景,可昨晚九点以后为什么毫无印象呢?而且自己会如此荒唐呢?

只有一种可能,谭雅给自己下了药!

金星知道,现在市场上买卖各种致幻剂催情剂**药的很多,那么,谭雅一定给自己吃了什么药,药性发作,自己铸成大错。因为从感情角度,无论再酒后乱性,也不至于和一个自己平时看都懒得看的女子颠鸾倒凤。

现在,金星已经不想再纠集下去,他的心中,只有两种情绪——愧疚和愤怒。

以前,金星的确是个风流成性的放浪男子,可是遇见俞辉之后,他发誓要纯纯粹粹地和俞辉度过余下的美好人生;没想到俞辉竟然离他而去,那时,他曾一度沉沦,可嘉怡的出现使他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焰。

“无论谁也不会把我们分开!”这是金星多次说给嘉怡的话,每次说这句话时,金星的心里都是崇高的,真诚的,他发誓,从今以后,不和任何女子有暧昧关系,要给嘉怡一个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自己。

可今夜,自己的狂浪却使自己和嘉怡之间出现了难以抹掉的污痕,尽管嘉怡尚未知晓。

此刻,他的心中满是对嘉怡的愧疚。

还有就是愤怒了。

以前,他就对谭雅没有任何好感,那完全是因为谭雅的外貌,可没想到谭雅为了得到自己,竟使出了这样卑鄙的手段,现在,他对谭雅的憎恨增加了许多,除了外表的丑陋,她还有一颗卑鄙龌龊的心灵。

金星穿好衣服,刚欲走出,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又走进卫生间,脱光衣服,站在水龙头下疯狂地搓洗起来。

他要把自己身上与谭雅接触沾染的所有污秽全部洗掉,干干净净地离开这里。

谭雅站在卫生间门外,来回徘徊,她真没想到,自己在金星心目中竟然如此卑微低贱,自己献出了宝贵的处女之身都未能使他对自己的厌恶有所减少。

可自己对金星,却是那样真诚地挚爱着,爱得如痴如醉,没想到招致的却是这样无边的愤怒。

太可悲了,自己!

谭雅在心里默默地说。

现在,生米是成了熟饭,做时,这锅饭也的确清香四溢,令人迷醉,可眼下,这锅饭却转眼变馊了,成了这样一个难堪的结局。

自己就这样成为一个令人嘲笑的可怜虫吗?

短暂的不知所措之后,自身强烈的自尊和父母多年的娇宠又使她有了这样一个更为荒唐的想法——我要得到他,即使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金星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怒视着谭雅,低声说道:“你骗了我,你毁了我,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谭雅忽然变得异常从容,直视着金星的眼睛说道:“你夺走了我的处子之身,不但不有所表示,却这样绝情决意,算什么男人!”

“表示,记住吧,我表示的就是对你的愤怒和鄙视!”金星穿好衣服,摔门而去。谭雅看到金星可怕的目光,没再言语。

站在清冷的街头,金星的思绪清晰了很多,可心绪却更加难以平静。

刚才,好不容易抑制住了自己,当时,如果谭雅再说下去,自己真有可能杀了她。

他总觉得自己像吞进了一只刚从粪池里飞出来的苍蝇,恶心不已。

嘉怡,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想着嘉怡那可爱的娇俏模样,愧疚万分。

掏出手机看了看,有十七个未接电话,都是嘉怡打过来的。

金星到家时,嘉怡立刻打开了床头灯,她虽已脱衣上床,可一直未睡,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忆着与金星交往的所有细节。

英俊潇洒,浪漫多情,做事稳重,事业有成,这是嘉怡对金星的评价,那次她脱口而出时,金星还回过身来,重重地吻了她。

是似的,在嘉怡看来,金星就是无与伦比的好男人,所以,她要尽所有的能力让金星心无旁骛,自从两人住在一起之后,金星从未晚归过,即使有什么应酬,也提前打电话,这次却不同,金星中午上班走后就再也没回来。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可再有事也得回个电话啊。

难道他又开始放浪了,以前,金星的过去她略知一二,她清楚,这样外形这种体力的男子,如果没和女子交往过,那就是病态。

可两人到一起后,金星还真从未像今天这样过。

正在想着,金星开门进来了。

嘉怡立刻欠起身,嗔怒问道:“金星,你去了哪里,怎么连个电话也不回?看一看你的手机,我打了多少次电话。”

金星赶忙走上前,伸出双手,抚摸着嘉怡滑腻柔美的肩膀,低声说道:“嘉怡,我有事情,陪胜利来得几位官员,电话未带,对不起!”金星说着,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嘉怡柔软香甜的樱唇。

“金星,别说了,你洗了澡?”嘉怡看着金星,满脸委屈。

金星知道,自己的谎言再圆满逼真,一难以瞒过眼前这位冰雪聪明的嘉怡,便走上前,紧紧搂住嘉怡,动情地说道:“嘉怡,不像你想得那样!”

“金星,我记住了你说过的那句话——谁也不会把我们分开,没事了,上床睡吧。”嘉怡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金星知道,嘉怡的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薄薄的云雾,而这云雾的制造者,就是谭雅,不,还有自己。

金星走了,谭雅顿觉空落起来,以后,金星会对自己怎样呢?从刚才金星的表情来看,自己将要承受的,绝非自己曾经幻想过的如愿以偿,而是意想不到的报复和打击。想到这里,谭雅不禁心里发紧,恐惧万分。

可想到金星刚才的放纵和狂浪,真是妙不可言,自己从姑娘变成了女人,是那样美妙酣畅,无论如何,这个代价都值得付出,况且,我还不服输,我要尽力得到这种震撼人心的最美!

谭雅恨恨地想着,躺在了金星刚刚躺过的床上,闭上眼睛,再一次细细地回味着。

第一八五章 情浓欲炽

第二天上班,谭雅和金星又在电梯外相遇了,显然,这又是谭雅刻意等待的结果。

旁边还有司法局、工商局的几位领导,金星微笑着和几人打了招呼,目光转到谭雅时,便立刻敛起笑容,凝重起来。

谭雅毫不介意,大声地和几人谈笑着,不断把加入了柔情的目光投到金星的脸上,几人仿佛觉察到了什么,看看谭雅又看看金星,仿佛在评判两人是否般配合适。

金星愈发窘迫,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正好两部电梯同时下来,其他几人仿佛有了一致的约定,不约而同地走向了左边的电梯,把金星和谭雅剥离出来,一起站在右边的电梯前。

谭雅得意地看着金星,金星却转身进了步行搂梯的入口,一步两阶地迅速上了楼。

金星颇觉郁闷,看来,自己还真低估了谭雅。

谭雅坐到办公桌旁,颇为得意。

昨晚,终于如愿以偿,完成了从姑娘到女人的变化,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仿佛还在自己的身上一波又一波地慢慢荡漾。

“太美妙,太畅快了,这种感觉!”谭雅痴痴地回想,自己一定要用尽心力,把这种美妙感觉留住,终生享受,而要想达到这一目的,唯一的做法就是留住金星。

昨夜,她一夜未眠,她最终下定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金星,尽管她知道这难于登天,可她想,再难,昨夜不也和他同床共枕,共度巫山**,共享于飞之乐了吗?可见,只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凌晨四点多,她回到家里,打开电脑,在自己的博客私密日记中,详细描写了那种驰魂夺魄的欢爱,最后,还写下这样几句诗:

金鸭香销锦绣帏,笙歌丛里醉扶归。昨夜一段风流曲,留作今生细品味。

“相信自己,创造奇迹……”,此刻,她站在办公室墙上的镜子前,口里一遍遍默念着这两句口号,不断地给自己打气。

金星坐在办公桌前,开始思考对付谭雅的办法。

撕破脸皮,大闹一场,让她死了这条心,肯定不好,一来谭雅的父亲是副市长,对自己不错;二来两人都在一个单位,沸沸扬扬对自己影响太坏,可怎么办呢?

金星皱着眉头,一筹莫展。

“对,让嘉怡来一趟,也让她看看自己和嘉怡的差距,这样,她自然会自叹弗如,收敛起来。”金星展开眉头,忽然想到。

晚上下班,金星约嘉怡去了一家韩国烧烤店,这是一家档次颇高的烧烤店,价钱也不低,来此消费的大多是政府官员和当地富商。

金星要了两听啤酒,嘉怡要了一杯果茶。

“两个羊宝儿,五十只肉串……”金星拿着菜单,低头对服务生说着。

“先生,有鹿鞭,要吗?”服务生见金星衣着考究,器宇不凡,身旁又有一位天仙一般的滋润美女,不由得低声问道。

“好,要,来一根。肉串上鹿肉的吧。”金星知道,鹿鞭每根两千多,也不能多吃,就要了一根。

“那样浪费啊。”嘉怡看了看金星,低声埋怨道。

“这东西有功效啊!一会儿……”金星看了看嘉怡漂亮的脸蛋,暧昧地坏笑着。

“讨厌,没吃那东西,你不也挺能的吗?”嘉掐了金星手臂一下,低声说道。

一结账,三千四百多元,嘉怡不满地嘟囔着:“真是浪费,不值得的,你们男人啊!”

“分跟谁花,我自己绝对不这样,和你在一起,多花点算什么,况且现在不是旧社会了。”金星牵着嘉怡的手,慢慢地揉搓着。

“那根鹿鞭就两千五百多,可是你自己吃的啊。”嘉怡用身子靠了一下金星,笑着打趣儿道。

“哎,别那样说啊,一会儿都化作力量作用在你身上的。”金星停住脚步,一本正经地说道。

“讨厌!”嘉怡把身子伏在金星肩上,娇嗔地说。

回到家时,已是九点,明亮的月光倾泻在整间卧室里,在床上留下了一块方方的月亮。金星和嘉怡兴致都已浓到极点。

“不用开灯了,月光真好!”金星说着,搂着嘉怡进了卧室。

金星快速地脱了衣服,也帮着嘉怡除去了身上的所有衣饰,两人**着站在窗前的月光下,很自然地吻到了一起。

“真美啊!这月光,这美人!”金星的手不停地在嘉怡身上游移,前后上下走走停停;嘉怡的手从金星的胸膛直接移到了金星的腰部,一下握住了金星昂然跃动的宝贝。

嘉怡把玩一会儿,便转过身去,扶住窗台,面向窗外,金星转到嘉怡身后,将早已暴突坚硬的宝贝慢慢挺进嘉怡急不可耐的暖穴中。

“吴刚和嫦娥,也学学我们,行动起来吧。”金星低声说着,加大了力气也提高了速度。

从床下到床上,两人翻云覆雨,征战不休,一次又一次地在快乐的巅峰徘徊流连。

“怎么样?鹿鞭没白吃吧?”金星将嘉怡从床上扶起,和自己面对面,然后腿股相叠,继续运动起来。金星含住嘉怡滑腻柔软的ru房,不停地吸吮舔舐,嘉怡捧着金星的头,不停地揉搓着,不一会儿,两人就忍耐不住,欢叫着再次进入快乐的顶峰。

“讨厌,可爱,亲亲……”嘉怡不知说什么好,一边将金星的头紧压向自己,一边不断地低声呻yin着。

“金星,你真棒!每次都令我飞上天。”嘉怡紧紧搂住金星,不停地在金星脸上激吻。

“嘉怡,你更能,每次都有那么多好点子,变着法儿地欢爱,真是太美了!”金星痴情地欠起身,又把自己的舌尖嵌入嘉怡的口中肆意绞缠玩弄起来。

“嘉怡,明天,去我单位一次,好吗?”金星抚弄着嘉怡弯曲绵长的秀发,充满柔情地问道。

“干什么?我还有事啊,要上班的!”嘉怡睁着疑惑的眼睛,不解地问道。

“省里要一份汇报材料,明天就得交上去,我只打了一半,你帮我打打。”金星微笑着,看着嘉怡充满灵气的眼睛。

“你那里有打字员,还用我?”嘉怡看着金星,更加疑惑。

“除了上交省里的材料之外,还有些自己私密东西,其中有些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去吧,啊!”金星马上又找了条借口,坦然从容地说道。

“好,我去,不过,给我什么好处?”嘉怡笑着,目光暧昧。

“你呀,我知道,首饰服装不缺,就需要这个,是吗?”金星说完,一下把嘉怡楼倒了自己身上,紧紧地搂住。

两人又一次欢娱起来。

第二天一早,金星领着嘉怡走进了市政府的办公大楼。

“第一次来,有些紧张呢。”嘉怡笑笑,挽住了金星的手臂。

电梯已经下来,可金星对嘉怡说道:“等一等,这个电梯不安全,老出事儿。”拉着嘉怡走向了右边的电梯。

不一会儿,谭雅从门口进来,向电梯走过来,见到金星,脸上立刻漾起笑容。

嘉怡的手仍挽着金星,嘉怡想抽出,金星却用力夹紧了手臂,嘉怡未能抽出。

见到挽着金星手的嘉怡,谭雅的脸色立刻沉下来,狠狠地剜了嘉怡两眼。

金星目不斜视,旁若无人地和嘉怡走进了电梯间。

谭雅想进,金星已经按动了电梯门,谭雅也没再按钮,气呼呼地走到了另一部电梯旁边。

“好啊,金星,找个小妖精向我示威来了……”谭雅坐到办公桌前,愤怒不已。

“既然如此,咱就好好玩玩!”谭雅暗自说着,一个更狠毒的计划又已经在打胸中酝酿成型。

第一八六章 恶毒短信

嘉怡的出现,不但没有抑制住谭雅的痴想,反而将她的醋意和疯狂彻底激发起来,甚至以前她对金星的无限爱意也化作一股莫名的仇恨,尤其是对嘉怡,她要进行疯狂的报复。

第二天,她就找到了嘉怡的工作单位和手机号码,于是,她开始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不俗的文学才华,开始一条一条地给嘉怡和金星发短信,每发一条短信,她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和快感。

“离开他吧,他属于我,我爱他的疯狂,爱他的残暴,我怕你受不住他哦!”坐在办公桌前,她写完这样一条短信,编辑完嘉怡的号码,手指轻轻一按,得意地靠在办公椅上,想象着嘉怡接到短信之后的情景。

“我爱他强健的身体,爱他粗重的呼吸,爱他宝贝圆滑半球上那颗大大的红痣……”还不过瘾,她又把这一条发了出去。

谭雅一连串发了好几条,发完之后,心想,看他们还得意不,让他们相互猜疑闹腾去吧。

嘉怡刚上班,手机便不停地响了起来。

给办公室打完开水,为每人冲上一杯热茶,她才坐下来,查看手机上一条又一条的短信。

看到第一条,她就气蒙了。

是谁如此放肆,不用想,一定是金星在外边勾搭的疯浪女子。

金星宝贝上的红痣?看来,这个女子和金星一定有过床第之欢了,而且绝非一般,自己和金星欢爱了这么久,也是前几天才发现的金星宝贝顶端有一颗红色朱砂痣。

一连串九条,都是简短叙述这个女子与金星欢爱的具体情景,语言精练但描写细致,令嘉怡怒火填膺,气愤不已。

她立刻给金星打了电话。

“金星,你干的好事!你怎能这样?!”电话里,嘉怡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嘉怡,有什么事吗?”金星不明就里,不知道嘉怡在说什么。

“你等一下。”嘉怡说完,将手机里刚收到的九条短信全部转发给了金星。

金星看完,大吃一惊,颓然跌坐在椅子上。

这个毒妇,竟然下做到这种地步!金星咬牙切齿,他的头脑飞快地转动着,寻找对付谭雅的最好办法。

当前最迫切的,是消除嘉怡的猜忌,另外,也不能令谭雅太得意。

他拿过电话,拨通了谭雅的内线电话。

明确了是谭雅接听之后,他对着话筒,从牙缝里挤出这样几句话:“小泼妇,毒妇,你等着,你会意识到你是多么的丑陋和愚蠢。”

谭雅刚欲回话,金星已经把话筒狠狠地摔在了座机上。

迅速下楼,启动车子,金星直奔嘉怡单位而去,他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现在,不能再向嘉怡隐瞒任何情况了。

嘉怡坐在办公桌前,翻来覆去看着那几条恶毒的短信,心若死灰。

看来,这个人显然是带着恶意,故意发过来气自己的,可是,金星一定是和这个人有着不同一般的关系。

她回忆着与金星在一起的欢乐时光,感慨万端。

看来,男人都是极不可靠的伪君子,当面海誓山盟,回过头去便恣意放浪,忘乎所以,而自己对金星却坚贞不渝,没动过摇过半分。

正想着,金星来了电话。

“嘉怡,下来吧,我有话说。”金星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还说什么,回家再说吧,我在上班。”嘉怡对着电话,低声回答。

“我的车已到你门口了,你下来,有些事我得和你解释清楚。”金星提高了声音,急切地说。

“嘉怡,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楚,咱先回家吧,我会给你说清楚的。”金星帮嘉怡打开车门,表情凝重。

“我不知道你还会拿什么来哄骗我,男人,哼,难怪有那句话——宁可相信天下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嘉怡瞥了金星一眼,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到家再说吧,我全都告诉你。”金星长叹一声,启动了车子。

“嘉怡,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谈论过人的差别,有的精致无比,有的粗糙不堪,其实那时我就想告诉你,市政府一个奇丑无比的女子在不断地骚扰我,可我觉得没有必要,也怕你有啥想法,然而后来发生的事却使我不知所措,无所适从。”金星给嘉怡打开一瓶饮料,和嘉怡一起坐在沙发上,详细地说着自己和谭雅所发生的一切。

“那天,我喝酒不太多,可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谭雅就坐在我身边,那天,她一定给我下了药,否则,我绝不会荒唐到那种地步。”金星看着嘉怡,无奈地说道。

“昨天之所以让你去,我就想让她看看,你是多么美丽娇俏,而她是何等地丑陋难看,可没想到,她又使上了这一手。”金星看着嘉怡,心疼地说道,“嘉怡,你也该看得出,我对你是多么地爱,我多次在心底默默地说,我要用我的一切,哪怕是生命来保护你,珍爱你,让你幸福,从精神到物质,从身体到心灵,我都会竭尽全力让你幸福!”

嘉怡认真地听着,头脑中也回忆着金星所说的一切——看来,金星真是被人骗了,他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好了,金星,我明白了,看来这个谭雅不是容易对付的主儿,以后,真得注意呢,谁知她还会使出什么邪恶的鬼点子。”嘉怡直视着金星的眼睛,紧紧地搂住金星,仿佛生怕别人从自己怀里把他抢走似的。

“是啊,很棘手!她爸是副市长,我们又低头不见抬头见,很麻烦。不过,总会有办法的。记住,没有谁能够干扰我们的幸福。”金星握住了嘉怡的手,坚定地说。

“多注意吧,看来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嘉怡扳过金星的脸,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嘉怡,刚才看你生气我真着急,以后,给我时间让我解释,好吗?记住,我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金星趁嘉怡抽出舌头的间隙,发自肺腑地说道。

金星的电话之后,谭雅收敛了一段时间,她隐约觉得,金星绝非好摆布的主儿,把他惹毛了,后果不堪设想。

以后再说吧,说不定,自己和金星之间还有一段意想不到的机缘呢,反正自己已经和他有过醉人一夜,说不定还能够有机会争取过来呢。

谭雅坐在办公椅上,又开始痴狂地幻想起来。

金星的心中可没有怠慢,他知道,这个谭雅,不会没来由地主动停手,也许她正酝酿着更加难以抖落的阴谋。

现在,他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住谭雅的疯狂和扰乱自己和嘉怡的一切阴谋。

可用什么办法呢?

第一八七章 杀意已决

要想阻止住她的疯狂,无非有两个途径——一是要她主动罢手,一是强迫她放弃自己的疯狂行为,前者需要劝说,而后者需要的是使她畏惧的暴力。

看来,对她来说,劝说是没有效果的,几次交往和从别人口中的得来的情况都证明了这一点:谭雅自负清高,偏执激愤,一般人别想打动她。

而使用暴力,却是一个很简单的办法,自己麾下兄弟众多,对付这样一个女子易如反掌,关键是如何把自己剥离出来,使自己清白无辜。

几天来,金星一直想这个问题。

无论如何,必须清除这一隐患,他不想再让这个女人干扰他和嘉怡的幸福快乐。

无论成功与否,还是先劝她一劝,说不定她能回心转意,真正停下来,与自己相安无事,甚至成为朋友,这是最好的结果。

可即使劝她,这事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单位里人多嘴杂,吵嚷出去对谁都不好。

金星下定决心,如果她再找麻烦,就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劝一劝她,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

临近新年,各部门忙碌不堪,年终总结,发放奖金,慰问贫困户,强调处理一些积案,要案……金星忙得不亦乐乎,也就暂时忘记了与谭雅的纠结。

十二月二十九日,金星刚下乡回来,就接到了谭雅的电话。

“金星,你说吧,怎么办?”谭雅高声质问道,金星真怕她身旁有人听到。

“什么?你说。”金星尽量缓和了语气,心想,正好借机和她谈一谈,劝一劝她。

“你找个地方,面谈吧,电话里不方便。”谭雅拉着长音,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好,去海天咖啡屋吧,我这就过去。”金星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道。

无论如何,今天要好好劝劝她,让她别再闹了,何苦呢?

“好吧,海天咖啡屋,听你的。”谭雅说完,得意地笑了一下,直奔海天咖啡屋。

“金星,无论如何,你别再推脱了,这个孩子是你的,不会错,长这么大,我没碰过任何男子,真的。”谭雅眼里含泪,想要拉住金星的手。

“谭雅,别再闹了,行吗?人生一世,就这么几十年,何必这样呢?孩子若有,你打掉,我给你一笔钱,你说个数,我不会打一分折扣,我只求你和我们一样平平安安过日子,好吗?”金星看着谭雅,语气诚恳得近乎哀求。

“怎么,人家的初夜都给了你,你还是这样无情无义?金星,这个孩子我要定了,钱,我有的是,可这个责任,得你来负!”谭雅变了语气,声色俱厉地说道。

“谭雅,你的学问你的文采比我强得多,我觉得你应该明白,恋爱结婚,需要两个人的情感,单方面的热情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如果你肚中真的有了孩子,你自己也应该明白,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现的。你家境富有,自己又很会写诗作文,我想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何必追求这种不会实现的东西呢?”金星苦口婆心,费尽心力,想真心实意地劝说谭雅,别再折腾了。

“金星,你也该明白,什么叫执着,什么叫不放弃,我认准的东西我就不会放弃,直到达到目的为止,何况现在我肚中有了你的种。”谭雅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那你也该知道什么叫固执,什么叫痴心妄想,有些东西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金星见谭雅如此顽固,也断绝了希望,不再抱任何幻想,便提高了声音,大声说道。

“那我问你,金星,这个孩子你管不管?”谭雅指着自己的肚子,厉声质问。

“还是那句话,若真有,去做掉,我付给你一笔钱,若没有,我还负担什么,不要拿孩子来要挟我。”金星大怒,提起这些就有一种被欺骗被侮辱的感觉。

“好,金星,走着瞧!你记住,我不会放弃的,绝对不会!”谭雅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谭雅我警告你,不许再干扰我们的生活!”金星也站起身来,怒视着谭雅。

“我要得到的,我就不会寂寞地等待,明白吗,傻瓜?”此时,谭雅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要用最令人难以忍受的话语击倒对方。

“好,你等着,如此执迷不悟,你会后悔的!”金星咬着牙齿,低声怒斥。

“对,你等着,这个孩子会越长越大的,现在,我不孤单!”谭雅头向前伸,直视着金星,恶狠狠地说完,摔门而去。

金星端过自己的那杯咖啡,一口倒进嘴里,也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外,上了自己的车子。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来,她新一轮的袭击又开始了,金星飞快地开着车,思考着对付谭雅的办法。

金星把车直接开到了志东那里。

“啊,大哥!好长时间没见了,今儿有空闲?”志东见金星进来,忙收拾好一个茶几,把一些水果和一壶热茶放在上面。

“还叫什么大哥呀,真是,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就叫金星!”金星拍了拍志东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恭敬不如从命,就叫金星。怎么,今儿有空?要不要找俩小姐陪你一会儿?”志东微笑着,低声问道。

“不用,烦死了,忙乱不堪。”金星简短回答着,开始询问近来辖区内的有关情况。

“这些日子公安开展紫塞亮剑活动,咱这儿的弟兄都老实本分,您就放心吧。”志东给金星倒上一杯热茶,微笑着说道。

“我这些日子忙,慢待弟兄们了,有什么事你多照看点,实在解决不了的给我打个电话。”金星看着志东,庄重地说道。

“没事,金星,有你的威名就行了,现在不是过去,这里不是上海滩,有事我再和你联系。”志东看着金星,很实在地说着。

“志东,我遇到了一件麻烦事,很烦人,我和你说说,你也帮我出出主意,我真没招了。”金星皱着眉头,低声对志东说。

“怎么,谁这么大胆子,敢和你掰腕子,找残啊!”志东一听便火了,皱着眉头骂起来。

“别,志东,小点声。是这样……”金星便从头开始,把谭雅和自己的纠结说了一遍。

“哦,这女子也忒狠了点,竟把你**了,啊,不,是欺骗了,自古都是男子**女子,没想到……”志东觉得**这个词不好听,便又改口,语无伦次起来。

“现在,她又要挟上我了,说她怀了我的孩子,我想,她还不会上罢干休,在折腾下去,我的家庭和单位事业都让她毁掉了。”金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那怎么办?吓唬吓唬她,可既然这女子如此狠毒,如此嚣张乖戾,又怕吓唬不住她反落一身狗蝇。”志东眯起眼睛,来回侧头冥想着。

“金星,倒不如这样!”志东忽然目露凶光,右手变掌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看着金星说道。

“这,好吗?”其实,金星想听到的也是这个想法,只是没有自己说出来。

“我想,这是最好的办法,你像,她那样欺负你,还这样刁难你,还忍受什么?”志东看着金星,低声说道。

“我总觉得有些不妥,怕万一出现什么纰漏,大家都拐带进去不值得。”其实,金星的顾虑就是怕以后真被警方调查出来,一切就彻底完了。

“你放心,做这些事大家是有经验的,以前,闭着难做的大家都做过,而且没事儿,有些案子是破不了的,警方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何况,她是个女子。”志东毫不在意,胸有成竹地说道。

“那好,你在这片比我时间长,你先物色一个人,先别忙。我还想再等等,万一她能够收手,咱就放过她。”金星看着志东,低声叮嘱道。

“好的,知道,你放心,干这个咱这儿有现成人。”志东剖开一个橙子,递给金星。

金星刚要接志东递过来的橙子,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

“你看,又来短信了。”金星一看,正是谭雅的短信,匆匆看完便递给了志东。

志东接过手机一看,不由得愤怒起来:“也忒嚣张了,这是个二百五啊!”

只见短信里写的是:“金星,记住我的话,我不会放弃的,现在更不会了!你没发现,我们很合适吗?你不答应,我就会让整个兴德市的人都知道,让你酒后无德的丑行大白于天下!另外,还有那天你身边的小妖精,我也让她不得安生!”

金星看着短信,终于下定了决心,对志东说:“志东,这事儿你去办,呆会儿我就把她的照片和她上下班的时间和规律拿过来,注意,一定要做干净,不要留下后患。”金星有些激动,这是他第一次下达这样的命令。

谭雅很得意,她为自己的这一设计而自豪。

其实,她的腹中,根本没有什么孩子,只是来要挟金星而已。可从金星的表情神态来看,金星还真相信了。

再看看,为了爱,就是要不择手段,即使不成,也不让那天他身边那个妖娆的女子得意张狂。

第一八八章 离奇车祸

“谭雅,那件事怎么样了?这些天没听你回来说啊。”吃完早饭,谭雅母亲见丈夫已经走出家门,便低声问谭雅。

“怎么样,还那样,那小子挺顽固的,那天还把一个妖精一样的女子领到单位,故意气我。哼,现在,我就是千方百计不想让他们有好日子过。”谭雅眼中冒火,愤愤地说。

“孩子,听妈一句话,该放手就放手吧,有些事情不是只凭毅力就能解决的。”谭雅母亲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忧心忡忡。

“妈,我的事不要你操心,我会处理好,您放心,我心里有数。”谭雅有些不耐烦,急忙出了家门。

谭雅骑的是一辆黄色木兰轻便摩托车,她喜欢骑摩托的感觉,不喜欢开车。前年她大学毕业时,父亲就想给她买辆轿车,她不要,把二十万元钱要过来自己存上,花几千块买了这辆黄色木兰。

阳光刚刚从东面苍黝的山峦中冉冉升起,灿烂的阳光正好照在谭雅的脸上,她不由得一阵兴奋。

多好的阳光,多美的生活,昨天,《诗刊》给她寄来了样刊,刊发了她一组诗歌;《萌芽》也给她汇来了七百块钱,是她上个月那篇中篇小说的稿费,对自己,她充满信心。

可想到金星,一直令她纠结万分,现在,充蕴她胸中的不知是爱还是恨,她自己也真搞不懂。

她渴望金星和她在一起,终生相守,可看来的确做不到,金星的顽固使她恼怒。她希望金星能够和她保持情人关系,每周,不,每月也可以,和金星一起共度一个晚上,享受那种天崩地坼的快感,也可以,可看来金星也不给,于是,她开始痛恨金星,恨他对自己的绝情,恨他对自己才情的漠视,恨他对自己痴情的无动于衷……

自那次金星把嘉怡领去之后,她也痛恨嘉怡,恨她和金星在一起整日缠绵,恨她那种娇俏可人的样子。那样精致细腻,那样玲珑娇俏,天生下来就是魅惑人的主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金星偏偏喜欢她。

她想,有机会除掉她,让她再挽着金星的臂膀?!或者把她的脸上弄几个吓人的疤痕,让她再得意,这样,金星会不会回到自己的怀抱呢?

或者,把金星弄残,让那个小妖精离开,自己好好伺候金星,可又怕残了之后的金星没原来那样可爱,不再像原来那样威猛。

几天来,她一直思考着这些问题。

前几天看《家庭》杂志,一个女记者诈骗总裁谎称自己怀孕的故事又使她茅塞顿开,对呀,**之后就有可能怀孕,金星与自己疯狂的日期恰好已经一月有余,正可以称自己怀孕,再看看金星的态度,能软下来就再进攻进攻,如果还那样就算玩一玩,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怕什么。

于是,她演绎了自己怀孕的假戏,可令她失望的还是金星的冷漠。

咖啡厅里,谭雅真想跪下来,请金星每周甚或每月给自己一次,让自己爽一爽,可自己的清高又未能使她屈下腿去,最后,又发展成了怒气冲天的警告和咒骂。

没关系,还有的是时间玩!

从咖啡厅出来时,她懊丧之后又这样想到。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魔法,陷入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怪圈之中。

“爱情的火焰如果过于浓烈,会把两颗心同时烧焦。”莎士比亚的这句话给她找到了根据,这是爱啊!

由爱而生恨,恨是因为爱。为了爱,自己的一切荒唐想法都是合理的,是可以理解的,好,那么,好,为了这场爱,我就好好玩一玩!想到这里,她有时竟会产生这样一种兴奋崇高的感觉。

也许,真会走向犯罪,把嘉怡弄死或是把金星致残,如果那一天真的来到,我也不会后悔,反而会感觉到自己的自豪和伟大,现在,她经常这样想。

阳光照在脸上很温暖,丝毫没有冬日的感觉,她抬头眯起眼睛看了看灿烂的阳光,加大了油门。

前方,一辆黑色越野车飞一般冲了过来,谭雅是摩托高手,虽只骑了两年多,可爱玩爱刺激的天性使她很快就能够熟练驾驶,而且经常玩一些惊险动作,平时自己还撒把玩过。

这车开得也太没谱了,谭雅这样想着,刚要右拐,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刹那之间,谭雅连同那辆黄色的木兰已经飞离地面,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谭雅没戴头盔,她喜欢那种长发飞扬的感觉,可这次,自己的头发连同自己的身体在空中飞扬一下之后便迅速落地,从此再也不会飘扬起来了。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越野车继续向前滑行,撞到一根电杆后停了下来,开车的小伙子茫然地走出来,迟疑了一会儿,径直向谭雅和黄色木兰走去。

小伙子蹲下来,看了看谭雅的伤势,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脑袋。

谭雅头部看不出伤痕,只是从鼻子中、耳朵眼里往外流着深红色的血,就像一条条紫红色的蚯蚓。

几个胆大的人把手放到谭雅的鼻孔前,试了试,叹息一声,低声说道:“人已经完了。”

小伙子猛然想起什么,迅速拿出手机,拨打了120救护车,不一会儿,救护车和交警车一同来到了事故现场。

交警下车拍照,护士下车救人,一伙人往来穿梭,忙个不停。

交警要过小伙子的驾驶本,简略询问着一些具体细节。

“我昨晚未睡,头有些晕,车失去控制了,撞完人后又撞向了那根电杆……”小伙子脸上满是悔恨,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和脑袋。

护士门弯下腰,扒开谭雅的眼皮,听了听谭雅的心跳,站起来说道:“人已经没救了,瞳孔放大,心脏也已停止了跳动。”

“把她拉到医院太平间吧。”小伙子几乎哭出声来,央求120车司机。

谭万林刚坐在办公桌前,就接到了交警队的电话:“您是谭雅的家长吗?谭雅出车祸了,在医院太平间。”交警已经从谭雅随身携带的一个小本子上知道了死者的名字和父亲的名字,立刻给谭万林单位打去了电话。

谭万林如遭雷击,他万没想到,早晨还和自己开玩笑使性子的女儿现在已经魂归西天,便强忍悲痛,叫司机开车前往市中心医院。

谭万林站在女儿的遗体前,老泪纵横。

二十多年来,女儿并未得到自己太多的照顾,小时候自己无力给予母女更多的帮助,甚至连保姆都雇不起,妻子干活或外出时,只得把女儿拴在暖气片上,有时一拴就是半天,女儿往往哭成泪人,小小的指甲里全是抓挠石灰墙留下的粉尘。

十几年之后,自己经济宽裕了,女儿却已经去外地上高中读大学了,与女儿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令人欣慰的是,女儿很懂事,很聪明,也很有文学天赋,这几年,谭雅的名字不断地出现在杂志报刊上,这让他颇为自豪。

大学毕业时,女儿并未让他帮忙,而是背着他参加了兴德市的公务员考试,而且以总分第二的成绩被兴德市物价局录用,直到上班时,女儿才告诉他。

所以,一直以来,尽管女儿性格乖戾甚至暴躁,可他一直在愧疚中深爱着自己的女儿,哪想到,竟会出现这样的事。

谭雅母亲郭秀芬是在单位朋友的搀扶下进来的,她万没想到,今早与女儿的几句对话竟成为永诀,踉踉跄跄走到女儿面前,不断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地咒骂着肇事的司机。真没想到,那样执着任性的女儿就这样离开了自己。

小时候女儿受尽了委屈,大了又不断地受到自己的责怪甚至责骂,她觉得,女儿短暂的一生太可怜了,尤其令自己疚愧的是,她还没有品尝到爱情的美好……

哭完之后,郭秀芬睁着泪眼环顾四周,嘴里小声嗫嚅着:“肇事的司机在哪里?”有人指了指一直蹲在墙角的小伙子。

郭秀芬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小伙子的衣襟,大声骂道:“畜生!不会开车还上马路,怎不把你爹妈撞死!”

小伙子默默无语,他知道,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现在自己所作的只有忍耐。

谭万林拉开妻子,他知道,车祸的发生都不是司机故意造成的,自己在九年以前也曾撞死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那次,他给人磕了三个响头,赔了七万块钱。

小伙子被带到了交警队,他一直皱着眉头,痛苦不已,有时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有时捶打着自己的前胸,也一直配合着交警的调查,警察问什么他回答什么,有时还哭出几滴眼泪,令人心痛可怜。

“你负主要责任,小伙子,看看家属的意见吧,看要不要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交警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

“一切任由你们处置,我不会有任何的违逆。”小伙子抹了把眼泪,低声说道。

与此同时,金星接到了志东的电话:“金星,已经完活儿。小邹正等候处理,估计问题不大,小邹表现得很乖,我想至多赔几个钱了事。”

“好的,知道了。”金星低声应着,心里空落落的,没有欣慰,没有兴奋,反而觉得失去了很多。

第一八九章 浴室幻影

坐在办公室里,金星倍感煎熬,他想知道志东安排的小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当时的具体情景怎样,谭副市长和老伴儿情绪如何,是否能挺得住,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十一点,他走出办公室,驱车直奔浪漫月光娱乐城。

志东直接把金星领进了一个小雅间里,插上了门。

“没事,一切顺利!小邹办事地道,以前做过两次这样的事,都平安无事,你只管放心。”志东让金星坐下,忙不迭地说道。

“这样的事毕竟我是第一次,你在现场看见了吗?”金星坐下来,略有紧张地问道。

“昨晚我和小邹一起查看了沿途的路况,看准了她的衣着和坐骑,选好了地儿,今儿早我又去现场等着……一切和我们的预计设想完全吻合。小邹真是高手,他又让车向前滑了二十多米,撞到电杆后车才停下来,火候把握得恰到好处。”志东兴奋地说着,仿佛在炫耀自己一段精彩的表演。

“小邹怎么样?谭万林没难为他吗?”金星听着,表情凝重,他也想知道小邹目前的处境。

“小邹特乖,下车后先是不知所措,接着是后悔不迭,然后是乖顺忍耐……交警和老谭都被他迷惑住了,估计赔俩钱就可以了。”志东双目放光,对小邹赞不绝口。

“那么现在我们怎么办?多给谭副市长家里一些钱?”金星真有些茫然了,抬起头征询着志东的意见。

“哪里?金星,那样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不但不能多给,还要让小邹尽量少给,以免摊嫌疑。”志东微笑着看着金星,得意地分析着。

“好了,有事直接找我,钱的事我一半天送来,另外,除了给谭副市长家里一些,小邹也得给点儿啊,先给五十万怎样?”金星站起身,征求着志东的意见。

“不用,小邹能要你的钱?都是门里人,这点小事不算啥。”志东也站起身,连忙说道,“这边的事你就别管了,好歹现在消停了。”

从志东那儿出来,金星直接去了姐姐的瑜伽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好想看看姐姐,和姐姐说说话。

瑜伽馆里已经空无一人,姐姐也正在收拾大厅场地,准备离开,见金星进来,便立刻停下来,领着金星走进了自己的宿舍。

“怎么,金星,今天有空儿?”姐姐微笑着,给金星打开一罐露露饮料。

“没事儿,随便转转,恰好路过这儿。”金星看着姐姐,信口说着。

“姐,我请你吃饭,走吧,去八珍汤吃卤煮火烧。”金星从心里感激姐姐,也从心眼里心疼姐姐,而此刻,这种情感似乎更盛一些。

“好啊,叫上嘉怡。”姐姐采萱绽开笑容,没加思索地便要邀请。

“也好,让她和你这位恩师好好交流交流。”金星笑着,爽快地答应了。

“姐,你的终身大事也该考虑考虑了,别再等了,我看,人家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他身边又有了一个女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金星停下筷子,皱着眉头劝姐姐。

“弟弟,我的事你就别管了,人就是命,我这人就是这个命了,想让我再和别人,不行了,混一天算一天吧,再说,婚姻也并非生活的全部。”姐姐表情凝重,叹了口气说道。

是的,自从把自己的初夜献给了承业,自己就没再想过别人,因为她的心里,已被承业塞得满满的,没有任何空间,他总觉得,天下的男人,除了承业,别人都是不值一提无法和承业相提并论的浊物。

“金星,别说我了,我看,嘉怡和你的婚事倒是应该办了,两人也都不小了,也挺般配合适,就别再拖了,也免得爸妈惦记。”采萱看了看嘉怡,抬头问道,“对吗,嘉怡?”

“我倒是没意见,可金星很忙,说没时间。”嘉怡看了一眼金星,低头说道。

“忙什么忙,再忙也得结婚吧。金星,年前办了得了,房子家具等都现成,也费不了多大事儿,金星,行吗?”姐姐笑着,看着金星,等待金星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复。

“也好,其实我们早就有这一想法了,可真是没多少时间,一天乱七八糟的事太多。既然这样,我们就去把证领了,然后拍几张婚纱照,找几桌朋友就可以了。”金星看着嘉怡,又追问一句,“是吗,嘉怡?”

“我无所谓,结婚只是个仪式,以后长久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幸福。”嘉怡笑着,那笑容真像美丽的玫瑰,灿烂鲜艳。

从姐姐出回来,金星的心情好了许多。

“嘉怡,这个月,结婚行吗?”金星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对嘉怡说道。

“可以,几个月来,咱哪天不度新婚?婚礼只是个形式而已,我不计较。”嘉怡把手伸过去,放在金星握着方向盘的手上说道。

回到家里,金星进了卫生间,脱衣洗澡。

他要把以前的一切都彻底洗掉,包括内心的一切。

刚脱完衣服,嘉怡就走进来。

“嗨,一起洗吧,我也两天没洗了。”嘉怡说着,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金星一把搂过嘉怡,把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

嘉怡的身体光滑细腻,贴在上面美妙无比,金星的手在嘉怡的后背不停地游移着,头也稍微低下去,重重地吻住了嘉怡的口唇。

嘉怡闭着眼睛,任由金星在自己的身上游移,她喜欢这种美妙的感受,金星的大手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游动到哪里哪里就舒服熨帖,浑身畅快。

嘉怡把自己的手伸向金星下部,把舌尖从金星口中撤出,娇嗔地说道:“你看他,不停地跳跃着,扎我。”

金星的宝贝已经昂扬奋起,如一把朝天的利剑,蓄势待发,睥睨一切。

“他太喜欢你了,太想他的小妹妹了。”金星说完,身子向下一挫,含住了嘉怡左边那颗鲜红的蓓蕾。

嘉怡嘤咛一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便双手乱抓,不能自持。

嘉怡把头低下,双手扶住浴缸边沿,把tun部高高隆起,低声呼唤着:“金星,来吧,她真想你了。”

金星先搂住嘉怡纤细的腰身,把脸贴在嘉怡滑腻的后背上,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种美妙的感觉,然后才掂起自己的宝贝,在嘉怡的潭水边轻轻磨蹭,令嘉怡心痒异常,焦渴无比。

嘉怡迫不及待,向后伸出手,握住金星的宝贝对准自己的清幽水潭,身子向后一用力,一种充溢舒适的感觉便在全身荡漾开来。

一会儿之后,两人又变换了姿势。

嘉怡转过身,与金星面对面,抬起一条腿搭在金星腰间,拿着金星的宝贝对准自己那块焦渴的方寸之地放了进去。

; 金星继续用力,不停地低下头,含着嘉怡那两粒随着节奏跳动不已的蓓蕾,顿觉妙义无穷。

嘉怡已经不能自持,媚眼迷离,呻吟不断,腰间也开始剧烈颤动起来。

金星毫未放松,反而加快节奏,令嘉怡惊呼不已。

几下之后,嘉怡便紧紧抱住金星,另一条腿也站在地上,幽潭深处蓦然喷出一注清亮的泉水,嘉怡惊异不已。

紧接着,第二注第三注接连喷出,每喷出一次,嘉怡便觉道天崩地坼般的畅快,身体也跟着剧烈地抽搐,久久不能停止。

金星紧紧拥住嘉怡,不敢稍动,只感觉嘉怡两个滑腻温热柔软无比的谷峰在自己的胸前慢慢蠕动,感觉美妙无比,快意无穷。

直到嘉怡彻底平息下来,金星才放开嘉怡,两人开始给对方搓皂液,清洗对方欣赏不够的身体。

清洗完毕,金星拿过柔软的浴巾,在嘉怡白玉一般剔透玲珑的身体上慢慢擦拭着,嘉怡也拿起一块毛巾,给金星擦拭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真漂亮!”嘉怡一边擦拭一边亲吻,一边低声嗫嚅着。

金星闭上眼睛陶醉着,如同进入了神仙世界。

忽然,金星睁开眼睛,看着左边墙壁的大大的防水玻璃镜,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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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大叫一声,几乎滑倒。

嘉怡被金星一吓,一下扔掉了毛巾,跌坐在浴室光滑的地板上。

金星自知失态,赶忙抱着嘉怡的肩膀,将嘉怡扶起,不停地说道:“嘉怡,没事,我出现了一种幻觉,忽然想起了一部美国恐怖片里的镜头。”

“吓我一跳,没事,出去吧。”金星抱着嘉怡,嘉怡光滑的双臂环绕住金星粗壮的脖颈,缓缓地从浴室里出来,走向那张宽大的床铺。

金星的脑海里,还不断地回想着刚才那张怨怒无比的面孔,那喷火的双眸,那暴突的牙齿,那披散的头发,是那样清晰,又是那样模糊。

第一九章 新婚之夜

金星根本不相信鬼神,他知道,刚才完全是自己的幻觉,可这种幻觉实在吓人,现在自己还心有余悸。

两人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紧紧搂在一起。

“金星,你刚才的神态怪怪的,很吓人,怎么回事?”嘉怡的手不停地子啊金星的胸膛上游动着,看着金星问道。

“没啥。我这人记忆力好,敏感,好瞎联系,刚才忽然想起一部美国恐怖片来,片中一对男女正在洗澡,忽然一个生化异类猝然闯入,男女主角被吓得够呛,刚才咱俩也正好洗澡,很自然地想起了那部电影。”金星搂着嘉怡,随口编道。

“你呀,真是个孩子!”嘉怡听完,咯咯笑着,吻住了金星的嘴唇。

“但愿刚才的幻觉不会成为一道阴影,永远贮存在我的心里。”金星抚摸着嘉怡的椒ru,暗自说道。

第二天上班,市政府上上下下都在谈论着谭副市长女儿的车祸事故。

“一代才女香消玉殒,可惜了。”有人叹了口气,无限叹惋地说道。

“现在的司机就是素质太低,有钱买个本儿就敢上路,真该杀!”有人满怀不平,愤愤地说道。

也有人张罗着凑钱出份子,红白喜事,一个单位不可避免,以往,金星一般出五百元,这次,金星拿出一千元。

他知道,谭副市长家里不缺钱,他也想更多拿些,可想到志东的忠告,便随大路写了一千。

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丝疚愧,甚至是悔恨。有时,他又想,可不这样做又会怎样呢?

金星和嘉怡的婚礼定于元旦之后的一月八日举行。

因为是二次结婚,金星不想大办,可又觉得愧对嘉怡,人家额可是第一次结婚啊。

“金星,没关系,婚礼只是个形式,以后对我好些都有了。”嘉怡的这句话,令金星感激不已。

“谢谢你,嘉怡,我主要是不好意思再麻烦大家,你能理解就好,我会永远让你幸福的。”金星吻了吻嘉怡的口唇,动情地说道。

第二天,金星给嘉怡买了一枚大大的钻戒——六十九万元。

下午,金星去了俞书记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金星忍不住失声痛哭,他又想起了俞辉。

“我在西郊有一处房子,二老别为我操心了,我一定会多来看你们的。”金星怕两位老人心里难受,决定住在自己的那套住房里,他本想告诉俞书记将俞辉和自己那套新房卖掉,可又怕勾起两位老人的回忆,没再开口。

“没事,金星,别管我们,明天我给你五十万,作为婚礼的填补,以后钱不够就吱声,别客气,我们俩真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啊!”义父拍着金星的肩膀,热泪纵横。

“爸,我知道,您放心,我也一定像对待亲父母一样对待二老,嘉怡也会像俞辉一样对待你们。”三人搂在一起,痛哭了好久。

第二天,俞书记就把五十万元的存折交给了金星。

“孩子,婚礼我们就不去了,我们怕想起俞辉,你理解我们就行了。”俞书记眼里噙泪,对金星说道。

“爸,我明白。”金星喉头哽咽,几乎说不出话。

望着义父渐行渐远的清瘦孤独的身影,金星忽然想到,谭副书记的处境不也和义父一样吗?衣服的孤独苦痛是因为意外,而谭万林的孤独却是人为啊!

看来,这个心灵的孽债我要背负一辈子了。

金星站在原地,想了好久。

尽管金星不准备大操大办,可闻讯赶来的人还是不少,也摆了二十八桌。

金星辖区内的大小老板凑了四百八十万元,让志东带给金星,他们知道金星不想张扬,也就没有亲临现场参加婚礼。到现场的大都是市政府公务员和金星一些朋友。

许多人金星未通知,连李承业都不知道金星结婚。

晚上,众人散去,金星和嘉怡宽衣解带,上床睡觉。

“今天太累了,嘉怡,早些休息。”由于时间仓促,许多事得自己跑,金星的确有些累了。

“我知道,金星,可今天是咱俩的新婚之日,按规矩不可不行房事的,这样,你躺好,别动,我只要你好好享受,行吗?”嘉怡抚摸着金星宽阔的胸肌,亲吻着金星的口唇,娇媚地说道。

“好的,嘉怡,谢谢!”金星说完,闭上了眼睛,任凭嘉怡磁玉一般滑腻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

不到一分钟,金星的宝贝已经兴奋起来,嘉怡拿过来,含在口中玩弄了好久,也把他周围区域舔舐得舒适熨帖,然后跨上金星的身体,在上面肆意扭动起来。

金星不由得昂扬勃发,他不再被动,也集中精力,和嘉怡缠绵在一起。

。。。。。。

“你呀,真没羞,真可爱!”金星喜欢嘉怡这样坦诚地放浪,把嘉怡紧紧地搂住,可他头脑中,那个可怕的幻影在不断地闪现。

看来,真得换换环境调整几天了,金星在心里暗暗地想。

“嘉怡,我想,咱们过几天去三亚玩一趟,多住些日子,可以吗?”金星搂着嘉怡,忽然想到去三亚旅游度蜜月不失为一个很好的调节办法。

“那样太浪费了,要过年了,在家不也很好吗?”嘉怡并不同意,抬头看着金星说道。

“可是我觉得婚礼太简单了,一生不就这一次吗,我想去海南玩一圈儿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会很不错的。”金星的手在嘉怡的背部滑动着,认真地说道。

“好,我同意!”嘉怡在金星口唇上用力吻了一口,痛快地答道。

“那好,明天咱就请假,连上过年的假期也够二十来天了,去海南玩个够!”金星来了兴致,一下又把嘉怡压在身下。

第一九一章 柳暗花明

金星和嘉怡把去海南的行期定在了腊月十八,在那里,两人将共同度过一段更为浪漫更为宁静的新婚时光。

临行前,金星又来到了志东的浪漫月光娱乐城,有些事情,他实在放心不下。

“志东,家里的事,全靠你,说实话,那件事,我真怕警方调查,有事及时和我联系。”金星望着志东,忧心忡忡。

“绝对没问题,金星,你看,一辆刹车失灵的越野车,一个除了撞死受害者也撞毁电杆的疲劳司机,谁还会往故意杀人这个方向上考虑,现在,家属沉浸在万分悲痛之中,警方也被小邹迷惑得思维方向单一,等六个月过后有些人回过神来,通话记录等都查不到了,你只管在那边好好玩。”看来志东对此早已成竹在胸,认真地替金星分析着。

“小邹那头我先不准备见他,等风波彻底平息之后,我再重赏他,你先给他带个信儿。至于谭副市长那头要多少钱,你帮助筹措一下,我回来之后一并给你。”金星叹了口气,向志东吩咐道。

“没问题,金星,小邹也不是个穷光蛋,百八十万的没问题。祝你们一路顺风,玩得高兴,回来之后我给你们接风洗尘。”志东说完,伸出双臂将金星抱住,慢慢地拍着金星的肩膀。

那一刻,金星想到,兄弟之间的这种浓情厚意的欠缺令人感动,难怪有人为朋友两肋插刀,这种情感是如此地震撼人心啊!

“谢谢,志东!不说别的了,再见!”金星充满感激,离开了浪漫月光娱乐城。

承业这些天忙得不亦乐乎,无论是自身情感还是集团事务。

欣欣回来了,两人又沉浸在过去的甜蜜和幸福之中,现在,承业已经决定与欣欣正式结婚,可考虑到芳蕤刚刚离去,尸骨未寒,自己却急不可耐地再婚,确实有悖情理,欣欣也不同意这样急,所以,决定婚期往后再推一推。

还有就是自己与秋影和采萱的关系,承业心里充满愧疚。以前,他曾不止一次地和采萱说过,将来和她永结同心,携手到老,采萱把自己的初夜都献给了他,与他多次缠绵,千次狂浪,可到最后却无果而终,这对采萱来说的确不公平。

还有秋影,她一直给予自己最温暖最贴心的爱,无论在床第之欢还是生活起居,秋影的照顾都无微不至,温馨可人,在秋影这里,他可以尽情发泄,尽情狂浪,也可以尽情享受那种可意的温馨,享受那种万分熨帖的关爱,可是,前几天却给人家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可以看出,秋影对自己的感情已经淡漠,而且这也缘于自己对她感情的疏忽。

可以说,秋影和采萱都是自己多年来最诚挚的情人,如果真有可能,他真想把两人都娶进家里,和她们一起尽情享受余下的人生。

可现在的法律不允许,结婚是不行的,而与她们保持永久的情人关系,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她们绝非那种随意苟合的女人。

所以,想起她们,承业不禁有一种痛彻肺腑的愧疚和若有所失的落寞。

集团事务更为繁杂,承业首先去了腾飞学校,做好了对老师和学生们的安抚工作。

那天承业去时,白天气温达到了零下四度,晚上更达到了零下十七度,许多孩子们手上冻得起了红色大泡,可为了自己的前途,学生们还是坚持着,承业深受感动,当即决定在每间教室又装了几台空调,为了防止电线超负荷,承业又让维修人员更换了电线,并在校门外新装了一台变压器。

学生们的生活状况大有改进,而老师们还颇有怨言。

第二天,承业又去了学校,给每位老师多加了五千块钱,作为年末福利,又给每人发了两桶油,两袋面,二十斤肉……老师们的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承业心里也宽松了许多。

学校事务处理之后,承业又去了东郊新居宅那片居民住宅楼续建工地,那里一切正常,几十栋住宅楼的主体建筑已经完成,大部分工人已经撤走,只等来年开春再开工装修沙磨了。

再有就是自己被骗的案子,郎瑞民被押回之后,警方开始着力侦查孙强和魏仕奇的下落,警方想从郎瑞民那里得到些许线索,可一无所获。

三人真就听从了郎瑞民的告诫——不许联络,果真在出事后没有进行任何联络。

不过郎瑞民倒是也说过这样一句话——两人也许并未出国,因为,两人事前曾说过,再好的地方也不如自己的国家好,看着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心里就堵得慌,感到厌弃。

当警方问郎瑞民两人会不会去韩国日本时,郎瑞民更为肯定地说:“绝对不会,两人都痛恨日本人,因为魏仕奇的父亲是被日本人杀死的,孙强的父亲胳膊上也有日本人留下的伤痕,前些年小泉参拜靖国神社时,两人还计划去日本往靖国神社牌位上泼粪,可由于办护照太麻烦没有成行。

对于韩国人,两人也不感兴趣,觉得韩国人无非是美国的走狗,曾经发过誓永远不去那样一个亡国奴的国家。

那么,据此说来,两人是不是会留在中国,甚至就留在兴德,或者说,过年时是否会潜回兴德呢?

转眼间已经到腊月,年味渐浓,许多人开始购置年货,城乡集市被红色春联装点成一片红色的海洋,在熙熙攘攘拥塞难行的街道上,人们笑逐颜开,在集市上挑选着自己喜爱的年画、猪肉等过年用品。

承业去了几次公安局,向警方提议悬赏通缉的办法,并答应这笔钱由承业出,通告广大市民注意两人特征,如有消息赶快向警方报告,凡是有价值的线索可以拿到一至十万元的奖赏。

果然,通告贴出的第二天就有人给公安局打电话,说在城南集贸市场见过其中的一人特像通缉中的魏仕奇。

警方把消息提供者叫到了公安局,让他再看一遍魏仕奇的照片,确认无误后,让他说出了见到魏仕奇的具体地点,于是,一张大网悄悄形成。

腊月十四,警方终于见到了魏仕奇的踪影,他竟然住在城南郊区附近的一间出租屋里。

警方不费吹灰之力,夜里十二点将他在那间出租屋里擒获。

将魏仕奇带回警局的第二天,孙强也在其家月台下的一个小房间里抓获,至此,承业被骗走卷走的几亿元钱款被全部追回。

承业大喜,他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两起案件一起告破,警方为集团挽回近三亿元的损失,于是,他拿出贰佰万犒赏参战民警,又偷偷给了公安局主抓两个案件的局长五百万,现在,警方给承业追回的近三亿元正好用于电子城的后期投资。

一切又重新归入正轨,承业自然万分高兴。

晚上,承业宴请公安局所有领导和所有参战民警,承业喝了很多。

回到家时已是十点多钟,欣欣还没睡,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承业不明白,这些日子,欣欣总是看央视第十二套节目——法制频道,而对于以前她钟爱的时尚频道、电视剧频道等一点都不感兴趣。

“怎么,想当法官还是想当罪犯,怎么整天和这些罪犯较劲儿啊。”承业笑着,紧紧搂住了欣欣。

“只是好奇,喜欢看警察们的推理过程和这些罪犯们千奇百怪的人生轨迹,承业,你不觉得这些警察有时很笨有时又很聪明吗?”欣欣笑笑,递给承业一杯晾好的茶水。

“是啊,聪明也好,愚蠢也罢,与我都没有关系,不过,通过我自己的两个案子,我倒觉得警察可不都是光吃干饭的,有些案子他们办得也挺利落。”承业将欣欣紧紧搂紧怀里,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说道。

“也是,要不国家拿那么多经费养活那么些人干啥,承业,这下好了,心中的怒气消了,经济上也宽裕些了。”欣欣说着,亲了亲承业的额头。

“是啊,欣欣,你是我的吉祥鸟嘛,这些好运是你带来的。欣欣,要什么只管说,我的实力还是可以的!”承业搂着欣欣,亲吻着那两片鲜润芳香的嘴唇说道。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就行了。”欣欣紧紧地依偎在承业怀里,娇声说道。

承业本已有了八分酒意,现在见欣欣这样一说,早已不能自持,他把欣欣的手拉向自己的腰间,让欣欣柔嫩的小手碰了碰自己坚硬的宝贝,笑着说道:“你看,你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来吧,闹一会儿。”

“好啊,承业,可我担心你的身体,你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今天又喝了酒,你看……”欣欣抚弄着承业的宝贝,担心地说道。

“在医院时不也没停过吗,我的身体你也该知道。”没等欣欣说完,承业就替欣欣脱下了那件鲜红的羊毛薄衫,紧接着拿下了粉色文胸。

欣欣不再推拒,回过身来,解开了承业的皮带。

第一九二章 互吐隐情

“来吧承业,好好洗洗,咱好好玩玩。”欣欣说完,拉着承业走向了卫生间。

“来,我给你好好洗洗。”欣欣说着,拿过水龙头,调好水温,从上到下,给承业耐心地冲洗起来。

承业乖顺地听从着欣欣的摆布,转身,侧头,欣欣认真地洗着,就像清洗一件稍染微尘的精美雕塑。

不一会儿,欣欣蹲下身,把水龙头对准承业的宝贝及周边地区,一边冲洗一边揉搓。

欣欣拿过来,亲了一下又马上离开,继续给承业冲洗脚踝和小腿。

承业心痒难耐,嘴里不停地催促着,他希望自己的宝贝尽快找到自己的归宿。

欣欣并不着急,又把水龙头递给承业,让承业帮自己冲洗。

“承业,我告诉你个小秘密,你知道我第一次自慰是在什么时候吗?”欣欣看着承业,略露羞赧之色。

“不知道,说来听听。”承业对此特感兴趣,兴奋地等待着。

“那年我十五岁,有一天晚上我自己在浴室洗澡,我拿着水龙头将浑身上下冲了个遍,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立刻漾遍了我的全身。我慌了,可又想再试,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以后,我爱上了洗澡,一洗就是一两个小时,我让水流一次又一次地冲进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享受**般的美妙……”欣欣一边冲洗自己的身体,一边低声向承业述说着。

“后来呢?”承业意犹未尽,见欣欣停止讲述,便赶忙催促道。

“后来发现这种乐趣之后,就开始用手啊什么的,只要有机会就自己玩,直到遇见男人。”欣欣毫不避讳,承业反倒觉得这种毫无忌讳的坦荡更有一种神奇的魅力。

“哎,承业,我说完了,你也爆爆料呗。”说道。

“我第一次手yin是在十六岁那年,那年春天早晨上学,我爸有事没送我,于是,我背着书包,迎着早晨初升的太阳,独自一人走在通往县城中学的山路上。天刚下过一场小雨,山路两旁开满了鲜花,小路上沉醉着泥土的气息,我用力吸了吸清新的空气,顿觉心旷神怡,舒畅无比。

我忽然有些内急,见四周无人,便急忙停下来,往路旁一闪,掏出宝贝解手,我忽然发现,他长大了,我忍不住用手套弄几下,谁知竟觉得出奇地好受。

那一次,我吓坏了,到学校之后好多天抬不起头,后来有一天,我一人回宿舍,发现同宿舍的一名男生也在陶醉地套弄着,那天是体育课,我穿一双运动鞋,进去时他竟全然不知,待我到他面前时他才惊醒过来,他在我面前哭了,央求我不要告诉别人,从那以后我才知道,这是我们那些男孩子青春期常见的现象。

以后,我谢绝了父亲的接送,周六周日都自己回家,每次走到那条山路时,都忍不住停下来,拿出宝贝把玩一会儿。有一次差点犯了罪。”承业卖了个关子,故意停下来。

“哦?快说来听听。”欣欣听得津津有味,急不可耐地催促着。

“那天,我到一丛灌木丛后面,刚坐下,把宝贝拿出来,可就在前面不远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正在刺槐后面小解,她丝毫没发觉我的存在,白白的tun部正对着我,我屏住呼吸,不敢喘气,只见她不慌不忙,站起身来,双手拍了拍屁股,又低下头查看了一下私处,那又长又白的大腿在我眼前晃动了将近一分钟,才慢悠悠地提上裤子,扎上腰带。

那时,我血脉愤张,头嗡嗡炸响,真想冲过去,我的脚都开始了移动,我已经经过权衡,我的力气能胜过她,可最终我还是战胜了自己。女子经过我身边时,吃了一惊,她一定知道我已经看见了她,脸色立即羞红了,她身材高挑,面容娇美,真是好看,那些日子,我失魂落魄,不知所以,遗憾了好久,也自觉崇高了很久。”承业娓娓道来,欣欣听得专注,两人都已进入了承业描述的青涩境界。

“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如果当时我移动了脚步,后果将不堪设想,也许我早已成了阶下囚甚至枪下鬼,人生,善与恶,丑与美,有时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有些人未能抵制住自身的**,就跌入了犯罪的深渊,有的人未用理智控制住自己,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承业叹了口气,悠然说着。

“是啊,那时,我们都青春年少,没人指导我们,没人在那方面教给我们什么,我们就像一只乍入一片辽阔原野的羔羊,新奇兴奋,又无所适从,只凭着自己的理智,艰难前行,现在想来,还真不容易呢。”欣欣心里猛然悸动了一下,她忽然觉得承业的有些话好像针对自己说得,便赶忙接下话茬,继续说下去。

承业笑了笑,搂住欣欣**光滑的身躯,在欣欣的ru房上轻轻地吻了吻。

“还有什么秘密,今天都说出来,好吗?”娇媚地央求道。

“好,再爆个料啊,听着。”承业也无所顾忌,继续说下来。

“我十七岁那年,高考结束,我闲着在家,那天,天特别热,我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躺在沙发上睡午觉。那天我们家里没人,爸妈都没在家。我睡着之后,朦胧之中有人动我,我睁眼一看,原来我们本家有个新婚的堂嫂,正蹲在我身旁看着我,当时,我的宝贝正昂首向天,内裤已经褪到腰下。我至今还不知,内裤是她褪下的还是我褪下的。那时我十七岁,宝贝天天在睡醒后挺大挺长,弄得我很尴尬。”承业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宝贝,说道,“他十七岁就是这个样子,只是现在的他饱经风霜,沧桑了些。”

“难怪是个色鬼情种,小时就不老实啊!”欣欣笑出声来,指着承业的腰间说道。

“错,如果是色鬼情种还能把持到现在,早在少年时就误入歧途了。”承业说着,抱起欣欣走出卫生间。

“我说的是心理啊。”欣欣搂紧承业的脖颈,还在娇声争辩着。

第一九三章 天赐佳侣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情种,只不过有的人比较外露,有的人善于隐藏;有的人能够控制,有的人自制力差而已,孔子说过,‘食色性也。’”承业把欣欣放到床上,一边微笑着说道。

欣欣一阵呻吟,闭上眼睛专注地享受起来。。。。。。

“承业,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有什么打算?”欣欣搂着承业,低声问道。

这些日子,集团的各项事务缠得承业不可开交,承业还真没好好想过。

“我们家那头不用我管,母亲跟着哥哥,我抓时间回去看看就行了,不知你有什么安排。”承业搂着欣欣,平静地说。

“我那头也没什么事,父母现在都在澳大利亚,前些日子他们去时要我去,我没答应,我离不开你啊!”欣欣看着承业,满目柔情。

“那咱就好好在家里呆着吧,难得有这么几天,过年之后,我更加忙碌了,我想,如果你觉得在家里无聊,也可以到我的集团做些事情,以免闷得慌。”承业右手不停地揉着欣欣的胸乳,看着欣欣那张魅力无穷的脸孔,兴奋地说道。

“和我想的一样,好好呆几天,不要任何人打搅。明天我们去购置些年货,我给你好好做几天饭。”欣欣也兴奋起来,一边拍着承业的肩膀一边说着。

“买年货我派集团秘书处的去就可以,不用咱们去,这几天天太冷。”承业的手依然没停,在欣欣的胸乳上肆意勾玩。

“我喜欢逛街时那种喜庆感觉,熙熙攘攘的人群,琳琅满目的商品,大呼小叫的叫卖……以前我自己也经常自己去赶集逛街。”欣欣兴高采烈地说道。

“好。明后天我陪你去,让你逛个够。”承业见欣欣如此兴奋,便痛快地承诺道。

腾飞学校腊月二十五才放假,那时,集团的许多部门都已放假了,承业极为感动,又给每位老师发了两千块钱,老师们也极为满意。

秋影是最后一个离开学校的,承业走到秋影面前,不知说什么好。

“过年的东西都买好了吗?如果没有,明天我给你送些。”承业看着秋影落寞的表情,心里异常难受。

“不用了,一个人用不了多少东西。你不用管我。李总,预祝你春节快乐!”秋影微微一笑,锁好了校园大门。

承业站在那里,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钻进了汽车里。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六,承业开着车,载着欣欣去往城西的集贸市场购置年货。

鲜红的对联、灯笼、中国结挂满了街道两旁的栅栏或墙壁,连成一条红色的河流;艳丽的年画摆满了整条街道,构成了几百米长的壮阔长卷。人们的脸上挂着笑意,提着大包小包的各类年货,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现在的人还是有钱啊!你看这人,你看这些快乐的表情。”承业仿佛受到了感染,看着车窗外的人流感叹着。

“老百姓都是容易满足的,有钱没钱自己知道,另外,尺度也不一样,有的人拿一百块买条鱼买只鸡就很满意,有些人买辆车买套房都不知足。”欣欣笑着,感慨地说道。

“是啊,比如我们,算不算有钱人呢?”承业看着外面,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询问欣欣。

“你说呢?如果你说自己没钱,那整个中国的十三亿人都是贫困人口了。”欣欣笑了笑,看着承业揶揄道。

到了集贸市场,承业泊好车,和欣欣一前一后步入了农产品市场。

猪头猪脚猪里脊,野鸡野兔干蘑菇……承业还真不知道,方圆几十亩的农贸市场竟有这么多看着就想买的东西一堆堆排放着。大核桃,大榛子,承业买了十几斤,四百多元一斤的羊肚蘑承业买了二斤多,仍在水里游动的鱿鱼海参承业也买了许多……不大一会儿功夫,承业花去了六千多元,手里也收获了大包小绺许多东西。

“行了,再买拿不了了。”见承业还在不停地挑选着,欣欣拍了拍承业的肩膀提醒承业道。

“都那么好啊,这东西都不错!”承业说着,拿起两大包东西走向自己的轿车。

正在这时,欣欣的手机铃声想起,是短信提示音。

欣欣拿出手机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她几乎站立不稳,心里像是被人刺了一刀,踉踉跄跄地跟在承业后面。

“欣欣,你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啊!”承业吃惊地看着,心疼地说道。

“没事儿,承业,走吧,咱回家。”欣欣有气无力地回答着,催促着承业开车回家。

和承业说不说呢,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欣欣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

第一九四章 亡命天涯

欣欣绝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而且这样迅速。

她忍不住再次拿出手机,打开短信,又看到了那几个令她丧魂失魄的字——“我完了,保重!”后面的落款是——汤龙。

看来,汤龙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发的这条短信,现在,警方破案的基点就是qq聊天内容和手机通话信息,这一点汤龙不是不明白,可既然明白,他为什么还发这样一条短信呢?

只有一种可能:他真的被发现了,已经无路可走,可又太惦记欣欣,于是,情不得已才发了这几个字。

还有一点,即使现在不发,以前的电话联系已经留下了通话记录,显然,他是要欣欣赶快逃走。

是的,现在,要想保全自己,唯一的途径就是逃跑,流亡。

和承业说不说呢?欣欣现在还定不下来。

她的头脑已经空白如一张白纸,可她又强迫自己分析告诉与不告诉承业的利与弊。

告诉承业,承业也救不了自己,说不定,不,是一定得把承业牵连进去,因为承业不可能眼看自己成为阶下囚,那样一来,岂不让承业白受连累;

如果不告诉,承业自始至终对芳蕤之死毫不知情,即使警方调查起来,也不会给承业留下任何麻烦,这样,最起码保住了承业。

事不宜迟,要逃就是现在,趁警方的通缉令尚未发布之前,趁承业还不明白一切真实情况以前,否则,自己插翅难逃,承业也难脱干系。

对,去澳大利亚,因为自己身上正带着前些日子父亲给她办的护照。她知道,北京机场下午四点有一趟航班,可以直达澳大利亚的墨尔本,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去北京时间绰绰有余。

承业,对不起了,现在,我只有逃离!

想到这里,欣欣的眼里立刻涌满了泪水,可她还不能流露出来,以免承业生疑。

真没想到,幸福的前程就要被这种默然离去的窘境所替代,这一点,承业绝对想不到,连自己都难以相信。

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啊!

欣欣铁了心,她决定马上逃走。

前方是一个路口,左侧有一个公共厕所,附近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欣欣觉得,这里是最佳地点,跑入人群就难以寻见,于是,她看着承业,开了口。

“承业,前边有个公厕,我坏肚子,你停一下,到前边等我,注意,开车慢点。”她要说的太多太多,可不能说,只是这样简单地嘱咐两句。

承业把车停下来,欣欣拿着自己的包下了车。

她进了公厕之后,又迅速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北京。

承业将车停在前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找寻着那张美丽熟悉的面孔。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承业有些不放心了。

打电话,没人接听,刚才欣欣还拿着手机啊,承业越发疑惑起来。

“大姐您好,麻烦您帮个忙,您去看看里边有没有一个穿紫色皮大衣的高个女子。”承业对厕所外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子说道。

“没有,我看了个遍,没这样的人。”不一会儿,女子从里边出来,热情地回答道。

“难道,欣欣觉得与自己不合适逃跑了,或者被别人绑架了?”承业站在厕所外,脑海中闪现着一个又一个念头。

逃跑,不太可能,自己这几天与自己恩爱缠绵,没看出任何迹象啊;绑架?看上了她的色还是看上了她的财,这两点皆有可能,可那个地点不对啊,谁会在人声嘈杂的闹市区当着拥不动挤不动的人流对一个女子下手呢?

承业百思不得其解,欣欣啊,你真是个谜一样的女子,难道,是和自己玩捉迷藏吗?

但愿如此啊!

在厕所旁边等了一个多小时,打了几十遍电话,欣欣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任何消息。

报警?现在时间还太短,不到二十四小时,警方是不会立案受理的,承业真是太为难了。

先回家吧,说不定,这个总是神秘莫测的女人已经在家里等上自己了呢。

打开家门,承业就大声呼唤,十来个房间找遍了,也没发现欣欣的影子。

颓然地坐到沙发上,承业开始给欣欣编辑短信,希望能得到欣欣的回复。

“欣欣,别开玩笑了,回来吧,我急死了!”承业发出去第一条。

“欣欣,是我不好吗?如果是这样,你说出来,我会改的,真的,你会看到,我会改掉任何缺点或习惯,为了你,真的……”承业一条条地编辑着,一共编辑了十几条,可没有得到一条回复。

承业打了几个电话,亲戚朋友,都是一无所获。

欣欣,你为什么这样,这样突然,就像你突然出现一样……承业仰靠在沙发上,一遍遍地呼唤着。

此刻,欣欣已经坐在了北京顺义飞机场的候机大厅里,看着承业发过来的一条条短信出神。

酒吧里意外相遇,医院里恩爱缠绵,回家后的放纵狂浪,一幕幕出现在欣欣的脑海中,承业,是多么好的一位情人,本以为让他成为自己的永远的好丈夫,自己做他的后半生的本分妻子,没想到,自己却又成了浪迹天涯的逃犯……

看着大厅里匆匆行走的人群,欣欣不禁感慨万分,这些人里,有没有像自己一样亡命天涯的落魄浪子呢?

芳蕤之死,她并不感到丝毫的悔恨,因为芳蕤太乖戾了,逼人太甚了,现在,最起码承业过上了安生日子。

可想到承业,她却满怀愧疚,他对自己太好了,是他使自己收回了那颗放荡无羁的心灵,使她感到了人生的美好,可现在,自己又不得不重新漂泊,而且,将远走异域,遥遥无期。

承业,对不起了,今生,我们的缘分尽了,来世,我们好好做夫妻。欣欣坐在候机室的座椅上,一遍遍地在心里说。

三点十分,飞往墨尔本的飞机已经停在了外边的停机坪上,乘务人员已经开始检票,欣欣拿着机票和护照,登上了那架银白色的波音747客机。

四点整,飞机腾空而起,欣欣禁不住热泪纵横。

“再见了,我的祖国!再见了。我的亲友们!再见了,我的承业!”欣欣拿着纸巾,不断擦拭着成串流淌下来的泪珠儿。

她知道,这一走,说不定就是诀别。

她明白,虽然父母都在澳洲,可自己却不能见他们,自己要面对的,是难以想象的艰难。

下午四点多,承业才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一个大活人,一个那样鲜活靓丽的女子,却突然之间就消失了,而且消失得那样决绝,那样神秘,无影无踪……现在,自己该做什么呢?

正在犹豫,门外想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有人敲门!承业迅速跑向门口,站子啊门外的竟然是四个警察!

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承业的心头,难道欣欣遭到了什么不测?

一个高个子警察向承业出示了警官证和搜查证,直接走进了承业的房间。

“我们想向您了解一下欣欣的具体情况……”警察站在屋子中央,向承业询问着。

“欣欣怎样了,我也正要找她,她上午和我出去回来的的路上就不见了,怎么,她出了什么事吗?”承业忙不迭地问着,生恐欣欣出现什么意外。

“走吧,去公安局吧,有些事需要我们和您了解一下,核实一下,希望您配合我们。”高个儿警察没有回答承业的问话,拍了拍承业的肩膀,示意承业和他们走一趟。

第一九五章 情丝难断

“欣欣怎么了?”上车前,承业再次问身边的警察。

“她没怎样,我们怀疑她与前几个月你太太被杀一案有关,一位男嫌疑人已经招了,我们从这位男子的通话记录中发现了欣欣的号码。”那个高个儿警察显然是四人中的头儿,见承业追问得紧便回答道。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承业语无伦次,急不可耐的样子。

“这我们得问你啊。”高个儿警察白了承业一眼,示意承业赶快上车。

承业叹了口气,上了警车,立刻警灯闪烁,警笛长鸣,呼啸着向公安局疾驰而去。

“李承业,李总,对吧?”承业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前是两名穿戴齐整威武严肃的警察。

“是,我叫李承业。”承业回答着,仿佛自己真正成了罪犯。

“我们的政策你都懂,实事求是啊。”警察面色严肃,开始向承业提问。

从芳蕤与自己结婚的时间到欣欣与自己相识的时间,从芳蕤与自己的关系到欣欣与自己的关系,从芳蕤遇害后自己的心情到欣欣那几天有无反常举动……警察问得详细,承业回答得精准,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欣欣和汤龙作案你毫不知情?”警察看着承业的眼睛,也告诉承业看着他的眼睛。

“我真不知道。包括现在她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承业看着警察炯炯有神的目光,真心实意地说道。

“实不相瞒,那个男子汤龙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我们从他的通话记录中发现就在芳蕤遇害那几天,他与欣欣的联系最为频繁,所以我们怀疑她与这起杀人案有关。”警察看着承业,也想从承业这里找到更为有力的证据或者是有关欣欣的消息。

“我还真不知道!那几天她离开过我几天,可她说自己要回家,后来便又回来了。”从前到后,承业对此事毫无知晓。

“不要心存侥幸,汤龙那样老练还是露出了马脚,你最好也实事求是。”显然,警察已经把承业当成了欣欣的同伙甚至是这起案件的主谋。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也不能让我编造事实吧。”承业有些恼怒,开始不耐烦起来。

“你急没用,现在最要紧的是好好回忆一下,欣欣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她现在有可能去哪里。”警察也有些不耐烦,大声地提示承业。

“我实在不知道。”承业想来想去,没发现任何细节值得自己怀疑,也不知道欣欣现在去了哪里。

“好吧,李先生,你先回去,但最好不要外出,我们随时会和你保持联系。”警察拿过刚才的记录,要承业谘在上面按了手印,签了字。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看来有时还真是。

走出公安局大门,承业万分感慨。

回到家里,承业百无聊赖,买的年货还在车里,他懒得往外拿。

“欣欣,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打个招呼,你和我说了,我会抛弃现在的一切,和你一起亡命天涯,如果那样,我们虽然面对诸多艰难,随时面对抓捕的危险,可我们毕竟在一起,可以共同分享旅途的彩虹,可以共同承担亡命路上的风雨,欣欣,你为什么要独自离开?”承业仰靠在沙发里,满目凄凉,一遍遍地在心里说着这些话语。

现在,自己又成了孤家寡人。

他回忆着欣欣几个月来带给她的无边快乐,心里如同被格式化了的磁盘,空无他物;又像填满了的火药的铁桶,随时可以有爆炸的可能。

欣欣啊!你真不该这样!

他窝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凌晨四点。

四周一片寂静,一片漆黑,承业等也懒得开,继续颓然回忆、自责、幻想……

也许,她突然回来,那时自己就和她一起走,走到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享受生活的宁静;也许她会来电话告诉自己的藏身地,那时他就冒险去找她,和她一起继续亡命天涯;也许警方会告诉他,欣欣已经找到,那时,他会千方百计去看她,给她一些心灵的安慰……

可一切的“也许”都是未知,此刻,残酷的现实是自己忍受难以忍受的孤独,新想独自承受亡命的艰难。

每天,他都在这种无边的幻想中喝无尽的煎熬中度过,一天真如同一年那样漫长,转眼到了腊月三十。

昨天,大哥承泽打来电话,要自己回去,可他这个样子如何回去,况且大嫂对他一直心存芥蒂。

昨天,他给采萱打了电话,给秋影打了电话,可自尊心强烈的他也没说出自己目前的窘境,只是祝福一下便又挂了手机。

欣欣仍无任何信息。

除夕之夜,承业孤独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兴德市的新闻和全国的警方报道,希望能看到一些欣欣的信息,哪怕是最坏的消息也好。

可仍是一无所获,他甚至怀疑,欣欣选择了自杀。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欣欣为什么那些日子整天看法制频道了。

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烟花也在夜空中灿然绽放,承业站在窗前,倍感失落。

人生,就是这样不可思议,承业觉得自己从幸福的巅峰一下就被抛入了痛苦的谷底,他在屋里来回徘徊,心焦如焚。

自杀算了,或者还有什么意思,这个念头多次跳入他的脑海,使他几次产生了这种最无奈的想法。

是的,死,很简单,只需鼓起勇气打开窗户纵身一跃,只需买回一瓶镇定一口气吞下,只需用自己的领带把自己往房间里的水管上一系……可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这些想法。

我还想看看欣欣,和她一起度过余下的日子。

他从沙发上起来时,已是早晨八点半。

一方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对面洁白的墙壁上,屋内的所有物品仿佛被镀了一层金,辉煌无比,承业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对,太阳照常升起,自己不应该颓废!他自己鼓励自己。

在家乡,此时正是走家串户给长辈拜年的时刻,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哥,嫂,春节快乐!让妈接个电话。”承业拿着电话,泪如泉涌。

“承业,是自己吗?别太荒唐了也别太孤单了,自己出去会会朋友,有时间回来住几天,开车注意些,酒要少喝……”妈妈的声音愈显苍老,可唠叨的内容却丝毫未减。

“是,妈,我知道。我这里来人了,妈,您多保重!”承业已经难以自持,他怕自己哭出声来,便赶忙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大哥承泽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承业,有事吗?妈刚才说你声音不对,让我又拨了过来。你多注意些,有时间回来看看,妈也想你了。”承泽在电话里忧心忡忡地说,耐心地嘱咐了好久。

“大哥,告诉妈我没事,我要会几个朋友,过几天有时间回去。”承业挂了手机,终于哭出声来,晶莹的泪水从自己的脸腮上串串滑落,在灿烂的阳光下是那样耀眼。

无聊之极,他给员工们群发了几条祝福短信,也收到了上百条祝福。

第二天,他的情绪忽然降至冰点,他想摔碎所有的东西,想把自家的房子烧掉,想毁坏一切……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他意识到,自己的狂躁症又欲发作了。

他想到了卢静,对,去找她!

于是,他迅速下楼,打开车库,启动车子,直奔北京。

第一九六章 温情依旧

温泉池里的浪漫,野象谷里的缠绵,密支那的狂浪,北京之夜的放纵……一个个撩人心魄的场景,在承业的脑海中是那样深刻。

承业不会忘记,这个女人是那样善解人意,柔婉可人。娴静时如月下娇花,狂浪时似风中狂柳。颓靡萎蔫时,是她用万般柔情唤回了自己的赫赫雄风;扬威逞雄后,是她用恣意狂浪令自己驰魂夺魄。

一进北京市区,承业就开始给卢静打电话。

可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是换号了还是不想接,承业疑惑不解。

大年初二,马路上车辆并不多,不一会儿,承业已经到了朝阳区和平里的芙蓉小区,那是承业为卢静买房的地方,承业记得,那套二十一层、一百一十平米的住房是承业花了将近五百万买给卢静的,两人曾在美丽的夜色中在阳台上共赴巫山**。

承业正在那栋高层楼下仰望徘徊,手机铃声响了。

“喂,您好。”显然,卢静已经忘记了承业的手机号码。

“喂,您好,卢静,我是李承业。”承业只得直呼其名,自己介绍道。

“啊,是你,你在哪里?”卢静又吃惊又兴奋,承业听得出来。

“如果你未搬家的话,我就在你楼下,朝阳区和平里。”承业一边仰望,一边简洁地回答。

“大过年的,你到这儿干嘛?”显然,卢静有些顾虑。

“来看看你。你下楼一下,好吗?”承业猜到,卢静已经结婚,有了家庭,如果是这样,就不可能再像原来那样整日跟随自己四处狂纵放浪了

“好的,我这就来。”卢静说完,挂了电话。

不到五分钟,卢静来到了承业面前。

一件长长的貂皮大衣,一双高至膝盖的紫色长靴,一张精美绝伦的美丽面庞,高贵典雅,风韵妩媚用在卢静身上都非常贴切。

“卢静,你真漂亮!更加妩媚动人了。”承业说着,上前就要拉卢静的手。

“承业,对不起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我领你去宾馆。”卢静说着,径自打开车门,上了承业的车。

承业上车,启动车子,在卢静的指引下向西驰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来到一栋二十层高的宾馆门前,承业看了看,只见楼中间和楼门口都写着“汇龙宾馆”四个大字。

两人下了车,径直走向宾馆大厅,吧台服务员没看任何证件,拿出房卡就交给了卢静,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二十层28号。”

卢静牵着承业的手进了电梯。

“看来你不少来啊,好像回自己家一样。”承业笑着,捏了捏卢静滑腻柔软的手指。

“偶尔来一下,放松放松。”卢静毫不避讳,微微一笑。

“承业,大年初二不在家好好团聚,到这里干嘛?”走进房间,卢静站到承业对面,脸对脸地看着承业问道。

“家,我没了家。”承业神色立刻黯淡下来,凄然说道,“老婆被人杀了,挚爱我的女子是杀人犯。再呆下去,我会疯掉的。卢静,你现在很不方便?”

卢静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落寞无助,就像上次来时一样。

“承业,我已经成了家,在我心中,你是我的恩人,你给了我不敢奢望的一切,无论是身体的愉悦和物质的赠与,你对我都是慷慨的,我会一辈子牢牢地记住这一切。可现在,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和你肆意放浪了,我给你的只是暂时的欢娱。”卢静说完,搂住承业,亲了亲承业的嘴唇。

卢静身上的味道真是美妙绝伦,清新淡雅,令人陶醉;卢静的美丽更是超乎寻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光洁的脸蛋,令人浮想联翩的红唇……每一处都那样精致迷人。

“卢静,你这样漂亮精致,我都不敢碰你了。”承业忽然觉得,卢静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精美艺术品,而自己是一个潦倒落魄的流浪乞丐。

“错,承业,我的现在是你帮我得到的,当初,是你给我买了房,提升了我在这个社会中的地位,不久,中科院研究生院的一位副教授就向我展开了疯狂的爱情攻势,第二年我们就结了婚。我们计划过年要孩子。”卢静的双臂一直环绕着承业的脖颈,美丽的大眼睛也一直注视着承业的眼睛。

“中科院教授?那可是高级人才啊!可他们是不是光会读书不会生活啊?”承业不由得从心底漾起一股醋意,说完之后自己也有些后悔。

“错了,我家那位爱好健身,身体很硬朗,那方面虽不如你,每月也爽几次。”卢静说着,下意识地看了看承业的腰间。

“卢静,我现在很恐惧,我真怕再像以前那样。我在家再呆下去,会自杀的。”承业的眼睛黯淡无光,笼罩着一层悲戚的云雾。

“没事儿,你放宽心,关键是自己注意调理自己的心境。”卢静腾出一只手,张开手指,插入承业的头发中,在头皮上轻轻抓挠着。

承业感到一种好久未曾体验的舒适,依偎在卢静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

“承业,该洗头洗澡了,来,我去调调水温,你洗洗吧。”卢静说完,松开承业,走进了卫生间。

“来吧,承业,我帮你洗洗。”卢静说着,自己也脱了外衣,只穿一身大红贴身内衣。

承业走进卫生间,竟有些拘谨羞涩,站在那里迟迟不肯脱衣。

“你呀,怎么这样了,忘了咱俩那些日子了?”卢静说着,蹲下身给承业解开了腰带。

承业自己脱去了上衣,不一会儿,承业就这样站在了卢静面前。

“卢静,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一会儿都溅湿了。”承业被卢静玲珑有致的身材魅惑得难以自持,也没有了羞涩面腆,微笑着说道。

“好啊,我不像你那样虚伪。”卢静说着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饰脱得干干净净。

承业走过来,一下搂住卢静,口中喃喃自语:“太美了,太迷人了,卢静,你真是神仙下凡啊!”

“来吧,先洗澡,。”卢静把承业轻轻推开了。

第一九七章 鸳梦重温

承业就像个乖顺的孩子,卢静就像位温柔的母亲。承业在水龙头下不停地转身屈臂,以便让卢静洗得细致入微。

“走吧,卢静,到床上去吧。”承业心痒难耐,有些急促地央求道。

“好好,我帮你擦干。”卢静说着,扯过一条毛巾,替承业擦干身体。承业也接过毛巾,将卢静身上的晶莹水珠擦干吻干,抱起卢静走向卧室大床。

“你的体重没有增加啊,还那样。”承业笑着说道,身材高挑的卢静在他怀里还是略显单薄。

“还记得上次我们相处的那些快乐的日子吗?”承业把卢静放好,凝视着卢静的眼睛,深情地说道。

“怎能忘掉,人活一世,总有些东西在你的脑海中刻下深刻的印象,无论岁月的风霜如何严酷,这些印记也是抹不掉的。”卢静深沉起来,凝视着承业那双漂亮但缺乏神采的目光说道。

“卢静,一直以来,我可一时一刻没有忘记你啊!”承业捧起卢静那张美丽的面庞,浓情款款。

“错了,承业,别说假话哦,你不可能时时刻刻想着我。这两年来,你身边美女如云,并未闲着吧。”卢静微微一笑,拍了拍承业的脸腮说道。

“无愧是心理理疗专家啊,什么都甭想蒙混过关啊。”承业说着,一口抓住了卢静谷峰上那颗红艳的珍珠。

两人快乐了好一会儿。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渐渐平息下来。

“承业,你还是那样棒啊,没变。”卢静吻着承业的嘴唇,惊喜地夸赞道。

“卢静,你也是啊,我看你更加娇艳了,更加妩媚了。女人真是啊,有的年纪越大越有风韵,有的却经不起岁月的洗礼。你的风韵令人叫绝,世间竟有如此精妙的女子。”承业欠起身,仔细端详着卢静那细腻精致的五官,感慨地说道。

是的,卢静的目光更加稳健,有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可对待承业,那目光便多了几分温馨与妩媚;卢静的樱唇更加丰润,有一种势不可挡的诱惑力,无论是清晰的线条还是鲜润的色泽,任何男人对着这样两片鲜红的樱唇都难以自持;卢静的鼻翼更加滑腻,就像洁白的凝脂,那样干净,那样细嫩……

“承业,你给我的我会永久珍藏,可是,现在,我不能给你更多,也不能承诺更多,因为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丈夫,他也非常爱我。从结婚到现在,我们从未分开过,每次睡觉,他都得搂着我,摸着我的咪咪入睡。”卢静一边在承业身上移动着柔嫩的玉手,一边淡淡地说着。

承业明白,卢静怕自己缠着自己,给自己的家庭带来影响。

“卢静,我不会缠住你的,你过得很好,我就满足了,放心了,另外,我也怕自己犯病,想找你调理调理,我怕像上次那样,今天,我实在无路可走了,才到你这里,我在北京呆两天就走。”承业抚摸着卢静滑腻柔软的胸部,低声说道。

“承业,你可以在北京多住几天,白天逛逛庙会,晚上到这个宾馆住,我可以抓时机来陪陪你。但不能在这里留宿。”卢静觉得刚才的话有些过头,承业现在非常敏感,自己不应该那样说。

“看吧,回家我真怕犯病,你就甭管我了,我可能呆几天,散散心。”承业亲着卢静香滑的肩膀,淡然说道。

“行了,卢静,你走吧,晚了你丈夫该起疑心了。”承业从卢静怀里出来,劝着卢静。

“没事的,承业,我这人你知道,有些色,结婚之后也有过婚外情一夜情之类的,但我不当真,也不会冷淡我丈夫。我绝不会因为婚外情之类影响家庭的幸福。”卢静说着,坐起来。

又一次酣畅淋漓的顶端之后,卢静终于起床穿衣,临走前,拍着承业的脸颊说道:“承业,好好保重自己,如能过来,我给你打电话。”

望着卢静走出屋外的身影,承业不由得一阵落寞,内心倍感凄凉。

人这一生,有人就越活越滋润,比如卢静,现在,家庭事业和感情处理得都是那样井井有条,纹丝不乱;而自己,却越来越落魄,家庭乌烟瘴气,事业坎坷多舛,感情更是一塌糊涂,看来,自己还真有问题。

抓时间让卢静给自己上上课指导指导把,躺在床上,承业想。

第一九八章 佳女良训

第二天早晨九点多,承业才慢慢起床。

站在宾馆二十层楼的窗前,懒懒地伸着懒腰,看着阳光普照下的城市,承业感慨万千。

碧天如洗,阳光和煦,空气中仿佛飘荡着祥和的气息,现在,正是家家户户温馨团聚,享受天伦之乐的美好时刻,而自己却流浪在外,在陌生的都市中落寞度日;

还有欣欣,不知道她此刻流浪到了哪里,一个孤独的女子,亡命漂泊的艰难可想而知。欣欣,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们俩在一起,躲避追捕,四处流浪,说不定也是很刺激的事,现在,两人却都成了天各一方的孤雁独鸿,独自忍受着寂寞和艰难。

欣欣啊,你何苦呢!

正在遐思迩想之时,卢静来了电话。

“承业,对不起啊,今天我去不了了,我丈夫要请中科院的几个院士吃饭,我得坐陪,你自己去会会朋友,随便逛逛,明晚等我,估计这次只有明晚这一面了,下周我们要去马尔代夫,明天,你可一定要等着我!”卢静在电话里嘱咐了好几遍。

会朋友?会谁呢?北京还真没有自己合得来的朋友,无论男女。

蓝蕙曾是和自己两情相悦的异性伴侣,也曾多次与自己海誓山盟,上次开会时,为了和李婷争夺自己,竟和李婷大打出手,以致自己身中一刀,险些丧命,可上次自己身患狂躁症之后,蓝蕙就把自己当成了洪水猛兽,再也不敢接近自己。

还有李婷,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对自己还是颇为倾慕的,可和她只是短暂相处,一面之缘,自己没有留下她的任何信息。

至于男性朋友,只是商界有几个,都是一般朋友,承业觉得他们都有些傲气,平时来往不多,况且又是在举家团聚的春节时间,也不想给人添麻烦。

两天时间可以支配,去逛庙会吧,十点多,承业驱车去了地坛公园,那里,人山人海,倒是热闹,可承业又觉得有些过于喧闹,还不如回宾馆呆着。

在庙会上吃了几样小吃,肚腹已经填饱,承业又驱车回到了旅馆。

百无聊赖中,承业度过了难捱的一天,第二天上午,承业去了顺义打靶场,勃朗宁手枪,单双向飞碟,承业的射击水平不高,可还是在那里玩了个够,直到下午五点多才驱车返回。

刚到宾馆,卢静就来了电话。

“等着我,这就到了。”卢静话语简洁,可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

一进屋,卢静就紧紧地搂住了承业。

“承业,实在抱歉,让你受委屈了,实在脱不开身。”卢静说着,扳过承业的头对着承业的口激吻起来。

“承业,今天,我要和你一起爽个够,以后,再见面指不定什么时候呢。”卢静说着,给承业脱去了上衣,解开了腰带。

承业自己动手,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坐到了床上。

卢静动作麻利地除去了身上所有衣饰,亭亭玉立地站在了承业面前。

“真美啊,无论是身姿还是神态,无论是容貌还是肌肤,都这样美妙,令人垂涎。”承业说着,下床紧紧搂住卢静,将头埋在卢静柔软饱满的胸前,再也不愿起来。

“来吧,承业,去床上,你躺下,我要好好为你服务。”卢静像哄小孩一般,让承业躺下来。

卢静的功夫确实了得,有了这些变化,承业的更加硬朗了,昂首不屈。

承业逐渐加速,用尽力气,卢静暗中用力,频率更快,刹那之间,卢静顿觉如饮仙醪,舒爽无比。

随后两人一起走进卫生间,将自己的身体迅速冲洗一番,擦干之后又相互搂着躺在了床上。

“承业,看着你今天的样子我很心酸,真的,按理说,你应该生活得很幸福,很充实,可我看得出,你很落寞,很无助,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卢静亲着承业的脸颊,低声说道。

“为什么?我这次来就是想让你指导指导我,我的生活真是,糟透了。”承业一边回吻,一边诚恳地说道。

“指导说不上,可我也想劝劝你,以后,你应该注意以下几点:一是勿滥情,也勿专情。”卢静把手指插入承业的头发中,柔声说道。

“怎么,听起来很矛盾的。”承业看着卢静美丽的面庞,不解地说道。

“不矛盾,这些年来,你在感情方面太滥了,对有些感情又太在乎,这样一来,心里的牵挂就太多了,现在,有些人与你交往,与你海誓山盟,看中的未必是你的人,而是你的钱,你的地位。有些女人,就靠男人发迹,改变命运呢,就连我,不也是这样吗?所以,对于感情,不可过滥也不可过专。”卢静说得平静,承业听得认真,也在不断地反思着。

“还有,要快乐生活,不要背负太重,每一天,身体要放松,内心要宁静,呼吸要匀畅,情绪要快乐,要记住,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没有理由不知足,没有理由不快乐。另外,贪欲不要过重,无论是感情还是金钱,不能永无止境地贪下去。现在你有五十亿,可能你还想五百亿,有了五百亿又想五千亿……人生一世很短促,也不容易,所以,你要寻找无所不在的快乐,不应背负沉重的负担。”卢静没让承业插口,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承业耐心地听着,顿觉豁然开朗,对啊,以前就是自己太放纵又也偏执了,人生短暂,何不快快乐乐度过每一天呢?

两人又勾玩了许久,卢静坐起身来,吻着承业说道:“承业,明天我们就去马尔代夫了,我们一家会很快乐,你也回家吧,见见老母亲,另外,找一个本分些,城府浅的女子成个家,实在没有着落去娱乐场所玩玩,但只是玩玩,不可用情,明白吗?”

承业起身,紧紧搂住卢静,说道:“谢谢你!甭也管我,你们好好玩吧,祝你们幸福愉快!”

卢静穿好衣服,又回过头来,吻了吻承业的额头,眼睛,嘴唇,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看着卢静默然离去的身影,承业的泪水再也难以控制,簌簌地滑落下来,阴湿了脸下的枕巾。

第一九九章 美丽邂逅

承业一夜未眠,自己所经历的一个个女子形象在他头脑中不断闪现,又倏忽逝去。

这些女子,不乏对自己有真情至爱者,比如留学加拿大时乌克兰的霍姆洛娃,回国后自己上班途中遇见的杨采萱,以及此前遇到的英语老师秋影;有些真是贪恋自己金钱的,比如后来遇到的坐台小姐芳馨,以网友身份出现的蓝蕙,以及大学生坐台女融雪;还有的是贪恋自己的威猛雄风,比如现在的组织部部长姜妍,电视台记者谷雪,包括不知所踪的纹身女欣欣,刚刚离开的心里理疗师卢静……还有许多不计其数的女子,如在杭州西湖遇见的凝丝,在龙逸海遇到的神奇姐妹花以及那位令人惊艳的俄罗斯女子……

正如欣欣所言,这几年自己交往的女子真是太滥了,可当时,真是不能自持,她们都是那样优秀,从身材到容貌,都令自己神魂颠倒,对于这些女子,自己的出手都够慷慨的了,少则十几万,多则数百万,而姜妍胃口更大,自己许诺给她的房产价值数千万。

除了付诸金钱,自己在感情方面也没少付出,如对杨采萱和秋影,自己总是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愧疚,难以平静地对待她们;对于欣欣和卢静,总带着一丝崇敬和不舍,难于把她们彻底忘记;而对于姜妍等,甚至产生了某种依恋,一有事情自然地久想起她……

这是卢静所说的“专”吗?似乎不是,只是一种“痴”,而这些,大多是自己的性格决定的,很难一时改掉。

以后,遇到风姿卓然的女子,自己的心情不可能水波不兴,关键是如何把握好这个“度”,承业躺在床上,信马由缰地胡思乱想。

对,忘却不快,随心所欲,欢乐时恣意欢乐,不计其他;离开后情丝立斩,不留牵念……承业一直躺到早八点。

九点多,承业下楼,去吧台结账,得知卢静已经结了,吧台上还放着一个礼品盒,服务员说是卢静留下的,承业打开精致的包装,是一个玉枕,枕芯和枕面都由精致的玉石构成,美观典雅,精致无比。

看来卢静对自己的感情是深挚的,从这件礼物就可以看得出。

每天枕着这样的枕头睡觉,就不仅仅是保健了,我能听见卢静的声音,感受到她的温情,承业摩挲着那光滑的玉片,暗自想到。

“卢静,谢谢你!遇上你是我的幸运,我会牵挂你一生!”承业在吧台前站了很久,昨晚想到的一切都抛掷到了九霄云外。

感情,真是复杂的东西,不能以单纯的概念界定,不能以简单的想法控制,承业走出宾馆大门,边走边想。

启动车子,放慢速度,承业又路过地坛庙会。

这里仍是人山人海,承业只好放慢了速度,打量着人来人往的行人。

一对对毫无顾忌的恋人,尽情展示着自己的幸福;一对对携手相扶的老人,尽情享受着生活的美好;一伙伙天真浪漫的儿童,终于放下了沉重的课业负担……承业漫无目的地看着,想着……

忽然,他的心里一惊,李婷!

没错,真是她!那个和蓝蕙争风吃醋误伤自己的演员。

此刻,她身穿一件绛紫色皮衣,脚上穿一双高至膝盖的紫色长靴,身材和打扮与欣欣走时差不多,正一边打着手机一边风风火火地走着。

虽然隔着几米的距离,可她的容貌她的神采绝对不会错。

这个世界还是太小了,承业昨晚还想到她,当时,她对承业的露骨的倾慕真令承业感动不已。

承业慢慢把车停下来,摇下车窗,看看她还不认识自己。

“哇塞,李总李主席!”见承业探出头,李婷便急忙跑过来,边跑边喊。

“李婷,很忙啊,走路还打着电话。”承业微笑着,上下打量着李婷。

略显苍白的脸庞,炯炯有神的眼睛,尖翘秀气的下巴,纤细的腰身,修长的身材,顾盼神飞的眼眸……她的身上,总有一种难以驯顺的爆发力,承业上次见到李婷时就有这一感觉。

“怎么李总,一个人游车河人海,我可以进去吗?”李婷迅速向车里打量一圈,大方地问道。

“当然可以,皇城根下,我一片茫然,正好找个明白人指路。”承业笑着,侧过身帮李婷打开车门。

“李主席,啊,怎么称呼您好呢?上次你的身份是华北工商联合会主席,可叫李总顺口,您说,应该叫什么?”李婷坐上车,嘴还是不停地说着。

“什么主席李总的,在天子脚下还算个什么?就叫我承业吧,我们年龄差不多,你比我略小些。”承业笑着,启动了车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两天我孤家寡人,在宾馆里备受煎熬,还真想到了你,可联系不上啊!”承业看着李婷,实话实说。

“哦,实在抱歉!李总,是想报那一刀之仇吗?”李婷笑着,目光中满是兴奋和激动。

“说实话,李总,那几天我后悔死了,几乎要疯掉。我知道你能明白我不是故意的,可毕竟伤了你,想表示一下悔恨或歉疚心意都没有机会,李总,看来苍天有眼,不想让我背负一辈子的人情债。李总,这是上天给我的补偿机会,你可不能剥夺啊!”李婷说着,向前方看了看,说道:“李总,到前边路口拐弯,去我家。和平里芍药居交通部家属楼。”

“李婷,我要回去了,改日再聚,行吗?”承业此时很矛盾,回家,自己独受凄凉,在这里,肯定又会留下一场风流债了。

“李总,天意不可违啊,大正月的,你肯定也不忙,你给我几天,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快快乐乐。流连忘返。”李婷说话快如机关枪,承业听着却很舒服。

“可……”承业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可什么可,听我的,我爸我妈都去青岛了,家里就我自己,咱们随意折腾。”李婷说着,继续指导承业拐弯调头。

“也好,恭敬不如从命。听你的。”承业下了决心,说实话,自从上次见面起,承业对李婷的印象就不错,她身上独有的演员气质令承业也很欣赏倾慕,今天相见,李婷的热情又使自己颇为感动,承业便不再执拗,到前边掉头转弯,车子直奔和平里而去。

第二章 遭遇激情

李婷的家在和平里交通部家属楼,这个小区共有八栋楼房,都是九层高,李婷家在第六层。

进了小区,停好车,李婷领着承业进了电梯。

“李总,真想不到啊,人生处处有惊喜。”李婷看了看承业,打破了两人屏气凝神都未说话的尴尬局面。

“怎么,我的到来对你来说是惊喜吗?”承业笑笑,看着李婷神采飞扬的表情。

“对啊,两年前就有的渴望今天成了现实,不应该惊喜吗?背负两年的心债今天得以偿还,不值得惊喜吗?”李婷看着承业,面色严肃起来。

“李婷,你想的太多了,那件事我真没放在心上。”承业看着李婷,也诚恳地说道。

说话间,电梯停止,李婷家到了。

李婷掏出钥匙,开了门,站在门边,向承业略一躬身,调皮地说道:“公子请!”

“引狼入室啊!”承业笑着,走进了屋门。

“好啊,我就喜欢你这只狼,这只可爱的小色狼。”李婷说着,关上屋门,一下依偎到承业怀里。

“这,李婷……”太突然了,承业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李总,故作羞涩吗?这些年,你俘获了多少女子的芳心,令多少像我这样的女子为你神魂颠倒,来吧,李总,本真一些,我这人不喜欢矫情的虚伪。”李婷说着,走到床边,脱去了外衣。

“李总,我自己发过誓,今生,如果再遇见你,我会用我的一切,身体的和其他各方面,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来抵偿我那次失手给你造成的痛苦。所以,使你高兴就是我的愿望。”没等承业答话,李婷又迅速说道。

“当然,李总,你快乐我也快乐,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李婷继续说着,走到承业身边,把香舌递过来,一边激吻一边替承业解衣服。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一丝不挂。承业忽然说道:“李婷,不能这样开放吧,还没拉窗帘呢。”

“哦,还真忘了,其实也没啥,谁不干这事儿。”李婷说着,赤身**地走下床,拉上了窗帘。

李婷身材颀长,脱掉衣服后更显得高挑修长,她的肌肤很白,胸不算大,可愈发显得玲珑可爱,腰很细,臀部丰满,一看就能激起男人无边的**。

“哎,承业,和你说件乐子事儿,我们对面住着一对新婚夫妻,总忘记拉窗帘,靠我们这边正好是一间小卧室,你看,这距离,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中午,两人赤身**就干了起来。被我妈看见了,我妈和我叨咕,说你看这年轻人,啥都不怕,这都敢公开。第二天,我的一个同事也和我说,四楼的一对小夫妻是故意的还是大意啊,总是直播,还不停地变换花样,难道是在普及性教育?原来,看到的可不止我们一家啊。李总,今天表现好些,让大家开开眼。”李婷说完,挨着承业躺下来,把两只又长又白的大腿缠在了承业的腰上。

“都拉上帘了还怎么让大家开眼?”承业看了看窗户,笑着说道。

“你敢播我就敢播,来,我把窗帘拉开,直播开始。”李婷真就欠起身,要去拉开窗帘。

“别,我可是本分人家的孩子。”承业赶忙拿条毛巾被盖上,嘴上开着玩笑说道。

“逗你玩呢,你以为我那样随便让人看啊。”李婷说着,把手伸向了承业的腿间。

承业最喜欢李婷的那个尖翘的下巴,很玲珑很性感,忍不住张开嘴,把这个下巴颏含住,里边用舌尖不停地舔舐起来。

“真舒服,真好受。”不一会儿,李婷就呢喃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揉弄着承业越来越大的宝贝。

“天,他活了,他醒了,你看,他跳了。”李婷的语言天赋确实了得,承业还从没听说过有人说自己的宝贝醒了活了。

承业的手也伸向李婷的胸乳,用手背轻轻拂拭,又用手指轻轻抓捏,不一会儿,就把李婷撩拨得心痒难搔,来回翻滚。

“来吧,李总,快。”李婷星眼如丝,呻yin着说。

“怎么还叫李总,有些别扭。”承业看着李婷焦渴难耐的神情,低声说道。

“在你进入我身体之前,我就得称你为李总,你进入我身体之后,我再叫你承业。”李婷说着,不断地扭动着腰肢。

“李婷,我来了。”承业说着,掂起自己的宝贝朝着那个芳草萋美的神秘地带冲去。

不一会儿,李婷就叫停,承业正不知所以,李婷说道:“看我的,疯狂些。”承业仰身躺好,李婷骑跨到承业身上,承业的宝贝进入李婷体内之后,只听李婷说道,“我要加速了!”说着,就疯狂运动腰肢,上下左右,力道十足,如此狂浪凶猛,如此驰魂夺魄,令承业欢喜不尽,惊呼不已。

承业暗道,今儿真遇到高手了,便不敢怠慢,集中精力,聚气凝神,努力坚持,令李婷更加昂奋癫狂。

几分钟后,李婷忽然停下来,腰部剧烈抽搐起来,她伏在承业的胸膛之上,滑腻的胸乳紧紧压在承业的胸膛之上,整个身体不停地抖动,承业觉得从未有过的振颤和爽快。

承业正陶醉在这种无尽的快感中,顿觉李婷再次震颤起来,一股温热的水流热热地沿着承业光滑的腰肌流下来。

“啊,真棒,承业,你真行!”李婷从承业身上下来,拿起床头一卷卫生纸替承业擦拭起来,自己也将一片狼藉擦拭得干干净净。

“终于肯叫我名字了,李婷,你很疯狂啊!”承业搂着李婷瘦削的肩膀,心中想到,没想到这个略显单薄的女子竟如此狂浪凶猛!

“承业,哦,我还是觉得叫李总顺口,可你既然坚持,就叫承业吧。承业,我的疯狂也抵不住你的以静制动啊。”李婷说着,在承业的口唇间不停地亲吻起来,边吻边继续说着:“太棒了!太好了!真没想到会如此爽利!”

“承业,二年前我对你就倾慕很久了,今天终于得尝此愿了,这次,一定要在这儿多呆几天,好好玩玩,行吗?承业哥哥。”李婷欠起身,将滑腻白皙的椒乳抵在承业的肩上,令承业心荡神驰。

“我很忙,多呆不了,不过,现在被你迷惑了,可以呆两天。”承业一口含住李婷结实谷峰上那枚红艳的蓓蕾,笑着说道。

第二〇一章 长城抒怀

千般旖妮,万种风情,两人床上床下,恣意狂浪,从中午十二点多一直玩到下午五点,李婷才起来梳洗,穿好衣服,领着承业到外面吃饭。

“朝阳区朝阳北路甜水园东街的东北三江活水鱼很出名,咱去尝尝。”李婷说着,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耐心地给承业引起路来。

承业对京城的路真不熟悉,李婷指导得很费力,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两人的车如同乡下从未到过都市的农村老伯,战战兢兢地逡巡前行。

“快我来吧。我都说烦了。”李婷笑着说着,要承业停了车,自己从承业手里接过了方向盘。

“吃完鱼,咱去八达岭看看,正月初四登上长城,很有意义,为新的一年筹划筹划。”李婷一边开车一边建议道。

“好,可以,不怕你笑话,我还没登过长城呢。在我们家乡,有一段明代将领戚继光修的长城,可惜坍塌严重,已经没了庄严感,去了两次颇觉失望。

“这就错了,承业,登长城领略的就是那种历史的沧桑感,都像现代都市楼房那样光鲜靓丽还有什么味道?”李婷看了承业一眼,郑重说道。

“艺术家的视角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是不一样啊!我要看的就是一种完整的气魄,一种完美的庄严感。”承业叹了口气,看着李婷说道。

饭店生意的确不错,虽是春节期间,仍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常。两人进了一个单间,李婷拿过了菜谱。

“这里的鱼据说都是从东北新拉来的,鳇鱼、大马哈鱼都有,大锅炖,哎,你若有朋友,叫上几个,一起吃才划算。”李婷一边翻菜谱一边对承业说道。

“我这里没太近的朋友,你怎不多叫几个?”承业看着李婷,热诚地建议道。

“我的朋友都是美女,演艺界的明星,我怕她们来了把我撵走了。”李婷笑着,冲承业做了个鬼脸。

“好,那就谁都别叫,以免搅扰我们。”承业说着,摸了摸李婷的手。

不一会儿,一条鳇鱼和一条大马哈鱼被端了上来,服务员熟练地把鱼切成大片,李婷又点了东北大豆腐,和鱼一起下锅煮炖着。

承业夹了一口,放到嘴里,顿觉香气馥郁,直入肚腹,不禁赞叹道:“真鲜真美啊!不虚此行,来,李婷,来点酒吧。”

“不行,一会儿开车。”李婷断然制止,承业只好作罢。

“那来壶茶,正好帮助消化。”承业要了一壶菊花茶,给李婷和自己都一起斟满。

“真吃不了,量真足啊!”承业放下筷子,满意地说道。

“价格也不便宜,等会儿结账就知道了。”李婷说着站起身,去吧台结账。

“嗨,哪有让女士结账埋单的理儿,我来吧,承业快走一步,站到了柜台前。

“一共六百三十四,给六百三。”服务员熟练地算完,抬头看着承业说道。

“太多了吧,再算算。”李婷站到柜台前,盯着账单说道。

“得了,李婷你甭管了。”承业说着,拿出七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轻声说着:“不用找了。”承业说着,挽起李婷的胳膊走出饭店。

“到底是老板啊,李总李主席!”李婷拉着长音,笑着揶揄道。

“哇,人还真不少!”李婷说着,去买了票,领着承业登上了八达岭长城的城墙。

只见碧蓝的天空之下,苍茫的山峦之上,长城宛如一条苍劲的巨龙,在辽阔的群山间恣意舞动,承业纵目远眺,一股豪迈庄严之感油然而生。

“对,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我找到我心目中的长城了。”承业有些兴奋,看着脚下青色方砖和远处蜿蜒曲折一直消失到云端深处的长城尽头,动情地说道。

两人携手并肩,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座敌楼前,李婷拉着承业刚要坐下来,忽然听到粗重的喘气声,往下一看,一男一女正在忘情交欢,连上面来人都未觉察到。

只见女子撩着上衣,褪着裤子,把该露的地方白晃晃地露在外边,男子站在躬身而立的女子身后,正忘情地向前冲击着。

承业偷瞄了一眼,那女子长发披肩,身材高挑,长得还真不错,男子把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辫儿,身材高大,一看就是个风流狂狼之徒。

两人的脚下扔着两个长焦镜头的照相机和一只背包,还有几件女士服装。

“模特和摄影师来拍外景难以自持了。”承业暗中想到,没和李婷说。

“快走,别误了人家的好事。”承业拉着李婷,赶忙离开,从另一侧的过道走了过去。

“在这么庄严的地方干这事儿,真是对长城的玷污啊!”承业还在回想着刚才见到的的一幕,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太急不择地了吧。也许**太炽太急,两人都等不得下山。以为这里安全,或是根本不在乎有人看见,说不定还是什么行为艺术呢。”李婷语气淡然,说得承业目瞪口呆。

“行为艺术?男女野外交合,是行为艺术?”承业看着李婷,大惑不解。

“是啊,现在有多少人打着艺术的幌子满足着自己的私欲,前些日子在宋庄,不是有一男子和一女子脱得一丝不挂,在众目睽睽之下狂乱交合,时间长达四十多分钟,直到警方干预才大不情愿地停下来,还口中振振有词,说举报者和警察都不懂艺术。”李婷拉着承业坐到长城的垛口之上,娓娓道来。

“疯子,不可思议。”承业望着远处苍茫的群山,愤然说道。

“男女就那么点事儿,有些人把它看得太重,谨小慎微,畏首缩尾,错过了享受人生的大好时机:也有些人把它看得太轻,四处放浪,不顾廉耻,失去了做人的起码尊严。有的女人把这事当成了一种改变自身命运的手段,有的男人为此还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其实,何至于此呢?”李婷牵着承业的手,悠然说着。

“你说的还真挺透彻,李婷,你大咧咧的外表下还有这么深刻的看法,是亲身阅历的自我感慨还是洞彻世事的真实概括?”承业看着李婷的脸,目光变得凝重起来。

“兼而有之吧,这些年,我经历许多也看到许多,心里自然也生发出诸多感慨。”李婷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烟盒,打开以后,抽出一支,她知道承业是不吸烟的,便又径自装入自己的衣兜里。

承业真不知道李婷抽烟,因为两天里,她真未在承业面前抽过烟,她的口中也并没有浓重的烟味。

“看来要痛诉自己坎坷的经历了?对吧,李婷?”承业看着李婷,笑着说道。

“承业,你的表情令我很失望,可以看得出你对我很不尊重,你以为我是要胡编乱造故意博得你的同情吗?”李婷吸了一口烟,然后,轻启双唇,一缕青色的烟雾便从那张迷人的口唇间缓缓飘出,在辽阔的天宇下慢慢飘散。/>

承业看着,顿觉愧疚,刚才的表情是有些轻佻不敬了,看来,李婷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过于随便的人,在她大方开朗甚至有些放浪的外表下,还有一颗细腻敏感的心灵。

“啊,李婷,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你别怪罪啊。”承业赶忙搂过李婷,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第二二章 不堪回首

“承业,你是不是觉得我过于轻佻放浪?”李婷喷出一团烟雾,直视着承业的眼睛说道,“说实话,别来虚的。”

“没有,哪能呢?”承业慌忙应付着,尽管眼神与李婷的交接在一起,可是颇为慌乱。

“承业,你逃不过我的眼睛,几年来,别的本事没有,可观察分析男人的目光,我还真有一套,虚伪狡诈的,**熏心的,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李婷微笑一下,目光移向远方,继续说道,“不过,别紧张,承业,我不是专门研究你的。”

“说说我的故事,你听听,注意,权当故事,我不是为了博得你的同情,也没必要编造离奇的情节,只是说一说我的故事,你听一听,好吗?这些事憋在我心里好久了,我只想找一个能够让他聆听的对象,你可以吗?”李婷目光凄然,看着承业,泪水已经溢满眼眶。

“当然可以,李婷,别难过。我好好听着,你说。”承业说着,伸出手去,将李婷揽在怀里,抚摸着李婷的脸颊,柔声说道。

灿烂的阳光照在两人的脸上,李婷纤细白皙的手指紧挨着香烟,别有一种妩媚的风情。

“我的家在河南平舆,很偏僻,我爸爸妈妈都是中学老师,家里很清贫,可我哥哥和我学习都很努力,哥哥北京科技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北京,在北京发展得很不错,我也顺利地考入了平舆一中,由于我喜欢唱歌跳舞,长相身材都不错,我们那儿的艺术老师一再找我,要我学艺术,于是,我报考了中央戏曲学院和河南大学艺术系,最终我被河南大学录取,学的是影视表演专业。”

李婷半躺在承业怀里,抬头望着天上的悠悠白云,平静地诉说着。

“大二时,一位知名导演到我校选人,那个导演你一定知道,名气很大,他第一眼就看上了我,我高兴坏了,在同学们的惊羡之中,我随他回了北京。在车上,他就一遍遍许诺,如何帮我成名,如何对我进行包装,不止一次地说道‘这长相,这天赋,绝对没问题。’晚上,他说帮我说戏,要我扮演他的爱人,他演我的情人,就这样,他很自然低把我给‘潜规则’了。‘当演员的都这样,必须和导演搞好关系,这就叫潜规则,’事后,他得意洋洋地和我说道。”

承业搂着李婷,静静地听着,他仿佛看到了李婷当年的美好憧憬,看到了李婷被骗之后的愤怒和无奈。

“以后,他就天天和我缠在一起,我休了半年学,和他拍了一部三十集的电视剧,扮演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我想离开,可又缺乏勇气,因为机遇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他的**也真强,无论是白天黑夜,办公室还是拍外景时的野外,他都不放过我,我厌恶他酒后喷着酒气的口臭,厌恶他自以为很潇洒的大胡子。那些日子,我忘了我是谁,经常把电视剧中的角色与现实中的我混为一谈。”

李婷皱着眉头,望着远方,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就像飘在眼前的缕缕烟丝,挥之不去。承业俯下shen子,在李婷的口唇上轻轻一吻,以示安慰。

“戏拍完了,他的新人又选好了,我就成了他的累赘,于是,他千方百计想尽快甩掉我,我要他兑现他当初的诺言,他嘲笑着说道:‘太幼稚了,小姑娘,等拍完三十部电视剧再来找我吧,学还没上完,就想一下成名,笑话!’最后,他只给了我一万块钱算作我三十集电视剧的报酬。我气疯了,把我的经历告诉了我的好姐妹——素素,素素和我商议,一定要扳倒他,出出这口恶气。于是,我们买了录影设备,去了他的办公室。就在上午,他邀我们喝了酒,在他自己办公室里和我以及素素多次发生了关系,我们拿到了证据,自以为铁证如山,胜券在握,可我们又错了。”

李婷把烟头狠狠地掐灭,气愤地继续说道:“他的根基太牢了,而我们又是多么地弱小无助,我们拿着证据去检察院,人家说我们涉嫌诈骗,我在网上给他曝光,人家骂我们是另有所图,不知廉耻,卑溅下流……而他在媒体上的几句微言,就把我们打得头破血流。现在,人家仍是举国皆知的大导演,而我们却成了卑贱无耻的破鞋篓子。我们就像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蚂蚁,怎能撼得动他这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呢?”

“现在就这样啊,你找谁去说理?”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是啊,就这样,在学校,我成了被人鄙视的荡女,于是,还没毕业我就再次来到了北京,我这次来不是找他算账,我知道,我也斗不过他,便想好好在北京打拼一下,让那个老色魔也看看。”李婷坐起身,吻了吻承业,继续说道,“于是,在北京,我睡地下室,参加各种活动,到处去推销自己,这几年终于有了些起色,可是最终,我发现,这个圈子太难混了,于是,我注册了一家演艺中介公司,帮助一些演艺单位寻找演出市场,或者帮一些演员走穴赶场,也为一些企业搞一些文艺节目策划之类,自己从中挣些中介费。现在看来,公司发展还不错。”李婷终于从不快的阴影中走出来,脸上也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承业,说实话,这些年,我见过了很多男人,可令我动心的没有几个,有的家资巨万却奇丑无比,有的身无分文却潇洒多情。还有,你别不爱听,你们许多男人都是骗子,他们当前一套背后一套,有的傻乎乎地拿钱买自己的欢心,有的吝啬小气,总希望女人给他带来好运……可自从上次见到你之后,我发现,上帝有时还真能把形体容貌与内在学识和金钱财富完美地统一起来,形成三维一体的你。承业,不怕你笑话,上次见到你就想千方百计和你住到一起,没成想误伤了你,这次你若不来,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李婷看着承业,探过身去,一下吻住了承业的口唇。

第二三章 共绘蓝

承业激烈地回应着,将自己的舌尖不断地探入李婷的口中,肆意地冲撞,又飞快地搜寻,遇到李婷的香舌之后便快速地绞缠在一起,然后又迅捷地分开。

李婷的口中有一种淡淡的香烟味道,承业虽不吸烟,可混合在李婷口中的这种淡雅的香味他却非常喜欢,甚至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痴迷。

“李婷,真看不出,你还有这样屈辱的过去,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也别再较真了,往前看吧!”承业说着,扶着李婷站了起来。

群山静穆,天宇辽阔,万里长城蜿蜒匍匐在苍莽的群山之巅,气势雄伟,无与伦比。

承业顿时来了兴致,朗诵起**的那几句词:“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走吧,承业,还有一段更险峻的,不去可惜了,毛老头还说过‘不到长城非好汉’呢,咱再走在,到好汉坡最高处吧。”李婷也兴奋起来,拉着承业继续向上攀去。

两人走走停停,互相鼓励,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前方,有一制高点,那就是所谓的八达岭长城的最高处——好汉坡。

承业更加兴奋,拉着李婷吃力地向上爬去,终于气喘吁吁地到了最高顶。

两人都已大汗淋漓,大口地喘着气,可都觉得非常自豪骄傲,自己是真正的好汉了!

承业顺着敌楼的一个通道走到下方,见一对老外已经站在下边的平台上了,看着承业和李婷竖起了大拇指。

“老外夸咱了,你也回答几句啊。”李婷说着,向两位老外走过去,大方地说道:“hello,welcomeyoutocome!”两位老外兴奋起来,不断地用生硬的中文说着,“你好,你好!”

“canitakeaphotowithyou,please?”李婷继续问道,两位老外便爽快地笑着答应了,两位老外都带着三脚架,调整好相机,承业李婷和他们共四人站在了一起。

“咔嚓”一声,照相完毕,没过二分钟,老外把照片就递了过来,交给了承业,和承业握了握手之后挥手向两人告别。

“你看人家,背个包四处旅行,多潇洒闲逸。”李婷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羡慕地说道。

“那好办,李婷,以后想去哪儿,说一声,我陪你一起去,无论天涯海角。”承业看着李婷,兴奋地说道。

“其实,我也喜欢旅游,我的初步计划是工作到五十岁,五十岁以后绝不在卖命工作了,我要周游世界,尽情领略世界各地的绝美风光。”承业望着远处蜿蜒曲折壮美不已的长城美景,没等李婷回答,便由衷地说道。

“好啊,承业,带不带我?”李婷歪着头,俏皮地问道。

“带,当然带啊!不过你……”承业欲言又止,他想问问李婷现在有没有心仪的男子。

“怎么,不想带?”李婷看着承业,故作夸张地嗔怒道。

“怎么不带,一定一定!”承业牵住李婷的手,赶忙说道。

“你不用那样紧张,承业,五十岁时你的这些誓言指不定忘到哪里去了呢。承业,这样,我问问你,近几年你有什么发展规划吧。”李婷望着远处的悠悠白云,很严肃地问道。

“现在,我的投资已经够多,近三年内,不准备继续投资。目前,要建好腾飞学校教学楼,办好这所兴德市投资规模最大的学校;建好那片民宅,一年之内能够把房子分下去;建好西河滩的电子城,引领兴德市的现代科技发展……”承业有些兴奋,一条条认真说着,他知道,这几项工程,投资均已过半,再投入一些之后,就是盈利的时候,而且盈利的前景非常看好,盈利的数额也会非常可观。

“想没想其他方面的,比如在文化领域再考虑考虑,现在许多企业单位加大文化产业投资力度,效益极为可观,一来极大提高了企业知名度,二来文化产业本身也有着丰厚的利润回报。比如这几年出现的实景演出《云南印像》《刘三姐》等,前期准备二年左右,成功之后便成了一劳永逸名利兼收的文化产业,投资企业的知名度大大提高,利润也非常稳定,承业,想没想往这一投资方向用力呢?”

李婷明亮的眼睛充满睿智,分析论证得有条不紊,也很有鼓动性。

“没想过,我原来只想干好刚才我说的那几项,还真没想往文化方向去发展。”承业看着李婷,诚恳地说道。

“我想,你应该考虑一下,现在,你的企业很有实力,有发展前途,何不抓住机遇,再继续上一个台阶呢?”李婷揉摸着承业的手,耐心地开导着。

此时,承业忽然想起卢静的话,“人不可贪欲过盛,有了五十亿想五百亿,有了五百亿想五千亿……”又想起前两次被骗的情形,便对李婷开口说道:“文化方面我是外行,也不想涉猎,目前,做好那几项已经不错了。”

“承业,企业盈利是一个发展目标,提高社会的知名度和获得社会的认可同样重要,为社会献上一顿精美绝伦的艺术大餐意义更大,外行没关系,现在有内行帮忙,可不可以考虑呢?”李婷并不灰心,仍旧耐心地说着。

“李婷,那你有何高见,我倒想听一听。”承业见李婷如此执着,便笑着问道。

“兴德历史文化底蕴深厚,清代多位皇帝在那里建造行宫,处理要务,许多惊心动魄的历史变故就发生在那里,我想,在那里选一处景致,找导演创作一场大型实景演出,前景定会看好。”李婷说得眉飞色舞,承业也觉得颇有道理。

“可是,剧本、演员什么的都没有啊。”承业听完,担忧地说道。

“找我呀,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承业,你这样,如果你有投资发展意向,我就给你找作家创作剧本,找导演策划编排,找演员排练演出,一年之内,一部大型实景演出剧目就能打造成功,怎么样,想不想干?”李婷眼里飞出光彩,深深感染了承业,承业没有细想,便脱口说道,“好,就这样,干!”

李婷高兴地搂住承业,在他的脸颊上重重地吻了一口。

第二四章 酒宴风波

当晚,李婷在全聚德烤鸭店宴请承业,陪同的还有三位客人。

李婷站在雅间门口,来一位客人便躬身施礼,然后向承业一一介绍。

四人落座,承业得知,来的三位正是上午李婷提到过的剧本策划、舞蹈设计和总导演,其中剧本策划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只见她身材颀长,肌肤雪白,一双眼眸清澈无比,梳一头披肩直发,显得举止高雅,气韵非凡;编舞也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性,身量苗条,肌肤微丰,面色鲜润,唇红齿白,双眸顾盼神飞,一看就是舞蹈出身;总导演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訾须肆意,面色酷黑,双目却炯炯有神,颇有傲气,也透出一股不同寻常的灵气。

承业得知,那位剧本策划是北京专职作家,姓宫名h,笔名紫桐,已经出版小说十几部和大量散文,这几年与人联手进行商业创作,根据有些单位的需要撰写剧本,并进行编辑策划,在京城已经颇有名气,已与多家企业有过创作关系。

编舞姓韩名冰玉,毕业于中央舞蹈学院,曾参加过春晚,跳过独舞,自己办有舞蹈学校,已有学生一千多名,大部分学生都参加过北京市一些单位组织的文艺节目的演出。

而这位导演,就是大名鼎鼎的国内大导演纪飞。

纪飞曾执导电影多部,并且有多部电影获国际大奖,比如他执导的电影《流年似水》就曾获得过法国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也执导过多场话剧,联欢会等,是个难得的多面手。

“今天来的几位都是以前我认识的朋友,可对于李总大家可能还不太了解,李总早年曾在加拿大留学,回国后经营自己的集团,集团目前业务已经扩展到钢铁、纺织、房地产等多个领域,资产已达五六十亿元,另外,李总还酷爱文学,擅长古诗词,他可不是一般的商人啊!”李婷连珠炮一般,向大家介绍承业。

承业发现,三位客人的目光立刻变了,原来的傲慢立刻削减很多,变得柔和敬重起来,尤其是那两位女子——宫h和韩冰玉。

“哪里,几位都是名震京城的艺术界精英,在几位面前,我真是井底之蛙,既然李婷把大家叫来,我想咱就有了一个共同目的,我们集团的许多分厂遍布兴德市诸多地区,兴德是大清皇帝最喜爱的避暑胜地,奇山异水,天下独绝,从康熙到乾隆,再到咸丰,在兴德市附近建有大小行宫八座之多。听李婷介绍,几位都是企业文化的开创者,领头羊,我们集团能够与几位牵手合作,也算我们的一大幸事,当然,互利双赢一直是我们集团的发展理念,我们希望用在座几位艺术家的灵气和智慧打造出一部气势恢宏的艺术佳作,既可给兴德市百姓带来一场丰盛的文化盛宴,也可为我集团带来一定效益,并提升集团的文化品位,当然,也给大家提供一次展示自己才能的舞台,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顺利!”承业侃侃而谈,一口气说完,引起几人一直热烈的掌声。

“等等,李总,刚才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怎么刚一见面就谈**,不太妥吧。”宫h故作庄重,承业起初略显窘迫,后知宫h是在开玩笑,便也和几人一起大笑起来。

“艺术家就是艺术家,理解力多么丰富多彩啊。”承业看着宫h,笑着说道,心中却暗自想到,这个女子外表端庄秀美,话语竟然如此轻狂放浪,将来,不知道会怎样,和自己的关系是否会有所发展呢?

“说是说闹是闹,李总的话令我们很感动,能与这样的强大集团合作,能与这样颇具才情的企业老总合作,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有信心,对吗?来,敬李总一杯!”韩冰雨说着,举起了酒杯。

承业感谢之后,与大家一饮而尽。

“李总的话就是不同凡响,诸位,大家齐心协力,争取早日打造出一部高质量的艺术精品,凭大家的实力,没问题,对吗?来,为了合作,干!”李婷也端起酒杯,提议道。

三巡之后,承业开始逐个敬酒,先从总导演纪飞那里开始。

纪飞目光中的傲慢虽有所减少,可仍有一丝不屑之气,说实话,承业对这种眼神很颇为反感。

“李总,我很愿意与您合作,确切地说是与兴德合作,那里的山水的确太漂亮,可这里也有许多问题,当地的政府是否会同意,因为要涉及到搭景以及重多资金等一系列问题,以前我们也涉及到一些企业,初衷很好,到一半就出现问题了,不是政府拆台就是资金短缺,弄得我们骑虎难下,左右为难。”纪飞目光冷峻,和承业说道。

“纪导,政府绝对支持,资金不用政府一分钱,我自己可支配资金有几个亿,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承业提高声音,自信地说道,心里对这位盛气凌人的纪导更为不满。

“不是让你估计,是有没有充足的把握,我知道,现在有些老总是喜欢说大话的。”纪飞仍不依不饶,态度冷漠。

“纪导,我只能这样说,谁知道最终会花去多少呢,我想几个亿是没问题的。”承业虽极力控制,脸色仍显出愠怒之色。

“那可不一定,去年在广东佛山,原计划用两个亿的资金最后花去三亿五千多万,因为有的地形是很麻烦的。”纪飞并不在意,仍然面无表情地和承业争辩着。

“纪导,您好好想想吧,我不勉强,万一将来有什么问题,我也不想承担这个责任。”显然,承业恼怒了,开始下了逐客令。

“承业,纪导的活儿最棒,再找可不易呢,纪导,你也听我一句,承业很实在很有魄力,既然他想干这件事,就不会有问题,半途而废不是承业的风格。”李婷端起一杯酒,举向承业和纪飞。

纪飞此时也有些尴尬,他没想到承业这样对待自己,来此之前,李婷也和自己提到了承业,说他有才,气量大,务实肯干,没想到他却这样误解了自己。

李婷再次给承业和纪飞斟满了酒,笑着说道:“你们俩以后都会明白,你们的性格很相似的,将来会离不开对方的。”李婷不愧为八面玲珑的高手,几句话便士两人的怨气化解了许多,两人各自端起一杯酒,和李婷撞杯之后一饮而尽。

第二五章 风情难敌

“李总,别介意,我说的都是实话,咱在签约之前把可能遇到的问题摆到桌面说清楚,以免到时候有什么麻烦,我这人就这样,可能过于冷峻了,令人难以接受。”纪飞的目光仍旧冷漠,可话语却温软了许多。

“呵呵,纪导,别见怪,您说得对。我也是啊,说话不受听,您多多包涵。”产业化锁着,给纪飞斟上了酒。

“来,为了合作顺利,干!”承业将酒全部灌下肚中,继续说道,“资金绝对没问题,纪导,您放心,我先记着这事儿办;至于政府的支持,更没问题,我在政府任职,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朋友。另外,这也是对兴德市的最好宣传啊。”

承业又向宫h、李婷和韩冰玉敬了酒,几个人一直喝到九点多。

“哎,李婷,让这位帅哥去哪儿睡,去你那儿还是去我那儿,还是和韩姐去?”酒宴结束时,宫h媚笑着问李婷。

“都别争了,咱一起睡吧。”韩冰玉说着,看着被大家说懵了的承业,大笑起来。

“哎,李总,别当真啊,大家都是说着玩的,不过,如果真的寂寞难耐,我们几个你随便挑,我们绝不拒绝。”还是宫h,故作郑重地说道。

“宫h,真喜欢上李总了吧?今晚你可没少魅惑人家啊,一会儿你搂着情人快活去了,人家可是孤枕难眠啊。”韩冰玉意味深长地看了承业一眼,对宫h说道。

“你怎知人家是孤枕难眠,你放心,李总今晚是有人投怀送抱的,他绝对不会闲置自己的宝贵资源的。”宫h张口就来,毫无顾忌。

“好的,诸位再见,回去之后我就和市政府去说,以获得市政府的全力支持,几位也开始酝酿策划,争取早见成果。”承业说完,拿出几张名片,李婷接过去,每人一张分发给三位来客。

“李总,一半天我就得过去,一来找找灵感,二来也得再和李总多交流交流啊,这次太仓促了。”宫h双目传情,媚态尽展。

“好啊,欢迎,各位有时间多去,我会热情款待,那里山清水秀,的确是修身养性闲逸潇洒的好去处。”承业热情地说着,和纪飞握手之后看着宫h和韩冰玉钻进了纪飞的汽车。

“承业,魂儿被勾走了吧,用不了几天,她就去找你了,今晚,你还是属于我的。”李婷说着,牵过承业的手坐进了承业的车子。

车子启动,承业脑海中回想着宫h和韩冰玉的音容笑貌,向着李婷的家飞速驶去。

“承业,今晚好好玩玩儿,以后再见面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少了。”李婷说着,帮承业脱下外衣,解开腰带,承业听得出,李婷的话语中含着深深地醋意。

承业也动手,帮李婷脱下了衣服,两人一丝不挂紧紧搂在一起。

酒意微醺,面色微红,心中的情感如同燃烧的火焰,疯狂的激吻过后,李婷被承业抱上了床。

承业如下山猛虎,威猛无比,李婷似五月玫瑰,尽情绽放,二人陶醉在如火一般燃烧的激情中。

承业的动作变换万端,时而如狂风骤雨,粗犷豪放,时而似三月春风,柔情细腻,用尽身上所有力量,使尽心中所有技巧;李婷温柔地地承迎着,和承业的姿势一起同步变换,时而如蜂蝶狂扑下的嫩蕊娇花,乱颤狂颠,时而如和风细雨中的弱柳细枝,轻扭慢摇……两人口唇相接,腿股相连,陶醉在无边的快意中。

最后,两人同时加速,一起惊呼,双手紧扣,一起步入快乐的巅峰。

“真美啊!难怪自古以来,多少英雄豪杰或凡夫俗子难度美人关,难偿风流债,承业,与你**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终极享受。”李婷伏在承业身上,痴情地说道。

“可惜,以后这种爽快至极的快乐以后就少了。”紧接着,李婷叹了口气,神色黯然。

“怎么,李婷,咱们可以随便的,愿意就互相走走,一起快乐快乐嘛。”承业睁大眼睛,大惑不解。

“你看今晚那两位艺术家了吗?宫h对你说的虽是玩笑,可是亦真亦假,她对你已经倾慕不已了,她可是京城里的风流女子,成名之前就是被人称为靠下半身写作的风流靓女,她的长相和风情,令京城里所有的男子痴迷不已,没有一个男子能在她面前正襟危坐,端庄正经。那个编舞冰玉,也是风流成性的情种,以前她在一部电视剧中演过潘金莲,所以人称外号就是潘金莲,她口味极高,专找豪门浪子或政府高官下手,无人能拒绝她的诱惑,看来,以后,你的身体和精神更得忙起来了,回去好好补补吧。”李婷说完,在承业的口唇上轻吻了一口,坐起身来,点燃一支香烟。

“你说的也太玄了吧,她们只是说说而已,何必当真。”承业说着,伸出手去,抚摸着李婷光滑的tun部。

其实,在他的心里,宫h和韩冰玉,早已成了一丝不挂的美妙尤物,刚才与李婷尽情欢爱时,承业还把李婷当成了妩媚火辣的宫h或风流多姿的韩冰玉。

他知道,与她们的交情与欢爱已经不可避免,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你心里也清楚,女人最爱的是什么,在你身上,这些东西都具备,现在,符合这些标准的不多,所以,见到你这样的尤物,她们岂可放过。承业,别忘了,男人把女人当做尤物,而男人,也是女人的尤物。”李婷悠然地吐着烟圈,淡然说道。

“你过奖了,我明白我啥样,其实,我自卑的可以。”承业叹了口气,想到自己新春佳节四处流浪的凄楚境地,落寞地说道。

“这也是你的一个优点,女人不喜欢趾高气扬的男人,无论他的地位有多高。”李婷看着承业,掐灭烟头,又躺下来,搂住了承业。

“用不了几天,她们就会找你,那时我就不去了,回来之后,她们会根据实地考察的结果拟订一份合作协议。承业,告诉你,她们去了,你要好好对待她们啊,注意,要用力,也要用心,她们满足了,你可以花很少的钱收到较大的收益,女人的心思,你明白。”李婷摸了摸承业的宝贝又指了指承业的胸膛,略含醋意地说道。

“真是这样吗?李婷,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承业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兴奋异常,其实,这个道理他早就明白,宣传部长姜妍就是个很好的例证。

“别故作天真了,大色狼!”李婷说着,又跨上了承业的身体。

这几个女人,真是难以抵御了,看来,一番新的桃花运就要来临了。承业一边用力,一边暗中想到。

第二六章 未见先玩

北京之行,承业可谓收获颇丰。

首先,他的心理得到了卢静的疏导之后,变得开朗了许多。现在想来,以前的狭仄沉郁是多么可笑,身体放松,心态宁静,呼吸均匀,情绪快乐,这是多么美好的生活状态,以后,我就是要过一种这样的生活。

其次,他又邂逅了李婷,与李婷度过了两天三夜的浪漫时光,李婷知道,承业不可能与自己共同抒写一个完美的结局,所以,承业如何,她并不在乎,而承业想要的,正是这样一种情感状态——像一夜情一样,玩时尽心尽力,狂放无忌,分手后就不再回头,了无牵挂,这一点,也得益于卢静的指点。

还有,集团已经和京城艺术家达成初步合作意向,集团的文化产业的巨轮即将启航,这样一来,集团的综合竞争实力将更加增强,利润也会大幅度提高。

尤其令自己惊喜的是,这次即将开始的合作意外得到了两件精品——宫h和韩冰玉,两个如花似玉的精妙女子早晚会在自己的怀里恣意放浪的,两人渴求目光,早已使承业感到信心十足。

正月初八,天气出奇地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承业开车去集团办公室一次,因为第二天,集团所有员工就正式上班了,他先要准备准备,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上班之后可就忙了,工地开工,学校开学,文化产业启动……忙些才充实,才快乐,况且和自己打交道的而不乏出类拔萃的绝色女子,比如宫h李婷韩冰玉……想到这些,承业心里倍感充实。

整座大楼里空无一人,值班的老孙向承业拜年问好之后,承业便哼着小曲上了楼。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承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自豪感。

心态竟然如此重要啊!

前几天,自己几乎抑郁死掉,现在,心里却充满阳光,想到这里,承业不由得衷心地感谢起卢静来。

打开电脑,进入荒漠已久的博客空间,他写下了这样一首诗:

情海何浩瀚,几多奋力游。心狭无欢乐,意仄多烦忧。

风流趁年少,亏力怨白头。博采牡丹艳,岂厌花丛稠。

明天拜访一下本市著名书法家何启明教授,顺便向他讨幅字,条幅上就写“松静匀乐”四个大字。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承业一看,来电显示是北京的号码,承业暗想,难道是她们,这么快!

“李总,我们分别十二载了,怎么不打个电话,难道真把我忘了?”承业一听,立刻笑着答道:“哦,是宫h?怎么十二载,不才四天么?”

“李总,难道您忘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古话了,况且我这几天可真是度日如年啊!”宫h语调婉转,声音娇嫩,毫不掩饰自己的做作,可在承业听来,这种做作是那样可爱,做作得有些纯朴,承业想起这句话时,觉得自己在语言方面竟如此颇具天赋。

“哦,那怎么办,怎样才能平抑大小姐心中的思念之愁呢?”承业微笑着,故意卖傻装痴。

“怎么办,您说嘛!”宫h继续发嗲装嫩,就像一个娇贵的孩子。

“怎么样,李总,喜欢这种故意装嫩的小女生吗?”宫h换了语气,承业恍然,原来宫h在逗自己。

“李总,想你了,快,快来嘛,人家受不了了嘛。”没等承业回答,宫h又换了语气,变得媚气十足,令承业心动不已。

这个小丫头,真会玩啊,承业拿着电话,边听边笑。

“好,小亲亲,我就来,你等着,我来了!”承业也放开胆子,俨然成了一只**冲天的头号yin魔。

“真有意思,李总,还没见面就玩上了,哎,不和你逗了,说,让我什么时间去。”宫h开始严肃起来,正经八本地和承业说道。

“宫h,你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奉陪,我有时间,就看你来不来了。”承业痛快地答应着,宫h非常高兴。

“好,李总,一半天我安排安排,去你那里,注意,李总,我是去寻找灵感,创作的,要多呆几天哦。”宫h语气坚决,认真地说。

“好,一言为定!来时给我来电话,我去接你。”承业心中窃喜,这个北京妞儿还真有意思。

从大楼里出来,承业给采萱打了电话。

已经好久没联系采萱了,正月初一时承业给她发了条短信,采萱也回了一条,都是转发别人的,没什么新意,承业曾经感到很落寞,这次电话承业也是下了很大决心。

“采萱,过来吃点饭,行吗?”承业对着电话,惴惴地说道。

“哦,承业,对不起,我和爸妈金星在一起,脱不开身,以后吧。”采萱依旧那样谦恭和蔼,每次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的声音,承业都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

“不了,采萱,以后再见。”承业挂了电话,倍觉茫然,可他立刻又缓过神来,驱车去了学校,因为学校马上就开学了,他看看准备的怎样了。

以后,见到秋影和采萱,一定要好好劝劝她们,告诉她们要像自己一样,看开些,不能误了终身。

可这些话要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真有些难为情啊!承业一边开车一边想。

学校门口,远远就看见一个单薄修长的身影,承业一眼就认出,是秋影。

“秋影,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怎么来的?”承业下车,伸出手去,想握住秋影的手,可见秋影一点没有握手的意思,便又停下来。

“后天就开学了,看看准备好了没有,自己在家也很无聊,亲友们都在打麻将,没人搭理我,就到这儿来了。”秋影苦笑了一下,淡淡地说道。

承业耐心地听着,他觉得,秋影口中发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把小刀,直击他那颗柔软的心脏。

“秋影,凡事看开些,不可太专注执着,大量些,自己抑郁着会闷出病来……”承业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说道。

“谢谢你,承业,我没事,虽然古人说‘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可我能调整自己,没事的。”秋影声音依旧温婉淡泊,可承业听了却心痛不已。

看来,有些情能够割舍,有些情,是难以从自己的心灵上抹除的,承业看着秋影,不知说什么好。

第二七章 绝美尤物

正月初九,华晟集团总部正式上班。

承业在八楼总部大厅里,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感谢员工们的辛勤工作,讲明了新的一年集团的发展方向和工作重点,部署了新的一年的工作任务。整个大楼的各个科室重又运作起来。

初十,腾飞学校开学,承业站在仍旧凛冽的寒风中,告诉大家保重身体,提高复习效率,祝愿大家去得好成绩。

承业的讲话简洁干脆,感染力强,赢得师生们阵阵雷鸣般的掌声。

正月十一,承业要开一个各分厂厂长及各科室负责人会议,通知已经下发,可就在这时,宫h打来了电话。

承业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均衡再三,承业决定推迟集团会议,先去接宫h。

坐在车里,承业竟觉得异常兴奋,这是一种多年未有过的感觉,就像当年初恋时与思然约会的心情一样,有些忐忑,有些兴奋,有些好奇,有些胆怯……

宫h,你竟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久经情场的我也如此痴迷啊!承业一边开车一边这样想到。

车站门口,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的倩影从远处就映入了承业的眼帘。

高及膝盖的白色长筒皮靴,修长合体的卡腰白色兔毛皮草上装,黑色弹力紧身裤,在碧蓝的天宇下,就像一支素雅的百合,清新淡雅,高贵迷人。

承业下车,握住宫h的手,宫h却乘机向前一扑,整个人扑到承业的胸怀中。

柔软惊艳,清香扑鼻,宫h的娇躯像一点迷香,立刻使承业陶醉起来。

“真漂亮!”承业回过神来,拥住宫h,端详着宫h那张精致细腻的脸庞,由衷地说道。

淡淡的蛾眉显然经过了精心的修饰,大大的眼睛天然带着灵秀的神韵,弯曲的睫毛把两只大眼睛衬托得更加明亮,细腻的挺直的鼻梁和俏皮的鼻翼下,红艳的樱唇令人一见便浮想联翩……

承业看得呆了,竟忘记了这是在人来人往的车站,许多人还在望着他们。

“啊,走,上车吧。”承业拉过宫h的手,坐进了车子。

“宫h,你真漂亮!刚才失态了,对不起哦。”承业一边开车,一边微笑着说道。

“我也知道你失态了,以为你饥渴难抑,不能控制,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放浪无羁,现场直播呢。”宫h微微一笑,便随意说道,不知怎么,承业喜欢这种放荡不羁的话语。

“岂敢,你是漂亮的小巴狗,我可不是不管不顾的流浪狗,我们有温暖的巢穴盛装容载我们的欢愉和爱情。”承业也放开了,话语间带着无尽的喜悦和兴奋。

“大小姐,去哪里?先吃饭行吗?”承业见快到总部了,便侧过头征求宫h的意见。

“我想先洗个澡,然后……我总觉得精神食粮比物质食粮要重要。”宫h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笑了笑,态度暧昧。

“好,那就让你先洗澡,然后满足你的精神需求。”承业坏坏地笑了一下,加快速度,向自己的家飞驰驶去。

承业泊好车,牵起宫h的手进了单元门,直接进了电梯门。

打开房门,宫h便迅速地走进了承业的家,向四周打量一下之后,便夸张惊呼:“哇塞,太漂亮了,皇宫啊!”

承业脱下外衣,向宫h走去。

宫h静下来,目光里尽是挑衅与渴望。仿佛在向承业说:“敢来吗?为什么还不来!?”

承业走到宫h面前,静静地凝望着,端详着,宫h站在那里,静静地期盼着,焦渴地等待着,她希望那双有力的大手把自己迅速揽入怀中,肆意揉搓。

承业足足看了一分钟,依然没动。

宫h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所期待的暴风骤雨还没到来。

“宫h,你太漂亮了,我不忍亵玩啊!”承业忽然开口,目光中满是怜惜。

“李总,不,承业哥,现在,我是你的,希望你恣意狂浪,尽情蹂躏,我喜欢那样。”宫h向前一步,一下抱住承业,抬起头,把自己的芳唇奉上,承业来了激情,一下搂住宫h,俯下头,与宫h紧紧地吻在一起。

那样娇嫩,那样软滑,那样芳香,无论是两片精致的嘴唇还是探入承业口中的香滑舌尖,都是那样令承业迷醉。

那样狂乱,那样有力,那样急躁,承业的双手在宫h的身体上肆意游走,狂浪揉捏,那种力量都使宫h陶醉不已。

“来吧,承业哥,脱衣吧。”宫h说着,麻利地替承业解开领带,不大一会儿就把承业的上身脱得一丝不挂。

滑腻温柔的小手在承业宽阔的胸肌上游走一遍之后,宫h便向前探出头,伸出舌尖,在承业的两粒ru头上舔舐起来。

承业也不怠慢,迅速地将宫h的衣衫撩起,套头脱下,然后迅疾地解开了宫h的文胸,两只干净肥白的大白兔一下欢跃出来,吓了承业一跳。

“这样大,这样白啊!”承业不由得暗自惊呼,伸出两手把玩起来。

承业从未见到如此高耸如此白皙如此漂亮的ru房,她像两个规矩的半球,规规矩矩地扣在宫h洁白的胸膛之上,不,比半球要高,是多半个球,承业她掂在手里,真是爱不释手。

她又像两只可爱的白兔,那样洁白那样柔滑地在高雅的胸前跳跃,不,比白兔还要乖顺还要软滑,她静静地在承业的手中,任凭承业肆意揉捏,肆意亵玩。

还有那两粒鲜润的珍珠,那样精致,那样鲜艳,承业时而用两根手指的指肚慢慢揉捏,时而将手背贴在高耸的胸乳之上,让她透过两只手指的间隙,然后,承业便伸出舌尖,舔舐一番之后便一口含住,慢慢吸吮起来。

宫h已经急不可耐,她一错身蹲下去,将承业的皮带迅速解开,将承业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下,承业的宝贝便霍然跳出,在宫h的眼前晃来晃去,就像一名胸有成竹稳操胜券的士兵,扛着装满子药的大枪,整装待发。

“哇,好大好沉好长啊!”宫h惊呼之后,便用两只滑腻的小手,将承业的宝贝连根捧起,慢慢摩挲,然后将那条青筋暴怒的宝贝一口含住,慢慢舔舐起来。

第二八章 狂野激情

承业低头看着宫h白皙精美的身躯不断地前后耸动,早已激情勃发,不能自己,他俯下shen子,轻轻扶住宫h柔滑匀美的肩膀,让宫h站起身,伸出自己强有力的臂膀,将宫h紧紧搂住,狂吻一阵之后便将宫h抱起,走到那张曾经演绎过万种风情的大床边。

承业将宫h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快速上床,跪在宫h的侧面,然后又俯下身去,从宫h的额头开始,一直吻到宫h的脚趾。

承业的舌尖时而迅疾,时而缓慢,有时浮光掠影,一带而过,有时仔细玩味,认真品尝,一边亲吻一边喃喃自语:“真美,你是仙人啊,宝贝儿,太美了!”

宫h的身体确实奇妙无穷,她的肌肤晶莹似雪,光洁无瑕,肩膀的线条柔美均匀,摸上去滑如锦缎;丰满的胸乳与她纤细的腰身似乎不成比例,因为她太大太鼓,远远超出了她身躯的宽度,胸乳的肌肤更是白嫩无比,每条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承业仔细端详,惊叹不已,先是用手慢慢揉搓,接着便用舌尖用力舔舐,谷峰上两粒鲜红的珍珠昂首挺立,傲然地看着承业,承业一口含住,不愿放开。

“真美,吃一天都吃不够啊!”承业说着,口唇继续向下移动,掠过平坦滑嫩的肚腹之后便来到了洁白双腿间那块神奇美妙的地带。

宫h的芳草并不浓密无羁,而是异常稀疏乖顺,规规矩矩地柔贴在洁净的肌肤之上,就像一只淡黑色蝴蝶的翅膀,沿着中间一线向两边延伸。蝴蝶身躯的中间地段就是那汪神秘深潭的岸边了。

承业就像一个认真仔细的探索者,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两眼不断地注视着,仿佛在寻求一个一直迷惑不解的谜底。

“承业哥,有什么好看的,那样仔细,能有什么新发现吗?”宫h已经心痒难耐,便伸手拍了拍承业的头,柔声问道。

“如此精致细腻,美妙无穷的风景我还是初次看到啊,无论是稀疏的芳草还是迷人的岸堤,还是水中那个迷人的小洲,都这样精雕细琢,真是太漂亮了。

“哥,她既然漂亮,就不要只是远观而不亵玩啊,快,她等不及了。”宫h说完,坐起身来,一下抓住承业的宝贝,另一只手轻轻一推,承业便顺势倒下,仰躺在床,宫h不再多说,拿着承业等待不及的宝贝放进自己旖旎无限的潭水深处。

宫h不愧是床上高手,欢娱健将,将那个承业的宝贝整体吞入之后,便随心所欲享受起来。

此刻,宫h正是这个绝美的姿势。

承业说完,便伏在宫h身上,施展自己的无穷力量。

“哥,我是你的,你随便,只要你快乐,就不要顾忌。”宫h媚眼放光,看着承业,那目光,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使承业抛却了所有顾忌,他手口并用,上下齐动,用尽自己的千般技巧,使尽自己的万钧力量,将宫h刺激得心荡神驰,欲仙欲死。

宫h不停地呼叫着:“哥,用力,别怕,我承受得起,撕碎我吧,用力,将我捣碎!……”十几分钟后,宫h身体僵直,承业也终于火山爆发,两人紧紧搂着,步入神奇无比的快乐世界。

第二九章 同浴

两人默默地躺了很久,才逐渐平息下来。

“承业哥,看来我的第一感觉没错,从我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不但是身家亿万的实力富翁,还是本钱超大的神仙佳侣,今日见了,果然如此。”宫h柔软白嫩的胳膊缠绕着承业的脖颈,娇声说道。

“从我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不单是一个才情横溢的美女作家,还是令人**的人间尤物,今日验证,果然不凡。”承业柔声说道。

“呵呵,学话说呢,哥,你真可爱!”宫h说着,欠起身来,在承业的口唇上又重重地吻着。

宫h的玉兔光滑细腻,饱满结实,正好抵在承业的口边,承业便不再放开。

轻咬快吮,乐趣无穷,承业越来越来劲儿,舍不得松口。

“得了,哥。”宫h说着,也吻起了承业的口唇。

于是,两人又轻车熟路,大战一回,直到双双达到醉人的**。

“走吧,亲亲,去吃点东西,战斗了这么长时间也该饿了,现在,我想,你需要的是物质食粮了。”承业拍着宫h的芳臀,起身穿衣。

不一会儿,两人穿戴完毕,承业藏蓝色西装,纯白衬衣,大红领带,黑皮鞋,一米八五的身高,显得英俊潇洒;宫h仍是纯白皮草上装,白色羊皮长靴,身材窈窕,容貌靓丽,和承业站在一起,真是天生的一对儿。

“宫h,你多高?”承业看着镜中的两人,觉得宫h的身高与自己异常般配,便随口问道。

“一米七二,怎么,有问题吗?”宫h又往前凑了凑,娇媚地问道。

“你看,多般配,以后咱俩给集团下属的针织厂拍广告得了,省得那些模特摆架子要高价。”承业捧起宫h俊秀的脸庞,爱不释手。

“好呀,不过也得付点儿辛苦费吧。”宫h笑着,调皮地刮了承业的鼻子一下。

“没问题,和我合作,资金不成问题。”承业挺了挺胸,自豪地说道。

“好的,痛快,这才像爷们儿。”宫h又恢复了以往的常态,挽起承业的胳膊下了楼。

“吃完饭后,你领我去转转,我需要一些感性材料,在我头脑中形成一个初步印象,抓时间好创作啊。”宫h坐在车里,认真地说道。

“没问题,你呀,亦庄亦谐,说干就干,还真是那么回事。”承业看看宫h,赞许地说道。

“我做事就这样,嘎巴稀脆,讨厌拖泥带水。十天完稿的事儿我绝不拖到第十一天,一直如此。”宫h目视前方,话语干脆,与床上的风格迥然不同。

“好,我就喜欢这样的。”承业看了看宫h,笑着说道。

说话间,两人进了鼎华轩三楼的一个雅间,这是以前承业和采萱经常光顾的地方。

承业一抬头,猛然发现,对门的雅间里,采萱和金星以及另一个女子正坐在那里,看样子已经吃完,采萱正手提坤包要离开。

刹那之间,承业的眼光和采萱的目光正好对接,采萱诧异地要开口,又没说出来,承业也颇显尴尬,欲言又止。

承业进屋就关上了门,心里却七上八下,难以平静。

干烧鱼翅、辣子鸡丁、回锅肉、麻婆豆腐……承业一口气点了八道菜,又让服务员拿来了两瓶红酒。

“哈哈,把我当饿死鬼了,点这么多。”宫h笑笑,指着刚端上来的回锅肉问道。

“吃吧,当年乾隆爷微服私访路过这里,吃的就是这道菜。香而不腻,烂而不泥,很爽口的。”承业说着,夹起一大块放到宫h的碗里,而他心里,却还想着采萱的表情。

见我又和一位靓丽女郎在一起,采萱的心里肯定很复杂,虽然,以前自己的性情采萱就知道,可从未看见承业与别的女子在一起,今天,她亲眼见到自己这个样子,会充满醋意还是心生怨恨,承业的心思开始游移起来。

“怎么,承业哥,有心事?”宫h看着承业的眼睛,笑着问道。

“没有,我是想吃完饭我们怎么走更合理,来,先喝点酒。”承业说着,打开了一瓶轩尼诗——这也是这里最好的红酒。

“随便了,这有什么好想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宫h说着,端起一杯酒和承业对撞一下,一饮而尽。

承业的思绪被宫h拉回来,又和宫h有说有笑地吃喝起来。

帝王行宫,古老庙宇,承业载着宫h,一直绕了大半个兴德,将兴德市的所有古迹转了个遍,六点多,两人精疲力竭地回到了承业的家里。

“太累了,先泡个澡吧。”承业说着,走进卫生间调好了水温,宫h脱完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宫h一边说着,一边迈入温热的浴缸中。

“啊,太舒服了,承业哥,你也来吧,咱一起泡。”宫h脱掉衣服,说话就变成了另一种样子。

“不了,你先洗,一会儿我来。”承业想给采萱打个电话,可又不知说什么好。

“不行,承业哥,快进来,我要你给我搓背按摩呢。”宫h嘟起小嘴儿,撒娇央求。

承业放下电话,脱完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太好了,你这浴缸真大啊,一人太旷,两人正好。”宫h说着。

两人面孔相对,不一会儿,两人就都有了反应。

“不累吗,颠簸了大半天。”承业想玩又怕宫h累,便这样说道。

“遵从自然生理需要吧,别太和自己的心理**较劲儿,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宫h说。

“你呀,真是!”承业嗔怪着。

就在两人欢娱正盛的时候,承业的手机铃声忽然大作,承业急忙光身跳出,他以为是采萱打过来的。

“什么,你就在车站?”承业大惊,看着宫h,不知怎样回答对方。

第二一章 游戏(上)

同来电话的是韩冰玉。

“怎么?李总,不方便吗?”韩冰玉在电话里有些急切,不耐烦地问道。

“啊,不,等一下,我有点急事,五分钟后我打给你。”承业拿着电话,走向浴缸去问宫h。

“什么,是她?!”宫h也有些吃惊,但她马上镇定下来,继续对承业说道,“你去接她,不去是不行的。”

“那你怎么办?”承业真有些着急,拿着手机问宫h。

“你瞒不过她的,索性让她也来吧。”宫h思索片刻,果断地说道。

“那怎么行,你也在,不好吧?”承业拿着手机来回踱步,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

“没事的,韩姐这个人我知道,你别大惊小怪的,一会儿怎么办让她定夺,说不定有什么惊喜呢。”看来,宫h对韩冰玉颇为了解,沉思之后便痛快说道。

“好的,那我给她打电话了?”承业看着宫h,再次征询道。

韩冰玉身穿一件貂皮大衣,一双黑色长筒靴,头戴一顶女士长沿黑色帽子,显得高雅迷人,颇具艺术家气韵。

“李总,还烦你亲自来接,不好意思啊!”韩冰玉说着,坐进了承业的轿车。

“没事,韩老师,你也太辛苦了,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也好好准备准备。”承业有些尴尬地说道。

“别叫什么老师,别扭,就叫我冰玉吧,去哪里?”韩冰玉侧过头来,神态妩媚。

“去我家吧,宫h也在那里。”承业从前方的镜子看得出,韩冰玉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什么时候到的?”韩冰玉眉头紧蹙,怨气冲天地说道。

“也是今天,刚到,时间不长。”承业定了定神,撒了个谎。

“宫h可是京城名媛,交际圈中无人不晓,你早被她迷惑了吧?”韩冰玉看了看承业,醋意明显。

“哪能呢?她也刚到。”承业没敢再说,惴惴不安地驱车前行。

“韩姐,你好。”一进屋门,宫h就满含微笑迎了上来。

“你好,宫h,怎么不叫我一声,一起来研究策划。”韩冰玉脸带愠怒,径直走向沙发坐了下来。

“韩姐,坐了这么久的车,很累很饿吧?吃点东西吗?”宫h走到韩姐身边,热情地招呼。

“怕李总不管我饭,我已经在车站吃了东西了。宫h,你是不是来好几天了?看来你对李总家挺熟悉啊。”冰玉看着宫h,目光中满是醋意。

“不,我也刚到,太累了,想洗个澡,正洗着,您来了。”宫h故作羞涩,低声解释着。

“是鸳鸯浴吧?”冰玉微笑着,笑声中仍旧带着嫉妒和讥讽。

“哪里?还没洗您就来了。”宫h笑笑,心想,这个爱吃醋的女人,真有些狭仄小气了,李总也不是你的,先来后到嘛,何必如此刨根问底儿。

承业站在两人中间,插不上话,只得去泡茶,把沏好的热茶放在了两人旁边。

“你俩唠着,我去集团办公室,那里有床铺。”承业说着,走向衣架去拿外衣。

“李总,这是干什么?什么时代了还这样封建?况且,即使同住一室,肌肤相触,只要心无杂念,又有什么关系呢?”冰玉站起身,拦在了承业面前。

“可我不是柳下惠啊。”承业笑笑,移动脚步,仍想外出。

“那我们两位是贞洁烈女,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何必麻烦?”宫h也站起身,拦住了承业。

承业只好作罢,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白兰地,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鹿肉干,牛肉干,西瓜瓤以及一些榛子、腰果等坚果,三人边看电视边喝起来。

九点多,两瓶酒喝完,三人都已有了酒意,冰玉伸了伸懒腰,慵懒地说道:“困了,想睡了。”宫h也随声附和,承业将宫h和冰玉领进卧室,自己进了另一间卧室。

承业住的床铺是他和宫h上午用过的,床褥被宫h的清泉淋湿,还湿漉漉地不干,躺在上面的确难受,可他又不敢说什么,只得忍耐着身下的潮湿,难受也不敢翻动身体。

他也累了,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忽然,卧室的灯被打开了,承业睁开腥松的睡眼,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两位美女只穿着小小的文胸和窄窄的内裤,并排站在自己的面前。

承业慌忙坐起,疑惑地睁大了眼睛,低声问道:“你们?”

“我们害怕,想和你同睡。”冰玉和宫h微笑着,一起脱掉了文胸和内裤,两位靓女光着站在承业面前。

“这,不好吧?别乱来啊。”承业仍觉恍然,如同梦境,甩了甩头,镇定下来,不知说什么好。

同样身高,同样窈窕,同样白皙,同样玲珑剔透,只不过宫h略显纤细,冰玉稍微丰腴。

两人的玉兔同样丰满诱人,只是宫h的依旧挺拔,傲气十足,冰玉的略有下垂,但更见风韵;

两人腰间的芳草同样规矩乖顺,只是宫h的略显稀疏,颜色稍浅,冰玉的稍显浓密,颜色更深。

承业看呆了,两位美女未等承业再说什么,便分别走到床的两侧,一边一个搂住了承业。

承业看看左边——风姿妖娆,媚眼如丝,宫h已经把玉兔紧紧贴在了承业的臂膊之上,承业不禁心荡神驰;

看看右边——成熟风骚,气韵迷人,冰玉已经把那双和宫h同样娇嫩的玉手伸向被子里。

“你们也忒开放了啊!”承业惊呼一声,倒在床上,两位美女一齐笑着,依偎在了承业的身边。

“李总肯定睡不着,刚才是在装睡吧?”冰玉说着,一只玉手在承业的胸膛上游移起来。

“真睡了,我以为是在梦中,包括此刻。”承业看着冰玉,实实在在地说道。

承业真没想到,两位艺术家竟然这样开放这样大胆,可自己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山炮莽汉,也不再顾忌,放开手脚,恣意狂放起来。

第二一一章 游戏(下)

“怎么,李总,你尿床了?”冰玉忽然坐起身,惊叫起来。

“怎么可能,不是啊。”承业装作无辜的样子,赶忙争辩。

宫h依旧平静,微笑不语,冰玉已经从宫h的神态中,已经看出了承业和自己身下湿漉的原由,便拍了拍宫h的芳臀,故作愠怒地说道:“小鬼精灵,原来你已先抢了先了。”

承业见两人已无嫌隙,便笑着说道:“现在我们是一个床上的战友,谁先谁后还不都一样。”说完,亲了亲宫h,又亲了亲冰玉,继续笑着说道:“转移战场,这里太湿了。”说完,一边一个,挽着两人进了另一间卧室。

室内的暖气正热,加上空调也已开启,室内温度已达二十七八度,所以,承业把被子拿走,三人恣意玩乐。

“哎,两位仙女,我可没这样玩过,你们可得好好指导我啊。”承业说着,躺下身去,闭上眼睛,任由两位美女在自己身上……

就这样,两位如花娇女与一位酷帅壮男一起,共同演绎着激情昂扬和谐优美的旋律。

尽管承业和宫h上午已经大战一场,冰玉已经旅途颠簸好几个小时,可三人仍如**,忘记了疲劳。

“歇会儿,李总,还行吗?”冰玉星眼迷醉,挑战似的看着承业问道。

“奉陪到底,绝不退缩。”承业说完,将两人紧紧搂住……

就这样,三人一直玩到午夜一点,才平静下来躺在一起,仍是承业居中,两位美女一边一个,说起话来。

“你们俩配合默契,是不是以前玩过?”承业见两人刚才互相谦让,动作默契,便疑惑地问道。

“是啊,以前我们就玩过这种游戏,宫h,那是两年前吧?”冰玉毫不隐讳,伸过手去,摸了摸宫h的胸乳。

“是吧,在雍和宫的那家旅馆,也是和一位合作老板。”宫h耐心地回忆着,娇嗔说道。

“难怪宫h听说你来时并不惊慌,并让我把你接到这里,还说什么有什么意外惊喜呢。”承业回忆着刚才高雅的神态话语,恍然大悟。

“李总,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得出来。”冰玉说着。

“李总,明天,我们就筹划酝酿,估计一周之后就能出大致意图,等纪导来了,再和他讨论一下,十天之内策划完毕,我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写出剧本,然后根据导演的意图,韩姐就可以组织演员排练了。”宫h一边搂着承业,一边快速说道。

“好的,希望搞出来的作品也是空前绝后,名震塞外。”承业紧紧搂住两位美女,兴奋地说道。

“没问题,我们会像刚才那样尽心尽力,况且这个题材我也很感兴趣。”宫h也兴奋起来,说完便欠起身子,紧紧吻住了承业的口唇。

第二一二章 珠联璧合

承业醒来时,已是早晨八点,两位美女还在呼呼大睡。

承业看着眼前的情景,大为惊骇。

太不可思议了,自己真没想到,两位京城名媛竟如此豪放,如此狂浪,与她们相比,自己还是有些out。

此刻,两位美女一丝不挂,各自把一只胳膊和一条大腿搭在承业身上,承业想起床,又怕惊扰了她们的美梦,便继续躺在那里,不断转头欣赏着两人的睡态。

冰玉双目紧闭,樱唇微张,精致的脸孔上滑腻的精巧的鼻翼均匀翕动,温柔恬静,妙不可言,就像保尔?德尔沃的名画《熟睡的维纳斯》里的美神;宫h的眼睛却未完全合拢,长长的睫毛浮在上面,就像一湾秀水上整齐地排列着两列翠绿的杨柳,她樱唇紧闭,线条柔和,仿佛还在陶醉于昨夜的疯狂之中。

承业继续向下望去,只见四只饱满的ru房仿佛一般大小,都紧紧地挤在自己的两侧,那种温热滑腻的感觉真是美妙。到了腰部,两人的线条同时凹陷,在臀部又乍然突起,只是宫h的凹陷得更深,腰部更细。

实在有些酸累,承业终于忍耐不住,轻轻移开宫h光滑的手臂,可宫h立刻睁开了眼睛。

“怎么,醒了,要起来吗?”宫h将承业搂得更紧,娇声嗲叫:“不让你起来嘛,再睡一会儿。”

“死丫头,就是贪睡,得起来了,宫h,别忘了,我们可不只是三陪女啊。”冰玉说着,把手伸向了承业的胯间,抚摸着承业的宝贝。

承业身体强健,每天早晨,自己的宝贝都膨胀挺直,就像整装待发的士兵要领取什么任务一样,等待承业的吩咐。每天都得平息一会儿才能安静下来。

此刻,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宝贝又已进入临战状态。

“怎么,冰玉,小yin猫,还没够?”承业亲了亲冰玉的额头,柔声说道。

“这种事儿怎么有够?可再没够也不能误了正事儿。”冰玉说着,赤身走下床去,将三人的内衣都拿了上来,并拍了拍宫h光洁白皙的tun部,说道:“懒虫,再懒床今晚不让你玩儿了。”

“好滴,我马上起。”宫h说着,一下跃起,赤身骑在承业的脖颈之上。

“好了,宫h,别疯了,昨晚还没疯够?承业,今晚你用点力,把她弄个精疲力竭,看她还如此胡闹。”冰玉愠怒道,又拍了拍宫h的tun部。

“我不怕,黑鬼子的我都领教过,承业哥,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我不怕。”宫h做着鬼脸,下来开始穿衣。

不一会儿,三人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一同站在门口那块又宽又高的大镜子前。

“太帅了,太酷了,这个组合往大街上一亮,人家肯定还以为是几位偶像明星呢。”宫h抿了抿搭在眼前的头发,自豪地说道。

“别那样贬低自己,我们的相貌都超过明星,我们的学识才能比那些所谓明星强百倍千倍,她们能和咱们相比?”冰玉整了整衣领,又帮承业正了正领带,更为自负地说道。

说话间,三人来到楼下,钻进承业的汽车。

“喜欢吃啥?”承业向后看看,问两位美女。

“这里有啥我们哪知道?随你便了。”冰玉拍了拍承业的肩膀,柔声说道。

“好,咱就低调些,去喝八沟羊汤,这可是当年多尔衮最爱的一口儿。”承业说着,启动汽车,直奔城东的一家羊汤馆而去。

三人出现在羊汤馆里的时候,老板立刻被震懵了。

华丽的时装,靓丽的脸庞,高雅的举止,老板真以为是什么明星之类,过了好一会儿,才l着胆子问道:“几位是明星啊,来拍电影?”

“我们是品尝羊汤的,把最好的老汤盛上来就行了。”承业笑笑,没有直接回答。

不一会儿,三大碗热气腾腾别具鲜味的羊汤端上来,三个大大的吊炉烧饼拿上来,老板娘笑着吩咐:“几位明星,汤可以随时续添,不要钱的。”

几人放开肚腹,狂饮大嚼起来。

从羊汤馆出来,正是早晨九点整。

灿烂的阳光照在脸上,煦暖无比,碧蓝的天空洁净辽阔,绝无尘滓,大街上,匆匆行走的路人和疾驰而过的车辆给人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

承业载着两位美女,又沿着昨天的路线走了一趟。

“真不错,真是一个颇具魅力的东方小城。”冰玉望着两边生机勃勃的景象,由衷感慨道。

“是啊,难怪当年的康熙乾隆都喜欢这里,险些把这里定为清帝国的都城呢。”宫h也已改掉刚才的语气,庄重说道。

“韩姐,我的大致创意和构思已经有了,我想,这应该是一部史诗般的巨作,我把它的名字暂定为《鼎盛王朝》,主要描写康熙乾隆两位圣主在这一代平定叛乱,安邦定国的宏韬伟略,当然,这其中要穿插两位明君的爱情以及满清女子的美丽温婉。”宫h沉思一会儿,开始滔滔不绝地述说。

“与我想的完全相同,我正想用舞蹈形势表现这种气势恢宏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男主角就是康熙乾隆,女主角应该是这里的年轻女子,比如说,两位圣主出猎或行军,遇到这里清秀美丽的贤淑女子,两人一见钟情,互生爱慕,这样一来,雄浑壮阔与婉约柔美就都有了,宫h,这样写剧本怎样?”冰玉也已进入自己描述的历史画卷中,陈述完毕之后,又静思一会儿,转身问宫h。

“就这样,没问题。”宫h爽快地答应着,伸出右手掌与冰玉的击在一起,大声地喊了一句“耶!”

“你们俩真是珠联璧合,这么短的时间创意就出来了,太棒了!”没等二人征询承业的意见,创意便开口称赞道。

“这就叫绝配,李总,我们可不是只会炼床上功夫的女优,我们的文化功底和床上功夫一样精妙绝伦,与我们合作是你最大的荣幸。”冰玉一边搂着宫h,一边自豪地说道。

第二一三章 酒中醋意

“快十二点了,一会儿我给你们引荐一位新朋友。”承业说着,拿过手机拨打电话。

“男的女的?”宫h禁不住好奇,俏皮问道。

“女的,和冰玉年龄差不多。”承业笑笑,开始和手机里的人通话。

“喂,姜部长,一会儿请你吃饭。”承业一边开车,一边微笑着说道。

“吃完饭后干什么?承业,这次很主动啊!”姜妍很兴奋,在电话里和承业开始**。

“别瞎说了,身边有客人。”承业笑着回应,唯恐姜妍继续放肆下去。

“好。在哪里?是你来接还是我打车过去。”姜妍便改了口,问承业道。

“我这就到市政府门口了,你下来就行了。”承业说着,指了指前方一座巍峨气派的六层建筑,又回头对冰玉和宫h说道:“这是我们市政府。”

“很气派,快赶上白宫了。”冰玉向外看着,开着玩笑。

“你的这位朋友也是你的床上好友吧?”刚才姜妍在电话里的嗲声嗲气的语调宫h和冰玉两人听得一清二楚。

“我们市政府的宣传部长,很豪爽的一位女子,一会儿你俩好好和她喝两杯。”承业没有回答宫h的话语,和冰玉说道。

正在这时,姜妍从市政府出来了。

“哇,很靓啊。”宫h忍不住惊呼。

姜妍身穿一件绛紫色皮衣,脚穿一件紫色长筒靴,身背一个高级女士坤包,显得气韵不凡,高雅大方,紫红色的皮领将一张白嫩的脸庞衬托得愈发白皙靓丽。

“李总,和她几年了?”冰玉看着姜妍婀娜的身材,低声问道。

“别说了,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承业推辞搪塞着,说话间姜妍已经来到车前,承业替姜妍打开了车门。

宫h和冰玉一直坐在后排,副驾驶的位子一直空着。

“哦?已经有两位美女了。”姜妍低头钻进车里,和承业并排坐在一起。

“北京来的两位艺术家,一会儿再详细介绍。”承业说着,启动车子,向国贸大厦驰去。

国贸大厦第八层,承业定了雅间,几人下车直接进了电梯。

电梯间里,姜妍和宫h、冰玉微微点头致意,暗自想到:“承业的胃口可够大的,一下又结识了这两个新欢。”

冰玉暗自思忖,这个女子果真不同凡响,年纪轻轻坐上了宣传部长的位子,没点手段肯定不行。

宫h想的却是,这个女人和承业在床上时一定也会异常疯狂。

不知不觉间,雅间到了,四人落座,承业开始点菜。

香蟹焖锅,酸辣酥鱼,状元烤蹄,烧汁海参……承业一口气点了八个大菜,又吩咐服务员上些特色小菜。

“你把我们当成了饕餮饿鬼了,点这么多。”冰玉看着承业,笑着说道。

“难得相聚,多吃多喝,咱今儿多坐会儿。”承业笑笑,看了看姜妍,继续说道,“没问题吧,姜部长。”

“三位美女,喝什么酒?”承业看着眼前的三位美女,征询着她们的意见。

“来白的行吗?”三位女子还没答话,承业想起宫h和冰玉都喝过白兰地这样的烈性酒,姜妍也是酒场上的巾帼英豪,便这样提议道。

“好,来白的吧。”三位女子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来两瓶茅台。”承业吩咐服务员,不一会儿,四人面前的酒杯里都斟满了清香四溢的茅台酒。

“来,端杯之前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北京著名舞蹈家韩冰玉,跳过春晚的独舞;这位是北京著名作家宫h,多部电影电视剧本的创作者,这位是兴德市宣传部部长姜妍,兴德市政府的精英人物。”承业指着三人,一一相互介绍。

“我也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华北商贸协会主席,华晟集团总裁李承业,身家几十亿的多情才子……”姜妍学着承业的语调,调侃道。

“来,先喝一杯,缘分啊!”承业来了兴致,大声说道。

承业的一句话,立刻使三人的心思活动起来。

看来承业和这个姜部长缘分不浅啊,两人关系肯定非同寻常,宫h和冰玉同时想到,于是,女人之间的醋意嫉妒便油然而起。

看来承业一定和这两个女子有了非同寻常的关系,两个女子确实风韵逼人,可绝不能输给她们,无论在酒场上还是在床上,姜妍暗自想到。

“来,姜部长,今日一睹你的风采,真令我眼界大开,见到您这样相貌才能齐聚一身的人物,真是三生有幸,姜部长,敬您一杯!”宫h说完,端起一大杯一饮而尽。

“谢谢!作家同志!不愧是著名作家,说出话来就是与众不同。”姜妍说着,也讲杯中酒倾尽腹中。

“姜部长,咱俩年龄差不多,你却已身居显位,我对hi钦敬不已,来,敬您一杯!”冰玉说完,也将一大杯酒倒入腹中,一滴不剩。

不用明说,宫h和冰玉已经达成协议,一定要让姜妍酩酊大醉一把,好好现现原形,出出丑。

三杯酒下肚,姜妍已经有了八分酒意,话也开始多了起来,自己把着酒瓶不让别人动,给自己斟,给别人斟。

这当然不是承业要看到的,承业的目的是要使自己的文化产业获得市政府的支持,因为如果是实景演出,需要很大的场地,这是自己无法解决的,如果这一投资项目获得市政府的支持,得到的不仅是场景地皮,说不定市财政还能帮自己拿一部分资金呢。

而要博得市政府的支持,首先得通过宣传部,文化产业这一块正归姜妍的宣传部审管,所以,首先要博得姜妍的支持,进而才能博得市政府的支持。

承业的目的不是让姜妍喝多,而是让她高兴。

宫h和冰玉却使起了性子,承业便有些着急。

“来,姜妍,我和三位美女一起喝一个,然后再和你们分别喝。”承业说着,伸手去拿酒瓶。

“不,承业,我要和两位京城美女喝,看看她们的豪爽程度。”姜妍说完,拿过酒平哆哆嗦嗦地给宫h斟满了酒。

“姜部长,痛快!今天咱不管李总,咱仨好好喝!”冰玉见姜妍已经有了醉意,便挺直腰身,来了精神,又和姜妍对干了一杯。

第二一四章 醉后癫狂

“来,姜部长,见您如此爽快,心里实在钦佩,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给咱女同胞争气作脸。”宫h也看上了火候,端起酒杯向姜妍举起。

“宫h,行了,她喝多了,来,我和你喝。”承业说着,端起自己的酒杯冲宫h举起。

“怎么?护花行动开始了,李总,人家姜部长此刻不需要你过多呵护。”宫h毫不退让,继续举着酒杯对着姜妍。

“好,承业,你不用管,我的酒量你不是没见识过。”姜妍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杯酒下肚,姜妍的醉态便毫无遮拦地表现出来。

以往,姜妍喝酒是极有分寸的,而今天,她仿佛故意要喝多一样,丝毫没有一丝的防范意识,也许,醋意使她彻底丧失了起码的判断力和控制力。

“李承业,说实话,这些年,我给你多少?我帮你多少?你好好想想,我对你不薄,可你呢?你把我当成什么?嗯?有时候我想你,还得我求你……”姜妍醉眼朦胧,手指着承业,语无伦次地大声说着,丝毫不顾忌身旁的客人。

“姜妍,别说了,回家吧,我扶你回家。”承业见事已至此,便只好如此。

“你们看,她喝多了,再能喝也架不住你们这样啊!”承业愠怒,看了看宫h和冰玉。

“谁知她这样不禁劝呢,也太实了。”冰玉看着仍在喋喋不休的姜妍,叹口气说道。

“回家,好,回家,回咱的家,回那个家。”姜妍一遍遍说着,被承业扶起,跌跌撞撞走出雅间。

坐在车里,姜妍仍旧大声说着,承业恐怕熟人认出,便赶忙关好车门,朝着姜妍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李总,我们怎么办?”承业的电话忽然响起,一看,是冰玉的。

“哦,等一会儿,我回来接你们。”承业心烦意乱,慌忙说道。

姜妍的老公仍未回来,家里只有姜妍一人。

打开灯,承业替姜妍沏好一壶茶,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姜妍,可姜妍毫不理会。

她抬头看了看承业,便一把搂住承业,狂热地激吻起来。

承业尽力推拒着,不断说着:“姜妍,你好好休息,好好醒醒酒。”

“我没醉,此刻我最清醒,承业,欢乐就在今宵,来吧。”姜妍说着,开始脱衣服。

不一会儿,姜妍已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今天,你是我的,这里是咱的家,你别顾忌,尽情玩儿吧。”姜妍说着,紧紧搂住承业,开始动手解承业的衣服。

姜妍的身体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她脸腮粉红,身上滚烫,承业想拒绝,已不可能。索性自己动起手来,解开了裤带。

“都脱了。”姜妍说着,又去扯承业的领带。

承业只好把上衣和裤子全部脱掉,**裸站在姜妍面前。

姜妍火热的身躯光滑柔软,令承业焦渴难耐,自己的酒力也已化成一股胸中炽烈的**火焰,在自己的体内冲撞燃烧,寻找着突破口。

承业一把将姜妍抱起,走向卧室的那张熟悉的大床。

“姜妍,哦,对不起,我去把那两位客人安顿好,一会儿就回来。”承业忽然想起宫h和冰玉还在饭店里,便赶忙穿衣,下车接冰玉和宫h。

安顿好以后,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承业进门时,姜妍正在呼唤着。

“来吧,承业,快!”姜妍急不可耐,催促承业。

承业上床,拿起早已坚硬如铁的宝贝,和姜妍战在一处。

“好,承业,好样的,用力……”姜妍醉眼含春,满含媚色,不断扭动火热的身躯,给承业加油鼓励。

承业一语不发,把精力集中到自己的宝贝之上,下下够力,每一次都直捣菊花深处。

不一会儿,姜妍便身体僵直,腰部抽搐,大声she吟起来。

承业仍不罢休,继续狂浪。

姜妍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喊起来:“行了,承业,饶了我吧,我的腿好疼,我受不了了。”承业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过于忘形,双手一直按着姜妍的腿。

承业赶忙停下来,将姜妍的腿并好,扶起她的腰部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大干起来。

承业醒来时,已是早晨八点。

“哎,姜部长,该起床了,上班迟到了。”见姜妍仍在酣睡,承业拍了拍姜妍的tun部,低声说道。

“啊,快走,承业,送我上班,我今天还有个会,九点要发言呢。”姜妍一骨碌爬起来,迅速地往身上套衣服。

承业也赶忙起床,穿戴齐整。

“你行吗?昨晚喝了那么多?”承业见姜妍来脸色苍白,关切地问道。

“顾不了那么多,走吧。”简单滴化妆之后,姜妍催促承业下楼开车。

“昨晚好险,承业,你知道吗,我老公就在昨夜回来,值得庆幸的是他昨晚没回来,如果他回来,咱俩就狼狈了。”姜妍看看承业,严肃地说道。

“好险。”承业闻言,也心里吃惊,深感万幸。

“姜妍,昨天那两位是北京著名艺术家,正和我们联手开发我市的历史文化资源,我准备投资和她们一起干,你看能不能为我们提供些帮助?”承业见姜妍情绪已经稳定,便小心说道。

“那俩艺术家?我看倒是像职业的三陪女,昨晚她俩联手欺负我。”姜妍的火气立刻被燃起来,不满地埋怨道。

“你也是太实在了,让喝就喝。”承业看了看姜妍,微笑着说道。

“实在?那个场合我能被她们叫住,承业,看来你的势力范围又开始往北京延伸了,北京的美女也难以逃脱你的魔掌啊!”姜妍瞥了承业一眼,拉着长音讥讽道。

“哪里,只是生意上的合作,她们为我们策划,我付她们报酬,如此而已。”承业看着姜妍的脸色,提高声音辩解道。

“只怕是床上的合作更好吧,你付的报酬包括服务费吧。”姜妍语气依旧,冷嘲热讽地讥笑道。

“你错了,姜妍,我跟你说的是实事,你多帮忙,我想成功之后,对咱兴德市也是一次最好的宣传,你这宣传部长脸上也光荣啊。”承业笑着,仍不死心。

“我现在怀疑的是你的合作伙伴的能力。”姜妍提高声音,打断了承业的话语。

“好了,到了,李总,谢谢,我下车了。”转眼间市政府已经到了,姜妍一脸愠怒,下车快步走向那座六层高的楼宇。

第二一五章 权色交易(上)

承业回家时,宫h和冰玉仍在酣睡。

承业打开房门,见宫h和冰玉盖着一床被子,赤身**,一丝不挂。

宫h听见动静,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承业嗔怒道:“讨厌,把我们俩扔在这儿,去伺候那个酸辣货色。”

“你俩把人家喝成那样,身边没个人咋行?你们也真是。”承业说着,看了看冰玉洁白的身子,故作吃惊地说道,“没想到你俩还喜欢这口儿,玩儿同志?”

宫h拿起枕头,扔过来,娇声骂道:“冰玉姐,你看他,欺负咱俩是同志。”

“没良心的家伙,甭理他。”冰玉伸了伸懒腰,白了承业一眼,低声嗔怪道。

“嗨,两人都怪罪上我了,你俩把一出好戏演砸了,我应该找你们算账。”承业在冰玉雪白的芳臀上用力拍了一下,啪的一声。

“讨厌哦,承业,昨晚把我们姐妹儿晾在这儿,还怪我们?”冰玉说着,下床去了卫生间。

“你们俩趁机玩会儿,一会儿该干正事了。”冰玉回过头来,冲承业和宫h暧昧地笑笑。

“哎呀,把我当成大仲马了?我可没人家那两下子。”承业笑着,看着宫h一件件地往身上套衣服。

忽然,他冲过去,一下抱住了正在提裤子的宫h,按到床沿,让宫h俯下身去,把提到一半的裤子往下拉去,掂着自己的宝贝长驱直入,闭上眼睛陶醉起来。

“讨厌,昨晚那小母狼没管你够?”宫h半推半就,对她来说,这事永远没有够的时候。

“女人在脱衣和穿衣时最具诱惑力,真不假!”承业闭着眼睛,仿佛在梦中呓语。

“怎么样?一对小馋猫儿。承业,悠着点,一会儿纪飞导演还过来呢,我已经打了电话了,此刻他已经在路上了。”冰玉一边往胸上扣ru罩,一边说道。

“李总,一会儿纪飞导演过来,你还得载着纪飞导演走一圈,哈哈,同一条路走三遍,怎么样,腻烦吗?”冰玉已经穿好裤子,见承业仍在闭眼酣战,便又提醒道。

“你们三个也真是,一起来多好!非得一个一个来害得我跑三遍。”承业大口喘着气,把宫h推到一边,叹了口气埋怨道。

“来吧,李总,还剩几下了,快了。快来啊!”宫h见承业想要收兵,便急切地回头说道。

“快去吧,承业,抓紧时间,纪飞来了好招待他啊。”冰玉急忙催促,坐在屋外的沙发上等着。

不一会儿,宫h大喊起来,承业也拿着一团卫生纸和宫h一起进了卫生间。

“问你们个问题,你们要实话实说。”坐在车里,承业问冰玉和宫h。

“什么问题那么严肃,快说,卖什么关子?”两天多的接触,几人说话已经毫无顾忌。

“纪飞导演是不是很色?你们和他有过亲密接触吗?”承业笑笑,看了看宫h和冰玉,低声问道。

“男人有几个不色的,比如你,纯粹的大色狼!相形之下,纪导算好的,他有两点我非常赞成,一是熟人基本不动,一是正经人、良家女子他一点不动。”冰玉看着承业,认真地说着。

“可是,遇到女色狼,他的征服欲就上来了,非得把你制服不可。”宫h看了看冰玉,笑着说道。

“那你们俩呢?算不算女色狼?没被他‘潜’了?”承业看看宫h又看看冰玉,撇着嘴坏笑着。

“我们属于一个圈里的熟人,我们之间都很敬重,他还经常保护我们呢。他是我们大哥!”宫h歪着头,笑着说道。

“纪导,在这里!”承业见纪飞出了候车室,茫然地向四周张望着,便大声叫着,走到了纪飞面前。

“啊,李总,还亲自来接,多谢!”纪飞说着,紧紧握住了承业的手。

承业发现,纪飞长长的头发已经剪短,烫成了几个大波浪,原来肆意疯长的訾须也已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整张脸显得英气逼人而略带沧桑,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成熟魅力;雪白的衬衣在一身黑色皮装的衬托下更显雪白,长长的皮大衣更显得潇洒大方,风度翩翩,比上次精神了许多,气色也比上次好了许多。

“纪导,精神多了,几乎认不出了。”承业握着纪飞的手,热情地说道。

“哪里,正月十五电视台要录节目,不得不修饰修饰。”纪飞笑着,扶着承业的肩膀向前走去。

“宫h和冰玉也到了,她们在那边。”承业指了指停在路边的轿车,领着纪飞走上前去。

“哇,太帅了!纪导,辛苦了!”宫h和冰玉见纪飞走过来,便先下了车,一起说道。

“你们俩也真是,一起来多好,跑单帮,害得李总接两趟。”纪飞脸上显出不悦之色,他似乎已经觉察出了三人间亲密的关系。

宫h暗想,何止两次,是三次啊。

“走吧,纪导,先吃饭还是先洗洗澡休息休息。”承业上前,替纪导打开了车门。

“别客气,李总,吃饭还早,先找个地儿休息休息。”纪飞说着,指了指路旁的旅店。

“好,去旅馆开两个房间,先躺一会儿。”承业本想去集团招待所,可这里距招待所还有一段距离,见纪飞向旁边看,就立刻给华鑫旅馆服务前台打了电话。

几人鱼贯而入,几个服务员都把他们当成了电视台或电影制片组的演员,互相嘁嘁喳喳议论着。

“和市里领导说了吗?他们支持吗?”纪飞简单询问了一下,便非常关切地问道。

“还没来得及,我想没问题。”提到这一问题,承业便想起昨晚的情景,昨晚,自己真没把握好。

“一定要征得他们的支持,如果他们支持,场地甚至资金都可以很顺利得到。即使自己资金再多,能多争取还是多要点。”纪飞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便耐心地替承业分析道。

“好的,我尽力争取,估计没什么问题。”承业看着纪飞那张英武坚毅的面庞,耐心地听着。

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闯入他的脑海中——何不来个美男计,让姜妍上钩,这样岂不两全其美,既争得了市里的支持,又会使纪导不遗余力。

想到此处,承业不由得一阵兴奋,他急忙掏出手机,走到门外,给姜妍打电话。

第二一六章 权色交易(下)

“姜部长,中午过来吗?我这儿来了几位客人。”承业知道姜妍还有很大的气,便耐心地问道。

“还让那两个小**儿出我的丑吗?”姜妍仍旧怒气冲冲,她还沉浸在昨晚酒宴上非常明显的对自己的欺侮之中。

“姜妍,别这样难听嘛,人家也是好意,这就过来吧,我给你引见一位大人物——一位在当今影坛叱咤风云的顶级人物,一位你最崇拜的明星导演——你猜他是谁?”承业耐心地劝说着,希望姜妍快些到来。

“别卖关子了,承业有啥说啥,我发现我对你越来认识得越深刻了。”姜妍仍不屑一顾,在忿忿地说着。

“你知道《七月流火》的导演吧,你知道《图腾》的导演吧——纪导纪飞,他就在我身边,许多人想见他还很不易呢,这次从这里回去又参加元宵晚会的嘉宾主持了,机会难得,我们的合作伙伴就是他!”承业孤注一掷,说出了纪导的名字。

“怎么,真的?”姜妍终于被打动,纪飞演的第一部电视剧《天纵》正是姜妍家第一次买彩电时,那时,情窦初开的姜妍被纪飞迷惑得神不守舍,后来便成了纪飞的铁杆粉丝,后来,纪飞导演的电影更使她崇拜得五体投地。

“那气势恢弘的场面,那扣人心弦的情节,那直击人心的对白……”姜妍现在对纪飞的作品仍热衷不已,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李承业,我去,但我是去见我的梦寐以求的纪导去,和你没关系。”姜妍的语气缓和了许多,承业窃喜。

姜妍已经开始厌倦自己了,她需要更新奇的伴侣了,承业默默地想。

十一点半,国贸大厦八层,昨天承业和姜妍就餐的那间雅间的隔壁,宫h冰玉、纪飞姜妍和承业又坐在了一起。

姜妍粉黛略敷,蛾眉淡扫,整张脸显得妩媚多姿,高雅迷人;一身紫红色装束更显得风韵楚楚,气度超凡。

姜妍一见面,目光就定在了纪飞身上,再也没离开过。

得体的衣着,高雅的举止,不俗的谈吐,眼前的纪飞比屏幕上还要潇洒十分,姜妍暗自思忖。

“纪导,不怕您笑话,我可是您的铁杆粉丝,从你主演的《天纵》到您执导的《图腾》我都看了很多遍啊!”姜妍直视着纪飞,激动得嘴角发颤,几乎落下泪来。

“你的话让我非常感动,姜部长,相逢是缘,真是难得。”纪飞被这位风韵迷人的女子迷住了,她不像那些圈内演员那样疯狂,目光中既有掩饰不住的的万般风情又有对自己的无限倾慕,这不禁令纪飞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两人互敬,每人各饮两杯。

姜妍的脸颊上飞上红晕,纪导的眼中蕴满炽情。

按着承业的叮嘱,宫h和冰玉都未和姜妍多饮,宫h双手端起酒杯,高高举起:“姜部长,实在抱歉,昨晚只图豪爽,不揣冒昧,得罪之处望您宽恕,我们三人已经合作了五六年了,已有多部作品面世,姜部长,这次与华晟的合作还望您多指点多帮忙!来,这杯酒,我喝一半,您随意。”

“几位都是来自京城的名家,对于艺术,我是门外汉,可几位需我帮忙的地方,就只管提,市政府绝对全力支持!”姜妍端起酒杯,高声表态,承业心中大喜,马上提议:“姜部长,为您这句话,干!”

“姜部长,不知您是否看过《水乡印象》,那是我们三人合创的作品,那是在桂林,在北方这种演出形式还从未有过,我们要搞的就是这种实景演出,它需要较为理想的场地,需要更多人的参与,我们也希望通过这部作品提升兴德的知名度并推动兴德旅游事业的迅速发展。所以,这项投资是一劳永逸,一本万利,我们也希望市政府大力相助。”纪飞端起酒杯,滔滔不绝,说得姜妍也端起酒杯,频频点头。

承业对纪飞感激不已,这家伙真不错,真把事当自己的来办啊!承业暗想,事后,一定要多给纪导一些报酬,这家伙太地道了。

“纪导,资金没问题,华晟集团是我是龙头企业,资金充裕,实力雄厚,与他们合作尽管放心。”姜妍没有直接回答纪飞的建议,含混地把表态责任推给了承业。

“真狡猾!”承业暗道,可心中已经充满了信心。有了纪飞的参与帮衬,以后自己再向市里争取争取,市政府的投资绝对没问题。

几人都已有了些许醉意,姜妍对纪飞的倾慕已经到达极点,她神情缱绻,目光柔媚,恨不得其他人马上离开。

纪飞的征服欲已被姜妍的风情和茅台酒的酒力一起激发起来,他目光如炬,内心焦渴,早想把姜妍搂在怀里尽情爱抚。

承业和宫h冰玉早已看出两人的心理,见时机成熟,便起身说道:“纪导,下午我有个会,宫h冰玉要去逛街,我们先走,十二楼36号房是我给您订的房间,您先去休息休息,两个小时后我来接您。”

“好的,谢谢!”纪导明白,姜妍笑笑,也不推拒,三人刚走,姜妍就挽着纪飞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刚关好,纪飞就迫不及待地冲过来,一下搂过姜妍,狂吻起来。

姜妍热烈回应,更加狂野,舌尖迅速探入纪飞口中。

“纪导,这不是梦吗?人生真美好,竟有这样浪漫的事!”一进屋门,姜妍就扑到纪飞怀里,一边继续狂吻一边喃喃自语。

“姜妍,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纪飞说着,麻利地替姜妍解衣宽带,姜妍也迅捷地替纪飞扒下一件件衣服。

不到一分钟,两人便成了**的大卫和维纳斯。

两人互相端详一会儿之后,便又迅速地搂在一起。

纪飞的肌肤不白,是那种健康的古铜色,肌肉饱绽,肚腹平坦,姜妍的肌肤洁白如雪,柔嫩光滑,浑身线条匀美,窈窕诱人。

姜妍边吻边退,一直退到床沿,仰身躺了下去。

纪飞紧紧搂着姜妍,也随后退去,紧接着压在姜妍身上。

纪飞的宝贝已经昂首挺直,仓皇之间硬硬地顶在姜妍的腰腹之上,纪飞感到一阵疼痛,咧嘴叫了一声。

姜妍感到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肚腹上,看到纪飞倏忽而逝的痛苦表情,知道纪飞的宝贝被戳痛了,赶忙爬起,拿着那根健硕的宝贝轻轻舔舐起来。

纪飞已经焦渴难耐,便正身仰躺好,一把搂过姜妍的腰肢拉向自己,姜妍会意,一下跨上纪飞的身躯,拿起那只昂首待发的宝贝,对准你涎水四溢的潭穴,轻轻坐了下去。

立刻,纪飞便像电力十足的机械杠杆,双手搂住姜妍疯狂**;姜妍就像脱缰狂纵的野马,在纪飞身上奋力驰骋。

不一会儿,两人又变换姿势,姜妍坐在纪飞怀中,面朝纪飞,一边运动一边疯狂激吻。

“纪导,不愧为名导啊!真好,真棒!快!真好!……”一阵疯狂之后,姜妍已经魂飞天外,闭着眼睛疯狂呼喊。

纪飞并不答话,更加卖力,如火的激情化作迅疾的速度和无穷的力量,终于把姜妍送入美轮美奂的云端仙境。

第二一七章 温情继续

纪飞话语不多,但对姜妍来说,更具魅力。

“纪导,你是从天而降的仙人,真令我惊喜死了。”姜妍紧紧搂住纪飞,把柔滑雪白的胸ru紧紧地贴在纪飞的胸膛之上,小口樱唇不停地在纪飞的脸上吻来吻去。

“姜妍,你才是瑶池下凡的仙女,把我迷得魂飞魄散。”纪飞睁开眼睛,看着姜妍激情四溢的脸孔,动情说道。

“纪导,真没想到今天竟能和自己日思夜想的偶像同床共枕,您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吗?”姜妍欠起身,白皙光洁的ru房恰好抵在纪飞的嘴边,他一张口,轻轻含住,慢慢吸吮着。

“什么感觉?”纪飞将ru头从口中吐出,轻声问道。

“激动兴奋又忐忑不安,小心翼翼而异常敬畏,你看,我的动作很拘谨,我不敢对我敬重的偶像过于造次。”姜妍抚摸着纪飞的脸庞,柔声说道。

“姜妍,别那样,既然同躺在一张床上,同枕在一个枕头上,我们就是平等的,你可以对我肆意狂浪也可以拒绝我的狂浪,不要想得太多。”纪飞也注视着姜妍那张娇俏的脸孔,郑重地说道。

“多住几天,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姜妍就像面对着一件爱不释手的珍贵艺术品,一边亲着一边柔声说着。

“不行,明天一天,我要考察一下地形,然后回去构思,十五还有电视台的节目,很忙。”纪飞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纪导,明天你去,地形场景随便选,即使是市政府大院,我也能让他们腾出来,你尽管选,另外,资金你不用考虑,尽管预算使用,李总的实力非常雄厚,即使他小气,市政府也会鼎力相助,你一定要在北方完成一部气势恢宏意义深远的伟大作品。再振你的赫赫威名。”姜妍恨不得将心掏出来,滔滔不绝地向纪飞保证。

“好了,姜妍,谢谢!在来这里之前,在北京地坛庙会上我遇见一位算命先生,先生对我端详半天,说我此行有桃花运,有飞来福。我想桃花运已经得到验证,飞来福必将实现。在桂林,我的《水乡印象》入股分成已经达到了三千万,我想,有你的支持,这里也不会错。”纪飞谈起自己的艺术和成就,便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纪导,明儿我在这里买处房子,作为咱俩的行宫,你来了咱就去住,好吗?”姜妍灵机一动,兴奋地说道。

“好啊,可是,姜妍,跟我去北京吧,当这身受束缚两袖清风的官儿有啥好的?”纪飞动了感情,他还从未见到风情如此撩人感情如此纯真的女子。

“不能啊,纪导,离开这里我的命脉就断了,这里的人脉,这里的财运,都已经被我捋顺好了,调理畅了,再到皇城脚下,我算个什么?以后,郁闷了你就过来,我再忙也会抽时间陪你。”姜妍说着,将柔滑的舌尖嵌入纪飞口中,轻轻舔舐着。

“好了,姜妍,我会记住你,一辈子!注意,我这几个字可不是随意说出的,目前只有两个女人听我说过,另一个是我的老婆。”纪飞一下起来,将姜妍抱在怀里,一边揉捏一边亲吻,不一会儿,两人又激情四溢,焦渴难耐,采用坐姿肆意癫狂起来。

承业和冰玉宫h一直等待着纪飞出来,好一起察看地形,商讨创意,可一直到下午五点,两人才从国贸大厦出来。

姜妍已经和纪飞说好,自己专请纪飞,所以出了旅馆便回了家里,约定一个小时后再与纪飞见面。

“纪导,醉卧花丛,不能自拔了吧?”冰玉指着纪飞,笑着打趣道。

“什么呀,喝得太多了,一觉醒来,太阳落山了。”纪飞揉着眼睛,笑了笑说道。

“是,在梦里,你去了巫山,**之后,又乘奔御风去了警幻仙境,和警幻仙子**之后又驾龙车去了东海,寻找洛神……”宫h看着纪飞,口齿伶俐地说道。

“臭丫头,不害臊,哪来那么多**?”纪飞笑着,拍了拍宫h的后背。

“纪导,又该吃饭了,咱吃点什么?”承业看着纪飞,征求纪飞的意见。

“李总,对不起了,晚上我不吃了,你们去吧。明天早九点我们一起去察看一下地形,我们三个一起再合计合计,回去之后便各司其职,一个月之后再碰头看看,今年六月排练,争取十一月作品定型出笼。”纪飞看着承业,谈起了自己的计划,他明白,自己的计划也就是三个人共同的计划。

“好。那今晚您自便,我们就不再勉强了。”承业听纪飞已经把日程提到了明天早晨,便明白了一切,不再勉强,领着宫h和冰玉去了兴德市最著名的大唐烧烤店。

承业点了鱿鱼、羊肉串等,把菜单递给了冰玉。

“给李总来几串烤鹿鞭吧,一会儿战斗起来好精气旺盛,久战不衰啊!”冰玉看着承业,暧昧地笑着。

“别,别只顾给我点,你们也尝尝,这东西很有味道,女人吃了也滋阴补气,大有裨益的。”承业说着,叫了九串鹿鞭。

“再来俩羊宝儿。”冰玉掐了承业一把,又加了两个羊宝。

承业没要白酒,只是要了两瓶葡萄酒,三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吃喝得好不畅快。

一个小时后,三人又回到了承业家里,进屋便宽衣解带,搂在一处。

“承业,今晚,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听故事,有了兴趣忍不住了再玩儿,好吗?”冰玉搂着承业,在承业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好的,咱躺下好好讲。”宫h摸着承业的宝贝,笑着说道。

三人搂着躺在床下,承业居中,宫h居左,冰玉在右,承业仰卧,宫h和冰玉都侧身面向承业,承业觉得自己成了神仙,快乐无比。

“出个谜语,就咱们此刻的场景,打一字。”承业置身滑腻温热的肌肤之中,一边两个光滑柔软的**抵着自己,顿觉温柔无比。

“猜不出,没意思,来,讲故事,将自己经历的奇闻异事都讲出来,最好是**。”宫h和冰玉猜了半天,没猜出来,冰玉便一边摸着承业光滑的胸肌,一边说道。

“这字念‘嬲’,男女男嘛。”承业笑着,揉搓着冰玉的胸乳,笑着说道。

“好了,现在讲故事,冰玉先来。”承业说着,搂过冰玉,亲了一口。

“不嘛,李总,你先来。”冰玉说着,把手伸向承业的腿间,温柔地抚摸着。不一会儿,承业的宝贝便不再服帖,它昂首向天,整装待发。

“说什么说,先战斗再说吧,否则,小家伙要耍脾气了。”承业说完,翻身骑在了冰玉身上,一边摸着宫h的嫩乳,一边运动起来。

这边,姜妍一个小时之后给纪飞打了电话,两人一起去了中山宾馆。

二楼餐厅里,姜妍和纪飞相对而坐,柔情无限。

蟹黄儿,鱿鱼丝,八宝粥,两人吃了几样小菜,便乘电梯去了十六楼。

“纪导,今晚,我是你的,咱们尽情玩玩儿。”姜妍说完,紧紧地搂住纪飞,再也不愿松开。

第二一八章 旧影依稀

第二天早九点,承业载着京城三位艺术家又游览了兴德市的主要景点,并参观了华晟集团总部,面对秀丽的山景,面对集团辉煌的成就,纪飞等人赞不绝口。

“就这意思吧,几位,我说一下我的想法。”纪飞看了看表,见已是十二点多,便开始阐述自己的创意。

“演出地址就在第三行宫外吧,我总觉得这里的山势就像一张宽大的椅子,不,就是康乾两位圣主的龙墩宝座,这种山势最拢音,所以音响效果极棒,山势险峻而又规矩有序,也便于进行灯光设置,还有,山下正好有一湾清水,这样山水相映,效果更胜。另外,这里距市区不到二公里,哪里来的游客都可以来这里享受我们为他们精心打造的绝美视觉盛宴。”纪飞很兴奋,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仿佛自己早已置身于山水相映,视听俱佳,堂皇迷离的绝妙艺术境界。

“好吧,就这样,我想撷取康乾圣主的几个片段,如木兰秋a、微服私访、平定叛乱、劝民农耕等场景,再配上几个优美的爱情场景,这样有张有弛,有激昂有婉约,就可以了。”宫h也简单明了,说出了自己的剧本创意。

“我想从舞蹈形式上讲,准备将满族女子的柔婉优雅和满族男子的强悍刚劲结合起来,有群舞有独舞,有刚烈有舒缓,这样刚柔相济,共同表现那个辉煌时代,也表现一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意义,这样更好些。”冰玉也严肃起来,说出了自己的舞蹈设计思路。

“好,这就叫心有灵犀,不谋而合,我看,就先这样,回去之后咱都下点功夫,一个月之后脚本全部完成,然后准备服装道具之类,六月份,彩排准时开始。”纪飞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没问题,和纪导干就是痛快。”宫h首先表态,大声说道。

“这话容易引起歧义啊。”承业话语不高,看看纪飞又看看冰玉和宫h,笑着说道。

“讨厌,冰玉姐,你看李总。”宫h故意撅起小嘴儿,撒娇一般。

“好了,别闹了,咱去吃饭!”承业说着,加大油门,载着三人去了国贸大厦。

下午三点,纪飞一行三人去了火车站,承业和姜妍一起来到火车站送别三位客人。

面对登上火车的三位客人,两人各有所恋。

承业不舍的是宫h和冰玉,他真没想到,这次合作给自己带来了这样胜过一切的绝美礼物,两位京城名媛竟那样美艳,那样开放,那样自然,几天的相处,使自己忘记了一切不快和烦恼,两夜的欢娱,使自己时时刻刻如临仙境,真是妙不可言。

而对姜妍来说,更是一次绝美的意外,她觉得,纪飞就是男人中的精品,不,是极品,他的魅力令自己飘飘欲仙,无法阻挡,这两夜,是自己人生中最辉煌的一次了,而以后,这种欢娱虽不会永远专属于自己,但还会发生。

两人都明白,三人看中的是自己的色和钱,但与他们的交往所获得的生理感受和心理体验,的确是从别人那里难以得到的,所以,只凭这一点,自己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火车已经远去,姜妍看了看承业,低声说道:“承业,我真佩服你,真把这样的名人请来了,也谢谢你给我这样的机会。”

“这年头,只要实力具备,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姜妍,我得谢谢你,另外,以后,还得多帮忙。”承业明白,有了她与纪飞的关系,什么场地投资,都不是问题。

“已经这么些年了,还说什么呢,以后,咱们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呢。”姜妍叹了口气,声音略带沧桑。

“哎,承业,明天有一件案子要公开审理,你应该去看看。”姜妍忽然扬了扬眉毛,提高声音对承业说道。

“什么案子?”承业也提高声音,看来颇感兴趣。

“你太太被杀一案,我也是昨天听法院的一位朋友说的,这是终审。”姜妍嘴角微微下垂,看着承业,仿佛承业身上有什么惊天秘密,和这件案子有什么关联。

“哦,我回去看看,争取能够进去旁听。”承业看着姜妍,心里非常复杂。

转眼间,芳蕤被害已经几个月来,本来,他想好好安抚一下芳蕤的家里,可出事几天之后,刚一到芳蕤家就被芳蕤的两个堂哥打了一顿,仓皇逃出之后,他告诉秘书张薇派人给芳蕤家存上了一百万元现金,把存折交给了芳蕤父母,从此后整日繁忙,便没再想这件事。

是的,一定要看看,这个亲手杀害自己老婆,为欣欣卖命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个人太神秘了,和欣欣干了那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毫不知觉。

想起欣欣,他心里不由得又悸动了一下,那个发誓与自己终生厮守自己也已决定与她终身相依的美妙女子不知现在沦落到了哪里,如果她在,自己一定会过另一种日子——充实、纯净而又幸福。

可万一被李家人认出,再挨打怎么办,他真拿不定主意了。

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去一趟,哪怕自己受一些委屈。

承业已经从段刚那里打听好,开庭时间是在早九点,他不敢早去,决定九点二十再进去,悄悄坐到审判庭后边。

当晚,承业承业回到家里,倍感寂寞。

昨晚,还与两位美女欢娱达旦,恣意狂欢,此刻,自己却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芳蕤血淋淋地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陈述着她的委屈:“李承业,你太冷酷,太自私,太放纵,更没想到你竟这样凶狠!”

“不,不是我,芳蕤,我不会这样的,我下不了手,芳蕤,你应该相信我!”承业浑身发抖,极力辩解着。

承业惊悸坐起,是梦,便长叹一声,重新躺下。

“承业,好好生活,忘了我,人生,会遇到很多路口,很多人,无论怎样,都要积极面对,过去之后就不要再去想他,记住哦!”欣欣抚摸着自己的头,她的目光深挚慈祥,就像一位温柔的母亲。

说完,便飘然而去,隐没在姹紫嫣红的百花丛中。

“欣欣,你别走,别走!你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承业想奋力追赶,可浑身乏力,迈不开腿。

承业坐起,再也不敢躺下安睡,索性下床到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来,回忆着这个房间所发生的一切。

这里,曾经来过多少香艳的美女啊!秋影、谷雪、姜妍、欣欣、宫h、冰玉,芳蕤……一个个天香国色,美不胜收,转眼间便各奔东西,甚至命落黄泉,人生,真是难以预料啊!

芳蕤,安息吧!别再计较以前的龃龉,在天国里快乐些!

欣欣,保重吧!好好照顾自己,挺不住了就回来,我们共同承担一切!

第二一九章 办公室里

天上飘着几丝白云,几只洁白的鸽子在天上呼哨着飞过,承业站在楼下,抬眼望了一会儿,便钻进汽车,启动车子,向市法院驰去。

法院门前,门可罗雀,只有几位路人匆匆而过,承业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二十四分,便低着头,走进大厅。

大厅左右,各有一段几十米长的走廊,承业听出,审判庭在右侧,便顺着声音的方向向右走去。

到了后门,承业看到门外只站立着一名法警,里边稀稀拉拉坐着二十几个人,便简单和法警打了招呼,走进去,坐在又凉又硬的旁听席上。

审问已经开始,汤龙面向审判长,坐在一个四方的围栏里。

承业想看看汤龙的样子,可是看到的只是一个光头的后面和较为魁伟的背影。

审判长的问话严厉而威严,汤龙的回答简洁而坦然。

承业发现,汤龙和芳蕤家都没请律师,律师席上,汤龙的辩护律师和芳蕤家里的代理律师都是法院按审判程序事先指定的。

也许双方都已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最后的结果已成定局,再请律师也已经无法挽回。

“汤龙,你为什么要杀害被害人芳蕤?”审判长义正词严,声音浑厚。

承业同时听到了这两个名字,内心不由得悸动了一下。

“只是觉得她的存在干扰了我的朋友的生活,就是这个原因。”汤龙的话语从容镇定,不慌不忙。

“你的朋友叫什么,你们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依旧是洪亮的声音,高昂的语调,承业觉得那声音好像是电影录音。

“她叫欣欣,是我的前女友,后来我们是朋友。”汤龙的叙述声音极低,可充满感情。

“你们交往过多长时间?怎么认识的?”“你知不知道欣欣现在在哪里?”审判长的问话一直硬邦邦像冬日里冰冷的铁块,汤龙的回答却像充满温情的絮语,把承业带进了无边的遐想中:

“我们三年前有过交往,我自己暗暗发过誓,要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她的一切,不能让任何人干扰她的生活,这次行动便是一次机会。”

“你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审判长清了清喉咙,继续追问。

“当然知道,一是侥幸,可我知道几率不大;一是像今天这样,觉得也值了。”汤龙忽然回过头来,冲着后面芳蕤的家属大声说道:“对不起了!”说完,略微点了点头,以示歉意。

芳蕤家属中的一位男子忽然骂道:“畜生,太嚣张!”审判员赶忙制止。

回头的一刹那,承业看得清楚,汤龙的眼里含着泪,那张脸,虽已沧桑憔悴,可依旧清朗俊秀,蕴满挚情。

“欣欣,这个男子比我强,他的勇于担当,他的镇定从容,他对你的深情挚爱,真令人感动。”承业看着汤龙,默默想道。

以后的审问承业没再听,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也实在不想再听下去了。

是的,结局已经知晓,还有什么意义呢?他甚至悔恨今天到这里来。

汤龙的那张脸,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还有芳蕤,此刻,承业心里忽然产生一种更为深切的怜悯和同情,他想象着,一个女子,在面临死亡的那一刻,该是如何地无奈无助,她或许是异常惊恐,或许是仍旧暴戾,可无论如何,面对汤龙这样一个男子,都过于残酷。

欣欣,记住,好好生活,我会在心里给你留下一方纯净的田地,那里的芳香只属于你自己,那里的绚丽不容他人染指玷污……坐在车里,承业默默地想。

他心乱如麻,不知要到哪里,车子已经开出了很远,可承业却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回家?家里空空荡荡;找秋影,自己已令秋影心灰意冷,秋影已对自己冷若冰霜;找采萱,采萱对自己也已颇感失望,自己对采萱也异常愧疚……

转了一圈之后,他还是来到了总部。

临近中午,大部分员工都已准备下班,承业看到了张薇。

“李总,要下班了,您来有事吗?”张薇走到承业面前,笔直地站着。

“实在无聊,过来看看,罗主任在吗?”承业想利用这个时间全方位了解一下情况,尤其是财务方面。

“李总,好多天不见我了,今天见了,何必那样匆忙?罗主任刚走,下午才来。怎么,无聊?和我谈谈怎样?”张薇见走廊上没人,便嘟起小嘴儿,娇嗔说道。

这个女子,真是不错,忍辱负重,为自己干了很多事,可自己近来实在太冷落她了,屈指算来,已经近一年没好好待她了,承业暗想。

“好吧,张薇,进我办公室。”承业微微一笑,走在前面,领着张薇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张薇,谢谢你!”承业说着,插上门,张薇立刻知道干什么,便紧紧搂住承业,娇声说道:“这么多年了,还说什么谢字。李总,看得出你心情不好,来,解解乏,开开心。”张薇说着,一口吻住承业的口唇。

承业心存感激,动作轻柔,嘴里不停地说“谢谢!”拥着张薇转移到靠墙的沙发上。

张薇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将雪白丰满的ru房坦露出来,双手捧着送到承业的嘴边。

张薇知道,承业最喜爱的就是吸吮自己的**,以前有时可以连续吸吮半个多小时。

承业像饿极了的婴儿,一口含住,慢慢吸吮起来。

一会儿之后,承业解开张薇的腰带,将张薇的裤子褪下,露出了同样白皙丰满的芳tun,承业不再矜持,将张薇放倒在沙发上。

“李总,来吧,只要你高兴。”张薇说完,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好久未遇的美妙欢娱。

第二二章 重赋新篇

面对张薇丰腴洁白的娇躯,承业立刻忘记了一切。

他时而温柔无限,如细雨柔风,时而狂暴粗鲁,像猛虎下山,尽情发泄着心中的沉郁和愤懑。

张薇闭着眼睛,时而娇媚万般,温情无比,如一只温顺的小猫,蜷偎在承业宽阔的怀抱中;时而狂浪恣意,娇纵万端,像一只发情的母豹,和承业一起紧拥慢抱,尽情展示着自己的似火炽情。

不一会儿,两人四手紧扣,身体颤抖,跨入快乐的最高峰。

“李总,别太苦了自己,看你魂不守舍的落魄样子,真令人心痛。”张薇一边擦着自己和承业的琼液玉浆,一边温情脉脉地说道。

“谢谢你,张薇,真是善解人意的女子。”承业起身,摸了摸张薇红晕未褪的脸蛋,发自肺腑地说道。

下午,罗主任到了,承业便和张薇一起,加上十一月新提的副总汪宪武,召开了一个小型会议。

明天是十五元宵节,元宵节后,集团各项工程均欲开工,几个人围坐在一间小会议室里,了解目前集团运作情况,筹划集团各项发展的未来。

现在,城西民宅小区、新科电子城、腾飞学校的顺利开工都没有问题,居民小区的建设资金还能周转,电子城需要一笔新注资金,腾飞学校开工后也需要注资,去年,集团所属部门获利均较为丰厚,共获得纯利四亿七千多万。今年,住宅小区将是盈利大户,现在,几十栋住宅楼已经被订购一空,十月竣工交付之后,几个亿的利润将毫无悬念地进入集团账户。腾飞学校虽需注资,可三年后将利润大增,电子城年底竣工后也将获得丰厚利润。

三年之后,这三项投资年获利三五个亿绝对不成问题。

几人合计之后,最终得出结论——稳扎稳打,前景定会无比辉煌。

最后谈到文化投资问题。

这笔投资的社会效益毋庸置疑,只要项目成果完工,对集团的名气地位的宣传效益定会大增,现在,副总汪宪武担忧的是经济效益能否产生,或产生之后能否持续下去。

“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全国已经有了若干个成功先例,如云南大理的《孔雀王国》,广西桂林的《水乡印象》都已成为投资方盈利的主打产品。”承业当然全力以赴地支持,便列举了两个成功先例。

“我们可以再争取一部分投资,让市政府加入进来,这样,利益我们可以均摊,损失可以让政府替我们扛些。”汪宪武已经知道,市政府的投资是可以争取的,便这样分析道。

“没问题,市里帮我们投个个把亿的不成问题,这事我来办。”承业胸有成竹,他知道,现在,姜妍已经和纪飞连成一体,只要自己一提议,为了纪飞的作品,姜妍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去市政府游说。

“承业,我看你的样子,有时真感到可怜,现在,芳蕤不在了,你也该好好考虑考虑再成个家了,你年龄也不小了,我想,你妈都等急了,对吗?”汪宪武和张薇走后,罗主任留在后边,像一位慈祥的长者,对承业谆谆教导。

“是啊,我明白,可是说实话,至今为止,还真未遇到合适的。”承业笑着,从心里感激这位忠诚的老部下,像自己老大姐一样的财务部主任。

“人生一世就那么几十年,不要太苦了自己,有时看着你落寞无助的样子,心里就想,你背负的东西还是太多,人活着,还是轻松些好。”罗主任语重心长,耐心地说着。

“是啊,罗主任,这些话我在北京的一个心理咨询师也和我说过,我也试图想过,要过一种轻松的生活,您看,我那个条幅——‘松静匀乐’,就是这个意思,可真正做起来,并不容易。”承业苦笑了一下,指了指墙上本市书法家写的遒劲有力的条幅。

“关键是生活状态的改变,生活上规矩有度,心理负担就少些。”罗主任笑了笑,再一次提醒承业。

“我知道,罗主任,多谢您的提醒和忠告。我会努力过一种全新的生活,可是,真得有个过程。”承业笑着,由衷地说道。

“看准合适的,先找个对象,成个家,你妈等着抱孙子呢。”临走前,罗主任再一次叮嘱承业。

是啊!,应该找个对象,成个家,可自己心仪的,能够做自己老婆的人在哪里呢?多年来,自己虽阅女无数,可是,她们大都是情场上的风流浪子,做情人可以令自己飘飘欲仙,忘乎所以,做老婆只能使自己绿帽成堆,恶气难受。

只有秋影和采萱,能够做一位真正的贤妻良母,可她俩对自己的底细知道得太多,现在已经疏远了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能改变呢?承业这样想到,是否重新追一下采萱或秋影呢?

无论如何,我要过一种全新的生活,要轻松,不要紧张,要快乐,不要苦痛,能做到吗?承业暗暗下定决心,也在怀疑地诘问自己。

正月十五夜晚,承业谢绝了朋友们的邀请,给秋影、采萱、宫h和冰玉都发了祝福短信,自己也收到几条,面对十五皎洁的月亮,想了很多。

他想起过去和采萱相处的岁月,那时,两人浓情炽爱,度过了多少难忘的夜晚,可是,随着两人认识的深入,承业的风流放荡越来越暴露出来,加之金星对承业的芥蒂,采萱与自己的距离仿佛越来越远,两人之间的鸿沟也仿佛越来越深。

现在,要想重新博得采萱对自己的情感,除了要博得采萱对自己的信任之外,还得博得金星的好感,承业清楚地明白这一点。

如今,金星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懵懂青年了,他对问题的看法,对人的了解,尤其是对自己的认识和了解,也绝非只看外表,而是能分析实质,深入内心深处了。

而自己与金星的交往,一直疙疙瘩瘩,可承业知道,自己在金星身上的投入太多了,多得自己都暗自吃惊,这一点,金星不是不知道,所以,承业相信,凭自己的诚挚,金星会被重新感动的。

这些日子,承业与金星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承业想趁此机会,继续修好与金星的裂痕,进而继续与采萱的恩爱前缘。

于是,承业拿出手机,给采萱和金星分别打了电话,邀请姐弟俩明天中午一起到国贸饭店,叙叙旧,谈谈心,加深一下彼此的情感。

采萱和金星都愉快地接受了承业的邀请。

承业觉得,自己与采萱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他要凭自己的诚心,重新翻开崭新的篇章。

第二二一章 宴席温情

金星这些日子内心焦躁,如坐针毡。

谭雅死了,生活安宁了,可自己内心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担忧、恐惧、自责几种心情绞在一起,令金星难以平抑。

他让志东派人以公安人员的身份去了移动公司,假装调查另一个人的通话记录。移动公司工作人员告诉那位调查者,一般来说,公司只保存六个月的通话记录,然后数据就自动销毁。

金星得知这一情况之后,便天天计算着谭雅出事以后的时间,他希望这些日子赶快过去,以免露出什么破绽马脚。

他告诉小邹,不要饮酒,不要外出,因为饮酒容易口无遮拦,外出容易使警方生疑。

他也在不断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了,谭家与自己并无什么矛盾过节儿,这种手段对谭万林夫妇的打击太大了。

可是自己不这样做呢?

事情就更加麻烦,有可能使嘉怡生疑甚至失去嘉怡,那样,自己岂不更加狼狈,局面将更加难以收拾。

每天,他都要一遍遍地考虑这些问题。

当然,这些,别人是看不出来的,包括嘉怡。

他自己尽量以一种平静的状态对待一切,早晨,他早早起床,与嘉怡一起去市区河边的橡胶坝去打羽毛球,一个小时后去燕福祥吃早餐,然后两人各自上班。

单位里,他依旧一丝不苟,风风火火,依旧和同事们谈笑风生,张弛有度。

回到家里,嘉怡仍旧不爱穿衣服,渐渐地,他也逐渐喜欢上了这种生活习惯。虽然是冬天,暖气加空调仍把室温提高到二十**度,所以,嘉怡下班之后练瑜伽仍然经常一丝不挂。

他的而生活温馨而浪漫,可他觉得时间过得还是太慢了。

那天,他听组织部副部长对他说,市里有两个下去锻炼的指标,要求市政府处厅级干部去县里挂职锻炼,任实职,回来后仍有升迁的可能,这是许多年龄偏小的官员们觊觎眼馋的机会。

他回家就向义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想去距兴德市一百多公里的滦水县干二年,一来到那里好好锻炼锻炼,二来也到那里休养一下身心,把谭雅的阴影彻底擦掉。

“不用你说,我已经和肖市长说了,这两个名额竞争得很厉害,省财政局一位局长的外甥也想去,还有一个是黄副市长的叔伯弟弟,没办法肖市长又要了一个指标,你一定要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好好干,争取回来之后能有新的突破。”俞书记拍了拍金星的肩膀,亲切地说。

金星去报道的日期是正月底,他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

晚上,嘉怡正在一丝不挂地练瑜伽,金星在一旁观看着。

嘉怡身材略胖了些,比以前更有风韵,显得胸乳更高耸,臀部更突翘,肌肤更白皙了,金星也只穿内裤坐在一旁,深情地注视着,口中喃喃自语:“真漂亮!真漂亮!”

正在这时,承业来了电话。

互致祝福问候之后,承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好,我过去,不过,我得带上我老婆。”金星笑着,愉快地接受了邀请。

“明天中午,去国贸吃饭。”放下电话,金星看着嘉怡,笑着说道。

“你去吧,我不去。”嘉怡表情冷淡,仍在把头埋下去,抵在两脚之间。

“我答应了人家,带着你的。”金星笑笑,拍了拍嘉怡光洁白皙的tun部。

“你们男人在一起,说起话来没别的,都是男女这点事,我不愿参加这样的场合。”嘉怡嘟着嘴,抬起头来说道。

“去吧,那里的法式蜗牛、油煎龙虾都是很出名的另外,姐还去呢,就咱四个。”金星知道,嘉怡怕人多,讨厌男人一双双**横流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毫无遮掩地扫视。

十一点五十,承业和采萱,金星和嘉怡一起坐在了国贸饭店八楼的一个雅间里。

除了金星点过的特色菜之外,承业又加了滋补乌鸡火锅、三珍鼋鱼火锅等,一共点了十二道。

采萱身穿一身紫色呢装套裙,紫色长靴,亭亭玉立,体态婀娜,把发髻高高挽起,露出洁白挺拔的颈项,真是高雅无比。

嘉怡一袭黑色皮装,黑色皮靴,颈部围一洁白的围巾,把整张脸孔衬托的更加艳丽端庄,俊美异常。

承业爱看美女,但今天,他把目光深藏起来,不能让自己显露出丝毫无礼。

金星已不是几年前的愤青,脸上漾着笑容,听着承业的话语,或是低声陈述着自己的想说的内容。

今天,采萱和金星之所以痛快地来到这里,还有其他各自的打算。

采萱想让金星抛弃以前的龃龉不快,尽快修好;金星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目的——进驻承业正在兴建的新科电子城。

酒过三巡,承业又给每人都斟上了酒,承业和金星喝的是兴德龙印,每瓶一千零八十元,采萱和嘉怡喝的是轩尼诗fosc,每瓶近两千元。

“金星,近来有什么打算?”承业看着金星,亲切地问道。

“再过几天我就去乡下了,去基层锻炼几年。”金星笑笑,觉得这已成定局,不会有什么意外,便故作淡然,低声说道。

“什么时候决定的,好好想想,有必要吗?”没等承业说话,采萱便皱起了眉头,低声问道,“我看,不如和嘉怡好好过日子,一半年得要孩子了。”

“这叫镀金,回来之后会升迁的。”承业看了看采萱,和蔼地解释道。

“升迁不升迁的我不在乎,只是想下去多学点东西,也清静一些。”金星看着承业,故作平静。

“你走了,嘉怡没伴了。”采萱笑着,看了看嘉怡。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嘛。”金星笑了,诌出一句古词,两句俗语。

承业看着采萱,没有作答。

一斤酒对两人来说没什么问题,酒干之时,几人都无大碍,都是酒意微醺,恰到好处。

承业没有过多的言语,今天的目的,只是开始。

金星面色一直温和亲切,仿佛把承业又当成了哥哥。

采萱的脸色比过去缓和了许多,承业发现,她虽然风韵更胜,艳丽灼人,可眼角已经出现了两道浅浅的鱼尾纹。

“金星,过几天我找几个朋友给你饯行。”承业握着金星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道。

“不用,都很忙,再说也不是太远。”金星握着承业的手,真诚地感激道。

走出饭店,承业觉得很温暖。

第二二二章 挚情难舍

“金星,一定要注意,滦水县是近几年治安形势较为严峻的一个县,老百姓对此意见很大,多次来市里上访。 这次你去,就是要你协助新派去的公安局局长一起,用尽快短的时间扭转局面,严惩地方黑恶势力,还百姓一方平安,这副担子可不轻啊!”肖市长拍着金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多谢肖市长,我会尽力的。”金星握住肖市长的手,感动地说道。

“之所以选择滦水,也是因为我看中了你的能力,相信你一定会不辱使命,也把自己锻炼得更加成熟干练,更有魄力!”肖市长目光中充满无尽的信任和期望,看着金星继续说道。

“还望肖市长多指教,多帮助!以后,还得多麻烦您呢。“金星从心里对这位老市长充满钦敬和感激之情,微笑着说道。

金星的饯行宴会已经排出去好几天了,正月二十六晚上,金星好不容易推辞掉一次晚宴,载着俞书记父母在龙雨酒店定了一个雅间,和嘉怡一道坐到了一起。

婚后,金星并未忘记俞书记夫妇二人,仍然抓些时间去陪伴他们,这令俞书记二老颇为欣慰,很大程度缓解了失去俞辉之后的落寞感觉。

“金星,自从你与俞辉认识之后,我们就把你当做亲生儿子一样,你也真懂事,这些天无论再忙也没有忘记我们,我们俩也知足了!你好好保重,那里毕竟和这里不一样,人生地不熟,据说治安情况很不好,我一直很担心。上周我还尽力争取,那两个主要负责农业和文教卫生,可肖市长不同意,说年轻人就得挑点重担,另外,抓治安是见效很快的,干得好一年半载就见成效。可我实在有些担心,你年轻气盛,一些问题注意点方法,讲究点策略,自己的安全还是最重要的。”俞书记言辞恳切,看着金星,说了很多。

“爸,您放心,我记住了,形势再严峻也不至于乱到什么程度。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只是,我担心您二老的情况,您也多散散心,我以后回来先看您。”金星语调诚挚,俞书记二老听完,簌簌地落下了眼泪。

“叔、姨,金星此去也不是太远,您不必这样。以后有事可以联系我,我有时间也会尽力去陪陪二老。”嘉怡早听金星说过,之所以爱上自己就是因为自己的长相酷似金星的前女友,也知道俞书记二老对金星的情感和帮衬,所以,对二老爷颇为敬重孝顺。

“嘉怡,谢谢你!你真是个好孩子!看见你就看见我们俞辉了!”俞妈妈拉住嘉怡的手,忽然放声痛哭起来。

金星的眼里蕴着泪水,极力忍耐着,可最终还是未能忍住,大颗泪水沿着脸颊悄悄滑落下来,一直流进自己的嘴角儿,金星感觉到,那泪水咸咸的,有些苦涩。

金星忽然想起了谭万林夫妇,俞辉父母有自己的照顾陪伴,精神会好一些,可谭万林夫妇呢?他们所承受的孤独和苦痛岂不更多更深。

想到这里,金星内心的滋味更加复杂起来,好不容易捱到酒宴结束。

金星最隆重的一次饯行晚会是在国贸举行的一次晚宴,当时参加的有近二十人。

来的的都是帮会内的主要成员。

金星曾告诉过志东,不要把自己外调的消息透露出去,一来不是什么大事,滦水离兴德也不远,没必要大张旗鼓,让弟兄们都知道;二来也怕过于招风显眼,太热闹了反而不好。可志东还是把消息和其他几位弟兄说了,几位兄弟特意备了一桌豪华酒宴,为金星饯行。

龙虾、鲍鱼、大闸蟹,狍肉、鹿肉、焖熊掌……弟兄们恨不得把所有的山珍海味都摆到桌子上。

金星坐在正中,目光严肃,面无表情,扫视一圈之后开了口。

“各位兄弟的心意我理解,我很感动。可我也很不悦,不是我不识抬举,志东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处事原则——低调,不要大张旗鼓,四处招风。我和志东已经交代过,我去滦水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劳动大家。可既然来了,各位的情意我领了,但今天要把握一个原则,酒别多喝,话要少说,各位,这也是以后大家处事的一个基本原则,拜托大家!”

弟兄们都知道,金星的低调继承了过去端木春的处世原则,在悄无声息中将事情处理掉,将矛盾化解开,在当今社会,确实是应该谨守的万全之策。

金星掌舵以来,为帮会成员们做了许多事情,调节与有关部门的关系,调节成员内部的关系,极大地维护了成员们的利益。不知不觉中事情便得以顺利解决,这也使帮会内的所有弟兄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不起,大哥!感情上一时很激动,还是和几个弟兄们说了,我不对,该罚!”志东站起来,望着金星惴惴地说道。

“行了,既然大家来了也别扫兴,我是要告诉大家,以后注意。来,咱先喝点儿,少喝早散,别喝得太多闹得太晚就行了。”金星端起酒杯,一口饮掉三分之一。

三巡过后,弟兄们轮番敬酒,金星只是略微表示,并不多喝。

最后,大家一起站起来,举起酒杯,共同向金星敬酒。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一位弟兄还是有了八分酒意,端着酒杯唱起了歌儿。

“行了,弟兄们,别像太子丹送荆轲似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还得回来呢!好吧,弟兄们,多谢!”金星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便走出雅间。

回到家里,嘉怡已经钻进了被窝。

这几天一直这样,金星晚上在外饮酒,接受宴请,嘉怡等到九点半之后便自己上床睡觉,不再苦等。

其实,金星也从未超过十点半过,酒也从未多喝,这一点金星把握得非常好。

“小yin猫,这么早,又等不耐烦了吧?”金星将手捂热,伸进了嘉怡的被窝里,笑着说道。

“快来吧,以后去了滦水,可不能夜夜在一起了。”嘉怡娇嗔说道,撩起了被子,露出了自己玲珑亮白的娇躯。

第二二三章 别情依依

“金星,你说,到了滦水,如果遇到比我漂亮娇媚的女子,你会动心甚至忘掉我吗?”嘉怡依偎在金星宽阔硬实的胸膛里,娇嗔地说道。

“没有这种可能,嘉怡,在我心中,没有人比得上你,真的。”金星的手在嘉怡光滑柔美的曲线上游动,发自肺腑地说道。

“错了,金星,你知道,女子的风韵没有止境,比我好的会有很多,男人的**也没有止境,一般的男人不会止步于自己的老婆,你刚才的话半真半假,无法令我信服。”嘉怡欠起身子,直视着金星的眼睛,用滑腻柔软的手指揉捏着金星的口唇,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不相信?我说得都是真的!”金星认真起来,搂着嘉怡亲了一口。

“此刻是真的,因为你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或者没有比我娇媚一些的女人;将来就未必了,如果更加妖娆的女子出现,或者就像我现在这样横陈在你面前,你能不动心?”嘉怡看着金星,仿佛在等待金星的进一步回答。

“如果那样,我就想一想你此刻的样子,想一想你说过的话,然后再默念一千遍阿弥陀佛,那些邪念自然就消失了。”金星已经把嘉怡搂在了自己的身躯之上,虔诚地说道。

“好了,说着玩的,其实,夫妻关系重要的是理解信任和宽容,我相信你!你也好好把握就行了。”嘉怡柔美的身体与金星的强健体魄已经完全重合在一起,她不由得俯下头,深吻着金星的口唇。

金星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一边亲着嘉怡的口唇,一边抚摸着嘉怡光滑的后背,然后,双腿略微一曲,嘉怡便欠起身,坐在了金星的腰间,嘉怡伸手扶住金星昂首向天的宝贝,套弄两下之后,便放在自己的潭口边,慢慢坐了下去。

“金星,别忘了我!”嘉怡媚态万方,柔情万缕。

“怎么会,小yin猫!”金星激情似火,力大无比。

第二天,金星来到兴德市政法委书记,自己的顶头上司王书记面前,想把自己身上的枪交了。

“金星,这些日子你替我干了很多事,有你在,我很放心,几乎没来上过什么班,你走了,我该憋手了。”老书记给金星倒了一杯水,依依不舍地说道。

“我年轻,多干点儿应该的。王书记,以后您注意,多保重身体。”金星知道,王书记有高血压胆结石病,便关切地嘱咐道。

“这小伙子就是好!金星,你到那儿也多加小心,听说那里很乱的。”王书记深受感动,也对金星真诚叮嘱。

“没关系,您放心,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邪不压正。”金星信心满满,说话掷地有声。

“还是小心为好,现在,有些人也太放肆啊!”王书记叹了口气,满怀忧虑地说道。

“王书记,这把枪,先放回去,我去那里工作,还带着咱的枪不合适。”金星说着,把那把他曾经对着承业的小巧撸子放到了桌子上。

“你留着吧,只是要小心些。这东西有时是个摆设,有时也能排上用场,你留着防身吧。那里挺乱的,万一遇到不怕死的主儿你也有收拾他的家伙。什么违纪不违纪的,只要不往老百姓身上打,你打死几个歹徒都没事。”王书记忽然来了火气,有些激动地说道。

这是金星第一次看到王书记这样义正辞严,说出这样掷地有声的话语。

金星真的很喜欢带枪,虽然他一般不用,在兴德,也没遇到需要拔枪的时候。

“多谢了,王书记,我先带着,以后用不着我再退回来。”金星说着,又把枪拿起来放进了衣兜。

“金星,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到那儿之后一定要注意些,从你的脾气到你的工作态度,再到你的交际圈子,脾气绵柔些,不可过于暴躁;工作要注意分寸尺度,不可做出头鸟,也不要做缩头龟,你到那里还是政法委书记,但变成了正职,进了县委常委,说话办事要三思而行;两外,你的交际圈子要注意讲究些,别三教九流都接触,谁叫你吃饭你都去……”俞书记特意约上金星,在一家干净的小饭店里边吃边聊。

金星频频点头,他太钦佩自己的这位义父了,在官场,他是不倒的常青树,真是名不虚传。

“谢谢,爸,以后我真得和您好好学呢。”金星笑着,感激地说道。

“还有,金星,一定不要大意,要注意安全。今天,我又听说一件事,滦水县的一个外贸局副局长被杀了,就是前几天的事,我真有些后悔了,以后看情况吧,若实在有危险,我再把你弄回来,现在不行,只好先去了。”俞书记握住金星的手,关切地说道。

“没关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金星回答着,紧紧地握住了义父那双柔软温热的手。

金星没有答应承业的邀请,因为实在太忙了。

“李总,先谢谢你,这几天事实在太多,明天我走,这样,我过几天回来的第一顿饭是您给我的,行吗?”金星拍着胸脯,大声保证道。

“好,就这样,金星,一路顺风,多多保重啊!”承业明白,金星实在太忙,勉为其难也实在没有必要,过几天回来为他接风洗尘岂不更好,便不再强求,便挂了电话。

金星回到家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明天就要到一个新的地方了,接触的是新的环境,结识的是新的人群,面对的是全然不知的情况,这对自己来说,的确是一个全新的考验。

不能退缩,我一定要凭自己的能力打开局面,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明天,以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在那个新的环境中呢?

忽然,一个新奇而大胆的想法闯入他的脑海——微服私访,对!明天,我要以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去那些地痞流氓经常出没的地方,去会会那些当地的刺猴儿。

对,就这样!

他为自己的这一想法而激动不已,一股从未有过的激情在他胸中冲撞着,翻腾着,更令他难以入睡。

第二二四章 痛击狂徒

第二天早七点,金星还没起床,手机铃便响了起来。

“您好,是杨金星杨书记吗?我是滦水县公安局局长侯光宇,听说你今天来上班,我们想派车去接你,你今天来吗?家在哪里?”是一个很干练很爽快的声音,金星明白,以后,两人就是经常打交道的同事了。

“哦,对不起,今天先不去,还有些事没处理好,等我哪天去再告诉你,谢谢啊!”金星撒了个谎,好自己探察一下滦水县的治安情况究竟如何,是否像许多人说的那样可怕。

“好的,杨书记,以后,多指教啊!”候光宇说完,挂了电话。

金星起床,穿衣洗漱,将薏米粥煨好之后才揭开了嘉怡的被子。

“讨厌啊,没睡够,昨晚折腾人家那么晚,早晨还不让人睡。”嘉怡嘟囔着,裸着身子继续酣睡。

“上班迟到了,嘉怡,我先走了,粥在电磁炉上,你早起来,别迟到啊!”金星说完,亲了亲嘉怡光洁丰满的tun部。

“哦,等一等,金星,我还忘记了你今天赴任了,我送送你啊。”嘉怡一骨碌爬起来,一件件麻利地往身上套衣服。

“不用送,你还得吃饭,喝薏米粥不能间断的。”金星说着,将嘉怡搂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

“好了,你吃饭,我走了,记住,多给我打电话,有事找你的老师我的姐。”金星抱着嘉怡,真懒得松手。

“亲,松开我,送我上班,然后你去滦水,你忘了,咱俩市区这段同路。”嘉怡说着,关了电磁炉,便和金星一起上了金星那辆北京现代越野车。

“少喝酒,别赌钱,少去歌厅,把带的书多看看,好好学习学习。”嘉怡还是不放心,一条条地叮嘱着。

“放心吧,我天天吃斋念佛,好了吧?”金星笑着,看着嘉怡说道。

“好了,到前边的路口我下车,你慢些,金星,真舍不得你呢,小色狼,多注意啊!”嘉怡不顾路人复杂的目光,亲了亲金星的脸颊。

嘉怡下了车,金星出了市区,便像脱缰的野马,纵横驰骋起来。

人生,真是难以预料,几年之前,自己还是国家机器的被制裁者,而今,却成了社会法制的维护者,而与此同时,自己也是另一地界与法律相抵触的帮会老大。

是啊!,简直不可思议,有些黑色幽默的味道。

可我与那些鱼肉百姓的地痞是不一样的,我要不择手段维护自己的幸福,不使我爱的人有任何委屈,也要用我的善良我的能力维护法律的尊严,为百姓营造一片宁静的他天空。金星坐在车里,默默地想。

不到两个小时便到了滦水县县城。

现在,已经是早晨九点多,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灿烂,碧蓝的天空上飘着几缕洁白的云彩,人们还陶醉在节日的喜庆气氛中,悠闲地在街上走着,整个街道一片安宁祥和。

金星开着车,游走在缓慢的车道上,看着街道两边的情况。

百货商场、市民广场,一些人声扰攘的地方现在还一派冷清,卖鲜花的老者把鲜艳的鲜花一盆盆从花车上搬下,卖风筝的小伙儿也正停下三轮车,把一只只五颜六色的风筝排列在广场西侧的一排栅栏旁。

金星知道,此刻大街上发现不了任何问题,现在,出问题的地方还是一些烧烤摊儿之类的地方,而上午,人们通常是不吃烧烤的。

金星直接把车开到了县城西部城乡结合部,那里的环境较为复杂,人口集聚也更多些。

可在一座五层高的居民楼下,一个正点火的烧烤摊儿引起了金星的注意。

四个二十岁左右的男青年,正夹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围坐在烧烤摊后的一张桌子上,不停地催促着老板动作快些。

那个姑娘满脸泪痕,一脸无奈的样子,金星虽在车里,可与他们的距离不过几米,看得清清楚楚。

金星探出头来,车子几乎停了下来,打量着几位不同寻常的年轻人。

“看你妈个头看,小心爷烧了你的车!”其中的一个黄毛挥着拳头,向金星怒吼着。

烧烤摊老板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看金星,另一个带着明亮耳钉的栗色头发的青年便又大骂着催促道:“关你屁事!快点儿烤,完蛋玩意儿,给钱还不想要!”

金星停下车,径直走向烧烤摊儿。

“两个扁二,三十个串儿。”金星知道,这样的小摊儿只有这种烈性小瓶装二锅头白酒和羊肉串儿,别的东西都很少。

金星坐到了几人的旁边,拿出一颗烟慢慢吸着。

几人不停地耳语,向金星方向窥视,金星毫不理会,心想,到底看看几个小毛贼想做什么。

女孩又哭了,黄毛搂过女孩儿亲了一口,淫笑着说道:“小妹儿,别哭了,昨晚不也很爽吗?陪我们我们哥几个好好玩几天,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还吃好的,穿好的,一会儿去商场给你买点衣服,尤其是内衣啊。”说话的还是刚才骂金星的黄毛子,几人听着,也不时伸手摸摸女孩儿的脸蛋,听黄毛这样一说,也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要回家,我要上课,你们让我走吧!”女孩儿看了看金星,忽然大哭起来,显然,她希望让金星帮忙,好逃脱几个混混儿的控制。

“哭你妈个头!小心废了你,胖子,咱走!”几人见女孩儿大哭,恼羞成怒,黄毛狠狠地打了女孩儿一个嘴巴拉起女孩儿要离开。

“等等,怎回事?”金星起身,站在了几人面前。

在高大魁梧的金星面前,几人就像几个未熟的孩子,可他们人多,并未把金星放在眼里。

“滚开,与你何干?这是老子的马子,你丫挺的管不着!”黄毛说着,指着金星大骂起来。

“走,去公安局!”金星声音低沉,但极具威力,掏出手机想打110报警。

“我靠,外星人吧?啥年代了还拿公安局吓唬你爷,老子已七进七出,麻烦那些怂蛋包干啥?”黄毛说着,忽然纵身一跃,想抢金星的手机。

金星一闪身,抡起右拳,狠狠地砸在黄毛子的下巴上。

几人见状,一起掏出了匕首或弹簧刀。

“扎死他!”黄毛倒在地上,大声喊着,几人围成一圈,弓着腰等待时机。

女孩儿早已吓得跑到楼下的底商门口,烧烤摊儿老板站在那里,看着几人对峙着。

一个个子略高些的男子挥动匕首,疯狂向金星刺来,金星闪过,一肘捣在他的后背上,他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另两人一前一后,向金星猛刺,金星机灵地躲闪着,寻找下手的时机。

戴耳钉的瘦子抡起匕首,向金星狂刺乱捅,金星闪过之后,对着他的瘦脸狠击了一拳,他被打出好几米远,嚎叫着摔在路旁的一棵树下。

就在金星转身的刹那,金星顿觉手臂一阵火辣,右手手臂被划了一刀。

金星不再恋战,抄起一个凳子用尽全力砸向继续挥刀的狂徒,尽管他右臂一搪,凳子还是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头上,他也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金星赶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黄毛也拿出手机,对着手机刚要喊叫,被金星一脚踢飞。

金星机警地巡视着,见谁要起来便用力补上一脚,几人再也起不来了。黄毛子开始躺在地上央求:“大哥,放了我们吧,咱可以做朋友!”

金星不语,怒目直视着四个倒在地上呲牙利嘴的狂徒,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小子,你闯下大祸了,等着给你乔坤爷爷磕头认罪吧。”黄毛子指着金星,仍然狂傲地大叫着。

第二二五章 带血上任

金星一直等了二十多分钟,打了三遍110,还得不停地监视着四人的动作,见有人想爬起便狠踢一脚。

黄毛一直等待时机,不时大吼:“你看看,警察狗子都懒得管你,还不识相,真是个猪头孙子!”

金星怒不可遏,快速走过去,对着他的脚踝狠狠地跺了下去。黄毛子狂叫一声,睁大眼睛狂叫着:“我的骨头碎了,你妈的,你等着,老子一定让你家破人亡!”

正在这时,警车到了,从车上下来三个警察,慢悠悠地向这个方向走来。

“你报的警?”其中一个小个子民警看了看金星,怨气冲天地问道。

“是,这几个小混混欺负这个女孩子。”金星的手生疼,但还是尽力耐心地讲着。

“吃饱了撑的!”小个子警察说着,走向躺在地上的黄毛子。

“怎么,又是你?不好好在家呆着,跑出来找揍?”一看小个子民警就和黄毛子认识,金星看到小个子还递过去一打纸巾,让黄毛子擦掉嘴边的血迹。

“警察大哥,我们几个给乔坤哥办完事,想吃点烧烤,便叫出了老板,给我们烤羊肉串,谁知从哪儿冒出这样一个混球儿,你看,把我们都打成了这样。”黄毛子一脸苦相,口若悬河,把自己说得异常无辜。

另一个警察走过来,对着金星问道:“哪儿的?干啥的?打人干啥?”

“我路过这里,去看亲戚,遇见他们正欺负那个小女孩儿,就想帮一帮她,和他们发生了冲突。”金星的手流着血,一股股地火辣辣地疼,想找个地方包扎一下。

“小女孩呢?”警察看着金星,怒气冲冲地问道。

金星这才想起,向四周望了望,才发现早已没了女孩的身影。

“刚才还在这儿,怎么没了?”金星小声地嗫嚅着,又和警察说道,“走了,刚才我们打斗时还在这儿。”

“他胡说,就是凭自己个头大想欺负我们。您看,把我们几个都打伤了。”黄毛见女孩已走,便更加无赖起来,信口雌黄,毫不知耻。

“警察同志,你看,他们四个都带着刀,打我一个,我怎么欺负他们?”金星声音不大,可很有力度。

“带刀,我还说你带枪了呢?”警察不知怎么,看着金星就是不顺眼,总在大声地训斥金星。

“警察同志,我的小臂伤了,我想去包一下,流了很多血了。”金星见手腕的毛衣都被浸透了,血滴已经在地上滴成了一汪,凝成了血块,怕伤及血管,便向警察请求道。

“人家还躺在地上起不来呢。你们这些人,没好东西,先去公安局,询问之后再说。”警察白了金星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不行,你看这血,我得去包扎。”金星顾不得许多,快步走向车门,对警察说道,“包扎完毕之后我就去公安局。”

“怎么,想跑?”警察一个箭步跃到金星的车子面前,拦住了金星的去路。

金星怒不可遏,大声喊道:“你们算什么人民警察,就这样对待老百姓?!”

“可你不是一般的老百姓,你是打架斗殴的地痞!”警察也来了火气,大声喊道。

“你来一下,我在城西五金店这儿,遇到了麻烦,你过来一下。”金星无奈,看看四周,只好打电话求助。

“怎么,给同伙打电话?来多少人我们都不怕。”警察说着,拍了拍腰间的手枪。

“是,给我的同伙,他一会儿就到。”金星讥笑着,靠在了自己的车上。

黄毛等人已经爬起,被另一个警察看着,站在一棵小树下。黄毛一直呲牙利嘴,看来他的脚伤得不轻,一直说骨头碎了,要金星陪医药费。

不一会儿,又一辆警车到了,候光宇从车上走了下来。

三个警察大吃一惊,急忙走上前去,立正站好,一齐敬了个礼说道:“局长,几个小混混打架斗殴,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

“放屁!妈的,瞎了狗眼!”候光宇一人一脚,两人同时踉跄着,几乎摔倒。

“这是咱县新来的政法委书记,管着我的,看他妈你们那素质!”候光宇边骂边查看金星的伤情,吃惊地说道,“瞎眼的东西!人都伤成这样还在这儿胡诌摆列,即使是罪犯也得先治伤吧。”

说完,赶忙把金星让进自己车里,准备开往县医院,让另一个警察开金星的车,其余两人把四个小混混装进警车里,押往公安局。

“侯局,看来问题真很严重啊!”金星坐进车里,便和候光宇说道。

“是的,我刚来不到一周,就发现很多问题,从警察外在形象到内在素质,从官员作风纪律到民警的政治技能,都存在严重问题,想起来都头疼啊!”候光宇叹了口气,严肃说道。

“没办法,干吧,我跟你说,刚才那几人就很有问题,我怀疑这几个小子**了那个小姑娘,可那小姑娘跑了。这几个警察看来对那几个小子也很熟悉,想得罪他们,反而把我当成罪犯一直审了许久,我伤成这样都不让我包扎。”金星已经看出,这里的黑恶势力已经深入到个别警察里边,这也是一些人为非作歹的直接原因。

“是啊,我和你一样,我来之后也身穿便衣转了四天,到第四天就盯不住了,不亮明身份就没命了。”候光宇说着,指了指自己右手的伤疤,说道:“你看,还没痊愈呢,是几个恶棍给烙的。以后再跟你说吧,先去包你的伤口。”

金星见已经到了县医院,便攥着手臂下了车,直奔急诊室。

医生查看了一下伤情,一边包扎一边说道:“伤了一条毛细血管,要是伤及静脉就麻烦了,打架造成的刀伤吧?”

“是的。”金星见自己的右臂被划了一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忍着疼痛,如实回答道。

“什么世道啊?昨天一伙人在这儿处理的伤口,缝针的七八个,都是刀伤,其中一个还在重症监护呢,打架伤人成了家常便饭了。”医生叹了口气,自顾自说道。

金星的手臂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愈发不方便了。

“我就这个样子上任啊,不好意思了。”金星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苦笑着说道。

“和我差不多。”候光宇笑笑,载着金星直奔县委办公楼。

第二二六章 接风洗尘

县委书记蔡松年四十多岁,中等个儿,方脸膛,大眼睛,络腮胡须,带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

副书记胡希承五十多岁,身材细高,黄白镜子,眼睛细小,面孔和善,与蔡书记正好形成鲜明对比。

一对反义词,金星见到他们的第一面便这样想到。

“哈,这小伙子,真年轻,真精神!”两人异口同声,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你的手,怎么了?”蔡书记看到金星手上缠着的绷带,诧异地问道。

“几个混混给我接风,不小心划伤了。”金星笑了笑,淡然说道。

“在城西几个地痞打的。”见蔡松年张着嘴没听明白,候光宇又补充了一句。

“真的?有这事儿?好好查查,凶手抓住了没?”蔡书记异常关注,向前探着身子,关切地问道。

“抓到了,四个人根本不是杨书记的对手,我去时,杨书记早已把几人都撂倒了。”候光宇钦佩的目光也感染了蔡书记和胡书记,两人不由得啧啧称奇,不停地夸赞着。

“一会儿在招待所四楼,给杨书记接风压惊。”蔡松年说着,拿起电话给县委办主任打电话,安排接待金星的具体事宜。

县招待所是一组六层楼的赭红色建筑,呈u字形布局,左边是客房部,右边是餐饮部,中间部分是汗蒸美体等休闲健身娱乐场所。

十二点整,四楼大厅的最里边,坐满了三大桌县委县政府官员,今天来的除了五大机关一二把手之外,其余都为各局一把手。

蔡松年首先致欢迎词,他声音洪亮,语调铿锵,看来早有准备。

待蔡书记讲话完毕,金星站起,向大家微微一躬,低声说道:“谢谢大家!我初来乍到,各方面都不熟,希望大家多多帮助!”

说完,又向大家抱拳施礼,坐下来之后便不再说话,不知怎么,他对这种场面异常反感。

邻桌的一位三十左右的女子,倒是引起了金星的注意。

女子身材修长,面孔白皙,穿一身合体的藏蓝西装,把自己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毕现。金星发现,她有一个习惯,就是不停地甩自己的披肩长发,那头发漆黑顺滑,一丝不乱,柔顺地披在她匀称的肩上。她每甩一次,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就向金星瞥一次,那目光,虽迅疾倏忽,可金星却明显地感觉出里边有太多的内容。

女子不多,只有三位,她夹杂在三十多双**迷离的目光中间,金星总觉得她有一种羊入狼群的感觉。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捉对儿敬酒,金星虽一再推拒,还是喝了三杯多。

“杨书记,你好,我叫郎诗柳,负责团的工作,你年纪不大,也是一名团员吧,以后听我管理,争取做一名优秀团员啊。”郎诗柳走到金星面前,大大的眼睛直视着金星,向金星举起了酒杯。

明亮的眼睛,灿白的牙齿,鲜润的红唇,站在这样一位美女面前,金星不由得有些紧张慌乱。

金星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无论是高官靓女,是熟悉还是陌生,他都能泰然自若,谈笑风生,可今天却有些意外,金星自己都觉得纳闷儿。

“一定一定。”金星慌忙回答着,赶忙端起酒杯。

“金童玉女,天生绝配呀!来,喝个交杯酒吧。”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金星听后,更是窘迫不堪。

“来,敢不敢,让他们看看?”女子笑意盈盈,凝视着金星。

这种场合,绝对不妥,金星略一思忖,便立刻拒绝:“哦,对不起,不了,谢谢你。”

金星刚欲坐下,诗柳已经把手腕伸了过来,一下绕住了金星受伤的小臂。

“怕什么,来,干!”皓腕洁白,玉手纤纤,金星的心不禁又动了一下,便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行了,感谢大家,今天就到这儿,来日方长,以后再聚。”金星不想再喝,说完之后,便拿起手机,想要撤离。

“等等,杨书记,大家共同来一杯,一会儿去五楼的歌厅,唱会儿歌儿。”蔡书记说完,举起酒杯。金星杯中已没有了一滴酒,便也趁乱端起,做了个假动作。

大家一起站起身,穿外衣,拿手机,簇拥着向五楼走去。

诗柳在金星前边,隔两个人,不停地向后望着,最后索性停下来,等着金星。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金星对面的四十多岁的男子也踉踉跄跄赶上来,看来他想和诗柳并行,可由于走得匆忙,加上喝了很多酒,一下倒在了金星身旁。

金星赶忙伸手去扶,慌乱之间一下碰落了他的假发套,一个光光亮亮的大胖头显露在金星面前,金星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哎呀”一声。

身旁几人大笑起来,和金星一起将他扶起,搀扶着继续向前走。

男子异常窘迫,便慌乱地将头套戴在头上,慌乱地走开了。

金星打听到,那人姓庞,叫庞俊泉,是土地局局长。

走到半路,金星停了下来,见再没人注意自己,便趁机下楼,径直走向二楼。

二楼的2136,是县委办给金星安排的临时宿舍,金星坐到床上,拨通了候光宇的手机。

“怎么,最后怎么没见到你啊,跑哪去了?”金星觉得,候光宇和自己的性格极为相似,虽比自己大几岁,之前没来时,两人也只有一面之缘,可金星和他却很聊得来,在他面前,很随意,很放松。

“我在局办公室,怎么,杨书记,有事吗?”候光宇很热情,可还是有些客气。

“什么杨书记,我习惯别人叫我金星,以后,就叫我金星吧。”金星很想和他继续聊聊,便继续说道,“上我这儿聊一会儿啊,有空吗?”

“好啊,我这就过去。”候光宇说完,便下楼开车赶了过来。

候光宇还没到,金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金星看了看号码,知道是刚才喝酒的陪同人员在叫自己去唱歌跳舞,便任它响着,没去接听。

不一会儿,便听见门铃声,金星以为是候光宇到了,便迅速打开门,一看,进来的是郎诗柳!

第二二七章 踌躇满志

金星大吃一惊,赶忙站起身,低声说道:“啊,怎么没去唱歌儿?过来有事吗?”

“我实在不喜欢那种地方,听一些人自以为是的鬼哭狼嚎,忍受一帮人撕来扯去的所谓舞蹈,太难受了!”诗柳说着,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金星的床边。

金星愈发慌乱,此刻,他希望候光宇马上进来,好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可又怕候光宇进来,以免引起他的误解。

“怎么,那么紧张?我有那么可怕?”诗柳笑了,那笑容,真是美艳绝伦,就像七月连雨天阴翳多日之后现出的一抹阳光,灿烂耀眼,夺人眼目。

没等金星开口,她又看着金星说道:“看你的手伤了,我给你拿了点药,是云南白药,有吃的也有上的,可以止疼,这是我去年从云南特意带回来的,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诗柳说着,把一个塑料袋装着的纸包放在了床头柜上,站起身继续说道:“看把你吓得,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另外,我告诉你,杨书记,在这个地方,各方面都要注意些。”说完,看了看金星,飘然而去。

金星站在那里,看着诗柳袅娜的身子消失在走廊尽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女子,如此美丽脱俗,如此风韵卓然,在这样的官场中,实在不易啊!

诗柳刚走,候光宇就走了进来。

“怎么,有事?”侯局坐在金星床上,很随意地问道。

“侯局,我从市里走时,肖市长曾经拉着我的手,叮嘱我要和你一起,把这里的治安治理好,一定要还百姓一方平安。我到这儿不到一天,就发现了一些问题,看来,外界的说法没错,这里是很乱啊!”金星叹了口气,看着候光宇说道。

“是的,我也深有同感,和你一样,我上任来时,市局领导对我期望也不小,要我在六个月之内扭转局面,看来很难啊!”侯局看着金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侯局,以后,我叫你光宇,你叫我金星吧,可以吗?这样方便些,叫官称总觉得别扭。”金星看着候光宇,总觉得两人是不可分割的整体,短暂的接触,也使他对候光宇颇有好感。

“好啊,金星,顺口好听,也亲切。”光宇笑着,拉开了话匣子。

“上午在车上我和你提了个头儿,你看我手上的伤疤,是这里的黑恶势力烙的,我和你一样,也想微服私访,多了解些情况。我去的都是歌厅洗脚城等地方,那天,在城南的‘金百顺’歌厅,见一个小子太嚣张了,我便打了他一顿,谁知,他叫来了十多人,把我打够呛,我的枪都被他们抢去了,那时几人一边吃烧烤一边打我,还拿起了烧红的烙铁按在了我的手腕上。没办法,趁两个警察来吃烧烤的的机会,我亮出了身份,很显然,他们和警察中的部分人是串通一气的。”

光宇说着,撸起袖子,让金星看了看那块仍有些血瘀已经结痂的伤疤。

“光宇,我总觉得今天那几个小子把那个小女孩**了,小女孩在不断地哭,可后来就不见了,他们还提过乔坤,不知道这乔坤是何等人物。”金星皱着眉头思考着,早晨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乔坤是城西的地痞头子,很嚣张,他爸是这里原来的检察长,一直游手好闲,网罗了一批中学辍学的学生,和社会上一些闲散人员在一起,寻衅滋事,打架斗殴,气焰越来越盛,现在我正搜集一些证据,已经准备收网了。”光宇说到这儿,面露欣慰之色,也许这是他到这里二十多天最大的成果了。

“好,慢慢来吧,我就不信这里的天空纯净不起来!”金星听了,也很激动,直视着光宇,充满信心地说。

“说实话,金星,有你来我心里更有底了。刚来那几天真没路,想走人了,管他上级怎么处分呢,现在,我不走了,直到这里的百姓不再抱怨为止。”光宇义愤填膺,也踌躇满志地说道。

“现在,我们的关键是端掉几个黑窝子,侦破几起大案子,杀他几个大头子,让这里变个样子。”金星来了豪情,一口气说了几句顺口溜。

“好,就算他有几把保护伞,我们也要连伞带人一起捆起来给百姓一个交代。”光宇也慷慨激昂起来,伸出手和金星握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在县委六楼的大礼堂,蔡松年书记主持召开了欢迎杨金星来到滦水县的正式会议,县委书记蔡松年、政法委书记杨金星、纪委书记许振东、组织部长丁伟等九人为县委常委,坐在主席台上。

蔡松年声音洪亮,向大家介绍金星,金星站起来向大家躬身示意时,台下一片低声惊呼,有人小声说道:“真年轻啊!“

例行的欢迎客套结束后,蔡松年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杨书记工作扎实,昨天自己来到县城,微服私访,被一伙混混划了一刀,身为这样的县委书记,我感到汗颜,我们各部门一定要协助公安部门,在杨书记的带领下,彻底肃清黑恶势力,还百姓一片宁静的天空!”

蔡书记侃侃而谈,一直讲了半个多小时,然后,把话筒递给了金星。

“我初来乍到,年纪也轻,没什么工作经验,向大家学习来了,请大家多支持,多帮助!”金星早就想好,这样的场合,一定要低调,不可讲的过多,以免有卖弄之嫌。

诗柳坐在第一排,忽闪的睫毛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直看着金星,从未离开过金星片刻,盯得金星再次不自在起来。

“杨书记,今晚有空吗?请你吃顿饭。”散了会,金星径直走向自己的宿舍,想换好衣服后约光宇去散步,迎面碰到诗柳。

“哦,约了几个朋友,实在抱歉,谢谢你啊!”金星说着,心想,她真漂亮,可也真着急,刚来就要请吃饭。

“哦,没关系,改日吧,杨书记……”诗柳欲言又止,急匆匆地走开了。

看来,这里面有些事情,诗柳这样接近自己,说不定有什么情况要和自己说。

第二二八章 双枪酷男

转眼间,金星已经到滦水四天了,嘉怡在家里倍感孤单。

以前睡觉,嘉怡都喜欢将腿搭在金星身上,手里还要抓着金星的宝贝,可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影子。

嘉怡不断地给金星打电话,金星不停地安慰她。

“这么远一点儿,回来很容易,为什么不回来呢?”嘉怡在电话里,满腹怨气地问金星。

“对不起,嘉怡,真太忙了,许多事都得自己梳理,很乱很麻烦。”金星耐心地解释着,其实,他是不想让嘉怡看到自己的伤口。

“你没去时人家不也挺好吗?你去之后就离不了你了!?”嘉怡这样质问金星好几次了。

“我来了就要有所改变嘛,我不想让人说我是来吃闲饭的。”金星叹了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自己一人能扭转乾坤吗?好了,金星,我不和你吵了,我很想你,也非常担心你。”嘉怡见再吵下去也无益,便挂了电话。

金星真想回去一趟,可手上的伤口没有痊愈,他真怕嘉怡担心,另外,一些事情他只有在晚上做,白天上班反而没有处理的时间。

第五天早晨,金星接到光宇电话,那天被挟持的女孩儿找到了,并且愿意作证,写出了一些证词。

金星很高兴,立刻去光宇那里,具体了解更多的情况。

女孩儿今年十七岁,是滦水一中的一名高三学生,今年参加高考,报考的是唱歌艺术,那天晚上他放学,被黄毛等人劫持到一间出租屋里,被四个恶棍奸淫蹂躏了一宿,第二天想让她吃完饭后继续劫回出租屋,恰巧被金星看到。

已经是很严重的犯罪了,可在那几人看来却毫不在意。他们已经和乔坤取得了联系,想尽快出去了。

“这里一定有我们的败类给通信联系,金星,乔坤的罪证我已经搜集得差不多了,我准备近日抓捕乔坤,可我现在正在疑虑,唯恐抓捕行动被泄露,到时就麻烦了。

金星沉思片刻,忽觉热血沸腾,大胆说道:“想没想过咱俩干他一把?”

“想过我自己,没想过和你。”光宇笑了笑,又立刻敛起笑容,继续说道:“哪能让政法委书记冒这个险?我是分内的事,死了也没什么。”

一句话,让金星万分感动,他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光宇,激动地说道:“光宇,别说了,这事儿,咱俩一起干!”

“还有一个人,是我随身带来的小伙子,叫任志远,二十八岁,市局刑警队侦察员,很能干,乔坤近来的动向只有他一人知道,我怕一些人通风报信,现在让他一人独自侦察行动。”光宇有些兴奋,显然对自己的这位搭档异常满意。

“咱三人,足够了!”金星拍了拍光宇的肩膀,充满信心。

金星觉得,这才像工作,这几年,一直在市政府机关呆着,的确没意思,他喜欢这种充满挑战意味的工作。

“哎,金星,会用枪吗?干这活不会使枪可不中,以前打过吗?”光宇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金星问道。

“打过,不太准。”金星身上虽时刻带枪,可没太打过,去年市公安局几次约他,他都拒绝了,主要还是怕人说闲话。

“明天去看守所靶场,玩个痛快,好好练练枪法。”光宇说完,拿过一个十五厘米左右的手电筒状的东西递给金星,说道:“强力高压微型警棍,威力巨大,带着点防身,在这个地方,不得不防啊!”

第二天,金星和光宇驱车来到看守所边上的靶场,光宇带了一千发子弹,放在金星面前,笑着说道:“玩个痛快!不够再去拿。”

“这么多!太浪费了吧。”金星大喜,立刻从光宇手中接过一把五四式手枪,装好子弹,瞄起准来。

“现在不是抗日时期,子弹有的是,只要练好了能震慑罪犯,费点子弹不算什么。”光宇说着,也拿过一把,装好子弹。

“金星,不用那样,随意打吧,找感觉,一般来说,用手枪时对方离你不过几米远,准确度不是问题。”光宇说完,已经打出了十几发。

金星也不再刻意瞄准,或立或蹲地打起来。

转眼间,子弹已用去大半,光宇说道:“金星,你歇会儿,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枪法。”说完,跑到对面,把两个新靶标并排立好,跑回来把金星的枪也拿在手里,一手一只,左右开弓,对着两只靶标打过去。

“你过去看看,一只靶子上一定是十个弹孔。”光宇微笑着,胸有成竹地说道。

金星和光宇一起走过去,看了看靶子,钦敬不已,不好姿势十个弹孔,两只靶标上的十个弹孔都是十环。

“真有你的,光宇,太厉害了,双枪酷男啊!就凭这两把枪,那些犯罪分子还敢胡作非为?”金星笑着,还在看着靶标上的十个弹孔。

“哎,金星,你也知道,你说抓捕罪犯,真正用枪的时候能有几回?关键是外界阻力啊!”光宇叹了口气,金星明白,滦水县的黑恶势力如此猖獗,绝非是抓几个地痞能够解决问题的。

“没问题,光宇,你的任务是顺藤摸瓜,弄清案情,至于涉及到哪些败类,我再和有关部门周旋,实在不行还有市里,我就不信这里的天空纯净不起来。”金星看着远处苍茫的山峦,坚定地说道。

“好,金星,有咱俩联手,滦水肯定会变个样子!”光宇内心激动,紧紧握住了金星的手。

两个血性男儿的心一起激动着,此刻,充溢他们心中的是一股壮烈的豪情。

任志远晚上传回信息,乔坤今晚在一间出租屋和两名女子姘居,是抓捕的最佳时机。

据任志远介绍,乔坤的栖身之处有三个,一是他父母家,位于城东,是一处面积150平米的楼房;一处是自己的楼房,面积140多平米,前年他和老婆一起居住,现在他很少回家,只有他老婆偶尔住一下。

还有就是他经常去的城西那片平房,这里外来租住的人口多,一些坐台出台小姐或者在这里以洗脚屋洗发屋的名义卖淫,或者在夜总会联系好嫖客之后来这里过夜。

这些日子,乔坤一直和两个女子姘居在一起。

光宇决定今晚抓捕乔坤,参与者只有金星和任志远。

第二二九章 夜捕凶顽

晚九点,金星、光宇和任志远从一家小饭店里出来,钻进了一辆黑色轿车里。

任志远早已把乔坤这些日子的起居时间掌握得一清二楚——十点之前,乔坤准时回那间出租屋,和两个东北籍的小姐寻欢作乐,十二点以后关灯睡觉。

任志远开车,七拐八扭,将车开进了一个狭窄的胡同里。

“这隐秘的地方,志远,怎么找得?”光宇对自己的这位部下钦佩不已,自豪地问着。

“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况且这二年乔坤很嚣张,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里。”任志远说着,关掉引擎,三人呆在漆黑的车里,等待着乔坤的出现。

十分钟后,乔坤出现了,可不是他自己,与他同行的还有四个人,五个人跌跌撞撞走过来。

“怎样?侯局,动手吗?”任志远跃跃欲试,伸手去摸腰间的手枪。

“五个人,怕不好对付,万一跑了怎么办?”光宇看了看金星,征询着金星的意见。

“撂倒这几个家伙不成问题,就怕他们带刀带枪的,伤了咱们不划算,还有,万一跑了就更麻烦了。”金星紧盯着走过来的几个人,小声说道。

“再等一等。”光宇和任志远说着,低伏在轿车里。

距轿车还有十几米远,几人拐弯进了乔坤出租屋所在的胡同。

“志远,一会儿那四个人出来你就进去,打开大门后我们再进去。”光宇拍了拍志远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

“好的。”志远低声回答着,准备下车。

“靠,咱们在那儿住下也没事,二女对五男,小日本的a片中经常这样。”果然,四人一边吵嚷着一边走了出来。

“这几人一会儿别再失控捅娄子。”光宇治安意识就是强,首先想到的是治安问题。

“先抓住乔坤再说。”金星小声说着,看了看光宇,光宇会意地点了点头。

十五分钟后,任志远一个箭步跃上墙头,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墙里。

任志远的足音极轻,屋里的乔坤和两个女子没听见丝毫声音。

“老子今天手气好,赢了七千多。二位美妞,好好服务,让老子高兴高兴,老子亏待不了你们。”乔坤说着,坐上床头,一名女子赶忙走过来给乔坤脱鞋,另一位女子立刻兑好洗脚水端了过来。

两个女子一边一个,极力献媚,捧起乔坤的大脚丫子认真地揉搓着,揉捏着。

不一会儿,乔坤将两个女子拉起来,厉声说道:“快,脱衣服。”

女子不敢怠慢,比赛一般将身上衣饰脱得干干净净。

任志远看得清楚,两个女子的身材的确不错,胸乳高耸,腰肢纤细;相貌的确漂亮,眼睛大大,嘴巴精致,长发披肩,肌肤白皙鲜润。

“好,给爷擦擦脚,战斗开始!”乔坤得意洋洋地将脚翘起,让两位女子擦洗着。

整个过程迅捷流畅,不过几秒。

金星和光宇进屋时,乔坤已被志远重重地踩在脚下,金星拿起衣服,扔给两个筛糠的女子,见乔坤也不着一丝,便拿起两件衣服,扔给乔坤,低声笑道:“快把你那腌h的东西遮住,看着反胃。”

乔坤回过神来,破口大骂:“妈的,龟孙子,敢抓你爷爷,看你们怎样把老子放出来。”

金星用脚踢了踢乔坤的屁股,低声讥笑道:“小子,能不能活着还是问题,先甭想出来了。”

“好了,别让他废话了,走吧。光宇随手拿出胶带一下封住了乔坤的嘴。

光宇掀起床单和床垫,从床垫下搜出了两把手枪和两把匕首

志远打开手铐,让乔坤穿好衣服,又将手铐铐住,三人押着一男两女走出了那间散发着**之气的出租屋。

车实在容不下六个人,志远说道:“你们先回去,我再巡视一圈,找找刚才出去的那几个小子,找到他们之后听我电话。”志远把三人装进车里,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光宇坐在后排座位上,紧紧按住乔坤的肩膀,两个女子一个坐在光宇旁边,一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连夜突审!”光宇看了看乔坤,和金星说道。

“好,今儿咱俩都别睡了。”金星很兴奋,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

车子沿着原来的道路,左转右拐,终于出了那一片平房,向公安局的方向疾驰而去。

公安局值班的民警已经躺下,见光宇和金星押着三人走了进来,大为惊讶,一边开门一边说道:“侯局,自己捕蛇去了,多危险,局里人都不知道啊!”

“好了,别废话了,把西边的那间空屋打开,把这两个女子带进去,好好看住。”光宇说着,按着乔坤的肩膀走进了审讯室。

打开灯,乔坤才看清了光宇和金星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暗暗吃惊。

自己已够高大魁梧,可站在身边的两人比自己还高大威猛,而且透着一股自己从没领略过的威严。

第二三章 暗夜苦思

“你们凭什么抓我?”乔坤用力眨了眨眼睛,定了定神,大声地喊叫着。

“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乖乖老老实实把自己做过的事情说清楚,抵赖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光宇走上前,伸手托住乔坤的下巴,目光像两把利剑,毫不犹豫地直刺乔坤。

乔坤忽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那寒意通过光宇极富穿透力的声音和犀利的目光重重地击入乔坤的心灵深处,令乔坤不寒而栗。

但他立刻镇定下来,看了看金星和光宇,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没干什么,难道是因为嫖娼?可你们公安局的人也干啊。”

“乔坤,别装糊涂了,现在不是过去了,这次,还想蒙混过关是不行了,有什么事都撂了吧,顶着没用,只能是白费时间。”光宇又跨前一步,耐心劝说。

“我只是嫖娼,别的什么都没干。我任交罚款,交多少你说,交完后我好出去,我不愿在你们这个破地方呆着。”乔坤愈发胆大起来,看着金星,挑衅一般。

“做梦,乔坤,去年一月荷花池女子被害一案与你有没有关系?去年四月农贸市场那个卖鱼的商贩是不是你砍死的?去年六月电力局被盗案是不是你和你的同伙所为?去年七月份邮局胡同那起奸杀案是不是你做的?……命案累累,罪恶滔滔,乔坤,别再嚣张了!”

“你们有什么证据?”乔坤已经软了下来,声音不再那样嚣张跋扈。

“证据确凿,看你坦白的程度。”光宇笑了笑,走上前拍了拍乔坤的肩膀,语气缓和了许多。

“不,我没干!”乔坤低下头,仍旧顽固地抵赖着,可以看出,他的底气已经消失殆尽。

“先别管他,让他自己呆着吧。”光宇又拿来一副手铐,把乔坤牢牢地铐在墙边的铁栏上,拉灭电灯,和金星一起走了出来。

“坚持不了多久,甭着急,他不是那种很狡猾很顽固的主儿,用不了明天都得撂了。”光宇看着金星,胸有成竹地说道。

“不急,咱还可以放长线钓大鱼,看看有没有人为乔坤开脱罪责,说不定能钓出两个后台呢。”金星估计,抓住乔坤,看定会有人坐不住,会采取一些手段为他遮掩甚至和稀泥,那时,案件可能会更复杂,乔坤这个萝卜可能会带出更多污泥。

金星和光宇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羁押两名小姐的房间。

“警察大哥,我们错了,再不做了,放我们出去吧。”两个女子先是一怔,其中的一个便忽闪着大眼睛,娇嗔地说了起来。

“你大哥在那间屋里,能不能尽快出去,我们要看你们的表现,把你们了解的乔坤的事儿都交代了,你们就可以尽快出去,否则,就是包庇罪,别想再出去了。”光宇瞥了两人一眼,心中有底,这样的女子不会为乔坤隐瞒任何事情的。

“他疑心很重,在我们面前从来不说什么。”另一个女子接过话茬,无奈地说道。

“好吧,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想好了我们再来。”光宇说着,拉着金星走了出来。

“啊?一个月?”两人张大了嘴巴,齐声喊着。

“是的,如果不说就是包庇,那至少是三年以上或是十年八年,如果你们是同案犯,说不定还是死刑呢。”光宇语调淡然,两个女子听了却如同惊雷。

“好好想吧,想好了我们再来。”光宇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正在这时,任志远回来了。

“我巡视一圈,没发现什么,估计他们睡觉去了,也不放心这里,就回来了,侯局,你们去睡觉吧,我来值班。”志远明白,局长现在对局里许多人都不信任,志远本人也和光宇一样,唯恐让有些人钻了空子,使乔坤逃脱,那时,就被动了,所以,他要和侯局一道,提高警惕,防止意外发生。

“你可以打个盹,休息一下,估计今晚没问题,现在,除了咱三个,还没有人知道。可也一定要注意,别出现什么纰漏。”光宇拍着志远的肩膀,很严肃地叮嘱着。

“放心吧,侯局,杨书记。没问题,去年在内蒙,我自己看两个杀人犯,两天两夜没眨眼,练出来了。”志远微笑着,自豪地说道。

“这小伙子真好!身手思维都不错,是块材料。”金星从心底喜欢这个高大英俊的刑警,和光宇说道。

“是的,我来这里时,第一个条件就是把他带来,当时和市局争夺了好几天,咱们可不能慢待人家啊。”光宇拿拳头轻轻擂着志远宽阔结实的胸脯,对金星说道。

“一定,抓机会好好提拔提拔他。”金星看着志远,由衷地说道。

金星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仍然处于兴奋之中。

乔坤被抓,明天肯定会引起不小的震动,一些人肯定会以各种方式为其开脱,一些人会露出马脚,也有一些人会不择手段孤注一掷,所以,真需要格外小心。

直到三点,金星还未入眠,他也开始想念嘉怡,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想念。

以往在家时,嘉怡睡觉时总像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双温柔的小手把他的身体从上到下摸个遍,最后,停在那里,温柔把玩,那感觉,真是舒服之极,所有的疲惫都会忘得干干净净。

可现在不同了,躺在床上,孤枕难眠,失眠的滋味真是难以忍受。

他真想即刻就给嘉怡打电话,可又怕惊扰了嘉怡的美梦,只好默默地面对着漆黑的房间一分一秒地忍耐着。

七点,金星还没起床,就接到了嘉怡的电话。

“金星,今天回来一趟吧,行吗?昨晚一夜未眠,心里油焦马乱的,睡不着,真想你啊!”嘉怡在电话里,说得言辞恳切,语调凄婉。

“嘉怡,我也想你啊!昨晚我也没睡好,想给你打电话又怕惊扰你,可我这里实在忙啊,这几天脱不开身,等过一半天,我一定回去,好吗?”金星耐心地说着,他真走不开,他想把乔坤的案子往深挖一挖,等有个眉目再回去。

“二百多里地,一个多小时,金星,你就那么忙?你这次去滦水是不是想离开我,我开始怀疑你了,金星。”嘉怡说完,便挂了电话。

第二三一章 洞蛇惊慌

金星躺在床上,思虑了很久。

回家,的确应该,而且自己也真想家了,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

现在,他最关注的是乔坤和两个女子的招供问题,经过了一夜,不知道后来乔坤和两个女子招了没有。

想到这里,金星立刻起床,草草洗漱完毕,便径直去了公安局。

刚走进大厅,便见光宇和志远兴高采烈地迎了过来。

“这俩女子,不到半夜便都说了,我记了十几页。”志远看着金星,兴奋地说道。

“从现在看,乔坤的案子做得不少,后台也真有,两个小姐共招供了乔坤的案子有十几个,这些案子有的我们已经掌握了,有的还是第一次听说。”光宇看了看金星,也高兴地说道。

“走吧,去喝羊汤,我请客。”金星说着,领着光宇和志远来到了公安局外不远处的巴特清真羊汤馆。

“哎,听说了吗?乔大个子被抓了,昨晚被几名警察连夜带走了,这次可够呛,据说是省里来人直接抓的,咱县里都不知道,现在公安局长还蒙在鼓里。”邻桌,两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向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警觉地说道。

“抓了过几天还不得照样放回来,人家上边有人啊!”另一人叹了口气,毫不在意地说道。

“不一定吧,只要有人真管,就逃不了他,成克杰李真都死刑了,何况一个小混混。”两名男子看来对乔坤早有知晓,便压低声音继续谈论着。

尽管声音很低,可光宇和志远却听得一清二楚,多年的职业敏感早已练就了他们善于窃听的能力。

光宇碰了碰金星,向两人的方向努了努嘴,没有说话。

两人走了,光宇才压低声音,和金星说道:“看来乔坤的案子百姓很关注啊,你看,刚才那两人,如果这次再把他放回去,老百姓的怨声更大了。”

“一会儿回去,继续突审乔坤,拿着那两个小姐的口供,让他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诸多证据。”金星看了看光宇,坚定地说。

“好,我看得出,他不是那种很有耐性的主儿,用不了多久就会招的。”光宇也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去审讯吧,这方面,我是外行,一会儿等你的消息。我先去蔡书记那里去一次。”金星想先把自己的工作思路和蔡书记说一下,以博得他的支持。

来这里之前,金星就听说过,蔡书记为人正直,可在有些方面却无能为力,比如法律治安这一块。

“怎样,杨书记,吃住习惯吗?”蔡书记见金星进来,忙站起来,向前几步,握住了金星的手,热情地询问着。

“还可以。蔡书记,不瞒您说,来这里之前,就听到许多风言风语,主要是反应这里的治安问题,我想,我要带领公检法有关部门,先破几起大案要案,打掉几个黑社会窝点儿,然后再处理一些与黑社会有关的人员,尤其是一些官员,把这里的治安情况彻底改变一下。来这之前,我可是带着这付担子来的。”金星坐在蔡书记对面,认真地说道。

“你到这儿后,也看到了,这里的治安情况的确有问题,我也发了很多火,下了很多次决心,可收效甚微,我想关键就是我们内部有问题,近几年,多起命案积压不破,许多严重影响社会治安的事件得不到及时有力度的处理,我希望你的到来能有所转机。”蔡书记看着金星,目光中充满期待。

“蔡书记,我和侯局长昨天夜里已经将这里的一个地痞头子抓获了,虽还没招什么,可我们已经从侧面了解到这里边有问题,以后,还希望蔡书记多帮忙。”金星见蔡书记的表态,便也来了信心,向蔡书记说道。

“没问题,你只管去干,有事我一定和你一起扛着。”蔡书记握着金星的手,热情地说着。

金星回到公安局时,乔坤正在审讯室里问讯,而乔坤早已放下架子,不慌不忙地说着自己所做的一切。

“我把两个小姐的供述往他面前一摔,他便沉默了,彻底崩溃,然后就开口说了,就这样简单。现在看来,他涉及到抢劫、杀人、诈骗、盗窃等数项罪名,直接作案及参与作案共七十多起,而以前之所以逍遥法外,都与刑警队里的副大队长付永兴和主抓工业的县委副书记梁万举有关,粱万举据说是乔坤的亲舅舅。”光宇坐在金星对面,低声说道。

“先别声张,我看,这个乔坤就归志远全方面管理——从看守到讯问,咱都别换人了,否则,让别人钻了空子也更麻烦。”金星分析,一旦乔坤的舅舅知道此事,可能会以各种手段组织案件的进展。

十点了,付永兴才刚刚起床。

这几天,他与安徽的一名美发店老板住在一起,这是他的第几个女人,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那次开着警车慢悠悠地路过一家美发店,他便被倚门而立的女子震呆了。

太漂亮太性感了!付永兴不由得暗自惊呼,停好车便走了进去。

女子嫣然一笑,替他洗头,温热的水和温柔的手在他的脸上头上慢慢流动、游动,他便醉了,从此他成了这家美发店的常客。

一个月后,这个叫李娜的女子便投入了他的怀抱。

这个女子,太会折腾了,真应该让她做老师,教教那些技巧欠缺的女子,尤其是像自己现在妻子这样激情缺乏动作单调的女子。

付永兴花了二十多万给她买了一处二手楼房,从此两人就长期姘居在一起,他现在很少回家。

昨晚,又是一夜疯狂的折腾,直到凌晨三点才睡去。

李娜真像一只不知餍足的yin猫,怎么玩也不厌倦,玩多久都有新花样。在她面前,付永兴永远没有厌倦的时候,为了满足她,付永兴近来开始偷偷地吃一些壮阳药了。

这几天,他正在网上购买美国产的伟哥,估计今明两天就要到货了。

正在刷牙的间隙,他的电话话响了,他赶忙擦擦嘴,拿起手机,是梁县长的,便赶忙按下接听键。

“小付,你知不知道,乔坤被抓了?”粱万举在电话里焦急地问道。

“不能吧,我没听说啊。”付永兴也是骤然一惊,他还真一点都不知道。

“你赶快去公安局,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一会儿和我说一声。”粱万举惊慌失措,焦急地说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付永兴同样着急,以往,抓捕乔坤都是自己带队,或事先通风报信,让他自己跑掉;或抓来之后,假意审讯一番,然后放掉。

当然,乔坤也非常大方,多次给他钱物,几十万元的好处费,日本产的大彩电,摄像机,都是乔坤慷慨相赠的。

这次是谁抓的呢?付永兴一边开车一边想着。

第二三二章 筹谋开始

付永兴心乱如麻,他驱车飞快来到公安局,进了大门,便直奔走廊深处的临时羁押室。

“志远,是把乔坤抓了吗?”见羁押室外,志远来回走动着,付永兴便上前问道。

“是啊,付队。”志远见付永兴走过来,便加强了警惕,他知道,这事瞒是瞒不住的,只要自己多加提防,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谁抓的,怎不通知我一声?”这几年,刑警队抓捕犯罪嫌疑人一般都由付永兴带队,而正队焦红星一般很少参与。

“是我和侯局去的?还有新来的政法委书记。”志远站在门外,拦住想要上前向里探视的付永兴,不慌不忙地说道。

“为什么不通知我?这么危险的事儿,侯局和杨书记怎能亲自去,真是!你也是,通知我一声啊!”付永兴皱着眉头,看着志远大声叫道。

“对不起,付队,我是执行侯局的命令。”志远不卑不亢,挺直胸膛说道。

“打开门,我进去看看。”付永兴说着,继续往前凑。

“对不起,付队,乔坤这几天的羁押审讯都由我和侯局亲自处理,别人,侯局不许!”志远赶忙上前,高大的身躯将付永兴挡得严严实实。

“别拿侯局压我!”付永兴勃然大怒,一下推开志远。

“我是执行侯局的命令,县长来也不行!”志远没想到他会动手,也暴怒起来,一下将付永兴推个趔趄,付永兴险些跌倒。

“他妈的,你忒嚣张了!”付永兴站稳脚跟,就要拔枪。

志远豹眼圆睁,怒视着付永兴。

“怎么,付队?发什么脾气?”正在紧张地僵持中,光宇走了过来。

“我想看看被抓的乔坤,了解一下情况,这家伙不让。”付永兴气冲冲地想光宇说着,他哪受过这股窝囊气。

以前,正副局长都惧他三分,公安局里,俨然他是老大,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年轻人竟这样不给自己面子。

“对不起,付队,这个案子杨书记有交代,不许任何人掺和,乔坤也是杨书记亲自参与抓回来的,他要亲自督审。”光宇站在付永兴面前,微笑着说。

“怎么叫掺合?抓捕罪犯是我的责任,真是的!”付永兴说着,气咻咻地离开了。

走到外边的空地上,他立刻给梁万举打了电话,说明了刚才的情况。

“哦,是这样,杨书记,就是那个嘴上没毛的杨金星?看来这小子还真较上劲儿了,好吧,你这样,密切观察他们的动静,有什么情况立刻和我汇报。”粱万举皱着眉头,思考着对策。

这几年,自己的这个外甥真没少给自己捅娄子,可每次出事,经过自己的多方周旋,都能化险为夷。

当然,这小子也真有本事,真够大方,每次给自己送礼,动辄几万,几十万,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些宝贝,珠宝首饰,熊掌虎皮,自己都收过,当然,最满意的是他送给自己的那位高个儿美女。那个女子在滦水与粱万举缠绵了三个月,直到被自己的老婆发现才被外甥接走,至今想起来,自己还心荡神驰,难以自持。

看来,这个杨金星真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他是不自量力还是脑子进水。

无论如何,这次看来有些麻烦,不可掉以轻心,市里派来的政法委书记亲自参与抓捕,自己还真未听说过。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摸清杨金星的底细,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有没有决心,或者他有什么爱好,有没有什么东西动摇他的决心。

现在,自己能够利用的唯有那个风骚迷人的郎诗柳。

“怎么,梁书记,怎么突然想起了我?”诗柳拿着电话,声音娇媚。

在滦水,郎诗柳有点儿感情的男人就是县委副书记粱万举和自己的初恋情人刘殿甲。

粱万举是把自己从那家快要倒闭的玛钢厂调到县政府的恩人,另外,他也真有才,能写诗,会风情,每次与他幽会都能令自己欲仙欲死,一月之后还回味无穷。

而刘殿甲是自己的高中同学,高中时期曾与她爱得死去活来,在夏夜的一片高粱地里,诗柳把自己十九岁的美丽**展现在殿甲面前,毫不犹豫地献给了殿甲。后来殿甲去当了兵,诗柳去了那家当时正红火的玛钢厂。

本以为两人能够顺理成章地结婚成家,没想到殿甲的父亲死活不依,一来听人说诗柳作风不好,二来与殿甲命相不合,不到三个月,殿甲和镇里捣鼓毡子的首富朱柏廷家的女儿朱莉结了婚。而诗柳赌气一般和当时正追自己的秦海峰结了婚。

婚后的诗柳发现,秦海峰根本就不是自己所爱的人,他的放荡他的粗鲁,都令自己异常反感,而殿甲的温柔正是秦海峰没有的。

于是,结婚之后殿甲仍然和诗柳幽会,滦水的每一个山顶每一处小河边都留下过两人风流的痕迹。

“滦水的山山水水都见证了我们的风流浪漫啊!”诗柳曾经依偎在殿甲怀里,娇嗔地说。

这几天,诗柳的心中闯进了一个新人——杨金星。

太帅了!那挺拔魁梧的身材,那俊秀阳光的脸孔,那双火辣有力的眼睛,每一处都令自己神魂颠倒,充满渴望。金星在欢迎宴会上刚一出现时,自己的心就被金星俘虏了。

上次给金星送云南白药时,诗柳坐在金星身边不到几分钟,虽没有过任何接触,她的腿还是不由自主地不断夹紧,自己下边也湿了一大片,她后悔没再试一试,看他是否对自己有感觉。

可这几天来一直没机会和他单独在一起,见面之后也是打个招呼便匆匆而过。

从去年开始,粱万举有了新的姘头,逐渐疏远了自己,今天突然听到他的声音,诗柳还是有些兴奋。

“诗柳,有没有时间,出来坐会儿吃点饭怎么样?”粱万举声音婚后,充满柔情。

“好,去哪儿?”诗柳拿着电话,风情万种。

“去中天吧,那里僻静些。”粱万举说完,便到外边启动了车子。

第二三三章 美人出击

“梁书记,有了新人就把我忘了,今儿怎么突然想起了我?”诗柳坐在中天宾馆二楼的一个雅间里,媚笑着对粱万举说道。

“哪能忘啊,诗柳,我实在怕影响你的家庭,你的魅力谁能阻挡啊。”粱万举叹了口气,看着诗柳说道。

“今天就不怕了?”诗柳笑笑,一下握住了粱万举的手。

这一个月来,诗柳一直没和老情人刘殿甲取得联系,据说他出差去新疆了,丈夫也已有了外遇而经常不归,自己真有些饥渴了。

虽然已界五十,粱万举却丝毫不觉得苍老,无论是面相还是身材,都显得精明强干,就像三四十岁正值壮年的汉子,颇具男性魅力。

“今天不怕。”粱万举说着,向前一探身,吻住了诗柳的红唇。顿时,一股清香沁入口中,粱万举不禁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陶醉地说道:“就是不一样啊!你这情种,就是为**而生的。”

诗柳的小舌就像一条滑腻的灵蛇,散发着缕缕幽香,在粱万举的口腔中往来穿插,迅疾快捷,难以捕捉。两片香唇时而含住粱万举的舌尖轻轻吸吮,时而含住粱万举的双唇用力品咂,令粱万举陶醉不已,如临仙境。

“上楼吧,我受不了了。”诗柳说着,拉着粱万举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空无一人,两人继续疯狂激吻。

步入八楼828房间,两人便都像饥渴的猛兽,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粱万举把手伸向诗柳丰满的胸前,轻轻揉捏抚摸,诗柳仰起脸来,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和粱万举热吻,下边将手伸向粱万举的胯间,来回揉搓。

一会儿之后,粱万举将诗柳的红色套头毛衫轻轻撩起,诗柳会意,向上伸直双臂,诗柳的毛衫便被顺利褪下,粱万举将诗柳的文胸向上一撩,向前一探头,含住了诗柳那粒红艳的蓓蕾。

接着,粱万举将诗柳的腰带解开,连同诗柳的内裤一并褪下,诗柳索性将文胸也摘下来,一丝不挂地站在粱万举面前。

粱万举并不忙于上床,而是将诗柳的左腿抬起,让她蹬在床沿之上,自己把手伸向诗柳的神秘地带,慢慢揉摸起来。

粱万举的嘴仍未停止,继续在诗柳的蓓蕾上吸吮着,轻咬着,不一会儿,诗柳便用力扭动腰身,难以自持。

粱万举也三下两下扒下衣服,钻到诗柳胯下,用力吸吮着诗柳芳草丛中的红色肉堤以及里边鲜润的粉色小蕾。

诗柳不断地痉挛抽搐,不停地呼叫着,再也忍受不住,便一下低头将粱万举拉起,自己仰身躺在床上,伸出双手勾住了粱万举的脖子,拉向自己。

或炽烈如火的激情碰撞,或柔情似水的温情缠绵,两人几次步入惝恍迷离如诗如画的醉人仙境,最后,粱万举大呼一声,握着自己即将喷射的宝贝来到醉眼迷离的诗柳面前,诗柳一口含住,粱万举哼叫着喷射在诗柳的口中。

诗柳大口地喘着气,继续吸吮着粱万举渐渐萎靡的宝贝,直到粱万举兴尽而止。

“你呀,真是一只乖巧的yin猫,和你这样一次,死了都心甘,诗柳,以后,咱们再多聚聚吧,有这一次,我又离不开你了。”粱万举紧紧搂着诗柳,真诚地说道。

“以前也是你离开我的,你愿意聚就聚嘛,还发什么正式文牒。”诗柳紧紧依偎着粱万举宽阔的胸膛,娇嗔地说道。

“咱俩是老情人了,这话对吗?”粱万举看着诗柳的表情,揉搓着诗柳的胸ru,继续说道。

“有什么话就说嘛,如此吞吞吐吐,与刚才的虎虎雄风也大相径庭了吧。诗柳笑了笑,亲了亲粱万举的口唇。

“还真有事,诗柳,你认不认得咱这里新调来一位政法委书记,叫杨金星的?”粱万举支起身子,双手在诗柳的胸腹上游动着,郑重说道。

“认得,那个又高又帅的年轻人,很有派头,据说也很有后台背景。”现在,县里许多人已经知道,杨金星不禁年轻有为,而且财力和后台背景都很坚厚,现在,县委县政府的许多官员都对金星不敢小觑。

“现在,我有一个难题,和这个杨金星有关,前天,我的外甥被杨金星和候光宇抓了,那可是我最疼爱的一个外甥,很懂事,就是脾气有些火爆,没什么大事,我想尽快将他弄出来,可现在不知道杨金星这小子有啥花花肠子,你去接近接近她,替我摸摸底细。他和你年龄差不多,估计也是个风流情种,你也是这样靓丽娇媚,不怕他不动心。”粱万举说着,又亲了亲诗柳的胸ru。

“你是说让我魅惑杨金星?”诗柳忽然有些兴奋,心想,正好利用这个借口给自己鼓鼓勇气,自己早就想钓钓杨金星了。

“我相信你的魅力和能力,就当是个游戏,如果上钩,可别忘了我是你们的牵线红娘啊!如果不行你也不损失什么,每个人都有追求爱的权利嘛。”粱万举笑着说道,一下将诗柳的ru头紧紧含住,用力一拉,拉得老长。

“讨厌,明明是利用美人计出卖人家,还说是什么红娘绿娘的。”诗柳说着,将ru头从粱万举口中拉出,娇嗔媚笑。

“我看你早已蠢蠢欲动了吧,在滦水,县委县政府合在一起,也没有那样有型有款有品位的帅哥啊。”粱万举说着,起身穿衣。

“好了,我去就行了,别走,再玩一会儿。”诗柳说着,又将粱万举一把推倒,趴在了他的身上。

金星还是未能回家,不过令他高兴的是案件进展异常顺利,自己都没想到过会有这样的进展速度。

嘉怡肯定胸中有气,因为从那次与金星吵完之后,再没给金星打过电话,金星打过去,她也从来不接。

这个小猫咪,真小心眼,金星只得打电话给姐姐采萱,让她先劝劝嘉怡,一半天之后自己一定回去。

晚上,金星和光宇碰完头,商讨了一会儿案情,便回到自己的寝室,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一些法律书籍,认真研读起来。

金星看的是《刑事诉讼法学》,厚厚的一大本,一千多页,若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也是看不进去的,可如今不同,自己的工作就是和一些法律打交道,当门外汉怎能领导他人呢,所以,他硬着头皮,终于找到了一些感觉,越来读着越有兴趣了。

正在这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金星赶忙下床,打开房门,进来的原来是郎诗柳。

“怎么,有事吗郎书记?”金星见是给自己送药的那位团县委书记,便站在门口,微笑着问道。

“没什么大事,杨书记,就这样将我拒之门外吗?”诗柳笑着,看着金星说道。

“啊,请进。”金星赶忙将诗柳让进屋,关上了门。

忽然,金星发现自己只穿着一身秋衣,尤其是裤子,自己的生理部件都被显示得一览无余,便有些窘迫,想穿也觉不妥,便只好坐在沙发上,掩饰着自己的腰间东西。

诗柳已经看出金星的心理,咯咯笑着,说道:“杨书记,真有意思,啥年月了,还这样封建呢。”

第二三四章 如此魅惑

“杨书记,真有你的,现在还在看书学习啊!”诗柳很随意地坐在床上,翻阅着金星刚看的《刑事诉讼法学》。

“上大学时学的不是这个专业,现在得补一补啊!”金星动了动身体,将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仍然有些窘迫。

“杨书记,离家不远,怎么不回家呢?”诗柳看着金星,声音甜美。

“这几天有些事情,很忙,过这几天就好了。”金星仍然不敢直视诗柳的目光,目光有意地扫视着房间四周。

“杨书记,你今年多大?”诗柳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金星,目光中流露出好奇和倾慕。

“你看呢?”金星笑了笑,没有回答,反问诗柳。

“不过二十六七岁吧,很年轻。”诗柳微笑着,目光中加上了诱惑。

“二十九岁,快三十了。”金星的紧张感有所缓解,他也开始端详诗柳。

今天,诗柳上穿一件貂皮毛领窄裉小袄,下着一件蓝色紧身牛仔裤,显得腰身纤细,双腿修长,别有一种迷人的风韵。

诗柳显然经过了精细的化妆,她的蛾眉修整得更细更黑,睫毛粘得更长更齐,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衬得愈发明亮迷人,樱唇涂得更红更艳,牙齿更加齐整灿白,把一张白皙细腻的脸孔衬得美艳异常,充满无尽的魅惑。

“比我大两岁,你真不简单啊!”诗柳排出二人的年龄,无非是让金星知道,两人年龄相仿,相貌不俗,很般配。

“什么不简单,三十而立,我已近而立,可立了什么?”金星笑笑,自谦地说道。

“还怎样立啊,不到三十岁进常委,在滦水,不,在全国都很少见吧。”诗柳笑笑,继续说道,“看来你的宏图大志很不俗啊!”

“郎书记,您今晚来有事吗?”金星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意思是让诗柳离开。

“你的问题很简单,可不好回答,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诗柳笑笑,大眼睛笑微微地看着金星。

“当然想听真话啊,不过,假话我也想听听,先说真话。”金星笑了笑,这个郎书记真不好对付,撵都撵不走啊。

“真话就是想看看你,看看你手臂上的伤好些没有,这几天我一直很惦记。假话吗,就是没什么事,不过我真不想说假话。”诗柳依旧笑着,欠身站了起来。

“杨书记,我看看你的伤口,行吗?”诗柳说着,慢慢向金星走过来。

“没事了,要痊愈了,已经结痂了。”金星见诗柳朝着自己走过来,便有些紧张窘迫,慌忙说道。

“看把你吓得,我还能吃掉你啊?不看看我内心不安,这几天整天想着。”诗柳说着,已经站在了金星面前。

金星慌忙站起,撸起自己的右臂,露出一条细长的伤口。

诗柳伸出玉手,把金星的手臂轻轻托起,俯下身子,细致地看着,边看边说:“啊,这么长的口子,多危险!你也真是,太较真了,那么拼命干啥?”

金星已经嗅到诗柳身上淡淡的香气,那香气像**的仙雾,直接沁入金星的心里,把金星迷得神魂颠倒。

再看诗柳的那双玉手,白皙滑腻,如同洁白的玉石,上边淡青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诗柳的手一触到金星,金星更如同过电一般,一股酥软的热流紧跟那阵幽香直入心灵深处,金星眩晕一般,站在那里,木然不动。

“杨书记,以后无论干什么都要悠着点,否则太危险了,也太令人担心了。”诗柳的一双美目蕴满真情,直直地看着金星。

金星一抬眼,便被那双美目震撼得神魂俱失,他直直地看着那双驰魂夺魄的眼睛,大气都不敢喘。

诗柳见金星并未抽回手臂,心里似乎也有了底儿,便拿起金星的手臂,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张开两片温热柔软的芳唇,在那两条伤痕上轻轻吻着。

金星的心脑接受着更猛烈的第三波袭击,几乎不能自持,他真想伸出双臂,将那一掐细腰揽在怀里,然后,再将那两片迷人的芳唇含在嘴里……

可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初来滦水,足跟未稳,岂可过于鲁莽,便努力定了定神,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诗柳,谢谢你!你拿的云南白药很管用,你看,这几天我没去医院,伤口已经基本痊愈了。”金星说着,向后倒退了一步,与诗柳拉开了距离。

金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才的几分钟如同经历了一个世纪,又像经历了一场醉人的梦境。

“杨书记,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有些事男人是不愿意干的,有时候男人又过于粗心,需要女人照顾,你离家在外,实在不易,让人心疼,而我团委几乎没什么事,有些事我可以替你干的。”诗柳看着金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谢谢!有些事我能处理的,你的热情很令我感动!”金星抬起眼帘,看了看诗柳那张精致美丽的面孔。

“杨书记,你说一下,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金星本以为诗柳就要离开了,没想到她又提了这样一个问题。

“也有,相信。”金星微笑一下,简短地回答。

“是,真有,为什么有的人你一见面就有一种托付终身的冲动,一见面就仿佛世界上最美的人就是他,最崇高的情感就是和他在一起。”诗柳目光炽烈如火,依旧凝视着金星。

“你有过这种感情经历了?”金星的内心已经平静了很多,便笑了笑,低声问道。

“当然有,就是现在!”诗柳笑吟吟地看着金星,把炽热的情愫装满了两汪娇媚的清泉之中。

“呵呵,郎书记真会说笑话。”金星笑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真的啊!杨书记,我对你的情真是无法摆脱了,以后,我怕害了相思病呢。”诗柳更加大胆起来,向前凑了一步,一下勾住金星的脖颈,迅疾地吻住了金星的口唇。

第二三五章 归途之险

金星顿觉一阵眩晕,那种香甜柔软滑腻的感觉立刻通过口腔传入心脑,他未加思考,一下搂紧了诗柳的纤腰。

柔软,纤细,诗柳的腰肢在金星宽阔的胸怀中柔若无骨,金星一下将自己的舌尖顶出,探进诗柳的口腔之中。

诗柳的纤纤玉手迅疾地抓向金星只穿着一层薄薄秋裤的腰间。顿时,金星立刻电击一般,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诗柳,喃喃说道:“对不起,诗柳,你走吧!”说着,后退一步,坐回刚才做的沙发里。

“对不起,杨书记,我太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走了。”诗柳说着,仍然上前一步,迅疾吻了金星的口唇,便没再说话,一声不响开门而去。

“好险啊!”金星坐在沙发上,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回忆着刚才驰魂夺魄的一幕。

“真是太具魅惑力了,诗柳是故意魅惑还是真情流露呢?”金星托着脸腮思考着。

无论如何,自己还是推拒了诗柳,以后真得注意呢,陷在这里可就麻烦了,既对不起嘉怡,会使自己的工作陷入被动。

再拿起书,怎么也看不进了,诗柳好像已经住在了这里,空气里氤氲的是她的香气,四周飘荡的是她的笑声,房间的每个角落闪现的都是她美艳的笑脸。

看来,诗柳已经把自己俘虏了,金星暗自警告自己,一定要注意啊!

第二天早晨,金星和光宇会面,再一次交换了意见。

“昨晚乔坤又有供述,看来,萝卜上的泥已经带出来了,一些妖魔鬼怪要沉不住气了。刑警队付永兴、副书记梁文举看来与乔坤都过从甚密,现在,一些证据已经初步掌握,再进一步核实一下就可以提交反贪局,如果这样,对当地的黑恶势力绝对是一次极大的震慑。

下午三点,姐姐采萱给金星打来电话。

“金星,怎么,你是到那里任政法委书记还是到那里去服刑流放,怎么就一去不返了呢?嘉怡真的很生气,我解劝不了了,这样,你今晚安排一下,必须回来,我请你和嘉怡吃饭。”采萱说完,便挂了电话。

看来今晚必须回去了,金星暗自思忖,找光宇商量,今晚想回去一趟。

“好啊,金星,我早就说你要经常回去看看,怎样,弟媳不干了吧。你只管放心,这里有我。”光宇握着金星的手,笑着说道。

“一定要告诉志远,看好乔坤,注意其他动向,这个时候了,防止功亏一篑。”金星握着光宇的手,不停地嘱咐着。

五点,金星开着自己的北京现代越野车,离开了滦水。

金星归心似箭,这次回去先要和嘉怡解释清楚,解除她对自己的误会,另外,临走之前,还和承业有过约定,归家的第一顿饭要让承业请,看看是姐姐采萱安排还是承业安排。

不到十公里,就要上前边的一个大梁了,承业不再胡思乱想,小心谨慎起来。

正在这时,前边一辆本田越野车发疯似的直奔自己的车子而来,金星向右打轮刹车,可刹车根本不起任何作用,金星慌了手脚,赶忙将车向右靠,对面的车擦着自己的车呼啸而过。

金星只好控制油门,车子滑行了一百多米后才慢慢停下来。

好险啊!

如果上了梁再发现,车子必将栽入几十米深的深沟之中,后果不堪设想。

金星下车钻到车下,详细检查了车子情况,发现刹车线已经被齐刷刷剪断了。

金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站在原地想了很久。

是谁竟这样狠毒,狠毒到非要自己命不可的程度。

无奈之下,金星给光宇打了电话,光宇一听,大为吃惊,赶忙亲自开着自己的桑塔纳2000赶了过来。

“你先用这辆车吧,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又怕夜里没地方住,或者打扰你们,还是你自己走吧,多注意些,这辆车我弄回去,我想,有些人是狗急跳墙了,竟把这下作的手段使出来了。”光宇说着,拉开车门,让金星坐进了自己的车子。

“光宇,注意啊!”金星深情地叮嘱着,钻进了光宇开来的车子。

“你也多加小心。”光宇直到金星开走,还站在原地,担忧地望着。

由于路上误了时间,金星到家时,已是晚八点多。

嘉怡听到金星开门的声音,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门口,等金星一进屋,便一把搂过来,和金星紧紧地吻在一起。

“讨厌,你气死我了,这么些天才回来。”激吻过后,嘉怡用那双小巧的拳头捶打着金星宽阔的后背,娇嗔地说道:“就欠不理你,臭着你。”

“好了,小气鬼,以后经常回来,行了吧。”金星搂着嘉怡,亲吻嘉怡光洁的额头,温柔地说道。

“本来七点到家的,车子出了问题,现在八点多了,我还没吃饭,另外,我答应过李总的,回来的第一顿饭要他请的。”金星搂着嘉怡,认真地说道。

“那样认真干嘛,现在人家都吃完了,你说办,下次再说嘛。”嘉怡嘟起小嘴儿,对金星说道。

“那怎么行,言而无信,我会不安的。”金星说着,拨通了承业的电话。

“这样吧,金星,咱去魁星楼,那儿烧烤不错,连喝点酒。”承业很高兴,挂了电话就约了采萱。

“怎么,你的手臂?”金星刚要离开嘉怡,便被嘉怡看到了自己的手臂,嘉怡吃惊地问道。

“我刚到滦水时遇到几个小混混,被他们划了一刀,没事儿,已经好了。”金星毫不在意地说着,催促嘉怡赶快穿好衣服,去魁星楼。

“你一定得注意,金星,这样让我更不放心了。”嘉怡在车上,还在叮嘱着金星,他真怕金星在外边有什么闪失,受什么伤害。

金星来到魁星楼时,承业和采萱早已等在那里。

“金星,够意思,还没忘我那个约定,来,今晚好好喝几杯。”承业说着,启开了两瓶威士忌。

第二三六章 小别重聚

“怎么样?金星,习惯了吗?工作可以吗?”承业给金星和自己倒上酒,给采萱和嘉怡要了一瓶红酒。

“还可以,我喜欢挑战意味强的工作。”金星看了看嘉怡,简单地回答。

“男儿就应该干些实实在在的工作,整天窝在机关里也没啥意思。”承业举起一杯酒,对着金星说道:“来,为你接风洗尘啊,别看不远,可你没太回来啊。”

“下边的工作和上边的不一样,另外,我现在挂的是正职,工作自然忙一些。”金星一直微笑着,简单地讲述着自己的体会。

“就你忙,没你滦水可不行,我看你比咱胡总都忙,比潘基文都忙。”嘉怡抓住时机,低声埋怨道。

金星笑笑,没有答话。

几人开始畅饮起来,不一会儿便将三瓶酒饮进肚内。

承业还想拿酒,被金星拦住了:“好了,就这样吧,明天都有事,我明天早晨六点走,喝多了该起不来了。”金星说着,站起身来。

“好了,金星,以后回来先打个电话,我好有所准备,今天的不算,以后回来还是先让我安排啊。”承业握着金星的手,热情地说着。

“那好啊!没问题,”金星痛快地答应着,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回到家里,与嘉怡缠绵。

姐姐采萱和承业在后边,金星发现,姐姐采萱和承业的关系好像近了许多,看来这几天承业对姐姐没少追啊。

“来,小色鬼,让我看看,有没有拈花惹草啊。”嘉怡一边脱衣一边说道,“我可是能验得出来的啊。”姜妍说着,一丝不挂走到金星面前,解开了金星的腰带,一下将金星的所有内外裤子都脱了下来。

“真漂亮!嘉怡,几天没见,你变得更加窈窕了,更加漂亮了!”金星说着,伸手托住了嘉怡愈加丰满鼓胀的胸ru,慢慢揉搓起来。

金星的领带还没解下,下边已经暴怒直挺起来,正好顶在嘉怡光滑的大腿之上。

嘉怡赶忙将金星的上衣全部脱下,伸手将金星的宝贝抓住,慢慢揉搓套弄起来。

“看来还没啥问题,是吗?小色狼。”嘉怡说着,蹲下身去,握住金星跳动不已的粗大宝贝,放进了自己大张的嘴里。

“你不说你能验吗,小母狼。”金星说着,抚摸着嘉怡光滑的后背。

金星顿觉舒爽至极,赶忙将嘉怡光溜溜地抱起,放到床上,自己也躺在床上,嘉怡便趴在金星身上,手向下伸,握住金星的宝贝套弄,张开小嘴儿,将滑腻的香舌递入金星口中,金星赶忙含住,也把自己的舌头探入嘉怡口中,两人热烈地激吻起来。

几分钟后,嘉怡又将口唇移到金星的宝贝之上,她像捧着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慢慢爱抚,轻轻舔舐,金星舒服得不停地哼叫呻yin.

接着,嘉怡又掉过头,将自己的tun部对准金星的头部,自己仍旧骑在金星身上,玩起了六九式。

金星在那朵鲜艳的菊花上肆意流连,用口唇,用手指,将嘉怡逗弄得难以自持,嘤嘤娇吟。

嘉怡用自己的口唇不停地吸吮舔舐着金星硕大无比的宝贝,有时整体吞下,有时在外舔舐,有时把两个弹丸也吞进口中……使金星如入仙境。

直到两人都把持不住了,嘉怡才转过身,将金星的宝贝立起,自己慢慢坐了下去,然后,便疯狂地运动起来。

“真好,真好,太想了,金星,以后经常回来吧,以免我用手,太爽了……”嘉怡闭着眼睛,一边运动一边不停地呢喃着。

然后,两人又换了姿势,嘉怡起来,俯下身子,让金星从后面玩弄起来。

两人一直玩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金星见嘉怡身体僵直,胸腹、脖颈和整张脸庞都变成了粉红色,像一朵娇艳妩媚的桃花。

两人的手紧紧扣在一起,一起呼喊着进入了快乐无比的顶峰。

不知怎么,整个过程金星的脑海中都闪现着一个人——诗柳。

从嘉怡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金星就把嘉怡的身体和诗柳做过对比,他觉得,诗柳的腰肢更纤细些,胸更大些,脸孔嘛,差不多。

以后,与嘉怡**的整个过程,诗柳都一次次闯入金星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看来,这个诗柳真让自己着迷了,在嘉怡面前,真得注意啊,金星一遍遍提醒自己。

嘉怡的一条大腿缠在金星的大腿之上,手摸着金星已渐萎靡的宝贝,这是两人结婚后必须的睡姿。

如果有一天,嘉怡的手没摸着金星,金星便觉空落落的,嘉怡也觉得手没处放,两人都觉得不自在。

“金星,怎么样,你那里有没有让你心仪的美女呢?”嘉怡将自己的ru峰紧贴在金星身上,娇嗔地问道。

“目前没有,谁知将来,据说县里委培的一批大学生要回来了,谁知道那里有没有呢。”金星笑着,逗嘉怡说道。

“无论有没有,你这条轨道不能偏离方向。”嘉怡扭了扭身子,拉了拉金星的宝贝,撒着娇说。

“一定要注意,另外,也要注意安全,自己和小混混叫什么劲啊。”嘉怡继续说着,她真的有些担心,因为金星太优秀了,从人品到相貌,现在看来,他工作也不安全。

金星想和嘉怡说,这次险些出大事,如果不是上梁之前遇到那辆发疯般的车子,到了梁顶再发现刹车失灵,金星翻到山下,必死无疑。

金星开始思考,刹车线是谁剪断的呢?今天自己的车一直在县委后院的一个角落里停着,直到五点,这段时间里,竟然有人开始动了手脚。

光宇说不定已经开始侦察了,几天的交往,他发现,光宇真是位兢兢业业不惧艰险的好局长,这几天来,他事事想在前边,也跑在前边,做事比自己也要谨慎缜密得多,金星为此感到非常欣慰。

“怎么,金星,走神了,想啥呢?”嘉怡拍了拍金星的胸膛,低声问道。

没等金星回答,金星的手机响了起来。

嘉怡和金星一齐警觉起来,一起把目光转向了床头上正在鸣叫闪动的手机。

第二三七章 如此快刀

“是侯局长打来的。 ”金星拿过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松了口气,他真怕诗柳这时给自己来电话。

“喂,光宇,有事吗?”金星欠起身子,和光宇通起话来。

嘉怡也欠起身子,伏在金星后背上。

“金星,剪你刹车线的小子被我抓住了,他也招了。”光宇在电话里,兴奋地说着。

“快说说,谁干的?”金星也异常兴奋,没想到光宇这样麻利,这么快就把暗害自己的凶手抓住了。

“我回去之后就直接去了监控室查监控,你猜怎样,付永兴也正在那里查看,我想他一定要把那段时间的监控删除,便从他手里抢过了鼠标,调出了中午的那一段,发现那小子从后门进来,直接去了你车下,鼓捣了一分钟后出来,我一看,正是咱公安局刑警队的人,叫邹伟,去年河南郑州警校毕业,他爸花高价进的公安局,当时他爸找的就是付永兴。”光宇语速很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看来,付永兴也是乔坤的庇护伞,光宇,你一定要注意啊,继续了解情况,明天一早我就赶过去。

“没问题,金星,你也注意,别太急了。付永兴我已把他看起来了,邹伟已经交代是他指使的。今天,我若晚去几分钟,事就不好办了。”光宇说完,挂了电话。

嘉怡一直在一旁听着,没落下一句话,他觉得两人好像《重案六组》中的警察,面对的竟是这样复杂的案件啊。

“金星,刹车线是怎么回事?”嘉怡开始为金星担忧,她要把情况弄明白。

“哦,没什么事。”金星想蒙混过去,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不想让嘉怡替自己过多地担惊受怕。

“我都听到了,金星,你别这样,我知道你怕我担心,可你这样遮遮掩掩地我更担心。”嘉怡拍着金星后背,几乎哭了起来。

“我刚到那时抓住一个地痞头子,刑警队副队长等人要设法保护他,这样一来他们就把矛头指向了我,今天我回来时,到半路发现刹车线断了……”金星只好原原本本将事情经过描述一遍,最后安慰嘉怡道,“没事儿,这很正常,干工作肯定会得罪人的。”

“没事儿?那道梁我不是没走过,你的车技也很一般,如果上梁再发现你就惨了,金星,回来吧,和平年代,怎么比战争年代还危险,金星,听话,你去找找俞书记,咱不去了,行吗?”嘉怡伏在金星背上,痛哭起来,泪水一串串落在金星背上,形成一道小河儿。

“嘉怡,别孩子气了,那怎么行,刚去就回来,让人笑话,这也不是我的风格。”金星搂着金星,吻着嘉怡涌出的泪水,不停地安慰着。

“不,金星,我真怕你出什么事,明天我就去找俞书记,让他帮忙把你调回来。”嘉怡一边抽泣一边说着,两手紧紧地搂住金星。

“求你了,嘉怡,别这样,你这样让我脸往哪儿搁?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严重。”金星耐心地解劝着,他责备光宇这时来电话,把自己想要隐瞒的事情全都曝光了。

“不行,明天我就去找俞书记,一定得把你调回来。”嘉怡来了宁脾气,依然口气强硬。

“嘉怡,这可不是小孩儿过家家,这是工作,我刚有点起色,你就别添乱了,行吗,小乖乖!这样,你再给我半年时间,半年后如果还这样,你再提,行吗?”金星声音温柔,一直吻舔着嘉怡脸上的泪痕。

“以后,我各方面再注意些,不会有事的,听话啊!”金星见嘉怡不再说话,知道嘉怡已经平静下来,继续安慰道。

“好,半年,如果再这样就回来。”嘉怡终于不再流泪,又搂住金星的脖子撒起娇来。

不到七点,金星就来到了光宇的宿舍,转了一圈,发现光宇正和志远商量什么。

“现在口供已经记录齐了,证据确凿,付永兴唆使邹伟破坏你的车,有监控录像,有口供证明,所以,昨天晚上我和志远把付永兴的枪也收回了,下一步我想就是交给反贪局了。”光宇指了指桌案上一大摞证人证言,自信地说。

“一会儿我就去找蔡书记,召开一个常委扩大会议,让志远也列席参加,把这些日子侦查掌握的情况通报一下,让大家心里也知道知道。”金星看着光宇的眼睛,认真地说。

“现在还涉及一个人——粱万举,这些笔录里有很多提到他,让县常委定夺吧。”金星知道,抓捕付永兴,双规粱万举都需一个法律程序,自己还无权直接下令对他们采取行动。

县委会议室里,一共坐了十七人。

县委书记蔡松年、县委常务副书记胡希承、政法委书记杨金星、纪检委书记张玉敏,组织部部长李继先以及县长李伟信,常务副县长常民和公安局局长候光宇等一齐出席会议。

蔡松年主持会议,首先讲了金星近来的工作情况,他热情洋溢地给金星以极高评价,接着,便是任志远全面通报几天来对乔坤的审讯情况以及涉及到的付永兴、粱万举的有关情况。

众人相互对视,一片唏嘘,因为许多人都知道乔坤、粱万举等无法无天,还不知道乔坤已经被抓,而且粱万举已经被调查到这样多的犯罪事实。

真没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政法委书记的工作作风竟如此雷厉风行,如此果决干练,许多人暗中高兴,对金星充满敬意。

几年来,对于粱万举和付永兴的所作所为,许多人早有所闻,也有许多人深受其害,可就是没人敢动,因为他们的势力大家知道,黑白两道都通行无阻,招来报复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县常委会决定,将付永兴即刻拘留审查,粱万举双规交反贪局和纪检委联合立案调查审理。

金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杨书记,第一炮打得漂亮,快刀斩乱麻啊!这气势,令人敬畏,也令一些人胆寒,有震慑力,继续干吧,有事直接和我说,我全力以赴支持你!”

第二三八章 酒场风情

乔坤和付永兴已经正式被关押进了看守所,粱万举被双规,使金星和光宇轻松了许多,但两人明白,绝不可掉以轻心,这两人也绝不会如此轻易地认罪伏法。

所以,金星不断地和蔡书记联系,要求加强对乔坤案件及所牵涉到的付永兴和粱万举的监察力度,不让地方官员有任何的松懈和其他想法。

粱万举和付永兴万万没有想到,大厦颓倾,竟如此迅速,迅速得来不及有任何反应。

那天中午,付永兴把邹伟叫到面前交代任务时还胸有成竹,心里暗暗想着:“小子,和老子玩儿,你还嫩了点。”

他焦急地等待着金星出事的消息,可一直没有信息,便赶忙趁人少时去了监控室,没想到的是光宇立刻出现在了那里。那一刻,付永兴的脑袋轰的一声,他想,这下完了,碰上了真正的对手了。

那一刻,他真想拔枪打死侯光宇,然后再闯进去将那两个可恶的妓女杀掉,让乔坤逃亡……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没等他反应过来,志远已经迅捷地下了他的枪。

粱万举那几天正打着如意算盘,只要诗柳出马,不怕金星再怎么正直清廉干练勇猛,都得乖乖地被俘虏,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诗柳可不是一般的美人。只要诗柳得手,自己就是手握把柄的大爷。

付永兴和粱万举也通过话,说金星这次回家凶多吉少,所以,粱万举觉得这样双管齐下,金星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在劫难逃。

当纪委和反贪局到他家时,他才意识到,事情并没有像自己期盼的那样发展。

可粱万举并不死心,他手里还有一张牌——市纪委副书记孙家栋。

去年,乔坤给自己拿了一张上好虎皮,花纹精美,毛色鲜亮,没有任何瑕疵,市面价值二十几万,考虑再三,他忍痛割爱,将它送了出去,送的对象就是兴德市纪委副书记孙家栋。

孙家栋和自己是同乡,两家相距二十里,也算同学,在党校学习时,两人是同一期,在那二十多天的学习中,虽然两人大多让秘书代劳,可也去过几次,去了之后两人便一起喝酒聊天,他知道,孙家栋喜欢古董之类的古怪玩意儿,便把那张虎皮拿了过去。

后来,粱万举还给他送去一件青花瓷,一只直径三十厘米的圆盘,据说是明代作品,也是很难得的文物兼艺术品,价值不菲。

这次自己落难,孙家栋岂有不帮自己之理,狡兔三窟,他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当年忍痛送出去的东西现在要有所回报了。

他在极力和孙家栋取得联系,他想,自己的案子滦水定不了,肯定要上交至兴德市,那时就好办了。

他在等待,也在争取,等待着兴德市的介入,争取孙家栋的帮助。

诗柳自从从金星处回来,一直回忆着在金星房间里发生的一幕,她断定,金星已经被自己迷惑,自己的魅力已经征服了他。听说粱万举已经被立案调查时,诗柳暗自惊诧,这个金星的确不同一般,看来粱万举凶多吉少了。

既然如此,就不去管他,现在,她也同样被金星的魅力所慑服,那种站在金星面前的心跳感觉就像站在自己的初恋情人殿甲身边一样,忐忑兴奋,难以自持,他喜欢这种感觉。

而金星无论从相貌还是从地位讲,殿甲都难以和他相提并论。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喜欢这种女追男而男也恋女却不敢轻易造次的爱情游戏。

星期五晚上下班时,诗柳又来到了金星面前。

“杨书记,我们团委今晚请您吃饭,你一定要赏光啊。”诗柳一双美目直视着金星,将金星看得手足无措。

“多谢,郎书记,我今晚要回家。”金星说完,转身欲走。

“等等,杨书记,我们已经把桌订好了,团委我们四个再加上您,没外人,您不去,岂不辜负了大家的一片心意,再说,定好的包桌再退也不好办,您去吧,赏光。”诗柳已经从金星的眼神中看出了游移不定的神色,便满怀信心,继续游说。

金星思虑片刻,笑着说道:“好吧,多谢,我回宿舍一趟。”

“太好了,我们在金鼎祺等您。”诗柳说着,袅袅婷婷走下楼去。

金鼎祺饭庄并不大,老板是县长李伟信的大舅哥。这里的饭菜质量较高,是县委县政府许多官员小聚或家里来人款待的最佳首选。

二楼的一个雅间里,金星、诗柳和团委的另外三人围坐在一张摆满菜肴的饭桌上。

“杨书记,滦水这个地方条件简陋,比不得兴德市里,我们团委又是清水衙门,将就一些吧,今天主要是我们团委几人表达一下心意,现在应该说是表达一下敬意。”诗柳挨着金星,目光一直在金星身上留恋,不想离开。

“多谢几位,你们太可气了。”金星面带微笑,向几位微微点头。

“哦,给您介绍一下这三位啊:小张小杨和小赵。”诗柳依次一边指着,一边快速地说着。

三人中,小赵和小杨是女性,小赵二十多岁,小杨有三十多岁,小张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哦,都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啊!”金星看三人年岁都不大,微笑着说道。

“来,喝酒,今晚尽兴啊!我打个样!”诗柳说完,端起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金星从未见过这样喝酒的女子,迟疑起来,看着其他几位说道:“这样太猛了吧,能不能少喝点。”

“杨书记,这哪行。郎书记都干了,您就别推辞了吧。”小杨看着金星的酒杯,语气坚决。

“好,我干了。”金星说完,也一饮而尽。

“好,这才痛快!”诗柳说完,夹起一块鲍鱼片放进金星的吃碟里。

金星发现,诗柳今天特意备了一双筷子,专为自己夹菜使用。

“第一次喝酒的客人,我都是这样,第一杯一口干掉,这是我多年的习惯了。”诗柳看着金星,毫不掩饰自己对金星的喜爱。

“咱可不是第一次了啊。”金星赶忙接过话茬,上次金星刚到时,诗柳已经敬过金星酒了。

“杨书记,你这话容易引起别人的歧义啊。你们俩有过几次了?”小杨快人快语,没等诗柳说完,便立刻抢先说道。

“讨厌!这么随意,你看杨书记脸都红了。”诗柳故作羞怯,低垂眼帘,拍了一下小杨。

“我看杨书记年龄不大,也很随和,就顺口说出了,杨书记,别见怪啊!”小杨伶牙俐齿,赶忙说道。

“没事。”金星真有些害羞,顿觉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不知怎么,在诗柳面前,他的机智幽默和谈笑自如就失去了威力,派不上用场。 r />

“屋里太热了,小张,看看空调温度,调小点。”诗柳说着,脱下了绛紫色皮衣外套,金星看着诗柳脱衣的刹那,顿觉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他看到,诗柳胸上鼓鼓的ru房颤了几颤,纤细洁白的手臂晃了几晃,就这几下,便让金星屏气凝神,心荡神驰。

第二三九章 处处诱惑

三大杯白酒下肚,几人便都有了酒意。

三位女士脸上都绽开了粉色桃花,风韵尽展;两位男士脸膛上也都涂上红色,血气十足。女子开始言语放肆,不顾其他,男子也开始变得潇洒无羁,兴奋超常。

“诗柳的小脸就是漂亮,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杨书记,您看,我们郎书记怎么样?是不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说真的,这样的女子在你面前你会无动于衷?”小杨见金星涨红了脸庞,颇觉有趣,继续指着诗柳对金星说道。

“是漂亮,的确漂亮!”金星瞄了一眼诗柳,只见她两靥绯红,双目凝丝,一双皓腕也显露出来,真是姣若春花,美艳绝伦。

“小杨,别瞎说,人家杨书记都不好意思了。”诗柳目光投向金星,与金星对接在一处,金星不由得神旌摇曳,恍然如梦,一颗心狂跳不已。

就像许多少年青春期做过的春梦一样,诗柳的秀发额头,眉毛双眼,脸腮口唇,都幻化成一个个美艳的符号,组成一首醉人的诗句,陶醉着金星那颗已经春情摇荡的心。

“怕什么,他是我哥,我就要让他为我找一个像你这样美艳的嫂子,对吗,杨书记?”小杨说话愈加没边,端起酒杯,对金星和诗柳说道,“来,敬这对仙人一杯,祝你们琴瑟和谐,同心永结!”

其他几人也都举起酒杯,一起附和。

“实在对不起,这酒这样喝我就告辞了。”金星猛然意识到什么,觉得在这样的场合,有刚才那样的想法,都是绝对不该的,他警醒自己,初来乍到,不可过于放纵!

“怎么,杨书记,算我没说,我这人爱看玩笑,开起玩笑就没有遮拦,来,我该罚,自罚一杯。”小杨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金星也觉自己的话语说得有些过,搅了大家的兴致,也赶忙举起酒杯,带头提议干了一杯。

气氛逐渐缓和起来,小杨的话语少了些,诗柳的目光里的柔情更加浓了些。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不少了,以后再聚,抓时间我请诸位。”金星站起身,向几位一一点头致意。

“杨书记,我们一起走吧。”来到门外,金星发现,自己面前只剩了诗柳。

“他们几个呢?”金星有些茫然,低声问道。

“只有我们两个是同路,他们一起往东走了。”诗柳说着,很自然地向金星走了过来。

金星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家是回不成了,还是回自己的宿舍吧。

“郎书记,你家在哪儿?我送送你。”出于礼节,金星假意说道。

“我家里没人,今天我也不回家了,明天要我交一份材料,我去办公室躺一会儿,醒后好写材料。”诗柳很自然地说着,站在了金星面前。

穿了高跟鞋,诗柳的身高似乎不比金星矮多少,穿的是紧身牛仔裤,长筒皮靴,诗柳更显得更加窈窕挺拔,亭亭玉立。

金星一身藏蓝色西装,这是临走前嘉怡特意给他买的,花了两万多,外面披一件深蓝色羊绒大衣,显得气宇非凡,高雅无比。

两人站在灯光朦胧的林荫道上,真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

“走吧,杨书记。”诗柳很大方地走过来,拉过金星的手,向前走了起来。

“郎书记,这样不好吧。”金星立刻警觉起来,低声说道。

“杨书记,怎么这样,这条路是很僻静的,没人看到,即使看到又怎样,我们又没做什么。”说完,用力牵了牵金星的手,继续前行。

两人都没说话,金星只觉得诗柳的手小小的,软软的,一股潮热透过手心直达自己的内心。

诗柳的高跟鞋敲打在水泥路上,分外清脆。

金星抬头,看见天边挂着一弯金黄色的月牙,便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沉默,开口说道:“那弯新月真亮啊!”

“是啊,太亮了!”诗柳停下了脚步,看完月亮便直视金星的眼睛。

“俞书记,看来你也是位很感性的人,记得有人说过,能够抬头欣赏月亮的人是很有生活情趣的,很有诗意的人。”诗柳的手揉搓着金星的大手,目光在月光下神采熠熠,柔情万缕。

“啊,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有时候,我会停下来,看看那一轮或是一弯月亮,心里会更充实些。”金星不敢直视诗柳的眼睛,他觉得,此刻的意境太富于浪漫气息了。

诗柳的身体也经常和金星的身体碰在一起,很显然,诗柳有时是有意地向自己身上靠,金星觉得,诗柳的身体和她的小手一样,也是柔柔软软,每接触一次,金星内心便激动一次,颤栗一次。

终于到了招待所,金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金星的手从诗柳手中抽出来,两人也拉开了一段距离。

金星觉得,这段路既很遥远又很近,他既希望这段距离早早结束,也希望这条路再继续延伸一段。

招待所和县委县政府的办公楼紧挨着,三楼处还有一个空中走廊互相连通。

到了二楼金星宿舍门前,诗柳还跟在金星身后,金星又有些慌乱,他真怕像那天那样,诗柳对自己百般挑逗,自己难以把持。

“杨书记,我可以进来吗?”诗柳站在门外,目光里掺杂着毫不掩饰的柔情。

“这……”没等金星回答,诗柳已经一步跨了进来,返身将门锁上。

金星脱下大衣,又脱下西装上衣,坐在沙发上。

“怎么,继续脱啊,杨书记,说实话,我被你迷住了,长这么大,没见到你这样有型有款的男人,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让我如此动心过。杨书记,今晚,你就留我在这里住一晚,行吗?”

诗柳说着,将外衣脱下,和金星的衣服放在一起。

纤细的腰肢,鼓胀的ru峰,俊秀的脸庞……处处都是迷人的风韵,金星在极力地控制自己,可也在想象着诗柳除去衣服之后的样子。

那将是一件怎样精美的艺术品啊!

第二四章 水光潋滟

“杨书记,请原谅我的冒昧,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有的男人,对我百般殷勤,甘做我的奴,甚至狗,可我看不上;而在你面前,杨书记,我甘愿做你的奴。 ”诗柳说着,开始一件件脱衣服。

大红毛衫褪下之后,诗柳上身只剩下一件蕾丝花边的粉色文胸,将诗柳白皙的肌肤衬得愈发艳丽,两只高翘的ru房仿佛要撑破束缚,从精致的文胸中弹跳而出。

“郎书记,别,我们都是有家室有工作的人,万一……”金星咽了一口吐沫,语无伦次。

“杨书记,请别怪罪我,别说我下贱,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这里绝对安全,不会有人知道的。”诗柳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边说着边向金星走过来。

“这,你……”金星心乱如麻,他真想扑上去,将那精美绝伦的身体搂在怀里,可他又希望诗柳赶快离开,使自己从这种尴尬中迅速解脱出来。

**的火焰在他体内肆意燃烧,仿佛要烧毁他体内尚存的理智殿宇。

此刻,他处于这种深刻的矛盾之中,就像在热锅里忍受煎熬一样。

如果自己不是一名官员,如果自己不是一名挂职锻炼的官员,他一定不用选择,哪怕辜负了嘉怡的心意,以后再百倍补偿。

可他的身份时刻提醒他,自己不是普通百姓,不是一般官员,理智的宫殿坚如磐石,在奋力地阻止着无羁肆虐的**之火。

就在这时,金星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金星和诗柳都吃了一惊,金星赶忙拿过手机,诗柳停住了脚步,定定地望着金星。

“喂,嘉怡,今天有事,明天回去,与几个朋友聚了聚,刚来联系几个朋友,就这样。”金星赶忙拿过电话,和嘉怡简单说着。

“告诉你,别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子鬼混,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好了,明天回来注意些,明天,我等你!”嘉怡娇嗔地说完,在电话里深深一吻,挂了电话。

金星也“叭”地一声,做了个亲吻的动作,关了电话,不好意思地看着诗柳。

“你走吧,郎书记,对不起,我不能。”此刻,金星的**之火在嘉怡的电话之后已经渐渐熄灭,理智完全占据了主动。

“好了,杨书记,对不起,别怪我造次。”诗柳一边说着,一边往身上穿衣,两行泪珠儿沿着细腻白皙的脸颊悄然滑落。

“记住,杨书记,不,我叫你金星了,你占据了我心灵的全部,我会永远爱着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诗柳说完,垂下眼帘,表情落寞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金星怔怔地坐在那里,呆了好久。

他感谢嘉怡,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可又有些怪罪嘉怡,在那个时间打来电话,如果那个电话没来,此刻也许……

金星从来没有这样矛盾过,这样优柔寡断过。

乱七八糟的女人,有时竟有如此大的诱惑力啊,金星暗自说道。

第二天,金星不到六点就起床上路了,说不定嘉怡此刻还没起床呢,金星手扶方向盘,自己想着。

八点,金星就回到了家里,果然,嘉怡仍在酣睡。

金星开门时,惊醒了嘉怡,嘉怡翻了个身,拍了拍床,说道:“小馋猫,这么早回来干嘛?来吧,再好好睡一觉。”

“好啊,不过我得洗洗,你不嫌我脏啊?”金星说着,站在嘉怡身边开始脱衣,不一会儿,便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等一会儿,我洗洗就来。”金星刚要走,被嘉怡一把拽住。

嘉怡抚摸着金星块块饱绽的胸肌腹肌,娇嗔地说道,“洗什么洗,水都没热,来吧,我给你暖暖身子。”说着,一下将金星扳倒,躺进自己的被窝里。

金星的手有点凉,不敢往嘉怡身上摸,嘉怡一把抓住金星的手,放在自己又暖又软的两腿之间,紧紧夹住,然后,双手紧紧勾住金星的脖颈,尽力拉向自己,将自己鼓胀的胸ru紧紧地贴在了金星紧实的胸肌之上。

嘉怡的双唇也没闲着,在金星的脸上肆意舔舐,最后,一口含住金星的唇舌,快速地热吻起来。

一会儿之后,金星的手不再冰冷,但他也并未将手从嘉怡暖热的腿间抽搐,而是慢慢地抚弄起嘉怡的潭穴来。

他用手指肚轻轻探寻,终于找到了那个湿滑鲜嫩而又略微硬实的小蓓蕾,在上面轻轻拂拭,嘉怡便忍不住哼叫起来。

接着,金星欠起身子,下边的手继续运动,上边的口唇开始迅疾地吸吮起嘉怡的ru房来。

金星或用小巧的舌尖舔舐,或用两片滚烫的嘴唇轻含,有时轻轻含咬,有时快速吸吮,将嘉怡逗弄得娇躯乱扭,醉眼迷离。

金星发现嘉怡的潭边已是水光潋滟,身下床单都已被洇湿了一大片,便掂出自己建议壮硕的宝贝,来到了嘉怡的潭水边。

金星仍在逗留,并不急于进去,嘉怡却等不及了,伸手握住金星的宝贝,一下塞入自己的潭水深处,一边放一边低声娇语:“讨厌,故意逗人家,一会儿,我也吊吊你。”

两人不由分说,大战起来。

不一会儿,两人换了姿势,嘉怡跪在床上,将tun部抬高,让金星从后面玩弄起来。

金星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诗柳的影子,眼前的嘉怡也在金星面前不断幻化,在诗柳和嘉怡间不断切换。

金星越来越用力,自己与嘉怡身体相接处激烈碰撞,啪啪有声,嘉怡越来越兴奋,不断地说着:“好,快,狠狠地,用力,用力,金星,记住了,别闹别人啊,只闹我,听话啊…

金星也断断续续地答应着:“嘉怡,你真好,我会爱你一辈子,我听你话……”两人呓语一般,或大声喘气,或娇声低吟,陶醉在无边的快乐中。

不一会儿,嘉怡大声地喊着:“不行了,我不行了,金星,别停,别停啊,我就要不行了,这次不一样,不一样啊!”

金星不敢怠慢,继续抽杀,不一会儿,也觉快感无比,一股力量即将迅疾喷发,便大叫一声,迅疾将自己的宝贝拿出,对着嘉怡的后背喷射起来。

嘉怡的腰部忽然剧烈地抖动一下,一股清泉喷射而出,接着,便不停地抽搐,每抽搐一下便有一股清泉劲射出来,床单早已**一片。

嘉怡目光迷离,涎水也流出来,还跪在床上不停地呻yin着。

金星拿起一团纸,将嘉怡的后背擦干,见嘉怡仍在一股股往外喷水,便笑着说道:“真不一样啊,嘉怡,怎么这样了,黄河决口了还是三峡溃坝了?泛滥成灾了。”说着,亲了亲嘉怡的肩膀。

忽然,金星脑海中又闯进了一个人影——郎诗柳,她会不会也这样yin水泛滥呢,可以看出,她的那股劲儿不比嘉怡小啊。

金星和嘉怡换好床单,再次躺了下来。

“嘉怡,你的表现太出人意料啊,太夸张了。”金星搂着嘉怡,异常满足地说道。

“小别胜新婚嘛,思之愈切,想之愈烈,**感受也就更强烈。”嘉怡笑着,低声细语地说道。

“哈,小yin猫,还一套一套地了。看来,我走对了。”金星说着,脑海中再次闪现出了诗柳的影子。

第二四一章 法网恢恢

十一点,金星和嘉怡一起去拜见自己的义父俞书记,金星花了一两千七百多元给义父义母买了一个电热洗脚盆,上次金星来时,就听义父说过,今天正好想起,便挑了一款全市最好的买了下来。

见金星小两口过来,老两口异常高兴,俞书记握着金星的手,详细询问金星的工作情况,俞妈妈则拉着嘉怡的手,询问嘉怡的生活状况,并一再叮嘱,不要只顾自己玩儿,也不要考虑太多,抓时间生个孩子。

十二点多,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六盘精致的炒菜,俞书记拿出了一瓶精装紫砂珍品茅台,金星启开,给义父和自己分别斟满,俞妈妈拿来一瓶红酒,金星打开,分别给嘉怡和义母倒了一杯,几人一起喝起来。

“在家里多喝点少喝点都没问题,到外边就得注意,酒多伤身是次要的,也误事或闹事啊,金星,你一定要记住。”金星耐心地听着,不停地点着头。

“听市纪委说,滦水县的副书记正被立案调查,而且是你一手主抓的?”俞书记忽然停下筷子,看着金星问道。

“是啊,他叫粱万举,滦水县县委副书记,经县常委会决定的,他庇护他的外甥为非作歹,与另一刑警队副队长沆瀣一气,充当犯罪分子的庇护伞,所以……”金星一说就刹不住车,慷慨激昂起来。

“金星,斗这么大的头头儿单枪匹马可不行,另外,也不能过于意气用事,有些事情没有调查到确凿证据是不能轻易定性或动手的。”俞书记吃了一口菜,继续说道,“这个案子已经到了市里了,据说,粱万举还要找人帮忙,事情很复杂啊!”

“我们抓住的罪犯都说了,另外他自己也承认了一部分,有人帮忙还会怎样呢?”金星皱着眉头,停下筷子,心里也没了底儿。

“怎样,判决之后还有翻供的呢。法律是人定的,人是有感情有倾向性的,都说铁面无私,可事到临头谁会无私?既然他有人可找,就说明他有关系。”俞书记看着金星,悠然说道。

“这个案子是我和公安局长候光宇首先参与的,后来交给了纪检委,如果他真的不承认,对他双规是县常委决定的,如果他真的找人帮忙翻供,我们岂不半途而废了。”金星有些着急,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不再夹菜。

“别急嘛,我是说以后遇见这事不能操之过急,要权衡之后再做打算,另外,决不可单独树敌,当然最好不要树敌,或者不要与一些和自己势均力敌以及比自己实力大的人为敌,那样对自己是极为不利的。”俞书记不慌不忙,一板一眼地说道。

“那我现在怎么办?”金星有些急躁,本以为自己大刀阔斧打了个漂亮仗,没想到却这样磨磨唧唧,反成了稚嫩无知的表现。

“你别急,金星,你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是可嘉的,就是以后多注意些,市里这边,我再找肖市长和丁书记一起谈谈,让他们盯一盯,只要你说的是事实,欲帮忙者再有所顾忌,案子也不会轻易被抹掉的。”俞书记说着,信心十足。

“我去吧,我去找肖市长,和他一起再去找丁书记,我想,有些事毕竟我知道的多些。”金星和俞书记饮下一杯酒,胸有成竹地说道。

周一早八点,金星准时来到了肖市长的办公室,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和企望。

“我和丁书记已经通过气了,你到滦水的表现很好,没令我们失望,在很短时间里抓捕一个大地痞,摧折两把保护伞,自己还亲自参与抓捕,太难得了!金星,以后注意点安全。我和丁书记已给市纪委一起开过会,要把粱万举一案办成一件真正的铁案,让粱万举成为兴德市反腐倡廉的反面典型。你回去之后,尽管继续大刀阔斧,市里会全力支持你的!”

肖市长拍着金星的肩膀,微笑着说。

“好,肖市长,有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我会尽力的!”金星看着肖市长,目光坚定。

下一步要巩固成果,首先要肃清内部队伍,将公安系统中的所有民警、合同制警察和联防员过过筛子,将败坏风纪,有损公安队伍形象的警察一概清除,然后集中开展几次打黑活动,滦水的天空一定和原来那样安详宁静,百姓一定会在平安中快乐生活。

回滦水的路上,金星一边开车,一边畅想着。

二十多天后,粱万举被正式批捕,兴德市反贪局和滦水县反贪局以及市县纪检委联合调查初步查明,粱万举贪污挪用公款一千一百多万元,受贿八百三十多万元,从他家里还查出大量高档首饰等,另外,他多次给庇佑乔坤,为乔坤开脱罪责,阻碍公安人员办案,致使乔坤愈来愈飞扬跋扈,胆大妄为,给滦水治安带来极坏影响。

过了几天,公捕和初审粱万举的视频资料在兴德市新闻和滦水县新闻节目中多次播出,粱万举真的成了反腐倡廉的反面教材。

金星心里畅快,那晚,在一个小酒馆里,金星和公安局长候光宇喝了许多酒。

转眼间到了农历二月,冰雪消融,杨柳泛绿,塞外大地已经有了些许春意。

承业这几天异常繁忙,心里也异常兴奋。

几个工地相继动工,居民小区、腾飞学校、电子城……都已步入正轨,华晟原来所有的项目的经营也都步入常态,呈现良好发展势头。

更令他高兴的是采萱对自己的变化。

很久以来,采萱对自己异常疏远,可从今年开始,由于自己的行为收敛了许多,自己也不失时机地对采萱进行了几番诚挚的表白,采萱对自己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

这个为自己献出贞操,而后又执着坚守的女人一直令承业惭愧不已,在采萱面前,承业就觉得自己简直下贱卑劣得无地自容,所以,近一年多来,采萱的冷漠和自己的惭愧一直是承业见到采萱之后的两种颇为困窘的情感。

可近来,采萱开始接纳自己,甚至在前天,还和自己缠绵了一晚,这令承业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第二四二章 激情重奏

一年多没碰采萱的身体,承业显得有些笨拙,采萱也觉得有些羞涩。

那天,两人一起从鼎华轩出来,都已酒意微醺,采萱如同醉人桃花,风姿绰约,承业内心也春光荡漾,柔情万种,既忐忑不安又兴奋难抑,仿佛又回到了初遇采萱的时候。

“采萱,和我去吧,我一个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微风轻拂,但已没有了寒意,承业一手拉住采萱的手,一手放在采萱的肩膀上,目光里蕴满万缕柔情。

“和我去吧,离我那儿近。”采萱抬起头,已经被承业的那双美目迷醉,她直视着承业,然后又垂下眼帘,轻轻说道。

“怎么,你同意了!”承业高兴地像个孩子,一下跳起来,迅疾地子啊采萱柔软的红唇上吻了一下。

两人也没乘车,拉着手在马路上慢跑着,就像一对逃出校园的初恋男女。

进了房间,关好门,两人都停下来,采萱的眼睛里噙满泪花,双手捧着承业的脸腮,轻声说道:“小冤家,你还知道来用心来找我。”说完,伸出舌尖,直接探入承业的口中。

“采萱,都怪我,我也流浪够了,想找一个安稳的归宿了,嫁给我吧,好吗?”承业深情回吻,停下来的间隙不停地说着。

采萱没有回答,他觉得,现在答应还不是时候。

“来吧,脱衣服,采萱,我给你脱。”承业呼吸急促起来,伸手去解采萱的扣子。

“啊,不,我自己来。”采萱急忙躲开,坐到床上,先脱下外衣,然后才解开腰带,去脱裤子。

以往,采萱都是站着脱衣服的,她喜欢将自己窈窕无瑕的身体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承业面前,而现在不同了,一年多的时间,有些生分了,自己在承业面前也有些害羞了。

承业见采萱拒绝,赶忙停下,自己快速地解开领带,脱掉衬衫,然后,迅速地解开腰带,连同底裤一起褪下。

采萱见承业匆忙慌乱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道:“看你的样子,好像强奸犯蹲了十年刚刚出狱一样。”

采萱把最后一件衣服——深蓝色文胸褪下,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玲珑雪白的身体。

承业直接趴在了采萱身上,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滑过采萱柔滑丰满的胸部,然后俯下身子,伸出舌尖,直达采萱口腔深处。

两人疯狂激吻,一会儿之后,承业口唇下移,直采萱峰谷上紫红的葡萄。

一年多来,采萱守身如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自己,而承业却不同了,到处风流,从未间断过,技巧火候当然是愈加纯熟。

采萱已被承业抚弄得难以自持,她无法表达此刻的心情,只好伸出小拳头,在承业背上轻轻擂打,小声说着:“讨厌,承业,真讨厌!快来吧。”

不一会儿颠鸾倒凤,酣畅淋漓,直到两人双手绞缠在一起,共同大喊着步入快乐之谷,两人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承业拿来一条毛巾,帮采萱擦拭着身体上的淋漓香汗,笑着说道:“采萱,越来越激烈了,舒服吗?”

“你也是,越来越熟练了,这一年多没少操练吧?”采萱笑着,又摸了摸承业腰间的宝贝。

“采萱,我虽然见过几个女子,可说实话,最心仪的还是你啊!”承业扳过采萱如同雨后海棠般艳丽的脸孔,动情地说道。

“男人的嘴最不可靠,人都说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这张破嘴;男人的心更靠不住,我说啊,宁可相信天上整天往下掉黄金,也别相信男人这颗善变的心。”采萱叹了口气,笑着说道。

“采萱,嫁给我吧,刚才我说过一遍了,你还没答应我。”承业拂着采萱柔滑的胸,严肃地说道。

“这么多年我都挺过来了,我不想这么匆忙地应允,这些年来,你结婚,离婚,与多个女子纠缠,我呢,独自一人想着你给我的温存,用回忆打发着无聊的日子,承业,我还不想就这样答应你,我想再等一等,看一看。”采萱说着,眼里噙满了泪花。

“采萱,原谅我,这些年我的确是糊涂放荡,那么你说,你要我怎样?”承业从后面紧紧抱住采萱柔滑的身子,小声说道。

“你随意怎么做,我管不住,但我心中有数,什么时候你修成正果,令我满意了,我就嫁给你,否则,我就孤身一人了此一生了。”采萱神色黯然下来,低垂着眼帘说道。

承业吻着采萱的眼睛,吻干采萱噙在眼中的泪花,心疼地说道:“采萱,不要说得那样落寞难堪嘛,好,我听你的,争取早日取得你的满意。”

第二四三章 痛殴色狼

现在,承业踌躇满志,事业爱情都令他非常满意,尤其是与采萱的感情,属于失而复得再续前缘那种,承业便倍感珍惜,对采萱照顾得无微不至。

采萱也对承业越来越满意了,以前,承业的心思专在情事上,对采萱其他的关注很少,现在,承业一有时间就带采萱参加一些采萱逐渐喜欢起来的健身活动,比如打保龄球,跳拉丁舞,有时甚至驱车三十多公里去兴德市唯一的一家高尔夫球馆打球。

兴德市高尔夫球场的老板是一位台湾人,他发现有些人冬季也热衷于打球,便冬天也不封馆,寒冬腊月,草坪枯黄,小河结冰,可每天仍有一些爱好者前来打球。

球场边上还有一个上两千多平米的双层室内练习场馆,所以,不愿意到外边去的还可以进屋内练习,生意异常火爆,近几年,北京的一些高尔夫爱好者都前来打球。

采萱的身体柔韧度极好,身体灵活,再生疏的运动动作几个来回下来便学个大概,比如打高尔夫,采萱原来球杆都没碰过,可去了几次之后便大有长进,击球水平远远高于承业。

为此,承业花几万元买了高尔夫球杆,高尔夫球帽,运动衣,高尔夫运动鞋、高尔夫包等一系列高档用品,两人经常光顾那家球场,身着统一的服装,肩背同样的背包,俨然成了一对高尔夫情侣。

可以说,来高尔夫球馆打球的人都是在社会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头面人物,最起码应该是经济条件较为优越的人。因为每场七八百元的费用不是每人都出得起的,所以,一直以来,承业觉得到高尔夫球场打球消费的人素质都较高。

但承业忘记了,其中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渣,如果承业不碰上简直都不敢相信。

近日来,采萱对高尔夫兴趣颇浓,可她知道消费太高,几次向承业提出少去或别去了,可承业绝不听从,他觉得,自己心爱的人有这点爱好,最起码的要求都不能满足,还算什么男人。

“采萱,钱的事你别提,以后你想来就来,千万别提什么钱的事。怎么着也得让我心爱的人玩个够啊!”那个周六的下午,承业抚摸着采萱的肩膀说道。

采萱从此再也不提不去的建议了,他知道承业的实力,而且,在室内练完瑜伽之后,再到户外舒展一下自己的腰肢肩臂,的确是一种绝佳的享受。

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碧绿的草地,都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绝佳景致,而这些,高尔夫球场都具备。

两人约定,每周日,都去高尔夫球场打一场。如果早晨去,两人就到球场边上的饭店吃午饭,下午回来,如果中去去,吃完晚饭后再回来。

二月末的一个周日早晨,承业约上采萱,两人一起驱车去了球场。

天上没有一丝云彩,蓝蓝的天空就像一块刚刚洗涤过的蓝色绸缎,清新干净;天空中吹拂着清新凉爽的微风,早已没有了一点寒意,使人倍感舒适;杨柳的枝条已经变得柔软,远看已经笼上了一层绿色烟雾,充满生机,春天已经悄悄来临了。

“用不了一个月,小草就长出来了,那时,在碧草地上,小河边上打球,才是最美的享受,承业一边开车一边侧过头对采萱说道。

“是啊,今天我把衣服都减少了一层,一点都不觉得冷。”采萱望着外面,舒了一口气,兴致勃勃地说。

“今天咱在室内练一会儿就去外边,好好打几洞。”承业见采萱兴致很浓,便提议道。

“好啊,咱比一比,上次我可赢了你好几杆,还比你多打了两个洞呢。”采萱兴奋地说这,令承业十分开心,承业最喜欢采萱这个样子。

的确,自从承业带采萱出来之后,采萱的性格似乎改变了不少,比原来爱说爱笑了,开朗外向了许多。

不一会儿,两人进了室内馆,拿出球杆开始练习。

空旷的大厅里,已经有十几人在扬杆击球,可大家都没说话,默默练习。

正在这时,西门进来一位头扎马尾的青年男子,进来之后便径直朝着采萱和承业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大声喊着:“我靠,这么多人了!哇,果然在啊!”

承业和采萱都没在意,以为他和别人认识,便自顾打球,没去理他。

男子径直走到采萱面前,涎着脸笑着对采萱说:“在啊,我估计你会来的,你每周都来。我关注你好几周了。”

采萱看了看承业,没搭理。

这时,承业拿起球杆,对着脚下的球猛击一杆,白色小球转着弧线飞向室外。

“动作也不对啊,还不如这位美丽的小姐。”男子继续讪笑着,朝采萱走了过去。

承业想,这人怎么这样放诞无礼,没人搭理还这样毫不知趣,承业仍旧一言不发,继续调整自己的动作,准备击球。

男子毫无顾忌,径直走到采萱面前,涎皮赖脸地说道:“不过你的动作还有些问题,来,我教你!”说着,走到采萱身后,抱住了采萱的腰肢,而且闭上眼睛陶醉地说,“这样才是最美的动作。”

采萱和承业哪想到男子会这样色胆包天,采萱明显地感觉到男子腰间一团欲硬还软的腌h东西在自己的tun部蹭来蹭去,恶心得几乎晕了过去。

“手要这样,那位先生没教你吗?哦,我忘了,他还不如你啊。”男子说着,一双大手又牢牢地抓住了采萱的手。

采萱电击一般跳开,大声怒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滚开!”

“哎呀哦,脾气还不小,我只是教你打球,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不过,你生气发火的样子同样可爱。”男子的手并未放开,仍旧紧紧攥着采萱的手。

“滚开!竟然有你这种人。”承业见状,一边怒骂着一边挥舞着球杆赶了过来。

“怎么,你是他情人还是丈夫,我看充其量只是对野鸳鸯,我看不如放下球杆,咱们一起一起玩3p。”男子松开采萱的手,挑衅似的望着承业。

承业终于忍无可忍,抡起球杆朝着男子的肩膀奋力砸去。

男子惨叫一声,大声骂道:“小子,你等着,不管你是什么鸟儿,管保叫你彻底完蛋!”

第二四四章 争强竞雄

男子边嚎边退,顺手抄起身边一条长长的铁棍,照着承业的面门打来。

承业迅疾躲闪,抓准时机,照着男子的右臂又是奋力一击,男子的铁棍当啷一声扔在地上,抱着胳膊大叫起来,我的胳膊!你他妈的打折了我的胳膊,说着,伸着脑袋朝承业顶来,一边顶一边说道:“你打死我,有种的你打死我!”

承业真想一杆下去,将他打个脑浆迸裂,一命呜呼,可看到采萱吓得不住颤抖大声地劝阻的样子,心想哪能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便拉起采萱,低声说道:“采萱,咱们走!”

“走?没那么容易,把大爷打成这样,想溜?哎吆,你妈的,你捅了大娄子了!”男子说着,死死扣住承业的车子,从衣袋中掏出电话,开始叫人。

承业见状,也掏出手机,给李冰打了电话。

“李冰,赶快聚点人儿到高尔夫球场来,我遇见了一个无赖,他也开始往这儿叫人了。”承业本想给110打电话,可一来毕竟自己先动的手,二来也想让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见识见识,明白天外有天的道理。

不一会儿,两辆面包车呼啸而至,从车上下来三十多个光头青年。

青年个个棕色短款皮夹克,黑色裤子,黑色皮鞋,人手一根黑色橡胶棒,个个杀气腾腾,下车便奔着承业这边冲过来。

承业暗想,乖乖,看来还真是个茬子,妈的,真倒霉!看来要吃点苦头了。

承业正在忧虑之间,另两辆面包车也疾驰而至,从车上跳下四十来人。

这伙人个个深蓝色西装,黑色皮鞋,一色黑色墨镜,人手一把黑背白刃大砍刀,承业看得出,中间那个个头不高的壮汉正是李冰。

承业大喜,也暗暗吃惊,这李冰关键时刻真会整,不给自己丢面子。

没等承业发话,李冰的手势已经甩了过去,几十人还没等刚才那伙人反应过来,便朝他们疯狂砍去。

刚才来的那伙人气焰顿时萎靡下来,慌忙举起橡胶棒抵挡躲闪,快速后退,但还是有几人身上被砍中,透过衣服露出长长的血口子。

采萱怕出人命,吓得大哭,赶忙叫承业阻止,承业忙走上前去,叫住李冰。

李冰看这伙人早已四散逃去,便喝住人群,走到男子身边。

“怎么,就这不男不女的主儿,还想和我大哥玩儿?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李冰说着,揪了揪男子的小辫子。

“你等着,有你们好看!”男子并未认输,仍在大声吼叫着。

“怎样,李哥,再教训教训他?”李冰说着,摘下墨镜,面露杀气看着男子。

承业知道李冰要发狠了,便赶忙叫住,说道:“走吧,别跟这种人计较了,不值。”

说完,伸手拉开男子,坐进了车里,采萱和李冰也坐进来,其余那些人将刀收起,迅速进车。

“你们跑不了的!”男子站在原地,还在大叫,地上还躺着几个刚才被砍到的人。

“哪儿的野种,竟这样嚣张跋扈?”李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和承业说着。

“还真不知道,这家伙,也忒色胆包天了,我在旁边,他竟对采萱动手动脚,真买见到过这种没有廉耻的主儿。我还以为是哪里的神经病。高衙内调戏林冲老婆还得趁林冲不在家呢,他竟敢那样,我就揍了他几下。”承业还愤愤不平,对李冰描述着。

“怪我嫂子长得太漂亮了,呵呵,看来也不是个六子,李哥,得小心点。”李冰开着玩笑,也告诫承业。

“知道,估计这小子不是善茬儿,否则也不会如此骄纵。”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李冰,你也真会整,刚才的一幕给我整足了面子,今晚,在龙雨,请弟兄们喝点儿。”承业笑着,对李冰刚才的表现赞不绝口。

“对了,给李哥撑面子,就得壮观点儿,李哥有钱,我们有人,有什么可怕的。”李冰微微一笑,从容说道。

“刚才砍倒的几个会不会出人命啊?”承业真担心,刚才被砍倒的出现意外,没出人命就好,只要出人命性质就变了。

“没事,事前我叮嘱了,不要出人命,弟兄们都能掌握火候。”李冰仰靠在后背上,自豪地说道。

“李冰真有你的,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部队,不多言语,不惧危险,关键时刻真敢冲。”承业也是第一次看李冰在这样的场合做这种事儿,再次称赞道。

“在社会上混总得有一手,就如同你做生意干事业一样,不过现在我们不好混啊!”李冰长叹一声,感慨说道。

“兄弟,谢谢你替我们解了围,可我总是害怕,以后,兄弟,也做点正事儿,这样打打杀杀毕竟危险。”采萱终于回过神来,坐在李冰身后对前边的李冰说道。

“这个社会,各人有各人的道儿,就像我李哥一样,他走的是那条道,我走的是这条道儿,走熟了,习惯了,不好改啊!”李冰对采萱的话很不满,一位采萱看不起自己,但为了承业,他不会计较这些。

“采萱,你不明白,李冰做得也是正事哦,不像你想得那样。”承业也知道刚才说的有些莽撞,便笑着为李冰说道。

说话间,车子已经进入市区,承业吩咐在龙雨订四大桌儿,答谢李冰和弟兄们。

采萱直接回家,她要好好休息休息,压压惊,刚才的一幕总在她脑海中浮现,从小到大,她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李冰立刻退了三桌儿,他有他的道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没事也会招来警察,何况谁知那小子还有啥花花肠子。”李冰对承业说完,让弟兄们赶紧分开,各自散去,别在一起吃喝玩闹。

“也好,李冰,抓时间给弟兄们买点礼物,一点小意思。”承业说着,领着李冰进了龙雨酒店的一个雅间。

热菜还没上齐,承业和李冰还没端杯,便进来十几位荷枪实弹的警察。

承业暗想,妈的,这小子看来真不软,难怪他那样嚣张呢。

第二四五章 真情探视

承业和李冰被戴上了手铐,一起被带进了公安局。

李冰面色沉静,他知道,当今社会,只要有钱有人,没有过不去的坎儿,钱他不缺,人也不是没有,公安局里的老人儿都认识他,他也没少给公安局帮忙办事儿。

承业却不同,他顾及的是面子,怕自己的名声在商界和政界受到影响,另外,他也怕今天得罪的是一位大人物的阔少,给集团将来的发展带来麻烦。

刚一进公安局,承业和李冰的手机便被缴了上去,承业想和别人联系已不可能,两人只好坐在问讯室里干等着。

正是中午,人们已经下班了,刑警队队长来到这里看了一眼,便对一名看守的警察说道:“下午再说吧,你好好看着点。”

承业见队长已经走远,便向看守的警察示意,要他过去。

“兄弟,我们只是一般的斗殴打架,没什么大事,这样,你通融一下,我用你的手机打几个电话,忘不了你的,我的兜里也有钱,你可以拿,我带着铐子不方便。”承业向自己的衣兜怒了怒嘴,低声说道。

“你看看那监控,我怎么敢?”警察仰头,示意承业看看墙上的摄像头,摇了摇头。

“你帮一下忙,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下午就会有人保他出去了,没人会追究什么,查什么监控的。”李冰也一旁帮腔,开导着警察。

“好吧,我帮帮你,给你手机,快些啊。”说着,向四外看了看,将手机递给承业。

承业要从衣兜里拿钱,被警察低声阻止:“快些吧,一会儿来人麻烦了,据说你们捅了大娄子,要找人就快些,一旦处理完了就不好办了。”

承业一边感谢着,一边给姜妍和采萱打了电话——这是他记住的能够联系的两个号码。

“姜妍,赶快帮忙,麻烦你去找找反贪局的段刚,或者去找找肖市长,出去再谢啊!”承业没等姜妍回话,就挂了电话,继续给采萱打。

“采萱,我在公安局有点事,人家要了解一下,待会儿就回去,你放心,没事儿。”承业尽量调匀呼吸,语气平静地说道。

“啊,承业,用不用找找你的朋友,你告诉我他们叫什么,在哪儿上班,我去找他们,让他们帮帮忙。”采萱一听就急了,在电话里急切地说道。

“不用,没大事儿,你甭惦记。”承业被采萱的挚情深深打动,几乎流下泪来,他怕她着急,赶忙挂了电话。

“谢谢你啊,出去之后一定好好报答你!”承业感激不尽,对这名文静的警察说道。

太倒霉了,怎么碰上了那个令人恶心的家伙,承业坐在椅子上,愤愤地想。

如果当时忍耐着,也许不会出这么大的事,可身为男人,在那种情境下,谁能忍得住?现在,不知道这个小子的后台有多硬,如果他一直不肯松口,咬住自己不发,说不定得判个一年半载的呢,如果那样,就更惨了。

如果姜妍念及旧情,真的去找肖市长,事情也许会出现转机。

正在想着,承业忽然听见高跟鞋清脆的声响,抬头一看,采萱正急匆匆地向自己走来。

承业鼻子一酸,泪水溢满了眼眶。

这个美丽的女子,对自己竟然这样地真诚深挚,这样快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承业赶忙站起来,极力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他不想让这个心爱的女人为自己担惊受怕。可承业毕竟戴着手铐,脸上努力装出的微笑也难掩心中的的落寞。

“干什么的,靠后点,你怎么进来的?”看守立刻警觉起来,把采萱拦在了五米之外的走廊中间。

“警察同志,我来看看我家先生,麻烦您行行好,我很惦记他。”采萱说着,从那俊美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泪。

“对不起,这会儿不行,上班之后再说,先出去吧,这是规定。”警察说着,向外赶采萱。

“兄弟,帮帮忙,我说几句话,我听说了,饭都没吃,你让我见见,只说几句话。”采萱流着泪,言辞恳切,再次哀求。

“好吧,快些!三分钟。”也许警察被采萱的挚情所感动,他流泪苦求的样子确实令人难以拒绝;或者警察被采萱的风韵所打动,她那美丽的面庞上流淌着晶莹的泪珠儿,真似梨花带雨,令人顿生怜悯。

“多谢兄弟!”采萱说着,顾不得擦眼泪,三步两步跑到承业跟前。

“采萱,你怎么来了?我没事。”

“承业怎么样,别着急,我联系人帮你!”两人的话语同时发出,采萱握住了承业的手,顿了顿之后,承业又赶忙说道:“我没事,采萱,别急,我已经联系人了,估计下午上班之后就有人通融了,你快回去吧。”

“你找的谁?是否再找几个人,保险点儿。”采萱两眼看着承业,目光里充满了焦虑和担忧。

“不用了,人多了反而不好,也没什么大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就更狼狈了。”承业故作无碍地说着,揉搓着采萱的手。

“那你多保重,我和金星说说,让他回来一趟。”采萱说玩,深情地看着承业,依依不舍地走开了。

“不用,他太忙,这点事儿别劳驾他了。”承业果断地拒绝着,他实在不愿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采萱没有回答,承业看见采萱抽泣耸动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李哥,嫂子真好,我感动得都落泪了,这样的女子,可不能辜负了人家啊!”李冰真被刚才的一幕感动得热泪盈眶,深沉地对承业说道。

“是啊,真是个挚情的女子,他还没和我结婚,以前,我真是太荒唐了。”承业目光还盯着采萱消失的方向,忏悔似的说道。

“刚才我在想,出去之后是不是把那人渣做了,出出这口恶气!”李冰眼里忽然蕴满杀机,对承业低声说道。

“兄弟,别想那些了,有些事你必须得忍耐,窝在心里烂掉,否则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现在还不知那小子栖息的树有多高多大呢。”承业看着李冰,感慨地说道。

正在这时,听到走廊上又传来了脚步声,承业一看,是市公安局局长、肖市长和其他几位官员,几人一边说着一边向问讯室走过来。

承业心想,没事了,这下有救了!

第二四六章 原来如此

“怎么,承业,捅娄子了?”肖市长看着承业,笑着说道。

“把手铐打开,去我办公室吧。”孙局长让旁边的警察将承业和李冰的手铐打开,领着承业和李冰二人和其他几位官员一起上楼,走进了三楼的局长办公室。

“小王,先把他带到隔壁,问问情况。”孙局长告诉刚才的那个民警,领着李冰去了另一个房间。

“承业,这么大年岁了,还不扑扑火气,下手够重的啊!”肖市长微笑着,看了看孙局长和另两位承业不认识的官员。

“肖市长,您不知道,这小子也忒欺人太甚了,我实在忍不住火了。又给您添麻烦了,实在对不起,肖市长,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人的来历。”承业急于想知道被自己打伤的男子的来历,语气和缓地对肖市长说道。

“人被你打坏了,胳膊折了,在医院里。”肖市长没回答承业的话,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

“这人姓张,叫张赫,赫赫有名的赫,他爸是省政府的特级厨师,名叫张志奇,人称张总,专给廖省长做饭的,已经在省政府做饭十几年了,张赫从小娇生惯养,不学无术,初二就辍学不念了,他爸给他找了几个工作都被他得瑟了,也不怕这二位领导不爱听,这孩子就是任性,这几年没少给他爸找事,打过别人,别人也打过他。他经常出入于一些豪华娱乐场所,惹是生非,他爸也拿他没辙。”孙局长一直看着承业,滔滔不绝地说道。

“承业,这次你惹的事可不小,人家胳膊折了,再不济也是自己的骨血,老张一听就急了,责令咱们市全权处理此事,我们哪敢怠慢,专门成立了一个工作组,你可要全力配合,别有啥想法了。”肖市长说着,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您说咋办就咋办,我没二话,肖市长,您这次亲自出马我就十分感动,哪能有其他想法呢?”承业说着,心中却想,一介伙夫,竟有如此飞扬跋扈的权势,省里比他大的官员还能了得?

“这两位是张志奇钦定的工作组成员,我们一切听他们的,承业,现在,让这二位说说他们的意见。”肖市长给承业使了个眼色,示意承业不要声张。

“听出来了,这位也不是凡人,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初步合计了一下,您看,毕竟你把人家打坏了,而且是骨折,责任重大,我们想,首先,您得付出所有的医药费,并适当陪尝张赫的精神损失费。”其中的一位姓姚的官员微笑着,说出了他们的条件。

“承业,别说别的了,这已是最低条件了,你说说你的看法。”肖市长看看承业,又看看其他两位官员,和蔼地说道。

“没问题,医药费多少我都如数拿齐,精神损失费他要多少我给多少,您二位看看,行吗?”承业态度和蔼,语气谦和,看了看二位,语气平和地说道。

“这位兄弟真是爽快,我们回去也好和张总交代了,精神损失费多少,让他们定吧,李总,钦敬啊!”二人说着,向承业深深一躬。

“好吧,要钱多少让张先生提吧,我保证不说一字。”承业慷慨豪爽,语气果决地说道。

“我来时,张总说初步定为一百万,不知李总能否接受。”其中的一位矮胖的官员忽然提出了这样具体的想法,直直地看着承业。

“好的,也没问题,钱虽多了些,可我也不说啥了,二位一手托两家,也不容易,谢谢了!”承业握住两人的手,深情地感谢着。

“兄弟,就这样吧,遇上这样的人,摊上这样的事,就算倒霉吧。”其中的矮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好了,承业,认了吧,咱不和省里的人掰腕子,咱伤不起,二位,你看,这位仁兄真不错,二话没说,条件全部答应,还要人怎样,回去也和张总说一声,或者在张宗面前美言几句。”肖市长看看承业又看看两位调节官员,和蔼地说道。

“好了,肖市长,我们就知道这事很简单,可张总很不放心,叮嘱了好久,您和这位仁兄这样爽快,也算帮了我们大忙,感谢二位了!”矮胖说着,向承业和肖市长深深一躬。

“没事,全靠这位仁兄,我只是牵线搭桥,帮不了什么忙,要谢就谢这位兄弟。”肖市长指了指承业,赞许地说道。

“没事儿,一时冲动,以后多交流。”承业说着握了握二人的手。

承业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心里异常欣喜。

“先得看看李冰,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承业想着,回到了原先自己所在的房间的隔壁。

“你的事和李总不一样,李总打坏一个人,答应包揽一切费用,而且包赔一切精神损失费,你呢?”承业进来时,刑警队长李正看着李冰,焦急地说道。

李冰静静地看着李正,并不说话,可那眼神之中,自有一种执拗刚毅桀骜不驯的气质,令人不敢小视。

“李冰,行了,别执拗了。”承业走到李冰旁边,对李冰说道。

李冰果然不再坚持,放下原来高傲的神态,语气平和地说道:“李队,您看着办,让我蹲一年我蹲一年,让我蹲十年我蹲十年,无所谓,打伤人的费用吗,我愿意全付。”

“好,你这事,不蹲几天说不过去,七天拘留吧,也可以用钱赎,每天两千,七天一万四。”李队看着李冰,耐心地解释道。

“我选择拿钱。”李冰笑语微微,语气镇定,连李队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李冰和成也走出公安局时,姜妍正等在门口。

“李哥,你们聊,我回去凑凑钱,失陪了。”李冰说着,就要离开。

“等等,李冰,钱的事你还用凑?我给你拿上,你为了我惹的事儿,我岂能让你拿钱。”承业握住李冰的手,热诚地说道。

“好了。李哥,多谢!”李冰也深受感动,走向前方的路口。

“承业,怎么样,我又帮了你一把,如何谢我?”姜妍微笑着,站在承业面前,承业知道,姜妍的条件又不会太低。

第二四七章 炽烈火焰

承业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低头看着姜妍,小声说道:“你说吧,怎么谢?”

“问你一句,承业,你的那个纪飞导演怎么不见了,我也联系不到他。”姜妍也低着头,声音极低,但承业听得出,姜妍对纪飞的思念极深,**极强。

“我也不知道,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我也找不到他,也许导演都这样吧,他在酝酿作品或执导作品的时候,是不需要有人打扰的。”承业笑笑,无奈地说道。

“我和他约好了的,要经常见面的,可不到五天就找不到他了,直到现在,也没有他任何信息。”姜妍很直接,丝毫不怕承业嘲笑自己。

“导演导戏时说的是真话,除此以外都是假的,说不定他已经更新了女友,当然也更新了誓言,就像你和我。”承业用力撇了撇嘴角,讥笑一般。

“李承业,我不愿看到你这种表情,你应该知道,中午我为了救你,不顾一切,也搭了很大人情,你应该心中有数。”姜妍白了承业一眼,气冲冲地走开了。

承业打车,直奔采萱的瑜伽馆,他要尽快让采萱知道,自己已经出来了,一分钟也不想延迟,不想让采萱为他长时间担忧。

承业进来时,采萱正在打电话,询问金星联系人帮忙救承业的情况。

“怎么,采萱,下午没开馆?”承业见空荡荡的大厅里没有一个人,便诧异地问道。

采萱转过头来,见是承业,便兴奋地叫了起来,张开双臂,迅速跑过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你在那里,我魂不守舍,哪有心思开啊,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谁帮的忙?”采萱兴奋不已,拉着承业的手晃来晃去,就像一个天真的少女。

“是肖市长调节的,怎么,金星也知道了,告诉他没事了,忙就别回来了。”承业刚才已经听到了采萱和金星的通话,赶忙说道。

“他已经在路上了,回来也好,一来给你压压惊,二来也照顾一下嘉怡。”采萱说着,给金星打电话,告诉他承业已经没事了,联系的几个帮忙的人先不用了。

金星回来时,已是五点,承业带着采萱、金星和李冰来到了鼎华轩的雅间里。

“李哥,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平白无故地让这小子宰了一把,有这些钱捐给孤儿院也比这强啊!”李冰已经去医院了解了一下,治疗费用需五六万元,再给几个人带点所谓的精神安慰,连同拘留赎身费用,全下来也得二十来万。

“好了,李冰,别在意这俩钱,毕竟人家是伤者,咱也算出了气了。”承业端起酒杯,和几人撞在一起。

“啥样鸟啊,这样放肆?”金星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但还不知道张赫的身份。

“省里的一个厨子的儿子。”李冰仍然满脸怒气,不屑一顾地说道。

“可别小瞧这厨子,过去慈禧身边的李莲英不就是一个伺候人的老公吗,正二品!现在就这样,人家有机会整天和省长在一起啊。”

“我还是想抓机会把他做了。”在这几人面前,李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机。

“行了,李冰,千万别这样,和这样的人较劲,太不值了,把他忘了,别再想了。”承业端起酒杯,和大家一饮而尽。

“采萱,谢谢你,半天的时间,我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我也想了很多,采萱,谢谢你啊!”承业紧紧搂着采萱娇媚光滑的身体,感动地说着。

“谢什么谢,人都让你这样了,你心里有我就行了。”采萱张开温热的小嘴,舔舐吸吮着承业的口唇,柔情万种。

“采萱,在公安局,见到你的身影,我就被深深地感动了,就在你离开的刹那,我恨不得冲上去紧紧抱住你。以后,决不让你再为我担忧受怕,一定让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承业的手在采萱的后背狂乱地游动,采萱在承业怀里娇声低吟,不一会儿,将手伸向承业腰间,轻轻地握住了承业渐渐膨胀的宝贝。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采萱,我怕弄疼你,你上来,好好玩吧。”承业将采萱纤细娇媚的身子抱起,自己调整好自己的姿势,让采萱骑跨在自己的身上,紧紧地搂住了采萱的腰肢。

“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你还不了解我?”采萱把承业的宝贝放进自己的体内,逐渐加速运动起来。

是的,采萱**时,有时温柔如三月微风,细腻温柔,有时也如七月暴雨,狂野放浪,令承业如痴如醉,如坠仙雾,自己也欲仙欲死,尽情享受。

自从两人恢复情人关系之后,采萱的肌肤饥渴欲似乎更加强烈,每次在一起都会尽情拨弄一番,承业发现,采萱的身体反应也更加强烈,那种陶醉般的痉挛,痴狂样的抽搐,伴随着古怪的呻yin,也把承业感染得激情澎湃,狂浪无比。

此刻,采萱温柔地骑跨在承业身上,一只手拨弄着承业的ru头,一只手伸向后边,揉弄着承业的可爱蛋蛋,闭着眼睛尽情领略这种充盈鼓胀的快乐。

过了一会儿,采萱伏下来,将一双美白滑腻的双ru紧贴在承业宽阔硬实的胸肌上,口中娇媚说道:“你干一会儿,我累了。”

承业闻言,将双腿微曲,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宝贝之上,快速**起来。

采萱先是紧闭双眼,然后便张开小嘴儿,在承业的下巴口唇上疯狂啃咬,舌尖也不断伸进伸出,在承业嘴里纠缠搅拌。

“真好受,这大个儿,爽死了!承业,用力玩吧,不要停,用力……”不一会儿,采萱开始闭眼痴语,承业知道,采萱的激情要爆发了。

承业开始加快速度,每次都直捣采萱的菊花深处,采萱的叫声愈来愈大,声音也愈来愈媚,两人都已没有了意识,只凭本能疯狂地运动着,快乐得迷失了自己。

忽然,采萱大叫一声,狂喊道:“来了,来了,承业,来了……”承业顿觉一阵温热沿着自己的肚腹慢慢流下,紧接着,采萱无力地伏在承业身上,开始不断地痉挛抽搐,每悸动一下,便有一股温热流出,承业紧紧搂住采萱不断抽搐的腰肢,更觉如堕仙境,美意无穷。

“你真像一团炽烈的火焰啊,采萱,让我们在烈焰中涅重生。”承业将采萱的身体向上一用力,一口含住采萱那粒已经翘起的粉色蓓蕾。

这些日子,身体最焦渴的是姜妍。

纪飞的影子总在她眼前浮现,那潇洒的外表,那迷人的气质,更可迷恋的是**时那醉人的疯狂,可他不断地给纪飞打电话,就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纪飞的手机不是忙音就是关机,这令姜妍十分困惑,十分失望。

第二四八章 千里寻欢

她与丈夫的关系也降至冰点。

以往,她睡觉时总是脱得一丝不挂,从不穿任何衣饰,她喜欢裸睡,而丈夫也喜欢抱着她柔滑的身子,有了反应之后两人便播云弄雨,肆意欢娱。

与纪飞有了那疯狂的一夜之欢之后,她对丈夫的态度陡然逆转。

晚上,丈夫依旧把自己脱得光溜溜不着一丝,而姜妍却开始反感起丈夫那光滑白皙的身子,与纪飞黧黑硬实的身体相比,丈夫就像一团白白软软的奶油,有些夸张的肚腩一摸就令人扫兴。从此后,她睡觉开始穿上睡衣,并将腰带扎得又紧又牢,令丈夫难以近身。

而在丈夫熟睡之后,她便用手揉弄起自己的菊花瓣来,脑子里想象着纪飞或舔舐或探寻的样子,这种少女时期都未曾尝试过的自慰游戏现在她却异常热衷,不一会儿,她也能够像和纪飞玩弄一样,浑身酥软,**流淌,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难抑,几乎每天,她都以这种方式消解着自己对纪飞的万般思念和身体难以忍受的焦渴。

令她难堪的是,有一夜丈夫发现了这个秘密,并将她臭骂了一顿。

那天晚上,又和往常一样,姜妍卸好妆,刷完牙,趁丈夫仍在客厅看电视的间隙,换好睡衣,躺在床上,心里开始回忆与纪飞缠绵时的醉人情景。

她闭着眼睛,想象着纪飞来到自己面前,柔柔的目光投向自己,细腻的动作在自己身上慢慢行动,先为自己除去衣饰,又舔舐自己的所有敏感部位,然后霸道地把自己的手臂攥在一起,疯狂地与自己交欢起来。

正当她闭眼陶醉的时候,丈夫已经伏在了她的身上,白白的肚皮就像一只大肚皮的青蛙,她不由得大叫一声,将丈夫推下身去。

丈夫大怒,和她一起撕扯起来,尽管丈夫最后还是撕去了她的睡衣,她也毫不屈服,拿起床头的一只小刀要刺向丈夫。

丈夫不再与她纠缠,无奈地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均匀的鼾声。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姜妍以为丈夫已经进入梦乡,便开始幻想,手也开始动作,直到自己进入酣畅淋漓的**。

正在这时,丈夫猛然打开了床头灯。

她还在沉重地呼吸着,手还在腿间剧烈地揉动着,自己的下巴仍在扬挺着……这突如其来的曝光令她羞愧万分。

“小yin妇,我说嘛,原来这样自娱自乐,心中还想着别的野男人吧,臭婆娘!你令我恶心!”丈夫大声吼完,卷起被子走向了另一间卧室,把她自己孤零零地扔在了床上。

那晚,姜妍哭了很久,不仅仅是因为丈夫的羞辱,还因为纪飞对自己的无情。

明天,我要去找他!对,为什么不呢?北京距兴德不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为什么自己在这里干靠死等呢?

想到这里,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为自己原来的愚笨稚拙而自嘲。

第二天早晨,她早早起床,洗澡,喷香水,化妆,试衣……直到自己对自己的形象满意之后,才走出自己的家门。

“找你的野汉子去吧,有种的就别再回来!”丈夫在她出门前,狠狠地甩给了她这句话。

不去管他,让他叫去吧。他知道,丈夫只是表面嚣张而已,最终关键时刻还是只纸老虎,这一点,她非常清楚。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真是啊,姜妍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男人身上陷得这样深。

十点多,她来到了北京城,按着纪飞名片的地址,找到了纪飞工作室。

工作室位于西城区主街道的东侧,门脸并不大,见到纪飞这两个字时,姜妍几乎要哭出来。

走进里边,却发现比外边大得多,可走了一圈,没发现一个人影,姜妍不禁又陷入绝望之中。

正在这时,从里边走出一位二十多岁的靓丽小姐,见到姜妍,小姐礼貌地问道:“请问,您有事吗?”

“我想找纪飞纪导,您知道他在不在?”姜妍很惊喜,希望从她口中知道纪飞的下落。

“纪导去宁夏拍片子了,在华夏影视城拍电影。”女子看着姜妍,简洁明确地回答道。

“他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联系到他呢?我找他有急事。”姜妍微笑着问道,希望能够找到纪飞的联系方式。

“对不起,我们纪导拍片期间是不接电话,不接待客人的。”女子面色严肃,非常肯定地回答。

“宁夏华夏影视城。”茫然失落地走在北京的街头,姜妍一直在念叨着这个地方。

“干脆,我去宁夏找他!”这个念头出现时,姜妍自己都吃了一惊,她又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该不该去呢?姜妍思虑了好久。

如果他真的把自己忘了,如果他真的不接待自己,岂不成了令人耻笑的傻老婆。可想一想自己每夜对他撕心裂肺的思念,想想丈夫那面团一样的肚腩和恶狠狠的咒骂,她毅然下了决心。

乘飞机,为了见到纪飞,豁出去了!

赶到顺义机场时刚好十二点,下午一点有一趟开往宁夏的航班,姜妍很顺利地买了机票,等候登记起飞,此刻,她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在那个古朴荒凉的额影视城里,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太浪漫太刺激了!

飞机终于起飞,姜妍坐在考舷窗的的位置,兴奋异常。

再有两个小时,就可以见到心爱的人了,他会不会像自己这样兴奋惊喜呢?

下了飞机,姜妍直接打车,去华夏影视城。

一个多小时后,姜妍踏上了这片神奇的土地。

影视城的实名是镇北堡西部影视城,位于宁夏西部的一片荒凉的沙漠上,姜妍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刚刚从时光隧道中走出,走进了幻想中的童话世界。

“来时是游客,走时是明星。”街道上,这样的标语有很多,显然,这是一个集旅游和拍摄于一体的影视基地,姜妍想起来,这里的经营者是一位作家,叫张贤亮,那部著名的小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的作者。

扛着古代兵器的士兵,穿着古代服装的生意人,两边是古朴的商铺酒家,一顶轿子从身旁路过,轿子前边是鸣锣的士兵……姜妍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演戏。

往前走,又围着一群人,所有人都是破烂装束,人群中央,两人各执一把雪亮大刀,闪转腾挪,白光乱飞,打得难分难解,不分胜负,人群里一阵叫好声。

姜妍的衣着太光鲜了,与周围人显然格格不入,姜妍刚要往前走,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对不起,请走开,我们在拍戏,要穿帮了。”一人拿着喇叭,将姜妍拉出人群。

; 这里的摄制组太多了,一时还真难以找到。

往前走了不到二百米,又遇到一个摄制组。

一群骑马士兵,头顶刮得锃亮,两边却留着长长的黑发,每人手里拿着一把马刀,正威风凛凛地朝着自己走来。

姜妍赶忙向左边退去,站在一家“金记当铺”下看热闹,正在这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姜妍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是他!

第二四九章 落日心境

一架摄影机监视器前,一位面孔严肃的导演正拿着对讲机怒吼着:“不对,男主,面孔太僵硬了,僵尸啊!重来!”

从霸道的声音和坚毅的表情就可看出,那个导演必是纪飞无疑。

只见他头戴一顶蓝色鸭舌帽,身穿一身蓝色牛仔衣,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眼镜,头上的小辫子还是整齐地扎着,从帽子后露出来。

现在,姜妍和他的距离不过十几米,她已绕到纪飞的身后,纪飞手指上一枚大大的戒指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真想快速跑上前去,紧紧搂住他,在他那张坚毅的脸上盖满自己真挚的吻痕,然后,诉说自己对他的万般思念,讲述自己千里追寻他的炽热心情。

可她不能够,因为此刻的纪飞正板着面孔,大声地训斥着两位骑在马上的男子,显然,两位男演员的表演令他很不满意。

“拍了这么多戏了,这点感觉还找不到,我看,还不如新签约来的两个新手。”纪飞大声说着,毫不顾忌身边围着他的工作人员。

“纪导,您好!”姜妍终于鼓足勇气,向纪飞打了招呼。

“各部门注意,开始!”纪飞满脸怒火,又一次下令,两眼盯着监视器屏幕,好像根本没听见姜妍的话语。

“妈的,剧务干啥吃的,把后边的人赶走,那辆三马子,弄走!”纪飞又开始大发雷霆,大声咆哮起来。

身边的一位中年男子赶紧跑过去,赶走两个衣着不整的群众演员,又找了三个人推走了后边的一辆三马子。

“开始!”纪飞再次下令,双眼冒火,紧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终于脸上绽出了笑容放,那笑容因为难得,才更为灿烂。

“ok!”纪飞这样一说,旁边松了一口气,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纪导,您好!”姜妍终于再次鼓足勇气,大声喊道。

“下一组镜头,第二百三十五,各部门注意!”纪飞没听见一般,继续指导下一组镜头。

“纪导,有人叫你!”旁边一位工作人员弯下腰,低声对纪飞说道。

“滚开!”纪飞头也没抬,大声喊道,“开始!”

姜妍心里拔凉,他不知道纪飞的那个“滚开”是骂自己还是在吼那位工作人员,无论如何,自己狂追两千多里,也不能这样冷落自己啊!想到此出,不禁满心凄凉。

离开?还是继续等待,姜妍真拿不定主意,腿站得生疼,单位那头还没有请假,索性,先去那边坐一会儿,再打个电话吧。

于是,她走了二十几米,在路边的一块光石板上坐了下来。

她拿出手机,给县委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身体不适,也许还要去医院输液,在家休息两天。

姜妍坐在那里,异常落寞。

想想自己,真是太傻了,人都说“傻老婆等汉子”,自己何止等啊,成了“傻老婆追汉子”,追来追去得到的确实无情的冷遇。

也许他没看清自己,也许他就是这样的工作狂,姜妍又开始为他解脱。

太阳已经斜到西边的天空,一**大的红色火球将西边的天宇染得一片火红,古朴的街道和两旁古朴的建筑上都涂上了鲜红的色彩,姜妍站起来,看着那轮红日渐渐坠落,不禁更加落寞凄然。

正在这时,听见一阵大喊:“哦,收工了!”姜妍一看,纪飞的剧组已经收工了,工作人员大都散去,只有几人还在那里收拾机器。

纪飞站在机器旁,满脸疲惫。

姜妍站在那里,整张脸也已被涂成艳丽的红色,亮亮的眼睛然烧着火样的激情,在古朴的背景上是那样漂亮,令人心动。

“纪导!”姜妍终于再次鼓起勇气,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纪飞走过来。

“哦,是你。”纪飞站住,凝视着姜妍,终于微笑着说道。

没有姜妍期盼许久的惊喜,没有姜妍设想多次的拥抱,有的只是一种礼节性的微笑,这微笑使姜妍感到颇为失望。

“你怎么来的?”纪飞笑容已经敛起,看着姜妍问道。

姜妍的泪水快要涌出,她想向他诉说自己对他的万般思念,倾诉想他的每一个寂寞的夜晚,她想向他讲述自己千里追寻的执着,埋怨他对自己的无情冷落,可话到嘴边又急忙改了口。

“单位组织旅游,我看见你了,就跑了单帮。”姜妍苦笑了一下,低声说道。

“怎样,纪飞,还好吗?”姜妍多想扑在他的怀里,捶打着他宽阔的胸膛撒撒娇啊,可是她不能够,身后,一位娇媚万端的女子已经走了过来。

“纪导,快些啊!人家都等急了。”女子娇嗔说着,已经走到姜妍面前,用眼睛斜视着姜妍,拉了拉纪飞的衣袖,再次催促,“纪导,快嘛,你不去,大家看着喷香的烤肉也不敢开口啊。”

姜妍见女子二十几岁的年纪,身材修长,腰肢纤细,大眼睛秋波荡漾,天然含情,长睫毛飘忽闪动,风情万种,披肩波浪栗色长发,更显妩媚娇美,仪态万方。

“原本是工作餐,今天一位演员生日,你来得很巧,烤全羊篝火晚会,走吧,热闹一下。”纪飞说着,拍了拍姜妍的肩膀。

姜妍顿觉电击一般,她的肌肤饥饿欲再次膨胀,可身旁的女子又一次催促起来。

“走吧,姜妍。”纪飞说着,拉了拉姜妍的衣袖。

“好吧,我去看看,用带什么礼物吗?”姜妍微笑一下,低声问道。

“不用,我的客人,随我的。”纪飞说着,领着姜妍,亲昵地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向前走去。

女子明显的不高兴,嘟起嘴嘟囔了一句,姜妍没听清是什么,姜妍想离开,可她又没有别的选择,她不能让自己的千里追寻功亏一篑,或付之东流。

前方,有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有两大堆篝火,架起的目柴正熊熊燃烧,旁边又有两个已经燃尽的火堆,两只穿在铁棍上的羊身正在上边烘烤着,两位师傅一边转动着,一边向上边撒盐撒花椒等作料,还没近前,已经传出了浓郁的香味。

姜妍站在纪飞身边,有些手足无措。

第二五章 醋意暗斗

“来啊,姜妍,过来坐啊。”纪飞说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

篝火旁有一张桌子,旁边坐着七八个时尚前卫的妙龄女子和几个英俊青年,还有几个空位闲着。

姜妍刚欲走过去坐下,却见刚才随同纪飞走过来的女子快速走到那个空椅子旁。一屁股坐下,又招呼另一位年纪和她相仿的妖冶女子,说道:“宁雪,来啊,坐这里。”

姜飞看了看,面无表情,只好把姜妍安排到了另一张椅子上。

姜妍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屈辱,可又无法发作。只好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纪导,今天太辛苦了,下午庆幸,没我的戏,纪导,给您捶捶背,按摩按摩吧。”女子说完,伸出那双细嫩的小手,在纪飞的脖颈和后背慢慢按摩着,轻轻敲打着。

纪飞闭上眼睛,做陶醉状,嘴里低声说着:“还是舒悦心疼我,你们啊,巴不得把我累趴下,你们好休息休息。”

“哪里呢,纪导,让舒悦代我们好好帮您好好捶捶。”众男女一起说笑着,一边开始端着盘子让师傅往下切割撕扯烤熟的羊肉。

“纪导,吃啊,正嫩,趁热正好。”众人或用刀切割,或用手撕扯,把小块的羊肉放到纪飞面前的万里,不一会儿,就堆满了岗尖的一碗。

“我哪吃得了这些,来,姜妍,吃啊!”纪飞说着,拿起一块瘦肉放到姜妍的盘子里。

“你总算看见了我。”姜妍暗想,朝纪飞微笑了一下。

“哎,忘了向大家介绍了,这位是兴德市团市委书记姜妍,我的老朋友。”纪飞说着,端起了一大碗酒,向姜妍高高举起。

“哦,政府官员啊,我说穿得这样光鲜时尚呢。”舒悦白了姜妍一眼,语义充满讥讽,好像姜妍就是令人不齿的贪官。

姜妍想说什么,又无从下口,平时滔滔不绝的讲话天分在这里突遭瓶颈,难以发挥,再看看自己的装束,也自惭形秽,尽管自己在家时进行了精心打扮,在这里还是觉得有些寒酸可怜。

还有自己的相貌,尽管自己颇为自信,但在这些花枝招展的演员面前,自己简直不值一提,就像一只混迹于天鹅群里的丑小鸭,卑微可怜。

姜妍此刻才如梦方醒。

自己是多么愚蠢多么可笑啊!

“纪导,咱一起跳舞吧,篝火晚会嘛!”舒悦已经等不及了,拉住纪飞的衣袖就要起来。

“等一等,一跳舞这肉就被土埋了,还怎么吃,再吃一会儿。”纪飞说着,扯下一块肉,放到姜妍面前的盘子里。

此刻,姜妍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正等着嗟来之食的乞丐,无地自容。

她一下站起来,微笑着对大家说:“各位,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行告辞。”说着,看了看纪飞,站了起来。

“等一等,姜妍,一会儿我送你。”纪飞也许感到了些许冷淡,赶忙让姜妍重新坐下,接着说道,“各位,咱一起敬客人一个。”

“我们都是客人啊,我们从北京来到这风沙弥漫的鬼地方,是很可怜的客人呢。”舒悦显然对纪飞的安排很不满,很不情愿地端起了酒杯。

“多谢各位,大家拍戏实在辛苦。”姜妍向大家微微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拍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舒悦看了看姜妍,显然又是在讥讽她。

姜妍也不计较,刚才纪飞的一句话,使她心里仿佛又重新燃起希望之火,她想再等一等,看篝火晚会结束后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与纪飞独处。

另外,她也的确想知道,纪飞为什么不接自己的电话,以后还有没有联系的可能和必要。

不一会儿,有人拿来了一部录音机,接上功放机,狂野的西北音乐震天响起。

姜妍向后退去,而舒悦、宁雪一边一个,拉起纪飞随着动感强烈的乐声跳了起来。

篝火照着他们兴高采烈的面孔,也照得见他们魅惑的笑容和动手动脚的暧昧动作。

姜妍发现,只要纪飞和舒悦他们转到自己身边时,舒悦和宁雪都要在纪飞的脸颊上或是嘴唇边上吻上一口,有时动作还很夸张,故意弄出很大的响声,而纪飞却神情自若,没事儿一样。

姜妍早已觉察出,这个名叫舒悦的女子,早已把自己当成了与她争夺纪飞的情敌,所以才对她醋意大发,处处有意无意地和自己赌气。

无论相貌还是身材,无论年龄还是风韵,姜妍都极度缺乏自信。

她暗想,丫头,不要这样狭隘吧,如果纪飞不喜欢和我在一起,我绝不强求的,你何必和我作对呢?

一会儿,纪飞停下来,站在了姜妍的身边。

终于来到自己面前了,终于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了,姜妍不由得心花怒放,兴奋惊喜,但她立刻沉静下来,低声问道:“你来拍戏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

姜妍的泪水就要涌出,她真想诉说自己满腹的幽怨,苦夜相思,千里追寻,今天还忍受着舒悦的白眼,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你单独呆一会儿啊!

“太突然,制片人和我突然之间答成的协议,我这人性子急,请原谅!另外,我工作期间从不接电话。”纪飞看着姜妍,语气淡然。

“李总文化产业那一块还弄吗?”姜妍忽然想起承业投资的事,便又进一步问道。

“弄啊!这是今年我的主打作品,这部戏只是加片,李总那儿才是我的重头戏。”纪飞目光投向远方,语气坚定地说道。

“以后还去兴德吗?”姜妍两眼盯着纪飞,仿佛要冒出火来。

“去,一定去的,这部戏拍完就去。”纪飞说着,朝着姜妍笑了一下,那一笑,便令姜妍再次心旌神摇,不能自己。

“今晚,能去我的旅馆吗?”姜妍终于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也在颇为急切地等待着答案。

“不行,今晚有夜戏,拍完得凌晨三点,你那时等我行吗?”纪飞看了看姜妍,无奈地说道。

“纪导,跳舞啊,有什么知心话非得在这里说啊,美女,等一下啊,愿意玩的的话一会儿和纪导玩三p.,”舒悦看着姜妍,挑衅似的说道。

“你玩吧,我不明白什么叫三p。”姜妍说完,大踏步离开,向着前方漫无目的地走去。

她不知道那处亮光是不是旅馆,只知道自己脚下的路坎坷不平,自己两旁的街道一片荒凉。

纪飞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几分钟后,迈开脚步,走向欢舞的人群。

第二五一章 狂野激情

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有的只是自取其辱的极大尴尬和对自己的无限悔恨。

姜妍一边哭一边想,自己如火的激情换来的竟是冰霜般的冷遇,她简直不相信纪飞对自己的态度。

即使工作再忙,也不能对自己如此冷淡,说是什么夜戏,指不定和谁颠鸾倒凤呢?那个风情万般的舒悦,就是纪飞的姘头无疑,还有什么宁雪之类,看来,纪飞身边不缺少如花似玉的美女。

而就在一个多月前,纪飞与自己放浪时是怎样与自己海誓山盟,此刻,连拿出一个晚上的时间都不行,男人啊!

路两边的路灯有的已经坏了,这里的荒凉真是名符其实,姜妍穿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了一家旅社。

“对不起,客满了。”姜妍无奈,继续往前。

终于,第三家旅馆的老板娘微笑着给姜妍登了记。

她的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直紧盯着姜妍,没放过姜妍说话和动作的的任何细节。

姜妍用余光发现,这是个很帅很酷的男人,浓眉毛,大眼睛,络腮胡须,黑红色方正脸膛,高大魁梧,仿佛一些电影电视中正直刚毅的男主角。

登记完毕,男子走上前,亲切地对姜妍说道:“你好小姐,欢迎光临,我帮您拿行李。”说着,就去拿姜妍手中的包。

而姜妍随身携带的只有自己随身的一个挎包,此外,别无他物。

难道真有如次大胆的狂徒,明目张胆地抢夺财物,姜妍立定,满脸疑惑地盯着男子。

“我没有恶意的,我就住在这里,老板娘都熟的。”男子也有些尴尬,停下手看了看老板娘。

“女士,没事的,他就是这里的房客,很热情,别担心。”老板娘说完,露出暧昧的笑容。

“你看,走吧。”男子说着,拿起包走在了姜妍前边。

姜妍的房间在三楼,两人都没说话,慢慢地向三楼走着。

“我的工作就是当群众演员,算起来,已经给一百多部电影客串过群众演员了,由不露脸到露脸,由露脸到有面部特写,由没台词到有台词,由台词很少到台词成段,真不容易呢。”男子说着,停在了三楼324房间的门口。

“聊会天吧。”没等姜妍同意,男子已经径直走了进来,坐在了唯一的一张床上。

“不好吧,我要睡了。”姜妍看了看男子,满脸不悦。

“女士,你有什么怨气,可以和我说说,别总闷在心里啊!”男子说着,看了看姜妍,微笑着,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

“你怎知道我有怨气,我没有。”姜妍果决地说,心想,这个男子真是不错,外形刚硬俊朗,心里却很精细,倒不显得讨厌。

“小姐,你的一切都写在你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了。”男子说着,直直地看着姜妍,仿佛要洞穿姜妍所有的秘密。

“我脸上写着什么?”姜妍站到男子面前,颇有兴趣地望着他。

“落魄,失望,还有些忍辱受屈的无奈。”男子直视着姜妍的眼睛,一字一板地说道。

“其实何必呢,‘书当快意读易尽,客有可人期不来。世事相违每如此,好怀百岁几回开?’,读过这首诗吗?”男子看着姜妍,清晰地朗诵起来。

“你学问很高啊,我真没读过这首诗。什么意思啊?”姜妍已经听出了大概意思,可她觉得这个男人说话很有意思,他想听听他的理解。

“人生百年,不如意事十之**,何不敞开心胸,及时行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嘛。”男子看着姜妍,妙语连珠,侃侃而谈。

“呵,看来你学问真是不浅啊,哪所大学毕业的?”姜妍脸上展开笑容,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的男人了。

“上大学,咱没那命啊!这些诗句都是我做群众演员时说的台词,我都不知道谁写的,可我会背,不会不行啊。”男子自豪地笑着,那笑声颇具感染力,姜妍的不快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喝酒吗?我去拿。”男子说着,站起身来。

“好,谢谢。”姜妍拿出皮夹,拿出一百块钱。

“不用,我有现成的红酒。”男子说着,走出屋门。

不一会儿,男子出现在屋门口,怀里抱着一瓶红酒和许多袋装小菜——鹅掌、鸡爪,牛肉干,摆满了一茶几。

“来,小姐,不,女士,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干!”男子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后,麻利地将那些精致的袋装小菜打开,放在姜妍面前。

姜妍也不示弱,一口气将杯中酒倾入口中,咕咚几口出声咽下。

男子向姜妍竖起大拇指,向姜妍连声夸赞:“好痛快,我今儿遇到知己了。”

不一会儿,一瓶酒已经全部下肚,两人都已有了些许酒意。

男子火辣辣的目光毫不掩饰,盯着姜妍鼓鼓的胸部不离开;姜妍的目光不再凄楚,变得柔媚而充满渴望。

男子慢慢地伸出手,一粒粒解开姜妍的纽扣,然后轻轻拨开姜妍身上的衣衫,姜妍匀美光滑的香肩袒露出来,男子一口贪婪地吻住,伸出舌尖慢慢地舔舐起来。。。。。。

一会儿之后,男子拿来一团纸,将姜妍的脸擦好,拉起姜妍说道:“去洗洗澡吧,怎么擦也擦不净。”说完,抱起姜妍,向卫生间走去。

第二五二章 暗夜沉思

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男子试过之后,将姜妍拉到水龙头下,耐心细致地帮着姜妍洗起燥来。

男子对准姜妍的头发,轻轻往上喷水,然后,往头发上揉抹洗发液,不一会儿,姜妍的头就被厚厚的洗发液泡沫覆盖住,仿佛带了个大大的白帽子。

男子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姜妍的发丝中,力度适中地抓挠揉搓起来。

姜妍顿觉舒适异常,她闭上眼睛,贪婪地享受这温馨美好的时刻。

然后,男子将将拥有定的泡沫冲掉,对着姜妍身上的其他部位冲洗揉搓起来。

每一次水流的冲击,每一次手指的揉搓,都能令姜妍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栗,他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

洗到了姜妍那片神秘的土地了,男子蹲下身,将水流调得更为柔和,将姜妍的菊花瓣轻轻分开,让水流直接冲到花心深处,男子的手就放在姜妍的神奇土地上,轻轻地揉弄着姜妍那粒红鲜的樱桃。

接着,男子将口唇凑过去,一口含住了那枚柔滑鲜艳的樱桃粒,慢慢舔舐起来。

男子见姜妍递的钞票,立刻来了精神,兴奋地说道:“谢谢,谢谢,欢迎再来啊!”姜妍忽然觉得他是那样猥琐,猥琐得令自己想吐。

男人,可恨的男人,可悲的男人啊!

姜妍走在黑暗的马路上,一遍又一遍地这样想着。

这次西部之行就像一部跌宕起伏的乐章,使自己的情绪大起大落,波涛起伏,想来真令人感慨万端。

自己如火的激情是那样高昂激越,可见到纪飞之后却陡然被抛落至深不可测的绝望谷底,然后又遇见那位狂野男子,再次奏出激越昂奋的旋律,可最后又变得心灰意冷,一派落寞,这一切,都是因为男人。

看来,女子也应该像男人一样,不要专情,不要承诺,只要自己的快乐。

记住,姜妍,以后,男人在床上痴迷疯癫时说出的誓言不是掷地有声的发誓,而是虚幻的梦中呓语,千万别信。

坐在火车上,姜妍把这句话默记了千遍万遍,直到自己倒背如流。

这几天,承业与采萱的关系更加亲密,两人陶醉在无边的幸福之中。

现在,承业和采萱几乎天天缠绵,夜夜欢娱,两人的技巧更加娴熟,反应更加迅速,快感程度更加强烈,一天不见面,晚上就倍觉孤寂,难以入眠。

承业几次想去领结婚证,都被采萱阻止了。

已经农历三月了,燕子已经飞回旧磊,杨柳已经吐出新芽,可纪飞还是没有动静,承业有些着急了。

第二五三章 美女突降

承业不停地给纪飞打电话,可得不到纪飞的任何消息,不是忙音就是不接。

于是,承业开始给宫h和冰玉联系,终于接通了冰玉的电话。

“李总,想我们了?抓时间我们去一次,保证让你爽一夜。”冰玉魅惑地笑着,挑逗着承业。

“说正经的呢。你们原说一个月后再过来,怎么不见了动静,是不是涮我们呢?”承业对着话筒,焦急地说。

“别急嘛,李总,纪导去宁夏了,他临时接拍一部电影,许多镜头在北京已经拍完了,就差些外景镜头,估计两个月就可完工。我们岂能涮您呢?咱们可不仅就仅仅是生意合作关系,还有床上男女的亲密关系。”冰玉认真地介绍着,不失时机地调侃着。

“我想应该尽快把项目具体化,场地这块有些东西需要开始准备了,另外,我也准备开始和市政府联系,与他们合作,这样更加保险一些。”承业和冰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讲明了自己焦急的原因。

“李总,你那头可以先办着,我们这边好办,纪导回来之后就过去,他的作风我知道,雷厉风行,很快。现在,宫h的剧本已经完稿了,我的舞蹈已经有了基本创意,您还急啥?我看,你准是想干那个了。”冰玉说完,又加了一句。

“可别胡说了啊,我现在已经悬崖勒马,改邪归正,我是本分人了,不会再那样任性放荡了!”承业叹了口气,严肃地说。

“呵呵,李总,谁把你收编了,我就不信,看你能真正从良。”冰玉笑着,继续补充道,“李总,准备接受我们测试啊!”冰玉说完,诡秘地笑了笑。

承业开始联系姜妍,让她帮忙联系市政府,争取政府支持,可姜妍却一口回绝了。

“我想过了,你那是异想天开,承业,赶快放弃,我看,你是不是被那两个京城美女给忽悠了,这里涉及到许多问题,场地问题,安全问题……太复杂了,太不现实了。”姜妍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余地。

承业真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如果我们集团自己搞呢?”承业一边纳闷,一边试探着问。

“哼,你以为兴德市两千万平方公里的面积是你家啊,你说搞就搞,市政府不会同意啊,李承业,忍痛割爱吧,也别顾忌在两位美女面前的面子了,趁现在还一分钱没投。”姜妍语气充满讥讽,令承业更加不理解。

“姜妍,帮帮忙,你通融一下没问题的,以前你答应的不是好好的吗?”承业想和她多聊一会儿,从中了解一下姜妍如此态度的原因。

“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想得更成熟一些。”姜妍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和纪飞都订了协议了,这样不好吧。”承业想到当初与姜妍达成的权色交易,便想抛出纪飞,看姜妍的态度。

“你和张艺谋订协议也不行,纪飞算什么东西,别动不动就在我面前提他,他算啥?充其量不过是个三流小导演而已。”姜妍立刻勃然大怒,提高了声音吼道。

承业明白,姜妍一定和纪飞专辑就爱你发生了龃龉,否则,姜妍绝不会这样怒气冲冲。

他也知道,如果姜妍持这种态度,自己去市政府游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承业陷入了两难之中。

无奈之下,承业赶忙给冰玉和宫h打了电话,说明了自己面临的窘境,现在,能联系纪飞的只有她们了。

尽管在采萱面前尽力掩饰,采萱还是看出了问题。

“怎么,承业,这几天你就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事吗?”采萱依偎在承业身上,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有一个项目出现点障碍,没事儿。”承业笑笑,拍了拍采萱的脸颊。

“你的项目已经不少了,不都运行的很好吗?怎么,又要上新的?”采萱仰起脸,问承业道。

“一个文化产业项目,原来设想挺好的,现在遇到点麻烦。”承业没再具体说,采萱也没再追问,集团的事,她从不过问。

第三天下午五点多,承业刚要下楼,准备开车回家,走到大厅,承业愣住了。

冰玉和宫h手挽手站在一楼大厅里,笑眯眯地看着承业。

两人都是黑色装束,冰玉一身职业套装,上衣卡腰西装,白领外翻,长裤笔挺,直垂无皱,黑色皮鞋,外披一件黑色风衣,显得成熟典雅,风韵万端。

宫h身穿长袖黑色毛衫,颈部围一纯白纱巾,黑色紧身弹力裤,黑色齐膝长靴,同样外罩黑色风衣,显得气质高贵,妩媚动人。

她们的脸色都异常白皙,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得超凡脱俗,卓立不群。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亭亭玉立,把承业震懵了,

“你们怎么来了?”承业竟然有些慌张,语无伦次。

“李总,看你那样子,我们不当来吗?”冰玉笑着,伸出洁白的玉手。

“啊,你看,你们把我震糊涂了,太亮丽了,走,先去吃饭吧。”承业说着,领着两人坐进自己的车里,朝着鼎华轩驰去。

“李总,想没想我们,说实话?”宫h一脸媚笑,一进雅间便直接问道。

“想,可……”承业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怎么,吞吞吐吐,不像你的风格啊。”冰玉笑着,望着承业,眼里蕴满柔情。

承业想说,他想他们,可现在他想过一种纯净的生活,而面对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自己真的很矛盾。

“我们可想你了,你的英俊潇洒,你的浪漫多情,你的顶尖的床上功夫,都令我们铭心刻骨,永世难忘,李总,你是我们见过的最好玩伴。”宫h压低声音,快速说着,就像背诵早已写过的台词。

“哪里,过奖了,现在我改邪归正了。”承业笑笑,声音极低,自己都觉缺乏果决的力度。

“哦,李总,令人钦敬啊!来,为李总从良干杯!”冰玉笑着,举起了酒杯。

第二五四章 欢娱中断

“李总,一个多月不见,你好像消瘦了许多。 ”宫h伸出白皙的玉手,在承业脸颊上抚摸着,又继续补充道,“看了真让人心疼。”

宫h的手细腻温热,光滑柔嫩,仿佛涂了油脂一般,就这轻轻一摸,便使承业六神无主,心荡神驰起来。

“李总,还记得那天吗?你那些姿势,那些技巧,那种力道,真令人**;我们教你的那些方法,那些手段,你在其他女人身上有没有用呢?”从那样精致漂亮的女子口中很自然地飘出这样的话,更令承业心痒难搔,难以自持。

“二位真是,快,先吃菜,先喝酒。”承业没有回答,忙拿起筷子张罗吃菜喝酒。

“李总,有时肌肤生理的饥饿要比酒食果腹更重要啊!”宫h乜斜这眼神,妩媚地笑着,突然把承业的衬衣从皮带中拉出,一下把手伸进了承业的衬衣里,抚摸着承业的后背。

承业不由得一阵惊悸,感觉宫h的手舒展开来,就像一个舒适无比的熨斗,将承业的心熨得既服帖通泰又微微酥痒。

冰玉趁承业愣怔的时刻,突然欠起身,将柔软香艳的口唇一下吻住了承业的口唇,舌尖迅疾探入承业口中。

承业闷哼一声,放下筷子,搂住冰玉疯狂亲吻起来。

宫h也已撩起承业的后背,用那条滑腻湿润的小蛇在承业背上迅疾舔舐,把承业撩拨得难以坐稳,不停扭动。

“李总,玩儿吗?还是双飞。”冰玉附在承业的耳边,娇媚无比。

“好,今晚再玩一把。”承业低声回答着,把手也探进了冰玉的上衣里。

“来,干完这杯,去我那里。”承业说完,举起酒杯,和两位美女一起饮下,站了起来。

三人说笑着,驱车直奔承业家里。

宫h和冰玉一边一个,迅疾地给承业脱去衣服,然后,两人也麻利地除去了身上的衣饰,三人**裸地紧紧地搂在一起。

冰玉和宫h两人,娇喘微微,和她们的娇声呻吟此起彼伏,承业尽情领略着这股难得的美妙,陶醉在两人释放的浪荡氛围里。

忽然,承业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三人同时停止下来。

“别去接,让他响吧,讨厌!人家正玩得尽兴嘛。”宫h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我在那里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承业新换了彩铃,阿牛的《桃花朵朵开》声音很大,执着地鸣叫着。

不到五分钟,那声音再次响亮地传处,三人又被吓了一跳。

“喂,谁呀,我们正在**。哼,来嘛,不要停,李总,不要停…”宫h忽然**着跳下床,按下接听键后夸张地叫了起来。

承业大惊,变了脸色,急忙抢过了手机。

按下刚才的来电显示,承业怒火中烧,看着宫h说道:“你给我惹大祸了!”

说完,赶忙让两人穿衣服,自己也迅速地穿好衣服。

两人被承业的吼叫吓呆了,宫h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的确有些过头了,便一边穿衣一边小声嗫嚅着:“李总,对不起。”

正说话间,手机里传来了短信提示音:“承业,你无耻!你让我好失望!”承业一看,果然又是采萱发来的。

自己和采萱刚刚有了转机,又被这荒唐的玩闹毁掉了,承业后悔不迭。

“李总,对不起啊,我们只想测试一下,没想到……”冰玉见承业已经落下泪来,便停住话头,不再言语。

当时,采萱已经来到了承业家的楼下,她是真有事找承业的,没想到听到的是一个女子的淫声浪语。

她像遭受了重重一击,一下子愣在那里。

这就是所谓的改好了,李承业,你太令我失望了,太欺负人了。

她本想走开,可愤怒和好奇心迫使她停下来,我要到底看看侮辱我的人是谁。

于是,她然出租车回去,自己走到了四单元楼梯口外比那的一个阴影处。

也许,刚才是某女的恶作剧呢,承业不会这样的,采萱也在这样设想着。

不一会儿,两个女子从单元门出来,想两边望了望,向外走去。

几分钟后,承业也从里边走出,喊住宫h,:“我去给你们找出租车。”不一会儿,一辆出租车过来,承业让把她们拉到市政府东边的昊天宾馆。

承业站在夜色中,有些茫然,拿出手机给采萱打电话。

采萱怕自己的铃声突然响起,被承业听见,赶忙快抠掉了手机电池。

承业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落寞地走进了单元门。

采萱站在那里,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见承业已经上楼,便悄悄从阴影中走出,来到街上去叫出租车。

第二五五章 只身逃离

承业回到家里,悔恨交加。

他恨自己,太色太狂浪,尽管心中已经把采萱放在了最主要的位置,却禁不住**的诱惑,这次,自己给采萱造成的伤害真是太深太痛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努力还能否抚平这次伤痛,还能否挽回自己与采萱的爱情。

他开始疯狂地给采萱打电话,发短信,以求采萱的谅解,称刚才的一幕是酒桌上一位女子的过头玩笑。

可采萱的手机早已关机,承业茫然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这个宫h,也太放肆了,他真想猛力抽她几个嘴巴,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狂浪无羁的女子,可是,想到自己与她们的合作关系,只好把气咽到自己的肚子里。

现在,去找采萱,她会接纳她吗?会给他开门吗?

自己,真是啊!

那两个京城妖冶的女子,也的确太风骚,太具魅惑力了,哪个男子能禁得住这种诱惑呢?

承业和衣躺着,不知什么时间进入了梦乡。

采萱下了车,进了自己的瑜伽馆,便开始收拾东西,她要离开这里,去一个远离尘嚣的地方,让醉人的风景冲淡心中的苦痛。

其实,她今晚找承业是想找承业帮忙,希望承业关照一下她的三个学员参加的兴德市瑜伽大赛。

去年年末,兴德市文体局便开始筹划酝酿,准备搞一次全市瑜伽健身大赛,已经拉了近十个企事业单位的赞助和支持,承业由于太忙,文体局的邀请函被张薇放到了办公桌上,承业没有看道。

如果他知道,他必定会给予资助,而且和评委们打打招呼,让采萱及其队员们获得理想的成绩和奖项。

采萱当即报了名,可她未向承业提起,她想用实力证明自己的水平。

过了几天,她又鼓动自己的三个最优秀的三个学员报了名,其中还有自己的弟媳嘉怡。为了准备这次比赛,采萱请了二十天的长假,与几位学员刻苦训练,

报名那天,采萱才知道,兴德市的瑜伽馆已经注册了几十个,发展极其迅速,竞争也日趋激烈。

要在这个领域顺利发展下去,这次大赛很关键,于是,采萱想到了承业,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自己的三个学员。

没想到,一晚上没见到的承业竟又背着自己放荡起来,而且不止和一个女子。

若是以前,她也许不在乎,虽然,过去她想过,要和承业白首偕老,承业的放荡令她失望,但她要等待,她要在承业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她知道,自己无力改变承业,便一直默默地等待着时机。

可最近,承业对自己的专诚精心的追求使她对承业有了充分的认识,她发现承业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冲天,对自己是那样体贴,那样关爱,令自己看到了一个与过去迥然不同的承业。

承业每次与自己幽会时说过的话语使她坚信,自己已经得到了承业的专注甚至的爱情。

她在惊喜中看到了希望,她觉得,多年的付出与等待都是值得的。

当她亲眼看到那一幕时,她心中的希望轰然坍塌。

她想起承业与自己的海誓山盟,想起承业说过的“你给我一个证明自己已经改好的时间”的话语,更觉受了天大的欺骗一般。

现在,她无话可说,也没有力气说,她只想逃离。

夜里,她写了一张纸条,贴在门上:“有事外出,闭馆一个月。”她也给嘉怡写了封信,告诉嘉怡一定要按着音乐好好练习,音乐已经重新下载完毕,放在办公桌上的优盘里。另外,她也叮嘱嘉怡不要担心自己,自己只是去度假,最好也别和金星说。

嘉怡有瑜伽馆的钥匙,这里的一切她会安排。

第二天早六点,整座城市还没有睁开惺忪的睡眼,采萱已经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班车,两个小时之后,到了北京机场。

三个多小时后,采萱坐上了开往三亚的飞机。

本来,她最想去的是**,因为那里的水最澄澈,能够荡涤自己心中的杂尘,那里的提那空最纯净,能够消解自己心中的烦忧,可惜现在不是最佳的旅游时机,想来想去,她想到了三亚。

不到四个小时,采萱便到了三亚。

承业一大早起来,直接去了瑜伽馆,他知道,采萱大多在瑜伽馆住宿。

大门紧闭,只有采萱留下的那张字条。

一个月,采萱一定去了很远的地方,看来,这次对她的伤真是太深了。

承业站在瑜伽馆门前,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他想给金星打电话,也许金星知道姐姐的行踪。

可转念一想,又怕金星知道自己的荒唐后抢白自己,与金星刚刚恢复的关系再次受到影响。

落寞之下,他驱车去了昊天宾馆。

在吧台查好宫h和冰玉两人的房间之后,他直接去了四楼。

两个女子显然还在大睡,承业到门前敲们,敲了很久。

宫h用毛毯掩着自己鼓胀的前胸替承业打开了门,笑着说道:“怎么,要来个凌晨炮啊,人家还没睡够呢?”

宫h说着,将毯子从身上拿下,雪白光溜的**边一览无遗地展露在承业面前,然后,慢慢钻进被窝。

承业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冰玉见承业进屋之后没了动静,便也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露出两只丰盈白皙的ru房,笑着问道:“怎么,李总,还在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

“你们昨晚干的好事?!”承业怒气冲冲,低声吼道。

“哎,李总,话可说清楚了,关我什么事?是你要玩儿的,把我们拉到你们家,现在反而说我们。”冰玉立刻拉下脸来,大声说道。

“不就得罪了你的另一个小姘头吗,至于吗?”宫h也沉下脸来,大声抢白。

“什么姘头,她是我未婚妻,我们说好要结婚的。”承业很反感宫h的轻蔑,提高声音,大声说道。

“未婚妻又怎样,以你的放荡,找这样一个心胸狭隘的未婚妻,一天不到还不得把人气死。”宫h拍打着自己的tun部,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以为人都和你一样啊?”承业真想抡起大手,照着宫h雪白的臀部好好打几下。

“我怎么了?李总,不要占着便宜卖着乖,你们这些臭男人,就这德行!”宫h开始撩起被子,赤身下床,到沙发上拿衣服。

“冰玉姐,咱们走,没想到碰到这样一摊没心没肺的臭狗屎!”宫h说着,就往身上套衣服。

承业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二五六章 追寻挚爱

“走吧,李总,算我们看错了人,本想把你当做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真没想到,你这样自私狭隘,小肚鸡肠,太令我们寒心失望了。”冰玉也起床,光着身子去拿搭在沙发上的衣服。

一直以来,承业都自认为自己潇洒浪漫,风流多情,是女人心目中无可挑剔的情人,自己甚至颇为自豪。可这次,两个女子给了自己这样的评价,便如遭电击,愣在那里。

是啊,自己算是什么东西,现在,采萱逃得不知去向,两个合作伙伴对自己怨气冲天,陷入如此尴尬的窘境。

转眼间,两位女子已经穿戴完毕,端庄秀美,亭亭玉立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李总,这次我们是来进一步探讨合作意向和作品创意的,可是,你让我们很失望!”冰玉嘴角挂着微笑,颇有风度地向承业伸出了手。

“冰玉,真的要走吗?”承业觉得,此时让两人离开,真是太不该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两人曾给自己带来那样魂魄飞升的快感享受,最后却含着对自己的痛恨离开,本来即将成功的合作,却也因为自己而功亏一篑,自己的罪孽实在深重。

“李总,你的形象在我们面前轰然倒塌,我们觉得自己是如此可怜下贱。”冰玉说完,拉起宫h走出房门。

“等等,二位。”承业猛然想起什么,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毫不迟疑地写上了一百万的数字,递给了冰玉。

“实在抱歉,两位来了几次,多有劳顿,还没付过什么费用,就算我的一点补偿吧。”承业看着冰玉,面色凄苦地说道。

冰玉接过支票,没说什么,递给了宫h,宫h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我送你们去车站吧。”承业说着,走在前面,领着两人下了楼。

坐在车里,三人一言未发。

承业想的是采萱,此刻,她在哪里?一定心怀愤恨,孤独寂寞,去哪里能够找到她呢?

两位女子想的是这次的合作,以后,还来不来呢?

其实,两人并未真的想走,她们知道,承业不是小气吝啬的主儿,当今社会,遇到如此大方的合作伙伴实在不易,况且承业也实在英俊潇洒,与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板相比真是人中强龙。

两人当时都在气头上,本想将承业一军,再让承业好好赔礼道歉,拿拿小话儿,没想到承业当了真,没再说什么。

两人心中都在想,还有纪飞呢,有他周旋,以后,一定会回来的。

宫h拉了拉冰玉的衣袖,想让冰玉开口,再和承业说说话,趁承业挽留时顺水推船,留下来算了。

可冰玉果决地甩了甩宫h的手,面色严肃。

冰玉心里有自己的想法。

过一半天,就和纪飞联系,然后再一起回去,此时是绝不向承业妥协的。

回到家里,承业开始全力打探采萱的下落。

去采萱的银行单位,得知她已请了长假,不能再有什么顾忌了,于是,他鼓足勇气给金星打了电话。

“怎么,李总,和我姐闹别扭了?”金星得知情况,也颇为吃惊,诧异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我去她的瑜伽馆,见门上有张字条,好像出门了。”承业含含糊糊地说着,没有说出自己和采萱发生龃龉的详细情况。

“没事吧,等等看。”金星安慰着,语气平和地说道。

“好的,你也问问嘉怡。”承业说完,挂了电话。

若在以往,金星一定会大发雷霆的,他知道,姐姐一定是和承业闹了别扭,而且,姐姐这次一定受到了更深的伤痛,因为,以采萱的忍耐力,她不会这样轻易做出这样大的举动的。

这次,她一定去了远方,以前采萱说过,她最喜欢的两个旅游地一是三亚,一是**。

因为她喜欢躺在沙滩上懒懒的感觉,喜欢坐在椰子树下看日落;她更喜欢**,因为**的天空最纯净,纯净的没有丝毫的渣滓,可以消解自己的万般烦忧;**的河水最澄澈,澄澈得想透明的蓝绸,可以荡涤自己的所有不快。

如此说来,这么长的时间计划,她一定去了这两个地方。

而要去这两个地方,必须去北京,无论坐火车还是乘飞机,都必须到北京之后再中转。

对,先到北京看看,说不定能够找到呢。

承业横下心来,他要去寻找,寻找这个被自己伤害的女人,在承业的心中,采萱是最纯洁的,是她,把自己的初夜毫无保留地给了自己,是她,即使被自己冷落时也依旧守身如玉,寂寞忍耐着生活中的一切。

这样的女人,为她送命都是值得的,承业暗暗告诫自己。

于是,他迅速回到总部,和副总及秘书做了交代,说要去一趟远门,集团事务由副总和罗主任暂时代理,必要时电话联系。

已经是十点多,承业顾不得其他,自己驾车直接赶往北京机场。

一个多小时后,承业焦急地来到了售票室,很有礼貌地提出了查找三四个小时前的售票记录,很快,工作人员发现了采萱购票时留下的身份证号码。

承业大喜,心想,采萱,我去追你了,不管你对我如何失望,我要去上那儿陪着你,哪怕远远地望着你!

承业到达三亚市时,已是晚八点,他在靠近海边的奥泰宾馆登记好客房,稍微休息一下,便走出宾馆大门,向海边走去。

闪烁的霓虹,凉爽的海风,令人心情舒畅,海岸边的甬路上,有很多出来散步的人,他们大都为年轻的恋人情人,如果和采萱在这里相遇,该有多好!此刻,采萱说不定在哪里黯然神伤呢。

直到十点多,承业实在累了,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宾馆。

匆匆冲了澡,承业躺在了床上。

“笃笃笃……”有人敲门,承业心想,会不会是采萱看到了自己或是发现了自己的登记记录,承业便匆忙起身,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是两位年轻亮丽的女子,见到承业微微一笑,露出漂亮整齐的牙齿,微笑着说:“先生,要我们服务吗?活儿很棒的!”

其中一个女孩一下拉开拉链,雪白丰盈的大**便霍然显露在承业面前。

“对不起,走开,我太累了!”承业一下关上门,重新躺在床上。

若在过去,承业不会无动于衷的,说实话,两位女子的确漂亮,无论从身材还是面容,都堪称美艳,尤其是那一对肉弹,很多男人都难以抵御。

承业的心里砰砰直跳,好久才平静下来,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采萱就在前边的海滩上,身穿一袭洁白的衣裙,正孤独地面对着大海发呆,海风吹起了她的头发,撩动了她的衣裙,是那样美,承业看得呆了,快步走上前去,把她轻轻抱在怀里,深情说着:“宝贝儿,对不起,我来了!”

采萱极力地挣扎着,终于脱离了承业的怀抱,沿着海岸飞快地奔跑,承业在后面紧追,可怎么也追不上,记得大喊,“采萱,等等我,等等我!”

承业睁开眼,原来是个凄美的梦境。

第二五七章 美丽邂逅

早晨起来,承业匆匆洗漱完毕,便换上一身白色休闲装,戴上墨镜,出了宾馆的大门。

承业的首选地是亚龙湾。

因为这里的沙滩、阳光都极为著名,采萱初次来,不可能去一些偏僻的小地方,只能先来这些著名的景点。

九点多钟,海滩上已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承业看着快乐的一家或并肩牵手的恋人,感慨万端。

是啊,自己已过而立,而今事业可以,可家庭还没有着落,现在,他真想找一个女人,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再生一个健康的宝宝,享受那种闲逸看来的天伦之乐。

而要实现这一愿望,找到采萱是首要条件,因为在他的心目中,采萱是不可替代的最佳人选。

他一边思考一边向四周张望着,希望看到采萱那熟悉的身影。

一直到中午了,承业还是一无所获。

海滩上,已经躺满或站满了人,此时的海水正适合游泳,承业想,采萱会不会去游泳呢?于是,在岸边的石头上坐了一会儿之后,便也来到了海水边,看着换完泳衣后或窈窕迷人或大腹便便的各色男女。

承业不停地在人潮中搜寻,脚步虽然缓慢,内心却分外焦急。

忽然,承业眼前一亮,前边,一个身穿粉色泳衣的女子,正在伸脚试探着水温,只见她身材修长,腰肢纤细,肌肤白皙鲜润,承业看见的虽是背影,可承业断然肯定,这是采萱无疑,因为他对采萱的身体太熟悉了。

承业不由得心跳加速,他自己都纳闷儿,怎么还会有这种心理反应。也许,正应了那句话——有些东西失去了才知道他的可贵。

还有就是这两天的焦急搜寻,心中的愿望愈来愈急切,当看到苦苦追寻的出现就在眼前时,承业的心情变得愈加兴奋。

承业快速走过去,来到那名女子的身后,呼吸急促,情绪紧张,他屏住呼吸,轻轻地拍了女子匀称光滑的肩膀,口中也兴奋地喊着:“采萱!”

女子回过头,见承业张大嘴巴愣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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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认错人了!”承业看着女子,赶忙道歉。

“没关系,这里的人太多了。”女子依旧微笑,话音柔和。

承业发现,女子的长相真是俊美,眼睛很大,睫毛很长,鼻梁微陷,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俏皮和灵气。

承业赶忙离开,继续向人海中走去。

走了几步,承业不由得回头望了一眼,却发现,那名女子依旧朝着自己凝望着,一动不动。

承业伸出手,挥了挥,感觉不妥,又迟疑地放了下来。

女子依旧微笑着,露出灿白的牙齿,承业的心不禁动了一下,便继续挪动了脚步。

直到下午六点,海滩上几乎没有了人影,承业仍在沙滩上迈着疲惫的身躯逡巡徘徊。

太阳已经变得火红,慢慢地向着前边的海平面坠去,承业的心情也和那枚鲜红的落日一样,渐渐低沉。

采萱啊,你在哪里?

承业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

七点多,承业离开了海滩,心想,看来采萱没在这里,明天,去蜈支洲岛。

承业垂着头,情绪低落,心不在焉,准备去前边的大排档喝点啤酒,解解乏。

正在这时,一名美女挡住了承业的去路。

承业慌忙抬头,只见女子穿了一身纯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把太阳镜架在头发上,显得随意大方,时尚漂亮,真是美若天仙。

“怎么了,帅哥,如此落魄啊!”女子眼睛定定地看着承业,出声笑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哦,没什么,是你啊,那时认错人了,多有冒犯。怎么,你在这儿干什么?”承业也露出微笑,语气和蔼地问道。

“呵呵,没找你后茬儿,不是让你检讨来了,那叫缘分呢,你是不是去吃饭,正好我也没吃呢,我请你!”女子说着,大方地与承业站在了一起。

承业抬头细看,女子的风采确实不俗,微笑的面容似一朵盛开的春花,在路灯光下更显魅力无穷。

“我是没吃,可……”承业欲言又止,他想说,自己心内正烦,也有疑虑,也怕人误会,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实在不好意思拒绝眼前这位美女的邀请。

“走吧,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磨磨唧唧的。”女子说着,竟然伸手拉住了承业的手。

承业顿觉一阵酥软,电击一般,女子的手太柔软太滑腻了。

“两扎啤酒,两只乳鸽,二十串羊肉串……”女子坐下来,没等承业开口,也没征求承业的意见便开口点了酒菜。

“哎,你来干啥来了,那会儿把我认成谁了?”女子拿起一根肉串递给承业,笑咪咪地问道。

“哎,我是北方人,这次是专门出来寻我爱人的,我爱人和我闹点小别扭,自己来这里了,我不放心,来找找看,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在人海之中,找个人真困难,那会儿不好意思,把你当成我爱人了。”承业叹了口气,认真叙述道。

“你从北方来,这么远,你爱人很有福气哎。”女子拉着长音,非常羡慕地说道。

“这么远我不放心嘛。”承业又开始四处搜寻,希望能有新的发现。

“哪能那么巧,你呀,可真有意思。”女子说着,端起酒杯和承业一饮而尽。

“你爱人的相貌和我差不多吗?”女子放下酒杯,明亮的眸子看着承业,好奇地问道。

“是啊,很像,太像了!身材、头型和你一模一样。”承业放松下来,看着女子的靓丽脸庞笑着说道。

“这么说你老婆很漂亮?”女子嫣然一笑,脸颊上飞上了两朵红晕,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的一清二楚。

“你是夸自己还是夸我爱人,哎,更正一下,我们还没有结婚啊。”承业觉得在这个女子面前,自己越来越放得开,他很爱听女子说话,喜欢看他说话时的神态和表情,更喜欢那种软软的江南女子的口音。

“没结婚叫什么爱人,叫对象嘛。”女子边笑边纠正着,又拿过一只乳鸽和一把餐刀,放进承业身边的盘子里。

“哎,我说完了,美女,说说你吧。”承业越来越开心,觉得这位美女真是好的不得了,性情随意,漂亮大方,而且会照顾人,使人总有一种处于她的保护之下的感觉。

“什么说完了,你叫什么,干什么的,还都没说,说说吧,拿我当劫匪吗?”女子端起酒杯,和承业撞了一下,又痛快地喝了一大口。

“我姓李,叫李承业,做生意的。”承业看着女子的眼睛,故作严肃简洁地说道。

“你的名字使我想起了两个人——李承晚和李嘉诚,李承晚是南韩首任总统,李嘉诚是亚洲首富,根据你的名字我还可以判断出,你家业显赫,否则,穷困潦倒还怎么继承家业。”女子滔滔不绝,说得承业不停地笑。

“太佩服了,这口才!”承业伸出大拇指,又痛快地喝了一杯。

第二五八章 快意畅谈

“哎,我的说完了,该听听你的了。 ”承业给两人斟满酒,满脸笑意地说道。

“我,没什么可说的,十年前我父母就来到这里,在海边开了一家旅馆,现在已经成了四星级的酒店了,哎,顺便问一下,你住哪儿?”女子停下来,看着承业问道。

“奥泰宾馆。”

“与我家的祥龙宾馆相邻,紧挨着,我看,去我们那里吧,我们的条件比奥泰强多了。”女子又给承业拿了根肉串,笑咪咪地看着承业说道。

“奥,你在为你家做广告,拉客源哪。”承业开着玩笑,觉得这女子仿佛与自己已经熟悉了很久。

“我家可不用我拉客源啊,说实话,从现在起,去我家住宿就得预定了,否则排不上队的,瑞典富商,英国皇室人员都在我家宾馆住过,你去了,给你最高规格,让你享受一下英国皇室住过的房间。”女子依旧笑着,大大方方地说道。

“行了,跑题了,说说你的故事。”承业忽然意识到,他急于了解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个女子的些许经历。

“我没什么,十九岁去了日本,在日本的早稻田大学留学五年,二十四岁回国,五年里我挣了将近一百万,说来你可能都不相信。”女子吃了口烤肉,自豪地看着承业。

“其实现在咱国家的许多大学生去日本不是为了镀金,而是为了捞金子去了,我去时,学校管理也松,留学生们都利用课余时间打工挣钱,哎,那里的钱太好赚了,每小时一百元人民币,我一般每天干**个小时,每月就挣三万来块。我爸心疼我,又给我寄去一些,我都把存起来,第三年,索性自动挂科,多呆一年,这样,一百多万就到手了。我拿回这些钱时,我爸都惊讶了。”女子滔滔不绝,把自己的留学经历说得轻松无比,仿佛去日本捡钱一般。

“和你一比我惭愧许多,我在加拿大整天胡吃海喝,不到二年花了七八十万。”承业微笑着,对女子愈发钦敬。

“回来后我爸给我找了个差事,在三亚市政府对外办工作,可我觉得没意思,就辞职了,现在我就在海边观人来人往,看芸芸众生,自由写作,已经成了十几家杂志的特约撰稿人了,今年五月,我的第三部小说就出版了。”女子看着承业,颇为自得。

“钦敬不已,太了不起了!”承业端起酒杯,目光中充满敬意,站了起来:“来,美女,敬你一杯!哎,对了,你的芳名?”

“我们家祖籍广西桂林,复姓慕容,我叫慕容飞雪,你嫌四个字的麻烦,就叫慕容飞吧,其实名字只是个代号,现在我有许多笔名,常用的有五个,如刀笔侠,孤独客,追梦人等。”慕容飞谈风颇健,声音柔美,语调适中,听着就是一种享受。

“才女啊,不但才情令人称羡,而且精神让人钦敬,还有……慕容飞,好样的。”承业打心眼里钦佩眼前这位美丽的女子,他还想说“还有怡人的美貌”,觉得有些不妥,便又咽了回去。

“两次了,吞吞吐吐的,和我说话就敞亮点,还有什么?”慕容飞笑意微微,直视着承业。

“还有美艳绝伦。”承业顿了一顿,笑着说出口来。

“你们男人就这样,好夸人美貌,而且也真看中相貌。”慕容飞看着承业,压低声音,俏皮地问道:“综合考虑,比你的对象如何?”

此刻,承业真的无法判断,论相貌,眼前的这位女子和采萱真是不相上下,可论才情,论性格,承业真有些倾向于眼前这位阅历丰富、美艳健谈的女子了。

女人啊,也真是仪态万方,各具特色,也难怪自己总也阅不够啊,承业暗自想到。

“这有何难,说个综合值。”女子笑笑,继续把下巴支在桌上,调皮地看着承业。

承业有些慌乱,在此之前,他认为采萱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可此刻他有些犹豫了。

“哈哈,看你那样子,还挺认真的,开个玩笑而已。回过头来再说说你,你很帅的。”女子直言不讳,微笑着看着承业。

“是吗,可我却很自卑呢。”承业谦虚地笑笑,低声嗫嚅道。

“妄自菲薄,毫无道理,会影响自己心情的。你看我,整日无忧无虑,在海滩上,看看千姿百态的男男女女,积累一些素材,晒晒太阳,构思自己的故事,觉得生活非常美好,没有什么烦忧。”慕容飞的话语极富感染力,承业听着也觉得极有道理。

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承业抬腕看了看手表,可他并不想离开。

“怎么,想离开了?”慕容飞笑着,看着承业,低声说道,“把那半只鸽子吃完,否则咱们又罪加一等。”

“不,我只是看看时间,说实话,和你在一起,不显时间,我还以为刚一个小时呢,没想到快两个小时了。”承业赶忙说道,他真不愿意拉开她,回到宾馆,孤独地面对四周墙壁,还得遭受一些小姐的骚扰。

“昨晚,我住那里又卖身小姐打扰,又敲门又打电话,没睡好。你们家的宾馆也这样吗?”承业忽然想起这个话题,可说出之后又觉得太唐突,有些后悔。

“有啊,这很正常,有的客人喜欢这个,没有他不愿意住,或者你还得再给他找,索性宾馆自己养几个,方便些。”慕容飞大大方方,自然说道,“她们也不易,为了生存吗?怎么,你是拒绝了还是笑纳了?”

“我现在没那个心情。”承业笑笑,没想到慕容飞回答得如此自然轻松。

“若是以往或是过了现在,就会笑纳的,是吗?”慕容飞看似快嘴无心,却极为重视细节,立刻接着刚才承业的话问道。

“我不会的,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承业笑着,看着慕容飞,故作严肃。

“别装了,你这样的潇洒形貌,就像服装店里款式新颖的高档名牌,往店里一挂,守株待兔,自有一些消费者主动问津,即使你不想,也有人出高价的。”慕容飞端详着承业的脸庞,认真地说道。

“呵呵,过奖了,没那样的福分。”承业笑着低声说完,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你不会撒谎,你看,话语没有底气,脸都红了。”慕容飞提高声音,转了话题,“怎么样,帅哥,去我们宾馆,我不让那些小姐打扰你的。”

“也好,我这就去退房。”承业实在难以拒绝女子的盛意,便未加思索,爽快地答道。

“别忙,此时退房,人家哪能愿意,明天吧,明天一早,本小姐专门负责接待你这位贵客。”慕容飞笑语飞扬,甚为高兴。

“好的,明天一早我就过去。”承业愉快地答应着,站起身快速走向结账处,要去买单。慕容飞快步赶上,低声说道:“我常来,都认识我,要打折的,我来吧。”说着,飞快走到摊主面前,拿出三百元递了过去。

第二五九章 意乱情迷

躺在床上,承业辗转难眠,采萱、慕容飞两个娇美女子的面容在他的脑海中交替出现,迫使他对两人做出难分高下的比量和判断。

相貌、身材,差不多,同样秀丽娇美,精致无比,同样窈窕玲珑,凹凸有致;性格、学识,似乎慕容飞略胜一筹——采萱凭自己的天赋和辛苦,在工作之余开了一家瑜伽馆,这几年在兴德已是小有名气,可慕容飞更是敢闯敢干,东渡扶桑,到日本勤工俭学,狂赚了一大笔,在那样的家庭背景下,还能这样吃苦受累,精神实在可嘉。

至于学识,采萱凭的是身体条件,自己玲珑的身体和对瑜伽的超强颖悟能力,而慕容飞凭的是自己聪慧的脑子和极强的表达能力,尤其是写作,承业一直最钦敬那些会编故事会抒发感情的作家。

尽管承业不断地警告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此次南下的使命,要改一改过去的老毛病,不要在这里滥情放荡,可慕容飞的面容却不断地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仿佛在不断地提醒承业:天涯何处无芳草,看看我这棵芳草怎么样?

直至凌晨四点,承业才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八点多钟,承业赶忙起床洗漱,装好行李,拉着旅行包下楼结账。

“你好,那位小姐已经把你的帐结了。”吧台服务员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微笑着对承业说道。

沙发上,慕容飞正站起来,冲着承业微笑着。

“把我当穷困潦倒的流浪汉了,救济我来了。”承业心里暖暖的,虽然钱他不在乎,可慕容飞的热情还是让他分外感动。

“我家是开旅馆的,尽一尽地主之意嘛。”慕容飞微笑着,很自然地从承业手里接过了旅行包。

“昨晚没睡好,直到四点多才睡了一会儿。”承业仍是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

“怎么,是小姐骚扰还是自己心猿意马?是不是把小姐直接笑纳了。”慕容飞笑着,看着承业。

“什么呀,进屋我就把电话拔了,有两次敲门我没理会,心里想得太多了。”承业和慕容飞并肩而行,俨然一对亲密情侣。

“想什么?想你千里追寻的对象吗?”慕容飞笑着,目光里充满好奇。

“不那么简单,如果只是这样单一还好,又加进了一个,使我心里好乱。”不知怎么,在慕容飞这里,承业心里盛不住话,总是想把心里的话毫无保留地倒出来。

这句话就是承业未加思索说出的真心话。

“我也是。”慕容飞深情地看着承业,一字一顿地说道,“直到亮天我也没睡,早六点多就过来了。”

承业知道,两人都已陷入难以自拔的恋情之中,可自己此行的目的呢?

想到这里,承业笑了笑,侧过头对慕容飞说道:“哦,我是开玩笑,逗你玩的,昨晚的床铺很舒适,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慕容飞吃惊地停住,看了看承业,认真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不会撒谎。”

不一会儿,两人在一家十多层楼高的旅馆前停下来,慕容飞看了看承业说道:“到了,这就是我家,祥龙宾馆。”

“赫,真气派啊!你们家是亿万富翁啊。”承业站在楼前,惊愕不已。

眼前的这组建筑,主体由宝石蓝色玻璃和亮银色墙体组成,主楼高十二层,左右两侧还对称着两座高八层的楼宇,前边,是一个上千平米的广场,中央是浓绿的椰子树和棕榈树,西侧还有一个巨大的喷水池,一刻不停地喷溅着雪白色水花。

自己的华晟集团总部已经不错了,但在这组豪华的建筑面前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承业暗想。

“太漂亮了,令人震撼。”承业抬头仰望着,赞不绝口。

“走吧,一会再出来好好看看。”慕容飞拉着承业,走进了楼内。

大厅内的装潢更是不俗,橘红色的墙体,一色橘红的家具,豪华水晶吊灯,使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显得豪华大气,高雅脱俗。

承业跟在慕容飞身后边走边看,不禁愈加称奇。

正在这时,一位一身白色西装,头扎马尾的四十多岁的男子来到承业面前,慕容飞娇气地叫了一声:“爸爸,我正要叫你,这是我的同学,人家千里迢迢来这里旅游度假,找一间最好的客房吧。”

“傻丫头,没问题,十一层的豪华套房随便住,我闺女的客人谁敢怠慢。”慕容飞的父亲笑着伸出手,和承业紧紧地握在一起。

“我叫慕容云龙,就叫我慕容就行,四个字太麻烦。”慕容云笑着,拍了拍承业的肩膀,冲女儿做了个鬼脸。

慕容飞领着承业进了电梯,

父亲在外面嘱咐:“丫头,有事找你付姨,好好安排安排。”

“你父亲很酷啊!比那些歌星影星还有范儿。”承业觉得电梯是孤男寡女最易产生暧昧联想的地方,为了缓和尴尬,笑着对慕容飞说道。

“就是,我很佩服我爸爸,十四年前还是湖北小镇上一家小饭店的小老板,现在拥有了令人称羡的产业,,很不容易,现在,与名人接触多了,他也变得讲究起来,现在,他和许多歌星关系都很铁,发仔星爷的他都很熟的。”慕容飞看着承业,颇为自豪地说道。

“的确令人钦佩啊!”承业点了点头,深有同感。

说话间,电梯已停,两人走出来,向吧台走去。

“付姨,给这位先生安排间房,我同学。”慕容飞指了指承业,对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说道。

“好的,你老爸已经吩咐过了。”付姨说着,满脸笑意地走过来,向承业点了点头。

“你这个同学是不是大了点儿?我比你大好几岁呢。”到了房间,承业坐到沙发上,打量着四周,对慕容飞说道。

“不大,智力有点问题,蹲了几年就正好了。”慕容飞帮着承业把行李箱打开,把几件衣服挂到壁橱里,笑着打趣道。

“我像智力有问题的人吗?”承业笑笑,越发觉得这个慕容家族的不同凡响。

“今天的行程怎么安排?”一切停当,慕容飞站到承业面前,笑意盈盈地问道。

“去蜈支洲岛看看,再去找找。”承业心下已经有了松动,说实话,现在,他对慕容飞的好奇和喜欢已经超出了对采萱的思念。

“好,我给你当向导,否则,你会多花钱甚至迷路的。”慕容飞二话没说,热情自荐。

“这样似乎不好吧。”承业暗想,如果让采萱看到自己身边多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采萱还不以为是自己在向她挑战示威啊。

“没问题,你若怕她看见,我离你远些。”慕容飞马上明白了承业的顾虑,笑了笑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净麻烦你也不好意思。”承业思考之后,觉得那样还是不妥。

“好的,早些回来,晚上去咖啡屋。”慕容飞心里虽然落寞,仍然笑着说道。

“谢谢,看情况,到时电话联系。”承业心里满是感激,心里不禁漾起一缕柔情。

“怎么联系?我还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慕容飞走到承业面前,向承业伸出纤细白皙的玉手。

“哦,我这里有名片。”承业抽出一张,递了过去。

“奥,你是集团总裁啊?!”慕容飞一看,失声惊叫起来。

第二六章 两情相悦

九点多,承业到了蜈支洲岛。

这是一个面积1.48平方公里的小岛,坐落于三亚市北部的海棠湾内,四周海域清澈透明,海水能见度高,水域中盛产夜光螺、海参、龙虾以及五颜六色的热带鱼,是国内最佳潜水基地。

承业站在岛屿南侧的一棵椰子树下,极目远眺,只见烟波浩渺,海天一色,海鸥在蓝天中尽情翱翔,远处的大小船只在海水中自由漂弋,真是美不胜收,承业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虽然不到十点,海水还略有凉意,游人们已经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开始租摩托艇,潜水服,准备体验海岛中美妙刺激的旅游乐趣。

承业倚在一棵椰子树下,默默地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

此刻,慕容飞那灿烂的笑容又在承业的脑海中灿然绽放,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总是充满好奇的光彩。

承业突然有些后悔,如果慕容飞来,自己就和她一起下海潜水,到海底看绚丽多彩的珊瑚丛,与五颜六色的热带鱼嬉戏,该是多么惬意神奇;或者租一部滑翔机,在碧海蓝天中尽情游弋,会是多么潇洒刺激。

可此刻,只有他孤独的自己,承业望了望天空中滑翔的勇敢男子和远处几个身着潜水服准备下潜的靓丽女子,忽又觉得异常落寞。

采萱啊,你在哪里?承业在心里默默呼喊。

直到中午一点,承业依然没有见到采萱的影子。

一点多,承业登上一条快艇,想要返回亚龙湾,此刻,他忽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与慕容飞在一起或许更加快乐,慕容飞一家的创业成就也令他异常钦佩,和慕容云一起探讨一下成功的经验或许更有意义。

他忽然怕遇见采萱了。

这一想法出现时,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觉得这样对采萱实在太不公平了。

可慕容飞那张灿烂的笑脸已经迅速地取代了采萱的位置,几个小时的时间里,采萱只在他的头脑中出现几次,而慕容飞却一直占据着他的整个脑海,挥之不去。

采萱,对不起了!承业在心里默默地喊道。

慕容飞在家里异常落寞,就像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

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关于恋爱,她只谈过一次,那是在日本留学时期。那是个高高瘦瘦很帅很酷的男孩,名叫张浩强,北京人,比她大一岁,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每次假期回国,男孩对她照顾得都异常细心,从买机票到买杂志,甚至卫生巾等女性专用品,他也红着脸给她买好,慕容飞心里异常感动。

她想过,回国之后两人就结婚,满足他说过的千百次的愿望。

到日本第三年的五月,两人一起去仙台旅游,在一家小旅店里,慕容飞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

事后,男孩用手绢擦起那点点鲜红的处女血,包在包里,深情地拥着她说道:“今生今世,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从今以后,我对其他女人有任何心动,天打雷劈!”

慕容飞赶忙捂住他的嘴,柔情说道:“小傻瓜,谁要你发这毒誓,有这颗心就够了。”那次,两人在那间小旅店里闭门住了三天,大都是光着身子一直缠绵。

也就在那年夏天,两人一起回国度假,男孩回国后练车,在朝阳区西郊的公路上,男孩的车与一辆相撞,男孩当场身亡。

慕容飞当时不知道,直到几天之后返回日本,男孩的父亲到学校拿行李,她才知道男孩遇难的消息。

那晚,她大哭了一场,接着给父亲打了电话,第三天就回国了,那一次,慕容飞在家里呆了两个月。

以后,追慕她的男子无数,可她看不上一个。

她千百次地写着她与男孩的故事,在多种杂志上抒发着自己的无尽哀思,博得了千百万少男少女同情的眼泪。每篇文章后,她都有一句这样的话:“强,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想我,实在想了,就把我带走吧。”

她在用这种方式纪念他,为他祈祷。

从此,她把自己的心尘封起来,她说,她的心已经开启过了,现在已经封闭,不会再有人能够开启她了。

每天,看着勾肩搭背牵手并肩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恋爱男女,她多次想:“你们算什么,与我们比起来,你们差得远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父母的唠叨,她的心渐渐有些活动了,也许在天堂里强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

可是,直到现在,她还没遇到自己中意的男子。

承业的出现,使她惊诧不已,这个认错人的男子,太像自己挚爱的恋人强了。

那认错人之后的愕然表情,那走出几步之后的偷偷回眸,那看着自己时迷醉的表情,立刻把慕容飞拉回到过去在日本的时光里。

也许他是强的化身,感谢你啊,上帝!是你看我们太苦了,让他回来找我的吗?

昨天,尽管她早已有了这种感觉,可出于女性的自尊,她没和承业说自己的恋爱史和自己当时的感觉,现在,她不想再矜持。

这是冥冥中的天意啊,绝不能错过这次机会,慕容飞暗暗告诫自己。

承业走后,她就失魂落魄,心不在焉,中午了,她也没吃饭,呆在承业住的房间里翻看承业的东西,承业的每一件小东西都能引起她的无尽联想。

实在忍受不了了,他按着承业名片上的号码,给承业打了电话。

那一刻,承业也刚刚掏出自己的手机,要给她打电话。

心有灵犀啊!当承业告诉慕容飞也正要打电话时,两人都不禁暗自惊诧。

承业乘坐的公交车刚到站,慕容飞早已等在那里,迫不及待地向车上张望。

承业下了车,便快速奔向慕容飞,慕容飞比承业更快,一下扑到承业的怀里。

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不怕路人惊诧的目光。

慕容飞拉着承业快走几步,拐过一个墙角,见路人稀少,便停下脚步,踮起脚尖,一下吻住了承业的双唇。

第二六一章 情定终身

承业没想到慕容飞会这样急促,他还从未在大街上与人接过吻,便急忙挣脱,低声说道:“亲,别急,到宾馆。”

“好吧,到宾馆后我再和你细说。”慕容飞说完,牵着承业快步向宾馆走去。

进了电梯,两人又急促地抱在一起。

慕容飞的小舌香气馥郁,其中还裹挟着轻微的甜味,与柔滑的感觉氤氲在一起,令承业几乎眩晕;慕容飞也是双眼紧闭,陶醉地享受着承业那条小舌的香滑冲击,多年未有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热情似火的身躯之上。

不觉之间,十一楼到了,承业和慕容飞携手走出电梯。

道房间门口,慕容飞长舒了一口气,她觉得刚才的情绪有些失控,现在,她要镇定一下情绪,站在房门外长长地舒了口气。

承业打开门,立刻把慕容飞搂进怀里,继续亲吻起来。

现在,承业早已把采萱忘得一干二净,慕容飞的热情美丽早已将承业的**之火迅速燃起,火焰烧得他丧失了理智。

一边吻着,承业一边去解慕容飞的衣扣。

慕容飞忽然一下挣脱开,站到另一边粗重地喘着气。

“对不起,李总,别急,好吗?我要给你再补充一下我的故事。”慕容飞看着愣怔着的承业,慢慢柔声说道。

“好,当然可以。”承业看着慕容飞,也在为自己的鲁莽而疚愧不已。

“首先,我不是个处女,四年,不,五年之前,我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我挚爱的人,后来他车祸身亡。我曾想过自杀,可看我父母的样子,我挺了过来。李总,你知道,我这两天已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因为你的外形举止太像我心中的他了,李总,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想隐瞒什么,让你了解一个真实的我,另外,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知道,你有未婚妻,不知你找到她没有,如果你不同意与我终生厮守,那么,对不起,我们的交往就此停止。”慕容飞凝视着承业,异常严肃和冷静。

“慕容飞小姐,你别说了,说实话,我以前很随意很放肆,但现在我想,我这颗漂泊的心已经找到了归宿。我要寻找的未婚妻,确实曾与我真心相爱,可现在,我不想再找了。今儿上午,你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可她却只在我脑海中出现几次,而且每次都是稍纵即逝,一闪而过。我发现,你才是我苦苦追寻的永恒爱人,在你面前,我是那样自由愉快,你的样子,你的一切,都令我着迷。”承业说着,又凑上前,紧紧地搂住了慕容飞。

“好了,李总,不,承业,如果这样,我去和我爸说,我们就把婚事订了,也让我父母高兴一下,几年来,他们替我操碎了心,想一想,真受感动啊!”慕容飞满脸柔情,拉起承业,“走,去见我爸。”

慕容云龙早已看出,女儿这两天不平常,那个李总李承业来后,女儿更是魂不守舍,时而滔滔不绝,时而沉默不语,他看出,女儿已经陷入了爱情的漩涡之中。

今儿一早,他看到了承业,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位风度儒雅,面容英俊的男子,当看到承业的名片之后,他又泛起了嘀咕,这个风度翩翩的小伙子会不会是个骗子啊,这年头儿,真得加小心。

正寻思着,女儿和承业一起走了过来。

“爸,这是李总,说实话吧,我觉得李总人挺好的,您看?”女儿看着父亲,欲言又止。

“只要你觉得合适,我说什么呢?还有你妈,巴不得你快些有个归宿。”爸爸说着,眼里竟然涌起了点点泪光。

承业发觉,这位未来的老丈人还真是性情中人呢,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慕容飞和这位性情岳父。

“李总,我这个女儿是我家的独苗儿,我们一直帮她找一个诚实可靠的人家,以后别受委屈,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看了,不算有钱可也过得去,从小没受过委屈,可这孩子也争气,能吃苦,去日本那几年愣是拿回一百多万,有些纨绔子弟花了一二百万,她却给我挣钱,这孩子,真招人疼啊。现在,又迷上了写作,新书签售上过电视,风光着呢!以后,别让我闺女受委屈就行了。”可以看出,慕容云对女儿真是万般宠爱,也异常骄傲自豪。

“没问题,慕容老板,我会努力让飞雪幸福快乐的。”承业看着慕容云,很痛快地说道。

“爸,承业还没吃饭,我去叫餐厅准备点菜,你俩喝点儿呗。”慕容飞笑着,看了看承业跑向了餐厅。

不一会儿,承业和慕容云被叫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里,承业、慕容飞雪、慕容云龙和飞雪母亲坐在了一起。

飞雪的母亲不善言辞,可看得出她对承业也很满意,脸上一直漾着笑意。

“临时弄的几个小菜,晚上好好吃点儿。”慕容云说着,很熟练低打开一瓶剑南春。

“太客气了,慕容老板,不,以后叫叔叔吧。我这人不懂规矩,还望二位长辈多包涵。”承业总觉得慕容老板不像慕容飞的父亲,倒是很像慕容飞的哥哥。

“好的,叫什么都无所谓,我这人也很随意,和谁都自来熟,这些年交了很多知名朋友,以后我给你引见引见。”慕容云异常自豪,对承业说道。

“多谢,有时间见识见识。”承业微笑着,其实他心里,最烦的就是追星。

“多个朋友多条路,也能使自己愉悦心灵,健康快乐。”慕容云继续说着,仿佛在向承业传授人生哲理。

“我爸就是心态好,心态好身体和精神状态就都会好,你看我爸,今年五十二,看着比四十二的还年轻。”慕容飞对自己的老父亲也异常自豪骄傲。

四人边吃边谈,从生意场到家庭生活,一直絮谈了两个多小时。

慕容飞对承业的好感愈发增强,他也看得出,承业不是一般的生意人,他的一些见解很朴实很有个性,也很符合商场规则,真是个难得的人才。

以后,南北联合,一定会产生新的经济效益,承业和慕容云同时想到。

晚上,慕容飞来到了承业的房间,这晚,她不想离开。

因为她的情,已经真正归属到了承业身上。

第二六二章 激情

对于慕容飞来说,这注定是一个激情四溢,烈焰飞腾的夜晚,五年前日本仙台的三天欢娱一直是她人生中最辉煌的乐章,那三天的快乐,一直是她以后长短篇小说创作的最好素材,也是她几年来最令她迷醉的回忆。

今晚,我要与这个上天赐予我的男人续写五年前的辉煌,重奏焦渴等待五年之后的激情乐章。

而对承业来说,慕容飞是自己多年来遇到的最美的伴侣,以前,他曾把采萱视为自己最美最佳,可见到慕容飞之后,采萱对他的诱惑力就大打折扣,可见,相比之下,慕容飞的美丽迷人程度的确胜过采萱。

今夜,我要用我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技巧满足她那颗焦渴的心灵,承业默默想道。

晚上,两人都饮了一点儿酒,承业喝的是茅台,不到半斤,慕容飞喝的是葡萄酒,没过三两,慕容飞的父母知道,女儿已经心有所属,今晚必定会和这个英俊潇洒的承业发生什么,所以都没太苦劝。

对于两人来说,酒意微醺,这是最佳状态。

脸色都已微红,慕容飞细腻的脸颊真像两朵娇羞的桃花,迷醉的星眸发着饥渴而温柔的光芒;承业的整个脸孔平添了些许红色,就像娇羞腼腆的大男孩,双眼略微变红,像即将燃起的两团火焰。

都有些兴奋,可都有理智,都有些饥渴,可都知道不能操之过急,要用似水的柔情和如火的激情共同演绎一曲激越昂奋的绝美交响。

两人深情地凝视着对方,然后紧紧地搂在一起。

慕容飞星眸如丝,呼吸愈发急促,承业目光含情,压抑着心中的渴望。

“飞,慢慢来,别急,咱们不是偷情,有的是时间,今晚,一定让你爽个够。”承业慢慢抚摸着慕容飞的后背,低声说道。

“承业,我知道,这是我们两人的世界,别人是不会来打扰的,咱们慢慢来。”慕容飞说着,闭上眼睛,伸出舌尖,在承业的唇边轻轻地舔舐着。

承业的唇被对方温热柔滑的双唇和更加滑润的香舌一触,便如受了一次温柔的电击,立刻也伸出舌尖与慕容飞绞缠在一起。。。。。。

几分钟后,两人平息下来。

第二六三章 美景佳人

床上已是艳水四溢,汪洋一片,不能再躺了,两人索性穿好衣服,在沙发上搂抱着坐了下来。

“承业,我这后半生就交给你了,你记住,我不会再找第二个男人。”慕容飞依偎在承业温暖的胸怀里,动情地说道。

“我也是,飞雪,我曾经漂泊无依,四处乱闯,从今以后,你的胸怀就是我最后栖息的港湾,我不再漂泊。我李承业再有三心二意……”承业刚要继续发誓,被慕容飞一下捂住了嘴。

“不许胡说了,关键是要真正做到,发那么些毒誓却依然如故又有什么意义。”慕容飞忽然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

其实,那一刻,慕容飞想起了张浩强。

那次张浩强发誓过后,不久即遇车祸身亡,虽然二者不会有什么因果关系,可在慕容飞心里却产生了深刻的疑虑,她甚至想过,以后如果真遇到可意的男人,哪怕他真的有些出轨,也不会让他发什么毒誓。

“好的,飞雪,看我的行动,我会竭尽全力让你幸福,无论物质还是精神,对了,还有身体的生理需求,我都要尽力满足你。”承业说着,指了指慕容飞的小腹以下部位,坏笑着看着飞雪。

“讨厌了,你可真能干啊!承业,说说你下一步的打算吧。”慕容飞看着承业,等待着他的回答。

“下一步吗?带你回北方,愿意吗?”承业真想带着慕容飞去北方,一来协助自己,二来也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他的真实实力,他和岳父和慕容飞都没说得过于具体,只是说自己正在经营铁矿针纺等,至于多大的规模,多少的利润都没详细说明。

“愿意。不过我得和我爸我妈商量一下,我早就想去北方,看看北京的故宫长城圆明园,领略一下北国风光的豪迈雄奇。我还是二十岁时我去的北京,以后再也没去过呢,那次去也是匆匆一掠,没有好好玩儿。”慕容飞很高兴,这几年在这里她真有些腻了,即使碰不到承业,她也要独自离开,远游一阵了。

“那好,和老人说说,咱尽早出发,家里有些事我也不放心。”承业真的想快些回去,和纪飞再联系一下文化投资的具体事宜。

“别急嘛,明天后天咱再去一些景点好好玩玩,这么远,来一趟也不易呢。”慕容飞想和承业好好游逛一番,这里的许多景区毕竟是全国闻名的,另外,也观察一下承业对那个要寻找的女子的态度。

“况且,你是来寻找未婚妻的,说不定在哪里见到呢。”慕容飞说完,紧盯着承业,观察着承业的反应。

“哦,我想,她会有她自己的归宿,有了你,我不再寻找她了。”承业心里一惊,不禁有些黯然,可他立即缓过神来,严肃地回答道。

“我可不想当什么第三者,承业,你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你对她还很在意,这很正常,可最好别再牵出什么罗烂和麻烦。”慕容飞看着承业,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飞雪,你放心,我不会再和她有什么来往的。”承业在慕容飞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认真地说。

“不是说不叫你来往,人家一个弱女子,有事需要帮忙还得帮,我可不是小肚鸡肠的女子,可无论男人和女人,既然想终生相守,就是心要专一。”慕容飞看着承业,心想,这个男人会坚持得住吗?

“我去叫人换换被褥,你看,都被水浸了,没法睡了。”慕容飞说着,在承业的额头亲了一下,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进来一位二十多岁的服务员,一进屋就用力翕动几下鼻孔,用力嗅着,见床铺成了这个样子,便不解地说道:“怎么搞的,水洒了?”说完,又用力嗅着,皱着眉头换好了被褥。

服务员一走,两人就搂抱着大笑起来。

“看来小服务员很清纯,真不知道这床铺浸湿的原因啊。”慕容飞笑着,紧紧地抱住了承业,手又很自然地伸向了下方。

“清纯什么,只是她不知道有人会泛滥成灾而已。”承业说着,替慕容飞褪去了衣服,两人又**着抱在一起。

“明天去大东海。”慕容飞说着,从承业后面搂住承业,说道,“别动了啊,好好休息,明天七点出发。”

大东海三面环山,一面朝向大海,一排排翠绿椰林环抱着沙滩,风格各异的酒店鳞次栉比,还有个宽阔的海滨广场,真是美不胜收,令人心旷神怡。

“现在游泳还早,水温太低,先去广场转转。”慕容飞说着,拉着承业的手走向了广场。

高大的华表石柱,翠绿的椰子树和棕榈树,将整个广场装点得气势非凡,令人惬意。

广场上一对对情侣勾肩搭背,陶醉在幸福之中。

“人,真是不可思议,命运,有时会突然转机,前几天,我还在街头独自彷徨,而今,身边竟多了个白马王子。”慕容飞依偎着承业,望着前边的一对对情侣动情地说道。

十一点多,两人来到了海边。

海边上已是熙熙攘攘,可由于天空中有层薄云,水温还有些凉,大部分游人仍在岸边观望徘徊,一些身材姣好的张扬女子,换好泳衣展示着自己窈窕的身材。

“飞雪,你也穿上泳衣吧,振振她们。”承业看着一旁走过的女子,对慕容飞说道。

“有什么可张扬的,我的身体啥样你知道就行了。”慕容飞笑笑,拉着承业的手坐到了一块礁石上。

天上的云越来越厚,看来游泳没什么希望了,慕容飞站起身,果决地说道:“走吧,去南山寺,到那里烧烧香,拜拜佛,祈求佛祖保佑我们一生平安。”

南山寺位于三亚海岸东部,整个寺庙气势恢宏,建有仁王殿、大雄宝殿、东西配殿、钟鼓楼、转轮藏楼等,里面分别供奉着门神哼哈二将、释迦牟尼佛祖、阿弥陀佛和药师佛、十六罗汉等。两人一座座殿宇地进,哪个佛像都不放过,每拜一次都花去三百多元烧一柱高香。

从殿宇出来,两人来到了不二法门广场。

不二法门广场的“不二法门”是一个由大型唐代风格六楼、建筑、群像雕塑、经幢、石刻、浮雕、园林组成的一组景点。这里的每个小品与建筑都体现出佛家思想精髓——“不二”理念。整个广场被高大的的木棉树和鲜红的木棉花簇拥着,广场里建有须弥山,须弥山住有众多护法天神。绕过须弥山,便进入“圆通经幢”,其四周是“天龙八部”群像雕塑。

由经幢前行,便见“天女散花”石刻,石刻之后是一尊高大的“达摩面壁”浮雕。相传达摩在嵩山少林面壁九年,浮雕展示的就是当年达摩面壁的情景。

承业对这些古建筑颇感兴趣,他甚至还想过,将来总部大楼重建时,就将这种神秘的古建筑与现代建筑艺术结合起来,建成一幢古今结合的特色建筑。

走出大门,承业一抬头,不由得大吃一惊,前边那名体态窈窕的女子,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采萱吗?

第二六四章 玉女伟男

采萱身穿一件桃红色上衣,白色长裤,白色旅游鞋,将太阳镜撩起,架在黑色瀑布一般的发丝上,显得时尚美丽,高贵迷人。

承业的心动了一下,怎么办呢?

上去搭话,说什么呢?趁她没发现自己悄悄溜掉,又实在不忍。

犹豫之间,一名一身白色西装的男子已到了采萱面前,想要拉住采萱的手,承业大惊,原来她已有了男人,这么几天,就迅速地有了新爱。

承业心里立刻泛起一股醋意,如此说来,我的出现岂不是多余?何不赶快走开。

于是,承业拉着慕容飞,快速走向几米之外的一处长廊,准备离开。

“承业!”,采萱忽然发现了承业,便大声地喊了一声,接着小跑着赶了过来。

“承业,你什么时间到的?”采萱看着承业,眼里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采萱,我来三天了,我是来找你的。”承业心乱如麻,看得出,采萱对自己的情感是多么深挚,看来,她早已原谅了自己,否则,不会这样流着泪跑向自己。

承业真想一把将采萱抱在怀里,可慕容飞就在身边。

“承业,我和你回……”采萱泪花闪闪,急切地说着。

可话没说完,见慕容飞拉住了承业的手,表情复杂。

“承业,这是你要找的人吗?”慕容飞看着采萱,问着承业,语调平静。

“是的,她就是采萱。”承业低垂着眼帘,小声答道,真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采萱对自己的感情仍是深挚的,可自己呢,实在太快了,承业站在那里,疚愧不已。

可采萱身边的男子呢?采萱不是已经有了新欢了吗?承业这样想着,那位高个儿男子也已经微笑着来到了面前。

“怎么,采萱,遇见朋友了?”男子微笑着,看了看承业和采萱。

“不干你的事!”采萱大声怒吼着,令男子十分尴尬。

这一声怒吼,承业便已判断出,采萱对站在眼前的这位男子的感情并不深厚,或者说,两人并没建立起什么感情。

慕容飞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她到底要看看承业如何处理。

“哦,采萱,这是慕容飞,我新结识的朋友。”时间停止一般,鸦雀无声,承业忽然抬起头,指着慕容飞对采萱说道。

“你好。”采萱向前,微微握了一下慕容飞的手。

“你好。”慕容飞看着采萱,微笑回答,心下暗想,这个女子果然不俗,从身材到相貌再到言谈举止,真令人爱看,自己都开始喜欢她了,难怪承业千里追寻啊。

眼下,她已看出,承业对采萱的感情是多么浓挚啊!。

正在想着,采萱已经飞跑离开,承业惊讶地站在原地,慕容飞也愣在那里,那位白衣男子迅速追了上去,口里不停地喊着:“采萱,采萱…”

承业心如刀绞,默然不动。

“承业,去追她吧,你们的情没断。”慕容飞看着失魂落魄的承业,低声说道。

“不了,她已经有了男朋友,我再去反而添乱。”承业低声说着,走向慕容飞,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承业的心里,沉甸甸的,看来,放下一个人真是不容易啊!

其实,这几天里,采萱一直处于矛盾之中。

以前,她很少独自出远门,连北京自己都没有去过,这次,承业的行为真使她异常愤怒,于是,她未加思索,便离开了兴德,到北京之后便买了三亚的机票。

坐上飞机,她便开始问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男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呢?承业什么样你自己也不是不清楚,让他一下改正过来现实吗?这些日子承业的表现真不错啊……承业发现自己离开,会找自己吗?

况且,自己多年都忍过来了,还在乎这一次?

一系列问题困扰着他,可既然已经坐上了飞机,索性到外边玩几天,然后再回去。

下了飞机,她更觉茫然,在一个旅行团身后进了一家旅馆,第二天,她自己来到了海边。

看着眼前对对情人,采萱心里全是承业。

承业,你会这样想着我吗?采萱在心里一遍遍地问承业。

此刻,她才真正体会到承业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那是不可替代的啊!

整整一天时间,她都在海边独自徘徊,脑海里全是与承业相处的场景。

承业和自己说过,以后有时间,到这里度假,多呆几天,没想到自己先来了。

无论如何,明天我要回去了,承业啊!我心还是放不下你啊!

太阳已经变成火红,慢慢地向海平线上坠下去,采萱仍在凝望着,她被眼前壮丽的落日美景陶醉了。

回去见到承业,一定要和承业说说此时的感受,那轮红红的太阳太美了,以后,一定要让承业带自己来看看,那时,我会握着他的手,依偎在他的肩头。

正想着,一名白衣男子翩然来到她的跟前。

一米八的个头儿,梳理整齐的头发,一身白色西装,白色皮鞋,头上架着一副太阳镜,长相倒是不坏,可采萱心里只有承业,不想再有别人。

“你好,小姐,我跟了你一天了,怎么还不回去?”男子微笑着,显得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你好,我想一个人好好呆一会儿。”采萱这样说,一来是回答对方的问题,也是告诉男人,我要独自呆着,不欢迎你。

“我看你一天了,一直眉头紧锁,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男子并不想离开,和采萱并肩站在了一起。

“没什么,只想自己呆一会儿。”采萱见第一次告诫没有作用,便下了第二道通牒。

“有什么事和我说说好吗,闷在心里不好吧。”男子微笑着,不但没离开,又往前靠了靠。

“对不起先生,我不认识你,我只想自己呆着。”采萱提高了声音,加重了语气,往后退了几步。

“这不就能认识了吗?你这样我更不放心,要不,我把你送回旅馆。”男子并不恼,继续微笑着和采萱说着。

是不是碰到了流氓,采萱想着,便急忙离开海滩,急促地往宾馆走去。

男子见状,一言不发,紧紧地跟在采萱身后。

一直到宾馆,采萱也没再说话,男子也没和采萱搭话,只是离她三五米的样子,跟从着她。

采萱进了房间,向楼下看去,男子依然站在那里。

采萱整理行李,准备第二天离开,可一问前台机票预订处,说这几天由于东盟在三亚召开什么高级别会议,临时取消了几个航班,现在,四天以内的飞机票已经售罄。

坐火车,采萱不习惯。

采萱自认倒霉,索性再玩两天。

第二天,她咨询了几位服务员,准备去蜈支洲岛,这也正是承业在亚龙湾的那一天。

刚走出大厅,见那位白衣男子又站到了自己面前,脸上挂着适度的微笑。

“小姐,今天我为你驾车,去哪里你说,我随时为你效劳。”男子说着,把采萱领到一辆白色宝马轿车旁边。

采萱来了倔脾气,上就上,看你能把我如何。

“去蜈支洲岛。”采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冷冷地说。

“我家在马来西亚的吉隆坡,我们是华侨,我爸在吉隆坡做钢铁生意,五年前我爸看这里房地产火热,开始在这里投资,现在,我就管三亚这一块的房地产开发和经销。”男子见采萱一言不发,自己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自己来。

说完之后,男子怕采萱不信,将自己的身份证、签证都拿了出来,让采萱看,采萱笑了笑,心想,这人倒挺逗,把这些证件都带齐了,仿佛要验证自己的身份似的,便笑着说道:“我也不是警察,管什么真假。”

“小姐笑了,不容易啊,不过小姐的笑容真好看,真像连阴多日的一缕阳光,灿烂无比。”

采萱渐渐发现,男子身上有很多优点,两天来,他从未对采萱动手动脚,非常尊重采萱的意见,所有的门票和饭费都是他出,采萱对他也产生了一些好感。

这其中,他也接到一些电话,有采萱一句都听不懂的马来语,也有采萱能够听明白的普通话,还有一些粤语,大都是谈生意和指导别人的,看来他没说假话。

可承业在采萱中的地位已经根深蒂固,没人能摇晃得动。

如果没有承业,这位男子倒是最佳人选。采萱想。

现在,她想的就是赶快回家,离开这里,回到兴德,见到承业。

第二六五章 柔肠百结

采萱本想今天回去,男子已经把机票给采萱买好,可机票是下午的,男子说,还有一处景点可以去看看,烧烧香,拜拜佛,祈求一下佛祖及各位神仙保佑家人安宁,来三亚的人都去,否则太遗憾了。

这处景点就是南山寺。

在路上,采萱依旧一言不发,男子对采萱说道:“小姐,两天多了,你还没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也没问你,可说实话,我对你真是爱慕不已,我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我老婆前年飞机失事离我去了,我一直寻找着自己如意的伴侣,这几天,我发现,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人。可看来你心中的人比我强得多,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名字,也记住我的名字,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或者你想见我了,和我联系一下,好吗?”男子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采萱。

采萱接过名片,见上面写的男子的姓名是边锋,头衔好几个——丰瑞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泰德建筑安装公司总经理等。

两天多了,才知道男子的名字,而且自己一直对他冷若冰霜,可他依旧毫无怨言,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采萱,这令采萱非常愧疚。

“我叫杨采萱,家住兴德市,欢迎以后到我们北方看看,这几天你对我的照顾,我感激不尽,谢谢了!”采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也表示了感谢。

今天下午一点,我就离开三亚,回兴德去了,看看承业那个糊涂虫会怎样?采萱默默地想,下车后随边老板进了南山寺。

真没想到,刚走几步便碰见了承业。

看来他找我也许是真的,可这么几天身边就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我离开他的时候,他竟然还这样,采萱心如刀绞,她原先对采用的种种幻想又变成了愤怒的火焰,李承业,可叹我对你的一片心啊!,

采萱满腹委屈边跑边哭,边锋跟在后面,边跑边喊。

到了停车场,采萱走到边锋车前,大声地命令着:“快开车,我要回去。”

边锋不敢怠慢,开起车便朝宾馆方向驰去。

“采萱,别急,急也没用。”边锋见采萱哭得泪雨滂沱,便心疼起来,试探着解劝着。

“关你什么事,不,都怨你!”采萱语无伦次,她想,如果边锋当时不在自己身边,也许承业不会那样冷漠,便将气都撒在了边锋身上。

边锋见采萱正在气头上,也不敢插言,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到了旅馆,采萱急忙拿起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快速走到边锋车前,低声说道:“去火车站。”

“采萱,你听我说,坐火车得三十几个小时,太累了,坐飞机很快到家了,现在就差几个小时,你何不等一等呢?”边锋也很着急,现在,这个女人仿佛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不了,边总,谢谢你!你对我的恩情我下辈子补偿,求求你,让我离开这里。”采萱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此刻,从他那急切的眼神中她也已意识到,他是这样在乎自己,这样关心着自己,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意。

边锋还是按着采萱的意思到了火车站。

“我和你一起回去,行吗?”边锋忽然想起这样一个想法,急忙对采萱说道。

“不了,多谢!你回去吧,多保重!”采萱忽然转过身来,紧紧地拥抱住了边锋,边锋便觉一阵颤栗,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太好了,她不是冷若冰霜,只是内心承受着难以承受的苦痛,可是,自己怎样才能化解她的苦痛呢?

“采萱,听我一次行不行?你自己走,我真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回去,哪怕你下火车我再回来。

“不用了,谢谢你,我只想自己好好静一静。”采萱说完,直接进了火车站。

边锋急忙追过去,走到采萱前边很快为采萱买了火车票。

接着,边锋从衣兜里拿出一打钱,交给采萱,诚恳地说道:“拿着吧,路上好用。”

“边总,我带着钱呢,不用。”采萱断然拒绝,从家里走时,她自己带了两万元,这几天一直是边锋掏钱,自己的钱基本没动。

边锋看了看表,还有四十分钟,便对采萱说道:“你等等,我有点事儿。”说着,迅速跑开,不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

采萱一看,里面装着八宝粥、烧鸡、饮料等许多吃的喝的,采萱非常感动。

“这么多东西,我如何吃得了,你拿回去吧。”采萱看了看边锋,微笑着说。

“近两天呢,路上注意。”边锋说着,看着采萱,眼里漾满万般柔情,可他怕采萱说他什么,便又把许多活埋在了心底。

采萱上车了,边锋伸出手,紧紧地握了握,采萱的泪水几乎落下来。

“等等,采萱,你的手机号。”边锋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采萱的手机号。

“1346314597x。”采萱说完,便向里走去,边锋却愣住了,最后一个号码根本没听清楚。

好在前几位记住了,后边的几位从一到十碰运气也不麻烦,边锋见火车启动了,越走越远了,便拿出手机,把采萱不完整的手机号存了起来。

边锋的心理空落落的,他真想和采萱一起回去,可又实在怕采萱生气,只好默默地开着车回去了。

承业见采萱走了,心里忐忑不安,她去了哪里?那个男子和她什么关系,能够帮助她安慰她吗?此刻,他真希望那个潇洒的男人就是她的恋人,好解除采萱的苦痛。可,从两人的对话来看,两人并不像恋爱关系。

承业啊,你办的叫什么事啊!

承业暗暗骂自己,如果慕容飞不在身边,他真想好好扇自己几个嘴巴。

“承业,怎么,把你的魂儿勾走了?”慕容飞说着,碰了碰承业的脸颊。

“什么呀,说点别的?”承业断然否定完,便又对慕容飞说道。

“说别的你听吗?“慕容飞撇了一下嘴,娇声说道,”承业,说真的,不放心你就去找找她,一个弱女子,哭着跑开,奇缺让人放心不下。”

慕容飞见承业实在为难,便这样说道。

“飞雪,谢谢你,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子,说实话,她哭着离开我真有些不放心,但你要记住,我不会再和她有感情上的瓜葛了,此刻,我真有些不放心,想去找找,行吗?”承业看着慕容飞,征求着她的意见。

“好的,这样才算男人吗?”慕容飞抱住承业,重重地亲了一口。

“我们女子啊,就这样,太重情,你们男子就不行了。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古人说得没错。”慕容飞继续感慨着,看着承业快步离开。

承业先去了汽车站,没有;又去了火车站,也没有;再去飞机场,还是没见到采萱的影子。

“采萱,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承业茫然地站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一遍遍地在心里说。

直到下午快五点了,也没见到采萱的身影,承业赶忙赶回去。

第二六六章 故人新欢

“怎么,没找到吧?”见到承业怏怏不乐的样子,慕容飞迎上前去,搂住承业的脖子关切地问道。

“没找到,我估计她回去了。”承业说着,在慕容飞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

“承业,那个采萱真是个颇有风韵的女子,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呢?”慕容飞仰起头,看着承业问道。

“是啊,她不错,可是我不后悔。”承业看着慕容飞的眼睛,毫不掩饰地说道。

“那以后会不会后悔呢?”慕容飞从承业的怀里挣脱出来,定定地看着承业问道。

“不,飞雪,我怎能那样呢?现在,你是我的最爱,至于采萱,会有人去爱她,只是此刻我有些惦记她,毕竟好几千里地啊。”承业把慕容飞紧紧地搂在怀里,一下吻住了她的双唇。

“如果你后悔了,可以把我丢下,回去找她。”慕容飞依偎在承业宽阔的胸怀里,动情地说。

“傻丫头,我怎能那样。记住,我的心不想再漂泊了。”承业紧紧搂住慕容飞,生怕她逃走一般。

“看你那落寞的样子,我也很心疼。”慕容飞说着,仰起脸伸出舌尖,在承业脸上轻轻舔着。

慕容飞和承业都已脱得一丝不挂,两人紧紧搂抱着说着话。

“明天你回去吧,顺便看看采萱,安慰安慰她,别让她太伤心。”慕容飞将两条修长滑润的大腿紧紧缠住承业的双腿,叹了口气说道。

“错了,飞雪,你知道,这种情况下我能去安慰吗?只能让时间去处理了。明天如果回去,你也和我一起回去,行吗?”承业两手摩挲着慕容飞光滑细丰满的tun部,平静地说道。

“好吧,明天我陪你回去,我问问我爸爸,说不定他也到你那里去看看呢。”慕容飞翻过身来,压在承业身上说道。

“好啊,咱三个一起回去,我更高兴。飞雪,不知怎么,我对你老爸很有好感,总觉得他更像一位兄长。”承业一边揉搓着慕容飞的腻ru,一边笑着说道。

“他就那样,身心都不老,根本不像五十出头的人,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慕容飞说着,已经把承业的宝贝蹭揉得坚硬笔挺,便很自然地拿起来,放进自己的嫩穴里。

“小馋猫,不知不觉玩儿上了。”承业说着,来了精神,飞快地运动起来,仿佛要把心中的烦忧挂念完全耗尽一般。

第二天一早,承业便邀请飞雪的父亲与自己同行和慕容飞一起去北方看看,慕容云龙爽快地答应了。

三人说走就走,买了三张机票,于第二天中午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

一到承业的总部,慕容云龙就被震呆了,他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未来女婿经营着这样一个庞大的集团啊!

承业开始滔滔不绝,介绍自己的集团现状和未来发展,慕容云龙越听越高兴,最后拍着承业的肩膀说道:“承业,真没想到你的摊子这样大,看来我得给你打下手啊!年纪轻轻,有这样一份产业,不容易啊!一定要好好把握,一是稳重中求发展,一是善于抓机遇,还有一点就是要本分,无论做人还是打理生意,都不能出格越轨。”慕容云龙语重心长,是对承业的叮嘱,也是对他的希望。

“没事儿,我会的。”承业笑笑,低声说道。

晚上,承业带着父女二人和罗主任以及副总刘宪武等几位集团领导一起来到了华轩,餐桌上,集团几人对父女二人赞不绝口,夸女儿漂亮,父亲潇洒,大家一起推杯换盏,热闹非凡。

正在这时,承业突然发现,斜对过的房间里,采萱、金星和嘉怡正在用餐,而且金星已经看见了承业。

承业立刻觉得不安起来,关上门或躲避都过意不去,索性和金星说几句,让他劝劝姐姐。

“对不起,各位,我去趟洗手间。”承业说着,走出房间后带上了门。

承业直接来到了斜对过,金星正巧向外看,承业一招手,金星快步走了出来。

隔三四个房间正好有一间空屋子,两人进去就关上了门。

“八年之前发生这事我会打死你,五年之前我会打残你,现在,我无语,可我真想揍你一顿,给我那傻姐姐出口气。”金星一把酃幸担幌陆幸低聘鲷篝颉

“金星,这事怪我,你可以打我,但今天不行,以后你可以随便打我。”承业低声说着,生恐慕容飞等人听见。

“好了,咱毕竟是多年的兄弟了,我姐为你可是把大好青春都耗费了啊!这次她去了三亚,回来之后一直哭,一口饭也不吃。今天嘉怡给我打电话,我们才把她叫出来吃点饭。”金星看着承业,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抓时间劝劝她,我不能见她,你告诉她,有合适的找一个吧,别再指望着我了,我不配。”承业几乎流出泪来,对金星说道。

“李总,你我都是男人,男人可以玩儿玩儿,可以潇洒一把,可一定要有度啊!不能让女子为你伤心落泪吧。”金星指着承业,压低声音说道。

“是,金星,你说得对,拜托你了,替我劝劝你姐,我也很担心啊!”承业说完,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回过头来说道“我给你姐壹佰万元,已经打到你姐的卡上了,你提醒提醒她。”

“李总,别怪罪我啊,我是替姐姐着急啊。以后,咱还是兄弟!“金星说着,向承业伸出了手。

这小伙子,越来越成熟了,承业在心里暗自感慨,也伸出手握住金星。

金星站在房间中央,愣了一会儿,回到刚才就餐的房间。

走着瞧吧!

现在,金星心中有一个宏伟的计划,这个计划出现在自己的脑海时,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承业脸色煞白,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走出来,可不能再等了,便回到了刚才的房间。

“怎么了李总,你脸色不大好。”罗主任看了看承业,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有点难受,可能有些感冒。”承业低着头,小声说道。

回到家里,慕容飞立刻给承业找来了感冒药,让承业吃了下去。承业暗想,自己的心事儿,吃感冒药会有啥用呢?

慕容飞和承业住一间,慕容云龙和承业谈了很久,从历史到现实,从世界到中国,从商业到政界,两人无所不谈,直到十一点多。

承业进屋时,慕容飞已经睡了,承业把她紧搂在怀里,笑着说道:“你真像条光滑的鱼,这样滑啊!“承业将自己的手在慕容飞的身上肆意游走,那感觉真是美不胜收。

“来吧,承业,你把我们宾馆的床铺弄得汪洋一片,今儿也把你的床铺弄得水光接天。”慕容飞说着,一错身,拿起承业的宝贝放进嘴里吸吮起来。

不一会儿,承业的宝贝便如冲天巨柱,傲视一切。

慕容飞拿起来把玩许久,才把它放进自己清水汪汪的桃源深处,由慢到快,运动起来,陶醉在无边的快感中。

第二六七章 饥渴难耐

采萱离开三亚时,一直哭着。

看来,承业是去寻找自己去了,可令她没想到的是,承业在寻找自己的途中还在和女子鬼混,这令采萱确实难以忍受。

她对承业的种种原谅的方案在一刹那间都失去了意义。

得了,承业,你太令我失望了,男人,真没有什么好东西。一路上,采萱一直这样想。

火车开出一个多小时,采萱便收到了边锋来的短信:

你的名字是花的名字,

花的美丽比不上你的美丽。

我愿化作一滴春雨,

永远滋润在你的香蕊里。

采萱看了,心中的烦忧减少了许多,不到一个小时,边锋的短信又来了:

等你的烦忧被风吹散

等你的笑容春花般灿烂

我再带着你去开海

让你的欢笑不再那么吝啬少见

就这样,每隔一个小时,边锋就发来一条短信,这让孤单寂寞的采萱快乐了许多。一路上,边锋一共发了四十多条短信,除了这些清新朴素的情诗之外,还有十几条搞笑短信,采萱孤寂的旅程变成了对短信的期待和阅读短信的快乐。

采萱从心眼里感激边锋。

可到家之后,采萱的心情又变得极差,她先把自己锁到屋里呆了两天,不吃不喝,嘉怡去找她商量瑜伽大赛的有关事宜时,才知道了这种情况。

于是,嘉怡给金星打了电话,金星回来之后费了好多唇舌,才把姐姐约了出来。

见姐姐这个样子,金星气愤不已,多年来,姐姐对承业啥样最清楚,加之以前与承业的一些龃龉,于是,他暗暗发誓,要好好治治承业,可现在不行,自己的各方面能力还没有达到与承业抗衡的程度。

正巧,在鼎华轩遇见了承业,而且承业身边又已有了一个与姐姐不相上下的美貌女子和一个扎着马尾辫的潇洒男人。

他没和姐姐说,不想再让姐姐陷入刚刚缓解一些的苦痛之中。

“姐姐,想开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人。这些年你陷得太深了,李承业有什么好?我就不信,天下没人能比得过他!”吃完饭,金星拉着姐姐和嘉怡,一边开车一边忿忿地说。

“行了,金星,别说了,这些年我是过于执拗了。”姐姐的心里,立刻浮现出边锋的样子,他的英俊潇洒,谈吐气质,真是不比承业差啊,看来自己这些年真是太固执了。

可在她心里,承业真是放不下啊。

几天来,她一直处于矛盾之中。

慕容飞雪父女在承业这里住了五天,除了总部,承业还领着父女二人参观了自己正在兴建的电子城,居民住宅以及腾飞学校和其他分公司,父女二人对承业的业绩大为赞赏,原来,慕容飞以为承业只是个百八十万的小公司经理,充其量不过千万,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实力雄厚的北方实业集团的老总,她更为自己的选择而庆幸,也从心底隐隐生出一股隐忧——如此丰厚的产业,如此潇洒的男子,如此风华正茂的年龄,如此风流狂荡的床上技巧,不可能不会招来更多美女的倾慕,要想承业只倾慕于自己,自己成为承业的唯一,这绝对是一个极具难度的挑战啊!

父亲要回去了,临走时,慕容云龙将女儿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道:“丫头,你接了一笔大生意啊!能否打理好全靠你的智慧了。”

“放心吧,老爸,我会尽力。”慕容飞虽然这样回答,心里却没有底气。

慕容飞留在了北方,她觉得,承业的集团不仅是一个强大的经济实体,里面还蕴藏着更多的文化底蕴,自己要写几部小说,这里就是取之不竭的素材基地。

慕容飞开始构思自己庞大的创作计划,她要写出几部气势恢宏的作品,展示民营企业在滚滚浪潮中奋力前行的伟大气魄,主角就写自己的挚爱——李承业。

这些日子,金星的烦忧就是郎诗柳。

工作已经打开了局面,现在,滦水县的官员百姓都知道,县里来了一个铁面无私的年轻人,敢作敢为,雷厉风行,不到一月时间,就将为害多年的黑恶头子亲自抓获,并将其后台县委副书记和刑警队副队长一并归案,百姓拍手称快,正直的官员也扬眉吐气,一些**分子谨小慎微,如履薄冰。

现在,金星踌躇满志,准备进一步扩大战果,将滦水境内的黑恶势力彻底肃清。

可郎诗柳的出现却让他多了一块心病,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郎诗柳对金星的追慕越来越猛,令金星难以招架。

每天,她一定要给金星发几条甚至几十条爱慕短信,在单位里,每天她一定要见上金星一面,而且趁没人时候,或说几句令金星脸红心跳的话语,或动手摸摸金星的手或脸颊,使金星提心吊胆,唯恐被人发现,成为别人的笑谈。

“诗柳,注意些,你我都有家庭,都是干部,这样人会说闲话的。”金星多次板起脸孔告诫诗柳。

“金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忍受不住啊!无论在哪里,我头脑中都是你的影子,摆脱不掉。我甚至想过自杀,可我还是放不下你。”诗柳皱着眉头,几乎哭出声来。

诗柳说得是真话,现在,金星已经占据了她心灵的大部,金星的一举一动都令她痴迷不已,这个年轻人太可爱了,哪怕与他欢爱一次也不枉此生啊,诗柳多次这样想。

可金星太有定力了,多日来,诗柳使劲了各种手段,都被金星婉言拒绝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有一次,在金星的宿舍,诗柳的衣服都已脱了一半,诗柳的手都握住了金星昂奋的宝贝,金星愣是将自己推出门外。

这些日子,诗柳心急火燎,如饥似渴,她发誓,一定要不惜代价,得到金星。

而近来她也看得出,金星并不是雷打不动的柳下惠,他的眼神,他的神色都证明,金星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旦喷发起来,威力无比,她期待着有一天,金星的岩浆能将自己完全融化。

她仿佛觉得,这一天,已为期不远。

第二六八章 穷追不舍

思虑再三,诗柳决定,继续从思想和行动两方面入手,一定要攻破金星这座诱人的堡垒。

记住,那里有值得你付出代价的绝美风景,这是你一生最有意义的事情,一定要不厌其烦,不要畏缩,诗柳多次给自己打气,鼓励自己。

她与金星见面谈话的时间更多了,每天处理好事情,只要金星在,诗柳便乘机走进去,与金星闲聊。

“听说没,金星?银苑小区昨晚一对痴情男女闷死在车里了,两人赤条条一丝不挂,还保持着紧紧搂抱的姿势。据说两人在轿车里风流,开着空调,在兴奋快乐间步入另一个世界了。”诗柳绘声绘色描述着两人被抬出车时的情景。

“欲仙欲死,这次真的死了。”金星也被故事吸引,笑着开起了玩笑。

“在滦水,这是第二起了,我看,应该给那些勇敢的风流者办个培训班,告诉他们**时呼吸量大,汽车密封,空调气体会致人死命的。”诗柳见金星来了兴致,自己也来了精神,继续发挥着自己的讲话才能。

“说不定人家是故意殉情呢。”金星看了诗柳一眼,随口说道。

“哦,也是啊,看来金星比我想得多啊。我看殉情也罢,欢娱也罢,人家的这种精神真是可嘉呢,是吗,杨书记?”诗柳眼眸含情,极尽魅惑。

“是可嘉还是可悲,谁知道呢?”金星尽力忍耐着,不去看那双魅惑的眼神。

“我觉得是可嘉,最起码他们能够追求自己的真爱,敢于冲破种种束缚,不像有些人,心里有了**也极力隐藏,这是人性的压抑,这种情况,欧洲十六世纪文艺复兴时就彻底批判过一次了,可现在我们还是这样。”诗柳近来也看了一些中外历史书籍,否则她是不知道这些的。

“文艺复兴可不只是解放性啊,你的理解太偏颇了。”金星觉着实在听不过去,便简单反驳道。

“我记得看过一部电影叫什么《太太学堂》那里的女人个个有情人,情人越多越骄傲自豪;男人也愿意充当女子的情人,那才叫浪漫。”诗柳说着,继续魅惑地看着金星,此刻,在诗柳眼中,金星西装笔挺,衬衣雪白,俨然是电影中那些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是不是觉得自己生错了时代啊?”金星站起身,去拿档案柜上的文件。

诗柳的眼神仿佛喷出火来,宽阔的肩膀,挺拔的腰身,真是绝佳的伴侣。

“金星,我可不像电影中的那些太太那样随意乱来,我只是看中我喜欢的,可是人家就是不痛不痒。”诗柳白了金星一眼,大有“多情却被无情恼”之感。

“咱这是中国,你是政府官员。”金星知道诗柳在说自己,便站起身,严肃地说道,“郎书记,还有事吗?我要去纪委一趟。”

“好了,我这就走,金星,你可真不给面子。”诗柳说完,拂袖而去。

没过一天,诗柳又出现在金星的办公室里。

“上等的信阳毛尖,农展馆展出产品,没有内部关系买不到,金星,朋友给我送来半斤,我都给你拿来了。”诗柳将一包茶叶放到金星桌上,不错眼珠地看着金星。

“多谢啊!请坐。”金星客套地说着,诗柳大方地坐在了金星对面得椅子上。

“给你讲个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诗柳看着金星的表情,故作神秘地说道。

“别只说那一方面啊,思维开阔些。”金星知道诗柳一说就是情爱,**,便提醒道。

“前几天,咱县的一位富商领着自己的老父亲去浴池,洗完之后给老头儿找了两个小姐,鼓捣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进去,老头儿见到儿子放声大哭,边哭边说‘小畜生,再早五年让我来,也不至于把我急成这样啊!”诗柳笑着,一直看着金星的表情。

“你都哪儿听来的这些古怪故事,也有那闲心。”金星也忍不住发笑,看了诗柳一眼。

“听完之后,悟出点儿什么没?”诗柳盯着金星,继续问道。

“没有,一个故事而已。”金星不屑,拿起一本《法制天地》看了起来。

“‘百岁犹瞬息,人生行乐须及时。’嘛,我看,你是故作不知。”诗柳说完,站起身来,继续说道:“我那还有些宁夏枸杞,是当地农民亲自采摘的,我们女人喝没用,明天我给你拿来,你体验一下。”说完,冲金星挤了挤眼睛,微笑着走出房间。

“飞光百岁犹瞬息,人生行乐须及时,两句诗倒是不错,用在这里却用瞎了金星拿起笔,记在了台历上。

转眼间到了三月,杨柳吐绿,桃花盛开,杜鹃声声,蝴蝶翩翩,山野里处处生机盎然,人们换上了单衣,心情也变得格外畅快。

这是最容易生发情感的季节,所谓“春日发春草,春草漾春情。”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了一股暖暖的痒意。

滦水县县城东山有一片桃花林,每到三月,几百亩桃花灿烂一片,氤氲成一片绚丽的云霞,蔚为壮观。

团县委和县委县政府联合举办了一次登山比赛,地点就是东山的桃花林。据说,每次春游,都能促成几对儿恋人牵手成功,所以有人戏称这是滦水县的“成亲日”。

一大早,金星就换好了运动衣,运动鞋,这样的活动他爱参加,自己毕竟还是不到三十岁的青年,满身都是力气。

金星刚到山脚,诗柳就追了上来。

“脚下的土地是软的,空中的气味是甜的,眼里的景色是绚烂的,金星你感觉到了吗?”诗柳夸张地做了一次深呼吸,看着金星问道。

“呵,这几句不错嘛,还应当补充几句,山上的桃花是绚丽的,天上的燕子是灵秀的……”金星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顺口接了几句。

“好啊,了不起,我看咱们就接着往下对,地下的小草是碧绿的,草里的虫儿是兴奋的。”诗柳闻听,大为高兴,说实话本来这次活动她不准备组织了,可金星的到来使她重新萌动了春意,于是,她又开始热心组织,并特意和金星走动了一起。

“山下的小河是清亮的,水里的鱼儿是悠闲的。”金星来了兴致,继续说道。

“山中的人儿是漂亮的,心中的情是火热的。”诗柳忽然停下脚步,看着金星继续说道,“金星,你看,这里的风景太美了,红花绿柳,闪亮的小河,翩飞的燕子,真好啊!人生能遇到多少次这样的美景,这样的美景又能在人们心目中停留多久啊!”诗柳看着前边山上绚丽的桃花,又向下边看了看亮晶晶的河水,动情地说道。

“是啊,飞光百岁犹瞬息,人生行乐须及时嘛。”金星忽然想起他记在台历上的这句话,顺口说了出来。

“金星,你记住了我说的诗句,可别光会背啊。”诗柳看了看金星,目光中盛满了春意。“哦,我是随口说的,没什么意思。”金星唯恐诗柳往那一方面说,赶忙说道。

“金星,今晚我约了几人喝酒,你可得赏光啊!”诗柳见人越来越多,说完就叉到另一条小路追蔡书记去了。

第二六九章 美愿得偿

今天,一定要将他拿下,诗柳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心里有股莫名的兴奋。

早晨的春游登山中,她与金星的对话令她很满意,在清新迷人的春景中,金星仿佛也受到了感染,与自己相互酬和,情丝绵长,令自己万分愉悦,她为此兴奋了一整天。

今晚,我要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收入怀中,以后,或许他能够成为自己挚爱的情人,或许他将自己臭骂一顿,以后再不许近身,无论如何,今晚都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下午,她做了精心的准备。

首先,她选了自己身边颇有酒量的小杨和小赵,她俩会说能喝,每人七八两白酒不成问题,女子有这样的酒量,再能喝的男人也得甘拜下风。

她又找上了县委办主任孙晨,孙晨是自己的表弟,酒量很猛,两外,她还叫上了宋楚楚,是档案局的一名女子,也是个颇有酒量的年轻女子。

除了饭局人选,她还特意准备了酒。

前几天,他去酒场参观,副厂长给她灌了四瓶原浆酒,今晚派上用场了。

她告诉小杨和小赵,今晚的主要任务是陪好杨书记,所以,要给杨书记斟原浆酒,自己和小赵要用白水掺白酒,这样,即使金星再有海量,也得乖乖拜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为防止金星看出破绽,她让小杨和小赵把原浆酒和白水以及普通白酒事先装在同样的瓶子里,做好标记,防止到时弄错。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金星上钩了。

今天金星心情很好,对于诗柳的约请,他并未推辞。

无论比酒量还是比心机,自己都有绝对的把握与诗柳甚或是诗柳的团队较量,这一点在上次的酒宴上已经得到证实,况且,诗柳毕竟是团县委书记。

晚六点,金星如约来到县城西部的九龙饭庄。

还是那几个人,金星心里更有了底。

“杨书记,我特意从酒厂要了几瓶原浆酒,今儿好好喝几杯。”诗柳一边招呼小杨满酒,一边和金星说话。

在公共场合,诗柳仍称金星为“杨书记”。

金星知道,这种原浆酒味道醇厚,力道猛烈,也是很难弄得,一般酒厂领导一年才发三斤,但有些灌装工人经常用矿泉水瓶子偷偷往外灌,高价卖出。

每人一大杯,只有金星的是真的,这一点金星哪里知道。

“原浆酒,力道足,别一杯一杯地干了,这样,一杯三口吧。”金星看着眼前满满的一杯,真有些眼晕。

“好,酒太烈,悠着点。”众人应和着,一起端起了酒杯。

“杨书记,打个样儿。”诗柳目不转睛,看着金星。

“没问题,大家都照我这样喝。”金星说完,一口下去快一半了。

“痛快!杨书记就是痛快敞亮,来吃菜,这是滦水河新捕的活水鱼,味道极鲜,趁热吃啊!”诗柳高声让着,气氛愈来愈热烈。

三巡下去,一杯原浆见底,金星便有些晕了。

其他几人没事一般,依次给金星敬酒,不一会儿,金星就饮干了三大杯原浆酒,足有八两多。

金星的意识开始模糊,筷子都拿不住了。

金星站起来向诗柳敬酒,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了,杨书记喝不少了,今天就到这里,孙晨,你帮我把杨书记送回去,你们继续啊!”诗柳心里异常激动,心开始怦怦乱跳。

孙晨和诗柳架起金星,走向孙晨的车子,然后将金星安排到了金星的宿舍。

“表姐,我走了。”孙晨早已明白表姐的意思,将金星放到床上便迅速离开了。

诗柳迅速关好房门,抑制住狂跳的心,走向金星。

现在,她要好好品享这道梦寐以求的丰盛大餐。

“金星,来,听话,脱衣服。”诗柳解开金星的衬衣扣子,宽厚的胸膛袒露出来,诗柳不由得闭上眼睛,将自己发烫的脸颊贴在金星**的胸脯上。

金星的胸膛好热,加上满身的酒味,令诗柳陶醉不已。

接着,诗柳迅疾地解开了金星的腰带,把金星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退了下来。

金星的宝贝蔫蔫地伏在茂盛的草丛中,诗柳的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看了一会儿之后,诗柳便迅疾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伏下shen来。

她急不可耐地将金星的宝贝含在嘴里,慢慢地吸吮起来。不到一分钟,金星的宝贝便直挺起来。

诗柳一阵狂喜,她还怕金星因饮酒太多一直萎靡下去呢。

此刻,金星的宝贝已经将诗柳的小嘴撑得满满的,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在自己的嘴里变大,跳跃,便加速了吸吮的力道和速度。

“俞辉,嘉怡……”金星不停地呼唤着。

一起叫两个人,看来这杨金星真是个情种,诗柳越发喜欢。

吐出之后,诗柳看着金星暴怒的宝贝,急不可耐地跪起身,一下将金星的宝贝放进了自己的暖穴之中,慢慢坐了下去。

一阵充盈的满涨感立刻漾遍诗柳的全身,一种久违的梦寐以求的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

诗柳柔情四溢,她俯下shen子,将自己滑腻丰盈的ru房放在金星的胸上,慢慢滑动着,自己在下边也是慢慢用力,充分享受着这种绝妙的感觉。

金星忽然一下伸出双臂,将诗柳紧紧地搂住,用力压向自己,嘴里喃喃说着:“好,俞辉,你终于来了,俞辉,我真想你!你好好玩儿,好好玩儿吧。”说完,搂过诗柳白皙秀美的脖颈,含住了诗柳的两片香唇,并将自己滑腻的舌尖伸了进去。

虽然金星喊得不是自己,可这上下同时绝美的刺激还是使她如入仙境,快乐得几乎晕倒。

“金星,我要加快了,行吗?”诗柳忽然胆大起来,也张开了嘴与金星交流起来。

“好啊,亲亲,用力加快!金星仍闭着眼睛,呓语一般,声音充满无限柔情。

诗柳的感受不许她再像刚才那样慢条斯理,她需要更疯狂更强烈的冲撞和刺激,于是,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腰部像刚刚冲充完电一样,迅速扭摆起来,前后左右,随心所欲,任凭金星的宝贝在里边快速冲撞穿插。

“好俞辉,咱好久没这样了,快,真好!”金星的话语就像一针兴奋剂,使刚要缓慢下来的诗柳又来了精神,继续劲道十足地扭动起来。

“俞辉,来,你歇会儿。我来。”金星说着,竟坐起身,一下抱住诗柳的腰肢,两人对着玩弄起来。

“俞辉,你好吗?真想你啊!”金星的眼睛时睁时闭,不断地将诗柳搂过去,狂热亲吻。

“我好,金星,你用力吧。”诗柳慢慢应和着,不敢多说,只是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之中。

两人一直勾玩了一个多小时,金星忽然大声叫了起来,“俞辉,不,嘉怡,我要来了!”诗柳也已艳水四溢,也大声地应和着,“金星,我也是,真好,快,差几下了,啊!”诗柳一下瘫软下来,要不部腰部不停地抽搐着,大口地喘着气,金星紧紧地将她搂住,柔声问道:“嘉怡,好吗?”

诗柳懵了,俞辉、嘉怡,看来都是金星心目中的女人啊!

第二七章 美女投怀

“真好啊,金星!”诗柳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严严实实地贴在金星身上,满足地回应着。

“嘉怡,想没想我?”金星依旧闭着眼睛,温柔地问道。

“想,天天想,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诗柳胆子越来越大,手也在金星身体上肆意游荡揉搓。

金星忽然睁开眼睛,惊诧地问道:“嘉怡,我们是在哪儿?”说着,打开了房间的大灯。

两人都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眨了几次才适应过来。

金星一下看清了身边**的女人是诗柳,酒意全无,立刻暴怒起来,他忽然想起了谭雅。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你终于得逞了!”金星赶忙盖住自己的身体,大声地咆哮着。

“喊吧,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郎诗柳睡在你的床上,让他们异口同声地指责我。那么你呢?到这里之后所有的功绩将功亏一篑,全县的政府官员将怎么看你?全县的百姓将怎样看你?!金星,好好想想吧!”诗柳早有准备,压低声音,将此事的得失利弊给金星分析得深刻透彻。

金星真的没再大喊,他心里颇为愤懑。两年时间里,两次被两个女人强奸,这要是传出去也太寒碜,会给人留下笑柄的啊!

可这次与谭雅的那次又有些不同,最大的区别在于两人的长相——一个窈窕艳丽,赛过貂蝉,另一个则黑胖粗壮,不让东施。

可两人的手段却如出一辙,只不过谭雅的用药来催情,诗柳则是用酒来致幻,金星越想越气,可她又想到谭雅之死,便也不再继续纠结。况且在这里,万一让人知道,也会闹成大笑话。

所以,金星不再大闹,而是认真地看起诗柳的**来。

白皙丰满,富于弹性,真是女中尤物,诗柳的**真是太美了,金星的目光在诗柳身上不停地扫描起来。

诗柳索性将被子抡在一边,故作娇羞地说道:“还没看够,刚才那样狠,给人闹得都痛了!”

“诗柳,我还是中了你的圈套。”看着诗柳袅娜的身体,金星心里的怒气减了大半。

“不,是你早就将我俘虏了。”诗柳嘟起嘴,赶忙争辩道。

“行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你说,以后咱俩怎办?”金星觉得实在对不起嘉怡,倍感羞愧悔恨,可事已至此,只得以后告诫诗柳注意影响了。

“咋办?很好办,你在这住,离家那么远,如果实在饥渴了或者我实在想你了,就在一起痛痛快快乐一次,只是小心谨慎罢了。”诗柳不以为然,淡定说道。

“你知道小心谨慎就好,你我的地位都不一般,又都有家室,所以一定要谨慎,以后没事别去我办公室,尽量少接触,明白吗?”金星将诗柳搂过来,严肃地说道。

诗柳没想到金星这么快就原谅了自己,看来自己的美丽又起了巨大的作用。

“哎,金星,咱俩谁大,以后没人的时候我称呼你什么?”诗柳娇嗔起来,滑腻的身子在金星身上蹭来蹭去。

“我属猴,二十九。你呢?”金星揉搓着诗柳的娇ru,认真回答。

“我属鸡,三十岁,那我叫你弟弟了。”诗柳紧紧搂住金星,抚摸着金星的身体,娇嗔地继续说道,“刚才真好,你真能干啊,小弟弟,过瘾透了,爽死了。”

“你可真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你的男人赚了几顶绿帽子了?”金星白了诗柳一眼,话语中有些轻蔑。

“不要把人想得那样坏嘛,我可不是一双烂鞋,谁都可以穿,我只和我看得上的男子欢娱,目前,在滦水,除了你,没别人了。小弟弟,我倒是想问问你,给你的女人买了几缸醋了?”诗柳立刻反唇相讥,看着金星问道。

“我是很正统的,除了老婆没有外人。”金星镇定说道,他也的确如此。他也曾有过放荡不羁的时候,那是他实在落寞无着的时候,一旦结婚,便立刻收敛。

“别蒙人了,金星,刚才,你一边弄人家一边叫着俞辉、嘉怡的名字,一起叫两个,还能说专一?”诗柳抓住把柄一般,刮着金星的鼻子质问金星。

“俞辉是我的第一个老婆,结婚第二天就离开我去了天堂;嘉怡是我第二个老婆,对我没的说,想起她们我就疚愧啊!”金星叹了口气,这两个女人,看来是镌刻在自己的心里了,在丧失意志的情况下,还能直接叫出他们的名字。

诗柳见金星面色凄然,赶忙换了语气,娇声说道:“小弟弟,别伤心了,还想玩吗?”诗柳说着,拿起了金星的宝贝套弄起来。

“这次可别把人家叫嘉怡、俞辉的了,就叫姐姐或诗柳,听见没?”诗柳说着,将金星的宝贝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起来。

见金星的宝贝又已进入临战状态,诗柳便颇有风度地说道:“来吧,这次你来吧。“说着,仰躺在床,伸手扣住了金星的双手,两人再一次大战起来。

“记住,不要上班老往我办公室跑,见面之后不要过于热情,下班之后不要打电话或发短信,不要无休止地纠缠对方……这些,你明白吗?”此刻,金星的最大担心就是这几个方面,单位人发现了知道了会毁了我前程,家里人知道了会拆散我们家庭,我们一定要注意!”金星耐心地说着,也是对诗柳的告诫。

“好的,放心吧,我不会影响到你的任何方面。别停呀!”诗柳认真答应着,急迫地催促着。

现在,金星开始一边玩弄一边欣赏诗柳的妩媚风情,只见她双眉紧锁,喘气粗重,或闭目享受,或睁眼探究,口中也不停地叫着,直到步入快乐的顶峰。

“真好,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咱俩这身材相貌,不走到一起玩玩就太浪费了,太辜负天意了!”诗柳说着,又翻到金星身上,用力玩乐起来。

此刻,金星心里都是嘉怡怨怒的眼神,金星在心里暗暗地说道:“嘉怡,对不起!我会尽力爱你的!”

第二七一章 家花野花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第三次,男女情事就是这样,一旦第一次的堤坝被冲毁,感情和身体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不由自主,再难以回到理智的堤坝。

尽管金星不断告诫自己,那一周金星还是没有回家,诗柳有时晚上下班就偷偷溜进金星宿舍,有时半夜十二点多再以去办公室为名偷偷推开金星的门。

进去之后两人就使尽浑身解数,肆意勾玩,直到筋疲力尽,腰软如棉。

就和原先一样,每次完事之后金星都大为悔恨,深感愧疚。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今晚一定回家,可诗柳的约会短信一到,他又犹豫起来,最终还是留下来,等待一次新的疯狂。

是的,与嘉怡相比,诗柳更体贴也更疯狂,更温柔也更猛烈,嘉怡虽然许多地方不逊于诗柳,可毕竟太熟悉了,连体味都一闻便知。

而诗柳不同,经常变换不同的香水,经常探讨不同的体位,每次都让金星感到异常舒爽酣畅。

“你把精力都用在这上了,真有才!看来你得给那些不会爱的女子办个培训班了。”过后,金星搂着诗柳,戏谑地说。

“男女**,妙义无穷,虽然都是一样的身体,可技巧无限,变化多端,手口性器,随意组合,肆意动作,加之各种娇声浪语,以及多种表情神态,自会创出无穷效果,这真是学问。”诗柳搂住金星,醉眼迷离,自豪骄傲地侃侃而谈。

“高,实在是高!”金星将诗柳胸上的红珍珠紧紧含住,用双唇一拉,拉得老长。

“这得有好的伴侣相配合,这样才能奏出奇妙的乐章。”诗柳依偎在金星宽阔的胸膛上,把玩着金星的宝物,动情地说。

诗柳将朋友送的宁夏枸杞全部拿来,让金星每天沏在水里喝下,然后晚上验证,喝过几天之后,金星觉得真是有效。

那晚,诗柳和金星正在一起,诗柳衣服脱到一半,嘉怡打来了电话。

“金星,是在抓赌还是在扫黄,怎么又不回家了,可别迷失了回家的路啊!”嘉怡语气严厉,戏谑中带着威严,金星恐惧而又愧疚。

“真又有了个案子,后天回去。”金星镇定一下情绪,赶忙答道。

“注意身体,别被掏空了。”嘉怡已经预感到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和责怪。

“说什么呢?后天忙完这段就回去,乖啊!”金星赶忙安抚,放下电话,心绪黯然。

“没事的,小弟弟,咱们这样隐秘,单位人都不知道,何况百里之外的她呢。”诗柳继续脱衣,赤身**站在金星面前,解劝金星。

“你们女人在这方面,都是天生的克格勃,cia,都有绝对灵敏的嗅觉和侦察能力。”金星抱住诗柳莹润的身体,叹了口气说道。

“那你明天怎么不回去,而是后天?”诗柳亲着金星,不解地问。

“这几天被你掏空了,不休息一天,不等着露馅吗?性学大师,这都不明白。”金星已经将诗柳面对面抱住,调整着合适的进入角度。

“哦,你真有心机啊,佩服!有你这样的反侦察能力,不会露馅的。”诗柳觉得金星真是天生的情人,太完美了。

“每次回去,每夜都得四五次,她的兴趣不比你次。”金星说着,将舌尖探入十六口中,下边也已顺利进入,慢慢协助诗柳扭动起来。

嘉怡仿佛有某种预感,金星已经偏离了轨道,她甚至开始后悔当初让他下乡的决定。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嘉怡面对着空旷的房间,忽然想起了这句诗。

要验证很容易,明天去移动公司查查金星的通话记录即可一目了然。

第二天,嘉怡打出了金星的通话记录单,看了一会她便明白了,自己的判断绝对没错,她发现,这些日子,与金星联系最频繁的一个手机号码经常和金星联系,从晚上下班一直到午夜不等,有一次是凌晨三点。

没错,一定是!

思虑一会儿之后,嘉怡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您好,哪位?”一个娇媚的女子的声音。

“对不起,打错了!”嘉怡怒火攻心,本想狠骂一顿,可还是忍了下来。

回来再和金星算账!嘉怡默默地想。

放下电话,诗柳便找到了金星。

“刚才接到一个奇怪电话,你看。”诗柳将刚才的通话记录让金星看,金星不由得大吃一惊,那正是嘉怡的号码!

完了,怎么办呢?

金星在想,说什么好呢?怎样才能蒙混过去这一关呢?金星想出一个否定一个,看来,真没有什么万全之策。

不如直接向嘉怡承认错误,好好赔礼道歉,再掩饰也没用。

金星决定,回去就叫上姐姐,让姐姐和自己一起给嘉怡赔礼,怎么着嘉怡也得给自己一次机会吧。

看来,无论多么剽悍的男人,到家里对自己的老婆还是有些惧怕的,无论在外面如何威风八面,大多如此。

第二天,金星惴惴不安地回到了兴德,先接上姐姐,然后和姐姐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家。

“姐姐请坐,金星,你还知道回来啊,还先把姐姐劳动来,你也真是!怎么样,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嘉怡先招呼姐姐采萱坐下,便开始对金星大发雷霆。

金星已经决定,嘉怡说什么他都不还口,先让嘉怡发泄完毕之后自己再争取嘉怡的宽大原谅。

嘉怡暴风骤雨般的话语令金星难以忍受,可他默不作声,坐在沙发上不断地抑制自己。

“嘉怡,你听我说,其实,有些事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严重,我也不想辩解。这样吧,以后我天天回来,你随时监督,你看怎样?”金星等嘉怡吵闹完毕,看着嘉怡,诚恳地说道。

嘉怡对金星的爱没的说,在她心目中,金星是最完美的,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都无与伦比,见金星这样说,也就软了下来,她不是那种抓住蛤蟆攥出尿的人。

“行了嘉怡,男人都这个德行,得一望二,喜欢吃腥,金星也这样说了,我以后也多加管教,你就饶他一次,怎样,嘉怡?”

“行了,看在大姐面子上,我也不再计较了,以后注意啊!”嘉怡看着金星,心生怜悯,金星此刻的神态也表现得恰到好处,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

“把精神都用在了那个妖媚子身上了吧,看你还有多大的本事。”脱完衣服,嘉怡摸着金星,嘲讽地说道。

“哪能呢?我们是国家机关,都是干部,谁能那样肆无忌惮?说实话,只是刚有想法,就被你明察秋毫,遏止在萌芽状态了。看我的本事吧!”金星说完,口舌并用,将嘉怡娇美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舔舐一番,令嘉怡心痒难耐,焦渴不已。

接着,金星把嘉怡抱在身上,自己仰躺下来,说道:“来吧,今晚让你爽个够。”

第二七二章 黑白兼顾

第二天早晨,两人还没起床,嘉怡用小手捶打着金星坚实的胸膛,娇嗔说道:“记住了啊,天天回来,不许反悔。 ”

“怎敢啊!,你那样凶悍,我一定!”金星说完,迅速穿衣,起床,没顾得上吃饭就开车返回滦水县。

诗柳已经等了好久了。

“怎么样?回去没跪搓衣板?”诗柳想知道金星昨晚是否受到了嘉怡的审问和斥责,急切地问道。

“诗柳,以后别再来了,咱们还是保持距离,多检点些吧。”金星看着诗柳,很认真地说道。

“怎么,杨书记,一晚上就教育好了,转变得如此迅速啊!我看,也没什么,别拿老婆的话当圣旨,什么年代了,还把这事当回事儿。”诗柳毫不在意,看着金星说道。

“那也得少往来,行了,我还有事。”金星头绪纷乱,很想清静一下。

“别卸磨杀驴啊,是不是把我玩弄够了,才这样冷酷无情啊?”诗柳脸色一沉,极不情愿地离开了金星的办公室。

诗柳与金星的关系疏远了很多,金星是惧于嘉怡的警告,诗柳则是源于对金星的抱怨。

金星的成绩得到了兴德市委市政府的充分肯定,五月末的一天,在全市外调干部工作汇报会上,金星作了典型发言。

会后,肖市长拉住金星的手,对金星赞不绝口:“好小伙子,没看错你,工作就得这样,金星,好好干吧,前途无量啊!”

“多谢肖市长抬爱,我会尽力,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金星微笑着,紧紧握着肖市长的手。

滦水县委县政府的许多领导也参加了这次会议,会后,一些领导绘声绘色,将金星在会上做典型发言的情景们描述出来,滦水县的大部分领导对金星更是刮目相看。

晚上,俞书记在龙雨酒店设宴,特意招待金星和自己的几位好友,这其中还有谭雅的父亲谭万林。

金星坐在酒宴上,心情极为复杂。

谭副市长万万没有想到,是金星亲自导演了那场车祸,将自己的宝贝女儿送上了西天。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个月,对于金星来说,提心吊胆的日子已经过去,因为移动公司、联通公司系统保存的通话记录已经销毁,也就是说,现在,谭雅之死再也无从考证。

几个月来,金星一直生活在惊恐之中,他真怕谭万林和老伴一时恍然颖悟,把这起车祸当做谋杀的刑事案件另行侦查,那样,自己很可能难脱干系,自己的一切将永远终结。

所幸的是,自己的担忧没有成为自己惊惧的现实,可在心里,他的愧疚却丝毫没有减退。

此刻,坐在谭雅父亲身边,金星的心理可想而知。

“谭市长,敬您一杯!”金星端起一杯酒,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不安,站了起来。

“快坐,后生可畏啊!金星,干得不错,以后继续努力,你义父一直为你而自豪啊!”谭万林大声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爸,敬你一杯,别的不说了,尽在酒中。”金星仍旧站着,向俞书记敬酒。

是啊,金星的心中却是感慨颇多,俞辉走后,俞书记真把自己当成了亲儿子一样,各方面照顾自己,尤其是仕途上,没有俞书记的处处提携,自己绝对到不了今天这样的程度。

金星敬酒完毕,谭万林端起一杯酒,冲着俞书记说道:“咱俩同病相怜啊,可惜我没你幸运,在女儿走了之后又多了个儿子,来吧,俞书记,干了!”说完,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光,金星清楚地看到,谭副市长眼里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对不起了,谭市长!”金星如坐针毡,在心里一遍遍地说着。

正巧嘉怡来电话,金星赶忙借机溜了出来。

站在空旷的大街上,金星长长地舒了口气,坐进车里,径直向志东的娱乐城驰去。

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自从金星去滦水之后,金星由于工作太忙,很少来这里,一直是电话联系,志东每周给金星打一次电话,一些小事志东自己处理,大事则是金星指导,志东指挥。

好在大事不多,只是处理了一起警察与家电城老板于永福的冲突。

于永福经营的家电城规模不小,投资一千多万,在城东颇有名气,海尔冰箱、创维电视都找他做了销售代理。

那天,于永福与几个朋友喝酒过多,发生了口角,正巧被巡警撞见,巡警上前制止,却被于永福给了两个耳光,巡警大怒,当即将于永福铐走。

志东给金星打电话,金星思虑之后,心想自己不能直接出面,便让志东从基金里支取五十万,直接送到被打巡警家里,果然,第二天于永福即被放出。

志东内心有些龃龉,说花钱太多,金星则说:“记住,钱没有白花的,抓时间再请他吃顿饭,以后他就是咱的人。”

坐在车里,金星心里非常矛盾,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颇觉滑稽,在滦水,他是威震一方的黑势力的克星;而在兴德,他是几百黑社会成员的老大,现在,还身负命案,想起这些,金星便觉自己的身份颇为尴尬。

他给自己订了规矩,决不能干伤害百姓的事儿,决不能制造罪恶,不能激起民愤,决不能杀人成性,造成当地的恐慌,不到万不得已诀不能抽刀拔枪。

他也经常告诫志东,一定要遵循这一基本原则。

可眼下的一件事却使金星颇费思量,志东前几天不断来电话,说东北过来一伙黄头发,专横跋扈,不可一世,到这儿之后便群抽开片(打群架),做文雀(扒手),当老笠(抢劫)无所不为,已经打伤了金星十四五个弟兄。

对于这伙人,警察也颇为头疼,因为他们没有活动规律,打完抢完之后便溜之大吉,很难查清他们的落脚点。

更嚣张的是,一个三十多岁自称阿顶(老大)的小子已经到志东这里来过多次,每次都找两三个小姐,事后从不给钱,志东和他理论,他却亮出浑身的刺青,大放厥词:“在兴德,能够降住老子的人还没出世呢!”

志东几次想动手,可想起金星的嘱托,又忍了下来,不过,志东已经给金星打了多次电话,要金星回来定夺。

今天,金星就是来处理此事的。

走进娱乐城,志东便把金星让进了一间隐秘的雅间里,还叫来了两个小姐。

“干嘛?叫她们干什么?”金星疑惑不解,看着两位小姐问志东。

志东笑笑,指了指两位小姐,笑着说道:“不是给你找的,让她们说说那小子的德行。”

“那人特缺德,每次把我们不当人看,每次都射在我们嘴里,还让我们当面咽下去,恶心死了,有时还把我们捆上,用乱七八糟的东西祸害我们。”小姐们在志东金星面前从不有所顾虑,原原本本地描述着。/>

“咱的弟兄被伤十多个了,弟兄们都有怨言了。”志东等两位小姐说完,又平静地说道。

金星眉头紧锁,苦苦思虑着。

“动手吧!志东,你召集人,人不能太多,要精练的,另外,一定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凌晨三点左右行动。”金星忽然抬起头,目光坚定,果决地说。

“好,弟兄们都等着这一天呢!”志东面露喜色,兴奋不已。

“把那个大个子阉了。”一位小姐闻听,也高兴异常,其中一个忿忿地说。

“怎么做我们会安排。好了,金星,我安排吧,你忙。哎,让这两丫头陪陪你?”志东站起身,向金星问道。

“我们会尽力让你舒服爽快的。”两位小姐眉开眼笑,妩媚说道。

“行了,哪有那闲心啊,多谢了。”金星说完,大步走出了娱乐城。

第二七三章 夜袭悍匪

有了金星的话,志东开始筹划痛击一下那些东北黄毛。

按着金星的吩咐,志东先挑选了十五人,这十五人个个都是打架的高手,每人对付三四个不成问题,下手又准又狠,又能把握分寸,说不出人命就绝不会死人。

同时,他派出了刘利和王伟负责踩点儿,两人开着车,每天跟在这伙人身后,一直跟随他们到晚上去出租屋睡觉。

经过五天的跟踪,二人已经摸清了这伙人的活动规律:

这伙人共有二十六个,每天,他们大都八点半左右起床,然后乘两个灰色面包车去五公里外的小吃店用早餐。饭后分成四组分散到市区,进行扒窃或抢劫,六点左右在一个聚祥饭庄喝酒吃饭,八点左右离开,有时去歌厅唱歌,有时去城西吃烧烤。

夜里十一点左右,他们一起回到住处,十二点左右入睡。

他们共租了三间屋,住在一个独门独院里。

志东把十五个人分成三组,分别由大个子任刚、左撇子姜威和小胖儿郭勇任组长,这几人都是千锤百炼出来的利索手儿,眼疾腿快,责任心强,志东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十五人中的一人出现意外,三名组长最后撤离,行动的目的是教训他们,不是消灭他们,必要时可以给一刀两刀的,但决不能砍死。

部署完毕,志东又按着金星电话里的指示,对十五人的武器进行了分配安排,只许组长带砍刀,其余的每组配备一根电警棍,其余一律带橡胶棍棒。同时,准备了两辆车,分别由刘利和王伟开车。

星期六晚上,志东请十五人吃了饭,在酒桌上,志东再一次把金星的嘱托告诉大家,可以打坏,不能打死,要干净利落,不能让自己人受伤。

吃完饭后,十五人在两间屋子里玩拖拉机,打麻将,等待着时间。

凌晨两点半,两辆车同时发动,直扑五公里外那伙人的租住地。

三点整,三组队员开始行动。

三个组长搭成人梯,顺利翻入院内,然后悄悄打开了大门。

按着事先的部署,三组成员同时分别闯进三间屋内。

这伙人万万没想到,此时已是大祸临头。

三组成员进屋之后便打开了电灯,没等一屋人反应过来,那伙人身上已经挨了重重的几棒。

他们迅速起来,有的一丝不挂便和来人对打起来。

论打架,他们那里是金星这伙人的对手,不到十分钟,打斗即已结束,每间屋子里十来个赤身**的男子在屋里哀号哭泣。

“小子,别忒嚣张了,到人一亩三分地,低调些,收敛点儿!”左撇子姜威见其中一个大个子满身刺青,身上满是龙虎,便知就是常去志东那儿**不买单的无赖,对他说完,便举起了刀。

“兄弟,留下点儿东西做纪念吧。”说着,照着他的腰间就要往下砍,“把你那家伙砍下来得了,本本分分做个太监,后半辈别想那事儿了。”姜威说着,举刀便砍。

“兄弟,您高抬贵手,我们明天就走,以前算我们瞎了狗眼,只要大哥放了我们,来日定将加倍报答。”大个子忍着身上剧痛,跪起来就给姜威磕头。

“行了,别来这一套,你把我们惹毛了,兄弟,忍着点吧。”姜威说着,举起砍刀对着大个子的手指砍了下去,大个子嚎叫一声,昏死过去,姜威齐刷刷砍掉了那家伙的三根手指。

其他两个房间也颇为顺利,大个子任刚和小胖郭勇觉得太便宜了这伙人,也太不过瘾,又突然举刀,每人砍伤了两个,然后迅速撤离。

整个过程不过十分钟。

金星一直颇为关注今天的行动,凌晨三点半,终于收到了志东的短信——行动结束,咱们兄弟安然无虞。

金星终于将心放到肚子里,心想,看起来子自己的弟兄真不是孬种,抓时间一定要好好犒劳他们一下。

转眼到了五月,人们的衣服愈加少了,许多女子穿上了裙子。

诗柳的穿戴总能引领县委县政府年轻的姑娘们的新潮,四月底就穿上了下摆飘飘的长裙,更显风姿绰约。

这几天,她又多次来找金星,有事没事和金星搭讪。

“金星,天越来越热,人身上穿得越来越少,人的心情也是越来越春情勃发,可做起来也更方便了。”诗柳坐在金星对面,边说边拿眼瞄着金星。

“做什么?”金星突然听到这样一句,不知道诗柳在说什么。

“男和女做的,你说会是什么,‘爱’呗。”诗柳见金星愣怔在哪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金星看了诗柳一眼,顿觉有些尴尬,没有答话。

诗柳见金星表情漠然,又往前凑了凑,并顺手撩起了自己的蓝底撒花长裙,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金星,何必那样严肃呢?还记得那句诗吗?‘飞光百岁犹瞬息,人生行乐须及时’现在,正是春光无限的大好时光,你的心就没有动过?”诗柳说着,已经走到了金星面前。

“金星,是不是怕了,没关系的,我们都注意些。”诗柳呼吸急促,欲火焚身。

“来吧,金星,在这里,没人来的,哪怕几分钟也行。”诗柳见金星没反对也没行动,继续游说着。

“来,金星,没事,咱这里的土地局局长孙磊,就经常在办公室里和他的办公室主任翻云覆雨啊!”诗柳说着,紧紧搂住了金星的脖颈,忘情地亲了起来。

金星被一阵淡雅的幽香陶醉,加之诗柳魅惑的眼神和妩媚的面容,本想拒绝的力量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不由得也伸出了手,搂住了诗柳的腰肢。

诗柳见金星已经同意,便飞快撩起来自己的裙子,低声说道,“金星,来吧,可想死我了。”说着,褪下自己的底裤,背对着金星,伏下了身子。

金星不再迟疑,与诗柳迅疾地缠绵在一起。

第二七四章 色胆包天

事毕,金星坐到椅子上,万分后悔。

自己的胆子好像越来越大了,抵抗力仿佛越来越小了,竟然子啊办公室里做起了这事儿,万一传出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呆下去。

他想起自己刚刚毕业时在狱中那位给自己相面的神秘老者说过的话——“孔子云,‘年轻人,血气方刚,戒之在色,’色误大事,伤朋友,损身体,毁前程,千万注意。”

他也想起师父端木春当年对自己的告诫——“你面容英俊,以后少不了有些风流女子会觊觎你的风流潇洒,所以在情场上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因乱性而误大事。”

正在想着,诗柳蹲下身子,抬起头对金星说道:“亲,有没有卫生纸,得擦擦啊!”金星忽然觉得此刻的诗柳是那么肮脏,肮脏得不如一个站街妓女。

“快,擦完快出去!”金星将一团卫生纸扔过去,没好气地低声吼道。

“讨厌,提起裤子就装好人,卸磨杀驴,没良心的!”诗柳一边擦拭一边嘟囔着,擦完后整理好衣服走出门去。

看来以后真得提高防范意识啊!真得下定决心,与诗柳拉开距离啊!金星暗暗告诫自己。

以后的日子,金星天天回家,与嘉怡夜夜缠绵,自己越发觉得嘉怡的可爱。

嘉怡每次在家里练功,还是一丝不挂,金星已经习以为常了。

每当此时,金星沏一杯茶,看着嘉怡窈窕光鲜的**随着禅味十足的音乐入境练习,也是一种极美的享受。

嘉怡也觉得,金星的心渐渐收了回来。

“你们男人啊,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抵御不了外面女人的诱惑,也知道不该做,就是改不掉。有的经过我们的教育悬崖勒马,改邪归正;有的不听我们的管教,反而与我们反目成仇,越陷越深,最后滑向深渊,万劫不复,以致前程毁弃,甚至命丧黄泉…”嘉怡搂着金星,觉得万分庆幸,多亏自己发现得早,金星也是个明事理的好男人。

“哎呀,赫!看你说的,把女人都当成了教育家,把男人都当成了懵懂顽童,说得这样严重,也太夸张了吧。”金星搂着嘉怡,笑着说道。

“夸张不夸张你知道,自己怎么做的,你身边的有些官场人物怎么做的,比较一下就知道了。”嘉怡笑了笑,很认真地说。

“男人啊,都是坏小孩儿,都有**,只是有人能控制,有人不控制而已……”嘉怡越说越来劲儿,金星赶忙将她紧紧搂过来,用激吻堵住了她的嘴。

天渐渐长了起来,早晨的时间越来越充裕,金星每天5点起床,与嘉怡到南环的橡胶坝打四十多分钟的羽毛球,然后两人去小店儿用早餐,六点半从家里出发,不误上班。

这种很有规律的生活习惯让嘉怡感到很高兴,嘉怡天天早起,陪金星去橡胶坝打球。南环橡胶坝全长七八公里,是兴德市今年修建的一个重点形象工程,十几里长的堤坝上栽植了许多外地购进的花草树木,每隔不远就有一个音箱,音响效果极佳。各种灯饰也是异常绚丽,已成了市民早晚休闲锻炼的最佳场所。

嘉怡和金星打球的地方在最西边,是人们很少去的偏僻地带,两人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打球说笑。

所以,打球时,两人很随意很放松,有时内急,两人就到树丛后小解,金星曾戏言,这棵芙蓉树算是摊着了,长势一定错不了。

嘉怡打热了,出汗了,会脱掉外衣,只穿一件练瑜伽时穿的粉色紧身练功服,只把鼓鼓的胸乳包住,雪白的臂膀和腰腹露在外面。胸乳随着嘉怡打球的动作波澜起伏,煞是撩人。

嘉怡并不在意,在瑜伽馆里和在家里都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害羞不妥。

可近来金星发现,有一个男子的身影总在两人不远处徘徊,行迹鬼祟,不断地往这边偷窥。

尤其令嘉怡气恼的是,有两次嘉怡小解,刚一蹲下,那人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坝顶露出一个头向这边窥伺张望,金星和嘉怡一看他,他又很快看往别处或赶忙走开。

说不定他已经窥视很久了,嘉怡很气恼,告诉了金星,金星也发现了。

“你长得太撩人了,太令人浮想联翩了,别理他,让他眼馋去吧。”金星笑了笑,并未在意。

接下来的几天里,那人还是天天出现,天天向两人窥视。

“真执着啊!比咱们还守时。”嘉怡看了看那人,愤怒地讥讽道。

“说不定人家是锻炼的呢,是咱们太敏感了。”金星笑着开导嘉怡,他不想让嘉怡整天担惊受怕。

“一会儿看看这小子啥样,以后再这样咱报警。”嘉怡瞄着那个男子,愤愤地说道。

“别逗了,警察没事干,这点小事儿还管,我看,以后自己检点点吧,比如穿衣不要太性感,不要在这里小解了。”金星一边擦汗一边说道。

“可我不想因为这样一个败类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嘉怡不服,气呼呼地说道。

“一会儿我从大坝上走,你从大坝下走,他逃不开,看他到底啥样。”金星低声告诉嘉怡,那男子还在一边踢腿一边向这边张望。

两人说完,分头沿着大坝顶和大坝下迅速走去,金星恰好与男子打个照面。

“一个猥琐不堪的家伙,三十多岁,可穿得还可以,是个工人或小职员。”两人会合后,金星向嘉怡描述着。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到了,估计以后不会再来了。”金星拉起了嘉怡的手,继续说道。

以后的几天,那个男子果真没来。

“怎么样,被我的眼神吓跑了,不敢来了。”金星得意地说道,“这样的人,心里都有鬼,不敢扎刺。”

“但愿如此,想想就让人恶心。”嘉怡皱着眉头,一想起自己解手时被人偷窥,就感到异常别扭。

“没事了,不会来了。”金星拍了拍嘉怡额头,安慰着,“说不定回去之后害相思病死掉呢,就像《红楼梦》里的贾瑞贾天祥一样。”

两人打完球在大坝下悠闲地走着,忽然嘉怡停住了脚步。

“金星你看!那人在那儿!”嘉怡手指前方,对金星说道。金星顺着嘉怡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五六十米开外,一名男子拿着望远镜向两人张望着。

“这家伙,真有意思,还带了装备。”金星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的一些事让人知道了,或自己惹下仇人了,可别是与谭雅有关的啊!

“这人有病,欠收拾了。”金星决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色胆包天的色狼。

晚上,金星到家,嘉怡将饭菜端上,两人边吃边聊。

“金星,你猜咋着,今天我下班一个人跟了我好久,我看极像偷窥咱打球的那个人,他跟踪我好久,有二三百米远,后来看被我发现了,慌忙走开了。”嘉怡下班时,一个男子尾随其后,形容猥琐,目光游移,嘉怡忽然想起,那身材和衣服,就是早晨偷窥自己的人。

“天下竟有这样无聊的人,真得好好教训他一顿。”金星下定决心,今天就找志东,让他安排人胖揍这小子一顿。

晚上,金星直接到了志东那里。

“怎么样,有啥动静没?”金星指的是夜袭那帮东北黄毛的事儿。

“据说伤了六七个,那个刺青大个子少了几根手指,成了瘸爪子。还有一个脚踝的肌腱断了,警方调查还没结果,估计也不会调查出什么结果。警察定性为火并,估计没什么,你只管放心,咱的弟兄真好使,个个都是好样的。”志东滔滔不绝,讲了很久。

“志东,我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很恶心人。”金星便一五一十,把橡胶坝遇到的事和志东说了。

“妈的,真有不知天高地厚吃了豹子胆的,明天早晨,你们继续打球,我找人收拾他!”志东气得站了起来,愤愤地说道。

第二七五章 惩戒色狼

第二天早晨,金星和嘉怡如约来到橡胶坝羽毛球场地,像往常一样,活动几下筋骨之后开始打球。

与此同时,志东找的弟兄于凯和肖龙到了那个色狼窥视的地点,隐蔽在一个矮墙后面。

“嘉怡,把上衣脱了吧,让那个小色狼再饱回眼福,以后他可没机会了。”金星见嘉怡又已出汗,估计那家伙已经到了,好更吸引一下那人的注意力。

“讨厌,那人也是!不怕瞎了狗眼。”嘉怡说着,脱掉了外衣,露出了桃红色贴身短衣。

“也难怪啊!是好看!”金星一边发球,一边看着嘉怡说道。

“讨厌,我想,你如果没成家,也会和那小子一样,**熏心,狗胆包天。”嘉怡笑着,接过金星的球,胸乳随着运动的节律上下起伏,动感十足。

两人若无其事,金星在心里算计着,那个小子今天是否和昨天一样呢?说不定已经跪地求饶了。

嘉怡则全然不知,仍然和每天一样既快乐兴奋又暗自担忧。

两人打了半个多小时,都已大汗淋漓。

“好了,休息一会儿。”金星说着,走过球网站到嘉怡面前。

刚出过大汗的嘉怡活力十足,面如桃花,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诱人魅力。

“真可爱啊,难怪那小子天天来啊。”金星看嘉怡面色红润,齿白唇红,不由得由衷赞道。

“金星,抓住了,先交给你吧。”志东和另两个年轻人押着一个男子走了下来,男子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巧的苏式望远镜。

男子的鼻子上已经流出了血,显然,三人已经教训过这个猥琐的男子了。

金星迎上去,眼里冒火,直视着男子。

“先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金星站在男子面前,男子显得更加矮小佝偻。

“哪个单位的?”金星弯下腰,看着男子的眼睛。

“内燃机厂的。”男子不敢抬头,小声嗫嚅着。

“哪个科室的?”金星向前一步,吓得男子哆嗦一下。

“财会科。”男子几乎哭出声来,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叫什么?”金星几乎贴在了男子的身上,吓得男子不停地后退。

“侯**。”男子抬起头看了金星一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为什么总是偷窥我们?”金星忽然提高了声音,男子歪倒之后又惊恐地跪直了身子。

“就是觉得,觉得你的那个女的长得漂亮,没别的原因,控制不住自己。”男子低着头,就像死到临头的犯人。

“金星,把他的眼珠剜掉吧。小子,不要你命了,要你的一颗眼珠,这样你就能控制自己了,也不影响你今后算账。”志东先请示了金星,又转身对男子狠狠地说道。

“大哥饶命,不,大爷饶命,算我该死,再不敢了……”男子见要剜他的眼珠儿,吓得要死,不停地给金星磕头作揖,哀叫着求饶。

“行了,以后可要控制好自己的眼睛,不然,你的眼睛可保不住了。”金星将侯**拉起来,狠狠地了他两个嘴巴。

“你有没有老婆?”金星又转过身来,弯下腰问侯**道。

“有。”男子小声低语,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滚吧,别让我以后看到你!”金星将男子的望远镜一把扯下,一下扔进身后的河里。

侯**扑通一声再次跪倒,磕头作揖:“多谢了,多谢了!”说完,踉踉跄跄地沿着大坝跑开了。

“金星,也忒便宜那小子了,没把他做了就不错了,至少应该留下一只眼珠儿啊!”志东抱怨着,旁边的于凯和肖龙也跟着说道:“是的,这人该死,留他干啥。”

“好了,多谢几位兄弟,走,去八里桥喝羊汤去。”金星和嘉怡一起,连同志东三人,走向八里桥羊汤馆。

坐在办公室里,金星想道:看来**真是人生途中的一大魔障啊!无论是政客还是商界,无论是高高在上的重量级人物还是微不足道的一介小民,**都会给人造成多么大的障碍啊!有人因控制不住自己落入温柔陷阱,有人因超越界限步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还有的无缘无故地给自己的生活造成很大的麻烦。

比如早晨逮住的侯**,如果不是自己大度些,志东他们真要动手剜他的眼珠了。

金星也在反思自己,自己在黑道这一块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涉猎太多,以后,尽量还要少露面。

现在,金星的计划是先圆满完成在滦水县的基层锻炼,回兴德后在政界有所作为;同时,他要进入商界,与志东等合作,在商界大显身手,成为兴德市的头面人物。

可要做到这一点,真是不易啊!

在这个过程中,要抵御各种各样的诱惑,要压制各种各样的**,还要吃各种各样的苦,还要能够和各种各样的人打好交道,而这些,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但金星有这个信心,他要凭自己的毅力,实现自己的这一伟大理想。

眼下,最主要的是和诗柳拉开距离,以免失误,毁掉自己的辉煌前途。

现在,他还很惦记姐姐,姐姐三十多了,为承业守到现在,可最终还是被承业无情抛弃,这一地那,令他十分不悦,对承业的龃龉又加深了一层。

今晚,再约姐姐和嘉怡出来坐坐,让姐姐散散心。

从三亚回来之后,采萱一直处于极度绝望和怨恨之中。

以前,对于承业所作的一切,他似乎都可原谅,这次似乎不行,承业太令自己失望了。失望之余,她心中又多了一丝温暖,温暖的源泉就是三亚结识的边锋。

这些日子,边锋一直给采萱打电话,每天数次,每次都十分钟以上,他幽默的谈吐,直率的表白,都令采萱心里温暖了许多。

“采萱,那些日子我太忙了,现在,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明天,我去看你,行吗?”边锋在电话那头急切地等待着采萱的首肯。

“好啊,来吧,欢迎,就是一般朋友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你啊!”采萱对着电话说完,心里竟产生了一种等待亲人的温暖。

第二七六章 富商厚礼

第二天,金星刚到家,就接到了姐姐采萱的电话。

“金星,到家了吗?过来一趟行吗?”姐姐的声音中少了前几天的郁闷,多了一丝难得的喜悦。

“怎么不行,姐有什么高兴事儿吧,我听出来了。”金星笑着打趣,赶忙把刚脱下的外套又穿上。

“别耍贫嘴了,先到瑜伽馆,顺便接上嘉怡,然后姐请客,去鼎华轩。”采萱真有些高兴,因为,边锋就在自己的身边。

边锋真是个执着的主儿,昨天说要来,今天傍晚就站在了采萱的眼前。

采萱真受感动,边锋坐飞机到北京,然后打了一辆专车,怀里抱着九百九十九朵艳丽的玫瑰,笑意盈盈地站在了采萱的瑜伽馆门外。

当时,瑜伽馆里,梵音飘飘,采萱正和二十几名学员随着音乐忘情锻炼,天籁般的音乐已和学员们的心脑形体融为一体。

边锋敲了三次门,采萱身边的一个女子才听到,告诉正在指导的采萱。

“杨老师,你的超级白马王子到了,还不去迎接?”调皮的学员想门外努了努嘴儿,小声对采萱说道。

采萱向门外望去,立刻惊呆了。

边锋身穿一身浅灰色西装,大红领带,一双棕色皮鞋,显得更加精神,风度翩翩。

边锋怀里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鲜艳夺目,仿佛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儿,在边锋怀里争奇斗艳。

“哇!太酷了,太帅了!杨老师,太令人羡慕了!”二十几个学员大声喊了起来,为边锋的帅,为此刻醉人的浪漫。

采萱走过去,打开门,笑着说道:“你呀,真是!”目光里充满了边锋从未见过的柔情。

“采萱,给你的,我抱了一路。”边锋微笑着,将鲜艳的玫瑰花递给了采萱,采萱接过来,一阵沁人心腑的醉人香气立刻将采萱迷醉了,采萱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哇,老师!快让人进屋啊!”两人还站在外面,旁边的学员一边向前走,一边善意地提醒道。

采萱微笑着,将边锋让进了里间办公室里。

“我猜呀,此刻杨老师一定陶醉在那位帅酷的男子怀里,和那位美男子亲吻呢。”一个学员压低了声音,眉飞色舞地说着。

“真动人啊!比电视电影里的情节还令人感动。”另一位学员跟着说道。

其实,两人真没像学员们小小的那样,而是规规矩矩地站着,微笑着对视着。

“边总,你的挚情令人感动,太谢谢你了!”采萱面露红晕,激动地说道。

“采萱,我得谢谢你,你给我的生活重新注入了活力,采萱,你知道吗,我时时刻刻都想给你打电话,我的头脑中一直洋溢着你的笑容,可我怕打扰你,所以,我每天只是实在压抑不住自己时才给你打电话。这些花,我抱了一路,从三亚到这里,一刻未离开过我的怀抱,看到她们,我就想起了你!”边锋的话语深沉凝重,采萱的心随着那充满磁性的语音不停地激烈地跳动着。

“这么远的路,你一定很累,边总,你先歇歇,我叫上我弟弟,咱一起去吃点东西。”采萱说着,拿出了手机。

边锋本想自己和采萱一起吃饭,也好进一步进行表白,见采萱这样说,也没有阻拦,现在,采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绝对遵从采萱的一间,绝不阻拦,这是边锋给自己定的规矩。

六点半,金星、嘉怡和采萱、边锋四人坐在了一起。

“边总,风度翩翩,举止高雅,不是凡人啊!”金星不爱夸赞别人,可眼前的边总却让他眼睛一亮,人的气质和风度是装不出来的,金星清楚这一点。

眼前的边锋绝不是一般的生意人,他的目光,他的谈吐,他的行为举止都充分说明了他的非同一般。

“哪里,我们都是凡人,兄弟仪表堂堂,观之忘俗,令人心生敬仰啊!”边锋从心里喜欢金星,那眉眼间的诚挚,那话语中的热情,都使边锋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金星,听采萱说过你,给你和你爱人带了一份礼物——是我从瑞士日内瓦特意购买的劳力士手表,这可是正经货儿,在国内假货儿太多,不敢买。”边锋说着,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对银光灿灿的劳力士情侣表。

金星知道,这对表的价格至少在二十几万,果然,在盒底的发票上金星看到了四万瑞郎的字样。

“多谢,边总,初次见面就收您的礼物,不好意思啊!您还是先收起来吧。”金星笑笑,不好意思地拒绝道。

“老弟见外了,朋友嘛,买点礼物应该的。”边锋说着,把盒子拿过来递给了金星。

看来姐姐这次略有心动,否则不会让人千里迢迢赶过来。金星一直这样想着。

“采萱,给你也带了,不怕弟弟和弟妹笑话了。”边锋说着,拿出了一个同样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枚大大的钻石戒指。

“这是我买了裸钻之后由吉隆坡的工匠制作的,采萱铂金底座上有一个‘萱’字。”边锋说着,把那枚戒指也放在了采萱面前。

“边总,不用了,先别这样。”采萱推辞着,脸脸颊上布满了红晕。

“采萱,这不是订婚戒指啊,只是一件普通礼物,你不收弟弟和弟妹怎么收呢?”边锋说着,把戒指盒子又递了过去。

采萱暗想,这个边锋真有心计,当着三人面送礼,谁都怕因为自己的执意拒绝而使其他人尴尬,这样大家就只好都收下,可这些礼物真是太厚重了。

说话间,菜已上好,金星迟疑了一下,冲边锋一笑说道;“不好意思,边总,稍等一下,我拿瓶好酒去。”说完,穿好外套跑了出去。

二十多分钟后,金星手里拿着一个四方盒子走了进来。

“这是贵州茅台习酒陈酿,是茅台酒厂厂庆时纪念酒,专门送给嘉宾的,现在市面价格已经到了四万块了,我早就想,等来了贵客时再喝,今天,边总就是咱的贵客,咱一起将它喝掉。”金星说着,拿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打开了精致的木盒子,把一瓶一升装的习酒陈酿拿了出来。

“好酒啊,芬芳四溢。兄弟,多谢如此款待。”边总吸了吸鼻子,由衷说道。

几人推杯换盏,其乐融融,嘉怡和采萱也都喝了点儿白酒,两人面如桃花,妩媚万端,金星和边锋则面色深红,话也多起来。

“边总,怎么叫边锋呢?”金星对边锋越来越近,觉得他真是自己的知己,仿佛已经相识了很久。

“边锋相对于前卫和中锋来说,速度是最快的,脚下的活儿也可以稍微粗糙一些,传球的机会要少一些,射门的机会要大一些,就算传球,最多也就是内切以后的传中。但这并不代表边锋就是糙哥,他们大多数还是拥有很好的盘带技术和射门水平的,更重要的是他们的速度很快,否则无法踢边锋这个位置。比如沃尔科特,华金,达夫,纳尼等。金星老弟,明白了吗?我原来叫边文正,边锋这个名字是我自己改的。”边锋看着金星,自豪地说道。

“原来边总对足球了解得这样透彻,难怪啊!”两人不知不觉将余下的酒全部喝干了。

第二七七章 浪漫求婚

“金星,你和边总去你家吧,我和嘉怡在我这里,都好好说说话,可以吗?”采萱和嘉怡酒意微醺,金星和边锋已是酒意甚浓,采萱见边总的目光总在自己身上逡巡不去,怕金星和嘉怡把自己和边总留下,万一酒后乱性,岂不尴尬,于是便主动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现在,还不到在一起的时候,采萱想。

“好的,采萱,我也正有此意,我还没和这位弟弟唠够呢。”边锋说着,握住了金星的手。

采萱还怕边锋怪罪,没想到边锋竟如此大度,心中很是感激。

边锋见采萱如此安排,心想,看来真是个稳重的女子,心中对采萱更是充满了敬意。

当晚,金星载着边锋来到了自己家里。

两人谈兴大发,意兴十足,从生意到政界,从地区经济形势到国际政治风云,越谈兴致越高,越谈兴趣越浓,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金星真没想到,眼前这位风流倜傥的富商竟是马来西亚钢铁大王的公子,而且风度超凡,修养颇高,他暗自替姐姐高兴,心想,这是上帝对姐姐的褒奖。

边锋也从金星口中知道了采萱的些许经历和性格,他知道采萱瑜伽功底深厚,除了工作之外,还经营了那家在兴德已经颇有名气的瑜伽馆。金星也毫不隐瞒地讲了采萱的感情经历,边锋知道采萱的这一切之后,更从内心里敬重采萱的坚贞和执着。

他决定,明天就正式向采萱求婚,并想尽快把采萱带走,让采萱和自己一起经营自己的公司。

他甚至还想将金星带走,因为边锋父亲的产业太大了,以金星的才能,业务熟悉之后成为一个高层主管不成问题,可金星明确告诉他,自己是不会离开兴德的。

第二天,边锋和金星起床后,和嘉怡采萱一起来到兴德著名的羊汤馆——八里桥羊汤馆喝羊汤。

羊汤馆共有四个小厅,金星进屋之后,选了一个靠窗子的位子坐了下来,要了四碗羊汤,六个烧饼。

忽然,金星一抬头,看见了产业和慕容飞,两人也在这里。

承业正坐在小厅的另一角向这边张望着,突然间看到了边锋,心里不由得一怔。

边锋追到这里来了?看来,边锋真是动了情了。

承业心里,立刻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复杂心情——歉疚、悔恨、失落,还有一股浓浓的醋意。

金星的目光已经和承业的目光触碰到一起,承业想躲避已不可能,只好站起身,向承业打招呼。

边锋也已看到了承业,在三亚,他与承业曾见过一面,昨晚从金星口中,他也已知道采萱过去的情人就是眼前的这个承业。

“你好,边总,追到这里来了。”承业向边锋伸出了手,故作大方地说道,其实含着很明显的讥讽。

“人就是这样,为了自己看中的最爱,总会不惜代价去争取。况且,现代社会为我们实现自己的目标提供了极大的方便,”边锋直视着承业的眼睛,心想,我要让他知道采萱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同时,也含蓄表达出了自己家境不俗的意思。

“恭喜边总,采萱真是块宝玉,我想,她以后的光芒会更加璀璨夺目。”承业不自然地说着,以他的身份,为这点事儿闹得过于生分会让人看不起的。

“没错,采萱真是个不错的宝玉,我会好好珍惜她。”边锋不卑不亢,直视着承业的眼睛,承业的眼神竟不由自主地慌乱起来。

“边总,在这儿住几天吧,中午我请客。”承业缓过神来,笑着说道,可谁都能够看得出,那笑容过于勉强。

“不了,我在马来西亚和深圳、三亚都有公司,忙得很厉害,以后去旅游,别迈门而过啊!”边锋说完,伸出手去,紧紧地握住了承业的手。

两人的语气都很和蔼,话语也都很含蓄,可两人的心都掠过一阵不平凡的风浪,尤其是承业,觉得像丢失了什么最宝贵的东西一样,心里失落得难以忍受。

慕容飞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没有答话,可心里也有了一种异样的杂音,承业还在爱着那个女子啊!

还有采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这个拿走自己处女贞操的男子,竟然那样无情无义,现在,仿佛又有些后悔,看样子,边锋这次来是志在必得,可自己又怎样回答边锋的请求呢?

吃完饭,金星刚想开车送嘉怡去上班,然后自己去滦水,边锋突然叫住了他。

“金星,等一等,我不知你们这里的风俗怎样?按我们马来西亚的风俗,求婚必须在家人在场时,男方才可当面向女子求婚,然后确定婚期。”边锋一边说着,一边解释。

“我们这里没有那些风俗,只要两人心心相印,求婚这样的形式可以省略。”金星微笑着,看看边锋又看看采萱。

“好,,金星,既然如此,那么今天我向你姐正式求婚,看你姐能否答应我。”边锋严肃起来,对金星说道。

“采萱,嫁给我吧,我愿守候你一辈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珍爱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边锋忽然单膝跪地,拉住了采萱的手,诚恳地说道。

“这……”采萱欲言又止,此刻,她的心里纷乱如麻。

对承业的不舍,对边锋的喜爱,对未来前途的茫然,幸福突然来到的惊喜,都使她处于一种梦境般的虚幻中。

一分钟、二分钟、五分钟过去了,采萱仍在踌躇着。

“姐,答应了吧,别再犹豫了!”惊喜有些急迫,大声喊着。

“好的,边总,我答应你!”采萱横下一条心,眼里溢满了泪花,低声说道,“快起来吧。”

“等一等,我还得给你一件礼物呢。”边锋笑着,从衣兜里又变魔术般拿出一个大红口袋,从里边拿出一条金灿灿的项链。

“来,我给你戴上。”边锋说着,拿出这挂钻石项链,慢慢地伸向采萱的脖颈之后,挂上了精致的挂钩。

采萱抚摸着胸前璀璨的钻石坠儿,心里的情绪异常复杂。

第二七八章 温馨夜晚

戴上了这挂项链,就意味着与承业的情感彻底决绝。

回想起来,与承业的这几年真像一个美丽的梦境,不,是悲喜交加的梦境。

当初,承业那火热的追求,是那样令自己感动;后来,承业那炽烈的情感,是那样令自己**。

她记不清了,她与承业度过了多少个**的夜晚,宾馆里、办公室里、两人的家里,都留下了自己与承业风流狂放的痕迹。

当自己毅然决然地将自己的贞操付出,当自己推心置腹地将自己的情感全部倾泻给承业的时候,自己绝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自古多情空遗恨,好梦最易醒。可自己的这个梦却是这样漫长,不愿醒来,一直到现在。

承业,好好保重吧!我们的缘分尽了,从今以后,我将把我的一切交给这个男人,从身体到情感,仍然是毫无保留。

采萱从青春的萌动开始,就告诫自己,对于情感,决不可三心二意,因为脚踩两只船,伤害的不仅仅是对方,也会是自己。

此刻,她已静下心来,她要把承业从自己的经历中完全抹去,哪怕这需要很长的时间和痛苦的过程。

同时,她也要把边锋放入自己的心里,用自己的柔情回报他的执着和坚韧。

采萱忽然抬起头,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边锋的脖颈,在边锋的口唇上迅疾地吻了一口。

金星走过来,左手牵住边锋,右手拉住姐姐采萱,诚挚地说道:“祝福你们,边总,姐姐!”然后,将两人紧紧地拥在一起。

对金星来说,这是最希望看到的结果,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力量又增添了许多,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在精神上。

“边总,我姐实诚,不会使心眼,在我心里,她是最好的女子,在她身上,挑不出任何瑕疵,能够得到她的认可是你的福分,好好珍惜吧!”金星紧紧握住边锋的手,边锋一把将金星拉进自己的怀里,动情地说道:“好兄弟,放心吧!”

“哎,让我姐姐受委屈我可不干啊!记住了!”金星又直直地看着边锋,开玩笑地说道。

“兄弟,不会的,我此刻表达不出我的情感,以后你会知道的!”边锋却没当玩笑,看着金星,严肃地说。

当天,采萱请了假,瑜伽馆也关了门,她要陪边锋好好转转。

“采萱,说实话,我最不愿出门了,坐飞机、乘火车,我都很厌烦,甚至很恐惧,这次为了你,我却异常轻松兴奋,以后,说不定改好了我这种恐惧症呢。”边锋一直握着采萱的手,兴奋地说道。

“边锋,真的感谢你,在三亚,你默默忍受着我的冷漠;火车上,你每隔一个小时给我发一条短信;现在,又千里迢迢,送花送礼物,你的真诚很令我感动。”采萱望着边锋那张俊朗诚实的面孔,发自肺腑地说道。

“采萱,也谢谢你的首肯,爱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一定要尽我的力量使你高兴快乐,哪怕历尽千难万险,也要不遗余力。”边锋攥着采萱的手,如同得到一件真美的宝物。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采萱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庞,如同徜徉在美丽的梦境之中。

“边锋,我有过一段感情经历,不知你会不会介意,以后,我就是你的了,从身体到情感,完完整整地归你所有。”采萱望着边锋的眼睛,坦诚地说道,试图从那双澄澈的目光中发现自己不愿看到的疑虑和不安。

“谁都有过过去,我看中的是现在和将来。采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别再想了。”边锋的目光清亮纯净,没有任何不安的渣滓。

两人同时伸出双臂,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当晚,金星回来之后,四人来到国贸大厦的一个单间里,几人又围坐在一起。

这次与上次有了不同,边锋的身份得到了确认,上次从未说话的嘉怡也开始与边锋开起了玩笑。

“哎,边老板,采萱姐是我姐姐,也是我老师,你可要好好待她呦,我姐可是万里挑一的好人啊!”嘉怡笑着,和边锋开着玩笑,她也很爱听边锋那种略显生硬的普通话发音。

“她是我爱人,我会像金星疼你一样疼她的。”边一边给大家斟酒,一边很很认真地说道。

“不行,金星做得很不好,比他强十倍百倍才行。”嘉怡白了金星一眼,笑着说道。

“好啊,你给定个标准,拉出几百条几千条细则,我遵从照办就行了。”边锋的口才很利落,独特的普通话发音仿佛更增添了独特魅力。

“哎,也太铺张了吧,这么贵的酒!”金星看了看,是苏格兰芝华士30年威士忌,这种酒在兴德很难见到,售价在两千多。

“你把四万多的酒都拿出来了,我买两千块的还贵吗?这几瓶酒是我让服务员买来的,我给了服务员五百元的辛苦费,我自己是买不到的。”这桌菜也是边锋自己定的,当时他和服务员讲好,选最好的,不怕花钱。

一个小时后,金星跑去结账,还是被边锋抢在了前边。

“你没有我挣钱多,和我去吧,工资绝对是这里的十倍。”边锋笑着,付了帐,花了一万八千多。

酒足饭饱,金星和嘉怡开车离开,剩下采萱和边锋还站在饭店前。

“走吧,不远,我们散散步。”采萱拉起边锋的手,走在灯光昏黄的马路上。

“好的,很温馨的夜晚。”边锋说着,将采萱蓝过来,让采萱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五月的夜晚,稍有些凉意,可是饮酒之后,却令人倍觉清爽。

“边锋,今晚,我们就要同居一室了,可我还没准备好,从身体到心理,都未完全进入状态,我不想匆匆之间,给我们留下一些遗憾。但我很快会调整过来,只是要给我一段时间,可以吗?”采萱停下来,目光里蕴满温柔,也带着一丝歉疚。

“采萱,一切听你的,你是女皇,我永远效忠于你,臣服于你,你该怎做就怎做。”边锋说着,搂紧采萱,轻轻地亲了亲采萱的额头。

不知不觉到了楼下,采萱拉着边锋的手进了楼门。

打开门,进入房间,边锋向四周看了看,不由得赞叹道:”你的房子很大啊1"

"我们这里就这样,建的房子要不就很大,要不就很小,能够住得起房子的大都是经济条件差不多的。”采萱答应着,心里禁不住悸动了一下。

这套房子还是承业当年给自己买下的,没想到现在却换了男主人。

采萱拿来两听饮料,端来一盘开心果,打开了电视。

两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采萱依偎在边锋的怀里,边锋一直握着采萱的手,规规矩矩地坐着,手也没向采萱的衣服里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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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九章 甜蜜相拥

十点半了,电视上开始插播长时间没完没了的广告,边锋和采萱同时打了个哈欠。

“睡吧,困了。”两人又是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说完,两人又同时大笑起来,真是心有灵犀啊!

“我去那张床,你睡这张?”边锋站起来,走到两个卧室的门口,分别指着两个卧室里的两张床,回过头来对采萱说道。

“不,只要彼此尊重,就不会有问题。在一张床上吧,没事儿,不要那样谨小慎微。”采萱笑笑,让边锋先上了床。

“全脱掉可以吗?我习惯裸睡。”边锋开始脱衣,只剩内衣底裤时,边锋问道。

“我也是,全脱掉吧,我也脱光。”采萱说着,缓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包括文胸和内裤。

“真漂亮!你的身体!”看着采萱鲜润白皙、窈窕玲珑的身体,边锋惊讶地说道。

“你的身体也不错啊,像运动员。”采萱说着,摸了摸边锋的胳膊,饱绽的肌肉像光滑的大理石。

边锋已经盖好被子,采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谁也没有动谁。

“采萱,可以搂搂你吗?”边锋说着,伸过手臂,搂住了采萱纤细的腰肢。

采萱的身体滑腻柔软,搂上去细腻润泽,清爽无比,边锋被这美妙的感觉陶醉了,手开始在采萱身上慢慢游移。

可想起刚才采萱说过的话,又不禁停了下来。

采萱被边锋一摸,内心和身体都同时有了反应,见边锋又停了下来,便说道:“边锋,顺其自然,想摸就摸吧。”

得到了采萱的首肯,边锋的胆子大了起来,手在采萱的身体上慢慢游动起来。

光滑匀称的肩膀,柔软鼓胀的胸乳,平坦结实的腹部,修长丰润的大腿,边锋的手走走停停,就像一个好奇的旅人,在经历一次奇妙的旅程。

采萱也把身体转过来,一手伸到边锋的脖颈下,一手搂过边锋,手也在边锋身上滑动起来。

硬实的胸肌腹肌,疙疙瘩瘩的肌肉组块,略有触感的胸毛和大腿上的汗毛,都令采萱心动不已,这是一个多么性感的男人啊!

采萱的身体也已有了反应,边锋的手向采萱的神秘地带悄悄滑去,手指触到了那柔软湿润的美妙区域。

忽然,以前承业在自己身上恣意狂浪的场景霎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猛烈的冲撞,变声的低吼,肆意流淌的汗水,都是那样清晰,那样具体,采萱的心理顿时一阵剧痛。

承业啊!你这个负心贼,男人啊,真是可怕的骗子!

采萱一下将边锋的手阻拦住,低声说道:“边锋,对不起,停下来,好吗?”

“没关系,采萱,怨我鲁莽。”边锋立刻停下来,手继续搂住采萱的细腰,不敢造次游动。

采萱就这样一动不动,边锋就这样紧搂着采萱,身体的前面紧贴住采萱身体的后面,默默地躺着。

边锋的身体有几次有了反应,采萱动了动,边锋便赶紧想别的事情,尽力压抑着自己蠢蠢欲动的**。

天亮了,边锋先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边锋,对不起,让你受压抑了。”采萱伸出手,抚摸着边锋白皙大腿上的黑色体毛,充满歉意地说。

“没事儿,采萱,我相信,我们会有忘情陶醉那一天的。”边锋也抚摸着采萱滑滑的胸乳,微笑着说道。

洗漱完毕,采萱煮了鸡蛋面,两人兴致勃勃地吃完,准备去民政局领取结婚证。

昨天,两人已经商量好,先领结婚证,然后两人就去大使馆办签证,回马来西亚举办婚礼。

边锋早有准备,来时一切证明资料都已装在皮包中带来了,采萱看了,惊讶地说道:“你呀,就那么自信!”

“我有预感,此行一定要把我日思夜想使我梦绕魂牵的你带回去,所以,我是有备而来啊。”边锋亲了亲采萱的额头,自豪地说道。

从民政局出来,两人正走着,一辆轿车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采萱一眼就看出,是承业。

“采萱,直接说吧,听说你要走了,我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是一百万元,我知道,你带着,就算我随的礼。“承业垂着眼帘,看了采萱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承业,你看我缺钱吗?”采萱看了看承业手里的支票,没有理会。

“我知道你不缺什么,就算我的一点心意吧,否则,我会不安的。”承业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边锋,心里五味杂陈。

“走开!”采萱说完,挽起边锋的臂膀大步走开,承业还默默地站在那里。

采萱的脸上流行下了晶莹的泪滴。

“好了,一切都已过去了,咱们重新开始吧。”边锋握住采萱的手,轻轻地安慰道。

一周以后,边锋和采萱已经办好了去马来西亚的一切手续,准备第二天就飞赴马来西亚了。

晚上,金星和嘉怡在国贸大厦宴请边锋和采萱,为采萱和边锋饯行。

“姐,忘记过去,善待边总,我想,你们一定会幸福的,我祝福你们!”酒过三巡,金星开始端起酒杯敬酒。

“金星,一定要听嘉怡的话,不要光顾那头忘了家里,不许惹嘉怡生气啊!”采萱端起酒杯,向嘉怡和金星举起。

其实,采萱心里还有一些话,当着边锋的面没有说,那就是金星与承业的关系。

两人虽然表面上过得去,但采萱明白,金星心里憋着一股火,两人之间的龃龉不快一直没有彻底消除平息,现在,自己又远走他乡,与承业彻底断绝了关系,她怕金星的火爆脾气上来不计后果。

“姐,一切事你尽管放心,我不是当年的愣头青了,有些事我料理得开,另外,你和姐夫商量一下,以后可以回来投资嘛。”金星已经看出采萱的顾虑,笑着解劝着。

“姐夫,好好对我姐,我说过多次了,我姐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你别让她伤心落泪啊!”金星笑着,既像玩笑,又像认真的告诫。

“好兄弟,尽管放心,我追求到的珍宝我知道怎样珍惜呵护,我们以后回来很方便的,我在深圳和三亚都有公司,以后我工作的主要地方是深圳和三亚,而不是马来西亚。另外,正像你说的那样,以后说不定我会回兴德投资办厂呢。”边锋端起酒杯,既是对金星的回答,也是对采萱的安慰。

“嘉怡,以后去深圳三亚或马来西亚旅游和我说一声,我负责一切费用,最高规格待遇,你只管和金星好好享受,你姐夫有这个能力。”边锋对于采萱一家越来越喜欢,他们虽出身平民,可才华和气质却很高雅,言谈举止令人舒服愉悦。

“那好,金星和我已经商议好了,明年五一我们就去马来西亚,到时直接去找你。”嘉怡笑着,对边锋举起了酒杯。

第二天,采萱和边锋乘坐金星的车去了北京,在顺义机场很顺利地买到了直接飞往马来西亚的机票。

一个小时后,采萱和边锋登上了波音747客机,飞机呼啸着至上蓝天。

那一刻,采萱的眼里又忍不住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是对自己故乡的留恋还是对自己一段感情结束的叹惋,她也说不清楚。

第二八章 欢宴纵情

承业这几天颇为抑郁,一是纪飞等人迟迟不来,自己联系也联系不上,自己干着急;一是采萱的毅然离去,使他觉得疚愧不已,一种若有所失的怅惘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慕容飞却兴致颇浓,在她心里,承业就是一个振兴民族工业的农民实干家,他有远见,有才能,风流倜傥,左右逢源,是新一代中国企业家的初代表。

现在,她已静下心来,要创作一部时代巨著,计划写一部三百万字的三部曲,原型就是华晟集团总裁李承业。

写作写累了,慕容飞便与承业疯狂**,无论白天黑夜,都乐此不疲,承业给她的快乐是她想都想不到的,男女欢爱竟然如此天崩地坼,气吞山河,如此舒爽快乐,令人难以抑制,她才发觉,以前自己作品中对男女欢爱的场景和欢爱的描写是多么单薄枯燥啊!

“怎么,承业,这几天总是愁眉不展,有什么问题吗?”尽管承些业在慕容飞面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慕容飞还是发现了承业的不快。

“真是有些问题,原来定好的合作伙伴不见踪影,真令人着急。”承业见难以掩饰,便说出了一半,采萱离去给他造成的伤感他没说。

“这对你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想想以前,遇到过多少这样的困难,最后不都一一解决了吗?”慕容飞亲了亲承业的口唇,温柔地安慰着。

“没事,你别惦记,会解决的。”承业抚摸着慕容飞滑腻的香肩,低声说道。

其实,在承业心里,最令他疚愧不安抑郁不已的是采萱的离去,那天见到采萱时,那幽怨的眼神,那无奈的神态,是那样铭心刻骨,那一刻,他才真正觉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的不负责任会给女方造成多么大的创伤。

还有就是与姜妍的关系,现在,姜妍也开始冷淡自己,虽然,现在他也正想收心养性,可让女子怨怒地离开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五月十一日晚上,承业正和慕容飞在外边吃饭,忽然接到了纪飞的电话。

“李总,在哪里呀,我们到了。”纪飞在电话里急切地说道。

“我在吃饭,你在哪里?”虽然承业对纪飞的不辞而别杳无音信异常愤怒,可听到纪飞的声音,承业还是感到高兴。

“我们在火车站,在这里我们和瞎子一样,来接我们吧。”纪飞快人快语,直接命令道。

“好的,稍等。”承业说完,向慕容飞简单交代几句,便驱车直奔火车站。

看来,宫h和冰玉也一同来了。

这两个女人啊!就是因为她们的引诱使采萱愤然离去,想起这些,承业心里就感到别扭,可却不恨她们,因为她们的技巧她们的放荡的确给自己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李总,抱歉啊,中途拍了部片子,不过我们会把时间补回来的。”纪飞握着采用的手,坦言说道。

“可不,真着急,我都没心思干了。”承业顺口说道,心里却对纪飞颇为不满。

“李总,我们上次捅了娄子,多有得罪,实在抱歉啊!”冰玉看了看承业,冲承业歉意地一笑,承业心头的不快便立刻飞到了九霄云外。

“得罪什么,他还得到快乐呢?是不李总?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呢?”宫h也走上前来,火辣辣的目光直视着承业。

承业最怕这种野性和柔情掺杂在一起的目光。

“走,上车,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计较有什么用。”承业说着,启动了车子。

“几位还没吃饭吧?先去饭店吧。”承业说完,将车开到了华轩。

“哎,李总,把你们的姜部长叫上啊,一起热闹热闹。”纪飞环视一周,对承业说道。

“她呀,正和你闹气呢,也不和我来往了,还说市政府那一块也不管了。我打电话她不接,纪导,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这个电话你打吧。”承业笑着,对纪飞说道。

“好,没问题,女人这东西,就这样,小心眼儿。”纪飞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姜妍的电话。

“讨厌,还知道给我打电话,你在哪儿?”姜妍声音兴奋,在座的都听到了。

“我在华轩,来吧,我们喝几杯!”纪飞微笑着,声音甜美。

“讨厌鬼,你个坏家伙,上次我千里迢迢去找你,你却那样冷漠,就欠不理你。”姜妍声音娇嗔,大家不由得掩口而笑。

“怎么样?魅力啊!”承业见纪飞关了手机,笑着说道。

姜妍进屋愣住了,她原以为只有纪飞自己,没想到有这么多。

“人这么多,哦,二位也来了。”姜妍略有不悦,但她马上调整过来,笑着和冰玉宫h打招呼。

“都没外人,想说啥就说啥,也别忌讳。”纪飞笑着,站起身来,“来吧,我得换个地方,我得挨着咱们漂亮的姜部长。”纪飞说着,和承业换了位置。

这样一来,纪飞和姜妍紧挨着,承业就和冰玉和宫h坐在了一起。

“姜部长,先向你赔罪,我那天的态度的确该杀,可我们这个圈子已经习惯这样了,工作忙碌期间,我们是不接待客人的,所以,那天也是情有可原嘛。”纪飞说着,拉过姜妍的手亲了一下,以示歉意。

“纪导,都怪我,一时冲动,竟那样傻,当时我发誓,再也不见你了,可禁不住你的诱惑,又来了。”姜妍说着,用力握了握纪飞的手。

承业暗想,这姜妍更是个情种,竟千里追寻,找到人家片场去了。

“来吧,纪导,我给你满一杯,你先自罚一杯,以示对你的惩戒。”姜妍说着,给纪飞震了满满一杯。

“别呀,姜部长,一会儿咱俩还有事呢。”纪飞嘴里说着,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姜妍脸上漾起红晕,又给纪飞满上,然后端起酒杯,对纪飞说道:“纪导,敬您一杯,为你的才华,你的敬业精神。”

“我有什么才华,只会指导一帮疯子瞎闹,你才不简单,女中豪杰啊!”纪飞笑着,又端起酒杯,仰头喝下。

“李总,咱们撤得了,你看,人家俩人推杯换盏,眉来眼去,咱还在这里当电灯泡干啥。”冰玉看看纪飞,看看姜妍,笑着说道。

“哪里,你们也可以和我们一样,谁叫我们情深意笃,你们分崩离析呢。”纪飞笑着,将手搭在了姜妍的肩膀上。

“李总,咱不能让人家看笑话,来,李总,来个交杯酒,一口闷掉!”宫h端起酒杯,将白皙滑润的玉臂绕到承业的臂弯里,嘟起小嘴儿,一饮而尽。

“李总,还有我呢。”冰玉新整了头发,满头金色的大波浪衬托着洁白细腻的脸庞,显得大方洋气,分外迷人。

“好,怎能忘了这块美丽高雅的白玉呢。”承业说完,主动将胳膊伸过去,与冰玉的皓腕缠在一起。

承业顿觉一阵眩晕,痛快地将杯中酒倾入口中。

酒桌上已经分成两伙,纪飞和姜妍已经不满足于眉目传情,手也开始互相抚摸;宫h、冰玉和承业也开始乘着酒兴,不停地打情骂俏,戏谑调侃,越来越放浪狂纵。

“就这样吧,先到这儿,以后再喝,我看已经有人等不及了。”承业见到桌上这种情状,站起身来,向大家端起了酒杯,笑着说道。

第二八一章 枕边求助

纪飞和姜妍手挽手出了房间,直接去了中山宾馆,那是姜妍和承业曾经幽会的地方。

拿了房卡,两人径直进了客房,二话没说就激吻起来。

“亲,好狠心啊!我从兴德到北京,从北京到宁夏,一路追寻,可到头来你却冷若冰霜,那一天,你给我的痛我不会忘记。”姜妍紧搂住纪飞,眼泪扑簌簌地下落。

“姜妍,对不起,我工作就那样,第二天,我也觉察到了不妥,可已经找不到你了,对不起,今天,我要用我的激情和热度补偿那天对你的冷淡。”纪飞面色凝重严肃,伸出舌尖,一滴一滴舔干姜妍脸颊上的泪珠儿。

“亲,一切都过去了,好在我们有现在。”姜妍说着,替纪飞解开衣服,然后自己也迅,速地褪掉衣服,将自己**的胸膛贴在纪飞硬实的胸膛上。

三分酒意,十分热度,两人迅速进入痴狂状态,他们互相倾诉着,互相舔舐着,把万千思念和渴慕都融在各自的舌尖之上,在对方身上或快或慢地游移,不放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最后,两人各自停留在对方身体的焦点之上,继续疯狂地舔舐起来。

“哥,来吧。”姜妍说完,仰躺下来,搂着纪飞向自己压下来。

“亲,我来了。”纪飞说着,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身体姿势,与姜妍快速地融为一体。

“真棒啊!纪导,我的哥哥!”姜妍说完,也调动着自己的全部情感,或轻轻扭动,或狂放shen吟,尽情享受着纪飞给她带来的无穷快乐。

两人一直勾玩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双方携手欢叫着步入快乐的巅峰。

“姜部长,你真能,温柔多情,狂放泼辣,技巧又这么好。”纪飞搂着姜妍光滑的身体,动情地说道。

“纪导,你更能啊,弄得人神魂颠倒,我现在才体会到欲仙欲死的真正含义。”姜妍将自己凹凸有致的光滑身体紧紧地贴在纪飞硬实的身体上,娇嗔地说道。

“姜妍,有件事我还得请你帮忙呢,肯不肯伸手帮帮我呢。”纪飞亲了亲姜妍光洁的脸颊,低声问道。

“有事只管说,我的白马王子,干嘛吞吞吐吐的。”姜妍此刻恨不得将自己融化在纪飞的胸怀里,慷慨地说道。

“我来兴德还是想和华晟合作导演大型实景演出的事,这事得市政府帮忙,上次我们已经说好的,可据李总说你变卦了,我想,姜部长不会这样心胸狭仄吧。”纪飞边说边抚摸着姜妍柔滑的胸ru,认真地说道。

“纪导,你是不是对我施美男计啊,不过,无论你是不是,我都不在乎,我会尽力帮你。”姜妍说着,吻了吻纪飞胡茬密布的下巴。

“只要你帮忙,就会为华晟节省大量的资金,这些资金李总不会吝啬小气的,当然,我不在乎这些,我看中的是我的作品,我会和李总说,让他好好谢谢你。”纪飞说完,又揉玩起姜妍敏感的地方,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纪飞姜妍走后,房间里只剩了宫h冰玉和承业三人,三人互相看着,谁都没说话。

宫h忽然大笑起来:“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位,是不是心照不宣,还想那样玩啊?”

“还敢吗,李总?”冰玉目光含情,挑战般魅惑地看着承业。

“两位,房间我给你们安排好了,在楼上,恕我不能奉陪。”承业想起上次三人狂狼给采萱造成的巨大伤害,心想,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再给慕容飞雪气走就麻烦了。

“你们俩也能玩啊,我看,你们俩也没少玩儿,要不怎么能那么默契呢?”承业笑着看着两人,走出了房间。

“又是一身酒气,承业,可得注意身体啊!这样下去可不行。”慕容飞说着,搂住了承业的脖颈儿,手也习惯性地伸向承业的腰间。

“没办法,有些应酬四摆脱不了的。”承业感叹着,搂紧了慕容飞。

“无论如何得保重身体,你的这一大摊子没有好的身体和旺盛的精力怎么能吃得消。”慕容飞依偎在承业的怀里,关切地说道。

“更重要的是,我还得对付这个永远管不饱的小雌猫。”承业说着,脱掉了外衣,开始替慕容飞脱衣服。

不一会儿,两人身上就不着一丝,疯狂亲吻起来。

慕容飞早已进入癫狂状态,承业心里还想着宫h和冰玉,此刻,两人是在一起玩儿身体游戏吗?

“怎么了,承业?魂不守舍的,好像有心事,先别闹了,歇会儿吧。”慕容飞说着,停了下来。

“集团的事,还在牵挂着,对不起啊。”承业掩饰着,亲着慕容飞的脸颊。

“干这事儿也得聚精会神,不能三心二意啊,集团的事自有办法,先别管它,一会儿再玩儿时可要集中精力啊。”慕容飞说着,继续酝酿情绪,以图再战。

第二天,在华晟集团总部,纪飞见到承业,握着承业的手自豪地说道:“李总,搞定了,姜妍已经同意帮忙了,我们用一周时间,再详细讨论一下,等市里的文件一下来,我们就开始,今年十一月完成不会有问题。”

“行啊,纪导,美男计成功了。”承业紧紧握住纪飞的手,兴奋不已。

“不是计,我们都是付诸真情,你应该知道,姜妍还是很好的,身姿窈窕,技术挺棒的。”纪飞早已知道承业和姜妍原本是一对情人,便这样说道。

“我知道什么。”承业说着,拍了拍纪飞的肩膀。

“怎么样,两位玩得好吗?”承业见宫h和冰玉走过来,笑着问道。

“讨厌,还有脸说啊,把我们俩晾在那里。”冰玉白了承业一眼,到承业面前拂了承业的脸颊一下。

“来吧,说点儿正事。”纪飞将三人招呼到一起,开始进一步细化实景演出的具体事宜。

三人在兴德住了六天,纪飞夜夜与姜妍颠鸾倒凤,好不快活;承业则谨记上次气走采萱的情景,一次次拒绝着宫h和冰玉的诱惑。

第二八二章 喜从天降

第五天,经过姜妍的多方周旋,市政府决定大力支持华晟的这一文化产业投资项目,一是在选景地点上给予特殊照顾,让华晟集团和导演纪飞等随意选景,一是在资金上给以大力支持,初步投资八千万元和承业的华晟集团一起共同打造兴德市的文化品牌。

承业非常高兴,先拿出二百万作为对姜妍和纪飞的酬劳。

那天,承业将纪飞和姜妍叫到一起,说明了自己酬谢二人的想法。

“李总,我那份不要,都给姜部长吧,我这次和您合作主要还是想打造一部气势恢宏的文化精品。钱我不在乎,你一分钱不给我我都心甘情愿。”纪飞看着姜妍,大方地说道。

“纪导的品格真令人感动,李总,纪导都这样说了,我还要什么呢?我那份也不要了,等作品上演之后再说吧。”姜妍本不想推辞,见纪飞那样说,也违心拒绝了,她怕纪飞认为自己太贪。

“二位的品格令我感动,这样吧,纪导,我在兴德给你一套房子吧,你来来回回住着方便;至于姜部长,我给你买辆车,可以吗?”承业看着两位,诚心实意地说。

“李总真会办事,好吧,房子我收下了,多谢!”纪飞握了握承业的手,笑着说道。

“纪导真会说笑话,他会办什么?李总,我一个国家干部开着一辆豪车,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车我不要。”姜妍白了承业一眼,不满地说道。

承业知道,姜妍还是想要钱,便不再追问,小声说道:“好了,姜部长,一半天我把钱给你打到卡上。”

第七天,几人讨论完毕,细化的创意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了修改,已经定型,这部作品的名字定为《鼎盛王朝》,描写康熙乾隆两位帝王的丰功伟绩,歌颂满清帝国的盛世繁荣。整部作品以歌舞为主,歌有十八首,全由宫h执笔;舞蹈有二十几个场景,由独舞和群舞组成,全由冰玉编排,主要表现两位帝王木兰秋a、评定叛乱、微服私访、躬身耕织等一系列场面,中间穿插三段唯美的爱情故事。整部作品气势恢宏,张弛有致,几人都非常满意,期待着排练之后的成功演出。

三面环山,一弯清水,这是纪飞早已选好的实景舞台地址,灯光、音响、电子屏幕,演出效果等等,纪飞的工作繁复而冗杂,他准备在兴德住一段时间,以便完成自己的工作。

这当然是姜妍所喜欢的,这样他可以有充足的时间与纪飞幽会,体验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宫h和冰玉先回京了,走那天,承业去送。

“李总,我们姐妹真不明白,什么样的妖媚女子把你魅惑了,难道我们俩还不抵她一个?”宫h看着承业,笑着说道。

“只是想安稳些了,不想玩儿了,想好好休息休息。”承业目视前方,把着方向盘,微笑着说。

“是累了还是怕失去什么?”宫h一针见血,笑语盈盈地说道。

其实承业所怕的,就是失去慕容飞,使自己刚欲稳定的生活重陷危局。

“鬼丫头,什么也瞒不过你啊!”承业笑笑,表示首肯。

“人生得意须尽欢,可别让一些乱七八糟德清规戒律捆住手脚。”宫h说着,点燃了一根烟,悠闲地吸了起来。

“可也不能昏天黑地,一塌糊涂啊,你将来会明白的。”承业叹了口气,深沉地说道。

承业送给纪飞的新房子位于兴德城西,只是有了主体,还没有任何装修,承业想找人装潢,被纪飞拒绝了。

“太好了,我喜欢这样,装修的事我来办,我喜欢古朴,不喜欢现代的奢华。”纪飞对承业说道。

从此,这里就成了姜妍和纪飞双宿欢娱的最佳场所。

纪飞的工作没有规律,有时几天不出门,要姜妍和自己肆意欢爱,他们拉好窗帘,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不停**,不想耽误一秒钟。有时彻夜不眠,对着笔记本修改自己的设计,直到天明。

“到底是艺术家啊,就是不同。”承业看着纪飞因缺少睡眠发暗的脸色,感慨道。

“人生就这样,刻意养生健身有什么用呢?该来就来,该走就走,只要快乐就好。”纪飞阐释着自己的人生态度,颇为自得。

转眼过了六月,天气越来越热,慕容飞的小说已经写了三十几万字,第一部暂命名为《破茧》,描写华晟集团艰难的起步过程。

慕容飞开始联系出版社,由于有以前的关系,慕容飞已经联系了几家出版社,与哪家合作还没定下来。

“想当年我也是个颇有名气的文学爱好者,可惜现在没时间,渐渐荒疏了。”承业看着慕容飞上千页的电子文稿,感慨不已。

“其实时间是挤出来的,你把喝酒的时间用在写作上,就足够了。”慕容飞白了承业一眼,微笑着说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可是集团乱七八糟的事物我哪有时间欢啊!”承业说完,躺在了沙发上。

六月中旬的一天,承业下班回家,慕容飞跑过来,搂住承业的脖子亲了一口,这是他们雷打不动的习惯,只是吻得时间长短问题。

“承业,我这几天浑身酸懒,总想恶心呕吐,大姨妈已经过了十几天了,也迟迟不来,我怀疑有了。”吻过之后,慕容飞仍未放开承业,搂着承业继续说道。

“是吗,太好了,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承业兴奋不已,要个孩子是他最大的愿望,可是以前,与自己欢爱的女子很多,可想生孩子的却很少,不是承业不想就是女子不愿。

承业抱起慕容飞,轮了好几圈。

第二天,承业载着慕容飞驱车来到市中心医院,医生检查完毕肯定地说:“恭喜二位,这位太太真的有喜了。”

承业当即掏出伍佰元递给医生,医生百般推辞还是让承业塞到了白衣兜里。

“以后,咱得顾个保姆了,你是功臣,享受特殊照顾,以后,什么活都归我了。”承业紧紧搂住慕容飞,兴奋不已。

“咱还没结婚,我看,先把婚事办了,未婚先育还是不好,我爸今儿上午还来电话催促呢。”慕容飞依偎在承业怀里,娇嗔说道。

“好,明天咱就去领证,两周之内举行婚礼,怎样?”承业亲着慕容飞的脸颊,目光里充满喜悦和幸福。

承业把这个喜讯告诉了自己的哥哥和母亲,顺便说出了两周之内结婚的想法。

“好小子,想过闷来了,告诉你,一定要好好善待人家姑娘,别再跟原来那样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早该个家有个儿子了。”母亲听说之后,高兴不已。

“放心吧,妈,我会注意的。”承业知道,母亲早就盼着自己成家有子那一天,现在,终于有了眉目了。

“承业,恭喜你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哥哥也替承业高兴,在电话里大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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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三章 豪华婚礼

慕容飞将自己怀孕的事儿告诉了爸爸,爸爸听后也是高兴异常,

“闺女,和承业商量一下,回三亚举办婚礼吧,这可是咱慕容家族的大事啊!我要给我女儿办一个豪华体面的婚礼!”慕容云龙在电话里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高兴地对女儿说道。

“好的,我和承业商量一下,这事儿得我们俩合计合计。”慕容飞说完,挂了电话。

晚上,承业从集团回来,慕容飞早已迎候在门口。

“今天又写了一万多字,照这个速度,第一部五十万字的《破茧》再有二十多天即可完成。”慕容飞搂住承业,自豪地说道。

“明天封笔,别再写了,累坏了怎么办?以后,你得多听音乐,多到户外走走,注意胎教啊!争取生一个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或者和你一样漂亮迷人的大姑娘。”承业刮了一下慕容飞的鼻子,温柔地说道。

“不,我的小说也是我的孩子哦,他们和我腹中的胎儿一样也得享受我的关爱。”慕容飞说着,在承业的口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晚上,躺在床上,承业将脸贴在慕容飞光洁滑腻的肚皮上,微笑着说:“我听听我儿子在干什么?”

“是儿子还是闺女,还不一定呢?况且现在他才多大啊。”慕容飞抚摸着承业的头,柔情万种。

“今天我爸打电话了,要我们回三亚举办婚礼,你说行吗?”慕容飞想起爸爸的要求,和承业商量道。

“可以,三亚海滨婚礼,自然浪漫,我喜欢。”承业未加思索,痛快地回答说。

“真的?”慕容飞没想到承业答应得这样痛快,惊喜不已。

承业觉得上次自己结婚很失败,这次再结一定会招来些许非议,倒不如远走高飞,去海角天涯,既浪漫又新奇,还免除了许多人的评论,岂不一举几得。

“那我们得抓紧时间,否则,小家伙等不及了。”慕容飞伏在承业坚实的胸肌上,娇嗔地说道。

“怎么那么快?不会的。”承业抚摸着慕容飞的柔滑的肩膀,低声说道。

“不出来他也会捣乱啊,到时候让我挺个大肚子,多难为情啊!”慕容飞嘟起小嘴儿,撒娇说道。

“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两周之内,完成任务,行吗?”承业拍了拍慕容飞光洁的后背,认真地说道。

“好的,从明天开始,正式开始运作,明天就去办证,你也和老父说一声,时间就在两周以内。”承业兴奋地说道。

第二天,风和日丽,碧空如洗,慕容飞坐在承业车里,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心情快乐无比。

承业的心里,却还有些阴翳,如果没有遇到慕容飞,或者自己不那样快就陷入情网,今天坐在车里的应该是采萱而不是慕容飞。

采萱现在在干什么是否会像慕容飞一样快乐呢?

“怎么,承业,又想起她了?”慕容飞看出承业的心事,小声问道。

“没有,都过去了,别再提了。”承业叹了口气,低声回答道。

“提不提的要看你放下放不下。”慕容飞看着车窗外,不再说话。

第三天,承业和慕容飞一起便飞赴三亚,承业身上带了一百万元。

“一分钱不用带,我爸能让你花钱?”慕容飞拦阻,她知道,父亲对承业如同亲儿,不会让他花一分钱。

“那我怎么过意得去,我只一个大男人啊!”承业知道慕容云龙对自己的感情,但他绝不会那样一毛不拔。

“一切由我操办,你们俩只管在那天站好,笑好,神采奕奕就可以了。”慕容云龙看着承业和慕容飞,兴奋无比。

“我带了一百万,不够的由您出。”承业看着慕容云龙,拿出了两张银行卡。

“承业,这样就见外了,我有这个能力,半个体面的婚礼还是可以的。”慕容云龙说着,将两张卡推了回来。

“爸爸,我们那儿有个风俗,如果婚礼全由女方操办,男方一毛不拔,以后新人会过不起日子来的。”承业灵机一动,编出这样一个令慕容云龙无法推辞的原因。

“真的吗?我们这里可没有啊。”慕容云龙将信将疑地看着承业,不知如何是好。

“十里不通风嘛,我们那儿就那样,快收起来吧。”承业说着,将两张卡装到了父亲兜里。

十天后,两人去海边拍了婚纱照,据说摄影师是一名香港著名摄影师,曾拍摄过多部电影。

六月十八日,在慕容飞雪家的酒店里,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红喜字贴满了门口,四百多来宾云集酒店,把一张张卡或一打打现钞放在了大厅门口的一张大红桌子上。

参加婚礼的有三亚市政界人士,也有三亚当地富商,还有来自香港澳门的朋友,承业认出,有好几位是电影中的知名演员。

主持人事业三亚电视台一名著名主持人。

承业真没想到,慕容家族的感召力如此巨大。

慕容飞一袭洁白曳地婚纱长裙,露出洁白的臂膀和圆润的香肩,修安德妩媚端庄,温柔多情;承业一身蓝色西装,显得庄重高雅,潇洒大方。

所有来宾都称羡不已,这一对玉人太漂亮了,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

宴席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

晚上,一些来宾继续在酒店喝酒,直到晚上十点多。

亲友散去,慕容云龙把慕容飞和承业叫到一起,有对承业谆谆教诲一番,承业不停地点头称是。

“好了,你们俩也太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别累坏了,尤其是我的宝贝女儿。”慕容云说着,离开了承业和慕容飞的房间。

“承业,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一定要注意啊,别的我都放心,只有一点,就是你的风流多情。以后,收敛一些啊,否则,咱的宝贝也不答应你啊!”慕容飞依偎在承业怀里,不断地嘱咐道。

“放心吧,雪儿,我会的,你的美貌赛过一切,我还有何求啊?”承业说着,将慕容飞紧紧地搂在怀里。

第二八四章 异国大婚

就在承业在三亚举办婚礼的第二天,另一场更为奢华的婚礼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五星级酒店——吉隆坡王子酒店隆重举行,婚礼的主角便是——边锋和采萱。

王子酒店位于吉隆坡市东南角,四周环境优雅,交通便利,是许多政要明星举办豪华宴会的首选场所。

采萱到这里的第二天,边锋就领着采萱办理了一切手续,第三天就和酒店联系好,十几天后准备一百桌高档酒席。

采萱真没想到,边锋家族的地位在马来西亚如此显赫。

原来,边锋的父亲不仅是当地著名的商界精英,还是吉隆坡市政府要员,是吉隆坡市议员,主抓工商,同时,还是吉隆坡市华裔联合会会长。

边锋的母亲是马来人,所以,父母决定举办一个中马合璧的隆重婚礼,主持人由马来西亚国家电视台著名华语主持人主持,据说他曾给台湾香港著名影星主持过婚礼。

这一天早八点,在王子酒店门口,立刻就感受到了浓厚的马来婚礼氛围。身着传统服装的鼓手们很早就开始敲打着欢快的节奏,欢迎前来参加婚礼的各位来宾。

一会,儿,边锋的亲友团到达酒店,他们都是特地从马来西亚和中国赶来参加婚礼的新郎的亲人和朋友们。他们身着深色西式礼服,手中郑重地托着名贵的手表、首饰、服装、皮鞋、化妆品等名牌礼物,依次走入酒店大厅。

走在队伍最后的是边锋,只见他身穿传统的穆斯林服装——黑色平顶礼拜帽,白色立领丝绸衬衫,白色丝绸长裤,,腰间围着金色的短裙,相貌英俊,举止文雅,显得更加超凡脱俗。

整个会堂的色调采用了华丽的金色,四周摆满了黄色和白色的玫瑰花束,整个会场清新自然,华丽脱俗。仪式台背景由颜色柔和的缦布装饰,并加以金色光束。仪式台上摆放着两把红色椅子,上面摆放着红色的手工刺绣椅垫。

边锋和他的家人坐在会堂的左边,他们都穿上了传统的马来服装。边锋端坐在一方传统的马来习俗的垫子上,表情庄严地等待婚礼仪式的开始。边锋送来的礼物被摆放成一列在大厅中央向来宾们展示。

不一会儿,身着盛装的采萱走进会堂,会堂的气氛一下子因为她的到来而高涨起来。人们议论纷纷:“这个新娘子真是漂亮,仿佛仙人啊!”

采萱的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白色的礼服映衬着她的洁白肌肤,在金色的灯光下真若神仙妃子。

伴娘把采萱引领到会场的另一角的一块红色的垫子上,位置正好与边锋斜角相对。

采萱笑靥迷人,含笑不语,深情地望着对面的边锋。

这时候,主持人大声地问边锋:“以真主安拉的名义,你愿意娶娶杨采萱为妻吗?”边锋庄重地回答:“我愿意。”

主持人又来到新娘采萱的面前,说:“你愿意嫁给边锋为妻吗?”采萱略带羞涩地回答:“我愿意。”

接下来,两名阿訇走上台来,诵读《古兰经》片段,为新人们的未来祈福,并当场签署颁发伊斯兰教结婚证书。

这时候,边锋在伴郎的搀扶下坐在到了仪式台的椅子上,将一块金黄色的方垫轻轻地放置在采萱膝上。

首先,他献上的是他带来的礼物之一——一捧蓝色的花束。其实,这并不是真正的花束,而是按照马来习俗准备的约一千人民币的象征性的礼金。新郎家的巧手们将礼金叠成花瓣的形状,插成了一个精巧的花束。

接下来,边锋双手闭合,采萱将额头深埋进他的手中表示感谢。然后,边锋亲吻采萱,给她戴上了将伴随她一生的结婚戒指。

仪式结束之后,所有来宾在酒店外的花园的帐篷里用餐。

王子酒有店外一顶巨大的黄色帐篷,里边摆满了鲜花、马来风味的食物,还有来自马来西亚的特产——不含酒精的红色果汁,花园内一派欢声笑语。

为了这场婚礼,采萱和边锋整整练习了五天。

到马来西亚之后,采萱仍未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边锋,边锋一直小心翼翼。在那张豪华的大床上,两人也都脱得一丝不挂,可承业的身影一直出现在采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每当此时,采萱本已酝酿好的柔情便化为无尽的烦恼,她只得推开边锋,满怀愧疚地请求边锋德原谅。

“边锋,实在对不起,还是不行。”采萱搂住边锋,低声说着。

“没事的,采萱,我不怪你,我有耐心,我会等到那一天的。”边锋搂住采萱,在采萱光洁的脊背上亲吻着。

每一天,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边锋从未对采萱粗鲁过,为此,采萱对边锋特别感激,所以,尽管她对婚礼的繁文缛节异常烦躁,采萱仍然耐心地坚持着,直到边锋和家人满意为止。

而在边锋心里,却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李承业,我一定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把我挚爱的人儿整得如此痴迷难忘。

“采萱,太棒了!你给我们家族挣足了面子,所有参加婚礼的人对你赞不绝口,夸你漂亮,夸你懂事,我爸爸还要重赏你呢。”婚礼刚结束,边锋就趁没人时搂住采萱,激动不已。

“刚见一面,就说什么懂事不懂事,也太会谄媚了。”采萱笑了笑,不以为然。

“怎么看不出?你刚从中国过来,那么繁缛的婚礼仪式你表现得那么出色,一看就是很认真很懂事经过练习的,所以啊,每位客人都在我父亲面前夸赞你,说我得了一位仙女,我爸得了一个乖顺的儿媳。”边锋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语中流露出骄傲和自豪。

“边锋,可我还是觉得对不住你。”采萱望着边锋,严肃地说。

“采萱,别说那些,说实话,你这样的美人,每天看着就满足了,真的。”边锋说着,将采萱紧紧搂在怀里。

“边锋,今晚以后,我是你的!”看着边锋那英俊真诚的脸庞,采萱激动不已。

第二八五章 大美无比

晚九点,边锋的父母将边锋和采萱叫到面前,边锋母亲一把拉过采萱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口中不断地说着:“乖孩子,好孩子,我们边锋竟然给我找了个仙女,太好了。 以后啊,边锋若是欺负你,跟妈说。”

“妈,我找遍天涯海角,才觅得如此佳丽,怎么能欺负她呢?”边锋看着采萱,目光蕴满柔情。

“采萱,你成为我们家族一员,我们深感高兴,尤其是你今天的表现,太给我们家族争光了,今天所有的来宾都对你赞不绝口,我脸上太有光了。我决定,今天奖给你二百万马来西亚元,明天你和边锋好好玩玩儿,或者买点儿什么。”边锋的父亲看着采萱和边锋,慈爱地说道。

“爸爸,一家人还讲什么奖励不奖励的,再说我做的也没什么特别的。”采萱扫视一周,对公公说道。

“采萱,你还不知道,咱们家族最注重名誉,凡是在一些重大场合给家族带来荣耀的,都可以得到我的奖励,比如家里来了客人表现出色的,在外办事办得漂亮的,都有奖励。”边锋父亲说着,将一张签好名字的支票亲自递给了采萱。

“多谢爸爸。”采萱向公公躬身施礼,并要下拜,婆婆赶忙将采萱扶起,疼爱地说道:“你爸有钱,你给他挣了面子,给你点奖赏是应该的。”

“爸爸,明天我们就去马六甲、槟城,好好玩儿一玩儿,行吗?”边锋说着,牵住了采萱的手。

“去纽约、巴黎我都不管,随意,不过,可得好好照顾采萱啊。”父亲说着,握住了母亲的手,笑着与母亲对望着。

这一家人,和和睦睦真是不错,采萱暗自想到。

十点多,家人散去,装饰豪华的新房里只剩了采萱和边锋。

“采萱,你给我们挣了贰佰多万,这回,咱的旅游费够了。”边锋搂住采萱,兴奋地说道。

“小气鬼,自己结婚和老爸要钱,不,确切地说是花我的钱,自己不掏点儿。”采萱白了采萱一眼,娇嗔地说道。

“你不知道,采萱,我们家中,只有老爸对钱看重,大哥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学院从教,对家里的经济状况从不过问,父亲给他钱他都不要;二哥是政府公务员,待遇优厚,对自己的生活状态也特别满意;剩下只有我了,原本我是学文的,想搞文学创作,我爸愣是把他的一大摊子生意交给了我,现在我才适应过来不久。”边锋拥着采萱,耐心介绍着。

“如此说来,将来你们家的产业都是你的了?”采萱将信将疑,一般说来,如此显赫的家族,如此丰厚的财产,也必将有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背后阴谋,而边锋家人对财产竟如此淡漠,这种状况实属罕见。

“我爸对中国道教痴迷,从小就给我们传授老子庄子的思想体系,而我母亲信封佛教,从小吃斋念佛,教育我们宽厚向善,现在也是马来西亚慈善理事会成员。所以,我们弟兄从小就仁爱宽厚,对财产名利都异常淡泊。”显然,边锋对自己的家庭也非常满意,非常自豪。

“行了,不说这些了,采萱,明天,咱去马六甲,在那里住上一晚,那里的新婚旅店很有特色。”边锋说着,紧紧搂住采萱亲了一口。

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大床,粉色的灯光,使整个房间氤氲着浪漫温馨的氛围,两人对望着,心里都明白对方的心理。

采萱开始脱衣服,慢慢地,一件一件,不一会儿,玲珑剔透美艳绝伦的性感**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边锋眼前。

俊美的脸庞,鼓饱的ru峰,平滑的肚腹,中间那丛稀疏的芳草,都那样清晰,那样美艳,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边锋的体内已如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股强大的力量积聚在体内,稍微一触动,便会蓬勃而出,冲天直上。

一会儿之后,边锋也开始脱衣,他怕采萱看见自己已经支起的宝贝,便坐到床上,拉过了被子。

采萱赤身上床,钻进边锋的被子里。

两人迅速紧紧地搂在一起,口唇相接,肆意缠绵。

“采萱,你太美了,美得如同仙女,甚至令人难以置信。”边锋紧紧搂着采萱滑腻玲珑的身体,不住地呢喃着。

“边锋,你随意吧,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采萱紧紧搂着边锋,以后,她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给这个男人了,包括自己引以为自豪的美丽躯体。

“采萱,谢谢你!你使我知道了什么才是女性之美,让我大开眼界啊!”边锋的手在采萱身上忘情流连,体验着从未经历的美妙感觉。

采萱的激情也被边锋燃起,她的身体仿佛久经干渴的田地,希望一场酣畅淋漓甘霖的滋润。

她仰躺在床,等待着边锋进一步猛烈的进攻。

边锋跪起身子,慢慢移向采萱,伸出双手,再一次在采萱身上游动起来。

边锋的动作由轻柔缓慢变得狂放粗野,他终于将自己的宝贝放在了采萱湿滑润泽的潭水边上。

“边锋,来吧。进来。”采萱说着,双手搂住边锋的腰部向自己一用力,一股温热舒适的感觉便立即充溢了边锋的全身。

与此同时,采萱的身体也如干渴的田野,尽情吸收着甘甜的雨露,享受着美妙的撞击,一种久违的充实感重新回到了自己体内,美妙的感觉将自己完全淹没。

“真美啊!这种感觉!”边锋一边运动一边由衷赞叹;

“真有力量啊!边锋,用力吧,我不怕!”采萱双目迷离,忘却一切。

“太美了!我来了!”忽然,采萱一下痉挛起来,腰部快速抽搐起来,令边锋惊诧不已。

边锋的火山尚未完全喷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来,边锋!”采萱挺直抽搐之后,一下移到边锋的宝贝面前,一口含住,直到边锋喷发在采萱的口中。

“真好啊!”两人几乎同时呼出。

“明天,咱去马六甲,那里的风光和我你的身体一样漂亮,你看了就知到了。”边锋紧紧搂住采萱,一边抚摸一边说道。

“哎,那牛车太棒了,我们坐一坐。”采萱看着装饰一新的牛车,颇为好奇。

“好啊,这是马六甲著名的旅游项目,你看,车蓬两头翘如弯月,牛颈上的银铃如同仙乐,我坐上去便如同仙人了,真是可爱。”边锋说着,走上前,租了一辆牛车,扶着采萱坐了上去。

从没见过的热带水果,新奇别致的热带装束,高大茂盛的棕榈树椰子树,都使采萱惊叹不已,如入梦境。

边锋的手一直紧拥着采萱,采萱那精致的脸庞,欢快的笑语,略带夸张的表情,都使边锋心中的柔情越发浓烈。

“我一定要用我毕生的力量使这个女人幸福一生。”边锋对采萱爱不释手,多次自己暗暗发誓。

坐完牛车,两人来到海滩,两人紧挨着斜倚在一棵高大的椰子树下。

远处,十天交接处,一**大的夕阳正渐渐西沉,将西边的天空幻成一片醉人的彩霞,炫美无比。

“采萱,美吗?大海,夕阳,彩霞,还有更美丽的你!能和美艳绝伦的你一起携手,共赏这绚丽的美景,真是太好了!”边锋很激动,在采萱陶醉的眼眸上轻吻了一下。

“美,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夕阳,这么美的大海,你看,海水都被染红了。”采萱看着眼前如画的美景,依偎在自己越来越喜爱的男人的怀里,一种忘却一切的幸福感充溢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和昨晚的你一样漂亮!”边锋说着,搂过采萱的肩膀,两人默默地坐在那里,直到天色已晚,什么都看不见。

“前边就是我预定的风情小屋。”边锋搂着采萱的肩膀,向那间温馨的小屋走去。

第二八六章 浪漫小屋

一片椰林深处,有一个宽阔的院落,院落正中,矗立着一座十六层高的白色欧式建筑,院落四周,自然分布着九十多个精致的小屋,这就是专门为新婚夫妇准备的风情小屋。

这些小屋面积不大,只有二十多平米,里面的设施却很高贵完善,大大的婚床,小小的淋浴间,彩色电视,高保真音乐,将整个小屋装点得浪漫温馨,是世界著名的“浪漫之都”,也是许多新婚青年住处的首选。

“哇,真漂亮!”一进门,采萱就惊讶不已。

拉上窗帘,边锋一下搂住了惊喜不已的采萱。

“是,你看,这里将近一百个房间早已住满,我是通过朋友预定的,一会儿这里有篝火晚会,愿意参加咱就出去热闹一下,不愿意去咱就把屋门一关,与世隔绝,这里有隔音设备,你怎样叫都可以,外边是听不到的。”边锋搂着采萱,坐在床上,然后走了几步,打开了壁挂电视。

电视节目只有三个频道——世界新闻、马六甲风景和日韩欧美的a片。

“你看,这里的a片数量繁多,可任意搜选,那些性知识贫乏的新娘新郎可以在这里受到教育,一些情趣冷淡的可以在这里燃起激情。”边锋说完,打开一个菜单,里边便立刻出现了一对日本青年疯狂放浪的画面。

“快关掉吧,我们知识和情绪都不需要他们来教授激发。”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采萱不由得说道。

“去篝火晚会吗?”边锋打开风景频道,走到采萱身边问道。

“一会儿去看看,没意思再回来。”采萱说着,在哦边锋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边锋便立即回报一个激情狂放的深吻。

“走吧,晚会开始了,你看,广场上的篝火已经燃起了。”采萱抬头,看见两人的小屋前已经被篝火映红,便拉起边锋,走出屋外。

中心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七八十对来自世界各地的新婚青年,他们肤色不同,服装各异,但脸上都洋溢着同样幸福欢快的笑容。

大家拉起手,围着中间三大堆篝火跳起舞来。

采萱右手牵着的是一个高大的黑人青年,边锋左手牵着的是一个身材窈窕的白人姑娘,因为事先有规定,新郎新娘要一起牵手,但一男一女要间隔开。

白人姑娘的眼神一刻离不开边锋的脸,边锋一直看着采萱,而那个高个子黑人青年则不错眼珠地盯着采萱,尽管采萱一直看着边锋。

一会儿之后,音乐停止,采萱和边锋赶紧松开两个异国青年的手,可二人的手还拉在一起。

“走吧,去吃烤肉,这里的烤肉是免费的,费用早已加在房费里了。”边锋说着,拉起采萱走向广场西侧的一个烤肉摊前。

“waitformeforawhile(等我一会儿)。”刚才和边锋拉手跳舞的新娘忽然跑过来,拉住边锋的手不放,后边,跟着跑过来的一定是新娘的新郎,一下拉起了白人姑娘的手,要她离开。

“heisverygood!ilovehim(他很好,我喜欢他)!”女子攥着边锋的手,不愿松开。

“aphotocanbe(照张照片可以吧)”女子说完,搂住边锋,他的丈夫赶忙举起手机为女子照了张照片,然后,拉起女子离开了。

“goodbey!”女子走远了,仍不住地回头张望。

“我还以为被甩在这里了,你和那个金发白人女郎跑了呢。”采萱笑着,心想,边锋的魅力实在巨大,以后会不会和承业那样呢?

“怎么会?她哪能比得上你的万分之一。”边锋说着,拉起采萱走向两人的小屋。

“不跳一会儿了?”采萱数总和,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个高大的黑人青年仍站在案例朝这边张望。

“再跳,怕那个黑大个子把你领走。”边锋说着,紧紧搂住采萱的肩膀,走进了那间浪漫温馨的小屋。

边锋打开音乐,天籁般的声音便流水般汩汩而出,淙淙的溪流,欢快的鸟鸣,令人心情愉悦,情绪放松。

采萱躺倒在沙发上,边锋也赶紧走过来,揽过采萱的头放在自己的怀里。

“刚才的一幕说明了什么?”采萱伸手抚着边锋的脸颊,看着边锋问道。

“说明咱俩魅力无穷。”边锋未加思索,脱口而出。

“哪有我的事,说你自己。”采萱刮了刮边锋的鼻子,撒娇说道。

“那个黑大个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可怜,说不定现在正和自己的新娘闹气呢。”边锋低下头来,在采萱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来吧,睡觉!”采萱说着,伸了个懒腰,露出了腰间白皙的肌肤。

边锋一口吻下去,在上面舔舐了很久,舔得采萱不住地欢叫。

采萱来了兴致,一把搂住边锋,两人来到了那张大床上,恣意欢娱起来。

第二天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昨晚两人欢娱太盛,睡觉时已是凌晨一点多了。

“走吧,去槟城。”边锋起床,拍了拍采萱光洁的tun部。

“回去吧,我想,拿剩下的钱在吉隆坡开个瑜伽馆,把我的本行再拾起来,否则,自己呆在家里也没意思。”采萱抚摸着边锋的后背,欠起身来说道。

“你愿意开可以,咱家可不缺钱,你太辛苦家人也不愿意啊。”边锋说着,走下床来,为采萱拿来了衣服。

“总比呆在家里强,我这人闲不住,就当做一种娱乐吧。”采萱的确喜欢自己的瑜伽馆,在那里,仿佛能忘记一切,自己的身心异常愉悦。

“你若闲不住,我把可以在华人社团给你找个差事,既有了工作又可以结交些朋友。”边锋走近采萱,帮她提起裤子。

梳洗完毕,两人携手去了槟城,又度过了浪漫的一天。

回到吉隆坡后,采萱收到了金星的电话。

“姐,怎样,习惯了吗?我现在很遗憾,你结婚时未能过去。”采萱结婚时,曾经给金星打过电话,可金星觉得路途太遥远,当时也很忙,未能成行。

“没事,过一段时间我回去,你一定要照顾好嘉怡,那个瑜伽馆你就让嘉怡经营吧,她有能力,也很喜欢。另外,还可以给你挣一笔小钱。”采萱还惦记着兴德的瑜伽馆。

“姐,说起瑜伽馆我想起来了,前天的兴德市瑜伽大赛,你们馆获得了团体总分第一名的好成绩,嘉怡和你们馆另一位选手得了金奖,你们馆可出尽了风头。嘉怡还说,如果是姐姐在家该有多好。”金星在电话里滔滔不绝,兴奋地说着。

“太好了!替我向嘉怡他们祝贺问好。”采萱听后,也兴奋不已。

其实,这一切,都是承业从中周旋的结果。

前些日子,承业就听说了瑜伽大赛的消息,便和几位评委商量,并赞助了二十万元,使评委们把票都投给了采萱的瑜伽馆。

“姐,你和我姐夫说说,我想,他可以在兴德投资,扩大自己的事业,如果成功,我俩联手,一定会在北方打出一片新天地。”金星兴致勃勃,信心满满。

“看看再说吧,不急,我看,他似乎也有这样的想法。”采萱以前也听金星向边锋提起过,边锋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意向,便向金星说道。

第二八七章 北方筹谋

采萱在马来西亚住了半个月后,随边锋一起回到了三亚。

临走前,边锋的母亲很不高兴,她太喜欢边锋的这个媳妇了,愿意和她在一起,而且,采萱发现,婆婆对瑜伽颇感兴趣,尤其是她笃信佛教,喜爱梵音,瑜伽的许多配曲都是梵音梵乐,自有一种空灵的味道,婆婆对此异常喜欢,多次要采萱教她瑜伽。

临走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要多回去看看,不要像她的那两个儿媳一样,很少回家。

“妈,您放心,我会经常回来的,而且,以后我还可能在吉隆坡开瑜伽馆呢。”采萱看着婆婆依依不舍的神情,感动地说道。

“那敢情好,我第一个报名。”婆婆很随和,采萱也很愿意和她相处。

“边锋,你准备在外奔波多少年?”采萱原本以为在吉隆坡安家,现在看来,边锋太忙,安家也是形同虚设,便问边锋道。

“不好说,哪天累了倦了,自然就归巢了,现在,趁年轻,先跑几年。”边锋搂过采萱,望着远方说道。

“干嘛那样深沉凝重,趁年轻多跑点没关系,以后,我随你走,你到哪里我去哪里。”采萱抚摸着边锋的头,深情说道。

现在,边锋在深圳和三亚都有房地产投资,他要在两个城市之间来回奔波,很是辛苦。

“边锋,你和父亲商量一下提一个副总或者另选一个经理,你这样忙吃不消的。”采萱见边锋隔三差五跑来跑去,太辛苦了,便向边锋建议道。

“父亲以前曾提起过,可现在还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样一个大摊子不是随便找一个人就可以的。没事儿,现在我还可以,尤其是有了你,我浑身都有了力气。”边锋搂过采萱,感激地说道。

采萱辞了在兴德的工作,在三亚边锋的办公室,负责管理房地产项目的所有账目,原来的一个会计正好因病离职,采萱正好接替他。

“边锋,看没看这几个月的中国大陆房产发展趋势及其价位走向,我可是天天关注啊!”一个多月没见到儿子了,边锋父亲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

“爸,对不起,真没太注意。”边锋有些歉意,低声说道。

“臭小子,那么大点声儿,爸爸可没有责怪你。近来我看中国房产很疯狂啊,尤其是北方,北京一年之间价位升了百分之四十多,我看,咱再到北方拉拉关系,开辟几个房地产市场,怎么样?”父亲越说越兴奋,向边锋建议道。

“爸,可以了吧,咱的摊子够大的了,我现在也忙不过来啊!”边锋面带难色,慢腾腾地说道。

“臭小子,满足了?我当年若有你现在这想法,咱家就只有二层小楼。现在,在咱这个级别的生意人,都在抓机遇,找时机,哪能自满自足啊!”父亲亦庄亦谐,既是玩笑又是教训地嗔怪道。

“行了,老爸,听您的,给我三天时间,我就能将北京及其周边房价走势弄得清清楚楚,行吗?”边锋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对父亲很亲切也很敬重,两人的关系既和谐又郑重。

三天来,边锋通过电脑网络及电视媒体,以及各种房地产信息,将北京及其周围的通县、平谷就、顺义、固安等地的房地产情况掌握得一清二楚。

第三天,他接通了父亲的电话。

“爹o,我已研究透彻,正如您所言,北方房价高得离谱,现在三环以内每平方三万多,有的地段已达四万。可这些地段基本已经密集成群,几乎没有开发的空间;三环以外也在疯长,有的地方已达两万多,这些地段有的可以开发,可涉及到棚户拆迁等问题,成本太高;而北京周边的有些地区值得开发,升值空间很大,土地成本较低,可以在周边一二百公里的范围考虑,比如采萱的老家兴德,固城,都是可以开发的地段……”边锋在电话里滔滔不绝,一直讲了很久。

“好小子,抓时间去看看,兴德,固城,你决定,要多少资金我都给你。”父亲对边锋非常满意,高兴地说道。

“老爸,钱不要太多,这里开发建楼和咱那里不一样,可以先让买主缴款周转,我们只要拿下地皮即可。”边锋对北方内地的房地产开发的运作模式已经了如指掌,兴奋地说道。

“好啊,有那好事!近期你去兴德一趟,打通关节脉络,顺便让采萱回家看看嘛。”父亲真没想到,北方内地买房户竟然急迫到这种地步。

三天之后,采萱和边锋回到了兴德,与金星坐在了一起。

“金星,你在政府,真是地利人和咱都占了,我和父亲已经商量好了,在兴德开发房地产,政府这一块的关节疏通可靠你了,我是外人,看你的了。”边锋端起酒杯,笑着对金星说道。

“我们这里就是外人好办事,所谓‘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嘛,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供线索,这样的忙给多少酬劳呢?”金星笑着,和姐夫开着玩笑。

“我挣钱就等于你挣钱,咱俩平分,怎样?”边锋笑着,他一直对金星颇有好感,从外貌到性格,他都非常喜欢。

“这样吧,明天我就领你去见市土地局和城建局领导,我给牵线,你做事情,怎样?”金星笑着看着边锋,接着问道,“明白‘做事情’的含义吗?”

“当然明白,在大陆我也不是混一两天了,许多问题我了解。他们喜欢钱呢还是喜欢色呢?”边锋看着承业,低声问道。

“这两样他们都喜欢,先钱后色,只要摆平他们,给你省个三亿两亿不成问题。”金星很高兴,没想到姐夫这么快就站到了兴德这块土地上。

“好啊,金星,明天,你安排,我埋单,先吃顿饭见见面,至于礼,过一半天再说。”边锋和金星撞了一次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姐夫,错!要趁热打铁,不要拖拖拉拉,我们这里的官员都是很急的啊!”金星说完,又给边锋满上了一大杯。

第二八八章 一切就绪

“行了,别喝了!”采萱和嘉怡坐在一旁,看着这两个男人津津有味的样子,也从心底里高兴,嘉怡怕金星喝多,便说话制止道。

“嘉怡,你真看不上火候,姐夫可是从异国他乡来到咱这里的,哪能不让他喝个痛快呢?”金星笑着,又拿起了酒瓶。

“金星,喝个痛快可不是喝多,你一会儿得开车,边锋又没你量大,今天到此为止,明天,你们不还有事吗?”采萱说着,夺出了金星手里的酒瓶。

“好,听姐的。姐夫你看,我们也听姐姐的,你也一定要听姐姐的话啊!”金星看着边锋,笑着说道。

“有些事听她的,有些事还得听咱的。”边锋笑笑,看了看采萱和嘉怡。

“金星,看到没,姐夫可比你坏啊!”嘉怡看看金星,看看边锋,对金星说。

“坏是褒义,我喜欢这样的坏,男人吗,就应该坏一些,太正经了就没意思了。”金星说完,招呼服务员上主食。

“坏倒是没什么,关键是有度,不能超越界限,不能越轨。”采萱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边锋,仿佛是对边锋的警告。

“听见了没,姐夫,不要越轨。如果越轨,后果严重!”嘉怡故作严肃地看着边锋,认真说道。

“采萱的轨道那么结实稳健,我怎能超越。”边锋说着,搂住了采萱。

“姐夫,说到做到啊!”嘉怡说着,也在金星脸颊上亲了一口。

“行了,到此为止,各自回宫去吧。”金星说完,起来算账,刚一算完,边锋就抢先付了帐。

第二天一早,金星就领着边锋走进了兴德市政府办公楼,去见两位实权人物——土地局局长李冠群和城建局局长王旭东。

兴德市土地局局长名叫李冠群,四十六岁,是由张陶县土地局新提拔上来的,上任不到四个月。

车越被撤之后,兴德市土地局由肖市长临时代理一段时间,可后来肖市长觉得工作太忙,便迅速从下属各县提拔一个,经过人代会、县委等部门推荐,最终敲定人选,这个人就是张陶县土地局局长李冠群。

据说李冠群为了这个土地局局长的位子没少花钱,他知道肖市长的为人,便采取了迂回策略,不惜重金买通了四五个肖市长身边较为得力的官员,不断在肖市长以及其他官员面前吹风夸赞,最后,这几人又多方活动,使李冠群坐上了这个宝座。

李冠群的妻子是个又黑又胖的小个子,体重却一百七十多斤,走路很费劲,吃饭却很能吃,那方面的**还很强烈,和李冠群亲热缠绵时也笨手笨脚,令李冠群异常厌烦。

据说,李冠群为她买了许多减肥药,减肥茶,可她根本不吃,还自诩为“当代杨贵妃”,“黑牡丹”,相当自信。

李冠群头脑灵便,善于见风使舵,官场一路绿灯,由一名中专毕业生到乡经联社主任,进而到副乡长、乡书记,县委农工部主任,县土地局局长,直到兴德市土地局局长。

随着官位的提升,李冠群对老婆越发不满,离婚又怕影响自己的乖顺仕途,便在外面拈花惹草,结交的女子不计其数。结交对象中,有专职妓女,也有身边官员,有风流老师也有风骚个体户。

可他仍不满足,在攀升自己官位的同时也继续着自己的猎艳之旅,凡是自己看得上的,他不惜代价,一定要得到手。

他经常说:“女人真是奇妙的尤物,长相不同,风情各异,每个女人都有着独特的一面。那些风骚妖娆的女子常常令自己神魂颠倒,心绪难平,他喜欢这种心绪。

当然,要俘获这些女子的芳心,必须有最好使的硬通货——钱,据说,几年来,李冠群花在女人身上的钱不下几百万。

王旭东的资历与李冠群迥然不同,此人家庭背景深厚,父亲当年就是兴德市副市长,对儿子管教甚严,在传授其为官之道的同时也不断教他做人道理。

三十五岁以前,王旭东一直规规矩矩,不敢造次,老父去世之后,王旭东开始放纵狂浪,先与老婆离婚,与市电视台主持人同居,后又与市教育局一离异女子交好姘居,与此同时,他也不断地暗中猎艳寻芳,满足自己的贪婪**。

金星在兴德市政法委时,就认识这两人,对他们的底细了如指掌。所以,金星想,只要联系上,便有八成把握。

“老弟,怎么有时间到这里啊,听说你在滦水干得不错啊!”李冠群见金星进来,忙站起来打招呼。

“给你介绍位外国朋友——马来西亚投资商边锋。”金星侧过身,指了指身后的边锋说道。

“奥,欢迎欢迎!我们这里正缺少有眼光的投资商来这里大显身手呢。”李冠群说完,让边锋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沙发上。

“今晚我这位老兄请客,请你和城建王局一起坐坐,有事相求,一定要赏光啊!”金星看着李冠群,直接说明了来意。

“哦,外国朋友来咱这儿,我来招待才对,怎好意思让人家掏腰包请咱们。”李冠群给金星和边锋端来茶水,故意推脱道。

“哎,边老板可不是小气鬼啊,生意遍及东南亚,请吃顿饭不算什么。好吧,就这样订了,我再去找找王局。

金星领边锋出来,去见了王旭东,约定拍板之后和金星一起去了志东的娱乐城。

“哎,志东,有没有漂亮的,找两个。”金星见到志东,便开门见山,直说来意。

“有,东北新来六个妞儿,个顶个绝色,二位选吧,稍逊色一些的也配不上二位啊。”志东以为金星和边锋要到这里寻欢,便毫不隐晦地说道。

“志东,我今儿是给客人选的,让她们几个都下来吧。”金星说完,向边锋挤了挤眼睛。

“金星,这是什么地方?等于是香港的红灯区啊!”边锋看着金星,大惑不解。

“别装了,南方比这儿厉害多了,我们这儿算什么?”金星撇了撇嘴角,笑着说道。

“这样的地方南方是有很多,可我真很少去,我真没想到北方也会这样开放啊。”边锋说着,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六位身姿窈窕的女子从楼梯上鱼贯而下,向两人款款走来。

“哇塞,长得不坏嘛!”边锋说着,向金星示意。

“哇!两位帅哥,欢迎光临啊!”六个女子见金星和边锋如此潇洒阔气,不由得齐声惊呼道。

“哎,姐几个,这二位是来选美的,不是来消遣的,注意分寸啊。”志东坐在沙发上,脸色一沉,几个女郎立刻噤声不语。

“随便挑吧。”志东看了看边锋,笑着说道。

“喂,志东,又弄错了吧,也不是他用,是我们给别人选,我看就你俩吧。”金星指了指中间一位肌肤雪白、长发披肩的绝色女子和最右边那那位面色秀丽,胸脯鼓胀的女子说道。

“来,坐下,其他四位请回吧,不好意思啊!”金星客气地说着,四位女子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二位哥,让我们招待什么样的客人啊?肯定比不上二位这样潇洒英俊。”两位女子说着,一边一个搂住了边锋和金星。

“行了,两位,今晚你们服务的对象是本地头面人物,一定要尽心尽力,尽职尽责,我们会重重地奖赏你们的。”金星说着,扳开了女子缠绕在自己脖颈上的手。

“两位帅哥,步入在这之前让我们先陪两位哥哥好好玩玩儿,否则实在太可惜了,这么帅!”一个女子火辣辣的眼睛看着边锋,嘟起小嘴儿说道。

“哎,别这样乱来,一会儿把我们的客人陪好就行了。”金星碰了碰女子的胳膊,继续说道:“晚上,你们就说是兴德民族师院的大学生,明白吗?”

“好的。”两位女子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异口同声地回答。

一切安排就绪,只等晚上两位局长赴宴了。

第二八九章 如此简单

晚六点,王旭东和李冠群在边锋和金星的陪同下如约来到中天酒楼,在此之前,两位美女也早已坐在了四楼的一个雅间里等待着。

两位局长一进屋,眼光立刻落在了坐在圆桌两侧的美女身上,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两位美女故作羞涩,低垂着眼帘不敢抬头。

“二位局长,等等,先让我猜一下,两位局长各自的意中人是哪位小姐。”金星说着,夸张地观察着两位局长的目光和表情。

“李局长,这边来吧,我看你的眼睛进屋就没离开过这位长发美女。”金星说着,指了指那位长发披肩的大眼睛女子。

“是啊,金星好眼力,一进屋我的魂儿就被这位美女勾去了。”李冠群说着,直接走过去挨着那位美女坐下。

“王局,我猜的对不对,这位美女是您的了。”金星说着,指了指那位身材高挑,胸脯鼓胀的大胸女子。

“呵呵,金星,眼力不错。”王旭东说着,很自然地走到了那位女子身边。

“先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咱们市民族师院的大学生,很羞涩,一会儿放开就好了。”金星看了看两位女子,对李冠群和王旭东两位局长说道。

“清纯嘛,两孩子都不错。”李冠群笑着,把手伸向了旁边女子的脖颈。

“哦,对了,二位局长,还没介绍两位小姐的名字,两位美女,自我介绍一下吧。”金星说着,指了指两位美女。

“我叫王子默,身高一米六九,体重一百斤正,未婚,汉族……”长发美女站起来,郑重其事地介绍起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叫李梦瑶,梦是美梦成真的梦,瑶是瑶池仙女的瑶,希望借助各位贵人,助我实现自己美好的梦想。”大胸女子站起来,很自然地把手搭在王局肩上,故作羞涩地说道。

“两位女子真是仙女下凡啊!人漂亮,学问也高,还很幽默,金星,你是从哪里发现的这两块美玉的啊!”王旭东说着,手很自然地伸向了美女的胸部。

“嗨,很巧啊,王局李局,王子默李梦瑶,太神奇了,都是本家呢,我看,不如换一换。”金星忽然发现两位美女的姓氏和两位局长的姓氏完相同,便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哪有哥哥对本家妹妹下手的。”李冠群说着,手已经环住了子默的腰。

“好了,酒宴开始。”说话间,灯影牛肉、红烧海螺、一品熊掌、干烧鱼翅四个菜迅速被摆上桌来,金星笑着说道,“不知合不合几位口味,一会儿不合口咱再调。”

“金星,场面整得也太大了吧,酒还没上,我就知道啥档次了。”王旭东说着,手已经从梦瑶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我自带的,饭店不错,给了咱面子。”金星说着,提上两个大红缎兜,露出两瓶茅台53度三十年窖藏酒。

“这酒我见过,金星,我没记错的话,每瓶一万三,对不对?”李冠群很得意,拍了拍子默滑腻的脸蛋儿。

“李局好眼力,这是三十年的,五十年的售价两万七。”金星说着,打开了精致竹篾包装,将新颖别致的酒瓶拿出来。

“来,给我吧,我给大家斟酒。”梦瑶说着,从金星手里拿过了酒瓶。

“王局,先给您来。”梦瑶笑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令王旭东神魂颠倒。

“多谢,梦瑶,多谢!”王局说着,拍了拍梦瑶鼓翘的tun部。

“李局,多给您满些。”梦瑶身体前倾,腰部线条展露无遗,一条白皙的肌肤从短窄的衣服里探出头来,引得王局的眼睛忍不住往那儿瞟。

“这是咱兴德的投资客人啊,家资巨万,在东南亚的所有国家都有项目。”金星见边锋一直沉默不语,便笑着替边锋说道。

“哪里,这次来还是被兴德这块宝地和金星这位朋友吸引过来的,今天又遇到两位平易近人的局长和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更坚定了我投资的信心。”边锋说着,端起酒杯,向大家举起。

“慢点儿品,别急,这么好的酒,一下子进肚那么多可惜了。”李局说着,呷了一小口儿。

“李局,太拘谨了,放开呀,酒再好也不能留着不喝啊!”金星说着,一口饮下去了一大半。

“可不,金星说得对,大点口才爽快嘛。”王局说完,一下喝掉了多半杯,喝完之后,得意地看了看梦瑶。

“好,痛快!”梦瑶伸出大拇指,夸赞王局道。

“你王哥干那事儿时更痛快!”李局笑了笑,拍了拍子默的肩膀。

“来,我提议干一杯,欢迎来自异国他乡的边总!感谢百忙之中抽身前来的两位局长,两个意思放在一起,干了!”金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爽啊!”子默也一口喝下,长长地叫了一声。

“还没玩儿就叫上了。”王局说完,手已伸向了子默的胸部,两根手指已经捏住了子默的软软的蓓蕾。

边锋又找了一圈儿,与每人喝了一口,李冠群和王旭东心早已不在酒上,眼睛不离子默和梦瑶的身子,手也不住地在两位美女身上游移,恨不得快些将两位美女脱光,搂在怀里肆意亵玩。

“好了,两位局长大人,边总此次约请二位,就是想请二位帮忙在兴德找块地皮,和咱一起让咱兴德变个样儿,边总的实力可是很雄厚的,房地产开发已经在深圳、上海、北京等多个城市落地生根,咱兴德不能落后啊!”金星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李局和王局。

“没问题,金星,都是自家弟兄,你客气了,这点小事儿,我们办得了,没问题!”李冠群说着,又搂了搂王子默的腰。

“我看,内燃机厂及其周边那一块给边总算了,那块地许多开发商争来争去,也忒麻烦,边总,趁早动手,那可有九百多亩啊!”王旭东看了看金星,又看了看边锋,见金星正把两张卡放在两人面前,便下决心一般忍痛说道。

“好,我也正有此意。”李冠群看看边锋和金星,补充道,“明天,咱就把合资开发备忘录及具体合同拟签一下。”

“好,多谢两位局长!这是见面礼,以后赚钱了咱一起分享。”边锋闻听,喜不自胜,他真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如此简单。

“行了,到这里吧,两位大学生,把你们的本事都拿出来,让两位局长痛快痛快。”金星见李局和王局已经站起身来,便也站起身来,握住了李冠群的手说道。

“金星,太客气了!”王局握着金星的手,故意做作地说道。

“十二楼已经给你们订了房间,1218和1219,好好享受一番,也解解乏,也太辛苦了。”金星拍了拍李冠群的肩膀,笑着说道。

“金星,咱都是一样的,你在滦水,谁给你解乏?”李冠群笑着反问道,金星笑着说道:“行了,不打搅了,你看人家可是很清纯呢,不要过于狂浪啊!”

“美酒已品,佳人待幸,这生活真漂亮!”王局酒意大兴,忘乎所以地说道。

第二九章 交换场地

“王局语言很有诗意,把生活拟人化,说生活漂亮,很有意思。 ”李梦瑶挽着王旭东的手臂,和王子默、李冠群一起乘上了酒店电梯。

“亲,可想死我了。”一进电梯,两位局长便异口同声说道,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各自女子的口唇。

“不知不觉到了十二楼,两对人儿道吧台拿好房卡,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到门前时,李冠群和王旭东几乎同时转过脸来,看着对方,又是异口同声地说道:“一点交换。”说完,哈哈大笑着搂着各自的美人儿走进房间。

“心肝,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美人儿,说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李冠群说着,亟不可待地为王子默宽衣解带。

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身上的衣服已经很少,子默只穿了一件粉色长袖t恤,下着一件墨绿色曳地长裙,只见李冠群将王子默的t恤向上一提,也不管衣服是否挂住了子默的头饰,便将t恤扯下来扔在地上,子默雪白光滑的肌肤便豁然出现在龙岗区的视线之中。

接着,李冠群没等子默动手,便迅疾地扯下了子默的裙子,子默高挑艳丽的**上只剩下了粉色文胸和粉色底裤。

“真漂亮!美人儿,我从没见过啊!太美了!”李冠群说着,将子默紧紧搂住,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子默紧绷鼓饱的胸前,伸出舌尖在上面疯狂舔舐着。

“李局,去床上吧。”子默也来了那股浪劲儿,身子扭得麻花一般,在李冠群怀里扭动着蛇一样的光滑身体。

“不,我还没欣赏够啊!”李冠群伸手扯下了子默的文胸和下身的内裤,子默便**裸地站在了李冠群的面前。

“维纳斯啊!太美了,这身材,这肌肤,这脸孔,腰肢这样细,胸脯这样饱,小蓓蕾这样红润……”李冠群中了魔法一般,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子墨柔滑娇美的身体上急促滑行,口中不时喃喃自语。

“李局,我给你脱衣服吧。”子默说完,伸出纤细白皙的双手,将李冠群的白色衬衣和蓝色西裤脱下,李冠群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子默看着蓝色内裤上鼓起的大包,伸出双手捧住,慢慢揉搓起来。

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或缓或慢地游弋着,唇舌也在紧张激烈地含咬交缠着,忽然,李冠群一弯腰,将子默一下抱起,走向了那张宽大的床。

李冠群仰躺在床上,子默一下剥下了他的内裤,一下跨了上去。

二人颠鸾倒凤,战在一起。

“子默妹子,我给你一百万,包你三年,如何?”李冠群被子默迷得信口雌黄,一边急切地运动着一边慷慨地许诺着。

“李哥,我三年可能挣三百万甚至五百万。”子默却纹丝不乱,一边千娇百媚地撒着娇,一边一字一板地说着。

“你干什么能挣五百万啊?”李冠群手扶着子默的腰肢,疑惑不解。

“我给产品代言啊,现在,已经有十几家护肤品生产商找我了,已经签了三份合同了,您看,我三年能不能挣到五百万。”子默信口拈来,很淡然地低声说道。

“真没想到妹子还是个代言模特,难怪啊!”李冠群不再说话,心中却暗暗惊喜,自己竟然搞上了电视模特,一会儿再谈谈,再多给点也愿意。

“真没想到这个白痴这样好糊弄,他竟然真信了!呵呵,今晚的活儿真没白接,两位帅哥真了不起,以后真得好好找他们乐乐。”子默在李局身上,心却早已飞到了边锋和金星那里。

与此同时,王旭东与李梦瑶也在隔壁肆意狂浪缠绵。

“这样大,我真以为是假的呢。”王旭东一边揉捏着梦瑶的胸ru,一边惊喜地说道。

“王哥,您知道,你这样说对我们是非常不尊重的,我们也会大发脾气的,若在以往,我会一脚把他蹬下床去,可今天看在您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了。”梦瑶说着,挺起胸,提高声音说道:“让你验证个够!”

王局已经急不可耐,一口叼住梦瑶的红色蓓蕾,一手抓住整个ru房,肆意揉弄起来。

“太不可思议了,这样挺,这样鼓……”王局爱不释手,吃起来没完。

“王局,上下兼顾嘛!”梦瑶撅起嘴,撒着娇说道。

“好的,王局一边答应,一边将自己的宝贝放进去,逐渐加速运动起来,梦瑶开始咿呀呻yin,肆意扭动。

两人一直勾玩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筋疲力尽,兴尽才罢。

“梦瑶,有房子了吗?”王旭东看着梦瑶如花似玉的娇美容颜,激动得想哭。

“我一个来自北方农村的孩子,哪有那笔钱啊!”梦瑶抚摸着旭东嘴边的胡茬儿,叹了口气说道。

“我给你一套,益民百货旁边有一套新房子,已经装修完毕,还没人知道,明天我把钥匙给你。你就过来住吧。”旭东很庆幸,自己还有一套别人不知道的房子。

“好的,多谢王哥!是永久给我还是我临时暂住呢?”梦瑶抬起头,看着旭东的眼睛说道。

“你就住吧,较那个真儿干啥?你看看,若看中就永久归你了!”旭东看着梦瑶的表情,慷慨自豪地说道。

“太感谢了,王哥,来,再玩儿一一气儿。”梦瑶大为高兴,乜起眼睛,媚态万方地看着王旭东地说道。

“好了,我们还要交换场地呢。你也是,再尝尝李局的功夫。”旭东看了看时间还早,便拉过梦瑶的嫩藕似的胳膊,枕在上面酣睡起来。

“来,交换场地。”这边,李冠群刚刚和王子默大战完毕,便顾不上自己仍在呼呼喘着粗气,要子默和梦瑶交换房间。

子默忽然想起李局刚才的重诺,自己还没表态,李局也没细说,便放慢了穿衣速度。等待着李局最后的表态。

“小亲亲,明天我给你贰佰万,你随叫随到,行吗,其他时间我不干涉。”李局也忽然想起刚才的包养话题,抬起头问道。

“好,多谢李局。”子默说完,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穿什么衣服,光溜跑过去算了,这会儿走廊也没人。”李局刚说完,梦瑶已经一丝不挂推门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第二九一章 脚跟立稳

又是一阵激烈疯狂的缠绵厮杀,直到凌晨四五点钟,两位局长才搂着各自的美女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边锋和金星按着两位局长的指示,很顺利地拿到了那份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开发合同。

按着合同规定,边锋的深圳泰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持有对城西内燃机厂及其周围九百亩闲置土地开发权,用以开发建设商品住宅楼及中高档写字楼,每亩价格为七万元。

金星和边锋都知道,现在,兴德每亩地皮已经涨到了十一万元,有的地方已经增至十二万甚至十四五万。

显然,两位局长给了边锋极大的获利空间,边锋当然知道事情怎么继续往下做,他给两位局长打过电话,郑重承诺,再次付给每人一百万元,并将在楼房盖好之后给每人两套复式楼房。

两位局长也是异常满意,豪华盛宴,绝色美女,百万现金,高档楼房……一下全齐了,以后再要求要求,到马来西亚新加坡玩儿一圈,这日子,真漂亮!

边锋将事情经过告诉给了老爹,老爹自然喜不自胜,高兴地说道:“好小子,北方的市场已经打开,你就放开手脚大刀阔斧地干吧,另外,别亏待了金星那孩子,多给他点儿,也要好好把握分寸,不要步子太大把人家带下去。”老父亲一边夸赞一边训诫,边锋赶紧在电话里不住应承。

“金星,你立了大功,给你多少也不为过,这样吧,以后,利益均摊,我挣多少给你多少,怎样?”边锋对自己这位小舅子感激不已,也钦佩不已。

“这两天神神秘秘,干什么去了?每天那么晚才回来?”晚上睡觉时,采萱搂着边锋,撒娇似的嗔怪道。

“我和金星已经做成了一件大事,在兴德站稳脚了,明天开始,我就要在兴德操持挂牌,成立建筑安装公司了,地皮已经买下,九百亩。以后,你也可以在这边工作了。”边锋搂着采萱,亲切地说道。

“在哪里都可以,我有时真怕你步子迈得太大了,出现什么问题。”采萱俊美的大眼睛看着边锋,忧心忡忡地说道。

“没事的,你太杞人忧天了,我们不做违法的事,怎么会出事呢?”边锋用力搂紧采萱,疼爱地说道:“快睡吧,明天还有事。”

“姐夫,我再帮你一天,真得去上班了,这几天滦水那边很忙乱,法院和公安局来两次电话了,也就是你,否则,我是不会误了工作来帮忙的啊!”金星看着边锋,发自肺腑地说道。

“多谢你了!金星,记住,我不会亏待你的,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边锋上前握住了金星的手,感激不已。

“咱们之间说那些就远了,以后,我还会不遗余力地帮你的。”金星说完,启动车子,开车为边锋寻找合适的办公室,以便开展具体工作,比如联系工程队等事宜。

靠近内燃机厂西侧,有一栋新建起的综合办公楼,金星建议把边锋的总经理办公室设在这里,便于开展工作。

于是,一块“泰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金字招牌便挂在了综合楼门口西侧。

接下来,金星又和边锋一起采买了一系列办公用品,边锋要求较高,什么都要最好的,金星则想省钱,两人一边买一边争论,最后边锋还是听从了金星的建议。

“得,金星,狡兔三窟,我又多了一窟。”边锋仰靠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非常得意。

“走吧,叫上嘉怡和你姐,咱一起去吃饭,小庆祝一下。”边锋说完,就给采萱打了电话。

龙雨大酒店三楼的一个雅间里,四人围桌而坐,面带笑容,非常惬意。

两位帅男,两位美女,衣着华丽,面容娇美,身材一流,这样的组合总能招来众多的目光,饭店里的服务员都争相传告,说三楼的十六号雅间里出现两对雍容华贵的男女,好像拍电影的。

“姐夫,金星这几天净跟你瞎跑了,干了什么,问他他都不说,你说说,你们干了什么。”嘉怡微笑着,看着边锋说道。

“我们干了一件大事,很大;金星立了大功,很大;这件事对我们家的公司意义重大,很大……”边锋笑着,故意逗大家开心。

“得了,别讨厌了,什么很大很大的,说啊!”嘉怡故意拉下脸来,对边锋嗔怒道。

“这样说吧,我在兴德的公司已经挂牌成立了,兴德有九百多亩土地要归我开发了,用不了二年,内燃机厂及其周围地域将矗立起一座座新楼房。”边锋看着采萱和嘉怡,兴高采烈地说道。

“行啊,效率够高啊!”嘉怡看着采萱,惊讶不已,两人同时叫出声来。

“不看看我们是谁,我们联手,没有办不成的事!”边锋对金星这几天的表现异常满意,不由得连同自己夸赞起来。

“低调!”金星沉下脸来,边锋马上闭上嘴,严肃起来。边锋不知金星是在开玩笑,金星见姐夫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热闹啊!”金星一抬头,是承业!

采萱和嘉怡立刻敛起笑容,闭口不语。

边锋和金星愣怔了一下,同时说道:“你好,李总。”

“金星,怎么那样客气呢,咱们是兄弟。”承业略显尴尬,讪笑着说道。

采萱心里五味杂陈,对于承业,她真是拿出了百分百的真诚,可承业给她的除了那座楼房之外,就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怨气。

“好吧,你们慢用,我有事先离开了,承业,有时间领着边总到我那里去玩吧。”承业笑笑,转身离去。

采萱知道,承业笑得很勉强,甚至有些苦涩。

承业没有回头,采萱却一直偷偷凝望着。

承业心里,如万箭攒心,疼痛难忍。

如果遇不上慕容飞,如果能早些找到采萱,今天坐在那里欢笑的将是自己而不是边锋。说实话,他也同样喜欢金星,喜欢嘉怡,他愿意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而今,这种想法都是荒谬的。

他忽然想起了**,据说1927年,杨开慧被捕之后不久,**就和贺子珍住在了一起。

可1929年杨开慧才被处死,当**在报纸上看到这则消息后,曾对着贺子珍大发雷霆。

自己没法和**相比,可做的事情却有些相似,可那时各方面条件都很差,交通不便,信息不畅,可如今不是那样啊!

承业不由得从心底升出一股无奈的苦涩。

不,不能这样,这样对不起慕容飞啊!

正想着,已经到了自家楼前。

“老公,你看,今天又写了一万多字,你所钟爱的女主角出现了。”慕容飞见承业和进屋,便从椅子上下来,飞跑着扑进承业的怀里。

“哦,别累着,现在,咱的孩子最重要。”承业微笑一下,便严肃地说道。

“怎么了,承业?怎么这样失魂落魄,遇到什么事了吗?”慕容飞抬起头,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承业也已认识到自己过于冷漠了,便赶忙说道,脸上漾着笑意。

第二九二章 心有旁骛

晚上,承业洗漱完毕,等待着慕容飞上床,可十一点了,慕容飞还端坐在电脑前飞快地打字,此刻,正是她思路敏捷,文如泉涌的时刻。

只见她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翻飞,身体在电脑前稳稳直立,偶尔地动一下,也是为了稳定过于激昂的情绪。

“飞儿,十一点半了,快睡吧。”承业已经上床一个多小时了,那本《知音》杂志已经被他翻烂了。

“等一下,正在**上。”慕容飞头也不回,仍然继续。

“明天再写吧,你能一夜把几百万字都写完吗?”承业有些不耐烦,再一次催促道。

“哎呀,你怎么这么麻烦,明天快把电脑搬到书房去。”慕容飞回过头来,大声地对承业吼道。

承业不再言语,默默地躺在那里,他的头脑中开始回忆与他交欢过的诸多女子的妖娆姿态,那旖旎的风情,那激奋的情绪,都像鸦片大麻一样开始鬼魅般地诱惑他。

采萱、秋影、谷雪、姜妍、邹靖、李婷、宫h、冰玉…….都那样妩媚多姿,都那样风情万种,而今,她们离自己大都越来越远了,而有的竟与自己产生了难以消解的隔阂,比如采萱和秋影。

这一切,都怪谁呢?怪自己,还是怪她们,真是难以说清楚。

直到十二点多,慕容飞才钻进被窝,她的身子滑腻冰冷,就像一块凉粉。

承业搂过来,不一会儿慕容飞的娇躯便温热起来。

鼓鼓的ru峰贴在胸上,柔滑的大腿缠在自己身上,承业立即有了反应,双手迅疾地在慕容飞娇躯的前后中间游动起来。

不一会儿,承业的身体就昂奋起来,宝贝也随之昂然而起。

“来吧,飞儿,咱们有五六天没玩儿了。”承业说着,扳过慕容飞就要上去。

“可别,咱的孩子!你不也说过咱的孩子最重要吗?忘了?再说,都快一点了,睡吧。”慕容飞说完,背过身去,承业很没趣地被晾在一边。

“哎,飞儿,才两个多月,影响不到孩子,咱们注意点姿势,你在上边,或者用小狗式,没事的。”等了一会儿,承业身内的欲火似乎更盛,便又伸过手去,试图和慕容飞欢愉一番。

“哎呀!你怎么这样?我也太累啊!连续写了五个多小时了。得了,乖,听话,好老公!”慕容飞说完,把被子掖紧,又不再言语了。

承业无奈,只得转过身来,手紧紧攥着自己的宝贝,强力压抑着自己的**和激情。

第二天去总部,处理完集团一些事物后,承业又开始百无聊赖起来。

看看日历,忽然想到,今天已是六月三号,再过几天就高考了,该去看看学校的学生和老师了。

于是,承业迅速下楼,驱车直奔学校。

走进学校,便看到一个巨大的横幅,写着一副长长的对联:

十载寒窗,勤学苦练,何人健步登金榜;

满腔热血,万丈豪情,我辈英才夺桂冠。

看到这幅对联,承业的情绪便立刻被调动起来,脸上也漾起了笑容。

承业转了一圈,看到学生们都在奋力苦读,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恰好秋影和另一位女老师出来,看到承业,便立刻快步走过来,秋影笑着说道:“李总好啊!今天我们一位老师还说,李总应该来了,果然如此,走吧,进屋。”

“哦,学生们都好吧,我转了一圈,看孩子们都在努力啊!”承业边说边走进屋,和老师们打起了招呼。

操场上,几个班的学生们整整齐齐站在一起,听李总给他们打气儿鼓劲儿。

承业对学生们努力拼搏的精神大为赞扬,又热情地鼓励大家要沉着冷静,考出实际水平,用成绩回报自己的父母和老师。

最后,承业当场拍板,给每位考生买一盒洋参含片,以补充学生们的营养和体力,并当即承诺,拿出二十万作为本次高考的奖励资金。

“李总,来得真及时啊!学生们的斗志很旺盛,心气很足,考出好成绩估计不会有问题。”语文老师兼教务主任李阔国握住承业的手,感动地说道。

“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你和老师们说说,我准备和旅行社联系一下,高考一结束,就带大家到九寨沟玩一下,放松放松,后半年好继续用力啊!”

“那多谢您了,李总,老师听到一定会很高兴的!”李老师听完,兴奋不已。

秋影一直站在距离承业二十多米的位置,承业真想她了,尤其是这几天。

“秋影,近来好吗?”李老师走后,承业赶忙赶过去,对秋影说道。

“就那样,无所谓好坏,你呢?听说你又结了婚?”秋影目光直视着承业,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和讥讽。

“是啊,你要保重自己!”承业没敢直视秋影的眼睛,此刻,他的心情异常复杂,想对秋影表达自己的歉疚,又怕秋影怪罪;想对秋影倾诉自己的思念,又怕秋影说自己虚伪,只是这样简短地说了一句。

“谢谢,你也是啊,李总!”秋影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办公室。

承业默默地站在那里,扫视了一眼整个校园,原来秋影等自己就是为了讥讽自己一句或者证实一下自己结婚的传闻吗?

承业站了一会儿,便驱车离开了。

承业不想回家,又直接去了集团总部。

看看时间,已到了十一点四十多,正好到了下班时间。

“张薇,你叫上罗主任,对了,还有那个薄日娜,咱一起去吃点饭。”见张薇走过来,便对张薇说道。

“哦,去哪儿?”张薇停下脚步,目光含情,看着承业问道。

“去鼎华轩吧。”承业略一思忖,随口说道。

这几天,承业的**太强烈了,可在家里,慕容飞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于是,承业便把目光投向了家外。

刚才,他本想与秋影修好,可看秋影冷漠的样子,便立刻放弃了心中的想法,一路上,他不断地思考着,谁更令自己称心如意呢?

忽然,一个青春靓丽的影子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那圆圆的tun部,高耸的胸ru,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娇美清纯的面孔,都是那样勾人魂魄,这个美妙的女子就是薄日娜。

那次薄日娜给自己修电脑,自己坐在椅子上,薄日娜从自己身边经过,承业的口唇距离薄日娜胸部的距离不过几厘米,那鼓胀的诱惑散发着淡雅的清香,自己当时就被迷住了。

这几天里,每次慕容飞拒绝自己的要求之后,承业脑海中都会出现一些女子的艳媚影子,这其中,也有薄日娜。

其实,他早就想叫薄日娜和自己吃顿饭了,可怕单独叫她,薄日娜不来,于是,见到张薇之后便灵机一动,先和张薇、罗主任一起请她,以后慢慢来,不怕她不就范。

这个想法一出现时,承业自己也吃了一惊,自己的这个毛病又犯了,会不会伤害到慕容飞呢?

一定会的,可是,自己也实在无奈啊!现在,慕容飞的心绪全在小说写作上,以后又生小孩,带小孩儿,回过神来怎么也得二三年吧,如此漫长的煎熬,自己怎么受得了。

飞儿,对不起啊,别全怪我!

承业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十二点,承业和薄日娜、张薇,罗主任和承业坐在了一起。

承业挨着薄日娜,目光里蕴满柔情,张薇和罗主任早已看出,自己只是一个陪衬或者是一个诱饵。

“一直以为你是蒙古族,不是啊!”承业尽量地找出话题,可罗主任和张薇还是毫无兴趣地应付着,酒桌上经常出现冷场的时候。

“张薇,你和小薄你们先喝着,我有事,我先走了,行吗,李总?”罗主任说完,没等承业首肯,便拿起挎包走出了雅间。

第二九三章 贻人笑柄

张薇是何等聪明之人,早就明白承业的意图,见罗主任已经离开,便也想趁机溜走。

“李总,今天中午家里来客人,我也想先走一会儿,来,李总,我和小薄和你一起干一杯,回家去接待客人,行吗?”张薇说完,端起了酒杯。

薄日娜脸上的微笑一下凝固起来,红着脸说道:“李总,不好意思,我同学过来,现正在等着我,我和张姐一起走吧。”说着,端起了酒杯。

承业的脸色立时沉下来,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压低声音说道:“好吧,你们都走,我自己喝,行了吧?”说完,又端起刚才放下的酒杯,一饮而尽。

张薇和薄日娜面面相觑,顿了一会之后,张薇开口说道:“好吧,李总,我再呆一会儿,来,小薄,咱俩陪李总喝。”

张薇将酒给承业斟上,端起了酒杯。

承业闷闷不乐,放下酒杯就拿起了筷子。

张薇和薄日娜菜也不敢吃,气氛越来越尴尬。

承业暗想,看来这丫头真是个清纯的主儿,自己还真低估她了,对这样的女子动粗使横是绝对不行的,应该慢慢感化,今天,看来,只得先拿张薇消消火气了。

“两位,这一桌子菜别叫我白点啊,来,吃啊!”承业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拿起筷子招呼道。

“好的,李总,我们在吃。”张薇说着,示意薄日娜吃菜,两人开始动起了筷子。

“其实,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别那样紧张吗,也不要想得太多。”承业笑着,给张薇和薄日娜分别满上了酒。

“来,张薇,小薄,放开些,我向二位赔罪,咱一起干一杯!”承业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薄日娜一直不卑不亢,适时地微笑着,客套着,与承业保持着若远若近的距离。

张薇为了缓和气氛,使尽了浑身解数,与薄日娜和承业说笑着。

承业见两人还被刚才的不快压抑着,再喝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又喝了一杯,站起身来,走出雅间。

“李总,谢谢啊,再见!”薄日娜来到马路上,向承业挥手告别,拦下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这个丫头,不简单啊!”承业望着出租车的背影,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敬意,紧接着,他又在心中想到:“这样有个性的清纯女子,我喜欢,等着吧,我会得到你的!”

“走吧,张薇,还接待客人吗?上车,回总部吧。”承业说着,打开了车门。

“这个薄日娜很不简单啊,学历高,技术好,工作卖力,集团上上下下对她印象都不错,这样优秀的员工我们应当重用并厚待她。”承业一边开车一边对张薇说道。

“是啊,人又漂亮,勤快,真很难得。”张薇知道,承业是在为刚才的行为遮羞,也是为以后重用薄日娜铺垫,便附和着说道。

正是中午,集团里除了值班保安外空无一人,承业和张薇径直走向承业的办公室。

“张薇,好好洗一洗,咱好好玩玩儿。”插好门,承业便一把搂住张薇,一边狂吻一边急切地说到。

“怎么了,李总,在家没管够啊。”张薇目光含情,娇嗔说道。

“她一心迷上了写作,把我晾在一边不管了,这些日子,把我憋坏了。”承业毫不掩饰,松开手,让张薇去兑水。

张薇褪下裤子,蹲下来,将自己的神秘之处洗了又洗,又解开承业的裤带,将承业的宝贝拿出来,用湿毛巾擦洗了一遍。

“来吧,还有一个多小时,让我好好泄泄火。”承业说完,一把抱起张薇,走向办公室里边的单人床。

三下两下,张薇就被承业剥得干干净净,承业自己也迅疾地脱下衣服,伏在了张薇的身上。

“真好,张薇,谢谢你啊!真好!”承业就像狱中刚放出来多年未见女子身体的罪囚,欲火中烧,恨不得将张薇一口吞下去。

“李总,慢些,我有些害怕。”张薇被承业的样子吓坏了,小声嗫嚅着。

“好的,张薇,别怕,我会疼爱你的。”承业说着,动作缓和下来,一下将张薇胸前的鲜红小蓓蕾含在嘴里,然后,将下边蓄势已久的宝贝放进了张薇的潭水深处。

“好了,李总,你随意吧,我不怕了。”张薇说着,一下抱紧了承业的腰,和承业一起纠缠在一起。

一个小时以后,承业心中的**之火终于被张薇的似水柔情所扑灭,承业紧紧搂住张薇依旧窈窕的身子,感动地说:“张薇,谢谢你啊!现在,我好多了,一会儿我给你五万元,你买几件衣服吧。”

下午,承业找到新提的副总胡显武、马文斌等,商量争取内燃机厂空闲地的开发问题。

现在,兴德的房地产是利润最大的投资项目,那片烂尾楼的续建使承业充分认识到了这一点。

那片近千亩的空闲地一旦争取下来,将给集团带来更为丰厚的利润,尽管承业知道,已经有多家房地产商对那块宝地虎视眈眈,承业还想尽力搏一搏。

“李总,今天我路过那里,看见那里已经竖起广告牌,铁栅栏已经圈起来了,估计是有人已经拿下来了。”听承业说完本次开会议题,马文斌便急忙说道。

“真的吗?上周还没定,难道有人已经得手了?”承业半信半疑,急忙给市土地局认识的一位同乡打电话证实。

“是真的,合同副本就在我这里,开发商是马来西亚一位客商,前天上午定的,土地局和城建局都有文件。”电话里,那位同乡认真地解释着。

“好了,谢谢你!”承业放下电话,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愚弄的小丑,太可笑了!

“不知开发商是哪路神仙,本事也太大了。”胡显武听完,也惊讶不已。

“等等,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原来如此啊!”承业忽然想起前几天在饭店看到金星和边锋的情景,立刻明白了,那位神通广大的开发商一定是采萱的丈夫边锋。

看来,边锋的实力真是不可小觑啊!承业暗暗想道。

“行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别出去声张,否则会贻人笑柄的。”承业说完,宣布散会。

现在,承业的脑子里,全都是采萱和边锋以及金星的形象。

今天这两件事,都够`碜人的,承业想,自己自从接受集团事务一来,还真未出现这样的事儿。

第二九四章 民心难欺

“金星,干什么去了,这几天没见你,真惦记啊!”金星一进政府大院,诗柳便迎上来,见四周无人,立刻压低声音说道。

“别这样,让人看见。”金星目不斜视,上了三楼,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诗柳也趁机跟了进来。

“金星,真想你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是不假,这几天我心里总是悬空着,你一出现,我的心里才充实起来,好了许多。”诗柳看着金星,目光朦胧,如醉如痴。

“你先出去吧,我要找人商量点事儿。”金星皱着眉头,对诗柳说道。

“好,不打搅你,晚上我去。”诗柳说完,没等金星表态,便走出房门。

不一会儿,县法院副院长崔福元来到了金星的办公室。

“西峰镇的问题很不好解决,老百姓对镇里意见大,一些人利用这层矛盾趁机闹事,昨天刑警队的车都让百姓给掀翻了。”崔院长看着金星,无奈地说道。

“原镇长被抓,老百姓本来以为问题能够解决,可后来又无缘无故地把他放了,老百姓能没意见吗?再加上一些人的鼓动,百姓情绪失控可以理解。”金星本已了解了一些西峰镇的情况,便皱着眉头说道。

“今天法院门口来了一百七十多人,好不容易才劝走,可他们还要到市里闹,去北京闹,没办法了。”崔院长低着头,嘬着牙花子说道。

“要想平抑百姓情绪,还得从根本入手,一是抓捕原镇长孙永辉,给百姓一个交代,一是惩治个别借机煽风点火闹事的人,否则,没有别的出路,早晚都是祸根罗烂。”金星看着崔院长,耐心地分析道。

“可有些事不好办啊!”崔院长皱着眉头,为难地说道。

“按你原来说的办,坚持住,出了问题有上级兜着,有我兜着!另外,孙永辉的后台也不要放过,上次常委会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你别怕!我和书记县长再商量一下,然后我和你一起办这件事。”金星义正辞严,很果断地对崔院长说道。

“杨书记,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也有底了,这几天你没在,法院又被围,院长书记都麻爪了,县政府这里也担惊受怕,真没主心骨了。”崔院长说着,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下午,金星带上公安局长候广宇和两名刑警,直接到孙永辉家里,将正在自己家和几人打麻将的原镇长孙永辉抓获。

“抓我要经过县人大的,你们有手续吗?抓完还得放出来!”孙永辉戴上手铐时还在极力反抗,大声争辩着。

“你试试看,能否放出来!”金星看着孙永辉,厉声说道。

“今晚突审,不交代来点厉害的,出了事我顶着。”金星对孙永辉的案件早有所闻,他相信,孙永辉一定有重大问题,包括一宗命案和侵吞西峰镇大量占地补偿款的经济问题。

“好吧,只要有人做主。这次,证据确凿了再交到法院,以免有人在从中作梗捣乱。”广宇点点头,和金星说道。

晚上,金星刚脱衣,就听到轻微的敲门声。

金星知道,一定是诗柳。

迟疑片刻,他还是穿上秋裤给诗柳开了门。

“金星,想死我了,这几天我无精打采,像丢了魂儿一样。”诗柳说着,紧紧搂住了金星。

现在,诗柳已经成了金星实实在在的情人,尽管金星一再警告诗柳,可诗柳每次来时金星都半推半就,诗柳的魅力的确无法阻挡。

进入五月份以后,穿的衣服越来越少,诗柳更加大胆起来,有几次进金星的办公室就褪下衣服和金星恣意缠绵,金星虽尽力劝止,到最后还是抵御不了诗柳的妩媚和狂放,只好顺从诗柳酣战一番后完事收兵,好让诗柳尽快离开。

此刻,诗柳就把金星紧紧地搂在怀里,在金星的脸上尽情地激吻着。

“好了,诗柳,你这样真不怕被发现吗?”这个问题,金星问了多少遍,这次,金星又一次问道。

“金星,不要把这事当成多大的事,让人知道又怎样?谁没有个情人啊,有人就是想搬弄是非,抓人把柄,我们注意点不就没事了吗?”诗柳停下来,低声回答道。

“我总有某种预感,咱俩的事万一被人发现,咱俩的政治生命将要彻底完结,你就不考虑后果?”金星皱着眉头,显得忧心忡忡。

“我从不考虑那样多,这事儿大不了被撸了乌纱帽,我不在乎。”诗柳说着,开始脱衣服,露出一身白皙光鲜的肌肤。

金星还在犹豫,诗柳用手一扯,金星的秋裤便迅速地被扯掉到膝盖下,金星索性三下两下,也成了一丝不挂的大卫。

两人迅速搂在一起,忘情地缠绵起来。

诗柳现在业余时间就是上网看中外a片,从视频学到的技巧之后便在金星身上使用,每次幽会,金星都被她糊弄得神魂颠倒,心荡神驰。

诗柳看着金星痴醉的神态,顿觉十分满足,对自己的才能愈发自恋。

“你真是啊,整天琢磨这些事,明天办个班吧,让那些混沌懵懂的女子学学你的风情妩媚,这样准会降低离婚率。”事毕,金星摩挲着诗柳光洁的肌肤,长声叹道。

“难道你家娘子这方面不如我吗?”诗柳媚笑着,娇声问道。

“她也很漂亮,也很解风情,可是……”金星说不出什么,反正在诗柳面前,他便全心全意沉浸在**之中,得到的快感冲击也更为强烈。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尽量小心些,让人知道就麻烦了。”金星叹了口气,既像说给自己,也像告诫诗柳。

几天之后,西峰镇孙永辉一案得到进一步审理,初步查清孙永辉贪污上级下拨补偿款四百多万元,受到牵连的是县拆迁办主任吴凤朝,赃款追回,百姓每户多拿了很多钱,最多的达十几万元。

六月十三日早晨八点,金星刚到滦水县城,便听到了锣鼓喧天的一片欢声,金星到县政府门口一看,只见几百人举着两条长长的横幅,上面写着:“清正廉明,为民做主!”“敬爱的杨金星书记,我们爱戴你!”

金星心里一惊,没想到百姓这样热心啊!

第二九五章 锦旗风波

金星刚一下车,就被几百名老百姓围住,他们齐声喊着:“杨书记!杨书记!我们的好书记!”

也有许多人议论着:“这么年轻,这么精神啊!”

“谢谢大家!我做的事情都是应该的,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都可以直接和我交流,向我反映,谢谢大家!”金星向大家抱拳作揖,希望大家赶快离开。

“希望官儿都和你一样就行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乡大声喊着。

“好了,乡亲们,谢谢大家,有事情的可以去我的办公室,没事的请回吧,大家这样做影响政府人员办公啊!”金星一边解释,一边要求百姓迅速撤离。

这时,两位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托着一面锦旗走了过来,金星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人民卫士,百姓公仆”八个大字。

“杨书记,我们代表西峰镇所有百姓感谢您了!”两人红着脸,将那面锦旗高高举起。

金星接过锦旗,向大家深深一躬,然后开口说道:“谢谢大家了!我所做的都是每位干部应该做的事,大家要感谢就应该感谢我们的党和政府,以后大家有什么困难只管提,我还会尽心尽力地为大家做事,大家请回吧!”

金星拿着锦旗,感慨不已。

多么朴实的村民,多么热情的百姓啊!自己所作的只是分内应该的事情,却让老百姓如此感动,这说明了什么呢?

这一切,早被政府和县委大院内的许多人看得清清楚楚。

“金星,干得不错啊!”蔡书记走上前,握着金星的手真诚地说道。

“百姓太爱感动了。”金星笑笑,将锦旗卷在一起,和蔡书记一起向楼上走着。

“不是百姓爱激动,而是我们的大部分干部令他们太失望了!”蔡书记拍了拍金星的肩膀,动情地说,“好好干吧,百姓心里都有一杆秤。”

当然,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嫉妒。

“有什么呀?太能忽悠了!工作谁没干啊,这不是典型的个人崇拜吗?”四楼的纪检委副书记张庆余看着下面热闹的场面,和对桌的小李说道。

金星来到办公室,回忆着自己到滦水之后所做的一切,感慨不已。

到滦水后,当街痛殴地痞,深夜抓捕乔坤,一举拿下梁文举,再度抓捕孙永辉……自己的确干了许多别人不敢做或者不想做的事情,这些事情,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一些地痞贪官的嚣张气焰,维护了百姓最起码的利益,这正是百姓们拥护爱戴自己的原因。

可金星明白,许多事情自己做得还很不够,谭雅之死,一直使他心存愧疚;与诗柳的关系,一直使他惴惴不安,这些自己知道别人却难以觉察的情况,与那面锦旗根本就不相匹配。

可自己错了吗?仿佛没有,谭雅的任性无赖,使自己无法做出其他的选择;诗柳的魅力和粘着,又使自己难以抵御。

人生,有许多事情真是难以说清楚。

正在想着,接到了办公室的电话,十点半到小会议室开会。

十点二十五,金星准时来到会场,提前五分钟,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矩,无论什么事,是别人的约请还是各种会议,他都提前五分钟到场。

十点四十,人都到齐,金星看了看,参加会议的是县委常委所有人员和各部门一把手。现在,自打粱万举被捕之后,滦水县委县政府开会都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所有会议都有县纪委一二把手参加,目的是加强纪委对各项工作的督促和监督。

因此,纪委书记李克勤和副书记张庆余都在场。

“同志们,大家都看到了,刚才百姓们给杨书记送来一面锦旗,这在我们滦水是第一次,我们召开这次会议,就是希望同志们像杨书记一样,真正做到清正廉明,真正成为人民的公仆,这样,才能真正赢得百姓的信任。”县委书记蔡松年向大家扫视一周,对大家说道。

“还得会吹牛,会白乎。”后边靠窗的角落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可大家都听得清楚。

“杨书记,给大家讲几句,谈谈感想和体会,大家欢迎。”蔡书记说完,带头鼓起了掌。

“蔡书记,杨书记自从来到这里,干得的确不错,百姓这样敲锣打鼓送锦旗,我们看着也高兴。可这样好不好呢,尤其是对杨书记这样一位年轻干部来说,这种盲目的崇拜会有什么好处呢?”大家屏住呼吸,会场鸦雀无声,金星听得出,还是靠窗那个角落。

“这毕竟是好事嘛,咱滦水是第一次呢,所以,我们召开这个会,就是要弘扬这种精神”蔡书记没料到会有人说出这样的话,一是也有些语塞。

“百姓有时看到的只是片面,或者是我们只给他们办了一件他们极为关注的事,他们就感恩戴德,这是百姓的悲哀还是我们的悲哀,也值得反思呢。”金星循声看去,说话的正是那位纪检委副书记张庆宇。

“这,张书记,咱们先开会,有意见会下提好不好?”蔡书记沉下脸来,低声说道。

“这不是意见,是一种提醒,我想,杨书记也应该反省自己,该不该接受那面锦旗;我们更应该反省自己,百姓为什么没给我们送那面锦旗。”张庆宇越说越有劲儿,站起来手舞足蹈起来。

金星猛然想起,这个人一直对自己耿耿于怀,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每次见面,都是“哼”一声算作招呼,那声“哼”里,有太多的不屑和轻蔑。

本来是顺理成章的一次表彰学习会议,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有人窃喜,在看热闹;有人皱眉,在怪张庆宇捣乱,蔡书记坐在那里,更为尴尬,张了几次嘴又合上,不知怎样继续说下去。

“蔡书记,今天的会就到这里吧,我说几句。自从我到滦水以来,得到了同志们的大力协助,工作上、生活中都得到了热情的帮助,在此,我深感谢意,谢谢大家!以后,我一定要更虚心向大家学习,更努力干好自己工作。至于百姓们送的锦旗,我想应该是送给咱县委县政府,送给咱大家的。蔡书记,就到这里吧。”金星说完,站起身来,向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好吧,无论如何,我们应该学习杨书记的工作作风,学习他的工作态度和工作精神,好,就到这里,散会!”蔡书记说完,大家纷纷走出会场。

金星想,这个张庆宇竟然在这样的场合这样搅和,真是不可思议,看来,有人真是对自己颇为不满啊!自己的许多方面真的注意啊!

第二九六章 捕蝉黄雀

“金星,看见没?以后真得注意了,有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金星刚到办公室,诗柳就跟进来,站在金星面前说道。

“不就一张锦旗吗?至于这样!”金星想起刚才会场上的情景,仍愤愤不已。

“一张锦旗,反映的是一个人的工作能力和人心向背,人们当然看中。可有些人又得不来,只好嫉妒中伤别人了。”诗柳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压低声音说道。

“说话的是张庆余,他的支持者可不止一个,金星,也许你没太注意,有人已经在串连八卦,开始罗织你的罪名了。”见金星将信将疑,诗柳身子向前凑了凑,继续说道。

“让他们来好了,行得端走得直,我可不怕。”金星看了看诗柳,他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严重。

“我听说,有人说你结党营私,和候光宇一起为所欲为,形成新的黑社会帮派;说你肆意挥霍,每天开车回家,几倍报销油钱……”诗柳神情严肃,一条一条说道。

“妈的!,竟无聊到这地步!我和光宇冒着生命危险抓捕乔坤,顶着极大压力起诉粱万举,都是出于正义;而每天开车回家,从没报销过一分钱,车是自己的,油是自己花钱加,到头来竟这样!”金星霍地站起来,狠狠地擂了一下桌子。

“金星,别急,当务之急是将你的对手拿下,发火是没有用的。”诗柳走上前,神秘地说道。

“那怎么拿?你不说有好多人吗?”金星面露难色,不解地问道。

“擒贼擒王,打掉张庆余,别人自然作鸟兽散了。”诗柳几乎贴在金星的耳朵上,低声地说。

“有何高见,只管说来。”金星没想到,关键时刻诗柳还真像回事。

“我有个同学叫耿金凤,新寡,人长得精神!丈夫在世时就善于出墙越轨,让她出面,魅惑张庆余,直至起诉张庆余,置之死地。”诗柳俯在金星耳边,面色严峻。

“能管用吗?”金星眉头紧皱,看着诗柳。

“他的德行我清楚,是个十足的色鬼,又颇为自负,自以为了不起。”诗柳撇了撇嘴,轻蔑地说道。

“你怎知道这些?有把握吗?”金星反复掂量着,仍觉得诗柳的建议近似荒唐。

“不瞒你说,张庆余当年曾经涎皮赖脸地追过我,要我做他的情人,被我一口回绝,我实在讨厌他那两颗大龅牙。于是这小子便四处传播,说我如何如何,说实话,我也恨死他了,今天看他那副德行,更不能忍了。金星,这事你别管了,我安排就可以。”诗柳展开眉头,信心满满。

“要不要我出点资向耿金凤表示一下?”金星觉得让人家为自己毁了名声,实在过意不去。

“不用,张庆余自会掏腰包的,而且不能吝啬。另外,你放心,我那同学很开放,不顾及名节。”诗柳说着,拿出了手机,“我这就联系她,你去吗?”

“我不去,这事我不能出面,需用钱啥的说一声。”金星赶忙说道,他不想卷进这样纷乱的阴谋中,尽管这事儿是为了自己。

“哎,顺便问一下,这人的背景怎样?”金星忽然想起,如果张庆余背景厉害,说不定竹篮打水,甚至遗笑天下。

“这人背景不大,据说是他姨夫在市组织部找人提拔的他,现在他姨夫早已退休了,他的靠山没了,可他还是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是个例子。”诗柳看来对他早已了如指掌,而且恨之入骨。

“好了,诗柳,按你说的办。”金星下定决心,对诗柳果决地说道。

第三天,按着诗柳的安排,诗柳和耿金凤“意外”与张庆余相遇,诗柳向张庆余作了介绍:“这是我同学耿金凤,中午了,一起吃点饭吧,我请客。”诗柳挽着耿金凤的胳膊,微笑着对张庆余说道。

“好啊,我请客,哪有让女士出钱的道理。”张庆余说着,指了指前边的星月酒家,“到那里吧,那儿干净。”

“诗柳,你这位同学很漂亮啊!”张庆余目不转睛地盯着耿金凤,谄媚地说道。

“哪里,张书记才是风度翩翩。”耿金凤媚眼如丝,不错眼珠地看着张庆余。

“得了,你俩太肉麻了,在这儿互诉衷肠吧,我走了。”诗柳撇了撇嘴,嗔怪道。

“走吧,诗柳,我愿意,张书记,你愿意吗?”耿金凤笑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愿意,不,不行。”张庆余平时摇唇鼓舌,此刻却有些紧张结巴。

“哈哈,看把你美得!”诗柳说着,端起了满满的酒杯。

“来,为了今日的意外欢聚,干了!”诗柳说完,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三人的话语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胆起来。

“金凤,自己一人面对孤枕寒衾,也真难为你了,倒不如找个男人,睡觉也不至于那样冷凄。”诗柳看着张庆余,对金凤说道。

“哎,谁能看上咱?就这命了,自己也习惯了。”金凤说着,面色凄然。

“这样漂亮的美女,不愁没人睁开慧眼。”张庆余恨不得即可将耿金凤漏到怀里,肆意亵玩,但他还是强压欲火,故作优雅地说道。

“混一天算一天吧,我已经觉得没什么意思了。”金凤说着,眼里盛满了泪花。

“金凤,千万别这样说啊,人生短促,应该珍惜啊!”张庆余说着,很自然地将金凤揽在怀里,认真地解劝道。

“嗨,金凤,你俩喝着,我走了,不耽误你们俩了,我还有个会。”诗柳说着,站起身来。

“也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和张书记再喝几杯之后一起走!”金凤毫不掩饰,大大方方地说道。

“好了,我自己先走。”诗柳说完,快速地走出了雅间。

“就剩咱俩了,还喝吗?干点啥?”张庆余兴奋至极,立刻露出两颗大龅牙,涎着脸问道。

“送我回家,随你怎么样都行。”金凤星眸含情,娇媚地说道。

第二九七章 针锋相对

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县城南端的绿林苑小区而去。

张庆余做梦也没想到,天上突然降下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子,一上车,他便搂过金凤,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含情脉脉的晶亮双眸,柳叶弯弯的淡雅蛾眉,精致鲜艳的迷人双唇,珠玉般整齐灿白的牙齿,大波浪栗色披肩长发,妩媚娇美的脸孔实在俊俏迷人。

再看身材,瘦削的双肩惹人爱怜,高耸胸脯令人浮想联翩,纤细的腰肢充满无穷魅力,修长的双腿更令人遐思无限……

张庆余早看呆了,将手伸进了耿金凤的衣服里。

好滑好软,真是绝色尤物啊!

耿金凤半推半就,任凭张庆余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蛇一般游动。

“哦,到了,就这里。”金凤说着,把张庆余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推出,拉着张庆余的手走下了车。

金凤的家在二楼,进屋之后金凤就拉上了窗帘。

“亲,你是突然降临的瑶池仙女,我甘愿做你忠实奴仆。”张庆余不知怎样表达此刻的情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张哥,我愿做你的奴,快起来,冲冲澡,好好玩玩儿,我都一年多没沾男人了。”将法拉奇张庆余,走向卫生间。

两人互相脱衣,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水龙头下。

“真美啊!”张庆余低呼一声,一下搂住了金凤玲珑剔透的娇美身躯,伸出舌尖肆意舔舐起来。

金凤拿过蓬头,开始调节水温,温热的水沿着两人的身躯晶莹流下。

“亲,来吧,我实在等不及了。”张庆余说着,拿起毛巾胡乱擦拭几下,便一下抱起金凤,走向那张宽阔的大床。

“哥,慢些,我怕。”金凤故作羞涩,双手紧紧护住胸部双峰。

“亲,没事,我会注意的!”张庆余说完,俯xia身去,耿金凤也伸出双臂,缠住了张庆余的脖颈。

两人一边娇声细语,一边肆意狂浪,烈火干柴迅速燃烧起来。

“真好啊,哥,你真行!我跟定你了!太好了。”金凤将自己的粉嫩脸孔紧贴在张庆余的胸膛上,忘情地说着。

“妹,咱俩真是一见钟情,这是天意,不可违拗,你嫁给我吧。”张庆余紧紧搂住金凤滑腻纤细的腰肢,不假思索地说。

“好,哥,就等你这句话!真没想到我苦苦等待的人儿就这样突然降临了。哥,我等你,一个月以内,你办好离婚手续,咱俩正式结婚,行吗?”金凤说着,欠起身来,将雪白滑腻的双ru放在张庆余的胸膛上,惊喜地说道。

“好,你等我!”张庆余嘴上说着,心里却犯了难,老婆虽不如金凤漂亮,但人品极佳,况且一双儿女已经十来岁,离婚是绝对不行的,可话已至此,只好糊弄一时算一时。

“好,哥,以后,你是我的人了,可得听我的安排啊!你这一次将人家逗弄起来了,现在忘不了了,也忍受不住了,以后,我让你来你就来啊。”金凤说完,在张庆余的口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好,听你的安排,小亲亲!”张庆余回应着金凤的激吻,回答得干净利落。

从金凤家出来,已是下午三点,张庆余腿软腰绵,晃晃荡荡地走进了县政府大门。

三点半,诗柳给金凤通了电话。

“怎么样?爽不爽?”诗柳透过玻璃窗见张庆余走了进来,便笑着问金凤道。

“还行,一切顺利,彻底俘获!”金凤慵懒地伸伸腰,她还没穿衣服,准备大睡一场。

“哎,下午的店还开不开了,看你慵懒的样子,就知你还在陶醉。”诗柳对着电话,和金凤调笑着。

“不开了,我想,这笔买卖够我干一年二年的,诗柳,什么时间把你的小情人介绍给我,让我也高雅狂浪一把。”金凤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继续和诗柳聊着。

“去,贪玩儿没够的小狐狸,刚才还没管够,好了,想了就找张庆余,没钱就和他要,继续联络,别断了线啊!”诗柳嘱咐完,挂了电话。

“张庆余,大龅牙,这次看你怎么办,纪检书记,先检检你吧!”想到这里,诗柳得意地笑了。

“蔡书记,也许有人向你反映一些关于我的问题,不知你怎么看。”金星坐在县委书记蔡松年的对面,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想,你应该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你怎样,县委县政府官员心里有数,包括有些故意找你茬儿的人,他们也不代表佩服你的能力和为人,别怕,大家的眼睛是亮的!”蔡书记站起身,拍了拍金星的肩膀,他从心底里越来越喜欢这个敢作敢为一身正气的年轻人。

“据说还有人说我开公车几倍地报销油钱,和候光宇串通等等,真是!你可以问问财务科,自从来到滦水,我报过一分钱油钱吗?”金星越说越气,有些激动。

“好了,别再说了,别和这些小人置气,他们是嫉妒,是不怀好意,你一如既往,有时我们兜着。今天人大主任冯玉贵还夸你呢。”蔡书记说着,给金星倒了一杯茶。

从蔡书记办公室出来,金星心里好受许多,蔡书记所讲的一切,他心里明白,只是和人说说,心里敞亮一些。

“小杨,很得意啊!哼!”金星正在兴头上,没太注意,自到滦水一来,也从没听见有人这样称呼过他,便继续朝前,大踏步想自己的办公室走着。

“哎,小杨,得到一面锦旗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连我和你说话都不搭理?”金星一侧身,见张庆余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呲着两颗大龅牙,挑衅式地看着自己。

“怎么,张书记,我真没听见。”金星怒火噌地一下窜上来,可立刻又压了下去。

“我喊你都听不见,还沉浸在锣鼓声中?”张庆余看着金星,讥讽地说道。

“张书记,我真没想到县委大院里还有你这样小肚鸡肠的小人,会上没发泄够,追上门来了?”金星沉下脸来,皱起了眉头。

“怎么,小杨,说话这么难听?”张庆余没想到金星敢这样和他叫板,拉下脸来怒吼道。

“这是客气的,说真的,我真想把你那两颗大龅牙敲掉!”金星低下头,狠狠地怒视着张庆余。

“你,你算什么东西?”张庆余愣了一下,恼羞成怒地吼道。

“问问自己吧,是个什么东西?从可恶的长相到卑污的心灵!”金星说完,一推门,将张庆余狠狠地关在了门外。

“你……”张庆余想让金星出来,可又一想,出来自己也占不了便宜,便气势汹汹地骂了一句:“狗东西,你等着!”

正好蔡书记从楼上下来,他见张庆余正在金星办公室门前骂街,便严正说道:“老张,啥样子?不**份吗!?”

“杨金星他…”张庆余气得说不上话来,站在那里木然不动。

“行了,快回去吧,不怕丢人现眼!”蔡书记说完,怒气冲冲地瞪着张庆余。

张庆余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悻悻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杨金星,你等着,有你好看!”坐在椅子上,张庆余气呼呼地想。

第二九八章 幽深陷阱

张庆余这几天特别兴奋,那个耿金凤太可爱了,太令人着迷了。

每天,金凤都要见张庆余,见面之后两人就直奔金凤的家里,二话不说就直奔主题,每一次,张庆余都觉得酣畅淋漓,舒爽无比。

事毕,耿金凤准得催促张庆余:“哥,你快些办啊,人家都等不及了,你倒没事人一样。”

“正在协调,你得给我时间啊,亲!”每一次,张庆余都这样搪塞着。

“反正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你可没少在我这里得到快乐,如果一个月到期办不完,可别怪我不客气啊!”转眼已是二十多天,金凤**着身子躺在张庆余的怀里,娇嗔地说着,语气中多了许多要挟。

“没问题,亲,一定!”张庆余想,能捱一天算一天,欢乐完了这一个月再说。

与此同时,张庆余也没有忘记千方百计诋毁杨金星。

几天来,他又发现,金星来得有些晚,有时十一点多才到滦水,于是,张庆余便四处吹风:“你看,怎样,三天新鲜吧,在家呆够了才来,如果咱都那样,工作还怎么开展?”

其实,他不知道,金星这几天正和兴德市政府和公安局联系,准备给滦水县配备几辆性能较好的警车。

几天之后,三辆警车整齐地排列在了公安局门口,张庆余又有了新的话题:“你看,这几辆车就得一百多万啊!,杨金星得从中拿多少回扣啊?”

其实,这几辆车是金星通过兴德市公安局领导和自己的义父俞书记多次帮忙,一分钱没花争取到的。

可张庆余的想象力却异乎寻常,他能够把一丁点儿蛛丝马迹幻想加工,然后把夸大变质之后的罪名以各种方式加在金星头上。

六月末的一天,张庆余正坐在办公椅上喝茶看报,又接到了金凤的电话。

“张哥,今天是什么日子,知道吗?”金凤的声音仍然充满诱惑,张庆余一听便酥了骨头。

“什么日子,我想,应该是个快乐的日子,是个值得怀念的日子……”张庆余昏了头,早已把期限忘得一干二净。

“怎么,张书记,你一直是在骗我,好,算我瞎了眼!”金凤话语像一阵一串激烈的炮弹,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张庆余还不明就里,思考一会儿之后恍然大悟,难道她说的是离婚期限的事儿?

想到这里,张庆余赶忙将电话拨了过去,不住地说道:“金凤,对不起,再给我几天,我会让她同意的。”张庆余无奈,想继续骗几天,把金凤安抚下再说。

“呸!张书记,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你说吧,怎么办?明天我就把证据交上去,告你强奸。”金凤厉声说道,张庆余闻听,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

“说话可得凭良心,咱可是两情相悦啊!至大算是通奸吧。”张庆余没了底气,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说是强奸,而且又充分证据,你那两条肮脏的内裤还在我的地下室里,上面可沾满了你罪恶的精子啊!”金凤底气十足,严正地说道。

“那你说吧,我怎么办?”张庆余成了穿了鼻子的老牛,乖乖地任凭金凤牵着走来走去。

“给钱就拿二百万,否则就等蹲监狱吧,只有这两条路,你想想,哪个合算?”金凤语气坚决,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二百万,你是梦露啊?这样吧,给你五万,怎样?金凤,求你了,我就有这么多。”张庆余先是强硬,又觉得不妥,便又苦苦哀求道。

“你玩儿了我整整一个月,使我坚守三年多的节操付诸东流,你说,五万说得出口吗,二百万多不多?”金凤一字一句,说得张庆余哑口无言。

“我再给你凑点,十万,行不,只要你别告官。”张庆余握着电话,不知如何是好,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悔恨和愤怒。

“得了,张书记,不麻烦您了,对不起了,别怪罪我啊!是你先违约了。”金凤说完,挂了电话,张庆余被吓得魂不附体,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几乎站立不稳。

从那以后,金凤再也没打电话,张庆余心存侥幸,也许看在两人欢娱时自己的出色表现上,金凤会良心发现,会放过自己。

两天来,张庆余一直战战兢兢,在幻想中苟延残喘。

周五下午,反贪局来了两位工作人员,直接将张庆余带到了县委办旁边的一间空屋子里。

“张书记,把你的手机交出来吧。”张庆余还在迟疑,来人已经一下从他的手中将手机抢了过去。

“有人告你强奸,市反贪局已经立案调查,现在,物证人证都已具备,张书记,走吧。”来人说完,将张庆余带出了县委县政府大院。

“完了,耿金凤,好狠毒的女人!”坐进车里,张庆余暗自骂道。

张庆余的案子很快定性了,张庆余犯有强奸罪,证据包括他和金凤欢爱时的录音以及沾满精斑的内裤和他发给金凤的大量淫秽短信。

真是个阴谋啊,难怪有几次金凤要自己做出强奸她的样子,说那样才够刺激,看来,耿金凤早有预谋啊!

可事已至此,已无可挽回,最后,张庆余通过关系找了一名律师,律师表示,这个案子还可以调节,只要女方撤诉,张庆余还有免于坐牢的可能,但前提是女方撤诉。

通过律师的多次交涉,金凤同意,由张庆余一次性付给耿金凤五十万元,撤消了对张庆余的诉讼。

五十万对张庆余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只好忍痛卖掉了给一个小姐买的三居室楼房,可还差二十多万,最后东拼西凑准备了五十万,交给了耿金凤。

张庆余的老婆也和他离了婚,公职也被解除,无奈之下,张庆余只好去了北京,希望在那里挣些钱,尽快把欠别人的钱还上。

张庆余走了,县委县政府再次引起了了极大的轰动,许多人拍手称快,这其中,当然包括金星和郎诗柳。

第二九九章 一场误会

“怎样,金星,怎样感谢我?”张庆余被抓走的第二天,诗柳得意地来到金星的办公室。

“真得谢谢你,那家伙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金星打心眼里高兴,他也真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简单,如此迅速地得以解决了。

“张庆余一走,那几个狗腿子自然作鸟兽散,现在,金星,你这颗新星继续在滦水上空璀璨夺目,光耀环宇吧。”诗柳兴奋不已地说着,几乎忘了是在办公室,上前就要搂住金星。

“行了,诗柳,通过这件事,也给我一个教训。”金星看着诗柳,严肃地说道。

“什么教训?”诗柳也郑重起来,看着金星说道。

“男人不可过于贪色,你知道哪个女子是为你准备的陷阱啊!”金星叹了口气,深沉地说道。

“那是对那些混蛋男人的,对于你这样可爱无比的美男子,爱还来不及,谁还会设陷阱呢?”诗柳说着,返身插上门,走近金星,一下扳过金星的脖子,对准金星的口唇狂吻起来。

“好了,诗柳,走吧,别让人说闲话,对你我都不利。”金星说着,推开了诗柳。

“哎!真没劲,爱而受限,真是无奈啊!”诗柳叹着气,走向办公桌的另一面。

“今晚,我请你吃烧烤,小桥东边新开了一家韩国烧烤,内设雅间,前天我去过一次,很不错,下班就去。”诗柳看着金星,诚恳地约请。

“不了,今晚得回家,没空儿啊,改天我请你。”金星说着,坐到椅子上,拿起文件读了起来。

“哎!走了,你好好努力吧。”诗柳说完,很失落地离开了金星的办公室。

无论如何,诗柳的这件事做得还真地道,金星暗想。

晚上,金星正要走,接到了姐夫边锋的电话。

“金星,今晚回来吗?最好回来一趟,有点事情。”金星听得出,边锋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急切。

“姐夫,什么事?听着很急啊。”金星皱着眉头,不放心地问道。

“没大事,你回来就知道了,慢点开车。”边锋仍是没有告诉,说完便挂了电话。

什么事呢,金星一直在思考,是不是嘉怡病了,或者姐姐有问题,金星越想越乱,忍不住给姐姐打了电话。

“你姐夫的车子被人砸了,工地上的栅栏也被毁坏了许多,三辆辆铲车油箱也让人点着了……你姐夫早晨就想给你打电话,我没让。”采萱在电话里也急切地说着。

“哦,知道了,我回去查查看。”金星说完,暗自思忖,是谁这样胆大妄为,竟敢如此嚣张。

金星驱车直接去了工地,看了那三辆被烧得面目全非的铲车,然后又回到边锋的办公室外,看到了被砸得体无完肤的高级轿车。

这辆车才买一周,是一辆新款沃尔沃,一共花了六十多万,现在却玻璃全碎,轮胎被割,车灯和里边的设施通通被砸得稀烂,整辆车已经完全报废。

金星蹲在地上,反复思考着,恰巧边锋出来了。

“金星你看,太恐怖了!破费点钱倒没什么,可这伙人也太凶狠了,栅栏车子工具,全砸,我真担心以后会出现什么问题,我想了一天了,不知报不报警。”病房眉头紧锁,一边徘徊一边对金星说道。

“报警了吗?”金星站起身,问边锋道。

“还没有,和你商量一下啊。”边锋现在真拿不定主意,想和金星商量完之后再做决定。

“先不用,我找人帮忙查一查。”金星说完,直奔志东的娱乐城。

“志东,派人查一查,昨晚泰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门前的一辆沃尔沃被砸,西边新开发那块的空地上的三辆铲车被烧,栅栏被毁,这伙人下手够狠,来头不小啊!”金星面色严峻,对志东吩咐着。

“等等,着重看看是不是李冰那伙人干的。”金星恍然大悟,这事会不会是李冰干的?

他知道,李冰和承业是生死弟兄,而承业也曾争取过那片地皮,如此说来,李冰替承业泄愤是顺理成章的,看来,李冰的嫌疑最大。

金星不会忘记,当初自己杀死牛得学,是承业和李冰找了三个手下弟兄顶罪,自己才得以脱身,否则,说不定自己早被处决了。

李冰所辖区域与自己没什么仇隙,他怎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难道是承业的吩咐,似乎也不太可能,承业心胸再狭仄,还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可这次行动绝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大动作,三五个人做不了这么大的事儿。

不到二十分钟,志东派出的人传回信息——所有的一切都是李冰手下的人在凌晨两点干的,目的就是给那块地的开发商一点儿颜色。

金星大怒!但他马上镇定下来。

如果和李冰硬拼,不说孰胜孰败,情义上也实在过不去,当年,如果不是李冰的手下弟兄九指等人替自己坐牢,自己造成了孤魂野鬼了。

思虑再三,金星先给承业打了电话。

“李总,忙吗?和你说件事,你下手够狠的啊,一夜之间,几百万砸进去了,我想,这不应是你的风格啊!”对于承业,金星一直心有芥蒂,尽管当时和李冰一起帮过自己,可金星总觉得那是有自己的姐姐采萱关着,所以说起话来也不太可气。

“金星,你在说什么?我真不明白。”承业一头雾水,真不明白金星话的意思。

“你问问李冰。”金星没再继续往下说,挂了电话,他知道,承业一会儿准得打过来。

不到五分钟,金星的电话响起,金星一看,果然是承业。

“金星,对不起,那事儿真是李冰干的,可我没让他那样做啊。另外,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事与你有关,纯属误会啊。这样吧,金星,你估个价,损毁的一切我如数赔偿,另外,李冰也想今晚在燕福祥请你和边老板,向二位赔礼道歉。”承业忙不迭地说完,以免除金星与自己的隙怨。

“多亏我没报案,否则,你的麻烦也不小啊,边老板可是海外投资商,这事影响不好。”金星说完,心想,也许,真是一场误会,以李冰和承业的为人,不会以这种手段与自己结怨生隙的。

果然,不一会儿,李冰来了电话。

第三00章 冰释嫌怨

燕福祥二楼的一个雅间里,李冰、承业、金星和边锋四人围桌而坐,李冰拿来了两瓶好酒,是50年珍品茅台,价格为一万五千贰佰捌拾元。

“边总,金星,实在抱歉,今儿我是特意赔罪的,一场误会啊!实在对不起!”李冰打开精致的包装匣,启开精致的瓷瓶,把四人的酒一一斟满。

金星本想瞒着边锋与自己的关系的,可现在看来不行了,索性就顺其自然吧,金星想。

“是这样,金星,我也不瞒不掖,前天我和李冰一起吃饭,谈论起了那块地皮,我只说没争取上,很郁闷,没想到他为了替我出气,或吓走承包商,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动手了。他哪里知道是金星的亲戚边老板枪战的先机啊!”承业看着金星和边锋,诚恳地解释道。

“我也没问李总是谁开发的,怕问了他再说我什么,所以夜里就下了手,边老板,金星,实在抱歉,李总也说了,所有的损失我们包赔!”李冰也陪着微笑,赶忙解释道。

“没什么,一场误会,我想二位本来就不会这样对我嘛。”金星看看李冰和承业,微笑着解释道。

“都是好兄弟,哪能呢?”李冰笑着,检讨似地说道:“都怪我太莽撞了,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说明你和李总的关系非同一般啊!”边锋看着承业,笑着说道。

“是的,咱都一样,一回生二回熟嘛。”李冰说着,又给大家分别斟上了酒。

“这哪是酒,是黄金啊!”边锋在马来西亚,也没喝过这样高档昂贵的酒,一两一小杯,一杯一千五,的确是太过奢侈。

“金星,咱俩偏一个,说实话,我一直很欣赏你,喜欢你,这种情感甚至超越了亲生的骨肉兄弟,可近来咱的关系总有些疙疙瘩瘩,比如你原来叫我哥,现在叫李总了,我听着很寒心,金星,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仍叫我李哥或承业哥?”承业说得诚恳实在,几乎落下泪来,他本还想说说自己与采萱的关系,可见边锋在场,便含糊而过,没有提起。

金星也大为感动,想想承业过去对自己的慷慨相助,便端起酒杯,郑重说道:“李哥,都怪我狭隘,以后,你就是我的李哥!”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其实,金星心里,还有一层目的,承业的电子城竣工在即,自己要设法挤进去,以后,说不定把那一大片园区弄到自己手里呢。

所以,金星很自然很热诚地和承业进行着交流,尽管心中有些芥蒂。

边锋也受了感染,端起酒杯,举着对李冰说道:“兄弟,以后多照顾啊!”说完,也痛饮一杯。

“惭愧啊!边总,以后在兴德有事直接找我们,不是吹牛,黑道白道都能摆平,不打不成交嘛,以后,咱就是好弟兄!”李冰也大受感动,自己闯下大祸,边锋不仅没和自己有丝毫芥蒂,反而如此大度,的确令人敬佩。

“金星,城南这一块的舵主是谁?几次出手都很漂亮啊!”李冰放下酒杯,不解地问金星道。

“不知道,什么事?”金星故作不知,其实,他明白,李冰指的一定是前些日子自己部署的夜袭东北帮的事儿。

“你知道,前些日子,兴德来了一伙儿东北人,很厉害,可据说一夜之间被废了好几个,为首的头子被剁掉了三个手指,这伙人屁没敢放就仓皇撤离了,没两下子怎能镇住他们,我能判断出这活儿一定是城南这伙人干的,我们城东的弟兄和宋涛城西的弟兄都对此赞不绝口,可真不知道舵主是何方神圣,有时间好好见见面,好好切磋切磋,我和他们一直和睦相处,很不错的。”李冰说起这些就滔滔不绝,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钦佩不已的舵主就是眼前这位酷帅无比的杨金星。

自打金星从端木春手中接过帅旗一来,金星的原则就是低调,不张扬,但该出手时绝不手软含糊,所以,尽管南城这一块有过几次或大或小的波澜,都被金星巧妙化解,现在,志东的娱乐城是他的联络站,至于其他的许多事情,金星一概守口如瓶,从不外泄,这也是李冰对南城主帅貌似缺乏实则强有力而异常钦敬的主要原因。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边总,明天我就把损失款给你送来,就汇到卡上吧,我想,连同轿车和铲车栅栏,给你三百万吧。”承业说着,站起身来。

“李总,话说开就没事了,我可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啊,你若瞧得起我,这笔钱就别送了,不打不成交嘛,没这次事儿,我怎么结交这位李兵弟弟呢?”边锋站起身,一再拒绝。

“好了,两位李哥,就这样吧,看得出,你们是诚心实意地给,边总是真心实意地拒绝,既然大家都是好弟兄了,这笔钱就算了,咱都心里有数就行了。”

“这个李冰是黑道人物,不可小觑啊!”望着李冰承业远去的背影,金星对边锋说道。

“没想到内地也这样黑道白道的啊!”边锋以为,只有沿海一带和香港澳门有黑社会的什么帮派之类,没想到大陆内地同样存在。

金星暗想,你不知道啊,我就是这里南城的舵主呢。

“行了,重新收拾吧,明天,先去买辆车,这次,买辆桑塔纳开着就行了,开好车扎眼,更不安全。”金星看了看边锋,无奈地说道。

“没事,咱能争取到这块宝地已经很幸运了,这点损失不算什么。”边锋看着金星的样子,热心地笑道。

承业这几天很烦恼,主要是慕容飞对自己的态度。

现在,慕容飞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说创作中,小说里的人物越来越生动,感情也越来越深挚,她都被自己作品中的人物深深感动了。

有时,她甚至为小说中的人物抽泣流泪,可对承业的话语却充耳不闻。

真没想到,当初是那样柔情似水,狂放不羁,现在却这样冷淡无趣。

还有,就是薄日娜。

每次相遇,她对承业总是尊敬有加,热情却极少,尽管承业已经表现出对她的非同一般的好感,可她依然如故,不远不近,若即若离,令承业摸不着头脑。

女人啊!真是难以捉摸,承业多次这样想。

第311节 第三一章 煎熬难忍

第311节 第三一章 煎熬难忍

薄日娜的影子天天浮现在承业的脑海里,每时每刻,挥之不去。

那清脆甜美的声音,那清澈纯净的眼睛,那充满活力的窈窕身躯,工作时那专注投入的神情……都令承业兴奋不已,欣赏不已。

承业自己都不明白,自己阅女无数,竟还有这样初恋般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和思然初恋时一样,见到之后就异常兴奋,见不到就失魂落魄。

承业也在尽力压抑着,可越是压抑他越是思念,薄日娜已经把他的魂彻底勾走了。

“小娜,我的电脑又有问题了,你抓时间重装一下吧,现在运行速度很慢,我也捣鼓不了。”六月末的一天,承业见薄日娜从走廊对面走过来,便对她说道。

“好的,李总,我把这个优盘送上去之后就下来。”薄日娜说着,加快了脚步,向楼上走去。

那天,薄日娜身穿一件乳白色连衣裙,愈发显得纯净高雅,风韵逼人。

看着薄日娜圆圆鼓鼓的tun部,承业不禁浮想联翩,站在楼梯口发了一会儿愣。

几分钟后,薄日娜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张安装盘。

“李总的电脑利用得并不多,怎么还慢下来了呢?”薄日娜对承业微微一笑,站到电脑椅旁,双手伸到tun部后往前一捋,坐到椅子上,全神贯注地操作起来。

那一刻,承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修长白皙的手指,柔软纤细的腰肢,圆润丰腴的tun部一刹那间完全展现在承业面前,令承业魂不守舍,口干舌燥。

承业盯着薄日娜,目不转睛。

白皙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舞动,令承业眼花缭乱;笔直挺拔的身姿端坐在电脑前,别有一番凛然灼人的气韵。

承业借倒水的机会,站在薄日娜的侧面偷偷地向她裙子上衣里面瞄了一眼,这一瞄更令承业心惊不已。

雪白滑腻的脖颈下,是雪白的胸脯,雪白的胸脯上,两个高耸的谷峰更加白皙圆鼓,虽被文胸遮住了一半,但阅女无数的承业能够想象得出另一半该是多么的美妙。

“来,小娜,喝点水。”承业把水杯放到薄日娜面前,不禁又偷瞄了一眼。

“多谢李总!我自己来。”薄日娜说着,将水杯向前移了移。

“你的姓很特别,叫小薄有些别扭,就叫你小娜吧,顺口些。”承业微笑着,看着薄日娜熟练地操作着。

“名字只是个符号,叫什么都可以。”薄日娜微微一笑,露出灿白整齐的牙齿。

“家里人现在怎么样,都很好吧?”承业一边看着薄日娜的上上下下,一边寻找话茬儿和薄日娜聊着。

“父亲身体还可以,母亲身体不好,我准备抓时间带母亲去北京看看,好好检查检查,她一直说肚子不好。”薄日娜一边按着键盘,一边盯着屏幕,也很热情地回答着承业的问话。

“有病就得治,不能硬撑着。”承业看着薄日娜的胸脯,关切地说道。

“是啊,我们那里很落后,经济条件紧张,今年冬天就可以了,我挣得钱就够给母亲看病的了。”薄日娜笑笑,乐观地说道。

“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若缺钱先从集团财务科拿,咱们这里会尽力帮助员工摆脱困难。”承业想自己给她一些钱,又怕薄日娜过于敏感,只得这样说道。

以后,一定找机会多给她点儿钱,但现在不行,承业心里暗暗地想着。

“小娜,也该谈对象了,有没有男朋友啊!”承业停了一会儿,又提起了这个话题。

“还没有,不急。”薄日娜的脸颊上飞上两朵红晕,就像雨后灿烂的桃花。

承业的想象力又一次活跃起来,这要是能够亲吻一下那柔软的脸腮和双唇,该多好!

“好了,李总,安装结束。”薄日娜微笑着,站起身来。

那眼神真是高贵迷人,那身材真是高挑匀美,那脸孔实在是精细俊美,令人迷醉……承业又一次打量一番,目送着薄日娜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薄日娜真是太美了!我一定要好好待她,让她过最好的日子,不让她受半点委屈,目前看,一定要多给她点资金帮助。”承业坐在办公椅上,忽然产生了一股这样的豪情。

可是,想什么办法给呢?直接给她肯定不要,承业还真为送钱发愁了。

回到家里,慕容飞给承业的依然是冷漠。

于是,承业便躺下来,想薄日娜,想李婷,也想近在本市去却永失缘分的采萱秋影以及亡命天涯的欣欣。

按理说不该如此,可慕容飞的态度又使他不得不如此。

家里慕容飞冷漠,单位里看上眼的薄日娜又很坚贞清高,承业再次觉得自己的身体需要释放了。

恰巧这时冰玉来了,这次是她自己来的,没有宫h。

通过电话,承业便直奔火车站,在车站出口处看到了卓尔不群,靓丽出众的冰玉。

白皙的脸孔,栗色的长发,一袭紫色撒花连衣裙,冰玉站在人群中就像碧草地上盛开的一朵玫瑰,艳美无比。

“怎么就你自己,宫h没来。”承业伸出手,用力握了一下冰玉柔滑的手指,长长地叹了口气。

仿佛有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

“我把我们的舞蹈片段剪辑了一部分,你看看,不满之处我们再修改。”冰玉说着,拉起了承业的手。

“好的,你随意就行,我是外行,这事儿听你的。”承业哪有闲心谈论这些,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释放。

“也好,另外,我们的服装费得给我们了,估计得四百万,服装太旧太土效果出不来。”冰玉故作漫不经心地说着,其实,这是她此次来的主要目的。

还有,她之所以自己来,也是为了自己独得一部分。

“没问题,你说多少就多少。”承业二话没说,果决地说道。

“好,李总,办事就是爽快敞亮。”冰玉真没想到承业会如此大方,不由得由衷赞道。

“还有更令你爽快的呢!”承业看着冰玉俊美的脸孔,暧昧地笑道。

“讨厌,净想那事儿。”冰玉拍了承业胳膊一下,娇嗔说道。

“走吧,先去中山宾馆!”承业挽着冰玉的手,坐上了自己的车,车子向着中山宾馆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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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章 金楼构想

承业拉着冰玉,急匆匆地走向十六楼。

“怎么,李总,那么快干嘛?”冰玉穿着高跟鞋,跟不上承业,便停下来嗔怪道。

“快嘛,等不及了。”承业继续拉起冰玉,快速地来到了十六楼的1616号房间。

一进门,承业就将冰玉紧紧搂住,嘴里不住地说着:“想死我了,想死我了……”然后,迅疾地将嘴唇递了过来。

“李总,太夸张了吧。至于吗?”冰玉被承业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不至于,我可至于。”承业顾不得多解释,迅速地为冰玉宽衣解带,不一会儿,一个光鲜妩媚的维纳斯便活生生地站在了承业面前。

承业撕扯一般,迅速地除去了自己的衣服,紧紧地抱着冰玉走向了那张大床。

“李总,太疯狂了,温柔些,受不了。”冰玉见承业太过狂纵,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好的,我会注意。”承业说着,放缓了动作,冰玉也伸出玉臂,搂住了承业,两人一起欢爱陶醉起来。

不一会儿,冰玉也不再怪罪承业粗鲁狂浪,承业也放开了动作,直到两人一起欢叫着进入巅峰。

“李总,刚才着实挺吓人呢,怎么了?”冰玉搂住承业,回想起刚才承业焦渴的表情,好奇地问道。

“说实话,我都二十多天没碰女人了。”承业叹了口气,拉长音说道。

“为什么?你有老婆啊。”冰玉看着承业,不得其解地问道。

“我老婆怀孕,碰都不让我碰,另外,她也在写小说,和我的交流也越来越少。”承业抚摸着冰玉光滑的身子,无奈地说道。

“奥,是这样,我说嘛。”冰玉恍然大悟,同情地望着承业,继续说道,“难怪刚才那样急不可耐的样子。你可以在外边找情人嘛。”

“说着容易,难啊!像我这样的人,不是自夸,到哪里都有人认出来,不能像普通人那样随心所欲。”承业反动身子,又搂紧了冰玉。

“错!普通人哪能像你们一样随心所欲,现代人想要玩,靠什么?最硬通的就是钱!没有钱想玩儿,笑话。而你却有那么多的钱,还怕玩儿不好甚至玩儿不到吗?”冰玉转过身来,摩挲着承业的脸颊说道。

“可我就是觉得很别扭,尤其是这些日子,我仿佛回到了禁欲时代,整天在煎熬中度日,要不怎能那样急迫呢。”承业的手不停地在冰玉身上游动着,委屈地说道。

“那是因为你把自己的手脚捆住了,什么时代了,还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这样委屈自己。”冰玉的手在承业的脸颊上刮了一下,用睥睨的眼神瞄了承业一眼。

“我若是你,就选一处绝佳景地,盖几层别墅,或者养几个女人,好好玩玩儿。古人都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见承业仍无动静,冰玉继续说道。

“对啊,自己有钱有地位,不够的就是女人,何不趁年轻,早享受一些呢?”承业想到这里,异常激动,比腾飞学校揭牌那天还要兴奋。

冰玉的话在承业心里引起了小小的波澜,对啊,以前还是自己太谨小慎微了,这个时代,自己这种经济状况还怕什么呢?

古语说“金屋藏娇”,我要来个“金楼藏娇”,承业忽然想起,在腾飞学校西侧有一个地方,那里有两座低缓的山坡,在那里盖五六层的别墅,再找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陪着自己,这岂不是皇帝过的日子吗?

“冰玉,你说得对,我真准备盖一幢楼房,然后再找几个美女,哎,到时你可算一个啊!”承业笑着,仿佛自己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没问题,我算一个,我等着那一天。”冰玉说着,亲了亲承业的口唇。

“这很容易,以现在的建设速度,明年冬季就装修完毕,到时,你是入住的第一个,怎样?”承业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金楼的豪华程度,不由得兴奋起来。

冰玉一口气在兴德呆了五天,这五天,承业寸步未离。

每天,承业陪着冰玉吃喝玩乐,直到夜里两三点钟,承业才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

“承业,这几天你很不正常,是不是我慢待你了,你在外边有了女人?”慕容飞不是傻仔,她已经看出承业的反常。

“说什么呢?这几天来了客人,很忙,过这几天就好了。”承业淡然地搪塞着,心想,原来慕容飞眼里也不揉沙子啊。

“承业,别说谎话,我不会怪罪你,这些日子的确怪我,我把精力都给了我两个孩子——一个是我腹中的宝宝,他一定是个聪明漂亮的小家伙儿;一个是我的小说,现在已近尾声,出版之后一定会成为我里程碑式的作品,也会在小说界引起轰动。可我忽略了我还有一个爱玩儿的孩子,承业,对不起,等我生完孩子,我会让你痛快的。”

慕容飞搂着承业,动情地说道,令承业羞惭万分。

“飞儿,不,我理解你!”承业没再说什么,他用力搂紧慕容飞,双手在慕容飞的身上肆意游动,很久,他没有这样搂着慕容飞了。

这几天里,承业也找事文化馆和兴德市文艺部的有关人员看了冰玉编排的舞蹈,两个多小时的舞蹈场景,令人荡气回肠,大家一致认为,舞蹈作品大气磅礴,气韵十足,充分体现了那个繁盛时代的恢弘之气。

最后一天,承业邀请兴德市文艺界的几位名人和冰玉一起共进晚餐,又对冰玉说了许多赞扬和鼓励的话语。

“大家放心,兴德是我的第二个家乡,现在,不知不觉我已融入其中,《鼎盛王朝》不仅是华晟的文化盛宴,也是我最为看重一部作品,我会不遗余力,将它打造成一部精品,为华晟、为兴德贡献自己的力量。”冰玉望着大家,动情地说道。

“不愧是名家,这境界,这话语,真令人感动!”兴德市文体局局长听完冰玉的话语,赞不绝口。

“李总,记住,好好打造你的金楼,到时,我可要第一个入住啊!”临走之前,冰玉握着承业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道。

“好的,等着瞧好吧。”承业笑笑,心里已经有了一套初步的构想。

第三三章 如日中天

那晚妻子慕容飞的话语,使承业万分愧疚,也收敛了好几天。

他觉得,慕容飞那样漂亮而有知识有涵养的富家女子,千里迢迢从三亚嫁过来,本应得到自己给她的全部的爱,自己不应再心有旁骛,惹草拈花。所以,他暗暗警告自己,不要像对待采萱那样,使慕容飞伤透了心,再离开自己。

可随着慕容飞的怀孕反应越来越明显,慕容飞对承业的柔情也越加减少,承业难以忍受寂寞的心又开始活动起来。

人生在世,何必如此苦了自己,人生七十古来稀,有些事情该干就干,拖沓就等于浪费生命。

于是,他决定就在腾飞学校后边的半山腰上,建一幢六高的楼房,要设施齐全,要坚固美观,更要装修奢华,他准备先拿出一亿元,为自己建一座行宫似的豪华建筑。

于是,他找了专门的设计师,准备亲自和设计师一起考察地形,依照附近的山势和风景,建一座与那片风景融洽和谐的高标准楼房。

路过腾飞学校的时候,见到学校络绎不绝的学生们,承业恍然大悟,今天天正是高考发榜的日子,学子们考得怎么样呢?

正好教物理的邱老师从校门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李总,大家都在议论呢,要和你一起分享喜悦。”邱老师说道半路,故意卖了个关子。

“怎么,考得不错吧?”承业把车慢慢开向院里,下车之后笑着问道。

“是的,不错,一个北大,五六个南开,重点共上了五十多人,二批一百六十多,剩下的是三本。”邱老师非常兴奋,说话语速极快。

“和兴德一中比较呢?”承业也异常兴奋,继续问道。

“无论一本和二本,比一中都多,这下生源不成问题了。”承业兴奋不已,继续说道:,“邱老师,你通知秋影和其他所有老师,今天中午在国贸宴请大家,另外,准备奖励考得较好的学生,比如北大的南开的,都要有奖。”承业真没想到,几个月的拼搏,竟使学子们考出了如此骄人的成绩,以后,腾飞学校的招生不会有任何问题。

看来,当时投资教育的想法没有错,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在学校逗留了一个小时,承业和请来的设计师又去了学校后面的山坡上。

这是一个和缓的山坡,后面是苍茫的群山,山上长满了绿油油的松树和各种灌木,许多叫不上名字的野花点缀其中,令人心旷神怡。

山坡前,是一条宽阔的河流,当地称为玉带河,她真像一条宽阔的玉带在前方飘动着,飞舞着,闪着灵动的银白色彩,真是美妙绝伦。

“李总,这里真是块宝地啊!有山有水,有树有花,视野开阔,景色秀丽,山坡上点缀一座色彩艳丽的小楼,会给这里增添更加迷人的色彩。”设计师边说边指点,兴奋无比。

一个小时之后,设计时拿出了自己的设计意图:建一座欧式风格的小楼,金色圆顶,墙体采用太阳能空心结构,冬季可免于锅炉式暖气采暖,因为这里距市区较远,锅炉取暖很成问题;这里背倚青山,夏季自会凉爽宜人。

前方,要辟一个小广场,中间缀以假山花木;后面,要建一个大大的泳池,夏季,美女们可以在里面尽情游弋。

承业听完,高兴异常,对设计师说道:“回去之后你尽快画图纸,然后,我找工程队,力争今年主体完工,明年春季装潢。另外,我还准备在这里修一条高质量的水泥路,将来交通就方便了。”

此刻,承业仿佛已经置身于这座美妙的建筑之中,这里金碧辉煌,奢华无比,美女们前呼后拥,与自己尽情欢愉,令人陶醉不已,飘飘欲仙。

中午,承业和腾飞学校的所有老师和部分没有离校的学生一起欢聚在国贸大厦里,尽享成功的喜悦。

“感谢大家!学校的成绩全是老师们的,我关注太少了,这样吧,明天,趁报志愿还没开始,大家好好放松放松,我拿出三十万旅游经费,地点大家自己定,不去的直接发给两万元,奖金每人三万,教务处可以根据考核情况发放。”承业再次提高了奖金额度,老师们欢乐兴奋,开怀痛饮。

“今年十月,咱们的新教学楼就竣工了,咱们的教学条件将会得到彻底的改变,咱们的教学质量将会有新的飞跃!”最后,承业站起身,向大家敬酒祝贺。

“李总,旅游这事儿先放一放吧,我想下一步是招生问题,尽管我们今年考得很好,可新生招生还是不能放松,三百亩的校园,稀稀拉拉的学生,也太冷清了。我想大家休息三天,之后就下去招生,尽量招一些有实力有潜力的学生,是学校快速走上良性循环发展的轨道。”秋影站起身,扫视大家一圈之后认真说道。

“好,同意!”话音刚落,大家热情鼓掌。

“感谢大家!感谢大家,这样,每人再加两万元。”承业的眼睛湿润了,此刻,他只有通过提高待遇表达自己的心情。

老师们群情激昂,干劲更足,他们的奖金收入几乎是在兴德一中的十倍。

“秋影,好好照顾自己,别累坏了,你身体不好,多注意些。”走出饭店时,承业见秋影罗字啊后边,便也放缓了脚步。

“谢谢,你也是!”秋影红了眼圈儿,此刻,她的感情异常复杂。

七月份,承业的两大工程相继完工,电子城竣工,承业打算招进一批高水平有实力的经销商,也打算上一个高科技的数码相机和微机及其各种配件的生产项目,使这里真正成为新兴的电子科技城。

如果电子城的招商顺利,摊位租金每年一亿元不成问题,下一步,承业准备去深圳考察,使数码相机和电脑装配项目早日上马生产。

续建的民居已经全部售罄,那片楼一共获利四亿六千多万,出去送礼等花销,净利三亿多。

承业的事业如日中天,他完全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之中。

第三四章 热情款待

两天之后,承业安排停当,准备去深圳,一方面学学电子行业管理方面的经验,另一方面也联系一些客户,或者招揽部分管理人才。

本来,想带张薇去,可怕人说闲话,对张薇不利,于是,他打消了这一念头,也想带一副总去,可意见不一致时自己又不想妥协,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去吧。

“飞儿,我去趟深圳,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不要找个保姆啊?”承业觉得自己已经出轨了,可对老婆的关爱不能少。

“你去吧,没关系,我能照顾好自己,以前你不也是经常不回来吗?”慕容飞的双手仍在键盘上飞舞,头也没回地说道。

“多注意些,我走了。”承业看着慕容飞的背影,倍感失落。

“好的,不用惦记我,只管自己任意潇洒风流吧。”慕容飞笑了一下,继续打字。

“飞儿,我去考察,不是旅游哦。”承业说完,满脸忧郁地走出了家门。

到深圳时已是晚上九点多,承业找好事先定好的旅馆,洗了个澡,看了一会儿电视之后就围着浴巾上了床,准备休息。

“先生,要什么服务吗?”刚一躺下,床头的电话想了,承业拿起听筒,便听到了娇滴滴的声音。

“……”承业拿着话筒,不知说什么好。

承业明白,这是旅馆坐台小姐的色情服务,可要不要叫呢?他却没了主意。

按理说明天要进行一系列考察,应该好好休息,可自己又在家憋了几天,实在是想潇洒一下,释放释放。

“好的,先生,我这就到。”女子说完,挂了电话,不到几分钟,便听见了笃笃的敲门声。

承业打开门,进来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小姐,女子身材一流,只是相貌一般,属于不好不坏那种。

“别犹豫了,先生,你看,活儿特棒,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女子边说边拉开了上衣拉链,雪白的胸乳一览无余地展露出来。

脱下上衣,女子便走近承业,一下扯掉了承业的浴巾。

“先生,今晚白送,看你太帅了,太强壮了!”女子说着,搂着承业走向床铺,两人一个是专门卖身的专业人才,一个是饿了几天的猛虎,一切都能心领神会,不用任何的言语交流。

“真好,先生,如果都能遇到先生这样的帅气男子,天天白送我也心甘。”女子搂住承业,依依不舍地说道,“今晚我在这里睡一晚吧,行吗,不收你一分钱。”

“得了,小姐,我需要休息,明天还有重要的任务。”承业说完,从包里拿出两千元递了过去。

“先生,刚才我说了,不收钱的。”小姐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承业忽然觉得,这个女子也不坏。

“我怎能白赚你便宜啊,你若不受,我就把自己当成强奸犯了。”承业说完,推了推小姐的肩膀,把她送到门口插上了门。

刚躺下,又想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承业开门,见两名女子齐刷刷站在自己的面前,说实话,这两个女子长得更加苗条秀丽,可承业已经倦了,便一把推着已经进屋的女子,迅速关上了门。

直到凌晨一点,承业才沉沉睡去,早上醒来时,已是早上八点多了。

承业到餐厅草草吃了早点,便去前台结账退房。

“先生,您这不是定一周的吗?怎么一晚就退了?”服务员说着,磨磨唧唧不想给退。

“你这儿哪是旅馆,是夜总会,是红灯区。”承业加大了声音,服务员马上给承业办理了退款退房手续。

事先,承业已经和几个企业老总预定好,他准备在这几天里见四位老总。

第一位见的是华澳电子有限公司老总罗文辉,罗总也是三十多岁年纪,和承业年纪相仿。

寒暄之后,罗总直接领着承业到了车间和库房。参观了这里的生产包装存储等一系列程序,令承业眼界大开。

从华澳出来,承业直接去了泰德电子有限公司,这是一家与德国合资的有限公司,在深圳颇有名气。老总姓郝,名叫郝海军,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魁梧健壮的中年汉子,三年之前,承业曾和他有过交往,那是在一次全国优秀企业家年会上。

“老弟,几年不见,风采依然,不,得说更精神了。怎么,又扩充地盘了,向南方扩张了。”郝海军说着,紧紧地握住了承业的手。

“哪有那脾胃,只是学习学习,看你们怎样管理生产和销售这些电子产品的,向你取经来了,不要像猫教老虎那样啊。”承业笑着,紧紧握着郝海军的手。

“好,一会儿我领你去看看车间,再和这里的销售经理谈谈,不过,咱们先吃饭。”郝海军说着,让承业上了一辆沃尔沃轿车。

“来点荤的吧,裸女陪吃陪侍的,怎样?”郝海军侧过头,看着承业说道。

“得,别那样了,还是实惠点到小饭店儿吃点儿得了。”承业笑笑,他也曾见到多女子赤身**站在一边唱歌跳舞的饭店,吃起来的确不自在。

“得了,老弟,别骂我,走,去海景奥思特吧,在华侨城,那里的菜肴是和北方人吃。”郝海军说着,加快了车速。

二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了奥斯廷酒店的一个高档雅间里。

豪华的装潢,洁净的餐具,漂亮的服务员,不愧是五星级饭店。

“我点三个,你点三个,一共六个菜。”拿上菜单,郝海军便让菜肴点菜。

“得了,你随意,别铺张。”承业赶忙推辞,他最怕点菜了。

“好,我安排。香辣蟹、三杯羊肉、乳鸽煲甲鱼、生菜卷卷燕窝……”海军一口气叫了六个,个个是精品名菜。

“得了,海军,我是来解馋来了,不用吧。”承业想,只有两人点了这么多名菜,岂不是浪费。

“咱现在可不是万恶的旧社会了,咱翻身做主了,吃点算啥?”海军说着,又叫了两瓶大拉菲。

承业知道,这两瓶酒的价格就得四五万啊!

吃完饭,海军把承业拉回泰德,开始打电话。

“小楚,你负责接洽安排吧,正好是北方人,李总要去哪儿你就安排去哪儿,他是贵客啊!”海军放下电话,说道,“我交代好了,让小楚接待你,正好她也是你们北方人。”海军说完,急忙上了车,他下午要去香港参加一个项目的签约仪式。

不一会儿,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走了过来,承业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是她!

第三六章 患难真情

厂区太大了,走了两个小时还没走到一半,两人边走边谈,从当初的想法到后来的思念,从现在的境况到未来的打算,说得热火朝天。

凌菲原先还怕承业怪罪自己,没想到承业还是那样大度,那样深情,对自己还是那样痴心迷恋。

对承业来说,凌菲只是迫不得已,一时糊涂,她的善良和对自己的感情是深挚浓烈的,几年没见,她的美貌和风韵又增添了几分。

“行了,累了,休息休息吧。”承业有些累,但更想和凌菲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好,前边是个凉亭,我们在那里休息一下,等下班之后我请你吃饭。现在出去不行,我们的制度很严的。”凌菲说着,指了指前边一个秀丽的小亭。

“厂区真漂亮!不愧为全球性的大公司啊!”承业看着厂区里整洁漂亮的环境,由衷地赞道。

“是的,我们郝总特别注重员工的纪律和厂区的环境,现在,所有员工们都很自觉了。”凌菲随着承业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自豪地说道。

“说一说,你的工资是多少?”承业看着凌菲,微笑着说道。

“每月一万,奖金另算。”凌菲知道,承业真想把自己招到自己的麾下了。

“你若去,我每月先给你两万,奖金另算。”承业眯起眼睛看着凌菲,等待着凌菲的答复。

“李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现在不行,给我一段时间,行吗,我考虑考虑。”凌菲笑了笑,看着承业没再言语。

“好的,我已经说过了,我随时恭候。”承业说完,站起身来。

“凌菲,你看,下班还有两个多小时,我先回旅馆,躺一会儿,昨天下飞机后就没休息好,很疲惫,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承业说完,打了个哈欠,他是有些累了。

“好的,一会儿我去找你吧。说一下你的旅馆和房间号。”凌菲看着承业,痛快地答应着。

“厂区外不远的军区总后招待所,1038房间。”承业说完,拎起皮包走出厂区。

凌菲望着承业的背影,心里涌起万缕柔情。

既然上天和他都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一定要用我的柔情补偿我给他造成的伤害。凌菲久久地望着承业,暗自想到。

六点,下班的钟声响了,凌菲拿起手机就给承业打电话。

承业正在昏睡,他不知怎么眼皮抬不起来,眼睛睁不开,身上瘫软无力,是不是病了?用手背摸了摸额头,好烫啊!

看来自己发烧了,得,实话实说吧,承业勉强睁开眼睛,拿出手机接听凌菲的电话。

“哦,凌菲,我好像发烧了,你自己先吃吧,我不下去了。”承业说完,无力地将手机扔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承业强忍着下床开了门,又无力地跌回到床上。

“这么热!走,去医院!”凌菲伸手摸了摸承业的额头和后背,惊呼道,赶忙扶起承业向外走去。

承业身高1米八五以上,体重七十多公斤,凌菲体重不到一百斤,承业又没有了自己行走的能力,凌菲确实犯了难。

连拖带背,终于坐上了电梯,到一楼之后,凌菲叫来了一名男服务生,和他一起将承业扶到了凌菲拦下的一辆出租车上。

“采萱,秋影,薄日娜,飞儿…….”承业双目紧闭,不停地呼唤着一个个女子的名字。

承业的体温已达四十多度,现在,他已经失去了知觉。

凌菲打来一盆温水,不断地用湿毛巾给承业擦洗着脸,脖颈儿,手和脚。

这个可爱的人儿啊!那柔软的头发,那紧皱的双眉,那高挺的鼻梁,和那精致的口唇,以及那将有力地下巴……每一处都是那样无可挑剔,凌菲一边擦洗一边欣赏。

还是那样风流无度,口中含糊说出的女子凌菲一个都不认识啊,其中也没有自己,凌菲有些失落。

凌菲几次俯下身,张开自己的鲜艳红唇,轻轻地在承业长满短髭的唇上轻吻着。

他的唇好烫啊!

连打针带输液,再加上凌菲一刻不停地擦拭,直到凌晨4点,承业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早晨,灿烂的阳光照在承业的床头上,承业一醒来,凌菲就抓住了承业的手,再也没有松开过。

“怎么,这是哪里?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啊!”承业向四周看了看,满心疑惑。

“你发烧了,这是市区第八医院,是我把你弄来的。”凌菲握着承业的手,心疼地告诉道。

“我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发烧呢?”承业回忆着自己到深圳后的饮食及身体感觉,暗自纳闷儿。

“会不会的艾滋病呢?”这一想法在头脑中一出现,承业便安立刻紧张起来。

“化验没化验啊?”承业故作镇静,低声问凌菲道。

“还没有,一会儿要化验大小便和血常规,你有吗?我给你接。”凌菲说着,拿过护士留下来的果冻包装壳一般的小塑料杯。

“我自己来,太脏了。”承业固执地说着,此刻,他真想小便。

“哎呀,怕啥,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体。”凌菲说着,拿起便盆放在了承业的身下,伸进手去拿过承业的宝贝放进盆里,然后拿起小杯盛了几滴,盖上口之后放到了窗台上。

凌菲的手轻柔滑腻,一碰到承业的身体,便使承业“@”地一下,像过电一般。

承业感激不已,定定地看着凌菲,诚恳地说道:“凌菲,谢谢你!”

下午,化验结果出来,说是食物中毒,现在已经无大碍了。承业终于松了一口气。

“食物中毒?自己和郝海军吃完饭之后还没有吃东西,难道是在奥斯特?如此说来,海军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呢?”承业暗想,拿起电话就要给海军拨。

“承业,怎么样?”没等承业按完号码,海军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什么怎么样?”承业微笑着,明知故问,听得出郝海军也已中了毒而且也已脱离危险。

“你没事儿?这一宿可折腾死我了,发烧,呕吐,回去一定找找那家饭店,花了几万块差点送命。”郝海军在电话里,大声埋怨着。

“我也是,发烧,现在好些了。”承业微笑着,心想,这次郝总如果维权成功,说不定能得到一些赔偿呢。

承业在医院里躺了两天,两天里一直是凌菲伺候,第三天办理了出院手续。

“先去旅馆吧。”承业举目无亲,只有去旅馆了。

“李哥,去我那里吧,一切都很方便的,你好好好好恢复恢复身体。”承业还在犹豫,凌菲已经牵起了承业的手。

凌菲的住处是一家五十多平米的楼房,房间不大,但干净雅致,别有一番韵致。

“今年四月才买的,这里的房子太贵了,这间房还八十多万呢,首付交了,以后付贷款。”凌菲说着,拿出了一些开心果之类的坚果。

“明天我把余下的都给你还上。”承业闻听凌菲的话语,便立刻慷慨地说道。

“别,李哥,我可不是那意思啊。”凌菲抬起头,立刻拒绝道。

“用不了几个钱,你就甭管了,兴德我给你买那套还空着,你若回去,可以住啊。”承业看了看凌菲,淡然说道。

那套房子,采萱曾经去过,冰玉和宫h曾经去过,可都未常住,一直以来还在空着。

凌菲笑了笑,未置可否。

第三七章 柔情缱绻

“李哥,你身体还没恢复,先上床休息。 ”浪费说着,扶着承业上了床。

承业躺在温馨松软的床上,感慨万千。

人,真是神奇的动物,前一天,凌菲还是深埋在承业记忆中的一个神秘的梦,这个梦在带给承业激情四溢的快乐的同时,也带给了他难以忘怀的伤痛,今天,这个梦境就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李哥,把衣服脱了吧,穿衣睡觉不舒服。我这里也没睡意,就裸睡吧,更舒服。”凌菲走上前,和承业一起脱掉了衣服,直到成为**的大卫。

“哥,你的身体还是这样硬朗,肌肉还是这样紧绷啊。”浪费说着,把自己的脸贴在了承业光滑的脊背上。

“无论再忙再窘迫,我也没间断锻炼,这已经成了习惯。”承业很自豪,伸手抓住了凌菲的手。

“哥,这几年,你知道我都想些什么吗?”凌菲抬起头,表情严肃。

“不知道,反正我是经常想起你,觉得你一个弱女子远走他乡,奋力打拼不容易。”承业叹了口气,诚挚地说道。

“最多的是对你的歉疚。”凌菲说着,伸手搂住了承业的脖颈儿。

“你对我的诚意我看得出,可我对你的伤害也实在太深,走那天,我在火车上哭了一夜。”凌菲说着,落下了眼泪。

“大可不必,凌菲,我很理解你当时的处境,我甚至想把你找回来。”承业躺下,以便于凌菲的脸与自己相对。

“哥,想起过去,我真是太幼稚,功利心太强了,以至于模糊了了最起码的人生底限。”凌菲还在流泪说着,成串的泪珠儿抵在承业的脸上,有的甚至滴进了承业的口中。

“凌菲,可别这样,你的美无可抵御,你带给我的已经足够。”承业说着,搂过凌菲的脸孔,伸出舌尖舔舐着凌菲脸上的盈盈清泪。

凌菲把手伸向被子里,见承业的宝贝已经昂然向天,惊喜地问道:“哥,你身体行吗?”

承业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微笑着说道:“他已经说明了一切。”

说着,将凌菲紧紧地搂在怀里。

凌菲的身体柔软滑腻,看上去紧绷硬实,无一丝赘肉,摸起来却软嫩无比,柔弱无骨。承业的肌肤硬朗结实,胸脯上和大腿上都有稀疏的汗毛,痒痒地刺激着凌菲的光洁柔嫩的肌肤,两人尽情地抚摸着,不一会儿,便都已不能自持。

“来吧,哥,慢些,怕你身体受不了。”凌菲说完,躺在了床上,紧紧地搂住了承业。

“好了,凌菲妹,你看,我身体没事了。”承业说完,也紧搂住了凌菲,一边舔舐着凌菲那张精美的脸庞一边和凌菲交合在一起。

这是一场震撼天地的完美欢娱,凌菲自打离开兴德还没让男人碰过,早已焦渴难耐,承业的身体虽然有恙,也觉不妨碍他恣意欢谑。两人时而如清风细雨,柔情款款,时而似骤雨突降,猛烈激扬,尽情体验着欢娱的至美至高的快乐。

最后,两人四手紧扣,一起步入美妙无比的仙境之中,完全迷失了自己。

“凌菲,和我回去吧。”平息过后,承业又一次提起。

“哥,我说过了,你给我时间,我得静下心来,好好考虑考虑,另外,这头儿也不能说走就走。”凌菲抚摸着承业胸前性感的胸肌,柔声说道。

“好吧,你可以请几天假吗?咱在这里玩儿两天。”承业实在不愿意离开凌菲,又这样请求道。

“哥,实在对不起,我们是不许随便请假的,以后,有机会。”凌菲说完,也紧紧地搂住了承业的身体。

欢娱嫌夜短,相思怨天长,不知不觉天亮了,凌菲迅速穿衣洗漱,承业却还在呼呼酣睡,昨晚,两人玩得太久了,入睡时已是凌晨两点。

“哥,你再睡会儿吧,出门时把门带上,自己外出逛逛,有事给我打电话。”凌菲说完,摸了摸承业的额头,迅速下楼。

“这个女人,实在太妙了!从身材到脸孔,从气质到能力,都是如此令人迷恋啊!”承业躺在床上,回忆着昨晚两人颠鸾倒凤的迷醉情景,独自暗想,以后,花费些精力和钱财,也要把她招到金楼里。

其实,在凌菲心中,更令他牵挂的不是承业,而是金星。

几年来,金星的音容笑貌一直驻留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听说金星为自己杀了牛德学,又和两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女子结了婚,凌菲的心里愈发不安。

敢于为自己杀人的男人,自己在他心目中该有多重的分量啊!

选择与自己貌似的女子结婚,又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重要啊!

这个痴情的男人啊!

凌菲感慨不已,她忘不了临走之前与金星那次铭心刻骨的缠绵,金星那生涩笨拙的技巧和永远使不完的力气,都使她如痴如醉。金星那癫狂的痴语和迷醉的眼神,她一生也不会忘记。

此刻,她已有了初步的打算,想要回去!

她要看看金星,看看那个令她痴想牵挂了几年的男人,看看那个为自己杀人坐牢的男人,能否原谅了自己。

当然,凌菲绝不想给金星带来麻烦,她不想因自己的出现搅乱金星正常的生活和前途。如果不回去,她后半生都会不安的。

但不是现在,她要等几个月后,思考成熟再做决定。

承业又睡了一觉,十点多才醒来,他想再参观几个园区或销售网点儿,既然是考察,就真得学点东西回去。

已经联系好的考察点有七个,承业去了六个,获取了许多经验,也大大地开阔了眼界。

这几天里,承业白天考察,晚上去凌菲处幽会,不知不觉过去了六七天。

“凌菲,我明天走,这次来真没想到,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机缘,谢谢你!”承业抚摸着凌菲**光滑的身体,感激不已。

“这次见到你我心安了许多,应该谢谢你!”凌菲把手伸进承业的发丝,慢慢揉搓着。两人柔情缱绻,又是一夜狂放不羁的缠绵。

第三八章 再展雄风

真是不虚此行啊!

坐在飞机上,承业回忆着几天来与凌菲的柔情缱绻,不禁感慨万千。

人生,许多事情真是难以预料,来此之前,哪会想到会那样巧合地与凌菲相见,这个当初给自己造成巨大麻烦的美丽女子,怎会想到会接待对自己痴心不已自己却无情背叛的男人呢?

承业决定,要尽力使凌菲回到兴德,使她成为电子城生产运营的得力帮手,可承业心中也有深深的隐忧,就是金星与凌菲的关系。

金星对凌菲情感甚笃,否则他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杀死牛德学,也不会在以后的两次婚姻中与和凌菲长相相似的女子结婚。

如果两人旧情复燃,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可自己对凌菲的欣赏和需求太过强烈,现在,先不管这些。

承业回到兴德之后,便开始筹划电子城的生产运营等具体事宜,按照承业考察学习南方企业的做法,承业计划设立三个部——生产部、外销部和产品开发部。

生产部负责产品的具体生产,承业想先从电脑组装开始,然后逐步扩大规模,再向数码相机等方向发展,为此,承业已经和青岛电脑组装生产线生产厂家取得了联系,进口五条线。

经销部负责产品的经销,承业计划先在北方中小城市设立经销点,形成遍布北方的销售网络,这就需要一批活动能力强的营销队伍。

产品开发部负责产品型号的开发研究,光靠山寨别人的产品不能长久,要研发一些自己的主打产品,当然,这需要时间。

有了初步的构想,承业便开始在人力资源上安排人马。

首先敲定了三个部门的一把经理,生产部由原钢铁公司副经理赵力强担任,经销部由针织服装公司原外销部副经理李丽华担任,产品开发部拟从人才市场新聘任。

在他心目中,还留下了两个位置,生产部副总拟由薄日娜担任,而经销部副总的位子则留给了楚凌菲。

七月初,青岛的五条电脑组装生产线运抵兴德,并通过了安装调试,接着,第一批七百多名工人经兴德市劳动局招募,已经开始进厂培训,这些工人大都为技校、职业学校电子专业毕业生和部分新毕业大学生,他们的素质都不错,经过十几天的短期培训即可上岗。

经销部和产品开发部还不忙,主要是先打出广告,并建立一系列营销网络,进行一系列的市场调查,这个工作,要在半年内完成。

现在,电子城还有四万多平米的摊位出租,包括两栋五层销售商场和两个展销大厅,承业决定,这些拟采用广泛招标的方式,面向北方省市进行公开招标。

承业很迷信,他高价聘请专门的起名公司为电子城新起了名字——东盛电子城,准备择日挂牌,举行揭牌仪式。

现在,电子城已经初具雏形,两栋长达百米的五层生产车间楼,分列西部,一座高耸挺拔的十层办公楼雄踞中间,两座百米长的六层销售大楼和两个三层面积超大的多功能展厅并排东部和南部,北面还有三栋高中低档酒店大楼,再往外还有三幢高档写字楼。整个园区气势恢宏,颇具现代化气息。

承业把销售大楼和展厅的投标日期限定为一个月,拟于八月份进行公开招标。那时,凌菲说不定已经回来了,承业暗想。

现在,工人们已经开始在电子城进行培训,一些职能部门已经开始运作,承业拟于七月二十八日举行东盛电子城揭牌仪式,届时,省主抓工业的领导和市大部分领导都将参加,承业给兴德与自己有往来的一千多家企事业单位领导和自己的朋友发了邀请函,并给每位来宾买了礼物——每人一部精致的数码相机。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二十八日的揭牌剪彩了,

与此同时,承业的私人用楼——金楼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承业亲自找的施工队已经进驻工地,动土开工。

为了掩人耳目,承业给这座楼的功能定为商业会馆,自称将为那些商界好友提供住宿方便。

这些日子,金星也在紧张地忙碌着。

他已从媒体中得知了东盛电子城招标的消息,他的目的就是进驻电子城,成为销售大楼的最大客户,进而成为电子城的实际拥有着,当然,这需要一个过程。

所以,他不想自己直接出面,于是,他找到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志东。

几年的接触,金星发现,志东脾性的机智精明、做事的严密细致以及对自己的忠诚程度都是无与伦比的,几年来,自己与他的合作堪称绝配。

现在,他要与志东一起合作,向自己的更大目标冲击。

“华晟的电子城招标开始了,志东,这个小小的娱乐城就交给手下兄弟吧,你去电子城吧,那片天空会使你飞得更快意更潇洒。”金星坐在志东对面,声音低沉,也很严肃。

“不,金星,我习惯于这里的生活了,那里,我是外行,另外,哪有资金啊。”志东皱着眉头,面露难色,实心实意地说道。

“你是总领,内行外行都不重要,内行我给你配备了,至于资金,你更不用担心,随时拿取,要多少有多少。”金星直视着志东的眼睛,淡然说道。

“金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只有几百万,在那里投标,怎么也得一千万以上吧。”志东仍是惶恐,提醒金星道。

“我当然知道,我给你一亿五千万。”金星仍旧不动声色,语气平静。

“金星,行吗?”志东看着金星,微笑着说道,也是在谨慎提醒。

“你回忆一下,我们的合作失过手吗?我和你开过类似的玩笑嘛?”金星声音压得更低,两眼紧盯着志东。

现在,志东才真正发现金星的过人之处,那种冷静,那种威势,不是装出来的,不是学出来的,那是天生的一种总令人生畏的天赋秉性。

而这种目光和神情,金星不会轻易外露。

第三九章 志在必得

“好,金星,我干了!”志东思虑几分钟后,忽然展开眉头,伸出大手,向金星一击,朗声说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金星绽开笑颜,伸出大手,与志东的手击在一起,啪然有声。

“明天我就去准备投标的一切材料。李总认识我,可绝对不会知道我们的关系。”志东说干就干,金星知道志东的这个脾性。

“好,我这就给你准备资金。除了资金资助外,一切看你的了。”金星伸出手,与志东紧紧握在一起。

“姐夫,我有点事,资金不够,帮点吧。”金星面带微笑,直视着姐夫,他很喜欢姐夫思考时的样子。

“什么事?”边锋表情淡然,看着金星,钱的事,他不在乎,可钱用来干什么,他要知道。

“我已经决定参加东盛电子城销售大楼及展厅的竞标,可手头的资金有限,先周转一下。”金星微笑着,盯着边锋说道。

“东盛电子城是谁建的,据说规模大得很?”边锋过来不久,只是从电视上看到过招标的广告。

“李承业,就是那天砸你车烧你铲土机之后请咱吃饭的李总,也就是你在三亚就认识的李总,明白了吗?”金星还想说,“也就是你的情敌李承业”,可还是没说。

“这样一笔巨款砸给他,金星,考虑过后果吗?”边锋皱起眉头,不知道金星要做什么。

“我的目的是先进驻电子城,然后蚕食鲸吞,将电子城完全弄过来。”金星面色严肃,边锋不知道,金星还有这样的宏韬伟略。

“好,我支持你,差多少?”边锋抬起头来,看着金星问道。

“差一个亿。”金星敛起笑容,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也太多了点,不过,可以,我这就和深圳总部联系,钱一会儿就汇过来。

“金星,这么大一笔投资砸进去,弄不好会倾家荡产的,一定要找一个得力的干将。”边锋顿了顿,皱着眉头提醒金星。

“没问题!一切安排就绪,就等资金到位了。”金星笑着,继续说道,“一会儿我请客,你也见识一下我的合作伙伴,确切地说是咱共同的合作伙伴。”

“今天不行,我有事,等竞标结束吧。”边锋说完,走出房间。

“知道此刻我想说什么吗?”金星跟着边锋走到门口,回过头来问道。

“说什么?”边锋看着金星,不解地问道。

“有个富豪的姐夫真好。”金星看着边锋,动情地说道。

“哎,记住了,我的钱可不是用来赌气的,也不是用来挥霍的。”边锋望着金星的背影,大声叮嘱着。

“我知道,你就等着看好吧。”金星回头,大声回应道。

“这家伙,太敢干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边锋站在那里,看着金星独自说道。

七月二十八日,电子城张灯结彩,鼓号喧天,东盛电子城举行隆重揭牌仪式。

十几个巨大的氢气球飘在半空,气球下垂挂着巨型条幅;几十门礼炮昂首向天,发出震耳欲聋的震天响声;所有来宾带来了诸多礼品——豪华的花篮,珍贵的盆景花卉,巨大的喜庆匾额……依次排列在几幢大楼前。

十点半,省主抓工业的厅长于九录在兴德市大批官员的簇拥下进入会场,顿时,会场上鼓乐喧天,礼炮齐鸣,几万只气球腾空而起,飘向蔚蓝的天空。

厅长于九录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盛赞华晟几年来的卓越成绩。然后,肖市长代表市政府向华晟集团表示祝贺,肖市长动情地说道:“两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滩,今天,却奇迹般地建起了一座现代化电子城,华晟的效率我们都得到了验证,我们相信,东盛电子城必将成为兴德一颗耀眼的新星,照亮北方的浩瀚天宇。”

接着,承业也做了热情而简短的讲话,感谢八方好友的热情光顾,最后,主要来宾和领导驶出会场,向国贸大厦驰去。

三天之后,销售大楼和展厅的招标会在销售大楼的五楼大厅举行,志东三天前就交齐了各种手续,办理了资质认可证明。

经华晟总部确认,最后有一百七十多家参与竞标,金星和志东说好,要将整座大楼的持有权拿下。

按规定,竞标分大楼整体承包和摊位零散承包两种形式,金星和志东已经对所有竞标者进行了分析,有实力与志东和金星抗争的不过五家,其中两家是南方人,来自江苏,剩下的一家来自北京,还有一家是兴德市新崛起的铁矿老板。

其他零散摊位承包的很多,都是略有电子方面经销经验的摊主,但它们资金不多,大都是二三百万的客户。

十点,竞标开始,先是整座销售大楼,从五千万起价,二分钟后便涨到了八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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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东从一个亿直接涨到了一亿二千万,北京的商人见状,也知趣地退出,这样,金星和志东顺利地拿到了销售大楼南楼的使用权。

另一个销售楼被江苏的一位老板竞得,他比志东多花了一千万。

“用不了多久,另一个也是咱的。”金星曾对志东说过,所以,志东得到一个之后便抽身走出了电子城的大门。

志东的车刚驶出大门,便接到了金星的电话,“直接到龙雨来吧,我和边总给你庆功。“好的。”志东答应着,驱车直奔龙雨酒店。

“这就是志东,我的好搭档。”金星指着志东,向边锋介绍道,又指着边锋说道,“我姐夫,边锋。”

“你好,幸会!”志东我追边锋的手,寒暄几句便坐下,向金星详细介绍竞标会的具体情况。

“志在必得,今天我的计划就是这个,边总,你等着瞧好吧,用不了一年,另一座大楼也是我们的。”金星端起一杯酒,向姐夫边锋和好友志东自信地说道。

第三一章 踌躇满志

晚上回去,金星直接去了自己的店——金盾电子超市。

近二年,他已很少来打理这个店了,一切事情都有堂弟杨金明办理,进货、销售,月底结账,金明都弄得清清楚楚,有条不紊,年底结算,利润都在六七十万以上。

金星知道,金明手里还留下点私钱,也不追究,自己挣得已经不少,不差那点儿,金明对金星更加感激。

现在,杨金明已是一名挺拔英俊的潇洒青年了。三年的城市生活使他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一米八五的身材,白皙英俊的面孔,得体大方的装束,也已使他成为许多女子追求的目标。

每天,都有几个女孩子有意无意地来到这里,听歌,聊天,有时还在店铺中央跳舞,这里已经成了附近青年们最喜爱的场所。

“金明,找几个你的同学,把这个店交给其中一个经营,你和他们去东盛,那里需要一批内行人员。

“这……行吗?”金明不愿意离开这里,一来这里成了年轻人聚会的场所,自己已经成了这伙青年的中心,二来自己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在这伙儿青年中,一名高挑白皙面容姣好的女子已经向金明进行过表白,表示要嫁给金明,而且给金明买了许多礼物,从剃须刀到西装,都慷慨赠与,金明对她也颇有好感。

金星已经猜出了金明的心思。

“你如果有了对象,可以连她一起去嘛,另外,那是大单位,也锻炼锻炼自己的能力。工钱你别担心,我会给你最高的。”金星看着金明,和蔼地说道。

“哥,别,我去,你要几个人?我给你联系联系。”金明颇觉惭疚,红着脸说道。

“越多越好,找地道儿的多来几个,痞了吧唧的咱不要。”现在,金星已经开始运作,想尽快把人员配齐。

收银员,导购员,货品推销员,五层大楼下来,至少得一百多人啊。

当然,这些人不能只靠金明自己联系招聘,金星还得让志东物色招募。

现在,金星手里还有几千万的资金,这些资金金星准备用在进货上,不够再让姐夫支援一把。

金星和金明进行了精心研究策划,列出了详细的上货清单,金明带着他的同学分几次从深圳购进了几批商品,摆放到货柜之上。

一切就绪,就等人员上齐后,敞开销售了。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这十几天,忙得昏天黑地,几近崩溃。

金星已经几天没去滦水了,他事先和蔡书记请了假。

诗柳这几天异常失落,金星不在,她的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失了什么贵重东西一般,整日无精打采。

金星一进大门,诗柳便从窗前看到了,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先行来到了金星办公室门前等着。

金星一上楼,她便迎了上去,但未说话,她也怕过于招摇,引来非议。

“亲,想死我了,你不在,我像丢了魂儿一样,真没劲。”诗柳说着,嘟起小嘴儿迎了上来。

说实话,几天没见,金星也有些想她,她在这方面的确是高手,不一会儿就把人伺弄得浑身舒泰,心情愉悦。

金星没有推拒,也伸出舌尖,与她激吻起来。

正式火热的夏天,外面的气温三十多度,诗柳只穿了件白色紧身t恤,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裙,每天穿衣时,她都要思考,怎样方便和金星接触穿什么。

今天,她仿佛有预感,把刚穿上的长裤又脱下来,换成了这条黑色长裙。

金星的手伸向了诗柳的胸前,隔着衣服揉弄着,不一会儿诗柳便媚眼如丝,背过身去,撩起了裙子。

金星未加思索,和诗柳缠绵在一起。

不一会儿,两人一起步入高峰,为了止住自己的喊叫,诗柳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咬出了好几个青紫的牙印儿。

“今晚,别回去了,好好玩儿一宿。”镇静下来,诗柳搂住金星,娇声说道。

“不行,这几天那边事多,以后吧。诗柳,你快出去,不要让人怀疑。”金星说完,拿起一本杂志坐到了椅子上。

“卸磨杀驴,小坏包儿!”诗柳点了金星的额头一下,走出了房门。

现在,金星已经成为兴德市政界的一颗新星,关于他的许多事迹屡屡见诸报端,省里一些党政刊物的记者也多次采访他,他的刚直,他的勇猛,他的雷厉风行,也在滦水县百姓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滦水县的社会治安明显好转,几个大的团伙被抓的被抓,逃的逃,一些官员的作风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明显的改变。

“一个人的力量有多大,金星,你看到了吧,你的能量无穷啊!小伙子,我看,滦水很浅,养不住你这条大鱼了。”蔡书记坐在金星对面,和金星开着玩笑。

“我的力量毕竟有限,这还得益于滦水县委县政府的支持,我自己跳光杆舞也白扯。”金星笑着,谦虚地说道。

“这几年,你这样的干部太少啊!包括我以前,总觉得太难,下不了决心,其实,邪不压正,有些人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可怕,比如梁文举,比如张庆余。”蔡书记语气和蔼,心中却有万千感慨。

“是啊,有些人为了利益,有些人惧怕得罪人,担心报复,就使一些人愈发嚣张,这样,有些部门一旦感染,有一两个这样的病灶,整个部门就要癌变。”金星也来了兴致,和蔡书记分析着。

“太对了,金星,有时间你给大家上上课,我想,很有意义啊!”蔡书记目光发亮,心想,这个年轻人真有些独到的见解呢。

“哪里,我只是说说而已,差得远呢。”金星谦虚地说着,觉得自己有些卖弄了。

“的确如此,你可以整理整理,趁你回兴德之前给我们的干部好好上几节课。”蔡书记站起身来,认真地说道。

金星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踌躇满志。

现在,政界上,他风生水起,正如一颗耀眼的新星;商界上,他初露锋芒,即将开始大展宏图;黑道上,不露声色,却不负众望……现在,他担心的就是自己与诗柳的关系,万一被发现不好收拾。

以后真得注意些,给自己留条后路。

第三一一章 漂亮起步

现在,志东将自己的娱乐城交给了自己的小舅子武云杰,这武云杰在自己的老家县城也是经营歌厅的,而且社会关系也颇为圆通,志东告诉他,这里的舵主是杨金星,以后,这里还是金星他们聚会的场所。

金星的金盾超市则交给了金明的同学霍家栋,金星和他签了合同,全方位承包给他,每年租金三十万,自己不再过问。

金星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东盛的经销中,帮助志东和金明进货、宣传、不断地向他们传授营销策略,不到一周,两人明白了许多。

原来经销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志东对金星更加尊敬。

“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样专业啊!”志东坐在金星对面,目光中充满钦敬。

“这些经验都是我在自己看摊儿时逐渐积累起来的,志东,你的任务可不光全是看摊儿,还得做好产品的销路调查以及用户反馈等,还要处理好和供货商的关系,这些,你能干好的。就好好在这里施展拳脚吧。”金星微笑着,自豪地对志东说道。

“放心,金星,你把这么大的摊子交给我们,我们会尽力的。”志东看了看金明,仿佛在和金明一起表决心。

“开业时隆重些,这个你策划。”金星忽然想起,开业至关重要,一定要在各方面压过对面的销售楼。

“没问题,这几天我就琢磨,先请个乐队,来几个小时的演出,然后和气象局租几个氢气球,开业一周内在价格上,优惠打折,准备打八成,再就是抽奖和馈赠礼品。我想到的就是这几条,你看还补充什么。”志东早已了然于胸,一条条解释着。

“还有一条,新闻媒体。”金星听完,笑着说道。

“是啊,忘了说了,电视台游动字幕及点歌,记者专题采访及宣传,报纸夹杂广告专版,路人发放彩印传单……这些我办,没问题,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来得及。”志东赶忙补充道。

“好,就这样,热热闹闹的,别忘了发挥一下手下弟兄的作用,这次咱不低调。”金星笑着,心里早已有了七八分。

八月十八日,星期六,金星的销售大楼开业典礼仪式隆重举行。

十八个大红气球高悬半空,十八门礼炮昂首天指,十点十八分,十八门礼炮齐鸣十八响,一个专业演出乐队在楼下的演出正式开始,震天的乐声在天井式的电子城上空飘荡回旋,一个漂亮的女主持等上台来,一边宣传一边派送礼品,并组织抽奖,场面异常火爆。

前十天,电视广告就不断播出游动字幕,报纸中间夹杂的彩印广告就不断地被派送到路人手中,所以,兴德市民早已熙熙攘攘,蜂拥而至,从一楼到五楼,从数码相机到各种型号电脑,柜台前挤满了人。

金星已经通知志东,多派些人手,以防有人顺手牵羊。

场面空前火爆,销售异常乐观,当天结算,售出电脑四百多台,数码相机六百多部,还有其他各类商品,如优盘、p4,摄像头等,计获毛利一百多万。

初战告捷。

下一步,金星将市场瞄准了北方的农村和大城市的批发经销商。

金星准备组织一个专业的下乡团队,以电脑为主,辅以数码相机电磁炉等日用品,打开销路,同时,本着薄利多销的原则,搞好和大城市经销商的关系,建立良好可信的销售网点。

志东和金明珠联璧合,准备将销售网拉到河北、山西、内蒙、辽宁的等省区,形势哦比预计要好得多。

现在,金星已经迈出了漂亮的第一步。

与此同时,承业的生产车间已经运转,一批成品已经走下生产线,承业请来几位专家,对成品质量进行了验收,结果,质量出现了些小问题。

“有懂行的一指导就没事了,主要还是工人们缺乏经验,不算大事,可需要注意。”专家看后,提出建议道,“一定要有内行的领导团队,否则,生产车间一抹黑,怎么行呢?”专家对承业的盲目颇感意外,他没想到这样仓促就上马生产。

承业很焦虑,一方面给凌菲的电话,一方面做薄日娜的工作,因为,薄日娜曾表示过,自己不愿意来这里,她仿佛知道,承业是有意地对自己施以恩惠。

“小娜,去吧,工资给你涨五千,你拿一万,另外,那里离市区远点,给你配辆车,你去了,就是那里的生产部经理,有什么要求还可以提。”承业坐在薄日娜对面,内心焦急。

“李总,我怕我不具备这个能力,到时出现问题给集团到来损失就麻烦了。”薄日娜低着头,低声说道,她害怕承业那两道火焰一般的目光。

“没问题,出了问题我兜着,另外,你只抓生产,只管车间,其他的事还有别人。”承业看着薄日娜,耐心劝解着。

“好吧,这样,我先试试,不行再换人,行吧李总?”薄日娜见状,知道再推脱也是徒劳,不如暂且答应。

“好,明天去物资处,车库里还有两辆八成新的北京现代,前年抵债人家送的,你开出一辆。我见你开过车。”承业笑了,他打心眼里欣赏这个倔强美丽的姑娘,不知怎么,每次见到她,都能引起承业的内心冲动。

“上大学时学过,现在有一段时间不开了。”薄日娜说着,站起身来。

高挑,玲珑,处处散发着一种难以拒绝的青春活力,承业的目光不禁又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也站起身来。

“如果暂时不敢开,我先开车接送你。”承业盯着薄日娜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神情。

“谢谢,不用了,我有辆木兰,骑着就不错。”薄日娜赶忙拒绝道,她不想让人说出什么闲话。

与此同时,凌菲已经做好了返回兴德的准备。

承业一次次电话催促,使她不能再犹豫下去。

“凌菲,快回来吧,这里实在需要人手。”承业在电话里一次次这样说着,语气焦急。

如果说以前承业的邀请只是情感和生理上的渴慕思念,此刻,他对凌菲的祈盼便多了事业上的需求成分,凌菲已经清楚这一点。

第三一二章 重回兴德

薄日娜已经来到了生产部,负责电脑组装车间的所有事务。

观察了半天时间,她终于发现,有些工人的操作还是有问题。

许多工人过于干活过于粗糙,有的螺丝都未拧紧,她决定抓时间开个会,和这些新手工人再重申一下操作规程,强调一下责任心。

和生产部总经理赵力强通话之后,赵力强立即要工人们停工,到大会议室听取薄日娜的讲课指导。

薄日娜滔滔不绝,列举了国内外大量实例,从海尔到佳能,说得条分缕析,头头是道,工人们频频点头,赵力强也极为赞赏。

第二天,成品质量便有了好转,赵力强立刻告诉了承业:“你派来的副总真了不起,两个小时把工人们说服了,说明白了,把问题症结解决了,今天的成品没有一台不合格的。”

“呵呵,她不会错,有实力,你好好照顾她吧,和她好好合作吧。”承业对着电话,兴奋地对赵力强说道。

八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承业正在忧虑,产品已经出来上千台了,经销的运作还是个问题,志东和经销部经理副李丽华取得联系,先从东盛进一批电脑投放市场,这也是金星的主意,一定要和东盛搞好关系,至少在表面上。

江苏的那位老板说什么也不要东盛的产品,一来没有质量保证,二来价格也偏高,而东盛认为,再压价降低成本就会亏损,难以再下调价格儿了。

两家僵持不下,最后未能谈成。

经销部的几个工作人员一来缺乏经验,二来也不够,真是捉襟见肘,承业异常着急,他希望凌菲早日回来,或许能解燃眉之急。

承业正皱着眉头,想打电话,可又觉得没法再张嘴了,已经打了几十遍了,凌菲的处境他明白。

正在这时,承业的手机响了。

“李总,我已经到北京了,准备坐火车回去。”是凌菲!承业惊喜万分。

“好,你别动,凌菲,两个小时后我就到机场接你。”承业高兴地说完,快速道楼下发动车子。

“怎样,郝总放你了?”坐在返回兴德的车子上,承业笑着问凌菲。

“他同意了,他人真不错!说你们是老交情了,念在老关系份上,就把我放了,否则,他不会松口的。”凌菲看着承业,慢慢叙述着。

“回来就好,现在真是问题,产品已经出来快两千台了,就电子城里的一家经销商买了二百台,剩下的都在仓库积压着。

“别急,这不叫积压,才这么长时间,也不是太多,怎是积压呢?经销部的人得走出去,走出去之后得干实事,得有具体的管理措施,如奖励措施等。”凌菲不慌不忙,替承业分析着,令承业茅塞顿开,也使承业对凌菲敬佩不已。

“我先不准备过多露面,我怕金星知道会对他不好,所以,我就在东盛了,办公室、宿舍都在电子城就行,不想回市区。”凌菲望着远方,幽幽说着,承业明白,她的心里,又想起金星了。

承业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浓浓的醋意,淡然回答:“也好,办公室和宿舍都是现成的,有事我去接你。”承业想,这次,凌菲是回来帮我的,即使金星知道,也只能干瞪眼。

自己的这一想法一出现,承业便大吃一惊,不知不觉竟有了这个想法,金星毕竟是曾经感情深笃的兄弟。

可不知不觉,凌菲的出现却使自己的内心发生了如此微妙的变化。

晚上,承业请张薇、赵力强、李丽华、薄日娜等在鼎华轩聚餐,欢迎凌菲加入东盛。

张薇对楚凌菲早已了解,得知承业又把她请了回来,立刻承业明白了上次去深圳的意图,大为惊讶,心里也颇为不得劲儿。

“凌菲,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刚一落座,张薇就看着凌菲,微笑着问道。

凌菲脸色立刻红了起来,她知道,张薇是在讥讽自己当初对承业的背叛和逃离。

“不了,当初少不经事,愧对华晟,这次是赔罪来了。”凌菲笑笑,大方地说着,心里却异常尴尬。

“过去的就过去了,何必重提,来,凌菲,欢迎啊!”承业端起一杯酒,向大家举起。

“我们这边真有些窘迫,都是门外汉,楚小姐这次回来一定会给我们带来了诸多经验,以后,我们做得不当的你只管提,我们一定要认真采纳遵守。”李丽华端起酒杯,对凌菲说道。

“那里,我只是在南方工作一段时间而已,经验谈不上,还得多靠大家支持。”凌菲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宿舍、办公室都是现成的,凌菲,明天就上任吧,大家多帮助,多支持,凌菲有事直接说。”承业也端起酒杯,向大家说道。

第二天,凌菲便和李丽华一起召开了经销部所有成员会议,指出了前一段大家做出的成绩和存在的不足,指出了下一步工作思路——走出去,安下来,切实做实事,另外,也公布了她昨晚拟就的奖励方案。

凌菲的宿舍就在电子城大院里,大院里的饭店超市一应俱全,凌菲将自己暂时封闭起来。

可她的心里,却波澜起伏,思绪万千。

那个清纯的男子,对自己那样痴情,而自己呢?却对他造成了那么深刻的伤害。

几年来,她一直想象着自己走后金星那孤单失落的身影,得知金星竟将牛德学杀死之后,更加惦念不已,她想象着,金星孤独落寞地在北方的夜空下徘徊流泪,想象着金星在暗夜如漆的监牢里煎熬度日…….她的心里再也难以再平宁静下去,所以,她终于想尽办法回来了。

可回来之后怎么办呢?她原来的设想是见一见金星,好好安慰一下金星那颗曾经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心灵,又怕自己的出现干扰金星的生活。

所以,她一直处于矛盾之中,至今未想好,只是觉得不回来是不行的。

金星很少到电子城来,除非有急事或者志东约他。

“金星,我的车坏了,今天你来顺便接上我。”志东在晚上快下班时,给金星打了电话。

金星下班后,从滦水直接回来,绕了个弯去接志东。

正在这时,他惊奇地发现,电子城西边展厅外,一个酷似凌菲的女子正在那里徘徊,金星的眼睛一下睁大了,是她,不会错!

第三一三章 靓女魅力

金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只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连志东到自己面前都未发觉。

“金星,怎么,也在欣赏那个美女?”志东,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哦,志东,告诉我,那个女子是谁?”金星目不转睛,摆了摆手,示意志东别打搅他。

“她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从南方新来的一位副总,主抓经销,这几天金明跟我说好几次了,说她太漂亮了,金明有时还追着看呢。”志东看着金星,笑着说道。

“告诉金明,以后不得无礼,另外,让他把她的手机号弄到手,告诉我。”金星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看着女子迅速地走向了电子城深处的食堂里。

“金星,这个女子和你有关系吗?”志东见金星庄重深沉的表情,疑惑地问道。

“太有关系了。”金星长叹一声,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金星的脑海里全是凌菲的身影,那甜美的笑靥,那火辣的身材,那清脆悦耳的话语,那充满诱惑的眼神……是那样的熟悉,宛如昨天。

金星恍然明白,原来自己一直也没有忘记这个纯美的精灵啊!

是啊,怎能忘记,那一阵阵欢快的笑声,那一次次**的激吻,那一夜狂纵的欢娱,曾经多少次,金星发誓:一定要用最大的努力使她幸福,一定要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她的安全。

可没想到的是,凌菲自己突然消失,从此杳无音讯。

金星曾经想象过,一个那样漂亮的弱女子,拖着一个沉重的行李箱,孤独地走在异乡的街头,该是多么令自己心疼啊!

金星也千百次地告诉自己,哪怕她犯下多大的过错,也一定要原谅她,关爱她,不许有半点儿的异样。

遗憾的是,凌菲走得决绝,金星没有宽恕原谅她的机会。

眼下,尽管金星已经经历了两个女子——俞辉和嘉怡,金星的心还是波动起来。

因为当初金星心里择偶的标准,就是首先长相要像凌菲,所以这两个女子从身材到相貌,从气质到风韵,都不比凌菲差多少,可当凌菲出现的时候,金星的心理还是立刻波动起来,就像平静的水面投进一枚石子,激起了金星心中圈圈涟漪。

就像两个赝品在真品面前立刻失去了光彩,现在,金星的心里,嘉怡已经退居到了第二的位置。

刚才,他真想进去见她,可他也怕承业得知自己承包电子城销售大楼的一些秘密,所以,他还是忍住了。

一定要见见她,不是为了问责,只是为了心中重新燃起的那堆情火,金星默默地想。

到了家里,嘉怡正在看电视,金星走过去,轻轻地搂住嘉怡,亲了一下,便走向卧室。

上下班拥抱亲吻,这是两人定好的规矩,今天,金星的动作中显然有应付之嫌。

“你在应付差事啊,金星,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嘉怡站起身,跟着金星走进了卧室。

“没有,你太敏感了。”金星微笑着,他尽量不伤害嘉怡,他告诫过自己。

“别拿我当傻子,你的拥抱是那样松散无力,你的亲吻像蜻蜓点水,我感觉得出。”嘉怡嗔怪着,站在金星面前说着。

“行了,嘉怡,我有事。”金星说着,躺在了床上,双手挡住了脸孔。

“有事和我说说好吗?说不定我可以帮帮你。”嘉怡坐下来,伸出手摸着金星的面孔,关切地说。

“嘉怡,行了,你办不了的,工作中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处理得了。”金星说着,伸手握住了嘉怡的手。

金明从未见过如此美艳的女子,长这么大都没见过。

那天,金明从四楼下来,要去办公大楼打印东西,正好遇见了凌菲从楼上下来,只一面,金明便神魂颠倒,那种感觉便深深铭刻在了金明的心里。

真是太美了!金明由衷感叹。

那身材,那容貌,那气质,那风韵,都有一种撼人心魄难以言表的魅力,女子走过去,金明认识的一个小伙子小崔恰好走了过来,金明赶紧上前打问。

“哎,小崔,刚才走过的女子是谁,真漂亮啊!”

“是我们经销科新来的副总,怎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崔拍了拍金明的肩膀,戏谑地说道。

“别忘了,天鹅肉往往被第一个癞蛤蟆吃掉。”金明笑着,看了看女子消失的方向。

从此,金明难以自持,几次有意地去办公楼转悠,希望能够再睹凌菲醉人的芳颜。

遗憾的是,从那以后,金明再没见到过,看来这个女子不是一个过分招摇的人。

“刘总,你见没见到办公楼那个绝色女子,高高的个儿,栗色波浪发那个。”金明实在憋不住,对志东说道。

“没见到,金明,注意啊,好好工作,况且你有对象,别脚踩两只船。”志东拍了拍金明的肩膀,认真地说道。

“说着玩儿呢,我知道。”金明虽这样说,心里却一直想着那位绝色仙女。

第三天,金明便接到了志东的传话,要弄到女子的电话号码,而且告诉自己不得无礼。看来,金星与她情有独钟,且早已认识。

可自己再没见到她,怎么弄她的手机号码呢?

即使见到她,又怎样开口呢?

直接到办公楼去找,找到之后直接问吧,金明想,他怕金星怪罪他,嫌他办不好事。

于是,他处理完事情,又走进了那幢大楼。

从一楼到五楼,金明找了一圈,没发现凌菲的影子,倍觉懊丧。

正在这时,从四楼西侧走廊里,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响声,金明一见,大为惊喜,是那天见到的那位绝色女子。

看样子,女子刚从卫生间出来,一边走一边擦着手。

金明鼓足勇气,走了过去。

“你好,小姐,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金明尽力控制自己,可还是不由自主地觉得脸色发烫,说话生硬。

“你好,我是,请问您……?”凌菲看着金明,疑惑地问道。

“哦,我也是在这里上班的,在对面的销售楼。我想找一下你们销售部的副总,有点事情谈一下。”金明灵机一动,故作不知地说道。

“哦,我就是,有什么事?”凌菲看着眼前这位高大帅气的小伙子,语气和蔼地问道。

“我想请教一下销售方面的问题,我大学学的是电子,没学过营销,来这里却让我管营销,我很吃力,想请人帮帮忙。”金明越说脸越红,声音也低了下去。

“可以啊,没事,我事不多。你可以过来。”凌菲对这个羞涩的大男孩颇有好感,热情地说道。

“今天十点我还有事,能不能把您的手机号告诉我,以后便于联系。”金明先是看着地面,然后抬起头看着凌菲说道。

“好的,你记一下。”凌菲迟疑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第三一四章 情难自持

坐在滦水的办公桌前,金星的脑海里全是凌菲的影子。

看来,她早已回到了兴德,可她为什么没有联系自己,而是隐匿在承业的公司里呢?两人是不是几年来就一直保持联系,没有中断呢?

金星越想越气,刚刚对承业恢复起来的一点儿好感立刻荡然无存,代之以冲天的愤怒。这个李承业,为什么总是在情感与女人身上与自己过不去呢?

自己的姐姐采萱,被他始乱终弃;娱乐城里的两个娇女,也和他腻腻歪歪;尤其是自己的初恋楚凌菲,又和他丝丝缕缕,藕断丝连。

自己与凌菲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为了凌菲,自己都敢去杀人,可他还竟然秘密地与凌菲保持着这种关系,显然,这是对自己的不敬和蔑视。

若在以往,金星会立刻驱车找到李承业,当面问个明白,然后大打出手,以解心头之恨,可现在,他不想这样做。

他在极力地压抑着自己,此刻,他想得更远,目标更为远大。

他也在责怪着凌菲,为什么不和自己联系,而要潜匿在承业的公司里呢?

难道凌菲对自己真的没有一丝感情了吗?

凌菲啊,你难道真体会不出我对你的挚爱真情吗?为了你,我铤而走险,杀死蹂躏凌辱你的色狼;为了你,我蹲在漆黑阴冷的监狱里,默默地忍受着难熬的寂寞,这些,你真不知道吗?

金星一遍遍想着这些问题,此刻,他早已把师傅端木春的教诲和狱中老者的劝诫抛到了九霄云外。

“金星,记住,万不可因女人而耿耿于怀,毁掉根本,万不可沉陷女色而丧失伦理志气……”当年,端木春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曾这样对他谆谆教导。

“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阴冷的监狱中,那位六十多岁的老者目光温柔,好像训诫自己的孩子,对金星娓娓道来。

此刻,金星早已把这些抛诸脑后,他最想得到的,是凌菲对自己的真实情感。

“金星,怎么了,谁把你迷成这样了?”诗柳见金星的门虚掩着,便轻手蹑脚地走了进来,金星竟然全然不知。

“嗨,想啥呢?那么投入,我都看你五分钟了。”诗柳坐在了金星的对面,把手在金星的眼前晃了晃,大声地说道。

“没什么,诗柳,快出去吧,我有点事儿?”金星看着诗柳说道,此刻,他心里真是纷乱如麻。

“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和你分担分担。”诗柳两天没见金星了,真不想走。

“行了,快走,人家有事呢!”金星不耐烦地白了诗柳一眼,驱赶着诗柳。

“无情无义的家伙!”诗柳见金星面严肃阴冷,便不再计较,走出房门。

正在这时,金明来了电话。金星激动不已,他知道,金明要告诉自己凌菲的手机号码了。

金星的手颤抖着,拨通了那个使自己的心狂跳不已的号码。

“……”铃声提示结束,金星竟不知想说什么,拿着手机愣在那里。

“……”凌菲拿着手机,他发现,是金星的号码,几年来,金星的号码没变,自己虽然换了手机和号码,可金星的号码早已熟记于心,也一直保存在自己的手机里。

“我是金星!”沉默片刻之后,金星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是凌菲,金星,你还好吗?”凌菲说完,已是泪如泉涌。

“好?没有你的日子怎么会好?”金星的眼里也已噙满泪花,声音也有些哽咽。

“对不起,你要好好保重!”凌菲不知再说什么,仿佛要挂断一样这样叮嘱着。

“等等,凌菲,你是刚回来还是根本就没走。”金星话语中多了些怒气,怒火是对承业的,可此刻,听到这话的是凌菲,金星明白这一点,可还是忍不住要问。

“我刚回来几天,不到一周。”凌菲迟疑片刻,以实回答。

“回来怎么不去找我?”金星提高了声音,似觉不妥,又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这几年我过的什么日子吗?”

“我听说了,金星,我实在不想打扰你。”凌菲逐渐镇定下来,说出了实情和隐忧。

“凌菲,别说什么打扰不打扰,我今天就想见你。”金星说得果决,没有丝毫的余地。

“金星,可……”凌菲内心复杂,她怕金星的爱人知道,也怕承业知道,无论如何,对金星都不好。

“就这样定了,凌菲,今晚五点,我给你打电话。”金星说完,挂了电话。

“这个金星,越来越霸道了。”凌菲想着,不知如何是好,可说真的,她喜欢男人的这种霸气。

整个下午,金星便处于兴奋和不安之中。

凌菲,自己的初恋啊!这个令自己为她不顾一切的女人,竟真的即将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想起这些,金星便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

可自己和她将怎样继续发展下去呢?

现在,从家庭角度讲,自己已经有了嘉怡,不能再像当年一样毫无顾忌,同时,从社会角度讲,自己目前是公众人物,政界新星,自己也不能像当初那样随意自由。

可实在不想压抑自己的感情了,这些年,自己对凌菲的思念太深刻了。

起初,自己怨凌菲不入自己的梦里,连在梦中相见一次都不能够,后来,梦中凌菲真的出现了,可没等说上一句话便又匆遽醒来,空留下更深的思念。

而今,凌菲真的出现了,自己再推脱,岂不给自己制造遗憾吗?

是啊,现在,自己与凌菲的感情,已经不能控制了。

情难自持,金星一遍遍地默念着这几个字。

一定要见,而且要好好见一见,要好好向凌菲诉说一下自己多年来对她的万般思念,但一定要尽力隐蔽些,不能让多人知道。

见面地点选哪里好呢?金星一直在犯难。

忽然,他想起城东有一个咖啡屋,叫东林阁,那里位于城郊,比较偏僻,但环境优雅,服务一流,金星最后决定回去之后接上凌菲,两人去那里相见。

三点,金星就从滦水出发了,一路上,金星车开得很慢,一直想象着两人见面的情景。

第三一五章 绝美温柔

四点五十分,金星回到兴德,立刻给凌菲打了电话。

“你出电子城东行一百米,我的车在那里。”金星激动不已,说话的语气就可听出。

五点,金星准时来到电子城外,凌菲也已笔直地站在那里。

“上车,凌菲。”金星停下来,让凌菲上了车。

“去东林阁咖啡屋。”金星看着凌菲那张愈发俊俏的脸孔,没再说话。

悠扬的音乐天籁一般回荡在房间里,朦胧的灯光梦境一样氤氲在两人的周围,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两双眼睛直视着对方,四行泪沿着各自的脸颊悄然滑落。

“凌菲,你越发漂亮了,更有风韵了,这几年的风雨没有使你衰老,反而更加光鲜靓丽了。”金星看着凌菲那整齐的眉毛,清澈的眼睛,滑腻的鼻翼,以及精巧鲜艳的嘴唇,痴情地说道。

“金星,你瘦了,可越发成熟了,我知道,这几年你吃了不少苦,真难为你了。”凌菲握着金星的手微微用了力,心疼地说道。

“凌菲,当初,为什么走的那样决绝,你知道,那一刻,我彻底绝望,几乎自杀。”金星伸出手,将凌菲紧紧地揽在怀里。

“金星,我是情不得已,步入了那个阴谋之后,总觉得愧对于这里,只好选择逃离。”凌菲抬眼看着金星,将头紧紧地偎向金星。

“可你知道吗?凌菲,你走之后我到处找你,我在寒冷的夜空里独自徘徊,像一只孤独的受伤的野狼。我不知自己该做什么,于是,我杀了人,坐了牢,在那一个个黑暗的日子里,你的影子才鼓励我重新活了下来。”金星止住泪水,目光中满是无尽的柔情和无尽的痛楚。

“我也千百次地想起你,千百次地想回头,可我不能够,我总觉得你应该找到更优秀的女子,所以,只好自己继续漂泊,直到深圳找到工作。”凌菲说着,将头埋在金星宽厚的胸膛里,尽情享受着金星无尽的柔情。

“可是,凌菲,你回兴德为什么不找我,而是隐匿在电子城里?”金星忽然推开凌菲,喷火的目光紧盯着凌菲的眼睛。

“金星,你现在今非昔比,有事业,有家庭,我怕我的出现搅扰你现在的生活。”凌菲搂紧金星,无奈地说道,身体有些颤抖。

“还有,凌菲,你和李承业联系上多久了?”金星目光如炬,直视凌菲。

“前几天,李承业去深圳考察学习,恰巧我接待,就是从那时联系上的。”凌菲实话实说,毫不隐瞒。

“你呀,真是!”金星长叹一声,心想,又让他占了先。

上次金星与凌菲相识相恋,就是承业在金星之前,没想到这次又是。

金星明白,凌菲又已委身承业,在那样的地方,承业不会放过那样绝好的机会。

金星目光茫然,望着远方,好一会儿没说话。

“金星,我知道你会怪罪我,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做,我总觉得我欠你们的太多,金星,你原谅我。”凌菲早已料到,金星会介意自己和承业的交往,可自己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做。

“凌菲,我不怪你。”金星心里有怨气,对承业,对凌菲,都有。可是,对凌菲的柔情还是多于怨恨,这些日子,太想她了。

“金星,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从明天起,我离开电子城,再去寻份工作,行吗?”凌菲像个犯错的孩子,仿佛在求得金星的原谅。

“不,凌菲,不必,我不想再让你去颠沛流离,你就在这儿吧。”金星本想让凌菲到自己的销售大楼,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让凌菲突然离开,更会引起承业的猜疑。

何不让凌菲留在承业身边,相机行事呢?

“金星,以后,我和李总的情感纠葛已经结束,我们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希望你相信我。”凌菲看着金星,泪水仍在悄然滑落。

“好的,凌菲,我相信你,你的心里和情感我明白。以后怎样做,我想你会把握这个尺度的。”金星说着,一只手托起凌菲那张精致的脸孔,凝视着凌菲的眼眸说道。

“我会的,一定!”凌菲说着,又一滴泪水在脸腮上沿着那光洁细嫩的肌肤慢慢游动,金星忙凑上去,俯下身子,伸出舌尖,慢慢地舔舐干净。

凌菲的身子颤了一下,忙伸手抓住了金星的双臂。

金星便不再迟疑,索性将凌菲眼眶周边的泪水完全舔舐干净。

金星的舌尖滑腻温热,凌菲的肌肤光洁细嫩,两人都被对方的美震撼住,一种久违的颤动从肌肤一直传到内心。

凌菲也伸出了舌尖,在金星长满短髭的厚实双唇上舔舐着,不一会儿两只舌尖碰触在一起。

四片芳唇像两个好久不见的伴侣,温柔地触摸,小心地探寻,依依不舍地逗弄缠绵,感受着重逢的那份美好。

“好了,金星,说会儿话,你的一些具体情况我还不知道呢。”凌菲忽然停下来,把舌尖移开,脸也移开了金星的口唇。

“好的,说会儿话。我们喝点酒吧。”金星也没坚持,停下来,坐到紧挨凌菲的椅子上,叫服务员拿来了一瓶红酒。

“你走后,我找你无望,便找了一个和你一样模样的女子结了婚,她对我很好,可婚后第二天她就因车祸离我而去。落寞一阵之后,我姐又给我介绍了现在的妻子,她的身材长相和你还是差不多。”金星举起一杯酒,红红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摇晃着,金星忽然觉得那是一滩血,是牛德学的,还是俞辉的,他说不清楚。

“凌菲,换一下酒好吗,我感觉不好。”金星强忍住,将一杯红酒泼在了桌下的红色地毯上。

“好,只是这酒可惜了。”凌菲说着,将一杯酒快速饮下。

金星又叫了一瓶白色葡萄酒,将红色的酒瓶拿了下去。

“听说你杀了人,坐了牢,我心里像刀绞一样,替你难过。”凌菲见金星只说了自己的两次婚姻,便想详细知道他杀人坐牢的详细情况,于是又急迫地追问着。

“你走后,我先跟踪追杀了牛德学,然后,被警察抓走,后来,是承业的兄弟李冰找两个弟兄顶替了我,我在狱中蹲了五个多月后被放出。”金星依旧淡然,仿佛那些事发生在别人身上。

“在监狱里,我多次想到自杀,有一次甚至将头用力撞向牢房的墙壁,可想到你,你的目光,你的倩影,我又熬过了一个个日子。”金星目光游移起来,沉浸在过去那些暗无天日茫然无着的日子中。

“金星,太难为你了!好在一切已经过去,以后,好好过日子吧,别再想那些不开新的事了。”凌菲将头凑过来,又亲了亲金星的脸腮。

“是的,凌菲,你回来了,真好,我觉得生活又多了很多色彩,我的心里,又有了一些不曾有过的斗志。”金星抓住凌菲的手,引向自己的胸前,仿佛让她体会自己此即的激情。/>

“你好好工作,好好打理你的生意,好好珍爱你的家庭,爱你的妻子,这样,我就放心了。”凌菲看着金星,好像在叮嘱自己的弟弟。

“凌菲,你这几年颠沛流离,吃尽苦头,我总觉得对你来说太不公平。这样吧,凌菲,我先给你二百万元,你好好照顾一下你的父母,再买一套房子,你过得好我看着才舒心,才高兴。”金星现在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表达此刻的心情,真诚地说道。

“金星,成富翁了?别,你的钱我一分不要,我自己能挣,你放心,我会很快乐。”凌菲被金星的真诚感动着,又亲了亲金星的额头。

“现在不是过去了,钱多少也能挣点,也知道怎么挣了。”金星微笑着,目光中流露出得意和自豪。

“钱不要太多,心不要太贪,金星,记住,过平平安安的日子更好。”凌菲语气温婉,像三月的春风。

“男人嘛,不知不觉就有了**,不知不觉就有了野心,可我知道控制的。”金星口上这样说,心里却在说,自己的**的确是越来越没有止境了。

两人一直谈到十点多钟,金星原本设想的狂野激情不知怎么已经荡然无存,可在两人心中,一种温柔恬美的充实感却充溢在两人的内心。

内心的真诚交流比**的生理交欢要美得多,金星和凌菲同时想到。

“金星,以后心里憋屈了找我说说,我憋闷了找你唠唠,挺好,是吗?”凌菲说着,又在金星的唇上轻轻一吻。

“好的,凌菲,我心里感觉很好,很美好!”金星说着,拉着凌菲的手走出了咖啡屋。

第三一六章 欲火焚情

慕容飞雪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她对腹中的胎儿越来越珍爱,对承业则越来越疏远。

“承业,你听听,他在踢我!”慕容飞雪经常把承业唤到自己面前,然后撩起衣服,让承业将头贴在自己肚子上,听小家伙在自己的肚中舞拳弄脚。

承业听完,幸福地微笑着,又在慕容飞雪洁白的肚皮上舔了一下。

“讨厌,我的宝贝正在里面看着你啊!”说完,慕容飞雪赶紧将肚腹盖上,承业只好悻悻地离开。

现在,他只好把泻火的希望寄托在凌菲和薄日娜身上。

薄日娜升为副总,可对承业仿佛并不买账,依旧对承业敬而远之,承业想放长线钓大鱼,眼下却急不得,欲速则不达,承业心想,总有一天,薄日娜会主动躺进自己的怀里,脱下衣服,可眼下不行。

凌菲,应该是随叫随到的,因为在深圳,两人已经燃起过激情的烈火,在这里,她也不会轻易拒绝。

周六的晚上,承业实在难以承受了,便给凌菲打了电话。

“凌菲,今晚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承业对着话筒,有些急迫。

“谢谢李总,可我没时间啊。”凌菲笑着拒绝,令承业颇觉意外。

“什么事啊,往后推一推。”承业并不死心,再次约请。

“对不起,李总,实在有事,今晚我爸过来,我二姨他们和我们一起去吃饭,我不去不行的。”凌菲未加思索,信口说道。

“好的,明天啊。”承业挂了电话,气呼呼地长叹一声。

第二天,承业没打电话,直接驱车来到了电子城。

“凌菲,我今儿有点时间,今晚请你吃饭。”承业微笑着,坐在凌菲的对面说道。

“李总,真是对不起,昨天我二姨他们硬给我介绍一个对象,约好今天晚上见面,我一再推脱,可二姨他们还是通知了男方。”凌菲看了看承业,非常抱歉地说道。

“凌菲,我这几天就想请你吃顿饭,可既然这样,以后再说吧。”承业说着,站起身来。

凌菲以为承业要走,便快走几步,打开了房门。

承业走到门边,却一下将门锁死,返回身来,一下将凌菲紧紧抱住。

“凌菲,太想你了,亲。”承业喘着粗气,将口唇凑了过来。

凌菲哪想到承业会突然采取这样的举动,双手奋力地捶打着承业,低声拒绝着:“李总,这里到处都是人,让人听见不好。”凌菲一边提示,一边尽力推开承业的双手。

承业却不罢休,将凌菲的上半身用力按在了办公桌上,然后将凌菲的双手背到身后,用一只手紧紧攥住,腾出另一只手撩起了凌菲的长裙,然后麻利地扯下了凌菲的白色内裤。

“李总,别这样,我怕!”凌菲奋力挣扎,可无济于事,承业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凌菲,原谅我,我实在不能控制,你太美了,我等不及了。”承业说着,已经将硬硬的宝贝顶在了凌菲裸露的tun部上。

“李总,何必这样,你放开我!”凌菲暴怒,大声地呵斥着。

承业仍不罢休,见桌边有张经理值班的身份卡,卡上拴着一根蓝色的绒线绳,承业丧便拿起那根绳子将凌菲的双手绑在一起。

凌菲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承业又顺手抓过一条毛巾,堵上了凌菲的嘴。

承业将凌菲抱到沙发上,肆意亵玩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承业低吼着喷射出来,然后将双目喷火的凌菲解开,拿掉了凌菲口中的毛巾。

凌菲无力地歪倒在沙发上,嘤嘤痛哭。

“凌菲,实在对不起,我不是人,你随意打我骂我都行,我都不相信我能这样对你,凌菲,原谅我,你太漂亮了,我控制不住……”承业紧紧抱住凌菲的双腿,还在那双雪白光滑的**上狂吻着。

“李承业,你是禽兽!”凌菲想不出更严厉的字眼,怒视着承业,大声地怒斥道。

“是,凌菲,我不是人,你别叫了,我错了,请你原谅!”承业跪倒在凌菲面前,左右开弓,用力着自己的嘴巴。

“以前,我对你充满愧疚,现在,咱们两讫了,李总,记住,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明天,我离开这里,你另请高就。”凌菲气愤之极,她真没想到承业竟以这样的手段凌暴自己。

“不,凌菲,我向你认错,对不起!”承业听说凌菲欲离开,更加急了,紧紧抱住凌菲的双腿,不住地向凌菲表白致歉。

“李总,以前咱们是有情分的,可你这样不尊重我,真令我很意外,很失望,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下子损毁了。”凌菲一边提起内裤,一边气呼呼地说道。

“说实话,凌菲,这些日子我爱人怀孕,不让我近身,我是有些熬不住了,你又是那样漂亮,我就犯了糊涂,凌菲,原谅我一次,好吗?”承业站起身,将凌菲搂在自己的怀里,诚恳地说道。

“李总,事已至此,我原谅你一次,但是,咱们的关系彻底结束,以后,我工作上会努力,可感情上,别再纠缠我,行吗?”凌菲想,再找工作,也不容易,还会引起金星的猜疑,那样,可能对自己对金星都极为不利,不如先忍下这口气,以后再说。

“好的,凌菲,只要你不离开。”承业说着,拍了拍凌菲的肩膀,凌菲迅疾躲开。

“我怎么这样?妈的,真不是人!”

承业坐在车里,一边开车一边想着自己刚才的举动。

“这是犯罪啊!”自己竟然这样粗暴无礼,好在凌菲原谅了自己,可自己与凌菲的感情却画上了句号。

自己的身体释然了,却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一时的欲火,将两人的感情彻底焚毁了。

想到此,承业不由得万分懊恼。

回到家里,承业闷闷不乐。

“承业,你看,他在动!已经能看见了。”慕容飞雪撩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骄傲地走近承业。

“知道,都这样的。”承业满腹牢骚,心想,你若不对我那样冷淡,我怎会那样丧心病狂,失去理智呢?

“怎么,都这样?你生过几个?这可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啊,难道你已和别人生过?”慕容飞雪得理不让人,大声追问着。

“哎呀,真无聊!不就怀个孕吗?至于吗?”承业站起身,大声地呵斥着。

“李承业,没想到你这样冷血!”慕容飞雪大声喊着,怒视着承业。

“是我冷血还是你冷血,自打怀孕以后,你看看你,简直没有我的存在,当初的海誓山盟浪漫多情哪儿去了?”承业也看着妻子,大声呵斥着。

“我怀孕保胎,这是当务之急,你应该知道,太自私了你!”慕容飞雪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边喊一边哭了起来。

“哎呀,真麻烦,行了,别嚎了!”承业依旧满腹怒怨,一边喊着一边躺在了床上。

看来,金楼的进度还得加快啊!

承业望着天花板,痴痴地想。

第三一七章 重享神交

从与凌菲见面那天起,金星天天回兴德,一有时间就给凌菲打电话,凌菲从不拒绝,两人都已过了青涩年龄,没有了忘乎所以不顾一切的冲动,有的是理智的面对和异常实在的憧憬和筹谋。

现在,他们享受的是一份纯真无比的爱情,凌菲觉得,这种情感比当初的痴狂实际得多,也美丽得多。

两人已经见了五六次面,每次都双手紧握,四目相对,情话绵绵,恩爱无限,可都没提像以前那样颠疯狂欢聚。

但两人都明白,总有一天,两人会鸳梦重温,到那时,两人的激情自会重新燃起,只是,现在,两人觉得还不到那个时候。他们需要像新结识的恋人一样,走过一段或长或短的路程。

时间,已经在两人的心理上划下了一道若有若无的伤痕,它需要愈合。

八月中旬,金星的日程排得满满的。

十二号,要去省里参加一次青年干部表彰会,自己要做典型发言;十五号,要参加省政法委工作会议;回来后的十九日,要参加滦水县的常委工作会议。金星要写发言稿,准备会议需要的材料。

金星正在屋里忙碌着,诗柳走了进来,嗔怒着坐在了金星对面。

“金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或者有了新人,十几天不理我了?”诗柳的目光很复杂,有抱怨也有愠怒,还有深沉的依恋。

“不,诗柳,我很忙。”金星说着,扫了一眼诗柳,见她身穿一件紫色卡腰上衣,将白皙的脸孔衬托得更加洁白,金星觉得,诗柳似乎清瘦了许多,此刻,正充满爱怜地望着自己。

金星的心里动了一下,这个女子对自己真是尽心尽意,帮自己做了很多事,从没讲过条件。

“诗柳,我要参加几个会议,稿子总整不好,心里也烦躁,不要介意啊。”金星觉得刚才的回答过于草率,便又补充道。

“男人都这样,用的时候甜言蜜语,不用的时候恨不得杀掉我们,金星,对吗?你就不过问过问我的情况。”诗柳目光凄楚,哀怜无限。

“你,怎么了?”金星有些茫然,抬起头惊诧地问道。

“看看我的伤。”诗柳说着,撩起自己的上衣,将紫色文胸向上推了推,在两个高挺的谷峰之上,一块块青紫色淤痕赫然在目,煞是刺眼。

“怎么了,诗柳?谁干的?”金星心里立刻掠过一丝怜悯和同情,关切地问道。

“我老公,有一天他偷看了我的博客,便大发雷霆。有时,我会把我们幽会后的感受写下来,尽管写得很隐晦,他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几天总在虐待我,像一只疯狂的野兽,拧、掐、烟头烫,我很害怕。”诗柳说着,几滴清亮的泪珠已经沿着光洁的脸颊流了下来。

“身上其他地方还有。”诗柳说着,走向金星,金星也站起身,紧紧拥住了诗柳。

“诗柳,以后注意些,记录那些东西对谁都没好处,回去快删掉吧,另外,和他承认个错误,以后注意些吧。”金星吻干了诗柳脸上的泪滴,温柔地说道。

“我都没写名字,只想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以后老了的时候,还能够回味一下。”诗柳抬起头,看着金星的浓眉大眼,伸出舌尖舔舐着。

这个女热你,对自己是用心爱了,金星深受感动,可想起和凌菲的预约,他又马上轻轻推开了诗柳。

“好了,诗柳,记住,别让这种感情影响我们的生活,啊,我要去见蔡书记,你擦擦眼泪,开心些。”金星说完,在诗柳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道自己的办公桌前去整理文件。

“行了,金星,不打扰你!”诗柳满怀幽怨,无限落寞。

“凌菲,我要去省里开会,得好几天回来。”金星和凌菲依旧坐在咖啡屋里,每人面前一个纯净的高脚杯,里面盛着加了冰的威士忌。

“哦,各方面注意些。”凌菲想说什么,可没说出口,只简单地说出了这样一句。

“凌菲,你心里还有话没说出来。”金星握着凌菲的手,凌菲欲言又止的样子逃不过金星的眼睛。

“只是觉得分手的时间过长,有些不舍。”凌菲说着,目光里蕴满柔情,直直地望着金星。

“是啊,我也觉得。没见面时,不觉得怎样,只是偶尔想起,抓心燎肺一般,现在见面了,就一刻也不想分开。”金星说着,伸出舌尖吻向了凌菲那双大大的眼睛。

“我也是,整天盼着天黑,盼着你来的电话。”凌菲说着,也伸出舌尖与金星的触碰绞缠在一起。

接着,两人同时伸出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慢慢游移起来。

不一会儿,两人便急不可耐,紧张地盯着对方。

“金星,今晚,我们在一起吧。”凌菲盯着金星的脸孔看了一会儿,垂下眼帘羞赧地说道,她觉得,那个时刻已经来临。

“好的,凌菲,我安排地方。”金星兴奋激动,紧紧地搂着凌菲,在那张精致的脸上和柔软芳香的唇上尽情吻着。

二十多分钟后,两人走进了中天宾馆十六楼的一个房间。

关好房门,两人便亟不可待地吻在一起。

“金星,太想你了。”凌菲几乎要哭了,此刻,她想不出更好的语言表达此刻的感受。

“我也是,凌菲,现在,咱们在一起了。”金星说着,开始给凌菲脱衣服,不一会儿,凌菲便**着站在了金星面前。

“还是那样漂亮啊,维纳斯!”金星从上到下,将凌菲娇媚光滑的身躯吻了个遍。然后,便和凌菲一起除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饰。

“金星,你也是啊,还和大卫一样漂亮。”凌菲抚摸着金星块块饱绽的胸肌,痴情地在上面舔舐着。

两人紧紧拥着移向了里边的大床。

或柔情款款,如细雨微风,使不尽千般恩爱缠绵;或浓情似火,如电闪雷鸣,将炽烈的情感化作了迅猛狂放的动作,两人陶醉在无尽的欢娱之中。

“真好啊,金星,太美了!”平息之后,凌菲抚摸着刚刚含咬过的金星的下巴,柔情说道。

金星闭着眼睛,还陶醉在刚才的美好之中。

“刚才我和仙女神交一场,美妙极了!”金星揉搓着凌菲鼓饱滑腻的谷峰,慢慢地说着。“走吧,金星,别让老婆等急了。”凌菲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等等,凌菲,再搂一会儿。”金星说着,一下将凌菲扳倒,紧紧地搂着凌菲不松开。

“金星,听话,一会儿老婆打电话了,不好。”凌菲说着,亲了亲金星的额头,坐起来。

凌菲的芳tun正好移到了金星的脸旁,金星将爱口唇凑上去就要亲吻。

“等等,凌菲,你这儿是怎么弄得?疼吗?”金星忽然指着凌菲臀部的一块青紫色淤痕,大声问道。

第三一八章 风云暗聚

“不小心碰的。”凌菲赶忙说着,用衣服盖上。

“不,凌菲,我看看。”金星说着,撩开衣服,只见凌菲雪白光滑的tun部肌肤之上,有六七块青紫的淤痕,就像几块紫色文身,分外显眼。

“凌菲,告诉我,谁干的?”金星已经看出,这是男人施暴时留下的痕迹。

刚才太忘情沉醉了,竟然没有看到。

当年,牛德学凌辱楚凌菲,被金星送上了西天,没想到,凌菲还在忍受着这样的耻辱。

“没事,金星,别问了。”凌菲说着,迅速地穿好衣服,然后,急切地对金星说:“金星,快起来吧,嘉怡会怀疑的。”凌菲说着将金星的被子揭开,撂在一旁。

金星仍旧没起来,**着躺在那里。

“凌菲,我一定要知道是谁?你不说,好,我问你吧,是不是李承业?”金星双手放在脑后,睁大眼睛看着凌菲说道。

“这是,不……”凌菲刚要承认,可想到金星的脾性,马上又把欲说的话咽了回去。

金星早已看出,自己的想法没错。

“什么时间?怎么闹得?”金星目光喷火,欠起身子,看着凌菲。

“金星,我和你说,但你不要过分冲动,我怕你脾气大发,所以没和你说。”凌菲见难以隐瞒下去,便流着泪说道。

“凌菲,告诉我,我不会像当年那样冲动了,但我要实情。”金星坐起来,伸手抱住了凌菲。

“前几天的一个上午,李总到这儿之后,就直接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插上门后就提出非分要求,我执意不从,他便将我绑了起来,发疯一般将我欺侮了。”凌菲说着,伸出手臂,金星细看,看到了上面若隐若现的伤痕。

“金星,我和你说了,我真怕你再像以前那样找承业,那样的话,对你对他都没好处,金星,听我的话,不要去找他,以后,我会保护自己,他也不会再来了,行吗?金星,我真替你担心啊!”凌菲说着,抱住金星大哭起来。

“凌菲,别哭,我听你的,不去找他。”金星抚拍着凌菲的肩膀,心疼地说道。

“你等着,李承业,我不会放过你!”金星闭着眼睛,极力控制着自己,心里暗暗说道。

现在,他的目标更加坚定了,此刻,他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暗砺锋芒。

“凌菲,以后记住,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有事和我说,给我打电话。”金星没把心里的计划向凌菲和盘托出,他的心里,一些以前没有做好的决定现在坚定起来,以前没有想好的计划愈发清晰起来。

以前,他觉得,承业就像一艘船体坚固,马力强劲的巨轮,在商海中稳稳前行,而以前的自己就像一条小小的剑鱼,在这艘巨轮面前只能望而生畏,无能为力;

而今,他觉得,承业的轮船在渐渐缩小,甚至还出现了一些漏洞,自己的身躯却在渐渐强大,总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一条体型巨大强力无比的蓝鲸,将这艘外表强大的巨轮翻到海底。

现在,自己还不具备这个实力,金星非常清楚这一点。

“凌菲,你在电子城,一定要继续努力,也要懂得保护自己,你聪明,这些你能做到。我想,凭你的才干,这个电子城应该是你的。”金星搂着凌菲,情绪有些激动。

“不,金星,我不要,你也别这样,现在你从政,就好好做你的官,做一个好官,不要想得太多。”凌菲说着,吻住了金星的口唇。

“好的,凌菲,人的**是无止境的,我在极力控制,可办不到。”金星想告诉凌菲,现在,电子城里的一座销售大楼就是自己承包的,有一天,他会将整座电子城拿下,可他立刻止住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十一点,金星回到家里,嘉怡还没睡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金星,你过来。”金星换好拖鞋,坐到了嘉怡身边。

“你身上的香水味道不错,淡雅清爽,把你迷醉了吧?”嘉怡一边冷笑着看着金星,一边说道。

“什么时候成警犬了,小亲亲。”金星笑着,将嘉怡搂在怀里。

“最后那四个字今晚说了几百遍了,到我这儿太旧了吧。”嘉怡说着,用力推开了金星。

“得了,又让电视剧给灌蒙了,我可不是段正淳楚留香。”金星说着,再次将嘉怡抱在怀里。

“可你是西门庆!”电视里,西门庆正和潘金莲激情相拥,一边扔衣服一边倒向王婆给他们准备的那张小床。

“可你是我永远的潘金莲。”金星说着,用力地吻向嘉怡。

嘉怡先是推拒,不一会儿也张开了嘴,将金星的舌尖接纳进来。

“讨厌,反正你得注意些,你的前途你的事业别毁在那些潘金莲上。”嘉怡一边嗔怒着,一边被金星抱起来,走向卧室。

第二天是周六,金星没有上班,径直驱车来到了志东原来的娱乐城。

“大哥,快请坐,来,先喝会儿茶。”武云杰说着,亲自给金星端来了刚沏好的上等龙井。

“别叫大哥,就叫金星,你比我还大一岁。”金星笑着,坐在了靠西墙的沙发上。

“呵呵,也好,就叫金星,可以吗?”武云杰笑着,也坐在了金星的对面。

“怎么样,生意不错吧。”金星微笑着,一边品茶一边问道。

“可以,金星,今儿礼拜六,放松放松,叫俩妞儿陪陪?”武云杰说着,拿起对讲机就要向楼上喊话。

“不,一会儿志东来,我和他说说话。”金星说着,拿出手机给志东打电话。

不一会儿,志东进来,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怎样,志东,顺手了吗?”落坐之后,金星笑着问志东。

“这几天行了,真累啊,金星,比在这儿累多了。”志东笑着,呷了一口茶。

“那就对了,这几年把你呆懒了,该活动活动了。”金星看着志东,笑着说道。

“现在,咱的销售业绩每天都在攀升,是对面的三倍多,哎,你那个弟弟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和自己的那几个同学很有眼光,也很勤快,上货,推销,广告宣传,有声有色,真了不起!”志东对金明赞不绝口,这些日子,许多事志东都先和他商量,然后再定夺。

“他聪明,有头脑,也有经验,可毕竟年轻,你别宠着他,该修理也得好好修理修理。”金星知道精明的脾气和能力,笑着叮嘱志东。

“没问题,我们俩关系不错,他有啥都和我说,包括他谈对象。”志东忽然想起金明前几天对凌菲的疯狂迷恋,笑着说道。

“他还对凌菲有幻想吗?”金星异常关注,他不想再把金明牵扯进来。

“不了,他的乖巧就在这里,只要你我说的话,他从不违拗。”志东把金明近来的表现一五一十,对金星说了很多。

“好好干吧,志东,相信我的实力吗?用不了二年,对面的销售大楼和展厅都是咱们的,四年以内,整座电子城就是咱们的。”金星看着志东,信心十足。

“当然相信,金星,这几年里,我见证了你的沉着冷静和出手迅捷,你说的事儿,哪有不成的。”志东目光里充满钦敬,看着金星说道。

“也告诉云杰一声,他也有他的分工。看着吧,一定要让李承业内忧外患!”金星面色沉静下来,敛起了笑容。

第三一九章 别寻他途

这几天承业分外忙碌,腾飞中学开学,金楼的筹建,都使他异常兴奋。

由于高考取得的突破性的成绩,学校招生异常顺利,高一新生招了一千三百多人,复习生也招了七百多人。

这些学生不仅来自兴德市区,还有的来自兴德市外的其他县区,他们大都听说了腾飞的教学质量之后慕名而至,这远远大于承业的预料。

尽管承业不断地催促,新教学楼还是未能如期完工,预计十月一,教学楼和宿舍楼以及餐厅等辅助性建筑才能竣工,承业只好将兴德市西郊另一处个废弃的针织厂进行了简单改造,让新生暂时在那里上课。

与此同时,一批新招聘的老师也迅速汇聚于腾飞学校,经过严格选拔,又有近一百人成为腾飞中学的老师,这里包括来自兴德一中的三十七位教师骨干。

腾飞中学的高考成绩也震惊了兴德市教委,兴德一中老师的集体跳槽也使校领导意识到了紧迫的危机感,两所学校的竞争也就此拉开了序幕。

开学那天,承业聘请了兴德市主抓教育的副市长于新利,以及教委主任吴克满等,场面极其隆重壮观。

腾飞学校的社会效益已经突显,照此下去,三年之内,腾飞学校即将成为一座容纳五千多学生的较大规模的高级中学,承业还将将开设初中部小学部,那时,这所学校的收益就颇为可观了。

几天来,承业一直这样想着。

现在,承业又在西边筹建科技楼、图书馆,体育馆等,一所高质量的学校正一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兴德的土地上。

可回到家里,慕容飞雪的冷漠却使他异常烦躁。

“雪儿,我看过资料,孕期三个月以后的性生活不是被禁止的,而且怀孕后不必担心避孕的问题,可以使夫妻更放松,更能体验到房事的快乐,只要你我注意些体位,你在上,我在下,就没问题……”那天晚上,承业酒意微醺,看着慕容飞那虽然怀孕风韵尤胜的脸庞,**的火苗便又要迅速燃起。

“承业,你能不能想点儿高雅的东西,整天琢磨那点事儿,龌龊不?”慕容飞雪捂住肚子,不屑地看着承业冷笑道。

“这是正常的生活,食色性也,古人都这样说,这个年代了,谁还禁欲啊?”承业对慕容飞雪的表情异常反感,提高声音喊道。

“可人不能只是一个整天想**的**狂,人是有理智的,整天发情交媾和走兽有啥区别?”飞雪瞪起眼睛,捂着肚子进了卧室。

承业颇觉惊诧,真没想到,当初热情似火**强烈的老婆竟然如此无欲无求。

承业半躺在沙发上呆了一会儿,便给凌菲打电话。

“李总,我和朋友在一起,在外边吃饭。”凌菲见是承业的电话,便立刻这样说道。

“在哪个饭店,我去和你们喝一杯,顺便帮你们埋单。”承业来到阳台,小声说道。

承业喜欢喝酒的女人,觉得今晚又可以和凌菲缠绵一阵了。

自打那次之后,承业起初还怕,后来见凌菲依然如故,和原来一样向自己汇报工作,请示意见,便以为是默许,心想,看来还是有机会可以与她欢娱的。

“我和我男友在一起。”凌菲语气淡然,镇定地说道,“他刚从三亚来。”

“好,那不打扰了。”承业赶忙挂了电话,在阳台上徘徊着。

对面的楼房里,有一对新婚夫妇,整天毫无顾忌地用拥抱接吻,有时在阳台上一吻就是十几分钟,有一次男子竟然在阳台上撩起了女子的裙子,抚摸了好久,然后相拥着进了卧室。

此时,小夫妻已经拉上了窗帘,承业看着窗帘后隐隐约约的影子,禁不住再一次浮想联翩,心中的**便更加蠢蠢欲动。

“对了,去娱乐城!”想到这里,承业来了精神,换上西装皮鞋,到楼下启动车子便去了原来志东的娱乐城。

“您好,先生,欢迎光临!”武云杰已经认出,这位就是华晟总裁李承业,在此之前,金星和志东已经详细介绍过了李承业的情况,并给他看了承业的照片。

“志东真不干了,包给你了?”承业看着新来的武云杰,心想,这样更好,看到熟人也麻烦。

“不是包的,是转给我的,以后他和这里没关系了。”武云杰说着,亲自给承业端来了刚沏好的热茶。

“哦,小伙子很能干啊!”承业说着,眼睛不停地向二楼扫去。

“先生风度翩翩,器宇轩昂,一看就不是凡人啊。”武云杰笑着,对承业奉承道。

“不是凡人还是妖怪,老弟,还有没有小姐啊?”承业急不可耐,他知道,以他的身份,来这种场合太不合适了,可实在管不住自己,还是来了。

“您来着了,刚从内蒙来了五个妞儿,个顶个绝色,刚洗完澡休息,你要几个?”武云杰说着,拿起了对讲机。

“两个就可以了,多了浪费。”承业笑笑,没等武云杰开口便上了二楼。

武云杰紧跟了上去,一边走着一边和小姐们打招呼。

“芷芳,妙华,告诉姐妹们出来,来贵客了。”武云杰刚说完,二楼大厅里已经站满了六七位美貌女子。

小姐们个个浓妆艳抹,齿白唇红,身姿窈窕,容貌秀丽,一色的栗色披肩长发,大红短背心,黑色超短裙,将鼓鼓的谷峰和修长的大腿突显得更加撩人心魄,美不胜收。

“先生,随便选吧。”武云杰站在一旁,低声说道。

“哇,真酷真帅!”几个女子看到承业,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比发哥还潇洒,比德华还精神!”一个站在边上的女子向前凑了凑,大声说道。

美女们开始搔首弄姿,撩拨承业。

或目光迷离,故作深邃,或伸出舌尖,舔弄自己的芳唇,或托住乳峰,唯恐掉下来一般,或默默不语,故作深沉……美女们使出浑身解数,想把眼前这位风采迷人的帅哥留在自己身边。

“都很漂亮!就你俩吧。”承业指了指右侧边上一直默默不语的女子,低声说道。

承业详细打量着,只见被称作“妙华”的女子身材高挑,胸部极大,鼓鼓的胸乳仿佛要将粉色背心撑破一般,呼之欲出;另一位女子身材略显娇小,玲珑可爱,两人都长着一双深邃迷人的大眼睛。

“妙华、杏芳,好好照顾这位先生。”武云杰握了握承业的手,走出大厅。

两位美貌女子挽着承业,进了西边最豪华的一间客房。

大屏幕壁挂电视上正播放着日本a片,一张宽大的紫色大床床头上雕刻着龙凤图案,粉色床单上放着一些成人性趣器具,粉色的窗帘和粉色的墙壁将整个房间渲染得浪漫无比。

“帅哥,这是我们的天下了。”妙华和杏芳说着,一左一右给承业脱衣服。

不一会儿,承业便像健美的雕像一般站在了两位美女面前。

“真漂亮啊!”杏芳说着,伸出柔软娇嫩的纤纤玉手在承业的胸腹上抚摸起来。

“你是我见到过的最酷的帅哥!”妙华说着,伸出舌尖在承业的胸上舔舐起来。

承业早已欲火中烧,顾不得许多,一下将两人搂过来,亲亲这个吻吻那个,然后挽着两人上了大床。

“关了电视,看我们的了。”承业对杏芳说道,杏芳拿起遥控器闭了电视,伏在承业身上抚弄起来。

第三二章 日渐蚕食

“我得好好看看这位帅哥。”杏芳说着,停下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承业身上留恋不舍。

“浓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天生带有阳刚之气;直挺的鼻子,精致的嘴角,处处蕴满无尽风情;短密的訾须,有力的下巴,真是性感之至……”杏芳的一双柔手在承业脸腮上轻轻抚弄,娇媚的赞语在承业耳边柔柔飘荡,承业从没享受过这种美妙的感觉。

“是啊,你看,健壮的臂膀,宽阔的胸怀,结实的腹肌,还有,更大的这个……”妙华也抓住时机,凑上前来柔声说道。

“那也没有你俩美啊!从长相到声音,从身材到肌肤,处处含春,处处诱人……”承业也忍不住,抚摸着两位美女夸赞起来。

承业哪里知道,这是杏芳和妙华两人长久以来对任何男人都使用过的赞誉之词,她们发现,男人更喜欢女子对自己的赞美,哪怕这些赞誉之词与自己相差甚远。

而这些言辞语句用在承业身上却句句贴切,字字恰当。

“得了,别互相吹嘘了,你看,帅哥,你的家伙反抗了。”妙华说着,抚弄起承业的冲天巨擘,杏芳也伸出舌尖,含住了承业的滑腻香舌。

三人紧贴慢偎,浓情蜜意,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欢娱起来。

“好威猛啊,帅哥!我俩好久没吃过这样的美味大餐了。”冲入云端之后,回到现实的床上,妙华抚摸着承业,还沉浸在刚才的飘然欲飞的感觉之中。

“是啊,帅哥,给我们一张名片,我们想你了好联系啊!”杏芳仍伏在承业身上,娇声说道。

“好,只是,你们要谨守你们的职业道德啊!”承业并不在意,赤身下床,从皮包里拿起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李承业,子承父业,看来李老板家业殷实啊!”杏芳说着,目光充满无限欣喜。

“这么帅,又这么壮,这么有钱,男人所需的一切都在你身上了,你是上帝的宠儿啊!真好啊,李哥!”妙华伸出舌尖,在承业脸上又是一阵狂吻。

“杏芳,怎么起了这个名字?”承业转向杏芳,坏坏地笑着说道。

“怎么,杏花满山,烂漫芬芳,不好吗?”杏芳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满怀好奇地说道。

“杏芳,‘行房’嘛,难怪你是这里的花魁啊!”承业继续笑着,抚摸着杏芳光滑的tun部戏谑着。

“真讨厌!那你就是‘成夜’交欢了。”妙华嬉笑着,捶打着承业结实的胸膛。

“李哥,以后可得天天来啊。”杏芳光溜溜地伏在承业身上,娇声说道。

“天天做不到,经常是可以的。”承业说完,推开杏芳,起身穿衣。

直到夜里十二点,承业才拖着疲累的身躯依依不舍地离开娱乐城。

没想到,野花的魅力如此巨大啊!给人带来的快感如此强烈啊!承业在路上,不断回味着刚才的场景。

以后,这里就是我另一个欢乐场,等金楼建好之后,一定要把这两个美丽尤物招到里边,与她们尽享这种憾人的快感。

边锋回到家里,采萱早已将酒菜摆好。

“边锋,金星是不是和你借钱了?”采萱和边锋对坐在餐桌旁,采萱一边给边锋倒酒一边问道。

“是的,用来竞争电子城啊!”边锋依照金星的吩咐,说姐姐若不过问就甭向她提,若问起也不必隐瞒。

“金星的胃口和胆子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上亿了。”采萱叹了口气,自顾自埋怨道。

“没事,都是自家人,再说,金星知道尺度的。”边锋看着采萱,低声安慰道。

“我怕他过于偏执,走向极端。”采萱对金星太了解了,他真怕金星和承业无节制地争斗下去,到时会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利。

“没事了,他成熟了,你可不用总拿老眼光看人。”边锋觉得金星虽有时情绪化,可现在他有自己的思想,已经能够完全控制自己了。

“你不知道他的脾气,有时执拗得很。”想起原先金星拿枪指着承业的情景,采萱还心有余悸。

她隐隐约约觉得,金星与承业的博弈已经开始,也许承业还未曾觉察得到。

“边锋,以后有时间劝劝金星,告诉他不要过于争强好胜。”采萱看着边锋,心急地说道,“你的话他可能听。”

“他有他的想法,不过我可以提醒他。”想起当初金星对自己说过的话,边锋就很激动,说实话,他喜欢这种挑战性的搏杀,只是自己不想露面,但他可以给金星资金或其他方面更多的支持。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边锋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近千亩的工地上,塔吊林立,一大批商品房地基已经打完,有的楼座已经起了两三层。

承业的学校已经竣工,两千名师生喜迁新居,老师和孩子们异常高兴,腾飞学校呈现出一派积极向上的感人景象。

承业喜欢这里,每当他情绪低落萎靡时,都会来到这里,那一张张阳光般灿烂的笑脸会给他注入无穷的心理动力。

除了定好的奖项,他对学生们的的奖励有时很随意很直接,比如,看到一名学生规规矩矩地给自己敬个礼,他会随手掏出千八百元递过去,以示对这名文明礼貌的学生的奖励。

有时随时问老师,你班哪个学生学习最好,老师说完之后,他会立刻让老师将这位学生叫到自己面前,说完鼓励的话语之后,拿出几百甚至上千元。

这些学生也成了老师们教育学生的正面典型。

如此一来,全校师生都知道,他们的投资人李总,是个重礼仪、重学习的慷慨大方的好校长,学生们的学习积极性更加提高,文明礼貌程度也更加增强。

每次从学校回来,承业情绪都特别昂奋,这种心情和感觉和自己从娱乐城出来截然不同。

可他无力控制自己,两个地方他都想去,也都管不住自己。

十月初的一天,承业刚从学校回阿里,就接到了金电子城里那位江苏老板的电话:“李总,我想退出了,在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老板带着哭腔,用浓重的南方口音对承业说道。

第三二一章 初战告捷

江苏老板余文贵,是个生意场上的多面手,现在,他在张家港有自己的电子经销部,在深圳有自己的建材建筑公司,在北京上海也都有了自己的门市经销网点。

他曾自称,自己就像一只嗅觉异常灵敏的狗,能敏锐地嗅到哪里的商机适合自己,三个月前,他把自己的落脚点定位在了兴德。

自己有经销电子产品的经验,也具备在兴德设立定点经销站的实力,然后,以兴德为基础,向辽阔的农村四周延伸,前景一定错不了。

投资之前,他多次这样想着。

于是,他信心十足,投标竞争,上货经销,在兴德开始了自己的营销之旅。

凭自己多年商海打拼积累的经验,他想,这次北方的市场一旦打开,前景一定会非常乐观。

可不到十天他就觉察到了一些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他也说不清楚。

自己的产品来自深圳香港,质量不错,可就是不如对面的营销大楼红火,从零散顾客到大的批发商,从销售额到营销利润,和对面比越来越差。

尤其是几天来,每天都有一两个顾客扛着从这里新采购的电脑或拿着数码相机,找自己退货,他们有的言辞恳切,有的态度强硬,直到退货为止,有的还要求成倍赔偿。

余老板每天都接待三两个这样的顾客,好话说完,笑脸陪尽,被整得焦头烂额。

屈指算来,自己经营不到仨月,可已经赔掉了几百万元,如此下去,怎能吃得消?

所以,他最终决定,宁可承担违约的处罚,也比这样下去继续滑坡强得多,思虑再三,他最终决定,退出电子城,宁可承担四百多万元的违约金。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金星和志东的特意安排。

从余文贵开业的第十天那开始,电子城经销大楼下,每天都有十几人在楼下谈论,一见有大批顾客光临,他们就使出种种手段,或旁若无人地大声交谈,大说志东的经销大楼的好处;或故意卖力争执,力贬余文贵的经销大楼的弊端……使大量顾客不约而同地涌向志东经营的营销大楼。

“十几人一组,多换换衣裳,轮流上阵,过二十天换一轮。”金星耐心地和志东说道。

这几天,金星更加加快了步伐。

“去几个小伙子到余文贵那里买电脑,买回后让金明偷偷改一下,然后再去换,注意,话语要多,嗓门要大,还不要露出破绽。”金星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志东。

金明已是电脑高手,在原有基础上做做手脚易如反掌,几天之后,一大批卖出去的电脑纷纷要求退货,余文贵每天都要接待几例。

余文贵越来越怕,难道那些货真有问题。

说实话,余文贵有些东西的确是水货,可那些水货也是水货中的精品,质量比一些国产货还要强。

他去境外和人协商,人家根本就不承认是质量问题。

于是,每天,余文贵焦头烂额,周旋于消费者和进货源头之间,说好话,赔笑脸,可有些消费者还是不依不饶,有时甚至撕扯自己。

稀稀拉拉的顾客,信誓旦旦的供货商,理直气壮的退货消费者,使他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狼狈之中。

看来这里有鬼,可这个鬼在哪里,他查看了多日也未见端倪。

行了,退出算了,反正自己资金没问题,另去他地寻找时机,比耗在这里受气挨骂强得多。

于是,思虑再三,终下决心,他给承业打了电话。

“志东,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卑鄙?”金星端着酒杯,对志东说道。

“什么呀,金星,商场如战场嘛,在商海弄潮,没点手段没点狠心怎行?咱们已经很文明了。”志东对金星的决策赞不绝口,自己手下践行起来更是精彩异常,想起这些,志东就颇为得意。

“也是啊,可我们的对象是李承业,余文贵的确有些无辜啊!”金星有些疑虑,一直以来,他的原则是不给他人制造麻烦,可与余文贵的交锋自己却违背了这一原则。

“战场上,你来我往厮杀的是国王还是将军,不要想那些了,金星,按照咱们的计划稳步推进吧。”志东微笑着,信心满满地说道。

接到余文贵的电话,承业也异常疑惑和着急。

“怎么回事?你可以再等等嘛,你看你的对面销售大楼多火爆,你可以在营销策略上向他们学学嘛。”承业也怕那么一座大楼空荡荡矗立在那里,自己也是个损失。

“得了,李总,我想好了,违约金你高抬贵手,我会尽力多给你,念在我的狼狈惨败上,你少要点,我尽力多给点。”余文贵和承业谈判着,现在,他最想做的是赶快离开这里。

那样一座大楼,重新招标不好办,兴德具有那么大实力的商家毕竟是少数,加之是前任老板仓皇而走,谁会花大成本继续冒险呢?承业实在犯难。

余文贵离开的一个月后,志东找到了承业。

“李总,你这块宝地不错,我们经营得还可以,下边的展厅能不能也租给我们啊?”志东坐在承业对面,微笑着说。

“怎么,胃口越来越大了?对面的经销大楼怎么样?”承业立即高兴起来,一个多月来,他正为那座空楼犯愁。

“不行,当初余老板比咱厉害,不都仓皇而逃吗?谁愿意再往里扔钱打水漂啊。”志东欲擒故纵,拒绝得异常果断。

“你考虑考虑,我可以优惠嘛!”承业开始让步,这正是志东想要的结果。

最终,志东以六千多万的投资获得了对面的大楼经营权。

当晚,志东和金星在鼎华轩的二层楼雅间里,双手紧握,笑语飞扬。

“首战告捷!”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承业成了娱乐城的常客,杏芳和妙华成了承业的专职姘头,两个来月,承业已经付给两位美女一百多万。

她们的技巧总是令承业惊诧不已,神魂颠倒,每一天,都有新的姿势体位和新的功夫手段,每次都把承业伺弄得欲仙欲死,像飞上了天。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太**了,也难怪啊!

“你们俩应该给全世界的女子讲讲课,把你们的招式和性趣与大家分享分享。”承业搂着两位神仙一般的美女,多次这样说。

“好啊,你当模特,当我们的男搭档。”杏芳立刻停住舔舐的唇舌,娇声说道。

“哎,你别说,以后,我真成立一个文化娱乐公司,你们就是招牌主演。”承业兴奋起来,认真地说道。

“好啊,我们不怕,到时主演写我们,导演写你。”妙华抚弄着着承业的宝贝,笑着说道。

“没问题,看发展吧。”承业闭着眼睛,开始设想。

等以后金楼建成,真可以在那里试一试,既欢乐又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第三二二章 风情处处

承业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去娱乐城的次数越来越多。

“李总,今天来了几个学生妹,打零工挣学费的,很清纯,玩玩儿吧。”武云杰每天都有新招牌,让承业沉浸在温柔乡里难以自拔。

慕容飞雪的第一部小说已经杀青,自己腹中的胎儿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好动,她把全部心血都用在了自己最得意的这两部作品上。

“承业,你把咱家当成旅馆了?”慕容飞雪也时而过问一声,但心里却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男人,就是那么回事。

“你早已把我当成住店的旅客了。还咱家?说得多好听!”承业反唇相讥,立刻使慕容飞雪哑口无言。

于是,两人不再互相过问,不再互相讥讽,承业兴致来时,趴在慕容飞雪的肚子上听听孩子的声音,摸一摸慕容飞雪越来越鼓胀的胸ru;慕容飞雪来兴致时,朗读几段精彩段落,显示一下自己的文采……两人.看似和睦,心里却都觉得越来越生分了。

婚姻,真是爱情的坟墓啊!

承业多次感慨不已。

此时,承业最关注的是自己未来的娱乐场——金楼。

加快速度,保证质量,承业对自己的任何一项投资从来没有如此关注过。

两个多月,主体已经完工,剩下的就是装潢了。

外表金碧辉煌,艳丽夺目,这是承业起初的打算,可后来他改了主意。

还是低调些好,外表朴素,内里奢华,这是承业后来的决定。

对,外表仍是金色,但不可过于招摇显眼,里边一定要极尽奢华,要对得起住在里边的妖娆美女,过去皇帝金屋藏娇,我现在是金楼藏多娇。

承业沉浸在对未来的向往中,美女如云,风情涌动,我要过的就是这种生活。

看来,自己的这个脾性改不了了,承业夜多次自省。

可转念一想,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个快乐吗?而自己,不是有这个资本吗?于是,他紧锣密鼓,想尽早住进那座渴慕已久的欢乐之城。

为此,他特意从北京请来了三位设计师,从兴德请来了两个口碑最好的装修队,从意大利买进风格统一的装潢材料,开始精心打造自己的快乐宫殿。

十月中旬,华晟集团与北京知名导演联手打造的首部文化大典也正式与观众见面,准备先试演十场,看看观众的反应,也预测一下市场前景。

十六日,演出正式开始,承业邀请了兴德市党政机关一把手以及自己的好友和部分员工,肖市长、姜妍以及北京的几位导演纪飞、冰玉、宫h都和承业一起坐在了前排的最佳位置。

肖市长和姜妍以及承业分别代表市委、宣传部和华晟集团讲了话,预祝演出圆满成功。

随着一阵撼人心魄的锣鼓声响,《鼎盛王朝》实景演出正式开始。

或绚丽多彩或深邃清幽的灯光,或辽阔无垠或崇高险峻的场景,或威风八面或柔婉细腻的表演,令来宾们大为赞赏,引来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十点钟,演出结束,承业在国贸大厦宴请导演及十几位主演吃夜宵。

姜妍自然和纪飞走在了一起,两人又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今晚绝不会放过这样绝好的机会,从演出开始到酒宴结束,两人一直眉来眼去,恨不得宴会早早结束。

冰玉和宫h自然想与承业在一起,可承业的目光却不停地在几位主演身上留连。

“怎么,看上那个演村姑的演员了,算你有眼光,她可是我们这一百多专业演员中最纯的一个,从未听说她有过什么绯闻,其余的看似艳丽多姿,清纯妩媚,其实都已饱经风霜了。”冰玉看着承业,看了一眼饰演与皇帝发生一夜情村姑的演员说道。

“你角色选择得真不错,太合适了。”承业目光紧盯着那位清纯无比的演员,对冰玉说道。

“看看你的本事,能否让她在这里搞出绯闻。”冰玉说着,举起酒杯,对那位演员说道:“格格,过来,和李总喝一杯。”

“好的,导演,我这就过去。”女子说完,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怎么,格格?是角色名字吧,在本部戏中她不是村姑吗?”承业正在纳闷儿,那位令承业神魂颠倒的演员已经飘至承业跟前。

“这是我们的台柱子,名叫贺童,演过多位格格,所以号称‘格格专业户’,来,认识认识。”冰玉说着,向承业和贺童举起酒杯。

三人一饮而尽,贺童又拿起酒瓶给承业斟满酒杯。

细嫩洁白的手指,凝脂一般的手腕,鼓饱圆挺的酥胸,纤细柔软的腰肢,丰满突翘的tun部……承业不由得想起了韦庄的那两句词——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李总,久闻大名,敬您一杯!”贺童说着,也给自己斟满,举起酒杯。

贺童的一双大眼水灵清澈,纯美无比,使承业心痒难搔,难以自持。

“贺童,演得太好了,难怪皇上都被你迷住了。”承业看着贺童,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这个女子,太可爱了,错过了岂不可惜。

“哪里,多谢李总褒扬。”贺童说着,向承业微微一笑。

“以后演出多了,和李总的交往自然会多起来,李总,别忘了继续投资包装我们啊。”冰玉说着,冲承业挤了挤眼睛。

“当然,一定,这部成功后,我准备拍一部电视剧,说实话,我不太喜欢清宫戏,别看《鼎盛王朝》是我们投资的,那只是我不想浪费这里的历史资源和自然资源。这几个朝代中,我最喜欢唐代,大唐王朝。”承业越说越兴奋,眼睛也不住地瞟向贺童。

“李总,多谢啊!”贺童说着,又一次向承业举杯。

将近十二点,夜宵结束,纪飞和姜妍钻进纪飞的车里,扬长而去;宫h和一位主演皇帝的男演员沿着马路慢慢离开,承业想找贺童,可贺童早已不见了踪影。

“怎么样,李总,很失落吧,看在我热情为你们牵线给你机会的份上,别离开我了。”冰玉酒意微醺,风情无限,站在承业面前看着承业微笑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第三二三章 真情遭拒

“李总,一个来月没和你玩儿了,今儿个可要集中精力,别心不在焉啊。 ”来到中山宾馆的房间里,冰玉搂着承业说道。

“哪里,做这事儿我最讲究质量,绝不会三心二意滴。”承业说着,给冰玉脱去了衣服。

“别蒙人了,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冰玉说完,吻向承业的口唇。

“那个贺童,真是很有个性啊。”承业耐不住,不禁脱口而出。

“你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冰玉说着,娇嗔地对承业说道,“今晚好好表现,以后我帮你,否则,你永远别想沾贺童的边儿。”

“瞧好吧!”承业说完,来了精神,把眼前的冰玉幻想成心中的贺童,紧紧搂住冰玉,激吻缠绵,战在一处。

见冰玉的头颈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越来越大,承业便把自己的手和冰玉的手紧扣在一起,欢叫着和冰玉一起登上了快乐的顶峰。

“贺童来自农村,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她三岁时父母车祸去世,是她二姨将她抚养成人的。她二姨是位农村代课教师,最初是每月只挣二十块钱,后来衣服去北京打工,被水泥板砸死,工地老板给了一万多块钱,靠这笔钱,贺童上了重点中学,后来考上了省师范大学艺术专业。这几年,二姨得了脑血栓,瘫痪在床,都是贺童照顾,现在,演出忙了,贺童雇了个保姆,经济状况可想而知。”冰玉搂着承业,娓娓道来。

承业就像听一个催人泪下的感人故事,心底的狂浪欲念化作了自觉崇高的同情。

“冰玉,我要帮帮这孩子,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是处于一种尊敬和同情。”承业在冰玉滑腻雪白的胸上亲了一下,内心感到异常高尚。

“我也很喜欢这孩子,懂事,认真,有毅力,也很有操守,几年来想通过我包养她的名人不计其数,可她从不答应,真是个倔强有主见的孩子。”冰玉对贺童也钦敬不已,继续谈论着她的诸多优点。

“明天你叫上她,我请你和她吃饭,先给她一些帮助,现在,我对她没有**,只有钦敬。”承业严肃起来,起身穿衣。

“这个底线很难把握,整不好就超越过去了。”冰玉笑着,也起床往身上扣戴文胸。

“对于她,我不会的。”承业面色严肃,郑重说道。

第二天晚上六点,承业和冰玉、贺童以及其他几位主要演员和承业一起,坐在了国贸大厦的一个雅间里。

“万绿丛中一朵红啊!李总,您不觉得有些那个了吗?”冰玉扫视一圈,笑着说道。

“哪个?冰玉可别多想啊,我想找几个男士,可怕他们在这些美女面前有失检点。”承业笑笑,看着大家说道。

“是自己有非分之想吧,姐妹们,可得提高警惕啊。”冰玉看着承业,指挥大家落座斟酒。

“今天,请大家来,一是感谢大家的倾情演出,一是出于一种敬意,来,各位佳丽,端起酒杯,咱们先敬贺童。”承业说着,端起酒杯,站起身来,目光集中到贺童身上。

“这,李总,干什么?”贺童满面羞色,脸腮红得像雨后桃花。

“李总听了你的经历,大受感动,今晚就是要帮助你,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和李总说。”冰玉看着贺童,对大家说道。

“不,李总,我现在很好,多谢你,可我不需要帮助。”贺童红晕未褪,低声说道。

“贺童,不要想得太多,我这可不是施舍,我是出于一种敬意,一种很钦佩的情感。”承业表达起来也很费劲,他在人前还从未如此紧张过。

“李总,真的,感谢您!我真不需要。”贺童面红耳赤,坚持拒绝。

“贺童,这个社会上,人都不是孤立的,接受别人的帮助是正常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承业继续游说,看着贺童,他心底涌起的真是一股纯洁的情感,丝毫没有亵玩的成分。

“谢谢李总,你的心我领了,可别的我不想要。”贺童拿起酒杯,面露羞涩,看着承业说道,“来,李总,敬您一杯!”

“好,谢谢贺童啊!”承业说完,随手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签好字的支票,递给贺童。

“不,谢谢你,我不要!”贺童语调柔婉,可说得决绝。

“贺童,李总之所以找大家一起来,就是想告诉大家,他没有什么杂念,你不要把问题想得过于狭仄。”冰玉说着,从承业手中接过支票,递给贺童。

“贺童,真的,这是一种敬意,也算一种褒奖,现在,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你的毅力你的善良都是很令人钦敬的。”承业有些急躁,唯恐贺童错怪了自己的意图。

“那我先谢谢李总,以后我会还您。”贺童说着,感激地看着承业,将支票放进衣兜里。

“南苑小区还有一处住房,这是房子钥匙,你以后可以把母亲搬过来住。”华晟和冰玉纪飞冰玉他们签的合同是暂时两年,根据市场情况再延长。这样一来,演员们大都得住在兴德,承业正好给贺童一套房子。

贺童知道志东,这里的住房虽然便宜,可也得七八千一平,如此算来,一百多平米就得百十来万,看来,支票上的数字也不会少了。

这样一笔巨款,拿什么还?贺童后悔刚才的决定,又从衣兜里掏出刚才那张支票,迅速递给冰玉,严肃地说道,“李总,谢谢!我真不需要帮助。”

“也好,贺童,没想到你这样犟。”承业内心不悦,脸上堆满了勉强的笑容。

“贺童,李总可是认真的,纯洁的,可惜你太执拗了。”冰玉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承业顿觉万分尴尬,面无表情。

其他人也大气不出,场面异常寂静,刚才还很活跃的气氛一下沉闷起来。

第三二四章 美男用计

“李总,韩姐,我有事先走了。”贺童说着,站起身来,拿起衣架上的外衣快速走出房门。

承业哪受过这种冷落,不由得怒火中烧,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自嘲地笑道:“这孩子,真刚强!”

“李总,别怪罪,这孩子就这样,纳过闷儿来就好了。”冰玉赶紧满脸赔笑,给承业斟上酒。

“好了,冰玉,我不喝了,这张支票上是五十万,你给这五位演员分了,那套房子,贺童不要就归你了。”承业说着,把房子钥匙递给冰玉。

“李总,那怎么行?”冰玉和几位演员一听,不禁心花怒放,没想到吃这顿饭还得到如此慷慨的赠与,可嘴里却不约而同地拒绝着。

“拿出来的东西怎么好再往兜里装,冰玉,你处理吧。”承业说着,站起身来。

“李总,等等,你看这几位演员,有没有可心可意的?”冰玉说着,回头看了看几位靓丽的美女。

“行了,冰玉,谢谢!”承业兴趣全无,此刻,他的心里既恼怒又尴尬,他想赶快逃离这个房间,仍旧去那个令自己迷醉**的娱乐城。

几位美女期待的眼神立刻黯淡下来,她们的心情,与贺童迥然不同。

就在承业四处寻芳猎艳,恣意狂浪的时候,金星志东等也正进行着新的筹划。

威武矗立的楼群,布局合理的规划,现代化的生产线……这座电子城真是令人垂涎的肥肉,金星和志东的下一步计划就是想方设法把它变成自己的美味。

现在,金星手里还有两张牌——薄日娜和楚凌菲。

志东早已暗查清楚,承业对薄日娜垂涎已久,可薄日娜一直不为所动;也对楚凌菲心存旧念,楚凌菲对他却愤恨不已。

怎样梳拢这两位美女,使她们乖乖为自己出力呢?金星和志东开始冥思苦想。

楚凌菲没问题,凭金星的美丽,逐渐渗透不成问题,关键是薄日娜。

送钱,薄日娜不要,承业那样有钱,多次想帮助她都被她一次次拒绝,志东金星早已得知,这也是个倔强刚强的姑娘。

志东直直地看着金星,忽然一拍脑门,惊喜地说道:“有了,我们可以使用美男计啊。”

“别逗了,我可没那心气了。”金星以为志东在说自己,赶快拒绝道。

“你的弟弟杨金明,可是稍逊于你的美男啊!上次凌菲对他都颇有好感,如果不是你告诉他,说不定他早得手了。”志东得意地说着,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无穷魅力。

“可以试一试,据说薄日娜还没对象,金明和他很般配。”金星不住地点头,看着志东说道,“志东,真有你的,有你这个聪明的脑子,什么事做不成呢?这事你交代他,让他办,事成之后,有他的好处。”

“没问题,那小子在这方面的确有一套,模样干净俊朗,嘴巴也又甜又巧,一些女孩子都愿意和他在一起。”志东看着金星,不断地夸赞着。

“得了,看他的本事吧,凌菲那头我逐渐渗透,有这两个内应,足够了!另外,到关键时候,咱们还有那股力量。”金星咬了咬嘴唇,眸子中那种冷峻的光芒,再次稍纵即逝地闪了一下。

金明穿戴很讲究,这几年挣的钱不是卖衣服就是买书买乐器买手机,他知道,在城市这块陌生的土地上,要想稳稳立住脚跟,不充电是不行的,所以,无论是专业技能还是生活交际能力,他都在有意识地改变自己,提高自己。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论专业水平,他的理论知识和实践能力不比本科生差,论谈吐交往,他诙谐幽默,说话动听,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令人心悦诚服。

更满意的是他自己的形象,生活有规律了,吃得好了,保养好了,穿戴齐整了,现在,金明已是一位标准的帅哥,身材修长,面孔俊朗,目光清澈含情,是令当今女生疯狂的那种。

虽说已经有了一个对象,可自己似乎还没满意,谈着可以,结婚是不行的,还太早,他想再潇洒几年。

听到志东的交代,他很兴奋。

他喜欢这样的富于挑战意味的追逐,一来看看自己的魅力,也可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当然,更主要的还可以得到美女的亲吻甚至更深层次的奉献。

薄日娜,他见过,美丽清秀,气质高雅,身材窈窕,浑身有种说不出的令人迷恋的气韵,这种气韵不是单纯地容貌和身材所能达到的。

薄日娜每天来这里上班都是骑一辆黄色木兰,金明觉得,这正是一个机会,自己想买辆车,有了车不就可以天天接送她吗。

金明将自己的想法和志东一说,志东立刻给金明开来一辆八成新的奇瑞轿车。

现在,第一步,就是设法接近她,让她产生对自己的好感。

第二天,金明的计划开始实施。

早晨,薄日娜将那辆崭新的木兰停好之后,径直上了自己的办公室。

金明见旁边一个积水的坑洼,里边积满了浑浊的泥水。

金明四顾无人,拿起一块砖头,扔向积水坑,“扑”的一声,溅起一阵水花,将薄日娜崭新木兰溅得满身污泥。

薄日娜中午下班出来,见自己的木兰上满是泥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好,怎么了,我可以帮忙吗?”金明正在不远处擦着自己的轿车,见薄日娜发窘的样子,忙走上前来,热心问道。

“你看,都是泥水,没法坐了。”薄日娜见金明手里拿着抹布,便有些娇嗔地嘟起嘴唇,娇声说道。

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用这种语气和一个陌生男子说话。

金明二话没说,立刻俯下腰身,不到二分钟的时间,便把薄日娜的木兰擦得锃明瓦亮,。洁净如新。

“好了,你看,可以坐了吗?”金明指着木兰,微笑着问道。

“太感谢了,你是?”薄日娜对眼前这位翩翩少年充满万分好感,忍不住低声问道。

第三二五章 芳心被俘

“方拓大楼副总杨金明。”金明看着薄日娜,毫不隐讳自己的身份。

可这个“方拓”,薄日娜却从未听说过。

“方拓?哪个方拓?”薄日娜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迷惑不解。

“就是这个!”杨金明指了指自己和志东共同管理的营销大楼,微笑着说道。

“哪有名字啊?”薄日娜夸张似的喊着,别有一种魅人的意味。

“明天广告公司就来做了,业绩这么好,没有一个像样的名字怎么行,我想了很久,准备就叫方拓,正在开拓之意。”金明微笑着看着薄日娜,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好名字,厚重沉稳,富于生机,行啊,杨总。”薄日娜对金明的好感由俊朗的外表上升到了不俗的才能,一种从没有过的好感在自己的心头冲撞荡漾,这种感觉她真未经历过。

“你还没问我的名字?”薄日娜微笑着,看着眼前这身材修长,容貌清秀的帅气男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

“生产部副总薄日娜,对吗?”金星往前走了走,一双清澈的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看着薄日娜,声音充满无限柔情。

“你怎么知道的?”薄日娜迷惑不解,直视着金明,心中充满无限好感。

此刻,如果金明吻下来,她都不一定拒绝。

“你来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想和你说话又怕你不理我,只得悄悄跟在你身后。”金明垂下眼帘,故作清纯凄楚,无奈地说道。

“呵呵,还是个多情公子。”薄日娜心中漾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多年来,自己对学业和工作痴迷投入,竟没有在爱情这条路上驻足半步。

此刻,她的爱情之门被金明豁然打开,她感到风光太美了,美得令自己眩晕。

“多谢你,杨总。”薄日娜想说什么,可实在表达不出,只这样低声吐出了五个字。

“杨总?不觉得太过老气么?好像老头子似的。叫我小杨或金明就行。”金明早已看出,在这位美貌女子面前,自己的语言表达占有巨大的优势,这个纯朴靓丽的姑娘在爱情方面只能是自己的一个学生。

“好啊,那你叫我什么?”薄日娜脸上飞满红晕,明眸似水。

“就叫你小薄或美女吧。”金明还想说什么,觉得不合适,欲言又止。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金明已经将薄日娜彻底征服。

“好了,以后车再有问题,找我,这是我的名片,业务方面别给我打电话,擦车修车或想坐我车时再联系我,行吗?”金明将名片递给薄日娜,又很自然地握了握她的手。

金明的大手干净温暖,薄日娜的小手柔软滑腻,两人的心都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撞击一般,心底漾起的美妙感觉立刻传遍全身。

“太美了!”两人的手不紧不慢地握住,心里同时这样感觉。

金明立刻缓过神来,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将自己的手从薄日娜那双柔弱无骨滑腻白皙的小手中抽出。

薄日娜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不由的脸色泛红,心跳加速,默默地愣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

她也想迅速抽出自己的手,可立刻便否定了这个想法,转而希望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美女,怎么了?”金明早已恢复常态,看着薄日娜桃花一般红艳的脸腮,微笑着问道。

“没,好了,我走了。再见啊!”薄日娜心里涌起一股充实无比的幸福感,她抬头看着金明,微笑着,双眸蕴满无限柔情。

第二天,薄日娜便给金明打电话,金明没想到,在爱情方面,薄日娜真是块从未开发的处女地。

“怎么,美女?车坏了还是脏了?”金明拿着手机,笑着问道。

“怎么老咒我的车啊,今晚有时间吗?”薄日娜鼓起勇气,紧张说道。

“没有,若你有急事,我可以另作安排,若事不急,实在对不起了,我的事很重要。”金明已经料到,薄日娜是邀约自己和她幽会了,便欲擒故纵。

“好了,不好意思。”薄日娜赶忙放下电话,颇感失望。

两天之后,金明拨通了薄日娜的电话。

“美女,有时间吗?”金明拿着手机,笑着问道。

“怎么,有事吗?”薄日娜的心怦怦狂跳,兴奋不已。

“市民广场后新开一家纸上烤肉店,咱去尝尝鲜?”金明说得亲切,薄日娜想拒绝都难。

“可我不吃肉类,但我可以坐在那里。”薄日娜的这句话,令金明感激不已。

“好,那我们去缘岛,那里的咖啡很纯正。”金明赶忙换了地点,仍旧亲切地说道。

缘岛咖啡厅里,灯光朦胧,音乐舒缓,爬满藤萝的房间里,稀稀拉拉点缀着几个顾客,个个浓情蜜意,低头私语,陶醉在这种浪漫的氛围里。

金明向老板要了个单间,拉着薄日娜的手走进了西北角的一个小雅间里。

不一会儿,服务生端来两杯咖啡和四碟干果,放在了两人面前。

金明感觉到,薄日娜有些紧张,已将自己手里的柔软手指抽了出去。

“加糖吗?”金明低声问道,得到首肯后,拿起夹子夹起两块冰糖放进薄日娜的杯里。

“前天真是抱歉,事儿实在很急,对不起啊。”沉默一会儿之后,金明打破僵局,看着薄日娜说道。

“没事,我有工作时也会拒绝,先干工作。”薄日娜看着金明,实实在在地说道。

“我不,工作不急时我会先应邀约会,前天我可不是拒绝啊,事儿太急。”金明笑着解释,看着朦胧灯光下愈加迷人的脸孔。

“你工作几年了,很能干啊!小小年纪当上了副总?”金明觉得,这个薄日娜年纪轻轻登上副总的宝座,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三年多,可能我比较实在肯干吧,李总的确很赏识我。”薄日娜明白,李承业之所以这样,还是垂涎自己的年轻和长相。

“你的那个李总怎么样?据说很帅气很大方的。”金明对承业的一些传闻早已了如指掌,但还是故意问道。

“他那人,就那样,对女员工尤其是漂亮女员工的确很大方,至于他的帅,的确是,外形不错,可帅气与否还在于欣赏者的眼光。可我不喜欢这样的领导,比如我的这个位置,论资历我排不上,可他让我干,我只得硬着头皮干下去,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薄日娜逐渐从容起来,话语越来越多,越来越流畅,语速也越来越快。

“你说话很快啊,这样的人聪明。”金明一直欣赏的目光看着薄日娜,他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在自己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要起来。

“哎,说说你,你这样年轻,在街上一定以为你是个追逐时尚的大男孩儿,哪像个副总啊!”薄日娜笑着,一双大眼睛少了羞涩,多了大胆,细细地打量起金明来。

“我学校很破,毕业早,不到二十岁就出来混了,以前在电子超市,后来招聘进来的,我可是经过层层选拔上来的。”金明先是谦卑,后来则自豪起来。

“看得出你的本事很大,工作能力和毕业学校没多大关系。”薄日娜显然是在安慰金明,她越发从心底喜欢这个不服输的帅气小伙儿。

第三二六章 烈女猛击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金明说着,很自然地伸出手,将薄日娜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里,再也不松开。

“相信,真的,在此之前,我心里如一池静水,没人在里边掀起过丝毫涟漪。可你出现后,我的心就没再平静过。”薄日娜看着金明,浓情款款。

金明没想到眼前的这位美女上次见面时还很羞赧,说话还有些紧张,此刻却如此直白而深情地向自己倾诉起来。

看来学习工作能力高的人在爱情方面的颖悟力也颇为强啊,金明不由得暗暗吃惊。

“我也是,自从你第一次在电子城出现,我就一直盼望着能看到你,看到你后想说话又不敢,所以,一直在幸福甜蜜和痛苦煎熬中度日。”金明看着薄日娜,用力握了握自己手中那双细嫩柔软的小手。

“你是仙女啊,真漂亮!”金明大大的眼睛看着薄日娜那鲜红的双唇,不由得俯身下来。两人早已春情荡漾,两双唇热烈地吻在一起。

薄日娜从未接过吻,近年来,也有一些追求者,可由于从未动过心,自己的初吻一直被自己珍藏封存着。

像一阵温柔的春风,舒适惬意,像一首恬美的乐曲,温柔缠绵,也像一股温暖的电流,直击自己的内心深处,然后迅速蔓延到周身。

杨金明可是恋爱天才,接吻高手,对于接吻的角度深度迷醉程度,他都了如指掌,随心所欲。

见薄日娜刚一接触便如电击一般,金明暗想,一会儿让你如醉如痴,等着瞧好吧!

想到这里,金明不由得伸出舌尖,用柔滑的舌尖撬开薄日娜一直紧闭的双唇,径直顶入柔滑温暖芳香四溢的秀口之中。

薄日娜顿觉一阵迷人的柔滑沁入口中,淡雅的芳香,惬意的温暖,裹挟着能够摧毁一切理智的无穷威力,在自己的口中兴奋地冲撞,那股力量如美酒般芳醇,像天籁般令人迷醉。

薄日娜早已浑身瘫软,金明一把扶住薄日娜那柔软纤细的腰身,抱到自己怀里。

金明继续调整角度,变换姿势,以使薄日娜更舒适更陶醉,更难于把持。

“金明,你真好,真好。”薄日娜面色发红,发出低低的呢喃。

二次见面,不可造次,金明一直很清醒,很理智,尽管薄日娜已经彻底迷失了自己,就躺在自己怀里嘤嘤呻yin,娇声喘息。

“好了,放开吧。”金明见薄日娜仍在陶醉般吻着自己的双唇和舌尖,便拍了拍她柔瘦的肩膀,柔声说道。

薄日娜沉醉其中,你管这些,仍旧将舌尖伸进抽出,在金明的口中探寻纠缠。

金明闭上眼睛,热情地回应着,沉醉一会儿之后,便果断拍了拍薄日娜的后背,抬头躲开了薄日娜的双唇和舌尖。

薄日娜本想再缠绵一会儿,可还是不情愿地抬起头,从金明怀里移出,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金明告诉自己,要张弛有度,不可任自己的感情恣意继续发展下去。他原来预计,从结识到深恋,至少应该二十天,而他从实施这个计划到现在还不到五天。

“亲,我要改称呼了,可以吗?”金明望着薄日娜,柔情万种。

“可以,亲,我也这样叫你了。”不让你说着,又凑上来,吻住金明的嘴唇不放,直到两人的口唇酸麻为止。

“你看,亲,我的舌尖青紫了。”薄日娜拿着化妆小镜,一边照着一边对金明说道。

“你看看我的,我也觉得有些疼痛。”金明伸出舌尖,让薄日娜查验。

“呵呵,你的也是,咱们太过疯狂了。”薄日娜说着,又将金明的口唇轻轻舔舐了一番。

“好了,亲,我送你回去,今晚我还得去深圳,机票已经买好了。”金明随口说出一个理由,故作遗憾地说道。

“我也有些事情,以后再聚,回来就给我打电话啊!”薄日娜说着,摸了摸金明棱角分明的脸孔。

“回来我就给你打电话。”金明说着,挽着薄日娜的手走出雅间。

天天去娱乐城,尽管几个美女轮番调换,使出浑身解数,承业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他有时感叹,有知识的女子就是比读书少的女子有韵味,因此,他对薄日娜和凌菲的欲念更加强烈。

这两个女子,自从到了电子城之后,仿佛进一步把自己包装了起来,与自己不远不近地保持着上下级的关系,没有一点令自己愉悦的暧昧成分,尤其是楚凌菲,自从自己在办公室将她强暴之后,与自己的关系更是冷若冰霜,有时见到自己竟然绕路而行。

还有薄日娜,尽管自己多次表示要尽力帮助她,可她就是不领情,仿佛将自己的心思**裸看个通透,令自己都非常尴尬。

越是这样,他的占有欲越强,他开始发狠,实在不行,就像对付楚凌菲一样,来个生米熟饭。

周五下午六点,薄日娜受到了总裁李承业的电话。

“你好,小薄,过来一下,我想了解一下那边生产部的具体情况,另外,我的电脑又有问题了,前两天小梁装完没几天,又要瘫痪。”承业在电话里故意埋怨小梁,让薄日娜迅速过来。

“李总,我这儿还有几件事没处理好,这就快下班了,能不能明天?”薄日娜拿着手机,心里想到,躲过一天是一天吧。

“不行啊,小薄,我等着你办完事回来,我这里实在有些急迫,尤其是有几组数据我等着看。”承业故弄玄虚,夸张地说道。

“好吧,我这就过去。”薄日娜见难以再找托词,便来了脾气,将心一横,心想,今天我就斗斗你这只色狼。

“小薄,吃得消吗?”承业坐在薄日娜对面,关切地问道。

“还可以,多谢李总关照。”薄日娜微笑着,很有礼貌地回答。

“工作上别太辛苦,一些累活难活交给赵力强就行,你可别累坏了,这么娇嫩的身子实在有些令人心疼。”承业说着,站起身来,将手很自然地搭在了薄日娜的圆润的肩上。

“我知道,李总,你要了解什么?”薄日娜早已看出承业的色念,用手轻轻一拨,将承业的双手拨开。

“工作上风风火火,泼辣大方,还挺封建呢。”承业说着,一下抓住了薄日娜的右手。

“放尊重些,我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薄日娜蛾眉倒竖,大声斥责,用力一甩,将承业的手甩开。

“再大声外边也听不到,这里是隔音的。”承业笑着,又伸出手去,抓住薄日娜的左手,“小娜,何苦啊!不要把那个看得太重,我给你的你想象不到,你会受益终生。好好想想,你不亏!”承业揉搓着薄日娜的柔滑玉手,继续说着。

薄日娜怒不可遏,腾出右手,照准承业就是一个大嘴巴。/>

承业被打懵了,脸火辣辣地疼,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对于女人,承业有的是耐心。

“这一下,不轻啊!小娜,你打在了我的心上,可我不恼,你从了我,你会得到你不敢想象的许多。”承业另一只手也攥住了薄日娜的手,脸对着薄日娜的后脑勺苦苦相劝。

“李总,放开!”薄日娜双手被反制,无奈地大声喊道。

“亲亲,干嘛,互利互惠,不好吗?”承业紧攥住薄日娜的双手,俯下脸来,想要亲吻薄日娜雪白的脖颈。

就在这时,薄日娜右脚猛地一跺,头向后用力一挺,承业口鼻流血,一下瘫倒在地上。

薄日娜穿的是高跟鞋,细小的鞋跟锥子一般重重地跺在承业毫无防备的右脚上,疼痛程度可想而知;薄日娜向上撞击承业的口鼻时也是运足了十分气力,承业的口鼻疼痛异常,鲜血直流,几乎昏厥过去。

第三二七章 柔情相约

“变态,色狼,罪有应得!”薄日娜见承业蹲在地上,鲜血从口鼻间流淌下来,呲牙咧嘴,表情痛苦,心里便有些害怕,可她知道,这一撞一跺,也不会伤到什么程度,便继续怒视着,大声骂道。

自小到大,李承业只和男子交过恶,哪和女子过过招儿,心中不免惊诧错愕,他从未料到一个自己倾慕的美丽女子竟使出如此狠毒的招式。

“你怎么这样?”承业咧着嘴,痛苦地喊叫道。

他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有些过激,可也不至于这样啊,那种暴力占有之后的欢娱,对自己来说更刺激,对于被强暴者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吧。

“畜生,你还是个人吗!明天,你另请高明,我这就离开这个魔窟!”薄日娜义正辞严,指着承业,大声怒斥。

承业哪想到这种后果,提薄日娜为副总,不仅是因为自己对她的**企图,还因为她的确有才华有能力,万一她真的离开,自己的电子城生产经营部便是个巨大的损失。

想到这里,他强忍住疼痛,低声哀求道:“小薄,别离开,算我该死。”

薄日娜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此刻,他多想找到金明,诉一诉心中的委屈,讲一讲李承业的兽行,可拨了几次电话,金明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

金明啊!,你在哪里?此刻,她恨不得一下扑到金明怀里,痛哭一顿。

其实,此刻,金明就在兴德,只是他没有让薄日娜看到自己而已。

他知道,男人追女人,不可操之过急,不可平铺直叙,要欲擒故纵,要张弛有致,所以,在薄日娜要和自己进一步向前发展时,他假借出差之名,避而不见。

薄日娜一遍遍拨着金明的手机,恨不得立刻将金明抓到手里。

四天之后,薄日娜终于听到了金明的声音。

“亲,你在哪里?让我找得好苦啊!”薄日娜似乎满腹委屈,几乎哭出声来。

“亲啊!你忘了,我说过我去深圳了,才下飞机。”金明对着手机,柔声安慰,心想,自己的策略已经产生了效果。

“是的,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希望马上见到你!”薄日娜性急如焚,此刻,脑子里全是金明那张俊朗干净的脸孔。

“我很快就到兴德,在鼎华轩吧。”金明放下电话,立刻给鼎华轩酒店打了电话,订了一个雅间。

十一点四十分,薄日娜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杨金明。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已是十二年没见了啊!”薄日娜一进屋,便一边说着,一边搂住金明狂吻起来。

“亲,我也很想你啊,可没办法!”金明热情回应,两人双唇轻咬,舌尖速缠,忘记了一切。

“亲,有一件事,我不想对你隐瞒,希望你不要怪罪我。”薄日娜一边轻轻吻着金明的额头眉毛,一边低声说道。

“说吧,没什么,你做的一切都是令我怜惜的,使我欣赏的。”金明一边吻着薄日娜小巧的下巴,一边发自肺腑地说道。

“昨天,那个色狼要强暴我,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被我弄伤了。”薄日娜看着金明,小心翼翼地说道。

“是谁,哪个王八蛋敢这样大胆?”金明怒不可遏,大声问道。

“我们华晟的总裁李承业。”薄日娜也是怒火中烧,狠狠地说道。

“这个老家伙,老色狼!亲,可我不明白,他那样高大,你这样娇小,你怎么弄伤他的。”金明看着薄日娜,迷惑不解。

是啊!在高大威猛的李承业面前,薄日娜无异于一只弱小的羔羊,她是怎么让李承业挂花的呢?

“他欲火中烧,忘乎所以,我乘其不备,后脑勺一挺,猛撞他的口鼻,脚跟一跺,狠跺他的脚背,他口鼻冒血,我乘机逃走。”薄日娜搂着金明的脖颈,简洁介绍着。

“这个畜生,早就听说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色魔,果真如此,亲,明天离开他,到我们这里来吧。”此刻,杨金明早已不把薄日娜当做一张对付李承业的王牌,而是当成了自己不能失去的恋人。

“好,我明天就去总部,向他辞职!”薄日娜看着金明,严肃地说道。

“你看看情况,也不着急,有你这一击,他也许会收敛几天。”金明忽然想起了自己接触薄日娜的目的,便又急忙改了口。

“不,我明天就去。”薄日娜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

“也好,你酌量着办。”金明不再说什么,他想,有这一场,薄日娜一定会对李承业产生怨恨,如此一来,自己与金星志东的计划实施起来就更加顺利了。

鲜红的琼浆在高脚杯里摇曳,轻柔的乐曲在雅间里飘荡,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幽会了近两个小时。

“行了,亲,今天就到这里,晚上我请你。”金明说着,站起身来。

“不,亲,我下午不去上班了,我实在不想离开你!”薄日娜听说金明要走,便一下抱住金明,把脸贴在金明宽阔的胸膛上,喃喃说道。

“好,和我去我那里怎么样?”金明见薄日娜眼波含媚,面若桃花,立刻打消了要离开的念头。

索性去自己那里,看来薄日娜的心扉已经打开,何不继续和她一起体验这种醉人的美妙呢!

“哪里都行,只要和你在一起。”薄日娜伸手帮金明理了理头发,含情脉脉地回答。

银苑小区位于兴德市中心地带,金明在这里买了一套三居室,花去了一百多万。以前,金明曾领着自己的女友来这里过过夜。

“斗室啊,别见笑,不过啊,这是我自己挣来的,住着踏实。”金明说着,走近薄日娜,目光柔柔地盯着薄日娜看了起来。

“讨厌,干吗?”薄日娜娇羞地看着金明,用洁白的小拳头轻轻捶打着金明宽阔的胸膛,娇声说道。

“真漂亮!”就没说完,伸出舌尖,两人继续缠绵起来。

“来,脱衣吧,把你的美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金明说着,伸手欲解薄日娜的纽扣。

“这,到床上吧。”薄日娜真有些害羞,便拉着金明到了床边。

“亲,别怕,我替你脱。”金明柔声低语,薄日娜不再抗拒,便任凭金明一下下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第三二八章 激情相拥

两人都在贪婪地看着对方。

薄日娜从未这样近距离地欣赏男子的躯体,那宽阔厚实的肩膀,那块块饱绽的胸肌,那孔武有力的tun部,那健壮挺拔的双腿,还有,那芳草丛中昂然不屈的宝贝……对薄日娜来说,都是那样神奇,神奇得不可思议。

“真美啊!维纳斯!”“真美啊!大卫!”两人几乎同时说出,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双手都在对方身体上疯狂地游动起来。

金明将薄日娜抱起,轻轻放到床头,双手继续在那光滑艳美的**上游移流连,最后,把手放到了那片神奇的土地上。

“亲,别怕,可能会有些痛,一会儿就好的。”金明说完,慢慢地进入了薄日娜的身体。

一种充盈的痛感立刻漾满全身,薄日娜娇呼一声,紧紧抱住了金明的腰部。

这是一场堪称绝唱的绝美交响,时而激越时而舒缓,时而狂放时而轻柔,两人几次进入**的峰顶,尽情领略酣畅淋漓的绝美享受。

“亲,记住,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女人,我会尽我的一切力量保护你,给你幸福,哪怕用去我的生命。”金明紧搂住薄日娜光滑柔美的身体,充满深情地说道。

以前金明只把薄日娜看做一件用来对付承业的工具,而此刻,他已把她当成了自己至亲至爱的爱人。

“金明,你是我今生以及来世唯一的男人,今生,我只属于你,任何人休想染指,来世,我只倾慕你,费尽千般心里我也追寻你。”薄日娜被这种**的欢娱陶醉了,也紧紧搂住金明,一字一顿地说道。

整个下午,两人都未穿衣,在房间里尽情缠绵,没有离开那个令他们**蚀魄的房间半步。

六点多,薄日娜的手机响起,金明拿起一看,是李承业的,来电显示出“李总”两个字。

金明不由得热血沸腾,这只老色狼,难道还不死心?

薄日娜一看,也皱起了眉头,征询意见般地看着金明,是接还是不接呢?

“接吧,看他还要干什么。”金明把手机递给薄日娜,两人一起听着对方的声音。

“小薄,你在干什么?力强到处找你都找不到,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别那样,听见没,那天,怪我糊涂,可你也没吃亏,对吗?别有什么想法,我会像先前那样尊重你,重用你,听见没?”承业一口气说完这些,他唯恐薄日娜猝然离开,生产这一块陷入瘫痪,赵力强毕竟是个外行。

“好的,李总,希望你放尊重些,我明天回去。”薄日娜得到金明的指示之后,对着手机淡然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承业不住地说着,听得出他很高兴。

“亲,你说我还辞职吗?”薄日娜搂住金明,轻声问道。

“别,现在找个如意工作不易,他对你的确不薄,你以后注意些,机灵些,别给他机会,他也不会把你怎地,对吗?”金明抚摸着薄日娜柔软光滑的胸部,认真地说道。

“好的,亲,你放心,我会注意的。”薄日娜一边亲吻金明的胸膛,一边柔声说道。

金明想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可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现在,还不到时候,以后,他会从薄日娜这里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一切。

近七点钟,两人穿好衣服,从金明房间里出来,去街上吃晚餐,然后又回去继续缠绵,知道第二天上班。

“小薄,昨天找你找不到,真着急,这里离不开你啊!”赵力强见到薄日娜,便和她说道。

“家里有点急事,没来得及请假,我这就去车间看看。”薄日娜说完,换上工作服。

“不用了,我这里就有一台主机,是前些天退货退回来的,你看一下,有什么不对,客户反应这台机子经常死机,数据也会突然间大量丢失,客户异常反感,咱赔了人家一大笔钱了,我找几个技术员看都没发现什么问题。”赵力强说着,领着薄日娜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薄日娜拿出改锥等工具,打开机壳,认真审视着眼前的这台电脑主机。

开机关机,一切正常,运行网速也不慢,问题在哪儿呢?薄日娜眉头紧锁,他真找不出什么问题。

正在这时,电脑没有任何征兆,意外死机,显示器一片空白。

开启之后,又一切正常。

薄日娜苦苦思索,仍旧没找出任何原因。

无奈之下,她给金明打了电话。

金明过来一看,不由得暗吃一惊,这不正是自己前些日子自己改装之后的电脑主机吗?

怎么办?告诉不告诉呢,金明蹲在电脑前,皱着眉头仔细思索。

问题出在哪里他当然知道,可是向薄日娜说不说呢,他真拿不定注意。

看着薄日娜皱着眉头的样子,他真心疼,可想到志东和自己的计划,他的确不该说。

“我也看不出,也许哪块线路有问题。”金明终于下定决心,他想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谁都不让知道。

第三二九章 艰难抉择

“金明,你看,这台主机有人动过,已经是开过封的了。 ”薄日娜近前一步,目光明亮,盯着眼前的主机恍然说道。

“是啊,有人动过。”金明看了看薄日娜,低声应付着。

“这台机子是谁从哪里退回来的?”薄日娜抬起头,看着赵力强问道。

赵力强翻开一个笔记本,看了看主机型号日期,核对无误后对薄日娜说道:“是方拓上个月退的。”

薄日娜看了看金明,金明装作漫不经意的样子,低下了头。

“好了,赵经理,我拿到我办公室好好看看。”薄日娜说着,弯腰欲搬放在地上的主机箱,金明麻利地提起,来到了薄日娜的办公室。

“金明,怎么回事?”薄日娜目光炯炯,看着金明严厉地问道。

“怎么?”金明故作茫然,可他心里清楚,一切都逃不过薄日娜的眼睛。

“还装糊涂!你看,这焊点,我已经看到了。机器运行一段时间受热之后,这个小小的焊点就会与线路板上另一焊点相连产生死机,这个技术方拓除了你没有第二个。”薄日娜上前一步,盯着金明说道。

“对不起,亲,这和你没关系。”金明垂着头,站在薄日娜面前。

“没关系?这批货都是在我的监管下生产的。”薄日娜看着金明,气喘吁吁,胸部一起一伏,双眼直逼金明。

“亲,以后我向你解释,你先消消气,行吗,看你的样子我很害怕,也很心疼。”金明抬头看着薄日娜,目光凄楚。

短短的几句话,一个眼神,立刻使薄日娜软了下来。

她上前一步,抓住金明的手,放在自己仍在剧烈起伏的胸上,柔声说道:“你看,你把我气成啥了。”

“亲,别生气了,有些事是不会凭自己的主观意志所决定的。这件事你暂时不要问我,行吗?”金明抱住薄日娜,低头吻着她那光洁的额头。

“你还是把我当成了外人,不相信我。亲,我们的关系难道还抵不过一个阴谋吗?难道你昨天的海誓山盟都已随风飘逝了吗?”薄日娜抬起头,泪眼婆娑。

金明抱着薄日娜,左右为难。

现在,最关键的是,他摸不清薄日娜的底细,万一薄日娜勃然大怒,把这一切全部告诉李承业,金星和志东的计划就会彻底破产,那时,怎对得起金星,或者,金星岂能饶过他?

可薄日娜怀疑的目光更让他心乱如麻,情绪难平。

薄日娜松开了手,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

“好吧,亲,我说,不过,你要保密,行吗?”金明难以再坚持下去,走近薄日娜,抓住她柔滑的小手,看着她那幽怨的眼神说道。

“可以,亲,咱俩都那样了,我还能把你怎样?”薄日娜抱住了金明的腰部,一会儿之后,让金明坐到椅子上,自己则坐到金明的大腿上。

“我们的目的是搞垮李承业,进而独霸电子城,所以,在你们出产的产品上,我密密地作了手脚,目的就是使你们的产品滞销,从而使你们的生产陷入瘫痪。这里还涉及到其他问题,那些我就不说了。亲,现在,我把情况都告诉你了,你是直接去李承业那里领赏还是佯作不知,你自己选择吧。”金明伸手紧紧搂住薄日娜纤细的腰部,仿佛唯恐她逃掉一般。

“金明,真没想到,这么年轻就参与这样的阴谋。咱撤出吧,凭你我的技术和能力,不怕闯不出一片新天地,行吗?”薄日娜回过头来,把手伸进金明天然弯曲的柔发中,轻轻说道。

“不,亲,那样做我于心不忍,我现在拥有的生活都是他给我的,他对我又是那样的信任,我不能背弃他。”金明没有说出金星的名字,他知道,万一事情完全败露,即使自己觉得无愧,金星也许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个他是谁?”薄日娜好奇地问道,现在,虽然事情已经很明白,可她总觉得还有层云雾,有些东西自己还很想知道。

“亲,请原谅,我不能再说了,有些问题是不能完全说出的,对谁都这样,哪怕自己至亲的爱人。你理解我吗?”金明一边吻着薄日娜柔软的脸腮,一边柔声说道。

“我理解,好了,我不问了。”是离开还是继续,是离开华晟远离是非还是装作不知眼看电子城易主,她实在难于决断。

一边是自己的至亲爱人,一边是自己的老板,薄日娜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金明对自己太好了,他的魅力太大了,按理说不应这样犹豫徘徊,可良知告诉她,那样做似乎太有悖道义,李承业虽然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甚至动过粗,可她还是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一步步陷入危局。

“亲,别犹豫了,和我干吧,事成之后,我们再离开,那时,创业的资金,或者是享受的资本,我们都不缺,行吗?”金明吻着薄日娜柔软细腻的耳垂,柔声说道。

“亲,先别逼我,给我一段时间好吗?”此时,艰于选择的变成了薄日娜,她眉头紧锁,心绪烦乱,不耐烦地说道。

“好,亲,你考虑好之后再做决定。”金明吻着薄日娜雪白的脖颈,声音平和。

“今晚,我请你吃烤鱿鱼,赏光吗?”金明的手已经伸入薄日娜的衣衫之中,已经触到了那个柔软迷人的谷峰。

“亲,先不了,我想好好地静一静。”薄日娜推开金明恣意游移的手,站起身来。

金明知道,薄日娜绝不会告密,那么,她会不会和自己合作呢?

这些日子,金星与凌菲的关系更加炽烈,凌菲知道,金星不会和自己结婚,可是,对金星的痴恋又使她欲罢不能,那种或温柔或疯狂的欢娱仿佛一种媚惑人的魔法,使凌菲深陷其中难于自拔。

“亲,和我走吧,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过一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凌菲搂着金星结实光滑的身体,开玩笑地说道。

“为什么要去人迹罕至的地方,无忧无虑的日子有意思吗?”金星抚摸着凌菲滑腻柔软的谷峰,笑着反问道。

凌菲说得虽是笑话,可她知道,现在的金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清纯干净的小伙子了,他的心里,已经填充了更多的东西。

这些东西会不会将他带往邪路呢?凌菲望着天花板,满怀忧虑地想到。

第三三章 二女殊途

“怎么,亲,不说话了?”金星见凌菲半晌沉默不语,便将凌菲玲珑娇俏的身体扳过来,紧紧搂住,柔声问道。

“金星,我总觉得咱俩有些地方不对劲儿,当初,我们的痴恋是那样的疯狂,我们的情感是那样深挚,亲,现在,好像不一样了。”凌菲凭着女性的直觉,从金星的话语和动作中仿佛觉察到了什么。

“怎么,亲,我们俩久别重逢之后的感觉美妙无比,你怎说不一样呢?”金星搂住凌菲,一边亲吻一边问道。

“时过境迁啊,金星,我的感觉不对吗?”凌菲抚摸着金星稀疏的胸毛,长叹一声。

“你想得太多,我觉得比原来更炽烈更纯洁了。”金星俯身吻着凌菲胸前那两粒粉红的蓓蕾,低声说道。

“不,金星,恕我直言,我总觉得你心里承载着过多的事情,你的眼睛你的话语都已经告诉了我。”凌菲不慌不忙,柔声说道。

“是你太过敏感了,我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就不会想得那样多。”金星佯作不知,故作淡然。

“不,金星,我的直觉没错,有些事是掩饰不了的。”凌菲欠起身子,目光直击金星。

“既然如此,凌菲,我也不想隐瞒,这件事,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可是一直不想让你感到有什么压力。”金星伸出手将凌菲的脖颈压向自己,轻轻亲了亲她的口唇。

“什么事?”凌菲警觉起来,她忽然觉得这件事可能与自己有关。

“和你直说吧,我这人不喜欢绕弯子。”金星调整了一下姿势,伸手搂过凌菲纤细滑腻的腰身,低声说道,“我想让你帮忙,将李承业的电子城夺过来。”

“什么?!”凌菲立刻惊声坐起,大声问道。

“你在电子城做高管,许多事情了如指掌,我只要你向我们提供一些电子城走私方面的证据,据我所知,电子城的许多成品半成品大都走私而来。”金星看着凌菲,急切地等待着凌菲的态度。

“金星,你不是不知道,当年我替牛德学办事,重重地伤害了李总,当时我深陷泥潭难以脱身,最后只得含恨离开,金星!你想想,我还能这样吗?”凌菲一边穿衣,一边厉声质问道。

“凌菲,别急!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李承业那家伙很不地道,他对你凌暴冒犯,对我也极为骄横,在兴德这个地方,看着他逍遥自在地玩弄着一个又一个纯洁无辜的女子,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我就不舒服。”金星把承业说得很狂荡,把自己对他的不满和怨怒说得很夸张。

“金星,想想自己,看看身边的人,又比李承业好多少,荒淫无度,奢侈无边,个个不都是如此。你说的这些我想只是男人之间的一种嫉妒,算不上攻击他人的理由。”凌菲已经穿好衣服,笔直地站在金星面前说着。

“凌菲,你好好想想,我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成功之后这里的一多半将归你,我不贪图这里的一切。”金星仍旧一丝不挂,坐起身央求着。

“不,金星,你也不要这样好吗?本本分分做点生意,堂堂正正做个好官,不挺好吗?何必这样钩心斗角,处心积虑,金星,听我的,别再这样进行这种无谓的争斗了,行吗?”凌菲蹲下来,抚摸着金星的肩膀说道。

“凌菲,我的计划已经实施了一部分,再想停止已经晚了,对面的销售大楼已经归我们了,只要你帮忙,电子城也指日可待,答应我,行吗?”金星抚摸着凌菲那张精致的脸孔,皱着眉头央求道。

“好了,金星,恕我直言,我决不会答应,也奉劝你悬崖勒马。”凌菲说完,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金星坐在床上,一派茫然。

怎么办呢?真没想到凌菲拒绝的如此果断,如此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是啊,自己与承业有什么芥蒂呢?无非是为了女人,为了生意,尤其是金星看不惯承业那种美女如云狂纵不已的生活。

也许凌菲说得有些道理,自己对承业的态度就是出于一种男人的妒忌。

不,主要还是情感,是女人,是姐姐,不,不只姐姐,还有凌菲。

姐姐是多么好的女人啊!却被他一次次伤害;凌菲是多么绝美脱俗的女子,却仍旧与他藕断丝连,甚至还想强暴她……

金星头绪纷乱,坐在床上不知道下一步干什么。

凌菲会不会去告密?自己的计划是否继续实施?他从未如此茫然过。

他很快拨通了志东的电话。

“到这个程度了,还能回头吗?”志东坐在金星对面,严肃地说道。

“可看凌菲的态度,够呛啊!我真怕凌菲去承业那里告状,那样,不只是前功尽弃,咱们的信誉口碑都大受影响,咱还怎么在兴德立脚啊。”金星忧心忡忡,现在,他怪自己过早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是啊,不过,也许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坏,凭凌菲对你的情感,也许不会贸然回去告密,另外,咱还有一张王牌——薄日娜。”

“也是啊,不知道金明那边怎么样了,薄日娜肯否会帮忙。”金星眉头仍旧未展开,低声说道。

薄日娜已经三天没见到金明了。

真是度日如年啊!

金明告诉她,想好之后再和他联系,否则见面之后还会讨论这一问题,实在影响情绪。显然,金明将自己与他的交往当成了一颗颇具威力的砝码。

孔武有力的拥抱,缠绵温柔地亲吻,**蚀魄的欢爱,金明给自己的实实在在的爱真是太美好了,这分爱怎能轻易丢弃呢?

是啊,为了爱,可以做任何事情,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做这点事又算什么呢?

第四天,薄日娜终于给金明打了电话。

这个结局,金明心中十有**。

他知道,在爱情方面,薄日娜还是张干净的白纸,这张白纸一旦先被自己染色,再涂改就困难了,从与薄日娜驰魂夺魄的欢爱中,他已经料到了这一点。

“亲,你在哪里?我想好了,今晚,我们见面,行吗?”薄日娜语气急迫,语调都有些颤抖。

第三三一章 舞台诱惑

“亲,从道义上讲,我不应该这样做,可为了你,我决定了,我听你的。”金明的房间里,灯光朦胧,音乐舒缓,薄日娜紧搂着金明,表情严肃,严肃地说道。

“亲,不要把这件事想得太严重,自古以来,商场如战场,另外,李承业也太失人性,你这样纯洁的下属他也想染指,有悖人伦。”金明一边摩挲着薄日娜光洁的脊背,一边劝慰着她。

“你们男人还不都一样,表面上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肚子里都是花花肠子。”薄日娜拍了拍金明的胸脯,叹了口气说道。

“哎,别那样说啊,我可是只忠于你,我在你面前发过誓,自己对着月亮太阳也独自发过誓,今生今世,我只钟爱你一个!”金明说着,亲了亲薄日娜柔嫩的脸腮。

“但愿如此,可谁能保证呢?俗语说得好,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这张破嘴。”薄日娜亲了亲金明的嘴唇,躺下来,搂住了金明的脖子。

“我这张嘴可是好嘴啊,不仅使你心情舒畅,还让你快乐得飞上天。”金明说着,从薄日娜雪白的脖颈开始,一直吻下去,在两颗樱桃上稍作停留后,一直吻向下边的芳草丛中。

“讨厌,你呀!”薄日娜双手插入金明柔软的头发中,慢慢地摩挲着,闭上眼睛陶醉在一阵阵快感的冲击中。

“从明天起,亲,你多留点意,据我们所知,你们的生产原料,一些半成品电子元件都是从国外走私来的洋垃圾,你只要把一些发货单等资料备份到手,咱就大功告成。”金明停下来,仰躺在床,将薄日娜的身体用力一扳,薄日娜便伏在了金明的身上。

“这些我早就知道,那些元件我一眼就看得出,可是来往进货单据凭证都在凌菲那里,她防范得很严的。”薄日娜皱着眉头,叹息着说道。

两人激吻在一起,不一会儿便都来了情致,疯狂地酣战起来。

千般柔情,万般技巧,再融入两人深挚的情感,使两人迅速步入快乐的顶峰,薄日娜不由得娇声吟唤,金明也忍不住低声闷哼。

“真好啊!金明,离不开你了!”薄日娜喘着粗气,喃喃说道。

“我也是啊,亲,那就不离开。”金明说着,又一次搂过薄日娜,在她身后磨蹭起来。

楚凌菲现在陷入深深的两难境地之中。

金星和承业,一个是自己的挚情爱人,一个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当年,金星为自己血刃牛德学,坐牢受苦;承业先与自己炽情似火,又大度宽容,不再计较自己的背叛,现在,自己本来是回来帮他的,没想到再次陷入这种争斗之中,而且,金星要自己仍旧扮演过去的脚色……

自己怎能那样呢?

思虑半天之后,她决定再劝劝金星,叫金星停止这种无谓的争斗,然后再做决定。

晚上,见到金星之后,凌菲再次苦口婆心,叫金星放弃原来的计划,可金星哪听得进,最后,金星说道:“凌菲,你有难处,我理解,可你百般阻挠我的计划,我不理解,以后,记住,我的事你别管,咱在一起别再谈这件事,行吗?”

“金星,我爱你,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改变,可这件事,实在抱歉,请原谅。”凌菲让金星靠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将手插进金星柔软的头发里,温柔地说道。

“凌菲,你的心情我明白,这正说明了你的善良,记住,无论你怎样,我对你的爱不变。”金星说完,抬头吻住了凌菲伏下来的口唇。

“这件事,我不参与,不阻止,行吗?”凌菲带着歉意,惴惴地问金星道。

“好,有些事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知道尺度。”金星搂住凌菲,轻轻地吻着。

“李承业,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这座电子城就是我的。”金星在心里暗下决心,默默地说道。

这几天承业异常忙碌,新学校终于竣工了,他准备热热闹闹再隆重一把,好好举行一次新校区启动仪式;另外,自己的金楼建筑主体已经完工,正在紧张的设计装修之中;华晟集团与北京名家联合打造的天然情景剧《鼎盛王朝》好评如潮,中央电视台正准备来兴德录一个全场……

眼下,最主要的是举行新校区启动仪式。

新校区占地三百多亩,一座连体教学楼,一座连体宿舍公寓和一些辅助设施,据测算,这座学校可以入住五千五百名学生。

一周之前,原来在外占旧针织厂厂房的所有学生均已搬回,入住新校区。

十月末,一切准备完毕,承业向兴德市教委、主管教育的副市长以及许多教育界代表发出邀请,邀请他们参加启动仪式。

十月二十九日,新楼启动仪式隆重举行,副市长惠春山代表兴德市政府做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承业也向师生们提出了希望,并重新提出了一系列优惠奖励方案,广大师生,倍受鼓舞,掌声雷动。

仪式结束的当晚,承业宴请一些嘉宾欣赏华晟的拿手好戏——《鼎盛王朝》。

这是承业第二次看这部戏的演出。

辽阔的天然舞台上,灯光璀璨,画面苍远,男主角威风凛凛,正拉弓射箭,逐射鹿群,康熙正在率领将士们进行木兰秋a。

舒缓的音乐破空而来,一位衣着朴素的农家少女伴着优美的旋律跳起了欢快轻盈的舞蹈,承业定睛一看,是贺童!

太漂亮了,柔软纤细的腰肢,随着变化多姿的舞蹈动作随意弯曲,任意扭摆;修长的双腿,随着曼妙柔美的音乐旋律灵活转动,轻盈高抬;一双美目,在灯光下更显灵秀;一张俏脸,在一层淡妆的修饰下愈加撩人。

承业看呆了,坐在那里不住地扭动身体。

太美了,不行,一定要设法得到她,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坐在旁边的冰玉早已看出了承业的心思,轻轻地伏在承业耳边说道:“怎么,李总,忍不住了?上次酒宴上不是碰了一回钉子了吗?”

第三三二章 一步险棋

“冰玉,别说那些了,想想办法,帮帮忙,我会不惜任何代价的。”承业附在冰玉耳边,低声说道。

“李总,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再为你试一次,不过,甜头你尝,一切后果也得你承担啊!”冰玉捏了捏承业的脸蛋,笑着说道。

“没问题,至多不过多付几个钱。”承业听冰玉这样一说,不由得心花怒放,恨不得演出早些结束。

“不也许你要走的是一步险棋,那丫头可不是一般的主儿。”冰玉见承业不以为然,便着意提醒道。

“没事儿,刚才不说了嘛。出了事我担着。”承业看着舞台,急不可耐地说道。

“好了,我尽力,不过,今晚不行。”冰玉斜着眼睛,满脸诱惑。

“为什么?”承业惶急地看着冰玉,急切地问道。

“今晚你得归我,另外,人家今晚也有事。”冰玉摸着承业的大腿,笑着说道。

躺在中山宾馆的房间里,冰玉和承业极尽欢爱,冰玉拿出全部热情,上上下下,尽情享受承业身体带给自己的无穷快感。

承业则心有旁骛,他的心思仍在贺童身上。

冰玉每变换一种姿势,承业就会想起,这种姿势贺童会不会呢?冰玉每皱一下眉头,承业也会想到,对贺童可不能这样鲁莽,不能让她疼啊…….

一个小时过去了,冰玉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骑跨在承业身上恣意狂浪。

“得了,冰玉,给我留点精力,明天我还有战斗任务,别都让你独吞了啊。”承业一边加快速度,一边对冰玉说道。

“好,这就快了,用力啊!”冰玉说完,闭上眼睛,陶醉在承业越来越猛烈地冲击中。

“啊!…”冰玉大声喊着,上半身变得粉红,如同灿烂的桃花。

打扫完战场之后,冰玉开始和承业制定详细周密的计划。

“明天演出结束之后,我约她去龙雨,你先订好房间,然后我在饮料里下好催眠药,等睡着之后,你把她扶到楼上的房间便万事大吉,等她醒来后我再设法安慰她……”冰玉搂着承业,不无得意地说道。

“不,我不想用催眠药,睡着之后再干岂不成了奸尸,还有什么乐趣,你有没有催情药,让她激情难抑,主动求欢,两人恣意欢悦,岂不更好。”承业赶忙打断冰玉的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好,催情药宫h爱用,兴德这里的个体小店也有,可我怕有假货。”冰玉喃喃自语,思考着办法。

“那就给她打电话,我去拿。”承业闻听,急忙说道。

“不用,北京那么远,你去岂不误事。”冰玉摇头,继续想着。

“我想起了,纪飞也有,他正在距兴德不到百里的喜峰口长城拍戏,我去他那里,他的可是正宗的法国货,既让你意乱情迷又让你事后失忆,回忆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冰玉忽然想起,兴奋地说道。

“我去拿不合适,还是你去吧,可他会给你吗?”承业唯恐纪飞不给,担心地说道。

“没问题。”冰玉笑笑,满脸暧昧。

“看来你们没少玩啊。”承业想,这些艺人真令人羡慕。

“既然玩就玩出质量,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很快就会过去。好了,我去,你说,应该怎么谢我?”冰玉把手伸向承业的下边,伏在承业上娇媚低声问道。

“你要我怎样我怎样。”承业喜出望外,开始幻想明晚的情景。

晚上十点四十分,冰玉领着刚刚卸妆的贺童来到了龙雨大酒店的八号雅间里。

两人刚坐下,承业走了进来。

“啊,太巧了,我刚送走几位朋友,今晚我买单啊。”承业说着,坐到贺童对面,微笑着给贺童斟上了红酒。

贺童太漂亮了,白皙红润的脸腮,鲜艳醉人的红唇,明亮诱人的大眼睛……令承业魂不守舍,心痒难搔。

承业坐下来,三人推杯换盏,不一会儿便喝光了一瓶红酒,承业又启开了第二瓶。

“哦,对不起李总,我去趟洗手间。”冰玉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我也去。”贺童也忙站起,冰玉趁机向承业挤了挤眼睛。

等二人走出房间,承业将冰玉从纪飞那里拿来的那粒红色胶囊迅速打开,倒入贺童的杯子中。

不一会儿两人回来,承业继续张罗喝酒。

刚喝了两口,贺童便气喘吁吁,脸腮潮红,承业知道,药力开始起效了。

承业端起酒杯,举向贺童。

贺童媚眼如丝,伸出舌尖舔舐着嘴唇,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娇声叫道:“阿强,我困了,不喝了。”

阿强?承业还在想,阿强是谁,冰玉向承业挤了挤眼睛,对贺童低声说道:“别急啊,乖乖,你的强哥这就扶你去休息。”

承业和冰玉扶起贺童,走向早已定好的房间。

“交给你了,悠着点儿,别出事啊。”冰玉说完,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承业兴奋地搓了搓手,面对这样一顿丰盛大餐,他准备好好享用享用。

“阿强,来啊。”贺童一边呼唤着,一边迅速地往下脱衣,与上次酒宴上的矜持截然不同。

“好的,我是阿强,我来了。”承业大着胆子应了一声,他还怕贺童认出自己而大发雷霆。

“阿强,你太坏了,我等得你好苦啊!”贺童说着,伸出双臂,一下搂住了承业,在承业的口唇上疯狂吻着。

贺童的一张俊脸布满红晕,像三月的桃花,美不胜收。承业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抚摸,就在这时,贺童已经自己摘下了文胸,将蓝色的牛仔裤也一褪到底,**裸地站在床边。

白皙红润的肌肤像柔滑的丝绸,丰满高耸的胸ru像两只洁白高傲的玉兔,两颗粉红的蓓蕾像两粒鲜艳的珍珠……纤细的瘦腰间一点稀疏的芳草散发着无穷的魅力,鼓翘结实的芳tun上一朵艳丽的玫瑰花文身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承业看呆了,贪婪地欣赏着,然后也试探着脱衣,可他还有些顾虑,怕贺童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时刻识破自己,慢慢地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结实光滑的胸膛。

贺童目光迷离,伸出舌尖在承业光滑的胸膛上舔舐着,那种温暖柔滑的感觉立刻使承业眩晕起来,太美妙了!

“快,阿强,我要你!你不是等了很久了吗?”贺童闭着眼睛,一边说着,一边在承业的胸膛上口唇上迅速游移,疯狂舔舐。

“是啊,亲,我等你好久了。”承业胆子愈来愈大了起来,也凑近贺童,吻向那双迷人的红唇。

两人的舌尖像两个饥渴万分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甘甜的泉水,不停地痛饮着,吸啜着。

“来,阿强,抱紧我。”贺童仍旧闭着眼睛,伸出双手,两只雪白的玉兔也欢悦着等待着承业的爱抚。

承业伸出双手搂紧贺童娇俏迷人的身躯,顿觉神清气爽,心旷神怡,那种柔滑温暖的肌肤质感,那种甜美温馨的心理感觉,令承业如临仙境,如饮仙醪。

“来啊,强哥,快啊!”贺童星眼迷离,伸手抓住了承业的宝贝。

“好的,亲,这就来。”承业抱起贺童,轻轻放到床上,跪在贺童**旁,贪婪地审视着。

他要用尽心力,好好品味这道绝美的大餐。

第三三三章 梦醒之后

承业伸出舌尖,舔遍了贺童身上的每一平方厘米。

贺童不断地扭动着娇躯,不停地催促,承业却有条不紊,细品慢尝,他知道,越是这样,贺童的**越强烈,后边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快啊,强哥。”贺童急切难忍,不停地呼唤着。

“来了,亲,强哥这就来。”承业喜不自胜,不断地应和着。

终于,贺童不再等待,她一下搂住了承业的要,用力压向自己,承业谁顺退船,慢慢进入了夙夜梦想的神秘国度。

这是一场华丽的盛宴,承业或饕餮大嚼,或细细品尝,将贺童展现出来的曼妙风情尽情体味,贺童或紧皱双眉或畅快呻吟,轻微的隐痛早已被巨大的快感浪潮所吞没。

“血!”承业一惊,只见洁白的床单之上,几点殷红的血滴像几朵鲜艳的梅花,灿烂灼眼。

“处女!”承业万没想到,贺童还是个处女。

一名舞蹈演员,一名颇有名气的舞蹈演员,在**横流的现在,仍旧保持着纯洁的处女之身,该是多么的不易,她要凭借怎样的智慧,躲避一次又一次色狼的觊觎袭击,她要牺牲多少名利,才保全了自己的清纯……

而自己,竟用一粒药丸彻底终结了这种保持至今的美好。

一种沉重的负罪感立刻替代了刚才的无尽欢愉,承业再无兴致,觉得自己的每一下动作都是在进行一次丧失人伦的犯罪。

“不要停,快,用力……”贺童仍旧闭着眼睛,娇媚地呻吟着,渴求着。

“好,我在……”承业被动而机械地回应着,动作和力度都已大打折扣。

终于,贺童热汗淋淋,欢叫着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承业躺在那里,想象着贺童醒来之后自己面临的狂风暴雨。

按当初的计划,承业现在可以穿衣离开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安抚,这要由冰玉来办,可此刻,承业不想离开。

贺童一丝不挂,如玉的身体洁净无瑕,此刻,她正酣睡着,均匀的呼吸和她此刻的身体一样静美。

承业充满愧疚地看着,此刻,他心里没有任何邪妄的欲念,就像身边躺着一位纯洁的圣女。

十二点多,冰玉打来了电话。

“怎么样?豪华大餐够品位吧,超爽吧。”冰玉在电话里,压低声音说道。

“我作了天大的罪孽啊!爽什么?”承业欠起身体,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怎么?没成功?”冰玉颇觉诧异,疑惑地问道。

“成了,可人家还是处女!”承业看了看仍在酣睡的贺童,满含愧疚地说道。

“处女?这孩子还真能坚持,她有一个男朋友叫阿强,两人谈恋爱一年多了,难道还没有……”冰玉仿佛忘了是在电话里,仍旧絮叨着,分析着。

“行了,别说了,我等她醒过来。”承业说完,挂了电话。承业拿起一条毛毯盖在了贺童玲珑有致的娇躯之上。

一个多小时后,贺童睁开了眼睛,她伸了伸懒腰,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掀开毛毯看了看,将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旁边,还有正在起身的李总。

按着太阳穴想了一会儿,贺童仿佛明白了,她立刻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承业说道:“说,你把我怎么了?”承业把衣服拿到贺童身边,低声说道:“贺童,别急,有话慢慢说。”

“还说什么,你这畜生!你和韩冰玉都是畜生,是禽兽!”贺童骂完,给冰玉打了电话。

“贺童,事已至此,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李总真是太喜欢你了,没办法,你性子又倔,所以,我们只有这样贸然行事了。”冰玉站在床下,语速极快地向贺童说道。

“我要控告你们这一对猪狗不如的禽兽!”贺童看着床上殷红的血迹,再次痛哭起来。

“贺童,别这样嘛。女人,别把这事看得太重,什么时代了,还这样封建,况且,李总论人品相貌,有几个男人能够比得上他?”冰玉并不恼怒,上前一步,抚摸着贺童的肩膀,继续不愠不恼地劝慰着。

“不,李承业,你等着!”贺童说完,背起床上的挎包就要离开。

冰玉赶忙将她拽住,向承业挤了挤眼睛,示意承业亮出底牌,并帮忙留住她。

“贺童,别闹了,我是不如禽兽,可说实话,我太喜欢你了。你说吧,要什么我都给你!”承业走上前,下意识地想要拉住贺童的手,被贺童一下挡开。

“不闹,说得轻巧,我的一切都让你们毁了。”和他说完,伏在床上继续痛哭起来。

“这样吧,贺童,你在兴德还没有房子,我给你弄一套,再给你五百万元,你看行吗?”承业看着贺童,怯生生地说道。

“贺童,就这样吧,五百万不少了,女人,都得过这一关。”冰玉抚摸着贺童的肩膀,继续劝慰道。

“可这一关不是和禽兽一起过的!”贺童怒视着承业,余怒未消。

“得了,李总给你五百万,外加一套住房,这些,你一辈子也挣不到啊!”冰玉笑着,捋了捋贺童的头发。

“我不稀罕,钱再多,可是太脏;我挣得钱少,可花着干净。”贺童说完,怒视着承业,又继续喊道,“李承业,明天就让你戴上手铐,我告你强奸!”

“得了,贺童,李总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不知足,告强奸?恐怕也没那样容易,证据呢?现在,女孩傍大款,谁不知道,李总这样的身份,身边侍女如云,啥样的女子没有,你告他强奸,谁信?”冰玉立刻拉下脸来,很严肃地对贺童说道。

“不,我就不信,再有钱也得有理!”贺童继续争辩着,她真希望法律会给她一份公道。

“到时候没人相信你,又把你当成了那些想得钱的女骗子……贺童,好好想想,那时,是不是更被动?”冰玉见贺童并未软下来,耐心地劝道。

“我就不相信,法律会这样对你们无能为力。”贺童继续说着,可从话语可以听出,火气已经有所减弱。

“贺童,别生气了,都怪我,明天我就把这笔钱打到你卡上。”承业仿佛也看到了希望,不失时机地对贺童说道。

“得了,贺童,以后你是富有的女子了,咱们团你最有钱了。”冰玉见贺童不再坚持,也高兴起来,拍着贺童的肩膀说道。

“畜生!”贺童流着泪,大骂着走出房间。

第三三四章 弄璋之喜

冰玉和承业面面相觑,承业长叹一声,自言自语:“真是昏了头了,做了这场孽。 ”说完,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间。

冰玉见贺童已走,本想留住承业再缠绵后半夜,可见承业那副丧魂失魄颓靡不堪的样子,便没再言语,悻悻地离开房间。

第二天,承业赶忙把五百万元存到一个工商行储蓄卡上,约见了贺童。

他原想让冰玉把卡带过去,可回忆起贺童昨晚离开时的情景,便改了注意,他想再见一见她,趁机再表达一下自己的歉疚。

“这是工行卡,里面存好了五百万。”贺童冷冷的目光使承业没敢再说什么,

“李承业,不要以为花点钱就万事大吉了,你毁了我的生活,像你这样的畜生,罪孽深重,应当疚愧一辈子!”贺童指着承业,怒目而视,破口大骂。

“好了,贺童,实在对不起,我向你赔罪。”承业面色愧疚,低声说着,“房子过一半天办完手续给你,希望你继续留在这里演下去。”承业抬起头,见到的仍是贺童不肯宽恕的冷漠表情。

这是自己栽的一个最大的跟头,也许真如贺童所说,自己会愧疚终生,承业默默地想。

贺童事件使他清醒了几天,人,的确不可毫无节制不择手段地放纵自己的**,否则,早晚会出大乱子。

可几天之后,他的这种反思心里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些妖娆的女子,的确对自己有着无可替代的诱惑力。

去了几次武云杰的娱乐城,他又看中了一位身材高挑,脸孔俏丽的陕西女子。

“我的金楼已经开始装修,做我的永久情人吧,金楼里我给你留出一间,到时你会知道什么是高档,什么是享受。”承业搂着肌肤白皙身材窈窕的女子,深情说道。

“好啊,不过,李总得多陪陪我。”女子将滑溜的身子压向承业,娇媚地说道。

“当然,你是我的心肝儿啊!”承业一边与女子激吻,一边说道。

现在,他正在物色这样的心肝儿。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承业回家到家里,见慕容飞雪已经临盆在即,拖着大大的肚腹,仍旧坐在桌前伏案写着。

电脑辐射强烈,慕容飞雪知道后,就改电脑写作为用笔书写,现在,电脑桌旁的文件筐里,又已写了厚厚的一叠。

“快生了,休息休息吧。”承业见慕容飞雪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多谢李总关心,李总,几天没回家了?”慕容飞雪冷笑着,头也没抬。

“真是,你呀……”承业刚想抱怨几句,想到自己近些日子的荒唐,又把话头咽了回去。

“我怎么了,哼,自己都觉得没资格说话了吧,我想好了,承业,我生完孩子之后就会三亚,和儿子一起晒晒太阳,吹吹海风,那里的环境适合宝宝健康成长。”慕容飞雪开始憧憬着未来,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带好孩子,继续写作。

“到时看看再说吧,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还早,我一半天就生了,我得有自己的打算了。”慕容飞雪说着,也长长地叹了口气。

“以后你经常回家看看,这个孩子需要完整健全的家庭。”慕容飞雪揉着自己的肚腹,表情淡然。

“是的,叔,婶婶就要生了,你多回来看看,我们心里也有底啊。”保姆凤兰也在一旁白了承业一眼,插嘴说道。

凤兰是承业从老家请来的保姆,刚从职教中心幼师班毕业,是承业的远房侄女,人长得机灵漂亮,承业准备长期聘用,每月工资暂给两千。

“我会的,飞儿。”承业忽然觉得自己做得太绝情,对慕容飞雪充满了愧疚,便又称慕容飞雪为“飞儿”。

说完,又走到慕容飞雪身边,摸着慕容飞雪的肚腹,深情说道:“他一定非常英俊,像我一样。”

五个月时,做b超的医生就在承业给了五百块钱之后告诉承业,腹中怀的是男孩儿。

十一月十五日,承业正在集团开中层管理人员会议,承业接到了凤兰的电话。

“叔,直接到中心医院吧,我婶婶已经到了,快生了。”凤兰在电话里急切地说着,凤兰也真能干,自己打车把婶婶弄到了医院。

“我家的要生了,各位,我先回去,一半天给大家发红包。”承业说完,驱车直奔市中心医院。

按着凤兰的指点,承业直接去了三楼妇产科。

刚走上楼梯,一阵婴儿出生的哭声便迅速传进承业的耳鼓,承业暗想,这嘹亮的哭声是不是自己孩子的呢?

承业不顾一切地走进产房,见到凤兰正和护士一起包孩子,称体重。

“出去!”护士以为承业是别人硬闯进来的,厉声喊道。

“对不起,我是这孩子的父亲,谢谢你们!”承业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慕容飞雪的床前。

承业见护士双手托起一个婴儿,便径直走上前,抚摸着婴儿娇嫩光滑的肌肤。

孩子额头宽大,手脚壮大,医生说,重七斤九两。

承业捏住孩子细长的手指,孩子竟然用力挣开,承业看着孩子清亮的眼睛,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和充实感掠过心头。

“这孩子,劲儿还不小呢。”承业说完,俯下身子在孩子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飞儿,谢谢你!”承业走到床头,握住慕容飞雪的手,深挚地说道。

“我当了父亲了,我有了儿子了!”承业恨不得跳起来,向全世界大声宣告。

“凤兰,你去,买点儿水果,买好的,多买点儿。”承业拿出几百块钱塞给凤兰,又拿出一沓钱递给护士和医生,激动地说道:“谢谢你们!”

那沓钱至少有三四千块。

慕容飞雪在医院里住了七天,承业亲自开车把母子接回了家。

承业每天都要抱几次,看着孩子那可爱的小脸儿,他就感到无比的充实,一时看不到便觉得空落落的。

承业忽然想起了小博延,博延遇害时,刚刚六岁,现在,有了自己的儿子,一定要用尽心力把他带好,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每天,迎着着灿烂的阳光,想着躺在妻子怀中或静静安睡或好奇张望的孩子的脸庞,承业便感到无比充实,浑身充满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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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五章 物色佳丽

现在,承业已经忘记了外边的放纵狂浪,天天回家,那个娇嫩幼小的生命令他激动不已,幸福无比。 他从未想到,那个弱小的生命竟有如此巨大的魅力,令自己梦绕魂牵。

纯净的眼神,尚未长牙的嘴巴,挺直的鼻梁,睡着时微微翕动的鼻翼,白皙柔滑的肌肤都是那样可爱,是那样惹人爱怜。

每天,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起儿子走两圈,尽管承业的抱孩子姿势令慕容飞雪颇不放心,承业还是抱起来,亲亲娇嫩的脸蛋儿,拽拽细长的手指,与孩子进行一次亲密的交流。

慕容飞雪给孩子喂奶时,承业也坐在旁边,他喜欢欣赏这种场景,他觉得,此刻,飞雪端庄美丽的脸上溢满母爱的光辉,真像慈祥的圣母,而儿子娇嫩的小脸上宁静安详,就是纯洁的天使。

承业特地请了高级营养师,每日为飞雪写出食谱,飞雪的脸色红润,奶水充盈,双奶经常满胀以致难受。

“承业,这些奶水只得给你了,小家伙吃不完啊!”飞雪娇声叫着,承业便抚摸着飞雪那饱满柔滑的**,张开嘴吸吮起来。

慕容飞雪的ru房比平时大了许多,也沉了许多,承业捧在手里,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她的奶水温暖甜美,虽有些微腥,可承业喜欢那种暖暖甜甜的感觉。

每天,承业都要吃两次。

每次吸吮时,承业下面的的宝贝便会昂起,趁凤兰不在时,承业会拿起飞雪的手放在上面,坏笑着说道:“你看,我一吃他也馋,等满月了可得让他好好玩玩了,这些日子把他憋坏了。”

飞雪却把脸一沉:“以后注意,别在儿子面前说这些,我真担心儿子长大了像你一样遍洒情种。”

承业立刻没了心绪,迅速吸完之后离开。

不到二十天,承业对家的迷恋程度就松懈了,重又回到原来的放浪之中。儿子在他心中,是一个灿烂的太阳,可是,那太阳不会永远灿烂,只是偶尔现出艳丽的光芒。

金楼的装修已近尾声,室内游泳池已经装修完毕,长三十米,宽二十五米的水池四周镶着鲜丽的壁画,棚顶是星星般璀璨的灯光。

承业想象着,用不了多久,这里仕女如云,一个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将云集于此,尽情展示自己妖娆的身姿,那时,自己就是众人艳羡的帝王,醉卧花丛,尽享欢愉。

现在,几个房间的装修已经初具雏形,承业预计设计装修六个奢华房间,分别称为西施阁、娇女屋、貂蝉亭、贵妃楼、楼兰堡和西洋居,六个房间装修风格迥然不同。

西施阁仿古代吴越风情,西植荷花,东陈吴越玉器,北面,一张豪华大床上,床头雕饰着西施浣纱图,吴宫宴饮图以及西施范蠡乘舟闲逸图,精美典雅,底蕴深厚。

娇女屋仿当年刘彻为陈阿娇所建金屋装修设置,显得金碧辉煌,极尽奢华,墙壁四周用纯金泊装裱,床及屋内所有设施均用纯金或鎏金打造,恍如仙境,令人迷醉不已。

另外,貂蝉亭里的一轮圆月,贵妃楼里的舒适温泉以及楼兰堡里逼真的壁画和西洋居里的异域风情,都令承业眼界大开,惊呼不已。

承业是见过世面之人,可他绝没想到现代装修竟能如此随心所欲,个性鲜明,效果竟然如此出人意料,令人拍案叫绝。

现在,他需要的是人,那些妖娆万分,美丽多情的女人,那些令自己心旌摇曳的女人,他要在这里打造一个专属自己的欢乐王国。

他把首先想到了娱乐城里伺候自己的妙华和杏芳。

相形之下,妙华肌肤微丰,杏芳体型略显单薄,可两人珠联璧合,能把自己伺候得如醉如痴,欲仙欲死,如果她们俩能来,可以让妙华当贵妃杨玉环,让杏芳作浣纱爱国的西施。

第二天,承业驱车直奔武云杰的娱乐城。

“李总,好久不见,这些日子很忙吧?”武云杰见承业走进来,忙不迭地招呼道。

“闲不着,云杰,和你说个事,你那俩女子对我不错,我想,给俩孩子找个地方,让她们俩去我们集团做点儿事,年岁越来越大了,不能总操这种营生啊!”承业暗想,只要你吐口,几天之后我就让她们住进金楼。

“哎呀,李总,不好意思,你看,我这里拿得出手的不多,这姐妹二人可是我的招牌啊!现在,有她们在,我这里的生意就红火,她们俩一走,我这里就塌了,这里的生意立马倒台子,所以,李总,除了她俩,我这几十人你随便挑。”武云杰知道,这里,能让承业动心不已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妖娆万分的姊妹花。

“兄弟,别说了,我现在除了她俩谁也看不上,小武,你应该知道的。”承业看着武云杰,诚恳地说道。

这一点,武云杰当然知道。以前,两人共同伺候李承业,现在,她们走了他这里未必会受多大影响,她俩走了另一波再换,源头有活水,他怕啥?

他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想再多弄点钱。

“李总,实在抱歉,其他姑娘你随便挑,她们俩,真不行。”武云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据我所知,两个女生没啥问题,现在,就看你的了。”昨晚,承业已经来过,摸清了两人的底细。

“李总,其实这里还有个难题,她们来时,废了许多多周折,我付给他们俩原先的卖主十万多,这就意味着,我得陪人家几十万啊!”武云杰知道承业是精明人,自己所说的他未必会信,但他对李承业非常了解,这是个为了享受会花大钱的主儿。

“你痛快说,要我付你多少钱吧。”承业没了耐性,有些不耐烦地喊起来。

“哥哥别急,你若实在想要,给六十万算了。”武云杰见承业牙口松动,故作大度地说道。

“好了,云杰,我这就交钱,能让她们这就走吗?”承业有些急不可耐,也对武云杰非常不满。

其实,承业手头几万几十万不成问题,所以,见武云杰聪明得有些过了头,便非常不满地说道。

第三三六章 初纳双娇

“云杰,你把她俩叫来,我领她们这就走,行吗?”承业说着,向外拿出两张银行卡。

“李总真急啊。好,可以。我这里要冷落些日子了。”武云杰看到承业手里的卡,叹了口气,故作不舍地说道。

“这是两张卡,里边是七十万,多给你十万,以示感谢。”承业暗想,想在钱上为难我,太不自量力了,我让你看看,我的资金实力是怎样的雄厚!

“李总,不合适了。”武云杰说着,将卡装起,拿起对讲机向楼上喊话,要杏芳和妙华下来。

不到一分钟,两位娇女袅袅婷婷从楼上下来。

她们都穿着一样的超短皮裙,无袖背心,将雪白的胳膊大腿露在外面,性感无比。

“李总,走吧。”妙华说着,拉起承业的手就要上楼。

“不,妙华,今天跟我走,离开这里,行吗?”承业拍了拍妙华的大腿,微笑着说道。

“怎么?离开?”二女颇为惊诧,同时大声问道。上次来时承业并未和二女提起让她们离开的事儿。

“是啊,到我们华晟,我付给你们优厚的工资。”承业未说要她们入住金楼纳为私妾的事情。

“这,我们还没在这里待够呢。”杏芳看了看武云杰,低声说道。

“我和云杰已经谈好了,他已经同意了,工资待遇你们放心,每年至少三百万。”承业故意说出了自己所给的年薪,心想,也让武云杰看看自己的慷慨。

“好啊,多谢李总。”两位美女心花怒放,高兴地说道。

“上去整理一下行李,今晚就走。”承业说着,在杏芳的tun部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好啊,武老板,我们走了,以后会回来看你的。”武云杰长相英俊,没客人时也和两位美女共赴巫山播云弄雨,按她们原来的计划和行业规矩,早应该换地方了,可一来有承业这棵大树,二来武云杰对她们也宠爱备至,所以迟迟没有换地儿。

“我让你们开开眼界,看看你们住的地方。”承业一边开车,一边兴奋地说道,“连我都惊讶不已,太豪华了,太漂亮了。”

“什么地方能让李总这样兴奋?”妙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摸了摸承业的大腿。

“一会儿看看你就知道了。”承业笑笑,加快了速度,车子在新修的水泥路上飞快地向郊外的金楼驶去。

车子驶离市区,越走越黑,两位美女惊恐问道:“李总,把我们往哪里带啊?”

“这就到了,你看。”承业抬头示意,果然,山谷之上,一座金碧辉煌的五层小楼在绕过一个山弯之后豁然出现在两位美女眼前。

华灯初上,璀璨瑰丽,整座楼宇呈鲜丽的金黄色,在幽静的山谷之中,分外醒目。

“里面还没装修完,不过,你们住的地方已经装修完毕。”承业说着,拿出大门遥控器轻轻一按,自动大门便向两边慢慢分开。

鲜绿的树木,艳丽的鲜花,围拱着一个大大的喷水池,五彩斑斓的灯光将楼前的广场花园装点得更加绚烂,美不胜收。

承业领着两人沿着一道侧门走进楼里,里边的装潢更令两人大吃一惊。

巨大的豪华吊灯从三楼一直垂到一楼,吊灯上是色彩斑斓的装饰,成百上千只灯泡发出柔和的光彩,显得高贵典雅,大气磅礴。

“这只灯就花去了四百多万,从意大利运来的。”承业边走边介绍,胸中溢满自豪。

承业到墙边换好拖鞋,也为两位美女拿来两双色彩艳丽的拖鞋,换好之后沿着大理石楼梯步行上楼。

“这里的地板是从台湾运来的樟木地板,会永远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每隔五米一台空调,你会感到非常舒适。”承业在后边,摸着杏芳的芳tun说道。

“中间有部直升电梯,还没调试好,以后,一楼到五楼可以乘电梯,不过,走走会更好。”承业说着,来到三楼。

这里便是整栋楼的中心,用料最讲究,装修也最豪华。

中间是一个贰佰平米左右的大厅,墙壁四周是古今相融,中西合璧的各式壁画,西墙一溜羊皮大红沙发,全是从意大利进口的,北墙是一面二十多平米的电视墙,从日本进口的大型彩电和豪华音响组装在一起,更显得高贵奢华,气度非凡。

两人看呆了,站在那里不由得啧啧称叹。

“走,去你们的闺阁。”承业说着,拉起两人的手,走进贵妃楼。

房间分里外两间,外边的家具全为仿古家具,大红的沙发椅,雕饰精美的茶几,以及各式桌案,无不透出一股豪华之气。

棚顶的主体灯隐藏在一幅巨大的壁画之中,壁画应该发亮的地方边透出一点亮光,柔和自然,亮度宜人。

房间西侧,一个花树掩映的大水池,承业将手伸进去,便立刻清水荡漾,涟漪层层。

“这是贵妃沐浴的华清池,大小和陕西临潼的华清池一致,等沐浴时,可以有温水直接引入,一半天调试好以后,我们就可以在这里洗鸳鸯浴了,你们是皇妃,我是皇上。”承业说完,领着两人走进了里边的卧室。

“你们看,这里的床都是楠木的,从北京红木家具厂家定做的,你看,这张床,金丝楠木,这个床腿就值几十万。”承业指着房屋中间的大床,自豪地说道。

“还有这里的窗帘,都是感光的,不用手动,是根据外边的光线自动调整的……”承业耐心细致地指点着,介绍着,两个女子不停地惊叹着,询问着。

“哎,李总,这里的工作人员呢?怎么没人啊!”杏芳拉住承业的手,忽然吃惊地问道。

“人都回家了,白天干活,晚上都走了,现在,整座楼就我们三个。

“这灯,这门……”妙华也拉住承业,好奇地问道。

“遥控,一切遥控,有我自己都解决了。这里的灯光一共有三个系统,楼外映照主体灯,楼内公用灯和各房间室内灯,你看……”承业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手机大小的遥控器,轻轻一按,整个大楼立刻淹没在浓重的黑暗之中。

两位美女惊叫一声,同时搂住了承业的身体。

第三三七章 金楼销魂

“啊!我怕!”承业故意不开灯,两位美女一边喊着,一边紧紧地搂住承业,不敢放松。

承业趁机俯下身,在两位美女脸上激吻起来。

“讨厌,李总,我们害怕!”美女喊着,要承业迅速开灯。

承业手指轻轻一按,整座大楼又灯火通明,金碧辉煌起来。

“太神奇了,李总,这都是你的?”妙华说着,在承业脸上迅捷地亲了一口。

“当然,还能是谁的?为了这座楼,我可费劲了心思,选址设计,选择建材,现在,终于初具规模了。它属于我,也属于你们。”承业亲了亲杏芳的脸颊,自豪地说道。

“你说的安排我们工作就是在这里啊?”妙华拉了拉承业的胳膊,娇声问道。

“是的,可以吗?”承业拥着两人,向屋里那张楠木大床走去。

“李总,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在这里呆着太害怕太寂寞无聊了。”杏芳嘟着嘴,不满地说道。

“待遇我说了,年薪三百万,可以了吧?你们在娱乐城,东躲**,一年纯剩五六十万到头了,在这里,吃喝住玩,一切免费,你们合计合计,划算不划算?”承业知道,这样的地方,对于许多人来说都不愿常住,所以只得用高薪吸引她们了。

“可太不方便了,去次市区也得二十多分钟。”妙华也搂着承业,小声嘟囔着。

“用不了两周,这里就彻底完工了,那时,健身房、游泳馆、电视信号电脑网线等就都有了,你们可以上上网,打打牌,游游泳,看看电视,多好!两位,你们若喜欢,我每人给你们配辆车。”承业一边一个,搂着两位美女,为她们讲述着美好的生活。

“好,我们就在这儿了,可别让我们太孤单寂寞啊!”杏芳一边亲吻着承业的口唇,一边对承业说道。

“明天你们去山里看看,很不错的,你们若打猎,我买猎枪,这里的山坳里,野鸡野兔不少啊!”承业目光发亮,他真想去山里过过瘾,拿猎枪打几只野鸡回来。

“好,太棒了!两位美女伸出手掌,在承业眼前击在一起。

电视信号还没接通,承业已经买了几张光盘,有新出的欧美大片,也有日本a片。

“现在睡觉早点儿,来,咱们去外边看看电视。”承业说着,拉着两位美女的手出来,坐在沙发上。

承业坐在中间,两位美女一边一个,承业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又打开了dvd机,电视画面上,立即充斥了不堪入目的淫秽镜头。

“哎,真好看,这个女子太性感了,我喜欢这个女主角。”妙华说完,在承业脸上亲吻着。

“是啊,这个男子太磕碜了,太猥琐了,可惜这样出众的美女了。”杏芳眼盯着电视画面,手开始给承业脱衣。

“是啊,男主角赶上咱李总一半就不错了,你看咱李总,形貌,还有这样阳刚的家伙,都很出众啊。”妙华说完,把手伸进承业的裤子里,拿着承业的家伙把玩起来。

电视上,男主角已经进入**。承业的宝贝也已进入临战状态。

“走吧,去床上。”妙华和杏芳同时说道,挽着承业回到床上。

“这是一千二百万元的豪华大床啊!看看在这上面玩儿有什么新奇感受。”承业说着,搂住两个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美女,尽情欢爱起来。

三人早已是轻车熟路,动作熟练,配合默契,两位美女手口并用,将承业伺弄得浑身舒泰,畅快至极。

“太好了,两位女神,感觉真是不一样啊!”承业紧紧搂住妙华,大声说道。

两位美女在承业的技巧和力道的进攻之下,也早已恍若步入华美的天宫,欲仙欲死。

“太美了!”三人同时喊道,那声音,在室内觉得震天一般,可在寂静的幽谷却没有丝毫动静。

“尽情喊吧,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是隔音的,只要关好门,什么声音外边都听不见。”承业拍着两位美女的芳tun,自豪地说道。

三人一直战到凌晨一点多,才互相搂着沉沉睡去。

早上,杏芳被一阵悠扬的鸟鸣惊醒,睁眼一看,金灿灿的太阳已经映在西边的墙上,杏芳看了看**的三人,拍了拍承业,也叫醒了妙华。

“太美了,鸟鸣山更幽啊!”承业伸伸懒腰,起床穿衣。

“洗漱之后,我带你们去市区吃饭,这里的餐厅还没人来,今天我就去调两个厨师来,专门负责你们的伙食。”承业说完,去楼下发动车子。

车到门口时,几个工人已经骑着摩托车进院了。

承业停下车,摇下车窗,对几位工人说:“注意质量啊,中午请你们吃大餐。”说完,加油换挡,车子像离弦之箭,朝着市区方向飞驰而去。

“李总,我们就在这里了吗?”吃完早餐,承业将两位美女重新拉回金楼,杏芳对这里的生活是满意的,可自己若常待在这里显然不满,便看着承业问道。

“是的,我让工人们加速,微机网线电视信号之类的明后天就可以了,今天,你们可以去山里转转,说不定有新发现呢。”承业说完,便迅速启动车子,准备奔回总部。

“李总,你就放心,不怕那些民工非礼我们?”妙华忽然拍着车门,对承业说道。

“怎么会?都是老实巴交的朴素农民,他们是那样朴实可爱。”承业笑笑,看了看那几个运砖的工人。

“那可别怪我们沾惹他们啊!”杏芳看着承业,认真地说着。

“即使那样他们也不会沾惹你们的。”承业说完,启动车子迅速离开金楼。

承业走了,两位美女顿时冷落下来。

“太憋闷了,这里!”两人在楼里走来走去,最终下定决心去楼外山上去看看。

上午十一点多钟,正是阳光灿烂的时刻,两人沿着一条小径。慢慢向上攀登着。

“你看,红果!”妙华惊喜地叫着,向路旁一棵树上一指。

“是哎,山楂!”杏芳也惊喜地叫起来,加快了脚步。

第三三八章 山野情趣

路旁的那棵山楂树上,长满了一串串鲜红的山楂,像一串串鲜红的玛瑙。

两人站在树下,惊喜地看着,然后一起动手,各自摘了一个,放在嘴里,一股久违的清香酸甜立刻溢满口中。

“很好吃,你看,果肉里边都是红色。”杏芳说着,摘了起来,可惜没有装盛的东西,便摘满衣兜后和妙华恋恋不舍地离开。

“给李总几个,让他尝尝鲜,这东西和买的就是不一样。”妙华在前边,沿着蜿蜒的山路继续前行。

“咱去林子里边看看,说不定有蘑菇的。”杏芳说着,从小路岔开,进入一片茂密的松林之中。

走了不到一百多米,妙华忽然停住了脚步。

“杏芳,你看,那俩人!”妙华张大了嘴巴,拉着杏芳蹲到一棵小松树后隐蔽起来。

就在她们正前方,有一片长满白草的平地,平地上,一男一女脱得一丝不挂,正背对着妙华二人疯狂野合。

只见女的纤瘦细长,肌肤白皙,长长的离子烫黑发披垂着,正跪在地上,随着男子的动作一起一伏,嘴里也发出有节奏的呻吟。

男子身材健硕,肌肤微黑,正跪在女子身后,双手扶住女子的腰肢,头昂向天,忘了一切,极为投入地动作着。

灿烂的阳光洒在忘情的两人身上,分外醒目。

“啊!,真是啊!到这里来**来了!”妙华笑着,低声说道。

“这里多好!幽静,暖和,阳光灿烂,别有风味。”杏芳小声应和着,不错眼珠地盯着一对痴男情女。

一会儿之后,两人换了姿势,男子把衣服舒展好,躺在地上,女子熟练地骑跨在男子身上,继续有节奏地运动起来。

又直又长的黑发随着女子白皙的身体跳跃着,别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看,真漂亮!”妙华大眼睛露出兴奋的光芒,低声赞道。

“是啊,很专业!”杏芳脸上也溢满笑意,兴奋地答道。

两人蹲在那里不敢动,脚都酸了。

终于,男子闷哼几声,女子也大声回应着,抖动着身体,接着,女子拿出一包卫生纸,擦完自己之后又帮着男子擦拭起来。

“终于快了,脚都麻了。”杏芳轻轻活动一下手臂,还是不敢站起来。

谁知,女的又伏在男子身上,两人说起了情话。

“怎么办,早晚得让他们看到,起来吧。”妙华说着,拉着杏芳站起来,装作没看见一样,向山下走去。

没走几步,一只长尾野鸡欢叫一声,腾空而起,杏芳和妙华惊得几乎跌坐在地上。

两人从未看到过野鸡,它的叫声竟然如此铿锵尖利。

“我的妈呀,太吓人了!”妙华拉住杏芳,摸着胸脯,呼呼喘气。

“赶上家里养的鸡打了,还拖着长长的尾巴。”杏芳大声描述着,扶着身边的一棵松树,惊魂甫定。

妙华回头看看那一对男女,正在疯狂地穿衣,男子惊慌中,一下跃起。

女子也乱了方寸,鲜红的蓓蕾在灿烂的阳光下分外显眼。

妙华和杏芳继续斜向右方,给两人腾出山路,以免两人过于尴尬。

不一会儿,两人一言不发,顺着小路走下山去。妙华和杏芳同时望过去,只见女的身材修长,穿一身合体的牛仔衣,男的高大魁梧,着一身蓝色休闲装,手里还拿着一块黑色垫布,看来两人经常这样野合,早有准备。

妙华和杏芳一直目送着两人,直到他们到山脚的草丛里,各自扶起一辆自行车,沿着承业修的通往金楼的路飞快下山。

在这里,恰好可以看到金楼的全貌。

山谷里,一片纯金的亮色在阳光下更加耀眼,粉色的院墙和院里杂植的绿树更显鲜艳,整座小楼就像一个异常精巧的漂亮玩具,在青翠的山谷中灵动而妖娆。

妙华和杏芳望着那座金晃晃的金楼,感慨不已。

“咱们冲了他们的好事啊。”一会儿之后,妙华又想起刚才的情景,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低声说道。

“咱没有,已经完事了,都怨那只该死的野鸡。”杏芳回头望着刚才两人野合的草甸,对妙华说道。

“你说他们是情人还是恋人?”杏芳头脑中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无论如何,这段恋情,这次经历,两人会铭心刻骨!”妙华叹了口气,目光望着远方,悠然说道。

回到金楼时,承业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你看,这只餐盒,是我故意给你们买的,里边的饭菜,也是特意给你们买了吃的,省得回市区了。”承业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长长的分层保温盒。

“李总,今天我们可是大开眼界了!”妙华等不及,忙不迭地对承业汇报。

“太刺激了,鲜红的山楂,漂亮的野鸡,还有……”杏芳抢过话头,简洁地描述着。

“什么呀这样兴奋?”承业笑着,拉着两人进了楼里。

“哎呀,到屋里再说。”妙华说着,掏出一颗山楂放到承业手上。

“说,看到了什么,神神秘秘的。”承业笑着,把手伸到妙华的腋下,胳肢得妙华大笑不止。

“我们看到了一对痴情男女,正在草地上忘情缠绵,那场景,堪称绝美!可惜没带摄像机啊。”杏芳脱下外衣,把承业的西装也拿起来挂到衣架上,兴奋地说道。

“啊?有这等事!”承业对这些更感兴趣,抚摸着杏芳柔软的腰肢说道。

“你没看到,男的女的都很英俊漂亮,在灿烂的阳光下别有一种野性的美感。”杏芳吻着承业的口唇,还陶醉在刚才的奇遇中。

“你们若想去,咱们明天也去山坳里玩儿一回?”承业搂着杏芳和妙华,笑着说道。

“讨厌,人家可能是没房子,哪像咱们,住在这金碧辉煌的楼房里。”杏芳依偎在承业宽阔的胸膛里,快速说道。

“我看未必,看两人穿着和风度气质好像白领,哪像没房的啊,我看,就是一对偷情的痴情恋人。”妙华亲了承业口唇一下,肯定地说道。

第三三九章 意外之危

“哎,下次去咱带着摄像机,把他们玩儿的过程好好录下来,我发现,在灿烂的阳光下,在幽静的山林中,看两人狂浪纵情,别有一番风味。 ”杏芳脑子里,两人**欢娱的样子一直挥之不去。

“你有偷窥癖好啊,要看,看看李总吧。”妙华拧了杏芳胳膊一下,语音娇媚。

“光看李总有啥意思,你想了吧?”杏芳说着,一下扯掉了妙华的裤子,妙华雪白的tun部一览无遗。

“讨厌,外边还有工人呢。”妙华提好裤子,与杏芳追打起来。

“行了,别闹了,中午我得好好睡一会儿,你们俩也睡一会儿,说好了,别在一个屋啊,以免互相打扰。”承业怕两位美女骚扰自己,也怕自己抵挡不住两人的诱惑。

承业睡到一点多,觉得嘴边暖暖软软,又滑又香,不由得睁开眼睛,原来,妙华正裸了上身,俯视承业,白花花的大**正垂在承业脸上,粉红的蓓蕾正对准承业的口唇。

承业来不及说话,一口含住,吸吮起来,淡香爽滑的感觉立刻弥漫了承业的整个身心。

一会儿之后,承业吐出,拍打着杏芳圆润滑腻的肩膀,小声嗔怪道:“不好好睡觉,出来打搅我。”

“人家爱你,想你嘛!”杏芳说着,俯下来在承业的口唇上狂吻起来,不一会就把承业撩拨的难以自持。

“工人还没走,小yin猫。”承业向外看了看,他也怕工人们看到自己与美女们的旖旎春光。

“门已插好,窗帘也拉上了,你的房间又是隔音的,害怕什么,来吧,我的好哥哥!”杏芳发起嗲来,帮承业脱衣。

不一会儿,两人就一丝不挂,酣战起来。

激战正酣,听见咣咣的敲门声,杏芳**着身体下地,小声嘀咕着:“这个妙华,真是!”说着,未加思索地打开了房门。

“啊!”杏芳大叫一声,愣怔一下之后飞快跑回床上,可床上也没有任何遮挡身体的东西,被子还规规矩矩地叠在那里。

站在门外的是一名二十多岁身材高大的工人。

“对不起。”工人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可那雪白光滑的身体太美了,自己从小到大哪见过如此鲜活漂亮的身体。

“快出去!”杏芳大声喊着,工人如梦方醒,拔腿跑开了。

原来,这名工人姓孙,名叫孙键,是这里负责装修的一名电工。

昨天,他和工友们见这里的电视已经安装完毕,便想中午看看光碟,为此,他收工后特意去市区音像店,租了三张日本a片影碟,准备中午好好欣赏。

刚才,他正在想象着,这样好的音响,如此棒的电视,看起来一定非常过瘾。

大客厅里不能看,他怕工友们说三道四,便想在已经装修差不多的几个房间里好好独自欣赏一番。

他昨天已经观察好,贵妃楼、貂蝉亭等几个房间也已安装了三十二嫉男〉缡樱谀抢锟锤幸饩常慊炒ё偶刚诺吨弊吡私础

见关着房门,他便以为工友们在里边睡觉,索性叫起来一起看吧,他这样想着,便很自然地敲了敲房门。

哪知看到的是如此令人**的旖旎春光!

那雪白的大腿,那高耸的乳峰,那纤细的腰肢,还有腰间那一点漆黑,仿佛灼痛了他的眼睛,也彻底搅乱了他的心情。

太美了,搂在怀里的感觉会是怎样的**啊!他一遍遍地想象着。

他还没正式谈过恋爱,没正式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只在录像里见过女子的**,今天,竟然看到了如此活色生香的美妙尤物!

竟是如此美妙啊!

“来吧,这小子算饱了眼福了。”承业搂过杏芳,笑着说道。,

杏芳还紧紧地依偎在承业怀里不住地颤抖,其实,她故意夸张了许多。

自己的身体让多少人看过摸过玩弄过,她已记不清,但和承业的欢娱才真是神清气爽,酣畅淋漓,承业对分寸的把握真是恰到好处,自从与承业交往以来,几天不见承业她就心绪不宁,这也是她中午瞒着妙华偷偷幽会承业的原因。

可半路杀出的愣头青的确让她心悸许多。

“真得抓紧时间,一会儿妙华那小蹄子该起来了。”杏芳说着,骑跨到承业身上,卖力玩弄起来。

不一会儿,她便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她知道,那种令自己昏厥一般的**即将来临,可就在这时,又传来了更加紧促的敲门声。

“是妙华,先不理她。”杏芳嘟囔着,继续运动,可情绪已经减了大半,刚刚欲来的潮水已经退下。

杏芳无奈,便麻利地穿好衣服,走下床去开门。

“哈,小蹄子,李总,背着我吃独食,杏芳,这是咱俩合作以来第一次放单飞吧。”妙华站在床边,娇声叫着,伸手拍了杏芳tun部一下。

“讨厌,正在兴头上。”杏芳嘟起嘴,瞥了妙华一眼。

“来吧,继续,我旁观,更有趣。”妙华说着,坐在床边,等着杏芳和承业继续运动。

“你也来吧,你鹰似的看着,谁还能干下去,来吧,把你的浪劲儿也挥发出来,还是玩双飞吧。”杏芳说着,扯了扯妙华的裤带。

“好,战斗开始。”妙华说着,自己解开了腰带。

“行了,二位美女,下午我要参加一个重要会议,得眯一会儿了。”承业说完,放平身体,闭上了眼睛。

“讨厌,人家快了嘛。”杏芳嘟囔着,叹了口气。

“呵呵,小yin猫,一会儿我帮你来吧。”妙华说着,也躺到了那张楠木大床上。

整个下午,孙键魂不守舍,杏芳匀称光滑,鲜嫩白皙的身子一直在他脑子里晃,晃得他心烦意乱,焦躁不堪。

“看一眼,进去蹲几个月都值,干一次,死了也值。”一个疯狂的念头忽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连他自己都吓得够呛。

这里的结构他了如指掌,电源开关保险盒等都是他亲手安装配置,这是极为有利的条件。

“对,趁自己还能在这里自由出入,何不试一试,等将来一完工,想进来都困难了。”孙键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开始实施自己的疯狂计划。

第三四0章 暗夜鬼影

当晚,承业和市政府土地局、发改委等部门几人喝酒之后,已是十点多了,酒意上来,承业忽然想起了自己可爱的儿子,又有几天没见到他了,小家伙一定更加可爱了,今晚,得回去看看他了。

于是,他给杏芳和妙华拨通了电话,告诉两人自己今晚回家,注意早锁大门,注意安全。白天,承业已经和两位美女详细介绍了大门遥控器和灯光遥控器的使用方法。

“你不来,我们真很害怕,最好你过来。”杏芳在电话里娇媚地说道,她天生胆小,凡是自己看过的电影读过的书中的有关妖魔鬼怪变态杀人等恐怖情节,都会在她害怕时涌上脑海,令她心惊胆战。

“李总,回来吧,我现在就哆嗦了。”杏芳见承业没答应,还在苦苦哀求着。

“行了,有妙华呢,乖,听她的,她胆子大,有什么呀,关好门看影碟,困了睡觉,一觉醒来,天就亮了,乖,听话。”承业一边开车,一边耐心地解劝着。

“行了,李总,你放心,这小蹄子就这样娇气,有我呢,明天可得过来啊,我们俩想你了。”妙华说完,挂了电话,抱住杏芳说道,“小乖,听我的,害怕往我怀里钻。”

“讨厌,乘人之危。”杏芳说着,钻进妙华怀里,紧紧搂住了妙华光滑的身子,妙华伸出舌尖,在杏芳身上舔舐着。

两位美女经常这样相互抚慰,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三年多了。

整座大楼里灯火辉煌,两人在外边转了一圈,走回两人白天和承业一起呆过的贵妃楼,妙华拿出影碟,放进dvd机里。

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两个日本女优肆意缠绵的镜头,杏芳和妙华学着她们的样子,手舌并用,在对方身上恣意游动。

两人正在兴头上,屋内的灯忽然灭了,整座大楼一片黑暗。

两人大惊,杏芳大叫一声,紧紧搂住了妙华。

晚上下班时,孙键磨磨蹭蹭,溜到了最后。

和工友们一起上了摩托车,他又故意放慢了速度,见工友们都走远了,他便迅速折回,把摩托车藏在距金楼三百多米的一个小树丛中,只身潜到了金楼墙外。

现在,已经到了八点多,天已全黑,孙键拿出三根大铁钉,插在尚未抹缝儿的砖墙上,蹬着铁钉爬上了金楼后的高墙。

白天,他早已把一架轻便梯子搭在了墙里的角落里,此刻,他顺利地找到梯子,顺着梯子进了楼。

现在,还早,他坐在西北角的一个方凳上,开始一颗接一颗地抽烟。

白皙的肌肤,曼妙的身材,漂亮迷人的脸蛋儿,天下竟有如此娇媚的女子!

妈的,这个李总太有钱了,太有艳福了,今晚,老子就要动一动你怀里的尤物,这么美妙的东西怎能让你独享。

他知道,所有的监控设备都未开启,此刻,自己可以在大楼里任意行动。

他已经侦测好妙华和杏芳居住的贵妃楼,他也知道,今晚承业没回来,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估计承业不会再来了。

天赐良机啊!

他心跳越来越快,心里脑里满是杏芳**的身影,他几次站起身,按了按不断跳动的宝贝,心说,别急,一会儿让你管够。

十点多了,楼内楼外还是一片灯火,他轻手蹑脚,直上三楼,来到走廊看了看那个充满诱惑的房间,想起上午看到的情景,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那个房间里,两位娇女在干什么?入睡了吗?怎样让她俩出来呢?孙键站在走廊尽头,不断地思虑着。

忽然,他想起了保险盒。

在每一层楼的镜头,都安有一个电源保险盒,电源超负荷时,保险盒会自动切断电源,以保护这里高档昂贵的电气设备。

只要一拉保险盒,整个三楼便会一片漆黑,她们一定会出来好原因,那时再相机行事。

于是,孙键满怀兴奋,来到保险盒前。

刚一伸手,他又有些犹豫了。

把整座楼的电源切断好不好呢?他迅速地想。

不行,那样的话两个女子一定会向承业打电话求援,况且总电源在一楼,等自己上到三楼时,说不定她们已经求救完毕,那样,事情就难办了。

对,就先切断三楼的电源,然后迅速控制她们,不能给她们求救的机会。

下午,他还预备了一个白色纸板包装盒,此刻,他用电工刀轻轻划了两个窟窿,套在头上,重又回到电源保险盒前。

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他一下按下了三楼的电源保险。

“啊!”整个三楼一片漆黑,一个女子的尖叫声破空传来,在寂静的夜晚煞是刺耳。

孙键迅捷地跑向贵妃楼的位置,只见两个女子一丝不挂,正茫然地站在暗黑的楼道里。

四五楼和一三楼仍是灯火通明,三楼虽然没了灯光,可上下楼的光亮还能够使人适应之后能看到四周的情景,包括对面的人物。

孙键跑速极快,头上又套着一个露出两个窟窿的白色纸板,真像一个迅速跑动的鬼影。

“讨厌!吓死我了,李总,干嘛这样啊!”妙华喊着,不顾自己赤身露体,道孙键面前捶打着。

孙键立刻明白,女子把自己当成了李总了。

可那条皱巴巴的牛仔裤立刻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杏芳立刻尖叫起来:“妙华,不对,他不是李总,快跑!”

杏芳已经看出,来人正是中午看到自己**的电工。

“哪里跑?”孙键一伸手,两只铁钳似的大手一手一个,紧紧攥住了妙华和杏芳光滑的手臂。

“对不起了,两位美女,你们太漂亮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别耍花招,只要乖乖地从了我,保你们没事,如若不然,你们不会活着出去。”孙坚说完,从胯间拔出了电工刀。

“走吧,进屋。”孙键扭着两人,走进了贵妃楼。

“床上去!”孙键用力一耸,两位美女便一下栽倒在那张华丽的金丝楠木大床上。

“真美啊!听话!“孙键舔着嘴唇,借着上下楼朦胧的灯光,欣赏着两位惊恐中的美女。

第三四一章 香消玉亡

孙键说着,从腰间的电工皮兜里,拿出一团黑色胶布,将杏芳的手臂攥在一起,用胶布缠绑起来。

他想把两人都捆绑起来,好好玩玩儿。

捆绑完毕,他的手开始在杏芳的身上游移起来,光滑的肌肤,精美的线条,摸起来就这样美啊,孙键最后把手放在了杏芳丰满光滑的芳tun上,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妙华见自己已被放开,便迅捷地拿起了床上刚才还使用的手机,拿起一件衣服,来不及穿鞋,下床就跑。

孙键剑装大惊,哪容她逃脱,将左脚一伸,妙华便被重重拌倒,然后,孙键上前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提起,拿锋利的电工刀照着妙华的脖颈奋力一划,只见朦胧的灯光下,一股黑色液体顿然窜起老高,妙华惨叫一声,栽倒在地。

“杏芳,快打电话,找承业……”妙华断断续续说完,便没了动静,杏芳和孙键都清楚,妙华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可怜一缕芳魂,就这样迅速地飘走了。

杏芳浑身筛糠,孙键也开始哆嗦起来。

自己并未想杀死妙华,可自己割电线塑料包皮的习惯力度使他忘记了自己的刀子划向的是一个柔软鲜嫩的皮肉。

孙键颤抖一会儿,马上镇定下来。

“跟我走吧,否则你的下场和她一样。”孙键将杏芳扶起来,抓着她的头发说道。

“好的,兄弟,你和我弟弟差不多大,我就叫你弟弟吧。”杏芳见孙键这样说,心里有了底,只要不杀她,她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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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的家具很值钱,比如这张床,一千多万。”杏芳一边开始穿衣,一边对孙键说道。

“有没有拿得走的?”孙键低声喊道,他现在所作的,就是赶快离开这里。

“我这里有存折,弟弟,你带上吧。”杏芳为保全自己的性命,不断地想办法和孙键套近乎,献殷勤。

“好,快拿出来走,别耍花招啊!”孙键说着,将杏芳绑手臂的胶布拿开。

“行,只要你不杀我,我和你一起走。”杏芳跨过妙华的尸体,到孙键身后的橱上拿来了自己的挎包,里面装着几个存折。

“你有没有水果刀?”孙键牵着杏芳的手出了房间,刚走几步,忽然又停下来问道。

“有一把,干什么?”杏芳以为孙键想换一把刀杀自己,便再次颤抖起来。

“拿来,我有用处。”孙键说着,用力推了推杏芳的肩膀。

杏芳不敢怠慢,赶忙到外边的茶几上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战战兢兢地交给了孙键。

孙键拉着杏芳返回刚才的贵妃楼,把水果刀扔在了血泊中。

杏芳站在妙华的尸体旁,默默地和妙华告别,她奇怪,刚才竟没有想起来。

“妙华,我走了,你安息吧!我的命运也许会和你一样,也许会逃出来,如果我能够逃出来,我一定给你报仇,给你多烧纸钱……”杏芳默默地想着,和孙键一起走出了房间。

原来孙键是来伪造现场的,杏芳暗想,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从一楼下来,孙键停了一下,走到总闸前,刚要拉闸,又停住了,对杏芳说道:“快走吧!”

他刚要拉闸,忽然想到,如果房主和工人们一来,拉闸岂不是告诉他们,案子是自己做的,于是,他又停了下来。

杏芳胆战心惊,被孙建拽着,沿着新修的水泥路走了几百米,然后,孙键放开杏芳,推出了路旁的摩托车。

“来,上来,坐到前边。”孙键简短地命令着,杏芳不敢违背,只好坐到了孙键身前。

孙键奋力一踹,摩托车便启动了,孙键跨上车,飞一般沿着高速公路冲去。

去哪里呢?孙键开始犯了难,边开边想。

到哪儿算哪儿吧,没油再说。孙键一踩油门,沿着高速公路飞驰,杏芳坐在前面,已经有了寒意的呼呼风声将自己的长发吹起,她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寒意。

承业到家,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凌晨四点,承业醒来,想起杏芳和妙华,以及昨晚和二人通话的情景,他便开始担忧起来,心里焦躁万分,便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打了好久,都是关机,一股不祥的预感搅得承业再难入睡,不到五点,承业便到楼下开车,径直奔向那座自称欢乐谷的金楼。

还亮着灯!承业越发焦躁不安起来,车子飞一般来到楼下。

大门开着!,承业开始大喊起来,“杏芳!妙华!”

可没有任何动静,承业三步并作两步,飞快上楼,直奔贵妃楼。

“杏芳!妙华!”承业放声大喊,还是没有动静。

承业走到贵妃楼前,顺着大开着的门向里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妙华横躺在地板之上,身下是一大片已经凝固的殷红血迹,她身体里的的血早已流干,整个身体显得愈加苍白,承业蹲下身,见妙华双目圆睁,还在惊恐地盯着天花板。

承业伸手摩挲了一下妙华的眼皮,想让她合上眼睛,可两次都归失败。

承业站起身,看了看四周,叫了几声“杏芳”,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杏芳杀死了妙华,拿走了妙华的钱物?承业思索一会儿之后,猛然发现妙华的东西都在,尤其是那个自己给两人买的坤包,里边的八千多块钱和几张银行卡都没少。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承业蹲在地上,悔恨不已。

对啊!现在不是着急悔恨的时候,这里出了命案,报不报警呢?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承业给志东打了电话。

“李冰,快过来,到我新建的那座金楼。”前十几天,承业曾和志东来过一次,志东对这里应该熟悉。

“别报警了,报警就麻烦了。我看这样,李总,先把尸体处理掉,把房间擦洗干净,然后,我派人打听寻找杏芳的下落。”李冰很冷静,看了看妙华的尸体说道。

第三四二章 追查真凶

说实话,承业也真怕报警!因为自己的这座建筑太奢华了,而杏芳和妙华的身份传出去也太尴尬了。

一旦真的让外界知道,自己的一切大白于天下,传扬开去于自己也实在不利。

工人们一般八点来,现在五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

“好吧,赶快。”承业回应着,开始迅速清理现场。

“李哥,你看,这伤口。”李冰搬动着妙华苍白的尸体,指着妙华的脖颈对承业说道。

“怎么?”承业看到一条三四寸长的伤口,伤口极深,露出了惨白的软骨组织。

“这说明她根本不是女子杀害的,女子哪有这个力度。”李冰说完,赶忙拿了个大塑料袋,将妙华套进去,然后趁着四周没人放进了自己的车后备箱里。

“不是女子,难道另有他人,杀死了妙华,拐走了杏芳……”承业站在那里,皱着眉头思索着。

“李哥,先别想了,会水落石出的,咱们目前的任务是清理现场,封锁消息。”李冰回来,见承业还愣在那里,便一边擦洗着凝成血块的地板,一边说道。

“好的,知道。”承业说完,也将溅满血迹的大红床单卷起来,准备拿出扔掉。

不到一个小时,现场清理完毕,两人坐下来,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李冰让承业回忆一下事发的前后情况。

承业认真回忆着,忽然,那个打扰自己和杏芳欢娱的敲门电工引起了承业的注意,他看见了杏芳的**,是不是他呢?

李冰听完承业的介绍,也肯定地说:“百分之八十是他了,他见色起意,晚上来这里作案,或杀死了妙华劫走了杏芳,或将二人都杀掉,把杏芳藏到了别处。”

“对,没错,就是他,我想起来了,你看,我来时,三楼的灯全灭着,现在也灭着,而其他楼层全亮着。”承业恍然大悟,站起身来趴到窗台向外张望着。

“没错了,就是他。”李冰肯定地说。

“不过,那咱也不能报案,这事让外界知道就麻烦了。”承业慌忙说道,“现在,应该设法找到杏芳,否则,她早晚也会被那个歹徒杀害。”

“对,先找到杏芳。”李冰向四周环顾一番,见没什么异样了,便对承业说道,“我先去处理尸体,别的事你别管,我先让几个弟兄暗中查找一下杏芳的下落。”

李冰说完,到楼下启动车子,临走时,李冰又对承业说道:“我至少得明天回来,我想,至少把她扔到千里以外。”

承业坐在贵妃楼的楠木大床上,悔恨不已。

如果昨晚自己在这里,也不会发生如此血案,自己太大意了,怎能把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放在这偏僻的地方呢,或者,把他们送回市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妙华,多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也是多么仗义的一个女人啊!

武云杰曾向承业说过,妙华家境贫寒,原来是代课老师,是她用自己的身体供养着全家,为父亲治病,供弟弟上学,给家里盖房子,最可贵的是,去年村里小学失修重建,妙华还匿名捐款十六万元……

而今,这样美丽的女子却香消玉殒,抛尸荒郊了,这,也太不公平了。

现在,杏芳在哪里呢?肯定,她被歹徒掠走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杏芳。

承业知道,李冰会有办法,但愿杏芳安然无恙,承业在心里一遍遍祈祷。

真没想到,这座自以为骄傲的金楼,还没正式入住就遭受如此血光之灾,以后,还住不住呢?承业坐在那里,心乱如麻。

八点整,大门响了,承业知道,工人们来了。

“哎,孙键这小子咋还不来呢,也没个老婆,在家里磨蹭啥?”包工头拿起手机给孙坚打电话。

“还关机,这小子,整啥事呢。”包工头一边磨叨着,一边向楼上走去。

“李哥,今天我们缺了一个人,孙键没到,所以,电工这一块可能得晚点,要不今天能完工的。”包工头说着,开始检查所有线路,今天,电视信号、网线、监控系统都要接通调试了。

承业确定无疑,这个孙键就是这次血案的真凶。

于是,承业毫不犹豫,立刻拨通了李冰的电话。

“李冰,那个杀害妙华的就是在这里装修的电工,名叫孙键,他今天没来上班,电话也关机。”承业向李冰说着,目的是想让李冰快些安插人员,擒获凶手。

“李冰,如果他跑出兴德,到了别的地方,怎么办?”承业忽然想起,如果孙键潜逃到别的地方,兴德这里人再多,岂不白搭。

“别怕,李哥,咱们现在在许多地方都有咱的人,估计找个有名有姓的人会很容易的。”李冰一边开车,一边安慰着承业。

“李冰,关于妙华,你找个好地方,另外,你多买些冥币,给她烧了,挺不容易的,死得也挺惨的,多烧点钱对我们也是个安慰,把她扔到千里之外的荒芜之地,也的确苦了点儿。”承业心软了起来,叮嘱李冰道。

“你放心,李哥,我会的。”李冰说完,加快了速度。

最后一天了,直到八点多,电工活儿全部收尾,工头跟着承业去领工钱。

“我们电工计五个人,干了一个月零四天,您那会说,包工四万块钱,我们每人合八千左右,孙键今天没来,我一起领着吧。”工头一边走着,一边和承业说道。

“好的,孙键怎么没来,开工钱了却不来了,这小子干啥去了?”承业向前走着,故做轻松地问道。

“谁知道,这小子有点邪性,爱看黄色录像,今天想是有啥事吧。”工头也没在意,大咧咧地答应着。

“那小子倒是挺有意思,很聪明,家是哪里的,我们集团总部还缺电工呢?”承业一直很认真地搜集着有关孙键的情况,以便及时反馈给李冰,为李冰他们的搜寻提供方便。

“不远,就在城郊的武强镇,那小子是很聪明的。”工头说着,从承业手里接过四捆崭新的钱币。

这个工程的所有款项,都是承业自己支付的,他和所有包工头们有过约定,只要质量没问题,竣工就领工钱。

工头刚走,承业便把这些信息告诉了李冰,李冰又及时告诉家里人,一张大网悄悄张开了。

“小子,谅你插翅难逃!”李冰一边开着车,一边狠狠地说道。

第三四三章 抛尸天涯

李冰已经驱车跑了一千六百多里,根据路标,李冰知道,这里早已是宁夏地界。

差不多了,就这里吧,李冰暗自想到,放慢了车速。

李冰下车,只见这里是一片大草甸,四周没有人家,这里绝对是个抛尸的最佳地点。可这时时间尚早,下午五点多,万一有路人看到怎么办。

于是,李冰启动车子,继续慢慢前行,心想,到底看看多远才有人家,如果有人家,先吃点东西,然后天黑再动手。

走了十几公里,看到前边一个小镇,李冰下车,找到一家面馆,要了一碗刀削面,坐在角落里吃了起来。

李冰到外边一向低调,从不张扬,吃饭时,多坐在角落里。

面劲道滑溜,李冰又多加了醋和辣椒,吃得热火朝天,八个多小时的疲惫被赶走了大半。

正在这时,一个烫发的黄毛晃着膀子走了进来,李冰见来人手臂上纹着龙文,耳上带着金黄的耳钉,心想,这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儿,还是少搭理些好。

虽然李冰是道上人物,可他的手下绝不敢如此流里流气,让人一见就心生厌恶,李冰曾经给自己的下属专门讲过礼仪穿着,只有几个例外,那是李冰在特殊场合要用到的张扬人物,除此以外,他的手下,个个彬彬有礼,穿戴齐整,即使打架也讲究素质。

“大哥是外地人,怎样,这里的面味道不错吧?”来人说着,在李冰面前吐了个大大的烟圈,烟圈不断扩大,飘向李冰。

“是,不错,怎样,兄弟,吃了吗?没吃坐下,我请客。”李冰笑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大哥真爽快!饭就不吃了,我想过过瘾,玩一会儿外面的车。”来人说着,撸了撸袖子,故意露出两臂上青色文身。

“兄弟,对不住,我这就走,以后有机会遇到,别说玩儿,给兄弟一辆又算什么。”李冰笑着,放下碗筷,站起身来。

“得,大哥,你真给兄弟面子,可我这会儿手实在痒痒,真想开一会儿车兜兜风,大哥,你就等一会儿,我快去快回。”说完,笑着就抢李冰的钥匙。

“兄弟,对不起,我走了。”李冰生怕车子有什么意外,说完便往外走。

“大哥不像小气的人,怎么说走就走呢?”黄毛子说着,伸手挡住了李冰的去路。

“兄弟何必呢?我忙着赶路,请让开。”李冰仍旧微笑着,可心里的怒火已经蹿起了老高,他在极力控制着,也在搜寻着顺手的武器。

门边有一根手腕粗的擀面杖,眼前还有一碗辣椒面,这两样足够了。

“大哥,来吧,车钥匙。放心,我不会开走或者出事的,路过的兄弟多了,我都开过,不信,你可以打听嘛,房贺就是我,就住在后边。”房贺说着,仍旧伸手去抢李冰手里的车钥匙。

李冰二话没说,抄起眼前的一碗辣椒面扣到房贺的眼睛上,房贺大叫一声,闭着眼睛胡乱抓闹。李冰已经蹿到门口,拿起那根粗重的擀面杖照着房贺的后脖颈打了下去。

房贺闷哼一声,歪倒在墙角。

等屋里老板出来时,李冰已经扔下五十块钱进了车门。

李冰一路狂飙,返回刚才看好的地方。

这小子,真欠收拾,若有时间,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可今天不行,不能误了大事,李冰一边想着,一边关了车灯,摸黑开了一里来地在一个向阳平垫处停下来。

四周一片漆黑,一片寂静。

李冰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把军用短柄铁锹,开始挖坑,不一会儿,一个一米七长,一米来深的坑便已挖好,李冰打开后备箱,将妙华的尸体搬下来,然后自己跪下来,磕了一个响头,将妙华放进了自己刚刚挖好的深坑里。

给死者磕头,这是李冰的规矩,几年来,李冰处理的尸体至少有十几个了,无论是自己的弟兄还是对手的冤死鬼,还是别人雇自己杀掉的仇家,李冰都是这个礼节。

后备箱里还有一大包冥币,原本想烧掉的,现在不行了,为了避免暴露目标,李冰将冥币和妙华的尸体放在了一起。

填埋就快了,不到十分钟,那个荒无人烟的黄草甸上便多了一个惨死的异地冤魂。

一切完毕,李冰返回车里,沿着原路狂奔返回。

第二天早五点,李冰回到兴德。

在此期间,李冰手下的几个得力弟兄们正紧锣密鼓地搜索着孙键的身影。

兴德没有,孙键一定已经离开了兴德,那么他会往哪里逃呢?从金楼去往外地的公路只有一条,李冰早已料到这一点,并已作了严密的布置。

在高速沿线的兴安、高怀亮地,李冰的弟兄在几个路口等待着,也不断地用手机互相联系着。

兴安是一个县级小城,距兴德二百多里地这里三面环山,一条著名的河流——漳水河贯穿小城,再往西走十公里便是山西地界。

在兴安的漳河上有一座两公里长的大桥,孙键带着杏芳走到桥头时,杏芳提出下车方便。

“不行了,憋不住了,孙键停下车,我要解手。”杏芳回过头去,苦苦哀求。

孙键估计了一下路程,已经不近了,这里距兴德已有二百多里了,杏芳冻得直哆嗦,自己的手也有些麻木。

孙键停下来,看着杏芳小解。

借着摩托车的车灯背光,孙键朦胧中看到了杏芳那玲珑的腰身和芳tun,白天见到过的白皙艳丽身体又在孙建脑海中浮现出来,不断地魅惑着他饥渴的身心。

杏芳提起裤子,刚要上车,被孙键一把搂了过来。

“跑了这么远,不累吗,不冷吗?我给你取取暖。”孙键说着,把杏芳紧紧地搂进怀里,伸出舌尖,在杏芳滑腻冰冷的脸上舔舐起来。

“是你魅惑了我,要不,我正领完工钱在热炕头睡觉呢。”孙键说着,将手伸进了杏芳的怀里。

“不,不要!”杏芳大喊,可正值凌晨两三点钟,四野一片寂静,喊有何用。

“闭嘴,否则让你去找你的姐妹。”孙键厉声呵斥,杏芳赶紧闭上了嘴。

第三四四章 色魔洒泪

杏芳不敢再喊,任由孙键在自己的身后胡乱鼓捣。

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了,孙键还没进去。

“臭**,帮帮忙,你和那些臭嫖客也这样僵尸一样吗?”孙键来了气,大声骂着。

“兄弟还真是第一次啊?来,我帮你。”杏芳为了孙键不杀自己,使劲了浑身解数,以博取孙键的好感。

于是,杏芳一只手扶住桥栏杆,弯下腰去,一只手伸到后面,帮着孙键进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孙键顿觉一阵从未体验的快感漾遍全身,孙键一边慌乱地动作着,一边胡乱摸着杏芳的身体。

“太好了,小乖乖,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好好待你,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孙键一边运动,一边幻想着,陶醉着。

“行,弟弟,只要你不嫌弃我。”杏芳忍受着侮辱,流着眼泪说道。

“你是仙女啊,我疼你还来不及。”孙键说着,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喷射在杏芳的身体里。

没有卫生纸,杏芳拿出一件衣服,胡乱擦了一下,整理好衣服等待着孙键的下一步安排。

就在这时,一辆捷达轿车擦着孙键和杏芳的身边驶过,杏芳想喊一下乘机脱身,又怕车里人听不到儿引来杀身之祸,只能遗憾着站在孙键旁边。

“去镇里住一宿,不,到不了一宿了。还有几个小时,等天亮了再走。”孙键说着,跨上了摩托车,让杏芳继续坐在前边,沿着大桥驶进兴安小城。

孙坚明白,大旅馆不能去,那里要身份证,说不定也会给警察留下踪迹线索,只能找个人小旅店。于是,他将摩托车熄火,推着摩托车走在杏芳后面。

前边,便是几家个人旅馆,孙键鼓足勇气,向一家“如意旅馆”走去。

刚到门口,一辆车车灯豁然大亮,将孙键和杏芳照得睁不开眼睛。

“大哥,干嘛?”孙键低声喊着,他以为是警察,或者是认错了人,他不敢大声喊叫。

“四儿,你骑着摩托车,跟在我车后面。”一个男子沙哑的声音,孙键想,完了,没想到这样快就栽到了警察手里。

四个男子一边两个,扭住孙坚的胳膊,将孙键控制得牢牢的,动弹不得。

孙键被押进一辆面包车里,四人仍紧紧地按着孙键的胳膊。

“小姐,受惊了!”一个男子说着,让杏芳也坐在了前排座位上。

“李哥,到手!”前边的大个子拿着手机,对对方说道。

“嗯,好的!”大个子关了手机,探身对前边的司机说道:“直接回兴德。”

车子风驰电骋,向兴德方向疾驰而去。

孙键想,这不是警察啊,他们为什么抓自己啊,于是,心里又浮起一丝希望。

“兄弟,放过我一马,我有钱,让我们走吧。”孙键仗着胆子,对前边的一个大个子说道。

“这位老弟说得真轻巧,我们在这里蹲了四个多点儿了,再说,你又奸又杀的,胆子也忒肥了。憋不住找个小姐,随便得瑟,何至于啊!”大个子说完,照着孙键的脸狠狠地刮了一下子。

原来,这伙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看来这次完了,这些人不是警察,可比警察狠啊!

孙键看得光碟很多,尤其是香港黑社会的黑道片子他看过不少。

警察抓住还得审讯宣判,而落到他们手里却简单多了,说不定活不过今天了。想到这里,孙键内心不由得充满了恐惧和悔恨,大颗大颗的泪珠一串串滚落下来。

“大哥,放过我吧,我会报答您们的大恩大德,我家里父母有病,还有一个弟弟在上大学,您就可怜可怜我吧……”孙键知道,前边的大个子是头儿,便对着他涕泗横流,哭诉起来。

“得了,别娘们儿似的,最烦这种人,做事时只图畅快,胆大包天,落网后狗似的跪地求饶,没了骨头,什么东西!”大个子豹眼一瞪,孙键见哭诉无望,便长叹一声,歪倒在车窗上。

两个多小时后,孙键被押回兴德,面包车直接开到一处废弃的厂房里。

“兄弟,辛苦了,真有你的!”李冰握着大个子的手,笑着摇晃着。

“接到你电话我就开始布控,我把二十人分成五组,再在牛逼狡猾的的人物也插翅难逃。”大个子说完,又指了指孙键,说道,“是个不成器的小雏儿,交给你了。”

“立了大功了,一会儿有人给你发赏。”李冰说完,给承业打了电话。

承业真没想到,孙键竟会如此快速地被擒获,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紧接着问:“杏芳怎么样?”

“安然无恙。可能被那小子糟蹋了。”李冰白了孙键一眼,根据杏芳的神色他看得出,孙键已经强暴了杏芳或者威胁杏芳从了自己。

“你过来,看看怎么处理那小子。”李冰说完,走到孙键身边,目光中骤然冒出一股杀气,那光芒,炯亮阴森,吓得孙键立刻筛起糠来。

“看着我,小子,你干了一件很恶心的事儿,你得付出代价了!”李冰托起孙键的下巴,眼中那束威力无比的已经摧毁了孙键的一切意志。

“大哥,饶了我!大哥……”孙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声声哀求起来。

“哼,你更让我瞧不起了,你杀死的那个无辜姐妹会饶过你?”李冰说完,照着孙键的小腿狠狠地踢了一脚。

不一会儿,承业到了。

“李总,我怕,我怕啊!”杏芳一见承业过来,扑倒在承业怀里大哭起来。

“好了,杏芳,没事了,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承业拍着杏芳的肩膀,不断地安慰着。

“李哥,看这小子,怎么处理啊?”李冰往前走了走,问承业道。

“你看着办吧。”承业心乱如麻,仍在拍着杏芳的肩膀。

“做了算了,留着也是个祸害,指不定什么时候再犯浑呢。”李冰说完,向旁边的两个弟兄努了努嘴,两个兄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摊在地上的孙键拉走了。

“干净点。”李冰说完,回过身来,指了指身旁的大个子,对承业介绍道:“赵家栋,兴安的弟兄,是他将孙键擒获的。”

第三四五章 惊魂甫定

“李冰,这些弟兄太了不起了,这件事我得好好感谢你啊!”承业说着,紧紧握住了李冰的手。

“李哥,说那些就远了,咱们谁跟谁呀,这几个弟兄真不错。”李冰说着,拉起赵家栋,让三人的手握在一起。

“记住,李哥,只要你张嘴,我们一定会不遗余力。”多年来,李冰对承业的性格了如指掌——慷慨大方,讲面子,对弟兄朋友绝对慷慨。

“这位弟兄家就在兴安?”承业拉着赵家栋的手,亲切地问道。

“不,七年前过去的。”家栋看了看李冰,没再往下说。

“当年失手打死一个无赖,警察追得凶,后来跑到新疆,回来后在兴安站稳了脚,正好我也需要几个得力干将,准备在107国道沿线打造一条绿色通道,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现在,从兴德到北京,沿路的县城以上的城市都有咱的人,有事一个电话就搞定了。”李冰看着家栋和承业,自豪地介绍着。

“奥,原来如此,难怪啊!”承业看着眼前这位身材健壮,目光炯炯的小伙子,不由得惊叹道。

“走吧,李哥,我请客,好好压压惊,这场事很玄,另外,也请请这几个弟兄们。”李冰说着,看了看承业的车和自己的车,以及赵家栋开来的面包车,说道:“我先走,二十分钟后你们再走,去国贸。”

杏芳和承业坐在承业开的车里,李冰和家栋坐在李冰的车里,那辆面包由兴安随家栋一起来的弟兄们开着拉着同来的弟兄。

杏芳抬起头,看了看头上明晃晃的太阳,觉得真像是做了一个梦。

从前天夜里到现在,她亲历了妙华的惨死,又被孙键带着狂奔贰佰多里,冷风几乎将她冻成冰棍,又在漳河桥头被孙键奸污,接着,眼睁睁看着孙键被抓被杀……

现在,妙华被弄到哪里她还不知道,此刻,承业等一伙人却坐在了豪华的饭店里,这一切,真令她琢磨不透。

真没想到,承业的来头这样大,原来,只以为他只是一个实力雄厚的企业老板,没想到还与黑道有这样密切的联系,想到这里,杏芳对承业也比原来多了一丝敬畏。

而对承业来说,这一夜真是太不寻常了。

如果没有李冰,他真不知道该怎样收拾那令他头晕目眩的残局。

现在,妙华尸体已经处理,孙键也已得到应有的惩罚,李冰干的活儿他非常放心,令他遗憾的是妙华的惨死,由于自己的失误,致使那样一朵艳丽的鲜花过早地凋零了,这让他感到万分愧疚。

“来,家栋,辛苦了!那边的事多亏你了,钱若紧了和我说一声,别铤而走险,现在风声很紧。”李冰看着家栋,压低声音说道。

“没事,弟兄们都很规矩,很听话。你看这件事,接到电话后我开始全面布置,没有一个人说个不字,素质啊!”家栋看着承业和李冰,自豪地说道。

“我的集团企业若有这样的服从意识就好了,真羡慕你们。”承业说着,和家栋带来的另几个弟兄一起举起酒杯。

可酒到唇边,承业又放了下来,他看着李冰和家栋,向大家一抱拳,低声说道:“几位弟兄,对不住了,这酒我喝不下。”

他的心里,还因妙华的死去而愧疚,此刻,妙华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指责着他,令他坐着都觉得难以安定。

“李哥,想开点吧,花朵总有凋谢的时候,况且,你应该感到欣慰,你还有杏芳呢。”李冰说着,看了看低头坐在承业身边的杏芳。

“也是,大哥,别太不开心了。”家栋看着承业,也真心实意地插了一句。

“家栋你不知道,李哥是性情中人,对朋友对自己的女人,都没的说。”李冰说着,把酒杯端起来,对大家说,“就这样吧,别让李哥喝了。”

吃完饭还不到一点,兴安来的几个弟兄要回去,李冰准备留家栋住两天,家栋的牌技和车技都是一流的,他想和家栋好好玩两天。

承业见几个弟兄要走,马上打电话,让张薇带来二万现金,送给几位弟兄。

“不用了,都是自家弟兄,帮点忙是应该的。”李冰知道后,赶忙制止。

不一会儿,张薇开车到了,从车上拿下一个黑色塑料袋,承业接过来,交给了李冰。

“看看,李总多大方,记住了,这是咱得李哥,以后有事继续麻利点儿。”四人每人五万,李冰把钱分别交给了五个人。

几人走了,承业握住家栋的手,感激地说:“我有一辆红色敞篷宝马,很不错,我对车不感兴趣,一会儿你开走吧。”

“你看李哥,结识新朋友忘了老朋友,一出手就是一辆红色宝马。”李冰在弟兄们面前处处彰显承业的慷慨大方,这也让承业感到非常有面子,承业也非常高兴。

“这不算完,兄弟,等走时和我说一声,我得为你饯行啊!”承业说完,又对李冰说道,“给你点什么就太俗了,李冰,我的东西你随便要,这句话任何时候都有效。”

“好了,李哥,多谢!”李冰说完,领着家栋坐进了自己的车子。

承业挽着杏芳的手钻进了自己的轿车,向自己的另一处房子驶去。

“李哥,我怕!真的,我真怕啊!”终于有机会撒娇了,一进屋门,杏芳便一下扑进承业的怀里,大声哭起来。

“别怕,杏芳,不要怕。”承业耐心地哄着,此刻,他很理解杏芳的心情。

“李哥你没见到,那个恶魔真是太可怕了,妙华死得太惨了。”杏芳说完,又伏在承业肩头痛哭起来。

“别哭,杏芳,我会好好待你,是我的失误,让你受尽侮辱和痛苦,以后,我会加倍地补偿你!”承业紧紧搂住杏芳,生怕她从自己怀里挣脱跑掉一般。

“李哥,我想回家,我真不想在这里了。”从昨天夜里开始,杏芳就发狠,等这事过去,我一定离开这里,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第三四六章 家里家外

“杏芳,别这样,此刻,我不能让你带着死亡的阴影离开这里,你留下,我会用我的努力使你忘掉那一切,那时,你再离开也不迟,否则,我会遗憾终生的。”承业搂住杏芳,伸出舌尖,不停地亲吻杏芳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来的泪珠儿。

“可我实在害怕,妙华的影子一直在我的脑子里,她瞪着愤怒的眼睛,死不瞑目啊。”杏芳抬起头,想起妙华她就难抑心内的悲愤。

“杏芳,事已至此,什么也别说了,时间能淡化一切,过些日子就好了。”承业紧紧搂住杏芳,用力在她的唇齿间吻着。

“那个地方我不想去了,太恐怖!”杏芳蜷缩在承业的怀里,流着泪说道。

“好的,你就在这里,行吗?”承业耐心地哄着,他想,过一阵子,金楼兴旺起来,她会忘记此时的阴影的,现在如果让她回去,自己真不放心。

承业还想到武云杰娱乐城里的那位又白又嫩的陕西女子。

可现在,先得放一放,等金楼的保安措施安排停当之后,再招纳美女不迟。

想到这里,他立刻给李冰打了电话。

李冰正和家栋洗桑拿,见是承业打过来的,便立刻按了接听键。

“李冰,和你商量件事,你也看了,我的金楼没有保安,能不能你给物色几个,在这方面,你是行家,待遇好说。”承业想,如果配备几名得力保安,也不会发生这次惨剧。

“是啊,李哥,那样偏僻的地方,又是黄金堆砌的楼房,没有保安怎么行?你当初也太大意了。李哥,我正有一个打算,也正想和你商量,现在各单位保安需求量猛增,咱何不成立一个保安公司?”李冰一个月前就有这个打算,现在,承业出的这件事再次提醒了他。

“好啊!你办,我支持!”承业一听,也立即赞同。

“不过。李哥,公司得你牵头,我负责具体管理,冠名得是你们华晟,这样名气大些,有些事好办。”李冰想,在兴德,许多人都已知道自己是黑道人物,前些年过于张扬,名气传开了,以自己的名义办保安公司,似乎不妥。

“没问题,兄弟,场地、资金我都具备,只是培训的老师和具体的管理人员需你操持。”承业也知道,目前在兴德,具有高素质的保安太少,许多单位急着招聘合格像样的保安,为自己单位撑门面,可合适的太少。

“好,李哥,就这样,下午我过去看看你说的场地,培训管理人员好办,具体掌管的我想先交给赵家栋,他的身手也不错,我再物色几个。”电话里,两人就基本敲定了保安公司的成立情况。

下午,看完场地回来,承业坐在办公椅上,昏昏欲睡。

妙华忽然闯了进来,他披头散发,指着承业,哀怨万分。

“李总,不,李哥,你太拿我们不当回事了,把我们放在荒郊野外,你竟然放心!现在,又把我一人扔到千里之外,你也真是缺乏人性,没有良知啊!”妙华走上前,指着承业的鼻子,痛苦不已。

“不,妙华,不是这样,以后,我会去看你!真的,我会去……”承业惶恐万分,忙不迭地回答。

“怎么了,李总,做恶梦了?”张薇拿着一叠文件,微笑着站在他面前。

“是啊,这几天休息不好,总做恶梦。”承业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回答道。

“注意身体,好好休息,李总,有时,看你的样子真心疼。”张薇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没事,谢谢你,来,张薇,我抱你一会儿。”承业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柔情,这个美丽的女子,自从被自己梳拢之后,一直死心塌地,忍受着自己,关心着自己,把工作也处理得井井有条,自己的婚姻生活中怎么就遇不上这样的女子。

张薇顺从地走过来,坐在承业怀里,回过脸来亲了亲承业的口唇,搂住承业的脖颈,柔声说道:“李总又累了,抱着我眯一会儿吧。”

承业抱着张薇,把手伸进衣服里,放在柔滑鼓胀的谷峰之上,没再继续动作,慢慢闭上了眼睛。

“行了,李总,我怕你腿麻,我下去了。”张薇说着,从承业怀里下来,柔声说道,“李总,有时间多回家里陪陪老婆孩子,这样心里才安稳些。”

“是啊,张薇,你说得对,谢谢你!”承业低垂着眼帘,拿过张薇递过来的文件,一份份批阅起来。

“今天,真得回家去看看了。”一边看着文件,承业的脑海里一边浮现着小儿子的可爱样子,承业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张薇,你说,我儿子叫博通好还是叫博文好?”承业抬起头来,问坐在沙发上的张薇。

“两个都不错,只是男孩子叫博通似乎更大气些,博文有些俗气。”张薇依旧微笑着看着承业,认真地回答。

“我也想叫博通,可他妈妈非得让叫博文,为此我们吵了好几次了。”承业叹了口气似乎找到知音一般气冲冲地说道。

“其实名字只是个代号,叫什么都一样,比如你,叫承业,你哪里只是继承家业,还发展创立了多少行业啊,照此说来,应该叫李创业了李拓业了。”张薇看着承业,赶忙说道。

“你呀,无愧是我的秘书!”承业说着,站起身来,走到张薇跟前,深情地说道:“张薇,你真好!”说着,亲了亲张薇的脸颊。

承业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九点。

下午刚要走,河南一位合作伙伴邀承业吃饭,承业只得随从,考虑到回家,他也没敢多喝酒。

“呵呵,李总,到我们这里有何贵干?”慕容飞雪又有两天没见到承业了,便有些气恼,话语也充满讥讽的味道。

“什么话?我来看看我的儿子,李博通!”承业说着,走到慕容飞雪面前,开始逗弄正在飞雪怀里酣睡的小儿子。

“哎,记住了,他叫李博文,不,叫慕容博文。”飞雪气不打一处来,想起自己怀孕一直到现在,承业竟然很少回家,不由得怒火中烧。

第三四七章 两种心境

“飞雪,我真不明白,你对我为什么如此冷血?当初的浪漫哪里去了?当初的柔情哪里去了?”承业见飞雪如此冷漠,如此苛刻,难抑心中的怒火,把心里的怨气一股脑地倾泻出来。

“呵呵,李承业,想想你自己吧,我怀胎十月,你在家陪我几天?我产子在家,你又回来过几次?自己无聊了,想孩子了,就回来看看,要不就在外鬼混,你拍拍良心!”飞雪也是雷霆大发,指着承业的鼻子怒吼起来。

“得,我说不过你,飞雪,你想想,我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在家呆不住!”承业败下阵来,话是这样说,声音却低缓了许多。

承业来到小儿子前,伸手摸了摸孩子娇嫩的脸蛋,孩子咧开嘴,笑了,露出还没长牙的红嫩牙床,那笑容,特别灿烂,承业心中一动,一种柔柔的感觉油然而生。

承业的手摸到小儿子的手,小儿子立刻用两个手指捏住了承业粗长的手指,亮亮的眼睛也朝承业看过来。

现在,儿子的眼睛、手指和笑容一起朝着承业,承业立刻被震撼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父爱在心底涌起,他不由得俯下头,亲了亲儿子那娇嫩的脸蛋,立刻,一股淡淡的奶香又扑鼻而来,令承业陶醉不已。

“飞雪,咱们别这样行吗?都是我的错,好吗,这孩子太好了,他是我的生命,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承业喉头哽咽,激动、愧疚、一起袭来。

此刻,要他给飞雪跪下都可以。

“行了,风一阵雨一阵的,不正常。”飞雪把孩子抱起,亲了亲孩子粉嘟嘟的脸蛋儿,走向了那间特为孩子装修的婴儿房。

“飞雪,就叫博通吧,男孩子显得大气,博文忒俗了。”承业跟在后面,又谈论起了孩子名字的话题。

“得了,承业,怎么这样磨磨唧唧,不像个男人。你爱叫就叫吧,我只叫他博文。”飞雪把孩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下来,撩起上衣,露出雪白丰盈的**,孩子一下含在口里,专心吃起来。

承业有些心动,已经十来个月没和飞雪在一起欢娱了,他发现,飞雪经过这些日子的保养,肌肤更加细腻白皙,脸色愈加红润娇艳,虽有些发福,可愈加性感迷人。

“飞雪,十来个月了,你就不想?”承业也躺在飞雪身边,伸手摸过了飞雪的另一个ru房,笑着问道。

“别,我可不像你,放手吧,别让孩子也鄙视你。”提起夫妻欢娱,飞雪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些日子,承业是如何在外边狂浪放纵的,她心里清楚。

“你怎么那样刻薄?行了,飞雪,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当初,你是多么浪漫多么疯狂,我想休息你都不让,现在,你却这样冷血,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拒绝,你是不是变态了?”承业坐起来,又大声对飞雪喊道。

“得,李承业,请您小点声,别惊扰了我的孩子!正常的夫妻生活,说得多好听,你把正常的交给别人了吧,给我的只是残羹冷炙。”飞雪压低声音,可火气更大。

承业坐在那里,一片落寞。

他知道,自己的婚姻到了这种冰火难容的边缘,自己的确有错,可飞雪就没有错吗?

对自己的冷漠鄙视,刻薄尖酸,都是自己难于忍受的,也是自己愿意在外边寻芳猎艳的主要原因,在她们怀里,自己是那样放松,那样自如,当然,也那样放纵快乐。

坐了一会儿,承业便觉无趣,于是,他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

“出去了就永远别再回来。”见承业欲出门,飞雪狠狠地抛出了这句话。

承业驱车到了杏芳那里。

杏芳正在卫生间洗澡,见承业进来,便笑着说道,“李哥,一起洗吧,你也该洗澡了。”

“是啊,正有此意,我也四五天没洗了。”承业说着,一件件地脱下了衣服,**着身体把衣服挂到衣柜里,光溜溜地走进了浴缸。

杏芳立刻伸出手,在承业身上上上下下揉搓起来,每次洗澡都这样,杏芳不喜欢使用搓澡巾,只是用自己的一双柔手在承业身上揉搓游动,不一会儿,承业的宝贝便昂扬奋发,沉重粗大起来。

“让他老实点,没搓完呢。”杏芳说着,一手握住满手的宝贝,一手轻轻打了一下。

“行了,别搓了,先抓主要矛盾。”承业拿起喷头,迅速冲了冲自己和杏芳的身体,胡乱擦了几下,便一把抱起杏芳,走向卧室。

于是,一首昂扬激越的交响曲由两人和奏起来。

“杏芳,我刚从家回来,很憋气,真不知道,她对我竟然那样冷若冰霜,她若赶上你的一半儿,我就知足了,现在可好,有家无处回了。”承业一边快活地游动着,一边亲着杏芳的口唇,叹着气说道。

“男人都这样,总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其实,家里的女人更应当尊重理解关心爱护,你想想,这些,你做了多少?”杏芳一边柔和地迎合着,一边把手和腿都缠在承业身上,柔声地说着。

“在家花野花面前,心境就是不一样啊!”承业感慨着,加大了力度,也提高了速度,不再言语,上下口舌和宝贝齐动,陶醉在震撼的欢娱中。

承业连续几天都住在这里,每次都与杏芳极尽缠绵,杏芳心中的阴影在渐渐消除。

没用一周时间,承业前边牵头、李冰幕后张罗的保安公司成立了,和警服难辨真假的保安制服,警棍,充电式大手电,承业都已备齐。

地点承业选在了原联合公司院内,这里两面盖着三层小楼,楼前是一个广场,一百多亩,承业粉刷了小楼,硬化了地面,又安装了诸多训练器械和篮球场,一个标准化的保安训练公司成立了。

承业和当地驻军取得了联系,请82993部队的战士做队列、军姿等训练科目的老师,擒拿格斗等赵家栋就能教得很好,不到三天时间,就招募了初中以上学历的十八直二十五岁的男青年一百五十人。

第三四八章 满月酒宴

“家栋,整个公司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注意,不要把学员们培养成目空一切游手好闲的痞子,我们培养的目标是素质高、能力强的现代保安。 ”承业和李冰、家栋坐在一起,一边喝咖啡一边说道。

“李哥,这个你放心,家栋的能力和素质没问题,这些年,他在兴安独撑一面,从没有过任何闪失,这和他极强的管理能力和服从意识是分不开的。”李冰看着家栋,目光中流露出极强的欣赏和信任。

“那就好,我办证时,工商、公安等几个部门给了我很大面子,公安局反复强调要注意办学理念和宗旨,注意培养保安们的职业道德素质和敬业精神,我是打了保票的。家栋,你身上的担子不轻啊!”承业看着外表文质彬彬的家栋,笑着说道。

“李哥,我会努力。”家栋话语不多,但每句话都掷地有声,有一种令人信服不容置疑的力量。

“一半天我再去师范学院请两个老师,专门讲授职业道德,家栋,就看你的了。”承业说完,和李冰、家栋一起走出了咖啡屋。

家栋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形压力,这里,肯定有些学员顽劣异常,不好好学习,处理起来不太容易,但他很快便把这些压力化作了行动,为学员编班排课,培训示范,和几位部队战士一起,把整个公司的培训管理得井井有条,生机勃勃。

承业有机会就去杏芳那里,连续几天没回家。

他觉得,杏芳太可怜了,自己经受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所以,他要不遗余力地补偿她。

另外,杏芳妩媚的丰姿和超人的技巧,也把承业迷得如醉如痴,这个女子,他一定要留在身边!

每次与杏芳激情缠绵过后,承业都忍不住这样想。

为此,他给杏芳买了昂贵的首饰和衣装,三十几万的钻戒,五六十万的包包,承业眼都不眨,只要杏芳喜欢,他就慷慨买下。

杏芳想回家的念头打消了,她要好好依靠这棵大树,尽情享受生理上的愉悦和物质上的高贵,女人,跟谁不都一样,每天,她都这样想。

周三上午十点多,承业安排好集团事务,正要去杏芳那里,罗主任和张薇走了过来。

“李总,今天是你家少爷的满月日子,怎不见你张罗满月酒啊?”罗主任一直像一位慈祥的长者,微笑着问承业。

“哦,是的,你看我,净顾瞎忙了,小张,你快去通知一下人,中午去国贸。”承业赶忙说道。

“李总,这个时间去国贸订桌恐怕来不及了,咱集团至少有二百多人随礼,国贸恐怕没那么多座位了,我看不如改到晚上,也有时间好好安排一下。”张薇微笑着,看着表情紧张的承业,心里很是心疼。

“也好,小张,订桌、下通知,你酌量办吧。罗主任,多谢你啊!”承业说完,到楼下驱车回家。

“飞雪,小家伙满月了,今天我在国贸请集团员工,你去啊。”承业一边玩弄着孩子柔嫩的小手,一边语气平和地说道。

为了避免争吵,这次他谨慎小心地没提孩子的名字。

“你还知道满月?我以为你忘了,你请吧,我不去。”飞雪白了承业一眼,说得斩钉截铁。

“飞雪,孩子满月,你不去不好吧,面子上的事,怎么也得过得去。”承业尽量缓和语气,低声说道。

“得了,你还顾及什么面子!李承业,这次我怀孕生产,你伤透了我的心,我已经决定了,孩子满两个月时,我就回三亚。”飞雪坐下来,拨开承业的手,撩开衣襟,露出雪白的ru房,为孩子喂奶。

“你走可以,把孩子留下,我雇保姆照顾。”承业看着飞雪跋扈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坚定地说道。

“李承业,你在做梦!”飞雪说完,拍着孩子,闭上眼睛,不再理会承业的怨怒。

承业的侄女站在一旁,默然不语,她真不明白,叔叔和婶子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隔阂,为什么天天在争吵。

承业很尴尬,孩子的满月,老婆没到场,这使他很没面子,可又没有办法。

“李总,开心些,小公子满月,你应当高兴啊,有些事慢慢磨合,慢慢处理。”罗主任知道承业心中的痛楚,端起酒杯悄悄地劝承业道。

可承业心里明白,自己的老婆真是越来越苛刻,自己与她的交流越来越困难,难道,还和芳蕤一样,与自己反目为仇吗?

想到芳蕤,承业心里越发痛楚。

芳蕤的暴戾恶毒,最终将自己送上了不归路,也使自己最爱的欣欣远走天涯,现在,已经过去快一年了,欣欣在呢?

欣欣,一定能够要好好保重,我可没有忘记你啊!承业心情越发沉重,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现在,飞雪又执意要离开,尤其是她说要抱走孩子,想到这里,他愈发烦乱焦躁,端起酒杯向大家一举,二话没说就见了底。

承业已经连干了四杯,张微见状,赶忙夺过了酒杯。

“李总,别喝了,你喝不少了。”张薇说着,叫来一名司机,把承业扶上了车。承业已经目光迷离,腿脚失灵,上车就靠着椅背睡着了。

“李总,去哪里?”司机小樊拍了拍承业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道。

“回家,可我没他妈家,去杏芳那里。”承业语无伦次地说着,令小樊无所适从。

小樊无奈,又给张薇打了电话。

张薇没想到承业醉成这个样子,以往,承业五杯都喝过,一斤白酒没问题,今天,张薇看得清楚,承业至多四杯,也就八两酒。

可今天承业心里窝着活火,心烦意乱,酒喝得又太猛,所以,醉成了这个样子。

张薇又问了问承业,承业没睁眼睛,胡乱说道:“去杏芳那里。”说完,又呼呼睡去。

这样走张薇肯定不放心,可她又不知道杏芳是谁,在哪里,回原来那个家,张薇倒是知道,可张薇又怕回去和老婆闹。

思虑再三,张薇叫小樊将承业拉到了中山宾馆。

第三四九章 危机突现

“张姐,你在这儿看着李总吧,我还有事。 ”小樊说完,站起身来。

“小樊,你若没事,在这里陪陪李总,我家里还有些事情。”张薇怕小樊有什么想法,说什么闲话,便这样说道。

“张姐,实在抱歉,我女朋友正等着我,都等急了,你在这儿吧。”小樊恐怕自己打扰张薇与承业的好事,便这样央求。

“行了,我把他安顿下就离开,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打车走。”张薇说着,替承业脱下了皮鞋。

小樊走了,张薇开始给承业脱衣服。

不一会儿,承业便被张薇脱得净光,张薇拿过被子,给承业盖上。

张薇下床,正在考虑是留还是去,承业却一把将她抓过来,口里喃喃自语,哀求道:“别走,杏芳,别走!”

张薇虽然早就是承业的情人,可多年来,并没与承业正儿八经在床上玩闹过,今天,真是天赐良机,索性今天就在这儿了。

于是,她不计其他,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应和着承业的胡言乱语。

“杏芳,别怕,我在这里,亲,一切都过去了。”承业紧紧搂着张薇,嘴里却说着安慰杏芳的话语。

张薇不敢纠正,或默默地一言不发,或顺从地胡乱应付。

“没事了,杏芳,你的姐妹,我们把她安置得很远很远,谁也找不到,将来你想她,咱去给她烧纸送钱,别再想了,乖,杏芳!”承业喷着满嘴酒气,吻向张薇,将张薇压在身下。

张薇一惊,难道杏芳的姐妹已经死去?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语自己实在听不明白,但她仿佛觉得,这里还有很大的隐情。

“乖,真好,你就是不错,不要离开,其实,我很孤独……”承业喃喃自语,张薇更加清楚滴看到了承业的内心世界。

“好的,不离开,永远也不离开……”张薇柔声答应着,帮着承业将昂起的宝贝送进自己的身体,紧紧搂住承业,用心底涌起的真诚安慰着内心空虚的承业。

承业的动作愈发狂浪,张薇简直难以招架,但她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终于,承业大叫一声,喷泄在自己的身体里。

“乖,真好,杏芳,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承业喘息了几分钟,搂着张薇诉说着,重复着发过了千遍万遍的誓言。

张薇心里忽然觉得异常悲凉,自己跟承业多年了,却从未听他这样对自己发过誓,哪怕这誓言不是来自心底,只是一种虚妄的痴语;也从未得到过任何过多的馈赠,仿佛心安理得一般,每次承业发泄完毕之后,至多给自己几万块钱,哪像对其他妖冶女子一样,动辄十万百万。

可张薇从无怨言,也许,两人的关系太密切了,密切得不需任何言语的伪饰,也不需任何物质的辅助。

张薇眼里流着泪,慢慢地穿好衣服,然后下地沏了一壶热茶,等待着承业醒来。

凌晨五点,承业才清醒过来。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自己,环顾一下四周,见张薇和衣睡在自己身旁,便惊诧地问道:“张薇,这是哪里?”

张薇笑笑,柔声说道:“李总,这里是中山宾馆,你已睡了一夜。”

“你一直陪在这儿?”承业欠起身来,诧异地问道。

“是啊!我一直在这里,你喝多了。”张薇依旧微笑着,下床为承业端来了茶水。

“真谢谢你啊,张薇,这些年,你给我的,是任何女子都做不到的,而我给你的,确实那么少。”承业叹了口气,看着张薇,眼里甚至涌起了晶莹的泪花。

“李总,有你这句话,我就心安了。无论做什么,我愿意!现在,我是真怕你心理上受委屈,更怕你再遇到什么事情。”想起刚才承业的话语,张薇心里不由得出现了淡淡的隐忧。

“没事的,张薇,谢谢你!”承业一下伸出双臂,将张薇紧紧地搂在怀里,口中喃喃说道:“时间还早,亲,脱衣服睡一觉吧。”

张薇没有推辞忸怩,重又脱下衣服,依偎在承业身边。

又是一番时而柔情似水时而激情如火的缠绵,直到两人四手相扣,一起欢叫着步入快乐的巅峰。

然后,张薇枕着承业的臂弯,沉沉睡去。

八点多,承业的手机响起,承业没看来电显示,皱着眉头,随手按了拒接键,开始穿衣。

承业去了卫生间,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张薇赤着身子,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递给承业。

“喂,谁呀?”承业睡眼惺忪,心里恼火,便按下接听键,没好气地问道。

“喂,承业,你在哪里?”对方开了口,是段钢。

“我在外边,怎么,段钢,有事吗?觉也不让人睡好。”承业见是段钢,换了语气,低声开着玩笑责备着。

已经好久不见段钢了,在承业的同学中,最钦佩的就是段钢。

每次与他见面,承业都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那种正直向上,乐观积极的人生态度,总能给承业心灵上的洗涤或是震撼。

“哎,你在不在单位,告诉你个实情,省里已经来人对你立案调查了,你涉嫌走私,省海关总署和省检察院直接联合接受的案子,我们都不知道。”段刚在电话里急切地说着,声音压得很低。

“得了,承业,这次我帮不了你了,这已经是我违背原则向你报的信,这是我第一次违反纪律啊,行了,到此为止,别再联系了。”段钢匆匆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站在卫生间里,一片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李总,有事吗?”张薇见承业愣在那里,忙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有事,出大事了。张薇,你赶快去通知赵力强,让他到这里来,不,到集团总部。”承业一边说着,一边匆忙系好腰带,拉着张薇出了房间,快速下了楼。

第三五0章 神秘抓捕

不到二十分钟,承业和张薇已经来到华晟集团总部。

赵力强还没来,承业焦急地等待着。

承业前前后后反复思索,集团进货进原材料的只有电子城里的生产组装车间,他们要用外埠进来的电子元件,组装成成品电脑,而这只有赵力强明白,可赵力强还没到。

承业已经告诉张薇打了几个电话,可赵力强还是不见踪影,手机也处于关机状态。

正在这时,张薇忽然惊讶地叫道:“李总你看!”

承业向下一看,不由得暗自吃惊,门口已经站满了荷枪实弹的警察,他们个个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举着冲锋枪,面孔严肃,杀气腾腾。

“至于嘛。即使犯了走私罪,还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吗?承业越想越糊涂。

忽然,他的头轰的一声,大了起来,是不是妙华之死已经被警方查明?想到这里,承业不禁心下暗淡起来,心想,怎么办呢?再找谁能帮助自己呢?

惊诧思虑之间,屋里已经闯进五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其中一位身材较胖、四十来岁的警察径直走到承业面前,向承业敬礼之后,对承业问道:“你好,你是华晟集团总裁李承业吗?”

“是,我叫李承业。”承业满心狐疑,尽力平静地回答道。

“你涉嫌走私,用洋垃圾组装生产电子产品。”胖警察说着,拿出一张逮捕令。

“也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吧,场面整得是不是有些大啊?”承业苦笑了一下,在逮捕令上签了字。

“走吧。”胖警官站在承业面前,面无表情地催促着。

“我有些事需要交代,等一会儿行吗?”承业抬起头,对胖警官说道。

“对不起,李总,不行,我的任务就是尽快把你抓捕归案。”胖警官看着承业,得意地说着。

承业本想和李冰通电话,或者再厚着脸皮,找找姜妍,还有,本应该再回到家里,见见老婆儿子,可现在看来,这一切已经不可能。

承业的手机就在桌上,承业刚往桌上一看,就被胖警官拿了过去,放进一个白色塑料袋里,又走近承业问道:“请问李总,你还有别的通讯工具吗?如果有,请一并上交。”

“再就有这部电话,如果要,就一并拆走。”承业有些愤怒,讥讽地看着胖警官。

“有些人就这样,趾高气扬惯了,可到检察院到法院或者是进了监狱就老实了。”胖警官对承业的态度更为不满,也微笑着回敬道。

“走吧。”胖警官说着,径自走向门口,其余四位荷枪警察前后各二,押着承业走下楼去。

张薇目睹了全过程,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承业被押下楼去。

承业走在中间,他惊讶地发现,每层楼梯缓冲台和走廊上,都威武地站着四名荷枪警察,他们同样面无表情,警觉万分。

到了楼下,承业更是惊讶异常,四五十名警察分列两边,从楼上撤下来的警察也迅速排成六排,每排十人。

更令承业惊讶的是,赵力强已被逮捕,正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架着胳膊,押进车里,难怪他一直没接电话呢。

所有的警察和警官们承业都不认识,只在距华晟总部五十米外的地方,还有一伙警察,看样子是本地人,因为承业认识其中的一位大队长。

谁和自己过不去,把自己推向了深渊呢?承业被押进车里,反复思考,可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没有个头绪。

就在此时,金星和志东正坐在一起,兴奋地议论着承业被抓的详细情况。

“我没去现场,咱们的一个弟兄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据说省里来了七辆警车,拉来了八十多防暴警察,个个头戴钢盔,手持冲锋枪,把华晟总部围个水泄不通。”志东喝了一口茶,兴奋地说道。

“是,这是惯例,抓这种有实力的主儿一般不动用地方警察,以防走漏风声,地方的只负责维持秩序,你忘了,前年抓捕石柏廷不也这样吗。”金星不像志东那样兴奋,可心里也有一种按耐不住的激动。

“看来,咱那封信真起了作用,赵力强那个混蛋倒是帮了咱的忙,他越横越硬越说明我们没有说谎。”志东一边喝茶,一边低声议论着。

“何止一封信啊,那是详尽的资料啊!哎,这次金明帮了大忙,立了大功,看来薄日娜被他迷住了。”金星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是啊,这次直接立功的应是薄日娜。”志东一直观察着金星的脸色,金星提到薄日娜,便立刻显出一丝不安的神情。

是啊,这几天,凌菲没少给自己做工作,让他放弃这种无益的争斗,可他,就是听不进去。

“金星,男子汉大丈夫,要竞争就光明正大,不要耍这种小人手段。“凌菲曾经搂着金星,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劝说着。

“你不懂,凌菲,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会理解我这样做的理由了。”金星叹了口气,颇为不满地说道。

“无论如何,我不会去干这种事,拿着人家的钱却在人背后捅刀子,我可下不了手。”凌菲看着金星,说得决绝果断。

“你干完这件事就离开那里,我随意给你找个地方就比在那里挣钱多。”金星搂着凌菲,耐心劝导。

“不,金星,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你我缺钱吗?这是道义情理层面的问题。”凌菲从金星滚烫的胸怀中挣脱出来,暗想,几年没见,一个单纯的青年就变成了如此残酷的商场老手了。

“金星,我绝不干,绝不,也希望你早日抽手,早日摆脱这种无益的攻击争斗。”凌菲一边穿衣,一边愤愤地说道。

“不,凌菲,拳已经打出,即使收回来也把对方打痛了。”金星也从床上爬起来,固执地说道。

“金星,我真怕,我怕你因这事而放弃我们之间纯美的爱情,也怕你误入这种凶残的逐杀中难以脱身,金星,说真的,我真喜欢原来的你。”凌菲穿戴完毕,走到金星面前,俯下身子,送给金星一个长长的吻。

“金星忽然感到自己脸颊上有一种热热的液体在自己的脸上游动,金星明白,那是凌菲的泪水,看来,凌菲动了真情了。

第三五一章 搜集证据

“凌菲,你放心,不像你说的那样,这只是商战,不像你说的那样惨烈。”金星说着,伸手揽住了凌菲。

“凌菲,我也知道,这样对你来说的确残酷,可我心里的痛楚和自尊迫使我沿着这条路往下走,所以,我只能如此。”金星亲着凌菲白皙滑嫩的脖颈,郑重地说道。

“痛楚已经成为过去,自尊只是虚名,你为什么还会这样呢?况且,你也说过,他是你的恩人、朋友。”凌菲说完,用力挣脱金星的怀抱,快速走了出去。

对于金星来说,凌菲的心里痛苦也使他异常难受,可想到以前和现在凌菲对承业仍旧怀有的感情,想到姐姐采萱对承业的真心实意,以及娱乐城里两位靓女对承业的炽热欢心,金星再次下了决心。

凌菲与金星的接触越来越少,金星虽有失落,可这种失落立刻就被一种期望和刺激所取代。

经过了金明的冷落,薄日娜再也不敢怠慢,她开始利用一切机会,搜集电子城进货单以及一批批进口的电子元件的真实情况。

“金明,我总觉得这事不光彩,有一种沉重的犯罪感。”每次向金明交一次有关材料,薄日娜都和金明总说一些类似的话语。

“错,娜娜,亲,你做的事儿是正义之事,他用这些洋垃圾糊弄消费者,这才是真正的犯罪。”金明一边搂着薄日娜娇媚的**,一边柔声鼓励着。

“现在看来,这些东西李总并不知道,好像是赵力强自己瞒着李总进来的。”薄日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资料”,认真地说道。

“甭管谁弄的,李承业难脱干系。另外,据说他又成立了一个保安公司,也是一条啊!”金明在这方面仿佛老手,有些事情说得颇为老练。

“保安公司怎么了?人家是正式注册,有公安局工商局批准的。”薄日娜对承业承办的保安公司略知内情,当时,承业曾让薄日娜起草过申请材料。

“这你就不动了,可以说他纠集社会闲散人员,以办保安公司为名,蓄养打手嘛。现在正是打黑除恶的关键阶段,这条儿也足以引起警方重视。”金明抚摸着薄日娜光滑的身子,不无得意地说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古今皆然啊!”薄日娜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许多东西在凌菲那里,为了得到充实的证据,薄日娜开始主动接触凌菲,每天办完事后就找凌菲聊天遛弯。

很快,薄日娜便知道了凌菲将电子城所有数据存放的电脑地址——d盘的一个文件夹里。

那天,凌菲打开电脑,便被一名车间主任叫走了,天赐良机!

薄日娜迅速拿出一个8g的优盘,开始往里复制电子城的所有数据。

快要结束时,凌菲回来了。

薄日娜想拔出优盘,又觉得太可惜了,如此功亏一篑,的确遗憾,索性她站在电脑前,等待着还剩几分钟下载即可复制完毕的文件。

“小薄,你这是干啥?趁我不在时偷偷下载资料?”凌菲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看到仍在复制的文件时,碧娜明白了一切,她不相信,年纪轻轻的薄日娜也加入了金星的队伍。

“没什么,只是好奇。”薄日娜镇定了一下,微笑着说道。

“好奇?是好钱好利吧!”凌菲说着,走近电脑,想拔出优盘。

“凌菲姐,别这样,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想失去他。”薄日娜又往前一部,急切地看着复制速度。

“这样做有违伦理,你心里坦然吗?”凌菲看着薄日娜,心想,何不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她,让她就此止步呢。

“几年前,我做过的事和你现在做过的一样,可做过之后,心里受到极大震动,悔恨不已,你想想,这样做会心安吗?”凌菲诚心实意,想劝阻薄日娜。

“凌菲姐,别说了,我和你不同,李总曾对我动手动脚,我最讨厌这样的衣冠禽兽,另外,为了与金明的爱情,我已经决定了,你别说了。”薄日娜紧贴著电脑,以防凌菲抢走优盘。

“好了,小薄,关于这件事,我有过誓约的,我不阻止,不参与,可是,说实话,我真不想让他们陷入这场无益的厮杀中,好了,下载完你拿走吧。”凌菲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不再说话。

“凌菲姐,谢谢你!也许你是对的,可是,我现在别无选择。”薄日娜撤出优盘,赶忙给金明打了电话。

三天之后,金明、金星和志东一起,联合起草了《华晟集团走私进口洋垃圾组装电脑等情况的实证材料》,将薄日娜搜集到的所有材料——包括视频图像以及大量的取货单供货单等,进行了分类整理,一起寄到了省海关总署。

材料中还列举了李承业以开保安公司为幌子,聚拢社会闲散人员,为集团充当打手等事实,“这些东西似是而非,即使没有也能引起上边的重视。”金星看着写完的材料,点着头说道。

此刻,金星和志东正坐在一起,评论着刚才发生的颇具戏剧性的一幕。

是的,这一幕不仅会使李承业极为震恐,将会载入兴德市的史册,说不定它就是华晟集团走向衰亡的序幕。

“金明,叫上小薄,我找上凌菲,志东也叫上老婆,咱们几家聚一次,也互相认识认识。”金星笑着,低声说道。

“哥,以后吧,这会儿就欢庆是否过早,以后说不定怎样呢。”金明看了看志东和金明,低声说道。

“也是,金明越来越出息了。金星,听金明的,以后再说。”志东笑着,夸赞着金明提议道。

“也好,先有到这儿。无论以后如何,反正今天我们是胜利者。”金星说完,站起身,“走吧,去鼎华轩。”

慕容飞雪十一点多知道承业被捕的消息的,给她通信的是张薇。

承业被押走了,张薇首先想到的是承业的家人,怎么着也得让家人知道啊,想到这里,张薇立刻拨打承业家的电话,可一直是忙音,无法接通。

直到十一点多,闻听这一消息,她即刻懵了,便想立刻去集团。

于是,她把孩子交到保姆手里,到外边叫了辆出租,直奔华晟总部而去。

可到总部一看,承业早已离开,飞雪伏在总部大楼前的栏杆上,不禁失声痛哭。

第三五二章 岳父出山

飞雪立刻给父亲慕容云龙打了电话。

父亲接到电话后,大为震惊,当天下午就乘飞机到北京,晚上便到了飞雪家里。

看到自己的外孙,慕容云龙心里得到了些许安慰,现在,他要做的是搜集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将自己的女婿全力保出。

只要不是杀人贩毒,就好办,他坚信这一点。

“飞雪,你想想看,承业有没有可能做一些杀人或者吸毒贩毒之类的事情。”慕容云龙坐在女儿身边,要女儿回忆,他想,如果有这些事情,在家里再怎么隐藏也会有些蛛丝马迹。

“爸爸,我真不知道,说实话,这些日子承业回来的时间很少,实在看不出什么,可根据我的了解,承业不是那种昏天黑地的人,杀人贩毒他不可能做,他放浪是放浪,可心理还是有法律意识的。”飞雪眼角流着眼泪,向父亲介绍着。

“你呀,性格还是没多大改变,在男人面前,你还是个不合格的学生。”云龙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思考,搜寻可以帮助保出承业的人选。

这些年,在全国著名的旅游胜地,经营着那么大规模的宾馆酒楼,一些南来北往的高管政客都曾在那里下榻休息,加之慕容云龙喜好结交各地朋友,多年来,他已和多位政府官员成为好友。

关于海关的官员,慕容云龙立刻就想起了几个,有广东海关总署的,有上海办事处的,还有福建、云南等直属海关的,他们都是省市海关的书记或海关总监、副总监。

可是北方这方面的官员,自己结交的很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爸,广东海关总署的不管着北方省市的办事处吗,让他们联系不行吗?”飞雪见父亲坐在那里拿着手机,冥思苦想也没结果,便对父亲提醒道。

“也是啊,我认识一位广东海关总署的皮书记,皮亚山,和他关系很铁,打电话试试吧。”父亲说着,拨通了皮亚山的电话。

“这个案子不同寻常,检举人的证据特别充分,足足装满了一个大大的档案袋,看来举报人很专业,所以,省海关办事处很重视,直接把材料给我们看了,我们也已插手这个案子,现在,省里已经把主要嫌疑人抓起来,正在审问,我看这样吧,慕容老兄,你别急,看审问结果,如果有对李总有利的方面,我会努力帮他出去,如果证据确凿,对他都不利,慕容兄,也恕我无能。”皮亚山话语亲和,说得很诚恳。

“现在,就怕警方顺藤摸瓜,牵扯出其他案子。我明天去省海关办事处去看看,见见承业,告诉他一声。”慕容云龙低垂着眼帘,显得苍老了许多。

“爸,要不你先歇歇,我先去,你刚下飞机,坐汽车,劳顿了几千里,太累了,好好休息休息。”飞雪走上前,扶着父亲的肩膀说道。

“不,没事,你还得带孩子,时间长了小家伙怎么办?”父亲说着,拿出几张支票,开始准备去省城。

“临走时,来不及准备什么,只带了几张支票,估计用得着。现在,疏通关系没钱可不行。”父亲说着,将几张支票放进公文包里。

“爸,我这里只有十几万的稿费,你先拿着,至于其他的,以后承业会还给你。”飞雪说着,不觉凄然,身家数十亿的总裁的老婆,只有十几万元,也太寒酸了。

“没啥,现在咱最关键的是把承业保出来。”父亲说完,重又拿起手机,一个个翻检起来。

“对啊,省公安厅不也行吗?”慕容云龙忽然兴奋地叫了起来,女儿你看,我这里正好有省公安厅的一位政治部主任,姓亓,叫亓玉国,他和我是老交情了,我们认识十几年了,每次去他都叫我和他一起过来,让他帮帮忙,疏通一下不也可以吗?”父亲兴奋地说着,还把手机拿过来让飞雪看了看。

飞雪心里却异常难受,自己也这么大了,父亲也愈加老了,却还得如此为自己操神费力,看父亲那兴奋的样子,心里的酸楚便愈加深重。

“爸,对不起,以后,我们会好好处的。”飞雪一下抱住父亲,痛哭起来。

“闺女,别这样,爸还不老,没事。”慕容云龙拍着女儿柔弱的肩膀,也不禁潸然泪下。

现在,集团所有事务由三位副总和张薇等具体负责,几人已经召开了一次临时会议,主要目的是稳定集团局势,防止股市波动。

第二天,慕容云龙乘坐张薇调配的华晟集团的轿车直奔省城。

四个多小时后,慕容云龙坐在了省公安厅政治部主任亓玉国的办公室里。

“老兄,叫你那么些次你都不来,说没时间,这次怎么了?有时间了?”亓玉国亲切地握住慕容云龙的手,朗声笑着。

“哎,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没办法,兄弟,帮帮忙吧。”慕容云龙坐到沙发上,向亓玉国详细介绍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没事,慕容兄,太忙打个电话不就完了,还劳您大驾,说实话,慕容兄的为人我真是佩服,早就想为你办点事,可你一切都那么好,也帮不上忙,这次也给我个机会,老兄,你等着,我会尽力的。”亓玉国听完,立刻慷慨表态。

多年来,亓玉国对慕容云龙一直心存感激,特别敬慕。

十一年前,亓玉国带领本单位四个同事去三亚旅游,入住的就是慕容云龙的酒店。那时,酒店规模还不像现在这样,只是一座五层小楼。

晚上,几人闲来没事,便向慕容云龙租了麻将,在自己房间里打起了麻将。

可巧,正在兴头上,警方突然闯进来,当时警察正好抓一名全国通缉的杀人要犯,不巧碰上了几人赌博。

见几人是北方来的公务人员,几位警察来了兴致,随行记者一阵狂拍,几个警察一阵猛审,吓得亓玉国等人屁滚尿流,以为这下完了,非得开除公职不可。

可就在这时,慕容云龙来了,一阵笑脸软语过后,拿出四千块钱塞到警察兜里,警察们开始松了口,最终决定每人交五千块的罚金。

亓玉国四人身上加在一起不到一千块,那时,亓玉国每月的工资还不到五百块。

慕容云龙见状,又拿来两万块,替四人交了罚款,把警察打发走了。

警察刚走,亓玉国等四人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哥,真是好人啊!没有大哥,我们哥四个一辈子就完了,弟兄们记住了,以后,逢年过节,都给大哥表示表示,大哥有什么事,我们在所不辞!”谁完,四人一起磕了四个响头。

慕容云龙也非常高兴,他虽然花费了点,可他喜欢这种痛快淋漓的弟兄情义。

以后,果真如此,几人回到北方,发展都不错,其中亓玉国混得最好,当上了省公安厅政治部主任。

四人又多次去三亚,每次去都住在慕容云龙的酒店里,当然,每次去都给慕容云龙带去一些土特产品,慕容云龙也从不收他们的钱,现在,即使他们去十五楼的开放区与小姐们厮缠,慕容云龙也从不收费。

“没事,慕容兄,好说,海关的几个哥们儿我们都认识,海关总署那里不太熟,但我想只要这里不太深究,也没啥大问题。老兄,这件事我包了,你别再惦记,今晚,我叫上老二老三,咱一起好好喝几杯,老四出国了,在葡萄牙。”说完,亓玉国便给所谓的老二老三打了电话。

第三五三章 铁窗深思

承业和赵力强被安排在省城西郊的一个看守所里,这里距海关办事处和省公安厅都比较近,也许这样便于审讯吧,承业想。

赵力强在57号牢房,承业被安排到了64号。

进行了例行检查之后,承业和赵力强各自领了一身囚服和洗漱等其他用品,走进了监号里。

走过大厅时,承业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二十分。

在管教的带领下,承业走进了64号监舍。

监舍里有八个人,见承业进来,八双眼睛像八把锋利的刀子,刺得承业浑身不自在。

承业将领来的行李放下,见里边还有一张空床,便把行李放在上面,自己铺起行李来。

“来,我帮你吧。”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走过来,帮着承业把床铺铺好,和承业一起坐在了地板上。

“怎么进来的?”承业见中年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和其余几位明显不同,便主动搭讪道。

“贪污,一时糊涂,等着判决了。”中年人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我是走私,可我真不知道,有人把我告了,还没审问。”承业主动介绍自己,以挽回刚才使对方尴尬的询问。

“慢慢来吧,我是罪有应得。”中年人很看得开,既安慰承业,也在感慨自己。

现在才四点,承业心理忍受能力有限,他开始烦躁起来。

估计明天,会有人来看自己了,承业倚在墙角,暗暗想着。

晚上六点,承业随大家一起,到食堂打了饭——白菜熬豆腐和两个馒头。承业尝了一口,没滋拉味,实在难以下咽,可肚子又饿得咕咕直叫,承业勉强吃了一个馒头,将另一个馒头给了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七点半,管教员过来指导大家背了一遍《监规》,特意强调要承业迅速会背,抓时间要检查。

然后,大家一起来到外边的一个小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只有一个台——中央一台,承业看着也无趣儿,九点半,又回监舍,统一熄灯,大家上床睡觉。

承业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几个人的睡相千姿百态,有的把牙咬得吱吱山响,有的把呼噜打得震天动地,还有的哼哼唧唧,说着莫名其妙的梦话,还有的放着连天响屁……

承业心烦意乱,开始用回忆祛除眼前的烦躁和无聊。

想当初,自己是多么的风光啊!电视上,报纸上,那谦恭的微笑博得多少人的称赞,身边美女如云,一个个风姿妖娆,娇媚无限,与自己恣意缠绵,心甘情愿。

那一个个玲珑剔透的娇媚**,那一幅幅陶醉不已的表情,那一种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媚态,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啊,多少次自己也曾想收敛一下,可面对那醉人的笑靥和鲜花一般的笑容,自己总是难以抑制。

令自己心安的还有自己的小儿子,多么可爱的小家伙儿啊,每次自己逗弄他时,他都会用那柔嫩的手指捏住自己粗大的手指,仿佛与自己角力一般,有时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总让自己陶醉不已。

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对待飞雪,一定要好好抱抱孩子。

想想飞雪也不容易,只身从南方来到北方,疯狂地写作,对自己的集团事务不闻不问,怀孕生产后将自己的所有精力又转移到孩子身上,用母性的深挚呵护着孩子健康成长……可是自己对她的关注太少了,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对她,自己也过一种正常人的日子……

现在,承业最担心的就是金楼血案,虽然人不是自己杀的,可隐情不报,千里藏尸,也会受到牵连,另外,那座金楼也的确太过奢华,招人耳目,如果让人查到,对自己会更加不利。

不知什么时间睡着的,醒来时,监舍人员已经开始叠好了被子,承业见每人都把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如豆腐块一般,自己弄了半天还是没棱没角,心想,自己真是太笨了。

昨天那个中年贪污犯走过来,用力地挤压捋抻,不一会儿,就把承业的被子叠得棱角分明,与其他人的没有两样。

“叠不好会挨训的。”中年人说着,开始问承业的家境,并告诉承业准备点“红条子”——钱,送给管教,以后会有大用处。

七点,打饭了,承业端着饭盆,又领了两个馒头和一碗大米粥,看着脏兮兮的饭食,承业哪有心思吃,他在一遍遍想着,今天谁会来看我呢?

是李冰?他如果知道肯定会来,也会想办法保释自己,可又怕李冰因藏尸而受牵连;或者是老婆飞雪,虽然自己与她龃龉不断,可关键时刻还是一家人,一日夫妻百日恩吗,但愿她不计前嫌,可孩子太小,得喂奶,飞雪一直坚持母乳喂养,这里距兴德可不近,她还是不来的好;还有谁呢?承业一个个地想象着,也在焦躁地期盼着。

八点多,管教开始要监舍犯人已经开始坐板——几人规规矩矩坐在一个长条板块上,腿不许乱动,身子要挺直,管教大声呵斥着,承业更感到一种羞辱般的难堪。

他的心里愈加烦躁。

忍着吧,在这里,耍横拿派都不好使,承业不断地告诫自己。

正在这时,监舍门响,管教员把承业叫出了监舍。

承业的眼睛不太适应外边灿烂的阳光,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是岳父,慕容云龙!

承业快走两步,一下抱住了岳父,不由得喉头哽咽,眼睛湿润,低声地叫道:“爸,你怎么来了,这么远,这么快,太辛苦了!”

“孩子,没事,你受苦了。”慕容云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低声说道。

由于是亓玉国领来的,亓玉国和管教员说好,让两人多唠一会儿,给他们点自由时间,管教员们退到了几十米开外,两人可以随意交谈。

“你和我说实话,承业,走私的事,你做没做?实话!”慕容云龙目光炯炯看着承业的眼睛,他要听道实情。

“没有,我不知道,电子城那一块都是赵力强管的,订货进货入关报关都是他主管,我从没参与。”承业看着岳父头上苍白的头发,诚恳地说道。

“那就好,你记住,就这样说,估计没什么问题。以后审讯时你坚持住就可以。”慕容云龙心里有了底,心情兴奋了很多。

“另外,你有没有别的事?”慕容云龙目光如炬,直盯着承业,承业不由得有些恐惧,金楼血案说不说呢?

“说,有还是没有?”老人拍了拍承业肩膀,再次问道。

“没有,真的没了。”承业垂下眼帘,低声说道。

“那就好,你放心,我已找了人,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回去。另外,我给他们留下点钱,你吃什么用什么可以随时向他们要,多吃点,也想开点,我年轻时也在里边呆过。”慕容云龙拍了拍承业的肩膀,走到管教员身边。

亓玉国领着两名管教走到承业身边,严肃地说道:“审讯时实话实说,别藏着掖着,另外,吃什么向他们要,慕容兄搁下钱了。”亓玉国拍了拍承业的肩膀,又称赞道,“一看就不是凡人,没大事,一半天出去了。”

承业回到监舍,中年贪污犯见承业近来,赶忙问道:“怎么,家里来人了?没事吧?”

“没事,有些事本不是我做的,可有些人栽赃陷害。”承业简单地回应着,等待着海关来提审。

第三五四章 双管齐下

九点多,一辆警车停在了监舍外,承业被管教员领出来,直接进了海关办事处的车子。

不到十分钟,车子停在了省海关办事处门外,承业由两名法警带着走进了一间宽敞的大厅。

“先坐会儿,问讯处的人员还没来,别紧张。”一个海关工作人员说着,给承业端来一杯茶水。

“好的,谢谢!”承业感觉到,这里人员对他的态度与看守所里迥然不同,也许,是岳父的疏通起到了作用。

不一会儿,亓玉国带着慕容云龙走过来,两人脸上漾着笑容,好像刚说过什么笑话。

“我说,慕容兄,你这位乘龙快婿一看就不是凡人啊,天生的福相!李总,不,再有钱也是侄子辈的,一会儿没事了可得好好和你喝几杯啊!”亓玉国笑着,压低声音,接着说道,“一会儿实话实说,材料整理好了我就要求放人。”

承业明白“实话实说”的意思,看来,又是虚惊一场啊!

谢天谢地!多亏了慕容云龙啊!承业在心里由衷地说道。

承业从兴德被带走的二十分钟后,李冰知道了这一消息。

“难道警方已经知道了金楼发生的神秘血案?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千里藏尸的事情?”李冰坐在自家的客厅里,一颗接一颗地吸着烟。

“现在就去找承业?不妥,万一警方也在抓捕自己,岂不是自投罗网?”李冰思前想后,实在为难。

考虑再三,他忽然眼前一亮,对,先找找胡希明吧。

胡希明是兴德市公安局刑警队副队长,四年前与李冰相识,以后两人便称兄道弟,关系贼铁。

“事情就这样,现在我心里没底,怕李总有什么事儿,你帮忙打探一下。”李冰简略说了承业被带走的情况,想让希明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

“李总被带走我知道,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当时只负责外围秩序,防止一些人阻止抓捕。”希明在电话里详细介绍着。

“你再详细了解一下,李总到底是为啥被抓,我们也采取相应的办法。”李冰再次重申了自己的想法,现在,他的确心里没底。

“哦,没问题,今天来的抓捕小组组长就是我们警校同学,不过当时他没说什么原因,现在我私下问问。”希明说完,马上给他的那个同学打了电话。

“有人举报李承业走私,用洋垃圾组装电脑。”不到五分钟,希明便给李冰回了电话。

“就这些,没别的事了?”李冰还不放心,又叮问道。

“这些就够呛了,现在正是海关打击走私,清剿洋垃圾的关键时期,人家要把这个案子定为典型就很麻烦。据说人家的举报材料很专业。”希明把从同学那里得来的信息又向李冰重复了一遍。

“好的,希明,李总是冤枉的,我这就去省城找我的一个哥们儿,他在海关。”李冰心里有了底,只要金楼血案未被发觉,他就不怕。

多年来,李冰直接或间接结束的生命不止一条,但都是在警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动的手,事后也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无论是手下还是自己,他都掌握着“干净”这个原则,也都严格按着“干净”这一标准。

尽管他到处都有自己的人,可他知道,有些事还是隐秘些好。

现在,他知道,就海关这点事儿,没问题,因为在海关,有他一位情同手足的表兄弟。

省海关办事处的郑国占今年三十二岁,是海关缉私队副队长,李承业的案子正好由他经手。

自打毕业以来,他侦破了几起震惊全国的大案,远申走私石油案、东华走私香烟案都曾轰动一时,郑国占也因而成为省海关办事处的风云人物。

这次举报材料一到手,他便意识到此案的严重性。

进口洋垃圾已经很严重,可还利用这些废弃的电子元件组装电脑,着更为可恨。

他马上得知,华晟集团在北方威名显赫,老总也一定是位手眼通天的人物,于是,他悄悄找到海关办事处书记,要求省防暴刑警协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获这只北方的狼。

为了免出意外,他也和兴德警方取得联系,组织警察做好维持秩序的有关工作,防止有人抗法捣乱。

于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抓捕迅捷开始,更迅捷地完成。

郑国占是李冰的表亲,两人从小要好。

后来,李冰越来越厌学,整日逃课,郑国占起初也和李冰在一起玩混,后来便和李冰划清了界限。

还记得那天中午,郑国占把李冰叫到村小学的大柳树下,很严肃地告诉李冰:“明天不许胡闹了,好好上学,如果不听,咱俩彻底绝交。”

“绝交就绝交,我就不念了。”李冰回家就告诉父母,从此再也没去学校。

郑国占后来考上了省公安学院,又去大连海事大学进修二年,不几年就成了单位骨干。

两人再见面时已是二十多岁之后,李冰在兴德站住了脚,至于做什么谁也不知道,反正比郑国占滋润,车房都有了。

直到有一次郑国占去兴德办案,李冰为他接风,郑国占才从李冰和那位作陪的刑警队副队长口中略微知道李冰的情况——李冰已是兴德市黑道的头面人物了。

那个案子,没有李冰帮忙,也许会功亏一篑。

所以,对于李冰,郑国占不敢小觑,不是因为李冰的实力,还在于两人从小建立起来的情谊。

“这件事我正处理,证据确凿,恐怕不好办。”郑国占皱着眉头,对李冰说道。

“得了,别证据确凿了,那是有人陷害,李总的为人我知道。那个电子城他从不过问,都交由赵力强管理,你好好问清楚就知道了。”李冰和郑国占说话很随便,但他也知道,郑国占是个坚持原则的人,凡事必有结果,这件事,动静整得那样大,岂能草草收场,不了了之。

但李冰早已给郑国占找了台阶,这个案子还有赵力强嘛!

至于承业参与与否,李冰哪里知道,他只是给郑国占提醒,这个案子,有解决的办法!

第三五五章 色意难遂

赵力强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警方戴上了手铐,住进了坚固的监舍里。

接管电子城后,他起初的确卖力,在产品开发、生产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一系列规章制度从无到有,由欠缺到完备,先后在他的努力下迅速出台。

尽管是外行,但不懂的他就去问,就去网上查,两个多月后,电子城的电脑装配以及他顺应市场需求开发的一系列小家电的生产陆续步入正轨。

有几次,他想向承业好好表白一番,可承业一直以各种理由委婉回绝了,就为这,他心里异常纠结不顺。

见承业整天忙于和美女们频频幽会,而自己却牛似的给他拼命,赵力强的心里愈发不平衡起来。

于是,他开始投机取巧,以各种手段降低成本,从中获取大量利润,把其中的大部分归入自己的腰包。

可薄日娜和凌菲来后,他的手脚仿佛被捆住一般,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了,为此,他心里异常恼火。

可几天之后后,他就对两位美女产生了非分之想。

两位美女太美了,美得令他目眩神迷。

每天,薄日娜向他请示汇报时,是他最高兴的时候。

其实,说是请示,都是凌菲和薄日娜提出建议,等赵力强批准,每次赵力强故意拿捏着,好和两位绝色美女多呆几分钟,自己好趁机多瞄几眼两人醉人的身材,多嗅一下两位靓女身上散发的幽香。

可是两位美女到他办公室里来的次数太少了,他多次在心里暗暗抱怨。

见承业与身边的美女情意绵绵,他也开始准备试验一下。

那天下午临下班前,赵力强故意喝了点酒,伏在办公桌上,等待着皮鞋敲击地板那醉人的声音。

不一会儿,薄日娜款款而来,总结一下各车间的生产情况,这是薄日娜每天例行的公事儿。

“赵经理,赵经理……”薄日娜径直走到赵力强跟前,见他伏案而卧,以为他已经进入梦乡,便接连喊道。

其实,薄日娜那醉人的节奏早已使赵力强心猿意马,方寸大乱。

一股幽香已经飘入鼻孔,赵力强更加陶醉。

“赵经理。”薄日娜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

“啊,对不起!娜娜,你叫我?”赵力强故作不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道。

“是啊!要下班了,我来和您说一下情况。二号车间……”薄日娜笔直地站在赵力强面前,认真地说道。

“好了,娜娜,你办事我放心,别说那些了。”赵力强哪有心思听这些,此刻,薄日娜的胸部距自己不足二尺,他恨不得将薄日娜搂在怀里,好好亲个够。

“那我走了,赵经理。”薄日娜说着,径直往外走去。

“哎,娜娜,忙什么,我喝多了,等一会儿回去。你说可巧,刚才我做了个梦,真的,娜娜,我梦见你了!”赵力强压低声音说着,瞄了瞄薄日娜高耸的胸部。

真饱满,摸上去一定会令人**蚀魄啊!

真红啊!那红艳艳的唇,是那样润泽鲜亮,吻上去一定柔软滑腻,芳香四溢。

“白日做梦!说的就是你啊,赵经理。”薄日娜语意双关,冷笑了一声。

“娜娜,真的,不怕你笑话,我梦见你好几次了,对天发誓,不骗你!每天,我都会想你好几次,不,整天都会想,你知道吗,娜娜,每天你来汇报时是我最快乐的时刻,因为我可以偷看你几眼。”赵力强说着,涎着脸继续往前凑。

“赵经理,多谢你!我可承担不起,没事我先走了。”薄日娜说着,背起包就往外走。“

“行了,娜娜,你留下来,我们好好呆一晚上,好好玩玩儿。”赵力强拉下脸皮,胡乱说道。

“赵力强,你让开,不知廉耻的东西!”薄日娜大叫一声,吓得赵力强机灵一下。

可赵力强镇定镇定情绪,回过头来,继续涎笑着向薄日娜抓来。

薄日娜见状大怒,真没想到,又出了个人面兽心,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薄日娜眼里喷火,怒视着赵力强,赵力强慢慢靠近,已经走到了跟前。

就在赵力强伸手再次抓向薄日娜胸部的时候,薄日娜突然发力,一脚踢向赵力强的裆部,赵力强“哎吆”一声,疼得蹲到地上。

“我这就去告诉李总,你这条色狼!”薄日娜说着,拿起背包走出屋外。

赵力强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这一下,薄日娜真憋足了今儿,那一脚,实在够狠。

“别,你别啊,对不起,我给你道歉。”赵力强忍着痛苦,对薄日娜央求道。

薄日娜头也不回,心想,这一脚怎么也不至于要他命,至于告发,先等等看吧。如果他再不知天高地厚,再揭穿他不迟。

薄日娜径直找到金明,依偎在金明怀里躺了很久。

第二天,薄日娜早早上班,细心观察着赵力强的动静。

赵力强从此收敛了许多,再也不敢对薄日娜有非分之想了。

过了几天,他色心又起,这次他把目标锁定在了楚凌菲身上。

相比之下,楚凌菲更加妩媚,那微微上扬的细眉,那清澈如水的眼睛,那飘逸柔顺的长发,那白皙润泽的脸腮,还有,那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更令赵力强神魂颠倒。

看来,这个凌菲好上手,不像薄日娜那样倔强难训。

每天,凌菲那灿烂的笑容,好像对自己有点意思,据说,他跟过几个男人,自己这样的,她能否看得上呢?

于是,赵力强经常站在办公室的镜子前,审视自己的面容。

个头矮了一些,减少了一些自信,除此以外,还是可以的嘛,目光炯炯有神,脸色红润细腻,头发少了点,可这是聪慧的象征嘛。

今天,凌菲又对自己笑了,那笑容,太美了,看了令人熨帖,令人舒畅**,如果能够……会是如何令人陶醉啊!

其实,凌菲天生爱笑,每天见到谁都这样——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今天,再试试,估计有八分把握,赵力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徘徊着,等待着凌菲回到隔壁那间凌菲自己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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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六章 极致诱惑

凌菲回来了,那熟悉的足音不会错。

赵力强心里很紧张,不,是兴奋,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又走了两个来回,搓了搓手,终于鼓足勇气走了出来,来到凌菲的办公室门前。

迟疑一下之后,他终于伸出手去,用弯起的指头骨节敲了敲凌菲的办公室门。

“请进!”是凌菲的声音,赵力强抑制住兴奋,走了进去。

“怎么,还没走啊赵经理,有事吗?”凌菲正在换衣服,刚刚脱下工作服,粉色的紧身线衣将鼓鼓的双峰衬得更加饱满圆润。

“啊,凌菲,对不起啊,你在换衣服,真漂亮啊!”赵力强双眼发亮,眼睛盯着凌菲的凹凸有致的身体不放开。

“没什么,赵经理,还有事吗?”凌菲正想离开,见赵力强那双眼睛,知道他没什么事,又是来看自己满足意淫的。

这些天来,凌菲已经从赵力强的眼睛里看出了些许内容,那是一种难以掩饰的**,一种不加隐藏的贪婪。

“没事,凌菲,只是,我想和你探讨一个问题,希望你别介意啊,你说,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赵力强笑笑,向前凑了凑。

“就问这个?赵经理,您可真逗,怎么说呢,我相信吧。”凌菲笑了笑,露出灿白整齐的牙齿,那笑容,美得令赵力强颤栗不已,他在心里狠狠地悸动了一下。

“不知怎么,凌菲,你可别见怪,自从你来到这里,我就天天想见你,一天不见心里就空落落的,你说,这算不算对你钟情呢?”赵力强尽力忍耐着,也尽力把自己的笑容掩饰得更优雅一些。

“赵经理真会开玩笑,我怎能有那么大的魅力呢?“凌菲继续笑着,向门口走来。

赵力强以为凌菲是冲自己来的,犹豫再三之后便伸出双手,想把凌菲那纤细柔美的腰肢搂进怀里。

“赵经理,你干嘛?”凌菲不禁哈哈大笑,对还在往前走的赵力强说道,“这么晚了,我是要回家。”

“这,我以为你……”赵力强结结巴巴,尴尬万分,迟疑一会儿之后,他忽然心一横,一下抱住了凌菲纤细的腰肢。

“凌菲,亲,实在太想你了,你原谅我吧。”赵力强一边说着,一边又紧紧地攥住了凌菲的双手。

“干什么,赵经理?我喊人了啊!”凌菲厉声警告着,开始扭动身躯奋力挣扎。

“亲,你就从了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真的。”赵力强一边说一边吻向凌菲雪白的脖颈,并用一只胳膊夹着凌菲的脖子挟持着凌菲奋力往办公桌靠去。

赵力强的手已经扯开了凌菲粉色胸衣,露出了饱满丰盈的谷峰和峰顶上那一点醉人的艳红。

“赵力强,你松手!”凌菲怒不可遏,一只手伸向办公桌,摸索着用来致伤赵力强的武器。

赵力强的一只手在凌菲滑腻雪白的谷峰上揉捏一下之后,慌慌张张地伸向了凌菲的裤带。

凌菲又急又怒,终于在办公桌上拿到了一只油笔。

扎他的脸吧,最好能扎准他那双色眼,想到这里,凌菲突然扭转身子,用尽力气,照着赵力强的脸部狠狠地刺了过去。

“啪”的一声,笔断了,用力太猛了。

赵力强惨叫一声,额头上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如果刺中眼睛,赵力强那只眼必瞎无疑。此刻,他狼嚎一般,捂住额头在原地转圈,鲜血顺着手指缝流下来,染红了洁白的衬衣。

凌菲看了看,知道伤的是额头,便又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色狼,便宜了你,应该刺中你那双色眼的。”说完,背起包走出了办公室,任凭赵力强在办公室里嚎叫着。

第二天,凌菲来到办公室里,在自己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字条:“等着,有你好看!”

凌菲已经料到,赵力强没什么靠山背景,充其量是只没有脊梁的色狼,便不再理他,只是在自己的包里放进了一瓶辣椒水喷雾剂和自己从深圳买的线式高压自卫器。

赵力强休了四天假,第五天来上班时,额头眉心处上赫然多了一块伤疤,仿佛女子特意点上去的,煞是可笑,引得工人们在背后不断地指指点点。

从此,赵力强变得沉默寡言,电子城里的事情从来不和凌菲和薄日娜商量。

薄日娜和凌菲进行了沟通,想找承业说一下,可承业总在忙,忙于集团的日常事务,也忙于与那些美女们恣意缠绵。

就是在这个期间,赵力强认识了李睿。

李睿三十多岁年纪,常年从事电子产品走私活动,十年前,他就开始从香港往回带电子表等小物件,现在,他与美日等朋友联手,已经开始成批货物走私,走私物品从数码相机、电脑到各种人家废弃的电子元件等。

十月份的一天,李睿直接到电子城的经理办公室,找到了赵力强。

没说几句话,他就掂出了赵力强的分量,当晚,就带着赵力强到龙雨大酒店的的十四楼找了两个绝色美女。

“对啊,只要有钱,还和那两个不开化的假正经闹什么心?”一番酣畅淋漓的播云弄雨之后,赵力强搂着两个如花美女,暗自寻思着。

“赵哥,过两个月,年终时吧,我带你好好逛逛,美国、日本的红灯区,那才叫棒!还有新加坡、泰国,真是绝了,那叫享受啊!赵哥,不是我说你,你过这清教徒似的日子,真没劲!”李睿巧舌如簧,把赵力强带入了另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

是啊,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何苦啊!可钱从哪儿来呢?

“赵哥,我有一哥们,专门从日本韩国或者美国进口电子元件,人家那产品,嗨,不服不行,狗日的小日本,人噶古,就是他妈精明,生产出的东西,就是好!我十年前买的正宗铃木摩托,骑了五年没出过任何差错,卖时比原价多了三千块,那哥们骑了一年,又赚了一千五,你说,不服行吗?”赵力强和李睿坐在一家烧烤店的雅间里,一边吃着烤鱿鱼,一边听李睿神侃。

“赵哥,听我的,你装配电脑也罢,数码相机也罢,就从我这里用货,告诉你,没问题,人家的东西,用十年也比咱的国产新货强!另外,便宜啊,人家是成批大规模生产,咱这还是个人小作坊,怎能和人家的相提并论?”李睿鼓动如簧巧舌,将赵力强彻底俘获。

“海关要是查出来,会不会出事?”赵力强是有些忧虑,恐怕出现什么问题。

“赵哥,太低估你老弟的能力了,告诉你,我在这条道上跑了十几年,什么鸟没见过,那些海关早已让我喂饱了,不是吹,天津海关我不用签证,平趟无阻。”李睿胸脯拍得山响,赵力强听得如醉如痴。

“如果李承业知道,也不好办?”赵力强又皱着眉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的哥哥啊,好人啊!你看李总,身边侍女如云,整天花天酒地,就用你这样的老实人给他卖命,这才叫会生活,你也得享受享受了,另外,别忘了,李承业是捣鼓生铁坯子起家,这些高科技他懂吗?”一番话,又使赵力强的顾虑飞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兄弟,跟定你了。”赵力强举起酒杯,最终下了决心。

“等着数钱吧,多开几个账户,哥哥!”李睿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三五七章 痴愚顶缸

从此,赵力强和李睿扯在了一起,形影不离。

李睿的货源真是充实,各种电子元件成集装箱地源源不断地运进电子城,每次来,李睿都会给赵力强不菲的收入,一笔笔资金源源不断地存入赵力强的个人账户之中。

以前,赵力强的工资折自己沾不上边,都由老婆掐着,现在,额外收入是工资的上百倍,他花钱也大方起来。

高档酒楼,ktv包厢,夜总会娱乐城,都是赵力强流连忘返的最佳去处。

对男人来说,钱是最好的壮阳药!

赵力强得意地把这句话说给李睿,李睿夸张地大笑不止:“哥哥,真有你的,说得太好了。”

是啊!以前赵力强畏畏缩缩,酒楼饭店都不敢进,现在,兜里有卡,卡上有钱,他每天挺胸抬头,高傲的目光睥睨着身边的一切,包括以前从不敢接近的小姐们。

有时,他也担忧,担忧海关那头出事,可每次在李睿面前说出自己的忧虑时,李睿总是满不在乎地说道:“哥哥,钱多了闹得吧,记住我的话,海关那头从关长到书记,再到各科室科长,都是咱的人,要不,我能这样坦然吗?”

其实,李睿在天津海关只有一个熟人,是稽查科一位副科长,每次李瑞进口货物,经手的都是他。除此以外,李睿不认识任何人。

每次李睿运进货物,那位副科长都大致走走过场便完事大吉,李睿给完他好处,他便嘱咐李睿,只要不走私毒品和枪支武器,就没事。

赵力强的另一块心病是承业这边,他已经觉察出,薄日娜、凌菲好像有些不对劲,可有些东西还得需要凌菲签字。尽管他对两人都心存芥蒂,但也怕两人一起到承业那里告状,那样一来,自己的这个肥差肯定难保。

所以,每次进货,赵力强还是把一部分自认为没有问题的清单等数据资料让凌菲处理,凌菲有多年在深圳工作的经验,一眼就看出了其他端倪。

与此同时,凌菲也多次从赵力强的电脑里获取了许多证据资料,而这些,最后都到了薄日娜的优盘里。

对于赵力强这样的人来说,邪恶的种子一旦找到适合的土壤,便会以超乎想象的速度疯长,现在,蕴藏在赵力强心灵中的邪恶种子被李睿激活以后,赵力强内心深处所有的邪恶便以几何级的速度膨胀开来。

除了吃喝嫖赌之外,更危险的是他的羞耻感的缺失和法律意识的彻底丧失。

以前,在家里,赵力强畏首畏尾,对老婆惟命是从,现在,不同了,他兜里有了五张卡,有了一百多万块,老婆对他的控制力便迅速减弱甚至化为了零。

在家里,他变得趾高气扬,老婆对他稍有微词,他拿腿就走,便到外面找小姐寻欢作乐。

老婆与他理论,他便拿出令老婆大为惊讶的派头:“现在,我是家里的老大,你奴役我的母系时代早已结束,现在,大爷我可不是原来的软柿子了。”

老婆纳闷,几个臭钱,竟能把那样一个猥琐不堪的男子变成这样一个飞扬跋扈的无赖!

更危险的还不是他在家的表现,在外边,他同样摆谱张扬,得意忘形,简直到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

李睿的狂言诈语更使他目空一切,甚至把海关有关要求的公函撕成碎片,对着电话与海关人员大喊大叫,仿佛自己成了万物的主宰。

李睿也发觉了赵力强的变化,也曾侧面告诉过他:“有些事还得低调,不可过于张扬。”

“兄弟,有你在,我怕啥?你说过,海关那帮孙子都是你和我这样的人给喂饱的,现在却人模狗样地对咱们指手画脚。”

“老兄,咱在人家管辖范围之内,还是听人家点儿好,那批货已经压了一周了,再不运回来要交滞纳金了。”李睿开始忧心忡忡,叹了口气,对赵力强建议,“你拿出五十万,稍微打点一下就没事了。”

“呵呵,在那放着吧,明天我就另拉一艘船,从日本进口,兄弟,这事你去办,酬金我会很优厚的。”赵力强脑筋一热,便很冲动地对李睿说道。

“老哥,说实话,我头脑里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啊,别大意了,还是打点一下,心里好有点底。”李睿皱着眉头,对赵力强苦苦相劝。

“得了,兄弟,凭你的实力,我的实力,还至于那样吗?”赵力强根本听不进去,趾高气扬地对李睿比划着。

当海关第四次给赵力强打电话时,赵力强依旧臭硬不堪。

“得了,走吧,和这样痴愚之人供事,真是头疼。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李睿想到这里,便立刻起身,买了一张飞往海南的机票。

剩下的问题,让这个不可理喻的家伙自己担当吧,飞机上,李睿得意地想。

赵力强哪里知道,一张捕获自己的大网正一步步逼近。

那天早八点,和每天一样,赵力强来到了办公室,刚端起秘书沏好的茶喝了一口,荷枪实弹的防暴警察就将自己围了起来。

赵力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挡在李承业身前的一块盾牌。

此刻,他坐在监舍里,又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得意算盘。

“我是和李总李承业一起抓进来的,李总那样的身份肯定有人保释,那时,自己借光出去不迟。

他哪里想到,自己这次不但借不到承业任何光亮儿,反而变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替罪羊。

上午十点半,对承业的询问完毕,讯问的正是李冰的好友加亲戚——郑国占。果然,正如亓玉国和自己岳父所说的那样,承业对电子城的所有事宜一概不知,所有进口的洋垃圾都是赵力强一人所为。

下午三点半,承业就被正式放出。

晚六点,慕容云龙邀请李冰、亓玉国、承业等围坐在省城最豪华酒店燕都大酒店,为承业压惊接风。

“承业,电子城里又内奸了,人家说了,揭发材料太充分了,准备得也太专业了,回去,你得肃清内奸了。”李冰和亓玉国等早已知道了承业被告发的详细情况,亓玉国笑着说道。

“是啊,应该像鸿门宴里的沛公一样,回去就‘立诛曹无伤’。”亓玉国端起酒杯,开始向承业敬酒。

第三五八章 落井下石

就在承业与李冰等人在省城觥筹交错,举杯欢庆的时候,金星和志东、边锋几人也坐在鼎华轩的一个雅间里,进一步筹划掠取电子城的下一步事宜。

“这样,咱分一下工,我负责媒体宣传,边锋负责股票的买进,志东负责直取电子城。”金星端起一杯酒,向几位说道。

“明天我去找十几家媒体记者,让他们大肆报导华晟总裁被抓走的事实,这一件天大新闻必将影响到华晟的股票,边老板,姐夫,你筹集一下资金,看股票下跌到一定程度,便出手买进,然后促使华晟破产,让出电子城,或者即使华晟勉强支撑,也得忍痛把电子城割给我们。”金星表情严肃,目光炯炯,仿佛在指挥一场至关生死的战斗。

“我有一种感觉,李承业不会如此束手等待我们这样动手,我觉得,我们对付的是一条仍能露出满口长牙翻身滚动的大鳄鱼,是一只仍能咆哮山林腾跃猛扑的东北虎啊!”边锋在一旁沉默很久,看了看金星和志东,忽然提醒道。

“姐夫说的没错,可这条鳄鱼已经搁浅,这只老虎已成困兽,躺在铁窗里如何向我们呲牙咆哮。”金星叹了口气,对志东和边锋说道,“就这样吧,明天咱就各司其职,抓紧时间,一旦他通过关系出来,咱就功亏一篑了。”

边锋回到家时,采萱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上正播“法律讲堂”。

自打与边锋结婚以来,采萱的生活很宁静,边锋不仅是个富家阔少,还是个怜花惜玉的顶好男人。

两人睡觉时,边锋一定要搂住采萱,把手放在采萱光滑柔软的腰肢上,自己的腰胯紧贴在采萱的芳tun上,他喜欢那种滑溜溜的肌肤相亲的感觉,他也想摸着采萱丰满的ru房睡,可他怕自己的胳膊压着采萱的胸部。

采萱也逐渐养成了习惯,她睡觉时不再穿睡衣,而是脱得一丝不挂,在边锋的温暖怀抱中入睡,就像一只在温柔港湾中安然停泊的小船。

都说“家是温馨的港湾”,采萱现在才体验到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可这几天里,采萱总觉得不对劲儿,边锋每天回来的都很晚,与金星也在不断地通电话,有时还很诡秘,好像涉及到承业的什么事。

今天下午下班时,采萱决定,今晚好好问问边锋,是不是对承业有什么举动,如果有,她要尽力劝阻边锋和金星,叫他们及早停手,他不想看到这种没有硝烟的厮杀或者是变味的商场。

可就在她从单位出来准备去瑜伽馆看一下时,他忽然听到了李承业被捕的消息。

“那场面,真是威风,李承业可不是凡人啊!可那些荷枪实弹的防暴警察,天啊,胆小的得吓死!我现在才看到国家机器的强大威力啊!”一位年近六十的肥胖男人眉飞色舞,向身边一位六十来岁的干巴老头讲述着。

“难道承业出事了?”采萱大惊,便悄悄跟在两人后面,等待着从他们继续进行的谈话中得到更多的消息。

“是啊,任何时候和国家角力都是白扯,现在,法律空子可以钻,软的手段可以使,可是想硬碰硬和国家机器叫板,只会找死。”干巴老头个子不高,可声音洪亮,说话底气十足。

“华晟家底殷实,这次,说不定大厦颓倾啊!”肥胖老者叹了口气,十分惋惜地感慨着。

“富不过二代嘛,这些富二代太能造孽啊!”干巴老头也感叹一声,两人往东走去。

采萱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大厦倾颓,看来这次承业犯事不小啊!”自己一直很少关注这些事,还真没听说。

承业是放荡不羁,可是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虽然他给自己造成过过极大的伤害,可也许那不是故意的,放浪的性格使他不由自主,使他难以抑制自己的荒唐。

自己和他毕竟有过五年多的恋情啊!

还有,他给金星和自己多大的帮助啊!

采萱忽然想起,那次两人去高尔夫球场打球,承业痛殴那位犯浑的厨师儿子被警方带走时,看着承业凄然无助的表情,自己心里真是心疼,看来这一次,他承受的比上次要严峻得多。

有人帮他吗?他在哪里?一系列问题子啊采萱的脑海里跳跃。

不行,无论如何,自己要帮忙救承业,哪怕自己的力量微乎其微,甚至现在还没想出这个忙如何帮。

采萱急匆匆地回到家里,边锋还没回来,于是,他把电视调到央视十二频道和法制七十五频道,来回换着看这两个台的法制节目。

浙江一辆宝马车肇事逃逸了,河南一个村民被杀焚尸了……现在,他不知道承业犯的是哪一条。

十点半了,边锋回来了。

“宝贝儿,还没睡?”边锋自打结婚以来,就一直称呼采萱“宝贝儿”,采萱一直称边锋为全名“边锋”。

“边锋,干啥去了?”采萱看着边锋脱掉外套,径直走向自己。

“外边应酬,真麻烦!”边锋皱了皱眉头,又微笑着俯下身,吻住了采萱的唇。

“听说李承业被捕了,是真的吗?”采萱忍耐不住,他想赶快从边锋口中得到一些实情。

“是啊,没大事吧,听说好像集团下属的一个铁矿出了点儿小事故,死了一个人,赔点钱就完了。”边锋把舌尖已经嵌入采萱口中,采萱却反应冷漠,毫无表情。

边锋想,这样大的事情,瞒是瞒不住的,所以只是轻描淡写地编个理由,以免采萱惦记,承业在采萱心目中的地位,边锋能够感觉得出。

“据说抓捕时动静很大,就只为一次小事故吗?”采萱漫不经心地回应着,趁边锋的舌尖从自己口中抽出的间隙,心急地问道。

“不知道,怎么,很重要吗?明天我去打听打听,告诉你一声。”尽管边锋已经很反感,或者已经升起一股淡淡的醋意,可他脸上还是挂着微笑,轻声对采萱说。

“你看看,若能帮忙就帮帮他,这年头,多个朋友多条路,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着人家。”采萱看着边锋,淡淡地说道。

她知道,自己的话边锋听不进去,可此刻,自己还能做啥呢?

“好的,明天我看看。”边锋嘴里答应着,心里却说,哼,明天等着看好戏吧。

第三五九章 无地自容

当晚,边锋知道采萱对自己已有些许不满,便百般殷勤,钻进被窝之后,便紧紧搂住了采萱。

“行了,睡吧,没兴致。”采萱反应冷淡,边锋只好放开采萱,仰头躺着。

“边锋,听我说几句话,好吗?”采萱回过头来,搂住边锋,柔声说道。

“好的,你说吧,亲。”边锋也侧过身子,搂过采萱。

“我总觉得你这几天不太对劲儿,你是不是和金星一起在整李承业啊?”采萱的手在边锋的后背游动着,边锋喜欢这种温柔的感觉。

可听采萱这样说,边锋立刻扭了扭身体,想让采萱停止游动。

“还是没忘记李承业,采萱,现在你是我的老婆,过去的一切已经过去,我不追究,可采萱啊,你也不能时时处处想着他吧?”边锋提高了声音,加重了语气。

“边锋,你错了。我现在是你的人,对你就绝不有二心,这是我的原则。可你作为男人,也不能耿耿于怀,总想暗算人家吧?”采萱的声音仍旧柔缓,可也提高了力度。

“什么暗算,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边锋把身体向外移了移,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行了,边锋,你别激动,我总觉得,做买卖谈生意,凭的是自己的本事,靠的是对用户的真诚,没必要千方百计打击对手。”今晚的任务是劝止边锋,所以,不管边锋如何激动,自己也一定要忍耐,采萱不断告诉自己。

“错了,要不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自古以来,商场如战场,没有竞争何谈发展?”边锋的身体已经与采萱离开,一副不屑的样子。

“边锋,我觉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据我的理解,你们家族做生意都一直讲究和气生财,尊崇那些有名望的儒商,不是吗?”采萱的声音仍旧温柔,手也伸过来,搂住了边锋。

“行了,采萱,别争了,你放心,我不像你想的那样,有时你把事情想得过于严重了。”边锋也有所缓和,又微笑着侧过身来。

“我只是提醒,说实话,边锋,我最怕你在那种无谓的明争暗斗中有所损失,没有更好。”采萱仰起脸,在边锋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其实,采萱明白,边锋说的是假话,而边锋也明白,采萱对承业仍旧放心不下。

第二天上午九点,金星在兴德市找了十六位记者,其中包括一些大报《华北商报》等报的驻站记者和一些视频传媒记者。

金星知道姜妍和承业的关系,没有去宣传部找姜妍。

记者们聚集在国贸大厦的一个小会议厅里,想让金星再详尽说说李承业被带走的过程,因为事件本身的大致情况大家已经有所了解,现在,记者们想知道的是更多具体的细节以及相关内幕和李承业的未来预测。

其实,做这种事,金星觉得很不好意思,一来市政府未必同意这样做,二来自己也有幸灾乐祸之嫌,让人知道也不光彩,可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进行了。

九点十分,金星悄然来到会议室,坐在了最前边的一张桌子上。

“首先,我说一下,这不叫什么新闻发布会,也不是政府行为,只是有些人经常询问,我与李总又有过接触,所以临时说几句。”金星清了清嗓子,他从未感到说话如此别扭,如此没有底气。

“昨天早八点多,华晟总裁李承业被省海关办事处和省公安厅联合带走……”金星一字一顿地说着,记者们睁大眼睛,想听下边的细节,期待着更新的爆料。

忽然,金星的手机响了起来,金星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志东,便急忙按了下接听键。

“金星,你那里有多少记者?你在没在会场?”志东说话声音很大,在电话里急切地问道。

“我在会场,记者们都来了,有十几位。”金星不知什么事,皱起了眉头,简短地回答着。

“快取消了吧,李承业已经被放出来了。”志东声音急切,声音依旧很大。

“什么?属实吗?”金星也愣了,放出来了,仅仅一天,就放出来了?金星实在不明白。

“没错,要到家了,昨天下午就办手续了,快撤吧。”志东说完,马上挂了电话。

无地自容啊!

金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他还是尽力地调整了一下情绪,镇定下来。

“对不起了各位,我有点急事,秦露,你把今天到的记者登记一下,明天去我那里,每人补五千块钱,就算是辛苦费吧。”金星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各位记者面面相觑,不知怎么了,可想到还有五千块的辛苦费,便也不再抱怨,小声嘟囔着走出了会议室。

金星赶忙回拨了志东的电话。

“到底怎回事?”金星走到走廊镜头,探出头去,压低声音问道。

“据说李承业的老丈人和省海关办事处的一位官员是铁哥们儿,还有,李冰也找了熟人,金星,看来咱太低估李承业了。”志东叹了口气,也无奈地说道。

“没事,志东,一会儿去鼎华轩,咱再聚聚。”金星说完,又邀了边锋。

“看来,只凭海关那点事儿扳倒他不容易啊!”三人面孔严肃,对今天的事都颇感意外。

“海关那些事不小,现在国家正集中整治洋垃圾,而他不仅回收,还重新组装,你说,这是小事儿?”边锋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看来他的根基太深了,不是轻易撼得动的。”金星看着边锋和志东,叹着气说道。

“再想想办法,他那样恣意放浪,总有露马脚的时候。”志东看了看金星,低声说道。

“行了,先等等吧,这也是教训啊!上次小区居民楼的竞标,我就被耍了一把,这次又挨了一大嘴巴,呵呵,李承业,等着吧!”金星咬了咬牙,心里狠狠地说。

“李冰和他关系那样铁?”金星顿了顿,看了看志东和边锋。

李冰的实力金星是知道的,手下的几百人个顶个不一般,他如果和承业联在一起,更成了兴德市坚不可摧的实力堡垒,更没人撼得动。

第三六0章 真没想到

车子出了省城,承业将头仰靠在了副驾驶座位的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他从未感到如此疲惫过。

“李哥,看来你的内部出问题了,那么多的举报材料,那样系统,那样专业,是谁干的,你应该估摸个大概吧?”李冰一边扶着方向盘,一边对承业说道。

“是的,我知道了,一定是楚凌菲和薄日娜那两个女子干的。”承业依旧闭着眼睛,他的脑海中,不断幻化着两张娇媚的面孔,那样俊秀,那样妩媚,可对自己却是如此绝情。

“李哥,当年刘邦从项羽的鸿门宴上机智逃脱,回军营后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李冰目不斜视,目光中透出一股冷冷的杀气。

“沛公至军,立诛曹无伤。”承业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对啊,刘邦回到军营,立刻除掉了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曹无伤,李哥,这次回去,怎么办?”李冰嘴角上扬,微笑中那丝冷酷的杀气尤为峻厉。

“别,李冰,这事我自会处理,你先甭管了。”承业知道,李冰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但这个计划对于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来说,未免过于残忍了些。

“李哥,为人不忍会铸大错,我看,你还是果决些好。”李冰敛起笑容,他是真的替承业鸣不平,也对承业的优柔颇为不满。

正在这时,姜妍来了电话。

现在,姜妍的情人是导演纪飞,对于承业,两人有过龃龉,关系冷淡了许多,可毕竟是老情人,有些事姜妍还和承业沟通着。

今天上午,秦露的电话让她大吃一惊。

“姜部长,咋回事啊?刚才杨金星在国贸大厦约请了十六七位记者,说要爆料华晟总裁李承业被捕细节,可关键内容没提一句,杨金星又匆忙走了,咱这宣传部知道不知道啊?”秦露是兴德市电视台的资深记者,也是《华北商报》《华南商报》的特约撰稿人,与姜妍关系密切。

“怎么?”姜妍颇感诧异,承业被捕她才刚听说,具体情况市政府有些领导还不知情,杨金星怎么这样急急忙忙地开什么发布会呢。

不一会儿,她又从省海关办事处听说了承业被释放的消息。

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和疑惑,姜妍给承业打了电话。

“李总,怎么,听说你出点事儿,没事了吧?”姜妍怕承业身边有人,说太多的话不方便,便这样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事了,我要到家了,多谢关心啊,你怎么知道的?”承业心想,自己到省城已经有一天多的时间,市政府的人知道很正常,他想知道市政府的人是怎么知道的,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

“都什么时代了,哪块母羊生羔了,哪块猫儿叫春了,媒体都会铺天盖地地报道,何况你这样的大人物啊。”姜妍似乎觉得承业身边没人,便开玩笑地说道。

“媒体?电视还是报纸?”承业想,按常理,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市主流媒体是不会轻易报道的。

“是啊,刚才还有人要开新闻发布会呢。”姜妍毫不隐晦,把自己听到的一切都倒给了承业。

承业先是支起身子,端坐一会儿,然后又颓然靠到座背上。

他真没想到,金星竟然对自己这样!

毫无疑问,凌菲和薄日娜的揭发举报也是金星等指使的。

“怎么,李哥,有什么事吗?”李冰已经从承业的脸上看出承业心里发生的变化,由原来单纯的疲惫变得很复杂,疑惑不解和愤怒难抑以及莫名的失望都在那张脸上显示得一览无遗。

“杨金星!刚才竟然还组织记者召开发布会,显然是别有用心啊!”承业声音不大,可那声音里却充满了无限的愤怒和不解。

“金星,那小子也太忘恩负义了,李哥,想当年,你为他疏通关系,四处求人,花了多少钱,后来他杀人后,我们兄弟又为他担罪坐牢,受了多少委屈,他却这样……看来,李哥,这次,你险些吃大苦受大罪,也一定是他干的,这口气还能忍吗?”李冰目光喷火,快速说道。

“好,李冰,这口气我忍不下去,可我还想再看一看,这小子还有什么花花心眼子。”承业想,现在,意气用事或许会铸成大错,现在,要慎重些,放长线钓大鱼,看看杨金星还有什么阴险手段。

“李哥,今晚咱回去之后,摆上几桌,请杨金星过来坐坐,看他敢不敢来,如果他来了,咱要把话递过去,让他知道,在兴德,他跟咱斗还嫩了点儿;如果不来,也先灭灭他的威风,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让他先在心里照咱打打怵……”李冰笑着,他喜欢这种男人之间的游戏。

“好,李冰,本来,今天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可今天我听你的,就去宴会上露露脸,让有些人看看,我李承业毫发无损地回来了!”承业心中的火气已经被杨金星的不义激发起来,欣然同意了李冰的计划。

“规格好一点,具体你安排,在国贸十层。”承业靠在椅背上,想象着金星到场时的情景。

“承业,这次出来,可得注意些了,规规矩矩做生意,好好过日子。”慕容云龙坐在承业身后,一直想好好听听李冰和承业的谈话,可二人说话声音不高,只是听到了片言只语。

可他仿佛听到,承业与什么人已经产生了一些隔阂,而这种关系如果处理不当便会变成两败俱伤的争斗,会给双方的事业甚至生命带来难以挽回的损失。

他想进一步劝劝承业,可又怕误会了承业和李冰的谈话内容,便这样含混地说道。

“知道了,爸爸,这次多谢您了,回家后您好好休息吧。”想起岳父这次不顾一切地奔波忙碌,四处求人,承业心里便过意不去,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感激。

下午四点,杨金星的手机响了起来。

当时,金星正和志东坐在咖啡屋里,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令自己无地自容的一切,心里万分懊恼。

“李承业?”金星一惊,看了看志东,心想,李承业来电话要干什么呢?接不接呢?

金星略微迟疑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金星,忙吗?今晚若有时间,到国贸坐坐,我约了几个朋友,咱一起聚聚,哦,对了,金星,带上你的朋友。”承业声音平和,话语还和原来一样从容镇定,充满着别人难以比拟的亲和力。

“好啊,李哥,谢谢,哦,我看吧,尽量去。”金星放下电话,看着志东,叹了口气对志东说道,“李承业打来的,要我去国贸赴宴。”

“去不去呢?看来,承业已经知道了上午发生的事情,去,太尴尬,不去,显得咱太没气量了。”金星看着志东,皱着眉头说道。

“鸿门宴啊!金星,去了可得加小心,我估计,承业身边少不了李冰,那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志东看着金星,低声提醒道。

“我知道,李冰当年救过我,是个仗义之人,对承业可是忠心耿耿,这次,我得罪了李承业,他不会对我客气。”金星有些担心,可他知道,这样的场合,不去更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去吧,金星,我陪你!”志东用力把烟头掐灭,按到烟灰缸里,下定决心说道。

第三六一章 鸿门宴上

“志东,穿得体面点儿,这是场面啊,别让人瞧不起咱,一会儿,咱把头发理一理,然后我回家换衣服,你若没有像样的,先去买一身。”金星说完,和志东一起到了发型设计室。

一个小时后,两人走出来,金星开车直接回家,志东则去了商场。

五点半,金星重又来到志东的住处,商讨此次赴宴的具体细节。

“真帅气,金星,有型有款,比什么华仔发仔的都潇洒,这身行头也得几万吧。”志东一边试着西裤,一边羡慕地望着金星。

“外貌是天生的,不应该是炫耀的资本,才能,脑子才是最重要的。这身衣服,还是当年结婚时俞辉买的,花了四万八,加上这块表,十五六万了。”金星对着镜子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坐在了沙发上。

“哎,你这身也挺不错啊,你平时不太讲究,你看,也挺帅的嘛。”金星笑着,帮志东把领带又重系了一遍。

“我这身不行,很便宜的,连皮鞋才两万多,衣服,我不太感兴趣,还不如吃点儿。”志东说完,看了看时间,觉得时间还早,便重又沏了一壶茶,坐在了金星的对面。

“不去,显得咱没气度,怯场,去了,的确不好看。”金星穿戴完毕,对着镜子理顺着大红领带说道。

“不能不去,索性咱也会会他们,金星,带上点儿家伙吧。”志东说完,把手伸向立柜,拿出一把精致的五四式手枪。

“别,志东,用不着,现在咱们和他们还到不了那个程度。”金星见志东拿出了枪,便赶忙阻止道。

“志东,记住,到那儿之后压着点儿火气,前年在酒宴上我喝多了,曾经拿枪对着他的脑袋,几乎酿成大祸,今天,也得注意。咱既不能吃亏,也不能过于鲁莽。”金星知道,志东对自己是忠心耿耿,关键时刻是敢玩命的。

“我知道,李承业不会怎样,关键是那个李冰,以后,咱真得注意了,他在兴德可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市局及各辖区派出所都对他格外敬重。”志东掂量着那把枪,还是舍不得放下。

“收起来吧,这玩意儿不是好东西,不到万不得已别动它。”金星见志东的样子,微笑着说道,志东只好用红绸子将枪包好,又放回了原地。

“金星,欢迎啊!”承业伸出双手,站在国贸大酒店十层的一个雅间门外,热情地向金星和志东伸出了双手。

“李哥,谢谢你啊!”金星微笑着,和志东一起走进了一个大房间里。

“兄弟,挺有派啊!”李冰走过来,紧紧地握住了金星的手,金星感觉得到,李冰的手非常有力,就这一下,一般人很难坚持住。

金星骨骼壮大,当然不太在意,可那股力量,还是令金星心头一震。

“李哥,你也很酷啊!”金星讪笑着,他实在说不出别的话语。

“哪里,兄弟在兴德呼风唤雨,我哪敢和兄弟相提并论。”李冰笑笑,显然是话中有话。

“李哥,这你就错了,在兴德,威震一方的是您啊!”金星说着,按照承业和李冰的指点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李哥,场面整得很大啊!”金星见兴德市工商局的两位正副局长和宣传部的姜妍以及华晟的几位副总都在坐,便和承业打招呼道。

“临时请了几位朋友,吃顿便饭,真有些想大家了。”承业笑着,隔着两人和金星坐在了一桌。

“来,大家请举杯!今天没别的意思,我前天出了点意外,有惊无险,承蒙大家挂念,略备薄酒以示感谢。”承业说着,举起了斟满茅台酒的高脚玻璃杯。

“李总的人品大家都知道,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都是光明磊落,敦厚实在,可还是有人在背后玩弄阴谋,生事陷害,这次李总安然无恙,也让那些小人看看!”李冰按捺不住,接过话茬大声说道。

“有些人是出于嫉妒吧,自己无能就去诬陷别人,这样的小人最可恨!”挨着承业坐着的是华晟一位姓范的副总,也怒形于色地附和着。

金星和志东举着酒杯,真是尴尬不已。

金星知道,这里的许多话语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可又不好搭腔辩解,只得任由他们痛斥数落,自己端着酒杯讪笑着。

“来,李哥,我敬您一杯。”金星见酒已过三旬,便主动端起酒杯,向承业敬酒。

“来,金星老弟,我得给你斟上点儿!据说你上午忙忙活活很不容易啊!”李冰拿起酒瓶,径直朝金星走过来。

“我忙什么?李哥真会说笑话。”金星笑了笑,想把李冰的话搪塞过去,可李冰哪里肯让,他睁圆眼睛,看着金星,话语铿锵地说道,“怎么,老弟,就在这座楼吧,记者们是不是很不满啊?瞬息万变的局势是不是令记者们摸不着头脑了?”

“李冰老兄,你的话我真听不明白。”金星敛起笑容,端着酒杯,无力地说道。

“是,你怎能明白?你哪里想到李总会马上回来?你哪里想到李总的人脉关系和办事能力会这样神明?”李冰笑着,也不时地把目光扫向志东。

志东坐在那里,不断地抑制着上窜的火气,忽然,他一下站起来,对着李冰说道:“怎么兄弟,我们是来喝酒助兴的,可不是来斗气使狠的,这样做不合适吧。”

“这位哥哥,你还知道什么合适不合适,回去好好问问眼前你这位衣着光鲜的兄弟,当年若不是我李哥,他会不会有今天?我那几个弟兄又为你做了什么?”李冰越说火气越大,最后变成了虎豹一般的怒吼。

“李哥,我们是来为你助兴的,你看这位兄弟……”金星见承业不断地拦阻李冰,只得转向承业求援,以缓解眼下的窘境。

“金星,谢谢你的光临,也谢谢你的好意,你的心里我全部明白!太感谢你了!”承业说完,又再次转向李冰,笑着说道,“李冰,行了,俱往矣,都过去了,计较那些还有什么用,行了,喝酒!”

“兄弟,赠你几个字,一定不要忘了——拍拍良心,好好地拍一拍,问一问!”李冰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虎视眈眈地看着金星。

第三六二章 深仇永记

“李总,我们今天来是为您喝酒助兴的,不是来忍受训斥的,李哥的话太过了吧?”金星见众人一起伸着脖子向这边观望,也觉颜面尽失,看着承业说道。

“行了,金星,坐下继续喝酒,李冰,别说了。”承业见李冰说得已经够多,便伸出双手,扶着金星,也按住李冰。

“兄弟,我的干了,你也干吧。”李冰仍旧盯着金星,目光如炬。

“李哥放心,我不会少喝一滴。”金星说完,也将杯中酒倾入口中。

金星强忍怒火,又和承业喝了一杯,然后向众人一抱拳,大声说道:“对不起,各位!我还有点事情,失敬失陪!”说完,拉起志东走出雅间房门。

“怎么,兄弟,别走啊,菜还没上完,这不合规矩。”李冰一下跳过来,拦在了金星面前。

“李哥,我有事,先走!”金星面色阴沉,声音很低,但充满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力。

“不行,兄弟,再坐一会儿,我还没和这位哥哥喝酒呢。”李冰直视着金星,指着志东,毫不让步。

“兄弟,让开!适可而止吧,可别太能得瑟了,或者,到外边说话。”志东再也按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伸手抓住了李冰的手腕,用力一抖,李冰被拉出门外。

“好,这位大哥,终于动手了!来吧!”李冰一拍手掌,十几个身穿蓝色西装的寸头小伙儿一下跃居到大厅中央,将金星和志东团团围住。

志东看了看,他们大都二十一二岁年纪,身高体壮,面无表情,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甩棍或匕首,不过都隐藏在袖口中,别人很难觉察。

“得了,李冰,金星的确有事,以后再聚。”承业见状,赶忙出来,将李冰推到一边,拍了拍金星的肩膀,让他们向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今天人丢大发了,志东,记住这一天!”金星沉着脸,走到外面,低声对志东说道。

“是啊,奇耻大辱,挨他一顿臭训,金星,我要带枪,就直接给他一枪,他以为是谁啊,那样嚣张跋扈,气势凌人!”志东也颇为憋气,坐进车里狠狠地说。

“行了,咱去了,又出来了,毫发无损,就行了,以后,这口气一定得出,这个仇一定要报!”金星走到电梯里,咬了咬牙,怒声说道。

坐在车里,金星闭上了眼睛。

这些日子,自己是不是太过了?

李冰那番话,一直在他的耳边回旋,“拍拍良心!”“忘恩负义”,这两个词不断地在他脑海中怒吼冲撞,令他难以静下心来。

自己真是如此忘恩负义吗?

想当年,真是承业,为救自己,托人出资,四处活动,花费近千万元,才使自己重享阳光,否则,自己还会是一个屈辱于监舍班房的罪囚;后来,又是承业和李冰联手,将自己的死罪摆脱,否则,自己早已成了枪下鬼。可现在,自己却与承业结下仇怨,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金星不断地思考着,一个个女子娇媚的面孔在自己的脑海中闪现。

是啊!李承业又都做了什么呢?

楚凌菲、杨采萱,这两个自己最亲密的女人都成了他始乱终弃的玩物,而且这两个女人竟然还对他颇有好感,藕断丝连,由此产生的醋意妒忌,足以令每一个男人血脉愤张;还有就是利益之争了,一些挣钱的大项目,总是被承业最先得到,自己却成了贻人话柄的小丑,由此生出的羡慕也足以使任何一个男子丧失理智。

如此一来,自己的一切是蛮有理由的啊,自己做作的一切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从刚才李冰对自己的态度来看,自己与承业和李冰的积怨隔阂已经形成,修复的可能性不可能再有了。

这样看来,兴德不会安宁太平了。

近几日,黑道白道,四处忙乱,滦水那儿已经有好几天没去了,现在,那里虽然没事,可这样总是请假也不是办法啊。

明天,得去滦水看看了。

回到家时已快十点,嘉怡正在练瑜伽,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文胸和一件丁字内裤,玲珑有致的身体在空灵的梵音下轻盈地扭动着,别有一番迷人的韵致。

金星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不由得心动起来,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有十几天没和她欢娱了。

现在,金星太想紧紧搂住她,好好解解乏了。

“嘉怡,不冷吗?应该再穿上点儿衣服。”金星说着,伸出手摸住了嘉怡滑溜的后背。

“没事,习惯了,穿得太多效果不好。”嘉怡说着,动作没停,继续着那优美动人的动作。

“早点睡吧,嘉怡,今晚,我想好好搂搂你。”金星的手没往下拿,而是滑向了前部,铺开手掌,盖住了嘉怡鼓鼓的ru房。

“今天怎么了,想我了。”嘉怡说完,关闭了音乐,做完结束动作之后搂住了金星。

“洗洗澡去,我刚洗完,水还热着。”嘉怡说着,开始铺开了那床轻盈的鸭绒被。

金星洗了几分钟,便匆匆出来,擦干身体上了床。

嘉怡已经脱得精光,金星把脸紧贴在了嘉怡的胸上,两手在嘉怡身上肆意游动起来。

滑腻娇嫩,吹弹可破,摸上去真是熨帖无比,两人都沉浸在无比的欢娱舒泰之中。几分钟后,嘉怡便醉眼迷离,呼吸急促起来。

金星不再犹豫,集中精力,和嘉怡一起大战起来。

嘉怡也已很想金星了,可这几天金星一直回来很晚,有时还喝了很多的酒,未能如愿,今天终于有了机会,便也不再顾忌,大声喊叫起来,沉浸在美妙的欢娱之中。

不一会儿,嘉怡的脖颈、脸腮便红似桃花,呼吸更加急促,接着,便迅速痉挛起来,大叫着步入了快乐的顶峰。

“金星,以后,这样的夜晚多来点儿,别总在外边胡吃海混,听见了吗?”嘉怡清理完战场,躺下来,用温软的小手抚摸著金星的腰部的乱草丛说道。

“好的,记住了。”金星说完,在嘉怡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第三六三章 塞翁失马

“现在,该对付那两个贱种了吧?”众人散去,承业和李冰仍坐在桌旁,低声议论着。

“你说怎么处理?”承业知道,李冰说的“贱种”是楚凌菲和薄日娜,便抬起头,对李冰问道。

“太可恶了,我看,干脆……”李冰的表情和从省城回来路上的表情一样,不露声色却阴鸷无比。

“别,李冰,未免太血腥残忍了点儿。”承业对这两个女人实在不舍,她们那娇媚的容貌,那卓绝的才华,都令承业称羡不已。

“可楚凌菲已经出卖你两次了,薄日娜也是那样死心塌地地整你,留着早晚是个祸害。”李冰看着承业,往前凑了凑身子,认真地建议道。

“李冰,先别动了,等等再说。”想起命丧金楼的妙华,承业还心有余悸。

“凌菲是金星的最爱,薄日娜据说是金明的恋人,金明也是杨金星的弟弟,你看,咱们电子城整个被他们控制了。”李冰出于安全考虑,继续对承业说道。

“正因为如此,李冰,你看,如果她们两个出现什么意外,金星他们会善罢甘休?”承业看着李冰,耐心解释道。

“我会干得利索,金星他们要斗,就和他们玩玩儿,看他杨金星有什么本事。”李冰怒气冲冲,对着承业说道。

“得,李冰,先别闹了,明天,我去找这两人谈话,看看她们的意见,估计,她们也不会在公司呆久了。”承业说着,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和李冰一起走出了华贸酒店。

承业到家时,慕容飞雪正在喂孩子,父亲慕容云龙正坐在床上,和女儿聊着天。

“承业,刚才我和飞雪聊了很久,了解了你们俩存在的许多问题,你身上的问题我能理解,女儿身上的问题我也叫她以后注意。夫妻之间,有问题是正常的。不过,以后,你也真得注意些,儿子多可爱啊,你又有那么大的事业,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生活,你肩上的胆子不轻啊!”慕容云龙一直握着承业的手,双眼盯着承业的眼睛。

“知道了,爸,谢谢你!这次多亏你,以后我会吸取教训,注意自己的!”承业眼里噙满泪花,发自肺腑地说道。

“飞雪,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希望你别计较过去,看我的将来。”承业走到飞雪身旁,摸了摸孩子娇嫩的脸蛋。

“行了,承业,老爸为了我们,千里奔波,我们没有理由辜负老人家的期望。”飞雪被三人之间的挚情感动着,眼里也流出了串串泪珠儿。

“爸,你去睡吧,明天一早还得赶路。”飞雪含着热泪,对父亲说道。

“明天在呆一天吧,爸,我带你去避暑山庄看看。”承业回过头来,看着慕容云龙那日渐苍老的面容,心里惭疚不已。

“不了,家里事太多,你们和和气气过日子,我就放心了。”慕容云龙说完,站起身去了另一间卧室。

飞雪的奶水旺盛充足,两只饱满的ru房愈发丰盈圆润,小家伙儿吃完之后,就呼呼酣睡起来,飞雪把他放到了婴儿床上。

承业一把搂过飞雪,一下把头埋在飞雪的双ru间,然后含住那枚绯色的樱桃吸吮起来。

“真暖真香,以后,我每天要吃一顿,反正博文也吃不完。”承业一边吸着,一边抚摸着飞雪的肩膀和另一只ru房。

“讨厌,夺儿子的奶水,以后儿子大了,越能吃了,我害怕不够呢。”飞雪的柔情被唤醒,她也伸出双手,插进承业柔软的发丝中,慢慢揉搓着。

“承业,咱俩多久没亲热了?”飞雪说着,把手伸下下面,握住了承业早已雄起的宝贝。

“很久了,又十多个月了吧。”承业一边答应着,一边张开嘴,在飞雪柔嫩的肌肤上舔舐着。

“来吧,色魔。”飞雪在承业的刺激下已经心痒难搔,恨不得承业立即进入自己的身体,于是,她慌乱地拿起承业的宝贝,向自己荒芜很久的花丛放去。

承业用力一挺,自己的宝贝便深入那个温暖的潭穴中,飞雪嘤咛一声,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承业的嘴又回到飞雪的ru房上,弓起身子运动起来。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循环系统了。”承业说完,又埋下头去,上边吸吮下边用力,陶醉在这种独特美妙的享受中。

“女热你为什么只有哺乳期才有奶水,如果经常有多好啊!”承业抬起头,柔声说道。

“你要是天天吃,就会天天有的。”飞雪笑着说道,又换个姿势,骑跨在了承业的身躯之上。

不一会儿,飞雪便呼吸急促起来,喊叫的声音也加大,承业立即加快速度,加大力度,不一会儿人,就紧拥着飞雪那发烫的粉红身躯进入了快乐的云端里。

“真爽啊,好久没这样了。”飞雪紧拥着承业,还陶醉在刚才的酣畅淋漓中。

“你不让啊。现在忍不住了吧。”承业得意地笑着,在飞雪的ru房上不断地亲吻着。

“是我不让还是你放荡啊?”飞雪一下捏住承业的鼻子,娇嗔地说道,“以后,每天一次啊。”

“没问题,有个条件,你得天天让我吃奶。”承业说着,又含住了那粒粉色蓓蕾。

第二天早晨,承业和飞雪的脸上都漾着笑意,以前的龃龉不快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没想到,这次坎坷插曲竟然使自己与飞雪关系得到了改善。承业心中溢满了幸福感。

现在,自己与飞雪的关系和好了,可不知电子城情况如何。

承业知道,电子城的生产车间已经被海关人员封闭,可一些职能部门的办公室还开着,可以正常办公,凌菲和薄日娜是否还在那里呢?

昨天,他已和副总们商量过,让薄日娜和凌菲他们继续留在电子城,一半天后再作调整。

走进大门,见方拓的大字招牌分外醒目,使其余几座楼那几个标牌上的小字都逊色许多,相形见绌。

这方拓的总经理是志东,看来他和金星是一伙的,明天看看,将方拓收回,宁可我毁约陪他损失,承业一边走着一边恨恨地想。

走进办公楼,空无一人,承业来到薄日娜和凌菲的办公室门口,轻轻一拧,门开了。

第三六四章 积怨又深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到凌菲办公室,还是一样,空落落的办公室里,寂静异常,没有一点声音。

承业大吃一惊,难道,他们已经回到了杨金星那里?

环视一圈,未发现特别,承业倍感失落,刚要退出,办公桌上用水杯压着的一个信封引起了承业的注意。

承业拿开水杯,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几个字——李总亲启。

承业赶忙打开,竟是凌菲写给自己的一封信!

“李总,对不起,得知你被带走的消息,我们才知道我们是多么的无知,我们的心灵受到了极大地震撼,两天来,愧疚自责一直沉重地压在我们的心头。是的,李总,我们所作的一切是如此地荒唐,荒唐得令我们自己都不敢面对,更不用说面对您了。

真没想到,这种丧失理智毫无意义的争斗再一次让我们失去理智。李总,我们的做法一定会令您痛彻心扉,可我们面临的艰难抉择呢?有谁能理解?

是的,金星是我今生的挚爱,而金明也是小薄今生的挚爱,而当时,我们要么放弃爱情,要么背弃心灵,可最终,我们收到的是变质的爱情和心灵的折磨。

李总,对不起!

这次,我又要走了,我不得不离开,这次逃走,我带上的是更深重的绝望和决不再归来的决绝,对于兴德,我彻底地绝望了,对于爱情,我彻底地绝望了,对于自己的过去,我充满了无尽的怜悯——自己怜悯自己吧,在你们眼里,我们永远是任你们蹂躏的弱者——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

薄日娜也随我走了,她苦苦等待执着坚守的爱情竟是一次变质的美味,纯真的感情也成了争斗要挟的砝码,这样的爱情还有什么意义。

您出来了,我们颇感欣慰,赵力强进去了,我们拍手称快,此时,这是我们的真实心理状态。

您放心,我们走了,我们要去一个纯美的地方,那里没有这样污浊的天空,没有这样残忍的争斗,在那里,我们就是我们,没有人能够左右我们。

也许那个地方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但我们会尽力去寻找,哪怕走遍天涯海角,哪怕穷尽我们的一生……

我们希望,兴德能够名符其实,繁荣兴旺,道德永恒!”

承业拿着信,目瞪口呆,没想到,两个女子的心底是如此地纯净,心胸如此宽广!对于感情,对于道德,对于未来,他们竟有着如此美丽的向往啊!

这个世界,又多了一对浪迹漂泊的丽人,又多了两双疲惫的追寻者的脚步。

相比之下,自己是何等地渺小啊!

承业想打电话给金星,告诉他凌菲和薄日娜已经离开,而且是他将她们逼走的,是他使她们无法再一次面临心灵的抉择,选择了离开。

就在这时,金星来了电话。

“李总,凌菲和薄日娜被你保护起来了吧?和您说一声,对于两个弱女子,可不能对待我们男人一样啊!”金星的话语中,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肯定和充满威胁意味的警告。

“金星,你不觉得自己太可悲吗?用两个女子来对付我,把两个弱女子逼得远走天涯,现在假装怜惜关切,相形之下,你是多么可鄙可憎啊!”承业听到金星的话语,火气又一次窜起来,大声地斥责起来。

“李承业,别和我玩心眼儿,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他们藏在那里我都能找得到!”金星说完,没等承业再说什么,便气咻咻地挂了电话。

这个金星,竟然如此不可理喻,事到如今,还在满心狐疑。承业暗暗地想,这封信,给他看看就知道了,可又一转念,信是写给自己的,凭什么给他看呢。

杨金星,随你怎么想,看你怎么做,我等着!

承业将那封信装进自己衣兜,快速地走出了办公室。

“这小子竟然还在怀疑我们将凌菲和薄日娜藏匿起来了。”承业坐在李冰的对面,怒气冲冲地说道。

“看来这两个女子是走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有本事就和咱们叫,没本事就自己好好呆着,咱们不怕。”李冰看完那封信,面色沉静地说道。

“李哥,这个杨金星,就是兴德城南聚龙帮的舵主,几年来与我们神寂帮相安无事,看来,这小子隐匿得够深沉的啊!”李冰叹了口气,抬起头对承业说道。

“聚龙,神寂,以前我们都没听说过啊。”承业纳闷儿,这两个帮,自己在兴德这些年,还从未听说过。

“李哥,难怪,这两个帮都以沉稳低调著称,向来不喜张扬,手下兄弟也被调理得十分规矩,还有,更重要的是,咱们兴德以前的帮会都没有具体名字,只说城南城东,名字是近些日子新定的。”李冰看着承业,认真地解释道。

“这聚龙帮的帮主原来叫端木春,现在归养乡野了,接手的就是杨金星,这一点,你不知道吧,李哥?”李冰这些日子已经把金星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以前,这些自己还真不知道。

“是啊,我哪知道这些呢,既开着电子超市又是政府官员,谁知道他还是帮会舵主呢?”承业皱着眉头,大惑不解。

“所以,对于金星,真不可小觑,他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隐匿了这几年,真不简单,我只知道端木春下野,并不知道接班者是金星。”李冰眯起眼睛,他要重新考虑应对金星的办法。

金星找不到凌菲,大为震怒;金明见不到薄日娜,也甚为寂寞,他真悔恨把自己挚爱的女子推向这个漩涡之中。

一定是承业他们把凌菲和薄日娜控制起来了,金星愤愤地想。

在金星的心目中,嘉怡是他的老婆,他爱她,没有人能够代替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那玲珑有致的身材,那温柔贤惠的性格,真是天下难找,可那毕竟是自己天天面对的老婆,就像美味,即使再好,多年不变也就变成了无味儿。

而凌菲是他的又一个挚爱,那火辣炽烈的感情和欢娱体验,在老婆身上是得不到的。虽然两人不可能结婚,但他发誓要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而此刻,他与她竟然失去了联系,从千里之外回来与自己重新相聚,是多么不易啊!而今,却在一个城市里把她丢失了,金星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自己。

是啊,自己太粗心了,承业抓起来时就应该把她接过来,那样也许会没事儿,现在,他固执地认为,是承业他们对凌菲薄日娜下了手。

自然地,他与李冰李承业的积怨又深了一层。

第三六五章 芬芳野花

好几天没去滦水了,金星颇为牵挂。

现在,对于滦水,他仿佛已经有了某些感情,一来,自己的工作已经打开了局面,得到了同事和百姓的认可,二来,就是与诗柳的关系。

凌菲在时,凌菲是金星婚外的挚爱,现在,凌菲走了,诗柳自然重新找回了自己的位置。细想起来,诗柳对自己的情,也的确是够可以的了。

以前,他总觉得诗柳水性杨花,和谁都有暧昧关系,可现在看来,对于感情,诗柳还是颇为执着的。

这些日子,诗柳零星给金星打过几次电话,每次都欲言又止,她怕给金星填麻烦,有时便把到嘴边的相思话语咽了回去,说几句无关大体的话语。

这些,金星当然明白,可家里有嘉怡,外边有凌菲,自己实在无暇顾她。

在车上,金星就想,诗柳对自己真心实意,自己对诗柳却几乎无情了。

金星到政府楼上时,诗柳正倚在窗前凝望,每天早晨上班时间,她都要凭窗凝望一会儿,直到上班时间过去,才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开始办公。

今天没有失望,竟然看到了金星那日思夜想的身影。于是,她毫不迟疑,从三楼直接下到二楼,来到金星门口等着金星上来。

“干什么去了,这么些天才来?”诗柳幽怨地望着金星,腹中早就蕴满千言万语。

“有些事情需我处理,耽搁了几天。”金星看了诗柳一眼,一边开门一边应答着。

“金星,真想你啊!”一进屋,诗柳便关好屋门,一下搂住金星亲了起来。

“好了,我也想你啊!”金星伸手抚摸着诗柳修长的秀发,柔声说道。

“还以为你回去不来了,我轻描淡写地打听过,没人知道,你一直是个很神秘的人物啊!”诗柳的舌尖已经进入金星的口中,金星顿觉香滑无比。

“怎么也得够一年,诗柳,谢谢你啊!”金星回吻着,也将自己的舌尖嵌入诗柳的秀口之中。

“今晚在这里住一晚吧,咱好好呆一晚,真太想你啊。”诗柳仍旧搂住金星,看着金星的眼睛央求道。

“好吧,诗柳,我听你的!”金星顿了顿,下定了决心。

“好了,金星,你看来很疲惫,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上去了。”诗柳说完,整理好衣服头发,迅速上了楼。

“金星,留下算了,过一个多月正好换届选举,你做个县委书记或县长都没问题。”霍书记早想退居二线了,他觉得,金星是书记或县长的最佳人选。

“不,我市里的事很多,忙不过来,我想满一年就回去。”金星一直和霍书记很合得来,两人无话不谈。

“趁年轻趁现在势头正猛,应该好好干一番,我是不行了,金星,你真应该好好考虑考虑,人的一生,机遇并不很多,有了抓不住会造成终身遗憾的。”霍书记还在苦劝,他是从心眼里喜欢金星,总觉得,金星的魄力和能力应该在这里好好施展一番。

“人各有志嘛,我其实很不适应政界,我现在就想回去,一来照顾一下家里,二来也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金星微笑着,婉拒着霍书记的挽留。

“好吧,金星,先不谈这个,无论去还是留,还得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又要开始忙了,你继续好好干吧!”霍书记拍了拍金星的肩膀,笑着说道。

“没问题,我会努力,说实话我对这里也有了感情,我会尽力做好以后的工作。”金星直视着霍书记的眼睛,郑重地回答。

晚上,金星给嘉怡打电话,说自己有应酬,正陪省政法委领导吃饭,便和公安局侯局长一起去吃饭了。

“杨书记,这几天盗窃案有所抬头,我准备在全县范围内组织一次‘紫塞亮剑’严打活动,顺便打击一下其他犯罪。”侯局长微笑着,对金星说道。

“好,我也有此意,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我会尽力帮你!”金星看着侯局,严肃地说道。

“好的,我需要的是各单位的配合,你就多帮忙,帮着协调一下,公安工商交通灯全动起来,真正起到一些震慑作用。”侯局说完,一边接电话一边走了出去。

金星知道,他又走了,去案发现场破案去了。

九点半,金星回到宿舍,把门虚掩上,给诗柳留着。

直到十一点多,诗柳才来到金星的宿舍,金星已经睡着了。

“哈!”诗柳将手在电暖气上烘了一下,便把手直接伸到金星的腰间,一下握住了金星的宝贝。

“可想死我了,亲,我洗洗就来。”说完,诗柳便兑了热水,洗了洗身子,然后去除了身上所有衣饰,光溜溜钻进了金星的被窝里。

金星已经把被窝捂得暖热,诗柳的身体略有凉意,金星紧紧搂住,亲了亲诗柳的额头,低声说道:“又凉又滑,真像凉粉啊!”

“比凉粉好吃多了,今晚,一定好好玩玩儿。”诗柳说完,把手伸到金星的腰间,不一会儿就把金星挑拨得难以自持。

金星不再矜持,诗柳也早就抛弃了羞涩,两人**,迅速燃烧起来。

近日诗柳闲在,没事时浏览了几个黄色网站,她特意注了册,从中下载了许多黄色a片,并拿回家自己看了好几部,她的主要目的是学那些日本女优**的声音,模仿纳西女优们的放浪表演,自己今天好好在金星身上试试。

“天啊,诗柳,这些天没见,你的床技大幅度提高啊!你是从哪里学的这些本事啊?”金星一边迅速运动,一边不解地问道。

“哪呀,学什么?还是咱们好久没玩儿而已。”诗柳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金星已经知道,诗柳为了这次约会真是没少下功夫。

“别不好意思嘛,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金星说着,猛一用力,将正跪在床上的诗柳顶个趔趄,一下扑倒在床上。

“真棒,真爽!”诗柳满足地夸赞着,金星听了更加卖力,把诗柳弄得意乱情迷,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快乐的顶峰。

这枝野花真美妙啊!金星搂住诗柳,在心里默默地说。

第三六六章 猫玩老鼠(1)

“哥,留下吧,别走了。 我回去离婚,一心一意跟着你,你可以不离婚,什么时候对我厌倦了,我就主动离开,行吗?”诗柳搂住金星,不断地呢喃着。

“诗柳,别说假话了,你的诚意我理解,也很感动,可咱们都有自己的家庭和工作,好好生活吧,对家人,对工作。”金星感激不已,在诗柳身上疯狂地吻着。

“金星,谢谢你,你终于对我有了真情,我看得出,你也是,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别太放浪,别看你和我这样,可我不希望你和别的女人也这样,这不是出于嫉妒,而是为了你更好地生活,我不希望你因为婚外情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只希望你平平安安。以后,我们老了,我也会惦记你,或者,给你做好吃的,和你一起回忆此刻的疯狂。”诗柳动了真情,伏在承业身上,一边轻柔地吻着金星的眉毛鼻子嘴唇下巴,一边认真地说着。

“诗柳,真的谢谢你,你陪我度过了一年寂寞难捱的时光,我们的交往我会永远铭记,以后,真的,我们老了,说不定也有机会在一起,那时,我们会以一种恬淡的心境回忆今天的疯狂。”金星一边回应着诗柳的吻,一边充满深情地说着。

“金星,说句实话,除了我,你婚外还有没有别的女人?”诗柳停下来,睁着漂亮的大眼睛问道。

“有,不过不在了。”金星想了想,如实回答。

“你说的不在了是什么意思?”诗柳从金星身上下来,滑润的手还在金星身上游动着。

“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金星长叹一声,心情顿然落寞下来,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诗柳,别提了,先睡一会儿。”金星搂住诗柳,故作平静,心内却翻江倒海,此刻,他心中脑里全是凌菲的影子。

“凌菲啊,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是被李冰他们控制起来了吗?你放心,我一定要竭尽全力,找到你,然后,好好地保护你,不让你再参与任何纷争或阴谋,不让你忍受半点委屈。”金星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也在心里发着狠誓——李承业、李冰,凌菲如果有个好歹,我不会放过你们。

明天回家,首先是找到楚凌菲。

诗柳在金星怀里已经打起了轻微的酣声,金星还在默默地想着。

三点多,诗柳醒来,再一次把金星刺激得激情勃发,两人一直玩儿到四点多,金星为了防止睡过头,上好了了闹铃,才拥着诗柳沉沉睡去。

金明这几天也丧魂失魄,薄日娜是他遇到的最美最有才华的女子,可自己却没有好好珍惜,竟然把她对自己的深挚情感作为要挟她加入这场阴谋的砝码,现在,她突然离开,金明才觉得自己对她是那样地迷恋,更是那样对不起她。

薄日娜,你在哪里?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别让自己受任何委屈。

寂寞的夜晚,金明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次次为她祈祷。

对,明天,我就去找她,哪怕他跑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见找到她,向她表达自己的愧疚和自己对她的挚爱,然后一起回来或者开一爿自己的店,哪怕每天挣十块二十块,也心安理得,怡然自乐。

金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志东,好好找找凌菲和薄日娜,看她们在不在兴德,如果真在李冰他们手里,咱们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让她们回来。”金星皱着眉头,望着远方,对志东说道。

“好的,我已经发动咱们所有靠得住的弟兄,在兴德撒下一张大网,只要在兴德,无论她们被李冰李承业他们藏在哪里,都不会漏掉,一定能够找到他们。”志东踌躇满志,微笑着说道。

“还是谨慎些好,李冰那小子可不同一般啊!”金星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知道,你就等信吧,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志东看着金星,他很理解此刻金星焦虑的心情。

“李哥,金星他们发了疯了,正在全城搜索凌菲薄日娜她们,看来他们还认为咱们把她们藏匿起来了。”承业刚坐到总部办公椅上,李冰便打来了电话。

第三六七章 猫玩老鼠(2)

“这样啊,好,我约约他们,让他们看看那封信,省得他们疑神疑鬼。”承业思忖片刻,对李冰说道。

“怎么,让他们看?”李冰不解,子啊电话里质疑道。

“对,让他们看看,一来让他们死了这份心,二来也让他们看看,两位女子对我们还是有情有义的,也臊臊他们的脸皮。”承业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主意,咱们要把这件事做得隆重些。”李冰也明白了承业的意思,笑着说道。

金星正站在窗前冥思苦想,凌菲去了哪里呢?但愿她们不要落到李冰那个恶魔手里。如果真在他们手里,李冰会怎样对待她们呢?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金星定睛一看,是承业打来的。

“怎么,有事?”金星警觉起来,是不是关于凌菲的消息?

“是,没事哪敢惊动您?”承业笑着,语调里揉进了讥讽的味道。

“什么事?说吧,李总。”金星反唇相讥,语气和承业的一样。

“关于凌菲和薄日娜的。”承业故作镇定,轻描淡写地说道。

“她们在哪儿?”金星不再拿腔拿调,急切地问道。

“别激动嘛!半个小时之后,你到老地方茶楼,我们在那里等你。”承业笑着,挂了手机。

“那俩小子快到了。”李冰和承业坐在老地方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

“快了。”承业应着,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就是这儿,不会错。”是金星的声音,李冰和承业循声望去,金星和志东正一步步走上楼梯。

“二位,我们在这儿。”李冰说着吗,站起身来,微笑着看着金星和志东走过来。

“怎么,她们呢?”金星环顾一下四周,急迫地问道。

“谁啊?就我们俩啊。”李冰笑笑,也学着金星环顾着四周。

“得了,李冰,有意思吗?”金星看着李冰,不耐烦地说道。

“是,我说你们找谁?是你们那两个忠实的美女间谍吗?”李冰望着金星,不慌不忙地问道。

“行了,李总,别卖关子了,她们的去向你一定清楚,一定!”金星直视着承业的眼睛,肯定地说道。

“当然,否则,我们约你们来干什么?”承业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说道。

“李总,你把她们藏在哪里了?”金星向前走了一步,直视着承业问道。

“别急,你们的人你们应该清楚,在一个城市,竟然失去了组织,这样的卧底水平是否太凹了一些。”承业笑着,看看金星又看看志东。

“行了,李总,我们就想知道她们在哪里。”金星恨不得一拳挥过来,可他不敢,李冰可是一条忠实的藏獒,会替主人拼命的。

“人在哪里我们真不知道,可是我们这里有关于她们的信息。”承业不慌不忙,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

“你们看,她们去了哪里,这里写得很清楚。”承业故意扬了扬手中的纸片,看着金星慢慢说道。

此刻,金星忽然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承业玩弄于鼓掌中的老鼠,而承业,就是那只老练狡猾的老猫。

第三六八章 奇耻大辱

“好,我看看。”金星凑上前,伸手要拿承业手中的那封信。

“等等,杨书记,你看,你的人竟然突然失踪,最后还得从受害人这里获取信息,是否太可悲了呢?杨书记,不该我说,你的队伍得好好教育教育啊!”李冰一下挡住了金星的胳膊,满含微笑地说道。

“是啊!金星,如果找到她们一定要好好奖励奖励她们,为了你,她们两个弱女子不容易啊!”承业也看着金星,语重心长地说道。

金星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觉得自己备受奇耻大辱。

“你们什么意思?”金星忍无可忍,开始怒吼道。

“没什么意思,我看完这封信,一夜未眠,两位女子太伟大了,伟大得令我们汗颜,金星,你也好好读读。虽然是给我写的,对你来说同样起到震撼的效果。”承业特意强调了“我”字,说完,把这封信递给了金星。

金星真想把那张纸撕碎,摔到承业或李冰脸上扬长而去,以证明自己的血性,可他太想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了,便忍气吞声,默读起来。

“你看看,是不是凌菲的笔迹?可我觉得有些话语是薄日娜的。两个奇女子,以后又得浪迹天涯了,罪魁是谁呢?”承业看着金星,低声说着。

金星真受到了震撼,他为两个女子的选择而感到羞惭,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深感愧疚。

“留给你了,做个纪念吧,虽然是一封写给我的信。”承业面色沉静,看着金星揶揄道。

“杨书记,也甭再四处掘地三尺地搜寻了,我想,你们找不到她的,我们也找不到,就让她们自由一些吧。”李冰看着毫无表情的金星,认真地说道。

“好了,李总,我走了。”金星把那封信叠了几折,装入口袋,拔腿欲走。

“等等,金星,索性都和你说明白吧。你把方拓清理一下,从下月起我们终止合同,你的货找地方存放一下,员工也需安置一下,我提前通知你一声,免得到时过于仓促。”承业面无表情,继续说道。

这个决定是承业临时决定的,李冰当时都大吃一惊。

“李总,别忘了毁约你是要负责任缴纳违约金的。”金星真没想到承业此刻突然提出这一问题,怒气冲冲地对承业说道。

“当然知道,违约金一千来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要自己管理整座电子城了。”承业面带微笑,看着承业一派愕然的样子,顿觉畅快无比。

“李总,也不能这样不讲道理吧?”沉默许久的志东也没料到承业会突然来这一手,冲着承业大声吼道。

“讲道理?笑话!和在背后捅我刀子的卑鄙小人讲道理,和利用女人对付我的无耻之徒讲道理?你们自己想想,我还怎么讲道理!”承业怒火中烧,提高声音吼道。

“好,李总,我们甘拜下风,后会有期!”金星冲承业一抱拳,拉起志东,转身离去。

承业和李冰站在那里,望着金星二人的背影,好久未动。

“李总,今天你真帅!真酷!和你过去的绵柔风格迥然不同啊!”李冰走上前,笑着对承业说道。

“我是觉得伤心啊!,当初在金星身上,我花掉了将近一千万,本想成为志同道合的好兄弟,没想到他却对我处处为难,竟然开什么发布会,想置我于死地。这次关口真险啊,如果我晚出来十天甚至五天,华晟的一切恐怕都得易主了。”承业叹了口气,依旧望着金星消失的方向说道。

“今天他可栽到了咱手里,但凡有点火性的都得气死。”李冰想着刚才金星处处显出的窘态,对承业说道。

“气是出了,可怨也结下了,李冰,以后注意些吧,金星不是省油的灯。”承业走上前,握住了李冰的手,发自肺腑地叮嘱道。

“放心吧李哥,俺俩珠联璧合,所向无敌。”李冰微笑着,拉起承业走出茶楼。

“李承业、李冰你等着!”承业坐在车里,咬牙切齿。

奇耻大辱!

今天,自己简直成了一只可怜的小鼠,在承业的利爪下仓皇冲撞,可最终还是被承业抛来抛去,肆意啃啮。

可他又不敢动作太大地与李冰冲突,明目张胆地与承业翻脸,自己当年杀死牛德学的把柄在他们手里攥着啊!

倘若李冰和承业翻出当年的老账,金星的一切都将画上句号,不仅会成为阶下囚还将成为枪下鬼。

所以,他现在只能忍耐。

“金星,咱真就这样让他们玩儿了?”志东一脸愤怒,气咻咻地问道。

“还能怎样?论手下弟兄实力,论咱掌握的资金,哪一点能占上风?”金星叹了口气,抬头低声说道,“咱是心急了点儿,志东,别灰心,咱卧薪尝胆,暗蓄实力,定会将他们一举干败,今天的耻辱我会让他们付出高昂的利息!”

“好,金星,就该这样!”志东握住了金星的手,晃了许久。

“那两个女子也别找了,让她们安心干自己的事吧。”金星又想起凌菲和薄日娜来,心内既是气恼羞愤又是怜惜同情,对志东说道。

“好的,现在,我们的任务是暗蓄实力,找到他的软肋。”志东表情凝重,长叹一声,“这可能需要一个过程,甚至一个长期的过程。”

“好在,我们都不老,有的是时间,勾践灭吴还卧薪尝胆十年呢,我们面对的,是一个靠老子发家的暴发户。”金星笑笑,满怀信心地说道。

回到家时,嘉怡已经钻进了被窝,金星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金星,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这些日子又不规矩了。”嘉怡听见门响,便转过头来,低声吼着。

“哪里,嘉怡,有些事非得和朋友们交流一下,不去不行啊!”金星说着,把手伸进了嘉怡的被窝,一下扣住了嘉怡鼓饱的ru房。

滑腻,温热,柔软,美妙的感觉立刻传导到金星的全身心,金星立刻陶醉了,本想辩解几句,便顺从地笑了笑,口中说道:“以后我注意,亲!”说完,又在上面亲了一口,一下含住了那枚粉红的蓓蕾。

“讨厌,洗洗脚,睡觉。”嘉怡的火气消了许多,推开金星的手,娇嗔说道。

“光洗脚哪行呢?”金星俯下身子,把头钻进被我,在嘉怡柔滑的腰腹上重重地吸吮一下。

“你呀,真是个典型的色狼!”嘉怡搂过金星的脖子,向自己拉下来,亲了亲金星的口唇,娇声骂道。

三六九章 异常恐怖

承业天天回家,慕容飞雪分外高兴,经过这次波折,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初见时的情景。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飞雪,如果我们天天如同初见一样,何至于出现那么多的龃龉不快呢。”承业搂住飞雪,动情地说道。

“是啊,可夫妻之间,总有一种审美疲劳感潜伏在男女各自的心中,尤其是一些男子,时间一长便会滋生厌倦,然后就是婚外恋婚外情。”慕容飞雪看着承业,然后用手一指,说道,“就和你以前一样。”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了。”承业说着,把手伸向飞雪鼓胀的胸部。

“别,你看。”飞雪指了指孩子,见小博文正骨碌着黑亮的眼睛看着承业。

“哦,这小家伙,还不睡。”承业俯下shen子,在博文滑嫩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

“以后在他面前你得注意些,别让他看见咱俩亲热的情景,我真怕他将来成为你这样的花痴。”飞雪白了承业一眼,摸了摸博文的小**。

“像我这样有什么不好?仕女如云,赛过神仙。”承业看着飞雪白皙丰满的ru房,坏笑着说道。

“讨厌,再和原来一样,我就抱着孩子离开你,让你再也找不到我们。”飞雪亲了亲孩子那柔嫩的脸腮,笑着说道。

“只要你在地球上,我就找得到你。再说,我能让我的两个至爱轻易离开吗?”承业说着,又摸了摸飞雪柔滑的肩膀。

承业本想好好和飞雪亲热一下,可博文就好像和自己飚上劲儿一样,纯净的黑眼珠儿一眨不眨地看着承业,承业只好脱了衣服,睡在了飞雪身边。

躺在床上,承业却难以入眠,一个个女子的形象在自己的头脑里浮现,她们,是那样妖娆妩媚,那样极具诱惑力。

欣欣,这个感情炽烈,总是让自己激情飞涌,活力四射的妖冶女子,不知现在流浪何方,她的风韵,她的技巧,她对自己的那份纯真的挚爱,每次想起都会令自己驰魂飞魄,激情暗涌。

自从她走后,就没有关于她的任何消息,但愿她能够顺利摆脱警方的捉捕,忘掉曾经发生的梦魇般的过去;

凌菲和薄日娜,这两个才情卓绝,青春美艳的女子,不知现在栖宿在哪里,但愿她们一切如意顺利,平安,迅速找到自己安身的净土,那里,没有纠缠不清的感情瓜葛,没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争斗;

还有,秋影采萱,这两个对自己颇为失望的女子,姜妍邹靖,这两个喜新厌旧,有了新欢忘了自己的美貌女子,都曾给自己带来过那么多的欢乐,现在,她们是否还会想起过去与自己一起时的疯狂。

还有,对自己恨之入骨的贺童,远葬他乡的妙华,此刻空房独守的杏芳……对了,明天,得去看看杏芳了,不知她是否还住在那里。

承业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粉红的纱帐,高挂的银灯,承业来到一个香气四溢的房间里,躺到粉色的大床上,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正一件件除去衣饰,最后一丝不挂,一步三摇地向自己款款走来。

妖娆的体态,端庄的容貌,暧昧的眼神,浅浅地笑着,深情地凝视着,一步步来到自己的床前。

玉手纤纤,先抚摸着承业**的胸膛,唇舌柔滑,后吻住了承业饥渴的双唇,接着,两粒粉色的蓓蕾垂在了自己口唇的上方,承业一口含住,顿觉芬芳无比,馨香无比……

猛然间,自己的身体已经进入一个暖热温馨的港湾,那港湾,开始不停地摇动起来。

“欣欣,你终于来了,真好!”承业闭着眼睛,轻声呢喃。

“讨厌,还是没忘记那些小妖精。”承业恍然睁开眼,见飞雪正骑在自己身上,气呼呼地从自己的身上往下移动。

“哦,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的那个妖冶美丽的女子就是你,可你不叫慕容飞雪,叫欣欣。”承业大惑不解,刚才梦中那个美丽的女子就是欣欣啊!

“行了,不和你争了,兴致全无。”飞雪下来,躺在了承业身边。

承业侧过身来,一把搂住飞雪,在她的颈部,耳垂儿边狂吻起来,不一会儿,飞雪便主动仰躺过来,伸手拽过承业往自己身上拉去。

承业来了劲头,头脑中飞速变幻着刚才自己想象的一个个美妙女子的形象,想象着千百次和她们一起欢爱的情景,快速用力运动起来。

第二天清早,飞雪已经起床,正抱着博文,让博文那柔嫩的小手在承业的脸上滑来滑去。

承业感觉一阵痒痒,便睁开眼睛,见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便也穿衣起床,想起昨天的计划,承业便一边穿衣一边对飞雪说道:“今天我要见一个广东客户,回家可能要晚些。”

此时,承业的心早已经飞到了杏芳那里。

“随你的便吧,不要刚好几天就忍不住,我不能天天跟着你,一切靠自觉,多想想后果。”飞雪看看承业,看看孩子,威胁似的说道。

“得了,不要疑神疑鬼,我走了。”承业二话没说,便走到楼下,启动了车子。

一进屋门,承业便大吃一惊,死一般的沉寂使她预感到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使他心里异常惊慌烦乱。“杏芳,杏芳!”承业愣怔一会儿之后,便焦急地大声喊起来。

房子里仍是死一般地寂静,没有任何声音。

承业径直走向卧室,环顾一圈,没人;

另一间卧室,仍不见杏芳的影子。

到了卫生间,承业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一下瘫倒在卫生间门口。

里边的景象太可怕了!

杏芳一丝不挂,仰靠在浴缸沿上,苍白的面孔上一双大大的眼睛仍然惊恐地望着什么。浴缸里,全是殷红的血水。

承业定了定神,站起身,到四处看了看,水龙头已经关闭,屋里也没有任何翻动的痕迹。

是谁呢?竟然如此残忍!

承业咬着嘴唇,大惑不解。

不管怎样,还得给李冰打电话,让李冰过来看看。

第三七章 清理干净

李冰来到浴缸前看了看,皱着眉头转了一圈,猛然抬起头问道:“这套房子的房主是谁?”

“是我,后来我变更的,现在登记的是我的名字。”承业疑惑不解,冲李冰问道,“怎么,有问题?”

“没错,一定是他们!”李冰咬了咬牙,对承业说道,“看来,他们比咱们还要狠啊!”

“谁?”承业思忖片刻,疑惑地问道,“你是说杨金星?”

“没错,就是他!”李冰两眼眯起,望着眼前**的女尸,咬着腮帮,狠狠地说道。

“都怪我,来晚了一步。”承业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再一次软瘫下来。

“报警吧,咱提供给警方线索,让警方采茶歌水落石出,抓住这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承业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李冰说道。

“报警,既然做,他们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这可不是一般的罪犯,万一警方找不到任何线索,你就是最大嫌疑人。到时,调查,讯问,不把你折腾个好歹才怪,况且,你是名人,媒体会错过这么好的新闻?媒体一上,你的股票还怎么保持稳定?”李冰耐心分析着,越说承业心里越没有着落。

“那怎么办?就这样算了?”承业l着胆子走上前,把手覆盖在杏芳的眼皮上,想把那双惊恐的眼睛合上,可往下抚了三四次都没有合上,那双曾经美丽的大眼睛依然惊恐儿茫然地望着外边。

“目前,只能这样了。”李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这尸体?”承业看了看满浴缸的血水和惨白的尸体,胆战心惊地说道。

“只好先处理了,李哥,你暂时回避一下,不要再看了,尸体里的血流已经流干了,会很好办的。”李冰皱着眉头思考一会儿,抬起头对承业说道。

承业没敢回家,直接来到了集团,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杏芳惨白的身体,惊恐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使他坐立不宁,惶恐不安。

杨金星,真没想到啊,如今竟成了如此残忍的杀人恶魔。

承业用手托着腮帮,思虑再三,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金星的电话。

“喂?……”拨通之后,又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承业拿着电话愣在那里,金星在对方不断地问着,听得出,他非常得意。

“金星,算你狠!”承业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这样几个字。

“什么,我不明白,李总,什么事啊令你如此激动?”金星明知故问,话语中充溢着得意洋洋的腔调。

“别太得意了,以后会找你一起清算的!”承业听得出金星的得意,狠狠地说道。

“李总,真不是我干的,是我的手下人弄的,这帮人,真没办法,见我受点委屈就难过得不行,竟然想出这样残忍的手段,还录了半个多小时的现场视频,听说那房子是你的,还特意录了小区和房间号,哎,真是,我刚看完录像,吓得我够呛!,哎……”金星滔滔不绝,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令承业不寒而栗。

“杏芳死不瞑目,你会惨遭报应的!”承业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果断打断了金星的叙述,想关掉手机。

“别忙,李总,以前我有过命案,现在你也有了命案,如此说来,从今天起,咱们彻底扯平了,所以,以后对我尽量温和些,说实话,像咱们这样的人,在道上混都不容易,也都不想受委屈。”金星仿佛看到了承业惶恐不安的神情,愈加得意地说道。

“行了,金星,算我当时瞎了狗眼,你应该早些被枪毙才对!”承业说完,立刻关了手机。

这个案子真是志东和另两个兄弟背着金星干的,直到完事,金星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怎么能这样,太血腥了,志东,咱聚龙帮尽量不干这些杀人越货的勾当,这样下去只能是自寻死路,早晚会被人赶尽杀绝!”金星看着电脑上的录像,大声训斥着志东和黑二。

“李哥,我们是看不过去才出此下策,李承业和李冰太霸道了,霸道得我们想立刻除掉他们,可现在我们斗不过他们,只能这样给他点颜色看看,这件血案足以让他害怕一辈子。另外,他一定不敢报警,如果报警,就必定给了我们机会,让我们好好玩一玩儿他的股票还有你的把柄还在他们手里,现在,这一切都可以抹平了。你看,这岂不是一箭三雕的妙计!”志东等金星吼完了,才得意地说出了自己的当时的想法。

“只是太对不起死者了,那样如花似玉的年龄,那样花一般的美貌,可惜了。”金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她只是颗棋子,是太可惜了,可没有这颗棋子又不好办,只能如此,谁叫她和李承业那样好呢。”志东往前凑了凑,仍旧故作神秘地说道。

“做得利索吗?别遗下什么把柄。”金星看着志东和黑二,关切地问道。

“没问题,锁是弟兄用万能钥匙打开的,所有痕迹都被彻底清除,即使福尔摩斯来也不会查到咱们身上,况且李承业一定不会报案,他是个虚荣心极强的人。”志东赶忙说道,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

果然,外边监视承业和李冰行动的兄弟打过电话,说李冰一直未出来,承业去了华晟总部。

“看来,李冰在那个房间里肢解尸体,承业也难以招架了。”志东微笑着,心想,如此说来,他们不会报警了。

金星本想向承业解释一下,这事与自己无关,可当承业打过电话时,一直以来的血性脾气又使他说出了那样一些话。

这下,两人的关系算彻底完结了,以后,还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金星简直不敢想象。

晚上,承业接到了李冰的电话。

“李哥,完事了,很干净很利索。至于那套房子,就那样留着吧,谁还敢住呢?”李冰在电话里,低声对承业说道。

“李冰,你过来,找个地儿坐一会儿。”听李冰说完,承业心里宽慰了许多,诚心邀请道。

“好的,去金鼎祺吧。”李冰知道,这次大忙,承业不会让他白帮的。

第三七一章 梦魇难消

“李冰,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金星那小子了,没想到他残忍到这种地步,真的,我现在很恐怖,我们遇上对手了。”承业坐在李冰对面,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无力地说道。

“是的,李哥,金星不是一般人,我也惊呆了,他竟然如此疯狂,疯狂到灭绝人性的程度。可他并不可怕,这次,他只是想与我们扯平,我想,他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只要我们谨慎小心,他不可怕!你放心,这个仇我会替你报的。”李冰早已看出,承业自打这次事件以后,精神和意志颓丧了许多。

“不要再这样疯狂地杀戮了,不要拿那些美丽的女性作为我们争斗的砝码和武器。李冰,从此后,我们停手吧,哪怕我们现在吃了亏,不要这样了。”承业说完,呷了一口咖啡,他从未觉得,咖啡是这般苦涩。

“李哥,不要这样,没事的,我们这样偃旗息鼓,会更助长这个恶魔的疯狂,你别怕,我会用我的实力铲除这个恶魔,这样的生活才够刺激!”李冰紧紧地抿了一下嘴角,看着承业坚定地说到。

“好了,先别说这些了,李冰,我的好兄弟,这次,你又帮了我大忙,明天,我给你一张卡,里边有两千万,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情谊,你对我的帮助不是拿金钱能够衡量的,可我目前只能这样了。”承业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道。

“李哥,别,你太客气了,别人,给我多少我都不会干的。”李冰握住承业的手,声音坚定有力。

“好了,李哥,你回家吧,我送你。”李冰站起身,他不喜欢这种低沉感伤的氛围。

“李哥,还记得前几次你痛斥金星吗?那时你很酷啊!现在,你有些胆怯了,男人嘛,有时是应该有点血性的。”李冰见承业一言不发,神情沮丧,便微笑着劝勉道。

“可应该有个底线,残忍地杀戮超越了我的底线,或者说超越了我的承受底线。”承业长叹一声,无力地靠在了车椅背上。

“怎么,承业,垂头丧气的,和每天回来不一样啊?”飞雪还没睡,正在洗脚盆里泡脚。

承业走到小薄文跟前,亲了亲他那柔滑的脸蛋,笑着说道:“没有啊,我是太想孩子了。”

“承业,咱们俩不要这种虚伪的矫饰和伪装,你不会骗人,也不要骗人,你今天的脸色很难看。”飞雪一直看着承业,关切地问道。

“生意上的事,生了一肚子气,真是,什么样的客户都有。”承业走到面前,赶忙编个理由说道。

“这么些年了,还这样脆弱啊,别跟他们置气,吃点亏不算啥。”飞雪安慰着,伸手摸了摸承业的手。

“谢谢你,飞雪,现在我才感觉,家是最温馨的港湾,最安全的栖息地。”承业搂过飞雪的脖颈,轻轻地吻了吻飞雪娇嫩滑香的口唇。

“小家伙睡了,我这就擦脚。”飞雪笑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承业一眼。

轻车熟路,技巧精深,两人迅速进入角色,不一会儿便陶醉在驰魂夺魄的酣畅之中。

“承业,你真棒!我越发离不开你了,真的,一天不玩儿就觉得身体空空的,这种身体的空虚远远胜过精神的空虚。”飞雪一边狂吻着承业的嘴唇,一边腾出空来说道,手也在承业身上滑动着。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承业说完,又亲了亲飞雪的香唇。

两个光滑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四只线条或柔或硬的胳膊紧紧地搂在一起,四条柔美修长的大腿也紧紧地缠在一起。

“飞雪,真好啊!但愿这一刻能成为永远。”承业陶醉在着安逸美好的氛围中,吻着飞雪的香肩,动情地说着。

“只要你知道珍惜,懂得真爱,这种美好就一定能定格。”飞雪也亲着承业略有胡茬的下巴,认真说道。

恍惚之间,美丽的飞雪变成了惨白的杏芳,她睁着那双茫然惊恐的大眼睛,用力推了推承业,口中喃喃自语:“真狠心,把我自己放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你看,太狠心了。”

杏芳说着,伸出惨白的手指向承业面部抓来,承业不由得大叫一声,奋力一掌,狠狠地击了过去。

飞雪睡得正沉,被承业这猛烈一击,也不由得狂叫一声,突然醒来。

“你干什么,想杀死我?!”飞雪大喊,揉了揉被承业击痛的前胸。

“啊!啊!”承业一边喊着,一边睁开了眼睛,定睛一看,晃了晃头,才知道刚才是一场噩梦,赶忙对飞雪说道:“哦,对不起,一场噩梦!”

“承业,你从来没这样过,是有什么事吗?”飞雪伸过手来,把手放在承业的前额上,关切地问道。

“没有,,只是,前些天发生的事,还在心里挥之不去,刚才,我梦见自己被两名高大的警察推搡着,扔进了一个爬满毒蛇的屋子里,被吓得大叫,所以,才推向了你,打疼了吧?”承业立刻编了一场噩梦,一边讲着一边抚摸着飞雪滑腻的脊背。

“没事了,都过去了。”飞雪的同情心立刻被承业激发起来,她紧紧拥住承业,不断地安慰着:“乖,没事了,是梦,现在,我和你在一起。”

承业大为感动,他发现,自从有了博文,自从自己从省城回来,飞雪变了许多,是岳父的劝解还是她自己母性的回归,承业不清楚,只是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飞雪的变化。

我要不遗余力地维护好这母子二人,这两个我最亲的人,承业想着,又用了力,将飞雪搂得透不过气来。

看来,保安公司还得继续开下去,明天,得去那里看看。

一进大门,便觉焕然一新,四面墙上,写上了一米见方的大字,“业务精熟,素质过硬”等标语赫然醒目,院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西边空地上,一群生龙活虎的年轻人正在两位教官的指导下进行队列训练和擒拿格斗训练。

承业看得出,其中一位教官便是家栋,另一位是当地驻军军官。

家栋站在一旁,面色严肃,不停地讲着动作要领,也不时地轻轻踢一下学员

第三七二章 剑拔弩张

承业在旁边默默地看了十几分钟,才被家栋发现,于是,家栋停下来,让所有学员们排成六路纵队,等着听承业讲话。

一阵热烈的掌声之后,承业清了清嗓子,站在了队伍前边的正中央的位置。

“刚才我看了一会儿,大家训练得非常认真,真不错。我们一定要记住,我们不是看大门儿的,我们是新形势下的保安员,我们不但要有高尚的职业道德,还要有过硬的专业素质,我们的工作关乎你所在单位的整体形象,关乎许多人的财产甚至生命的安全。希望大家像刚才一样,努力训练,认真学习,把自己锻炼成为各大单位争相抢要的优秀人才!”

家栋站在一旁,带领大家热烈地鼓掌,承业的情绪被充分调动起来,心情好了许多。

“家栋,一会儿带着这位军官到鼎华轩坐坐,我和李冰一会儿过去陪你们喝几杯。”承业和家栋紧紧地握着手,然后走出了保安公司的大门。

“家栋和这位部队教练都很卖力,刚才我去看了看,真认真,学员们也很努力。”承业和李冰、家栋、以及那位部队的排长坐在一起,兴奋地说道。

“家栋做什么都很认真,真是个好苗子。”李冰看着家栋,目光中满是欣赏。

“承蒙李总李哥夸奖,我会尽力的。”家栋腼腆地笑笑,看了看其余三人。

“咱保安公司不会错,现在,用人单位越来越多了,每天都有咨询用人的,真是供不应求,另外,市防暴支队、森林消防的领导都和我联系过,说要遇到紧急情况也会调用我们学员。可见,这已不是单纯的培养保安远的保安公司了,社会效益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承业端起酒杯,向大家举起。

“来,为了这个公司的发展,一起干一杯!”承业带领大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无论干什么,李总,李哥,只管吩咐,这一百多人可都是个顶个的好汉,我训练你出来的人,绝对好使!”家栋脸色红润,说话也敞亮了许多。

“会有用武之地的。”李冰和承业几乎同时说出,几人一起大笑起来。

“李哥,你给杨金星他们定的期限到了,今天,他们应该搬出电子城了。”李冰话语铿锵,在电话里提醒承业道。

“如果他们不搬怎么办?”承业对金星真产生了一丝恐惧,他从心里害怕发生流血冲突。

“那咱们自己动手,这是你笨关了,有我,你在总部坐镇就行。”李冰踌躇满志,从不张扬的他今天要好好张扬一把,给杨金星点颜色看看。

杨金星这几天颇为闹心,承业房屋被杀的女子那段视频,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每次独自一人在家或在单位的时候,那名**女子那惨白的身躯和惶恐无助的眼神总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使他异常害怕。

承业定的期限到了,自己找遍兴德,也没发现合适的地方,那么多的高价电子产品可得一个大点儿的地方存放,还有,那么多的工人不管不顾,向他索要工资,弄得他焦头烂额,他不止千百次地在心里暗骂,李承业,你等着!

志东衣服毫不在意的样子,多次给金星鼓劲儿:“别怕,咱就是不搬,看他怎么办?他毁约在先,咱们有理由延期。”

“可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和谁讲理?和李承业?他未必到场;和李冰?能讲出啥来?另外,大张旗鼓地和他们干,咱是对手吗?还有,我的身份,也不能过于张扬啊!”金星考虑再三,还是无路可走。

转眼气限到了,金星真没找到合适的地点。

先过去看看,和李冰他们说说,看能否宽限几日。

“李哥,你看这么多的货,没个合适的地方怎么行,能否宽限几日,等我们找到合适的地方……”金星驱车来到电子城,见李冰正站在楼下和两个年轻人说着什么,便走上前来,对李冰说道。

“金星老弟,自己做事绝到那个份上,还提什么条件,也亏你张得开口!”李冰一脸愠怒,把金星噎得够呛。

“十点钟,你不动手我们动手!”李冰看了看手表,面孔严肃。

“我实在没有地方,三天行不行?”金星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开口。

“别忘了,我们都是男人;别忘了,自己都做过什么。”李冰面色依旧,望着远方,根本没拿正眼看金星。

“如果我们搬不了呢?”金星来了火气,沉下脸来强硬起来。

“那可就有好戏看了。”李冰话语有力,他又十足的把握令金星丧魂失魄,颜面尽失。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金星越发着急,他不知道李冰会用什么手段。

豁出去了,先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想到这里,金星也不再开口,等着十点期限的到来。

还剩五分钟,李冰朝两个年轻人摆了摆手。

金星疑惑地看着,心想,你还能砸我的货不成?

疑虑之间,八辆面包车呼啸而至,一字排开,蒸汽地排在了金星面前。

金没等金星明白过来,每个车上齐刷刷下来三十多人,一色的三毫头型,一色的蓝色搬运工衣服,一色白手套,黑皮鞋,一样的表情。

二百人站成四列,一言不发,目光齐聚在李冰身上。

金星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这场面,这阵势,真令人不寒而栗。

十点钟到了。

李冰一摆手,二百人排着整齐的队伍鱼贯而入,进入金星的方拓大楼。

“金星老弟,这是我的搬运工,他们的服装很整齐,活儿干的可能不专业,冒犯了!”李冰也随后走了进去。

于是,金星的货物被源源不断地扔了出来,不大工夫,广场上便堆成了几座小山。

正在这时,志东开着一辆面包车赶来,里边下来二十几名板寸头型的小青年。

“行了,志东,我们认输吧。”金星无力地摆了摆手,对志东说道。

“怎么,这……”志东看着越堆越高的货物,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七三章 韬光养晦

一个小时后,李冰的人从方拓大楼里出来,仍旧站成四列,双手向后,两脚跨立,等待着李冰发话。

金星的二十人先是虎视眈眈,此刻见此情景,有的便蔫了下来,垂下了头。有的仍旧一副高傲不屈的神态,昂着头,斜眼看着李冰。

“金星老弟,再给你三个小时,把你这几堆宝贝运走,否则我们就当垃圾清理了。”李冰面露微笑,走向金星说道。

“李哥,你没觉得你们有些过份了吗?逼人太甚了吧。”金星咬咬牙,怒视着李冰。

“过还是不过你自己清楚,你对我们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李冰向前一步,看着金星说道。

“今天我不和你计较,李哥,你和承业说说,毁约金我不要了,容我一天的时间,我把这些货物运走,行吗?”金星明明是求饶,可依旧声音铿锵,气势逼人。

“也好,不用问李总,我就可以做主,记住了,只一天!”李冰伸出手去,金星迟疑片刻,还是伸出了手。

“金星,这次亏就这样了?”志东走近金星,小声说道。

“你看怎样,你看那二百人,个个杀气腾腾,要吃人一样,咱打得过吗?”金星叹了口气,瞟了一眼李冰的队伍,无奈地说道。

“你可以报警嘛。”志东咽不下这口气,气呼呼地说道。

“得了,别说了,赶快找地方找车!”金星不耐烦地挥挥手,志东开始拿出手机联系司机。

“金星,真咽不下这口气,李冰也太嚣张跋扈了吧。”坐在富豪酒吧的雅间里,志东和金星抱怨道。

“那又怎样?和他硬拼咱不是对手,找警方,可我的身份不暴露了?行了,记下这一笔,来日方长。”金星端起一杯酒,自顾自喝起来。

“一比就看出咱的差距了,李冰那小子是有一套,另外,据说他在北京及周边城市都有眼线和兄弟,他的队伍已经成型了。”金星放下酒杯,又向志东说道。

“咱的队伍也可以,上次袭击东北黄毛子,咱做得多好,只是人员少,另外,平时训练不够,据说李承业又成立了一个保安公司,每期有两百来人训练学习,可以往各大机关输送保安,你看看,这些人到了单位不都成他的人脉了吗。”志东滔滔不绝地分析着,金星不住地点头。

“是啊,我们近期发展太慢了,我的工作事务太多,以后你多参与,多帮忙,好好训练,我看咱也可以找个地儿,比如健身房之类的,以此为基地,让成员们到那里练练,多规范规范,现在,资金还是不成问题的。”相比之下,金星的确感到了自己的不足。

与此同时,李冰和承业坐在鼎华轩的雅间里,慢慢地品着红酒。

“一千万的毁约金他不要了,这次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把他吓住了。”李冰神色庄重,并不因白天的胜利而得意忘形。

“李冰啊,这次他威风扫地,颜面尽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时刻提防着点,金星有时会发疯的。”承业举起一杯酒,和李冰撞了一下。

“电子城那儿得派一批精干的人去,我看先不急着开业,等物色好人选再重新开业未尝不可。”李冰一边喝酒,一边向承业建议道。

“是啊,上次就是太仓促了,用人不当,损失巨大。”承业点点头,继续说道,“那边的保安工作你负责,挑几个得力人选,不能让那里出现纰漏,让金星他们钻了空子。”

“没问题,我来负责。”李冰爽快地答应着,现在,李冰已经和承业完全联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金星在城东找到一个临时废弃仓库,把自己的货物全部放到了那里。

离开电子城之前,金星看了看这组气势恢宏的建筑,感慨万端。

想当初,自己本想蚕食鲸吞,将整座电子城划归到自己名下,而今,却被人扫地出门,流落无着。

金星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弃妇,被凶暴的丈夫连同破旧的行李丢在了门外。

李承业,李冰,等着!这个仇一定要报!可现在自己还不具备这个实力,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现在,应该韬光养晦,自己之所以迅速失败,就是因为自己过于锋芒毕露,过于急于求成了,以后,真得注意一些了。

黑道上,要暗蓄实力,扩大队伍;白道上,工作要积极主动,使自己仕途顺利,时机成熟时便东山再起,黑白两道,双管齐下,一定能雪今日之耻,报今日之仇。

暂时沉寂一些时日吧,金星一边开车一边默默地想道。

杏芳事件使承业备受打击,可在飞雪那里得到了久违的欢爱,承业的生活变得有规律了许多。

十点之前,他一定回家,然后洗漱,上床,与飞雪欢娱缠绵,天天如此。

“真好啊,食色性也,我看,性比食还重要。”飞雪**之后,搂着承业说道。

“哪能呢,那是因为你现在不缺食,饿你两天你试试,先吃饭还是先**。”承业认真起来,亲着飞雪的脸腮说道。

“呵呵,叫什么真,我是强调性的重要嘛。”飞雪撒起娇来,把丰盈的大ru送到承业面前,让承业尽情吸吮。

“少吃点啊,孩子的食量大了,我怕不够呢。”飞雪将手指插入承业的头发里,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

“不够买点奶粉啊。”承业停下来,抬起头说道。

“亏你这当爹的说得出,为了和儿子争nai水竟让孩子吃奶粉!”飞雪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承业的脸腮,说道,“真不知羞啊!”

“把牛奶和你的奶联合起来,对孩子的健康也许更有利。”承业停下来,认真说道。

“不,我就相信那句话,母乳喂养就是好!”飞雪的倔劲儿上来,便一下从承业口中把nai头拉出来,大声说道。

“得了,再吃两口。”承业涎着脸,笑着央求道。

“你呀,真是,别把这当成饭,儿子要醒了。”飞雪拍了拍承业的肩膀,将头依偎在承业**的胸上。

“承业,我想回三亚呆些日子,现在正是冬季,我感觉也冷,真有些不适应,我想满这个月带孩子回南方,在那里呆上几个月。”飞雪早有回家的打算,现在,承业如此乖顺,她真有些舍不得。

“是不是携子潜逃啊?”承业笑笑,紧紧搂住飞雪,说道,“我可不答应!”

“说实话,离开你我也舍不得,可我也想父母了,你也可以多去玩儿玩儿。”飞雪又用力王承业怀里挤了挤,娇声说道。

“等过年再说吧,这样天寒地冻的坐车乘飞机的孩子也受不了。”承业抚摸着飞雪的脸蛋儿,亲热地说道。

“也好吧,过了年我回去呆上一段,我的第二部作品也该结稿了,现在,第一部作品的电视剧剧本改编也该开始了,导演催我好几次了。”飞雪心里,还有一个更主要的计划,就是到三亚可以安下心来,潜心写作,完成一系列创作计划。

“你是为了写作才离开我的吧?那我可不饶啊!”承业说完,又翻到飞雪身上,一边亲着飞雪的口唇一边运动起来。

第三七四章 寂寞难捱

一个月过去了,承业和金星相安无事,现在,承业需要的是家的温馨,金星需要的是养精蓄锐的时间,而李冰和赵家栋的保安公司却做得有模有样,第一批学员已经被兴德市几家事业单位抢用一空。

“扩大规模,保证质量。”承业从李冰那里得来信息之后,便这样对李冰说道。

于是,李冰将每期的一百五十人增加到了二百六十人,除家栋外,又从部队请了两位军官,负责队列、擒拿等项目的训练。

承业从不和李冰一起去保安公司,他怕别人把自己和李冰联在一起,李冰每次回来,都主动向非常有汇报情况,大部分内容都是对家栋的夸赞的。

现在,家栋已经成了李冰离不开的好友,下班之后,李冰到哪里都带着他。

李冰的最大爱好是喝茶和下棋,围棋象棋都可以,家栋也逐渐地学会了这两样博弈技巧,下棋水平迅速提高。

过年了,承业除去给家栋工资之外,又给李冰一百万,给家栋五十万,并给家栋和李冰置买了许多高档海鲜和水果,令李冰和家栋非常感激。

从腊月二十九到大年初一再到初五,承业没离开过家里一步,他已经下定决心,这个年就和飞雪及儿子一起过,他要努力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对飞雪的情感是多么地诚挚。

初六,飞雪实在等不及了,导演的催促,对父母的思念,使她做出了回老家的决定。

“承业,我决定了,明天你就从网上给我买一张飞机票,我把孩子包得严严的,乘飞机回三亚。

“好的,快去快回啊,别超过一个月。”承业很理解飞雪,自从跟自己来北方后就没有回去过,她太想自己的母亲了。

初七,阳光灿烂,碧空如洗,气温已达到了零上四度,难得的好天气。

承业将飞雪送到了顺义首都机场,忽然又不放心起来,孩子刚几个月,初次坐飞机,不知是否能够适应。

他悔恨自己没买两张票,可现在再购票已经来不及了。

承业在候机大厅里异常焦急,来回踱步。

忽然,一个广东男子的话语使承业立刻来了精神,他立刻直接追了过去。

男子买了三张机票,可其中的一个同伴来不了了,正不耐烦地想去退票,自己边走边嗫嚅着。

承业走过去,买下了机票,为了表示感激,多给人贰佰元,那个广东人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好事。

十点钟,飞机腾空而起,载着一家三口飞赴三亚。

慕容云龙前几天就接到了电话,早早地给承业和飞雪准备了一套总统套房,母亲知道女儿写作上大有成就之后,也分外高兴,又雇了一个保姆,帮自己带带孩子,干干零活。一般情况下,小外孙交给别人她是不放心的。

一切准备就绪,老两口老早就去机场翘首以待,等待着女儿一家的回来。

慕容云龙和承业紧紧地抱在一起。

自从上次省城施援救出承业,承业对岳父感恩不已,特意从北方带来了榛子、杏仁、肉蘑等大量土特产。老夫妻对承业照顾得更是无微不至,唯恐不周。

住在宽大豪华的房间里,承业对岳父岳母充满无限感激。

“飞雪,这里真是太好了,我都不愿意走了。”晚上,承业将床头灯调成粉色,拥着飞雪**的身体,柔声说道。

“那你就别走啊,住在这里,反正这里的客房有的是,哎,爸说了,过几天台湾香港一伙艺人还要过来呢,你可以见到蔡依林、容祖儿啊!”飞雪依偎在承业宽阔的胸膛里,自豪地说着。

“她们哪有你漂亮啊!而且只能远观不可亵玩。”承业揉捏着飞雪丰盈的胸ru,亲吻着飞雪火热性感的口唇说道。

“讨厌,整天胡思乱想。”飞雪见承业和自己**的身体都染上了粉红暖色,加上承业百般逗弄,已是心痒难搔,一下坐进承业的怀里,把自己的饱满的胸ru放在了承业的嘴边。

承业一口含住,快速吸吮起来,然后腾出手,握住承业的宝贝放进自己的身体里,闭上眼睛哼叫起来。

“对嘛,这样才形成一个完整的循环系统。”承业上下用力,陶醉在绝美的享受之中。

承业在三亚住了五天,家里集团的事实在太忙,被迫返回北方。

“你可一定要记住啊!切不可胡来,我会经常查岗的。”飞雪知道承业的性格,他是不甘寂寞的,一旦脱离自己的管辖,便会放浪无羁,不计后果。

“放心飞雪,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有你这样美丽风骚的老婆和这样可爱的孩子,我会那样吗?你只管写你的书,带好咱的孩子。”承业暗下决心,这次好好自控一下,看自己的定力到底如何。

两人依依不舍分开,承业踏上了返回北方的路程。

回到家里,空落落的,雇来的保姆已经暂时辞退,家里只有承业自己。

每天,除了与李冰喝酒就是自己回家空守那套楼房,承业感到未曾经历的无聊和寂寞。

寂寞真像一根大毒蛇,缠得人们几乎窒息。承业独自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多次这样想。

想出去会会那些曾经的情人,可她们大都不再对自己有什么感情,重新猎艳,承业又怕惹出什么事端,想起妙华和杏芳的死,承业还心有余悸。

另外,也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啊。

百无聊赖之中,他打开了电脑,立刻,他就被一个交友网站吸引,未加任何思考,他用假名注册了一个号码。

打开网页,大量女子的信息铺天盖地地涌来,那或娇媚或端庄的相貌,那或含蓄或露骨的表白,令承业血脉愤张,跃跃欲试。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女子和自己打招呼,承业看了她们的资料,都是兴德本市的女子。

有一名自称公务员的美丽女子引起了承业的注意。

承业将她的照片看了又看,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女子的确漂亮,火辣的眼神,纤细的身材,鼓胀的胸ru,每一处都令承业惊叹不已。

第三七五章 等待激情

“帅哥,敢不敢把照片发我几张?”承业才想起,只顾欣赏女子照片了,自己的照片还没往上传,“等待激情”开始索要了。

女子的网名叫“等待激情”。

“哦,对不起,我电脑里没存照片。”承业没有存照片的习惯,以前照过几张,也不知放在了哪个文件夹里了。

“呵呵,经常有这样的色鬼占我们便宜,我鄙视你。”“等待激情”在这个交友网站里说完,便下了线。

无缘无故挨了通骂,承业心里非常气愤,心想,现在的许多女子,有点姿色就自以为是,我玩儿过的女子哪个比不上你。

承业正在郁闷,对话框里又出现了”等待激情”的信息。

“哦,色狼,敢不敢在qq里视频聊几句,看看你的质地到底怎么样?”“等待激情”挑衅式地说完,在后边又加了一个鄙视的表情。

“当然可以。”承业大喜,心想,让你见识见识爷的风采。

这个交友网站不能视频,承业见女子这样说,也想和“等待激情”视频聊几句。

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的qq号码,更甭提密码了,重新申请又很麻烦,鼓捣了半天也没成功。

承业万分沮丧,又返回刚才的交友网站,果然,“等待激情”又给自己写了好多了,都是**裸的挑衅和谩骂。

“你是八十老叟还是老色太监,不敢露面就别太吹牛了。”承业从未在网上与人聊过天,哪受得了这样的辱骂,读着这样的句子,愈加愤怒,恨不得赶快见面,好好教训教训她。

“别太嚣张了,敢不敢现在就见面,你说地点。”承业当了真,向对方发信息道。

“我哪敢啊!谁知你是杀人色魔还是劫财穷鬼,我可不敢。”“等待激情”说完,再也没出现过。

承业想,一定要申请一个qq号码,也让这个自恃美貌的“等待激情”见识见识。

申请几次,都因网络忙而失败,后来,按照电脑系统的提示,承业终于用手机申请成功一个号码。

可上线之后,再未发现那名女子的信息。

直到凌晨一点,承业才关闭电脑,沉沉睡去。

明天,一定要和那个漂亮的公务员聊聊天,承业暗想。

第二天,承业一到办公室就打开了电脑,进入昨晚的交友网站,等待着“等待激情”出现。

十点多,“等待激情”上线了,承业立刻给女子发了信息,要求”等待激情”与自己视频聊天。

“我怎么敢,上班工作期间我们要求很严的。”“等待激情”把承业加为好友后,打上了这样一条信息。

“你胆怯了,昨晚你骂人很厉害,一幅飞扬跋扈的样子,今天竟然这样胆小如鼠。”承业嘲笑道。

“好,二分钟,如果可以晚上再聊。”“等待激情”传过这条信息之后,打开了视频。

承业点击接受之后,屏幕上出现了长发女子的画面。

柔顺的长发规规矩矩地披散在肩上,洁白的面孔端庄秀丽,先是对着屏幕微微一笑,然后又严肃起来,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打上了几个字:“好了,怎么样?”

与此同时,承业也调整好角度,或戏谑或微笑地摆了几个姿势,等待着”等待激情”的评判。

“你是周润发还是刘德华,不,比他们都潇洒,今晚九点,准时上线。”“等待激情”说完,头像暗淡下去,承业也关闭了电脑,等待着晚上九点早些到来。

晚九点,承业早已坐在了电脑前,等待着女子出现,原来网络视频比真实见面还刺激啊,承业不由得想到。

九点整,“等待激情”的头像晃动起来,两人打了招呼,开始聊起天来。

打字太慢,两人打开了语音系统。

“等待激情”的声音清脆悦耳,承业的声音充满磁性,两人都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你是干什么的,你后面的背景很豪华,白天的和此刻的都那样有品位啊!”“等待激情”惊叹着,这可是她自从上网以来遇到的外貌最英俊,谈吐最够品位的优秀男子啊!

“哎,帅哥,可不可以见一面?”没等承业提议,“等待激情”便主动向承业发出了见面邀请。

“我可不敢,谁知你是强奸男人的女魔头还是杀人不眨眼的俄罗斯黑寡妇。”承业想起“等待激情”对自己说过的话,也学着女子说自己时的语调笑着说道。

“讨厌,别假正经了,到这个网站的成员目的都很单纯,寻找刺激,享受**,说实话,我结婚四年了,一次**都没来过,今晚,咱一起试试,看咱俩一起能否奏出激越的旋律,你敢不敢?”“等待激情”咄咄逼人,看得出她很焦急。

“咱在哪里见面?你这儿还是我这儿?”承业怕女子来家,将来给自己带来麻烦,便直接问道。

“我发现你磨磨唧唧还不如我们娘们儿,来我这里,可以吧?或者,去宾馆开房,怎样?”女子话语利落,两人把幽会地点定在了城西一家中小旅馆——燕柳春旅馆,这里不需任何文件。

十点二十分,承业把“等待激情”接到了燕柳春旅馆。

“天啊!真帅!”承业特意穿上一身崭新的西装,又随手带了两万块钱,见承业又高又潇洒,还很高贵,女子惊喜不已。

这比去嫖小姐还刺激,神秘感更强一些,承业也暗自想着。

两人径直来到三楼吧台,没要任何证件便被服务员安排到了316房间。

两人进屋便插上了门,“等待激情”一下过来,迅疾地吻住了承业的双唇。

“真潇洒,帅哥,一会儿看看你的活儿,如果满意,咱们天天见面,可以吗?以后也不要离开我啊!”“等待激情”说着,开始解扣脱衣。

不一会儿,一个亭亭玉立的美艳女子便站在了承业面前。

“难怪有那么大的脾气,因为长得如此靓丽性感啊!”承业惊叹着,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热情地亲吻起来。

第三七六章 销魂一夜

“等等,咱俩一起去洗一洗,得好好玩玩儿。 ”“等待激情”说着,**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

承业跟在后面,心想,网络真是神奇的东西,能把素不相识的人立刻聚在一起,看来,今天这位美女那块地儿经常荒芜着,要不也不至于这样焦急啊。

调好水温,女子便拿着蓬头对着自己身体的旮旮旯旯冲洗起来,见承业进来,把蓬头交给承业,自己往身上打了一遍浴液。

几分钟后,女子将身体冲洗干净,自己蹲下来,将浴液打在了承业的宝贝之上以及周边区域。

女子伸出玉手,在承业身上认真搓洗,最后,定位在承业那片神奇的土地上,再也没有离开。

“这么大,这么漂亮!”“等待激情”爱不释手,仿佛从未见过一般

女子把玩许久,然后一下将承业的宝贝吞入口中,在卫生间里就战斗起来。

“走吧,乖,到床上,看看谁先缴枪服输。”承业双手将女子光溜溜的身子抱起,径直走向卧室那张床上。

“亲,真是缘分啊!昨天我刚要关电脑,很偶然看到了你的信息,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可心可意的潇洒之士。”女子说完,便搂住承业的脖颈,然后焦渴地噙住了承业的口唇。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或立或坐,或俯或仰,两人就像进行一场互不服输的竞赛,承业拿出了自己所掌握的全部技巧,女子拼尽了全部力量,展示出万般风情,徜徉在在酣畅淋漓的快感中。

“真棒!,你真棒!”女子忽然紧紧地咬住了嘴唇,继而一口咬住了承业的肩膀,用力地嘶叫起来,直至身体泛红,浑身抽搐。

承业体力尚存,等待着女子尽情领略这种荡魂驰魄的快乐之后,才从女子身上慢慢下来。

“你太棒了,你给了我从未感受到的快乐,亲,我离不开你了,你是上帝给我的最美礼物。”女子闭着眼睛,还陶醉在刚才的无尽快乐中。

承业才觉得自己的肩膀火辣辣地疼,让女子看了看,女子伸出舌尖,在上面轻轻舔着,口中喃喃自语:“亲,对不起,我把你咬痛了,对不起,你是我的神,我的王……”

“歇会儿再战!”承业来了兴致,紧紧搂住怀中这位活力四射的美妙女子,高兴地说道。

“好的,我的神啊,太好了,今夜不眠,大战一个通宵。”女子说着,眯起眼睛,骑跨到承业身上……

“哎,还不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告诉我,行吗?”承业一边抚摸女子纤细柔软的腰肢,一边柔声说道。

“别问了,我也不打探你的名字,行吗?”女子亲了亲承业光洁的额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能否告诉我你的职业?”承业看着女子精美的面孔,继续追问。

“资料上都写着呢,亲,我是一名政府公务员。”女子说完,翻过身来,俯在承业身上,忽然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份,你的资料里也没有。”

“我是一个商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人。”承业笑了笑,心想,这是个粗心的女子,自己以前在电视上没少露面,只是近来太忙,推掉了一些采访和上银屏机会。

“我觉得你像想一个演员,一个漂亮的明星演员,你的床上功夫也像。”女子说着,全身压在承业身上,淘气地抚摸着承业的五官。

“怎么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呢?怕什么?”承业楼主女子,自言自语地说道。

“少一些麻烦,快乐享受到了,就达到目的了,是吗?”承业隐约觉出,女子的背景也不凡,从她的举止和话语中能够感觉得出。

“也好,我的身份还不想让她知道呢。”承业想着,把女子翻转过来,又一次翻腾起来。

早七点办,承业醒来,女子早已穿戴完毕,坐在承业身边。

“亲,我走了,今天还见面,方便吗?”女子伸出手,直接伸进承业的腰间,抚摸着承业的宝贝说道。

“随时奉陪!”承业伸手抓住女子的胳膊,笑着说道。

“起来吧,该上班了,夜晚游戏结束,该穿好衣装,戴上面具了。”女子浅笑着,帮承业拿来了西装领带。

“好,我领你去吃饭,好吗?”承业一边起床,一边说道。

“不,我先走,你隔几分钟再出去,熟人看见不好,乖啊!”女子说着,在承业的脸腮上轻轻一吻,飘然而出,出了房门。

承业穿好衣服,下楼启动车子,驱车直到羊汤馆喝羊汤。

承业一边走一边给李冰打电话,李冰也喜欢吃这里的烧饼,喝这里的羊汤,两人经常以前也经常来这里。

羊汤馆铺面不大,但装修讲究,当然,羊汤价格也不菲,一般工薪阶层很少来这里消费,因为,对他们来说,几十元一碗的羊汤的确太过奢侈。

承业走进店里,进了一个雅间,要了两小碗羊汤和一小锅红焖羊肉,等着李冰到来。

雅间的门没关,承业估计李冰就要到了。

就在这时,透过房门,承业忽然发现,与自己缠绵一夜的女子,正挎着一名男子的手臂,端庄正统地走进了店里。

承业一惊,欠起身子就要站起,刹那之间,女子显然也看见了他,可她的目光旁若无人地扫过承业,径直走进了里面的雅间。

承业特意看了看那名男子,白白的面孔,文质彬彬,可显然缺乏活力与激情,眼睛很大,可缺乏神采,显然也是睡眠不足所致。

难道女子的丈夫就是这个人,这样的豆芽菜,的确难以满足女子狂野的**啊,承业痴痴地想着。

“怎么,李哥,又看见谁了?”李冰到自己面前已经有快一分钟了,见承业目光游离,望着远方,知道承业又看到了令他迷醉的女子,对于这种眼神,李冰最熟悉了。

“啊,没有,来吧,羊汤快凉了。”承业说着,心里还想象着与自己度过狂野一夜的女子。

“嫂子不在家,寂寞了吧?”李冰笑笑,坐到了承业对面。

第三七七章 挚友佳训

“清净了许多,不过,也的确空落,想孩子了。”承业笑笑,和李冰一起一边喝着羊汤一边谈论着集团内部一些问题。

“现在,保安公司发展不错,我让家栋做过调查,所有用户对咱的人员素质都非常满意,家栋的要求很严格,上岗之前要考试的,动作要领和职业道德哪样不过关也不许上岗。”李冰笑着,对家栋夸赞道。

“家栋真是个好苗子,以后你多带带他。”承业对家栋的认真也非常认可,每次见到家栋也要夸奖几句。

正说着,昨晚与自己共度良宵的那位女子走了出来,到承业门口时,向里边轻轻一瞥,她看到承业正痴愣愣地望着自己,便挎着那位男子的胳膊和陌路一样走了出去。

“李冰,看没看到刚才出去的那位女子?”承业见女子已经出去,便对李冰说道。

“没有,哪个?”李冰朝外面望了望,并没看见什么女子。

“你呀,真是迟钝。”承业笑了笑,说道,“行了,没看见就算了。”

李冰虽然也喜欢女人,但他绝不会无度,他很知道把握尺度,也很会观察女子的性格品性,他看出能够对自己构成威胁的女子他从不招惹,更不会迷醉。

“李哥看中的女子一定是上品,我错过了一次机会。”李冰笑着,继续说道,“不过,嫂子不在家你可得注意些啊,别惹上麻烦。”

想起杏芳和妙华,承业也不寒而栗,李冰更是心存余悸。惨烈的场面到现在还不读拿地浮现在两人的脑海中。

承业神态立刻黯淡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

“李哥,别当真,我说着玩儿呢,嫂子一走就是几个月,血气方刚的年龄谁能熬得住,没地方泻火哪行,不过,找可得找温顺老实的,别找那些心术不正的歹毒女子。”李冰看着承业,觉得刚才自己的话有些生硬,便又解释道。

“这些我都知道,可说实话,在女人面前,我真的向你学习,我很快就会失去理智,不计一切后果,而你不同,任何时候都能保持清醒头脑,一些女子是钻不了你的空子的。”承业微笑着,看着李冰认真地说道。

“女人是祸水,这话不假,任何时候不要相信女人,不要被女人迷惑。”李冰觉得自己这方面的确过硬,自豪地说道。

“是啊,可有些女子令人一见就丢魂了,哪还有什么意志力。”承业说完,放下汤匙等着李冰。

辣椒,胡椒,滚热的羊汤,把两人喝得热气升腾,两人的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真过瘾,以后冬天有时间就来这里,味道不错!”承业说着,走到柜台前结了帐,走出羊汤馆。

承业忽然发现,刚才见到的那位女子也低头钻进了一辆宝马车里,车子掉头过来,向东疾驰而去。

“不是一般人啊!”承业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暗自思忖。

晚上,承业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进入那家交友网站,也打开qq,等待着女子现身。

九点多,“等待激情”的头像闪了几下,承业不由得兴奋起来,现在,承业更急切地想解开女子身上的神秘疑云。

“早晨见到我怎么不说话?”承业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那种场合,能随便说话吗?”“等待激情”没直接回答,这样反问道。

“那个小白脸是你的丈夫吗?”承业好奇地问道,不知怎么,他急于想知道这个男子的情况。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我发现你的好奇心和你的床上功夫一样强。”女子说完,奉上一个笑脸。

在网络上,承业真不是女子的对手,无论是打字速度还是话语的俏皮戏谑,女子确实是个老手。

“行了,还是视频吧,今晚还玩儿吗?”虽然李冰早晨的话还响在耳边,可承业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可以,我有时间,去哪里?”女子毫不犹豫,爽快地回答道。

“好,还去那儿。”承业兴奋起来,赶忙谈约会地点。

“再去那儿会让人记住咱的,换个地方。”女子话语干脆,爽利说道。

“你来我家怎样?”承业未加思索,恍然说道。

“不,我可不去没有把握的地方。”女子说着,忽然停下来:“今晚听我的,我领你去一个地方,不过得多带点钱哦。”女子笑笑,对承业娇媚地说道。

“好,没问题,我这里有卡。”此刻,承业根本不在乎花多少钱的问题,只想两人尽快到一起肆意欢娱。

按着女子的指点,承业将车泊在了一座四层小楼前。

门前,已经停下了二十几辆豪华名车,相形之下,承业的车显得有些寒酸。

“这里每天只接待二十对儿男女入住,每次收费两万,进去你就知道了,什么叫奢华。”女子说着,领着承业走进了小楼。

柔和温润的灯光,粉色调为主的墙壁,温暖适宜的温度,各种豪华家具,房间里飘荡着高保真音乐真切的声音,声音不大但能直击人的心灵深处。

承业住过的奢华酒店无数,可这种豪华大气,富丽堂皇的装潢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几个身着长开叉旗袍的女子走过来,将承业和挽着自己手的女子径直领上了三楼。

承业和女子住的是308房间。

“怎么样?来这里的人大都为公司白领,他们从不互相打听名字,从不窥视他人**,所以,来这里绝对安全。”女子看着承业,自豪地说道。

走进房间,承业更是大吃一惊。

宽敞明亮的房屋,超大型号的壁挂电视,机体与键盘无线连接的大屏幕电脑,纯白羊皮沙发,古色古香的茶几,一切都是那样可心可意。

“这里的房间都是隔音的,所以,你可以随意喊叫,外边人和隔壁房间的人一律听不见。

“你看这窗帘,是感光的,能根据太阳光线自动开合,你看这里的马桶上都镶着纯金的条纹……”女子领着承业转了这套房间内的其他几个房间,承业看得目

第三七八章 超级感受

“来吧,帅哥,超级享受开始了。 ”女子说着,开始一件件往下脱衣,不一会儿,就把白皙滑腻玲珑娇媚的身体呈现在承业面前。

女子眼神火辣,紧紧盯住承业,一步三摇,仿佛摄人魂魄,承业早已血脉冲涌,抱起女子走向那张华丽的楠木大床。

“这是神仙呆的地方,你就是神中的上品。”女子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穷的韵致,和早晨见到时的端庄贤淑判若两人。

“亲,你才是瑶池下凡的仙女,你的风韵像警幻仙子,像洛神圣女……”承业看得浑身颤栗,在如此魅惑面前,没有人能够保持自己的所谓正统,谁都会把自己的原始疯狂彻底地释放出来。

女子慢慢地为承业脱掉衣服,紧紧搂住承业滑溜火烫的刚硬身躯,伸出舌尖在上面迅疾舔舐。

承业的疯狂被彻底激发,一股狂野的力量像决堤的洪水,以一种摧毁一切的的力量冲决而出。

女子的呻yin似燕声莺语,动作粗野狂浪,把承业迷醉得彻底忘了自己。

承业则一声不哼,他惊诧于女子超凡的魅惑力,惊诧于女子娴熟百变的技巧,在她面前,自己成了一个稚嫩的小学生。

不一会儿,女子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精致的楠木盒子,一些千奇百怪的成人用具出现在了承业眼前。

“这里的东西都是日本的,每个床头备有各种成人用品甚至药品,当然,对你来说,药品是多余的。”女子说完,拿起一个对着承业演示起来。

“真是**的天堂啊!”承业真想不到,在兴德这个规模不大的城市里,还有这样一个令人如此**的绝佳圣地。

两人一直勾玩了三个多小时,女子才疲累地搂住承业休息。

“环境不同,享受也不一样啊!”承业拥住女子,环顾四周说道。

“是啊,这里就是为你这样浪荡的纨绔子弟准备的。”女子笑笑,抚摸着承业的宽阔光滑的胸肌说道。

“为你这样的超级yin娃准备的,你才是狂浪的神女啊!”想起刚才的疯狂,承业不由的用力搂紧了怀中超级魅惑的绝色女子。

“看来你经常来这里了。”承业亲了亲女子娇嫩的脸腮,好奇地问道。

“不是经常,经常谁来得起,玩儿一晚赶上工薪阶层一年的工资了。”女子说着,挣脱承业的怀抱,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古巴雪茄和一只精美的打火机,点燃之后吐着烟圈,悠然抽起烟来。

“女人抽烟真漂亮,显得优雅高贵,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承业见规矩的烟圈从那张鲜红的口唇中飘然而出,禁不住真诚赞美道。

“真会说话,是阿谀奉承还是发自肺腑?”女子说着,俯下shen来,亲了亲承业光洁的额头,继续说道,“亲,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说实话,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玩伴儿,你的每一个动作我都喜欢,言谈举止也令我很喜欢,真的,不像我以前遇到的一些男子,或唯唯诺诺,不像个真正的男人;或狂浪自私,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而你不同,修养、学识、功夫都不错。”

“你也是我遇到的最香艳最妩媚的女子,我真觉得你不是凡人,你是神,是每个男人都想结识的美神……”承业看着女子,诚挚地说道。

“行了,我可不想听这种阿谀奉承的话语,这几年听得太多了,我现在,想和你永远地保存这种关系,你答应吗?”女子亲了亲承业的口唇,看着承业柔声说道。

“求之不得,当然答应。”承业未加思索,赶忙回答道。

“你可想好了,有的男人在外边放荡无羁,到家里却如同见猫的小鼠;还有的到家里继续作威作福,高高在上,这两种男人我都讨厌。”女子说着,看看承业,问道,“我不知道你属于哪种男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有自己的家庭背景,我不会矫饰,顺其自然吧。”承业叹了口气,缓声说道。

“我可不想破坏你的家庭,不想因为我而弄得鸡飞狗跳,从你刚才的叹气看,你还是有顾虑的。”女子目光明亮,紧紧地盯着承业。

“不,说实话,我有老婆孩子,妻子漂亮,孩子可爱,可我还是想在外面寻找一些什么,今天,我找到了,无与伦比的美色,冲决一切的激情,在你身上都显示出来了,我不想错过你,哪怕让我付出一切。”承业话语真诚,眼睛也紧紧地看着女子。

“你的真诚令我感动,就像你说的,顺其自然吧,但最好我们都平安无事。”女子用了“我们”。显然,他与承业的关系近了一步。

“我真想知道你的其他情况,请别怪我幼稚,对于这种通过网络联系得以相聚的情况,我是第一次。”承业亲着女子柔软香滑的口唇,实心实意地说道。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父亲是一位官员,我在政府部门工作,我的丈夫是省里的一名干部,就这些。”女子淡淡说着,抚弄着承业肩头上昨晚被她咬破的伤痕。

“哦,这样,难怪,你的言谈举止就不像一般家庭的女子,想不想知道我的情况呢?”承业微笑着,把女子柔顺的头发缠在手上,慢慢玩弄着。

“随便,你告诉不告诉是你的事,我可以听也可以不听,无所谓。”女子笑笑,未置可否。

“我出生在农村,是土生土长的农民,现在是商人,一个小有成就的商人。”承业想了想,打住了,没继续往下说。

“这些信息可以加在任何人身上,只是共性,没有典型的个性——你的具体情况。”女子抬眼瞥了承业一眼,垂下了眼帘。

“好,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华晟?”承业胸无城府,见到这样的女子就忘了一切,刚才女子那一瞥,就使他觉得自己不够坦然,好像缺欠了女子什么东西一样。

“听说过,很有实力的一个民企集团。”女子眼睛发亮,看了看承业,略显惊异之色。

“我是华晟总裁李承业。”承业不再顾忌,毫不隐晦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李总,没想到李总这样年轻潇洒,不仅有强大的经济实力,还有强有力的身体本钱。”女子紧紧搂住承业,在承业口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

“其实你向我说的也是共性东西,没有具体内容啊。”承业看了看女子,顿了顿说道,“比如你的芳名,你的父亲……”

“呵呵,斤斤计较,说实话我看不起这样的男人,不过你是个例外。”女子顿了顿,看着承业继续说道,“我姓肖,叫肖薇。”

“你是?”承业对兴德市政府官员也认识许多,可姓肖的只有一个,就是肖市长,难道她是肖市长的女儿?

“肖市长?”承业睁大眼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肖市长是我爸,怎么,有那样夸张吗?”肖薇见承业夸张地睁大了眼睛,微微一笑。

“我和肖市长早就认识,我多次找他办过事。”承业放开了搂着肖薇的手,惊

第三七九章 重访金楼

“哦,想起来了,我爸原来在家里提起过你。”肖薇没有承业那样惊诧,看了看承业,淡然说道。

“肖市长对我帮助很大,一直以来,我都想表示一下,可每次肖市长都严词拒绝,我对肖市长很钦敬的。”承业离开肖薇,往一旁移了移自己的身体,拿起内裤穿上。

“怎么,李总,我可不想因为我爸而失去你这位最好的玩伴儿,我爸是我爸,我是我。”肖薇说着,**着身体,晃着白嫩丰盈的的大胸靠过来。

承业向后退了一下,肖薇沉下脸来,愠怒道:“你和你岳父关系不错吧,你不天天搂着他女儿吗?可别那样虚伪。”肖薇说着,紧紧搂住了承业。

柔软的胸ru贴在身上,承业感到有些别扭,人的心理真是奇怪,刚才狂浪无羁,现在却因听说对方是市长的女儿而畏首缩脚起来。

“看来我说的实情对你构成心理障碍了,我还得对你进行心理治疗啊。”肖薇说着,一下褪下承业的内裤,在承业身上揉搓起来。

身体紧拥,手口并用,不一会儿,承业便又雄姿英发,昂首翘楚。

“以后有事和我说,我说的话我爸大都给面儿,即使当时不行,过几天也会按着我说的去办。”肖薇自豪地说着,将承业一下推到,又跨上承业的身体。

“肖市长是个很正统很清廉的官员,当今社会,那样的官员不多了。”承业一边运动,一边说着。

“拘谨死板,可我也佩服他,当官就应该那样,我讨厌不为民生,只为自己,拿百姓的血汗钱挥霍无度的罪恶官员,我爸这一点做得不错。可说实话,为了我,他也做过自认为违背原则的事,不过对我来说,那很正常。”肖薇手撑着承业的身体,一边扭动身体一边说道。

“最好别影响老人家。”承业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自己与肖市长的几次交往,精神有些懈怠下来。

“哎,集中精力,别谈那些了。”肖薇全身伏在承业身上,连整条大腿都移上来。

“好的。”承业闭上眼睛,和肖薇一起陶醉在美妙的**之中。

“你怎么进的这个网站?因为无聊么?”喘息甫定,两人继续聊起天来。

“是啊,我老公也是一名职员,他的生活方式更拘谨,整日抱着电脑,不是打游戏就是看电影,生活实在缺少激情。我以前在日本呆了五年,去过一些地方,也去过一些高档交友会所,回来后创办了一个网站,就是你光顾的网站,又与人联手开了这家旅馆,你看,这里的条件环境怎么样,现在,你是我的顾客哦。”肖薇语调平静,话语温柔,就像叙述别人的故事。

“哦,原来如此,这个地方位于闹市边缘,楼也太旧了,不过,这里的设施真是一流。”承业环顾一下四周,诚肯地评价着。

“别的地方没地儿,现在,来这里的客人得提前半个月预定,地方太小啊!”肖薇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闯入承业的脑海中,自己的金楼装修完毕,有些细节虽比不上这里豪华,可整体效果比这里强得多,那里幽静偏僻,何不把那里利用起来呢。

自从杏芳死后,承业还没去过那里,现在,那里只有两名保安看守。

“肖薇,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看看,能否去那里开你的高级享受会馆。”承业扬起眉毛,亮起眼睛,兴奋地说道。

“怎么,什么地方?”肖薇不解,软滑的身体在承业怀里扭动着,惊疑地问道。

“明天去了你就知道了,如果可以,你可以随意使用。”承业虽然投了近两个亿,可他觉得利用起来就比烂在那里要好得多,给不给钱倒是次要的。

“好,明天去看看。”肖薇也来了兴致,在承业的口唇上重重地吻着。

第二天起来,承业载着肖薇,驱车直奔曾经自己最为自豪的金楼山庄。

“啊,很气派啊!”转过两个山弯,一座金碧辉煌的楼宇赫然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肖薇目光发亮,惊叹不已。

“到里边看看,你会更惊喜。”承业说着,加快了速度。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高墙之外,两名保安打开大门,承业领着肖薇进入院里。

几月未来,这里便一片荒凉,楼前广场的喷水池早已干涸,水池周围的一些名贵树种也已死去,只有几棵假树仍在寒风中挺立着,叶子上也已落满灰尘。

承业心里一阵寒冷,杏芳那血肉模糊的尸体立刻闯入脑海,挥之不去。

承业领着肖薇,穿过走廊,上了二楼。

二楼的景况好了许多,墙上的壁画,地上的木地板,棚顶的吊灯,都显示着这里的豪华与不俗。

“挺好啊,出乎我的意料。”肖薇兴奋不已,主动拉着承业进了“贵妃楼”。

“啊,先看别的吧。”承业不由分说,拉着肖薇走出来,走向了另一侧的“西施阁”。

“怎么,有问题吗?”肖薇不解,一边走着一边问道。

“没什么,我想先让你看看更精彩的。”承业笑笑应付着,其实,杏芳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着,此刻,幽怨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

“啊,真有创意,李总,比我那里强多了,这里的设计师是谁,肯定是你花高价请来的吧?”肖薇把手伸进清水荡漾的荷花池中,撩着清水,惊喜地叫道。

“当然,北京来的设计师,你看,这里的荷花还开着。”承业指着几朵盛开的莲花,自豪地说道。

“那边还有娇女屋,整间房屋金碧辉煌,仿汉武帝为阿娇建的金屋设计装饰,你看看。”承业拉起肖薇,走进另一间屋。

鎏金的床,纯金的镜框,赤黄色的四壁,两人仿佛走进了一座奢华的宫殿,肖薇张大了嘴巴,不住地惊叹着。

“太妙了,李总,你的底蕴很厚实啊!”肖薇说着,跳着高儿亲了亲承业的额头。

第三八章 超级合作

接着,承业拉着肖薇,又参观了貂蝉亭、楼兰堡和西洋居,最后来到了贵妃楼。

“怎么样,我已装修完几个月了,还没启用。”站在“贵妃楼”房间里,承业强忍着脑海中杏芳那模糊的身体和恐怖的表情对自己的内心冲击,故作自豪地说着。

“太棒了!李总!绝了!这样吧,李总,我回去就和我原来的搭档分手,与你签约,咱们五五分成。”肖薇夸张地惊叹着,然后和承业说起了利益分成的事宜。

“什么五五分成啊,给你又何妨。”承业微微一笑,紧紧搂住肖薇,大方地说道。

“这样吧,李总,我这就去网站里发布公告,让会员们预定房间,估计你这里有五六十套吧?”肖薇喜形于色,语速也快了起来。

“五层一共六十六套。”承业环视一周,自豪地回答着。

“好,装修这样也可以了,这样,我把那几套红木家具运过来,其他不动,再添些成人器具,这里就是绝好的‘**谷’。”

肖薇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意外收获;承业也绝没想到,原来冥思苦想要给肖市长送礼,现在竟以这种方式表达了多年的夙愿。

肖薇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子,当天就在网站发布消息,告诉会员们有一新的“**谷”正等着大家去享受。

现在,网站注册人员已经有近一千人,肖薇统计过注册者资料,成员已遍及九个省市,最远的是浙江。

只要注册了就有来的可能,这些人大都是商界富贾,也有几个是政界要员。这些日子,有山西煤老板、浙江批发商来这里过夜,肖薇原来和宾馆订的收费是每夜两万元。

现在,来过兴德的注册者中,已经有四百多人,由于房间太少,与偶许多事回头客,可由于需要排队等候,有些注册者已经开始抱怨了。

如今,承业的金楼大大提高了入住数量,缩短了等待周期,可承业担心的是过于热闹而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尤其是警方的注意。

下午,两人来到华晟集团总部,坐在承业的办公室里,两人开始继续商量。

“没事,来的人都是身家不菲的老板和叱咤风云的官员,他们知道分寸,也不想张扬,默默地来,悄悄地走,很好管理的。”肖薇见承业顾虑重重,亲了亲承业的口唇,柔声说道。

“那些男女是他们自己的情人吗?”承业现在还有疑问,现在,他还想调整一下经营思路。

“有的是,有的不是,可都是通过这个网站结识的,无论男的女的,都是通过这个交友平台结识的对方。”肖薇看着承业,微笑着解释,最后又补充一句,“就像我们一样。”。

“我想,我们可以在这里准备一些绝色女子,供给那些找不到称心情人的男士或者对自己情人不满意的男士。”承业看着肖薇,说着自己的计划。

“不,错了,你那样做,这里就成了‘妓院’,如果让他们自己带人来,这里就是交友会所,明白吗?放心,通过这个平台,无论男女都是经过数次视频之后答应见面欢娱的,像咱们这样速成的很少,所以,来这里的人就是为了和新结识的网友寻找刺激和疯狂,这样更刺激嘛。”肖薇认真分析着,看来,有些问题她早已想过。

“现在,还缺少的就是这里的服务人员,厨师、保安、服务员以及其他服务人员,承业,你选选看,你下属的企业中有没有合适的,最好在三天之内配齐,对了,还得需要两个电工和熟悉电脑的工作人员。”肖薇说话很快,急于早日接待那些网站中的超级消费者。

“好,保安现成,厨师可以从其他宾馆调,服务员交给其他附属厂子就可以,电工等都好办。”承业起初皱着眉头,一一算着,最后见一切自己都可解决,高兴地说,“没问题。”

“用电脑操作员干什么?”承业不解,伸手摸了摸肖薇白皙的玉手问道。

“这是附属效益。我要在每个房间安装两部高清摄像头,可以清晰记录下会员们欢娱的全过程,会员们若需要就免费送给他们,如果不要就高价卖出,你看,每天六十对儿,每对一夜,会录下多少?我们在那边经营了一年,光这一项附属收益就达一亿两千多万。”肖薇轻轻亲了亲承业的嘴唇,得意地说道。

“那不侵犯人家**了嘛?”承业担心,这样做会是一些会员产生反感,出现麻烦。

“没事,现在,许多人有这个癖好,喜欢录下来将来自己回忆,至于卖给网站那部分,网站会做出技术处理。”肖薇信心十足,对自己的经营头脑甚为满意。

“你这里客人可以多招了,这项收入一年两三个亿都没问题。”肖薇伸手刮了刮承业的鼻翼,得意地说着。

承业和李冰见了面,介绍了自己这几天预备金楼开业的情况。

“行吗?我真怕那里再出事,上次那事未被发现就不错。”李冰满怀忧虑,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事,这次合作者是谁,连我都很惊诧,肖市长的千金!”承业目光发亮,看着李冰说道。

“是真的吗?还是慎重些好。”李冰看着承业,仍然皱着眉头。

“没错,许多是都是她操劳的,她也是网站负责人。”承业耐心地介绍着,接着说道,“过几天我请你过去你看看,哎,就开业那天吧。”

五天之后,承业的金楼挂上了一个鎏金大牌子——“聚仙商业会所。”肖薇故意把名字起得很模糊,以防过于招摇。

承业先让员工们打扫一遍卫生,将各自部门所辖区域的卫生彻底清理一遍,然后,由肖薇进行了短期培训。

当晚,三十几辆豪车驶进了金楼,第一批客人开始入住。

承业、李冰和肖薇坐在大厅的一角,看着一对对男女手挽手进来,女子高雅漂亮,风情万种,男士却略显猥琐,大都大腹便便,目空一切的样子,潇洒英俊的极为少见。

第三八一章 销魂谷里

“你们看,这些女子个个青春靓丽,风情万种,相形之下,男士却有些相形见绌啊。”肖薇看了一会儿,对承业和李冰感慨道。

“女子需要的是男子腰包里的钱而不是英俊潇洒的外形,男子需要女子妩媚多姿的容貌而不是钱和才,所谓郎才女貌嘛。”李冰看着进来的一对对男女,也颇有同感地说道。

“也不尽然,你看,这几对儿就挺不错嘛,男女都很般配。”承业指着走过来的三对儿欢笑着的男女,微笑着说道。

“说实话,像李总这样钱貌俱备的男士真是难找呢。”肖薇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承业的肩膀,丝毫不顾忌李冰在场。

“是啊,李总写诗填词还可以呢,毕竟是留过洋的高材生嘛,李总是钱才貌俱佳。”李冰笑着说完,站起身来,对承业和肖薇说道,“二位,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及时联系。”

“哦,李冰,在这里住一晚吧,享受一晚,说不定有多余的女子呢。”承业看了看肖薇,压低声音说道。

“不了,告辞!”李冰向承业和肖薇一抱拳,迅速走出大厅。

“这小伙子很仗义啊,一看就是江湖人物。”肖薇望着李冰的背影,对承业赞叹道。

“当然,我们是老弟兄了,一起交往好几年了。”承业抚摸着肖薇凝脂一般的玉手,自豪地说道。

“走吧,找一间空房间咱们也好好洗洗,玩儿玩儿。”肖薇意味深长地看了承业一眼,拉着承业走向西侧的一个空房间里。

“第一天来了三十多对,很可观了,一传十十传百,明天人员就会增加了。”肖薇一边往下脱衣,一边对承业说道。

“是,我总觉得还应该留几个绝色女子,招待一下那些出现意外的男子,比如李冰今晚,若有多余女子,他就可能留下来。”承业一边抚摸着肖薇光滑匀称的肩膀,一边说道。

“也可以,以后还可以让他们互相交换嘛,这样自会吸引更多的客人。”肖薇玲珑有致的娇美身体站在承业面前,微笑着说道。

“真漂亮!肖薇,不,真是绝色,肖薇,你若在过去,被皇上看到,你就一定是皇后了,一个很有眼光的皇后。”承业呆呆地看着,伸出舌尖吻向了肖薇的口唇。

“现在,你就是我的皇上,臣妾甘愿做你的奴!”肖薇说着,也激烈地回吻起来。

“好了,洗洗再玩儿。”承业说着,也脱下衣服,两人一起冲洗起来。

十几分钟后,承业弯腰背起肖薇,像背小孩儿一样走向卧室。

“你看,肖薇,此刻,这三十二对儿男女都在尽享于飞之乐吧,三十多个男子在女子的身上快乐游动,想起来,真是很壮观呢。”承业一边亲着肖薇柔滑的蓓蕾,一边兴趣盎然四说着。

“你呀,就是色鬼。”肖薇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将承业翻转过来,骑跨在承业身上。

承业一连在金楼住了三天,他实在喜欢这里的气氛。

傍晚,华灯璀璨,男男女女或在自己奢华的天地中尽情欢娱,或在大厅里品着红酒,与新结识的朋友们聊天,尤其是与一些长相娇媚的女子聊天,承业更是喜欢。

迪厅里,灯光朦胧,几个身材绝妙的女子疯狂地扭动着腰肢,随着节奏疯狂地摇动着。下边的男女或紧紧相拥翩翩起舞,或甜蜜亲吻旁若无人,真是一个快乐的天地。

他与肖薇更会享受,原有的纯熟技巧,天生的身体素质,再加上那张华美的大床,以及各色各样成人器具,把**乐趣和享受发挥到了极致。

“在这张床上欢娱,效果就是不一样,尤其是床对面那个超大屏幕的a片高清电影。“肖薇大声地喘着气,满足地呻吟着,对面电视画面比真人还大的画面把两人感染得更加狂放。

“刚才你的提议有道理,以后可以养几个绝色女子,以解一些男士的燃眉之急或不时之需,明天我到网站发个帖子,来个女友交换游戏,看跟帖情况,如果有人同意,咱就实行。”平息之后,肖薇搂着承业,兴奋地说道。

“你真是工作狂,欢娱时还想着这事。”承业笑笑,说道,“怎么做你随意吧,反正我交给了你这个平台,怎么操作是你的事。”

“那我就一定尽力把这个平台建好,运转好,使它真正成为咱俩的印钞工厂。”肖薇兴奋不已,不断地在承业的口唇上亲吻着。

第二天上午,承业的手机豁然响起。

承业一看,是飞雪打来的。

“承业,玩儿疯了吧?这几天你在哪儿住的,我往家里打了二三十次电话都没人接,你又野过头了吧?”飞雪在电话里怒气冲冲地说道。

“没,正几天太忙了,连睡觉时间都没有,我玩儿什么啊。”承业对着电话,故作委屈地说道。

“玩儿”是两人欢娱时的专用名词,每次两人有了**,都说“玩儿一会儿”“玩儿玩儿”这样的词语。

“甭说了,你啥样我清楚,多注意些吧,注意身体,注意你的家业,为了咱的儿子,也别辜负了你的名字——承业。”飞雪说起来就一套一套的,在电话里语速极快地说道。

“当然,飞雪,别疑神疑鬼的,为了咱儿子,为了你,为了我们家族,我会努力地,也会规矩自己的。”承业耐心地解释着,心里却在想,有些诱惑真是难以抵御,比如女色,自己发了多少誓,下了到少决心,到头来还是难以把握自己。

“食色性也,真对啊!”承业心里想着金楼里与肖薇尽情缠绵的美妙时刻,不禁这样想到。

晚上,承业如约来到金楼,一进大厅,肖薇就兴奋地告诉承业:“今天来了五十一对儿,我的帖子发出之后,跟帖者蜂拥而至,所有跟帖者一致同意,等会儿咱把会员们召集到那个小厅里,做一个游戏,哎,你参加不参加?”肖薇目光含雾,暧昧无比。

“你参加我就参加。”承业心跳加速,血脉愤张,来这里的没有长相普通的女子,交换时和谁搭配在一起都会称心如意。

第三八二章 贵妃楼中

晚八点,肖薇叫服务员把所有会员都召集到了三楼的一个小厅里,让大家坐在靠墙的一溜洁白的羊皮沙发上。

“大家来这里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寻开心,既然如此,我们就尽量满足大家的需求,从今晚开始,咱们玩儿个游戏。”

肖薇说完,笑了笑,大家立刻明白了肖薇的意思,因为每人都在网站上看了通告,男男女女,便相互看着,脸上写满期待。

“好了,我这里有五十二组数字,一会儿大家来抓阄,数字相同的即为今晚与你共度良宵的人选。”肖薇把自己和承业的也写了进去,从承业的眼神来看,他很想参加这样的刺激游戏。

众男女欢呼雀跃,眼光立刻焕发出兴奋渴望的光彩。

抓到阄后,便环顾四周,急切搜寻,怀着好奇的渴望寻找自己今晚的伴侣。

女子的年龄大都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男子的年龄大都四十岁至五十岁之间,承业的年龄在这个群体中是最小的。

当然,承业也是今晚最俊美的男士,他一进场,所有女子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承业和肖薇都未公布自己是这里的经营者,因为接待有服务员侍应生,来这里的人也从不过问打听,肖薇在网上也没贴自己的照片。

二三分钟后,每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伴侣,有的双方心仪,立刻激情搂抱起来;有的女方略显遗憾,但也是面带笑容,因为她们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是使金如土出手阔绰的富翁,一来不敢得罪,二来也能够人对方付给自己不菲的酬报,有些人可能因此而改变自己的一生。

男子们都很高兴,对他们来说,每个女子都是风情万种的可意娇娃。

承业正在观察众人的表情,一个艳光四射、身材高挑的女子走了过来。

这个是不是自己的伴侣呢?如果是,真是太好了,承业不禁暗暗想道。

“先生,我是十九号。”女子微微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

显然,女子对承业非常满意。

“啊,我也是。”承业惊喜万分,冲女子微笑。

女子伸手挽住了承业的手臂,肌肤相碰的一刹那,承业便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悸动:这个女子太美了!

“看看纸条后面,我们的房间是贵妃楼。”女子说着,拉着承业的手想着贵妃楼走去。

承业大为愕然,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等一等,能不能换换房间。”承业站在原地,踟蹰地向四周张望,希望能看到肖薇的影子。

因为房间分配是肖薇做的,当时肖薇灵机一动,在每个号码后面标上了房间号码,现在,虽说还有几套没每人入住,可哪个房间空着承业并不知道,随便开门查看又颇为不礼,承业只好等肖薇告诉哪个房间是空的。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已经把肖薇搂在怀里,走向了走廊尽头。

承业喊了一声,肖薇也没听见,承业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帅哥,对我不满意吗?”女子见承业原地不动,又呼唤着另一个女子的名字,便大惑不解,略有愠怒地问道。

“啊,不,我想换个房间。”承业赶忙应承,充满歉意地笑笑。

“不用换了,贵妃楼,多好啊!我就当一回杨贵妃,你就当一回唐明皇,不好吗?”女子重又挽起承业的手臂,径直朝着贵妃楼走去。

房间里又经过了重新的装修布置,早已没有了杏芳被杀时的痕迹,可承业的心里却颇为不得劲儿,杏芳一双幽怨的眼睛仿佛总在追随着承业。

“这里有温泉,来吧,温泉水滑洗凝脂,帅哥,来吧,先洗洗。”女子伸手试了试水温,“正好。”

“哦,你还会背这首《长恨歌》啊?”承业大为惊讶,看着女子娇媚的容貌问道。

“我可以一字不落地全诗背诵下来,初二时见到这首诗时就喜欢的不得了,整天读几遍,便不知不觉间熟读成诵了。”女子冲承业嫣然一笑,承业更加喜不自禁,魂不守舍。

“脱衣沐浴,先做鸳鸯戏水。”女子说着,面露羞色,缓缓地开始解开衣扣。

“你真漂亮!”承业想不出更好的词语,看着女子由衷赞叹道。

“你也很潇洒,你知道吗,今晚多少女子想和你共度良宵,共效于飞之乐吗?可最终这个彩头让我得到了,帅哥,这是缘分啊!”女子说着,已经除去了外衣外裤,亭亭玉立地站在了承业面前。

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丰挺的胸ru,滑润匀称的双肩,承业看得呆了,就站在那里痴痴地望着。

“帅哥,脱呀!”女子笑笑,走上前来,开始为承业脱衣解带。

承业一把抱住女子,凑上前去,一下吻住了女子的口唇。

滑润幽香,温软甜美,承业闭上双眼,尽情体验着此刻由口唇传导出的无限美感。

“帅哥,真棒,吻技一流,我想,床技更是超群脱俗吧。”女子目光温柔,风情无限,睁开眼睛为承业褪去了衣裤,承业只剩一条内裤站在那里。

“真棒,健美匀称,好像健美教练啊,练过吗?”女子说着,把手伸向了承业的腰间。

温热的池水,被热气蒸熏更加妩媚的女子,使承业忘记了一切,他觉得自己真成了李隆基了;而健壮俊美的承业,氤氲着玫瑰香气的池水,也更使女子忘记了自己,她觉得自己比杨玉环还要庆幸。就这样,两人在池水之中,尽情嬉笑沐浴着。

不一会儿,女子滑到池边,伸出双脚夹住了承业的宝贝。女子的脚背热水一泡,早已像手一样滑润温软,承业闭上眼睛,陶醉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之中。

不一会儿,承业便激情喷涌,难以抑制,和女子在温热的浴池中酣战起来。

“真棒!帅哥,让这种缘分永续下去,好吗?”女子目光迷离,充满无尽诱惑,热情回应着承业的疯狂,痴痴地说道。

“当然,玉环,你是我见到的最美的女子,别离开我,好吗?”承业动了真情,感官的享受早已俘虏了理智的思考,对着女子喃喃说道。

第三八三章 又结新欢

真美啊!承业在心里暗暗叫绝。

“你们这些女子真是啊,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有风韵,总是令我们这些男人无法止步。”承业搂着女子纤细柔滑的腰肢,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自己发过多少誓,以后一定要收敛些,可见到的女子总是别具风韵,比以前的妩媚漂亮,这样一来,心中的誓言变成了一句空话。

“那怪你们这些男人色,不怪我们。”女子侧过身去,把光滑的后背留给承业。

承业伸出舌尖,在上面认真地舔着,他真没见到如此细腻柔滑的肌肤。

“不,怪你们太漂亮。”承业故意坚持着,继续说道,“与你们这些女子交往,就像由傲来峰西面攀登泰山:初看傲来峰削壁干仞,以为已至绝顶;可翻到傲来峰顶,才发现扇子崖更在傲来峰上;等到来到扇子崖,又看见南天门更在扇子崖上:就这样愈攀愈险,愈险愈奇。你们这些女子也是,看见一个以为已是绝色,可又来一个腰肢更细,眼睛更媚,胸ru更挺,如此下来,令我们哪有满足的时候。”

“要不说**没有止境呢。”女子叹了口气,悠然说道。

承业有些发困,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就在半醒半睡之间,他忽然看见了杏芳的影子,对,没错,是杏芳!

她浑身**,白皙滑润的肌肤之上,几个鲜红的血口子正往外汩汩地流着鲜血,她的眼睛圆圆地睁着,满是惊恐和无助。

“承业,快救我,快,救救我。”她呼喊的声音愈来愈细,直到一头栽倒在门口。

“杏芳!……”承业大喊一声,把紧搂住自己的女子吓得猛一颤栗,惶恐地欠起**的身子向四周张望。

“怎么了,你?吓死我了。”女子推了推承业,惊恐地说道。

“做了个噩梦,很恐怖。”承业喘着粗气,淡然应道,杏芳那惶恐而无助的眼神仍在自己的脑海中飘闪着。

“你叫什么杏芳?”女子伸出玉手,抚摸着承业光洁的额头,诧异地问道,“我听得真真切切。”

“我倒是忘了,只是一个噩梦,好在只是一个梦。”承业低声应着,哪还睡得着,紧紧搂住了光滑的女子。

承业再也不敢入睡,脑海里不断重叠着杏芳无助的眼神和雨倩妩媚的面孔。

“哎,美女,你真名叫什么,我刚才把你当成杨玉环了,可以后也不能天天叫你杨贵妃呀。”承业搂着女棒子的脖颈,柔声说道。

“我就是你的玉环,你就是我的皇上。”女子亲了亲承业的口唇,撒娇说道。

“可杨玉环留下的毕竟是悲剧啊,我们要的是喜剧。”承业仔细看着女子**的一切,由衷说道,“这样的美人是不应有悲剧结局的。”

“好了,我告诉你,我叫成岩,成功的‘成’,岩石的‘岩’。”女子说着,仔细端详着承业,说道,“记住我的了,你也告诉我你的大名啊。”

“成岩,好名字,这个姓我可第一次听说啊。”承业没听成岩的话,自顾自叨念着。

“成克杰不会没听过吧?”成岩伸手刮了刮承业的鼻子,娇嗔说道。

“当然听说了,那个贪官啊!”承业恍然大悟,拍了拍成岩丰腴的tun部。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来而不往非礼也。”成岩说着,撅起红润的嘴唇亲了亲承业的口唇。

“我姓李,叫李承业,听说过吗?”承业笑笑,看着女子惊讶的表情。

“怎么,你再说一遍,叫什么?”成岩兴奋地欠起身子,惊奇地问道。

“怎么,我有那么可怕吗?”承业疑惑不解,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竟使成岩出现这样惊讶的表情。

“我的一个同学姓王,叫雨倩,前几年经常听她说起李承业这个名字,也经常说起李总如何阔绰,如何善解人意,如何精心呵护珍惜她的情景,当然,还说你如何懂得床上技巧等等,真没想到,几年之后竟在这里遇上了你。”成岩仍沉浸在结识承业的喜悦中,她知道,承业对自己也一定不会过于吝啬。

承业想起,雨倩是他有次出差在省城的帝豪娱乐城遇到的女子,女子是在校大学生,对承业进行了全套服务,使承业爽气冲天,痛快无比,承业当时一高兴,顺手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她,当时承业还承诺等毕业之后让雨倩到华晟任职。

“雨倩,哦,她在哪里?”承业想起省城那些日子的疯狂,那或细腻柔婉或癫狂无羁的超级享受,吃惊地问道。

“我也好久没她的消息了,你若实在感兴趣,我可以通过同学给你联系。”成岩柔声说着,陷入对过去的回忆中。

成岩记得,毕业前夕,雨倩回到宿舍,拿出一张银行卡,骄傲地说道:“五十万,是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老总给我的。”

“什么五十万,五百块吧。”旁边的室友轻蔑地瞥了一眼,不屑地说道。

“怎么?不信,咱这就看看去呀。”雨倩来了倔劲儿,拉起室友就向屋外走。

“好,如果不够你请我们吃顿大餐,去喜来登。”室友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竟有这样慷慨的男子,一掷万金。

“好的,如果够了你给咱宿舍姐妹每人买一套化妆品吧,每套二百元以上的。”雨倩紧盯着室友,她对室友对自己的怀疑颇为恼怒。

六人一起来到外边的柜员机旁,雨倩将卡插入,按了数额查询键。

“个十百千万十万,真是啊!”室友睁大眼睛,数了五六遍,真是六位数,五十万!

“怎么样,认输吧,姐妹们,等着张姐给咱派发化妆品吧。”雨倩跳起来,大声喊叫着,她知道,这位姓张的室友家境一般,一下拿出六百肯定也很困难。

“行了,姐妹们,我甘拜下风,明天啊。”室友无奈地低下了头,心里却犯了难。

“好了,咱一起去喜来登,吃个痛快,钱我出!”雨倩看了看几位室友,大方地说着,六位同一寝室的女子欢呼着去了喜来登酒店。

那晚,六人花去了五千多元,以后不久,大学毕业,大家分道扬镳,成岩再也没见到过王雨倩。

“成岩,留下来吧,别走了。”承业亲着成岩光滑洁白的脸腮,柔声说道。

“什么,留下来?”她还不知道,这里是承业为自己精心打造的安乐窝。

“是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承业想,再多承业的薪水也不过两万,倒不如多给她点,把她留下。

“我在一家国企酒厂,做会计工作。”成岩对自己的工作颇为不满,也一直不甘,几年来,她一直寻找机会。

“舍得你那份工作吗?来这里,每年我可以给你一百万。”承业搂着成岩玲珑的身体,慷慨说道。

“怎么,这个会馆是你的?”成岩睁大眼睛,不解地问道。

“是的,你可以留下来帮忙管理,这样,既可以多拿些钱也可以和我经常在一起啊。”承业翻过身子,观察着成岩的反应。

第三八四章 爽魂斋里

“什么?真的?”成岩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想起了那句诗,“我本想要一枚树叶,你却给了我整个森林”。

“真的,这是我的,我说了算。”承业看着成岩,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实话,帅哥,啊,不,李总,我在这个网站注册是无意中的事,那时只觉得好玩,后来结实了山西一位老板,他带我来这里的,以前会馆在市区时,我也去过,觉得那里的房间内部真是不错,可外部环境太差,地方也太狭仄,这里真是不错。”成岩没直接回答承业的问题,叙述着自己的经历。

“你还没回答我,行还是不行。”承业最想知道的是成岩能否愿意留下,至于她的从前,他不想知道。

“哦,当然愿意,刚才我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你。”承业笑着,翻身趴在了承业身上。

“好,呆一会儿我和肖薇说说,你留下来,这里的业务虽然简单,可每天的收入和其他收入也不低,需要一个优秀的会计。”承业感受着成岩滑腻的身子在自己的背上游动的感觉,高兴地说着。

第二天一早,肖薇找到了承业。

“你手气不错,找了一位比我漂亮的靓女,我可惨了,一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整个压在身上,使我喘不过气来,他也不知道用手撑着点儿。更悲催的还是个性无能,费好大劲儿进去没几下出来了,真没劲。”肖薇见到承业,连珠炮似的抱着委屈,向承业诉苦。

“下次再抓阄时做个弊吧,把自己心仪的男士自己留下。”承业笑笑,吻了吻成岩的口唇。

“你呢,一夜没闲着?”肖薇略带醋意,斜着眼睛看着承业问道。

“哪能?不过,她是个会计,我想把她留下来,咱这里也需要个会计,行吗?”承业看着肖薇,试探着问道。

“行是行,可李总,如果每次抓阄留下一个,咱这里可住不开啊。”肖薇知道,那个女子把承业彻底迷惑了。

“哪能呢?这个女子长相不错,可更主要的是她还是个咱们需要的会计。”承业笑笑,知道肖薇已经吃醋,便为自己争辩着。

“当然,这是你的地盘,当然由你做主。”肖薇笑笑,也觉得自己心胸过于狭仄,男人就这样,当什么真呢。

“那就定了,以后你多教教她,你忙时她可以料理。”承业说着,抓起肖薇的手揉捏着。

“没事儿,这里很简单,她一看就很聪明,哪用教啊。”肖薇说着,打了个哈欠,流着泪说道,“死胖子折腾了一宿,我觉都没睡成,我得找地方好好睡一觉。”

“不过,那死鬼倒是挺大方,给了我四十万。”走了几步,肖薇转回头,对承业说道。

承业望着肖薇风情万种的背影,抿着嘴笑笑,又摇了摇头。

当晚,除了昨天留下的一些会员之外,又补充进了二十多对儿,现在,六十多间客房全部住满,当然,承业也不会亏了自己,他一再叮嘱肖薇留一套自己住。

昨天带成岩来的男子来找成岩,得知成岩留下不走之后,气愤不已,冲着成岩大吼一阵之后,独自嘟囔着离开了。

“今晚,还参加那个游戏吗?”承业看着肖薇和成岩,低声问道。

“不了,你呢?”两个美女看着承业,几乎同时问道。

“我也不了,你看这些女子,哪有能够和你们媲美的?”承业看着肖薇和成岩的胸部和脸孔,认真地说道。

“可你也不能一箭双雕啊。”肖薇看了看成岩,冲着承业说道。

“我也没这个打算啊。”承业笑笑,看着两位美女说道,“不过,房间只有一个,无论如何,咱们三人得共处一室。”

“考验你的定力时刻到了,成岩,今晚咱俩谁也别让他近身。”肖薇笑着,拉住了成岩的手对成岩说道。

“好的,看看他是西门庆还是柳下惠。”成岩笑笑,走向吧台。

十点多,抽签结束之后,愿意参加抽签的客人们搂着各自的新欢走进各自房间,大厅沙发上,只剩下了承业和成岩、肖薇。

“走吧,咱也睡去。”承业说着,一手一个挽起成岩和肖薇,走进了最靠里边的爽魂斋。

一张大床,占去了三分之一的房间,两个橙色衣柜,占据房间一角,床对面一个54疾实纾渌奖诙际橇粱位蔚乃担臃考涞母鞲鼋嵌榷寄芸醇约旱纳碛啊

宽大的双人床上,全是粉色调的床单被褥,软软地散发着怡人的幽香。

承业走进卫生间,冲了几分钟后便走出来,拿过鸭绒被躺在了床上。

“二位美女,你们随便睡,反正床够大。”承业笑笑,闭上了眼睛。

“哎,李总,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吧,应该先让女士上床吧。”肖薇笑着,躺在了承业身后。

“成岩,挨着我躺,李总,别忘了刚才的君子协定啊。”肖薇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铺,对成岩说道。

“好的,我挨着你。”成岩笑着答应着,挨着肖薇躺下来。

“好了,我来了!”承业大叫一声,一下转过身来,紧紧抱住了肖薇。

“啊!”肖薇大叫一声,挣脱已来不及,被**裸的承业搂着,故作夸张地欢叫着。

其实,三人都明白,今夜,三人同处一室,谁也不会睡得着,有承业这样的风流倜傥美男子,两个风情万种的女子怎能消停得住。

肖薇和成岩也已脱好衣服,三人光溜溜地躺在一起,不一会儿,承业的手就忙不迭地在自己喜欢的地方游移起来,两个鲜润女子的玉手也伸向了自己最爱的地方。

几分钟后,三人的身体反应都已开始出现,承业的宝贝昂首向天,两位美女呼吸急促,也不停地呻yin起来。

承业强忍着按兵不动,肖薇却难以自持,伸手拉住承业,要承业上自己的身上去。

承业笑笑,坚持不动,口中喃喃自语:“君子协定,岂容违背。”

“讨厌,拿捏什么,成岩,来,上这边来。”成岩笑着,躺在了承业的身边,两位美女一左一右,承业便不再矜持,生龙活虎玩弄起来。

第三八五章 暗探潜伏

承业真没想到,正担心废弃的金楼如今竟如此红火,每天有百十万的收入姑且不论,每天有这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美女荡男也够好玩儿的,更可喜的是自己还得到两位如花似玉的绝色佳丽。

以前,承业只想把这里建成自己的欢乐窝,没想到还能得到不菲的收入,更令他心里有底的是,肖市长的千金成了自己的搭档,万一出现什么问题,肖薇凭老爸的关系,定能独当一面,化险为夷。

为了掌握肖薇的真实身份,在李冰的建议下,承业还通过自己在兴德市政府的关系,打听到了肖市长确实有一位千金叫肖薇,而且是个在日本呆了四五年的海归。

承业心里有了底,彻底打消了原来的顾虑,现在,他非常庆幸自己当初的决策。

与此同时,金星也在时刻关注着承业的动向。

“金星,知不知道,李承业在西郊山坳里建了一处别墅,规模超大,号称金楼,现在,每天都有五六十部豪车去那里,我想,这些人一定去干什么。”志东和金星坐在一个咖啡厅里,志东在向金星汇报着情况。

“爱干啥干啥去吧,现在,咱们要好好敛起锐气,养精蓄锐,咱的羽翼还不如人硬啊。”金星呷了一口咖啡,淡然说道。

“不,咱可以看看,如果他干什么非法勾当,咱可以举报啊。”志东看着金星,目光发亮。

“上次还不是举报了,可结果如何,动静整得老大,到头来咱们栽了个大跟头。”金星叹了口气,悠然说道,“先别管人家了,咱们先做好咱的事。”

“不,我总觉得这里有些蹊跷,那些豪车,去那么一个偏僻山庄,这里一定有啥猫腻。”志东固执地坚持着,自言自语般说着。

“你可以派人去查查,反正不远。”金星皱起眉头,也转动着脖颈,然后建议道。

“好,有你这句话,我明天就让国丰去看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志东一脸疑惑,站起身和金星走出咖啡厅。

“咱这里也得注意,以防有人图谋不轨,惹出麻烦。”承业和肖薇坐在大厅一角,两人低声交谈着。

“没事,来这里的人都是网上注册好的,不注册的不让进,另外,大门外的保安也很警觉,看着不仿佛的人不让进。”肖薇点起一支烟,吐着烟圈,一脸淡然。

“最好防着点,昨晚那名北京客人因嫌这里香烟档次低就对服务生发了火,他还口口声声说要举报什么的。”昨晚,因为“真龙盛世”临时缺货,承业派人进了些“品道黄鹤楼”,没想到北京的一个客人说烟档次太低,与服务生发生口角,想起这些,承业便有些疑虑。

“没事,等他走了就将他祛除,取消会员资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富二代嘛,他的底细我知道,至于如此张扬吗?”肖薇后来也到场,当时虽好言相劝,现在想起来也还颇为气愤。

这里还有一条规定,没有网上发布的会员卡也是不许进来的,而这些卡也是注册之后交了两万块钱之后由快递直送的。

第二天晚六点多,一辆古斯特型莱斯劳斯轿车开到门口,稍微减速之后就要往里进。

两名保安立即拦住,车子停下来,走出一位身高体胖的男子。

“你好,二位兄弟,我和他们是一伙的。”男子不慌不忙,指着前边的两个人,笑着对两位保安说道。

“对不起,先生,请出示您的会员资格证,这是规矩。”保安微笑着,向来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哦,今天没带,是朋友介绍一起来的。”来人哪里想到还要什么会员证,便故作镇静,满脸堆笑解释道。

“对不起了这位先生,等办完会员证再来吧。”保安说着,不再听来人的央求,责令他将车开走,原路返回。

刘国丰四年前认识志东,是一位著名建材商,和金星志东早已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妈的,两个保安真敬业,好话说了一车就是不让进,看来,这里面肯定有名堂。”国丰一脸怒气,低声骂道。

“咱们还是冒失了。志东,你调查好了也办个会员证,到底看看那是个什么地方。”金星也来了兴趣,不再对志东阻止,说什么低调之类的话语。

半个多月后,志东终于得到了金楼的一些更为确切的情况。

去那里的都是企业老板和政府官员,每人都是某交友网站的会员,所有去会馆的人都要凭身份证和网站统一颁发的会员卡方许入内,而且,光顾哪里的每个男会员必须带一名女友,或者女会员带一名男友,无疑,到那里的目的都是寻开心,找刺激,据说还进行交换伴侣等游戏。

了解这一切之后,志东首先给自己的另一名下属——秦刚作了注册登记,上传了照片和身份证样本,然后领到了快递公司寄来的会员卡。

晚上,志东把秦刚叫过来,和金星一起进一步筹划进入金楼的具体事宜。

接下来,还得物色一名女子,这容易,志东拉着秦刚直接去找武云杰。

不一会儿,一位身材高挑,面色白皙的妩媚女子出现在秦刚和志东面前。

“赫,真漂亮!”秦刚不禁眼前一亮,自己还真没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子。

“你小子得注意,别光顾**忘了正事。”志东见秦刚色迷迷地盯着女子,用胳膊肘碰了碰秦刚说道。

“她叫小乖,很机灵的。”武云杰说着,拍了拍小乖的tun部。

“名字乖可得真乖啊。”秦刚笑笑,很自然地拉住了小乖的手。

“到那里机灵点,多拍点东西。”志东还是不放心,恐怕和上次一样被拒之门外。

“放心吧,我们都是绝好的地下党员。”秦刚笑着,他很喜欢这种任务。

过了几天,秦刚驾驶着一辆宝马x5轿车,载着小乖驶往金楼。

停车检查,出事会员卡身份证,秦刚顺利进入金楼大厅。

“哇塞,皇宫啊!”小乖被眼前的奢华装潢惊呆了,圆睁着嘴巴惊呼。

“哎,注意,别土包子似的,别让人把咱当成农村来的山炮。”秦刚拍了拍小乖的肩膀,在大厅登记之后,拉着她的手走上了三楼。

第三八六章 卧底露陷

拿着吧台给的房门钥匙卡,秦刚和小乖进了楼兰堡。

一开屋门,小乖便叫声连连:“太好了,够品位!”

一张巨大的沙漠背景的照片上,一名娇媚的西域楼兰女子头戴金饰纱巾,身穿黄色异域轻纱服装,幽怨而妩媚的眼神望着远方。

整个小厅里,是一个占据半个房间的实景模型,金色的沙漠、白色的古堡,辛勤跋涉的骆驼,都是那样逼真鲜艳,栩栩如生。

走进卧室,又是一番新天地,窗帘,床单、床罩、枕巾等均为沙漠黄色,那张宽大的楠木大床上叠放着两床黄色羊毛毛毯,更显超凡脱俗。

秦刚拉着小乖的手,兴奋不已,忽然低头,一下吻住了小乖的嘴唇。

“真棒!秦刚,咱们就在这里共度良宵了?”小乖从没见到如此豪华的装潢,从里屋到外屋来回巡看着。

“当然,一会儿还会有更精彩的。”秦刚知道,十点多还有交换伴侣的游戏,那时,兴奋的也许不是自己,还有更多。

“现在,你是我的,一会儿,你指不定被哪个帅男或者哪个糟老头得到,来,先过会儿瘾。”秦刚说着,伸手去解小乖的衣服。

“等一会儿嘛,让我好好看看,这床,这电视……”小乖的兴趣还在房屋豪华的装潢和家具上,头也不回地回答。

“小乖要乖别不乖,听话哦。”秦刚说着,吻住了小乖的嘴唇。

两人不再拒绝,主动地抱住了秦刚的腰,两人一起倒在了松软的大床上。

“真棒!感觉就是不一样啊!”两人**躺在松软的楠木大床上,不住地喘着粗气,小乖环顾四周,禁不住说道。

“是啊,等我有钱了,也给你一套这样的房子,给你也买这样的家具。”秦刚在小乖身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爽快,不断地表白道。

“呵呵,我等着,等到北斗朝南,旭日西出那一天。”小乖一边笑着,一边清理着刚才的战场。

“得了,咱交两万块呢,让服务员处理吧。”秦刚一把搂过小乖,口里不停地嘟囔着,“一会儿不知落到哪个蠢物手里。”

“人家可都是千万富翁,你可是混进来的哦。”小乖笑笑,伏在秦刚身上说道。

“是啊,这些孙子,都是有钱的主儿,可,我秦刚发下誓愿:‘十年之内要住上这样的房子,娶上你这样的老婆’。”秦刚一下翻过身,将小乖压在身下,咬着牙说道。

两人再次酣战起来。

“哎,别忘了你的任务。”小乖一边闭眼享受,一边提醒道。

“没事儿,还有时间。”秦刚说完,加大了力度也提高了速度。

两人一直玩儿到九点半,才不情愿地停下来,起床穿衣。

来到大厅里时,大厅里已经坐满或站满了一些男男女女,小乖拉着秦刚的手,走到人群中。

秦刚走到人群中,不由得好气地四处张望。

女子个个妩媚多姿,顾盼生情,因为她们都是经过男人们网上千挑万选出来的,另外,凡是来这里的,都觉得自己相貌不错,心中也渴望释放自己的激情;男子个个傲然不屈,因为他们个个都是腰缠万贯的富翁或气指颐使的官员。

秦刚的张望使许多人非常不满,因为来这里的会员们,心理上都是非常自然的,对这里的一切都早已熟知,即使觉得好奇,他们也不会毫无礼貌地四处张望。

“各位会员好友,既然是寻找快乐,我们就抛弃一切顾虑,扔掉一切烦恼,追寻纯粹的快乐,现在,游戏开始,请大家一次上前抓阄,让上天赐给你一个娇媚的红颜知己或者是慷慨的如意郎君,现在,游戏开始!”主持人换成了一名播音员,是肖薇根据网上资料了解到的,和她一说,这个靓丽的女子便欣然应允了。

秦刚听着,心里禁不住扑扑乱跳。

这些年,他也见过一些世面,可这种游戏他毕竟还是初次参加。

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他更加紧张起来,他环顾一下四周,从衣袋里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录菜单,按下了视频录制键。

金星和志东都曾想过,给秦刚配备一个微型高清摄像头,可据说门口保安检查严格,便换成了一部摄录功能较好的手机。

秦刚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拿着手机慢慢前行,可他那双骨碌乱转的眼睛早已引起人群中几个高大青年的注意。

正得意之间,秦刚的手机被前边一个高大青年一把夺走,后面两个青年一下架起秦刚,第四个高个青年控制着小乖向二楼最西侧的一个单间走去。

“小伙子,录这东西干嘛?”承业和另一个保安坐在椅子上,微笑着问道。

“录着玩儿,自己觉着新鲜,怎么,不让么?”秦刚镇定一会儿,故作强硬地说道。

“会员章程里说得很明白,不许会员当场录像,会员需要录像时可向会馆事先说明,会馆将为你提供高质量的录像材料。”正在这时,肖薇进屋,刚才她也看到了秦刚来回摄录的情景。

“章程?我……”秦刚支支吾吾,显然,他对这些东西毫不知情。

“得了,小伙子,告诉我,录这些干嘛?”承业继续笑着,声音也压得很低。

“李总,给他点颜色看看,这小子欠收拾。”保安大怒,拎着警棍向前凑了凑。

“只是想玩儿,没人指使。”秦刚咬紧牙关,下定决心,今天,真实情况说啥也不能说,只要说出去,自己回去之后就麻烦了。

承业没再言语,他在想如何让这小伙子开口说出实情。

其实,承业已经料到,这是又是金星等人干的,只是想从这里得到印证。

肖薇将女子带到了另一个房间,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是杨金星和刘志东让你来的是吗?”肖薇微笑着,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刚。

秦刚最怕这种目光,他略一思忖,开口说道:“李总,对不起,是杨金星和志东让我来的,他们的目的是让我搜集这里集体yin**的证据,然后他们再举报……”秦刚一五一十,将金星和志东派自己搜集证据的情况详详细细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第三八七章 内线反戈

果然如此!

杨金星,依然没有停下来啊,看来,只要有他在,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不能大意,承业暗自想到。

“好,很好,小伙子,口才不错,你原来是干什么的?”承业没有恼怒,而是更加温和地对秦刚说道。

“我是经营建材和家居装修的。”秦刚本以为会遭到一阵毒打胖揍,没想到承业却愈加和气,不禁愕然,看着承业如实回答道。

“你和金星关系怎样?你们见面多吗?”承业一边问着,一边让保安递过一支烟,交给了秦刚。

“我和他没见过几面。”秦刚放松下来,简短答道。

“他这次答应给你多少钱?”承业继续问道,现在,承业忽然有了这样的主意——何不将他收买下来,说不定将来有用呢,即使没用,放他一条生路也比继续伤害杀戮强。

“没给多少,我们之间不谈多少钱的问题。”秦刚暗想,这个李总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李总要给我钱?

“小伙子,你这样,回去之后告诉他们你圆满完成了任务,就说这里是一个高档商业会馆,主要供高层管理人员召开会议使用。然后,你把金星和志东商量或金星的活动的有关情况及时通报给我们,行吗?”承业看着秦刚,话语温和,可秦刚却感到一股渗人的压力。

“这……”秦刚支吾着,他实在不敢回答。

如果答应了,对金星就是一种背叛,金星岂能善罢甘休?如果不答应,眼前温和的承业还会如此温和吗?秦刚仿佛已经感觉到了金星的恼怒和承业的咆哮。

“当然,我们可以给你报酬,每年百八十万不成问题,可如果你不合作,问题就难办了,你看刚才抓你的几个弟兄,多么孔武强壮。”承业脸上漾着笑意,可这笑意却让秦刚更加恐惧。

“好,我答应,不过,手机里得有一些录的东西。”秦刚面露难色,低声说道。

“没关系,手机还你,明天早晨我们还召集会员开会,你再录一会儿,回去就说,防范太严,没抓到机会。”承业胸有成竹,仿佛早已安排好一样。

“好的,我会尽力。”秦刚看着承业,点了点头。

“当然,我们也会知道你向我们反映情况的及时性和真实度,如果耍戏我们,我们可有我们的办法。”承业顿了顿,冷笑一声说道。

小乖一直垂着头,偶尔抬起头看一看承业,目光里露出可怜和恐惧的表情,还很自然地加上了一些妩媚。

承业知道,这也是一个风情四溢,情趣旺盛的女子。

“你留下吧,留在这里,行吗?”承业转过头,看着小乖可怜楚楚的样子,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这里好像阿拉伯皇宫啊。”小乖立刻绽出一朵娇艳的花朵,笑着说道。

“这个小女子,倒还天真。”承业暗想,可今天,决不能把她留下来,那样会使秦刚恼怒,因为承业仿佛看到,秦刚已对小乖有了感情。

“回去吧,和你的帅哥回去,不过,注意自己的嘴啊,好好和你的恋人配合一下。一会儿,你们俩继续回楼兰堡。”承业说完,站起身来。

“怎么,就这样把他们放了?”肖薇很气愤,她绝不允许有人破坏她的计划,阻挡她的道路。

“明天咱们召集会员开一个昨天那样的知识交流性质的欢乐汇,让这小子拍几分钟回去交差。”承业没有回答肖薇的问题,看着肖薇说道。

“这对男女对咱不利,会构成威胁,应该好好教训育他们一下。”肖薇刚才很温和,那是为了诱出小乖的实话,一旦知道实情,她的性格比承业还火爆。

“放长线钓大鱼嘛。”承业笑笑,亲了亲肖薇,他发现,肖薇愠怒的样子更可爱。

小乖依偎在秦刚怀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仍很惶恐。

“那个老总真是很年轻很帅气,对人真和蔼,本以为要挨上一顿,没想到……”小乖看着沉思不语的秦刚,娇声说着。

“是啊,我以为也是,可是这样一来,我们的担子更重了。我们不仅要瞒哄过金星他们,还要努力为这头提供资料,哎,你那张嘴一定要注意啊,杨金星可不是省油的灯。”秦刚亲了亲小乖滑润的嘴唇,郑重地说道。

“知道,关乎性命的事谁还敢开玩笑。”小乖虽然年龄不大,可黑道的规矩她也知道一些,一些事情也没少听说。

“看来,我们只有按照李总说的办了,否则,我们是不会过太平日子的,可以看出,李总的实力比金星要大得多啊。”秦刚想起“有奶便是娘”这句古训,便不再做什么选择,承业给他的诱惑太大了。

“对,就这样吧,反正都是给人做事。”小乖翻过身去,把丰腴柔软的tun部递了过来,娇嗔地叫着,向后伸出了手。

金星很兴奋,他等待着秦刚回来给他带来的令他振奋的消息。

近中午十二点,秦刚和小乖回来了。

金星、志东和秦刚二人坐在一家茶楼的雅间里,要了一壶毛尖茶后关上了房门。

“怎么样,秦刚,发现什么异常没有?”刚一落座,志东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详细看了几圈,真没发现什么。那些人个个神情高傲,话语谨慎,一看都是富商高官,所参与的活动都是论坛交流什么的,好像一个交流会馆什么的。”秦刚异常紧张,故作轻松地叙说着。

秦刚的心里却异常恐惧,唯恐有些话说露了嘴。

“什么什么,你说了多少‘什么’,让你去的目的就是要你弄清这些‘什么’,你倒好,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没去过,你来问谁?”志东忍不住,霍地一下站起来,冲着秦刚吼道。

金星虽然不悦,可没有表现出来,他忍住愤怒,低声对秦刚说道:“把你录的视频拿出来,我看看。”

秦刚拿出手机,调出了当天早晨录的视频资料。

衣着艳丽的美貌女子,神情严肃的潇洒男士,在一个大厅里聚集起来,然后,在一个主持人的指挥下,热烈地讨论起来。

金星双眼放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希望有自己所希望的东西出现。

正看得津津有味,视频结束了。

“怎么,就这么长?”金星再也忍不住,冲着秦刚不满地吼道。

“啊,就这些,旁边有些保安,根本没机会再录什么,内容和这些也差不多。”秦刚心中一阵悸动,提心吊胆地低声应道。

第三八八章 炽情难舍

“废物,以为你挺机灵,没想到是这样的窝囊废!”志东见金星如此恼怒,也挂不住面子,冲着秦刚吼道。

“这,的确……”秦刚想辩解几句,可看到金星和志东虎视眈眈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里却颇为不服。

“要不,咱再派人看看?”志东谄媚地笑笑,弯腰对承业建议道。

“先放一放吧,再派人去也别派这样的蠢货去。”金星站起身,瞥了一眼秦刚,满脸怒气地走了出去。

秦刚站在那里,怒火中烧,自己从二十一岁做老板,由小到大,也算有了些名气,哪受过这种窝囊气,他在心里暗暗说道:“妈的,别惹怒了老子。”

志东仿佛从秦刚眼里看到了什么,没再说话,看了一眼秦刚跟了出去。

承业很少回家,也很少回集团,一些事情交由张薇找副总督办,自己则沉醉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承业暗自得意。

肖薇和成岩都是风月老手,两人也看中了承业的高大英俊和潇洒多情,每天厮混在一起,或同时欢娱,或谦让着玩乐,三人都沉浸在极富快感的激情喷发中。

“承业,你睡过多少女人,练得一身这样纯熟的技巧?”肖薇紧紧搂住承业,一边亲着承业的口唇一边好奇地问着。

“睡过多少不记得了,我的记忆中存留的只是最后一个,比如现在只是你。”承业这样说,无非是想博得肖薇的欢心。

“呵呵,耍贫嘴,你们男人啊,都这样,用嘴忽悠人,不过,像你这样会玩儿而令人喜欢的真不多。”肖薇顿了顿,继续说道,“说真话,和我一起睡过的男子也有几个,对于他们我都不会忘记,可像你这样处处可意的还真没有。”

“谢谢肖薇褒奖,你也是我见过最好的玩伴儿,你对节奏的控制和不断变换的姿势都恰到好处,更重要的是你的风韵和气质,一看就令人浮想联翩。”承业手放在肖薇的胸上,闭着眼睛陶醉着。

“承业,咱们走吧,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去,尽情享受我们的快乐时光,行吗?”肖薇微笑着,抚摸着承业结实的胸肌说道。

“呵呵,我发现你有时也很浪漫爱幻想,行,咱们明天就走,你舍得开这里的奢华吗?”承业想,肖薇爱幻想,喜欢浪漫,这些话只是说说而已。

“不,承业,我想了好几天了,我说的是真的,你终结了我不断寻找男子沉溺欢爱的生活方式,你看,这几次游戏我都没参加,因为每次参加都是失望。和他们相比,你是价值万金的窖藏佳酿,他们是酒精勾兑掺水太多的劣质白酒。”肖薇认真地说着,手在承业的腰间流连不去。

“你们女子不同,肖薇,真的,总觉得已经有最好,可往往又有新的发现,到目前为止,你是我见到的极品,但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遇到新的奇珍。”承业见肖薇如此动情如此坦荡,也毫不隐晦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一来是实话实说,二来他也真怕肖薇对自己用情过专而受到伤害,也给自己带来麻烦。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这话没错。承业,别觉得我水性杨花,浪荡无涯,那是表象,其实我一直苦苦追寻,追寻自己满意的男子,一旦找到,我会执着钟情,不再放浪。”肖薇说完,点燃一支烟,吐起了烟圈。

“肖薇,谢谢你,我不是你要找的男子,不,是我不配。咱们维持现状,不也挺好吗?”承业知道,肖薇真把自己放进自己的心里了。

“别说了,算我没说,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啊!”肖薇低头,盯着承业,目光里满是柔情,承业发现,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有泪在慢慢涌出。

“肖薇,我会尽力对你好的,尽力!此刻,我很感动!”承业说完,紧紧地搂住肖薇,肖薇简直喘不过气来。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肖薇在,承业再也没和成岩欢娱过,即使肖薇提议三人一起玩儿,承业也从没答应过,肖薇那天那慢慢涌出的晶莹的泪花,不读拿地在承业眼前闪烁着。

金星决定回兴德了。

到三月十七号正好一年,金星原计划在滦水呆三年,不为自己,只是为了不辜负那些给他送锦旗的百姓的期望。

可现在,他改了主意

一来义父俞书记已经决定退居二线,时间定在五月份,俞书记经常催,让金星先回来,趁自己说话算数给金星安排个好一些的职位,自己一旦退下来,说话的力度就会大打折扣,谁还会在真正地帮助你。

二来就是家庭的需要,现在,嘉怡已经怀孕,现在正是反映强烈时期,呕吐,不吃饭,看着让他心疼,他要好好照顾一下嘉怡。

还有就是与诗柳的关系,他发现,诗柳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只要一有机会,诗柳就绝不放过。

宿舍里、办公室里、金星的车里,县城北面的小山上,都留下过两人风流浪漫的痕迹。

还有,就是与承业的博弈!

尽管他一遍遍告诫自己,低调做人,不要卷入无谓的纷争之中,可与承业的较量已使他不能自拔,一次次的失手失利更激发了他的斗志,他要凭自己的能力和承业好好地搏一把!无论黑道白道,权力武力,他都要调动一下,他就不信李承业有什么神灵庇护或有什么通天本领。

每当想到这些,他就血脉冲顶,精气十足。

自己好像专门作为李承业的对手而出现的,想起这些,他自己都感到好笑。

“金星,带我走吧,我把房子卖了,再把我所有的积蓄都带上,咱俩到一个幽静的地方住下来,好好过一种恬美闲适的田园生活,好吗?”每次欢愉之后,诗柳都提出类似的要求,她不知道金星已是响当当的富豪。

“不,诗柳,你想得过于浪漫,说真的,你离不开这个喧闹的官场,你做不了陶渊明。”金星吻着诗柳的脸颊,认真地说道。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诗柳伸手抚摸着金星的下巴脸颊,由衷地说道。

诗柳得知金星要走的消息,哭了整整一夜。

“金星,我从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好男人,外表风度,心地性格,还有,床上功夫……一刻见不到你,我就心急火燎,心绪烦乱,你走之后,我还怎么活?”诗柳依偎在金星怀里,泪眼婆娑。

“好好做你的官,以后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连夫妻都是小别胜新婚,我们分开一段,情感更会炽烈啊!”金星吻着诗柳的泪珠儿,耐心地安慰着。

“可我,金星,别笑我,这次,我真的陷进去了,我拔不出来了,你走之后,我不知道会怎样,也不知会坚持多久,如果我忍不住去兴德找你,你能痛快地和我见面吗?”诗柳把自己脱得精光,使尽万般柔情对金星说着。

“当然,随时恭候,好好接待,你尽管去啊!”金星笑着,握着诗柳柔滑的小手发誓。

“好,以后,我会去找你,只要你不见我,我就蹲在市政府不走。”诗柳擦掉泪花,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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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九章 重入金楼

秦刚肚里窝了一肚子火,离开金星和志东之后便约了几个朋友去了酒店。

金星、志东,对自己也太不仗义了,自己毕竟是加入这个帮会多年的老人儿,又是生意场上的佼佼者,与社会上的小混混儿不同,理应得到他们的尊重,没想到却挨了这样一顿训斥。

秦刚坐在酒店雅间里,不断回想着刚才屈辱的一幕。

庆幸的是自己答应了与承业的合作,承业的温和使自己温暖了许多,他暗中发誓,一定要尽力按照承业的要求去做。

“杨金星,你等着,可别怪我不义!”秦刚没和朋友说什么,心中的愤懑与怒火却在暗中积聚着。

小乖对金楼的奢华怀念不已,对承业的气质和风度倾慕不已,几天来,承业的影子在他的头脑中挥之不去。

“你留下吧。”承业这句似真似假的话语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中盘旋,对啊,何不去那里看看,看看那个帅气的老总能否留下自己呢?

她对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就在上个月,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针织厂老板要包下她,答应每年给她五十万,考虑到老家伙的条件太苛刻,她才拒绝了。

从承业的眼神中,她仿佛看到了新的转机。

可要进金楼,必须有网站特发的会员卡,她自己去也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她重又找到了秦刚。

秦刚起初还以为自己的魅力征服了小乖,高兴不已,得知小怪的真实想法后,便气恼不已,断然拒绝道:“你快收收你的心吧,难道你不知道,那里的男人都是狼,你受不了的。”

“我只见李总,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秦刚,求你了,你把我介绍出去,或者也在那个网站给我注个册,拜托了。”小乖哪听得进秦刚的劝阻,急切地央求着。

“小乖,人的**是无止境的,不要太过,没钱我给你些,何必呢?”秦刚对小乖已经颇有感情,实在不舍。

“得了,秦哥,帮我一回吧,以后,你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保证随叫随到。”小乖搂住秦刚的脖颈,亲了亲秦刚的口唇,娇声嗲气地说道。

“好吧,放荡的小yin猫。”秦刚说着,叹口气,答应了小乖的再三请求。

过了几天,小乖在一个铁矿矿主的带领下,重又进入了金楼。

和带领自己的伴侣玩儿两个小时,然后吃夜宵喝红酒,参加交换伴侣游戏,已经成了金楼入住者的基本活动模式。

一进大厅,小乖就兴奋地环顾四周,希望看到承业的影子,可看了几圈都没发现。

小乖的心思哪在这个铁矿老板身上?他粗硬的胡茬刺得小乖很不舒服,那张阔大的嘴厚大的舌黑熊一般在小乖的口唇和身上的每个部位狂舔着,弄得小乖心焦霍乱。

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索性手口并用,不一会儿让铁矿老板败下阵来,胡乱擦了几下之后便呼呼睡去。

小乖下床,看着这些精致华美的家具,心想,这座金楼得多少钱啊,那位李总又是多么潇洒英俊啊,一定要投进他的怀抱,享受他给自己的快乐,这样,就一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想到这里,她对自己重又进行了补妆,梳了头,描了眉,打了口红,喷了香水,擦了各种化妆品,一朵被粗暴蹂躏的花朵又焕发出了新的光彩。

十点,小乖出来,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承业的身影。

“怎么,又来了?”承业笑着,从上到下打量着小乖。

“是啊,难以抵御这里的诱惑嘛,哦,尤其是您的诱惑。”小乖笑笑,故作羞涩地垂下了头。

“呵呵,挺会说话嘛,快,游戏开始了。”承业笑笑,见大厅里已经站满了人,催促小乖道。

现在,游戏形式越来越灵活,除了抓阄抽签之外,还有自主结合,男追女或女追男等方式。

小乖向那边望了望,回过头来说道:“不去了,没意思,还不如和您呆一会儿。”小乖看了看承业,抿嘴笑道。

“我还去呢,玩儿呗。”承业觉得这小乖还有点意思,说话声音甜美,也善于逢迎。

“你如果去,去就咱们一对儿吧,行吗?”小乖说着,眉目含情。

承业看着小乖的神态,觉得真是别有风韵,大大的眼睛晶亮纯净,再加上故意魅惑人的妩媚,真是风情万种;娇嫩白皙的脸腮上漾着两个浅浅的酒窝,灿白的牙齿整齐地排列在两片红润的芳唇之中,看着清爽干净,觉得清香怡人。

“好啊,那你的同伴呢?”承业看看四周,没看见有男士等着。

“他早就寻求新欢去了,没多大本事,贪心可不小。”想起刚才的难受,小乖便觉得一阵恶心,没好气地数落起来。

“怎么,李总,又有了新的玩伴,哦,真是漂亮!”成岩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微笑着看着承业和小乖。

“刚见到李总,和他随意聊一会儿。”小乖立刻规矩起来,他估计成岩是这里的管理人员,便很自然地收敛一些。

“来这儿的都不用装,寻乐子嘛,有什么,李总,今天肖薇没在,空屋子也有两间。”成岩目光笼烟,媚眼如丝,看得承业心荡神驰。

自从上次肖薇向自己吐露真情之后,承业便没和成岩一起欢娱过,有两次肖薇建议三人同宿,也被承业断然制止,可说实话,他真有些忍耐不住了,成岩的风韵也是别具特色,她的气味她的声音都令承业念念不忘。

“呵呵,怎么,成岩,今晚寂寞,可以参加游戏嘛。”承业看着成岩,心想,肖薇不在,的确可以和成岩玩一玩,可此刻又多了一个小乖。

“那些人,哪个能和你相比,个个或肥头大耳或鼠头獐目,看着就没有激情。”成岩看了看小乖,心想,这个女子,聊了这半天了也不离开。

“成岩,今晚我有事,一会儿还要出去,你快去参加游戏,一会儿这些男女各有其主,你更孤单。”承业笑着,看了看已经开始兴高采烈的人们。

“我就在这儿了,李总若没空我就回去休息了。”成岩看看小乖,心想,这女子姿色超群,是不是又把承业魅惑住了。

“这位漂亮女士,你的玩伴呢,可别让人四处寻找或苦苦等着啊。”成岩看了看鬼小乖,没有表情地说道。

第三九章 小乖真乖

“成岩,今晚你辛苦一下,好好招呼招呼客人,别出现什么纰漏。”承业见成岩和小乖都站在那里,知道两人已经飚上了劲儿,成岩毕竟与自己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小乖对他来说还很神秘,于是,思量之后,他选择了小乖,便对成岩这样说道。

“哼,李总,好好玩儿啊!”成岩显然很不高兴,可承业毕竟是这里的老板,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嗫嚅着离开了。

“小乖,人们都已经进入快乐世界疯狂去了,咱们还在这里站着干嘛?”承业见成岩走开,便笑着向小乖挤了挤眼睛。

“好啊,李总,荣幸之至!”小乖窃喜,心想,只要上了床,凭自己的手段,不怕承业对自己没性趣。

小乖挽着承业的手,按着承业的指点,来到了走廊东侧的一个房间。

“李总,我替你洗洗。”小乖说着,拉着承业直奔洗手间,熟练地打开了热水器水龙头,调好了水温。

小乖故作忸怩,一件件脱掉了衣服,最后,怯生生地站在了承业面前。

“真是精致啊!”承业看着小乖白皙修长玲珑有致的身体,不由得失声叫道。

纤细的腰肢,腿间那一点规矩的黑色,匀称的双肩,胸前那一对鼓鼓的秀ru,都是那样规规矩矩,匀匀整整。

“小乖,你的身体长得也这样乖巧啊!”承业由衷赞着,一口含住了那粒粉红的玫瑰蕾。

“李总,来,我给你脱衣洗澡。”小乖的声音怯生生地更加怯弱乖妙。

“好的,真乖!”承业说着,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被小乖剥了个精光,小乖摸着承业的宝贝,蹲下身,一下含在嘴里。

小乖年龄不大,却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她知道,承业这样的老总,漂亮女子不少,要想抓住他的心,博取他的好感,必须得有自己的特色。

于是,她极尽委曲,一会儿如柔风细雨,温柔细腻,一会儿如骤雨狂风,粗旷豪放,将承业伺弄得舒服熨帖,连声高呼。

最后,她紧紧抱住承业,不断地呼唤着承业,口中喃喃自语,娇声狂呼:“哥哥,我的好哥哥,快,快呀!”和承业一起步入极度快乐的最高峰。

“哥,你真好啊!”平息之后,小乖认真地擦着承业和自己的身体,然后,将自己滑嫩的脸腮贴在承业的胸口之上,娇嗔地说道。

“你也真好啊,真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儿。”承业爱不释手,用手在小乖的全身游移抚摸着。

“哥,自从那次来见你一面,心里就再也放不下了,每次想起你心就扑扑乱跳,梦里也见到你好几次,醒来之后倍感失落,这次,我是费了好大劲才让人带我过来的,心想,能够见哥一面就心满意足了。”小乖此刻真像承业说的那样,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儿,蜷伏在承业的胸怀里。

小乖的话语有了作用,承业深受感动,不断地亲着小乖溢满泪水的大眼睛,口中说道,“乖啊,不哭,你若喜欢这里,就留下来,我们这里正好缺少一名女子领班。”

“怎么,真的?”小乖闻听大喜,大声喊道,一下爬上承业的身体,在上面兴奋扭动起来。

“你呀,真乖!此时又变成了一只快乐的小猫儿。”承业紧紧搂住小乖的腰,兴奋地说道。

从此以后,小乖就没离开过金楼,她成了这里的一名领班,负责所有女客方面的问题。

现在,承业的身边又多了三个绝色女子,她们个个绝色,各具特色,使承业整日沉浸在无尽的快乐之中。

有时,承业也觉得自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他茫然地定了定神,终于找到了方向,很想尽快顺着原路返回家里,可沿途的美景又使他流连忘返,他便继续向前,在迷人的春色中茫然前行,渐渐迷失了自己。

“承业,多回集团看看,多和副总们交流交流,多和员工们见见面……”一天下午,承业来到总部刚要走,被罗主任看见,罗主任微笑着把承业拦下,低声对承业说道。

“好的,罗主任,我在谈一个大项目,很忙,过这一阵就好了。”承业无话可说,随口编道。

“我年龄比你大,集团一成立我就在这儿,我看着你也累,我说什么你也别怪罪,我说的话你好好琢磨琢磨。”罗主任早听张薇说,承业在西郊山坳里建了一栋高档别墅,已经支取了两亿多资金。

她早就想和承业说说,劝承业几句,没想到承业竟然随口编出这样一个谎言,便也有些失望,默默都走开了。

承业在原地站了一分钟,然后又紧跑几步,追上了罗主任。

“罗主任,不,罗姐,谢谢你!”承业还想说什么,又觉得许多话说不清,说不完,便停下来,继续补充道,“任何时候,我都会感激你!”

“你不坏,就是管不住自己,好好干吧。”罗主任微笑着看着承业,心里也是感慨万千,他不想让承业一步步堕落,可她知道,自己的话承业虽然不会拒绝,但也不会认真履行,承业最大的毛病是管不住自己。

与此同时,金星已和滦水县委书记县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除此之外,这个消息只有候光宇和诗柳知道,其他领导他没告诉,到时,他想默默地离开,不想惊扰更多的人。

“金星,我们这里水浅,养不住你这条大鱼了,不,是蛟龙。回去吧,那里才是你尽情腾跃的天地啊!”书记蔡松年紧握着金星的手,感动地说道。

“说实话,这里的百姓都不希望你走,你来的时间虽然不长,可你的政绩有目共睹,一年时间,滦水的阴霾被你驱散了,滦水的天空更明净了,百姓不会忘记你啊!”县长也看着金星,激动地说道。

“这是大家的功劳,我自己哪有那大本事,以后,你们会干得更好。”金星紧握着两人的手,喉头哽咽,泪水竟然溢满眼眶。

第三九一章 热土难离

临离开的前一天,金星邀候光宇来到滦水县城最好的饭店——天外天酒店,要了一个雅间,除光宇外,别无他人。

两个热火锅,两盘凉拌菜,两瓶剑南春,金星已经在楼上订好房间,和候光宇约定,今晚一醉方休,不开车回家,喝完酒就到楼上睡觉。

斟好酒,两人同时举起,金星的眼里蕴满泪花。

“兄弟,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兄弟——工作上最好的搭档,生活中最好的朋友,说实话,真不愿意走,真想和你一起再破几个大案,再抓几个狂徒,可没办法,我还得回去,我想过,这一年的时光将是我从政生涯中最值得回忆的日子。”金星表情严肃,喉头哽咽,声音低沉地说着。

“是啊,金星,这段时光着实令人难忘,夜袭恶徒,突擒匪首,使滦水打黑除恶专项行动战果频仍,捷报频传,干着就是痛快,可惜,时光太短暂了。”光宇说完之后,长叹一声低头不语。

“是啊,其实,人生几十年,能够使自己称心快意地干点事情的时间太少了,大部分时间都被乱七八糟的琐事糟蹋了。你继续努力吧,好好干,你的能力,从头脑到身手,都非常不错,一定要记住,邪不压正,别惧怕什么。”金星端起一杯酒,感慨完之后向光宇一举,两人便不动声色地一饮而尽。

“我也知道这个理儿,可说实话,有些事办起来阻力太大,使你的拳脚难以施展,你看咱们这里,把梁文举等人收拾之后,这里不才安宁下来吗?”光宇拿过酒瓶,给了人又分别斟满酒杯。

“我看这样,光宇,到市里之后我看看,如果我发展顺利的话,我提拔提拔你,把你地调到市里。”金星明白,这话其实自己不该说,可他实在忍不住,想给光宇一些工作的劲头和动力。

“谢谢,看情况吧。”光宇端起酒杯,和金星撞了一下之后,又倾杯而入。

两瓶酒喝完,两人紧紧相拥,磕磕绊绊搀扶着走入了事先定好的房间。

诗柳这几天魂不守舍,他多次打听金星离开的日期,金星就是不说。

不再等了,她把自己的另一处楼房草草卖掉,拿着叁拾捌万元的存折到了金星办公室。

“金星,除了自己的心灵和身体,我只有这些了,这几十万元你拿着,算我的一点心意,以后,我的心对你啥样你感受不到,我的身体你也不能经常看到,这笔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可代表着我的一点儿心意,金星,我把什么都给你了。”诗柳说着,已是满脸泪花。

金星真没想到,诗柳对自己如此痴情,她的举动令金星汗颜,一年多来,她给了自己无尽的温暖和柔情,应该送东西的该是自己啊。

“诗柳,你真令我感动,可这笔钱我不要,你不知道,我的家虽不富裕,但绝不贫穷,我的钱也足以够花,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会铭记终生!”金星紧紧搂住诗柳,感激不已。

“不,这是我的心意,希望你像刚才说的那样,永远记住我。”诗柳说完,趁金星不注意,一下跑出房间。

金星看着那个赭红色存折,默默地站了很久。

没有欢送的人群,没有诚挚的祝福,金星自己拿出一个行李箱,下楼后放到后备箱里,然后上车启动了车子。

金星下意识地环顾一下四周,政府大院里空无一人,异常宁静。

金星走的具体时间,没有一个人知道,包括诗柳和候光宇,他不喜欢那种又哭又说的场面。

车子驶出县委大院,上了马路,金星透过玻璃窗向外望去,不禁感慨万千,泪水夺眶而出。

是啊,一年时间,只是人生长河中短短的一段,可这一年里,自己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结识了那么多的人,这些人中,有的对自己赞叹不已,比如那些送锦旗的老百姓;有的对自己也一定痛恨不已,比如锒铛入狱的梁文举、付队长;有的人与他肝胆相照,义同兄弟,比如候光宇;也有的人对他一片炽情,比如郎诗柳……

车子走向城西,正好经过他初来滦水时与几个地痞恶斗的地方。

卖烧烤的老大爷悠闲地坐在那里,脸上漾着浓浓的笑意。

此情此景,令金星更为感动。

自己是带血来的,流着泪走的,金星忽然想到。无论是血还是泪,自己都问心无愧,足以对得起这片土地。

车子一进兴德,金星的心里又不宁静起来。

像在滦水那样做点实事多好,为什么要回来呢,为什么要投入这些无谓的厮杀争斗中呢?

人啊,真是复杂的动物,无论是行为还是思想。

车子一到兴德市,金星就给姐夫边锋和志东打了电话。

“十二点,在国贸大厦为你接风啊!”姐夫听说之后,热情地说道。

“天天回来,接什么风啊,只是告诉你一声,我彻底回来了。”金星微笑着,对志东和姐夫都这样说道,“下午我还去市政府,没时间,过几天我请你们。”

“也好,先办正事,晚上我召集几位哥们为你洗尘接风。”志东笑笑,心想,现在,金星有充裕的时间处理一些问题了。

下午,金星去了市政府,找到了先前的几位领导和熟悉的同事,肖市长握着金星的手,赞叹不已地说道:“你干得不错,人家还不想放你呢,可还是遵从了你的意见,蔡书记他们刚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很遗憾,说没好好送送你。”

“怕给他们添麻烦,再说,我不喜欢那种场合。自己偷偷回来了。”金星笑笑,刚才,他也接到了蔡书记的电话。

“肖市长,给我安排啥差事?”金星明知故问,笑着说道。

其实,俞书记早就和金星说过了,也和肖市长谈好了,发改局局长调到省里去了,正好有这个空缺,金星回来后任发改委一把手。

晚上,金星、志东和边锋等人坐到了一起,金星开始满怀信心地设计未来。

第三九二章 四月惊艳

第三天,经市委组织部表决批准,金星正式担任了兴德市发改局局长。

“权力大了,这个职位面临的经济诱惑又很多,一定要把握好自己,记住,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动的,动了就等于把自己彻底埋葬了,比如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贿赂;有些东西可以动点儿,但不可贪多,贪多了会给自己招来祸患,比如有些政策范围内的好处等等……”俞书记滔滔不绝,向金星传授着自己的为官之道。

“是,我明白。”几年来的历练,已使金星成熟了许多,明白了许多,有些道理他早已明白,有些道理他认为义父说得也过于呆板拘泥,可他仍然认真地听着。

他明白,自己今天的成就离不开义父的倾心栽培。

自己一人的时候,金星的脑海便会涌出许多事情许多人,他经常想起俞辉,那个活泼漂亮的女子,转眼间离开自己已经几年了,但愿她在天国里安详快乐。

他也想起被自己的人“车祸”了的谭雅,那个相貌丑陋才华卓绝的女子,对自己是那样痴情而偏执,但愿她没有怨怒,尽享天国和煦的阳光。

他庆幸自己又找到了和俞辉一样靓丽善良的嘉怡,庆幸自己精心制造的那起车祸没有留下任何疑忌。

现在,谭雅的父亲谭万林也已退居二线,每次见到他,一种扣问心灵的愧疚便会在金星心灵深处赫然升起,折磨金星很长时间。

他还经常想起诗柳,那个对自己疯狂的痴情女子,竟然把自己的积蓄都拿出来给了自己。想起这些,诗柳对自己的热心痴情便会涌入心底。

那叁拾捌万元他没动,他要在适当的时候加倍还给她,因为相比之下,自己对诗柳的感情投入太少太肤浅。

现在,他最大的心病是李承业。

为什么要争斗下去呢?金星过去多次问过自己,可现在,他不想给这个问题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只知道现在已经不能止步,与承业的争斗是自己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嘉怡,现在,我回来了,有时间照顾你了,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我一定尽力照顾好保护好你。”金星搂着嘉怡,认真地说着。

“我不会那样娇贵,你有自己的工作。”嘉怡笑着,吻了吻金星的口唇。

回市里上班了,金星对自己的要求明显高了起来。

每天,他八点之前准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自己打水拖地,把办公室卫生整理得干干净净,然后坐下来处理该处理的事务。

“金星,那些活儿有办公室干,你何必那样辛苦。”一些同事看金星早晨忙忙碌碌,笑着提示道。

“习惯了,没什么。”金星总是淡然一笑,不说什么。

发改委的所有人员都感到了一种力量,一种不能不紧张起来干好自己本职工作的力量。

与此同时,他与兴德市上层领导的关系也密切起来。

虚心请示请教,热情解答问题,多与领导沟通……俞书记告诉他的一些官场箴言在金星身上体现得异常隐晦而到位。

现在,他成了肖市长心目中的红人,每天,肖市长都要见上金星一面,看不见就觉得缺少什么一样,有一种若有所失的失落感。

所以,肖市长没事时,会给他打电话,叫金星上楼和他聊一会儿。金星也很会表达,一方面对肖市长的才能或某些做法赞不绝口,另一方面把自己在滦水的经历说得生动有趣,这两个话题肖市长都非常感兴趣。

金星知道,自己的精神投入已经见到了效益。

四月初的一天,碧空如洗,阳光明媚,政府大院里的迎春花金黄灿烂,榆叶梅粉红如霞,一派绚丽多姿的醉人春景。

金星拾掇完办公室,正临窗欣赏着楼下那一棵棵鲜花怒放的榆叶梅,那一树树蓬勃的生命令自己激动不已。

正在这时,肖市长打来电话:“金星,忙吗,没事和我一起打猎吧。”肖市长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

“好啊!”金星知道,肖市长酷爱打猎,枪法也不错,可绝不贪多,每次只打一两只野鸡鹌鹑,其实,主要还是活动一下筋骨。

金星脱下西装,换好旅游鞋运动装,来到肖市长办公室。

“走吧,楼下有两个朋友等着。”肖市长说完,和金星一起下了楼。

“前边那辆车。”肖市长指了指前边的一辆银灰色奔驰越野车,和金星一起走了过去。

距车门五六米远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从车上走下来一位身姿窈窕的女子,金星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

太靓丽了,太酷了!

女子身穿一身合体的赭红色猎装,头戴一顶赭红色鸭舌帽,脚穿一双暗红色旅游皮鞋。显得英姿飒爽,干练利落。

最迷人的是那一双醉人的眼睛。

那双眼,纯净得像一颗晶莹的珍珠,幽深得像一池晶莹的秋水,长长的眼睫毛又给明澈的双眼笼上了一层神秘的云雾,显得纯净无瑕而朦胧深邃,令人观之忘俗,给人一种深沉庄重的美感。

那张脸,堪称精致,额头被鸭舌帽覆盖着,但露在外面的一块仍显出光洁白皙,细长的眉毛精心地护理着下边的两汪秋水,小巧的鼻翼像腻着凝脂,白嫩的脸腮上漾着两个浅浅的酒窝,红润的口唇线条规矩,厚薄适度……

那身姿,更是窈窕有致,玲珑剔透,鼓饱的前胸,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完美地按照黄金分割点搭配在一起,那样协调,那样匀称,那样风姿妩媚,靓丽迷人……

金星看得呆了,说实话,漂亮的女子看过的不计其数,嘉怡、诗柳都堪称绝色,可容貌和身材,服装与气质风度如此精妙绝伦搭配在一起的真是少见。

“你好,帅哥!”女子目光明澈,霎时掠过一丝惊喜兴奋的光芒,大方地向金星伸出了手。

“你好。”金星有些紧张,赶忙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女子的纤纤玉手。

那手感,有一丝温热,有一丝湿润,还有一丝滑腻,金星心里禁不住颤栗了一下。

“我女儿,肖薇。”肖市长看着金星,赶忙上前介绍道。

“哦,幸会幸会!”金星看着肖薇,笑着说道。

“走吧,上车。”女子微笑着,整齐的牙齿洁白如玉,整个笑容像此刻的阳光。

第三九三章 猎场生情

车上还有两位五十来岁的干部,坐在后排,金星被肖薇安排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肖市长则让女儿安排到了自己身后。

“我来开吧。”金星觉得四个男子坐着而让一位女士开车,实在过意不去,便笑着问道。

“怎么,不相信我的驾驶技术?”肖薇说着,坐进驾驶室,启动了车子。

“啊,不,你累了可以歇歇。”金星赶忙笑着,望着远方说道。

这以后,金星的眼光一刻也没离开那张细腻精致的脸庞,那张精美的侧影实在标致,目光直视前方,神情专注,长长的睫毛闪动着,仿佛想着无限的心事,还有,精致的耳廓,细腻的鼻翼,都给人一种清新恬静的美感。

还有那双手,纤细修长,轻松地扶着方向盘,娴熟地躲开一辆辆飞驰的各色车辆,在车缝隙间穿插着超车。

“这丫头,开车就疯起来,从来不听话。”肖市长看看肖薇,大声嗔怪道。

“您就瞧好吧,别多操心了。”肖薇说着,微笑着回应道。

不一会儿,车子就进入了狩猎区,五人下了车,每人拿起了一把猎枪。

“真漂亮,我想起了**那首诗,‘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金星看着肖薇身穿猎装,背着猎枪的身姿,禁不住拿出手机,一边拍照一边说道。

“呵呵,玩儿呗,你也挺潇洒的啊!像威武的将军,不,比任何一位将军都精神潇洒。”肖薇看着金星,赞不绝口。

“爸,以前怎没把这位帅哥介绍给我啊?”肖薇回头看着父亲,大方问道。

“呵呵,臭丫头,人家是从外地新回来的,刚上任没几天。”肖市长颇为耐心,认真地解释着。

金星和肖薇走路稍快,很自然地将三位老人落在了后面。

“等等吧,这样不好。”金星说着,站在一棵古柳树下。

“等什么,都不是外人,我爸每年都和这两位战友打猎的,去年这时还打了一只狍子。”肖薇说着,伸手拉住了金星,继续向前走去。

这片猎场方圆几百亩,到处是高耸入云的高山和茂密的树林,山下原是解放军后勤3542部队军工厂,工厂迁走前这里是不许随便进来的,工厂迁走后这里便成了许多商家觊觎的宝地,因为山下还有近百栋楼房闲置着。

“这些楼房闲着太可惜了,我想,这里可以进行投资啊!”金星停下来,站在山坡上望着山下一大片红色楼宇说道。

“这么大的规模,一般人投资不起,市里不准备零割瓜分,可一时还没有合适的开发商。”肖薇仿佛对兴德所有事务都了如指掌,看着金星介绍道。

“回去之后和我的一个朋友说说,我还真没发现这块宝地。”金星想起了边锋,如果能够买下这片地,肯定会大赚一笔。

“好,如果你要,我和老爸说,便宜些,省下千八百万不成问题。”肖薇快人快语,她已经从心眼里喜欢这个高大帅气,英俊潇洒的小伙子,金星说的一切她都感兴趣,金星提出的一切她都愿意帮忙。

“不是我要,是我的一个亲戚,如果这样,那当然好,省下来好好酬劳酬劳你。”金星笑着,心想,今天真是走运,哪想到这里还有一块大肥肉,边锋早就想在北方建一个豪华度假村娱乐城呢,这里偏僻而幽雅,楼房现成,真是绝佳场地。

前边是一个陡坡,金星走上去之后回过身来,伸出了自己的手。

肖薇伸手抓住金星的手,金星一用力,将肖薇拉上来。

温暖滑腻的感觉再次传遍金星的全身,金星几乎不能自持,那红艳的双唇距离金星不足一尺。

可他还是极力地矜持着,心想,市长的女儿,绝不可造次。

“你的手好大好有力啊!”肖薇说着,目光漾情,一下顺势依偎到了金星怀里。

肖薇是何等人物,敢爱敢恨,绝不会忸怩羞涩,而金星却很拘谨,可他依然轻舒双臂,轻轻搂了一下肖薇之后,立刻放开,对肖薇说道:“这里三位老人上来都费劲,我拉拉他们。”

肖薇又是何等聪明,从金星的行动她也感觉出此刻金星的心理:我喜欢你,但现在不能放肆。

肖薇轻轻一笑,意味深长地对金星一瞥,然后说道:“有时间好好和你聊聊。”

“好,我愿意。”金星回以情味深长的一笑,回头对而是那十米外的肖市长喊道:“肖市长,我在这儿等着你们。”

五人到齐,开始进入一片灌木林区,肖薇拉着金星的手说道:“咱俩一组,让你看看我的枪法。”然后又对父亲说道:“爸,咱来比一比,看谁先有收获。”

“肖薇,注意点,别贪多,别只顾显摆你的枪法让猎物遭殃,明年后年咱还来呢。”肖市长笑笑,和另两位战友笑着走上了另一条小路。

“我们家乡那儿有的猎人打叫鸡子,听说过吗?”金星见肖市长他们走远了,又开始兴奋起来,问肖薇道。

“没听说过,怎样?”肖薇真不明白,美丽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金星问道。

“每年四五月是野鸡的发情期,发情时都靠叫声吸引异性,于是,猎人们便用杏核磨成一个口哨,含在嘴里,模仿雄性野鸡的叫声,雌野鸡听到声音,便翻山越岭,朝着猎人的叫声飞越过来,到近前时猎人就开枪射击,枪法好的一打一准,每天打好几十只。”金星一边说着,一边跟在肖薇后面,向前走去。

肖薇的猎装非常合体,将肖薇的身体线条完美无缺地展露出来,金星看着肖薇秀气丰满鼓突圆润的芳tun,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如此说来,那些雌野鸡太可怜了,为了一次交欢,竟死在了猎人的枪口之下。”肖薇看着金星,目光凄然。

就在这时,前边扑棱一声,一只野鸡欢叫着腾空而起,飞向远处。

“快,开枪啊!”金星下意识地举起枪,瞄向远处的野鸡;肖薇则纹丝不动,垂着枪口默然地看着金星。

“你枪法好,怎不打啊?”金星看着肖薇,茫然地问道。

第三九四章 山野狂浪

“听了你刚才的话语,我很同情这些可怜的生灵们,哪还有心思开枪啊。”肖薇看着野鸡飞走的方向,低声说道。

“哦,真是菩萨心肠,可我们今天就是来打猎的。”金星看着肖薇,越发喜爱眼前这位美丽善良的姑娘,故意逗肖薇说道。

“古人生计困难,还知道不‘焚林而猎,竭泽而渔’,我们纯粹是为了自己的消遣,却忍心枪杀那么多可爱的生灵,你的故事,使我以后放下猎枪了。”肖薇笑着,真把猎枪的双管卸下来,装入背袋里,背在了肩上。

“以为欣赏你的精湛枪法呢,不如不和你说了。”金星摇了摇头,心想,这又是一个很感性的女子,心地善良,性格偏激,情绪爱冲动。

“我打可以吗?”金星看着肖薇,笑着问道。

“可以,不过我不想看到它们临死前抽搐的样子。”肖薇说完,径自朝前边的一片树林走去。

“哦,那,我也不打了。”金星说完,背起猎枪,小跑着跟了过去。

在一片白桦林里,肖薇停下了脚步。

她抬起头,看了看高大笔直的白桦树,把枪袋放在地上,背靠着光滑的树干,目光朦胧地看着金星。

“你真漂亮,别动,肖薇,太美了,我给你拍张照片。”金星说着,迅速掏出手机,对着肖薇拍了起来。

肖薇一动不动,可内心却扑扑狂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太帅了,油亮的短发,白皙的肌肤,有棱有角的脸孔,大大的眼睛,线条刚硬的嘴唇,处处洋溢着男性的阳刚魅力。

金星已经看出肖薇的神态发生了变化,便紧走几步,把手支在了那同一棵白桦树上。

此刻,金星的脸孔距离肖薇那张俏丽的脸庞不过二十厘米,金星略高一些,紧盯着肖薇那双纯净而朦胧的双眼。

两人的呼吸同时急促地喘息着,金星已经闻到了肖薇身上淡淡的幽香,肖薇也感受到了金星强烈的征服**。

几分钟后,金星不再犹豫,一下吻住了肖薇那两片湿润柔滑的嘴唇。

与此同时,肖薇也不再矜持,伸出双手搂住了金星的腰部,两人靠着那棵高大的白桦树狂吻起来。

两人都是接吻高手,两个柔滑的舌尖在对方口中急切探寻之着,迅疾接触之后又倏然分离,或牙齿轻咬,或双唇猛吸,沉浸在醉人的欢娱中。

金星的手已经开始游移,他试探性地抚摸几下之后,见肖薇并无拒绝的意思,便胆大起来,一下伸进肖薇的衣服里。

滑腻,丰盈,整个大手被那两个莹润温热的谷峰充斥着,金星顿觉一阵阵爽快的电流直击内心深处。

肖薇或双目微闭,轻轻呻yin,或星目张开,柔情万种,陶醉在被迅疾的大手揉捏的美妙快感之中。

不一会儿,两人已都不满于上身的游移抚摸,不约而同地把手伸向了对方的腰间。

从对方狂烈娴熟的接吻中,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功夫能力也绝不会逊色,都急切地渴望着下一步更为炽烈的疯狂。

“等等,亲,我爸爸他们要过来了。”肖薇忽然睁开眼睛,赶忙整理好衣服头发站在金星面前。

“没事吧,他们好像走远了,我打个电话。”金星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了肖市长的电话。

“哦,没关系,我们还不老,我们刚才发现一只狍子,追到第三个山洼里了,你要照顾好肖薇,一会儿打电话汇合。”肖市长在电话里一遍遍嘱咐着,他不担心女儿和金星有什么问题,主要关注的是女儿攀登山崖时的安全。

“没事,您放心,一会儿我再打电话。”金星说完,一下搂住肖薇,再次狂吻起来。

“走,到那边。”肖薇说着,搂着金星的腰快速走向前边的一片草地。

两人一边狂吻一便急切地解腰带,不一会儿,就把该露的地方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

“快,来吧,帅哥,真想不到啊!”肖薇伸手抓住金星的身体,一下躺倒在那片松软的草地上。

天上的白云悠悠地飘着,透过树林的枝叶罅隙,贪婪地看着这一对儿炽烈疯狂的男女。

“真美啊!这草地这样柔软,仿佛专为我们准备的,你的能力真强啊!”肖薇枕着金星的臂弯,还陶醉在刚才狂野炽烈的激情之中。

“你太漂亮了,肖薇,真想让这一刻成为永恒,柔软的草地,透过树隙的阳光,更主要的是,你这位芳华绝代的女子。”金星一边说着,一边帮肖薇穿好裤子,自己也系好了皮带。

那片草丛上,留下了两个清晰的印痕。

“青草压倒的地方,遗落了一支玫瑰花。”金星看着刚才躺过的地方,慢慢吟咏着,又抬起头,欣赏起肖薇那美丽的样子。

看着眼前端庄俊美的肖薇,金星真不相信刚才的肖薇竟是那样疯狂放浪。

“你啊,刚才真像只凶猛的狼,好像要把人吃了似的。”肖薇嗔怪着,风情万种的眼睛蕴满无尽的柔情。

“今天,不,我这一生中遇到的最美的猎物就是你!”金星说着,又凑上来吻住了肖薇的柔软的樱唇。

“可你是我见到的最可怕的恶狼。”肖薇一边热烈地回吻着,一边温情脉脉地呢喃道。

“金星,过来帮帮忙,我们打了一只狍子,我们三个弄不动啊。”肖市长一手抚摸着仍未咽气的小兽,一边自豪地对着手机冲金星说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金星对着电话说完,便一跃而起,又亲了亲肖薇,向着肖市长等三人打到狍子的山洼跑去。

“哎,把我自己扔在这里,来了坏人怎么办?”肖薇一边说着,一边追上来,挽住了金星的手臂。

“你看,有一百斤重吧!”肖市长看着金星,自豪地指了指已经咽气的狍子。

“子弹从前腿处进去,击穿了整个脖子。”肖市长的老友走过来,指着狍子脖子处的一个小洞说道。

“哎,小杨,你这两个小时也该有所收获了吧?怎么,还是两手空空啊?”肖市长的一位朋友将金星空手二来,大惑不解地问道。

“哦,肖薇不让杀生,我们两个把枪都收起来了。”金星笑笑,看了看肖薇。

第三九五章 野趣重生

肖薇盯着地上早已气绝的狍子,面色沉静。

“怎么,闺女,我开的枪,不为老爸庆贺一下吗?”肖市长见肖薇闷闷不乐,不知何故,笑着问道。

“你看,他多可爱,多可怜,大大的眼睛还没闭上,显得茫然而空洞,目光里满是哀怨和不解。”肖薇仍旧低着头,看着狍子那鼓鼓的大眼睛说道。

“小杨,关于狍子,你了解多少?”肖薇刚才知道,金星家乡有狍子出没,金星也曾用夹子捕获过这种可爱的生灵,便看了看金星,让金星说说。

“我们家乡有野生狍子,我们都叫它为‘傻狍子’,因为它天生好奇,什么地方都想看个究竟,逃跑时又喜欢看看别人距离自己多远,所以有时就被人捕获,被人猎杀。狍子皮很名贵,不褪毛的皮子可制冬衣,褪了毛的皮板可制成夏衣皮靴等,它的肉很鲜,无肥肉,有大补功效。”金星蹲在地上,抚摸着狍子的头说道。

“真可爱,这个狍子是个母亲还是父亲?”肖薇也蹲下身,伸出手抚摸着狍子光滑的皮毛。

“是只母的,雄的头上有角,狍子角也可制成笔架等工艺品。在东北,还流传着狍子谢恩跪拜的故事,听没听说过?”金星肯定地回答完肖薇的问题,忽然又想起一个故事,便站起来要讲。

可想到肖薇的心情,他又马上改了口:“说着玩儿的,忘得差不多了。”

“不,说说,我爱听。”肖薇马上反对,不容妥协地盯着金星。

金星看了看肖市长,肖市长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肖薇的脾气,意思是让金星开口。

“好吧,是我小时候听来的故事。说有位猎人埋好陷阱,发现一只母狍跌落其中,一只幼狍也掉下了一半,母狍见状,一遍遍奋力用头往上顶,想让自己的孩子摆脱死亡的威胁,猎人见状,大为感动,把母子放了,后来,猎人上山又见到这对母子,刚要开枪,这对母子定定地看了看猎人,竟前腿跪地,不住地点头,这是猎人从没见到的动物动作。”金星只是简略介绍一下,其实原故事很长,金星略去了很多。

“多可爱,比我们人类强多了。”肖薇已经沉浸在故事里,面色凄然。

“爸,回去后把枪收了吧,以后,我再也不打猎了。”肖薇说完,看了看金星,接着说道,“这个战利品怎么带啊,这么大的个儿,我看不如把它葬在这里。”

“这,肖市长好不容易打的,我带着。”金星说着,用一根细绳捆住狍子四蹄,用猎枪管挑起来。

“人类,真残忍。”肖薇嘟囔着,觉得有父亲的两位朋友在场,没好意思继续坚持,一边说着,一边对金星说,“我和你抬着吧,太沉了。”

“啊,不用了,一会儿放车后备箱里就好了。”金星笑着回答,心里忽然想起刚才两人狂浪的情景。

山下公路旁有个饭店,名叫“九龙饭庄”,专门料理野味,许多狩猎者将打来的猎物放在这里让他们做,然后在这里吃喝。

见车停稳后,金星从后备箱里抱出一只大狍子,老板异常高兴,握着肖市长的手笑道:“肖市长,今天狍子肉尽管吃,茅台酒随便喝,我分文不收。”

老板和肖市长是熟人,也知道那张皮的价值。

从剥皮到吃饭还有一段时间,金星和肖薇出来走一圈,发现后山有一条小路,通到山坳里,便相互对视一下,一前一后上了小路。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一个山坳里。

这里真是一个绝佳所在,几块大石板,一个小水潭,四周是静穆的群山,仿佛是专为情人相会准备的幽静之处。

“真好啊,这里!”肖薇看了看金星,惊喜不已。

“是啊,上天专为我们准备的。”金星说完,一下抱住肖薇,狂吻起来。

有了刚才在猎场的疯狂,两人都不再拘泥,肖薇几下便解开自己的腰带,金星也麻利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将昂奋不已的宝贝拿了出来。

肖薇滑腻的小手一握,金星便难以自持,一把抱住肖薇,让肖薇雪白光洁的芳tun坐在了自己的宝贝之上。

两人急不可耐,快速运动起来。

就这样,在这个幽静的山坳里,两人又疯狂缠绵了一个小时,直到两人双手紧扣,一起低吼着步入快乐的顶峰。

“第二次了,还这样威猛!”肖薇抚摸着金星的宝贝,赞叹不已。

“今天也累了,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扛了那么重的一只狍子,不过,还可以继续啊!”金星抚摸着肖薇光洁的tun部,低声说道。

“一会儿多吃点狍子肉,你不说有大补功效吗?”肖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

“好好看看,别让肖市长看出来。”金星再三整理衣服头发唯恐肖市长看出什么。

“你放心,我爸很开放的,从不管我。”肖薇笑着,帮金星理了理头发。

一个多小时后,五人坐到了九龙饭庄的餐桌旁,饭桌上,摆着浓香四溢热气腾腾的狍子肉。

“来,肖市长,为了你的枪法,干杯!”肖市长一位谢顶的战友端起酒杯,冲大家高高举起。

“明年不来了,以后,我听女儿的,不打猎杀生了,以后,我请你们打高尔夫,怎么样?”肖市长看了看肖薇,又看了看两位战友。

“好,我们也听肖薇的,不杀生了,不过,今天的狍子肉还得吃啊。”肖市长另一位身材高大的战友笑着说道。

“来,吃吧。”肖市长举起筷子,环视一周,最后又把目光停在了肖薇身上。

“你们吃吧,我吃别的。”肖薇说着,夹起一颗野鸡蛋放进嘴里。

大家的脸色立刻沉静下来,没人再言语。

肖薇觉得气氛不对,赶忙又开了口:“各位别介意啊,我这人就这样,别受我的影响嘛。来,我自罚一杯,敬大家。”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气氛又缓和过来,肖市长的另一位身材高大的战友端起酒杯,冲大家说道:“肖老弟,这次是几年来最大的收获吧,前两次的狍子个头不大,这次的最大最壮。”

“是啊,前两次的也就五六十斤,这次的有**十斤。”肖市长笑笑,得意地说着。

“爸,还有更大的收获呢。”肖薇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金星。

第三九六章 窘入禁地

金星心腾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他以为肖薇要把自己和她的事向爸爸汇报。

“怎么?什么事?”肖市长看着女儿,心想,这丫头,可别在朋友面前现眼,难道她看上了金星,要把这事说给自己?

“军工厂那片楼房的主人找到了,你不整天在为那近百栋楼的归属犯愁吗?现在,有人要承包开发了。”肖薇笑着,她知道金星此刻的紧张程度,看着金星的样子不由得暗暗发笑。

“哦?谁呀?我想找个实力雄厚的大户,不想零打碎敲地破坏这片建筑区的整体效果。”肖市长看着金星,心想,一定是金星说的了。

可他怕一些资历浅实力差的单位或个人来不停地央求他,便故意说道。

“你的这位下属的亲戚啊,人家可是马来西亚华侨,响当当的大老板。”肖薇看着金星,把金星告诉她的关于姐夫边锋的实力等情况一下全都倒了出来。

“啊,不错,可以啊!他若有诚意,明天就可以去政府规划局商议。”肖市长很高兴,说实话,那片楼房他一直牵挂着,楼房这东西就怕闲置起来,没人住闲置着几年就不成样子。

“太好了,肖市长,我们这个亲戚很实在也很有实力,已经在咱这儿落户了,泰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就是他的。

金星怕肖市长有什么嫌疑,没直接说边锋是自己的亲姐夫。

“哦,怎么没早说呢?”肖市长看着金星,笑着问道。

“以前哪听说过这个信息啊,如果不是打猎,我还不知道呢。”金星看了看肖薇,如实回答道。

“还是宣传力度不够,当时我和规划局说过,要加大宣传力度,在电视媒体上多做做广告,宣传宣传,可赶上局长有病,就耽搁了。”肖市长说完,端起酒杯,对大家说道,“来,金星,为了那片楼房重现生机,为了与泰康的合作,先干一杯!”

几人一直喝光三瓶茅台,两点多才结束酒席。

“肖薇,把我和金星直接送回市政府吧,然后再把你的两个叔叔送回家。”肖市长酒量可以,说话走路还不算费劲,肖薇的那两个叔叔走路则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说话也颠三倒四,含混不清。

“晚上等我电话,好吗?”趁肖市长去洗手间的间隙,肖薇低声问道。

“好,我给你打也可以。”金星喜不自胜,如此娇艳如花的美女,又是市长千金,这种美事实在难得啊!

金星和肖市长一起下了车,一前一后走进了市政府大楼。

金星坐在办公桌上,回忆着今天上午的情景,心想,这真是上天给自己的造化啊!以后,有这个绝色美女帮忙,还怕有办不成的事?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站起身来,走到镜子前,为自己的外形和相貌自豪起来。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是肖薇!

“你出来,我在楼下等你。”肖薇语气坚定,不容质疑。

“好的,我这就下去。”金星说完,快速穿好衣服,步履稳重地下了楼。

“哎,看你的样子,很沉稳啊。”肖薇在车里打开车门,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这是市政府,怎敢造次,走路说话都得有个样子。”金星笑笑,继续说道,“你看你老爸,在家里很随便,到这里就严肃起来了,说话办事利落干脆,也很厉害,我们年轻的都怕他。”

“他对你却宠爱有加啊,你用什么办法笼住他的?”肖薇知道父亲的脾气,对看不惯的事深恶痛绝,最看不惯的是仪表邋遢,办事拖拉,整日懒散的人。

“看来你很勤快,很自觉,说真的,能让我爸赏识的人不多。”肖薇说着,启动了车子,向西郊疾驰而去。

“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准让你流连忘返。”肖薇见金星完全上来,便很神秘地对金星说道。

“什么地方那么神秘?”金星微笑着问道。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肖薇目视前方,专心开车,笑而不答。

“就是这里。”金星还在纳闷儿,车子已经在金楼门口慢了下来。

金星心里一阵悸动,头也禁不住嗡地一声:“天啊!这里不是承业的金楼吗?”

对金星来说,这里是绝对的禁地!

金星想离开,已经来不及了,门口保安看来早就熟悉肖薇的车,笔直地站好,行着标准的军礼。

车子在楼前广场的西角停下来,肖薇得意地锁好车,打开了车门。

“肖薇,我有点急事,想回去。”金星实在怕见到承业之后陷入尴尬之中,嗫嚅着对肖薇说道。

“你说什么?有事刚才一路都没说,这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你的风格啊!”肖薇惊诧地看着金星,仿佛不知道金星在说什么。

肖薇目光如炬,哂笑着站在车旁,金星见状,迟疑片刻,下定决心,果断地向前迈动了脚步。

“李承业,看来这个肖薇早已是你的相好了,真没想到,我又落在了你后面!”金星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里炸成一片废墟。

“哎,你刚才怎么了,神情怪怪的?”肖薇挽着金星,真不明白金星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回去你肯定会失望,索性先留下来,回去再处理也可以。”金星笑笑,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忐忑。

一会儿承业见到自己会怎样呢?是冷嘲热讽还是怒目而视,是故作不知沉默不语还是大吵大闹令自己无地自容……金星真是不得而知。

以承业的性格,多半会冷嘲热讽,金星暗暗地想。

无论如何,从肖薇对自己的态度上,此刻的肖薇是钟情于自己的,在关键时刻她会倾向于哪一方呢?金星对此还很难预料。

因为在女人圈里,承业的魅力简直无可抵挡,金星断定,肖薇肯定已经成了承业怀中的娇宠。

从一楼到三楼,金星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他真怕承业忽然从哪个角落里走出,尽情地数落自己,令自己无地自容。

是啊,自己的有些做法本就过分,比如对这座金楼的调查,说不定秦刚还在这里,或者承业早已知道了金星要再次举报这里的秘密。

无可奈何之间,金星终于走进了肖薇打开的一个房间之中。

第三九七章 高级享受

“怎么样,比帝王的寝宫还奢华吧?”肖薇抑制住兴奋,紧紧地拥住了金星。

金星面色凄惶,他还在担心与承业相识后的尴尬。

“是啊!太豪华了,真棒!”金星环顾四周,镇定精神,看着华贵的楠木大床和羊皮沙发等华丽的装饰,夸张地赞叹道。

“今晚,你是这里的帝王,我是你的宠妃,咱们好好享受一把。”肖薇说着,伸出灵巧的香舌,轻轻吻着金星的口唇。

顿时,一股淡雅的清香立刻袭入金星的鼻孔,然后向身体四周遍漾开去。

“真香啊!在山上时怎没闻到。”金星心里暗自诧异,口中说道,“你真香啊!我想起了香妃。”

“那你就是乾隆了。”肖薇说着,开始解金星的腰带。

金星表面上激烈回应着肖薇的狂吻,心里却异常焦急,这是承业的地盘,万一被他看到,人就丢大发了。

所以,他的手下意识地推拒着,表情也显得焦躁不安,与山上时的激情飞涌判若两人。

“怎么?你神色不对啊,是不是要缴械投降,先拜下风了?”肖薇停住把金星的腰带已经解开的手,满脸狐疑地说道。

“不,上午在荒寂的山野里,此刻在如此豪华的金屋里,反差太大,实在有些不适应。”金星赶忙笑着说道,加快了自己手的动作。

现在,肖薇已经全身**着站在金星面前。

金星不错眼珠地盯着肖薇,被肖薇玲珑精致的身姿惊呆了。

本以为老婆嘉怡天天练瑜伽,身材无与伦比,没想到肖薇的身姿玲珑有致,更为撩人。

那匀称秀美的双肩,那丰盈圆润的胸ru,那平坦利落的肚腹,那纤细白皙的腰肢,那修长滑润的大腿,就连那漆黑的芳草,都那样规规矩矩地点在洁白的双腿间。

“太美了,在山上时没发现啊。”金星一边看着,一边慢慢走近肖薇,嘴里小声嗫嚅着。

“在山上你我都只露了必要的一部分,现在,全方位地展现出来了,怎么样?”肖薇知道自己身材容貌的艳丽程度,这一点从男人们一见到她时那或直露或遮掩的目光中就可知道,便歪着头,俏皮地问道。

“你是神女啊!”金星说不出什么,直愣愣地看着肖薇,然后一把抱住。

肖薇顺势一扯,金星最后一件薄薄的内裤被扯下来,昂起的宝贝坚硬地顶在了肖薇腰间。

金星忘记了心中及脑海里承业的阴影,忘情地和肖薇缠绵在一起。

“别忙,这里很安全,只要你我不出去,就没人打扰,咱先洗洗吧,走了一天了,也解解乏。”肖薇说着,拉着金星走入卫生间。

一个宽大的浴盆,是专为来这里**的男女们洗鸳鸯浴准备的,两人坐进去躺进去都十分宽裕。

肖薇调好水温,往里边放水,手也不停地握着金星的宝贝玩弄着。

不一会儿,水已过半,两人一起进入浴盆,互相在对方身上揉搓着。

“嗨,别只搓那一点儿啊。”肖薇见金星的手一直在自己的两个ru房上抚摸逗留,便笑着娇嗔说道。

“你也是啊,别只顾那一点儿啊。”金星笑着,凑上前去,一下吻住了肖薇柔滑的香唇。

两人在浴盆中玩弄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出来,互相擦洗完毕后,金星一把抱起肖薇,走向那张华丽的大床。

松软的大床,清爽的身体,娴熟的技巧,旺盛的精力,把两人的欢娱一次次推向**。

“多美的享受啊!”金星抚摸着肖薇光滑的身体,还陶醉在刚才的疯癫快乐中。

“是啊,这里的装潢设计,这里的物品质地,都堪称一流,是专门为我们这些人准备设计的。”肖薇伏在金星身上,自豪地说道。

金星的心中忽然又出现了承业的影子,可承业和肖薇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何不趁机打探一下。

“这里的老板是你吗?”金星故意睁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你应该认识,这人叫李承业,也是兴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肖薇微笑着,目光中充满兴奋。

“这里的人怎么联系啊?看来客源还不少。”金星也欠起身来,继续问道。

“这就是我的功劳了。我负责网站推介,办会员卡,李承业提供这些楼房。”肖薇自豪地说着,此刻,她口无遮拦,毫不隐晦。

“额,是这样,李承业那人怎样?”金星想,索性问个明白,反正她绝不会想到我就是前些天暗探的指使人。

“人不错,就是花了点,话说回来,人有那么好的条件不色点花点岂不可惜了,你不也很花很色吗?”肖薇目光眯起,仿佛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金星明白,肖薇对承业很有好感,此刻肖薇的神态就证明了这一点。

两个小时后,肖薇起床穿衣,对金星说道:“一会儿外边有游戏,交换伴侣,或自由结合,或抽签分配,你参加不参加?”

“有你这样高等的上品,我还参加那样的游戏干嘛?”金星说着,懒懒地伸了伸腰身,也起床穿好了衣服。

“你去吧,我在屋里呆着。”金星真有些顾虑,怕遇到承业而身陷尴尬。

“出去看看,说不定有中意的,在屋里多闷啊,反正我得出去,有些事我得处理。”肖薇笑着,对金星说道。

“你去吧,我看会儿电视。”金星说着,打开了功放机,四个疯狂的日本女优和几个男士纠缠在一起。

“多无聊啊,有实战机会为什么要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呢?”肖薇笑笑,走出屋门。

见到肖薇,承业赶忙走了过来。

“哎,肖薇,又找了个帅哥,刚才我从远处见个背影,没来得及和你说话就不见了,几天没见了,怎么样?”自从肖薇上次提出要与承业远走高飞被承业拒绝后,承业一直对肖薇心存愧意,而肖薇似乎也颇感失望,更加放纵起来。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混呗,男人女人,就那么回事,有真情的人家寡情,没兴趣的人家死追,没劲,不过,刚才来的是个极品。”肖薇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淡淡地说道。

“一会儿让我见识一下,好吗,我也喜欢有品位的朋友。”承业笑着,真诚地恳求道。

第三九八章 狭路相逢

“好啊,我这就带你去,他自己一人带着也没意思。 ”肖薇看了看表,见游戏开始还得等一会儿,便爽快地领着承业到了刚才欢娱的房间里。

金星正在屋里看a片,听到敲门声便迅速关闭了功放机,站起身来。

两人都不由得一怔,惊诧万分,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怎么,你们认识?”肖薇看着两人的表情,也诧异地问道。

“肖薇,你说的极品就是他啊!”承业看着金星,双眼喷火。

“怎么?”肖薇愣住了,从承业鄙夷不屑的目光中,肖薇知道两人关系不睦。

“肖薇,你忘了,上次秦刚到咱这里来拍照,搜集证据,就是想要告发咱们,把咱们彻底搞垮,这个阴谋的幕后黑手就是他!”承业指着金星,气愤地对肖薇说道。

金星满脸怒气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反击的机会。

承业没等金星张口,便又向前走了走,嘲弄道:“怎么,见两个小喽涯遥鬃猿雎砹耍空獯斡惺裁词栈瘢俊

“李承业!你血口喷人,不要信口开河!”金星哪受过这种窝囊气,便怒视着承业,大声吼道。

“是真是假自己知道,再派人来找个高手,另外,也投点本钱,买点儿设备,秦刚带的手机实在不够档次。”承业也不明白为什么,仇恨的种子在自己心里迅速疯长,自己难以抑制。

“李承业,别忒得意,你不也同样嘛?谁比谁高尚多少?”金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极力想搜索出承业的一些阴暗行为,可怎么也找不到。

“肖薇,就是他,先想搞垮我的电子城,将我投进了监狱,我一走他就找媒体,想大肆宣传,使我的股票交易彻底崩盘,现在,又开始派人摄录,想向有关单位举报,从而整垮我们。”承业指着金星,一条条说得义正辞严,坚定有力。

“怎么,杨局,这是真的?对李总竟如此怀有深仇大恨啊!”肖薇看着承业的表情,知道所言不虚,诧异地看着金星。

金星恨不得将承业痛殴一顿,迅速离开此地,可看到肖薇那俊美的样子,又实在不甘心,他想尽力维护自己的形象,如此仓皇地逃离只能说明自己理屈词穷,甘拜下风。

“不,这是他变得,我没干。”金星低声嗫嚅着,他极力想为自己找到证据,证明自己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可在与承业的关系上,他做得的确过火,而承业说的确实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肖薇,关于他的底细还有很多,我和他的故事可以讲三天三夜,你如果感兴趣,我可以不加任何渲染地讲给你听,让你知道他是怎样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想起金星对自己的一系列行为,承业便怒火中烧,难以遏止。

“李承业,你不想想我为什么对你那样,还不是你处处欺人在先?”金星不想屈居下风,可实在找不出有力的证据反击承业,值得这样含混地说道。

看承业又要说起自己的过去,金星更加心虚起来,心想,倒不如以退为进,暂时离开,否则,自己会更加尴尬,以后有机会再向肖薇解释。

“我欺人?呵呵,笑话,如果不是我,你会怎样,杨金星,你想过没有?……”承业脸孔扭曲得变了形,他真不相信事到如今,金星还能如此狡辩,便向前一步,想彻底揭穿自己对金星的过去。

“得了,两个大男人,妇人一样嚼舌根,我看着都别扭,好了,金星,你离开!”肖薇看了看承业,又转过身看了看金星,平静地说道。

“好,我走,肖薇,记住,千万别信他的鬼话。”金星知道,此刻是离开这里的最佳时机,再争下去对自己有害无益,过了这个台阶恐怕于自己更为不利。

“呵呵,忘恩负义的东西,以后注意点!”承业对金星恨之入骨,心想,以后反正有时间,和肖薇详细说说,自己是怎样帮助金星的,金星又是怎样处处想整垮自己的。

“肖薇,对不起,你结识的这个人真不咋样,你想听的话,我和你详谈,记住,你千万不要被他摆布,使自己成为他手中的一颗棋子。”承业走过去,看着肖薇,郑重说道。

“好了,承业,我已看出一些端倪,真没想到这两个帅气的男人会有如此深刻的仇怨。”游戏要开始了,我交代一声,咱俩好好谈谈,我真想听听你俩的故事。”肖薇抚摸着承业的脸颊,走出屋门。

来到楼外,金星脑子一片空白,环顾一下四周,倍觉失落。

今天,又惨遭失败,败得一塌糊涂!

眼前璀璨的灯光好像正对着自己发出嘲讽的大笑,天上闪闪的星光也变成了讥笑自己的眼睛。

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来时坐的是肖薇的车,此刻,自己连车都没有。

于是,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志东的电话。

“今天又栽到李承业手里了,现在,不知他怎样在他的情人面前诋毁我呢。”金星一边上车,一边对志东说道。

“就是这里啊,找人把这儿平了不就算了?”志东看了看不断闪烁的华丽灯光,阴沉地说道。

“不,千万别,你知道吗,现在和他一起搭档的是一位大人物的千金,我还是太浮躁了。”金星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志东说道;“开车!”

速配结束,看着一对对新结识的情人们或惊喜或淡然地离去,肖薇和承业对视一下,也走进了事先留好的房间里。

“肖薇,你是怎样认识他的?”一进屋,承业就拥过肖薇,吻着肖薇的额头问道。

“等等,让我静一静,你们这些男人,为了一点小事勾心斗角,还算不算男人?”肖薇挣脱开承业的怀抱,一边脱着外套一边怨愤地说道。

肖薇心里也很复杂,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个如意帅哥,却又是个挖自己墙脚的阴谋家,虽然刚才两人唇枪舌剑,有些事他没听明白,可从金星和承业两人的表情可以看出,金星明显处于理屈的劣势,所以,他相信承业,赶走了金星。

“你错了,肖薇,我们之间可不是小事。”承业微笑着,拿过肖薇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说道。

“好了,反正他也走了,还说什么?”肖薇侧过头,面无表情,可精致的面孔还是惹人喜爱。

“肖薇,你得听一听,说不定以后他使什么坏呢。”承业坐在床上,柔声说道。

“好,那我就听听,不过,可不要编故事啊。”肖薇的语气缓和了许多,此刻,对于金星的阅历,和他与承业的恩怨,她到时很感兴趣。

“我是通过他姐姐认识他的,当时,他姐姐和我说,她的弟弟因为分配问题打伤了他们县的教育局局长,法院要重判,我费劲巴力,托人花钱,最后终于摆平,虎丘区了我近百万元。后来,我又出资给他买了底商,后来他又出了人命,我找人顶替他坐牢,花去几百万之巨,才使他重获新生,这之后,他结识了市委俞书记的女儿,成了俞书记的女婿,便平步青云,现在成了市政府红人,也是你父亲的得意部下。”

承业简单节说,把金星的经历复述出来,肖薇睁大眼睛,认真地听着。

“这样说,你对他恩重如山啊!”肖薇抚摸着承业的下巴,不解地问道。

“是啊,本以为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弟兄,可由于我与他姐姐之间的一些龃龉,他便恩将仇报,不分好坏,他曾经找人潜伏子啊我的电子城里,搜集证据使我被抓进监狱,然后他又组织媒体准备大肆宣传曝光,想一举置我于死地。前几天,他又派了秦刚,来这里暗查,目的还是想搞垮我。”

承业目光喷火,越来越气愤地叙述着。

“如此看来,这家伙是得多加小心,以后我会疏远他,看来,真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看他的样子,真不像如此奸诈之人。”肖薇回味着两人之间三次酣畅淋漓的欢娱,叹了口气说道。

“不仅你疏远他,你也得和你父亲说一声,多提防他。”承业知道,现在,金星想利用自己和肖薇的关系,从而博得肖市长对自己的好感,为自己的仕途铺平道路。

“那我不想过多地干预,看他的本事,反正我以后注意就行了。”肖薇不屑于这种争斗,淡然说道。

“好了,别说了,玩儿一会儿吧,咱俩好几天没在一起了。”肖薇说着,麻利地脱掉衣服,紧紧地和承业搂在一起。

金星回到家里,闷闷不乐。

嘉怡已经睡熟,见金星回来,不禁有些气愤。

“本想你调回来回家的次数会多一些,哪想比在滦水时还忙,是真忙啊还是有别的事了?”嘉怡欠起身子,大声说道。

“哎呀,别麻烦了,这几天刚上任,应酬等乱七八糟的事自然多些,过几天会好的。”金星也提高声音,没好气地吼着。

“行,金星,你就胡乱闹腾吧,有你后悔那天。”嘉怡说着,裹起被子,不再搭理金星。

金星脑子里,满是肖薇的影子,怎么办呢?他躺在床上,默默地想着。

第三九九章 妒火中烧

可以看出,承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一定会利用和肖薇的关系,把自己的过去向肖薇和盘托出,如此一来,自己的形象便会彻底毁掉。

现在,金星最担心的就是肖薇听了承业的诋毁之后,在肖市长面前评价自己,如此一来,自己的仕途肯定不会顺利,更不用提自己给姐夫边锋争取的那片楼房的开发了。

思量再三,他还是硬着头皮拨通了肖薇的电话。

“喂,肖薇,你好,你千万别生气,有些事并不像李承业说的那样。请你相信我,希望你给我机会,我会用我的努力改变你对我的看法。”金星声音柔和,尽力表现得诚恳庄重。

“金星,说实话,听了承业的话,我对你的感觉发生了彻底的逆转,你的形貌与你的品品行是成反比例的,人真是复杂的动物,道德的力量会时刻左右我们的情感和爱憎,对不起,从现在起,我对你没感觉了。”肖薇直来直去,毫不隐晦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肖薇,听我说,承业是在骗人……”金星孤注一掷,还想为自己狡辩一番。

可肖薇立刻阻止了金星的话语:“对不起,金星,请打住。如果你此刻闭嘴缄默,我对你还有些同情,如果你此刻迫不及待地为自己辩解,你连同情都得不到了。”肖薇声音不大,可是颇具威力。

“我只说一句,我不是你想象的坏人。”金星拿着手机,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的,我这人虽然感性,也会理性地判断。”肖薇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承业对肖薇更为专注,也更为尽力,每次欢娱,他都想方设法,让肖薇一次次攀上快乐的顶峰,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令肖薇全身震颤,狂呼乱叫。而肖薇的过激表现更刺激了承业的快乐和疯狂,他便更加卖力,和肖薇一起体验仿佛要燃尽一切的疯癫快乐。

“承业,我真想和你离开,到一个全新的地方,享受我们超越一切的快乐。”每次欢愉之后,肖薇都会这样说。

“肖薇,你知道,我的事业在这里,我哪离得开?”承业便紧紧抱住肖薇,惭疚地说。

“现在,我还是单身,而你有家有业,做到这一点已经不易了,承业,无论如何,我都非常感激你!”肖薇有时心情舒畅,便这样很开明地说道。

“承业,离开这里有什么不好,把你的产业处理掉,我再多给你些补偿,到异域他乡,精神和心灵都是放松的。”有时,肖薇也会这样发着脾气,埋怨承业缺乏果断,不具魄力。

两人俨然成了一对夫妻,在金楼奢华的安乐窝里挥洒着时光,也尽享着快乐。

嘉怡过于敏感的怀孕反应结束了,日渐隆起的肚腹和脸上悄悄长出的雀斑也悄悄改变着原来精致迷人的身材和容貌。

每天,嘉怡把金星看得死死的,唯恐他趁自己容颜暂失时在外边拈花惹草,可愈是这样,金星的反感违逆心里便愈强愈重。

每天,搂着嘉怡,金星想的最多的却是诗柳和肖薇。

诗柳一直没给自己打电话,而肖薇也没了音讯,多少次,他拿起电话,想给肖薇打电话,可还是没有勇气,他怕肖薇那种冷嘲热讽的腔调。

他把这一切都归于承业,又是李承业先行一步,和自己最中意的女子欢娱在一起,而肖薇对承业还是那样钟情。

他想起了楚凌菲,也是先和承业好上之后再与自己坠入爱河,自己仿佛总在承业后面,捡拾承业早已吃过的东西。

还有,志东原来开的娱乐城里的两姐妹也是这样……

想到这里,金星心中嫉妒和愤怒的火焰便交汇燃烧在一起,烧得他心神不宁。

他也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冲动,要有耐性,可心中,他这种耐性越来越少。

更令他烦心的还有单位的情况。

他发现,肖市长找自己的时间在明显减少,与自己的关系显然也在日渐冷淡,很明显,肖薇和父亲已经说了什么。

“肖薇,看在我们曾经共享的激情上,你和我说几句话行吗?我快寂寞死了。”金星终于忍不住,在办公室里给肖薇发了一条短信。

接着,他拨通了肖薇的电话。

“喂,金星,有什么话,说吧。”肖薇在电话里,不冷不热地说道。

“我发现肖市长对我日渐疏远了,是不是你说了什么啊?”金星知道,现在,肖薇不想多听自己说什么,便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金星,太疑神疑鬼了吧,我还到不了那种程度,你记住,有些问题,我是有原则的,关于对你,我不会和父亲说出你的过去,也不想改变父亲对你的看法。至于你与李承业的龃龉争端,我也不想介入,但我会提醒父亲有些问题需要注意,我不想让父亲成为某些人阴谋的牺牲品,明白了吗?”肖薇一口气把话说完,没等金星开口,便关了手机。

金星更感落寞,本想和肖薇叙叙旧,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或者重新找回刚刚开始的激情,没想到肖薇竟然如此决绝。

周五下班之后,金星直接约了志东去了武云杰那里。

“这些日子太无聊了,除了工作就是听嘉怡唠叨,还有就是想方设法压抑对李承业的仇恨。”金星叹了口气,呷了一口咖啡。

“哎,也太苦了自己了,金星,今晚先找个漂亮妞儿玩玩儿,然后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吧。接连几码事,让承业把咱玩儿够呛啊。”志东看着金星,低声说道。

“没那心思,现在,我就担心以后肖市长对我有什么偏见,影响自己各方面发展。”金星往后靠了靠,仰靠子啊竹制藤椅上。

“都是李承业闹得,本来,结识肖薇对我来说本应该是如虎添翼的,谁知又搅上了承业,弄得一塌糊涂。妈的,实在晦气!”金星看着志东,忍不住骂道。

“真想好好治治这小子,出出这口恶气,妈的!”金星将咖啡一大口喝干,狠狠地说道。

“行,这些日子我也闲了,娱乐城交给别人了,电子城被人轰出来,真无聊,也真憋气,想来想去,还是李承业干的,早就想整他一下了。”志东看着金星,咬着牙说道。

第四00章 毒蛇计划

“索性来个痛快的,把他做了算了。 ”志东见金星沉默不语,便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笑话,他身边李冰那些人个个如狼似虎,咱能斗过他吗?况且即使能得手,以他现在的名声,警方会轻易放过?”金星看着志东,轻轻摇了摇头。

“反正得教训教训这小子,否则心里太他妈憋屈了。”志东眼睛冒火,看着金星说道。

“是啊,几起事他处处占先,耀武扬威,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势真气死人啊。”金星想起在金楼受的嘲讽和屈辱,就怒火中烧,难以忍受,恨不得将李承业撕成碎片。

“哎,金星,有了,听说他现在有了个儿子,这些日子让老婆带回了三亚,咱何不……?”志东忽然抬起头,目光发亮,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金星。

“哦,是个办法,如果将他的儿子做掉,就等于摘掉了他的半颗心。李承业对孩子特别喜爱,当年他那个小侄子被人绑架遭撕票,他就低靡消沉了很长时间,这次如果他小儿子那样,他肯定会内气大伤,元气大减。”金星想起当年承业的小侄子李薄延被人害死之后,承业那目光呆滞,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便油然升起一种久违的快感。

现在,只要让李承业痛苦,他就快乐,否则,他内心的愤怒就难以平息。

“咱好好合计合计,这事既然做,就利利索索的,别像以往那样拖泥带水,另外,这次若贻人把柄就彻底完了,这事人命啊!”金星看着志东,严肃地说道。

“当然,首先,得选派一个精干人,不能和上次秦刚那样,没吃上鱼肉反闹得一身腥。”志东看着金星,沉浸在兴奋之中。

“是啊,这事不能急,一年半载甚至二年三年的都可以,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到任何时候警方调查也难觅任何痕迹。”金星抿着嘴唇,费尽心力思考着。

他知道,这是一招险棋,一旦败露,自己的一切将付诸东流,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

可他又难以抵御与承业争强斗狠的**,复仇的火焰已经彻底烧毁了他心内仅存的理智。

“可派谁去呢?”志东看着金星,开始搜索自己头脑中那些既敢下手有胆气又善动脑会心计的弟兄。

“钱三儿,下手狠,可粗心大意,上次那起命案就险些露出马脚。张勇做事严谨,可有些谨小慎微,畏首畏尾……”

“我看,志东,就你去吧,这事交给谁办我都不放心。”金星忽然抬起头,目光严肃地看着志东说道。

“这,可是……”志东没想到金星把这个稍有差错便掉脑袋的苦差事交给自己,一时茫然无措,结结巴巴地想推拒,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

“志东,就这样吧,我知道这事的确难办,可别人我真不放心,以前你做的几件事都很漂亮,跟我这些年我也了解。”金星注视着志东,话语和缓,志东听着却不寒而栗。

“我对那边不熟啊!”志东目光茫然,看着金星说出这样一句苍白无力的话语,连自己都觉得过于牵强。

“没问题,不熟才更好,熟就麻烦了。就你吧,这样,我保证你做完这事后,一生无忧,不,是下一代甚至下几代都衣食无忧。”金星看着志东一边命令一边诱惑。

“好吧,就这样,可我还得找个帮手,荆柯刺秦还找个秦舞阳呢。”志东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推脱,便应承下来,他还想找个伴儿和他同去。

“我看就不用了,荆轲带着秦舞阳就是个错误,如果秦舞阳像荆轲那样镇定自若,还会引起秦人的警觉吗?所以,秦舞阳实际上成了荆轲的累赘,我看,你也别找这样的累赘了。”金星耐心地分析着,拒绝了志东的请求。

“好,金星,看在咱俩多年的情分上,我自己去!”志东看着金星,终于狠下心来,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志东,你安排安排家里的事情,抓时间即可启程。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明天,先给你二百万,你到那边随便花,别苦了自己。”金星站起身,握住志东的手说道。

“金星,说实话,我可不是为了钱啊!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冒这个险,如果不是为了对付李承业,我也不可能把老婆孩子扔下干这样危险的事。”志东叹了口气,直视着金星的眼睛说道。

“这事一定要保密,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以后,咱俩也尽量少来往,少联系,有事通过固话联系。”金星从心里感激志东的义举,可也真怕走漏风声而危及自己的前途甚至生命。

三天后,志东坐进了金星的轿车,驶往北京顺义国际机场。

志东一身白色西装,白色礼帽,白色皮鞋,手里提着一个黑色鳄鱼皮文件包,这身行头是金星花了六万多元从省城买的。

“金星,好兄弟,家里的事交给你了,我已和家里说好了,说我要去菲律宾,有事就做主帮我办一下,我不担心别的,只是担心孩子,今年十二岁,已经有了叛逆的苗头,爱泡网吧,我很头疼,有时间你帮我教育教育。你嫂子身体不好,我已经和她说了,不让她上班了,我留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先花着…….”志东一遍遍嘱咐着金星,眼里涌出了泪花。

“志东,放心,一切我都会料理好的,你那小儿子很可爱,他也爱听我的话,以后我多陪陪他,让他把网瘾戒了……”金星事无巨细,详细地和志东交代着,他不能让志东牵肠挂肚地离开。

“好的,到那之后我另买张电话卡,有事也可以打电话嘛。”志东笑了笑,金星知道,那笑容过于勉强。

到了机场,志东拿到了网上购买的机票,站在了候机大厅的门口。

“再见,志东,多保重,吃好喝好玩好!”金星拥抱住志东,喉头哽咽。

“行了,好兄弟,别和易水离别似的。”志东笑笑,也紧紧拥住金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第四0一章 伺机而动

转眼间,慕容飞雪来到三亚已经近三个月了。

慕容云龙和妻子对女儿宠爱有加,照顾备至,把外孙的照看护理也全部揽络过来,只让女儿专心写作,别管其他任何事务。

父亲让女儿在十六层楼房自挑了一套每天八千多的豪华客房,独自居住,飞雪将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搬走,里面除了电脑就是一些飞雪喜爱的书籍和自己发表过的作品。

飞雪把自己囚居在这所高高的华堂里,一心一意写起自己的小说来。

每天一万五千字,这是她给自己定的任务,无论如何必须完成。

由于前一部的出版异常顺利,有两家电视剧制作中心也和自己联系过,她信心大增,每天端坐在电脑前,沉浸在自己创造的世界中。

“闺女,别只顾写作,忘了承业,他在家里,亲戚很少,很孤独的,你有时间多和他联系联系,通通电话,要不夫妻情分就疏远了。”母亲看女儿整日泡在电脑上,关切地对女儿说道。

“妈,我知道,你放心,他在那边有朋友,不会孤独的,我也会择时给他打电话的。”飞雪内心感激,嘴上答应着,可忙来忙去就忘了。

有时,飞雪也会突然想起来,拿起手机拨过去,那一般都是码了一天字之后,自己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的时候。

可承业家里的固话和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两人很少能联系得上。

慕容飞雪知道,承业一定有了新欢,在这以后,与承业联系上之后,飞雪的言辞便不再温柔,暴风骤雨般令承业异常反感,承业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

这几天,她的心情坏到几点,情绪一落千丈。

一来是承业的态度令她恼怒,二来是出版社的态度也使她异常烦躁。

本来已经说好,第三部继续由北京那家出版社出版,可将五十万字的作品汇过去之后,出版社改了主意,说考虑到销售量问题,必须调整作品情节,多加一些**方面的内容,以吸引读者。

重新修改,将是一次巨大的工程,不做修改,出版社就拒绝出版,这令慕容飞雪异常烦躁。

现在,慕容飞雪很为难,要改善与承业的关系,就必须回去,她回想起在兴德时,承业已经收敛了许多,尤其是生小孩后,承业孩子一般吸吮自己的奶水,使自己与承业肌肤相亲的**不断加强,承业也将自己的感情和精力投入到自己身上,那种快意的满足的确很刺激,很令她留恋。

可回家之后,就失去了这里绝好的写作环境。

这里的房间舒适宽大,优雅安静,没有人来打搅自己,写累了,站在窗前,便可尽情眺望一下楼下辽阔无垠的海面,海边那高大的椰子树,海面远处那点点白帆和万吨巨轮,以及迎窗吹来的湿润海风,都使她心旷神怡,目清气爽,端坐电脑前的疲惫便一扫而光,几分钟后,便精神振奋,思路飞涌。

回家之后,这种优雅宁静的环境便不复存在,自己的写作计划便会成为泡影。

北方干燥的气候环境她不太适应,承业与自己的关系使她烦躁,房子虽然不成问题,承业随时都可买到,可兴德那个地方的所有房子都那样狭仄,t望的空间也都被开发商挤占了,一个个鸽子笼一般,实在没有三亚这里好。

思虑再三,慕容飞雪还是决定留下来,先把自己的三部曲写完,否则,烂尾的小说会令她寝食难安。

按着以前了解的信息,志东顺利到达三亚,第三天便住进了慕容云龙经营的奥泰酒店。

李承业竟有这样一位岳丈,志东颇为吃惊,也异常羡慕。

潇洒健谈,幽默风趣,举止优雅,气度不凡,这是志东对慕容云龙的初步评价。

“我是北京的商人,经营钢材生意,现在金融危机,经济萧条,生意不景气,我处理完了生意上的一些事务,想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志东在慕容云龙面前侃侃而谈,订了一套中高档房间,每天一千五百元。

尽管金星告诉自己要吃好喝好,可志东是个从苦日子打拼过来的人,会俭省,省下点钱给孩子老婆,也比扔在住宿上强,志东暗暗考虑。

“哦,我的女儿也下嫁到北方了,他老公不知你认不认识,也经营钢材,叫李承业。”慕容云龙笑着,和志东谈得甚为投机。

“哦,听说过,可没见过面,在北方,李老板可是年轻有为的大人物,在北方商界可是大名鼎鼎啊!”志东故作惊讶,附和着慕容云龙。

“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不满意尽管提。”慕容云龙爱结交朋友,他很喜欢这位来自北方的男子。

三天之后,志东便见到了承业儿子李博文的身影。

他告诫自己,少说话,多留心,不要给任何人留下过深的印象,至于与慕容云龙的交谈,也是为了摸清这里的情况。

以后,慕容云龙闲暇时找志东聊天时,志东便谨慎了许多,不再像第一天那样大方开朗,慕容云龙便不再过多地过来找他了。

一周之后,他便摸清了慕容家族抱着小博文出去散步的活动规律。

每天早晨九点,小博文在一名保姆的怀抱下或坐在婴儿车里走出宾馆大门,沿着一条水泥甬路行一百多米之后,到一片椰林中活动,保姆有时会把孩子放到一个绑在两颗椰子树之间的吊床上,和一些保姆之类的女孩游戏。

有时,慕容飞雪的母亲会跟同,可是很少。

十点半左右,保姆抱着孩子或用婴儿车推着小博文回到宾馆。

下午四点半左右,保姆推着博文出来,同样到那片椰林玩闹一个多小时后返回宾馆。

小保姆一看就是当地人,二十岁左右,面色微黑,可身材俏丽,容貌也俏皮可爱。

志东连续跟踪了五六天,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活动规律,他还知道,每天,小保姆都要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生聊一会儿,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志东看得出,小保姆在谈恋爱,那个男生一定是小保姆的男朋友。如果慕容飞雪的母亲跟同,小保姆的男朋友便不会出现。

志东把这些情况简要地和金星作了汇报,现在,他要等待时机,准备动手了。

第四0二章 意外惊喜

“别急,你先从奥泰搬出,等待时机,过一段时间再动手。”金星在兴德遥控着志东。

“放心,我知道,哪天行动我会告诉你。”志东又嘱咐了一些家里的事情,挂了电话回到奥泰便退了房。

“翟先生,有时间过来,你这人很厚道,我喜欢。”慕容云龙握着志东的手,诚恳地说道。

当面说出对一个人的印象,这是慕容云龙的习惯,也是他多年交友的秘诀。

“好的,谢谢慕容先生,你的酒店真不错,难怪这些年愈来愈红火呢。”志东握着慕容云龙的手,郑重说道,说实话,他真很喜欢慕容老板,如果没有这件事,两人一定会成为绝好的朋友。

出了奥泰,前行四百米左右,志东仍以“翟玉峰”的假身份证住进了一家小旅店。

旅店计有两层,二十几个房间,志东要了一个单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台电视,显然是给那些消费水平较低的情侣们准备的。

好在还有带淋浴的卫生间,否则,从奥泰豪华的房间里出来住进如此简陋的房间,真有些不适应。

志东又去街上买了一件牛仔裤和一件蓝色t恤,换下了金星准备的名贵西装。

看看表,,已是晚七点多,上午去海边转了一大圈,下午鼓捣着从奥泰出来,的确有些累了。

冲完澡后,志东便打开电视,一边看着一边想着下一步的行动,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先生,睡得好沉哦。”志东被弄醒,睁眼一看,床下站着一位二十多岁身姿窈窕的女子,正冲着自己笑。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志东慌忙坐起来,茫然问道。

“呵呵,我是这里的服务员,你门没关哦。”女子笑着,粉白的脸腮上绽开两个迷人的酒窝,洁白的牙齿整齐细密,煞是可爱。

“门没关是要敲门的吗,万一我有什么**呢。”志东笑笑,他很喜欢眼前这个俏丽清秀的女子。

“你自己单身一人,没什么同伴,**只是你自己的身体,这么大成人了,还怕人看到吗?”女子笑容变得暧昧,话语大方得令志东咋舌。

“你怎知就我自己?”志东笑着,觉得眼前的女子越发可爱。

“别忘了,我是前台服务员哦,另外,我们这里还有特殊服务,包您**。”女子一边笑着,一边往前走,坐在了床沿上。

“好啊,你真漂亮,可是我怕得病啊!”志东在这方面不太擅长,可毕竟也见过世面,便镇定下来,不慌不忙地说道。

“先生这句话是对我们极大的侮辱,若是换了外人,我会愤怒的,可先生您是个例外,你可以看看,我有病还是没病。”女子说着,慢慢脱下了上衣,随即拉开了天蓝色长裤拉链。

“我怎么看得出来,小姐,穿上吧。”志东本想拒绝,可看到女子玲珑的身体和细腻的肌肤,说话的语气也变了,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哥哥,你看,我有病还是没病?”女子说着,除去了身上最后一块文胸和内裤,大方地站在志东面前。

“呵呵,小姐,如果我有病呢?”志东已经决定,留下这个女子,现在,他心内的防线已经被彻底击溃。

“先生体格健壮,面色红润,说有病谁信呢?脱了我看看。”女子说着,伸手去解志东的衣扣。

志东也不推拒,任由女子麻利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褪下了裤子,和女子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志东已经二十多天没碰女人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他费尽全力,把女子或压在身下,或抱到怀里,或让女子骑跨在自己身上,玩得酣畅淋漓,疯狂无比。

“怎么样,哥,够不够爽?”女子一边喘息着,一边搂着志东,欠起身子问志东道。

“太好了,你的技艺很高啊!”志东抚摸着女子光滑软嫩的tun部,发自心底地说道。

“干一行爱一行,我从十六岁干这个,已经五六年了,你们男人的那点儿爱好我了如指掌,所以,你们想要什么,想怎么玩儿我都一清二楚,自然令你们满意了。”

女子毫不隐讳自己的经历,一边亲着志东一边笑着说道。

志东搂着女子光溜溜的身子,从上到下,由前往后,不停地在女子身上游移抚摸着。

“哥,在哪里发什么财啊?”女子看着志东,柔声问道。

“我是天津人,做小生意,捣鼓服装,怎么,感兴趣过去玩儿啊。”志东随口又编了个身份,继续搂着女子说道。

“多住几天吧,我天天陪你,不收费。”女子说着,起身穿衣。

“哦,那怎么行?你不收费我心里不安。”志东说着,俯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万块钱递给女子。

“怎么,这么多?”女子停住穿衣,惊讶地说着。

“先拿着,以后想来你就来,我到这里是来散心的,没别的事。”志东起身点燃一根烟,淡然说道。

转眼间,又是十几天过去了。

志东每天出去闲逛,把承业儿子小博文的活动情况掌握得非常确切具体。

志东甚至到过了那片椰林,看到了小博文那双晶莹纯净的眼睛,心里异常复杂,那孩子太可爱了,眼睛那样大,肌肤那样嫩,整日笑咪咪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志东忍不住,还动手摸了摸博文呐细腻的脸蛋。

太可爱了,他想起了自己儿子小时候那可爱的样子。

把他做掉,他实在不忍心,孩子是无辜的,以残忍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天真稚嫩的婴儿,志东觉得实在不忍。

对,何不把他抢走,以后再说,说不定以后有用处呢。可怎样把他运走呢?运到哪里呢?这些问题都令志东一筹莫展。

现在看来,自己动手是不行的,最起码得需要一个帮手,抱起孩子之后迅速乘车离开,而自己这些都无法做到。

如果把孩子直接做掉,事情很简单,到那张吊床上德孩子那里将一粒剧毒药物塞进孩子嘴里便万事大吉。

可现在,志东想留下这孩子。

几天来,志东一直纠结着,是就地做掉还是偷出运走。

他忽然想到了小旅馆里那个美丽的女子,对,让她帮帮忙,给她一笔不菲的报酬,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

第四0三章 宝贝计划

四月二十九日晚,女子又来到了志东的房间。

一阵热情似火的缠绵之后,两人渐渐平息下来,女子紧搂住志东的身体,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情景,禁不住低声呢喃:“真棒啊!哥,离不开你了。”

“那就和我走吧,离开这里,去我们那儿。”志东微笑着,用力搂紧了女子。

“不行啊,我得养家糊口,弟弟需我挣钱上大学,母亲需我挣钱治病,我离开怎么行?”女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现在你有一个挣钱的机会,能彻底改变你家庭现状,你干不干?”志东仰躺过来,将女子搂到自己的胸上,看着女子的眼睛问道。

“看有没有危险了,偷摸打抢的我可不干啊。”女子的眼睛亮了一下,看着志东说道。

“危险没有,只要你和我配合。”志东从女子的神态看出,女子很感兴趣,便继续说道,“我这次来,一来是旅游,二来是为了寻找我的侄子,我弟弟和我弟媳刚离婚,他们有个儿子,本来判给了我弟弟,后来被我弟媳捣鼓到这里来,家里很着急,不巧在这里被我碰上了,我想把孩子带走,你只要趁那女子和对象聊天之际,偷偷抱走孩子,放到我的车上,就成了。”志东编出了一个千里寻亲的故事,女子便信以为真了。

“可以,可是这算不算违法呢?”女子还有些顾虑,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算违法,只要成功,我会给你五十万,或者更多,你知道,我们家是不在乎钱的。”志东见女子已经有了参与的意思,便抛出了重金的诱饵。

“我有些胆怵,可家里实在没有经济来源,让我想想。”女子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着。

“人生就是要抓住机会,一次行动,改变终身命运。”志东笑笑,亲了亲女子的额头。

“哦,好吧,我干!可得保证这不是违法啊。”女子下定决心,终于应承下来。

“好,从明天开始,你随我到那片椰林,伺机动手,咱下午行动。”志东定下心来,开始思考明天的行动。

“哎,小亲亲,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志东忽然想起,与女子欢娱了好几次,还不知道女子的名字。

“我姓崔,叫巧雅。”女子笑着穿衣,离开了志东的房间。

“明天下午四点,你来,我和你出去。”志东拉了拉女子的手,亲了亲巧雅的脸颊,柔声说道。

第二天上午,志东来到二手车市场,花五万元买了一辆奇瑞越野车,办好各种手续后开到了那家小旅馆前。志东午睡到下午三点,起床洗漱后和巧雅一起来到了那片椰林。

四点多,小保姆出现了,可不巧的是,后面紧跟着慕容飞雪的母亲,志东知道,只要老太太出来,就是全程陪同,她绝不会半路回家。

所以,志东二话没说,拉着巧雅去了另一处海边。

“我家里也是很穷的,后来,我和朋友抓住机遇四处借钱买下了一处荒山,一年后这片荒山卖了五百多万,我们家由此摆脱了贫穷,现在我开始经营服装,也已小有成就。”志东望着海天相接处那轮殷红的落日,深沉地说道。

“个毕竟是个男人,可我一个弱女子,想改变家境实在困难。”巧雅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眼前就是机遇啊,从这以后,你就彻底改变原来处境了。”志东搂住巧雅,亲了亲巧雅的额头。

“翟哥,可别领着我步入歧途啊!”巧雅满怀忧虑,看着志东说道。

“哪能啊,你放心,这是我们家族的孩子,理应回到我们家里。”志东笑笑,拉着巧雅坐回车里,两人一起去了烧烤大排档。

第二天,两人又如约来到那片椰林旁,等待着时机。

慕容飞雪的母亲没来,只有小保姆推着婴儿车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小保姆将博文放在吊床上,一边悠着一边向东面张望,显然,她是在等自己的小对象。

几分钟后,一个穿蓝花格子衬衫的小伙子走了过来,小保姆兴奋地迎上去,牵着对象的手离开了博文,在距博文五六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两人眉飞色舞,热聊起来,小保姆不时地用手刮着对象的鼻子。

时机已到,志东向巧雅递了个眼色,巧雅会意地下了车,向小博文的吊床走去。

巧雅环顾四周,见四周并无人注意,巧雅突然抱起孩子,朝志东的奇瑞车走去。

巧雅并未用力猛跑,而是从容镇定,不到一分钟便上了志东的车子。

志东发动车子,迅速沿着公路奋力驶去。

小保姆还沉浸在热恋之中,哪想到孩子已经被带上了开往北方的奇瑞车里。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驶离了三亚市,走上了开往海口的高速公路。

第二天下午,两人把车抛到了路边,坐游轮离开了海南。

到了广西海安之后,两人坐上了火车,一天之后,两人来到了桂林。

在一家小旅馆里,两人住了下来。

桂林真是座美丽的城市,一座座秀丽的小山不足百米,但险峻峭拔,一池池晶莹的碧水星罗棋布,清澈迷人,可这一切对志东来说引不起任何兴趣。

“巧雅,这孩子你帮我带到湖南岳阳就可以了,那里有我的一个姐姐,你在那里看着,我给你七十万,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这个孩子,不是我找不要给任何人。

早上起来,志东又去二手车市场买了辆桑塔纳,两人开车上路,继续北行。

在距岳阳二百多公里的时候,志东给堂姐打了电话。

夜里三点,两人来到了岳阳,志东费了好大劲儿终于找到了姐姐家。

“姐姐,这是我的那个啥,我们有了一个孩子,我想把他们娘俩先寄存到你这里,这孩子很可爱,你看……”志东磕磕巴巴,对堂姐介绍着。

“可以,可是……”姐姐显然不愿意,看了看巧雅只是没说出来。

“哦,我知道现在家里都不容易,这样,我先给你十万块钱,你先用着,以后不够我再给。”志东说着,把一张十万元的银行通用卡放到姐姐面前,笑着说道,“密码就在卡上,你尽管用。”

姐姐立刻改了脸色,笑着说道:“不用,志东,太见外了,一家人哪用这些,这孩子真可爱。”

“是啊,这孩子真乖,走这一路一声未哭。”巧雅说着,把奶粉瓶和一些尿不湿等婴儿用品拿出来,放到了志东姐姐面前。

第四0四章 祸从天降

小保姆名叫梦琪,和男友正沉浸在甜美的爱情之中。

两人是初中同学,以前就彼此有好感,初中毕业后便各奔东西,后来男生到三亚成了一名汽修工学徒,小保姆辗转几个地方之后也来到三亚,成了慕容飞雪家的一名保姆。

真没想到在这个城市两人猝然相遇,之后便迅速坠入爱河,陶醉在对美好爱情的憧憬之中。

男友的汽修厂距奥泰宾馆不远,每天,梦琪都带着孩子出来散步,这便成了两人见面的最佳时机,只要发现女主人未跟随,男友便不顾一切,宁可被师傅怒骂,也要和和梦琪见上一面。

“咱俩去别的地方打工吧,能天天在一起的那种,听说附近有家鞋厂,咱可以在一个车间,省得和做贼似的。”男友抚摸着梦琪柔顺的长发,柔情说道。

“可这家主人对我很好,待遇也高,每月给我三千,还给我买了好几件衣服,离开这里就找不到这么高待遇的地方了。”梦琪说着,拿出一包从主人家带来的口香糖递过去。

男友剥好口香糖,放进梦琪口中,梦琪却咬下一半,放进男友的口中。

不知不觉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梦琪忽然想起孩子,回头一看,吊床空空荡荡的,便惊呼一声,张开嘴大哭起来。

孩子不见了!

附近的四位大妈正在聊天,见状也围拢过来,她们也真没注意孩子被人抱走了。

梦琪知道,孩子是慕容家族的命根子,一家人奉若珍宝,呵护备至,女主人多次叮嘱自己,一定要看好孩子,远离车辆,不要把孩子放下就不管不顾……当时梦琪还觉得多余,觉得光天化日,人来人往,谁敢做那样的事。

没想到这样的事真出现了,梦琪乱了方寸,不知怎么办。

“赶快告诉主人吧,让他们报警。”男友忙着提醒道,拿出手机让梦琪给主人家打电话。

五分钟后,慕容云龙夫妇和慕容飞雪便飞快来到这里。

慕容飞雪的母亲一见那个空荡荡的吊床,便瘫倒在地上,大哭不已。

飞雪搀扶着母亲,也无可奈何,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云龙简单问了一些情况,断然说道:“肯定是绑架,报警吧。”

派出所来了四名警察,详细询问了一些情况,把梦琪和男友带到了派出所,他们俩是警方怀疑的第一对象。

警察当天走访了许多人,最后有人看见一女子抱着一个孩子上了一辆奇瑞车,可奇瑞车去了哪里呢?

协查通报发出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那时,志东和巧雅早已出了三亚。

慕容云龙心乱如麻,皱着眉头在屋里来回踱步。

如果是绑架,应该有绑匪联系准备赎金的消息了,可几个小时了,消息全无,他急切地等待着绑匪的电话。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了,仍是杳无音讯。

承业这几天如鱼得水,整日陶醉在肖薇和成岩以及小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之中。

肖薇如果在金楼,承业便只和肖薇过夜缠绵,如果肖薇出去办事不回来,成岩便和小乖一起到承业的房间**同欢愉。

几人都是风月场中的高手,动作越发到位,技巧愈加纯熟,从动作到声音,从表情到体位,在不断的实战中都日臻完善,堪称完美。

“你们俩都是绝佳的av演员,比那些日本a片中的女子要强得多。”承业不止一次地夸赞着小乖和成岩。

“你是天上派来的造爱之神,是洛神吧。”和肖薇在一起的时候,承业也会这样对肖薇夸赞。

那天晚上,肖薇回家,金楼里又剩下了成岩和小乖。

交换伴侣的游戏结束,客人们均已搂着新欢步入一间间豪华客房,三人又聚在一起。

一瓶红酒,几样坚果,喝完酒之后,三人便迅速宽衣解带,使出浑身解数欢娱起来。

承业的身上坐着小乖,成岩在上边亲吻着承业的口唇,三人忘情地缠绵着。

正在这时,承业的电话骤然响起。

成岩刚要拿手机,承业瞥了一眼,说道:“继续,先别管!”

一会儿之后,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是短信提示音,承业皱了皱眉头,示意成岩把手机拿过来。

承业打开手机短信,四个字豁然出现在承业眼前,电击一般,令承业六神无主:“博文丢了!”

承业赶忙推掉小乖,拨通了飞雪的电话。

“今天下午五点左右,博文被小保姆抱出去,在那片椰林里被人抱走了。”飞雪泣不成声,在电话里简要地介绍着。

“先别报警,以防绑匪撕票。”承业没了主意,不知说什么好。

“五六个小时了,还没接到索要赎金的电话,恐怕……”飞雪介绍完毕,立刻挂了电话。

不到二分钟,慕容云龙打来了电话。

“承业,你实话实说,看看你那边有没有惹下仇人,我怀疑这是一起报复性案件。”慕容云龙倒是镇静,问承业道。

“仇人不能说没有,可这远离千里,不可能吧。”承业不想把与金星的仇怨龃龉说给岳父,但他心里首先想到的是杨金星。

“这样吧,你那头也报警吧,我这头除了报警也自己派人四处找找。”慕容云龙说完,又叮嘱承业,“你别太着急,找找看吧。”

承业赶忙回到家里,把李冰叫过来,说出了孩子丢失的情况。

“把秦刚叫过来,看看他有没有觉察。”李冰想了一会儿,对承业说道。

“看看吧,如果有情况他应该先和咱们打招呼,看来他也没掌握什么信息。”承业说着,还是给秦刚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秦刚过来,听说承业儿子被偷的情况,也大为震惊,可想了许久,也没发觉金星他们有什么异常。

“反正这些日子金星很烦躁,对你们也很仇恨,也多次发誓要如何如何,至于具体行动真没听说。”秦刚皱着眉头,认真说道。

“行了,承业,报警吧,把咱们和金星结怨的前前后后都说给警方,警方毕竟比咱专业。”李冰看看承业,建议道。

“等等,李冰,我们之间有些事不便于公开,公开之后对他和我都没好处。”承业忽然有了顾虑,因为自己和金星的一些龃龉就是因为女人,张扬出去对自己更为不利。

第四0五章 遭人偷窥

“李冰,这样吧,你去通讯公司查一查近期金星的通话记录,看这些日子谁与金星联系最频繁,金星这小子如果这样歹毒,咱也别客气了 ”承业沉吟片刻,对李冰说道。

“这好办,一会儿我就派人去查一查,可我真担心这孩子。”李冰叹了口气,看着承业说道。

“谁不担心,我听说之后,像摘除了心一样,心里空落落的,可有啥办法,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样面对。”承业目光茫然,李冰第一次发现承业的眼角已经刻上了几条细细的鱼尾纹。

“人心叵测,真是不假,想当初咱为他两肋插刀,使钱托人,两次把他从监狱里弄出来,谁想到他会这样绝情决义呢。”李冰眼里喷出两股怒火,咬着牙说道。

“都过去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金星的犯罪证据,你这就去吧。”承业坐下来,右手抵住额头,闭上了眼睛。

那机灵的大眼睛,那柔嫩的小手,那甜美纯真的笑容,是那样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没想到,这么大的孩子就因为自己受这样大的苦痛,更可怕的是,现在孩子生死未卜。

“杨金星,你记住,如果我的孩子有个好歹,我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不能让你再活在这个世界上!”承业握紧拳头,狠狠地说道。

“姐,冯颖和这孩子就先留到你这儿,麻烦你了,有什么事只管和我说,隔几天我会打一次电话,冯颖有什么不对多担谅。”志东已经和巧雅说好,以后就用冯颖这个假名。

“哥,我害怕,我隐约觉得你不是找回你家的孩子,我好像已经卷入一场阴谋之中了。”巧雅趁志东的姐姐离开时,对志东说道。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别多想,你看,我已经给你那么多了,钱不是问题。在这里别使性子,和我姐他们处好关系,另外,注意,别接触外边的人。”志东一遍遍嘱咐巧雅,生怕出现任何纰漏。

“你要尽快安排好,我可不愿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永远呆下去。”巧雅撅着嘴,故意使着性子说道。

“乖,你别急,我会尽快,有要求你只管提。”志东真怕巧雅说走就走,把孩子自己扔下或独自抱着孩子离开。

“你再陪我一天,今晚和你好好玩儿玩儿,以后指不定几个月才能见到男人呢。”巧雅搂住志东,娇嗔说道。

“好,听你的,小馋猫。”志东说着,亲了亲巧雅的口唇。

早八点多,志东到镇里买了鸡鱼和许多疏菜,搬回一件白酒,为博文买回几听奶粉和几大包尿不湿。

姐夫很高兴,和志东越说越近,可令志东忧虑的是,姐夫的一双眼睛不住地瞟向巧雅,使巧雅很不自在。

中午,姐夫和志东都喝了不少,两人躺西屋炕上呼呼大睡,巧雅和志东姐在东屋哄孩子,小博文眼睛明亮,好奇地望着这个和原来迥然不同的环境,在巧雅怀里玩着。

“这孩子真好,见生人也不哭,太可爱了。”志东姐对小博文异常喜爱,不断地从巧雅怀里夺过去抱在怀里,在孩子娇嫩的脸腮上亲个不停。

见巧雅拿出奶瓶奶粉,志东姐笑着问道:“怎么不自己喂,用自己的奶水,孩子才更健康。我的两个孩子都用我自己的奶水。”

“生下来奶水就不够,后来干脆喂奶粉,现在习惯了。”巧雅说着,笨拙地给博文沏好了奶粉。

“志东这几年真发迹了,挣了那么多钱啊!”志东姐看着巧雅,想从中了解志东这几年的更多信息。

“也不知他做什么,反正混得还行。”巧雅笑笑,含混地回答。

晚上,姐夫喝多了没起床,志东和巧雅吃了饭,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被姐姐安排到了西屋。

博文很兴奋,一直玩儿到十点多钟,巧雅几次想和志东亲热,可看到博文那晶亮有神的大眼睛,那样好奇地看着两人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便立刻停住,直到博文进入梦乡,两人才放开手脚,大干起来。

两人或卧或坐,想方设法满足对方的要求,巧雅几次忘乎所以,发出声音,志东赶忙示意-——闭上嘴,别出声,这里不是两人世界。

“别出声,姐姐和姐夫听到不好意思,另外,身边还有这小家伙啊。”志东一边运动一边低声对巧雅说道。

“知道了,你用力吧。”巧雅说着,咬紧嘴唇,皱着眉头享着志东的凶猛狂浪。

正在这时,巧雅忙伸手止住了志东,指着窗外说道:“外边有人!”志东一看,果然有一个身影迅速低了下去。

志东知道,定是姐夫无疑,于是,拉过被子替巧雅盖好,穿好衣服走出门去。

窗外,姐夫还蹲在窗下,见志东出屋,想躲已不可能,只得继续蹲在窗下,希望志东给自己留点面子。

“姐夫,在这里干什么?闹洞房听声啊?”志东笑笑,装作解手,向门口的茅房走去。

“哦,没什么,坏肚子……”姐夫尴尬地嗫嚅着,灰溜溜地走进了里屋。

“你看,这样的地方我怎能呆的久?你姐夫那双色眼早盯上我了,说不定刚才他看了好久了,没想到咱俩给他义演了。”巧雅紧紧搂住志东,不断地说道,“你可早些来接我。”

“是啊,这样的环境我不放心,我安排安排会尽早来的。”志东搂着巧雅,心疼地说道,“以后一定多留点心眼,多喝姐姐交涉,姐姐那人还是不错的。”

两人再也睡不着,互相搂着说了很久。

志东真从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坚忍的女子。

第二天一早,志东来到镇里班车站坐车,他怕人家认出自己,尽量避开人群,若无其事地坐上了开往武汉的班车。

上车之前,承业见路旁有一公用电话亭,便摸出几枚硬币,给金星打了电话。

“顺利完成,已到半路。”志东在电话里含混地说道,金星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脸上漾起笑意,轻轻地说到:“好,回来之后为你庆功!”

第四0六章 一箭双雕

两天后,志东回到了兴德

“志东,辛苦了!我以为得需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没想到一个月不到就回来了。”在龙雨大酒店里,志东和金星相对而坐,金星一边给志东斟酒一边夸赞道。

“他们的防范很松懈,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快。”志东一脸倦容,一边喝水一边说道。

“具体说说,你是怎样把他做掉的?”金星压低声音,他急切想听一听志东行动的具体细节。

“在李承业岳父家的酒店住了十四天,跟踪小保姆跟了十一天,然后趁小保姆与情人聊天之际偷走孩子,开车行了一百多里就用手捂死了,然后把尸体扔进了一个暗渠里……”志东话语低沉,说得和真的一样。

“好了,让他着急去吧,可是志东,我忘了告诉你,去他岳父家会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向警方提供资料啊?”金星沉吟着,皱着眉头说道。

“不会,我与他家接触不多,另外,我隐瞒了身份,而且是在离开多日之后下的手,不会引起他们的警觉。”志东举起酒杯,自信地说道。

“即使他们怀疑也没有什么证据,你放心好了。”志东心内也有一丝的不安,可他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也许没什么事。

“其实,我们之间本不应到这个程度的,可是没办法。”金星叹了口气,用力喝下一大口酒。

“说实话,金星,那孩子很可爱,我当时有些胆怯了,可想到我们从方拓被轰出来时的狼狈,就顾不得许多了,那孩子真好哦,他是无辜的。”志东见金星那样说,也低声回应着。

“好了,志东,我说过的不会食言,这是八百万的银联卡,我存了八张,你花起来方便些。另外,咱俩以后也尽量少联系。”金星站起身,握住了志东的手。

“金星,咱多年的弟兄了,你还是把我当外人了,这么多?”志东推辞着,最终还是让金星把八张卡装进了志东的西装口袋。

慕容云龙报了警,可三天过去了,警方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想查监控,可案发地没有摄像头,想调路口的录像,可查了几百个小时的录像也没发现任何线索。

在这方面,志东是有经验的,每到十字路口加油站等有监控的地方,志东都让巧雅躺下身去,使摄像头根本拍不到她。

慕容云龙也根本没想到,是前些日子那个姓翟的北京商人实施了这起案件。

慕容飞雪痛不欲生,整日以泪洗面,她悔恨自己过于大意,,也过于沉迷于自己的小说创作。

晶亮的大眼睛,天真的笑容,博文曾是她的全部,可突然之间,孩子像蒸发一样,杳无音讯。

她几乎想到了死。

有几次,她爬上了奥泰顶楼,想纵身一跃,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小博文没有信息,他似乎又有些不甘。

我一定要看看是谁与我们又如此深仇,竟下此毒手!飞雪坚强起来,暗暗说道。

回去的路上,金星一直坐卧不宁,他总觉得哪里会出现问题。

是啊,自己与承业的龃龉承业不是不知,承业一定会把自己当成第一嫌疑人,志东又在慕容云龙的旅馆住了一段时间,最后,警方还是会找到志东。

如果现在给奥泰打电话,勒索一笔钱财,岂不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即可迷惑警方视线,又可得到一笔可观收入。

这事他要亲自督办。

这次,他没找志东,而是找到了自己的故交,他的大学同学陆冰。

陆冰毕业后被分到了市体委,现在是少数民族体育协会秘书长,一直和金星保持联系,许多事都和金星商量过,包括如何给领导送礼,如何威吓自己的上司使自己得到了体委办公楼下的一组十四间的店铺等等。

和一般男人一样,他喜欢钱,更喜欢女人,还曾嘲笑金星放着那么好的天然资源白白浪费了,此刻,金星立刻想到了他。

在金星的办公室里,陆冰坐在金星对面,金星早已插好了门。

“怎么,在市政府官员的办公室,讨论这么大的事情,金星,真有你的!”陆冰听完金星的介绍,笑着揶揄道。

“这事这样,你只管发短信收钱,去没有监控的小店多买几张移动卡,到偏僻的小镇开几个账户,然后只管发短信,取钱,你看,够不够爽利?”金星笑着,双眼紧盯着陆冰,内心却十分紧张。

“说说,你为啥找我?”陆冰沉吟片刻,看着金星问道。

“因为你具备这方面的天赋,机灵有魄力,我认识的别人谁能赶得上你?”金星笑笑,等待着陆冰的回答。

“你是在骂我,说我具备罪犯素质?”陆冰诡谲地笑着,继续问道,“怎么分成?”

“五五分,怎样?至于具体数额,你定,我想,五千万封顶,别太贪多。”金星敛起笑容,低头说道。

“少了点儿,六四吧。”陆冰笑笑,双眼放光盯着金星。

“怎么,还少啊?”金星皱起眉头,要说什么。

“是你少了点儿,我四你六!”陆冰笑出声来,对金星说道,“这么大的事儿能想起我,我再忒贪了就没人味儿了。”

“五五吧,你也不易。”金星笑了,没想到陆冰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

“得了,怎么学会磨叽了,无论将来得到多少,我四你六。”陆冰站起身来,笑着说道,“这几天正无聊呢,开车到乡下兜兜风,收收钱,很不错。”

“多注意啊!”金星也站起身,拍着陆冰的肩膀嘱咐道,“你有魄力,也够心细,不过少张扬啊!”

“放心,在江湖摸爬滚打这么些年,这点儿事我明白。”陆冰笑着,又低声问道,“武云杰的娱乐城又来了几个南方妞,今晚我请你。”

“行了,你自己去,或者,你只管去,我付账。”金星笑笑,和陆冰挥手再见。

五天之后,奥泰酒店的客服电话响了,一个变了声的男子声音简洁地说道:“我找慕容云龙。”

“准备两千万,来领外孙子。”慕容云龙刚拿起电话,便传来了变了声的男子的声音。

“我外孙很好吧,只要你别动我外孙,孩子还太小”慕容云龙既紧张又兴奋,赶忙说道。

“别废话,先汇钱。”没容慕容云龙再说什么,电话已经挂断了。

一家人仿佛重新看到了希望,赶紧坐到一起商量对策。

“先汇钱吧。”飞雪母亲擦干泪水,果断说道。

“可他也没让咱听一听孩子的声音啊,万一”慕容云龙沉吟良久,慢慢说道。

“可万一见不到钱他动手怎么办?”飞雪母亲又皱起眉头,哭着说道。

“还是先给钱吧,再和他联系一下,这样,先给五百万。”飞雪环视一下四周,对大家说道。

第四0七章 最佳服务

“连账号之类的都没给咱们,怎么汇?我看这里有问题。”慕容云龙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道。

“他肯定让咱们和他要账号,他不想多说话暴露自己。”飞雪在屋中间来回走着,让父亲赶快打电话要账号。

接到电话,陆冰笑了,他笑自己的匆忙,也笑慕容家族的莽撞和急切。

“这是账号,你把你的手机号也发给我,以后联系用短信。”陆冰继续用假声,保存好了慕容云龙的手机号。

“先给五百万行吗?”慕容云龙想了想,快速发过去一条短信。

“至少一千万,然后联系见面地点。”陆冰坐在车里,飞快写好并发出了这条短信。

一个小时之后,陆冰的手机响起,陆冰知道,钱汇到了,便驱车来到距兴德四百多公里的一个小镇,先取出了一万元,剩下的没动。

好玩儿啊,陆冰越想越高兴,当晚驱车一百公里,来到另一个小镇,找好旅馆之后,换了一张手机卡,又发出了另一条催款短信:“你们这样快,一定很有钱,再汇一千万,否则撕票,卡号是…….”

慕容家族陷入极度矛盾之中,继续汇钱,怕鸡飞蛋打,不汇,又怕真像绑匪说的那样撕票。

“爸,这样,我让承业汇,咱先别汇了。”飞雪说完,给承业打了电话。

“我本想过去,可我这里也正在多方联系,脱不开身啊!钱我汇。”承业一边解释一边痛快地答应着,告诉罗主任和张薇按飞雪提供的账号汇过去一千万。

承业暗想,如果报案,警方就可以根据勒索电话、银行账号等信息确定绑匪地点甚至嫌疑人,可他现在仍有顾虑,还不想报案。

“承业,你在兴德也报案吧,这样两地警方联动,罪犯难逃法网。”飞雪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

“飞雪,别急,我正通过其他途径寻找,报警了我怕更惊动了嫌疑人,也怕对博文不利。”承业又安慰飞雪几句,让飞雪家人也不要过多地催促警方,和李冰一起静等着绑匪传过来的消息。

“明天去山西太原找一家大点银行转账汇走,今晚先在这儿逍遥一晚。”陆冰想着,来到吧台。

“小姐,你这里有没有特殊服务啊?”以往,这种小旅店的一些小姐都是主动和客人搭讪的,今天这里却分外冷清,陆冰难耐寂寞,径直询问起来。

“有,得等一会儿,有两个正在出台接客,半个小时吧,行吗?”服务员笑笑,充满歉意地说道。

“你不行吗?”陆冰见眼前的服务业虽然身材矮了些,可还非常周正,脸蛋儿娇媚,眼睛清澈,话音很甜,便大方问道。

“我正在值班,等一会儿来了投宿旅客怎么办?”服务员笑笑,遗憾地摇了摇头。

“我给你一千块,你给我找一个相貌大于或等于你这样的小姐。”陆冰说完,拿出一叠红色钞票,没数就递了过去。

“行了先生,我去。”服务员见状,赶忙答应,合上登记本就要出来。

“哎,我可要整宿的,别想方设法把人弄泄了就走人。”看着女子的急切样儿,陆冰笑道。

“好,我打电话让人替我一晚。”女子说着,拿起电话就拨。

“如果她比你长得好我可要她啊。”陆冰笑着,和服务员开着玩笑。

“你放心,她不如我。”服务员笑笑,对陆冰说道,“稍等啊,她一会儿就过来。”

“她可真没你好看。”陆冰见接替服务员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胖妇女,便冲服务员做了个鬼脸,低声笑道。

“走吧,给你换个房间。”服务员对陆冰暧昧地笑笑,拉着陆冰的手走进了走廊尽头最里边的一个房间。

“啊,是比我原来那间干净啊。”陆冰说着,拉过女子重重地亲了一口。

“洗洗吧,有热水。”女子说着,调好水温,快速地解开陆冰的腰带,把陆冰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脱掉了陆冰的上衣。

“你也脱啊。”陆冰催促着,伸手去解女子的衣服。

“哦,我自己来。”女子慢慢解开衣服,胸前和胳膊上的几大块红色疤痕令陆冰打了一个寒战。

“怎么弄得,你这是……?”陆冰想大声训斥几句,可看到女子那惹人怜爱的凄楚目光,不禁心软起来,伸手摸了摸那几块红色的疤痕。

“十三岁时,家里失火烧的,那次火灾烧死了我妈,我妈把我和弟弟救出来想拿抽屉里的二十块钱时,被坍塌的房梁砸死了。”女子话语平静,眼里却涌起了泪花。

“你长得的确很漂亮!”陆冰把女子转过去,看着女子那洁白的肌肤和高耸的胸乳,以及双峰上那分外红润的蓓蕾,发自肺腑地说道。

“还脱吗?”女子的裤子还没脱完,见陆冰这种神态,便含着泪问道。

“脱吧。”陆冰知道,此时如果拒绝,会给女子造成更深的伤害,倒不如让她继续脱掉。

女子的腰部线条柔美,肌肤更加光滑洁白,tun部突翘,两条大腿也洁白光滑。

“你真很美!”陆冰伸手抚摸这女子光滑圆润的tun部,看着女子那晶亮澄澈的眼睛,觉得那几块疤痕就像几朵牡丹花的纹身,把其他部位的肌肤衬托得愈加光洁滑润,便再一次说道。

“我算幸运的,我弟弟伤的比我重,很惨,一只手和额头烧得最重,不过他也很有毅力,现在太原读大学,学的是中文专业,已经发表很多小说了。”女子笑了,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那笑容真是灿烂无比。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喷头,给陆冰洗澡,滑滑的手在陆冰身上游动着,分外舒服,最后,她羞涩地看了看陆冰,把喷头对着陆冰的宝贝,用手轻轻套弄清洗起来。

陆冰不由得一阵悸动,一种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女子见状,便放下喷头,一口含住了陆冰的宝贝,伸出柔滑的舌尖在上面舔舐吸吮起来。

女子知道陆冰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也怕陆冰对自己不满,便使出千般技巧,用尽万缕柔情,把陆冰伺弄得熨帖舒爽,陆冰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享受到的最好的服务。

第四0八章 意外情缘

陆冰几次达到快乐的巅峰。

“先生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过的女人一定不少。”女子被陆冰搂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柔地说道。

“是啊,新加坡小姐,小日本的女优我都玩儿过,可他们都没你好。”陆冰说着,搂着女子的脖颈拉向自己,又重重地亲了亲女子的口唇。

“先生真会说笑话,我门这些小地方的女子哪能和那些小姐相比呢?”女子也开朗起来,笑着吻了吻陆冰的下巴。

“不,她们中有些女子的确很美,甚至有的可谓惊艳绝伦,可缺少柔情和谦逊,有的自以为是,把男人当作下贱的奴隶,把自己当成不可一世的女皇,有人虽然喜欢玩**,可我却对此非常反感,也不喜欢这种女人,谦逊是最美的品质,这种品质在你身上就非常明显。”陆冰让女子柔贴地完全伏在自己身上,一边搂着女子的腰tun一边说道。

“赫,还真能说。”女子向上移了移身子,够着陆冰的嘴唇亲着说道。

“真的,哎,你怎么干这个?”陆冰回应着女子的轻吻,抽出时间轻声问道。

“我弟弟得上大学,他身体那样勤工俭学也困难,这几年大学读完,对我们来说太不易了。”女子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是不容易,可你们可以申请救助,他这种状况可以不要学费的嘛。”陆冰把女子放下来,从后面紧紧搂着,继续说道。

“自从烧伤之后,我们的性格都很自卑内向,不想更多地麻烦人,现在好了,弟弟已经能挣稿费了,再有一年就毕业了,那时,我离开这里,开家美容店。”女子悠悠说着,陶醉在自己未来的设想之中。

“你太不容易了。”陆冰想着自己四处取钱,成千上万地花掉也不在乎,而有人为了二十块钱而丢掉性命,心里不禁感慨万分。

多年来,他的性格越来越向两极方向发展,对上司对贪官越来越厌恶,自己也会以各种手段收取他们的钱财,而对一些弱者却分外同情。这几年,他用恐吓威胁和行贿送礼等两种极端方式获取了大量钱财,这些钱除了他尽情挥霍之外,也捐出了很多,比如家乡修建小学,他捐出十七万,同村的二娘家的一个孩子得白血病,他听说后拿出二十多万……

这次金星把这个差事交给他时,他立刻想到,这是一笔大买卖,这些富豪的钱,不要白不要,要出来后除了自己挥霍,再拿出点儿捐给乡敬老院……于是,他没有二话,立即答应下来。

没想到如此顺利,开着车四处游玩儿,发几个短信,接几个电话,巨款便随意取出,如此说来,整个中国都是自己的银行了。

他也知道,这是在犯罪,而他更相信自己绝对是干这活儿的料,转账汇钱,买卡打电话,都是在没监控的地方或是避开监控的情况下进行的,记得三年前他和自己的上司——一位体委主任结下仇怨,他便拍了几张那位色主任与一位女下属的照片,前后让那位主任给自己汇了三次款,共达一百多万,那位主任后来报了警,可警方侦查一个多月也没任何线索。

这次,只要谨慎,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坚信自己。

更可喜的是他这次得到的舒爽服务,没想到在如此偏僻的小镇还有这样如此精妙的女子,还有如此全面细致,熨帖爽利的服务,女子身上几块鲜红的疤痕,在他的心目中变成了鲜艳独特的文身,女子的谦逊和坚强以及女子对自己的细致的服务使他觉得这个女子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正应了那句话——女人因为可爱才美丽。

“你是我见到过的最美的女人,无论是外表还是心灵。”陆冰的手在女子光滑的身上游动着,动情地说道。

“哥抬爱我,过奖了,你看我那几块疤……”女子垂下眼帘,小声嗫嚅着,女子把称呼改成了哥。

“也许正是这几块疤痕增添了你的魅力,无论是外表的还是性格上的。”陆冰看着女子那双谦逊而坚强的大眼睛,认真地说道。

“好了,哥,睡吧。”女子亲了亲陆冰的额头,紧搂着陆冰的身体,这也是她见到过的最疼自己的男子。

陆冰第二天醒来时,女子已经穿戴整齐,正温柔地看着陆冰。

“我早醒了,在看你睡觉的样子,你的样子好可爱哦,好像一个熟睡的婴儿。”女子说着,伸手在陆冰身上游动着,抚摸着那块块坚实光滑的肌肉。

“我也得起来了,哎,告诉我你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以后,我一定回来看你。”陆冰说着,拿出手机,等着女子告诉自己的名字。

“我叫霍舒兰,舒展的舒,兰花的兰。”舒兰说完,陆冰便一边夸赞着,一边迅速存上了女子的手机号。

“这是一万多块钱儿,舒兰,你先拿着,以后开店的事儿我包着,记住,别再干这个了,除了我找你。行吗?”陆冰动了真情,故意把“钱”字儿化,把女子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看着舒兰真诚地说道。

“这,不要,你给的太多。”舒兰推拒着,把钱又退了回来。

“怎么,舒兰,我真把你当成我挚爱的人了,这钱你不要,我就把它撕碎了。”陆冰看着这些钱,真要动起手来。

“行了,哥,我收下,你是我的恩人!”女子突然跪下,向陆冰磕了一个响头。

“起来,记住,我不是可怜你,而是真正地尊敬你,喜欢你!爱你!”陆冰扶起舒兰,弯腰吻着舒兰的脸腮,然后轻轻搂住,就像搂住自己的孩子。

“真没想到在这里留下这样一段特殊的感情。”陆冰一边开车,一边想着。

现在,已经到手两千万,数额已经可观,另外,他心底也涌出一股久违的柔情,他想起丢失孩子的家人,他们该是如何地焦虑,如何着急啊!

他不想继续了,这是他突然产生的想法。

第四0九章 停手反思

他不想继续了,这是他突然产生的想法。

于是,他毫不犹豫,拿起手机给金星打了电话。“金星,已经到手两千万,我想停手了,按着事先约定,你拿一千二百万,我留八百万,这样吧,下午回去我把卡给你,你派人迅速取出,以防警方追查。”

“好的,就这样,下午见面再详谈。”金星知道陆冰的脾气,决定的事不可能再回头,于是,也没再坚持,约好了下午见面的地点。

慕容家族家人和承业李冰等一齐等待着消息,钱已经汇出,数额已经不小了,可绑匪却销声匿迹,没有了任何动静。

“妈的,我们上当受骗了。”一向温文尔雅绅士派头十足的慕容云龙也忍不住怒火,大声骂道。

于是,他再次去了公安分局,详细介绍了几天来的情况。

“估计孩子已经出现意外。”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眉头紧锁,低声说道。

“这也是预料中的,因为从头至尾,绑匪没让我们听到孩子任何声音,或看到他的任何图像。”慕容云龙看着副局长,叹了口气说道。

“你们怎么擅自汇了那么多钱而不和我们商量呢?”副局长看着慕容云龙,轻声责备着,“如果那时和我们联系,侦查绑匪的具体地点也许会容易些。”

“那时心存侥幸,怕他们祸害孩子。”慕容云龙低声说着,禁不住老泪纵横。

“这样吧,我们通过网络和北方的警方协查一下,看看这笔钱的去向,估计从银行监控里可以查到一些信息。”副局长说完,握了握慕容云龙的手,安慰道,“你也别太着急,事已至此,只能坦然面对。”

承业和李冰一直等候着慕容家族反馈来的信息,可等来等去,却是飞雪大声的怨怒:“已经几天了,你竟没有任何举措,难道你与孩子没有任何瓜葛?”

“我也在寻找,等待,想办法,谁说我没做什么?”承业异常着急,在电话里就喊了起来。

“你在寻找,你能寻找什么?一开始我就让你在北方也报警,这样南北警方联动,或许对破案有利,你就是迟迟疑疑,推三阻四……”飞雪把怨气一股脑发到了承业身上,对着电话说个不停。

“我在尽力!”承业知道飞雪着急,便不再和她争辩,无奈地说道。

“行了,飞雪,现在不会死发牢骚的时候,承业也一定很着急。”慕容云龙解劝着飞雪,可在心里也在纳闷儿,这么大的案子,为什么不报警呢?

“家里人都急疯了,妈妈时而昏迷,你还不过来?”飞雪一急,也不知说什么好,便从另一个角度埋怨起来。

“绑匪取钱的活动区域在北方,这笔钱已经被取走了,这个账户和转账过程都异常隐秘,看来,绑匪是具备反侦察能力的。”副局长坐在慕容云龙和承业中间,认真分析着案情。

“按理说这么大的业务得要身份证,可我们查了,这个账号在办理时就是随意办的,银行并没有认真查验办理人身份证,两次办理的身份证都是假的,所以持卡人的身份也没法确定,可以肯定的是,两笔款都是在北方被取走的,而不是在海南或在南方其他地域。”副局看了看承业,也看了看慕容云龙,满脸疑惑地说道。

承业面无表情,认真听着警方的介绍。

“李先生,我不明白,你当时为什么不报案,如果及时向警方提供情况,事情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局长说完,遗憾地摇了摇头。

“都怀有侥幸,又怕绑匪撕票,所以,迟迟疑疑,的确贻误了大好时机。”承业简单地解释着,内心里却异常不安——是不是自己光顾考虑自己而贻误了破案的大好时机甚至耽误了小博文的生命呢?

“这样吧,我们会抽出精干警力督办,你们也尽力帮我们搜集线索,孩子太小了,我们也很担心。”局长说完,起身告辞。

“承业,我想,大多是你那方面的问题了,我在三亚没什么仇家,即使是竞争对手对我也不错,绑匪大都在北方活动,我想,你应该能够界定一个范围。”慕容云龙握着承业的手,直视着女婿的眼睛说道。

“我投资较广,办事又杂,谁知会得罪谁呢?”现在,承业心里已经明明知道是金星在作祟,可事已至此,也不能再说什么,况且,现在没有抓住他的任何把柄。

“事已至此,只能面对现实了。承业,你一半天回去,在处理好各项业务的同时,也尽力找找,如果孩子有了不测,不要悲伤,如果孩子安然无恙,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孩子接回来。”慕容云龙眼里涌着泪水,一遍遍地嘱咐承业。

“陆冰,怎么,还有很大的收获空间,怎么突然停手了,完全可以再玩儿两天再取一些嘛。”金星和陆冰坐在一间小酒吧里,眼前摆满了一桌坚果和饮料。金星握住陆冰的手,笑着问道。

“金星,我不知你做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可我总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啊?每次电话家里人都是痛哭流涕,你做的是啥大事啊?让人家付出这么多?说实话,我实在看不惯啊!”陆冰看着金星,问出了一连串问题。

“没什么,只是朋友间的纠纷,以前光顾自己。现在好了,他彻底服从于我了。”金星没有和陆冰说出自己与承业之间的龃龉隔阂,只是这样含混地说道。

“我这人有时很残忍,有时又很心软,金星,适可而止,有些事情没必要太较真,整天生活在仇怨之中,又有什么意思呢?”陆冰说着,站起身要离开,忽然又对金星说道,“记住,我们不认识!”

“好的,陆冰,你放心,不会给你带来多大麻烦的。”金星笑笑,把陆冰送来的银行卡又拿出两张,交给陆冰。

“陆冰,辛苦啊!咱俩就这样吧,每人一半。以后,我们不认识,不过,今晚,我请你去娱乐城潇洒一把。”金星说完,和陆冰一起走出了酒吧,两人驱车直奔武云杰的娱乐城。

第四一0章 落寞难耐

转眼十天过去了,小博文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飞雪和母亲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撕扯心肺的思念,牵肠挂肚的惦记之外,还有刻骨铭心的悔恨,母亲认为,是自己没有看好孩子,粗心大意,致使小博文不知生死;飞雪也认为,自己不失一个称职的母亲,儿子是刚刚破土的嫩芽,好奇的大眼睛还没有好好地感知这个世界,就落入了残忍的魔掌之中,他不敢想象,天真爱笑的孩子该如何面对那双残忍的手掌,那双灭绝人性的魔掌该是如何摧残那如花般灿烂的笑脸。

双双住进了三亚市中心医院,承业和慕容云龙轮番照顾着。

“杨金星,忒狠毒了,你等着!”承业在字啊心里暗暗发誓,他仍旧让李冰发动各处力量,寻找小博文的下落。

三亚已经是夏意浓浓了,高大的椰子树棕榈树点缀在街道两旁,新建的座座高楼直插云霄,夜晚,华灯初上,霓虹闪烁,一派美丽的南国风景。

可承业没有任何心情,他看到的一切都可幻化成小博文的形象,令他愧疚,令他痛苦。

一个月过去了,小博文仍旧杳无音讯!

“行了,承业,你的回去打理你那一大摊子了,集团事务繁杂,离不开你,你先回去;飞雪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了,也随着过去吧,两人别再互相埋怨了,和气些,好好过日子。你妈这里有我照顾,你们尽管放心。现在,我们只得面对现实。”慕容云龙把承业和飞雪叫到一起,含着泪说道。

“爸,我不回去!你和妈妈太不容易了,李承业,你走吧!小博文不回来,我就不回去了,说实话,孩子虽是在这里丢的,可与你有直接的关系,可你的畏畏缩缩令我寒心,同样是男人,你看看我爸!”飞雪抱着父亲,嚎啕大哭起来。

承业默默地站在那里,无言以对。

“爸,我先回去了,一方面打理集团,另一方面我再继续努力,没有得到小博文确切消息之前,我不会罢休的!”承业眼眶里溢满了泪水,和慕容云龙拥抱后,离开了三亚。

“没有动静!”回到兴德,李冰就匆忙赶过来,遗憾地摇了摇头。

“这次我们遇到狠毒而又狡猾的对手了,看来,是杨金星无疑,可我们找不到任何证据。”李冰满脸凝重,无奈地说道。

“他老婆也快临盆了,索性连他老婆和孩子一同做掉!”李冰眼里忽然闪出一丝寒冷的光芒,那光芒,连承业都感到了一丝寒意。

“行了,李冰,这样下去何时是个了结?孩子女人都是无辜的,我们还是先找博文吧。”承业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说道。

“可忒便宜他了,忘恩负义的小人!”李冰骂着,暗暗下定决心,承业不许,自己也要独自行动,出出这口恶气!

“志东,你做得不错,真没有任何动静,不过,我估计李冰承业已经嗅到了什么,嘉怡就要生产了,一定要盯好,以防他们狗急跳墙。

现在,金星也异常后悔,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一种冤冤相报的恶性循环之中,等待他的也许是更加残酷的未来。

因为李冰和承业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承担的也许会更加沉重。

他现在甚至回忆起在滦水的那段日子,那时,把自己的火气和活力投到工作上,为民办事,得到百姓认可,生活得多么有意义啊!

可如今,想撤出已来不及,危险的游戏已经开始,再想重来已经没有可能。

他开始谨慎警觉起来,现在,他只能如此。

距预产期还有一天时,金星和志东把嘉怡送到了兴德市中心医院妇产科,与此同时,七八个二十多岁的壮实青年开始轮班守候,从不间断。

李冰早已知道了嘉怡的病房,可金星的防范让他束手无策,无计可施。

金星手下的壮汉时刻都精神抖擞,一双双眼睛警觉地望着每一个人,连医生都不放过。

李冰想过,让手下的几个女子化装成护士实施行动,可就是没有机会,除了几个熟识的护士之外,任何人都难以靠近那间病房。

“什么高级人物啊,门外站那么多人,连咱们都盘问,不让从这里走。”一位医生抱怨着,声称要让领导把这些人驱除,她还不知道,这一切金星早已和医院领导进行了请示。

李冰的行动落空了,他只有等待其他时机。

现在,承业又成了孤家寡人,自己一人百无聊赖,和李冰喝了几次酒,也觉得没啥意思。

对,还是去金楼吧。

走进金楼,便觉得充实了很多,小乖和成岩仍在这里料理主持着原来的生意,肖薇和一位网友去了法国,据说是旅行结婚去了,听到成岩告诉给自己的这条消息,承业便觉更加落寞。

晚上,稀稀拉拉来了十几对儿男女,进来后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进去后再没有出来。

“交换伴侣的游戏结束了,没人参与,现在,肖薇已经不再管理那家网站了,客人愈来愈少了。”成岩和小乖在吧台站了一会儿,也和承业一起进了“楼兰堡。”

承业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心情落寞到了极点。

“承业,好久没玩儿了吧,今晚好好玩儿玩儿,解解乏,你的身心都太累了!”承业一边亲吻着承业焦渴的口唇,一边给承业解衣服。

“没兴致,没心情。”承业任凭成岩摆布,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一会儿就有了,你就是太累了。”成岩说着,退下了承业的裤子,也脱掉了承业的上衣。

然后,成岩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爬上承业的身体,与承业的身体上下紧贴,合二为一。

成岩的口舌开始和承业口唇交锋在一起,不一会儿,承业的情绪被调动起来。

承业猛然翻身,一把将成岩反过来,让成岩跪在床上,然后一下压下成岩光滑的后背,双手掐住成岩的纤腰,向着成岩柔滑软嫩的芳tun挺去。

“承业哥,你随意,用力吧,把你的郁闷都发泄出来。”成岩积极地配合着,毫不在意承业的粗鲁。

第四一一章 屈辱的泪

不一会儿,小乖从卫生间出来,她刚洗完澡,如一支新荷,清新妩媚。

没有多余的语言,早有长期的默契,小乖来到近前,一下吻住了承业的口唇。

三人酣畅淋漓,大战起来。

“承业哥,随便,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这些日子不来,我们也好寂寞啊!”小乖风情万种,一边运动着一边和承业说着。

承业不言语,他的脑海中,一会儿是小博文那天真无邪的笑脸,一会儿是飞雪那愠怒抱怨的表情,一会儿是金星得意嘲讽的讥笑……他心乱如麻,焦躁难堪,便把这种纷乱难忍的心情化作了粗鲁狂暴的动作,疯狂地在两位娇女身上运动着。

两个多小时后,三人疲惫不堪,相互枕藉着呼呼睡去。

第二天,承业去了集团总部。

“李总,不知您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即使我们不能帮您什么,也可以分担一下您的忧虑嘛。”张薇看着承业疲惫不堪的表情和无精打采的样子,真诚地说道。

“张薇,谢谢你,有些事还是埋在心里的好,别人听了,又能怎样呢?只能增加一个人的忧虑而已。”承业笑笑,淡然说道。

“李总,说实话,这些日子您又懒惰了许多,许多文件都是我看完后签批的,有些事请示您您也不回话,我们感到很茫然,我们都希望看到你阳光灿烂的样子。”张薇叹了口气,她是在真诚地提醒承业,不要如此沉沦下去,要振作起来。

“过了这一段,会好起来的,真的谢谢你!”承业从心里感激张薇,这些年来,只要承业心情沮丧,情绪低沉,张薇便成了承业最好的慰藉,或是软语劝慰,或是娇身伺弄,尽力地减轻承业的苦痛。

“我们相信李总不会沉沦下去,华晟这艘航母不会沉没。”张薇笑笑,拿来了一大摞文件。

承业简单翻了翻,便没了心绪,带好屋门走了出去。

转了一圈,百无聊赖,承业到楼下启动车子,沿着北环漫无目的地走着。走了十几分钟,还是无趣,便调转车头,又回到了金楼。

现在,金楼是他唯一的慰藉。

只有小乖和成岩,能够给他身体的慰藉,而这种身体的慰藉恰可以冲淡心灵的苦痛。

小博文仍是没有任何消息,连李冰都失去了信心。

志东离开岳阳的姐姐家之后,巧雅便陷入无尽的苦恼之中。

志东的姐夫孙家兴,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和无赖。

志东在时,他便垂涎巧雅的美色,只是不敢动手;志东走后,他便肆无忌惮,胆子越来越大,从伺机偷窥到动手动脚,最后竟发展到对巧雅施暴,并想和巧雅同居。

志东走的当天,巧雅回去把孩子交给姐姐,去了院子西侧的茅房。

刚一进去,孙家兴便蹑手蹑脚跟了过去,顺着砖墙的空隙往里偷窥。

那纤细的腰身,圆润的tun部,令他垂涎不已,不知不觉他竟也走了进去。

巧雅正换卫生巾,猛然听得“呵呵”一声,不由得魂飞魄散,提着裤子跑了出去。

巧雅以为孙家兴不是故意闯进去的,虽心里膈应,并未太在意。

晚上睡觉时,巧雅脱完衣服,伺弄好博文,便只穿一件三角裤躺了下来。

巧雅没有穿睡衣内衣的习惯,她喜欢裸睡,这几天身子不方便,便只穿了一件底裤,拉灭了电灯。

半睡半醒之间,巧雅她忽然感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胸上摸来摸去,然后停在了自己的ru房之上,粗暴地揉捏起来。

巧雅大叫,拉亮电灯,只见孙家兴只穿着一条短裤站在自己自己头前,脸上还yin邪地笑着。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并未离开,一双色眼还在贪婪地看着巧雅的一对椒ru。

巧雅无奈,大喊姐姐,姐姐进来了,家兴还站在炕下,见姐姐进来,便怒气冲冲地冲姐姐喊:“看你那死样子,看看人家,这也叫女人,我的事你他妈少管!”骂完,才看了一眼巧雅,气冲冲地离开。

“冯颖,你姐夫这人就这样不提气,没法替他挂火,村里有漂亮女人他便想方设法靠近,要不就拿家里的东西求人家,要不就死皮赖脸地胡搅蛮缠,以前他就因为这事儿蹲过大狱,哪想到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后睡觉机灵点,身边放个东西,他还是怕硬的。”姐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以后睡觉,巧雅从不敢脱衣,身旁也总是放一把水果刀。

那天晚上,镇里街道演露天电影,见姐姐和姐夫一起出了门,巧雅便插好门,她想好好洗个澡,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有洗过,身上痒痒得实在难受。

姐姐家在茅房北边的小房顶上安了一个黑色胶皮袋,里面装满水后经过一天的曝晒,晚上正好洗澡,当地家家有这种几十块钱的简易太阳能水袋。

把小博文安置好,巧雅急忙脱好衣服,站在水龙头下洗了起来。

不到五分钟,姐夫突然从巧雅头上的墙头上跳了下来,然后一把抱住了浑身湿漉漉的巧雅。

巧雅大叫一声,家兴立刻捂住了巧雅的嘴。

“反抗没用,不如从了我,咱俩都快活快活。”家兴一边说着,一边把喷着酒气的嘴凑了过来,吻住了巧雅的嘴唇。

接着,家兴又迅速解下了腰带,自己的裤子便一下垂落地上。

巧雅想跑,被家兴一把拽住;巧雅用手狠狠地挠了家兴一把,家兴顺手拿起皮带,狠狠地抽了巧雅一下之后,从后面把家兴的两条胳膊捆了起来。

“畜生,流氓!”巧雅大叫,家兴顺手脱下了自己臭烘烘的袜子塞进了巧雅嘴里。

然后,家兴双手齐用,从上到下,胡乱地抓摸抠挖起来,又张开嘴,从上到下啃着,咬着。

巧雅想动动不得,欲喊喊不出,任由家兴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肆意蹂躏,两行屈辱的泪水不住地流下来。

最后,他把巧雅抱回屋里,放到了那张睡着博文的炕上,当着小博文的面,把巧雅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两行屈辱的泪水悄然流下,巧雅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四一二章 痛殴色狼

第二天早晨八点多,巧雅抱着孩子就到了镇中心的一家小旅店,安顿好之后就给志东打了电话。

“志东哥,快过来!晚来一天我就死了。”巧雅一边哭着一边对志东说道。

“巧雅,别急,我这就走。”志东说完,开车去了北京机场,直接坐上了飞往武汉的飞机。

这几天,志东心里七上八下,一直在忐忑中度日。

他首先担心的是巧雅。

他已经看出,自己的姐夫孙家兴不是只好鸟,从那不怀好意的淫邪目光中,从他半夜偷窥两人欢愉的行动中,志东都感到巧雅面临的危险,可时间仓促,他已经给金星打了电话,怕太晚不回去金星有什么疑虑。

临走时他就决定,到兴德后呆几天就马上过来,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他还担心巧雅头脑一热,把博文扔下不管或抱着孩子走人,因为他与巧雅的了解也并不多,接触时间也只才二十几天,虽然与自己关系亲密,可谁知她内心会怎样呢。

他更担心的是金星和承业,这俩人,谁找到博文,对自己都不会善罢甘休。

对承业来说,他不可能饶恕偷走自己爱子的仇人;而对金星而言,他也不可能放过在这样大的问题上与自己私怀二心,暗地违拗自己的不忠之徒。

他甚至悔恨自己,当初不如狠狠心,虽一时心痛,以后也不至于给自己造成这些麻烦。

现在,他还不知道巧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巧雅当时情绪激动,自己也没顾得多问,但他肯定的是,一定是孙家兴欺负了巧雅,至于到底欺负到什么程度,他还不知道。

他拿出手机想好好问问,可马上意识到,飞机上是不能用手机的,便只好把手机装进包里,等待着下飞机再说。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在武汉平稳着陆,志东想了想,在机场直接打车去了岳阳。

志东后来并未给巧雅打电话,他怕司机听到什么,直到下午两点多接到巧雅的电话。

按着巧雅电话的引导,志东来到了那家简易的旅馆里。

巧雅一见志东面,就抱住志东哭起来。“那个畜生,竟然把我捆起来蹂躏我,糟践我,志东,不能放过那畜生!”巧雅一边哭着,一边愤怒地说道。

“行了,巧雅,你受苦了,咱们再找地方,你别急啊!”志东一边给巧雅擦掉泪水,一边慢慢地安慰道。

“志东,这口气你得给我出!否则,我不离开这块土地。”巧雅犟劲上来,任凭志东怎么劝也无济于事。

其实,志东也气啊!对于巧雅,他越来越喜欢了,他发现,在巧雅身上,有妻子所不具备的柔情蜜意和万般激情。

即使以后孩子离开了他们,他也不打算让她离开自己了,志东暗想。

可毕竟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光顾出气惹出乱子就麻烦了,另外,还有姐姐那头关着,万一把姐夫治个好歹,也对不住姐姐。

可巧雅一口咬定,一定要让志东教训教训那个恶棍。

“好吧,我去看看姐姐的意思,如果姐姐也恨那杂种,我就好好教训教训那狗日的!”志东咬了咬牙,打车返回姐姐家。

一进大门,便听到姐姐大哭的声音,志东快速走进门去。

姐姐正坐在地上,满脸是血,孙家兴正站在姐姐面前,轮开双臂,用力扇打姐姐的嘴巴。

志东怒不可遏,二话没说,一把薅过孙家兴的头发,拽过来使他面向自己,然后,一个大嘴巴打了过去。

孙家兴大骂着,一条血线蚯蚓般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他定了定神,嚎叫着朝志东猛扑过来。

志东侧身闪过,用肘一捣,孙家兴便弄了个嘴啃泥,抢在地上,额头磕在门槛上,立刻肿起一个鸡蛋大的青包。

志东没容功夫,趁孙家兴立足未稳,又飞起一脚,狠狠揣在孙家兴的胸口上,孙家兴一声没哼,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孙家兴面相本来就丑陋,加之志东给他添上的几处彩,煞是难看。

志东扶起姐姐,对姐姐说道:“这样的畜生,还跟他过啥?拾掇东西离开,找个要饭的也比他强!”

志东知道,姐姐和姐夫是在打工时认识的,那时,姐姐还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涉世未深,又过于浪漫,被姐夫的花言巧语蒙骗过来。

婚后,孙家兴露出本性,好逸恶劳,拈花惹草,对姐姐动辄拳打脚踢,姐姐多次想离婚,都迫于孙家兴的淫威没有离成。

孙家兴起来,趁志东和姐姐说话的当儿,窜到外边,拿起一把长把镰刀进了门,照着志东劈脸砍来。

志东闪身躲过,随手拿起一个小板凳举着,抵挡着孙家兴的疯狂砍杀。

退到院子时,志东将板凳狠狠砸向孙家兴面门,顺势冲过去对着孙家兴一阵猛捶,孙家兴开始大骂,一会儿就没了力气,瘫倒在地。

“这个畜生是不是死了?”姐姐惊慌起来,俯身查看着家兴的动静。

“没事,只是休克,姐姐,你走吗?”志东看着姐姐,心疼地问道,忽然想起巧雅,便又就势说道,“这畜生昨天把冯颖奸污了,冯颖要死要活的,对他痛恨不已。”志东还用着给巧雅起的假名。

“我知道他昨晚就没想好事,他硬逼我去看电影,到那儿之后就不见了影,我回来时他早已跳墙进来,顶上了大门,我进不来,也不敢大声喊,怕邻居听见。”

姐姐看着志东,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要是死了就好了,把他挖坑埋了,也省心了。”

就在这时,孙家兴又动了动,想爬起来,志东上前,指着孙家兴的鼻子说道:“告诉你,畜生,一半天我再来,看你再动我姐,我打死你!”说完,又狠狠地踢了他屁股一脚。

孙家兴咧了咧嘴,没答话。

志东真想除掉他,可又一想,毕竟是条人命,真死了又给自己添了麻烦,现在,巧雅还在旅馆里等着,自己实在没有时间,以后安置好了,如果他继续为非作歹,流氓成性,再回来好好教训他。

于是,他和姐姐道了别,走出姐姐家门。

第四一三章 挚情欢娱

志东到前台结了帐,抱着博文走出了那家小旅馆。

坐火车,怕警方发觉,打车,也怕走漏风声,志东索性在镇西的一个简易二手车交易市场里,用假身份证买了一辆二手面包车,载着巧雅和博文向北开去。

“差点儿把那小子打死,过些日子看看,如果还对我姐那样,我就除掉他。”走了一会儿,志东心境平和下来,对巧雅说道。

“该杀!哥,杀别人我不许,除掉他我双手赞成。那家伙太可恶,昨天差点没把我恶心死,他那肮脏的身体,那粗鲁的动作,真令人恶心!如果我不带孩子,我一定亲手杀了那杂种!”巧雅内心的愤怒被志东引发起来,狠狠地骂着。

“巧雅,你受苦了,我会记住的。以后,我会加倍补偿你。”志东想,巧雅是为了自己受的屈辱,如果没有这件事,巧雅怎会和自己这样颠沛流离,冒险奔波,而且,她真没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背叛自己,而是忍受着难以忍受的屈辱等待着自己,从这一点来说,巧雅就令自己尊敬。

“哥,我觉得,我已经和你连在一起了,分不开了。可我又害怕,我们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巧雅望着志东,满脸凄然。

“别怕,巧雅,既然走到这一步,就继续走吧,我不会亏待你,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以后,我会尽量让你感到满意的。”志东看了看巧雅,开始从心坎里喜欢这个娇俏美丽而坚毅善良的南方美女。

“现在,我们去哪里?”巧雅看着窗外,一脸茫然!

“前年我在密云郊区买了一套房子,你先去那里住,看看再说吧,以后找到合适人选,我会让人接替你。”志东看着巧雅,设想着将来。

“哎,我看,把你姐夫那老不死的除掉,让你姐带着博文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看你姐这几天特喜欢这孩子。其实,这孩子真可爱,我也喜欢他,可是,毕竟带着他太拴身子,另外,我也想家啊!”巧雅说着,竟然落下几滴泪来。

“巧雅,这些我会安排,我从心里感激你!”志东见前面路况不错,车辆也少,便伸过手摸了摸巧雅的肩膀,以示爱意。

同时,他也想着刚才巧雅的话,真的,姐姐也许真是个不错的人选。

第三天下午,志东载着巧雅来到了密云西郊的一栋七层楼房前。

“房子在五楼,我抱着孩子,你开门。”志东将钥匙交给巧雅,从巧雅怀中接过了孩子。

博文天真纯净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志东,伸出小手摸着志东下巴上的胡茬,弄得志东痒痒的,嘴里还不时发出娇嫩的啊啊声。

“这孩子真可爱,好好养着吧,巧雅。”志东一边说着,一边走上了五楼。

“去年腊月我来过一次,贴完对联就走了,转眼又过去四五个月了。”志东说着,把孩子交给巧雅,开始揭掉床和沙发上的大块苫布,搞起卫生来。

两个小时后,房间焕然一新,一百五十多平米的房间光线充足,家具豪华,巧雅不住地赞叹:“真不错!得多少钱啊?”

“连家具带装修都下来三百五十多万,当时,我相中这里的地势了。你看,前边是一片平原,远处一带远山,看着就舒服,左边是一个公园,公园远处是一条小河,无聊时可以下楼散散心。”志东指着远处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致,对巧雅自豪地说道。

“这样的房子我想都不敢想啊!”巧雅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巧雅,你若喜欢,这房子就是你的。”志东看着巧雅,亲了亲巧雅的额头。

“真的!我可不敢!”巧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看着志东。

“真的!巧雅,你年轻漂亮,心地善良,应该住这样的房子。”志东搂住巧雅,深情款款。

“漂亮只是一时,哪能永远这样。”巧雅一直很自卑,尽管他听过太多或虚伪肉麻或真心实意的赞美。

“所以,巧雅,就要抓住机会啊!给你这套房子,算我对你的补偿,你收下,我心里的愧疚会减轻许多,男人,只有这样让女性欢心,其实,他们也在减轻自己的疚愧。”志东看着巧雅,认真地说道。

“太谢谢你了,志东哥!这辈子我跟定你了!”巧雅说着,跳起脚吻了吻志东的口唇。

“别说一辈子,我怕坚守不住我的诺言,因为我有老婆孩子,不能把所有的情感放在你这里。”志东坦诚地说着,眼睛一直看着巧雅。

“哥,你这些话真实在,很令我感动,你不像那些油嘴滑舌虚情假意的男子,我现在,真的很爱你,也很感动。”巧雅见博文已经睡在床上呼吸均匀地睡着了,便一下搂住了志东,倒在了床上。

“先洗洗吧,跑了两天多,身上都馊了。”志东说完,起身到卫生间调好水温,替巧雅脱光衣服,与巧雅一起洗起了鸳鸯浴。

柔滑的肌肤,温热的水流,含情脉脉的眼神,激情勃发的身体,两人的**立刻被激情的火焰点燃,互相搂抱着激吻在一起。

“哥,到床上去吧。”巧雅乖顺得像一只小猫,依偎在志东宽广结实的胸膛里,撒娇发嗲,令志东心旌神摇,不能自持。

胡乱擦拭之后,志东抱着巧雅走近了那张华丽的大床。

“哥,你随意玩儿,用力玩儿,我不怕!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今晚,不,以后永远,我都是你的奴!”巧雅说着,爬上了志东的身体,按着志东或直接说出或以身体动作示意的要求,变换着动作,调试着体位,尝试着新的技巧,酣畅淋漓地欢娱起来。

忽然,志东的电话骤然响起,志东一惊,赶忙扶住巧雅柔软滑腻的腰肢让巧雅停下来,自己欠起身子拿过了手机。

是金星的,志东轻轻把巧雅推下来,示意巧雅别出声,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第四一四章 痛到深处

“志东,你在哪里?”金星在电话里急切地问道。

“哦,我在上海,我大舅子的闺女在上海上大学,得了尿路结石,住进了医院,我来看看。”志东未加思索,便编出了听起来完全真实的谎言。

“哦,我以为你在家,想和你唠唠。这会儿说话方便吗?”金星沉吟片刻,继续说道。

“没事,说吧。”志东示意巧雅别说话,把紧紧搂住自己的巧雅的手拨开。

“据说警方这几天查得很凶,大有不破此案不罢休的架势,李冰也在和承业一起查找,我真怕有什么纰漏。”金星声音很低,不无忧虑地说道。

“没事的,金星,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整个过程我都异常谨慎,没有任何疏漏,你只管放心。”志东下意识地看了看床上仍在熟睡的博文,信心十足地说道。

“没事就好,我真有些担心呢,志东,一定要多加小心,你几天回来?”金星看来真想和志东唠嗑了,便急切问道。

“哦,说不准,看看孩子的情况,今天住进的医院,如果没事我很快就回去。”志东含混地回答,因为他真不愿意离开巧雅,想和巧雅好好地呆几天。

“怎么,有事?”金星的话巧雅听得含糊不清,但她从志东的表情可以看出,两人的谈话与小博文有关。

“没事,放心。”志东搂住巧雅光溜溜的身体,躺下来,可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激情与兴致。

万一真被警方查到,博文可以为自己减轻罪名,而金星主谋的罪名是不会改变的,想到这里,志东不禁心理上稍有了一丝安慰,可又一想,现在还不是这样想的时候。

“志东哥,我真有些怕。”巧雅向志东怀里偎了偎,紧紧地搂住了志东。

“别怕,现在,你尽管住在这里,不要有任何担忧,退一万步,即使警方查到,咱们是功臣而不是罪犯。”志东抚摸着巧雅光滑的身体,耐心地劝慰道。

“我真不明白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志东哥,能告诉我吗?”巧雅欠起身子,柔软丰盈的ru房正好抵在志东的下巴上,志东身子向下一错,一口含住了那枚红润的樱桃。

“我和你说实话吧,巧雅,这孩子是我的一个朋友的一个仇家的,我当时过来,本来是受朋友之托把他做掉的,可见到孩子如此可爱、可怜,没忍心下手。”志东简捷地说着,现在,他还不明白,这个主意是自己和金星一起策划的,不知为什么自己却在关键时候软了手。

真是啊,一念之间,人的行为便有可能发生逆转,有时滑向罪恶的渊薮,有时步入善良的天地。

“真没想到,你会是一个杀手,一个杀害婴儿的杀手,可你毕竟还是一个好心人啊。”巧雅叹了口气,惊讶地说道。

“是啊,现在,我很庆幸当初的决定,如果把小孩做掉,也许会遗憾终生。”志东用力搂紧巧雅,继续叮嘱,“巧雅,现在,你已知道了事情的真实情况,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但也不要过于谨小慎微,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别苦了自己,下边有超市,也有公园,缺什么自己买点,呆闷了下去散散心。”

“我们为什么不投案呢?”巧雅亲着志东,认真问道。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报案,有些事你就别问了。”志东拍了拍巧雅光润的肩膀,轻柔地说道。

“好的,我就在这里好好做保姆,照顾好这孩子。”巧雅环顾一下四周,乖顺地点了点头。

承业的心情坏到几点,他虽没放弃寻找的努力,可心里已经不抱希望。

警方几次来询问,每一次都对承业仔细盘问,从警方那疑虑重重的目光中,承业已经意识到,警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

有时,他真想把自己和金星之间的龃龉仇怨向警方和盘托出,使警方可以直接从金星入手,少走弯路,或许,案情就可以迅速大白天下,小博文是活是死的真实情况便可水落石出。

可他还是心存疑虑,怕自己以前的一切事情被警方寻根追底,影响自己的事业和生活;另外,他还有一个疑虑,金星已经不是一介布衣,而是一位市政府官员,自古官官相护,万一警方与金星联手,吃亏的还是自己。

他也不断地反思,是自己的荒唐给孩子招来了杀身之祸,又是自己的自私使案件仍陷迷局。

更难以忍受的是飞雪隔三差五的责问和训斥,只要飞雪心情不顺,便打电话过来,对承业来一阵暴风骤雨,而且飞雪还威胁承业,如果不接电话或不开手机,他就把电话打到集团总部甚至是承业的老家。

所以,每天,他都在惶恐中度日,在自责中煎熬,身体明显消瘦了。

李冰仍在寻找,但也已经失去了信心,他相信,孩子已经遇害,多次和承业说:“把金星做掉算了。”

可金星防范实在严密,从家里到单位,一路都有人紧紧跟随护卫,李冰真没想到,金星真不是一般的鼠辈。

“从咱保安公司中培训几个得力干将,接近金星,以后寻找机会到金星家中或加入金星的聚龙帮,以后寻机而动。”李冰在一次酒后,目光发亮,对承业说道。

“不用了,先这样吧,等等看。”承业毫不感兴趣,淡然回应。

“等到什么时候?”李冰皱着眉头,他不理解承业对他自己的事还没有自己着急。

是啊,等到什么时候,承业也说不清。

现在,只有女人的身体能唤起他的激情。

他很少去集团,只要有机会,便直奔金楼,与成岩和小乖一起肆意缠绵,不分夜昼。

“李哥,看你的身体,日渐消瘦了,以后,得节欲养生了。”小乖伏在承业身上,抚摸着承业的胸肌说道,“你看,这几块肌肉有些松弛了。”

“没事,对付你们还是绰绰有余。”承业说着,一下把小乖压在身下,恣意狂动起来。

第四一五章 剧组寻芳

转眼到了六月,肖博文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承业告诉李冰别再找了,可他的心里,对小博文的思念越发深切,自己愧疚的心情也把自己折磨得愈加难受。

他想尽办法驱除内心的思念和愧疚,可这两种心情还像越长越大的蚕蛾一样,越来越用力地啃啮着自己的内心深处,自己苦痛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刻。

与成岩和小乖的欢娱已经使他感到不再新鲜,他开始寻找新的伴侣,来麻木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痛。

他知道,这是一种懦弱的逃避,自己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解脱,可他抑制不住自己,现在,他还没有找到振作起来的最好方法。

六月一日早晨,天气晴好,碧蓝的天空上飘着几缕洁白的云丝,看到街道上喜气洋洋的儿童,承业忽然想起了小博文,如果他在,他一定会给他买一件最好的礼物,来庆祝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经历的第一个属于自己的节日。

承业昏昏沉沉一整天,小博文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着,那天真的笑容,那柔嫩的小手,那稚嫩的声音,那双明亮纯净的大眼睛都是那样真切地搅扰着自己的内心。

上午,他到集团总部匆匆照了一面,便又匆匆离开,走出华晟大厦的那一刻,承业禁不住落下了眼泪,他真切地感觉到泪水痒痒地流在自己的脸颊上。

漫无目的,百无聊赖,忽然想起《鼎盛王朝》的演出现场,现在,应该是旺季,自己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过问了,看看那里的情况吧。

于是,承业驱车直奔演出现场而去。

演出尚未开始,可已经见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承业不由得一阵兴奋。

随着一阵雄壮的鼓乐声,演出开始。

康熙一身戎装,骑一匹白色高头大马,在一群满洲官员的簇拥之下,背手抽箭,翻身仰射,动作干净利落,男演员威武的身姿离开征服了现场所有观众,现场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承业知道,这是“木兰秋a”片段,描述康熙皇帝围场狩猎,借机练兵的威武场景,一会儿出现的将是一位美丽的村姑,与康熙发生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果然,悠扬的笛声破空而来,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款款而来,那柔美的身段,俏丽的容貌,立时吸引了在场观众,大家屏气凝神,极为投入地欣赏着女子悦耳清脆的歌声,男观众都把自己当成了即将爱上村姑的康熙,女观众们也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场上美丽的村姑。

现场鸦雀无声,观众如痴如醉,承业也被演员的表演深深折服。

承业看着,忽然想起了贺童,上次演村姑的娇媚而刚烈的女子,自己在导演的安排下强行占有了她,没想到她竟愤然离去,据说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一位京城里小有名气的电影导演。

承业的眼神一直盯着演出场地上的演员,忽然又有了强烈的冲动,于是,他毫不迟疑,径直走向演员化妆间。

一位男演员和一位女演员正在后台亲昵,看来刚接完吻,见承业进来,男演员便有些愠怒,大声斥责承业:“谁让你进来的?”

“哦,我找你们导演。”承业并不生气,和蔼地说道。

“导演忙着,有事吗?”男演员更加生气,大声叱问承业。

正说着,女导演冰玉从一个小房间里出来,见是承业,不由得大吃一惊,赶忙笑道:“李总,怎么有闲情雅兴,欢迎指导啊!”

男演员敛起火气,谦恭起来,听导演一介绍,便冲承业一抱拳,低头道歉:“对不起李总,不认识您,多有冒犯啊!”

承业并不计较,和冰玉一起走进里间。

“怎么李总,是特来指导还是寂寞难遣?”韩冰目光暧昧,直接问道。

“我是外行,怎敢指导,刚才我看了一会儿,真不错,演出效果比以前又有提高,场面更真实震撼,演技更精湛纯熟,我真被感动了。”承业笑笑,说着自己的真实感受。

“这一段时间也不叫我们了,不想我们了?”冰玉笑语盈盈,伸手抚摸着承业的手。

“哪有闲心啊?”承业叹了口气,把手覆在冰玉手上,感慨说道。

想起当初自己与冰玉和宫h一起肆意欢悦的情景,承业禁不住感慨万端。

那时,自己与这两位京城名媛何其欢乐,而今自己竟成了孤家寡人,宫h不再和自己联系,冰玉到兴德来,也不再和自己相聚。

尤为令人感伤的是自己经历的一系列事件,仿佛把自己的精神和意志彻底摧垮。

“那就好好排遣排遣,把烦恼抛到一边嘛。”冰玉笑着,看着承业的表情,知道承业是来猎艳寻芳的,便压低声音,冲承业神秘地说道,“一会儿演出结束我给你挑几个,准保你酣畅淋漓,烦忧全无。”

“可别像上次贺童那样的,伤害人家,到时反倒更加尴尬烦恼。”承业笑笑,他真佩服冰玉的善解人意。

“一定,找性格开朗,开放大方的,有几个是艺术学院大三的学生,长相俊美,性格豪爽开放,你尽可随意欢娱,保你无忧。”冰玉笑笑,看了看表,开始在心里物色人选。

近十点钟,演出结束,冰玉把四个演员带到了承业面前。

“李总看你们辛苦,特意来慰劳你们的,一会儿跟李总走吧。”冰玉逐个瞥了四位美女一眼,又看了看承业,笑着说道。

“怎么,四个都去?”其中一位大眼美女惊讶不已,看着承业问道。“这孩子,四个都去有何不可?”冰玉伸手拍了拍女子的肩膀,低声嗔怒道。

承业看着眼前四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不由得暗暗叫好,四个女子真是不错,一色的身材窈窕,肌肤白皙,其中两个笑语不断,进屋就没停,看到承业也大为惊讶,相互指点着低声赞叹着;另两个略微内敛,承业知道,这样的女子床上会更为狂放,更为放浪。

“走吧,先去吃夜宵,冰玉,走。”承业领着五位佳丽,驱车去了市中心的龙雨酒店。

第四一六章 册封四美

两瓶轩尼诗红酒,六盘精致名贵菜肴——蟹肉芙蓉豆腐,鹅掌虫草豆花,红烧大连干鲍,甲鱼汁扣白灵菇五位佳丽分列桌旁,围着承业,承业心中的烦恼不快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没想到李总这样年轻潇洒,英俊健壮啊。”其中一位美女目光含情,毫不掩饰对承业的夸赞。

“就是,比咱剧组的男一号有型多了。”另一位肌肤最白的女子伸手摸了摸承业的脸颊,娇嗔说道。

“你们几个个个才是洛水洛神转世,瑶池仙女下凡,青春靓丽,令人迷醉啊!”承业看着如花美女,才思也变得敏捷起来。

“李总,一会儿带我们去哪儿?”两位性格外向女子一左一右,摇晃着承业胳膊问道。

“去了你们就知道了。”承业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令自己兴奋不已的想法。

“孩子们,先别闹,一会儿有你们玩儿的地方。快点吃,这都是名贵菜肴,这一桌赶上你们挣一年的了,不吃就浪费了。”冰玉催促着几位美女,她有些疲倦,想尽快休息。

“好了,冰玉,一起去吧,看看我的新地儿,包你满意。”承业笑笑,低声邀请道。

“我去了,孩子们在我面前放不开,岂不令你扫兴,你们尽兴吧,我一会儿回去。”冰玉说完,站起身来,和承业握手拥抱之后,先自离开。

“好了,咱再来一瓶,喝完启程。”承业来了兴致,又叫了一瓶酒,分别斟给四位佳丽,自己只是象征性地留下一点。

酒意微醺,几位女子面色红润,真像桃花初绽,新荷乍举,令承业目眩神迷,恍入仙境。

“走吧,今晚,你们都是高贵的妃子,我要做你们的皇帝了。”承业说着,领着几位美女佳丽下楼,坐进自己车里,向着金楼飞快驰去。

今晚,金楼没有一对儿客人入住,小乖和成岩颇觉无聊,磕着坚果看着电视。

十一点多,承业被女子们簇拥着走进金楼,金楼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小乖和成岩虽有些妒忌,可知道妒忌也没用,便笑脸相迎,忙着招呼几位令自己满怀惊羡的美女。

“哇塞,这是皇宫啊!这样奢华!”一位女子夸张地叫着,她真被眼前的豪华惊呆了。

“比皇宫漂亮得多,你看故宫里皇帝大婚的新房,黑了吧唧,哪能和这里相比。”另一位美女站在贵妃楼里,环视着四周,赞叹不已。

“几位美女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这几个房间与你们很相配啊!来,我要册封娇妃,把四大美女都封为我的妃子。”承业趁着酒兴,把四位美女叫到跟前。

四位美女也异常兴奋,她们真没想到这位又酷又帅又年轻的总裁如此会玩儿。

“哦,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不过,不要紧,你们马上要有新名字了。”承业看着四位娇艳女子,不由得心荡神驰,他早已心痒难搔,可他还想坚持一会儿,便看着眼前的佳丽说道:“我看,诸位先把衣服脱了吧,我要好好看看你们的身材和神情加封啊!”

四位女子毫不在意,不假思索地开始脱衣,对于她们来说,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不到一分钟,几位佳丽便精赤流光,站在承业面前。

她们在等待着,看承业如何继续往下玩儿。

身高相差无几,都是一米七的个头儿;容貌各有千秋,但都足具魅力;身材略有差别,但个个纤腰丰臀,肩匀胸鼓,足够火辣。

承业逐一审视,从上到下,边看边摸,看得仔细也摸得细致。

承业来到一位清秀女子面前,拍了拍女子匀美的香肩,“你腰若流纨,肌肤如雪,目光盈盈,面型娟秀,我看,你就是那位沉鱼的西施,以后,你就叫西施,住在西施阁。”女子微微一笑,跪地而谢,“多谢万岁!”

其他几位美女见状,不由得掩口而笑。

承业并不理会,面容严肃,继续向下审视,来到一位目光晶莹,脸颊圆润的女子面前,摸了摸女子的脸蛋儿,严肃说道:“你面如满月,木若秋水,天生机智,蕴藉风流,就叫貂蝉吧,你住在拜月亭或叫貂蝉亭。”

女子也跪下娇躯,向承业道谢。

承业来到一位目光澄澈,轻含幽怨,身材略削,略带忧伤的女子面前,亲了亲女子红艳的口唇,说道:“你目含凄楚,惹人怜惜,似昭君离别故土,远赴广漠,你就是当年汉宫里的王嫱,令人同情的昭君,记住,你就叫昭君,暂时下榻楼兰堡,过几天把名字改过来,叫昭君堡吧。”

最后,承业来到肌肤白皙如雪,身材微丰的女子面前,伸手抚摸着女子丰挺的胸ru,笑着说道:“你丰韵无限,面含富贵,就是杨贵妃了,以后啊,你就住在这贵妃楼!”

“多谢三郎,多谢隆基,多谢明皇”女子把知道的对唐明皇的称谓都说出来,逗得几位女子哈哈大笑。

“好了,西施昭君,貂蝉玉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以后,你们就是各自房间的主人了,你们是朕的爱妃,朕是你们的君王,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朕啊。”承业心花怒放,仿佛自己真成了醉拥花丛的帝王。

“哎,皇上,臣妾觉得,你应该给我们赏赐才对啊,过去帝王册封,要备大礼的,你倒好,让我们脱个精光,完事后不提赏赐,算个什么帝王。”名为貂蝉的女子一步上前,光溜溜的娇躯紧搂住承业,嘟着小嘴儿,娇嗔说道。

“对呀,还是貂蝉,我们都被皇上吓蒙了。”昭君贵妃等也随声附和,一起拥向承业。

承业也被女子们扒个精光,只觉得光滑温热的胸ru,不停地在自己脸上滑来滑去,娇嫩的声音充盈进自己的耳鼓,更觉自己恍若仙人,便随口答道:“各位爱妃,让朕起来,朕这就给你们赏赐!”

说完,从床头柜里,拿出四张银行卡,大声喊道:“诸位爱妃,每人五十万,明天再带你们买首饰,怎样?”

第四一七章 欢后惊梦

“你看,李总眼中根本没有我们,也太过分了!”小乖妒火中烧,看了成岩一眼,愤然说道。

“是啊,好像我们根本不存在一样。”成岩叹了口气,面色凄然。

“这几个浪货也真会弄娇使媚,把李总迷住了。”小乖眼里喷火,狠狠地骂了一句。

“人家年轻啊,比我们嫩,男人都这样,喜新厌旧。”成岩倚在吧台上,看小乖气成那样子,又劝慰道,“没必要和她们赌气,一半天走人算了。”

“走人?我才不!我要问问李承业,也要和这几个浪货玩玩儿。”小乖的倔脾气上来,并不乖顺,在社会上摔打多年的她自有一套她的处世理论和处事办法。

“我这就和李总去说,看他咋回答。”小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走到了承业跟前。

承业早已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位美女扒个精光,四人簇拥在那张大床上,把承业围在中央,尽情地嬉闹着,哄笑着。

“姐妹,等一等,我有话和李总说。”小乖倚在门口,面色沉静,声音不大但很有威力。

四位美女立时停下来,光溜溜站在一旁,承业也惊讶地朝小乖看来。

“李总,我和成岩来了两个多月了,今儿可算开了眼了,你的狂放我们领略了,可这样慷慨我们真没见过。”小乖环视一下四周,看着几个娇艳的**美女,不慌不忙地说道。

“哦,小乖,对不起,怪我,这样,我也把你和成岩册封一下吧。”承业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仿佛自己真成了坐拥后宫的皇上。

“哼,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皇上了。册封我们不敢当,别太得新忘旧我们就知足了。”小乖看看成岩,示意成岩也过来。

成岩不如小乖泼辣,但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

看见成岩,承业坐起身,见四周四个女子一丝不挂,面面相觑,好像正等着自己说什么。

“哦,介绍一下,她们俩也是这里的常客,后来成了这里的管理人员,你们应当叫她们姐姐啊!”承业说着,拿起一块毛毯披在身上。

“姐姐,一起玩儿吧。”貂蝉大方地走过来,拉着小乖的手说道。

“几位青春年少,我们已是人老珠黄,你们玩吧。”小乖把手从貂蝉手中抽出,目光却紧紧地盯着承业。

“啊,小乖,别生气嘛,一会儿我也给你和成岩每人一张卡,明天也给你们买首饰,好吗?”承业看着小乖得脸色,语气和缓,声音轻柔。

“好,李总,我不是想要你那俩钱儿,主要还是看看你对我们的真实心情。”小乖转眼看看几个**女子,笑着说道:“看你们,个个如花似玉,娇媚万端,李总就喜欢这样的。”说完,不等承业说什么,拉起成岩走出屋门。

“哼,有什么了不起,李总,看来你很怕她啊?”西施走过来,亲了亲承业的口唇,不满地撇了撇嘴。

“不是怕,他们俩原来都是我的玩伴儿,你们来了,不能冷落了她俩。”承业叹了口气,看着几位美女说道。

“好了,李总,快来玩吧,等不及了。”昭君扭了扭身子,搂住承业撒着娇说道。

“好啊!来吧。”承业本想先去安慰一下小乖和成岩,见身边女子不让,又都千娇百媚,撩人心扉,便不再顾及其他,搂住贵妃和西施躺倒在那张宽大的楠木床上。

几位女子都是女中花魁,风情老手,虽为舞蹈演员,玩乐技巧比那些专业青楼女子只精不少。

四位女子两个在承业下部,两个在承业脸部,用手伸舌,把承业伺弄得如梦如幻,欲仙欲死。

只有这一刻,承业的内心是轻松的,快乐的,小博文的笑容,慕容飞雪的怨怒,飞逝得无影无踪,儿女子们狂浪的呻yin,放纵的动作,精湛的技巧,把承业刺激得如登仙境,飘飘欲仙。

”怎么样,李总?够刺激吗?”四位美女躺在床上,气息平定之后问道。

“爽极,妙极,几位美人,以后甭去跳舞了,就留在这里,怎样?”承业前边搂着贵妃,后边摸着西施,笑着问道。

“那怎么行?我们得工作糊口啊!”昭君叹了口气,故作可怜地说道。

“有了我还能苦着你们?昨天给的五十万够花一阵子的了。”承业拍着西施光滑柔软的芳tun,笑着说道。

“我们知道李总不会小气,可总觉得不干点啥有些失落。”貂蝉说着,又凑上来,在承业的耳边亲了好久。

“为我服务,做朕的情人,就是工作。”承业笑笑,亲着贵妃的胸ru说道。

“好,李总,你说,给我们多少呢?”昭君凑上来,伏在承业的胸膛上问道。“每月五十万,怎么样?”承业略一沉吟,大方说道。

“好,姐妹们,看李总如此大方,咱也不能愧于李总,对吧?”贵妃说着,招呼几个女子又围了过来。

就这样,五人站站停停,直到凌晨三点,才相互枕藉着沉沉睡去。

忽然间,承业眼前出现了妙华凄苦吓人的身影,那一身**的惨白,哪汩汩流出鲜血伤口,那异常怨怒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李承业,好狠心,我在千里之外孤苦无依,到处漂泊,你倒潇洒风流!”妙华冲着承业大声喊道。

“不,妙华,不是,哦,不,不!”承业忽地一下,惊坐起来。

几个女子也已坐起,惊慌失措,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总,怎么了?”貂蝉搂住承业,用力晃动着。

“啊,不,没什么,哦,我忘了,咱们是不能住在这里的,快走,去别的房间。”承业说着,起身披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真是,什么啊?做了个梦也吓成那样,真是!”贵妃撅着嘴,不满地说道。

第四一八章 决不放弃

承业坐在床上,浑身筛糠,犹自惊恐不已。

太可怕了,那惶恐的眼神,那惨白的身体,那殷红的血迹都使承业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

承业不禁又想起了杏芳,如果说,妙华被孙键所杀实属偶然,那么杏芳惨遭毒手则是因为自己。

如今,孙健被处死,妙华仇冤已报,可杀害杏芳的凶手金星等人却仍逍遥自在,甚至此刻正得意地嘲笑着自己失去小博文的苦痛。

而自己却这样荒唐放纵,用这种放纵麻木自己,消磨着自己的精力和生命。

应该振作起来啊!

可让他离开这些女人,他做不到,现在,女人,这些光鲜靓丽的女子,就像毒品一样,心情沮丧时她们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欢乐,也能给自己带来些许安慰。

此刻,他心绪全无,没有了任何兴致,呆坐在拜月阁的大床上发呆。

“李总,怎么了?一个噩梦怎把您吓成那样?”西施和昭君跟了过来,一左一右拥在承业身边安慰着他。

“没什么,这个梦很可怕,承业此刻的脑海里,全是妙华那惶恐的眼睛和杏芳泡在浴盆中那惨白的身体。

此刻,小博文怎样了呢?是否娇嫩的肌肤也已像她们那样惨白,纯真的目光是否也像她们那样惶恐?

承业不敢再想,可又不由自主。

“没事,你们去睡吧,天不早了。”承业左右看了看,拍了拍昭君的芳tun说道。

“我们就在这里和您睡了,摸着您睡踏实。”昭君说完,搂着承业躺下去,把承业拿过来的柔软的毛毯给承业盖在身上。

“谢谢!”承业说完,闭上眼睛,希望尽快进入梦乡。

可眼睛瞪得酸痛,也睡不着,脑海里尽是妙华和杏芳那惨白的身体和小博文呐惶恐的眼神。

明天,还得让李冰四处探听寻找,绝不能放弃!只要见不到小博文的身体,就不能停下不管。承业在心里暗暗说道。

第二天一早,承业起床,先去了成岩和小乖的房间。

两人还没起床,仍盖着半个身子呼呼大睡。

“**一刻值千金啊,李总,这么早就起床了?”成岩觉得有人抚摸自己,睁眼一看是承业,便打了个哈欠,笑着揶揄道。

“是啊,**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李总,你不去搂着你的玉环缠绵,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怕我们自杀吧?”小乖一脸愤懑,也跟着附和道。

“李总,通过昨晚我们看出你的人品来了,原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没想到我们俩还是错了,你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一样的始乱终弃,一样的薄情寡义,一样的喜新厌旧”成岩昨晚没说话,此刻,却把满腹的不满都倒了出来。

“行了,我错了,昨晚酒多了,昏了头,所以今早特意向你们赔礼来了。”成岩笑笑凑上前去,一口噙住了小乖胸上红润的蓓蕾。

“赔礼可不能只凭一张嘴啊,廉颇向蔺相如赔礼还背几根荆条呢,你昨晚的诺言呢?”小乖笑着,伸手抚摸着承业的头发,娇媚地说道。

“哦,我这就去拿。”承业说完,快步走回贵妃楼,拿起两张银行卡走了过来。

“起来吧,一会儿我还领你们去买首饰。”承业说着,一下撩起两人的被子,赤条条白皙的**一下暴露在承业眼前。

承业眼了一口唾沫,说道:“真是美艳绝伦,这样的尤物,我岂可忘记,今晚,我们好好玩儿玩儿。”

“好啊,说话算数。”小乖一下跃起,光溜溜地搂住了承业的脖子,承业用力一转,带着小乖转了个圈。

“啊!”小乖故意大声叫着,她想让新来的几个新手知道,李总并没有忘掉她们。

“李总,我还想把咱的会馆弄起来,肖薇姐的那个网站,我记住了,我想,只要把内容更新一下,肯定会有人来。”小乖昨晚就想,自己给承业做点事情,也可以使承业更重视自己。

“好啊,这事儿你做,吸收来客人,给你提成。”承业也想,这个多房间,闲着实在可惜,以前,这里每晚也有几十万的收入,至少给这些女子们花销够了。

“我想趁你那四大美人没起床,拍几张香艳照片,传到网上,更能吸引一些男顾客。”小乖起身,一边穿衣一边说道。“好,现在就可以拍。”承业没想到小乖还有这样的本事,禁不住拍了拍她那鼓突的翘tun。

承业分两次将四美女和小乖成岩一起拉到了兴德市最大的商场——蓝岛商场,每人送给她们一张二十万的银行卡,让她们随意选购,自己则驱车去了李冰那里。

“李冰,我总觉得小博文还活着,昨天我一夜未眠,孩子那双纯真无辜的眼神弄得我心慌意乱,我不能停下来,明天,麻烦你再派出人找一找,经费你放心,尽管花。”承业望着李冰,显得疲惫不堪。

“是啊,我也觉得有问题,明天我安排,你放心,我一定用各种手段帮您找到孩子。”李冰看着承业略显苍老的脸孔,下定了决心,对承业说道。

“好吧,兄弟,多谢!明天你再支二百万,火车飞机随便坐,高档旅馆尽管住,外出不容易,别苦了弟兄,可有一样,一定要他们嘴严些,别走漏什么风声。”承业叹了口气,低声嘱咐着。

“尽管放心,李哥,钱还够,你放心,我一定尽力。”李冰被承业的慷慨感动了,心想,一定要帮承业找到那个无辜可爱的小孩儿。

金星开始稳定下来,嘉怡给自己生了个宝贝女儿,看到女儿那可爱的样子,金星便经常想起承业的儿子,现在自己有了孩子,他才知道孩子在父母心目中的地位。

万一女儿有什么不测,他不知道将怎样面对,甚至都无法活下去。

可承业的儿子被志东残忍地做掉了,承业将怎样承受啊,如此看来,承业与自己的深仇更为深刻了。

他也想过,当时,如果没有承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自己的有些做法,是不是有些过头了?自己是不是过于残忍了点儿。

他知道,承业李冰绝不会善罢甘休,上次嘉怡在医院生小孩,他就发现李冰在伺机动手,金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以后,绝不可掉以轻心啊!

金星每天都这样警告自己。

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本来是太平盛世,可一天天谨小慎微,处处设防,比当年的上海滩还紧张,想到这里,金星禁不住有些悔意了。

可事已至此,想回头已不可能,索性继续玩儿下去吧。

每天,他都异常谨慎,上下班都有专人接送,自己家里,金星更是放心不下,在楼里楼外又装了几个摄像头,每天都有人专门在家门附近巡逻检查,以防万一。

可机关的日子毕竟有些单调,嘉怡把心思都用在了爱女身上,对金星便有些懈怠,金星的心便开始活动起来。

他想肖薇,可自从上次与承业对峙被肖薇看到后,肖薇便开始逐渐疏远他了,据说最近去了国外,自己与肖薇彻底失去了联系。

他于是又想起了诗柳。

前些日子,诗柳给自己打过电话,可有两次自己在嘉怡的产房,无法接听,于是他便把手机关了。有两次她给金星打电话时,正看着嘉怡给女儿喂奶,他又没有接听。

再以后,便拨不通诗柳的手机了,看来她已经换了号。

诗柳这些日子百无聊赖,金星一走,她便如同丢了魂儿,六神无主。

每天,她都禁不住回忆起和在一起金星的时光,金星的潇洒阳刚,给自己带来多少快乐啊!

如今,金星走了,孩子寄宿,与丈夫也彻底离了婚,她更觉失落,他急于想见金星一面。

可给金星打了两次电话,金星都没接。

这令她异常失望,恼火。

这就是男人,什么海誓山盟,都不过是油腔滑调的骗人把戏,想当初,自己为他离婚,卖房子,到头来却落个这个下场。

于是,她把这种愤懑发泄到了网上。

每天晚上,她都泡在网上,与各色男人聊天,戏弄,或突发深情,或吊人胃口,或大骂不已

无意之中,她进了一个交友网站,那里的奢华令自己羡慕不已。

“走进去,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迈进来,你就是不可一世的帝王。”这是小乖写上去的广告语,虽不恰当,可却异常吸引人。

正好,诗柳这几天结识了北京一位网友,何不让他带自己享受一番。

第四一九章 诗柳风韵

打定主意,诗柳给那位北京网友打了电话。

“有个好去处,想不想当一回皇上,也让我借光当一回皇妃?”诗柳对着手机,娇嗔说道。

“好啊,漫说皇妃,让你当神仙都行。”网友昵称“夜风”,自称是一家高档服装店老板,已与诗柳进行多次视频,两人还进行过网上zuo爱。

“那好,明天你带足盘缠,到兴德等我。”诗柳知道,男人可能有点积蓄,花点钱没关系。

“带足,还怕我没钱?我平时兜里都装三千五千的。”男子自豪地说,心想,再多能多过一万。

“不够,至少两万,你带三万块钱吧。”诗柳已经知道,男子不是自称的什么大款,但估计两三万还可以承担。

“好吧,我把全部私房钱都带上。”夜风终于答应,两人约定第二天下午五点在兴德火车站见面。

诗柳自己开车,四点半就到了火车站候车厅。

五点半了,男子才仓皇出现在火车站候车大厅门口,四下环顾寻找诗柳。

诗柳早已见到夜风,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颇感失望。

夜风并不像自称的那样有一米八高,而是下中等个儿,至多一米七,在视频上男子一直坐着,没站起来过。

既然来了,就见面吧,人家远行百里,也不容易。

诗柳迎上前去,站在了男子面前。

夜风刚要伸手,又缩了回来,他怕众人直视的目光。

“啊,走吧,先去吃点东西。”夜风说着,领着诗柳向旁边一家小饭铺走去。

“一瓶啤酒,两样小菜,四两饺子。”夜风点完饭菜,抓起了诗柳的手。

“冰儿,你真漂亮!比视频上漂亮多了。”诗柳的昵称是“冰儿”,此刻,夜风揉捏着诗柳的手,惊喜万分。

“你可令我失望啊,你说你一米八,我看不到一米七啊。”诗柳笑着,半真半假地说道,从夜风选的饭店点的饭菜,诗柳已经知道这也不是一个有钱的主儿,但从他那贪婪的眼神中,诗柳知道,这是一个十足的情种,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色狼。

“呵呵,这不重要,身高算什么。”夜风说着,贼眉鼠眼看了一下四周,见旁边没人,一下吻住了诗柳的嘴唇。

“哎,带没带够钱?”诗柳挣脱开,忽然问道。

“带了,可是不够,一万五,我的私房钱就这些了。”夜风略显尴尬,低头嗫嚅着。

“进门要收会费的,两万,钱不够怎么进?”诗柳更为不满,此刻,她都想结束这次约会。

“上别处不也一样吗?非得去那地方,省下钱给你买些东西不更实惠?”夜风笑笑,露出满口黄牙。

“去别的地方能有那样的感觉吗?你没看下边网友评论,都说不虚此行,价有所值,去别的地方能有当皇上的感觉吗?”诗柳脸上不禁有了愠色,仿佛自己被一个流浪汉迷惑了,她真后悔自己看花了眼。

“那你没带点吗?如果真去,你再掏五千就够了。”夜风想了一会儿,惴惴地说道。

“行了,夜风,我改主意了,不去了。”诗柳看着桌上脏兮兮的饭菜,起身欲走。

“好,就是嘛,有钱给你买东西,何必扔给他们。”夜风很高兴,以为诗柳去别的旅馆与自己幽会,这样一来,自己不会损失太多。

其实,这一路,他就盘算,这两万块钱招小姐能找一百多个,太亏了,半路时甚至想回家。

“你吃吧,吃完回家吧,我也回家了。”诗柳见夜风一脸喜色,也站了起来,知道夜风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你真是,我白跑了几百里路,要不咱到就近小旅馆待一会儿?”夜风不死心,涎皮赖脸地央求道。

“你快走吧,那也得花你好几块钱啊!”诗柳说完,快步走出小饭铺。

其实,诗柳身上带着银行卡,卡里也有十几万块钱,可她实在看不惯夜风畏畏缩缩的样子。

她又想起了金星,可金星对自己的几次拒接使她异常伤心,她相信金星不会再理她了。

于是,她从柜员机里取出两万五千块钱,自己驱车去了金楼。

不是有交换情人的游戏吗,我不相信没有男人注意我。

三十岁,不大不小的少妇年纪;身材窈窕,一米七的身高,不到一百斤的体重;胸臀有型有款,鼓突挺翘,走到街上,男人们的眼神告诉她,她的魅力仍在迅速提升。

到门口时,保安不让进,一来没有男伴,二来没有会员卡,诗柳忘了,要先交钱买会员卡的。

诗柳不禁恼怒,和保安争吵起来,最后,她告诉保安,让老板出来,她要当面和老板解释一下。

承业接到对讲机传呼,立刻下楼,来到门口。

诗柳不禁一惊,这样潇洒英俊的男子,自己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那风度,那气质,别有一种摄人魂魄的魅力;

承业也愣住了,这般艳丽卓绝的女子真是少见,袅娜挺拔的身材,纤细的腰身,丰盈的胸tun,一双大眼睛朦胧如诗,整张脸孔俊美如画。

更主要的是女子身上自有一种天然的风韵,真可谓亦庄亦媚,难以言表。

承业心里悸动了一下,暗想,这韵味,不是昨晚被自己册封的四美所具备的。

“您是这里的老总?”诗柳面露红晕,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来这里的人都是来寻欢的,被拒门外而不甘心,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色了。

“怎么,你的保安不让我进去,今晚我要留宿街头了。”诗柳笑笑,看着承业的反应。

“哦,没关系,怎么,一个人来?”承业低声问着,看了看四周,真没有其他人。

“你们这里的门槛也不能太高吧,一些条规可以灵活些嘛,谁没有个意外。”诗柳话语虽是责备,可声音低缓,悦耳动听,承业早已被深深迷惑。

“没关系,只管进来,今晚,包你满意。”承业说完,让保安打开大门,女子进车启动车子,车子缓缓开进了院里。

承业一直跟随着,等诗柳从车里出来,便和诗柳一起走进了金楼。

“金碧辉煌,果然不俗。”诗柳一边走着,一边赞叹。/> “这是外表,屋内设施更为豪华。”承业笑着附和,一直把诗柳领到了前台。

诗柳刚要掏钱,承业赶忙制止,对成岩和另一位女服说道:“这是我高中同学,费用免了。”

承业说完,领着诗柳进了走廊西侧一间较为豪华的房间。

“啊!这里真漂亮!可是不交钱我心里会很不安的。”诗柳看着承业,心想,这个潇洒英俊的男子真是不俗,今晚若能与他共度良宵也算不虚此行了。

“没关系,图个欢乐,钱不钱的放到一边。”承业笑着安慰,指着这里的设施介绍,床头又客服电话,随叫随到;卫生间热水随时都有,室温等不满意可以自己调也可以找服务员调,还有,床头柜里应有尽有”承业热心地介绍道,最后,他看着诗柳,意味深长地笑了。

床头柜里装的大都是成人保健用品。

第四二章 可意帅男

“哦,李总,真谢谢你!今晚,如果我没伴儿怎么办?”诗柳的目光含蓄而火辣,令人难以抵御。

“哦,哪能啊?像你这样天生丽质,风韵无限,一会儿便会成为炙手可热的抢手货。”承业微笑着,暧昧的目光也射向诗柳。

“如果我看不上那些猥琐之徒怎么办?”诗柳微笑,露出几颗灿白的牙齿,承业心里不禁又颤动了一下。

“那只能说明你太挑剔,不过,你也可以从我们这里找嘛,比如”承业想说自己,又觉过于直白,想说从保安里找,又觉侮辱了诗柳,便这样欲言又止,微笑着看着诗柳。

“如果像李总这样的,我就心满意足,荣幸之至了。”诗柳说着,一下搂住了承业。

“哦,亲,你太美了!今晚,你若不嫌弃,我整晚陪你!”承业早已把持不住,一下吻住了诗柳柔软的香唇。

“哥,这是缘分啊!哪想到会遇到哥这样可意的人儿。”诗柳边吻边说,娇喘微微。

“一见钟情嘛,我一见到你心里咯噔一下,便被迷住了。”承业把诗柳紧紧地搂在胸前,动情说道。

“我不出去了,先洗洗澡,你待会儿来,行吗?”诗柳含情脉脉,依依不舍。

“好的,你好好休息,柜橱里有红酒,随便喝,电视柜下面有碟片,随便看,一会儿我就过来。”承业说完,快步走出房间。

“刚才那女子真撩人,李总进去好久了,又黏糊上了吧?”成岩看着小乖,叹了口气说道。

“说不定早已入港了,李总说是同学,我看不像。”小乖也已看到承业和诗柳步入房间,然后就插上了门。

“今晚李总一定会在那里住,那几个小妖精也会吃醋吧?”成岩说着,瞟了瞟对面的房间,那四个女子,除了吃饭,很少出来。

“物以稀为贵,这里只有一个男人,应当再找几个,以备不时之需。”小乖看着成岩,笑着说道。

“李总那样的可不是只靠‘稀’才贵,他真是精品啊!外形、气质、财富、力气、男人应该有的他都有。另外,我想,再找几个,李总也不许,这里是他的安乐窝,哪能让别人染指。”成岩叹了口气,认真分析道。

“是啊!我们女人只是争风吃醋,至多嘴上吵几句,男人就不同了,总是争强好胜,动不动争强斗狠。”小乖撇了撇嘴,一边点燃一支烟一边说道。

承业从诗柳那里出来之后,客人陆续到齐,按小乖的登记,今晚来二十三对儿,其中包括诗柳。

现在,小乖又想出多种玩儿法,比如,来这里对对方满意的直接入住,不满意的登记自选,愿意玩儿三p的自己组合,愿意玩儿群交的登记日本a片里大量的录像为客人提供了充分的尝试技巧以及游戏思路。

今晚的二十三对儿中,都比较满意,不到九点便各自领着自己的伴侣回房大战去了,吧台里只剩下了小乖成岩以及另几位服务员。

承业先去四美居住的房间呆了一会儿,让她们早些睡觉,昭君颇为不满,嘟着嘴说道:“今晚不玩儿了,姐妹们,我们自己开心。”

承业又去成岩那里打了招呼,然后,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诗柳的房间。

诗柳洗完澡,正斜倚在床上看录像。

画面上,两人正赤身**疯狂交欢,诗柳的手也不知不觉地伸向下面。

“呵,自摸吧。”承业笑着,径直走向床头,一下抱住了**的诗柳。

“哥,说实话,我半年多没碰男人了,今儿你就随便吧,什么法都行,多大劲儿我都不怕。”诗柳双目含情,娇语撩人,把长长的舌头全部伸出,探到承业的嘴里,承业疯狂地吸吮着,迷醉在火一样的炽情中。

两人都是风月老手,诗柳又是半年多未享甘霖,正是如饥似渴的时候,承业见诗柳面色红润,娇艳如花,更是兴致大增,拼尽全部力气。

诗柳轻盈的体态很便于变换姿势,承业娴熟的技巧也很会使人兴奋,不一会儿,两人都星眼迷离,恍入仙境。

诗柳蹲坐在承业身上,双眼微闭,陶醉在这令人驰魂宕魄的快乐中,接着,伸出双手寻找着承业的手,承业把手递过去,一大一小两双手便紧紧交叉扣在一起。

诗柳大声叫着,瘫软在承业身上。

不一会儿,承业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好几样成人器具,笑着说道:“今晚,让你爽个够!”

“好的,哥,随意,只要你高兴。”诗柳娇声应着,紧紧地抱住了承业。

“哎,你是哪儿的人?”承业搂着诗柳纤细柔软的腰肢,柔声问道。

“北京。不远,以后常来吧。”承业亲了亲诗柳的胸ru,轻声说道。

“我呆在这里。不走了,行吗?”诗柳双眼迷离,还陶醉在刚才的亢奋中。

“好啊,欢迎!”承业大喜,真把诗柳的话语当了真。

“哎,你就是那种男人一见就想掏光腰包为你买到一切那种,见了就惹人爱怜,恨不得把所有柔情都用在你身上。”承业欠起身,端详着诗柳娇媚的身子和脸孔,发自肺腑地说道。

“你也是啊,李总,是那种,一见便使女子们不顾一切,任你随意蹂躏发泄那种男人。”诗柳勾住承业的脖颈,拉向自己吻着承业说道。

“明天我领你去买点东西,怎么着也得留点纪念啊!”承业一边抚摸一边亲吻,没放过身上的每一平方厘米。

“你不收我会费已是给我最慷慨的礼物了,你能和我如此欢娱已是最贵重的礼物了,还买什么。”诗柳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只希望以后承业能永远记住她,能再次容纳她。

“那也得买,明天我开车送你,你拿上卡自己去商场随便选点儿。”承业说完,又来了精神,两人又紧紧地缠在一起。

第二天,承业开车先把四位美女拉到市区,然后回去拉上诗柳自己去了商城。

第四二一章 挚爱移情

承业给诗柳一张二十万元的银行卡,让她在商城自己选购,自己又见李冰去了。

“这些日子弟兄们很辛苦,正从南到北地毯式搜查,现在的问题是,弟兄们正冒充警察,但不能让警方知道,否则警方再追查咱们也是麻烦。”李冰长叹一口气,看着承业说道。

“金星那头有什么动静?”承业想,也许从他们的动作上寻找突破口,便问李冰道。

“没什么动静,现在他很老实,按时上下班,也没去别处,我想给他点颜色看看,可他防范很严,没机会动手。”李冰很遗憾,对金星一直没找到下手报复的机会。

“先别动了,安静安静再说。”承业也觉黯然,现在,先找到孩子再说。

“告诉弟兄们别泄气,也别亏着弟兄们,该给就多给点儿,你酌量着办,没钱和我说一声。”承业说完,走出来去接诗柳。

当晚,诗柳又住在了金楼,和承业又是一夜酣畅淋漓的缠绵。

于是,诗柳成了金楼的常客,滦水距兴德本不远,加之诗柳的工作清闲,一有机会就去金楼找承业欢娱,承业也经常载着诗柳去商厦买东西。

六月十号上午,承业去市教育局领奖金回来,顺路又接上了诗柳。

诗柳刚从滦水过来,想去商城买件衣服,承业便停下车,和诗柳一起登上了商城的电梯。

就在此刻,金星正站在妇婴专柜前,给孩子买尿不湿等婴儿用品。

猛一抬头,他正好看见了和承业说笑着的诗柳。

真的是她!

金星定了定神,不会错,是她,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诗柳!

金星低下头,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诗柳拍了拍承业的手臂,两人亲昵地在距自己五六米的地方走了过去。

看来,两人已经不是一般的关系了。

金星血脉愤张,血气冲顶,心中暗暗想到:又是李承业!有是自己挚爱的女人!

想当初,诗柳给自己带来多少欢乐啊!

在滦水时,是诗柳慰藉了自己孤寂的心灵,她对自己是那样真挚,那样毫无顾忌,尤其令自己感动的是,为了自己,她竟然卖掉了房子,把几十万元不计后果地送给自己。

而今,她显然又成了承业的怀中娇宠,从两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两人早已超越了男女最后的底线,早已尽情品尝了**的芬芳。

李承业!你等着!

看来当初把你儿子做掉丝毫不为过!看来,你在逼迫我采取新的行动啊!

金星狠狠地想,又在后边尾随到楼下,看诗柳下意识地牵着承业的手,走出商场,钻进车里。

陆冰用一周时间,转悠了近千公里,拿到了八百万元,结识了一个自己挚爱的新宠,心里觉得异常兴奋。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欢心告诉给每一个人,他又约见了几次自己的那位新欢——那位身上有烧伤疤痕的女子,女子对他的无微不至的关爱,令他感动万分。

开着自己的爱车,想着自己挚爱的情人和那么多的存款,欣赏着公路两边越来越美丽的风景,陆冰的心里绽开了幸福快乐的花朵。

这生活,真好!

他有时真想把自己的这种感受告诉给身边所有的人。

可他不能,他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万万不可示人的。

可他不想让自己的千万元资金整日趴在存折上无所作为,他想进行部分投资,让这些资金为自己赚来更多的钱。

思虑再三,他想到了倒卖煤炭,从山西往兴德拉一趟煤,用那种十轮卡车,少说得挣一万块,两天就可以跑一个往返,如果有十台八台的十轮子,每年的收入便很客观。

他早已算计好,只要车子不出事,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自己眼下真没有这些车辆,重新购买怕投入太大,他想到了合伙儿。

志东把娱乐城兑换给武云杰后,从方拓被撵出来,整日无所事事,他立刻用自己的部分资金和部分贷款买了十辆超长二手大卡车,当时,卡车老板由于资金问题急于将这十台车脱手,以每辆二十五万的便宜价格卖给了志东。

这几天正是淡季,没活干,志东把司机们放了假,十台车就停在兴德市西郊的一片空地里。

无意中,志东看到了陆冰寻大车合作伙伴的电视游动字幕广告,立刻给陆冰打了电话。

“兄弟,出来面谈。”陆冰很爽快,立即把志东约到了蓝月亮酒吧。

“兄弟很不错啊!正好有十台车,我正找呢。”陆冰笑笑,他很喜欢志东的豪爽和大气。

“歇了半个月了,兄弟,做啥买卖?”志东也很欣赏陆冰身上的潇洒之气,两人仿佛早就熟识一般,大大方方地喝起了酒。

“这年头,钱好挣,兄弟,前些日子,我开车云游,打几个电话发几个短信就挣了几百万!”不知不觉,陆冰酒已经高了,把早就与人分享的喜悦毫不保留地倒了出来。

“兄弟好本事!在下佩服,不知兄弟做的是啥省力赚钱的买卖?”志东愈发好奇,心想,这个陆冰倒是真有意思,便趁着陆冰酒意正弄浓时开口问道。

“宝贝计划,看没看见成龙和古天乐演的那两个笨蛋,我没出面,幕后操作,只管吓唬人家,让他乖乖给我打钱。”陆冰自己喝下一大杯,自豪地说着。

“哦?真有意思!兄弟佩服!”志东不停夸赞,以便陆冰继续往出倒。

“那个杨金星不知你认不认识,他得到的更多,我四他六,我这人不贪,将来你会知道。这次他说二一分成,我主动给他六,我四。”陆冰颇为自豪,为自己的不贪和慷慨。

“什么?金星?”志东脑袋嗡地一声,难道金星背着自己后来还有行动?如此说来,金星也太不相信自己了,不,是太不够意思了,把省力得钱的活儿留给了自己,是怕自己太贪还是为什么,志东心里颇为不快。

这个金星,不够意思啊!

志东呷了一口酒,暗暗想道。

第四二二章 新的计划

志东那天喝了很多,他的心中颇为不快,他真没想到金星对自己还是心存疑忌,同时也颇为庆幸,庆幸的是自己当初多亏留了个心眼,没有把小博文按当初计划真正做掉。

现在,他也担心,担心金星知道底细或承业探到风声,这件事无论谁知道,对自己都是致命的。

所以,他准备第二天再去看看巧雅,让她多加小心,以防不测。

六月十五日是周六,志东悄悄开车驶往北京,可刚走不到一公里,金星打来了电话。

“志东,过来一趟。”金星在电话里说得很干脆。

难道是金星知道了什么,志东回忆着几天来自己的言行,没有发现什么漏洞啊。

“我有点事儿,明天行吗?”志东皱着眉头,试探着问。

“什么大事儿啊,这就过来吧。”金星没有答应,从金星的语气可以听出,金星的心里颇为不快。

“好,我这就过去。”志东说完,掉转车头,又返了回来。

金星坐在沙发上,正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茶。

“怎么,金星,有事吗?”志东惴惴不安,恐怕自己在三亚做的事败露。

“志东,咱俩可谓生死与共的弟兄,多年来,我什么事儿都不瞒你。”金星看了看志东,叹了口气说道。

“是。”志东以为一定小博文的事儿金星已经知道了,立刻紧张起来,心里异常不安。

可在志东心里,也这样想到:既然是兄弟,为什么还瞒着我,另找旁人向承业家人索要那么多钱款呢?

他内心紧张,外表却故作平静,静静地等着金星的下文。

“李承业这小子又伤了我,志东,我就不瞒你了,我在滦水时有一个特别要好的红颜知己,我回兴德后没再联系,你想怎么样,昨天,我竟发现她和李承业在一起,从两人的样子看,两人感情已经很不一般了。”金星眼里冒火,看得出他已经恼羞成怒。

志东没想到金星说的是这个问题,心里有了底,知道小博文的事儿金星还不知情,便露出笑容,对金星说道:“金星,有些事也想开些,女人嘛,靠不住的,不要太当真,为了女人动肝火不值得。”

“不,志东,你不知道,这个女人为我都卖过房子,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金星气愤地说道,显然,他已经真被气昏了。

“那怎么办?”志东看着金星,茫然说道。

他知道,金星是想让自己出主意,再狠狠教训一下承业,可怎么做呢?志东心里真没了主意。

“你的道道挺多的,想想嘛,上次弄他小儿子那件事不就是你想出来的吗?”金星看着志东,急切地想要知道志东还有什么主意,以便让李承业心痛难忍。

“这,实在不好办,现在他也精明了许多,防范特严。有些事儿实在不好办。”志东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你想想,看怎样再治他一把。”金星现在心里满是怒火,恨不得将承业置于死地。

“金星,这样怨仇相报,是帮会大忌,不如先忍一忍,等过过风头再说,现在,有点风吹草动人家就会怀疑咱们。”志东看着金星,耐心劝解着。

“志东,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李承业屡次三番和我的女人过不去,作为男人,这种心情你应当理解。古希腊神话中,帕里斯和墨涅拉俄斯为争夺美女海伦,不惜发动特洛伊战争,明清之际的吴三桂为了陈圆圆,动用大军攻打李自成现在我知道那些英雄们的心情了。当然,和他们相比,我什么都算不上,可我心里的怒火,和他们是一样的。”金星喝了一口茶,滔滔不绝说了很多。

他是想劝说志东,和他一起寻找制裁承业的办法,不要这时妥协。

“你的心情我理解,金星,可是,现在,咱真不是李承业的对手,无论是动武还是动文。”志东看着金星,还想极力劝阻。

“那就用计。”金星看着志东,双眼冒红,低声说道。

“什么计啊?”志东反问道,心想,对我疑神疑鬼,还这样揪住我不放了,志东心里已经有了反感。

“你想啊,好好想想,这样,有什么事你先去办,这事不急,你慢慢想着,等有了眉目再告诉我。”金星见志东的表情,便没再继续盯下去,让志东先回去。

志东驱车直奔京郊巧雅的住处,接近中午,到了巧雅所住的小区。

他没给巧雅打电话,以免将来给警方留下把柄。

志东进门时,巧雅正和博文玩闹着,看来一大一小都很开心。

见志东进来,巧雅异常兴奋,大叫一声冲过来,紧紧搂住了志东的脖子。

“太好了,志东哥,怎不事先说一声,我还没买菜。”巧雅说着,在志东的口唇上用力吻了一口。

“路过,给你个惊喜,菜我买了。”志东说着,拿出一个塑料袋,是他刚才在超市买的烧鸡、烤鸭等,还拿出了三袋牛肉干。

“鸡鸭吃不了芳冰箱里,牛肉干留着当零嘴儿。”志东搂过巧雅,亲了亲那两片柔软的嘴唇。

“小家伙挺乖啊,你们俩玩得很高兴。”志东走进博文,博文忽闪着晶亮的大眼睛,向志东伸出了手。

志东握住博文柔嫩的小手,博文依依呀呀地向志东喊着。

“这孩子真不错,我越来越喜欢他了,自打到这里一次都没哭过,附近的几个邻居也都夸赞。”巧雅看着博文,热情地夸赞着,从她的话语中,志东真正感受到了巧雅对博文的喜爱。

“以后尽量少出门,等过一段我到别处再买处房子,老在这里不行。”志东搂住巧雅,低声说着。

“知道,我实在闷了才到下边转一圈,不敢过多在外边逗留。”巧雅说着,把博文放进摇篮,进了厨房。

“志东哥,住几天吗?”巧雅一边问着,一边开始做饭。

不一会儿,两样热菜和两个凉菜端了上来,志东不住地夸赞着。

志东也带了一瓶红酒,启开后和巧雅对饮起来。

“志东,咱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现在,我倒是无所谓,这孩子也越来越可爱,可总得有个计划啊。”巧雅看了看博文,对志东说道。

“是啊,我也正在考虑,这样躲躲藏藏不是办法。我想过出国,让你带着孩子出国,去韩国或日本,可怕办理签证时出问题;想过把孩子送还主人,说不定主人不会怪罪咱,还会感激咱呢;想过继续养下去,将来孩子大了再处理没想好。”志东停下筷子,看了看博文说道。

“真的,我想最好就是还给人家,这么好的孩子不见了,家人还不急死,如果咱还给人家,说不定人家不会怪罪咱,还会感激咱的善心呢。”巧雅眼睛发亮,她很同意这个选择。

吃完饭,巧雅把博文的摇篮车移到另一间卧室,拉上了窗帘。

“怎么,等不及了吧?”志东知道,巧雅是个很爱玩儿很会玩儿的女子,这些日子也够闷的,便笑着搂住巧雅,狂吻起来。

巧雅一边吻着一边脱衣,三两下便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哥,真想你了。”巧雅说着,躺在了那张大床之上。

志东看着巧雅玲珑的身体,不禁热血奔腾,一下扑过去,抱过巧雅狂吻起来,两人恣意狂纵起来。

“哥,你累了,我来吧。”巧雅在志东身下享受一会儿,亲着志东说道。

说完,便一下爬上承业的身体,闭上眼睛,大幅度运动起来。

正在兴头上,志东的电话赫然响起,志东看了看,没有理会。没过一分钟,铃声再次响起,志东皱了皱眉头,让巧雅拿过了手机。

巧雅仍未停止,继续运动,志东一看,是岳阳姐姐打来的,忙按下了接听键。

“志东,你过来一下吧,那死鬼天天打我,这几天还扬言要去告你们。我真怕他干出什么荒唐事来,连累你们。”姐姐压低声音,急切说着,显然是背着孙家兴偷偷打来的。

“好的,我今天就过去。”志东说完,双手扶住巧雅的腰,让巧雅继续。

“怎么,有事吗?”巧雅不放心,一边运动一边问道。

“啊,没事。”志东说着,帮助巧雅加快了速度。

不一会儿,巧雅大叫起来,然后伏在志东身上。

“好的,宝贝,刚才没说,怕打搅你,好久没玩儿了,怕影响你心情。”志东把刚才姐姐的话向巧雅说了。

“那个死鬼就应该去死,如果不怕连累你,真该弄死他。”巧雅想起自己过去在岳阳遭受的耻辱,就不由得怒火中烧。

“我下午走,你多保重!”志东抚摸着巧雅光滑玲珑的身体,柔声说道。

现在,志东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这次去岳阳,一定要弄死孙家兴。

因为自己以前已经有过命案,如果孙家兴真去向警方报告,自己的事情很快会暴露,那样一来,自己以前的事情也会水落石出,到那时,自己也是一死,倒不如先发制人,或许还有机会。

另外,他已和姐姐谈起过,姐姐多次请求他帮个忙,把孙家兴除掉。

现在,他首先要完成的是这个新的计划。

第四二三章 勇除无赖

志东抱住巧雅,依依不舍。

“哥,早些回来哦,注意安全,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巧雅吻着志东,深情说道。

“我知道,你也多保重,我三两天就回来。”志东真有些离不开这个美丽的女子了,每见一次面这种感受就加深一层。

志东离开后,直接去顺义机场乘飞机去了武汉,然后在武汉东三条二手车批发市场买了辆捷达车,直接向岳阳的那个小镇驶去。

到姐姐家时,已是夜晚十一点多。

没进大门,便听见了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你手里一定还有,不给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是孙家兴歇斯底里的狂吼,显然,他是向老婆要钱。

“你不到三天花了一万多,给你也得都让你给输了,送人了。”是姐姐边哭边喊的声音。

“好,看你不给!”啪啪,是皮带抽在肌肤上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孙家兴更加狂妄的辱骂和姐姐更凄惨的叫声。

这个魔鬼!

志东不由分说,锁好车子,翻进了墙里,他怕叫门时惊动孙家兴或是距姐姐家十几米远的邻居。

“你说,那几万块钱在哪里?!”孙家兴手里拿着皮带,嘴上叼着烟,身上只穿条短裤,双手掐腰,正不可一世地对着姐姐怒吼着。

“就是不说,不给你!”姐姐身上也只穿着短裤和文胸,已经被抽得遍体鳞伤,浑身青紫。

“妈的,看老子咋收拾你!”孙家兴说着,顺手又拿起一根细铁棍,高高扬起,对着姐姐就要往下劈。

“住手!”话音未落,孙家兴已被志东一拳打倒,嘴角恰好磕在柜沿上,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好啊,兔崽子!真吃了豹子胆了,还敢回来?老子正要去报案,没想到你狗杂种回来了。”孙家兴说着,抹了抹嘴角上的鲜血,说完,挥舞着手里的铁棍照志东面门劈来。

“去报啊!看你还能不能去?”志东说着,机灵一闪,躲过铁棍袭击,用肘部对着孙家兴的肋部奋力一捣,孙家兴便再次跌倒在地。

这次,他话已说不出,只是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痛苦万状。

“志东,把他弄死算了,我实在过不下去了。”姐姐从地上爬起,拿了件上衣披在身上,哭着对志东说道。

“弄死他,你咋办?”志东看了看苦苦挣扎想要爬起的孙家兴,低声问道。

“咱们离开这里,孙家兴没人缘,估计也没人管。”姐姐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眼里还留着屈辱的泪水。

说话间,志东从柜子底下摸出一把匕首,对着志东猛刺过来。

“好小子,得,别怪我不客气了。”志东 闪身躲过,手腕一抖,一把抓住了孙家兴细弱的手腕。

志东怒视着孙家兴,狠狠地说道:“小子,看你还嚣张跋扈,今天老子送你上路!”说着,大手稍一用力,孙家兴的手腕便脱臼离骨。痛得孙家兴嗷嗷乱叫。

在人高马大的志东面前,孙家兴好像一只难以越冬的羸弱绵羊,根根肋骨清晰可见。

志东对着毫无反抗力的孙家兴的肋骨,狠狠打了两拳,孙家兴像一条空了的口袋,沿着墙根倒了下去。

“姐,我动手了?”志东看看姐姐,低声问道。

“好,用不用我帮忙?”姐姐毫不犹豫地回答,环顾四周,想拿一件合适的家伙,好迅速处理孙家兴。

“不用了,他没啥力气了。”志东说着,对着孙家兴的心窝又踢一脚,孙家兴平躺在了地上。

“你,别”现在,孙家兴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张了张嘴想向志东求饶。”

“小子,晚了,来世再见吧!”志东说着,把一只大脚踏在孙家兴筋骨尽露的脖子上,然后用力踩住,再也没松开。

孙家兴手脚乱蹬乱踢了几下,便不再挣扎,不一会儿,一股黑红的血从孙家兴的嘴角汩汩流出,沿着他胡子拉碴的下巴流在地上。

“行了,姐,你找几个塑料袋,我把他装好放进车里,然后择时扔下去。”志东见孙家兴不再动弹,把脚拿下来,看了看鞋,发现没沾上血迹。

姐姐拿来两个大塑料袋,志东从两头将孙家兴的头脚一裹,在中间用一条绳子一捆,把尸体挪到了屋外。

志东看了看地面,只有几滴血迹,便拿过刚才孙家兴挥舞过的匕首,一点点耐心地把血迹刮掉,然后站起身,对姐姐说道:“行了,姐,和我走吧。”

“不,我先不能走,等过过风声,我再离开,你先走,把这死鬼也拉上,你处理吧。等过些日子,我再和你联系。”姐姐毫不惊慌,多年来,她受够了孙家兴的无赖纠缠和恶狠狠的拳打脚踢,只等着这一天,现在,一切都已结束了,她的心情轻松了很多。

“也好,我先走,等这边没事了,你就回去。”志东说完,用一只手臂将孙家兴往腋下一夹,快步走向自己的捷达车,放进后备箱后上车启动了车子。

志东看了看表,时间是零点二十七分,正是逃离北上的大好时机。

三个多小时后,车子到了河南驻马店,志东恍惚记得这里应该有个水库,就把车往左一拐,在一个路口下了公路,走了半个多小时,果然见一大片水光,志东没看清是水库还是湖泊,见四野一片寂静,便停下车子,将孙家兴的尸体抱下来,走到那片水边,一下扔进了水里。

“兄弟,对不住了,来世别再那样飞扬跋扈,无恶不作了。”志东看到溅起的水花渐渐平息下来,便从原路返回,重新来到了北上的公路上。

“啊,这样快!”巧雅放下博文,抱住志东惊喜地说道。

“怎么,结果了?”巧雅很想知道那个死鬼的情况,便急切地问道。

“没,毕竟是一个人啊。”志东淡然说道,他明白,这样的事,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

“那怎办?他报警怎么办?”巧雅对孙家兴恨之入骨,想起他就不由得一阵恶心。

“没事,我已经教育他了,他表示不再胡闹了。”志东吻着巧雅,轻声说道。

“一会儿我回去了,巧雅,各方面注意些,等姐姐和孙家兴离婚后,就过来替你,暂且还得委屈你。”

第四二四章 重新筹划

志东没有说出实情,一来他怕巧雅更加担心自己,二来也怕知情人太多,使自己留下更多的痕迹,给警方的侦查提供方便。

现在,自己身上又背负了一宗命案,将来警方查到,定是死罪无疑,因为以前,自己还曾处理过几个人渣。

回兴德的路上,志东忽然这样想到。

以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以为凡是自己做的事,就是天衣无缝的,警方没有破案的可能,现在,他隐隐约约感到了一丝危险,不仅只是因为警方,还有李冰和承业。

如果把博文交给承业,会是什么结果呢?这几天,志东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他多次设身处地,站在承业的角度思考这件事。

如果自己是承业,会感激不尽,因为在关键时刻,自己毕竟把博文留了下来,这种见到儿子的惊喜足以抵消当初对自己的愤恨。

可当初毕竟是一个想要儿子性命的杀手,儿子毕竟辗转千里,既使全家伤心欲绝多日,又使家里支付几千万的冤枉钱,如果承业站在这个角度考虑,自己就是十恶不赦的恶徒。

可他总觉得承业不会这样做,虽然自己与承业交恶多年。

这是他的直觉,也是他根据承业的性格做出的推测。

“志东,想好了没有,以什么办法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李承业。”金星坐在志东对面,皱着眉头对志东说道。

“我想了很久,没想出办法。从生意角度,他财大气粗,各项生意根深蒂固,咱们难以撼动;从政界角度考虑,李承业虽已不再担任原来的什么商会主席,可在市委也有他的得力支持者,比如肖市长,对他宠爱欣赏异常;从咱们这条道上讲,咱也不是对手,现在,李冰、赵家栋,都是不可小觑的人物。”志东看着金星,详细认真地分析着金星和承业的实力对比,目的是让金星暂且收手,别再让因为女人而产生的仇恨烧昏了头。

“上次我说过了,志东,要用计策嘛,让你这一说,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老鼠还能战胜大象呢,凭什么?凭的是他的智慧,钻到大象的鼻子里,咱们怎么不能钻到承业的鼻子里去呢?”金星不耐烦起来,语气出奇地暴躁怨怒,他从未用这种语气和志东说过话。

“金星,先偃旗息鼓,韬光养晦,好好待几年,这样整日明争暗斗,劳力费神,也不是办法。”志东也忍不住火气,声音提高了很多。

“哦,好啊,志东,我一直把你当做弟兄,没想到你这样想,这些日子你不对劲儿啊!怎么突然就变了呢?”金星看着志东,疑心重重。

“我不对劲儿?怎么,金星,你这样看我?”志东火气上来,目光如电,看着金星。

“是,志东,我不知道你怎样想的,当初做掉那孩子是你想的主意,狠到极点,现在却处处长他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真不知你什么意思。”金星没想到志东反应如此强烈,对自己也敢如此态度。

那目光,那语气,金星从来没有见到过。

“好了,志东,我先不和你争了,先这样吧,你先回去吧。”金星说着,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这是志东第一次发现金星有这种神态。

“金星,我走了,你也早休息。”志东说完,起身离开,没有像往常那样握手道别。

“该再找个帮手了。”金星望着志东的背影,忽然想到。

是的,自己真的发生了改变,从何时呢,志东也在思考。

从留下小博文开始,还是从和巧雅相爱开始,他说不清。

从见到小博文那一刻起,他心中对那个娇嫩弱小的生命的珍爱使他自己觉得自己的某些方面变得愈发崇高,现在,他愈来愈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如果真的吧小博文做掉,自己也许会遗憾终生。

从见到巧雅并和巧雅相爱开始,他品尝到了爱的芬芳,说实话,这种美妙的感情在妻子身上从未体验过。

巧雅那时而柔婉含蓄时而炽烈疯狂的情感和动作,都令自己心荡神驰,难以忘记,现在,他真离不开巧雅了。

可自己却走在了这样一条尴尬的路上,现在,金星对自己怀疑,自己是身负命案的黑道人物。

警方网上追逃,联手破案,一些积年旧案得以侦破,看到这些报道,他就异常恐惧,他真怕有一天,警察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样,他的生命就将结束,与巧雅愈来愈真挚浓烈的情感就将和自己的生命一样彻底消逝,现在,他异常珍爱留恋这个世界,因为巧雅。

对,何不趁现在任何事情都未暴露,和巧雅远走高飞呢?

这个想法一出现,志东便立刻兴奋起来,原来漫无目标的思想忽然有了具体的指向。

对,就这样做,带着巧雅远走异域他乡,过一种全新的生活。

现在,先要看看巧雅的想法,做通他的思想工作。

志东第二天便去了巧雅那里,一见面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真走?还回来吗?”巧雅皱着眉头,沉吟着,低声问道。

“看情况,如果这面追得不紧,过几年就可以回来看看,我想,你会适应那里的生活的。”志东搂住巧雅,把自己的脸紧贴住巧雅光滑的脸,柔声说道。

“去哪个国家?”巧雅抬起头,迷惘地问道。

志东忽然想起,还没和巧雅说去哪里,便亲了亲巧雅美丽的大眼睛,低声说道:“泰国,我去过曼谷,泰国的首都,以我们的财力,我们到那里是富庶人家,在曼谷买一套房子,再找点事做,就一定能生活得很好。”

志东去过的国家只有新马泰,他总觉得新加坡太奢华,以自己的财力难以适应;马来西亚太脏乱,照本国差得远;而泰国的景色和安静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于欧洲和美国等国,他总觉得缺乏安全感。

“去泰国,在曼谷周边买一处房子,就可以衣食无忧地过上宁静的日子。”志东紧紧地拥着巧雅,对未来充满无限憧憬。

“好,我去,我还没出过国呢,也开开眼界。”巧雅目光发亮,兴奋地说道。

“好啊,巧雅,真谢谢你,我会用我的一切好好爱你。”志东兴奋地说着,亲了亲巧雅的芳唇。

“可,这孩子?”巧雅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博文,小博文也正睁着晶亮的眼睛对着巧雅依依呀呀地说着什么。

“这孩子真漂亮,我越来越舍不得他了,可如果带到国外,将来也怕麻烦。我想抓时间探探他爸的口风,把他送回去。”志东看着小博文天真可爱的神态,抚摸着巧雅的柔顺长发说道。

“好,我也同意,这么好的孩子失去了,还不摘母亲的心啊!可他们若再报警咋办?”巧雅皱起眉头,看着博文说道。>

“一半天我试探一下,我想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志东说着,顺手解开了巧雅的衣服。

“哎,不行,你看小博文。”巧雅指了指博文,低声说道。

小博文正好奇地看着两人,大眼睛忽闪忽闪,特别迷人。

“这小家伙,长大了可别像他爸那样,花心狂狼。”志东停下来,等着博文睡觉。

第四二五章 一步险棋

博文终于睡着了,志东赶忙脱光了巧雅的衣服。

“来吧,小家伙睡着了。”志东说着,也脱完自己的衣服,搂着巧雅滚到了床上。

“明天我就打电话,看看李承业的想法。”志东一边亲着巧雅一边说道。

“好,我想他除了感激,不应该有别的想法。”巧雅一边配合着志东的动作,一边说道。

“谁知道呢?但愿如此,先不想了,好好玩儿吧。”志东说着,加快了动作。

“真棒!志东哥,你太能了,无论哪方面,你都这样能干啊。”巧雅一边和着志东的节奏运动着,一边热情地赞道。

“对于你,我愿意这样,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我都无怨。”志东一边运动着,一边亲着巧雅胸上的蓓蕾说道。

不一会儿,巧雅呼吸急促,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志东加快速度,闷喊着和巧雅一起进入了快乐巅峰。

第二天一早,志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拨通了李承业的电话。

这对志东来说,无疑是一步险棋,可他实在不想再拖下去了。

金楼里,承业正酣睡在两个女人中间,左边是貂蝉,右边是昭君。

昨晚,承业和四大美女饮酒调笑到夜里两点多,最后抽签决定陪侍过夜人选,昭君和貂蝉有幸抽中。

于是,貂蝉和昭君使出浑身解数,把承业伺弄得熨帖酣畅,几次登峰到了极点。

三点多,三人才互相搂抱着沉沉睡去。

虽是振动状态,承业还是被惊醒,拿过手机一看,是志东!

志东、金星、李冰、承业几人虽是强劲的对手,但手机号码等都互相留存,承业一见志东的名字,心里不由得一阵悸动,心想,这小子又要使啥坏心眼儿,便霍然坐起,接通手机。

“喂,李总,不好意思,打搅您了,可我实在忍不住,还是给您打了电话。”志东异常客气,一边说着一边寻找更合适的话语。

“有话快说,志东,又想啥歪主意了?”承业对志东一直耿耿于怀,他知道,金星的许多计划都出自志东的头脑。

“李总,听我说,你的儿子博文,你还想要不想要?”志东听承业一催,话语竟有些语无伦次,想好的话语又迟疑起来,便这样磕磕巴巴地说道。

“什么,他还活着?在哪里?志东,你告诉我!”承业兴奋起来,对着手机喊道。

身旁的两位女子被吵醒,欠起身来,同时坐起,一边一个抱着承业的肩膀,嗲声嗲气地说道:“谁呀?讨厌。”

承业一下站起,顾不得穿衣,走下床来,继续问道:“志东,你说,他在哪里?这些日子怎么样?”

“李总,别急,他在我这里,我想把他交给你,可说实话,又怕您再处置我,所以,心存疑虑。”志东说话顺畅起来,很实在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志东,只要你把孩子给我,小博文安然无恙,我会给你五千万!”承业惊喜地说道,他想,就是给一个亿甚至更多都可以,只要小博文安全,自己就心甘情愿。

“李总,我一分钱不要,咱俩都是响当当的男人,我向您许诺,小博文安然无恙,越来越可爱,我把他交给您,您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志东得知承业如此慷慨兴奋,心里也有了底。

“好,志东,你说,我保证做到。”承业赤身**,兴奋地在地下来回走着。

“你别再追究我的罪责,别让警方再插手此事,另外,李总,你也别让金星知道,当初是他让我去的,我看孩子那样幼小可爱,没舍得下手。”志东索性对承业实话实说,不再隐瞒任何细节。“志东,既然你如此坦荡,留下了孩子的命,我感激不尽,我把你当亲兄弟看待,你放心,我不会计较以前,一定好好保护你!”承业异常激动,心里对金星充满愤怒,也对志东充满感激。

“既然如此,李总,你过来,我把孩子交给你。”志东心里也不平静,他看承业如此表态,心中既兴奋又有所怀疑。

兴奋的是承业的保证,怀疑的是怕承业反悔变卦,暗中安排警方抓捕自己。

“顾不得那么多了,看情况吧。”他也留了一个心眼,如果情形不对,他就带着孩子择机逃走。

于是他告诉了承业交还孩子的地点,在密云水库边的一条便道上。

承业迅速穿衣,他想把这个消息告诉飞雪及家人,对了,还有李冰,便又拿起手机,先给慕容云龙拨了电话。

刚拨完号,他又改了主意,万一飞雪和家人报警怎么办,此刻,他对志东感激不尽,他一定要保护志东的安全,并决定给志东一笔不菲的报酬。

于是,他马上取消了拨号,穿好衣服,拍了拍昭君和貂蝉的芳tun,兴奋地说道:“你们自己吃饭,去城里吧,我走了,有要事。”

承业的车子疾驰在兴德通往北京的国道上。

志东也和巧雅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进自己的车里。

志东驾驶着轿车飞快地向密云方向驶去。

成败在此一举,如果承业信守承诺,自己就和巧雅远走高飞;如果承业再藏心机,自己就再次亡命天涯,那样,日子就不好过了。

坐在车里,志东胡思乱想。

孩子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窗外,伸着小手,向外指着,嘴里还依依呀呀地对着巧雅说着什么。

“这孩子真可爱,你看,他也很兴奋,一上车就没闲着。”巧雅亲了亲博文的脸颊,看着博文说道。

“将来咱俩一定也生一个这样可爱的孩子,你那样漂亮,我也不算磕碜,孩子不会错的。”志东看了看巧雅,憧憬着未来。

不到两个小时,志东来到了约定地点,承业还没来,志东将车隐蔽在路旁的一片树林中,观察着承业驶来的方向。

半个小时后,志东看了看表,估计承业快到了。

果然,不到五分钟,一辆黑色途锐轿车朝这边驶来。

志东让承业摇下了车窗,志东确信车里承业只有一个人后,把车也开出了那片树丛。

第四二六章 完璧归赵

承业走下车来,急切地张望着。

志东走下车,怀中抱着睁着好奇大眼睛的小博文。

“兄弟,谢谢你!”承业接过孩子,看着博文红润娇嫩的小脸儿和那双明净晶亮的大眼睛,激动不已。

“这孩子真可爱,我们都有点儿离不开他了。”志东看着博文,发自肺腑地说道。

“几个月没见,他长大了,更加可爱了,真谢谢你们!”承业见巧雅也从车上走下来,看了看巧雅,对志东说道。

“现在,我们给他喂的是瑞典进口奶粉,我每天给他做两次牛肉末和麦片熬的粥,小家伙食量越来越大了,车里还有奶粉和牛肉丁儿罐头,一会儿你带走。”巧雅也凑上前,眼泪汪汪,她早已从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了。

“志东,你是博文的恩人,是你们给了他第二次生命,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承业和小博文的手拉在一起,孩子手指那娇嫩滑腻的感觉令承业倍感温馨舒爽。

“还挺有劲儿呢。”承业笑着,继续说道,“这样,志东,我身上带了几张银行卡,你收下,以后,有事尽管说,我会倾尽全力!”

“不,承业,我要离开了,去远方,这里呆不下去了,当时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次就算对你的一次补偿吧,也算是对我自己的一次救赎,从这个孩子开始,我不会太糊涂了。”志东握了握承业的手,准备离开。

“志东,你拿着这些,你用得着。”承业说着,拿出五张银行卡,递给志东,接着说道,“只要有人民币业务的银行,都能支取,密码都在上面。”

“不,承业,你不追究我的罪责我就很感激了,我希望你三天以后再通知家里,我怕慕容家族对我恨之入骨,再报警追捕我。”志东说着,满脸凄然。

“志东,这笔钱你必须收下,记住,以后,有事只管说。这孩子我先自己带着,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承业把银行卡放进志东的衣兜里,向志东保证道。

“另外,承业,以后要多加小心,金星对你恨之入骨,正想方设法地要收拾你。”一不做二不休,志东索性把金星对承业的下一步计划想法都说了出来。

“好兄弟啊,志东,我会注意的,你也保重,金星知道你这样,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多加小心。”承业没想到金星真会如此丧失人性,他对志东的感情又增添了几分感激。

“好吧,就这样吧,承业,我们各奔东西,多多保重!”志东握了握承业的手,和巧雅转回车里,发动了车子。

从后视镜里,志东发现,承业还站在那里,朝着自己的车子挥手。

“这个李总,真是个重感情的汉子,也慷慨大方。”志东一边开车,一边对巧雅说道。

“下一步,就是咱们走了,巧雅,你回家看看,我办理签证,后天在深圳机场会合。”志东知道,此行一去不知道何时回来,不和家里人道别会铸就终身的遗憾。

“好的,志东哥,我回去准备一下。”巧雅说着,亲了亲志东的脸颊,她越来越发现,志东身上有一种无法说出的魅力,成熟,有谋略,有胆识,还有,就是对自己的柔情。

志东拿出一张卡递给巧雅,亲了亲巧雅的额头,说道:“给二老花,你先给他们取出点儿,然后把密码告诉他们记好。我就不过去了,以后看情况,也许回来去看望二老。”

“这么多,她们花不了的。”巧雅见卡上承业写着二百万的字样,吃惊地说道。

“给二老吧,咱们还有。”志东拥过巧雅,又亲了亲巧雅那柔软的双唇。

承业亲了亲博文柔嫩的脸蛋,博文立刻对着他依依呀呀说起来。

此刻,他真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远在三亚的慕容家族,让他们也高兴高兴,尤其是慕容云龙,这些日子多方奔走操劳,又苍老了许多。

而对于老婆慕容飞雪,他却没多大热情,这些日子,一打电话就是破口大骂,承业真弄不清,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位作家,为何那样粗俗,竟还不如自己金楼那些沦落风尘的女子。

尽管承业难以按捺心中的兴奋,可他得信守承诺,他一定要保密,等十几天后志东他们安置好了再把孩子抱回去。

于是,他加快车速,把博文直接载到了金楼里。

成岩和小乖正睡午觉,四大美人回市区了,整座金楼静悄悄的。

“小乖,成岩,你们看,我带回了一个大宝贝儿。”承业上楼时,两个女子竟然全然不知,承业拍了拍小乖的tun部,兴奋地说道。

“哦,真的!你的孩子?这样漂亮!成岩,你看!”小乖看到博文那可爱的样子,惊喜不已。

“哇,真好看啊!”成岩一见,也马上惊叫起来。

小乖把孩子抱在怀里,亲个不停。

“嗨,该我抱一会儿了。”成岩从小乖怀里一把抢过来,在孩子柔滑的脸蛋儿上亲个不停。

“以后,他就住在这里了,要抱,有的是时间。”承业笑笑,亲了亲小乖,又亲了亲成岩。

“哎,以后,有他在咱可不能随意**来回走了啊,做那事时都得注意了。”小乖亲了亲承业,对成岩说道。

“你看,他在看你们。”成岩拿起博文的手指,指了指小乖和承业,说道:“来,臊臊他们。”

“那里有奶粉和牛肉丁,一会要把牛肉丁打碎,给他熬点麦片粥,奶粉也要热一热。”承业按着巧雅的吩咐,对小乖和成岩说道。

“没问题,我包了。”小乖说完,便去厨房准备。

晚上十点多,四大美人回来了。

博文下午五点多睡的觉,现在还没睡,几人一进屋,见到博文,立刻惊呼起来。

“哇塞,谁家的小王子?真漂亮!”几人都不知道孩子的来历,纷纷猜测着。

“一看就是李总的孩子,你看那鼻子,那眼睛!”貂蝉端详了一会儿,认真说道。

“啊,是啊,真的,真是啊,他妈妈呢?”承业从未和这几个女子说起过自己有孩子的事儿,昭君抱过孩子问道。

“哎,好好看着,不许对他图谋不轨啊。”西施把博文的小**拿起来,对昭君说道。

“你看这小**,现在这么小,将来却那样大。”西施一边看着一边摩挲着,惊奇地说道。

“没正经儿,在你们几个面前,好孩子也得变成色狼。”貂蝉说着,从昭君怀中抱过孩子,在孩子娇嫩的小脸上亲个不停。

“李总当时也一定这样可爱。”昭君说着,走向承业,踮起脚跟儿亲了亲承业的下巴。

“喂,李总,今晚让这孩子跟我睡吧。”貂蝉说着,在博文脸上轻轻吻着。

“好啊,你和他单独在一个房间。”承业走过来,亲了亲博文的脸蛋儿。

“哎,可不能对他胡来啊!”昭君说着,拍了拍貂蝉的屁股。

第四二七章 再添新恨

金星这几天心里异常烦乱,对承业的嫉妒和恼恨到了极点。

他又两次看到诗柳和承业在一起,一次是在龙雨酒店里,两人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一次是在兴德商厦里,两人眉来眼去,牵手挽臂。

金星真想上前好好质问一下诗柳,或者好好教训一下承业,可每次都是和同事朋友在一起,自己不好意思撕破面皮。

于是,他给志东打电话,想和志东一起商量一下收拾承业的计策,可每次电话都打不通。

他去过武云杰经营的娱乐城,以前志东和他经常在这里见面商量一些重大问题。可武云杰也说,十几天没见到志东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武云杰还说,昨天一个叫什么陆冰的也在找他,说两人正和伙做生意,人却突然不见了。

听到陆冰的名字,金星不由得大惊,他们两个怎么走到了一起?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自己还是太大意了!

金星知道,相比之下,陆冰好说,嘴不太严,志东老练,嘴严心细,可如果陆冰把自己向承业索要赎金的事说出去,志东该作何感想?

金星不敢多想,赶忙给陆冰打了电话。

“我也正在找他,我们俩谈好做运煤生意,可如今他不见了,他的十台大十轮子也不见了。”陆冰皱着眉头,满脸疑惑。

“这几天你和他说什么没有?”金星看着陆冰,焦急地问。

“我这人你知道,酒不多什么都懒得说,酒一多什么都想说。”陆冰看着金星,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呀,真是!”金星心急如焚,又不好发作,也不好直接问陆冰索要赎金的事,便急忙走了出去。

“哎,金星,有他的信儿告诉我一声,我等他做生意呢。”陆冰见金星匆匆走出,冲着金星喊道。

志东是否知道陆冰索要赎金的事呢?如果知道,又会怎样呢?金星焦头烂额,头脑一片混乱。

他悔恨不迭,自己竟然找这么一个主儿。

他给诗柳打电话,可就是打不通。

给志东打电话,等来的却是“已经停机”的提示语。

看来志东真是走了,可他去了哪里呢?

金星来到志东家里,可志东老婆也是浑然不知。

金星无奈,只得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什么,他仿佛也说不清,是志东的确切消息,还是诗柳的明确回音,抑或是承业出现问题时他能够幸灾乐祸地看看热闹他也不能明确,只是这样漫无目的地煎熬着,等待着。

十五天后,承业给慕容云龙打了电话。

“什么?真的!承业,你是怎么找到的?”慕容云龙惊喜万分,对着手机大喊起来。

“具体情况见面再说,反正他很健康,现在在我家里。”承业把博文接回了家里,让小乖看护,到时就对飞雪说小乖是他雇来的保姆。

他之所以没给飞雪打电话,是怕飞雪那大喊大叫的声音,现在,一听飞雪的声音他就有些打怵,有时竟半天回不过神来。

和岳父刚通完电话,飞雪就打过来了电话。

“承业,你为什么不先给我打电话?你知道,这些天我都要死了,我都怀疑是你把孩子藏起来故意来气我的,急我的。”飞雪对着电话,歇斯底里地喊着。

“真没办法,不可理喻。”承业气极,愤怒地按下了拒接键。

“承业,我们这就过去,坐飞机,估计晚上到你那儿。”一会儿之后,慕容云龙打来电话,显然,他和飞雪已经商量好,明天来看孩子。

第二天晚八点,飞雪和慕容云龙一起来到了承业家里,飞雪抱着博文又大哭起来,慕容云龙也高兴得老泪纵横,不断地走到女儿身边拉着博文细嫩的手指。

“是谁帮你找的,承业?大恩人啊!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慕容云龙激动万分,握着承业的手对承业说道。

“是我的一个朋友帮的忙,我和人家谈了之后人家就把孩子送给我了,你看,博文一点没瘦,很健壮,人家特意雇了一个保姆,对小博文照顾得特细致。”承业连真带假,向岳父介绍着博文回来的经过。

“还是有好人啊!别忘了人家。”慕容云龙叹了口气,感慨地说道。

“您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承业对岳父一直非常敬重,高兴地对老人说道。

“孩子没受着罪就很好,让他好好玩儿吧。”慕容云龙看着博文,欣慰地笑着。

“今晚去国贸大厦,我这就订桌。”慕容云龙和飞雪他们下了飞机就打车,还没来得及吃午饭和晚饭。承业说完,拿起手机拨打了前台电话。

近九点钟,承业、慕容云龙、慕容飞雪和慕容云龙带来的两名保镖一起走进了国贸大厦,承业预定的是十二层的一个雅间。

那时,已是一些酒宴结束的时间,一些客人酒宴结束后或去十六楼顶层继续消费,或者去别的地方寻找便宜一些的娱乐方式,或者带着八分酒意直接回家。

承业和几人出了电梯,正赶往雅间,由于时间不早了,几人走得很急,可由于小博文的安然回归,大家又非常快乐,兴高采烈。

承业昂首挺胸,走在前面,不时回头和慕容云龙说笑着什么。

正在这时,承业猛然发现,杨金星正在前方,红着脸孔,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两人都不由得一怔,窄窄的走廊想躲闪都来不及。

狭路相逢,太巧了!承业火气上涌,但他马上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快步迎了上去。

“你好,杨金星!”承业正在兴头上,大方地伸出了手,他也正想把儿子回归的消息告诉金星,让金星知道博文安然无恙。“你好,李总!”金星酒意微醺,目光略显仓皇,接着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金星也正想解开疑惑,这么晚一行人意兴盎然地来干什么?

“小儿子失而复得,能不高兴吗?”承业直视着金星的眼睛,目光兴奋。

“哦,怎么?”金星神色黯然,几乎惊叫起来,但他马上恢复常态,故作不知地问道。

“犬子丢失几个月,本以为被人暗害,没想到他安然无恙,又回到我们怀里,你说,我该不该庆祝?”承业盯着金星的眼睛,金星的目光显得慌乱而迷离。

金星想从承业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承业握得牢牢的,抽了两次都未抽出。

“啊,是,可喜可贺!”金星慌乱应着,脸色惶然,原来酡红的脸色变得煞白,酒已醒了大半。

“李总,你忙,我先走了。”金星说完,侧身仓皇而逃。

承业望着金星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

金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他只记得当时他都想撞墙撞死。

看来,志东一惊把孩子送给了承业,如此说来,志东当初根本没像说的那样将孩子做掉,而是偷偷藏了起来。

现在,志东把孩子藏了起来,自己远走高飞了。

难怪啊!

志东啊!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一起打拼的弟兄,竟然这样背叛着自己,金星越想越恼怒,他恨不得将立刻志东叫回来,大骂一顿之后让他自己了断。

可志东在哪里呢?茫茫天涯,志东肯定去了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以他做事的周密程度,绝不会让人找到他的任何踪迹。

为什么背叛自己呢?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金星也在不停地反思,他知道对承业的态度是过分了些,承业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几次夺爱之恨又使他难以平抑胸中的怒火,他只有愈走愈远。

李承业,等着,我不会让你安宁快乐的!

金星躺在床上,还睁着眼睛,望着窗外苍茫的夜空,茫然地想着。

第四二八章 情感裂痕

此时此刻,志东正在曼谷郊区的一栋别墅里,紧拥着巧雅,享受着爱的浪漫和温馨。

“巧雅,现在,这里是我们的天堂,咱好好玩两个月,等各方面都熟悉了我再找点儿事做,你就随意呆着吧。”志东把巧雅的衣服脱光,两人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哥,真谢谢你,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美丽的梦,遇到一个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把我带到了美丽的仙境。”巧雅紧拥着志东结实的身体,对着月光痴痴地说。

“巧雅,我得感谢你,是你使我改变了主意。”志东说着,激烈地吻着巧雅的脖颈,两人热烈地缠绵到了一起。

“这里真不错,这房子,这风景,都很好。过些日子咱再要个孩子,等消停了咱也可以会去看看。”巧雅对当时的选择非常满意,他知道,志东是个做大事的人,但也可能招致最大的危险,以后,她要做的,就是阻止志东再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在这里用两人已经拥有的钱安度余生。

“巧雅,安顿好之后,我带你去其他地方转转,这里有很多值得游览观赏的地方,距这里不远的大皇宫、以及二百多里的普吉岛都是名闻世界的旅游景点。”志东搂着巧雅,手摩挲着巧雅光滑的肩膀,兴奋地说道。

“这些先不忙,反正以后住在这里,有的是时间。”巧雅说完,依偎在志东宽阔结实的胸怀里,俨然一对恩爱的蜜月夫妻。

第二天,承业找到了李冰。

“什么?太好了,果然是这孙子干的,李哥,没教训教训这孙子。”李冰听说后异常兴奋,承业之所以现在才告诉他,就是因为怕他冲动再去闹事。

“是志东干的,不过,也是他送回来的,我很感激他,现在,他早已出国了,现在,最可怜的是金星那小子。计划落空,众叛亲离,让他也尝尝落寞的滋味。”承业现在很平静,他真不想再这样争下去了。

“哎,昨天特有意思,我正好在国贸走廊遇上了他,直接把孩子回来的事情告诉了他,那小子差点没气疯了,脸都变色了。”承业很兴奋,笑着对李冰说。

“好,这孙子活该,也太不是人了,哪有这样恩将仇报的无耻小人。哎,李总,要不要再好好逗逗他?”李冰看着承业这段时期难得一见的笑容,笑着问道。

“不了,李冰,咱不和他计较,大人不计小人过,让他自己掂量去。我想,有点良心的,自己也应该疚愧自责。”承业真不想再争斗了,叹了口气说道。

“他若有良心还使出那狠毒的手段,对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下手?”李冰气愤地提示着,他心里对金星也早已恨之入骨,不为别的,就为自己和承业当时拿弟兄的自由甚至生命唤回他的自由,而他却那样恩将仇报。

“行了,等等看吧,先放放他,看他能否悔悟。”承业大度地劝阻着,他知道李冰的脾性,关键时刻自己敢动手。

“那好,什么时候看他欠收拾了再弄他不迟,李哥,现在我还有个想法,把金星废了,把聚龙帮接过来,别让那些弟兄们跟着这样一个心胸狭仄的小人了。”李冰看出,金星已经黔驴技穷,现在,没有了志东,金星少了膀臂,正是灭掉金星,扩充自己的绝佳时机。

“那是你的事,我不插手,可一定要慎重!”承业现在反而很淡定镇静,他真不愿看到那些惨烈的场面。

“我想想,看看这孙子的动向吧。”李冰看着承业,点了点头。

这几天,承业住到了家里,感到颇为别扭。

飞雪、博文和承业住在一起,小乖独处一室,慕容云龙东和带来的两个小伙子住在一起。

飞雪对博文视若珍宝,每隔几分钟就要亲一亲,博文也特别可爱,对着妈妈咿呀叫着,只要不睡着小嘴儿就不停地叫,一双大眼睛也骨碌乱转,好奇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小亲亲,可把妈妈急死了,以后,一刻也别离开妈妈。”飞雪紧紧搂着博文,把孩子的娇嫩的小脸儿贴在自己的脸上,不停地说着。

“行了,现在安全了,没事儿了,该睡觉了。”承业见十一点多了,博文还无睡意,飞雪也不停地唠叨,心里不免有些烦乱,不耐烦地说道。

“哎,我说你怎么没人性,孩子这些天离开我们,颠沛流离,受了多少苦,我和他亲近一会儿,你还这样儿?”飞雪白了承业一眼,气咻咻地说道。

“喜欢、爱不在乎这一会儿,好好看着别再丢了就行了。”承业心里惦记着隔壁的小乖,更惦记着金楼里的四大美女和成岩,她们在那里会不会感到寂寞呢?或者,会不会找别的男子幽会呢?

“你怎么这样看我不顺眼,是不是这些日子早有人了,看我回来多余?实话告诉你,我是为了看博文才回来的,要是你,哼!”飞雪轻蔑地说着,掉转过身去,把光溜溜的后背留给了承业。

“得了,整天这样也没意思,睡觉吧。”承业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强行入眠。

不一会儿,承业便听到隔壁小乖下地的声音。

她也睡不着,想着以前和承业的肆意欢愉,更加心痒难搔,不一会儿,便下床小解。

正是夏季,小乖只穿内衣,走过客厅去卫生间,不一会儿,便听到小乖很响的小便声音和冲水声音,然后,小乖慢腾腾地穿着拖鞋走进自己的卧室。

承业听得真切,想象着小乖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不禁心猿意马;飞雪也不聋,心想,这小女子一定是承业的情人,看孩子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想到这里,飞雪便怒不可遏,用脚踢了踢承业,厉声质问:“那个小**是你的姘头吧,还装什么保姆,是你的保姆吧。”

“你疯了吧?人家对博文可是尽心尽力,照顾得无微不至,你却这样看人家,我看你真是有病,病得不轻啊!”承业转过身子,愤然说道。

第四二九章 比钱斗富

第二天,小乖当着飞雪的面,向承业告辞。

“李哥,我要走了,你家有人看了,我在这里也是多余,正巧我家也有事,多谢这些天李哥照顾。”小乖说装得低眉顺眼,有礼有节,飞雪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哦,小乖,多谢你!这是给你的工钱,多加了点儿。”承业拿出五千块钱,递到小乖手里。

小乖出了门,打车直奔金楼。

在车上,她就给承业打了电话。

承业借故走到外边,和小乖说了很久。

“承业哥,可憋坏我了,这几天没把我憋死,哎,你怎么找了那样一个母老虎?快把她休了,成岩和我任何一个都比她强。”小乖这几天没憋疯了,拿起手机就说个没完。

“得了,小乖,没那么简单。你去金楼看看,和成岩以及那几个姐妹做伴儿,我会抓时间去看你们的。”承业对着电话,耐心说说着,这些话,他在家时万万不能讲的。

“你安排安排,过来咱们好好玩儿玩儿,你也散散心,李总,说实话,我挺可怜你,那样一个凶神恶煞管着你,天呀,这地狱般的日子啥时是个头儿啊!”小乖越说越来劲儿,把飞雪说得一无是处。

“得了,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另外,她原来也是很温柔很体贴的。”承业听小乖这么一说,也觉颜面尽失,虽替飞雪辩护着,心里对老婆也颇觉不满,小乖的话下意识地影响了承业对老婆的态度。

“行了,不说了,今晚找机会过来吧,我们等你,拜拜。”小乖打完电话时,已经到了金楼门口。

成岩正百无聊赖倚在床上看光碟,见小乖回来,很是兴奋,这几天自己在这里真没意思。

“你可回来了,小乖,你再不回来我都想走了。”成岩上前拉住小乖的手,亲热地说。

“怎么,客人没有来的吗?”小乖走时,曾经联系过几个客人,有的已经表示过来享受的。

“有几个,不多,可别说了,昨天来了一位河南老板,到这儿之后就看中了那几个跳舞的丫头,把带来的女伴儿甩了,女伴儿在我这里哭了两个多小时,原来两人是未结婚的恋人,没想到男子到这儿之后变心了。人家是自己哭着走的,还说要告咱们呢。”成岩拉着小乖的手,说得很是热闹。

“那几个小**儿真能显摆,据说后来那位河南老板和四人集体群居,每人给了二十万。说不定还要带走呢。”成岩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又向贵妃楼那边努了努嘴,提示小乖那男子还没走。

“也太嚣张了吧?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儿啊,敢和李总较劲儿,也不怕伤了元气。另外,那几个小骚狐狸也太没良心了,李总刚走就这样,不行,我得告诉李总一声,明天那小子把那几个小**儿领跑了咋办?”小乖说完,拿过手机就拨通了承业的电话。

“哎,李总,快过来吧,有人来抢你的四大美人儿了,再晚了说不定见不到了。”小乖得知承业没在飞雪旁边,便换了语气,嗲声嗲气地对承业说道。

“别逗了,小乖,我明天过去,今天不行。”承业以为小乖在开玩笑,赶忙制止道。

“李哥,不是开玩笑啊,真的,现在,你那几个四大美人儿正和那个河南侉子风流快话呢,据说昨晚几人就酣战一夜了。”小乖怕承业仍旧不信,语气郑重起来。

“真的?有这等事儿?”承业听小乖说得有鼻子有眼儿,便不再怀疑,他赶忙放下正要办的事儿,开车赶了过来。

四大美女一丝不挂,还在酣睡。

昨晚玩得太晚了,这个河南老板,活脱脱一个西门庆,竟随身带着两盒伟哥,来这儿以后,已经吃了两次了。

“我一晚给你们的等于你们挣几年的,跟我走吧,美女们!”昨晚兴尽之后,这位河南老板对这四位美女骄傲地说道。

“我们李总可是百里挑一的大方主儿,人潇洒,手大方,一出手就给我们五十万。”昭君瞥了一眼眼前这位志得意满的老板,颇为不屑。

“再帅能帅过我,我在我们当地人称‘发仔’,上过模仿秀节目的;再大方能大方过我,我这就给你们每人二十万。”老板说完,从皮包里拿出八张卡,每张卡十万,仿佛早已准备好了一般。

于是,几位美女又一次讨好献媚,使出千般手段,万种技巧,把个河南老板伺弄得欲仙欲死,如坠仙境。

承业过来时已是十点,四大美女才睁开惺忪的睡眼,光着身子起身如厕洗漱。

承业进来,一眼看见貂蝉,正边走边往头上套睡衣。

“啊,李总,好久不见了,想死我们了。”貂蝉说着,朝里边喊道,“姐妹们,李总回来了!”几位美女一听,二话不说跑将出来,个个云鬟不整,睡眼惺忪,边走边往身上套着衣服。

承业一看便知,几位美女昨晚没少出力。

四大美女站成一排,满面含笑,:“李总,几天不见,想死我们了。”

贵妃楼房间里的河南老板可不干了,几位美女一听承业回来,没和自己打招呼就蜂拥而出,把自己孤零零地晒在床上。

八十万就换来这个下场,老板越想越气,胡乱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他把气全发在了承业身上。

“什么鸟儿啊把你们想成这样,太没规矩了吧?”河南老板一箭双雕,既骂了承业,又骂了几位美女。

“兄弟,话说得难听了点儿。”承业内心充满醋意,但仍微笑着。

“已经很客气了,真不知你是何方神圣,把昨晚我花天价买下的伺候我的女人唤到你身边来。”河南老板拉着长音,故意把“花天价”和“伺候我”说得极慢极重。

“什么天价?花几个子儿就称天价,笑话!既然喜欢,花俩钱还这么计较,还算不算爷们儿?”承业笑着,那笑容充满鄙夷和不屑。

“真牛性啊!你以为我花几万吗?近一百万!见过吗?”河南老板也许自以为是习惯了,根本没把承业放在眼里。

“兄弟,通货膨胀这么厉害,一百万还算什么钱啊?”承业依旧笑笑,那帅气的微笑令几位美女倾慕不已,四双眼睛齐刷刷看着承业,目光中满是钦敬。

河南老板显然看出了这种目光的含义,仿佛受了多大的侮辱一般,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们,把我给的钱拿回来!”

几位美女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好。

“兄弟,让人见笑啊!男人,拿出的钱还要回去,就好比什么?呵呵,你自己想吧。我想,是爷们儿,又这样霸气,那俩钱即使掉在地上也不会去看一眼。”承业看不惯男子的做派,故意和男子斗起气来。

“你是谁啊这么吹?牛皮吹破了!”男子说着,故意伸手理了理挂在脖子上的粗大黄金链子,顺便露出两个手指上硕大的戒指。

就这一个动作,承业便掂出了对手的分量,肯定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儿,有俩钱也不会太多,真正的财富拥有者是不会用这种可笑的雕虫小技显富摆阔,炫耀自身的。

“兄弟,半天了,请问贵姓?”承业笑笑,想和男子说说话,再斗下去也没意思。

“什么兄弟,你不配!”四大美女的目光刺激了这位河南老板,他不由得气急败坏,对着承业大吼起来。

“现在这年头,老板有的是,兄弟,别太霸道了,让人看不起的!”承业刚想缓和的脾性又被男子激怒了,也大声喊了起来,尤其把“看不起”几个字说得极重。

“你去河南打听打听,这几天各大媒体都在热传,下周b股股票就上市的“安泰”就是老子的!”男子大声喊着,又自豪地扫视一周,心想,也让你们看看,我是何等人物。

“如此而已!”承业笑笑,笑容里满是不屑!

“牛性啥?还‘如此而已’,我看今天你是跟老子较上劲了,不服比比,咱就比此刻身上的钱,如果你身上带的不如我的,你服输给钱,我身上带多少你给多少,敢不敢?”男子还没说自己姓字名谁,只和承业斗着气,几乎破口大骂起来。

“好!从未玩过这个游戏,今儿我奉陪!可丑话说到前头,反之亦然。”承业笑着,目光如炬,看着男子说道,“兄弟,亮牌吧!”

男子从皮夹里拿出几张卡,放到承业面前的楠木桌上。

“你自己加加看,一共多少。”男子笑笑,颇为得意地看看四位睁大眼睛的好奇观看的美女。

“貂蝉,你替我算算,多少。”承业不动声色,叫貂蝉上来。

男子以为承业怕了,更为得意,看着承业,目空一切。

“哇,两千万!”貂蝉惊呼,她真没看到这么多的钱,自己的那张银行卡上最多十万,上次承业给的每人五十万算是她见到过的最大的一笔。

“你的呢,牛啊你倒是!”男子轻蔑笑着,嘲讽地对承业喊道。

“好,你看!”承业从兜里掏出一张盖好印章写好签名的支票,随手填上了五千万的数字和大写数字。

承业又掏出几张,向男子挥了挥:“我可以随意写,一亿五亿都没问题。”

男子目瞪口呆,呆望着承业,半天,才低声嗫嚅道:“你是谁?”

“兄弟,何苦啊!如果没记错的话,安泰的资产不过三亿,还没上市,如果你是一把总裁,你应该是孔总裁,对吗?”承业没有回答男子的问题,而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把孔总的家底都抖落出来。

承业这些日子最关注的是新上市股票情况,对新股背景了解得颇为具体。

“哦,实不相瞒,我只是一名董事,姓谢,今天是替孔总办事的。”谢董不再趾高气扬,低头说道。

“行了,兄弟,按刚才的约定,拿钱吧,把这些留下,再拿三千万。”承业看着谢董,目光犀利。

第四三章 欲治先纵

“这”谢董面露难色,顾不得难堪,吞吞吐吐地央求起来,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

四名女子早已簇拥到承业身边,现在是五对一,谢董孤零零站在一旁,显得特别孤独无助。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承业仍旧微笑,目光依旧犀利。

“我这钱是集团的,大哥,高抬贵手,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谢董元气大伤,底气全无,小声嗫嚅着。

“那哪儿行啊?你不说要带我们的四大美女离开吗?走啊!”想起几人昨夜的疯狂,承业心里的火气又窜升起来,身边的美女也令他气恼至极。

“走啊,你们!跟着这个猥琐的家伙离开啊!”承业转身看着身边的西施貂蝉昭君玉环,大声喊道。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个个吓得垂首顺眼,大气不敢出。

沉寂了几分钟,承业拿出手机,对谢董说道:“我给孔总打个电话,让他来赎你吧。”说着,转身到柜橱上拿出一张《中国股市》的报纸,上边就有安泰集团孔总的电话。

“大哥,饶了我吧,大哥!怪我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你打我一顿,打个半死都行,可千万别给我们孔总打电话,我求你了,大哥!”谢董扑通一声,跪承业倒在承业面前,声泪俱下,哀求不已。

“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要跟从的货色!”承业看着身旁的四大美女,怒声吼道。

“李总,别生气,我们也是说着玩的,谁会跟这种人啊。”貂蝉白了谢董一眼,l着胆子对承业说道。

“是,怎么会呢?”其他三位也齐声应和。

谢董还跪在地上,泪眼汪汪看着承业唯恐承业给集团老总打电话。

“兄弟,拿别人钱挥霍不叫本事,拿别人钱趾高气扬更令人厌恶,看你刚才那样子,仿佛比盖茨李嘉诚都强百倍。你这种小人最令人厌恶,你们孔总怎会瞎了眼看上你这种货色。”承业白了谢董一眼,不屑一顾地说道。

“多谢大哥,求您千万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谢董说着,赶忙爬起,站在旁边。

“怎么?还不走?”承业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耐着性子说道。

“李总,昨天给几位美女的钱,你看,是集团的钱,当时昏了头”谢董看了几位美女一眼,小声说道。

“啊?还要回去?几位,听见了没?拿出来吧!”几位美女面面相觑,颇不情愿地拿出了自己的两张银行卡。

“扔给他!”承业看着身旁衣衫不整的美女,大声喊道。

他的心里,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谢董落魄而逃,承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对身边的几位美女说道:“去,追他去吧。”

“李总,你一走就是好几天,我们太想你嘛,可别生气了。”昭君嗲声嗲气,对承业说道。

“是啊,李总,大人不计小人过,你看,过去西施还屈就过吴王呢。”貂蝉伸手搂住承业的脖子,柔声说道。

“对呀,你看,贵妃原来也不是玄宗的妃子,昭君还又下嫁给自己的儿子呢。”贵妃也凑上前,冲着承业说道。

“对呀,还有貂蝉呢,她不也是跟着吕布也诱惑董卓吗?”貂蝉也不甘落后,凑上前来。

“行了,你们朝三暮四,见利忘情,可叹我对你们那样啊。”承业挨个拍了拍几人的香肩芳tun,脸上重现笑容。

几人走到浣纱阁,来到一个大水池前,开始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

“来吧,一起沐浴!”承业大声招呼着,几人宽衣解带,拥着承业一起进入池中,肆无忌惮地欢闹起来。

承业这几天真是憋闷坏了,在飞雪面前说话不敢多说,时刻怕飞雪的暴戾吼叫,在这几位美女面前,尽可以恣意乱闹,几人也想方设法,哄他高兴。

在水池中,几人一起给承业搓背挠痒,嬉笑欢闹,不一会儿,承业便心痒难抑,在池中与几人轮番大战起来。

几人嘤嘤咛咛,娇声媚语,承业雄风更劲,酣战花丛,水花四溅,欢声一片,承业忘记了一切。

忽然,承业想起一件事来,赶忙跳出水池,胡乱擦了一下手,便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李冰的电话。

“李冰,干点活儿,弄点钱吧。”承业见美女们也离开水池,赤条条一排走出,便紧走几步,语速极快地对李冰说道。

“怎么李哥,有事。”李冰知道,承业一定又遇到什么事了,否则,承业不会和他这样说。

另外,李冰还听出,这是十拿九稳容易办的事,而且钱不会太少。

“一个河南侉子从我这儿走了,太嚣张,身上也带着两千多万,你给他留下吧。”承业说完,又大致描述了一下谢董的特征。

“好了,李哥,给你一半。”这事对李冰来说易如反掌,所以,李冰便也很大方地对承业说道。

“我缺那俩钱吗,你收着吧。”承业说完,挂了电话,又和众女子欢愉起来。

谢董走出金楼,没有打车,夹着公文包低头走着。

这次金楼之行,有得有失,稍有遗憾的是自己的对象泡汤了,那是恋了三年的情人啊,可她就是在那方面过于保守,本想到这里来开化开化她,没想到她走了,也罢,人世间美女有的是,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喜的是与几个女子的彻夜疯狂,那种**的感觉,那种放浪的欢娱绝对会令自己终身难忘,可惜的是,未能领回一两个,不过也没关系,凭自己以后的能力,再找不迟。

窝火的是这次在这里出的这次丑,没想到在众女子目前栽这样一个大跟头,不过好在李总还很大度,使自己在经济上未受任何损失,不但和四大美女尽情酣战一夜,还分文没花,想来也真够庆幸的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辆宝马车停在了自己面前:“老板,上车吧!”李冰和另一个帅气小伙儿摇下车窗,面带微笑地对谢董说道。

“哦,你们?”谢董正走累了,停下了脚步。

第四三一章 销声匿迹

“哦,我们是北京的,您不是去北京办事吗?”谢董将信将疑,正在踌躇,李冰和他的同伴已经迅速下车,连推带拉将谢董弄到了车里

“你们!”谢董大叫,被李冰的同伙一掌击在后脖筋上,谢董立刻晕了过去。

李冰和同伴儿一言不发,将谢董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区里。

谢东已经缓过来,惊恐地看着李冰和同伴儿,用颤抖声音问道:“你们干什么?绑架啊!”

“再喊再给你一下!老实点儿!”李冰停好车,拉过谢董的衣领,低声而严厉地说道:“告诉你,乖乖听话,否则立刻废了你!”

说话间,李冰下了车,同伴儿扶着谢董跟在后面,随着李冰上了楼。

谢董没敢再说话,刚才的一击已经使他领教了两人的厉害,便一言不发地跟着两人直到顶楼。

这是一套小三室住户,九十多平米,十年前李冰在这里住过,后来,李冰买了新楼,这套房子李冰仍然留着,有事儿时就临时到这里处理。

“坐下,老实点!”李冰开了门,坐到沙发上,同伴儿跟在后边,对谢董厉声喊道。

“别害怕,把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掏出来,别让我们费事儿。”同伴儿搡了谢董一下,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

“都在包里,你们看吧。”谢董早已没了主意,指了指李冰同伴儿手里拿的包儿。

“小宝儿,打开看一下,看都是啥宝贝。”李冰仰靠在沙发上,低声说道。

“好的,李哥。”小宝儿说着,拉开拉链,将包儿底朝下向地板一倒,所有的东西便都摊在了地板上。

“几十张银行卡,五枚戒指,一部手机,一盒避孕套,一盒伟哥”小宝儿一边分检一边念叨着。

“这家伙,想的挺周到啊,买那么多戒指干嘛?”李冰朝谢董看了看,好奇地问道。

谢董看了一眼,并未答话。

“聋了?”啪地一声,小宝儿打了谢董一个嘴巴。

“是预备送给小姐们的。”谢董垂下头来,低声回应。

“挺大方啊,装这些卡也不嫌累赘?”李冰走上前,继续追问。

“小额的是给情人们准备的,大额的是这次办事用的,兄弟,你们给我留点,否则,我不好交代啊!”谢董知道,今天这笔钱恐怕要完蛋了,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对李冰哀求道。

“一会儿,你和我们走,你坐在车里别动,说出密码,我们去转账。完事儿就放你走,若耍花招,可别怪我们。”李冰摸着谢董的下巴,直视着谢董的眼睛,目光如两道闪电。

“好,请你们别伤害我,我还没结婚,才三十多岁。”谢董说着,流下泪来。

“那取决于你,小宝儿,带他走吧。”李冰见小宝儿已经下楼,便脱下外套,换上一件蓝条体恤,想了想,将一把匕首装进皮套之后放到兜里。

李冰一声不响地在小宝儿后上了车,又不说一字地启动了车子。

“说密码,我下去试试。”小宝儿对谢董说着,看了看李冰。

李冰向小宝儿努了努嘴,小宝儿会意,用力给了谢董一拳,谢董乖乖地说道:“大卡是我的生日,小卡是我的电话号码。”谢董吓懵了,语无伦次地说道。

“废话,谁知你的生日和电话号码?”小宝儿低声而严厉地说道。

“大卡是19765412,小卡是5079614。”谢董赶忙说道,低声对李冰说道,“兄弟,放过我,钱我不要了,都给你们。”

“只要你听话,就不会受委屈。”李冰目光柔和地看着谢董,低声喊道。

说话间,小宝儿已经回来,向李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没撒谎,走吧。”

车子沿着兴德中心街大路一直向西驰去,小宝儿和李冰仿佛已经早已说好一般。

走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谢董知道事情不妙,不断地向李冰哀求:“兄弟,放过我,我绝不向外边说什么,真的,你们可以随时监督我,我违规之后再处理我不迟。”

“行了,兄弟,别说了,都怪你露富太早,带钱太多,归结到底,都是钱惹的祸,对不起啊!下辈子低调些吧。”李冰见谢董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图,也不再隐瞒,明明白白地对谢董说道。

“兄弟,你们放过我,我绝不向人透露,真的,我家里的老母有病,需要我养活呢。”谢董见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便知道生还的希望不大了,但还是尽力央求着,希望某一句话真能打动对方。

“对不起了,哥哥,放了你不符合我们的规则了。”李冰说着,看了看四周,说道;“小宝儿,就这儿吧。”

谢董大哭起来,双手抓住车座不放,小宝儿一拳砸过去,石头般坚硬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谢董的手腕上,谢董的手立刻耷拉下来,显然,手腕已经脱臼或骨折了。

“别哭了,你看这里四不着地,荒无人烟,把你的家庭住址说一下,一半天我给你老母送去一百万元,你放心,会有人照顾她。”李冰说着,推着谢董下了车。

这是一条已经废弃的山间公路,四周是连绵的群山,前方几十米便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大悬崖,下边是一道窄窄的山沟,绝对是人迹罕至。

“除了探险队,没人上这来。”小宝儿说着,看了看李冰,等着李冰发话。

“兄弟,给你个痛快的,不难为你了,你说的地址我们记下了,放心上路吧。”李冰忽然从兜里掏出那柄短把匕首,照着谢董的胸膛迅疾刺去。

匕首没入胸腔,只剩一个短短的把柄。

“小宝儿,闪开,别溅着。”李冰说着,快速向旁边一闪,谢董的血一下飞溅出来。

谢董没再说话,抽搐几下之后便不再动弹,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行了,推下去吧。”李冰双手合十,对着谢董拜了四拜,小声说道:“兄弟,放心上路。”这是李冰做完这种事后的习惯动作。

小宝儿将谢董的尸体拖到悬崖边,轻轻一踹,尸体便滚落山崖,几秒之后,便听见扑通一声,一个曾经霸气凌人的汉子眨眼间便永远地长眠在这荒寂的山涧里了。

第四三二章 金楼魅力

下午四点,承业收到了李冰的电话。

“李哥,我回来了,一会儿去国贸,我怕叫上家栋,咱一起坐坐。”李冰略显疲惫,低声说道。

“怎么样,顺利吗?”承业没回答李冰的问题,反问李冰道。

“还可以,没费劲儿,我把他做了。”李冰沉默一会儿,淡然说道。

“怎么,李冰?怎么会这样,要点钱灭灭他的威风得了,还至于这样?”承业觉得谢董虽然可恶,可也不至于丧命啊,便这样低声责怪道。

“李哥,没事,你放心,一切都不会出现问题。另外,这种人只要给他留活口,他一定会反扑,那时就被动了。”李冰微笑一下,轻声低向承业解释道。

“好吧,事已至此,李冰,要多加小心!”承业说完,满怀忧郁遗憾地挂了电话。

现在,他有些后悔,不如不叫他了,这李冰也真够利索的。

六点多,承业、李冰、家栋和小宝儿一起坐在了国贸大厦十六楼的雅间里。

“李总,帐转完了,给你一半儿。”李冰并未刻意隐瞒家栋,大方地说道。

家栋在这样的场景中,绝不会打听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事务,这一点,李冰和承业都知道。

“我看这样,李冰,你给家栋和小宝儿每人三百万,剩下的你再支配,反正我一分钱不要。”承业看着小宝儿和李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不要了,无功不受禄,我什么也没干,要什么钱啊。”家栋看了看承业和李冰,低声说道。

“别,家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正巧我得了几个钱,大家都分一份。”李冰说着,拿出六张卡,每张一百万。

“给,家栋,收起来;小宝儿,也收起来。”李冰说完,把几张卡装进了家栋和小宝儿的衣兜里。

“家栋,你的保安培训越来越出名了,现在,北京都来签合同了,这期结束后,下批再扩大些规模,另外,再物色几个优秀学员当教练,否则你太累了。”承业前几天和北京机场、西单商场的等单位签订了一份用人合同,这两个单位从这里预定了五十二名保安。

“好的,我已经找了六个,其中四个都是二十一岁,军队复员的,素质不错。”家栋微笑着,看了看李冰和承业说道。

“家栋什么事都有计划,什么事交给他都放心。小宝儿,和家栋学着点,这一点你有点大主意。”李冰笑了笑,对小宝儿说道。

其实,小宝儿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一些最隐秘的事李冰都领着小宝儿,包括几次命案。

“我知道。”小宝儿笑笑,那笑容单纯灿烂,还像个刚脱稚嫩的少年。

承业晚上回家时,飞雪正等在门口。

“呵呵,刚两天就受不了了,看来我和博文是多余了!你就这样混吧,有你混不下去的一天!”飞雪声色俱厉,怀中的博文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看承业又看看飞雪。

“飞雪,我是有事,别在孩子面前这样大喊大叫,别吓坏了孩子。”承业走到飞雪面前,抓起了博文的小手,放到嘴里吮了一下。

“滚一边去,什么事,还不是和那些**浪子鬼混,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熏心,放荡无忌,你随便吧,明天我就走了。”飞雪火气依旧,大声呵斥着承业。

“飞雪,别这样!有话慢慢说,何必这样狂呼乱叫。”慕容云龙从屋里出来,对女儿说道。

“爸,你看飞雪,我真有事。”承业一边辩解着,一边说道,在他心里,仿佛一直把慕容云龙当做兄长,只是论辈分,承业不得不这样说。

“承业,你别和她一般见识,进屋休息吧。”慕容云龙说着,把承业推进了里间卧室。

“就你这样,动辄狂吼大叫,哪个男人受得了?”慕容云龙对飞雪叹了口气,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慕容云龙向承业辞行,和他同来的两个小伙子已经先行离开。本来飞雪也要走,慕容云龙没让。

“你呆些日子,和承业好好处,男人需要的是和风细雨,不喜欢你这种雷霆万钧,记住了,即使承业有错,也要慢慢感化,操之过急往往适得其反,承业其实不错,你不要过于苛刻。”慕容云龙临走前,耐心对飞雪说道。

“爸,你放心,我会注意的。不过,承业也真令我失望。”飞雪看着父亲,低声说道。

“飞雪,你的性格也得改改,别只怨承业,夫妻相处,多宽容,少猜忌,你这样,哪个男人都会烦的。我就你这一个女儿,说实话,闺女,我真放心不下。”慕容云龙面色凄然,几乎落泪。

“爸,我会逐渐改,你放心,女儿记住了。”飞雪看到父亲这样,心也立刻软了下来,垂下眼帘低首说道。

承业开车把岳父直接送到了北京顺义机场,一路上,承业说出了自己的未来规划,慕容云龙不停地鼓励着,也不断地和承业说,别计较飞雪的吵闹唠叨。

临登机前,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承业的脸上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慕容云龙对自己的宽容帮助,一直令承业感激不已。承业觉得,作为男人,慕容云龙最够格,那种从容不迫的镇静,那种儒雅雍容的风度,那种春风化雨般的教育,总能使自己感到非常舒服,熨帖。

慕容云龙登上舷梯,回头对承业挥手告别,蓝天白云之间,慕容云龙潇洒的形象格外醒目,承业挥手,心里充满无限崇敬和感激。

承业从北京回来,没有回家,又直接去了金楼。

对承业来说,那几个女子的魅力实在无穷,令自己难以抑制。

他也曾努力控制自己,飞雪的警告,岳父的叮咛,一遍遍回响在耳边,可一到兴德市区,便立刻改了主意,承业真是控制不了自己。

四大美女正在打牌,小乖和成岩在看电视,现在,四大美人除了陪侍承业,很少出金楼,有事演员够用连跳舞演出都不去。“啊,李总!”几人一起叫着,立刻围拥过来,承业喜欢这种感觉。

第四三三章 挚友重逢

曾经认为与自己肝胆相照的志东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话语;自己的弟弟金明走了,去追寻自己的挚爱薄日娜去了,至今杳无音讯金星从没有如此失落孤独过。

自己真得找个人选,做自己的帮手,或者,干脆接替自己,自己彻底退出江湖,可现在,找谁呢?

他想到了陆冰,可陆冰太过贪婪,为得钱不择手段,另外,陆冰也太傲气,用自己时对自己毕恭毕敬,用不着时对自己还不屑一顾,两人之间已有一些隔膜。

他也想到了秦刚,可那是个窝囊废,貌似干练老道,实则是个优柔寡断的胆小鬼,照志东差百倍。

志东啊,你为什么离开呢?

还是怪自己啊!金星现在是后悔不迭。

有时,他真想解散聚龙帮,让这些弟兄各奔东西,可如此一来,有些人肯定会归附于李冰门下,那样一来,岂不是自掘坟墓,自己手下哪能个个对自己忠肝义胆,而且,与李承业抗衡最基本的砝码便一颗都没有了。

对,一定要物色个帮手。

他忽然想到了侯光宇。

当候光宇的名字和形象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让他成为自己的的得力助手,帮会肯定会大有起色。

在滦水呆了一年,最大的收获便是结交了候光宇这位好兄弟,他对自己的真诚,真令金星感动不已;他那敏捷的身手,也令金星钦敬不已;还有他对工作对分管任务的负责,更令金星万分佩服。回想自己和候光宇一起夜袭悍匪,生擒顽敌的时光,金星就觉得热血沸腾,那才是男人该干的事业啊!

可如今,自己白天仿佛行尸走肉,或在会场上办公室里打盹,或在电脑前浏览那些毫无意义的八卦新闻;晚上则像一颗孤星,更觉无聊,默默地回忆着与凌菲与诗柳在一起时的浪漫时光和与光宇在一起时激情勃发的日子。

对啊,如果光宇能够答应自己,每天和光宇在一起把酒言欢,或一起商议对付承业的计策,该是多么潇洒惬意的事情。

于是,他迫不及待,拿出手机,拨通了候光宇的电话。

“杨局长,忙吗?”光宇早已知道,金星回来后就当上了发改局局长,便这样亲切地说道。

“什么局长,光宇,想你了,我过去还是你过来,一起喝几杯?”金星实心实意,笑着邀请。

“我过去吧,杨局,给你带点土特产。”光宇想了想,便果决说道。前几天有人给他送来几斤大扁杏仁,几十个咸鸭蛋,他还一直留着,金星在这儿时,最喜欢那种腌出油来的那种蛋黄红色,油汪汪的咸鸭蛋。

“好,我等你,光宇,直接到国贸吧,我这就订桌儿。”金星看了看表,已经五点多,到下班时间了,便给国贸前台打电话订了一个雅间。

光宇到国贸时,金星和边锋已经等在那里。

“兄弟,想死我了。”金星笑着,一把将光宇搂在怀里。

“怎么,没劲了吧,要不再回去?”光宇开着玩笑,指了指边锋,问道,“这位是?”“哦,我姐夫,看人不咋样,可是马来西亚富商啊,用钱吗?向他要!”金星让光宇坐下,笑着介绍道。

“兄弟,欢迎啊!金星在开玩笑,别听他的。”边锋笑笑,向光宇伸出了手。

“人家光宇不缺钱,不会向你借的。”金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瓶五粮液。“还是喝这酒吧,有劲儿,我特意从厂家要的,我的一个朋友在五粮液酒厂,专门弄出的窖陈原浆,这一瓶,一万多啊。”金星说着,给三人酒杯斟得满满的。

“太浪费了,糟蹋钱啊!”光宇笑着,看了看那个精美的瓶子。

“英雄就得喝美酒嘛,来,兄弟,干一个!”金星说完,一饮而尽。“痛快!”金星微笑着看着光宇,惬意地说道。

“好酒需品啊,这么快就进肚,可惜了。”光宇端着酒杯打怵,他是自己开车来的,本不想喝酒,可见到金星那样豪爽,又不好意思推拒。

“把车留在这儿,今晚一醉方休!”金星知道光宇的顾虑,便这样提醒道。

“好,一醉方休!”光宇的豪情也已被激发起来,端起酒也一饮而尽。

“好兄弟!光宇,我真想念在滦水的那段日子,尤其是刚到时,咱俩真是豁出命去,出生入死,不到几月便使滦水治安情况大为改观。”金星动了感情,认真回忆着,慷慨激昂地述说着。

“是啊,金星,自古邪不压正。正气浩然,充塞天地;邪气蔫然,难以擢升,有你打下的基础,滦水的天空是晴朗的,那些地痞流氓还不敢扎刺。”光宇也颇为激动,正气凛然,向金星说着。

“你们俩在说什么啊,我都糊涂了。我听着怎么像电影台词啊?”边锋坐在一旁,好奇地听着,他真不知道,金星在滦水时那段短暂的光辉岁月。

“这你就不懂了吧,好好挣你的钱吧。”金星笑了笑,继续和光宇喝着,谈笑着。

不知不觉一瓶二斤装的五粮液见底了,两人都已酒意浓重,可金星还觉不过瘾,又叫了四瓶啤酒。

“姐夫,你回去吧。不看姐姐担心害怕。”一直以来,边锋都是九点之前到家,这也是采萱给边锋立的规矩,边锋也很愿意遵从这个规矩,一来,他毕竟是当地招风的富商,太晚怕出现什么问题;二来他也不愿在外边胡混,尤其是和采萱结婚后,他更愿意在家里看采萱练瑜伽。

“兄弟,我先走了,在这儿多玩儿几天,明天中午我请客。金星,早些领着这位兄弟休息,别胡乱闹。”边锋临走前,特意嘱咐金星,这也是采萱交给他的任务,虽然金星不会太听他的,但每次在外吃饭,这个过程边锋总是要走的。

“得了,你走吧,我和光宇多待会儿。”金星皱着眉头,听姐夫说话时他总是这种表情,姐夫也从不计较。

第四三五章 千里寻师

虽然稍有些胖,嘉怡的身材和肌肤的确惹火,丰腴的胸ru,柔软的腰身,那点漆黑的芳草随着嘉怡的动作展露无遗。

不一会儿,金星的身体便有了反应,抑制一会儿之后,金星便不再坚持,走到嘉怡面前,拿起嘉怡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

“讨厌!一组动作还没做完,等一会儿。”嘉怡揉搓着金星的身体,娇柔地说道。

“他不想等,你看,他在反抗。”金星的宝贝在嘉怡手里跳跃着,膨胀着,嘉怡早已感觉得出。

“你误我练功,过几天身体更僵硬了。”嘉怡娇嗔地说着,一把搂过了金星。

话语已是多余,金星经常以这种方式化解与嘉怡的隔阂怨隙,屡试不爽。

“以后早些回家,我真怕你被那些野女人抢了去。”嘉怡一边动作一边抚摸着金星硬滑的胸肌,娇嗔说道。

“别瞎说,谁能比得上你啊!**体位与瑜伽功夫完美结合,令人**,我看你,明天也把你的这些功夫传授一下,保证门庭若市,现在的女子放浪但不讲究技巧,真挚却缺乏性趣,哪比得上你啊!”金星一边热烈地动作,一边快速地说着。

“你啊,真是,就会油腔滑调。”嘉怡说完,不再言语,加快了速度,气息也粗重起来。

不一会儿,两人便紧扣双手,一起步入了**的巅峰。

嘉怡的性格就是这样,火气一过便心平气和,金星也早已抓住了嘉怡的这个特点,每次嘉怡不快都会以这种方式迅速化解。

平息之后,金星便任凭嘉怡搓弄自己的身体,他的心思又回到自己头绪纷乱的想法之中。

现在,的确缺少一个得力帮手,可找谁呢?刚刚约见的候光宇本有能力,可自己终究开不了口,候光宇一身正气,自己在他面前是那样卑微甚至猥琐,想到这里,金星心里便不由得感到一丝悲凉甚至悔意。

还有,与承业的关系,再这样下去可能更会走向绝路,自己对承业内心的仇恨怎么也派遣不掉。

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闯入金星的脑海,抓时间去拜望一下师傅端木春,让他为自己指点一下迷津吧。

可又一想,端木春会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满呢?临行前,端木春反复叮嘱自己:

“我们讲究秩序,但也挑战不合理秩序;我们搜刮钱财,但不是无法无天取之无道;我们伤害人命,但不是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我们快意江湖,但不是挑战国家法律肆无忌惮…”这是端木春临行前对自己的谆谆教诲,可自己做得如何呢?

金星也知道,凡事要把握好火候,无论是仁、义还是勇,自己这些日子,有些事做得不够仁,比如想除掉李承业之子;有些事做得不够义,比如派陆冰敲诈李承业的钱财而瞒着志东;有些事做得可谓勇,比如突袭东北帮,可有些事似乎也未把握好

还有,端木大哥临走时告诫自己,可以除掉个把人渣的生命,但绝不应该滥杀无辜,而自己为谭雅设计的车祸,对杏芳痛下杀手,甚至对承业襁褓中的婴儿也起了杀机这些不是草菅人命滥杀无辜么?

最令金星无法交代的是,志东突然离去,远走他乡,至今杳无音讯,当时,可是端木大哥亲自推荐的志东啊!

如果端木春知道这些情况,会对自己如何呢?

无论如何,自己得去看看,自打端木春归隐之后,自己也曾试着和他联系过,可电话一直未接通过。也许端木春不想再涉江湖,不想与江湖事务存有任何瓜葛;也许他真的换了号码,想永远享受自己的清逸。

但详细地址金星还是有的,是无锡的一个小镇,虽然是端木春无意说出,金星记得却非常清楚。

自己真想端木大哥了,无论如何自己要去一趟,即使端木大哥把自己大骂一顿,也心甘情愿,可金星知道,端木大哥既已退出江湖,就不会过多干预,金星此刻倒是希望大哥多对自己予以指点,以使自己从乱麻一般的无序中解脱出来。

主意拿定之后,金星向单位请了假,也向嘉怡撒了个谎,说自己要去南方开会,需几天回来。

于是,第二天,金星到北京,买了软卧票,从北京直达南京,然后再去无锡。

一路顺利,金星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便来到了端木春所在的小镇。

江南的景色真令人迷醉,天空碧蓝,空气清新,小河清澈见底,白鹅悠闲,岸边杨柳依依,鸟声婉转,金星步行,走在小镇的街道旁。

金星想,前方不远处的那栋小楼,恐怕就是端木大哥的住所了。

前方,有一栋白色小楼,是全村最好的建筑,洁净简约,大方雅致。

楼前一片荷花,楼后有一座南方很少见的小山,小山上碧绿苍翠,一条小路直达山顶,山顶上一个小亭在云间翩然而立,灵动异常。

真是好地方啊!金星不禁暗暗惊叹,端木大哥真会享受,找了个这样仙境一般的住处。

金星问一白发老伯,老伯果然爽快回答,这栋小楼便是端木大哥的住处,不过,端木大哥一般不见客,此时多数在三里地外的一条小河边钓鱼。

金星到楼前转了一圈,果然见大门紧锁,里边传来狗的叫声。

于是,金星按着老伯的指点,顺着那条清亮的小河乡下游走去。

一个水湾,几棵柳树,一排汉白玉栏杆,一位老者,正坐在一个小竹椅上,专心致志地盯着水中的钓线鱼漂。

定是端木春大哥无疑,金星停下来,看着端木春,不禁感慨万端。

这就是那位名震兴德的医学泰斗,威风八面的帮会帮主,他既是一位深怀仁心的医者,又是一位藏针绵里的江湖好汉。

此刻,他端坐河边,心无旁骛,见水漂在水面轻轻浮动,便从容拿起钓竿,稍一用力,一尾银白鲢鱼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老者手里。

第四三六章 江南受训

“端木大哥!”金星见老者面色沉静,精神矍铄,便走上前去,惊喜地叫道。

“金星,你来干什么?”端木春只有惊讶,没有惊喜,一边把鱼从钩上摘下,放入旁边一个银色小桶中,一边对金星说道。

“想看看大哥,几年了,早就想过来,可实在太忙,这次终于下了决心。”金星说着,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了端木春的手。

“我记得我告诫过你,没事不要到这里找我,难道你忘了?”端木大哥非常不悦,皱着眉头对金星说道。

“实在想大哥了,冒昧打搅,还请大哥原谅。”金星已经看出,大哥对自己并不欢迎,显然,对眼前宁静的生活,端木春实在不愿有人搅扰。

“走吧,到我的住处看看。”端木春说着,收起钓竿,拿起竹椅,走向停在旁边的一辆木兰摩托。

金星提起地上的银色小桶,刚要迈步,被端木春赶忙叫住:“哦,等一等。”金星不明白怎回事,赶忙停下来,茫然地看着端木春。

“竭泽而渔,焚林而猎,是人类之大贪欲,怎能全部拿走?”端木春说着,从小桶中拿出两条最大鲢鱼,其余的悉数倒入河中。

“端木大哥,您的修行令我敬仰,我自愧弗如,真觉惭愧!”金星郑重说道,心里对端木春愈加钦敬。

“这座小院现在这只有我,刚一回来时小孙子和我在一起,后来随他爸去了德国。”走进院子,端木春依旧表情严肃,不苟言笑。

“哦,端木大哥真会生活!”金星看着院里正在绽放的芍药花,以及即将怒放的一丛丛菊花,愈加钦羡。

“生活谁都会,只是有人贪心过重,反倒使自己患得患失,整日愁眉苦脸。”端木春说着,指了指楼上说道,“会客室在三楼,走几层楼梯,来的客人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是否纯熟,有些问题自己就能解决了。”

金星暗想,端木大哥显然已经暗示了我,有些问题我说不说呢?以大哥刚才的话,明明是不想让我再搅扰他啊!

金星已经看到,一楼有间大大的书房,里面摆满了令人吃惊的书籍;二楼也有间大房间,与一楼的相对应,墙上挂着刀剑等闪亮的兵器,显然是端木大哥的活动室。

一进三楼,金星顿觉清爽,四个纯白沙发,一架白色钢琴,三盆叫不上名字的茂盛花卉,整个房间显得雅致大方,简洁明快。

“真漂亮!”金星不禁赞叹,心想,端木大哥的住处,比在兴德更宽敞,更有气度了。

“应该说真简单,现在我才真正发现,简单才更美,人心也一样,越是简单,越是舒畅,思虑太多,负担太重,反倒烦乱不堪,难以安顺宁静。”端木春说着,指了指沙发,示意金星坐下。

“端木大哥生活得很悠闲啊!”金星环顾四周,望着眼前的恩师感叹道。

“心无旁骛,静如止水,固然悠闲。”端木笑笑,打量起金星来。

“金星,有事吧?”一分钟后,端木春开口,话语柔婉了许多。

“也没啥,路过,过来看看,说实话,真想啊!”金星眼里几乎蕴出泪来,发自肺腑地说道。

他实在没法开口,说与承业的隔阂,说志东离去的茫然似乎自己都实在不想,可不想说这些,来到这里又干什么来了呢?金星此刻异常恼恨自己,恼恨自己的怯懦,恼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金星,你看看这封信。”端木春说着,拿起一封信,递给了金星。

金星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是志东的,国际长途,来自泰国。

“怎么,这”金星双手不由得哆嗦起来,心里有一种难以名名状的担忧甚至是恐惧。

“看看你就明白了。”端木春看着金星,面无表情。

金星迫不及待,从信封中把长达几页的信纸拿出,一看便知是志东的笔迹,认真阅读起来。

在信里,志东介绍了自己这几年与金星合作的感受和体会,同时也反思了当今聚龙帮存在的些许问题,并提出了些许意见。

“起初,我没意识到那是一种危险,而把它当做一种快意,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现在,金星为了女人与情敌大动干戈,为了前途而痛下杀手,我越来愈觉得这很可怕,应该收手了,可金星脾气倔强,最后竟把我置之于外,把我当成了局外人,隐瞒着我干其他一些事情,这令我非常寒心。”志东字字句句发自肺腑,金星看得认真细致,也认真回味,也觉得颇有道理。

“端木大哥,志东和您有联系?现在他怎样?”金星看完信,觉得志东说得很合情理,尤其对自己的剖析,异常尖锐。

可他为什么要离开呢?既然知道这些,何不与自己面谈呢?

“金星固执,偏激,对女人钟情,对钱的贪欲太强”在信件最后,志东这样评价金星。

“端木大哥,我写这些,是希望你抓时间与金星面谈一次,我真怕金星偏离轨道越走越远,现在,他只是偶尔太过,包括对我的做法。”信得最后,志东恳切说道。

“金星,信你已看了,那么好的弟兄都离开你了,说明什么?志东说过,以前也做过诸多过头事情,可他已经悔悟,现在,他之所以远走他乡,是怕你对他下手;另外,他对于你,还是非常关心的。”端木春说完,看着金星,等待金星谈自己的看法。

“端木大哥,本不想搅扰你,怕给你添乱,既然你都已知晓,我就不再隐瞒,你走后,有些事情我做的确实过头,违背您的初衷,现在想来,颇觉后悔,所以,这次来,一来是看看大哥,二来也望您给我指点迷津,我实在有些无能为力了。”金星面色凄然,看着端木春说道。

“不是你才能不够,是你揽事太多,是你心事太重,一个人的心是很宽广的,那是他心无杂念的时候,可有时也很狭仄,那是他心生贪念的时候。”端木春看着金星,郑重说道。

“当然,你不可能像我这样悠然自得,可也不可过于自加负担,对女人,不可贪恋,对财务,不可过于贪恋,你放弃一些吧,否则,你会累垮的!”端木春站起身,拍了拍金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的,大哥,我懂了!”金星表情严肃,认真说道。

“有些话得放进心里,时时品味。”端木春说着,指了指屋门,说道,“你看了,我很好,不用惦记,志东也不错,不必再打搅他。一会儿你看看我的手艺,吃完后你就上路忙你的去吧。”

说着,端木春领着金星来到楼下,打开电视让金星看着,自己则扎起围裙进了厨房。

第四三七章 悬崖勒马

金星知道,端木大哥财力殷厚,以他的实力,足可吃饭店或雇保姆。 可端木春却面带微笑,熟练地拿起了厨具,

金星倚在门口,一直看着端木大哥的一举一动,只见端木春熟练地将鱼拿起,口中喃喃说道:“鱼儿,对不起了。”然后用刀柄照着鱼头轻轻一击,接着便娴熟地刮鳞剖腹,打理起来。

“你若不来,一条就够了。”端木春一边说着,一边又拿出自己腌制的榨菜,还有几只鲜红河蟹,动作轻快利落,显然是经常下厨练就的本领。

“我一直喜欢厨艺,四十岁时参加过咱们省的厨艺大赛,得过二等奖,参赛者可都是省里各大酒店挑选的厨师中的高手啊!”端木春见金星如此好奇,便娓娓述说起来。

不一会儿,金星和端木春一起,将几样精致菜肴端上桌来,清蒸鲢鱼,锅包精肉,酥炸藕盒,凉瓜红蟹,还有一盆鲜美的鱼汤。

“哇,看着就有食欲啊!”金星一边惊叹,一边从端木大哥手里接过一瓶五粮液,熟练地启开。

“大哥真会享受啊!自己的手,烹制美味,体验过程,享受结果,与直接坐享其成相比,心境肯定不一样。”金星笑笑,斟满酒杯,与端木大哥对饮起来。

“金星,可以看出,你心太急,欲太贪,有些事不可操之过急,有些事不可贪心太重。回去之后好好想想,否则你会误入歧途,不禁自己前途危险,帮会也将万劫不复,这绝非耸人听闻。”端木大哥和金星干下一杯酒后,面色凝重起来。

“是的,大哥,我懂了!”金星看着端木大哥那双犀利的眼睛,低声说道。

“我本不应再涉江湖,可实在不忍你陷入危局,苦力挣扎。我相信我的眼睛不会错,你回去后一定要好好调整,至于自己的得力助手,还应从帮会中精心遴选,志东是个好苗子,可惜了。”端木大哥一边让菜,一边继续告诫金星。“对内部人不可有疑心,对外人不可无戒心,自己一定要有一颗平和心。”端木大哥表情严肃,字字金石,对金星说道。

“回去之后,要敛起浮躁,踏实下去,对每个弟兄要心中有数,需要帮助的多帮帮,不需帮助的多交心,不要高高在上,说实话,除了志东,还有几位弟兄给我写信,说你只和几个人交往,从不过问其他兄弟。”端木大哥滔滔不绝,金星听得恳切认真,不断地点头称是。

“还有,对于女人,切不可用情太过,陷得太深,红颜祸水,绝不为过。许多人为了女人大动干戈,到最后又有何用?”显然,端木春已经知道关于金星情人的一些传言。

“我知道了,大哥,以前,我是有些懵懂,看来,还是大哥精道啊!”金星望着端木春,眼中满是崇敬。

“好了,金星,你走吧,记住,以后出门戴上那枚扳指,遇上麻烦自有咱的弟兄照应。还有,再过仨月我就去德国了,儿子已经给我买了房子,从儿子传回的视频和照片看,那里环境不错,卡尔鲁斯尔,一个安静的小镇,我本不愿去的,可儿子怕我孤单,催了多次了。”

端木春拍着金星的肩膀,慈祥地说道。

“端木大哥,我知道你不缺钱,可又不知道该买些啥,就给你带了点钱,您收下,另外,大哥,还希望多多指点。”金星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金星,我缺钱吗?再说,钱那东西,多了何用?有我的退休金,有我离开时弟兄们给我带的,有我的论文稿费,还有儿子孝顺的,足够我花了,去年,我捐给村里二百多万呢,你看,你来时走的那座小桥,和我钓鱼时身边的汉白玉栏杆,都是我这几年捐建的。”端木春说着,脸上荡漾出怡然的微笑。

“端木大哥,您的人品,真令人敬佩,这次江南之行,又使我对您的了解加深许多。”金星不知说什么好,对端木春佩服得五体投地。

此刻,金星觉得,在端木大哥面前,端木春就想一座巍峨的高山,而自己不过是一抔泥土。

“端木大哥,多多保重!”金星伸出双臂,和端木春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金星回头,见端木春仍站在自己捐建的那座小桥上,冲自己不住地挥手。

金星眼里涌出泪水,冲端木春挥挥手,毅然走出了那个美丽的江南小村。

是啊,这段时间,自己只顾与诗柳、肖薇等女子缠绵,不仅与弟兄们的关系已显疏远,也因此惹出了诸多情怨,回兴德后,一定要韬光养晦,稳扎稳打,低调做事,切不可像原来那样动辄火冒三丈,杀机顿露了。

最主要的是,与女子的关系,以后,一定要少惹女色,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的同时,多和聚在自己麾下的弟兄们交往交往,找一个与自己真心实意的得力助手。

回兴德之后,金星便开始了有规律的生活,白天单位上班,当他的发改局局长,晚上有闲暇则戴上他那枚翡翠扳指,到自己的弟兄们那里嘘寒问暖,了解弟兄们的情况,适时地给予那些需要帮助的弟兄提供一些帮助,如办工商证,提供资金帮助等。

李冰找到承业,他对金星的行动一直密切关注着。

“李哥,这几天金星活动频繁,几乎每晚都出去和那些人厮混,是不是要有什么举动啊?”李冰皱着眉头对承业说道。

“不会吧,他那老些把柄在咱手里,他还会嚣张?”承业笑笑,不以为然。

“可谁知那小子会屙啥屎,对这种小人,不得不防啊!”李冰面色凝重,看着承业说道。

“这样吧,你时刻关注着,有事再和我联系,另外,你一定也要多加小心,他有时太偏执,过于偏激,再出现问题出更不好。”承业看着李冰,耐心嘱咐道。

第四三八章 品味独食

承业与飞雪的矛盾丝毫没有缓和的迹象。

飞雪总觉得承业回来太晚,总在外面鬼混,而承业总觉得自己已经尽力,尽力减少了去金楼的次数,甚至减少了一些正当的应酬。

每次飞雪与承业大吵大叫时,小博文总是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有时还被吓得大哭。

“快闭上你个乌鸦嘴,你个母夜叉,早知这样还不如不往回找孩子。”承业抱过小博文,搂在怀里,恶狠狠地对飞雪喊道。

“好,李承业,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离开,我算看透你了,明天我就走,你在这里兴吧,总有一天你会跌入深渊,万劫不复!”飞雪也骂出了最狠的字眼,怒吼着扑过来抢孩子。

承业松开手,博文被飞雪抢到了怀里。

“乖,不怕,博文,明天咱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禽兽,宝贝儿,你可不要学这个流氓禽兽啊!”飞雪声音不大,拍着博文说着。

小博文啊啊地应着,仿佛听懂了妈妈的话语。

承业气极,指着飞雪喊道:“快滚!滚回三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好,李承业,你等着,我明天就走。”飞雪流着泪,看着承业愤怒地出了门。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大的气?他更不明白,承业为什么那样冷落自己?

承业仿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恣意狂浪的理由,驱车直奔金楼。

他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可飞雪的性格实在令他难以忍受。他不明白,女人的变化为什么这样快,自打生了儿子,飞雪简直换了一个人,对自己没有一点柔情,原来最感兴趣的**都成了难以推脱时的应付。

他知道自己有过错,可也不能这样对自己啊,女人,连这样一点儿宽容心都没有吗?

八点多,金楼里已经有了些许客人,现在,小乖对网站的打理愈加成熟,回头客和一些新注册的客人正逐渐增多。

现在,承业也暗暗给自己定了底线,除了四大美人和成岩小乖,别的女人再有韵味也一概不纳,自己这六个美女也真够自己享用的了。

四大美人已经不再去跳舞了,她们觉得,承业是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他随手摘下一枚树叶,就够自己享用一生的了。所以每天呆在金楼里,只要承业一来,她们便蜂拥而上,用尽各种技巧使承业快乐,忘却一切。

成岩和小乖多用来招呼客人,有可意的男人约她们她们也会欣然前往,承业想她们时她们便会一起精心伺候承业。

这六位美女每天都在认真学习,研究令承业欢心酣畅的各种技巧,从动作到声音,都对着电脑和电视上那些日本女优的a片努力学习,所以,技巧都在不断地提高,每次都令承业酣畅淋漓,爽快无比。

每次承业来这里,所有的烦恼都会烟消云散,所有的不快都会涣然冰释。

承业在金楼转了一圈,走进了西施的浣纱阁。

西施正在看电视,电视上正演着一部群交的a片,见承业进来,立刻迎上来,拉住承业的手,接着投入承业的怀抱,踮起脚吻住了承业的双唇。

“怎么了,李哥,表情闷闷的,不开心吗?”西施一边亲吻着,一边柔声问道。

“又和老婆吵了一架,不知怎么,我们就是呆不到一起。”承业从未向众美女提起过自己的老婆孩子,今天实在忍不住了,便想说出来痛快痛快。

“你是男人,让着她些嘛,他带孩子,为你担心,不容易啊!”西施把嘴唇已经移向了承业的脖颈儿,软滑的舔舐和湿热的气息弄得承业难以自持,来不及回应就疯狂地和西施吻在一起。

“关上门去,今晚我单独和你住一晚。”承业说完,躺倒床上,自己把衣服脱下,放到柜橱上。

“好啊,多谢李哥,今晚独自享受李哥的宠幸了。”西施关好门,脱好衣服,上床后便骑跨在了承业身上。

西施知道,承业喜欢这种姿势,尤其是自己太累的时候。

西施的丰满胸部在承业的胸膛上来回滑动,承业时而抬起头一口含住那枚鲜红的蓓蕾,时而躺在床上任凭它在自己的胸膛和嘴边滑移。

同时,西施向后伸出手,摸到承业的宝贝,揉搓几下之后便把它放在自己的潭口边上,慢慢坐了下去。

承业顿觉一阵舒爽,伸手搂住了西施的柔细纤腰,闭上眼睛专心致志玩了起来。

一会儿之后,西施又下来,含住承业的宝贝,肆意吞吐套弄,令承业昂奋不已,。

两人上上下下,或坐或卧,尽情享受**的乐趣。

二十多分钟后,承业便用力卡住了西施的纤腰,闷哼着喷射在西施的潭水深处。

“真好,李哥,难怪过去的一些妃嫔媵嫱为得皇帝临幸而使尽种种手段呢,就是不一样啊!”西施一边打扫战场,一边笑着说道。

“我可比那些病秧子似的皇帝强多了,是吗?”承业一边玩弄着西施垂下来的**,自豪地说道。

“是啊,每次都和老虎似的,怎么那么有劲儿,弄得人又想又怕。”西施亲了亲承业的胸膛,娇嗔说道。

“这就是魅力啊!”承业说着,自豪地看了看自己的胸肌和又已昂奋的宝贝。

承业接着在西施的房间里大睡起来。

十一点多,几个姐妹过来,见承业裸在西施床上呼呼大睡,知道承业已经和西施战斗完毕,一起逗弄起西施来。

“小丫头,吃独食,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女子们说着,七手八脚将西施剥了个精光,放在了承业身上。

承业睡的正香,忽见一群美女欢闹着,睁开惺忪的睡眼,说道:“得了,可别闹了,困极了。”

“不行,李哥,你把她喂得响饱,让我们忍饥挨饿,不行,李哥,和我们再玩一玩儿。”说着,众美女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精光,一起涌向承业。

第四三九章 野马脱缰

承业真是太累了。

刚和西施战完,本已疲累,一下涌来这么多美女,不禁有一种老虎吃天的感觉,力不从心,无从下口。

可几位美女可不管这一套,一个个使出千种风情,用尽万般温柔,娇声软语,手口并用,不一会儿,承业便又忘记了刚才的疲惫,兴趣盎然,和几位美女欢娱起来。

承业浑身上下所有资源都被美女们开发利用起来,承业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昂奋至极,酣畅之至,不一会儿,便如腾云驾雾一般,步入仙境。

**过后,承业如一滩烂泥,众美女打扫完战场,便拥着承业,躺在一起。

“太爽了,也太累了!”承业喘着粗气,长叹一声,他第一次有这种疲累不堪的感觉。

“李哥精力旺盛,两次大战,还能如此酣畅透爽,已属不易,我们可都尝到甜头了。李哥,别回家了,就住这里吧。”西施说着,拿过一条毛毯,盖在承业身上。

几位美女还是一丝不挂,也觉冷意,便对西施揶揄道:“就知道疼老公,不管我们,贵妃娘娘,去,再拿一条毛毯来,我们和李哥要睡一个被窝儿。”

四位美女,两条毛毯,一个帅哥,嘁嘁喳喳怎能睡得着,可承业喜欢这种情趣,一直到凌晨两三点钟,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八点多钟,太阳明晃晃地照在五个白花花的身体上,身体中间那一丛漆黑的芳草,也愈加黑亮。

承业醒来,见几个美女仍在呼呼大睡,便把一溜儿八个蓓蕾挨个儿含咬了一番,起床穿衣打领带,穿得齐齐整整利利索索,驱车驶出金楼。

先回家吧,看飞雪还怎么闹腾,现在,他真有些怕飞雪那张利嘴了。

走进楼门,便觉出奇地静,承业预感到,飞雪真的离开了。

承业转了一圈,真没发现飞雪的踪影,他本以为飞雪不会离开,没想到真的走了!

走进卧室,看见床头上放着一封信,承业赶忙拿起来,认真阅读起来:

“承业,我走了,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咱俩真不能过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浪漫在我身上已经消失殆尽,当然,当初的海誓山盟,也在你身上荡然无存,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们真就未能走出这个带着魔咒的怪圈,现在,我对你没有恨,没有爱,对小博文,我充满感情,那是你我的结晶,那是我的生命,你放心,再也不会发生上次那样的情况了,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他,抚养他。我不会向你要一分钱,当然,你给多少我也不拒绝,愿意看儿子你就来,不想看你就在这里,一切悉听尊便。”

承业不由得一阵失落,蓦然跌坐在沙发上,这就意味着,两人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虽然未离婚,可这和离婚有何区别?看来,我又伤透了一个女人的心啊!

承业赶紧给岳父慕容云龙打了电话,慕容云龙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们俩也真是,我早已看出你们之间的隔阂了,飞雪脾气太火爆,你太爱玩儿,你不用惦记飞雪和博文,我们会照顾好他们的,我再劝劝她,你也收收心,别忒不靠谱了。”

“好的,多谢,我会注意的!”承业说得果断,决心要彻底改一改,自己现在真有些过头了。

可没过一天,那种无边的寂寞便把承业深藏内心的誓言击得粉碎,第二天傍晚,承业九迫不及待地去了金楼。

从此,承业没了飞雪的约束,金楼便成了他的第二个家,承业真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没人再来约束他了。

“承业,我还忍不住要说你几句,你现在上班时间越来越少了,不知道你现在忙什么,我真有些担心啊!”有一天,罗主任特意来到办公室,对承业推心置腹地说道。

“罗主任,多谢提醒,我会把握分寸的。”承业微笑着,充满敬意地回答道,内心却觉得有些不耐烦。

“这个季度各部门把盈亏数字都报上来了,李总,完成的指标连续两个季度下滑了,一些部门拖欠工人工资,有的工人已经向劳动局反应了。”罗主任声音虽仍是轻缓低沉,可字字句句进入承业心里,却像一颗颗钉子一样,刺痛了承业的心。

“有这等事?你们财务科把半年来的财政情况好好拢一下,明天我看看。”承业意识到,如果这样任其发展,后果将会很严重。

“我们的账目都是日日清,各方面记录的是很清楚的,您随时看都可以。”罗主任工作一直如此,她率领的财务科一直就是这种作风。

“好,罗姐,谢谢你!明天我去看看。”承业颇感懊丧,有气无力地说道。

是啊!这些日子对集团事务荒疏许多,现在各分厂运转情况如何,自己的确毫不知晓,看来,罗主任反应的问题很严重。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就是自己耽于享乐,同时,自己也缺乏几个得力助手。

这几年,副总、董事长,分厂厂长……换了许多,可一直没有得力的干将,被提上来的人,不是业务不行,就是怀有二心,一来二去不是自己辞职就是贪污受贿而被换掉。

明天看看情况,想再去人才市场招一批管理人才,业务骨干,否则自己太身单力孤了。

晚上,承业又去了金搂,与众美女一起恣意欢乐,把白天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

“李哥,明天不用去市区了,好好陪我们玩儿玩儿,咱们一起登山去,好吗?”昭君一丝不挂,紧紧抱着承业,嗲声嗲气地央求道。

“好,我也正想去登登山,散散心。”承业爽快应允,明天去山野里打炮,岂不更有情趣。

第二天,众美女前呼后拥,簇拥着承业去登金楼后面的山峰。

碧空如洗,纯净无比,白云如丝,飘在空中,山野里处处散发着花的芬芳,欢叫的山鸡,飞跃的野兔,不时令美女们大声惊呼。

“真美啊!”美女们一起称赞。

“哪有你们美,你看,你们各个如花似玉,把碧绿的山野装点得多么鲜丽!”承业挨个望过去,只见各个美女都未化浓妆,一色的牛仔裤,彩色体恤,真像六朵灼人的野花,艳丽多姿。

前边是一个山洼,中间有一片平地,地上开满了紫色小花,整整齐齐,令人赏心悦目,惊叹不已。

“就是这里了,天然花毯,平展大床,美女们,来吧!”承业兴奋不已,一下躺倒在紫色花丛中。

第四四0章 风暴突起

“哇!太漂亮了!李哥,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绝美地带!”美女们不停地欢呼着,跳跃着,一个个好像刚出笼的鸟儿。

“美女们,天当被,地做床,还有如此芬芳绚丽的花毯,还等什么,赶快脱衣啊!”承业躺在地上,望着头顶的悠悠白云,兴奋异常,激动不已。

“李哥,如果有人看见怎么办?那岂不更好,一起来嘛。”承业笑着开着玩笑,女子们便不再矜持,各个解开腰带和纽扣,褪下牛仔裤。

不一会儿,几位美女便只剩内衣,白皙的肌肤立刻冲淡了地下那些紫色的花朵。

“你们看,小花在你们面前逊色羞涩了,她们仿佛敛起艳丽,甘拜下风了。”采用说着,拉过了貂蝉,貂蝉俯下身子,和承业一起激吻起来。

“太爽了,姐妹们,来呀!”貂蝉缓过气来,大声喊道。

众美女俯下身子,将承业扒得一丝不挂,各自也将自己身上仅存的内衣脱下抛向天空,和承业一起欢娱起来。

六位美女,成岩和小乖与四大美人不太合群,但欢闹起来也就不分彼此,和其他四位美女连手带口,把承业伺弄得酣爽至极。

“真好啊!蓝天白云,美景佳人,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承业或紧闭双目,尽享身体之快感,或四顾环望,尽赏目中绝色美女和绚丽景色。

美女们各个肌肤如雪,洁白细腻,酥胸如涛,春意荡漾,每人胸前那两点鲜红,似鲜红的玛瑙,随着每人的动作闪烁晃动,与众人身下的紫色小花争妍斗艳。

随着承业动作的加速,美女们野性的**都被激发出来,她们毫无顾忌,娇喘嘤嘤,或大声呻吟,或低声媚惑,欢声笑语与山野天籁融为一体,回荡在那个深邃的山谷中。

正在酣时,一只野鸡欢叫着从不远处欢叫着腾空而起,吓得女郎们立刻停下来,口中也不禁惊呼。

“这是只公野鸡,被你们媚惑得受不了了,去对面山坡找他的情人去了。”承业一边说着,一边催促女郎们继续。

几人或捉对儿互舔,或齐对承业,一直勾玩了两个多小时,直到精疲力竭,才停止下来。

“真好,这感觉,爽死了!美景佳人,其乐无穷。”承业望着正在穿衣的几位美女,还沉浸在那种无与伦比的欢愉中。

“下次来带着摄像机,太好玩儿了!这片花毯真漂亮!”昭君看着地上齐整鲜艳的紫色花朵,不住地赞美。

“对,就叫做《山野狂情》,传到网上与大家共享。”貂蝉一边扣文胸搭钩,一边说道。“你大变态啊。”西施看着貂蝉,立刻反对道。

两人抱在一起,再次欢闹起来。

承业一连在金楼呆了四天,把看财务科提供各项数据的事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

“李总,过来看吗?我们财务科早已把账目资料准备好了。”罗主任见承业仍旧没来,便忍不住打电话催道。

“哦,好的,罗主任,我这就过去。”承业从美女丛中挣脱出来,赶忙穿衣,然后驱车赶往华晟总部。

“您看,李总,这是近五个月的集团财务状况统计,我怕你看着不方便,又做了一个简要统计。”罗主任说着,又递过来一张八开大小的白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集团收支数据。

承业越看眉头拧得越紧,最后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他真没想到集团业绩到了这种地步。

“罗主任,您把几个分厂的财务状况都分别做好统计,明天我要召开分厂管理工作会议,要把这些东西分发给几个厂长。”承业叹了口气,对罗主任说道。

“好的,这好办,一会儿我叫小张给你送过去。”罗主任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整理各厂数据。

承业走出财务科,心情沉重。

他明白,这一切都怪自己。

为美女们建豪宅,给美女们送现金,整日与美女们享乐,集团事务日渐荒疏,再这样下去集团必垮无疑。

真得振作起来了,这次还多亏罗主任提醒,否则,自己还蒙在鼓里,高枕无忧。

承业初步做了这样的计划:召开分厂会议,核查分厂财务;撤换部分厂长,招聘一批新的管理人才,同时,自己要加强管理力度,使集团各部门各企业进入一个全新状态。

第二天早八点,承业便来到了集团总部,这是近一年来很少有过的现象。

八点半钟,原定的会议开始时间已到,可十一个分厂厂长,只到了八个,有三个厂长还没到。

昨天,承业在电话里还强调过,准时到会,不准缺席。

承业开始让张薇给他们打电话,可手机已经无法接通,和办公室秘书联系,他们也毫不知情。

承业看了看手里的财务状况统计表,发现这三个厂的亏损额度都非常大,令人吃惊。

铁矿石选矿厂亏损两亿四千多万,欠工人三个月工资四百多万;松花粉厂亏损一亿两千多万,拖欠工人工资三百多万;方便面厂亏损八千多万,还拖欠原材料款及工人工资总计一千多万……

承业知道,这几个厂的产品都是目前市场销售最好的,不应出现亏损情况,而他们却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造成这么大的亏损,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今天开会厂长未到,更印证了自己的判断。

面对一张张严肃而沉重的面孔,承业开始讲话,他知道,这里的大部分人虽然到会了,绝对也和那几个厂长一样,自己没少捞钱。

“没来的,逃不脱!在这里有问题的,赖不掉!没想到自己选了这些贪婪的蛀虫!”一开始,承业便声色俱厉,几个厂长大气不敢喘,都知道是自己的行为使这位从不发火的李总雷霆万钧,勃然大怒。

“财务核查组今天开始进驻各分厂,有问题的自己写好自查材料交给我,没问题的写好近期工作状况和财务分析,三天内一并交给我。请记住,谁也别想一走了之,凡是逃走的,我一定让他死得很惨!”承业早已想好,那三个厂的厂长——选矿厂的于海洋、松花粉厂的刘青玉和方便面厂的王英军绝对逃不掉,因为几年来,还没有人从李冰手里逃脱过。

几位厂长意识到,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面前,自己是难以保全了,每个人都在盘算着如何度过这场骇人的风暴。

第四四一章 美丽招聘

第二天一早,承业便把李冰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几个蛀虫几个月卷走了我三亿多元,李冰,这个活儿交给你了,注意,别让警方知道,我嫌他们磨叽,你发挥你的能量,一定要替我追回这笔钱,不能让这几个小子把咱当傻子。”承业坐在电脑前,打出了三张信息资料,上面清清楚楚印着三人的照片、身份证号、家庭住址等所有信息。

李冰知道,又是一笔大买卖,承业绝不会亏待自己。

“李哥,放心,准叫他们插翅难逃,这几个家伙绝不会逍遥多久,只要他们在地球上,就不会逃过我的视线。”李冰信心十足,这种事,他办得多了,从未失过手。

十点多,有六位厂长送上了自查材料和各自的自省材料,并明确表示以后要加大力度,进行严细化管理,把前期因工作失误造成的损失夺回来,其中贪污最多的一百多万。

同时,六人也顺带表明了自己的经济问题,表示要倾家荡产堵上这个窟窿。

承业把六人叫到面前,大声训斥:“把造成的损失夺回来,说得多好听!能夺回来吗?另外,你们不要心存侥幸,你们这几个厂,绝不是几百万的问题!选矿厂那几个厂子才几个月就弄走我几个亿,你们想拿出几百万搪塞?”

“李总,您别生气,我们再回去查查。”针织厂厂长孙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低头对承业说道。

“对,我们再回去看看,李总,您放心,我们一定要尽力把集团损失降低到最小。”另一位厂长也讪笑着应和着。

“认清时势吧,别迷途不返,看在多年交情上,该宽容时我也会宽容,可谁和我玩心眼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承业指着几人,缓和了语气,阐述了自己的想法,同时也警告几人不要心存侥幸。

又过了两天,另两位厂长交来了自查材料。

“李总,实在对不住,我们挪用了部分资金,现在,大部分已经圆上了,可还差一部分,李总您高抬贵手,半年以内我们再还上,哪怕卖房子也一定要把这笔钱顶上。”两人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堂堂七尺男儿,为了点钱,至于吗?我要看看核查组核查的最终结果,差的少我可以原谅,如果数额巨大,也别怪我不客气!”承业最看不惯男人没有骨气的样子,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离开了,任凭两人跪在那里。

至此,八位未跑的厂长都有了交代,下一步就看核查组的全面核查了。

承业让罗主任担任核查组组长,负责全面指导监督。

同时,承业也交代了核查的重点,重点时间段放在近九个月上,重点核查项目放在成本及销售上。

核查组正式工作后,承业松了一口气。

下一步就是招聘人才了,承业想从三条渠道招聘二十名富有管理才能和经验的管理人才。一是网络,一是内部提拔,一是人才招聘会。

他感觉到,内部提拔空间不大,自己进行的几次调整已经把人才选拔得差不多了,再找出得力的真是费劲。

人才招聘会的应聘者大部分为大学新毕业的学生,缺乏实际工作经验。

承业觉得,最好的渠道应该是网络招聘,为此,他责成去年来的小王负责整理每天应聘者的有关信息,把有价值的筛选出来,呈送给自己。

十天以后,一则应聘信息引起了承业的注意。

应聘者三十二岁,自称是国内某大学经济管理专业硕士研究生,曾在韩国一家企业工作六年,曾发表过现代企业管理方面的论文多篇。

承业看中的不是这些,而是应聘者的相貌。

真是个绝色女子,承业按小王的指点,浏览了该女士的所有资料,包括她的博客、qq空间以及她发表部分论文的网站。

这些网站上共有照片三百多张,张张都令承业屏气凝神,血脉喷张。

那张圆润的脸白皙细腻,从大大小小的照片中都能充分地感受到;那双眼睛含情脉脉,宜嗔宜喜,承业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想了半天也总想不起来;窈窕的身材玲珑有致,处处洋溢着一种难以言表的魅力……

承业见过的女子无数,可这样令他心动的女子她真是初次见到。

承业的手按动着鼠标,心里却难以平静,有时是一阵阵悸动,那是一种温柔的撞击;有时是一种心猿意马的遐想,可想完之后又觉得对不住她……

在她面前,承业每每有一种亵玩的冲动,可马上又觉得面对如此美丽的女子,胡思乱想都是一种犯罪。

这是一个亦庄亦媚的绝妙女子,还没见面,承业便难以控制自己了。

这个女子叫黎蕊晨,这个名字承业也异常喜欢。

承业曾告诫过自己,这次招聘,一定要多关注实力,少在意相貌,可这个女子的出现,又使承业回到多年形成的怪圈里。

承业不想再等了,这些天来,他去金楼的次数大为减少,六位美女每次都责怪他,都以为承业又在市区里结识了新欢。

每次承业与众美女欢娱时,承业心里想的都是黎蕊晨,想着的时候又有一种犯罪感,觉得那样美丽的女子时不应该那样狂浪莽撞的。

qq号码,电话,黎蕊晨的联系方式一应俱全,承业想从qq聊天开始。

承业原有的qq号码早已废弃,便又用手机注册了一个,昵称叫“碧云天”,这是承业胡乱写上的名字,根本未加任何思考。

于是,承业输入黎蕊晨的号码,显示出她的昵称是“雨蝶”。

承业兴奋不已,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你好!”承业先向雨蝶发起会话,可雨蝶的头像是灰暗的,等了好久也未见回音。

承业颇感失望,又加注了“招聘”字样,并要求对方添加自己为好友。

可一连三天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每次打开qq,对方的头像都是灰暗的,没有出现令自己心动的跳跃。

第四四二章 终于相见

第四天,承业不抱希望地登陆上qq,那个灰暗的头像跳动起来,雨蝶回话了!

“你好,请问,您是…….”承业看到的是这样的问询。

承业惊喜万分,赶忙回复:“我是招聘的,请问,您是……”

“许多人打着招聘的旗号,招摇撞骗,直接说吧,您是哪儿招聘的。”雨蝶打字奇快,承业显得有些紧张。

“我是华晟集团的。”承业赶忙亮出自己的身份,在聊天方面,承业是个新手,从不会向对方隐瞒什么。

“好,那你把你单位的招聘条件或协议传过来,我看看,我掂量一下是否适合我。”承业刚说完,屏幕上便发出了这样一行字。

“好的。”承业赶忙答应,开始寻找文件夹中的招聘文件。

好不容易找到了,承业却不会上传,对于qq,承业用的极少,一般情况下,承业多用msn来传递文件。

“怎么,现写呢吧?”雨蝶显然对承业产生了怀疑,打完这几个字后,又加上了一个鄙视的表情。

“对不起,我传不好文件,请您稍等。”承业越发紧张,赶忙敲出这样的字眼。

可对方已没了回音,承业一看,雨蝶鲜红的图像已经暗淡下来。

承业颇为懊丧地长叹一声,狠狠地敲了敲键盘,想了想,又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敲了上去,后边付了一行字:如有意向,与我联系,我是诚恳招聘啊!”

如果她真是应聘者,一定会给自己打电话的,承业想到这里,内心重又燃起一缕希望的火焰。

又过了几天,还是没有音讯,承业再也等不及,便从女郎的博客里查到女郎的手机号码,心里噗噗乱跳着拨了过去。

“你好。”是一位女士清脆悦耳的声音,承业的心跳加速,更加激动。

“你好,是华晟的应聘者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承业对着电话,柔声问道。

“一些人冒充招聘者,假电话很多。”女郎笑了笑,承业相信她说的是实情,像黎蕊晨这样的外形条件,一定会引起许多人的觊觎,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如果你有诚意,咱们可以见见面嘛。”承业想了想,有些问题当面难以说清,不如见面再谈,况且,他早已等不及了。

“也好,听你的声音不像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你说地点。”女郎二话没说,爽快答应。

“就在龙雨吧,下午五点我在饭店门口等你。”承业喜不自胜,兴奋地说道。

“既然是招聘,干嘛要去酒店,说你的办公室,下午我去那里不行吗?”女郎笑了笑说道,承业有些尴尬。

“也好,下午三点我等你。”承业应答着,自己动手整理了一下文件,办公室真应该重装修了,承业一边拾掇一边想到。

下午三点,一位身穿蓝底白花连衣裙的女子来到了华晟集团总部门前,她脚上穿一双白色凉鞋,头发随意地扎成一束马尾,显得淡雅清新,美丽脱俗。

承业从车里就看到了女郎的倩影,赶忙下车,走到女郎面前。

“你好,幸会!”承业伸出手,女郎略一迟疑,优雅地伸出了手,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承业。

“你好!”女郎回答着,露出浅浅的微笑。

太美丽了!承业暗想。

那双眼睛,明亮,清澈,饱含深情,承业忽然想起了《红楼梦》中曹雪芹刻画贾宝玉时的两句妙语:“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那两排整齐的牙齿,洁白晶莹,嵌在两片鲜润的红唇中,在一张白皙圆润的脸孔衬托下,是那样艳丽,那样令人心动,浮想联翩。

“走吧,去办公室。”承业说着,领着女郎去了办公室。

当时正是下午上班时间,一些人看着承业领着一位娇艳万端,举止非凡的女子,都不由得回头再望,心中暗自惊诧,天下竟有这样标致端庄的人物,两人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啊。

“请吧!”承业打开门,伸手让道。

“李总太客气了。”女郎微微一笑,走进屋里。

“怎么,你知道我姓李?”承业暗自诧异,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问道。

“李总的大名谁不知道,华晟有些资料我浏览过。”黎蕊晨坐下,从容对答。

“哦,看来你对我们集团了解很多。”承业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茶叶和咖啡,问道,“茶还是咖啡?”

“咖啡吧,多谢。”黎蕊晨微笑着,看着承业说道。

“我上大学时自定的一个研究课题就是‘民营企业的发展探究’,华晟一直是我关注的重点,有几次差点来这里调研。”黎蕊晨说着,接过承业递过来的咖啡。

“那怎么不来,说不定那时就把你留下了。”承业笑着,开始给黎蕊晨沏咖啡。

“怕李总不接纳啊。”黎蕊晨笑着,和承业开了个玩笑。

“印尼产的曼特宁咖啡,风味别致。”承业笑着介绍,目光盯着那张精致的脸孔,心想,真看不够啊!

“黎女士,说说你的条件吧。”承业看着黎蕊晨,微笑着说道。

“条件,应当您提吧,况且,您还没有对我进行招聘面试呢。”黎蕊晨说着,拿起咖啡匙轻轻啜了一口咖啡,笑着说道。

“已经通过了,非常满意。”承业笑着,看着黎蕊晨说道。

“李总,我现在开始怀疑您招聘的正规性和目的性了。”黎蕊晨笑着,笑容中带着些许揶揄。

“怎么可能,行家一开口,便知有没有。你的几句话,已经说明你的实力了。”承业想,这个美丽的女子,还真有自己的想法。

“李总言过了,说实话,我一直想进一家具有实力的民营企业发挥自己的特长,可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能进华晟,一直是我的梦想,没想到这样轻松就实现了。”黎蕊晨笑着,向承业伸出手,同时说道,“谢谢李总!”

第四四三章 才貌兼具

“李总,恕我直言,你的集团管理真的缺乏正规性,系统性,随意性太强。 民营企业,或者说像您这种企业,说白了,就是家族企业,也应该有系统的刚性的管理制度,否则,就会陷入混乱无序的状态中,难以顺利向前发展。近期,我对贵企业,不,得说我们企业了,关注较多,发现了一些问题……”龙雨大酒店的一个雅间里,黎蕊晨看着承业,滔滔不绝地述说着。

承业看着那张精美的面孔,忽然觉得这张面孔是那样熟悉,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还有,说话的神态,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可自己又实在想不起来,便仔细搜索着,注意力当然大打折扣。

“李总,对吗?”蕊晨忽然停下来,直视着承业的眼睛问道。

“啊,是的,是的……”猝不及防,承业慌乱地答应着。

“李总,对于提建议者,最起码应该认真聆听,对吗?你这种漠然的态度,令人颇感失望。”蕊晨面色沉静下来,愠怒说道。

“哦,对不起,黎小姐,你实在太像一个人,真的,太像了,可一时又想不起来,请别怪罪哦!”承业见蕊晨真的生气起来,便赶忙解释道。

“笑话,李总,神态相貌,说话声音,相像的人很多。李总,我可是为集团发展而来,您可不要有什么想法嗷。”黎蕊晨面色庄重,别有一种夺人的魅力,承业心里想到,这个女子,实在太美!

“黎小姐,实在抱歉!好,你说!”承业压制着内心蠢蠢欲动的**,微笑着说道。

“李总,也许是一种说不清的渊源,不知怎的,我对咱的企业研究了很久,有些问题望您重视。”黎蕊晨见承业态度诚恳,语气也缓和许多,但那种庄重的神色依旧充满无穷魅力。

于是,黎蕊晨从企业管理理念到发展规模,从股市走向到集团股市运作,引经据典,滔滔不绝,令承业惊喜不已。

“黎小姐,我这就决定,你任副总,很久以来,我一直寻找一位合适的人担任副总,可提拔起来的人不是诚心不足就是才能不够,黎小姐,您的才华令我实在钦敬!”承业端起一杯酒,举向蕊晨。

“李总,又不符合原则了,多谢信任,可我不能担此重任。企业管理最忌讳的就是下属的猜忌疑虑,您这样自己任命,在别人看来会对您和我都有想法,我想先干上一段时间,然后由大家选举任命,那样,比这要好得多。”黎蕊晨不慌不忙,看着承业说道。

“好,黎小姐,你能来华晟,是华晟的造化,以后有什么建议,可以当面提,我保证虚心接纳,认真改进。”承业笑着,他实在敬佩黎蕊晨的才能和性格,在承业看来,黎蕊晨真是一个上帝赐给自己的仙人,不,是赐给华晟的绝佳人才。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呆了两个多小时,承业意犹未尽,黎蕊晨已经站起,向承业说道:“李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我想,凭现在华晟的实力,华晟的前途会辉煌无比。不过,眼前的痼疾很多,真需要彻底革除。”黎蕊晨一边说着,一边向承业伸出手。

承业紧紧握住那双柔软滑腻的小手,双眼看着蕊晨那双晶亮的双眸,心醉不已。

“好的,有你来,华晟一定会步入良性发展的正轨,黎小姐,太感激了。这样吧,你先任我的行政助理,有问题只管提,以后我还要重用你。”承业知道,凭黎蕊晨的才能,这个位子很适合,也便于与她经常交流。

“好,恭敬不如从命,李总,多谢,从下周一我开始上班,有些事情我还需办理一下。”黎蕊晨笑语微微,令承业熨帖无比,心动不已。

“好,需要集团帮忙吗?有问题尽管提,哦,请问,黎小姐用不用安排宿舍,如果需要,我派人安置。”承业看着蕊晨那张俊美的脸庞,内心充满疼爱。

“哦,多谢李总,我市区已经有了房子。”黎蕊晨说完,转身欲走。

“哦,黎小姐,还没说待遇要求呢。”承业忽然想到,应聘者应该提工资待遇的。

“李总随便,我想李总不会是小气的人。”黎蕊晨微微一笑,看着承业。

“年薪暂定五十万,以后再加,如何?”承业想说一百万,不,甚至二百万,五百万,可怕像刚才任命职位那样,遭到拒绝,便这样说道。

“李总,太多了,我先拿二十万,以后可以加,干得不好还可以减嘛。”黎蕊晨说完,走出雅间,那步履,那举止,真像一个人,承业站在那里,望着黎蕊晨的迷人背影,暗自想道。

承业第二天便去了北京人才交流中心,又签约十一位中层管理者,其中几位都是三十多岁有管理经验的硕士生,从谈吐即可看出才能突出,承业给他们的承诺也是年薪二十万,以后酌情增加。

同时,罗主任带领的核查小组已经核查完毕,除了外逃三人之外,八人中只有三位问题较小,与自查出入相差不大,但数额也在一百万左右,承业表示不予追究;另五位中差额最大的八千多万,最小的也有一千三百多万。

“你们说吧,是补齐亏空还是认罪坐牢,反正我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你们每年拿着我一百多万的薪水,还如此贪婪,实在可恶!”承业站在五人面前,大声说道。

“李总,宽限些时日可以吗?有些钱花掉了,想凑齐实在困难,可我们会尽力,您给我们一个月时间,我们该借的借,该卖房的卖房,一定凑齐,怎样?”其中的孙强看着承业,哭丧着脸哀求道。

“可以,但我警告你们,不许耍花招,实不相瞒,跑掉的三个败类中,于海洋已经被抓到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选矿的一间车间去看看,其余两个也已有了下落。你们如果像他们一样,我可就不往回抓了,就地解决掉!”承业指着孙强等人,厉声呵斥。

几人从未见承业发这样大的火,一个个大气不敢喘,各自盘算着怎样才能凑齐这些钱。

周一,承业召开了各部门一把手参加的董事会会议,除了原来的十几位经理副经理之外,又有十二位新招来的管理人员。

“集团的发展在于管理人员的才能的高低,更在于我管理力度的大小,以前我太大意,集团险些铸成大错,好在有人提醒。现在,集团又选聘十二位管理能力强的新人,他们是集团发展的源头活水,一定会给我们带来新的活力。”承业讲完之后,让新来的应聘者做了发言,第一个发言的就是黎蕊晨。

黎蕊晨一站起,全场便静得出奇,除了五位女性之外,所有男性不由得心里一振,天下竟有如此标致的人物啊!

黎蕊晨扫视一周,面向大家,每个人便绷紧神经,侧耳聆听。

“企业的发展需要一种凝聚力,需要一种以企业为家的忠诚,更需要一股勇于创新的创造力,选择华晟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希望我的选择不会出错……”黎蕊晨从企业发展动力源泉,文化氛围等诸多方面进行了缜密阐述,所有人原先还以为黎蕊晨不过是一只高档花瓶,现在才知道才华不俗,令自己汗颜。

“好,希望大家在船长李总的带领下,华晟这艘华北最大的民营企业航母能够乘风破浪,驶向理想彼岸,谢谢大家!”黎蕊晨环视一周,结束演讲,全场爆发出的热烈掌声,经久不息。

第四四四章 风韵再增

“李总,这几天你很卖力,说实话,以前都这样吗?”周一早八点,承业一进集团总部大楼,便见到了黎蕊晨。

“哦,不是,以前比这懒些。”承业笑笑,对蕊晨说道,“走,去办公室呆会儿吗?”

“好,李总,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发现你的大部分员工比较自觉,可也有部分成员较为懒散,我想了一下,主要原因还是缺乏强有力的制度约束。您看,您办公室这个《总经理职责》还是四年前的,其他部门也是,距现在最近的也是三年前的。”黎蕊晨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是的,这几年我没制定什么规章制度,总想人性化一些。”承业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黎蕊晨坐下,目光忍不住窥向蕊晨高高的ru峰。

“人性化是应该的,可制度也是必须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蕊晨坐下来,表情严肃,却别有一种迷人的魅力。

“哦,我告诉秘书处草拟一个,然后贴在墙上。”承业还在想,这眼神,这神态,真像一个人,可像谁呢?

“李总,可不是贴在墙上的事,我想应该草拟之后由你定稿,然后各部门学习贯彻,最后才贴在墙上,接下来还要有部门检查督导。”黎蕊晨笑了笑,心想,这李总也真够大意的,按理说执掌如此大的企业集团,不应该这样啊。

“黎小姐,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可我想不起来,总觉得我们以前见过似的。”承业凝视着蕊晨,皱着眉头说道。

“我说过了,李总,天下之大,一样的人太多了,你是错觉吧。”蕊晨微微一笑,不以为然。

“不会,黎小姐,我的感觉不会错。”承业坚持着,嘴上说着,头脑中也在尽力思考。

“李总,我发现每次与你谈正经工作您都漫不经心,好了,规章制度的事儿我去办理,我先走了。”黎蕊晨不满地白了承业一眼,站起身来。

承业没听见一般,看着蕊晨凹凸有致的身材,头脑在飞快地运转着。

“对了,是欣欣!那个风情万种,与自己炽烈相恋的欣欣,那个与汤龙密谋杀死自己的蛮横剽悍妻子李芳蕤的欣欣!”就在蕊晨走出房门又一回头的刹那,承业猛然想起,对了,是欣欣啊!

那悦耳的声音,那端庄的表情,都偶尔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无可比拟的独特魅力。

当时,欣欣与汤龙联手除掉李芳蕤之后,便远走他乡,据说去了澳洲,可具体行踪承业哪里知道。

那些日子,承业魂不守舍,整天为欣欣担忧,这个感情炽烈的女子,给了自己多少欢乐啊!那醉人的激吻,那狂放的欢娱,那总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欢乐技巧,令自己迷醉了多少个夜晚啊!

那时,承业甚至想过,抛弃自己经营的产业,远走天涯,一定要找回这个令自己神魂颠倒的美丽女子!

屈指算来,欣欣浪迹天涯已过三年,三年时间,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眼前的黎蕊晨,比当时的欣欣更为清秀,学识也比当时的欣欣渊博很多,想到这里,承业不禁又有了些疑虑,真的会是她吗?

也许如蕊晨所言,天下之大,长得像的人多了。

欣欣啊!你在哪里?三年多来,你过得好吗?现在稳定下来了吗?承业的心便又回到欣欣身上,头脑中满是欣欣与自己度过的一个个**的夜晚。

四天后,蕊晨便把一大摞各部门职责放到了承业面前。

“李总,这些制度职责我都看了一遍,秘书处写得不妥之处我都进行了更正,您再看看,不行的地方标出来,本周召开一次各部门负责人会议,把这些规定贯彻下去,让员工们心里有数。”蕊晨看着承业,目光坚定。

“这么多,黎小姐,真神速啊!”承业看着蕊晨标致的面孔,惊诧不已。

“有四十多个,企业庞大,部门繁多,没有制度哪行呢?”蕊晨微微一笑,看着承业说道。

“你看完就行了,我相信你。”承业看着这些文件就挠头,便皱了皱眉头,笑着说道。

“李总,你这是懒惰啊,你不看一遍怎么行呢?有些地方您肯定得修改的。”蕊晨把文件往前推了推,微笑着说道。

“好,我听你的。”承业笑笑,拿过那些文件认真看了起来。

“上午我看完,下午你去秘书处,制成镜框,挂在墙上。另外,你准备一下,这些制度的解读由你来完成。”承业看着蕊晨那张熟悉而又新奇的脸庞,笑着说道。

“没问题!”蕊晨爽快答应,那神态,又让承业心里一惊,那洒脱自信,优雅大气的神态,不是欣欣又是谁呢?

“黎小姐,你太像一个人了。”承业看着蕊晨,再次说道。

“李总,您真有意思,我走了。”蕊晨沉下脸来,快步走出办公室。

周五的部门领导会议上,蕊晨把十几个主要部门的相关制度进行了详细解读,并特意进行了温和而不失原则的强调,蕊晨的口才和讲话技巧再次令人惊叹不已。

“蕊晨,你的才能太卓越了,现在,许多人对你刮目相看了,下一步,我要给你加薪了。”承业看着蕊晨,目光中满是钦羡。

“李总,我可不光是来拿薪水的,干事业需要一种氛围,更需要一个舞台,你给我提供了这样一个舞台,我应该感激你才是。”蕊晨笑笑,几颗灿白的牙齿镶嵌在美妙的唇形之中,美丽无比。

“真奇怪了,应聘是为了工作,工作是为了拿钱啊,你提出的这个理念,我是首次听到啊。”承业看着蕊晨,惊诧地说道。

现在,承业的心里愈加怀疑,眼前的女子就是欣欣。

前几天,承业从网上看到一则新闻,某女作案后做了大型整容手术,与原来判若两人,以致迷惑了警方,如此看来,欣欣会不会如法炮制呢?

第四四五章 果真如此

黎蕊晨工作状态极佳,工作能力颇强,集团上下都开始敬佩这位才貌俱佳的美丽女子。

承业在不断仔细认真地观察,不放过一个个细节,不停地尽力回忆,回忆自己与欣欣相处的点点滴滴。

是她,绝对不会错,那眼神,妩媚中蕴着端庄,高贵中透着情愫,虽多了些成熟,与过去的欣欣是多么相似;那张脸孔,大气而不失精致,清新而不失高雅,纯净中透着一股醉人的魅力,虽然少了些轻佻,多了些凛然,可偶尔透露出的表情与欣欣活脱脱就是一人。

承业准备正式约见黎蕊晨,和她彻底地认真地谈一次,用自己的真情感动她,使她说出真相,承认自己就是日思夜想的欣欣。

周二上午八点半,承业刚从家里出来,便接到了欣欣的电话。

现在,承业已经有一周多没去金楼了,虽然接到了几位美女的多次电话。

“李总,还没到?以身作则,率先垂范,总裁也应该遵守集团制度啊。”欣欣在电话里,认真地说道。

“哦,是,多谢批评指导!”承业暗笑着,心想,这个黎蕊晨,不,应该是欣欣,还真较上真了呢。

“李总,我是认真的,制定的制度千条万条,不去执行就是白条,身为总裁,更不应该有特殊,有事可以请假,但不可以无故迟到或旷工。”黎蕊晨郑重其事,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好的,可以按制度对我惩罚,多谢黎小姐。”承业也赶忙换了口气,认真说道。

“好,按规定,迟到一小时罚款五十元,并写出检讨。”黎蕊晨毫不含糊,语气坚定。

“好,从我做起,我一定遵照执行,也杀一儆百,告诫大家。”承业心想,也不错,正好通过自己让大家看看,违反制度是要接受惩罚的,连自己都不例外。

刚一到办公室,黎蕊晨就跟了过来,而且面色冷峻。

“李总,既然您信任我,有些问题就得听我的,对吗?”黎蕊晨见到承业,便迫不及待地说道。

“怎么,刚才我已答应了,甘愿受罚。”承业暗想,真是抓住蛤蟆攥出尿,还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不是指这方面,李总,我发现,你的生活,你的业余生活,也是一塌糊涂。”黎蕊晨关上门,表情依旧那样严肃。

“怎么了,你都了解了什么?”承业有些惶恐,他最不想让人知道金楼的秘密,难道刚来这几天的她就已经知道了。

“直接说吧,据我所知,你除了家里的房屋,还有一处山中别墅,号称金楼,你在里边藏娇纳妾,狂纵不堪,对吗?”黎蕊晨目光冷峻,直视承业。

“哦,这,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想隐瞒,是有一处。”承业嗫嚅着,心想,管得太宽了吧,这是我的业余生活,况且,集团是我的,资金是我的,你来干预我的私生活就有些僭越职位,多此一举了。

“李总,一个成功的企业家,绝非像你这样恣意妄为,狂浪放肆,他的生活也应该是情趣高雅,遵循规律的。”蕊晨看着承业,认真地说道。

“是,可是,蕊晨,我……”承业想要辩解,说出自己无奈的生活,可语无伦次,在她面前,承业真有些打怵。

“什么理由都不应这样,有钱,有时间,可以打打高尔夫,可以去汗蒸桑拿,何必那样,用一句不该用的话,叫醉生梦死呢?”黎蕊晨目光直视着承业,眼中除了愠怒,多了关切,还有心疼。

“黎小姐,不,是欣欣,你一定是欣欣,对吗?”承业想,不和她周旋了,此时,正是向她摊牌的大好时机,从此时黎蕊晨的眼神中,承业看到了过去欣欣的影子,便不顾一切,直接说道。

“怎么,李总?什么欣欣?”黎蕊晨皱起眉头,故意问道,承业看出,她的眼神开始慌乱,目光变得游移,这更加使承业坚信,眼前的黎蕊晨正是三年前亡命天涯的欣欣。

“别说了,欣欣,你知道,你走之后,我整个垮掉了,多少次,我想离家出走,抛弃这里的一切,去追寻你的踪影……”承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夺眶而出,一下将欣欣搂在怀里。

至此,欣欣的防线也已彻底崩溃,她真没想到,承业这么快就认出了自己,便也不想隐瞒,她早已被眼前这位帅气真诚的男人彻底感动,与世也不再顾虑,热烈地回应着,紧紧地搂住了承业,泪水如同决堤河水,喷涌而出。

两人不再说话,此时此刻,他们难以说出更多的语言,只是那样紧紧地抱着,搂着,不住地在对方身上摩挲着,然后,含着泪水疯狂地吻在了一起。

“欣欣,我的宝贝儿,告诉我,这几年,你是怎样挺过来的?”二十多分钟之后,两人都累了,都平静下来,承业拉着欣欣的手,一起坐到了沙发上,又给欣欣倒了一杯水,此刻,承业内心的柔情完全被唤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一切保护好这位美艳绝伦,才智出众的美丽女子。

“我先去了澳洲,在那里呆了半年,可我实在放心不下,承业,那些天里,我真想回来,哪怕像汤龙一样被处决,可又怕连累你。就在这时,我结识了一位小姐,是国内富商千金,在国内参加过快乐女生的角逐。她拿出她过去的照片给我看,我大吃一惊,她现在的样子和她过去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后来她告诉我,她是在韩国整的容,整容之后,令自己形象和心情彻底改变,如果不是这次改头换面似的整容,她便无缘后来的快乐女生第四名,于是,我毫不犹豫,直接飞到了韩国。”

欣欣泪眼婆娑,看着承业,承业也是泪水如线,看着欣欣,两人不停地给对方擦拭着泪水,承业趁欣欣停下来的时候,便伸出舌尖舔干欣欣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流出的泪水。

“我在韩国的首尔,找了一家韩国最好的整容医院,找专家做了三次大规模整容手术,可以看得出,手术还颇为成功。”欣欣露出一丝微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自豪地说道。

“太漂亮了,比以前更艳丽了,欣欣,你的学识可是大有长进啊!三年不见,令人刮目相看啊。”承业伸手抚摸着欣欣光洁的额头,凝视着那双怎么也看不够的眼睛,惊诧地问道。

“我知道我原来的学识不够,为了能够使自己的学识帮助上你的企业,我在韩国买了大量企业管理、金融贸易等方面的书,还参加了首尔一所大学的经济管理专业的学习,承业,说实话,现在,我的理论水平可比你高出许多啊。”欣欣笑笑,路出一排整齐灿白的牙齿。

“欣欣,那些天,我空落落的,一片茫然,悔恨,忧惧一直折磨着我,我多少次想象着,你这样一位弱女子,在异国他乡踯躅徘徊,是多么不易啊!又是这样美艳漂亮,是多么危险啊!欣欣,你回来了,就好了,华晟集团,不是我自己的,是咱俩的。你就留在这里,和我一起经管它,我相信,它一定会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引人瞩目的。”

“不,李总,你错了,这几年里,我虽然离开了你,可一直在关注着华晟的发展,我知道,华晟出现的许多问题都是管理方面的盲区造成的,看到企业这个样子,我便忍不住了,我原想不暴露自己,默默地帮帮你,可实在太想你,太不放心你,最终还是来到了这里。”欣欣一只手放在承业的脸颊上,一只手握住承业的手,直视着承业的眼睛,缓缓地说道。

第四四六章 美愿得偿

承业搂着欣欣的纤细腰身,感动不已。

“欣欣,说实话,我经历过的女人不止一个,可在我心目中,你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位置也最重要。真的,你没来以前,我想过要去找你,哪怕和你一起浪迹天涯。我不会忘记我出车祸时,你陪我度过的那段温馨浪漫的医院时光,不会忘记你给我的酣畅淋漓的享受,欣欣,从今天起,你就住到我那里,我现在,什么都不怕!”承业把欣欣的头揽到自己宽阔的胸前,柔声说着。

“承业,不,你不怕,可我怕。我怕警方的高科技追捕,我怕重蹈我过去的覆辙,我知道,你已经重又有了妻儿,我怕我成为你妻子怀恨的对象……承业,原谅我,我真的不能和你住到一起,尽管这曾是我漂泊他乡时最奢侈的幻想。”欣欣说着,眼角又涌出了泪水。

是啊,三年多来,除了心惊胆战地躲避警方的追捕猜疑,就是痴迷地一遍遍幻想,幻想承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尽管欣欣知道这一切绝不可能。

“欣欣,我明白,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你可以牺牲自己的自由甚至生命,为了你,我也可以同样做到。欣欣,别怕,如果你还有疑虑,我可以把所有产业全部卖掉,然后和你一起到欧洲,到美国,过咱们自己的温馨浪漫的日子。”承业揉摸着欣欣光滑的后背,言辞恳切。

“承业,你如果那样,就违背了我回来的初衷,我明天就走。”欣欣挣脱开承业的怀抱,沉下脸来说道。

承业没想到欣欣会这样绝然拒绝自己的真情,可仔细一想,欣欣说的也有道理,因为,悍妇芳蕤死去毕竟才三年,万一警方追查起来,欣欣会更加麻烦,说不定还得浪迹天涯,另外,自己若与她住到一起,过于亲密,说不定自己也会因而受到牵连。

“那好,欣欣,记住,只要你有困难,有问题,就和我说,明白吗?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我不知道你现在的住处如何,如果不满意,我可以帮你买套新房。”承业只好这样说道,在他心里,早已把欣欣当成了自己挚爱的情人,不,胜似情人,比自己的老婆慕容飞雪要亲近得多。

“好,承业,记住,我们不要过于招摇,以免让人产生怀疑,我现在的房子很好,你不必挂牵,我只希望你过一种健康的生活,不要过于放纵,奢侈。”欣欣站起身,看着承业说道。

“我知道,这段时间我过于放纵自己,对集团的掌控也因而松懈了,如果不是罗主任等人的提醒和你回来全力援助,集团用不了多久就会垮掉。”承业点点头,认真回答。

“承业,记住,对于女人,不可过于滥情,过于沉溺,你看一下近年来有多少官员政客和富豪商贾被女人毁了前程或因女人送了性命,你一定要吸取他们的教训,听话,承业!”欣欣目不转睛看着承业,发自肺腑地对承业说道。

“好的,欣欣,我听你的,有你了,我还要其他女人做什么,你是我的一切!”承业上前一步,再次狠狠地抱住了欣欣,在她柔嫩的脸腮上轻轻地吻着。

“欣欣,什么时间让我去拜访一下你的家啊?”承业停下来,一边捋着欣欣额头的刘海儿,一边轻声问道。

“别急,以后也许有机会,看你的表现啊!你表现好,我让你去,表现不好,拒绝入内!”欣欣看着承业,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

承业的生活状态果真有了改变了,金楼仿佛已经被他遗忘了。

现在,成岩已经离开了金楼,四大美人之一的贵妃也重回剧组跳舞,小乖和其他三人仍在等待着承业回去,因为她们坚信,承业会回到那里,她们相信自己的魅力和承业的性格。

承业真的又去了一次,可没做停留,在她心中,欣欣是女人中的极品,有她在,其他所有的女子都成了黯淡无光的糟糠。

“貂蝉、昭君,你们愿意留在这里就好好和小乖一起照顾这里的生意,这么大的一份产业,荒疏了实在可惜;不愿留在这里就自寻它途,我不强留。”承业搂着钻进自己怀里的貂蝉,柔声说道。

“李总,太令我们寒心了吧,有了新宠就忘了旧人,男人都是这个德性。”昭君看着承业,满脸愤怒。

“对不起,实在抱歉,我精力有限,但如果你们走,我可以给你们一笔钱,不会亏待你们的。”承业亲了亲昭君的额头,轻声安慰道。

“我不走,李总,现在这里的生意还不错,没人照应肯定不行,希望你再派几名帮手,我自己一人料理不过来。”小乖看着承业,认真说道。

小乖知道,这些日子这里的收入实在可观,而承业对这里的账目也是稀里糊涂,根本不在意,每天自己留下万八千的不成问题。离开这里到哪儿去找这样的肥差呢?

“好的,我派一名会计,再加几名管理人员。”承业很高兴有人留下来照顾这里,否则,他还得找人经管,实在麻烦。

“李总,会计我就可以,别忘了,我中专时学的就是电算化会计,其他的管理人员的确不够。”小乖赶忙说道,她真怕有人夺去她的会计职位。

“也好,你们几个呢?”承业转过身,看了看貂蝉、昭君和西施。

“我们现在发胖了,跳舞吃力了,先呆几天再说,李总,怎么也不会说绝情就一会儿都不理我们吧。”昭君拉了拉承业的衣袖,满含委屈地说道。

“好,你们在这里,帮帮小乖,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承业说完,转身离开,任凭几位美女抱怨连声。

两周之后,集团的整体情况便有了极大转变,集团总部像一部经过重新安装调试的发动机,重新焕发出新的活力。

它的正常运转也带动着各个分厂步入快速发展的正轨,华晟正扬帆起航,在无垠的海面上奋力向前。

承业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蜷居总部,他自己规定,每周有三天的下基层时间,不定期地到各个分厂巡视检查,发现问题及时解决。

“欣欣,多谢你,原来,事业可以这样做,你使我找到了工作的乐趣。”承业看着欣欣,兴奋不已。

“还是你有天赋,我只是稍微提醒而已,现在,势头真是不错。”欣欣看着承业,也高兴非常。

“欣欣,今晚,我想去你的住处,可以吗?”承业看了看欣欣,低声嗫嚅道,他真怕欣欣一口回绝。

“你呀,真像个孩子!”欣欣一下抱住承业,兴奋地说道,“八点,我到红绿灯岗亭旁等你。”

“耶!”承业一下跃起,他知道,今晚的快乐非比寻常!

八点钟,承业驱车来到了北环十字路口的一个岗亭前,看见欣欣正站在那里朝这边凝望。

“欣欣!”承业到欣欣面前,摇下车窗。

“好,我就来。”欣欣说完,快速走进承业的车里,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一直朝前,阜城小区。”欣欣说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承业,心想,一个多好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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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七章 烈焰重燃

阜城小区位于兴德市北环外,小区内有六栋塔式结构的高层住宅楼,户主大部分为当地富商和外地政府官员。

小区中央有一个宽阔的广场,几组欧式建筑围拱着一个巨大的音乐喷泉喷水池,令人心旷神怡。

“不错,我还是第一次来,什么时候买的房?”承业真没来过这里,泊好车,一边环顾四周一边问道。

“三个月前我回来的时候,喜欢这里的幽静,是从别人手里购的二手房。”欣欣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承业步入中间一栋的电梯。

“十六层。”欣欣说着,按下了电梯指示数字灯。

承业见电梯里只有欣欣和自己,以前和诸多美女在电梯内激吻的场景便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便一下抱住欣欣,疯狂吻住了欣欣的双唇。

欣欣也未推拒,她知道,承业到这里来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和自己重温鸳梦;自己让承业来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重燃昔日的激情火焰。

欣欣闭上眼睛,任凭承业在自己的脸上疯狂舔舐。

不觉之间,电梯停止,承业停下来,帮欣欣擦了擦嘴唇,欣欣一手牵着承业的手,一手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家房门。

欣欣进屋,关好房门,一下扑倒在承业怀里。

“承业,你想得我好苦!”欣欣一边吻着承业长满细密胡儿的下巴,一边喃喃自语,泪水也蕴满眼眶,决堤而出。

“欣欣,我也是,终于,我们又到一起了!”承业舔舐着欣欣不断涌出的泪水,喉头哽咽。

“来吧,承业,先洗一洗,我可是三年没沾男人边了,今晚,咱俩好好玩玩儿。”说完,拉着承业的手走入卫生间。

“还真有些害羞了,承业,我好久未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了。”欣欣笑笑,站在卫生间的水龙头下,羞赧地说道。

“没事儿,欣欣,我给你脱。”承业微笑,伸手去解欣欣上衣的纽扣。

“好,我给你脱。”欣欣说着,伸手去解承业的腰带。

“一看你比我急啊!”承业低头吻了欣欣一下,笑着说道。

“怎么,何以见得?”欣欣抬头,美丽的大眼睛仍旧挂着点滴泪痕,更显娇美动人。

“我先解的你上衣,你却直取要害,直接解我的腰带了。”承业笑着,把自己的脸贴在欣欣光洁的脸上。

“讨厌,还和原来一样贫嘴。”欣欣说着,已经褪下了承业的裤子,而承业,也已把学校的文胸挂在了卫生间的挂衣杆儿上。

“真美啊!”承业伸手触摸着欣欣的胸ru,端详着那丰盈滑腻的ru峰和峰顶那鲜红的一点,禁不住脱口而出;

“真美啊!”欣欣仔细看着承业已经昂然奋起的宝贝,看着他一下下有节律地跳动着,不禁随口应和着。

两人就这样互相凝视着,仿佛在各自甄别一件珍贵的珠宝玉器。

承业的手开始轻轻揉捏,不时地抓住那颗诱人的琥珀珍珠,轻轻把玩,顿感妙味无穷;欣欣也终于伸出手,握住了那不断跳动的宝贝,觉得他在自己的手里是那样充盈,自己的手竟然难以环握。

“继续啊,还没脱完。”过了好久,承业才想起两人是来洗澡的,还未脱完衣服,承业的衬衣还未脱下,而欣欣的米色长裤也还穿在身上。

于是,两人继续为对方脱衣,不一会儿,两人便都**着站在了一起。

承业抚摸着欣欣丰满光滑的tun部,惊喜地说道:“欣欣,你的身材没变,还是那样漂亮诱人。”

“承业,你的身体也没变啊,你看这胸肌,还是这样硬实光滑。”欣欣抚摸着承业的胸肌,将自己滑腻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承业身上,承业伸出手,紧紧地搂住了欣欣那绝美的身体。

“快冲吧,等不及了。”承业说着,调好水温,拿起水龙头在欣欣的身体上冲洗起来。

匀美的双肩,浑圆的双峰,纤细的腰身,每一处都那样精致绝伦,承业依次冲洗,最后把水龙头对准了欣欣腰间那丛规规矩矩的漆黑芳草。

“真美!”承业发出赞叹,把水龙头交给欣欣,一下埋下头去……

两人都已心痒难抑,承业拿起浴巾,帮欣欣擦干身体,然后,抱起欣欣走向卧室。

“承业,小心些,我好久没做了,真有点怕。”欣欣伸出滑腻的胳膊,勾住承业强壮的脖颈儿,醉眼迷离,情思如缕,轻声说道。

“我知道,宝贝儿,别怕。”承业吻着欣欣的柔嫩樱唇,柔声说道。

一阵醉人的亲吻,一阵醉人的抚摸之后,承业把自己的宝贝缓缓放入了欣欣的身体。

欣欣闭上眼睛,嘤咛一声,陶醉在这醉人的充盈之中。

承业的速度极慢,唯恐自己的狂浪使欣欣不适,可欣欣不一会儿便已经忘却了一切,一种强烈的快感在她的体内荡漾,一团火焰已经在她体内熊熊燃起。

“创业,用力,我不怕了。”欣欣伸手抱住了承业的腰,示意承业用力。

“好的,欣欣,我知道。”承业说着,速度加快起来,力度也随之增强起来。

承业对欣欣思慕这么久,欣欣对承业怀恋这样深刻,两人分离时间这么长,以前在一起时又是那样炽烈狂纵,此时,激情的火焰便迅速燃起,没需要漫长的加温过程。

承业的技巧经过诸多美女的传授愈加纯熟,欣欣的渴望历经三年之后更加强烈,两人就像一堆浇满汽油的干柴,激情的烈火熊熊燃烧,不可遏止。

卧,躺,跪,坐,站……承业像一辆开足马力的汽车,在快感的道路上一路飞奔,而且不停地变换着车道,时而颠簸刺激,时而评畅快速,两人尝试着所有技巧带来的欢乐,陶醉在快感的世界中。

欣欣的娇声细语像给承业注入的速燃油气,不停地鼓励,不停地呻吟,使承业总处于强劲的状态之中;承业的强有力冲击像一**不断涌起的波浪,在欣欣焦渴已久的身体内激烈冲撞,使欣欣时时刻刻沉醉在酣畅淋漓的快感之中。

“真美啊!承业,快!”欣欣大声娇呼,咬紧牙关,淹没在一阵决堤般的酣畅之中。

“欣欣,我知道。”承业闷声应者,闭上双眼,一阵快感的琼浆如火山爆发,喷涌而出。

第四四八章 旧爱求助

“真美!欣欣,我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承业搂着欣欣,还沉浸在刚才的酣畅淋漓的绝妙感受之中。

“是啊,很美!”欣欣依偎在承业怀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欣欣,我可以常来吗?”承业抚弄着欣欣柔长的头发,轻声问道。

“你说呢?”欣欣没有直接回答,仰视着承业反问道。

“我注意点儿,不让人发现,没事儿的。”承业亲了亲欣欣的耳垂儿,长出一口气。

“不,承业,我们一定要小心,记住,别让女人影响了你的生活,包括我。以后,你每周来一次,不,还是太多,半月一次吧。”欣欣的大腿缠绕在承业的大腿上,身体紧紧地贴着承业,认真地说道。

“牛郎织女啊!我怎么忍得住。”承业长叹一声,不满地说道。

“什么牛郎织女,他们是一年一次,我们呢,比他们幸运多了。”欣欣笑笑,开始让承业穿衣。

“就让我在这儿过一夜吧,行吗?”承业晃动着欣欣的香肩,近乎哀求。

“也好,不过早晨得早起,否则,后果很严重。”欣欣用柔软丰盈的胸ru蹭着承业的胸膛,调皮地说道。

“哎,你的身体没整过啊。”承业以为欣欣的脸部做了整形手术,身体也会做,便好奇地问道。

“我的身材用做吗?我倒是怕他们给整坏了。”欣欣拍了拍自己的细腰丰臀,自豪地说道。

“是啊!欣欣,这几年,让你受苦了。”承业对欣欣几年的漂泊仍痛惜不已,心疼万分。

“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一定要注意,所以,我们不能忘乎所以,要谨慎小心,所以啊,半月一次已经很冒险了。”欣欣紧紧搂住承业,把光溜溜的身体又向前贴了又贴。

自从欣欣回来,承业心里便多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他精力充沛,情绪高昂,思维敏捷,办事效率高,简直换了一个人。

“承业,好啊,好好干啊!”罗主任看见承业,笑着夸赞道。

“罗主任,多亏你的提醒,否则,我还是浑浑噩噩,蒙在鼓里。”承业看着日渐苍老的罗主任,感激地说道。

“还是你有才华,哎,还有那个黎蕊晨,简直是神仙,会办事,会说话,凡是她到过的地方,人们都会感受到一种温暖,一种提神似的力量,简直不可思议。”罗主任从未在承业面前夸过集团总部的任何人,今儿是个例外。

“她是很有才华。”承业笑笑,颇有同感地回答道。

“你搞对象就是仓促,你看,如果和她,你们两个比翼双飞,共同经管这份产业,多好!”罗主任知道产业两次婚姻都比较失败,开玩笑说道。

“是啊,命嘛!没办法。”承业表情黯淡下来,叹了口气回应。

“好了,我话多了,不知怎么,今儿多说了几句,你别介意。”罗主任自知语失,赶忙表示歉意。

“没事儿,罗主任,多谢您!”承业对罗主任向来敬重,笑着说道。

没走几步,承业的手机铃声响起,承业一见,不由一惊,是郎诗柳。

“喂,您好!”承业赶忙按下接听键,低声问候道。

“好什么好,哪里会好?”诗柳情绪低落,无力应道。

“怎么?诗柳,你怎么了?”几次在金楼与诗柳的狂纵,使承业深深地记住了诗柳,承业曾经暗想,在所有与自己交往的女子中,诗柳是最有才华最优雅的一个,即使是床上激情迸射时,也给人一种高雅脱俗之感。

这次如果欣欣不回来,承业就要去找诗柳了。

“承业,我得了病,我很害怕,你能陪我去看看病吗?”诗柳有气无力,颇感无助。

“这……”承业想,自己的状态刚调整过来,万一这事让欣欣知道,对自己不理,便有些踌躇。

“您有难处,就不用了。”诗柳叹了口气,无力说道。

“哦,诗柳,不是,你说,你得的是什么病,我很惦记!”承业知道,诗柳是单身,心里觉得颇为挂念。

“是癌症,乳腺癌!”诗柳说得简洁,承业听了却十分吃惊。

“怎么,确诊了吗?”承业赶忙问道,他曾经向她许诺过,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问题,自己一定要帮助她。

“我们这里没定,可我感觉得到,所以,想请您帮忙,在兴德市中心医院先挂个号,明天我去看看。”诗柳话音极低,令承业心痛不已。

“诗柳,去北京行吗?”承业觉得兴德这个地方毕竟不大,自己陪同一个风韵不减的女子出行看病,让人看见的确不太合适。

“不,承业,北京我没有亲人,我只是先在兴德检查一下。”诗柳现在是孤家寡人,金星不理睬自己,与丈夫又离了婚,自己形单影只,颇感无助。

“好,你啥时过来?”承业想了想,低声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晨我到,你到火车站出口等我,承业,我真的很害怕。”诗柳几乎哭出声来,她从未感觉到自己如此无助过。

“好的。明天我准时到火车站接你。”承业放下电话,颇为担心。

他既担心诗柳的病情,也担心自己和诗柳看病被欣欣发现,如果欣欣知道了,无疑会影响两人的关系。

第二天一早,承业吃完饭便驱车直奔火车站,等待着那位曾经光彩照人,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娇艳女子。

八点钟,随着一声长鸣,火车进站,不一会儿,出站口便拥挤不堪。

承业身材高大,脸色白净,站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颇为显眼。

承业瞪着眼睛,过了五分钟也没发现诗柳的影子。

眼看熙熙攘攘的人群迅速走光,变得稀稀落落,承业还是没发现诗柳。

“承业,我在这里。”承业回头,诗柳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怎么,你?”承业看着眼前的诗柳,惊诧不已。

原来白净红润的脸庞已经黑黄不堪,原来艳光四射的一双明眸也已黯淡无光,诗柳人整整瘦了一圈,与原来无法相比。

“我就是怕吓着你,所以,没敢在人多时叫你。”诗柳看着承业,满脸凄然。

“走吧,上车,诗柳,你早怎么不检查检查。”承业一边说着,一边把诗柳领到自己车旁,启动了车子。

第四四九章 危难真情

刚进入市中心医院肿瘤科,承业的手机响了起来。

“李总,又违纪了。”欣欣在电话里严肃地说道。

“欣欣,我有点急事,一会儿回去。”承业看了看诗柳,急切地说道。

“这么短的时间两次迟到,没法和大家交代啊!赶快回来吧。”欣欣在电话里不依不饶,继续催促道。

“欣欣,等等,我真有事,一会儿回去。”承业看了看表,八点三十七分。

“你在哪里,办什么事,我帮您办。”欣欣穷追不舍,她真以为,承业又醉卧花丛,仍未起床。

“欣欣,别闹了,我很急,真的,先挂了啊!”承业转身看了看诗柳,充满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来,先挂号吧。”

“李总,给您添麻烦了,要不,我自己来,你先回去。”诗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无助地看着承业说道。

“别说了,诗柳,我陪你看完,安置好了再走。”承业看着诗柳,心里充满怜惜。

挂号,化验,做ct……承业领着诗柳,一项项检查完毕,医生把承业叫到里屋,让诗柳站在外边等着。

“你爱人的病很麻烦,怎么现在才来?”医生看着承业,皱着眉头说道。

“以前没时间,太忙了。”承业没有辩解,说自己不是诗柳的丈夫,叹了口气说道。

“你这做丈夫的也太不合格了,早来仨月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乳腺癌晚期,先化疗吧。”医生看着承业,一边责怪承业一边填写诊断病历。

“好吧,先交多少钱?”承业说着,拿出银行卡。

“交五万吧,先化疗看看。”医生叹了口气,对承业说道。

“好吧,我去办手续。”承业心里难受,诗柳,是一个多么好的女子,那种风流中的优雅,放浪中的高贵,是其他女子不具备的。

“承业,交多少钱,我去交。”诗柳早已知道了自己的病情,见承业满脸焦急地走出,便迎上前说道。

“诗柳,你太大意了,怎么不早作检查呢?”承业一边说着一边向收费处走去。

诗柳跟在承业后边,一句话也没说。

交完押金,承业又找到住院处主任,挑了一间高档病房,房间里只有诗柳自己,转身对诗柳说道:“诗柳,没事儿,想开点,自己解劝自己,我先回去,待会儿再来。”

“你先忙吧,谢谢你,来,你把押金钱先拿着,我这里带着钱呢。”诗柳说着,拉开自带的包,拿出五万块钱交给承业。

“诗柳,别这样了,我心里很难受,你应该早来检查啊!”承业第一次面对这种疾病,而患病者又是这样一位丽质仙颜的女子。

“承业,钱我有,以后有机会我也要还给你,你先忙,我自己可以。”诗柳心里异常孤独无助,可她知道,承业有自己的事业,而且也会有自己的家人,让他在这里时间长了不合适。

“没事,诗柳,一会儿我把笔记本电脑给你送来,你可以上上网,解解闷。”承业说完,摸了摸诗柳柔弱的肩膀,忍着泪水走出病房。

“李总,是不是过分了,已经迟到了近三个小时。”欣欣正站在承业办公室门前,等着承业。

“欣欣,对不起,实在有事儿。”承业很疲惫,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了,不追究了,下不为例,看你累得那个样子。”欣欣开始心疼起来,忙跟在承业身后,走进办公室后,帮承业沏了杯咖啡,便赶忙走了出来。

“承业喝着香气浓郁的咖啡,立刻想起了在医院里形单影只的诗柳来,心想,一定要尽心尽力,陪诗柳走完最后一程。

十一点半,是集团总部下班时间,承业便拿上笔记本电脑,驱车去了医院,在外边的裘翠楼饭店买了两个菜,装入一个预备好的保温桶里,提着走进了诗柳的病房。

“承业,你不要总来,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这些,我怎么吃得下。”诗柳看着保温桶里的菜肴,低声说道。

“尽量多吃些,多吃点儿体力才好些。”承业不会安慰别人,在这种时候,多余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承业,我想了好久,总觉得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不守妇道,不懂得珍惜……”诗柳叹了口气,悠然说道。

“别那样说,现在,你就要振奋精神,你看看,许多人就是凭一股顽强的毅力战胜病魔的。”承业尽量微笑着,耐心地劝着诗柳。

“承业,我想开了,人生有命,死生在天,何必强求。”诗柳笑着看着承业,可承业知道,那笑容是多么勉强。

“来,网卡已经装好了,你可以在这里随意上网聊天,玩游戏,否则太无聊了。”承业笑着,把笔记本放到诗柳面前。

晚上,承业又去了医院,这次,欣欣跟在了后面,她要知道,这个李承业到底在干什么。

出了西大街,拐过五云桥,承业到饭店买了两个菜,便直接进了市中心医院。

“真是急事啊,看来自己错怪承业了。”欣欣不紧不慢,跟在承业后面,边走边想。

等等,看他到底给谁送饭,一定是某个美眉,欣欣充满好奇,既兴奋又紧张。

果然,顶楼的单间里,一个女子打开了房门。

欣欣不动声色,径直走了进去。

“李总,这是谁呀?”欣欣面带微笑,看着诗柳问承业道。

承业和诗柳都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是我的一个亲戚,得了病,家人又没在跟前,我来看看,怎么,你来干什么?”承业显然很生气,皱着眉头质问欣欣,心想,也太过分了,学会跟踪了。

“无论什么亲戚,有病就应该好好治,没人照顾就应该好好照顾一下,李总,你应该早说,以后,我来照顾这位姐妹。”欣欣说着,熟练地打开餐盒,又看着承业说道,“再来拿个小桌来,这样吃饭不方便。”

“好,明天我拿来。”承业不知欣欣卖的什么药,心里不由得更加紧张。

“以后你们都不用来,我自己能行,下午大夫来过了,告诉我后天化疗。”诗柳眼里蕴着泪,轻声说道。

欣欣心里一怔,立刻停下来,吃惊地看着诗柳和承业,她没想到,诗柳得的是这种病。

第四五〇章 情义无价

欣欣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是承业的情人,虽然承业说是自己的亲戚。

可人已经到这个份上,再纠结还有什么意义,承业这样做,正表明了承业的情义,所以,此刻,欣欣心里涌出的是对承业的敬佩和对眼前女子的同情。

这两种情感都发自心底,以致欣欣几乎涌出泪来。

诗柳也知道,眼前这个艳丽的女人一定是承业的新欢,她是那样美丽优雅,光彩照人,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哪个男人都会动心,承业一定会百般呵护,千般宠爱。

而自己,也曾像她那样鲜妍丽质,深得承业的炽爱啊!

想到这里,诗柳不禁热泪上涌,表情凄凉。

“妹妹,别这样,坚持一下,会挺过去的,人生一世,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得了病,不要沮丧,乐观些嘛。”欣欣笑笑,她心里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了万般同情。

“我知道自己的病情,谢谢这位大姐!”诗柳勉强笑笑,往里移了移,示意欣欣坐下来。

“妹妹,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说,承业也是,瞒着我们。忙不过来,总部可以抽一个人过来帮忙,我也会常来的。”欣欣拉着诗柳的手,发自肺腑地说道。

“姐姐,太感激了,说实话,我没有亲人,有时真是感到孤独,你们来使我心情好了许多。现在,我也想开了,人,就那么回事,一生能有一段真情值得回忆,就满足了。”诗柳看着欣欣那张怎么看也看不够的脸孔,感慨地说道。

承业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挚爱的两个女子倾心交流,心中别有一番滋味,他从心里感激欣欣如此善解人意,感慨诗柳对自己的信任。

欣欣和承业在医院病房里呆了两个多小时,和诗柳谈论了许多。

“以后,我天天来。”临走时,欣欣搂着诗柳,流着泪说道。

从此以后,欣欣果真成了肿瘤科病房的常客,几乎每天晚上都陪诗柳很晚,有时甚至陪诗柳过夜。

按照欣欣定的规矩,承业每两周去欣欣那里一次,每一次,承业都把约会当成了隆重的节日,自己沐浴换衣,给欣欣准备礼物,而那种酣畅淋漓的感受令承业舒爽无比,快乐至极。

“真是啊,小别胜新婚,比天天在一起腻味要好得多,这事儿,质量更重要。”承业搂着欣欣,笑着说道。

“是啊,这种约会的浪漫和疯狂比那种天天在一起黏糊要好上百倍啊,要不人说‘夫妻分床,地久天长’呢”欣欣全身伏在承业身上,亲吻着承业的下巴说道。

“可惜,咱不是夫妻啊!”承业拍了拍欣欣鼓翘的芳tun,遗憾地说道。

“是夫妻又怎样?你和你老婆是夫妻,可你却搂着我啊!”欣欣停下来,笑着揶揄道。

“那个诗柳真可怜!以后,咱真得多去看看。”欣欣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诗柳憔悴不堪的脸孔,转移了话题。

“是啊,自己孤身一人,够可怜的。”承业叹了口气,心情沉重起来。

“你说,我会不会那样啊?将来老了的时候,没人理睬。”欣欣小手抚摸着承业的下巴,柔声说道。

“不会,那时,咱们住在一块,我们天天回忆咱们此刻的浪漫时光。”承业双眸发亮,笑着说道。

“那时,你儿子可能不让咱们相见啊!”欣欣目光幽幽,继续憧憬起来。

“那咱像现在这样,定时约会或地下接头,不更有意思吗?”承业笑笑,把欣欣的脖颈勾下来,吻住了欣欣火热柔软的口唇。

金星这些日子平静了很多,他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忌妒心太强,贪心太大,以至于把最忠诚的志东逼向异域,与凌菲、肖薇等红颜知己也分道扬镳,现在,他要静下心来,韬光养晦,在政界稳步提升的同时,暗中管理好聚龙帮。

于是,他的工作愈加勤奋,人际关系愈加理顺,和他交往过的人都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份真诚,一份情义。

下班之后,他找几个弟兄聊天,叮嘱他们该干什么,怎样干;不该干什么,怎样避免不必要的争斗,也帮助弟兄们解决一些各种各样的问题。

金星的影响力力在日渐上升,无论在政府官场还是在聚龙帮内。

生活方面,他也规矩了自己,每天十点之前准时回家,与嘉怡一起带孩子做家务,他觉得,这种生活比那种昏天黑地的放浪生活安稳得多,踏实得多。

就在承业带着诗柳入院后的第三天,金星的一个弟兄也得了肝病,经诊断已经确诊为肝癌。

他叫王立志,35岁,是金星正想提拔为二号人物的一个弟兄,经营有两个汽配中心,也是一家二手车交易市场的总管,在当地颇具实力,无论在经济上还是在感召力上。

金星知道这一消息后痛惜不已,他要好好陪陪自己的这位弟兄,不仅是为了王立志,也是为了让其他弟兄看看,自己对手下弟兄是多么呵护,关爱。

每天下班后,金星首先来到王立志的病房,或短时安慰,或长时细聊,有时还亲自为王立志买来一些食物,使王立志心情好了许多,也使其他弟兄颇为感动。

“立志,一定要挺住,你这是早期,没事,费用咱有的是,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关键是心态,乐观些,开朗些,闯过这个坎,咱俩好一起照顾那帮弟兄呢。”金星不断地鼓励王立志,希望会出现奇迹。

“多谢你!我的病我知道,还是怪我太大意,一年前就感到不适了,没想到得的是这种绝症。让我荣幸的是得到了你这般照顾,我心里颇感安慰,也颇感遗憾。兄弟,我先走,你好好带着弟兄们,我在那边时刻保佑你们,来时咱俩还做兄弟!”王立志握着金星的手,感激不已。

金星听了这番话,也颇受震动,握着王立志的手落下泪来。

“你想的太多,没事儿的,谢谢你一定能挺过这一关。”金星把说了几十遍的这句话又一次说出,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正在这时,金星看见病房外走过一男一女,那女子太漂亮了,漂亮得令金星窒息,而那男的,正是李承业!

第四五一章 美女惊艳

李承业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和自己一样是来陪病人,如果是,来陪谁呢?今晚,一定要看个究竟,金星暗想。

承业和欣欣走远了,金星便走出病房,顺着肿瘤科病房长长的走廊开始寻找。

走到走廊尽头的1632号病房时,金星向里一望,不由得吃了一惊,里边的女子难道是诗柳?

对,不会错,那身材,那脸型,那优雅的神态,不是诗柳还会是谁呢?

只见诗柳穿着白底蓝格的病号服,头发稀疏,脸色枯黄,目光也没有了昔日的光彩,但金星还是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病人是诗柳无疑。

金星没有迟疑,一下推开了病房。

“诗柳!”金星看着发怔的诗柳,低声喊道。

“金星,是你!你来干什么?”惊诧之后,诗柳马上变了脸色,沉下脸来问道。

“诗柳,怎么不和我联系一下,你来多久了?”金星没有回答诗柳的问题,赶忙问道。

“我来很久了,都做了三次化疗了。”诗柳没有金星想象的那样惊奇,淡然说道。

“你应当和我说一声,我能帮你一些的。”金星伸手要抓诗柳的手,诗柳一下躲开。

“金星,当初我为你卖过房子,你走之后,我想你,念你,天天以泪洗面,可你呢?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我来兴德这里想见你一面,可你依旧把我的呼叫电话无情拒绝……”诗柳越说越伤心,最后竟然放声痛哭起来。

“诗柳,有几次我实在有事,都是误会,别再伤心了,听话。”金星手足无措,低声解释道。

“金星,你走吧,现在,我已病入膏肓,用不了多久就会在世上消失了,你会更安宁,没人打搅你了。”诗柳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病房门。

“诗柳,你误会了,以后,我会尽力帮你。”金星站在原地,诚恳地说道。

“不,我不用!金星,你走开,我有人照顾。”诗柳站起身,双手无力地推着金星。

“诗柳,我还没问你,你和李承业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以前我就看见你和他在一起,现在,又是他来照顾你!”金星在气头上,完全忘记了诗柳是一位癌症晚期的重症病人。

“杨金星,你给我走,走!”诗柳怒不可遏,忍着剧痛大声喊着。

“好,诗柳,我先走,明天,我再来看你。”金星见诗柳这样,知道多说无益,便赶忙走出,回到王立志的病房里。

第二天一早,金星便来到诗柳的病房里,没等诗柳说什么,便为诗柳打来了开水,帮诗柳洗了脸,倒完了垃圾,然后站在诗柳身旁,问诗柳早餐吃什么。

诗柳不禁百感交集,就是这个男人,把自己迷得神魂颠倒,难以自持,为了他,自己深夜里一次次去过他的宿舍,为了他,自己竟然卖了房子,而今,竟然在这里再次自已以这种病态和他相遇,是时间的魔力还是命运的无情,真令人捉摸不透。

“金星,行了,你走吧,谢谢你!”诗柳洗脸都很吃力,大口喘着气,无力地说道。

“诗柳,我希望你乐观些,无论什么结局,你都要抛开一切,开朗些。”金星看着昔日粉面鲜妍风情万种的妩媚女子而今成了这般摸样,心里也十分悲伤,想说什么又觉得苍白无力,便只好这样简洁地安慰劝勉道。

“好了,你别替我担心了,我明白。”诗柳无力地答应着,眼里蕴满了泪水,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金星离开。

正在说着,门外脚步响,金星知道,一定是承业或者是那位美丽的女郎来了。

金星不想见承业,现在,对承业,他的确有些惧怕,因为许多事自己做得太过,又被承业知道,所以,在心理上,金星就对承业充满愧疚甚至恐惧。

想避免已来不及,金星横了横心,心想,怎么也不至于在这里把我怎么样,对付几句择机而走,怕什么。

于是,金星下意识地挺了挺胸,等待着承业的到来。

门开了,进来的只有那位美丽的女郎,承业没来。

金星大喜,嘴角上溢出微笑,心想,太好了,和这位女郎搭讪一下,说不定有什么收获呢。

“哦,你好。”欣欣见金星站在房间中央,便微笑着打着招呼。

“你好。”金星微笑,看着女郎低声回答着。

太漂亮了!那张极为端正的脸孔上,额头饱满光洁,眉毛细而浓黑,眼睛大而发亮,闪着灼人的光彩。还有,那灵巧的鼻子,精致的唇形,都给人一种清新怡人的美感。

金星见过的女子无数,但这个女子,真正令金星心里激动起来,这是一种充满敬意的喜欢,一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一种想用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保护她的决然心情。

“我是诗柳的朋友。来看看她,以前没听说她得病。”金星望着女郎,持续了几秒钟,心里竟有一种紧张的感觉,觉得这样一言不发实在尴尬,便先说道。

“哦,我也是诗柳的朋友,来照顾她的。”欣欣神态自若,显得优雅从容,声音不大不小,语速不紧不慢地说道。

金星心里再次被震撼,这声音,听着真舒服啊!原来话语声也有着如此魅力啊!那美妙的话语声从欣欣那张精致的小嘴里出来,仿佛直入金星心里,在心里轻轻走了一个来回,慰藉了心头的每一个角落之后再出来表达出某种意思,使人感到异常熨帖,舒服。

欣欣猛然想起,这个人自己以前见过,那是在承业遭遇车祸之后的病房里,有一天晚上,金星和另一位女士来看过承业。

可几年过去了,自己的容貌已经彻底改变,金星一定认不出自己;金星也已有些发胖,但还是那样精神,风度翩翩。

欣欣心里有承业,不会对任何男子有什么想法,尽管眼前的金星身材高大,长相英俊,欣欣也没有过去的冲动。

金星则不同,此刻,欣欣的美貌击溃了他心中的所有的誓言,毁掉了他自己精心构筑的各种防线,连端木春对自己的忠告也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金星的目光已经向欣欣发出了信息,欣欣早已看得一清二楚。

第四五二章 巧寻芳踪

金星明白,即使自己有那层意思,在诗柳面前也不能有所表示,但他那双似喜非喜含情脉脉的眼睛,还是流露出了一种温柔的光芒,尽管他不是故意的

“请问小姐芳名。”金星走出屋门时,欣欣送到门外,金星抓住时机,赶忙低声问道。

“我叫黎蕊晨,先生贵姓?”出于礼貌,欣欣问了问金星的姓氏。

“哦,我姓杨,有一个很俗气的名字,杨金星。再见!”金星说完,很有礼貌地和欣欣再见,又向欣欣投来温柔的一瞥。

欣欣纳闷儿,这个金星,看过承业,与承业肯定认识,可是,承业却很少提及,而今天,他又来看诗柳,看来与诗柳的关系也不同一般,他到底是何等人物呢?欣欣百思不得其解。

刚返回身,诗柳就向欣欣问道:“他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只是问了我的名字。”欣欣微笑着,低声回答。

“诗柳,他很帅,和你关系也不一般吧?”欣欣索性直率评价,直接问道。

“是,我们以前交往过,他现在也是兴德市的官场人物,可后来就断了,男人,就那么回事,别太投入,当时,我就投入太多了,现在想来,不值得。”诗柳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当时对金星的诚挚,不禁再次心头难受,满脸凄然。

“哦,是这样。他不错了,现在还来看你。”欣欣笑着,算是对诗柳的安慰。

“哎,和你说一下,一定不要把金星到这里来的事儿对承业说,这样不好,好像他们两个也不太和睦,另外,你也得注意些,男人,喜好在这方面小肚鸡肠,到时闹起来不好。”诗柳看着欣欣,担忧地说道。

这句话倒是及时地提醒了欣欣,否则,她真想问问承业,和这个杨金星到底关系如何?

“好,诗柳,你放心,我明白。”欣欣伺候诗柳吃完药,解完手,便回去了,一路上,她警告自己,这个金星,看来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以后,要多加提防呢。

金星在王立志病房呆了一个小时,然后也驱车离开,去市政府上班去了。

坐在电脑前,金星满脑子都是欣欣的影子,太漂亮了!那种超凡脱俗的美丽绝非以前交往过的或者是自己见过的女子比得上的。

这个李承业,真是艳福不浅。

我一定把这个女子追到手!金星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美女图片,狠狠地想。

可人家的来头自己还一无所知,怎样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呢?金星冥思苦想,难得要领。

此时,端木春的警告又回响在耳边——“对于女人,不可沉溺太深……”可此刻,那个自称黎蕊晨的女子已经彻底占据了金星的大脑,端木春的这句话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不能让李承业独占这位天仙一般的花魁,金星一上午就这样一遍遍翻来覆去地想。

得避开承业,得想方设法接近她,怎么办呢?金星继续苦思计策。

对,自己制造偶然吧,“无意之中”与她见面,见面之后便借机搭讪,熟悉之后便再想他法儿,金星马上开始行动。

第一步,便是摸清黎蕊晨的探视规律。

于是,金星加大了去王立志处的频率,这使王立志异常感动。

“我都是这样的人了,不值得你这样劳力费神,你多休息休息,别累坏了。”王立志见金星把大部分时间都花了自己的病房里,握住金星的手感激不已。

“没事,兄弟,这些日子我有时间。”金星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暗想,今天能否碰见黎蕊晨呢?

一周之后,金星摸清了欣欣来探视照顾诗柳的规律。

每天早晨六点半左右,黎蕊晨都准时出现在诗柳的病房里,承业一般晚上来,询问一些情况之后就离去,现在,承业很少在这里陪诗柳,大部分时间都是黎蕊晨在。

金星还发现,黎蕊晨每天都去医院外的裘翠楼为诗柳买早点,中午,则在医院食堂给诗柳订饭买饭,晚上,则在医院西侧的一间饭铺为诗柳买一些精致面食。

更令金星高兴的是,黎蕊晨有时也在这两家饭店用餐。

天赐良机啊!金星暗暗高兴。

“哎,真巧,我也在买饭,黎小姐,你也在买饭啊!”第二天一早,金星六点十分便来到裘翠楼门口西侧,见欣欣提着餐盒从车上走出,便赶紧走了进去。

“啊,杨先生,您也买饭,我一起付了吧。”欣欣说着,对服务员说道,“把这位先生的饭钱一起付了吧。”

“哦,不,我还没吃饭,自己想在这里吃,谢谢你,黎小姐,我替你付了吧。”金星见黎蕊晨买了两份,便知黎蕊晨还未用早点,便这样说道。

“哦,那就买四份,我也没吃。”欣欣说着,赶忙从包里拿钱。

“我来吧,黎小姐。”金星抢先一步,把两张百元钞送到服务员手里。

“黎小姐,在这儿吃吗?”金星想,黎小姐一定和自己一样,不喜欢在医院用餐,因为他从未在医院吃过饭。

“这……”欣欣仍在犹豫,金星已经把椅子替欣欣摆好,然后把蒜泥、陈醋、辣椒油等佐餐调料也放在了对面,示意欣欣坐下来。

欣欣没再推辞,坐在金星对面,很矜持地吃起来。

蟹黄小笼包,粳米绿豆粥,做得精细,吃起来也顺口,两人吃得很香。

金星不断地偷偷看着欣欣,那整齐灿白的牙齿,那红艳丰盈的双唇,那优雅的吃相,都是那样可爱,那样令人爱恋。

金星不失时机,对欣欣百般呵护,欣欣觉得,这个金星,还真是个体贴入微的家伙,如果没有承业,倒真是个可以交往的主儿。

半个小时后,两人吃完,金星和欣欣一起,提着餐盒走进了各自照顾的病号的病房。

金星本想等欣欣一起走,但他知道,相见次数不能过于频繁,今早,已经达到了

第四五三章 紧追不舍

欣欣回到集团总部,便开始处理集团事务,现在,她已经取得了集团总部上下所有人的信任。

承业虽然很忙,但依旧按着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抓紧时间去各地巡查,与下边的厂长经理沟通交流,处理随时出现的问题。

与此同时,集团招聘的人员已经基本到位,按照欣欣的建议,承业和聘请几位大学教授,用了十天的时间,对所有应聘人员进行了多方面的业务培训。

集团运行步入正轨,集团的各个分厂的效益也迅速提高。

更令承业高兴的是,那三个潜逃的厂长都被李冰追回,三亿六千多万的款项除了四百多万被三人挥霍之外,其他大部分被追回。

“李哥,交给警察还是咱自己处理啊?”李冰把承业叫到了保安公司的一间空房子里,指着被李冰捆得严严实实的三位厂长问道。

“欣欣,你看呢?”承业看了看身边的欣欣,征询着她的意见。

欣欣暗中钦佩这位眼前的帅酷男子——李冰,她明白,对这些人,李冰有的是处理办法,他可以使他们终身致残,生不如死,蜷缩在某个角落苟延残喘,也可以使他们如同人间蒸发,彻底消失,从此在这个世界上踪迹全无。

但那样的话,岂不多了几个冤魂与几个不幸的家庭,得饶人处且饶人,估计这几人也能掂量出李冰的实力,放出去后也不至于会有什么轻举妄动。

“我看,先放了他们,以后出现问题再找他们。”欣欣看了看瑟缩的几人,说实话,她也讨厌这样贪婪的蛀虫。

“好,李冰,听欣欣助理的,把他们放了吧。”承业看了看几人,对李冰说道。

“好,听李哥的。可有一件,你们几个听着,出去之后老老实实,不要再心存歹念。反正你们也知道,只要你们再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就不会放过你们,只要你们再有啥龌龊企图,那时可别怪我心狠手黑!”李冰指着三人,大声警告道。

“谢谢,谢谢,不敢,说啥都不敢了。”三人同时说着,齐刷刷地朝李冰鞠了一躬。

“你们得谢这位女士,否则,你们的骨头渣早冲进下水道了。”李冰对三人一人踢了一脚,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当晚,欣欣去医院西侧的小饭铺给诗柳买饭。

小铺虽然不大,却极为干净,饭菜也非常精致,来这里买饭订餐的人络绎不绝,吃饭买饭都得自己排队。

欣欣刚走进去,便见到金星也站在排队的队伍中。

金星看到欣欣,也故作吃惊——果然又在这里相遇了!

“来,黎小姐,我给你带出来吧。”金星看着欣欣,故作惊喜地说道。

那双眼睛,真是好看,晶莹澄澈,不含一点渣滓,带着一丝关切,一丝喜悦,还有一丝毫不掩饰的欣赏。

欣欣几乎被这种目光迷惑了,本不想让金星帮自己买饭,可排队又得一些时间,本来,今晚她想早些回去,因为今晚是她和承业约会时间,她已有两周没和承业享受那种惊天动地的鱼水之欢了,心里也十分期待。

“好,谢谢,一会儿我给你钱。”欣欣说着,把餐盒递给了金星。

那双手真是太美了,修长,洁白,润泽…每个手上小拇指的指甲养得长长的,金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趁机捏一下那柔美纤细的手指。

还有,那手腕,同样是那样白皙滑腻,承业想起了那句诗——“皓腕凝霜雪”,真想握住不放,好好把玩一番。

当然,那一双眼睛,那两片红唇,以及那灵秀的鼻翼,都使金星心跳加速,难以自持。

尽管排队的人们对金星的代买颇为不满,金星还是硬着头皮给欣欣买了两份饭。

“杨先生,谢谢你,我先在这里吃,您呢?”欣欣显然对自己已经有了好感,金星听了这句话,分外高兴。

“哦,黎小姐,我今天很忙,您先吃,我先走了。”金星本想留下来和欣欣一起吃,可想起欲擒故纵的计策,便极力忍住,提起餐盒走了出去。

欣欣看着金星的背影,心想,这个男子真不讨厌。

可她心里有自己的主意,她到底想看看这个金星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就这样,不知不觉,欣欣已经和金星有过了多次不期而遇的邂逅,欣欣的心里,已经有了金星的位置,那是一种自己想要极力排斥可是却难以祛除,而自己又非常理智的位置。

现在,金星已经看出,欣欣对自己并不反感,于是,他准备开始下一步行动了。

“黎小姐,净在这小店也吃烦了,什么时候请你吃顿正餐啊?”金星在去往病房的路上,和欣欣并排走着,一边走一边问道。

“哦,这几次净你花钱了,如果请的话,我来请。”欣欣很自然地说着,金星觉得,黎小姐对金星的好感正在逐步加深。

“别争了,我来吧,今天中午,国贸大厦十六层,行吗?”金星见欣欣并不推拒,心中窃喜,笑着说道。

“好,今天正好赶上我没事,可以,还约别人吗?”欣欣笑着,看着金星问道。

“您若叫别人您就叫,反正我不准备约别人。”金星看着欣欣,笑中含着一丝女子都爱看的诡谲表情。

“好,十二点,行吗?”欣欣看着金星,爽快回答。

金星看着欣欣那绝美的面容,心中暗想,今天中午,我要得到那**的一吻,一定!

十二点,金星早已等候在了十六楼金缘阁雅间门口。

欣欣一出电梯门,金星就被惊呆了——这个黎小姐,真是太美了!

一套精致的乳白色韩版长裙,显得清丽脱俗,高雅清新,脸上的妆也是浓淡相宜,令人爽心悦目。

金星上前,大胆地牵住了欣欣的手,欣欣也未推拒,大方地随着金星走进了金缘阁。

西施舌、烤大虾、清汤燕窝、鸭包鱼翅,桌上四样菜,样样都是精品,桌边还放着一瓶红酒——轩尼诗xo1765。

欣欣知道,这桌酒馔至少几千元,光那瓶酒就得一千多元啊,以前,承业曾和欣欣喝过这种酒。

“不好意思,让您破费了。”欣欣笑笑,坐在了金星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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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四章 真没想到

“黎小姐,我想说句实话,你不要怪罪我,行吗?”金星看着欣欣,柔声说道。

“说吧,杨先生,客气什么。”欣欣微笑着,那笑容,真是美艳绝伦,金星几乎难以自持。

“你的美,真是令我震撼!这些日子,我魂不守舍,脑子里都是你的影子。”金星直视着欣欣,鼓起勇气说道。

“真的?我怎么没觉得?”欣欣笑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他知道,金星说得也许是真的,但也许是和许多女人说了千百遍的套话。

“黎小姐,真的,我心里想的我知道,你当然不会知道。”金星笑笑,脸色居然有些发红。

是的,在这个女子面前,他不知怎的,没有任何有优越感。

欣欣的端庄大气,美丽鲜润,本身就带着一股令人钦敬不敢造次的力量,而在金星面前,这种力量更加强大。

“说的也是,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刚才说的这句话,我就听了多少遍了。”欣欣笑笑,淡然说道。

“真的,黎小姐,我说的可都是真的。”金星有些急迫,他觉得欣欣真没理解自己对她的深挚感情,他最怕这一点,就像做了什么天大好事没人知道一样。

“是真的,我也许应该相信。可这年头,我又有些迷惘,我忽然想起了一副对联,不妨念给你听一听——忆往昔,红米饭,南瓜汤,老婆一个,小孩一帮;看今朝,白米饭,王八汤,小孩一个,老婆一帮。现在的男人们,腰包鼓了,**多了,老婆小三情人的也随着增多起来。”欣欣笑着,看得金星越发急躁起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黎小姐,我们都有过历史,但我们更应看重现在,对吗?”金星微笑着,心里很为自己的这句话而自豪。

“没错,我们都有过历史,可我不想再重复历史。”欣欣严肃起来,直视着金星。

“对不起,我表达得不是很清楚,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金星猛然想起,自己的这句话可能使黎小姐误认为自己在讥讽她有过不太如意或不太纯净的过去。

“来吧,杨先生,既然来了,我就喝一杯,否则太对不起这些酒馔了。”欣欣自己斟满一杯酒,超金星举了举,一饮而尽。

“多谢了,杨先生。”欣欣说完,拿起手包就要出门。

金星纳闷儿,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在她面前内心怎么就这样缺乏灵感了呢。

慌乱之中,他又想起了自己约见欣欣时定下的计划,对,一定要吻她一吻,据自己的经验,一般遭遇强吻的女子在半分钟内都会失去反抗力,而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

他相信自己的外形长相,更相信自己娴熟魅人的舌功,从力道到技巧,自己是有着丰富经验的。

来不及多想,金星一步窜到门口,拦住了欣欣的去路。

然后猛然一用力,将欣欣重又推入雅间,接着一下从后面抱住了欣欣的娇躯。

好软啊,这纤纤细腰,好香啊,这淡淡的体香,金星闭上眼睛,开始进行下一步。

他用力将欣欣的身体翻转过来,把嘴唇凑了过去,准备强吻。

欣欣大喊:“松手,放开!”然后运足气力,将后脚跟朝金星的脚趾部位奋力跺去。

金星“哎吆”一声瘫倒在地,脸孔因疼痛而变了形。

欣欣在韩国时接受过女子防身术的专门训练,目的是为了应付那些总打自己注意的色狼,没想到第一次实战的真正敌手是金星。

“杨先生,对不起,没想到你会这样!”欣欣知道,自己这狠力一跺,肯定使金星疼得不轻,甚至自己走都很困难。

“黎小姐,对不起,别怪我。”金星还没放弃最后的希望,今天不行,也许还有将来,所以,他向欣欣赔礼,不至于使今天的宴请成为埋葬两人刚欲发展的关系的葬礼。

欣欣见金星这个样子,也有些不忍,便沉着脸说道:“还疼吧,我用力是重了些,对不起,你还能走吗?”

欣欣没给金星留死捻儿,她到底要看看这个貌比潘安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到底对承业有什么动机。

都说约会地点选在酒店雅间是最聪明的选择,恋人答应赴约已经成功了大半,可今天,金星却实实地栽了个大跟头!

金星忍着剧痛,从地上坐起来,然后跳着脚坐到了椅子上。他要等消了痛再走,但他仍然满怀希望,欣欣临走时说的几句话,又给了他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种。

对,她没绝情,是怪自己太莽撞了,以后,要润物无声,不可如此急躁不堪,金星暗暗告诫自己。

痛感可以忍受了,金星走出雅间,到吧台结账。

“五千八百六,杨先生,甭抹了,这个数字太吉利了。”负责结账的服务员笑着对金星说道。

“这丫头,真会说话,你们老板算有眼力。”金星划完卡,又从包里抽出五张红钞,微笑着说道,“给你的,丫头,买件衣服穿。”

“多谢杨大哥!”姑娘笑着,冲金星鞠了个躬。

这六千块花的,给自己留下了一时剧痛和一个永久的教训——自己并不是女子心目中人见人爱的美男子,对有些人不能草率从事。

欣欣仍未和承业提自己和金星的关系,有几次她想说,可又觉得没什么意义。

当天晚上,承业来到欣欣住处,享受半月一次酣畅淋漓的震撼快感。

洗完澡后,两人相拥着进入卧室,循序渐进地演奏起越来越激越的雄浑乐章。

“真美啊!欣欣,咱们永不分离,能做到吗?”承业搂着欣欣光溜溜的身体,动情说道。

“当然做得到!”欣欣斩钉截铁,她甚至想告诉承业,自己今天还把一个外表英俊洒脱的色狼的脚跺伤了。

“哎,欣欣,今天我看到一个人好像杨金星,哦,就是我住院时他晚上去看的那个,那个人可是很危险的,得多加提防。”承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和欣欣说道。

第四五五章 豪华早餐

“是的,我见一个人也有些面熟,好像也是去诗柳那层楼照顾一位病人的。”欣欣紧紧搂住承业,淡然回应道。

“这小子很不是东西,当年我两次从狱中把他救出,花了很多钱,费了好大心思,没想到他却恩将仇报,多次找我麻烦,甚至想杀害我的爱子博文。”承业的手在欣欣身上慢慢地游移着,心里想着与金星的多次纠葛,对欣欣介绍道。

“对于这样的人,真得多加小心,承业,我会注意的,你也得提高警惕。”欣欣没想到,金星是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毒夫,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和金星周旋一番,或者说较量一番,一来是为了保护承业,二来,她喜欢这种挑战性的刺激。

第二天一早,承业还在酣睡,欣欣便先起床,给承业沏好一杯咖啡之后,去照顾诗柳。

欣欣刚走进病房,金星就慢慢地走了进来。

“诗柳,今天好些吗?”金星俯下身子,关切地问道。

“哦,还那样,怎么会好?我想,再有半个月,你们就省事了,我也就走了,这些日子,真麻烦你们了。”诗柳垂着眼帘,无精打采地说道。

“诗柳,没事的,坚强些!”金星伸手抓住的手,表情深挚,态度诚恳。

“诗柳,金星说得对,要坚强些,人生一世,哪能一帆风顺,咬咬牙,挺挺腰,就过去了,过了这个坎儿,又是艳阳高照,彩虹高悬。”欣欣见到诗柳日渐消瘦,就像一朵日渐枯萎的花朵,水分和色彩在淡淡消失,便觉心里一阵难受,强带笑颜安慰道。

“说实话,黎小姐,金星,我实在坚强不起来,人到这时,心理自然会走向两个空间,一是时对过去的回忆,一是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回忆使自己不再空虚,不再无聊,那种对一些人一些事或歉疚或遗憾的心理会冲淡对死亡的恐惧,而留恋会使自己更加珍惜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每一天,每一刻,甚至是每一秒。”诗柳喘着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诗柳,不要想得这样多,你没事的。”金星拿过纸巾为诗柳擦掉额头的汗珠儿,心疼地说道,谁都知道这句话是那样苍白无力。

“诗柳,让杨先生陪你一会儿,我去给你买饭。”今天来得仓促,欣欣没来得及给诗柳买饭。

“不,黎小姐,我去,你和诗柳待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金星赶忙站直身体,迅速说道。

“我看,你们两个一起去吧,吃完给我少带一点得了。”诗柳从金星的眼神早已看出,金星早已觊觎欣欣的美貌,心中感慨万千,便这样说道。

“那,也好。”金星听诗柳这样说,心中自然高兴万分。

欣欣想起自己的打算,便也不作声色,算是默许。

“黎小姐,对不起哦,我对那天的行为道歉。”走出医院的大门,金星放慢了脚步,看着欣欣说道。

“杨先生,说对不起的是我啊,我不该那样,还伤了你的脚。”欣欣微笑着,看着金星回答。

此刻,正值太阳刚刚升起,两人的脸庞都被镀上了一层绚丽的粉色,显得分外漂亮精神。

“黎小姐,恕我直言,此刻你真如仙女,美艳绝伦,无与伦比。”金星真是看不够那张精致的脸庞,那张带着神圣色彩的美丽脸孔。

“杨先生,别逗了。可说实话,你此刻也很英俊帅气,大自然有时真是可恶,总是这样偏袒一些人,也冷落一些人。”欣欣微笑着,深沉地说着。

“黎小姐说的极是,所以,我们不要辜负着大自然造化的懿旨,要好好珍惜生活,珍惜现在。”金星见欣欣早已冰释前嫌,分外高兴,话中有话地说道。

“是的,和诗柳相比,我们是幸运的,没有理由不珍惜自己拥有的生活。”欣欣故意这样说,她到底要看看金星下一步棋怎样走。

走进裘翠楼,金星要了一个雅间,让欣欣坐下后,去吧台要早餐。

鹅肝酱法式吐司,鱼子酱意式烘蛋,热咖啡,甜牛奶……服务生把这些端上来时,欣欣故意张大了嘴吧。

“杨先生,太破费,如此豪华,我都不敢动了。”欣欣知道,这款早餐,至少得两万多,她曾经和承业吃过一次,承业花掉三万多。

“哪里,小意思,黎小姐如此仙颜丽质,粗茶淡饭怎能搪塞过去呢?”金星笑笑,递给欣欣一副刀叉。

“多谢杨先生。”欣欣微笑着,从金星手中接过来。

那种绝美的笑靥,真令金星难以自持,可金星明白,此即绝不可造次,他要通过一个自己精心设计的一个过程,循序渐进,让这个黎小姐自动躺进自己的怀里,哪怕这个过程很漫长,自己很难以忍受。

矜持的微笑,优雅的动作,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含情脉脉的眼神,细腻温婉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和……金星做得恰到好处,不愠不火。

眼神里蕴满柔情,樱唇间漾着春意,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天然风流,在欣欣身上款款流出,令金星心旌神摇,魂醉魄飞。

金星去结账买单,欣欣紧随其后,金星故意压低了声音,但足以让欣欣听见,欣欣见服务员微笑着说道:“三万一千八。”

金星刷完卡,又拿出二百,递给服务员,算做小费。

“杨先生,真不好意思,花这么多!”欣欣故作惊讶,为的是满足金星的自豪感。

“没事儿,黎小姐,我刚才说了,你怎能用粗茶淡饭对付呢。”金星笑笑,心想,为了如此美艳高雅的女子,破费一些又算什么呢?

“今晚,我请你吃大餐,赏光吗?”走出裘翠楼,金星看着欣欣说道。

“怎么,杨先生这样大方,别是心有所图吧?”欣欣看着金星,开玩笑地说道。

“哪里,只是心里觉得,和黎小姐这样高贵的人吃饭是一种绝妙的享受,令人欲罢不能啊!”金星笑笑,故作感慨地说道。

第四五六章 挖空心思

下午五点,欣欣正忙着审阅一份针织分厂上马项目的规划书,金星又发来了短信。

“黎小姐,六点,国贸大厦三层今世缘雅间,不可违约。”金星的短信简洁而霸气,这也是金星故意写出的效果。

“好,一定!”欣欣恢复了这样几个字,心中暗想,这杨金星还真痴情了,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还真就像模像样地约上了。

“我一定要用我的优雅、慷慨和执着征服她!”金星接到短信,满怀信心地想到。

“黎小姐,请!”六点整,欣欣准时出现在今世缘雅间门口。

金星早已恭候多时,指了指雅间里的座位,把欣欣迎了进去。

“杨先生太客气,今晚我买单吧。”欣欣看着金星矜持的笑容,与以前的迥然不同,显然,金星在刻意地包装自己。

“黎小姐是在骂我,我说过,和你共进晚餐,不共进三餐是我的荣幸,怎能由你买单。”金星笑着,又向服务员要了一壶龙井茶。

不一会儿,男服务生端来了金星早已定制的菜肴——鸡锤海参、葱油鹿筋、黄焖鱼翅、

七星紫蟹,还有一盆蝴蝶海参芙蓉汤。

“杨先生,把我当什么了,这些怎么吃得了。”欣欣笑着,她真有些感动了。

“好不容易请到一次,太小气了怎么行,吃不了放在这里,也不犯法。”金星笑笑,叫来了服务生。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红酒拿出来。”金星面色平和,淡然说道。

“最贵的就是法国的拉菲,每瓶八千。”服务生躬身施礼,低声说道。

“先来两瓶,黎小姐,今晚咱们一醉方休。”金星果决说道,把餐具递给欣欣,服务生启开了红酒。

“好了,小伙子,有事儿我们叫你。”金星冲着服务生笑笑,拿出一叠红钞递给他。

“多谢老板。”服务生笑着离开,临走时带上了门。

“黎小姐,我为上次的唐突道歉,从那时起,我对你更多了一层钦敬,真的,黎小姐,你是我见到过的最美最矜持的女子。”金星看着欣欣那艳丽的红唇,心痒难耐,但他极力地地控制着自己。

“杨先生过奖了,你的优雅大方才令人钦佩。”欣欣微微一笑,看着金星说道。

“其实,人与人之间,总有一些什么缘分情结之类,有时两人一见便心不由己,所谓一见钟情,有人整天围在身边也熟视无睹,就是因为没有感觉。”金星为欣欣和自己斟上红酒,端起酒杯向欣欣举起。

“是,杨先生这方面的感悟还挺深。”欣欣笑着,微微呷了一口酒,慢慢品着,接着说道,“真是好酒,果然不同。”

“因为我正在感悟着。”金星笑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和脸腮间两个大大的酒窝,接着又赶忙补充一句,“权当笑话,别当真啊。”

“杨先生太拘谨了,我不会那样小气的,上次我也有些过啊,今儿应该我向你赔罪才是。”欣欣笑着,向金星举起酒杯。

“都过去了,黎小姐,我就怕失去你这位绝美红颜,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可以成为知己,还可以成为……”金星故意停下来,看着欣欣不再言语。

“是啊,男女之间的关系不能太狭仄,可以有更崇高更纯洁超越那种肌肤交往之上的美好关系。”欣欣看着金星,认真说道。

“是啊,黎小姐,我们能成为那样的关系吗?”金星眼睛看着欣欣,笑着问道。

“当然没有问题,目前来看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欣欣双肘支在桌子上,端详着金星的脸孔说道。

这个男人,如果不像承业说的那样,该是多么可爱!可想起承业的警告,眼前的金星越英俊,欣欣就觉得越危险,越可怕。

“如果在那种至纯至美的关系之上,再超越一步,一定会更加美妙,更加神圣。”金星笑着,看着欣欣,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

“那要看两人的兴趣爱好、修养等诸多方面,还要看两人的缘分。”欣欣看着金星,微笑着说道。

“那我努力,需要我怎样做?”金星认真起来,向前探身,盯着欣欣说道。

“这岂可刻意为之,两人相处,作假不行,需要的是真诚。”欣欣端起酒杯,举向金星。

现在,金星实在摸不清欣欣的底细,从表情上看,金星看不出什么,欣欣似怒非怒,似喜非喜,亦庄亦谐,实在确定不好自己与她的关系。

又过了几天,金星有些不耐烦了。

他的脑海里,全是欣欣的影子,有时嘉怡和他说话,他也心不在焉,甚至有一次脱口把嘉怡说成了“黎小姐”。

嘉怡已经看出金星神情的变化,她用尽自己的温柔手段,想尽快把金星挽救过来。

于是,她加大了锻炼力度,又恢复了以往天天**瑜伽的习惯,可金星总是心猿意马,难以聚拢精神。

下一步,怎样做呢?还和以前那样吃饭喝咖啡,也没有什么新意,冥思苦想之后,金星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令他激动不已的想法。

对,就这样,为了得到欣欣,自己流点血算得了什么,为了她,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值啊!

此时,金星的脑海中,又出现了端木春对他的忠告。

“对于女人,切不可过于用情,不要因为自己的不要因为自己的沉溺而迷失太多”端木春郑重严肃的话语掷地有声,当时仿佛震撼心魄的惊雷,而此刻,却是那样软绵无力。

端木大哥,我的定力丧失殆尽,只为这一个,我豁出去了,以后,我再决然收手,绝不再这样沉溺其中不能自拔。金星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第二天,他找到了城西宾馆老板于会龙。

“兄弟,帮个忙,明天你在我身后,我让你看一个人……”金星附在于会龙耳边,神秘地说道。

“没问题,可这尺度……”于会龙有些兴奋,他好些天没事干了。

“注意,一定要用力,不要下不了手。

第四五七章 午夜斗凶

诗柳的病情愈发严重,欣欣来病房的次数更频了,时间更长了。

承业有时把欣欣送到地方之后,看望一下便匆匆离开,集团的事务太繁杂了,而金星总在承业走了之后准时出现,和欣欣一起看护诗柳。

“黎小姐,多谢你,你我本为人们所说的‘情敌’,可你却待我亲如手足,在我最后的日子里给了我最温暖的关爱,黎小姐,今生今世我是不能报答了,来世,我给你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对我的大恩大德。”诗柳握住欣欣的手,眼泪簌簌滑落。

“别这样说,都应该的,诗柳,我们女人本来就命苦,再互相闹腾还有什么意思,来世,我们做亲姐妹,啊!”欣欣搂过诗柳的肩膀,泪水和诗柳的泪水同时滑落。

“诗柳,别太悲观,无论如何,你都应乐观些。”金星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女人哭得泪人一般,不由得内心酸楚,泪水也几乎涌出眼眶。

“金星,谢谢你这些日子一直这样关心陪护我,在最后阶段,有你这样的挚爱在我身边,我没有任何遗憾。”诗柳笑了笑,可大家都知道,那笑容是多么艰难,多么勉强。

“黎小姐,咱们来世不再当女人了,咱们当兄弟,对,还有金星,承业,咱们一起飙车喝酒,追女人…恣意狂欢,好吗?”诗柳忽然想起金星对自己又离又即的态度,不仅这样想到。

“好的,诗柳,咱们一定成为铁血弟兄,一起闯出一片天地。”金星双目发亮,看着形如槁木的诗柳说道。

“今晚我不回去了,杨先生,你走吧,我陪诗柳。”欣欣坐在诗柳床上,对金星说道。

“不用,黎小姐,你们都走吧,一会儿我表姐来,她十点下班。”诗柳看了看欣欣和金星,心想,这两人,说不定早已像自己当初一样,早已在一起颠鸾倒凤过了。

“诗柳,你告诉你表姐甭来了,我今天不累。”欣欣微笑着,心想,诗柳在世的时间不唱了,多陪一天是一天。

“她已经走在路上了,你们都回去歇歇,明天再来。”诗柳有些着急,她真不想让更多人耗在这里。

“那好吧,黎小姐,你先走,我先去趟卫生间,随后赶上。”金星说完,和诗柳交代几句,去了卫生间。

欣欣出了医院门,拿出手机想给承业打电话,可又一想,让承业知道自己这么晚了和金星在一起又有些不妥,便把手机又放进包里,继续走着。

就在这时,从马路树丛后跃出三个黑影,其中一个不由分说便抢过了欣欣的包,转身就跑。

另两个却站着没动,笑着说道:“真有福气,遇到这样一位天仙美女。让他先跑吧,咱俩和这小美人好好玩玩儿。

二人说着,冲着欣欣走过来,其中一个一把抓住了欣欣的胳膊。

欣欣大喊,她知道,金星马上就来,所以,她所做的,就是尽力拖延时间,金星一到,估计对付这几个蟊贼没问题。

可就在这时,前边抢包的蟊贼也返回来,三人一起将欣欣包围起来。

欣欣暗想,金星怎么还不赶过来,难道今天真的沦入这几个小蟊贼之手遭受蹂躏?

不能犹豫,先发制人吧,欣欣飞起一脚,踢在一个家伙的裆部,那家伙惨叫一声,蹲在地上直不起腰来。

另两人见状,不敢大意,一左一右摁住了欣欣的肩膀。

“住手!”正在欣欣绝望的时候,金星猛跑过来,对着几人大喝一声。

“没你的事,赶快赶路,别坏我们好事!”其中的一个大个子狂呼一声,嗖地一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挥舞着朝金星刺来。

金星闪身躲过,飞起一脚,踢在大个子的胸口之上,大个子应声而倒,另一个则到了金星身后,雪亮的砍刀寒光一闪,顺着金星的肩膀劈下。

金星疼痛难忍,稍一迟疑,大个子趁机爬起,和挥舞砍刀的家伙一起和金星战成一团。

金星躲过砍刀的又一次袭击,猛然一脚,踢在那家伙的手腕之上,砍刀当啷一声,掉到地上。

“好小子,身手不错!”大个子狂叫着,挥舞着拳头,疯子一般朝金星打来,金星稍一闪身,照着大个子的后脖颈猛劈一掌,大个子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金星乘胜追击,一下撩起大个子的衣服,将他的脸捂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抡起拳头一阵猛击,大个子惨叫连声,轰然倒地。

刚才拿砍刀的家伙见状,发疯一般,拳脚齐动,连踢带打,朝着金星猛扑过来。

金星沉着站定,将身一闪,用肘部使尽全力向着来人的后背猛然捣去,来人踉跄几步,金星脚下一钩,将他也摔倒在地,然后,对着来人的胸部猛踢过去

一连串的动作不紧不慢,不慌不忙,潇洒舒展,痛快淋漓,欣欣在一旁看呆了,她想起了《上海滩》里的许文强,想起了《精武门》里的陈真

是的,金星的外形长相,动作身手,比他们还要利落干净,看着痛快舒爽。

金星走过去,抱住欣欣,低声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欣欣感激不已,将头贴在金星胸膛,紧紧搂住金星的腰身。

地上的三个家伙趁机站起来,个个蜷缩着腰身,哼叫不已。

“还不快滚?”金星大声骂道,三人彼此对视一下之后,仓皇逃离。

金星从地上拾起欣欣的包,递过去,猛然,一阵疼痛,使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怎么?”欣欣看着金星痛苦的表情,知道金星受了伤,赶忙问道。

“我的胳膊可能受了伤。”金星说着,看看自己的衣袖,只见衣袖上全是鲜血,他咬着牙关,撩起衣袖,只见肩部一大块皮肉几乎被砍下,四五寸长的伤口鲜血淋漓,模糊一片。

“啊!这么大的伤口!”欣欣惊叫着,赶忙拿起手机,想给承业打电话。

“你干什么?”金星看着欣欣关切的表情,赶忙问道。

“我给承业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下。”欣欣想,出了这样的事,别计较其他了,让承业过来帮一下忙。

“不,欣欣,不用了,没大事,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皮外伤,未伤及筋骨。”金星忍痛说着,搂着欣欣向医院走去。

医院里很静,急诊室里的两位值班医生也已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欣欣赶忙叫醒医生,一男一女两名医生打起精神,为金星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怎么搞的?遇到歹徒了?”男医生一边为金星粘好胶布,一边说道。

“是,两个小毛贼。”金星笑笑,淡然说道。

“开点儿消炎药,止痛药,回家养着吧,没大事,皮外伤。”医生已经把原先撕下的皮粘合上,并告诉金星,只要不发炎,估计过几天就没事。

“好了,多谢!”两人说着,走出医院大门,金星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

第四五八章 温香暖玉

“现在,去哪里?”欣欣停住了脚步,茫然不知,心中暗暗想道。

回自己住处,金星去哪里?可让金星一个人回去,自己又有些不放心,万一那几个小子见吃了亏再来报复,金星岂不没了帮手。

“你去哪里?”金星知道欣欣很矛盾,便直接问道。

“我自己有房子,可是距这里太远。”欣欣嗫嚅着,她实在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我这里倒是有一套房子,距这儿不到500米,不知你敢不敢去。”金星微笑着看着欣欣,挑衅似的说道。

“那有啥不敢,你又不是老虎,即使是,也是只受伤的老虎。”欣欣笑笑,大方地说道。

“好,跟我走。”金星心中窃喜,领着欣欣走进了一条小巷。

“你背着家人买房,图谋不轨啊!”欣欣知道这套房子是金星背着老婆自己买的之后,笑着揶揄道。

“为了以后住着方便。总在老婆面前,有时很烦,很累,烦累时我就到这里清静一下,放松放松。”金星高大的影子被路边的路灯投射到对面高楼上,拉得很长,有时,和欣欣的影子重叠在一起,然后又慢慢分开。

欣欣默默地跟在金星后面,看着变幻不定的影子浮想联翩。

这个金星,今晚会打什么算盘呢?欣欣一边走一边想。

反正我不怕,从金星的行为举止看,也不像鲁莽之徒,也许不至于过于造次,如果他**熏心,真敢胆大妄为,我就直接抓打他的伤处,让他疼痛难忍,那时,他的欲念自会消失殆尽。欣欣暗自打算。

不到十分钟,金星领着欣欣来到一个小区门口。

“我口袋里有张卡,这里需刷卡才能进,你帮我拿出来。”金星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裤兜。

欣欣伸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衬布,触到了金星结实的大腿肌肉。

欣欣内心一阵颤动,但她马上抑制住,坦然地将卡拿出来递给了金星。

金星刷卡进门,手很自然地揽住了欣欣柔软光滑的腰肢。

欣欣并未推拒,这样没关系,自己还可忍受,甚至还觉得,这样很不错。

“坐吧,我开电视。”金星忍着痛,想去插电源,开电视。

“得,你歇着吧,毕竟我没伤,你坐吧。”欣欣说着,麻利地把电源插好,摁下了开机按钮。

正是一部外国爱情片,屏幕上,一男一女正疯狂缠绵。

“我不喜欢国产电影,不是我崇洋媚外,只是觉得中国电影太缺乏震撼力,从演员表演到场面设置,都缺乏一种力量,另外,中国电影还喜欢抄袭模仿,你看,《夜宴》完全是《哈姆雷特》的翻版嘛。”金星眼睛盯着欣欣,认真地说道。

“我也一样,喜欢看hbo频道的午夜场,一般看完再睡觉。

欣欣双眼盯着屏幕,几分钟,她便被片中的男女主人公炽烈的爱情故事感动了。看来,又是一个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可两位演员的确漂亮,台词也颇为有力,令人感动。

金星已经坐下来,他拉了拉欣欣的胳膊,示意欣欣也坐下来。

两人并排坐着,金星伤的是右手,欣欣恰好在金星右侧。

金星几次想伸手揽住欣欣的腰肢,可右臂的确不得劲儿。

欣欣的胸脯鼓鼓的,充满着无限的诱惑力,欣欣的额表情更加可爱,金星看着欣欣的侧脸,心想,着脸部线条真是精细无比,天下竟有如此精致的美人。

他真想一下搂住欣欣那柔软滑腻的腰肢,好好地亲吻一下那两片线条同样精致的芳唇。

可现在的位置和自己的伤痛,的确妨碍了自己的这些想法。

其实,这也是欣欣的特意选择。

“哦,那个不锈钢篮子里有水果,我去拿些。”金星忽然想除了这个点子,起身拿水果之后回来时坐到欣欣右侧,左手就可以稍稍满足一下自己的肌肤饥饿欲了。

“不,我去。”欣欣说着,迅速站起,到那个亮亮的篮子里拿了一串荔枝和几个芒果,到厨房清洗之后放到一个盘子里,然后端到到茶几上,依旧坐在自己原来的位子上。

“这个女子真不一般,看似无意,其实处处提防,看来,我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否则还和上次一样,这一刀岂不白挨了。”金星坐正身子,暗自心想。

倒不如说说话,也许她能被自己的话语打动呢,金星挖空心思,开始杜撰自己的故事。

“黎小姐,我要有你这样一个姐姐或妹妹多好。”金星叹了口气,声音充满凄凉和无奈。

“哦,我要有你这样一个哥哥或弟弟多好。”欣欣明白,自己不可过于死板,那样会让金星起疑心,以后的想法和打算无法进行。

“哦?你家没有男孩,你没有兄弟?”金星很感兴趣的样子,其实,他很想先说自己杜撰的故事,看来,先机得暂且让给眼前这位美妙绝伦的美人了。

“我父母只有我自己这一个女儿,从小对我百般宠爱,可我却不争气,从小顽劣异常,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男女女,直到有一天,被一个女孩用刀扎伤,父亲抱着我痛哭,我才醒悟父母对自己的那份真爱,从此我痛改前非,到了另一个城市复习高考,终于考上了一所专科学校,后来经过自己的努力,又拿下了注册会计师,经济学博士等学位……”欣欣耐心地讲着,她想用这种方式吸引金星的注意力,使他从觊觎自己身体的想法中摆脱出来。

金星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的脑海里,是欣欣躺在自己怀中的呻吟和伸手搂住自己的陶醉。

欣欣终于停下了,电影也已结束,屏幕上出现的是没完没了的英文剧组名单。

“黎小姐,咱不能总坐在这里吧,休息吧,明天都有事,不睡一觉不行的。”金星打了个哈欠,看着欣欣说道。

“是,休息吧,杨先生,两个卧室,咱俩一人一个,好吗?”欣欣睡眼朦胧,别具一番动人的魅力。

“黎小姐,如果你信得过我,咱俩睡在一张床上,我就那样像弟弟搂着姐姐一样,保证不会冒犯你,行吗?”金星握住欣欣的手,诚挚地哀求道。

“这样好吗?”欣欣歪着头,微笑着看着金星。

“你说呢,咱俩分在两室,说明疑心更重,互相猜忌,睡得更不安实,如果都能坦然自律,会更安稳些。”金星说着,挽住了欣欣的腰。

“也好,一定要自律啊,就看你是不是君子了。”欣欣说着,和金星一起走向那张大床。

温香暖玉,金星忽然想起这个词,心里暗自高兴。

第四五九章 意志考量

走到床边,欣欣犯了难,脱不脱衣服呢?

金星先上了床,脱掉外衣,躺在了松软的枕头上。

欣欣坐在床沿,她真有些不知所措,穿着衣服睡觉太难受,自己睡觉以及和承业共寝都是裸身的……

正在犹豫之间,金星的大手放在了欣欣柔软的腰肢上,那手很温暖,放在上面真舒服。

“把外衣脱了吧,就算对我的一次考验。”金星笑着,看着着欣欣匀美的身材,故作地淡然说道。

“好,我相信你。”欣欣说着,心想,反正他有伤,关键时刻我就抓他伤口。

欣欣解开连衣裙的裙带,将连衣裙下摆自下而上撩起,下半部分的身体展露无遗。

那双美腿,真是标致,匀称修长,滑腻白皙;那个美tun,真是性感,浑圆鼓翘,不大不小,一件白色蕾丝内裤紧紧地箍在上面,与肌肤浑然一体……

金星躺在床上,自下而上仰视,看得真真切切。

正想着,欣欣已经把那件白色连衣裙褪下,只穿文胸和内裤,躺在了金星身边。

“拉下钩吧。”欣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欠起身来,右臂撑在床上,向金星伸出小拇指,看着金星说道。

“好啊!”金星笑笑,他真想一下把欣欣搂过来,可想起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古训,又开始暗中默念“坚持”两字,极力压抑着自己的**。

欣欣的肌肤雪白光滑,在朦胧的床头灯下充满着无尽的诱惑,金星把自己的双手放在自己身上,不敢造次。

几分钟后,金星又说话了。

“黎小姐,再提个要求,也是最后一个啊,一定!”金星侧过身来,低声问道。

“可以,请讲吧,我看合不合理。”欣欣笑着,心道,这个金星这时倒很听话。

“我把手放在你的身上,但绝不冒犯你,就像刚才说过的,像弟弟在姐姐怀里睡觉一样,或者像妹妹在哥哥怀里睡觉一样,行吗?”金星鼓足勇气,低声问道。

“行,一定注意,不要胡思乱想啊!”欣欣说着,点了点金星的脸颊。

现在,两个人头脸相对,欣欣身上淡淡的香气和口中兰花一般的气息不断地沁入金星的鼻孔,令金星心骚难耐。

于是,金星伸出手,把手放在了欣欣柔软的腰肢上。

“别再动了啊,我要睡了。”欣欣微笑着,向金星发出警告,她真困了。

“好吧,一定!”金星答应着,手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为了那一刀,他也得忍耐,决不能前功尽弃。

金星也太累了,和那几个蟊贼打了一会儿,身上的伤口原来还有些疼痛,后来吃了两粒氨酚待因,现在,药力也有些发作,加之时间太晚,已至凌晨,头脑昏昏沉沉要睡着了。

金星醒来时,已是早晨八点多,起来看时,欣欣早已离开,自己身边放着一张字条:“表现不错,我已上班,注意吃药。”

金星伸了伸懒腰,心想,这种修炼真需要意志啊,昨晚,有好几次几乎把持不住,如果那样,欣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挺过了这一关,以后就好办了,金星开始设想着水到渠成的时刻,那该是怎样酣爽美妙的时刻啊!

“欣欣,昨晚你没休息好啊,你脸色不对,怎么了?”一进华晟总部大门,承业就过来问道。

“昨晚陪诗柳,我们聊了很多,快一点了才睡。”欣欣打了个哈欠,低声应道。

“今晚你别去了,我去待一会儿,另外,她家人也在,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承业看着欣欣,心疼不已。

“好,你也得注意些,现在,你工作忙,多注意休息,你比我忙。”欣欣一边说着,一边和承业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一进屋,承业就把欣欣搂过来,一口含住了欣欣的樱唇,两人疯狂地激吻起来。

“亲,昨晚做了个噩梦,梦里说你和另一个男子当着我的面亲昵,我大怒,和那个男子打斗起来,他一脚把我踢下了悬崖,我上来之后又把他砸死……这个梦断断续续做了好长时间,一直到被吓醒。”承业抱住欣欣,抚摸着欣欣的胸,看着欣欣说道。

“你是太累了,多休息休息。”欣欣亲着承业,把自己香滑的舌尖送入承业的口中,心疼地说道。

“没事,你也注意休息,诗柳看来要不行了,那时咱还得帮着张罗张罗。”承业紧紧搂住欣欣,仿佛怕他从自己身边走掉一般。

“今晚,咱们好好玩儿玩儿吧,承业,我想你了。”欣欣想起昨晚自己和金星度过的一夜,觉得很对不起承业,虽然两人没有进入那本质的一段,可自己的肌肤毕竟让金星抚摸过。

还有,昨晚和金星同床而未欢愉,对自己也是个折磨,她真想好好地和承业玩一场,昨晚在金星床上,他就这样想了。

“今晚?不够时间呢,还差六天。”承业算了算,认真地说道。

“不,今儿慰劳你一次,给你解解乏,你太累了。”欣欣把细长的手指插入承业的头发中,不停的抓挠着,心中充满万般柔情。

“好,欣欣,多谢你啊!”欣欣兴奋不已,又一下吻住了欣欣的芳唇。

“今儿下班就回去,诗柳那里有她的一个表姐照顾,咱俩都不去了,行吗?”欣欣从承业怀里出来,又亲了亲承业的下巴,柔声说道。

“好啊!”承业说完,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今天,有一个分厂的项目他的审阅批复,下午,他还想去实地考察一番。

金星回到家里时,嘉怡正要给他打电话。

“你怎回事啊,金星,电话也不打一个,我以为你失踪了,要报警了。”嘉怡见金星回来,怒气冲冲地埋怨道。

“比失踪还严重,差点丢了命。”金星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怎么?”嘉怡见金星脸色难看,面露痛苦情状,知道金星遇到了什么情况。说着,一下把住了金星的肩膀。

“哎呀,别动!”金星大叫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胳膊。

第四六〇章 深山百合

“啊!怎么弄得?”嘉怡看到金星包扎的胳臂,知道金星受伤不轻,因为轻来轻去的小伤金星是不放在心上的,更不会像模像样地包扎起来。

“和几个朋友刚分手回家,遇上几个蟊贼抢我的手机,我没让他们赚到便宜,没想到其中一个大个子带了刀,挨了一下。”金星摸了摸嘉怡润滑的脸腮,轻描淡写地说道。

“以后可注意些,金星,我总觉得你不够安全,怕你出现什么问题,金星,听话,以后少和你的那帮朋友交往,少喝酒,行吗?”嘉怡抚摸着金星的胳膊,心疼不已。

“得了,嘉怡,你别担心,我知道尺度,这次只是意外。”金星把嘉怡搂到怀里,亲了亲嘉怡的脸颊。

“金星,你现在天天晚上出去,每次回来都很晚,我练瑜伽都没人看了,有时感到真的很寂寞,还不如咱对面楼顶那对喜鹊夫妻,它们天天早晨一起出巢,晚上一同归巢,不离不弃,恩爱无比,看到它们,我总想起我们。”嘉怡依偎在金星怀中,娓娓诉说,竟然落下泪来。

“得了,亲,当今社会,男人没几个朋友怎么立足,有了朋友不喝几顿酒怎么交流,你放心,我会把握自己,别为我担心,啊!”金星俯下身,轻柔地吻了吻嘉怡的双唇。

“听话,多注意些!”嘉怡知道金星的脾性,多说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便起身去了厨房。

承业上午看了一会儿文件,下午便自己驱车去了兴德市西南三十公里的四方营村。

四方营村的一个大理石厂,是华晟集团新开发的一个项目,北大一位地质学教授经过山西、湖北、福建多个省区考察,最后落脚兴德的四方营,告诉承业,这里的大理石颜色淡绿,古朴典雅,质地坚硬,品质极高,告诉承业在这里建一个开采加工点儿一辈子都开不完,因为这里的整条山脉都是这种名贵的石头。

现在,这里的产品已经打入欧美市场,意大利、法国订货很多,现在的开采规模、加工速度已经远远满足不了市场需求,所以,经理田宝贵打上报告,需要再征地一百亩,再上一批挖掘机凿岩机、切割机等设备,承业上午看了项目报告,自己也初步算了一下,都下来至少需**千万。

“不错,宝贵,就按你说的来吧,资金明天就到位,征地这一块,我再和这里的乡长商量一下,估计没问题。”巡视一圈之后,承业满意地说道。

“好,多谢李总!”田宝贵听了之后,非常兴奋,看看时间,已近五点,便准备留承业吃饭。

“也好,我打电话让他们的乡长村长都过来。”承业说完,给乡长和村长打了电话。

“李总,地皮只管用,一百亩不够再加五十亩,另外,玉带河边那片荒地送给你们了,你们随便使用。”乡长和村长都知道华晟的实力,更知道这位李总的慷慨大方,没等承业说什么,便爽快地对承业说道。

承业知道,那片河滩地至少二百亩,若花钱征至少需千八百万,心中狂喜。

“好,曲乡长、姚村长,我李承业感激不尽。”承业说完,拿出两张卡递过去,曲乡长看了看,数了数后边的几个零,高兴地装进了口袋里。

“这刚开头,二位父母官,这里距兴德市这样近,怎么也得在市里弄套房子吧,我想好了,城西的银苑小区那片高层不错,明天我就去给二位买两套,再给二位配辆车,这月就可以搬到市里去住。”承业见两人毫不推辞地接受了一百万的银行卡,继续说道。

两位父母官做梦也没想到,刹那之间一切都有了,这里的石材未开发之前,曾是很贫穷的一个小村,哪见过这么多钱,更没想到会开车去城里住高层,便觉得承业是他们的财神,救星,对承业百般奉承,就差跪地磕头了。

“李总,征地价钱我们说了算,你放心,你们的到来给百姓带来了多少实惠,乡亲们心里有数,到时象征性地给点算了。”二位官员也对承业慷慨回报,大方说道。

当晚,承业喝了很多酒,早已不胜酒力,乡长村长是当地有名的海量,却头脑清醒,啥事没有,见承业自己开车是不行了,便把承业安排到了村里唯一一家小旅馆里。

“这可不是一般人物,比国家主席都大方,一定给我照顾好!”曲乡长喷着酒气,对旅馆老板说道。

“哎呀,我的天!没想到来了个这样慷慨大方的财神爷,以后,咱决不能亏待人家。”姚村长搂着曲乡长的肩膀,对曲乡长说道。

“还以后什么,现在就应该好好表示一下,你想想,该表示点啥?”曲乡长看着村长那得意兴奋的样子,故作神秘地提醒道。

“咱这儿有的人家都有,表示啥?我真不懂,老弟,你就直说得了,我一个山野村夫,哪见到过大世面,不知这样的财神爷喜欢什么,不知咱这里的什么还能使他感兴趣。”村长一脸雾水,茫然说道。

“你看,城里的大鱼大肉吃腻了,他们喜欢吃野菜,同样道理,城里的花枝招展的现代妞儿玩腻了,他们也喜欢别有韵味的村姑啊!”曲乡长拍了拍村长的肩膀,笑着说道。

“可这……”村长想,这样的问题怎么办啊,以前真没办过。

“怎么,谁不知你们四方营村出美女,自古道山高出俊鸟,难道你还把她们留下来自己享用不成?”曲乡长狠狠捶了村长一拳,笑着揶揄道。

“有是有,没法说啊!”村长搔搔头皮,皱着眉头说道。

“完蛋玩意儿,看来真得把你撤了换个利索点的年轻人了。你给老板娘一千块钱,让她找,用不了五分钟,就能搞定。”曲乡长看着村长眉头紧锁的样子,不耐烦地说道。

于是,村长很大怵地去里屋见了老板娘。

不一会儿,老板娘领着一位身材窈窕,容貌俏丽的女子走了进了旅馆。

女子二十来岁,身高足有一米七,肩削胸高,腰细臀丰,眉黑眼亮,肤白唇红,真像一枝艳丽的野百合,在幽静的山谷中迎风**,韵味无穷。

“您好!”女子红着脸对曲乡长说道,她把曲乡长当成了自己将要侍奉的客人。

“哦,里边一位老总,好好招待,有这一次你一生无忧。”乡长看着女子艳丽的面容,对女子说道。

“可我对象若知道了,一定会不要我的。”女子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

“这孩子没做过这事,还是个雏儿。”老板娘看着乡长,得意地说道。

“你对象在哪儿,干啥的?”乡长好奇起来,转了转身子问道。

“据这儿二十里的付杖子村,打工去了。”女孩儿垂着头,低声说道。

“可惜了,这么漂亮,应该去城里坐办公室,当白领,别想别的,李总会为你安排好一切,可有一件,得迷住李总啊!”乡长本想拍拍女孩的肩膀,可想到这事为承业准备的女子,便把刚伸出的手缩了了回来。

“这是沟门王家的孩子,他爸有病,要不孩子才不干这个,乡长,说好了,别亏待人家孩子啊!”老板娘快人快语,对乡长说道。

“没问题!去吧,孩子,看你的了。”乡长站起身,对女孩儿说道。

“哎,这孩子,可惜了。”老板娘叹了口气,低声嗫嚅着。

“可惜,幸运了,老王家坟头冒白烟了,要不你看,用不了多久,老王家将是咱这里最富裕的人家,女孩儿也将飞出咱这小山村,成为城市一名高级白领!”

第四六一章 清香野味

女孩儿怯怯地走进了承业的房间。

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葬送掉自己的初夜,女孩儿开始有些后悔。

如果不是父亲的呻吟,如果不是母亲的叹息,她绝不会走到这里。可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进行了。

床头灯发出橙色朦胧的光芒,照着一个男子沉睡的脸。

女孩走到床边,仔细端详着承业:柔软弯曲的黑色头发,细腻白皙的脸上肌肤,挺直得鼻梁,紧抿着的嘴唇……处处显露出一种女孩儿从没见到过的干净和高贵。

“这个老总很年轻啊,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女孩儿以为老总应该是白发秃头、大腹便便的老头子,没想到承业是这样年轻,这样英俊。

承业睡得很沉,丝毫未感觉到女孩儿进来。

反正进来了,按原来的计划进行吧,为了生病的父亲,为了上学的弟弟,为了自己的整个家庭,豁出去了。

对,趁这个男人还没醒,先脱衣服吧。

于是,女孩儿看着承业,开始慢慢地脱衣。

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好在这个男人正在熟睡,否则,自己该会多么尴尬羞怯。

女子脱一件,看看承业,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分钟,最后,只剩了一身内衣。

自己的身子已经成熟了,两年前,自己还不是这个样子,最近二年,自己的肌肤变得愈发光滑起来,胸出奇地涨了起来,臀部也迅速鼓突起来。

穿不穿内衣呢,他会不会生气呢?女孩儿犹豫再三,还是穿着内衣躺在了承业的身边。

十二点左右,承业醒来,撩开被子,想要下地小解。

“欣欣,是你吗?”承业睡眼朦胧,见身边躺着一位窈窕女子,身材和欣欣差不多。

“哦,先生,你好。”女孩儿一直未睡,见承业醒来,慌忙说道。

“你是谁?”承业尽力睁了睁眼睛,凑上前问道。

“我是这个村的,是他们让我来陪您的。”女孩儿浑身颤抖起来,他唯恐承业怪罪自己。

“我这是在哪里?”承业皱着眉头,看了看表。

“这里是四方营村,您好像喝多了,是他们找到我,让我陪您的。”女孩儿重复着,眼睛怯怯地打量着只穿内裤的承业。

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皮肤白皙,肌肉结实,是个很英俊的男子,比自己的对象要潇洒漂亮许多。自己的对象才二十三岁,却早已撅起了啤酒肚,而眼前的这位老总却腹肌结实,肚腹平坦,六块肌肉很明显的排列着。

“老总,您别怪我,我父亲病了,要用钱治病,我小弟读高中,要花很多钱,我没办法……”女孩儿垂着眼帘,对承业解释道。

“行了,小妹妹,别怕。”承业心软了,他顺手搂住了女孩儿,女孩儿也很乖顺地把脸贴在了承业的胸前。

女孩儿的肌肤好光滑,好柔软,承业忍不住伸手揉摸了几下。

女孩儿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太妙了,仿佛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受。

“等会儿,我去趟卫生间。”承业内急,慢慢推开女孩儿,四下寻找卫生间。

“哦,往那个小桶里解吧,这里没有卫生间。”承业无奈,走到那个红色塑料桶前解起手来。

女孩儿背过脸去,听着承业哗哗的小便声,异常害羞。她忍不住偷瞄了几次,只看到漆黑的一丛和承业拿在手里的鲜红的半球以及从里边流出的白色水柱。

对于男人,他还异常陌生,从没这样看到过男性的身体。

承业回过身来,搂过女孩儿,上了床。

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又把女孩儿推开,自己已经答应了欣欣,今晚应该和她同床共枕的,没想到自己却来到了这里。

承业赶忙拿起手机,看到了欣欣打来的十多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亲,你回个话,行吗,我实在担心你!”

承业心里犯了难,这时离开,怕是自己开车还不行,自己的头脑还不太清楚,从这里到兴德的路况又不太好,实在怕出事。

回复一条短信,又怕欣欣怀疑自己,再把电话打过来,可如果不回,又怕欣欣担心。

正在承业为难之际,承业的手机又震动起来,欣欣的短信又来了。

“亲,回个话,急死我了!”短短几个字,看出欣欣此时是多么着急。

“亲,我在四方营,昨晚和曲乡长、姚村长喝多了,刚醒酒,刚看到你的短信,现在在村部一间很脏的屋子里,明天早上回去,对不起啊!”承业索性把电话打了过去,半真半假地说着,不时地看看身边只穿内衣一脸茫然地美丽女子。

“没事就好,明天醒酒之后恢复彻底了再回来吧,注意安全!”欣欣在电话里柔声说道,“回来再补偿你。”

“哦,多谢,亲!”承业挂了电话,原来他的手一直揉摸着女孩儿光滑的肩膀。

“你的媳妇对你真好啊,你对他也好,还向她道歉呢,还说谢谢,真好。”女孩儿看着承业,此刻,她不知自己怎么办,是转身离开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只能看眼前这位老总的安排了。

“是,她很好,姑娘,你叫什么?”承业看着美丽羞涩的姑娘,轻声问道。

“我姓王,叫惠芳,人们都叫我小芳。”小芳抬起头,看着承业,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令承业的心动了一下。

“很好听的名字,我想起了那首歌儿,‘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承业看着小芳那红艳精致的唇那纤细柔美的腰身,很感兴趣地说道。

“小芳,干这个多久了?”承业以为小芳是专操此业的女子,搂过小芳问道。

“哦,这是第一次,我有对象,只是为了我们家……”小芳觉得受了极大侮辱一般,慌忙解释道。

“哦,对不起,我想错了。”承业心想,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儿,这时对小芳动手有趁人之危之嫌,自己也不忍心玷污她。

“没事,我毕竟来了,老总,无论如何我也说不清了,您就……”小芳想,如果这位老总不干那个,到时再得不到父亲的救命钱,还在村里落下闲话,这趟岂不白来了。

“哦,这样,小芳,你父亲的治病钱和你弟弟的学费都没有问题,我给,好吗?”承业搂着小芳,轻声说道。

“不,老总,我不能那样,那样我会心里不安宁,况且刚才我已经看见你的……”小芳垂着头,她实在说不下去。

承业的防线本来就很脆弱,加之已有十多天没碰女人了,另外,此时的酒劲儿还没全过,这些都为承业找到了顺理成章的理由。

小芳紧紧依偎在承业怀里,唯恐承业将自己推出。

承业不再犹豫,轻轻地解开了小芳的胸衣,立刻,一对儿雪白的大白兔跳将出来,仿佛被关了很久一般,异常活跃地跳动着。

峰谷上那一点鲜红,仿佛盛开着的玫瑰,鲜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承业伸出舌尖,一下舔向那枚鲜红的蓓蕾。

小芳全身震颤一下,不由得发出嘤嘤的娇声,她哪里受过这种刺激。

承业的舌尖或急或缓,双唇或吞或吐,把那枚鲜红的蓓蕾舔弄吸吮的如同一块绵软融化的口香糖,小芳或星眼迷离,或闭目呻yin,陶醉在从未经历的感觉之中。

承业顺着小芳的身体向下,舌尖一直进进出出地舔舐,接着,承业伸出手,慢慢褪掉了小芳的内裤,无限春光一下展现在承业眼前。

承业的舌尖开始在小芳那片神奇的土地上游移吸吮,然后沿着两条光洁的大腿朝下,一直到小芳的脚趾。

每个脚趾承业都轻轻含吮,一个不放过,最后,又回过头来,停留自爱了那片神秘的土地上。

小芳的心里如万千跟手指在轻轻抓挠,像几根鸡毛在轻轻拂动,身子如同波浪一般,不住地震颤耸动。

“小芳,我来了!”承业轻声说道,来到了清清的潭水边。

第四六二章 村野销魂

承业见小芳真有些生涩,便做起了小芳的老师,他不断地呢喃着,轻声地指导着,小芳羞涩地配合着,动作笨拙生疏,而承业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这种生涩感。

承业已经将小芳的**分开,蛟龙探海一般进入小芳的身体里。

小芳哎呀一声,喊出声来,皱着眉头嘤咛不已。

承业以为小芳怕疼,便告诉小芳调整姿势,可小芳仍旧皱着眉头,轻声呻yin着。

承业低头一看,不由得一惊,小芳身下,几点鲜红的血迹如片片玫瑰花瓣,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之上。

“怎么,你还是?”承业停下来,惊讶地问道。

“是的,我和我对象从来没有这样过。”小芳捂着自己的胸ru,低声说道。

“我还以为你早就……哎,怎么这样。”在承业看来,女子和男子一定亲,就意味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属于与他定亲的男子了,小芳长得这样漂亮,难免不使小伙子动心而对她采取行动,所以,承业以为小芳早已把自己献给了自己的对象。

刚才见小芳动作生涩,承业还以为只是次数少的缘故,没想到小芳还真没让男子碰过自己玲珑精美的身体。

“我和他说过,一定要等结婚以后才可以,没想到父亲的病越来越严重,所以,只得出卖自己了。”小芳说完,竟出声啜泣起来。

小芳把床单撤下,蜷缩在墙角,承业将小芳搂到怀里,抚摸着她那洁白柔软的胸乳,轻声说道:“小芳,记住,我不会亏待你的。”

承业说着,**着身子,到地下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小芳,说道:‘这是一百万,以后你若同意,就到我那里或兴德市的其他单位上班。”

小芳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做梦都不敢想会得到这样一笔巨款啊!

小芳心想,这个男人比自己的对象强百倍,无论从哪个角度讲,从外表到内心,自己的对象都不能和承业相提并论。

记得去年的一天,对象也是喝了酒,胆大起来,见面就扳过小芳强行接吻,接着又想做那事儿,小芳不从,对象竟撕碎了小芳的外衣,小芳气急,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嘴巴,他才放手。

同样是酒后,承业却是那样细致入微,体贴备至,也没有那种烟味和酒味混杂在一起的令人窒息的恶心味道。

想到这些,小芳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他觉得,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真是男人中的极品,他那样英俊,那样雅致,把自己给这样的男人,又能得到一笔这样不菲的收入,也算自己的造化。

想到这里,小芳不再有什么顾虑,刚才承业刚开始,还没动几下,可那种神秘的疼痛还是令自己感到兴奋惊奇,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让承业再试试。

承业知道小芳是第一次,知道小芳要有一段短暂的疼痛过程,可过了这一刻,就不会再痛了,而且,女子的**一旦被激发起来,会比男人要强烈得多。

这次,承业更有了耐心,温柔的舔舐,轻轻地抚摸,柔声地赞美,都令小芳舒适不已,现在,她不再惧怕,没有了顾虑,心中的渴望被承业的美妙而有耐性的前戏充分唤起,开始迫不及待了。

承业这次也不像刚才那样粗鲁,见小芳已是潭水清漪,才慢慢放入,放入之后也不马上剧烈运动,而是慢慢地动着,直到小芳娇声说道:“老总,你动吧,我不怕。”

承业见小芳伸手把住自己的腰,用力拉向自己,才逐渐加速,动了起来。

“真好,用力吧。”小芳开始大胆起来,牙关紧咬,峨眉轻蹙,这种疼痛中的快感令她魂魄飞动,仿佛步入美妙的仙境之中。

“还疼吗?”承业一边动着,一边轻声问道。

“不疼了,真好受。”小芳闭着眼睛,轻声回答,其实他还感觉到意思轻微的疼痛,可这种疼痛与强烈的快感比起来,微乎其微。

承业开始狂放起来,他变换着姿势,也引导小芳变换着姿势,他轻声地说着话语,也柔声地问小芳一些问题,感觉到无比清新,无比舒爽。

小芳在承业的引导下,渐渐消除了羞涩感,她从真没想到这种强烈的快感是如此地令人迷醉,如此地令自己心荡神驰,难怪自己的邻居二丫不管不顾一切,连有些缺心眼的男人都不拒绝。

现在,小芳在承业的引导之下,已经蹲在了承业身上,她蹲踞着,承业自下而上地运动着,几下之后,她便抓住承业的双手,自己一下一上地运动起来。

承业暗想,真是个极有天分的美女,看来,以后也是个迷人的情种啊!

此刻,承业就像驰骋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两边是清新碧绿的嫩草,快意无比;又像徜徉在辽阔无垠的花海中,四周是带着露珠儿的桃花,陶醉不已……

不一会儿,小芳全身颤抖起来,她不顾一切地喊叫着,全身伏在承业身上,双手紧紧抱住承业,满脸潮红,醉眼迷离,承业知道,最壮美的时刻来到了。

承业双手紧紧搂住小芳娇美柔滑的身躯,继续运动,加速用力,自己也紧随其后步入那个风光无限的快乐之巅。

两人同时叫着,承业闷声哼叫,小芳娇声嘤咛,合奏成一曲激越的乐章,在那个小山村简陋而干净的小旅馆里回旋飘转。

承业感到一阵温热,肚腹上湿了一大片。

“真好啊,我真没想到还能这样!”小芳全身**,与承业的身体重合在一起,承业感受着小芳柔软结实的胸ru紧贴在自己胸膛上的美妙感觉,双手不停地在小芳滑润娇俏的身体上游移着,陶醉在无边的快感中。

“是啊,如果再加上心灵的相爱,情感的默契,这种感觉更加美妙!”承业将小芳美丽面孔拉向自己,亲了亲小芳的口唇说道。

“一会儿还玩儿吗?”小芳从承业身上下来,拿起枕巾擦干承业的肚腹和自己的身子,最后拿起承业的宝贝认真地擦拭着。

“你说呢?”承业反问道,心想,这个女子真是很可爱!

两人又玩儿了几次,直到凌晨才相互搂抱着沉沉睡去。

八点多,曲乡长和姚村长来到了旅馆,见承业和小芳还没起来,便知道两人昨晚一定酣战很久,现在人困体乏,还需睡一会儿,便到了老板娘的房间里。

“你们可没听到,天哪,这两人,闹得我一夜没睡好,那个老总真能干啊,干了那么多次,小芳都嗷嗷叫啊!”老板娘压低声音,惊讶地对两位领导汇报道。

“你自己都痒痒了吧,告诉你,别乱说,人家小芳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曲乡长看着老板娘沉醉的表情,严肃地警告道。

“是,知道,哎,这小芳可成型了,以后有这事,我想就找她就行。以后什么老总之类的来了,就叫她。”老板娘得意地说着,也在听着承业房间的动静。/>

“你们这俩坏蛋,瞎胡闹!”承业见小芳已经偷偷溜走,自己走到两位乡村领导旁边说道。

“怎么样,李总,可以吧?”曲乡长笑着,讨好似的问道。

“你们,就会想这些外五六。”承业拍了拍曲乡长的肩膀,故作埋怨道。

“现在时兴这个,我们这儿没有城里的豪华大餐,乡村野味还是可以的。”曲乡长看着承业,得意地说道。

“好了,说点正事,回去我就运作,下一步就是扩大规模,你们村里的劳力不够啊!”承业拍了拍姚村长的肩,大方地说道。

“托李总的福,我代表四方营村乡亲们感谢您啊,李总!”村长异常高兴,满脸的核桃纹更加密集了。

第四六三章 情丝纠结

承业回到总部时,欣欣正在门口等着。

走廊上空无一人,承业打开门,欣欣便迅速地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怎么,承业,你脸色苍白,神色疲惫,昨晚一定没休息好吧?”欣欣走近前来,仔细地端详着承业的眼睛说道。

“是啊,喝了许多酒,现在还头晕。”承业笑笑,双手搭在了欣欣的肩上。

“是酒的作用还是其他影响啊?”欣欣目不转睛地直视着承业的眼睛,柔声问道。

“还能有啥呢?”承业故作茫然,看着欣欣问道。

“你说呢,除了酒是穿肠毒药之外,色也是刮骨钢刀啊!”欣欣看着承业,目光犀利。

“哪儿的事儿,那个山村野地,连个干净的女子都找不到,何来色呢?”承业笑笑,避开了欣欣的眼睛。

“行了,承业,你不会撒谎,可这次你撒了谎,自古道山高出俊鸟,说不定哪个绝色村姑和你一起**呢。”欣欣笑了一下,晶亮的大眼睛直视着承业说道。

“怎么会,欣欣,相信我。”承业凑上前,在欣欣柔软的双唇上轻轻地吻了吻。

“承业,别瞒了,没意思,我和你约过的,无论以前如何,我们与异性的交往就此止步,可是,你没做到。”欣欣一字一板,字字有力。

“欣欣,原谅我,昨晚真的喝得太多了,我不知什么时候,乡长和村长把一个女孩儿送过去了,真的,如果我知道,绝不会同意。”承业自觉异常委屈,如果不是曲乡长和姚村长,自己绝不会主动在那个地方猎艳寻芳。

“这个我信,可是酒喝多了不能没有醒来的时候,醒过来之后就应该有拒绝的能力,就和你已经具备那方面的能力一样。”欣欣敛起笑容,目光如电。

承业不敢直视那两道电光,没再言语。

“好了,承业,按理说你是老总,我管不着你,可说实话,我真替你担心,我冒着生命危险回来,就是要帮助你步入正轨,你也感觉到了,现在集团发展蒸蒸日上,我不想看着你因为意志力缺乏而重复以前的错误。”欣欣投入承业的怀抱,吻着承业的双唇,两行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欣欣,别这样,我错了,谢谢你!”承业语无伦次,紧紧地抱住了欣欣那柔软娇美的身子。

“昨晚,你应该和我在一起的!”欣欣抬起头,吻着承业的下巴,流着泪抱怨道,“你却给了另一个女人。”

“都怪我,实在对不起,欣欣,记住,下不为例!”承业吻干欣欣的泪痕,斩钉截铁地说道。

“得了,我又想起了那句话——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可是承业,话虽这样说,我可管不住我自己,我太爱你!太爱!”欣欣紧紧搂住承业的脖颈,疯狂地亲着承业的耳廓和脸颊。

“欣欣,我也是!太爱你,你对我太好了。”承业的**立刻被欣欣刺激起来,他紧紧搂住欣欣,开始解欣欣的纽扣。

“怎么?承业,不是这样!你得回家洗洗澡,把那个女子的味道洗净,然后,把你的体力好好恢复一下,另外,也得让我的心沉静沉静,我们才可以。”欣欣赶忙挣脱开承业的怀抱,认真地说道。

“好的,欣欣,就算对我的一次惩罚,让我禁欲一个月,行吗?”承业上前搂住欣欣,笑着说道。

“说实话,在你面前,禁欲一个月,我都坚持不到。”欣欣媚眼如丝,娇美如花。

这个男人,自己实在割舍不掉!此刻,欣欣的心情十分复杂,既讨厌承业的滥情,又难以割舍对他的那份深挚的感情;既嫉妒昨夜那位幸运的女子,又觉得自己对承业的感情太过深挚……

是啊,这个男人,她割舍不掉,她要用自己的一切保护他,为了他,她甘愿付出一切!

承业的心里也异常矛盾,这个女人,太美太好太聪明!对她有半点隐瞒都对不起她,对她有一丝不忠的念头都对不住她,可昨夜那蚀魂彻骨的欢爱实在难以忘怀,以后,对于小芳,也决不能亏待!

自从那一夜金星与欣欣相拥而眠,神情便愈加恍惚。

他的脑海里,都是欣欣那娇美的样子,太美了,这个女子,她的气质,她的风韵,她的音容笑貌,无不透露出一种诱人的高贵。

他暗暗惊奇,甚至钦佩自己,拥着那样一位仙人一般的美人,自己竟能像柳下惠一样,抑制住自己的强烈**,实在难得,自己简直太伟大了!

他也明白,之所以自己能够把持得住,还是因为心中那个尚未实现的目标的制约,否则,自己绝不会那样忍受那种要烧毁自己的烈焰般的**,他承认,自己决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现在,怎么办呢?那一刀不能白挨,那一夜的煎熬不能再重复,可是,操之过急又会前功尽弃……

但,加快点步伐还是可以的吧,想到这里,金星又来了精神,今晚,还约黎蕊晨!

下午,金星便开始为欣欣准备礼物。

这次不能空手见面了。

送什么好呢?内衣?不太好,就算自己能够估计出欣欣所穿的尺寸,万一有点差错也会尴尬,另外,在兴德,哪有很高档的配得上欣欣穿的内衣呢?

买个名牌包?似乎也不太合适,欣欣很少背包,大多只是手里拿一个很小的皮包,况且,在兴德,值几万几十万的包包也没有。

珠宝,太俗气,像欣欣这样的女子,哪能没有几件昂贵的首饰,前两天金星就看过欣欣的一个钻戒,至少得几十万。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看来,送礼真是一门学问,无论如何,今晚的礼品是要送的。

开着车随处转悠,金星的眼睛,不停地扫过那些名贵商品德商店,尤其是那些琳琅满目的女士饰品或珠宝商店。

到中兴路时,金星眼前一亮,前边十字路**汇处,新开一家钻石精品店——珂兰钻石连锁店。

金星知道,珂兰钻石都来自南非,质地精良,工艺精湛,便泊好车走了进去。

转了一圈,一款名为“月光爱人”的钻戒引起了金星的注意,只见银白色指环上,一颗璀璨的钻石光芒四射,那雅致的造型和灼人的光芒,既典雅又高贵,既内敛又奢华,仿佛是为欣欣特意打造的,金星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先生一定是看上了这款月光爱人,这是新进的南非货,质地好,款式新,销量极大,是送给爱人或情人的首选,先生,来一款吧。”漂亮的服务员小姐伶牙俐齿,对金星介绍道。

“好的,来一款。”金星已经看好了价格——一百六十八万,便毫不犹豫地拿出银行卡走到收银台划卡。

精致的盒子,名贵的钻戒,金星看了看,非常满意。

晚六点,欣欣正要下班,金星发来了短信。

“今晚可否一见?”金星没有多写,怕欣欣觉得自己过于轻佻。

“好,哪里?”欣欣爽快答应,她想,看来,这个金星已经被自己迷惑住了,下一步,他会怎样呢?

“龙雨酒店,三层,六点四十。”金星时间观念极强,时间都规定到分钟。

六点三十八,欣欣步入龙雨酒店三层的走廊。一走上来,金星就被欣欣高雅的气质惊呆了。

一身深紫色连衣裙,一双深紫色高腰靴,手里拿着一个造型简洁的紫色长方手包,头发挽起,露路出雪白的颈项,白皙匀称的脖颈之上,戴着一串洁白的珍珠项链。

男子们看到欣欣,立刻拉直了眼光,有的不顾女友们警告的目光,走出很远还在回头,被女友狠狠滴扯住了耳朵。

金星一身藏蓝色西装,红色格纹领带,英俊潇洒,引得一些女客和女服务员不住地回头张望。

两人走到一起,引来一双双钦羡的目光。

“走吧。”金星轻声说着,领着欣欣走入了一个雅间。

第四六四章 豪华大礼

红烧鳟鱼、盆蒸海参、冰糖湘莲、菜心板栗,金星荤素搭配,要了几个名贵湘菜。

“杨先生,太破费了,你这样我不好意思来了。”欣欣看着已经摆好的菜肴,知道这又是一桌不菲的馔食,不安地说道。

“黎小姐,你错了,美人美食美酒,这才相配,胡乱对付,是对你的高雅气质和美丽外表的极不尊重。来吧,服务员,启酒。”金星说着,叫服务生打开了一瓶红酒。

金星把五百块钱递给服务生,笑着说道:“小兄弟,这里就别管了。”

服务生立刻明白了金星的意思,道完谢后走出房间。

“黎小姐,你的高贵令我倾倒,不,令所有遇到你的男人倾倒,可我是这些男人中的幸运者,因为我能够进一步接近你,所以说,我很幸运,为了感谢上苍对我的垂顾,黎小姐,今天我要送你一件礼物,望你笑纳。”金星说着,从包里拿出那件贵重钻戒。

“这,杨先生,不,屡次破费已使我很不安,再送礼物我更加忐忑,杨先生,谢谢你!这礼物我不能收。”欣欣微笑着,心想,这个金星真够大方。

“黎小姐,这东西已经买了十多天了,我一直没有勇气送你,已经过了退货日期,你若不收,让我给谁呢?”金星笑笑,把那个装有珂兰钻戒的盒子往前推了推。

“不,杨先生,你给我的已经够多,这礼物若不能退,你就送给你太太。”笑笑依旧微笑,把那个精致的盒子又推了过去。

“黎小姐,恕我直言,这件礼物别人不配,只有你应该拥有它。”金星说着,打开盒子,璀璨的光芒仿佛炫耀一般射了出来,欣欣看了,也禁不住啧啧称赞。

“真漂亮,杨先生,给你的太太吧。”欣欣微笑着,心中暗想,这个金星真舍得花本钱,这枚钻戒至少百万啊!

“不,黎小姐,说实话,我给我太太不会这样奢侈,因为她的气质不适合戴这样昂贵的东西。”金星笑笑,伸出白皙的手指,从里面把这枚光彩照人的戒指拿了出来。

欣欣想到,这人真会说话,这不是明明说自己的老婆不配拥有这枚戒指吗,男人啊!为什么总这样伤女人的心呢?

“杨先生,你这话可令我们女人伤心啊!”欣欣笑着,那笑容略有一丝嗔怒,看得金星心痒难搔,难以遏抑。

“真的,黎小姐,我给你戴上。”金星说着,走上前来,一没等欣欣反应过来,一下抓起了欣欣的手。

欣欣的手指白皙得几乎透明,像柔荑,像葱根,像白玉,令金星迷醉不已。

欣欣没有抽缩,任由金星缓缓地将那枚昂贵的钻戒套在自己的手指上。

金星真想俯下身去,吻住那两片迷人的红唇。

“你看,多漂亮!”金星拿起欣欣的手,痴痴地看着,他真想把欣欣的每根手指都吸吮一遍,然后……

可他不能够,他极力坚持着,忍耐着,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定力。

“是,真漂亮,可是……”欣欣看着金星,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犹豫着。

“没什么可是,黎小姐,只有你可以佩戴,别人都是奢华的浪费。”金星很庆幸自己的眼光,这枚戒指又使眼前的美人高雅许多。

“可我怎么和我的男友交代呢?”欣欣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谁?”金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还真忘了欣欣是和承业在一起的,他也实在不习惯这个称呼。

“李承业啊,他知道我不会这样高调铺张的。”欣欣看着金星,心想,看他的表情就能窥测到他的内心,这是很关键的一瞬。

“你就告诉他是我为你买的,他总不至于这样狭仄吧!”金星笑着,看着欣欣说道。

可从金星的目光中,欣欣很清楚地看到了一丝因嫉妒而升起的凶狠和不屑。

“不,我们之间感情很好,彼此很尊重。我不能这样昧着他收这样贵重的东西。”欣欣把戒指摘下来,轻轻放到金星的手里。

金星心中的怒火迅速升腾,心中暗想,又是这个李承业,你等着!

“黎小姐,你若不要,我就把这枚戒指从这里扔下去了,我看看谁会成为幸运者,然后,我再给他一份礼物,为他能够收留我的礼物。”金星笑着,看着欣欣说道。

欣欣早已从金星装出的浅浅微笑中,看到了更强烈的蛮横和凶狠的眼光,这是一种隐藏深处不择手段毁灭一切的凶狠。

“杨先生,没想到你这样霸道。”欣欣笑道,无奈地摇了摇头。

金星见欣欣这样说,也赶忙换了语气,继续说道:“黎小姐,你就收下吧,否则我会不安很久的。”

“好,我就收下,可我不能天天戴着,我会精心珍藏。”欣欣笑着,看着金星说道。

“黎小姐,你就戴着,你也不能太怕那个李承业吧,什么时代了,还这样狭隘小气。”金星依旧笑着,心中却充溢着无尽的愤恨。

“不,杨先生,假使你太太手上忽然多了一枚价格不菲的钻戒,你会做何感想?”欣欣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中也含着一丝讥讽的俏皮。

“我会很自豪啊,有男人替我给老婆买东西,我会感激的。”金星笑笑,开玩笑地说道。

“假话,男人,都是小心眼。”欣欣抿起嘴唇,调皮地看着金星说道。

“黎小姐,你这样的女子,不应被一个男人控制住,应有自己的自由,你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应该得到非同寻常的关爱。”金星看着欣欣,故意挑拨承业和欣欣的关系。

“不,李总对我很好,他也是个很实在的男子。”欣欣端起一杯酒,看着金星的反应。

“是,据我所知他对所有的女人都这样,而且不管什么档次什么品位,即使街上的擦鞋女他也对她们很好。”金星显然是对承业的诋毁,可表情却装得轻描淡写,随口说出。

“是吗,看来你对他了解很多啊。”欣欣想,既然已经展开话题,就好好谈论一下,看看这个杨金星到底怎样评价承业。

“按理说,不应背后议论人,可说实话,这个承业在商界口碑很不好,他表面和善,其实很歹毒,这几年被他搞垮的企业不在少数,另外,他为了女人可是不择手段,得到之后又无情抛弃,这几年为他自杀的女子我知道的就有三个……”金星滔滔不绝,把金星说成了一个商场恶霸,情场浪子,是个十恶不赦的狠心贼,负情汉。

“杨先生,这是你的版本还是真实情况,我真说不准了。”欣欣皱起眉头,看着金星说道。

“日久见人心,黎小姐,将来你会明白,我姐就是个例子,当年我姐被他利用,为他争去了很多赢利项目,最后竟然把我姐一脚踢开,我姐险些自杀,幸亏我及时发现。更可气的是他还对我下手,险些把我弄死到狱中……”金星面色沉痛,仿佛自己蒙受了多少苦难。

“杨先生,你是编小说吧,这个承业竟然这样人面兽心,丧心病狂啊!”欣欣张大嘴巴,故作惊讶。

“实话,当年如果不是朋友热诚相助,我早已成了枪下鬼了。”金星越发得意,终于有机会把李承业狠狠糟蹋了一顿。

“照这样说你俩有深仇大恨啊。”欣欣恍然大悟一般,看着金星说道。

“不共戴天!”金星想,索性说到底,看看这个黎小姐到底什么态度。

“至于吗,杨先生,人与人之间还应该多包容些,不应这样反目相对,是吗?”欣欣想,我要尽力劝解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和解的余地。

“假使你受过我这样的待遇,你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黎小姐,真的,你也得多加小心,他真的是很危险的。”金星看着欣欣,言辞恳切。

“不,金星,你言重了,我希望你们好好沟通一下,也许你对他有误解。”欣欣直视着金星,真诚说道。

“错,黎小姐,你多加小心,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许将来有一天,你的这种担忧会彻底消失。”金星目露凶光,连欣欣都没有隐瞒。

“金星,我劝你多想想,不要鲁莽草率,有些事可能是谣传,可能是误解,你们都很优秀,我希望你们能够握手言和。”欣欣面色凝重,诚恳相劝。

第四六五章 提高警惕

“黎小姐,既然话已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再隐瞒,我和李承业不共戴天,我不想让他永远霸道下去,这些年我受够了!”金星忽然一把抓住欣欣的手,表情凝重地说道。

“自古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你们俩不是冤家,或者,不应是冤家。”欣欣不想放弃,她知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道理。

在兴德,承业和金星就是两只老虎,相斗的结果必是相残或死伤。这一点,欣欣非常清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欣欣,我不怕你向承业通信,我们俩的积怨不是一时说得清楚的。”金星喘了口气,低声说道。

“‘最高尚的复仇是宽容,对于所受的伤害,宽恕比复仇更高尚……’这样冤冤相报何时了?”欣欣语气温和,别有一种感化的力量。

“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我很喜欢这句话。”金星笑笑,故作淡然地说道。

“好了,金星,你们俩的事,望你三思。”欣欣真的担忧起来,论实力,承业不差,可论起心计或玩起阴险,承业可能会吃亏。

“黎小姐,你夹在承业和我之间,不知你做如何抉择。”金星看着欣欣,忽然提出了这个问题,说完之后,等待着欣欣的回答。

“杨先生,你的问题太有难度,你知道我和承业交往日久,我们不可能突然断开,而你又是这样优秀,我想你已看出了我对你的态度。”欣欣看着金星,没给出准确答案。

“黎小姐,按常理我的这些话不应该向你陈说,应该绝对保密,可不知为什么,我把我的心思已经向你和盘托出,你和李承业怎么说,你随意,以后我怎么做,我自有办法。”金星端详着欣欣那张绝美的脸庞,表情凝重。

是的,这些秘密他藏在心中已经好久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可不知怎么,面对眼前的欣欣,他却不想有任何隐瞒,是因为恼怒而展示自己的不屈性格,是因为嫉妒而发泄自己对承业的愤怒,还是故意让欣欣向承业传达息,令他不安……金星也说不清楚。

“黎小姐,对于你,我是太尊敬太欣赏太……我希望你好好斟酌,远离李承业,我真怕他有一天原形毕露,伤害到你。”金星站起身,绕过两张椅子,走近欣欣。

他想说“太爱”,可还是没有说出。

“杨先生,你的心意我明白,我怎么做也会自有尺度,你的话我会谨记于心,多谢你,请你放心。”欣欣微笑着,心想,是你“原形毕露”还是承业“原形毕露”,这个金星,表达渲染能力实在高明。

欣欣这样说,也是在暗示金星,自己也喜欢他,金星的话已经对自己起到作用,不至于使金星绝望或突然与自己断交甚至采用极端的方式强迫自己。

金星走近前来,一把搂住欣欣,紧紧地搂着,但考虑到将来,金星并未轻举妄动。

欣欣任由金星搂着,心想,在这样的男人怀抱,应该是多么温暖,多么幸福,多么具有安全感!

可想到他刚才说过的话,又是多么令人担忧,令人恐惧,令人不寒而栗。

“好了杨先生,我们喝酒。”欣欣说完,挣脱开金星的怀抱,端起一杯酒,举向金星。

金星本想再试探一下,采取进一步行动,见欣欣这样,便知道欣欣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只好端起酒杯,和欣欣一起一饮而尽。

“杨先生,谢谢你的礼物,谢谢你的坦诚,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欣欣站起身,握住了金星的大手。

“黎小姐太客气,区区小礼不足挂齿,您能笑纳就是我的荣幸。”金星紧握着欣欣的手,真不想松开。

两人分手后,欣欣便给承业打了电话。

“承业,今晚来吧。”欣欣想尽快告诉承业,自己时刻面临危险。

刚才与金星的谈话使欣欣认识到,金星对承业的仇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尤其是现在,自己在和承业密切交往,而他投入那么多之后还未得到他所期望的一切,他内心的极度嫉妒一定会使他极度疯狂。

“欣欣,谢谢你!”承业本想自己山村之夜的放纵会使欣欣恼怒而拒绝自己,没想到这样快就原谅了自己,不禁惊喜万分,对欣欣更是感激不尽。

轻车熟路,两人迅速缠绵起来。

承业感觉欣欣更加可爱,感觉自己对欣欣异常愧疚,动作也就更加细腻,更加温柔,欣欣唯恐失去承业,对承业也就更加体贴,更加柔顺,两人极尽温柔,款款相接,沉浸在无限美好的快乐之中。

“欣欣,谢谢你,你给我的,我倾尽一切都无以为报,有时我真想,把我的家产都给你,或者,把所有的一切都卖掉,都送给你。”承业搂住欣欣光滑的身体,一边舌吻一边说道。

“承业,别说胡话了,只要你真心对我,我就满足了,不需要你的这些承诺。”欣欣抚摸着承业性感的胸膛,舔舐着上面的紫色小ru头说道。

“欣欣,你做的一切都令我非常感动,真的,有时,我真怕你突然消失,如果那样,欣欣,我真会自杀。”承业把手放在欣欣柔软饱满的胸ru之上,认真说道。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他多次想到,如果欣欣真的远离自己而去,他不会像上次那样苦挨度日,而是要决然地自杀,离开这个纷扰的世界。

“别说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欣欣把自己光滑的身子紧紧地贴向承业,动情地说道。

“好,你不会,永远不会,啊!”承业把脸埋在欣欣的两个谷峰之间,像个孩子。

“以后谨慎些,别像那个段誉一样,处处风流,遍撒情种,到时,许多孩子来管你叫爸,和你争夺财产,弟兄们争夺财产,到时才麻烦啊!”欣欣笑着说着,也是对承业的教育。

“承业,我还想和你说一件事,你得听话,以后出门,一定要注意,现在,我很担心啊!”欣欣爬上承业的身体,与承业的身体重合在一起,认真地说道。

“没事的,我会注意。”承业伸手抚摸着欣欣的柔滑脊背,淡然说道。

“你别大意,前几天北京一个房地产老板,被人跟踪了一个多月之后杀死在内蒙的一条公路边上,另外,你也和我说过,那个杨金星不还对你的孩子下过手吗?”欣欣想让承业提高警惕,便搜集远近的一些案例及承业自家发生的事情以引起承业的警觉。

“没事,现在金星很老实,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哦,另外,他也得感激我,我没对他报复是对他的宽容,是对他的仁慈,他不应该不知道。”承业一侧身,将欣欣从自己身上翻下来,从侧面紧紧搂住,淡然说道。

“你可别这样,谁知他是怎样想的呢?说实话,承业,你每次出门我都替你担心,我真怕,现在的社会不太平,有些人为了钱不择手段,有些人不知不觉你就得罪了他……这些都不得不防啊!”欣欣亲着承业的下巴,竟然流出泪来。

“你怎么了,欣欣,没事啊!以后我注意,你可别这样,我真心疼你,我一个大男人,经历的事儿已经不少,我会注意的!”承业伸出舌尖,把欣欣的眼泪一颗颗舔干,心疼地说道。

“你买点儿防身器材,辣椒水,微型电警棍之类的防身东西带着点,远道一定要带着人,现在,保安公司里不是有很多高手吗,带几个,不是为了讲排场,是为了安全,以你的身价,一点儿都不为过啊。”欣欣搂着承业,认真地告诉道。

“没事啊,欣欣,你放心,你听到的毕竟是少数,全国多少年才有几起,带着这些东西总觉得不得劲儿。”承业看着欣欣越发美丽的脸孔,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看,又这样,承业,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别不当回事,为了我,听话啊!明天我就另成立一个保卫处,专门保卫你的安全。”欣欣沉下脸来,严肃说道。

第四六六章 精心安排

李冰这些日子分外忙碌,帮承业搜寻并抓回了贪污集团大量资金的三名分厂老板,时刻关注金星的动向,和赵家栋一起经管保安公司……

当然,承业对他实在大方,几次大事,承业给他的资金已达**千万,他明白,背靠大树好乘凉,承业就是他枝繁叶茂的大树。

所以,别人若想损害甚至毁掉这棵大树,李冰绝不答应,他凭用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方式,全力维护这棵郁郁葱葱的大树,使自己永远在舒爽宜人的阴凉中,把酒言欢,仰天长啸。

迅速得到实惠的还有赵家栋,这位沉稳内敛,身手敏捷的小伙子,自打被李冰调回兴德之后,处事能力更有明显进步,承业和李冰都把他当成了亲兄弟。

现在,承业已经给赵家栋在兴德买了楼房,并把他的媳妇、母亲全部接来,家栋对此深为感动。

为此,他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他知道,李冰不是一般人物,所以,他时刻小心,处处留意,不让自己的工作有任何疏漏,把保安公司打理得有声有色。

保安人员在他的严格管理之下,个个遵规守纪,严守秘密,个个都是华晟集团的忠实维护者。

除了管理,赵家栋还不忘自身练武,每天四点,他准时起床,跑步,打拳,练器械,自己的武术功底越来越深厚。

但李冰的重大行动一般不带他,李冰总觉得还不到时候。

近来,一件事令李冰非常为难——欣欣经常和金星混在一起,两人成双入对,散步吃饭,关系非同一般。

对承业说不说呢?李冰左右为难。

他知道,欣欣是承业的最爱,承业曾和他说过:“自己放浪已久,需要停下来了,这个女人是他的最后港湾。”

“李冰,你我可是兄弟,记住,你一定要好好和我一起保护好这个女人,以前,为了我她吃了很多苦,以后,我要尽力使她幸福。”承业一次酒多之后,对李冰真诚地说。

可近些日子,欣欣总和金星在一起,这让李冰异常惊诧。

他知道,金星不是个省油的灯,心狠手辣,**极强,那潇洒的外表和优雅的气质把这一切包裹得严严实实,许多女子难免被他迷惑。

难道欣欣真已背叛了承业?李冰百思不得其解。

可欣欣不是那种肤浅的人,金星的有些事情承业不可能不对欣欣提起。

如果对承业说了,承业定会大发雷霆,甚至会万念俱灰,做出极端举动;如果深藏不说,又觉得对不起承业,况且,让这样的极品女子落入金星手中,自己心里也难以容忍。

思量再三,李冰决定先找欣欣谈一谈,看她到底怎么想的。

“李冰,你好,在保安公司吗?我想去你那里,有些事和你商量。”李冰一听,是欣欣打来的,正好借机问问她。

“好的,欣欣姐,我在这里等你。”李冰一直对欣欣非常敬重,说话也非常客气,心想,也正好趁机问一问,欣欣到底有什么打算。

不一会儿,欣欣自己驾车来到了保安公司。

李冰早已等候在门口,欣欣车一停,李冰便为欣欣打开了车门。

“你好,欣欣姐,我李哥没来?”李冰领着欣欣,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李冰跟在想向后面,看着欣欣玲珑有致的绝妙身材,心中升起一股钦敬之气,这个女子,太美了!

“真漂亮!兄弟,真有你的!”欣欣环顾着办公室,笑着说道。

李冰和家栋的办公室是李冰特意找人设计装潢的,雅致大气,宽敞舒适,现在,李冰很喜欢这里。

“哪里,家栋那间和我这间一样,是去年找人设计的,我李哥也很喜欢。”李冰说着,让欣欣坐到了靠墙的羊皮沙发上,自己则站着给欣欣烧水沏咖啡。

李冰知道,欣欣喜欢喝咖啡,那些年在异域漂泊,她养成了喝咖啡的习惯。

“欣欣姐,这是进口原装的巴西山多斯咖啡,一会儿您尝尝。”李冰笑着,看着欣欣说道。

“多谢兄弟,太客气了,近来忙吗?”欣欣的话语温和悦耳,听着就使人觉得非常温暖。

“没什么大事,欣欣姐,有事吗?”李冰知道,欣欣一定有事,否则绝不会自己一人驾车来这里,便直截了当地问道。

“有事,兄弟,你的保安公司经营得不错啊!”欣欣回答着,却向外望了望,说起了保安公司。

“还可以,都是家栋的功劳。”李冰笑笑,见咖啡已经煮好,便拿来咖啡壶,为欣欣斟满。

“家栋小伙子真不错,听说他身手敏捷,功夫不错,人也踏实本分。”欣欣一边呷着咖啡,一边说道。

“是啊,前几天省里组织散打比赛,我让他参加,他没去,去了冠军肯定是他的。”李冰笑着,对家栋也是赞不绝口。

“咖啡真不错,口味醇厚,香气持久。”欣欣又转向了咖啡,这让李冰摸不着头脑,这么美丽的女子,到底来干什么呢?

“好吧,李冰兄弟,和你说说正事。”欣欣放下咖啡匙,正了正身子,面色凝重地看着李冰,对李冰说道。

“好,您说。”李冰也敛起笑容,他知道,欣欣一定有重要事情和自己商量。

“承业现在很忙,有时回来很晚,应酬很多,有时喝酒太多,我真担心他的安全,我想,能不能为他配几个人,关键时刻不至于孤身一人,没有帮手。”欣欣看着李冰,终于委婉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问题,欣欣姐,我早就和李哥说过,可他没同意,这次,我挑几个,再配两辆车,关键时刻和他一起出去,咱们也放心。”李冰看了看外边正在训练的学员,认真地说道。

“啊,真是好兄弟,难怪承业现在离不开你。还有,李冰,我知道,那个杨金星很危险,我觉得他时刻在等待时机,要对承业下手。”欣欣夸赞完李冰,又压低声音,对李冰说道。

李冰正在思考怎样提欣欣和杨金星的情况,他不好意思开口,怕欣欣对自己有什么看法,正好欣欣说出来,自己也顺势说几句。

“欣欣姐,我一直暗中跟踪着金星的行动,除了他的市政府办公室,杨金星走到哪里都有我们的人看着,你说的没错。”李冰面色凝重,正色说道。

“这么说,我与他的交往你也看到了?”欣欣想,李冰一定也发现了自己与杨金星的交往,索性直说出来。

“是啊,欣欣姐,恕我无礼。”李冰笑着,向欣欣拱起双手,向欣欣道歉。

“不,你对承业的照顾令我非常感动,李冰兄弟,你一定以为我和金星有什么秘密,其实,我也是为了承业。我就是想看看他杨金星对承业到底如何,我还能不能挽回两人的关系。看来,我的想法还很幼稚。”欣欣向李冰和盘托出了自己的想法,李冰这才恍然大悟。

“欣欣姐,说实话,我有过疑虑,可我想欣欣姐不会,所以,一直暗中观察,也没和李哥汇报。”李冰笑了笑,又为欣欣加了些咖啡。

“好兄弟,你真的令我感动。说实话,这些天金星在我身上费尽了心机,可我有我的底线,他不可能赚到便宜,现在,我已经看清了他的险恶用心,也没必要再和他处下去了。以后,我会和他断绝往来,你一定要为承业找几个人,现在,承业时刻处于危险之中。”欣欣看着李冰,言辞恳切。

“欣欣姐,你放心,我准备把家栋腾出来,让他专门负责李哥的安全。”李冰看着欣欣,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计划。

“那你的保安公司呢?”欣欣有些担忧,家栋走了,保安公司怎么办?

“这您甭管了,家栋这小子有心计,他早已培养了几个帮手,这几人从身手到性格,到管理能力,都是响当当的人才,经管这里没有问题。

“太好了,兄弟,承业真没看错人。”欣欣握住了李冰的手,激动不已。

第四六七章 得力干将

“我这就让家栋上来。 ”李冰说着,拨通了家栋的电话。

“哦,李哥,这位是?”家栋没见过欣欣,见李冰面前站着位绝色美女,有些拘谨地问道。

“华盛集团总裁助理,坐下,有事和你说。”李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家栋坐下。

欣欣对李冰的介绍非常满意,她怕李冰介绍为承业的爱人而使自己尴尬,因为家栋见过承业的爱人慕容飞雪。

“什么事只管说。”家栋愿意承担责任,尤其是为承业做事。

“兄弟真是爽快。”欣欣微笑着,看着家栋魁梧的身躯,欣赏不已。

“家栋,你知道,李总为人忠厚,对自己马虎,现在,社会不太平,尤其是有人已经对李总构成威胁,所以,我们对李总的人身安全要加强保护,以防万一。”李冰一边说,一边看着欣欣的表情,欣欣不住地点头。

“哦,我明白了,让我去负责李总的安全,对吗?”家栋看着欣欣和李冰,恍然问道。

“对,家栋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李冰笑着夸赞,家栋也微笑着回应着。

“以前就多次提起过,李总总是不让,现在像李总这样身价的老总谁没有一个保镖团队,这次咱们三个就敲定了,家栋,你再选几个,你是保卫组组长,负责李总全天候安全。”欣欣严肃起来,盯着家栋说道。

“再选六个吧,这里就交给刘国权?”家栋看看李冰和欣欣,征询着他们的意见。

“交给谁你定,你比我心里有数。选六个可以吗,欣欣姐?”李冰得征求欣欣的意见,对欣欣问道。

“我看这样,多备几个,先选二十人,常跟的选三四个就可以,选些身材高大,相貌过得去的,多配备些器械,这个我不太懂,我想家栋比我清楚。”欣欣笑着,看了看眼前两位高手。

“好吧,再选二十个,我和另三人跟随李总,至于器械,咱这里不缺,微型警棍、制式手枪都不缺,催泪瓦斯都有,就是对讲机欠缺,前天我在网上发现一种,是无线耳机的,我想买二十部,以后联系起来隐秘又方便。”家栋不慌不忙,如数家珍,向欣欣和李冰介绍着。

“你看咱兄弟这素质,这些东西他早备下了。”李冰对家栋真是非常满意,兴奋地说道。

“我想保安公司首先保卫的是自己的单位和主人,所以,我顺便采购了一些,至于枪,说实话,是偷着买的,我想也许以后用得着。”家栋语音平和,一板一眼地说道。

“兄弟,刮目相看啊,你比我高!”李冰说着站起来,走近家栋,用力拍了拍家栋的肩膀。

“兄弟真有心计,太好了。那就这样,两位兄弟,我这就给承业打电话,咱一起坐一会儿,也劝劝李总,以免他感到突兀,到时再不用就麻烦了。”欣欣说着,拨通了承业电话。

半个小时后,四人坐到了龙雨酒店的一个雅间里。

“家栋,好久没见你了,这些日子很忙,没去看你,都好吧?”承业一直对家栋很亲近,他知道,家栋性格内敛,不像李冰那样外露,有些事情不说,所以,每次见面都十分关照,不停询问。

“没事儿,有李哥照顾,挺好的。”家栋笑笑,冲承业点了点头。

“他心细得很,我哪能照顾得上他,一些事他比我超前。”李冰对家栋愈来愈欣赏,看着家栋说道。

“欣欣,今天怎么想起这两位兄弟了,有什么事吧?”承业知道,欣欣不轻易自己出门,这次背着自己来找李冰和家栋,一定有事儿。

“来,李总,边喝边谈。”欣欣笑笑,端起了酒杯。

“今天看了李冰和家栋经营的保安公司,真令我感动,太好了!李总,你算找对人了,这俩兄弟真有本事。”欣欣放下酒杯,看着李冰和承业夸赞道。

“是,所以,那边我放心,现在,北京许多单位都和咱们签约,这几年已经输送两千多了吧?”承业看着家栋问道。

“两千一百二十六。”家栋略一沉思,准确说道。

“咱这些人可是个顶个的,去了就没有回来的,而且去的都是高档单位。”李冰自豪地补充道。

“李总,言归正传,今天我们想给你配备一个卫护小组,家栋带头。”欣欣看着承业,目光中满是关切。

“什么,保镖?我真不喜欢那样,没这个必要啊!”承业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李总,你这样说就错了,现在,全国发生的绑架案比比皆是啊!你这样的身价,谁不前呼后拥带几个保镖啊。”李冰表情严肃,认真说道。

“我真不喜欢这样,是监督我还是给我添乱?”承业沉下脸来,生气地说道。

“李总,我们的目的是保护你,有些事你意想不到,以前,这样的事你也不是没经历过,你真得对自己负责,也对我们负责。”欣欣仍旧微笑着,继续说道。

“李总,可以这样,我们不让别人发现,暗中保护你。”家栋见承业这样拒绝,也皱着眉头说道。

“跟踪我,更不行。”承业愤愤地摇了摇头,不屑地说道。

“李总,和你明说了吧,我们不是无缘无故地这样做的,我们已经得到可靠消息,杨金星时刻要对你下手,我们实在担心啊!”欣欣见承业那样固执,只得如实相告。

“什么?真的?你们咋知道的?”承业看着欣欣,吃惊地说道。

“金星的为人你不是不知道。没有确切消息我们不会这样的。”李冰也在一旁说着,唯恐承业不信,也怕承业追根究底,知道欣欣和金星在一起的情况。

“这个杨金星,怎么如此不可理喻,我一次次忍让,他却次次想置我于死地,好,让他等着,得到机会,我再也不会宽容了。”承业端起一杯酒,谁也没让,一饮而尽。

“李总,你也别太在意,有家栋和李冰这两位好兄弟,准保你安然无忧,不过,你得听他们的一些忠告,不要过于执拗。”欣欣看着承业,关切地说道。

“好吧,两位兄弟,多谢了!来,为我刚才的不礼,我陪大家一个酒。”承业说完,举起了酒杯。

第四六八章 此情谁知

“李哥,既然杨金星这样不仁不义,咱们何不先发制人?”家栋沉默半晌,忽然抬起头说道。

“这杨金星可不是省油的灯,这半年来我一直派人跟踪,他每次出门都有人跟随,而且个个都带着家伙。”李冰看了看承业,严肃地说道。

“先不要这样,我们不轻易动手,他毕竟……”承业想说他毕竟是采萱的弟弟,可看到欣欣在场,便停下来,没再说下去。

“毕竟什么?”欣欣早已看出承业表情不自然,便追问道。

“没什么,毕竟以前认识。”承业看着欣欣,随口答道。

“无论如何,我们要提高警惕,不能疏忽大意,不能让这小子的阴谋得逞。”李冰环视一周,表情凝重地说道。

“好,以后就这样,两位兄弟,费心了。”承业说完,端起酒杯,和大家一饮而尽。

承业想,应该先和采萱见一面,有些问题和她说一下,万一有那么一天,自己也觉得对不起采萱,两人毕竟情深意笃,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快乐的时光。

承业想约采萱出来,两人好好谈一谈,当然,不是为了回忆过去,而是为了向她讲明金星的所作所为,尽力让她劝劝自己的这个弟弟。

可她会接受自己的约请吗?承业纠结了好几天,终于鼓足勇气,给采萱发了短信。

忐忑不安中,承业焦急地等待着。

周五下午四点,承业的手机传来了采萱的短信,同意和承业在蓝月亮酒吧见面。

承业和家栋李冰已经私下说好,没特殊情况,家栋在六十米范围内负责监视承业周围情况,保卫承业安全,承业的一切活动严格保密,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包括欣欣。

三点五十,承业来到了蓝月亮酒吧门前。

五分钟后,采萱戴着墨镜,向酒吧款款而来。

已经二年多没见了,采萱风韵依旧。

一袭白底兰花曳地长裙,一双白色高跟皮鞋,一头栗色披肩长发,高贵典雅,美丽脱俗。

“你好,采萱,进去吧。”承业热情地走上前,低声说道。

“你好,谢谢你!承业。”采萱没做停留,直接进了酒吧,按着承业的指点走进一个雅间。

“好久不见,你风韵依旧。”承业给采萱斟上一杯红酒,微笑着说道。

“人老珠黄,否则何至于遭人遗弃。”采萱苦笑一下,低声说道。

“别,采萱,都过去了,都怪我。”承业敛起笑容,内心充满愧疚。

采萱的泪无声地滑落,承业赶忙递过去一块纸巾。

“采萱,别这样,其实,见你找到边锋,我也替你高兴,他家境殷实,人品也不错,比我强多了。”承业苦笑着,劝慰采萱。

“行了,别说了,承业,正如你所言,一切都过去了,可有时,还难免想起过去,我是发过誓的,谁会想到会这样呢?”采萱擦着眼泪,强抑苦痛,抬起头说道。

“采萱,都怪我,你一这样说,我都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承业长叹一声,低声说道。

“好了,都别说了,承业,你找我有事?”采萱擦干眼泪,低声问道。

“是啊,有些事本不该惊扰你,可是,不说不行啊!”承业举起酒杯,呷了一口酒。

“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是关于金星和我的,金星一直对我心存芥蒂,是嫉妒,还是鄙夷,是为了金钱还是为了什么,我说不清,我们本应成为好朋友的。”承业直视着采萱,低声说着,唯恐过度刺激采萱。

“金星太不像话,我早就知道,现在,有具体的什么事吗?”采萱知道,金星对承业早有隔阂,那次喝酒,金星曾经掏出枪来指着承业的头,把自己吓得半死。

“去年,他派人去三亚谋害我的儿子,好在那个杀手还有点良心,没忍心下手,可他还是勒索了我几千万;他安插人到我的企业,搜集一些对我不利的证据,然后给海关报信,我被海关抓走,多亏岳父出手才得以出狱……据说,现在,他还……”承业见采萱表情越来越愤怒,没再说下去。

“承业,我真不知道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知道她和你有嫌怨,可没想到他这样,到这个程度。金星虽然任性,但我还是劝劝他,你也大度些,别和他计较。”采萱看着承业,内心烦乱,她真不知道该怎样劝说这个执拗任性的弟弟。

“你也别太为难,我只是和你说一声。另外,我怕的是他真对我下手,一来违背国法,二来我手下的人也不会放过他。”承业看着采萱,满是忧虑。

“无论啥样,我得先尽力劝他,承业,不到万不得已,你别伤害他,行吗?”采萱几乎哭出来,抓住了承业的手央求道。

承业顿觉一阵悸动,这双手,还是那样莹润,她曾经游遍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是那样兴奋而充满激情,而今却蜷缩在自己的掌心里瑟瑟发抖,仿佛一只受惊吓的小鸟。

“行了,采萱,我会尽量避开他,或多忍耐些。”承业不忍心看到采萱如此难过,赶忙打住,宽慰着说。

“好了,承业,我走了,你多保重,多照顾照顾家,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和你的儿子,别太把女人和感情当回事……”采萱看着承业,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采萱,你也是,快乐些,开朗些,你也该要个孩子了。”承业眼角湿润,低声嘱咐。

“好了,我走了,再见!”采萱伸出手,轻轻握住承业的手,然后点点头,转身离去。

承业望着采萱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静。

欣欣不断接到金星的短信,都是约她出去吃饭散步的,欣欣一次没去,一个短信没回,最后,欣欣给金星发了这样一条短信:“谢谢你,可权衡再三,我们还是少接触为宜,你有家室,我有情人,过一种平安快乐的日子吧。”

“屁话!我放不下!”金星万分恼怒,赌气给欣欣发过了这样几个字。

从此,他再也没给欣欣发短信,他的心里,开始有了更为疯狂的想法。

周六,已经八点了,金星还躺在床上。

昨晚,嘉怡不停地挑逗他,他本有些烦乱,可不能表现出来,便疯狂起来,把嘉怡当成欣欣,以各种体位,欢娱好久,弄得嘉怡几次癫狂,兴奋不已。

此刻,他正想着欣欣,如果昨晚欢娱的是她,该多好。

正在这时,金星的手机响起,是姐姐采萱打过来的。

;“金星,今天有空吗,过来呆一会儿吧,好久没见了。”姐姐在电话里轻声说着。

金星尊敬姐姐,喜欢姐姐,姐姐的话他从不违背。

“姐姐邀请,有空没空也得去啊。”金星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

“好,你把嘉怡和孩子也带过来,中午在我家吃饭。”采萱话语平和,金星就喜欢听姐姐说话。

九点多,金星开车把嘉怡和孩子一起带到姐姐家里。

姐夫边锋回马来西亚了,家里只有采萱一人。

嘉怡和姐姐寒暄几句,姐姐逗孩子玩了一会儿之后,嘉怡就到了采萱的卧室里,客厅里只有姐姐和金星。

“金星,我问你几句话,你可要实话实说。”姐姐看了看卧室,对金星说道。

“什么话那么严肃啊,有话就说啊姐。”金星笑着,等待着姐姐问话。

“你是不是谋害过李承业的孩子?”采萱往前探了探身子,低声问道。

“没有啊,他孩子好好的。”金星心里一惊,他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的确过火,自己也无法面对,便这样说道。

“金星,你可别再隐瞒了,据说你还想方设法把承业弄进了监狱,他费了很大劲才被放出来?”采萱知道,承业不可能编造这样的谎言,一定是金星此刻还不承认,便把承业向自己说过的情况都说出来。

“什么呀姐,又是那个李承业和你说的啊,你和他还没断啊!”金星大为恼怒,便这样激姐姐。

“金星,你听好了!做人,要坦坦荡荡,要知恩图报,要有点人味!”姐姐一下站起来,走到金星身旁低声说道。

第四六九章 意外惊喜

“姐,那个李承业本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当初他那样无情地抛弃了你,你还这样听他的,信他的?”金星也不甘示弱,站起来冲姐姐低声吼道。

“金星,你注意吧,人家也不是软柿子,任你随意乱捏,我这也是提醒你,不要陷进泥潭难以自拔!”采萱看着金星,泪水夺眶而出。

“姐,你别这样!”金星最见不得姐姐落泪,见姐姐这样因自己而泪雨滂沱,不禁缓和了语气,可心中的怒火却在愤怒升腾。

“李承业,你等着!”金星在心里暗暗地说道。

“当初,他两度救你,你不能忘了人家,没有他的资助,你能这样体面光鲜,金星,好好想想,另外,一定要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男子汉大丈夫,心胸开阔些,把你的工作干好,别整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采萱泪眼婆娑,耐心地劝道。

“行了姐,放心吧,我听你的。”金星也怕嘉怡知道,一来让她担心,二来也觉得麻烦,便赶忙对姐姐说道。

“怎么,金星,你又气姐了,这些日子你诚是不像话呢,一天手忙脚乱,鬼鬼祟祟,不知你忙些啥,告诉你,姐姐说的没错,你不许违拗。”嘉怡抱孩子出来,见姐姐泪眼婆娑,便数落金星道。

“你懂什么,行了,没事了。”金星不耐烦地说着,拿过遥控器换台看电视去了。

他的心里,却愈加仇恨,好你个李承业,又去找姐姐了,你等着吧!金星看着电视,狠狠地说道。

承业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家栋等人的秘密保卫之下生活,外出下乡巡视分厂,自己驱车办理业务,和欣欣一起去学校讲话……承业做得自然而流畅,不像以前那样总觉得几双眼睛盯着自己,如芒刺在背,极不舒服。

八月二十六日,承业参加了自己投资的私立中学腾飞中学的开学典礼,典礼上,自然又遇到了秋影,两人隔着二三十米的距离,默默对视了一刻,秋影便转身组织学生去了。

承业打听老师们知道,秋影仍未再婚,心内不禁一阵愧疚。

是啊,转眼间,自己与几个女子的交往已经逐渐断绝了,自己总在新的追求与得到中乐此不疲,而有些女子还在真诚地惦记着自己,甚至为自己坚守着,等待着,比如采萱,比如秋影;有的女子与自己分离之后,重又开始了新的生活,自己也许是她们人生中的一位微不足道的过客,比如姜妍、韩冰卢静等;有的女子已经香消玉殒,命丧他乡,比如妙华杏芳李芳蕤;有的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即将去往另一个世界,比如此刻正在病床上挣扎的诗柳;还有的不知以后会走到哪一步,比如那名把自己的初夜献给自己的美丽村姑小芳……

还有,自己的老婆慕容飞雪,现在,她和承业仿佛成了陌路,承业保持着每周打几次电话的习惯,可每次电话她都敷衍了事,要求挂了的准是她,承业不明白,女人的热情消减得竟然如此迅速。

人生,何其短暂,何其无情,现在,承业看似规矩,其实,他的潜意识里,仍随时处于极度的矛盾之中。

一方面,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像欣欣说得那样,过一种所谓的正常人的生活;另一方面,他旺盛的精力和强健的体力又驱使他寻找新的生活刺激,比如在四方营与村姑小芳的一夜缠绵……那种新奇的感受仍让他心驰神往,梦绕魂牵。

对,只要不太过,太放纵,自己毕竟才三十六岁,“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嘛。

八月下旬的一天,承业刚坐到办公桌前,就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喂,李总,猜猜我是谁?”对方一口的地道的台湾口音,承业更加摸不着头脑。

“真不知道?是啊,十多年了,另外,我也发生了许多变故。”对方在电话里叹了口气,感慨着。

“说吧,您是?”承业实在想不起来,急切地催促着。

“翟亮。”对方简短地说了两个字,说完后便没了声音,显然,他是等着承业的反应。

承业猛然想起,那个在加拿大留学时绑架自己的翟亮?他不是北京人吗?怎么会说一口地道的台湾话。

想起翟亮,承业心里便不是滋味。

当年,自己被父亲逼迫远离家乡,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多伦多留学,本想找一位老乡搭个伴,缓解一些思乡的寂寞,可没想到的是这个翟刚竟然把自己绑架了,使自己险些丧命,如果不是那名乌克兰美女霍姆洛娃机智相救,自己可能命丧多伦多了。

“哦,是你,翟亮,过得好吗?”承业本不想多理他,可想到毕竟是那段时期的唯一一名同学,便觉大面上应该过得去,便礼节性地问道。

“可以,老同学,先向你赔罪啊!我在这边鞠躬了,实在对不起,当时头脑一热,做出了不是人做的事,这些年来一直心存愧疚啊!”翟亮语速极快,口音又重,有的话语承业都听不清楚。

“没事儿,那时年少,太小,都过去了,我早忘了。”承业听出翟亮是对自己道歉,便大度地说道。

“承业,这些年一直打听你的信息,想求得你的原谅,今天才在网上找到了,承业,生活得不错啊!”翟亮快速说着,承业想,这小子又想搞什么名堂,难道还想绑架不成?

“凑合,兄弟,你怎样啊?”承业热情地问道,心想,自己再也不是那个逞强好胜的毛头小子了,再想骗我可不成了。

“承业,这些年一直想当面致歉,可真找不到你,这次我找到你了,还给你介绍一个人,就算我对你的赔罪补偿吧。”听得出,翟亮很兴奋。

“谁啊?难道是霍姆洛娃?”承业兴奋不已,不禁脱口而出。

“哈哈,承业,看来你真没忘记那个美丽的乌克兰女子啊!告诉你吧,她也没忘记你,去年我一见她,她就说起了你,哭了好久,都是有情人啊!”翟亮叙述完,感慨着。

“真的,你有她的消息?”承业激动不已,头脑中立刻浮现出那位美丽绝伦的乌克兰美女的倩影来。

柔软金黄的头发,白皙细腻的肌肤,湛蓝深邃的大眼睛,无不令人迷醉。尤其是与自己欢娱时那肆意流溅的潋滟水色和毫无顾忌的大声呻yin,更令自己魂绕梦牵,难以忘怀。

当然,令自己难忘的还是那个美丽女子的善良,当初,自己举目无亲,是她时刻不忘慰藉自己,使他孤独的心灵不再孤独;当初,自己身陷绑匪魔窟,是她临危不惧机智报警,才使自己得到救援安全逃脱;当初,自己突患恶疾生命垂危,又是她全力救助尽心安慰,才使自己摆脱疾病,感到生活的充实和美好…….

承业曾经默默地承诺过,今生今世非他不娶,可由于父亲病危走得匆忙,两人分手后再没见面,承业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那位可爱的女子了呢。

“翟亮,快说说我走之后的情况。”承业急不可耐,赶忙催促道。

“你走之后,哦,不好意思,我先被父亲赎出,我们又上了三年,霍姆洛娃学的是经济管理,我学的是贸易,她落寞了很长时间,拒绝了很多同学的求爱,包括她的老师们,他和我说过,她的心在中国,每次说起你,她都哭,后来,她想和我一起回来找你,可没能成行。”翟亮怕承业着急,尽量说得很简洁。

“怎么,承业,激动难抑了吧,我一会儿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和她联系一下,最好去看看她,那人真不错,她有两个孩子,可已经离婚了,我想还是她放不下你的缘故。你别多心啊,那次我去,她抱着我哭了很久,我给她留下点儿钱走了,弄得我也跟着哭了很久。”翟亮一口气说完,承业已经心动难平了。

“她现在靠什么生活,过得好吗?”承业对着话筒,急切地问道。

“经营一个小超市,生活很窘迫,和你更没法比。”翟亮简单介绍完,接着说道,“行了,承业,联系上你我很高兴,也去除了我的一块心病,有时间到台湾来,我一定热情款待,哦,对了,我在北京也将成立一家公司,到时候去看你啊!你等着,一会儿我把霍姆洛娃的联系方式给你。”翟亮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放下电话,激动不已,他兴奋地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脑子里尽是霍姆洛娃那美丽的身影和善良关切的眼神。

十四年啊!

真是奇迹,真得好好感谢翟亮那臭小子,如果不是他,还真难以联系上她。

不一会儿,翟亮发来了一个号码,一个加号后是一大串数字。

承业心跳加速,他极力按抑住狂跳的心,把这个号码拨了过去。

第四七十章 远赴异国

电话接通的提示音“嘟嘟”响起,承业的心脏也“咚咚”地欢跳起来。

没等承业开口,承业便听到一阵叽里咕噜的话语,可承业一个字没听懂。

他依然记得,霍姆洛娃一般说乌克兰语,很少说官方的俄罗斯语,这两种语言中无论哪一种,承业都难以听懂,但她还会些英语,那时,两人还一起背过单词,练过对话。

可承业的英语也已忘得差不多了,只会一些简单的话语。

“hello,mydear!iamlichengye!”承业吃力地用英语说道,我是李承业。

“ou,ou!”对方说了几个惊叹词,没有任何反应。

承业知道,霍姆洛娃还没听出是自己,于是,承业又费力地想表达的具体办法,可再复杂的英语他不会了,对了,真是糊涂了,霍姆洛娃和自己学过几句汉语的。“你好,霍姆洛娃,我是李承业,加拿大多伦多,留学时,李承业。”承业激动地说着。

“哦,李承业!mygod!”霍姆洛娃,显然已经听懂了,她惊叫一声,对着电话哭泣起来。

“这些年,我lookforyou,去过pking,上海,还有xinde。”霍姆洛娃对着话筒,英汉夹杂,叙述着自己对承业的四年和寻找承业的经过。

“你等着,霍姆洛娃,我这几天就过去。”承业真没想到,霍姆洛娃还真来过四次中国,寻找自己,她说,为了找他,她睡过车站,马路,也曾去过乡下,可就是没发现承业的影子,几次夏利,自己的积蓄也差不多了,紧接着,赶上了金融危机,现在,再也没有财力来中国了。

当初,由于父亲病危,走得太匆忙,竟忘记了留下自己的地址,害得这个痴情女子一次次出国寻找,一次次失望而归。

是啊,自己太对不起她了,承业愧疚地想。

“你等着,我去看你!”承业一遍遍地重复着。

现在,霍姆洛娃是他头脑中的唯一,他忘记了一切,是啊,在承业心中,霍姆洛娃是位女神,她外表美丽,心地善良,情感深挚,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谁也不能代替。

可想起欣欣,他又有些踌躇,有些矛盾,欣欣为了自己远走天涯,又冒着生命危险回到自己身边扶助自己。为了自己,欣欣奉献的已经太多。

思来想去,他还是拒绝不了霍姆洛娃的诱惑,那种绝美的刺激使他无法平静下来。

对不起了,欣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尊贵无比,可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无可替代,在异国他乡,是她给了我细心的呵护和慰藉,没有她,我可能已经被绑匪撕折磨死,也可能病痛而死,这样的女子我不能拒绝,另外,据说她现在经济拮据,我更不能坐视不管。

去吧,别再犹豫!他暗暗对自己说。

周六下午,他找来了李冰和家栋。

“我要去趟乌克兰,李冰家栋,保密啊!绝不要告诉欣欣。她若问,就说我去上海办事,我这个手机放家里,你们就说我走得匆忙忘带了。家栋,一会儿给我买部手机,入上网,至于保卫工作,家栋,你们就不要去了。”

“不,绝对不行,李哥,不要大意!杨金星这些日子也不老实,他身边有人,也在派人跟踪你。你这样走,我们哪能放心啊。”李冰看着承业,断然否定。

“可都坐飞机,也太扎眼啊。”承业皱着眉头,焦虑地说道。

“这个你放心,李哥,我们会和其他乘客一样,不会露出丝毫破绽,任何人都不会发现问题。”家栋看着承业,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带几个?”承业仍存顾虑,皱着眉头问家栋。

“四个就可以,其中有一个叫郝志东,他去最合适,他去过乌克兰,以前去过乌克兰参加过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共同参与的军事演习,复员后又三次去过基辅等地,对乌克兰的许多情况掌握得很准确。”家栋看着承业,兴奋地说道。

“那好,你带四个,可武器之类的没法带啊,安检通不过。”李冰忽然想到这样一个问题,看着家栋说道。

“不能带,到那之后再说,据郝志东说基辅的枪很便宜,合人民币一千**百块钱一只,到那之后我们去买不迟。”家栋面色镇定,果决地说道。

“好,去吧,其实我也有些担心,有个伴固然好。”承业脸上露出笑影,他也经常听说乌克兰局势不稳劫匪多的情况。

“可我们不能和你一起喝酒聊天啊,李哥。”家栋很少开玩笑,见要出国,也很兴奋,笑着对承业说道。

“一定要注意,多加小心。”李冰面色凝重地叮嘱道。

“没问题,李哥,明天一早我去办签证,估计得一两天,顺带买机票。”家栋现在已经成了承业身边的得力助手,许多问题都由他具体解决。

“好,我们争取周二出发,另外,我得带点现金。”承业告诉完家栋,等待着周二飞往乌克兰。

这几天,金星分外恼火,欣欣拒不接见,自己多次发短信打电话欣欣一概不理,看来欣欣已经觉察到什么,或者承业已经和她说了什么。

这个李承业,我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现在,对欣欣的渴望,对承业的嫉妒,都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烧得金星烦躁不堪,他真不想再等了。

“国权、凤金,你们一定要好好盯住李承业,弄明他的行程,每一天,他干什么,都要了如指掌,向我汇报,然后……”金星目露凶光,没再往下说。

“好,一定!”两人站直身子,对金星喊道。

国权和凤金是金星新物色的两名高手,两人都曾在石家庄武校学过武,已经和金星签了协议,负责保卫他的一切,并侦查金星想要知道的所有情况。

“杨哥,看来承业要出国,我见他的人去了外事办签证,买机票,看来他要出国。”凤金从外边进来,急切地说道。

“你看准了吗?”金星有些不相信,承业很少出国,尤其是现在,更不能离开人。金星暗想,如果承业出国,可是灭掉承业的极好机会。

在国内不行,现在承业的事业如日中天,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许多人的神经,警方绝对不会含混过去。

“李承业,等着吧,我一定要让你做个游荡到异国他乡的孤魂野鬼。”金星嘴角不由自主地漾出笑意,暗暗说道。

“凤金,你再看看,如果情况属实,你带几个人也坐到飞机上,随他而去,等到他住下后,你们踩好点,择机干掉李承业!”金星看着凤金和国权,狠狠地说道。

“李哥,签证和机票都已办好,咱们什么时间出发?”家栋把机票送到承业手里,问道。

“好,周二早晨,飞机师五点的,那咱三点从这里出发,你一定要注意啊!”承业拍了拍家栋的肩膀,兴奋说道。

周二早晨,北京顺义国际机场,承业乘坐的波音747飞机腾空而起,向着承业最向往的地方飞驰而去。

“再有九个小时就可以见大搜心中的至爱了,美丽的女神,你现在兴奋么?承业看着东边天空绚丽的彩霞,内心激动不已。

第四七一章 挚爱重逢

承业没坐头等舱,为的是不至于过于张扬,引起人们注意。

家栋带着郝志东等人,离承业隔着两排座位。

承业一身藏蓝色西装,大红领带,显得分外精神;家栋和郝志东身穿灰色西装,带着眼镜,做学者打扮,另两人上穿赭红色夹克,下着浅蓝色牛仔裤,俨然两位来往于中欧两地的商人。

家栋不动声色地环顾一周,不由得暗自吃惊,左前方的一个座位前,正站着一个身材高瘦的男子,把一个轻便的提包放好后,扫视一周,最后把目光定在了承业身上。

真的来了!

家栋认出,这个人多天以来一直暗中跟踪承业,只要承业出现的地方,就有他的身影。

瘦高男子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漫无目的心不在焉地翻动着,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承业。

家栋碰了碰郝志东,不动声色地坐在原位。

以后的时间里,小郝和家栋一直暗中观察着瘦高男子,并立刻看清,随他来的还有两个人,另两人坐在家栋和小郝的右前方,与家栋和小郝隔着三排座位。

家栋已经用手语暗号通知了随自己来的另两个人,另两人也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瘦高男子和他的同伙。

家栋和小郝轮流休息,以保存体力。

近九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乌克兰首都基辅。

承业看了看手表,北京时间十三点四十,由于有五个小时的时差,现在,基辅却是朝阳初升的早晨,别具特色的欧式建筑,随处可见的街心花园,匆匆行走的人流,都那样新奇美好,令人愉悦。

承业可无心观赏,他的心里,只有那个令自己魂牵梦绕十四年的情人。

下了飞机,走出机场,承业打了辆出租车。

家栋发现,瘦高男子和另两人也紧跟在承业那辆车身后,乘坐一辆黄色轿车,紧紧地尾随着承业。

家栋和小郝以及另两位随从也打了两辆车,不远不近地跟着承业和那辆黄色轿车。

承业手里有翟亮发过来的霍姆洛娃的详细地址,并由小郝写成了俄文,上车后就交给了那位身材高大的谢顶司机。

承业的车风驰电掣,直接去往距基辅五十多公里外的一个小镇。

在一家旅馆前,承业叫司机停了下来,承业从车上下来,提着一个手提箱进了那家两层楼的旅馆。

承业在家时已经和家栋定好,到那个小镇之后先休息一下,他不想疲惫不堪地约见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承业知道,现在,距离霍姆洛娃的家不过三百米远,他强抑心中的渴望,进旅馆房间之后便放好行李,调好水温开始洗澡。

浴盆宽大舒适,水温正好,承业舒展四肢,闭上眼睛,眼前都是霍姆洛娃艳丽绝伦的身影。

丰腴洁白的肌肤,湛蓝深邃的眼睛,莹润鲜红的樱唇,昂奋如火的激情,都那样强烈地闯入承业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一会儿就要见到日思夜想的情人了,承业兴奋不已。

十四年了,她还像当年那样艳丽迷人吗?还像当年那样激情似火吗?一会儿见面该怎样激动啊!

正在遐思迩想之间,承业听到了开门声。

承业慌忙站起身,裹条浴巾走出浴盆。

服务员领着家栋走了进来,家栋关好门,焦急地对承业说道:“李哥,快走,那三人也已经住进了旅馆,咱们先走,免得出现意外,在这里打斗也不是地方。”

承业擦干了身子,慌忙穿衣,下楼将一打人民币钞票放在柜台上,随着家栋走出旅馆。

正好外面有辆出租车,家栋把承业让进去,上车告诉司机向前开,车子刚启动,金星派来的瘦高个子男子和两个男子也急忙走出,焦急地寻找着出租车,眼睁睁地看着承业的车子启动。

“李哥,现在已经明了,人家来了三个,我们四个,加上您五个,对付他们不成问题,咱们主要的是加强防范,别给他们机会。如果他们再狠毒,干脆把他们留在这儿算了。”家栋一边比划着告诉司机往前开,一边对承业说道。

“好吧,真没想到金星真会这样,就按你说的,保持警惕,如果再对我痛下杀手,咱也别心软了。”承业头靠在车座上,无力地说道。

“好的,你放心,李哥,有我们您尽管开心快乐,别管其他,我们保您没事。”家栋看着承业,胸有成竹地说道。

“好的,哦,小郝他们呢?”承业忽然想起小郝他们,吃惊地问道。

“小郝他们买工具去了,对于基辅这块儿,小郝很熟,他坐火车时曾偷着往回带过枪,来时坐飞机安检太严,没办法。”家栋平静地说道。

“好的,多注意些,这里不是咱的地盘,多注意点好。”承业看着四周,不放心地叮嘱着。

“好了,李哥,你可以和你的那个啥见面了,不过,我得跟从着,否则我不放心。”家栋嗫嚅着,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好,估计就在附近吧,我这里有翟亮写的地址,可我不认得,司机应该明白。”承业拿出一块纸板,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交给了司机。

“哦,好,好。中国人,欢迎。”司机还会几句简单的汉语,笑着说道。

不一会儿,司机把车停在了一家超市跟前。

“就这里,好运!”司机伸出手,和承业握了握。

承业拿出几张百元钞票,没数就递了过去。

“谢谢!中国人,真好!”司机笑着,抱住承业久久不放。



承业跨上两级台阶,走进了超市门里。

进去吧,估计就是那位女士了。”家栋已经看到,一个端庄漂亮的女子正朝外边张望,家栋想,这个应该是承业的情人,便提醒道。

“承业!”女子大叫一声,扑到承业怀里。

“霍姆洛娃!”承业激动不已,伸出双手紧紧搂住霍姆洛娃。

霍姆洛娃在承业怀里大哭起来。

“好了,我来了,这些年,你受苦了!”承业把霍姆洛娃推开一些,端详着霍姆洛娃的脸孔说道。

十四年了,当年艳丽绝伦的美女已经退去了些许娇艳,她的目光减少了光亮,可依旧湛蓝,更加深沉;她的身材减少了俏丽,可依旧窈窕,更显魅力;她栗色的头发也少了些光泽,可依旧柔长,更加迷人……岁月的风霜在她身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却未能带走她的妩媚风韵。

“走吧,承业,去里边!”霍姆洛娃用汉语说着,推着承业的肩膀走进了里屋。

第四七二章 激情协奏

“哦,不好意思,还有他。 ”霍姆洛娃耸了耸肩,对家栋抱歉地笑笑。

“没关系,李哥,你和她进屋,我在外面,好看着点。”家栋笑笑,心想,这个女子果然漂亮,难怪李哥不远千里,到异国他乡和她幽会呢。

“家栋,你注意些,我进去了。”承业说完,拉起霍姆洛娃的手。

霍姆洛娃拿过一个咖啡壶,拿过一瓷杯咖啡,示意家栋自己烧煮,又指了指房间西侧的床,告诉家栋可以躺在那里休息。

“对不起,先生,我们进去了,你休息。”霍姆洛娃说完,挽着承业的手进了里屋。

里屋还有一个小楼梯,霍姆洛娃顿了顿,拉着承业上了阁楼。

现在,两人已经来到阁楼的顶层,原来这是一个内设的二层小楼,从外表看只有一层,也就是霍姆洛娃的临街超市,而里边内设的楼梯却连接了上层的阁楼和一层的地面,显得别致而隐秘。

阁楼里一张小床,床对面是一个纯木方桌,上面放着一些杂志和一台二十英寸的彩色电视机……所有的家具都很陈旧。

“霍姆洛娃,你过得好么?”承业环顾四周,已经知道了霍姆洛娃的境况,面色凝重地问道。

“你看这样,能怎样呢?”霍姆洛娃说完,又扑在承业怀里痛哭起来。

“好了,亲爱的,别哭了,都怪我!”承业紧紧搂着霍姆洛娃,伸手抚摸着她的背,温柔地说道。

“从多伦多回来,我去了一家企业,可不到三年就破产了,后来我去了四趟中国,希望能找到你,可找遍了上海、北京,和北方的几个城市,就是见不到你。”霍姆洛娃简单诉说着,亲了亲承业的额头。

“亲,你受苦了。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如此窘迫了。”承业心中感慨万千,不知怎么表达,便这样简短地安慰道。

“怎么,承业,你不走了么?”霍姆洛娃泪眼婆娑,目光中充满渴望和期待,看着承业问道。

“那怎么行,亲,我呆几天,帮你做些什么,安置好你以后,我再回去。”承业刚才已被霍姆洛娃柔软的一吻激发起强烈的**,可他觉得不能这样,要好好和霍姆洛娃聊一聊。

“听翟亮说,你结了婚?”承业看着霍姆洛娃愈加成熟的脸孔,小心问道。

“是,他就是这个小镇人,刚开始还不错,后来他和我都失业后,他就经常酗酒,并狠狠打我,几次把我打得半死,没办法,我和他离婚了,现在,有时他还来,每来一次我就恐惧好久。”霍姆洛娃紧紧抱住承业,像一只充满恐惧的小兽。

“亲,他离这里远吗?”承业没想到,自己挚爱的人不仅经济上如此拮据,心理上还得时刻面临这样的恐惧,便更加心疼,心里也开始痛恨那个给自己的挚爱带来噩梦的魔鬼。

“不远,不到一公里。”霍姆洛娃连说带比划,“他每次喝酒之后,都来,打我,乱闹,太可怕!”霍姆洛娃显然非常恐惧,提起他就瑟瑟发抖。

“别怕,一切都会过去。”承业已经决定,先把这个恶棍除掉再说。

半个多小时了,两人就那样互相抱着,霍姆洛娃不断地把香唇递过来,吻着承业的嘴唇,承业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他还未从远途的疲惫和刚才从旅馆逃走的匆忙恐惧中解脱出来。

“亲,我很累,想休息一会儿。”承业闭上眼睛,轻轻地对霍姆洛娃说道。

“好吧,你睡会儿,我真喜欢你说这个‘亲’字!”霍姆洛娃又俯下身,亲了亲承业的口唇。

“来,脱了衣服吧,舒服些。”霍姆洛娃说着,伸手就为承业脱衣。

“啊,不,亲,不行。”承业赶忙伸出手,阻拦住了霍姆洛娃的手。

“怎么,还害羞吗?”霍姆洛娃笑着,从上到下看了看承业的身体。

“不,亲,在这里,我怕有人来,不好。”承业抚摸着霍姆洛娃的手,简单回答道。

其实,承业担心的还有金星派来的瘦高个子等人,万一他们找到这里,不是给霍姆洛娃添麻烦吗?

“没关系,阁楼里没人来。”霍姆洛娃说着,又伸出手去,解开了承业的衬衣纽扣。

“十四年啊!那一次,是多么**,多么畅快啊!好像上了天堂。”霍姆洛娃抚摸着承业略有胸毛的宽阔胸膛,不由自主地把嘴又贴在承业的胸膛上亲吻起来。

“是啊,十四年了!”承业感慨万千,一把搂过霍姆洛娃的头,任由那张仍旧光滑的脸孔贴在自己的胸上。

霍姆洛娃的手顺着承业的身体向下滑去,直到他的腰部,略一迟疑之后,果决地解开了承业的腰带。

“都脱下吧,好睡觉。”霍姆洛娃说着,把承业的裤子拉下来,承业身上只剩下了一条薄薄的内裤。

承业的困乏早已被轰到了九霄云外,他尽情地享受着,霍姆洛娃就像一名神奇的巫师,把承业的每一根神经都调动起来,承业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已经昂然奋起,呼之欲出。

霍姆洛娃一下把脸埋下去,贴在承业那个昂奋不已的小丘上。

“亲,太美了!”霍姆洛娃的眼睛燃烧着渴望,她轻轻张开火热的双唇,慢慢含住了那个愈来愈鼓的小山。

承业浑身震颤了一下,轻轻抚摸着霍姆洛娃胸前那两个柔软而坚挺的谷峰。

然后伸出手,麻利地拉下了霍姆洛娃的拉链,霍姆洛娃胸前的两个浑圆的谷峰一齐跃将出来,承业禁不住惊喜万分。

“哇,比上学时大很多,也挺很多啊!”承业一口含住其中一枚粉红色蓓蕾,慢慢舔舐起来。

“是吗?你不也一样吗?”霍姆洛娃笑着,指了指承业愈来愈挺的帐篷。

“你怎么保养的?”承业不由得赞叹,慕容飞雪的双峰经过生孩子以后,就变得下垂松软了,可霍姆洛娃的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挺。

“我是femen成员,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集会抗议,我们的武器就是我们的abosom(**),所以我们经常锻炼按摩的,并一起交流经验。”霍姆洛娃自豪地说着,双手托住了自己雪白的美ru。

承业的双唇和舌尖一起用力,把霍姆洛娃的那粒樱桃揉挤舔压得如同一块已经融化的口香糖,绵软滑腻,承业爱不释口,欲罢不能。

“承业,来吧,再让我震颤一次。”霍姆洛娃说着,自己褪掉了长裤和内衣。

“来吧,亲,你先上来。”承业说着,把霍姆洛娃的身体托到自己身上,自己伸手抚摸着她充盈饱满的双峰,闭上眼睛沉醉在与十四年前一样的爽快酣畅之中。

承业把十四年的思念幻化成或温柔或阳刚的动作,霍姆洛娃把十四年的渴望灌注到沉醉痴迷的细节之中,两人互相鼓励,互相体贴,把十四年的痴情等待幻成了一部和谐激越的绝美乐章,体验着人生最美最酣畅的快乐。

“啊!承业,不要停!don'tstop!”霍姆洛娃大声喊着,一泓清泉喷射而出……

“太美了!承业,你走之后我就没有这样过,他老喝酒,只顾自己,我和他在一起很怕,哪还能这样啊!”霍姆洛娃躺在承业的怀中,还沉浸在酣畅淋漓的美妙感觉之中。

“亲,你睡吧,我给你炖牛肉,烤羊排。”霍姆洛娃拍了拍承业的tun部,亲了亲承业的口唇,一件件穿好了衣服。

“好,我真的睡一会儿,太累了。”承业说着,闭上眼睛。

正在这时,家栋悄悄走进屋来,低声对承业说道:“李哥,他们来了!”

承业赶忙起身,穿好衣服,说道:“家栋,先别动,看他们怎么样?”

第四七三章 异域除凶

霍姆洛娃看着家栋和承业紧张的表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问道:“承业,怎么了?”

“哦,没事,亲,没事。 ”承业赶忙调整表情,对霍姆洛娃说道。

“来,喝杯咖啡。”霍姆洛娃从咖啡壶里倒出两杯咖啡,递到两人手里。

家栋也明白,承业不想让霍姆洛娃知道有人追杀自己,便也接过咖啡,放在桌上,他的眼睛,却警惕地看着超市外几个人的身影。

现在,对方有三人,只要他们徒手,家栋自信战胜他们不会费力,怕的是他们有武器。

而此时,小郝他们还没回来。

瘦高个子和另外两人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地向这边张望,看来,他们也很谨慎,因为他们也知道,这里不是他们的天下,况且承业身边有人保护,他们虽不知家栋的身手功底如何,可知道家栋的警惕性极高。

承业一声不响地喝着咖啡,思考着如何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这几条毒虫。

等他们进来时动手,不行。因为那样一来,这家超市无疑成了双方死伤的决斗场,一定会给霍姆洛娃带来麻烦。

到野外和他们较量,他们未必会很听话地出去,那么只有去他们的住处了。

对,今晚,他们肯定会入住某旅馆,到时,让小郝他们去做就是了。

“家栋,记住,不要在这里打斗,最好别和他们发生明显冲突,看今晚他们住哪儿……”

“明白。”没等承业说完,家栋便立刻明白了承业的意图,低声回答道。

那三个人鬼鬼祟祟徘徊一阵之后,没了踪影,家栋估计,几人一定去找地方休息去了。

今晚,就叫你们长眠这块土地上,家栋暗自想到。

一个小时后,小郝和其他两各位弟兄回来了,小郝手里提着一个精致小皮箱,从一辆半新伏尔加轿车上下来。

承业暗自惊喜,这个小郝办事就是地道,有了这辆车,就方便多了。

家栋冲小郝使了个眼色了,小郝和承业打个招呼便和家栋走出了超市门,钻进了那辆白色伏尔加轿车里。

“有车更好办了,一会儿你负责找到他们的落脚点,李哥的意思是别出声音,就地裁决。”家栋看了看四周,警觉地对小郝说道。

“回来时我们看见他们了,他们在距这里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吃饭,那里有一家小饭店,楼上是旅馆,我想,他们已经看过这里了,前半夜不会到这里来动手。”小郝心里早已有了自己的行动计划,低头小声对家栋说道。

“对,十一点,最好别动枪,咱们练的断喉功这次用上了。你多注意,这头我自己保护李哥,以防万一,哎,对了,给我一把家伙,我怕万一有事。”家栋声音不高,但句句有力。

“消音器都安好了,十五发子弹,人家不多卖。”小郝把枪递给家栋,家栋迅速放入西装里边的大兜里,便欲下车。

“等等,再带上这个。”小郝把一个手机大小的对讲机交给家栋,又塞给家栋一副微型耳机。

“真专业啊!无愧是特种兵啊。”家栋从心里赞叹,这些东西他都没想过。

家栋回到超市时,霍姆洛娃已经准备好了饭食。

炖牛肉,烤羊排,的确够味儿,霍姆洛娃拿过一瓶伏特加,放在桌上。

“来,咱们喝醉。”霍姆洛娃要表达的意思是一醉方休,可说不出来,家栋和承业都笑了。

“你们喝吧,李哥,我不能喝。”家栋给承业和霍姆洛娃斟满,自己把酒杯斟上了一杯咖啡。

“喝酒,我也喝。”霍姆洛娃拿过酒瓶,执意要给家栋斟酒。

“不了,谢谢,我有病,血压高。”家栋一边说一边比划,承业也帮着霍姆洛娃解释。

“哦,好吧,来,干杯!”霍姆洛娃高兴万分,她已好多年没这样兴奋了。

承业真是疲乏了,和霍姆洛娃开怀痛饮,不一会儿就把一瓶酒喝光,霍姆洛娃又去前边超市拿了一瓶。

“李哥,行了,你也别喝了。”趁霍姆洛娃出去拿酒的时候,家栋对承业说道。

承业没再喝,霍姆洛娃见状,也不再强求,伏特加酒度数高,承业已经有些头晕,便靠在了身后的毛毯上。

十点,承业和霍姆洛娃又上了阁楼,家栋自己躺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霍姆洛娃已经把门关好,霍姆洛娃关门时,家栋认真地观察着,前后门的插销都很别致,不先看看还真打不开。

家栋又检查一遍,见阁楼上已没声音,便知道承业一直没能睡好,的确太累了,而上午情况则完全不同,承业和霍姆洛娃在上面拼力厮杀的声音家栋听得真真切切。

家栋也困了,便打了个哈欠,把枪放在头顶,枕着一个沙发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没过多久,家栋便被咚咚的砸门声惊醒,他恐怕是金星派来的瘦高个子等人,更怕霍姆洛娃被惊醒后吃惊喊叫,便一跃而起,拎起枪,不假思索地打开了门栓。

进来的是一个人,虽然也是瘦高个子,但家栋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本地乌克兰人。

家栋不敢开大灯,悄悄打开了靠门的壁灯,以防霍姆洛娃发现。

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家栋看清了来人相貌,只见他头发弯曲蓬乱,鼻子又高又尖,喷着酒气,打着嗝,步伐凌乱,晃晃荡荡走到家栋面前。

“啊!哪里来的外国人?”来人一惊,用乌克兰语大声吼着。

家栋知道,这就是承业和自己交代过的霍姆洛娃的离异丈夫。

下午,承业明确表示,首先除掉来杀害自己的杀手,其次除掉给霍姆洛娃带来无尽痛苦的前夫。

家栋没有多想,伸手扣住来人的喉咙,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来人的喉骨被拧断,他喉咙咕噜几声,高高的身躯便倒了下去。

来人口中吐出一摊难闻的污秽粘稠物,家栋拿过一团卫生纸擦好后,把来人顺着放在了门边。

“一会儿小郝他们回来,把他偷偷放进后备箱里,往广袤大地里一丢,霍姆洛娃从此就平安无事了。”家栋坐在沙发上,独自暗想。

这一切,霍姆洛娃和承业居然毫不知晓,家栋暗自庆幸。

十一点半,小郝已经来到那家旅馆楼下。

那是一家简陋的家庭旅馆,比承业进去过的那家还要简陋,楼梯在外边,走上去便是一溜儿五个房间,小郝已经查看好,三人都住在中间的房间里。

“一分钟啊,直取咽喉,迅速拧断,然后背着尸体迅速跑出,直接上车。”小郝吩咐完毕,三人直扑二楼的中间房间。

借着走廊上昏黄的灯光,三人看清了并排躺着的三个人。

咔嚓一声,房门被小郝用匕首别开,三人伸出利爪,直奔床上三人的喉咙。

“啊!”只有一人短促地“啊”了一声,三人的喉咙便别三只铁钳一样的大手紧紧扣住,几乎同时,三人一叫力,床上三人的喉咙被生生拧断。

小郝背起瘦高个子,其他两人扛起另两人,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三具尸体被塞进伏尔加轿车之后,车子即刻发动,朝着前方飞驰而去。

外边的月亮皎洁明亮,似乎还带着一种野性,照着这辆白色轿车在旷野里飞奔疾驰。

二十多公里之后,车子停在了一个较为偏僻的深沟旁,三人将尸体扔下深沟,坐回车里原路返回。

“家栋,彻底解决,这就回去。”小郝开通对讲机,告诉家栋。

“明白,过来把这条大虫也弄出去。”家栋带着微型耳机,对着对讲机低声说道。

二十分钟后,家栋听到车声,便轻轻打开房门,将那名高大的乌克兰男子扛出房门,塞进没有熄火的伏尔加轿车里。

“还去那儿吧,让他和咱中国弟兄做个伴儿。”小郝说着,挑头加速,车子再次向着那条深沟飞驰而去。

四点多,承业醒来,见楼下还没动静,便未敢再睡,看着外边明晃晃的月亮出神。

第四七四章 深情别离

月光如水,直射进阁楼床上,照着霍姆洛娃恬静的睡姿,承业伸手抚摸着眼前这个女子白皙柔滑的肩膀,心想,真美啊!这个痴情的女子,越来越有风韵了。

承业忍不住,亲了亲霍姆洛娃光洁的额头。

“承业,怎么没睡?”霍姆洛娃睡醒之后,搂着承业问道。

“初到异地,有些不习惯,另外,月光也太好。”承业见霍姆洛娃已经醒来,便把霍姆洛娃**的身体紧搂过来,与自己同样**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还记得多伦多那个月夜吗?”霍姆洛娃睁着大大的眼睛,亲了亲承业的下巴问道。

“怎么不记得,校园那棵高高的铁杉树下,我们相拥着亲吻,吻得舌头发青发紫。”承业亲了亲霍姆洛娃柔软的口唇,痴情地回忆着。

“那是我第一次亲吻,感觉真是太美妙了。”霍姆洛娃痴情地看着承业,手又很自然地伸向承业的腰间。

承业的精力已经得到彻底恢复,体内旺盛昂奋的精力冲击着承业的每一根神经,霍姆洛娃握住承业的宝贝,低声说道:“太大太硬了!”

说完,没等承业表态,便一下把承业推过来,使承业仰躺床上,自己则迅速跨上承业的身体,快速运动起来。

霍姆洛娃的动作越来越狂放,长长的金发在皎洁的月光下快速跳跃,美不胜收。

承业的激情被充分撩拨起来,速度和力度都迅速提高,霍姆洛娃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口中也不断地呻吟甚至狂叫起来。

家栋在下边听得真真切切,心想,这李哥,果然不俗,难怪女人都这样迷恋他啊!

两人又疯狂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打扫完战场后又互相搂抱着沉沉睡去。

四点多钟,小郝等人便已回到了霍姆洛娃的超市,他们没打扰承业和那位痴情的女主人,便把车停在外边,熄了火等待天亮。

七点多,小郝等人走进了超市,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近八点,承业醒来,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从几人的表情就可看出,事已做完。

“李哥,全部结束,包括她的那个混账老公。”家栋迎上前去,低声对承业说道。

“怎么?都弄完了?”承业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觉醒来,诸事皆毕,真是干净利落。

承业兴奋地打了家栋一拳,“你们几个,真是天才!回去好好犒赏一下你们几个。”

霍姆洛娃从阁楼下来,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不觉之间,来了这样几个穿戴整齐,风度翩翩的中国男子。

“啊,你们?”她大睁着眼睛,表情夸张。

“啊,我的朋友,他们三个没好意思打搅你,今早才过来的。”承业微笑着,镇定地解释道。

“哦,欢迎欢迎!”霍姆洛娃一边说着,一边和几人一一拥抱。

“等一下,咱们一起吃早点。”霍姆洛娃兴奋不已,走进狭小的厨房忙碌起来。

果汁、牛奶、麦片、烤面包,霍姆洛娃摆满了一大桌,几人真是饿了,笑着狂饮大嚼起来。

“好,真好,你们真好!”霍姆洛娃见几个帅气男人吃得如此开心,不断地笑着说着。

“李哥,咱啥时回去?”家栋趁霍姆洛娃拾掇餐具的时候,低声问承业。

“你们去基辅好好玩玩儿,乌克兰是美女成灾的国度,你们也玩一玩儿。”承业笑了,小声回答。

家栋知道,承业还想呆几天,可这里毕竟是异国他乡,最令人担忧的是,几个男人的尸体叠压在一个深沟里,万一警方发现,不就麻烦了。

“李哥,恕我直言,这里,咱不能久留,万一有人发现那些尸体,不就麻烦了吗?”家栋皱着眉头,担忧地说道。

“好,那也得再办件事情,把我带的五百万人民币兑成这里的货币——格里夫纳,这个小镇没有这样的业务,基辅银行应该有。”承业说着,拿出五张带有visa(威士卡)标识的中国银行长城国际卡,递给家栋。

“好,李哥,办完后我们就回来接你?”家栋说完,带着小郝等悄悄离去。

承业明白,这里不能久留,自己也不能过多地抛头露面,以免让人知道,家栋走后,承业便又回到阁楼里,看那台二十英寸的彩色电视。

三个小时后,几人回来,承业从家栋手里接过三张银行卡。

“兑换完毕,一共兑换成三百七十万格里夫纳。”家栋把卡交到承业手里,介绍着。

“这就走?”承业真有些留恋,目光立刻黯淡下来。

“走吧,和她联系上了,以后就好办了,以后可以经常来,可现在不行。”家栋说得果断,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那,好吧,我去和她告别。”承业说完,走向阁楼。

不一会儿,霍姆洛娃牵着承业的手,泪流满面地走了出来。

“再呆几天,行吗?”霍姆洛娃看着家栋,流着泪说道。

家栋把几张卡交给霍姆洛娃,说道:“以后有问题,就去找我。”

“这些钱,我不要,我过得下去,不要。”霍姆洛娃看了看银行卡,又交到承业手里。

“不,这是给你的,你必须收下!过些日子收拾一下,去基辅住吧。”这笔钱,足够在首都买套房子,承业握着霍姆洛娃的手说道。

“这么多,不要。”霍姆洛娃固执地说着,承业还是把卡塞进了霍姆洛娃的衣兜。

“我们李总有的是钱,我们中国很富。”小郝会说几句俄语,用俄语对霍姆洛娃说道。

霍姆洛娃又抱住承业,不顾众人在场,和承业深情拥吻。

五人乘坐那辆白色伏尔加,九点多就到了基辅。

机票已经买完,下午四点的,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我去把车开回去,送给霍姆洛娃?”家栋见承业不断地看那辆车,知道心里还惦记着霍姆洛娃,另外,承业的性格他知道,他会大把花钱,但不会毫无意义地扔钱,这辆车是带不走的,放在这里也可惜了,便对承业问道。

“也好,不过,不行,这样,你去把车卖掉吧。”承业想了想,怕把车送给霍姆洛娃之后让人怀疑,便又阻止道。

; “当初租辆车就好了,可人家不租,还有枪,没用上,知道这样步入不买了。”小郝看着车座上的黑色皮包,说道。

“那可不对,枪是男人的胆,没枪咱能那样从容镇定吗?”家栋说完,上车启动了车子,回头说道,“我去把车和包扔掉,然后打车回来。”

下午四点多,承业一行登上了基辅开往北京的飞机。

“再见了,乌克兰,再见了,霍姆洛娃,再见了,那几个永远留在这里的幽魂,对不起了!”飞机起飞的一刻,承业看着天空,叹了口气说道。

第四七五章 怨怒难消

承业靠在飞机座位的靠背上,感慨万千。

没想到,当年自己倾心出力救助的对象对自己痛恨到了这种程度,竟然不惜血本,对自己越境追杀。

想起这些,承业便心痛万分。多少次承业想极力挽回与金星的这种关系,可最终都是徒劳。

现在,他已经决定,以后,对于金星,就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绝不姑息。

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出行一举三得——除掉了金星的三个爪牙,对金星无疑是一记重创;除掉了霍姆洛娃的前夫,使自己的挚爱可以过上安稳日子;更主要的是自己在十四年的思念之后,终于又与当年的恋人重温鸳梦。

正如家栋所言,联系上了,就好办了,现在是国际化时代,出国旅行如同国内出差,两人可以在两国之间随意往来,只要避开身边敏感人物,如现在与自己关系密切的欣欣,自己的老婆慕容飞雪等。

承业走后,金星兴奋不已。

这一次,金星做了周密的安排,他特意从自己的兄弟中找了一位在乌克兰俄罗斯呆过十来年的商人任元鑫,又找了两个武警部队退役不久的军人,这两人都是军事技术过硬获过奖的高手,他们的枪法和散打身手在部队中都名列前茅。

任元鑫就是那个瘦高个子。

李承业,看你这次还有什么本事?金星得意地想。

他哪里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承业的随从更是一对一的高手,悄无声息地使三个杀手命丧异国,魂留他乡。

他又给欣欣打过多次电话,发过数条短信,欣欣就是不接,这令他非常懊恼。

放长线钓大鱼,金星得意地想,反正承业不在了,用不了多久,欣欣就是他的怀中撒娇使性的尤物。

第四天了,还是没有消息,一丝不祥的预感开始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令他坐立不安,心烦意乱。

难道真有什么差错?不能啊,他们的计划是经过自己和他们精心推敲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精心策划的,怎么会出现问题呢?

这次回去,先要让采萱给金星捎信,自己已经平安到家,好好刺激刺激一下金星的神经,承业在飞机上就早已想好了主意。

到了北京,一下飞机,承业就给采萱打了电话。

“采萱,你好,我刚从乌克兰才回来,带了点儿乌克兰的特产萨洛,我记得你爱吃肉,这可是很正宗的,很香,顺便给金星带点儿。”承业对着电话,微笑着说道。

采萱纳闷儿,承业这是怎么了,他从来不爱张扬,很少这样显摆自己。

“哦,谢谢,你自己吃吧。”采萱心里很不是滋味,若是以往,承业出国肯定会该自己带回很多礼物,现在,即使他真的带了,自己也不会要啊。

物是人非,情随事迁啊!采萱感慨不已。

“好,那以后再说。”承业知道采萱不会要,便微笑着挂了电话。

金星心里油浇火燎,分外烦乱,他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姐,你没事吧?姐夫回来了吗?”金星有些担心,家里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没事,金星,你要多注意,好好干工作,另外,一定要注意和李承业的关系,人家对咱不薄,刚才他还要给你送乌克兰特产呢。”采萱想利用一切机会劝说金星,不要固执,以免到头来两败俱伤。

“什么,他给我特产?他回来了?”金星大为失色,惶恐地问道。

“对呀,怎么?”采萱大惑不解,金星怎会如此慌张。

“你确定是他的声音,真是他?”金星仍不相信,继续追问。

“没错,金星,你怎么了,这样大惊小怪的。”采萱感觉到金星的语气有些异样,便直接问道。

“没什么,姐,听说他出远门了得一个月才回来。”金星赶忙为自己打圆场,有气无力地说道。

“一年回来你也不至于这样啊,金星,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别出格!”采萱仿佛意识到什么,提高了声音警告道。

“行了,姐,又说不着边际的话了。”金星说完,挂了电话,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承业回来了,安然无恙,任元鑫他们至今杳无音信,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任元鑫他们已经客死他乡。

可这只是推测,也许还有一种可能,任元鑫三人已经被承业收买,远逃异地了。

可怎样才能打探到真实消息呢?金星捶着自己的头,一筹莫展。

李承业,果然够狠!

难道真斗不过他,真永远居于他的下方吗?要进行实在不甘。

可惜那几位弟兄了,那是自己费尽心力反复遴选才找出的几个得力干将啊,没想到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像人间蒸发一般。

李承业,你等着,这笔仇恨我又给你记下了!金星抬起头,狠狠地想。

欣欣不理他,是对他沉重的打击,他投入那么多的情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心理上的,经济上的,最后却落得这样一个结局,想起这些,他就心如火烧,难以平静。

现在,几个弟兄又离自己而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更令自己如坐针毡,焦躁难忍。

思虑再三,他决定再去冒险,去找欣欣,即使不能使她回心转意,也能打探一些李承业的消息。

打电话不接,只有亲自去堵截了。

金星知道,华晟集团总部位于西城边上,所有员工上班都必经一条二百米长的单条甬路,金星决定去那里堵截欣欣,和她面对面说一说。

今天上班时间已过,不行了,看明天吧。

正在想着,金星的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是诗柳医院打来的。

“郎诗柳是你家的病人吧,她现在生命垂危,你马上过来,她身边只有一个亲属,她让我给您打的电话。”金星一听,赶忙站起,是啊,这几天忙于和承业的争斗,竟然把去看诗柳的事忘了。

第四七六章 香消玉殒

金星走进诗柳的病房时,承业和欣欣已经到了,欣欣正抱着诗柳的头给诗柳洗脸。

承业站在一边,握着诗柳的手,眼圈湿红。

金星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走了进去。

“姐姐,谢谢你!来世我们做亲姐妹,好不好?”诗柳费力地说着,大口地喘着气。

“诗柳,别怕,有姐姐在,啊!”欣欣的眼泪落在诗柳的脸上,然后,又用棉签轻轻擦干。

“姐姐,祝你们幸福!”诗柳费尽力气,把承业的手和欣欣的手放在一起,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诗柳。”承业想说什么,可喉头哽咽,没说出来。

金星站在诗柳面前,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多余人,可觉得走开又很不妥,便硬着头皮站在那里,觉得尴尬而窘迫。

诗柳已经闭上了眼睛,意识也已渐渐模糊,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忽然,欣欣觉得诗柳抽动了一下,气息全无。

医生走了过来,看了看说道:“已经不行了,抬到太平间吧。”

欣欣和承业的泪水立刻流下来,金星的眼睛也已湿润,以前自己与她在一起缠绵的每一个场景,潮水一般涌入自己的脑海。

月圆之夜,诗柳轻盈的身子像美丽的狐仙,飘入他为她留着门的宿舍,然后,急切地脱衣,疯狂地缠绵;春日早晨,桃花盛开,诗柳站在美丽的桃花树下,与自己眉目传情,心意相融;自己欲离开滦水那一晚,诗柳把浓浓的情意化作了温柔的体贴,把对自己的痴恋付诸卖房的行动上,令金星感激万分……

而今,如花一般艳丽的诗柳却已香消玉殒,驾鹤西归,人生,就是这样残酷,在死神面前,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没有什么美丑之别。

此刻,金星还感到异常别扭,不为别的,只为承业。

按理说,自己与诗柳有一年多的交往,那一年多的时间里,金星与诗柳欢娱的时间比和自己的老婆嘉怡欢娱的时间都多,诗柳对自己的感情曾感动得自己落泪,此刻,自己应该成为诗柳临终时的主角,诗柳应该死在自己的怀里,而此刻,承业却一直握着诗柳的手哽咽,欣欣却抱着诗柳的头痛哭……

说到底,还是承业最后把诗柳彻底征服了,诗柳成了承业的极力崇拜者,以至于诗柳在最后时刻还对自己颇有怨恨……

这个李承业,真是处处与自己作对……金星不由得咬牙切齿。

承业听欣欣说,这几天她一直陪伴诗柳,而且冒着被金星百般纠缠甚至疯狂报复的危险,想起这些,承业都感到后怕。

此刻,承业顾不得多想,换一个场合,他会好好嘲讽金星一场。

这个寡情薄义的男子,也配站在这里!

他知道,诗柳把自己的挚爱先给的金星,可金星却对她日渐冷落而生满怨;最后时刻,金星却想方设法地为害死自己处心积虑,以至于无暇顾及生命垂危的诗柳。

自己这几天虽然也忙于与霍姆洛娃幽会,可心里还时刻惦记着诗柳,从乌克兰回来之后,自己先和欣欣一起来看诗柳……

可此刻,不是逞强争胜发泄怨怒的时候,这个病房里,只有两个男人,诗柳单位的人还没到。

“来啊,帮把手!”承业看了看金星,面无表情地说道。

金星上前一步,一言不发,和承业一起把诗柳的遗体放在了带轮的床上,欣欣哭成泪人,拿过一块洁白的床单盖在诗柳脸上,动作轻柔。

“妹妹,走好!”欣欣俯下身子,轻轻亲了亲诗柳的额头,和承业一起推着那张停放诗柳遗体的小床走向了太平间。承业泪如泉涌,一为诗柳的归去,更为欣欣对诗柳的感情。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啊!

太平间里还有一具尸体,是一位遇难的矿工,家属正和矿领导争论费用的多少,承业看了看,把诗柳的遗体停在了靠墙的边上。

承业买来一个瓦盆作为丧盔,放在诗柳的头前的地上,把一打纸钱点着,又搬来一张小桌,在上面放上香炉,点着几只香,诗柳的头前便缭绕起一缕缕的青烟。

承业到外边买了几个花圈,放在了诗柳遗体的四周。

一切就绪,欣欣、承业、金星以及诗柳的一个表姐站在那里,默默无语。

按理说,诗柳与承业应该是情敌,可看到诗柳得病之后的孤苦无依,欣欣就把诗柳当成了姐妹,甚至胜似亲姐妹,在诗柳的最后时光里,欣欣为她做了很多,照顾得无微不至,一直到此刻把诗柳送走……

这样的女子可亲可敬!

承业暗想,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欣欣,不能让她有半点委屈!

想到这里,承业不由得走过去,轻轻握住了欣欣的手。

就是这个很自然的轻微动作,却极大地的刺激了金星的神经,李承业,你是故意做给我看啊!

等着吧!金星暗自攥紧了拳头。

不一会儿,诗柳单位的几位官员来了。

这几人金星大都认识,其中有县委副书记胡希承。

“杨局长,多谢你啊,我们来晚了。”胡书记握住金星的手,感激地说道。胡希承知道金星在兴德市的职位是发改局局长,便直呼官称。

“没什么,别客气。”金星握住胡书记的手,轻声说道。

“怎么,还顺手么?你一走,滦水可憋手啊!”胡书记显然没把诗柳的死当回事,微笑着和金星聊起天来。

“还可以,我这人就这样,在哪儿都一样。”金星小声回答着,他也觉得此刻聊这些不合时宜,可又不好拒绝。

“以后多回去看看,滦水的百姓和县委县政府的同事们都想你啊!”胡书记面露微笑,握着金星的手不放。

金星已经看到欣欣不满的目光,心中暗想,你等着,抓机会一定要好好问问你,你对诗柳都这样细致入微,真心实意,对我却突然为什么冷若冰霜,不理不睬?

“一会儿就去殡仪馆,召开追悼会,人到这会儿,入土为安吧。”胡书记招呼身边的几个年起人,张罗追悼会事宜。

欣欣暗想,这些人真是,生前不来,这会儿来了,来了之后就急忙开追悼会,也太急迫了。

人啊!就那么回事!欣欣一边为诗柳舒展身体,整理遗容,一边暗暗想道。

十点半,诗柳的追悼会正式举行,来人不过三十,不到半个小时便草草结束,然后,殡仪馆人员把诗柳的遗体推入了火化炉。

欣欣承业等人已经退到门外,欣欣仰头看去,一缕缕青烟从高高的烟囱上飘出,飞向西边的天空。

承业忽然想起了那句歌词:“生命的尽头是青烟……”

半个多小时后,一位殡仪馆人员捧出一个骨灰盒,打开之后让诗柳的一个亲属说道:“看看吧,化得挺好,你们看,多细碎。”

承业和欣欣看到多半盒白色的骨头,更是感慨万千,转瞬之间,原来鲜活美艳的诗柳顷刻间化作一盒白骨,人生就是这样短暂!在浩淼无穷的宇宙中,人生只不过短短的一瞬,人们,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这一瞬呢?

承业的心里,忽然有了更为深刻的感悟。

第四七七章 疯狂施暴

十一点多,追悼会结束,诗柳的骨灰被暂时存放在殡仪馆。

那是一个阴暗的房间,里面密密麻麻立着许多书架一般的存放骨灰盒的架子,欣欣和承业为诗柳选择了最里边的第五层。

“对,五楼清净。”殡仪馆那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爬上一个轻便的木梯,把诗柳的骨灰盒放在上面。

在他的心目中,那一个个方格就是死者的楼房。

欣欣见别人的骨灰盒旁放着水果,便也去外边花高价买了几个苹果和几根香蕉,又买了一束纸花,放在了诗柳骨灰盒的前边。

“诗柳,有时间我们来看你!”欣欣流着泪,牵着承业的手走出了房间,钻进了承业的车里。

金星看着这一切,愤怒的火焰在他的体内迅速升腾。

欣欣和承业,这是故意在刺激自己啊!

“承业,其实,诗柳的命很苦的,为了金星,她离了婚,甚至不惜卖掉房子,可最后呢,金星还和原来一样,诗柳却死得却如此凄凉,我们女人都这样啊!自己痴心一片,把挚爱的男人当做唯一,真诚无比;男人却朝三暮四,永不满足,把真挚的情感视若旧衣,随意丢弃……”欣欣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看着窗外,感慨万端。

“也不尽然,男的有放浪不羁的,可也有忠贞不渝的。”承业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他想说自己就是个忠贞不二的男子,可没敢说出口。

“承业,说实话,我自从见到你,就没再有任何想法,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过得好,过得安宁,你呢?”欣欣知道,承业很爱自己,可并不是很专心的,除了老婆,现在好像又有了新欢,比如那次他去四方营,前两天又说去上海,而且没带手机…….

“我也是啊,你说呢?”承业知道,在欣欣面前,有些事是隐瞒不过去的,便这样含糊其辞地答道。

“你啊!好好收敛一些吧,有时我觉得自己在这里都是多余,因为你有老婆啊!”欣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话语中带着无尽的凄凉。

“别,欣欣,别这样,你是我的唯一,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活,真的。”承业一首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抚摸着欣欣的手臂,急忙说道。

“好好开车吧,你啊!”欣欣没再说下去,眼前这个男人,放浪不羁,可最近毕竟已经收敛了许多,自己真是离不开他啊!

金星一边开车,一边愤愤不已。

显然,李承业和欣欣是在故意联手刺激自己,在承业面前,自己总觉得像个小丑,派去乌克兰的几个弟兄,本以为会给自己带来振奋人心的消息,没想到至今未归,而承业却得意洋洋地回来了;这次诗柳魂归天国,自己又成了一个摆设,两人配合默契,那动作那眼神,真令自己嫉妒不已…….

尤其是这个欣欣,先把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使自己甘愿请她吃名贵大餐,买昂贵的首饰,而今却啥事没有一样,把自己当傻瓜耍!

怎么办呢?

看来自己真不是他对手,可这口气实在没法咽啊!

他思来想去,想出一个个对付两人的办法,又又一一废除。

“怎么了你,愁眉苦脸的,从没见到你这样啊!”金星晚上进门时,正看见嘉怡在一块羊毛毯上,一丝不挂地做着瑜伽动作,

“一点小事,没什么。孩子睡了?”金星心中的怒气实在难消,他现在,一定要找一个发泄对象,否则,他会发疯的。

“早睡了,他还叫你呢,好几天没见你了,早出晚归,把家当旅馆了……”嘉怡正屈身蹶tun,头部接地,随着音乐反复地做一套瑜伽动作。

金星饿狼一般,一下冲过去,三下两下除掉自己的衣服,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嘉怡的身体。

“讨厌,你色狼啊!吓死人了!”嘉怡紧嚷着,奋力拒绝着。

金星身高一米八六,体重一百四,嘉怡产后恢复很快,身高一米六八,体重刚好一百,在金星面前,就像一只孱弱的羔羊。

金星发疯一般,强行进入嘉怡的身体,飞快运动起来。

“讨厌,要玩儿等一会儿,啊那次没满足你!”嘉怡仍旧反抗着,剧烈地扭动着身体。

金星哪肯放过,加大了力度,两人的身体迅速撞击,啪啪作响。

“疯了,金星!”嘉怡想起来,被金星用力摁住腰部,嘉怡动弹不得。

“欣欣,我要杀了你!”金星奋力一掌,狠狠打在嘉怡白嫩的tun部上,然后又用双手紧紧扣住嘉怡的tun部,嘴里还不停地叫着。

“你说什么,畜生,把我当成了谁?”嘉怡顺势一倒,躺在地上,金星正俯着身子,嘉怡狠狠滴给了金星一个嘴巴。

“讨厌,刚才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欣欣?你还是不是人啊?”嘉怡破口大骂,拿过毛毯盖在身上。

“我就是畜生!”金星疯狂吼着,一下扯掉嘉怡身上的毛毯,扔到一边,把自己强健的大腿顶到了嘉怡的双腿之间,把嘉怡的两只手交叉叠放在嘉怡头上,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

嘉怡欲动不能,便大声喊叫。

金星拿过自己的袜子,塞进嘉怡嘴里,然后,又强行挺进嘉怡的身体,继续疯狂起来。

不一会儿,金星闷吼一声,喷射到嘉怡的脸上,嘉怡紧闭双眼,嘴里呜呜叫着。

金星颓然坐到地上,拿掉了嘉怡塞在口中的袜子。

“讨厌!畜生!你怎么了?”嘉怡愤愤叫着,眼里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金星大口地喘着气,一言不发。

嘉怡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掉满脸的污秽。

金星起来,慢慢地走进卫生间,轻轻地搂住了嘉怡的腰。

“金星,你疯了!你太令我失望了!”嘉怡没回头,仍旧冲着水,大声喊道。

“嘉怡,对不起,我心里有事,对不起!”金星把脸贴在嘉怡的后背上,双手扣住了嘉怡的双ru。

“一定又被哪个狐媚子迷惑了,到家来拿我撒火。”嘉怡回过头,看着金星的眼睛说道。

第四七八章 重整旗鼓

金星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默默地回到床上,没有言语。

“对不起,嘉怡。”见嘉怡还在不停地怒骂着,并吵闹着要找姐姐采萱,金星也觉理亏,便缓和了语气,对嘉怡说道。

嘉怡仍坐在地上的羊毛毯上,怒气冲冲。

金星见状,又下床将嘉怡抱起,放到了床上,嘉怡的火气才消了一些。

“金星,你这些日子太反常了,说实话,我很害怕,照这样下去,我真想离开你了。”嘉怡想到金星刚才的疯狂,想到这些日子金星很晚才回家,回家后也是默默无语,便流了眼泪,无奈地说道。

“不,嘉怡,这几天工作的确有压力,几个项目很不错,我们发改委已经决定了,可市政府不批,想起这些就很烦。”金星毫不犹豫,随口编道。

“不,刚才你发疯时喊到一个女子的名字,什么欣欣?”嘉怡刚才听得清楚,继续质问道。

“你听错了。”金星搂过嘉怡,低声说道。

“反正你注意些,再那样发疯我就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嘉怡知道,金星是不会轻易认错的,便也不再追究,这样警告道。

“不会了,睡吧。”金星拍了拍嘉怡柔滑丰腴的芳tun,柔声说道。

“另外,金星,我提醒你,一定要本本分分地做好你的工作,混到如今你应该知足,不要想一些不着边际的混账事。”嘉怡真怕金星过于贪婪,疯狂扩张自己的**,把自己送进万劫不复的境地。

“知道了,有你这样的贤内助我哪敢啊!”金星亲了亲嘉怡光洁的额头,表面上答应着。

嘉怡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金星却还睁着眼睛发呆。

刚才的疯狂的确不该,更可怕的是还喊出了欣欣的名字,好在嘉怡大度些,否则,一定会出大麻烦。

但金星知道,嘉怡的宽容是有限度的,一旦她动起怒来,便很难回头。

可刚才如果不发泄出来自己一定会憋疯的。

都怪这个欣欣和李承业啊!金星望着漆黑的夜空,狠狠地想。

她是那样高雅,那样迷人,那样惹人怜爱,一见到她,金星就想好好把她搂过来,细心爱抚,可她却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绝情,也许,承业早已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了这个令自己痴迷的女人。

这个李承业,仿佛是自己的克星,总是和自己争女人,要么是自己的挚爱变成了他的情人,要么就是自己爱上的是他早已玩弄过的,从楚凌飞到肖薇,从郎诗柳到志东娱乐城里的一对姊妹花,现在又多了这个欣欣……

现在想来,自己仿佛是承业身后的一只狗,在等着承业享受完美味之后,自己能拣点残羹冷炙,甚至残羹冷炙也尝不到。

可是,想要扳倒他,却绝非易事,与承业的几次交锋都充分表明,自己还是一个难以撼动承业这棵大树的蚂蚁,自己还真不具备这个实力。

似的,李承业就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要想使他轰然倒下绝非易事,等他自然枯死绝不可能,想使他倒下的办法无非两种——雷劈火烧,使之意外死亡;啃噬腐蚀他的主干,使他不知不觉之间枯萎倒下。

可这些方法已经试过,几次对承业动手都未能奏效,尤其是这次,损兵折将,令人扼腕;那次楚凌菲和薄日娜做内应,联合海关下手,几近成功,未想却被其岳父救出,功亏一篑,实在可惜……

现在,他明白,要想从承业这里取胜,难度还太大,可他必须战胜他,不惜代价,不论方法。

现在看来,对李承业硬碰硬的动手暗杀无异于以卵击石,因为李冰的保安公司手下强将太多,据说,李承业给那些保安的报酬也不菲,有的年薪五十万,高得甚至几百万,所以,他们绝非一般意义上的保安,而是承业豢养的恶狼,自己的人和他们斗,还太显孱弱。

那么,只有智取了,一是打入集团内部,协同政府部门,双管齐下,也许能够奏效,就像上次被押送到海关那样。

还有,就是利用自己姐夫边锋的实力,从股市上做点文章,在经济上给他点颜色……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还有自己的工作,要想方设法升得更高,使手中的权力发挥更大效益……金星思来想去,直到嘉怡一觉醒来下地小解,还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像嘉怡所说的那样,安安分分过日子,停下来,可实在办不到。

现在,当务之急一是继续强化手下兄弟的能力,以备不时之需;一是设法进入集团内部,以见机行事,为自己提供有力证据和恰当时机。

当然,目前最想解决的是和欣欣的关系,抓时间一定要见欣欣一面,看看她倒地怎个意思,竟突然之间与自己如此绝情。

诗柳去世时见到欣欣,可不能说,这次,一定要当面质问一下。

怎么办呢?他想到了国权和凤金。

现在,金星缺的还有人手。

刘志东走后,自己觉得分外孤独,他曾想过不惜重金把志东接回来,可志东态度坚决,他已在泰国扎下了根,现在,自己身边只有国权和凤金,这两人身手了得,可与自己的关系还有些疏远,在金星面前,他们打气都不敢喘。

“国权、凤金,你们俩是我看中的好兄弟,咱们就是胜于手足之情的弟兄,以后见面就叫我金星哥,别什么老大老大的,我听着都别扭。”金星把两人约到蓝月亮酒吧,和蔼地说道。

“是,大哥。”两人毕恭毕敬,齐声回答。

“别这样,就叫金星哥显得亲切。”金星笑笑,为两人各自斟上一杯红酒。

“好的,金星哥。”两人笑笑,情绪放松了许多。

“你俩明天去买两套像样的衣服,这是每人四十万块钱,你俩每人二十万,先花着,以后有事和我直接说。”金星把两张银行卡交到两人手里,笑着说道。

“现在,你们有一项紧要任务。”金星向前探了探身子,低声说道。

第四七九章 秘密跟踪

“看看这个人,你们跟她几天,先在去华晟总部的路口见到她,然后跟踪她,到合适的地方把她逼停,跟我联系后,我和她有话说。”金星从手机里找到欣欣的照片,给国权和凤金看,低声对两人说道。

“金星哥,是明星照吧,有这样漂亮的人儿?”国权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笑着对金星说道。

“不,实有其人,前些日子我和她交往了好久,近日突然没了音讯。”金星叹了口气,颇为失望地说道。

“她这些日子开一辆奥迪a6,一定要注意隐秘,别让她发现你们,至少别在华晟附近发现你们。”金星端起一杯酒,举向二人说道。

“好的,金星哥,没问题。”凤金和国权都是玩儿车高手,两人齐声说道。

金星想,无论如何,我要单独见欣欣一面,一来再向她表白一下,看能否挽回两人的关系,二来也探听一下她的口风,她对自己了解多少,对承业情深到什么程度……

他知道,自己约邀欣欣是不会来的,便只能出此下策,他也担心,万一欣欣把这样的约见方式当成绑架,可又一想,即使承业知道也无妨,刺激刺激李承业,让他不得安宁也不是坏事。

甚至,我可以让他看看这张照片……

这几天,金星一有空闲就拿出手机翻看那张照片,那是两人在喝咖啡时金星偷拍的,欣欣低着头,右手拿着咖啡匙,轻轻搅动着眼前的咖啡,一缕白色热气从欣欣朦胧的笑影前飘过……

太美了,这氛围,这意境,这迷人的笑容,金星把她传到电脑之后,立刻把她当成了电脑壁纸,一打开电脑,欣欣那优雅迷人的笑容就会令金星神魂颠倒,短暂的陶醉之后便是深深的仇恨。

当然,仇恨的对象是李承业。

金星耐心地等待着国权和凤金的消息,他相信,用不了几天,便会见到欣欣了。

四天过去了,音讯皆无。

金星终于忍耐不住了,给国权打电话询问进展情况。

“我们每天都见到她,第一天和第二天她和华晟集团里边的一个男子在一起,两人一起去一起回,到北城的一个小区居住;第三天她进总部就没出来,直到晚上九点也没见她的踪影,今天她去城西一次,可有辆车紧跟着他,实在没有机会。”国权仍在车里,一五一十地汇报着情况。

“哦,别急,机会总会有的。”金星说完,又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笑容出神起来。

“承业,你多加小心,现在,习惯了吧?”欣欣快下班时,走进承业的办公室说道。

“习惯了,欣欣,今晚…….”承业欲言又止,他想而后欣欣在一起,诗柳去世后,他总觉得自己住在一间宽大的房子里有些孤单,同时他也替欣欣考虑——欣欣自己,也太孤单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后,没特殊情况,咱俩就在一起吧。”欣欣向前一步,拉住承业的手说道。

“是啊,欣欣,诗柳走后,我想了很多,人生不过那么两万多天,何必让自己不开心呢?”承业握住欣欣的手,目光里蕴满真情。

“是啊,勾心斗角地争斗,处心积虑地算计别人,都没意思。”欣欣紧紧搂住承业,把自己整个贴在承业的身上,柔声说道。

“是啊,欣欣,我也这样想,可有些事不像我们想的这样,有些人不想我们想的这样。”承业温柔地抚摸着承业的脸庞,担忧地说道。

“所以,提高警惕还是必要的,我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欣欣双手用力,紧紧环住承业的腰身。

以后的几天里,承业天天住在欣欣的住处,两人浓情款款,温柔无限,享受着无尽的欢娱。

“承业,我有时,也非常内疚,我们这样对慕容飞雪是不公平的。”欣欣赤身**,光溜溜地伏在承业身上,亲着承业的下巴,柔声说道。

“没事的,欣欣,我隔三差五地给飞雪和博文打电话,他们很好,可飞雪对我好像越发冷淡。”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我可不想成为你们之间的绊脚石,一旦她回来,我就离开,绝不妨碍你们。”欣欣抚摸着承业硬朗的身体,认真地说道。

“不,欣欣,你别离开,即使有一天她回来了,我也不会离开你。”承业搂着欣欣,看着她那张美丽无比的脸孔和匀称火辣的身材,真诚说道。

“行了,别说了,承业,到时候再说吧。”欣欣说着,伸出柔滑温热的舌尖,在承业的胸膛上舔舐起来。

“欣欣,你真是个尤物,百看不厌,百玩儿不……”承业说着,也动起嘴巴。

“讨厌,承业,我最讨厌这样的字眼,两人玩儿可以,互相愉悦,可若你们男人只把我们当玩物,只顾玩弄我们,我就讨厌。”欣欣停下来,嗔怒说道。

“咱们的每一次不是互相愉悦?”承业说着,翻身起来,把欣欣揽到身下,温柔地坏笑着。

“是啊,这是境界,也是许多女人不愿离开你的理由。”欣欣在下边一边活动,一边说道。

“这个令人心醉的女人,我是离不开她了!”承业一边运动,一边想到。

“这个难以离开的男人,我会跟定他的,即使不在他身边,我也会时刻关注他,惦记他。”欣欣把所有的柔情化作温柔的动作,闭上眼睛陶醉着。

“欣欣,我想了好久了,我和你生个孩子,将来你老了,也有个照应。这样下去,我也觉得对不住你啊!”承业一边运动一边对欣欣说道。

“承业,先别想这些,我怕给你带来麻烦,以后再说吧。”欣欣一边呻yin,一边说道。

“好,以后,你考虑考虑。”承业说着,加快了节奏……

欣欣和承业成双入对,家栋天天跟从着,护送着,一旦承业外出,家栋和另几位弟兄也随之出动,不远不近地保护着承业的安全。

前几天,承业给欣欣买了一辆车,本来承业想给欣欣买一部红色宝马,可欣欣总说不想过于招摇,硬逼着承业换成了一辆奥迪a6,每天承业有事,她便自己驾车出去办事。

那天傍晚,海口来了三个客户,承业去了北京,承业打电话,要欣欣和张薇以及一位副总接待。

“黎小姐,见你一次开开眼就满足了,李总真是好福气!”海南一位姓孙的老板看着欣欣娇美的脸庞和优雅的举止,发自肺腑地说道。

现在,欣欣对外还称自己姓黎。

“孙总过奖,你们男人就这样,见到一个女人骨头就酥,嘴上也就抹了油,说那些千篇一律的光鲜话。”欣欣笑着,端起酒杯和众人喝了起来。

三位客人不一会儿就喝多了,吵着喊着去歌厅了,欣欣实在不喜欢那里的氛围,把几人送走之后,自己开车往自己家里驶去。

走了不到两公里,欣欣就发现身后一辆车在跟踪自己,欣欣有些紧张,看了看时间,刚刚八点四十分。

欣欣想,时间尚早,也许是自己多疑,过于敏感了。

正想着,忽见那辆车加快了速度,一下别在了自己车面前。

“干什么,你们?”欣欣刚喊,见两个高个子青年从车上走下来,微笑着对欣欣说道:“你好,对不起,您别着急,一会儿你就会见到一个人。”

欣欣朝四周一看,这里是通往西郊公园的一段路,正是人车稀少较为偏僻的地带。

“你们是谁,干什么?”欣欣没下车,大声喊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别着急。”穿黑衣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朝四周张望。

“黎小姐,幸会!”欣欣正纳闷儿,身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自己身旁,里边的人摇下车窗,冲自己说道。

第四八〇章 唇枪舌剑

欣欣一见,不由得大吃一惊,是杨金星。

只见他身穿一身白色西装,白色皮鞋,在昏暗的夜幕背景下分外醒目。

“是你,干什么!?”欣欣环顾一下四周,大声喊道。

“黎小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金星满脸堆笑,走上前来,他仍称欣欣为黎小姐。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欣欣大怒,看着金星喊道。

“黎小姐,别激动嘛。”金星见欣欣今天穿了一身藕荷色连衣裙,分外雅致,脸上酒意微醺,略显潮红,格外妩媚,便立刻骨酥神迷,笑着说道。

“杨先生,我真低估了你的卑鄙程度,竟然采用这种下作手段!”欣欣仍在车里,气愤不已。

“没办法,怎么联系你你也不理我,黎小姐,我不知为什么你如此绝情。”金星已经走到车前,双手扶着车门对欣欣说道。

“杨先生,说白了吧,我对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了如指掌,我是不屑与你这种卑鄙小人交往的,况且,现在,承业是我的最爱,有了他那样的高山,谁还会在意你这抔粪土!”欣欣怒火中烧,加之喝了点酒,说话也毫无顾忌,句句刺向金星的内心。

“黎蕊晨,没想到你这样狠毒,这样绝情决意!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金星气得咬牙切齿,一拳砸在了欣欣的车窗之上。

车窗玻璃哗啦一声,碎玻璃划向欣欣的脸庞。

欣欣本能地一侧头,伸出双手一挡,手臂划出了一条大口子。

金星右手的五个指节全部破皮,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流血不止。

两人愣在那里,互相看着,都清醒了很多。

国权和凤金跑过来,低声叫道:“金星哥,怎么办?”

“没事,你们等着,我再和她说几句。”金星看着欣欣的手臂,低声说道。

国权和凤金又跑回原地,远远地观察着这边的动向。

“快包上,疼吗?”金星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递给欣欣。

“不要你管,杨金星,我真不明白,你到底要干什么?”欣欣见金星手上也已鲜血直流,可还给自己送上手帕,便缓和了语气,低声说道。

“说实话,黎小姐,我真被你迷醉了,我把你的照片设为电脑壁纸,天天欣赏,天天为你祈祷,见不到你,我六神无主,心如浮萍……”金星看着欣欣,不顾手上的伤痛,痛苦地表白着。

“可是杨先生,我有情人,而且你的为人我已知道,别的你就别说了,放我走!”欣欣立刻想到承业对自己说过的话,赶忙说道。

“黎小姐,千万别听李承业的胡言,他才是道貌岸然不知羞耻的伪君子,他先跟我姐,然后又跟一些乱七八糟的女子,昏天黑地,把我姐气得远走异地……”金星开始接承业的伤疤,以挽回自己的形象,博得欣欣的好感。

“杨先生,你再说也没用,承业现在和我感情甚笃,你这些话不会产生任何效果。”欣欣哂笑,低声说道。

没想到欣欣还会这样坚定,金星停下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了,放我走!”欣欣急了,她也怕天越来越晚,金星会想出什么卑鄙手段。

“如果我不想让你走呢?”金星直起身,看看四周,得意地问道。

“不让我走,你会想出后果。”欣欣见金星果然有了这一想法,心里也没了底,但还是故作镇静地说道。

“无外乎李承业那几个喽啰找我麻烦,可要记住,他和我掰腕子也未必全占优势。”金星想到自己的身份,可他知道,李承业虽只是民营企业家,可实力比自己这个响当当的政府官员大得多。

但在欣欣面前,他绝不能软弱。

“他也许不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用这种卑鄙的伎俩。”欣欣一边应付着,一边看了看窗外,心里越发焦急。

“不要总说卑鄙这两个字,这年头,谁比谁也高尚不了多少。”金星怒气再次被激发起来,提高了声音。

“行了,杨先生,我不想再和你打这种毫无意义的口水仗,快,放我走!”欣欣也急躁起来,大声喊道。

“好不容易约到你,就再呆一会儿吧。”金星双手又放到了车门上,头几乎探进去。

“那,别怪我不客气,我报警了!”欣欣看着金星,果决说道。

“警察来了又会如何,你约我到这里,我没对你怎么样,你说警察会怎么处理?”金星涎起脸皮,反咬一口,笑着说道。

“杨先生,你认为这样有意思吗?”欣欣见硬的不行,也被迫缓和了语气。

“对我来说有意思,见你一面多么难啊!”金星一点儿没有放欣欣走的意思,盯着欣欣的脸说道。

忽然,一辆黑色轿车飞驰而来,从车上走下来的是李冰和三个虎虎生风的青年男子。

“怎么,杨局长,斗不过李总对女子下手了。”李冰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李哥,你怎么来了?”金星看了看李冰,略微迟疑一下之后,便故作镇静地说道。

“李哥?承业也是你李哥,现在呢?处心积虑想置人于死地,还叫李哥?真是笑话。”李冰语气平和,可句句犀利。

“李哥,话何必说得那样直接呢?也太过了吧?”金星知道,无论从哪一方面,自己都不是李冰的对手,但还是硬撑着,故作镇静。

“已经给你留面子了,你毕竟是个政府官员,而且颇有后台。”李冰不动声色,慢慢走过来。

“行了李哥,我只是想和黎小姐叙叙旧,没别的意思。”金星直起身,想办法脱身。

“叙旧,在这里,荒郊野外,一个弱女子,三个大男人,哎呀,车还砸坏了,如此叙旧,令人恐怖啊!”李冰一边慢悠悠地说着,一边一步步走近欣欣的奥迪车。

“误会,意外……”金星嗫嚅着,他怕李冰那种冰冷的目光。

“误会,对,你善于制造误会,你一误会就会有人丧生,这几年,你制造了多少误会?”李冰笑了笑,站在金星面前淡然说道。

“你别胡乱说好不好?这些可不是闹着玩的。”金星后退一步,沉着脸说道。

“是胡乱说吗?你自己清楚。”李冰仍旧笑着,上前一步反问道。

国权和凤金早已被李冰的两个兄弟卡在一边,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行了,兄弟,走吧,有时间我请你去酒吧。”金星知道,再拖延下去对自己绝对不利,李冰眼一眨,什么事都敢干,便挪动身子,想脱身离开。

“走,如果我不来你走不走?”李冰目光冷峻,挡住了金星的去路。

“我想警告你,以后要规矩些,别想那些黑心肠的鬼把戏!”李冰直视着金星,言辞犀利。

“别那样难听吧,兄弟。”金星在欣欣面前,还不想丧失面子,便抬起头,说了一句。

“对你这种人,说什么都不算难听,当年李哥我们那样对你,你却这样处处想置李哥于死地,你说,你还是个人吗?”李冰语调没变,可那话语,金星听着却如同一把把尖刀,直捅金星的要害。

金星的火气被彻底激怒,他不想再忍,伸手去摸兜里的枪。

现在,金星除了白天上班,都带上枪,而且,他从武装部弄了四百多发子弹,有时烦闷了还去靶场打几枪。

“别动,这玩意儿我也有,可我一般不带。”金星抬头看时,李冰已经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胸膛。

金星停住手,愣在那里。

“李冰,如果我打一个电话,你就可以被打黑除恶小组抓起来,那样不好吧?”金星忽然想起了这一招,心想,把我逼急了,我就报警。

“很好,怎么不好,我到局子之后,就详细地把你谋杀谭市长女儿谭雅,谋杀那个美丽的女子妙华等一些事儿都说出来,然后……”李冰没做沉思,笑着说道。

“告诉你,你玩儿不过我们,你好自为之,一定不要走绝路。”李冰笑了笑,语气和蔼。

“兄弟,你?”金星欲言又止,他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那样呆呆地囧在哪里。

“我早就告诉你,承业和我是你的恩人,别忘了,下手之前多想想。可我的话你就是不听。”李冰又上前一步,逼视着金星。

金星有些慌乱,他真怕此刻李冰痛下杀机,把自己永远撂在这里。

“另外,金星,有时间去趟乌克兰,把你的三个弟兄殓葬一下,他们三个真是太可怜了,跟你这种糊涂虫干,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啊,连家都回不了。”李冰叹了口气,把枪装进兜里。

“记住,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当你的官,别走邪路!”李冰上前拍了拍金星的肩膀,让开一步。

金星头也没回,急匆匆钻进了自己的车里,扬长而去。

李冰的三个弟兄也放开了国权和凤金,走回李冰的车前。

“黎小姐,别怕,先去医院包一下吧。”李冰坐进欣欣的车里,低声说道。

“没事儿,多亏了你,你怎么知道的?”欣欣想,李冰出现的太是时候了,否则,金星指不定怎样刁难自己甚至残害自己呢。

“是李哥让我来的,他说在北京他六神无主,总觉得有什么事,便让我无论如何找到你,果然,真有事了,真是有情者之间的感应啊!”李冰笑着,驱动了汽车。

又在一个大跟头!

金星坐在车里,恨得咬牙切齿!

第四八一章 三管齐下

金星没有回家,直接和凤金国权去了酒吧。

“金星哥,对不起,恕我们无能。”国权和凤金心怀忐忑,对金星说道。

“兄弟,不怪你们,是他们太强了。”金星叹了口气,此刻,他多么需要一个朋友,一个像志东那样可以给自己出谋划策,也可以与自己喝酒聊天,还可以与自己尽情放浪的朋友。

“金星哥,你好好想想,好好策划策划,我就不信他们没有疏漏的时候。”刚才的一幕,国权和凤金都听得看的清清楚楚,可他们被李冰的人用匕首抵住咽喉,尽管心里异常憋气,可大气都不敢喘。

“疏漏肯定有,可我们的素质和实力也相差甚远啊!”金星想起葬身乌克兰的几位弟兄,心里更是如同刀扎火烧,异常难受,可他又不敢向两人说,他真怕把这两个还算过的去的弟兄吓跑了。

“是,你看他们的人,不出一言,就带有一股吓人的霸气。”凤金刚才就已被吓得脸色大变,此刻还魂不附体。

“对,这就是素质,关键时刻,不出一言,威慑对方,这就需要实力,相比之下,我们的实力还太弱。”金星端起酒杯,举向二人。

“回去之后我们加紧训练,争取把弟兄们早日练成比他们更强的高手。”国权喝干一杯酒,充满信心地说道。

“好,有志气!你们俩回去之后仍以散打培训班为依托,加强训练,可以多给学员们一些报酬,钱不是问题。”金星看着俩人,目光中重又燃起信心和希望之火。

金星本想成立一个保安公司,既可培养人才又可增加些收入,可得知承业已经开业后,便改成了散打培训班,说是业余培训,可有一大部分学员都是全天候训练,金星发工资,只是学员们的积极性还不高,管理上略显松懈。

“国权,回去之后多物色一些人选,尤其是多招募一些退伍军人之类的,特种兵之类的人才咱可以高薪吸引,培养成骨干或教练,从而锻就出一支拉得出,打得狠的队伍,能够为咱争光。”金星的心里,又开始了新的筹划。

金星明白,和李承业斗,单凭明打暗杀完全不够,他想到了自己的姐夫边锋。

可边锋最听姐姐采萱的,而采萱最不愿看到的就是自己与承业之间的争斗。

无论如何,他要姐夫帮忙,哪怕被姐姐训骂,他也要姐夫帮帮自己,否则,这口暗气没法出啊!

第二天,等不到晚上,中午他就给姐夫打电话,到鼎华轩与自己小聚。

“带不带你姐?”边锋在电话里笑着问道。

“先不要,她总是干扰咱做一些事情。”金星早已想好,先不叫姐姐过来。

“哦,你要做一些乱七八糟歪门邪道的事儿我也不让。”边锋毫不隐瞒自己的态度,直截了当对金星说道。

“我何时做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好了,中午鼎华轩啊!”金星撂了电话,开始想如何说服姐夫。

“怎么金星,神神秘秘的,啥事儿?”边锋坐下,看着金星问道。

“想你啊!总是神出鬼没的,好久没见你了。”金星为姐夫拿过酒杯,斟上满满一杯。“呵,龙印啊!就咱俩何必这样浪费。”边锋端过酒,笑着说道。

边锋知道,这是兴德特产白酒,每瓶三千多。

“怎么,就咱俩才能喝这种酒,别人不配。”金星给自己也满上一杯,见四个菜已经上齐,便端起酒杯,和姐夫对饮起来。

“说吧,金星,啥事儿,别叫我思来想去的费脑筋。”边锋看着自己的这个小舅,一边吃菜一边说道。

“你呀,没事就没事,吃顿饭嘛。”金星笑笑,仍不开口。

“没事儿你不可能找我吃饭,我还不知道你?”边锋放下酒杯,看着金星。

“好,看来真瞒不过你。姐夫,帮我个忙。”金星也放下酒杯,严肃起来。

“什么事?”边锋知道,金星说得一定是大事,否则不会这样隆重正规。

“帮我治治华晟。”金星看着姐夫,压低声音说道。

“华晟?就是那个李承业集团?”边锋也往前探着头,吃惊问道。

“对,就是他。”金星很紧张,观察着姐夫的表情。

“人家好好做生意,我也好好赚钱,你也应该好好做你的官,井水不犯河水,治人家干什么?”边锋看着金星,正色说道。

“姐夫,他就是当年对我姐始乱终弃的伪君子,以前和你也竞争过,也糟践过你,忘了你那几辆铲车钩机了?现在又处处和我作对。”金星拉出姐姐,想用男人普遍具有的嫉妒心理激起姐夫的参与意识。

“你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也是因为误会,八百年前的事了……行了,可别浪费精力了。”姐夫一口回绝,没有余地。

“姐夫,怎么这样冷漠呢?别说他以前对你动过手,即使没有,他也是你的情敌啊,你能保证姐姐今后不和他来往吗?另外,看在咱俩的关系上,你眼睁睁地看着我不管?”金星怨气和怒气交集在一起,继续用更加有力的言辞刺激姐夫。

“金星,那是你姐啊,你怎能这样说?”边锋瞪着眼睛,大为不满,看着金星说道。

“现在的男女都有一种疲劳期与恋旧情结,和一个人呆久了,自会感觉疲劳厌倦,然后又回回忆起自己的初恋或和以前与自己生活过的人,我说的不对?”金星赶忙解释,“我说的是可能!”

“哦,似乎有些道理,可我能帮你什么?”边锋似乎理解了金星话语的含义,满脸疑惑地问道。

“这个好办,你只要在股市上稍作文章,李承业的资产就会蒙受巨大损失,这对他不是一种打击吗?我要是你,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他永世不得翻身,至少不能让他超过你!”金星一边说出自己的想法,一边继续鼓吹,好让姐夫迅速成为自己的实力同盟。

“不,金星,我不干。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边锋摇摇头,一口回绝。

“姐夫,你怎这样无动于衷啊!”金星颇为失望,没想到姐夫竟这样果断拒绝。

“现在股市也有监管机制,哪能像你说得这样随便。”边锋看着金星,认真说道。

“得了,姐夫,记得你和我说过,你有人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你第一次进入中国大陆,他帮你赚了七亿多。”金星笑了笑,得意地说道。

“你还记得?金星,真有你的,可是几年不联系了,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边锋叹了口气,淡然说道。

“你是说他们?不是一个?”金星目光中露出惊喜的光芒,探进身来问道。

“是,两个人,五年之前他们是监管员,不知他们还干没干。”边锋皱着眉头,极力搜索着。

“好,姐夫,你和他们联系,让他们帮一下忙嘛。”金星看着姐夫,近乎央求。

“这样,我把他们近期的联系方式弄到手,然后你联系,至于资金,我可以帮你些,怎么样,够意思了吧?”姐夫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还有,姐夫,他们的爱好是?”金星笑着,看着姐夫问道。

“哦,男人喜欢的他们都喜欢,金钱,美女,吃喝嫖赌他们都爱好。”边锋想起,当年,就是父亲从马来西亚找来了四个美女和这两个男子玩儿了半个月。

“多谢姐夫,到时我和你联系,另外,这事别让姐姐知道。”金星端起酒杯,也畅饮而下。

走出酒店,边锋想,还是被他说服了,这个金星啊!

送走姐夫,金星开始筹划运作第三条路子,寻找几位绝色美女。

第四八二章 京城选美

金星寻找美女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打入华晟内部,博取承业的信任,为自己提供自己需要的情况;一是用来陪侍深圳证券交易所的那两名官员,使他们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

金星知道,现在,美女很多,可有气质的很少;开放纵情的很多,可有修养上档次的少见,去哪里找令阅女无数的李承业和见过大世面的深圳官员心仪的女子呢?

思来想去,他想到了一个人,在北京外国语学院上大学的同村本族的妹妹杨依雪。

杨依雪今年二十二岁,三年前考上北外,是村里的佼佼者,去年回家过年时,金星和依雪见过一面,依雪已经出落成一个令人心动的女子,与依雪谈了一会儿,依雪很快就爆出本校许多美貌女子的内幕。

“现在的女孩子,都这样,爱慕虚荣,都想找一个干爹干爸做靠山,把自己包养起来,一来在同学面前有面子,混得好的找份工作,留在北京,遇到大气的得到一处房子,以后成家也有了资本。”依雪在自己这位堂弟面前侃侃而谈,完全没有了当年羞涩腼腆的影子。

“那你有没有啊?”金星曾经开玩笑地问道。

“上次遇见一个,可我嫌他老了些,回去看看再说吧,如果和他成了,金星哥,以后我在北京就有房子了,那人是搞房地产的,以后你在北京买房也没问题了。”依雪就像谈论别人,根本没有害羞的样子。

“呵呵,依雪,说不定以后真找你帮忙呢。”就像笑着告辞,依雪也留下了就像的手机号码。

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妹妹派上用场了,金星决定试一试。

“依雪,给我物色几个美女啊,要相貌身材一流的,待遇吗,不会错。”寒暄几句之后,金星便直入主题。

“呵呵,金星哥,我成了皮条商了,有大买卖了,我算一个行不行?”依雪向来大方爽朗,毫无顾忌。

“不害羞,依雪,我说的是真的,有,就给哥找几个,钱不用考虑。”金星笑笑,心想,现在的女子也忒开放了。

“到底是几个,你自己用吗?”依雪笑着调侃,根本不把金星当外人。

“我有你嫂子,你就别问了,好了,不开玩笑,先找四个吧,另外,这事一定保密,不能让太多人知道。”金星压低声音,严肃说道。

“行,哥,也得给我点辛苦费吧。”依雪笑着,她知道金星是个有钱的主儿,不要白不要。

“当然,开始行动,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金星很高兴,没想到这个妹妹竟会这样帮忙。

“好,我这就把募人帖子贴到校园女生论坛上,今晚我就给你把关,快的话明后天就能看人。”依雪信心十足,金星高兴不已。

第二天,姐夫边锋就把两个人的手机号码给了金星。

“人家是保密的,费了很多周折,金星,第一个薛寒你就甭找了,被双规了,正要进去,第二个宋世旺你试试吧。”边锋把号码发过来之后,对金星说道。

“一个就够了,姐夫,抓时间和我去一趟呗,怎么也得见见面啊。”金星想让姐夫和自己一起过去,有些事好商量商量,保险些。

“绝对不行,注意,是绝对,看你自己的本事吧。”边锋回绝得异常干脆,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这样,你设法把他的居住详细地址弄到手,别的就不用你了。”金星想了想,对边锋央求道。

“好,明天给你信儿。”边锋这次回答的很干脆,没做任何推辞。

晚上,依雪来了电话,说人已找齐,让金星过去看看。

“我找了六个,我看个个如花似玉,赛过天仙,不知你们男人的口味如何,你过来看看,择优录用嘛。”依雪对着电话,得意地说道。

‘好,依雪,给你十万,不少吧?可记住,别走漏风声啊!”金星想,事情如此顺利,是否就是一个好的征兆呢?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金星到了依雪的宿舍楼下。

“你等着,我这就叫她们,先说下,哥,别被她们迷住啊,她们可个个都是绝色美女啊!”依雪很高兴,在电话里匆忙说着。

“好,依雪,宿舍不让进,就去路边的咖啡厅吧。”金星来时,看见路边有一个规模不小的咖啡屋,便想依雪建议道。

“好,你去咖啡屋门口吧,那里我们常去,一会儿我们就到。”依雪说完,跑下楼去叫自己选好的姐妹。

今世缘咖啡屋的一个大雅间里,金星和七位美女围坐在一起。

“啊!帅哥呀!”依雪领着六位美女一进屋,六位美女便惊喜不已,这个帅哥好帅啊,一分钱不给也行啊。

“嗨,诸位,眼睛都直了,注意,这位是来选人的,不是你们未来的主子,这样的帅哥是不需这样费力的,拒绝美女们的纠缠还来不及呢。”依雪笑着,拍了拍其中一位美女的肩膀。

“有个主人比我帅,关键看诸位的魅力啊。”金星笑笑,环顾一周。

这六位美女真是精品,每个都独具特色,艳丽迷人,他们的个头都在一米七以上,身材窈窕,脸孔妩媚。

“金星哥,看中哪几位了,这半天了还没定准,看花眼了吧?”依雪看看金星,看看几位美女,笑着对金星说道。

“几位真是太漂亮了,娇花迷人眼啊。”金星又环视一周,还真没斟酌好。

其中有位酷似自己痴恋的欣欣,还有一位酷似自己的太太嘉怡,另四位中,一个眼眸笼雾,似蕴着无尽的忧愁,令人爱怜;一个目光迷离,似想着渺远的心事,带人痴想;另一位目光纯净,眼眸像一池湛蓝的秋水,惹人迷恋;还有一位目含娇羞,似带着春露的娇花,让人一看就像近前闻嗅,不忍离去…….

“好了,依雪,先把这几位留下吧,金星指着其中酷似欣欣的女子和酷似自己太太嘉怡的女子,又点头对那个目光笼雾的女子和目含娇羞的女子示意。

“依雪,我们白来了?大张旗鼓地发帖子,报名,就这样把我们打发了。”未被选中的女子白了依雪一眼,看着金星说道。

“几位美女别急,这是你们的辛苦费,对不起。”金星从包里拿出四万块钱,放在桌上。

“哦,还是这位帅哥老板,这样,给我留个电话,以后做个朋友吧。说实话,见到你,我心里很紧张,很激动,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那位目光纯净的女子直直地看着金星,大方地说道。

“好了,几位,随我一起去吃饭,依雪,这附近你熟,找个地儿。”金星说着,站起身来。

“去东兴楼吧,行吗,诸位美女?”依雪笑笑,看着大家。

七位美女,一个帅哥,走到哪里都是极为惹眼的,金星自己开着车,载着四位,其余三人依雪打车随后,几人一起走进了东兴楼三楼的雅间。

“帅哥是做什么的,人帅气,手头也大方,真是难得啊!”刚才冲金星要电话的女子挨着金星坐下,口中还不停地夸赞着金星。

“你这样看中老板,不如跟他走算了。”依雪笑着,看看金星又看看那位美丽的女子说道。

“就怕人家不要我啊。”女子沉下脸来,叹了口气说道。

“金星哥,留下她吧。”依雪笑笑,看看金星说道。

“金星哥,我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金星哥,反正我能找得到你。”女子得意地笑笑,拍了拍金星的肩膀。

七位美女,一位帅男,五瓶红酒,一满桌名贵菜肴,大家喝得尽兴,吃得开心,一片欢乐气氛。

有钱真好!金星不禁感慨万端。

现在,金星已经记住了几个留下来的女子的名字——那个酷似欣欣的女子姓金,叫金秀莹,北京市人;那个酷似嘉怡的女子姓陈,名惜缘,江苏人;那个目光笼雾的女子也是江南人,老家在桂林,姓柳名微微;那个目光娇羞的女子来自湖南,是一位清秀的湘妹子,姓胡名雪慧。

第四八三章 双娇陪侍

金星刚欲起身,就收到了姐夫边锋发来的短信。

“深圳市万科公园西侧桐城路别墅区84号宋世旺。”金星大喜,姐夫还是有办法,只要有这个地址,就不怕找不到他,只要找到他,就不怕他不给我做事情。

“这样,微微和雪慧,我今天就带你们去深圳,秀莹和惜缘两位美女,把你们的通讯方式留下,等我通知,记住,这次我可不会太小气啊!”金星拍了拍微微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吧,金星哥,也给我们先留下点服装费化妆费吧,我们得好好改变一下形象啊!”秀莹摇晃着金星的肩膀,娇嗔说道。

“好的,没问题。”金星从随身携带的黑色皮包中,拿出四万元交给秀莹和惜缘,回头对微微和雪慧说道,“你们别急,我随时给你们买东西。”

“好啊,正好没去过深圳,陪帅哥玩儿一趟,求之不得啊。”微微和雪慧抱在一起,一边跳一边说道。

“坐飞机吧,下午三点起飞,六点到了,休息一晚明天我带你们去见一位客人。”金星拍了拍雪慧的肩膀,领着两人去了机场。

“金星哥,那人什么样啊,有你帅吗?”雪慧挨着金星坐,问金星道。

“比我帅,人家有能力,有本事,有权力,这年头,只要有了这些东西,就能弄来大量钞票,有了钞票,就是最帅的,是吗?”金星伸过手去,抚摸着雪慧的凝脂一般的手腕,感慨地说道。

“我不这样认为,帅不是用钱衡量的,我们喜欢有钱人,更喜欢有钱又帅气的男人,比如你。”雪慧叹了口气,看着金星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认真说道。

“六点到深圳,咱先休息一晚,明天早点去见人家。”金星看着雪慧娇美的面容,心说,可便宜了那老家伙。

“去富临大酒店。”下了飞机,金星和两位美女坐进一辆出租车,金星对司机说道。

富临大酒店位于罗湖区和平路,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金星订了两间隔着走廊正好相对的客房,每间两千八百元。

房间在十一楼,金星和两位女子一起步入电梯,然后走进了各自的房间。

“好好洗个澡,休息休息,一会儿我带你们去吃夜宵。”金星回到自己房间,脱下衣服走进卫生间。

温热的水,飘飞着泡沫的沐浴液,金星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舒服无比。

明天,这位宋经理会见自己吗?见到之后能帮自己忙吗?薛寒被抓,他会不会引以为鉴而拒绝与自己的合作呢?金星又担忧起来。

金星闭着眼睛,身体极度舒适,内心却忐忑无比。

忽然,听到女子“咯咯”的笑声,金星睁眼一看,雪慧和微微早已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们来干什么,不好好洗澡休息?”金星看着两位如花美女,略显慌张地说道。

“我们不累,早洗完了,怎么,帅哥,让我们帮你搓搓背吧。”雪慧说着,已经蹲下来,头与金星一平。

“是啊,帅哥,让我们去伺候肠肥脑满的大老头子,不觉得太可惜了吗?所以,我们先和帅哥玩一玩,也算为明天练练兵,怎么样?”微微也蹲下来,并扳过金星的头亲吻起来。

金星一想,也是,反正像这样的女子,早已不是什么处女之身,让她们服侍宋世旺,的确可惜了,真不如自己先近水楼台,今晚闲着也是闲着。

“二位说得倒也是,把门关好。”金星来了精神,对两位美女说道。

“我早已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这种档次的酒店,随意玩耍。”雪慧说着,已经开始一件件往下脱衣。

“你们两个比赛一下,看谁脱得快。”金星看着雪慧晶莹剔透的玲珑身躯,不由得心花怒放。

“好,你做裁判,胜者给什么?”微微看着金星,娇嗔问道。

“五千块,预备,开始!”金星笑着发令,微微和雪慧争先恐后,迅速往下褪衣服。

微微三两下便已一丝不挂,原来刚才她进屋时,根本没穿内衣。

雪慧把最后一件内裤褪下时,微微已经一丝不挂地蹲下来,与金星激吻在一起。

金星看着两人你争我赶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

“真是绝色啊!”金星看着两人玲珑的身体,不由得由衷赞道。

是啊,太美了,两人身高一样,都是一米七;肌肤差不多,一样莹润白皙;只是两人的胸ru,略显不同——微微的圆挺俏丽,雪慧的略微下垂。

“哎,帅哥,你喜欢哪种胸型?”雪慧托着自己的**,娇嗔问道。

“你们这样的,我都喜欢。”金星看着两人挺拔的身子和纤细的腰身,笑着回答。

六位美女一起蹲下,吻着金星长满髭须的嘴唇和柔滑的舌尖。

“哎,你们两个,先帮我好好搓搓背,别着急,咱有的是时间。”金星闭着眼睛,任凭两位艳丽迷人的女子伸出凝脂一般柔滑的小手在金星的背上抓挠搓洗。

金星觉得自己的双腿间一只柔滑的小手正在急切地搜寻着,睁眼一看,雪慧已经探进身子,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腿间。

“怎么,雪慧,等不及了?”金星拍了拍雪慧光滑的后背,笑着问道。

“是啊,帅哥这样帅,那个东西也一定帅气十足,酷美无比。”雪慧笑着,摸到了金星已经昂然挺起的宝贝。

“哇塞,微微,你看,他好大!”雪慧一边套弄揉搓,一并对着微微惊呼。

“帅哥,我们俩都当了两个来月的优秀学子了,今晚,好好让我们过过瘾啊!”微微说着,拿过浴巾,拽着金星的胳膊让金星起来。

金星早已没心思在水里继续呆下去,便拿过浴巾擦干身体,抱起雪慧,背起微微走向那张松软的大床。

两个二十三四岁的饥渴女子,一个刚进三十的帅酷猛男,各自拿出看家本领,每人使尽万般柔情,共同演绎着至为欢快的交响曲。

“帅哥,多玩一会儿啊,坚持!”微微唯恐金星先缴械认输,自己难以尽兴,一边疯狂运动一边不断地嗫嚅哼叫着。

“一定管饱二位,你们不先服软我决不收兵。”金星愈战愈勇,陶醉在这狂狼放纵的欢愉中。

第四八四章 媚惑邀约

第1章 正文

第494节 第四八四章 媚惑邀约

“帅哥,我们还得买身行头啊,咱们这个样子在北京看着错,可要见尊贵的客人,还觉得欠缺些什么。”欢愉结束,战场打扫完毕,三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雪慧忽然欠起身说道。

“是啊,现在九点,一会儿出去还来得及。”金星懒懒地应承着,这两个媚人的女子,太会玩闹了,真把自己折腾够呛啊。

“走吧,去百货市场那里的服装还是最棒的。”金星早有这个打算,在北京就已经掌握了深圳购物的最佳去处。

“起来吧,购物回来之后一定要好好睡一会儿,明天无精打采地怎么见人。”金星这说着,起床穿衣,不到一分钟,又西装革履站在了仍在往身上套衣服的女子面前。

“帅哥,帮个忙,胸罩不好扣。”微微笑着,“一会儿从里到外,都买了,行吗?”

“当然,你们的要求我一点儿都不打折扣。”金星帮微微扣好搭扣,得意地说道。

来这里之前,金星拿足了资金,几张银行卡上有四百多万,姐夫又给他二百多万,不够了,还可以随时让姐夫往卡上汇嘛。

商城里,仍是人潮涌动,“这里的夜生活刚刚开始。”金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对两位美女说道。

三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迎来羡慕的目光,都会令许多青年男女不住回头。

在三楼的服装大厅里,金星看中了一款意大利产的乔治阿玛尼牌蓝色西装,标价三万八,金星穿戴完毕,立刻引来两位女子的啧啧称叹,太高贵太气派了!

两位女子各自买了一套瓦伦蒂诺裙装,微微的是紫红色,雪慧的是深蓝色,把两张白皙精美的脸孔衬托得愈发俏丽妩媚,端庄优雅,把两人本来就窈窕媚人的身材突显得愈发玲珑火辣,风姿绰约,两位美女更显富丽华贵,美艳灼人。

“好了,就等明天约见了,那老家伙会怎样呢?”两位美女兴奋异常,金星却仍是心怀忐忑。

第二天早晨,三人起床,穿戴完毕,到一楼餐厅用完早点,便打车直奔罗湖区。

出租车很快把车停在了一个小区大门前。

这是一片别墅区,全是白色瓷釉墙面,红色琉璃瓦盖顶,每家一个**小院,一幢三层小楼,显得豪华气派,不同凡响。

金星知道,今天是周日,宋世旺一定在家,可主人不允许,小区保安是不会让自己进去的。

于是,金星拿出手机,拨通了宋世旺的电话。

“喂,您好。”金星声音柔和,对着手机说道。

“哪位?”手机里传出一位男子怒气冲冲冲的声音。

“您好,我是兴德市的,我找您……”金星满脸堆笑,赶忙对着听筒介绍自己。

“滚,我哪里认识什么兴德市的人!”没等金星说完,宋世旺便大吼一声,挂了电话。

金星怒火中烧,愣在那里。

可毕竟是有求于人,思虑再三,金星再次拨通了电话。

“你再烦我我就要报警了!丧气,休息日也不让人好好休息!”这次更绝,金星还没开口,便被宋世旺大骂了一通。

金星再拨手机时,宋世旺已经关闭了手机,打不通了。

“走吧,先回旅馆。”金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怎么,就这样算了吗?”微微和雪慧见金星皱着眉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担心地问道。

“不,回去再想办法。”金星迈开脚步,低声说着。

路上,金星就给姐夫边锋打了电话。

“姐夫,他不见,帮帮忙吧。”金星小心奕奕地哀求道。

“我有什么办法,不见就回来吧。”边锋慢三私语,淡然说道。

“我人都到这儿了,再说,已经花费了很多心思,这样功亏一篑,实在不甘啊!”金星在电话里急切地对姐夫说道。

“行了,回来吧,金星,你没想你这样大张旗鼓地有些太过了吗?”边锋却不慌不忙,开始劝说起金星来。

“怎么,姐夫,你又听我姐说什么了吧。”金星火气上来,对着姐夫说道。

“没有,可是,你走之后我想,你这样做真的不好……”边锋有些后悔,尤其是从采萱的言谈话语中听出采萱的担忧之后,更后悔自己不该把宋世旺的地址和电话给金星。

“得了,姐夫,你帮不帮吧?”金星打断姐夫的话头,大声喊道。

“你回来吧……”没等姐夫说完,金星便怒气冲冲挂了电话。

“先回旅馆,让我好好想想。”金星拦了一辆出租车,又回到了旅馆。

“帅哥,别急,总会有办法的。”旅馆里,两位美女一左一右,亲吻着金星的脸说道。

“等等,让我好好想想。”金星轻轻推开两人,开始进行下一步的筹划。

“对啊,既然他喜欢女人,为什么不让这两位美女给他打电话呢?还有,自己应该有辆车,万一他出来一看自己是打车来的,也太寒酸了点儿。”不到五分钟,金星就想好了下一步行动——让微微给宋世旺打电话,然后租一辆名车,不怕他不上钩。

金星准备晚上让微微打电话,这样更会令宋世旺浮想联翩,也更容易拉近关系。

“你们两个在旅馆休息,我去租辆车。”金星起身,一边穿外套一边对两位美女说道。

“不,我们不累,在这里呆着更没劲,不如我们和你一起去。”两位美女同时站起身,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走吧。”金星也高兴,有两个美女陪伴,也不是坏事。

出了旅馆往东,不到三百米,金星就发现了一个租车行,金星看了看,没什么好车,便又继续向东寻找。

终于在第三家车行,金星看到了几台名贵轿车,宝马,兰博基尼都有。

最后,金星以每天三千元的价格,租了一辆兰博基尼。

办完手续,拿到了车钥匙,金星对两位美女说道:“走吧,我带你们好好逛逛,想去哪里?”

“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对这里不熟,听帅哥的。”微微和雪慧说着,坐进了那辆豪华的轿车里。

世界之窗,海上乐园,欢乐谷,华侨城……金星带着两位美女玩了一天,真有些累了

第四八四章 媚惑邀约

“帅哥,我们还得买身行头啊,咱们这个样子在北京看着错,可要见尊贵的客人,还觉得欠缺些什么。”欢愉结束,战场打扫完毕,三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雪慧忽然欠起身说道。

“是啊,现在九点,一会儿出去还来得及。”金星懒懒地应承着,这两个媚人的女子,太会玩闹了,真把自己折腾够呛啊。

“走吧,去百货市场那里的服装还是最棒的。”金星早有这个打算,在北京就已经掌握了深圳购物的最佳去处。

“起来吧,购物回来之后一定要好好睡一会儿,明天无精打采地怎么见人。”金星这说着,起床穿衣,不到一分钟,又西装革履站在了仍在往身上套衣服的女子面前。

“帅哥,帮个忙,胸罩不好扣。”微微笑着,“一会儿从里到外,都买了,行吗?”

“当然,你们的要求我一点儿都不打折扣。”金星帮微微扣好搭扣,得意地说道。

来这里之前,金星拿足了资金,几张银行卡上有四百多万,姐夫又给他二百多万,不够了,还可以随时让姐夫往卡上汇嘛。

商城里,仍是人潮涌动,“这里的夜生活刚刚开始。”金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对两位美女说道。

三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迎来羡慕的目光,都会令许多青年男女不住回头。

在三楼的服装大厅里,金星看中了一款意大利产的乔治阿玛尼牌蓝色西装,标价三万八,金星穿戴完毕,立刻引来两位女子的啧啧称叹,太高贵太气派了!

两位女子各自买了一套瓦伦蒂诺裙装,微微的是紫红色,雪慧的是深蓝色,把两张白皙精美的脸孔衬托得愈发俏丽妩媚,端庄优雅,把两人本来就窈窕媚人的身材突显得愈发玲珑火辣,风姿绰约,两位美女更显富丽华贵,美艳灼人。

“好了,就等明天约见了,那老家伙会怎样呢?”两位美女兴奋异常,金星却仍是心怀忐忑。

第二天早晨,三人起床,穿戴完毕,到一楼餐厅用完早点,便打车直奔罗湖区。

出租车很快把车停在了一个小区大门前。

这是一片别墅区,全是白色瓷釉墙面,红色琉璃瓦盖顶,每家一个**小院,一幢三层小楼,显得豪华气派,不同凡响。

金星知道,今天是周日,宋世旺一定在家,可主人不允许,小区保安是不会让自己进去的。

于是,金星拿出手机,拨通了宋世旺的电话。

“喂,您好。”金星声音柔和,对着手机说道。

“哪位?”手机里传出一位男子怒气冲冲冲的声音。

“您好,我是兴德市的,我找您……”金星满脸堆笑,赶忙对着听筒介绍自己。

“滚,我哪里认识什么兴德市的人!”没等金星说完,宋世旺便大吼一声,挂了电话。

金星怒火中烧,愣在那里。

可毕竟是有求于人,思虑再三,金星再次拨通了电话。

“你再烦我我就要报警了!丧气,休息日也不让人好好休息!”这次更绝,金星还没开口,便被宋世旺大骂了一通。

金星再拨手机时,宋世旺已经关闭了手机,打不通了。

“走吧,先回旅馆。”金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怎么,就这样算了吗?”微微和雪慧见金星皱着眉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担心地问道。

“不,回去再想办法。”金星迈开脚步,低声说着。

路上,金星就给姐夫边锋打了电话。

“姐夫,他不见,帮帮忙吧。”金星小心奕奕地哀求道。

“我有什么办法,不见就回来吧。”边锋慢三私语,淡然说道。

“我人都到这儿了,再说,已经花费了很多心思,这样功亏一篑,实在不甘啊!”金星在电话里急切地对姐夫说道。

“行了,回来吧,金星,你没想你这样大张旗鼓地有些太过了吗?”边锋却不慌不忙,开始劝说起金星来。

“怎么,姐夫,你又听我姐说什么了吧。”金星火气上来,对着姐夫说道。

“没有,可是,你走之后我想,你这样做真的不好……”边锋有些后悔,尤其是从采萱的言谈话语中听出采萱的担忧之后,更后悔自己不该把宋世旺的地址和电话给金星。

“得了,姐夫,你帮不帮吧?”金星打断姐夫的话头,大声喊道。

“你回来吧……”没等姐夫说完,金星便怒气冲冲挂了电话。

“先回旅馆,让我好好想想。”金星拦了一辆出租车,又回到了旅馆。

“帅哥,别急,总会有办法的。”旅馆里,两位美女一左一右,亲吻着金星的脸说道。

“等等,让我好好想想。”金星轻轻推开两人,开始进行下一步的筹划。

“对啊,既然他喜欢女人,为什么不让这两位美女给他打电话呢?还有,自己应该有辆车,万一他出来一看自己是打车来的,也太寒酸了点儿。”不到五分钟,金星就想好了下一步行动——让微微给宋世旺打电话,然后租一辆名车,不怕他不上钩。

金星准备晚上让微微打电话,这样更会令宋世旺浮想联翩,也更容易拉近关系。

“你们两个在旅馆休息,我去租辆车。”金星起身,一边穿外套一边对两位美女说道。

“不,我们不累,在这里呆着更没劲,不如我们和你一起去。”两位美女同时站起身,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走吧。”金星也高兴,有两个美女陪伴,也不是坏事。

出了旅馆往东,不到三百米,金星就发现了一个租车行,金星看了看,没什么好车,便又继续向东寻找。

终于在第三家车行,金星看到了几台名贵轿车,宝马,兰博基尼都有。

最后,金星以每天三千元的价格,租了一辆兰博基尼。

办完手续,拿到了车钥匙,金星对两位美女说道:“走吧,我带你们好好逛逛,想去哪里?”

“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对这里不熟,听帅哥的。”微微和雪慧说着,坐进了那辆豪华的轿车里。

世界之窗,海上乐园,欢乐谷,华侨城……金星带着两位美女玩了一天,真有些累了。

略事休息之后,金星在车里就开始让微微给宋世旺打电话。

“喂,宋哥,您好,方便吗?见个面如何?”微微甜声蜜语,柔美问道。

“哦,请问您是哪位?”宋世旺语气温柔,和早晨时判若两人。

“一时说不清,宋哥,我们几人千里迢迢,就是想见您一面,您出来一下,然后一起吃顿便饭,咱们边吃边谈,怎么样,宋哥?”微微声音愈加妩媚,金星微笑着向微微伸出了大拇指。

“这个,我想好好休息,星期日嘛,好好呆一呆。”宋世旺也许是在犹豫,也许是故意拿捏。

“宋哥,周末与朋友小聚,尤其是与我们这些专门拜望您的远道朋友相聚,您一定不会失望,这不是最好的休息吗?”微微用甜美的声音,把话说得含蓄而有诱惑力。

“好吧,你们在哪里?我这就过去。”宋世旺下定决心,果断说道。

“好了,宋哥,我们这就去您的家门口接您,您到小区门口等我们吧,不见不散,宋哥。”微微冲金星一笑,挂了电话。

“走,真有你的,微微,多谢!”金星说着,启动了车子。

“哎,帅哥,我也不比她差啊。”雪慧见金星一个劲儿地夸赞微微,对金星不满地说道。

“我知道,事情刚刚开始,一会儿才是你们施展手段的时候,否则我怎会看中你们俩呢?”金星拍了拍雪慧的肩膀,柔声说道。

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了别墅小区门口,雪慧眼尖,远远地就看见一个年近五十的谢顶男人,正朝这边张望着。

第四八五章 风情酒宴

金星赶忙停车,和走下来,和微微、雪慧一起走下车来。

“您好,您是宋先生吧?”金星微笑着,向宋世望伸出了手。

“请问几位是?”宋世旺根本没有理睬金星的话,他的目光直接盯上了微微和雪慧。

“我们是从兴德市特意赶过来的,刚才打电话的就是我。”微微赶忙上前,微笑着介绍道。

“哦,幸会!请问小姐有事吗?”宋世旺把金星晾在了一边,和微微热聊起来。

“哦,这是我们老板,他找您有事,宋先生,先上车吧,咱们找个地方吃顿便饭,边吃边聊,行吗?”微微指了指金星,见宋世旺犹豫不决,目光闪出媚惑的光芒。

“也好,走吧。”宋世旺想拒绝,可微微的眼神具有极大的杀伤力,没到三秒钟便彻底投降。

宋世旺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两位美女做到了后排,微微和雪慧皱了皱眉头,挤了挤眼睛,心说,这个老头子可照金星差多了。

“宋先生,您对这地儿熟,去哪里?”金星启动车子,对宋世旺问道。

“不用去大地方,找一个实惠的小店就可以。”宋世旺一边说话一边回头,看着两位美女说道。

“那怎么行,我们千里迢迢来约见宋先生,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您。”微微伸手拍了拍宋世旺的肩膀,以示亲近。

“好,客随主便,你们来时看见的那个喜来登酒店就不错啊。”宋世旺伸手捋了捋已经快掉光的头发,随意说道。

不到十分钟,四人走进了喜来登饭店西侧三楼的一个雅间里。

金星让宋世旺点菜,宋世旺看了看两位美女,笑着说道:“我只给这两位小姐点一个,当归炖乌鸡,美容养颜的,愿两位小姐青春永驻,永远这样美艳动人。”

金星接过菜单,点了鲍鱼,龙虾,燕窝等名贵菜肴,最后,点了一个甲鱼汤。

宋世旺看着金星,已经觉出金星的不俗,想起早晨与金星的对话,似绝不该,便也改了态度,笑着说道:“这里的甲鱼汤很有名,据说炖四十四个小时。”

“哦,我们没来过,宋先生,您觉得什么好就说话,随便点,本山大叔讲话了,咱不差钱。”金星见宋世旺面容转变过来,便也高兴起来,笑着说道。

“行了,别太浪费嘛。”宋世旺的目光一直在王维和雪慧身上逡巡,从上到下,把两人凹凸有致的身子看了个遍。

“宋先生高寿,身体这样硬朗?”雪慧一直默默无语,现在,她要上阵了。

“哦,我五十二岁。”宋世旺又抿了抿几乎不存在的几根头发,笑着说道。

“先生真不像,看先生的面色皮肤,也就三十多岁,深圳真是块宝地,养人啊!宋先生,一回生二回熟,我毕业后工作还没着落,给我找个地儿呗,深圳一直是我最向往的城市。”雪慧知道,接近男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为自己办能够办得成的事,便这样说道。

“没问题,只要小姐想来,包在我身上,连这位小姐一起来都没问题。”宋世旺异常高兴,得意地说道。

说话间,菜已上齐,金星要了一瓶法国白兰地,给两位女士要了一瓶轩尼诗,四人举杯畅饮,话也逐渐多起来。

“这位先生,还不知道先生贵姓,早晨时想睡个懒觉,对不起,来,喝杯酒以示歉意。”宋世旺说着,向金星举起酒杯。

“哦,没关系,我姓王,先生能赏光我们就很满意了。”金星知道,宋世旺要问自己来干什么了。

考虑到以后可能出现的麻烦,金星报了假姓。

“王先生一看就是面上的人物,怎么,大老远来找我有事?”宋世旺知道,凭来者投入的资本,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找自己一定有事,而且不是小事。

“宋先生,真有事,可看到宋先生这样忙碌,又不忍心说了。”金星端起酒杯,觉得现在提还不是时候,便叹了口气,故意说道。

“兄弟有事就说,只要我能办就没问题,不能办的也就对不起了。”宋世旺看了看金星,看了看微微和雪慧,也长叹一声,低声说道。

“宋先生,我们既然找您,您就一定能办到。”微微坐在宋世旺左边,拍了拍宋世旺的肩膀,自己的胸也若隐若现有意无意地蹭了他的手臂。

“哪里,我怎能那样神通广大,现在,有些事是不好办的,办了会遇到麻烦的,我快要退休的人了,惹上麻烦不就太不值得了吗?”宋世旺说着,看了看金星,显然,他已意识到金星要找他办的不是一般的小事情。

“宋先生,您一定没问题,先说下啊,您办不完我们俩就不走了。”雪慧看着宋世旺,娇声说道,言外之意是,我们俩是属于你的。

“哦?真的?那我可真办不成了。”宋世旺高兴起来,端起酒杯,大声说道,“来,两位美女,和你俩干一杯!”宋世旺端起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好,痛快,宋先生,凭这喝酒的豪气,也不是腻腻歪歪的主儿,王先生,咱的事就包给宋先生了。”雪慧和微微一样,将自己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让宋世旺蹭着,柔声说道。

“王先生,你到现在还没说什么事,我怎么办啊?”宋世旺已经有些急迫了,他真不知道金星找他具体做什么,便有些急躁起来,对金星说道。

“宋先生,是这样,我们知道您负责深圳股票交易这一块,深知您每句话的分量,我在北方有一个朋友,可后来发现他真不够朋友,他不仅掠去了我的大部分资金,还到处炫耀自己,贬低我们。”金星故意停下来,观察着宋世旺的表情。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宋世旺看着金星,一头雾水。

“有关系,您一定知道,您的交易所有一支股票——华晟。”金星朝前探了探头,低声说道。

“知道,很稳定的一支股,这几年一直不错。”宋世旺看着金星,他已经推测出金星的来意了。

“华晟的老板就是我的对头,您明白了?”金星看得出,宋世旺已经听明白了,便不再往下说了。

“您的意思是让我做些手脚,把他的股票拉下来?”宋世旺明知故问,想确定一下,看着金星严肃地问道。

“是啊,宋先生果然不凡,您看?”金星很紧张,现在,他很想知道宋世旺帮不帮这个忙。

“这很容易,只要我向几个大户吹吹风,他们就会带动一些散户狂抛,这样,用不了一两天,华晟就会……”宋世旺低声说到这里,便没再说下去,他知道,下边的话就是金星想听的结果,这谁都明白。

“我说宋先生能力超强嘛,来,宋先生,不,就叫宋哥吧,喝一杯!”雪慧和微微见宋世旺这样说,以为事已有了眉目,便兴奋不已,端起酒杯说道。

“可话说回来,老弟,你也知道,我是凭我这个工作吃饭的,这事一查出来,我的饭碗就没了,我的同事薛寒,正在双规,据说得判十年八年的,晚节不保,进了大狱,兄弟,你说我能干吗?”宋世旺叹了口气,看着两位美女,无奈地说道。

“宋先生,我们深知这件事情的风险,为风险付出代价是应该的,我们会向您支付一笔您认为可以的报酬。”金星知道,宋世旺在争取报酬,对宋世旺来说,答应的越快获得的酬劳越少。

“老弟,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你给我一千万,我进大狱了,还有什么意义?兄弟,恕我回绝,对不起了。”宋世旺自己端起一杯酒,一饮而下,便欲起身。

“宋先生,不急,不办也没关系,咱这就认识了,恕我高攀,能结识这样一位老哥,刚才老哥的一番话令我很愧疚,也使我对老哥更加钦佩,今晚,咱再喝几杯。”金星见宋世旺不停望向微微和雪慧,并不惊慌,便端起酒杯,继续劝道。

“我们就叫您宋哥吧,来,宋哥,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好不容易找到您这位朋友,就好好喝几杯。”雪慧说着,给宋世旺斟上满满一杯。

“宋哥,是不是看上雪慧姐姐了,来,雪慧,和宋哥喝杯交杯酒嘛。”微微说着,端起酒杯递给宋世旺。

“对啊,喝一杯。”金星笑着,大声在一旁鼓劲儿。

“当着你们老总的面你们就这样?”宋世旺笑着,显然,他是在试探。

“宋哥,这两位美女是北京外语学院的高材生,专门来陪您的。”金星笑着说道,心里却在想,老家伙,可便宜了你。

“好,咱们一醉方休,说实话,那座别墅自己住着真有些空落,孩子成家了,你嫂子给儿子看孩子去了,就把我一个老头子留在了家里,有时真有些寂寞。”宋世旺酒劲上来,开始在微微和雪慧身上摩挲起来。

金星知道,老家伙又是在向自己传递信息,自己孤身,可以把美女留下来。

第四八六章 变态色魔

“行了,宋哥,今天就喝到这里,以后再聚。 ”金星见宋世旺早已把持不住,便对雪慧和微微使了个眼色,站起身来。

“宋哥,咱回家,明天接着喝。”微微和雪慧一边一个,架起宋世旺,走出雅间。

雪慧见宋世旺自己完全能走,便假装低头整理衣服,和金星落在后面。

“帅哥,今晚我们陪他,如果他执意不帮怎么办?”雪慧担心老家伙玩弄完自己后仍像刚才酒桌上一样,柔婉拒绝,到时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太不划算了。

“没问题,看你们的了。记得爱因斯坦吧,他牛不牛?不也拜倒在前苏联间谍玛加丽达.库尼科娃的石榴裙下,出卖了大量情报嘛,另外,你们可以录录像嘛。”金星俯下身来,摩挲着雪慧的肩膀,低声耳语道。

“明白了。”雪慧答应完,赶忙追上微微和宋世旺,又到另一旁扶起故意跌跌撞撞的宋世旺向前走去。

“宋哥,上车。”金星为宋世旺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里。

这次宋世旺坐在了后排,雪慧和微微一边一个,任由他忙乱地在自己的衣服里乱摸胡捏。

“宋哥,祝你快乐。雪慧和微微,好好陪陪宋哥啊。”在宋世旺的别墅外,金星停下车,对两位美女说道。

“兄弟,谢谢你啊!谢谢!”宋世旺一边说着,一边搂着两位美女,进了别墅门。

别墅的灯亮了,雪慧回过头来,站在灯光下,冲金星挥了挥手。

金星也站在夜空下,看着雪慧和微微的影子消失在那个拱形的白色大门里,顿觉异常落寞。

“行了,两个小猫咪,哥可没喝多,说实话,论酒量,刚才的王先生可不是我的对手,刚才我是故意装的。”宋世旺笑着,在雪慧口唇上激吻起来。

“宋哥,别忙吧,刷刷牙,冲个澡嘛,要玩就玩出点儿质量来,别忙三火四地强暴一样,对吗,宋哥?”微微说着,也凑过来,吻了吻宋世旺的脸腮。

“对,先洗洗,咱一起洗,一会儿叫你见识一下宋哥的手段。”宋世旺说着,拍了拍雪慧鼓翘的芳tun。

“好,宋哥,来吧。”微微和雪慧说着,拥着宋世旺走进了卫生间。

两人一起动手,三两下就把宋世旺剥得一丝不挂。

“宋哥果然身体硬朗,这肌肉和年轻人一样。”雪慧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宋世旺鼓绽的胸肌。

“行了,两位美女也脱吧。”宋世旺笑着,看着两位美女。

“好,你看。”两人说着,开始一件件往下脱衣,最后,连头发也一起披散开来。

“尤物,尤物啊!真是人间尤物,天上天使啊!”宋世旺望着两位如花美女,惊得双眼瞪圆,不住地惊叹。

“娇艳妩媚而不俗气放荡,端庄秀丽而不呆板木讷,真是无与伦比,哦,你像那个英国影星凯瑟琳.泽塔琼斯,你像那个韩国影星孙淑珍,对了,你们俩一个豪放,一个婉约,就像宋词的两大流派。哈哈,我拥有两个国家的美女……”宋世旺滔滔不绝,对两位女子夸赞不已。

“宋哥,真是好学问,懂得这么多,令我们这两个在校大学生汗颜啊。”雪慧说着,走近宋世旺。

“学问不多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这是本事!”宋世旺说着,忽地伸出双手,环住雪慧纤细柔软的腰肢,张开口,一口含住了雪慧傲然鼓饱双峰之上的粉红色蓓蕾。

雪慧“哎吆”一声娇呼,用柔软的小手捶打着宋世旺的胸膛。

玩闹一会儿之后,三人同入水中,又是一阵连啃带摸,娇呼慢叫。

不一会儿,三人走出,宋世旺拿来浴巾,为两位美女擦干身体,每到敏门感地带,宋世旺都要用嘴动手,玩弄一番。

三人携手走进卧室,宋世旺先让两位美女躺到床上,自己走向了另一间屋子。

“这老家伙干什么去了,看来我们低估了他。”雪慧和微微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忽然有一种恐惧感。

几分钟后,宋世旺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小箱走了进来,笑着说道:“两位美女,让你们好好见识见识。”说着,微笑着打开了箱子。

雪慧和微微大吃一惊,里边全是一些成人用具,这些东西在日本a片中见到过,可现实中还真第一次看到。

“来,两位美女,伸出手,把你们绑上,你们说了,玩就玩出质量,今儿让两位见识一下我的质量。”宋世旺说着,把棉绑绳,皮眼罩拿出来,拽过雪慧的手就绑起来。

“宋哥,别这样行吗?我们俩没玩过,有些害怕。”雪慧伸手拒绝者,嘴里也不断地央求着。

“玩一回就上瘾,这东西都是日本货,我去日本买的,不会让你感到任何不适,你看这棉绳,多柔软,这东西,做得都和真的一样,很刺激很舒服的。”宋世旺说着,把雪慧的手交叉着绑在一起,然后又把雪慧的眼睛扣上黑色皮质眼罩。

“一会儿你们还可以把我铐起来,你看……”宋世旺拿过一副锃亮的手铐,扔在床上。

“来吧,微微,你先刺激她。”宋世旺说着,拿起一根白色仿真家伙,一按开关,那怪模怪样的东西便开始嘶叫着,摇着头在宋世旺手里晃来晃去。

“你变态啊!”雪慧大叫,微微也大声喊起来。

“别叫,我说了,很舒服的,再说,大喊大叫对你们有好处吗?这里的别墅都是隔音的,外边什么都听不见,一会儿**了你们再大叫不迟。”宋世旺说着,拿着那个东西走向雪慧。

此刻,宋世旺就像一个猎物颇丰的猎人,得意洋洋,在仔细欣赏这两只最美的猎物,雪慧和微微就像两只被捆住四脚的羔羊,任凭屠夫随意处置。

宋世旺把所有的东西都试了一遍,看着两位美女又怕又痒地大叫,他觉得无比兴奋。接着,宋世旺拿过一瓶甘油,在自己的宝贝上涂抹起来,不一会儿,他的宝贝便和他一样兴奋无比。

“来吧,你们俩都过来,把我铐上,随意处置。说着,他解开两人的绑绳,仰躺在床上,雪慧和微微一起俯下身,拿起宋世旺那根昂然挺立的坚硬的东西舔舐起来。

宋世旺时而像头发情的公牛,狂叫不止,时而像只柔顺你的狮子,温柔无限,和两人一起大战起来。

两个多小时后,宋世旺停下来。两位美女也终于可以好好喘息一下了。

“怎么样,小猫咪?够不够刺激?有没有质量?”喘息够了,宋世旺拍着熄火的芳tun,满足而得意地问道。

“没有质量,只有恐惧,太可怕了,宋哥一定是看a片看多了,拿我们实验。”微微嘟着嘴,娇嗔说道。

第四八七章 恶魔认栽

三人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宋世旺才沉沉睡去。

“这老鬼,太能祸害人,不能便宜了他。”趁宋世旺熟睡之机,两位美女说道。

“和金星哥玩儿是一种如入仙境般的享受,金星哥有时也用力,可让你舒爽,畅快得一次次好像漫步云端里;这老家伙只顾自己,胡乱糊弄,弄得人生疼,简直在受刑。”雪慧抚摸着微微,低声抱怨道。

“为了金星哥,受点委屈咱忍了,可他想变卦不帮忙绝对不行。”微微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几乎肿胀的前胸和下体,语气坚定地说道。

“都肿了,你那里也是吧?”雪慧看着微微的动作,知道微微也在疼痛,低声问道。

“是,老家伙精力真旺盛,咱一会儿也吓唬吓唬他。”微微看着宋世旺狰狞的睡姿,狠狠地说道。

“不是吓唬,是来真的,万一老家伙不听话,咱就和他翻脸。”雪慧怒视着宋世旺那张呲牙咧嘴的脸孔,低声说道。

早晨七点四十,宋世旺才匆匆起床。

“哦,今天得上班,要晚了,二位美女,快起来。”宋世旺一边穿衣,一边照两人tun部各打一巴掌,大声喊道。

“我们不起来了,想好好睡一会儿。”雪慧揉了揉眼睛,懒懒地说道。

“那怎么行?你们怎么能呆在我家里?我老婆回来咋办?”宋世旺大声吼道,昨天的殷勤荡然无存。

“那怎么不行,昨天你不说老婆等几天才回来吗?”微微也伸了伸懒腰,娇声说道。

“她离这儿三公里,自己有车,说回来就回来,快起来!”宋世旺已经穿戴完毕,急得在地板上来回转圈。

“好,起就起来,不过,宋哥,昨天我们老板说的事你答应不答应?”雪慧一边往自己身上扣胸罩,一边娇声问道。

“什么事?就你们王总说得那事儿,你说我能办吗?我怎能拿我的饭碗,不,是拿我的自由幸福当儿戏?你们北方佬也太异想天开了。”宋世旺撇着嘴,嘲讽地笑了笑。

“怎么,宋老板,真要反悔?”微微穿衣也穿到一半儿,停下来大声问道。

“什么反悔?我从来没承诺过什么?对吧?”宋世旺来到两位美女面前,摊开手掌理直气壮地说道。

“宋老板,你说的都是真的?”雪慧穿戴完毕,抱着胳膊来到宋世旺面前。

“别把我们当傻子,记住,我们王总也是场面上人物,逼急了也会做些事情,而且令你后悔不迭!”微微也走下床来,走到宋世旺面前。

“怎么,你们想怎样?威胁我?这些年我见得多了,像你们这样的蛤蟆老鼠还真不怕!”宋世旺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可他心里故作镇定,嘴上也不服软,指着两位美女说道。

“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好,宋世旺,咱把话说明了,再问你一句,帮还是不帮?”微微指着宋世旺,厉声问道。

“你可以有三条选择——第一,你和我们交手,把我们弄死在这里,或者你被我们弄死在这里;第二,不听我们的话,独自去上班,那更好看了;第三,乖乖地听我们的安排,等事成之后我们悄然离开。”雪慧看着宋世旺的眼睛,声音严厉。

“你们?真是反了天了,我再说一句,不可能,快,赶快离开,再胡搅蛮缠我就报警了。”宋世旺恼羞成怒,大声吼着,拿起一个公文包就要出门。

“好,你去报警,我们在这儿等着。微微,咱在这里把昨夜录的东西整理一下,宋先生,对不起了,咱们一起出出名,昨夜你的表现可真精彩,你看,这一床的成人用品你可都使用了。”雪慧说着,走到微微面前,扬起微微的手腕,对宋世旺说道。

“你是说,你们录了像?真的?”宋世旺的头嗡地一声,心想,这下完了,真遇到高手了。

“还骗你不成?看见这款表了吗?录音录像功能全有,现代科技真是神奇。”微微说着,低头摆弄一会儿,表里真就出现了昨夜自己喘着粗气的声音。

“这样,我花一百万,你连同这块表给我,咱们两清,怎么样?”宋世旺立刻换了口气,低声央求道。

“我们的目的不是为得你那点钱,我们关注的是王总的事,这样,你去上班吧,我们俩整理整理昨夜的录像,四个小时,录得太多了,内存要满了。”微微看着宋世旺,慢悠悠地说道。

“圈套,你们设计了圈套!”宋世旺捶着自己的脑袋,急得在屋中来回乱转。

“宋老板,这些内容要传到网上,用不了三天你就得进班房,记得一位局长只是在会上抽了几颗名烟,一周之后就被拿下。你,我看,都用不了三天,你就得进去,说不定还能从这地板下起出来几千万甚至更多呢。”雪慧见宋世旺仍未下定决心,便看着宋世旺,继续说道。

“行了,两位小姐,算我栽到你们手里了,这样,我答应你们,这样,今天上班我就开始,下午至迟明天就能见到效果。不过,你们得离开这里。”宋世旺垂下头,无力地说道。

“当然,我们在这个yin窝呆够了,真想赶快离开,宋老板,我们相信你不会反悔,我们这就走,回宾馆的电脑上把磁盘里的东西整理一下,我们想和我们老板一起重温一下你带给我们的苦痛,让我们老板再多加点钱啊。”微微笑着,背上包准备离开。

“那个,你们可得守信用啊,不要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为了你们自己。”宋世旺哭声哀求,几乎落下泪来。

“我们无所谓,这年头,我们女人什么都不怕,你看那些明星演员,为了出名故意弄出些什么绯闻,把自己的身体都展示出来,我们这样的无名小卒怕什么,为了一些人的**,做出点贡献也是应该的。”雪慧看着宋世旺,淡然说道。

“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怎么这样狠毒?”宋世旺长叹一声,小声嗫嚅道。

“还不是让你们这些男人给逼得,你们大把大把花国家钱,用在一些女人身上,一些女人也因得了这些脏钱而趾高气扬,一些人为了虚荣,便不知廉耻,走向堕落,我们俩也是其中的一员……”微微背起包包,还在悠然说着。

“行了,不听你们狡辩了,今天迟到了,记住,讲信用,别传啊!”宋世旺说着,拿起公文包迈开脚步。

微微和雪慧互相挽着手,也跟着走出屋门。

宋世旺开着自己的奔驰轿车,摇下车窗对两人说道:“记住,信用!”说完,驾驶车子飞速而去。

“这老家伙,会不会反悔呢?”雪慧皱着眉头,忧心说道。

“不会,你看刚才,他汗都出来了,放心吧,去旅馆好好洗洗澡,睡一觉,让金星哥好好慰劳慰劳咱们。”微微打了个哈欠,疲累不堪。

“走吧,两位功臣。”说话间,金星开着那辆兰博基尼已经来到两人面前。

“两位辛苦,先洗洗澡,然后咱去吃早点。”金星搂过两人,心疼地说道。

“那老家伙是个大变态,一会儿你看看录像就知道了。”雪慧依偎在金星胸前,满腹委屈地说道。

“是,最可气的是不想管咱们,还嘲笑咱们,多亏金星哥让我带了这块表,否则,他真不认账呢。”微微也紧紧地贴住金星,自豪地说道。

“好了,你们是我的功臣,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金星在两人的脸腮上,各亲一口,让两人进了卫生间。

宋世旺来到单位,便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首先查看了一下华晟的几个大买家,发现一共有十几人,当初,还是自己把华晟这支股票介绍给他们的,这些人一直稳定地持有华晟股,而且也赚足了钞票。

当时为了便于通信息,宋世旺还叫这些人互相联系,现在,他们已经成了股市好友。

“是华晟把咱们团结在了一起,有华晟,咱就有肉吃。”近几年,华晟一直稳定攀升,已经由原始股的每股六元升值每股十九元多,这也正是华晟集团这几年底气愈发充足的原因。

宋世旺思虑再三,还是给其中的张博君打了电话。

宋世旺知道,张博君炒股用的是公司的钱,他是深圳一家电子仪器厂的财务总监,和会计一起买了华晟股,至今已经拥有四千多万股。

宋世旺也明白,不能说得太直露,要含蓄一些,让他们互相添加枝叶,自己只要投进一颗小石子,波纹就会扩展到整个湖泊。

“你好,张总监,忙吗?”宋世旺笑着,拨通了张博君的电话。

第四八八章 股市风云

“怎么,宋哥,您有事?”张博君纳闷儿,这位宋监理今天怎么了,竟主动给自己打来了电话,以前可不是这样啊。

“这几年宋哥没少让你发财吧,兄弟,再给你点内部消息,不过,兄弟,记住,可别四处传扬啊!我也是冒着风险向你透露的。”宋世旺压低声音,故弄玄虚。

“宋哥,请讲,我明白。”张博君知道,宋世旺不是外人,几年来,靠宋世旺的信息,用公司资金,自己赚了不少,这些都是宋世旺的功劳。

“赶快抛出华晟所有股份,越快越好。”宋世旺没说原因,直接命令道。

“怎么,宋哥,华晟出事了?”张博君抑制不住好奇,惊诧问道。

“别问为什么,赶快,否则出现亏空可别怪你宋哥啊。”宋世旺知道,有些事说得太清楚反而不好,这样朦朦胧胧更有效果。

“宋哥,华晟真出事了?我们——?”张博君想问个究竟,被宋世旺立即打断。

“得了,老弟,记住,要快,另外,不要乱传,这个消息也不太准确。”

宋世旺知道,越这样强调,张博君传播得越迅速,这是人们的一种共性,说完,挂了电话。

不到一个小时,华晟股份被大买家纷纷抛售,股票价格急速下降。

宋世旺紧盯着电脑前的显示屏,心想,这个华晟,太对不起了啊。

承业很少关注股票信息,当初股票上市时,自己还天天看看,可后来自己的这支股票一直很平稳,都是一个样子,稳中有升,从未跌过,他也就日渐松懈下来,只是财务科汇报时顺带说一下。

可张薇和罗主任则不同,罗主任还专门向承业要了一个人,专门分析股票行情,每天写出分析报告。

可分析报告总是老样子,千篇一律,承业也从不认真研读。

“李总,股票很重要,会关系到集团发展——”新来的小马刚一开头,承业立即开口,“我知道,小伙子,可企业发展还得凭实力,那玩意儿我总觉得是个虚幻的数字。”

“李总,这可不对,那些数字都是钱啊!另外,股票可是一门大学问——”小马性格直率,对承业的话颇为吃惊,他真想不到,这位帅气年轻的总裁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命根子。

小伙子对股票颇有研究,对风水也颇为认同,他还要求财会科调整了上班座位的方向,并和罗主任商量买一尊金牛雕像。

承业喜欢小伙子的直率大胆,也不太介意,花五十万买了一尊低头奋进的金牛,放在了集团一进院的位置。

“小马,金牛买了,以后股票出现问题可找你算账。”承业笑着,拍了拍小马瘦弱的肩膀。

“没问题,李总,有了这头金牛,华晟一定永远雄踞牛市,永远坚挺!”小伙子拍着自己的胸脯,踌躇满志。

“李总,华晟股直线下跌,股民纷纷大量抛售。”小马看着屏幕,盯着那条一直垂落的绿色抛物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叫一声“mygod!”便来不及进财务科,直接跑向承业的办公室。

“怎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承业正看着乡下分厂的一份计划书,并不在意,淡然说道,心想,这个年轻人,太冒失了。

“这就意味着,华晟已经损失了百分之二十的资本,原来的三十亿已经减少了六亿,还剩二十四亿。”小马喘着粗气,认真分析着,介绍着。

“怎么,就这几个小时?”承业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继续叮问道。

“是的,而且还在下滑。”小马皱着眉头,紧张说道。

“怎么回事,是有人从中捣鬼?”承业眉头紧锁,低声问小马。

“肯定。”小马已经料到,这种情况除非有人内部捣乱,否则不会如此迅速。

“你是说,有人和咱们作对,想搞垮咱们?”承业暗想,会是谁呢?是杨金星?除了他也没人和自己有仇隙啊。

“一定是内部人从中作梗,否则不会如此迅速。”小马皱着眉头,低声嗫嚅道。

“内部人,我们和股票交易所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不至于啊。”承业百思不得其解,对小马说道,“继续关注股票动态,随时向我汇报。”

“好的,李总。”小马走出承业的办公室,又去了财务科。

承业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冰的号码。

“兄弟,华晟的股票已经下跌了近百分之三十,现在,大股售已近尾声,明天会有大量散户抛售,到时候,华晟就会遭受重创。我按着你们说的做了,你们也得守信用。”宋世旺看着金星和两位美女,近乎哀求。

“放心宋哥,我们绝不会办那种事,这样,宋哥,今晚让两位美女再陪您一晚上,您少喝点儿,多和美女乐乐。”金星看宋世旺,笑着说道。

“别了,兄弟,还是你梳拢享受她们吧,我再不敢了。”宋世旺长叹一声,低声说道。

“宋哥,没关系,咱一趟马一趟河,既然你已经合作,咱就是朋友,咱今晚好好乐乐?”雪慧知道,宋世旺早已被自己和微微吓坏,有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飞扬跋扈自以为是了。

“得了,两位,你们的一切我早领教了,好好陪陪你们的主子吧。”宋世旺心想,可得了吧,谁知你们还会有什么新点子。

“宋哥,我准备在这里住几天,这几天咱好好喝喝,我说过,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四天以后,如果华晟持续走低,我会把一笔钱打到你的账户上。”金星看着宋世旺,心想,真没想到,当时拿腔拿调趾高气扬的风云人物竟成了自己的掌中玩物。

“可别了,兄弟,咱这是最后一次,明天起你们别再见我了,为了我,也为了你们自己。”宋世旺看着金星,严肃说道。

华晟的股票持续走低,已经损失了百分之六十多。

三天时间,华晟的三十多亿还不到十一亿,承业心焦难耐。

李冰已经向承业汇报完毕,金星已经远行,在北京住了股票一晚后坐飞机去了深圳,与承业华晟集团股票下跌开始的时间恰好一致。

难道又是他!?承业使劲擂了擂办公桌,攥紧了拳头。

第四八九章 一石数鸟

华晟集团立刻召开董事会,通报股市惨跌情况,商讨解决具体方案。

小马作为集团股票专家,汇报了此次华晟遭受的巨大损失和出现这种情况原因,并阐述了解决问题的具体方案。

“显然,有人操纵了咱们的股票,要使股票重新雄起,就必须重树股民信心,这需要时间。”小马看了看大家,继续说道,“首先我们得有所作为,可以召开发布会,广泛介绍我们的企业发展状况,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到那位始作俑者,让他出来澄清事实,那样,谣言便会不攻自破,股民就会重树信心,股票就能迅速拉升。”

“好了,就到这里,张薇,你去张罗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最好把深圳等地的南方记者也请过来,别的问题我来处理。”承业已经有了初步方案,只是没在会上说出。

他知道,自己的一套做法越严密越好,让人知道太多或让更多人知道反而对集团不利。

“李冰,你亲自去,找到对我们背后捅刀子的人,让他出来说话;再找到杨金星,给他点儿颜色看看,让他明白咱华晟不是好欺负的。”承业把李冰叫到自己办公室,低声吩咐道。

“好,是不是把那家伙做了?一次次的他也忒狠毒了。留着他不定以后还会有什么阴损主意,况且,我们对他也够仁至义尽了。”李冰压低声音,语气平和。

承业知道,李冰已经早已有了杀机,越是和蔼平静的时候,越是他内心暴躁,杀意顿起的时候。

“记住,李冰,千万别冲动,金星是政府官员,他一出事警方肯定会把矛头指向我,他姐夫边锋外表儒雅沉静,也绝非等闲之辈,也不会坐视不管,咱们的恩怨他也略知一二。”承业唯恐李冰在深圳动手,便急忙阻止道。

“我们可以让他意外死亡,比如交通事故,坠楼……”李冰对金星已经恨之入骨,继续说着自己的打算。

“得了,兄弟,金星不是省油的灯,对他下手一定会付出成本和代价,你一定要听话,将来,有人收拾他。”承业不放心,再次叮嘱道。

“好了,李哥,你在家处理集团事宜,那边的事你放心好了。”李冰和承业握手告别,当天就去了深圳。

“行了,兄弟,我的任务完成了,你们把录的东西交给我,我想休几天假,这几天休息不好,总觉得内心不安宁。”第五天,宋世旺约见了金星和两位美女,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宋哥,你太狭仄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们一定不会再为难宋哥。其实,我们若真是小人,交给你又有何用,那东西一小时能复制若干,这都几天了。”金星笑笑,冲雪慧示意,让雪慧补充。

宋世旺心想,几天时间,用如此阴险招数,使人蒙受近二十亿的损失,还不算小人,是,一般的小人做不成这样的大事,眼前这位帅气十足的青年,应该是一个大大的小人。

“宋哥,你看,早已删除了。”雪慧拿出微微的手表,熟练操作着,表盘上的播放器真的显示出了没有文件的字样。

“好了,刚才这位兄弟说的很实在,这事就凭良心吧,我得好好休息几天了,旅旅游,放松一下。”宋世旺心想,这家伙事先已经说好,要给一笔令自己满意的费用,怎么现在还没有动静。

“对,宋哥,好好休息,祝您一路顺风,快乐开心。”金星笑笑,向前握住了宋世旺的手,意思是和他道别。

“兄弟,说实话,这几年儿子结婚弄房子,我的手头很囧,你看……”宋世旺见金星已经要与自己告别了,却还不提酬金的事,便直接说道。

“哦,宋哥怎能向我们哭穷,您动动脑筋,耍耍嘴皮子,百万千万的就到手了,哪像我们四处奔波,和乞丐一样。”金星看了看雪慧和微微,微笑着揶揄道。

“对,宋哥那晚还说自己能呼风唤雨,百万千万的不在乎,还说要送我们房子呢,怎么现在……”雪慧瞟着宋世旺,笑着说道。

“得了,几位,我算真正见识几位朋友了,祝你们如愿以偿,一切顺利,后会有期。”宋世旺打断了雪慧的话,转身离去。

宋世旺下午就坐飞机去了新加坡。

新加坡和美国是他经常去的两个国家,他五年前就办了常年护照,而且在新加坡已经购置了房子。

小子,得意去吧,有你好看,我就不信华晟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帅哥,怎么样,我们是不是帮你省了一大笔钱,这可是用我们的身体换来的,那老家伙,差点没把我们折磨死。”微微笑着,把自己整个胸脯贴在金星的肩膀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是,我明白,两位美女,把从宋世旺身上省下来的钱给你们,也算是对他的一点儿小小惩罚吧,每人一百五十万,如何?”金星把两人一起搂到自己怀里,得意地说道。

“帅哥给我们一块钱我们也不嫌少,只是,帅哥,再领我们玩几天怎样?”微微亲了亲金星的下巴,撒娇道。

其实,原本金星要送给宋世旺一大笔,至少四百万,甚至他想过一千万,可现在,宋世旺一分没捞着,两位美女给一百五十万,才花去三百万,即使如此,他还想,回去还可以趁机再向姐夫要一些,他钱多,不要白不要。

太完美了,这次深圳之行!金星心里狂喜,狠狠打击了华晟,又得到了两位美女的贴心伺候,一石二鸟啊!不,说不定还有三鸟四鸟呢。

李承业,你撞墙去吧,再牛,这样折腾你几次也会让你完蛋!金星攥紧拳头,狠狠地想。

可转念一想,李承业和李冰绝非等闲之辈,他不可能不知道是自己做的手脚,说不定他们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行踪,所以,他决定,马上离开深圳,陪两位美女去杭州玩玩。

还是不行,自己心里还牵挂着一个人,说不定自己真能找到她,金星心里暗暗地想。

第四九〇章 闹市苦寻

金星先退了房,然后载着两位美女沿着马路慢慢前行。

“帅哥,都走了两个多小时了,这是要去哪里啊?”雪慧实在忍不住了,略带埋怨地对金星说道。

“别急,我在寻找一个人。”金星眼睛望着窗外,随意应道。

“这不是大海捞针吗?深圳这么多高楼大厦,你到哪里去找,别拉着我们瞎转悠了,要去一个景点也可以,让我们整天在车河里游逛,除了等红绿灯就是漫无目的转悠,太没意思了。”微微也撅起小嘴,低声嘟囔着。

“好了,咱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明天再给我一天的时间,你们在旅馆里休息或者随意逛逛,可以吗?”金星耐着性子,柔声说道。

这两个美女对自己太好了,而且这次深圳之行又做出了这样大的贡献,金星从心里感激,所以,两人说什么金星都不在意。

“好吧,咱找家旅馆先住下,明天再说吧。”雪慧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低声说道。

“好,咱找家小旅店。”金星说着,驱车朝街外驶去。

“帅哥,干嘛?住山村野店啊?”微微见金星已经把车开出了市区,惊讶地问道。

“两位妹妹,跟着哥哥没错,哥自有哥的道理。”金星没细说,继续前行。

“好了,就是这里。”金星把车停在一家旅馆门前,下车去登记。

这是一家二层楼的小旅馆,计有十几家客房,金星领着两人上了二楼。

“住在一起?”负责登记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娇媚可爱。

“如果可以就住在一起。”金星看着这位姑娘,心想,姑娘倒是开放,开始就问这样的问题。

“我们当然希望你们开两间房,可你们又像在一起的,随便吧。”姑娘看着三人,笑着说道。

“好,痛快,姑娘,我们住在一起,可我给你两间房的房钱。”金星拿了钥匙,径直走向最西侧的房间。

“还不错,很干净,有卫生间,还可以淋浴。”金星环顾一周,笑着说道。

“可以,咱们由奢入俭,简朴也是一种美嘛。”雪慧笑着应和,进了卫生间。

“行了,美女,洗洗澡好好睡觉,今晚咱都累了,互不相扰,行吗?”金星看着微微,柔声问道。

“绝对不行,咱们玩儿完之后再睡,也睡得踏实,要不,俊男美女,谁也睡不安稳,所以,帅哥,脱衣洗澡,马上进入角色,登上峰顶之后下来睡个安稳觉,何如?”微微快速说完,在金星的颈上亲了一口。

“好,听美女吩咐。”金星说完,迅速脱衣,大卫一般健壮身躯站在了微微面前,微微难以自持,搂住金星亲吻起来。

“呵呵,先玩上了,等一等,洗完澡再玩啊。”雪慧说完,也和微微一起脱光衣服,三人一起闹着,站在一个水龙头下冲洗起来。

“小点声啊,这里房间不隔音。”金星唯恐两位声音过大,影响人家休息,引起临屋不满,低声警告两位美女。

“怕什么,谁不知道那点事,你看登记那个小姑娘,一看也是个风流角色,说不定她要好好听听学学经验呢。”雪慧躺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搂过金星。

一玩起来就不知疲倦了,两位美女用尽各种手段,使出浑身解数,几人一起数次到达快乐的顶峰。

“好了,睡觉。”金星一边一个,搂着两位美女想尽早进入梦乡。

两位美女已经打起了均匀的鼾声,金星还是睁着大眼睛,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可以说,此次深圳之行非常成功,几天的时间里,华晟狂跌百分之六十多,损失巨大,不知道承业心里会啥滋味,一定会异常愤怒,或者已经对自己下手了,所以,自己一定要更加谨慎。

还有,自己心中,一直对楚凌菲念念不忘,每当落寞无聊的时刻,楚凌菲准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有时是满面春风洋洋自得,有时是孤苦寂寞凄然无助,有时与自己恩爱缠绵柔情似水,也有时对自己怒怨冲天满腹牢骚……又是三年多了,不知道她和薄日娜混得如何,这正是他要留下两天的原因。

能不能找到她,找到之后怎么样,她会不会原谅自己,她会不会接受自己对她的帮助……这些问题在他脑海中翻腾旋转,令他难以安眠。

还有身边这两位美女,相貌是如此地娇美,身材是如此地火辣,肌肤似如此地滑润,技巧又是那般纯熟,对自己还这样好,看来,自己对他们也难以忘记了,另外,金星还留下了两位美女,一位是酷似欣欣,是留给自己享用的,一位美艳绝伦,是自己给李承业准备的卧底,看来,自己对女人的贪欲也愈发膨胀了。

他还想起了端木春,这位慈祥的老者,对自己是多么信任啊!那些谆谆教诲是多么实在而正确啊,可是自己,却越来越背离了端木大哥的初衷。

对不起了,端木大哥,我辜负了您了,您告诫我不要对女人用情太深,我做不到;您告诫我不要滥杀无辜,不要轻易取人性命,我也没做到,现在,自己陷入极度的妒火中难以自拔,想抽身已不能够。

端木大哥,对不住啊!

金星不止一次对天忏悔,今天,这种心情尤为强烈。

无论如何,明天还要寻找一天,如果上天还给我一次机会,证明我们还有情缘未了,如果找不到,我也不请求了,因为这里实在危险,李冰的嗅觉绝对灵敏。

“两位,这是一万块现金,你们今天自己出去玩儿,晚上还住在这里,明天咱就回家,记住这个地方,今晚到这里住。”金星把钱给两位女子,自己驱车继续满街搜寻。

三年的时间,会把这两位优秀的女子变成什么样呢?金星想,一定是更加优雅,更加成熟,更加漂亮,更加风姿绰约。

前边是一条不太宽敞的马路,马路中央,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引起了金星的注意——菲娜电子超市。

金星立刻兴奋起来,他有一种预感,这里,一定是楚凌菲和薄日娜的销售点!

第四九一章 异地重逢

金星将车靠边停好,强抑制自己狂乱的心跳,大步走入超市门里。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两位导购员笑容可掬,向金星鞠了一躬,微笑着说道。

“请问,你们的老板在不在?”金星环顾四周,微笑着问道。

“您找哪位老板,我们这里一共有三个老板,楚老板、薄老板和杨老板。”导购员微笑着,耐心地介绍道。

金星想,杨老板就是自己的堂弟杨金明了,这小子还真找到她们了。

当年,薄日娜和凌菲离开兴德后,这个深爱薄日娜的小伙子也孤身南下,追寻自己挚爱的恋人来了。

看来,杨金明运气不错啊!

“哦,都可以。”金星微笑着,站在了柜台旁。

“金星哥!”说话间,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走进屋来,金星一看,正是自己的弟弟杨金明。

“金明!”金星跨前一步,紧紧搂住奔过来的金明。

“哥,啥时来的,是路过还是专程过来的?”金明抱住金星,泪水潸然而下。

“我来开会,也特意出来转转,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了。”金星拥抱着堂弟,兴奋回答。

“赫,又高了,也精神了,成熟了,金明,我真认不出你了,这么帅气!”金星见金明穿一身藏蓝色西装,大红领带,一米八五的个头,异常惊喜。

“咱杨家就出帅哥,你不更帅气吗?走,里边坐。”金明拉着金星的手,走进超市里边的一个套间。

“我到广州找了两个多月,在深圳找了三个多月,终于找到了凌菲姐和薄日娜,一年之后,我和薄日娜结了婚,现在,她们俩主要经营一家电子仪器生产厂,主要生产一种汽车上都用得着的电子仪器和一些小家电,厂子不大,但效益不错,每年有五六百万的利润,我负责销售和打理这家超市,挣钱不多,可也够花了。”金明递给金星一杯茶,大概介绍着自己这几年的情况。

“哦,真不错!祝福你们啊!凌菲成家了吗?”金星从兜里掏出一张小额银行卡,递给金明,继续说道,“这是十万元,是我给你们俩的贺礼。凌菲成家了吗?”金星实在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哦,还没有,可现在追她的人不少,可她都不答应。”金明一边推拒着金星递过来的银行卡,一边回答着。

“怎么样,她还生我的气吗?”金星往前探了探身子,焦急地问道。

“生气,倒是没什么了,可北方,的确给了她太多伤心的回忆,前两年每次喝醉,她都痛哭,现在好些了。她正在试图忘记过去。”金明面色凝重,低声说道。

“是啊,多好的一个女子,可我们……”金星不知如何表达,一个绝顶优秀的女子,夹在两个互相伤害的男人之间,自己又曾让她深入承业内部,为自己搜集对承业不利的证据……可以说,凌菲和薄日娜两个弱女子背井离乡,远走异地,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金星哥,恕我直言,凌菲姐人真不错,很善良,很能干,当时在兴德,她真的无法选择,你把她当成了对付李承业的工具,真太难为她了。她曾两次出走,每一次都很艰难,尤其是后一次,她和薄日娜睡车站,帮人搞卫生,受流氓的欺负,你想想,两个没钱没势没力气却有如花美貌的女子,每天会遇到多少麻烦甚至危险,好在姐两个挺过来了,现在,提及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姐俩都忍不住抱头痛哭……”金明眼眶里溢满泪水,喉头哽咽,实在说不下去了。

“金明,好在都过去了,我想给你们点帮助,凌菲和你们都在这里买房子了吗?”金星鼻子发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要做的,是尽力帮助自己挚爱的这个女子。

是啊,凌菲是他的初恋,对男女两情,金星体悟得较晚,凌菲是他心里照进的第一束阳光,她是那样绚丽耀眼,温暖动人,可是,阴差阳错,自己却没有好好珍惜,让她受尽艰难,现在,无论如何,他要尽力补偿。

“我们都在租房子,你知道,这里的房价很贵,我们刚起步,挣点钱都用在扩大规模投资上了。可我们不要你的帮助,真的,金星哥,我们相信我们的未来会很好,你也不容易,另外,听我一句,金星哥,回去好好和嘉怡姐过日子,千万别进行那种无意义的争斗了,行吗,金星哥!”金明拉住金星的胳膊,泪如泉涌。

“好了,金明,我知道。”金星心里不是滋味,如果金明知道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和给华晟造成那样大的损失,不知会怎样吃惊和责备自己。

“金星哥,感谢你把我带入了城市,使我从一个农村娃变成了一名城市青年,可后来在兴德的日子,我真怕了,整日费尽心力,担惊受怕,何苦呢?把精力用在生意上,用在工作上,多好!”金明擦了擦眼泪,真诚地说着。

“好了,金明,你很优秀,也比我成熟了,好好干吧!”金星站起身,他真想见见凌菲,可从金星的话语中,他知道自己的出现又是一种多余,他决定离开了。

“金星哥,一起吃点饭,这么远来一趟,不招待你一次,会让我心里永远不得安宁的。”金明拦住金星,话语诚恳。

“好,那叫不叫凌菲和日娜呢?”金星见金明欲留自己吃饭,忽然又有了见上凌菲一面的想法。

“按理说应该见一面,可凌菲姐刚要把过去的不快忘掉,真不应该打搅她。”金明皱着眉头,拿不定主意。

“那就算了,别再让她心不静了,咱们俩出去,可先说好,我请你啊,我是你哥,哪能让弟弟掏钱。”金星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自己的那辆兰博基尼。

可就在这时,薄日娜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正好与金星对面,金星想躲已来不及。

“是你?金星?”薄日娜一愣,停住了脚步。

“哦,日娜,刚才还和金明提起你,祝福你们啊!”金星愣怔片刻,又赶忙说道。

“什么时间过来的,有何贵干?”薄日娜看着金星,疑惑地问

第四九二章 左右为难

金明看了看薄日娜,赶忙说道:“金星哥来这里开会,刚到这儿,我想和他一起吃顿饭,你也去吧。

“哦,不了,我还有事,金明,少喝酒,和金星哥多聊一会儿。”薄日娜想,虽然过去发生过不快,可毕竟已成过去,况且,他毕竟是金明的哥哥,于是便换了语气,对金明说道。

“金星哥,和金明多聊一会儿,他也很想家里人。”薄日娜冲金星笑笑,热情地说道。

“好了,你忙,我们先走了。”金星说完,和金明一起向前走去。

薄日娜站在原地,心想,他来干什么?会不会有什么事?

和凌菲姐说不说呢?说了,会怎样呢?薄日娜站在那里,一时拿不定主意。

好了,这么大的事,不和她说她肯定会觉得自己不够坦荡,对她有所隐瞒,索性和她说说,有什么问题再劝劝吧。

“凌菲姐,你猜我刚才碰见谁了?”薄日娜拨通电话,对凌菲说道。

“别卖关子了,日娜,快说,我正要洗澡呢。”凌菲心想,这女子,还神神秘秘的。

“杨金星。”薄日娜一字一字地说出了金星的名字。

“怎么,他?他在哪里?”凌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奇地问道。

“是的,是他,现在,金明和他吃饭去了。”薄日娜见凌菲还这样激动,知道在她心里,又激起了剧烈的波澜,便接着劝道,“凌菲姐,事情都过去了,你也别太在意,咱就当他没来过,继续过咱们的平安日子。”

“不,日娜,有件事,不,一会儿我去你那儿吧。”凌菲话语中似乎有更大的隐情,令薄日娜疑惑不解。

二十分钟后,凌菲坐到了薄日娜面前。

“日娜,你看没看近期的股票行情,一支很稳健的股票在这几天里直降惨跌,多家媒体都报道了。”凌菲喝着日娜递过来的茶水,看着日娜说道。

“股票我没太关注,怎么,哪一支股?”薄日娜似乎已经猜得出,应该是华晟,否则凌菲不会这样敏感吃惊,可她并未说出,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华晟。三日狂跌六成,这就意味着华晟已经损失了二十多亿,这是不合常理的,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金星恰好这时出现,你不认为这不是一种巧合?”凌菲放下茶杯,向薄日娜介绍着。

“怎么,有这等事?天啊!那怎么办?李承业肯定也已有所警觉,他岂能善罢甘休?你说,他若知道金星做的这件事,还不把金星杀了!”薄日娜皱着眉头,惊讶地说道。

“李承业肯定不会咽下这口气,我想,他会以他的方式报复的。你看,日娜,现在,我仿佛又被夹在了中间。不向李承业说有些过不去,和他说了又怕金星遭到报复,你说,怎么办?”凌菲看着日娜,心乱如麻。

“凌菲姐,别管了,咱就当没看见。”薄日娜想了想,认真说道。

“那对华晟来说岂不太不公平了,由于有人捣乱,大批钱财泡汤,辛苦经营几十年的家业资产大量蒸发,太可惜了,咱们都是做企业的,其中的艰难辛苦咱们知道。”凌菲眉头紧锁,对日娜说道。

“可如果咱们说了,金星就可能受到承业的报复,李承业手下可不缺少人手,据说李冰就是兴德数一数二的黑帮人物,阴鸷狠毒,当年咱们也听说过。”薄日娜回忆起当年在华晟电子城时的情景和听到的一些传闻,还心有余悸。

“这个金星也忒阴险了,这样的招数也使!可说实话日娜,如果他遭受意外,我也不忍,他毕竟对我有过真情。”凌菲哪里知道,他为了找自己用了两天时间。

“这两个男人,为什么这样?”薄日娜长叹一声,还是拿不定主意。

“这是命啊!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兴德出走时的时刻,日娜,咱们怎么办?”凌菲以前很有主见,厂里的许多事情都由她做主,很少询问日娜,现在,她却左右为难,不知所以。

“凌菲姐,我看咱就不动声色,就当不知道,心里也别想了,咱刚消停几天,不能因而受影响。”日娜想了想,看着凌菲说道。

“好吧,先这样,可我心里……”凌菲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好了,就像咱俩当年果断出逃一样,别想得太多了。”日娜心疼地看着凌菲,耐心地解劝道。

“好了,先这样。”凌菲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可她的心里,却七上八下,难以平静。

金星和金明来到一间名叫美乐酒店的饭店里,金明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红酒,金明知道,金星驾车,不能喝得太多。

“金星哥,我还想和你说一句,你别不爱听,当初,咱们和华晟太能斗气了,有些事情做得有些过头,现在想来,真是没意思,不知你和李承业现在关系如何,我看真是大可不必,斗来斗去两败俱伤,真是对人生的浪费,人生苦短,就那么几十年,好好活着,开心一些。”金明看着金星,滔滔不绝。

金星有些烦躁,他不想听这些,只想听一些有关凌菲的情况,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是面带微笑,不住地点头。

“金明,几年没见,你真成熟了很多,比我强了。”金星趁金明端起酒杯让自己喝酒的时候,赶忙说道,他不再想听金明的说教了。

“哪里,这几年做生意,我一直秉承着一个理念,和气生财,这是很简单的几个字,也是给我启迪最深的一句箴言。”金明看着金星,面露微笑。

“凌菲现在的追求者都是些什么人?”金星终于鼓起勇气,再次问道。

“去年有位商人,今年有一个据说是深圳市某区的公务员,还有一位是工程师。”金明回忆着,认真地介绍着。

“她为什么还不决定呢,寻寻觅觅,韶华转眼飞逝啊!”感慨着,说实话,他真希望凌菲能够早日找到自己的意中人,组成一个幸福家庭。

正在这时,金明的手机然响起,金明拿出一看,是老婆薄日娜打来的。

第四九三章 急速脱逃

“金明,你快回来,有事!”薄日娜在电话里,急切地说道。

“什么事?能先告诉我吗?”金明想,刚才日娜还告诉自己和金星哥多聊一会儿,现在突然这样急促,会有什么事呢?

“你就回来吧,让金星哥自寻方便。”薄日娜语气急迫,继续催促道。

“这……”金明看着金星,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金明,有事?”金星望着金明,他似乎觉察到什么。

“也没什么,日娜让我先回去,说有事。”金明本想再和金星多呆一会儿,可日娜说了,他也不想违拗。

“好了,你在这里好好打拼吧,以后多联系。”金星看着金明,由衷地说道。

“金星哥,对不住啊!要不你先住下,晚上咱们接着聊?”金明端起酒杯,举向金星。

“好了,金明,一切如意,后会有期!”金星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李冰知道,在诺大的深圳市找个人,的确不易,可他有自己的办法。

警服、警官证、一些警具、地方介绍信,警察办案应该具备的手续,李冰一应俱全。

从旅馆查起,不费吹灰之力,李冰便掌握了金星等人的行踪。

“这小子,还敢这样!”李冰看着金星和两个女人留下的监控痕迹,愤愤地想。

第五天,李冰知道,金星来到了菲娜电子超市。

金明刚回来,李冰便站在了超市门口。

“兄弟,几年没见,精神了。”李冰看着金明,微笑着说道。

“哦,是你,怎么,千里迢迢,跑这么远,有何贵干?”金明一向对李冰没好感,便也冷笑着问道。

“来找一个人,兄弟,可得帮帮忙。”李冰走进超市,拽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找谁?只要我知道,一定帮忙。”金明沉下脸来,他最讨厌的就是李冰的霸气。

“你当然知道,前一个小时他还在这里。”李冰看着金明,面色冷静。

“你说的是谁?我刚从车间回来。”金明知道,李冰太不好对付了,他绝不能把金星的行踪告诉他,便故作冷静,简短回答。

“兄弟这样就不讲究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根据的,可兄弟的每一句话都在撒谎。”李冰站起身,声音严厉。

“我没撒谎,也没必要撒谎,你在我这里,知道的也许就这些。”金明看着李冰,冷冷地说道。

“兄弟可大有长进啊!好,佩服,后会有期!”李冰知道,现在的金明也许不是过去的毛孩子了,他的眼神,他的话语,都有一股力量,一股桀骜不驯,自己难以令他屈从的力量。

李冰不想耽误时间,便出了超市,沿着刚才金星和金明去吃饭的方向追去。

金明拿起手机,赶快给金星打了电话。

“金星哥,快走,李冰到了。”金明低声喊道,声音急促。

“好,多谢兄弟,保重!”金星挂了电话,驱车沿着一条公路急速逃去。

“对不起了,两位美女!多保重啊,凌菲、日娜和金明!”金星知道,郊区那个小旅馆是不能去了,但愿她们平安无事。

车也不能还了,押金作废了,是个损失,至于身份证,是个假的,倒是没问题。金星一边想着,一边疯狂加速。

走了很久,金星才辨明方向,自己在向广东东莞方向开,现在,自己已经过了宝安、福永、沙井,即将进入东莞了。

到了东莞,索性直接赶到广州机场,到那里再乘飞机,李冰,量你有天大的本事也追不上我了,金星不禁有些得意。

对,这时快给微微和雪慧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赶快离开,以后有问题到北京再说。

金星马上通知两位美女,赶快转移。

两位美女磨叨着,把金星一通埋怨。

“有问题以后再说,注意,一定要快,注意安全!”金星说完,马上挂了电话,关了手机。

凌晨五点多,金星登上了开往北京的班机,心里踏实了很多。

“李承业、李冰,果然厉害!可从你们手里逃脱,也算我的幸运,有本事,你们追吧!”

“李哥,那小子溜了,估计回了兴德,可我抓到了他的两个姘头,是北京的两个学生,怎么处理?”第二天上午十点,李冰给承业打了电话。

“把那两个女子放了,李冰,你的主要任务是找金星和他在证券交易所的帮凶,把那两个女子放了,事闹大了对咱不利。”承业皱着眉头,对李冰遥控道。

“好,李哥,那两个女子已经说了,金星找的是宋世旺,我去证券交易所去了,说一名名叫宋世旺的监理已经请假,至今未上班,我查过了,他已经出国去了新加坡。”李冰对着电话,有些无奈地说道。

“好,先这样吧,把俩女子放了,你也回来吧。”承业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们听着,和你们在一起的是一个大骗子,公安人员正在全力搜捕,你们可要小心,以后不要再听他的话了,我先放了你们,以后有问题一定要配合我们调查。”李冰坐在深圳市郊两位女子又新找的小旅馆里,严肃地说道。

“是,我们哪知道他是骗子,我们这就回去。”两位女子看着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察和穿着便衣的李冰,心惊胆颤地说道。

“你们和宋世旺保持联系,以后有了宋世旺的消息,及时和我们汇报。”李冰心想,绝对不能放过宋世旺这个老家伙。

“他已经知道我们的一些底细,怕是他以后不听我们的了。”雪慧看了看李冰,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看你们的手段,别的我不管,我只要你们能及时提供一些信息。”李冰面色沉静,冷冷地说道。

“那样帅气的男人,骗子不骗子又有什么关系呢?”李冰刚走出屋,雪慧就低声嘟囔了一句。

金星当天就回了兴德,到了兴德,他就不怕了,李承业再厉害,也不敢对自己如何,首先,他是一名政府官员,其次,自己手下毕竟有人,李承业哪敢明目张胆地和自己争斗?

承业却一筹莫展,他把希望寄托在新闻媒体上,看来,不下点儿血本是不行了,承业想。

第四九四章 欢娱意外

“李哥,那两个家伙太狡猾了,这次竟然让他们双双逃脱,怪我无能啊!”李冰本想凭自己的本事,让金星和他的同伙插翅难逃,没想到宋世旺先走了一步,金星又赶在他前面拼命逃窜,使自己承业面前的承诺化为泡影,这对他来说是很丢面子的事。

“得了,兄弟,你已经尽力了,先不考虑那些了,当务之急是把媒体组织起来,让他们广泛持续进行宣传,用不了多久,华晟一定重振股市。”承业看着李冰,目光坚定。

“是啊!现在只好先招待好媒体,报纸杂志电视一起上,用不了一周准见效。”李冰看着承业,点了点头。

“好了,兄弟,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回去后时刻关注金星的动向。有事随时向我汇报。”承业向前一步,低声对李冰说道。

“没问题,李哥,你只管这头儿,其他的只管放心。”李冰握住承业的手,真诚说道。

金星回家,直接约了姐夫边锋,来到了一家川菜馆,要了六个菜和一瓶白酒,对酌起来。

“姐夫,这次深圳之行,收获颇丰,怎么样,我的做事能力可以吧?”金星端起一杯酒,朝姐夫示意后,一饮而尽。

“金星,有你的,可是我真担心你与华晟的关系。万一把人逼急了,你的危险便无处不在了!”边锋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反正大家都不好过,他不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吗?”金星夹起一口菜,用力嚼着。

“姐夫,这样一折腾我的手头可就紧了,帮帮我呗!”金星瞅准时机,趁机说道。

“没问题,你说要多少?”边锋异常爽快,这倒让金星颇感意外。

“多少,怎么也不能三五十万的打发我吧。”金星见姐夫如此痛快,便笑着说道。

“好,你说个数。”边锋望着金星,面带微笑。

“二百万,行吗?”金星想,二百万可以了,钱这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可太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再说,毕竟是伸手向人要钱。

“我给你翻两次,八百万。”边锋仍旧微笑着,看着金星说道。

“怎么,姐夫,和我开玩笑还是嘲笑我?”金星以为姐夫在捉弄自己,脸上现出不悦之色。

“真的,三天之内我就可以把钱打到你卡上。”边锋笑了笑,盯着金星说道。

“好,姐夫,够意思!”金星又端起一杯酒,和边锋一口喝干。

金星回家时,嘉怡已经睡着,金星把手伸进被窝,摸到了嘉怡滑腻柔软的胸.

“讨厌,好几天不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嘉怡吓了一跳,看着金星大骂道。

“开了几天会,不是和你说了吗?”金星一边脱衣,一边慢悠悠地说道。

“开会?谁知你去哪里鬼混去了。”嘉怡说着,转过身去。

“好啊,角度不错。”金星笑着,从后面搂住了嘉怡,双手托住嘉怡的柔滑的ru房,慢慢揉搓着。

“讨厌!”嘉怡想摆脱,可已经十几天未和金星玩闹了,确实想了,便扭动身体,假意挣扎。

“好,扭得真好!”金星说着,已经顶在了嘉怡柔滑的芳tun之上。

“讨厌,找你那些狐狸精去!”嘉怡嘴里说着,手已经伸过来,抓住了金星的宝贝。

“你就是我最美的白狐。”金星说着,和嘉怡大战起来。

“慢些,别太狠了,讨厌啊!”嘉怡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低声叫着。

“得了,嘉怡你太美了,我等不及,停不住,慢不了啊!”金星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疯狂起来。

“微微,雪慧,快啊!”金星闭着眼睛,早已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

“啪!”金星正一边用力一边闭目陶醉,被仰躺在下边的嘉怡狠狠地打了一个嘴巴。

“干嘛你!疯了!”金星一下翻下来,大声喊道。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上次和你爱爱时你就大喊‘欣欣’的名字,这次更了不起了,竟然喊出了两个人的名字,什么‘微微’‘雪慧’,你去找啊!”嘉怡坐起身,对着金星大声吼道。

“你又听哪去了?胡说八道!”金星自知理亏,声音立刻低下来,他自己都为自己的行为害羞。

“金星我告诉你,我可不想当她们的替代品,你也太侮辱人格了,和你这种人,真没意思!”嘉怡放低了声音,把头埋在两肘间,委屈地说道。

“好了,嘉怡,别太在意,我都是闹着玩儿的,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你的位置谁也别想取代。”金星看着嘉怡,柔声说道,拿过一条毛巾被盖在嘉怡赤luo的身上。

“哼,你以为自己是谁,明天,我给她们让地方!”嘉怡听完金星的话,忽又大怒起来,从金星的话语看出,金星外面的女人真是不止一个。

“得了,嘉怡,对不起,你知道,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是你带给了我光亮,我离不开你。”金星上前搂住嘉怡,着急说道。

“杨金星,这样的话我听够了,这年头,谁离开谁都能过,明天,咱就去办离婚,我可受够了!”嘉怡重又躺下,再也不搭理金星。

金星最怕的就是这个,万一单位人知道,对自己的负面影响就大了,这也是许多官员宁可包情人找小三也不想离婚的原因。

尽管金星好话说尽,嘉怡就是不理不睬,金星心里真是犯了难。

万一真闹起来怎么办,金星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没想到竟然出现了这样的意外,自己的这个毛病真得改一改啊。

华晟集团召集的媒体记者越来越多,已达二百多人。

报纸写通讯报道的,杂志写报告文学的,广播做人物专访的,电视做专题宣传片的……;深入基层分厂的,走进集团总部的,采访高层领导的,倾听政府领导声音和百姓评价的……各路人马一起运作,热火朝天。

承业对记者们的招待规格也越来越高,所有人员都住在国贸大厦的高档客房里,有的还特意被安排在了有外籍女郎服务的十六楼以上;每人每天会收到五万元的辛苦费,由华晟财会科选派的工作人员直接送到每人手里;每人订做一身高档服装,由针织龙头企业九分厂负责赶制……

记者们欢欣鼓舞,运用妙语如花之笔,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将华晟光彩的方方面面说得璀璨夺目,绚丽无比。

用不了三天,股市定会重新回升,承业看着各方记者的卖力工作,看到各路媒体的夸赞报道,脸上重又绽开迷人的微笑。

边锋一直关注着华晟的股市跌宕情况,看着那条红线重新拉起,他的脸上露出了不易觉察的笑容。

“老爸,抛吧,差不多了。”边锋和远在深圳的父亲通着电话,低声建议道。

“行了,儿子,还不到时候,再过一天,我们又会多收一个亿。”边锋的父亲边文正一边吸着雪茄,一边慢悠悠地说道。

“好的,您自己定夺,可别冒了。”边锋低声嘱咐。

“行了儿子,你老爸玩儿了一辈子股票,啥时亏过,不过这次是最爽的一次,明后天卖出后,我至少给你一个亿。”边文正喜欢边锋,他的儒雅,他的内敛,他的心机都令这位马来西亚著名商人异常满意。

“别太抠了,赚那么多,就给我一个亿,那么多钱你也花不了,哥哥也不要。”边锋笑着,和老爸撒起了娇。

“好了,臭小子,再给你加一个亿,行了吧?”父亲在电话里笑着骂着,内心里对边锋确是异常喜爱。

“好,合作愉快!”边锋挂了电话,自己笑得异常灿烂。

“姐过来一下吧,劝劝嘉怡,我去上班了。”第二天早七点半,金星给姐姐采萱打电话,央求姐姐道。

“金星,又胡闹了吧,人家嘉怡多好的女人,论才论貌论人品,哪一样差,就你能闹。”采萱对着手机,先把弟弟训斥了一顿。

“行了姐,你的任务是劝说她,不是训斥我,你把她接过去好好劝劝,我上班了,中午我请客,去国贸。”金星想,只要姐姐出面,嘉怡没有不听从的时候。

“好吧,金星,我的意思是你得注意,改改你那身臭毛病,否则,再好再能忍让的女子也得让你气跑了。”姐姐仍不忘告诫金星,再次说道。

“得了,中午见。”金星下楼启动车子,驶向兴德市政府大楼。

第四九五章 离婚风波

金星一走进办公楼,便听到了企业局局长郭福义和经贸局局长孙帅文的对话。

“这个李承业真了不起,只用两时周时间,股票恢复得就差不多了,这几天,兴德市翻了天,大街小巷都是华晟请来的记者。”孙帅文看着郭福义,大声说道。

“不这样闹还了得,二十几个亿扔进去,谁不心疼?股票这玩意儿,还真矫情,就怕人忽悠,这次华晟一定是得罪了谁,被算计了。”郭福义叹了口气,感慨不已。

“没错,要没两下子,这一下就玩儿完了。”孙帅文唏嘘着,两人一起走进了办公室。

金星听着刚才两人的对话,心想,难道,这李承业又逆转乾坤,大难避过?自己刚回来还没缓过神来,华晟竟真的重整旗鼓,扬帆远航了?

还是不确定,金星想了想,给姐夫边锋打了电话。

“没错,金星,这对你来说未必是坏事,你想,如果你一下将华晟置于死地,李承业会放过你?他不剥了你的皮才怪,而现在就不同,你既教训了他,又没把他整垮,他也不会对你恨之入骨而把你置于死地,对吧?”边锋异常高兴,与金星的情绪完全相反。

这个李承业,真是了不起,金星不住地惊叹。难道自己托人求情,用计费力,对华晟的影响就是这十几天?

中午回家,金星接到了姐姐的电话。

“金星,这几天你干什么了,把嘉怡气走了,她正起诉你呢,要和你离婚。”姐姐在电话里急切地喊道。

“也没什么,日常琐事。”金星也觉得昨天的失误太没面子,让人知道确实不好听,便随口说道。

“嘉怡都和我说了,我劝了她半天,没效果,你看着办吧,我这次可帮不了你了。”姐姐采萱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姐,你再劝劝她,绝对不能让她和我离婚!”金星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顾一切地央求姐姐。

“金星,能帮我还不帮?这次可不同以往,我看,她真铁了心了。”姐姐也异常焦急,对金星解释道。

“这样吧,姐,你先让她去你那儿,中午我过去,我好好承认一下错误,你和姐夫再旁敲侧击,帮帮忙,我真不想离婚,弄得满城风雨不好听啊。”金星想了想,对采萱说道。

“好,中午你过来,我再说说她。”采萱挂了电话,便开始联系嘉怡。

中午下班,金星在手下弟兄的暗中保护下,来到了姐姐家里。

嘉怡正拉着姐姐的手哭泣,姐姐正安慰着嘉怡,一见金星进来,嘉怡便止住哭泣,把脸扭到一旁,不再言语。

“金星,我告诉你,年龄越来也大了,也该越来越本分了,可别再昏天黑地地胡闹了。”姐姐满脸怒气,对金星说道。

“姐,你别说她了,她爱咋闹就咋闹吧,反正我是不进那个家了。”嘉怡擦了擦眼睛,对采萱说道。

“采萱,你别说气话,金星犯糊涂,也是一时,改了就没事了,男人,都这副德行。”采萱想起承业,便更加气恼,不由得说出真话。

“姐,你别说了,真不行,他有些问题比我想象得严重得多!刚才我往你家来时,一下车,一个平头小伙就对我说了几句,让我注意些,好好管好自家先生,别让他在外边胡作非为,否则,我和孩子都受牵连。姐,你看,他惹下了仇人,我们娘俩跟着背黑锅。”嘉怡又哭起来,向采萱介绍着刚才遇到的情况。

“怎么,真有人这样说?”采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想,一定是金星和承业的矛盾,如果真是这样,后果就更加严重了。

“怎么,嘉怡,有人和你这样说?”金星暗想,这个李承业,竟然威胁自己的孩子老婆了,以前,还真没注意,看来,以后,对孩子和嘉怡也得加强保护了啊!

“你做的事情你知道,否则,人家不会把怒怨发到我们娘俩身上,和你在一起,生命都没保障啊!”嘉怡说完,眼里又噙满了泪花。

“金星,我告诉你,别和华晟结仇,你知道,华晟可不是只有李承业自己,他手下的李冰,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比我清楚。”姐姐皱着眉头,心里的担忧愈发浓重。

“姐,我知道,可…….”金星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他想,姐姐也太不了解自己了,不,是小瞧自己了,李承业是很强大,李冰是很阴毒,自己是应该多加小心,可他们也并非什么不可战胜的神话。

正说着,边锋走了进来,向金星使了个眼色,金星便走出客厅,来到另一间卧室里。

“金星,我说话算数,这是八百万,你收着。”金星把几张银行卡放到金星手里,笑着说道。

“姐夫,谢谢你!”金星握住边锋的手,感激不尽!

“行了,和嘉怡好好过日子,别再整那些外五六了。”边锋说完,赶忙领着金星走出卧室。

“行了,嘉怡,这么帅气的小伙儿哪儿找去?可别假惺惺地了,看把金星吓得。”边锋笑着和嘉怡开着玩笑,也是对嘉怡的劝说。

“姐夫,谢谢你,他有你一半本分我就知足了,这次,我也不管他了,让他也轻松轻松。”嘉怡仍旧没有原谅金星的意思,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记得你们这里有句话,叫‘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架不记仇’,嘉怡,别较劲了,金星,一会儿带嘉怡买几身好衣服,或者,买辆车。”边锋走到嘉怡面前,笑着说道。

“得了姐夫,别费口舌了,他不听我的,我也反感他,这样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各寻快乐,免得在一起别扭受罪。”嘉怡仍是面无笑影,低头说道。

“行了,嘉怡,算我的错,不,是我的错,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金星表情凝重,看着嘉怡,这种语气,这种表情,金星很少表露。

“行了,嘉怡,再给他一次机会,金星,说话算话,再这样,我们都不管你了。”姐姐一直担心金星在外面做的一些事情,尤其是与承业德关系,她真怕金星再头脑发热,做出什么事来。

“行了,嘉怡,走,我带你们去吃海鲜,这会儿大闸蟹应该上市了,饭店有卖的了。”边锋说完,走到楼下去发动车子。

嘉怡见状,也不再坚持,和采萱一起下了楼。

金星在鼎华轩要了一个雅间,边锋点了龙虾大闸蟹等时新海鲜。

雅间的门未关,来来往往的客人里边看得清清楚楚,金星开始嘀咕起来,千万别碰上承业他们。

金星想关门,可菜还没上齐,想再等一会儿。

就在这时,李冰和几个弟兄走了过来。金星不由得紧张起来。

“杨局长,挣了华晟的钱来这里吃海鲜来了,不错嘛!”李冰不管不顾,径直走近前来,笑着对金星说道。

“什么,李冰,说话可得有点根据。”金星故作茫然,环顾一周说道。

第四九六章 唇枪舌剑

“根据,好,我就给你列一列你的根据,你领两个女人魅惑深圳证券交易所人员,使华晟蒙受二十多亿的损失是不是根据?你那个糊涂帮手名叫宋世旺,算不算根据?”李冰站在金星对面,根本没把金星放在眼里,面带微笑,语气平和,可对金星来说,却字字如刀,句句刺耳。

“得了,兄弟,别在这里卖弄你的想象力了,编瞎话谁不会?”金星知道,李冰不但心狠手辣,嘴上功夫也相当厉害,况且自己也有把柄让他抓着,李冰不会善罢甘休,但仍故作沉静,招架着李冰的犀利言辞。

“‘兄弟?你不配叫这两个字,杨金星,我说的可都是实情,哎,我还想起了一件事,你应该去一趟乌克兰,为你那几个弟兄烧烧五七,这是咱这里的风俗啊!人家为了你客死异乡,也真可怜,不去一趟你对不起那几个忠诚的冤魂啊!他们才是你真正的兄弟!承业我们算你的什么兄弟?哪有对兄弟处处追杀下死手的?”李冰又往前凑了凑,声音不大不小,节奏不缓不急。

“你?”金星焦急万分,说不出什么,他真想拔出枪来,一枪打在李冰的眉心,可他不敢动,在这里,他不是李冰的对手,即使打得过李冰,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怎么?有一句编造的谎言吗?你们几个也听着点儿,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他,他可越来越胆大,什么事都做得出,好在老天不总是帮助福佑他,现在,华晟的股票重新强劲,我们李总也多次躲过他的黑手安然无恙……”李冰双眼紧盯着金星,仍不依不饶,并且把话锋指向了边锋、采萱和嘉怡。

“李冰,你别太嚣张了!”金星咬牙切齿,手也哆嗦起来,不停地攥紧松开,眼睛也不停地扫向自己的衣兜。

“怎么,敢对我动手吗?告诉你,对付你我还是绰绰有余,别看你带着枪,说不定先把枪拿到手的是我,敢不敢打个赌?”李冰脸上漾着笑意,仍没有走的意思。

“行了,这位老弟,以后我领着金星去拜访您,来,坐这里一起喝点儿?”边锋看李冰仍滔滔不绝,金星已眼中喷火,便赶紧出来打圆场,笑着对李冰说道。

“你也注意一下啊!别和他一起搅和,将来和他一起走上绝路可就晚了。”李冰知道,金星这次深圳之行说不定就是边锋和金星的一次联手,便毫不客气地对边锋说道。

“都是弟兄,和气生财,我只做我的生意,兄弟别多想,来,请坐。”边锋依旧笑着,指了指身边的座位。

“我在这里吃顿饭还是可以的,杨金星,记住,以后收敛些,或者有点血性去直接找我,我随时奉陪。”李冰说完,环视一圈,冲大家深深一躬,从容走出雅间。

金星伸手探进自己的西装衣兜,被边锋一把按住。

菜已上齐,可没有一个人动筷,李冰的话仍像一颗颗子弹,在自己的头脑中炸响。

“这个金星,果然如我所料,竟这样越来越不靠谱,如此下去,会有什么好下场?不是两败俱伤就是自取灭亡,看来,还得好好劝劝他。”采萱看了看金星铁青的脸,忧惧更甚。

“这家伙果然敢干,还真往国外派杀手,好在我和他走得还不太近,否则真将难以收场,这次暗中渔利,也得小心,让李承业查到,也不是闹着玩儿的。”边锋看着李冰飘然而去的背影,暗中思忖。

“他竟然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整天不着家竟在外边干这些!如此下去,自己和孩子的安全都没了保障,难怪刚才去采萱家的路上有人这样警告我呢,看来,现在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了——要么劝他改邪归正,要么彻底离开他。”嘉怡看着金星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儿,心中暗想。

“这个李冰,越来越狂妄了,竟敢在这种场合故意揭自己的短,看来,他的存在就是自己的危险,而且他是华晟的靠山,擒贼擒王,李冰,你等着,有一天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金星怒火中烧,喘着粗气想道。

“好了,大家别受影响,男人在外,总会遇到一些问题,不过这些问题看似棘手,慢慢都会得到解决,金星,采萱,嘉怡,没事啊!来,咱喝酒!”边锋把几人的名字提了个遍,端起酒杯高高举起。

“好了,姐,嘉怡,别听他胡说,咱们喝。”金星端起酒杯,故作镇静,脸上装出别扭的笑容,低声说道。

“行了,金星,别让大家为你操心了!”采萱叹了口气,看着金星说道。

几人还哪有心思,勉强将杯中酒喝光,便要了虾仁水饺,吃了几个之后便匆匆离去。

“姐夫,我才纳过闷来,你给我那笔钱是不是从华晟股票那里赚来的?”金星故意落在后面,低声问边锋道。

“事已至此,不瞒你了,是,华晟的股票跌至每股六元时,我让老爷子买了三千万股,回升至二十块时,老爷子抛出,这样赚了点儿钱,所以我给了你一笔。”边锋知道,已经瞒不住了,便坦诚答道。

“你不觉得你给我的太少了吗?如你所说,你们边家赚了四亿多,给我八百万,姐夫,你认为给我的够数吗?”金星停住脚步,皱着眉头怒声问道。

“你别急,这个不是你深圳之行的副产品吗,我只是给老爷子提供个信息,他也没给我多少,你若嫌少,我把我那份都给你,行了吧?”边锋知道金星的脾气,别看刚才忍气吞声,发起飙来绝对不好惹。

“说多少?”金星看着边锋,不耐烦地说道。

“给你八千万,这也是老爷子给我的全部。”边锋看了看走在前边的采萱,低声说道。

“不行,起码三一三十一,我要一亿四千万。”金星盯着边锋,不露声色。

“这,太多了吧?”边锋本想再剩些,这样一来不仅剩不下,还得搭进几千万,便看着金星,微笑着说道。

“那好,我只要一个亿,剩下的归你,够意思了吧?我千里迢迢出生入死,你们坐收渔利还想黑我,不够意思啊!”金星脸色缓和了一些,冲边锋笑了笑。

“好,就按你说的办!”边锋无奈,只得点头答应。

现在,华晟股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承业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这次媒体招待费,华晟花掉了一千五百多万,也花去了承业大量心血,这个杨金星,真有狠招啊!看来,以后对他真是不可小觑,还得加倍提防。

金星回家之后,便受到了嘉怡和采萱的一致批评,金星自知理屈,也没再言语,下午便去了单位。

坐在桌前,金星怎么也安不下心来,李冰对他的句句奚落不停地在他的耳边回响,搅得他心神不宁。

一定要收拾他,一定!金星趴在桌上,狠狠地想。

可怎样收拾呢?凭自己现在的实力,真是不行,看来,还得寻找一个得力帮手,这个人是谁呢?

第四九七章 极度魅惑

金星再次想到了侯广宇。

上次,金星曾把侯广宇叫来过,可自己没好意思开口,因为他实在不想把广宇拉进来,广宇的心地是那样纯净,对自己是那样坦诚,这次不同了,为了对付李冰,对付李承业,他不再考虑其他。

现在,自己手中还有一张牌,是不是王牌自己还不知道,那就是在北京选中的陈惜缘。

当时,金星选中的美女还有一位,酷似欣欣的金秀莹,她太美了,美得令人炫目,那是金星为自己留下的,眼下嘉怡与自己正在闹气,现在还不能与她交往;而那个酷似嘉怡的女子陈惜缘,是自己为李承业准备的诱饵,也是为自己挑选的心腹,她会不会甘心为自己做事,还得需要一段时间的培养,万一像楚凌菲那样,最后自己还不知道,人家已经背叛了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在,金星的思路逐渐清晰,用美貌如花的陈惜缘对付李承业,以身手矫健的侯广宇对付李冰,自己则要做好他们的工作,使他们忠实于自己。

要做到这点,无非是发挥美色的魅力和金钱的魔力。

对于陈惜缘,自己就可以将她征服,金星坚信,自己帅酷的外形,潇洒的举止,不菲的钱财,以及旺盛的精力和高超的床上技巧,女子们所喜欢的一切在自己身上都能明显体现出来,这一点,从嘉怡和微微以及雪慧对自己的态度就可以看出。

而要想征服侯广宇,不用非常手段绝对不行,于是,他想到了杨依雪。

让她把那个目光纯净的女孩儿叫过来,然后设计诱惑,接着再给他一笔不菲的资金,不怕他不就范。

主意已定,金星便开始筹措。

“金星哥,可别提了,从南方回来那两个女子说你是大骗子,可又天天念叨你,天天让我联系你,你给了她们什么好处,让她们那样对你念念不忘啊,说得秀莹都艳羡不已,她也天天问你的情况。”接到金星的电话,杨依雪就唠叨不休,对金星说道。

“你告诉微微和雪慧,隔一段时间再来,或等我电话;另外,你这次把那天那个目光纯净的女孩带过来,她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叫苏贞秀,告诉陈惜缘耐心等待。还有,依雪,你听好了,给我好好看着金秀莹,别让别人把她领跑了。”金星想象着几个女子的美貌,对依雪一一嘱托。

“哥,你在干啥呀?这样缜密地排兵布阵,用我们这些娇弱的女子做什么?”杨依雪笑着,内心满是疑团。

“行了,妹妹,嘴严着点儿,天机不可泄露,有时间哥会给你发大财的机会。”金星对自己的这个堂妹颇为满意,如果不是她,去哪里找这些迷人的娇女呢?

第二天,杨依雪带着苏贞秀回到了兴德。

真是个绝色美女,清纯的双眸真像一池晶莹的秋水,蕴含着无尽的情思;莹润的芳唇像一朵娇艳的玫瑰,散发着亲人的幽香;纤细的腰肢曼妙无比,蕴藉着无尽的风流;高高的胸ru把女人无限风情充分地展示出来,令人心旌摇曳……金星看呆了,站在苏贞秀面前足足看了四五分钟。

“真舍不得了,贞秀,先和我秀秀恩爱吧。”金星顾不得依雪在场,在贞秀的脸上亲了一口。

“好,哥,我才不愿去伺候别人,看见了哥哥,觉得世上所有男人都是粪土。”贞秀拉住金星的手,接着搂住金星的脖颈,在金星的口唇上重重地吻了起来,并把柔滑幽香的舌尖探入金星口中,令金星迷醉不已。

“行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的任务就是把这个人迷住,记住,他很正直,也是我的朋友,你要用自己的魅力魅惑住他,使他对你痴恋,不能自己。”金星把贞秀拉到沙发上,对贞秀低声说道。

“金星哥,我在这里是不是多余了,你们俩先演习一下吧,我回避?”依雪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缠绵情景,站起身来说道。

“别,妹妹,一会儿咱一起吃饭,然后,贞秀,看你的了。”金星拍了拍贞秀的肩膀,依依不舍地说道。

金星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了广宇的电话。

城西新开了一家西餐厅,很纯正也很昂贵,是一些高官富商谈生意谋事情的首选地,金星带着杨依雪和苏贞秀先到了那里,等待着广宇的到来。

不一会儿,侯广宇开着一辆捷达车到了,金星赶忙站起迎接。

“嗨,广宇,怎么不开你的警车啊?”金星笑笑,指了指身边的座位,示意广宇坐下。

“现在督查查得多紧,我敢冒那险?”广宇坐下,看了看依雪和贞秀,有些不自在。

“先介绍下,滦水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侯广宇,我的好朋友。广宇,别害羞,这是我的妹妹,这位是我妹妹的同学,两人都是北京外语学院的高材生。”金星笑着,给几人分别做了介绍。

“哦,两位美女啊,幸会。”广宇脸色微红,伸出手和依雪和贞秀分别轻轻握了握。

“侯队长,果然英武不凡,一看,我们就有了安全感,而那些犯罪分子,可能就心惊胆寒了。”贞秀笑着,看着侯广宇说道。

“哪里,两位小姐果然会说话,我嘴笨。”广宇笑笑,看着金星自我调侃道。

“来广宇,早就想把你叫过来好好休息一下,你太忙啊,看着都心疼,今天没事,咱好好喝几杯,慢慢吃,慢慢聊。”金星给每人要了一份牛排,一份蔬菜鸡腿,又要了两瓶高档红酒。

“对啊,侯队,你们给了我们安宁,说实话,和平年代,你们才是最可爱的人!”贞秀看着广宇,心想,这个侯队虽比不上金星英俊潇洒,可也魁梧端正,心里慢慢生出好感。

“广宇太认真,你看现在的派出所,一个个都比你牛,哪个所长没有一个俩相好的,哪个所长没存个百八十万的,你可苦了自己了。”金星看着广宇,发自肺腑地说道。

“是啊,现在有些民警多牛啊!抓赌抓嫖,随便罚款,这些罚款还不落进自己腰包?”贞秀看了看广宇,面带激愤地说道。

“这位小姐可错了,警察哪能这样随便啊!”广宇笑笑,语气平和地反驳道。

“我可不是说侯队啊!说实话,这样的警察真不在少数,可看来侯队绝不是那样的人。”贞秀看着广宇,娇声说道。

“来吧,别争论那些问题了,咱好好喝酒,喝个尽兴。”金星举起酒杯,举向大家。

“金星,这玩意儿喝着也不过瘾啊,来点白酒,切盘牛肉。”几杯酒下肚,几人都有了酒意,尤其是广宇,面对两位那么美丽的女子的不断邀约,从不拒绝,渐渐酒意微醺,话也多了起来。

金星知道广宇的这个特点,几杯酒下肚,一定豪爽,这也是他轻易不喝酒的原因。

广宇看着金星拿着刀叉一点点切着牛排,觉得很费劲,便来了豪气,对金星说道。

“好,我这就告诉他们。”金星叫来服务员,。告诉他们把上好的牛肉切几斤,又拿来一瓶当地名酒——龙印,给广宇和自己斟满一大杯。

“好,这才够味!来,苏小姐,你们可是天之骄子啊,真羡慕你们!”广宇端起酒杯,喝下一大半。

“侯哥真是痛快,好!”贞秀也喝下一大杯红酒,脸色微红,把侯队也改称了“侯哥”。

“广宇,豪爽啊!”金星说完,也端起酒杯,与广宇对饮起来。

不一会儿,一瓶龙印和两瓶红酒都已见底,金星看了看广宇,觉得还不够,便又叫了一瓶龙印。

“金星,你有事只管说,咱哥们出生入死混过来的,怕啥?想当年在滦水,咱们独闯匪窝,夜擒悍匪,那才带劲儿。现在,你回来了,我觉得工作起来少点什么,没了动力。”广宇拉着金星的手,说个没完。

“广宇,你我都是实诚人,这年头,实诚人吃亏,好好保重自己。”金星也动起情来,拍着广宇的手背说道。

“两位,真令我感动啊!侯哥,你的为人真令人钦佩,从你身上,我看到了警察的另一面。”贞秀也来到两人面前,伏在广宇的肩上动情说道。

贞秀的脸火辣辣地发烫,嘴里的香气混合着酒气不断扑进广宇的鼻孔,别有一种迷人的风韵,贞秀的胸也在不停地在广宇身上蹭来蹭去,令广宇心旌摇曳。

“金星,我开不了车了,我上你的车,你把这两位女士送回去。”广宇猛然清醒过来,抓着金星的手说道。

“广宇,你看,我也开不了车了,这样,咱先下楼,外边有旅馆,咱先住下。”金星向贞秀使了个眼色,对广宇说道。

第四九八章 激情冲天

金星和贞秀一起,架着广宇下了楼

“依雪,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和贞秀进去。”来到大厅里,金星对依雪说完,便扶着广宇到了吧台。

“身份证。”服务员看了看金星和广宇、贞秀,面容严肃地说道。

“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喝多了,开不了车,你就找间客房嘛,谁还会天天带着身份证啊。”金星皱了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那没办法,我们这儿很严格的,以前出过事儿,实在对不起。”女子笑了笑,拿着笔不动。

“哎呀,小姑娘,这么罗嗦,说实话,我就是警察,来吧,把我的驾驶本押这儿。”金星说着,拿出驾驶本,又把三百块钱送给女子,算作小费。

服务员不再坚持,拿起钥匙去了二楼。

“贞秀,就看你的了,好好伺候他。”金星见广宇已经睡熟,便拍了拍贞秀的肩膀,低声说道。

“没问题,你放心,包你满意。”贞秀笑笑,冲金星说道。

“不是包我满意,而是让他舒爽。”金星说完,看了看烂醉的广宇,自己一人下了楼。

“对不起了,好兄弟!也好好享受一把吧。”金星一边走一边对广宇暗暗说道。

“依雪,我把你送回市中心的旅馆,这次成功,会给你好处,不过,可得和我保持一致啊!”金星回到西餐厅,开车载着依雪离开了那家不知名字的旅馆。

贞秀关好门,看着眼前这位魁梧高大的男子,竟有一种老虎吃天无从下口的感觉。

对,还是先脱衣服吧。

贞秀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雪白的肌肤上只剩下了桃红文胸和桃红内裤。

接着,贞秀来到了广宇面前,面对这个模样不坏的男子,她竟有些激动紧张,或是兴奋,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伸出手,解开捆在广宇腰间的宽厚的牛皮腰带,然后,撩起广宇掖在腰里的衬衣,向上褪去。

广宇竟然毫无知觉,贞秀放了心,加快了速度,将广宇的裤子也拉了下来。裤兜里沉甸甸的,贞秀一看,竟然是一把精致的小手枪。

贞秀略一迟疑,把枪放回兜里,又走到床前。

现在,贞秀面前的广宇,上身**,腰间只是一条紧紧的内裤。

广宇眉毛粗重,双眼紧闭,胸膛宽阔,几块硬实的胸肌上长着一小片漆黑的胸毛,颇具男性魅力。

贞秀目光下移,见广宇腹部平坦,刚吃完饭喝完酒也不显突起,而是略有凹陷,腰间,灰色内裤里鼓起一个隆起的小山丘。

贞秀看了一会儿,内心的**竟被这个酣睡的男子唤起,她呼吸愈发急促,走上前,把手覆在那个神秘的小丘之上。

贞秀和男子真正睡在一起的只有两次,一次是在男友的寝室里,男友死缠烂磨,自己极不情愿时,男友剥光了自己的衣服,还惧怕别的室友回来,没过几分钟,便匆匆结束了,那是贞秀的初次,就那样做贼一般草草地结束了。

一次是去做车模时被一个老总看中,那个秃头老总就像电影《功夫》里边的火云邪神,丑陋不堪,他把她带到一栋别墅,剥光了她的衣服,让她**陪着他呆了两天,老总不断地吃药,吃药后便用尽力气呲牙咧嘴地折磨她,然后在力竭气喘之后沉沉睡去。

贞秀总觉得那个秃头就是一个令人恶心的怪物,两天之后,秃头给了他十万块钱,以后她一见秃头男子便恶心,尽管后来男子又多次打电话,她都没有搭理他。

眼前这个男子却是这样健壮,勇武,那紧抿着的嘴唇,以及覆在上面的短髭,那宽阔的胸膛以及覆在上面的胸毛,对贞秀来说都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贞秀看了看那个隆起的小丘,有些羞涩,也有些渴望,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迟疑片刻之后,贞秀把自己的文胸和内裤一并脱去。

自己的身体找不到任何瑕疵,凹凸有致,玲珑剔透——鼓鼓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雪白的肌肤,都是那样鲜活艳丽,无与伦比,就连腿间那规规矩矩的黑色小毛,也呈精致的三角形状,不多不少,不长不短。

贞秀从上到下把自己看了一遍,然后俯下身去,伏在了广宇那宽阔硬实的胸膛之上。

广宇仿佛已经知觉,伸出双手搂住了贞秀的腰,但眼睛仍旧闭着,仿佛熟睡一般。

贞秀的身体触电一般,酥软眩晕,这种感觉真是美妙。

贞秀凑近广宇的口唇,轻轻吻住了广宇的嘴唇。

广宇的嘴唇丰盈饱满,上面的短髭轻轻扎在自己柔软的嘴唇和舌尖之上,痒痒地别有风味。

广宇也有了反应,他嘴巴微张,含住贞秀的芳唇,吸吮着贞秀送进来的香滑舌尖,眼睛虽仍旧闭着,但渐渐加快了吸吮的速度。

贞秀忽觉身下坚硬异常,伸手一摸,不禁大惊,广宇已经昂奋起来,自己的身体仿佛顶在一个巨大的千斤顶上。

贞秀慢慢地握了握,自己的纤细小手经难以环握。

贞秀的呼吸愈加急促,吸吮的速度也渐渐加快,两人的口唇香舌已经疯狂地绞缠起来。

贞秀在不停地扭动,广宇也开始闷哼,忽然之间,广宇睁开眼睛,用力一翻,将贞秀翻到身下。

广宇一边狂吻,一边往下褪内裤,三下两下,便用脚把内裤踢腾下来。

广宇奋力一挺,贞秀娇声一哼,两人都闭上眼睛,陶醉在迷人的快乐之中。

技巧纯熟,力道无穷,广宇就像贞秀的老师,用自己的身体引导着贞秀采取一个比一个更刺激的体位,纵情在无尽的快乐海洋里。

一会儿之后,贞秀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凝聚着一股冲毁一切的能量,这能量仿佛要撑破自己的身体,要寻找一个迸发的缺口,冲决而出。

那缺口找到了!

贞秀忽觉一阵热浪裹挟着自己腾空而起,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飞升到快乐的云端里,失去了知觉。

贞秀从未体验过这种天崩地坼的快乐感受,过了好久,才慢慢醒来,忽觉一阵阵酥痒柔滑的感觉从上而下,在自己的身体延伸开来,睁开眼睛,见广宇正伏在自己的身体之上,一边快速地舔舐着自己香汗淋漓的肌肤,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见贞秀醒来,广宇也停止住了舔舐,睁大眼睛看着贞秀。

“是金星让你留下来的?”沉吟片刻,广宇低声问道。

“不,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你紧紧地抱住我不分开,金星无奈,等了好久才离开的。我醒来时,你已经疯狂地吻我了。”贞秀清纯的眼眸里加上了娇嗔与兴奋,别具风味。

“哦,你怎么会和金星在一起?”广宇极力回忆着,皱着眉头问道。

“他的堂妹和我是同学是好姐妹,这几天我们很累很烦,就过来找他玩儿,他一下就想到了你,就这样。”贞秀看着广宇,大眼睛忽闪忽闪,令广宇迷恋不已。

“贞秀,这个杨金星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兴德市政府官员,头脑灵活,有正义感,我真怕他有什么事。”广宇看着贞秀,担忧地说道。

“没事吧,咱们只是一起喝喝酒,今天这事,你我不说,谁会知道呢?”贞秀说着,又把自己光溜香滑的身子扑在广宇宽广的胸怀里。

七点半,金星给广宇打了电话。

“广宇,怎么样,够味吧,你呀,真是,昨晚我等你一个多小时,你就是抱住人家不松开,无奈之下,我才离开的,可别怪我啊!”金星笑着,对广宇说道。

“昨晚喝多了,金星,还得怪你,你知道我一般不喝酒,喝酒也喝不了那么多。”广宇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有美女在,你可来本事了,昨晚,那个女孩儿也没少喝啊。”金星笑着,继续说道,“你们出旅馆别动,我去接你们。”

不一会儿,金星开车来到,广宇和贞秀上了车,金星载着两人直接去了燕福翔饭店去吃早点。

第四九九章 靓女威力

“兄弟,有事你直接提,别用这种手段对付我,我也是人,难以抵制这种超级诱惑。”广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低声对金星说道。

“怎么了你,兄弟,这样疑神疑鬼,昨天我只想和你喝酒叙旧,可你却搂住人家不放,别怪我啊!况且,这点事儿算啥呀?不就一夜吗?哎,可说呢,贞秀对你不错吧?”金星笑着,一边开车一边对广宇说道。

“以后这样的事儿我还是少参与为好,金星,你也是,咱都是政府官员,这样放纵,心里老觉得不对劲儿。”广宇叹了口气,低声感慨。

“也许咱们太落伍了,广宇,咱们太认真啊!你看看周围,只要有这种能力和这样的机会,谁会拒绝,都一样!有时我觉得,和人家相比,咱们太清高了,也太苦了。”金星目视前方,小声说着。

燕福翔饭店一层,是当地许多白领吃早点的地方,金星和广宇、依雪、贞秀坐在了进门口往里的第二个位置。

“你等着,我去叫服务员。”金星站起身,朝外面的吧台走去。

正在这时,李冰带着家栋和另两位弟兄走了进来,与金星恰好撞个对面。

“呵呵,杨局长,又见面了。”李冰笑着,看着金星说道。

“早上好,兄弟,又见面了。”金星抬起头,面露微笑,直视着李冰。

“这几天家里人教育没教育你,还那样胡作非为吗?”李冰对金星恨之入骨,从不放过奚落嘲弄金星的机会。

“今天我有客人,没时间和你斗嘴。”金星笑笑,要了四份麦片粥和四屉水煎包,昂首挺胸走回自己的座位。

“哎,刚才那家伙看见贞秀,眼睛都拉直了,真他妈色啊!”金星用肘碰了碰广宇,用嘴朝隔两桌的地方示意一下,小声说道。

“在哪里?”广宇立刻警觉起来,朝着李冰等人的方向望去。

与此同时,金星偷偷碰了碰贞秀的肩膀,贞秀便偷偷向李冰那边望过去,趁广宇不注意,不断往那双迷人的眼睛里注入电光。

李冰见到贞秀时,已被贞秀的美艳震惊,现在,又见贞秀不断地朝这边看,心里便有些心猿意马。

广宇见李冰果然朝这边看着,毫无顾忌地带着色意,心里便有些愠怒。

贞秀的目光不断放电,李冰的目光不断地搜寻,金星也在不断地解说评论。

“你看那小子,还在往这边看啊,还要飞吻?真是的,广宇,快吃,咱们走吧,这种人咱惹不起。”金星抓住时机,不停地激广宇。

广宇不断地朝那边望,每次都见李冰朝贞秀这边看,心里的怒火在不断地积聚。

“走吧,我去结账。”金星见几人已经吃完,便站起身来,去吧台买单。

贞秀在最后,做出恋恋不舍的样子,一步一回头,看着李冰。

李冰实在坐不住了,毅然站起,几步走到贞秀旁边,一下拦住了贞秀。

“请问小姐贵姓,能留下电话吗?”李冰丝毫没顾忌金星和广宇,直接问贞秀道。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贞秀看了看李冰,大声说道。

“怎么?你和他们在一起,可得注意啊!”李冰看了看金星和广宇,心中纳闷儿,刚才还和自己眉来眼去,现在却陡然变卦,难道这位艳丽脱俗的女子惧怕金星和这位魁梧的男子不成。

“我说了,不认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贞秀大声喊起来,大厅里的人们都把目光转向这里。

“怎么了,贞秀?”广宇回头,低声问道。

“这人总跟着我搭讪。”贞秀后退一步,委屈地说道。

广宇正看见李冰那双迷惑而倔强的眼睛,想起刚才李冰对贞秀的挑逗和金星刚才的话语,心中的怒火腾地燃烧起来。

“臭流氓,滚远点!”广宇声音不大,可威力无穷,一下就把李冰的火中的火药库引爆起来。

“兄弟,你算哪根葱?闭上你那张臭嘴。”李冰看着广宇,目光中充满一种广宇从未见过的不屈甚至挑衅。

广宇没犹豫,多年对付悍匪的经验养成了他果断出击的习惯。

就像多年痛击那些不可一世的地痞流氓一样,广宇对准李冰的下巴就是一拳,李冰毫无防范,应声倒地。

“臭小子,敢动你爷爷!”李冰从地上一跃而起,咆哮着冲了过来。

广宇拉开架势,并不惊慌,李冰上前猛踢的时刻,广宇从容一闪,又狠狠地踢在了李冰的小腿上。

就在这时,家栋也冲了过来,一掌击在广宇的胸上,广宇一个趔趄,几乎跌倒。

广宇见对手实在强悍,不想恋战,从兜里掏出警官证,大声喊道:“警察!别动!”

广宇本想拿枪,可又怕人多伤着吃饭的无辜百姓,便举着警官证,想把李冰擒住,又扑向李冰。

金星也冲上前,大声喊道:“太放肆了,敢袭警!”拉开架势,护住广宇。

家栋见状,拉起李冰和另一个同伙一起跑向外边的一辆越野车,跳上车飞速离开。

广宇将警官证收起,冲大家一抱拳,高声说道:“对不起了各位,请大家继续用餐。”说完,和金星、贞秀、依雪一起走出了燕福翔。

“兄弟,帮我查查这个人,看到底是什么来头,敢这样嚣张!”广宇坐进车里,还愤愤不已。

“哦,这人我好像见过,据说好像是一个什么头儿,很有势力,在兴德市没人敢惹。”金星沉思片刻,赶忙说道。

“没人敢惹?我就是要看看,这家伙有多大的胆子!”广宇愤愤不平,低声说道。

“好了,广宇,别往心里去,先有到这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付这样的家伙,不可掉以轻心,咱回去好好玩玩儿,抓机会再找他算账。”金星拍了拍广宇的肩膀,微笑着安慰道。

“行了,金星,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事儿找我。”金星把广宇载至昨天去的西餐厅,广宇开上自己的捷达车,准备离开。

“侯哥,我也和你去。”贞秀泪眼婆娑,把着广宇的车门说道。

“别,我还上班,这样,以后有时间我叫你,啊。”广宇心底的柔情再次被唤起,他不顾金星依雪在场,探出身子吻了吻贞秀光洁的额头。

“说话算话。”贞秀伸出纤细的手指,和广宇的手指勾在一起。

“你们俩,真像孩子。”金星看着两人柔情缱绻的样子,笑着说道。

广宇按了下喇叭,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太精彩了,贞秀,功劳大大!”金星拍着贞秀的肩膀,心中狂喜。

整个过程完全按着自己的设计,丝毫没走样,从广宇与贞秀难分难舍到广宇与李冰发生冲突,真个过程与金星设想的完全一致。

金星早知道,李冰的早餐点儿就是燕福翔,所以,今早带着贞秀、广宇一起来,目的就是让李冰激怒广宇,从而使广宇主动过来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这个计划可谓天衣无缝,周密无隙。

他太佩服贞秀了,不仅令广宇魂不守舍,也把李冰迷惑的心荡神驰,男人啊!任何时候你都是女人的俘虏,金星亲了亲贞秀的脸腮,感慨不已。

第五〇〇章 美人心计

广宇在车里,满脑子都是贞秀的影子。

那张精美的脸孔,那双深情的眼眸,那副火辣的身材,那光溜溜令人**的身体以及那如水似火的情怀,真是今生今世从未遇见的。

三十多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女子竟然长成这样,竟有这么大令人痴迷的魅力。

贞秀,我一定记住你对我的好,一定会令你高兴快乐,想起刚才贞秀泪眼婆娑地对自己的依恋,广宇便感慨不已。

那个**熏心的小个子,竟然也对贞秀垂涎三尺,而且那样肆无忌惮,你等着,用不了多久,我就让你知道色胆包天的代价!

广宇从未对一件事这样耿耿于怀过,即使面对凶残狡诈的匪徒,他也没这样放在心上过,今天,绝对是个例外。

李冰纳闷儿,自己今天真是撞见鬼了。

那个女子,真是一个绝妙的仙人,令人一见倾心,从见她那一面开始,李冰就觉得自己的怀里空落落的,而缺少的正是像那个女子那样如花似水的艳丽女子。

李冰知道,自己绝非一个不顾一切的色狼,对于女子,他有分寸,能把握,会控制,这些年,他从未栽在任何一个女人手里,从未对任何女子痴迷过,可对于贞秀,他却难以忘怀。

此时,李冰就像一个青春期刚到的青涩少年,满脑子都是贞秀那双蕴含着无限真情的明亮双眸,这样一个亮丽的女子,为什么又和金星他们搅混在了一起,而且对自己也是先魅惑后绝情呢?

难道这是一个阴谋,一个金星精心策划的阴谋,如此说来,自己已经步入了这个阴谋的陷阱之中了。

还有那个大个子,竟然是一个警察!

可以说,兴德市的警察自己大都认识,他们对自己也认识,可这个警察显然是个新来的家伙,他对自己的仇恨竟那样深刻,恨不得一拳将自己打死,在兴德这块地儿上,还从未有人这样对待过自己,包括那些威猛无比自以为是的警察。

难道是金星请来的帮手?他和那个令人**的女子是什么关系呢?

李冰的脑子里,全被这些问题搅乱了。

不管怎样,那家伙在大庭广众之下称自己为“臭流氓”,还先动手打了自己一拳,这种奇耻大辱一定不能忍受,用什么办法,也要把心中的这股怒火平抑下来,而平抑的唯一办法就是再找到那个男人,把他好好教训一番。

还有,就是找到那个迷人的女子,满足自己的肌肤**和内心渴求。

金星和贞秀径直去了兴德市最大的商场,金星花掉了十来万元,为贞秀买了一个名牌包包,一挂钻石项链,和从头到脚一身高档服装。

贞秀就像换了一个人,更加风姿绰约,魅力无限,引得兴德市的俊男靓女们频频回首。

美貌竟有这样无穷的魅力啊,她可以使男人反目成仇,可以使硬汉柔情似水,可以令男子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挥霍大把大把的钞票……

贞秀陶醉在美貌给自己带来的无限愉悦之中。

“哎,贞秀,一会儿,你再给你侯哥打个电话,就说早晨那家伙依然纠缠你,被我解救了。”金星看着贞秀得意满足的神情,低声说道。

“什么时候打,现在吗?”贞秀对金星言听计从,她也开始喜欢这种刺激的游戏。

“等一等,十点吧,你就说你买东西,遭人跟踪尾随……”金星看着贞秀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一边想一边慢慢说道。

“哎呀,这个我会,你等着瞧好吧!”贞秀伸手在金星的脸上拂了一下,自信地说道。

十点钟,广宇接到了贞秀的电话。

这个痴情女子,刚刚离开就打电话来了,广宇兴奋不已,急忙按下了接听键。

“侯哥,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的是贞秀带着哭腔的声音。

“怎么了,我在上班啊。”广宇一下站起来,关切地问道。

“你刚离开,我和依雪去商场闲逛,谁知早晨那个色狼早已尾随在我身后,趁我不注意,突然摸了我胸部一下,一再要我的手机号,还胁迫我跟他上车,幸亏金星哥和另一人上班路过及时赶到,把那两哥色狼驱散了,否则,我……”贞秀边哭边说,说得言辞真切,哭得伤心欲绝。

“贞秀,别怕,有我,有金星,这样吧,你这些日子学业忙吗?”广宇脑子中突然闯进这样一个大胆想法——把她接到滦水来。

“功课没关系,大部分学科都结课了,我在准备毕业论文。”贞秀仍旧抽噎着,金星兴奋地看着,对着贞秀不断地伸大拇指。

“你等着,我下午去接你,到滦水呆几天,等下周日我把你直接送回北京,你看这样行吗?”广宇压低声音,柔声说道。

“行是行,可总麻烦你我心里不忍啊。”贞秀看了看金星,假意说道。

“好,那就这样,你先和依雪在一起,别乱走,我五点去接你。”广宇对着电话,竟有些兴奋。

“好,多谢侯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贞秀说完,对着手机响响地吻了一下。

贞秀放下电话,金星就搂过贞秀,狠狠地吻住了贞秀的唇。

“帅哥,怎么感谢我?一个吻恐怕不行吧?”贞秀一边回应着,一边娇嗔问道。

“你说要什么?”金星明知故问,一边把舌尖探入贞秀口中,一边揉摸着贞秀的身体。

“你知道。”贞秀闭上眼睛,陶醉起来,金星的一吻将她昨日对侯广宇的柔情重新唤起,那种崩天坼地的快感使她忘记了一切,恨不得将金星扒光,尽情和这位帅哥酣畅淋漓地玩闹一番。

“金星哥,你怎么这样,你身边还有你妹妹啊!”依雪瞥了金星一眼,撅起了小嘴儿。

“自家妹妹才不怕啊,依雪,这次你也有大功,哥不会亏待你。”金星看着贞秀,匆忙安慰依雪。

“金星哥,人家真想嘛!”贞秀已经等不及了,用胸部蹭了蹭金星的胳膊。

“这里不行,到处是人。好了,有了。”金星略一思忖,启动车子,疯狂向郊外驶去。

第五〇一章 旷野车震

“金星哥,你干什么?”依雪大喊着,她真不知道金星要把车开到哪里。

“金星哥,你是把我们带到荒郊野外吗?”贞秀见车子已经驶离市区,吃惊问道。

金星并不答话,面无表情,开着车子下了高速,驶向一条较为狭仄的便道。

十几分钟后,金星把车停在了一片旷野之中。

这是一片偏僻的荒滩,左边是一列连绵的山峰,右边有一条小河,小河清澈见底,河两边是一片圆滑的鹅卵石。

这里距市区已经近二十多里,又远离公路,自然成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僻静之所。

“依雪,对不起了,你下车,去那边看看这条小河,小河里还有小鱼呢。”金星微笑着,对依雪说道。

“哥,你可越来越胆大了,哼,贞秀,一会儿给我放哨小费啊,你们欢娱,我受寂寞。”依雪说着,嘟着小嘴儿下了车。

“宝贝儿,本来我是不想动你的,可我忍受不住了,贞秀,你太美了!”金星说着,急切地吻向贞秀。

“哥,我也是,你太帅了,我本想只和你玩儿的,可为了你交给的任务,我还得和他,哥,我等了好久了!”贞秀说着,开始给金星解腰带。

金星一边狂吻着贞秀,一边解开了贞秀的上衣,贞秀索性把文胸解下,一对儿雪白的椒ru赫然出现在金星面前。

金星一口含住峰顶上那粒粉红的蓓蕾,飞快递舔舐起来。

贞秀娇哼不已,自己解开了裤扣儿,拉下拉链,把裤子快速褪了下来。

然后,贞秀又去把金星的裤子褪下,连同那件狼牌内裤。

“哥,你真好啊!真硬真大!”贞秀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含住,不一会儿,便加快速度,疯狂吞吐起来。

车内空间狭小,可两人都已是这方面的高手,金星阅女无数,技巧纯熟,贞秀有了昨晚的经验,也不生涩,两人或紧闭双眼,尽情陶醉,或睁开多情目,互相欣赏,在有限的空间内燃烧着无限的激情,

金星的闷哼似低沉的圆号,贞秀的呻吟似悠扬的长笛,在这四望无际的旷野之中那辆狭仄的轿车里,两人齐奏着欢快的和谐乐章。

半个多小时后,金星告诉贞秀,“我要来了。”贞秀也娇声回应,“快,我也来了。”说完,金星大喊一声,一股冲天的能量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

“太好了,金星哥,太爽了!”贞秀紧紧搂住金星,娇声说道。

“是啊,难怪有人沉迷这种快乐,真是无与伦比啊!”金星搂紧贞秀,在她那火热的唇上温柔地吻着。

“行了,穿衣吧。”金星说完,又迅疾地吻遍贞秀的全身,便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下午,侯哥真会过来接我吗?”贞秀望着金星,一边往自己身上扣胸罩一边问道。

“他说来就一定会来,不会食言。”金星太了解广宇了,非常肯定。

“哥,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啊!”贞秀撅起嘴,娇嗔说道。

“得去啊,他不也让你爽到极致吗?”金星叹了口气,说实话,他也不愿意离开贞秀。

“一个男人一个劲儿,一个女人一个味儿,真不假啊!他也很好,可过于猛狼,没你文雅啊!”贞秀说着,也穿好衣服,对金星说道,“快叫依雪上车吧,否则她该生气了。”

“你们俩再玩儿一会儿吧,我在这里抓小鱼,你看,贞秀,我都抓了好几条了。”依雪已经卷起裤腿下河了,在河里兴奋地喊道。

“金星哥,我也去。”贞秀说着,跳下车,小跑着来到了依雪的身边。

“这两天可过瘾了吧?这两个威猛先生,一定令你欲仙欲死吧。”依雪看着贞秀,颇含醋意地说道。

“真舒服,依雪,你早就尝过了,可我是初尝这种无与伦比的快乐。”贞秀脱掉鞋子,光着脚丫走进河里。

“这两个男人就够了,贞秀,和这样的男人欢娱过,以后搞对象就困难了,什么样的男人也看不上眼了。”依雪一边弯腰捧鱼,一边说道。

“是啊,可话说回来,和这样的男子快乐一次,还奢求什么呢,自己过又如何呢?”贞秀一边思考一边说着,脚也在划着清澈的河水。

“行了,贞秀,快上来,会着凉的。”金星把车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已经到了两人跟前。

“呵呵,你看我哥,就知道向着你,不理我了,只顾着管你。”依雪笑着,对贞秀说道。

“什么啊,刚快乐完了是不能着凉的,金星哥懂得的东西还真多。”贞秀说完,从河里走出来,站在一堆圆滑的鹅卵石上。

中午,金星领着两位美女去城东一家火锅店——川骄火锅城用餐,吃完后,又去了一家茶屋,等待着广宇过来。

“广宇,这个贞秀对你太痴情了,一上午总在叨念你。”金星看着广宇,叹了口气说道。

“那家伙是谁,金星,弄清楚了吗?”广宇笑笑,然后脸色一沉,严肃地问道。

“哦,我调查了一上午,终于弄清这家伙的底细了,这家伙叫李冰,是兴德有名的小地痞,据说和华晟集团有来往,广宇,和这样的家伙斗可得多加小心啊!”金星看着广宇,狠狠地对广宇说道。

“这样的家伙早该绳之以法了,为什么这样纵容他。”广宇看着金星,皱着眉头大声说道。

“不,广宇,这家伙据说和警方联系也很密切,有些大案要案还是他协助警方破的,所以,在警界他也有些地位,对付这样的人,明来是不行的,只能暗中……”金星做了个杀头的动作,意思是将李冰暗中做掉。

金星明白,对于李冰,决不能动用警方力量或让警方知道,如果那样,李冰不可能不把金星的过去抖落出来,那样一来,金星的一切便告结束,这也正是李冰越来越在金星面前飞扬跋扈的原因。

所以,金星告诉广宇,对于李冰,最好就是采取暗中下手的方法,偷袭做掉,而不是让广宇大张旗鼓地打黑除恶。

“好,这样的家伙也早该伏法,金星,你再看看,如果他继续为非作歹,不知收敛,别怪我越界除恶了。”广宇看着金星,咬着牙说道。

第五〇二章 毒蛇计划

金星暗笑,没想到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这么快就被这个如花美女征服了。

看来,真应了那句俗语:“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金星最怕广宇过于理智而看穿自己设计的一切,没想到的是面对金星的设计,广宇真没怀疑,正一步步走在自己为他设计的路上,向着自己预定的目标前进。

“广宇,你先把贞秀接走,到你那儿呆两天,然后直接送回北京,这里不安全,那小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不加小心不行啊!”金星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地说道。

“兄弟,别怕,咱有人有枪,再牛能牛过国家机器?他闹腾大劲儿了我会收拾他!”广宇两眼喷火,狠狠地说道。

“好,有兄弟这句话,我也敢在兴德抬头走路了,否则,还真有些怕他。”金星故作弱者,以博取广宇的支持。

“你再探听一下他的情况,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或他太嚣张跋扈的时候就来找我,我是不会让一个小混混狂妄得意的!”广宇挺直胸膛,正气凛然。

望着广宇载着贞秀绝尘而去的身影,金星既兴奋又失落。

兴奋的是广宇很快就加入了自己的同盟,失落的是贞秀的离去。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广宇,好好享受吧,金星暗想。

“哥,你这样做会不会很危险,我真有些担心呢。”依雪皱着眉头,看着金星说道。

“怎会不危险,可是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只能这样走了。”金星长叹一声,拉长声音说道。

“好好做你的官,挣你的钱,不是很好吗?何必这样勾心斗角,相互残轧呢?”依雪看着金星,低声劝慰。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记住,依雪,什么也别和人说,我先给你五十万,这一气你替我做了很多事。”金星从心里感激这个堂妹,从西装衣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交到依雪手里。

“哥,有些事别太过了,说实话,我真不放心。”依雪推拒着,低声说道。

“依雪,说实话,我来钱容易,你们女孩儿也需要钱,钱多了自己的资本才更充足,以后办什么事都容易些,以后我还会给你的。”金星把卡塞到依雪手里,启动了车子。

现在,广宇已经解决,就等着再加把火,添点油,让广宇心中的怒火燃得更旺,等着看好戏了;而李承业,还得再派去一条美女蛇,让她把李承业狠狠缠住,然后抓住时机咬上一口……金星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该启用陈惜缘了,不过,这需要等待时机。

“依雪,记住,时刻和我保持联系,和陈惜缘保持联系,一旦有时机,我会给你们打电话。”金星微笑着,对依雪说道。

“哥,我真有些怕了,万一将来出什么事,咱们不都完了吗?我真不想管了,咱们,不,你就此收手,行吗?”依雪真有些怕了,她想挣钱,可不想这样挣这种危险钱。

“依雪,你想的太多,没事,尤其是你,更没事的,现在社会就这样,谁会本本分分过日子,那样平庸的日子有什么意义,比如你,不和我合作能这样快就拿到一笔一笔的钱吗?”金星耐心劝导,他也怕依雪出现问题,到处乱说或不与自己合作都不好。

“好,我给你联系陈惜缘,其他的我可不管了。”依雪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好,其他的想参与我也不会同意的,你是我的妹妹啊!”金星把依雪送到车站,看着依雪上了去往北京的班车。

度过了一次危机,承业心里宽慰了许多。

现在,他更加感激欣欣,那几天里,欣欣一直陪着自己,晚上搂着自己安慰,白天四处张罗,与张薇一起四处联系记者,召开发布会,招待各级官员,忙的不亦乐乎。

“终于挺过来了!”承业紧紧拥住欣欣有些消瘦的身躯,感动不已。

“是啊,真不易,承业,以后多加小心,以防有些人暗中捣鬼。”欣欣搂住承业,颇感欣慰。

“可是,有些人暗中捣鬼,令你猝不及防,难以预料。这次就是杨金星突然捣乱,几乎坏了我的整个集团。”承业咬了咬牙,狠狠地说。

“以后多注意吧,对于这样的小人,真得多提防。”欣欣真替承业担心,谁都不知道这个杨金星还有什么歪点子狠心肠。

承业的心思一心扑在集团事业的发展上,可有时,他也会怀念自己那段风流放浪的潇洒时光。

欣欣对自己是很好,好得令自己极为感动,可天生的风流种子是不会突然消逝的,一有机会,他还会发芽生根,只是现在,承业还没有适当的机会。

现在,集团发展很快,原来的管理人员已经远远不够使用,尤其是随着海外市场的更多开辟,一些海关报关、翻译等人员奇缺,经过高层协商,要招募一批新的管理人员,包括日语翻译、英语翻译等。

机会来了!

看到华晟的这则招聘信息,金星兴奋不已,立刻给依雪打了电话。

第二天,陈惜缘便乘火车来到了兴德。

金星亲自开车把陈惜缘接到了一家旅馆里,开始筹划应聘华晟的具体事宜。

“帅哥,先说好价钱,然后告诉我怎么做,我这人直率,北京有几家外资企业也等着我回话呢。”陈惜缘看着金星,一脸严肃。

“报酬当然不会低,如果各方面让我满意,每月给你二十万三十万的不成问题。”金星想,这个女子与前几位迥然不同,先谈起了价钱。

“那怎样才让你满意啊,这可是难以估量的条件。”惜缘看着金星,目光晶亮。

“只要按我说的做,用自身魅力把那个老总李承业迷住,及时把一些信息发给我,就ok了。”金星看着惜缘的表情,故意说得很轻松。

“这样危险啊,二三十万可不行,闹不好要掉脑袋的,我可不干。”惜缘说完,起身欲走。

第五〇三章 应聘前夜

“哎,别走,惜缘,钱,我不在乎,只要你做得令我满意,我会多给你。”金星见惜缘欲走,赶忙站起,拦住惜缘说道。

“其实,对于钱,我也并非太在意,我只觉得我们女人太不容易,这样用身体做你们的武器,你不觉得你们有些残酷,而我们有些可怜吗?所以,我要适度提高自己的价码,目的是让你认识到我们并非你想象的那样低贱。”惜缘停下来,直视着金星的眼睛,脸上也扬起了些许笑意。

“那我每月给你五十万,不过,你得真正像条蛇,先缠住他,抓住机会再咬他一口。”金星看着惜缘,压低声音说道。

“好,看来你很急迫,也真下了血本,那我就和你合作一把,帅哥,请问,华晟那位老板怎么样,和你一样帅吗?”惜缘的表情完全变了,笑着问金星道。

“怎么说呢?他比我帅。”金星笑笑,继续说道,“每个人对‘帅’的概念都有自己的理解和感受,他的帅气很招女人喜欢,先提醒一下,你可别陷进去啊。”金星笑笑,他真担心这一点。

“如果那样,我就太没素质了,记住,我是你的雇佣,我会竭诚为您服务。”惜缘目光也蕴满真情,火辣辣地看着金星。

“你的目光冷时如冰,热时似火,真难捉摸啊!”金星直视着惜缘,笑着说道。

“男人,有时需要冰,有时需要火,我会择时奉献。”惜缘把手搭在金星肩上,挑逗金星。

“那你说我现在需要什么。”金星看着惜缘略带忧郁的眼神,也伸出手揽住了惜缘的腰。

“你需要一块冰,降降你心内的温度了。”惜缘把手从金星肩上拿下,移开了脚步。

“好了,就这样,华晟正招一批外贸人员,我想,你应聘英语翻译最合适。”金星跟了几步,提出建议。

“这我知道,我有面试经验,没问题。”惜缘信心十足,淡然说道。

“那好,我先回去,明天我来接你,记住,别乱走,别让人看出我来过。”金星见天色已晚,对惜缘说道。

“走?把我自己撂在这里,我可害怕啊。”惜缘转回身,一下抱住金星,不再松开。

“这,你看,这样不好吧。”金星有些踌躇,一来他不敢在外过夜,怕嘉怡再闹;二来这几天刚和贞秀欢娱完毕,自己兴趣也不太浓。可看到惜缘那张精致美艳的脸孔和火辣迷人的身材,又不想错过。

这么美艳的花朵再让李承业先行摧折,自己也实在不甘。

“怎么,我配不上你?”惜缘见金星对自己竟然这样冷淡,颇感不满,沉下脸来对金星质问道。

“不,你美若天仙,我真因敬畏你儿不敢染指。”金星笑笑,直视着惜缘火辣辣的目光。

“别来这些虚的,我这人实在,说实话,我真有些喜欢你了,今晚,你属于我。”惜缘说完,回身插上了房门,接着便开始脱衣。

“好,我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今晚,我不走了。”金星说完,一下抱住惜缘,滚到床上。

惜缘的身体真是无可挑剔!

每一寸肌肤都滑润细腻,白皙艳丽,每一个部位都精雕细琢,细致美妙——匀称的双肩,高耸的胸ru,纤细的腰肢,丰满的tun部,修长的大腿……金星目光喷火,从上到下,双手在上面慢慢地游动着。

“惜缘,你太美了,你的肌肤,你的身材,令人惊异,太美了!”金星说不出什么,一遍遍重复着这样的话语。

“哎,别光是赞美啊!”惜缘早已不耐烦,抱住金星一翻身,骑跨在金星身上,然后扶住金星昂然挺直的宝贝,一下坐了上去。

金星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一个迷幻的世界,那里温暖舒适,令人眩晕;惜缘从未觉得这样充实满胀,她闭上眼睛,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感。

“哥,你,这样有力啊!”惜缘找不到更好的词汇表达自己的感受,便俯下身子,把光滑的胸ru紧紧贴在金星宽阔的胸膛之上,任凭金星飞快地运动着。

不一会儿,惜缘的手忙乱地寻摸着金星的手,摸到之后便十指交叉,紧紧地扣在一起,惜缘喝金星同时大喊一声“啊!”,两人一起步入极美的快乐顶峰。

好几分钟后,惜缘才从金星身上睁开眼睛,慢慢亲着金星的下巴,娇声说道:“你真了不起,竟这样能干啊!舒服死了!”

“你也是啊,这样美,真是酣畅淋漓。”金星紧紧搂住胸上的精美**,由衷说道。

“哥,你这样帅酷有钱,咱俩偷偷离开算了,何必和那些人勾心斗角呢?正纳闷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过我们的日子,享受我们的快乐,多好!”惜缘的小手抚弄着金星的脸孔,深情说道。

“那怎么行,安土重迁嘛,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嘛。”金星一侧身,将惜缘侧过来,让惜缘的头枕着自己的臂弯,另一只手在惜缘的身体上继续游走。

“真舍不得你了!可是,还不得不离开,明天,看你的了。”金星叹了口气,亲了亲惜缘丰盈柔软的嘴唇,依依不舍地说道。

“放心,一定不负你望!”惜缘也叹口气,在金星的臂弯里进入梦乡。

第二天,惜缘打车直奔华晟集团总部,直接走进了人才招聘处。

负责招聘的主要负责人是欣欣,欣欣又找了一名英语翻译,负责英语翻译人员的招聘,按计划,英语翻译要招死人,日语翻译要二人,韩语的要三人,惜缘学的是英语,报的当然也是英语翻译岗位。

“够靓的!”惜缘一出现,便令欣欣和那个英语翻译大吃一惊,这样漂亮。

惜缘脸上漾着迷人的微笑,开始回答欣欣和英语翻译的一系列问题。

惜缘一口流利的英语令欣欣和另一名招聘工作人员异常满意,不一会儿便被华晟录用了。

第五〇四章 魅惑开始

“你明天就可以上班,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欣欣很喜欢眼前这位靓丽超群,才华卓越的女子,微笑着对惜缘说道。

“没什么要求,只是我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还不熟悉,我不想租房子,不知集团有没有……”惜缘看着欣欣,欲言又止。

“知道了,你是说需要住房?”欣欣立刻明白了惜缘的意思,笑着说道,“集团已经新盖了一栋公寓,专门为新聘人才居住的,每套八十平,你可以先住着。”欣欣握住惜缘的手,亲切地说道。

“啊,多谢姐姐了,凭姐姐对我的态度,华晟薪酬再低我也不走了。”惜缘笑着,摇晃着欣欣的手说道。

“哦,你们俩真热闹!”承业从楼梯上下来,看着欣欣和惜缘说道。

“李总,这是我们新录用的英语翻译,北外刚毕业,我们已经答应给她房子了,可以吗?”欣欣歪着头,看着承业说道。

承业眼前一亮,这个美女太漂亮了,漂亮得令自己不敢直视。

“当然可以,这么优秀的人才到我们华晟,是华晟的荣幸与骄傲,再说,你们的选拔还会有错?”承业看着惜缘,发自心底说道。

惜缘暗自吃了一惊,这位李总太年轻了,太潇洒了!那举止,那神态,都是自己以前从未见过的。

“哦,李总,多谢华晟给我这次机会,我初来乍到,还请李总多多指点帮助。”惜缘看着承业,大方说道,见欣欣正看着自己,赶忙垂下眼帘。

“好了,欣欣,上午招成几个?咱们一起吃点饭吧,给新来的精英们接风。”承业看着惜缘,对惜缘说道。

“哦,多谢李总,我上午还有事。”惜缘的心里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连和金星的欢娱中似乎都没有过这种激动和渴望,可她知道,欲速不达,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也不是你自己,还有六七位新来的精英呢,走吧,一起去,我让人去订餐。”承业心想,这个女子仿佛在哪里见过,眼睛、神态,好像一个人,对了,是嘉怡,金星的老婆,练瑜伽的嘉怡。

可相比之下,惜缘的脸孔比嘉怡更精致,眼神中有一种天然的风韵,令人一见倾心;举止中有一种妩媚的风姿,令人一见就浮想联翩。

“李总,多谢了,我真有事,以后相聚的机会有的是,望李总海涵。”惜缘说完,冲承业微微一笑,飘然而去。

承业望着惜缘远去的方向,半天回不过神来。

欣欣看着承业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有些懊悔,看来这个妩媚女子又已搅动了承业那颗多情的心灵,以后,自己还得多长分心眼。

“哦,这是你的办公室,电脑,打印机,一应俱全,你可以随便使用,目前,你这间办公室只有你自己。”张薇看着惜缘,认真地介绍着。

“哦,太好了,谢谢!”惜缘没想到,华晟的办公条件这样好!

“这里有两份资料,一份是四方营大理石介绍,三千多字,一份是针织厂六大类产品介绍,六千多字,明天加拿大魁北克的经销商和英格兰的经销商要用,你最好今天就把它译完。”张薇见承业等人对惜缘都那么热情,不禁有些醋意,故意想刁难一下,也想趁机看一下这位北外高材生的能量。

“没问题,四个小时之后您就可以来拿。”惜缘看了看资料,胸有成竹地回答。

“好,就是不一样!”欣欣满腹狐疑,心想,真能吹大话啊!

对于这份资料,惜缘当然有十足的把握,除了一些专业词语,其他句法都很简单,而专业词语可以用电脑或身边的词典查嘛。

惜缘抓紧速度,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翻飞,不一会儿,第一份资料翻译打印完毕。

惜缘喝了一大口沏好的凉茶,站在窗前向外望了几分钟,便又抓紧时间,端坐在电脑前。

“惜缘,真么忙啊!”惜缘正盯着屏幕,一行行英文句子在屏幕上迅速延伸开来,她喜欢这种感觉。

惜缘抬头一看,是李总,便微笑着,甜美地叫了一句:“李总,您好。”

“第一天工作就这样卖命,可别累着。”承业走近前,笑着说道。

“哦,没关系,多谢李总!”惜缘笑着,手指仍然飞快舞动,丝毫没有停下来。

“你的打字速度真快啊!”承业看呆了,他真没想到,惜缘打字的速度竟这样神速。

“一般。”惜缘仍未抬头,可她已经感受到承业正在一步步靠近。

“休息一会儿,喝口水。”承业微笑着,往茶杯里又续了一些水,这是他第一次给手下人倒水。

“啊,多谢李总!”惜缘的眼睛开始发光,她知道,这是她显示目光威力的最好时机。

“太快了!”承业已经站在身旁,目光已经透过惜缘的衣领,紧紧地盯在了那两坨雪白滑腻的双峰上。

竟然看到了那粒粉红的蓓蕾,承业的心仿佛提在了嗓子眼儿,眼都舍不得眨一下,他真没想到,这位才华横溢的女子竟是这样精致,泄露出的春光又是这样魅惑人心。

“李总,我有些紧张了,打字速度都慢下来了。”惜缘故意嘟起小嘴儿,嗔怪承业道。

“忙什么,别累着。”承业仍未离开,恨不得把双眼变成自己的一双手,在那两个精美的峰顶上肆意流连。

“不,李总,我和张秘书已经约好的,四个小时后让她来拿这两份材料,违约怎么行呢?”惜缘看着承业,严肃认真地回答道。

“其实这不忙的,一周内完成即可。”承业也怕惜缘看出自己的偷窥,很不情愿地挪动了一下脚步。

“哦,看来张薇姐在骗我,她说人家经销商急等着看啊。”惜缘看着承业,故作委屈地小声说道。

“没事儿,我知道内情。”承业微笑着,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那我也得完成我的任务,第一天上班就食言可不好。”惜缘说完,继续忙碌起来。

“好样的!惜缘,华晟都这样,会更好的,一定!”惜缘虽然拒绝了承业的邀约,可更令承业敬佩喜欢。

第五〇五章 警钟突鸣

承业悻悻地走出惜缘的办公室,满脑子都是惜缘的影子。

太美了!这位突然出现的神奇女子,太令人迷恋了,自从自己与欣欣同居以来,承业的心第一次激起如此剧烈的波澜。

那精致细腻的脸孔,那诱惑迷人的眼神,还有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两个谷峰,都令承业心荡神驰,迷醉不已;当然,惜缘的迷人之处不止于她靓丽的外表,那认真的态度和敬业精神,都足以显出她的不同一般。

承业开始下意识地把她和欣欣做了对比,从某些角度讲,惜缘比欣欣要强得多。

比如外貌,欣欣比不上惜缘娇嫩,相形之下,惜缘额肌肤更紧绷柔滑;比如才华,惜缘已经远远超出欣欣,那一口流利的英语和熟练地打字技术,令承业叹为观止;比如风韵,惜缘在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的女人风韵,更令承业思慕垂青。

对不起啊,欣欣!这种心理出现时,承业不由得产生了愧疚之感。

“承业,今晚来我这里。”欣欣临下班前,主动约请承业。

“好的,我们一起走。”承业欣然答应,和欣欣一起坐上了承业的车子。

“承业,昨天来的那个女孩儿不错吧?”欣欣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淡然问道。

“是,很不错。今天我看她正在翻译资料,很快很熟,真不愧是名牌大学的骄子!”承业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端坐在电脑旁那俏丽迷人的身影。

“你是不是又看上她了,你看,一提起她你竟然兴奋成这样。”欣欣微微一笑,看着承业调侃道。

“欣欣,别开这样的玩笑,人家还是个孩子。”承业看着欣欣,笑着摇了摇头。

“承业,我是女人,是了解男人的女人,更是了解你的女人。我想和你说的是,以你现在的身份,一定要注意自己的生活,尤其注意与女人的交往。记住,承业,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懂你,爱你,忠于你!”欣欣的话句句润进承业的心里,使承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震动。

是啊,为了承业,欣欣杀掉了悍女李芳蕤;为了承业,她又浪迹天涯,漂泊异国,而今,又冒险回来,尽心尽力地为集团的发展打拼着,这样的女子,真是承业经历的女子中从未有过的。

“欣欣,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付出的一切,我心知肚明,永远不会忘记。”承业锁好车,牵着欣欣的手走进电梯,见欣欣眼里已经蕴满了泪花,便一把搂过欣欣,伸出舌尖,一滴滴舐干欣欣脸上晶莹的泪珠儿。

“我为集团招聘慕人才,看中的是才华,惜缘绝对是个人才,我相信我没有看错;可她也绝对是个招男人喜爱的女子,我希望她能为集团发展做出贡献,不希望她的到来扰乱了你刚刚稳定的内心。”欣欣看着承业,直言不讳地说道。

“欣欣,你多想了。有你在,我还在意别的女人吗?”承业用力搂紧欣欣,亲了亲她那艳丽芬芳的口唇。

“承业,我不多说了,有些事不是谁能凭几句话劝阻了的,你酌量办吧。”欣欣看着承业,打开了房门。

“欣欣,记住,没有人能替代你的位置,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女神,是上帝赐给我的绝美礼物!”一番崩坼天地般的欢愉之后,承业紧紧地搂住欣欣,动情地说道。

“承业,你的魅力太大了,一般女子难以抵御,希望你把今天的话记在心里,每当心里有什么波动时,想一想今天你说的话。”欣欣的身体像一条蛇,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盘在承业腰上,鼓鼓的柔滑美胸也紧紧地贴在承业胸膛之上,令承业飘飘欲仙,恍入仙境。

“你,就是抵御一切魅惑的最好武器,欣欣,相信我。”承业把欣欣的头拢进怀中,不停地亲吻着。

“但愿如此!明天,承业,明天还有很多事,保重身体,好好睡觉。”欣欣想从承业怀里挣脱,被承业一把搂住。

“你是我的,不许离开。”承业又捧起欣欣的脸庞,痴情地亲吻起来。

贞秀被广宇安排在了距县城四公里的一栋别墅里。

这片三层小别墅一共有一百五十户,前面是一条清澈的小河,小河北岸是一片长满杏树的丘陵,由于这里距北京较近,环境也不错,这里便成了兴德市甚至是北京市一些富商以及一些官员度假休闲的绝美去处,这里开发的一百五十套别墅很快便被抢购一空。

当时,开发商与当地百姓因为一条公路占地发生冲突,接到县委命令,侯广宇带领一百多防暴警察制止了事态的恶性发展,开发商感激不尽,当晚就把一栋别墅的钥匙放到了广宇手里。

“兄弟,我在滦水不是一天两天,今后还会有第二期第三期工程,以后还望兄弟多多帮忙。”开发商姓雒,是广东人,操着一口浓重的粤语口音对广宇说道。

“不,雒总,维护社会治安是我的职责,服从县委命令是我的天职,以后,我还会一如既往地履行我的职责,可这房子我不能收。”广宇说得很严肃,把钥匙又还给了雒老板。

谁知,第四天,圆通公司快递把一份重重的快件送到了广宇家中,广宇打开一看,是一匹高达六十多公分的玉马,玉马的脖子上挂着那串别墅大门及其他门的钥匙。

广宇要再次退回,被老婆制止了:“现在,你这个级别的官员谁没有三套两套的,咱还住这七八十平的房子,说出来都臊得慌。”

于是,那串钥匙就留在了广宇家里,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你住在这里,别出屋,这里大都是外来户,本地人也都互不认识,我下班之后就来陪你。”广宇紧紧搂住贞秀娇俏的**,柔声说道。

“那你可得早来,我真怕。怕那个小混混找到我,广宇,想起那天我就后怕。”贞秀搂住广宇,娇声说道。

“你太多虑了,贞秀,这可是我的地盘,借他几个脑袋也不敢到这里放肆撒野。”广宇拍了拍腰中的手枪,一边深情亲吻贞秀温香的口唇一边说道。

第五〇六章 双强发狠

贞秀在滦水住了五天,每天都和广宇恣意缠绵,极尽欢爱。

“侯哥,你太好了!”每一次,贞秀都娇喘微微,浓情款款,她欣赏广宇的威猛有力,一边眯着眼睛尽情享受一边给广宇擦掉脸上沁出的细密汗珠儿,用无尽的话语表达着深深的爱意,也鼓励着广宇更加勇猛。

“贞秀,你太美了!没想到还能这样啊!”广宇喜欢贞秀陶醉的表情,喜欢看她目光迷离,脸腮泛红时的情景,他有时像对待一个娇嫩的婴儿,唯恐自己伤害到她娇嫩的肌肤,有时像对待一个狂浪的坐台小姐,不顾一切肆意冲撞,就像在广袤的草原上跃马扬鞭,奋力奔驰,酣畅无比。

可无论怎样,贞秀的表情都异常陶醉,说出的话语也更加大胆,这令广宇惊喜异常。

说实话,广宇的爱人也很漂亮,可每次与广宇欢娱时都嫌这嫌那,嫌广宇有烟味,有酒气,动作粗鲁……大多时广宇都是在这些责备声中扫兴结束,辗转反侧之后悄然睡去。

“贞秀,毕业来这里吧,我能养活你,也能帮你找到一份差不多的工作。”广宇在一次欢娱之后,搂着贞秀对她说道。

“我也不想离开侯哥,真想来这里,可我真怕那天那个小个子,那小子的眼睛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凶光,听说他还到处找我。”贞秀紧紧贴住广宇,忧心忡忡,娇声说道。

“没关系,在我这里尽管放心,他不敢怎样,你不要怕他,过几天我就捕了他。”广宇一边亲着贞秀,一边狠狠地说道。

“那好,侯哥,我还有三个多月就可毕业,到那时我一定过来,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贞秀翻身伏在广宇身上,抚弄着广宇长满胡茬的下巴,娇嗔说道。

就在贞秀要走时,金星又给广宇来了电话。

“广宇,一定要注意,李冰那厮正在找贞秀,这小子还威胁我,语气强横地要我说出贞秀的地址。”金星对着手机,语气夸张。

“没事吧,金星,他会那样?”广宇有些疑惑,一个地方小痞竟敢和市政府官员叫板。

“这小子我知道,他要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另外,他脑子好使,身手不错,与官方也有一定联系,我真怕他以后找到贞秀,会对贞秀怎样。”金星长叹一声,对广宇说道。

“金星,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没问题,他的事儿交给我。”广宇真没想到,李冰竟是这样的主儿,好,咱就好好玩一把。广宇心中暗想,很快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广宇亲自开车把贞秀送到了北京,贞秀依依不舍和广宇告别,走进校园。

然后,广宇直接去了兴德,他要找李冰好好算算账,让李冰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

“金星,这小子一般都在哪儿出现?你告诉我,我去会会这个狂妄的家伙。”广宇端起酒杯,对金星说道。

“广宇,听我的,对这种人,别招惹他就算了,不要较真,咱躲着他点儿就行了。”金星和广宇一碰杯,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兄弟,让这种人嚣张跋扈,咱们忍气吞声,哪有这条告示。”广宇来了脾气,怒气冲冲地看着金星。

“别招惹他,广宇,听我的,实在不能释怀的话,一会儿咱去打靶。”金星知道,广宇的火气已经被激起,便故意说道。

“金星,对这种流氓地痞,你怕我可不怕,打靶以后再说,今天从我枪膛里射出的子弹要钻进那家伙的心窝里。”广宇拿出枪,把五颗子弹填进弹夹,忿忿地说。

“广宇,别和他治气,那种人不值得,另外,也实在不好对付。”金星面色凝重,拍了拍广宇的肩膀。

“乔坤那样的悍匪咱都抓过,连老窝都给他端了,还怕他?”广宇被金星的关爱感动,提起了两人在滦水的日子。

“他和乔坤不一样,据说他很狡猾,身边也有一些人,而且这些人各个身手好,功夫硬,对他死心塌地。”金星怕广宇轻敌吃亏,索性把李冰的情况都告诉广宇。

“兄弟,看来你对他了解很多啊!”广宇本以为金星对李冰知之甚少,没想到金星说了这么多。

“也是昨天才听人说的,我真不放心啊!”金星握住了广宇的手,故作诚挚地说道。

金星和广宇各驾一辆车,金星带路,直奔李冰去保安公司的必经之路,一块长达五百米左右的土路。

“一会儿这里会来一辆车,是越野奔驰,里边的人一定是他。”金星盯着一处砖墙拐角,低声对广宇说道。

“好的,你离开吧,我来。”广宇听金星介绍完毕,便催促金星离开。

广宇把车停在了路中央,等候着李冰过来。

不到三分钟,一辆崭新的银灰色奔驰越野出现在拐角,广宇静坐车中,等李冰过来。

“哎,先生……”李冰停下车,刚要问明情况,见广宇把车窗摇了下来。

“啊,是你!怎么,专门挡老子道来了?”李冰对广宇已经没什么印象,贞秀在他脑中也只是过眼云烟,可见广宇又过来,直接横住了自己的去路,便不由得怒火冲天,说话语气大变。

“老子是专等你这小流氓儿的,有本事下车。”广宇见车内只有李冰一人,心里有了底,笑着说道。

“好,老子好多天没打架杀人了,据说你还是个滥竽充数的警察,看你这警察狗子有多大本事!”李冰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是流氓,而广宇也最厌恶对警察不屑一顾的家伙。

“专门为我来的?也是杨金星的爪牙鹰犬?”李冰皱着眉头,盯着广宇。

“专门除恶的,铲出你这败类!”广宇见李冰如此嚣张,也直视着李冰,狠狠地说道。

“我就知道,和杨金星混在一起的人不是脑残就是豺狼,没想到,一个堂堂警察与匪为伍,难怪老百姓恶心你们。”李冰说着,握紧了拳头,慢慢地朝着广宇走了过来。

第五〇七章 半途阻击

“闭上你的臭嘴,有本事过来,好好玩一玩!”广宇真没想到,这个李冰不仅心色手狠,话语也是这样句句噎人,令人恼怒。

“好,咱说好,先别动枪,那破玩意儿我也有。”李冰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衣兜,广宇通过裤兜轮廓便能看出,那是一把制式手枪。

“好,来吧!”广宇瞪着李冰,拉开了架势。

两人互相逼视着,慢慢移动着脚步。

“垃圾,孬种!连先出招都不敢,我先来了!”李冰说完,狂吼一声,腾空而起。

广宇真没想到,身高不到一米七的李冰竟然动作麻利地来了个二踢脚,飞起的脚直奔自己胸部而来。

广宇双手一搪,然后快速出击,一掌砍在李冰的大腿上。

“妈的,力道够猛!”李冰顿觉一阵酥麻,暗叹广宇的掌力。可他立刻站稳,身子一错,右腿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扫向广宇的小腿。

广宇失去重心,险些跌倒,双手一轮掌握好平衡之后,怒骂着挥拳砸向李冰的面门。

李冰闪身躲过,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广宇的小腿之上,广宇小腿仿佛遭受猛力一刀,疼痛难忍,一下跌倒在地上。

“劣种,这两下子还配当警察,呸!”李冰笑着,吐了口吐沫。

就在李冰得意之时,广宇忍着剧痛,一个鲤鱼打挺跃将起来,拳如流星,腿似劲风,上下齐动,击向李冰。

李冰本以为广宇已经难以站起,他相信自己这一脚的威力,自己的脚趾都有些生疼,没想到广宇会这样快速出击,一时乱了方寸,一步步快步猛退,直到失足落在路旁干涸的河道里。

“还得意吗?小流氓!”广宇说着,摸向腰间,他准备先把李冰铐起来,然后再做处理。

广宇举着亮铮铮的手铐,一步步走向躺在地上的李冰。

“来呀,起来呀!”广宇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去,想铐起李冰的双手。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奔驰飞驰而来,广宇直起腰身举目看时,车子已经戛然而止,四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头戴墨镜,飞快奔来。

广宇还以为是金星的人,站在原地没动。

几个人越来越近了。

为首的大个二话没说,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广宇的胸膛上。

“别妨碍我执行公务!”广宇一边大喊,一边伸手要亮警官证。

“可别糟蹋公务两字。”几人狂叫着,拳脚翻飞,将广宇围在中间,广宇踢了几脚,就被那个高大的小伙击中头部,失去了战斗力,只得双手抱头,忍受着雨点般的拳头和冰雹般的飞脚。

二分钟后,广宇便躺在地上,满脸是血。

“杨金星怎么不来帮你呀?你看我这几个弟兄,来得多及时!”李冰早已从地上爬起,得意地笑着,走近广宇。

其实,李冰下车前,就已给家栋等人打了电话,让他们来接应自己。

“别太嚣张!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绳之以法!”广宇怒视着李冰,擦了擦眼角的鲜血。

“哼,法,你别玷污‘法’这个神圣的字眼了,与杨金星这样的无耻之徒为伍,你就不配谈‘法’!”李冰笑着,来到广宇面前。

“李哥,怎么处理这堆垃圾?”站在李冰身边的大个儿家栋看着广宇,低声问道。

“你们别太嚣张得意!”广宇气得咬牙切齿,可身上隐隐的伤痛又使他无能为力。

“这杨金星也太不够意思,真不来啊!是不敢还是不愿?你也太傻了吧?”李冰一边笑着,一边向四周张望,他想,金星一定在不远处,因为眼前这个人不可能知道自己驾车行走的这条路线。

正在这时,两辆轿车飞驰而来,李冰嘴角向上扬了扬,他知道,杨金星到了。

正好一起奚落他几句,让他看看我的厉害,李冰暗想。

车子停稳,从车上跳下**个壮汉。

金星坐在车里没动。

他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景,也无法面对这样的场景。

他知道,以李冰的为人,绝不会放过自己,最少也要狠狠地奚落自己一番,而有些话语一旦让广宇听到,也会影响自己的形象甚至影响与广宇的关系。

还有,他也无法面对广宇,看着广宇受如此大的委屈,他从心里实在难以忍受。

广宇与李冰决斗时,他就在二百米外,见李冰的人到了,他心里立刻凉了半截,方寸大乱。

他想报警,可又怕影响到自己,也怕连累了广宇,所以,他赶忙打电话给凤金,让国权他们过来营救广宇。

他本不想来,可又是在不放心广宇,万一李冰等人发狠,将广宇做掉,自己的罪孽就更大了。

所以他来了,可看到李冰,又有些打怵,便坐在车中,犹豫不决。

“怎么,蜷缩着不敢探头了?杨金星,你请来的帮手功夫不错,比你强,可智商不够,因为他选择了你。”李冰已经踱至金星车前,拍着车窗说道。

“不要太得意,李冰,有一天你会笑不起来的。”金星目视前方,冷冷说道。

“我怎么不得意,把你吓成这样了,我能不开心?为了对付我,不惜请高人了,可还是被我打败了,我能不得意?杨金星,现在,你的朋友还生死未知,你在车里就坐得住?”李冰油腔滑调,嘲讽着金星。

李冰的一些话,金星真不想让广宇听到,他还在踌躇,因为一旦下车,李冰的话语更会尖刻犀利。

犹豫之间,李冰的一个部下已经举起大棒,狠狠地砸在了车窗玻璃之上。

金星一惊,知道不下去已经不行了,便拉开车门,慢慢走下车来。

凤金和国权已经把手伸进了衣兜,可李冰的四员猛将已经把枪拔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了八人,而且,家栋的枪口已经顶在了金星的太阳穴上。

家栋一手扯着金星衣袖,一手拿枪顶着金星的头,一步步走近广宇。

第五〇八章 奇辱难忍

广宇满脸是血,躺在地上还没有起来。

家栋扔过去一包湿纸巾,让广宇擦干脸上的鲜血。

金星站在广宇面前,看着广宇的窘态,心如刀剜。

“看看你找来的帮手,身手比你强,可还是躺在了那里。”李冰指着广宇,看着金星说道。

“地上的那位弟兄,听好了,也许你还不知道你的主子的身份吧。告诉你,八年前他是杀人犯,是我和华晟总裁李承业费尽心力,用我弟兄的自由甚至生命换回了他的狗命,哪知他却恩将仇报,几年来处心积虑想置华晟总裁李总于死地,现在,表面上他是政府官员,实际上是杀人魔王,你还帮这种败类,据说你也是警察?那你的眼睛可得睁大些。”李冰看着广宇和金星,滔滔不绝地说着,声音不大,但句句如刀。

“你胡说!”金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恨不得将李冰一枪打死。

“快闭上你的臭嘴,你一张嘴更令人厌恶,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呢,敢做不敢承认,还算个人吗?当初你杀死牛得学,李总我们费了多大劲儿,花了多少钱,而你呢?”李冰指着金星,提高了声音。

金星真不敢再说话了,他真怕李冰把自己以后所做的事情再说出来让广宇知道。只得默默地站在那里,任凭李冰数落。

“嘿,躺着的家伙,听好了,如果你继续想当你的警察,就赶快离开他,别让咱人民政府把你当成了反面典型;如果你继续想留在黑道,也可以,不过也得离开这个人,选一个高明的主儿,可别和这种小人为伍了,可惜了你这身还算将就的身手。”李冰看着广宇,嘲讽地说道。

广宇的头隐隐作痛,可心中的苦痛更加剧烈。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打倒,更是第一次在被打倒之后忍受人家的嘲讽。

更令他心碎的是李冰对金星的那些话语,如果真如李冰所言,以前自己崇拜的偶像竟然是个十足的恶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而自己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兄弟。

即使李冰说得有些夸张,从金星的态度和李冰的话语可以看出,也有一大部分内容属实,这一点广宇看得清楚,也听得明白。

可无论如何,自己成了金星的帮凶,而且成了一个颜面丧失的失败者。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广宇开始疑虑重重。

“怎么样,杨先生,你俩是想做枪下鬼还是留着你苟延残喘?”李冰看说得也差不多了,便看着金星,笑着揶揄道。

“李冰,你别得意,后会有期!”金星虽然心中惧怕,嘴上还是不想软下来。

“好,我留着你,以后好陪我玩儿一玩儿。”李冰说完,让家栋放开金星,并让金星把广宇带走。

其实,李冰也不想在这里再纠缠下去,更不想此时把广宇和金星都做掉,因为两人毕竟是官场人物,况且两人还在一起,目标实在太大。

不过,以后单个让他们出现一些意外是可以的,但今天不行,李冰暗暗想到。

金星冲手下弟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搀起广宇。

家栋又扔过来几包湿纸巾,然后和李冰一起钻进车子,扬长而去。

几位弟兄帮广宇擦干头脸的血迹,扶着广宇走向金星的车子。

可广宇一下甩开了几人搀扶的手臂,缓缓地走向了自己的本田越野车。

“广宇,行吗,你自己?我带你去医院。”金星赶忙过来,大声喊道。

广宇头也没回,钻进自己的车子,径直去了市中心医院。

金星默默地看着广宇车子消逝在远方,心乱如麻,感慨万端。

他知道,李冰的话语已经起了作用,看来,以后再想和原来一样与广宇称兄道弟,已经不可能了。

李冰,你这个魔鬼!什么时候很惨地死去呢?金星暗中咒骂。

广宇在医院里将伤口处理之后,直接回了滦水。

他在那栋别墅里独自呆了五天,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刻反思。

看来,自己真是钻进了一个圈套,一个金星精心为自己设置的圈套。

从酒宴上认识贞秀到早餐馆与李冰结怨,从贞秀酒后陪侍到贞秀来滦水与自己同居,似乎都是精心布好的迷局,而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地陷入其中,想抽身时已经很难。

现在想来,这些都是那样明显,可自己却未能及时止步。

杨金星,你不能这样陷害我啊!

广宇一遍遍地在心里说道。

李冰果然不是俗辈,从身手到心计,从神色到言谈,都是那样咄咄逼人,带着一股难以征服的霸气,这种桀骜难驯的凌人之气绝非一朝一夕练就装出的。

可他对自己的伤害太大了,自己收的凌辱太深了,这个仇是要报的,但不是为了金星;还有贞秀,对自己的魅惑太强了,她真是一棵美丽的罂粟花,自己对他已经成瘾,再戒掉已经困难,以后,不和她交往已经不能,她的魅力已经将自己彻底征服。

还有金星,曾是自己多么好的兄弟,与自己出生入死,肝胆相照,没想到,却把自己当成了他复仇的武器,在一步步地葬送着自己的前程。

几天来,广宇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三个人影——狡诈凶残飞扬跋扈的李冰、风情无限妩媚多情的贞秀和曾与自己情同手足的杨金星。

李冰,你等着,你对我的侮辱我不能白受,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买单!

贞秀,尽管我知道你是金星手中的一颗棋子,也是为我设置的一个陷阱,但我会一如既往地爱着你,直到你摆脱金星的利用,心甘情愿地爱上我!

杨金星,对不住了,你对我的伤害太深,以前的情意已经成为过去,以后,咱俩各奔东西,你在你的官途黑道随意驰骋,我还在我的位置上当好我的警察,与你互不干扰……

广宇理清了思路,也决定了以后的方向。

金星给广宇打了几次电话,广宇起先没接,后来便直接表达了自己的看法:“金星,以后,咱各走各的吧,把过去在滦水的那段岁月当成美好的回忆吧,这几天里,我想了很多,希望你能理解。”

“怎么,广宇,你怕了吗?”金星实在不想失去自己的这个得力帮手,想再激一激广宇。

“不是怕,是憋气!你想想你当时的感受,就知道我的心情了,况且我更可悲。”广宇对着话筒,不想多说话。

“那以后?”金星实在不想失去广宇,在情意上也不想。

“以后你做你的官,你高升了我会为你高兴,我当我的警察,尽力维护滦水安宁。”广宇淡然说完,挂了电话。

金星拿着手机,呆呆地站了好久。

惜缘很纳闷,李承业本来已经对自己有了垂涎之意,这几天却没了动静。

难道,李总从中发现了什么,或者是他身边的人对他说了什么,看来,还得主动出击啊!

第五〇九章 美女看相

第二天一早,惜缘来到了承业的办公室。

今天她穿了一件桃红色低胸网眼外罩,把又白又鼓的ru峰露出一半,里边的内衣也若隐若现;下身穿了一件绿色撒花曳地长裙,把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勾勒得活灵活现。

“李总,想和您说个事儿,或者说提个建议。”惜缘看着承业,微笑中带着羞赧,可身上那缕淡淡的幽香已经钻进承业的鼻孔,令承业心荡神驰。

“哦,你说,什么事?”尽管有欣欣的警示,承业对惜缘的才华依旧钦佩不已,对惜缘的建议自然格外注意,可此刻,承业看着窈窕迷人的惜缘,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把惜缘搂过来该是怎样**。

“我们的翻译工作不应只停留在翻译一些产品介绍方面,而应搜集一些世界上同类产品的相关信息,翻译过来为咱们的企业提供一些参考,说不定有些信息对咱们企业的发展很有帮助呢。”惜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承业,一种柔软粘人的光芒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承业躁动不安的心灵。

“很好,惜缘,你的建议真很中肯,也很符合咱集团具体情况,现在,我们想打入国外市场,可我们对对方的实力和能量知之甚少,怎么能够胜过对方呢?”承业看着惜缘,笑着说道。

“李总,幸会,我真怕我过于唐突,可没想到李总这样善解人意,察纳雅言,不,我说的话不是雅言。”惜缘看着承业,羞赧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含着温柔,令承业心荡神驰。

“惜缘小姐真是谦虚,现在,我终于知道考察招聘组的决策是多么英明!”承业看着惜缘,激动不已。

“李总过奖,我初出学校,各方面都很欠缺,还请李总海涵见谅!”惜缘看着承业,目光柔情似水,声音也如糖似蜜。

“呵呵,惜缘,你的口才全集团第一,无人能敌,真的,无人能敌。”承业心里惊诧,这个女子真了不起,从专业才华到言语表达,都令人钦敬佩服。

“李总笑话了,哦,李总,我说句真心话您不介意吧,您的手真漂亮!”惜缘看着承业,大方说道。

“手还有什么漂亮的,惜缘小姐又在说笑话。”承业笑了笑,心想,小女子果然不俗。

“李总,这可不是笑话,同样是一双手,有的筋骨外凸,毫无丰润手相可有研究啊,我已经读了**本手相学方面的著作,来,李总,给您看看。”惜缘大方得体,很自然地拿过承业的手臂。

承业的心动了一下,因为此刻,承业的手距惜缘那鼓胀白皙的ru峰不过几公分,惜缘身上的香气已经完全沁入承业的鼻孔,直接进入承业的心里。

“惜缘小姐,真不知道你还会这手儿,看手相可是一门学问,我也浏览涉猎过一些,可惜未曾深入,惜缘小姐,你给我看看。”承业的手在惜缘温软的手的拿捏之下,舒泰至极,承业真不想拿开。

“哦,雕虫小技,只是爱好,李总,你的手真漂亮!”惜缘抚摸着承业的手,再一次由衷赞道。

承业明白,自己的手真是漂亮好看,许多与自己交往过的女子都曾夸过自己的手,手指修长而不枯干,手掌丰厚而不肥庸,骨节匀称而不疏陋,指甲莹润而不枯涸,以前,采萱秋影,李婷欣欣,韩冰龚等,都曾夸过自己的手。

“好,惜缘小姐,给我看看。”承业亟不可待,不知怎么,他很愿意自己的命运从惜缘口中汩汩流出。

“你看,李总,这条食指与拇指中间的纹路,你的是长而粗,而且非常莹润,说明你生命力旺盛,而且,你的这条纹络包围的掌丘极大,说明你爱欲旺盛,精力充沛。怎么样,对吗,李总?”惜缘看着承业,柔声问道。

“对,还真有一套,接着来。”承业看着惜缘柔柔的发丝,恨不得将她一把搂过怀里。

“李总你看,你这条脑纹与生命线连上后又马上分离开,说明个性果断,能随机应变。李总,你看我说的对吗?”惜缘看着承业,颇为得意地说道。

“对,很对,惜缘小姐,接着给我看看。”承业手已经伸出,真想一把将惜缘搂过来。

“李总,不怕耽误时间么?”惜缘故作娇嗔,看着承业问道。

“不怕,来,好好看看,一会儿请你吃饭。”承业一直很少参与别人的宴席,此刻却毫无顾忌,看着惜缘那张精美的脸庞和美丽的大答应。

“好,李总,那我继续献丑。”惜缘说完,继续说道,“李总您看,您这条婚姻线,粗而分三叉,说明您已经与你的爱人分居,李总,对么?”惜缘纤细的手指划过承业的手掌,馨香的气息一直钻入承业的心里,令承业难以自持。

“惜缘,你的这些学问是自己创的还是自己学的,真令人钦佩啊!”承业看着惜缘修长的脖颈以及胸脯上那洁白馨香的谷峰,诚恳说道。

“李总真是健忘,我刚才说了,是我从**本书中学来的,李总,这只欧式刚开了个头,还接着看吗?”惜缘眼里蕴火,看着承业。

“好,继续看看。”说实话,承业这些日子很是寂寞,除了欣欣,他几乎没有任何真正的朋友。

“好,李总,恕我直言,你这条感情线已经延至手掌之外,李总,这说明了什么?”惜缘看着承业,含笑说道。

“什么,你说嘛。”承业笑笑,他知道,惜缘又要说自己的感情问题了。

“说明您感情丰富,用情无度,李总?对吗?”惜缘的大眼睛明亮无比,就像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

“哦,对,惜缘,接着讲一讲。”承业顺着惜缘的胸前看下去,竟然看到了一粒粉红色蓓蕾。

“李总,情多才能事业旺,你看这些伟人,谁一生只和一个女子?**还有罗一秀杨开慧**贺子珍四个老婆呢。”惜缘看着承业,目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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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〇章 排除干扰

“可是,情多累人,情多也伤人啊最新章节!”承业长叹一声,低声说道。

“李总,此话怎讲?”惜缘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上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着承业,不解地问道。

“情多了,牵挂就多了,一些忧虑也多了,自己会感到疲累;同时,滥情也会令钟情于己的女子内心失衡,一旦被发现,她们也觉得如同受骗一般,自感内心受伤,如此一来,岂不伤人,郁达夫不也说过,‘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吗?”承业看着惜缘,诚恳低说道。

“李总,听了您刚才的话,我愈加钦敬您了,您还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惜缘一边说着,一边摩挲着承业的手,眼里流出无限情韵。

“李总,你这双手真漂亮,说实话,我给很多人看过手相,可从未遇到这么漂亮的手。手指这样长,肌肤这样润,手掌这样厚,我很喜欢……”惜缘看了看承业,欲言又止。

“喜欢什么?”承业已被惜缘撩拨得心痒难耐,他太喜欢惜缘那双手的质感了,就像一块温润的美玉,细腻柔润,清爽宜人。

“李总,我真想让您这双漂亮的大手游遍我的整个身体,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惜缘忽然大胆地抬起头,直视着承业,柔声说道。

“我也想让你这双手握住…….,啊,对不起,惜缘。”承业忽然打住,后退了两步。

“怎么李总,没关系,都怪我太喜欢你,对不起,我太唐突冒失了,可我实在不能控制自己,对不起。”惜缘上前一步,再次抓住承业的手,一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流着眼泪说道,“李总,你看,我的心,从未跳得这样快过。”

承业的内心防线被彻底击溃,他忽然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惜缘,把焦渴已久的口唇俯了下去。

“啊,李总,真好……”惜缘激动不已,疯狂回应,含住承业探进的舌尖轻咬慢吮,也把自己柔滑的舌尖伸到承业清香四溢的口唇之中。

惜缘不停地娇哼,不停地夸赞着承业,鼓励着承业,承业的手更加大胆快速,一下伸到了惜缘的衣服里,摸到了那两个柔软高耸的谷峰。

惜缘柔弱无骨,娇弱无力,依偎在承业怀中,带着承业来到靠墙那组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惜缘,你是上帝派来迷惑我的吗?”承业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将惜缘的上衣撩起,又把惜缘的裙子褪下,所有的神秘和娇媚完全展露在承业面前。

“太美了,惜缘,你的身体,真好!”承业想不出更好的词汇,一边揉捏着惜缘那对雪白柔软的乳峰,一边说道。

惜缘躺在沙发上,目光笼雾,樱唇半张,不停地扭动身体,焦渴难耐。

“砰砰砰……”轻微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承业知道,一定是欣欣来找自己。

“啊,李总,怎么办?”惜缘慌忙坐起,惶恐不已。

“没事儿,宝贝儿,这间办公室是隔音的,咱们怎么折腾外面也不会听到,你要排除干扰,好好玩玩儿。”承业微笑着,把惜缘抱在怀里,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可是,李总,我还是怕,很紧张。”惜缘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没事儿,一会儿她就走了。”承业转过惜缘几近全裸的身体,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好,拿出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宝贝。

承业一边含住惜缘那粒粉色蓓蕾,一边扶住惜缘柔软纤细的腰身,慢慢地让惜缘坐在了自己的身体上面。

“啊,好充盈啊!”惜缘闭上眼睛,娇声说道。

“砰砰砰……”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惜缘一下脱离开持有的身体,歪倒在沙发上。

“李总,不行,我太害怕了。”惜缘蜷缩着,低声说道。

“没事,小乖乖,我说过了,这是隔音的,外面听不到,一会儿我不出去,她以为我没在也会走的。”承业那肯放过眼前的绝美机会,一下抱住惜缘的芳tun,运足力气,再次挺进那温暖宜人的桃花巷中。

“不行,李总,这样不好,今晚你去我房间,我给你留门。”惜缘真怕此时外边的欣欣破门而入,低声哀求道。

“注意,我是这里的总裁,我不发话没人敢进来。”承业急切地安慰着,更加用力地运动着。

惜缘早已是与男子交过手的女子,听承业这样一说,也不再惧怕,卖力迎合着承业的威猛,娇声如燕,脸色如花。

“李总,不,承业哥,用力,不要停,用力!”惜缘开始放开手脚,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

“好,惜缘,真好,对,就这样!”承业一边用力,一边鼓励着惜缘,不断调整着两人的姿势。

忽然,惜缘将自己的拳头放进口中,狠狠地咬着,以防自己叫出声来,紧接着,他身子一挺,便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腰间却是不断地抽搐着。

过了好几分钟,惜缘睁开眼睛,柔声说道,“李总,不,承业哥,你好棒啊!真过瘾!”

外面早已没了动静,欣欣肯定已经离开了。

“承业哥,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以后,你怎样对我?”惜缘打扫完战场,依偎在承业怀中,娇嗔说道。

“当然会好好对你,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宝贝儿。”承业亲了亲惜缘光洁的额头,舔了舔惜缘美丽的大眼睛,颇为满足地说道。

“那好,拉钩。”惜缘歪着脑袋,故作纯真。

“好,拉钩!”承业伸出自己修长粗壮的手指,勾住了惜缘白皙纤细的手指。

“你说,怎么对我?”惜缘睁着大眼睛,看着承业问道。

“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承业抚摸着惜缘柔长的发丝,随口说道。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好拿出诚意。”惜缘紧紧抱住承业的脖颈,亲了亲承业有力的下巴说道。

“好,一定!”承业也搂紧惜缘,从上往下又细密地亲了一遍,把惜缘再次撩拨起来。

“好了,不玩了,该工作了。”承业慢慢推开又缠上来的惜缘,慢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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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一章 意外来客

惜缘见承业已无兴趣,便在承业的腮上亲了一口,娇声说道:“今晚我等你txt下载。 ”说完,便心满意足地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几分钟后,承业给欣欣打了电话。

“承业,你去哪里了?”没等承业开口,欣欣就在电话里,气冲冲地说道。

“哦,我去了趟西郊学校,好久没去了,到那里转了一圈。”承业未加思索,随口说道。

“哼,得了,我见惜缘去了你办公室,以后再也没出来。”欣欣对承业的谎言异常气愤,直截了当地揭穿道。

“不可能,也许…….”承业还想争辩几句,可欣欣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行了,我没时间和你计较,你快下来,这里有人等你。”

“在哪里?谁?”承业见欣欣说得急切,便随口问道。

“我在传达室,来了你就知道了。”欣欣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让他上来,我在办公室。”承业说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等候来宾进来。

“是你?你怎么找来了?”承业见到门口这个女子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站在他面前的是前几个月去四方营时村长送的陪侍美女小芳!

只见她身穿一件乳白色宽松上衣,下着一件纯白色长裤,虽然显得整洁干净,可仍旧摆脱不了乡村的俗气。她那大大的眼睛仍旧充满着好奇,可多了一丝隐忧,白皙的脸色仍旧鲜丽,可增多了几点雀斑。

承业心里一动,心想,坏了,难道那次真的种上了?

“俺怀了你的娃,不找你怎么行?”小芳白了承业一眼,不满地说道。

“这,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孩子?”承业看着欣欣利剑一般的目光,便觉异常困窘,不知说什么好,下意识地问小芳道。

“自打你走后,我没让任何男人碰过俺,后来发现自己怀上了,昨天去医院做体检,医生说一切正常。”小芳不慌不忙,慢三私语地对承业说道。

“你说吧,要我咋办?”承业皱着眉头,心乱如麻。

如果欣欣不在场,他会高兴万分,他喜欢孩子,他相信,即将出生的孩子一定会聪明漂亮,他会立刻答应给小芳买一处房子,静等孩子出生。

可欣欣一直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令承业无所适从。

“我不要你咋办,你对我很好,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一会儿我就回去了,等孩子出生了,再来,反正今生今世,我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我了,我的对象也已经知道了,我和他也散了。”小芳仍旧从容镇静,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

“好了,承业,你给人拿点儿钱。”欣欣依旧皱着眉头,当转向小芳时,眉头舒展开来。

“好,我明白。”承业不知欣欣态度到底如何,是想赶快打发小芳走还是真正关爱小芳。

“行了,李总,你是好人,没什么事我不会打搅你。”小芳说着,移动了脚步。

欣欣见小芳欲走,从皮夹里拿出几千块钱,又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小芳,抚着小芳的背说道:“回去好好养着,以后我们会去看你。”

接着,欣欣叫来司机小虎,吩咐小虎把小芳直接送回村里。

“过几天,我还会来看你,你忙,我不打扰你,像今天这样,看你一眼我就满足了。”小芳说着,抹了抹眼泪,承业的心便立刻刀剜一般,觉得愧疚难当,他跑过去,拉住小芳的手,亲切地说道:“小芳,你先回去,以后,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

“承业,看来我是多余的了,我真想离开这里了。”送走小芳,欣欣坐在承业的办公室里,面色凄楚。

“别,欣欣,你走了,我怎么办?”承业惶急不堪,脱口说道。

“你有你的惜缘,有你的小芳,还有你的什么什么,我在这里岂不多余,我看着也累啊。”欣欣叹口气,疲倦地说道。

“不,欣欣,在这里,绝对不会有人代替你的位置,绝对不会,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你若走,我这就变卖集团一切,然后和你一起浪迹天涯。”承业拉住欣欣的手,诚挚说道。

“承业,你有你的事业,你有你的女人,千万别这样,现在,已经有了比我更精明的女子,比如惜缘,她的才华,她的相貌,都是我所不及的。”欣欣看着承业,观察着承业的表情。

“不,欣欣,不一样,她是很美,很有能力,但我和她与我和你不一样。今生今世,我们别再分开,好吗?”承业紧紧搂住欣欣,仿佛怕欣欣马上逃走一般。

“不,承业,你还有你的慕容飞雪,无论何时,我都会走的,即使你想留我,你的女人们也不会容得下我。”欣欣坐到了沙发上,心想,索性和承业谈一谈,两人很久没有这样谈论这样严肃的话题了。

“欣欣,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就没人能把我们分开,真的,没有人!”承业想起慕容飞雪,这个现在几乎被自己遗忘的女子,看着为自己四处奔波,八方操劳的欣欣,发自肺腑地说道。

“我有时真觉得我是一个多余人,在家里,你有慕容飞雪,我算不得你的家人;在外边,你又有小芳惜缘等各色女子,她们艳丽多情,风韵无限,我却逐渐老去,所以,也算不得你的好情人,你看,我不是多余是什么?”欣欣拉着承业的手,面色凄然,两行晶莹的泪水竟夺眶而出。

“不,欣欣,你看,你多么漂亮!她们谁都比不上你,真的,就凭你辗转异域又冒死回国,也足以令我感激一生,所以,你在我的心目中,是最美最漂亮的,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哪怕有一天,你老得皱纹丛生,老得白发覆面,我也依然爱着你,真的,欣欣!”承业上前抱过欣欣,轻轻舔舐着欣欣流下的泪水。

“承业,我总觉得你的精力太过旺盛,你的情感太过丰富,所以,想让你专一绝不可能,而我又不想看着你四处播情,我真怕那些女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到时候你应付不过来。”欣欣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里蕴满泪水,真如带雨的梨花,令人怜爱。

“没事的,欣欣,既然你如此坦诚,我也爽快一些,说实话,我有时是管不住自己,可我对你的情感是真诚的,我也离不开你,还有,这几天我正想,把你升为常务副总裁,集团的一切事物由你决断处理。”承业这几天真有这个想法,正好趁机对欣欣说了出来。

“别,承业,我不行,集团里比我资格老的比我才能高的有的是,我无论从哪个角度都难以服众。”欣欣擦了擦眼里的泪水,低声说道。

“不,欣欣,他们谁都比不上你对我的真诚,就这样定了,明天就召开中层以上会议,我直接宣布这个结果,集团是我自己的,不是国有,也不是控股,我说了算。”承业看着欣欣,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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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二章 解除棕缚

第二天,承业告诉张薇发布通知,召开中层以上管理人员会议最新章节。

“两年以来,黎蕊晨女士的工作能力和敬业精神有目共睹,现在,集团发展日益迅速,集团效益日益增加,集团规模日渐强大,我自己的各方面能力也捉襟见肘,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任命黎蕊晨女士为华晟集团常务副总裁,处理集团一切事务,以后,我不在时,黎女士就是最高的执行长官。”承业坐在会议室的主席位置,表情凝重,对大家大声说道。

下面的人互相看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承蒙李总抬爱,仰仗诸位帮助,望大家随时随地监督我,支持我,我想,有诸位的努力,华晟集团一定会在新的时代里扬帆,驶向辉煌!”欣欣的发言言简意赅,博得大家一阵热烈的掌声。

“食堂宴会厅已经为我们备好酒宴,我特意从老家带回几件好酒,大家好好喝几杯。”承业好久没和这么多的同事一起喝酒了,今天也特别兴奋,对大家说道。

现在,集团上下都已知道了欣欣和承业的关系,只是承业依旧称欣欣为“黎蕊晨黎小姐”,大家对欣欣的称呼也由“黎小姐”变成了“黎总”。

承业这样做也有自己的考虑。

对于钱财,他实在不感兴趣,这些年来企业蒸蒸日上,并不是承业刻意追求的结果,承业只是把集团发展当做一种事业,而发展事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自己地位的提高,或是对自己能力的检测,甚至是把华晟当成俘获女子芳心的砝码。

现在,钱已足够自己花费,自己的地位也已日渐巩固,这些年来,商场官场情场,自己实在疲累不堪,他想透口气,好好地享受一番,这个想法,是他那次去郊外时忽然产生的。

那天,他和几个客户一起驱车去另一个矿点,忽被一大片野花吸引住,大家不约而同地停下车,站在了那片野花前。

那里,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河水清亮澄澈,流过浅浅的河床,里边的游鱼卵石尽收眼底,直视无碍,几只白鸭拨弄着粉红的鹅掌,在里边自由自在地捉鱼嬉戏。

河的北边,是一大片野花,金黄的山菊花、桃红的喇叭花、五颜六色的扫帚眉,争奇斗艳,美不胜收,令人赏心悦目,激动不已。

河的南面,是一座小山,几人来了兴致,揪着草,抓着乱石向上攀去。

山不高,不过几百米,崎岖的山路上,蓝色的鸽子花活灵活现,红色的野山楂像红色的玛瑙,正在大家陶醉不已时,一只长尾雉鸡腾空而起,五颜六色的羽毛和长长的雉鸡翎在灿烂的阳光下闪闪发光,璀璨无比。

“真美啊!看看这美丽的大自然,心情真是不错,想想我们的生活,真是没劲透了。”承业站在山顶,仰头看着天上缕缕白云,由衷说道。

“李总,敢不敢把企业捣腾了环游世界,尽情领略人间美景?”一位四十多岁的广东老板看着承业,笑着问道。

“当然敢了,我早就想好好休息了,到世界各地风景名胜或人迹罕至的地方转一转,可总下不了决心,今天看完这如画美景,我决心已下了。”承业看着这位已经游遍五十九个国家的广东老板,痛快答道。

“佩服,老弟,一个月后,澳大利亚大堡礁见,如何?”广东老板说着,向承业伸出手来。

“一言为定!”承业伸出大手,击在广东老板的手掌上,扶着这位广东老板下了山。

“把集团事务交给欣欣,自己出来好好玩一玩儿。”承业终于下定了决心。

当然,承业还有一个想法。

这些天,欣欣把自己看得真是很紧,自己真有一种谨小慎微,瞻前顾后的感觉,尤其是面对一些妩媚的女子,有了一些想法他立刻想到的是怕欣欣知道。

现在,自己虽不想像过去那样恣意纵情,狂浪无度,可现在就把自己的心灵或性情囚禁起来还有些过早,所以,他这样做还可以腾出时间,在炫美的花丛中流连几年,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心倦力疲,那时,再专心致志,稳掌自己的华晟航母不迟。

在承业看来,美景和美女是一样的,都能怡情悦性,可美景给人的是恬淡宁静之美,美景面前,承业会静下心来,恬然自适,那是一种心灵的放松和愉悦,也可以遐思迩想,随意幻化,那是一种精神的彻底解放。

而在美女面前,承业会激情四溢,心荡神驰,那是一种情感的宣泄和迸发,也是一种身体感官的燃烧与震颤。

两种美,两种感受,承业一样喜欢。

当然,他的这种选择还源于对欣欣深沉的爱。

当年,自己的首任妻子李芳蕤,千方百计想进华晟,都被承业拒绝,是因为自己和李芳蕤之间缺乏坦诚的爱情,而今,自己主动把华晟交给欣欣,是因为他对欣欣的绝对信任。

此外,承业这样做,还有一定的愧疚和报恩情分。

承业想过,欣欣对自己的爱太诚挚了,自己今生今世是无法报答的,反过来设身处地,如果换了自己,自己绝对不会像欣欣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欣欣,而自己的潇洒放纵还难以收敛,所以,他想用这种方式补偿一下,对于女人来说,控制财富比拥有财富更重要。

欣欣欣然接受了承业的任命,心里也对承业充满感激。

她知道,承业对他的感情是真挚的,否则他不会把自己这样的家业交给自己,可承业的放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改得了的,她真怕承业有一天头脑发热,把自己的家业毁弃了,现在,趁自己有精力,有能力,先帮承业管着,等有一天承业倦了,安稳了,自己再退出来。

这个男人啊,真是令人既爱又恨,难以捉摸,他的外形风度,他的风流倜傥,任何时候对于女人都是绝对的杀手,可也正因为如此,在他身边的女子因他的这一点而醋意难消,因而产生一种或轻微或强烈的恨意,而这种恨意还是源于一种深沉的爱。

欣欣明白这一点。

现在,欣欣的精力完全转移到集团事务上,对承业的监管力度自然降下来,当然,也正因为承业的慷慨,欣欣也不想更多地约束承业,只要他不过于荒唐,由他去吧,男人的风流也是有身体的制约的。

此时,承业像一匹解除缰绳的骏马,要寻找自己的草原任意驰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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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三章 仇怨积聚

广宇在医院住了五天,伤口未愈便出院回家全文阅读。

“你怎么搞的?伤成这样也不和我说一声,你还有没有家的概念?”妻子抚摸着广宇的伤口,心疼地埋怨道。

“和你说有什么用,你还得着急,我自己挺一挺就过去了,你看,这不没事了?”广宇脸上笑着,心里却万分愧疚。

“以后,有什么事趁不忙时打个电话,免得我天天胡思乱想,现在的电视剧,总是那些警察挨打被杀的场景,看得我整夜做恶梦,这几天,我没睡一宿囫囵觉,你再不回来,我就去公安局找你了。”妻子看着广宇头上的道道血口,泪水成串流下。

“我们的工作就这样,你甭惦记,以后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广宇闭上眼睛,亲了亲妻子布满皱纹的额头,疚愧难当。

晚上,广宇搂着妻子光溜溜的身体,心思又飞到了贞秀那里。

论理说,妻子也算得上漂亮,可与贞秀相比,差别就出来了,贞秀的身体,柔得像面条,滑得像凉粉,搂着她就像吃这两样自己最喜欢的美食,那叫舒坦。贞秀更会使风弄情,不一会儿就可以让广宇激情四溢,疯狂无比。

相形之下,妻子就像一个宁静的港湾,有时温柔地伸出手臂,让广宇枕在上面,有时像一只倦极了的小鸟,钻进广宇的怀抱就酣然入梦,激情却日渐减少。

此刻,妻子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广宇却感慨万端,心潮难平。

“对不起了,老婆!”广宇伸手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肩膀,发自心底地说道。

“贞秀,我离不开你了,过几天我就去看你。”广宇望着漆黑的夜空,仿佛贞秀就在身边。

此刻,他很明白,自己就像了吸食了鸦片甚至冰毒的吸毒者,难以拒绝贞秀那驰魂夺魄的绝美诱惑。

当然,此刻,郁积在他心头的更多的是对金星的遗憾和对李冰的仇恨。

金星,曾是自己多么好的朋友,在滦水时,广宇曾把金星当做自己的榜样,甚至是自己真心崇拜的偶像,自己与他出生入死,联手出击,不到一年时间,滦水的治安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没想到,他却是这样一个人恩将仇报,负案累累,为了自己,不惜牺牲自己的朋友。

尽管李冰说的可能有虚夸的成分,可从金星的表情可以看出,有些话绝非空穴来风,现在,自己已经卷入其中,有些事必须直接面对,比如,对于贞秀,对于李冰。

李冰的仇绝对要报的,即使知道一切都是陷阱,也要除掉李冰,一来是为了洗雪自己的耻辱,二来是为了贞秀的安全,第三,也是为了社会的安宁。

想起自己疼痛难忍躺在地上的窘态,广宇便怒火飞冲,他恨不得将李冰碎尸万段,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伤好之后,自己一定要除掉李冰!让他看看,自己不是熊包,头上的国徽不是白戴的,兴德的地盘上,绝容不得他目空一切,飞扬跋扈!

第二天,广宇到了单位。

“怎么,广宇,你这次伤得很重,先休息一下吧。”同事们和领导见到广宇之后,几乎都是这句话,这让广宇心里温暖了许多。

“没事,已经呆了几天了,过几天就会好。”广宇微笑着应对,心里也有一丝的歉疚和不安。

“广宇,你回去再歇几天,工作的事,你先交代一下,怎么,这次遇见了棘手的刺头?关在哪儿?”滦水县新来的县委副书记余成安关切地对广宇说道。

按以往的先例,凡和广宇交过手的罪犯歹徒无一逃脱,可这次却未见动静,大家都感意外。

“那家伙突然之间下了狠手,我人单势孤,被打倒了,几乎送命,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定将她绳之以法!”广宇微笑着解释,心头掠过一丝苦涩。

“决不能饶过他,广宇,需用警力随便抽调,人手不够还可以调武警支队和防暴警察,以后不能吃亏啊。”余书记主抓政法,一直很关注这个爽快利落的年轻人。

“没事,多谢余书记,我会好好处理。”广宇笑笑,握住余书记伸过来的手。

半个月之后,广宇的伤彻底痊愈,他的额角多了一块拇指肚大小的伤疤。

李冰,你等着,我给你的是额头上的一个洞!广宇每次照镜子,都会这样狠狠地说。

贞秀不断地给广宇来电话,发短信,每次都是令广宇浮想联翩心痒难耐的极度诱惑。

“侯哥,我想你了,太想了,你太威猛太有力了,我真舒服,现在,觉得心里和身体都空荡荡的,侯哥,来一下吧。”这样的语言和文字广宇每天都要收到几条。

“好的,亲!我也想你,我喜欢你柔滑的大腿缠在我身上的感觉,喜欢你的舌尖舔舐我身体的美妙,你来吧,一切费用我出。”广宇也越来越大胆,每天都有回复几条这样的短信。

八月末的一个下午,广宇接到了贞秀的一个电话。

“侯哥,怎么办?听我的一个同学说,今天中午学校大门外一个三十多岁的矮个平头男子在找我,我想很可能是那天餐厅遇见的那个人,同学说,那人说我是他的朋友,还提了一大包礼物,在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打听我的宿舍和手机号码,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贞秀带着哭腔,显得忧心忡忡。

“别怕,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李冰,也许是你台过多疑了。”广宇在电话里耐心劝慰,恨不得马上到贞秀身边,搂过来好好安慰安慰。

“据依雪说,李冰手眼通天,只要认准的人他不会让他逃掉,我真有些怕。”贞秀娇声细语,带着一丝恐惧和隐忧,更有魅力。

“没事,贞秀,记住,以后除了我,任何人找你你都别出校门,隔一半天我去找你。”广宇心疼不已,可惜隔着遥远的距离。

“侯哥,你也别太担心,我会注意,你各方面注意些,我真怕那小子再找你。”贞秀在电话中,不断地向广宇送出咂咂的亲吻声。

“好了,记住我的话,等有时间我去看你。”广宇被贞秀的魅惑弄得心醉神迷,也因为贞秀的哭诉而怒火中烧。

可冷静之后,广宇也在想,贞秀的话是不是真的呢?

无论如何,李冰与自己有过深仇,而且也确实死皮赖脸轻薄过贞秀,单凭这一点,自己就没有理由再犹豫什么。

广宇决定从今天开始就动手,寻找李冰,寻找合适的机会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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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四章 暗夜寻仇

晚上,广宇开始收拾行装。

一身黑色运动衣,一双黑色旅游鞋,一顶黑色鸭舌帽,一个黑色帆布包,包里边装着两把枪和几十发子弹。

七点多,广宇驾车出发,先在县城东边的加油站加满油后,便急速东行,向着兴德的方向驶去。

八点半多一点儿,广宇来到了兴德市。

广宇已经听金星说过李冰经常去的几个地点保安公司办公楼、市中心的一间茶楼和城西一家娱乐城。

李冰经常坐的两辆车的车牌号广宇也早已熟记于心,只要与那一串数字相似的号码一出现,广宇都会立刻警觉起来。

广宇首先蹲点儿的是去往保安公司的那段路程,也就是自己被李冰等人殴打致伤的那段路。

一直到了九点多,也没见到李冰那辆车的影子,广宇启动车子开始去市中心的茶楼。

九点四十分,李冰的车出现了!

广宇将车停在路边,暗中观察着李冰的动静。

只要他一个人,我就动手,广宇血脉愤张,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紧盯着李冰的身影。

李冰从车上下来,站在车旁,微笑着等候着车上下来的人。

车上又下来两个人一个二十六七岁,高挑健壮,金星一眼就认出,那天打自己的人中就有他;一个二十多岁,身材矮胖,面色红润。三人说笑着走进了茶楼。

茶楼规模不小,以前广宇曾经来过,里面的茶女招待都是靓丽性感的美女,一色村姑打扮,身着蓝底白花镶边旗袍,头裹蓝色方巾,朴实而充满诱惑,当然,这里的消费价格也高,一壶茶最低伍佰元以上,有的高达几千块。

茶楼一共三层,据说有的客人看中茶女后可以去三楼开房,也许正因如此,每晚来这里消费的人络绎不绝,下边的停车场也是车满为患。

广宇双眼盯着茶楼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和迎来送往的窈窕茶女,心中想着复仇计划的具体细节。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三人还是没有出来。

对,何不在车上做做手脚,广宇灵机一动,启动车子,伺机动手。

对于车辆,无论什么车型的结构,广宇都了如指掌,进入车底下或车中,把刹车线弄断,岂不同样可以达到目的。

广宇的车子已经靠近了李冰的布加迪轿车,可就在那辆车子旁边,两位身材魁梧的保安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广宇,令广宇无从下手。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李冰三人从茶屋出来,互相笑着,兴高采烈。

广宇想,先跟一段时间,看看他的落脚点,以后说不定可以端他的老巢。

李冰进车,坐在了驾驶座位后边,开车的是那个那天不动声色痛打自己的小伙子。

车子启动了,广宇见李冰的车子开出五十米后,启动了自己的车子,紧紧盯住了李冰的车子。

走过一个天桥,拐过一个路口,李冰的车子似乎有所察觉,慢了下来,广宇知道,自己不是三人的对手,便赶忙拐进了另一个十字路口。

走出一段距离,广宇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便想结束今天的追踪,调转车头回了滦水。

“你这样三更半夜出去干啥?我真是害怕死了,广宇,能不能正常些。”老婆还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广宇进来便埋怨道。

“这已经不错了,按理说我们都不能回家的,这次要捕的是一个要犯,我们局已经蹲了二十天了,估计以后还要蹲下去,直到抓到那家伙为止,广宇把帽子挎包等东西已经放进车里,一边脱着一身黑衣一边说道。

“你的伤刚好,和人换换嘛。”老婆上了床,一边脱衣一边说道。

“这个活儿哪好意思和人换啊,没事儿,你放心,我顶得住。”广宇说着,搂过了老婆的身子。

“可你这个样子实在让人担心,广宇,不知怎的,这些日子我心里总是油浇火燎的,总是怕你出事,我实在替你担心啊!”老婆像一只乖顺的小猫,钻进广宇的怀里。

“没事,你多看看小品喜剧啥的,别总看那些悲悲戚戚的东西,另外,有些电视剧也总拿我们警察开涮,那是导演的艺术想象,不是现实,我们只是在做我们的工作,就像老师教学,工人做工一样,没什么,所以,你大可放心。”广宇被老婆的挚情感动,紧紧搂住老婆光滑的身体,舔了舔老婆光洁的额头和柔软的嘴唇。

“咱俩两个多月没玩儿了吧,广宇,你这样一个大男人,就不想?”老婆把手伸向了广宇的腰间,娇嗔地问道。

“怎么不想,可是哪有时间,哪有心情啊,今晚,我们好好玩儿玩儿。”广宇感到自己的宝贝已经在老婆的手里渐渐膨大起来,便也来了兴致,伸手摸向老婆软滑的胸乳。

老婆今晚特别大胆,一丝不挂地爬上了广宇的身体,主动扭动身躯,和广宇缠绵起来。

刚才她看了一本男性杂志,里边有许多**技巧,想到广宇这些日子对自己的冷淡,她便用心记了很多,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今天你怎么了,老婆,以前可从没这样啊。”广宇有些吃惊,一边在老婆身下用力一边说道。

“这样好吗?你愿意?”老婆喘着粗气,娇嗔说道。

“好,当然愿意。”广宇环住老婆的腰身,惊喜说道。

“是不是外边的野女人都这样啊?”老婆亲着广宇的口唇,忽然问道。

“你呀,真是,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广宇知道老婆在试探自己,便警觉地说道。

第二天,广宇照常上班,处理好日常事务,便到健身房苦练拳击,汗流浃背之后便去后边靶场,每天都要打上百发子弹。

“侯局,怎么了,这次要动哪个山头了?”同事们见广宇这样卖命似的训练,都忍不住好奇,惊讶问道。

“训练上瘾了,再说,人年岁一大不练练各关节都僵硬了。”广宇笑着敷衍,内心想的是尽快找到李冰单独一人时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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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五章 山路竞逐

晚上,广宇又和上次一样,穿上黑衣黑鞋,带着黑帽黑包,还有两把压满子弹的手枪,于七点半驾车驶向兴德最新章节。【】

广宇这次直接去了茶楼,不到半个小时,李冰出现了,令广宇惊诧的是,这次李冰身边除了昨天两个跟从之外,还有一位警界名人兴德市公安局指导员苏宏伟。

广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定睛看了看,没错,就是他,两个多月前,苏指导员还在兴德市公安系统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做过报告。

四人下了车,刚到门口,就有几位身着旗袍的窈窕女子笑着走了出来,显然,先前已经联系过。

四个美女每人一个,挽着各自的男子走进了茶楼。

难道李冰与警方还有来往,看来,这李冰真不是一般人物,自己还是真的低估了他。

广宇将车泊在茶楼几十米外的位置,关了发动机及车灯注视着茶楼门口。

看来,这家茶楼真不是单纯的茶楼,那些美貌女子绝非真正的茶女,今晚,李冰和那位苏指导员也一定在这里与那些女子厮混。

两个多小时后,李冰和苏指导员以及其他两位跟班从里边出来,每人臂弯里依旧挽着一位身姿窈窕容貌艳丽的女子。

“明天还来啊,我等你!”其中一个女子在苏指导员脸上亲了一口,娇滴滴地说道。

苏指导员面无表情,摆了摆手,和李冰一起钻进了李冰的轿车。

广宇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了,看来,今晚的跟踪又该结束了。

广宇发动车子,跟在李冰车后,保持着一百多米的距离。

车子一直走了四公里,车子到了一栋别墅前,苏指导员下了车,自己径直走向了别墅大门,待苏指导员进大门之后,李冰的车子开始回返。

看来,今晚李冰未发现跟踪的广宇,广宇便鼓起勇气,继续跟踪着李冰的车子往市中心返。

几分钟后,李冰的车戛然而止,然后突然回头,对着广宇的车子直冲过来。

糟了,广宇暗叫,赶忙调转车头,加大马力向前冲去。

在市区是不行的,广宇路况不熟,不是李冰的对手,看来只有冲出市区,往回返了,想到这里,广宇拐过两条街道,冲向了通往滦水的公路。

二十公里后,李冰的车还在紧追,看来,今晚李冰真要动真格的了。

广宇有把握,车技他很利索,况且前边,有一个号称十八盘的盘山路,山势陡险,路况艰难,那里,一定是李冰望而生畏的地方,尤其是今晚这样的夜路。

广宇加大了速度,径直冲向前方的山路。

不到五分钟,广宇的车子已经爬向了山顶,广宇看了看,后视镜里已经看不到李冰的车子了。

正当广宇得意的时候,李冰的车子又露头了,广宇不敢怠慢,加速向前,向着弯路全速行驶。

这条路,广宇走了十几年,熟络得很,广宇的驾驶技术也堪称一流,自己在警校时就是驾驶各种车辆的高手,开夜车、走夜路更是自己拿手的绝技,广宇有充分的自信,能够在这里甩掉李冰。

加速,急转,广宇双手紧握方向盘,在崎岖的山路上七扭八弯,从容疾行。

不过两个弯道,李冰的车便被抛到了后面。

广宇不敢怠慢,继续加速,驶下了整个山梁。

前方,有一个岔路,只有一个车身宽窄,广宇关了车灯,急速冲向这条岔路。

一公里后,广宇把车停在了路边,向山路上望去。

在第二个弯道处,李冰的车小心翼翼地爬行着,不一会儿,车子停下来,在山路上停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小心掉头。

显然,李冰等在犹豫一会儿之后,决定返回,因为此刻,他们已经看不到广宇车的影子了。

十几分钟后,李冰的车灯光消失在大山那一边,广宇仍不敢大意,唯恐李冰使计,偷偷下来观察等。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广宇见没了动静,便启动车子,返回公路,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好险啊!”广宇暗暗叫苦,又暗自庆幸,看来以后真是大意不得,这次如果自己车技欠佳,可就惨了。

第二天,广宇换了辆捷达车,继续在茶楼前等候。

可已经十一点多了,李冰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广宇开车,漫无目的地转悠,警觉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一直到十二点,广宇还是一无所获,便掉转车头,想往回走。

正在这时,一辆兰博基尼红色跑车在前边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等着红灯。

广宇看得清楚,坐在上边的正是李冰。

现在,广宇与李冰只有三十多米的距离,广宇定睛细看,没错,那脸孔的侧影,那动作的急促,正是李冰无疑。

绝好的机会!因为李冰身边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

广宇慢慢移动车子,向李冰的车子靠近。

可就在这时,李冰拿起了电话,不到二分钟后,又一辆黑色大众轿车驶了过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广宇发现,车里坐着两个人,还是那两位跟班。

广宇暗吸一口凉气,多亏自己没贸然动手,否则,自己怎么样真不可知,说不定让这几个杀人狂把自己打成血人呢。

换了车,换了号,顾忌不会引起李冰的注意,广宇按正常速度,超过李冰的车子朝着前方驶去,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后,掉头返回,驶向回滦水的路。

十几分钟后,广宇透过车窗后视镜,没有发现李冰的车影。

转眼两周过去了,广宇仍未找到合适的机会。

每天,广宇都是在深夜回家,然后,神情疲惫地上床睡觉。

“广宇,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已经半个多月了,你一直这样,如果外边有女人照顾你,我甘愿离开你,你别不好意思说,婚姻这东西,有缘分就在一起过,缘分尽了就分手,我想得开。”老婆搂着广宇,深情说道。

“看你说的,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人,我真有任务,上级已经下了命令,必须抓住这个全国a级通缉令上的主犯,我不上谁上啊!”广宇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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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六章 绝妙时机

广宇风雨无阻,一直坚持每晚七点多去兴德,十二点以后回家txt下载。

转眼过了一个月,广宇的计划仍未实现,可广宇的心思也丝毫未放松。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李冰的活动规律和居住地点,李冰隔三差五去一次茶楼,每次出来都有女子热情相送,看来他这里有情人。

有时,李冰会带朋友来,比如他那天带来的苏指导员,还有其他警界官员。

李冰的居住地有两处,一处是距苏指导员居住的别墅不远处的另一个别墅区,一处是城东的阜城小区。

李冰每次出行,都有两名以上随从跟班,其中就有那天痛殴自己的小伙子,他其实就是承业最赏识的家栋,还有一个也是身手敏捷的壮汉,三十来岁,圆脸,长相英武,一看就是军人出身。

三人在一起,广宇是绝对不敢动手的,对付李冰自己,广宇有八分把握,所以,广宇一直寻找李冰单独出现的时刻。

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这样的机会真没出现。

百密一疏,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广宇相信,这样的机会肯定能出现,只要一出现,广宇决不让李冰在这个世界上继续存在下去。

贞秀不断地给广宇打电话,每次都缠绵悱恻,娇声嗲气,令广宇心痒难捱。

“哥,真想你!太想了,你过来一次,我受不了了,我想你的大xx,太美妙,难道你就不想我?”贞秀娇声浪语,毫无顾忌。

“想,怎不想?我搂着老婆想着你,把老婆当成你对待。”广宇也越来越大胆,低声说道。

“那你舒服了,我还受煎熬,侯哥,这样不公平,你来一次嘛。”贞秀继续在电话里发嗲,苦苦央求道。

“好的,本周五我过去,你等我,行吗?”广宇下定决心,对贞秀许诺。

“好,侯哥,周五我提前沐浴,在宾馆等你。”贞秀这些日子真想广宇了,巴不得广宇马上出现在自己的怀里。

周五,广宇和老婆撒个谎之后,五点多驱车去了北京。

“哥,可想死我了。”广宇按照贞秀的指引,径直来到了四环外的一家星级宾馆,直接来到了十二楼,一敲门,贞秀便扑进了广宇的怀里。

广宇紧紧搂住贞秀纤细娇俏的身体,急忙把嘴唇递了过去,两人疯狂地吻在一起。

就是不一样啊!

广宇心中暗想,这一吻,就是十几分钟,两人的舌尖在对方的嘴里迅疾**缠绕,两人的手也在疯狂急促地抚摸探寻,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一丝不挂,可嘴唇还在一起疯狂缠绵。

“来吧,哥,想死我了。”贞秀说着,搂着广宇走向床铺。

贞秀仰躺下来,双手勾住广宇的脖颈,任由广宇恣意疯狂。

“真好,哥,用力,真好,哎呀,过瘾……”贞秀闭着眼睛,不断地说着,更令广宇激情澎湃,喜不自胜。

“哥,你累了,歇一会儿,我来。”贞秀说着,翻过身来,骑跨在广宇身上,肆意狂浪起来。

两人一直勾玩了两个多小时,几次欢叫着冲上快乐的顶峰,知道筋疲力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哥,真好,我离不开你了,你搬过来住吧。”醒来之后,贞秀又趴到广宇身上,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切实际,还是娇嗔地说着。

“那怎么行?我有工作,你没毕业,房子没有,等以后你毕业了,我再看看,把你调到滦水,这样咱俩就能经常见面了。”广宇搂着贞秀,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可眼前我还有隐忧,据我的同学说,那个李冰已经来两三次了,我真怕他知道我的宿舍和班级之后再来闹腾。”贞秀面色忧戚,皱起了眉头。

“你放心,以后就会没事的,他没那个胆量。”广宇品咂着贞秀的香舌,耐心地安慰道。

此时,广宇的心里,更坚定了除掉李冰的决心。

第二天,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相约着下次见面的时机。

广宇回到家,继续投入到搜寻李冰的紧张之中。

九月末的一天,广宇有和往常一样,近九点多来到兴德,开始自己的寻仇之旅。

茶楼,娱乐城,李冰均未出现,广宇想,今晚又白来了,于是,广宇调转车头,想要回家。

就在这时,广宇发现,前方几十米处,一辆车缓缓驶来,到近前时,广宇看得真真切切,正是李冰驾驶的兰博基尼。

顺着半开的车窗望进去,广宇看得清清楚楚,里边只有李冰一人。

广宇立刻兴奋起来,心砰砰乱跳,赶忙调转车头,悄悄地向着李冰的车靠过去。

李冰竟然没有发觉!

广宇赶忙将车窗关严,这样一来,李冰在外边是不会看见广宇的。

李冰的车不快不慢,走了将近一公里,前边已经到了兴德市的西郊边缘,看来,李冰今晚要回那栋别墅区休息了。

天赐良机!

广宇想好了具体的行动方案先用车把他的车逼停,然后,下车痛击,不给他六任何喘息的机会,上次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他有了给同伴打电话的机会,今天,这样的机会撅不能给他。

想到此处,广宇加大速度,将车向李冰的车靠过去。

今天李冰和承业等几人一起喝酒,结束时已是十点多钟,李冰刚要回家,接到了茶楼小姐胡文倩打来的电话。

“李哥,过来一次好吗?”胡文倩似乎有满腹心事,李冰一听,急忙赶了过去。

“怎么,有事吗?”李冰说着,搂住了胡文倩的腰肢。

“没大事,就是想哥。”胡文倩说着,帮李冰脱去了衣服,自己也麻利地脱个精光,两人迅速地缠绵到一起。

茶楼的姑娘一般半年多就要换一批,而胡文倩自三年前来到这里后就一直未走,因为李冰也不让她走,而她自己也实在不想走。

李冰每月给她十几万,买的首饰更是不计其数,到另一个城市,哪里找这样慷慨大方的主儿?

两人缠绵了一个来小时,直到双双步入快乐的云端。

“李哥,家里出了点事儿,我明天回家,我爸让人打了,我的一个同族远房叔叔与我们是邻居,经常欺负我们,这次又把我爸打住院了,据说伤得很重。”文倩依偎在李冰怀里,叹了口气说道。

/> “没事,别担心,我等一半天去一趟,帮你们出气。”李冰一听,怒火中烧,便有了去文倩家报仇出气的打算。

最后,他和文倩约定,过三天后去文倩老家,帮文倩家好好教训教训那个飞扬跋扈的同族叔叔。

从文倩怀里出来,李冰就想着具体帮文倩出气的具体细节,如何既帮忙又不让当地警方察觉,他不想给警界朋友找麻烦,所以,广宇的车子别向自己时,自己竟没有察觉。

李冰看到一辆车冲着自己飞来,便急忙踩刹车,并打轮偏离车道。

随着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两辆车同时戛然而止,地上出现了四条清晰的橡胶轮胎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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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二章 独闯公府

李冰走了,承业心里整天空落落的,若有所失。

多年来,李冰与自己有酒同饮,有难同当,享受过一个个欢乐的夜晚,也度过了一个个艰险的难关。

两人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啊!每次有了值得分享的高兴事,都会到一起饮酒同欢;而当承业面临难以度过的困境时,李冰又总会随时出现,无论什么问题,李冰都能迅速解决,使承业或是华晟化险为夷,这让承业非常佩服。

可以说,承业与李冰的关系比与自己的亲哥哥承泽的关系要亲近得多。

现在,那爽朗的笑声和幽默的话语再也听不到了,那坏坏的眼神和得意的表情再也看不到了,每次想起这些,承业的心里便如刀割一般,痛苦不堪。

“兄弟,你别急,等过了风头,我一定找到残害你的凶手,给你报仇。”承业多次站在自己的办公室窗前,暗暗地和李冰说道。

和承业一样痛苦的还有家栋,家栋的痛苦中还夹杂着悔恨的成分。

当年,是李冰把家栋接来,为他置办衣服,买房安家,更主要的是教他许多社会常识及为人处世的道理,使家栋得以迅速成长,可以说,家栋是李冰一手带出来的,现在,除了家栋比李冰更严谨慎于言辞之外,家栋的诸多品格作风与李冰都极为相似。

所以,在家栋心目中,李冰就是他的恩人,他怎样报答都不为过。

遗憾的是,自己的恩人竟遭此毒手,这让家栋难以忍受,所以,当得知李冰被害时,家栋外表虽很冷静,可心里的怒火却一直没有平息。

除了痛苦愤怒,家栋还在深深地自责。

那天,当李冰和他发现那辆跟踪李冰的车时,家栋和李冰一起追了四十多公里,可由于路况不熟,李冰提出放弃,自己当时也实在不愿再跑了,如果那天坚持一下,也许就能把那个神秘的跟踪者抓获,以后李冰也许不会遭此横祸。

还有,就是头天晚上,自己本应该跟在李冰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可打完电话得知李冰不需要时,自己也开车回家了,如果像以往那样坚持跟从,李哥也不至于惨死在路边……

所以,李冰死后,家栋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用尽心智,抓到杀害李哥的凶手,为李哥报仇。

“李总,我分析,这事十有**还是杨金星干的。”周五的一个下午,承业打电话约来了家栋,刚一坐下,家栋便急不可耐地说道。

“可我觉得是金星策划背后指使无疑,但未必是杨金星自己动的手,直接的凶手一定另有其人。”承业几天来一直在思考这一问题,他知道,以李冰的身手,金星绝对打不过,更不至于惨死于深夜。

“李总,我想是不是那次我和李哥痛打的那个警察啊!”家栋这几天一直这样想,可也没有证据。

“很有可能!家栋,多留点神,以免金星他们杀红了眼。”承业看着家栋,语重心长地说道。

“反正,无论谁动的手,都与杨金星有关,对吗李哥?”家栋忍住怒气,尽量平静地说道。

“我想也是,可咱们没有把柄,即使有把柄咱也不能轻易与金星正面交锋,因为咱们手里也有命案,万一警方较起真来,咱也得受牵连,都拐带进去就太不划算了。”承业坐在家栋对面,认真地分析道。

“家栋,以后别叫我李总,就叫李哥吧,说实话,我是把你当李冰对待的。”承业笑着,给家栋沏好一杯茶,放到家栋面前。

“哦,多谢李哥,我讷于言辞,做事没头脑,望李哥多点拨提醒。”家栋看着承业,满怀感激地说道。

“不,你办事不比李冰差,这也是李冰和我都很看好你的理由。”承业从心眼里喜欢这个城市地道的青年,看着家栋说道。

“李总,我想去会会杨金星,直接去他的办公室,量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家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承业说道。

“太冒险了,万一他狠劲上来,我们还得吃亏。”承业看着强忍怒火的家栋,马上阻止。

“他犯了那么多案子,是不会轻易和咱们动手的,也不会轻易把咱们怎么样,他以后再做的,一定还是卑鄙手段,所以咱先去吓唬吓唬他,先杀杀他的威风。”家栋看着承业,希望承业批准他这突如其来的请求。

“也是,家栋,这事你酌量办,注意,千万别再激怒他,使他再下毒手,咱的目的是吓唬他,使他将来不敢造次,至于怎么做,你自己定,前提是保证你的安全,如果没有把握,记住,一定不要去。”承业站起身,拍了拍家栋的肩膀,庄重说道。

“没问题,放心吧李哥,我一定让他收敛收敛,也证实一下咱们的判断,让他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家栋用力闭了闭嘴唇,满怀信心地说道。

第二天上午八点,家栋穿好李冰给他买的那身三万多元的西装和皮鞋,开着自己的别克车,径直走进了市政府大院。

正值上班高峰,门口保安根本没把家栋当成外人。

按着楼下的分布图,家栋很快找到了金星的办公室。

金星已经坐在了办公室里,抓起一张报纸刚要看,门被一下子拧开了。

家栋大步走进办公室,又迅速地插好了门。

宽大的办公桌,舒适的老板椅,几盆名贵的兰花,一个几米宽的紫色书架,金星的办公室大气而雅致。

家栋环视一周,才把目光盯在了金星的脸上。

杨金星看着突然闯进你的人,慌了手脚,可他马上镇静下来,指着家栋说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杨金星,有种你就明刀明抢的来,别三更半夜下黑手,玩那些阴损手段。”家栋走到金星面前,咬牙说道。

“你好大胆子,这样的地方也敢来,出去!”金星已经认出,他是李冰的下属,那次广宇被痛打,不出一言却招招凶狠的就是他。

“你把李冰害死了,还把我也打死在这里吗?”家栋表情泰然,仿佛未听见一般,继续往前走,几乎已经与金星贴在一起。

“你想干什么?”金星慌了手脚,往后退一步,伸手就要摸装在衣兜里的手枪。

这些日子,金星怕有万一,每天上班都装着那把六四制式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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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七章 枭雄末路

李冰立刻警觉起来,停稳车后便要将手伸进衣兜最新章节。

可一切已经晚了。

广宇哪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的车还未停稳,广宇便飞身来到李冰面前,顺着半开的车窗伸进手去,拉住李冰的手臂朝着车窗下棱猛力磕去。

李冰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断掉,他似乎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没等李冰说话,广宇便抓住李冰的脖颈,奋力一搂,李冰便一下摔倒在了路旁的水沟里。

“大哥,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了?”李冰强忍痛楚,咬牙说道。

“这里没有什么大哥,只有你的仇人,更不会有什么误会!”广宇走到近前,拉起李冰,抡开手臂,对着李冰那张冷峻英武的脸孔一阵猛击。

李冰一声不哼,仿佛在与广宇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广宇怒火更盛,将李冰一下搡倒,抬起穿着军勾皮鞋的大脚对着李冰的脸猛烈踢去。

“李冰,告诉你,你此刻的狼狈相不比我那天好看多少。”广宇想起自己那天所受的屈辱,低头狠狠地对李冰说道。

“得了,大哥,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天那个警察。”李冰想看,可睁不开眼睛,只凭声音进行着自己的判断。

“没错,我等你好久了。”广宇说完,继续对着李冰的身体猛踢,直到李冰缩成一团,在地上不断地抽搐。

“大哥,听我一句话给你五千万,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如果大哥高抬贵手,伤好后我就去美国,再也不会回来。”李冰怀着残存的一点希望,费力说道。

“你这样的疯狗,伤好后肯定还会出来咬人,放虎遗患,傻子都知道,今天,就别做你的美梦了。”广宇说完,蹲下身去,看着李冰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孔,嘲讽地说道。

“大哥,真的,我说话算话。”李冰强力睁眼,可血早已把已经肿起的眼眶封得严严实实,可求生的强烈**还是使他心存侥幸地伸出了手。

他还想摸兜里的手枪和手机。

那把手枪,就放在自己的裤兜里,今晚上他还压进去五颗子弹;那部手机,就在他的西装内兜里,他把家栋等常联系的人都设置成了快捷键拨打,只要一按,家栋等人便会立刻明白自己发生了不测,迅速出现在自己经常出现的地方,这是两年前自己和家栋定好的暗号。

可此刻都已失去了任何意义。

广宇见李冰仍想挣扎,便又站起身,抬起大脚照着李冰一阵猛踢。

李冰仍旧紧咬牙关,只是实在忍不住时才低声哼哼几声。

“大哥,你真要把我置于死地吗?”李冰见广宇脚脚都那么用力,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幻想,低声问道。

“我没有理由让你留在世上。”广宇低下头,俯视着地上缩成一团的李冰,狠狠地说。

“大千世界,各人有各个人的活法,你就比我高尚吗?说实话,你比我强不了多少。”李冰咬紧牙关,吃力说道。

“兄弟,有骨气啊!可惜了!”广宇说完,抬头看了看黑茫茫的旷野和不远处废弃的高墙,叹了口气说道。

“大哥,咱们应该是朋友,你的韧劲儿我佩服,没记错的话,两个多月前你就开始跟踪我了。”李冰想起那天追上盘山路的情景,真是后悔万分,如果那天继续追下去,也许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局。

“是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只用了两个月。”广宇见李冰提起前些日子的情景,便拉长声音,得意地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也许你是个错误,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李冰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有时,他仿佛在无边的黑暗中,有时,眼睛又像蒙上了一层红布,一片血红。

小时候,李冰经常玩一种游戏,闭上眼睛望着太阳,眼前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睁开眼睛后,眼前还会有一些璀璨的光亮不停闪烁。

李冰不知怎么,到这时还能想到儿时玩儿的这种游戏。

“李冰,实话告诉你,在我面前躺着的,只是一个死有余辜的罪犯。”广宇对着李冰,狠狠地说道。

“错,其实我比你们那些头戴国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强得多,我杀人,绝不杀好人,我敛财,绝不拿百姓的辛苦钱,你们呢?自己想想吧。”李冰仿佛来了力气,声音大了许多。

“行了,兄弟不和你争了,没劲,天已不早了,我要送你上路了。”想起那天自己所受的屈辱,想起贞秀的担惊受怕,广宇没了耐性,凑近李冰说道。

“慢,大哥,我还有两句话,一,咱俩的恩仇到此为止,不要动我的家人,我想有一天,你会想起今天的情景,想起我说的话,也许会后悔;二,以后不要和杨金星走得太近,当年我们费尽心力地帮他,最后他却想方设法地想置华晟总裁李承业于死地,现在,不惜把你也拉进来了。”李冰说话已经很费劲,现在,他痛恨的是杨金星而不是眼前的广宇。

“得了,兄弟,走吧,来世,也许我们会成为好兄弟,今生今世,不行了。”广宇蹲下身去,看着地上不停抽搐的李冰,心里竟有一种悲壮的情怀。

“行了,动手吧,利索点,大哥。”李冰说完,一动不动躺在那里,静等着广宇结束自己三十五岁的生命。

金钱美女,山珍海味,侠肝义胆,快意情仇,他经历的已经很多,他遗憾不多,现在,他惟一的的遗憾就是陪妻子和儿子的时间太少。

“好了,兄弟,走好!”广宇伸出右手,五指弯成五根铁钩,奋力抓向李冰的喉头,然后,奋力向左一拧,便听到“咔嚓”一声,李冰的喉头被拧成三段。

借着远处熹微的路灯光,广宇看到李冰的身体剧烈地抖动抽搐了几下,接着听到喉头咕噜几声,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兴德市风光一时能量无限的青龙帮舵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广宇抬起头,感慨万千,现在,自己的奇耻大辱得意洗雪,贞秀的担忧多虑也不会继续存在,自己两个多月的追踪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他的心里却没有那种自己想过千遍的轻松,仿佛多了一块更为沉重的负担,是惶恐,是担忧,好像又不是……他顾不得多想,迅疾将李冰的车启动,开到李冰身上,然后,启动了自己的车子,向着滦水方向迅疾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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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八章 香气迷人

广宇到家时,已是夜里两点多钟,自己的那身黑色运动衣上已经喷上了血迹,广宇已经把它扔掉,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警服全文阅读。

“你真把我急死了,广宇,你看你的神情,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想,既然咱是夫妻,你就不应该把我拒在你的心灵之门外边,有什么事不该瞒着我。”老婆满脸忧戚,现在,老婆对他不是埋怨,更多的是担忧。

“得了,老婆,你想的太多了,今天,我们另一个抓捕小组已经将那名全国通缉的罪犯逮住了,以后,我就不会这样半夜三更地回来了。”广宇满脸疲惫,可他还是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澡。

半个多小时后,广宇洗完出来,上床睡觉。

可他怎能睡得着,他的脑海里,全是李冰血肉模糊的脸孔和李冰凛然无畏的话语。

真是条汉子!

广宇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是啊,也许,应该和他成为弟兄,如果两人联手,兴德这块地儿便会任意驰骋,可自己不会与那种人为伍的,现在,事情已成定局,李冰已经死在了自己的手下,下一步,会如何呢?

凭着自己的办案经验,广宇开始想象明天兴德将要发生的情况。

也许,警方会直接介入,因为尽管自己伪造了现场,可明眼人一眼就会看出,因为自己也没想过多伪造,所以当时对现场的处理也草率至极,疏漏众多。

警方最直接的方法是通过视频监控查车号,可那个位置三百米内没有监控,自己的车牌早已卸下,即使警方顺藤摸瓜,也得些时日,更主要的是,谁会想到凶手会是一名堂堂的公安局长呢?

也许,李冰的手下会直接找到金星,直至找到自己,那样的话,事情恐怕更难对付,金星不止一次地和他说过,李冰的几个兄弟可是个顶个的高手,无论是智谋还是身手。那天,自己曾经领教过那个不爱说话的高个子的身手。

也许,还有更多的可能,比如,警方破案不力,或许,有人把李冰之死隐瞒起来,以避免事情升级闹大,这,将是自己最愿看到的结果。

妻子早已在自己的臂弯里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广宇还在一步步地设想着,也在一项项地筹谋着。

承业这几天很轻松,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

有了欣欣做副总,承业几乎没对任何事情做出过决定,欣欣的一切决断都是那样英明而正确,有了她,自己真的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了。

隔三差五地去和欣欣幽会,每一次欣欣都会精心伺候,令承业舒爽至极。

趁欣欣忙碌,他也去了趟四方营,给小芳送去了五十万,并叮嘱小芳,一定要尽力带好孩子,自己以后绝不会亏待她和孩子。

小芳感激得涕泗横流,抱着承业亲个没完,最后,还要留承业过夜。

“小芳,肚里的孩子都这大了,不行啊!”承业惊诧不已,这个小芳对自己太好了。

“可以的,我买了上说只要注意姿势,这个时期也可以同房的。”小芳将脸贴在承业胸膛上,搂着承业不松手。

“行了,小芳,你说行,可我心疼我的孩子啊。”承业亲了亲小芳润滑的嘴唇,拍了拍小芳的肩膀。

“你若同意,我可以给你再找一个姑娘。”小芳抬起头,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恍然说道。

“小芳,你真是太善良了,你对我的好,我不会忘记。”承业感慨万千,这个纯朴的女子,真是太爱自己了,以至于她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表达这种真挚的爱。

承业回兴德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承业驱车直奔华晟总部,想看看今晚欣欣会不会留下自己。在四方营,有了小芳对自己的情感酝酿,承业的心情难以抑制,他真想找个女子好好缠绵一晚。

欣欣笑了笑,今晚,她要招待三位女客人,是广州过来的客户,见承业进来,欣欣便想让承业作陪。

“今天我也有事,你招待吧。”承业很失落,表情落寞地下了楼,

正在这时,惜缘拿着一本资料走了过来。

“李总,我正要找你,这几个数字好像有点问题,你看,前后不一致,这样翻译过去会闹笑话的。”惜缘微笑着,贴近承业说道。

“没事,你酌情翻译,有问题找黎总。”承业说完,便欲继续下楼。

“李总,我想让你看嘛,黎总那里我已去了,她也没说出所以然来。”惜缘说着,一步横在了承业面前。

一阵淡雅的馨香已经冲入承业的鼻孔,承业太喜欢这种诱人的香气了,他立刻想到了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那时,惜缘身上散发的的香气更淡雅,更迷人。

“李总,你说话不算话,昨天和前天,我都给你留了门。”惜缘见四周没人,低声说道。

“今晚我去。”承业被惜缘的香气彻底迷醉,忘记了一切。

“好,七点,我等你!”惜缘说完,抬头挺胸,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承业望着惜缘的身影,摇了摇头。

“这样的诱惑,谁能顶得起啊!”承业站在楼道,暗自惊叹,

走进惜缘的房间时,惜缘正在洗澡。

“太胆大了,洗澡都不关门。”承业关好门,看着被一层泡沫遮盖的惜缘光滑的身体,低声说道。

“反正也没人来,你是我这间屋子里第一个来到的客人。”惜缘一边捧起一把沐浴液泡泡,一边说道。

“可那也得注意安全啊,前年咱工人单身公寓一个女子就被一个歹徒抢劫奸杀了。”承业说的是实情,前年一位美丽女子裸死在公寓里,最后案子破了,罪犯就是尾随跟踪这位女子的杀人犯。

“来吧,别杞人忧天了,一起洗洗?”惜缘说着,把一捧洁白的浴液泡泡甩在承业身上。

“好,来就来。”承业说着,松开领带,脱光衣服走进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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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三章 寻求刺激

家栋哪给他这样的机会,飞起一脚,踢在金星手腕上,又迅速上前,抓住金星的手腕往办公桌的棱角上猛力一磕,金星的手臂便重重地磕在了桌边上,金星疼得呲牙咧嘴,可就是不敢发出声音txt下载。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们不是你想象的窝囊废!”低声怒吼的同时,家栋已经把金星的枪拿在了手里。

“好,看我敢不敢在这里开一枪?”家栋拿枪用力顶着金星的脑门,额头上被枪口划出一道一寸多的划痕。

金星双腿开始哆嗦,他想喊叫,又怕自己的诸多行为彻底败露,便只好低声央求家栋:“兄弟,有话好好说,何必如此?”

“说,杀害我李哥的凶手是谁,在哪里?”家栋见金星真被吓成那个样子,便直接问道。

“不是我干的,是……”金星欲言又止,他真怕家栋他们再扑向广宇,将广宇打个措手不及。

“我知道你没那本事,说,是谁?”家栋的手指就在扳机之上,又用力地顶了顶金星的额头,只要稍微一动,金星的生命即刻完结,金星真怕家栋这样做。

“是滦水人,就是那天你们打的那个。”金星知道,在这个人面前,说不得半点谎话,自己的许多情况他已经了解了很多。

“好,记住了,兴德这块地方,你算不上什么。也给你那个弟兄捎个信,李哥不会白死!”家栋把枪口从金星额头移开,枪口仍对着金星。

“信不信我可以一枪打死你,或者给你留下个记号。”家栋明白,为了自己不被暴露,金星是不会轻易和自己摊牌斗狠的,现在,说什么他都得忍着。

“得了,兄弟,咱们别计前嫌,以后,咱好好走动,太计较了也没意思。”金星想赶快脱离窘境,他现在最怕的,是有人进来发现什么。

“那是不可能的,我李哥的冤屈会得以洗雪的,我来是想告诉你,收敛些,别太肆无忌惮!”家栋说完,熟练地把几颗子弹退出来,走到窗前,扔到了楼下的草坪里,又把那把枪扔到金星的桌子上。

“你私带枪支,可是违法的啊!”家栋说完,慢慢开开门,走出了屋门。

金星颓然坐到椅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看来,承业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广宇的安全也已受到了威胁,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退路,想停手已不可能。

没想到,这个家栋比李冰还狠,还胆大,堂堂市政府,他竟如入无人之境地从容往来,而自己的手下,真没有这样的弟兄。

以后,在哪里都不安全,连自己的办公室家栋都随意往来,自己的家想来也是人家随时光顾的危险境地了。

现在,他真后悔,后悔自己心胸狭仄,后悔自己未能和承业搞好关系,后悔自己对承业步步紧逼,现在,李冰之死已经把自己和承业之间的关系推至万劫不复的边缘。

怎么办呢?先给广宇打个电话,让他注意些,虽然当初广宇是他拉进来的,可他真不愿让广宇再成为家栋等人的刀下鬼或枪下鬼。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广宇都未接,金星只好发了条短信。

“李冰一党已经知道你是凶手,千万小心,珍重!”金星本想多写几句,可是在想不出如何表达,写好后,思虑半天,终于按下了发送键。

“一定是你告的密。”广宇回了这样几个字,便没了下文。

金星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头无力地垂了下去,以家栋等人的能量,用不了多久,广宇肯定会把他们的雪耻报仇的对象悄无声息地做掉。

下午,实在无聊,他索性拨通了依雪的电话,让依雪告诉金秀莹,他要马上过去。

现在,他需要用**的感官刺激来麻痹自己脆弱疲累的神经。

给嘉怡打完电话,他便启动轿车,直接去了北京。

不到一个小时,金秀莹便给金星打了电话:“杨哥,终于轮到我了,我已经到五洲大酒店,你一会儿直接到这里就行,我沐浴好了等你。”金秀莹抑制住自己的兴奋,娇嗔的声音充满诱惑。

“好,再有一个小时我就到了。”金星双眼盯着前边路面,加快了车速。

“好了,杨哥,我在十六楼1618房间等你,很吉利的数字啊。”金秀莹说完,脱掉衣服,迈进了温热的浴缸中。

清秀靓丽的面容,一米七二的身高,玲珑剔透的三围,滑腻匀白的肌肤……秀莹对自己的外貌一直颇为满意,走在学校的甬路上,一些大胆的男生经常邀请他吃饭看电影,除了几个她认为不错的之外,她一概回绝。

大二后半年,一位四十多岁姓刘的英语系副教授开始向秀莹发动疯狂进攻,送花,送衣服,送戒指,送项链,最后,刘教授竟然在朝阳区芍药居给他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楼房,当时价值九十多万。

“刘教授,谢谢你,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从外表上讲,我是看不上你的,不过,你的诚心令我感动,这栋房子,我暂住着,以后我会还你。”秀莹说话直来直去,根本没顾忌刘教授能否受到打击。

“好好,只要你能容留我在这里待够三年,这房子我就不要了。”刘教授已经非常知足,他以前甚至都这样想过哪怕花掉几万元让自己肆意欢闹一次,自己也会心甘情愿的,因为,这金秀莹长得太漂亮了。

以后,金秀莹真就成了刘教授的情人,每天,刘教授开车把秀莹接到那套房子里,与秀莹缠绵三个小时后再驱车回家。

刘教授是风月老手,每次都给秀莹不一样的感受,秀莹也耽于此道,学会了许多床上技巧,二年多来,秀莹已经从一个来自山野的清纯朴实学生娃变成了很会讨男人喜欢的妩媚熟子。

就这样,金秀莹用刘教授给的钱过着衣食无忧的平静生活,住在刘教授给的高层楼房里,享受着令同学们艳羡的生活。

现在,刘教授说的三年已经够了,自己对刘教授也已厌倦了,那次依雪领着她见到金星后,她的心便再也难以平静了,天下竟有那样英俊潇洒的男子,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一分钱不给自己也会心甘情愿,她多次这样想。

今天,自己心仪的美男子终于来了,想到这里,秀莹便喜不自胜,一定要和这位帅哥好好玩儿玩儿。

正在想着,传来了门铃悦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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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九章 痛失挚友

轻车熟路,两人滚到床上大战起来最新章节。

惜缘使尽千般手段,弄出万种风情,把承业伺候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承业也不甘落后,使出全力,延长时间,直到两人香汗淋漓,疲累不堪。

“哥,我不行了,你真强!”惜缘不再坚持,紧紧扣住承业的臂膀,娇嗔说道。

“好,我也来了。”承业说完,疯狂加速,惜缘大叫,指甲都扣进了承业手臂的肌肉里。

然后,两人大叫着步入了快乐的仙境。

“太好了,李总,我的**被你彻底激活,以后,我可要上瘾了。”惜缘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住承业的身体,双手紧紧搂住,两个绝美的身体间没有任何缝隙。

“我也是啊,以后,可以常玩儿嘛。”承业被惜缘媚惑得心荡神驰,忘记了一切。

“可,我真怕那个黎总。”惜缘已经知道了欣欣与承业的关系,每次见到欣欣她都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

“没事,她现在忙,她是集团常务总裁,哪顾得上我们。”承业搂紧惜缘,得意地说道。

“李总,你这样就不怕她霸占了你的所有财产?”惜缘欠起身子,伏在承业身上,满怀嫉妒。

“她不是那样的人,况且钱这东西,我天生就没多大兴趣。”承业心态平静,淡然说道。

“李总,我可给你提个醒,说不定欣欣和某男联手,将你赶出华晟呢。”惜缘凭着自己的想象力,添油加醋地说着。

“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惜缘,希望你把心态放正,当初你可是黎总把你留下来的。”承业有些生气,他知道女子从来爱吃醋,没想到惜缘这样爱挑拨离间。

“对不起李总,我错了,我只是想提醒提醒您,别在意,对不起!”惜缘赶忙给承业赔礼,抚弄着承业的下巴说道。

不一会儿,两人又有了感觉,又缠绵了一次,直到十二点多才沉沉睡去。

“李总,你在哪儿,李冰走了。”凌晨五点,承业还在呼呼大睡,就被一遍又一遍的手机铃声催醒,拿过手机,承业便听到了家栋焦急的声音。

“怎么,你什么意思,李冰去了哪里?”承业睡眼惺忪,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冰被人害了,我们正在现场。”家栋又急切地说了一遍。

“怎么?家栋,你在哪里?”承业一下从床上坐起,一边找衣服一边问道。

“我们在李哥通往别墅区的内燃机厂高墙外。”家栋声音低沉,悲痛万分。

“哥,什么事?”惜缘已经看到承业的表情,好奇地问道。

“我这就过去。”承业快速穿衣,哪有心思回答惜缘的问题,连袜子都没穿便冲出惜缘的房间。

李冰的尸体已被抬出道沟,全身冰冷。

家栋等人站在身旁,双眼通红,不知是愤怒还是悲痛。

只见李冰的整张脸孔已被或殷红或黑色的血痂覆盖住,看不出原来的任何容貌。衣服穿得还很齐整,胸膛上喉咙上尽是黑紫的瘢痕。

“兄弟,是谁害了你?”承业抓过李冰已经僵硬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痛哭失声。

“昨晚我还问他要不要护送,他说不用,没想到……”家栋说不下去,抚摸李冰的另一只手。

前天,李冰还和自己一起喝酒聊天,还在筹划着扩大保安公司、拓展其他业务等具体事宜,没想到今天就成了这个样子。

“李总,我想一定是杨金星干的,咱一定给李哥报仇啊!”家栋把李冰的手和承业的手分开,愤怒地说道。

“没错,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承业双眼没离开李冰的尸体,低声回答。

“兄弟,别怕,我们一定会给你报仇!一定!”承业又拉住李冰的手,慢慢地揉摸着。

“现在怎么办?等警方来勘验现场吗?”家栋虑事周到,他知道,有些事李总也怕警方过多介入,到时候把自己牵连进去,他不知道承业此刻的想法,便这样问道。

“当然需要,咱先别动,咱一动警方就会有想法。一会儿报警,让警察来吧,不过,咱不能向警察透露任何信息。”承业知道,这些年,李冰和华晟已经捆在了一起,为了自己,李冰没少出头露面,一旦警方得知的消息太多,一定会把自己牵连进去。

另外,这样人命关天的大事,瞒是瞒不住的,倒不如让警方先磨叽着,自己有时间再作打算。

“李总,李哥的家人还不知道,要不要通知李嫂?”家栋帮李冰整理着衣服,抬起头问承业道。

“得通知,等一会儿吧,一会儿把李冰送到市医院太平间,找化妆师好好化化妆,等穿戴完毕再通知家人。“承业看着李冰血肉模糊的脸孔,心想,置李冰于死地的绝非一般人物,以李冰的身手,一般人是不会把他打成这样的。

家栋报警之后,警车不一会儿便赶到现场,现场录像摄影完毕之后,警察将家栋和另一位弟兄带走问询,承业得到警方的首肯后开始运送李冰的尸体。

李冰的车子完好无损,承业和另几个弟兄将李冰的尸体抬起,放到了李冰那辆兰博基尼上,自己开车去了市医院。

医院起初不同意,承业拿出两千块钱给了太平间的那个老头,老头才把太平间的门打开。承业吩咐老人,找最好的化妆师,入殓师,给李冰化妆穿衣。

两个多小时后,用了一大堆棉花和纱布,换了几大盆水,李冰的遗容才整理完毕,现在,李冰的脸上除了几块於紫,看不到其他伤痕,可胸部以上,尽是踢打的紫青色於痕。

“兄弟,我的好兄弟,你受苦了!”承业上前,跪倒在李冰面前,端详着那张曾经热情洋溢的脸膛,心痛不已。

是啊,这些年,承业与哥哥承泽的来往很少,把李冰当成了自己的弟兄,自己的挚友他的沉稳老练,他的风流潇洒,他的勇敢果断,都使承业对他万分佩服,一有危难,李冰准能上前,而且能立刻化解华晟集团和承业个人的危机,如今,这个好兄弟离开自己了,承业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现在,金星已经记住了几个留下来的女子的名字那个酷似欣欣的女子姓金,叫金秀莹,北京市人;那个酷似嘉怡的女子姓陈,名惜缘,江苏人;那个目光笼雾的女子也是江南人,老家在桂林,姓柳名微微;那个目光娇羞的女子来自湖南,是一位清秀的湘妹子,姓胡名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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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四章 施虐受挫

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珠,秀莹抓过一条浴巾披上就开了门全文阅读。

西装革履,英俊潇洒,可神情颓丧,满脸疲惫,秀莹见金星进来,高兴不已,金星见秀莹这个样子,愣怔了一下,一下抱住金星,在金星的脸上疯狂亲吻起来。

金星被动地回应着,一下扯掉了秀莹的浴巾。

立时,秀莹一丝不挂站在了金星面前。

火辣的身材,滑腻的肌肤,金星的手刚一碰到秀莹的身体,沉积在金星体内的激情立刻被点燃起来,金星扔下手中的包,抱起一丝不挂的秀莹向卧室走去。

“哥,洗一洗嘛,也不嫌累?”秀莹说着,挣脱金星的怀抱,帮金星脱下好衣服,拉着金星的手步入了温热的浴缸中。

“哥,先泡一会儿,你跑了这么远的路,也不嫌累。”秀莹拿起一个浴花,帮着金星慢慢擦洗起来。

“哥,你的身材这样匀称健美,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猛男。”秀莹一边擦洗,一边说着。

“锻炼是经常的,是不是猛男一会儿就知道了。”金星抚摸着秀莹光滑的身体,坏笑着说道。

“啊,金星哥,你这里这么好啊,我忍不住了。”秀莹说完,把浴花放到浴缸旁边,拿起金星的宝贝欣赏起来。

“忍不住就来嘛,干嘛要忍。”金星看着秀莹那张俊俏的脸蛋,身体已被秀莹刺激得昂奋异常。

“真好,这东西真怪,伸缩性这样大。”秀莹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玉器,慢慢玩弄着,时而伸出灵巧的舌尖,在金星的宝贝上慢慢舔舐起来。

“来吧,亲!”金星实在难以坚持,便一下抱起秀莹,快步走向那张大床。

“哥,你真好,我想你都想疯了,哥,没事,只要你好……”秀莹一边说着,一边仰躺在床上,大方说道。

金星两眼冒火,狠狠压在了秀莹身上。

秀莹滚烫火辣的身子就像一个温柔的陷阱,将金星一下子吸住,慢慢地沉下去,沉下去。金星贪婪地欣赏着,吸吮着,双手狂乱地在秀莹身上抓捏着,揉搓着。

忽然,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家栋那得意的表情,出现了广宇那怨恨的神色,出现了李冰那血肉模糊的惨状…….他的情绪一下狂暴起来,一下按住了秀莹的双手,张开嘴含住了秀莹滑腻白皙谷峰上那粒红色的樱桃。

秀莹先是闭着眼睛陶醉,不一会儿便发现有些不对劲儿,金星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竟然用牙齿狠劲地咬了秀莹一口。

秀莹的胸就像火燎一般,疼得大叫,可她还是忍住了,对金星大声吼道:“干什么?”

金星见秀莹已经急眼,便松开了嘴,双手却又将秀莹窈窕俏丽白皙华润的身子翻转过来,然后双手朝秀莹的身下一伸,向上猛一用力,将秀莹的身子提起,让秀莹白花花的芳tun对着自己,然后,猛一用力,进入秀莹身体。

秀莹真没想到金星的动作如此粗鲁,但还能强忍,她想,等会儿金星进入状态之后也许不会如此狂浪。

正在想着,金星忽然甩开大手,“啪”地一下狠狠打在秀莹滑腻的芳tun之上。

秀莹大叫一声,一下摊倒在床上,雪白的芳tun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金星又扬起了手臂,准备继续打向秀莹。

秀莹惊恐地后退几下,猛然回头,愤怒的目光射向金星,看着金星那张已经扭曲变形的脸孔。

她真没想到金星如此狂暴,失望之后便是愤怒,她定了定神,准备反击。

就在金星红着双眼准备再次痛打秀莹的时候,秀莹忽然伸出双腿,对着扑上来的金星,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蹬去。

虽然是光着脚,可秀莹运足了力气,金星没有防备,被蹬得岔了气,疼得呲牙咧嘴,捂住肚子喘不过气来。

秀莹霍地站起,拿起厨上的一个烟灰缸,准备砸向金星。

金星清醒了很多,他知道,自己的情绪失控了,刚才的情景真很危险。

“秀莹,对不起,刚才我……”金星想解释,可又不知如何说起。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大变态!你太令我失望了。”秀莹说完,抓起床头的内衣套向自己**的身体。

“别,秀莹,你别走,刚才我失控,平时我是不会这样的,等一等,我会温柔地对你的。”金星就爱你秀莹要走,急忙跪下身子,双手搂住秀莹的身体,把脸贴在秀莹光滑的大腿上。

“哥,你这样我太害怕,你还是让我走吧。”秀莹的语气已经有所缓和,但仍旧坚持着要离开。

“不,秀莹,我驱车五百多里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你一面,和你好好玩玩儿,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多,请你相信我,原谅我。”金星的眼里竟然流出了两行清亮的泪珠,金星伸出舌尖,舔舐着秀莹白皙的大腿,紧紧搂住秀莹不松手。

秀莹心里的怒气平抑了,看着金星痴迷的样子,把套了一半的文胸拿开,伸手搂住了金星,两人开始温柔地接吻。

秀莹的香舌湿滑清香,和金星的舌尖缠绕在一起,慢慢地蠕动着,搜寻着,使金星的情绪愈发宁静,温柔。

“哥,不要再那样了,听话啊!”秀莹把金星的头搂在自己**的胸怀里,shaun纲手伸进金星的发丝中,慢慢地抓挠着,就像一位温柔的母亲对待自己可爱的孩子。

金星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久违的温柔,不一会儿,便有了感觉。

“哥,你看,你的宝贝又起来了,这次,可不要再打我了。”秀莹慢慢把金星推倒,俯下身子在金星的身上继续舔舐着。

“好啊,秀莹,来吧,你真好啊!”金星伸手搂住秀莹细软的腰身,扶着秀莹坐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上,秀莹慢慢睇调整好角度,和金星的身体再次融为一体。

“哥,好好玩儿,别再那样了啊。”秀莹一边动着,一边俯下脸来,舔舐着金星的下巴,温柔地叮嘱道。

“没事,秀莹,我已经平静下来了。”金星说着,轻轻搂住秀莹的腰,在下边也运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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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〇章 余波连连

过了一会儿,李冰的妻子领着儿子走进了太平间,承业赶忙上前,搀扶住悲痛欲绝的李冰妻子全文阅读。

“前天你还说让儿子去英国伯明翰上学,今天就狠心抛下我们走了。”李冰妻子伏在李冰身上,放声大哭。

小儿子把一束鲜花放到父亲跟前,泪如泉涌。

“孩子,给你爸磕头。”听母亲一说,儿子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爸,你说过给我买飞机,买坦克,送我到英国学习,可你怎么离开我们了呢。”

“孩子,别哭了,你爸的车上真有你要的飞机。”承业忽然想起,李冰的车上有一个包装漂亮的大纸箱,承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开一看是一只飞机模型,前几天承业听李冰冲自己打听,问哪个商场有好一点的飞机玩具。

几年来,李冰虽然在外打拼,家里可没撒手,对妻子对儿子,他都表示出了无尽的温情和爱意,买房买车买首饰,再忙也给妻子打个电话,每周至少回家住一次,与妻子缠绵……他满足了妻子的一切要求。

对于儿子,他更视若珍宝,他已经联系好,准备把儿子送到英国的伯明翰,上一所贵族学校。

儿子对他也分外亲近,每次李冰回来,老婆和儿子都争他,没办法,他就先把儿子哄睡后再偷偷流到妻子房间。

而今,一切已成过去,留下的是妻子和儿子对李冰的深切怀念和无尽伤痛。

“弟妹,李冰是好样的,你节哀,关于小超,我们会和你一同抚养。”承业拉住李冰妻子的手,低声说道。

“李冰是怎么死的?我得知道啊,这样不明不白我接受不了。”李冰妻子泪落如雨,边哭边说。

“你放心,警方正在调查,李冰兄弟不会白白走的。”承业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李冰儿子的手,低声安慰道。

不一会儿,家栋回来了。

“嫂子,放心,李哥的事一定会调查清楚的。”家栋曾经去过李冰家里,对李冰的孩子和妻子都很熟悉。

“兄弟,我做不了什么,你李哥的事儿全靠你了。”李冰的妻子对承业不太熟悉,对家栋却很亲近,一直觉得家栋是个靠得住的小伙子。

“放心,嫂子,李总和我一定不让我李哥含冤,也会尽力照顾好你们。”家栋上前握住李冰妻子的手,目光坚定。

“警方已经开始调查,可我觉得关注度不够,刑警队已把这案子交给了一个刑警队副队长,问了我几句就让我回来了,看样子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家栋把承业叫到一边,介绍着自己在刑侦科的经历。

“好,咱别惊动,警方到什么程度咱别干预,另外,一定要嘱咐好弟兄们,不要冲动,防止事情闹大。”承业现在最担心的是李冰手下的弟兄们闹事,闹得太大了,警方认起真来,把自己牵扯出来就更麻烦。

“知道,原来弟兄们很冲动,他们准备了五百套黑色西装,准备在兴德市随着演奏的哀乐绕行,一来让杀害李哥的家伙看看,二来也给警方施加一点压力。”家栋得知李冰被杀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安抚弟兄们,这与承业的想法不谋而合。

“记住,一定不要让他们冲动,以免局势失控出大麻烦,还有,先别提报仇的事,慢慢来,这会儿一闹可能对我们不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承业认真叮嘱家栋,显然,家栋已经成了李冰的接班人。

“没事的,李哥,你放心,我会把握好的。”很明显,家栋已经承担起李冰的责任,虽未经过承业的正式指示,为了李冰,为了华晟,他觉得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

承业早就看出,接续李冰的最佳人选就是家栋,他的沉稳,他的机智,他的身手,都是别人无法替代的。

“好的,家栋,一会儿你和警方联系一下,问李冰的尸体能否火化,若能,我们好准备去殡仪馆。”

“可以了,从刑侦科出来时我特意问了,我想明天吧,咱早些去。”家栋看了看李冰的尸体,低声说道。

金星这几天颇为失落,老婆嘉怡对他有嫌疑,不断地刺激他;姐姐采萱也不断地警告他,仿佛他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公子;广宇也已离他而去,金星多次打电话广宇都不接。

现在,他真想把杨依雪的那个酷似欣欣的同学金秀莹叫过来,来寻找一丝快慰,可碍于嘉怡的威势,他也未敢行动。

这几天,省开发局要来兴德调研,金星开始忙了起来,在繁忙的工作中,金星心里才充实些,安稳些。

九月初的一歌早晨,他一大早便来到了兴德市政府办公楼。

“杨局,看见了吗?”楼道上三个年轻人正在谈论什么,见金星过来,笑着问道。

“什么事啊,这样大惊小怪的?”金星对几个年轻人很反感,心想,这是政府机关,不是菜市场,如果是自己局里的,一定好好训斥一下这几个好奇心强不懂规矩的年轻人。

“路边上一个死人,据说叫什么李冰,在兴德是个很有名气的人物。”一个小个子看着金星,眉飞色舞地说道。

“没看见,有什么,快上班去吧,一会儿迟到了。”金星心里咯噔一声,不知是什么感觉,可他立刻镇定下来,对几个年轻人说道。

“好,杨局,我们这就走。”年轻人没再敢说什么,急忙向右侧楼梯走去。

“是你把李冰做了吗?”金星回到办公室,又找了一位目击者,证实死者是李冰之后,便给广宇打电话,可广宇就是不接电话,金星又赶忙发了条短信问道。

“是。”广宇不一会儿就来了短信,可短信里只有一个字。

“好,你保重,多注意些。”金星还想再写几句,可又怕广宇嫌他。

“这事和你没关,只是出于我自己的本心,不过如果警察找到你,你把我供出来也行。”果然,一会儿之后,广宇还是来了这样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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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五章 乐不思蜀

金星真的平静下来,他时而紧闭双眼,享受着秀莹带给他的绝妙刺激,时而睁开双目,看着秀莹迷醉的表情,徜徉在忘我的仙境里。

此刻,金星早已把秀莹当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偶像欣欣。

火辣的身材,俊美的脸庞,丰富的表情,金星心中的欣欣与此刻表情迷醉的秀莹合二为一,金星的力道、技巧和柔情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一会儿,秀莹的呼吸急促起来,整个脸孔变成粉色,艳如桃花。

“哥,好,太好了,我不行了!”秀莹一边说着,一边疯狂扭动身体,接着,腰部剧烈颤栗起来,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几秒钟之后,秀莹的反应更加剧烈,只见她双眼紧闭,手臂僵直,面色潮红,鼻孔呼出的气息愈发粗重,金星仍在继续运动着,不一会儿,也觉一股来自身体深处的力量冲决而出,震颤酥麻的感觉惊爆全身,金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搂住秀莹的身体一动不动,尽情享受着这种撼人心魄的快感。

“哥,我离不开你了。”秀莹好久才缓过神来,睁开眼睛伏在金星身上说道。

“我也是,不走了。”金星搂着秀莹,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妙感觉之中。

“哥,你刚才把我吓坏了,以为遇上了变态狂,以为你会杀了我,没想到哥又变成了这样怜香惜玉的风流情种。”秀莹搂住金星,想着刚才金星的疯狂,仍心有余悸。

“其实,我不是那样粗鲁的人,这几天遇上一些事,心里很郁闷,忽然之间失去了控制,多亏你提醒我,要不我真会失控。”金星叹了口气,颓然说道。

“什么事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人生一世就那么长,自己就应该快乐些。”秀莹紧紧贴住金星的身体,一边亲着金星的口唇一边说道。

“道理谁都明白,可真正面对起来就不是那回事了。”金星叹了口气,慢慢说道。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放不下,还不如我们女人。”秀莹想起自己近几年的洒脱和简单,笑着说道。

“也是啊,有时我们的征服欲战胜欲太强,满足不了是就倍感失落,所以,很少志得意满,快乐知足。”金星侧过身,翻身坐起,双手捧着秀莹精美的脸庞,继续认真地亲吻起来。

“可得到之后又不知珍惜,这就更加可悲。”秀莹利用金星抽出舌尖的间隙,继续说着。

“你对男人的理解很透彻啊!”金星笑笑,口唇下移,含住了秀莹椒ru上的粉色蓓蕾。

“你对我们女人的掌控也很到位啊!”秀莹见金星的身体又已昂奋起来,说着,伸手抓住金星的宝贝娇嗔笑道。

两人再次忘我缠绵起来。

一直到晚上八点,两人才穿衣起床,金星领着秀莹到王府井的一处小吃店用餐,吃完后到名贵服饰店给秀莹买了一挂钻石项链,花去了五十多万元。

“杨哥,你不用为我花钱,你给我的快乐已经足够了。”到一家服装店门口,秀莹抓着金星的手臂,拒绝和金星进屋。

“你杨哥不缺钱,不给你买身衣服我心里过不去啊。”金星说完,拉着秀莹走了进去。

文胸、内裤、西装,风衣、皮鞋、手包……全是意大利名牌,一套下来,用了十五万多,金星领着秀莹满载而归。

“去我家吧,我在北京有房子,就我自己住。”秀莹说完,把金星领到了刘教授给秀莹买的房子里。

金星一住就是三天。

三天里,两人开着空调,大都赤身**,除了吃饭便疯狂**,精疲力尽之后便沉沉睡去,不管白天黑夜,卧室厨房,处处留下了两人风流的痕迹。

“杨哥,你给我的够人一生的,我想有的夫妻一生也没这样爽快过。”秀莹骑跨在金星身上,闭着眼睛,一边运动一边说道。

正值早晨八点多,一缕阳光透过粉色窗帘的缝隙照在秀莹迷醉的脸上,秀莹更显得艳丽无比。

金星紧紧搂住鲜艳的细腰,严肃说道:“秀莹,你的魅力真是无与伦比,我真的离不开你了,毕业后,你去兴德吧。”

“你怎么不说来北京呢?凭杨哥的能力和实力,你一定会在皇城打下一片天地的。”秀莹抬起头,伸出雪白纤细的手指,抚弄着金星的脸孔说道。

“我在政界,现在往这里调太难了,没人不行啊!”金星知道调动的艰难,叹了口气。

“什么政界,我看不如辞了经商,自由自在,说实话,连我毕业之后都想单干,不想受一个单位条条框框的束缚。”秀莹从金星身上下来,紧紧搂住金星说道。

“可也是,除了工作,我还有许多问题。”金星当真了,很严肃地和秀莹谈论这样的问题,以前,金星从没和交往过的女子谈论这样的问题。

是啊,自己手下还有那么多弟兄,自己还有漂亮的老婆和可爱的女儿……这些在以前都是自己的骄傲,现在,却成了影响自己追求快乐的羁绊。

更令他烦心的是与李承业还有那么深的仇怨,现在,自己想全身而退已不可能,只能静观事态的发展,见机行事,伺机动手…

想起这些,金星心里便聚起一个大疙瘩,令他焦躁不堪,难以安宁。

可在这里,却可以享受无边的快乐,搂着秀莹,他便忘了一切。

“秀莹,我得回去了,已经三天了,家里许多事等着我去做。”金星长叹一声,扳过秀莹秀美的脸庞深深吻着。

“哥,我提一个请求,咱俩再呆四天,我也把些毕业论文的时间向后推一推,你也别急着上班,可以吗?”秀莹将白皙修长的大腿缠在金星身上,扭动着央求。

“也好,那就再陪你四天。”金星狠了狠心,下定了决心。

“真是我的好哥哥!”秀莹在金星脸上狂吻着,激动不已。

“乐不思蜀啊!”金星紧紧抱住秀莹,热情回应着,一会儿之后,开始给嘉怡给单位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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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一章 后继有人

李冰死了,这个曾经为自己出钱献策的李冰真的死了,这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李冰真的死了,这个结局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结果,可这个结果突然来临时,金星心里却七上八下,不知是什么滋味。

无疑,李承业和李冰的死党一定会把自己当成杀害李冰的凶手,这样一来,自己与李承业的关系会更为紧张,李冰的那些下属绝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自己的生存环境将更为艰难。

可话说回来,李冰之死毕竟使承业的实力得以损减,以后对付李承业将会容易很多。

还有广宇,他做的事应该会很严密,警方破案的几率很小,可广宇对自己却怀有那样的芥蒂,李冰临死之前,说不定会对广宇说出更多的内幕,那样一来,自己在广宇心目中的地位更会降低许多,广宇对自己的芥蒂说不定会转为怨怒甚至仇恨。

李冰要开追悼会,金星得知这一消息,心里却更加纠结起来。

他真想去看看,可又实在惧怕李冰的那些弟兄们。如此一来,李冰死不死又有什么两样呢?

是啊,李冰活着时自己对李冰充满恐惧,现在,李冰不在了,自己又开始惧怕李冰的下属弟兄。

金星心乱如麻,看来,李冰的逝去并未给自己带来任何安全感。

金星站在自家楼上,看着七十多辆轿车沿着一路主街道迤逦前行,煞是壮观。

轿车后面又有五辆大卡车,卡车上站着二十位身着黑色西装,胸配白花的青年,五辆车计一百人。

场面已经很壮观,可照原来弟兄们的要求差得远。

家栋原计划备齐一百八十辆黑色轿车,三十辆大卡车,五百身穿黑色西装的青年,被承业制止了,眼下的排场也已不小了。

看来以后真得多加小心了,金星不由得暗自恐惧起来。

承业专门找一位副教授为李冰写了悼词,由家栋诵读,承业只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低调参加。

“侠肝义胆,嫉恶如仇,古道热肠,心胸坦荡……”家栋表情凝重,声音低沉,脑海里浮现着李冰灿烂的笑脸。

追悼会完毕,众人和李冰遗体一一告别,然后李冰被推进了人生的最后一站。

“孩子,你看,你爸变成了一缕青烟,飞走了。”李冰妻子见孩子惶惑地站在那里,便哭着给孩子解释道。

“妈,我知道。”孩子懂事地点点头,紧紧抱住妈妈放声大哭起来。

高高的烟囱冒出一股股浓浓的黑烟,众人哭声一片。

这个在兴德市叱咤风云的李冰就这样结束了在这个世界上的三十五年的人生之旅,想当初,他是多么快意潇洒,所向披靡啊!

承业的眼角淌着泪,看着那缕缕青烟随着微风飘向南方,感慨万千。

人生苦短,何必和这个世界较劲呢?何必与这个世界上的人过不去呢?

从追悼会现场回来,承业把李冰的妻子叫到了华晟总部。

“李冰虽不是华晟的人,可这几年为华晟为我都做了大量的事,给予了我们很大的帮助,我给你存了点钱,表达一下心意,以后孩子和你都得用钱啊!”承业说着,把几张银行卡交到李冰妻子手里,里边有一千万的存款。

“不,李总,李冰已经给我留下一些,足够了,我现在最大愿望就是将杀害李冰的凶手绳之以法。”李冰妻子推辞着,把卡又退了回来。

“没问题,警方肯定不会让李冰衔冤含屈的,这个你放心。另外,这是我给孩子的,他将来上学成家都需要钱,你不要,我心里过不去啊!”承业眼里已经蕴满泪水,流着泪说道。

“好,李总,那我收下,谢谢了。”李冰妻子把卡拿到自己手里,感激不尽。

“嫂子,我这里有李哥生前的一些存款,还有一处房子,是李哥买给小超的,我把钱和房子钥匙都带来了,您收下。”家栋把两张五十万的银联卡和一串钥匙交到李冰妻子手里,低头说道。

“李冰怎么没向我提起呢,我的钱和房子已经够用,你们先用着吧。”李冰妻子对钱不在乎,低声拒绝着。

“不,这是李冰哥留给你们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和你们说。”家栋说着,把卡和钥匙重又交到了李冰妻子手里。

“还有,孩子上学的事,我正在办理,过几天我再去一趟,找找担保人,签个协议,小超就可以去那家寄宿制英国公学去学习了,这件事,李哥和我说过多次了。”家栋抚摸着小超的头,声音低沉。

其实,那笔钱和房子都是李冰送给家栋的,可家栋觉得小超和嫂子将来都需用钱,别的忙帮不上,自己只能在这方面给予一些帮助,便把这些都拿出来,自己又搭上了三十多万,凑足了一百万。

“多谢你们了,我代李冰谢谢你们!”李冰妻子对着承业和家栋深鞠一躬,继续说道,“李总和这位兄弟,李冰的案子就拜托了,你们常催着点儿,不能让李冰含冤啊。”李冰妻子说完,拉着小超的手离开了。

望着母子俩落寞凄凉的身影,承业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博文,已经有二年多没见了,他一定更加可爱了。

还有小芳腹中的儿子,也快要临产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对待自己的儿子和这两个女人。

可他又担心慕容飞雪不领情,近些日子,慕容飞雪仿佛已经忘记了承业,连承业的电话都懒得接了。

第二天,承业将家栋等人叫到了自己的总裁办公室,开始讨论并布置一些具体问题。

“李冰走了,保安公司和李冰的几处产业你先打理着,将来交给小超,李冰妻子在这方面不行。另外,李冰的下属弟兄不少,你一定要先安抚好他们,告诉他们,仇咱一定要报,可不是现在,还有,一定要抓紧时间弄清楚,到底是谁害死了李冰。承业耐心地交代着,他觉得,此刻,家栋就是李冰的最佳接班人。

“好的,李总,我会尽力,这几年跟随李哥,也学了很多东西。”家栋不爱多说,可每句话都很有力,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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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六章 柔肠百转

已经七天了,再也不能呆下去了,金星和秀莹告别最新章节。【】

“我给你留下一百万,你别嫌少,过一半天我再来看你。”临行前,金星搂着秀莹,依依不舍。

“你的钱我不要,我只希望你别忘了我。”秀莹泪眼婆娑,紧紧搂住金星不放。

“给你的你就要,说实话,钱对我来说不成问题,多了也没用,给自己心爱的人,我心里也高兴,另外,你即将毕业,也需要钱。”金星说着,把几张银联卡放在秀莹的床头。

“记住,金星哥,放在我这里也可以,以后你用再向我要。”秀莹对金星百般依恋,对她来说,与金星的感情和与上次刘教授绝对不同。

英俊潇洒,高大威猛,而且风流温柔,技巧娴熟,现在,又这样大方慷慨,女人喜爱的一切他都具备,这样的情人她不想松手。

“不,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你随便花,以后没有了还可以尽管要,我没有别的表达方式,多给你些我心里舒坦。”金星抱住秀莹,又是一阵狂吻。

“来吧,哥,再好好玩儿一次,记住我。”秀莹吻着金星,伸开柔滑白皙的双臂,把金星搂到自己怀里,双腿也缠在金星腰上。

“好,秀莹,我真离不开你了。”金星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进入秀莹的身体。

“哥,我就喜欢你这样,啊!真好,真舒服!”秀莹娇声说着,双手紧紧环住金星的腰,娇嗔说道。

“记住,想我了就打电话,我会尽力争取时间过来。”金星一边运动一边说着,双手捧住秀莹的头,用尽万般温柔。

“哥,记住我啊!”路边,秀莹搂住金星,流着泪说道。

“今生今世,你是我最爱的女子,你也别忘了我。”金星笑笑,朝秀莹挥了挥手。

“路上小心!”秀莹把手伸进车窗,再一次紧紧握住。秀莹看看四周没人,又在金星脸颊上亲了一口。

“好的,亲,回吧,我走了。”金星说完,启动车子,渐渐加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秀莹还痴痴地站在那里,想着和金星度过的**一周,期待着下次与金星重逢。

车子出了五环,金星上了高速,加快了速度。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金星想赶快回家,几天来,老婆给他发了几十条短信,除了警告就是骂他胡整乱搞的,金星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的心思,还在秀莹身上,那俊美精致的脸孔,那火辣迷人的眼神,那窈窕细腻的身子和风情无限的温柔,使他重新见识了女人的魅力。

这个女人,真是太好了,从相貌到气质,从人品到风情,都是他见到过的最美的,看来,今生今世,她将成为自己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了,以后,无论怎样,自己绝不会辜负这个女子。

金星一边开车,一边默默地想。

车子到了密云县城,在一个十字路口,金星见红灯已经亮起,便赶忙刹车,可还没停稳,一辆北京现代便飞速冲了过来,金星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金星的车子一下被撞出老远。

金星顿觉一阵天旋地转,便失去了知觉。

广宇回到家后,一直心事重重。

在家里,他尽量装得和平时一样,笑容多了,对老婆更体贴了;在单位里,他谈笑风生,雷厉风行,在单位餐厅还和手下的几个尽量小酌几杯,和大家打成一片。

可他的心里一直处于忐忑不安之中。

以李冰那伙人的能力,自己做得再隐秘也不会逃过他们的眼睛,这事早晚会被他们查出,现在,他担心的不是警方,而是李冰手下的那伙人。

还有金星,说不定已经把自己出卖了,所以,以后更得多加小心,说不定某一天,自己会和李冰一样,悄无声息地被人杀死在某一角落。

外松内紧,现在,他备了两把枪,一把放在腰间,一把放在上衣口袋里,不管怎么换衣服,这两把枪都不离身。

他的车上随时带着微型高压警棍,以防不测,同时,他在回家下班时,更加小心谨慎,每次都多绕几个弯后确信无人跟踪才走进自己家里。

决不能给老婆孩子带来麻烦,广宇经常这样告诫自己。

几天之后,不见动静,广宇心下也怠慢了许多。

也许,他们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可怕,是自己的职业敏感把他们抬高了,广宇暗自想道。

平静下来之后,他又开始想贞秀了。

也许贞秀是金星布下的诱饵,也许李冰是金星捕获的大鱼,可对于贞秀,他没有丝毫的怨恨,她的魅力,令他心荡神驰,冲冠一怒为红颜,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己也是人,想到这些,他心安理得起来。

忍了四五天,他终于给贞秀打了电话。

“哥,我也太想你了,我这就去行吗?”贞秀在电话里,迫不及待地说道。

“好,八点,我去车站接你。”广宇喜不自胜,兴奋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对于贞秀来说,诱惑广宇上钩,激起广宇对李冰的愤怒,任务便已经完成,金星已经给了她一笔不少的酬劳,可是,对于广宇,她却倍加留恋起来。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是否怜惜真爱,床上的动作是最好的验证。

广宇对贞秀的怜惜,贞秀体会得到,欢爱之前的温柔抚摸,关键时刻的激情飞涌,欢爱之后的细心关爱,都使她真正体会到了广宇的真诚。

好多次,贞秀想告诉广宇,不要进了别人的圈套,不要使自己成为别人的枪口,可面对广宇的挚爱,贞秀又不忍心说出来,她真怕广宇听后失望伤心,对自己冷落下去。

接到了广宇的电话,她惊喜万分,可想到自己对广宇的隐瞒,她也颇为愧疚,这次一定要对广宇说出实情,哪怕广宇听后会失望受伤。

八点多,火车进站,广宇的车早已等候在出站口。

“贞秀。”广宇喊完,便摇上了车窗,贞秀听见后,欢快地跑了过来。

“哥,真想你啊!”贞秀一上车,便扳过隔音的脸,在广宇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

“我也想你啊。”广宇说完,启动车子,轿车沿着一条僻静的小路朝着广宇的那栋别墅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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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七章 忧心忡忡

“哥,真想死我了txt下载。 ”贞秀一进门,便抱住广宇,在广宇脸上亲吻。

卧室在二楼,广宇拉着贞秀的手向上走去。

贞秀边走边停,站在楼梯上和广宇尽情亲吻,双手也在不断地往下脱衣,走到二楼时,两人都只剩下了一件内裤。

广宇俯下身去,亲吻着贞秀的两粒粉色蓓蕾。

“来吧,哥。”贞秀已经迫不及待,伸手去脱广宇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

“别,小亲亲,先洗洗澡,你也太累啊。”广宇说着,拉着贞秀进了卫生间。

“太美了,亲。”广宇将贞秀的内裤脱下,调好水温,拿过水龙头帮贞秀擦洗身体。

晶亮的水珠沿着贞秀滑腻白皙的肌肤流下,从俊美的脸庞到匀美的双肩,从鼓挺的胸部到纤细的腰间,再汇集到那丛淡黑的芳草丛中,然后又顺着修长柔滑的大腿流到地下。

广宇没用搓澡巾,没用搓花,耐心地给贞秀揉搓着,那双大手温柔地划过贞秀的每一处肌肤,贞秀的身体在不停地抽搐,这种温情的抚摸令她兴奋悸动,心里的情愫在慢慢滋长。

“亲,你好像又瘦了,不到一百斤了吧?”广宇一边往下慢慢搓着,一边柔声问道。

“是啊,九十八斤。减肥见效了。”贞秀拍了拍自己的tun部,自豪地说道。

“别减了,这样就很好了。”广宇说着,在贞秀的香肩上亲吻了一口。

“得了,哥,该我给你搓洗了。”贞秀说着,把水龙头调整了方向,让温热的水流冲洗广宇健壮的身躯。

同样,贞秀也没用搓澡巾,只是用柔滑的小手在广宇身上游动,不由得令广宇心旌摇动。

宽阔的胸肌,明显的腹肌,健壮的大腿,还有,已经昂奋的宝贝。

贞秀的小手在上面轻轻移动,最后一下猛然抓住了广宇的宝贝。

广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悸动了一下,然后伸手摸向了贞秀的双ru。

没等广宇说话,贞秀已经俯下身去,蹲在了广宇面前。

正好,贞秀嘴巴的高度与广宇的腰部正好一齐,广宇闭上眼睛,任由贞秀伸出滑腻的小手抓住自己的宝贝,伸出舌尖在上面认真地舔来舔去。

“哥,走吧。”贞秀广宇的身体已经处于昂奋的临战状态,便站起身,帮广宇擦干身体,然后伸出双手环住广宇的脖颈,广宇将贞秀轻轻抱起走向那张心形的大床。

贞秀把思念化成无尽的旖旎风情,广宇把怜爱化作千般的温柔体贴,两人手口并用,上下齐动,陶醉在无尽的爱河中。

二十分钟后,贞秀目光迷离,嘴唇发紫,胸部脖颈都成了潮红的颜色,她的呻吟也已颤抖,广宇知道贞秀的巅峰快乐要来了。

贞秀已经顾不得像刚才那样不停地述说,皱起眉头喘着粗气。

“亲,我加快行吗?用力行吗?”广宇捧起贞秀娇媚的脸孔,一边动作一边轻声问道。

“哥,快,用力,我不怕!”贞秀的双手紧紧抓住广宇坚实的臂膀,急切地说道。

广宇的身体就像一根高速运转的机器活塞,一边欢叫一边用力**。

不到一分钟,两人就一起欢叫着步入了快乐的巅峰,迷醉在难以描述的绝美境界中。

几分钟后,贞秀慢慢地坐起身,开始细致地打扫战场。

“真好,这个宝贝。”贞秀一边擦拭一边在上面亲吻,广宇静静地躺在床上,伸出双手抚摸着贞秀垂向自己的柔滑ru房,享受着贞秀给他的无尽温柔。

“哥,和你说件事,你别怪我行吗?”重新躺下来,贞秀紧紧搂住广宇,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缝隙。

“亲,我早已知道了。”广宇揉摸着贞秀滑腻的肩膀,淡然说道。

“哥,你知道什么?”贞秀欠起身,柔滑的手指抚弄着广宇强健的胸肌,轻声问道。

“我当了那么些年刑警队长,当了这么多年公安局长,一些事情会判断会推理的。”广宇叹了口气,勾住贞秀的脖颈,亲了一下贞秀的嘴唇,慢慢说道。

“哥,你不怪我吗?”贞秀俯下身子,一对柔软滑腻的ru房压在广宇宽阔的胸上。

“我当然不怪你,我恨的是把女人当牺牲品的那些家伙。”广宇一边抚摸着贞秀的身体,一边愤恨地说道。

“哥,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可我没有这个勇气,我怕你怪罪我而离开我。”贞秀叹了口气,满含歉意。

“没什么,都过去了,以后,你就更加安全了,可我……”广宇想说自己更危险了,课没有说下去。

“怎么,哥?”贞秀已经听出广宇话语中的含义,惊讶地问道。

“我已经把他做掉了!”广宇面色平静,故作淡然地说道。

“什么?哥,你把他……可那样一来,你不就更加危险了吗?”贞秀心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心想,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把那人杀了,以后,他会怎样面对呢?

此刻,贞秀更加疚恨自己,如果早一些把情况早些说给广宇,广宇及时知道事情的原委,也许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哥,都怪我,以后……”贞秀看着广宇淡然的脸庞,满含歉意。

“不怪你,以后我会面对,会处理。”广宇叹了口气,搂过贞秀,半天没说话。

“你在这里,别出去,我已经买了好多好莱坞原版大片,你学外语的看得懂,自己看吧。晚上我过来,中午不行,中午我岳父过生日,我得张罗张罗。记住,别出屋。”广宇给贞秀做完早点,对贞秀说道。

“好,我等你。”贞秀抱住广宇,在广宇的口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晚上,广宇如约而至,依旧和贞秀百般缠绵,可广宇看得出,贞秀心中有疑虑,已经不像昨晚那样豪放无忌,总有些拘谨不安。

“贞秀,你心里有事。”广宇搂过贞秀,低声问道。

“哥,我还是有些担忧,为你担忧。”贞秀看着广宇,直言说道。

广宇没等回答,忽然听到什么动静,便赶忙关了灯,对贞秀低声说道“注意,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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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八章 暗夜擒凶

贞秀拿过毛巾被盖在身上,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txt下载。

广宇抓起一件衣服胡乱披在身上,左手拿起微型警棍,右手抓起五四式手枪,光着脚慢慢向楼下走去。

楼里一片漆黑,广宇对楼房结构已经完全熟悉,凭感觉悄悄向前走着。

几秒钟后,广宇的眼睛能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些东西,他忽然看到,就在前方一二楼之间楼梯的缓冲台上,一个人影正晃动着头张望着,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主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到来,正站在原地犹豫着。

广宇站在了楼梯口,掂了掂左手的警棍,做好了突袭准备。

他知道,这个别墅区里住着的大都是政府机关要员,还有几个是公安局刑警队人员,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枪声肯定是特别引人关注的,所以,不能轻易动枪。

来人可能已经发觉了广宇,想往后退,转身欲走。

广宇往下走了三个台阶之后,一个鱼跃,扑向黑影,同时,电警棍狠狠地戳在来人脸上,冒出一串电火花。

来人大叫,往后退去,可没走两步,便失足滚落楼梯,广宇伸手摸了一下身旁的触摸开关,楼道的灯一下大亮了。

广宇看到,来人被刚才的一阵猛戳和滚下楼梯的一串磕摔,已经满脸是血,但仍吃力站起,冲着广宇。

“好小子,夜闯民宅,想偷东西还是想杀人灭口?”广宇一边低声骂着,一边用手里的微型警棍对着来人的脖子一阵猛戳,一阵噼噼啪啪的火花过后,男子再也爬不起来,瘫倒在地上抽搐着。

“告诉你,我就是来杀你的,替我李哥报仇!”男子并不讳言,仍旧忍着疼痛,吃力说道。

“好小子,是条汉子,可惜,你没这个本事。”广宇上前,踢了踢男子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

“今天便宜了你,记住,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我们手里,一定!”男子吃力地靠着墙坐起来,费尽力气说道。

“我也告诉你,你们只能是自寻死路,来一对死两个,来四个死两双,不怕死就来。”广宇对着男子的腰部又踢了一脚,狠狠地说道。

“记住,任何时候,李哥不会白死,我们弟兄不会让你逍遥自在的。情况你已经了解了,动手吧,想杀死我就痛快点。”男子支起头,虽双眼被鲜血盖住,可广宇仿佛看到一双愤怒的眼睛正瞪着自己。

“你也记住,李冰该死!当初他对我太狠,今天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你的弟兄,别和我玩儿,你们玩儿不过我。”广宇真想动手杀了这个倔强的家伙,可考虑到贞秀在楼上,也怕贞秀认为自己滥杀无辜,便想把来人先放掉,宁可将来再收拾他,也不想让贞秀害怕。

“你能放了我?那我先谢谢你,你就不怕我再来?”男子真没想到广宇会放了他,说话也有了力气,仍旧嘴硬地说道。

“来不来是你的事,可下次也许就没这么幸运了。”广宇冷笑一声,踢了踢男子的臀部,示意他起身离开。

“好,那我多谢!”男子冲广宇一抱拳,睁着血肉模糊的双眼吃力地往下走去。

广宇知道,他的同伙一定在接应他,也不敢怠慢,一手握枪,一手拿着警棍,跟在男子后面,然后给男子开了门。

“多谢!”男子没回头,朝着前方径自走去。

大约五分钟后,广宇听见摩托车的轰鸣声,然后,一辆摩托车亮起车灯,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广宇站在外边,直到看不见摩托车红色的尾灯。

“哥,是有人吗?”贞秀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等着广宇。

“一个小贼,偷东西的,已经被我赶走了。”广宇淡然说着,拉起贞秀的手。

“真的吗?别是找你麻烦的。”贞秀想说“找你报仇的”,可觉得那样说不妥,便依偎到广宇怀里,担心地说道。

“真是小偷,原来我还以为是李冰手下的人,还真不是,前几天这里就来过小偷,我们已经和物业反映了,这里的保安素质太差,贞秀,也许咱们太多虑了。”广宇搂过贞秀,亲着贞秀香软的口唇说道。

“不是就好,我真有些担心。”贞秀搂住广宇,满怀忧虑。

“没事儿,一般人哪敢到这里来找死,李冰那样的头子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们也得掂量掂量。”广宇尽力安慰贞秀,故作轻松地揉搓着贞秀的胸乳。

“来吧,再睡一觉。”广宇说完,脱了衣服,也帮贞秀脱光衣服,搂着贞秀躺在了床上。

尽管广宇柔情万种,可广宇看得出,贞秀仍然心怀忧惧,心不在焉地敷衍着。

其实,广宇心里更担忧,他想,李冰的手下个顶个是高手,对李冰绝对忠诚,今晚这个就不是一般人物,竟然翻墙进来,而且躲过了小区保安,自己弱稍一疏忽,就被人暗害了,看来,这里也不能住了,可是,能躲避到哪里去呢?当今时代,只要有人惦记你,你是无处藏身的。

看来,跑也白跑,还不如把这里的防范再严密些,明天,应该加一道铁丝网,现在左邻右舍都已经加高了院墙,有的也已加了电网,当时人家加时自己还觉得多余,现在看来,真有必要啊!

“哥,我先回去了,等我写完了毕业论文,再好好来玩儿,现在,论文没完成,总觉得心里有事,牵肠挂肚的也玩儿不好。”第二天一早,贞秀梳洗完毕,抱住广宇说道。

“亲,也行,你先回去,写完之后我去北京接你。”广宇知道,贞秀还是有些惧怕了,便也不再挽留,亲着贞秀的额头说道。

“哥,你在这儿一定要多加小心,包括嫂子和孩子,都注意些,我真怕那伙人会找你麻烦,还是防备些好。”贞秀亲着广宇下巴上的胡茬,皱着眉头说道。

“没事儿,你放心,我能够保护好自己。”广宇亲着贞秀滑腻小巧的耳垂儿,认真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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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九章 拟赴欧洲

贞秀走后的第二天,广宇就找人加高了院墙,并在院墙上安上了警报器和高压电网。【】

“只要自己注意些,就没什么问题了。”广宇看着加高起来的院墙和密密麻麻的高压电网,满意地想。

家栋站在保安公司办公室里,对着昨夜袭击广宇的两位弟兄大发雷霆:“我说过几次了,这事不要急于求成,要有统一行动计划,你们又独自行动,这回好,看看你们的样子,丢人啊!”

“赵哥,我们也是报仇心切,李哥走那么久了,想起来我们就心里难受,实在忍不住了,就去了。”昨晚被打的男子名叫胡云霆,站在他身边的名叫李文硕,都是家栋的得力助手。

“知道你们这样我不如不和你们说了。”家栋那天从市政府金星那里回来后就对两位说了杀害李冰凶手的情况,没想到,两人径自溜出去跟踪了一个星期,然后竟然亲自闯入了广宇的别墅。

“赵哥,这次功败垂成,算那小子幸运,眼看就成功了,如果那小子晚下来一步,事儿就成了,可惜了。”李文硕低着头,偷瞄了一眼家栋,低声说道。

“你们才算幸运的,没让人一枪毙了你们,或者把你们偷偷埋掉,看来那小子有事,不然,你还能活着回来?”家栋话语不多,平时很少说话,这次却越说越气,对着两人大声训斥起来。

家栋之所以发怒,一来是面子问题,自己人被人打成那样,会贻人笑柄,或者自己的弟兄被广宇杀掉,自己的损失更大;二来是以后自己将要面临的问题,这次没成,广宇肯定会加强防范,以后行动起来就更加艰难。

“行了,赵哥,消消气,是我们一时气盛,考虑不周,您多包涵。”两人不停地给家栋鞠躬,对家栋赔笑脸。

“行了,再去医院把伤扣好好处理处理,别感染,我去李总那里一趟,以后,绝不许自作主张,单独行动,听见了吗?”家栋看胡云霆痛得呲牙咧嘴,实在难受,便不再生气,对着两人嘱咐道。

家栋已经一周没见李总了,上次去金星那里,回来之后也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介绍了自己独闯市政府的简单情况,以后还没见到过李总。

“李总,忙吗?我见您一面可以吗?”家栋对着手机,微笑着问道。

“家栋,这么客气,当然可以了。”承业这几天心思都在惜缘那里,欣欣忙于集团事务,已经顾不上监管承业了。

“好,我一会儿就到。”家栋说完,启动了车子,朝着华晟集团总部飞驰而去。

“杀害李哥的凶手就是金星的死党,是滦水县公安局局长,昨天我的一个弟兄去找这家伙去了,险些丧了命。”家栋坐到承业对面,大略介绍着自己独闯市政府的情形和昨晚自己弟兄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情况。

“家栋,我已经说过了,不要着急,不能草率,告诉弟兄们,要以静制动,现在,我们看看这个杨金星还敢不敢继续飞扬跋扈,等到时机成熟,咱一定替李冰兄弟报仇雪恨。”承业看着家栋,严肃地说道。

“李总,这个我知道,我也已和弟兄们多次讲过,弟兄们有些着急,以后不会了,可我想,适时跟踪杨金星和那个公安局长,还是应该的,咱好随时掌握他们的行踪,万一他们跑到国外,就麻烦了。”家栋喝了一口茶,认真地说。

“对,可以,可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他们发现,也不要处处时时跟踪,掌握一下他们的大致活动情况就可以,千万记住保护弟兄们的安全。”承业想了一会儿,同意了家栋的建议。

“过几天我要去趟欧洲,那里的业务拓展很快,有事和你欣欣姐多沟通,多商量。”承业拍着家栋的肩膀,叮嘱道。

“李总,你尽管放心,我会的。”家栋挺了挺胸,满怀信心地回答道。

现在,华晟的大理石和针织产品在欧洲市场发展很快,法国要举办一个大理石展销会,届时,来自五十多个国家的大理石生产商也将齐聚法国第二大城市马赛,华晟集团也收到了邀请函。

半个月后,英国也将举办一个针织产品展销会,华晟也收到了来自利物浦的邀请函。

承业准备去一趟,进一步扩大一下自己这两大宗产品的知名度,这几年,意大利、德国、法国对华晟产的深绿色大理石颇为青睐,而英法等国对华晟价廉物美的针织产品也愈加喜爱,承业想趁势去一次,先到法国马赛,再去英国的利物浦,以扩大华晟产品在欧洲市场的占有份额。

“欣欣,我可能得一个月左右回来,你有事常和家栋以及那两位副总商量商量,自己注意点,别累坏了。”承业来到欣欣的办公室,对欣欣说道。

“能不能派个别人去呢?我总有些不放心。”欣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承业,关切地说道。

“别人去我更不放心,在家牵肠挂肚地更不好受,你放心,各方面我会注意的。”承业看到欣欣的眼睛布满血丝,心里也有些愧疚。

“谁和你一起去?”欣欣抬眼看着承业,低声问道。

“惜缘和婉玉随我去,她们俩对欧洲熟悉,惜缘曾去过一次法国,另外,惜缘的英语和婉玉的法语水平都较高,再加上两个分厂厂长,我初步定我们五个人一起去。”承业知道,欣欣最担心的还是他和惜缘的关系,便认真地解释道。

“也好,你决定了我能说什么,承业,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在两位厂长面前,在国外,更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家栋不随行吗?”欣欣真有些担心,心想,家栋若跟从自己会放心很多。

“不用了,家栋在家吧,你这里我也不放心,我们五人毕竟有照应。”承业笑笑,紧紧地握住了欣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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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〇章 金发女郎

承业做好了去欧洲的准备,拟定明天出发全文阅读。

晚上,欣欣召集两位分厂厂长和婉玉惜缘为承业饯行,有欣欣在一旁,惜缘不敢张扬,目光和话语都收敛了许多。

“惜缘和婉玉,你俩各方面要注意些,看好这几位男士啊!”欣欣笑着,看了看承业和两位分厂厂长。

“我们两个弱女子,哪管得了三个大男人?”婉玉笑笑,看了看针织厂厂长孙文涛。

“是啊,靠他们自觉。”惜缘偷眼瞄了瞄承业,又看了看大理石厂的王占祥,笑着说道。

“我从未出过国,都怕走丢了。”王占祥四十出头,可实干,有能力,说话也实在。

“咱几个,我出国最早,文涛出国最多,欣欣,我们回来后,你也到国外转转。”承业看了看欣欣,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这次出行,他心里真是有些矛盾,他想和惜缘出国浪漫逍遥,尽情领略一下异域风情,可让欣欣在家里独当一面,又觉得颇为有愧。

“你们去吧,也许是心理原因,现在我不喜欢出门远行了。”欣欣叹了口气,端起酒杯让大家喝酒。

散场之后,承业执意送欣欣回家,并就势留了下来,和欣欣一起缠绵悱恻,直到深夜。

“承业,你一定要注意自己,不要沉溺太深,我真怕有一天你被人骗了,利用了。”欣欣搂着承业,忧心忡忡。

“你太多虑,我知道分寸,有些事你想得太多。”承业知道欣欣指的是他和惜缘的关系,便也不再隐瞒,亲了亲欣欣的口唇说道。

“你知道就好,男人有时会被迷惑得不辨真伪,不知西东,希望你不会。”欣欣回应着承业,低声说道。

“除了你,我没让人迷惑过。你也知道,我是被你真正地迷惑了,以前,没有人具有这样的魅力,以后,也不会有了。”承业已经坐起,把欣欣也拉起来,两人坐在床上,像两支并蒂荷花,时分时合,随风摇摆,蒂部却紧紧连在一起,共享鱼水之欢。

“明天,我不去送你了,你一定要多保重啊!”欣欣紧紧搂住承业,半天不肯松手。

“不用了,我们人多,你在家里也多注意些。”承业温柔地亲着欣欣的眼睛和脸颊,诚挚说道。

九点四十分,承业一行五人登上了北京飞往巴黎的飞机。

承业和惜缘坐在一排,婉玉和文涛坐一起,王占祥自己挨着承业后边坐下。

就在飞机快要起飞的时刻,从舱门又进来一位高挑艳丽的金发女郎,由于跑得急促,娇小的脸孔涨得通红,蓝色的大眼睛也焦急地寻找着自己的座位。

“dieumerci!(感谢上帝)”女郎一坐下,便长出了一口气,兴奋地向四周张望着。

“你好,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女郎见占祥一言不发,便笑着用纯正的汉语问道。

“你好,我是中国人。”虽然占祥对女郎把自己和日本人搅在一起异常反感,还是微笑着回答道。

“哦,对不起,去做生意还是去旅游?”女郎的蓝色大眼睛晶莹剔透,别有一种迷人的风韵。

“去开洽谈会。”占祥不善言谈,对于女子的提问又不得不回答,女郎越靠越近,一直微笑着听占祥说话。

一股淡淡的香气不停地钻进占祥的鼻孔,令占祥不由得不断地瞄向女郎。

湛蓝的眼睛,微微翘起的鼻子,鲜艳的红唇,一头金色的头发……白嫩的脸颊上有几颗淡色的雀斑,女郎实在漂亮,就像占祥最喜欢看的法国电影里的一些明星,对了,就像法国影星苏菲.玛索,不,脸孔比苏菲.玛索更秀气,眼睛比苏菲.玛索更大更蓝。

虽说天已有些冷意,可女郎仍旧穿着一件白色t恤,外罩一件紫色薄外套,胸部毫不拘谨地鼓胀着,下身穿一件米色长裤,显得婷婷玉立,妩媚多姿。

“先生,去过法国吗?”女郎微笑着,继续看着占祥那张质朴憨厚的脸问道。

“哦,没有。”占祥实话实说,也许被女郎的微笑感染了,也顺口问道,“你来中国多久了?”

“三年,我二十二岁来中国上学,今年二十五岁,在北京大学读书,学中国文学。”女郎越说越来劲儿,对着占祥介绍道。

对于文学,占祥真不感兴趣,他只读到初二,便辍学不念了,可对做生意开矿却异常感兴趣,多年来,通过自己多年努力,已经在兴德小有名气,后来加入华晟集团,成为华晟的得力干将。

占祥听了女郎的介绍,没有搭腔,把头扭向了舷窗外,开始欣赏窗外洁白的云朵。

“喂,你好,中国文学,你喜欢吗?”女郎不甘寂寞,没等几秒钟便继续拍了拍占祥的肩膀问道。

“哦,我喜欢。”占祥觉得说不喜欢有些过不去,中国人连自己的文学都不喜欢怎么行,不能在外国人面前丢脸,便简单回答道。

“《红楼梦》你看过几遍?”女郎听说喜欢,便更来了兴致,惊喜地看着占祥问道。

占祥被女郎火辣辣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更为自己的才疏学浅而愧疚不已,便笑着嗫嚅道:“哦,我只读了三遍。”

“哦,太好了,我刚读了两遍,正好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女郎更加兴奋,侧了侧身子,拍着占祥的肩膀说道。

“哦,有些我也不懂。”占祥暗暗叫苦,他真没想到这个法国姑娘这样健谈。

“别谦虚啊,我问你,你怎样评价《红楼梦》里的秦可卿这个人物?”女郎目光纯净,里面闪着兴奋的光,渴求地望着占祥。

占祥窘迫万分,他只知道《红楼梦》里有贾宝玉、林黛玉,那还记得有什么秦可卿,看着女郎急切的样子,心里更加惶恐不安。

“哦,我的前排是一位学者,对《红楼梦》特有研究,我和他换个座位,让他帮你解答,好吗?”占祥恍然大悟,心想,承业学识渊博,人也帅气,倒不如让他来应对她。

“好啊,谢谢你!”女郎说着,伸出手握了握占祥的手。

(亲们:近日太忙,来不及更新,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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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一章 云端情愫

承业听见占祥叫自己,以为有什么事,回头一看,见占祥身边坐了位俏丽的金发女郎,不由得心动了一下全文阅读。

太漂亮了,难道是哪位影星吗?

占祥提高了声音,要承业和自己交换位置,承业一听,心中暗喜,可看见惜缘面色沉了下来,加之惜缘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便伸出另一只手,摆手拒绝。

“过来吧,生意上的事。”占祥赶忙骗道,因为他知道,只要是生意上的事,承业再难也会争取,惜缘再挽留也挽留不住。

“我过去看看,占祥说是生意上的事,否则他也不会这样催我。”承业对惜缘说着,先松开了扣着惜缘的手。

“快去快回啊!”惜缘撅着小嘴,娇嗔说道。

“好的,我看看有什么事,说清楚就回来。”承业说着,站起身和占祥换了位置。

“哇塞,好帅啊!”女郎一见承业,便惊喜地赞美道,紧接着便伸出手来。

承业没有犹豫,握住女郎那只温软滑腻的小手,心里再次重重地悸动了一下。

“我叫艾丽萨,请问先生大名?”承业一坐下,女郎便急着介绍自己。

“你的中文说得这样好,我叫李承业。”承业对着艾丽萨笑笑,一双眼睛颇为欣赏地看着眼前香艳绝伦的金发女郎。

“我在中国学的就是中国文学,我很喜欢中国,我祖父我父亲一直垂青于中国文化,对中国文化很痴迷。”艾丽萨自豪地说着,一双美丽的蓝色大眼睛毫不掩饰对承业的喜爱。

听艾丽萨提到祖父,承业有些不高兴,心中暗想,说不定他的祖父曾祖父就是火烧圆明园的法国佬呢,可他面容上却仍保存着和蔼的笑容,倾听着艾丽萨的介绍。

“我祖父去过中国多次,我父亲曾在中国经商,现在回国后仍然经营中国的丝绸。中国许多东西太美了,我们几代也研究不玩,享受不完。”艾丽萨眉飞色舞,声音悦耳,

“是啊,中国历史悠久,地大物博,很多东西已经成为人类共有的财富。”承业见艾丽萨话语不俗,尽量把话说得富于深蕴,

“先生果然谈吐不俗,请问先生是研究什么的?”艾丽萨一双湛蓝纯净的眼睛盯着承业,身体也侧了过来。

“不研究什么,我是生意人,但对文学感兴趣。”承业被艾丽萨的美貌打动,便坦承地回答道。

“刚才那位先生说你是一位学者,我还以为你是文学研究方面的专家。”艾丽萨的目光依旧充满渴慕,甚至还多出了惊喜。

“请问先生做什么生意?”没等承业说话,艾丽萨便再次握住了承业的手,看着承业问道。

“我们经营的门类很多,比如矿产,针织,电子……”承业感受着艾丽萨温热柔软的揉捏,也不由得心旌荡漾,看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说道。

“这么说你是集团老总了?”艾丽萨看着承业,动了动身体,一双不大不小的谷峰随之颤动,承业故作淡然地看着,心里不禁涌起万股柔情。

“我们家也经营中国丝绸,你们的产品中有丝绸吗?”艾丽萨轻轻摇了摇承业的手,一股股淡雅的香气不停地飘入承业的鼻孔。

“当然有,不仅有丝绸,还有湘西土绣,彝族蜡染,针织包罗的范围是很大的。”承业看着艾丽萨,情愫暗涌,话语也像涂了润滑油,顺畅无比。

“啊,我父亲早就想找这方面的专家,他只经营丝绸,听说过蜡染湘绣,可没经营过,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先生,不,李总,这次去我家看看,帮我父亲指点一下,如何?”艾丽萨大喜过望,摇着承业的手惊喜说道。

“啊,我看一下,我们先要参加一个博览会,在马赛,如果有时间,我一定去你父亲的店看看。”承业笑了一下,心想,真是很巧的事,难道又有一段美丽的艳遇了?

“博览会?巧了,我父亲也要参加的,我这次回来就是帮老父忙的。”艾丽萨惊奇得睁大了双眼,看着承业惊喜万分。

“真是巧了,博览会后天开业,我们可以一起去。”承业看着艾丽萨活力四射的眼神和火辣辣的身体,随口说道。

“好,我这就和我父亲说,让他准备接待,我们家距离马赛不远。”艾丽萨说着,就要找电话。

“哦,对不起,我都忘了,飞机上是不许打电话的。”艾丽萨拍了拍自己光洁的额头,笑着说道。

“多谢你,你很热情。”承业被艾丽萨的热情感动了,伸出手又握了握艾丽萨纤柔的小手。

惜缘在承业的前边,不停地往后看,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哎,李总,前边的漂亮姑娘是你的爱人还是情人,她好像在吃醋哎。”艾丽萨看出惜缘目光中的敌意,悄悄地对承业说道。

“不是,她是我们集团的翻译,不过对我好像有些好感。”承业知道,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确的,过度掩饰也没必要,便这样半隐瞒半坦诚地说道。

“她很漂亮。”艾丽萨看着惜缘的背影,观察着承业的反应。

“是,不过你更漂亮!”承业看着艾丽萨,低声说道。

“是吗?多谢你,我相信我漂亮,我在二十岁时做过模特,后来被父亲痴迷的的中国文化吸引,放弃了,来到了中国,当时,还有两家电视台找我拍电视剧呢。”艾丽萨歪着脑袋,自豪地说道。

承业看着艾丽萨雪白的脖颈和玲珑剔透的耳垂以及脖颈后淡淡的黄色绒毛,不禁浮想联翩起来。

“哦,难怪你这样漂亮。”承业真想把艾丽萨搂过来,在那白皙的脖颈上亲上一口。

“你也这样帅啊,对,想起来了,我父亲正要拍一个广告宣传片,一段中西合璧的关于丝绸的广告宣传片,女主角已经定我,我看,男主角就由你来担当吧,可以吗?”艾丽萨的眼睛纯净热烈,盯着承业看着,等着承业给出答案。

“当然可以。”承业二话没说,爽快答应了艾丽萨的请求。

“太好了!”艾丽萨忽然伸手搂过承业的脖颈,同时,也把脸凑过来,在承业的口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温软,香滑,淡雅的清香,承业几乎眩晕,他已经被艾丽萨的火辣和热情彻底征服,迷醉在突如其来的美妙感觉之中。

惜缘再次催承业回去,承业摆手拒绝,脸上也现出不耐烦的神色。

惜缘知道,承业此时已经被那位美丽的金发女郎迷倒了,自己想把承业争取过来已不可能,便回过身去,狠狠地瞪了占祥一眼,兀自生气。

承业与爱丽萨俨然已经成了一对幸福的恋人,双手扣在一起,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或窃窃私语的悄悄话。

“到法国多玩几天,我做导游,我父亲给你的广告费足够你们几人的旅游费用了。”艾丽萨握住承业的手,侧过身子,恨不得依偎进承业的怀里。

“看情况,我们还得去英国的利物浦,另外,父亲拍宣传片我是不收费的,说实话,钱,我还是有些的。”承业抚摸着艾丽萨的手背,看着艾丽萨说道。

“真的,还不把我老父高兴坏了,找到这样潇洒俊朗的男主角,还不收费用,那不如这样,我爸给你的费用我替你拿着,老父亲的钱不能不要。”艾丽萨喜出望外,又趁机在承业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艾丽萨探身过来时,一对丰满柔软的谷峰正抵在承业的胸膛上,承业真想伸出手去,轻轻托住那一对宝物,可他还是抑制住了自己,任由艾丽萨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舔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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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二章 法式浪漫

十个小时后,飞机抵达巴黎机场txt下载。

由于有六个小时的时差,巴黎此时是下午三点多。

艾丽萨一下飞机,就拨通了老爸的电话。

“爸爸,我给你找来了拍摄宣传片的男主角,怎么谢我?”艾丽萨在电话里撒着娇,对老父亲说道。

“好啊,得看看你找的这个主角我满意不满意,如果满意,当然得好好谢你。”父亲在电话里笑着说道,对于这个女儿,他向来奉若珍宝,女儿的话他一向言听计从,从不违拗。

“好,快来接我,连同你的主角以及几位中国朋友,另外,我请的这位名人还是一位著名的商人,对丝绸蜡染湘绣客家土布都很有研究,一定会给你的生意带来很大帮助。”艾丽萨对着电话,得意地说道。

“好,我这就派人接你,连同你那几个中国朋友一起欢闹一下。”老父亲异常高兴,挂了电话就准备车辆。

“老爸,不用了,我们已经转乘飞机了,一个小时后你到马赛机场接我们。”不到一分钟,艾丽萨又给父亲打来了电话。

“小丫头,兴奋过头了吧,东一头西一头的。”父亲一边责备着,一边吩咐管家准备酒馔,并把镇长等几位名人一起请来,参加他们欢迎中国客人的欢宴。

在巴黎到马赛的小型飞机上,承业依旧和艾丽萨坐在一起,惜缘依旧闷闷不乐地坐在占祥身边。

“尝一尝我们亲自酿制的葡萄酒,和我们一起跳跳舞,对了,你会中国功夫吗?给我们露几手。”艾丽萨的手不再离开承业,时刻揉捏着承业的大手。

“只会一套少林拳,别的哪会啊。”承业当年心血来潮,曾经拜省武术冠军学过青年长拳以及少林拳的简单招式,虽会比划几下,可让内行人一见就会露出破绽,承业是从来不敢在人面前显摆的。

“好,比划几下就可以。”艾丽萨大喜过望,他知道,家乡人对中国功夫的了解不多,可对中国功夫的崇拜却异常热心。

惜缘坐在承业的前边,不断地向后看,也不断地用利剑一般的眼睛剜刺艾丽萨。

“你的那个情人好可怕,你看她的目光。”艾丽萨拽了拽承业的衣袖,低声对承业说道。

“没事,她就那样,一会儿我说说她。”承业也对惜缘有了看法,心想,对自己管得也太宽了吧,现在,只有欣欣有资格这样对我,其他都没这个资格。

承业一见艾丽萨父亲的庄园,不禁大吃一惊。

本以为艾丽萨家只是一个经营中国丝绸的小铺面,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私人庄园,经营丝绸只是老父亲家产的一小部分。

正值果实成熟季节,几百亩的葡萄园硕果累累,清香诱人,一个四处都是耀眼白色的葡萄酒酿造厂,一片几百亩的碧绿草甸,上面徜徉着悠闲的花奶牛……承业仿佛回到了远古时代。

“真漂亮!艾丽萨,其实,这正是我理想的世界,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承业极目远眺,惊喜不已。

“我们的丝绸也尽量用我们的蚕丝,你看,那里就是一片二百多亩的桑园。”艾丽萨指着远处蓊蓊郁郁的桑林,自豪地说道。

“真不错!太好了!”承业赞不绝口,找不到更好的言辞。

“是很好,我父亲的意思就是让我到中国深造,把这一片庄园继承下去。”艾丽萨看着承业,颇为自豪地说道。

“是该继承下来,我看,我真得向老人家好好学习学习,这就像一个美丽的梦,能够整天欣赏的美丽的梦境。”承业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艾丽萨的手,痴痴地说道。

“你若喜欢,就留下来,行吗?”艾丽萨忽然严肃起来,美丽的蓝色大眼睛一下不眨地盯着承业。

“真美,我真想留下来,可是,我家也有一份产业,脱不开身啊!”承业用力握住了艾丽萨的手,郑重说道。

“怎么,这就是你请来的男主角?果然不错啊!太帅了,艾丽萨,你花多少钱把这样的名角请来,我怕付不起费用啊!”艾丽萨的父亲五十多岁,精神矍铄,笑容满面。

“老人家您好,我是艾丽萨的朋友,还提什么劳务费呢?”承业紧紧握住老人的手,笑着说道。

老人也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紧紧握住承业的手不松开。

“据说你对蜡染湘绣都有研究,太好了,正好做我们的顾问,行吗?”老父亲看着承业,就像端详一件珍贵的宝物,热情说道。

“顾问不敢当,只是略知一二,可以稍微指点一下。”承业想,自己的这方面知识多少有点,指导外行的法国人还不成问题。

“好,来,帅哥呵呵,我也叫你帅哥了,进院子吃饭,客人们都到了。”老人拉着承业的手,和艾丽萨一起走进了院子。

“哦,我叫马秋,你这样称呼就可以。”老人缉拿承业不知称自己什么好,便对承业说着,指了指院子里的五张大桌子,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香甜浓酽的葡萄酒,洁白浓香的奶酪以及肥嫩的羊肉等,有三张桌子上已经坐满了人。

“来吧,让我们一起端起酒杯,欢迎来自远方的中国朋友!”马秋端起酒杯,冲承业和占祥、文涛以及婉玉惜缘等高高举起。

饮下一大杯之后,马秋开始介绍前来参加宴会的客人镇长莱奥,法院院长安托尼……承业一一敬酒,不一会儿便有了八分酒意。

“李总,我们是来参加展销会的,不是来参加宴会的,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惜缘终于按捺不住,看着承业已经泛红的脸庞说道。

“我们到这里来既是为了学习也是为了交友,后天展销会才开,我们不会误事的。”承业面有愠色,对于惜缘此刻浇冷水异常不满。

“你已经有了艾丽萨,说不定到英国又出现一个玛格里特,我们岂不是白来了,李总,我和婉玉是不是多余了?”惜缘不依不饶,继续看着承业质问道。

“你干什么,惜缘?”承业大怒,放下酒杯大声说道。

占祥见状,赶忙制止,对惜缘说道,“这是国外,不是在家,注意咱中国人的形象啊!”承业强把火气压了下去,惜缘也放下酒杯,默默走向院外。

“来,今天中国客人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我们一起跳跳舞,唱唱歌,围着篝火跳起来!”马秋说完,院子外的一个音箱骤然响起,舒缓怡人的萨克斯音乐破空而来,艾丽萨也已酒意微醺,在音乐下翩然而起,拉起承业在院中欢舞起来。

接着,马秋和婉玉,文涛和另一位法国女郎,也一起随着音乐欢舞起来。

“爸爸,这个年轻人怎么样?”一曲结束,艾丽萨跑到父亲面前,低声问道。

“很好。怎么,爱上了?”马秋拍着艾丽萨的肩膀,故作神秘地说道。

“是啊!怎么,可以吗?”艾丽萨看着承业,笑着对父亲说道。

“当然可以,今晚他归你,明天他归我,怎么样?”马秋轻轻拧了艾丽萨手臂一下,果决说道。

“好,爸爸,你真是我爸!”艾丽萨在父亲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欢快地跑向承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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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三章 马赛之夜

“各位,这位李先生不仅是商界奇才,也是中国功夫高手,他将给大家表演武术,请大家欣赏!”舞会正值**,艾丽萨忽然对着大家喊道。

音乐声戛然而止,舞场上鸦雀无声,大家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承业为大家表演武术。

红红的火光照着承业红红的脸膛,不知是紧张还是火烤,承业的脸上亮起了闪光的汗滴。

此刻,承业已经没有推诿的余地,他只好硬着头皮,尽力比划几下。

承业轻轻地脱去西装,艾丽萨马上走上前,帮承业拿起。

承业身穿雪白的衬衣,系着大红领带,先定了定神,然后举起双手,做了个深呼吸,突然之间陡然发力,化掌为拳,虎虎生风,紧接着,肘捣拳击,脚踢腿扫,把一套少林拳打得有模有样。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占祥站在一边,惊讶不已,心想,没想到承业还会这一手,拳打得很够味啊!

只有承业心里明白,许多套路根本不会,他只是根据自己看过的武打影片随意比划,力度和表情故意夸张而已。

几个十几岁的法国少年把承业当成了功夫明星,缠着承业要承业教他们功夫。

承业无奈,随意比划几下,几个少年才高兴地比划着离开了。

转眼间已至深夜,篝火的火苗已经熄灭,人群已经散去,篝火旁只剩了马秋和艾丽萨以及婉玉、文涛和占祥,几人开始往院子里走动。

“占祥,你去找找惜缘,看她在哪里。”承业见惜缘不在,有些不放心。

“她就在院外,刚才我还见到她。”占祥刚才见到她,正和一个法国青年在一起,法国青年英俊高大,连说带比划,惜缘不会法语,只能用英语和小伙儿交谈,而那个法国青年似乎英语很不好,时常吃吃地笑。

“你去找找她,别出什么事。”承业知道,惜缘一定是和自己赌气,故意找了个法国青年来气自己。

艾丽萨站在承业一旁,两手挽着承业的手臂,仿佛唯恐承业走掉。

不到五分钟,占祥回来了。

“她和那个小伙子正腻味呢,那个小伙子也不让她走,她也不回来,刚才那个小伙子还和我急了,差点揍我。”占祥低着头,略带委屈地说道。

“没事,那个小伙子很浪漫,但不会伤害姑娘。”艾丽萨也看到了惜缘和那个男青年在一起,便摇着承业的臂膀说道。

承业很生气,也有些担忧,万一在这里出点问题,不好处理,对艾丽萨及其家人都不好,自己也难脱干系。

“没事的,这个小伙子高大帅气,也会怜香惜玉,我们这里的姑娘他几乎都追过,他绝对不会伤害她的。”艾丽萨见承业皱起眉头,便认真劝慰道。

“爸爸,你说了,今晚归我,明天归你,晚安,再见!”艾丽萨说完,走到父亲身旁,看着酒意微醺的父亲说道。

“好女儿,祝你们快乐!”马秋说着,冲承业和女儿挤了挤眼睛,哼着小曲离开了。

“走吧,王子,今晚你可出尽了风头了。”艾丽萨说着,拉着承业走向了西侧的一栋三层小楼。

占祥和婉玉以及文涛在那位瘦高个子的管家引领下,到了正北的一楼去睡觉了。

艾丽萨把承业领进屋里,便插上了房门。

接着,艾丽萨拉动一根红色细绳,桃红窗帘便慢慢地合在了一起。

艾丽萨像变魔术一般,又在墙上轻轻一按,整个房间里便弥漫了粉色的光芒,然后,拿过一个遥控器,轻轻一点,房间里又飘出了优雅迷人的音乐。

承业向四周看了看,不禁惊讶万分,房间真是太美了!

精致的红木古典家具,柔软的棕色羊皮沙发,一张宽大的紫红色大床,床边的一面墙上,竟还有一个古典的壁炉,壁炉里火光正旺,整个房间温暖舒适,刚才在外边的凉意早已被眼前的温馨驱走。

承业仿佛回到了古代王宫,自己俨然成了欧洲王子,而王子身边,正有一位艳丽绝伦的王妃。

“王子,来吧,我们一起入浴。”说话间,艾丽萨已经轻轻除去了身上的所有衣饰,粉色的灯光照在艾丽萨柔美的身体之上,美不胜收。

“啊,太美了,你是海伦,还是维纳斯?”承业上前拉住艾丽萨,张嘴便含住了艾丽萨胸前那两粒粉色蓓蕾中的一颗。

“别急,咱俩得沐浴之后再欢娱,对了,用中国文学名词讲,叫‘共效于飞之乐’,对吗?”艾丽萨说着,拉着承业走向了卫生间。

卫生间有三十多平米,中间一个大大的浴缸,浴缸里漂摇着粉色的玫瑰花瓣,房间里弥漫着一人的芳香。

“太美了!艾丽萨,你把我带到了仙境,你真是美丽的仙女啊!”说话间,承业的衣服已经被艾丽萨脱下,承业已经**裸地站在了艾丽萨面前。

“啊,你才更美,这肌肉,你看,腹肌,胸肌,还有这里,都这样漂亮!”艾丽萨说着,把手伸到了承业的腰间,柔滑的小手握住承业的宝物把玩起来。

“王子,我改主意了,先不洗澡了,咱们先效于飞之乐吧。”艾丽萨说着,已经蹲下身去,张开樱桃小嘴含住了承业的怒龙。

承业不再言语,时而紧闭双目,享受着艾丽萨带给他的每一次颤动和快感,时而张开眼睛,看着艾丽萨疯狂地吞吐着自己的宝贝,伸出手捋顺着艾丽萨不断跳动的金色长发。

“走吧,海伦,去床上吧。”承业说着,弯下腰将艾丽萨轻轻抱起,慢慢走向那张氤氲着粉色和香气的大床。

承业将艾丽萨放到床边,自己也做到了床上。

艾丽萨拿过遥控器,又按了一下键,音乐又变了,舒缓的音乐加上女子沙哑的喘气声和极富挑逗性的声音,使整个房间充满着醉人魂魄的浪漫氛围。

“太好了,艾丽萨,你真好!”承业说着,埋下头去,舌尖轻柔地舔向了艾丽萨最敏感的地带。

“啊,真好,来自东方的白马王子!你真英俊,还这样会弄风月,真好!”艾丽萨不停地说着,陶醉在承业给她带来的欢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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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四章 中西合璧

承业的动作变化多端,时而轻柔细腻,时而狂纵放浪,艾丽萨的表情也在不停变化,时而眉头紧蹙,娇羞忸怩,时而恣意狂放,酣畅豪爽,两人的动作配合也如行云流水,异常默契最新章节。

换了几次体位之后,艾丽萨的表情开始夸张异样,只见她双目圆睁,牙关紧咬,面色潮红,口中念念有词,承业阅女无数,从未看到过这种表情,不由得有些担心,动作迟缓下来。

艾丽萨更加疯狂,一下将承业推倒在床,翻身骑跨在承业身上,急切地搜摸着承业的宝贝,放入自己的身体之后,便疯狂运动起来。

承业知道,艾丽萨原来是先自己动作慢了,心中暗喜,只见她扶住艾丽萨柔软的腰肢,让艾丽萨伏在自己身上,然后自己疯狂运动起来。

承业控制住自己,尽量延长时间,不一会儿,艾丽萨紧紧掐住了承业的臂膀,身体战栗一般,不停抖动,承业紧紧抱住艾丽萨,让她尽情享受**的快感。

“太棒了!我从十六岁开始,有过几个男友,可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十分钟后,艾丽萨抬起头,不停地亲着承业的口唇,坦诚说道。

“我也有过几个女人,可没有你这样漂亮,精致,这样会玩儿。”承业侧过身,搂着艾丽萨说道。

“你这样强,哎,你还没爆发呢,一会儿再玩一次,让你爽爆一次,否则,你该说我太自私了。”艾丽萨的手不停地抚弄着承业的宝贝,娇声对承业说道。

“只要你高兴,我就快乐了。”承业亲了亲艾丽萨的粉色蓓蕾,低声说道。

“不,这是双方的,互利双赢才是最佳境界。”说着,便仰身躺好,把承业搂上了自己的身体。

清晨,灿烂的阳光照在粉色的窗帘上,整个房间弥漫着浪漫温馨的气息。

艾丽萨已经把被子撩起,**裸地搂着承业,两人的身体都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承业又情不自禁地搂住艾丽萨,艾丽萨也会意地缠住了承业的身体。

“艾丽萨,快起床,说好的,今天归我了。”刚运动几下,外边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紧接着,马秋玩笑一般的话语便传了进来。

承业赶忙停住,不敢再动。

艾丽萨却毫不在意,一下骑跨到承业身上,一边动着一边说道:“老爸,再给我二十分钟,我说道今天是从八点开始啊。”

承业总有些顾虑,动作不再迅猛,眼睛也不断地向房门瞄去。

“别怕,专心,老爸已经走了。”艾丽萨说完,引领着承业快速动作起来。

不一会儿,两人欢叫着步入快乐巅峰。

“起来吧,老爸等不及了。”艾丽萨说着,起床穿衣,不一会儿,又亭亭玉立出现在承业面前。

艾丽萨拉开窗帘,一缕灿烂的阳光照进房间,整个房间立刻变得金碧辉煌,壮美无比。

“今天的太阳真好啊,正好和你一起拍宣传片。”艾丽萨说完,拉着承业走出房间。

奶酪,烤肉,葡萄酒马秋指着满满一桌酒食,要承业多吃快吃,吃完后好和艾丽萨一起拍摄自己关于丝绸的宣传片。

酒足饭饱之后,承业走出房间,马秋请来的摄影组已经扛着机器准备出发,承业和艾丽萨一起坐上了一辆白色轿车。

车刚欲启动,承业忽然想起什么,一下从车上跳下来,跑回艾丽萨的家中。

“占祥,你去找找惜缘,别出什么事。这样吧,告诉她赶快出来,就说我叫她。”承业见占祥刚从房间走出,便上前急忙说道。

“好的,我去找找看,好像就在河那边的一间三层别墅里。”占祥说着,移动脚步,快步走出院子。

“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里住几天。”不到五分钟,占祥和惜缘走进来,惜缘一见承业,便沉下脸来,故作平静地对承业说道。

“你怎么这样,别让人骗了。”承业不知说什么好,他真没想到惜缘会这样。

“怎么了,就行你和你的艾丽萨颠鸾倒凤,不许我和我的托尼共沐爱河?托尼是个好情人,各方面都好,难怪我的许多同学喜欢找西方情人,尤其是浪漫的法国人。”惜缘看着承业,仿佛沉浸在对昨晚的美好回忆中。

“惜缘,我们明天走,你打算怎样?”承业对惜缘既怨恨又担忧,在异国他乡,他真担心出什么事。

“你们走吧,我在这里浪漫够了就回去,或者去伦敦找你们。”惜缘话语坚定,看着承业说道。

“惜缘,你不要和我制气,别上人当,和那小子刚认识,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承业语气和缓下来,对惜缘说道。

“不许你这样说我的托尼,你和艾丽萨认识几天,比我多吗?你不照样和她卿卿我我。”惜缘白了承业一眼,厉声说道。

“好,你随意,我只告诉你,注意安全,别出什么事。”承业见惜缘这个态度,也不再说什么,拉着跑过来的艾丽萨走向那辆白色轿车。

惜缘站在原地,看着承业牵着艾丽萨的手上了车,一股醋意顿时涌上心头,对着承业和艾丽萨狠狠地吐了一口。

不一会儿,托尼过来,拉着惜缘重又进入那幢三层小楼中。

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成串的葡萄,承业和艾丽萨手牵着手,走在父亲的葡萄庄园里。

不一会儿,化妆师走过来,为承业和艾丽萨穿衣化妆。

半个小时后,一对中西合璧的俊男靓女出现在大家面前。

承业身穿一件天蓝色丝绸长衫,头戴天蓝色丝巾,脚蹬天蓝色小朝靴,一副富家公子打扮;艾丽萨身穿一袭大红色丝绸旗袍,手拿一柄粉色遮阳伞,两人伸出手来,牵在一起,立刻博得一阵热烈的掌声。

“太美了,中西合璧,真好!”马秋和两位摄影师看着女儿和承业,赞不绝口。

“哎,你看,他们都在夸我们。”艾丽萨知道,承业和自己的形象绝对不错,再加上法国一流的摄影师,拍摄出来一定好看。

不一会儿,承业又被化妆师换上了黄色丝质龙袍,头上戴了一顶镶着红色宝石的皇冠,艾丽萨则被打扮成一位艳丽贵妃,执着承业的手在采摘葡萄,一副皇帝出行的美艳场景。

最后,两人又回到昨晚缠绵的房间,两人都穿上了洁白的丝绸睡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太美了!”摄影师完成拍摄,狠狠地拍了承业肩膀一下,兴奋地说道。

“老爸,给劳务费。”刚停机,艾丽萨便跑过来,向马秋伸出了手。

“不给你,给李先生的,三十万法郎。”马秋笑着,对女儿摆了摆手。

“也好,给李先生吧,告诉你,可不许赖账啊。”艾丽萨说完,拉着承业跑开了。

“这个中国人真不错,马秋,嫁了算了。”一个大胡子摄影师一边整理摄影器材,一边笑着对马秋说道。

“是不错,据说也是个很有文化底蕴的商人,我真的喜欢他了。”马秋笑着,真心实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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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五章 浪漫挽留

当晚,马秋家里又是热闹非凡,镇长、以及几个饭店老板都过来,和承业一起喝酒,艾丽萨充当起翻译角色,在承业和几个法国男人之间搭桥最新章节。

“我们明年就去中国,去登中国的长城,到时李先生可得好好招待我们啊。”镇长握着承业的手,对承业说道。艾丽萨把话翻译过来,说给承业。

“一定好好款待各位,中国的白酒可比你们的好,中国的长城和故宫也堪称世界一流,欢迎各位去参观游览。”承业握住镇长的手,热情说道。

“太好了,李先生!”镇长拉着承业离开座位,和承业一起跳起舞来。

众人见状,也都离开桌子,到院子中间挑起了欢快的舞蹈。

院子的西北角,摆了几张高脚方桌,上面摆满了各种葡萄酒和多种烤肉,客人可以随意喝酒吃肉。

马秋见状,又叫管家那里一些干柴,不一会儿,熊熊烈焰便燃烧起来,院子里的气氛又何昨晚一样欢闹起来。

承业和艾丽萨躺在床上,搂在一起。

“怎么,不开心?”艾丽萨看出承业心不在焉,关切地问道。

“今天一晚也没见到惜缘,我怕她出什么事。”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本来,自己想和惜缘出来逍遥浪漫一段时间,没想到在飞机上自己就爱上了艾丽萨,惜缘的心情可想而知,她今天早晨对自己的态度和说出的一些气话就可以理解了。

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承业在心中暗暗地想。

“是啊,换了我我也会生气,可是没办法,爱情就这样。”艾丽萨揉弄着承业坚实的臂膀,附和着承业说道。

“不过,你别替她担心,又托尼照顾她,她会很好。”艾丽萨看着承业担心的样子,便耐心地开导道。

“明天我们走了,我真怕她留下来,万一出事怎么办?”承业还是有些不放心,侧过脸来看着艾丽萨说道。

“好了,没事,她也不是小孩子,有自己的主见了。”艾丽萨说完,一丝不挂爬上承业的身体,吻起承业的口唇来。

第二天一早,艾丽萨和承业碧娜早早起床,按着计划,他们要去马赛,参加马赛的大理石展销会和其他几个产品洽谈会。

承业几人随身带着一些宣传片和样品以及其他宣传资料,占祥和文涛进行了重新整理,准备出发。

“占祥,你再去找找惜缘,看她走不走,如果她留下来,让她注意些。”承业见惜缘仍未过来,便对占祥说道。

正说着,马秋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张支票。

“李先生,这是你的劳务费,我说过了,三十万法郎。”马秋一边说着,一边把支票往承业手里塞。

“马秋先生,我是不收劳务费的,我们是朋友,欢迎你到中国去。”承业连忙拒绝,笑着说道。

“不要是不行的,请别人我也得花钱啊。”马秋又把支票塞到承业手里,准备离开。

承业再次把支票放回马秋的衣兜,赶忙和几人坐上了马秋派来的车。

“爸爸,李先生不要我要,以后说不定我留在中国发展呢。”艾丽萨一把把支票抢过去,没等老爹发话就装进了腰包。

“走吧,还缺谁吗?”艾丽萨已经和承业说好,她也陪着承业走,明天父亲马秋也赶过去参加展销会。

不一会儿,占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她不走,还把我好骂,那个托尼还打了我几下,咱们走吧,甭管她了。”占祥气冲冲地上了车,坐下说道。

“看来她真不想走了,那咱们先走。”承业无奈,对艾丽萨说道。

艾丽萨俨然成了一对热恋的情侣,一上车便紧紧地意味着承业,并拿过了承业的手。

杨金星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顺义县县医院里。

“怎么,你怎么知道的?”杨金星想了好久,终于回想起了车祸发生时的情景,便问床边的秀莹道。

“我接到医院的电话过来的,金星,你知道这是第几天了吗?”秀莹的眼角还挂着泪滴,此刻却笑得异常灿烂。

“我不知道。”金星动了动身子,感到腿部异常疼痛,便咬了咬牙用力说道。

“你进来已经第六天了,来之后就一直昏迷着,昨天才有点意识,今天才能够说话。”秀莹抚摸着金星的脸颊,又喜又心疼地说道。

“哦,我的腿怎么样,右腿感觉和左腿不一样呢。”金星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腿是不是被截肢了。

“哦,杨哥,和你说了吧,你也别在意,你的右腿骨头都碎了,实在没办法,医生可是尽了力的。”秀莹眼角又红了起来,眼睛望向金星空荡荡的右腿位置。

“怎么,真的,我还活着什么用?”金星一下崩溃,用力擂打着床沿,泪水成串地滑落下来。

“你得挺住,你还年轻,再说,现在医术这样发达,安个假肢也一样啊。”秀莹按住狂暴的金星,不停地解劝着,安慰着。

“你说得轻巧,哼!换成你试试。”金星大声吼着,欠了欠身子想拔掉身上的各种管子。

“金星,听话,你一定要坚强,一切都会习惯,一切都会过去的,听话啊!”秀莹说着,故意把胸抵在金星脸颊上。

金星哪有心思享受这些,一把推开秀莹,还是想拔掉身上的氧气管导尿管等等。

秀莹一人按不住,只好叫来了护士帮忙。

“坚强些,比你境况糟的有的是,这是命,一定要坚强面对,什么张海迪、保尔.柯察金的,那是远的,咱兴德,就有一位了不起的人,两条大腿和一只胳膊都截去了,可是人家现在特别乐观,已经出版三本诗集了。”护士身材高挑,纤细美丽,声音也悦耳动听。

金星不再闹腾,可他心里却更加难受,心里七上八下,想得很多。

已经出来十几天了,家里还好吗?嘉怡会怎样说自己呢?单位有事吗?……这些问题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翻腾,令他愈加焦急狂躁。

“你的老婆真漂亮!”秀莹见金星平静下来,忽然对金星说道。

“什么,嘉怡她来过?”金星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更加焦急惶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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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六章 心如死灰

不到二分钟,嘉怡和采萱急匆匆地走进了房间txt下载。

“你终于醒了,你的这个小情人也没白等,我还以为你会寿终正寝,不再醒来了呢,谁知你还会回到这个世界,杨金星,有你的,这是报应,明白吗?”尽管采萱一再阻拦,嘉怡还是挣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流着泪数落着。

金星心如刀绞,为自己的鲁莽荒唐,为嘉怡的冷漠无情。此刻,他真想永远闭上眼睛,不再睁开,离开这个无法面对的世界。

“嘉怡,你冷静些,他刚醒来,有事等他伤势好些再说,行吗,算我求你。”采萱眼里里蕴满泪珠,拽住嘉怡苦苦哀求。

“小妖精,也腆着脸来,看你那骚样子,只配做小三儿。”嘉怡说着,抓起地上的一个塑料凳子朝秀莹砸去。

“你先出去。”采萱急忙将秀莹推出房门,又拽着嘉怡的手臂坐到了金星对面的另一张病床上。

“得了,杨金星,我早就看出你有二心了,在家魂不守舍,到外边胡作非为,现在好了,你继续作啊!”嘉怡看着躺在床上的金星,怒气未消。

“好了,嘉怡,我对不起你,现在,我不用你管,你回去,房子还有一些存款都是你的,我什么都不要,你回去就去法院办理离婚手续。”金星擦了擦眼角的泪,无力说道。

“金星,先别说那话,是你把嘉怡气成这样的,人家嘉怡这些日子忙里忙外,整天为你担惊受怕,前几天听说你出事,急得差点晕过去,现在,你好好养伤,有些事养好伤再说。”采萱上前握住金星的手,泪水簌簌而下。

“姐,你回去和嘉怡一起替我办办手续,我不想再拖累她了,我这个样子,实在没信心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你也和姐夫多保重。”金星反握住姐姐的手,一边揉搓着一边说道。

“金星,你这样就对不起我,对不起嘉怡,还有,你的那个……”采萱见嘉怡在眼前,立刻止住了话茬,她要说的是秀莹。

是啊,这些日子,秀莹忍受了多少委屈啊嘉怡几次三番地辱骂她,甚至殴打她,医生护士也都知道她是低贱的小三儿,不拿好眼珠看她……可她一直默默忍受着,帮金星拿药端尿,交医疗费,跑前跑后,毫无怨言。

“行了,金星,你有那个狐狸精,我是多余了,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死皮赖脸赖着你,可现在你这样我和你办离婚,会有人说我不仁不义,我再等些日子,等你出院之后咱就离。”嘉怡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气愤地说道。

“行了,嘉怡,你们都少说几句,金星是一时糊涂,你们俩毕竟结婚这么些年了,孩子都那么大了,都别说气话,等金星好了好好过日子,你们毕竟还年轻。”采萱上前拉住嘉怡的手,耐心地说着。

“你看他那样子,你看那个小**的样子,姐,我还赖在这儿算什么?”嘉怡一边看着门外,一边指着金星说道。

“你也别说气话了,我再好好劝劝金星,也和那个女子好好谈谈。”采萱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杨金星,你这就表个态,你是要我还是要那个小妖精?”嘉怡忽然站起身,指着金星大声喊道。

金星真没想到嘉怡会如此步步紧逼,他定了定神,毫无顾忌地大声喊道:“我要秀莹,刚才我已经说了,你回去就办理离婚!”

“好,金星,别怪我无情。姐,你都看了,我还等什么,我再下贱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啊。”嘉怡说完,挣脱开采萱的手,摔门而去。

“姐你都看了,事已至此,你也别管了,嘉怡和我缘分已尽,再强往一起粘合也没意思,就按我说的办,你帮她办办手续,我们离了算了。以后,我自有安排。”金星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行了,先养伤,你呀,这些年也太让**心了,整天为你提心吊胆,人家嘉怡对你多好,可你……好了,不说了,当务之急是你好好养伤,等养好伤再作打算。”采萱站起身,走近金星说道。

正说着,秀莹拿着一袋药走进来,看见采萱,便停下了脚步看着金星。

“姑娘,这些天多谢你了,你也受了不少委屈,以后,还得多照顾他。”采萱示意秀莹往前走走,上前拉住秀莹的手说道。

“姐,多谢你,我是看金星受罪不忍心离开,否则我早走了,我知道,在这里谁都瞧不起我,可我实在放心不下金星。”秀莹看着金星,眼里的泪水不停涌出。

“你别想得太多,嘉怡脾气大,金星也是孩子脾气,一些事你多担待。”采萱知道,现在,嘉怡如果不来,自己再有什么事,这里能够照看金星的只有秀莹,另外,也只有秀莹是支撑金星活下去的支柱,万一这根支柱倒下了,金星如果真的轻生,自己是难以阻止的。

“姐,受气挨骂我忍了,谁让我走这条路呢,我现在只希望金星能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他毕竟年轻啊。”秀莹双眼一直看着金星,晶莹的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姑娘,我真替金星谢谢你,金星遇到了你,是他的福气啊,真的多谢你!你多担待些啊。”采萱被秀莹的真情感动,拉着秀莹的手动情地说道。

金星一直听着姐姐和采萱的对话,见两人停下了,便叹了口气说道:“还不如直接把我碾死,免得遭这些罪,也省得连累你们。”

“别胡说了,金星,看在这位姑娘的份上,看在你的宝贝女儿面上,你可别胡思乱想了。”采萱俯下身,看着金星说道。

“你们别劝我,也别太在意我,我是学体育的,我特别珍惜我的身体,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成了一件残品,就像一件工艺品,已经残损得不成样子了,本应扔在墙角,没有资格再出来露面现眼,所以,有一天我走了,你们千万别在意,因为对我来说,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真不如到另一个世界享受宁静。”金星看了看秀莹,又看了看采萱,然后定定地看着天花板,缄默不语。

“姐,你看,我就怕他这样。”秀莹看着采萱,万分担忧。

“金星,别说傻话,你那样对不起这位美丽的姑娘,对不起你漂亮的女儿。”采萱知道,现在,能使金星心动的只有这两个人了。

“行了,我自有主张,姐,你别说了。”金星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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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七章 自寻绝路

嘉怡负气走了,采萱也因太忙回去了,医院里只剩下了秀莹和金星。

“秀莹,你也走吧,我这个样子,你在这儿我更难受。”金星拉住秀莹的手,轻声说道。

“不,金星哥,我一走这里就没人照顾你了,我怎么能走呢?”秀莹擦拭着金星眼角的泪痕,柔声说道。

“没事儿,有护士和医生,有事他们会帮忙处理,再说,我这样的人,人家帮与不帮又有什么意义呢?”金星目光茫然地望着窗外,低声说道。

“哥,千万别那样想,和一些高残伤员相比,你这算得了什么,况且你的头脑足矣弥补你身体上的这点瑕疵。”秀莹真怕金星想不开,总会利用一切时机劝导安慰他。

“秀莹,你别说这些了,我听腻了,现在,我身边还有点钱,你可以取出来,就算我对你的一点情意吧。”金星说着,指了指床下的衣服。

“你的钱我不要,说实话,原来我想和你见面,想要的是你的钱,现在,我要的是你的信心,你的毅力,你的健康。”秀莹拉着金星的手,泪水簌簌而下,滴落在金星的手背上。

“秀莹,你相信不相信报应?难道我真的遭了报应?”金星抬眼看看秀莹,眼神是那样无助。

“哥,你没有,这个时代出现点车祸之类的意外太正常了,和那些命丧现场的人相比,你是幸运的,现在,你什么都别想,专心养病,养好病之后好重新规划你的将来,重新享受你或许更加美好的人生。”秀莹一边抚摸着金星的手,一边耐心地开导着。

尽管秀莹费尽口舌,金星的情绪还是越来越低靡。

秀莹已经看出,金星已经开始消极抵抗治疗,他总是在医生护士走后,自己悄悄拔掉输液针头,或者把氧气管摘掉,有一次,他还试图藏下护士的一把剪刀。

秀莹全神贯注,不敢有一点疏忽,她真怕金星用自己意想不到的的手段自残自杀。

三天了,秀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金星睡着时,秀莹才偷偷地打个盹,而且每次打盹之前,秀莹都上好手机闹铃,每次不超过半个小时。

尽管如此,金星还是用尽种种办法走那条自己既定的路。

那天夜里,秀莹见金星已经睡着,而且已经发出均匀的鼾声,便上好手机闹铃,伏在金星身边打起了瞌睡。

不知不觉,秀莹便酣然入梦。

泥泞的山谷中,秀莹艰难地跋涉着,忽然,前边一个深不见底的山崖,秀莹一脚踏空,向漆黑的崖底急速地坠下去……

秀莹一激灵抬起头来,见金星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一条二寸长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正顺着伤口汩汩外流,地下,已经积聚了鲜红的一汪血。

金星双眼紧闭,已经到了昏迷状态。

秀莹一个箭步窜到门外,发疯一般在走廊里呼喊医生护士。

医生来了之后,赶忙用止血带止血,然后,把金星弄到了重症监护病房。

金星流血过多,再晚一步必死无疑。

秀莹找了半天才发现,床下的一个垃圾桶内,一把不锈钢吃勺上沾满了已经结痂变黑的血迹,原来,金星用这把勺子划开了自己的动脉。

幸亏秀莹发现及时。

金星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三天,输了两千多毫升血,身体恢复差不多之后又回到了普通病房。

“哥,你吓死我了,你再这样,先把我杀了。”秀莹一边哭着,一边拉着金星的手说道。

“不,秀莹,你还可以凭你的美丽,享受美丽的爱情和美好的人生,我已经成了残疾的废人,谁见了我都会心生厌恶,爱情和官场我都已领教过了,无非那样。以后,希望你别阻拦我,算我求你了,行不行?”金星茫然的目光看着秀莹,低声地哀求道。

“行了,金星,本以为你是一位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懦弱狭仄的胆小鬼。”秀莹见金星仍是那副状态,不禁怒火上升,她想用这种激将的方式使金星重新振作起来。

“秀莹,得了,别这样劳心费神得的了,这些日子也把你熬坏了,你也该好好休息一下。”金星看着秀莹,心痛地说道。

病房里除了金星,还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冠心病,已经无大碍,儿子只是在下班之后才来这里陪老人。

老人总是躺着,眼睛也时常闭着,对于金星和秀莹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金星被安排在挨着窗户的床铺,灿烂的阳光正好照在他英俊的脸上。

“你看你,多英俊,这幅英武面孔不留下点什么简直太遗憾了,金星,你好好养伤,养好伤之后,我找找人,为你写剧本,演几部戏,如何?”秀莹为自己的这一想法兴奋不已,大声地对金星说道。

“也好,以后我听你的。”金星听秀莹这样一说,心里更加难受,为了不引起秀莹的怀疑,他故意笑了笑。

“你看,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以后,把车祸的阴影祛除,心里阳光些,也许,你的未来比以前还要灿烂辉煌。”秀莹见金星脸上有了笑意,也兴奋地说道。

金星的饭吃得多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没过几天,金星的脸色便红润起来,手的力气也增大了许多。

几天之后,金星身上插着的尿管也已拔掉,每天除了输液,就只有自己静养恢复了。

秀莹心里放松了许多,有时也开始开一些玩笑了。

“你看,你的小弟弟开始不老实了,你看,我刚一摸,他就这样大了起来。”秀莹帮金星接手时,拿起金星的宝贝多抚弄了几下,金星的宝贝便昂奋起来。

“那好,说明我快乐源泉未断啊!”金星苦笑一下,对秀莹说道。

“对,看来你这个器官没受伤,这就不错了,比起那些伤了命根,断绝了快乐源泉的哥们儿,你又是一个幸运儿,以后,咱还可以继续制作快乐啊。”秀莹不放过任何一次劝慰金星的机会,看着金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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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八章 深夜跳楼

金星的精神日益好转,身体也在逐渐回复,秀莹心里越发高兴最新章节。

可金星心里,却滋生着更大的隐忧,也酝酿着更危险的行动计划。

现在,金星担心的是自己的工作单位,转眼间,已经出来二十多天了,临走时,他只和组织部张部长和政府办刘主任说有事要出趟门,至于干什么,多长时间他一概未提,而今,二十多天过去了,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即使恢复了还少了一条腿,这些,他的确无法面对。

如果有人再借此查出他一些问题,自己的政治生命岂不彻底完结?所以,他早就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以前,他在秀莹面前装出的笑容,以及在秀莹面前表露出的顽强,都是自己在秀莹面前的刻意掩饰。

这几天,秀莹已经放松了对金星的监控,晚上,通常在金星睡下之后,她也到另一张空床上睡下,晚上,只要金星不接手不喝水,她也能睡个囫囵觉了。

所以,金星有时故意装睡,等秀莹睡着之后再偷偷醒来。

看着秀莹酣睡的姿态,他真有些不忍,这个女人真是太好了,那样漂亮,又是那样善良,她比嘉怡还有爱心。他真不忍心离开她,可是,自己实在看不了自己残缺的身体和面对的复杂残局。

几天之后的一个夜里,他开始行动了。

“天日渐冷了,秀莹,以后,一定注意点儿,多穿点,多吃点,这些日子净照顾我了,你自己都瘦了一圈了。”金星抚摸着秀莹的手,看着秀莹消瘦的面庞,心疼地说道。

“没事,哥,只要你好了,我就高兴。”秀莹见金星这样对自己,心里也异常感动,这些日子,金星从没对自己这样说过。

“你这样对我,真令我感动,秀莹,说实话,现在,连我老婆都懒得看我了,你看,她走了之后再没来过,我心里真难受。”金星说的是实话,其实,他知道,嘉怡来了之后他也无法面对,可嘉怡不来,他又有些失落。

“我在这儿,人家就已经气够呛了,这你得理解。”秀莹笑笑,淡然说道。

现在,她已不再在乎别人的冷眼和嘲讽,她已真的从内心深处喜欢这个男子了,以后,无论如何,只要他需要,她就要好好照顾他,现在,正是金星需要人照顾慰藉的时候,她要用自己的耐心重新让金星扬起人生的风帆。

“看着你这样,我心疼,其实,我这样的废物,是不值得你这样费劲巴力照顾的。”金星想说得更多些,可又怕秀莹有什么想法而一起她的警觉,便打住话头,躺下睡觉。

“得了,哥,只要你精神状态好,配合治疗,康复之后快出院,我就觉得比啥都强。行了,哥,睡吧。”秀莹过来给金星掖了掖被子天真有些凉了。

“好了,你也睡吧。”金星说完,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金星便听到秀莹打起了均匀的鼾声,她今天楼上楼下拿药找护士,推着金星复查拍片,的确太累了。

金星睁开眼睛,看着秀莹静美的睡姿,心里涌起万股柔情。

秀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呈半弧形护住了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鲜艳丰润的红唇紧抿着,别有一种媚人的风韵。

今天,秀莹换了一身紫色条绒套装,显得亭亭玉立,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身,圆润的双峰都一览无余,白天时,金星就夸过秀莹几次了,说秀莹今天太性感了,连那位值班医生都多来了好几次,以询问金星病情为由,到这儿就和秀莹聊起来没完,双眼也不住地在秀莹的身上瞄来瞄去。

现在,金星真舍不得离开秀莹,可不离开又怎么办呢?对单位、对家庭都无法交代,尤其是自己实在不敢面对空荡荡的裤腿。

已经做好的计划决不能泡汤!

想到这里,金星咬紧牙关,双手支撑着床铺,慢慢地爬起来,拖着一条残腿,慢慢向窗户移去。

不到二分钟,金星就爬到了窗台前。

已经到了一点多,外边仍旧灯火辉煌,两辆轿车前,五个男女喝得烂醉,女的在大声哭泣,男的在苦力相劝,旁边一对男女则互相搂抱着亲吻。

远处的高层民宅里,还有几家亮着灯光,是新婚的小两口仍在缠绵还是中年夫妻趁孩子睡了偷空玩儿一会儿……这些,对金星来说都不重要,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个世界。

“再见了,秀莹,谢谢你!当初我只是想把你当做玩物,把你当做我心仪的女子的替代品,没想到你对我如此忠贞,对我照顾得如此周到,谢谢你!”金星看着秀莹,心中暗道。

“嘉怡,对不起,想当初,我也是因为你太像我的至爱俞辉才与你结合,你的善良和美丽填补了我失去爱妻之后的空虚,使我感受到了婚姻的美好,可我太让你失望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咱们的宝贝女儿,不要向她提起还有我这样的父亲……”对于嘉怡,金星心中满是愧疚。

“凌菲,你是我的初恋,你的美丽令我着迷,可是,我却未能够好好地保护好你,使你两次含泪离开这座城市,来世,我一定好好补偿我对你的歉疚……”一直以来,凌菲是金星心中隐隐的痛,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艳丽妩媚的凌菲便会出现在他的眼前,如果没有这次车祸,他还真想再试一次,可如今,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俞辉,感谢你,你的温柔,你的艳丽,一直是我认为上帝给我的最美礼物,可遗憾的是上帝最吝啬,最可恨,又匆匆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我常常想,那场车祸,应该走的是我,我走了,也就不会有以后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俞辉,我真希望,在天国里,能够再续咱们的美满婚姻……”金星眼里流着泪,爬上了窗台。

窗户是关着的,金星白天早已看好,插销没插,只要轻轻推开窗户,往下一跃,便万事皆休!

金星慢慢地推动着窗户,每次推五厘米,不大一会儿,窗户便被轻轻推开,金星完全可以跳下去了。

十一层,完全可以成全自己,想到这里,金星忍不住又偷偷回头看了一眼。

透过走廊朦胧的灯光,秀莹仍在酣睡,均匀的呼吸是那样甜蜜。

“再见了,这个世界!李承业,李冰,侯广宇……相比之下,你们都是英雄,只有我杨金星是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为什么?”金星眼里的泪水忽然化作冲天的怨怒,他咬了咬牙,纵身一跃,跳入茫茫的夜空。

“有人跳楼!”朦胧睡意中,秀莹被一阵惊呼吵醒,睁眼一看,金星的床铺空荡荡的!

“天啊!金星!”秀莹一个箭步从床上窜起来,来到窗前向下望去。

地下没有摔下去的人,四五个人正朝楼上看。

秀莹定睛一看,就在六楼的一个支撑艺术字灯箱的铁架子上,有一个慢慢挣扎的人影,正默默地想把卡住的身子从几根铁条中挣脱出来。

如果挣脱出来,金星还是从六楼掉下来,那时,金星的生命会更危险。

“金星,别动,求你了,别动!”秀莹一边哭着,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快打110,119!”秀莹一边喊着,一边朝走廊跑去。/>

“你别着急,消防队有云梯,一会儿就到,我们已经和消防队联系好了。”值班医生三十多岁,正是白天找秀莹聊天的那位胖胖的小个子医生。

“哦,是你的家属,你怎么看的,是不是和他闹意见了?”值班医生的话匣子又要打开,秀莹哪有心思听他说这些,又返回房间朝下喊话,哀求金星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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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九章 以死相慰

“金星,挺住,别动,求你了,别动txt下载!”秀莹趴在窗台上,恨不得自己跳下去抱住金星。

“秀莹,别管我,来世吧全文阅读。”金星费尽力气,显然又受了更重的摔伤。

“你若掉下去我也从这里跳下去,金星,你听着,你一掉下去,我绝对从这儿跳下去。”秀莹朝下看着,连哭带喊。

“别,秀莹,千万别,告诉他们别救我。”金星说话的声音更加微弱,断断续续地对秀莹说道。

正在这时,两辆消防车来到医院病房楼下。

消防民警迅速架好云梯,两名消防队员缓缓升到六楼,站在了和金星一平的铁架子前。

金星被四根角铁死死卡住,动弹不得。

他满脸是血,手臂和胸部也已被鲜血染红。

消防民警费尽力气,还是不能拖动金星,民警只好拿来钢锯,锯开了两根角铁,把奄奄一息的金星从角铁的缝隙处拉了出来。

金星被立即送入重症监护室。

“没有这几根角铁,小伙子肯定没命了。”那位高个民警一边从云梯上走下来,一边对周围的人说道。

不一会儿,一位医生拿来了病危通知书。

“病人颅骨受损,不过问题不大,关键是病人的三根肋骨被折断,有两根已经危及左肺,若不马上手术,非常危险。

“那,可……”秀莹怕万一出现意外,嘉怡和采萱会埋怨自己,甚至会采取其他手段找自己麻烦,因为自己毕竟没有什么名分。

“我不是他的家属,您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秀莹看着医生,满脸焦急。

“病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时间不多,给你五分钟时间。”医生看了看表,焦急地等待着。

秀莹只有采萱的电话,找到号码之后便赶忙拨打。

几秒种后,电话里出现了提示音,采萱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也是,正值夜里一点多钟,多数人都在熟睡。

“怎么样?你决定吧,做还是不做?病人此刻相当危险。”医生又从重症监护室出来,急切地问道。

“好吧,我签字。”秀莹感到异常无助,她流着泪,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秀莹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条椅上,百感交集。

真没想到,自己会和这个男人搅在一起。

如果没有依雪的介绍,自己怎会认识他?可自从认识他之后,他在床第之上,就给自己那么多的乐趣,他的强壮,他的技巧,给了她那么多从未经历的天崩地坼一样的快乐,也正因如此,她从心里爱上了他。

看来金星是彻底绝望了,否则他不会这样处心积虑地寻死觅活。

怎么办呢?秀莹绞尽脑汁,思考劝慰金星的办法。

三个多小时后,主治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秀莹赶忙上前打探消息。

“手术完毕,基本上还可以,一根肋骨折断扎穿了一叶肺,修补好了,但不知效果如何,他能不能闯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我们谁都不敢保证。”医生一边往下摘手套,一边叹气说道。

“多谢医生,求您千万救活他,他才三十多岁。”秀莹眼角蕴泪,低声说道。

“我们当然会尽力,可你知道,他这种重伤,会出现意外。”医生说完,便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从重症监护室的一扇玻璃窗望进去,金星的床铺一览无遗。

只见金星的鼻子上带着呼吸机的管子,手上带着心电监测仪,头发也被剃光,因为他的头还缝了十几针。

看着金星的样子,秀莹禁不住热泪横流。

闯过这一关,我一定好好劝慰他,使他重拾人生信念,开始新的生活,可关键是,怎样开导呢?

第三天,金星睁开来了眼睛,医生告诉秀莹,每天中午可以探视半个小时。

中午,顾不得吃饭,秀莹便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金星一见秀莹,泪水便蕴满了眼眶。

“秀莹,又给你添麻烦了,你们救我这样一个人干什么?”金星抓住了秀莹的手,小声嗫嚅着。

“金星,你太令我失望了。”秀莹泪如泉涌,再也说不出话来。

秀莹握着金星的手,一直缄默着。

“你若想死,我陪你一起走,明天我就买一瓶毒药,咱俩一喝,万事皆休,行吗?”看看探视时间已到,秀莹便拉着金星,说了这样一句话。

金星看着秀莹,不知道怎样回答,只有泪水悄然滑落,浸湿了枕巾。

五天之后,金星又回到了普通病房。

金星的生命力的确顽强,十天以后,刺穿的肺部便逐渐复原,折断的肋骨也逐渐粘结,拍片显示的各方面都很正常。

“小伙子,净瞎整,要不折腾这会儿出院了,你看,害得这位女士又多伺候你这么长的时间。”那个胖医生不知道金星的身份,指着金星责备道。

金星苦笑了一下,没有言语。

这期间,采萱来过一次,得知金星自杀未遂的消息后,抱着秀莹痛苦不已。

“金星,长点心劲儿,别让秀莹这样难受了,你若那样,就彻底熄灭了秀莹的希望,你好好养着,等你出院后,你姐夫和我都会好好帮你,给你点资金不成问题。”采萱握着金星的手,耐心劝慰着。

“可我的苦衷你们不知道。”金星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从金星的目光可以看出,他的希望之火还未燃起,他还未放弃自杀的想法。

每晚睡觉前,秀莹都把盆勺之类的钢制餐具放到金星够不到的地方,然后用一根宽布条把自己和金星绑在一起,躺在金星的身边。

“秀莹,别这样,我以后不那样了。”金星抚摸着秀莹的长发,柔声说道。

“谁会信你,上次你装得多好,还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金星哥,我上辈子欠你的,否则你不会让我遭受这份罪。”秀莹抚摸着金星的脸,长叹道。

“秀莹,你别管我了,你还年轻,找个好男人,和我这残废搅和什么。”金星皱着眉头,急躁地责备道。/> “是,我也受够了,更令我难受的是你的精神面貌,我想好了,我不再劝你了,既然你想离开这个世界,我陪你。”秀莹说完,走下床,从橱子里拿出一个塑料包。

“你看看,采萱姐来时我下楼在下边买的,毒鼠强,药性极大,咱俩一人一包,我先吃,行吗?”秀莹说着,很自然地撕开包装,将粉黄色颗粒倒在了自己的手掌中。

“秀莹,你!”金星看着秀莹,不知说什么好。

“死其实就是一种逃避,很自私,也很容易,是弱者最无能的体现,我早想好了,你说你若走了,我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随你一起去。”秀莹看着金星,面色沉静。

“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漂亮,这样年轻,你的人生一定会很辉煌很美好的。”金星拉住秀莹的手,急切地劝慰道。

“你才比我大几岁,又有那样好的姐姐姐夫,你就没想到过你的人生吗?”秀莹看着金星,赶忙反过来劝慰金星。

“可我这个样子……”金星不敢直视秀莹的眼睛,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多么软弱。

“你这个样子怎么了,你看咱隔壁那个老宋,人家双手和下巴烧成那样,还锻炼用嘴写字,用脚刷牙,而你呢?相比之下你是多么幸运啊!”秀莹看着金星,趁热打铁。

“老宋真了不起,我真很佩服他,向他学习。”金星目光坚定起来,坚定地说道。

隔壁老宋是去年冬季在家烤火取暖时一氧化碳中毒昏迷被烧伤的,当时家里没人,双手和下巴扎到火盆里,被烧碳化了,直到家人回来才送到医院,已经治疗了快一年了。

“这就对了,金星,只要你活下去,我就真心实意地帮你,即使你的老婆不让,我也会用各种办法帮助你,我相信,凭你的才能,一定能够重新找到人生的坐标。记住金星,不要给自己的人生留下缺憾。你看项羽当年自刎乌江,给后人留下了多少遗憾啊!”秀莹握住金星的手,盯着金星的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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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〇章 迫不及待

“行了,秀莹,我想通了,以后,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金星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握住秀莹的手动情地说道。

“好,金星,这样才是个男人,我希望看到以前的你。”秀莹高兴不已,扳过金星的脖颈在金星的口唇上亲了一口。

“从明天起,我得加强锻炼了,我总觉得拄拐杖别扭,可我得面对现实,等习惯了装个假肢,我争取练到别人看不出我有残疾的程度,秀莹,你说我行吗?”秀莹知道,金星此刻最需要别人的安慰和鼓励,哪怕是谎言他也需要。

“你当然可以,金星,你就好好锻炼吧,我已经和两个厂家联系假肢的事宜了,我想比较一下,看哪家做得好就定哪家的。”秀莹在三天前已经给两家假肢生产厂家打过电话,定哪家还未确定。

“多谢秀莹,没有你我早就死定了。”金星拉过秀莹,双手交叉挂在秀莹的脖颈上,向自己一拉,秀莹光洁的额头便抵在了金星的头上。

二人额头紧紧抵在一起,金星看着秀莹红润的樱唇,柔情说道:“真漂亮!秀莹,我离不开你了。”金星说着,把嘴凑上前,和秀莹娇嫩的口唇重重地吻在了一起。

“好,金星,你好久未和我这样了,想死我了。”秀莹见屋里没人,一把拉住金星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软圆润的谷峰上。

“好,秀莹,再等十天,我保证重振雄风,让你酣爽淋漓。”金星双手揉着秀莹的双ru,得意说道。

“好,我等着。”秀莹激动不已,含住金星的口唇吻了好久。

金星开始活动了,刚一着地还真有些不适应。

秀莹拉住金星的左手,金星右手拄着拐杖,在病房里艰难地移动着。

半天之后,金星的行走利索了很多。

“你看,半天就这样了,以后绝对没问题。”秀莹一边扶着金星,一边不断地鼓励着。

“秀莹,我不会令你失望的!”金星看着秀莹,感激不已。

十天之后,金星的伤情大为好转,截肢的创面已经结痂,痛感也在逐渐消失,身体在日益强壮,脸色日渐红润起来。

变化最大的是金星的那双眼睛,重又变得精光凛凛,别有一种逼人的英气。那黑白分明的纯净中,又充满了自信乐观,从容镇定以及积极进取的光芒。

“哥,你的眼睛的这种霸气,一般人都会畏惧。”秀莹看着金星,惊喜不已。

“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待何时!”金星心里想着你自己手下的那些弟兄,把杜牧的《题乌江亭》改了几个字,随口吟出。

现在,金星每天都出去晒晒太阳,有时秀莹推着他坐在轮椅上,有时秀莹扶着他拄着拐杖,在灿烂的秋阳中,金星或低首沉思,思考自己出院后的将来;或仰头微笑,看着远山火红的枫叶和医院花坛中金黄的秋菊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

秀莹已经和大连的一家假肢制造厂取得联系,两天后来这里为金星定做一副高档假肢,讲好的价格为十五万元。

周六上午十点多,金星要输的两瓶液体已经输完,秀莹又拉着金星下了床,金星拄着拐杖走出病房。

碧蓝的天空上,一缕一缕的白云如同一块块飘逸的白纱,成群的鸽子在天空中自由翱翔,洁白的羽翅在灿烂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金星抬头望着,心想,用不了几天,我就能出院了。

正在这时,金星发现,医院门口进来三个人,径直朝自己走过来。

金星认识,这俩人都是兴德市政府的官员,一位是组织部副部长刘兴杰,一位是县委办副主任蔡源辉,另一位是反贪局一位副局长李志峰。

金星不由得心下一沉,心想,难道自己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

也许不会,有些事他们不会调查清楚的,或者根本不知道,想到这里,金星定了定神,微笑着抬起头,镇定地看着想自己走来的三个人。

侯广宇与贞秀分别不到十天,便心痒难熬,给贞秀打了电话。

贞秀那光滑的身子,那妖娆的神态,那火辣的激情搅扰得广宇难以平静,在办公室里,他不停地走来走去,女人的魅力竟然这样难以抵御,广宇现在真正理解了那些官员们挥金如土为情人买豪宅送名车的做法。

“哥,你来北京好吗?你那里……”贞秀欲言又止,她要说的是广宇这里不安全。

“亲亲,你来看看,我这里绝对安全,比联合国总部还安全,警报器,高压电网都安好了,再说,还有我这样的保护神,你怕什么。”广宇从办公椅上站起来,笑着对秀莹保证。

“好,我去,我正准备写论文,不过,哥可要适度,不要过度累我。白天我写论文,晚上再玩儿。”贞秀声音妩媚,娇嗔说道。

“好,亲亲,说好了,你哪天来,我去接你,顺便在北京给你买点东西。”广宇兴奋不已,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今天下午就可以,不过,你甭过来,我直接坐依维柯过去就行。”贞秀非常体贴,她知道广宇很忙。

下午五点多,广宇给妻子打了电话,有事出差,先不回家了。

五点半,广宇来到了汽车客运站,不一会儿,贞秀笑盈盈地从依维柯车上走了下来。

“想死我了。”广宇把贞秀让进车里,关好车窗,迫不及待地拿过贞秀的手说道。

“哥,我也想你,走吧。”贞秀的目光浓情似水,直盯着广宇,然后在广宇的腮上快速亲了一口。

“走吧,先解决饥饿问题,我看,咱俩现在都是情感饥饿和皮肤饥饿。”广宇笑着,发动了引擎,径直驶向自己那栋加了很多防护设备的别墅。

“哥,我来之前就洗好澡了,免得你等不及。”贞秀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广宇的腰间。

“真好,贞秀,你太好了!”广宇不知说什么好,搂着贞秀娇俏的身体动情说道。

“你的裤子都被顶破了。”贞秀一边替广宇解裤带,一边娇声说道。

“他等你十多天了,早已等不及了。”广宇兴奋至极,把手伸向贞秀的胸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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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一章 秘密跟踪

几秒钟后,两人就赤条条躺到了床上。

“你看,他真想你了。”广宇见贞秀的手一直爱不释手地抚弄着自己的宝贝,便亲了亲贞秀柔软香艳的樱唇,柔声说道。

“我不在时,别亏了他,你还有嫂子嘛。”贞秀笑笑,一边亲着广宇新刮的下巴,一边嬉笑着说道。

“可他只喜欢你,他已经定向了。”广宇把贞秀拉到自己宽阔的胸膛上,伸手抚摸着贞秀的芳tun,笑着说道。

“哎,你今天也用了香水。”贞秀忽然停下来,惊诧地说道。

“人家送的,以前哪用这东西,你来了,为了提高品位嘛。”广宇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道。

“我喜欢这种淡淡的男人气,牌子不错,香奈儿。”贞秀说着,伸出舌尖,在广宇的颈部下巴认真舔舐起来。

“哎,你看,千斤顶要把你顶起来了。”广宇有些急迫,在贞秀柔软的腰肢上用力按了一下,示意贞秀马上开始。

“等一等,我再给他加点油,油压千斤顶嘛。”贞秀说着,用那只柔滑纤细的手握住广宇愈发昂奋的宝贝,在自己水光潋滟的潭口边用力磨蹭着。

广宇用力一挺,贞秀娇呼一声,两人便极为投入地战在一处。

贞秀知道广宇喜欢让自己在上边,喜欢自己在上边疯狂扭动,更喜欢自己毫无顾忌地爆粗口,于是,贞秀便使尽浑身解数,将自己的风韵和狂浪展示得淋漓尽致。

广宇双手忙个不停,有时搂着贞秀滑腻柔软的细腰,有时抚摸着贞秀光滑丰盈的tun部,惊叹于贞秀身材竟如此地美妙。

贞秀俯下身子,把自己一对柔美ru紧贴在广宇宽阔的胸膛上,慢慢滑动着,广宇闭着眼睛,享受着贞秀美妙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无穷乐趣。

“真好,贞秀,你是仙女还是魔鬼,把我彻底征服了。”广宇闭着眼睛,自己不动,任凭贞秀在自己的身上纵情运动。

“哥,我累了,你快用力x,别停,用力x我的……”贞秀一边娇喘微微,一边娇呼央求。

“好,亲,你别动,只管趴在我身上。”广宇将双脚抵住床铺,腰部飞速抖动,令贞秀娇呼不已。

此刻,贞秀的一对美ru正抵在广宇的口边,广宇略微低头,一口含住那颗硬滑的蓓蕾,在口中吸吮旋转。

贞秀上下都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欢叫的声音更大,说话的节奏也越来越急促。

“哥,不要停不要停,真好真好真好啊!快快,真爽真爽!……”贞秀说得越多,广宇的速度越快。

“哥,我来了,别停,不要停,我这就来了……!”贞秀一边急促喘息,一边快速叫道。

“亲,我也来了!”广宇说着,也随着贞秀喊叫起来,两人紧紧搂在一起,身体一起抽搐起来。

“哥,太舒服了,真美!”几分钟后,贞秀从广宇身上下来,拿过纸巾,细心地为广宇擦拭起来。

“是啊,太美了,贞秀,结婚十几年,我从没体验过这种天崩地坼般的美妙,男女一起竟是如此**啊!”广宇搂过贞秀,又一次吻遍贞秀的每一寸肌肤。

两人醒来时,已是八点多,灿烂的阳光照在粉色的窗帘上,整个房间氤氲着浪漫温馨的气息。

“来,你看,他又忍不住了。”广宇一边说着,一指了指自己昂奋的宝贝。

“不,哥,说好的,白天不玩儿,晚上随意,好吗?我得加紧时间写论文了,我班有一半已经写完了,我不能沉迷欢娱而误事啊。”贞秀说完,握住广宇的宝贝,又挫下身子亲了亲。

“好,今晚再战。”广宇温柔地捋顺着贞秀的长发,开始穿衣。

“你好好写,中午我给你做饭,尝尝我的厨艺。”广宇拍了拍贞秀突翘的芳tun,得意说道。

“那嫂子呢?行吗?”贞秀抚摸着广宇健壮的胸肌,关切地问道。

“没事,今天不上班,我就说去开会。”广宇亲了亲贞秀柔滑芳香的樱唇,微笑着说道。

又是一宿没回来,广宇的老婆心中纳闷儿。

广宇这些日子太离谱了,前些日子晚上出门,半夜才归,这些日子又说走就走,神情恍惚,连做那事时都心不在焉,这里一定有问题。

滦水县已经有四个局长被拉下马了,每个都包养几个情妇,难道广宇也走上了这条道儿?

广宇老婆越想心里越发毛,不行,我得好好看看,广宇到底在干什么。

转眼三天过去了。

广宇白天上班,晚上推说局里有事,下班后便直接去那栋浪漫的别墅里。

“现在正要召开人大会,局里正开展‘亮剑’行动,我得亲自督战,这可马虎不得,晚上就不会来了。”周二,看见老婆狐疑的目光,广宇赶忙解释道。

“你们局就你一个局长吗?也该轮轮班啊。”老婆白了广宇一眼,心想,今天我就看看,你到底值什么班。

每天,广宇都不回家,而是直接去别墅**。

广宇为了贞秀,特意向老婆学了几样拿手菜,当时老婆还特别高兴,以为广宇喜欢下厨呢。

今天,广宇准备给贞秀做虎皮加长豆腐和虎皮椒肉。

家常豆腐要过油,然后吧切成片的豆腐用牙签扎透一些小眼,以便于油能炸透;虎皮椒肉要把调好味的肉末灌到去籽后的青椒壳里,过油烹炸,尽管很费事,广宇还是亲自开车去菜市场买了滦水最好的豆腐和最鲜的精肉。

十一点,广宇老婆便请了假,来到滦水县公安局对面的小铺里看着广宇。

十一点半,广宇从局里出来,开车去了菜市场。广宇老婆赶忙叫来一辆出租车,紧随在广宇车后。

广宇买菜的时候,广宇老婆就在广宇身后不远处的一个鲜鱼摊前盯着广宇。

广宇买完菜,钻进车里径直朝别墅区方向驶去。

“果然如此!”老婆长叹一口气,继续打车跟在了广宇后面。

偷情男人的智商一点不比爱因斯坦差,而捉奸女人的推理能力丝毫不逊色于福尔摩斯,广宇没直接进别墅,而是又朝北环驶去,老婆也告诉司机先停下来,以免被广宇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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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二章 深夜捉奸

广宇发现后面有车跟踪,马上改了主意txt下载。

车到别墅区没停,继续沿着水泥路往北走。

老婆见广宇没在别墅区停车,心想,一定是广宇发现了自己,或者是广宇把小三包养在了北环外的那片居民楼里。

前边恰好是一个拐角,广宇的车看不见自己了,广宇老婆赶忙叫司机停车,拿出五十块钱给司机,并让司机给自己找来一辆不带出租牌子的‘黑车’。

不到二分钟,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停在了广宇老婆身边,广宇老婆赶忙上了车,告诉司机往前开。

车子行了一百多米,广宇的车又转了回来。

广宇老婆见广宇已经回来,便知道广宇仍在别墅居住,便让司机迅速返回市区,直接开到弟弟家里。

那栋别墅,广宇曾经领着老婆去过一次,也正是因为那次,老婆对那栋别墅念念不忘,可广宇说那是人家送的,自己还不想要,老婆当即把广宇好个数落,广宇狠狠心,最终把那栋别墅收了下来。

老婆曾多次要广宇带自己去别墅看看,广宇一直没同意,并告诉老婆,以后,别提那栋房子,现在开发商已经抓起来了,以后房子归谁还不确定呢,老婆一听,再也不让广宇带自己去了。

现在,广宇竟把自己的小三包养在了这里,难怪呢!

老婆越想越气,到弟弟家里就向弟弟哭诉了自己看到的情况。

弟弟孙忠全二十八岁,六年前中专毕业后找不到工作,被广宇安排到滦水县新成立的污水处理处做了一名人,现在已经是污水处理处的主任了。

“我和姐夫说说,让他改邪归正,你也别太计较,姐夫那人还是不错的。”弟弟一直对姐夫分外敬重,今天遇见这事,他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不,忠权,你这就和我一起去,把那个小妖精和你姐夫那个不要脸的捉住,现在,他们正在一起鬼混。”广宇老婆一边抽泣,一边对弟弟说道。

“姐,这大白天的,让人知道不好,姐夫是政界人物,不要一时冲动影响姐夫一生的前途。”弟弟想了想,语气平和地劝姐姐道。

“也好,那今晚上,你再叫上一个人,和我一起去,和你姐夫好好理论理论,一定要让那小妖精死了那份心,想从我手里抢男人,休想!”广宇老婆停住哭泣,坚定地说道。

“找什么人啊,姐,我看,你都不用去,我去找姐夫说说,让他收敛一些算了,他出事儿下去你看着好啊?”弟弟觉得这事不宜闹大,还是息事宁人比较好。

姐姐也知道,自从广宇当了局长以后,家境有了很大变化,万一他从局长位置跌落下来,自己家庭的经济情况和自己的社会地位都将受到影响。

“也好,不过,我是一定要去的,忠权,你带个梯子,那院墙很高,咱们来个神不知鬼不觉,现场捉奸。”广宇老婆知道别墅墙很高,不易攀爬,便建议忠权道。

“姐,这事别闹大了,给姐夫留点面子。”弟弟看着姐姐,低声建议。

“胡说!咱在外边不张扬,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在家里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要不以后我怎么管他啊?你就开着你那辆双排座,把梯子放在后车厢里。”姐姐说得果决,不容置疑。

“好吧,姐,你可得控制着点儿,我真怕你闹过了头儿。”弟弟知道姐姐的脾气,倔强执拗,可他也明白,姐姐绝不会大闹到令姐夫丢官儿的地步,因为一直以来,姐夫就是姐姐最大的骄傲。

“没事,十点,我等你!”姐姐长叹一口气,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八点钟,广宇载着贞秀到城西一家烧烤店里吃烤肉,吃完后便回到别墅洗澡。

“今晚,咱们好好玩玩儿。”广宇搂着贞秀,帮她脱光了衣裳。

“哪天没好好玩儿啊?”贞秀笑笑,替广宇解开了裤带。

广宇调好水温,抱着贞秀进入浴缸里。

两人不断地用脚和手刺激着对方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儿广宇就有些等不及了。

“等等,好好洗洗,你说了,得好好玩儿玩儿,我们今晚好好玩玩六九。”贞秀拿过浴液,帮广宇涂抹搓洗,广宇也帮贞秀认真揉洗起来。

“好了,可以出去了。”贞秀说着,站起身,替广宇擦干身体,拿过广宇的宝贝亲了又亲。

九点钟,两人**着躺在床上,开始永远也不会厌倦的激情游戏。

“哥,你好像刚结婚一样,还这样好奇啊。”贞秀看着广宇认真的样子,抚摸着广宇的脸颊说道。

“我老婆不善风月,我有些新奇行为她马上阻止,说我‘流氓’,时间长了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没想到男女之间还有这么多新奇的乐趣啊!”广宇说着,俯下头去,将头埋在了贞秀柔滑匀称的两腿之间。

“夫妻之间,**也是门学问,这门学问也是没有止境的,有的人一生也许没得到什么,有的人可能得到的就多一些。”贞秀一边说着,一边含住了广宇的宝贝。

不一会儿,两人嘴里都发出了含混**的呻吟声。

九点半,广宇的小舅子孙忠全开着自己单位的那辆双排座驶向了滦水县城郊的那片别墅区,身旁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姐姐,车后放着那架单位的铝合金升降梯。

“你先进去,把门开开,咱俩一起进去,抓他个措手不及,要不,你姐夫是不会认账的。”姐姐一遍遍告诉弟弟,唯恐出现什么意外。

“得了,姐,你都说了好几遍了,现在,我只担心你,比克把我姐夫说急了,另外,对那个女的也不要逼得过紧,免得我姐夫急眼。”弟弟孙忠全有些担心,他担心姐姐说话过激而令姐夫失去理智,这样一来,局势就会难于收拾。

“没事,现在,咱们手里攥着把柄,他不敢造次。”姐姐胸有成竹,怒气满胸地说道。

“那你也得注意些,我真担心你把姐夫逼急了。”忠权话语不多,但办事还是很谨慎严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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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三章 沉重代价

别墅区的保安措施还不严密,因为来入住的不是很多,还不到三成,大部分别墅都还闲着最新章节。

小区大门刚刚建好,值班室太潮,两个保安早已到附近一家别墅房间里睡觉了,孙忠全的双排座很顺利地驶进了别墅区,停在了广宇居住的别墅前。

三楼里的灯光呈朦胧的粉色,广宇玉芝一见便醋意大发,怒气冲天,她知道,广宇正和那小三儿在做那事,因为每次和自己同房时,广宇都要打开床头灯,可自己总是不让。

“一定在这儿,忠权,你进去吧,注意点儿,把门打开就往楼上冲,也臊臊那小妖精的脸皮!”广宇老婆说着,帮着弟弟轻轻地从车上拿下了梯子,竖在了三米高的围墙外。

梯子里墙顶还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忠权伸手就可以够到。

“侯广宇,你等着!”老婆双手叉腰,对着二楼的灯光狠狠说道。

弟弟孙忠全轻手蹑脚地爬上了梯子。

老婆抬着头,看着弟弟一步步往上爬,心里也越发兴奋紧张。

触到围墙顶了,忠权小心翼翼地扒住了墙头,然后,身体轻轻一纵,上了墙头。

就在忠权寻找合适落脚点时,一串灼人的电火花噼噼啪啪响了起来,忠权大叫一声,一下从墙头栽了下来。

忠权正好头部着地,落在地上一声未吭。

广宇老婆见状,大叫一声,跑了过去,抱过弟弟的头大哭起来,口里还不停地喊着“忠权,忠权!”

广宇和贞秀正在兴头上,忽然听见有人落地的声音。

广宇一下推开贞秀,嘴里说着:“你穿好衣服,把灯关掉,别动。”披上睡衣,抓起枕头底下的手枪就冲了过去。

“谁?玉芝,你来干什么?”广宇刚一问话,便听出是老婆的声音,打开大门便冲了出去。

“你看你干的好事,忠权,摔死了!”老婆抓住广宇,大哭道。

广宇走到到忠权旁边,就见忠权头部有一大滩鲜血,伸出手在忠权的鼻孔试了试,已经没了呼吸,他知道,高压电那一击已经够呛,加之从三米多高的墙头栽下来,不可能再活着。

“别叫了,你要干什么,现在忠权已经死了,你看着办吧,闹大了,对你我都没好处,你让我去报案还是息事宁人,把忠权悄悄运走?”广宇看看四周,仍是死一般寂静,便对老婆玉芝说道。

事到如今,玉芝已经没了主意,原来对广宇的怒气早已化作了对弟弟的愧疚和对眼前情景的恐惧。

是啊,如果别人知道了,广宇肯定会声誉受损,自己也难脱干系,看来,只得委屈忠权了,玉芝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地说:“广宇,求求你,离开那个小妖精,把眼前这事处理了。”

“胡说什么,我们局在研究案情,太晚了我就来这里住下了,这里清静,免得你打扰。你却疑神疑鬼,你看,怎么办吧?”广宇怒气冲冲看着老婆,随口编道。

“你做啥我都不追究,广宇,先把忠权处理好吧。”玉芝哪有心思和广宇纠结这些,一边向四周张望一边说道。

“好,你等着,看着点人,我去穿衣服。”广宇说完,匆忙上楼。

“有点事,你别动,我明天来看你。”广宇搂过贞秀,简单说完,便穿好衣服,快速走下楼去。

“听我的,别哭,别闹,否则,我不管了。”广宇说完,把忠权抱上车,然后擦了擦水泥地上的血迹,便急忙驾车驶离了别墅区。

“你先回家,别说什么,五点多我打电话告诉忠权媳妇,然后你和她一起到我指定的地方去,就说忠权出了车祸。记住,别说其他的话,否则,你我都麻烦!”广宇看着老婆,严肃地说道。

“行,我觉得真对不起忠权,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一瞬间……”玉芝一边擦泪,一边说着。

“行了,要沉着,别露马脚。”广宇说着,把老婆玉芝送到自己家门前,然后载着忠权的尸体向郊外驶去。

开出二公里后,广宇看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树,把车停了下来。

广宇在车和树之间来回走了几个来回,终于下了决心。

只能如此了,广宇深吸了一口气,见四周无人,便打开车门,把忠权的尸体抱到司机座位上,然后启动了车子。

广宇一只手调档,一只脚踩油门,车飞速冲出的一刹那,广宇飞身跃下,在路边的道沟里滚出去好几米远。

双排座汽车发疯似的朝着那棵大树撞去,轰然一声,车子撞在了大树上。

广宇揉了揉摔疼的膝盖,走到车前,见车头已经凹进去很多,包住了那棵大树,忠权血肉模糊地躺在司机座位上。

见再也看不出社么破绽,广宇沿着原路步行返回家里。

“真没想到,忠权会这样走。”玉芝见广宇回来,便趴在广宇怀里痛哭起来。

“行了,忠权出来时他媳妇知道吗?”广宇甩开老婆,不耐烦地问道。

“她在打麻将,刚才她来过电话,我说我不知道。”老婆玉芝想了想,摇着头说道。

“那就好,一会儿我给她打电话,就说交警队发现忠权除了车祸,同时我给交警队打电话,就说家属发现忠权出了事故,然后我过去,和交警队说说,就算自身事故,找保险公司还能要回点钱来,咱也顺势把忠权安葬了。”广宇说完,长叹了一口气歪倒在沙发上休息。

“上床睡吧,那儿怎能休息好。”老婆说着,去拉广宇。

“怎么能睡得着,这事都怪你,胡思乱想,你看,这回倒好,把弟弟搭进去了。”广宇看了看玉芝,叹着气责怪道。

“广宇,还说我?要不是你……”玉芝刚想大声狡辩,看广宇那神色,马上止住了话头,她知道,此刻,广宇若真甩手不管,自己真不知怎么办了,便强忍住火气,不再言语。

五点多,广宇给忠权媳妇打了电话。

“黄晶,忠权在不在家,交警队说有人发现一辆双排座车在城西郊外出事了,司机已经去世了,我怀疑是忠权。”广宇试探着,急促地对黄晶说道。

“啊,是吗?那可怎么办?”黄晶一听,便在电话里大哭起来。

“别哭,咱去看看,也许不是呢。”广宇说完,便给交警队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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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四章 诀别之殇

“忠权啊忠权,我整天嘱咐你开车要慢,不要喝酒,你就是不听,黑天半夜你开这破车出去干啥?……”忠权的老婆黄晶伏在忠权尸体上放声大哭全文阅读。

黄晶与忠权结婚还不到三年,小两口的关系一直很好,忠权个子不高,但人长得精神,嘴又会说,每天都把黄晶哄得飘飘欲仙。

黄晶也真是个好老婆,也是位好老师,她在县实验小学教学,人长得秀气漂亮,责任心也强,唯一的业余爱好是打打小麻将,两块四块的,纯属消遣。

昨晚,两人吃完晚饭出去散步,看见一对热恋的小情侣,正旁若无人地在路旁激吻,黄晶看着忠权说:“你看人家多有激情,多浪漫。”忠权立刻扳过黄晶,吻住黄晶的唇便不松开,弄得黄晶连连求饶。

“你呀,真是个疯子。”黄晶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道,“让别的老师看到,多不好意思。”

回到家里,忠权的激情仍未退去,拉上窗帘便扒光了黄晶的衣服,两人玩了半个多小时,激情过后,忽然听到手机响,原来是同组老师约黄晶出去玩麻将,黄晶赶忙穿好衣服,接过忠权给她一的百块钱,摸了摸忠权的光溜溜的身子才走出家门。

“今晚你一定能赢,我给你补充多少能量啊。”临出门前,忠权看着老婆的身影,开着玩笑说道。

没想到,这一走竟是永别!

“弟弟,我的好弟弟……”广宇的老婆玉芝一边往起拽黄晶,一边大声哭道。

玉芝父母育有三个子女,大姐玉芬是个略有智障的农村女子,说话语速慢,脑子反应也慢,可过日子是把好手,父母的许多活计都是大姐大姐夫帮忙干的。忠权到县城工作后,回家的次数却一点都不少,对父母非常孝顺,隔两个星期一定回去一趟,给父母带些吃的,有时也拉着姐姐回去看看,父母对三个孩子都非常满意,乡亲们对孙家也格外敬重。

没想到,这次行动竟使弟弟命赴黄泉,可现在还不能和黄晶提起这事,玉芝心里异常难过。

早知这样,还管广宇干什么,能劝回头就劝两句,不能劝就随他去吧,和弟弟的生命比起来,广宇那点事儿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玉芝真是后悔不跌,可面对忠权血肉模糊的尸体,一切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行了,黄晶,既然这样了,别太难过了。”广宇到两人身边,目光严峻地看了老婆一眼,玉芝便拉起黄晶,坐到路旁的一块大石上,低声饮泣。

“我初步看了看,闻了闻,有酒味,看来是晕了,要不不至于撞到树上。”广宇来到两名交警面前,低声说道。

“看来是自己的问题,也没别的车什么痕迹,看家属还有什么要求,没事儿你们给保险公司打个电话,处理处理算了。”那名交警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对广宇说道。

“只能这样了,你们出一个勘查结果,我和他们交涉吧。”广宇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八点多钟,保险公司到现场粗略看了看,便回去办理理赔手续,忠权的尸体被运到县医院太平间,准备明天火化之后运回老家发葬。

第二天,广宇抽空回到别墅,见贞秀已经整理好行装,正坐在床上看着地上的拉杆箱发愣。

“哥,我正在为难,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不方便,我走了,哥,我真不适宜住在这里,上次来时,这里来了一个杀手,这次,恐怕又出了什么事,虽然哥没和我说,可昨晚我听见了女人的哭声,真害怕啊!哥,我走了,以后你想我,就到北京,我毕业以后,想先在北京找找工作,如果找不到,先在北京漂着,以后再说。如果我离开北京,我给你发短信告诉你。”贞秀紧紧抱住广宇,泪水横流。

“亲,你走吧,昨天,真出了点事,这里,我也不打算来了,这栋房子卖了,我把钱给你送去,我也帮你联系联系工作,说实话,这一辈子,我是不会忘掉你的,你给我的快乐,足够我品味一生的了。”广宇搂住贞秀,伸出舌尖吻干了贞秀的泪水。

“走吧,亲,我去送你。”广宇说着,拉起拉杆箱就往外走。

“不了,哥,我自己走,我怕我给你招致麻烦,你先忙着,一会儿我自己走。”贞秀又伸出双臂,搂着广宇亲了又亲。

“好吧,我真脱不开身,那我先走了,以后联系。”广宇说完,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房门。

第二天,广宇找了辆车,载着忠权的花圈和骨灰盒,将忠权葬在了距滦水县城一百多里的孙家老坟里。

“忠权,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下葬之后,玉芝长跪在忠权坟前,放声大哭。

忠权的父母呆呆地望着这一切,如在梦中。

“你先在家陪陪二老,我工作忙,先回去了。”从坟地回来,广宇对满面泪痕的玉芝说道。

“姐夫,你先走吧,我也先陪爸妈几天。”黄晶对公婆也一直很孝敬,每次忠权回来,她都跟从。

“也好,等哪天回去,你给我电话,我来接你们。”广宇被黄晶和玉芝的孝心感动,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说道。

广宇回去之后,趁夜里去了那栋别墅,只见房间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东西摆放得有条不紊,茶几上,还有一块白纸,广宇拿起一看,是贞秀些给自己的信:

“哥,我走了,以后,我真不想再麻烦你了。你对我太痴情了,我真怕你我之间的这把爱情之火燃得过旺而伤害了哥,我本来就是杨金星送给你的诱饵,可你却这样不计前嫌地爱我,使我更进一步地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哥,正如你所言,你给我的快乐我一生都品味不尽,以后,即使我不再接触任何男人,我都无怨无悔,其实,即使我接触到了其他男人,哪一个能像你这样爱我,给我这么多的快乐呢?哥,记住,好好生活,好好工作,以后,也许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再见了哥,将来的日子里,我会天天想着你,但希望你从此刻就忘了我。”

广宇拿着这张纸片,看了很久,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折起来,放技能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里,真不能住了,广宇一边走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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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五章 风吹草动

“杨局长,我们来看看您,您出来这么长时间,单位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很着急,我们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这儿的txt下载。【】”县委办主任蔡源辉看着金星,微笑着说道。

“本来有个项目,我想和人谈一谈,可没想到路上出了车祸,成了这个样子,真不好意思和单位说,所以一直拖到现在。”金星看着蔡源辉,表情淡然。

“你请假时没说几天,家里都替你担心,肖市长都急了。”组织部副部长刘兴杰坐在金星对面,微笑中带着责备。

“杨局,现在,你只管好好养伤,有些没处理的问题你交代一下,其他的等养好伤再说。”反贪局局长李志峰虽面带微笑,可金星透过那浅浅的笑容看到的是怀疑和犀利。

“没什么问题,现在,有些项目已经批复完毕,有些项目正在商议,至于其他问题,你们觉得有就查吧。”金星索性把话语说开,他很讨厌这种遮遮掩掩的谈话方式。

“杨局,你想得太多了,我们来就是来看看你,你好好养病,看到你了我们也放心了。杨局,以前咱都是好朋友,出了事应该和我们说一声,也好有个照应,你看看,如果需要单位来人,我回去给你派来一个,否则,这位女士也够忙的。”刘兴杰看了看蔡源辉和李志峰,笑着对金星说道。

“你们都看了,我就这个样子了,伤好之后我也不准备上班了,我这形象也给咱政府抹黑啊。“金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的三人。

“别那样说,杨局,你的帅气英俊咱兴德市政府无人能及。”蔡源辉看着金星,笑着说道。

“我这就成废人了,英俊有什么用。”金星转过头看着秀莹,不自然地苦笑了笑。

“好了,杨局,您别着急,慢慢养着,我们先回去了。”刘兴杰看了看蔡源辉和李志峰,站起身来。

“好,你们慢走啊。”金星坐在床上,抬头笑了笑。

“看来,他们已经行动了。”金星看着三人的背影,对秀莹说道。

“怎么,行动什么?”秀莹看着金星,一脸雾水,“他们不是来看你的吗?”

“他们是来探口风的,说不定有多少人觊觎着我那个位子,有多少人想置我于死地啊。”金星叹了口气,看着秀莹说道。

“你光明磊落,能查出什么来,让他们查去吧。”秀莹端过过一杯水,放在金星面前。

“现在,哪个当官的屁股底下干净,哼,一身正气两袖清风那是百姓们的幻想,况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觉得做得不错了,可谁知道哪里会让他们看着别扭。”金星喝了一口水,扶着秀莹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向窗前。

一棵梧桐树上,栖着一只不知名的鸟儿,正睁着好奇的眼睛,向屋里看着,梧桐的叶子已经发黄,有的已经随着秋风慢慢飘落。

“秀莹,转秋天了。你也快毕业了吧,毕业之后有啥打算?”金星看着秀莹,亲切地问道。

以前,自己总是沉迷于与秀莹的欢爱之中,竟没有功夫问秀莹的学业和打算。

“我还有一年,杨姐比我早一年,我过年毕业,不过,现在,人家已经开始准备毕业论文和答辩了,有的已经开始琢磨着找工作了。”秀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淡然说道。

“你不着急吗?”金星满含愧疚,觉得自己耽误了秀莹很多。

“我不急,工作总会有的,以前,一位教授就和我谈过,要我留校,可他的条件是……我没答应。”秀莹看了看金星,皱着眉头说道。

“多好的机会啊,应该珍惜,好好把握才对。”金星握了握秀莹的手,低声说道。

“您一定觉得我们这些人很轻浮,为了钱和地位谁都可以跟,金星哥,那就错了,可以说,有些人是这样,可有些人也很珍惜自己的青春,她们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美好年华赋予一个大腹便便令人恶心的秃头老人,她们最钟情的是您这种有钱有貌又有才的青年俊杰,只是有的是在禁不起重金的诱惑,才不得已而为之。”秀莹拉着金星的手,很实在地说了很多。

“面对诱惑,男女的表现都是一样的,只是男人可以抵御金钱的诱惑,却难以抵御**的诱惑,而女人,能够抵御**的诱惑,却难以抵御金钱地位的诱惑。”金星看着秀莹,认真地说道。

“错,在你面前,我拒绝了金钱,舍弃了地位,可我抵御不了你情爱的诱惑,所以对我而言,你的这个推论完全错误。”秀莹搂住金星,亲着金星的下巴说道。

“这也正是你与众不同的原因,也是我对你痴迷的原因。”金星扳过秀莹,重重地吻着秀莹的口唇。

“秀莹,记住,任何时候,我都会对你好的,无论我沦为阶下囚还是沦为乞丐,我也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不让你受任何委屈!”金星吻着秀莹香滑口唇和脸腮,动情地说道。

“多谢哥,现在,我只希望你尽快好起来,重振雄风。”秀莹看着金星的眼睛,诚挚地鼓励道。

“我一定的,看我雄风,今天就可以啊!”金星看了看门口床上整日睡觉的老头,笑着对秀莹说道。

“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只希望尽快好起来,至于他们查出什么问题,怎么处理我,我都不在乎,能够活着,能够继续我后半辈的人生,我已知足了。”金星看着窗外,目光变得异常坚定。

“对,这才是我的好哥哥!”现在,金星真的想通了,秀莹听了非常高兴。

话虽这样说,金星心里还是非常牵挂。

现在,他想象得出,自己已经成了兴德市政府议论的中心,有许多人在暗中搜集他的罪证,以置自己与死地;也有许多人在给决策者们送礼,以占据自己的位置。

可他知道,自己虽然做的事很多,可只要李承业和侯广宇不说,这几起命案永远不会浮出水面,剩下的就是自己收受的贿赂,这些问题还不至于把自己后半生的生命葬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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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六章 雄风不减

可万一李承业和侯广宇说出自己的事情呢?

不会,绝对不会txt下载!因为一旦事情到了那个地步,李承业和侯广宇都得付出生命的代价,除非警方有确凿的证据,李承业和侯广宇不会轻易说出自己和他们之间的瓜葛的。【】

晚上,躺在床上,听着秀莹均匀的鼾声,金星的脑子在飞快地运转着。

可以给义父俞书记打个电话了,这些日子,已经好久没和老人家联系了,以前,金星每周都到老人家那里呆一晚上,陪这位旧岳父兼义父聊聊天,现在,自己的交往多了,与老人的交往也少了,俞书记也很理解金星,没事时从不打电话。

现在,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岳父肯定已经知道了,倒不如先给老人家打个电话,也顺便看看市政府的反应。

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明天再说吧,金星打定主意,不再想自己的事情。

十点多,金星想接手,见秀莹已经睡熟,便自己拿过便盆,接完之后,放下便盆,便看着旁边秀莹的睡姿,心里不禁有些心动。

挨着门口的老人下午转到了重症监护室,现在,整间病房只有秀莹和金星两人。

不到一分钟,金星的宝贝便昂奋起来,这些日子,金星吃得好,睡的香,身体比以前还要好。

金星慢慢移到秀莹床上,挨着秀莹躺了下来。

秀莹已经醒来,伸手紧紧搂住了金星。

“来吧,你今天说了,要看我重振雄风呢。”金星笑着,把手伸进了秀莹的衣服里。

“还没插门,我去把门插上。”秀莹说着,下床插好门,并拿来一张报纸贴住了门上的玻璃。

“来吧,金星哥,有一个多月没玩儿了,我早就想了,昨天就想动,可又怕那老头听见。”秀莹说着,把金星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自己慢慢往下脱衣,以吸引金星的目光,激发金星的**。

二分钟后,秀莹一丝不挂地站在了金星床前。

“真漂亮,你的腰更细了,胸更大了,肌肤也更光滑了……”金星看着逐渐走近的秀莹,赞不绝口。

“哪里,我是瘦了些,胸还是那样啊,你摸摸看。”秀莹说着,拿起金星的手放在了自己傲挺的胸ru上。

“真滑真软,来,我吃一口。”金星说着就往起抬头。秀莹赶忙俯下身子,把香滑的胸ru送到金星口边。

金星一口含住,轻吮慢咬,令秀莹酥痒难耐。

“来吧,金星哥,我坐上去。”秀莹知道金星右腿不方便,便慢慢上床,骑跨在金星的腰身之上。

“啊,真大啊!”秀莹惊呼着,俯下身子吻住了金星的口唇。

“秀莹,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笨,一会儿你累了看我的。”金星伸手搂住秀莹的腰身,任凭秀莹在上面疯狂运动。

“真爽!好久没做了,哥,你想吗?”秀莹一边运动一边说着,令金星更加亢奋。

“你看看你体内的家伙就知道了。”金星双手游走在秀莹光滑的身体上,柔软的胸,光滑的背,精致的面孔……哪块儿也不想放过,真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

“来,秀莹,你累了,我来。”金星说着,紧搂住秀莹的腰,奋力快速地冲杀起来。

“来,亲,你躺下,我可以的。”金星双手一掐秀莹的细腰,把秀莹放到床上,让秀莹仰面躺好,自己毫不费力地跨上去。

“你看,还行吧?”金星说完,慢慢进入秀莹体内,不一会儿,便闭上眼睛疯狂起来。

“真行,哥,你真能干,我都招架不住了。”秀莹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金星,以给金星更大的鼓励。

康复的身体,久违的激情,积郁已久的**,使金星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右腿残缺的残疾人;水一样柔软,火一样的炽烈,很久练就的心有灵犀,使金星重又恢复为一个刚硬不倒的铁汉。

“金星哥,我要来了,我不行了!”秀莹忽然紧紧搂住金星,剧烈抽搐起来。

金星睁开眼睛,只见秀莹面色潮红,双目迷离,眉头紧皱,樱唇微张,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还在下意识不停地抖动着。

金星停下来,抚摸着秀莹莹润光滑的**,看着秀莹娇花一般的面容,忽然大笑起来:“秀莹,我还能行!”

“是啊,金星哥,你比原来还能干,真舒服!”秀莹仍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中,抚摸着金星的脊背惊喜地说道。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秀莹赶忙往身上套衣服,刚穿上文胸,就听门外大喊了一句:“这里不是你们家的洞房!”

秀莹穿上裤子,蹑手蹑脚向门外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五六个陪床的男子,有的呲着牙大笑,有的故意装出愠色,敲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

秀莹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金星别说话。

“我们动静太大了,那几个男人受不了了。”秀莹撒娇地扑倒在金星怀里,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一直到八点钟,两人才从睡梦中醒来。

金星睁开惺忪的睡眼,忽然想起昨晚的计划,便拿起手机,给义父俞书记打电话。

刚拨了一个号,金星的手机响了起来,金星一见,正是俞书记打过来的。

“金星,你这孩子,这么些天也不通个话,现在,市政府都炸窝了。”俞书记在电话里责备着,可金星听得出,义父对自己还是深沉的爱。

“对不起,爸,出了点事,我出车祸了,不好麻烦您。”金星亲切地说着,他知道,俞书记最爱听自己叫他“爸”。

“现在我就要退了,一些事一定得注意些,金星,反贪局正在查你,你有什么事情没有?现在说吧,没事,我在家里。”俞书记压低了声音,对金星问道。

“没有,有的话也就是康达水泥厂周总给的两笔钱,不到六百万,我没来得及处理,存折还在我的抽屉里,别的不会有什么问题。”金星昨晚已经想好,容易被查出的也就是这点事了。

“前天你的抽屉就被撬开了,现在谣言传得很凶,有人说你抽屉里有一千六七百万,还有大量保健药品。”俞书记压低了声音,对金星说道。

“爸,不会的,让他们传去吧,反正到时得看证据,那几百万块钱也不是什么事,至于那些药品,是别人送的,我不用那玩意儿。”金星冷笑着,对俞书记说道。

“几百万也够判刑的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好说话了,你好好养着,别着急,家里有我,我想至多弄个取保候审或保外就医之类的。”俞书记叹了口气,关切地嘱咐金星。

“爸,多谢你,我的伤就要好了,您注意身体,别太操劳,如果疏通不成我就认了,别把您老累坏了。”金星一直很关心义父的身体,以前,每次去时,都会带一些补品和常用药品,义父一直颇为感动,对金星也视若己出。

“好了,我退休之前把你的事儿了了就得了,别的没什么了。过几天让你妈去看看你。”俞书记说完,挂了电话。

金星拿着手机,呆呆地愣着,坐了好久。

第三天,金星接到了蔡源辉的电话,金星知道,自己得过几天失去自由的日子了。

“杨局,身体好些了吗?”蔡源辉亲切地叫着,金星却听出了他的得意和幸灾乐祸。

“没问题了,怎么,有事?”金星故意问道,他一直很反感蔡源辉自以为是的傲慢而又故意装出的亲近。

“有点事儿,志峰查出点儿你的问题,如果你身体可以,志峰想去一趟,他让我先问一问。”蔡源辉故意把自己撇清,其实他比谁都希望金星出事,其实,他也正在争取金星的这个位置。

“政府里谁没点事儿,包括你,对吧?你告诉志峰,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或者让我自己回去也行。”金星话语犀利,简洁地表达着自己对蔡源辉的蔑视。

“不用你自己回来,你有专车!”蔡源辉说完,就挂了电话。

“得了,秀莹,我得进去呆几天,你别为我着急了,家里有人帮我,等我回去之后,你先好好完成你的学业,我出来之后就和你联系,现在,我还有些积蓄,一会儿,我先给你二百万,你先存起来,以后用得着。”金星搂住秀莹,淡然说道。

“哥,钱你留着,我现在不缺钱,我本应陪你回去,可实在不方便,我怕你老婆再闹,反而更添乱了。无论情况如何,哥,珍惜自己,你记住我说的话,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苟活!”秀莹说着,抱住金星痛哭起来。

“没事,秀莹,我听你的,我忘不了那天我被卡在楼外的情景,忘不了你对我的鼓励,我会好好面对一切的!”金星亲了亲秀莹光洁的额头,坚定地说,“秀莹,没事,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们又会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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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七章 峰回路转

又过了三天最新章节。【】

三天来,两人一到晚上便插门同眠,由于有了上次门外的抗议,两人的声音都尽量减少,但得到的爽利欢娱却越发强烈。

“秀莹,我真离不开你了,现在,我就盼着天黑啊。”金星搂着秀莹滑润的身子,动情地说道。

“离不开就不离开嘛,我看,你也没什么事,你看,几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说不定你的那个义父已经给你疏通好了呢。”秀莹伏在金星身上,忽闪着大眼睛说道。

“不可能,那些人我知道。”金星抚摸着秀莹匀美的肩膀,淡然说道,“我有预感,今天他们要过来。”

“过来你也别急,说好的。”秀莹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便赶忙起床穿衣。

“没事,只要你不急就好。”金星笑笑,也坐起身开始穿衣。

九点多,金星刚输完液,走到窗前,便看到李志峰带着几个人往住院处走来。

“他们来了,秀莹,你别怕,记住,好好完成学业,别惦记我。”金星说完,走到门口,等待着李志峰等人进来。

“杨局,不好意思,查出点事,你身体也差不多了,和我回去吧,有些事需核实一下,行吗?”李志峰笑笑,握住了金星的手。

“当然可以,我正办出院手续,你们来了,我省事了,这就走吧。”金星说完,穿上秀莹递过来的西装,套在打着领带的雪白衬衫外边。

“这位女士是不是也一同回去,协助调查一下。”李志峰看看金星,看了看秀莹,试量着说道。

“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是我朋友,人家是在校大学生,还得回去完成功课,哪有时间?如果你们查出问题,我再通知她!”金星雷霆大发,对着李志峰吼道。

“可万一找不到她怎么办?”李志峰知道,俞书记在市政府还有威势,杨金星将来怎样处理还是未知数,所以说话也不敢造次,便低声问道。

“她不会像有些男人一样胆小势利的,找不到冲我说。”金星说完,拿起拐杖走出房间。

李志峰曾经和金星是指天发誓的好友,现在却成了金星案件的查办人,而且据义父俞书记说他查得还很细很认真,金星为此异常恼火。

“也好,等等,杨局,我们办一下出院手续。”李志峰没再要求,叫住金星说道。

“一些单据在那位女士那里。”金星头也没回,跟着一个工作人员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秀莹站在病房门口,望着金星一瘸一拐的背影,泪眼婆娑。

“杨局,腿没事了吧?”车上,金星一语未发,李志峰见有些尴尬,便找话茬说道。

“没事儿,过几天安个假肢,裤子一盖,皮鞋一穿,看不出来,这年头,就得脸皮厚点,要不,指不定什么事落到自己头上,什么人要整自己。”金星望着车窗外火红的火炬树,含义丰富地说道。

李志峰见金星这样,也没再说话,一直两个多小时后到了兴德。

没让金星回家,车子直接把金星拉到了反贪局三楼的问询室。

“杨局,这里有两张存折,是从你的抽屉里发现的,你能说出它的来源吗?”李志峰指着桌上的两张银行卡,面无表情地问道。

“当然能。康达水泥厂周老板送来的,我正准备上交,还没来得及,上交之后你还能分些呢。”金星笑笑,坦然说道。

“杨局,这样说就没意思了,你如实说就行了。”李志峰觉得金星在有意嘲弄自己,便沉下脸来,提高了声音。

“怎么,实话实说不可以吗?这笔钱我是要交的,交了之后分福利,市政府以前有过先例,受贿被发现了就交公,交公之后一部分作为市政府的福利待遇,到时人人都有一份,不对吗?上次康达水泥厂周总来请客,你不也被我叫去了吗?”金星冷笑一声,看着志峰问道。

李志峰看看金星,没再言语,他知道,金星现在还没定性,俞书记还有能量。

“好了,杨局,先问到这里,以后再说。”李志峰说完,黑着脸直接去了肖市长办公室。

“这个杨金星太嚣张,肖市长,能不能先给他定性,然后进一步审问,现在,这样闹不了他。”李志峰看着肖市长,气呼呼地说道。

李志峰是肖市长的战友家的孩子,他的提拔也得益于肖市长的赏识,当然,那个搞房地产的李志峰的爸爸也给过肖市长许多好处,肖市长一向正直,可对李志峰的父亲李达是个例外。

“什么闹了闹不了的,别急嘛,得先把问题调查清楚再定性,否则不符合程序啊。”肖市长看着李志峰,笑着说道。

“他说得很轻松,说那笔钱是康达送的,可还没来得及上交。”李志峰在肖市长面前一向毫无顾忌,便如实说道。

“没来得及上交也是受贿违法,这你知道。查出其他什么事情没有?”肖市长看着李志峰,慈祥地问道。

“没查出其他事情,我们查了十几天了,没什么新的发现。”李志峰沉着脸,小声嗫嚅着。

“好,有事和高局长好好商量一下,一定把问题搞清楚。”肖市长拍了拍李志峰的肩膀,摘下眼镜示意自己要离开。

“好了,肖市长,我和高局沟通一下。”李志峰悻悻地走出肖市长办公室,觉得没起到预想的作用。

就在刚才,俞书记和肖市长以及反贪局高局长已经碰过头,一致觉得杨金星一直表现不错,现在又伤成这个样子,如果没有其他严重违法违纪行为,处理可以轻些。

“行了,高局,金星一直不错,我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俞书记也不是外人,这事你和李志峰商量一下,轻点处理一下得了。”肖市长看着反贪局长高文宇,笑着说道。

“是,我和小李说一下,小李有些事太认真,加上他正管经济犯罪这一块,很犟。”高文宇看着肖市长和俞书记,略有为难地说道。

“你先和他说,有问题我再出面。金星这些日子很颓丧,我真怕他出什么事。”俞书记叹了口气,故意说道。

“没问题,那六百万他没动,主动交回,至多定个三两年,定了之后再保外就医就没事了。过了风头在给他安排。”肖市长一直对俞书记颇为敬重,看着俞书记着急的样子,笑着劝慰道。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回去我也劝劝他,这孩子真懂事,一直把我当亲父亲对待,俞书记说到这里,又想起了女儿俞辉,眼里的泪水不由得涌了出来。

“文宇,你都看到了,俞书记和金星的感情咱市政府有目共睹,都很敬佩,你别让俞书记为难了。”肖市长把手放在高文宇的肩膀上,动情地说道。

“放心,没事儿。”高文宇握住俞书记的手,笑着保证。

;金星回家了,老婆嘉怡不搭理他,他便驱车来到姐姐采萱家里。

“姐,看来嘉怡对我是伤透心了,我也不想拖累她了,一半天,我想和她把手续办了,离了算了。”金星看着姐姐,无奈地说道。

“还不是都怪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知怎么办,我先劝劝嘉怡再说。”姐姐拉住弟弟的手,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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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八章 进去出来

“姐,许多人可能认为我无情无义,见金星成残疾就不想和他过下去了,可真是这样吗?你看他整日和那些人鬼混,还带着小老婆四处胡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说,这样的人我能和他再继续过下去吗?”嘉怡站在采萱面前,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全文阅读。

“嘉怡,你先冷静冷静,金星这些日子的确不像话,连我都气得吱吱的,男人都是孩子,都有迷途的时候,和他们治气还不把咱们气死,可他们也有回心转意明白的时候,我想,有了这次事故,金星应该回头了,你放心,我劝劝他,保证他以后不再胡来了。”采萱拉过嘉怡的手,耐心地劝慰道。

“姐,你看他那个样子,对我还很大的气似的,说实话,只要他和原来那样,即使是植物人我也认了,可他这样,我真不行。”嘉怡看着采萱,决然说道。

“行了,你先消消气,我劝劝金星再说。”采萱从嘉怡家里出来,便回到家里劝金星。

“姐,可别费心了,婚姻这东西靠的是缘分,缘分尽了还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我想好了,我和嘉怡离婚,孩子归她,房子、车我都给她。”金星看着姐姐,一副决心已定的样子。

“金星,你是铁石心肠啊,当初,是你看上嘉怡的,她漂亮,贤惠,几年后你竟这样弃之如敝履,再说,还有孩子啊!”采萱看着金星,哭着说道。

“姐,别说了,我心已决,这些日子我也太累,想好好休息休息。”金星住到了姐姐家里,插好门便躺在了床上。

看来嘉怡是被自己伤透心了,也正好,顺水推舟,就坡下驴,自己索性和嘉怡解除婚约,以后也少一分牵挂。金星躺在床上,哪睡得着,他一条一条地分析着自己此刻的处境。

现在,局势已经很明朗,自己肯定触犯了法律,罪责难逃,义父正在为自己奔波,可再能活动也得判几年,这就意味着自己的政治生涯已经结束。

这样更好,腾出时间来好好管理管理帮会,领着弟兄们好好做点事情,也是一件很快意的事……金星开始设计自己的未来。

对,还可以和姐夫一起做做生意,生意场上,自己也许不是一个孬手,金星一直对经商情有独钟,现在,又想起了自己当年卖电器的情景。

这些年,自己经历了多少事啊!凌晨一点多了,金星还没有丝毫睡意,过去的一幕幕场景电影般浮现在自己面前。

快乐的大学时光,美好的未来憧憬,毕业后现实的残酷,殴打教育局长的快意,牢房的阴暗凄冷…….是那样真切,仿佛就在昨天。

李承业的慷慨救助,底商卖电器的自由时光,与楚凌菲相恋的甜蜜浪漫,杀死牛得学的酣畅无畏,与俞辉的完美婚姻,俞书记对自己的赏识提携,俞辉车祸的惨痛,自己茫然无着的游荡……一幕幕,一场场,仿佛是一个个难以预料的梦境。

还有,与李承业结怨的不可思议,对黎蕊晨的垂青暗恋,打压李承业的精密谋划,与郎诗柳的炽热恋情,拉侯广宇下水的愧疚遗憾,与秀莹在一起的炽烈激情……这些片段,时而刺激,时而甜蜜,时而恐惧,时而美妙……是那样不可思议,那样难以忘怀。

金星双眼已经很酸涩,可仍无睡意,在承业他们看来,自己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可在金星看来,承业他们是阻碍自己前进的绊脚石,也是专抢自己女人的色狼。

现在,李冰已经死去,可李承业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在躲避风头,寻找时机,如此一来,自己的生命是可都有危险,所以,金星现在急需一伙真正能够拼死力保护自己的弟兄们,而这些,光着急是没用的,得去发掘,去物色。

以后,自己真得注意这方面的信息了,又合适人选,就不惜代价地把他聚拢到自己旗下。

……知道凌晨三点,金星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八点半,金星刚刚起床,就听见了手机铃声。

“我是反贪局李志峰,你来一下。”李志峰在电话里生硬地说道。

看来,自己的案子有结果了,这可够快的,金星暗自思忖,心想:看你们几个给我定什么罪,判我几年。

还是在问询室里,金星被以领导一把椅子上,并把前边的横杠放了下去。

金星知道,这是对待犯人的规矩。

“杨金星,经查,你犯有受贿罪,切数额巨大,已由反贪局批准逮捕,真是移交给滦水县人民法院,至于有什么其他问题,反贪局和检察院一起将进一步侦查。”李志峰面无表情,宣判一般对金星说道。

金星直视着李志峰,苦笑了一下。

不一会儿,过来两个警察,给金星戴上手铐,领着金星上车,去了滦水县城北的看守所里。

蔡源辉仍在苦苦搜罗金星的犯罪证据。

“以他的相貌,不可能没有相好的小三。”蔡源辉坐在李志峰的对面,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绞尽了脑汁。

“是啊,可是你就是找不到证据,现在,空口无凭可没任何意义。”李志峰白了蔡源辉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他也知道蔡源辉正盯着这个肥缺,想尽办法想置金星于死地。

“是啊,别的事呢?他就那样干净,或者说就那样严密?”蔡源辉低着头,拿支笔在一个本上写着,划着,希望有新的发现。

“行了,高局和我说过了杨金星案子到此为止,据说这也是肖市长的意思,咱们还在这儿瞎呛呛有个屁用!”李志峰站起来,径自朝门外走去。

下午,俞书记就来到了反贪局,找到了高文宇和李志峰,说了金星的情况他的伤势尚未痊愈,要求保外就医,等以后宣判完了监外执行。

“行,都是不错的哥们儿,您也不是外人,你再去找找法院领导,我们这里是绝对没问题的。”高文宇看了看李志峰,直接表态道。

“那好,我这就去接他,你们先出个手续。”俞书记叹了口气,看着高文宇说道。

“好办,小李,你给起草一个,连同医院及法医的证明一起办好,你带着俞书记去看守所一趟,把杨局接出来。”高文宇吩咐完李志峰,对俞书记笑了笑。

“我就不去了,你们给带回去算了。”俞书记笑笑,高文宇立刻明白,俞书记碍于面子,不想亲自去那地方。

“也好,志峰,你来办吧。”高文宇看着李志峰,又吩咐道。

李志峰颇为不悦,刚弄进去就放出来,也太快了吧,可他没有办法,高局的吩咐他不敢不听,只好开了两张证明,盖好公章,开车去了看守所。

金星已经做好准备,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看守所两位武警带着金星,登记完毕之后,领着金星住进了二楼的一间监舍。

“杨金星,出来一下。”金星刚铺好床铺,便听到有人喊自己,心想,不是姐姐就是姐夫,别人现在是不会来的。

“你已经被保外就医,在这里签个字。”金星签完字,一抬头,见李志峰站在十米远的地方,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哦,这么快?说实话,我以为在这里住些日子呢?早知这样,瞎捣鼓什么。”金星是故意说给李志峰听的,话音很高。

两位看守所武警笑了笑,没有答话。

“李副局长,麻烦您了,进来出去的,够嗦的。”金星虽然一瘸一拐,脸上的笑容却异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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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九章 重新站起

“好了,李副局长,麻烦您了,多谢txt下载!”到了市政府门口,金星故意强调了“副”字,微笑着对李志峰说道。【】

“杨局,多多保重。“李志峰铁青着脸,停下了车。

金星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姐姐采萱家里。

“姐,你和嘉怡说一声,我们也没必要再耗下去,协议离婚,嘎巴习脆,何必这样拖泥带水,耗费人生。我这个样子连我都讨厌自己,我怎么能够拖累人家?”金星坐在采萱对面,面露焦急之色。

“金星,你是不是想跟那个秀莹了?嘉怡多好,和你这么些年了,你应该了解,可那个秀莹呢?和你才多长时间?你对她了解多少?”采萱提高了声音,对金星说道。

“姐,嘉怡是不错,可是你看我这次车祸,她去了一次之后再也没照面,可秀莹呢?耽误着学业,一直伺候我,还有,她说过的话,你没听见是不会理解的。”金星想起秀莹和自己在医院度过的艰难而浪漫的时光,心里就感激不尽。

“可当初嘉怡对你也一样啊,况且你们已经有了孩子。”采萱越说越气,脸色也沉了下来。

“行了,姐,咱都别吵了,我把我的想法说了,你和她说一声,不说也可以,就这样耗着吧。”金星不想和姐姐吵下去,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金星,姐也是为你好,姐真怕你……”采萱看着弟弟一瘸一拐的身影,不由得心疼起来,泪水夺眶而出。

“金星,我正找你,走吧,咱一起出去坐坐,叫上嘉怡。”姐夫边锋正好从门外走进来,拉住金星的手说道。

“姐夫,你看,姐姐正和我闹气,刚打住话头,你又提起了。”金星白了姐夫一眼,笑着说道。

“怎么,还是为嘉怡的事?”边锋拉着金星重又坐到沙发上,很平静地问道。

“是啊,姐姐还是让我和嘉怡,可我…….”金星叹了口气,低声回道。

“金星,我问你一句,你觉得秀莹和嘉怡谁最好,你对嘉怡和对秀莹哪个感情最深?说实话。”边锋直视着金星的眼睛,低声问道。

“当然是秀莹好了,不仅仅是外貌。”金星看着姐夫,严肃地说道。

“好,只要你说的是真话,你姐的工作我来做,走,咱们一起庆祝一下,你这关过了,没事了,这就是喜事啊!”边锋又拉起金星,去招呼采萱。

“姐夫,对我来说,政界这条路已经断了,以后,你得多帮帮我,我觉得,做生意我还是还可以的,比在政界要自如些。”金星和姐姐姐夫一边走进鼎华轩饭店,一边说道。

“没问题,不过,你得听话,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别出边出格,我保证你成为兴德市商界的出名人物,资金我可以援助你。”姐夫一直很欣赏金星,现在看到金星这个样子,更愿意帮他。

“一月之间,身体残了,前途没了,家庭散了,姐夫,你说我这算不算人生的大灾大难啊?”金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右腿。

“金星,话不能这样说,有些事是你自己的决定,身体残了,以后可以慢慢习惯;前途,可以东山再起;至于家庭,我完全可以让嘉怡像原来一样对你,只要你愿意。”采萱看着金星,赶忙插话道。

“姐,我相信你,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强求的,我这个样子,又出了一些事情,还能厚着脸皮走进市政府大楼吗?嘉怡对我那个态度,我能卑躬屈膝地请求她的原谅吗?”金星皱着眉头,逐一分析着。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都不算啥?”姐姐给金星到了一杯茶水,放在金星面前。

“行了,金星自有他的想法,采萱,你就甭费唇舌了,金星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边锋看了看采萱,又转过头看着金星说道,“你姐就怕你离婚,其实,有时,离婚未必是坏事,比如我和你姐,当初如果不离哪有现在的幸福。”

金星笑笑,没再言语。

金星喝了四两两酒,就不再喝了,他告诉自己,不能像上次凌菲走时那样,颓废荒唐,一定要稳稳当当明明白白地走好自己的路,不能让嘉怡看不起自己,不能让姐姐总为自己担心,更主要的,不能让秀莹对自己失望。

他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国权和凤金合伙开的洗浴中心。

“大哥,好久不见了,这些日子弟兄们都很想你啊!”一见金星进来,凤金便立刻站起来,冲了一杯热咖啡递了过来。

“别叫大哥了,你看我还够做大哥的料吗?”金星指了指自己的拐杖,苦笑着说道。

“大哥,您怎能这样说?这些日子弟兄们都很惦记你,可又不知你在哪里,大家都很着急,今天大哥来了,我就张罗一下,让几位弟兄好好聚一下。”凤金很兴奋,在吧台前来回走着。

“哎,大哥,你的腿?有人找麻烦吗?”凤金看了看金星的腿,小心地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出的车祸,你们看,我的腿都废了,你们还认可我这个大哥吗?”金星坐下来,呷了一口咖啡,再次说道。

“大哥,别怪我说话难听,只要大哥还有一口气,您就是我们的掌舵人,您的位置没有人可以替代。”凤金大声说着,国权也随声附和着。

“说实话,我内心有愧啊,这些日子光顾自己忙了,对大家照顾得很不够,凤金,按你说的办,把几个得力弟兄叫来,咱聚一下,就算我对大家的歉意吧。”金星站起身来,拍着凤金的肩膀说道。

“好了,大哥,去国贸怎样?还定十六人的桌儿?”凤金看着金星,轻声问道。

凤金很清楚,以往金星与聚龙帮兄弟聚会一般都是十六人。

“可以,就去国贸吧。”金星知道,这十六人当中,志东已经不在国内了,还有三人已经命丧乌克兰,所以,现在,自己最得力的还有十二人。

可他不想此刻挑明这些情况,他要等一会儿在酒宴上向弟兄们说出,以激起弟兄们的豪情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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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〇章 激将法则

“大哥,志东哥联系不上,还有瘦猴儿哥仨也失去了联系,不知这几个小子在搞什么勾当。 ”凤金、国权等十二人已经全部到齐,凤金又环视一周,对金星说道。

“行了,凤金,别费事了,志东已经被青龙帮李冰一伙逼走,逃到了异国,瘦猴儿三人已经被李冰他们杀死在了乌克兰,这段时间我没敢和大家说这些事,许多事自己一人在周旋应付,总觉得让弟兄们去太危险,可事儿还是没少出,这是我的责任,我对不起大家!今天这顿酒我是来向大家道歉的!”金星满脸泪水,冲大家抱拳一揖。

“大哥,应该早说啊!”几人摩拳擦掌,怒形于色,这正是金星想看的场景。

“聚龙帮不能吃这样的哑巴亏,大哥,咱得还击啊!”这段时间,金星与李承业、李冰的较量,聚龙帮的弟兄并不知情,即使是参与过和李冰较量的国权和凤金,金星也没和他们详细说明过,有些事金星自己藏在心里,详细情况大家都不知晓。

“原来我想,有些问题自己处理,不麻烦大家,可给弟兄们带来的是更大的伤害,这是给我的教训,也是给弟兄们的警醒,以后大家有事,一定要联通好了,同心协力,共同应对,切不可像我这样吃大亏。”金星端起一大杯酒,一口饮下。

“大哥,当务之急是把李冰那小子做了,为咱的弟兄报仇啊!”坐在李冰对面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魁梧男子,在经营着四家网吧,姓张名雷,他父亲是兴德市永庆区党委书记张建华。

“小张兄弟,别急,现在,李冰已经被我做了。”金星压低声音,扫视一周之后故作淡然地说道。

“啊?!大哥,真是高手啊!”弟兄们一阵欢呼,端起酒杯向金星敬酒。

“都知道青龙帮帮主出事,前些日子出殡时场面不小,没想到是咱大哥的手笔,大哥,跟着您这样的高手我们心里有底啊!”坐在金星身旁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顶男子,他的脖子上有一大块红色胎记,人称绰号“花脖子”,以前,这样的聚会他是很少到场的,对帮内的事也很少参与,可大家都知道,他是帮内说话算数的人物,金星对他也很敬重。

“对,大哥,李冰死了,咱们可以趁机扩充实力,壮大队伍,在兴德,不应该有青龙帮的地盘了。”几个人吵吵着,齐声喊着。

“大家别急,事得一件一件地办,李冰没了,可他们还有赵家栋,还有郝志东,这些人头脑灵活,身手矫健,都比李冰厉害,所以,咱的路还很难走啊!”金星低声说着,大家鸦雀无声地听着。

“那,咱也不能光吃哑巴亏啊。”几人低声嗫嚅着,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大哥,你说,让我们怎么办吧。”花脖子看看大家,庄重地说道。

“对,听大哥的!”众人端起酒杯,齐声应和。

“好,既然大家还这样信任我,我就忝列其位了,我想,现在,不能和他们硬碰硬,说实话,论实力,咱还不是对手,下一步,咱还得韬光养晦,积蓄实力,壮大队伍,寻找时机,当然,这一切的前提还是要咱们耐住性子,沉得住气,切不可过于毛躁,过于张扬。”金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刚才大哥说得很对啊,我想,咱大哥给咱留着面子呢,论头脑和身手,咱们还真没几个拿得出手的,大哥刚才说了,壮大队伍,吸收人才,我前几天,认识一位,大哥不妨抓时间看看,我觉得那小伙子是块好料。”花脖子看着金星,得意地说道。

“好,王老兄,明天你领我去看看。”金星看着花脖子,亲切地说道。

“大哥,就叫我花脖子吧,我都习惯了,再叫我别的还真不适应。”花脖子挠了挠光亮的头皮,笑着说道。

“好,就叫花脖子。”金星笑笑,继续说道,“行了,酒不能贪多,以后记住,在任何地方喝酒,都不要贪杯,更不许信口开河,把咱的事儿随口往外倒。”

“明白,放心吧,大哥!”大家异口同声,举杯同饮,吃完饭后悄悄退席。

“弟兄们都走了,大哥,这些日子怎么样,身体好吗?”国权见金星还坐在原地,低声问道。

“怎么,你小子又要怎样?”金星知道国权的意思,笑着问道。

“不瞒大哥说,我那里来了一批东北妞儿,个顶个漂亮,大哥不去看看?”国权笑着,扶起金星向外走去。

“我腿残了,可心没残,枪也好使,可是,今天我不去。”金星拍了拍国权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

“走吧,大哥,临走时我和两个姑娘说了,你不去,岂不让人白等了,哪怕你去照一面也行啊。”国权拉着金星的手,故意为难地说道。

“好,去看看,不过,我是只看不做。”金星笑笑,钻进了自己的奥迪a6轿车里。

金星之所以留下来,内心也很矛盾,因为自己真没有地方住,嘉怡正和自己闹离婚,没法回家;总去姐姐家打搅姐姐,自己也觉得不合适,所以,他索性留下来,没有推辞。

“哥,真是一表人才,气宇非凡啊!”金星一进屋,就被两位身材高挑的美女拉住,一左一右扶着金星朝二楼走去。

金星左右看看,见两个女子一般身高,都有一米七左右,身材相貌也极为相似,身材一样窈窕火辣,肌肤一样嫩白光滑,眼睛一样鲜活水灵,金星不由得一惊,女人的美,真是永无止境啊!

“二位真会说话,我都这样了还一表人才?”金星笑着,和两位美女一起上了楼。

“二位美女,你们看,我是个残废,今晚,我看着你们做,好吗?”金星笑着,被两位美女搀扶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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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一章 猛汉发威

“真漂亮,二位美女,咱们今天是‘清水下杂面,你们吃我来看’,开始做吧最新章节。 【】”金星笑笑,看着两位美女说道。

“哥,一起玩儿嘛,光我们自己来有什么意思,我们又不是女同志。”其中一位美女撇了撇嘴,一边说着一边给金星脱衣。

“行了,我说了,我是来看的,别让我的腿扫了你们的兴,也别让你们扫了我的兴。”金星沉下脸来,很认真地说道。

“好,我们不扫你的‘性’,我们要好好撩拨你的‘性’。”另一位美女说着,一件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帅哥,看着啊,我保证一会儿就会自己往下脱衣服。”两位美女冲金星笑笑,异口同声地说道。

“看你们的表演魅力吧。”金星斜倚在床上,看着两位美女极为投入地表演起来。

细腰丰臀,肌肤如雪,两位身材修长的美女占据了半张床,填满了金星的整个眼眸;秀眼迷离,樱唇微张,动作轻柔,呻吟粗重,两位生性狂纵的美女一边看着金星的表情,一边使尽浑身解数,把自己的千娇百媚展现得淋漓尽致最新章节。

温柔的抚摸,深情的激吻,时而疯狂时而轻柔的动作,令金星血脉愤张,不一会儿,金星的宝贝便如钢似铁,坚硬无比。

“得了,帅哥,别再故作矜持了,你的裤子破了,我们这里可没有针线啊。”两位美女一直观察着金星的表情和身体的细微变化,其中一个早看出了金星前开门处隆起的大包,笑着说道。

“还不到时候。”金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头脑中,都是秀莹的窈窕身体和娇声呻yin。

“好,姐姐,来点儿猛浪的,保证让这位帅哥满身浆糊。”美女说罢,动作更加狂野,声音更加娇嫩,像男女一样或上下扭动,或前后冲撞,肆意缠绵。

不一会儿,那位胸乳略小的女子便双眼迷离,嘴唇发白,身体剧烈抖动起来。

金星再也无力坚持,一下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自己的裤子,加入到两位美女之中酣战起来。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金星一边动作,一边想着这句烂俗的谚语。

“帅哥,真猛啊!饶了我们吧,我们投降,我们认败……”两位美女娇喘微微,不停求饶。

金星愈战愈勇,在征服中体验着战胜者的乐趣。

“啊!”最后,金星狂喊一声,喷涌而出,什么清规戒律,苦恼自卑,全都被一股脑冲刷尽净。

“喂,二位美女,说实话,你们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女子,告诉我你们的名字,以后我会找你们的。”第二天早晨五点多,金星摸了摸左边的女子,低声说道。

“再睡一会儿吧,昨晚你把我们快折腾死了。”紧搂住金星的女子一边撒娇说着,一边扭动着身子不肯起来。

“我叫雷蕾,她叫雷薇,我们是雷氏姐妹花,你记下我们的电话吧。”女子说着,爬起来为金星拿来手机。

金星拍了拍女子**的芳tun,储存上了两位女子的手机号码。

“妈的!六十万白送了,三儿,走,找姓高的要钱去!”兴德市西郊的一处简易大院里,一个豹头虎眼的壮汉把酒杯往桌上一顿,大声说道。

“哥,这能行吗?”坐在床沿的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皱着眉头,低声问道。

“没事儿,记住,他收的是咱的钱,收了钱不办事儿,便宜了他!”壮汉从墙上摘下一把雕花匕首,掖进腰里就往外冲。

“哥,等等,一会儿他们几个回来一起去吧。”被叫作“三儿”的男子踌躇着站起身来,低声说道。

“三儿,这事我想了好几天了,这么大的亏咱不能白吃,他姓高的太看扁咱了,咱俩去没问题,你只管在一旁看着,不用搭话不用动手,看我怎样对付那老家贼。”壮汉说着,拉起三儿钻进了外边的本田轿车里。

壮汉名叫蒋方刚,二十七岁,山东沂蒙人,因双眼极像发怒时的豹子,人称“蒋豹子”或“豹子蒋”,他十八岁参军,后为北京军区某部特种兵,在部队里,他就是个任何时候绝不服输的硬汉子,曾获军区中射击、散打等多项冠军,并在瑞士举行的国际特种兵十项全能大赛中荣获过二等奖,荣立过个人一等功。

由于家境困难,父母都需人照顾,他眼睁睁放弃了留部队提干的机会,回到家乡照顾父母。

可不到一年,父母就因没钱治病先后去世,从那时起,他开始憎恨这个世道,尤其是看不惯那些肠肥脑满尸位素餐的**官吏,可他知道,要自己挣钱,没有这些人是不行的,所以,他也会尽力巴结那些自己最厌恶的当权者,为自己挣钱奠定基础。

三年前,他辗转于北京、太原、兴德等地,做起了倒卖废钢铁的生意。

这几年,兴德市发展迅速,三条高铁,两条高速横贯兴德市二百多公里的地界,市区内一座座高楼也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建筑使用过的废钢筋、盒子板、废搅拌机不在少数,豹子蒋和许多人一样,做起了这宗买卖。

走上了这条路豹子蒋才知道,这里的风险太大了。

首先,得打通各个关节,争取到拆取这些废钢铁的资格,通常情况下,掌握这部分权利的是建筑公司的副总,攻破这道防线很容易,因为这些人不是贪财就是好色,或者财色均贪,只要满足他们这些要求,资格到手没啥问题。

其次,得和当地地痞搞好关系,一些地方地痞只等你装车时找你麻烦,你不给点儿意思意思满足他们休想把货拉走,这一点,豹子蒋也能做到,他的一身功夫很容易征服那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当地混混。

此外,还得胜过那些凶残的竞争对手。

现在,吃这碗饭的越来越多,各个团伙之间竞争激烈残酷,有时绞尽脑汁暗中较劲,有时明刀明枪直接开打,直到将对手彻底干败,否则,你的生意就难以做成。

去年,豹子蒋来到兴德,多方打听结识了中铁第七局的副书记高德昌,为了拿下高德昌手里的那一万吨废钢铁,豹子蒋可没少下功夫。

他知道高德昌好色,便从北京某夜总会雇来两位美女,一次次地满足着高德昌的淫欲。可高德昌还不吐口,于是,豹子蒋开始给高德昌砸钱,每次二十万,一共给了三次。

高德昌这才许诺,兴德市边界内两条高铁的废钢铁给豹子蒋,豹子蒋初步算了算,扣除一切费用,能挣三四百万元。

可就在这时,高德昌又来了电话,告诉豹子蒋只收拾榆树岭到甲山沟一百多公里范围内的东西,其余的他已经给了河南一个收购者。

豹子蒋一听便大发雷霆,这几个路段他早已考察过,榆树岭到甲山沟之间只架有两座短桥,可以收拾的废钢铁数量极少,至多五六百吨,如此一来,自己二年多的等待,六十多万的投资等于白费了。

中铁七局租住的写字楼里,高德昌正得意地看着卡上的数字。

就要到一千万了,这几年,这个差事真是不错,只要铁路延伸到哪里,哪里就有人给自己美女,金钱,还能在国庆节春节时带领全家出境旅游。

豹子蒋给自己送了六十万,可河南的魏文广给了自己一百万,而且每周给自己送来绝不相同的一两个美女,比豹子蒋大方得多。

于是,他果断决定,给豹子蒋一点甜头,别让他亏着,其余的全给魏文广。

可豹子蒋刚才打来电话,看样子不满意,不满意也只得这样了,兄弟,对不起,谁让你小气吝啬呢?

高德昌正盘算着,门突然被撞开了,豹子蒋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姓高的,我二年多的‘大哥’白叫了,六十多万的投入白给了,上百次的美女陪侍白陪了,说吧,怎么办?”豹子蒋眉头紧皱,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大声喊道。

“兄弟,进屋说话。”高德昌真没想到豹子蒋竟敢突然闯进自己的办公室,脑袋“嗡”的一声,这些让人知道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自己做的一切许多人心知肚明,只要没人捅破就安然无事,可一旦有人说出去,自己就有可能彻底玩完。

“这事的确不好办,兄弟,河南那帮逼得紧,我也无能为力。”高德昌尽力微笑着,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又赶忙回身插好了门。

“你的意思是说已经定了,无法挽回了?那好办,还钱。”豹子蒋已经知道,河南帮高德昌绝对惹不起,连自己都有些畏惧,那伙人心狠手黑,自己和他们打已经过多次交道了。

“这,钱已经……”高德昌真不想往外拿钱,压低声音试探着嗫嚅着。

“不拿钱,没门!”豹子蒋突然拔出匕首,用力扎在距高德昌的手不到五厘米的办公桌上。高德昌吓得猛一哆嗦,一股热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得了,兄弟,宽限我三天,六十万一定如数还给你。”高德昌哆嗦着,不敢直视豹子蒋咄咄逼人的目光。

“不,就今天,八十万,那些美女你白睡了?”豹子蒋猛一拍桌子,一脚踹翻了高德昌刚坐着的老板椅。

“好,八十万,一会儿我就去办,把你的卡号给我。”高德昌哪敢再拖,赶忙递给豹子蒋一支笔。

“我们这些人的钱不像你的钱那样来得容易,记住了,别他妈太贪了,早晚有一天你得栽在这个‘贪’上,妈的,臭狗屎!”豹子蒋猛然拔下匕首,又拿着匕首指着高德昌狠狠地骂了一通。

高德昌低头站在那里,只感到头皮发麻,大腿发凉,丝毫不敢动。

“下午三点之前见不到钱,我还来,那次来我就不找你了。”豹子蒋说完,拉起三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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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二章 柳暗花明

“蒋哥,钱回来了,八十万最新章节。 【】”下午四点,三儿站在兴德市城西一家邮政储蓄所门前,在电话里对蒋方刚说道。

“好了,三儿,你回来吧,我打听一下,咱们再去太原看看,这里的活儿没法干了。”蒋方刚告诉完三儿,躺在那间简陋的床上独自沉思起来。

已经有二年来没接到大活了,这二年来弟兄们都是四处游走零打碎敲地维持生计,本以为这次能好好干一场,挣点钱,也不让几个弟兄白跟自己一场,可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

河南帮自己是惹不起的,论资金不如人家雄厚,论打架不是人家对手,自己的身手已经不错,可好狗架不住一群狼,他们打起架来个个不要命,上次石家庄那次群殴,自己就险些丧命。

遇到合适机会快转行吧,再这样下去把命都搭上了。

可干什么去呢?

蒋方刚双手枕在头下,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大哥,二哥、四儿和五弟都回来了,咱一起出去坐坐,散散心吧。”三儿走进来,他知道大哥此刻心情低落,便试探着说道。

“好,三儿,说实话,我都没脸面对弟兄们了,又和我白等了一年。”蒋方刚坐起来,盯着地面说道。

“大哥,不能这样说,机会总会有的,况且这次咱也没亏着。”三儿坐在蒋方刚对面的床上,低声劝慰着。

“这样耗来耗去弟兄们的青春年华都白白耽误了,我心里急啊!”蒋方刚想起弟兄们与自己出生入死打打杀杀的场景,心里愈发难过。

“大哥,怎么,有事吗?”正说着,门外又进来三个壮年小伙,一色平头短发,个个虎背熊腰,见蒋方刚表情落寞,齐声问道。

“高铁那批活儿又泡汤了。”蒋方刚看了看老二和四儿、三儿、和小五,低头说道。

“那咱的钱白给那个姓高的了。”老二苏秦凯看着大哥蒋方刚,皱着眉头问道。

“上午大哥已经把那笔钱要回来了。”小三儿环视一周,对大家说道。

“要回来就行了,还不高兴么?”苏秦凯上前拍了拍蒋方刚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是觉得对不起哥几个,哥几个白跟着我混日子,大好的青春年华都白白流逝了。”蒋方刚叹了口气,颇为愧疚地说道。

“大哥想的太多了,走,喝酒去。”苏秦凯拉起蒋方刚,和其他哥三个钻进那辆蒋方刚驾驶的本田轿车里。

“喂,各位兄弟,交个朋友如何?”蒋方刚五人刚坐下,花脖子就领着金星站在了他们面前。

“对不起二位,我们还不认识你们。”苏秦凯向来爱说话,微笑着对金星说道。

“哦,对不起,忘了介绍了,这位是兴德市一位知名人物,他能帮你们解决你们解决不了的任何事情。”花脖子笑着,看着蒋方刚说道。

“哦?对不起,恕我等傲慢,小五儿,再加两把椅子,两套餐具。”蒋方刚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众兄弟也都起身相迎。

“不必客气,大家都是兄弟,据我所知,兄弟正在和中铁打交道,想做一笔买卖?”花脖子落座之后,看着蒋方刚和苏秦凯说道。

“是啊,大哥怎么知道的?”蒋方刚侧过身来,颇感兴趣地说道。

“兴德这么大的小地儿,谁的一举一动大家不知道啊?”花脖子笑笑,未正面回答。

“我们已经撤手了,活儿没法干。”蒋方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能争取的久尽量争取,别轻易撤手啊。”花脖子看着蒋方刚,继续说道,“我们这位兄弟能帮你把兴德的废钢铁市场完全垄断过来,怎么样,还干吗?”

“不,多谢,难度太大了,除了中铁领导,还有河南帮,河南帮我们实在惹不起。”蒋方刚笑笑,看了看金星说道。

“你们只管听信儿,我们这位大哥专门打抱不平,后天,中铁的人得亲自找你们。”花脖子脸上仍然漾满笑意,可蒋方刚却看到了一丝阴险的杀机。

“既然如此,多谢两位大哥了,来,我们哥五个敬二位哥哥一杯。”蒋方刚和众弟兄一同站起举杯,略微躬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哥几个,等着听好消息吧,我们还有事,明天再谈,来,这是我们的名片。”花脖子说完,递过一张简约的名片。

“兴德市,杨若鸿。”后面是一串手机号码。

“杨若鸿?”蒋方刚拿着名片,默念了好久。

这个杨若鸿是何等人物,竟有如此大的能力和把握?蒋方刚将信将疑,盯着那张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纸片看着。

“记住,后天,你们等着。”花脖子说完,扶着金星飘然而去。

蒋方刚看着金星空荡荡的右腿,心想,今天真是碰上高手了,可这对自己来说,无疑柳暗花明,可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大哥,咱的运气来了!”苏秦凯和其他几位弟兄看着蒋方刚,笑逐颜开。

“谁知是祸是福呢,这世道,真得防着点,说不定是个深不可测的陷阱呢。”蒋方刚长叹一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大哥,有把握吗?”花脖子和金星一边走一边问道。

“还问我?刚才可都是你向人家打得保证啊!”金星笑笑,拍了拍花脖子的肩膀。

“没问题,有道是‘强龙难压地头蛇’,这话对咱们难听点,可却是实在的道理。咱这伙人,对付李冰差一些,可对付几个外地流寇还是绰绰有余的。”花脖子笑笑,又一次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这头没问题了,可官府那头呢?”金星微笑着,他越来越觉得花脖子是个人才,是个自己正在苦苦寻找的一个人才。

“那些当官的你应该知道,都是些贪财贪色的主儿,可也都是怕丢乌纱怕丢命的主儿,这次咱也给他来点儿硬的,让他也知道兴德人的厉害。”花脖子眉飞色舞,说得金星暗自称是。

“花脖子,这两件事都交给你去办,选谁去,怎么做你说了算,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对于河南帮,可以废几个,但一定记住,别闹出人命;对于中铁那老家伙,只能吓唬吓唬,不可伤着他,另外,拿个优盘晃晃,也让他出点汗。”金星一件件嘱咐着,唯恐出现什么纰漏。

“好,没问题,河南帮那头我让国权去就可以,老家伙那儿我自己去就可以。”花脖子把金星扶到国权和洗浴中心,和国权一起商议起行动的详细方案。

初学新今天格外高兴,砸给高德昌的一百二十万,今天终于得到了回报,一大早,高德昌就给自己打电话,把兴德境内的三条铁路主干道都交由初学新收拾,这就意味着初学新能够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拿到八百万到一千万的资金。

“豹子蒋,和我干你还嫩了点儿。”初学新当即告诉下属,到城西的富豪酒家定一个大桌儿,他要和手下的三十多弟兄一醉方休。

龙雨大酒店里,满满地坐了三桌儿,现在,初学新手下共有四十多人,大部分是初中辍学的小混混,身单力薄,可打起架来却个个勇猛,敢下死手,去年在石家庄,和豹子蒋一伙儿争夺生意时,他们就突然袭击,趁豹子蒋哥五个毫无防备时,一阵乱砍,不到两分钟,砍伤豹子蒋五兄弟三人,其中四儿的左肩缝了三十多针。

没办法,豹子蒋只好让步,把到手的生意送给了初学新。

“弟兄们,明天开工,一个月结束,咱就有吃有喝,跟着我初学新干,有肉吃,来,干了!”初学新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干!多谢大哥!”众人齐声附和,将满满一大杯酒喝得一滴不剩。

“大家都精细着点儿,防止豹子蒋来捣乱。”初学新一边夹菜,一边大声说道。

“石家庄干他那一下子,他还敢找死?再来就来个利索的。”初学新身旁一个三十来岁的光头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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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三章 醉后激狂

“对,干死他!”众人红着脸膛,大声喊着。

“得了,人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大家还是防备着点好,今儿喝完酒后,大家都回住处,不许乱动,明天再联系一批工人,利利索索地把这批活儿拿下,分钱走人。”初学新环视一周,大声说着。

“对,听大哥的。”众人一边应和,一边狂饮大嚼起来。

一个小时后,四十多人便喝得个个烂醉如泥,分乘四辆面包车回了驻地。

与此同时,国权正精选人马,准备车辆,为防万一,国权找了五十人,三十人人手一把砍刀,其余二十人人手一根棒球棒。

“记住,刀砍时别砍致命处,棒打时别往头上夯,主要是威吓,可以把他们的头子干残,让其他人害怕,达到震慑的效果就行了。”国权对凤金叮嘱了好几遍。

“行了,兄弟,尺度我懂,可这打架哪有个准儿,力道大了,可能就没命了,下不了手可能就被人打死,所以,还得根据具体情况审时度势,对吧?”凤金笑笑,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砍刀。

“行了,多注意点儿,咱大哥也嘱咐我好几遍了,可我觉得今儿要有人去往西天,不知怎么,我一直往死人方向考虑,难道这是预感?”国权苦笑一下,对凤金说道。

“夜里一点去,死了也把尸体运走,死了也没关系,咱们人多,干他们小意思。”凤金拍了拍国权的肩膀,又端详起那把刀背很厚,刀锋雪白的沉甸甸的砍刀。

“先去睡会儿,到时我叫你。”国权对凤金说完,又给金星打了电话,再次叙说了行动的具体细节。

“直接找到他们的头儿,把他控制住,然后杀鸡给猴看,伤几个,记住,别出人命。”金星皱着眉头,再次叮嘱。

“行了,大哥,您先睡,我们有事再和您说。”国权说完,把手机定好闹铃,躺在床上等待时机。

初学新的驻地在西郊一个四方大院里,大院有四五十亩,四周是简易的二层楼,只有一个入口。一楼是一些低档饭店,修车部以及两个洗脚房,大院中间停放着来这里检修的车和在这里居住的各色车辆。

初学新直接去了洗脚房,找到了一个名叫叶子的洗脚妹。

叶子今年二十岁,刚从高中毕业,在学校时就和英语老师和其他几个男生睡过,毕业后很自然地到这里操起了皮肉生涯。

初学新刚一到这里时,就被叶子迷住了,这一年多来把大部分钱都给了叶子,并告诉叶子,别的男人不准碰,专门伺候自己。

如果没有这句警告,如果不给叶子更多的钱,叶子肯定不会同意的,因为叶子的天资太好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

是啊,叶子的确迷人,一对大胸出人意料的大,而且挺拔滑腻,一点不松弛下垂;就那双晃动不已的胸ru,就让多少男子浮想联翩啊!

还有,叶子长着一张漂亮精致的脸孔,眼睛水灵,鼻梁挺直,脸蛋儿白嫩,唇形丰盈规矩,每天,叶子都把唇画得娇艳欲滴,使见到她的每个男子都想在上面亲吻一口。

当然,叶子的细腰丰臀,叶子的燕语莺声,都成了整个大院最美的风景,许多工人们回来之后,看见叶子便心花怒放,疲累仿佛也减少了许多,如果一天见不到叶子,心情便会低落不少。

初学新没来时,叶子随意接客,每次一百,每天接待十几个,后来遇到一位老板,和叶子睡过之后,立即建议叶子离开这里,去城里的高档酒店去做,每次几千甚至上万绝对没问题,在这里,真是白白浪费这么好的资源了。

就在叶子刚要走时,初学新来了。

初学新见到叶子,心便酥了。

“叶子,我的钱都给你!你可得对我专心,以后,每月我至少给你一万块,可你不能再接别的男人了,行吗?”初学新双手摁在那对儿柔软而坚挺,滑腻而莹润的胸ru上,柔声说道。

“不行,我已经联系好四家酒店,两家夜总会了,人家给的价格,每月四万,外加小费,你算算,是多少?”叶子心里有底,这个初学新不是一般人物,手里有钱,有人,也很霸道,可叶子不怕这些。

叶子在学校时,就在肚脐下边纹了一只精致的蝴蝶,在后股沟部位纹了一朵鲜艳的玫瑰花,在左臂上,叶子还纹了“死”和“情”两个字,当时,英语老师脱下她的裤子时,吓了一跳,觉得这叶子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初学新见叶子这样一说,思索片刻,便扑通一声跪下来,对叶子指天发誓:“我初学新一生一世就是为叶子而活的,以后,我的一切都是叶子的!”叶子听了,也颇为感动,从此,叶子虽然也花枝招展,可真没让其他男人上过身。

从此以后,初学新真把自己的存折交给了叶子,自己每月只留几千块钱零花。

接下这笔买卖,挣个几百万,就领着叶子离开这里,买一套房子,好好和叶子一起过日子,初学新这些日子一直这样盘算着。

“今天酒喝多了,太想了,叶子,和我好好睡一觉,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让我好好过过瘾,今天这笔活儿下来,我至少能给你六百万。”初学新每次和叶子求欢时,总是先许诺一些条件。

“好,那我真得好好慰劳慰劳你!”叶子说着,端过一盆清水,把初学新的一些关键部位洗得干干净净,自己又换了一盆,把自己也洗得清清爽爽。

“好好玩儿玩儿,小牛犊!”“小牛犊儿”是叶子对初学新的昵称,每次欢娱时,叶子都这样称呼他。

“好了,我的小公主!”初学新脱得一丝不剩,紧紧抱住了一丝不挂的叶子。

“真像一块美玉,真像一个仙女,你的胸这样大,这样滑,真充盈真滑溜啊!百摸不够啊!”初学新手不停地在叶子身上游动,嘴也一边喷着酒气一边不停地说着。

“味儿太大了,来,吃块口香糖,一会儿好激吻啊。”叶子说吧,从床头拿过一块口香糖,剥完纸皮后塞在初学新嘴里。

“我的叶子真好,一会儿,我给你好好舔舔。”初学新一边说着,一边把温热滑腻的叶子扶上自己的身子,叶子顺势骑跨在初学新身上,先俯下身子,在初学新的口唇上亲吻起来。

“来吧,宝贝儿,你的水水要给我洗澡了。”初学新说着,探寻着叶子的水潭口处。

“好的,小牛犊儿,来吧。”叶子来了劲儿,自己拿起初学新的宝贝,慢慢坐了上去。

“好了,都两气儿了,再玩儿你身体受不了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干活吗?乖,听话啊。”叶子说着,搂过初学新,亲了一口。

初学新对叶子的话颇为顺从,不再行动,搂着叶子准备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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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四章 夜除匪首

“别动,动一下就砍死你全文阅读!”初学新被一声低声呵斥惊醒,睁开眼时,雪白的砍刀锋刃正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三个人正人手一把砍刀,双目喷火地看着**的自己和一丝不挂的叶子。

“啊!”叶子大叫一声,抓起一条枕巾胡乱盖在自己的腿间。

“兄弟,别动她,有事和我说。”初学新惊惶之后镇定下来,坐起身对国权说道。

“这么鲜嫩的女人让你糟蹋,可惜了。”国权说着,用刀背狠狠地砍了初学新后脖颈一下。

“兄弟,我想不出,我哪里得罪了你们?”初学新一边说着,一边寻机反扑,他的枕头底下,藏着一把从保定白沟买来的制式手枪。

“别废话,别再觊觎那批活儿,今夜马上从兴德撤离,一天也不许多呆。”国权面无表情,目光阴冷,声音也是干硬的。

“兄弟,话说得不要那样绝吗?咱们二一添作五分成如何?我这几十位弟兄……”初学新一来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二来也想拖延一下时间。

“你的弟兄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如果不走只能继续睡在这里了,不过再睁开眼就不可能了。”国权冷笑了一下,他的目光现在也被叶子的那对美ru吸引了。

太美了,圆润,傲挺,这样大,自己见过的女人也不少,可没见过这样丰盈圆润的,妈的,真便宜了这小子。

“好,我走,兄弟,说个明白,哪个山头的,以后好拜访啊。”初学新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内裤套上,然后拿起床头的一件套头t恤。

国权带来的两个弟兄也被叶子的美色迷惑了,正看着叶子的绝色**发呆,真白嫩,真光滑,胸,腰,还有……如果能上一次,死了也值了……

初学新看准了时机,此刻,除了国权,其他两人的砍刀已经垂了下来,不像原来那样挺着刀锋对着自己。

天赐良机!

初学新拿起那件紫黑色t恤用力一轮,紫色t恤像一张大大的布幔,正好盖住了国权及左右两位弟兄的眼睛,然后,初学新没有迟疑,顺手就是一枪。

没等三人拨开眼前的紫黑色体恤,国权左边的一位弟兄应声而倒,没哼一声。

国权将身一挫,猫下腰去,两颗子弹又擦着国权的头顶飞过。

初学新还想再搂扳机,可是枪膛里已经没子弹了,只听见撞针传出的“咔哒”声,国权见自己的弟兄已经倒下,怒火满胸,照准初学新额右臂一刀砍下。

这一刀,国权真运足了力气,国权只觉得拿着砍刀的手感像砍断树枝一样,传出砍断骨头的咔嚓声。

初学新大叫一声,小臂被齐刷刷砍下,鲜血顺着血淋淋的断口喷涌而出。

叶子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不到二分钟,初学新的脸色便由红变白,然后变紫变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国权知道,初学新血将流尽,用不了几分钟就会断气。

倒下的那位弟兄情况更惨,子弹从下颚打入,从头顶穿出,斜穿整个头部,已经没了气息。

国权头嗡地一声,他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结果,赶忙拨通了金星的电话。

就在金星和国权金星通完电话不久,俞书记给金星打来了电话。

“金星,过来一趟,我和你聊一会儿,有些事儿再和你说说。”俞书记叹了口气,对金星说道。

“哦,爸,可我这会儿有事。”金星怕国权他们遇到问题和自己联系,此刻真不想赴约。

“怎么,不想听我瞎唠叨了?金星,过来吧,来陪陪我,怎样?”俞书记换了口气,央求一般,金星不好意思再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开车到了俞书记家里。

“刚上市的大闸蟹,人家送来的,还有四只,你拿去和嘉怡吃,这两只咱俩吃吧。”俞书记扶着金星坐到沙发上,指着茶几上的螃蟹说道。

“爸,多谢您了,应该我孝敬您才对。”金星颇为感动,赶忙搀扶着俞书记坐下。

“别外道了,这几年我们一直没把你当外人,你说这些就客气了。”俞书记给金星斟满一杯酒,放到金星旁边。

“不知这几天你心情怎么样,我想告诉你的是,别灰心,你的官职先放一放,可党籍和公职都没动,以后,我会给你争取机会,到时你还可以东山再起。不过眼下需避避风头,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再贻人口实,让人抓住把柄。”俞书记举起酒杯,向金星示意,金星一边点头,一边答应着。

“我会记住的。”金星一边饮下杯中酒,一边故作认真地答应着。

“金星,恕我直言,你在应付我,我真怕你出什么事啊!那些天里,我睡不好吃不好,到处托人,唯恐你做出一些荒唐事,好在事情不大,已经过去了,以后可得注意啊!”俞书记说完,摘下眼镜擦了擦眼睛,金星发现,老人已经泪水纵横。

“爸,您放心,我不会令您失望的。”金星看着俞书记,郑重说道。

多亏没让老人家知道自己害死谭雅,杀死妙华,绑架小博文,拉广宇下水……等一些列事情,否则,该让老人多伤心啊。

现在,自己又不知不觉地游走在江湖中了,今天的事情又不小,现在,想止步也晚了。

自己为什么不能静下心来呢?回来的路上,金星一边开车一边想。

嫉妒心太强,好胜心太重,报复心太浓……使自己一步步步入愈来愈危险的境地,现在,李承业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给李冰报仇的,侯广宇对自己的抱怨,不知会对自己采取什么行动……这些事太繁乱了,可自己又忙不迭地投入到新的争斗之中。

此刻,他真想阻止国权他们的这次行动,可想到花脖子的分析,他马上又振奋起来,只要帮助豹子蒋他们拿下这批活儿,就能笼络住豹子蒋这五虎干将,自己的实力就会大大增强,与李承业的争斗取胜的把握就会大些,或者自己今后的安全系数会更高些……

况且,打打河南帮的威风,治治那些**官吏未尝不是件好事,想到这里,金星的心里又坚定下来,到国权的娱乐城后便去后边的一间客房里休息去了,确切地说是等待国权他们的消息去了。

“什么,死了两个?”金星接到国权的电话,不禁大吃一惊,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是,他们的头目初学新和咱的一位弟兄。”国权看着眼前的两具尸体,急切说道。

“赶快把初学新的尸体运走,然后让他手下的人知道,初学新已经死了,让他们马上离开兴德,若有人顽固再来点厉害的,把咱的弟兄也也运回来,注意要快!”金星在电话里,焦急地嘱咐道。

“好的。”国权装好电话,扔过一件衣服,让叶子穿上。

“快,和我们走,二子,你再叫一个弟兄来背这两具尸体。”国权赶忙叫身边的另一位弟兄去隔壁叫人,准备运走尸体。

“哥,隔壁有几个小喽不服,想闹事,正被咱们控制着。”随二子一起进来的另一个弟兄低声对国权说道。

“没事,你背着这小子让他们看看他大哥的下场,看谁还敢闹腾。”国权见叶子已经一边哭着一边穿好衣服,便让二子背着初学新少了一只胳膊的尸体,让刚进来的另一位弟兄备齐自己弟兄的尸体,想隔壁房间走去。

“看看,这是你们大哥初学新,如果有谁还想留在这里,下场就和他一样。快,马上离开兴德,明天我们再看见你们,比他还惨!”国权手拿砍刀,狠狠地说道。

初学新手下一共三十来人,今晚有几个溜出去找小姐去了,在这里的义工二十四人,正好两人架一个,死死地卡住了他们的头。

“行了,大哥,我们认栽,我们这就走。”有人这样一说,初学新的小喽们都泄了气,互相看了看准备离开。

“大哥,收下我们吧,我们一心一意地跟你们干,行吗?”墙角一个大个子忽然喊了一声。

“可以,不过,可别和我们耍心眼。”国权说着,拿着砍刀指着那伙人说道:“想和我们走的,举举手,不想和我们走的,马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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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五章 顺利拿下

国权数了数,一共有十一人准备跟自己走,其余十几人准备远走他乡txt下载。

“好,快,上车,记住,别和我们玩儿心眼子!”国权说完,扶着叶子上了凤金开的面包车。

“哥,死了一个弟兄,缴获了一个美人。”凤金启动车子,看了看叶子,咂着嘴儿对国权说道。

“是啊,这样的美人跟着这个死鬼,也太可惜了。”国权说完,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叶子坐下。

“三点零七。”凤金看了看表,自言自语。

“我向来相信预感,这次我的预感又灵验了,本以为我们会失手杀死他们一两个,没想到搭上了自己的一位弟兄。”国权叹了口气,对凤金说道。

“难免,这个结果不错了,可咱这位弟兄可惜了。”凤金一边说着,一边加速,车子在茫茫夜空越驶越快。

金星早在国权的洗浴中心前的停车场等上了。

“国权,你俩亲自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把初学新和咱弟兄安葬了,记住,不要把他俩埋在一起。”金星看了看初学新的断臂,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断腿。

“没问题,大哥,我们还把初学新的小蜜带回来了,您看……?”国权看了看金星,低声说道。

“让她先在这儿,看看她的意思。”金星说完,端详起眼前这个女子来。

“你叫什么名字?”金星细致一看,心中不禁暗自惊诧真是个绝色美女呢,尤其是那一对儿美胸。

“我叫叶子。”叶子心怀恐惧,可看了看眼前这个帅气高大的男子,内心的恐惧感不由得慢慢散去,从容答道。

“‘禽择良木而栖,臣择贤主而侍’,你跟这样一个混小子,会得到什么?”金星看着叶子高高隆起的胸脯,声音平和。

“我哪知什么良木贤主的,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跟谁,没想到,刚跟他这么长时间,让你们把他给做了。”叶子说话从容了许多,声音也变得更加悦耳。

“他对你好吗?”金星望着国权他们消失的方向,面色冷峻。

“不错,这一年多来他把挣回的钱都给了我,而且我的话他言听计从。”叶子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审视起金星来。

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孔武有力的下巴,赛过一些偶像派的电影明星;宽宽的肩膀,挺拔的腰身,魁梧威猛的身材,潇洒从容的气度,一看就令人觉得气度不凡。

遗憾的是,右裤腿空荡荡晃动着,仿佛一件绝美的残缺艺术品,叶子想起了失去双臂的维纳斯,他可真像失去右腿的大卫,不,大卫的身姿略微单薄了些,像失去右腿的“思想者”。

“很好,下一步怎么办?”金星对刚才叶子的话未加评论,看着叶子继续问道。

“你们要我来的,随你们处置,让我走就走,这么大的中国,找口饭吃不难,让我在这儿我就留下来,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叶子目光淡定,语气从容,金星从未见到这样的女子。

“好,留下来吧,不习惯再走。”金星微微笑了笑,把叶子让进了自己刚才住进的房间。

“你在这儿睡,我另找个地方。”金星指了指床铺,拄着拐杖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看来这个人的来头不小,比初学新大得多,先看看再说,叶子一边盘算着,一边脱下外衣,穿着内衣躺在了床上。

五点多,国权和凤金回来了。

“大哥,万无一失,我们走了将近一百公里,把他们埋在了一处深山坳里,永远也不会被发现。”国权得意地说道。

“死去的弟兄是哪里人?有家庭地址吗?”金星看着国权,目光凄然。

“城西一家修车行的,二十一岁,家境不错,还没结婚成家。”国权想起刚才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别管人家家境如何,你想办法给人送去一百万,以后,他的父母好有依靠啊。”金星叹了口气,低声说道,“睡吧,也太累了。”

“大哥,初学新的小蜜在哪里,怎么处置?”国权一直惦记着叶子,那滑腻的身子,洁白的肌肤,傲挺的双ru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晃动着。

“先留着,怎么,想了?别太焦急了,别让人看不起咱。”金星笑着,站起身来。

“好,我知道了。”国权立刻明白了金星的意思,心里顿觉失望很多,但仍满面笑容地回答着。

高德昌心里落了地,他想马上把自己的存款归拢一下,重新存到几张卡上,身上带着许多卡,实在不方便,放在别处,又实在不放心。

以后真得注意,这帮家伙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兴德这块地界不好呆啊!坐在老板椅上,高德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思量着。

忽然,门外走进来一个笑容满面的中年男子,径直坐在了高德昌的对面。

“高书记,很悠闲啊!”花脖子笑着,很自然地拿起一支笔在一张白纸上画着。

“你是谁,这样没……”高德昌很不耐烦,他看不惯来人那坏坏的笑容。

“初学新死了,那批活儿给谁?”花脖子已经看出高德昌对自己的反感,立刻打断高德昌的话语问道。

“怎么,死了,昨天我还见到他。”高德昌大惊失色,他知道,新的麻烦又来了。

“夜里死的,死得很惨,你看,他的手指。”花脖子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从里面倒出一根已成黑色的手指。

高德昌的腿又抖动起来,一股热热的尿液又顺着裤腿流下来。

妈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落下这样一个臭毛病,高德昌心里暗骂自己。

“你想怎样?”高德昌结结巴巴,战战兢兢地问道。

“不想怎样,我这里还有好东西,据说你爱看小日本的a片,如果看腻了,就看看你自己的表演吧。这个优盘里有你十几个g的作品,绝对漂亮。”花脖子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优盘,在高德昌面前晃着。

“好兄弟,别,你说,要什么我都答应。”高德昌面如死灰,哆哆嗦嗦地说道。

“要什么,要你的命!”花脖子猛然从腰间抽出匕首,抵在了高德昌的颈部。

“别,兄弟,您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饶过我。”高德昌睁着惶恐的眼睛,看着花脖子,唯恐花脖子动手。

“好,这就打电话,把初学新那批活儿给豹子蒋,否则,这就让你去见阎王。”花脖子移开匕首,低声命令道。

“好,我这就打,号码……”高德昌急忙在台历上找到一串手机号码,哆哆嗦嗦地拨了过去。

“告诉你,别玩花样,我这里的优盘都是你**的铁证,交到哪儿都让你玩儿完。”花脖子听见豹子蒋已经接完电话,又对高德昌说道。

“绝不会,绝对不会!”高德昌连声保证,脸上稍微展露出一丝笑容。

“兄弟,怎么样?我们杨哥说到做到,有这个实力。”花脖子和杨金星、国权、凤金,以及豹子蒋五兄弟坐在鼎华轩的一个雅间里,笑着说道。

“大哥的实力我见到了,真令人敬佩,可我们还是有些担忧,初学新再来捣乱怎么办。”金星他们并未把杀死初学新的实情说出来,所以,豹子蒋还有些担忧。

“他们已经连夜逃了,绝不会再回来了。”花脖子笑着,端起一杯酒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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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六章 五虎上将

“杨哥,多谢您帮我们这个大忙,没有你们,我们就要离开兴德继续赶路了全文阅读。【】”蒋方刚端起一杯酒,对其他哥四个说道,“来,咱哥几个敬杨哥一杯。”

“对,多谢杨哥!”小二和三儿、四儿、五儿一起站起身,端起酒杯举向杨金星。

“你们几个真是壮实,一看就是块好料,哥几个,我看不如加入我们聚龙帮,要知道,我们杨哥可是非常仗义的,也是非常有实力的,如果五位再进来,我们可是如虎添翼,一定会在兴德随心所欲,快意无比。”花脖子抓住时机,笑着说道。

“杨哥为人的确令人钦敬,可我们哥几个确实不是走江湖的料,所以,杨哥,实在抱歉。”蒋方刚终于知道了花脖子和金星的意图,他明白,江湖凶险,不能轻易涉猎,自己只想凭自己的能力吃碗饭,加入帮会,就意味着要面临更多的凶险。

几年来,他已经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的争斗,早想转型干别的了。

金星虽然依旧笑着,可那笑容已经有了一丝愠怒,花脖子的脸色立刻沉下来,看着蒋方刚说道:“蒋兄弟,杨哥为了你可没少动心思,他为弟兄可是两肋插刀,赴汤蹈火,连眉头都不再皱一下的,你这样拒绝杨哥会令他很失望的。”

“哦,你们对我们的恩德我们不会忘,我们可以把得来的利润分给你们一大半,怎么样,二位哥哥?”蒋方刚笑着,看了看金星和花脖子。

“兄弟,你可以打听打听,在兴德,我们缺钱么?千八百万的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这次杨哥可是看上几位了,实话告诉你,这次杨哥为了几位,还搭上了一个弟兄。”花脖子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红痣愈发鲜亮。

“几位兄弟,我是真的欣赏你们,真想和你们一起撑起兴德的一片天空,既然几位没这个意思,我们不强求,可我还是希望哥几个好好想想。”金星说着,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蒋哥,我看杨哥是个义气汉子,不如咱一起跟着杨哥干。”老二苏秦凯赶忙站起身,笑着对蒋方刚说着,也看了看金星。

“也好,杨哥,就这样吧。”蒋方刚从花脖子和金星的表情已经看出,今天不答应,明天就会回来麻烦。

金星头也没回,迈出去的步子他绝不往回返。

“杨哥。”老二苏秦凯赶忙往回喊金星,可金星步子依旧未停,也没回头,只是回了一句:“花脖子,把饭费结了,让他们好好商量商量再说吧。”说完,径直钻进了那辆新款宝马车里。

“好好商量商量吧,商量好了联系我们。”花脖子也赶忙追过去,扔下这样一句话。

“你看,被动了,蒋哥,人家帮咱恁大忙,不可能没所图,你看着吧,如果咱不答应,比初学新好不了多少,也得被赶走,那时,更麻烦。”苏秦凯叹了口气,猛地灌下一杯酒。

蒋方刚坐在那里,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兄弟,我真怕把大家带进火坑,到时想出来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几分钟后,蒋方刚点燃一根烟,低声说道。

“没事,大哥,怎么不是干啊,咱五个一起进去,也有个照应,没事儿吧。”四儿坐在蒋方刚左边,大声说道。

“也是,大哥,干吧。”三儿和五儿也随声附和。

“好,听几位弟兄的,我看这样吧,明天还在这儿,咱请客。”蒋方刚说完,站起身走出了饭店。

第二天中午,蒋方刚弟兄五人坐在一旁,把金星和花脖子请了过来,国权和凤金也一同在场。

“杨哥,我们哥几个想好了,和您干,以后,刀山火海,我们在所不辞。”蒋方刚说完,为金星和花脖子国权凤金都斟满一杯酒,和其他四人一起站起身,想金星和花脖子敬酒。

“好,五位弟兄,欢迎加入,以后,有个为难召窄只管提,记住,我们这个组织平时很自由,很少聚会,但关键时刻听候安排。平时做事要低调,不要张扬,要谨慎,不要鲁莽,以后,咱多接触,大家就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了。”金星笑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多谢杨哥,二儿,三儿,四儿,五儿我们几个,哥随意吩咐,我们一定不遗余力。”蒋方刚双手抱拳,笑着答应。

“大哥,我看给几位七个名号吧,哥几个威猛孔武,就叫五虎上将怎么样,以后,豹子蒋也改一改,就叫大虎哥吧,哥几个依次叫二虎三虎四虎五虎,怎么样?”花脖子笑笑,看着金星说道。

“不错,可得看哥几个的意思啊。”金星笑笑,端起一杯酒,准备敬五位弟兄。

“我这名儿可不好,二虎,谁愿当二虎呢?”苏秦凯笑着说完,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行了,二虎就二虎,我不怕,欢迎大家这样叫我,不能因为我自己影响大家啊。”苏秦凯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五虎上将五位好兄弟,以后咱就是弟兄了,来,一起干一杯。”国权和凤金也分别向五位兄弟敬了酒,众人一直喝到下午三点。

“哥几个,明天开始你们那批活加紧干,工人不够说一声,咱这里一招呼,百八十个不成问题。”金星握住了蒋方刚的手,诚恳说道,令蒋方刚感激万分。

“多谢,工人没问题,三年前我们就干过这么大规模的活儿,人员好联系。”大虎蒋方刚说着,满脸笑意。

“记住,有事联系他,他随时都可以联系我。”金星指了指花脖子,面容严肃。

“好多谢杨哥!”几人异口同声,感激不已。

“大哥,给大虎兄弟配辆车吧,人家刚进来也得给点儿见面礼表示一下吧。”花脖子看了看哥五个,对金星说道。

“好啊,我那车库里还有辆奥迪,先开着,以后再换。”金星笑笑,平静地说道。

“多谢大哥!”五虎同时站起,一起抱拳,高声喝道。

“一辆车,不值得感谢,以后跟咱大哥,好处多着呢!”花脖子伸手握住大虎的手,自豪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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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七章 猫腻多多

金星心里高兴,五虎上将的加盟,无疑给聚龙帮带来了新的力量,以后,一定要和这哥五个处好关系,使他们成为自己的得力干将。

“哥,怎么一直闷闷不乐啊?杨哥这人果然仗义,咱们有了新的归宿,应当高兴啊!”二虎坐在金星给的那辆奥迪里,一边开车一边问大虎。

“我总觉得自己走得太远了,陷得太深了,二虎,我真怕有一天,咱们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大虎皱着眉头,庄重地说道。

“是啊,大哥,有时我也这样想,可有时也就觉得无所谓,如果我们不这样,我们还会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趁年轻快意几年,年岁老了利用这时挣得的积蓄修成正果,也未必不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二虎侧过头,看着大虎说道。

“是啊,可投身江湖,处处风险,就怕抽身无路啊!”大虎看着前方,依旧忧心忡忡。

“行了,大哥,干什么都会有风险,以前我们不也把头掖进裤腰里,拼死拼活地争抢吗?现在,我们有了后盾,实力更大了,底气更足了,应该高兴才对,别的先别想了。”二虎向来乐观,耐心地劝说大虎。

“现在,竞争对手没了,你们也大点胆子,反正这些钱都得落入那些贪官的腰包,稍微表示一下就行了,哥几个也好多挣些。”金星又把哥五个请来,一边喝酒一边说道。

“看来杨哥真是内行。对我们这一行的猫腻很熟悉啊!”大虎笑着,看着金星说道。

“我认识几个弟兄就是做这行的,也认识几个官员是负责这一块的,里边的潜规则大家都心知肚明。”金星笑笑,淡然说道。

“说实话,干这一行的都是为了钱,我们想多赚点,当官的想多收点,大家都是一个目的。我们如果遇到一个贪钱好色的,就算我们的造化,我们出点钱,只要满足了他们,就可以达到目的。”大虎微笑着,他对金星的钦佩越来越深挚了。

“高德昌那头已经摆平了,你给他点儿让他抹抹羞能对上级交差就行了,保证他不敢说什么。”金星端起一杯酒,若无其事地说道。

“啊!真多谢杨哥了,这笔生意下来,我们一定多给您百八十万的,您对我们真是太仗义了。”大虎的感激发自心底,真没想到,这个杨哥如此厉害,能把自己认为异常很难的问题轻而易举地解决掉。

“大虎,这样说就见外了,你们多挣钱我们看着高兴,互相帮衬照顾一下是很正常的,聚龙帮还有一笔基金,可随时为弟兄们提供无偿帮助。”金星笑意盈盈地看着大虎哥几个,令五兄弟更为钦敬。

“好了,哥几个喝着,但别贪多,我还要赶个场子,有事说话。”金星站起身,拄起那根银亮的拐杖,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大哥你看,人家腿成这样了还这样威武英俊,潇洒从容,比咱胳膊腿完好的还帅气,这就是风度啊!”苏秦凯望着金星远去的背影,敬佩不已。

大虎等哥五个开始拆卸装运那批废钢铁了。

正如金星所言,这里有很深的猫腻儿,过程运作好了可以底本高利,甚至无本而利,而这一环节的关键在于两个人物一是过地磅时的数字记录员,一是负责销售的主管官员。

如果塞给记数人员一笔小费,或者满足他们的**,明明是一千吨,你可以让他记五百吨甚至二三百吨,这样就可以白白拉走几百吨,无本而利,从而使整个生意盈利翻倍;另一个关键当然还是那个主要负责的官员了,他负责收费,明明一千吨,他收五百吨甚至二三百吨的钱,照样可以交差。

四年前在山西太原,大虎哥几个做个几次漂亮生意,第一次就是买通了过磅的老头儿,老头儿五十多岁,来自吕梁革命老区,老婆二十年前就去世了,自己一人出来打工,由于实诚憨厚,博得老板信任,老板把过磅的重任交给了这个老头儿。

大虎看出老头儿是个色鬼,因为那天大虎带着一位漂亮女子,是负责哥五个伙食的一名女工,老头儿不断地拿眼睛偷窥女子的一举一动,大虎当天就花两千元从太原雇下一名坐台小姐,送到老头儿的住处,老头儿在二十多年后与漂亮女子颠鸾倒凤,激情可想而知。

那一个月,老头儿每夜都在自己那个八平米的小屋里,与女子缠绵不休,大虎哥几个随心所欲,说多少是多少,老头儿根本不看,最后,有一千多吨的麻花钢,也让老头儿送给大虎他们。

那批活儿,大虎弟兄净赚了六百多万。

但如果伺候不好过磅的记数人员,也会招致大麻烦,在石家庄,大虎弟兄就遇到过一次。

那是大虎刚出道干这个的时候,大虎没在意,以为领导都说了便完事大吉,装好车后,开始把车开上地磅,前几车很顺利,老头儿没细看,每车少说了三十多吨老头儿也没言语,第十车后老头儿不干了。

“哥几个,你们在诈磅啊!这车少说了四十多,以前走了十车至少四百多啊!先别装了。”老头儿脸色一沉,对大虎说道。

“行了,大哥,高抬贵手,多给您些好处,我们也不容易啊。”大虎说着,赶忙给老头儿掏烟。

“多给,你能给多少?我们的损失太大,你都能补齐吗?”老头儿不依不饶,大虎只好找收下他们贿赂的领导。

“你们遇到茬子了,这种事我怎么出面,我怎能当着人面袒护你们,你们自己解决,老头儿是华总的亲戚,账目华总要亲自看的,所以你们一定要摆平他,否则生意就做不成了。”那位收礼官员叹着气,对大虎说道。

最终,大虎多交了八十多万,老头儿才允许装车放行。

以后,大虎他们有了经验,如果负责人能全部说了算,就主攻领导;如果合作单位各个环节严密,负责人不能完全包揽,就主攻过磅的记数员。

这次,金星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想必已经把上层主管搞定了,至于那位过磅的记数员,看情况吧。

大虎和弟兄几个回到驻地,细心谋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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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八章 异域欢歌

转眼间,已经出来十几天了最新章节。

惜缘真没和承业、天祥几人一起离开那个小镇,此刻,她完全沉浸在托尼对她的极度温存之中。

起初,惜缘是出于对承业的怨恨才和托尼在一起的,现在,她已彻底被托尼征服。

托尼不愧是**高手,zuo爱专家,每一次,都极尽婉转,用尽柔情,用各种手段把惜缘迷得如坠仙雾,不知所以。

惜缘感叹,都说法国人浪漫,果真不假,这个托尼就是最好的明证。

当然,惜缘也是风月尤物,用尽万般柔情把托尼伺候得如痴如醉,感激不已。

托尼文化水平不高,更不懂中文,可这并没妨碍两人夜以继日地欢娱作乐,每次,除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和醉人的呻yin,两人虽都不说话,那步入快乐之巅的浸入骨髓的极度快感仍会迅速来临。惜缘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位高挑英俊,潇洒浪漫的法国男子。

将来,和托尼结婚,带回去一位风流潇洒的外国男子,也是很风光很浪漫的事,惜缘这些天经常这样想。

十几天里,承业和艾丽萨也一直沉浸在喷涌的激情之中,共浴在浪漫爱河里,从艾丽萨的家乡到马赛,两人一夜也没停止过。

艾丽萨把承业的激情又带上了一个新奇的顶峰,承业发现,这个顶峰绚丽无比,绮丽多姿,令他流连忘返,难以拒绝,于是,他经常感慨,女人,真是上天赐予人类的绝美尤物,不同的肤色,不同的种族,竟也有着迥异的风韵和不同的味道。

艾丽萨的**很强烈,前几天还有些顾忌,这几天便狂放起来,她对承业的爱也由感官刺激上升到了理性真爱。

每晚,艾丽萨都与承业独处一室,进屋之后,便脱得只剩三点比基尼,搂过承业便激烈亲吻。

此刻,两人又住在马赛的一家旅馆里,尽情享受着人类这种最原始也最深刻的快感。

承业喜欢艾丽萨的热情,喜欢她的无拘无束,在她的影响下,承业也逐渐喜欢只穿条内裤在室内走动,有时艾丽萨会突然扯掉承业的内裤,承业也不再穿,便像大卫一样来回走动。

“我喜欢**,所以在家里,在学校的卧室里,只要不冷,我就把衣服脱了,我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享受。”艾丽萨经常拥抱着承业的**,这样介绍自己。

承业看着艾丽萨那长长的睫毛,和睫毛下那双美丽的蓝色大眼睛,以及那精致的鼻子和口唇,总也看不够一样端详起没完。

艾丽萨也被眼前的中国男人彻底迷醉。

起初,艾丽萨总觉得中国人和泰国老挝人一样很矮小很瘦弱,很拘谨很猥琐,后来见到中国人在法国暴发户一样疯狂购物,又认为中国人很粗鲁很狂傲,很张扬很莽撞,现在,看到眼前的承业,想到她在北京大学期间接触到的中国人,使她对中国人的看法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转。

“承业,你这样高大魁梧,英俊潇洒,又这样浪漫多情,风度翩翩,彻底颠覆了我对中国人的看法。”艾丽萨紧搂住承业,美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承业,深情说道。

“我知道法国人天生浪漫,据说法国女人在家里从来不穿衣服,今儿在你身上得到验证了。”承业笑着,看着艾丽萨白皙的**。

“你说的不对,有一部分法国人喜欢**在家,这些人都是像我这样漂亮性感的,有些体型不好的,也不总是随便脱衣的。”艾丽萨说着,搂着承业走向那张红色的大床。

承业喜欢艾丽萨攀到顶峰之后的欢叫,喜欢艾拉萨时而疯狂如疾风暴雨,时而温柔如三月春风的动作,更喜欢她痴狂时那粉色的脸庞和脖颈。

两人就像在进行一场疯狂的战斗,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和动作,艾丽萨时而一边欢叫一边大笑,时而一边小声呻yin一边低声哭泣,脸上和脖颈的颜色也已变成粉红色,越来越鲜艳。

承业的征服欲和身体的各种感官被充分调动起来,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高。

艾丽萨的笑声和哭声也在不断交替着,不一会儿,艾丽萨便大笑着瘫倒在承业的怀抱里。

“李承业,我跟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几分钟后,艾丽萨赤身下床,为承业端上一杯牛奶,拿来两块牛排,放在承业面前说道。

“艾丽萨,你对托尼了解多吗?他这人怎么样?”欢娱过后,承业忽然想起了惜缘,抚摸着艾丽萨说道。

“我这几年在巴黎上学,去中国上学,对他真不了解,他追求过我,我不答应他也没说什么,我只知道他懒于读书,不爱干活。”艾丽萨也抚摸着承业,认真回答道。

“我真怕惜缘出什么事,她太任性,托尼那小子别欺负她。”承业看着艾丽萨白皙胸部上的青色细小血管,担忧地说道。

“没事,都是大人了,人家也和你我一样,正享受人间至爱呢,哎,你是不是想惜缘了?”艾丽萨笑笑,把纤细的手指塞入承业口里说道。

“不是想她,是担心啊!毕竟是一起出来的,万一出点什么事儿不好交代啊。”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没事,不会出事的,明天展销会开幕了,好好准备一下展销会吧。”其实,艾丽萨也有些担心,那个托尼脾气暴躁,又游手好闲,当年之所以拒绝他,就是因为他这些毛病。

刚才之所以说谎,还是因为艾丽萨怕承业过于担心。

“占祥、文涛和婉玉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没问题,这次回国,我们的产品肯定会在欧洲畅销的,展销会还没开始,就有几家营销商咨询了。”承业一边亲着艾丽萨柔软的红唇,一边颇为自豪地说道。

“我今天看一下,有块展板还得重新做一下,明天我早些过去,今儿咱好好睡一觉吧。”艾丽萨说完,搂着承业闭上了眼睛。

两人还没睡着,就听见了“砰砰”的敲门声,承业一下爬起来,披上了衣服。

“李总,惜缘出事了,出来一下吧。”占祥站在门外,急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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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九章 香消异国

承业知道,事情不大占祥不会惊扰自己,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全文阅读。

承业拉过毛毯替艾丽萨盖好,提着裤子给占祥开了门。

“惜缘被害了,警方正要过来了解情况。”占祥、文涛和婉玉站在门外,神情哀痛。

“怎么,在哪里?她怎样?”承业以为惜缘只是被打受伤之类,不会危及生命,便急切地问道。

“警察说已经死了,遗体还在那个小镇,警察从惜缘身上的手机里得到了我的号码,给我打电话,我听不懂,让婉玉接的电话,婉玉说,警方告诉她,那名中国籍女子陈惜缘已经遇害身亡,警方正要过来核实她的具体身份。”占祥稳定一下情绪,简洁说道。

承业颓然坐到床上,一言不发。

“占祥,博览会那头儿你和婉玉多负责吧,这几天我得处理惜缘的后事,也许提前几天回国。”半晌之后,承业抬起头,看着占祥等人低声说道。

“里哦在那个,您也别太着急悲伤,是惜缘自己决定留下来的,我们那么找她她都不肯离开,也怪她太固执。”占祥见承业愁苦悲伤的样子,低声劝慰道。

“说这些有啥用,人毕竟死了,和家属交代不过去啊,另外,也对不起惜缘啊!”承业面色凄然,痴望着楼外的茫茫夜空说道。

“好了,你们先出去,让艾丽萨起床,我们一起准备一下。”几分钟后,承业无力地抬起头,对占祥说道。

艾丽萨从占祥手机上记下了警方号码,用自己的手机拨打过去,没让警方过来,她和承业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家,也是惜缘的遇害地。

承业见到惜缘的尸体,不禁泪如雨下。

在距艾丽萨家不远的一幢二层小楼里,有一间只开着一个小窗的房间,房间里摆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紧挨床前便是一个小电视和一台电脑,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惜缘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盖着一条白色床单,只把头露在外面,承业走近前,只见惜缘的一双大眼睛还惊恐地瞪着天花板。

承业想掀开床单看一看,可一位警察立即挡住了承业的手,和承业叽里咕噜说了一阵什么。

艾丽萨翻译给承业,警察说,死者全身**,手和脚都被黑色皮带捆绑,现在,禁止任何人看尸体。

承业被两名警察带到楼下的另一个房间里,开始核实验证惜缘的身份。

承业通过艾丽萨,介绍了自己来法国的情况,介绍了惜缘的情况,也毫不隐瞒地介绍了惜缘与自己的龃龉,并在警察的追问下,坦诚说出了自己与艾丽萨的相恋经过。

“据我们初步调查,死者是在和男子托尼性生活中窒息死亡,这有两种可能,已坏死两人玩性虐过程中用力过度或方式不当造成窒息,一种是被托尼蓄意勒死,现在,托尼已经失踪,警方正全力搜捕。”那位三十多岁的警察皱着眉头,对艾丽萨说着。

“警官先生,惜缘小姐毕业于我国名牌大学,业务熟练,素质高,能力强,是我集团的得力员工,希望警方尽快查处事情真相,及早捕获凶手。”承业面色凝重,对那位一行字眉头紧锁的警官说道。

“我们会尽力。”警察说完,记下了承业的电话号码。

艾丽萨将承业接回自己的家里,马秋和妻子都不断地用法语安慰着承业,屋里聚集了满满的一屋子人。

“好了,各位,大家都回去吧,你们说什么他也听不懂,现在,应该让他好好休息。”艾丽萨逐一拍着大家的肩膀,把乡亲们都送走。

“承业,别太痛苦了,事已至此,惜缘不能复生,好好想想怎样处理后事,现在,你是否给中国总部打个电话,让他们在家里也有所准备。”艾丽萨拉着承业的手,心疼地看着承业建议道。

“让我想想,哦,还是先不急给家里打电话,现在,警方的调查结果还没定下来,过早打电话只能让家里人更担心,等有了结果再说吧。”承业搂过艾丽萨,淡然说道。

“好了,承业,你先睡一觉,我到外面探听一下消息,估计这种案子好办,只要找到托尼,真相就会浮出水面。”艾丽萨把承业安排到两人几天前睡过的床上,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承业闭着眼睛,惜缘那时而娇媚时而怨怒的表情立刻充斥了整个脑海。

她是那样优秀,才华横溢,业务一流,办事效率和能力在集团无人能及;她是那样靓丽,容貌娟秀,身姿窈窕,天生就有一股媚人的风韵。

在惜缘居住的公寓里,在承业的办公室里,都曾留下过两人激情欢娱的痕迹,而今,这些都成了永不可能的过去。

惜缘啊,你为什么那样执拗呢?为什么拿自己的幸福和我治气呢?

如今,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和惜缘的家人交代呢?如何满足家人的要求呢?

还有,承业已经听惜缘说过,自己是金星派来的卧底,如果杨金星知道惜缘客死异国,一定又以为是自己害死了惜缘,这样一来,更会招致金星疯狂的报复……

真不该带她出来,真不该结识艾丽萨,真不该把她自己留在这个小镇……承业头脑纷乱,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事情。

“承业,托尼已经被捕了,他在距这个小镇二百公里的一个城市安道尔被抓获了,警方说,托尼已经承认自己害死了惜缘。”承业迷迷糊糊刚要睡,艾丽萨便闯了进来,告诉了承业她了解到的情况。

“哦,好,我去看看。”承业赶忙起身,去往停放惜缘遗体的那栋二层小楼。

小楼外,已经聚集着四五辆警车和几十名警察,在一根白布拉起的隔离线外,当地的百姓和闻讯的记者也聚集在一起,看着警戒线内的情况。

托尼刚从二楼指认现场下来,戴着手铐,面色惊恐。

见到承业,刚才询问承业的那名警察赶过来,又把承业叫到了另一个房间,艾丽萨紧紧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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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〇章 娇女之悔

“李先生,凶手已经被我们抓获,下一步是接受警方的审理和判决,您放心,我们一定要公正处理,至于这位女士的遗体,我们要听听您的意见,如果先不火化,我们为您提供冰柜保存,可将来运输是个问题,飞机上带遗体毕竟不方便;如果火化,我们负责整个过程及所有费用。 ”那位皱着眉头的警官态度温和,说话也变得温文尔雅。

艾丽萨把这些话翻译过来,承业异常感动,对警察表示谢意后,决定尸体暂时保留两天,等通知完家属后看家属的态度,如果家属不准备来法国看惜缘最后一面,就在这里火化;如果家属要来这里看最后一眼,或者不同意火化,就把尸体留下,想方设法运回中国。

得到承业的答复后,惜缘的尸体被两个警察装进一个大大的黑色塑料包里抬出房间,放进一辆警车里,运到附近的一家医院的停尸房中。

警察经过时,承业走上前,想再看一眼惜缘的样子,他想把惜缘的眼睛合上,因为刚才看到惜缘的尸体时,惜缘的双眼是睁着的,承业想让她闭上眼睛,安静下来,不想让她带着惊恐和愤怒离开这个世界。

警察伸手挡住了承业,承业只好望着惜缘被警察运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一缕香魂,就这样消散在异国的土地上,想当初,刚上飞机时,她还是那样活泼,那样靓丽,没想到,那正是她生命倒计时的开始。

承业长长地叹了口气,紧紧地闭上眼睛,一滴泪水无声滑落,递进了嘴角。

其实,与托尼在一起的十天以后,惜缘就觉得不对头了,他发现,托尼对自己变得越来越狂暴,一些**癖好也越来越怪异。

惜缘起初也觉好奇,以为这是法国男子的普便爱好,因为她从电影电视中没少看过这样的镜头。

在那间二层小楼里,托尼很少让惜缘穿衣,惜缘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丝不挂地呆在那个简陋的房间里,或在托尼的怀抱中任由托尼爱抚蹂躏,或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世界发呆。

她觉得自己走错了路,可想往回走时已不可能。

托尼开始从床下拿出许多奇怪的东西,捆绑双手双脚的黑色皮带,蒙住双眼的黑色眼罩,甚至还有塞在嘴里勒住嘴的如同马嚼子一样的皮带。

起初,托尼的动作还是轻柔的,捆绑的力度也不大,惜缘发现,被捆上之后,托尼更加疯狂,自己的感受也有些异样,是比原来刺激。

可渐渐地惜缘觉得不对劲了。

惜缘身上的现金都被托尼要走了,到不远的市里换了法郎,现在,惜缘身上一无所有了,托尼对惜缘的态度也越来越粗暴。

每次捆绑,托尼都变得异常粗鲁,双手双脚被紧紧捆住,很疼,嘴巴被紧紧勒住,很难受,托尼想方设法,肆意侮辱惜缘的身体。

狠狠地抽打,用力地拧掐,狂暴地蹂躏,用粗粗的钢针不停地戳扎……惜缘越来越惊恐,她想逃走,可托尼把她的衣服都藏了起来,身上又没有一点钱,她变得焦虑,开始不断地悔恨自己。

其实,托你一并不想弄死惜缘,他打算在玩腻之后,把惜缘卖到马赛或巴黎的娱乐场,再赚上一笔,没想到最后出了问题。

那天,他又拿出了那团带着流苏的黑色皮带,惜缘开始奋力反抗。

惜缘的反抗引起了托尼的暴怒,他对着惜缘那娇弱白皙伤痕累累的身体一阵猛打,不一会儿就把惜缘捆得结结实实。

就在托尼趴在惜缘身上肆意忘情的时刻,惜缘猛一抬头,用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撞到了托尼的鼻子。

托尼高高的鼻子被惜缘猛然一撞,酸痛难忍,鼻血也喷涌而出。

托尼大怒,发疯一般掐住了惜缘的脖子,不到一分钟惜缘便断了气。

见惜缘已死,托尼也害怕起来,他马上穿好衣服,慌慌张张地逃走了,由于走时匆忙,惜缘的手机等物品都留在了床上。

警方正是从惜缘的手机里知道的占祥的号码,和占祥联系上的。

承业愣怔一会儿之后,马上给集团总部的欣欣打了电话。

“怎么,承业,你说的是真的,怎么搞的?”欣欣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

“欣欣,是真的,你赶快找找惜缘的档案,找到她的家庭住址,给她家里打电话,记住,家属的任何条件,我们都无条件答应。”承业在电话里急速说着,人已经死了,他不想让家属有丝毫的不满。

“好的,承业,你注意身体,别太着急,到底怎么搞的?”欣欣答应完,又忍不住好奇问道。

“是被法国当地一个男青年杀死的。”承业叹了口气,简洁回答道。

“好了,等会儿我通知完之后,看看家属有什么要求,一会儿和你联系。”欣欣挂了电话,让张薇联系惜缘的家人。

惜缘家乡位于江苏省连云港市,父母都是新浦区工人,惜缘是家里惟一的孩子。

这几年,家里换了大楼房,女儿也将大学毕业,一家人越来越觉得生活的美好。

尤其是惜缘,一直是家里的骄傲,从小学到大学,惜缘没让家人操心,顺利考上北京外国语大学,人长得也越来越漂亮,前些日子,惜缘还来电话说,分配也不用家人惦记,自己会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惜缘上大学的第一年,家里还给惜缘汇钱,可第二年开始,惜缘就没向家里要一分钱,称自己在利用课余时间高勤工俭学,挣的钱花不完,每次寒暑假,还给父母买了好多礼物。

“这孩子太懂事了,咱们积攒点钱,以后孩子买楼时多帮点儿。”提起女儿,父母总是赞不绝口,觉得自己对孩子给予的太少了。

哪知道,惜缘的生活早已偏离了正常的生活轨道。

惜缘的父亲陈克邦听到华晟总部打来的电话,当即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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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一章 香魂返乡

“承业,我已和惜缘的家人商量了,惜缘的父母和叔叔都很通情达理,他们要去法国看惜缘一面,他们提出的要求不高,我答应给他们八十万,他们没有提出异议,现在,我正为他们订机票全文阅读。【】”欣欣在电话里,简略地汇报着和惜缘家属商议的情况。

“好的,欣欣,那边的事儿交给你了,记住,只要我们能做到,就不要犹豫,要完全满足家属的要求,至于赔偿,就给一百万吧。”承业没想到惜缘的父目如此通情达理,心中的愧疚便更为深重。

承业的情绪一直处于低谷之中,他闷坐在艾丽萨家的床上,痴痴地发愣。

“承业,别想太多了,咱们先到医院停尸房去,给她买几套像样衣服,找装殓化妆师化化妆,家里人见到也好受一些。”艾丽萨说完,拉起承业,开上自己的车子向医院驶去。

地中海沿岸的风光的确令人陶醉,若在以往,承业肯定会心情舒畅,甚至会诗兴大发,诌几句诗,可此刻,承业没有丝毫的雅兴,他的心里,全是惜缘过去的影子和此时的歉疚。

半个小时后,承业和艾丽萨一起来到了医院停尸房。

惜缘的遗体放在一个冷库的大抽屉里,艾丽萨向医院说明情况,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打开了惜缘的抽屉,将冻得僵硬的惜缘遗体从冰箱里拉出来。

惜缘的遗体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冷霜,可尽管如此,她嘴和手脚勒出的青紫色的於痕仍清晰可见。

“那个畜生!”承业不禁暗暗骂道,此刻,他的怒气都集中在了那个高个子托尼身上。

若在国内,一定不等警察插手,就想法除掉他!承业一边看一边想。

不一会儿,艾丽萨领进一位三十多岁的漂亮女子,她冲承业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向惜缘的遗体旁,掀开白布,皱着眉头看着。

“这位化妆师说,於痕可以去掉,不过要等一会儿,等尸体解冻后再开始。”艾丽萨走到承业面前,把化妆师的话翻译给承业听。

“好的,艾丽萨,你对这里熟悉,你去商场买身好衣服,一会儿好给惜缘穿。”承业对这里的情况不熟,只得求助于艾丽萨。

“没问题,离这儿三百米就有一家服装店,我这就去买。”艾丽萨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化妆师知道承业是中国人,对承业颇有好感,由于语言不通,两人只好用手势表达着。

不一会儿,艾丽萨回来了,手里提着四个包装精美的纸盒。

“内衣,外衣,大衣和皮鞋都买了,你看,花去了四千多法郎。”艾丽萨微笑着,冲承业扬了扬手。

“一会儿我都给你,不会让你掏腰包的。”承业知道艾丽萨是在开玩笑,还是很郑重地说道。

“不,承业,如果我不和你交往,惜缘也许不会是这个结果,我就用这身衣服表达一下我对她的歉意吧。”艾丽萨走到承业跟前,大大的蓝色眼睛里蕴满了泪水。

“不,艾丽萨,你不要这样。”承业没想到,一直跑前跑后张张罗罗的艾丽萨还有这样细腻的胸怀,承业抱住艾丽萨,两人一起流着泪。

两个小时后,惜缘的遗容被整理好了,化妆师拉着艾丽萨和承业走到惜缘遗体前,承业立刻被眼前的惜缘惊呆了。

梳理整齐的长发,光洁细腻的额头,修长浓黑的眉毛,紧紧闭着的双眼,高高的鼻梁,一点娇艳迷人的朱唇……整张脸孔是那样精致秀美。

浅绿色裙装,紫红色羊绒大衣,棕褐色皮鞋,惜缘的衣装也显得端庄高贵。

艾丽萨看了看,惜缘的手空空的,原来的戒指想必是让托尼抢走了,于是,摘下了自己的戒指,慢慢地戴在了惜缘的手指上。

承业深受感动,上前拉住了艾丽萨的手,用力地握了握。

晚六点,惜缘父母到了马赛机场,艾丽萨让父亲马秋找了两辆车,载着承业去机场接人。

承业很快见到了随着惜缘父母来的张薇,互相介绍之后,承业握着惜缘父亲陈克邦的手落下泪来,惜缘父亲也是失声痛哭。

“李总,没事吧,注意身体。”张薇趁上车的机会,拉住承业的手说道。

“我没事,家里都好吧。”承业一边上车一边问道。

“没事,欣欣姐很能干,许多事他处理的很及时,也很适度。”张薇说完,挽着惜缘母亲的手上了车,承业则拉着惜缘父亲的手上了另一辆车。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艾丽萨领着承业一行人来到惜缘遗体面前。

“孩子,我的孩子,惜缘……”惜缘的父母一边一个握着惜缘冰冷的手,呼天抢地,嚎啕大哭。

艾丽、张薇、承业也都站在旁边,失声痛哭起来。

“好了,伯父伯母,惜缘遭遇这种不幸,我们也很难过,毕竟事已至此,听说凶手已经抓获,二老就别太伤心了,节哀顺变吧。李总,征求一下二老的意见,是把遗体运回还是在这里火化?”张薇等惜缘父母哭得差不多了,便拉起对承业说道。

“我们已经计划好了,就在这里火化吧,毕竟路途太远,运太麻烦。”父亲陈克邦一边擦着眼睛,一边说道。

承业真没想到惜缘的父母如此通情达理,他见过太多的家属想方设法地刁难遇难者单位,这次,他做好了准备,惜缘家里提出的一切条件,只要能做到,他绝不推脱拒绝,哪怕是空运遗体。

“伯父伯母,你们很令我感动,至于补偿,我们先给您二百万,我们知道,多少钱也买不回惜缘的生命,可我们只有这些,以后,我们会尽力帮助你们的。”承业握着陈克邦的手,满怀感激,把补偿费用又加了一百万。

“正如这位小姐所言,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只希望惜缘能安静地走,不想再吵闹她,明天在这里火化了,把盒子拿回去就行了。”陈克邦握着承业的手,平静地说道。

第二天,艾丽萨的父亲马秋找到警方,警察帮着承业等人一起,拉着惜缘的遗体去了殡仪馆。

一个小时之后,惜缘的骨灰被装在了一个紫色的匣子里。

“来,乖女儿,和爸爸妈妈回家,离开这儿,回家就不怕了……”惜缘的母亲捧着爱女的骨灰盒,一边痛苦一边慢慢絮语。

当天下午,张薇和惜缘父母一起抱着惜缘的骨灰盒坐上了马赛飞往北京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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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二章 普

承业本想回去,被张薇阻止了全文阅读。

“李总,家里没事,惜缘的事儿已经处理完了,这里需要你,你就留下来吧。”张薇知道,展销会这儿离不开人,因为有些经销商签订协议时会提出价格、商品要求等许多问题和条件,而这些需要承业亲自定夺。

“也好,张薇,回去之后你把惜缘父母送到江苏老家,并看看她家里有什么困难,另外,你告诉你欣欣姐,给惜缘家二百万吧,我已经和她父母说了。”承业一条条嘱咐着,唯恐有什么遗漏。

“没问题,李总,你多保重。”张薇从心里爱着承业,多少年来一直默默分担着承业的困难,每次承业遇到不顺心事时,张薇不是身体抚慰就是话语劝解,使承业及早摆脱苦恼。

张薇回去两天了,承业依旧表情黯然,不爱说话。

“行了,承业,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专心准备你的展销会吧。”见承业依然愁眉不展,艾丽萨拉住承业的手,微笑着说道。

“艾丽萨,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我总觉得对不起惜缘,她对我很真诚的,最后却是这个结局,太可惜了,我心里很纷乱。”承业搂着艾丽萨,吻着艾丽萨柔软的口唇,低声说道。

“这事也不能怪你,过去就过去了,想开些,听话啊,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真着急心疼啊!”艾丽萨一边吻着承业长满胡茬的口唇,一边说道。

“艾丽萨,谢谢你这几天的帮助,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承业看着艾丽萨美丽的面庞,感激地说道。

“谁还没有困难,再说,为你做事,我心甘情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艾丽萨表情夸张,一连说了几个成语,想逗承业发笑。

“艾丽萨,你的热情和魅力使我充实许多,快乐许多,可惜缘这件事发生后,我的心里总是安定不下来,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每天脑海里总是惜缘怨怒的眼神,怎么也驱不掉。”承业神情黯然,面色忧戚,叹着气低声对艾丽萨说道。

“没必要,承业,你没错,关键是自己得劝慰自己,排遣自己,你这里的工作还很多,这个状态怎么行啊。”艾丽萨看着承业,心疼地说道。

“这些我知道,可没有办法,现在脑子里乱得很,我真后悔没和惜缘父母回去了。”承业看着前方迷幻斑斓的霓虹,依旧神色黯然,语气低沉。

“艾丽萨,我真怀疑我得了什么病,昨晚一夜未眠,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早晨起来,承业脸色苍白,满脸疲惫。

“我也觉得你没睡好,你就是想得太多,压力太大了,承业,今天,我陪你玩一玩儿,放松放松,展厅先由你的下属们干着,你看行吗?”艾丽萨拉起承业的手,看着承业疲惫的眼神说道。

两人已经好几天没在一起欢娱了,昨天夜里,不到十点艾丽萨就脱光两人的衣服钻进被窝,本以为惜缘的事已经处理完毕,两人好好欢愉一番,也振奋一下承业的精神,恢复一下承业的激情。

可面对艾丽萨的百般挑逗,承业依旧无动于衷,反应冷淡。

“行了,艾丽萨,睡吧,你也早些休息。”承业推开艾丽萨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艾丽萨,低声说道。

“好吧,承业,好梦。”说完,艾丽萨拿过另一条毛毯,与承业分开睡下。

可艾丽萨知道,承业一夜未眠,因为艾丽萨每次醒来,都发现承业在辗转反侧或睁着眼睛发呆。

“占祥,你和文涛商量着办吧,我的脑子好像有问题了,总是心不在焉,我休两天。”一天之后,承业的心情和头脑没有任何好转,他只好给占祥打了电话。

“没事儿,李总,您多保重,一些情况我们会处理。”占祥知道,承业有过因焦虑而导致的头脑或精神方面的病症,便真诚说道。

“艾丽萨,我想回家调养,再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会怎样。”承业真怕像上次那样,总是狂躁不已,甚至有糟蹋别人生命的迹象,上次是卢静用**和心灵唤回了自己的心理和生理的健康,这次可别发展成那个样子。

越是焦虑,承业越是难以忍受,精神恍惚,神情呆滞,内心焦躁,承业真的害怕了。

“承业,回去之后你想得更多,我看倒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那里调养几天,如果不好再回家行吗?”艾丽萨忽然想起一个地方——被称为地中海明珠的普罗旺斯。

那里天蓝水碧,空气清新,此时正值秋高气爽的旅游黄金时节。

“也好,我们去那里看看,我在国内就听说,那里是薰衣草的故乡,是梦的天堂,去看看也好。”承业曾看过有关普罗旺斯的资料,知道那里是个不错的去处。

“现在可不巧,薰衣草都已收完,不过,那里的秋景也别有意境。”艾丽萨见承业答应了,便高兴起来,开始准备去普罗旺斯。

“我打听好了,有小型飞机,有直达火车,还可以我们自己开轿车,承业,喜欢怎么去?”艾丽萨看着承业,微笑着问道。

“坐飞机,越快越好。”承业脸上有了笑意,痛快说道。

“好,我联系飞机。”艾丽萨说完,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回话,。

“走吧,承业,据这里二十公里有个小型机场,我们过去就可以走。”艾丽萨说完,扬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载着承业朝机场飞驰而去。

坐在飞机上,承业的心情好了许多。

飞机飞得很低,下边的风光尽收眼底。

亮晶晶碧蓝的河流湖泊,色彩斑斓的植被装饰的草甸山谷,不到一个半小时,八人座的小飞机就降临在一个古老的圆形竞技场旁边。

承业和另外四人走下飞机,沿着竞技场走了一周。

“这里是古代斗牛场,也做过歌剧院,现在,已经废弃了。”艾丽萨是承业最好的向导,挽着承业的手臂说道。

“艾丽萨,恕我直言,这里的景色很令我失望,听景别看景,这里的荒凉打碎了我关于普罗旺斯最美的记忆。”承业看着四周荒凉和衰败,飞机上的兴奋已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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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三章 巴黎女人

“这个季节就这样子,可能你把这里想象得完美了,太梦幻了,所以有些失望。 ”艾丽萨唯恐承业在这里也提不起精神,赶忙解释道。

“看这里的山,都已红透了,就这一点还有点意思,因为它使我想起了**的两句词‘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可惜这里的红叶红得不够艳丽,层林尽染还勉强。”承业看着远处的群山,淡然说道。

“好了,承业,咱先吃饭去,尝尝这里的美食。”艾丽萨拉起承业,向前走去。

“景色如此,食品也不过尔尔。”承业被艾丽萨拉着,慢慢向前走去。

“前边塞尚画室前的一家餐馆,有著名的粉色葡萄酒和鹅肝酱,尝尝试试。”艾丽萨拉着承业,袅袅婷婷地走在前边。

“就这里,你看看能吃习惯吗?不行咱再找地方。”艾丽萨找个位置坐下来,像对孩子一样对承业说道。

“行,看看吧,艾丽萨,你也不必总为**心,我知道自己的问题,我会尽力调节的。”承业说着,和艾丽萨一起走向那家不大的餐馆。

朦胧的灯光,舒缓的音乐,三五成群围坐一起微笑谈心的男男女女,立刻使承业的心情好了许多。

“这东西吃起来哪如家乡的酱豆腐啊,在家乡,这笔钱可以买一车。”承业看着精美瓷器里盛着的鹅肝酱,皱着眉头说道。

“这东西很有营养,巴黎的很多名人都慕名前来品尝呢。”艾丽萨拉着承业的手,想尽力使承业提起兴趣。

“这就应了我们中国那些成语三人成虎,趋之若鹜,或者人云亦云等等,不知你是否明白。”承业笑笑,放下了晶亮的银匙。

艾丽萨胡乱地吃了几口,两人更加落寞地走出了那家饭店。

“去塞尚画室看看吧,塞尚的作品我还是很喜欢的。”承业拉着艾丽萨的手,走进了不远处的一间画室。

画室面积不大,装修古朴,一进走廊便看见塞尚的几幅名作《玩纸牌者》、《野餐》等,还有许多静物写生。

斑斓的色彩,模糊的人物,别有一种震撼人心的艺术感染力,承业在那幅名为《野餐》的油画前停下了脚步。

画面上,七八个**女子正坐在一片碧绿的草地上,人物表情虽不清晰,可那健康而充满活力的**仍令承业心荡神驰。

“hellow,areyouchineseorjapenese?(你好,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承业正心猿意马,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个子高高的法国人,正用英语对承业问话。

“哦,我是中国人。”承业最讨厌别人问这样的问题,可眼前这位女士是个例外。

大大的眼睛显得端庄而清纯,弯弯的眉毛却又显得妩媚而充满魅惑,鲜红的樱唇更把女性的妖娆发挥到了极致。

这个女子,韵味这样醇厚啊!承业不禁暗自惊叹。

承业又不由自主地又看了看女子的穿着,乳白色长裤紧身合体,桃红色t恤曲线玲珑,绛紫色风衣风度翩翩,整体显得高贵大方,优雅迷人。

是个不凡的女子啊,承业看了看女子随意背在肩上的包,知道那是一款意大利名牌坤包,少说也得十几万法郎。

“你好,认识你很高兴。”承业正心旌摇曳,女士用汉语开了口,向承业伸出了嫩白的手指。

“哦,我也是。”承业笑笑,简单回答着,开始向四周寻找艾丽萨。

“你也喜欢塞尚的作品?”女士微笑着,看了看墙上挂着的画,然后把目光落在承业脸上。

“是啊,那种斑斓的色彩令人兴奋,令人激情迸发,而那种模糊的形态又令人浮想联翩,充分调动了人们第二次创作的兴趣。”承业见女士中文还可以,便继续说道。

“对,这就是印象派的魅力,如果过于写实,还要绘画干什么,摄影就行了。”女士指了指墙上的那幅《野餐》图,认真地说道。

“你们说得很热闹啊!”正说着,艾丽萨回来了,看着那位女士说道。

“啊,怎么,艾丽萨,你干什么去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了?”承业见艾丽萨回来了,赶忙和那位女士离开一步,走向艾丽萨问道。

“我去趟卫生间,看来你们认识了?”艾丽萨笑笑,拉住了女士的手。

“哦,刚说几句,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女士微笑着看着承业,显然对承业非常有好感。

承业刚要上前说话,见女子拉着艾丽萨的手向墙角走去,一边走一边往后张望,还不时地对承业笑着。

承业总觉得那笑容里有些神秘,好像两人在商量什么。

现在,从女郎的后面看去,女郎显得更为高贵而性感,那一身洒脱而高雅的装束,那高挑迷人的体态,以及走路时那略微轻飘的步态,都引起了承业想冲上去抱一抱的冲动。

女子又回过头来,看着承业足足有二分钟,然后冲承业歪了歪头,微笑着点了点头。

承业没有回避,他总觉得那目光太亲切,太迷人,太有诱惑力。

不一会儿,艾丽萨回来了,脸上同样带着带着神秘的笑容。

“承业,那位女士对你印象非常不错,她想带我们去一个地方,一个保证令你激情飞扬的地方,可以吗?”艾丽萨看着承业,微笑着说道。

“什么地方,有那么神奇吗?”承业淡然一笑,低声问道,此刻,他的目光还看着十几米处那位正朝这边张望的女士。

“前方二百多米处有一家会员制交友俱乐部,两边都是些很开放很高贵的青年男女,去了你就知道了。”艾丽萨笑着,指了指仍在看着这边的那位女士,“一般人是不许进去的,除非有人引荐,她是巴黎人,是这家俱乐部的发起者,也是俱乐部的管理人员,她带我们进去,费用我们出,参加一次五千法郎。”

“好,去看看。”承业已经明白,这一定是一个风流放浪的地方,很多年没去过国外的这种场所了,今天就见识见识。

其实最吸引承业的,还是那位高雅的巴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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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四章 销魂之所

艾丽萨朝女士点了点头,女士便迅速地跑了过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显得活力四射全文阅读。

“你好,我叫艾玛,走吧。”艾玛很自然地挽起承业的手臂,快步向前走去。

“这里虽然很安静,可却有几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地方,在那里,你幻想的一切都可以得到,我想,作为年轻人,就应该趁着体力充沛精力无穷多享受享受啊。”艾玛的中文说得不太纯正,可承业听着却别有韵味。

“到了,你看,中文的名字是‘狂蟒’。”艾玛指了指一家饭店前的一个很不起眼的窄窄的门脸,一字一顿地对承业说道。

“来这里的大都是公司白领或富家子弟,我们的目的是释放激情,使每位会员都能尽兴而归,现在,除了法国之外,欧洲其他国家甚至亚洲一些国家的男女也都慕名而来,中国来的大都为高官,现在,会员已经发展到了一万来人。”艾玛站在门口,低声对承业介绍。

承业站在门口看着,门脸的确小得可怜,黑色大理石墙面上,镶嵌着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窄窄的红色木门,门的上方是一行法文,想必是艾玛所说的“狂蟒”了。

可就在前方不远处,一排高档轿车却异常惹人眼目,一个宽大的方形广场上,奔驰、宝马、法拉利、凯迪拉克等各种颜色的名车挨挨挤挤,排得满满的。

“那些是会员们的车,有保安专门看守,里边也有监控。”艾玛见承业吃惊地望着那一大片名车,笑着解释道。

“走吧。”艾玛拉着承业和艾丽萨,一字排开走进了那个窄窄的小红门。

“别有洞天啊!”承业暗自吃惊,里边的空间太大了,装饰也太豪华了。

眼前是一个大厅,大厅有几百平方米,里边音乐舒缓,灯光朦胧,几个人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喝着红酒,低声说笑着。

“这是酒吧,先喝几杯酒热热身,一会儿带你们去里边。”艾玛说完,冲服务生打了个响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金发白脸小伙儿微笑着走过来。

艾玛对服务生说了几句,不一会儿,小伙儿便端来一瓶葡萄酒,和几样坚果,还有三小蝶奶酪。

“李总,幸会,多谢塞尚让我们相会。”艾玛笑着,先向承业和艾丽萨举起了酒杯。

“多谢艾玛小姐。”承业微笑着举起酒杯,看了看艾丽萨。

其实,承业的心里一直有顾虑,他怕艾丽萨像惜缘那样怪自己和艾玛走得太近。

“承业,放开些,到这里来就是寻找快乐,释放激情的,你做什么我都不在乎。”艾丽萨仿佛看透了承业的心思,看着艾玛,笑着对承业说道。

“人生一世,不过百年,这其中,能尽情欢笑的不过几十年,我们平时板着脸孔,或做老板,满怀怨怒地对待下属;或当职员,面对凶神恶煞的上司,精神实在紧张,身体和激情都被禁锢在严密的枷锁里,我开俱乐部的初衷就是给大家提供一个释放激情的机会,让大家能回归原始,尽情释放自己的能量和激情。”艾玛用别有风味的汉语对承业说着,表情严肃端庄,就像讨论一个和很重要的人生问题。

“是啊,压力太大,顾虑太多,许多人都这样。”承业说着,悄悄看了看四周,这里的男男女女都衣着华贵,气质优雅,颇有风度,几人围在一起或深情凝视,或笑语微微,绝无粗俗鲁莽之徒。

“这个餐厅里面有许多雅间,也有几个大厅,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你们也尝试一下。”艾玛笑着,看了看艾丽萨和承业。

“不是我们,是咱们。”艾丽萨笑着,低声纠正道。

“那得看这位李总,反正今晚我要玩儿的,我已经一周没玩儿了。”艾玛小声说着,看了看承业。

艾丽萨和艾玛交换了一下眼神,看了看承业,忽然一起捂住嘴笑了起来。

两位绝色美女,以那样一种暧昧可爱的神情看着自己,承业不禁有些陶醉起来,原来所有的顾虑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走吧,你们中国管你这样的男人叫帅哥,是吗?以后,我也叫你帅哥了。”艾玛站起身,扶着艾丽萨,挽着承业,一起向餐厅左侧的一个小门走去。

站在门口,承业立刻就被里面的气氛惊呆了。

这里的走廊四通八达,通往每个雅间,雅间里有的是一张大床,有的是几个厚厚的沙发,雅间的门也大都没关,里面一对对男女一丝不挂,或紧紧地搂抱着激吻狂亲,或以各种姿势疯狂酣战着,五花八门的男女呻yin声仿佛汇聚成了一个欢闹的集市。

三人慢慢地走着,一边走一边看,一对对俊男靓女旁若无人地沉浸在极度快感的欢娱之中。

忽然,前边出现了一个大厅,景象更令承业嗔目结舌,承业不由得血脉愤张,大气都不敢出。

一间六七十平米的大厅中,几十个赤身**的男女正几人一组几人一组地疯狂交欢,也有的虽坐在一旁,但也没穿衣服,静静地观看者酣战者的忘我表演。

中间一个铺着红色毛毯的大圆桌儿上,三女两男正沉醉大战,或手抚或口舔,或真枪实弹,男的已经大汗淋漓,女的也已面色潮红,仍意犹未尽地疯狂缠绵。

承业的身体有了反应,一左一右是两位绝色美女,柔软光滑的肌肤不时地蹭到承业身上,细腻温热的手紧扣住承业的两只手,承业不由得心旌摇曳。

“怎么,帅哥,有了反应了。”艾玛依旧微笑着,很自然地伸手碰了碰承业的腰间。

“是啊,怎么,想不想?”承业也大胆起来,看着艾玛问道。

“想啊!一会儿前边有雅间,我们进去。”艾玛说着,加快了脚步,显然,她的**也已被看见的男女撩逗起来。

“好,就这里。”艾玛说着,指了指前边的一个小门,把承业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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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五章 密室狂纵

艾丽萨和艾玛相视一笑,互相给对方脱起了衣服。

外衣,内衣,不一会儿,两个维纳斯就微笑着站在了承业面前。

肌肤白皙细腻,香肩匀称柔滑,胸乳傲挺圆润,腰肢纤细柔软,芳tun突翘结实,尤其是艾玛,双腿间那丛芳草也被修剪得齐齐整整,仿佛用笔画上去的一般,呈非常规则的三角形,其他地方则被剃得干干净净。

太美了!承业看着两人洁白如玉勾魂销魄的身体,便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

现在,承业看得更清楚了,两人身材虽然差距不大,可相比之下,艾玛的身体略微丰满一些。

此刻,艾玛不再矜持,目光含情,艾丽萨更毫无顾忌,弯腰把丁字裤脱下,扔到承业脸上。

两人又相视一笑,开始搂抱着亲吻抚摸。

不一会儿,两人面色粉红,呼吸粗重起来。

艾玛和艾丽萨同时伸出双手,轻轻一推,将承业推倒那张松软的白色大床上。

艾玛骑跨到承业身上,艾丽萨则移到承业的头部,两人又是一阵令承业**颤栗的挑逗蹭磨,承业觉得全身的能量都积聚到了腰间的宝贝上,他变得粗重,鼓胀,充满一种冲破一切的**。

“这样大,一会儿出去表演吧,让大家看看中国功夫。”艾玛说着,柔滑的手指拿起承业的宝贝,对准自己水光潋滟的清潭,慢慢坐了上去。

一声轻呼,一阵娇叹,艾玛双手扣住承业双手,芳tun紧扭,柳腰速摇,陶醉在无边的快感中。

承业觉得自己在沉入一个奇美的深潭中,那里温暖舒适,妙境无穷,自己徜徉其中,美妙无比。

艾丽萨伸出香舌,在承业的口唇上,胸膛上,或轻咬慢舔,或迅速游移,承业感觉自己飞上了天空,在云雾缭绕的迷人仙境中,愈飘愈远,愈来愈迷茫。

不一会儿,艾玛累了,轻轻下来,又和艾丽萨缠绵一会儿,艾丽萨双手支床,芳tun高耸,承业在后面跪直身体,双手搂住艾丽萨的纤腰,奋力冲撞起来。

三人大战了一个多小时,承业终于狂放到了极点,他狂吼一声,身体深处的能量喷涌而出。

艾玛和艾丽萨双双枕着承业的大腿,仍旧娇哼不已,呻吟不断。

承业伸手抚摸着艾玛鼓挺的ru头,回味不已。

“真棒!帅哥,歇一会儿,咱到外面,你相貌如此英俊,身材如此健壮,宝贝这样粗硕,不表演一下实在可惜了。”艾玛一边擦拭着几人的身体,一边说道。

“先休息一会儿。”承业闭着眼睛,身体的感觉仍沉浸在刚才的快意之中。

“好,我去拿东西,咱一起喝点儿。”艾玛说着,站起身来,一丝不挂走出房间。

“艾丽萨,你以前来过这种地方吗?”承业抚摸着艾丽萨的芳tun,低声问道。

“来过,不够近三年没来,我在国内上大学时每年期末来一次,到中国后没到过,据说现在北京、武汉有这样的会所了,只是条件和规模比不上这里,参加的人还是很多的。”艾丽萨的身体向前移了移,亲了亲承业的口唇。

“这样的地方国家是不允许的,在法国,这样的地方随便开吗?”承业颇为好奇,他以为,这种糜烂的场所的确能令人压抑的激情得以彻底释放,可若公开是绝对不许的。

“当然不可以,只是半地下半公开,办证件时挂羊头卖狗肉,警方等部门检查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多警察也喜欢这种地方,就如你们中国,国家禁止色情场所,可官员却喜欢去,这道理是一样的。”艾丽萨凑到承业面前,馨香的气息不断地吹到承业的脸上,令承业舒适万分。

正说着,艾玛拿来三听饮料,递给艾丽萨和承业每人一听。

“这是很贵的,你看,尤其是你的这一听,里面加了海马,海椰子,每一听八百多法郎呢,以你这样的体能,喝完后玩儿三天没问题。”艾玛说着,偎坐在承业身边,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承业。

“你今年多大,干什么职业的?”对承业来说,艾玛真是一位神奇的女神,身材窈窕,脸孔精致,举止优雅,气韵迷人,简直是女人中的精品,甚至是绝版的精品。

“我今年二十九岁,大学毕业后做公务员,太枯板,后改作教师,太压抑,后来和朋友一起开了这家俱乐部,现在,由于这里很忙,我辞去了所有工作,专门经营这家会所。”艾玛话语坦诚,声音悦耳,承业越听越爱听。

“这样说,我是被老板拉来的,你是托儿啊。”承业搂住艾玛,笑着说道。

“托儿,什么意思?”艾玛不解,笑着问艾丽萨。

“托儿,就是让人上当的那个人。”艾丽萨想了想,笑着解释。

“不,我偶尔会到外面散散步,你太英俊潇洒了,我才领你来的,一般人进来是不行的,得先交会费的,我免收你会费,还亲自和你玩儿,我怎么是骗子?”艾玛有些焦急,略微提高了声音,对着艾丽萨和承业说道。

“艾玛,没关系,承业不是这个意思,他在开玩笑。”艾丽萨笑了,急忙解释道。

“帅哥,你是干什么的?不如来这里和我干呢,如何?保证你一年挣够一生的钱,你看,这里的生意多火爆。”艾玛亲了亲承业的胸膛,看着承业说道。

“他可不是一般人物,他是中国著名企业华晟集团的总裁,他的钱可比你多啊!”艾丽萨抚摸着承业的肩膀,对艾玛介绍道。

“啊!真的,英俊潇洒又有钱,这样的人很难得呢,如此说来,我们是很幸运的。”艾玛和艾丽萨说着,一左一右搂住承业的肩膀,承业被那种淡淡的香气和柔软滑嫩的肌肤包围着,沉浸在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中。

“走吧,帅哥到外边大厅,先喝杯咖啡看看别人玩儿,然后你也展示一下。”艾玛说着,站起身,依旧一丝不挂地向大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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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六章 东方不败

“咱出去吧,艾丽萨,这里……”承业看着艾丽萨,有些犹豫不决地说道txt下载。

现在,承业真的很矛盾,他想出去,可实在有些难为情,以前从没在那么多人前做这种事,不去,又觉得有些遗憾,毕竟是一次难得的体验,况且,他从不服输的性格也不断地鼓励他出去看一看,即使不加入,欣赏一下也未尝不可全文阅读。

“承业,愿意玩儿就玩儿一会儿,别想得太多,只要你开心,我看着就高兴。”艾丽萨以为承业顾忌自己的小气狭仄,便从承业手里夺过了内裤,又扔到床上。

“艾玛已经在等咱们了,咱也出去看看。”见承业仍旧踟蹰,艾丽萨便站起身,拉着承业站起身,从后面搂住承业,继续说道,“走,亲,外边的感觉与屋里迥然不同。”说着,推着承业走出了屋门。

六七十平米的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五六十人,大家或三五成群相互抚摸激吻,或面带微笑坐在一旁静静观看,或躺在四周的沙发上,有的直接躺在了铺着阿拉伯羊毛地毯的地板上。

房屋中间有一个五六平米的方台,台上铺着松软的毛垫,三个女子和两个男子正在上面忘我地酣战着。

所有人都一丝不挂,表情自然,神情淡定,如果此刻进来一个穿衣服的人,才是与这里极不和谐的异类。

承业看见,艾玛正坐在靠墙松软的沙发上,与一个高大英俊的卷发男子亲吻。

男子三十多岁,浑身肌肉饱绽,颜色发红鲜亮,一双大手抓捏着艾玛的ru房;艾玛伸出舌尖,在男子硬朗的胸肌上舔舐着,不时发出令人迷醉的娇哼声。

看见承业,艾玛赶忙停下来,指了指旁边的空位,示意承业和艾丽萨坐下来。

“上届奥运会击剑冠军马里奥,我的老朋友,马里奥,这位是中国著名企业家李承业。”艾玛微笑着,很自然地介绍道。

承业有些不自然,总觉得自己的腰间应该围块布遮盖一下,否则太尴尬了。

这样想着,承业的目光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艾玛的腿间那一小片规矩如同画上去的三角形芳草和马里奥腰间那个从黄色草丛中挺立出来的粗壮家伙。

自己的肯定没有马里奥那样硬挺,因为此刻太害羞了,承业暗自想着。

艾玛仿佛已经看出了承业的心思,示意承业坐到自己身边,微笑着伸出手,很自然地拿起承业的宝贝,一边看着方台上疯狂扭动的男女,一边温柔地抚弄起来。

不一会儿,承业的宝贝也同马里奥的一样,威武不屈,昂然挺立。

“一会儿他们下来你俩上去,一定会吸引这里的妖艳女郎争相上台。”艾玛看了看承业的腰间,笑着说道。

“我有些……”承业真有些胆怯,看了看艾玛和艾丽萨,低声说道。

“我俩陪你上去,没事儿,你各方面都很优秀,你是第一个上台的中国人,确切地说是第一个亚洲人,你代表的是亚洲啊。”艾丽萨笑着打趣儿,耐心地鼓励道。

不一会儿,台上的女子发出激烈的欢叫,男子也闷哼不断,艾玛拍了拍承业硬实的tun部,笑着说道,“来吧,他们的战斗已经结束。”

“自信些,你是最棒的!”艾丽萨搂住承业的脖子,边亲边道。

承业在艾丽萨和艾玛的簇拥下,来到中间的方台,马里奥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承业身高一米八六,肤色白皙,身上的肌肉虽不像马里奥那样夸张,却也鼓突结实,匀称健美,加之脸庞俊美秀气,别有一番风度;马里奥身高和承业差不多,肤色发红,肌肉饱绽,脸部线条也坚硬冷峻,两人站在一起,分外醒目。

散坐在四周的观众发出一阵惊呼,激吻的欢娱的都停下来,几十位妖艳女郎都睁大了惊喜的眼睛,跃跃欲试。

正在这时,房间西边角落的一名高大的黑人也站起身来,大步冲台上走来。

黑人身材高大,腿长腰细,呲着白牙,耳朵上戴着金黄的耳钉,微笑着朝大家挥挥手,和承业、马里奥一起站在了方台上。

“啊!太美了!亚非欧三大洲啊!姐妹们,亚非欧三大美男同台pk,不要错过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艾玛起初很矜持高雅,忽见三个健壮男子同立于方台之上,惊呼不已,顾不得原来的优雅矜持,站起身鼓掌喊道。

众女子全都站起身来,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有的已经忍不住兴奋,大步朝方台走来。

艾玛和艾丽萨已经退到一边,方台上已经挤上来**个白色肌肤和红色肌肤的高挑美女。

承业有些紧张,可看见马里奥和非洲黑人傲慢的表情,也振作起来,微笑着看着冲上来的几位美女。

承业张开双臂,将扑过来的两个白人女子和一个棕色皮肤的女子揽入怀中,马里奥和非洲高个子也一人搂住两三个,疯狂地激吻起来。

与承业相拥的女子一个身材略矮,但也有一米六七以上,其他两个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个个腰肢纤细,齿白唇红,身姿自然流露出无限的娇媚之状。

承业的手伸向其中那位身材略高的白人女子,女子的目光立刻抽丝一般,柔情万种,盯着承业就不离开,然后,伸出舌尖在承业光洁的胸膛上舔舐着。

那位棕色肌肤的女子则蹲下身来,一下抓住承业的宝贝,放进嘴里尽情吞吐起来,另一位女子则转到承业身后,用柔软傲挺的胸乳和圆润结实的芳tun在承业身上蹭来蹭去,三人如同三条灵蛇,在承业身上疯狂缠绕快速吮吸起来。

承业集中精力,先是防守,半躺在松软的厚垫子上任凭三位美女抚摸吸吮,尽情欣赏着三位女子的媚态。

承业听得出,三位女子中,有两个说英语,另一个操法语,无论怎样,他们的叫声都很新奇刺激,因为承业很少听外籍女子这样尽情放纵。

不一会儿,承业来了精神,他觉得自己体内有一种跃跃欲试的爆发力,这股力量在逐渐积聚,承业仿佛都能感觉到这种力量,仿佛想要冲破自己的身体肌肤,到外边肆意冲撞一般。

也许,是刚才那瓶饮料的作用,承业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坏,虽今日有些心烦焦灼,可在这方面自己决不是孬手,再喝一瓶那样的饮料自然如虎添翼。

于是,承业不再消极防守,而是手口并用,动作凌厉地向三位美女发起了进攻。

深深地**,用力地抠挖,迅疾地吸吮,承业一石三鸟,在三个女士身上都布置了力量,运动速度和力量都越来越大越快。

三个女子已由原来的主动变为被动,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呻yin的声音也越来越高。

承业越战越勇,宝贝仍坚硬如铁,手和口仍不知疲倦,游刃有余。

三位女子已经气喘吁吁,张大嘴巴呼呼喘气,承业仍如加满油的机器里的活塞一般,频率更快,力道更足,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激情。

挨着承业的那位击剑冠军马里奥,已经开始喘气,甚至开始闭上眼睛闷哼,而他身边的个女子,一个坐在他身上快速起落,闭眼陶醉,另两个在疯狂地舔舐着他的口唇下巴,承业知道,他快缴械了。

承业左侧是酣战正浓的非洲佬,他呲着大白牙,正在狠狠用力,表情痛苦难看,在他身前跪着的一个白人女子嗷嗷叫着,尽情地享受着,另两个女子一个也是黑人,另一个是棕色人种,看那大大的黑眼睛好像是印度人。

承业一边看着一边继续用力,现在,他略带的羞怯和稍微的难为情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就像徜徉在激情四溢的大路上,尽情领略着豪放酣畅的绝美风景。

忽然,承业发现马里奥已经躺下,三个女子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正看着自己。

承业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动作幅度也更大了。

承业正陶醉在这种从未见过的酣畅中,忽然,一声闷雷一样的声响传过来,承业往那边一看,那个非洲佬正鼓着嘴唇,闭着眼睛,双手捧着自己那根枣木棍一样的宝贝狂叫着,其他三个女子跪在他身旁,张着嘴接着不断流下的白色岩浆。

现在,方台上的男人只有承业了。

承业向艾玛和艾丽萨所坐的地方望去,见艾玛正伸着大拇指冲承业微笑,艾丽萨也站起身,看着承业欢跳着,胸前一对饱满的ru房也随着欢快地跳跃着。

承业开足马力,提速加力,不一会儿,三个女子都先后缴械,她们个个面色潮红,媚眼迷离,或躺或坐,沉浸在承业给他们带来的无穷快感之中。

承业雄风不减,腰间宝贝依旧坚挺,行了,得保存实力,和艾玛和艾丽萨再战吧,承业想着,走下了方台。

“承业,东方不败啊!记得有一部武侠小说中有个人叫东方不败,我知道东方是复姓,可我说的这个东方指的是你们,雄踞世界东方的伟大民族,而不败是你战胜欧非的能力啊!”艾丽萨走上前,用**的身体拥住了承业大汗淋漓的身体。

承业颇为自豪,他真没想到,自己还真的战胜了那一黑一白,坚持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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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七章 真心投入

承业坐在靠墙的沙发上,艾玛和艾丽萨像对待凯旋的将军一样,一左一右依偎着承业汗津津的身体,把斟好的香槟、扒好的坚果,不断地往承业嘴里送全文阅读。

又有两三个女子**着走过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火辣辣的目光。

承业笑了笑,心想,不能再呆了,得出去了,自己毕竟不是整日混迹于娱乐场的大种马,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办呢。

“走吧,艾丽萨,我们出去。”承业站起身,看着刚才三人一起战斗过的雅间,对艾丽萨说道。

“不再玩一会儿吗?一会儿有更火爆的施虐表演,这可是壮汉美女真人演绎啊,比你看a片好看得多。”艾玛站起身,拉住承业的手挽留道。

承业向来不喜欢变态的施虐狂,笑着说道:“我还有事,多谢你使我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哦,你们先走吧,我还得等一段时间,东方巨龙,真威猛啊!记住我,记住我们这里,以后,别忘了把你的朋友领来享受啊。”艾玛坐在那里,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白人男子的手正抓在艾玛的胸上。

“走吧,承业。”艾丽萨冲艾玛笑笑,拉着承业走进了刚才出来的雅间去穿衣服。

“承业,怎么样,心情?”艾丽萨拉着承业的手,走在去往附近旅馆的路上。

“不错,好多了,有时心情也需要一次彻底的荡涤洗礼啊。”承业叹了口气,感慨说道。

“是啊,你就是想得太多,压力太大,自己放开些就没事了。”艾丽萨拉着承业,耐心解劝道。

承业低头走着,没有吱声,一副若有所失的样子。

艾丽萨知道,他在想艾玛,刚才在方台上他之所以保存实力,也许就是想和艾玛以及自己再好好玩儿玩儿。

“艾玛是狂蟒会所的经营者,你是他的顾客,她亲自和你玩儿个开场,也算是对你的特殊照顾,现在,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作为客人的你,以后怎么做是你的事,可不要对艾玛过于痴情啊,你看,她身边的健壮美男子有的是啊。”艾丽萨见承业依旧对艾玛念念不忘,便耐心说道。

“知道了,亲,咱俩回旅馆。”承业心情开阔了许多,紧紧握了握艾丽萨的手,快步走向旅馆。

一番更为激烈刺激的单战之后,两人相拥着睡去。

“得去展销会去看看了,这几天不知道占祥他们弄得怎么样。”承业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的状态调整过来了,就比什么都强,那几天见你那个样子,我真替你担心。”艾丽萨说着,也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走到一楼餐厅,两人随便吃了点饭,艾丽萨又给旅游局打电话,两个小时后,一架十人坐小飞机来到,承业和艾丽萨便又回到了马赛。

普罗旺斯,这个薰衣草的故乡,以后想起这个地方,就不仅是绚丽的紫色和浓浓的花香了,以后,各色美女和狂浪无羁的生活也将变成最深刻的记忆,永远贮存在自己的脑海深处了。

有了五虎兄弟,金星的心里踏实了很多。

哥几个果然够派,无论是身手还是外型,都令金星异常满意。

这五兄弟,真是人物,以后好好雕琢雕琢,一定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所以,对于他们,一定要用真心,拿真货,用不了多久,他们的威势就会显露出来。

李承业,等着吧,以前你有李冰,李冰除了又出了个赵家栋,这回,我要把五兄弟都培养成李冰赵家栋那样的人物,或者说,比赵家栋还强百倍,这样一来,我的手里就有了五个赵家栋,到那时,看你还能否和我对抗争锋。

金星站在色色的秋风中,心中开始勾画起聚龙帮未来的辉煌图景。

于是,金星对五兄弟的照顾格外周到,与五兄弟的关系当然也就格外密切了。

“大虎兄弟,今天去百乐汇商场,给哥几个拿套像样的衣服,中午我请哥几个吃饭。”金星在电话里,亲切地对大虎说着。

“大哥,不麻烦您了,这些天来,您对我们的关照已经够多了,您总这样,我们心里哪过意得去啊。”大虎对着电话,发自肺腑地说道。

“大虎,这是哪里话,都是兄弟,别说别的了,今天我有空,也想和哥几个喝酒了。”金星的声音仍旧亲切实在。

“好了,我们这就去。”大虎见金星真心实意,便给二虎等挨个打电话联系。

哥几个都在各自的工地上忙碌着,大虎知道,哥几个干起活来都是个顶个的好手,管理起来也都有各自的绝招,比如二虎,善于用那张能说会道的嘴,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把手下工人说得服服帖帖,真心实意地为他卖命;比如三虎,脾气暴躁,讲究效率,他说的事情,钉是钉铆是铆,没有商量余地,什么时间就什么时间,多少就是多少,毫不含糊,谁有差错便一顿暴打,工人们听见他的声音便哆嗦,谁也不会偷懒。还有四虎的爱心,五虎的平易近人,都能带好自己的手下。

那批活儿接下来之后,哥五个夜以继日,吃住一般都和工人在一起,已经有十几天没在一起聚会了。

“杨大哥对咱太仗义了,这笔活下来,咱多挣**百万,又送给咱车,真够意思。”三虎坐在车里,对哥几个说道。

“不图三分利谁起大午夜?肯定杨大哥看中了咱某一点,或将来会让咱做更危险更大的事情。”四虎向来谨慎,不紧不慢地分析道。

“无论如何,杨大哥对咱不薄,以后怎么做看咱们有没有心了。”大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叹了口气总结道。

不一会儿,车子来到了兴德市最大的百货商城百乐汇商场,金星早已拄着拐杖,微笑着等在门口了。

“哥几个到里边选两套西装,记住,拿最好的,皮鞋衬衣领带都配齐了。”金星挨个拍了拍哥几个的肩膀,亲切地说道。

“拿一套得了,您上次已经给我们买一套了。”大虎看着金星,干基地说道。

“什么呀,我看,哥几个拿一套藏蓝的,一套银灰的。”金星说着,和大虎一起走进了超市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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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八章 欢宴噩耗

不一会儿,哥五个和金星笑容满面地从商场里走了出来,个个西装笔挺,皮鞋锃亮,精神了许多最新章节。

“这才像个样子,你看,哥几个谁都不比周润发差。”金星挨个打量着五虎兄弟,笑着说道。

几人走在街上,顿时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来往的男女不时地往六人这边张望。

“你看,回头率高了,哥几个个个都很帅气,配上这身衣服,更震了。大虎,我家里还有几块手表,都是朋友送的,明儿个拿来给弟兄们戴上,就更有派了。”金星一边说着,一边挽着大虎走向自己的轿车,其他哥四个上了金星送给他们的那辆轿车,由老四开着,直接去了国贸酒店。

“怎么样?顺利吗?有人找麻烦吗?”刚一落座,金星便笑着问大虎道。

“有您罩着,谁还敢啊?这几天一直很顺利,从拆装到过磅,没人过问。”大虎给金星斟上一杯酒,对金星说道。

“我再看看,做完这份活再找点儿别的,在兴德干几年,总东走西闯地也不是办法。”金星端起酒杯,向大家一举,关切地说道。

“多谢大哥!大哥对我们哥几个真是太好了,感激不尽!”三虎心直口快,抢先说道。

“是啊,真是太好了!”其他哥几个异口同声地说道。

“既然是兄弟,就得互相帮衬,咱们聚龙帮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总是勾心斗角,相互残杀,我们只是给大家提供一个互相救助的平台,当今社会,单打独斗行不通啊!”金星放下酒杯,深沉说道。

“大哥说得对,这年头,自己独闯是行不通的。”二虎微笑着,看着金星说道。

“所以大家要拧成一股绳,同心协力对付威胁咱们共同利益的反对者。”金星环视一周,看着众人说道。

“对,一定,必须的。”哥五个端起酒杯,齐声应道。

“大哥,出事了。”金星端起一杯酒刚要喝,花脖子便打过来了电话,在手机里惊慌说道。

“怎么了,慢慢说。”金星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说道,他实在不喜欢花脖子这样一惊一乍地说话方式。

“你和我说起的那个惜缘死了,是在法国被害的,骨灰刚运回来。”花脖子镇定下来,仍掩饰不住惊奇。

“是真的?”金星眉头拧得更紧,又一次问道。

“没错,我刚亲眼见到惜缘的父母抱着骨灰从华晟出来。”花脖子进一步确定,他很为自己看到的这个结果而自豪。

金星没再说话,把手支在额头上一言不发。

“大哥,大哥……”花脖子还在电话里呼喊着,金星便长叹一声,挂了电话。

“怎么,大哥,有事?”众人见金星这个样子,知道金星遇到了大难题,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大虎低下头来,悄声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刚大学毕业,被华晟的人给杀了。”金星眼里冒火,定定地望着前方,狠狠地说道。

“华晟?”大虎不解,他以前听说过华晟是一家知名的综合集团,难道是他们?

“是,华晟集团。”金星简短回答,浓眉紧锁。

“怎么……”三虎实在想知道华晟和金星之间的过节,向前探着头问道。

“华晟总裁李承业和我原来也是好弟兄,后来因为与我姐姐之间的矛盾,迁怒于我,现在屡次找我麻烦,他实力很大,我这几年只好忍气吞声……好了,不说了,兄弟喝酒!”金星说到半路,沉思一会儿,故意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哥几个都看得出,金星在以酒浇愁。

“大哥,我们可不可以帮帮忙,让他们这么嚣张还行?”四虎坐不住了,眼里冒火,大声说道。

“这事急不得,我可不想让弟兄们因为我而受委屈。”金星叹了口气,又斟满一杯,仰脖喝下。

“大哥,既然我们是弟兄,就应该有苦同受,有难同当,你对我们仗义大方,我们也该有力出力啊!”大虎见哥几个都开了口,也平静地说道。

“华晟的实力很强,党羽众多,聚龙帮已经有好几位弟兄死在他们手里了,上次在乌克兰,咱们的三个弟兄就是被他们杀死在异国他乡的,可怜那几个弟兄连尸首都找不到。”金星眼里冒火,声音低沉,含恨叙述着。

“大哥,别急,以后咱有机会……”三虎被金星的话激怒了,狠狠地说道。

“行了,你们继续喝,我心里实在难受,惜缘是我妹妹的同学,北外毕业,家境很贫穷,好不容易进了华晟,可能就因为和我关系近一些,就被他们……”金星没再说下去,端起大虎的酒杯一饮而尽,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大哥,我们送您。”大虎站起身,追上前扶着金星的肩膀说道。

“不用,你们接着喝,我好好清静清静。”金星摆了摆手,无奈地向门外走去。

“大哥,我们抓时间把华晟平了!”三虎抑制不住自己,站起来大声喊道。

“不,你们好好喝酒,不劳你们。”金星说完,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哥几个没有心思继续喝酒,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华晟是个大集团,没想到还这样阴鸷凶狠。”二虎皱着眉头,小声嘀咕着。

“现在,哪个大集团大企业没有点儿阴谋手段啊,可动不动就杀人灭口还真不多。”大虎往后仰靠着,自言自语。

“杨大哥对咱够朋友,咱也不能看着杨大哥难受而没有表示,这显得我们弟兄太窝囊太不近人情了。”四虎端起酒杯往桌上一顿,大声说道。

“四哥说得对,杨大哥对咱太仗义了,咱真得出点力,无功受高禄,咱心里也不好受啊!”五虎一直睁着大大的眼睛听着,忍不住开口说道。

“好了,杨大哥对咱是不错,可眼下许多事我们还不知底细,也插不上手,等把事实弄清楚了,咱能插上手了,再和杨大哥一起报仇也不迟。”二虎看了看大虎,总结似地对大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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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九章 买枪风波

“你在哪里?快过来一下。【】”金星急于想知道惜缘被害的具体情况,来到外边就给花脖子打了电话。

“好的,我这就过去。”花脖子知道,金星又在国权和凤金开的娱乐城等候自己了,每有重大事件,金星总喜欢在这里商议谋划。

惜缘真的死了?死在了法国?真是李承业的暗害?金星一边开车一边想着。

看来,李承业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是惜缘说漏了嘴还是被李承业征服反戈,向李承业说出了实情?

无论如何,惜缘死了,而且又死在了国外,金星很自然想起上次乌克兰遇害的几个弟兄,难道这是巧合?看来一定是李承业借出国之机下了毒手,如此说来,这个李承业真是忒狠毒了,比我还阴损啊!

惜缘,多么美丽的女子,气质高雅,艳丽迷人,责任心和业务能力都极强,当初是自己让她进了华晟,本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心腹,没想到,竟这样不明不白地命赴黄泉,真是太可惜了。

一定要想办法多给惜缘家里一些补偿,否则心里会不安的,金星头脑纷乱,没条没理地胡乱想着。

不过,刚才自己在酒宴上的表演金星还是颇为满意,既挑明了自己与华晟的关系,又激起了五虎兄弟的义愤,以后,哥五个一定会为自己心甘情愿赴死卖命的。

想到这里,金星又偷偷笑了一下。

“你看见了?这个消息属实?”金星知道,花脖子有夸夸其谈好大喜功的毛病,这次,会不会又犯了老毛病呢?

“千真万确,我打听好了,是惜缘,的确死在了法国。”花脖子看着金星,振振有词地说道。

“真是太可惜了,你再好好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死的,具体些。”金星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一定是李承业害死的呗,明摆着的事,在国内下不了手,到国外可以肆意胡为。”花脖子非常自负,一扬那个粉粉的脖子,非常肯定地说道。

“如果真是那样,李承业就太不讲究了,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偿!”金星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花脖子,有件事还得你去办一下。”金星低头想了想,忽然抬头说道。

“什么事,大哥,只管说。”花脖子看着金星,等着金星分配任务。

“弄几把手枪来,制式的,五四六四左轮的都可以,钱别在乎。”金星压低声音,小声对花脖子说道。

“去哪里?河北的白沟,湖北襄阳,浙江温州都有,我看看再说。”花脖子看来很内行,卖弄似的说道。

“这你随便,钱我准备,注意,绝对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金星盯着花脖子,庄重叮嘱道。

“杨哥,是不是要有大动作了?”花脖子有些得意,觉得金星把这么重要这么大的事情交给自己,一定是对自己的更加信任,便进一步问道。

“你呀,还是多嘴,记住,绝密啊!”金星拍了拍花脖子的肩膀,故作严肃地责备道。

我来个快捷的,先在网上搜搜看。

花脖子回到住处,打开了搜索引擎。

“专营各种制式手枪,冲锋枪,非诚勿扰!”花脖子看到这样一条帖子,马上按着下边的电话打了过去。

“我要买枪,制式的,有吗?”花脖子在电话里,慢悠悠地说道。

“没有我发那样的帖子干嘛,找挨抓?”对方更为老练,不满地反问道。

“好,十把五四式,干脆些,多少钱一把?”花脖子猛吸了一口烟,快速说道。

“诚心想买,别打价,六千千,每把配十发子弹。”对方更为干脆,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得了兄弟,太贵了吧?”花脖子语气又缓慢下来,慢慢说道。

“你看看现在的风声,谁敢掖着脑袋干这事,不多挣点行吗?另外,我们的货都是纯正香港货,不像那些土豹子自己拿发令枪改造的糊弄人,买不买,没诚意算了。”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好,兄弟,你来送还是我去取,说个地点。”花脖子又拨通了对方电话,开始进一步谈判。

“兄弟,按规定先付钱,这是道上的规矩,把钱打到账户上,无论你在哪个城市,半天内就到货。”对方仍是那样干脆利落,没有余地。

“见货交钱,否则你们拿到钱不给货怎么办?”花脖子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得了兄弟,没诚意算了,我怀疑你是条子。”对方说完,又把电话挂断了。

“妈的,派头还不小。”花脖子骂着,又拨了过去。

“我说了,先付钱后交货,买枪的都是道上的人,我们敢和你们耍心眼?我给你账号,你把钱打过来。”对方说完,挂了电话,给花脖子发过来一条短信,里边写着一串银行账号。

“汇不汇呢?”花脖子再三思量,反复斟酌。

“也对,买枪的哪有一个孬手,谁敢骗这些人。”想到这里,花脖子不想再犹豫了,他决定先拿自己的钱垫上,给金星一个惊喜。

“多给点儿子弹,怎样,兄弟?每只多给五十发子弹。”花脖子拨过电话,继续说道。

“你这人真磨叽,哪像干这个的,行了,把钱发过来,下午我的员工就把货送到。”对方说完,向花脖子要了具体的地址。

花脖子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六万块钱打到了刚才的账户上。

“大哥,下午就能见到货,我正准备拿呢。”花脖子有些得意,颇为自豪地对金星说道。

“这么快,你怎样买到的?”金星有些诧异,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网上搜索,电话订购。钱我先垫上,大哥,别忘了还我钱啊!”花脖子见金星很兴奋,也和金星开玩笑道。

“我何时用过你的钱,记住,别上当。”金星笑着说道,心想,花脖子办事很地道,就是有时太好大喜功,好表现自己,是个人才。

从银行出来,花脖子又拨通了那个电话。

“钱我汇了,看你的了。”花脖子没等说完,对方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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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〇章 靠近叶子

“妈的,上当了最新章节!”花脖子忽然纳过闷来,赶忙往银行里跑,要银行工作人员查看刚才汇走的那边钱取走没有,如果对方还没取走,自己好再取回来。【】

“三分钟前取走了。”工作人员知道花脖子被骗了,叹了口气,遗憾地说道。

“妈的!找到这家伙,一定将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花脖子狠狠地咆哮着,赶忙拨通了金星的电话。

“大哥,对不起,真让你言中了,我被骗了,白白给那孙子汇去六万块钱。”花脖子倚在银行外边的一个邮筒旁,无奈地说道。

“怎么,真的?好了,骗就骗了,长个教训,下午,你到我那里拿钱,这次自己开车去,这个教训记住了吗?”金星知道,花脖子绝对到不了敢骗自己的程度,况且骗走的钱已取不回来,便笑了笑,大方地说道。

“大哥,你真是我的好大哥!”花脖子感激涕零,不知怎么表达。

“得了,至于吗,一会儿你过来,把钱拿走,路上小心。”金星叮嘱完毕,拿出二十万元,等候着花脖子过来。

金星买枪是给五虎兄弟用的,他知道,昨天自己酒宴上的表演已经达到了目的,再让凤金、国权他们烧烧火儿,自己再加点油,五兄弟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得力干将,稍加训练者之后,便可成为聚龙帮的中流砥柱。

那时,才有资本与李承业争锋,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对于惜缘之死,他不打算过分渲染,但和五兄弟,他得说,得逐渐激起他们心头的愤怒火焰。

送走了花脖子,金星给自己的妹妹杨依雪打了电话。

“依雪,听没听说,惜缘出事了?”金星已经很久没给依雪打电话了,当初,还是依雪介绍的这几个漂亮女子。

“我刚听说,哥,据说她死在了国外,太惨了!你知道具体情况吗?”依雪也是听同学说的,同学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具体情况如何,她也不知道。

“我也不太清楚,依雪,你把她家的详细地址给我,我想给她一笔钱,当时你把她介绍过来,现在不明不白地死去,我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金星真是这样想的,自打知道这一消息后,惜缘那双怨怒的大眼睛总在金星脑海里忽闪,搅得她心烦意乱。

“哥,我看不必了,惜缘不缺钱,她家里不穷,北京市里还有人家送给她的房子。这些家里也许不知道,如果你再给她家钱。家里或许更加迷惑,所以,倒不如不惊扰二位老人。”依雪在电话里认真地分析着。

“也是,可惜缘过来,我还没付给她费用,总觉得对不起她,那几个,像柳微微,胡雪慧我都没少给她们,如果她们出事儿,我心里也许不会这样。”金星想起当初指制定的这一系列美女策略,不由得自己想好好梳理评估一下当初的行为以及现在的后果。

现在看来,贞秀取得了效果,是她激起了侯广宇对李冰的醋意,把侯广宇拉下了水,李冰也就此丧了性命;柳微微和胡雪慧把证券交易所的那个老家伙拖下了水,狠狠地治了承业一把,可没想到的是李承业很快就翻了盘,重新站稳脚跟,作用未能长期奏效。

现在,侯广宇与贞秀仍在痴恋,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结局。

而很像自己意中人欣欣的秀莹,也已成了自己患难相济的挚爱,成了自己最中意的恋人,现在,自己也不知道将要把她带向何方,自己当初指定的这一系列计划,能给这几个无辜的女子带来命运的转机还是把她们带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金星心里真没底。

“哥,你还在吗?”依雪见金星没了动静,又大声问道。

“在,你说。”金星猛然醒过来,刚才他几乎忘记了依雪仍在电话那头等着他。

“哥,我劝你几句,你听听看,有没有道理,有些事别闹大了,知道惜缘死后,我心里很不好受,总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对不起几个姐妹,我发现,人们对金钱的**是永无止境的。”依雪仿佛悟到什么似的,对金星说道。

“依雪,这些我明白,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了。”金星说完,就挂了电话。

“依雪说的不无道理啊!”金星叹了口气,暗自想到。

可金星明白,自己的许多计划已经实施,不能半途而废,况且与承业的较量已经不会停止,现在,即使自己想停下来,也难以止步了。

叶子被国权带回之后,一直自己居住在那间干净的卧室里,吃饭有人送,洗澡有人领着,金星还给她拿来一台笔记本电脑,带来许多干果,日子过得很滋润。

起初,她很害怕,首先怕凤金他们在玩儿完之后把她杀掉,可后来她发现国权对自己很有意思,可惧于金星的威力,国权和凤金以及那几个垂涎于叶子美色的男子都不敢造次,现在连看都不敢来看了,因而,叶子的恐惧感逐渐消失,现在,她甚至觉得,这样更好,比原来和初学新在一起时还自由,清闲。

当天,叶子就看出,这里的管事者不是凤金,不是国权,而是那位瘸了一条大腿的美男子。

这个男子太英武了,俊朗的脸庞,魁梧的身材,看上去是那样令人舒服,还有,那双眼睛,或冷峻严肃,或温柔含情,既令人望而生畏又吸引人忍不住想靠近,这种感觉真是美妙。

我爱上他了?第三天时,金星到了叶子的房间,转了一圈之后,看着叶子问道:“怎么样,吃得住得还行吧?”

“不错,我很满意。”叶子没有躲避金星的目光,直视着金星回答道。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金星被叶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棚顶精美的吊灯,问道。

“我有什么打算管什么用?拿现在来说,我想逛街你们不让,我想做做头发你们不许,所以,我什么打算都没有,任凭你们安置。”叶子笑着,看着金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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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一章 高级魅惑

“那好,就永远留在这儿吧txt下载。 ”金星笑笑,露出整齐漂亮的牙齿。

“可以啊,无所谓。”叶子微笑着,伸了伸懒腰,露出腰间一条白皙紧绷的肌肤,金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叶子这几天没事,把时间都用在了穿衣打扮上。

来时匆忙,没带衣服,第二天国权就让洗脚房里一个与叶子同样身材的幺妹买回了三身衣服,叶子最喜欢的那身绛紫色外套,上衣齐腰,下裤很长,把叶子高挑的身材勾勒得窈窕玲珑,妩媚多姿。

幺妹还给叶子带回了一整套化妆品,叶子闲来无事就自己化妆,又弯又长的睫毛,又润又亮的唇膏,用在了叶子脸上真能锦上添花。

金星发现,这个叶子还真是个颇有韵味的美貌女子。

“请问,您怎么称呼?叫您周润发呢还是称您为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呢,可我看,他们两个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漂亮潇洒啊!”叶子目不转睛地看着金星,毫无顾忌地说道。

“哦,真会夸人,懂得的还不少,我姓杨,我哪能比得上人家,看来你很会说笑话。”金星说着,坐在了床上,今天,他真的很累了。

“你看你,眼睛,鼻子,嘴,哪儿不像一个明星的范儿。”叶子说着,站到了金星的面前。

金星坐的床很高,加之金星自己就是个高个子,所以叶子的胸部恰好在金星的前方,距金星的眼睛不过十十几厘米的距离。

叶子是风月老手,她知道男人最想看什么,最想要什么。

金星故作矜持,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瞄向叶子的胸部。

这样大,这样挺,以前还真没见过,还有,叶子的唇真丰盈鲜润,对了,还有雪白的脖颈,细腻光滑……不经意间,金星已经把叶子的身体快速浏览了一遍,内心不禁荡漾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

这个叶子,还真是个人间尤物啊。

正在这时,叶子伸出纤细的手指,拢了拢又长又直的披肩长发,雪白的手臂露出大半截。

金星发现,叶子的手臂上清晰地纹着一个大大的“情”字。

“怎么,你还有纹身?”金星很诧异,觉得叶子愈发神秘,自己对她的兴趣愈发浓厚。

“有,我喜欢纹身,身体的几个关键部位都有。”叶子直视着金星,表情淡然。

一句话,又把金星的思绪诱向了叶子其他白皙柔滑的**上。

“这个‘情’字有什么含义吗?”金星赶忙调整自己,看着那个青色的“情”字问道。

“我的初恋记录,你看,这里还有一个‘仇’字,都是当时懵懂无知的记录。”叶子声音悦耳,表情淡然,必有一种异乎寻常的气韵。

“现在还懵懂吗?”金星微笑着,在叶子面前,他的谈锋似乎并不锐利。

“现在,是无奈,是屈从,可说实话,哪个女子甘于屈从,甘于成为男人的附属,可有时,又真的很无奈。”叶子叹了口气,看着金星,悠然说道。

金星听着叶子的话,觉得以前对她的看法过于简单,金星听国权说叶子是初学新的姘头之后,以为叶子就是一个心内空旷贪吃懒做的花瓶,今天听了叶子的话,觉得自己对她的看法过于草率了。

“你想过将来吗?”金星觉得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的思维总是短路,目光总是被叶子那张精致的脸孔和傲挺的胸部吸引,思维也随之往更深处延伸。

“将来?当然想过,我曾经想多挣点钱办个幼儿园,自己做园长,教育那些天真烂漫的儿童,也想过开个服装店或美容院,满足那些像我一样爱美的女子的愿望,可这里的前提都是钱,当今社会,离开钱还谈什么理想。”叶子在金星眼前来回踱着,满怀憧憬的大眼睛望着高处或远方,闪烁着美丽的光芒。

“理想是很纯净,很高尚。”金星真没想到,叶子的理想如此高尚,如此纯净,与她的生活似乎完全不搭调。

“可现实很残酷,很无奈。”叶子笑了笑,紧接着跟上了这句话。

“我想,你说得这一切都不难实现,关键是要抓住机会。”金星站起身,想要出去。

“可我觉得愈来愈渺茫了。”叶子站在金星面前没动,笑吟吟地看着金星。

金星几乎不能自持,他从未见到女子的目光可以这样端庄而又充满魅惑,妩媚而又带着清纯。

“好了,叶子,以后有事直接找我,我会帮你实现你的理想。”金星说完,把手抚在了叶子的肩膀上,示意叶子躲开,也趁机感受一下叶子的肌肤触感。

虽然隔着一层外衣,可金星真切感受到了叶子肌肤那种细腻柔滑的美妙感觉,那种感觉像一股电流,直接击进金星的内心深处。

这个女子,我要定了,金星暗自想道。

“好,大哥,以后,我就指望你了,我一个弱女子,在这样的地方,就像一只羊羔掉入了狼窝里,大哥别见怪,这比喻可能不恰当,可是实在话,这里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叶子说着,满脸现出忧戚之色,眼泪几乎从那双晶亮的大眼睛里涌出来。

“记住,在这里,有我在,你就没事。”金星忍不住,又抚摸了叶子的肩膀一下。

“再呆一会儿嘛,大哥,我自己一人也怪无聊的。”叶子说着,移开了脚步,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金星,已经完全成了她的俘虏。

“男人,就是这样,不管你如何矜持,如何英雄,都难以抵挡住我们的进攻。”叶子看着金星一瘸一拐的身影,得意地说道。

其实,叶子早已看中了金星,她的信条就是趁自己年华正茂,攀附强势男人,满足自己的生活。至于她的所谓理想,完全是为了迎合金星的喜好。

男人,对于端庄的女子,他们希望她们风骚妩媚,而对于风流的女子,他们又希望她清纯高雅。

叶子正是抓住了金星的这种心理,稍加矫饰,便把金星迷惑得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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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二章 歌声蕴情

走出屋门,金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才,他几乎冲动地想搂住叶子,狂吻一番,可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按理说,自己占有了叶子,是很正常的事,没人敢和他争抢,可金星知道,现在绝对不能这样做。

一来,自己现在正需要扩充队伍,需要人才,叶子是国权带回来的,金星看得出,国权早已对叶子垂涎三尺,蠢蠢欲动,只是因为自己表露出了对叶子的兴趣,才使国权压抑住了自己的**,如果此即动手,无疑会刺激国权,现在,国权毕竟成了自己的一个可以谋事的弟兄。

其次,还有秀莹。

估计这几天,秀莹就要来了,如果她来见到自己和叶子关系密切,一定会伤透她的心,自己在车祸那段艰难的日子里,是她给了自己勇气,如果没有她,自己早已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而对于自己的老婆嘉怡,他倒是没多想,他总觉得自己与嘉怡的缘分已尽,与她分手只是早晚的时间问题。

叶子不是省油的灯,她早有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金星无疑是她攀附的又一棵大树,凭直觉,她已经觉察出,金星不是一般的大树,不像初学新那样挣点小钱还得意忘形,小气吝啬。而且,叶子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黑道情怀,这些都迫使她要想尽办法,接近金星。

从中学时,叶子的理想就是当一名黑社会老大,左拥右簇,叱咤风云,那才是自己最想要的生活,遗憾的是自己所结识的男子都不能给她一片让她自己主宰的天空,现在,她感觉到,机会来了!

金星是那样英俊,那样潇洒,缺了一条腿,仿佛更增添了他沧桑的韵味,在叶子心中,金星就好似一尊铁汉,一尊闪烁着迷人光彩的铮铮铁汉。

对,决不能放过他,这是天赐给我的绝妙机会。

金星停下了,叶子却加强了攻势。

现在,金星把国权经营的洗浴城已经成了金星和兄弟们谋事的大本营,金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

之所以喜欢这里,一是因为这里环境幽谧,少人打扰,关进一个雅间,几天不开门也没人知道;二来这里的服务也好,金星一去,香茶、咖啡任意选喝,靓丽美女伺候得异常周到细致,自己在这里觉得心情畅快。

但说实话,这里所有的美女都算上,没有一个比得上叶子的,几天来,金星一直这样想。

可为了弟兄的情义,为了对得起秀莹,金星很少去叶子的房间。

叶子有些纳闷儿,明明见鱼儿已经咬钩了,怎么又突然松开了呢?这里一定有隐情,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还不够啊!

于是,叶子开始琢磨俘获金星的新方法。

叶子除了漂亮,还有一招拿手的就是唱歌。

高中时,叶子是班里的文艺委员,不管什么歌,听两遍哼几遍就能唱,而且和原唱特像,差不了多少,当时,就是在班里的一次新年联欢会之后,英语老师被叶子迷得神魂颠倒,叶子却故装矜持,英语老师为了得到叶子,后来竟给叶子下了跪。

叶子知道,金星也喜欢唱歌。

前天,金星无意之中哼唱《我的未来不是梦》,恰巧被叶子听见,叶子对金星一阵夸赞,金星当时正忙,笑着走开了。

现在,叶子的唱歌水平有了大幅度提高,以前,经常和一些找自己的男士们出去k歌,后来跟了初学新,初学新便没再让她出去过,因为他看不惯叶子那与生俱来的风流情态和唱情歌时看着男子那种表情。

叶子最拿手的歌是周冰倩的《真的好想你》,歌曲虽老了些,可情真意挚,加上叶子独有的嗓音,似乎比周冰倩本人唱得还有韵味。

记得两年前在省城时的一次晚饭后,叶子和一个姐妹到外边的卡拉欧k唱歌,唱的就是这首,当时,叶子的歌声吸引了很多人驻足欣赏,把那个露天的卡拉ok围得水泄不通。

“哪儿的演员啊,出来放松来了。”许多人把叶子当成了歌唱演员。

“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黎明……”叶子听见金星独特的脚步声,便开始唱起来。那歌声,婉转悠扬,带着甜蜜的忧伤,含着无尽的情意,直接润进人们的心里。

金星吃了一惊,太好了,一下就把自己的心唱软了,金星忽然想起了秀莹。

是谁,把歌唱得这样有味道,金星忍不住循声走去。

是叶子!

那间敞开的门里,叶子正斜倚窗前,望着窗外天边悠悠白云独自歌唱。

柔顺的长发,匀称的肩膀,修长的身材,鼓突的芳tun,健美的双腿,金星被这幅美丽的剪影迷住了,悄悄走了进去。

叶子仍旧唱着:“寒冷的冬天呦也早已过去,愿春色铺满你的心……”仿佛丝毫未觉察身后有人。

“太棒了,比原声好,情深意挚啊!”金星笑着,拍了拍手,发自肺腑地赞扬着。

“啊!对不起,我没听见你进来。”叶子故作吃惊,夸张地惊叫着。

“唱得真不错!”金星看着刚洗完头的叶子,又称赞道。

“也不行,你也喜欢这首歌?”叶子说着,很自然地往前走了几步,一阵淡雅的香气直扑金星的鼻孔。

水灵的大眼睛,蕴满无尽情意,莹润的红唇,散发着无尽的风流芳香,雪白的脖颈,细腻得如同纯白的油脂,高耸的胸部,高傲地挺立着,仿佛正向金星示威挑战。

金星闭上眼睛,鼻孔动,他真被眼前的美女和高才征服了。

“哥,你怎么……还想听么?”叶子又往前走了一步,眼里的情愫更深更多了,金星又往后退了一步,他被叶子迷得乱了阵脚。

“决不能乱。”金星暗自叮嘱自己,想往外退。

“怎么了,哥?你好像身体不舒服。”叶子说着,伸出洁白的玉手,勾住了金星的脖颈。

鼻孔中是醉人的香气,眼睛里是深情脉脉的明眸,金星顿觉一阵酥软,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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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三章 雨打芭蕉

叶子那张精致的脸孔一点一点地靠近了金星那张英俊的面庞,金星听见了叶子沉重的呼吸声,感觉到了叶子传出的温热气息,也感觉到了叶子身上淡雅的香气全文阅读。

金星仍旧闭着眼睛,心乱如麻。

惶惑之间,叶子伸出了香滑的舌尖,在金星脸上轻轻舔舐起来。

额头,眉心,甚至眼睛,鼻翼,嘴唇,还有下巴,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令金星难以自持,他狂呼一声,紧紧抱住了叶子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叶子立刻兴奋起来,原来轻描淡写的小心试探立刻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激情释放,一个来月的饥渴终于找到了补偿的机会。

叶子像一个贪吃的牛犊走进了一块碧绿的菜地,低着头,喘着气,舔舐着金星身体的各部分。

现在,叶子已经把自己的上衣脱掉,露出了桃红色文胸,一对儿傲挺的秀ru如同要撑爆胸衣一般,被浅红色文胸衬得愈发亮白。

她那双修长洁白的玉手也没停闲,而是更加忙活地解开金星的领带,衬衣扣,以及腰带,并麻利地褪下了金星的西裤。

金星也开始激烈地回应,伸出舌尖在叶子脸上激吻,最后,用舌尖舔开了叶子的牙齿,把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

两条香滑的小蛇立刻纠缠起来,你来我往,在双方口中来回穿梭。

“还没拉窗帘,我去拉上,好好玩一会儿。”叶子说着,匆忙地跳下地去,赤着脚,内裤和胸衣都脱到一半。

金星看着叶子已经露出的半个雪白的tun部和鼓鼓的胸ru,恨不得都将它们一口含进嘴里,大口地吃下去。

秀色可餐啊~!

叶子回到床上,将金星的内裤拉下,金星的宝贝咚地一下弹了出来,他早已如在弦之箭,跃跃欲射。

叶子惊呼不已,一把握住,快速塞进嘴里,用含混不清的声音称赞着:“哥,你真大真强啊!”

金星的眼睛时睁时闭,叶子那炫白的身体,柔滑的肌肤,还有聚集于腰间的那种爽进心肺的感觉,令金星如仙如醉,不由自主地闷哼不已。

一会儿之后,叶子抬起头,拿掉仍挂在身上的文胸,端端正正骑跨在金星身上,右手后伸,摸到那根直挺如山,坚硬如铁的宝贝,对着自己的水光潋滟的桃源溪口坐了下去。

“哥,真好,我好长时间没做了,真饥渴了,要管我饱啊!”叶子一边快速地上下颠动,一边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没问题,保证让你爽个够。”金星伸手勾住叶子的脖颈,叶子也顺势伏下来,一对滑腻圆润的大ru正好压在金星胸肌饱绽的胸膛上,然后,叶子又伸出舌尖,在承业的口唇上轻轻舔舐一会儿之后,便把舌尖塞入了金星的口中。

现在,两人身体的上上下下都得到了最强烈最美妙的刺激,金星的胸膛上,一大片柔滑的触觉把这种美妙传导给金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金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叶子太会做ai了,速度、力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或慢如抽丝,或疾如闪电,或轻柔如三月细雨,或快猛如狂掠飓风。

承业有时觉得自己沉入了万丈深渊,漆黑一片,可就在他绝望无助之时,又一缕阳光突然破空而出,绚丽无比,照得金星舒爽无比;有时又觉得自己已经步入了仙雾弥漫的梦境,两边是姹紫嫣红的芳草鲜花,可就在流连忘返之际,前边陡然现出一道陡峭的万丈悬崖,上边鲜花更艳,香气更浓,于是,自己调整状态,继续向前攀登……

“哥,你真强!太好了,真棒!”叶子一边运动,一边不同地说着,同时,也在不停地呻yin欢叫着。

叶子从未见过如此威猛的男子,从初恋男友到英语老师,从初学新到其他嫖客,都没有金星威猛持久,这种从未有过的爽利令她的身体和心理都感觉异常。

金星的利器搅得她六神无主,心神不定,有时,她的快感集中在那小小的一点之上,那小小的区域如同燃烧的火点,炽热无比,有时,她的快感又被那小小的火焰燃遍四周,传播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像飞入云端的云雀,快活得无边无际,也像沉入水底的游鱼,在缤纷的海底尽情游弋,久违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她旷远的堤岸。

“哥,来了,来了,又来了,行了,哥,你别管我了……”叶子忽然紧紧抱住金星,双目惊恐地望着金星,口不停地啃着金星的下巴,然后,双腿紧紧夹住,仿佛僵直一般。

金星也放开缰绳,任由那匹飞快的马儿奋力疾驰,然后,一下纵入一片芳草碧绿的辽阔草原上。

“你的身体真像装满了绚丽的彩虹,如此璀璨绚丽啊!”金星紧紧搂住叶子,含住了叶子那枚高山丘上的粉红樱桃。

“真会说话,还文绉绉的。”叶子高中毕业,可也酷爱文学,闲来无事也读过许多书,可听到金星的话还是觉得很有诗意,便抚摸着金星,亲切地夸道。

“本来就是嘛,刚才我晕过去好几次,简直无法形容。”金星换了一下嘴,叼住了另一颗说道。

“反正我真是晕过去了,天崩地裂,爆炸一样。”叶子忽闪着大眼睛,仍陶醉在刚才天崩地坼般的欢快之中。

“叶子,你想知什么叶呢?对了大大的芭蕉叶。”金星看着叶子,迷醉不已。

“那你就是暴雨了,对,雨打芭蕉嘛!”叶子说着,在金星脸上又亲了起来。

“叶子,说真的,想开什么店和我说,我帮帮你。”金星的手在叶子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游移着,转移了话题。

“我什么也不想开了,哥,我就跟着你,你干什么我干什么。”叶子忽然严肃起来,看着金星认真地说道。

“行了,叶子,别说胡话了,我是个废人,千万别像我,好好找个事做,别像以前那样了。”金星亲着叶子的胸ru,郑重地说。

“我说的是真的,哥,总从见到你,我就被你迷倒了,以后,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寸步不离,行吗,大哥,答应我!”叶子不依不饶,伸出白皙的手臂,晃动着金星的胳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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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四章 一心二娇

“叶子,别说傻话了,我们男人做的事有些是很危险的,你的勇气我实在钦佩,可刚才你说的话绝对不行txt下载。【】“金星看着叶子急切的样子,严肃地说道。

“大哥,说实话,很早我就有涉足江湖的愿望,一直在等待时机,现在,大哥出现了,我觉得机会来了,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叶子光溜的身子压在金星身上,耐心地说服着金星。

“不,叶子,你今年才二十岁吧,年龄还小,见过的事还少,许多事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浪漫好玩,我们时刻面临着危险,有时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甚至是生命。”金星亲了亲叶子的肩膀,觉得叶子真像个孩子。

“不,大哥,你错了,这些年风风雨雨我见过的不少,我从小就喜欢冒险,我的命我从不珍惜,我知道,许多事我做不了,我只求能够跟在大哥身边,有些事能够参与,有些行动别甩下我,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成为你们的累赘!”叶子把一对美ru放在了金星嘴边,苦苦哀求。

“叶子,我是为你考虑,你是不是武侠书看多了,黑道片看烂了,才有这种天真古怪的想法。”金星把手插进叶子柔顺的长发里,耐心地解劝着。

“不,大哥,你真不理解我,人活一世,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生活方式,我天生就喜欢那样的生活。”叶子亲着金星的口唇,仍不放弃地说道。

“好,先说到这里,以后再说。”金星说完,准备穿衣,叶子赶忙下地为金星拿来衬衣领带西装,一件件给金星穿衣。

“还有,大哥,你身边也需要个女人,相信我,我能做得很好。”叶子一边给金星系裤带,一边说着。

“哦,真有你的,叶子,这样执着,好吧,先有到这里。”金星穿戴完毕,叶子又给金星递过拐杖,金星走到门口,回过头来,见叶子正拿起文胸朝身上套着。

叶子见金星正看着自己,赶忙笑道:“哥,记住,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千万别忘了我,以后闷了,只管来玩儿。”

“一定,真透亮。”金星笑着说完,慢慢走出房门。

叶子衣服刚穿到一半,又躺到床上,回忆着刚才天崩地裂般的快感,心中更加坚定地想到:“这个男人我跟定了!”

金星刚走到外边,便接到了秀莹的电话。

“金星哥,我的毕业论文已经写完,答辩也已结束,你的假肢昨天邮到我这里来了,我给你送去,顺便陪你呆几天。”秀莹在手机里,兴高采烈地说着。

“秀莹,你若忙你先忙,总麻烦你也不好意思。”金星迟疑一会儿,慢慢说道。

“哥,你怎么了,这是什么话,你忘了咱俩在医院的日子了,我有时间,一定会找你的,连我父母我都不顾。”秀莹不解,金星听到这些应该高兴才对,现在,为什么支支吾吾颇为不悦呢。

“秀莹,我总觉得不能拖累你,耽误你的前程。”金星叹了口气,深沉说道。

“哥,又说胡话了,你等着,我今天就到。”秀莹说完,挂了电话。

金星有些担忧,他怕秀莹来知道自己和叶子的事情,老婆嘉怡倒是没关系,秀莹已经知道,可这叶子是自己才结识的,秀莹知道会怎样呢?

秀莹对自己太好了,他决不能伤了秀莹的心,可是,如果叶子知道秀莹到来,和秀莹争风吃醋怎么办。

金星一边开车,一边想着。

看来,只有先瞒着秀莹了,然后再安抚好叶子,别让俩人见面,瞒一时算一时吧,眼下,金星只有这样了。

火车站里,人头攒动,可金星一眼就看出了脸色白净,身材高挑的秀莹。

秀莹没用过多搜寻,便看见了人群中风度不凡的金星。

金星拄着拐杖,往前走去。

“哥,你别动。”秀莹一边说着,一边急忙跑过来,伸手扶住了金星。

“怎么样,让我看看,不错,气色挺好啊!”秀莹捧过金星的脸,细致地端详一阵之后,笑着说道。

“有你的鼓励,我怎能胡乱糟蹋自己呢。”金星说着,摸了摸秀莹的头发,低声说道,“更漂亮了,更有风韵了。”

“走,我的车在那里。”金星说完,挽着秀莹向前走去。

“你的假肢在我的拉杆箱里,我让他们改了一次,这次应该合适了。”秀莹扶着金星,一边走一边说着。

“现在我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了,秀莹,真谢谢你。”金星感激不已,这只假腿从定做到更换,秀莹真没少费心。

“我让厂家用的是进口硅胶,和皮肤没什么两样,里边是钛金的,质量绝对没问题。”秀莹帮金星上车,把拉杆箱放进车后备箱里,坐下之后对金星说道。

“哦,我想,刚一戴上肯定不舒服,得适应一段时间。”金星启动车子,对秀莹说道。

“是啊,所以我买了一些软布,比厂家赠的要软得多。”秀莹看着金星,眼里蕴着无尽爱意。

“秀莹,说实话,我真怕拖累你,我一个废人,真不值得你如此操心费力。”金星摸了摸秀莹的手,感激地说道。

“你看,又说混话了,我就是要好好帮帮你,金星哥,我这次想和你多呆几天,等你适应习惯了我再去应聘面试。”秀莹拍了拍金星握着方向盘的手,兴奋地说道。

“好啊,我多领你吃些好吃的,带你好好玩儿玩儿。”金星笑了笑,不禁又有些担心起来。

“走吧,先带你吃点东西,然后我带你去我家。”金星停下车,对秀莹说道。

“去你家,我可不敢,怕嫂子吃了我。”秀莹看着金星,急忙说道。

“我自己的家,另一套房子,可我从来没住过,你将是第一个入住的客人。”金星笑了笑,赶忙解释。

在城西竹林苑小区,金星买了一套四居室楼房,装修之后从没住过,不知怎么,他总觉的那处房子有些别扭,所以,宁可在姐姐家和凤金国权的洗浴中心,他也不去那里去住。

今天是个例外,秀莹来了,去旅馆和去国权的洗浴中心都不方便,所以,金星准备把秀莹领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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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五章 久旱甘霖

从燕福翔酒店出来,金星载着秀莹直接去了城西竹林苑的楼房最新章节。

房子在八楼,秀莹在找电梯,金星拉住秀莹,笑着说道:“咱俩走上去,你看看我的功夫。”金星说完,拄着拐杖,飞快地向楼上爬去。

“你慢些,别摔着。”秀莹跟在后面,手里提着拉杆箱,一边紧赶一边叮嘱金星。

“没事,这些日子我已经练好了。”金星笑着,站在前边等着秀莹。

“真能,我都追不上你了。”秀莹喘着气追上去,拉住金星一起走上八楼。

“从未来住过,秀莹,咱俩一起打扫一下。”金星说着,放下拐杖,将苫着沙发、家具的布幔拉开,白色沙发、全套电器等立刻发出晶亮的光彩。

“真不错,我来吧。”秀莹从金星手中接过苫布,叠在一起,金星说道,“扔掉算了,上边的尘土太多了。”

“这么好的布可惜了,先放墙角吧。”秀莹说着,拿过吸尘器,对着房间的大小旮旯打扫起来。

不到半小时,房间焕然一新。

“来吧,哥,试试假肢。”秀莹说着,拿过拉杆箱,从里边拿出一个长方形纸盒。

“不知怎的,我有些怕呢。”金星望着纸盒子,面色沉重。

“不怕,装上这个就不用拄拐了,走路就方便多了。”秀莹一边往外拿垫着假肢的泡沫板,一边说道。

“哦,可我总觉得异样,就好像从自己大腿上砍下来似的。”金星见秀莹拿掉泡沫板,露出带着和肌肤一样的硅胶假肢说道。

“你这不算什么,只是小腿,安上别人都看不出来。”秀莹说着,把那条假肢拿出来,端详一会儿之后,又拿出一张说明书,坐到一边认真阅读起来。

“行了,秀莹,先休息吧。”金星拉了拉秀莹,淡然说道。

“不,先试试。”秀莹坚持着,拿过假肢走到金星面前,帮金星脱裤子。

现在,金星只穿一件狼牌内裤,右腿在膝盖下两寸的地方断掉,现在,已经被皮肤彻底包严,光秃秃地煞是难看。

“每次脱衣时看到自己的身体这个样子,还会沮丧。”金星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可别那样,没什么,用上这个以后,更好了,来,我给你安上。”秀莹说着,打开说明书,放在床上,理顺开假肢上的带子,一步步认真捆绑起来。

金星扶着秀莹的背站着秀莹的脊背平整纤细,金星的一只大手压在上面,金星禁不住心疼起来。

“到床上去,这样你太吃力。”金星说着,向床边移动。

“不行,站着才对得端正,没事,你站不住就用力扶住我。”秀莹弯下腰,继续为金星安装着。

“好了,你走走看,现在牢固了。”秀莹站起身,喘着气说道。

“秀莹,真难为你了,你看,把你累这样了。”金星说着,凑上前,在秀莹的芳唇上吻了一口。

“哥,真想你了,一会儿好好玩儿一会儿,不瞒你说,想你想到一定时候,我就自摸,在教室走廊和自习室,我都摸过。”秀莹毫不隐晦地说着,在金星面前,秀莹没有任何秘密。

“秀莹,我也真想你啊!”金星说着,又低下头,吻了秀莹一下,接着伸出手,要解秀莹的腰带。

“等一会儿,你先走走看。”秀莹推开金星的手,亲了亲金星的脸颊。

“很好,稍微有点跛,好好练练就没事了,这样你就可以扔掉拐杖了。”秀莹搂过金星的脖颈,亲了好久。

“上床吧,我真想哥了。”秀莹说着,扶着金星走向床铺。

秀莹脱衣的速度真快,不到几秒钟,已经一丝不挂地跪在了金星面前,开始帮着金星脱裤子。

“小弟弟早已等得不耐烦了。”金星笑着,抚摸起秀莹光滑白皙的嫩ru。

“来吧,哥,用力,快。”秀莹一边仰躺下去,一边搂过金星说道。

“哦,忘了,这几天是危险期,我帮你戴上套子。”秀莹说着,又坐起身,向床头看去。

“这里哪有啊,哦,对了,卫生间有,我刚才看见了,我去拿。”秀莹说着,**着身子,快步跑向卫生间。

“你看,还是情趣夜光的呢,对了,还有催情药膏,壮阳胶囊,这旅馆,考虑的真周到。”秀莹拿来一个小塑料袋,里边的东西一盒盒有七八样。

“这是旅馆赚钱的手段,这些东西比外边贵几倍。”金星说着,躺下去,任凭秀莹抚弄着自己的宝贝,给他穿上了带着螺纹的雨衣。

“好了,现在不担心了,随便玩儿吧。”秀莹说着,跨上金星的身体,就像骑上一匹出征的战马。

“真好受,真舒服啊!”秀莹闭上眼睛,一边运动一边不停地说着。

真想不到,如此端庄秀丽的女子也有如此狂浪放纵的一面,金星想着,也在下边加大了力度,令秀莹欢叫不已。

正在这时,金星的手机豁然想起。

两人同时一怔,停止了动作。

“是叶子。”金星的手机正在床头,秀莹一伸手便拿了过来,一边递给金星一边看着来电显示。

金星后悔存储了叶子的号码,赶忙说道:“没大事,我们原来的一个同事。”说完,便挂了电话,继续运动起来。

不到一分钟,电话又想了起来。

金星拿过手机,按下了关机键,嘴里说道:“讨厌,这时还打搅人家。”说完,把秀莹翻下身子,自己伏在秀莹身上,用力大战起来。

“真舒服啊,久旱的甘霖,太过瘾了!”秀莹一边帮金星擦拭着,一边赞叹道。

“是啊,真爽利,秀莹,你真好!”金星也应付道,他的心里,却在把叶子和秀莹放在一起进行比较。

各具千秋,别有风味,金星在心里暗暗道。

**过后,金星紧搂着秀莹的身体,呆望着床角痴痴地出神,秀莹和他说话他都没听见。

“怎么,金星哥,想叶子吗?”秀莹抚摸着金星宽阔的胸膛,笑着说道。

“哪里,叶子是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我原来的同事。”金星摸着叶子光滑的后背,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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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六章 养精蓄锐

夜里,金星搂着秀莹,回忆着自己和秀莹在医院里的情景,不禁感慨万千最新章节。【】

“如果没有你,我早成孤魂野鬼了。秀莹,你对我的好,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金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深情说道。

“人的一生,哪会一帆风顺,将来,你一定会走向成功的。”秀莹依偎在金星宽阔的胸膛上,热情地鼓励道。

“成功?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何来成功?”金星头枕着胳膊,茫然说道。

“凭你的才华和实力,经商从政不都行吗?哪能不知道做什么呢。”秀莹一步步鼓励金星,生活下去的勇气有了,下一步就是帮助金星树立信心,成就事业。

“从政的路已经堵死,经商还没找到门路。”金星有些事不可能对秀莹说,只是简单地应付着。

“经商就可以啊,凭你的聪慧和闯劲儿,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一位商界精英。”秀莹抚弄着金星的脸,摸着金星下巴上浓密的胡茬,继续给金星打气道。

“现在,商海茫茫,有多少大船小舟沉默倾覆啊,说着容易,做起来可难啊!”金星其实已经开始运作自己的经商计划了,并且已经博得了姐夫边锋的支持,可他不能随便地把这些告诉秀莹。

“没事儿,慢慢来,你有头脑,有魄力,我相信你。”秀莹坐起身,耐心地鼓励着。

“起来吧,穿好衣服,装好假肢,咱们去遛遛。”秀莹一边穿衣,一边对金星说道。

十月的清晨已有些寒意,金星和惜缘都没穿风衣,金星一身藏蓝色西装,里边还是白色衬衣,秀莹也是一身淡紫色裙装,里边没有穿厚衣服。

“真冷了,待会儿咱去买点衣服,你我都还是初秋服装,冷了。”金星看着路旁樱桃树上往下飘落的叶子,吸了口气说道。

“温差大,中午该热了。”秀莹也打了个冷战,往金星怀里靠了靠。

“走,那边有羊汤,兴德市最好的羊汤馆,喝碗羊汤暖暖身子。”金星说着,拉着秀莹朝羊汤馆走去。

羊汤馆里,已经坐上了几位客人,由于时间尚早,许多食客还没到,七点以后,这里往往要排队的。

“咱去里边,找个僻静的地方。”金星说着,拉着秀莹向里边走去。

忽然,金星发现,在靠窗的里边角落,赵家栋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想走已来不及了,金星只好硬着头皮,往另一个角落走去,以离开家栋。

“杨局长,别走啊!好久不见,挺自在啊!”家栋已经站起身,快走几步挡住了金星的去路。

金星知道,家栋已经接替了李冰的位置,而且也听说,论身手,论韬略,家栋都不在李冰之下。

家栋的眼睛像两把利剑,直刺过来。

“你好,我很好,怎么,也在这里用餐?”金星看着家栋,内心开始发紧,不知怎么,在家栋面前,金星总会产生极大的恐惧感。

“听说你出车祸伤了一条腿,现在看着没事啊?”家栋上上下下打量着金星,仿佛要看出什么端倪一般。

“吉人自有天相,我没事。”金星知道,在家栋面前不能硬装,硬装的后果只能招致更大的麻烦,可今天不同,有秀莹在,不能丢了自己的尊严,况且,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家栋不会轻易动手。

“吉人?你要是吉人,希特勒都得是慈善家,可别装了,谁不知道谁呀!”家栋一般情况下不爱多言,可见到金星,他的话就多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说话?”金星见家栋咄咄逼人,便想退出,可家栋高大的身子正挡住了去路,想走也走不出去。

“是嫌我太客气了?赫,身边还带个姑娘,哎,可怜的羔羊啊,小心你身边这只人面兽心的狼,不仅是色狼,还是吃人的恶狼!”家栋看了看秀莹,狠狠地说道。

“你……”秀莹大怒,他真不明白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可看到家栋咄咄逼人的架势和金星的无奈表情,又不知说些什么。

“怎么,好好听着,我可是为你好。”家栋冷笑一声,让开去路,金星见状,赶忙拉起秀莹,慌忙逃出羊汤馆。

旁边的几个人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又都各自坐下,品起自己碗里的羊汤来。

“刚才那人怎么这样,你们认识?”秀莹出来后,便问金星。

“认识,人活世上,总会结交一些贵人,也会得罪一些小人,他就是被我得罪过的小人,当年在单位时,他总觉得我压制他,因而怀恨在心,现在,他辞职了,经营一个破公司,自以为了不起,我最看不惯这种人。”金星胡乱诌着,为自己解脱着。

“走,去那边,那边的燕麦粥和驴肉火烧也不错,走吧。”金星强忍住一肚子的气,拉着秀莹走进了另一家早餐店。

自打李冰被杀,金星与承业的龃龉被公开之后,家栋对金星恨之入骨,他发誓,早晚有一天,会让金星死在自己的刀下或者枪下或者拳下。

为此,他和自己的几个弟兄们苦练杀人技巧,枪法,匕首,拳脚,样样苦练,除了教保安大队的学员们,自己还教了几十个身手高超的弟兄,比如上次去乌克兰做掉金星手下三个弟兄的特种兵郝志东等。

现在,在郝志东的传授之下,家栋的射击本领已经达到了极高的境界,用郝志东的话说,让家栋代表国家参加特种兵全能比赛,家栋都能拿冠军。

比如,他能够在五十米外直射隆起的钢刀,而且让刀把子弹劈成两半,能够把子弹打进五十米外的子弹壳中,让子弹穿透子弹壳……这种中水准郝志东听说过,可做不到,可家栋竟然真的做到了。

他在养精蓄锐,等待时机,为李冰报仇。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杨金星,如果不是李总告诉自己低调,自己一定给金星一些好看,他强忍怒火,抢白了金星几句之后便放金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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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七章 叶子心计

两天没见金星了,叶子百无聊赖,六神无主,仿佛丢了魂一般。

金星去了哪里?打电话也不接,难道真不想带我?思前想后,叶子决定出去找找,看金星到底在干什么。

现在,叶子已经有了充分的自由,自打金星与叶子的关系被叶子或有意或无意地说给凤金等人后,人们对叶子的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不再过多地限制叶子的自由,而是更多为叶子提供方便。

叶子问了国权和凤金,两人都说没见到,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大哥了。

叶子和国权打个招呼,便到了外边。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到哪里去找呢?叶子站在路边,一筹莫展。

正在这时,叶子忽然发现了不远处商场里的一男一女,男的高大英俊,太像金星了;女的窈窕靓丽,正挽着男子的手,小鸟依人般依偎着男子,两人向一辆黑色宝马轿车走去。

是金星?不能啊,金星的腿是瘸的,要拄拐的,可脸型,神态,身材,太像了,不行,我要跟上他,看个究竟。

叶子叫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跟上前边那辆车。

如果是,说明金星已经有了新爱,或者是旧爱未断,自己一定要和这位优雅女子比拼一番,自己决不能不能默无声息地悄然离开;如果不是,也告诉金星,兴德市有个人太像他了,以后可以见识见识。

叶子一路胡思乱想,不断地叮嘱司机,别跟丢了。

车子一直到了城西的竹林苑,那辆车停了下来,男子从车上下来,走过去为女子打开了车门。

是他,是金星,没错,从刚才金星微跛的动作可以看出,男子是金星无疑,那么那个优雅漂亮的女子一定是他的情人了。

叶子一边想着,一边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司机,下车后尾随在两人后面。

金星和秀莹坐上电梯了,再等电梯就得等一会儿,叶子毫不犹豫,只好快速飞奔,从步行楼梯上去,只要记住哪一家,或者记住楼层,就没问题,今天,一定要和女子一决雌雄,想方设法将女子挤兑走。

叶子暗下决心。

正在想着,叶子听见上边楼层防盗门关闭的咣当声,便知道,金星和女子住在八楼。

叶子气喘吁吁地来到房门前。

怎么办呢?来硬的,肯定不行,对于金星的性格,她了解的不多,可她知道,既然金星是黑道人物,就是个不怕硬敢下手的主儿,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如此看来,来硬的肯定不行,不如想方设法软磨硬抗让女子主动离开。

斟酌再三,叶子终于下定决心,敲了敲房门。

“是你!你来干什么?”金星打开门,见是叶子,既惊诧又愠怒地问道。

“我来看看你,哥,这几天我就不放心,你的腿需人照顾,可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所以就冒昧赶了过来,对不起啊!”叶子一边说着,一边朝里边望去。

房间里,那位漂亮女子正在试穿内衣,刚才买衣服时,金星也给秀莹买了两套婷美内衣,秀莹正在试穿。

真是绝美的人物,那身材,那肌肤,那脸蛋……叶子心内想到,论外形条件,自己不占上风啊。

“哥,我可以进来吗?”叶子调整了表情,面色凄楚,声音低沉。

“你,有事吗?”金星想拒绝,可想起前天叶子对自己的可意殷勤,又觉不忍,便换了口气,低声问道。

“当然有事。”叶子大大的眼睛里已经蕴满泪水,看着金星说道。

“好,进来吧。”事到如今,真把她拒之门外她也许会大喊大叫,那样反而不好,不如先让她进来,金星想。

“哇塞,这位姐姐真漂亮,哥,这是嫂子吗?”叶子夸张地惊叹着,指着秀莹问道。

“别问了,她是我同事。”金星皱着眉头,不知道叶子要干什么。

“哦,有这样的同事真好,这样漂亮。”叶子想说可以陪睡陪玩儿,可想到自己的计划,赶忙打住。

“金星,这位是?”秀莹知道,这是金星的又一个情人无疑,便皱着眉头,低声问道。

“哦,我叫叶子,是大哥一起的。”叶子笑笑,对秀莹说道。

她故意说得很模糊,“一起的”,可以有多种理解,同事,同伙,或者情人,都可以。

“哦,明白了。”秀莹叹了口气,看着金星说道。

“昨天你还说叶子是四十多岁的女人,没想到今天就找上门来,而且如此鲜嫩漂亮,金星,你也太不甘寂寞了吧。”秀莹看着金星,满眼愠怒。

“好了,叶子,你有事说事,没事回去,我们还有事。”金星已经看出了秀莹的不满,皱着眉头对叶子说道。

“哦,大哥,我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我一直惦记你的腿,你没有拐杖行吗?”叶子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向金星走了一步,关切地问道。

“没事,你走吧。”金星无奈,只好再次逐客。

“大哥,这位姐姐真是漂亮,头发,衣服,我真想和姐姐好好学学,可你怎么老撵我啊?”叶子嘟起嘴唇,撒娇一般。

“行了,金星,这小妹妹不错,让她留下来吧。”秀莹面无表情,对金星说道。

“让她留下来,好多了解打听一下金星这些日子的情况,看来,有许多事情金星一定还瞒着自己。”秀莹看了看叶子,暗中想到。

“也好,叶子,听话,不许乱跑,不要胡说。”金星仍旧眉头紧锁,看了看秀莹,又看了看叶子。

“大哥,你那晚也看了,也试了,我是个孩子吗?”叶子仰起头,冲金星笑笑,又冲秀莹做了个鬼脸。

“姐,需要我卖力气跑腿的,只管说,大哥以前都不把我当外人。”叶子见金星进了卫生间,看着秀莹,笑着说道。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秀莹走近叶子,低声问道。

“什么关系呢,我想,我们的关系和你与大哥的关系一样,大哥是好人,对我们女人总是这样的。”叶子忽闪着大眼睛,故作天真地说道。

“哦。你们交往多久了?”秀莹见金星还没出来,继续问道。

“不长,从他回来我们在一起的,以前大哥还有别的女人,大哥对她们都很好。”叶子故作天真无邪,毫无顾忌,捕风捉影地说着。

“哦,是这样。”秀莹眉头皱得更紧,估计金星快出来了,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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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八章 恶语如刀

短短十几分钟时间,叶子向秀莹传达了以下信息:金星回来之后就与叶子在一起,除了叶子之外,金星还有很多情人,对她们都不错;金星可能是黑道人物,因为叶子身上的纹身秀莹看得很清楚。【】

而以前,秀莹只把金星当成了一个成功的官员或不凡的商人,金星找的几个美女,如惜缘、微微等,秀莹只当做是消遣娱乐,根本不知道具体做什么的,以后,和她们也没再联系过。

秀莹是北京市人,父亲是律师,母亲是中学教师,从小就教育她将来搞对象结婚一定找一个正派人,不论这个人地位高低,有没有钱,人品一定要正派,秀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是朴实正派,当然,还有潇洒英俊。

金星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她的爱情理想,她估计,金星可能是个颇有心计而暂时受挫的商人,或者是颇有能力而受人排挤的官员,度过这一段小的坎坷,金星一定能像展翅的鲲鹏,扶摇而上,翱翔九天,所以,她用尽心力,倾注情感,想把金星拉回正轨,使他重振羽翅,走向辉煌。

当然,这一切,父母是不知道的。

此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付出正在变成令人嘲弄的笑柄,自己的情感,精力,身体,都毫无保留地送给一个四处风流甚或是自己不明底细的黑社会老大,别人知道了会怎样看待自己,尤其是做人严谨的父亲和思想传统的母亲。

“秀莹,穿好衣服,我带你去黑龙潭。”秀莹正在犹豫为难之中,金星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柔声说道。

黑龙潭是兴德一处著名的风景区,一处高达几十米的瀑布,跌入一个深不可测的圆形深潭中,壮美无比,四周鸟语花香,景色清幽,尤其是现在,正值红叶遍山,野果飘香的时节。

“大哥,我也去,今年三月,我和我的几个男女同伴去过一次,真是棒极了,那里有条近路,我可以当向导。”叶子听金星一说,立刻来到金星面前说道。

“先不去了,金星,你的腿不方便,以后再说。”秀莹看着金星,勉强笑道。

正说着,金星的电话响起了。

金星赶忙走到外面,与人通起了电话。

“我们大哥可忙了,找大哥帮忙的兄弟,找大哥求欢的靓女不计其数,不管什么事,大哥都能摆平,不管来几个女子,大哥都能满足,前几天,大哥就和我们三个一起玩儿,真刺激。”叶子看着秀莹,故作天真地低声说道。

“哦。我知道了。”此刻,秀莹心乱如麻,她真有些怕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原来所谓的爱情是如此地不堪一击。

“走吧,秀莹,我和你去前天开业的那家珠宝城看看,看有没有你中意的首饰选一件。”金星笑想了想,他觉得不给秀莹买些像样的东西心里过意不去。

“不了,金星,我忽然想起,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比如写推荐信,求职信,去几家单位应聘等等,现在,我真有些慌了手脚,爸妈如果知道我在这里,一定会很失望的。”秀莹看着金星,低声解释道。

“你不是说好要在这里呆几天吗?怎么,变卦了?秀莹,你走,我不拦你,不过,我想,你工作的事不用忙,你中意哪个单位告诉我一声,我尽力给你活动活动看看,我必定还有些朋友,或许能帮上忙。”金星笑着,他不明白,秀莹的变化这样快。

“不了,有些事你不能代替,金星,我真希望你好好振作起来,不要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记住,你的命来之不易,应该好好珍惜,行吗?金星!”秀莹忽然抓住金星的手,一边痛哭一边说道。

“秀莹,你怎么了,我一直在努力,我……你听见什么了吗?”金星见秀莹哭成这样,便异常心疼,焦急地问道。

“行了,金星,我真怕你走向邪路,说实话,我真忙,你送我走吧,现在还有火车。”秀莹的性格也很倔强,她认准了的事,不会轻易回头,此刻,她想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现在,她实在不想听到或看到金星更多的事情,此即离开,也许是明智之举,以后看得多了或听得多了,自己对金星的美好印象就会大打折扣,甚至抽身都很困难。

是的,她太喜欢金星了,太爱金星了,在离开金星之前,她不想再听叶子给她的更多信息,这些,叶子传输给她的已经够了,可她仍想保存一份美好留在心间,永远不忘记!

“秀莹,真那么决绝吗?”金星看着秀莹,一头雾水,低声问道。

“行了,金星,你的诚意我明白,我会铭记于心,我对你的爱希望你忘掉,不要误了你的前程,我还想说一句,金星,珍重自己,珍重自己的家人,珍重你身边的朋友!”秀莹泪眼婆娑,拉住金星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姐,留下来吧。”叶子被秀莹的泪水感动了,她从小到大,真没看见一个女人竟这样真诚地爱一个人,以前,自己和初学新以及那位给自己指明路的官员,虽然对自己也不错,自己却从未这样付诸真情。

“不了,小妹妹,你也保重啊,有机会到北京玩儿。”秀莹从包里拿出一套内衣,交给叶子,算作给叶子的临别礼物。

“姐,这是金星哥给你买的,我不要,你留下来吧,大哥真是个好人。”叶子有些后悔,自己添枝加叶的话语这么快就起了作用。

“不了,谢谢你啊!”秀莹擦了擦眼泪,背起了放在床边的包。

“叶子,是你吧?”金星忽然回头,瞪眼看着叶子说道。

“什么?不,不是我,大哥。”叶子吓得一愣,赶忙回过神来,为自己辩解道。

“行了,金星,叶子没说什么,大家都好好相处,别有太多疑虑。”此刻,从金星那凶狠和暴怒的眼神中,秀莹真的看到了凶残和狠毒。

金星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冷静一会儿之后,赶忙说道:“行了,秀莹,实在要走你走吧,我去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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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九章 暴雨过后

临出门前,金星又狠狠地瞪了叶子一眼,叶子已经明白那目光的含义,所以,她要在金星回来之前做好准备txt下载。

本以为秀莹会在这里住几天,如果那样,自己还真得和她好好过过招数,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现在,自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叶子回到了国权的洗浴城,躺在床上合计着。

从金星的目光可以看出,金星早已窥透了自己的阴谋,一会儿金星回来之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那样,怎么办呢?叶子开始认真合计应对金星的策略。

金星在气头上,对自己发怒动火是正常的,打几下骂几句也可理解,只要不对自己绝情绝义,自己就可忍受,所以,第一步,就是忍受。

接着,要用道理说服金星,使他认识到秀莹离开的好处,对秀莹本人,对金星自己,都是上乘之选。

然后,就是美色诱惑了,可以看出,金星对自己的身体还是颇为感兴趣的,只要他消火之后,自己就可以施展自己的手段了,这样一来,一场危机也就化解了。

于是,叶子开始化妆,长长的睫毛,粉嫩的肌肤,不用费什么功夫,一个靓丽的鲜嫩美女就出现在了房间里。

“秀莹,和我说,叶子都和你说了什么?”金星面色阴沉,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金星,别疑神疑鬼了,叶子真没和我说什么,她是个很乖的女孩子,一定要好好对她,听话啊。”叶子看着金星,担心地说道。

“秀莹,你真善良啊!”金星叹了口气,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也没再坚持,他的心里,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秀莹,记住,任何时候,我的心都在你那里,因为我觉得,在你那里,任何时候都不会迷失。”临下车前,金星握住秀莹的手,满脸泪水。

“金星,你既然明白,就多注意些,我真怕你把握不住自己,迷失了方向。”秀莹一边说着,一边下了车。

火车进站了,秀莹没再犹豫,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中。

金星怅然若失地站在那里,内心空落落地没有着落,这种感觉在凌菲离开兴德时出现过,在俞辉出车祸时出现过……

可恨的叶子,也忒歹毒了!

金星想着,心里冒火,恨不得把叶子撕成碎片。

不到十分钟,金星就回到了叶子的住处。

“这么快就回来了,神速啊!”尽管金星铁青着脸,叶子还是陪着笑脸迎了上去。

“**!这样歹毒啊!”金星二话不说,抡起手掌照着叶子的脸就是一掌,叶子一下栽倒床上,嘴角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哥,你打吧,你以为她留下来对她好吗?她那样端庄漂亮,那样善良和蔼,她看得惯我们正在做的和将要做的事吗?”叶子没有捂住嘴巴,任由鲜血从发红的腮上往下流着。

“这么说,你认为我配不上她了?”金星一把抓过叶子的手臂,用力一搡,叶子又重重地撞在墙上。

“不,哥,你好好想想,我说的是不是实话,秀莹姐如果在这里,看着不是更难受吗?而她走之后,她可以去追求她的事业,你也能放开手脚,洒脱点,哥,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叶子揉了揉发紫的肩膀,继续说着。

“哥,她对你的爱我看得出,到那我觉得,让她离开才是对她更深沉的爱,记得有一首歌叫《爱放手》,唱得很有道理。”叶子见金星不答话,知道金星心里也没闲着,说不定心里已经发生了动摇。

“叶子,你说的也真有些道理,可你对她说的一些话,是不是太过了?”金星这次没动手,坐到床头对叶子说道。

“不说得重些秀莹姐能走吗?哥,我真没有别的意思,一来我太爱你了,我真怕秀莹姐把你抢走了,二来也真替秀莹姐可惜,她不愿走咱们走的路,咱就不应该让她跟着咱们走,也不能让她看着咱们走这条路,哥,你说,我说得对吗?”叶子见金星已经缓和了口气,胆子也大了起来,详细地给金星分析起来。

“叶子,你年纪不大,想得可不少,你这样一说,我心里还真好受一些,也是啊,我们做的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可有时也难免动刀拿枪地伤害到人,秀莹真是个好女子啊!当初没有她,我早就在黄泉路上了。”金星叹了口气,颓然地坐在床上。

“哥,你也别太难过,以后,可意的女子有的是,我可不是小心眼啊,我一定帮金星哥物色更漂亮更可心的美妙女子。”叶子拿出纸巾,擦着嘴角上的血迹,认真地说道。

“爱情这东西,真是,缘分啊!”金星感慨万端,闭上眼睛说着自己感悟到的沧桑和落寞。

“哥的手真有力啊!”叶子的肩膀已经撞得一片青紫,现在,疼得好像更加厉害了。

“实在对不起,叶子,刚才我真是发了疯了,你别计较啊!”金星伸过胳膊,搂住了叶子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没事,哥发点火舒服些,我知道哥心里会难受,可是,不这样以后会更难受,哥,你别介意我,行吗?”叶子紧紧依偎着金星,接着说道。

“行了叶子,我不计较你,你也别计较我了,咱们两讫了,行吗?”金星握着叶子柔软的手,看着叶子那双晶亮的黑眼睛说道。

“不,我欠哥哥的很多,我对不起哥哥,为了表示歉意,哥,我陪你玩儿一会儿行吗?”叶子把手放在金星的嘴边,摸索着金星又密又硬的胡茬,故作娇羞地说道。

“好了,叶子,你也累了吧,你脸上还有血迹,好好擦擦,休息一会儿吧。”金星说完,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哥,我还没问你,你的腿装上假肢之后舒服吗?走路得劲儿吗?”叶子见金星走路微跛,关切地问道。

“没事,好了很多,锻炼锻炼会更好。”金星回过头,对叶子笑道。

“好了,哥,以后我陪你锻炼!”叶子说完,走上前去,伸出弯曲起来的手指,歪着头说道,“拉钩儿,从明天起,我监督并陪伴着你进行锻炼,行吗?”

“好,当然可以,真是个孩子啊!”金星伸出手指,和叶子的手指紧紧地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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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〇章 枪的诱惑

金星把五支手枪和一百发子弹放在五虎兄弟面前时,五兄弟着实吃了一惊txt下载。【】

惊喜、恐惧、茫然、淡定,哥几个的表现截然不同。

乌黑的枪身,金黄的子弹,老五拿起一支,掂了又掂,爱不释手,“这玩意儿真棒,小时候连玩具枪都玩不起,现在来真的了!大哥,太谢谢了!”说完,把枪装在了裤兜里。

裤兜有些浅,还有两厘米的枪管露在外面,“那件西裤就可以全装下了。”老五又把枪拿出来,别进腰带里。

“这玩意儿不能常带,有它胆就大了,不该发的火儿要发,不该打的架要打,不该杀的人恐怕也敢杀了,所以,一定要慎重,男人带钱没事,带枪会惹事。”老四说完,把枪放在了原来的小铁盒子里。

“大哥花钱买来的,咱就带着,记住,不要胡乱用,没事儿别带,有事别忘带。”大虎看了看二虎苏秦凯,对哥几个说道。

“大哥说得对,咱收着,可别胡乱惹是生非,老三老五,你俩可得管住自己,别有恃无恐到处整事。”二虎喜欢枪,很早就想弄一把,可他也知道枪的危害,一边惦着一匣金黄的子弹一边告诫着三虎和五虎。

“男人带上枪,懦夫也阳刚。说实话,枪这玩意儿谁不喜欢,可这东西也真是惹祸的根苗,大哥,我看,这东西放您那儿,用时我们再去你那儿去拿怎样?”老四见哥几个都很喜欢,便换了口气,对金星说道。

“哥几个真有意思,也太谨小慎微了,我把它拿来,就是要送给哥几个的,哥几个说得都很有道理,凡事也不必太偏激,干咱这行的,身上带把枪很正常,只是应该像四虎说的那样,别随意使用,我看,这几把枪就放到这儿,你们自己带着行,集中保管用时再拿也行,就算我给哥几个的礼物吧。”金星微笑着看着大家,亲切地说道。

“不如各自带在身上,自己都注意些不就行了?”老五把枪从腰带上抽出来,抚摸着乌亮的枪身说道。

“行了,五弟,你愿意带就带着,可有一样,这东西可不是拳头,一下打不死人,它可能一下毙人性命。”二虎白了老五一眼,赌气说道。

“行了,我会注意的。”老五已经明白二哥的意思,可枪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仍旧微笑着把枪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好了,愿意带着的自己带着,不愿意带的先放在一起,哥几个也别太拘谨,城东五公里的瞿家湾有一靶场,改天我领哥几个练练枪法。”金星说着,站起身来。

“大哥,太感谢了,这样,今儿我们哥几个做东,请大哥一起坐坐,喝几杯。”大虎对金星也颇为感动,环视一周之后会对金星说道。

“对,大哥,我们一起坐坐,大哥还没端我们的饭碗儿呢。”哥几个看着大虎,齐声说道。

“也好,盛情难却,不过今儿还是我做东,我叫上国权和凤金,去国贸吧,那里我可以签字,年终结算就行,对了,还有花脖子。”金星说着,掏出手机。

不到十分钟,花脖子载着国权和凤金到了,一伙人分乘三辆车,向国贸大厦驶去。

老五坐在车里,手却不断地摸那把硬硬的手枪,有时隔着裤兜,有时把手伸进兜里,对他来说,这东西比钱比轿车都有魅力。

“老五,你的手摸摸索索真烦人啊,你这个样子早晚出事,把手拿回去,老实待一会儿。”二虎挨着五虎坐着,五虎的手不断地伸上伸下,弄得二虎很烦躁。

“得了,这么爱酸脸子,你可以去那面坐嘛。”五虎也不服气,白了二虎一眼说道。

当地浓烈的雕花陈酿,口味醇厚的太子参炖鹿肉,一色的钻石芙蓉王香烟,金星将国贸最高档的酒菜点了个遍,和哥五个一起开怀畅饮,大快朵颐。

“真畅快啊!这才是男人想要的生活!”半斤酒下肚,每人都有了酒意,老五放下酒杯,大声说道。

“行了,五弟,咱这还不是借大哥的光,来,咱一起敬大哥一杯。”哥五个端起酒杯,齐刷刷举向金星。

“人的生活方式可以有多种,说实话,我就喜欢这种潇洒无羁的生活,所以,我从官场下来,现在,和弟兄们一起欢聚饮酒,尽情享受。”金星痛饮之后,微笑着说道。

“大哥,你原来说过的与你们作对的小子现在怎么样啊?有事就和我们弟兄说,我们去收拾他!”老五脸色酡红,满脸怒色,毫无顾忌对金星说道。

“就凭你?老五,先歇着吧,别喝几杯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现在的一切,不还都是杨大哥给的,我们依靠仰仗的不也都是杨大哥吗?”二虎白了老五一眼,训斥完老五之后又和大家说道。

“既然如此,杨大哥有事咱就不能袖手旁观。”老五一仰脖子,拍了拍兜里的枪,大声喊道。

“得了老五,这么几杯就多得说胡话了,谁袖手旁观了,大哥有事,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也不能给大哥找事添麻烦,是不大哥?另外老五,你兜里的家伙以后还真得少带。”大虎挨着五虎最近,拍了老五肩膀一下对金星说道。

“怎么,人活着就应该像大哥一样顶天立地。”老五来了脾气,对着大虎喊道。

“大哥才不像你这样莽撞粗鲁。”二虎一直对五虎的外向性格不满,也趁机对老五说道。

“得了,弟兄们,不瞒各位,也不是我妄自菲薄,咱的对手可是一棵不易撼动的大树,咱的实力现在还真不行,赵家栋,郝志东,个顶个是高手,况且咱也不光是为了报仇,咱还得维护弟兄们的利益,至于有些问题,我能扛的绝不劳烦大家,这样,一会儿吃完饭,咱去靶场练练,也过过枪瘾。”金星微笑着,端起一杯酒对大家说道。

“好啊,我还从未打过手枪呢。”老五一听,兴奋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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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一章 双雄对峙

“杨大哥,说好的,我来买单全文阅读。【】”大虎紧走两步,赶在金星之前来到了吧台。

“大虎兄弟,你这样就见外了,既然是兄弟就别分彼此,好吗?”金星说着,来到吧台,微笑着和漂亮的女服务员打着招呼。

“一共四万七,杨哥,还记账?”服务员笑着,看着金星说道。

“好吧,几年了,我何时欠过你们的账啊。”金星笑着,拿过账单和笔,刚要写,又停下来,看着那位漂亮的姑娘说道,“你记四万八吧,我宴请哥几个图个吉利,你留一千块钱买件衣服。”

大虎五人不禁暗自咋舌,以前,宴请那些地方领导也花过大钱,可一顿饭四五万的真没见过,多亏金星结账,否则今天还闹出笑话了,因为大虎身上只有一万六千多,其他几位弟兄身上更是很少带现金。

大虎兄弟,国权凤金和花脖子,簇拥着金星向楼门口走去。

“怎么,是他?”金星忽然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看着前方。

“大哥,谁?”花脖子一边问道,一边抬头望去。

前方,一个身穿深蓝色驼绒大衣的男子,正在三位美女和几位男子的簇拥下走进了国贸旋转门。

令金星惊讶的是,承业身边除了两个中国美女之外,还多了一个金发碧眼高挑亮丽的外国美女。

这小子,口味越来越重了,胃口也越来越大了,国内的美女都满足不了他了。

“李承业!”金星看着一伙人越走越近,不由得有些心虚起来。

金星最怕的是李承业对自己的奚落,尤其是承业身边的家栋,这小子自从接替了李冰之后,不离承业左右,嘴巴也犀利了许多。

“来吧,我正好借机问问惜缘的事。”金星暗下决心,抬起了头,迎着承业的目光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

承业刚从北京回来,下了飞机就坐上了张薇派去的本田面包车,下了车便到国贸就餐来了。

这次欧洲之行,承业收获颇丰,自己的针织产品、花岗岩石材以及其他一些产品颇受西方用户欢迎,已经接下了十四个亿的订单。更主要的,他还结识了艾丽萨,这位热爱中国的法国女孩儿。

当然,承业心里也颇有遗憾,那就是惜缘之死。

承业一抬头,看见了正盯着自己的金星,也颇为惊愕。

“怎么,杨局,你也在这儿。”承业说着,弯腰前倾,向金星伸出了双手。

金星略一迟疑,也伸出了手,轻握一下之后,两人很快就松开了。

现在,两人已经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握手只是一种象征性礼节而已。

“是啊,李总,听说你去了欧洲?”金星故作微笑,淡然问道。

“是的,二十七天,刚刚回来。”承业从容回答者着,准备离开。

“李总,等等,向您打听个事,和你随行的惜缘回来了吗?”金星见承业先走开了,便收起笑容,看着承业说道。

“哦,出了些意外,很遗憾啊!”承业一下悲从中来,几乎不敢看金星的眼睛。

“意外,是不是谋害啊?死在了哪里?”金星见承业镇定的样子,看艾丽萨不断地为承业整理着衣服,一股醋意立刻变成了熊熊燃烧的大火,然后一串故意刁难承业的问题便脱口而出。

“李总,这小子怎么这样?”家栋皱起了眉头,目光像两把利剑。

“是被法国佬杀死的,我们也无能为力。”占祥看了看金星,给承业作证。

“行了,你们应该清楚,你们又欠下了一笔血债。”金星冷笑一声,准备撤离。

“等一等,杨金星,别以为没事了,我李哥的仇还没报,你还如此血口喷人,嚣张跋扈,你等着吧!”家栋一下拦在金星面前,几乎贴着金星的面孔,瞪着金星狠狠地说道。

“嗨,大哥,这小子真他妈活够了。”五虎一见家栋这样逼视着金星,霍地一下蹿到家栋面前,指着家栋的鼻子说道:“哎,让开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杨金星,又招兵买马了,可就收罗了这样几个毛贼,一看就缺少教养!”家栋瞥了道。

“我的弟兄,就像你给李承业卖命一样。”金星想说“你不也是李承业的狗腿子吗?”又怕过于刺激家栋,也让身边弟兄听了不舒服,便改了话语。

“去你妈的!”五虎的火气早已窜至最高点,伸手就给家栋一拳。

家栋丝毫未动,伸手抓住了老五刚刚收回的拳头,用力一拧,老五便嗷嗷叫了起来,很显然他的手腕已经被拧脱臼。

老五大叫一声,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枪,家栋一闪身,抓住了老五的另一只手,同时,身子向左一错,自己的手已经伸进了裤兜,隔着裤子,硬邦邦的枪口已经顶在了金星的大腿上。

哥四个见老五已经受伤,呼啦一下围了上来,目光一齐刺向家栋。

家栋神态自若,他下定决心,如果有人动手,他就开枪,那样一来,金星的一条大腿必废无疑。

“别动,都撤开。”金星从家栋的目光中感到了一丝寒意,那寒意透过硬邦邦的枪口直通全身,使他从头到脚都颤抖起来,于是,他赶忙对周围人说道。

一切都是在刹那之间,现场的气氛仿佛凝固一般,五虎兄弟谁也不敢吱声,听金星一开口,便赶忙悄悄向四周散去。

承业不动声色,冷冷地看着金星,嘴角现出不屑之色。

他知道,再有气,这里也不是动手的地方,但今天,撤退服软的话语得留给金星。

在刚进大门的大厅里,两伙人就这样僵持着,吧台的服务员和保安开始往这里走动。

家栋的枪更加用力了。

金星的腿有些颤抖,他知道,家栋关键时刻不会手软。

“得了,李总,你们先进去吃饭,医护偶再会。”说完,看了看四周,示意弟兄们立刻走开。

“金星,后会有期。”承业向家栋使了个眼色,移动了脚步。

家栋把手拿开,鄙夷地看了金星一眼。

“走吧,老五,你的手得找骨科看看。”金星说完,径自走在前面,后边的人愤愤不平地离开了国贸大厦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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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二章 极度痛苦 大

“大哥,你和弟兄们靶场吧,让四弟陪老五去就行,人太多也没用,也太扎眼全文阅读。 ”大虎说完,吩咐老四,让老四开车送老五去医院。

“也好,老四,带着五弟好好检查一下,别怕花钱。”金星说完,又从包里拿出两万元现金,交给四虎。

“大哥,我知道,你们尽管好好玩,聚一次不容易。”四虎说完,拉着老五去了市中心医院。

老五的手肿得通红发亮,就像红烧猪蹄一般,疼得他呲牙咧嘴,口中也不住地狠狠地骂道:“妈的,把老子伤成这样,老子一定不会饶过他!”

“行了,以你的功夫,哼,还是好好练练吧。”老四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四哥,你记住我这句话,我一定报仇的,为自己,也为了杨大哥。”老五端着手,不断地叫着。

“五弟,你的性格真得好好改改,现在,你还没看透形势?咱们已经走上这条道了,再想抽身,一件很难了,所以,各方面各种场合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四虎叹了口气,拉长音说道。

“走这条道有啥不好,说实话,我就喜欢这种生活。人啊,太平淡了太憋屈了都没意思。”老五一边看着外边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边说道。

“你啊,哼,真是。”四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不再答话。

二十分钟后,五虎的检查结果出来了:“筋骨严重错位,需打上石膏用夹板固定。”医生看着老五,皱着眉头说道:“怎么闹得,成了这个样子。”

“不小心戳的,以为没事,谁知会这样。”四虎看着呲牙咧嘴的老五,胡乱应付着。

“一会儿复位会很疼,咬上一块毛巾,挺住啊!”医生拍了拍老五的肩膀,告诉老五做好准备。

“没事,我坚持得住,这个鳖羔子,你等着!”老五忘了老四刚才的谎话,毫无顾忌地骂了起来。

“快老实些吧,留点劲儿等会儿使。”老四扶着老五,坐到了骨科急诊的病床上。

“一定会很疼!”医生出去准备了,老五又开始担心起来。

“肯定疼,医生不说了吗,不疼怎会让你咬毛巾呢。”四虎见老五的样子,故意吓唬老五说道。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进来后便摁住了老五,伸手抓住了老五的手,然后,告诉另一位医生,说道:“你抓紧他,别让他乱动,说着,拿起老五的手臂捻动起来。

老五顿觉一股尖刀刺剜一般的巨大疼痛直击全身,医生却不动声色,继续捻动着,老五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忍住啊!”医生说吧,猛一用力,只听“喀吧”一声,两名医生同时发力,老五的手腕被端正了,另一名医生迅速拿来了夹板和石膏,将老五的手腕固定住。

尽管嘴里死死咬住一条蘸水的毛巾,老五还是闷着声音惨叫一声,双手紧紧扣住了老四的臂膀,

“行了,好好养着,别错位,二十天后拍个片子再看看。”医生把一根吊带挂在老五的脖子上,对老五说道。

“你看,我的胳膊都被你掐紫了。”老四说着,撸起袖子,放在老五面前。

“太他妈疼了,哎呀,你不知道啊!那小子,你等着!”老五又想起家栋当时拧断自己的手腕的情景,仍恨得咬牙切齿。

金星坐在车里,一言不发。

他的内心比老五的伤痛还要痛苦。

他心里却在翻江倒海,难以平静。

李承业依旧英俊潇洒,风光无限,身边依旧仕女如云,而且女人们更加妖娆艳丽,风韵无边,现在,身边又多了个撩人心魄的法国女郎。

刚才,他是那样镇定自若,目空一切,相形之下,自己好像一个可怜的小丑,虽外表强装镇定,心里却在不停地筛糠打鼓。

身边的几位弟兄,对自己不可谓不忠,伸手也不错,可在家栋面前,仿佛呆驴木鸡,冻僵了的秋虫。

几个女子的形象不断地在他的头脑中闪现,目光里是对承业的尊崇和对自己的蔑视;承业的冷笑却更如尖刀一般,剜刺着自己脆弱的内心。

弟兄们的议论越来越欢,金星一边听着,一边不停思考着。

对弟兄们的话语仿佛充耳不闻,实际上,他在酝酿着更加疯狂的报复。

对,不计后果,不惜代价,一定要让那张得意的脸变得可怜痛苦,一定让那些娇艳如花的女子纷纷逃散。

“那小子,真厉害!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老五的手伤了。”二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是啊,那双眼睛,真像老鹰,像豹子,凌厉机警,凶狠阴鸷。”老三高中毕业,爱看武侠小说,说起话来也一套套的。

“大哥,他叫啥?”大虎耐不住,终于低声问了问金星。

“他叫赵家栋。这可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也是咱的死对头,你看那身手,不动声色就把五弟伤了,还把枪顶在了我的大腿上。”金星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可不,那手劲儿真大啊!老五痛得脸都变形了。”老二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也插话道。

“去年,我的三个弟兄就是被这小子做掉的,还有那个穿风衣的大高个子,那人就是华晟的李总,表面文质彬彬,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色鬼,你看,现在,他又泡上外国妞了。”金星开始蓄势,他要把五虎兄弟的火气彻底鼓动起来。

“看着是精神啊,那几个女子都那样漂亮,比那些明星还风骚妩媚啊。”老三刚才的眼睛就一直在艾丽萨、婉玉和张薇身上游移,此刻,也赶忙接上话头说道。

“那是他新结识的女子,这些年被他甩掉的女子不计其数,当初,我姐就是被他始乱终弃的,在兴德,他在政界、商界都是个人物,对了,上次哥几个那批活儿,他就曾多次阻拦,要包给他的一个什么亲戚,我只好又找了市政府的领导,加上花脖子等弟兄的努力,才拿下的,否则,那批活儿早就让他给他的什么舅舅了。”金星表情淡然,语气平静,暗中却把自己对承业的愤怒嫉妒都加了进去。

“哦,是这样,杨哥,你放心,这个亏我们绝不能白吃!”老三听完,怒火满胸,大声喊着。

“老三,关键是实力啊!”大虎和二虎皱着眉头,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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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三章 靶场泄愤

“哥几个说得对,关键是实力,现在,咱可不必拿弟兄们宝贵的生命开玩笑,他们的命卑贱,我们的命可是很宝贵的最新章节。 ”金星看了看大虎二虎,深沉地说道。

“杨大哥,您就说吧,什么时候动手,我们听您的吩咐。”老三正在酒劲儿上,不管不顾地说道。

“老三,别那样说,到时咱哥几个一起合计,咱得找有把握的来。”二虎一直对金星还有些龃龉,见老三这样说,便有些来气,气呼呼地对老三说道。

“得了,哥几个,当务之急是先把你们的活儿干完,先把那笔钱弄到手,别因为这点儿私怨误了咱的大事。”金星从二虎的话语中,已经知道了二虎的心理,便看着哥几个,诚挚地说道。

“对啊,还是杨大哥想得周到,能够顾全大局。”二虎见金星这样说,也觉得刚才的态度过于直白了些,便顺势打圆场说道。

不一会儿,两辆车一起驶进了瞿家湾的暴风靶场。

暴风靶场是兴德市唯一的靶场,也是北方最大的一个多功能靶场,靶场有室内场地和室外场地,还有狩猎场地等实景设置,玩家可以在这里过足各种各样的枪瘾甚至炮瘾。

金星他们来可不是纯粹娱乐的,他们的目的是为了练习射击本领,确切地说是为了掌握杀人技术,提高杀人能力。

金星以前来过两次,一次是带侯广宇来的,两人打了两个多小时,花了一千多,这次轻车熟路,金星领着大虎二虎和三虎以及花脖子等六人一起走进了室内靶场。

“来实弹实景的吧。”金星对迎上来的服务生说着,径直站到了一排靶位前。

红绿相间的地毯尽头,出现一排大屏幕,大屏幕会像电影那样出现一些战斗场景,打靶者对着屏幕中出现的人射击,电子记点系统便会自动记录下打靶者的成绩。

“这事新上的系统,比打传统靶身的过瘾,来吧。”金星说完,扣上耳塞,拿过了七把手枪。

“真漂亮!这枪,这设备,太棒了!”老三乐得合不拢嘴,掂着手里的枪不停地说着。

“得了,老三,你不也有吗?至于那样兴奋吗?”二虎说着,按动身旁的按钮,前方屏幕上便出现了一个手持匕首和真人一般大小的男子,二虎立刻兴奋起来,瞄准射击。

“啪!”枪声响过,屏幕上的男子毫发未伤,仍旧朝着二虎挥舞着。

金星走过来,稍一瞄准,扣动扳机,前方屏幕上的男子便一头栽倒金星命中的是他的头部。

“二虎,打枪时,手要稳,心要静,开始时要瞄准,熟了就凭感觉了。”说着,又起手两枪,屏幕上的人应声而倒。

“杨大哥,真棒啊!”三虎和大虎都围了过来,一起赞叹着。

“没什么,打过几十枪来就找到感觉了。”金星说着,把枪还给二虎又回到了自己的靶位上。

金星的枪法是广宇传授的,当年金星去滦水,侯广宇见金星爱玩枪,便从武警中队和县武装部弄了很多子弹,两人有时间就去山上练习,金星的枪法便有了很大长进。

“金星,你比我还厉害了,其实枪这东西,一生才用着几回,我当这个局长,真正开枪想置罪犯于死地的不过两三次,其余的都是吓唬震慑,哪还总拿枪打人啊。”广宇笑着对金星说道。

“我看你是嫉妒我的枪法吧?”金星笑着,和广宇开着玩笑。

“现在,不知道广宇怎么样,李冰死了,自己并未感到轻松,反而越来越感到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

“妈的,都是李承业干的。”金星又把自己目前的处境归罪于李承业,此刻,他真恨不得将李承业碎尸万段。

金星又站到了自己的靶位上,此刻,他脑海里全是李承业那得意的眼神和他身边那些女子对自己的不屑。

“妈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变成屏幕上的死鬼一样。”金星一边想着,一边举起手枪。

此刻,屏幕上跳出的每一个或拿枪或持匕首的男子,都是李承业的影子。

金星咬着牙,腮上的肌肉在不断地跳动着,瞪着眼,目光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狠狠地扣动扳机,屏幕上身穿迷彩服的男子被金星打得脑浆迸裂,血肉横飞。

随着金星射击速度的加快,前方屏幕上的人影跳出跑出的速度和频率也在不断加快,金星把满腔的愤怒都发泄在了手中的那把枪上。

“啪啪啪……”金星的枪法果真不俗,射中的不是胸部就是头部,屏幕上的男子在不断地仆倒。

金星一边打一边咽吐沫,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他的意识中只有仇恨,他的动作也简化成了扣动扳机。

“杨哥,太棒了!”不知不觉,金星脚下已经有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子弹壳,身边也站满了大虎兄弟和凤金国权弟兄。

“哦,你们玩儿啊,怎么都来看我来了?”金星说着,摘下了耳塞,不接地看着大家。

“我们来欣赏来了,大哥,你打得真棒!”国权和凤金伸出大拇指,对金星夸赞道。

“你们也可以和我一样,来,我教你们。”金星的意识从仇恨中拔出来,对大家说道。

“好,大哥,我们一定认真学习!”几人互相看看,同时说道。

金星一行七人一共打了一万多发子弹,金星拿出银行卡,来到大厅刷卡结账。

“一共打了一万一千多发,五万四千二,给五万四吧。”服务员话语干脆利落,金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久违的温暖。

“你刷五万五吧,剩下的八百块算给你的小费。”金星看了看笑容可掬的甜美的服务员,微笑着说道。

“多谢老板!”服务员心里高兴,温柔说道。

“走吧,兄弟,过瘾吧?以后想玩儿了就找我,咱不要求百步穿杨,可关键时刻得能保护自己。”金星说完,钻进了二虎开着的轿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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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四章 真情抚慰

“看看老五的伤怎样了最新章节。 ”金星刚一坐稳,就掏出手机向二虎要老五的电话号码。

“哦,大哥想的真周到啊,我们哥几个都忘了,甭麻烦您了,我给打吧。”二虎说着,拨通了老四的手机号码。

“已经接好了,不过得休养一段时间。”老四正扶着老五,简单地回答着。

“那你多注意,一会儿我们回去,刚才杨大哥还惦记着你们,要给你们打电话呢。”老二见金星一直认真听着,便赶忙说道。

“多谢杨大哥,告诉杨大哥我们没大事。”老四看了看老五,感激地对老二说道。

“行了,一会儿你们回各自驻地,先把这批活儿干完,把钱挣到手,然后我再看看,附近还有没有这样的场子。另外,哪天想玩儿了,给我打电话,我领哥几个出去玩玩儿。”金星见车子已进市区,便对大虎二虎说道。

“多谢杨大哥,您也保重。”二虎对金星感激不已,从吃饭付帐到靶场买单,二虎一直在观察着金星的一举一动,他看得出,金星的豪爽和仗义真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很久以来养成的很自然的习惯,他是那样细致,那样真诚,没有丝毫做作的成分。

二虎也开始对金星越来越钦敬佩服了。

“五虎兄弟,有问题只管和我说,凡是我能做到的,我绝不含糊。这段时间我觉得哥几个对我还是有些距离,以后大家千万别客气。”金星说完,让二虎停车,又下车坐到了花脖子驾驶的车里。

“大哥,五虎兄弟性格也不一样啊,二虎和大虎有心眼子,老三老五比较直,老四也有心计,这些日子大哥对哥几个可不薄啊!”花脖子一边开车一边看着金星说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花点时间和银子,谁会给你卖命呢,看得出,二虎和大虎也已有所改变,将来,哥五个一定会成为咱们的得力帮手。”金星看着窗外,自信地说道。

“也许,老五今天表现得就很勇武,可惜身手太臭。”凤金笑了笑,低声说道。

“别说人家,咱几个不也一样吗?有一个像家栋那样的,我还至于让人家用枪口顶我半天?”金星看了看国权和凤金,不满地说道。

“是啊,大哥说得对,看来回去咱得找几个身手好的好好学学啊!”花脖子也敛起笑容,严肃说道。

“国权凤金,兴德市又复员回来一批特种兵,济南军区的,你们从中再物色几个,咱也好好练练,你看李承业经营的保安公司,就有几个得力干将,他们的训练也扎实有效。”金星和国权和凤金开始认真探讨起来。

“现在,再开保安公司肯定不行了,咱只好找个地儿做健身房,好好训练了。”花脖子沉思一会儿,想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好,这个我准备,明天我就能落实了,你们只管物色人选。”金星已经有了计划,明天,就去找姐夫边锋,让他把市区新买的那个大厅让出来,稍加装修就可投入使用。

“大哥,回去先洗个鸳鸯浴吧,叶子正等着你呢。”凤金看了看国权,对金星说道。

“是啊,大哥,叶子看来还真铁了心呢,有些事情她也料理一通,有时还很有眼光呢。”国权已经知道了叶子的打算,想必叶子和国权也说过。

“看看再说吧,国权,是不是你对她很有意思?”金星笑笑,趁机把话挑明了。

“可人家看中的是大哥,大哥,你就把他留在身边算了,长得可以,心计也有,我看也可以成为我们的左膀右臂。”国权也敞开了心胸,原来,他还怕金星暗中给他小鞋穿,看金星很爽快,也就没了芥蒂。

“也行,看看吧。”金星仍是那句话,其实他的心里,早已有了叶子的一块空间。

“大哥,辛苦了。”金星走进屋,叶子便迎了上来,笑着说道。

“没事。”金星叹了口气,坐在了床上。

“大哥,有不顺心的事吗?”叶子靠上来,把柔软的胸依偎在金星的肩膀上,把香艳的口唇凑了上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累。”金星有些事还不想和她说,便简短地应付道。

“哥,去洗个澡吧,我给你好好按摩按摩,会很舒服的。”叶子说着,站起身来,等待着金星的首肯。

“也好。”金星想起国权凤金在车里说的话,也动了心。

温热的水流,娇软的**,金星仰靠在宽大的浴缸里,享受着叶子的无限温情。

“真好啊!舒服极了。”金星身体舒服了很多,闭上眼睛,头脑里又出现了承业身边的那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的身影。

法国女郎更知道浪漫,那个风韵无比的美丽女子,一定会和叶子一样善于侍弄风月,也没少与承业一起双宿双栖,恩爱缠绵吧。

想到这里,金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叶子微微一笑,继续在金星身上抚弄着,直到金星血脉愤张,难以自持。

“叶子,走吧。”金星猛然站起身,一下抱住叶子,一颠一颠地跳到了大床上。

“哥,别急,别摔着。”叶子依偎在金星宽广的胸膛里,柔声说道。

金星并不答话,一下伏到叶子身上,把刚才的满腔怒气都撒在了叶子娇柔光滑的身体上。

“叶子,我的对手很强大,今天我们又相遇了,那家伙用枪顶了我好半天。”激情过后,金星实在忍不住,抱着叶子低声说道。

“你身边的弟兄们呢?”叶子见金星终于向她说出了自己的遭遇,便喜不自胜,因为这就意味着自己已经正式得到了金星的认可,金星已经把她当成了助手,或者是伙伴,至少把自己当成了可以倾诉的对象。

“他们反应太慢,对手真的很强大。”金星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说道。

“那我们只有想方设法,超越对手,或者是,千方百计消灭对手。”叶子的眼睛炯炯有神,仿佛两颗晶亮的水银丸。

“说得好,叶子,怎么超越,如何消灭呢?”金星来了兴趣,想好好听一听叶子的高见。

“超越,只能刻苦训练,至于消灭,方法有的是,可找到适用的很难。”叶子伸手抚摸着金星的下巴,苦苦思索着说道。

“叶子,你真不错,与我们想得一样,别急,与你说说话好受多了。”金星想起国权凤金对叶子的评价,对叶子有了更多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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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五章 航母计划

承业回到集团总部,既感到无比的自豪快意,又充满无比的愧疚歉意。

艾丽萨铁心跟自己回来,而且不准备离开,她要和承业在一起,共享华晟事业的成功,共品甜蜜的爱情之果。

“离开你一晚我都睡不踏实,心焦马乱的实在难以坚持,以后,我永远和你在一起,行吗?”在欧洲一个月的时间里,艾丽萨的这句话对承业说了上百遍。

“可你的学业呢?你的理想呢?我们华晟可不能代表浩瀚博大的中华文化啊。”承业想起家里的欣欣,还有些心存疑虑,便对艾丽萨说道。

“学业好办,不到一年就毕业了,最后一年我可以时断时续地跟着,北京距你的华晟王国也不远;至于我喜爱中华传统文化的理想,我想在华晟就可以得到很好的实现,我可以以华晟为根基,研究学习中国文化,并把研究的成果付诸于华晟发展之中,不是更好吗?”艾丽萨依偎在承业怀里,口若悬河地说着。

“好吧,你先跟我过去,若不适应再离开,如果可以,就做我的副总吧。”承业太喜欢艾丽萨的浪漫和热情了,便答应了艾丽萨的请求。

与此同时,承业又有些担心和内疚。

他担心欣欣会拒绝与艾丽萨的合作,反对艾丽萨入驻华晟;同时也对自己的用情不专而深感惭愧,多年来,欣欣对自己可谓用心专一,现在,又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华晟的发展上,而自己,和惜缘,和艾丽萨,对欣欣的情感仿佛淡了些。

“承业,你越来越没边没谱了,我是不是该离开了?”果然,欣欣见到艾丽萨时,象征性地和艾丽萨握了握手后,当着艾丽萨的面就对承业开了口。

“欣欣,你别在意,其实,在我心里,你的位置谁都无可替代,可艾丽萨的确是个人才,人品也不错,对中国文化,她有着独到的见解和浓厚的兴趣,我拒绝不了她。”承业耐心地解释着,希望得到欣欣的理解。

“姐姐,我叫你欣欣姐可以吗?承业确实是个优秀的男子,事业心,能力都很出色,你也很出色,我真不想离开他,如果你不想让我和他在一起,也可以,但让我在华晟,可以吗?我可以为华晟做事,不要报酬都可以。”艾丽萨走到欣欣面前,拉着欣欣的手说道。

“艾丽萨,你有你们法国人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我有我们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生活理念,我想你应该明白中国和法国是不一样的。”欣欣端详着艾丽萨那张精致周正的脸孔,含蓄地说道。

“欣欣姐,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实在不想离开,承业也不想让我离开,我们一起联手,为华晟的未来一起出力,不好吗?”艾丽萨并不恼怒,摇着欣欣的肩膀耐心说道。

欣欣想,以承业的性情,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放弃改变的,既然承业把她带回来,说明两人关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现在拧着承业,又有什么好处呢?能管得住承业的身体,可实在控制不了承业那颗不羁的心灵。

“好吧,艾丽萨,你留在这里,和李总商量一下,看看什么工作适合你,随你便好了。”欣欣冲艾丽萨微笑着,平静地说道。

“多谢好姐姐,我的学业还没完,我看看吧,我会努力的。”艾丽萨喜出望外,看着欣欣说道。

“艾丽萨还得去北大学习,先不用安排具体工作,等正式毕业了再说吧。”承业脸上也漾满了笑意,看着欣欣说道。

“承业,这些日子我读了一些企业管理方面的书籍,也了解了许多兴德市宏观发展的有关政策,这几天我拟定了一个华晟发展的远景规划草案,还没写完,由于处理惜缘的事耽搁了,你先看看。”欣欣说着,把一份打印的材料递给承业。

“好,我看看,欣欣,你真是块好料,集团事务这样忙你还有时间思考这些。”承业看着欣欣,由衷敬佩起这位漂亮的女子。

“时间谁都有,只是看你往哪方面用。”欣欣白了承业一眼,轻轻地说道。

承业很喜欢欣欣的这种表情,如果艾丽萨没在场,他一定会凑上前去,给欣欣一个长长的甜吻。

“啊,欣欣,太好了,大手笔啊!欣欣,真有你的!”承业刚看了一页,便一拍桌子,大声赞道。

“接着看完,一惊一乍的。”欣欣微笑着,她还从未见到承业因为集团的事情而如此高兴。

按照欣欣的构想,华晟将进一步扩大经营范围和规模,打造一艘实力超强的华北地区商业航空母舰,欣欣的规划很具体,拟定以兴德为中心,打造几个规模大效益高的经济产业区,在华晟原有基础上,打造出以兴德市为中心的矿冶聚集区、工业经济区、商贸物流区和文化产业区等四个产业经济区,其中的矿冶聚集区以原有的铁矿和花岗岩矿为依托,进一步扩大开采和冶炼规模;工业经济区以原有的新科电子城和几个针织厂为基础,形成规模,拓宽销售渠道;而商贸物流区以华晟原有的几个物流公司为基础,进一步拓展业务,加强联合,尤其是加强与铁路、公路方面的合作,着重加强大宗商品的运输流通;而文化产业区则以现在发展势头正旺的腾飞高中和效益正好的《鼎盛王朝》为基础,开展商演、旅游等文化项目的投资拓展,使企业文化形成规模,创造出更好的效益。

“好,不错,很实际,很好!”承业看罢,不禁连声称赞,“思路清晰,切实可行,你就放手大胆,大张旗鼓地干吧,欣欣,真没想到你的谋略竟这样恢宏大气啊!”

“你和几位副总再商讨一下,如果可以,我们就可以四面开花,联手齐动,华晟这艘航母就可以快速了。”欣欣见承业对自己的成果如此肯定,也开心起来,兴奋地幻想着华晟的未来。

“好了,欣欣,今晚,叫几个副总,咱一起聚聚,去国贸吧。”承业也兴奋起来,站起身对欣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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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六章 分身乏术

“承业,你看看,你收拢的这些女人,也该梳理梳理了,说实话,我真怕以后你有抖落不了的麻烦啊。【】”欣欣依偎在承业怀里,满腹忧虑。

“不会吧,欣欣,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的。”已经有近两个月没在一起了,承业对欣欣迷恋不已,今晚,他先和艾丽萨打了招呼,今晚让欣欣留在这里,明晚一定和艾丽萨在一起。

艾丽萨嘟着嘴答应了,她明白,自己不能过于造次,因为欣欣毕竟比自己早很多认识承业,用当下的中国话说,自己毕竟是不光彩的第三者。

“可我心总是不踏实,你看,现在慕容飞雪和你说断未断,说离不离,你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四方营的小芳也已给你生了儿子,现在已经搬到市区住了;还有艾丽萨和我,我知道的就四个了,万一真出现一个像芳蕤那样的女人,不是麻烦?”欣欣没有恼怒,平静地替承业分析道。

“欣欣,你的大度令我尊敬,艾丽萨也不是那种恶毒狭仄的女人,小芳也很淳朴,就剩那个慕容飞雪了,到时候好说好散也就是了,没什么的。”承业亲了亲欣欣的脸颊,认真说道。

“你说的倒是不错,可我真怕了。”欣欣说着,又往承业怀里钻了钻,承业知道,她又回忆起过去杀死芳蕤之后自己那段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没事,欣欣,你为我付出的一切我是不会忘记的,可是我这个毛病就是改不了,但你放心,这几个女人中,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替代的。”承业心里万分愧疚,可他实在不能保证自己对欣欣用情专一。

“谁知道是不是这几个女人,说不定还有其他的风流妹子呢。”欣欣叹了口气,放平身体,仰躺着说道。

“再不了,就此为止。”承业说着,又和欣欣疯狂缠绵起来。

第二天,承业便去了小芳的住处,那里,毕竟又有了自己的骨血。

“你来了就好,我以为你把我们娘俩忘了,李总,你看,这孩子像不像你?”小芳抱过孩子,让承业看着。

“真像,真好看!小芳,难为你了,需用什么你尽管说,你看看,用不用给你请个保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承业想不出更好的补偿办法,只好在物质上尽量满足她。

“不用,我现在什么都不缺,更不用保姆,这孩子是我的心肝,谁带我都不放心。现在我缺的就是你。”小芳走到承业面前,深情地看着承业,柔声说道。

“小芳,真对不起,我实在太忙,刚出国回来。”承业看着小芳那双真诚美丽的大眼睛,充满歉意地说道。

“你忙我也不强求,我只希望你在不忙的时候来看看我们,说实话,我也很想你!”小芳看着承业,伸手在承业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眼里蕴满了晶莹的泪水。

“对不起,小芳,我不会忘记你。”承业只能用这样苍白无力的话语安慰小芳,此外,别无他法。

“我知道,我不如人家高贵,不如人家会说话,会魅惑你,可我真想你!”小芳说着,把孩子放在床上,抱住承业哭了起来。

“小芳,别哭了,以后,我尽量多来些,啊,听话,宝宝在看着咱们呢。”承业伸出手,帮小芳擦干眼泪,他真没想到,这个美丽善良的女子也这样柔情似水,对自己充满着无限爱意。

“今晚,你在这儿吗?和我一起看看宝宝,我自己在这个空旷的大房子里,真感到害怕呢。”小芳止住哭声,仰起脸来看着承业问道。

“今晚不行,小芳,隔一半天行吗?这几天集团事务太多。”承业昨晚就对艾丽萨许下重诺,要今晚和她在一起,如果食言了,艾丽萨肯定会不高兴。

“我已习惯了,可我实在想让你留下来,也让咱孩子好好看看他爹。”小芳说着,撩开衣服,露出一对雪白的**,把儿子抱在自己怀里,儿子的小嘴儿立刻找到了**儿,大口地吸吮起来。

承业的心动了,此刻,他真恨不得分出两个自己,不,应该三个,一个好好满足艾丽萨,一个真情陪伴欣欣,另一个好好补偿一下小芳。可是,自己真的是分身乏术啊。

“小芳,过一半天我一定来。”承业看着在小芳怀中吸吮乳汁的儿子,还是下了决心要回去。

“爱来不来吧,反正实在孤单了我就离开。”小芳眼里满是泪花,头也没抬地回答道。

“别那样,小芳,我一定来,你一定要照顾好咱的宝宝,别想别的啊!明天,我给你派个人来,和你作伴,也帮你照顾一下孩子。另外,再买些婴儿用品。”承业说着,低下头,在小芳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了。

真苦了小芳了,一路上,承业不断地想,小芳那凄楚的眼神一直在他的头脑中盘旋着,挥之不去。

回到家时,已是六点,艾丽萨正在门口等着承业。

“以为你不回来了,现在,咱们回家吗?”艾丽萨说着,很自然地挽起承业的臂膀。

“别这样,这是单位,不可以这样随便的。”承业赶忙躲开,对艾丽萨说道。

“这怕什么,我们也没干什么。”艾丽萨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国家不同,风俗不同,入乡随俗吧。”承业说着,走向车子,让艾丽萨也坐到了轿车里。

“哇塞,你的家这样豪华啊,比总统套房还华丽啊!”一进家门,艾丽萨便搂着承业的脖子狂呼起来。

现在,承业在兴德市有三套房子,这是别墅区内的一套,另两套都在普通小区里,其中一套就是他和欣欣一起居住的楼房,另一套是采萱和宫冰玉住过的房子,自打与采萱分手后,那套房子他在哦也没去住过,每次去都会引起他无尽的思绪,尤其是对采萱,他一直以为采萱是他最钟情的女子,采萱的离开也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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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七章 夜袭婴母

欧式建筑,意大利装修风格,各种各样的豪华家具……艾丽萨虽见过世面,可还是被承业的别墅及装修惊呆了全文阅读。

“在中国,这样的别墅有多少?是不是中央领导或像你这样的高级富商才住得起这样的房子?”艾丽萨环顾四周,惊奇地问道。

“这样的房子很多,你应该知道北京有许多高档别墅区,各省市以及国家级旅游区外都有这样的别墅区,入住者有官员也有富商,还有一些明星以及一些官二代富二代之类的,这其中也不乏勤劳致富的劳动者。”承业坐到沙发上,耐心地解释着。

“中国是强大了,这样的房子在我们国家也只是少数,官员是绝对住不起的。”艾丽萨也依偎在承业旁边,对承业说着。

“这还不算最贵的,上海浦东的别墅区一平米卖到了十一万,里边的装修比这豪华许多。”承业拿来一筒咖啡,艾丽萨很麻利地在电热壶上烧上了水。

宽大的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新闻联播,艾丽萨聚精会神地看着,不放过每一条新闻。

“这有什么好看,想不想看你们国家的电影?”承业最不爱看的就是新闻,前十分钟会议,接着十五分钟成就,最后五分钟国外骚乱,承业不喜欢这种多少年一贯的内容套路。

“不,我最爱看的就是中国新闻,国际四频道的,中央一频道的我都看,中国的发展速度真是令人震惊,每天看了都有一种振奋人心的力量,我觉得,中国人应该最有信心,最有成就感……”艾丽萨滔滔不绝地给承业讲了起来。

“真没想到,一个老外还这样爱看中国新闻。”承业笑笑,觉得好玩儿。

“好了,看看今天有没有你们国家的电影。”新闻联播结束了,承业赶忙拿过遥控器搜索国际电影频道。

“哇塞,让.保罗.贝尔蒙多,《王中王》!”承业刚拨到国际电影频道,便出现了《王中王》电影画面,艾丽萨立刻欢呼起来。

“我也喜欢法国电影,《虎口脱险》《男人的野心》我都喜欢,哦,其中《男人的野心》就是以普罗旺斯为背景的,我也喜欢这部《王中王》,哎,你就有点像这部电影的女主角,可你比她漂亮比她丰腴些。”谈起法国电影,承业也滔滔不绝起来。

“走吧,睡觉吧。”电影结束了,艾丽萨还盯着屏幕出神。

“我在家时都没好好看这部电影,这次看很过瘾呢。”艾丽萨说着,抱住了承业,在承业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洗洗睡吧。”承业说着,拉着艾丽萨进了卫生间。

几分钟后,两人手拉手从卫生间里出来,艾丽萨碧蓝的大眼睛立刻蕴满了浓浓的情意,承业很喜欢这种眼神,刚才的端庄马上变成了此刻的妩媚,承业很惊叹艾丽萨的这种眼神变化的本领。

接着,艾丽萨把手伸向承业,含情脉脉地为承业解开衣扣,解开腰带,把承业脱得一丝不挂。

承业也一件件耐心地位艾丽萨解除衣饰,两人站在一起凝视一会儿之后,便紧紧地搂在一起,走向那张松软的大床。

就在此时,在小芳居住的楼房里,小芳一边含着着眼泪一边喂孩子奶水,孩子很听话,很少哭,现在,正用一只小手扳着小脚丫吃着妈妈充足的奶水。

吃到高兴处,小孩子停下来,对着妈妈“依依呀呀”地叫。

“你爹不管你,孩子,快快长,长大了也像你爸爸那样,挣钱出国,开眼界,可别像你爸爸那样无情无义啊!”小芳一边抚摸着孩子柔嫩的小脸儿,一边和孩子说着。

孩子裂开嘴,露出还没长牙的牙床,粉嘟嘟的样子实在可爱。

小芳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拿着孩子粉嫩柔滑的小手抚弄着自己的脸庞,觉得很舒服很好玩儿,现在,孩子是她惟一的希望。

孩子的小手又抓向妈妈柔滑的**,小芳赶忙把孩子放下来,继续让孩子吃奶。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嘟嘟的敲门声。

小芳一阵狂喜,一定是承业回来了,也许,承业走时看见自己太孤单太可怜,做完了事情又赶来了,看来,承业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家伙。

小芳二话没说,拖拉着拖鞋走到门口开了门。

“别动,别闹,闹就捅死你!”进来的是三个男子,牛仔裤,黑夹克,旅游鞋,一样的打扮,头部都被大大的口罩和低低的鸭舌帽盖着,每人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匕首。

“别,几位,心点好,别动我的孩子!求求你,别动我的孩子!”小芳哪见过这种情形,一时慌了手脚,不住地大声呼喊起来。

“妈的,别叫,叫就扎死你!”为首的一个一下搂住小芳的脖子,把雪亮的匕首抵在了小芳的脖子之上。

另一个也一个箭步跃过来,一下从小芳手里抢走了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求求你们,千万别动我的孩子!”小芳一见,不顾一切地大哭起来,孩子被这一吓,也哇哇大哭起来,哭声在寂静的夜晚震天动地,显得异常的大。

几个男子慌了手脚,抱孩子的一下捂住了孩子的嘴,孩子的声音小了,可还有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妈的,掐死算了!”高个子看了一眼,显然也不知所措起来,在地板上来回走了几步之后,恶狠狠地说道。

“你们别动我的孩子!”小芳一听,歇斯底里般狂喊起来,另一个人赶忙拿过一块孩子的尿布塞在了小芳的嘴里。

“小娘们儿长得真不错!”小芳奶完孩子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整理,鼓鼓的ru峰完全露在外面,一览无遗,搂着小芳的男子把手伸向了小芳的胸部。

“小军,别胡来,人已到手,快撤!”为首的大个子厉声喊道,制止住了小军胡乱摸索的手。

正在这时,楼外传来了走动的声音。

小芳听见了声音,立刻大喊起来,搂住小芳的男子未加思索,迅疾捂住了小芳的口鼻,用力按住,唯恐小芳发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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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八章 鲁莽行动

与此同时,抱着孩子的男子也用手狠狠地捂住了孩子的口鼻,丝毫不敢行动txt下载。【】

楼外人显然已经听见了房间内的动静,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

几人屏声静气,不敢有丝毫动静,大气都不敢喘,两人紧紧捂住孩子和小芳的嘴巴和鼻子,生怕门外听见什么异常声音。

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可对小芳来说,无异于一个世纪。

她心似油煎,焦急万分,她怕几个歹徒因下手太重而把孩子捂死。

不一会儿,来人又向楼上走去了,大个子蹑手蹑脚到门口顺着猫眼往外一看,回过头小声说道:“人已走了,快撤!”

“妈的,孩子死了。”抱着孩子的歹徒把手放在孩子的鼻孔上试着,低声骂道。

“孩子,还我孩子!”小芳一听,一下挣脱开搂抱着她的男子的手臂,发疯一般冲向自己的孩子。

孩子的小手垂着,已经没了鼻息。

男子慌了手脚,追上前去,拿着匕首对着小芳的胸膛胡乱刺去。

小芳倒在地上,手伸向孩子,在地板上抽搐几下便不动了,地板上,流出一汪鲜血,缓缓地朝着卧室方向流去。

“都死了,快撤吧!”三人望着地上刚刚还在喷涌着鲜血不停抽搐的小芳,沉默了一会儿,为首的大个子果断说道。

“不行,胡乱翻翻,造成入室抢劫的假象,否则警方一定以为我们专门行凶杀人来了。”大个子说着,翻箱倒柜,在电视旁的抽屉里还真搜出三捆钞票。

“行了,走吧,要快。”三人迅速出屋,下楼狂奔,钻进小区外阴影里停放的一辆轿车里,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妈的!故意添乱啊!”很少骂人的金星拍着桌子,瞪着眼睛大声斥骂着刚回来的三个弟兄。

“我们只想替大哥出口气,给那小子点儿颜色看看,谁知会出意外?”刚才搂着小芳的男子叫刘海军,弟兄们都叫他小军,那个为首的高个子姓魏,叫魏波,弟兄们都称他为“波子”。

“你们也真是,这大事瞒着大哥去做?也太无法无天了吧,现在咱们是韬光养晦养精蓄锐时期,哪能干这低级的勾当?!”花脖子坐在金星旁边,也种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承业一定会怀疑我们,而且会疯狂报复我们,你们给我们带来的可能就是灭顶之灾啊!糊涂虫!”金星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着,大声喊着。

波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一言不发。

“大哥,我们也没想这样,可谁知……”说话的正是三虎车涛,这次行动还是他先倡议的。

其实,小芳入住阜城小区那间楼房那天起,魏波、小军便知道了。

“大哥,好消息,李承业和一个野女人生的小野种就住在兴德市区,这回该咱们好好教训教训他了,天赐良机啊!”小军和魏波回来之后,便把看到的情况向金星作了汇报。

“野种?他还有?他的孩子现在在三亚,怎么,除他以外他还有孩子?”金星真的兴奋起来,看着魏波问道。

“没错,李承业的那个秘书我早就认识了,她安排的车,还新买了家具,我还和拉家具的汽车师傅唠了几句呢,他说是个大人物的,那家具不错。”魏波详细地说着。

“好,这小子,又有了骨肉。”金星羡慕嫉妒恨一起涌上心头,低声说道。

“大哥,动手绑了她,给他点颜色看看,我几楼几单元的连门牌都记住了。”魏波和刘海军看着金星的脸色,齐声说道。

“别,现在还不是时候,切不可轻举妄动。”金星沉吟很久,低声说道。

“你们好好监视着,有异常动静及早通知我,现在,不要下手,一定要记住!”金星停了一会儿,还不放心,又指着两人叮嘱道。

“好的,大哥,您放心。”魏波和刘海军齐声应道,走出房间。

金星坐在沙发上,想起上次让刘志东千里迢迢去弄承业的小儿子博文,没想到志东却把孩子交给了承业,而后跑到了国外,这次,要不就不做这种卑鄙下作的勾当,要做就要做得值,把李承业的心狠狠地剜一下。

至于怎么做,金星还没想好。

没想到的是,三虎车涛知道了这一消息,马上坐不住了。

他想起金星对自己和其余哥几个的好处,想起金星那天所受的侮辱和陷入的尴尬,想起李承业那气势凌人的样子,越想越坐不住,于是他悄悄把刘海军和魏波约了出来。

“大哥会怪罪的,绝对不行!”魏波一听车涛的主意,便二话没说,立刻拒绝道。

“大哥怕咱去有危险,可咱三个大男人对付不了那孤儿寡母,再说,大哥知道咱替他出气,即使不同意又能怎样,说不定他早已有了打算,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车涛急性子,灌下一口酒后对两人说道。

“你要去你去,反正我们不敢去。”魏波和小军看着车涛,齐声说道。

“真窝囊!难怪咱聚龙帮受这窝囊气,自己老大让人家一个马仔用枪顶着不敢声张,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半女不男的家伙。”车涛来了气,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指着小军和波子骂道。

“你说话别这样不干净,你能你去啊!”波子来了气,指着车涛吼道。

“我当然得去,可我得有人给我指地方,哥俩要是个汉子,就领我走一趟。”车涛站起身,指着小军和波子说道。

“好,老三,今晚我们带你去,不去你是孙子。”波子气冲头顶,对车涛说道。

“好,今天我不去,我三虎白叫!可哥俩也得去给我领路啊!”三虎口气已经软了下来,他见激将法已经见效,便开始软化起来,最终,三人又达成一致,准备第二天夜晚袭击阜城小区的那对母子。

三人精心准备了一天,魏波买了鸭舌帽,口罩,小军看好了沿途的监控设备,确定了具体路线,三虎负责开车。

三人本想把母子掠来,让金星发落,没想到真就出了这样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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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九章 殇子之痛

“三虎,我对你们哥几个照顾得不周吗?”金星顿了顿,看着三虎车涛说道最新章节。

“大哥,你对我们太好了,没有大哥的帮助就没有我们哥几个的今天,所以,我想帮大哥出出气,杀杀那小子的威风。”三虎抬头看着金星,真诚地说道。

“现在,你可给我惹大麻烦了。”金星长叹一声,手指按住太阳穴,低头不语。

“大哥,我们也知道我们没做好,可我们真想替大哥出出气。”三虎见金星痛苦的样子,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对金星说道。

“不是做好做不好的问题,根本就不该去做,即使把她绑来,往哪儿放?李承业的爪牙比狗都机灵,咱能藏得住?”金星想起自己以前与承业李冰之间的交锋,无奈地说道。

“大哥,那咱永远受他们气吗?”三虎见金星语气有所缓和,便鼓足勇气对金星说道。

“我是永远受气的人吗?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咱就是要悄悄地把刀锋磨得锋利,把子弹上得足足的,然后出其不意,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明白吗?”金星目光忽然闪亮起来,那光亮,充满着嫉妒和愤怒,三虎看了,都有些害怕。

“好,大哥,我懂了。”三虎点点头,又对金星说道,“可今天这事已经这样了,人死不能复生,大哥您看……”三虎看了看波子和小军,难为情地说道。

“静观其变。不是没人发现什么吗?李承业肯定会往咱这里想,可没有把柄他也不会轻易下手。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谨慎,低调行事,明白吗?”金星知道,事已至此,再说也没有益处,倒不如宽宏大量些,还能收拢一下弟兄们的心。

“多谢大哥!需用我们出手时尽管说!”三虎给波子和小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俩向金星道谢。

“看看情况再说,如果有点风声,你们就先躲一躲,等风头过去再回来。”金星看了看三人,为难地说道。

“艾丽萨,快起来吧,已经八点多了,我们得去上班了。”承业把艾丽萨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推了推艾丽萨光滑的腰身。

“谁让你昨晚那样勇猛,弄得人筋疲力尽的,真不想去了。”艾丽萨伸了个懒腰,又搂住了承业的脖子。

“听话,起来,我今天心里油浇火燎的很不得劲儿,不知道怎么了,快起来,吃完饭我好去看个人。”承业一边穿衣,一边对艾丽萨说道。

“好的,我这就起床,承业,以后你可得悠着点儿,否则,我身体都吃不消了。”艾丽萨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往身上穿衣。

“行了快点吧,我已经准备好了。”艾丽萨故意慢些,好让承业再欣赏一下自己高挑性感的身材。

“切,怎么这样不解风情,昨晚你啥样忘了吧?”艾丽萨说完,加快了自己的穿衣速度。

“我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对劲儿,艾丽萨,我先给老家打个电话。”承业一边说着,一边拨通了老家的电话。

“没事,母亲和我们全家都挺好的!”大哥李承泽笑着对金星说道。

“艾丽萨,我先去一趟阜城小区,你在燕福翔等着我,我去一个地方,一会儿就回来。”承业忽然想起昨天离开小芳时小芳那伤心的样子,想起自己的小儿子那柔滑胖嫩的小手,心里忽然想起,也许那种油浇火燎的滋味就是对母女的牵挂吧。

承业一边想着,一边开着车,满脑子都是孩子那可爱的样子,以致于闯了一次红灯都未知觉。

进了小区,承业忽然觉得不对劲儿,三辆警车停在小区进门处,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着什么。

“好可怜啊,孤儿寡母的,听说是某局长的小三儿。”一位老大妈神秘兮兮地对周围人讲着。

“没见过有男人来过,谁知是谁的,可那媳妇可真俊,仙女似的。”另一位老人显然和小芳见过面,对大家说道。

“完了,一定是小芳出事了!”承业头脑嗡地一声,几乎晕倒。

他顾不得再问什么,径直跑进了小芳居住的四单元。

一进楼梯,承业就见到了满楼梯的警察。

“这是一枚,这枚很完整。”警察说着,指着上一级楼梯的脚印说道。

“先生,请止步,前边是警戒线,我们正字啊勘察现场,请配合我们工作。”承业还想往前走,一位高大的警察挡住了承业的去路。

“对不起,警察同志,我是这单元六楼的主人,请问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出事了吗?”承业顾不得其他,急忙对警察说道。

“哦,我们正在找这家的主人,邻居说没有男主人,好,你过来一下。”一位警官领着承业钻进一辆警车里,详细问了小芳的年龄,职业,以及承业的身份等状况。

“李先生,你的太太已经被杀,小孩子也已窒息死亡,你回忆一下,你有没有仇人,生意上的或者是情感上的。”警官问完之后,提醒承业帮助提供一些线索。

“没有,没觉得有什么仇人。”承业想说金星与自己的关系,可渊源太长,有些东西也不能让警方知道,所以,没有往下说。

“那好,李先生,现场已经勘验完毕,很明显是三人作案,你可以去现场了,以后有什么线索请及时通知我们。”警官知道承业的身份后,客气了很多,临走时,还握住承业的手之后敬了个礼。

承业顾不得礼节,急匆匆跑上楼去。

现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小芳上身裸露,身体惨白,就像洁白的大理石雕像,前胸上,脖颈上,是五六个一寸多长的已经结了痂殷红色伤口,鲜血已经流向了卧室,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了一条两米多长的红色血流。

小芳的手还向前方伸着,显然,她是想够到自己的孩子。

孩子在小芳前方一米左右的位置上,小嘴儿张着,露出红色还没长牙的牙床,粉嫩的小手也已惨白,一双惊恐的眼睛还在瞪着,仿佛望着天花板发呆。

承业伸出手,拿起孩子的小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腮边,感受到的是凉粉一般的冷凉。

昨天,这双小手还抓着自己的大手摇动,还依依呀呀地看着承业仿佛在说什么,自从孩子出生以来,承业第一次见到,也是最后一次见到。

承业伸出手,抚摸着孩子那张可爱的小脸,想将孩子的孩子的眼皮合上,可是承业一松手,孩子的眼皮又恢复了原状,依旧直愣愣地瞪着天花板。

“孩子,你还没有名字,你是死不瞑目吗?”承业这次哭出声来,将孩子冰冷的小手含在了嘴里。

一会儿之后,承业又回到小芳身边,帮小芳整理好衣服,泪水小河一般流淌下来。

昨天,小芳充满怨怒地要自己留下来,可自己还是离开了,自从那次一夜缠绵分手之后,小芳一直默默地忍耐着一切,没向自己提任何要求,自己生了孩子,自己抚养,即使想找人帮忙,她还拒绝……

如果当时留下来,也许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

承业想着,悔恨不已,巨大的悲痛使他忘记了一切,现在,他只想和孩子一起去,和小芳一起去,到另一个世界,弥补自己对她们母子的歉疚。

于是,他猛然站起身,朝着前边的墙壁猛然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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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〇章 血海深仇

刚欲出门的一位警察见状,赶忙去拉承业,可还是晚了一步,承业的头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之上全文阅读。

承业的额头被撞破,一个大青包上,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如果警察不拽那一下,承业将撞得更重更惨。

警察环顾四周,看不到承业别的家人,便掏出承业的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你快过来一趟,在阜城小区,李先生刚才欲寻短见,快过来!”警察不管对方是谁,和电话里的人急切地说着,接着又详细地解释着。

“好的,我就过去。”接电话的是家栋,起初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弄清楚之后放下饭碗便驱车赶了过来。

以前,家栋一般不离承业左右,这次承业从法国回来以后,放松了警惕,加之艾丽萨或欣欣的和承业在一起,家栋在一旁也实在不方便,承业便告诉家栋,没事时不必跟着自己,有事他自会叫他。

家栋早晨刚端起饭碗,便接到了承业的电话。

电话中警察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家栋听不太清,加之警察也很急,警察重复了几遍家栋才听明白。

“小郝,快,大哥出事了。”家栋迅速发动车子,不到十分钟便赶到了现场。

家栋一进屋,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黑红色的血迹,惨白的尸体,面目全非表情痴呆的承业……家栋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他马上镇静下来,一边让小郝拽着承业,一边走到了给他打电话的警察身边。

家栋狠狠地垂着自己的头:都怪自己太大意了!

当初,把小芳接过来时,欣欣叮嘱过家栋,若有时间过来看看,不过,也别太勤了,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上周他来过一次,小芳说没事,若有时间见到承业给承业捎个信就可以,让他过来看看孩子,告诉他忙就不用过来了。

家栋天生腼腆,怕和年轻漂亮的女子说话,也就没再来,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问明情况之后,家栋开始劝慰承业。

“李哥,你不能这样,着急在所难免,可你得挺住,你这样倒了人家更会看笑话,所以,你一定要坚强起来,查出事情真相,抓到真正凶手,给小芳报仇!给小孩报仇。”

“现场勘验已经结束,尸检也已完毕,你们可以处理尸体了。现在,可以明确地知道,行凶的是三个人,屋里有翻动的痕迹,也可能是抢劫杀人,也可能是仇杀。”刑警队长把承业和家栋叫道一边,大致说了现场勘验的基本情况和初步推断。

“李哥,先把尸体火化了吧。”家栋看了看一大一小两具尸体,眼泪围眼圈地说道。

“不,家栋,不,我的孩子,还有小芳,不能火化,不能……”承业赶忙阻拦着,又跑到了小芳身边。

“家栋,这是谁干的?”承业双目暗淡,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家栋轻轻地问道。

“李哥,先别着急,警方已经着手了,我想,一定会弄清楚的,”家栋扶住承业,轻声低安慰道。

“警方,不会,家栋,你应该知道,一定又是他!”承业的眼里忽然闪出一股晶亮的光芒,那光芒,仿佛一道闪电,能击穿一切。

家栋从未看到过承业有过这种目光。

“李哥,先别着急,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现在,应该把孩子和小芳的尸体火化了,然后我们再考虑抓凶手,为母子复仇的事。”家栋看着承业,焦急地说道。

“那孩子还没有名字,我只见过一面,小芳搬过来之后,我只来过一次,可怜她孤儿寡母,竟遭此毒手,家栋,记住,这笔血债一定要让他尝的!”承业看着家栋和小郝,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李哥,你一定节哀,你放心,警察查不出什么,我们也一定查个水落石出,一定要不给母子报仇!”家栋和小郝扶起承业,坚定地说道。

“现在,不要指望警察能干什么,你们要秘密行动,从今天开始,严查,哪怕把兴德市反戈底朝天,也要找出这三个禽兽!”承业左右看了看,目光坚定地说道。

家栋给欣欣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张薇、欣欣和艾丽萨以及几位副总也过来了。

张薇、欣欣和艾丽萨一见室内的惨状,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小芳,苦命的姐妹,你静静地走吧,凶手早晚有落网的那一天!”欣欣抹着眼泪,拽着小芳的尸体,将自己的头巾摘下来盖在了小芳脸上。

艾丽萨来到承业身边,拉着承业的手,没有说话,一会儿之后,把自己的一串珍珠项链摘下来,和欣欣一起挂在了小芳的脖子上。

“承业,通知小芳家里人一声吧,如果这样匆匆火化了,对不起小芳飞家人,将来也觉愧疚。”欣欣走到承业身边,帮承业擦着泪水说道。

“也好,找个装殓师给小芳好好化化妆,然后再通知家里人。”承业已经缓过神来,吩咐欣欣道。

张薇找来一辆双排座,把小芳的尸体装到车上,孩子的尸体,一直由承业抱着,家栋和欣欣怎么劝承业也不松手。

车子载着母子二人和承业一起去了兴德市中心医院的太平间。

小芳的家人只来了她父母和她哥嫂四人,父母哭成泪人,什么也不说,哥哥稍微提了提丧葬费的事,别的也没说,小芳的嫂子却很厉害,拽住承业推搡了好几下,一边大哭一边数叨着。

欣欣等人劝了一会儿,嫂子终于说了话:“那套房子卖了了给我们吧,另外,怎么也得给五十万吧。”

“我给你一百万,好好养着父母,你们若同意,我再给你们在兴德市买一套房子。”承业二话没说,对小芳的哥哥说道。

“好了,行,到底是大老板,就是痛快!”小芳的嫂子喜出望外,张开的大嘴再也合不拢了。

四天之后,承业给兴德市刑警队打了电话,询问案子进展情况。

“没什么线索,案犯很狡猾,一直避开监控,只是看见三个模糊的黑影,装束一样,戴着帽子,看不出任何特征。”刑警队长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说道。

“家栋,你们要查个彻底,动用一切关系,尽快找到凶手,这血海深仇一定要报的!”承业不再隐讳自己的内心,对家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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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一章 马脚初露

家栋和郝志东等弟兄们开始忙碌起来全文阅读。【】

走街串巷,四处打听,以各种身份和各阶层人交往,有时他们会自称是便衣,有时也光明正大地穿上警服,不到三天,还终于有了收获。

“那天九点半,我刚从前边酒吧出来,遇到三个人,说要去做掉一个人,其中有一个说不就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吗?有啥?三人显然喝了酒,我到一栋搂的拐角,刚一拐弯险些撞到他们,三人都带着帽子,其中一个好像是在哪个工地包着活儿,我去那个工地时见过他,可他叫什么的我都不知道。”距案发地三公里外的一家酒店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终于被家栋说服,把家栋拉到一个小酒馆低声对家栋说道。

“好,多谢这位兄弟,以后有消息就通知我们,记住,我不会让你白说的。”家栋说完,拿出一万块钱塞进男子的衣兜里。

“哦,好的,可得给我保密啊!”男子惊喜不已,把钱揣起,并给家栋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承业这几天心如死灰,他从未觉得如此无聊过。

“孩子,我的孩子,还没有名字,小芳,自己多孤单……”有时,提起这母子,承业便会不停地重复这两句话。

“李总好像精神上有病了,目光呆滞,总说那几句话,挺吓人的。”有一天,张薇又见承业说这几句话,便附在欣欣耳边说道。

“是很可怜,他受的打击太大了,博文不在身边,以后慕容飞雪指不定给不给他,这孩子是那样可爱,是他的命根子。”欣欣叹了口气,看着承业说道。

“是,是我的命根子啊!”承业听见了欣欣的话语,重复着说道,他的头脑中,一直是孩子那咧嘴时露出的尚未长牙的牙床和晶亮机灵的目光,还有那滑嫩的小手。

“李总,别总这样了,你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我们商讨的那个规划还有哪些地方再商榷一下,哪些地方可以付诸实施,您得决定了。”欣欣想分散一下承业的注意力,便和他商讨集团发展问题。

“怎么着都行,你们随便吧。”承业头都没抬,淡然说道。

可欣欣也看得出,每次他和家栋说话时,承业的眼神便分外精明,亮晶晶地发出夺人的光芒。

只要家栋一说还没消息,他燃烧的目光便会立刻熄灭。

欣欣知道,现在,承业把心思全用在了复仇上面。

“家栋还没回来?”承业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对欣欣和张薇说道。

“快了,刚打完电话,说今天还有些收获呢。”半个小时前,欣欣询问家栋时,家栋便和欣欣简单说了今天的情况。

“什么收获?”承业立刻来了精神,站起身问欣欣。

“具体情况他没说,一会儿回来就知道了。”欣欣拉住承业的手,她知道,承业是个不易击垮的男子,这次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

“愧疚,悔恨,愤怒,痛惜,绝望,无奈……欣欣,你们不知道我心里的难受滋味啊!这何止五味杂陈啊!我侄子小博延被害时我就险些疯掉,现在,我的孩子还没有名字啊!”承业说着,眼里又涌出了旺盛的泪水。

“行了,承业,那你也别着急,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可你也得好好调整一下自己,总是这样我们也心疼,有些事你不做主是不行的。”欣欣眼里已经蕴满泪花,每次提起小芳母子,她就止不住眼泪。

正说着,家栋的奥迪a六轿车停到了楼下,承业立刻听到了,走到窗前兴奋地说道:“家栋回来了。”

“李哥,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人,他曾经发现过行凶的三人,说其中有一个在某工地包过活儿,我感觉,我们距离那三个恶魔越来越近了。”家栋一边喝着张薇递过来的茶水一边兴奋地说道。

“好,家栋,穷追不舍,一定要抓住那三个恶魔,我要用他们的头祭奠小芳母子。”承业目光如炬,精神振奋,与前几天判若两人。

“告诉那位知情者,继续留意观察,我们多给他些钱,刚才给了多少?”承业看着家栋,低声问道。

“我给一万,说好了以后再给。”家栋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

“太少了,吝啬鬼,再加几万,没钱谁会无缘无故地帮咱啊!”承业埋怨着,对欣欣说道,“以后给家栋带足现金,不能亏着人家。”

“不用,李哥,给多了人家也许会多心。”家栋笑着解释,他明白,承业现在是不惜代价要替小芳母子复仇了。

几天过去了,又没有了动静,家栋给那个小伙子打了实际比那电话,仍未发现新的线索。

金星这几天心里异常担忧,现在,他最大有的不是警方,而是承业手下的家栋等人。

“你们几个哪也别去,就在屋里呆着,另外,一定要注意,不能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尽量别喝酒。去年桐城路那起强奸杀人案,就是因为案犯喝酒之后吹牛露的马脚,他和人说自己值二十万,因为当时警方正好悬赏二十万抓他,警方第二天就把他抓了。”金星唯恐几人不听或忘记,举个实例警告他们引以为戒。

“放心大哥,我们会注意的。”三虎和波子对金星感激不尽,齐声回答。

三虎从案发现场回去后,就把情况和大虎说了。

“老三,你真是!你知道那母子啥背景啊!我看,这次你捅的可是大篓子啊!”大虎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诧地说道。

“我们做得很隐蔽,没事的!”三虎又些厌倦大户的婆婆妈妈了,故作淡然地说道。

“没事?哼,等着吧。”大虎气得咬牙切齿,心想,这三虎也太无法无天了。

现在,三虎的工地暂时由二虎照应着,三虎和波子小军一起呆在凤金和国权开的浴池里。

小军和波子是天生的色鬼,不分白日黑夜地和那些坐台女鬼混,三虎禁不住也有些蠢蠢欲动。

“尝尝吧,这里的女子个个鲜嫩,你还是个童男子吧?”见三虎镇日干巴巴呆着,小军和波子经常这样奚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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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二章 出乎意料

“这有啥不敢,咱也不是没玩过。 ”三虎来了气,不到十分钟就领来一位高挑靓丽艳光四射的绝色女子。

“看见没?哥俩,对不起,长点眼色,我们要单独待一会儿。”三虎说完,冲着美女笑笑,得意地搂住了那位美女。

“三虎,行,我们哥俩服了。”波子和小军一边说笑着,一边走了出去。

三虎一干就是两个来小时,因过于投入沉溺,金星敲门他俩都没听见。

金星很生气,咚咚地砸了几下门。

“谁呀,这么讨厌!”三虎正要冲上高峰顶上,女子也欲仙欲死正在兴头上,不两人都不禁有些愠怒。

“我!”金星也发起火来,大声喊道。

三虎马上穿上一些简单衣服,迅速打开了屋门。

一开门,金星就指着三虎大声训斥道:“三虎兄弟,你真不知道此刻应该干啥?”

“大哥,在这里呆着实在闷了,对不起啊!”三虎虽然不满于金星的怒斥,还是忍着性子承认错误。

“现在关键时刻,应该慎重低调,哪能这样恣意胡为啊!这些女子的嘴最没边,什么事肚里都藏不住,你们还有闲心干这个!”金星见女子已经出去,便把波子和小军都叫了过来,大声吼道。

“行了大哥,我们以后注意。”三人说着,对金星深深一躬。

“行了,以后注意啊,还有,三虎,你继续回工地去干你的活儿,不过记住,一定不要喝酒闲闹,以免祸从口出。”金星见三虎在这里实在憋闷,便对三虎说道。

“好了,多谢大哥!”三虎很高兴,这几天在这里蛰伏隐居着实在难受,比在监狱里还难受。

“记住,三虎,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千万记住!”金星语气缓和下来,对三虎嘱咐道。

“好,多谢大哥!”三虎感激不尽,直接去了大虎的住处。

“还没动静?”第五天,承业又忍不住了,把家栋叫过来急切地问道。

“没有,我打过电话,那人说他们一直没出现。”家栋看看承业,低声说道。

“什么呀,我们主动些,赶快出击啊。直接去问问那个小伙子,在哪个工地,让他去帮咱打听,然后告诉我们姓名。”承业很焦急,指着家栋说道。

“好的,李哥,我这就联系他。”家栋说着,拿出手机又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

“今天我见到他了,正要给你们打电话,我也想起来了,出兴德三十公里处有一个中铁施工队的废弃厂点儿,他就在那儿收废铁,据说是个小老板,很有钱的。”对方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对家栋说道。

“好,太好了!”家栋一阵狂喜,又对对方说道,“你等着,我给你十万,你帮我带个路,顺便认一认。”

“哥哥,对不起,去认我可不敢,也没必要,带路我觉得更没必要,因为那个地方就一个站点,几排二层简易小楼,几个大铁炉子,炼沥青用的,很多的搅拌机和铁盒子板,另外,那只有一个老板,你直接找老板就行。”对方显然不愿冒这样的险,可话说得很有道理。

“好的,兄弟,那我也把钱给你,你等着,我这就过去。”家栋说完,兴奋地向承业汇报了一遍。

“好,家栋,你先去找到他,认准他,然后准备下一步行动。”承业来了精神,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

兴德通往北京的高速路上,一辆奥迪a6疾驰着。

家栋带了两个弟兄,直扑那个废弃的施工指挥中心点。

“哥俩记住,先别动手,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先认识他,然后再不间断跟踪,以免打草惊蛇。”家栋已经和两位弟兄交代了两遍,可还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头儿,我们听你的,会见机行事的。”两人一边回答,一边向外望着。

“到了,头儿,前边那片房子就是,还有些工人啊。”两兄弟看着高速路下的一片房子和几个大炉,对家栋说道。

“好了,记住,见机行事。”家栋嘱咐完毕,摸了摸装在裤兜里的手枪。

“前边是个路口,在那下去吧。”家栋听着,将车拐到了告诉辅路上,朝着那片房子驶去。

“请问你们老板在不在?”家栋转了一圈,没见到老板模样的人物,一大片厂区里,只有稀稀落落二十几个工人,有的在从一大片水泥柱中往下砸钢筋,有的在用乙炔切割大炉,见有人进来,也都没在意,继续低头做着自己的工作,家栋只好打听。

“哦,那边。”一个手拿大锤的工人指了指前方,那里一个头戴电焊头盔的男子正身穿一身蓝色工作服,拿着乙炔切割机切割着一个十几米高的大炉,一串串火花像一串串焰火,发出璀璨的光芒。

“请问,您是这里的老板吗?”家栋走上前,见那人仍旧拿着乙炔切割机专注地切割着,并未抬头,便站在那人面前大声问道。

“是啊,怎么?”男子抬起头,摘下面罩,家栋和这位男子都大吃了一惊!

家栋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此人正是那天在国贸大厦与自己相遇的三虎。

那天,承业回来,家栋安排去为承业接风,恰遇五虎兄弟,虽然与自己动手的是老五,可三虎喷火的目光承业记得异常清楚。

三虎一愣,“是你!”目光立刻又燃起了愤怒的火焰,瞪着眼睛看着家栋。

“是你!”家栋惊诧而又愤怒,他真没想到,凶手竟然是三虎。

“找我干什么,你说吧?”三虎车涛平静了一下神态,低声问道。

“你做了什么你清楚!”家栋一边回答,一边思考对策,来之前,他真没考虑凶手会有认识自己的五虎兄弟。

如果凶手不认识自己,家栋完全可以唠几句之后从容离开,然后跟踪,直到三人完全抓到为止。

为此,家栋都想好了话题,以同行的身份和他唠嗑,因为自己这方面也是内行。

可如今,三虎已经认出自己,怎么办呢?

如果在这里就把他处理掉,无疑会打草惊蛇,追捕其他两个凶手就会困难,可如果放掉他,三虎回去之后同样会通风报信,然后与那两个恶魔逃之夭夭。

家栋陷入两难之中。

对,只有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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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三章 总裁动手

“兄弟,你认识我,我也认识你,咱们都别绕弯子了,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而来。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一,和我们走一趟,帮我们找到那两个人的下落;二,你负隅顽抗,那我们只好就地解决。”家栋目光柔和了许多,话语也软绵下来,可三虎看到,家栋的手一直插在裤兜里,而枪口的轮廓,正清晰地对着自己。

“兄弟,没想到你们这样快,如果我不走,也许你们也走不了。”三虎看了看一百米外一些忙碌的工人,他们似乎没有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仍在叮叮当当地劳作着。

“那你的这些工人可就惨了,我们会安然无恙从这里出去,这个赌咱最好别打。”家栋冷笑一声,淡然说道。

三虎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两人,他们也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而他们的手,都插在上衣兜里,很明显,他们的枪口也都对着自己。

“兄弟,能不能高抬贵手,我当时就是想帮我们大哥出出气,也没想到会是那个结局。”三虎知道,此刻,如果自己稍微一动,家栋三人的子弹便会射进自己的胸膛,如果工人们过来,结局肯定和自己一样。

逃,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在尽可能地拖延时间,思考对策。

“犯下这宗冲天血案,你说可以吗?”家栋冷笑一声,低声答道。

“我可不可以自己选择一条路,我去向那对母子的亲人表示歉意,我把我的积蓄都给他们,求得他们的谅解,行吗?”三虎知道,有些话纯属多余,可他不想放过任何机会或使自己逃生的办法。

“我们缺钱吗?你给我们几个亿能买回可怜的母子的命吗?”家栋目光淡定,可心里却未敢有丝毫懈怠,一边紧盯着三虎以防他狗急跳墙,一边思考着撤离的具体办法。

“行了,兄弟,我和你们走。”三虎看着眼前的三人,终于下了狠心。

“别耍花招,否则一枪叫你脑袋开花。”家栋身边的一个男子动了动手,示意三虎自己手里的家伙可以随时开火,对着三虎低声喝道。

“把扳子帽盔都扔掉。”家栋身边的另一个身材略胖的男子向前一步,低声命令道。

刚才站起身时,三虎顺手从地上拿起一把长柄扳子,头上还挂着面罩头盔。

“好吧。”此时此刻,三虎最想联系的就是金星和大虎,可手机在地上,三人不可能让自己动手机。

“到那边和工人们打个招呼,就说有急事先离开一会儿。”家栋故作亲密的样子,附在三虎耳边说道。

“注意啊兄弟,别心存侥幸,耍花招!”另两人双手按住三虎,齐声说着,然后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轿车。

家栋在左,另一位弟兄在右,三虎被紧紧地夹在中间。

路过忙碌的工人们时,家栋摇下车窗,手里的枪已经从兜里拿出,狠狠地顶着三虎的腋下,低声说道:“和工人们说一声。”

“哥几个好好干,我有点事。”三虎向车窗探了探他身子,大声喊道,说完,家栋又把车窗关上,车子飞快上了公路,驶往兴德市区。

“兄弟,告诉我们,那两个同伙在哪里?”几分钟后,车子上了高速,家栋把枪装进兜里,拿出一根烟递给三虎。

“这个,我不能说。”三虎车涛一边回答着,一边寻找机会准备逃脱。

这也正是他乖乖顺从上车离开的原因。

高速不行,到辅路再说吧,行不行在此一举,三虎暗中合计着。

正想着,车子已经下了高速,拐个小弯之后驶入驶往兴德市区的辅路。

前方是一个弯道,又驶过一辆大卡车,天赐良机!

可自己死死地被挤在中间,活动起来实在不方便。

那也得行动!绝处能否逢生,就看自己这一下子了。

就在车子拐弯错车的时候,三虎忽然用头朝着挨着自己的家栋的头部撞去,家栋的鼻子被撞得鲜血直流。

与此同时,三虎狠狠地抓住车门,用力外推,想乘势逃出。

可车门早已锁死,他哪推得动。

家栋忍住剧痛,向后一仰,一掌劈在压在自己身上的三虎的肋下。

三虎闷哼一声,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

“赵哥,别死了啊。”开车的男子回头看了看,对家栋说道。

“没事儿,这个穴位死不了人,只是昏迷,一会儿就会醒过来。”家栋往下推了推三虎一百六七十斤重的身躯,看着窗外回答道。

“大哥,我们已经逮住了一个,先放到哪里?”快进市区了,家栋给承业打电话问道。

“先在你们保安公司找间空房子,注意,要保密啊!”承业说完,下楼驱车便往保安公司驶来。

“我一定要将这小子千刀万剐!”承业眼里冒火,车速飞快。

不到十分钟,承业已经坐在了家栋的办公室里,那时,家栋还没回来。

五分钟后,家栋和其他两位弟兄押着三虎走进了办公室。

承业一下子站起身,快速关上了门,家栋知道,从来未亲自动手的老总今天要动手了。

“好啊,小子,竟丧心病狂到那地步,那母子二人和你有何怨何仇?”承业薅住三虎的头发,用力往墙上撞去。

“李哥,一会儿撞死了。”家栋见承业一连撞了十几下,三虎已经耷拉了脑袋,便走上前对承业说道。

“说,那两个恶棍在哪儿?”承业瞪着眼睛,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三虎几个嘴巴。

“说了你们也不会放过我,不说也不会放过我,反正都是死,我说了又有何益,索性我就不说了。”三虎闭着眼睛,横下了心,慢慢说道。

“错了,小子,你说了可以让你少受点罪,不说你会死得很惨,很难看!”承业说着,从家栋桌上拿过一把锋利的雕花匕首,走到三虎跟前,瞪着三虎说道。

“看来我没杀错人,你这样的恶魔就应该让你断子绝孙!”三虎睁开眼,看着扭曲得变了形的承业的脸孔说道。

“我是被你们逼得!我第一个孩子就险些遭到杨金星的杀害,现在又杀害了我的这么小的儿子!”承业语无伦次,逼近三虎,狠狠地说着,“今儿就让你体会一把死亡的恐惧,为我的孩子,我的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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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四章 生不如死

“等等,李哥,为防止这小子发疯,先把他的腿和脚都捆上txt下载。 ”家栋说着,对身边两个弟兄一使眼色,两人便迅速上前,用细绳将三虎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

“那有胶纸,别让他鬼哭狼嚎得乱叫。”家栋冲一位弟兄说完,那位弟兄又非常麻利地把三虎的嘴粘了个严严实实。

“李哥,也动动手,出出气吧,这种东西,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家栋一边说着,一边错过身子,让承业站到了三虎面前。

“对,家栋,我就是把他千刀万剐,我要割他三天三夜,让他好好尝尝刀子插入肌肤的滋味!”承业知道,家栋故意给自己机会,一来是想让承业出出郁结于胸的这口恶气,二来也让三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好早一些交代那两人的藏身地点。

三虎闭着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承业将雪白的刀锋放在三虎的脸上,并不急于动手,而是在他那已经惨白的脸上来回磨蹭着,弄得三虎心里一阵阵发麻,一阵阵悸动。

“你他妈快些啊!”三虎已经忍不住了,冲着承业乌拉乌拉含混不清地喊道。

“好,我就来!”承业说着,立起刀锋,在三虎左边的的脸腮上稍一用力,犀利的刀刃仿佛被吸进去一般,陷进去了半厘米左右。

承业的手不慌不忙,缓缓拖动,三虎的脸上便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线条,紧接着,鲜红的线条上渗出了一粒粒的晶莹血珠儿,就像一串鸡血红的珍珠。

“啊!”三虎痛得大叫,可仍旧紧闭双眼,一句话不说。

“好小子,有骨气。”承业说着,开始划第二刀。

仍是那个深度,可承业的手动得更慢,有时,承业还将手停下来,用刀刃往两边拨动,承业看到,白白的皮脂之上,又渗出一粒粒的珍珠般的血珠儿,几分钟后,右脸也留下了一条细线。

“真想剥了你的皮,可惜我没那个技术。”承业一边说着,一边把刀在三虎的脸上蹭来蹭去。

每蹭一下,三虎的身体就抽动一下,同时,承业还发现,地板上已经流下了腥臊的一滩。

“妈的,尿了,脏死了。”家栋骂了一句,狠狠地踹了三虎一脚。

“家栋,找个地方,别脏了你的办公室。”承业将刀收回,对家栋说道,此刻,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我真要割他三天三夜。”承业看着三虎脸上的两道血印,狠狠地说道。

另一个房间里,三虎被绑在一根单杠上,手臂伸直,两腿开立,也被固定绑住,三虎仿佛是一个大大的“大”字。

承业又划了两道,现在,三虎脸上已经有了四道伤痕。

先划过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三虎已经面目全非,狰狞可怖,眼睛想睁也困难了。

“行了,李哥,到吃饭时间了,我们先去吃饭,找个弟兄看着点儿。”家栋说着,用脚踢了踢三虎的小腿。

承业答应着,往后退了一步。

“对了,家栋,找瓶白酒,也给这家伙喝点儿。”承业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回头对家栋说道。

“好,我知道,我那有一瓶给学员们揉腿用的,好酒也白瞎了。”家栋立刻明白了承业的意思,告诉身边的弟兄拿来了大半瓶当地产的九龙醉白酒。

承业的心情缓和了许多,目光也不再充满血丝,他走到三虎身边,拿起酒瓶照着三虎的四道血痕慢慢倒了下去。

清亮的白酒渗入刚才的血道中,三虎大叫一声,身体不停抽搐起来。

“好了,这才刚刚开始,我要你为当初的残忍付出代价,我一定要让你三天后再死去,等着吧!”承业站在三虎面前,脑海里浮现出小芳被刺时的惨景,浮现出自己的儿子被捂住口鼻时那幼小身体不停挣扎的惨象。

“走吧,李哥,先去吃饭,他跑不了了。兄弟,你也好好想想,看自己能不能熬完三天,别硬撑着了。”家栋也走上前,看着面色浮肿的三虎说道。

三虎开始动摇了,此刻,他只想一死,不再有任何活下去的想法。

真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惹来了这样比杀身还痛苦的惨祸,看来,李承业真是恨透自己了,否则他不会亲自动手这样凌迟自己,三虎脸上疼痛难忍,白酒渗入伤口之后,就像刀子又在里边搅动一般,那是一股针刺一般难以忍受的剧痛。

真想死啊!

现在,三虎真的明白了“生不如死”这几个字的真正含义。

兴德市主大街旁边的一家小酒店里,承业和家栋等六人围坐在一起,承业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割划三虎时的兴奋。

这是一家门脸不大可档次颇高的新开业的小酒店,外边门脸很小,里边装修却很豪华,菜肴也名贵,现在,市里一些领导宴请私密客人,多选择在这里。

千元以上的窖藏御用白酒,珍稀名贵的南北菜肴,承业按捺不住兴奋,可家栋却有些心事重重。

“家栋,今天你和两位弟兄立了大功,好好喝几杯吧。”承业看着家栋,脸上现出久违的笑容。

“李哥,我还是有些担心,怕车涛这小子至死不说,另外,时间一长,金星他们知道了也不会就此罢休的。”家栋看着承业,皱着眉头说道。

“也是,可家栋,那你也先别急,我想那两个家伙也跑不了,反正已经先抓住一个了。”承业现在平静了许多,竟开始安慰起承业来了。

“没问题,三虎这么牛性不也乖乖就范。”随同家栋抓三虎的两位弟兄大声说着。

“没准,说不定这小子一会儿就招了呢,如果那样,咱就一窝端了,甚至连杨金星都给做了。”家栋火气上来,干下一大杯酒之后说道。

“金星不能动,他目标太大,另外,他的警戒防范一定很严,还是先让他逍遥几天。”承业说着,亲自给家栋和两位弟兄斟上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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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五章 和盘托出

两个小时过去了txt下载。

这两个小时,对三虎来说,仿佛是两个世纪。

伤口的疼痛,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他们回来,快向他们撂了得了,也快让他们对着我的心窝赏我一刀,三虎一遍又一遍地想。

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得了大哥,给我一刀吧,我说。”三虎根据脚步声知道,家栋承业他们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想睁开眼睛可睁不开,眯着一条小缝对承业央求道。

“想好了?说吧,兄弟。”家栋走上前,拍了拍三虎的肩膀。

“好,算你明白,家栋,记住了。”承业说着,往前凑了凑,另一个兄弟拿来手机,开到了录音功能。

“前天我们还在一起,在杨金星那里,后来,杨金星让我们分开了,他俩在一家蛋糕店里,刘海军是做蛋糕的,就是那个雨甜蛋糕店,波子一直在那里帮忙,没顾客时就在里边的房间里玩麻将。”三虎索性把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以求速死。

“波子大名叫什么?你什么时间给杨金星卖命的?”家栋暗中记下了三虎所说的一切,又继续盘问起三虎的其他情况来。

“波子叫魏波。我才来几个月,觉得杨金星人很仗义,就跟了他,其实,咱们都一样。”三虎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胡说,我们李总善良大度,而你们的杨金星是纯粹的地痞流氓,卑鄙下流,无耻之极,想当年是我们李总费尽心力地帮他救他,可他却小肚鸡肠,恩将仇报,几次三番对我们李总下狠手,尤其是对李总的孩子……”家栋越说越气,忽然觉得对一个将死的人说这些也没用,便又迅速打住了话头。

“走对也罢,错也罢,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现在,只希望你们把我杀死,说实话,你们即使留我一命,我也不会苟活在世的,我三虎是个要面子的人,脸上带着几个大印子怎么见人。”三虎说罢,眼里竟然流出了汹涌的泪水。

“对不起了,兄弟,还得忍忍,我们得证实你说的话之后我们才能送你上路,万一你胡诌一通,你到那边了,我们岂不白费劲了。”家栋说完,和承业一对眼色,承业微微点头,家栋拍了拍和他同去抓三虎的两个兄弟的肩膀,快步走了出去。

“雨甜蛋糕店。”家栋对两个弟兄说着,启动了轿车。

“赵哥,我们三个行吗?”其中高个子看了看家栋,满脸疑虑地问道。

“人再多也没用,咱仨足够了,记住,只要进屋,有叫小军和波子的,咱就一起动手,把俩人都打晕,然后扛上车走人,这会儿街上行人也不是太多,大大方方地,没事。”家栋胸有成竹,立刻打消了两位弟兄的疑虑。

“如果屋里有四个人或更多呢?”另一位弟兄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看着家栋问道。

咱们三个出其不意对付六七个没问题吧,有几个打几个,最后把两人背走就行,记住,看准谁是波子谁是小军。”家栋看着两人,从容答道。

“雨甜蛋糕店就在二路,门脸不大,估计人也不会太多。”兄弟俩脸上又挂上了淡然宁静的微笑,他们很喜欢这种冒险的行动和家栋这种果断从容的处事心态和能力。

金星这几天异常焦虑,他知道,三虎他们这个篓子捅大了。

本想好好隐忍一段时间,养精蓄锐,等自己的实力强了再和承业家栋他们好好干一场,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到那时,他会踩着承业或家栋的脖子哈哈大笑一番,以洗刷自己总在承业身后屈辱的过去。

可没想到三虎竟然以这种打赌斗气的方式给自己惹了这样大的麻烦,以李承业和赵家栋的实力和火气,用不了多久,他们也许就会找上门来。

只要没抓住把柄,自己就能搪塞,可怕的是三人被抓露馅,那样,自己再能争辩也是徒劳。

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同时,一定要让三虎小军他们多多注意,以防承业觉得他们扫到风声,知道底细。

他告诉三人,一定要分开,不要聚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以防言多失态,话多漏风,并叮嘱三人,每天给自己打个电话,好让自己放心。

可刚刚离开这里三天,三虎就没了音信。

昨天早晨,他正要去三虎的工地看看,大虎来了电话。

“大哥,老三没在你那儿吧?”大虎开门见山,急切地问道。

“没有啊,我正想去他的工地看看。”金星知道,自己最担心的问题来了。

“我们刚从工地回来,工人们说前天一辆奥迪车把他接走了,我还以为是你带走的呢。”大虎语速极快,声音急切。

“我想,一定是李承业他们把他掳走了。”金星一边思考着应对的策略,一边说道。

“我们也这样想,大哥,我们商议一下对策吧,我们哥四个都在这儿,您说个地儿,我们一起商议一下。”大虎被老二老四唠叨得六神无主,赶忙向金星求援。

“好的,我们聚聚,就在金水潭洗浴城吧。”金星心里七上八下,说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杨哥,别急,什么事都有头有尾,总有解决的办法。”叶子身穿一身睡衣,面露忧戚之色,更显得妩媚撩人。

“怎能不急,这五虎兄弟是我下大本钱争取过来的,这么几天就出这么大事,他们会怎样看我呢?我估计五虎这次十有**是被李承业他们抓走了,如果我去和他们硬碰硬去要人,一来没证据,二来咱也斗不过人家,还有,咱也理亏啊;可如果不去,哥五个会认为我无能窝囊,不把哥五个的性命当回事。”金星隔着睡衣摸着叶子鼓胀柔软的ru峰,无奈地说道。

“事情总会有处理的办法,我看,你不如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再润色一下,直接告诉他们哥四个,让他们哥四个自己去决断,这样你不就轻松些吗?”叶子不慌不忙,附在金星耳边说了好久,金星不禁暗暗称奇。

这女子,果然不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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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六章 天蝎心计

“这个老三,也太莽撞了,怎么私自做这事?”老四坐在凤金和国权开的洗浴城里的一把椅子上,皱着眉头埋怨道全文阅读。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当务之急是怎样把老四救出来。”二虎白了老四一眼,大声喊道。

“老二说的对,我们看看怎样把老三弄出来,我们绝不能丢下他不管啊!”大虎一直眉头紧锁,咂嘴咋舌地说道。

“各位兄弟,来之前我就和李承业通过电话了,他口气特硬,可以看出,老三就在他那里,可他就是不交出来,我软的硬的说了好多,可他软硬不吃,一口咬定要把你们全都……”金星停下来,没有往下说。

“这个李承业也太嚣张了,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老五的手臂还未痊愈,端着伤臂气呼呼地说道。

“他硬说你们毫无礼数地抢了他亲戚的饭碗,据说我给你们揽过的活儿原先是他舅舅和他另一个亲戚揽过的,后来你们给抢过来了,再后来又多了一个初学新,当初初学新时他们也争抢过,我气不过,才帮了你们,现在,他把怨气都撒在了你们身上了。”金星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哥几个的表情。

“这哪跟哪儿啊,就是欺咱外来人啊!”老五暴跳如雷,用另一只拳头重重地擂在墙壁上。

“这次三虎去,也是由于我原先的两个弟兄的撺掇,他们俩知道一些实情,和老三说了之后老三就气不过了,当然,他们去我根本就不知道,事出之后,我和李承业通电话想把老三弄出来,可李承业根本不买账,现在,他竟把矛头指向了你们!”金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好,那我们就去会会他,看他长几个脑袋。”老五大声说着,看了看大虎和二虎。

“去可以,怎么去?去了之后怎么做?这些咱都得事先想好准备好,到那儿挨一顿揍丢一回脸跑回来还不如不去,咱去了就得有成果才行。”二虎白了老五一眼,环视一周之后说道。

“对,可咱也不知人家的底细,去了岂不吃亏。”大虎看了看金星,为难地说道。

“赵家栋手下实力不薄,又有李承业给他们做后盾,更是飞扬跋扈,在兴德连公检法都惧他们三分,硬拼是不行的,我看,倒不如静下心来,择机行事。”金星见时机成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老三怎么样?”老五听金星这样一说,便着急地问道。

“我说了,择机行事,这几天,你们也多打听打听,看准时机动手,或亲自动手把老三救回来,或想方设法和他交换,否则,咱们去就等于自投罗网。”金星已经说出了自己的思路,现在,就差哥几个怎样具体行动了。

“好,杨大哥,多亏您的指导,否则我们真不知道怎样做,稀里糊涂去了还是得吃大亏。”大虎环视一周,继续说道,“哥几个,都多留点心,看准时机咱们动手,一是要救出老三,二是别让人家瞧不起咱。”

“我看还有一招,可,不行,也不行。”大家刚要走,老四忽然自言自语地说道。

“什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大虎一向不喜欢老四的磨叽,对老四说道。

“找警察,直接告诉警察抓他们。”老四见大家都等着听他的意见,更有些紧张地说道。

“警察巴不得逮住老三他们呢,警察抓住不还是死罪吗?”二虎和大虎同时说道。

“是,我自己也说了不行了。”老四自顾自说着,走向门口。

“大虎,我看这事悬了,咱知道什么,四周一抹黑,哪儿都找不上去,老三岂不完了。”二虎上车之后,对大虎说道。

“是啊,可杨哥也说了,现在承业把枪口对准咱哥几个了,咱也得处处小心啊,当务之急是找到老三被藏在哪儿,如果连这都不知道,怎么找啊?”大虎说着,习惯性地砸了砸嘴儿。

“当初杨哥那样尽心尽意地帮咱们,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你看,现在,怎么样,咱们陷进去了!现在是进退两难啊!”二虎看着大虎,长叹一声。

“没办法,现在咱进退都无路了,眼下,只要救出老三,我们就有成就,可如何下手呢。”大虎也陷入极度的无奈之中。

“这个李承业,和咱的仇结下了,再解就难了,以后,咱的麻烦少不了啊!”二虎盯着窗外,心事重重地说道。

“老四老五,这几天也出去打听打听,看能否有什么线索,等有时机,我看能不能把承业最喜欢的女子弄到,到时和李承业交换,不知能否实现。”大虎看着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心里越来越没底。

“老二,你和我研究一下,看李承业身边最得宠的女子是谁,看能不能把她弄到手。”大虎看了看二虎,低声说道。

“你看,老大,又糊涂了吧,别再往深陷了,怎么还不明白呢。”二虎说着,狠狠地瞪了大虎一眼。

“怎么样,哥?”叶子身穿一身藕荷色运动衣,高挑挺拔,就像一支端庄秀丽的荷花,见金星一进门,便像一只小鸟一样飞过去。

“不错,多亏你教我那一套,否则,突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才好,现在好了,让他们和李承业斗去吧。”金星抱过叶子,轮了一圈,放在地上说道。

“以后有事和我说,我保证和你一心一意,帮你找到最佳处理方案!”叶子亲了亲金星的口唇,自豪地说道。

“好,一定,我看,你别叫叶子了,就叫‘女魔头’吧,或者再起个艺名,就叫‘毒蝎’吧。”金星搂过叶子,调侃地说道。

“我又那么毒吗?说实话,我真不喜欢‘叶子’这个名字,杨哥,你好好给我起一个,好听些的。”叶子依偎在金星怀里,撒娇说道。

“好啊,我看,就叫天蝎。十二星座中,最有心计的是水瓶座,其次是摩羯座、双子座和天蝎座,前几个都不适合你,我看就叫天蝎好,也符合你的性格。”金星一边抚弄着叶子的胸ru,一边慢慢说道。

“好,就叫天蝎吧,毒就毒些吧。”叶子紧紧搂住金星,两人便迅速滚作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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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七章 快手如刀

刘海军经营蛋糕店已经有**年了,十八岁高中毕业后,他就从父亲手里接过了这个店,然后又进行了重新装修,并在西边又接了一间房,门牌也由原来的“老式蛋糕店”更名为“雨甜蛋糕店”。

海军的父亲很满意,每天几百元的进项比上大学之后那些上班族强很多。

可好景不长,第四年,刘海军就染上了毒瘾,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不到一年的时间,刘海军攒下的几十万元便被他挥霍一空。

无奈之下,他经过别人介绍,加入了青龙帮,并和魏波等人混在一起。

好在刘海军的蛋糕制作技术并未荒废,可由于他吸毒花销巨大,家里仍是不富裕,现在,刘海军一面做蛋糕,一面纠集一伙人在店里打麻将,每天蛋糕收入和麻将收入还不够他吸食大麻海洛因的。

杀了小芳之后,刘海军和魏波吓坏了,本想在金星那里躲几天,可金星知道,自己的目标太大,自己呆的地方太不安全,于是,金星把刘海军和魏波都赶了出来,并告诉他们少聚堆,低调些。

刘海军这两天一直担惊受怕,他不知道,哪一天,会有人找上门来,或是黑道的壮汉,或是官方的警察,所以,他提高了警戒,特意把后窗的钢筋护栏拆除,以便出现不测时趁机逃走。

他也告诉波子,没事少上这里来,以免两人一窝端,另外,不在一起,两人的消息面也可广博些。

两天过去了,没事儿,刘海军也就放松了警惕,于是,他又开始在蛋糕店的里间赌博吸毒,和那些人在一起,他的孤独感会减轻许多,自责悔恨也会烟消云散。

这天下午,几个人又如约而至,直接坐到了自动麻将机前玩儿了起来。

“兄弟,谁叫刘海军啊?”家栋带着两兄弟直接走进了里屋,面带微笑和蔼地问道。

“我是,你们……”刘海军毫无防备,他没想到抓自己的人会如此和气,如此彬彬有礼。

没等刘海军反应过来,家栋便对着刘海军的后脑猛击一掌,刘海军应声倒地。

快手如刀!家栋经常对弟兄们这样说,也多次陪弟兄们这样练。

其他三人有的抓起烟灰缸,有的抓过水杯,可还没举到半空,便被家栋带来的另两个弟兄击倒在地。

刘海军躺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家栋,家栋的枪也死死地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谁是波子?”家栋俯下身,目光如炬,盯着刘海军。

“他不在这儿,好像去海南了。”刘海军哪敢隐瞒,哆哆嗦嗦地说道。

“注意,说实话,别耍花招,否则现在就敲碎你的头!”家栋的枪加了力,顶得刘海军生疼。

“真的,昨天他说的,要帮他姐夫进一批货,晚上走。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了。”刘海军蜷缩在地上,不敢说半句谎话。

“他家在哪里,带我们走一趟。”两人果真没在一起,来之前,家栋已经打算好了,万一两人没在一起,一定让其中的一个帮着找到另一个。

现在,知道了波子的下落,可家栋还想再落实一下。

“在城南针织村那片平房里,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刘海军惊恐紧张的心理有所缓和,说话也利索了许多。

“少废话,否则这就让你见阎王。”家栋拽着刘海军,让他坐了起来。

“大哥,我说的真的,他家我没去过。只听他说在城南的平房,具体位置我真不知道,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刘海军想好好表现自己,以求得家栋的好感。

“好,别耍花招。”家栋从麻将桌上拿过手机,自己搜索到了“波子”的号。

“你和他说,问他到哪儿了,别的话别说,耍心眼就叫你脑袋开花!”家栋顶着刘海军的头,将手机拿到了刘海军的口边。

“喂,小军,有事吗?”魏波先开口了,说话地点仿佛在市场货街道上,人声嘈杂。

“没事,你现在在哪里?”刘海军看了看家栋,家栋的枪口又用力顶了一下,看着刘海军。

“我已到深圳,正在街上,今晚想找个南方小妞儿玩一玩儿,这几天憋坏了。”波子一边笑着,一边得意地说道。

“哦,那你多加小心,我挂了。”刘海军看了看家栋,不敢多说话。

“好,你也注意些,有事儿和我说一声。”波子说话声音很大,看来他也放松了警惕。

“问他啥时回来。”家栋见两人要结束通话,便压低声音对刘海军说道。

“哎,波子,你啥时回来?”刘海军赶忙问道。

“三天之后吧,回去我给你带点儿过瘾的,高纯度,比咱那儿的好百倍。”波子笑着,家栋知道,两人又聊到毒品上了。

“好,三天之后我给你接风。”刘海军说完,看了看家栋。

“走吧,告诉你,本想把你打晕运走,看来你比较识相,就不折腾了,不过,你得听话,否则,你随时都有去见阎王的可能。”家栋提着刘海军的衣领,让他站起来。

“那三个再补一下,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另外,捆结实了,看他们的造化吧。”家栋见两个兄弟正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便看了三人一眼说道。

“我的店,是不是我该收拾收拾。”刘海军看着家栋,谄笑着问道。

“不,带上门就走,别废话。”家栋说着,松开了刘海军的手,另两个兄弟照着其他三人的后脖颈猛击一下,拿出准备好的尼龙绳捆好他们的的腿脚,嘴上塞满东西,站起身来,前后不到二分钟的时间。

“走吧。”家栋让两个弟兄走在前边,自己殿后,四人大大方方地走出了雨甜蛋糕店。

“李哥,抓住一个,另一个去了深圳,三天后回来。”家栋推着刘海军下来,走进保安公司关押三虎的房间。

“好,你照顾他吧,我也懒得动手了。”承业来到刘海军面前,托起刘海军的下巴,看了足足有五分钟,那目光,有愤怒,有仇怨,有悲痛,看得刘海军脑袋发炸,双腿发麻。

“大哥,饶了我吧,我是被他们拉去的。”刘海军扑通一声,跪倒在承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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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八章 力道不错

“我想饶你,可天理难容全文阅读!”承业狠狠踢了刘海军小腿一脚,愤怒说道。【】

“大哥,只要你饶我不死,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大哥!”刘海军抱住了承业的大腿,哭喊着说道。

“行了,我能需要你做什么,你这种癞皮狗又能做什么,你去看看你的那个弟兄吧。”承业狠狠地踹了刘海军一脚,对仍旧趴在地上不起来的刘海军说道。

“家栋,让他看看,伤害我家人的下场。”承业说完,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家栋像拖死狗一般,把刘海军拖到了三虎面前。

黑红色的血痂,和鲜血粘在一起的头发,肿得变形的脸孔,几乎全身**,遍体鳞伤的躯体,刘海军被三虎的样子吓呆了,又一次跪着跑到承业面前,捣蒜一般磕起头来。

“大哥饶命,大哥饶命!怨我们一时冲动糊涂,大哥,您饶了我,我……”刘海军想说要给承业什么,可想了半天也说不出自己能给承业什么。

“除了一条不值钱的狗命,你还有啥?你一时糊涂,我可爱的孩子和漂亮的家人就都没了!”家栋冷笑一声,忽然对刘海军大声喊道。

“家栋,我不动手了,你来收拾他吧,我先回集团了。”承业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他也真太累了。

“兄弟,只要你放过我,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可以为你做许多事,挣很多钱,都给你……”刘海军哭声连天,又跪倒在家栋面前。

“我缺钱吗?我需要你为我做事吗?”家栋轻蔑地笑笑,走向一旁。

“小军,别说了,像个爷们似的,求人饶命不如求人赐我们一死,我们也够罪孽深重了,还求个啥?”三虎睁不开眼睛,听说是小军也进来了,便心里一惊。

刚才听小军一直磕头求饶,三虎实在看不过去了,便哼了一声,对刘海军说道。

“不,车涛,我得活着,我不想死,大哥,饶了我吧,大哥!”刘海军说了几句,又转向家栋求情起来。

“没骨头的东西,你连你这位弟兄一半都赶不上,人家一直求我们赐死,而你一直求生,说实话,你们俩的结局是一样的,说什么都没用。”家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刘海军说道。

“大哥,我错了,我糊涂……”刘海军的嘴一直不闲着,连哭带叫地闹腾起来。

“你真麻烦啊!”家栋不耐烦了,对着趴在地下的刘海军的脸部就是一脚,刘海军惨叫一声,便不再出声了。

“大哥,把这俩家伙做掉算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忒麻烦。”家栋拿起手机,征求承业的意见。

“我说了,你自己处理吧,哦,等一等,不还有波子吗?他还没抓到。”承业正和欣欣商议扩大集团规模的事宜,见家栋来了电话,便对家栋说道。

“我已经找到波子的照片了,后天回来再抓住他就行了,大哥,你来动手吧,我给你留着。”家栋知道承业对这俩人恨之入骨,恨不得亲手处死他们。

“行了,家栋,你处理吧,说实话,恨是恨,可让我做,我还有些手软。”别看承业刚才把三虎弄得不成人样,可让他亲手把一个生命从地球上抹去,他还真有些不忍,尽管这俩人是自己的仇人。

“好,李哥,我做了。”家栋说完,叫上自己那两名弟兄,走到了三虎面前。

“兄弟,没找对人啊!你依附的杨金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他这些年害死我们好几个弟兄了,你还是条汉子,可惜了,今儿,我成全你,你先去那边等着你的主子杨金星吧。”家栋说完,向身边的一个弟兄递了个眼色。

“好了,兄弟,你给我来个痛快的,以后,也许会有人替我报仇的,我的几个兄弟也许不会放过你们,说不定,我到那边先接到的是你们。”三虎喘着粗气,艰难地说着。

“好,我知道,你们五虎兄弟情同手足,可你看,这五虎已经被我收拾了一个,前爪被我撅了,你又将踏上奈何桥,剩下的三只是猫还是虎啊?”家栋往前一步,盯着三虎睁不开的眼睛说道。

“行了,不和你斗气了,我要走的人了,和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猫也好,虎也罢,与我都没啥关系了,兄弟,动手吧!”三虎转动了一下头部,对家栋说道。

“好了,兄弟,一路走好!”家栋说吧,冲着身边的一个弟兄道:“你来吧,看看你的力道。”

“好的,赵哥,我试试。”这位弟兄往前迈了两步,走到了三虎面前。

“兄弟,别换人啊,来个新手?不地道吧,我都这样了,你快自己亲自动手吧。”三虎听见了家栋和那位兄弟的对话,不满地说道。

“我们都一样,一个目的,一样手法,时间长短也一样,兄弟,别多虑了!”家栋说完,冲那位弟兄举手示意。

“兄弟,走好!”那位兄弟来到三虎面前,目光直直地看着三虎。

“利索点,多谢了!”三虎垂下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那位弟兄看了有一分钟的时间,忽然之间,双臂猛一抖动,五指如锋利鹰爪,抓向三虎的咽喉。

接着,那位弟兄再次发力,手臂一拧,身子也随着向右一偏,便听见“咔嚓”一声,是喉骨断裂的脆响。

三虎喉咙咕噜了几声,一股鲜红的鲜血带着细密的白色小泡从嘴中汩汩冒出,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一分钟后,便躺地不动了。

“力道不错,已经断气了,一分半钟。”家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伸手到三虎的鼻孔试了试,满意地说道。

这是家栋多年练就的断喉功,这种方法一是能立刻控制住被杀者出声,二来不需要任何武器,家栋很得意自己的这种杀人方式,自己练成之后又传授给自己的弟兄,以便在关键时刻能致人死地。

此刻,他身边的两个徒弟只是家栋手下弟兄中的两个,这样的弟兄家栋身边有好几十了。

“行了,该你了。”家栋指了指另一位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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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九章 垂死一搏

刘海军刚才挨了家栋一脚,这一脚正踢在了他的嘴唇上,他的牙床和嘴唇仿佛火燎一般,巨大的疼痛感像一颗重磅炸弹,炸得他立刻失去了知觉。

不一会儿,他隐约听见了家栋和弟兄们的对话,也听见了三虎临死前的喉咙里传出的咕噜声,无边的恐惧仿佛将他完全吞噬一般,他想说什么,可肿胀疼痛的嘴唇又使他张不开嘴。

“我就这样死去了吗?像三虎车涛那样默无声息地死去?”刘海军蜷缩在地上,头脑不停地飞转着。

“真的就这样离开了,离开我的雨甜蛋糕店,离开和我搞对象的那个刚刚毕业的漂亮女孩儿,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他一遍遍想着,忽然,一个连他自己都惊讶的计划从他的头脑中冒了出来。

我要再争取一把,如果成功就算我命大,是天大的造化;如果不成功也不遗憾,反正也是个死,想到这里,他偷偷瞄了瞄自己的身边,一把弃置好久的砍刀引起了他的注意。

“对,就是它了。”趁几人不太注意,他慢慢往那把砍刀蹭去。

家栋和两位弟兄还以为他身体疼痛,在地上磨蹭调整,哪想到他正准备在做临死前的最后一搏。

死生,在此一举!刘海军咬着牙,暗暗地想。

家栋手下的那位弟兄来到了刘海军面前,刘海军也触到了那把锈迹斑斑的砍刀。

“兄弟,走好啊,对不住了!”说完,他蹲下身去,化掌为爪,抓向刘海军的喉咙。

刘海军忽然大吼一声,一把拿过身边的砍刀,照着来人的面门抡了过去。

那位弟兄哪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稍一愣怔,脸上被挨了重重一刀。

虽然刀锋已经生满铁锈,可由于力道太大,那位弟兄的脸被砍出了一道三寸多长的大血口子。

刘海军一跃而起,没命一般朝着门口飞跑出去。

家栋一见,飞身上前,就在刘海军一脚已经叉出门外的一刹那,一把将他了回来。紧接着,家栋握紧双拳,照着刘海军的腹部猛打起来。

家栋急了,双拳就像暴雨雨点一样,迅速落在了刘海军的身体上。

刘海军的那口气早已上不来了,踉踉跄跄地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家栋走上前,狠狠地伸出铁掌,照着刘海军的喉咙猛击下去,刘海军的喉咙便被砸得粉碎,家栋的手真切地感觉到了砸碎脆骨的那种爽快的触觉,也听见了刘海军喉咙里的咕噜声。

几秒钟之后,刘海军从口里喷出一口鲜血,喷得家栋满身都是。

与此同时,他的脸色也由惨白变成黑黄,蜷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快去医院,这里先别管了。”家栋说着,看了看那位弟兄脸上那道深深的伤痕,对另一位弟兄说道。

“左腮,这里都砍透了。”家栋锁好门,和另一位弟兄把受伤的兄弟送到了医院。

“李哥,结束了,现在,只剩波子了,他交给我吧,只要他在兴德一露面,我就能抓获他,您忙集团的事吧。”从医院出来,家栋给承业打了电话。

已经两天没收到刘海军报平安的电话了,金星不由得有些担忧。

是不是会出什么问题,赵家栋和李承业串通在一起,就没他们办不成的事儿,这次,三虎他们虽做得隐秘,可由于是酒后行动,难免露什么马脚,如果他们落到家栋一伙儿手里,断无生还的可能。

早七点,叶子还紧搂着自己酣睡,金星便推了推叶子,准备起床。

“再睡一会儿吧,也不上班。”叶子浑身白皙滑腻,大腿紧缠在金星身上,手也紧紧搂住金星的臂膀。

“行了,天蝎,该出去活动活动了,我们蛰居好几天了。”金星伸了伸懒腰,猛然看见地下的假肢,不由得心情黯然起来。

“是啊,天蝎要爬出去见见阳光了,杨哥,带我去哪里?”现在,叶子知道,金星已经彻底接纳了自己,这几天,金星把许多不想说的秘密都说了出来,叶子时而愤怒,时而忧戚,表情随着金星讲述的情节急剧变化着。

“金星哥,我太崇拜你了,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奴!”听到动情处,叶子泪眼婆娑,紧紧抱住金星诚挚地说道。

“那好,叶子,以后,我的心也不想再漂泊了,你这里就是我永久的港湾。”金星也紧搂住叶子,感激不已。

此刻,金星心里不由得一阵焦虑和烦躁,这种情绪总在他意识到要出什么事的时候出现,难道,小军波子兄弟真的出事了。

“行了,起来,咱先吃点早点,然后去蛋糕店看看。”金星说着,不顾叶子的搂抱纠缠,一下坐了起来。

叶子赶忙给金星拿衣服,帮着金星从里到外穿得整整齐齐。

“你看你,净顾忙我了,自己还一丝不挂。”金星拍了拍叶子的芳tun,笑着说道。

“我这就穿,很快的。”叶子说着,迅速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

“大哥,出事了,大哥!”门外的敲门声很急,金星听出是凤金。

“我刚到雨甜蛋糕店准备做一个蛋糕,今天是我岳母生日。可刚到店里,看到小军的三个朋友被紧紧捆住,嘴里塞了东西,都快不行了。我解开他们,他们说小军被人劫走了。”凤金上气不接下气,慌忙说道。

“这么说,小军和三虎有可能已经遇害了。”金星长叹一声,看着凤金说道。

“那怎么办,就让咱的弟兄白白被害?”凤金看着金星,愤怒地说道。

“你先给波子打电话,让他先别回来,他去深圳了,临走时他给我打过电话。”金星想了一会儿,对凤金说道。

现在,怎么办呢?三虎和小军显然被他们掳去,生死未卜,没想到,赵家栋和李承业这样迅速啊!

“大哥,他们这样嚣张下去,我真怕有一天他们把我们也掳走,折磨我们。”凤金看着金星,皱着眉头说道。

“他还不至于嚣张到那地步,不过咱们可得多留神,多加小心,至于小军兄弟,就看他们的造化了,咱们,哪有能力救他们啊!不是咱不救,是咱实力不行啊!”金星看着窗外,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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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〇章 形成合力

“国权,你通知弟兄们一定要稳住,切不可操之过急,过于毛躁莽撞,现在,我们各方面实力还不行,另外,要设法打听一下三虎和小军的下落,安抚一下小军的家属,不要让他们闹事最新章节。【】至于五虎兄弟,他们会有他们的策略,我看那个二虎对咱们还有些芥蒂。”金星把国权也叫过来,皱着眉头吩咐道。

“好的,大哥,你放心,我想弟兄们能理解的。”国权办事比凤金稳重些,金星对国权处事能力也比较满意。

“凤金,你抓时间去一趟人武部,看看你的那个哥们儿还在不在,让他查一下今年济南军区复原员的退伍军人情况,咱也物色几个高手,我的那个健身馆已经有眉目了,正在装修,一半天就可开业使用,到时候咱也有个基地,培养一批人才。”想到这些,谈到将来,金星眼里有了些许光彩。

“没问题,大哥,前几天我还去过人武部,和另一个副部长联系上了。”凤金喜好交际,许多人和他见过一面之后就认他为弟兄。

“好吧,各干各的,分头行动,讲点效率。”金星说完,站起身来,叶子赶忙过来扶起他,去了里屋。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金星正在健身馆里和装修设计师商讨装修事宜,国权急急忙忙走了进来,附在金星耳边说道:“大哥,三虎和小军都死了,在城外路边的一个山沟里被发现的,警方正在寻访摸排,查找尸源。”

“果然不出所料,李承业,赵家栋!”金星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是一个放羊老汉发现的,他报了案,警察去了之后拍了照,正在全城摸排询问,城西茶屋的六子认出了小军,他没敢说,先告诉了我。据说,三虎死得很惨,身上没好地方了,脸上被划了四道长印子,两人都是喉咙青紫,估计最后是被掐死的。”过了一会儿,国权又详细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更多更具体的情况。

“没错,赵家栋杀人和李冰一样,专拧喉咙,力气小了不行。”金星眉头紧锁,他在思考,自己也一定要训练出一批这样的专业杀手,与家栋好好较量较量!

“看来,他们是故意让咱们知道的,以家栋的本事,完全有能力把尸体处理得毫无踪迹,谁查都查不出来。”金星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金星猜得果然不错。

从医院里出来之后,家栋就考虑尸体处理问题,很简单,驱车千里挖坑埋掉就行了,可家栋此刻最想做的是让金星他们知道,杀人凶手已经被处死,承业亲人的血债已经得偿,可万一这尸体没人发现,金星他们也许还在得意。

索性就冒一次险,把尸体扔在路边算了。

家栋把自己的这一想法告诉了承业,争取了承业的同意。

于是,当天晚上,他手下的两位弟兄开着集团那辆双排座,把尸体扔在了出城十几里外的路边上。

“注意一下五虎兄弟的反应,关键时刻烧点火,让他们的复仇**更加强烈。”金星看着国权,沉吟了好久,低声吩咐道。

五天之后,金星的“亨健俱乐部”正式营业了。

俱乐部位于城西一个十字路口以西一百多米处,是一幢**的二层楼,面积有三千多平米,楼下有两间商店,经营体操服练功服等各种运动服装,二楼是几间健身房,里边的跳操机、跑步机等各种运动器械一应俱全,周围还有更衣室,淋浴间,休息室等,里边有电视电脑等供顾客休闲娱乐。

金星从省体院聘了四男两女六名毕业生做健身教练,负责学员们肌肉健身和体型塑造等运动项目。

金星下属的许多弟兄们得知开业信息,都定做了花篮,可金星不想太张扬,弟兄们只好送来贺礼红包,免去了花篮,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朋友来表示庆贺。

开业当天,就有一百多人办了会员卡。还有许多人进来了解情况,看完之后,对里边的环境和设施都非常满意。

可金星自己清楚,自己办这个俱乐部的目的绝非为了挣钱,他要把这里变成一个大本营,一个培养自己弟兄打杀技能的大本营。

开业的第二天,大虎兄弟来到了俱乐部。

“杨哥,老三死了。”大虎一见金星,便怒目圆睁,看着金星说道。

“怎么,老三,真的就?”金星佯作不知,疑惑地看着大虎。

“是真的,老三死得太惨了,脸上硬生生地被划了四刀,身上没一块好地方了。”虽然尸体已经有些腐烂,可肌肤上那块块淤青还十分清楚,看到这些,大虎当时就痛哭了很久。

“这么说,我的两个弟兄也都完了。”金星看着大虎,泪如雨下。

“杨哥,我们来到兴德,得到了你的鼎力相助,三虎也是为了你才去杀掉那母子的,可没想到,现在确实这个下场。”大虎看着金星,仿佛是在充满愤怒地责备着。

“大虎兄弟,当时我和三虎他们说过,不能和李承业他们硬碰硬,现在,咱还不是他的对手,这几年,我的弟兄有十几个被他暗害了,就在前些日子,我的一个女同事还被他们杀死在法国,兴德人都知道,李承业和他的手下赵家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金星满脸愤怒,瞪着眼睛看着窗外说道。

“杨哥,这个仇我们得报,我和老二、老四、老五都商量好了,我们一定要找到杀害老三的凶手,为老三报仇,我们五个是拜过关老爷的,我们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四’我们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大虎泪如泉涌,他从未这样悲痛过。

“大虎兄弟,说实话,咱们现在还不行,家栋的青龙帮和咱们的聚龙帮原本不相上下,可最近几年李冰训练得很到位,比正规武警训得还地道,李冰被杀之后,这个赵家栋还是那样有模有样,这几年,也吃了咱好几个弟兄。”金星看了看大虎,满面忧戚之色。

“大虎兄弟,干完这份活儿你们走吧,兴德这个地方不好混啊!”金星看着窗外,低声说道。

“老三留在这儿了,我们得帮他报完仇啊!”大虎说完,眼里又涌出一行行热泪。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大虎,真的,不是我小瞧哥几个,你们的实力照李承业和赵家栋他们差的太远,与他们作对只能自找麻烦,白丢性命。”金星看着大虎,深沉说道。

“那我们只好这样忍气吞声,老三就白死了吗?”大虎往前一步,瞪着眼看着金星喊道。“不,只要咱们合在一起,就一定能打败他,我发现,你和二虎的心计不错,老四老五的身板硬朗,以后,和我们一起多训练,多打探消息,就一定能有替老三报仇那一天!”金星看着大虎,踌躅满志地说道。

“好,一切听大哥的,以后,我们就和大哥一起,寻找时机为老三报仇!”大虎仿佛又看到了希望的阳光,紧紧握住金星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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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一章 借花献佛

就在金星竭尽全力打理俱乐部的时候,接到了义父俞书记的电话全文阅读。【】

“金星,今晚你来一趟,有要事相商。”义父的语气不容拒绝,金星想问问有什么事情,可俞书记很快就挂了电话。

五点钟,金星驱车来到了前岳父兼义父家里。

承业给义父买了一幅画,画名叫《归园田居》,画面上,一位老者拄着拐杖,正在几棵大树下徜徉,左边是一排细柳,细柳下是一弯溪流;右边是一座小亭,小亭下是一丛菊花,无疑,那位拄杖老者就是陶公陶渊明了。

金星知道,俞书记即将卸任,又酷爱国画,喜欢陶渊明,便自己选择了题材,去北京找一位画家画了这幅画。

画完之后,金星把三十万元的润笔费交到画家手里,老画家手捋胡须,笑着说道:“我真爱上这幅画了,若不是你交了定金,我都舍不得出手了。”

“是不错,这布局,这人物神态,真有遗世**之态啊!”金星虽不是专家,对画也略知一二,看着夸奖道。

“是啊,我从未这样顺畅过,一气呵成。”画家自豪地说着,老人家名叫罗辉,现在老了,自号落晖。

“真好啊!可你又破费那么多。”义父知道这幅画价格不菲,一边夸着画一边责备着。

“好久没来了,哦,我给我妈带了一个按摩椅,在车后备箱里,很小巧也很实用。”金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住了老人。

“你这孩子,来就花钱,所以我有时都不好意思叫你了。”俞夫人说着,领着金星进了客厅。

“我看看,你的腿恢复得还真不错。”俞书记笑着,后退一步,细致地打量起金星来。

“好多了,刚才你进来我几乎看不出你腿有问题,好,你又恢复过来了,这就好!”老人惊喜地说着,对金星赞不绝口。

“多亏爸妈的照顾和鼓励,当时,我真不知咋办了,总想自杀。”金星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

“金星,我和省里的两位老友说好了,还是想让你从政,你看行吗?”俞父看着金星,向前凑了凑,观察金星的表情。

“爸,我正在监外执行,不允许吧。”金星实在不想再走进那些刻板的办公室,见到那些一本正经的面孔。

“没事,我和省里几个朋友已经说了,退休前最后一次请求,人家很愿意帮忙,你的问题我也和他们说清楚了,以前这种问题也是常事,在兴德不行,可以去顺德,对了,还可以去你曾经呆过的滦水嘛。”俞书记语气和蔼,耐心地给金星解释道。

说道滦水,金星眼前一亮,对呀,何不借花献佛,把这机会让给侯广宇,一来可以修复两人已近冰点的关系,二来,也可进一步笼络他,如果他加进来,聚龙帮就会如虎添翼,今非昔比了。

“爸,我就这样吧,一条废腿,自己都觉得形象太差,我有一个哥们,是我这些年来结交的最好的朋友,在滦水县公安局,你把他调进兴德怎么样?”金星看着义父,诚恳请求道。

“不,金星,我只是为你,别人不可能,你可别这样意气用事,可得想好了,过村没店,以后想找这样的机会也不会再有了。另外,正因为你腿有问题,我才怕你在外东奔西跑地不方便,进政府部门之后可以找一份安闲的工作,也稳定些。”俞书记不慌不忙,拍着金星的肩膀说道。

“爸,我求您了,我真不行,就帮我那朋友一次吧,他的人品、能力,都没得说,我就求您这一次,我您就甭管了,即使从政,我也不会有什么作为了,身上有污点,身体有残疾,您看,您费这么大的力气岂不白搭?”金星目光诚挚,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义父的手。

“我让你从政只是让你有份稳定的工作,怕你以后受苦,没保障,也不是想让你有什么作为。”俞书记没想到金星会提这样的要求,叹了口气说道。

“爸,现在我经商没问题,您不用为**心,我姐夫正帮我从事房地产生意,我自己还开了一家健身馆,以后的收入都不会错。可我那朋友,的确正直能干,在兴德时,我和他说过,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帮他一把,让他在更大的位置和空间上发挥更强的能力,爸,现在我觉得,给他办比让我进政府要强得多。”金星话语诚挚而急切,说得义父动摇了。

“可给他办和给你办就不一样了,给你办人家可以分文不要,给他办得搭人情,拿钱啊!”俞书记这些年宦海浮沉,自然知道官场规则,这样的事,没点资本是不行的。

“钱没问题,爸,您不用担心,我帮他筹集,有个三四百万差不多了吧?”金星决定,自己拿钱,搭上几百万也值。

“省里办事,动辄几百万,看情况吧,我尽量省一些。”俞书记长叹一声,为金星的想法而感到遗憾。

“多谢爸爸,我也和我那朋友说一声,让他也有个准备,你就先给他办吧。”金星见义父答应了,心中狂喜不已,这下,侯广宇一定不会与自己再有什么芥蒂隔阂了,两人又可以称兄道弟了。

说实话,他真想广宇,那种豪爽大气,那种无言的默契,都是他向往的朋友兄弟之间相处的最高境界。

广宇和秀莹沉溺在爱河中,或者说是感官**的河流中,难以自拔。

秀莹从没体会到这种天崩地坼般的强烈刺激,每次欢娱,两人都极力投入,直到双双步入快乐的高峰。

“哥,别离开我,我已习惯于你这种爽利快乐,离开后我真不知该怎样。”秀莹从没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可以爆发出那样强烈的能量,将两人的感官快乐挥发到极致。

“秀莹,说真的,我也离不开你了。”广宇也多次想过,男人竟可以这样放纵无羁,而女人也竟可以这样狂浪,这样狂野,自从遇见秀莹一来,自己身体的原始**被秀莹激发得毫无遮掩,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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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二章 荒郊祭亲

“这些日子在这里呆得都不想回去了,真是乐不思蜀啊txt下载!”广宇站在窗前,望着从窗前飞过的洁白的鸽子,悠悠地说道。

“侯哥,工作是不能松懈的,以后,你周五来,咱们一起度周末,周一回去,我真怕你因为我误了你的工作。”秀莹走过来,依偎在广宇宽阔的胸膛上,看着广宇说道。

“没事儿,我自有安排,秀莹,我还想在滦水或在兴德给你找份工作,那样,咱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现在,还真有些不方便。”广宇抚摸着秀莹滑腻莹润的胳膊,深情地说道。

“侯哥,别那样想了,我看看,如果能留在北京我就在这儿了,如果留不下,我想最好去兴德,滦水我是不想去的,那地方太小了,我也害怕。”秀莹转过身,搂住广宇的脖子,亲了亲广宇的口唇。

“好,你想得也对,毕业后起点高些,会省好多事,那我就尽量帮你在兴德找份工作。”广宇温柔地回应着,亲着秀莹的耳垂儿。

“好了,今儿我先回去,隔几天再来,你多注意安全。”广宇紧紧地把秀莹搂在怀里,吻遍了秀莹那张精致的面孔。

正在这时,广宇的电话响了,拿过一看,是金星打来的。

接还是不接呢?广宇犯起了嘀咕。

不接,显得自己太过小气了,可接了,又说些啥呢?

金星啊!你太会玩心计,我真就鬼使神差地进入了你的圈套,可也好,如果你不设计诱惑我,也许我一辈子也体验不到那种爽利无比的快乐。

但我以前的正直执着,我以前磊落无私的人品却因你的诱惑而被丢弃了,随之出现的是一个和许多官员同流合污的自己。

想起这些,想起自己曾经对金星冷冷的回话,广宇便按下了拒听键。

五分钟后,广宇的手机再次响起,是一条短信。

“兄弟,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道歉,可我真离不开你这个朋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将被调入兴德市工作了。”下边落款是你的兄弟:杨金星。

广宇望着短信,心绪复杂,头脑纷乱。

去兴德,正是自己巴不得的事,以前想都不敢想,如今却有人替自己办了,可去了之后,杨金星又得纠缠自己,还与他在一起,陷入一场场谋杀之中?

可如果不去呢?自己还会窝在这个小县城里,秀莹的工作也无法落实。

怎么办呢?广宇思来想去,也拿不出去或是不去的决心。

话说回来,如果上级真想调你,你能拒绝吗?

由他去吧!去可以,自己好好工作,顺便帮秀莹找份工作,两人继续现在的浪漫;不去也行,继续像现在这样过自己的清净日子,免得像以前那样天天担惊受怕。

想到此,广宇删除了短信,没有回复。

“李哥,已经五六天了,还不见波子的动静,我想,是不是他不敢回来了,或者逃了,要不要我们去追一追,去深圳搜搜?”五天过去了,魏波仍旧没回兴德,家栋有些着急。

“行了,不必了,我看,先放一放吧,反正已经做掉了两个,对小芳母子也有个交代了咱们也沉寂些时日,休息一下,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嘛,但我们绝不是彻底放过他,等他一露面,我们再捕他不迟。”承业的精神好了许多,和蔼地对家栋说道。

“好的,李哥,我想,以后我们的保卫工作还得加强,万一杨金星狗急跳墙,下黑手,我们后悔就晚了。”家栋看着承业,恳切地说道。

“对,以后,我、欣欣、艾丽萨等出门一定要有人跟从,像原来一样,切不可大意,还有,我的住处也得适当选派人手,小芳这次遇害,给我们敲醒了警钟啊!”承业神色黯然,显然又想起了小芳和儿子。

“哎,家栋,你去派人准备点东西,小芳遇害三个星期了吧,我想给母子俩烧烧三七,这几天,总梦见孩子张着小手和我要什么……”承业喉头哽咽,眼泪汪汪,再也说不下去了。

“好的,李总,您节哀,我这就去办。”家栋的眼睛也湿润了,那对母子真是太可怜了。

“魏波,你等着!先让你逍遥几天,抓到你后,一定让你知道残害无辜的下场!”走出承业办公室,家栋抹了抹眼泪,狠狠地说道。

出兴德西行二十多公里,便是四方营,那里有华晟的石材厂,也是小芳的老家。

小芳的坟在一个苍松翠柏环绕的向阳坡上,里边还有那个可爱的孩子。

今天,承业带着家栋买来的许多儿童玩具和大量金银箔叠制的元宝,纸扎铺里有的东西都被买来了,家栋领着五位弟兄搬了好几趟才搬完。

已经十点了,天气阴沉沉的,几只乌鸦在坟头上空盘旋着,哀鸣着,想到墓穴里的暗湿阴冷,承业的泪水便喷涌而出。

“家栋,你们离远点儿,我在这里好好哭一场。”承业一边哭着一边说着,有外人在,他还是有些拘谨。

“好,李哥,我们到那边,您多保重!”家栋说完,冲几个弟兄使个眼色,几个人默默地走向坟头西边的一处高岗,那里,正可以看到这边。

承业跪下来,把成箱的冥币和金银元宝以及那些儿童玩具放在一起,打着了打火机。

“小芳,我漂亮的女人,儿子,我可爱的孩子!我来看你们来了!”承业泪水横流,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小芳,你本来是那两个村干部送到我怀中的尤物,可你却这样执着地爱上了我,从你那些朴实的话语中,我感受到了你的善良,你的深挚,你真是一个好女子啊!可是,我对你太冷淡了,小芳,对不起,来世,我不做什么富翁,只做一介村夫,我和你一起割柴,一起放羊,再没有人算计我们,暗害我们,小芳,你听见了吗?”缕缕青烟飞起,小芳仿佛在青烟中欢快地笑着。

“我听见了,李哥,你真好!”小芳的声音朴实真诚,在承业的耳中那样清晰,小芳的明眸那样清澈单纯,仿佛一弯纯净的秋水。

“小芳,你听见了,是吗?”承业环顾四周,赶忙伏在地上又磕了四个响头。

“还有,我的儿子,你太小了,我只抱过你一次啊!你的小手还那样柔嫩娇弱,你的眼睛还那样懵懂好奇,我忘不了你够向我的样子,你知道我是你的父亲吗?可我是不合格的啊我的孩子!我没给你买过一件玩具,没和你好好一起欢乐,你就这样惨遭毒手,孩子,记住,下辈子爸爸好好补偿你!…….”承业又伏在地上,把头贴在地上,长时间不起。

他脸下的土地仿佛不再阴冷,儿子那欢乐的笑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柔嫩的小手伸向他,嘴里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孩子,你有你母亲照顾,我放心,你等着,我会和你在一起的。”承业的泪水泉水般四溢,浸湿了他身下的土地。

火焰越烧越旺,炙烤得承业手脸生疼,承业只得起身后退,拿一根长木棍挑拨着那一大堆玩具和冥币,看着烈焰迅速升腾,烈焰中,承业仿佛看见小芳抱着孩子,正冲自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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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三章 未雨绸缪

“赵哥,这是李总的哪个情人?李总对她情谊不浅啊,哭了好半天了最新章节。 ”家栋身边一个兄弟不知道坟里埋的是谁,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是李哥的女人,还为李哥生了孩子,别的别问。”家栋看着承业的身影,淡然回答。

“赵哥,把李总害成这样,还不动手把那家伙灭了?”小伙子立刻来了火气,大声问道。

“兄弟,不用你多嘴,咱们已经灭了两个了,还剩一个,先让他逍遥几天,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去找那两个同伙了。”家栋的心一直随着承业的身体情状悲痛着,他理解承业此时的心情——歉疚、悔恨、愤怒,承业的心里一定非常难受。

“好,下次行动带上我,我一定给李总报仇。”小兄弟朝家栋面前走了一步,愤愤地说道。

“好吧,小安子,一定带着你。”小安子名叫安晨,今年从兴德市技校体校毕业后,被家栋招进来,他曾是省散打冠军,并去过俄罗斯参加过六十公斤级比赛,并获得季军。

“走吧,李哥也起来了,要烧完了。”家栋领着弟兄五个,回到了小芳的坟前。

“哥几个跪下,给李嫂磕个头。”家栋说着,跪下身子,冲着那个墓碑恭恭敬敬地磕了四个头,庄重说道,“嫂子,你和孩子安息吧,我们会替你报仇的,现在,已经有两个恶徒给你偿命了,还有一个,抓到他的时候,我和李哥带着他再来祭奠你!”

哥几个齐刷刷跪在地上,一起磕了四个响头。

“家栋,我改变主意了,你派一个弟兄,专门搜捕魏波,一月两月,一年两年,不桶找,直到抓到他为止。”承业回过头,看着家栋说道。

“好,李哥,就让他和小郝去吧,他叫安晨,省散打冠军。”家栋指着安晨,简单介绍道。

“好,小安,多辛苦。”承业说完,转过身,对家栋说道,“给小伙子买两身衣服,配上家伙,让小郝多带带他。”

“没问题,这位兄弟特机灵,办事很地道。”家栋早已摸清了安晨的情况,对承业蛮有信心地说道。

往回返的时候,承业和家栋坐一辆车,另五个弟兄乘坐刚来时的本田面包车驶回华晟集团。

在车上,承业对家栋推心置腹谈了很多,对许多问题进行了综合性梳理。

“家栋,李冰在时,我把他当做弟兄,家兄离得远,集团内部几个副总与我关系一般,所以许多事都是我和他商量,现在,李冰走了,我把你动作亲弟弟,你就是我的亲人了。”承业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语重心长,家栋听得动情,不住地点头感激。

“我原不想加入什么帮派,可不知不觉走到了这一步,现在回想起来,都是因为杨金星的缘故,我对他费尽心力,换回的是他对我的一次次狠心毒害,而这一切的根本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女人,我想,男人可以有情人,但不可滥情,说实话,我在这方面真没定力啊。”承业眼前出现一个个女子的身影,她们或端庄秀丽,或妩媚多姿,或善良大方,或温柔多情,采萱,谷雪,凌菲,秋影,邹靖,李婷,卢静,姜妍,杏芳,妙华,冰玉,宫玥,欣欣,小芳,艾丽萨,霍姆洛娃,还有李芳蕤和慕容飞雪,她们有的在承业心中如昙花一现,稍作汪,有的永久地刻在了承业的心田上,令承业永远忘不掉。

“李哥有风度,有气质,相貌英俊,家业殷实,自然会有众多追慕者。”家栋笑笑,稳稳地开着车说道。

“家栋,现在,我也已陷入复仇的情绪中不能自拔了,有时想,这冤冤相报何时了,报仇复仇,有什么意义,可现在杨金星真把我往死里整,他每一次都是在我心尖上捅刀子,最可恨的是,他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小博文如果不是那个杀手心软存善,也早被他杀害了,现在,我的这个小孩子还没起名字,就被他们活活杀死,你说,我能忍得住吗?”承业眼泪汪汪,看着家栋说道。

“对这种人,就得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现在,咱不能一味被动,也找机会动个大的,把他做了算了。”家栋很久以来就有这一点算,他还给自己的这个计划取去了名字,叫“猎鲨计划”,可承业总是一拖再拖,没有答应。

“说着容易,可那杨金星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做贼心虚,他的警戒很强,冒险就得付出代价,我不想让弟兄们白白被他吃掉啊。”承业叹了口气,郑重说道。

“现在他好像也在招兵买马,他的警戒也加强了好多,现在下手真不易。”家栋早就暗中观察金星的行动,对金星的一些行动已有一定了解。

“咱在各方面也得加小心,没想到这个白眼狼和咱们做对了,人心啊!”承业将头仰靠在靠背上,叹气说道。

“是的,我在各方面都加强了戒备,李哥,我有个建议,不知您同意不同意,能不能让欣欣姐和艾丽萨住到一栋楼里,如果可以,咱们的警戒会减少很多不便,如果不行,还和原来那样,我让弟兄们轮班也没问题。”家栋本不想说这一建议,可见承业心情不错,便也顺便说道。

“家栋,我早就考虑这一问题,回去和欣欣商量一下,艾丽萨是没问题,不会计较,可欣欣可能会有想法,不过,我尽量说服。”承业其实早就想过这一问题,如果出现万一,再像小芳那样,后悔都来不及。

“还有,家栋,我们的集团规模还要扩大,现在,你还要扩大队伍,重要的矿区厂区,都得注意安保,你培训一批基层保安,让他们去咱的企业单位工作,我真怕他们在那些地方下手,咱得未雨绸缪啊!”承业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大厦,满怀忧虑地说道。

“这个我也想过了,现在,今年的第三批保安结业后,新招的这批就是面向基层企业的。”家栋微笑着,从容答道。

“真是兄弟,心有灵犀,家栋,有的地方,你比李冰还要稳重。”承业看着家栋,不住地点头说道。

“行了,就这样,家栋,你就按你的思路大张旗鼓地干吧,你办事很利索,我太放心了。”承业见家栋把车开向华晟总部,赶忙说道,“已经十二点了,家栋,去饭店吧,你叫上那五个弟兄,咱一起去喝几杯,从郊外回来,和你说了这么多,心里敞亮了许多,这些天,我真憋坏了。”

从饭店回来,承业便回了华晟,直接去了欣欣的办公室。

“怎么,今天高兴啊,承业,很少见你笑啊。”欣欣见承业脸上漾着笑意,便站起身,笑着迎上前道。

“这些日子事儿太多,是太压抑了,欣欣,许多事你尽管大刀阔斧,不用什么事都和我商量。”承业坐下来,笑着说道。

“那怎么行?一些大计方针和大宗经济问题还得您拍板,我们怎敢私自做主?”欣欣给承业送上一杯热茶,站在了承业身边。

“欣欣,有一件事,我得和你商量。”承业呷了一口茶,看着欣欣的反应。

“尽管吩咐,还用什么商量。”欣欣摸着承业的肩膀,笑着说道。

“欣欣n这样,你知道,咱的安全状况不怎样,以后咱们上下班和睡觉休息,都不能大意,家栋准备在夜里安排保安,保卫咱们的安全,万一像小芳那样,不就惨了。可现在,你和艾丽萨住在两处,家栋他们保护起来很不方便,我想能不能你和艾丽萨住到一起,以后家栋他们管理起来也方便些。”承业微笑着,他知道,欣欣肯定会有抵触。/>

“家栋,你带回个西方妞,我没说什么;找了个村姑,和他生了孩子,我没说什么,着这些我都可以忍受,可让我们住到一起,咱们一起过,我还真有些不习惯。”欣欣望着窗外,他不敢看承业的眼睛,不想看到多日来承业那双悲戚忧虑此刻再失望无助的眼神。

“好,算我没说,欣欣,家栋他们也是可以换班的,说实话,不和你们在一起,我真惦记啊!”承业说完,眼里竟流下一串泪水。

“承业,别这样,我同意!”欣欣见承业眼里竟涌出了晶莹的泪水,也心酸了,勉强答应了。

“欣欣,不要你为难,你若不同意,也可以。”承业抬起头,泪光点点。

“没事,我就是有些心胸狭仄,可你说的绝对有道理,就这样吧。”欣欣笑着,扳过承业的脖子,替承业吻干了流淌着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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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四章 欣欣入住

承业再没提让欣欣和艾丽萨住到一起的事儿txt下载。

家栋把自己的几个得力干将分成几组别墅区艾丽萨那儿一组,专门负责艾丽萨的安全;欣欣原住小区一组,负责欣欣夜里住宿的安全,还有一组作为机动,随时和承业出发,负责承业外出的安全。

承业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马虎,无论到艾丽萨处还是到欣欣住处,家栋一般都亲自跟同,有时坐在车里过夜,有时也上楼和承业他们说说话。

在别墅区,由于有**的院落,承业专门装修了两间门房,供家栋和弟兄们保安值班时住宿。

过了几天,欣欣找到了承业。

“承业,我想好了,今天我搬过去,和艾丽萨一起居住,一会儿,我让张薇找辆车,把我的一些东西都搬到别墅里。”欣欣说着,泪水顺着脸腮无声流下。

“欣欣,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心里难受。”承业一边为欣欣擦干眼泪,一边低声说道。

“承业,你知道,女人的心里都是很自私很狭隘的,容不得别的女人和她分享一个男人,可是,为了你,我忍了,当初,为了你,我宁可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四处漂泊,颠沛流离,回来后,本以为有一个稳定的居所,可是,我还得忍受着心灵的折磨。”欣欣一边说着,一边依偎到承业怀里。

“欣欣,你对我的一切我不会忘记,我已经说过,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无可替代,否则,我不能把这样大的产业托付给你,请你相信我……”承业一边抚摸着欣欣的长发,一边诚恳地安慰道。

“那艾丽萨在你心中的地位呢?你在她面前又怎么说呢?你们男人都这样。”欣欣泪眼婆娑,看着承业责问道。

“这个,欣欣,这方面我求你原谅。以前,我说过了,我是个情种,但孰轻孰重我心里分得清楚。”承业直视着欣欣的眼眸,柔声说道。

“好了,承业,别说了,我昨夜就决定了,我今天就搬到别墅去。”欣欣看着承业,没再说话。

艾丽萨这几天没去上班,正在准备自己的论文。

欣欣的到来,使她很吃惊,她真没想到,欣欣会这么快搬过来和自己同住。

“欣欣姐,这回咱可有伴儿了。”艾丽萨拉着欣欣的手,一边摇晃着一边说道。

“是啊,怕你孤单,艾丽萨,以后可得多原谅我啊。”欣欣微笑着,她没法对这个眼神纯净笑容灿烂的女子产生怨恨。

“我住东边那间,欣欣姐,你也住这间吧,我喜欢人多。”艾丽萨一边和欣欣说着,一边给欣欣倒了杯咖啡。

“呵呵,不了,我住东边那间。”欣欣说着,起身往二楼走去。

“那间是大些,可是采光不好。”艾丽萨跟在欣欣后面,热情介绍着。

“没事,就这间吧。”欣欣走进房间,看着房间里豪华的摆设,淡然说道。

“欣欣姐,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会过来,以前承业和我说过,他怕你不同意呢。这下好了,咱们在一起,快乐就会更多。”艾丽萨一直观察着欣欣的表情,她已经非常明显地地看出,欣欣并不高兴。

“艾丽萨,在你们法国,男人女人找情人是不是很普遍,那么,他们的妻子或丈夫会不高兴吗?”欣欣站在窗前,定定地看着艾丽萨,坦诚地问道。

“是很普遍,不过,我觉得在你们中国这种情况更普遍,他们的妻子和丈夫当然会不高兴,用你们传统的话说,爱情就是排他性的,这一点,我们和你们没什么区别。”艾丽萨依旧微笑着,看着欣欣说道。

两人正说着,承业走了进来。

“你们俩聊得挺欢啊,在说什么?”承业见两人说得起劲儿,知道欣欣已经在心里接受了自己,也不会过度地排斥艾丽萨,心里便放心了许多。

“正说你呢。”欣欣看了承业一眼,敛起了笑容。

“是啊,正说你们男人找情人的事儿,我看,在你们现在的中国,有了钱的男人对原来的女子忠贞不二的几乎没有,不,是绝对没有,是吗?”艾丽萨走过来,站在承业面前,认真地说道。

“在你们法国,不也同样如此吗?还有,你们法国女人的出墙率是不是比我们中国高呢?”承业反唇相讥,笑着对艾丽萨说道。

“食色性也,你们中国有位诗人还写过这样一首诗:‘花儿落了,还有树木,鸟儿飞了,还有天空,水儿流了,还有石头,爱情走了,还有你我……’这里的‘你我’不就是指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吗?”艾丽萨看了看承业,也看了看欣欣,还想再说,又怕激起欣欣的不满,便打住了话头。

“无愧为大学生啊,一套一套的,承业,你们聊着,我去做饭。”欣欣说着,站起身来。

“不,欣欣姐,我去做,今晚看我的手艺,鱼、牛肉、沙拉都现成,一会儿就好。”艾丽萨说着,快步走向厨房。

“你看,欣欣,家栋和他的两个兄弟就在外边,真不容易啊!所以,我在门口给他们装修了两间房,他们也好休息休息。”承业拉着欣欣,看着窗外说道。

这里的别墅院落较大,有二百多平米,两米高的铁栅栏围墙将四方的院子紧紧围住,家栋和他兄弟的两辆车就停在外面。

“让他们进来一起坐坐,何必这样辛苦呢?”欣欣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不用了,那样他们反而觉得不自在,再说,天长日久,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承业拉住了欣欣的手,看着窗外说道。

“这也正是我搬过来住的原因。”欣欣说完,看了看承业,继续说道,“承业,我真担心,我们为什么这样担惊受怕地生活呢,这样看来,我们还不如那些在咱们这里干活劳作的工人,他们无忧无虑,拿到咱们开的工资后,一家人欢欢喜喜地聚在一起,快乐一番,比咱们生活还快乐啊。”

“是啊,怪就怪在我结识了那个小人,没有他,我会很快乐,当然,这样也不能说不快乐。”承业搂过欣欣,亲了亲欣欣柔嫩芬芳的口唇。

“哇,亲热上了,先吃点东西吧。”艾丽萨说着,一手拉起承业,一手拉起欣欣,走向餐桌。

“哇,真漂亮!”欣欣看着眼前丰盛的一桌,惊讶不已。

锅贴鳕鱼,电烤牛肉,干红葡萄酒,每人还有一小盘水果沙拉。

“今天我请西餐,明天欣欣姐教我包饺子,好吗?”艾丽萨一边分配刀叉,一边说道。“好啊,明天我备料,包三鲜馅。”欣欣笑着,看得出,她对艾丽萨的心理抵触越来越少了。

“来,为了入住新家,干!”承业端起酒杯,看着欣欣说道。

“我是来住妹妹家的,可不是入住新家啊!”欣欣还不习惯这种组合方式,赶忙纠正道。

“那妹妹就不让你走了,是不,承业哥?”艾丽萨知道欣欣早已有了入住的意思,只是不好意思表达出来,便笑着说道。

“不论如何,欣欣过来,咱就是一家了,欣欣,咱都别有什么芥蒂或顾虑,行吗?”承业知道艾丽萨心理没问题,只管安慰劝说欣欣。

“行了,先吃吧,别辜负了艾丽萨的手艺。”欣欣说着,带头喝下满满一杯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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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五章 暗夜笑声

吃完晚餐,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组沙发,中间的较长,可容三人,两边较短,仅容一个,承业坐在中间,距离欣欣和艾丽萨都是一米左右的距离。

承业啜着咖啡,觉得异常拘谨。

若在以往和艾丽萨或者欣欣独处时,承业准会把她们抱进怀里,温柔抚摸了,可是此刻承业却觉得为难,靠近谁呢?

艾丽萨似乎看出了承业的心思,看了看欣欣说道:“承业,往姐姐那边靠靠,姐姐要你抱呢。”

“艾丽萨,别胡说,我才不用他抱呢。”欣欣脸色微红,白了承业一眼说道。

人也真是怪事,两人单独在一起时,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可旁边多了一个人之后,境况就迥然不同,连正常的行为动作都受到了约束。

“没意思,睡觉了。”承业手拿遥控器,连续换了几个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

怎么睡呢?承业真拿不定主意了。

“承业哥,咱们在一起吗?”艾丽萨也站起身来,看了看欣欣。

“不,不行,承业,你和艾丽萨睡吧。”没等承业回答,艾丽萨便赶忙拒绝。

“欣欣,我去你那里。”承业说着,走向欣欣。

“你还是和艾丽萨去吧,我累了,想自己一人好好歇歇。”欣欣加快了脚步,走向东间自己的卧室。

“艾丽萨,你看,我……”承业回过头,看着艾丽萨,现在,他真有些不知所措。

“去找欣欣姐吧。”艾丽萨知道,欣欣爱承业,今晚,如果承业跟了自己,欣欣的心里肯定不会舒服。

“那我去了,以后……”承业还想解释什么,艾丽萨赶忙使了个眼色,示意承业追上去.

欣欣进屋,便迅速脱衣。

三下两下便只剩了文胸和内裤。

丰满的胸乳,纤细的腰身,白皙滑腻的肌肤,承业不由得暗自咬了一下牙齿太漂亮了,太性感了!

“我来。”承业见欣欣解文胸搭扣时很费力,急忙走上前。

“讨厌,不用!”欣欣见承业上来,身子一扭,搭扣弹开,一对儿大白兔陡然跃出,正好触到承业的双手上。

“你看,她跃到我手里了。”承业顺势捏住,轻轻把玩起来。

“讨厌啊!”欣欣说着,指了指斜对过儿,艾丽萨房间的灯还亮着。

“没事,以后长在一起了,别太忸怩了。”承业说着,搂住欣欣,滚到了那张松软的大床上。

欣欣本想矜持一会儿,可承业的一双游走的手就像一个美妙的指挥棒,不一会儿就把欣欣的**激发得如饥似渴,欲罢不能。

承业抓紧时机,与欣欣缠绵起来。

已经几天没在一起了,承业把焦渴的**化作了无穷的力量,欣欣把深沉的思念变作了热烈的迎合,两人不一会儿就进入了忘我状态,哪里还想着西间的艾丽萨。

承业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欣欣的呻yin声也越来越响,刚刚脱衣脱到一半的艾丽萨被这种熟悉的声音吸引住了,便光着脚丫悄悄走到了欣欣的房间之外。

每次与欣欣在一起,承业都感到异常满足,欣欣的细腰搂着滑溜舒服,欣欣的反应也热烈机敏,两人的默契早已成为习惯。

半小时后,两人同时登上了快乐的制高点。

“欣欣,太棒了!”承业看着欣欣泛红的胸部和脖颈,激动不已。

“你也是啊,还那样猛,和原来一个样。”欣欣替承业擦着脸上细碎晶亮的汗珠儿,情意绵绵。

“我们刚才是不是太放肆了,艾丽萨会听到的。”欣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啪,打了承业胳膊一下。

“是啊,声音很大,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住,老猛烈了。”承业笑着,搂过欣欣的脖颈,把欣欣整个身体严实合缝地贴在自己的身体上。

“讨厌,明天见面多难为情。”欣欣一边嗔怒一边说道。

“还用明天,我估计,她还没睡,说不定就在门外偷听偷窥呢。”承业已经隐隐约约听到门外有声音,心想,艾丽萨一定在偷听了。

“不可能。”欣欣有些难为情,拨开承业的胳膊。

“没错,我听见她的呼吸了。”承业说着,忽地跃起,跳下地来,一下拉开了门。

“啊!”艾丽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穿着内衣站在门外。

“果然啊,艾丽萨,冷了吧,快去睡吧。”承业真想把艾丽萨搂紧被窝,可又怕欣欣怪罪,便只好说道。

“哦,我睡不着,去卫生间,顺便研究一下你们做事儿时的声音。

“你的关于中国传统文化的论文涉猎范围这样广啊?”承业故作惊讶地问道。

“行了,你去睡吧,一会儿欣欣姐该不高兴了。”艾丽萨浑身上下看了看承业,伸手打了承业腰间一下,落寞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安。”承业望着艾丽萨高挑俏丽的身影,木木地说了一句。

艾丽萨没有回答,承业一直目送着艾丽萨走进房间。

“真是她,这样多不好。”欣欣责怪着,也很替艾丽萨难过。

“是的,法国人都是很开放的,在家里,法国女人很少穿衣服,就那样**干这干那。”承业故意把法国说得很浪漫很开放,目的是引导欣欣不要过于拘谨。

“承业,别拿我当土鳖子,我也在国外漂泊过几年,你的心思我明白,你心疼艾丽萨了吧?”欣欣什么话听不出,不满地指责承业道。

“是,她也挺孤单的,你去陪她吧。”欣欣说着,转过头去。

承业一把搂过欣欣,笑着说道:“今晚,我专心致志,凝神聚力,和你在一起。”

“我说的是真的,你去安慰安慰她。”欣欣一边说着,一边用肘往外顶着承业。

“行了,别让我这样来回折腾了,明天再说,现在睡觉。”承业说着,像往常一样,把手自然地放在欣欣的胸ru上,酣然入梦。

“承业,我害怕!”承业已经进入梦乡,欣欣也已打起了均匀的鼾声,艾丽萨忽然抱着蚕丝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把被子一下扔到床上,一边大叫一边哭了起来。

承业吓了一跳,赶忙摸索枕头底下的手枪。

欣欣打开灯,见艾丽萨一丝不挂,站在床下,呼呼地喘着气,泪水不断地涌出……

“真的,承业,我总觉得这里有笑声,太吓人了,我实在睡不着,吓死我了。”艾丽萨一边说着,一边挨着欣欣躺了下来。

欣欣有些害羞,尽管艾丽萨也是女性,可一丝不挂地当着别人的面与一个男人在一起,她还是第一次。

“欣欣姐,对不起啊,真害怕,你听,又来了。”艾丽萨说着,伸手搂住了欣欣的身体。

艾丽萨的身体真在瑟瑟发抖。

“没事儿,外面有人给咱放哨呢。”欣欣拍了拍艾丽萨的芳tun,认真地安慰道。

“你听。”艾丽萨又往里凑了凑,让欣欣和承业把头从枕头上抬起来,侧耳恭听。

果然,从远处的夜空中传过一阵“咯咯哈哈”的笑声,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正朝这边而来。

承业欠起身,又听了一会儿,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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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六章 推心置腹

“你笑啥,这吓人最新章节!”欣欣和艾丽萨蒙上了头,几乎同时喊道。

“没听出是什么吗,两位美女?”承业又笑了笑,卖了个关子。

“快说,什么?”隔着欣欣,艾丽萨伸过胳膊轻轻拧了承业一下。

“猫头鹰啊。”承业仰过身子,得意地说道。

“奥,我真忘了,我们那里叫‘’,我见过这种鸟,很可爱,眼睛大大的,对了,在《哈利波特》中,它可是巫师们的宠物啊!”艾丽萨支起身子,趴在床上,有些兴奋。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我小时候,奶奶一听见猫头鹰叫,就拿着炒勺出来,说‘炒夜猫子肉吃’目的是把猫头鹰吓走。”欣欣也转过身,回忆起小时候的情景。

“那是迷信,我在加拿大上学时,知道那里许多地方都把猫头鹰作为自己的图腾,尤其是加拿大土著人,到处能见到猫头鹰木雕。在莎士比亚《爱的徒劳》剧作中,猫头鹰也唱出‘欢乐的歌声’的……”承业越说越起劲儿,声音越来越大。

“行了,一只猫头鹰也让咱们谈论这半天,该睡觉了。”欣欣结束谈话讨论,对大家说道。

“这就是人多的好处,你看,咱三个人的加在一起,就可以构成一篇关于猫头鹰的论文了。”艾丽萨笑着,抚摸着欣欣光滑的脊背说道。

“行了,艾丽萨,你挨着承业睡吧。”欣欣见艾丽萨手不老实,便笑着说道。

“我就喜欢姐姐,姐姐的身体太爽滑了。”艾丽萨说着,继续抚摸着欣欣的身体。

“好了,睡觉,现在有一点多了。”承业说完,闭上眼睛。

欣欣却再也睡不着,眼睛瞪得酸疼也不能入梦,欣欣越发焦急起来。

“艾丽萨,睡着了吗?”欣欣终于忍不住,她知道艾丽萨也没睡。

“没有,姐,我睡不着。”艾丽萨说着,侧过身来,与欣欣正好相对。

“他睡了,打鼾了,男人,就是比咱女人放得开。”床头灯亮着,欣欣端详着艾丽萨那张精美的脸孔,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难怪你们中国古诗里说‘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艾丽萨看着欣欣,她真没想到,欣欣竟如此地宽宏大量,这么快就心平气和地和自己躺在了一起。

“是,艾丽萨,说实话,我是因为心疼他才搬过来的,现在,他事多,又惹下了一些仇人,他不得不多加防范。对于咱俩来说,他谁都不想疏远,来回跑真不方便,也不安全。”欣欣伸过手来,抓住艾丽萨光滑细腻的手,一边摩挲一边说道。

“姐姐真是宽宏大量,是啊,他不容易,可姐姐更不容易。”艾丽萨任凭欣欣的爱抚,目光如水。

“这辈子是我欠他的,我离不开他了,前半生为他杀过人,流浪天涯,后半生为他操劳牵挂,这辈子就交给他了,这是我的命。”欣欣长叹一声,悠然说道。

“你为他杀过人?”艾丽萨只知道欣欣对承业忠贞不二,杀过人的事还从未听说过,承业也从未和她提起过。

“是啊,好几年前的事了。”欣欣长出一口气,详细说了自己和承业相识相恋以及后来李芳蕤逼迫直至后来她雇汤龙杀死李芳蕤的详细经过。

“欣欣姐,真没想到你们之间有这么多令人唏嘘感动的故事。”艾丽萨抽出手来,紧紧搂住了欣欣雪白的脖颈,泪水簌簌而下。

“爱上他是缘分,他给我带来的有幸福,也有苦恼。”欣欣继续感叹着,深沉说道。

“是啊,爱上这样的男人真很幸福,也很危险。”艾丽萨看着欣欣,坦诚说道。

“睡吧,天都快亮了。”欣欣爱抚地拍了拍艾丽萨的背,亲切地说道。

“是,姐姐,你也睡吧,他都睡了两觉了。”艾丽萨把手从欣欣的脖颈上拿下来,伸直了娇美的**。

“贞秀,看来,去兴德的事儿没问题了,如果那样,我站稳之后就给你找地方,以你的能力,在兴德市政府谋个公务员的职位没问题。”这天上午,广宇接到了市委组织部和公安局的两个电话,征求他的意见,看来,金星真在活动了。

起先,广宇真有疑虑,可组织部和公安局的电话都非常诚恳,大有让广宇立马上任的意思。

“现在,兴德发展迅速,急需一批优秀人才,公安系统更需抽调一批精干力量为兴德市的发展保驾护航,开发区新成立一个派出所,管辖范围很大,治安形势也很严峻,你过来正好发挥你的卓越能力啊!”市委组织部安副部长言辞恳切,语重心长。

“那好,我遵从组织的安排。”广宇见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不答应是不行的,便爽快答应下来了。

“我们再和是局联系一下,希望你尽快过来,许多工作等着你做呢。”安部长笑着,挂了电话。

“广宇,组织部领导和你谈了吗?你交代一下那里的工作,尽快过来,现在,开发区派出所急需一位得力猛将,你是最佳人选。”不一会儿,兴德市公安局又来了电话。

“哦,我知道,我在考虑。”广宇赶忙这样回答,可这个回答还是零性急的副局长孙凤洲感到不满。

“考虑什么,这是命令,另外,你过来之后,不仅是开发区派出所所长,主要的还是主抓警风警纪的副局长,怎么样,满意了吧?”孙局性格爽朗,说完后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我是担心我的能力。”广宇只好这样说着,弥补着刚才的话语失误。

“行了,给你五天时间,下周一准时到市局报道。”孙局笑完,又严肃地命令道。

“好,多谢孙局。”广宇挂了电话,便去滦水县委和县政府以及滦水县公安局商量交接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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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七章 新的岗位

“广宇,祝贺你,已经办完了txt下载。【】明天你就可以到市里上班了。广宇,这些日子,我是多么想见你啊!”晚上五点,广宇的手机里来了金星发过来的这条短信。

看完之后,广宇正在思索,回不回呢?

不回,太不尽情理了,毕竟是金星替自己办了这么大的事,再有芥蒂也不能拿捏过火啊!回了,怎么说呢,是尽弃前嫌的热情回应还是略示感谢的表面应付……

广宇还没想好,市局就打来了电话。

“广宇,明天就过来吧,早八点在市局会议室开会,会上就宣布你的工作安排,会后就给你接风,时间仓促了些,可没办法,太缺人了,也许你还没交接好,以后有时间再说,兴德离滦水反正也不远,明天的会你是必须参加的。”市局副局长孙凤洲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好的,明天我就过去。”广宇放下电话,内心沉重了许多。

看来,在兴德的日子不轻松啊!

首先,新的工作担子分量不轻,一个新摊子需要自己去打理,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需要自己去疏通理顺。

还有,就是自己与金星的关系。

以前,他们是生死与共的知己,而后,金星在广宇的心目中,成了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的小人,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把自己拉下了水,而今,又把自己调到了兴德市,与他同在一个城市。

说不定,这里又是一个阴谋……

当初,自己被金星利用,寻杀李冰的时候,自己也知道是金星设计好的阴谋,可自己还是义无返顾地做了,现在,他面临的处境仍和当初一样。

顺其自然,随机应变吧,广宇考虑再三,给自己定下了这样的原则。

晚上,广宇给金星回了电话。

“杨局,谢谢你!”广宇首先表示感谢。

“广宇,我得谢谢你,我以为你还会不理我,没想到你还是给我回了电话,我得谢谢你!”看得出,金星异常激动。

“明天,我给你接风,广宇,这些日子,真是太想你了,太想咱们在滦水的日子了。”没等广宇说话,金星便急速地说了起来。

“是啊,明天见,杨局。”广宇抓住机会,想结束谈话,客气地说着。

“广宇,别叫我杨局了,现在,我是一介草民,好了,明天见,会后我给你接风。”金星语气中充满无尽的沧桑,不由得令广宇心里一动。

广宇拿着手机,站了好久。

“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战友,以后就是咱们的老同事侯广宇同志,广宇同志工作积极,雷厉风行,在滦水把滦水县的治安治理得太平安宁,我相信,他也一定会在新的领导岗位上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经局委会研究决定,任命侯广宇同志为兴德市公安局副局长,主管警风警纪,并兼任开发区派出所所长,负责辖区全面工作,这在咱兴德市公安局可是头一遭啊!我相信,广宇同志一定会像在滦水时一样,重新打出一片天地!”一把局长宁大年一边说着,一边把话筒交给了广宇。

“感谢局领导抬爱,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拿出百分百的热情,不辜负局领导的信任,也希望同志们监督我,帮助我,我先谢谢大家!”广宇接过话筒,话语简单但语调铿锵,诚恳实在。

会散了,广宇刚走到门外,孙局就拦下了广宇。

“今天为你接风,你也顺便认识认识几位同事,以后工作起来方便些。”孙局握住广宇的手,热情说道。

“好的,在单位食堂吧,第一天就和领导去饭店怎么行,加上我又是主管警风警纪的,行吗?”广宇看着孙局,话语和蔼诚恳。

“也好,这侯局,就是不一样。”孙局拍了拍广宇的肩膀,笑着说道。

正在这时,金星的短信又来了。

“广宇,会散了吗?如果中午太忙,晚上我给你接风,就咱俩。”这金星还真会体谅人,广宇看着短信想道。

“好的,晚上。”广宇匆匆回复了几个字,便和孙局一起去了局里食堂。

“咱局里在食堂吃饭的有二十几人,今天不到,刑警队有两个小组被调到四方营了,那里的一个大理石加工点儿被人炸了,死了两个值班的工人,那个大理石产区也将归入开发区,广宇,以后的担子不轻啊!”去食堂的路上,孙局和另一位姓雒的副局长陪着广宇,一边走一边介绍道。

果然,食堂里冷冷清清,不到十个人。

“宁局长有事,王政委出差了,就咱几个,广宇,将就吃一点儿,以后再补偿。”孙局来到食堂,一边吩咐师傅加菜一边充满歉意地对广宇说道。

“太客气,孙局,以后,雒局你们可得多帮我啊!”广宇坐下来,见角落里坐着几个年轻警察,便又对孙局说道,“把他们也叫过来,一起吃点儿吧。”

几个小伙子和一个管户籍的姑娘还有些不好意思,孙局和雒局说了好几遍才把他们叫了过来。

“哎,广宇,这是你们所的,牛刚,警校刑侦专业毕业生。”孙局指了指走过来的一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对广宇说道。

“哦,小伙子真不错。”广宇看了看牛刚,笑着夸赞道。

“多谢侯所,哦,不,侯局。”牛刚端着饭碗,赶忙说道。

“一会儿你开我的车,到所里看看。”广宇很喜欢牛刚,他在牛刚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刚一毕业时的影子。

“没问题,侯局。”牛刚看着广宇,大大方方地说道。

“别叫侯局,就叫侯所。”广宇看着牛刚,指了指身边的座位。

吃完饭还不到两点,广宇叫上牛刚开着自己的车去了开发区派出所。

“驾驶技术不错啊!”广宇看着牛刚熟练地开着车,笑着说道。

“还行吧,大四时我代表学校参加过全国警校学员专业大比武,我得过全能第二名,其中就有驾驶技术考核。”牛刚目视前方,自豪说道。

“好,你觉得开发区派出所目前最迫切的工作是什么?”广宇已经看出,这个年轻小伙子很不一般,从身手到思维,都不像刚刚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大学生。

“我想最迫切的就是先把过去百姓关注最大的积案破了,然后再以此为突破口,整顿一下治安秩序,我觉得,那里的百姓和投资方都没有最起码的安全感。”牛刚看着前方,话语深沉起来。

“好,小伙子,有你这样的人才,我就充满信心了。”广宇笑笑,又和牛刚叹了许多问题。

“你说的积案有多少,能说几件吗?”广宇回味着牛刚刚才说过的话语,过几分钟后,颇感兴趣地问道。

“比如,前一个半月西郊发现的两具尸体,现在还没有破案,一个月前一个女出租车司机被杀,车被抢走,至今还没任何线索,这两起案子,百姓就怕了,开发商就担忧了。”牛刚叹了口气,有些气愤地说道。

说话间,车子在一个四方大院前停了下来。

一栋三层小楼,两排平房,高高的大门顶端悬挂着一个大大的国徽,广宇看着大门两边的“开发区派出所”几个大字,心想,这个派出所还真不错,外观上很有气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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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八章 情义无价

“怎么,你们在玩这个?”二楼一间办公室里,一位民警正在电脑上斗地主,也许是太投入了,广宇进屋时他都没发现最新章节。

“啊,怎么,你有事吗?”广宇穿着便衣,民警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新来的所长。

“我没事,可你应该有事。”广宇往前走了一步,气愤地说道。

“你没事走开,干我什么事?”民警急了,狠狠地瞪了广宇一眼。

“王哥,这是新来的所长,也是市局主管警风警纪的局长侯局长。”牛刚见同事太不像话了,赶忙上前指着广宇介绍道。

“什么,局长?所长,我说小牛子,到底是局长还是所长?”这位民警赶忙站起来,可见牛刚说得又是局长又是所长的,又有些狐疑,不解地看着广宇,眼里的火气可消解了许多。

“你叫什么?”广宇拢住火气,环视一周,低声问道。

“白士涛。”显然,白士涛还在怀疑,看了看牛刚,并未说话。

“侯所,您坐下,喝点水。”牛刚拿过一个一次性纸杯,给广宇倒了一杯开水。

“牛刚,今天有出去执行任务的吗?”广宇喝了一口水,看着白士涛一眼,对牛刚问道。

“没有。”牛刚想了想,看着广宇。

“你去通知,把所有人都叫来,开个现场会。”广宇站到了白士涛面前,厉声说道,“你作检讨!”

“侯所,不,侯局,对不起。”此刻,白士涛才真的意识到了眼前的广宇真是新来的所长,赶忙对广宇深鞠一躬,低声说道。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这里的百姓,拿着国家工资,住着这么好的楼房,到这里来斗地主!”广宇白了白士涛一眼,厉声训斥道。

“一会儿,你做个深刻检讨,然后写个书面材料,不愿在这里干,赶快走人,另谋高就。”广宇说完,走到门外,看着民警们一个个屏声静气走进办公室。

对着二十四位民警强调完纪律之后,广宇又在所里转了一圈,不知不觉已是五点,广宇刚要走,金星来了电话。

“广宇,你在所里吗?我去接你。”金星语调高昂,看来很是兴奋。

“不用,我这就走,二十分钟后到市区,你说地儿。”广宇对金星的态度不知不觉之间也在悄悄改变,广宇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那好,鼎华轩吧,我在那里等你。”金星的话语简洁干脆,广宇仿佛看到了金星以前的影子。

五点半,广宇的车停在了鼎华轩门口,金星早已站在那里了。

广宇远远地就看见了他。

一身藏蓝色西装,雪白衬衣,蓝条领带,金星面带微笑,迎候着广宇。

广宇下了车,金星立刻走了过来,紧紧抱住广宇,两只手不断地拍打着广宇的后背。

“怎么,金星,你的腿?”见金星迟缓地移动着脚步,广宇便吃惊地问道,他还不知道,金星的腿已经受伤。

“残了,已经半年多了,你看。”金星撩起裤管,广宇看见的是惨白色的硅胶。

“啊?金星,怎么搞的?”广宇看着金星,见金星的面孔沧桑了许多,鬓角都已有了几根白发。

“说来话长,先进屋吧。”金星抚着广宇的背,走上了三楼的一个雅间。

“广宇,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一直处在深深的内疚中。可说实话,我实在太欣赏你了,你的才能太令我敬佩了,你的性格太令我喜欢了。”金星看着广宇,满脸真诚。

“金星,过去的都过去了,这次,你帮了我这大的忙,我真是感激不已。

“没什么,正赶上市局缺人,原来的副局长和我一样,出了车祸,开发区派出所所长受贿被捕,这些,你应该知道的。”金星给广宇斟上酒,平静地说道。

“缺人我知道,可多少人想往市里进我也明白,金星,这次,你没少替我投资吧。”广宇知道,现在往市里调人不容易,像副局长兼所长这样的职位,没个几百万是下不来的。

“情义无价嘛,广宇,说实话,我没那个本事,我的义父俞书记啊,你应该知道,快退休了,他本想为我谋个职位,可我这个样子,不想给咱政府丢脸,我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了你。”金星端起酒杯,冲着广宇举起。

“你是说,你把这个机会给了我。”广宇端着酒杯,看着金星。

“是啊,广宇,我这个样子,也没法再干什么了。我是个残废,干什么都不方便,你也知道,我也是很爱面子的人。”金星表情黯然,声音很低。

“金星,你想的太多,其实没什么,过去一些开国元勋还有瞎眼独臂的呢。”广宇看着金星沧桑的脸庞,安慰着说道。

“我怎能和人家相比,人家是在战争年代,冒着枪林弹雨,出生入死受的伤,而我呢,和平年代,你看咱兴德,哪有一个官员是缺胳膊少腿的。”金星苦笑一声,再次端起一杯酒。

“广宇,以前,我对不起你,希望你不要记恨,我真希望咱还像以前那样成为肝胆相照的朋友。”金星满脸期待,眼里竟涌出了晶莹的泪花,看着广宇。

“都过去了,金星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不会忘记的,在滦水,咱俩出生入死,捣黑窝,抓悍匪,那些日子我是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广宇的心里,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怨恨。

“广宇,谢谢你!那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辉煌的日子,最令我回味的日子,真没想到,咱俩又到一起了。当年,我赶赴滦水,和你一起并肩战斗,我人生地不熟,你全力支持我,而今,你又来了,我也一定全力以赴地帮你。”金星表情凝重,看着广宇说道。

“多谢,金星,我对兴德知之甚少,可我知道,兴德这块地儿治安很不好,你也知道,李冰就是我做掉的,而李冰手下的人可不止几个。”广宇长叹一声,往前探了探身子,盯着金星说道。

“是啊,那一伙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们现在可惹不起他们,广宇,先说下,这你可不能掺和进来,你也知道,兴德这几年的帮派就是这样,很稳定,可一旦搅和起来,就可能捅了马蜂窝,如果不动,让他继续保存原样,还会很稳定。”金星看着广宇,压低声音说道。

“这我明白,我的主要任务是开发区那一段,市局主要是惹人的活儿,督查警风警纪。别的我不插手。”广宇已经给自己暗暗定下了规矩,管好自己辖区内的事情,绝不越俎代庖。

“对,对于那伙人,一定要多加防范,他们心狠手黑,前些日子,道边扔了两具尸体,据说就是赵家栋他们干的。”金星一边喝了一口水,一边看似无意地说着。

“你是说,我们辖区那起未破的积案?”广宇来了精神,盯着金星问道。

“是的,百分百是他们,可兴德公安局就是查不出来,没证据啊。”金星叹了口气,淡然说道。

“哦,总有找到证据那一天。”广宇看着金星,自信地说道。

金星知道,广宇当年的火气已被自己激发起来,内心暗自高兴。

“行了,广宇,初来乍到,别老想工作,咱喝酒。”说着,金星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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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九章 多方齐动

“广宇,在市里做事,和在县里不一样,不能操之过急,各方面的关系需理顺,有些问题打探好了再做决定,以免到时被动全文阅读。 ”过了一天,金星再次约见广宇,这一次,他没让广宇多喝,两人只喝了一瓶当地的龙印特酿。

“这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是不好把握的,我的脾性就是急躁,嫉恶如仇,职业病了,想改一时半会儿真改不过来,不过,你的话我会记住的。”广宇一边听着金星的训诫,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

“什么事三思而行,不可过于莽撞,这几年在市里,我看透了那些官员们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本质,他们的喜好都一样,男人都喜欢钱和美女,女人都喜欢钱和猛男,真正有点操守的不多,时间长了你会知道的。”金星透过玻璃窗,看着外边的人流车流,深沉说道。

“另外,你一定要弄清主要官员的裙带关系,尤其是自己管辖的地段,许多大户都和一些官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你的那个派出所,就是你所在的辖区的房地产老板黄景魁出自盖的,而他的连襟儿就是咱们市副市长付永力。”金星看着广宇,娓娓道来。

“哦,这样,我说嘛,那个派出所盖得蛮气派的。”广宇恍然大悟,难怪呢,现在地方的派出所都比较简陋,而开发区派出所刚成立两三年就那样气派威武呢。

“是啊,他在那里开发写字楼,办公楼,厂区,至少挣了两三个亿,建一个派出所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这几年,原所长和他关系挺铁,可后来胃口太大了,把黄景魁逼急了,把他给拿下了,现在,你先得和那个黄景魁搞好关系,否则,许多事情都不好办。”金星言辞恳切,语重心长,一条条讲给广宇,他真不希望广宇没待几天就被弄走。

“哦,看来,我的难处不小啊!”广宇叹了口气,喝下一口水说道。

“是啊,那个地儿呆起来不会轻松,可话说回来,也不必处处谨小慎微,头三脚得踢出去,可踢谁,怎样踢先得掂量掂量。”金星的眼睛紧盯着广宇的眼睛,他知道,广宇性情急躁,他得利用他的急躁,但也绝不能让他因为急躁而影响在兴德的发展。

“行了,金星,听了你的话,我心里明白了许多,如果没你这些话,我可能就要走向被动了,现在,该怎样做我得先合计合计了。”广宇听着金星的话,认真说道。

回去的路上,广宇想了很多。

金星所说的不可能是无中生有的瞎话,如此看来,自己真需谨慎,正如金星所言,做事之前一定要三思而行,切不可在滦水时那样莽撞急躁。

不知不觉之间,两人又成了要好的朋友,而从现在看来,金星不止是他的朋友,还成了他的谋士了,有些事,不知不觉间就受金星的支配了。

可如果不听他的那些言语,岂不更加茫然或者盲目。

是的,以后,真需三思而行,可是,一些案子一定要破,否则,自己无法向辖区百姓交代,也无法向上级组织交代。

广宇决定,先侦破那起令人惊惶的弃尸案,这个案子破了,自己的威信就能够初步树立起来。

可从哪里下手呢?

广宇还拿不定主意。

金星心里敞亮了许多,广宇真的调过来了,而且与自己的隔阂也在逐渐消解,如此一来,自己的力量就增加了许多,但他知道,决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让广宇大摇大摆地为自己出力,那样的话,广宇不会答应,也会把广宇送上绝路。

他要利用广宇,但也要尽力保护广宇,不能让他出现问题。

因为广宇太好了,在他的一生当中,广宇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最欣赏的知己。

他知道,广宇会马上参与到那起杀人案中,尽管那个案子最先参与的是市局,可死者毕竟是在开发区派出所的辖区发现的,广宇是明白人,他不会不知道,这件案子是他树立威信的突破口。

现在,金星已经向广宇点出了些许信息,广宇看似平静的外表中也早已记下了这条信息,这一点,金星明白。

现在,自己手里还有李承业的一个把柄,那就是金楼。

他要多方齐动,让李承业焦头烂额。

“天蝎,该你出场了。”回到住处,金星搂过叶子,亲了亲叶子鲜润芳香的口唇,笑着说道。

“好啊。杨哥,我早等这一天了!有何吩咐,尽管说来。”叶子紧紧搂住金星,将滑嫩的小脸贴在金星的胸前。

“你不是喜欢刺激么?明天就让你到一个刺激的地方去。”金星俯下身子,亲了亲叶子光滑的脖颈,卖着关子。

“讨厌,快说啊,什么地方?”叶子等不及了,撅着小嘴儿嗔怪道。

“你先脱衣服,然后我告诉你。”金星坏笑着,伸手去解叶子的衣服。

“何需杨哥动手,我自己来。”叶子说着,麻利地除去了自己的衣饰,光溜溜站在了金星面前。

“明天,你也得这样啊,你怕吗?”金星说着,紧紧地搂住了叶子,又俯下头舔了舔叶子胸前那两枚鲜红的樱桃。

“这样?什么地方需要这样?”叶子有些兴奋,扭动着身子蹭着金星的胸膛。

“是啊,要脱得一丝不挂,和许多人做游戏。”金星笑着,抚摸着叶子光滑的脊背。

“啊?咱兴德哪里会有这样的地方,金星哥,你骗人呢吧?”叶子抚摸着金星长满胡茬的下巴,娇滴滴地问道。

“哥啥时骗过你,你说,你怕吗?”金星很喜欢叶子的身体,匀称滑溜,纤巧细腻,看着就觉得很精致。

“不怕!有什么怕的,有杨哥在,我怕谁?”叶子伸出舌尖,舔了舔金星的下巴,嗲声嗲气地说道。

“那好,明天你去一个地方,可说好了,一定要机灵,不能让人看出你干什么,你只当自己是一名会员,否则,你就回不来了。”金星抚摸着叶子手感极佳的胸ru,严肃地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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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〇章 再探金楼

已经有好久没去金楼了,承业心里分外惦念。【】

现在,金楼的主要管理者是小乖和成岩。在两人的努力下,会员的人数有了新的发展,而且仍在增加,每天,至少有四十多对男女到这里**放纵,也有个别单身者自己驾车来此猎艳寻芳。

为了更多地吸引客人,小乖和成岩想出了诸多办法,比如,会员抽奖游戏,在金楼住够十晚便介绍免费玩伴等,金楼的生意愈来愈好。

每月,金楼也有二百三四十万的收入,如此下来,每年的收入也达两三千万。

承业明白,这些钱还不是金楼收入的全部,小乖和成岩都是精明人,不会如数上缴的,可承业不在乎这些,因为小乖和成岩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她们捞点就捞点,不捞自己还得给她们呢。

自从那次杨金星派秦刚和小乖去金楼探察录像之后,金楼加强了内外的警戒,楼里有四人,负责楼内客人的安全,以防有的客人因为争风吃醋而大动干戈,楼外有六人,以防一些人专门来这里寻衅捣乱,当然,也防范公安人员来这里搜索检查。

可几个月后,保安们发现,这里绝对是个安全的港湾,来此消费的大都是一些有教养的富商,还有一些谨小慎微害怕出事的官员,治安绝对没问题,另外,来这里的客人大都经过了网上的身份认证,交了几万元的会费,一般外人是来不了的。

所以,保安们也就放松了警惕,门口的几个保安对于来此的客人,大都看一眼完事,一般不拿着探测器搜身检查。

晚六点开始,客人们陆陆续续到了,奔驰、宝马、凯迪拉克……一辆辆名车载着一对对风度翩翩或大腹便便的男人挽着清一色靓丽性感的女子们到门口出示会员卡之后鱼贯而入。

几个保安站在门口,象征性地检查着,看过会员卡之后向他们点头敬礼,引进金楼。

六点半,叶子挎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从一辆奔驰车上下来,袅袅婷婷地来到了金楼门前。

男子叫赵旭,是市五金厂一位推销员,五年前加入金星的聚龙帮,是金星的得力助手,只不过他不像凤金国权那样张扬。

赵旭的家境也不错,父母经营一个松花粉厂,每年利润可观,三年之前,赵旭换了新车,这辆奔驰就是他自己的坐驾。

“对不起,小姐,请出示会员卡。”门口的保安知道这是一对新来的客人,以前没有来过,便拦下了叶子。

“在这位先生这里。”叶子昂着头,露出脖颈处一朵娇艳的玫瑰花纹身,指了指身旁的男子。

男子掏出两张会员卡,递给其中一位身材高大的保安。

“先生小姐请,祝你们玩得愉快!”两位保安给叶子和赵旭敬了标准的军礼,指了指金楼的大门。

叶子微微一笑,昂首走了进去。

“还真的很严啊!”叶子小声嘟囔了一句,挽着赵旭走进了大厅。

靠墙的一溜儿纯白色羊皮沙发上,已经坐满了男男女女,每人手里端着一个高脚酒杯,酒杯里盛着鲜红的洋酒。男女们的目光都在饥渴地搜寻着,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享受,就是搜寻新的伴侣。

每进来一对儿男女,都会引来已经坐好的男女们齐刷刷的目光,短暂的凝视过后,他们都会做出自己的判断,这个女子不错,适合我,或者,这个男子挺好,一会儿最好约见他。

叶子挽着同伴进来时,同样引来了几十双毫不掩饰的目光。

尽管叶子是见过大场面的女子,可见到那些**裸的目光,叶子还是有些慌乱。

赵旭用肘碰了碰叶子,示意叶子沉稳些。

墙角还有一处空位,赵旭引领着叶子坐到了那里。

“先生小姐请。”一位身材窈窕的女服务员为二人端来了红酒。

叶子和赵旭轻轻啜饮着,也像众人一样看着周围四处张望的人群。

十分钟后,一位身材火辣,肌肤白皙的,皓齿明眸的女子手拿话筒走进了大厅中央,这个人就是小乖。

“大家请注意,现在,每位先生将拿到一把二楼或三楼房间的钥匙,每人将拿到一个舞会面具,一会儿,请先生们带着你们的女伴到房间里脱衣服,戴面具,然后我们清清爽爽毫无衣饰地走出来,咱们开始化妆舞会,自己寻找自己的白马王子或如意郎君。”小乖说完,立刻博得大家一阵热烈的掌声。

“走吧,小乖,我们去脱衣服。”赵旭接过服务生手里的钥匙,拉着叶子走向二楼的214房间。

“啊,真脱啊!”叶子有些迟疑,看着赵旭麻利地脱下衣服,自己有些难为情,因为赵旭是她第一次见到,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叶子虽然放浪,可还是有些不习惯。

“快啊,太慢了露馅了,没听杨哥说吗?”说话间,赵旭已经衣饰全无,**裸站在了叶子面前。

“你看你,转过身去。”叶子看了看赵旭的腰间,要赵旭转过身去之后,自己也快速脱掉了外衣。

“哎,快点,我给你解开。”赵旭走上前,解开了叶子身上文胸的搭钩。

“哎,叶子,真漂亮,以后,不要忘记我啊。”赵旭笑着,扳过叶子,亲了亲叶子胸前的粉红色蓓蕾。

“你也挺棒啊,看这肌肉。”叶子伸出手,拍了拍赵旭健壮的腹肌。

“走吧,戴上面具。”赵旭说着,把一个遮住半张脸的面具戴在头上。

额头上插着两只漂亮的羽毛,鼻子和眼睛露在外面,戴上面具之后,还真看不出谁是谁了。

“哎,别忘了这个东西。”赵旭说着,从一惊挂在墙上的衣兜里拿出一个一寸来长的发卡状的微型摄录机,别在了叶子头上,两只羽毛正好遮住,只露出一个豆粒大小的摄像头。

“记住我啊,我的胸前有一颗大痦子。”赵旭指了指胸前,拍了拍叶子鼓突的芳tun。

“我好记啊,你看这几朵玫瑰花。”叶子指了指自己小腹上和臀部上娇艳的玫瑰花,看着赵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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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 一章 放荡之夜

赵旭痴痴地看着,忽然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叶子,双手迅疾地抚摸着叶子的后背和tun部最新章节。【】

“别,赵哥,你可得小心,杨哥知道你对我有意,还不剥了你的皮。小心,我有这个!”叶子指了指头上的摄像机,急忙躲开。

“走吧,人家已经都出去了。”赵旭说着,拉着叶子的手走出屋门。

尽管两人都多次设想过这种**舞会的场景,可当真正来到人群中的时候,两人还都吃了一惊。

“哇塞,这样啊!”叶子看着肌肤或黑或白,胸乳或大或小的女人,以及那些或肌肉匀称或大腹便便的男子,不由得惊叫出声来。

“叶子,大方些。”赵旭用肘碰了碰叶子的腰部,低声说着。

不一会儿,叶子身边便围了三个男子,其中两个身材高大,骨骼清俊,另一个大腹便便,肚子左右晃动着,一看就令人恶心。

叶子摆脱了大肚子,两个帅气的男子一左一右把叶子夹在了中间,扭臀摆胯,冲叶子跳起了暧昧的舞蹈。

叶子忽左忽右地躲闪着,可不一会儿,其中一个男子猛然抓住了叶子的手臂,顺势一搂,叶子滑嫩的娇躯便被这个男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男子的手臂粗壮有力,叶子想摆脱不可能,男子的手也已迅疾地捏住了叶子滑腻丰满的胸ru。

“这个男子也不坏,身材不比赵旭差,跟他演绎一段一夜情也不是什么坏事。”叶子想着,放弃了抵抗,眼睛也瞄向男子的腰间。

男子的宝贝已经昂奋起来,叶子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禁也涌起一股情感的热流。

男子松开了紧搂住叶子的手臂,立刻牵起叶子,往二楼的一个房间走去。

叶子赶忙搜寻赵旭的影子,看了半天也没发现,男子唯恐叶子变卦,赶忙附到叶子的耳边说道:“美人,走吧,我会让你满意的。”

就在这时,叶子发现赵旭也已被一个女子拉走,那女子身材高挑,胸ru高耸,正把自己的半个身体依偎在赵旭身上,大声地欢笑着。

叶子心里有些不得劲儿,身边的男子马上加快了脚步,拉着叶子进了218房间。

关上门,男子就把叶子放倒在床上,快速压在了叶子身上。

“洗一洗,说说话,这样太快了,岂不成了禽兽。”叶子说着,挣扎着起来,男子见状,没再强求,起身进了卫生间。

叶子紧随其后,调好水温,和男子一起站在了淋浴器下。

男子的手继续在叶子的身体上游移,也不断地轻柔那些敏感的部位,不一会儿,叶子双目迷离,手也伸向了男子。

“啊!你这家伙这样猛啊!”叶子惊叹着,紧紧地搂住了男子。

“哎,你刚才说洗一洗,说说话,现在,你又急了,来,美女,告诉哥你叫什么名字。”男子说着,又把手伸过来。

“我叫王瑞鹤,经营建材,哥呢?”叶子对男子已经没有了畏惧和陌生感,此刻,她只希望男子马上摘掉面具,与自己同欢共乐。

“我是北京的,叫张贺,哎,这就是缘分啊!我们的名字都有一个鹤字。我经营高尔夫球场,以后,你可以去我那里打球啊。”看来,男子没和自己一样撒谎,叶子指了指男子的面具,柔声说道,“该摘下那个东西了吧,怪怪的怕人啊。”

“好,我这就摘,你也得摘下啊。”男子说着,指了指叶子的面具。

“哦,对不起,我怕羞,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哥哥真是帅气。”叶子忽然想起头上的微型摄像机,如果让他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妹妹说笑话,刚才那么多人都见过了,还怕我不成。”男子笑了笑,伸手去摘叶子头上的面具。

叶子一下慌了手脚,可她马上镇静下来,紧紧抱住了男子。胸前的两个柔软饱满的ru峰一下压在男子的胸膛上,叶子稍一用力,将男子推倒到床上,顺势骑在上面。

“好好,不摘就不摘。”男子已经被叶子的狂浪征服,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

在这方面,叶子是高手,不一会儿,就将男子迷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瑞鹤,和我走吧,明天早晨就走,和我好好玩几天,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也是最会玩儿的女子,你真漂亮啊!”男子的眼睛时睁时闭,陶醉在叶子的疯狂中。

不一会儿,叶子也已进入迷醉状态,她的身体,在按照男子的暗示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她的感觉,只有那爽爆的一点,她也分明感觉到,那一点在迅速扩大,蔓延,一直扩展到了全身。

她在快乐的顶峰漫步徜徉,迎风陶醉,此刻,她早已迷失了自己,忘记了一切。

忽然,男子一下将她压倒,她正在男子身上游移不停的双手也被男子的一双大手紧紧握住,没等她反应过来,男子一下撤下了她的面罩。

“啊,真绝色也!”叶子的眼神虽然惶恐,可大大的晶亮有神,充满魅力,叶子的表情虽有些惊慌,可那细腻的脸腮和精致的口鼻却难掩叶子的无穷风韵。

“咦,这是什么?”男子手里拿着面具,却发现一根细细的电线连接着叶子头上的一个发卡大小的东西,正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光点儿。

“哦,摄像机。难怪嘛,说,弄这个干什么?你是警察还是偷窥狂?”男子说着,已经把摄像机从叶子头上摘了下来,拿在手里得意地问道。

“给我,哥,我只是觉得好奇,到这种地方应该留点纪念,以后自己好慢慢欣赏。”叶子镇静一下,沉稳地说道。

“你应该知道,这里时不许录像的,会员协议里有。”男子拿着摄像机,严肃起来。

“这我知道,可我只是好奇。”叶子柔声说着,坐起身来,**着身子紧紧搂住男子,把一双柔腻的谷峰紧贴在男子的胸膛上。

“那可不行,你应该知道,来这里的不是富商就是高官,若是流传出去这些人的声誉咋办?不行,我得交给保安。”男子说着,挣脱开叶子的怀抱,跳下床来。

“大哥,何必较真?我只是好奇,你交给他们,我不就完了。这样吧,大哥,既然咱俩这样有缘,咱就把这种上天赐予的缘分延续下去,以后,我就是大哥的人,大哥想什么时候找妹子妹子保证随叫随到,怎么样?”叶子忸怩着身体,清亮的眸子发出诱惑的光芒。

“不,你若是把这东西乱传,我可不答应,我是北京市人大代表,你这样万一…….”男子已经穿好金楼发的特制拖鞋,想往外走。

“哥!你真想置小妹于死地啊?这有啥,我都这样说了,你还让我怎样?哥,求求你,今晚我是你的,以后我也是你的,说真话,我太喜欢大哥了,否则,我不会赶走我身边的另两个跳舞的,和你到这个房间里来。”叶子说着,眼里竟然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好吧,我这人就见不得女子的眼泪,妹妹真是可爱,梨花带雨,说话算数,以后和我不分开。”男子搂过叶子,亲了亲叶子的口唇。

“当然,哥,一定!”叶子用自己滑腻的身体在男子身上蹭来蹭去,柔声答应着。

“好,把你的手机号给我。”男子微笑着,唯恐叶子反悔。

“这里除了我的身体什么也没有,我的手机在那个房间里,一会儿好吗?”叶子说着,搂住男子不断地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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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二章 意外收获

“好,一会儿我们出去,互相留下电话号码,以后,我们常联系,不,明天,咱再玩一天,行吗?”男子说着,亲了亲叶子的芳唇,两人又一起缠绵起来。【】

这次,叶子,没有了原来的顾虑,呻yin声更大,动作更加放浪,男子也更加卖力,动作幅度也更加大了。

不一会儿,叶子的身体剧烈地都抖动起来,牙关紧咬,嘴唇青紫,双手胡乱地抓着,直到抓住男子的手臂,将指甲深深嵌进男子的胳膊的肌肉里。

几分钟后,叶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男子也将被叶子掐住的胳膊拿到自己眼前,然后又举到叶子跟前,嗔怨道:“你看,这几个大指甲印子,都渗血了。”

“谁让你让我那样兴奋快感呢?”叶子小鸟一般,又往里凑了凑,紧紧搂住男子的身体。

“一会儿,外边还有更好看的游戏,去吗?”男子支起胳膊,俯视着叶子,兴奋地问道。

“什么游戏?”叶子勾住男子的脖颈,好奇地问道。

“一会儿有群jiao的,就是大家在一起,这才是这里的**。”男子得意地说着,显然,他想参加。

“每天都有十来对,大家在一起互相看着,比赛一般,都暗中较劲,也交换伴侣,那才带劲!”男子情绪高昂,认真介绍着。

“你听,音乐已经起了。”男子说着,静下来,让叶子细听。

音乐缠绵柔婉,渲染鼓动性极强,令人一听就想到那方面去。

“去吗?小鸟?”男子看着叶子乖顺地依偎着自己,柔声问道。

“你刚才都步入仙境了,还去?”叶子不想去,可她又怕男子去了一不小心说出自己的情况,也想利用这个机会再录一些证据资料,便也想去看看,可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便这样问道。

“再来几次也没关系,看我这体格!”男子曲过胳膊,展示自己的健壮。

“我也去看看?”叶子迟疑地说着,仿佛在问那位男子。

“去吧,我想,你去了就得另换一位伴侣,因为你太美了,其他狼友是不会放过你的,今晚,你堪称这里的花魁。”男子摩挲着叶子的肩膀,赞叹不已。

“别忽悠我了,比我漂亮的有的是。”叶子故作谦虚,甩了甩自己柔长的发丝。

“别说了,走吧,外边已经有人了。”从或轻或重的呻吟声,男子就知道,外边已经有人行动了。

一溜儿羊皮沙发上,坐着一对对男女,他们是化妆舞会结束后各自选中的临时配偶,有的在啜饮红酒,有的互相吸吮,有的旁若无人地在欢娱。

一个大大的平台之上,有四女三男,正在极为投入地放浪着,女子极近娇媚之态,男子大显威猛雄风,都在使尽浑身解数欢闹着。

叶子见此情景,既惊诧又激动,还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txt下载。

男子牵着她的手,想直接去平台参战,叶子没有听,拉着男子坐在了靠墙的沙发上。

几分钟后,从雅间里又走出几对男女,他们也或坐在沙发,或径直走向平台,和激战正酣的男女们一起肉搏起来。

叶子不停地晃着脑袋,低着头,以便把外边的场景一一摄录下来。

“哎,你看,那家伙盯上你了,他可是山西最富的煤老板之一啊,今晚,你发大发了。”男子说着,指了指往过张望的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

“他样子很凶,我很害怕。”叶子抓紧了男子的手,此刻,这个刚刚结识的男子仿佛成了叶子最亲的家人。

“别怕,他也是人,你好好待他,他不会亏待你,你如果违拗他,后果很难说。”男子拍了拍叶子的胳膊,小声说道。

“你好,小姐!”没等叶子回答男子的话语,煤老板已经大踏步走了过来,径直走到叶子面前,大声说道。

又大又亮的眼睛,又粗又重的眉毛,又扁又平的鼻子,又大又厚的嘴唇,还有又浓又密的胡茬,又黑又壮的身体……叶子见到这位老板之后头脑中便出现了这许多的“又”字来。

“你好,先生。”想起刚才男子的话,叶子没敢拒绝他的搭讪。

“小姐,哪里人?你的男友呢?”老板着,双眼不停地在叶子的胸前和小腹下的漆黑处游移。

“他就在这儿。”叶子刚欲回头指那位男子,可这位男子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向墙角了,那里,有几台电脑,也有几个美女。

“这个男人,真没火气,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叶子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心里顿然落寞起来。

“他走了,和我玩吧。”煤老板说着,伸手去拉叶子。

“你的手腕这么细腻柔润啊!”老板说着,把另一只手也覆盖到叶子的手上。

“哦,老板,对不起,我有些累了。”叶子伸了个懒腰委婉拒绝道。

“来这里的都是夜猫子,都是不知疲倦的主儿,你是不是想拒绝我啊?”煤老板忽然现出满脸愠色,提高声音对叶子说道。

“没有,我是想找我的同伴,我们还有事呢。”叶子虽然什么场面都见过,可自己一丝不挂站在这样一位财大气粗的老板面前,觉得既尴尬又举足无措。

“那好,咱也上台玩去,行吗?”煤老板笑着,把叶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叶子的肌肤与煤老板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就像黑种人与白种人搂在一起。

“不,对不起,我不习惯那样。”叶子说着,身子尽力往外挣,想摆脱令她难堪的拥抱。

“也好,咱去雅间。”煤老板说着,推推搡搡,连搂带抱地把叶子挟持到了左侧的一个房间里。

“哥,我不想摘这个面具,你让我带着行吗?”叶子唯恐像刚才那位男子那样,赶忙笑着说道。

“戴那破玩意儿干什么,我早就扔了。”煤老板说着,伸手就要摘叶子的面具。

“不,哥,我绝不许任何人摘掉它,因为我不想把自己的丑陋**暴露出来。”叶子一边伸手护住面具,一边坚决地说道。

“好,不摘就不摘。”煤老板见叶子如此坚决,也就不再坚持,用力抱住了叶子。

“真漂亮!刚才那小子没管够你吧,我来。”煤老板说着,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叶子,另一只手张开又粗又黑的手指,在叶子白皙柔嫩的胸脯上乱揉起来。

叶子本想发作,可想起刚才那位男子的话语,便尽力忍着,任凭煤老板肆意胡为。

煤老板的嘴也凑了过来,酒味夹杂着养肉的膻味,呛得叶子想吐。

< br /> 叶子皱着眉头,强力忍着,煤老板见叶子没有反抗,更来了精神,顺势把叶子压倒在床上,自顾自地胡弄起来。

想起刚才那位男子的话,叶子在强忍恶心的同时也故意做出一些配合的假象,煤老板更加来了兴致,体笨如猪,气喘如牛,不一会儿就泄在了叶子身上。

“妹子,跟我走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煤老板一边擦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喘着气说道。

“不行,我有对象了,不能离开他。”叶子坐起身,微笑着说道。

“离开他,我先给你一千万。”煤老板仍不死心,扳过叶子的身体保证道。

“哥,不行,我得走了,去找我的同伴,多谢大哥垂爱。”叶子知道煤老板的体力已经不行了,脸上漾起了笑意,嘴巴也甜了,笑着对煤老板说道。

“真不行?”煤老板仍不死心,临走时再次问道,

“对不起,大哥,真不行。”叶子笑着,握了握煤老板的手。

“好了妹子,明儿早晨我回家,我在门口等你,我要给你一件礼物,你太好了。”煤老板说完,拿过叶子纤细白皙的手,又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叶子出来时,恰巧遇到赵旭,他正拥着一位美女去洗手间。

“怎么样,没事吧?”赵旭见女子进了洗手间,低声对叶子问道。

“行了,没事,你也多注意些,明儿一早咱就离开。”叶子压低声音,也趁机嘱咐赵旭。

“一会儿你把这女子让给别人,你还是回到我的房间,有要事。”叶子听见里边传来冲水声,知道女子快要出来,赶忙说道。

“她不走,我甩不掉。”赵旭皱着眉头,低声回答。

“啊,在这里谈上了。”女子没戴面具,大眼修眉,别有一种气韵。

“这是我来时带来的同伴,她有事,你先自己回去行吗?”赵旭笑着,对女子解释道。

“不行,我把我的男友让给了别人,你和她走,让我白呆一个晚上,漫漫长夜怎么度过啊?”女子充满醋意地看着叶子,声色俱厉地对赵旭说道。

“行了,不用了。”叶子赶忙说道,自己回到了赵旭和她最初进去的那个房间。

“终于走了。”凌晨三点多,赵旭一丝不挂地走进了叶子住的房间。

“我刚才的那个男子知道了,明天早晨咱得早走,五点吧,咱就起床离开,以免出事。”叶子搂住赵旭,低声说道。

“好,可,那位煤老板答应给我礼物,我想,他不会五点就起床吧。”叶子忽然想到煤老板的承诺,对赵旭说道。

“人家哄你玩呢,还当真了,睡觉。”赵旭说完,上好手机闹铃,关了灯睡觉。

“把力气都给别人了,没能耐了吧。”叶子搂着赵旭,笑着揶揄道。

“你说了,你是杨哥的人,谁敢碰啊!”赵旭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我把那玩意儿关了,现在没事了。”叶子笑着,扳过了赵旭。

“那也不行了,我早就投降了,那女子太猛了。”赵旭说着,推开了叶子。

五点钟,已经有客人陆陆续续上车走出,因为有人要赶路,有人也怕别人看到。

叶子起床后,就下了楼,和赵旭一起走向自己的奔驰轿车。

就在这时,那位煤老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拉着叶子说道:“我怕你先走了,四点多就起来了,这是给你的。”

叶子一看,是一条钻石项链,做工精致,分量充足,叶子真说不准它的价格。

“前两天太原珠宝展我买的,二百六十万,是想送给昨夜我最中意的女子的,你当之无愧。”煤老板说着,给叶子戴到了脖子上。

“你没有瑕疵,真漂亮!记住我。”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叶子。

“好的,我不会忘记你的,哥。”叶子故做不舍,示意赵旭开车走人。

真没想到,临走时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叶子狂喜不已。

“等一等,别走!”车子刚一启动,门里又跑出一个人,叶子一看,是昨夜与自己缠绵的那位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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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三章 天蝎之毒

“是他,赵旭,就是他昨晚要叫保安的,赶快加速最新章节。”叶子早已把这人忘了,没想到他又追了过来。

“不行了,他拦在前边了。”赵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瑞鹤小姐,你忘了咱们的约定了,你把你的手机号给我。”男子喘着粗气,急切地说道。

“对不起,我忘了这事了。”叶子赶忙道歉,她唯恐这时出现问题。

于是,叶子不假思索,胡乱说出一个手机号码。

可男子两只眼睛猎鹰一般,叶子暗暗叫苦,这家伙,还真较上劲了,看来什么也别想骗过这双眼睛。

“等一等,我给你拨一下,你也把我的存上,我叫徐天伟。”男子说着,拿出手机给叶子拨了过去。

叶子想,这家伙果然老道,这样既验证了我的号码的真假,又告诉了我他的号码。

叶子的手机毫无反应。

“瑞鹤,昨天咱俩缠绵一晚,你连个手机号都不留一个,也太不地道了吧。”徐天伟倚在车上,不满地抱怨着。

“行了,这真是我的号,我的手机没带。”叶子笑着,她只想尽快摆脱这个男人,离开这里。

“别,瑞鹤小姐,你不该这样对我啊,你有把柄在我这里。”徐天伟冷笑一声,丝毫没动。

“怎么,你到底要怎样?”叶子皱起了眉头,焦急地说道。

“我只想和你保持联系,可你太无情,那也别怪我无义啊。”徐天伟说着,紧紧扒住了叶子的车门。

“你烦不烦?快走开!”赵旭忍了许久,终于说话了,从昨晚开始,他就厌烦这小子,他比自己高,比自己会说,长相也比自己强,他昨晚和叶子呆了一晚上……就凭这些,赵旭就从心底里厌恶这小子。

“这是我和瑞鹤小姐的事,你别插嘴。”徐天伟冲着赵旭跋扈地瞪着眼睛,开始抓住了叶子的手腕。

几个保安已经往这边走了过来,叶子越发恐慌,唯恐此行功亏一篑。

“行了,你若真有意,和我们走一趟。”叶子忽然萌生了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计划,笑着对徐天伟说道。

“好,我自己开车,跟在你们后面。”徐天伟也来了倔劲,瞪了一眼赵旭说道。

“妈的,粘上这样一个癞皮狗。”赵旭在前边一边开车一边骂道。

“是啊,鬼迷心窍了,谁知他这么死犟。”叶子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见徐天伟真的紧紧地咬住了赵旭和自己的车,低声骂道。

“不是鬼迷心窍,是色迷心窍。”赵旭冷笑着,醋意大发。

“别讨厌啊!”叶子白了赵旭一眼,低声埋怨着。

说实话,叶子很喜欢徐天伟,他的潇洒风流,他的健壮硬朗,都是很少见到的。

可叶子没想到他这样不依不饶,太令人反感了。

“把他做了!”叶子咬着牙,看着赵旭,平静地说道。

“怎么?”赵旭心里一惊,暗想,这个女人,真敢想啊。

“把他做掉!”叶子目视前方,面无表情,重复着刚才说过的几个字。

“咱俩?在路上?”赵旭看着叶子,惊恐地问道。

“是的,那样最好,免得给杨哥找麻烦,可是,看你这样子,我怕你不敢。”叶子冷笑一声,又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子。

“我真怕出意外,叶子,还是把他交给杨哥,让他们处理吧。”赵旭就坎骑驴,赶忙说道。

“也好。”叶子简短地回答着,没再说话。

“叶子,能不能有别的办法,放他一马。”赵旭思考了半天,总觉得这样一个人说没就没,有些不忍,便又说道。

“这种人,放他一马,他会更加肆无忌惮,蹬鼻子上脸,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迅速了结完事。”叶子铁了心,将后背靠在车靠背上,斩钉截铁地说道。

“也好,交给杨哥吧。”赵旭说完,加速前行,车子进入了市区。

“杨哥,任务圆满完成了,可是带回了一条尾巴。”距金星住处还有不到二公里的时候,叶子给金星打了电话。

“哦,好,尾巴我们来处理,你回来就行了。”金星已经知道了叶子的意思,简短地回答道。

“他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一会儿不能让他走,否则遗患无穷。”叶子又强调一句,唯恐有什么疏漏。

“放心,叶子,国权和凤金已经待命了。”金星说完,又对凤金和国权强调了几句,自己准备迎接叶子。

“就这里,我们下去,一起吃点早餐。”叶子下了车,来到徐天伟的车前对着徐天伟说道。

“你住这里?”徐天伟将信将疑,他不想下来,可又觉得没什么大事,便关了油门,走下车来。

“走吧,我们到里边,那里有兴德市最好的早点。”叶子看了看前边,国权和凤金已经迎面走了过来。

“怎么,还往里走?”徐天伟忽然觉得不对劲儿,惊惶地想往外走。

“哥,别走,穿过这个走廊才是早点摊铺。”叶子笑着,拦住了徐天伟的去路。

国权和凤金径直走过来,装作不认识叶子的样子,绕过叶子和徐天伟,来到徐天伟身后,国权忽然大叫一声,从手里拿出细细的尼龙绳绕在了徐天伟的脖子上。

“哼,徐天伟,你死个明白,今儿你太过了!”叶子说完,冲国权和凤金递了个眼色。

“得了,妹妹,看在你我昨夜……”国权哪容他再说下去,与凤金联手一拽,徐天伟的后半句便噎了回去。

徐天伟脸色紫红,双眼暴突,嘴里咕噜咕噜说不成句,双眼里满是惊恐。

国权和凤金继续用力,只听咯嘣一声,徐天伟的喉骨被活生生勒断了,徐天伟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生命在这里画上了句号。

“国权,凤金,把他装进这个箱子里,送回老家吧,远些,火葬。”金星看了看已经倒在地上的徐天伟的尸体,淡淡地说道。

叶子和金星站在一旁,表情冷峻。

“你这只小天蝎还真够毒的。”金星摸了摸叶子的脸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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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四章 深谷火葬

“凤金国权,多加小心,现在就行动,注意一定把他送回老家,别让他脏了咱这块地儿最新章节。”金星说完,扶着叶子的背进了里边的房间。

“我去开他的车,你开咱自己的车,到时再一起坐咱的车回来。”国权说着,走向徐天伟的凯迪拉克。

几分钟后,徐天伟的凯迪拉克和凤金的奔驰一起出了兴德市区,奔驰在驶往山西的公路上。

“凤金,咱别走高速,直接走这条二级公路吧。”为以防万一,凤金和国权没走高速,直接走上了车辆稀少的二级公路。

一轮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把金色的霞光铺在辽阔的北国山川大地上,凤金和国权被这壮丽的景色吸引了。国权更爱激动,忍不住给凤金打了一个电话。

车子正行驶到一个高高的山丘公路上面,两辆车子都被镀上了金黄的颜色。

“凤金,你看,这朝霞真壮观,好久没看到这样的美景了。”国权看着车窗外的美景,兴奋不已。

“是啊,太美了,国权,注意点儿,别光顾赏景,我们是有任务的。另外,你也看着外边点儿,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相对来说,凤金头脑比国权冷静,许多时候都是凤金提醒国权。

“没问题,我一直在看着。”国权说着,提高了速度。

“国权,停车吧,就这儿合适。”凤金跟在国权后面,拿起手机和国权通话。

“好,我也正要和你说,咱也跑了五六百公里了,这里空无一人,是绝佳地段。”国权停了车,来到路边查看地形。

“哦,上那条小路,再走几十米,然后把车推下那道悬崖。”凤金看了片刻,果断说道。

“好,我去开车。这里没人,真是个好地方。”国权说着,走向那辆即将被烧毁的凯迪拉克。

“咱俩一起去吧。”凤金说着,走在了国权前边。

车子又往前开了几十米,停在了一个深深的悬崖边上。

“来吧,推下去。”凤金说着,和国权一起用力,那辆崭新的凯迪拉克被推下了几十米深的山沟里。

“可惜了。这样好的座驾。”国权看着崭新的车子被摔得粉碎,叹了口气说道。

“就算给这小子陪葬了,来,看看,箱子没甩出来吧,好,点火。”凤金说着,拿出一个沾满汽油的火把,用打火机点燃之后扔了下去。

“嗵”地一声巨响,沟底的轿车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冲天火光和青烟腾空而起。

“再见了兄弟,在这山沟里和狐仙缠绵吧。”凤金看了看仍在熊熊燃烧的大火,深深地鞠了一躬之后与国权一起快步离开。

“那火没事吧?”国权回头看了看,担忧地说道。

“没事,你看,车的周围是石头和河床,烧不到哪里去,况且,有森林警察,他们很快就到。”凤金头都没回,和国权一起上了自己那辆奔驰车。

叶子迫不及待地拿出了自己的成果,一个手机卡大小的存储盘。

“好好欣赏,剪辑完之后再送给公安局。”金星笑着,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的人群,狂浪的动作,朦胧的灯光,金星简直看呆了。

早知道金楼是个奢华的淫窝,金星也想象过里边的情景,可金星绝没想到里边会是这个样子,如此豪华,如此**,如此充满诱惑。

金星的双眼充血一般,直愣愣地盯着电脑屏幕,唯恐漏掉一个细节。

“等等,这是谁?”见叶子一丝不挂地拉着一个精光**的男子的手,金星抓过叶子,赶忙问道。

“他呀,早已过了奈何桥了。”叶子目露杀气,故作愤恨地说道。

“就是刚才那个高大的小子?”金星将信将疑,看着叶子。

“没错,你看这体型,这发式。”叶子耐心地介绍着,唯恐金星不相信自己。

“哦,这小子,活该,叶子,真有你的,你是我想起了螳螂,雌螳螂和雄螳螂捉对儿交配之后会把雄螳螂吃掉。”金星看那小子和屏幕上拉着叶子的手走向里屋的小子一样,比那也笑着说道。

“啊呀,这样多,说说,啥感受?”金星见大厅里那么多人疯狂运动着,缠绵着,便又忍不住问叶子。

“没什么感受,见多不怪,人们都那样,就很自然了。”叶子轻描淡写地说着,她知道,这样的地方,金星更想去,如果这个地方不是李承业开的,金星早已成了这里的常客了。

现在,叶子最担心那个煤老板与自己狂浪的镜头,如果金星看见,更会醋意大发的。

“这个黑胖子是谁?”果然,金星见到煤老板拉着叶子,便气呼呼地问道。

“是个山西挖煤的,煤黑子,特讨厌这人,你看,我是极不情愿的,可到了那种地方,不从不行,人家会怀疑的。”叶子看着金星的表情,赶忙解释道。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金星狠狠按住了叶子的肩膀,低声问道。

“没有,那里的人都是不留联系方式的。”叶子知道金星的意思,醋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又想杀人了。

“哦,看这得意的样子,我最看不惯这种人。”金星盯着屏幕,双眼血红。

“这人很憨厚也很无能,没人爱搭理他,他很早就走了。”叶子极力贬低那位慷慨的煤老板,唯恐金星醋意更深。

“好了,不看了,我去叫小崔,把这张卡剪辑一下,然后送给侯局长。”金星咬着牙,得意地说道。

“好的,杨哥,我在一旁看着,以免泄露咱的信息。”叶子松了一口气,拉着金星的手说道。

“今晚你得把你见到的好好讲给我听,把你做过的好好重复一遍。”金星摩挲着叶子滑腻的手背,坏笑着说道。

“没问题,一定让杨哥满意。”叶子说着,凑过来送上香喷喷的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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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五章 淫窝探秘

“金星,你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弄的,我怎么看怎么像那些黄色网站中的a片啊?”广宇坐在电脑前,皱着眉头说道。

“广宇,绝对是真实的,可以说,那里的狂浪程度绝对比这要厉害,这只是人家冒着生命危险偷录的一小部分。”金星见广宇这样怀疑,有些焦急地说道。

“你能不能把这个偷录的人告诉我们?”广宇看着金星,想得到肯定的答案。

“不行,广宇,我的这个朋友出国了,他不着家,满世界跑,放浪惯了,他说,回国后他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兴德的金楼。真没想到,咱兴德市有这样的**谷啊。”金星看着广宇,笑着说道。

“我真怀疑这东西的真假,你看这上面的人,真就那样一丝不挂地在一起胡作乱闹?另外,你看这里的摆设,太豪华了,怎么也不像咱本地啊。”广宇一边看边摇头,他还是不相信存储盘里的内容。

“广宇,信不信由你,我不再说了。”金星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话。

“明天,我先打个前站,探个虚实,金星,你说的地儿就在西郊的山谷中?”广宇站起身,走到金星面前。

“没错,广宇,去可以,你一定注意安全,那里的保安身手好,机灵,什么都别想逃过他们的眼睛,我的这个朋友,就险些送命。”金星把手搭在广宇肩上,深沉地说道。

“没问题,金星,你放心,我去了之后,只要证明那是个淫窝,就立刻端掉这个藏污纳垢之地。”广宇看着窗外起伏的山峦,掷地有声。

“好,广宇,这个淫窝端了,也是你下车伊始的成就啊!”金星看着广宇炯炯有神的目光,进一步鼓励道。

“成就不成就我先不考虑,端掉它是我的职责。”广宇舒了一口气,看着金星说道。

“广宇,你此刻的表情是我想起了我们在滦水的日子。好,祝你平安顺利!”金星握住广宇的手,用力摇了摇。

“哼,就那样吧。”广宇小声说着,他自己明白,现在,他的心情,再也无法和滦水时相比。

金楼的顾客越来越多了。

小乖和成岩不愧为颇具管理能力的靓女,两人一个统筹管理,一个网上宣传,把金楼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

现在,来金楼寻芳猎艳,**享乐的不只是北京及周边地区,南方许多富商高官都已成了这里的常客。

每月,小乖和成岩准时把利润结算清楚,交给总部,当然,两人得悄悄留下一部分。

承业非常满意,可也经常挂念着,一来怕出什么命案,二来怕公安人员知道底细。

这几天,承业忽觉金楼越发不安全,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吃完早餐,承业便驱车直奔金楼,可走了一里多地之后,又觉不妥,万一有事自己不就直接被擒了,算了,让家栋派人来吧。

不一会儿,家栋亲自去了金楼,别人去他都不放心。

早上七点,家栋来到了金楼。

大部分客人都是通宵欢娱,所以还没有几个人起床。

家栋转了一圈,除了遇到两对儿欲走的顾客之外,没看见其他人,告诉保安,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疏忽大意。

小乖和成岩这时也在酣睡,家栋也没打搅,便下楼驱车回家。

“李哥,我看了一下,一切正常,您放心,保安们我都交代好了。”家栋来到承业办公室,满怀信心地说道。

“那就好,这几天风声很紧,北京有很多地儿都给端了,咱也得多加小心。”承业皱着眉头,深沉地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过一会儿我再给小乖和成岩打个电话,告诉她们多注意些。”家栋走出办公室,就给小乖和成岩打了电话。

晚六点,一辆林肯轿车到金楼大门口减了速,径直要往门里开。

“对不起,先生,您的会员证。”四名保安齐刷刷走上前来,拦在了轿车前面。

“这么麻烦?”车里人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晃了一下之后又装进兜里。

“对不起先生,我没看清楚,麻烦您掏出来再让我看一下。”其中一个保安冲着车里的汉子敬了个礼,微笑着说道。

“没看清怪你瞎,还麻烦我,叫你们老板来!”大汉一边正了正蓝条领带,一边扶着墨镜说道。

“先生,对不起,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来这里的人都是我们网上注册的会员,我们得验证一下。”那名保安并不生气,耐心地解释道。

“废话,没注册谁知道这里有这样的地儿,刚才我的会员卡你们也看了,还为难我?”大汉提高了声音,厉声训斥。

“得了,大个儿,我看那会员卡不会有问题,让他进去算了。”另一个保安对刚才敬礼的大个子说道,不知怎么,他一见里边的大个子就有些惧怕,想把他让进去,反正里边还有几名保安,如果有问题,让里边的保安收拾他。

“请问先生,带没带女伴?”另一位保安低下头,朝里边看了看问道。

“真是,你们真没素质,这也问!再说,车里就我自己你们没看见。”大汉说着,摘下了墨镜,

“没带女伴我们好给你安排,好了,先生,您进去吧。”保安们离开,车子缓缓开进了门里的停车场内。

大汉旁若无人往里走着,转动着,这里真是别有洞天啊!

大汉径直来到吧台,进行了登记,要了一个房间,表示先休息一下。

这名大汉就是广宇。

广宇刚走进屋里,一名身材高挑,面容清俊的女子微笑着走进了房间,广宇看着女子那大大的眼睛,圆润的脸孔,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先生,我是来为您服务的,来,先脱下衣服,搂着休息一会儿,热热身,一会儿好参加游戏。”女子微笑着,麻利地脱了个精光,那肌肤真是光滑白皙,那笑容真是灿烂无比,广宇的心禁不住动了一下。

“服务,可以,多谢啊!先给我踩踩背吧。”广宇说着,把外衣脱了下来,平趴在床上。

“先生真是笑话,来这里是来寻欢乐的,害羞吗?”女子说着,实实在在趴在了广宇的后背上,滑腻的胸ru在广宇身上平推起来。

“不是,今天我身体有些不适,只想放松,不求欢乐。”广宇想起此行的目的,赶忙严肃起来,快速说道。

“好,先生,我给你踩背。”女子说着,站起身来,用那双干净白皙的玉足在广宇身上又磕又踩,时轻时重,令广宇舒服至极。

“好了,多谢你,你出去吧,这里一会儿还有什么节目吗?”广宇看着女子纤美的身躯,轻声问道。

“看来先生真是初次来这里,当然有了,一会儿还有**舞会,群欢群乐,很刺激的,我也参加,先生别忘了我啊!”女子说着,将滑腻柔软的身子依偎上来,令广宇不敢正视。

“哦,好的。”广宇机械地答应着,开始思考下一步脱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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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六章 狼穴脱身

“走吧,您听,外边的音乐响起来了全文阅读。一听这乐声,这节奏,就往那方面想。”女子说着,拉起广宇想往外走。

“哦,我得穿衣服,这样见人我不习惯。”广宇说着,迅速抓起衣服就往身上穿。

“不,先生,大厅是不许穿衣的,穿衣出去就违规,会被人怀疑的,或者会被保安扣留的,就连先生现在穿的内衣都得脱掉呢。”女子说着,伸手去扯广宇的内衣。

“不,我不穿衣不习惯,你先出去吧。”广宇想把女子支走,穿好衣服再往出走。

“那好,先生可得注意,那些保安很厉害的,你这样出去我真替你担心呢。”女子抚摸了一下广宇的脸,依依不舍地走出房间。

广宇穿戴齐整,西装革履走出房间,来到大厅。

柔靡的音乐,朦胧的灯光,**裸的人群……广宇来到大厅时,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看来,那张卡里存储的内容没错,就是这里的真实记录。

三十多人已经站在大厅中央,随着音乐的节拍,舞动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许多**男女陆陆续续从房间里走出。

女子有的戴上了面具,有的还把面具拿在手里,她们不想把自己的美貌隐藏在面具后面。

她们的丰tun白皙圆润,胸ru高耸颤动,腿间那一点黑色却或多或少,或浓或淡,男子的目光紧紧盯着这几个部位,像寻找猎物的豺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

相形之下,男子们的体型却逊色许多,大多肉松皮软,大腹便便,或黑或白的身体不停地蠕动着,可女子们关注的不是这些,她们看的是他们腰间的实力。

广宇出现时,立刻引来一阵骚动。

“哦,帅哥,怎么,刀枪入库了?”一位靓丽的女子走过来,到广宇腿间抓了一把,笑着说道。

“咦?这小子是来干嘛的?”一些男子四处张望,显然是寻找保安。

广宇躲避着,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寻找逃出的机会和办法。

只要进了自己的车子,广宇就不怕了,因为广宇的警棍和手枪都在车里。

“先生,你是谁?干什么的?”没等广宇走几步,两名保安一左一右站在广宇身边,低声问道。

“来玩的,怎么,有事么?”广宇尽量和气,平静地说道。

“请出示您的会员卡。”保安盯着广宇,语气强硬起来。

“进门时已经看过了,怎么,有问题吗?”广宇瞪大了眼睛看着保安,也提高了声音。

“我们还得验一验,这是规矩。”另一位保安往前凑了凑,声音不大,却不容反驳。

“哦,对不起,放到车上了。”广宇故意浑身上下掏了一遍,恍然说道。

“走吧,这边说话。”保安说着,推着广宇走到了二楼拐角。

“说吧,你来干啥?”那名保安仿佛知道广宇身份似的,冷笑着问道。

“玩呗,购物谁来这里啊?”广宇说着,准备逃走,现在,这两个保安他对付起来没问题,他怕就怕外边的几个。

“说实话,我们可没时间听你胡说八道。”另一名保安往前凑了凑,用力搡了一下广宇。

“怎么?刑讯逼供啊,你们可没有这个权利。”广宇瞪着眼睛,厉声喝道。

“我们有权利阻止一些人来这里撒野!”另一个保安说着,一把扯住了广宇的衣领。

“行了,不让玩我走,还不行吗?”广宇想尽快脱身,现在,他不想把外边的保安招来。

“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了吧。”另一名保安说着,也上前住了广宇的肩膀。

现在,广宇左右受敌,他知道,不走不行了,一会儿,外边的保安进来,于自己更为不利。

“得了,兄弟,何必呢?”广宇笑着,想缓和一下局势,然后出其不意。

“说吧,干啥来了,鬼鬼祟祟的。”一名保安真的放缓了声音,手上的劲儿也小了。

广宇猛然一挣,照着左边保安的鼻子就是一拳,同时飞起一脚,踢在另一名保安的裆部。

两人都来不及喊叫,广宇顺势又给两人一人一下,两人便摊在了地上,没发出任何声音。

广宇飞跑下楼,到一楼放缓脚步,从容走出大门。

就在广宇欲进车时,门口的一名保安走上前来,拦住了广宇的去路。

“先生,怎么,有事吗?”保安警惕地看着广宇,手里握住了警棍。

“我有事,先离开。”广宇说着,打开了车门。

“先生请等一等,我们还得检查一下你的证件。”保安说着,扒住了广宇的车门。

“哦,好的。”广宇笑着,忽然猛击一拳,打在保安的鼻子上,鲜血顺着保安的鼻子流了出来。

接着,广宇又对着保安的嘴巴猛踢一脚,飞身上车。

门口的保安已经看到了这边的情况,飞速跑了过来,门口的拦车杆也已落下。

广宇立即加速,毫不迟疑地想着大门冲去。

保安们见广宇加速,也不敢强拦,眼睁睁地看着广宇撞飞了拦车铁杆,飞驰而去。

车后,响起几声急促的枪声,可广宇的车已经开出了一百多米。

“孙局,调集所有警力,赶快赶往西郊山谷的那座金楼,我在这个路口守着。

广宇见追来的人已经被自己拉下很远,拿出手机给孙局长打了电话。

“我得和局长通个信儿,等一下。”广宇知道今天孙局长值班,便直接打给了孙局。

“局长的电话关机,我打不通,你要快,以防有人逃跑,另外,我现在也很危险。刚从里边跑出来。”广宇急切地说着,他知道,一把局长的手机经常不开,自打来局里,他给局长打过三次电话都未接通过,现在,局里出警协调之类的事大都由孙局代管。

“好,广宇,注意安全,我这就调派警力。”孙局听广宇一说,赶忙答应道。

广宇把车停在了路口,警惕地观察着金楼方向,也等待着增援的警力。

决不能拖延,现在,金楼里一定炸了窝,广宇看着路口的两个方向,紧张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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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七章 中途阻击

金楼里真的炸了窝。

“怎么样,给赵哥打电话吗?”金楼保安的头儿孙守云一见广宇打伤了自己的两个弟兄逃走了,便急切地看着众人问道。

“那我们不好说,告诉赵哥他会说咱没用,万一那小子啥也不是咱就白挨一顿骂;不告诉将来出大事我们都脱不了干系,反正怎么着也不好办。”另一个保安见孙守云总看着自己,便认真分析道。

“先和小乖和成岩说一声吧,看看她们怎么办。”另一个保安出主意,孙守云听完就去了二楼。

“怎么,跑了?还用说,一定是来摸底的条子,快和家栋李总他们说啊!”小乖一听就急了,对着守云大声地喊道。

“我也不知怎么办了,快,我打电话。”孙守云说着,拨通了家栋的电话。

“什么,跑了?十来个人让一个跑了?饭桶啊你们!”家栋急了,在电话里就骂了起来。

“赶快通知小乖他们让客人赶快逃走,你带着弟兄们赶快给我追,记住,一定要追上抓住,否则,有你的好看。”家栋说完,马上给李承业打过电话,商量对策。

“看来这小子很有来头,身手不错,脑子好使,哪来的呢?难道真是警察?”家栋也慌了神,带上郝志东和两个弟兄,启动车子就冲了出去。

广宇把车拦在了那条唯一的出路中央,以防进楼里的yin男浪女从这个路口逃走。

金星坐在车里,左手拿着警棍,右手拿着随身携带的五四式手枪。

市区方向,增援的警察还不见动静,可金楼方向,三辆车却直冲过来。

广宇有些紧张,可也有些兴奋。

已经好久没有进行这样的恶战了,索性来个痛快。

如果他们开枪,我就毫不留情地扣动扳机,如果他们没抢,我就用这根警棍对付他们,也活动活动我的筋骨。

广宇坐在车里,盯着金楼方向愈来愈近的三辆轿车。

一辆宝马,两辆奔驰,广宇知道,这几辆车,不都是玩家们的座驾,其中一定有保安。

果然,三辆车驶近了,广宇看清了,第一辆车里的两个男子就是刚才的保安,另两辆车里的男女,则是来这里**的男女。

这几个人,还得区别对待,对待玩家男女,下手不能太狠,对待那俩保安,手下不能留情。

“兄弟,让开,我们要过去。”从左边宝马车里伸出一个大大的光头,对着广宇喊道。

“对不起,一会儿先去公安局录完笔录。”广宇没把他放在眼里,现在,广宇的注意力全在保安乘坐的那辆车上。

果然,两名保安走出车来,径直朝广宇的车子走了过来。

广宇看到,走在前边的高个子手里拿着一把枪,另一个拿着长长的警棍。

“小子,跟我们回去。”拿枪的大个子冲着广宇大喊,另一个也随声附和,看来,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报警。

“回去,我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广宇想,反正增援警察马上就到,索性和你绕两句舌。

“哼,小子,真他妈不知天高地厚。”拿枪的大个子说着,走向广宇的车子,距离车子还不到两米时,对着广宇的车窗就是一枪。

广宇见状,赶忙低头,子弹将车窗穿透一个小洞,车窗玻璃上立刻布满了蛛丝般的裂缝,从另一扇车窗玻璃中间穿出。

高个子仍在往前走,广宇低着头,暗中打开了车门,就在大个子靠近车子的一瞬间,广宇猛然一踹车门,然后对着大个子的手腕就是一枪。

另一个手拿警棍的保安见状,拿起警棍就往广宇的头部打来。

广宇闪身躲过,左手的高压警棍狠狠地戳在保安的脸上。

高个子保安躺在地上,左手握住右手淌血的手腕,脸色惨白,另一个保安鼻子被戳破了,也是满脸血迹,仍旧挥舞着警棍朝广宇扑来。

另一辆车里边的光头被刚才的一幕吓呆了,呆呆地愣在那里,想跑也不敢跑,另一个车里的男女车子动了动,见广宇拿枪站在路中央,也把车停在那里,丝毫不敢动。

正在这时,从金楼方向开过来两辆轿车,广宇开始紧张,如果车里真是保安,手里再拿着枪,情势就不好控制。

正巧的是,正在广宇一筹莫展之时,市区方向两辆轿车和两辆警车疾驰而来,广宇心里有了底儿自己的增援警察到了。

“先把这小子送医院,手腕中枪了。”广宇说着,朝着正从奔驰警车上下来的孙局走去。

“孙局,我先去侦察了,前方两公里处的山坳里,又一幢金楼,里边的男女来自全国各地,聚众**,场面混乱不堪,不忍睹视。另外,里边的保安有的带着枪,所以才把您劳动来了。”广宇皱着眉头,警觉地看着四周。

“广宇,你应该事先打个招呼,这个辖区归刘希孟的城西派出所管辖,应该先和他商量一下。”孙局说着,关切地握了握广宇的手。

“哪来得及,孙局,这样,您先回去,我带着这些特警进去,你顺便和刘希孟和安局长说一下,还有,你带几个人把这几个带回去,两名保安伤了,其他几人是来玩的嫖客,先带回局里吧。”广宇说完,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广宇,一定要注意,先别大张旗鼓地宣传,我回去和安局和刘希孟说一下,你在这里处理,一定要低调,另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孙局说完,上了自己开来的奔驰车,掉头而去。

“郭队,跟上我,记住,别让里边的人跑了,另外,注意安全,他们手里有枪。”广宇认识新成立的防暴队队长郭宝军,对他急速地说着。

“放心吧,侯局,您也注意安全!”郭宝军说完,又到第二辆车上叮嘱了一遍,坐上了自己开的轿车。

半路,六七辆车迎面驶来,广宇警觉地看着,立即做好准备,和郭宝军一起带着防暴爆警察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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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八章 金楼喋血

“注意,别轻易动手,迫不得已时再开枪全文阅读。”广宇拿起车内对讲机,对郭宝军说道。

“明白,侯局,您注意安全。”郭宝军说完,跳下车去,站在了路中央。

转眼间,前边的六辆车已到眼前。

后两辆警车的防暴警察头戴钢盔,手拿冲锋枪,齐刷刷站在广宇和郭宝军两边。

广宇和郭宝军每人一把手枪,表情严峻地盯着停住的车辆。

几对男女见这阵势,早已吓得六神无主,有的走下车来抱头站在一边,有的仍旧坐在车里观望。

广宇发现,最前边的一辆车里坐着三个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其中一个正举枪向外瞄着。

“侯局小心!”没等广宇行动,郭宝军一下将广宇推到身后,抬手一枪打在了举枪男子的手臂上。

“不许动,赶快把武器扔下来,双手抱头走出来。”广宇心中感叹,好利索的身手,好机灵的同志啊!

车上的人陆陆续续下了车,双手抱头站在一边,警察们有的端枪对着下来抱头的男女,有的上前对他们挨个儿搜身。

三个保安中的一个手臂上被穿了一个洞,嗷嗷叫着,另两个早已吓得面如土灰,把警棍扔出车外抱头与那些男女站在一起。

“说,金楼里还有几个保安?几人带枪?”广宇拿着枪,狠狠戳着其中一个保安的脸颊问道。

“里边还有六人,有三个带枪的。他们正想和你们周旋顽抗。”这名保安垂着眼帘,不敢直视广宇的眼睛,低声说道。

“郭队,你派几个人把这些人送回去,其余和咱一起进去,估计那几个人不好对付。”广宇说着,环视一周,看了看这些威武庄严的防暴武警。

“没事了,三个人在这几十个猛虎队员面前扎不了刺,侯队,我在前,您在后,我也快一年没打枪了。”郭宝军说着,启动车子,走在了广宇之前。

没走多远,后面追来三辆车,不前不后地跟在警车后面。

“郭队,金楼来救兵了,告诉队员们多注意。”广宇知道,金楼的老板肯定不在里边,这里发生情况之后,他肯定会过来或让手下人看个究竟,探探虚实,甚至会和里边的人里应外合,负隅顽抗。

“侯局,先去金楼还是先解决后边的。”郭宝军拿起对讲机,对广宇问道。

“先去金楼,如果他们跟着,到金楼后一网打尽,现在先别耽误时间。”广宇对着对讲机,果断回答。

“好,我们要加速了。”不到几分钟,两辆轿车和两辆警车已经来到金楼门外。

广宇回头看了看,三辆车已经掉头返回了。

“侯局,后面的车跑了,还追吗?”下了车,郭宝军来到广宇面前,低声问道。

“先甭管他们了,先进这里,多加小心啊。”广宇说完,打开手枪保险,拿着枪走在了前边。

“侯局,您在后边,让特警们在前边吧,他们穿着防弹衣,头上有钢盔。”宝军说着,很自然地冲到了前边。

金楼里,六名保安站在楼门的位置,对着外面怒目而视。

“把武器都扔过来,不许抵抗,否则你们没有任何出路。”宝军一边朝前走,一边大声地说道。

“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吗?太夸张了吧?”其中一个拿枪的保安一边说着,一边大声喊着,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嘲笑。

“郭队,注意,这家伙有枪。”广宇已经冲到前边,看见了这家伙手里正攥着一把手枪。

“我看见了,侯局,您往后。”郭宝军说着,端着枪往前走了两步。

“站住!你们退后,我们是给人看地儿的,没什么罪过,不用你们这样大动干戈。”那名保安说着,把枪冲着宝军举了起来。

“既然你知道,就把枪扔过来,告诉他们把其他武器也放地下!”郭宝军喊着,声音严厉。

“可你们也得说话算数,别抓我们!”那名保安说着,不停地向四周搜寻,看来他是想逃跑了。

“好,你先把枪扔过来!”郭宝军说着,也警觉地端起枪对着保安。

“弟兄们,拼了!”就在郭宝军继续往前去的时候,那名保安装作要把枪往这边扔的样子,做了一个投掷的手势,可他突然变了卦,举枪朝着郭宝军打来。

“嘭”一声枪响,子弹贴着郭宝军的肩膀飞了过去。

如果不是郭宝军顺势一倒,这枪一定击中宝军的头部。

“好小子,上!”郭宝军采用卧姿,朝着那名保安连开两枪,保安应声倒地。

另两名持枪保安一见,也开枪动手,边后退边开枪,其他三位没带枪的保安则把警棍扔到地下,双手抱头,乖乖蹲在地上。

“追!”宝军说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一边举枪射击一边往里冲去。

“郭队,你退后!”几名警察说着,端起冲锋枪冲到了前边。

“别动!退后,再往前走我就杀了他!”一名保安忽然拉过一位女子,大声地喊着,手枪也死死地抵住了女子的头。

“妈的,他劫持了人质。”郭宝军暗暗叫苦,这个孙子,竟然这样下作,把很简单的问题弄得这样不可收拾。

“别动,你已经被包围,抵抗没有好处,况且我们也知道你们只是保安,没多大事的,快放下武器,放了人质!”广宇见状,也大声喊了起来。

“啊,救我!”蜷缩在保安怀中的女子显然刚刚睡醒,只穿了件内裤,披了件男人的外衣,雪白的胸部一览无遗。

“别怕,我们会救你的。”郭宝军一边安慰着女子,一边继续喊话,“别执迷不悟!快放下枪!”

另一名保安也举着枪,寻找着其他男女,其他客人吓得乱叫着往里跑去。

“那名保安听着,赶快把人质放出来,否则,后果你清楚!”广宇心里着急,唯恐这次行动伤及百姓。

“我当然清楚,你们退后,把人都撤走,给我一辆车,否则,我就开始杀人,这里可不止她一个!”那名保安喊着,又用力用枪在女子的脸上顶了顶。

“叫狙击手吧。”广宇低声说着,冲宝军使了个眼色。

“好,我们撤,你可得把那个人质放开,另外,叫你的同伙把枪扔出来。”广宇继续喊话,让郭宝军去部署安排狙击手。

“你们都退后,把车准备好!”保安说着,往前走了两步。

“快叫你的同伙把枪扔出来!”广宇唯恐另一名保安再有什么疯狂举动,急切地冲着那名凶徒喊着。

“好,他是个胆小鬼,这就要出去了。”凶徒说着,冲着另一名保安狠狠地叫着:‘滚!窝囊废,去死吧!”

那名保安原本就胆怯犹豫,听那位保安一说,便急忙跑了出来,到门口时把枪扔了过来。

现在,那名保安在一楼大厅靠近门口的位置,其他的人都已吓得跑到了二三楼。

宝军已经安排两名狙击手爬上了楼后二楼的一个窗台,同时瞄准了那名狂叫不已的狂徒。

“快,把人质放了,否则你自食恶果!”广宇见到宝军“ok”的手势,又强硬起来。

“车准备好,人退后!”狂徒仍旧叫嚣着,用枪顶着几近全裸的女子往外走。

就在这时,郭宝军的手向下一挥,只听“砰”地一声枪响,保安的后脑飞出一条血流,保安应声倒地。

“啊!”女子一下瘫倒在地,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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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九章 激烈交锋

“给这女子找件衣裳,把这两个死尸抬走。”广宇看着地上头已被击爆的男子和吓得魂不附体的女子,长长地叹了口气。

“侯局,里边的人不少,都带回局里吧,最起码得按卖淫嫖娼处理,看来这些人都是有钱的主儿,看这些车,好像在开名车博览会呢。”郭宝军提着枪,和三十多名特警队员一起往楼上走,边走边对广宇说道。

“也好,让他们各开各的车,警车前后开道压阵,这里,先把它封了,甭管谁的,先封上再说。”广宇环视着这里豪华的装潢,对宝军说道。

“死了两个,是不是闹大了?”广宇皱着眉头,看着郭宝军。

“可咱不打死他们咋办?人质或咱们就得面临危险。”郭宝军看了看那两具尸体,叹了口气说道。

不一会儿,楼上几十名男女都已穿戴齐整,低着头往外走,其中包括小乖和成岩。

此刻,承业和家栋正在华晟总部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焦急万分。

昨天,他告诉家栋去金楼看看,紧接着就出现了今天的事。

“李哥,我原想去看看谁在捣乱,去处理一下,可我一看情况真是不对,李哥,我从未见过警方次采取过这样大的行动,几十名特警,头戴钢盔,手端冲锋枪,那阵势,仿佛去围剿一个什么黑社会集团或者抓捕什么重量级杀人犯,所以,我先撤回来了。”家栋站在承业面前,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幕。

“家栋,你回来就对了,否则,咱去几个得被抓几个,一会儿你去看看,到底是谁组织的这次行动,我觉得这里有事啊!”承业眉头紧锁,他不明白这次行动为什么这样迅疾隐秘,自己竟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我觉得也太蹊跷,是不是又是金星那小子搞的鬼啊?”家栋看着承业,皱着眉头思考着。

“这样,家栋,你赶快去,到公安局门口,看看到底是谁去的金楼,你可以拿一个相机,混在人群里嘛。”承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匆忙说道。

“好,我估计他们现在就回来了,我这就去。”家栋说着,换上一身蓝色牛仔装,戴了一顶牛仔帽,背了一个相机,驱车去了公安局大门口。

这边,广宇和郭宝军刚要上车,一辆警车鸣着警笛,呼啸而至。

市局直辖西城派出所所长刘希孟自己驾车,直接来到了现场。

“啪啪”刘希孟走下车来,还没站稳,便举起手枪,朝着天空开了两枪。

广宇走过去,见刘希孟铁青着脸,正大踏步地迎过来,显然,他很愤怒。

“侯局,你部署的这次行动?”刘希孟满脸怒气,眉头紧锁。

“是,刘所,时间太急,我怕有些人逃掉,便直接和孙局打了招呼,没想到还出了点意外,死了两个。”广宇耐心地解释,郭宝军则站到一旁,拿出了一根烟。

“怎么?还死了人?侯局,您这行动也太不该了吧?是不是有些过头了?不错,您是局长,可您的辖区是开发区!你那里平安无事了,到这里来替我帮忙来了?侯局,你这事办的真令我惊讶,不,应该令全局惊讶!”刘希孟瞪着眼睛,大声喊道。

“刘所,这事我是有些草率,可这里的确是个淫窝,这里的情况令人触目惊心,不马上行动不行啊,我怕再这样下去出大事。”广宇尽量压住火气,耐心解释。

“我看,咱别在这里说了,回局里说吧,我总觉得,两名保安,就这样被打死?恐怕他们没犯死罪吧?”刘希孟根本不听广宇的话,冲着广宇和宝军喊道。

“可那种情况下,不开枪我们会没命的!”郭宝军再也忍不住,也大声地和刘希孟吵了起来。

“开枪可以,可也得注意人员安全啊!你看看,本来很简单的小事情却成了死了两个人的大事件!如果人家说咱谋杀怎么办?”刘希孟不敢和广宇对峙,来到郭宝军面前指着宝军说道。

“刘所,那种场合,如果不开枪,人质和我们的同志都有可能有牺牲。”郭宝军看着刘希孟,认真地解释道。

“行了,别解释了,人在那儿躺着,可人质和我们的同志皮都没擦破一点儿,你说这些,有说服力吗?”刘希孟说着,自顾自上了车,启动了车子。

“一会儿去局务会说吧,我这里出这么大事,我感到丢人啊!”刚走几步,刘希孟摇下车窗,冲着广宇和宝军大声喊道。

“宁局,这事我觉得不应该发生,事出了之后我非常惊讶,我想,这两条人命不可以消逝,我们警察的天职是保护人民生命和财产的安全,可两名为糊口而做保安的百姓却这样消失了,如果家属来追查责任,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公安局小会议室里,刘希孟拍着桌子,异常激动。

“侯局,这事是有些莽撞了,动用那么些防暴特警,采取这么大规模的行动,我竟然毫不知情,这说起来也是贻人笑柄的。”一把局长宁大年听完刘希孟的述说,也沉着脸色,严肃地说道。

“还有,宁局,我觉得侯局这次行动还存在着严重的超界越权的问题,这些年我的辖区一直很安宁,未发生大的刑事案件,可这次,我的辖区内死了两名无辜保安,还有,如果大家都这样干,岂不乱成了一锅粥!”刘希孟看着宁局和广宇,仍理直气壮,大声诉说着。

“刘所,这是的确怨我过于草率,可那两名保安可不是无辜的啊,他们手里有枪,在朝我们射击!还有,那么大的一座奢糜的金楼,来此寻芳猎艳的来自全国各地,不迅速处理行吗?”广宇越听越气,也禁不住来了火气,提高声音说道。

“怎么奢糜,你怎么知道,想必你没少去吧?”刘希孟一听,冷笑一声,看着广宇说道。

“是的,我昨天去了,里边的程度令人嗔目,我这里有群众揭发录制的视频,大家可以看嘛。”广宇说着,拿出一个优盘,扔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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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〇章 盘根错节

“好了,行了,事已出了,再争论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刘所,你处理一下那两具尸体,宝军,你和治安大队的刘增学处理一下那些男女,先散会全文阅读。【】”宁局见两人愈来愈僵,再吵下去也不好收拾,便想尽快结束这次会议,有些事情,会下处理更容易些。

“他拉完屎我给擦屁股,我不管。”刘希孟看着宁局和广宇,大声说道。

“好,我管就我管,宁局,这事不用劳烦大家了,我来处理,如果我还有什么不对的话,局里可以处分我,不过,我保留自己的意见那个淫窝必须铲除,我们开枪打死的是凶徒狂乱分子。”广宇说着,拿起那个优盘装进兜里,站起身走出会议室。

多少年来,广宇已经养成了雷厉风行,特立独行的习惯,从未受过同事们如此抢白,对于今天刘希孟的步步紧逼,他分外恼火,可想到自己初来乍到,他还是忍了。

可刘希孟仍然不依不饶,这令广宇再也无法忍受,他发誓,一定要把金楼的案子盯下来,看看到底是谁整了这么大个摊子,还有这样的人给他撑腰壮胆。

开发区先不去了,他先把牛刚调了过来,和自己一起先把两具死尸送到了市医院太平间,然后开始调查两名保安的身份。

“宝军,那些人就按卖淫嫖娼处理吧,男女各罚五千,走人算了,这么多人也没法办,不过,那两个管理金楼的女子得留下,问一下她们的根子是谁。”从市医院出来,广宇遇到了宝军,见宝军皱着眉头一筹莫展的样子,低声对宝军说道。

“我也这样想的,可不知宁局和刘所的意思,是不是问问他们啊?”宝军看着广宇,叹了口气问道。

“问问也好,主要看看宁局的意思,刘所正和咱们治气呢,先甭理他。”从广宇见到刘希孟那一刻起,广宇就对他有一种本能上的厌恶,从外表到说话,广宇都对他分外反感。

“好的,刘希孟就那样,又臭又硬,同事们都反感他,可他有一个舅舅在省厅,所以宁局都惧他三分。

“宁局怕他我不怕,大不了给我撸了或者让我重回滦水当一名普通警察。”广宇拍了拍宝军的肩膀,自打结识宝军一来,宝军一直对自己很忠诚,一直按自己的吩咐认真地做着事情。

“侯局,您初来乍到,也悠着点,这里的大小头头,没点儿靠山是进不来的,指不定哪句话得罪了谁,或触动了谁的关系网;不知道哪件事没合谁的心意,或损害了谁的利益。”宝军看着广宇,认真地说道。

“这个我知道,可说实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在下边大大咧咧惯了,遇事谁还会想那些。”广宇不是不知道这里的复杂性,可他也深知自己的脾性。

“行了,侯局,我得去找治安大队的刘增学了,他也是个年年歪歪磨磨唧唧的主儿。”宝军摇了摇头,无奈地走向三楼。

两天过去了,两名保安的情况还没弄清,广宇陷入了迷惘之中。

那两名管理者一定知道保安的来历和身份,广宇决定从小乖和成岩两人这里下手,弄清金楼老板和那些保安的具体情况。

可问了半天,两位一口咬定:“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是保安,可他们从哪里来,谁让来我们一概不清。”小乖和成岩一脸无辜的样子。

“可你们的老板是谁总该知道吧?”广宇看着小乖和成岩平静的样子,气得来回踱步,如果他面前站着的是两个男子,他一定上前狠狠地给他们几下,可面对两名靓丽的女子,广宇也有些无奈。

“这里的老板就是我们,她负责网上宣传注册,我负责日常管理。”成岩指着小乖,平静地说道。

“这里的投资不下两个亿吧,你们有这笔钱?”广宇看了看两位女子,哪肯相信。

“何止两个亿,快三个亿了,我们可以借啊!我们这条件,到哪里都能借到数目不菲的资金。”小乖看着广宇,得意地说道。

“那好,把你们的借据拿来,让我们核实一下。”广宇想,两人肯定在撒谎,如果那样,就较较真,看她们还怎样抵赖。

“匆匆忙忙地早让你们给吓坏了,怎么找啊?”小乖看着广宇,一脸无奈地说道。

“那借钱的银行你们清楚吧?”广宇步步紧逼,不想放弃这个突破口。

“记不清了,河北,北京,天津,好几个地方呢。”成岩想了一下,摇着头说道。

“好,看来你们是不想说了,那好,就在这儿圈着吧。”广宇吩咐牛刚,把两人押到了市东郊的看守所。

广宇他们带着那些名车名士回到公安局时,家栋正站在市局大门口几名记者身后,大模大样地拍着照。

广宇走下车时,家栋吓了一大跳。

这不是以前和自己打过交道的金星身边那名大汉吗?他做了公安局局长?

家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拿起相机狠拍了几张。他的耳朵,也在仔细聆听着身边人的议论,唯恐漏掉一个字眼儿。

“侯局,这次行动是局里统一部署的冬季严打行动的一部分吗?”一名记者站在家栋身前,紧跑几步追上广宇问道。

“不是,请让开。”广宇当时正在闹心,挥手挡开记者的镜头,不耐烦地说道。

“看来来头不小啊!看这派头!”家栋趁着人多混乱,赶忙走出人群,坐上自己的座驾后便到了华晟总裁办公室。

“李哥,我看清了,一个局长,姓侯,是他组织带领的特警采取的这次行动。”广宇坐下,看着承业说道。

“侯局长,新来的?”承业皱着眉头,沉吟着问道。

“李哥,这人咱认识,以前他帮着杨金星和咱打过的,李冰哥活着的时候,和他有过交锋的。”家栋说着,拿出相机,把数据线插到电脑上说道。

“是他,真面熟啊!”承业看着电脑上清晰的照片,低声沉吟道,“看来,这杨金星真有靠山了!家栋,我忽然想起,害死李冰的就是他啊!”承业恍然大悟,看着家栋说道。

“没错,李哥,咱的仇人现在成了局长了,这对咱们可不利啊!”家栋看着承业,面带沮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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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一章 山雨欲来

“看来,兴德要热闹了!”承业看着外边天空里的疾飞涌动的云朵,满脸忧郁,慢慢地说道。

“是啊,李哥,这样一来,咱可要被动了。”家栋也从未想到,这杨金星有这个本事,可以说,对付杨金星,家栋有十分把握,可是与国家机器抗衡,无异于拿鸡蛋撞石头。

“家栋,看来你和郝志东你们得出去躲一阵子了,那个侯局如此迅速,看来来者不善啊!”承业忽然转过身来,看着家栋说道。

“不。李哥,我们走了,您的安全谁负责,再说,在外面提心吊胆地度日,我们也吃不消啊!”家栋目光复杂,眼里充满仇恨和无奈,还有对承业的关注和担忧。

“我没事,安排几张生疏的面孔,你不走,万一落到他手里,还有好?你的弟兄不还刺杀过他吗?”承业真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现在看来,自己已经被金星牵着,一步步往泥潭里走了,想回头已经不可能。

“是啊,是他们去的,看来这家伙是个很生猛的主儿。”家栋想起与广宇的两次见面,回忆着广宇那迅猛的身手和不屈服的眼神,至今还心有余悸。

“所以,你得躲一躲,看看事情的发展,如果在这里,他肯定不会饶过你。”承业看着家栋,也心存不舍,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李哥,金楼被查封了,小乖和成岩被带走了,怎么办?”家栋忽然想起,金楼的事情还没有着落。

“小乖和成岩还算有远见的,去年她俩和我达成过一个君子协议,以后出事她们自己扛着,不能供出这是我的资产,不知道她们能否扛得住。依我看来,她们还是很重情义的女子,不会轻易出卖我,可谁知道以后呢?”承业想起小乖和成岩以前对自己的崇拜和真诚,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心想,通过谁把两位靓丽女子弄出来呢,让她们坐牢,自己心里实在不安啊!

“家栋,真的,你今天就走,以防不测,叫上小郝,我相信你们在外边的活动能力,可在兴德,绝对不安全,所以,今天必须走,走时吧保安公司安排一下,然后给我打个电话,我们也不要见面了。”承业长叹一声,依依不舍地说道。

“也好,李哥,过过风声我再回来,您放心,我会安排好保安公司的一切,我们也会互相帮衬,照顾自己。”家栋上前握住承业的手,眼里竟涌出晶莹的热泪。

“多带点钱,一会儿我告诉张薇,给你办几张卡,以后没钱我们再往里输。”承业握住家栋的手,情绪激动。

广宇没从小乖和成岩那里获得什么,事情陷入僵局。

看来,还得找金星,即使他提供的信息是假的,也可以为自己提供思考的方向。

今晚,去会会金星,广宇坐在车里,无奈地想。

“广宇,有空吗?今晚我请你吃饭,怎样?”广宇刚要拿手机拨电话,金星却把电话打了过来。

“可以,有时间,金星,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广宇扶着方向盘,高兴地说道。

“心有灵犀嘛,去鼎华轩吧,我叫上我姐夫。”金星笑着挂了电话,驱车直奔鼎华轩。

“这是我姐夫,边锋,马来西亚人,泰德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金星指着边锋,对广宇介绍道。

“啊,幸会!”广宇笑着伸出了手,看着边锋说道。

“金星,金楼我给端了,大门也封了,可这幕后靠山是谁现在还没弄清楚。”广宇端起酒杯,叹了一口气。

“那里边有管理人员,那两个女的就是李承业的情人。”金星盯着广宇,表情严肃。

“真的?可我问了好久,人家就是不承认,没办法,咱又没根据。”广宇长叹一声,继续说道,“本想去开发区好好整顿一下,却没想到在这里卡住了,这刘希孟不插手,这个烂摊子我得清理完啊。”

“哎,广宇,还有一条路,李承业在兴德有一家保安公司,那里其实就是李冰的据点,你可以直接去找赵家栋,其实,开发区西边路边那两具尸体就是他们弄的。”金星放下酒杯,肯定地说道。

“可有证据吗?”广宇注重的是证据,这是办案最起码的素质。

“证据,真没有,可那两个人就是他们在那里杀害的,广宇,如果进入保安公司,能详细搜查,不愁发现不了证据。”金星又给广宇和边锋斟上一杯酒,言之凿凿。

“金星,我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我希望你给我提供的都是实打实的消息,以免我以后出乖露丑。”广宇苦笑一声,看着金星说道。

“广宇,我啥时骗过你,你还不相信我吗?上次金楼那些信息,有假吗?”金星看着广宇,表情严肃。

“好,就按你说的办,明天我就调集警力,搜查保安公司,抓捕赵家栋。”广宇狠狠地干下一杯酒,下定了决心。

“广宇,还是那句话,一定要注意安全,多加小心,那伙人可不是吃素的,什么事都敢干。”金星端起酒杯,举向广宇。

“没事儿,反正也这样了,大张旗鼓地来吧,大不了重回滦水。”广宇叹了口气,发自肺腑地说道。

“广宇,这个想法可不对,你毕竟是搭人情托关系进来的,这样得到的前程岂能随意丢弃,我是不行了,我希望你有滋有味地做你的官。”金星看着广宇,深沉说道。

“侯局,你来了,开发区那边我也有点儿主心骨,以前,真不敢在那里了,以后,还望侯局多多关照。”边锋一直默默无语,此刻,见两人要分手了,便端起酒杯,站起来举向广宇。

“老外在咱这酒场上是个婴儿,不会说话,插不上嘴,可他很有钱,广宇,手头紧了就冲他要,我就经常向他要钱的。”举向拍着边锋的肩膀,看着广宇说道。

“岂敢,人家是华侨,咱应该尊重,边老板,有事就和我说,别顾虑什么,保护你们的合法权益使我们的义务。”广宇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和金星一起走出了鼎华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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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二章 危险对峙

“叶子,你立了大功了,我还没奖赏你呢。【】”金星回到自己和叶子的新家里,便搂过叶子说道。

“是啊,人家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搞到的那些东西,可杨哥什么都没表示。”叶子搂过金星,嗲声嗲气地说道。

“我这就表示,你可挺住啊!”金星说着,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抱起叶子走向了那张大床。

“叶子,你说说,那晚你跟了几个人?”激情过后,金星揉着叶子滑腻的胸乳,低声问道。

“就一个嘛,还能有几个?”叶子见金星又醋意翻涌,亲了亲金星长满胡茬的唇。

“不是可以群交嘛,怎么就一个?”金星手上加了力,提高了声音。

“除了那个死鬼之外,真没和别人做过,一来我心里有杨哥,那些怂种我能看得上谁?二来我是带着任务去的,哪有心思在那种地方放纵啊。”叶子紧紧地偎着金星,唯恐金星醋意大发而抛弃或伤害自己。

“行了,你这只蝎子,我料想也没人太过放肆。”金星心里虽有些酸意,可想到追究起来也没啥意义,便自我解嘲,笑着嘟囔道。

“真的,杨哥,我是谁?能在那种地方放心玩耍?唯一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鬼还被我诱来割掉了。”叶子看着金星,狠狠地说。

“那小子也够虎的,**熏心,这下好,做了个孤魂野鬼。”金星叹了口气,搂着叶子不再说话。

第二天早八点,两辆警车悄然来到家栋的保安公司门外,三十名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手端冲锋枪的特警从车上跳下来,径直走进了家栋的保安公司。

广宇从腰里拔出手枪,打开保险,走在了前边。

保安公司的训练场上,二百多人被分成四个方队,正在四个教官的指导下训练擒拿格斗拳术,队员们喊声震天,分外卖力。

突然出现的特警边走边排队,走到保安学员们面前时,已经变成了威武整齐的一个方队。

学员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呆了,停止了练习,把目光集中到了这些威武的特警队员身上。

“都别动,告诉我,赵家栋在哪里?”广宇走到一位教官面前,严肃问道。

“赵总昨天走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教官镇定自若,平静答道。

“你们这里的老板是谁?”广宇眉头紧皱,心想,这小子果然狡猾,难道又让他溜了?

“就是赵家栋,我们都是他招来的,法人代表,总经理都是他。”教官看着广宇,耐心答道。

“走,到楼上看看。”广宇带着特警队一名副队长,和那名教官一起走进了二楼办公室。

“就是这间。”教官指了指二楼中间的一个房间,上前打开了房门。

广宇伸手挡住了副队长,自己进了房间,他要单独和这名教官好好谈谈,希望获得一些有价值的线索。那名副队长摸了摸别在腰里的手枪,站到了外面。

“您看,这是经营许可证,这是资格证……”教官指着挂在墙上的各种证件,让广宇审验。

法人代表,赵家栋;经营范围,保安培训输送……广宇耐心地看着,除了家栋,这里未发现与别人有瓜葛。

“你们经营了多长时间了?”广宇看着那位从容镇定的教官,严肃问道。

“好几年了,我是去年来的,别的情况我不清楚。”教官笑笑,话语平和,颇有礼貌地解释着。

“好,把你们资格最老的管理人员叫来。”广宇坐到那张宽大舒适的老板椅上,对那名教官说道。

“好,我们现在由许绍阳管理,家栋走后他是经理。”教官说着,走出门外。

“一幅一米见方的大大的“诚”字,端端正正挂在对面雪白的墙上;一个宽大的办公桌上,传真、电脑和一些文件整齐地排列着;旁边,还有一个中型复印机……整间办公室显得整洁气派。

广宇走到复印机下的废纸篓里,没发现什么东西,纸篓上粘着些许豆粒大小的纸片这里的废旧文件是要被粉碎处理的。

看来,赵家栋果真是个办事缜密的人物。

正在想着,门外走进来一个身材不高的男子,站在了广宇的对面。

广宇目光犀利,一言不发,审视着来人。

男子不到一米七,留着平头短发,大眼睛晶亮闪烁,透着机警和狡黠。

“你是这里的总管?”广宇见来人一言不发,看了一会儿,便开口问询。

“是,我们这里叫总经理,我是昨天被任命的。”男子不慌不忙,眉头轻皱,看着广宇从容回答。

“你叫许绍阳,来几年了?”广宇站起身,向前一步问道。

“是的,我来好几年了,这个保安公司一成立我就来了。”许绍阳直视着广宇,毫不慌张。

“赵家栋为什么走?”广宇走到许绍阳面前,突然停住,提高了声音。

“我哪知道,他只是让我暂时管理这个摊子,别的他啥都没说。”许绍阳看着广宇,依旧镇定。

“你们这里除了保安培训,还有什么?”广宇在许绍阳身边转了一圈,继续问道。

“就保安培训,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许绍阳纹丝未动,略带不满地回答。

“你们平时都练习什么科目?”广宇站在许绍阳面前,目光朝许绍阳后腰望去。

“就是擒拿格斗军体拳的,还有队列敬礼等,除了这些没什么了。”许绍阳稍微动了动脚,继续从容说道。

“没有射击吗?”广宇说话的同时,猛然伸手,抓向许绍阳的后腰部。

许绍阳早有防备,顺势一蹲,滚到地上,鲤鱼打挺猛然跃起时,手里已经握着一把乌黑的手枪。

刚才广宇已经看到,许绍阳的后腰上有一个不太明显的手枪轮廓,虽被上衣盖着几层,广宇还是发现了。

本想突然之间把他的枪下了,没想到许绍阳早有防备,刹那间已经把枪拿到了手里。

“把枪放下!”广宇举着手枪,与许绍阳对峙着。

“把枪放下!”外边的副队长听见屋里有动静,也端着枪跑了进来。

“出去!给我出去,否则大家一起死!”许绍阳歇斯底里,对着广宇和副队长狂叫。

“你出去,我对付得了。”广宇冲副队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暂时出去。

“你把枪放下,否则后果自负。”广宇看着气势汹汹的许绍阳,大声喊道。

“自负又有啥?大不了一个死。”许绍阳冷笑一声,轻蔑答道。

“你放下枪,让这些学员集中到一起,啥事都好办。如果执迷不悟,今天这形势你也看了,我们是不会让你们逍遥法外的。”广宇看着许绍阳,义正词严地说道。

“我们只是保安公司,又没做什么,你凭什么对我们这样大动干戈?”许绍阳看着广宇,恶狠狠地问道。

“既然没做什么,为什么还带枪反抗?”广宇一边说着,一边寻找时机,准备下手。

“我看不惯你们这种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的气势。”许绍阳也在盘算着,如何从这里脱身出去。

“我们是执行公务,伸张正义。”广宇冷笑一声,严肃说道。

“哼,执行公务,伸张正义?我看是吹毛求疵官报私仇吧。”许绍阳看着广宇,轻蔑笑道。

“你们这里一定有隐情,你说出来还来得及,否则,后悔都来不及。”广宇往前走了一步,低声劝道。

“从进这里那一天起,我就没想到会后悔,你可掂量好了,万一我失手打爆你的头,你的富贵荣华可就没了。”许绍阳说着,用力握了握手里的枪。

“我和你一样,自打干上警察,就时刻想怎样去死,没想如何逃生。你来吧,是好汉咱把枪都扔了,好好较量一番。”广宇盯着许绍阳,又往前走了一步,现在,两人的距离不到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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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三章 危机重现

突然之间,广宇往后一仰,一条腿用力向许绍阳踢去txt下载。【】

许绍阳一个趔趄,险些倒地,大拇指扣动扳机,子弹贴着广宇的头顶呼啸飞过。

广宇站稳身体时,许绍阳已经跃上窗台,抬腿踢开关着的窗户,冲着广宇大喊一声:“爷走了!”然后飞身跃下。

“好小子!”广宇大怒,跃上窗台,冲着落到楼下的许绍阳就是三枪。

许绍阳嗷嗷大叫,拉开停在楼下的一辆奥迪车的车门。

广宇瞄了瞄,又是一枪,正中许绍阳的大腿,许绍阳双腿一软,倒在车旁,再也爬不起来。

门外的副队长和广宇一起下楼,来到许绍阳身边。

许绍阳肩上腿上各中一枪,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打120,另外你看好其他学员,把他们集中起来,他们有枪!”广宇告诉那位副队,以防其他保安学员反抗闹事。

不一会儿,一辆救护车飞驰而至,广宇简单交代几句,让救护车先把许绍阳拉走救治。

副队长已经把二百多名学员集中在一起,三十多名荷枪实弹的特警警觉地围着他们,唯恐有什么闪失。

“侯局,没想到他们有枪啊,我看,还得求援啊,万一他们闹腾起来,咱们这些人不多啊。”副队长看着聚在一起的保安学员们,低声说道。

从那些保安学员们的眼神中,副队长看到了一丝潜在的危险,因为有些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是啊,我也觉得有必要,先稳住他们,我这就给局里打电话。”广宇拿出手机,先拨通了局长宁大年的电话。

“怎么,广宇,你又有那么大的行动啊!你不是说只是搜查一个小地方吗?现在成这样了,广宇,你这样做太过火了吧?”宁大年在电话里狂吼着,上次的事还没完,他真没想到广宇会这样。

其实,昨天,广宇和他打过招呼,只是广宇没和他说实话,广宇怕他不同意,只是对他说要对某一可疑地点进行一次搜查,他也没敢再连累郭宝军,只和特警队副队长说了大致情况。

“宁局,是怪我,我低估了这里的情况,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而且有人手里又有枪。”广宇急忙承认错误,希望局长赶快派人增援。

“好吧,我告诉附近几个所的所有民警吧,太没得二十多分钟后到,你在那里一定要注意安全。”宁局说完,便联系市区几个派出所的所长调集所有警力火速增援。

“宁局,谁爱去谁去,我不去!这侯广宇怎么回事?故意来这里搅局来了,整天弄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自己拉屎还总让人擦屁股,宁局,他惹下的事他处理吧,上次的事还没了解呢,他打死的两个保安还在冰箱里冻着呢。”刘希孟在电话里大呼小叫,气愤不已。

“行了,你不去就不去,我让其他所警力去。”宁大年虽对广宇今天的行为又很不满,可更觉刘希孟的话语过了头,便马上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市区四个派出所所长来电,集结完毕,正向保安公司出发。

三十多名武装特警,二百多名或徒手或暗中带着武器的保安学员,就那样默默地对峙着,整个大院里静得可怕。

广宇知道,此时,大院就像一个大大的火药桶,或者就像一个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只要有一个小小的火光或小小的空隙,火药桶就有可能引爆,火山也及有可能喷发。

“我们犯了什么罪,这样拿枪对着我们?”人群中,一个大个子光头忽然猛喊一嗓子,声音里满是怨怒。

立刻,人群里发出小声议论的嗡嗡声,有的开始大声地附和着,鼓噪着。

“都别动,你们没犯什么罪,可你们当中有人违法了。一会儿没事的,我们会放过你们,有事的,别心存侥幸,我们不会放过的。”广宇环视着四周,警觉地看着大家说道。

“有本事把我们全都突突了,警察也不能乱打人,更不能乱杀人。”大个子见刚才的喊话有了支持者,更来了力气,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那位兄弟请注意,请站在原地,不要再往前走了。”副队长见大个子边说边走,不停地撺掇,他身边的人开始连说带动,人群要炸窝。

“都别动!再动开枪了!”副队见人群中出现了骚动,有些慌乱,没加任何思考便说出来了。

“好啊!大家听见了吧,开枪啊!我就不信人民警察会无缘无故朝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开枪,弟兄们,走,回家去,不在这儿了!”大个子说着,不顾一切地朝外冲来。

“请回去,一会儿我们会放你们的。”广宇来到大个子面前,耐心地解释着。

“凭什么无缘无故限制我们自由,我去上厕所!”大个子狠狠瞪了广宇一眼,大声喊道。

“现在不行,一会儿再去。”广宇往前走了一步,身体几乎与大个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回去!”广宇声音不大,但不容置疑。

“不,我去厕所,你们这样限制我们自由是违法的。”大个子歪着头,瞪着广宇,毫不退让。

“一会儿一起去,这会儿不行。”广宇看着大个子,声音虽缓和了一下,可仍旧义正词严。

“憋不住了,要不屙在这里?”大个子冷笑一声,瞪着广宇,挑衅似的说道。

“可以,反正这里都是男性。”广宇知道这个大个子在故意找茬,便也笑了一声,平静地说道。

“可我知道羞臊!”大个子越来越横,竟用膀子狠狠地撞了广宇一下。

“有我在,你走不脱,回去!”广宇自打见到这个大个子起,就对他没有好感,此刻见他不断挑衅,心里愈加厌恶,便也用肘部狠狠地在了男子的胸口。

“警察打人了!”大个子喊着,倒在地上。

“好,耍赖!看我玩儿死你!”广宇的火气被彻底激起,又狠狠地踢了他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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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四章 真有问题

广宇看着躺在地上的大个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最新章节。

“弟兄们,拼了!”就在广宇以为没事的时候,大个子忽然从身上拿出一把小手枪,朝着广宇扣动了扳机。

广宇想躲已来不及,小腿肚子像受到一记重锤猛击一样,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广宇的小腿上被打穿了一个血洞。

人群在大个子等人的鼓动下,纷纷向外冲撞。

“副队,注意,别开枪!”广宇疼得牙关紧咬,大声喊着。

特警们都知道自己手里枪的分量,在这样的人群中,手指微微一动,就可能有几个生命离开这个世界,所以,个个都紧握手中枪,推拒着向外涌动的人群,尽力和人群抗争着。

已经有几人冲到了大门口,广宇知道,这些人手里有的有枪,流窜出去就会成为社会治安的极大隐患。

广宇举起手枪,对着天空打了几枪。

“警察开枪了!”人群中又有人鼓噪,一些人开始疯狂起来,不顾一切地与警察厮打起来。

正在这时,大门外警笛齐鸣,广宇知道,增援的警察到了。

“都不许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把身上的武器交出来,否则从你身上搜出武器后一律拘留审查,追究责任。”广宇忍住剧痛,冲着人群大喊。

人流仿佛凝固一般,门外的警察们纷纷从车上跳下来,跑进院子开始帮着维持秩序。

“小心,有人带枪。”广宇忍着剧痛,和新进来的所长和民警们说道。

“侯局,先去医院吧,你伤得不轻啊!”副队长走过来,看着广宇小腿上焦糊的一个血洞,惊叫道,刚才,人群混乱,他还真不知道广宇受伤。

“怎么,广宇,受伤了,快,送医院。”孙局长走过来,扶着广宇的肩膀说道。

“广宇,你太冒失了,你看这局面!这么大的事情也该通过局务会商量一下,你倒好,私自采取行动,你看这局面,多危险,万一失控就不是死一个两个的事了。”宁局长也来到了现场,见到广宇便大声训斥道。

“我没想到会这样。只想快些发现一些问题,或者把一些问题搞清楚。”广宇忍着剧痛,尽量平静地对宁局说道。

“宁局,侯局受伤了,大腿贯穿枪伤,先送医院吧。”孙局和副队长赶忙对宁局长说明,宁局只顾训斥广宇了,竟然没看到广宇腿上的枪伤。

“啊?快,送医院,孙局,你回去,到市中心医院,告诉医院是警察执行任务中负伤,押金待会给。”宁局看着广宇腿上的伤,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宁局,我再待一会儿,这里一定有问题,这些房间我想好好搜查一遍,我怀疑,这里有过非法拘禁或杀人的情况。”广宇正是听了金星提供的消息采取这次行动的,他也认为,金星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今天看来,这里很有可能是自己辖区内发现的两个男子被杀的第一现场。

“你的腿不行了,赶快走!这里有孙局,有我,快走吧。”宁局看着广宇腿上的血窟窿,又急又心痛地说道。

“行了,宁局,我就去那几间地下室看看,其他地方我不去。”广宇说着,一瘸一拐地走向了二层楼西侧的地下室,几位现场摄影师和孙局跟在后面。

“等一等,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吧。”随着宁局长过来的有一位新毕业的女子,姓刘名丹,是个很爽利的女子,他麻利地拿出一个小箱,从里面拿出纱布棉球酒精等,不一会儿就把广宇的伤口包上了。

“多谢啊!”广宇笑笑,看了看宁局,“还去医院干什么啊,一个小洞过几天就长好了。”说完,继续以前有工地走在了前面。

“孙局,你看,这里显然是一个刑讯室,尽管都擦洗了,可这里的血迹还有很多,看,这墙上是喷溅的血,地上,是流出的一滩一滩的血……”广宇仔细查看着,指给孙局和宁局看着。

“现场摄影的,把这些好好拍拍,另外,小刘,你告诉刑侦科马上过来,提取一下这里的血样dna。”孙局皱着眉头,一边看着一边对身边的刘丹说道。

外边,几个派出所所长把二百人分成了几组,逐一检查身上的是否带有武器,检查完的放到另一边。

半个多小时后,一共收缴了六把制式手枪,四把用发令枪改制的手枪和几十把砍刀,几十把匕首等管制刀具。

“这只是初步,我想,各个办公室,其他各式房屋再好好搜一遍,一定还会有收获。”广宇说完,又告诉孙局一遍,然后坐上了去往医院的轿车。

承业这几天又喜又忧。

喜的是,欣欣、艾丽萨和自己住在了一起,而且三人关系也越来越默契,越来越和谐;忧的是,金楼已经被查封,小乖和成岩仍被拘押,还有保安公司,说不定哪天会被公安搜查。

每天,三人同乘一辆车上下班,一起吃饭,一起欢娱,一起睡觉,其乐无穷。

“艾丽萨,今天吃西餐,吃饺子吃米饭吃腻了吧?”欣欣每隔一两天就和艾丽萨一起吃顿西餐,而艾丽萨对中餐也很感兴趣,不到一周,跟欣欣学会了包饺子,擀面条,炒菜等。

现在,三人很少去饭店用餐,每天都是争着抢着做饭做菜,一边坐一边说着各种口味的笑话,其乐融融。

“欣欣,咱们请个保姆吧,咱这身份,整天做家务会让人笑话的。”一天晚上,承业看着满桌的狼藉,看着欣欣和艾丽萨说道。

“又想请漂亮保姆了吧,现在,咱三人不是很好吗?再来一个不适应。”欣欣笑着揶揄,显然她很不同意。

“是啊,请个男子你会担心或吃醋。”艾丽萨笑着看看欣欣,她也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加入新人。

“好,不找就不找,不过,我可不愿意洗碗啊。”承业拍着欣欣和艾丽萨的芳tun,到外屋去看电视去了。

“男人就这样,你们法国男人爱做家务吗?”欣欣一边拾掇着碗筷,一边问艾丽萨道。

“不一定,有的比你们中国男人还爱做,可有的也什么都懒得干。”艾丽萨也帮着擦拭着餐桌,看着欣欣说道。

“李哥,保安公司被查封了,带走了四十多人,把地下室的许多地方都搜了。”承业正在担忧,家栋安排的原来的一个弟兄给承业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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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五章 针锋相对

广宇在医院里呆了四天,便闹腾着回到了局里全文阅读。

“侯局自打调进市局以来,有两次很大的行动,这两次行动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也说明我们以前的工作中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可是,这两次行动也造成了不太好的负面影响,金楼行动,死了两个,这次保安公司,又险些出大事,侯局,按照局委会的意见,你得做个检讨。”广宇回来的下午,局里召开了中层以上干部会议,局长宁大年看着广宇,深沉说道。

“我是有责任,给局里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可说实话,有些事我也是迫不得已,在金楼,如果不开枪,我们同志的生命安全就会受到很严重的威胁。这次又是,那么多人,还有枪,真出乎我的意料。”广宇皱着眉头,多年来养成的性格难以让他忍受别人的指责。

“侯局,别怪我不客气,我得说几句。你来这么几天,就把兴德市公安局搞得乌烟瘴气,金楼惨案,明明可以避免;今天这事,现在想来都令人心有余悸。您是局长,比我能识大局,比我又全局意识,不能为了本辖区的积案就四处窜动,弄得整个兴德市不得安宁吧?”刘希孟环视大家一周,看着广宇大声说道。

“刘所,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是我把兴德搞得乌烟瘴气,不得安宁?难道兴德市原来就太平无事吗?”广宇一拍桌子,瞪着眼睛看着刘希孟说道。

“侯局,脾气不小!拍桌子拍惯了吧?记住,我刘希孟在兴德呆了这么些年,还没有哪位局长跟我拍桌子,你初来乍到,脾气不小啊!”刘希孟绝没想到广宇会反唇相讥,而且敢和自己拍桌子。

“我更看不惯自己不敢做,别人做了又在背后说风凉话的缩头乌龟,无耻小人!”广宇毫不让步,声音更大,而且把满腔的怒气都倒了出来。

“你骂谁?”刘希孟一拍桌子,霍地站起身,冲着广宇喊道。

“我没骂人!我骂的是小人!”广宇在“人”和“小人”几个字上加了重,怒视着刘希孟。

“大家看了吗?就这个德性!这是局长,新来的局长,就这样!”刘希孟指着广宇,转圈看着大家。

“是的,我就这个德性!”广宇也毫不退让,“看看你的德性!”

“行了,别吵了,希孟,少说几句,侯局,你也消消气。”宁大年绝没想到两人会在这里剑拔弩张,便赶忙劝解道。

“我有失误我承认,但决不允许有些人胡乱指责我。”广宇坐下来,继续气咻咻地说道。

“哼!”刘希孟狠狠地瞪了广宇一眼,拂袖而去。

“侯局,你这两次行动真有些莽撞,以后有什么事和大家商量商量,像今天这样就被动了。”宁局看了看广宇,声音柔和地说道。

“是啊,宁局,还有各位,我太急了些,对不起大家!”广宇说完,站起身来,冲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从公安局出来,已是六点了,广宇内心烦躁,自己开车漫无目的地转悠着。

回家?也没劲,老婆现在唯恐他把自己甩了,千方百计讨好他,可广宇总觉得太假,难以忍受;和贞秀通电话,可贞秀忙,暂时过不来,广宇从来没有这样无聊落寞过。

“广宇,有事吗?没事儿过来吧,我和姐夫在鼎华轩西侧的聚贤楼等你。”金星笑着,对广宇说道。

“哦,好吧,我这就过去。”广宇刚想推辞,可想到刚才自己的孤寂,又马上答应了。

“怎么,有问题吗?”金星见广宇皱着眉头,低声问道。

“刚和局里的刘所吵了一架,没想到这样不顺,在这里工作,和在滦水就是不一样啊!”广宇叹了口气,不住地感慨。

“是啊,在滦水,你是老大,在这里,你得听别人的,你的脾性得改一改啊!”金星给广宇斟上酒,诚恳地说道。

“看样子我在这里呆不长啊,那些人,自己不干活儿,别人干了还眼气,说三道四,另外,他们指不定在背后怎么整我呢。”广宇接过酒杯,举向金星,咕咚就是一大口。

“广宇,你这样可令我失望啊,你得好好地站住脚儿,否则,俞书记白搭着交情给咱办了,你得挺住,刚一来,难免会遇到问题,可你可不是刚毕业的毛头小子啊。”金星拍了拍广宇的肩膀,认真说道。

“可这里的作风和人际关系实在复杂,真看不惯。”广宇夹了一块海参,送到嘴里狠狠地嚼着。

“韬光养晦,先和大家处好关系。”金星知道,广宇性格执拗,有时过于耿直,可在这里,太直了是不行的。

“有些人是处不好的,你一见就想揍他的人,你能和他处好关系吗?”广宇笑笑,眼前浮现出刘希孟那不可一世自以为是的嘴脸。

“就看你怎样对待了,对于真正想走仕途的人来说,这当然能,可对于你来说,的确困难。可话说回来,有些人你也不必太在意,等你能在兴德的天空任意飞翔了,你可以煽动你的翅膀掠过他,还可以往他脸上拉滩屎。”金星笑着,显得神秘莫测。

“行了,金星,我不喝了,我是局里主管警风警纪的副局长,自己在这里大吃大喝也不是个事儿,让那帮小子知道就麻烦了。”广宇说完,站起身来。

“好了,广宇,以后再叙,记住,有时需要忍气吞声,有时需要义正词严,可现在你刚来,多忍气吞声有好处。”金星握住广宇的手,认真说道。

虽没多喝,两人还是喝光了一瓶当地产的龙印,广宇的脸色变得紫红,可走路还是稳稳地没有问题。

广宇在前,金星在后,两人一前一后从聚贤楼里走了出来。

忽然,广宇看到闪光灯一闪,紧接着听见了照相机曝光的声音。

广宇一激灵,张目看去,只见前方,一个端着相机的男子飞快跑远了。

“呵呵,金星你看,有人给我拍照了,明天,那小子就可以拿着照片给领导看了,那时,会不会把我直接免职呢?”广宇指着那个跑远的人影,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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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六章 阴云笼罩

第二天早八点,广宇刚到所里,就接到了宁局的电话。【:

“广宇,过来一下,有点事儿。”宁局话语平静,可广宇已经听出,自己又有什么事了。

“一定是昨天那小子拍照的事。”广宇一边开车,一边想着。

一进大门,便看见局里宣传橱窗下聚集着一群人,正评头论足地评点着。

见广宇进来,大家立刻停住了话头,神情各异地看着广宇。

广宇走上前,只见橱窗正中央,一张自己被放大了的照片,拍的正是昨天与金星走出聚贤楼时的情景,旁边还配了一首打油诗:

新来局长真不差

枪法精准酒量大

每次行动都死人

飞扬跋扈人人怕

照片上,广宇脸色酡红,目光迷离,正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显然,照片又进行了些许加工,广宇的醉态更加明显。

“卑鄙!”广宇上前,一下扯下那张放大照片,三下两下扯个稀烂,扔到旁边的垃圾箱里,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上了三楼的局长室。

旁边的人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替广宇鸣不平,悻悻地走开了。

“你看,这些照片,都是你,广宇,你初来乍到,正在关键时期,怎么能这样呢?你看,穿着警服,醉态朦胧,你让我怎么替你说话?”宁局指着桌上的照片,沉着脸说道。

“宁局,是怪我,我大意了,对自己要求不严,请局里处分我吧。”广宇看了看,那些照片从不同距离拍摄,有的突出聚贤楼饭店,有的突出广宇的面部表情,一共有十来张。

“以后真得注意,看来你已经树下敌人了,咱们警界,可不是好混的。尤其你年轻有为,许多人羡慕嫉妒,你稍有不慎,就会贻人把柄,几句话说错了,几件事办的不对,都可能招致别人的攻击。”宁局知道,广宇这次进局,上边有人关照,所以,对广宇处处照顾,即使知道广宇做错了,也是尽力解释,而不是过于严厉地斥责。

“我知道,谢谢宁局。我想,一定是刘希孟那小子干的。”广宇看着照片,低声说道。

“谁干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吸取教训,无论怎样,人家拍下了你,你再能辩解也说不清,这事我先压下了,上级来查我再解释。”宁局拍着广宇的肩膀,长叹一声。

“我知道了。”广宇咬了咬嘴唇,简短地回答。

承业心情沉重,站在窗前,思考对策。

看来,杨金星一进全方位地对自己下手了,金楼被封,保安公司被查,下一步该不会是华晟总部了吧,金星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杨金星忒狠毒了!

“怎么,承业,有什么事吗?”欣欣走过来,依偎着承业关切地问道。

“刚过几天消停日子,又被这小子搅和了。”承业叹了口气,抚摸着欣欣的肩膀,又亲了亲欣欣的口唇。

“怎么?不好好的吗?有什么事?”欣欣停下抚摸承业脸颊的手,皱着眉头问道。

“金楼被封了,保安公司也被查了,带走了四十多人。”承业一脸无奈,看着欣欣说道。

“金楼不是与你没有瓜葛了吗?家栋和小郝他们会安排好的,没事。”欣欣抚摸着承业的头,耐心地安慰道。

“谁知道小乖和成岩会不会供出我,即使不说出我,让人家在里边蹲着咱心里也过意不去啊!”承业叹了口气,看着窗外。

“这就看你在人家心目中的地位了,如果人家真的喜欢你,爱你,就不会说出你,可如果人家只把你当做钱袋子,自然会不打自招。”欣欣很严肃,抚摸着承业的嘴角。

“还有保安公司那头,家栋和志东都走了,可在那里发生的一些事不可能踪迹全无,据说这次抓走了四十多人,还打伤一个,这次来者不善啊!”承业目光茫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顺其自然吧,现在去找人家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投罗网,不如静观其变,到时再说。”欣欣见承业如此落寞,心里也沉重起来。

“看你们俩在这里卿卿我我,咕哝好半天了。”艾丽萨已经穿戴完毕,走出卧室向这边走来。

“承业心里不好受呢,快劝劝。”欣欣微笑着,看着艾丽萨说道。

“有什么大事啊,说给我听听。”艾丽萨走上前,把手搭在了承业的肩膀上。

“说也没用,走,去蓝岛。”承业霍地一下站起来,一边一个搂着两位美女说道。

是啊,与其愁眉苦脸胡思乱想,不如静等,到时车到山前必有路嘛,承业只好这样给自己解嘲开脱。

“是啊!去购物!”欣欣对逛商场购物不感兴趣,可艾丽萨不同,她要从各个角度去了解中国,把每一次出行都当做一次考察,无论远近,她都欣然前往。

“蓝岛大厦,本市最大的购物商城,要入冬了,给你们采购几件冬衣,你们管挑,我负责刷卡。”承业一边说着,一边领着艾丽萨和欣欣出了门。

其实,承业也是想好好放松一下,在家里想着那些事情,心里的确没法安静。

驼绒毛衣,皮草大衣,动辄几万元的服装,艾丽萨可过足了瘾,欣欣一再推辞,可艾丽萨每买一件,承业就给欣欣选一件,不一会儿,承业就刷出了三十多万元。

“哇塞,李总,中国就是伟大!我在想,如果每一百个中国人里有一个这样豪爽花钱的,去我们法国消费一次,我们的经济危机立刻就化解了。”艾丽萨穿上了自己新买的红色皮靴,红色貂皮大衣,显得热烈奔放;而欣欣则选了一袭紫色貂皮大衣,棕色长靴,显得气质高雅,超凡脱俗。

承业也选了一件大衣,只花了九千多,临出门时,艾丽萨又给承业选了一条皮带,花去三万多元。

当然,承业身边还有几个身穿便装的保安人员,承业的别墅区里,一直保持着六名保安轮流值班的制度,保安公司被封,那六名保安就被固定下来,一直不远不近地跟从着承业三人。

承业和欣欣、艾丽萨成了当天蓝岛大厦最靓丽的风景线,两个玉一般的美人,一个赛过周润发的帅哥,出手如此大方……都成了大厦营业员和顾客们争相议论的话题。

“真帅!找个这样的男人,即使第二天死了也不遗憾。”一个大胆的女子看着说说笑笑的三人,毫无顾忌地说道。

“哎,你看人家长得,眼睛就那么亮,皮肤就那么好,腰就那么细,屁股就那么圆翘……哪像咱们……”另一个营业员看着款款走动的欣欣和艾丽萨,羡慕不已。

走出店门,刚要上车,承业忽然发现,不远处,金星挽着一个女子的手臂正朝自己走来。承业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金星身穿一件乳白色风衣,里边是一身藏蓝色西装,腿略有些跛,他故意走得很慢,以免别人看出他是个残疾。

他挽着的女子二十多岁,眼睛纯净,身姿俏丽,正看着金星哈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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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七章 妒火中烧【二】

说话间,金星和承业已经站到了一起全文阅读。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那样面无表情地互相看着。

“哼,承业,走吧!”欣欣认识金星,此刻,见金星微微蹙着眉头,目光在艾丽萨和欣欣之间来回穿梭,便气呼呼地说道。

“李总,还是那样滋润啊,又养上了金丝猫!”金星看着承业,目光里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

“是,我为啥不滋润,凭父母留下的基业和自己的双手挣钱,怎能不滋润?”承业看着金星,笑着说道。

“老天对你总是偏袒的。”金星看着三人的长相和装束,顿觉自己宛若一只被扒光了毛的鸡,丑陋不堪,分外寒酸。

“对你也不错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承业双目盯着金星的腿,冷笑一声。

“上天是公平的,阳光不会总照在一人身上,冷雨也不会总打在一个人的脸上。”金星看着艾丽萨那俊美的脸蛋儿和迷人的身材,更加妒火中烧。

“是啊!上天不会漏掉一个坏人,也不会忘记一个好人,到时候,都会清算的,尤其是对那些忘恩负义者!”承业越说越气,直视着金星说道。

“后会有期,走着瞧吧!”金星仰着头,向承业伸出手,承业没有理睬,拉过艾丽萨和欣欣,昂然走开。

“怎么,那个人很帅啊!”艾丽萨回过头来,看着金星仍旧站在那里,咬着牙看着承业他们。

“那个人是咱们的仇敌,最坏了!”欣欣白了艾丽萨一眼,替承业说道。

“哦,难怪呢,真应了你们中国那句古语——人不可貌相。”艾丽萨说着,紧紧挽住了承业的手继续前行。

“杨哥,这就是你说过的华晟总裁李承业吧?”叶子望着承业远去的背影,低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yin棍,你看,又泡上洋妞了,看来,这洋妞还真跟定他了,几个月前就看见他们一次,还没走。”金星咽了一口唾沫,望着艾丽萨那袅袅婷婷的背影说道。

“怎么,杨哥,你也看上她了吧?”叶子看着金星冒火的目光,动了动金星的手腕。

“男人看不上这样的女子绝对是有病,你看,那身材,那脸蛋儿……行了,不说了,走吧!”金星抖动了一下手臂,示意叶子快走。

“是啊,那女子长得,和咱中国人就是不一样。”叶子说着,迈动了脚步,金星一路上再也没说一句话。

承业回到华晟,独自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愁眉不展。

金星那异常冷酷异常尖酸的面孔一直在他的脑海中闪现着,挥之不去。

当时,他真想一拳挥过去,彻底打烂那张扭曲的面孔。

现在,他对金星,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幻想,他知道,杨金星,已经彻底地泯灭了人性,对自己,早已充满了不共戴天的仇恨,从刚才金星那双阴鸷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

他想起了小时候读过的《农夫和蛇》的故事——蛇刚一醒过来,就咬了农夫一口,心里的怒火愈发旺盛。

无论如何,得把这小子除掉!承业恨恨地想。

可现在怎么办呢?家栋、小郝不在身边,自己真的感到了人单势孤。

现在重新招兵买马,显然不合时宜,等过了这一关,一定要重起炉灶,杨金星,那时,咱们再好好玩玩儿!

承业咬着牙,眉头紧皱。

金星回到家里,心情郁闷。

叶子脱了衣服,只穿三点紧紧地依偎着他。

忽然,他一下将叶子掀倒,扯断叶子的上下内衣,迅速解开裤带,疯狂地压向叶子。

叶子惊恐地睁开双眼,娇声说道:“哥,慢些,我怕!”

金星并不答话,狠狠地进入叶子的身体,疯狂地运动起来。

他的动作从来没有这样狂莽过,仿佛要把叶子一块一块撕成碎片一般,不停地变换姿势,不断地加大力气,丝毫不管身下叶子的苦苦求饶。

此刻,他身下的叶子变成了他刚才见到的欣欣,艾丽萨,她们在不断地挣扎,扭动,越是这样,他的力气就越大越猛,他的动作就越狂浪越放纵。

他就像一只疯狂饥饿的野狼在撕扯着一只刚刚不到嘴里的公鸡,一边撕扯一边叫着,骂着“x你妈的,干死你!你妈的……”

叶子见反抗已经无济于事,便用起了温柔的手段,双手不停地在他的后背滑动抚摸着,柔声应道:“好,哥喜欢,就随意……”喘息声和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肆。

不一会儿,金星狂嚎一声,瘫倒在叶子身上。

叶子仍旧慢慢轻抚着金星的后背,轻轻说着,“哥,好好在上面趴一会儿,我不怕。”

金星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忽然,他又变得狂怒起来,一下推开叶子,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叶子默默地起来,擦干身上的秽物,慢慢地穿上衣服。

“这个李承业,还是那样嚣张跋扈,本以为他会像霜打了的茄子,没想到他还像一根刺松,而且似乎更加滋润了,竟然敢带着两个女子到繁华商城购物!”

那两个尤物,真是绝色,这个李承业,也太会享受了,那外国女子一定会弄,比国内的女子疯狂大胆……

对于外国女人,金星见识过,以前去过一些场所,那里的女子是专门卖身挣钱的,可金星总觉得那些女子太专业,动作和声音像事先设计好的一样,就像录在盒带里的歌曲,放了千百遍都是一样,缺乏新意。

可是承业身边的女子,那种骨子里透出的妖娆,眼神中流露出的狂野,绝非专业女子做作出来的。

那是一种天然的风骚,一种内在的风韵,如果把她们比作一杯浓浓的红酒,相比之下,叶子连一杯白开水都不如。

一定要继续对李承业施加压力,不能让他这样得意忘形;一定要把那个金丝猫抢过来,不惜使用任何手段,金星仰躺在床上,猛然坐起。

可怎么办呢?眼下动作太大了,公安这头说不过去,另外,也会给广宇增添麻烦。

怎么下手呢?

金星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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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八章 一头冷水

广宇去派出所安排完工作,马上回到了市公安局。

现在,他最关注的是自己辖区的两名死者的dna与保安公司地下室墙上发现的血迹有没有相同的,如果有相同的,保安公司就是第一杀人现场,这里就会大有文章。

退一步说,即使两处的dna对不上,保安公司也是重案的策源地,那些私藏的枪支也可以给他们定罪。

广宇边走边想,内心激奋不已。

刚走进门,就听见刘希孟嚷嚷:“你看,那边金楼的屁股还没擦净,又带回来四十多人,也真是!”

“是啊,一个一个询问,得几天几夜,恐怕案子没破,咱们先累死了!”两名警察附和着,他们背对门口,根本没看见广宇走进来。

“你看,那个嚣张样,金楼那俩保安死得多冤!现在,又抓来这么多,真不知道他想干啥!”刘希孟恨得咬牙切齿,大声说着。

不知怎么回事,广宇一到这里,他就对广宇恨之入骨。

也许是嫉妒,或是羡慕?或者是抱怨?回到家里,他自己也反思过,也许真是人们常说的“羡慕嫉妒恨”了。

他实在羡慕广宇的长相和身材,自己长相的确有些对不住人,牙齿太长,脸色太黑,身材在警察队伍中也显得单薄了些。

他嫉妒广宇有人给他这样办事,不用自己处理便顺理进城,而且一干就是副局长兼所长,好事都让他一人占了,而自己熬了十多年还是一个所长,这一步就是爬不上去了。

因此,他对广宇的恨也就顺理成章了。

“刘希孟,你还算不算个爷们儿,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在背后嚼舌根子?”广宇听了几人的对话,怒不可遏,指着刘希孟的鼻子说道。

“哎,说话好听点儿,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刘希孟不甘示弱,转过头大声喊道。

“我干这些是多余吗?打死两名穷凶极恶的匪徒是滥杀无辜吗?那么些人带枪闹事,任其胡为可以吗?”广宇义正词严,大声喊道。

“好了,我不和你犟,你是局长,你对!”刘希孟说完,大步走开了。

广宇看着刚才和刘希孟对话的两位警察,本想再发几句牢骚,可又觉得没什么意义,便“哼”了一声,走回自己在三楼的办公室。

这个刘希孟总在找自己的麻烦,在背后这样议论,肯定会在自己的工作中制造障碍,广宇很自然地想起了前几天贴出来的那张照片和拿手打油诗,心里对刘希孟愈加愤恨,不禁狠狠地擂了一下桌子。

下午,刑侦科化验组的检验结果出来,路边那两具尸体的dna与保安公司地下室内墙上喷溅的血缄全吻合。

看来,保安公司真是第一杀人现场,至少死者在这里受过酷刑,如此说来,赵家栋等一定是杀人凶手。

可现在赵家栋郝志东已经外逃,拘捕这些人里也一定有帮凶,而且,保安公司绝非没有后台。

看来金星说的没错,保安公司就是黑社会的窝点儿,以前李冰是这里的主管,李冰被自己打死后赵家栋成了这里的头子,他们的后台就是华晟的总裁李承业。

现在,广宇要做的,就是要进一步找到华晟与保安公司的联系,从而扳倒华晟总裁李承业!

广宇不由得一阵兴奋,这是许多警察在大案即将侦破,谜底即将揭晓时共有的兴奋。

广宇走上三楼,首先和宁局交换了意见。

听完了广宇的意见,宁局长沉吟半天,拍着广宇的肩膀说道:

“广宇,你初来兴德不知道,这个华晟可不是一般的集团公司,现在,它的投资领域众多,发展势头强劲,是市里支持的骨干企业集团,咱们的肖市长与集团总裁李承业可不是一般的关系,所以,这个案子咱可以悄悄进行着,可要记住,不可过于鲁莽,都说‘拔出萝卜带出泥’,可这泥坨子太大,与萝卜咬得紧,这个萝卜你是带不走的,还不如和原来那样让它继续长在地里。”

“可宁局,保安公司地下室的喷溅血迹与西郊路边尸体的dna完全吻合,这已是铁案,只要能找出华晟与……”广宇眉头紧皱,他真不想让宁局这盆冷水把自己的热情完全浇灭,可话没说完,宁局就打断了他的话语。

“记住,广宇,有的时候,我们想的和说的,说得和做的并不一致,我正要找你谈这个问题,现在,你的问题已经不少,有人在背后暗算你,你在这件事上再出点纰漏,你还能在兴德呆下去吗?”宁局语重心长,说得广宇愈发心凉。

“那您说怎办?案子已经到这个程度了,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现在……”广宇一脸茫然,他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了。

“一会儿你和孙局商量吧,他和我讨论过这个案子,记住,有时,我们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宁局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走开了。

广宇呆呆地站在那里,心凉了半截。

“广宇,你初来乍到,有些情况不了解,现在,咱兴德的日报、晚报,几乎每天都有关于华晟集团发展的报道,可以说,华晟是咱兴德的骄傲,如果咱们在市里领导最得意的地方抹一道子黑,你说,咱的日子能好过吗?说实话,有些问题我们能处理的很好,可有些问题我们解决不了。”孙局坐在关于办公桌的对面,一边吸烟一边说道。

“咱们可以把案子破了,以这起杀人案为突破口,办成无可更改的铁案,到时候联合省厅,怎么也不能这样含糊下去啊!”广宇有些激动,看着孙局说道。

“说得挺好,可万一省厅不管咱们,市政府再孤立咱们,你说,咱们不就更被动了吗?”孙局吐出一口大大的烟,继续和广宇解释。

“那这件案子就这样灰溜溜地搁下,兴德的治安岂不更糟?”广宇绝没想到,一起初露端倪的案子就这样白白搁置下来,便和孙局继续争辩着。

“不是搁置,你看,你已经抓捕了四十多名嫌疑重大的保安公司学员,其中肯定有杀人凶手,找出一两个不是难事。他们的老巢被端掉了,社会治安肯定会有很大好转,这是很了不起的成绩,广宇,明白了吗?把萝卜带走,把泥留下。说白了,现在,保安公司那个大萝卜已经被你拔掉了,其他的你就甭管了。”孙局拍了拍广宇的肩膀,看着一脸茫然的广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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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九章 酒宴密授【?】

本以为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却遭受到这样的冷水临头,广宇觉得异常沮丧最新章节。

思来想去,他又拨通了金星的电话。

“来吧,金星,过来,还去那个聚贤楼。”广宇索性不再顾忌什么,在电话里大声说道。

“广宇,还敢去啊?上次人家就给你拍照留念了,怎么还这样大胆?”金星笑着,他很高兴,广宇竟然给自己打电话了。

“这次我不穿警服,没事儿,有些事和你谈谈,现在我挺憋气的。”广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此刻,他更加深切地体会到,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说话的知心朋友真的不行。

“好,我也低调些,别太扎眼了。”金星说完,换上了一身深蓝色运动服,驾车去了聚贤楼。

“金星,真没想到,这里的事儿比滦水可难办多了!”金星刚坐下,广宇就皱着眉头,叹气说道。

“我早和你说了,这里可不比滦水,做事需要三思而行。”金星坐定,拿过菜谱,继续说道,“哎,广宇,先说好,我买单,今天咱们穿的行头差了点,嘴里吃的喝的可得提高点档次,来盘天鹅肉,来个炖甲鱼……再喝点洋酒,咱中外结合,好好吃点。”

“我来吧,金星,今天是我约你的。”广宇笑着,他知道,这几个菜和这样的酒自己几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分得那么清干嘛,广宇,说实话,我真很珍惜咱们哥俩这种情义,咱们是生死与共的知己,是同过生死的战友,在滦水时,咱们配合默契,屡破大案,那才叫痛快!”金星点菜完毕,感慨地说道。

“是啊,真怀念你在滦水的日子,可我到这里之后,总觉得翅膀被人捆着,飞不起来,还总受人白眼,真憋气啊!”广宇吃着刚端上来的凉菜,埋怨中充满愤怒。

“不能急,慢慢来,适应了就好了。”金星看着广宇,耐心地劝慰道。

“可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现在,我就想把案件真相查出来,可现在局里却让我收手了,金星,难道华晟的威势真的那样大?”广宇看着金星,不解地问。

“是啊,这些年李承业和新闻媒体以及政府官员过从甚密,几乎每周都要有华晟的通讯报道,官员们对华晟也是敬佩有加,这些年,华晟也真没少给政府交税……这个李承业是很有心计的。”金星举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后拉着长音说着。

“看来,他做的这一切已经见效了。现在,扳倒他真那么难吗?”广宇皱着眉头,想起自己铁证已经在手,局里却让自己止步,广宇心里就愈发憋闷。

“说难也不难,看你咋办了,一是你别听市局的意见,直接去省检察院要求立案侦查,可这样一来,你在兴德的政治生命就宣告结束;二是你暗中听从局里建议,实际上继续搜集证据,等待时机。”金星往前探了探身子,低声说道。

“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广宇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麻烦,便往前倾了倾身子,低声问道。

“还用说,当然是第二种了。广宇,我可不消你为了图一时之快解一时之气而影响前途,李承业可不像滦水那些小混混那样鲁莽二虎好对付,想扳倒他得放长线,用持久战的方法,寻找时机,择时下手。”金星说着,端起酒杯,把晶莹钵杯内殷红的酒液倾入嘴里。

“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不仅仅是对李承业,还有刘希孟那个小人,从我到这时起总在看我的笑话,这样一耽搁他更看笑话了。”广宇又斟满一杯,气呼呼地说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广宇,官场混了这么些年,连这都忘了。”金星把一只拳头大小的螃蟹递到广宇手里,轻声责备着。

“说实话,我真想把这个大案破了,破得让人无懈可击,也给刘希孟看看,争争这口气!”广宇掰下一直螃蟹腿,狠狠地说道。

“和那等小人治气值得嘛,广宇,听我的话,先回去把辖区内的一些小的事情办好,整顿一下所里作风,局里这头少过来参与,人家为啥让你当局长挂所长,明摆着让你少抓警风警纪,现在,警风督查这一块哪里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较真哪有完,你看看,现在哪个所长没有小老婆,哪个局长没有几个情人?所以,你不必较真,局里这头,兴德市区这一块自有别人,你这样锋芒毕露,甚至越俎代庖,别人看着能舒服吗?”金星侃侃而谈,一口气说了很多。

“哦,是这样。”广宇皱着眉头,似懂非懂。

“咱不能刚进来就离开,那样灰溜溜走掉刘希孟等人岂不更加看笑话,记住,广宇,那号人有人收拾他,他不就是那个西城直辖区的派出所所长嘛。”金星心中忽然有一个新的计划,不过,他现在还不能和广宇说。

“是他,太傲气太牛x了,上次咱在这里喝酒时,他给就我拍了照,还配了一首打油诗,还给局长等人发了若干张,就想置我于死地,我们俩吵了好几回了。”广宇喝下一大口,气愤地说。

“没事,广宇,记住,一定要忍气吞声,用不了多久,就有人收拾他了。”金星端起酒杯,和广宇撞完杯之后一饮而尽。

“好了,金星,在官场,我是外行,没有你的分析,我真不知咋办了。”广宇说完,站起身来。

“广宇,老婆过来了吗?自己一人不寂寞吗?”金星站起身,暧昧地笑着。

“没有,她不过来,这里离滦水也不远。”广宇笑笑,故作迷惑地说着。

“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想泻火了,去找我,我领你去一个地方,那里的女子个顶个漂亮。”金星说着,也站起身来。

“不了,以后再说,连喝酒都有人跟踪,更何况干那事了。”广宇叹了口气,往门外走去。

“那个地方绝对没问题,外人进不了的。”金星指的是国权和凤金的洗浴城,那里,一般都是熟客和熟客带去的新客,有人严格把门,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好,改日,金星,谢谢了!”广宇从心里感激金星,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芥蒂已经彻底消解,此刻,在广宇心中,金星仍是那个热情聪明有本事的干练男子,广宇不由的想起两人在滦水的峥嵘岁月,可他没有说出来。

“看看有没有给你拍照的。”走出聚贤楼大门,已是晚上九点多,金星抬头看了看迷蒙的夜空,笑着打趣道。

“今天要是有拍照的,我整死他!”广宇已经有了几分酒气,狠狠地说道。

“好,广宇,我看到了当年我在滦水时你的影子。”金星拍着广宇的肩膀,感慨说道。

两人分别钻进自己的车里,同时鸣一下笛后分道而去。

金星回到了自己和叶子的家里,广宇则驶出市区,回了自己的派出所。

金星进屋时,叶子正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自己在家也不穿衣服?不知羞!”金星今天心情极好,见叶子如此妖娆,便伸出手揽住了叶子纤细滑腻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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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〇章 摩托女郎【下】

“杨哥,今儿很高兴吧,好几天没好好玩了,今儿过过瘾全文阅读。”叶子将光溜溜的大腿缠住金星,嗲声嗲气地说道。

“小馋猫儿,就知道过瘾。”金星说着,把手伸向叶子的一对儿豪ru,闭上眼睛玩弄起来。

“人家就是想嘛。刚才电视上那个老外和那个女主角那段欢爱把我的馋劲儿逗引起来了,快来嘛!”叶子说着,急切地把自己的双唇凑了上去。

“好,玩儿个痛痛快快!”金星说着,一下将叶子推到到床上,重重地压了上去。

“哥,真是痛快,爽死了!”叶子躺在床上,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你这只蝎子,别光顾过瘾,也帮我出出主意。”金星笑着,搂过叶子,叶子顺从地滚到金星的怀中。

“什么问题,尽管吩咐。”叶子胳膊和腿一起用力,将金星缠得结结实实。

“你那时看见李承业身边那个外国女人了吗?”金星搂住叶子,低声问道。

“看见了,她真漂亮!好像演员。”叶子说着,嘟起嘴唇,“怎么,杨哥,想开洋荤了?”叶子说着,爬上了金星的胸膛。

“你倒是鬼机灵,我只是想和李承业逗逗气而已,女人,还不都一样。”金星说着,拍了拍叶子的芳tun。

“那好办,凭杨哥的本事,还有办不成的事儿?”叶子一边恭维着,一边开始吸吮起来。

“光说不行,得有办法。”金星说着,阻止住叶子咋咋作响的嘴唇,皱着眉头开始思考起来。

“办法?接近一个女子的最好办法是细心体贴地关爱她,或者给她送令她心怡的礼物,可这要两人以前不认识或认识之后有好感时才可以,而李承业和你是对头,她又认识你,恐怕这些都不好用。”叶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那么真就没办法了?”金星有些失望,在叶子身上游移的手退下来。

“还有就是老套的英雄救美让她感动,可这种情况的前提也是素昧平生,而她肯定已经被李承业训诫过了,这也行不通。不过,我可以替你偷偷跟踪她,然后,咱们用强制手段把她弄来,让你好好**一番。”叶子为了讨好金星,啥都可以替金星做。

“好,你去跟踪,把信息反馈给我,我派人去把她弄来。”金星亲了亲叶子的芳唇,现在,他的脑海里全是艾丽萨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儿。

“那可得给我买样交通工具啊?”叶子把大腿搭在金星腰上,娇声央求。

“没问题,要什么牌子的,我明天就给你买,不过,轿车跟踪,目标太大吧?”金星搂住叶子,仔细思索。

“我只要辆摩托车,我以前就很爱骑摩托车的,不愿开轿车。”叶子眼神兴奋起来,仿佛自己已经飙飞驰了。

“疯丫头,野女人,好!明天,给你买辆好车,装备一身好行头!”金星兴奋起来,翻身骑在了叶子身上。

第二天一早,金星载着叶子来到了兴德市最大的摩托车行,看中了一款豪华加长版雅马哈摩托车。

“多少钱?”金星看着走进来的老板娘,笑着问道。

“一万七千五。”老板娘知道两人身份不凡,没敢多说也没少说。

“给你一万八,讨个吉利,这么豪华的车一万七太少了。”金星笑笑,从皮夹里拿出两万块递给叶子,叶子数出两千之后交给了老板娘。

“先生真是豁亮大方,我这里有一个水晶护身符,挂在车把上吧,保佑您永远大富大贵!”老板娘感激不已,把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符坠儿交给了叶子。

“走,去买行头。”金星拉着叶子,走出车行。

“我就骑这家伙了,你自己开车走吧,到蓝岛楼下会面。”叶子说完,跨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金星看着飞掠而过的叶子,暗中惊叹,这个女子,果然不凡呢!

蓝岛一楼有一处摩托用品专卖店,里面的用品从服装道到坐垫样样齐全,金星的车驶过来时,叶子早已笑咪咪地站在了门口。

“最好的摩托皮装,来一套,另外,手套,墨镜,皮靴都要最好的。”金星看着那位身材窈窕,容貌靓丽的售货员,微笑着说道。

“先生来巧了,昨天我们刚从广州进一批货,你看,红色皮裤,皮衣皮马甲,皮手套皮靴,一应俱全,先生小姐随便挑。”服务员明眸皓齿,樱唇鲜艳,一边笑着一边蹲下腰身给金星和叶子拿货。

金星盯着女子腰间黑色短款上衣和黑色弹力裤之间那近乎一尺宽的雪白肌肤,看着女子那浑圆的芳tun,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叶子拍了金星肩膀一下,提示金星注意自己的眼神,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先生小姐笑什么?”女子站起身来,脸色绯红,愈发可爱。

“没什么,这位先生爱开玩笑,弹了我一下。”叶子急中生智,麻利说道。

“哦,我还以为我哪里让先生小姐见笑了呢。”售货员说完,拿过几个大盒子,皮衣皮裤,皮手套皮靴,齐刷刷摆在叶子面前。

“姑娘,帮她挑挑型号,款式,多谢了。”金星笑着,越发觉得这女孩清纯可爱。

“小姐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我看就来这款吧。”女子说着,指了指盒子里的衣裤和皮靴。

“好,可以试一试吗?”叶子抑制不住兴奋,微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那个角落是试衣间。”女子纤手一指,声音绵软。

叶子抱起高高的一摞衣装盒子走进了试衣间,外面只剩下了金星和那位亮丽的女子。

“姑娘,不到二十吧?”金星笑着,见女子要往试衣间那边走,便赶忙问道。

“哦,我二十二岁了。”女子微微一笑,看了金星一眼,脸上又飞起一朵红晕。

“真漂亮啊!姑娘,这里老板给你多少钱?”金星从心里喜欢这位清纯的小姑娘,刚才看过来的眼神,像一池清亮的秋水,真是可爱,金星的心狠狠地动了一下。

“每月一千块,包吃住。”女子见金星这样问,更有些不好意思,敛起笑容,认真回答道。

“我给你找个地方,每月五千,包吃住,怎样?”金星微笑着,看着女子微红的脸庞。

“先生说笑话,我这是替我姨夫看摊儿,他给我的已经不少了……”女子低头,微笑着说道。

正说话间,叶子已经从试衣间走出来,深红色皮衣皮裤,同样颜色的高跟高腰皮靴,茶色摩托镜,棕色皮手套,加上叶子鲜红的口唇,真是美艳绝伦,风华绝代。

“小姐真漂亮!太酷了,太好了!”女子热情地赞扬着,整齐漂亮的牙齿看得金星心头更紧了。

“好,姑娘,多少钱?”金星看着女子,微笑着问道。

“共计一万六千七百二。”女子早已把价算好,笑着说道。

“赫,还有零有整的,这样吧,给你一万八,和摩托车价格一致。”金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两沓钱,亲自递给了女子。

“不,先生,你们没打价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我不能多收你们的钱。先生,这里还有新进的头盔,五百多,要不要买一个。”女子急忙说着,开始打开一捆钞票。

“哦,对,多亏这位姑娘提醒,没有头盔怎么行,好了,姑娘,两万不找了,我们走了。”金星说着,拿过头盔,拉着叶子走出了店门。

“你看上这个小靓妹了吧?”叶子微笑着,略带醋意。

“是,这孩子是不错。”金星笑笑,走进自己的轿车,鸣了一下喇叭,又伸出头来,对叶子说道,“注意安全,摩托女郎!”

叶子笑着,像一道红色闪电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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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一章 手足之情

金星这几天颇为高兴自己与广宇的关系和好如初,兄弟情义又如同昨日,压在金星心头的那块巨石终于化解;自己的实力迅速扩大,相形之下,李承业的实力急速锐减,没有了家栋和郝志东,李承业就好像失去了一只手臂;叶子对自己言听计从,正千方百计地想把艾丽萨弄过来,以满足自己的奢欲……

金星最怕自己无聊。【,现在,他仿佛一只破茧之后的蝴蝶,已经过了那段羽翅稚嫩期,他要尽力伸展鱼翅,向着绚丽的天空高飞了。

李承业,就算你家业殷厚,就算你为人圆滑,也总会有一天步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的,那时,一切归于平寂,自己也该像师傅端木春一样,好好休息一下了。

金星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和漂在空中的缕缕白云,心中异常惬意。

正在这时,姐姐采萱打来了电话。

“金星,好久不见了,今天若有时间,到姐姐家来一趟,行吗?”采萱声音温柔,金星听了,却不由得一惊,心中颇为惧怕。

对于姐姐,他是敬重的,正因为如此,对于姐姐的责备,他不敢还嘴,他更不想让姐姐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实在怕姐姐对自己失望或因自己而伤心。

“怎么了姐,有事吗?”金星猜想,是不是自己这几天太放纵了,让姐姐看到了什么,或听到了什么。

“没事儿,你过来吧,哦,对了,别忘了带上你那位女友。”姐姐声音平静,也许她怕金星不来,便这样叮嘱道。

“好的,一会儿我过去。”金星说完,合上手机,看着窗外漂浮不定的云朵出神起来。

“杨哥,我转了半天,没什么收获,可两个骑摩托车的男人却为了看我撞在了一起,其中一个伤亡惨重,看样子快不行了。”叶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金星正在心猿意马,吓了金星一激灵。

“赫,那么兴奋,看来你真有杀伤力了!”金星笑着,揽过叶子纤细柔软的腰肢。

“是啊,这就叫女人的杀伤力,也怪那些男人太贪色了。”叶子说着,拉开皮衣皮裤拉链,往下脱衣服。

“对了,叶子,换好衣服,一会儿和我去我姐家一趟,我姐刚刚打完电话。”金星抚摸着叶子滑腻的臂膀,静静地说道。

“我有点不好意思呢,金星,不知怎的,一提起你姐姐,群殴就有些惧怕。”叶子嘟着嘴,对金星撒娇道。

“可能是心理有鬼,不如我姐正派吧。”金星笑笑,叹了口气说道。

“讨厌!我可是真心实意为你好,你还这样说我。”叶子故意生气,把软滑的胸脯顶在了金星的胸膛上。

“好了,别说了,尽管去吧,没事的。”金星亲了亲叶子光洁的臂膀,笑着说道。

“金星,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又找了这样一个女人?原来的嘉怡多好,你不要了,后来的秀莹也不错,你也不知怎的不要人家了,现在和这样一个女子……你也真是!”采萱把金星拽到里边卧室,低声责备着。

“姐,这事您就别管了,叶子也是个好姑娘,我这样的残疾,有人不嫌弃就不错了,叶子很单纯,对我很好的。”金星低声回应着,他早知道,姐姐一定会问这些,并责备自己的。

“前天我在街上看到你们俩了,回来后心里就不是滋味,金星,我觉得,你是不是在糟蹋自己,或玩世不恭,你看,她手臂上还有刺青呢,正派人哪有这些?”采萱见金星不以为然的态度,更为恼怒,尽量压低声音对金星说道。

“姐,别说了,我这么大了,什么事我都知道,不会超越尺度的。你放心,我会走好自己的路的。”金星尽力劝慰姐姐,他实在不想让姐姐替自己伤心。

“可金星,我真替你担心啊!我真担心你走上邪路。”采萱说着,眼里涌出了泪水,拍着金星的手说道。

“知道,姐,你放心,我会走好自己的后半截路的,虽然少了一条腿,可我不会走偏。”金星眼里也涌出了泪水,抱住姐姐说道。

“姐,哭什么?”说话间,叶子已经站在了门口,看着金星和采萱吃惊地问道。

“没什么,叶子,金星有些事太任性,你要多管管他,他能来到兴德市很不容易,你多提醒他一下,哦,我给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别嫌弃。”姐姐拉过叶子的手,把一枚钻戒戴在了叶子的手指上。

“多谢姐姐,您放心,我爱金星,我会用我的一切好好照顾好金星的。”叶子说着,握住了采萱的手。

不一会儿,边锋回来了。

“哦,是你,就是在街上风驰电骋的那位摩托女郎吧?”边锋一见叶子,便指着叶子笑着问道。

“哪里,我哪有人家酷哦。”叶子低下头,低声说道。

“没错,桐城路两辆摩托车撞架,据说是为了看一位骑摩托车的红衣女郎,当时我正好赶到那里,见女郎把头盔摘下来,晃了晃自己的长发,又跨上摩托车飞驰而去,那神态那身材就是你,我不会认错的……”边锋很少说话,今天见到叶子却滔滔不绝起来。

“别没劲了。”采萱心情很不好,见边锋这样眉飞色舞地说起叶子,而叶子似乎也很得意,便打断了边锋的话语。

看来金星是劝不过来了,从刚才与金星的对话中,姐姐采萱似乎已经意识到了金星不可能再回头了,采萱似乎也已感觉到,他与李承业的矛盾似乎更为紧张,两人似乎已经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

“走吧,去外边吃饭,还是老地方鼎华轩吧,我这就定桌。”边锋说完,拿起电话给鼎华轩客服打了过去。

“你们去吧,我去不了,我肚子现在难受得很,实在去不了了。”采萱实在不想再见到金星,更不想看到金星的女友叶子,便找了个借口,不去赴宴了。

“也好,金星,咱们走。”边锋说完,拿过车钥匙,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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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二章 借机蛊惑

鼎华轩内,边锋、金星和叶子坐在一起,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闲谈着最新章节。

“金星,行啊!又搭上这样一位美女,刚才,真有两个小子为了看她撞架了,以后,别那样惹火啊。”边锋端起酒杯,举向金星和叶子。

“姐夫,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不这样话多啊!”金星白了边锋一眼,不满地说道。

“金星说实话,这样漂亮的女子上街是不安全的,现在,你也该知道,兴德的治安并不好啊。”边锋看了看叶子,对金星说道。

“行了,姐夫,有那闲心多关注一下你的生意,赚多了也贴补我点儿。”金星笑着,向边锋举起酒杯。

“行了,金星,我敢亏着你。”边锋知道金星的势力,所以对于金星的任何要求,从来不敢不答应。

“今天我姐对我有气,姐夫,你回去多劝劝他,我这样一个残疾,有人不嫌已经不错了,我姐的想法太幼稚,不,是太理想化。嘉怡是人家看不上我了,秀莹是我不忍心连累她,叶子嘛,与那一跟我受苦,就这样了。你把这意思和我姐说说,在我姐面前你多说点有用的,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金星喝下一口酒,滔滔不绝地对姐夫说道。

“知道了,不过,金星,我说的话你也不可不在意啊。”边锋看着叶子,笑着说道。

“叶子,记住姐夫说的话,以后,那身行头别一起穿,别太招风了,明白吗?”金星脸色阴沉,看着叶子说道。

“知道了。”叶子白了边锋一眼,小声嘀咕着,“这个老外事还挺多啊。”

“别小瞧咱姐夫,他可是马来西亚富豪姐夫,说你富豪不错吧。他在中国的时间比他在本国都多,对中国的政策法律比他们国家的懂得还多,这些年,全靠中国养着他们呢。”金星看着边锋手指上大大的钻戒,笑着揶揄道。

“是啊,谁让你们中国这样大呢,谁让你们的钱好挣呢。说实话,现在,在你们这个伟大的国家呆惯了,回我们国家倒觉得生疏了。”边锋很得意,看着金星说道。

“好了,金星,你和这位美女吃吧,我还有场谈判,先走了,账我已经结了。”边锋说着,站起身来。

“好,你走,我和叶子再坐一会儿。”金星望着边锋走出去的背影,对叶子说道,“这家伙,最精明了,别看他外表憨厚老实,可有头脑了。”

“看来你也没少沾他光啊。”叶子早就听说金星的姐夫是马来富商,今天见了,果然器宇不凡,那身穿戴,就不同凡响。

“是啊,我没钱就和他要,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百八十万对他来说不叫钱,可咱也不能老冲他要啊。”金星说着,朝窗外看了看。

“走吧,回去待会儿,我去健身房看看。”金星说着,扶着叶子的肩膀站起身来。

“女子的肩膀是单薄啊!可你的肩膀却有一股力量。”金星看着叶子的脸庞,很严肃地说。

“是啊,我虽柔弱无骨,可劲力十足,杨哥,这些日子你没体会到?”叶子有了八分酒意,目光迷离,满是诱惑。

“好吧,叶子,咱回家。”金星拉过叶子的手,走出屋门。

“叶子你看。”金星忽然停住了脚步,抖了抖手腕,示意叶子往前看。

“又是他们!”金星看着走廊前方,艾丽萨、欣欣和承业正谈笑风生地往这边走来,身边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金星不认识的人。

“咱先回避一下吧,免得您生气。”叶子说着,拉着金星的手又折回屋里,顺手关上了门。

五人谈笑着从金星和叶子所在的屋门前经过,只隔一层门板,承业爽朗的笑声和艾丽萨那独特的汉语发音听得一清二楚。

“这小子,太逍遥了!”金星咬着牙,狠狠地擂着墙壁说道。

“叶子,回去咱真得好好行动一把了,五虎兄弟心中的怒火快平息了吧,叶子,得发挥你这只小蝎子的作用,让他们把胸膛里的怒火再烧起来。”金星用力握着叶子的手,狠狠地说道。

“好,没问题,杨哥,你把他们约过来,在一起喝点酒,说说话,我在旁边烧烧火,加加油,行吗?”听承业他们进了雅间,金星和叶子急忙走出,叶子边走边说道。

“可以,今晚就约他们过来。”金星眼里喷火,李承业刚才的笑容像一把尖刀,爽朗的笑声像一把把利剑,直刺金星的心窝,令金星难受不已;又像一个个火把,把金星胸中的怒火迅速点燃。

现在,金星的实力大增,广宇已经成为自己对付李承业的得力猛将,五虎兄弟中虽然老三已经被家栋做掉,可对金星来说,这更是好事,这些日子,五虎兄弟中的老五老四和老大对家栋恨得要死,当从金星口中得知家栋是李承业的鹰犬之后,对李承业更是恨之入骨。

而这,正是金星希望看到的。

此时,金星最想看到的是五虎干将中的其他四虎赶快出手,给李承业点儿颜色看看,即使不能把李承业如何,也让李承业不得安宁。

这几天,五兄弟的活儿都已完工,初步算了算,这份活儿共挣了四百六十多万,现在,老三没了,可老三那笔钱哥四个都没动,他们要把这笔钱交给老三家人。

“行了,我看这样,咱一人八十万,剩下的都给老三家吧,咱还能挣,可他的家人老的老小的小,没法挣钱了。”老四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低声说道。

“我同意。老二,老五,你们呢?”大虎环视一周,首先表态。

“是不是多了点儿,我就怕这些钱被三儿媳妇带走嫁人,这样咱不白给人家了吗?”老二苏秦凯眨巴了一会儿眼睛,慢三私语地说道。

“没事儿吧,至于吗?”大虎看着老二,满脸疑惑地问道。

“这年头,啥都有可能,现在的女子,有几个守着死去的不嫁人的。”老二环视一圈,笑着说道。

“不让人家嫁人不现实,人家还不到三十岁,肯定得改嫁,我们要做的,就是别让孩子受委屈,别让老父老母老无所依,我看这样,咱先拿出一百万给老三的家人存起来,有什么花费随时提,以免让三儿媳妇的新夫挥霍这些血汗钱。”老二想了一会儿,抬起头说道。

“也行,剩下的三百六十万咱均摊,哦,不对,这活儿是金星帮着拿下的,咱不能忘记人家,我看,咱也得拿出几十万表示一下啊!”大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然说道。

“对,把这茬忘了,有道理。”几人应和着,齐声赞同。

“可这样一算,咱哥几个就剩不下几个钱了。”老二说着,咋了咂嘴儿。

“我在马市街看到一张虎皮,六十三万,怎样,咱把这个买来送给杨金星?”老四亮起眼睛,兴奋地说道。

“算了吧,太贵了。”老二坚决不同意,不满地看着老四。

正说着,大户的手机响起,大虎一看,是金星。

“哥几个忙吗?今晚去聚贤楼,我请兄弟几个喝几杯,咱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说话了。”金星语气和蔼,笑着说道。

“不忙,杨哥,我们刚结回账,杨哥,多谢你,这次我们挣了一笔!”大虎看着几位弟兄,慢慢介绍着。

“哪里,以后的活儿会更多更挣钱,你们哥几个就瞧好吧!”金星笑着,话语中充满着一股自信的力量。

“好,多谢杨哥!”大虎笑着,庄重地说着,表示感谢。

“都是兄弟,好,就这样,一会儿见!”金星挂了电话,得意地打了个响指。

聚贤楼的一个雅间里,五虎兄弟哥四个,叶子金星,还有凤金和国权。

“哎,老三死得可惨啊!”国权见金星不停地看自己,知道金星示意自己开口说话,便长叹一声,低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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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三章 择时动手

“国权,别扫哥几个的兴,咱们今天来就是喝酒,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概不谈全文阅读。”金星白了国权一眼,面色严肃。

“哦,对不起,兄弟,我每次见到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会想起老三来。三儿临走前没少受罪,太可怜了。”国权说着,竟掉下了几滴眼泪。

“是啊,三儿仗义,实诚,太惨了!”大虎放下酒杯,泪水夺眶而出。

“咱今儿就去找他们算账,给三报仇,否则,咱白兄弟一场了!”老五的眼睛瞪得通红,从腰间拔出一把雕花匕首,狠狠地插在了桌子上。

“哥几个,别太冲动,现在杀死他们的直接凶手赵家栋已经逃之夭夭了,兴德只剩下了他们的主子李承业了。”国权叹了口气,拉长声音说道,“这小子,人面兽心,忒狠毒啊!”国权看着哥几个的怒火已经被点燃起来,暗中高兴。

可老二还在那里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老四老五,你们可要慎重些,老三没了,咱也得保住自己啊,别一时冲动再去送死!”老二苏秦凯呷了一口酒之后,终于说话了。

“二哥,你咋啥事都那样了呢?”老五把酒杯往桌上一顿,大声吼了一句。

“我哪样了,老五,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老二也立刻变了脸色,狠狠地擂了一下桌子。

“你知道!”老五想起刚才给三哥留钱时,二哥就横拦竖挡,总想少给些,现在又这样阻拦哥几个给三哥报仇,心里的火便蹭地一下窜了起来。

可想到金星等人在场,没再往下说。

“行了,哥几个的心情我理解,亲兄弟受那样的罪惨死殒命,做兄弟的谁不气愤,可蛮干不行,现在,虽说赵家栋走了,保安公司被端掉了,他身边的力量损失了大半,可他还有安晨,还有其他喽,咱们不可掉以轻心啊。”金星沉吟片刻,语重心长地说道。

“怎么,保安公司也端掉了,那咱还怕他作甚?”老五一听,霍地站起来,兴奋不已。

金星暗中得意,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几位哥哥,我听明白了,一看哥几个就是血气方刚的汉子,那个李承业也太霸道了,上次哥几个的生意他还鼓捣他舅想方设法和几位哥哥几个争来争去,如果不是杨哥,他不定要捣什么乱,哎,前几天我还看见他在街上拉着一个漂亮女子的手,可滋润了。”叶子抓住时机,添枝加叶,趁机说道。

“大哥,别再犹豫了,三哥的眼睛还没闭上,这两天我总梦到三哥,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实在可怜!”老五说着,哭出声来。

“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我们好好合计合计,别太莽撞,是吧,杨哥?”大虎看看金星,低声询问道。

“大虎兄弟说的对,别太莽撞了,别再伤了自己,现在,李承业的实力是很薄弱的时候,只要抓住机会,凭兄弟几个的本事,给他点颜色还不成问题。”金星见水到渠成,便打开天窗,点明了自己的心意。

“哥几个若有行动,也带上我吧,想起那天他想对我动手动脚的样子我就恶心!”叶子依偎着金星,撅着小嘴儿怒道。

“大虎哥,就这样吧,咱们从今天起就踩点儿跟踪,择机下手。行吗?”老五自斟自饮满满一杯,大声说道。

“要去你们去,我不参与。”老二垂着眼睑,淡然说道。

“我说你怎么还不如一个女子?人家叶子小姐刚才还义愤填膺,你可倒好!”老五瞪圆眼睛,看着二虎。

“行了,先别吵了,要行动也得严密些,不能过于莽撞,老四,你先跟踪几天,注意安全,别让人看出来,找找他们的出行规律。”大虎看着大家,平静说道。

“好,没问题,大哥,我先开那辆马自达?”老四说着,看着大虎征求着他的意见。

“我有一台新车,北京新款吉普,刚办完手续,明天我去交警队办个过户手续,给你吧,可以两辆车交换使用,。”金星看着老四,慨然说道。

“那怎么行?”老四感激不已,慌忙推辞。

“行了,杨哥,上次这场活儿就是您帮的忙,况且已经给了我们一辆车了,怎么还给,我们哪过意得去呢?”大虎也赶忙推辞,对金星说道。

“大虎,还没把我当大哥,还这么见外。”金星看着大虎,不满地埋怨道。

“杨哥给你们哥几个就收着,何必这样客气见外,以后,杨哥还得和你们要呢。”叶子也在一旁帮腔,老四终于答应收下了。

“李总,这几天您是不是太大意了,我觉得您的活动过于频繁了,过于大意了,好几次我们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一大早,安晨来到承业的办公室里,认真说道。

“是啊,小安,你说得对,这几天事多,也没顾及这些,有时我想,也没必要那么小心翼翼,让他只管冲我来好了。”承业立刻练起了刚才的笑容,越说越气。

是啊,家栋和小郝远走他乡,保安公司被查被封,想起这些,承业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李总,越是这样您越得多加小心,否则让那伙人钻了空子更麻烦。”安晨直视着承业,认真地说道。

“哎,小安子,你从哪里来的?”承业对安晨还不熟悉,只听家栋说过,新招来的小安素质不错,保安公司被查时,小安正好带着六个弟兄在承业的别墅区值班,否则,他和六个弟兄也得被抓走或被遣散。

小安也是保安公司里带枪的一个。

“哦,我是西郊的,刚刚从济南军区特种兵退伍复员,家栋哥和我讲过关于您的一些事情,他多次叮嘱过我,不能大意,所以,李总,您真不能太马虎了,那些人心狠手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安晨站在承业对面,比承业略矮些,可脸孔端正,目光纯净,是个很标致的小伙儿。

“小安,你这样的兵很难得啊,怎么,没想过留下来转为义务兵?”承业觉得,凭小安的身手和相貌,转为志愿兵很容易。

“我当时有那个想法,营长也找我谈了好多次,因为我的射击越野驾驶等都是全营第一,可我家里不行,我母亲父亲都有病,我姐出嫁了,我得回来伺候他们。”安晨很平静地说着,承业听着却深受感动。

“现在,还有困难吗?”承业想,这样的好小伙儿应该得到自己的救助,便急忙问道。

“以前家栋哥资助过我,给过我五万块,现在,差不多了。”安晨笑着,露出整齐的牙齿。

“明天你过来,我给你开张条,你去财会室取十万,这是我给你的,不是工资,小伙子不错,很孝顺,我喜欢这样的青年。”承业拍了拍安晨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多谢李总,不用了,我能应付得了。”安晨微笑着,从心里感激承业。

“你只管去拿,没事的,家栋和我提起过你,可我忙忙叨叨忘了,这个家栋真是好样的,竟然自己垫钱给自己的兄弟!”想起家栋,承业心里不禁一阵哀伤,现在,他们在哪里呢?

“李总,还说您的安全的事吧,以后,我和几个弟兄们还得跟着您,我们离远些,也不至于干涉您,行吗,李总?”安晨声音和蔼可亲,从容镇定,令人一听便不能不接受。

“好的,你们也得多加小心。”承业握住了安晨的手,用力地摇了摇。

“您放心,我那几个弟兄也都不错,身手和品格都很过硬,是家栋哥亲自培训出来的。”安晨笑笑,他也从心里喜欢这个温和帅气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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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四章 旷野斗敌

“明天我要去一下铁矿选场,早晨八点就走全文阅读。【,”承业按照小安的请求,及时把自己的出行计划告诉给了小安。

“好的,我带四个人去。”小安微笑着,果断地说道。

“小安,我现在倒是有一个想法,你们明天离我远一些,也就是说别让他们看出来我带着保卫人员,我想看看这帮家伙还会不会那样丧心病狂,想置我于死地。如果真那样,以后咱真得多注意,如果他们有所收敛,咱以后也就别太小心翼翼了。”小安已经走到门口,承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安晨说道。

“李总,那样不是不可以,可是毕竟有一定的风险,万一我们来不及,会不会出什么危险。”安晨皱着眉头,仔细思量着。

“没问题,关键时刻我也能抵挡一气,车里的微型警棍,辣椒喷雾水都有,我想,有必要的话再放一把枪,以防万一。”承业信心十足,自打家栋离开,他也思考过这些问题。

“对,还是要多加小心。那好,就按您说的,我们离您远一些,尽量不让他们看出来。”安晨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李总,您放心,我带的几个弟兄,都是身手不错的,有两个是我的战友,他们的散打硬气功都很厉害,在兴德,他们还没露过手呢,这几天,他们手都痒痒了。另外,他们几个都有枪,是家栋哥配发的。”安晨往前凑了凑,对承业神秘地说道。

“好,可也得注意,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开枪,最好悄无声息地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杨金星有口难言!”承业说完,拿出手机,接通了选矿厂厂长的电话。

第二天一早,承业的轿车准时出发,沿着主大街往西,到了西郊,然后,往南,驶入了一条山间公路。

红彤彤的太阳刚刚升起,露出半张脸庞,碧蓝的天空纯净无比,承业的心情很好,不住地侧头欣赏从东面射过来的灿烂阳光。

就在承业多次侧头的时候,承业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一辆黑色北京越野吉普,正急匆匆追赶着自己。

承业知道,这里距离选场还有二十多公里,前面是一道不太陡的山梁,一个长长的慢下坡之后五六里地才有一个小村庄。

这条路上车不多,除了以前的矿长和选场厂长之外,承业是第三个自己驾车在这条路上行驶的路人。

车子开始爬坡了,承业的速度慢了下来。

后面的车子速度不但没减,反而更加快了,承业仿佛已经听到了后面车子的引擎声。

思考之间,承业的车子爬过了山梁这边的短坡,车体前倾,开始沿着长长的斜坡往下行驶。

承业不紧不慢,以前有时他到这里也熄火滑行,因为这段的斜坡很长,有三里左右,又没有拐弯地方,选场厂长和矿长到这里都熄火滑行,他俩和承业说过,他们喜欢滑行的感觉。

忽然,那辆吉普车从承业右侧猛超过来,承业赶紧往右打轮,那辆车子贴着承业的车呼啸而下,然后,车头一横,别在了承业的车前。

承业一看,停车的位置正好位于斜坡重点的平地,这里左边是一条深沟,右边是一片旷野。

看来,麻烦真的来了!

承业不敢怠慢,手里握着辣椒水的按钮,心想,到底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车子的玻璃是深色的,从外边根本看不到里边的情况,可从里往外看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承业清楚地看到,三人从车上下来,中间的那个大眼睛小伙子手里拿着手枪,另两个正往腰里摸去,并迅疾地各自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

三个人,一把枪两把匕首,好对付,承业充满了信心。

他坐在车里,一动不动,男人都具有的冲动**使他异常兴奋,此刻,他没感到丝毫的恐惧,有的是狂喜一般的兴奋。

他知道,用不了一二分钟,安晨和他的兄弟就会来到,那时,更可以好好玩玩儿他们。

三个人猫着腰,动作迅速。

承业看到,拿枪的已经打开了保险,看来,这几个家伙真想置自己于死地了。

来吧,小子!承业知道,现在,车门和辣椒水喷雾器是最好的武器。

承业悄悄按下了车门按钮,此时,车门已经处于打开状态。

三人浑然不知,径直向承业的车子走来。

近了,更近了,承业心里也开始砰砰狂跳,这几个小子,还真不知自己死期已至啊!

只要我和他们对抗几分钟,安晨他们就能到达,承业心想,只要把拿枪的制服,其他两人就不怕了,凭自己的身手,对付两三个绝没问题,况且,自己手里还有武器。

承业已经做好准备,他要等拿枪的家伙敲车门时,他用自己的身体猛撞已经打开的车门将他撞道,然后,抓住时机向几人喷射辣椒水。

承业知道,这辣椒水是警用辣椒水,别看小得像支口红,可威力巨大,四五米内能让对方睁不开眼,涕泗横流,丧失所有反抗能力。

承业看清楚了,拿枪的小子自己见到过,好像是家栋所说的什么五兄弟中的老五。此刻,他正猫着腰,伸手欲拉承业的车门。

就在这时,承业侧着身子猛然一撞,车门重重地撞在老五的脸上,将拿枪的老五一下子撞倒在地,没等三人反应过来,承业的辣椒水喷雾已经对着三人密集喷去。

三人不停地咳嗽着,泪水如决堤江水,横流而下。

承业拿匕首的两人已经捂住眼睛哀嚎起来,他们没见过这东西,以为自己的眼睛已经被呛瞎了,哀嚎不已。

承业看得清楚,那把枪还在老五手里,便径直走过去,把一只穿着皮鞋的大脚狠狠地踏在了老五手腕上,然后,弯腰拾起了老五已经松开的手里的枪。

“小子,还想杀我?!没看看你长没长脑子。”承业狠狠地踢了老五的脸上,顿时,几条鲜红的血印子,就像一条条刚刚爬出地面的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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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五章 轻松做掉

“你等着,我们会给老三报仇的最新章节!”老五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必死无疑,便吐了吐嘴里的血水,狠狠地说道。【

“是你们狠毒成性,不分青红皂白,老三杀了我刚刚满月的儿子,杀了年仅二十三岁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善良女子,你说,他该死不该死!”承业拿着老五刚才瞄向自己的手枪,气愤不已。

“哼,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们手里的!”老五答不上来,便狠狠地说道。

正在这时,承业听见远处传来隆隆车声,他知道,安晨他们到了。

“李总,没事吧?”安晨跳下车来,见承业正拿枪对着躺在地下的老五,急忙问道。

“没事儿,这三个小毛贼,还不是我的对手。”承业看看躺在地上的其他两个,微笑着对安晨说道。

“李总,真是太危险了!以后,这样还不行。”安晨一边自责着,一边踢了踢老五的胸膛,低头说道,“行了,小子,给他卖命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李总,一起做了?他们选的这个地方真不错!”安晨环视一下四周,对承业说道。

“你看着办吧,我还有事,先去选厂了。”承业没有回答,登上了自己的轿车。

“好的,我明白了。”安晨说着,朝跟在自己后边的四个弟兄递了个眼色,四人同时走向地上的三人。

“安哥,我有些怕!”和安晨一起过来的一位弟兄看着躺在地上的小伙子,低声说道。

“怕什么?平时没练过吗?想想李总,想想家栋哥,对这帮败类就别心软!”安晨走过来,低声说道。

“可,我真有些怕。”小伙子姓李名新宇,二十多岁,浓眉大眼,平时训练最刻苦,动作和力道都很到位,是安晨最欣赏的一个弟兄。

“达子,别把他们当人看,只当是标本就得了,这些人也不配‘人’这个字。”安晨说着,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子。

“大哥,饶命,只要大哥放过我们,我们一定听大哥的!一定,大哥,行行好,大哥,我爸得了肝癌,没有几天了,我只想弄点钱花,大哥,求求你!”男子的眼睛还睁不开,泪水横流,听安晨走过来,嘴便爆豆一般说起来。

“我是想饶了你,可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这种人留着早晚是个祸害,还不如早些把你除掉,这世上也少了一个人渣,多了一份太平。”安晨说着,蹲下身来,伸出手掌。

“大哥,求求你,这样,以后我跟着你,跟着你们,行吗,大哥!”男子大声哀求,李新宇看着安晨,心真动了。

“安哥,要不……”显然,李新宇已经动了心,想为这小子说情了。

“李新宇,走上咱这条道儿就不能心软,不能手软,把他留下来,谁知道他以后会怎样,谁对他能放心?兄弟,对不起了,今天,你没有归路了!”安晨对李新宇说完,又俯身对地上的男子说道。

“大哥,行行好,我当牛做马报答你,你要什么都可以……”男子声嘶力竭,哀嚎声在旷野里传得很远。

“行了,李新宇,动手吧,记住咱们平时的训练动作,记住,他是你的仇敌,他是乱杀人的疯子!”安晨说完,站了起来,看着李新宇动手。

“胆小鬼,既然这样了,还求这孙子干啥?”另一小子见刚才的同伙求情不成,便吐了一口唾沫,对同伴说道。

“闭嘴!”和安晨同来的一个弟兄立刻踩住了他的喉咙,狠狠地叫道。

“得了,兄弟,你们三个一起走吧!”安晨说完,朝自己的几个弟兄挥了挥手,做出了果决的手势。

其中两人伸出平直的手掌,指向地上的男子,然后立刻化掌为爪,朝着躺在地上的三人同时抓去。

“咔嚓”一声,挨着躺在地下的两个男子的喉咙被活生生拧断,两人腿来不及踢腾,喉咙呼噜几下便没了动静。

李新宇也颤巍巍伸出了手掌,然后变掌为刀,照着刚才还在快速说话的躺地男子狠狠劈去,在手掌劈到男子喉咙那一刻,李新宇把脸扭向了一边。

就像斧头砸脆骨一样,李新宇清楚地感触到了手掌劈碎筋骨的软硬都有的感觉,也听到了砸碎软骨的那声闷响。

那人踢腾乐乐几下,脸被憋成了猪肝色,从嘴角流出一股鲜血之后就不动了。

“安哥,这几人怎么办?”李新宇的心还砰砰狂跳,腿还有些打颤,低声问道。

“不错,李新宇,就这样,你今天没用爪,用的是掌,不过力道够猛,以后就这样。”安晨见三人已经魂归西天,转身对另一个弟兄道,“让他们去发生车祸吧,车毁人亡。”

“哦,明白了。”那个高个小伙子说着,对李新宇和另几个弟兄使了个眼色,几人一起动手,把三具尸体抬到了停在路边的北京吉普上。

“李新宇,你跟着去,利索点儿。”安晨说完,钻进自己的车里,给承业打了电话。

“李总,完毕,让他们出车祸上路了。”安晨声音平静,一边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

“好,小安,不错,真能干!回去后给哥几个每人二十万,一会儿我回去再宴请几位。”承业非常满意,在电话里就赞赏了安晨和几位弟兄。

“好了,多谢李总,您回来时先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去接您。”安晨说完,合上手机,加大了油门。

李新宇和那个高个子开着那辆北京吉普,沿着山梁往上走去,前边,有一道沟壑,李新宇和高个子下来,连同三具尸体一起把车推下了那道深沟。

“没起火,还得点一把。”高个子说着,从车的油箱里导出半桶汽油,泼在了刚才落下的汽车里,然后点燃一松树枝,扔了下去。

一声巨响,一阵火光冲天而起,那辆崭新的北京新版吉普被炸得面目全非。

“再见吧,兄弟!”大个子冲着深谷深深一揖,转身对李新宇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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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六章 惨不忍睹

晚六点,承业在安晨等人的接迎下回到了兴德,直接去了国贸大厦全文阅读。【,

“哥几个,活儿干得不错,辛苦了!”承业笑着,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

“李总,按您的吩咐,我已经从家栋哥留下的银行卡中分给每位弟兄二十万元,弟兄们对您感激不尽呢。”安晨说着,为承业斟上满满一杯白金茅台。

“都是弟兄,以后谁有事说一声,我会尽力而为,不是我张扬啊,别的不行,出俩钱还不成问题。”承业看着几位虎头虎脑精神气十足的弟兄,从心底里喜欢他们。

“多谢李总!”几人异口同声,齐声回答。

“好了,别说了,咱现在开始喝酒吃饭,我先说一下,咱们酒不能多喝,菜可要多吃。一会儿,我回家有事,就不陪大家了。”承业说完,与每位弟兄干了一杯之后,便起身离开。

“哥几个继续,我陪李总回去。”安晨说完,便起身跟了出去。

金星此刻焦躁不堪,他不知道老五和他的两个弟兄怎么样了,已经晚上了,应该有消息了。

实在等不起了,金星叫来了凤金。

“你打听一下,老五回来了没有,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金星眉头紧锁,望着窗外。

“好的,我先给大虎打个电话。”凤金说完,拨通了大虎蒋方刚的手机。

“我们也正等着他呢,真怕出什么事,他带枪走的,不到八点就出发了。”电话那头,大虎也是异常焦急。

“告诉他们老五外出的方向。”金星也在听着大虎的电话,听大虎这样一说,便低声对凤金说道。

“老五好像从西郊出的城,还带上了两个弟兄,他们都没回来。”凤金的意思是大虎他们应该出去找找了,现在已经黑天了,自己实在懒得动弹。

“那好,我们沿那条路找一找,等有消息告诉你们。”大虎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放下电话就召集老二老四。

“老五恐怕出事了,一天了,我们出去找找吧。”大虎面色阴沉,看着老二说道。

“你们呀,真是!老五十有**已经遇害了,他不听我的,你看他走时的样子,以为我……”老二苏秦凯冲着大虎,急切地说着。

“行了,先找人吧,现在发牢骚没用。”大话虎说完,穿上外衣,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你们去吧,我有事。”走到门口,二虎又转了回来,气呼呼地说道。

大虎带着老四,驶向了西郊的出城路口。

不一会儿,车子就走上了那段山路。

“大哥,老五会出什么意外吗?”老四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见车里的气氛太沉闷了,便试探着说道。

“谁知道呢,但愿他能平安回来。”大虎心里没底,手把方向盘,目视前方,叹气说道。

“老三走了,老五可别有什么意外。”老四长叹一声,看着窗外黑的山峦说道。

“真没想到我们五个会这样。”大虎一边打轮,一边叹道。

“二哥心里也很憋闷,今早老五出去时,和他吵了一架,他没能阻拦住老五。”老四当时在场,他知道,二哥的有些话是对的,可老五太执拗了,竟把二哥好骂。

“老二心里有数,可就是脾气不好,许多事他看得很透。”大虎一边开车,一边和老五攀谈着。

“大哥,等等!”老四看着路边被压倒的几棵树苗和一片草丛,大声叫道。

“看样子就是这里了,大虎和老四都很紧张,他们分别从车门俩侧走下车来,一齐向路边走去。

“是啊,大哥,你看!”几十米深的深沟里,躺着一辆被烧成残骸的汽车,凭直觉,大虎和二虎都认为是老五无疑。

“这沟挺深,大哥,咱从那边绕过去吧。”老四说着,拉着大虎向另一面的山坡走去,因为只有从那里,才能到达沟底。

揪着草,攀着乱石,好不容易两人才到达沟底。

沟底是一大片空地,连杂草都很少。汽车只剩一个空架子,默默地躺在那里。车里有两具尸体,早已烧成炭黑色,只看见圆圆的脑壳和漆黑的骨架子,

“太惨了!”大虎看着两具面目全非的骨架子,低头说道。

“三个人,另一个呢?”老四环视四周,低头寻觅着。

“在这里,你看,看样子是炸出去的。”大虎在距车七八米远的地方,又发现一具被烧焦的尸体,由于没有随车燃尽,这具尸体的轮廓还很清楚。

“是老五,你看,这双鞋!”老四说着,低下头去,看着尸体脚上穿的那双红蜻蜓牌棕色皮鞋。

老五的头、手和左脚已经烧焦,衣服也已与焦糊的身子贴在一起,可那只左脚却完好无损。老五腕上的手表也还紧紧地箍在手腕上。

“是车祸吗?”老四看看四周,疑惑地自言自语。

“能吗?老四你看,老五的喉骨已经断了,这和赵家栋他们那伙儿的杀人手法完全一样,这车也是落沟之后被点燃的,否则哪会这样规规矩矩,四周的柴草早引着了。”大虎长叹一声,继续查看着。

“怎么办,大哥,不能让老五在这里过夜啊!”老四看着老五蜷缩的尸体,低声说道。

“是啊,这荒郊野外的,还是找杨金星帮忙吧,让他派几个人来,把这三个人的尸骨运回去。”大虎说着,拿出手机给金星打电话。

叶子正依偎在金星怀里,手伸进金星的裤子里撒娇。

“今天没心情,叶子,把手拿出来。”金星显得焦躁不安,一整天了,五虎和另两位弟兄还没有任何消息,如果事情已经成功,老五早给自己打电话了。

正在焦虑之中,大虎打来了电话。

“杨哥,派几个人来好吗?老五他们出事了,连车带人翻到沟底了,把他们的尸首运回去吧。”大虎既是商量,又是哀求。

“怎么?是车祸吗?”金星知道,一定又是承业他们干的,可有什么证据呢?况且,知道他们干的又能怎样呢?

如果双方撕破脸皮,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金星恨得咬牙切齿!

“不是,是被害死之后推下沟底点燃的。”大虎对着手机,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一会儿他们就到。”金星说完,马上召集凤金和国权,让他们再带上四人去车祸现场。

“不行,我也得去。”金星说完,也出了房门。

“杨哥,我陪你去吧。”叶子追出来,在后面嚷着。

“不,去那么多人干嘛,你好好在家呆着!”金星说完,径直走向楼下,发动了车子。

“这个地方真隐蔽,否则早有交警来了,看来,还没人发现啊。”大虎查看着四周,对老四说道。

“是,如果沟底树木密些,把沟底的树木引燃,也会有人发现了,看来汽车烧了一会儿就自行熄灭了。”老四看着已经没有轮胎的车轮,低声回答着。

“老四,你看,这是报警好还是不报警好呢?现在,我真是没主意了。”大虎目光茫然,看着已经缀满星星的夜空说道。

“报警?杨哥让吗?他和李承业之间已经有过诸多交锋了,如果真正抖落出来,谁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老四看不见大虎的脸,可他知道,大虎现在也已没什么主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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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七章 如此筹谋

“太凶残了txt下载!”金星看着眼前三具焦黑如碳的尸骨,咬着牙说道。

“肯定不是车祸身亡,杨哥你看,三人的喉骨都断了,碎了。”四虎指着老五的脖颈处乱七八糟的一团,又指了指其他两位兄弟的脖颈,对金星说道。

“是,一定是他们干的!”金星的腮部肌肉不停地颤动着,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烧焦人肉的味道,狠狠地说道。

“快,凤金,国权,把尸体装到塑料包里,抬到那辆双排座上,把能带走的东西带走,赶快离开这里。”金星沉默片刻,对国权和凤金说道。

“杨哥,咱就这样忍着了?”老四走到金星面前,半哭着说道。

“不,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金星说完,看着国权他们把三具尸骨装入三个大塑料袋中,一瘸一拐地上了车。

“国权,你下去吧,和凤金一起把尸骨扔远,越远越好,千里之外吧。”国权刚要给金星启动车子,金星便对他说道。

“大哥,老五的尸首大虎和四虎不让运,他们说到兴德后他们处理。”国权刚才就和大虎谈论过尸骨的问题,大虎和老四一致阻拦把老五的尸首运往外地。

大虎和老四两人一致表示,到了兴德,把老五的尸首运回他家里,不能让他留在外边做孤魂野鬼。

“好吧,这样也行,告诉他们,一定要注意,就说警察知道后会很麻烦,他们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你们把另两具运得远远的,多跑点路没关系,少点麻烦比啥都强。”金星皱着眉头,对国权说道。

“好的,您多加小心,我明天回来。”国权下了车,和凤金一起处理那两具尸骨,另四人单乘一辆轿车走在了金星前面,金星自己开车回到了兴德。

妈的,又吃了一个哑巴亏,他杀了我们的人,还得我们替他处理死尸,金星越想越气李承业,你等着,我一定要好好报复报复你!

一路上,金星的脑子里装的都是这句话。

“叶子,明天,你去街上转,只要看到艾丽萨自己或没有别的男人在场,你就通知我,我一定要摘摘他的心尖!”金星回到家里,还没坐稳,便对叶子说道。

“好的,哥,我会尽力,可光天化日绑架一个外国女子,毕竟不是小事,我这几天就想,能不能想点办法,把她引来,让她风情万种地为你服务,你也尽情领略一下法兰西女子的风韵魅力。”叶子看着金星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

“好,可是怎样办呢?现在,我不是想玩,我只是想出出气,这李承业也太狠毒了。”金星长出了一口气,一下子把叶子揽到怀里。

“哥别忙,这几天我正联系我的一个姐妹,我想让她出头帮我一下,和我一起把那个外国妞儿弄来,让你好好开开洋荤,因为她可能认识我,所以,我不能直接出面,怎样,哥?”叶子亲着金星的下巴,娇滴滴地说道。

“好,你和你那个姐妹说,事情办成办不成都亏待不了她,明天你先支五万送给她。”金星揉搓着叶子柔顺的长发,心中暗喜。

叶子有一个姐妹姓艾名美惠,二十二岁,和叶子一起当小姐时两人相识,叶子的话她句句听,两人对于嫖客都互相共享,叶子应付不过来时就介绍给她,她应付不过来时就介绍给叶子,两人关系贼铁。

“美惠,帮我个忙,这事若成了,你以后就别再这样辛苦了,找个地儿开个店,遇到得意的男人就玩玩儿,合适的就嫁了,别再让那些狼一样的男人在咱身上发泄了,也好好享受享受生活。”叶子把美惠约到一家酒吧里,一边呷着红酒一边说道。

“怎么,让我抢银行?我可没那本事。”艾美慧一脸茫然,看着叶子。

“怎能干那个?很简单,你去接近一个外国人,和她拉近关系,和她喝喝茶就行,剩下的我做,简单吧?你看,这是先给你的五万块,等事情成功了,给你五十万一百万的都不成问题。”叶子说着,把一个手提袋放到美惠面前。

“叶子,先说好,卖身挣钱,咱可是凭本事凭身体吃饭,让我杀人贩毒的你可不够意思。”艾美慧脸色严肃起来,把袋子又推了回来。

“美惠,咱是患难好姐妹,以前客人都共享,我还能把你往火坑推。是这样,我的那位老大看上了一个外国妞,想让你帮帮忙,把她约出来,然后我动手,把她送给我们老大,其实,那个洋妞也喜欢我们老大,只是有些过节,两人都不想先说,这是撮合人成婚,你说,咱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咱这是帮有情人成眷属,这是积德啊!”叶子一阵神侃,说得美惠动了心,眼睛不断地往那五万块钱瞟去。

“好,叶子,说话算数,别把我拐带坏了就行。”艾美慧说着,举起了酒杯,叶子把那五万块钱推过去,美惠没再推辞。

“明天,我约你,我带你去找那个老外,据说她在研究中国文化,对中国城市的大街小巷都感兴趣,对各个阶层的中国人也都很感兴趣,你只要接近她就行。”叶子很高兴,耐心地对美惠说道。

“好,我等你电话。”美惠说完,站起身来,叶子把那五万块钱提起来,交到美惠的手里,美惠很自然地把它提在手里。

第二天,叶子穿上皮靴,戴上头盔,骑上那辆加长摩托车出了门,穿行在兴德市大大小小的街道中。

三天过去了,还是没见到艾丽萨的身影。

第四天,艾丽萨终于出现了,可这次她的身边跟着一个身高马大的男子,叶子跟到中午,直到两人回到了华晟集团总部。

第二天,叶子仍旧早早出了门,来到了承业所在的别墅区路口等待着。

一个多小时后,艾丽萨出来了,这次,是她自己。

叶子坐在摩托车上远远低看着,承业坐在车里,艾丽萨下了车,把头伸进车窗亲了亲承业之后,便自己走上了一条人行道。

叶子见状,赶忙拨通了艾美慧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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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八章 水到渠成

艾美慧接到叶子的电话,便迅速出来,不到十分钟便来到了叶子身边。

“看到了吗,就是那位金发美女。你去和她搭讪,对了,你就说你是这个城市的小姐,她对这个可能感兴趣,然后你约她到那个别样时光酒吧,就ok了。”叶子异常兴奋,对美惠急促地说道。

“叶子,我从没和外国人说过话,我很害怕。”艾美慧看着叶子,面露难色。

“完蛋货儿,美惠,她是在中国,还能和过去似的那样对咱撒野?她会说中国话,你和她一笑,她准开口,然后你就和她攀谈嘛。”叶子一边盯着艾丽萨的身影,一边叮嘱艾美慧搭讪艾丽萨的方法。

“好,我试试。”艾美慧整理了一下头发,清了清嗓子,昂起头,迎着艾丽萨走了过去。叶子跨上摩托车,远远地看着艾美慧和艾丽萨的发展。

艾丽萨早就和承业说过,她要好好转一转,兴德市的大大小小的街道她都要看看,兴德市形形色色各阶层的人她都要结识一下,她的《法国人眼中的中国》游记式的书籍已经写了三十多万字了。

承业去了另一个大理石厂,安晨等随从,艾丽萨也不喜欢有人跟着自己,太不自在,今天承业出门,安晨等去保护他,自己正可以逍遥随意些。

“哦,你好!”走到这条街道时,艾丽萨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郎不停地打量自己,便主动打招呼道。

“你好!”女郎笑笑,艾丽萨觉得这女子的笑容很灿烂,很友善,便端起相机,给女郎拍了一张照片。

“请问小姐是干什么的?”艾丽萨往前凑了凑,和艾美慧站在了一起,微笑着问道。

“哦,我就是小姐。”艾美慧不自然地笑笑,低声说道。

“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哦,对不起,你不介意吧?”艾丽萨起初不明白,紧接着便想起来了,在中国,“小姐”就是“妓女”,可想起中国人对这方面的隐讳,便又打住了。

“哦,没关系,我不在乎,您有什么尽管问。”艾美慧没想到这位电影明星般的金发女郎这样精通汉语,这样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便也放松起来,大方地和艾丽萨谈论起来。

“哦,那边有一个酒吧,我请客,咱们去坐一会儿。”艾丽萨说着,热情地挽起了艾美慧的手臂,两人亲姐妹一般走进了那间别样时光酒吧。

“不好意思,刚一见面就让您破费。”艾美慧说着,坐下来,往门口看去。

叶子已经停好摩托车,正向这边走来。

“小姐,哦,请问贵姓?”艾丽萨一边说着,一边给艾美慧斟满一杯红酒,和蔼地问道。

“我姓艾,艾美慧。”艾美慧没有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如实回答。

“哦,太巧了,我叫艾丽萨,起头的也是个‘艾’字,来,为了这份缘分,.咱姐俩干一杯。”艾丽萨说着,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正喝着,叶子走了进来。

事先,叶子把头发散开,因为她记得上次艾丽萨和承业在一起时,自己是把头发束起来的,那次自己和金星在一起,艾丽萨也只是瞥了叶子一眼,此刻,她不知道艾丽萨对自己还有没有印象。

“哦,美惠,和一位外国美女聊上了,真了不起。”叶子故作邂逅状,大声惊呼。

“哦,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叶子,告诉你,艾丽萨小姐,她也和我一样,是干那个的。”美惠笑着,告诉服务员拿来一套酒杯和餐具,叶子也不推辞,和艾丽萨、美惠一起喝起酒来。

艾丽萨异常高兴,她真没想到自己竟这样幸运,两个小姐这样配合,对自己的提问毫不遮掩。

“反正在你们国家发行,我们中国人又看不到,即使中国人能看到,又有几个认识自己的人看得到呢,美女,你随便问。”叶子见艾丽萨对自己根本没有印象,也大胆起来,和艾丽萨连干了两大杯。

“喂,艾丽萨,我们姐妹接客地点就在出租屋,今天我还要接两位客人,已经约好了,再过半个小时,你不到我们的工作地点拍拍照吗?我说服我接的那位客人,让他也接受一下你的采访,如何?不过,艾丽萨,那样的话你得付我一些小费。”叶子装作很高兴又很想挣钱的样子,看着艾丽萨的眼睛说道。

“哦,太,你要多少钱?”艾丽萨迟疑片刻,便两眼放光,看着叶子说道。

“就按接一次客算吧,给我一千。”叶子故意迟疑片刻,低声说道。

“好,叶子小姐,我给你一千五,不过,你得让我好好拍几张,行吗?连同你要接的客人。”艾丽萨兴奋不已,立刻站起身来。

“走吧,我带你去。”叶子拉着艾丽萨的手,向外走去。

同时,叶子回过头来,对艾美慧使了个眼色。

“哦,你们先走着,我去买点药,我每月一到那个时期肚子就疼,疼得要命。”美惠说着,冲叶子和艾丽萨摆了摆手。

“好,一会儿见,走吧,尊贵的客人。”叶子说着,让艾丽萨坐到自己的摩托车后座上,启动了摩托车,熟练地转过弯来,冲着自己和金星居住的别墅飞驰而去。

“杨哥,我到了。”这是叶子给金星的暗语,意思是艾丽萨已经到了。

金星狂喜不已,既兴奋又激动,把早已下好药的一瓶可乐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自己则藏到了另一间屋里。

“赫,这样漂亮!”艾丽萨惊呼不已,疑惑地看着叶子。

“哦,我这里是高档小区,我也只为那些白领阶层服务,别的小姐一次二三百,我这里至少一千块,有的客人大方,一甩手就是一万两万。”叶子一边介绍,一边很自然地拿起刚才金星放在那里的可乐,递到艾丽萨的手里。

“这样的房屋在我们国家都很少见啊,太豪华了!”艾丽萨一边喝着,一边站起身,环顾着四周精美的装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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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九章 催情效果

叶子和艾丽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叶子知道,可乐瓶里的药力快上来了。

果然,十分钟后,艾丽萨的脸颊变得红润起来,眼眸变得迷离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艾丽萨把可乐瓶放到茶几上,星眸闪烁,娇喘微微,不好意思地看着叶子。

金星在可乐瓶里放的是催情致幻剂,能在十分钟内对女性性感区产生强烈刺激,使其双腮绯红,ru房膨帐,浑身发痒,急需**,欲罢不能,充分激活女性对异性强烈的渴望,同时致幻作用又能使女子把和她肌肤相亲的任何男子当成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与他毫无顾忌,恣意欢娱。

“怎么了艾丽萨,你想了吗?”叶子俯下身子,看着艾丽萨问道。

“想,叶子小姐,你不想么?”艾丽萨看着叶子,语无伦次,没有丝毫的羞涩感。

“我也想,一会儿,你的白马王子就来了。”叶子笑笑,走向里屋。

“我在这儿,小美人!”金星微笑着从里屋走出,一边走一边往下拉领带。

“哦,我的王子,你真在这里,想死我了!”艾丽萨说着,已经把裤子褪下大半,夸张地冲金星扭动着。

“是啊!我在这儿。亲,想我了?”金星说着脱下衬衣,露出健壮结实硬朗光滑的肌肉。

“啊,真美,快!”艾丽萨眼眸笼雾,娇躯似火,也快速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接着,又把大红文胸也脱掉抛开,那对雪白滑腻的椒ru峰顶点着一点微红,仿佛一双自豪的眼睛,傲然地看着金星。

金星被艾丽萨那种洁白和粉红惊呆了,愣愣地看着,心中暗想,这白种人就是不一样啊!

正在这时,艾丽萨已经**裸地贴了上来,将柔软滑腻的ru峰挤压在金星的胸肌之上。

金星见艾丽萨这样豪爽,也胆大起来,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顾不上解掉自己的假肢,将艾丽萨纤细的腰肢搂抱过来,和艾丽萨紧紧地缠绵在一起。

“真好,我的王子,你真棒!”艾丽萨一边粗喘,一边坐在金星身上疯狂运动,仿佛要把金星碾碎淘干一般。

“是啊,你真好,你真漂亮!你是神仙,是阿佛洛狄忒。”金星一边迎合着艾丽萨的疯狂,一边不停地说着。

叶子站在了门口,蛮有兴致地看着。

“啊,欣欣,过来吧,咱一起好好玩儿玩儿。”艾丽萨显然把叶子当成了欣欣,把金星当成了承业。

“过来吧,一起玩儿。”金星知道,此刻自己在艾丽萨心目中就是李承业,心中的嫉妒便如疯狂的火苗,肆意燃烧起来。

“好,我不怕!用力!”艾丽萨也变得更加疯狂,使出浑身解数,选用多方技巧,任凭金星恣意欢谑,随意疯狂。

“叶子,去拿dv机,好好录录,你看,她的动作多疯狂,她的表情多迷醉,这个女子,真是人间少有的尤物啊!哎,你也学着点。”金星一边疯狂迎合着艾丽萨,一边笑着说道。

“讨厌!”叶子娇嗔骂着,拿来了一部小巧的摄录机,来到近前认真地摄录起来。

“注意,多来点特写,比如她的表情,她的身体……”金星一边运动,一边指挥,叶子时而远离,时而前凑,一边拍一边对金星充满醋意地说,“哥,悠着点啊!”

两人一起疯狂了一个多小时,艾丽萨才感到疲倦,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一会儿她清醒了怎么办?”叶子一边穿衣,一边问金星。

“清醒之后再做处理,这个女子,太好了,我舍不得了,我想把她留下来。”金星抚摸着艾丽萨**的身子,眼里充满了无限温柔。

“看来你动了真情了,哥。”叶子坐起来,目光和话语中都带着深深的醋意。

“面对这样的女子不动真情才怪!和这样的女子交往一次,再和其他女子交往,就好像喝完茅台再喝一块钱一斤的散酒,吃完鲍鱼再吃盐水煮的菜帮子,不过,你除外啊!”金星见叶子赌气了嘴唇,后边又加了一句。

“她快醒了,你穿衣服吧。”叶子把衣服给金星拿过来,让金星穿上。

“不,我一会儿和她一起穿。”金星说着,又躺下身去,紧紧地搂着艾丽萨,手又在艾丽萨身上不停地游移起来。

“啊!我怎么在这里?你们,你是谁?”艾丽萨忽然醒来,看看四周,看看一丝不挂搂着自己的金星,再看看同样一丝不挂的自己,坐起身来惊惶问道。

“我是你的白马王子嘛,忘了,刚才我是救火者,我要不来,你就快要让欲火烧焦了。”金星笑着,手抓住了艾丽萨的胸ru。

“放开,你们……”艾丽萨抱膝低头,仔细想着,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们是谁,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是随我们来的,你说过,你要给我一千五百块小费的,可你一进来就发情受不了了,还抢了我的生意!”叶子看着艾丽萨,微笑着说道。

“哦,怎么会这样……”艾丽萨眉头紧皱,忽然抬起头来,怒视着叶子说道,“你们给我下了药?”说完,四周看了看,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个空可乐瓶上。

“怎么会?你太那样了,你得感谢这位先生,你当时都受不了了。”叶子冷冷地笑着,低声回应着。

“不,不可能!”艾丽萨说着,开始找自己的衣服。

“快!给我衣服,我要回去!”艾丽萨知道自己中了圈套,大声喊着。

“叫喊没用,这间房子是隔音的,没人听见。你就在这儿吧,和我在一起,你很享受的,刚才你的额样子就很迷醉。”金星又伸手去搂艾丽萨,被艾丽萨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快,给我衣服,放我出去!”艾丽萨继续喊着,无助地坐在那里,身上没有任何衣饰。

“别走了,美人,住在这里,多好,我会好好对你,你看,这房子,这家具,都不错的。”金星目光温柔,看着艾丽萨说道。

“放我出去,我要控告你们!”艾丽萨看着金星,大声喊道。

“好,告啊!你刚才太放荡狂浪了,我们有记录。”金星笑着,指了指床上的dv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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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〇章 兽行难述

“你们太无耻了最新章节!”艾丽萨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金星和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叶子,环顾四周,也找不到自己的衣物,更觉凄然无助。

“对不起,小姐,你长得太漂亮,我无法控制自己,你刚才也太妩媚太魅惑,我实在抵御不了你的诱惑。”金星看着艾丽萨裸露着的身躯,微笑着说。

“让我走,我要回去!”艾丽萨看着四周,大声喊道。

“对不起,小姐,哦,应该叫艾丽萨小姐,原来我打算玩儿完之后就送你回去,可我现在改主意了,那样太便宜李承业那小子了,这么好的女人给他玩瞎了。”金星看着艾丽萨哭泣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

“在我这儿吧,李承业给你的我全能给你,而且比他给的好,行吗,宝贝儿,看你哭泣的样子太惹人怜爱了,真叫人心疼。”金星说着,俯下身子,摸了摸艾丽萨因抽泣儿不停耸动的双肩。

“无耻,流氓,败类!”艾丽萨把自己知道的能骂出来的话语都骂了出来,怒视着金星。

“呵呵,在中国骂人的水平也提高了,好,你骂吧。”金星笑笑,回头对叶子说道,“把空调温度调高点,不许给她穿衣服,这屋里只许有床毛毯,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许有,把其他东西都拿走。”

“好,让这位裸女好好欣赏自己的**吧。”叶子幸灾乐祸地笑着,看着艾丽萨白皙精致的身体,满怀嫉妒地说道。

看来已经下午了,艾丽萨走下床,披着那条毯子走向窗户。

从这里跳,不行,惟一的窗户上有密密的铝合金护栏,除此以外别无出路。

外边,阳光灿烂,白云悠悠,几只鸽子在蓝天下快乐地翱翔,洁白的羽翅闪闪发光。艾丽萨就像一只囚禁在笼中的鸟儿,难以飞出牢笼。

都怪自己太大意了,怎么那么轻信两个陌生人的话语呢?可这两个女人也太狠毒了,竟然如此残害自己……叶子站在窗前,悔恨不已。

现在,承业一定很着急,正在找自己,可怎么才能让承业知道自己在这里呢?

艾丽萨冥思苦想,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正在这时,金星进来了,端着两哥披萨饼,一瓶红酒,两个酒杯,还有一大盘牛肉。

“来吧,美人,我和你喝两杯,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西餐,是从兴德市最地道的西餐厅买来的。“金星微笑着,看着艾丽萨。

“不吃!”艾丽萨回头看了一眼,大声喊道。

“你不吃我吃。”金星斟上一杯红酒,端着来到艾丽萨面前。

“好好想想,何必这样犟呢?女人跟男人,无非要吃要喝,我给你的,绝不会比他给你的少,你还为什么作践自己呢?”金星呷了一口酒,和艾丽萨并肩站在一起,看着窗外的悠悠白云。

“你是畜生,他是君子,你永远也比不上他!”艾丽萨回头,眼里喷火,怒视着金星。

这句话就像一把匕首,直捅金星的心窝,一直以来,金星最怕的就是人们这样说甚至这样想。

“好,那让你看看我的床上功夫比得上比不上他!”金星狂吼一声,把酒杯放在窗台上,一把扯掉艾丽萨身上的毛毯,一下将艾丽萨搂进自己的怀里。

“流氓!畜生!”艾丽萨拼命大叫,一边叫一边抓挠着金星的头脸。

“好,看你有多大的力气。”金星嘟囔着,将艾丽萨的胳膊拧到了身后,用自己的一只手攥住,按着艾丽萨的后背向下压去。

接着,金星扯掉自己的裤带,褪下自己的裤子,对着艾丽萨的芳tun猛挺进去。

艾丽萨起初还在挣扎,渐渐没了力气,任凭金星饿狼一般蹂躏着自己的身体。

“怎么样,说啊!叫啊!我比李承业强吗?”金星一边发泄着,一边狂吼着,艾丽萨就像一只纤弱的羔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子,进来打扫战场。”金星发泄完了,冲着外屋喊道。

叶子进来,见满床狼藉,地上是已经被碰翻的金星带进来的午餐,艾丽萨的身上床上都是金星刚刚发泄出来的秽物。

“**!”叶子给艾丽萨擦拭身上的脏污时,顺手在艾丽萨身上狠狠地拧了一下,艾丽萨洁白的身体上立刻出现了一片於紫。

艾丽萨疼得大叫一声。

“啪!”金星一个嘴巴狠过来,狠狠地打在叶子的脸上。

“小贱人,你不许碰她!”金星怒视着叶子,大声吼道。

“是,杨哥,我知道了。”叶子痛得大叫一声,刚想反抗,可一见金星的架势,赶忙平定下来,对金星说道。

“去,再弄点饭来,让她吃!她不吃我就找你算账。”金星一直对叶子不错,可见刚才叶子竟然对艾丽萨下了手,加之刚才艾丽萨对自己的蔑视,气便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对叶子说道。

“我知道了,杨哥,我会尽力伺候好她的。”叶子赶忙答应,唯恐金星对自己不满。

金星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了叶子和艾丽萨。

“你是明白人,还不如从了他,否则,他是不会让你出去的,女人就那么回事,跟谁不都一样?男人都是那副德行,你这样漂亮,他不会轻易放手的。”叶子坐到床上,看着蜷缩在墙角的艾丽萨说道。

“我早晚要出去,你们都是魔鬼!”艾丽萨抹了一把泪水,大声吼道。

“这个世界谁不是魔鬼?哼,别做梦了!你是出不去的!”叶子长叹一声,狠狠地又很无奈地对着艾丽萨说道。

“你给我找件衣服行吗?”哭了一会儿,艾丽萨看着自己的**,看着叶子哀求道。

“不行,他不让!你们外国人在家里不是不穿衣服吗?尤其像你这样的美人。”叶子说着,走了出去,任凭艾丽萨大声叫喊。

“吃吧,这样饿着也不是办法。”不一会儿,叶子又端来一份午餐,火腿,面包,还有一些果酱,放到了艾丽萨面前,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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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一章 苦苦侦巡

中午了,艾丽萨还没有回来txt下载。

“欣欣,艾丽萨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承业坐在桌边,看着满桌的饭菜,问欣欣道。

“她说去采访,中午回来,可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欣欣心里也很惦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我打了几遍电话了,没人接,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承业眉头紧皱,放下了刚拿起的筷子。

“我也打过,承业,我也担心呢,真怕……”欣欣也站起身,望着窗外。

“对了,欣欣,我太大意了,杨金星这条恶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都怪我,怎么没嘱咐她一声。”承业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

“快把安晨叫来,我和他商议商议。”承业忽然想起了安晨,赶忙对欣欣说道。

“好的,他就在警卫室,我打电话。”欣欣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快速说道。

“我去到各处看看,但愿别出什么意外。”安晨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看着承业说道。

“好的,安晨,你到各地去查访一下,看看能否发现一些信息。”承业长叹一声,擂着自己的额头说道。

“好的,李总,您别急,也许不会有什么事,现在刚十二点。”安晨安慰承业,可他心里明白,杨金星不会白吃哑巴亏的。

“去吧,有什么信息及时告诉我。”承业抬起头,目光茫然。

安晨走了,承业站起身,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楼房,心里觉得甚为孤单。

如果李冰在,金星也许不会如此嚣张,即使金星敢下手,用不了多长时间李冰也会快速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如果家栋在家,金星也会有所顾忌,而家栋也和李冰一样,很快就能把很难的问题化解掉,他手下的许多人就像隐匿在各个角落的狼,平时不动声色,可只要有一声吼叫,便会立刻聚集起来。

可自从保安公司被查封后,那些人也仿佛森林中的精灵们经历了一场火灾,逃遁得只影皆无。

安晨身手也不差,可毕竟阅历浅薄,在兴德市聚龙帮中,地位还没能巩固起来,确切地说,他还没有巩固的机会。

可安晨是个有心计的小伙子,家栋走前,和家栋交往过的一些人物他都有记录,电话号码,从事的职业等等,他也掌握了一大堆。

现在,怎么办呢?漫无目的地去兴德市的大街小巷去问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安晨边走边想,忽然一个人物进入了他的脑海。

对,何不去问问他,即使他不知道,也能帮自己找一找。

他想到的是西郊的一个出租车司机,名叫王春明,西郊的出租车司机都听他的,因为他近视,带着眼镜,司机们都管他叫“眼镜哥”。

记得上次,家栋手中的一个保安被一辆汽车撞了,汽车司机逃逸,家栋找到眼镜,不到二十分钟,肇事司机拿着十万块钱来找家栋,家栋很快为被撞兄弟出了气。

现在,找找他试一试,他会不会帮忙呢?

安晨一边想着,一边开始打开手机,寻找眼镜哥的电话号码。

手机里还真存着眼镜的号码,安晨心里一阵高兴,想了想,终于鼓足勇气按下了拨出键。

“王哥,你好,忙吗?若有时间赏光坐一坐,可以吗?”安晨很客气,对着手机说道。

“兄弟,别那么客气,有事就说吧,我还出车呢。”眼镜王春明一边开车,一边大大咧咧地说道。

“王哥,你在哪里,咱见一面吧,有些事当面说好一些,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安晨见有门,索性继续央求道。

“好,到二路边的喜来顺吧,我在那儿等你。”王春明说着,将车开到了喜来顺饭店前。

“你算问着了,兄弟,不是哥吹,兴德市大大小小的事儿我都能打探到。”眼镜王说着,大口喝下多半杯白酒。

“好,那就拜托王哥,我们李总的女人艾丽萨,法国人,今天上午失踪了,李总很着急,不知您能否帮忙,跟俩找一找?”安晨压低声音,对眼镜说道。

“赫,那你问着了,是不是那位金发女郎,很漂亮?”眼镜笑着,看着安晨。

“对呀,你真见到过?”安晨大喜,如此说来,这位眼镜还真见到过艾丽萨。

“是三个小时前,她和一个长发女郎乘坐一辆摩托车,在大街上转悠。”眼镜王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懒散样子。

“太对了,王哥,她现在还没回来,我们老板就怕出什么事。您多帮帮忙,看她在哪儿,我们好把她找到救出来。”安晨微笑着,也在观察着眼镜哥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没事,一会儿你就能听到信息。”眼镜王说着,拿出手机,飞快地按起了键。

“群发短信,一会儿就能得到消息。”眼镜王说着,把手机装了起来。

“来信了,两人骑车进了别墅区。”眼镜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安晨。

“别墅区?知道了,一定是他。”安晨自言自语,低声嘀咕着。

“怎么,是不是被那个瘸子拐进去的。”眼镜王看着安晨,蛮有兴致地说道。

“那个瘸子?是不是杨金星?”安晨没想到会有这样大的收获,兴奋地想跳起来。

“对啊,兴德市谁不知道他?”眼镜王春明说着,站起身来。

“哦,他在别墅区住吗?”安晨也站起来,握住了王春明的手。

“杨金星就在那个小区,具体哪栋我忘了。”眼镜王春明走了几步,回头说道,“不过,兄弟,找他,你可得多加小心!”

“好,多谢王哥!”安晨送走眼镜,赶忙回到承业那里汇报情况。

三天了,艾丽萨仍旧被囚禁在那间房里。

每天,金星都要在艾丽萨身上发泄几次,金星还是不让她穿衣服,在床上躺累了,艾丽萨就披着毯子下床,可金星总是把毯子扯掉,让艾丽萨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看够了,便上前,狂风暴雨般地把艾丽萨蹂躏一番。

“跟了我吧,我会让你过得很好的。”有时,金星也和风细雨,轻柔地在艾丽萨身上动着,对艾丽萨说着。

“畜生,我出去就报案!”艾丽萨怒视着金星,大声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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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二章 委曲求全

曲求第六“好,那可别怪我了,你永远不会走出这里最新章节!”金星喊着,把那床毛毯也拿走了。

现在,艾丽萨连遮体的东西都没了,只好孤零零光溜溜地蜷缩在床上。

“怎么办呢?这个魔鬼,这个变态!”艾丽萨又气又恨又无奈,这样耗下去决不是办法,倒不如表面顺从,让他放松警惕,然后,寻机报信或逃走,可是,向这样的恶魔屈服,即使是假装也实在不愿意。

可为了早日离开,也只好如此了。

艾丽萨双手捂着头,痛苦万分。她真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现在,承业在家里一定很着急,他也一定在寻找自己,或者在寻找解救自己的办法。

就暂时屈从吧,这个魔鬼!艾丽萨打定主意,准备金星再进来时软化态度,使金星认识到自己的改变。

中午,金星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

披萨饼,烤牛肉,鸡腿,还有一瓶红酒。

“美人,饿了吧,两天没吃了,再这样下去可会饿坏的,来吧,我陪你!”金星说着,走到床前,把托盘放到地下,伸手摸了摸艾丽萨的美胸。

“我真饿了。”艾丽萨说着,伸手接过了金星递过来的红酒。

“哦,这就对了,别跟自己过不去,来吃块牛肉,金星说着,拿过刀叉切了一块烤牛肉递过去。

艾丽萨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将头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将牛肉直接吃进了嘴里。

金星非常高兴,将刀叉递给艾丽萨,自己又拿过了一副刀叉。

艾丽萨真想把刀叉插进金星的喉咙里或心窝上,可考虑到自己的计划,又忍气吞声,故意乖顺起来。

“与海外裸女一起午餐,太好了,我想起了那幅名画,两个男子与两个裸女坐在草地上共进野餐。”金星看着艾丽萨光滑精致的**,脸上漾开了笑容。

“哎,我们女人就这样,你们男人都那样。”艾丽萨长叹一声,刚要说又觉得很没意思,便赶忙打住,含混说道。

“女人哪样?男人哪样?”金星来了兴致,搂住艾丽萨追问道。

“女人受气,被你们男人当做玩物。”艾丽萨简短说完,便沉下脸来,任凭金星那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来游去。

“你真的不走了吗,美人?”金星没理会艾丽萨的话语,兴奋问道。

“你不让走我怎么出去。”艾丽萨面无表情,白了金星一眼,让金星看出自己无奈屈从的样子。

“那我不让你走你就不闹了,不想走了?。”金星看着艾丽萨的脸色,低声问道。

“那我还能怎样?”艾丽萨看着金星,低声回答。

“好,艾丽萨,我会让你幸福,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金星紧紧搂住艾丽萨,兴奋不已。

两人边说边喝边吃,不一会儿,东西全部吃光了。

“吃饱了吗,美人?”金星亲了亲艾丽萨的口唇,关切地问道。

“饱了,你姓杨,我叫你杨哥吧,行吗?”艾丽萨看了看金星,故作娇羞。

“当然可以,你真了不起,汉语说得这样好!”金星把艾丽萨搂紧自己怀里,开始亲艾丽萨的胸ru。

“杨哥,得给我件衣服啊,这样不让我穿衣服多让人难为情啊!”艾丽萨看着金星,哀求道。

“好说,可你不穿衣服真好看!”金星忽然想起了嘉怡,那个不穿衣服练瑜伽的女子。

“可我不习惯。”艾丽萨拉下脸来,低声抗议。

“好,我这就告诉叶子把衣服送来,可穿上还得脱,太麻烦了。”金星说着,冲屋外喊话,让叶子进来。

“赫,这么大一会儿工夫就把法兰西征服了。”叶子进来,见金星正搂着艾丽萨,而艾丽萨也没有反抗,便惊奇叫道。

“人家是很开通的,叶子,把艾丽萨的衣服拿来,有时间再给她买几套。”金星得意说着,又亲了亲艾丽萨的脸颊。

“好,可杨哥,可别让她跑了啊!”叶子提示金星,看着艾丽萨说道。

“会吗,艾丽萨?”金星看着艾丽萨,轻声问道。

“哪能呢?”艾丽萨看着叶子,低声回答。

“你看,人家可不像咱中国女孩那样故作矜持。”金星仿佛对艾丽萨早已熟悉一般,对叶子说道。

“但愿如此!”叶子大声回道,心里充满了极度的嫉妒。

“穿上衣服也漂亮,这外国女郎倒是与中国女子不同!”金星看着穿戴整齐的艾丽萨,感叹不已。

“哦,这两天你把我折腾苦了。”艾丽萨坐到床上,看着金星说道。

“那不怪我,怪你自己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性感。”金星说着,又把艾丽萨扳过来,在那张俊美滑腻的脸上亲了好一会儿。

“艾丽萨,对不起,你看,还得麻烦你脱衣,否则,我的身体不干了。”金星说完,先自脱掉了西装和衬衣,也解开了裤带。

“不行,杨哥,放过我行吗?我太累了!”艾丽萨闭上眼睛,苦苦哀求。

“我轻点,保准让你舒服爽利,行吗?”金星说着,已经把手伸进了艾丽萨的衣服,手已经抓住了艾丽萨滑腻鼓胀的胸ru。

“啊,轻点!”艾丽萨本想怒骂一顿,可想到自己的目的,便也放弃了自己的抵抗,只是皱着眉头责备道。

“好,我轻点。”金星欢喜不已,一边说着一边褪下了艾丽萨的裤子。

“真漂亮,长得这样规矩!”金星把手伸向艾丽萨的腿间,一边抚摸一边惊叹。

艾丽萨闭上眼睛,任凭金星的手在自己滑腻的身上游动。

“来吧,艾丽萨,好好玩一会儿。”金星说着,搂住艾丽萨,恣意玩弄起来。

“叶子,过来,你看,艾丽萨小姐多投入,你快摄录一会儿,以后我好慢慢回味。”金星说着,从后边搂住了艾丽萨的腰。

“好,真漂亮啊!”叶子拿着录像机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赞叹。

“录得清楚些,注意多来点特写,我的艾丽萨的,录得质量高些。”金星不停地运动着,和叶子交代着。

“没问题,准保比日本的a片好看。”叶子说着,又往前走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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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三章 一线生机

“讨厌,别拍了,变态txt下载!”艾丽萨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骂道。

“艾丽萨,别生气,这样美妙的时刻不录下来怎么行?别怕,自然些,注意表情,如痴如醉嘛。”金星不但不制止叶子,反而对艾丽萨这样说道。

“那我不玩儿了,变态色魔!”艾丽萨一下躺倒在床上,紧紧夹住了双腿。

“好了,叶子,先不要拍了,以后机灵点儿,来吧,艾丽萨,她不拍了,战斗继续!”金星说着,又拉起艾丽萨,恢复到原来的姿势,疯狂起来。

艾丽萨含羞忍辱,欲哭无泪,默默地忍受着,心中暗想,“你等着,杨金星,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

“真棒!这异域风情的外国女子果然不同凡响!”金星瘫倒在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满足地惊叹道。

“艾丽萨,我离不开你了,真的,明天,我给你买衣服和首饰,我俩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个公主一样!”金星兴奋不已,搂着艾丽萨连亲带摸。

“珠宝,服装,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早日得到自由。”艾丽萨叹了口气,看着金星说道。

“会给你的,不过现在不行,明白吗,小宝贝?”金星说着,将艾丽萨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胸膛上,用自己的身体驮着艾丽萨,双手也在艾丽萨的后背和芳tun上不停漫游。

“越快越好,否则我还憋疯的!”艾丽萨说着,爬了下来,背对着金星抽泣起来。

“别哭嘛,这样不也挺好吗?我供你吃穿,等过这些日子消停平静了,我就带你出去,我一定要带着你游遍祖国的大江南北,我们中国可大了,名胜古迹太多了!”金星也翻过身来,从后面搂住了艾丽萨。

“今晚我住这儿了,艾丽萨,准备迎接新的战斗啊!”金星附在艾丽萨的耳边,嘿嘿地坏笑着。

“讨厌!”艾丽萨说了一句,不再答理金星。

当晚,金星真住在了艾丽萨的房间里。

十点多,金星一觉醒来,看着艾丽萨光洁匀美的身体,又止不住春心大动,**十足,与艾丽萨缠绵了三四次。

金星发现,艾丽萨有时也能沉醉其中了,对于金星的动作,不是一味地推拒,有时还很配合,表情也不像原来那样僵硬甚至愤怒了。

直到凌晨三点多,金星才沉沉睡去,他太累了!

这其中,叶子也没闲着,金星告诉她,抓时间多给摄录点儿,以后把这些交给李承业,让他看看自己的女人是怎样在金星怀里恣意欢乐,如痴如醉的。

所以,叶子几次躲在门后,偷偷录了好久,直到几个g的磁盘全满为止。

艾丽萨见金星睡了,不禁异常兴奋,因为金星的手机就在身边,她要趁这个机会给承业发条短信,告诉承业自己所在的具体位置。

“现在,承业一定知道了自己在金星这里,可能不知道的是自己到底在哪一栋,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承业一定会派人把自己解救出去。

其实,很早,艾丽萨就想这一刻了,这也是她没太拒绝金星留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金星鼾声如雷,艾丽萨紧张地看着,手慢慢睇伸了过去。

金星的手机从不关机,此刻,艾丽萨拿到手里之后,很快找到了信息菜单,开始编写短信。

“承业,我被金星绑架,在别墅区七十九号三楼,这里只有金星和另一个女子,救我!”艾丽萨写完,便开始输入承业的手机号,然后顺利地按下了发送确定键。

刚一按完键,金星便动了动,艾丽萨见短信还在发送状态,赶忙拿起毯子盖在上面,自己装睡起来。

金星起来,赤身下地去了厕所,艾丽萨赶紧拿过手机,见已经发送完毕,便把手机又送回金星刚才躺过的位置。

金星回来,果然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便又躺在了艾丽萨身边,伸手紧紧搂住了艾丽萨。

安晨还没说完,承业便气得暴跳如雷。

“安晨,一定要找到金星的别墅住地,我和你一起去,把他的另一条腿打残,不,就势打死他算了!”承业在房间里来回走着,气呼呼地说道。

“李总,您别着急,我们怎么能让您去呢?您放心,我们一定能把艾丽萨小姐救出来。”安晨看着承业,满怀信心地说道。

“那个色鬼,豺狼,指不定会怎样虐待艾丽萨呢。”承业看着安晨,满怀仇恨地说道。

“没事,李总,现在的关键是找到那家别墅,估计里边人不会太多,只要找到艾丽萨小姐就能把她救出来,另外,李总,您也不用太着急,太气愤,我想,把杨金星打死也不太好,现在,他和您之所以都心照不宣,有些事不向警方报告,就是因为你们两个都有把柄,都不好翻脸,如果真把他打死了,警方绝不会坐视不管,那样会不会被动呢?”安晨看着眉头紧锁,焦躁不堪的承业,耐心地分析道。

“也是!这个畜生!谁会想到他会这样,也怪艾丽萨,太相信别人了。”承业叹惋不已,看着安晨,现在,他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看,现在还不能大张旗鼓地在那边打听,那样会打草惊蛇,如果他把艾丽萨转移走了更麻烦,也会惊动警方,警方一插手更麻烦。我想,不如我先带一两个弟兄暗中侦查,一旦有信,就迅速解救,让他措手不及。”安晨看着承业着急的样子,平静地建议道。

“也好,现在,只能这样了,安晨,这是你处理吧,一有消息,马上行动,只许成功,不能失败,一旦失败,杨金星一定会凶残至极,这次,一定要给他点儿颜色,只要不打死就行。”承业心情缓和了许多,但还是咬着牙说道。

“没问题,李总,我去了。”安晨说完,快步走出房间。

承业看着安晨的背影,暗中称奇,这个安晨,真不简单呢,比我还要沉着冷静,是个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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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四章 狼穴逃生

安晨带两个弟兄在那片别墅区找了一天,没发现任何线索最新章节。【,便回到承业的华晟集团总部,向想承业汇报。

“李总,会找到的,您放心,我相信自己。”安晨见承业那样失望落寞,便看着承业,目光坚定地说道。

“那就好,尽快,也要小心,他是只狼啊!”承业拍了拍安晨的肩膀,神情恍惚一般。

“只要找到地点就没问题,我自己对付他就可以了。”安晨知道,金星是个残疾,可他更相信自己,全军散打和五项全能第一名的荣誉可不是凭空白得来的。

“一定要慎重,他有枪,心狠手辣,别大意!”承业唯恐安晨再出现什么意外,自己身边更没人了。

“没问题,明天我继续侦查,李总,您放宽心,我有预感,明天一定有结果!”安晨做事很谨慎,也很凭直觉,他知道,那片别墅自己已经悄悄观察走访了一大半,明天一定会在那里发现端倪,或者直接把艾丽萨解救出来。

“承业,您放心艾丽萨会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她会很机灵的。”欣欣见承业躺在自己身边辗转反侧,知道承业还在为艾丽萨担心,耐心劝慰道。

“可她面对的是只狼,不是正常人。”承业知道,金星不会放过艾丽萨,而一想起艾丽萨被金星蹂躏糟蹋,承业的心就难以平静,愤怒的火焰简直要把自己烧焦。

“有安晨兄弟帮忙,没问题。”欣欣不知说什么好,紧紧地依偎着承业宽阔的胸怀,柔声安慰道。

“但愿如此!”承业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承业的手机响了起来,承业电击一般,一跃而起,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一条短信!是艾丽萨发的!”承业内心激动,哆哆嗦嗦打开短信,看到了艾丽萨发过来的那几行字。

“好,她在求救!我这就给安晨打电话!”承业一边说着,一边给安晨打电话。

“李总,等着我的消息,我带一个弟兄足够!”安晨听完承业复述的艾丽萨发给他的短信,满怀信心地说道。

“一定要注意安全,细点儿心,他有枪,你进去先控制好他的手机和有线电话,别让他往外通信,他党羽众多,一旦去了援军就麻烦了。”承业不放心地嘱咐着,尽量把想到的都说出来。

“李总放心,这对一个特等兵来说小菜一碟,您等着。”安晨心里抑制不住兴奋,他也想痛快淋漓地教训一下那个瘸腿魔鬼了。

不到五分钟,安晨就带着一名自己的战友智国民出了门,坐进一辆路虎轿车里,向着那片别墅区飞驰而去。

安晨看了看表,三点五十分,应该正是人们熟睡的时刻,绝佳时机!

“七十九号,就是这里了!小智,你就在车里别动,我自己进去,记住,你的任务就是看车,保证我们出来以后能立刻坐车离开。”安晨拍了拍小智的肩膀,低声叮嘱。

“安哥,我和你一起进去吧。”小智有些着急,他是安晨的战友,虽然对安晨的身手了如指掌,可真替安晨担心。

“不,记住,看车!”安晨说完,拔出手枪,从另一个纸盒里掏出消音器安上这把枪和消音器还是家栋离开时特意留给安晨的,当然,安晨不会轻易使用,万一金星的援军到了或者艾丽萨发完短信后又来了帮手,就别无选择了。

七十九号位于小区偏西的位置,小区用三米高的铁栅栏围起来,这对安晨来说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攀住铁栏轻轻一跃,安晨已经跳进了七十九号楼下。

看来只好从正门进入了,安晨转了一圈,没发现可以进去的地方。

来到正门,安晨看了看,门已锁上,那种厚重的防盗门不可能撬开。

安晨只好往左走,那里,有一扇小窗,安晨近前一看,大喜,是那种左右推拉的塑钢窗,安晨拔出匕首,轻轻一拨,窗户便闪开了一道缝,安晨用手一推,腾身一跃,从窗台跳进了别墅门里。

进门之后,安晨就轻轻打开了刚才锁着的门,把防盗门开了一道大缝。

安晨穿的是那种柔软轻便的旅游鞋,从一楼到三楼,没发出任何声响。

就是这间了,安晨看了看,中间的一间卧室虚掩着门,里边传出了持续不断的鼾声。

安晨一只手举着枪,一只手拿出一支小手电,往床上一照,见是杨金星,一掌朝着金星的脖颈劈去。

金星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便被重重地一击,可他没有晕厥,冲着外边大喊:“叶子,快!……”没等金星落音,安晨照着金星的脸便猛击几拳。

金星的口鼻往外窜血,想去拿自己头顶的手机,安晨,一下将手机抢过来装进自己兜里。

艾丽萨已经知道,安晨是来解救自己的,便慌慌张张往身上穿衣。

可惶急之中,衣服怎么也穿不好,安晨见金星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打开了床头灯。

艾丽萨白皙匀称的身体豁然出现在安晨面前,安晨不由得心里一惊,这样的身体,太灼人了!

可他立刻镇静下来,他知道,外屋还有一个女子,对付她,小菜一碟。

正想着,门外想起了趿拉拖鞋的脚步声,安晨往外一看,一个和艾丽萨同样匀称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子出现在门口,见到安晨,惊惶地大叫起来。

安晨走过去,对着女子的脖颈重重一击,女子便瘫倒在地板上,安晨知道,这个力道,足矣让女子晕迷一个小时。

安晨又走到床边,狠狠地抽了金星几个大嘴巴。

“瘸腿狼,好狠毒!”然后,拿过枪来,紧紧顶住金星的额头。

金星口鼻流血,狼狈不堪,一语不发。

安晨忽然高高举起枪托,照着金星的另一条腿猛砸下去,金星狂叫一声,歪倒在床上。

安晨见艾丽萨已经穿好衣服,便拉起艾丽萨往外走去。

前后不到五分钟,安晨已经冲到栅栏下,迟疑一下之后,便果断地艾丽萨背到自己的背上,吃力地爬过了栅栏。

小智的车已经启动,安晨迅速上车,车子沿着原路飞速驶回。

“李总,我们出来了!”安晨稳定之后,拨通了承业的电话,告诉承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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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五章 余痛难消

承业正焦急地等待着,在房间里来回走着txt下载。

“欣欣,你看,艾丽萨会平安回来来吗?我真有些担心呢。”承业实在憋不住了,看着欣欣说道。

“没事的,承业,你甭担心,凭安晨的身手,对付杨金星不成问题,艾丽萨也已说了,里边只有杨金星和另一个女人,所以,你只管放心。”欣欣走到承业面前,认真分析着。

“但愿如此!那只狼,一定没少折腾艾丽萨!”承业咬着牙,愤怒不已。

“只要她能安全回来就不错了,承业,你别想得太多了。”欣欣依偎在承业身边,抚摸着承业的手。

“哦,他们回来了!”两人正说着,承业的手机响了。

“好!多注意啊!不能有任何闪失,要不要我再派几个人接迎?”承业兴奋不已,来回走着,对着手机嘱咐安晨。

“叶子!叶子!”金星见叶子卧倒在门口,忍住伤腿的剧痛,赶忙大声喊道。

叶子赤身**躺在地上,毫无动静。

金星只好忍痛下床,伸手去拉叶子。

叶子仍旧双目紧闭,金星伸手在叶子的鼻孔试了试,见还有气息,便吃力地将叶子抱回到床上。

自己的腿还是断了一般剧痛,他知道,那一下,安晨没少用力,是不是这条腿也断了呢?

他想给国权凤金打电话,可自己的手机已被安晨拿走,看来只好用叶子的手机了。

金星拄着拐杖,打开大灯,到处寻找叶子的手机。

正在这时,叶子醒了。

“叶子,你怎么样?你的手机在哪里?”金星扶着叶子的胳膊,急切问道。

“打我的脖子了,晕了,哦,我的手机在那个卧室充电,哥,你怎么样?”叶子揉着酸痛的脖颈,赶忙问道。

“这条腿挨了一枪托,怕是也断了,我想赶快给凤金和国权打电话,让他们过来。”金星目光凄然,无助地说道。

“好,我去拿手机。”叶子起身,顾不得穿衣,踉踉跄跄走出了房间。

“这个李承业,比我还狠啊!这小子,抓住他一定把他千刀万剐!”金星一边拨打凤金的电话,一边恨恨地骂道。

“他怎么进来的?也太厉害了,自己一个人,就伤了我们两个,而且周围都是高高的栅栏。”叶子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这个李承业,又弄来了这样一位高手,妈的!”金星骂着,拨通了凤金的电话,告诉他马上过来。

“自己一人?”凤金有些不相信,真有人有这样大的胆子?

“没错,进来的肯定就一人,外边几人接应就不知道了,行了,先别说这些了,凤金,赶快把我送到医院,检查一下,我怕这条腿也废了。”金星呲牙咧嘴,疼痛难忍。

“好的,大哥,您看,这事用不用报警,让警方替咱们收拾他们,那个新来的副局长和你的关系不是挺铁的吗?”凤金看着金星,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可别胡说了,人家刚来,自己还保不过自己,怎能给人家添麻烦?况且,即使他帮咱,最后追查,不还是咱的错吗?”金星皱着眉头,将胳膊搭在了凤金的肩上,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间。

叶子、凤金和金星到市附属医院时,已是凌晨六点,值班医生和护士看了看,医生说多数是小腿骨劈茬了,还需拍片验证一下。

可x光摄像的医生不在,三人只好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苦等。

金星坐在那里,倍感凄凉,落寞。

真没想到,自己混到了这个结局。

不,还不能是结局,李承业,等着,我绝不会就此罢手,总有一天,我会踩着你的身子,让你向我求饶!金星咬着腮帮子,心中暗想。

一个多小时后,金星的照片结果出来了,小腿骨上有一道裂缝,需要固定静养,为防止缝隙增大,或细菌从缝隙浸入骨髓,医生要求马上住院。

金星本不想住,可他实在怕自己的另一条腿再废掉,便无奈地答应了。

妈的,李承业,你等着!金星皱着眉头,恨不得将承业撕成碎片。

凤金给国权也打了电话,国权过来之后,帮着办理了住院手续。叶子也进行了检查,没事,叶子和凤金留下来陪护。

“国权,你到我别墅,把茶几上的几个优盘复制一下,抓时间给李承业寄去。”金星忽然想起叶子摄录的那些视频,现在,他最想看到的是李承业心里的痛苦。

那几天里,他把艾丽萨蹂躏得死去活来,承业看到这些视频后,一定会醋意大发,暴跳如雷。

“好,大哥,你好好养着,让凤金带几个弟兄保护你,那边我负责,一定不让李承业那小子得意!”国权为了讨好金星,拍着胸脯保证着。

“不用,叶子在这儿就行了,人多了反而不好。你也别太过火,以免万一他狗急跳墙局面失控。”金星皱着眉头,低声嘱咐。

“好的,大哥,你安心养伤,我先走了。”国权说完,走出了房间。

金星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难以平静。

艾丽萨回去之后,一直沉默寡言,与原先判若两人。

“艾丽萨,别再想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你要重新面对新的生活,你看,太阳照常灿烂着,开心些!”欣欣抚着艾丽萨的肩膀,亲切地劝慰着。

“欣欣,谢谢你!我真以为我回不来了,那个畜生!真不是人啊!”艾丽萨说着,面色凄然,两滴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

“都过去了,别再想了,承业说了,一会儿带咱吃海鲜。”欣欣搂着艾丽萨的肩膀,继续安慰着。

“是啊,艾丽萨,回来了就是万幸,应该高兴才对。别再想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吃饭,淮海路新开了一家海鲜馆,规模不小,我们去看看,尝尝那里的海鲜。”承业走过来,扳过艾丽萨的脸,微笑着说道。

“多谢李总!只要您不计较,我心里会快慰许多。”这是艾丽萨的真心话,说完之后,艾丽萨便抱住承业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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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六章 醋海挣扎

承业躺在床上,抚摸着艾丽萨的身体,艾丽萨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真漂亮,真精致啊!”承业的一双大手在艾丽萨光滑的身体上漫游着,就像以往一样。

忽然,承业停下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声问道:“艾丽萨,他很疯狂吗?他很暴虐吧?”

“没有,李总,我不想再提那些事了。”艾丽萨回来之后就觉得,承业和自己之间仿佛有了些距离,把“哥”的称呼变成了“李总”。

“承业,那些事就别再提了,有什么意义呢?”欣欣躺在承业另一侧,也转过身体说道。

“好,我不提了,恕我直言,不知怎么,心里总想这件事。”承业把身体放平,仰躺着说道。

“你们男人就这样,自己放荡无忌,却不许我们女人有任何出格行为,哪怕是一些意外闪失。”欣欣从承业的身体上跨过来,和艾丽萨躺在一起,搂着艾丽萨说道。

承业和艾丽萨一句话没说,可心里都极为不平静。

杨金星那条色狼,不知怎样蹂躏糟蹋这样娇美的艾丽萨呢,别看他瘸了一条腿,可色心和**似乎更强了,这几天里,这个畜生在艾丽萨身上一定没少动心思,艾丽萨反抗了吗,是痛苦还是享受呢?

这些问题在承业的脑海中翻来覆去,怎么祛除都无济于事。

艾丽萨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终于逃出来了,摆脱了杨金星那一双魔爪,本想得到承业的安慰,可从承业的眼神中,她似乎没有看到承业的惊喜和承业给她的真诚安慰。

虽然承业也有说有笑,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可艾丽萨看得出,承业说的和做的都有些勉强,而承业的一双眼睛,却不断地审视一般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看得自己很不自在。

万一,杨金星把那些录像视频送给承业,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艾丽萨紧紧搂住欣欣,仿佛还没从那场噩梦中清醒过来。

“安晨,你进去时艾丽萨和杨金星在一起吗?”八点多,承业便来到总部,把安晨叫过来问道。

“哦,当时没开灯……”安晨知道,承业心里一定是有了醋意,而这些细节承业知道的越多越没好处,便想搪塞一下。

“安晨,实话实说,别跟你李哥玩虚的,我就是想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承业看出安晨的心思,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哦,当时真没开灯,杨金星睡在艾丽萨身边。”安晨想了想,只得如实回答。

“艾丽萨穿没穿衣服?”承业往前走了一步,赶紧问道。

“没有。”安晨别了一下嘴,说出了两个字。

“杨金星呢?”承业瞪着眼睛,急切地问道。

“好像也没有。”安晨知道,此时撒谎承业会更恼怒,便继续说道。

“什么好像,穿就是穿了,没穿就没穿。”承业还是有些不满,皱着眉头埋怨道。

“是没穿。李总事已经过去了,艾丽萨回来就是万幸,她是被杨金星那一伙儿骗去的,也受了不少苦。这事就…”安晨低声劝解着,可说到一半就被承业打住了。

“行了,你还教训上我了!安晨,怎么做我清楚,用不着你教训我!”承业竟勃然大怒,朝着安晨喊了起来。

“是,李总,我不是想教训您,我只是想……”安晨颇觉委屈,他真没想到承业发这样大的火儿。

“行了别说了,出去吧。”承业不耐烦地说着,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拿起一颗烟点了起来。

承业是从来不抽烟的,可是今天,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

“欣欣姐,你劝劝李总吧,他好像对艾丽萨的事很在意,刚才问了我好些细节,情绪也很激动。”安晨从承业那里出来,便去了欣欣的办公室,对欣欣说了刚才的情况。

“我已经看出来了,谢谢你,安晨,我会不断解劝他的。”欣欣很喜欢这个诚实的小伙子,对安晨的做法很是感动。

“我也怕他对杨金星有什么过激行为,欣欣姐,有什么事您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也注意些。”安晨说完,心事重重地走出了华晟总部大楼。

中午,欣欣、艾丽萨和李承业坐在一起,欣欣见承业勉强的笑容和不断审视艾丽萨的目光,便想再劝劝承业。

“现在的男人就这样,只许自己在外面彩旗飞扬,不许家里老婆有一点风吹草动,哪怕有一点想法都不行,这人啊,如果都能换位思考一下就行了。”欣欣看着电视,发着感慨。

电视的法制频道节目,正讲述一幕疑神疑鬼的男人怀疑自己的老婆出轨而杀死自己老婆的惨剧,欣欣很自然地说道。

承业看了看欣欣,没说什么,他知道欣欣在说给自己听。

艾丽萨满含幽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欣欣姐,我想回家看看,也许就不会来了。”欣欣站起身刚要去卧室,艾丽萨一下拽住欣欣,泪水潸然而下,低声说道。

“艾丽萨,先别这样说,你在这儿挺好的,你看,你的工作不错,你的写作也很有起色,已经出了一本了,现在回去,岂不半途而废了吗?”欣欣赶忙停住,搂住艾丽萨的肩膀劝道。

“说实话,我真不愿意离开,可是你看李总那样子,我实在呆不下去了,我回法国待一段时间,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也好忘记那段梦魇般的遭遇。”艾丽萨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行了,艾丽萨,别任性,李总很喜欢你的,你看不出吗?你不在这儿的时候,他坐卧不宁,寝食难安的。”欣欣把艾丽萨扶到卧室,耐心劝慰着。

“怎么,艾丽萨,想回家?”承业从卫生间出来,见艾丽萨在欣欣怀里哭着,惊诧不已。

“是,人家遭受了那么多的伤害,心里的伤是需要时间和环境来治愈的。”欣欣看着承业,替艾丽萨回答道。

“不,艾丽萨,你不能走,我不让你走!”承业紧紧抱住艾丽萨,把脸紧紧地贴在艾丽萨的胸前,孩子一般央求道。

“承业,我真得离开,也许我会回来的,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这样好。”艾丽萨泪眼婆娑,捧着承业的脸说道。

“不,艾丽萨,这几天是我的错,我意识到了,以后不会这样的,我离不开你的!”承业紧紧搂住艾丽萨,大颗大颗的泪珠儿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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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七章 出墙原理

是的,承业离不开艾丽萨,艾丽萨没回来时,承业的心仿佛被掏空一样,茫然无着,他想象着她的妩媚妖娆,想象着她的气质风韵……如果艾丽萨被害了,我一定把这份产业交给欣欣,然后亲自去找杨金星拼命,杀死杨金星后再死在艾丽萨跟前,承业曾经这样想过最新章节。

可艾丽萨回来之后,他的心思却大部分放到了对那几天艾丽萨和杨金星交往亲密程度的细节问询上,每次见到艾丽萨,他便马上想到了杨金星在她身上的狂浪无度。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不对,因为艾丽萨不是自己主动出轨,而是被诱骗胁迫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每次到艾丽萨跟前,面对艾丽萨的精美的身体,本想安慰几句,可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审视和问询。

他多次发誓,不再想过去,也不让艾丽萨回忆那几天不堪回首的日子,可他最终发现,这种想法实施起来竟如此困难。

这次,承业见艾丽萨执意要离开,便更加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和自己的狭隘。

“承业,我走了,你好好对待欣欣姐,你们多多保重!”艾丽萨哭着,想要拾掇自己的行李。

“不,艾丽萨,我不能没有你,你走了,我马上去找杨金星拼命!”承业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看着艾丽萨说道。

“艾丽萨,你看,承业也不易,他都这样说了,你理解他吧,时间会冲淡一切,过几天或过些时日,这事就过去了。”欣欣搂着艾丽萨,哭着帮承业央求。

“好,欣欣,我再呆几天看看,如果我还是不能摆脱那个阴影,我再离开,好吗?”艾丽萨泪眼婆娑,搂着欣欣和承业哭泣道。

“好的,艾丽萨,你留下来,我们还和原来一样,忘记过去那些不快,我们会的,时间能抹平那几天带给你的创伤的。”承业紧紧搂住艾丽萨,现在,他实在不想改变这种稳定儿温馨的生活。

几人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常态,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相拥而眠,安晨等人时刻警惕着,保卫着承业等三人的安全。

第三天,门卫将一件快递送到了张薇手中,张薇一看,是一件快递,赶忙来到了承业的总裁办公室。

“李总,这里有一件快递,来自本市,不知是什么东西,您看。“张薇拿过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递到承业手里。

承业见包装精美,结实坚固,还真看不出是什么。

“李总,这些日子集团运转不错,您的生活也很稳定,把我都忘了吧。”张薇十来年前就已跟了承业,这间办公室就是两人经常幽会的场所。

这几天,张薇的老公蔡向东和张薇闹意见,已经好几个月没和老公亲热了。原因就是张薇竟然发现自己的老公也有了小三,那个叫萍萍的女子经常半夜三更给他发短信,打电话,而老公蔡向东竟然也开始不背着自己了,越来越胆大了。

好,既然你如此我也放开点,张薇看着老公那个圆圆的光头和孕妇一般的肚子,心中暗想。

今天,她见承业的办公室里只有承业自己,对老公的报复欲和对承业的爱欲同时袭来,便想像原来一样和承业在办公室里再玉成一段,既解解渴又报复一下老公。

“我怎能忘记你呢,多少年的交情了,是吧?张薇,我们认识多久了?”承业看着张薇,觉得张薇的话很有意思,以前,张薇对自己都是毕恭毕敬的,即使自己一时血脉贲张做些事情时,张薇也是谨小慎微的。

“我大学毕业九年了,到这儿之后的一个多月就被李总俘虏了。”张薇笑笑,往前走了一步,顺手解开了一个扣子。

“张薇,你怎么了?很大胆开发啊!”承业笑笑,看着张薇冷静的面孔说道。

“我和李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李总,我哪里啥样你清清楚楚,所以,我也不怕李总笑话,说实在话,我想李总了,特别想!”张薇说着,慢慢向承业走来。

“怎么,你?”没等承业说完,张薇的口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来,伸出了滑润香甜的舌尖,直接进入了承业的口中。

承业本想拒绝,可香舌的魅力又使他欲罢不能,于是,承业很自然地吸吮起来。

紧接着,承业的手也急促起来,在张薇的衣服里快速游动着。

张薇媚眼如丝,浑身火热,又软又滑又热的身子在承业怀里不挺地扭动着,柔软的小手也在在承业的身上不停地漫游着。

不知不觉间,承业的腰带已被张薇解开,张薇伸手揉搓着,不一会儿见时机成熟,便很自然熟练地跨坐上去。

两人在那张宽大舒适的老板椅上,忘情地缠绵起来。

“痛快!李总,以后咱是每日一歌还是每周一歌?”张薇一边清扫战场,整理衣服,一边看着承业说道。

“馋猫,你愿来就来,只要我在。”承业笑着,心里纳闷,这张薇怎么了,这样主动呢,紧接着,便又问道,“张薇,怎么这么主动,这么火爆,和老公闹意见了,找我泻火来了?”

“不愧是总裁啊!不过,我真是想了,想李总了。”张薇拾掇完毕,俯下身子,又亲了亲仍坐在椅子上的承业。

“女人啊,真是,上来劲儿时比男人还火爆,哎,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样?”承业笑着,看着张薇问道。

“你经历过的女人无数,还来问我?”张薇笑笑,反唇相讥。

“都说我们男人是色狼,其实你们女人有时也是一只发疯的母狼,不,是发情的母狼,是吗?”承业盯着张薇,还是想从张薇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男女间就这点儿事,不过,不同的人会演绎出不同的效果,有的风韵十足,撩拨得人心痒,有的淡而无味,令人几次就厌了。”张薇坐在了承业的腿上,这个姿势她最习惯了。

“说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张薇,说实话,你和老公的状态是属于哪种呢?”承业感觉很有意思,看着张薇问道。

“说实话,就是第二种,索然寡味。”张薇看着承业,坦然说道,“他胖,光头,那样子一看就够了,哪像李总这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令人百看不厌啊!”

“难怪人们都说七年之痒呢,难怪有些男女不顾一切红杏出墙呢,审美疲劳啊。”承业说着,推了推张薇,张薇嘟着小嘴,低声嘀咕:“哼!卸磨就杀驴!”

承业没有顾及张薇,慢慢打开了那只纸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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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八章 视频威力

“咦?是只优盘最新章节。”承业充满好奇,毫不迟疑地插在了身边的电脑主机上,拿起鼠标,打开之后,发现是两段视频资料,每段五百多m。

“谁这么无聊,***宣传资料?”承业自言自语,点开了播放命令。

承业一看,不由得两眼喷火,这个杨金星,也忒狠毒了txt下载!

画面上,艾丽萨欲火难捱,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扭动着,那动作,狂浪无羁,放荡无比。

连承业自己都没看过艾丽萨有过这种神态。

紧接着,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男人,一把搂住艾丽萨,闭着眼睛陶醉着,不一会儿,两人激吻起来,然后,艾丽萨急切地将男人推到,一下跨了上去。

那个越来越疯狂的男人,不是别人,竟是杨金星!

承业一下关闭了播放的文件,胸口急促地一起一伏。

“啊?是艾丽萨姐姐!”张薇一见,也张大了嘴巴,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其实,张薇比艾丽萨大五六岁,可自从艾丽萨到这里,张薇就称她为姐姐,主要还是出于一种敬意。

“这个畜生!”承业喘着粗气,狠狠地骂道。

“是杨金星,艾丽萨姐姐怎么到那里去的啊?”张薇还不知道艾丽萨被诱骗被囚禁的事,这类事情承业从不让集团员工知道,哪怕是眼前的张薇。

承业低着头,思考策略,怎样才能报复过来呢?

心里想着,头脑中浮现着艾丽萨痴醉的神态,承业忍不住又点开了播放键。

杨金星时而双眼紧闭,疯狂用力,时而嘴角下撇,露出得意之色。

艾丽萨时而骑跨在金星身上,时而躺在金星身下,双眼迷离,充满魅惑,唇舌急切地搜寻着,在金星的身上狂舔着,承业往前探了探身子,仔细观察,发现艾丽萨是那样主动,丝毫没有被强迫的迹象。

“比网站里那些专业演员演绎的a片还放肆,真过瘾啊!”张薇看了一会儿,吃惊说道。

“张薇你看,艾丽萨像不像被强迫的?”承业双眼冒火,紧盯着屏幕,问张薇道。

“说实话真不像,艾丽萨姐姐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张薇不敢撒谎,如实回答,可又怕承业的心里难以承受,便又接着说道,“可据说有一种药,能够催情,能使男女**大增,甚至不顾廉耻。”

“是吗?杨金星怎么那么方便有药啊。”承业将信将疑,又打开了第二段。

和第一段的画面一样,艾丽萨仍然全身**,可表情似乎很僵硬勉强,但也不是很排斥抗拒,杨金星似乎像在表演一样,得意洋洋,疯狂无比。

“这段里,艾丽萨姐姐好像很勉强。”张薇索性搬过一张椅子,坐在承业身边说道。

“可她也没反抗啊。”现在,承业最想看到的是艾丽萨极力反抗,厮打杨金星的场面。

可播放结束了,艾丽萨反抗的镜头一直没有出现,反而在最后出现了一行红色大字:

谨以此片献给李承业先生!

后边还有一行大字:过瘾吧,哈哈哈哈…

承业一下将电脑显示器高高举起,狠狠摔到地上。

张薇大惊,赶忙上前扶住承业,柔声劝慰:“李总息怒,对于杨金星这样的人渣,也不可生真气,他想看到的,正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此时,你更应头脑冷静,否则,他更看你笑话了。”

“冷静?我怎么冷静,我不但恨杨金星,也恨艾丽萨,你看她,从始至终都没做任何反抗,很投入很享受,比和我在一起还风骚啊!”承业握着拳头大喊,吓得张薇不停地后退。

“李总,恨艾丽萨姐姐就不对了,女人,有很多时候是情不得已,如果那时杨金星逼迫姐姐,不许她哭,不许她反抗,她会怎么办?再说,这录像是可以经过剪辑的,你看,后面他们还加了字,显然是针对你的。”张薇鼓起勇气走上前,拿过承业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耐心解释道。

“女人,就那么回事吧,什么情什么义的,都是骗人的。”承业颓然坐到沙发上,感慨说道,然后,便目光呆滞,好半天没说一句话。

承业不到十一点就回到家里,这次,他没叫欣欣和艾丽萨,自己驾车独自回的家。

回到家里,承业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本以为艾丽萨被骗之后会一直反抗,受尽屈辱,没想到她还表情迷醉,那样享受,承业越想越气,恨不得冲着艾丽萨大吼一番。

正在这时,欣欣和艾丽萨回来了,欣欣开开门,见承业的皮鞋,便对艾丽萨说道:“咦,他回来了,怎么不叫咱们一声啊。”

“是啊,承业,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艾丽萨换完拖鞋,便来到承业床上,轻声问道。

“没怎么。”承业将头扭向一旁,冷冷地回答。

他真想对着艾丽萨大吼几句,问问她为什么不反抗,可想到上次艾丽萨的执拗,便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抑制住了自己。

“如果是身体不好,我给你拿点药。”艾丽萨拿过承业的手,轻轻揉捏着说道。

“不了。”承业有只说了两个字,便呼呼地喘着粗气,并把手从艾丽萨手里抽了出来。

艾丽萨见承业气性很大,便走出卧室,默默地坐到沙发上。

“他怎么了?”欣欣从卫生间出来,见艾丽萨面色凄然,关切地问道。

“不知道,好像生很大的气,我不敢再问了。”艾丽萨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承业,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欣欣走进来,躺在了承业的身边。

“哼,你看!”承业将手中的优盘扔到床上,气呼呼地说道。

“那是什么东西,说话呀,真是的!”欣欣一下坐起来,看着承业问道。

相比之下,欣欣在承业面前敢说话,有时也不客气。

“你们看嘛!”承业大吼一句,又把头扭向了一边。

欣欣拿起优盘走到了书房,插到了电脑主机接口上。

“艾丽萨,你看!”欣欣一看,也不由得大惊,赶忙喊来艾丽萨。

“欣欣姐,这是他们录的,那几天,他们录了很多,这一段好像是我喝药以后录的,还有很多,没想到他们还给邮到这儿来了。”艾丽萨看着,搂住欣欣,气愤不已。

“他们给你喝药了?”欣欣盯着屏幕,看着艾丽萨迷醉的表情,低声问道。

“是啊,姐,我喝了那罐可乐之后,就失去了知觉,好像不像我一样,他们拍了很久,以后,他们也拍过……这伙流氓!”艾丽萨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哦,我去劝劝他。”欣欣抚摸着艾丽萨的肩膀,又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去劝劝他。”说完,便走进了承业的卧室。

“不就那段视频吗?承业,你能不能大度些,艾丽萨说了,那是她被人诱骗喝了药之后拍的,真是,至于吗?”欣欣俯下身子,耐心地劝解。

“你看,从始至终她都那样,真让我受不了。”此刻,承业把气都集中到了艾丽萨身上,开始认死理了。

“那又怎么样,艾丽萨说了,人家骗他她喝了药,她失去了知觉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欣欣知道承业的特点,他有时脾气特犟,也最爱吃醋,可过去这阵儿便没什么了。

“我真不信,喝药之后不清醒还能那样。”承业大声喊了起来,把欣欣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样?即使真的那样你又怎样?你原来整天在外面寻花问柳,猎艳求芳的怎么就可以?再说,承业,我实话告诉你,我在异国他乡漂泊那几年,什么都做过,比这还恣,又怎样?”欣欣说着,想起了自己在外漂泊的日子,眼泪也自然地滑落下来。

“你……”承业欲言又止,在欣欣面前,他的语言总显苍白。

“承业,咱们刚刚稳定一段,我真想安安稳稳地打理咱的产业,好好过日子,艾丽萨出了这事,回来了就行了,你可别再深究了,包括对杨金星,咱们大仁大义,别搭理他那种小人,用咱们的业绩打败他,他已是一个瘸腿子了,有什么本事,和那种人斗气,有什么意思,冤冤相报何时了,承业,你好好想想吧,我们俩投奔你,是想过安稳日子,你再把我们牵扯进火坑,那样好吗?承业,这些话语,我想了很久,早就想对你说,可一直没机会,今天,我说出来了,希望你好好想想,别再自寻其辱了。”欣欣看着承业,一口气说了这些。

艾丽萨坐在沙发上哭泣起来,欣欣赶忙出来,把艾丽萨搂在怀里,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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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九章 杀狼计划

有了刚才欣欣的一席话,承业的心里似乎平静了许多最新章节。

是啊,两个女人来到自己身边,不是来整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自己也应该竭尽全力,使她们过一种安稳的生活最新章节。

可以说,艾丽萨和欣欣都不容易,前者漂洋过海,来投奔这里,不是为了自己的钱财,而是为了对自己单纯的爱;而欣欣更为不易,为自己杀人、流浪,辗转奔徙……现在,三人的情绪刚刚稳定下来,没想到杨金星竟处处找别扭使绊子,与自己为敌,给自己的生活制造麻烦。

承业走下床,见艾丽萨还在沙发上泪雨婆娑,瘦弱的肩膀分外惹人怜爱,心里便软了下来,搂住了艾丽萨的肩膀。

欣欣见状,也走过来,三人紧紧搂在一起。

可承业的心里,一直难以再像原来那样与艾丽萨欢娱了,每次两人刚欲亲热,承业的脑海中便马上出现金星疯狂的动作和艾丽萨迷醉的表情,而每当此时,承业便兴味索然,意兴全无。

每当这样的时刻,艾丽萨总是默默地转过身去,听着承业与欣欣兴奋欢娱。

艾丽萨真想离开了,三人这样住在一起,艾丽萨觉得异常尴尬。

转眼已近腊月,天气愈加寒冷起来,

二十多天后,承业的心情终于有了些许好转。

转眼已至冬天,寒风凛冽,冬子月中旬的一个中午,彤云密布,天上纷纷扬扬飘下漫天大雪,不一会儿,地上便一片银白。

承业最喜欢下雪,喜欢走在雪地上听自己“咯吱咯吱”的足音,见到漫天飞舞的雪花,承业的兴致被激发起来,不到四点,便载着欣欣和艾丽萨到距离华晟集团不远的“小肥牛”火锅店去吃涮牛肉。

一瓶红酒,一斤牛肉,承业又要了半斤鹿肉,几人吃得热火朝天。

当三人从饭店出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地上的雪已经有十来厘米厚了。

“太棒了,慢慢开,好好赏赏雪景。”欣欣和艾丽萨同样喜欢下雪,每次下雪都要去外边拍照留念。

“承业,明天,咱一起去郊外拍些照片,这么大的雪景色一定好棒,市区内拍不到好雪景的。”欣欣兴致极高,看着车窗外仍旧飞舞的雪花,兴奋地说道。

“好,明天早些出发,陪两位美女拍些照片。”承业看着车窗外的醉人的雪景,爽快应道。

到家下车时,几人相扶而行,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了三人深深的脚印。

“太美了!”到家后,艾丽萨又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飞舞的雪花与昏黄的路灯构成的堂皇迷离的世界,大声赞叹道。

“是啊,这样的雪景好美,艾丽萨,在你的家乡,没有这样的景致吧?”欣欣走到艾丽萨身边,笑着说道。

“是的,我们那里属地中海式气候,很少下这样大的雪。

“我们国家就是美,尤其是我们兴德,四季分明,冷热明显,所以,我不愿离开这里。”承业也走到窗前,搂着两人说道。

当晚,三人同床共枕,承业搂着欣欣,也许是鹿肉的作用,承业不一会儿就抑制不住自己,欣欣悄悄把承业推开,把承业的手放到了艾丽萨的身上。

艾丽萨拉住承业的手,身子也紧紧地贴了过来,承业立刻来了感觉,紧紧搂住艾丽萨,和艾丽萨忘情缠绵起来。

“承业,你俩好好玩玩儿,艾丽萨好久没这样了。”欣欣看着两人如胶似漆地搂在一起,也替两人高兴。

一个多月没这样了,承业也忘了一切,欣欣也在旁边不时地调节着两人的情绪,不停地给两人加热提温。

两人缠绵了近一个小时,承业才在艾丽萨的忘情欢叫中喷泄而出,酣畅淋漓地陶醉在艾丽萨的美妙之中。

早晨起来,承业穿衣下床,准备出发,忽然想起自己的数码相机放在自己办公室的抽屉里,便给张薇打电话想让张薇送过来。

“哦,好的,李总,我一会儿就送过去,李总,昨天,又收到一个快件,和那天那个一样,我估计还是优盘。”张薇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承业的心情立刻降至冰点,刚才的火热立刻烟消云散,默默地坐到床上发起呆来。

“承业,怎么了?”欣欣见承业神情异样,赶忙走过来问道。

“没什么,艾丽萨,欣欣,我叫安晨陪你们去吧,我有点事。”承业面色凄凉,看着欣欣低声说道。

“承业,说好一起去的,怎么又变卦了呢?”艾丽萨站在承业面前,小心问道。

“不去了就是不去了,没心情。”承业看了艾丽萨一眼,冷冷地说道。

“有什么事说出来嘛,憋在心里不好的。”艾丽萨见承业如此生气,估计自己又有些地方做错了什么,便小声说道。

“杨金星又送电影来了,那个畜生!”承业骂着杨金星,目光掠过艾丽萨时却狠狠地挖了艾丽萨一眼。

艾丽萨一下子跑开,到另一间卧室里抽泣起来。

“艾丽萨,别怕,没什么,承业的脾性你是了解的,过这一段就好了。”欣欣见艾丽萨这个样子,赶忙过来拍着艾丽萨的背说道。

“可那个畜生总不让人消停安静,他又给寄来了,那几天,他拍了好多。”艾丽萨哭着,大声解释道。

“这个流氓,真是该死!”欣欣也咬牙切齿,狠狠地骂道。

“欣欣姐,都怪我,现在我明白了,这事不怪承业,一是怪我,我若不被骗去也不至于让杨金星这样捉弄;二来怪杨金星,那个王八蛋竟如此下作!”艾丽萨一边抽泣,一边狠狠地骂道。

“说那些也晚了,艾丽萨,你放宽心,咱也劝劝承业,别让他和那种下流坯子一般见识。”欣欣耐心地安慰着,唯恐艾丽萨和上次那样想离开而承业不让,弄得更加不平静。

“这次我想好了,欣欣姐,我想趁机混进金星家里,把那个畜生干掉,也算帮你们出口气!这些日子,承业被他害得多苦啊!”艾丽萨忽然抬起头,目光坚定,瞪眼看着欣欣说道。

“别说笑话了,艾丽萨,那是个畜生,连承业都对付不了他,咱一个弱女子不行的,艾丽萨,要不你回去躲一躲,等过一段时间这里消停了你再过来,行吗?”欣欣见艾丽萨说得异常坚决严肃,不像笑话,真怕她铤而走险,那样,岂不更加麻烦。

“不,姐姐,我想好了,你有时间跟承业说说,他现在见我有气,如果我能回来,就好,咱继续过日子,或者,你们继续过日子,我逃回法兰西;如果我回不来,欣欣,你告诉承业,我真爱他,我放不下他,今生今世,我只有他这样一个男人。”艾丽萨说着,抱住欣欣痛哭起来。

“艾丽萨,别胡说了,这行不通的,承业也不让你这样做,杨金星那个流氓,绝不会有好下场,会有人收拾他的,可不是咱们,艾丽萨,别太天真,听话!”欣欣抱住艾丽萨,极力劝阻道。

“欣欣姐,先别对承业说,等明天我走了你再说,就说我离开中国了,回法国了,行吗?姐,我求你这一回,你一定替我保密,另外,姐,还有一件事,我的皮箱底下有一笔钱,是我这几年挣的,还有承业给我的,我没动,我想给我爸留一部分,剩下的你留着或还给承业,里边还有一封信,是我上次有这个想法时写的,姐,你替我转交给我父亲,拜托了!”欣欣忽然跪在地上,给欣欣刻了一个响头。

艾丽萨刚站起来,承业走了进来。

“怎么,艾丽萨,别想得太多,怪我太狭仄了,这样,咱一起去看看雪景吧,西郊还新建了一个滑雪场,我们去看看,艾丽萨,你会滑雪,教教我们俩。”承业见艾丽萨一直在哭泣,想起欣欣以前说过的话,心里有些不忍,便过来找欣欣和艾丽萨,想缓和一下气氛。

“不了,承业,我心里很乱,身体也难受,你也先别去了。”艾丽萨蓝蓝的大眼睛里满是柔情,声音也异常悦耳,承业一下奔过去,紧紧搂住了艾丽萨。

艾丽萨仍旧抽泣着,紧紧地搂紧了承业,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替承业除掉这个心腹之患!

“好了,不去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们在家吧,我去集团看看,今天针织厂要来谈一下扩大再生产的具体事宜,我过去看看。”承业搂着欣欣和艾丽萨,亲了亲两人的脸颊,走下楼去。

承业走了之后,欣欣继续劝阻艾丽萨,艾丽萨继续央求欣欣保守秘密,两人谁都说服不了谁。

“欣欣姐,你当初为了承业杀过人,老天爷真的很公平,也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我求你,你就让我利用这个机会吧,相信我,我会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好好回来的,姐姐,为了承业,你就答应我,好吗?”艾丽萨再次跪下,抱着欣欣的大腿苦苦哀求。

“可艾丽萨,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狼窝虎口,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欣欣掉下泪来,扶起艾丽萨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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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〇章 重入狼穴

中午,承业回来了,仍旧脸色阴沉全文阅读。

“欣欣,你说,真有那种让人疯狂的药?”趁艾丽萨去洗手间的机会,承业又问欣欣道。

“怎么没有?你打开百度搜搜看,各种各样的药水、喷雾剂多了去了,怎么,你还纠结这事儿,承业,别没劲了,可别中了金星的奸计,他巴不得你疯狂呢。”欣欣压低声音,对承业说道。

“我也想不再提这事了,可他又寄来一些,都挺疯狂的,我怎么也看不出艾丽萨的痛苦,我想她当时真是沉醉了。”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行了,别再理会那些破视频了,杨金星居心叵测,你别让他牵着鼻子走,多关心关心艾丽萨,人家漂洋过海,多不容易。”欣欣见艾丽萨要出来了,便又嘱咐承业道。

“好,我知道,可我这心里总是……”正说着,艾丽萨出来了,承业和欣欣的对话她已经听了一部分最新章节。

“承业,下午还去么?”艾丽萨面色沉静,看着承业道。

“去,不去不行啊,怎么,有事么?”承业见艾丽萨说话很不自然,心想,一定是心里有问题,否则,她不会这样的。

欣欣做了午餐,可承业和艾丽萨都吃了几口,便放下了。

“是我的厨艺不好吗??”欣欣无奈地摇摇头,她知道,两人心里又开始纠结了。

“欣欣姐,你看杨金星把承业折腾得那个样子,我真看不下去了,姐,你替我保守秘密,明天一早,我一定要走,不除掉杨金星,承业的日子就不会安宁。”艾丽萨铁了心肠,决计要去行动了。

“不,艾丽萨,别冒那险,我不放心。”欣欣极力劝阻,她知道,这样做太危险了。

晚上,三人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电视,直到十点半,才上床休息。

三人默默躺下,谁都没开口。

艾丽萨忽然往承业身边蹭去,紧紧搂住承业,没再松手。

“承业,放宽心,没什么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别再折磨自己了。”艾丽萨伏在承业的耳边,轻声说道。

“这些话应该我说给你听,这道理谁都懂,可杨金星那小子总制造祸端,让人鸡犬不宁。”承业叹了口气,用力搂了搂艾丽萨光滑纤细的娇躯。

“反正事已至此,你多宽容些,别折腾坏身子。”艾丽萨也用力搂住承业,泪水潸然而下。

承业感觉到艾丽萨在自己的怀里抽动着,知道她又哭了,便又柔声劝了几句,见没什么效果,便停住话语,躺在床上狠狠地诅咒杨金星。

直到天亮,承业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灿烂的阳光透过红色窗帘,把整个房间映得金碧辉煌。

承业睁开惺忪的眼睛,见欣欣和艾丽萨都已起床,便也赶忙穿衣。

欣欣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艾丽萨走了,承业,这是她留下来的信。”欣欣看着承业,平静地说道。

“怎么,艾丽萨走了,你怎么不早说,她去了哪里?”承业衣服穿到一半,匆忙地从欣欣手里抢过了那封短信:

“承业,我走了,回法国,多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好,记住,今生今世,你是我心中唯一的男人!而蹂躏我的人终将得到应有的惩罚。承业,请记住,好好生活,别背负太多,好好对待欣欣姐,你们快乐幸福是我最愿看到的!永远爱你的艾丽萨”

“欣欣,她真走了?这么大的雪,她去了哪里?”承业还是有些不相信,疑惑地看着欣欣。

“这是她的信,她的皮箱也带走了。”欣欣此刻不敢告诉承业真相,他真怕承业在气头上自己跑去找杨金星算账。

“叫安晨去追,把她追回来。”承业沉思片刻,抬起头来,流着泪对欣欣说道。

“好,安晨就在下边,我打电话问一下。”欣欣拿起电话,拨通了安晨的电话。

“艾丽萨今晨走的,她说回家看看,不让我打搅你们。所以,我就让她出去了,估计这会儿坐上火车了。”安晨没有吃惊,同样平静地说道。

“你去火车站看看,要没走就让她回来。”承业皱着眉头,狠狠地擂了窗台一下。

其实,十天之前,艾丽萨有这个想法时,第一个告诉的就是安晨。

艾丽萨想过白天走,可这些日子,安晨等几个弟兄盯得特紧,也不知他们躲在什么地方,突然之间就会冒出来。最后,艾丽萨决定,向安晨摊牌,争取他的支持。

“安晨,你帮姐个忙,过几天我要回家一次,可我怕李总不让我走,我一年多没回家了,很想家,过几天就回来,行吗?”艾丽萨知道,自己要从别墅出去,必须得征得安晨的同意。

“不行啊,姐,李总不会答应的,我把你放走了,李总还不吃了我?”安晨笑笑,没有答应。

“姐和你说实话吧,你不要告诉李总,行吗?我是想把杨金星那个畜生做掉,我进去待一段时间,等他放松警惕了,我就择机杀了他,既给自己报仇,也替承业除去一块心病,行吗,安晨?”艾丽萨为了争得安晨的帮助,只好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没想到姐姐还这样侠肝义胆,姐,我钦佩你,也支持你,不过,你可得保重!那只色狼那里,匕首等武器不缺,关键是要刺中要害,最好就是趁他熟睡时下手,得手之后就设法离开,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安晨早就有刺杀杨金星的想法,这次艾丽萨提出来,他一听便很兴奋。

“好,安晨,我到时会打电话让你接应的,有你的帮助,我更不怕了!”艾丽萨激动不已,紧紧握住了安晨的手。

安晨有些羞涩,赶忙把手抽了出来。

昨晚,艾丽萨已经和安晨说好,今天凌晨时分,她就出去,所以,安晨也早有准备,让安晨偷偷走出了小区。

此刻,艾丽萨正坐在一辆出租车里,告诉司机驶往金星的别墅。

尽管雪很大,车开得很慢,可不到二十分钟,车子已经停在了杨金星的别墅门口。

艾丽萨看了看表,已近七点,也该起床了,便按了按门上的门铃。

按了好久,也没人出来,艾丽萨纳闷儿,没记错,是这家啊。

于是,艾丽萨又按了下去,这时,听到了门上对讲机传出的声音。

“谁呀?”一个女子的声音,一听便知道她还在睡觉,大大的哈欠声很清晰地传到了艾丽萨的耳朵里。

“我是艾丽萨,杨大哥在吗?”艾丽萨尽量把中文说得非常标准,慢慢地说道。

“你是谁?”里边的人立刻来了兴趣,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兴奋地问道。

“我是艾丽萨,我找杨金星杨大哥。”艾丽萨又大声重复了一遍,站在雪地上拖着皮箱等着。

“好,我这就出去开门。”艾丽萨已经听出,和自己对话的是叶子。

“啊!真是令人吃惊,怎么,你还有胆子进这个房子?”叶子上上下下打量着艾丽萨,语气中满是怀疑和讥讽。

“李承业把我赶出来了,我实在没地方去了,那几天,我看杨哥人也不错,只好来试试看,投奔杨哥,如果杨哥不收留我,我只好另寻他途。”艾丽萨浑身发冷,低声说道。

“好,进来说话。”叶子说着,头前带路,把艾丽萨带进了别墅门里。

“我看你是想杨哥的床上功夫了吧?”叶子让艾丽萨坐下,自己站在艾丽萨身旁来回转着,仿佛在看一只新奇的动物。

“不,我实在无路可走了,没办法。”艾丽萨低着头,低声说道。

“一个外国人,不在你们国家好好呆着,跑到我们中国胡折腾,你们还以为中国是鸦片战争时期啊,在这里胡作非为?”叶子虽然学习不好,可对于中国近代史还是略有了解的。

“不,我是在留学,喜欢中国才决定留下来的。”艾丽萨环顾四周,心中疑惑,怎么没见到杨金星的影子。

“好,我这就给你杨哥打电话,看他是不是喜欢你。”叶子说着,拿出了手机。

“杨哥,有人要和你说话,你猜都猜不到是谁。”叶子笑着,让金星猜。

“别瞎逗了,我没心情。”金星躺在医院里,不耐烦地说道。

“你听完她说话就有心情了。”叶子说完,把手机递给了艾丽萨。

“喂,我是艾丽萨,我被李承业赶出来了,无路可走……”艾丽萨低声说着,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好,艾丽萨,我这就出院。”金星果然很兴奋,挂了电话。

这几天,他真是受够了,他最怕医院了,可不住几天又担心自己的那条腿,于是,他决定暂时住几天。

艾丽萨真不知道,金星在住院,见金星没在家颇感失望,可听说就要回来,又有些担心。

那个色狼,还会和以前那样变态吗?艾丽萨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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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一章 含屈忍辱

一个小时候,金星的车停在了别墅楼下,车门打开,金星坐在轮椅上,被国权和凤金抬了下来,然后推着进了别墅大门。【

“怎么,来杀我来了?”金星坐在艾丽萨对面的轮椅上,冷笑着问道全文阅读。

“杨哥,我无路可走了,你把那些视频给李承业看了之后,李承业天天打我,骂我,我受不了了,那几天里,你对我不错,所以,我投奔杨哥来了,也故意气气李承业,你若不收留我,我这就走。”艾丽萨着胆子,尽量把来此的理由说得充分圆满。

“呵呵,他不收你你可以去别的地方,我们中国大得很!为什么选择这里?”金星眯着眼睛,从上到下认真地打量着艾丽萨。

“我看那几天杨哥对我不错,况且杨哥也说过,就让我留在这里。”艾丽萨小心翼翼,唯恐杨金星看出什么破绽。

“你想没想过,我不收留你,也不让你离开,你明白什么意思吗?上次他们来把你救走,是不是你报的信儿?”杨金星忽然大吼一声,吓得艾丽萨猛地一哆嗦。

“不,我怎么干,我哪有机会?”艾丽萨赶忙辩解,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道。

“来这儿的那小子叫啥?你们飞出去的?”金星往前凑了凑,大声喝问道。

“他叫安晨,特种兵复员,他背着我翻出去的。”艾丽萨知道,这些信息金星大都掌握,骗是骗不了他的。

“身手不错,妈的,总有一天,我要砍断他两条腿!哎,他怎么知道我们住地方,住的房间?”金星微笑着,双眼紧盯着艾丽萨的眼睛。

“据说他们打探好久了,我什么都没有,也出不去,怎能报信啊?”艾丽萨非常委屈地说着,满脸是无辜的样子。

“行了,说实话,即使是你报的信,即使你真是来杀我的,我也要留下你,因为让你继续流浪我实在不忍心,把你处理掉我实在下不了手,叶子,给她准备一间房,好好整整,人家是外国友人嘛。”金星凑上前,伸手在艾丽萨滑腻的脸上摸着。

“好的,杨哥,你可得多加小心,谁知她安的什么心呢。”叶子白了艾丽萨一眼,走上楼去。

当晚,金星叫国权从国贸大厦订了外卖,一桌儿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可艾丽萨却提不起一点儿兴致。

“艾丽萨,怎么,想回去了,记住,这里就是你的家了。”金星见艾丽萨闷闷不乐,给艾丽萨夹了一块鲍鱼,对艾丽萨说道。

“哪里,杨哥对我这样好,我实在感激哦。”艾丽萨笑笑,用独特的语音说道。

“看看,国权凤金,人家外国女人就是不一样,人漂亮,有气质,能和这样的外国友人一同吃饭是我们的幸运,跟着我,你们可大开眼界了。”金星笑着对国权凤金说道,又端起酒杯,大声说道,“来,为了艾丽萨,干杯!”

“多谢诸位!我在这里重新得到了温暖,真的谢谢大家!”艾丽萨把厌恶装成感动,举起酒杯对大家说道。

“叶子,还有国权凤金,以后谁也不许慢待了艾丽萨,人家远离故国,不容易,咱得好好对待人家,听了没?”金星借着酒兴,大声说道。

“记住了,大哥的人我们怎敢慢待。”几人一起说着,冲艾丽萨笑笑。

“艾丽萨,叶子,今天咱们一起睡。”国权凤金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金星、叶子和艾丽萨。

“好啊,已经十多天没和哥一起睡了。”叶子白了艾丽萨一眼,走到金星面前抚摸着金星的肩膀说道。

“和我睡也没什么便宜,我的腿还不好,不能为你们做什么,不过,你们俩可得好好为我服务。”金星坏笑着,看着艾丽萨和叶子说道。

“没关系,甘愿为杨哥服务,让杨哥快活。”叶子嘴巴甜甜,声音软软,听得金星骨酥心痒。

“走吧,扶我上床。”金星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对叶子和艾丽萨说道。

“好的,走,艾丽萨,得咱俩一齐用力。”叶子说着,拉了艾丽萨一把,示意艾丽萨帮忙。

艾丽萨和叶子并肩站在金星的轮椅后面,推着金星向卧室走去。

就是这里,自己度过了黑暗的五天,也就是那五天里,这个恶魔拍了那么多令自己羞愧不已,令承业辗转难眠的视频,想到这里,艾丽萨的心不禁悸动了一下。

“好了,扶我上床,到床边之后,我得用力撑住,否则你们俩抬不动我。”金星说着,双手按住了床沿,艾丽萨和叶子一起用力,拖着金星的屁股和腰部,把金星弄上了床。

“很好,现在,替我宽衣。”金星俨然一代帝王,闭着眼睛对两人说道。

“帮我躺好,对,叶子,把我的假肢拿掉,别碰那条腿的石膏,真他妈受罪,过几天就好了,今天是一个月了,得四十五天。”金星自顾自说着,一双大眼不停地看着艾丽萨和叶子。

“没事,杨哥,有我们照料,你只管安心静养,医生说多少天就是多少天,这事咱可不能做主。”叶子说着,把金星的内外衣分类挂到衣橱里。

“行了,二位美女,该你们脱衣服了,叶子,把空调调到二十六度,咱们都别盖被子。”金星说着,摸了摸艾丽萨的tun部。

“好的,来吧,脱吧。”叶子说着,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一丝不挂跪在了金星身边。

艾丽萨看着金星那一条半腿,不,是半条腿,心里真有些恶心,她真想一下砸死他或找绳子勒死他。

“脱啊。”金星看着艾丽萨仍无动静,又喊了一句。

艾丽萨无奈,只好慢慢地开始脱衣,高贵的紫色外套,绛紫色长裤,然后是贴身大红驼绒毛衣毛裤,最后只剩下一件桃红色内裤和文胸。

“真漂亮!叶子,你看,艾丽萨就是有品位,从脱衣就可以看出来,你三两下,没等我欣赏联想呢,就已经脱完了。艾丽萨却不同,她让我的欣赏和联想得以充分地发挥,最后,才露出美妙的肌肤,这就是脱衣的艺术啊!”金星说着,伸手摸了摸艾丽萨光滑的腰肢。

“都脱光,来,让叶子教你。”金星说着,伸手扯断了艾丽萨的文胸,艾丽萨的一对美ru豁然暴露在金星面前。

金星张开嘴,含住了艾丽萨那枚红红的蓓蕾。

艾丽萨心中暗骂,都废成这种程度了,还**十足,杨金星,你会有那一天的!

下边,叶子已经含住了金星的宝贝,金星闭眼哼哼着,享受着两个女人给他的绝顶美色。

直到十一点多,金星才让两人睡去,艾丽萨上上下下,忍住恶心,极力应付着,为了实现心中的计划,她只好忍了。

躺在床上,听着金星发出的鼾声和叶子发出的均匀呼吸,艾丽萨怎么也睡不着。

如果天天如此,不把自己恶心死才怪。

以前在承业身边,这些都做过,可那时是多么情愿,唯恐做得不到位,承业不欢快,可在这儿就不同,有几次艾丽萨都想把金星的东西咬下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此刻,艾丽萨真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太草率,太单纯,她甚至这样想,万一不成功怎么办?自己的这些屈辱岂不白白忍受了。

可成功之后呢?不还得浪迹天涯吗?警方肯定会追究的,想到这些,艾丽萨真的后悔了。

可一切都无法挽回,此刻,就得全心全力按计划行事,争取使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报。

对,为了换回承业的安宁,为了洗雪自己的屈辱,付出还是值得的,想到这里,艾丽萨又平静了许多。

现在,她知道,金星的别墅下边已经有人看守了,金星的那把手枪就放在金星的枕头底下,而从金星和叶子的目光中,她知道,两人现在还根本不相信自己。

看来又要实施自己的计划,还得又很长一段路要走。

艾丽萨刚睡着,又被叶子叫醒,说金星要解手。

一条腿绑着石膏,另一条腿只剩半截,那只假肢戳在床边,这一切,艾丽萨看着都觉得异常恐怖,可艾丽萨还是按着叶子指引的地方,给金星拿来夜壶,帮金星解完手。

干完这些,艾丽萨又睡不着了,她想起了家乡,那个果实飘香的葡萄园,酒香浓郁的葡萄酒,还有善良的爸爸妈妈……自己本可以在家里或到巴黎完成学业成就事业的,可她偏偏选择了中国。

中国,一直是她心中的梦想,因为十岁起看过的一部中国电影,她喜欢上了这个神秘的国度,上大学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中国。

中国确实让她眼界大开,她陶醉在古老的文明与飞速发展的现代文化完美融合的中国魅力中,陶醉在与自己家乡迥然不同的风土人情中….可哪想到会卷入这场争斗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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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二章 慢慢靠近

安晨回来了,颓丧地对承业说道:“李总,火车站去过了,没有,火车已经开了。”

“这个艾丽萨,还是走了,这大雪,也真是,哎!”承业仰靠在沙发上,倍感落寞。

自己对她还是太刻薄了,是啊,欣欣说得对,自己在外狂浪无度,艾丽萨的一次过错却使自己转不过弯来,对她耿耿于怀,真是不应该啊!

那双迷人的湛蓝湛蓝的大眼睛,那一头柔顺闪亮的金丝长发,那曼妙玲珑的窈窕身材,那精致细腻的魅力脸孔,艾丽萨的形象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着…….

为什么我总是让女人受伤?李芳蕤死了,慕容飞雪离开了,当年的采萱、秋影、姜妍与自己疏远了,欣欣为自己流浪天涯,辗转异国,惜缘也因和自己赌气而命丧法兰西……现在,艾丽萨又因为自己的狭仄离开了,想到这里,承业不由得一阵悔恨,站起身狠狠地对墙撞去。

“干什么你?”欣欣大惊,急忙跑过来,承业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一个青紫的大包。

“欣欣,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恨我?”承业眼里涌出泪花,茫然问道。

“说胡话了,承业,恨你我还在这儿干嘛?别想得太多了,艾丽萨也许明年开春就回来了,也许她只是回家探亲,怕你不同意才偷偷走的。”欣欣把承业的头抱在怀里,耐心地安慰着。

“都走了,采萱,秋影,艾丽萨……都走了,欣欣,你不会到时候也抛下我走开吧?”承业泪眼婆娑,茫然的大眼睛看着欣欣,是那样凄然无助。

欣欣第一次看到承业还有这样无奈的表情,用力抱着承业的头,尽力安慰:“承业,我任何时候都不会离开你,当年为了你,我远走异国,辗转漂徙,那种苦我都受了,当时我就想,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欣欣亲了亲承业的口唇,泪水也夺眶而出。

“好了,坚强些,相信我,艾丽萨会回来的,她离不开你的,她多次向我提起过你的优秀,你的好,她说,在法国,找不到这样优秀的男人。”欣欣把手指插进承业的发丝中,慢慢抓挠揉搓着。

“但愿她能够回来,如果不回来,也就算了,和我在一起,担惊受怕的,也难受。”承业将头靠在欣欣软软的身体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杨金星那个王八蛋,都是他搅和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承业忽然抬起头,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已经四天了,艾丽萨逐渐博得了金星的信任,可叶子对艾丽萨却百般刁难,总是看不惯。

艾丽萨知道,叶子吃醋了,因为自打艾丽萨来到这里,金星便疏远了叶子,现在,穿衣服,解手,金星都让艾丽萨伺候,并当着叶子的面,和艾丽萨舌吻,还经常这样说:“叶子,学着点儿,这也是艺术。”

更令艾丽萨嫉妒的是,金星一次给了艾丽萨八十万的银行卡!而自己,金星还没有这样大方过。

艾丽萨发现,金星的眼睛早已放松了警惕,可叶子的一双眼睛却越来越警觉,那双亮亮的眼睛总是在金星不注意时盯着自己,仿佛要从中发现什么秘密一样。

看来,要想顺利实施自己的计划,还得先把叶子摆平,使她消除对自己的敌意。

艾丽萨开始观察叶子的喜好,她发现,叶子最喜欢自己的化妆品,也经常问自己的首饰价格,看来,叶子最喜欢这些东西了;还有,就是金星对自己的亲密程度,以后让金星对照顾她点儿就行了,自己免得受煎熬呢。

于是,艾丽萨开始有意识地向叶子示好。

艾丽萨明白,要靠近自己的目标,太急了不行得慢慢来。

“你这条项链多少钱?”叶子看着艾丽萨把那挂莹润剔透的珍珠项链挂在自己雪白的的脖子上,又一次忍不住问道。

“这是纯地中海珍珠串制的,是我爸给我买的,六万法郎,合人民币三十多万,哦,你若喜欢,就送给你,我还有一挂,说来好笑,这挂买来的第二年,我把它弄丢了,我爸怕我着急,赶紧给我买了一挂,谁知第二天,邻居又给我送回来了,是我把它放到了邻居家的窗台上。”艾丽萨说的是实话,这样的项链她真有两条。

“这么贵,我可不好意思。”叶子手里拿着项链,嘴里说着,手却舍不得放下。

“没事儿,小意思,反正我还有一挂。”艾丽萨说着,拿过来给叶子带上。

“真漂亮!叶子,给你了!你看,正和你雪白细腻的脖颈相配,多好看!”艾丽萨热情说着,叶子来到镜子前,也端详起自己来。

“是你的项链好,倒是不一样。”叶子喜不自胜,抱住艾丽萨亲了一下。

“多谢你!没想到你这样慷慨大方,我们中国人就不行。”叶子一直做着出国梦,原本想让金星带她出去,可现在,金星这个样子,看来是没什么指望了。

“中国人也很好,我就喜欢中国人,要不我早回家了。”艾丽萨看叶子已经对自己充满了好感,开始进一步接近叶子。

“你看你的眼睛,你的头发,一看就很高贵,要不我们中国年轻人怎么都喜欢烫黄头发,甚至粘蓝色眼膜呢?”叶子对艾丽萨赞赏不已,手也捋顺着艾丽萨的头发说道。

“有时间我带你去我的老家看看,看看我们家的葡萄庄园,尝尝我们酿的葡萄酒。”艾丽萨看着叶子那双漂亮但很贪婪的大眼睛,故意淡淡地说着。

“太好了,我就想去外国看看,真的,艾丽萨,等过年春天,咱让金星带我们去,如果他不带我们,我们就自己去,你也顺便回家去看看。”叶子一下子跳起来,搂着艾丽萨跳个不停。

“啊,是,我也有这个打算。”艾丽萨说着,很自然地挽住了叶子的手。

这个女人真好对付,艾丽萨暗暗想道,刚才还对我冷眼相向,此刻却亲如姐妹。

其实,叶子除了贪婪就是狠毒,她的心计是很诡秘的,只是在贪欲面前,她注重财物金钱,一有这些,别的就忘了。

“什么事这样高兴?”金星推着轮椅走出来,笑着问道。

“没什么,杨哥,等你的腿好了,明年你带我们去外国旅游一下呗,去艾丽萨老家看看,那里的地中海风光很美的,我上学时就幻想过。”艾丽萨意犹未尽,还陶醉在刚才叶子给她的许诺中。

“好啊,没问题,我也想去外边转转了,在国内是呆闷了。”金星笑着,在艾丽萨的tun部抹了一把,又伸手扳过艾丽萨的脖子,想要亲吻。

“杨哥,你这几天对叶子姐姐疏远了,叶子姐姐都生气了,你先亲叶子姐姐吧。”艾丽萨指了指叶子,笑着说道。

“真大量,叶子,你看人家艾丽萨,就是不一样。好,听你的,我先亲叶子。”金星笑着,和叶子亲了起来。

叶子紧紧含住金星的舌头,使出浑身解数,和金星缠绵了很久。

“你们俩真好!就应该这样,和和睦睦,我看着也舒心啊,叶子,一定要照顾好艾丽萨,吃的穿的,多弄些,别苦了自己。”金星高兴异常,搂住叶子嘱咐道。

“杨哥净说嘴儿,我拿什么弄啊?”叶子嘟起小嘴儿,撒娇一般说道。

“叶子姐,前天杨哥给我那笔钱咱俩先用着,我要那多钱也没有用,不如咱俩先花着。”艾丽萨赶忙接过话茬,对叶子说道。

“你看看,这艾丽萨太懂事了,叶子,艾丽萨的钱别动,我再给你,男人挣钱不就是给自己心爱的女人花的吗,我先给你六十万,你可以领着艾丽萨买衣服,玩玩儿,不过,这几天不行,我怕李承业那老家伙再把你们掠走,那样我会受不了的。”金星提到李承业,表情又复杂起来。

“衣服我们有,吃的国权凤金给弄,我们不必出去。”叶子见金星又这样说,赶忙说道。

“是的,这里挺好,衣食无忧,我们出去干嘛,碰上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麻烦。”艾丽萨赶忙应和着,可金星脸色却阴沉下来。

“行了,不出去就不出去。”金星不耐烦地说着,自己摇着轮椅进了里屋。

“忘恩负义”,是承业经常对金星说的四个字,每次碰面,李承业总是对金星说这几个字,现在,李承业的几个下属也会这样说了。

这四个字深深刻在了金星的脑海里,他也反思过,这几个字用在自己身上真是恰当无比,自己所做的一切真是忘恩负义。

所以,他对这几个字异常敏感,有时他甚至痛恨是谁发明的这个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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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三章 择机动手

现在,艾丽萨和金星、和叶子的关系有了明显好转,尤其是叶子,对艾丽萨分外关心,艾丽萨把自己带来的化妆品给了叶子几盒,叶子更是感激不尽。

有时,叶子也在艾丽萨面前抱怨金星。

“杨哥原来是很帅的,可你看现在这样子,再有本事有啥用?一条腿废了,看着都人,本以为能和他一起闯荡天涯,看来我的想法太幼稚了。哎,咱女人,这样真不是办法,艾丽萨,我要和你似的我就走,在这儿守着个瘸子也太耽误青春了。”叶子趁金星在卧室睡觉的时候,坐在沙发上对艾丽萨悄悄说道。

“可我觉得杨哥人不错,也很有力量,腿是残了,可比那些窝窝囊囊的男子强百倍。我先在这儿呆着,以后也可能走,回法国,到时候带上你。”艾丽萨知道,叶子最想出国玩儿,便对叶子一次又一次许诺道。

“多谢艾丽萨姐姐,明天有时间我带你出去兜兜风,在这里也太憋闷了。”叶子给艾丽萨扒了一根香蕉,递给艾丽萨说道。

“我也想出去走走,可怕李承业他们看见。”艾丽萨真想出去走走,在这里呆着,真像一个牢笼,可她真怕承业他们发现,那样,岂不坏了大事。

“没事,咱俩都戴上头盔,现在,公路上的雪都化了,咱往街外去。”叶子很兴奋,双眼炯炯有神,高兴地和艾丽萨计划着。

“不行,让李承业那小子看见了他们还能让艾丽萨回来吗?”当叶子向金星提起自己想要带艾丽萨出去兜风的想法时,金星勃然大怒,对着叶子吼道。

“我们俩都戴上头盔,没事吧?”叶子站在金星面前,还在尽力争取。

“叶子,你脑子有病啊,承业的鹰犬遍布兴德市区,你们一出门就有人给报信儿,快老实在家呆着,没事上上网,看看电视,艾丽萨,你教她法文,将来出国一句话都不会说多别扭啊。”金星看着眼前的两位美女,焦急地说着,他真怕这两个女人离开自己。

“好,叶子,别去了,从今儿开始,我教你学法语,怎么样?”艾丽萨见状,只好就坎骑驴,顺势说道。

“不去就不去,在这儿憋着,闷着!”叶子显然很不满,白了金星一眼,拉着长音说道。

“叶子,你怎么回事?当初可是你求我要留下来的,现在,有怨气了吧?呆够了?”金星怒目而视,看着叶子吼道。

“杨哥别多心,我哪敢呀。”叶子说完,自顾自回到卧室,一下子扑到床上。

“这个叶子,哎,看来也是憋得够受了,过几天吧,我腿拆了石膏咱一起出去。”金星摸着艾丽萨滑腻的脸蛋儿,低声说道。

二十天过去了,金星腿上的石膏已经拆掉,可以自己拄着拐杖上楼下楼,可对艾丽萨的折腾却越来越厉害了。

好在艾丽萨早已习惯了和金星叶子同塌而眠,金星对艾丽萨也越来越体谅,叶子对艾丽萨也越来越尊重了。

可看得出,金星对李承业的仇恨丝毫没减,反而越来越深。

每次,与艾丽萨欢娱时,金星的表情都特别古怪,得意,仇恨,把那张本来很俊秀的脸孔整得七扭八歪。

有时,他甚至说出声来:“李承业,你的女人现在属于我!”每当这时,金星总要疯狂一阵,弄得艾丽萨疲惫不堪,第二天无精打采。

“叶子,再拍些录像,这次可是艾丽萨自愿的,让李承业看看,他的女人在我怀里多乖巧,多恣肆,多狂放!”承业说着,把艾丽萨压到身下。

“艾丽萨,陶醉些,多好,对,表情要自然,就和你平时**一样。”金星不停地指导着,艾丽萨不敢违拗,不自然地应付着,叶子则嘟着嘴,站在一旁,勉强地举着摄像机。

“叶子,来点特写,不能输液架子似的站在那里,你是活人,拍点近景特写啊!”金星见叶子在一个地方站着,神态疲惫勉强,便大声训斥道。

“杨哥,有意思吗?拍了十来个g了,您不觉得烦啊?”叶子把摄像机往床上一丢,对着金星说道。

“怎么没意思?我就是每隔二十天给他送一段,让他永无宁日。”金星面色铁青,又对叶子喊道,“你怎么回事,来能耐了,敢和我顶嘴了?告诉你,我可以让你当神仙,也可以让你成废人,比我还废!”金星目露凶光,死死地盯着叶子。

叶子也不认输,用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盯着承业,两人在进行目光的较量。

“行了,金星哥,别生气,叶子可能累了,也该歇歇了。叶子,别和杨哥顶嘴了,上床睡吧。”艾丽萨赶忙安抚,对双方劝解道。

“我去那屋睡去了,艾丽萨,你也睡吧,我没事。”叶子临走前,还想着和艾丽萨说句话,对金星却毫未理睬。

“艾丽萨你看,这个叶子看我是个废物了,处处看我别扭,还和我顶嘴了。”金星长叹一声,喘着粗气对艾丽萨抱怨道。

“她可能也有难处,比如累了,或者正在坏事儿,情绪不好,你别和她计较,女人嘛,有时就那样娇气。”艾丽萨扶着金星躺下,柔声说道。

“她要像你这样温柔体贴就好了,她是个火爆脾气,我给她起外号叫‘小天蝎’,她任性,胆大,喜欢冒险,做事不计后果,正是天蝎座的性格。”金星把手伸过来,搂住了艾丽萨的腰肢。

“她还是不错的,就是这脾气稍微有点犟。”艾丽萨暂时还不敢在两人之间制造龃龉,只是这样应付着。

“艾丽萨,你就在这儿吧,我真离不开你了,你的魅力比叶子强十倍,百倍,别看我腿这样,钱可不缺,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金星搂着艾丽萨,语调温柔。

“是,我不会走的,否则我来这里干啥?我就是看着杨哥有本事又很帅气我才投奔过来的。”艾丽萨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暗暗咒骂,“杨金星,你等着,你生命的倒计时已经开始了,你的时间不会太长了。”

现在,艾丽萨想如何下手了。

艾丽萨想过多次,杀死杨金星,无外乎三种方法:

一是用枪,金星每天枕头下都藏有一把手枪,可是,艾丽萨从未摸过枪,万一打不响怎么办,听人说,枪还有保险什么的,万一打不开保险或出现意外,这些日子的屈辱岂不白白忍受了。

一是用刀,艾丽萨早已观察好,在卧室外的墙上,挂着一把鎏金大斧,是金星的姐夫边锋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据说马来西亚的华侨每家都悬挂一个哥大斧头,“斧”与“福”谐音,以表达“祈福”之意;

斧子旁边,还有一把一米来长的大砍刀,漆黑的刀背,雪亮的刀锋,看着都有一股寒气,这是国权花了三万来块买来的,这把刀据说锋利无比,吹丝可断。

国权和金星几个弟兄曾做过实验,从身旁的一位弟兄身上拔下几根头发,冲着刀锋一吹,头发接触发丝之后立刻断为两段,真是把好刀!

刀拿着也有分量,艾丽萨一只手还够拿的呢,金星对这把刀爱不释手,现在,这样的刀真不多了。

艾丽萨不想用这把刀,因为自己拿着都不方便,万一一刀杀不死,自己肯定就要被金星杀掉。

在这把砍刀旁边,还有一把雕花匕首,匕首的柄把上雕着精致的花纹,刀锋雪亮,平时都装在一个皮套子里,艾丽萨也不想用这把匕首,因为艾丽萨还觉得把握性小,自己没用过匕首,万一刺不中或者刺中以后力道不足就麻烦了。

如此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曾经以为下策的投毒了。

就在艾丽萨的皮箱底层,艾丽萨放着三包毒鼠强,是艾丽萨来这里的三天前自己买的。

这种药很好买,地摊上、农资商店都有卖,据说6至12克就能致人死亡,而且无色无味,服用之后用不了一分钟,人就因麻痹性呼吸衰竭而死亡。

艾丽萨惊诧,这么厉害的毒药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能买到,不用身份证明,不要医生处方,不限制买多少……这在法国简直不可思议。

只等瞅准时机,把它往金星的酒杯里一倒,再让他喝点酒,用不了一分钟金星就会魂归西天!

想到这些,艾丽萨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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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四章 三恶中毒

转眼进了腊月,天气出奇地寒冷,据天气预报介绍,兴德市今年的平均气温创下了有记载以来的最低值最新章节。‘

“腊七腊八,冻死俩仨”这是一句北方谚语,因为腊七腊八,一般都赶在三九四九,而当地又有“三九四九,在家死糗”或“三九四九,冻死两口”之说,这些都足以说明了北方初进腊月的严寒程度。

别墅里有暖气有空调,温度二十四度,金星和艾丽萨、叶子等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金星换了几个频道,最后在国际电影频道停了下来。

“看,人家就是好吗,说脱衣就脱衣,毫不忸怩txt下载。”金星指着屏幕上的一对男女,羡慕地说道。

“艾丽萨,你是法国人,据说法国人就很浪漫,是这样吗?”金星看了看艾丽萨,坏笑着问道。

“这是艺术,艺术就有夸张,哪能这样呢。”艾丽萨微笑着,看着金星说道。

“为了艺术,你脱吧,艾丽萨,我忽然有了感觉。”金星说着,伸手就往下扯艾丽萨的衣服。

“杨哥,好好看电视,这会儿正好要到情节的**。”艾丽萨不敢恼怒,柔声拒绝着。

“我也让你这就**。”金星笑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继续说道,“你近来很听话的,别影响我情绪。”说完,一下解开了艾丽萨的腰带,扔到了一边,然后,将艾丽萨的裤子扯了下来。

“叶子你也脱吧,你看这阳光多好。”金星说着,也自己把自己的腰带解开,褪下内裤,站在了艾丽萨的面前。

叶子也脱个精光,站在了两人的旁边。

“没白天没黑夜的,讨厌!”叶子嘟囔着,坐到了沙发上,。艾丽萨也不敢违拗,跪到了金星面前。

三人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玩儿了起来。

直到金星大汗淋漓,火山爆发,金星才停下来,坐到沙发上喘气。

“看来真得锻炼身体了,等开春,真得去国外遛遛,回来之后也好好锻炼锻炼。”金星拿过一只烟,边点边说。

“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艾丽萨心中暗道,我一定不会让你过这个年!

“叶子,给凤金国权打个电话,让他们一起过来,咱一起吃火锅,就是告诉他们买点新鲜的羊肉和鹿肉,我这身子也该补补了。”金星一边往起提裤子一边说道。

“艾丽萨,你吃什么,我看你喜欢吃虾球鱼丸啥的,让他们买点儿?”叶子听金星说要涮火锅,首先想到的是艾丽萨。

“艾丽萨,怎么了?没听见?”叶子见艾丽萨无动于衷,惊讶地问道。

今天正是好机会啊!艾丽萨光顾往这上面想了怎么下药,怎么让他喝下去,喝下去之后后果如何,如何处理之后离开……艾丽萨竟然没有听见叶子的问话。

“哦,我吃什么都可以。”艾丽萨随便说着,脑子里还全是自己想象的情景。

那小小的三包药面,早已被艾丽萨装进了衣兜里。

杨金星,过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凤金国权过来了,提着羊肉鹿肉鱼丸虾球等好几个塑料袋。

“叶子,还是把那只烧木炭的铜火锅拿来吧,我总觉得电火锅差点味道。木炭在一楼储物间。”金星说着,从酒柜中拿出两瓶金装茅台。

火锅支好了,叶子还在忙碌,她喜欢吃涮菜,艾丽萨也陪着叶子,帮忙洗着,她故意把三个玻璃酒杯放到了一边。

“那个外国女人真漂亮啊,杨哥好福气。”凤金一进门就不断地往艾丽萨身上瞄,趁艾丽萨没上桌,低声对金星说道。

“是很漂亮!比那些电影明星都漂亮!”凤金往屋外看了看也附和着说道。

“不但漂亮,味道也不同,风韵也不一样。”金星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弟兄,得意地说道。

“她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外国人,以前总以为外国人大鼻子,深眼睛,不好看,现在看艾丽萨真漂亮,上次她来时冻得很憔悴,很一般,现在看着真靓丽啊!”国权仍旧对艾丽萨品头论足,这几次他来时,艾丽萨都躲在楼上没下来。

“跟着我好好干,以后,让她也给你们介绍一个,先说下,不许打她的歪主意,她对我现在是一心一意。”金星看着屋外的两个女人,得意地说道。

“我们哪敢,只是夸赞几句,她们是我的嫂子啊。”国权凤金说着,冲外屋喊道,“两位嫂子,进来吃吧,锅已经开了。”

“好的,你们先吃着,我们这就进去。”叶子应着,麻利地把洗好的菜装进盘子里。

艾丽萨听承业说过,金星手下的两个喽也心狠手毒,狡猾奸诈,这次,一起去吧!艾丽萨狠了狠心,决定让三人同归于尽。

艾丽萨心里异常紧张,她的双腿不停地哆嗦,酒杯还没拿进去,可又没有时机。

见叶子往屋里端菜,艾丽萨心中一阵兴奋,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衣兜里的三个小包。

趁叶子往屋里端菜的功夫,艾丽萨迅速拿出三包药面,一起撕开,快速倾入三个酒杯中。

“哦,艾丽萨,还没拿酒杯呢。咱俩喝果粒橙,他们三个喝酒。”叶子说着,走到外边去拿果汁,艾丽萨把三个酒杯拿进屋去。

国权已经把酒启开,艾丽萨赶忙拿过酒瓶,开始斟酒。

好险啊,刚才倒进去的药面儿还没完全融化,如果其他人斟酒,一定会发现。

三杯酒斟满,艾丽萨分别端到三个男人面前,她的心在狂跳,手也有些哆嗦,尽管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手还有些颤抖,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你?艾丽萨,你脸色不对。”金星见艾丽萨脸色煞白,接过酒杯问道。

“和三个男士一起用餐,我有些紧张,另外,这几天我正那个。”艾丽萨垂着眼帘,低声说道。

“哪个?”凤金没听出来,疑惑地问道。

“讨厌,没学过生理卫生啊,不知道女人那点事啊?”叶子笑着,对着凤金大声呵斥道。

“我忘了。”凤金觉得不好意思,脸色通红,金星和国权也都大笑起来。

“来,喝酒,尝尝金装茅台的味道,大点口,我打样!”金星高兴异常,端起酒杯就是一大口。

与此同时,凤金和国权也同时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多半杯。

艾丽萨瞪着眼睛看着,心狂跳不停,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大哥,这酒不对,有股杏仁味,里边还有渣滓。”国权盯着酒杯,看着金星说道。

“咦,对呀,味道不对,是艾丽萨!”金星已经看出艾丽萨表情异样,指着艾丽萨大叫道。

“快,抓住她!打死她!”国权和凤金狂叫着,向艾丽萨扑来。

“不行,别动,咱们喝了酒,越动药力发作越快,凤金,快,给我手机,我给我姐夫打电话,叫救护车来。”金星想了想,低声喊道,现在,他不敢动,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艾丽萨,真是你下了毒?”叶子看着艾丽萨,惊诧不已。

“是的,叶子,我要杀了这几个恶魔,原来也想杀你,可咱们都是女人,你后来对我不错你们改变了我的生活,我要报仇!”艾丽萨逃到门口,大声说道。

“你真狠毒!叶子,快,抓住她。”金星不敢动,国权和凤金听金星一说,也不敢动,金星站在原地大叫道。

“叶子,你和这样的废人在一起有什么好,你不是说过要我带你出国吗?咱们这就走,怎样,只要你放了我,我会给你很多。反正他们三个也是快死的人了。”艾丽萨见叶子向自己走来,反倒镇定了许多,大声说道。

叶子迟疑片刻,忽然转过身,对着金星说道:“对不起了杨哥,你们三个听天由命吧,我走了!”说完,拉起艾丽萨说道,“快走,艾丽萨咱们走!“

金星顾不得其他,跑进里屋,从床铺里拿出自己的手枪,向门外冲去。

叶子和艾丽萨已经冲到了门口,金星冲着那里连开三枪,可都未打中。

“金星哥,我们还能活下去吗?我眼睛花了,要看不见了。”凤金大哭,对金星说道。

“大哥,我头晕了,站不住了,边锋他们快到了吗?”国权也带着哭腔说着,身子踉踉跄跄要倒下去。

“坚持住,我姐夫一会儿就来,我告诉他了,救护车上带上三套洗胃设备,只要救护车到了,咱就没事了,兄弟!一定要挺住!”金星不敢大声说话,小声鼓励着国权和凤金。

叶子和艾丽萨已经跨上了叶子的摩托车,朝着那条偏僻的甬道疾驰而去。

被骗来时坐的是这辆摩托车,被救走时乘的也是这辆摩托车,艾丽萨见后面并没人追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叶子飘飘扬扬的长发,感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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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五章 逃出魔窟

边锋和采萱带着救护车来到金星的别墅时,被吓了一大跳全文阅读。【,

餐厅里,两个男人已经躺在地上,嘴角淌出一条血线,歪歪斜斜地流了几尺长,金星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脸色铁青,绝望地朝外看着。

边锋愣在那里,不知从哪里下手txt下载。

“边锋,快,帮医生拿设备!”采萱说着,疾跑到金星跟前,扶住金星大叫着,“金星,金星!”

金星双眼再也无力抬起,双眼紧闭,嘴角抽动了一下,头便耷拉下来。

医生走过来,翻了翻金星的眼皮,叹了口气说道:“瞳孔放大,呼吸微弱,快洗胃灌肠吧。”

采萱泪如泉涌,走到医生身边,哭着哀求道:“医生,麻烦你救救我弟弟,多谢了!”

医生皱着眉头,叹息着问道:“我们当然会尽力的,他说什么没有?”

“刚才他给我打的电话,只是说带着洗胃设备,看来他是知道中毒的。”边锋在医生跟前,认真地介绍道。

“他说没说什么毒?”医生一边叫两个护士往金星口鼻中中插管子洗胃,一边问道。

“没说,只是说带着洗胃设备,那时说话还很正常。”边锋一边回答,一边说道。

“好,先输一些强心剂吧。”说完,拿出几支樟脑、阿托品,兑到氯化钠液体中,先给金星输上了液体。

另两个医生到国权和凤金的鼻孔试了试,拿出听诊器听了听,摇了摇头,遗憾地说道:“他俩不行了,已经断气好久了,心脏也不跳了,甭抢救了。”

“这个还有气,先观察一会儿再走吧,这个样子走也没把握,出了问题咋办。”医生看了看金星,见他仍然紧闭双眼,叹着气说道。

“他都和谁住在一起?”医生见两人已死,一个抢救措施都已经开始实施,可以喘口气了,便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低声问道。

“和一个女子。”采萱未加思索,赶忙回答道,边锋却看了看采萱,给采萱使了个眼色。

“怎不报警?看样子相识投毒。”医生吸了吸鼻子,环顾一下四周,“好像毒鼠强,有股杏仁味儿。”

“我们现在也顾不得了,等等看吧。”边锋和医生说着,看了看金星。

“大夫,我弟弟有没有事?”采萱见弟弟仍旧那样,没任何起色,气息微弱,双目紧闭,便担忧地问道。

“谁也不敢说,如果身体好,抗药力强,就能挺过这一关,否则,真够呛,他们还喝酒了,不喝酒还好一些。”医生站起身,来到金星面前说道。

“还是走吧,先去医院吧,现在好像稳定了些,医院的设备毕竟好些,齐全些,不过你们家属得签个字,出了问题我们不负责。”医生拿出一张纸,叫边锋和采萱签字。

边锋签了字,对采萱说道:“你跟着回去吧,我在这里先处理一下。”

“好吧,这两具尸体?”采萱不放心,对边锋说道。

“行了,我会安排好的,你只管跟着大夫过去,我安置完这里就过去。”边锋说者,拿出手机从工地叫了一辆双排座汽车和四名工人。

工人们把两具尸体装上车,拉到了兴德市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太平间里。

边锋教的是市医院的救护车,处理完两具尸体后,边锋也驱车来到了市医院的病房里。

市医院三楼的内科一病区,金星被安置到了重症监护室。

边锋到时,采萱又在哭泣。

医生检查完毕之后,又下了病危通知书。

“没事的,这是医院的例行公事,病人家属都要签字的。”边锋扶着采萱的肩膀,耐心劝慰道。

“我刚看了检查结果,呼吸微弱,血压偏低,瞳孔放大,脉息也微弱,心率太快……每一项都很致命。”采萱一边哭着,一边介绍着。

“没事儿,他年轻力壮,一定能扛过去的。”边锋抚着采萱的肩膀,心疼地解劝着。

“看这几天吧,这几天要挺过来就没事了。”边锋叹了口气,望着远方。

“采萱,你说会是谁下的毒呢?”边锋拉着采萱坐到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条椅子上,低声问道。

“谁知道呢,会不会是那个小丫头,叫叶子的那个。”采萱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低声回答道。

“反正我想是个女人,心够狠的,那俩是金星的同党,叫国权、凤金,我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可他们的名字我知道,我和他们一起吃过几顿饭,看来他们和金星的关系不一般。”边锋往前凑了凑,低声对采萱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个女人?”采萱起身往屋里看了看,又坐下来问边锋。

“男人谁会下药啊,男人一般动刀,动枪,哪有下药的。”边锋小声说着,也站起身,往里边望了望,尽管什么也看不见。

“可也不一定,你看这次,没动刀枪,就出现了这个样子,比枪刀厉害啊!”采萱想着刚才看到的惨象,感慨说道。

“那个小丫头哪里来的?金星也没说起过?”边锋皱着眉头,看着采萱问道。

“他从不和我们说这些,原来有一个叫秀莹的对他特好,他突然不要人家了,又找了这个,这个哪里来的,他不说。哎!这些年,他太放肆了,也怪我们对他管得太松了。”采萱总觉得金星出事是自己的错,没出事以前就经常说这些。

“他可没少从我这里拿钱啊,再说,多大了还用我们管?我们管他听吗?……”边锋不爱听了,还想争辩几句,可看到采萱眼里的泪水,赶忙收住了。

“哎,采萱,我忽然想起来,会不会是李承业他们干的?”边锋忽然蹲下来,看着采萱的眼睛说道。

“李承业?不可能!他们俩是有过节,可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采萱想了想,肯定地回答。

“怎么不可能,他们的关系可是非常紧张的,他们之间的有些事我们都不明白,可他们之间的仇怨我可隐隐约约听金星说过。”边锋回想着金星说过的关于李承业的话语,一时又想不起来。

“当年是李承业把他救出来的,两次花了很多钱,不知怎么金星后来就和承业闹翻了,我只知道几年前他喝多了,拿枪指着承业的头,那次就把我吓够呛,现在你忙我也忙,他也不听我们的,对他的关注少了,不知两人关系啥样了……哎,你们男人真搞不懂。”采萱叹了口气,很为自己的疏忽自责。

“据说不好,而且很不好,明争暗斗没少较劲。”边锋从不爱多说话,这次和采萱聊了许多。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金星同居的那个女子,为什么不报案?”采萱忽然想起刚才在继续别墅时边锋对自己使的眼色,不解地问道。

“我怕这里牵出的是太多,对金星不利,我想,等金星醒过来,看看他的意思,万一警方介入,对他不利,就麻烦了。”边锋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出这么大事,警方早晚会知道的。”采萱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你不说,谁会知道?知道了就说食物中毒,谁会追究?现在警察巴不得没事,谁会没事找事?”边锋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万一有人问,就说是吃了蘑菇,可能是食物中毒,没人问,就先沉寂着。

叶子带着艾丽萨疾驰了三十多公里,艾丽萨忽然想起了自己与安晨的约定,赶忙叫叶子停下来。

“叶子,停下吧,我们也好好想一想,下一步怎么办。”艾丽萨从叶子身后,大声喊道。

叶子停下来,把车放到路边,刚才两人出来时过于匆忙,穿的都很少,刚才没感觉到冷意,现在,两人都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艾丽萨拿出手机,拨通了安晨的电话。

“安晨,我做完了,逃出来了,正在西郊的公路上,你看能不能来一下。”现在怎样做,艾丽萨也没了主意,他想找安晨合计合计。

“怎么,他死了吗?”安晨正和承业在一起,听见艾丽萨的电话,顾不得其他,急切地问道。

“不知道,我投的毒。”艾丽萨简洁地说着,现在,她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去向。

“谁?是艾丽萨?”承业一下就听出了是艾丽萨的声音,急忙问道。

“是,李总,原来他去杀杨金星去了,刚给杨金星下完毒跑出来。”事到如今,安晨也不再隐瞒,他也想听听承业的意见。

“啊?!这个艾丽萨,快,安晨,把她接回来!”承业惊叹不已,赶忙简洁地说道。

“哈哦,我这就去,李总,先让他回别墅吧,接到那里安全些。”安晨说完,开车直奔西郊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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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六章 非死即伤

“叶子,和我去华晟吗?”艾丽萨已经预料到,承业会收留自己,不为别的,光是杀杨金星一件事,应该让承业对自己刮目相看了全文阅读。【

“不想,你若留在华晟,我就自己走了,往南方深圳去,随意漂泊吧,我就是这个命了。”叶子一听艾丽萨想回华晟,神色立刻黯然下来,她原本想和艾丽萨一起去法国的,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愿望要落空了txt下载。

“叶子,以后我会带你去法国的,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家一趟,那时,一定带着你!”艾丽萨咯组合叶子的肩,她很感激叶子在关键时刻帮了自己,把自己从魔窟中带了出来,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叶子实现出国的愿望。

“不用了,艾丽萨,我忽然想开了,出国又如何?国外不也是一块地上扣块天嘛,好好活着比啥都好。”叶子镇静下来,忽然之间仿佛成熟了许多。

“叶子,别想得太多,我会帮你的,即使不出国,也会从经济上援助你的。”艾丽萨感激不尽,对叶子说着。

“别,艾丽萨,我真有些胆小了,不敢了,你连仨大男人都敢杀,何况我这样一个小毛丫头,不过,艾丽萨,我挺佩服你的!”叶子说着,跨上了摩托车。

“叶子,跟我走吧,华晟会收下你的!”艾丽萨见叶子要走,再次挽留道。

“不,我这就走了,往南去,中国这么大,会容得下我的。”叶子看了看前方辽远的天空,长叹一声。

“我的车来了,叶子,留下吧。”艾丽萨真想留住她,这个原来处处刁难自己的美丽女子,对她产生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情怀。

“不了,我走了,摩托车没油了就拦汽车,然后改乘火车,再见吧,艾丽萨,祝你好运!”叶子说完,启动了摩托车,飞驰而去,头盔外的长发被风扬起,美丽无比。

叶子没影了,艾丽萨还在看着,眼里竟涌出了两行清泪。

“艾丽萨,那是谁?你受苦了!”安晨把车停在了艾丽萨面前,下车问道。

艾丽萨一下扑到安晨怀里,大声哭了起来,恐惧,感动,担忧……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使她难以表达。

安晨不敢有丝毫动作,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艾丽萨胸前两个柔软而又鼓突的ru峰。

“她是杨金星的小姘,是她把我带出来的。”艾丽萨说着,擦了擦泪。

“走吧,艾丽萨,快上车,李总让我来的,他正着急呢。”安晨拉住了艾丽萨的手,帮艾丽萨打开了车门。

“你见到他有中毒反应了吗?”安晨现在最关注的是金星的死活,以便安排下一步工作。

“他们三个呢,除了杨金星,还有国权和凤金,看样子,那两人中毒严重些,我走时已经站立不稳了,杨金星还追着我们开了两枪。”艾丽萨镇定了许多,对安晨介绍道。

“啊?还有两个?艾丽萨姐姐,你真了不起啊!”安晨原本以为只有金星中毒,没想到还有两个,看了看艾丽萨,对她钦敬不已。

“李总,我吧艾丽萨接回来了,据艾丽萨说,杨金星的两条走狗国权和凤金也中毒了,我想一会儿去探听一下情况。”安晨一边开车,一边给承业打电话。

“好,不过,你别去,派一个地道的生手去一下,了解清楚之后告诉我一声。”承业也很兴奋,他现在正赶往回别墅的路上,他要先见见艾丽萨。

“艾丽萨,走时怎么不说一声,你让我好担心!”承业走进门时,艾丽萨正站在客厅向外张望。

承业一把搂住艾丽萨,泪水夺眶而出。

“我没想到回来,或者说没想到能够回来,我只想杀死杨金星,可事情还不圆满,不知那三个恶魔死了没有。”艾丽萨伏在承业怀里,也泪如泉涌。

“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别想别的,这事本来就应该我们去做,你去了,就令我们汗颜的了。”承业揉搓着艾丽萨的肩膀,高兴地劝慰道。

“我估计,即使三个家伙不死,也够呛,我走时除了金星外,其他两人已经站不稳了,估计蹬踏不了多久。”艾丽萨回想着刚才的情景,耐心地汇报着。

“行了,艾丽萨,先洗个澡,一会儿欣欣回来包饺子,这几天欣欣也直想你啊!总念叨你。”承业说着,亲自为艾丽萨调好了水温,让艾丽萨洗澡。

艾丽萨亲了亲承业的口唇,感激不已。

承业走进卫生间,亲自给艾丽萨搓背,对艾丽萨说着自己的思念和担心,说得艾丽萨不断地亲吻承业的口唇。

“哦,勇士!美人出浴啊!”欣欣进屋时,艾丽萨正包好头发,披着一条浴巾走出卫生间。

欣欣快走几步,艾丽萨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艾丽萨身上的那条浴巾悄然滑落,承业走上前,轻轻拍了拍艾丽萨白皙滑腻的芳tun,又把浴巾放到了艾丽萨的肩上。

“姐姐,太想你了!”艾丽萨双泪横流,紧紧抱住欣欣。

“艾丽萨,姐也真想你啊!”欣欣离开一步,将艾丽萨的浴巾披好,然后又一言不发,紧紧地搂在一起。

“好了,欣欣,你不说包饺子吗?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承业在一旁看着,感动不已。

“艾丽萨,你好好休息,承业我们俩包,现在,他最喜欢包饺子了,连去饭店都不行,只吃自己包的饺子。”欣欣说着,去厨房弄馅和面,艾丽萨和承业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承业问了问艾丽萨投毒的经过,艾丽萨如实回答,说完之后,承业便不再言语,又陷入深沉的思考当中。

如果金星真的死了,采萱一定会找自己,即使不追究什么,自己也觉得对不住采萱,虽然金星的确过分。

如果金星没死,会不会继续进行更疯狂的报复呢?那样一来,两人之间,不,是两大集团之间更残酷的较量又将开始,那样,冤冤相报何时了,现在,他真希望这种争斗早些结束,自己和亲人们能够过上平稳安定的生活。

可是,自己的这一美好愿望金星是不会让他实现的。

以后,到底会如何呢?承业静静地坐在那里,思绪万千。

“怎么了,承业哥,想什么呢?好像以为思想者似的。”艾丽萨心想,承业是很敏感的人,是不是又想起了自己在金星那里所受的侮辱了?

“没什么,我在想集团下一步的发展问题,以后,文化产业这一块还得加大投入。”承业故意岔开话题,以免艾丽萨再想起那些伤心的往事。

欣欣端上了活好的面,做好的馅,拿过擀面杖,放到了茶几上。

“来,我也包。”艾丽萨说着,披着浴巾站起身,准备去换衣服包饺子。

“艾丽萨,你先到卧室躺一会儿,一会儿包好之后,煮好之后我们叫你。”欣欣从心底佩服艾丽萨,心疼艾丽萨,诚恳地说道。

“也好,姐姐,我也真累了,也有些怕。”艾丽萨说着,走向卧室。

“哎!艾丽萨又没少挨杨金星欺负,否则,杨金星是不会让她斟酒的。”承业看着艾丽萨的背影,心疼不已,还伴有一种醋意的味道。

“行了,承业,以后这些就别想了,艾丽萨心里的承受力够大了,咱可不能再提那些事了。”欣欣知道承业的意思,便也隐讳地暗示承业道。

“我知道,她很不容易,很有胆量,我真没想到如此纤弱的女子竟去做这样轰轰烈烈的大事情,实在是了不起的!”承业发自肺腑,可他心里总有一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怪怪味道。

包好了,煮熟了,承业走进卧室,见艾丽萨睡得正酣,便没忍心打扰她,坐在床边欣赏起艾丽萨绝美的睡姿来。

一头金色波浪发盖着一张精致的面孔,是那样美丽动人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略微黑色的眼睑,小巧的鼻子滑腻白皙,鼻孔有节律地均匀翕张着,红艳的双唇莹润丰满……真是美丽绝伦,令人怜爱。

再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看,承业更是心动不已,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个高高的山峰也随之起伏,一只洁白纤细的手自然地抚着额头,眉头轻蹙;另一只手则自然地放在鼓鼓的胸上,令人浮想联翩,难以自持。

承业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拢住艾丽萨的身子,轻轻亲了亲艾丽萨精致的眉毛。

“哦,我真睡着了。”艾丽萨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准备起床。

正在这时,承业的手机霍然响起,承业一看,是安晨打过来的。

“李总,我派人打探好了,国权和凤金双双死亡,金星正在重症监护室接受抢救治疗,据说也是凶多吉少。”听得出,安晨有些兴奋。

“好,你这就回来,咱商量一下。”承业说着,叫欣欣多准备一套餐具,并拿出一瓶巴西葡萄酒。

“好,我就到!”安晨说完,驱车直奔承业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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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七章 劫后怒火

“凤金和国权都已毙命,金星也是奄奄一息,看来,药力很猛啊全文阅读!艾丽萨,你买的什么药这么有力啊?”安晨很兴奋,看着艾丽萨问道。

“只是毒鼠强,每包一块钱,你们这里随便买,这在我们国家是不行的最新章节。”艾丽萨没有任何兴致,平静地应对着。

“艾丽萨真了不起,女中豪杰啊!你令我们男人都很惭愧啊!”安晨没太注意艾丽萨的表情,仍旧兴奋地夸赞着。

“安晨,这事就过去了,别再提了,好吗?”艾丽萨忽然放下筷子,严肃地说道。

“对,安晨,这事别再提了,以后我们考虑的,是如何防范金星的疯狂报复,最主要的是保护好艾丽萨,艾丽萨,你一定要注意,暂时甭露面。”承业也看出了艾丽萨的不快,对安晨说道。

“啊,艾丽萨姐姐,对不起,以后我不再提了。”安晨颇觉惭愧,自打到了承业的华晟,安晨第一次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

“现在,我准备再派人去探视一下,看金星到底怎么样了。如果真的去西天了,咱们就少了一个心腹大患。”安晨看着承业,认真地分析道。

“是啊,你再去派人看看,看他到底死没死。”承业也非常关注金星的死活,对安晨说道。

“艾丽萨,你立了大功!我要代表华晟集团奖励你!因为我知道,给多少钱也买不来宝贵的生命,而你当初大义凛然,冒着生命的危险,这本身就很了不起,可由于这件事的特殊性,咱不可能大张旗鼓地表彰奖励,可奖金我却不能少给你,我先给你一百万。”承业声音不高,却够分量,引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行了,李总,奖金我不要,我只想平平安安地生活,不想回忆那些可怕的过去。”艾丽萨说着,眼里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好的,艾丽萨这事就此打住,我们绝不再提了。”承业说完,端起酒杯,让大家敬艾丽萨一杯。

艾丽萨含着泪,喝下一杯之后,便回了卧室。

那三个狰狞的面孔,和金星歇斯底里的狂叫,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现在,无论何时,艾丽萨的眼前都会浮现出那这种场景。

去探察的人反馈回来了信息金星仍未醒来,还在重症监护室监护治疗。

四天过去了,金星终于有了反应。

采萱大为高兴,征得大夫同意后,赶紧去了重症监护室探视。

“姐,我还活着?”金星张开眼睛茫然地看看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采萱脸上。

“你没死,金星。”采萱笑了笑,可她自己都觉得笑得过于勉强。

“这个艾丽萨,真狠毒!”迟疑一会之后,金星低声嗫嚅着,紧接着,便恍然大悟一般,询问国权和凤金的情况。

“恕我直言,金星,他俩已经不在了。”边锋走过来,拉住金星的手对他说出了实话。

金星的两行泪沿着脸颊快速流下来,然后不相信一般自言自语:“不可能,国权,凤金,绝对不可能……”紧接着,又明白过来,询问采萱“姐,他俩在哪里?凤金在吧,国权兄弟喝得太猛……”

采萱不明白金星在说什么,心想一定是金星的精神有了问题,便不再谈论这些,只是告诉他安心养病,别在考虑其他。

“姐夫,我给你说吧,你先别报警,把国权和凤金的尸体保存好,等我出院再做处理,麻烦你了!”过了一会儿,金星回过神来,拉着姐夫边锋的手说道。

“好的,我知道,尸体已经停放在了附属医院,我也没报警。”边锋看了看四周,低声和金星说道。

“谁下的毒?你清楚吗?”边锋见房间里只有一个护士在另一头忙碌,挨着金星的一个病人仍在昏迷,便又低声问道。

“知道,就是那个艾丽萨,李承业的姘头,法国人。”金星长叹一声,低声回答。

“出这么大事,怎不报警?”边锋伏在金星嘴边,把声音压得更低。

“有些事我康复之后再说吧,国权和凤金都不是当地人,没事儿,我好以后再处理,没关系,姐夫,多谢你了!”金星苦笑一下,看着边锋说道。

“说这干嘛,咱是亲戚,好了,你好好养着,能活过来就是万幸!”边锋知道探视时间已到,护士已经从那边走了过来,便笑着叮嘱道。

“好了,没事,只要挺过来就没事了,再呆三五天就能出院。”金星说着,拉过被子蒙上了头,边锋知道,金星哭了,此刻,他的心里一定非常难受。

下午,金星便被转到了普通病房,边锋要了一个单间,沙发电视卫生间一应俱全,方便了许多。

“金星,不是我说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多好,本来俞书记帮你找的公务员位子多好,你不去,偏要自己独闯单混,你看,现在你闹得,人不人鬼不鬼,怎么说你好呢?”采萱见金星好了许多,已经能坐在床上吃饭喝水了,便急切地教训起金星来。

“别说了,姐,我还不如不醒来,也听不到你这些唠叨了!”金星心内烦闷,对着姐姐大声说道。

“金星,这是你说的话啊!你知道你昏迷时姐是多着急,就差给大夫跪下了,为了你,姐什么都可以做,可你怎么还这样不懂人味啊!”采萱一听,泪如泉涌,伏在边锋肩上痛哭起来。

“行了,采萱,也不看个时候!咱还有许多事要做呢。等金星出院再说吧。”边锋拍了拍采萱的背,轻声责怪道。

“在重症监护室我听你说什么李承业,金星,是他干的,如果是他,我这就去找他!”采萱擦了擦眼泪,忽然想起在重症监护室隐隐约约听金星说过的话,便又激动地说道。

“行了,采萱,你别添乱了好不好,等金星出院了,再去处理,急躁什么?”边锋不耐烦了,白了采萱一眼,大声对采萱说道。

“好,我等着,我等着。”采萱连续重复着,这个弟弟真把她气糊涂了。

三天之后,金星出院了,被边锋接回了金星原来和艾丽萨叶子居住的那间别墅。

满地狼藉已经被采萱清理干净,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已经经过了采萱的整理。

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卧室,望着让自己的两个兄弟断命的餐厅,金星泪如泉涌。

“金星,听姐一句话,无论你原来做什么,都停下来,行吗?你什么也别做,有兴致到外边走走,旅旅游,不爱动就宅在家里,看看电视上上网,过些日子,姐再给你张罗一个媳妇,行吗,金星?”采萱坐在金星对面,苦口婆心地规劝着。

“姐,你说的,不是我所要的生活,我不能那样耗费我的生命。”金星看着窗外,淡然说道。

“对,你要的是糟蹋你的生命!你想想,你已经死过了多少回?你杀人本当偿命,被李承业救出来……”采萱本想告诉金星自己的生命来之不易,出车祸,跳楼,被人追杀……可刚一开口就被金星吼住了。

“别提李承业!这次就是他指使别人下的毒,害死了我两个好兄弟,我要死了算他造化,可老天没让我死,这说明他的气数要尽了!”金星看着采萱,大声喊道。

“好,你就作吧!我管不了你了,金星,你好自为之!”采萱忽地站起来,指着金星,泪如雨下。

“我有我的生活方式,我不要你管!”金星毫不嘴软,看着姐姐喊道。

采萱放声大哭,夺门而出。

“采萱,你去哪里,我开车送你,采萱……”边锋追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金星说道,“你姐是为了你好,难道你看不出,你怎么和你姐那样说话,你呀,真是!”

金星站起身,望着窗外漂浮的白云,默然无语。

采萱一路哭着跑到外面,打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自己家里。

车到半路,采萱忽然想起金星的话“这次就是他派人下的毒!…….”便改了主意,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承业的电话。

“承业,忙吗,如果有时间,咱们见个面好吗?”采萱尽力抑制住哭意,可承业还是听出了采萱哭过。

“采萱,你怎么了,你在哪里,有什么事吗?”承业听见采萱的声音,便异常激动,急切地问道。

“你说个地儿,我要见你一面。”采萱说得干脆利落,不留余地。

“好,采萱,咱去蓝月亮吧。”承业心里异常纠结,他知道,采萱找他一定是金星中毒的事。

怎么和她解释呢?怎样让她得到一些安慰呢?

实话实说,显然不好,那样会让采萱更担心,担心金星的安全;可如果只是安慰,采萱一定会怪罪自己的无情。

承业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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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八章 道出真相

“承业,近来好吗?”采萱坐在承业对面,眉头紧皱,面色凄然最新章节。

“就那个样子,就算不错。”承业知道,采萱的问话在后面。

“承业,我问你,金星这次被投毒险些致死,是你派人干的吗?”采萱不再绕弯子,直视着承业说道。

“不是,采萱,你听谁说是我干的?”承业与采萱对视着,声音平静。

“是金星,他说是你派去的一个法国人干的。”采萱只想坦诚地和承业对话,然后劝解一下,不想隐讳任何东西。

“采萱,杨金星在想当然,或者叫血口喷人。艾丽萨去金星那里时,我都不知道,我以为她回国了,谁知她干了这样一件事。”承业也实话实说,可有些激动。

“承业,你别急,我也不急,我只想和你好好了解一下情况,劝解一下你们俩,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冤冤相报何时了。”采萱看着承业,面色变得平静许多。

“我也这样想,采萱,我是斤斤计较耿耿于怀的人吗?可是,金星一次次逼我太甚……”承业站了起来,声音也提高很多。

“承业,这么说你承认这次是你派人干的了?”采萱见承业这样说,以为金星说的没错,也有些激动,但她极力抑制着自己,声音仍很平静。

“不,采萱,你听我说,你知道近些日子金星对我干了些什么吗?”承业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又坐下来,压低声音,几乎落泪。

“这几年我也没过问太多,他也不和我说。”采萱见承业又坐下来,泪水在眼里打转,便也压低声音,低声问道。

“今年上半年,他杀了我刚刚满月的孩子,杀了我善良淳朴的爱人,然后,又几次派人用各种方式追杀我……采萱,我真不明白,我对他那样,他为何对我如此残忍?那个无辜的女子才二十三岁,我那刚出生的孩子还没有名字…”承业想起自己的孩子和小芳,泪如泉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承业,你说的都是真的?他为什么对你这样呢?”采萱见承业如此,自己的泪水也忍不住落下来,她从包里抽出一块纸巾,递给承业。

“再往前,他几次三番算计我,派人进我集团搜集证据想搞垮我,派人去三亚杀我一岁多的孩子,甚至派人到国外追杀我,采萱,如果不是我身边有几个得力弟兄,我早成为金星手下的野鬼了!”承业没有回答采萱的问题,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那你对金星做过什么吗?”采萱真没想到两人已经成为这样的仇敌,但她又想到,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金星这样做肯定另有原因。

“采萱,之前我没做什么,也许就是因为我生意上的成功,另外,采萱,也不怕你挑眼,也许还因为我身边的女子比较出色,他才那样嫉恨我,后来,我的几个弟兄看不过去了,便开始反击……采萱,这种反击,都是你来我往的反击,而我们,总是他有了动作之后才开始反击的。”承业看着采萱,悠然说道,可采萱听得出,那悠然之中,是无尽的不解和仇恨。

“怎么会这样?承业,看来,你也没少吃他苦头,有些事,他做的的确过分,可看在以前你我相处一场的份上,你再大度些,我也回去劝劝他,你们俩化干戈为玉帛,即使不像原来那样和好如初,也别像现在这样恶意相向,仇恨交加,行吗,承业?”采萱目光里蕴满了同情和祈求,看着承业说道。

“那当然好,我也想过多次,可采萱,我怕这是徒劳,有些事他做的太绝,现在,我已经发现,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仇怨已经化为一股怒火,蔓延到我们双方的下属身上了。比如这次,采萱,他做的我都不敢想象。他见艾丽萨美貌,便叫他的另一个姘头把艾丽萨骗到他的住处,下药**,还拍摄了大量他与艾丽萨亲热缠绵的视频,隔一段时间就发给我一段,这样,艾丽萨实在难以忍受,才铤而走险,去那里做事的。”承业把金星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心情也仿佛痛快了许多。

“哦,是这样,承业,你多担谅些,回去之后我找他,你要多多保重,现在,也别太放纵了,把慕容飞雪接回来,好好过平稳日子吧。”采萱看着承业,心情复杂,只是这样柔声叮嘱道。

“好,知道,采萱,你也多保重!金星的事,让你为难了,我会尽力忍让的,可如果他还是千方百计想置我于死地,采萱,那也没办法,你也放宽心,记住,我会永远记挂你的。”承业见采萱眼里又涌出了泪花,便也动了情,想起了自己与采萱相恋的美好时光,内心感慨不已。

如果两人不分开,会有这种结果吗?

“好了承业,你多保重!我走了。”采萱拿起包,准备走出房间。

“采萱,你怎么来的,我送送你吧。”承业上前一步,握住了采萱的手,柔声问道。

“不了,承业,我打车,让边锋看见或者让其他人看见都不好。你多原谅!”采萱泪光晶莹,也摸了摸承业的手。

采萱的手还是那样柔软,那样滑润,想当年,这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激情漫游,游遍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承业心内不由得产生一阵震颤。

正当承业愣怔的时刻,采萱已经跨出了房门。

承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采萱刚刚摸过的的手背,望着采萱远去的背影,心潮起伏。

这次,采萱的劝说会不会起到一定的效果呢?承业虽然觉得希望下午微乎其微,可他还是希望两人能够平息下来,过一种互不干涉,或者能够互相帮助的生活。

采萱回到家里,呆了几分钟,便又去了金星那里。

“金星,我求求你,你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可别做那些让姐担心的事了,好吗?”采萱站在金星面前,近乎哀求。

“这事由不得我,李承业步步紧逼,我不能坐以待毙。”金星表情冷漠,看着姐姐说道。

“只要你别再做什么,承业是不会和你计较的。”采萱见弟弟如此固执,便进一步引导。

“什么‘我不做什么’啊?你还是替他说话,他说得多好听!”金星冷笑一声,把脸扭向一边。

“金星,有些事我了解了,你做的太过分,以后,只要你停手,他绝不会伤害你。”采萱往前走了一步,继续说道。

“怎么,你见他了?那个杂种色狼,和你说了什么?你不听我的,就听他胡诌八列!”金星见姐姐替承业说话,怒火中烧,对着采萱大吼起来。

“是,我见他了,金星你也该收敛些了,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但非本分一些,踏实一些,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啊!”采萱被金星的态度激怒了,也对着金星吼起来。

“哼,姐,你真可怜!当年被他狠心抛弃了,你却还这样巴巴结结替他说话!”金星冷笑一声,看着窗外气呼呼地说道。

“金星,你看看你的现状吧,还不悔悟?”采萱气得说不出话,也反唇相讥。

“你也看我笑话,姐姐,你真行!是不是和李承业旧情复发了?”金星气恼不已,想用最狠毒的话恢复姐姐。

“胡说!金星没想到你这样不可理喻,你就一条路走到黑,撞墙去吧!”采萱见金星如此讥笑自己,气愤不已。

“哼,指不定谁撞墙呢?李承业,你等着吧!他凭什么身边仕女如云,我就这样孤家寡人,形单影只?”金星后退了一步,对着采萱说道。

“好了,金星我不和你犟了,你好自为之吧,自己没事多反思反思,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采萱说完,气呼呼地出了房门,下了楼梯。

金星坐在床上,泪水一串串落下来。

其实,姐姐说的很对,自己为什么这样形单影只呢?可事到如今,再停下已经不可能了。

死去的弟兄,远离自己的情人……停下来会证明自己的懦弱,也愧对那些死去的弟兄们。

杨金星,你的心被迷了,我真后悔当初把这样的重任委交给你!迷蒙的天空中,金星仿佛看见师父端木春缓缓现身,对着金星大声呼喊。

“是啊!端木大哥,你看错了人,我心胸狭仄,嫉恨强者,贪图美色……可我只能顺这条路走下去了!愧对端木大哥啊!”金星对着天空中那张温厚雍容的脸孔,大声喊道。

“金星,迷了心性可以悔改,怕的是你知错再错,执迷不悟!”端木春的声音破空而来,金星心里震颤了一下,茫然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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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九章 患难真情

金星独坐别墅的客厅里,百无聊赖全文阅读。【,

叶子走了,艾丽萨逃了,国权和凤金双双毙命,金星倍感落寞凄凉txt下载。

晚上,边锋给自己打了几次电话,要他过去吃饭,金星也没答应。和姐姐将到那种地步,自己也实在不好意思。

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不,哪怕是可以说话的朋友也可以,可现在,死的死,逃的逃,把自己孤零零地扔在了空旷的别墅里。

他也没有心思开电视,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想着:而今,五虎兄弟中的老三和老五也已被承业的下属除掉,只剩下了五虎兄弟中的大虎二虎和四虎,再有,就是广宇了。

听说广宇现在处境也很艰难,局里的人都觉得他过于火爆,过于张扬,来了之后为了表现自己不择手段,打死打伤好几个,包括原来比较喜欢他的一把局长宁大年也开始疏远他了。

最主要的是那个刘希孟,多次给广宇拍照,揭发广宇身穿警服出入饭店酒局,结交不三不四人员,根本就不像一个警察,还有什么资格督查别人,而且,把检举信交到了市纪委二科,实名举报,要求查处侯广宇的违纪行为。

这样一来,广宇的地位明显受挫,局长几次找广宇谈话,告诫他注意影响,别让下属说出什么,无奈之下,广宇写了辞职报告,辞去了副局长的职务。

现在,广宇把全部精力放到了抓好辖区派出所的管理上,可真正动起来,他才发现,这里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

几乎每个警察都有背景,包括几个协警,不是市长亲戚就是某局局长朋友的儿子,每个人都很牛,几次较量之后,广宇也觉得没意思了。

就那样吧,别出大问题就行了,原先想大张旗鼓大干一场的决心也渐渐淡漠下来。

此刻,广宇还有一件事颇为犯难贞秀毕业已经一个多月了,原来广宇答应过,等贞秀一毕业就设法在兴德市政府谋个职务,可现在自己处境艰难,自身难保,真没有门路给她张罗这事儿。

广宇也多次反思自己,为什么当年在滦水时,自己和现在一样工作,一样的作风,在这里却举步维艰,在那里就顺风顺水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时金星等于是钦差大臣,自己与金星相互配合,金星敢作敢为,没人敢挡,自己雷厉风行,大家全听,自然工作起来如鱼得水,酣畅淋漓了。

而今不同了,自己孤身一人,跳独角舞,许多人不把自己放到眼里,在看自己的笑话,自己几次执行任务时,虽然也有几个跟从者,可在背后也是指指点点,根本不和自己一条心。

看来,金星曾经和自己说过的一些话是对的,可惜,自己明白这一切时,已经太晚了!

现在,他愈加怀念当初在滦水的那段时光。

此刻,金星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无聊之极,他真想撞墙,可他又不想让手下的那些小喽知道自己的处境,他一定要振作起来,不能让李承业看自己的笑话!

他告诫自己,决不能屈服!一定要活出个样子,让李承业看看,自己没有被击倒,以后,还要抓住机会,给承业点颜色看看!

金星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已是晚六点多。

他站起身,也懒得开灯,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璀璨的灯火,一片茫然。

还是个广宇打个电话吧,看看他能否出去和自己喝两杯。

这时,广宇也正掂着手机犹豫不决,正想给金星打电话。

“心有灵犀!”接到金星的电话,听了金星的介绍之后,广宇也说出了自己此刻的心情,两人不禁同声说出。

“好,金星,咱去‘老地方烧烤城’吧,要不要我去接你?”广宇兴奋起来,大声说着。

“不用,我自己开车去,好,就去老地方。”听得出来,金星也兴奋起来。

“金星,我真后悔了,真不如不来了。”两人坐在老地方的一个犄角里,广宇认真地说道。

“广宇,先别灰心嘛,谁干事业会一帆风顺的,慢慢来嘛。”金星微笑着,举起酒杯,耐心地劝导着,在广宇面前,他总有一种成熟感。

“真怀念咱俩在滦水的日子,那时我觉得自己像个侠士,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而今,我觉得像一只被囚入牢笼的老虎,每天都在无奈中苦苦挣扎,真没劲!”广宇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愤然说道。

“这就是官场,低谷时得学会开脱,峰巅时得善于隐藏,否则都会被人抓住把柄或成为别人的靶标。”金星的情绪高涨起来,此刻,他俨然成了一位智者。

“金星所言极是,可我这种性格,做不到啊!”广宇长叹一声,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窗外,一片迷茫,就像此刻广宇的内心,仿佛失去船舵的航船,找不到方向。

“还有一件事,困扰着我,金星,我答应过贞秀的,说毕业后就帮她找个工作,她在北京没人没势,毕业后只能去初中,高中都进不了。我说了以后她也没再努力,工作一直没有着落,好像我当时在欺骗她一样……”广宇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哦,广宇,不要为这事发愁,你早说啊!你没听说吗?兴德市这几天正招公务员,市政府有,各局也有,这事我给你办了!”金星信心十足,大声说道。

“真的,金星,你让我怎么说好呢?太感谢了。”广宇一听,高兴起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没问题,毕竟我在市政府呆过,有熟人,其中的套路了解熟悉,你通知贞秀,本月十五号就考试,我和阅卷老师疏通一下,进入面试,那就简单了,意思意思就行了。”金星说得很简单,可广宇知道,每个程序都要托人花钱,而这些自己最不擅长。

“金星,那麻烦你了,花多少钱你说一声,我去准备。”广宇笑着,他真没想到那样想起来都头疼的问题在金星这里竟然这样轻而易举。

“广宇,和我提钱就见外了,说实话,不怕你多想,我怎么也比你宽裕些,你只管告诉贞秀按时考试就可以。”金星看着广宇,平静说道。

“太感谢了,金星!”广宇真想好好拥抱一下,可又觉得不好意思,伸出了手,紧紧握住了金星的手。

“还没房子吧?如果没有,别租房了,我在银苑小区那儿有一套房,你先住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金星漫不经心地说出,可对广宇来说,每个字都是一重惊喜。

“行了,金星,不说了,咱们兄弟,不,比兄弟还亲的朋友,来,干杯!”广宇不知说什么好,几乎淌下泪来。

“行了,兄弟之间,帮点忙算什么,啥叫兄弟?”金星脸上绽开笑容,把刚才的孤独抑郁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金星,我不说什么了,以后有事尽管说。”在广宇看来,金星就是一棵大树,而他,享受着这棵大树的荫庇,所以,以后,他一定要倾尽全力保护这棵大树。

一瓶红酒一瓶白酒都已见底,两人都已有了些许酒意。

“广宇,多少天没和嫂子没和贞秀团聚了,想不想啊?”金星笑着,站起身来,看着广宇说道。

“怎不想啊!”广宇知道,金星既然这样说,就说明金星想快活风流了,便顺口答道。

“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敢去吗?”金星笑笑,看着广宇。

“当然敢,地痞的老巢咱都端过,还怕这些地方,反正今天也没穿那身皮。”广宇心想,陪金星去一次,自己掏点钱,也趁机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好,城南的伊甸园去过吗?据说是省公安厅一官员开的,那里的小姐大都是兴德市高校的学生,还有一些是俄罗斯少女,今儿个领你开开洋荤。”金星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又回头说道,“咱们开我的车去,你的车先放到我家楼下,来,咱先去我家,就是看看那间房子。”

“五楼,一百四十平米,没住过几天,里边什么都有,你不用买任何东西,可卫生得打扫一下。”金星领着广宇,一边往上走一边说道。

“哦。”广宇说不出什么,他觉得,在这样的友情面前,一切话语都是苍白的。

金星打开房门,然后把钥匙交给了广宇,说道:“这是钥匙,以后这里归你了。”

广宇随金星走进屋内,看着豪华的装饰和家具,感叹不已。

“真是太好了!金星,太感谢了!”广宇还是说出了感谢的字眼,他知道这很浅薄,可又找不出更好的语言能够表达自己的心意。

“走吧,这里再好也没有女人给咱们温暖,走吧!”金星笑着,走出房门。

广宇开着金星的车,直奔城南的伊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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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〇章 外籍美女

城南的伊甸园位于兴京公路和京赤公路交界处,后面是兴德著名的凤凰山,前面是一个很大的广场,一大片碧绿的草坪之外,就是一个辽阔的停车场最新章节。

“天啊,真是别有洞天啊全文阅读!我还是第一次来。”广宇一见气势非凡的十层大楼和停车场上那一片豪车,不由得惊叹道。

“现在,只有你想不到的东西,没有你看不到的东西。这建设上的速度更令人惊异。两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草地,一个据说很有背景的家伙有眼光,在这里建了这栋豪华娱乐城,你看这生意!现在,一掷千金的富豪太多了,有头脑的人都在想着怎么样把他们的钱掏出来。”金星一边介绍着,一边把车停到了停车场,看来,他是这里的常客,对这里很熟悉。

“走吧,直接去八楼。”金星的腿虽有残疾,却异常迅速,广宇追他都很费劲。

“金星,你走得很快啊!”广宇笑了笑,紧走几步。

“这里会有一些高官出没,广宇,你也快些,进了电梯就好了。”金星脚步没停,反而加快了。

广宇一听,也加快了脚步,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刘希孟那样算计自己的小人。

“刚才你没看见,广宇,那个花白头发,戴着眼镜的老头就是兴德市市委副书记,他认识我,他看见咱们,咱们不好说他也觉得尴尬,所以,我快走几步,也免得让他尴尬。”金星坐到车里,低声告诉道。

八楼的一个四十多平米的大厅里,十几个身穿大红比基尼的金发美女正在一排高凳上坐着,雪白的大腿齐刷刷分外惹眼。

广宇有些心慌,心跳速度加快了许多,金星却颇为从容,径直走向十几位艳丽的俄罗斯小姐。

“广宇,挑一个顺眼的,好好玩玩儿。”金星低声对广宇说着,站到了女子面前。

美女们早已从凳子上下来,热情地围了上来,有几个干脆将光滑雪白的玉臂搭在了金星和广宇的肩膀上。

“美女,你们都有什么本事?”金星的手在美女们的胸上手臂上游动着,笑着问道。

“我们保您满意,让你爽上天!”一个长腿大胸美女汉语水平真是不错,用纯正的汉语对金星说道。

“广宇,这个给你,怎样?”金星说着,让那位美女去找广宇,而自己又挑上了一位眼睛湛蓝,唇红齿白的美貌女子。

“帅哥,你比他帅哦!”长腿美女走过来,一下绷住了广宇的脖颈,在广宇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并把滑嫩的舌尖伸进了广宇口中。

广宇虽见过世面,可眼前的情景还是让他大为吃惊,他更加紧张了,真想马上领着这位美女离开这里。

“走吧!”广宇大胆地伸手搂住了美女的腰肢,美女大悦,挽着广宇的胳膊走向了大厅西侧的房间。

走进房间,广宇立刻被里边的豪华程度惊呆了,这里,比查封的金楼规格还要高啊!

电脑,电视,卫生间,宽大柔软的床,广宇心想,金楼被端了,这里却平安无事,看来这里真有名堂啊!

若在以往,广宇肯定会弄个究竟,可此刻,他早已把工作置之度外,他甚至这样告诫自己关我屁事,自己眼看被开除的人了!

“哦,你好,你是俄罗斯人?”广宇坐到床上,看着这位比影视剧中的演员还要艳丽的美女问道。

“不,我是乌克兰人,家在基辅。”美女说着,开始为广宇脱衣。

“你的汉语说得这样好啊,真了不起。”广宇看着女子这样温柔大方,从心里喜欢,由衷赞道。

“我在基辅大学学的就是汉语,本想到中国来上班,可发现干这一行来钱更快,就先干这个了,等过几年在找工作,趁现在先挣几年钱再说。”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自己脱衣。

真是绝色啊!

广宇看着眼前微笑着的乌克兰美女,恍入梦境。

真没想到,能和如此美艳的美女共度良宵,真是大开眼界啊!

他从心底里感激金星,如果没有金星,自己哪能想到兴德还有这样的**场所啊!这杨金星真不简单,什么也不干照样当富豪。

正想着,女子已经将广宇推倒,亲了亲广宇的额头说道:“你的那位先生已近给你订了全套服务,先生,躺好,好好享受吧。”

女子说着,已经骑在了广宇身上,往两人身上涂抹上了许多精油,伏在广宇身上慢慢蠕动起来。

广宇闭着眼睛,沉浸在如梦似幻的美妙之中。

柔软,滑腻,香甜,艳丽……一切美好的感觉集中到自己身上,令自己荡魂驰魄,美不胜收。

“来吧,先生,最后一项服务。”美女说着,躺下身子,柔声说道,“我先歇会儿,你不介意吧?”

“好的,没事。好好休息一会儿。”美女的这个提议整合广宇心意,他也正好和美女好好说说话,也多欣赏一下。

“对不起小姐,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广宇伸手抚摸着美女的上上下下,轻声问道。

“当然可以,先生,尽管问,别客气。”美女说着,也把手伸过来,抚摸着广宇健壮的胸肌。

“像今晚这样消费一次,得多少钱?你能挣多少?”广宇知道问这些不礼貌,可他实在想知道,便鼓足勇气,低声问道。

“先生问这些真是没有礼貌的,可我还是要告诉先生,我们这里的消费很高的,都是先生这样的官员或富商,像今晚这样的一次,要花一万六千元,如果要发票,会更多些。今晚我为你服务,可以拿到六千多,您看,做什么能这样来钱快呢?你的那个朋友经常来,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女子温文尔雅,平静镇定,看着广宇说道。

“来吧,先生,最后一道工序,好好玩吧。”女子说完,便连手带口,把广宇刺激得如坠仙境,广宇再也不矜持了,大叫一声,和女子缠绵起来。

广宇本想自己出钱请金星,可听美女说出的价钱如此高,也不好意思再考虑了,他在心里对金星充满了万分感激。

“金星,多谢了!”广宇出来时,又发自肺腑地说了一句。

“这个广宇啊!今晚你说的最多的就是我最不愿听到的‘感谢’,既是朋友,而且是出生入死的朋友,说感谢还有什么意思呢?”金星笑笑,去吧台签了字。

这里也是会员制消费,金星前几周在这里办了一张vip卡,并存进去二十万,所以,到吧台一刷卡就可以了。

“好的,不说了,金星,你今晚帮我的给我的,我可能一生都办不到,好了,我不说这些了,我心里有数就行了。”广宇感动地拉住了金星的手,看着广宇,不再说什么。

“怎么样,过瘾吧?”金星笑笑,走向自己的车,广宇也紧随其后,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启动了车子。

“广宇,把贞秀接过来吧,不过你可得注意,别让嫂子知道啊。”金星看着广宇,笑着说道。

“也可以,你嫂子不会知道的,她顾不了这些,现在,她的心思都在炒基金上,我给她三万块,估计现在手里也剩不下几块了。”广宇微笑着,开着玩笑说道。

“贞秀对你真是够意思,这么长时间还没离开你,没忘了你,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金星想起叶子和艾丽萨,便愤怒不已。

“真不错,所以她的事我很着急,这下好了,我明天就给她打电话,看她愿意不愿意过来。”广宇兴奋不已,想起贞秀,每次他都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金星心里更是得意,今晚这一系列的炮弹,已经把广宇炸晕了,看他以后能不能替我做事,金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偷偷瞄了一眼广宇,暗中想到。

承业这几天异常高兴。

艾丽萨回来了,又和欣欣和自己住在了一起,三人仿佛更加珍惜三人间的特殊感情,互相退让,相敬如宾,生活得有滋有味。

金星的两个喽归天了,这也算是喜事,金星逃过一劫,肯定也会有所收敛,看他以后还能不能飞扬跋扈,自以为是!

不知道采萱回去之后又和金星谈没谈,金星心里怎么想的,如果金星能够妥协,以后不再像原来那样残忍毒辣,自己一定要拿出大度的姿态,即使不能和好如初,互不干涉也不错,承业现在很珍惜现在的美好时光,多少次,他都这样想到。

可想起金星的种种罪恶,承业又有些迟疑,多少天来,他一直处于这种由于不觉得矛盾之中。

艾丽萨也在观察着承业的反应,“如果承业还和上次那样对自己疑神疑鬼,我就离开!”艾丽萨多次这样想道,可她真不愿意离开这里,中国文化的吸引,承业给她的畅快淋漓,都像一块强力的磁石,牢牢地吸引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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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一章 金钱魔力

广宇写了份检讨,因为去金楼时打死的那两名保安。

事情已经过去了三个来月,尽管兴德市公安局极力安抚,两位死者的家属还是多次去省里上访,弄得兴德市公安局分外被动。

最后,家属同意,赔偿每人六十万元,两人一共一百二十万,不包括丧葬费。

“这钱应当侯广宇掏,局里给出这钱太土包了,况且局里也没钱。”刘希孟多次和宁局以及同事们说起这件事,广宇也多次听到有人反映。

十一号的一个下午,广宇被叫到了宁局长办公室。

“广宇,有件事真让我们为难,那两个死者的家属闹腾三个来月了,前些天终于谈妥了,咱陪一百二十万,咱局里的经济情况你知道,另外,局里有些人也多次反映,我看这样,这笔钱你能不能先垫付一半,剩下的局里筹措,你垫付的一半等局里有钱了再还你,不知你怎样想,答应不答应,局里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宁局长一口气解释完,如释重负一般长叹了口气,看了看广宇。

“行了,宁局,都我来吧,让局里这么为难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我先想办法借着,即使卖房子我也把这笔钱给上。”广宇见局长这样说,毫不犹豫,赌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尽管宁局知道,现在的公安,每人都有自己捞钱的办法,可捞到钱之后是绝不轻易往外拿的,他本以为广宇会感激他,会说一些客套话,或者是央求他,自己尽量少张罗些,没想到广宇一下子承揽下来,所以,颇感意外。

“广宇,这怎么行?你再好好想想,以前这事一般都是局里出,可你这次与以往不同,一是局里太困窘,二是有些人闹腾的太厉害,所以,我们也没办法。”宁局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行了,宁局,别让局为难了,我会尽力。”广宇说完,没和宁局打招呼便走了出来。

现在,他最痛恨的是刘希孟,这个处处与自己为敌的小人!

刚才,他本想像宁局想得那样,恳求局里帮忙,自己少拿或者不拿,没想到,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变了味儿,他实在不想求任何人,不想承负任何人的人情。

一百二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现在,自己每月工资两千多,每年不到三万,如此下来,得四十年啊!

可他心里清楚,在滦水,他有两套房子,除了自己经常住的那套之外,那套别墅也值几百万,可是,把那套别墅卖了,他真有些舍不得。

再说,这笔钱自己拿,的确有些冤枉,可话已说出,不履行也不像话,广宇不由得为刚才的一时逞强赌气而后悔起来。

正在愁眉不展之际,金星又来了电话。

“广宇,今儿回家吗?我看天要下雪了,甭回去了,咱俩喝几杯吧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金星实在无聊,见天要下雪,便立刻想起了广宇。

“赫,还吟上诗了,金星,即使不下雪我也不回去,今儿和你好好喝几杯。”广宇正想找人倾诉一下久积于胸的愤懑,二话未说便爽快答应。

“好,来我这里,我这有现成的小肥羊肉,在家里温馨些。”金星早已把家收拾干净,采萱也来过几次,整座别墅又像原来那样富丽堂皇,高贵豪华起来。

“好的,我再买二斤肉,买几只螃蟹。”广宇说完,驱车去了市场。

“你不打电话我也要过来呢,金星,这几天太憋气了。刘希孟那小子自打我来就处处跟我找别扭,这些天又多次在背后鼓动人闹腾,想让我自己承担金楼被打死的两个保安的费用。”刚一落座,广宇就对金星说了起来。

“就那家伙,哼,太不是人了,我在市政府时就听说过他。”金星猛然回忆起来,自己在市政府时,多次听见有人说刘希孟,说他是个敢于冒险的怪家伙,他翻脸不认人,特别难对付。

“妈的,在他的鼓动下,宁局等几个局长对我也有了看法,刚才宁局找我谈话了,又说起那些费用问题,我赌气承担下来了。”广宇一边给金星斟酒,一边愤愤地说道。

“怎么,你承担下来了?”金星听广宇一说,惊讶不已。

“是的,我承担下来了,我宁可卖房子也不让人看我笑话。”广宇看着金星,大声说道。

“广宇,你还是嫩啊!你想想,一百多万对于你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你拿啥还?你还上了,别人会怎样看,人家一定会认为你的钱来路不正,即使你砸锅卖铁,人家也会这样想的。”金星看着广宇,略带埋怨地说道。

“可我实在不愿听那些闲话。”广宇真没想到这一层,现在,他真有些后悔了。

“现在,人家更有闲话了。”金星皱着眉头,替广宇着急。

“那怎办,话我已经说出了,再去反悔更让人瞧不起了。”广宇也颇为无奈,低头嗫嚅着。

“不能反悔了,我看这样,这笔钱我出,咱也别一次性给清,分几次给,明天我先给你五十万,你就说是在朋友那儿借的。”金星想了想,果断说道。

“那怎么行,金星,我不要,你已经给了我那么多,再收你的我成什么了?”广宇话语坚决,没留余地地拒绝道。

“行了,别逞强了,话已说出,你怎么办?卖房?现在马快枪疾,哪有那么合适的买主,听我的,先给家属送去五十万,注意,直接把钱交给局长,说得惨些,就说是卖房卖的。”金星话语和蔼下来,耐心地对广宇说道。

“金星,不用,我再想别的办法,你……”广宇感激的不知说什么好,对金星说道。

“行了,别说了,广宇,记住,咱是生死与共的朋友,在滦水时,咱们为了对方可以不惜生命,这点钱算什么。”金星严肃起来,认真说道。

“好了,金星,我不说什么了。”广宇几乎落泪,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三天之后,广宇把金星给的五十万交到了宁局长手里。

“这是我卖房子的钱,我说过的话就要兑现。”广宇看着宁局长,语气凝重。

“怎么,广宇,你真把房子卖了,这,真是!”宁局长没想到广宇这么快就把钱拿来,心中也有些不忍,从警几十年来,他第一次听说民警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卖房子。

“是,别的我也没有出路,只能如此了,宁局,余下的我再想办法。”广宇按照金星的嘱咐,故意说得非常悲惨。

“广宇,行了,我拍板了,余下的不用你交了,别人再说啥,我也不用你交了,余下的我们去筹备,怎么一个局也比一个家强啊!”宁局非常感动,拍着广宇的肩膀说道。

“别,宁局,我说过的就要兑现,要不您也为难。”广宇也哽咽着,握着宁局的手说道。

“行了,广宇,透过这件事我进一步了解了你的人品,好,以后,我会补偿你的。”宁局感慨不已,在他的心目中,现在的广宇实在,守信,勇于担当,是个难得的人才。

“好了,宁局,谢谢您,我这人直来直去,不会转弯抹角,您看,我到这里之后,哪件事是为了自己?……好了,不说了,我走了。”广宇抓住时机,适时适度地表白道。

“是的,广宇,我明白了,咱局你也知道,有些人就是那样很难对付,以后也长点心眼儿。”宁局站起身,笑着对广宇说道。

金星找了两个家政钟点工,把银苑小区的那套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几天之后,金星给广宇打电话:“广宇,房子我也找人收拾了,你把贞秀接过来吧,用不了几天就考试了,我看你这几天忙,已经找人收拾了,你直接入住就可以。”金星说的很平淡,广宇听了却异常感动。

“好的,金星,谢谢了!”广宇说不出什么,他觉得一切都是多余。

贞秀听到广宇的声音,异常兴奋。

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接到广宇的电话了,贞秀万分着急。

本想自己毕业后留在北京,可没想到工作那么难找,家里没钱没势,帮不上忙,后来,广宇的出现使他看到了希望。

“留在北京不行,如果去兴德政府部门,我还是可以的。”广宇见贞秀那样着急,便这样劝慰道。

“广宇哥,那你试试,在兴德也可以,北京留不下,去兴德也可以接受。”没想到贞秀当了真,广宇却犯了愁。

贞秀之所以愿去兴德,也真是她喜爱广宇的缘故。

自从与广宇交往一来,广宇给他的**感受是那样强烈,那种天崩地坼一般的震颤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现在,贞秀真的离不开广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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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二章 真情涌动

贞秀走进金星借给广宇的房子时,大吃一惊txt下载。【

“太漂亮了!广宇哥,这是你朋友的?”广宇说过,这房子是朋友借的,但自己可以无限期住下去。

“是,是金星的,你认识的。”广宇想起,贞秀还是金星介绍给自己的,便对她说道最新章节。

“哦,杨哥真有本事!”秀莹说完,搂住广宇亲了起来。

“是的,现在我们亲如兄弟。”广宇回应着贞秀的亲吻,自豪地说道。

“那好啊,这世界上就是这样,多个朋友多条路。”贞秀说完,走进卫生间,撒娇般地说道,“广宇哥,我得先洗澡了,坐了一路车,车上的气味难闻死了。”贞秀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下脱衣。

对广宇来说,贞秀就是仙女,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样富有魅力,一个多月没见了,广宇看着贞秀渐渐露出的玉体,早已按捺不住自己。

他轻轻地走过去,替贞秀拿下了贞秀身上的最后一件衣饰桃红色的丁字裤。

“想死我了!”广宇说着,将贞秀紧紧搂住。

“哥,等一等,洗完之后,咱俩好好玩玩,这些日子我也想哥了。”贞秀紧紧搂住广宇,亲了亲广宇的下巴,然后放开广宇,走进浴缸里。

“一会儿给我搓搓背啊!”贞秀回眸一笑,广宇便醉了。

广宇一直在浴缸外伺候着,就像伺候一位美丽的公主。

“哥,你也进来吧,咱俩洗个鸳鸯浴。”贞秀见广宇可怜巴巴的样子,赶忙邀请道。

“奴婢岂敢!能一睹公主芳颜玉体,已令小臣幸运无比。”广宇笑着,模仿影视剧中的公公声音和语气,认真说道。

“怎么,一个月不见成公公了,变太监了?”贞秀笑着打趣儿,拿起浴花在身上搓洗着。

“公公不公公太监不太监的等会儿一试便知,公主既然诚邀我进去,小臣就斗胆进去了。”广宇说完,起身脱衣,不一会儿就赤条条进了浴缸。

两人紧紧搂住对方,疯狂缠绵起来。

“真过瘾啊,哥,爽死了!我通过这次考试之后,咱俩就不分开了,行吗?”贞秀抚摸着广宇硬滑的胸肌,娇滴滴地说道。

“好啊,否则我还不往这儿接你呢。”广宇拍着贞秀的芳tun,柔声说道。

“我说的是一晚上都不许离开我,离开你我害怕。”贞秀搂住广宇的脖颈,撒娇说道。

“好,我答应你!一夜也不离开!”广宇笑笑,心想,这贞秀真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

“哥,我没和你开玩笑。”贞秀知道,广宇明显在应付自己。

“贞秀,我比你大,以后,你得找对象嫁人,我怎能贻误你的一生呢?”广宇见贞秀很严肃,知道贞秀动了真情,以前,贞秀也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当时广宇并没在意,随便说几句应付过去了。

“大几岁啊?人家二十八岁的翁帆还嫁八十二岁的杨振宁呢,咱俩没差六七岁。”贞秀较了真,立刻找出了证据。

“贞秀,人家是诺贝尔奖得主,有钱有地位,我只是一个普通警察,没钱没势,贞秀,将来找一个比我好的男人,也好享享福。”广宇心里一直很自卑,从打认识贞秀那一天起,光研究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贞秀过上最好的日子,享受最美的生活,可事到如今,连个自己的房子都没有,所以,广宇觉得非常惭愧。

“哥,我要的就是哥的身体,哥的健壮,哥的技巧,别的我不考虑,这种一次次令我昏厥迷醉的快感不是谁都能给我的。”贞秀毫不忌讳,说得依旧很认真,很投入。

“好的,贞秀,既然如此,我就尽我全力,争取咱们能够早日在一起,不过,这得需要时间。”广宇决心抓住时机,向老婆摊牌。

“没关系,哥,只要你努力,我愿意等下去,哪怕是一生。”贞秀搂住广宇,竟然落下了泪花。

“贞秀,你令我太感动了,我会努力的,无论哪一方面,为了你,我愿付出不懈的努力,现在,你就是我的方向。”广宇也感动了,紧紧搂住贞秀,慢慢地吻了吻贞秀光洁的额头。

“行了,贞秀,好好复习,再有四天就考试了,你一定要多考点分,这样,找人也容易些。”现在,广宇还不想告诉贞秀,是金星帮忙找人运作,广宇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艾丽萨恢复了常态,和欣欣承业快乐生活,有了那一段身陷魔窟的经历,她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外出也更加谨慎了。

一般外出,艾丽萨都要找个伴儿,而如果承业不出去,安晨就会跟从在艾丽萨的左右。艾丽萨绝对是招风的主儿,每次上街,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男子们都要回头看一眼,有的甚至伫足凝望;女子们,女子们也会好好看看,反思一下自己的穿衣效果为什么赶不上这位美丽的外国女子。

而每次上下班,欣欣、艾丽萨和承业都是三人同乘那辆车,承业开车,欣欣和艾丽萨坐在后排,副驾驶承业从不让她们坐,承业说,副驾驶的位置最不安全。

三人若步行时,便成了兴德市大街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两位美女,一中一洋,是那样靓丽娇艳,她们的服饰那样得体大方而又新奇别致,她们的身材一样窈窕火辣,面孔也一样精美端庄,而气质一样地高雅迷人,引得许多男女误把她们当成了影视明星。

承业则身材高挑,容貌俊朗,一身合体的西装,大红领带,天冷时,外加一件驼绒大衣,更显得风度翩翩,器宇轩昂,引得众多女子回眸后盼。

周四的一个中午,三人约定去峰峰饺子城吃饺子,由于路途较近,艾丽萨不想乘车,承业和欣欣也一致赞成,三人便穿戴齐整,迤逦前行。

欣欣和艾丽萨穿的衣服品牌一样,都是梦特娇,式样相同,都是掐腰小袄,牛仔长裤,高腰长靴,外罩一件羊绒大衣,领子上是一个大大的貂皮大领,只是颜色不同,艾丽萨的是鲜艳的红色,而欣欣的是绛紫色。

承业身穿一身藏蓝色西装,白色衬衣,外罩一件与西装颜色相同的驼绒大衣,脚穿黑丝儿皮鞋,显得温文尔雅,帅气十足。

承业走在两人中间,看着身边两位绝色美女,非常惬意,尽管他极力地压制着自己,可脸上还是荡漾起得意的微笑。

而这一幕恰好被出来取钱的金星看到,金星的肺都要气炸了!

好啊!李承业,还这样牛气冲天啊,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低下高昂的头的!

驱车回家,金星的气还没消。

嫉妒的魔力就这样,它真能葬送掉一个人的理智。

此刻,金星就像一只发疯的野兽一般,一下将自己写字台上的一些东西划拉掉地上,忽然,地上的几个优盘引起了他的注意。

; 对,还有很多视频,何不继续给他寄去,见到这些东西,李承业不会心平气和宁静祥和的。

于是,他迅速找到一个纸盒,填好地址,自己亲自驱车到邮局,又给承业寄去了一份礼品。

第二天,承业早早来到集团,准备出门,张薇便走了进来。

“李总,你看,又是这些破烂东西,您要不要看呢?”张薇知道,这些视频给承业带来了很大麻烦。

“既然人家寄来了,就看看吧。”承业说着,接过优盘,插到自己面前办公桌上的电脑上。

“还是那样,这个畜生!”承业双眼盯着屏幕,怒火中烧。

这是一段在厨房里拍摄的视频,艾丽萨一丝不挂,金星也一赤身**,两人在厨房操作台上疯狂缠绵着。

“你看,张薇,艾丽萨是不是很享受的样子?”承业指着屏幕上的画面,对张薇说道。画面上,杨金星正在疯狂运动着,艾丽萨则双目紧闭搂着金星。

“看不出什么,李总,可别再为这些小事操心费力了。”张薇笑了笑,轻声回答道。

承业按了快进键,视频结束,可就在结束时,屏幕上出现了这样一段话:“这位骚女就是华晟集团总裁李承业的姘妇,欣赏更多精彩请点击以下网址,后面还写着同时敬请大家耐心等待,本资料将继续分批上传…….”

“啊?这个败类把视频传网上去了?”承业的头轰地一声炸了,他真没想到金星会把这些东西传到网上。

承业点击了那个网址,很快,一组组不堪入目的视频资料便一下子涌入眼前。

“这个畜生,真疯了!”承业大骂,看着艾丽萨的面容是那样清晰,而杨金星的脸部都打上了马赛克。

原来,昨天金星邮寄这个优盘时,忽然想到了上传网上,便费了很大劲儿传了一部分,并把自己的头脸打上马赛克,而艾丽萨的脸孔却非常清晰。最后,他还给这段视频起了名字我和总裁的小姘。而为了让承业知道,他把网址也附到了优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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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三章 真情别离 业

承业回到家里,面色难看txt下载。

“承业,怎么了,有事吗?”欣欣走过来,抚摸着承业的背,温柔地问道。

承业没有答话,默默地走开,坐到沙发上,将头仰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承业,身体不好吗?有什么事吗?”艾丽萨走过来,拉住承业的手,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承业,关切地问道txt下载。

“走开,没事。”承业冷冷地看了艾丽萨一眼,提高声音,迸出了这几个字。

艾丽萨愣住了,她真不知道承业为何如此发火,便一下甩开承业的手,快步走进了卧室。

“承业,有事就说嘛,怎么又这样了?我们有什么错,你只管说,你有什么事,说出来,别这样折磨我们啊!”欣欣不耐烦了,看着承业说道。

“你们都没错,是我的错,是那个王八蛋的错!”承业吼叫着,打开了电脑。

那个网址他没记住,可他在百度视频里打上了“总裁的小姘”几个字,便出现了许多视频资料,许多网站已经转载了。

欣欣看出了是艾丽萨,抽了口气,狠狠地骂道:“这个畜生!”

艾丽萨也已走过来,见屏幕上赤身**动作狂浪的自己,一下子跑开了,到卧室里痛哭起来。

“承业,艾丽萨也是受害者,况且她上次已经冒着危险杀死了杨金星的两个帮手,杨金星也几乎命丧黄泉,看在这些份上,你不能再对艾丽萨有什么芥蒂了,她现在更需要安慰。”欣欣把手搭在承业的背上,轻轻地劝说道。

“欣欣,我看那些视频了,艾丽萨真不像很被动,她好像显出很享受的样子,这让我受不了啊!”承业看了看欣欣,皱着眉头说道。

“承业,你可别钻那死牛角尖了,这么些年了,自己见过的女子无数,交往过的女子无数,这点常识都不懂吗?男人女人做那事,到了关键点,是会忘记一切的,况且,那些视频一定经过了剪辑……好了,这些还用我跟你说,真是!承业,你应该去安慰艾丽萨,不能这样啊!”欣欣苦口婆心,说了很久。

“这个王八蛋,当时怎没药死呢!”承业骂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艾丽萨,别再想那些了,我情绪失控,你多担待吧。”承业来到卧室,紧紧抱住艾丽萨,低声说道。

“承业,我只恨自己没能在他的心窝里捅上几刀,让这个王八蛋活了下来。”艾丽萨挣脱开承业,哭着说道。

“不,艾丽萨,你做的已经让我们很钦佩,而令我们自己很汗颜,艾丽萨,让时间淡化这一切吧。”承业站起身,望着窗外朵朵白云,平静地说道。

“承业,我想好了,我是得离开这里了,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对我来说,可以淡漠在中国不堪回首的过去;对你来说,见不到我你心里也会安宁些,逐渐地就淡忘了。”艾丽萨走上前,望着承业,坚定地说道。

“不,艾丽萨,你别走,你走了我心里更难受的,没有你我会很空落的。”承业看着艾丽萨坚定的表情,知道艾丽萨说的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诚恳地央求道。

“承业,别再说了,我心已决,我收拾收拾,出版社还有些事情,等安置妥了我就走,你和欣欣姐好好过吧,上次就想走了,这次,我真得走了。”艾丽萨目光坚定而凄然,定定地看了承业一眼,走出房间。

晚上,三人回到家里,气氛尴尬。

承业想尽力缓和和艾丽萨的关系,几次和艾丽萨说话,可艾丽萨总觉得承业过于刻意,自己的回答也不自然,欣欣在两人之间调节,也觉得过于别扭。

睡觉了,承业掉过身,一下搂住了艾丽萨的身子。

艾丽萨没有任何回应,任凭承业的手在上面慢慢游移着,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舐着。

不一会儿,承业有了感觉,费了一会儿力气之后进入了艾丽萨的身体。

艾丽萨仍旧麻木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承业越来越疯狂,动作越来越粗鲁,他的脑海中,完全是电脑视频中的情景,一会儿是金星的粗暴狂浪,一会儿是艾丽萨的沉醉享受,而自己,完全变成了摧毁一切的狂野恶魔。

“承业,你弄疼我了!”艾丽萨用尽全身力气,一下子把承业推了下来。

“你怎不把杨金星推下来?和他在一起你为什么那样迷醉享受?!”承业未加思索,大声喊道。

“怎么?承业,你这样问我?”艾丽萨看着承业扭曲的面孔,惊讶不已。

“承业,你怎么这样说话?艾丽萨,别和他一般见识。”欣欣转过身,搂过艾丽萨,就像搂过自己的孩子。

“欣欣姐,明天我就走,我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我出版社还有些事情,麻烦你给我办一下行吗?”艾丽萨搂着欣欣,哭着说道。

“艾丽萨,别说气话,承业这会儿糊涂了,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过了这一段他就好了。他这人你还不知道?”欣欣一边给艾丽萨擦着眼泪,一边柔声安慰道。

“得了,欣欣,我心已决,别说了,以后,你和他好好过吧,多多保重,明天我就走了。”艾丽萨说完,坐起来,穿好衣服,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艾丽萨,别生气了,怪我,我以前有过狂野症的,这是一种病,过一段就会好的,原谅我,好吗?”承业也穿好衣服走过来,搂着艾丽萨说道。

“承业,别说了,再留下来我会死的,我不想把我的生命留在异国他乡,分开,对你对我都是不错的选择,不是吗?”艾丽萨转过身,看着承业的眼睛说道。

“不,艾丽萨,时间会淡忘一切,你给我时间,好吗?”承业真的急了,摇晃着艾丽萨纤弱的肩膀央求。

“不,承业,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也知道,现在,分开是最佳选择,以后,咱们也许还会见面,也许不会重逢,,无论如何,望你保重!承业,我劝你几句,不要把复仇当做生活的全部,你应该明白你们中国人常说的一句话,退一步风平浪静,忍一步海阔天空,记住,你有你庞大的事业,不应在这蝇营狗苟的事情上被束缚住手脚,对吗?”艾丽萨湛蓝的大眼睛一直看着承业,声音也变得诚挚温柔。

“上次,我们不久不久恢复正常了吗?”承业目光凄楚空落,几乎落泪。

“没有,你没有真正摆脱,所以这次更加脆弱,你知道,我忍受心里多大的折磨吗?恐惧,担心……承业,你为我想想,让我离开好吗?”艾丽萨垂下眼帘,就像盖上了一面蓝色瀑布,泪水也从长长的睫毛下滴落下来。

“好,艾丽萨,我不说什么了,走吧,但我希望你以后能回来,这样吧,我给你一笔钱,你回去之后干点什么,如果你要旅游写作,就作为旅费;如果你要开服装店,就作为你的启动资金……”承业见艾丽萨如此果决,不再勉强,便这样说道。

“不,承业,我家里有钱,我不花别人的钱,我自己挣的足够我花的了,承业,谢谢你!”没等承业说完,艾丽萨就打断了承业的话语,断然回绝道。

“别说了,我会给你的,明天,我就把钱打到你的卡上,我新给你的那张卡是全球通的,在巴黎马赛都能支取。”承业坚持着,搂住了艾丽萨。

艾丽萨蜷缩在承业的怀里,泪如泉涌。

三人一夜未眠,一直到太阳东升。

“艾丽萨,不再考虑考虑了吗?”欣欣见艾丽萨不断地看自己的行李,知道她要离开了,便再次问道。

“不了,欣欣姐,保重!承业,保重!”艾丽萨说完,泪如雨下。

“欣欣,你下去,给艾丽萨的卡上打上一个亿。”承业看着欣欣,茫然说道。

“卡在艾丽萨手上,艾丽萨,你把卡号给我,我这就办。”欣欣看着艾丽萨,诚恳说道。

“欣欣姐,承业,多谢你们,不用了,我不会要的,只要你们平安健康,我就高兴了,欣欣,多劝劝承业,他有时脾气还很犟,让他多注意些。”艾丽萨说完,拉起她那个拉杆旅行箱,径直往外走去。

“艾丽萨,我去送你!”承业流着泪,恍然说道,也就你跟着冲了出去。

“艾丽萨,保重!”欣欣知道,承业一定要送艾丽萨的,便冲着艾丽萨的背影,大声喊道。

这个美丽的法国女孩啊,真不简单!

是她,改变了自己的生活甚至性格,若不是艾丽萨,欣欣绝不会同另一个女人与自己的挚爱同床共寝的,不知为什么,在艾丽萨那双美丽的蓝色大眼睛面前,自己的性格变得异常温柔,宽容大度。

是她,那样勇敢大胆,为了自己的爱人,竟独闯狼穴,并机智地毒死了金星的两个喽,为了自己的爱人,她真的付出了很多啊!

而她,又是那样勤奋,多才,在中国的几年时间里,她已经搜集了大量资料,拍摄了大量照片,并出版了《我看中国》系列图书,第一步已经面市,第二部正在印刷……

但愿这个美丽的女子有一个光辉灿烂的前程,欣欣望着艾丽萨的背影,默默地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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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四章 极度落寞

承业费了好大劲儿,说服了机场工作人员,陪着艾丽萨走向了那架“波音787客机”最新章节。

“承业,记住,好好对待欣欣姐,过平稳日子,少制造仇怨,行吗?”要上飞机了,艾丽萨回过头来,抱住承业哽咽着。

“艾丽萨,你也是,多多保重!有问题找我,记住,我是你永远的强有力的后盾。”承业哽咽着,亲了亲艾丽萨的额头。

“走了,再见了!”艾丽萨挣脱承业的怀抱,迅疾地走上了飞机舷梯。

“啊!”承业仿佛失去了什么,怔怔地愣在那里,忘记了和艾丽萨说再见。

眼看着艾丽萨登上了飞机舷梯,承业才恍然醒来,仰头看时,艾丽萨已经站在了机舱门口。

“艾丽萨!”承业忽地大叫,许多人被承业的声音吸引过来。

艾丽萨猛然回头,看着仰头冲着自己张望大喊的承业。

“下来吧,咱们回去!”承业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继续大声喊着。

“你回去吧,保重!”艾丽萨迟疑片刻,毅然转过身,迈进了机舱门。

承业站在地下,仍旧仰望着,泪水沿着脸颊冰冷地流下来。

承业目不转睛地向舷窗望去,哪里能看到艾丽萨的影子。

几分钟后,飞机轰鸣着向远方滑去,然后冲天而起,越飞越高,消失在茫茫的天宇中。

承业木然地站了很久,直到工作人员告诉他离开。

今天,承业原本没有送艾丽萨去机场的打算,可当艾丽萨劝他回去时,他才意识到此行意味着什么,于是,毫不犹豫地驱车将艾丽萨直接送到了机场。

真是个好女人啊!回家的路上,承业一边开车一边想着,脑海中全是艾丽萨的音容笑貌。

对于承业来说,艾丽萨首先吸引自己的是美艳,性感,看着舒服,养眼,摸着光滑,润泽,看一眼便能够迅速激发起自己的**,欢娱时立刻能使自己**忘我,这些日子,自己充分享受到了艾丽萨带给自己的欢愉和快乐。

艾丽萨的性格也令自己非常钦敬,她大度,宽容,能够包容一切,同时又开朗乐观,能够合群,能够感染人,自打她进入华晟,没和任何员工闹过意见,脸上总是挂着迷人的微笑,与她在一起的人能够立刻被她的快乐吸引,更可贵的是,她能够忍耐欣欣对她起初的冷淡,最后还和欣欣融洽欢快地住在了一起。

更令承业惊讶的还有艾丽萨的勇敢,从杨金星那里出来之后,为了复仇,更为了替自己除掉难缠的对手,她竟然冒着生命危险,勇敢地二进狼穴,寻找时机,最后,金星虽没有被除掉,可国权凤金这两个得力助手被艾丽萨这个柔弱的女子除掉,这对许多男人来说都会感到汗颜。

还有就是她对自己的深情,自打艾丽萨到来,自己的大男子主义越来越浓了,加之工作烦累,自己对欣欣和艾丽萨的关照都极为有限,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两位女子伺候照顾自己,无论是日常生活细节还是几人一起的欢娱,欣欣和艾丽萨都在尽力满足自己的乐趣,无论你什么要求,艾丽萨从不拒绝,而自己给她的,往往是粗鲁甚至狂暴。

当然,吸引自己的还有她的才华,入华晟以来,她帮助欣欣和自己翻译了大量资料,介绍了华晟产品上百种,每一种的法文说明书都由她翻译撰写,使华晟的产品迅速占领了法国市场。可以说,华晟近来的飞速发展,艾丽萨功不可没……

这样的女子自己为什么不能包容而把她留下呢?承业一路不断地反思自己。

是啊,自己还是太狭仄,太小气,承业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对艾丽萨有任何的抱怨和嫌弃,可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每次欢娱,承业脑海中总会出现杨金星狂浪的表情和得意的神态,总会抱怨艾丽萨不发怒,不反抗……

现在,艾丽萨走了,承业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重要的错误!

承业回家时,已是晚上六点。

欣欣刚给承业打完电话,承业就开门进了屋。

“承业,终于回来了,真担心!”欣欣说着,上前搂住了承业。

“欣欣,谢谢你!”承业亲了亲欣欣的额头,面无表情地坐到了沙发上。

“承业,你也替艾丽萨想想,她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来可以让时间淡化她的一些内心的阴影,一个弱女子,毒死两个男子,她内心不会平静的;二来也可以让她更觉得安全一些,万一警察掺和进来,艾丽萨岂不麻烦,所以,她的离开也是她聪明的选择,你也没必要这样耿耿于怀了。承业,开朗些,集团许多事物得您去处理呢。”欣欣依偎在承业身边,拉住承业的手,温柔地说道。

“我知道,欣欣,可我这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空落得难以承受。”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慢慢来吧,承业,乍一走肯定不适应,将来就好了。”欣欣亲了亲承业的口唇,继续安慰道。

“倒也是,可我这心里却失落得厉害,欣欣,艾丽萨是我这些年来遇到的最可意的女子,当然,还有你啊!”承业搂过承业,缓缓说道。

“我看得出来,要不我们在一起时我都把她让给你呢。”欣欣看着承业,认真地说道。

“是的,多谢你!”承业早已知道,两人和自己欢娱时,欣欣多以身体累为由,把艾丽萨推给承业,而自己,只是在一旁看热闹或帮一些小忙,给两人增添一些情趣。

“好了,睡吧,快十点了。”欣欣说完,挽着承业走进了卧室。

欣欣脱完衣服,目光中注入了浓浓的诱惑,她要让承业的失落减少到最低值。

承业脱衣上床,习惯地搂住了欣欣,可他的心里,却想着艾丽萨。

“来吧,承业。”欣欣见承业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便转过身子,紧紧搂住了承业。

为了激起承业的兴趣,欣欣采用了承业最喜欢的姿势白虎腾的跪姿。

承业也真来了兴致,从后面抱住了欣欣,双手揉搓着欣欣滑腻饱满的胸乳,快速运动起来。

欣欣像艾丽萨那样呻yin着,承业真的的忘记了一切,把欣欣当成了艾丽萨,动作越来越狂放投入。

欣欣好久没这样了,很欢快地沉溺在了这种美妙的欢娱中。

可正在这时,承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将欣欣推倒在床上,自己也静静地躺下来,不再言语。

“承业,怎么了?”欣欣正在兴头上,有些怨怒,有些不解,可她不敢发作,来到承业身边轻轻地问道。

“欣欣,对不起,杨金星的影子总在我脑子里晃来晃去。”承业想说的是艾丽萨,可怕欣欣过于伤心,便改成了杨金星。

“还是想你的艾丽萨啊!承业,慢慢来吧,我和你说过了,离开对她来说是最安全最好的选择。”欣欣搂着承业,轻柔地说道,“睡吧。”就像温柔的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

现在,承业的心里空旷了许多,他忽然想起了金楼被广宇带走的成岩和小乖。

已经三个月了,不知道两位美女怎么样了。

据说,两人非常仗义,一口咬定金楼是她俩合开的,与别人没任何关系,因为她们的顽强坚韧,杨金星和侯广宇的计划彻底破产。

想起这些,承业就万分感激,如果她们出来,一定厚赏她们一笔钱,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承业真想去看看她们,可又怕别人怀疑,想来想去,他决定先向段钢打听一下。

“段钢,向你打听个事,可要替我保密啊!”承业对着电话,对段钢说道。

“又要闹啥事,你的事乱七八糟的我懒得管。”段钢直来直去,笑着说道。

“就你这脾性,难怪你这么些年还爬不上去啊。”承业知道,段钢性格直率,业务一流,可就是耿直,前几年由于关涉到一位副县长的案子,几乎被辞退。

“不想爬了,用就用,不用就拉倒。不过,你这件事我还得管管,说吧,啥事?”段钢已经几个月没和承业通电话了,听到承业的声音还是觉得很亲切。

“你知道不知道三个月前被公安局逮走的两个女子成岩和小乖现在怎么样了?”承业不再兜弯子,直言说道。

“又是你的小姘,听说过,前两天还有人提起过,你看你的人的名字小乖,真是!”段钢说到这儿,又打住了。

“快说,小乖他们怎么样,卖什么关子啊!”承业有些焦急,提高了声音。

“据说公安局起初想从两人身上挖出大泥,逮住大鱼,可两人一直不吐口,两个多月都没什么突破,现在局里好像已经淡性了,哎,他们说的大鱼就是你吧?”段钢终于完整地介绍完了,承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段钢,啥时想喝酒了叫我,哎,对了,她们是还关在看守所吗?”承业很激动,又赶忙问道。

“检察院没立案,法院不受理,不在看守所在哪儿?”段钢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反问道。

“好了,再见,段钢,明天吧,我去找你,咱一起聚聚唠唠。”承业说完,开始给安晨打电话,他想让安晨先去见见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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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五章 双娇忍辱

按照承业的指示,安晨来到看守所,想见见小乖和成岩。

“你是她们什么人啊?我们这里的人可不是随便见的。”一名高大魁梧的看守上上下下将安晨打量了半会儿,异常傲慢地说道。

“哦,我是两位女子的朋友,想见一见她们。”安晨微笑着,毕恭毕敬地说道。

“不行,走开吧。”大个子眼皮都没抬,冷冷地说道。

“大哥,您看,我们这里有个条子,您看看。”这张条儿是段钢通过法院一个朋友写的,开一面,让安晨见一见她俩。

“对不起,我们这儿有规定,谁的条子都不接不看,尤其是你们这种情况的,非亲非故,更不行。”看守说得干脆,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没办法,安晨只得使出了最后一招。

安晨往前走了一步,悄悄拿出一枚信封,里面装着两千块钱。

“大哥,给个方便,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安晨大方得体,不卑不亢,很自然地把信封交到了大个子手里。

大个子悄悄捏了捏,见厚度还可以,便换了口气,皱着眉头对安晨说道:“你们托人说说把两位接出去算了,两位女子,也没甚大事,在这里你们也不放心,图个啥?”

“哦,多谢大哥!我们回去就商量一下。”安晨恨不得一拳击烂他的下巴,但还是装出微笑,对大个子说道。

“喂,小吕,让023、023两位出来一下,有人要见她们。”大个子说完,给里边监舍打了电话。

“你是?”小乖和成岩不认识安晨,见到安晨之后,两人互相对视一下,疑惑地问道。

“哦,是李总派我来看你们的。”安晨看着两位美女,简洁地说道。

两位女子肤色白皙,只是缺了一些红润的血色,眼睛明亮,只是多了一份迷茫。

“李总?你跟他说,我们可对他够意思,他也应该对我们差不多,现在,他们没从我们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也觉得没劲了,想放我们了,李总应该把我们弄出去了,我们不能烂死在这里啊!”小乖嘟着嘴,非常不满地发着牢骚。

“再不来救我们,我们要被那个恶魔折磨死了。”成岩叹了口气,眼里流出了泪花。

“怎么?”安晨觉得成岩话中有话,急忙问道。

“这里的副大队长是个恶魔,喝醉酒就祸害我们。”成岩看着安晨,满脸怨气和仇恨。

“什么,这里还有这事?”安晨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不明白成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里的副大队长姓虞,经常酒醉之后在他的办公室欺负我们,他还是个大变态,你看,我这身上。”成岩愤怒地说着,并撸起袖子让安晨看。

“这个流氓!没事,我回去和李总说说,尽力早些营救二位,这里不宜久留,我先回去了,二位多保重。”安晨见成岩雪白的胳膊上密布着块块淤青,知道两人没少受苦,便气愤地骂完之后又耐心地安慰道。

“那你可早些,那个恶魔太可怕了。”小乖和成岩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妈的!这个畜生!安晨,先把两人弄出来,然后你想法治治那个姓虞的,让他付出点代价!”承业心里颇为愧疚,两位女子替自己担当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而自己一直在外边逍遥着,几乎将她们忘了,如果艾丽萨不走,自己也许还不会想起她们或有心思救赎她们。

“我也这样想,李总,可是,从哪里下手呢?”安晨皱着眉头,有些焦急地问道。

“别急,还得找公安局,我让我那朋友段钢推荐一个人选,其中的门路他知道,以前往出弄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时,就是他推荐的人。”承业叹了口气,开始给段钢打电话。

“承业,你直接找公安局和看守所吧,检察院没受理,我们不管这事。”段钢直来直去,直接把承业推到了公安局和看守所。

“我知道,可你得给推荐一个管用的人啊,去公安局我找谁?”承业知道段钢的性格,这些事他懒得给办,可也不是一概回绝,只是要费些口舌而已。

“爱找谁找谁呗,找谁还不都一样,只要肯花钱。”段钢仍旧和承业唠叨着,不回答承业的问题。

“行了,段钢,你只把那个人的手机号告诉我就可以,别的不用你管。”承业笑着,继续央求道。

“我说过你,多做点正事,钱多了给老家修修路,盖个敬老院……”段钢不慌不忙,和承业唠叨着以前曾经提过的话题。

“知道了,我已经把小学翻新了,把信号塔安上了……”承业微笑着,耐心地和段钢说着。

“这人怎么这样磨叽?”安晨听不下去了,低声怨怒道。

“得了,承业,最后一次,可别再麻烦我了,听你们干这事都烦人。”段钢发完牢骚,又继续说道,“公安局卢政委,卢晓光,有他都妥了,看守所所长是他妹夫。另外我告诉你,别多给,给二十万就行了,你别去,你去了他会狠狠地宰你一把,敢和你要一百万,省下的钱给家乡吧。还有,别让漂亮女子去,去了就得被他那啥了,一会儿我把他的手机号发给你……”段钢这次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嘱咐道。

“你这个朋友还真不错啊!”安晨一直认真听着,听完之后笑着说道。

“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太耿直太善良,也太挨欺负。安晨,这事交给你吧,你办事很地道,别人去了我真不放心。”承业看着安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发自肺腑地赞赏道。

“李总过奖了。好的,我去,我也想顺便认识一下姓虞的,真想好好收拾收拾他。”安晨看着承业,愤愤地说道。

“行了,别想那事了,你看,不都一样嘛,卢晓光不也那道货吗,先把她们救出来再说吧。”承业叹了口气,拍了拍安晨的肩膀。

不愧于特种兵出身,安晨到哪里都不怕,从容镇定,不卑不亢,今天,他来到了公安局。

“请问卢政委在吗?”来到门卫,安晨大方地问保安道。

“在,在三楼305,请登下记。”门卫保安很客气,和蔼地对安晨说道。

“您好,请问您是卢政委吗?”安晨见305的门虚掩着,便敲了两下站在门口问道。

“是,有事吗?”卢晓光态度和蔼,面带微笑,对安晨说道,“有事请进来说。”

“好的,多谢。”安晨进屋,关上了门。

“我有两个亲戚在看守所,她们合开了一个旅馆,三个月前被抓了,我想请您把她们放出去,据我所知,她们真没别的事。”安晨开门见山,直来直去。

“呵呵,小伙子,你把中国法律看得太简单了,那可不是我自己一人说了算的。”卢晓光笑笑,依旧和蔼地说道。r />

“您帮帮忙,两个女子能有什么大事啊。”安晨知道卢晓光在吊自己的胃口,便故作天真地说道。

“小伙子,你经历的还少啊!近三年咱们兴德市的女杀人犯就有二十多人啊!她们做起案来更狠啊!还没搞对象吧,搞对象时可得看好了啊!”卢晓光说完,大笑起来。

“哦,卢政委,这样,您高抬贵手,我们也真有些着急,她们家把房子都卖了,凑了点钱,您费点心,也和看守所那头说说,家里人实在急啊!”安晨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往前凑了凑,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事难度真很大,据说这家旅馆是李承业开的,可她们一直没吐口。”卢晓光的眼睛不住地偷偷往卡上瞄,安晨知道,他想要知道里边的钱数了。

“哦,我想那是有人想利用她们整李承业,这样一来她们更得放了,现在,楼被封了,她们也就不能再干那个了,据我所知,这真是她们自己开的,因为那个叫成岩的还冲我们借过钱呢,一借就是十万,至今还没还,我爸都要急死了……”安晨滔滔不绝,说得和真的一样。

“也是,两个女子,没偷没抢没伤人,可这事……”卢晓光说到这里,又停下来,瞄了瞄桌上的银行卡。

安晨知道,卢晓光还不知道里边有多少钱,所以才这样迟迟疑疑。

“卢政委,求您帮帮忙,她们家房子卖了,加在一起才三十万,实在凑不了了,您就开开恩,我先替两家谢谢您了。”安晨心中暗想,这个贪婪的老鬼,这样贪啊!多亏听了李总的吩咐,多存了十万,否则,还真够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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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六章 痛击色狼

说出卡里边的数字之后,卢晓光换了口气最新章节。【

“两个弱女子,没什么大事,在里边耗着也真受罪,放就放了吧。”卢晓光故意皱着眉头,沉吟良久,终于开了口。

“多谢卢政委!”安晨见卢晓光终于吐口,笑着说道。

“我再和局里商量一下,然后给虞队打个电话,让他开个手续,你坐下稍等。”卢晓光语气和蔼,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好的,谢谢!”安晨明白,局里这头儿卢晓光说了算,现在,局里巴不得把这两个累赘处理掉,关键还是那个虞队,一定就是成岩所说的那个色狼了。

“小虞,把那俩女子放了吧,也没什么大事了。”卢晓光开门见山,对虞副队长说道。

“不行,姐夫,她们俩的事还没弄清楚呢。”安晨坐在对面,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这个“小虞”一定是看守所所长兼副队长,看来,他还想刁难一把。

“行了,你开个手续,下午我叫人去领人,放了算了。”卢晓光斩钉截铁,皱着眉头说道。

“姐夫,真不行,再等几天,有些事得查清楚。”虞所长很急躁,在电话里坚持说道。

“得了,别说了,这是我的朋友,答应了人家怎好再反悔。”卢晓光也把眉毛拧到了一起,提高了声音。

“姐夫,您也别说了,这俩人现在也不老实,有些事你不知道,我得问清楚。”虞所长也不依不饶,封了死口。

“这样吧,你等一两天,三天之后我保准八人交到你手上。”卢晓光很为难,看来他对自己的妹夫也没辙。

“卢政委,我就是想今天把人接走,您的这位所长真不给你面子,家里把房子都卖了,都等着今天团聚呢,成岩的母亲都病好几天了。”安晨皱着眉头,看着卢晓光,语气刚硬。

卢晓光真感到有些怕意,他看了一移开。

现在,主动权已经掌握在安晨手里他接了我的钱,就得给我办事,安晨不卑不亢,看着卢晓光。

“好吧,这样,你再表示一下,给他一万两万的就行,这小子真不是东西。”卢晓光寻思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说道。

“别了,卢哥,我就拜托您了,现在,人家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了,实在没法再凑了,要不,您这样,您领我去见他。”安晨将称呼换成了“卢哥”,语气却更加强硬了。

“哦,不,这样吧,你等着,下午等我电话。”卢晓光见安晨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只好这样说道。

承业听完安晨的汇报,皱着眉头说道:“这样吧,再拿十万,这就去接回来算了,多都拿了,别在乎这点儿了。”

“别了,李总,卢晓光让我等他电话了,再等等吧。”安晨实在看不惯这些贪官的嘴脸,对承业说道。

“得了,你这就去,带上十万,把她们接回来算了,以免夜长梦多。”承业想了想,果断说道。

“好,我这就去。”安晨看了看表,刚刚九点多,便迅速带上那张银行卡,启动了车子。

“啊?那好,你直接去看守所门口等我,我直接过去和你一起找虞所办手续。”卢晓光一听安晨又拿来十万,大喜过望,毫不犹豫,大声对安晨说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安晨望着窗外,一边开车一边想到。

看守所距离华晟不到三公里,几分钟安晨就来到了门口。

不一会儿,卢晓光的警车也到了,两人把车停在了门外,走下车来。

执勤武警早就认识卢晓光,见安晨和卢晓光进来,恭恭敬敬敬了个军礼,低声说道:“卢政委好,您好!”

卢晓光面无表情,直接走进了门口正对着的三层办公楼。

安晨和卢晓光都没说话,径直走上了三楼最西边的所长室。

刚走几步,安晨便隐隐约约听见了女子挣扎的呻吟声和男子呼呼的喘气声,安晨循着声音紧走几步,来到传出声音的门前。

卢晓光也发觉了异常,他看了看承业,马上镇定下来,看着安晨说道:“可能是正在审查收缴来的录像带,往这边走吧。”

“不对,我听出了,是成岩的声音。”安晨怒火中烧,他听得很真切,那声音就是成岩的声音。

五年的特种兵训练早已把他的听力判断力锻炼得炉火纯青,此刻,他真不相信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警察办公楼里,竟会发生这种事。

“卢政委,让他开门!”安晨勃然大怒,瞪着眼睛看着卢晓光,都是喊道。

“这……虞所的办公室在东边,咱去那边。”卢晓光真没想到会这样,他嗫嚅了半天,转身说道。

“放屁!我踹门了!”安晨往后倒退一步,抬起右脚,猛一用力,办公室的门被踹开了。

小乖裤子脱了一半,蜷缩在墙角;成岩**着身体,只在上身还挂着一个文胸,被一个矮黑胖子压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矮黑胖子上身穿着警服,下身一丝不挂。

办公桌上,还放着一把乌黑的手枪。

安晨闯进屋子,一把抢过手枪,紧紧顶着那个矮黑胖子,大声吼道:“畜生,我毙了你!”

矮黑胖子哪里会想到会有人闯进来,找裤子找不到,只拿条毛巾遮住羞处,大声喊道:“给我出去,看我怎样收拾你!”

“好啊,小子,来呀!看我敢不敢把你这个败类的脑袋打爆!”安晨咬着牙,移动着寻找成岩的衣服,见墙角有一团女士衣裤,便继续拿枪顶着矮黑胖子,让成岩去穿衣服。

“小伙子,都消消气,别冲动!”卢晓光被吓呆了,脸色煞白,低声对安晨说道,匆忙之下,他都忘记了安晨的名字。

“滚!,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安晨说着,梦一枪托,狠狠砸在矮黑胖子的肩膀上。

“别撒野啊!告诉你!一会儿我让武警都上来把你打成筛子!”矮黑胖子疼得呲牙咧嘴,很饿或年底骂道。

“好啊!来啊!看看你这幅德行!我吹哨,让他们来啊!”安晨见桌上有一个口哨,一定是在停电等情况下临时急用的,便毫不犹豫地拿起来,放在口中。

“得了,兄弟,别,求你了,兄弟!”卢晓光吓得面如土色,赶忙求饶,又转过头对矮黑胖子骂道:“姓虞的,你脸丢大发了!”

安晨这才确定,这个矮黑胖子真是虞所长,想起成岩说过的话,更加气愤,口中骂道:“畜生,虞流氓!败类,也配穿这身皮!”说着完,又狠狠地砸了虞所长一下。

“小子,别嚣张,等着!”虞所长仍不服气,向上翻着眼睛大声喊道。

> “虞常胜,闭嘴!”卢晓光见虞所长仍然强撑硬抗,唯恐此刻来人,事情难以收场,便大骂着,对虞所长说道。

“虞常胜?今天就得叫虞大败了。”安晨说着,护着成岩和小乖走到门口。

“卢晓光,把那三十万块拿出来,快!”安晨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依旧拿枪顶着虞常胜,对卢晓光大喊道。

“这,你怎么?”卢晓光真没想到,自己这事儿弄得鸡飞蛋打,他还迟疑着,有些不甘心。

“快着,所有的过程我都录了像,刚才我给你钱时,刚才这个流氓光腚时,你看!”安晨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纽扣。

“行了,好汉,我们认栽!你把录像给我们,以后咱井水不犯河水,互补追究,怎样?”卢晓光叹了口气,拿出那三张银行卡,递给安晨,无奈地说道。

“不行,这就是你们的证据,记住,我们的人你们找不到,以后有事我们就举报,看你长几个脑袋!”安晨一边说着,一边对卢晓光说道,“把你的鞋子扔过来,把裤子脱了扔过来。”

“这,年轻人,别这样嘛,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干嘛这样呢?”卢晓光实在觉得不甘心,和安晨说道。

“别废话!快!”安晨说着,又狠狠地砸了虞常胜一下。

“好,算你狠!”卢晓光说着,脱下裤子,扔给安晨。

小乖和成岩走在前边,卢晓光只穿一条短裤跟在后边,安晨顶着虞常胜的脑袋走在最后,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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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七章 特警风采

走到楼门口,安晨对着虞常胜的后脖领猛力一掌,虞常胜应声倒地。

卢晓光吓得屁滚尿流,不住地央求:“小伙子,您高抬贵手,我们让你们出去。”卢晓光唯恐来人看到虞常胜和自己的窘态,更怕安晨将此事曝光。

“也好,这就通知门卫,让我们顺利出去,否则,你们刚才的丑态,在这里我就曝光。”安晨压低声音,狠狠地说道。

现在,卢晓光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安晨赶快离开,安晨的一切要求他都满足。

“好,可我手机在你那儿。”卢晓光焦急万分,如果闯进一个人来,自己和虞常胜都麻烦了。

“快些,别磨蹭。”安晨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卢晓光。

“喂?门卫吗?一会儿让我这个朋友带着两位女子出去,手续办好了,我这儿和虞所长这儿有点事。”卢晓光极力表现出镇静的样子,和门卫说道。

虞常胜已经晕厥,烂泥一样堆在墙角一动不动。

安晨夺过手机,用枪指着卢晓光,严厉警告道:“别耍花招啊!”说着,带着成岩和小乖走了出去。

安晨启动车子,直奔李承业的别墅。

事先,承业已经告诉安晨,接出来后直接送到承业的家里,别去华晟。

卢晓光赶忙回到三楼,穿好自己的衣服,拿起虞常胜的衣服,跑到楼下看虞常胜。

虞常胜也醒过来,看着自己光着的下身,茫然地看看四周,知道自己刚才被打晕了。

“卢晓光,看你带来的好人!”虞常胜见卢晓光从楼上下来,把怨气都撒在了卢晓光身上,大声喊道。

“丢人啊!还是个人吗你!”卢晓光走到虞常胜面前,把虞常胜的衣服扔到地下,照着虞常胜的脸腮狠狠地去。

“你还打我?没你带来那臭小子,怎会这样?”虞常胜一边穿衣,一边愤愤地说道。

“你不干那缺德事谁会那样?人家是给你送钱的,这回好,连给我的几十万都被拿回去了!”卢晓光尽力压低声音,愤怒地抱怨道。

“你就不知道打个电话?”虞常胜怒视着卢晓光,恨不得一下子掐死他。

“谁知道你大天白日地干这个!这要传出去,你我都完了!”卢晓光也不示弱,狠狠地抱怨着。

虞常胜穿好衣服,和卢晓光一起走上三楼。

“这个臭小子,也忒大胆,太嚣张了,我一定杀死他!”虞常胜一下跌坐到沙发上,狠狠地说道。

“好好想想怎么办吧。枪没了,录像在人家那儿,万一有什么事,那小子把录像一曝光,你我都完蛋。”卢晓光狠狠地瞪了卢晓光一眼,无奈地说道。

“你领来的你熟悉啊!找到他,干死他!”虞常胜白了卢晓光一眼,愤愤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反正和那两个女子有关。”卢晓光真后悔,当时太贪婪太急切了,连这小子的背景都不清楚。

“完蛋玩意儿,这回好,你处理吧!”虽然虞常胜是卢晓光的妹夫,卢晓光是虞常胜的大舅哥,可一直以来,虞常胜一直很霸道,从不把这个大舅哥放在眼里。

“就你这怂人!真没法和你丢脸,大白天的和嫌疑人和犯人干这个,你还是不是个人啊你!”卢晓光也越想越气,指着虞常胜的鼻子骂了起来。

“别说我,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要是不要人那笔钱,人家会那样?”虞常胜也不服气,大声喊着。

“脸没了,你不要了,枪没了,看你怎么交代?”卢晓光怒视着虞常胜,狠狠地挖苦道。

“你说话注意点儿,枪没了我不要了,我不在这儿照样混得错不了,有本事你把我辞了,看我怎样混?告诉你,你要没了这工作,**要是不给你发工资,几天就饿死你!”虞常胜毫不含糊,和大舅子对顶着。

“好了,犟也没用,先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办吧。”卢晓光终于平息下来,叹了口气说道。

“还能咋办?先找到那小子,然后找机会干掉呗,除此以外,别的法?哼!”虞常胜也消了火气,两人明白,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些年来,卢晓光帮虞常胜说好话,虞常胜给卢晓光提供嫌疑人信息,卢晓光收钱,两人平分,尽管虞常胜知道自己得到的是小头儿,可卢晓光对他各方面还是不错的。

“怎么找?那小子看来不是一般人,身手不错,力道十足,做事也很周密,另外,最关键的是,人家手里有咱的把柄啊。”卢晓光看着虞常胜,无奈地说道。

“这样吧,你负责找人,我负责干掉他,咱俩分工明确,你看怎样?”虞常胜看着卢晓光,好像在谈一笔交易。

“分那么清有意思吗?咱俩一起找吧,反正你我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卢晓光白了虞常胜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你不有方便条件吗?你就说你的枪丢了,暗中找几个得力刑警帮你查,很快的,另外,有那两个女子的信息,再找他还不容易。”虞常胜一直看不起卢晓光,觉得他过于滑头,遇到事时没魄力。

“这事可不是随意说的,枪丢了得受处分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卢晓光白了虞常胜一眼,不满地说道。

“行了,你不会暗中说嘛,谁让你在局务会上说啊,真是!”虞常胜瞪了卢晓光一眼,轻蔑地说道。

“好吧,我试试,不过,我只提供他的住处,别的我不管,我劝你最好别杀人。”卢晓光真怕自己成为杀人犯,对虞常胜说道。

“可别磨叽了,你只管告诉我他在哪儿。”虞常胜咬着牙,不耐烦地说道。

卢晓光站起身,无精打采,刚才的一幕,还令他心有余悸,他真没想到,到手的四十万飞了,还留下这样一个要命的祸患。

“明天把你的枪给我用几天,你不带没事,我不带枪不是个事儿。”刚走到门口,虞常胜又说道。

“我真怕有一天你把自己送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啊!”卢晓光回头,看着虞常胜说道。

“现在不是我自己了,你也和我在一起了。”虞常胜看着卢晓光,面无表情。

安晨回到承业家时,承业早已在家等候了。

“多谢二位!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现在,你们出来了,我要感激你们。”承业把小乖和成岩拢到一起,张开双臂环抱着两人说道。

“任何时候也不能给李总找麻烦啊!”小乖看着承业,甜甜地说道。

“终于出来了,再呆几天我们会发疯的,那个死鬼!”成岩哭了,想起这些日子自己所受的屈辱,成岩心里便异常难过。

“好了,二位,先去洗个澡吧,然后,咱们一起去吃饭。”承业拍了拍两位女子的肩膀,亲切地说道。

“真该洗洗了,身上都馊了。”小乖说着,拉着成岩的手走进了卫生间。

“李总,我惹大祸了。这把枪是那个看守所所长虞常胜的。”安晨从兜里拿出一把制式手枪,放到承业面前。

“怎么,你?”承业哪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惊讶地问道。

“李总,你不知道,我们上楼时,那个色狼正在办公室欺负成岩她们。我一怒之下,便抢了他的枪,教训了他几下。另外,那几十万我都给要回来了。”安晨说着,从兜里拿出了几张银行卡。

“你怎能这样?钱还拿回来干什么?这下事儿大了,警察丢枪和丢了命一样,他们不会饶过咱们的。”承业皱起眉头,略带抱怨地说道。

“我也想过,李总,我把在看守所里发生的龌龊一幕都录了像,给卢政委送礼时也录了,我想,有这些东西,他们不会轻易地动手的。”安晨说着,从衣扣里取出一个微型摄录机,又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张手机内存卡大小的磁盘。

“行啊你,安晨,真了不起!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你可得多留心,他们不会轻易动手,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承业暗中赞叹,这个安晨真了不起啊,无愧是特种兵!

“我会注意的,李总,您放心。我想,这把枪我就带着了,这里还有几发子弹,我怕那些人穷凶极恶,万一遇到也有个防备。”安晨看着承业,他的心里有了一个不太成型的想法。

“好吧,你有枪啊,不过这把你缴获来的,你就带着,可得多加小心啊!”承业看着安晨,心里却想起家栋来。

“安晨,你想没想过让家栋回来?”承业想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

“想过,李总,我真想他了,你有他们的消息吗?”安晨真的很想家栋和小郝了,眼睛立刻发亮了。

“当然有,我看现在风声也过去了,我想让他们回来,昨天家栋还给我来电话,他们在海南不错,家栋还做了一个部门经理,小郝也很出色,在一家电子城任保安队长。”承业幽幽说着,眼前全是家栋和小郝诚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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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八章 铲除毒瘤

走出承业的别墅,安晨开始筹谋处理虞常胜与卢晓光了最新章节。

这事儿他不想惊扰承业,也不想让即将回来的家栋和小郝再卷入其中,他想单独行动,利利索索地铲除这两个败类。

从一见虞常胜那一刻起,他就下定决心,不能让这家伙再玷污这个世界了。

可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现在,卢晓光也得随着虞常胜去了,因为虞常胜一死,卢晓光不可能让自己消停了,那时,为了保命,卢晓光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置于死地。

他死也不冤,那样贪婪,那样无耻,就算自己替纪委把他收拾了吧,这两人就像两个毒瘤,铲除他们是为民除害啊!想到这里,安晨心中升起一种凛然的正义感。

他最恨那些贪官,自打他复员之后,这种仇恨变得尤为剧烈。

手里拿着在部队时获得的许多嘉奖证书,还有营长亲笔写的推荐信,可用人单位那些官员们连眼皮都不抬,甚至对那些获奖证书嗤之以鼻。

“现在大街上连身份证学历证都能造出来,这些能说明啥问题。”在安置办,一位官员把安晨递过去的一堆证书往外一推,不屑一顾地说道。

安晨觉得自己从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他真想一掌打死那张那个肚子滚圆满脸油亮的家伙。

从此后,他再也没找任何部门任何人,就是自己要饭当乞丐,也绝不巴结那些道貌岸然的贪官甚或是流氓。

父亲曾经给他准备了三万块钱,让他疏通关系,他把这笔钱存了起来。不久,正当他无所事事时,正巧被家栋发现,承业很欣赏这个机灵透亮,身手敏捷的小伙子。

他曾经发誓,一定要毫不留情地铲除几个贪官,包括那个嘲讽他的安置办的官员。

从拿到虞常胜手枪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开始酝酿这个令自己激动的计划。

先发制人,及早动手,干净利落,毫不犹豫,这是安晨很早就养成的做事习惯,他知道,自己对虞常胜和卢晓光那一顿痛打和奚落,足以让两人对自己恨之入骨,现在,两人一定正想方设法找到自己,千方百计想把自己除掉。

事不宜迟,他很快从卢晓光的手机里找到了卢晓光办公室的电话,先给卢晓光打了过去。

“哦?你是?”卢晓光听声音似曾相识,疑惑地问道。

“你们正在找的人,脱你们裤子的人。”安晨声音很低,可有一种冷冷的威势。

“啊,你在哪里?”卢晓光办公室里正坐着局长宁大年,一听安晨这样介绍,卢晓光心里便打起了鼓,腿也哆嗦起来。

“我在公安局楼下,你叫上虞常胜,出来一下,你们不正在找我吗?”安晨声音不大,语气平和,卢晓光听了更是不寒而栗。

“哦,好,我就下去。”卢晓光心中害怕,不敢多说,赶忙对宁局长说道,“有亲戚找我,我得出去一下。”

“好吧,你忙。”宁局说完,走出了卢晓光的办公室。

卢晓光拿过电话,赶忙给虞常胜打了电话。

“喂,那小子找上门来了,正让咱俩出去和他见面呢。”卢晓光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说道。

“好小子,真大胆,我这就出去,带几个人吧?”虞常胜拿不定主意,仿佛在自言自语。

“屁话,还怕脸丢得不够?你自己出来,别让人知道。”卢晓光说完,走出了办公室,迅速下了楼。

可楼下哪有安晨的影子,卢晓光转了一圈,只得又跑回办公室,按着安晨刚才打过的号码回拨过去。

“去南山的一个小屋,我在那儿等你们。对了,中间那个啊,挨着亭子那个。”安晨说完,驱车来到山下,把车停在一个山坳里,拿着虞常胜的手枪上了山。

卢晓光走出公安局大门时,虞常胜的车正好到达,卢晓光回头张望了一下,急忙上了虞常胜的车。

“往南山走,那里有一个果园,山半腰有几个果农看苹果的小房,他说在那儿见面。”卢晓光很慌张,但还是详细地说出了安晨交代的约会地点。

“告诉你,进去之后见机行事,一定不能让他活着走出那间小房。”虞常胜摸了摸腰间的枪和匕首,对卢晓光说道。

“可你说过,我管提供消息,别的不管。”卢晓光实在害怕,对虞常胜说道。

“别说那些了,咱俩拴在一根线上,一损俱损,一碎都碎,只要他出去,以后咱俩都没好日子过。”虞常胜撇了一下嘴,冷冷地说道。

“只能停这儿了。”虞常胜见已到山脚,无路可走,便停下车子,锁好车后,和卢晓光一起朝山上走去。

从山脚到山中腰的小房有一公里的路程,往上走五百多米,卢晓光便看见了一个三角亭,亭边,便是一间小房。

“就是那里,你看,它在中间。”卢晓光指了指那间小房,心里也越来越紧张。

“告诉你,一定见机行事,别让他活着出去。”虞常胜再次强调,他真怕卢晓光关键时刻不帮自己。

“好吧,你也得多加小心。”卢晓光在前边,放慢了脚步。

“快点走,说不定他早已等候在那儿了。”虞常胜在后面紧跟着,不断地催促着走在前边的卢晓光。

“一定要记住,看我掏匕首你就往前冲,,我想还是尽量不用枪,有人听见对咱不利。”虞常胜见离小屋不到一百米了,再次叮嘱道。

“好的。”卢晓光简单回答,他心里现在想的是怎样逃跑。

安晨提前半个小时就来到了这里,小屋里边还有一捆谷草,一盘小炕。

听见有人咳嗽,安晨赶忙躲到了谷草后。

现在,他的想法很简单,两个人一个不留,全得搁到这儿。

他早已想好,如果虞常胜在前边,就用左手拿的匕首,如果卢晓光在前边,就用虞常胜的那把手枪。

他只需分辨一下,走在前边的是谁,然后做出判断。

只要弄死一个,另一个他就不怕了,两人的功夫自己领教过,与自己根本不在一个层面,所以,他有十足的把握。

此刻,他不是紧张,而是兴奋。

他知道,今天他要结束的,是两个流氓两个贪官的性命,他是在为兴德市的三百万百姓除害,想到这里,一股正义之感、豪壮之情也在他的胸中涌起。

不用说话,一刀毙命,一枪毙命,他把杀死两个败类的所有程序简化为两个动作,没有任何的冗余。/> 记住,就两个动作,没有话语,不容迟疑,他清楚地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又一次告诉自己。

谷草离门口只有两步的距离,安晨要跳跃着变成一步,刚才,他已经试过了,没问题。

“他还没来吧?”卢晓光走在前边,猫腰进了屋里。

屋里光线太暗了,没等卢晓光看清什么,安晨一跃而起,同时,抬手就是一枪,子弹不偏不斜,正好打进了卢晓光的左胸。

虞常胜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安晨左手的匕首已经扑哧一声捅进了虞常胜的左胸,虞常胜倒地的一刹那,扣动了扳机,手枪子弹朝着房顶飞去。

两人的身体还在抽搐颤动,可从两人胸膛里流出的血已经小河一般流向了屋外。

安晨不慌不忙,趁虞常胜的手还没僵硬,把自己手里的手枪和虞常胜手里的枪进行了交换,然后,把那把匕首塞到了卢晓光手里。

然后,安晨摘下已经溅上鲜血的手套,装进衣兜里,又拿过一把谷草,将自己的脚印划拉干净,倒退着走出了那间躺着两具尸体的小屋。

走出屋外,安晨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和轻松,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忽然感到自己脸上凉凉的,安晨抬头看去,见纷纷扬扬的雪花正在飘落。

太好了,天助我也!

明天,这里就是一片茫茫,自己的足印将被大雪彻底覆盖,这样一来,这个神奇的案件就会更加简单。

两个败类的尸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呢?明天也许后天?管他呢?这雪越大越好,反正,他们俩不是窦娥,上苍是不会为他们喊冤的。

这场雪,是佑护善人的,而这位善良的好汉,就是自己啊!

安晨抬头望了一会儿,然后,踏着轻快地步子走下山去。

今晚,我要回去喝两杯,从不贪杯的安晨忽然想到。

下午四点,公安局要召开局务会,局机关所有人员都要参加,一百多位与会者已经到齐,可主席台上,卢晓光的位置一直空着。

宁局打了几次电话,都是挂机,孙局打了另一个号几次,还是无法接通。

无奈之下,孙局给虞常胜打电话,说好的,今天由政委卢晓光主持,可现在他还不来,想必他妹夫一定知道一些情况。

可虞常胜的手机也接不通,而且,虞常胜也不在单位,中午出去就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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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九章 爽快游戏

虽然觉得有些异样,宁局还是决定先开会,然后再找他们,两人以前有过纠纷,宁局等领导帮助调节过,说不定这次两人又有什么事呢txt下载。

六点,会议结束,宁局就和孙局等人商量,去四处找找他们。

两个人的家里去过了,没有。

两个人的父母家找过了,还是没有,手机也还是打不通。

难道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宁局等开始不安起来。

宁局知道,卢晓光是接到一个电话出去的,而查完打进来的电话才知道,那是个公用电话号码,而后来卢晓光联系的,就是看守所所长虞常胜。

这几年,两人经常因为一些事情吵架,每次都是吵完就好,这次,看来两人动了真气了。

七点钟,几个民警给宁局打来电话,看守所虞常胜常开的奥迪轿车在南环被发现了,可里边空无一人。

“扩大搜寻范围,尽量找到两人。”宁局和孙局商量了一下,决定再调些警力,以虞常胜那辆奥迪车为中心,扩大范围,继续寻找。

于是,几十名干警和宁局孙局等开始冒着大雪往山上搜寻,刑警队还带上了警犬。

八点多,在一个三角亭旁边的小屋里,两人的尸首被找到了。

卢晓光的尸体和虞常胜的尸体正对着,卢晓光手里拿着带血的匕首,上面的血早已凝固,虞常胜左胸上,一个一寸多长的血口子也已被凝固的血封住,而流出的血一直流到小屋的里边墙角。

虞常胜手里握着那把手枪,正对着卢晓光的左胸,卢晓光身上穿的皮夹克,毛衣,都被子弹穿透,一个不大的弹孔周围,是焦糊的烧灼痕迹,里面流出的鲜血却一直流到了小屋外,在一个低凹处形成了一个凝固的血团。

“早就死了,这俩人,真动真格的了!”宁局上前看了看,长长地叹了口气。

“呵呵,这俩人,到这个地方了结来了,看来两人有不小的冤仇啊!”刘希孟走上前,站在两具尸体旁边,蹲下身子,看着两人说道。

“不是为财就是为色,否则,两人不会这样直取对方性命啊!”刘希孟说话向来难听,他和两人都闹过别扭,见两人这样,有些幸灾乐祸。

“行了,刘所,别说风凉话了,你找几个民警,趁着天黑,抬下去算了,然后通知家属,这事不是啥光彩事,咱们自己别到处嚷嚷。”宁局说着,和孙局商量一下,决定回去开个小会,叮嘱大家几句,统一口径,一是尽量别往外说,以免应付那些记者刨根问底的追问;二是和家属和对外一致宣称两人由于个人恩怨冲动,都置对方于死地。

第二天,刑侦科的鉴定结果出来,虞常胜手里的那把手枪上没有别人的指纹,而卢晓光我这的匕首上,也只有卢晓光自己的指纹印记。

虞常胜的老婆和卢晓光的老婆来了,两人又哭又闹,最后,经过多方调解,局里给每人六十万,虞常胜八岁的儿子和卢晓光十二岁的女儿由公安局抚养到十八周岁,每月付给两千远的抚养费,公安局每月支付两家生活费两千元,直至两个家庭的子女**成家…….至此,两家才基本满意,表示不再追究上访。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几年,两家早已殷富起来,靠着手中的权力,许多嫌疑人得到了从轻的处理,得以减刑,而他们,也从这些犯人身上获得了实惠。

这件事在兴德市的坊间出现了多个版本,有的说卢晓光为劝虞常胜改邪归正,好好工作,被虞常胜打死,临死前卢晓光拼尽全力将匕首刺进了虞常胜的胸膛。

有的说卢晓光和虞常胜由于分赃不均解下死仇,两人约定再次谈判时,卢晓光一跃而起,把匕首刺进了虞常胜的心脏,而虞常胜忍痛击中了卢晓光的胸脯,两人双双毙命。

还有的说,卢晓光和虞常胜痛恨死看上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而且说这个女人是市歌舞团演员,两人因此结下冤仇……

无论如何,只有一点人们确信不疑,就是虞常胜杀死了卢晓光,卢晓光杀死了虞常胜。

安晨表面平静,别人提起时只是稍微附和几句,心里却按抑不住高兴,这两个人,真是罪有应得。

想起那天虞常胜光着下身压在成岩身上的情景,安晨就怒火中烧,想起那天虞常胜腿间那乱糟糟的一团,安晨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恶心,现在,这个色狼被自己捅死,真是罪有应得;

还有卢晓光,那贪婪的眼神,那故意装出的为难表情,看了真令人作呕,现在,他也随虞常胜去了,两人到了那边再争斗吵闹吧。

每当想起这些,安晨总有一种莫名的快意,让令人恶心的人死在自己的手里,真是一件难以言传的快事,这种爽快,比那些虚拟的游戏刺激得多,爽快得多。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再干一把,许多次,安晨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成岩和小乖在承业的别墅里已经四五天了。

第五天,承业从外边回来,很兴奋,并给安晨打了电话。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真不假!成岩小乖,听说了吗?那个欺负你们的虞常胜已经被人捅死了,他的大舅哥也被虞常胜打死了,这回好,两人一个货色,一个结局,死有余辜啊!”刚坐下,承业就高兴地对两位美女说道。

“啊?真的!真是活该!”成岩和小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兴奋不已。

“真的,现在兴德市大街小巷传遍了,兴德市的老百姓都在解恨呢。”承业也很兴奋,看了看安晨。

“罪有应得!活该!”安晨笑了笑,随声附和着。

承业仿佛从安晨的话语中听出什么,可他没说。

“二位,今天我正式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你们愿意留下来还是离开呢?”承业端起酒杯,带着大家,猛干一口,对老人说道。

“李总,我要离开,我想办一所舞蹈学校,我的专业是舞蹈,学的是古典舞,民族舞,我想把自己的专业传承下去。所以,我想离开这里,到北京或其他地方,闯一闯。”成岩看了看小乖,首先发言。

“哦,不错,理想远大,也有意义。我想,若开舞蹈学校也没必要去北京吧,在兴德不也挺好吗?北京的竞争太厉害了。”承业笑笑,耐心地给成岩分析道。

“也是,可我实在不愿留在兴德,这里给我的伤害太深了。”成岩看着承业,低声说道。

“我还没想好,想呆几天再说。”小乖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她的专业是舞蹈,可是,她实在不愿意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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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〇章 小乖其人

“我真不走了,行吗?”小乖看了看承业,又看了看欣欣,笑着说道最新章节。

“怎么不行,人多热闹。”欣欣看了看承业,微笑着对小乖说道。

“欣欣姐,就这样定了。”小乖从欣欣的表情看得出,欣欣的话语和微笑都有些勉强,可她依然故作不知地笑着,看着欣欣说道。

“好啊,先别走了,一个弱女子,现在外边风声又紧,先在这儿呆几天吧。”欣欣依然微笑着,但含蓄地表达出了只能让小乖暂住而不是久留的意思。

“李总,我想去北京了,一半天我先去看看,考察考察地方,回来再定。”成岩决心已定,看着承业说道。

“去吧,各方面多加小心。”承业在心底更喜欢成岩,相比之下,成岩更稳重,长相也更端庄,而小乖过于魅惑,从眼神到表情,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向人们传递着暧昧的信息。

几天来,小乖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她的舞跳得很好,身材舞技绝对没挑,可她觉得跳舞是在太累了。

在金楼的那段日子,她看到了什么叫挥金如土,奢糜的环境,使她更加滋长了贪婪,身体也变得更加懒惰。

每天,金楼都有上百万的利润,她和成岩商定好,百分之六十上交承业,其余百分之四十两人均摊,这样下来,每天两人都有几十万的进项。

而相比之下,小乖挣得更多,因为除了管理,她也亲自下水陪客。

陪宿,对她来说既能获得一笔不小的收入,这令她难以抵御,也因为她身体的**,使她难以把持,看着那些男男女女毫无顾忌地在自己面前狂狼无忌,她身体的渴望也更加泛滥起来。

于是,几乎是每天,她都要把自己推荐给一些没带女伴的男子,有些男子令她心仪,她就不要钱或少要些,有的男子自己实在不满意,她就多收一些,而那些男子,根本不把钱当钱,从不讨价还价。

最多一次,她收了人家三十万。

最惬意舒服的一次,便是她与成承业的欢愉。

那次,承业去了解情况,小乖便把承业留在了身边。

那是一种多么酣畅的快意啊!强烈的震颤,舒爽的抽搐,天崩地裂般地快感,现在想来,小乖还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回味无穷。

自从被逮进看守所后,小乖和成岩立刻成了虞常胜猎取侮辱的目标,虞常胜长相太难看了,又黑又胖,个头又矮,变态的癖好倒是不少,每次,虞常胜都把成岩和小乖同时叫出,一起强暴。

那些天里,两人都已厌倦了男性,尤其是像虞常胜那样黑胖的男子一出现,两人便条件反射般地感到恶心。

可自打来到承业家后,小乖得身体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她觉得,自己身体的**就像初夏经过一场春雨的爬山虎,在自己的体内肆意蔓延,爬得她心痒难捱,浑身骚动。

承业与欣欣相敬如宾,说话时总是微笑着看着对方,小乖看见了心里便有了些想法。

如果承业把这种眼神也落到我身上,该有多好!

多少次,她望着那间神秘的卧室,心想,我一定要走进去!

可承业一直对自己没有任何邀请的表示,自己在欣欣和成岩面前也无法对承业采取什么魅惑手段。

她在等待时机!

“你看,成岩姐,人家又玩上了。”小乖抬起头,听着承业和欣欣欢愉发出的声音,不无醋意地对成岩说道。

“别讨厌了,又想了,快睡觉。”成岩拍了小乖一下,转过身去。

“哎,李总的姿势技术和劲头耐力都是一流的,你知道的。”小乖越说越想,索性坐起来。

“我忘了,就你记得清楚!”成岩低声说着,盖上了被子。

“我去听听。”小乖说完,光着脚丫下了地,蹑手蹑脚向承业和欣欣的房间走去。

成岩没再搭理,开始想着下一步开舞蹈培训班的计划。

小乖已经走到了门口。

里边的声音愈加清晰,欣欣压抑的欢叫和承业的低吼,那样清晰地传进了小乖的耳鼓里。

“承业,慢点,那屋还有人。”欣欣见承业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便一笔那呻yin,一边低声对承业说道。

“没事,她俩早睡了。”承业一边应着,一边继续。

小乖听见了两人身体接触的有节奏的“啪啪”声,心里像有几只小手一样,抓挠得她难以忍受。

“快,承业,快来了!”欣欣的声音愈发急促,承业的节奏开始加快。

小乖知道,最激烈的时刻到了。

两人同样吼叫,承业还不时柔声问着欣欣的感受,欣欣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忽然,两人尖啸一声,同时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小乖知道,两人已经同时登上了绝美的峰顶,此刻,正在舒爽地互相爱抚着。

小乖听承业说要起来去厕所,赶忙光脚跑回自己的卧室,拉过被子装睡起来。

此刻,小乖的头脑中,全是承业**的形象,结实的胸肌,有力的臂膀,健壮修长的双腿,还有…….

承业去卫生间了,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流声。

小乖恨不得冲进去,一把搂过承业。

“明天我去对李总说,你在偷窥。”成岩见承业已经走进卧室,便对小乖说道。

“去吧,我不怕。人家太想了嘛。”小乖说着,搂过成岩,和成岩套近乎。

“不害羞!这几年还没玩儿够?”成岩笑笑,刮了刮小乖的鼻子。

“哪能有够啊!越玩儿越会玩儿,越想追求那种爽快刺激,尤其是这个年龄,难道你不想吗?”小乖抚摸着成岩光滑的身子,魅惑地说道。

“臭丫头,真不害臊,男人,就那点破东西,现在,我一看就恶心。”成岩自从被虞常胜蹂躏之后,真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对那事儿已经没有任何兴趣。

“你有心理障碍了,我看,成岩姐,你得看看心理医生,否则,还有好几十年呢,这么好的享受都失去了,多没意思。”小乖笑着,亲了成岩一下。

“别胡说了,再说我打死你!”成岩敛起笑容,故作生气地说道。

“好了,姐姐,你帮帮忙,就说我真想留在这里,那时吃饭时,我说了一遍,可欣欣和承业以为我说笑话,欣欣姐看样子也不同意。”小乖也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

“小乖,你手里不是没钱,为什么要赖在这里呢?外边英俊潇洒的男子有的是,你这是何苦呢?”成岩认起真来,耐心地劝导小乖。

“成岩姐,你不知道,自打一进李总这里,我就不想走了,这几天,更坚定了我的这一想法,李总真是太好了,和这样的人过一年,也胜过那些窝窝囊囊的一辈子,宁可给这样的男子当小三,也比给平平踏踏那些男子当正妻好一万倍。”小乖眯起眼睛,认真阐述着自己的情爱理论。

“好了,睡觉,你既然如此,就好好留在这儿吧,反正明天我走了。”成岩说着,仰躺过身体,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个地方,我再也不愿来了。”

“你多保重,成岩姐,我吃不了苦,你别笑我啊!”小乖知道,成岩骨子里有股傲气,一向看不起自己的贪婪和懒惰,可由于两人在一根线上,成岩对小乖还是很大度的,也很照顾。

“小乖,说实话,身为女人,有那些钱已经不少了,钱这东西,永无止境,咱一个女子,还想做什么大事业吗?别让它困住了手脚,或带进深渊。”成岩知道,小乖的钱比她多,完全可以自立。

“姐,多谢你,一般人不会这样教育我的,姐说得很对,可我改不了自己,我就想看着存折银行卡上面的数字不地往上加,我都不知道将来这些钱用来干什么,另外,我实在撇不下李总,在我心里,李总就是男人中的精品,不,是极品,将来,走到哪儿就到哪儿吧,一直以来,我都是跟着感觉走的。”小乖直来直去,好不隐瞒自己的心理,对成岩说道。

“也是,人各有志嘛。”成岩不想再说下去,简单地说道。

“成岩姐,明天你走,承业得兑现诺言呢,他说过的,要给咱补偿呢。这几个月咱受那苦,替他背黑锅,这样走你不觉得亏吗?”小乖拉过成岩的手臂,一边抚摸一边说道。

“他是说过,给就给,不给就不给,我不好意思要,咱手里也不是没有,况且那些钱不也是李总的?”成岩说着,叹了口气。

“不行,李总若忘了,我替你要。”小乖转过身子,说得很坚定。

“李总,我走了,多谢你救我们出来!”成岩手里提着拉杆皮箱,对承业说道。

“成岩,一会儿我去送你。另外,欣欣,你去给成岩办张卡,存进去一百万元,这些日子,她们太受苦了,另外,成岩的舞蹈培训班开业了,也算咱的一份贺礼。”承业看了看欣欣,严肃地说道。

欣欣本不愿意,她知道,两人在金楼都没少克扣所获利润,现在又给一百万,真是太多了,可是看着承业坚定的眼神和语气,也没说什么。

“李总,我们俩当时住一个监舍,一同遭受那个畜生的糟蹋……”小乖见承业没提自己,便赶忙说道。

“知道,少不了你的。”承业看了看欣欣,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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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一章 心生艳羡

“小乖,去华晟总部吗?”承业走了,别墅里只剩了小乖和欣欣,欣欣真怕小乖在这里闹什么事,便想把小乖带到华晟总部去最新章节。

“好啊!我正想去看看,多谢姐姐。”小乖一向嘴甜,会说话,尽管她知道欣欣不太喜欢她。

“那好,咱俩坐我的车去。”欣欣礼节性地微笑着,拿起手包下了楼。

“哦,宝马,我也会开的,不过,技术不高,劳驾姐姐开车,真不好意思。”小乖嘴上不停,眼睛也在不住地看着,心里也在不停地思考着,这样的生活才够味!

“没事儿,李总我们下班,一般都是我开车,他一天太累,杂事太多,我怕他分神。”欣欣这样说,一来是想表明自己对承业的理解和关照,二来也展示一下自己的风采和能力。

“姐姐真了不起!”小乖说着,坐上了副驾驶的座位。

巍峨的高楼,气派的大门,豪华大气的装潢,彬彬有礼的工作人员,小乖被眼前的一切震呆了。

这几年,她去过很多单位,可如此规模如此有品位的还真不多,虽然到兴德已经二年多了,可以前从未进过总部的大门。

这种场景只有在新加坡电视剧中才见到过啊!小乖心中暗暗惊诧,心想,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员,不,能够像欣欣这样该有多好!

“哇,华晟产业如此巨大,好气派啊!姐姐真了不起!”小乖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惊讶程度,也不失礼节地夸赞着。

“我有什么了不起,这都是李总的,我只是她的一名员工而已,好了,那边是阅览室,你可以看看报刊杂志。”欣欣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说道。

“啊,我随便吧,您忙您的,我在这儿看着您办公您不介意吧。”小乖坐到了沙发上,她要看看欣欣怎样工作。

“可以,那里还有一台电脑,你可以上网的。”欣欣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一部电脑,对小乖说道。

“好的,多谢欣欣姐。”小乖说着,走到了电脑前。

可她的心思,都在欣欣这边,欣欣和每个进来的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黎总,这是针织九分厂的报表,您签批一下。”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毕恭毕敬站在欣欣面前,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表格递了过去。

“黎总,天津海关那批货已经审核完毕,咱们下午就可以去装运,您签个字,我让运输队去装运。”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拿着一份文件,等着欣欣签字。

欣欣仍旧对外称自己为黎蕊晨,被承业任命为副总,所以,大家都称她为黎总。

小乖看着听着,内心羡慕不已,我也要这样的生活,我要凭我的本事,尽力争取!一定!

不一会儿,承业进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坐下歇会儿。”欣欣见承业进来,笑着端过一杯茶,看来她已经知道承业这时要回来,早已备好了茶水。

“送到车站,上火车了。”承业答应着,端过茶喝了一口。

“哦,李总,辛苦了。”小乖见承业进来,赶忙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

“哦,小乖在这儿。”承业看着小乖,微笑着说道,“怎不在家?来这里干嘛?”

“自己一人在家呆着也没劲,是欣欣姐让我来的。”小乖看了看欣欣,微笑着说道。

“我怕她自己一人呆着没劲,让她过来看看。”欣欣也转过头,看着小乖说道。

“李总,你们这里真好,这工作环境,这人的素质,是我见到过的档次最高的,李总您看,给我也安排一个工作呗,呆着多没劲啊!”小乖见缝插针,赶忙说道。

“你,想干什么工作啊?”承业微笑着,看着小乖反问道。

“我,细致专业的干不了,可跑腿儿传达之类的都行,比如说什么行政助理啊总裁助理的什么的,都可以。”小乖往前走了一步,歪着头看着承业。

“小乖,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们这里前一个月招了一批工作人员,现在各部门都已满员,别的搞卫生之类的真不忍心让你干。”欣欣看不下去了,她知道,承业面子薄,禁不住小乖的央求,赶忙站起身,微笑着回拒道。

“哦,没事,搞卫生之类的我也能干,只要让我能留在这儿,干什么我都愿意。”小乖已经听出,欣欣有嘲笑讥讽自己的意思,可她故作不知,仍旧笑着对欣欣说道。

“行了,小乖,等等看吧,怎能让你干那个。”承业说着,站起身,要出去了。

“哦,没事的,李总,我不在乎。”小乖看了看欣欣,低声说道。

“一会儿我去下甸子一趟,那里的铁矿成分含量很高,我去看看,准备在那里建个选厂,省得再往外运矿石了。”承业走到门口,对欣欣说道。

“我也去,行吗,李总?”小乖见机会又来了,便赶紧说道。

“去吧,反正也不远,三十多里地,一会儿就回来。”承业笑笑,他正犯愁旅途寂寞呢。

“不行!承业,你带着她去合适吗?那些矿工,都是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小乖去了还不把她吃了?还有那个矿长,就是一个**十足的家伙,小乖去了哪能自在得了?”欣欣站起身,严肃地说道。

“也是,小乖,别去了,刚才我还忘这个茬了。”承业赶忙改口,走出了房间。

“小乖,不是我不让你去,是你太漂亮,那些人太粗野,去年,一个新媳妇路过那里,被两名矿工强暴了,现在那两个矿工还在监狱里呢。你去了,我真不放心。”欣欣站起身,走到了小乖跟前。

“谢谢姐姐,我做事缺乏考虑,以后姐姐多加指教啊!”小乖知道欣欣的心思,可她还是笑着,拉住了欣欣伸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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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二章 大胆想法

中午回家,只有小乖和欣欣两个人全文阅读。

欣欣觉得很不自在,成岩在时,欣欣多和成岩说话,成岩很深沉,说话也很有分寸,而和小乖的交流却很少,虽然两人一起入住这幢别墅。

“欣欣姐,其实我看得出,您喜欢成岩姐,不喜欢我,可我现在实在不想离开这儿,一来是真没地方去,二来也怕有人追查,再把我抓进去审问就麻烦了,还有一点,欣欣姐,我实在太欣赏姐姐了,从外貌到气质,从说话到举止,都那么令我羡慕,钦敬,而我太需要向姐学习了,所以,我准备向姐姐好好学习学习……”小乖一边忙碌着和欣欣一起做饭,一边滔滔不绝,对欣欣说着。

“小乖,你真是会说笑话,我哪能不喜欢你呢?另外,你钦敬我,倒不如钦敬李总吧?”小乖越这样说,欣欣越反感,她觉得,眼前这个女子,绝非自己原来想像的那样简单,她的心机,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最新章节。

“欣欣姐,看您说的,李总的确是个好人,是个好人中的极品,可是有姐姐这样的绝配与李总出双成对,别人谁还会有非分之想呢?”小乖说着,把餐具拿上来,很自然地招呼欣欣吃饭。

吃完饭,欣欣又开始犯愁了。

下午怎么办呢?让她自己留在家里,真怕她做出什么事来,自己真不放心;带上她上班,更不得劲,欣欣甚至开始埋怨起承业来。

“小乖,下午还去吗?”欣欣见小乖要去卧室,便开口问道。

“姐让我去我就去,不让我去我就在家猫着。”小乖回过头来,笑着回答。

“好吧,那就去吧,总部的报刊杂志电脑之类的逼近比家里多些。”欣欣无奈地说道,心中却在暗想,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多谢姐姐!我先睡了,姐姐走时叫我啊。”小乖说着,走进卧室。

欣欣看着小乖那娇俏的背影,心中暗想,真得让她走了,这个女子真不平凡呢。

我一定要融进来,成为这个家族中的一员,成为这分产业中的一个所有者,躺在床上,小乖开始冥思苦想,怎样才能如愿以偿呢?

色诱,恐怕不行了,李总走南闯北,阅女无数,自己虽有姿色,可李总未必上钩,即使将来和自己发生关系,又该如何呢?

对!要来就来点实质性的,给他生个孩子!

小乖知道,承业只有一个男孩儿,可不在身边,后来有一个又被人杀死,欣欣和承业同居许久了,肚子还不见动静,而李总是很喜欢孩子的。

想出这个主意时,小乖自己激动了好久,对,生个孩子,是万全之策,即使将来李承业或欣欣想把自己扫地出门,有了这张王牌也可以分的一部分资产。

对,就这样办!

小乖仿佛找到了人生的方向,看到了自己灿烂的前程,兴奋不已。

下午,小乖依旧去了华晟总部。

欣欣开着车,一路无语。

小乖看出欣欣的心思,也不便说话,默然看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楼宇和行人,一直到华晟总部大门。

“欣欣姐,我替你拿吧。”小乖见欣欣手里提着一捆纸介材料,便笑着走了过去。

“不用,不重,我自己来。”欣欣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直接上了电梯。

“那边是职工阅读室,你去那里,那里有些书刊。”欣欣一边开门,一边指着东侧走廊说道。

“好的,多谢姐姐。”小乖面带微笑,走进了职工阅览室。

欣欣坐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便给承业拨了过去。

“承业,到哪儿了?”欣欣声音轻柔,充满关切。

“进市区了,怎么,有事?”承业一边开车,一边接电话。

“好了一会儿再说吧。”欣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个小乖,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得和承业摊牌了。

“欣欣,有事?”承业快步走进欣欣办公室,看着欣欣问道。

欣欣递给承业茶水,面无表情,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坐下,说点事儿。”

承业从欣欣的表情可看出,欣欣要说很严肃的事情了。

“啥事啊,这么紧张?”承业笑笑,坐到对面,喝了一口茶水。

“那个小乖,到底怎么办啊?不能总这样呆下去吧?”欣欣压低声音,看着承业的脸说道。

“是,我也一直考虑,我想给她一笔钱,让她走远点,可怕她不同意。”承业想了想,对欣欣说道。

“她这二年和成岩一起在金楼捞多少钱你也不是不知道,还给?另外我觉得,她和成岩可不一样,她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欣欣皱着眉头,看着承业。

“可她毕竟在牢里住了几个月,没少受欺负,我想她也真不易,所以…….”承业看着欣欣,她真怕欣欣因为这事和自己生气。

“是,所以她就看中了你的这种心理,我看,她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还不一定走了呢。”欣欣看了看承业,无奈地说道。

“现在她走我也担心,不如先让她在这儿呆几天,她走了,万一出什么事,麻烦更大了。”承业也很无奈,她担心的是小乖出去乱说,自己的华晟集团受到影响。

“你好好琢磨吧,反正这样不是个办法。让她自己在家,你放心,她再找人把保险柜撬了,或者拿走其他一些东西,让她来这里,也不合适,她对啥都好奇,好像自己就在这里工作了。”欣欣听承业一说,也觉为难,可让她再继续这样她真感到难以忍受。

“不至于吧,你把人想象得太坏了,小乖会使点小脾气,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承业笑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承业,你就是太善良了,那就先这样吧,不过,你我都得加点小心,这个小丫头,我局的可不像你想像的那样简单。”欣欣抬起头,拿过一打文件,对承业说道,“年终结算出来了,今年还不错,金融危机使全球经济这样低靡,华晟这个业绩已经很不错了。”

“还不多亏你!”承业站起身,走到欣欣跟前,搂住欣欣的肩膀说道。

“行了,这是办公室。”欣欣拿开承业的手,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承业悻悻地走开了,心里也开始思考小乖的问题。

回家了,承业坐自己去下甸子的那辆奥迪车,欣欣扔开自己的宝马。

“今天下午听姐姐的话,看了很多书,受益匪浅。”小乖见欣欣仍旧面无表情,开始找话题打破僵局。

“多读读书是有好处,可惜我读得书少,现在想来,很后悔啊。”欣欣见这样也不是办法,毕竟小乖还得在这里住下去,边也顺口说道。

“看了《民主与法制》上的几个案子,说的都是咱女人的事,看来,咱女人还是弱势全体,尽管国家乃至国际都在喊提高妇女地位的问题,可真正受伤的还是咱女人。”小乖见欣欣脸上有了笑意,便继续说道。

“这也分人,有的女子比男人还有心机,想方设法损害男人,也有的总处于被动地位,被男人残酷虐待,不过,和过去相比,现在,女人的地位是提高了。”欣欣一边开车,一边总结道。

“是啊,不过也有的女子开始反抗,可反抗的方式是更加暴力,最后还是锒铛入狱,成为阶下囚,后果更惨。”小乖叹了口气,仿佛还沉浸在下午看的几个故事中。

“是啊,这就是咱们女子的悲哀,他虐待你你离开他,不就行了,何必死死缠在那里等人折磨?”欣欣顺着小乖的思路说下去,反正车上也没意思。

“可有时女子爱上一个男子是不易摆脱的,就像什么‘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男人就不同,大多是风流情种,而且是不负责任的情种。”小乖越说越起劲儿,欣欣也有了兴致,和小乖谈了一路。

吃完饭,小乖帮助拾掇完餐具,见也没什么事,便对欣欣说:“欣欣姐,我想洗洗澡,好几天没洗了。”

“洗吧,二十四小时热水,随时都有。”欣欣坐在电脑前,现在,她迷上了十六番起和的qq麻将游戏,在单位从来不动,到家里有时一玩就是两三个小时。

承业今晚也没事,在看一部007大片,现在,正被邦德的身手吸引着。

小乖走进卫生间,调好水温,开始洗澡。

怎样才能让承业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呢?现在,这两天正是危险期,容易受孕,小乖一边冲洗一边想办法,现在,她甚至有些急躁。

可她明白,这事急不得,欲速则不达,太急了反而会让欣欣甚至承业起疑心。

温热的水流顺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躯往下流着,就像一只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小乖忽然产生了一种心痒难骚的冲动,开始拿着水龙头往自己的白腻的腿间冲洗。

湿漉漉的手也伸向那片自己熟悉而神秘的土地,找到一个小土丘后慢慢地揉搓起来。

一种久未有过的舒爽传遍全身,小乖闭上眼睛陶醉着,任凭温热的水流从上而下冲洗着,就像躺在一位温柔男子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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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三章 步步诱惑

欣欣已经玩了一个多小时,觉得腰酸背痛,也感到有些内急最新章节。

急忙走进卫生间,忽然听见了粗重的喘气声,欣欣一见,不由得大吃一惊。

小乖正倚在墙上,双目微闭,一手拿着水龙头,一手伸在双腿间,陶醉在激荡全身的快感中,浓浓的水雾将她包围着,更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欣欣站在卫生间中间了,小乖还浑然不觉。

“小乖,还没洗完啊?”欣欣想退出,可又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轻轻伸手拍了拍小乖的肩膀,轻声问道。

“啊!”小乖正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她想象着,自己躺在承业的怀抱中,任凭承业狂野地在自己身上播撒着爱的种子,温柔地施与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被欣欣猛然一拍,便不由得大叫一声,把水龙头扔到了地上。

欣欣吓得一愣,她真没想到小乖会这样反应激烈。

承业也慌忙跑了进来,见小乖火辣而柔美的性感**,赫然显现在自己面前,着实吃了一惊。

他被这种美震撼了。

雪白浑圆的ru峰,修长匀称的双腿,纤细柔软的腰身,还有腿间那若有若无的一撮芳草……

承业怔怔地愣在那里,他不知道小乖在叫什么。

欣欣的裤子脱到一半,听小乖这一叫,也打了个激灵,提着脱到一半的裤子站在那里。

“啊,小乖,吓着你了,对不起…”欣欣缓过神来,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唐突,便微笑着对小乖说道全文阅读。

“没什么,我,对不起,让你见笑了…”小乖也从幻觉中缓过来,不好意思地嗫嚅着。

“你进来干什么?”欣欣忽然看到承业愣愣地站在自己身后,目光死死地盯着小乖身体上的三点,便愠怒地喊道。

“哦,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承业解释着,双脚仍没迈动。

“哎呀,快出去,还赖在这儿!”欣欣大怒,推了承业一把。

承业这才回过神来,匆忙从卫生间退出来,脑子里满是小乖的影子。

那种白皙,那种浑圆,那种看着就很舒服的滑腻,在一层水雾的包围中真是如画如仙,妙不可言。

“你也真是,楞往里闯,那是一个与你没有关系的姑娘!”欣欣不知道承业曾经和小乖有过狂纵的一夜,从卫生间出来,仍旧气呼呼地说着。

“我哪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叫声那么大。”承业重又坐到电视前,反驳一句,便不再言语。

几分钟后,小乖披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偷偷看了一眼承业和欣欣。

欣欣仍端坐在电脑前,玩着自己痴迷的游戏;承业则魂不守舍似的坐在电视前,不时地朝卫生间门口张望着。

小乖出来的一刹那,承业的头正好转过来,小乖故作羞赧地微微一笑,抓紧浴巾走回卧室。

电视屏幕上,邦德女郎正在落日熔金的海滩上奔跑,忽然,邦德也从画面中急速跑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热情激吻。

两人互相脱着不能再少的衣服,滚倒在松软的沙滩上疯狂缠绵起来。

火红的太阳把红黄的光芒照在两人的**上,真是美艳绝伦。

迷离的眼神,攀缠的身体,饥渴匆忙的嘴唇,看得承业心慌气短,手不自觉地移到了腰间。

已经硬了。

忽然,承业把画面上的女郎变成了小乖,而自己成了那位贪婪的邦德……

“呵,看上黄片了!”欣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承业身后,手也搭在了承业肩上。

“什么啊,007.!”承业一惊,回过头来,赶忙争辩道。

“你呀,真是个孩子。”欣欣俯下身,吻了吻承业的脸额头。

承业盯着屏幕,没有回应。

“走吧,睡觉去,别对着电视臆想了。”欣欣说着,把脸贴在了承业的脸颊上。

欣欣已经意识到了小乖的诱惑,她要用自己的柔情和卓越的能力吧承业牢牢地留在身边,不能让他有非分之想,不能给别人留下机会。

承业关了电视,揽着欣欣的腰走进了卧室。

小乖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她躺在松软的床上,沉浸在刚才发生的一幕给她带来的快意兴奋中。

洗澡不是她诱惑承业的步骤,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意外效果。

没想到,自己无意奏出的这个插曲会这样精彩!

从承业的眼神中,她看到了自己身体的魅力,也看到了自己的实力。

也许,这种效果还会发酵,欣欣也许会向承业描述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那样,自己的渴望不更有魅惑力吗?

是的,和欣欣比,自己毕竟年轻十来岁,况且自己的身体美艳程度和那方面的技巧,绝对比欣欣要强一些,因为自己经历过形形色色的男人,满足过他们千奇百怪的要求。

对于女人来说,这也是一笔财富啊!

下一步,她要欲擒故纵!

此刻,对于自己的计划,她已有了八分的信心,从承业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神中,她也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

欣欣和承业躺到床上,欣欣便紧紧地搂住了承业**的身体。

“你是不是有馋了,这几天没玩儿就受不了了,刚才看电视时那个专注的样子,真是啊!”欣欣说着,开始慢慢地舔舐承业的下巴。

“哎,我还弄不明白,刚才小乖为何那样大叫啊?”承业真不明白,刚才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幕,承业真没弄清楚。

“还问,你不知道,那个小乖,真够骚的,我内急,想去解手,没想到她在里边正自慰呢,眼睛闭着,还不断地哼哼着,我拍了她一下,她就大叫起来……”欣欣毫无顾忌,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承业。

“啊?她那样?”承业听了,大为惊讶,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小乖在自己的身下沉吟迷醉的神态。

“怎么,就那样了,看来她真是想了,得了,别说她了,咱们有咱们的事儿。”欣欣说着,开始把手伸向承业的腰间。

承业的手在欣欣光滑的背上机械地游动着,脑海里浮现着小乖狂纵的神态,身体也已有了反应。

不一会儿,两人就疯狂起来。

不过,欣欣想的是用尽自己的万般柔情和千般技巧,把承业笼络住,而承业想的是小乖,如果在自己怀里,该是何等地狂浪。

小乖,哪有睡意,她开始酝酿下一个步骤。

看来,在家里是不行的,欣欣现在对自己防范甚严,只得暂时离开这里了。

对,就这样!

小乖下定决心,明天就离开这里,然后再与承业相聚!

对于自己的生理节律,小乖知道的最清楚,这几天正是自己的生理危险期,只要和承业有一两次的亲昵,她的这块沃土就能培育出茁壮的幼苗,她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第二天,欣欣和承业起床时,小乖已经装好了行李,拉着皮箱等在客厅了。

“李总,欣欣姐,我走了,总在这里麻烦你们我心里也不得劲儿,你们也不方便,我想好了,李总,我走了,回老家,这些日子经历的一切,也太让我闹心了,我回去清静清静。”小乖垂着眼帘,低声说着。

“那,怎么行?”承业有些着急,他真有些怕小乖到外边把自己开金楼的事以及其他事情随口乱讲,还有,更主要的是,他不想让那样娇艳的小乖离开这里。

“行了,李总,您放心,我不会说出什么的,欣欣姐,谢谢您!”小乖说着,拉住了欣欣的手,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小乖,等几天不行吗?”承业继续劝着,他真希望让小乖留下来。

欣欣对小乖的怨怒也化为乌有,赶忙把自己的一枚钻戒摘下来,送到小乖手里。

“不,李总,谢谢你,你多保重!”小乖也握了握承业的手,然后决然地拉起皮箱。

“等等,小乖,你和成岩一样的,欣欣,你和财务说一下,准备一百万打到卡上。”成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提醒欣欣和小乖道。

“不用了,多谢李总!”小乖说完,拉起皮箱向外走去。

“等等,小乖,你还没吃东西。”欣欣和承业追到外边,小乖头也不回,提起皮箱下了楼。

“一会儿我去送你!”承业在后边,继续喊道。

“不用,你们忙吧,我打车。”小乖头也不回,走出了别墅大门。

“这个小乖,很突然啊!”欣欣站了一会儿,皱着眉头,看着承业说道。

“昨天的事不好意思了,毕竟是女人啊。”承业也在纳闷儿,想起昨天欣欣对自己说的话,便这样说道。

“不可能,她不可能因为这事离开,这个女子不平凡啊!”欣欣也恍惚觉得这里哪儿有些不对劲,可什么原因她真不知道。

“哎,看看二楼的保险柜少没少东西。”欣欣忽然跑到楼下,看了看保险柜,完好无损,打开监看里面的金条,金佛,以及许多存折和银行卡,还有几十万的现金……一样不少。

“可别这样臆想了。”承业有些不耐烦了,对往上跑的欣欣说道,“怎么把人都想象的那样龌龊呢!”

“你以为她很高尚吗?我总觉得她在演戏,而我们是被愚弄的观众。”欣欣看着承业,自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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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四章 酒店阳光

承业和欣欣草草地吃了点饭,一同坐车去了集团总部全文阅读。

承业回到办公室,倍感失落,不知为什么,成岩走时他没觉得怎样,可小乖走了,他的心里却空旷了许多。

打开电脑,漫无目的地浏览着网页,觉得很没意思,八卦新闻,胡诌八列,国际实事,乌烟瘴气,于是又关了电脑,站起来,在办公室来回转着。

忽然,承业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条短信:“李总,我是小乖,我在龙雨酒店,走时匆忙,我有一套衣服忘在了你家卧室里,你帮我送来行吗?另外,短信看完最好删掉,欣欣姐好像不喜欢我,所以,我才不得已离开了。”

承业激动不已,看了两遍,二话不说,驱车就返回别墅。

果然,在小乖住过的卧室里,承业找到了一身叠好的外装和一套精致的桃红色内衣最新章节。

承业赶忙下楼,驱车直奔龙雨大酒店。

十六楼,1610,承业默念着房间号码,来到了门前。

承业立定站好,稳定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轻轻敲了三下。

小乖开了门,泪眼婆娑地站在承业面前。

“李哥,我真想你啊!”没等承业准备好,小乖便一下扑倒在承业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承业。

承业的激情瞬间被点燃,他没有答话,立刻紧紧抱住小乖,随手关好门,两人疯狂地激吻起来。

小乖对承业渴望已久,恨不得一下融入承业的怀中,承业对小乖更是怀想多日,尤其是昨天看过小乖的**之后,更是浮想联翩,甚至和欣欣亲热时他头脑里都是小乖那玲珑的身段,白皙的肌肤,和迷醉的表情。

“哥,想死我了,在你家里,我真想到你屋里,可不行,那种感觉,太难受了,欣欣姐又警告过我,所以,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哥,快!……”小乖说着,急忙地给承业脱着衣服。

“小乖,不急,我也想你啊!你太漂亮了,太魅惑我了,来,我给你脱。”承业也急切地表达着,此刻,欣欣的话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人的衣服脱完了,同时后撤一步,目光灼灼地欣赏着对方的身体。

承业虽已三十多岁,可胸肌饱绽,腹肌结实,肩宽腰细,双腿修长,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两条浓眉粗黑浓重,鼻直口方,俊美潇洒。

小乖年方二十四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身材窈窕,容貌俊俏,胸前宝物坚挺圆实,腰间一点淡黑规规矩矩,纤腰丰臀……就像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精美菜肴,看着都有食欲。

“真美!太漂亮了!”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狂吻起来。

“哥,上床吧。”小乖说着,拉着承业走向那张洒满阳光的大床。

灿烂的阳光给两人的身体打上了一层亮亮的色彩,将两人的身体烘托得更白更俏。

小乖要去拉窗帘,承业一下拦住了。

“别拉了,多好,让暖暖的阳光照着我们,多美。反正这里也是十六楼,除了高飞的老鹰没人看见。”承业一边说着,一边用口唇沿着小乖的身体往下游移,直至那块芳草淡淡的神秘地带。

小乖早已难以自制,一下跪在床上,将承业最渴望的东西一览无遗地奉献到承业面前。

什么姿势容易受孕,小乖当然清楚。

所以,小乖专选那些容易受孕的姿势体位,后背式,骑马位,交叉法……小乖不停变换着,承业欣喜若狂,越战越猛,一个小时后,喷涌到了小乖的体内。

两人同时欢叫着,浑身汗如雨下。

“真爽啊!”小乖不停地称赞着,承业也意犹未尽一般,轻轻抚摸着小乖。

小乖却还不嫌累,双手撑着床铺,头部抵住床铺,猛一用力,自己笔直地倒立起来。

“小乖,什么时候练就的这种功夫,真了不起!”承业还以为小乖顽皮,故意展示自己的本领,赞不绝口。

“很早就会了哦,着,从容地倒立着,虽脸有些发红,可说话从容。

“行了,下来吧,脸都憋红了。”承业心疼不已,把住小乖光滑的大腿,示意小乖结束倒立。

“你给我计算时间,我能倒立十分钟呢。”小乖毫不在意,顽皮地说着。

“行了,下来吧,多难受啊!”承业说着,把小乖拉回正位,躺在自己身边。

“真好,一会儿再来!”灿烂的阳光下,小乖抚摸着承业,惊喜异常。

“你呀,真是活力四射,精力十足。”承业说着,紧紧搂住小乖,唯恐小乖溜走一样。

休息了一个小时,小乖见承业的身体又有了反应,恢复了作战能力,便又骑跨在承业身上,大战起来。

“承业,你在哪里?”十二点了,承业接到了欣欣的电话。

“我在下营房,这里有点事,等下午回去。”承业张口就来,对欣欣撒谎,他已经很熟练了。

“我怎么回家啊,还得打车。”欣欣嘟囔着,挂了电话。

“哥,你回去吧,要不她又该不高兴了。”小乖沉下脸来,嘟起嘴唇,抚摸着承业的脸庞,心疼地说道。

“没事,我待会儿走。”承业搂紧小乖,享受着肌肤相亲的嫩滑感觉,平静地说道。

“哥,我真不想走,可实在不行了,我太想哥,有几次,你和欣欣姐同房,我就在外边,我享受过那种舒爽,真想,可是不行。所以回到床上,心里更难受。”小乖像一只温顺的小乖猫,蜷缩在承业宽大的胸怀中,轻柔地说着。

“那你怎不进去,咱一起睡多好。”承业捏了捏小乖灵巧的鼻子,笑着说道。

“我哪有那个胆量,欣欣姐还不把我吃了。”小乖亲了亲承业的口唇,长叹一声。

“没事的,以前我们和一个法国女孩艾丽萨就住在一起,可好了。”承业忘了一切,口无遮拦地对小乖说着。

“我可不敢,哥,欣欣姐人真好,漂亮,有能力,也很爱你,可她对我很凶的,记住,你心里有就行了,别回去和姐姐说,也别问姐姐。”小乖欠起身子,亲着承业的胸脯,轻柔地说着。

“怎么,她说过你什么?”承业见小乖这样自然,信以为真,惊诧地问道。

“你不在家时,她警告过我好几回呢,说我别有非分之想,让我死了那条心,想凭骚狐本事魅惑人家老公,做不到!”小乖平静地说着,仿佛真的一般。

;“她真说了这些?”承业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听着小乖平静的描述,又不像作假。

“不止这些。哥,所以我才离开的嘛,要不,我怎么能离开呢?”小乖把滑腻的大腿搭在承业身上,委屈地说道。

“哦,这个欣欣,不该这样。”承业沉下脸来,虽然有时他听欣欣的,可有时也会朝欣欣发脾气,欣欣有时也会忍让他,两人一直是这样。

“哥,你别生气,别和她说,听话,要不她该训你了,我心疼。”小乖轻轻地亲着承业的口唇,柔情万种。

两人一直躺到两点多,才起来穿衣,穿好衣服后,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小乖,先住下,别走了,明天我给你一笔钱,你先在这里住一个月,等我和欣欣说好了,你就回去。”承业抱着小乖,深情地说。

“不,承业,别这样,你有家,有事业,别为了我弄得家人不和,事业受影响。明天后天的我就走了,我回家之后清静些日子。在看守所那些天经历的一切,真像在魔窟一样,虽然回来了,也受到了惊吓,留下了阴影,夜里经常做恶梦,回家乡呆些日子就没事了。”小乖面色凄楚,可怜万分,说得承业几乎落泪。

“小乖,你为我受了不少委屈,以后我会补偿你的。”承业搂住小乖,任凭小乖伏在自己的肩头轻轻啜泣。

“好,小乖,记住,先别走,晚上或明天我还来。”承业亲了亲小乖嫩软滑腻的嘴唇,离开了酒店。

“怎么,你神色不好,好像很疲惫。”欣欣见到承业,看着承业的脸色说道。

“下营房那儿有点事,来回跑了一趟,也没吃饭,中午也没休息,是很累啊。”承业打了个哈欠,平静地说道。

“哦,我给你热点儿燕窝粥,你等着。”欣欣说完,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承业坐在办公桌前,回味着刚才小乖的柔情和刺激。

“承业,又出神了。你好像有心事,来,把这碗燕窝粥喝了。”欣欣拿过一个兰花大碗,盛了满满一碗。

“没事,就是累啊,欣欣,谢谢你。”承业说着,接过粥来,大口喝了起来。

“小心点,热!”欣欣赶忙提醒,承业的确饿了,有些不管不顾。

“晚上石家庄一个朋友过来,我得陪陪他,你也去吧。”承业知道欣欣不爱参加公共场合的活动,便这样说道。

“不,你自己去吧,我不去,少喝酒。”欣欣信以为真,承业暗中高兴,吃饭都觉香甜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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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五章 贤女教诲

六点钟,承业来到了龙雨大酒店1610号房间全文阅读。

“哥,我明天走,真舍不得啊!”激吻过后,小乖紧紧搂住承业,泪如雨下。

“舍不得就不走嘛,留下来,住在这里就行。”承业吻着小乖,依依不舍地说道。

“不了,哥,最后一晚,好好玩玩儿,以后,指不定啥时才能见面呢。”小乖说着,眼里涌出点点泪花,开始慢慢地脱衣。

“没事,小乖,现在通信发达,交通发达,啥时见面就来吗,怎能那样悲观呢?”承业说着,伸出手来,开始在小乖光滑白皙的身体上游移。

小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开始为承业脱衣。

不一会儿,两人回到床上,激情缠绵起来。

到了床上,小乖变得活跃而兴奋,呻吟声不断,话也不停,把承业伺弄得如仙如梦,承业心中暗想,这个女人,这样会弄风月啊,比欣欣还强啊!

“哥,快,我要来了!”小乖说着,紧紧搂住承业,指甲深深抠进了承业的脊背里。

承业加速用力,不一会儿和小乖一起步入极乐巅峰。

“太棒了,哥,你看,我一高兴就想倒立。”小乖说着,又双手撑着床,头也抵住床铺,很利索地倒立起来。

“你呀,真是个孩子!”承业看着倒立着的**的小乖,笑着说道。

“行了,十点了,我该回去了,小乖,不走行吗?”承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搂着小乖说道。

“不行,我说了,这里发生的许多事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成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我不回去调整一下会疯掉的。”小乖说着,再次泪流满面。

“那好,明天在楼下等我,我去送你,另外,我再给你一百万,你先花着,别苦了自己。”承业说着,用力亲了亲小乖的额头。

“哥,一定要记得我,别把我忘了。”小乖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哗哗直落。

“哪能忘记你啊,小乖,你把我伺弄上天了,太刺激了,我怎能忘记你?”承业边说边亲,舌尖从小乖的额头到她的眼睛,泪珠儿都被承业舔舐得干干净净。

“好了,哥,你走吧,晚了欣欣姐该说你了。”小乖懂事地说着,令承业万分感动。

“这么晚才回来,承业,是不是又去寻芳猎艳了?”欣欣看着承业疲惫的神情,不高兴地问道。

“哪有那闲心啊,石家庄的朋友很能喝,喝完之后又唱歌,没意思。”承业说着,接过欣欣递过来的浓茶。

“你酒味不大啊,香水味却很浓,承业,别瞒我了,你说,是不是和那个小乖幽会去了?”欣欣看着承业,直截了当地问道。

“欣欣,你说什么?她不已经走了嘛。”承业看着欣欣,故作镇静,可欣欣已经看出承业心虚的目光。

“承业,我不和你争辩了,当初既然我回来,就暗地发过誓,包容你的缺点,你也知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多情好色,可不影响你事业财产的寻花问柳我不管,可关乎你事业和财产的我得管,否则,华晟就让你给得瑟了。”欣欣看着承业,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

“欣欣,谢谢你,其实,你也看得出,我已经改了好多,这二年我没有别的女人,为什么,就是因为你,我发过誓,这辈子我一定让你幸福,为了这个誓言,我改了很多。”承业拉过欣欣的手,动情地说道。

“是,承业,这些我看得出,这二年你是改了很多,可这两天我已经看出,你心里有事背着我,我想,小乖已经把你迷住了,记住,小乖是个不一般的女子,我真担心,有一天,她会和李芳蕤一样来到你身边,重新搅扰你的生活。”欣欣满怀忧虑,看着承业说道。

“多谢你欣欣,没事的。”承业简单地说着,他不想再和欣欣争辩下去,也不想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便拉过欣欣,坐在自己身边,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承业,我实在担心你,以前,你吃过这样的亏。现代社会中,有些女子,对你动了真情,即使你将她抛弃了,她也不会记恨你,至少不会报复你;可有些女子,巴结你,诱惑你,目的是为了得到你的财产,这样的女子会千方百计从你身上榨取,有时你想甩都甩不掉,我想,小乖就是这样的人。”欣欣揉搓着承业的手,滔滔不绝,替承业分析着。

“好的,欣欣,没事的,十一点多了,睡吧。”承业打了个哈欠,拉着欣欣走进了卧室。

“安晨,和我说实话,虞常胜和卢晓光是不是你杀的。”承业把安晨叫道自己的办公室,关好门之后,压低声音说道。

“怎么,李总,有事?”安晨没有回答,一双大眼睛盯着承业问道。

“安晨,回答我。”承业看着安晨,低声说道。

“是的,李总,怎么,您怎么知道的。”安晨知道,既然李总这样问,就说明李总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否则,他不会这样问的。

“那天你在我家吃饭,我就看出来了,安晨,你那天在极力掩饰,谈起这个话题你就把它岔开,还有你的眼神,我看出来了。”承业看着安晨,平静地说道。

“那俩家伙也太欺负人了,我去接人时,虞常胜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欺负小乖和成岩,桌子上放着枪,两个女子吓得不停地哭,虞常胜光着腚,把成岩压在下面,说实话,当时我就想杀了他,可为了接回两位女子,我忍了。后来,我把他俩骗到了南山窝棚,杀了他们俩!”安晨声音不高,可充满愤怒。

“好小伙子,做得干净利索,这次,据说局里没看出任何破绽,一致认为两人因为利益纠纷同时痛下杀手。不过,安晨,以后一定注意,别这样鲁莽,出了事就麻烦了。”承业拍着安晨的肩膀,亲切地说道。

“我知道,李总,我会注意的,这俩人太可恨了,我看他俩在单位也没什么人性,许多人拍手称快呢,百姓知道之后更高兴,据说桐城路一家老板买了一万多块钱的烟花放了,以示庆祝。”安晨有些兴奋,笑着对承业说道。

“好了,别说这件事了,以后多多注意点,别除暴安良‘除’上瘾了,年轻人,路还很长,能忍就多忍一些,别太气盛了。”承业从心眼里喜欢这个身手敏捷,头脑灵活的年轻人,在他身上,承业仿佛看到了李冰的影子。

“我会注意的,多谢李总!”安晨微笑着,心想,自己还真有了杀人**了,那天的设计真是太妙了,做完之后,心里太痛快了……天气也不错,很配合,自己冒着雪花下山时,真把自己当成了林冲,甚至有唱几句的冲动。

“告诉你个好消息,家栋要回来了。”不一会儿,承业又掩饰不住兴奋,压低声音对安晨说道。

“太好了,什么时间到家?”安晨脸上离开漾满笑容,急忙问道。

“已经到北京了,再过三个小时,原来我打算去接他们,可她们不让,怕树大招风,不过,中午咱得在我的别墅里好好庆贺一下。”承业满脸笑容,极力压制住兴奋,对安晨说道。

承业知道,现在,虽然广宇已经不再兼任公安局副局长职务,可保安公司被封时,局里其他官员也去过,这件事影响也不小,所以,以后,家栋等人的行动以后还得注意些。

“太好了,李总,说实话,这些天把我忙坏了,也紧张坏了。”安晨笑着,看着承业说道,“李总,我去张罗菜吧,去燕福祥定菜就行,他们可以送货上门的。”

“好,我那儿还有三瓶金装茅台,今天中午都喝掉,一醉方休,喝多了就在我家睡,多好!”承业兴奋地来回踱步,看着安晨说道。

安晨刚要走,承业的手机响了,承业一看,笑了。“好,直接去我家别墅。”承业说完,合上电话,兴奋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

“李总,我去了,安晨也迅速走出承业办公室,下车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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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六章 兄弟结拜

承业走进家门时,家栋和小郝三人正紧紧拥在一起,默默无语txt下载。

“兄弟,你自己受累了,自己处理这些事!”家栋知道,安晨这些日子不轻松,保护承业和欣欣的安全,处理帮内其他事物,而他们的对手金星又是那样嚣张狡猾。

“不,没事,有李总指导着,我轻松了许多,金星公安局的那个帮凶,也落魄了,所以,没有赵哥想象得那样难。”安晨总是很轻松,也从不揽功表现自己。

三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都极力忍着泪,不让泪水流出。

“赵哥,郝哥,你们俩才受苦呢,这些日子颠沛流离,不容易啊!”安晨看着家栋和小郝消瘦的面庞,心中感慨万千。

这些日子,真想他俩啊!每天睡觉时,安晨都会想,这俩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今天过得好吗?几乎每天,安晨都要这样想,然后,便虔诚地跪到床上,认真祈祷一番,让苍保佑他们平安顺利。

“呵!哥几个,真动情了,落泪了。”承业一进门,见哥几个神情激动,笑着说道。

“李哥!”家栋和小郝同时大喊一声,上前抱住承业,久久不松开。

“行了,我的好兄弟,你们吃苦了。”承业眼含热泪,拉着家栋和小郝的手,说道。

“没事儿,大哥,你对我们照顾得很周到。”家栋和小郝说着,拉着承业坐到了沙发上。

“好了,咱们吃饭,本来应该去饭店的,可为了消停点儿,咱先在家里吃,以后咱再出去。”承业说着,告诉安晨催促饭店送菜。

“刚联系完,这就到。”安晨刚说完,听见门外门铃响,安晨说道,“来了。”迎了出去。

安晨开门,进来一位二十多岁的服务生,吃力地提着一个高高的精致木盒,打开木盒,一样样从里边取出十二道菜来。

“我随意点的,根据赵哥和郝哥在家时爱吃的菜要的。尝尝行不。”安晨说着,把菜挨个摆在餐桌上,承业拿来三瓶酒窖藏三十年的金装茅台。

“赫,挺丰盛嘛。”承业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红扒鱼翅、红烧海参、茄汁虾片,凉拌蜇皮……看了看安晨说道,“挺会点菜嘛。”

“李哥,这次是我请两位哥哥,钱我已经付了。”安晨看着家栋和小郝,笑着说道。

“在我家你请客,不行,安晨,这样吧,这月奖金多给你一万,这些菜也得万十块钱吧。”承业笑笑,告诉安晨启开酒。

“等会儿嫂子吧。”家栋看承业已经端起了酒杯,笑着对承业说道。

“不了,她今天中午陪西安一位女客户,不回来了,来吧,兄弟,我干了!”承业说完,将杯中的二两白酒一饮而尽。

“好,痛快!”众人齐赞,说完,也都杯见底儿,一齐放下酒杯。

“一醉方休。”承业很长时间没这样尽兴了,自觉痛快,兴奋不已。

“李哥,我俩先敬安晨一杯,走时匆忙,把那么重要的任务托付给兄弟,兄弟果然能干,我们听李哥说了,你干的的确不错,来,我们哥俩敬你一杯!”家栋和小郝同时端起酒杯,举向安晨。

“不,两位哥哥,你们俩在外边颠沛流离,不容易,我得先敬两位哥哥。”安晨争辩着,给家栋和小郝斟酒。

“行了,安晨家栋,听家栋的,将近一年来安晨真是不错,一会儿,我给两位介绍安晨的壮举,不过,一定保密哦!”承业来了酒意,面色微红,话也多了起来。

“好了,安晨别说了,我们俩谢你了!”家栋说着,和小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家栋,有些事在电话里我没和你说,你们走后,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艾丽萨去金星那里,下药毒死了金星的两个爪牙凤金和国权,还有……”承业刚说到这里,被家栋和小郝打断了。

“什么?李哥,国权和凤金死了?”两人十分诧异,看着承业急切地问道。

“是的,已经死了,是那个法国姑娘艾丽萨干的。”承业说着,不由得想起艾丽萨,面色凄怆。

“哦,对了,艾丽萨呢?”两人这才想起,自打进屋,没见到艾丽萨。

“她已经回国了。”承业长叹一声,简短回答道,两人知道,承业想艾丽萨了。

“李哥,另一件呢?”家栋赶忙问道,也好转移承业的情绪。

“另一件就是咱这位兄弟安晨的功劳了,他一次为兴德百姓除掉了两个祸害。”承业看了看安晨,目光中充满钦敬和喜爱。

“不算啥,两个蛀虫,两个流氓,该死!”想起虞常胜和卢晓光,安晨仍然忍不住怒火中烧。

“呵呵,兄弟,真了不起!太好了!”家栋说着,伸手握住了安晨的手。

“来,为这位英雄,干!”几人举起酒杯,再次痛饮起来。

“哎,李哥,那老家伙呢?”家栋急于想知道金星的情况,往前探了探身子,急切地问道。

“他险些被艾丽萨药死,住院灌肠洗胃,折腾了好几天,才保住了那条狗命,现在,那个狠毒的小丫头叶子也离开他了,如今,他真成了孤家寡人了。”承业很高兴,对于杨金星,他真是伤透了心,从心眼里憎恶他。

“哎,这个艾丽萨真了不起,李哥,这样好的女子不应让她走啊!”家栋得知情况,惋惜地说道。

“走也对,万一东窗事发,她不还得坐牢伏法,另外,她也需要一段时间修复自己的心灵创伤。”承业脸色沉了下来,嘴上虽是这样说着,心里可不愿意艾丽萨离开。

“李哥,我有个提议,斗胆说出来,不知李哥同意不同意,这个想法我在深圳时就想过了,那些日子,我们俩真想两位啊!想李哥,担心李哥的安全,想安晨,担心安晨吃亏,李哥,我当时就想,回来之后一定要结拜成弟兄,以后,我们三个为大哥甘愿赴汤蹈火,怎么样?李哥?”家栋鼓足勇气,终于把压在心底的话对承业说了出来。

“好了,兄弟,就这样!这些日子,我也真想你们啊!还想李冰!”承业说到这里,不禁泪流满面,哭着说道,“当时,我就把李冰当做亲兄弟的,可遗憾的是没有结拜,现在好了,咱结拜一起,以后,同甘共苦,同生共死,行吗?”承业感慨万分,激动不已。

“李哥,我们这样不是为了巴结你,攀附你,我们真是喜欢大哥的人品,这样说吧,为了大哥,我们面对死亡不会眨眼的!”家栋说着,给每人斟满一杯。

“来,安晨,厨房有香,你去拿来点上三炷,咱来个仪式,正式一些。”承业说着,往后退了一步,率先跪倒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黄天在上,日月作证今日李承业、赵家栋、郝志东、安晨结为兄弟。从此以后,兄弟四个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外人乱我兄弟者,兄弟四人必戮力同心,合力相对;兄弟乱我兄弟者,其他兄弟必回想今日誓言,定杀不赦!兄弟之父母即大家之父母,兄弟之子女即大家之子女,互相帮恤,绝不旁观!”承业成熟老道,跪好之后,安晨点好三炷香,然后四人一起跪倒在地,双手抱拳,由承业引领,齐声诵道。

“兄弟!大哥!”四人高兴叫着,一同饮下杯中酒,紧紧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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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七章 突遭意外

按年龄排行,承业老大,尊为大哥,家栋老二,安晨和小郝称他为二哥;小郝老三,安晨称之为三哥;安晨最小,排行老四,承业等三兄弟称他为四弟最新章节。

“以后,咱就是一体了,哥几个在一起有了全新的意义,眼下,咱们的任务,一是使华晟稳步发展,二是彻底摆脱金星的干扰,咱不先动手,他把咱逼急了咱也别留客气,直至最后将杨金星彻底铲除;还有,维护和发展青龙帮,这些日子弟兄们已经有了怨言,虽然安晨也做了很多安抚的工作,可还有些弟兄颇有微词,家栋和小郝,这事你们多插手……”承业已经有了八分酒意,开始滔滔不绝地给哥几个讲着。

“大哥,所有事情您都不必出面,我们知道您的地位和身价,我们会全力以赴用生命保护您,而您,不必像我们一样,您就一心一意打理您的企业就行了,一些事情我们处理,大哥只在幕后指导就可以。”家栋脸上现出红色,拍着承业的肩膀说道。

“好的,那就多仰仗三位兄弟了!”承业把三人用到自己怀里,紧紧拥搂在一起。

正在这时,欣欣回来了。

“怎么,你们这是?”欣欣迷惑不解,几个大男人把家弄得这样乌烟瘴气。

“家栋,小郝,你们回来了,回来就好,以后多注意些。”欣欣忍住怨气,对家栋和小郝说道。

“多谢嫂子!”家栋红着脸,微笑着说道。

“怎么叫嫂子了?不叫姐吗?”欣欣笑着,看着对承业和家栋说道。

其实以前,家栋也叫过,可欣欣总喜欢叫自己姐姐。

“哦,欣欣,我们哥四个结拜成弟兄了,你当然就是嫂子了。”承业接过话茬,对欣欣说道。

“是啊,嫂子,以后我们就是亲弟兄了,您当然是我们的好嫂子了。”家栋说着,端起一杯酒,对安晨和小郝说道,“来,两位兄弟,咱敬嫂子一杯。”

“家栋,在外闯荡一年,会说话了。”欣欣微笑着,端起酒杯,呷了一口。

“你们喝吧,我休息一会儿。”欣欣说完,进了卧室。

“嫂子累了,咱结束吧,让嫂子好好休息。”家栋已经看出,欣欣似乎对结拜一事不太喜欢,刚才看承业时,家栋明显看出了欣欣眼里蕴含的反感。

“再喝一会儿吗?”承业已经有了醉意,端起酒杯阻拦着,要求大家继续喝下去。

“不了,大哥,您也休息一下,我们也先休息休息。”家栋说完,和安晨小郝一同站起身,要往外走。

“家栋,多注意些,你们先去芙蓉小区那套房子吧,先别回家,明白吗?”承业站起身,看着三兄弟的背影,不放心地叮嘱道。

“没事儿,大哥也休息,晚上再聚。”家栋说完,领着安晨二人离开了承业家。

“承业,你也真是,结拜什么啊?你还怕这里不乱是吗?”家栋刚走,欣欣就从屋里出来,对承业说道。

“欣欣,你怎么能这样?他们为我可是赴汤蹈火出生入死的,我不能没有他们!”承业对着欣欣大声叫道。

“行了,承业,你没发现你在步入黑道吗?明明有光明的大路,非得往黑暗的小路上走吗?”欣欣皱着眉头,看着承业说道。

“你怎么这样说啊,欣欣,你忘了,杨金星当初是怎样步步紧逼,想置我于死地,没有兄弟们的真诚保护,我能活到今天?还有华晟,杨金星三番五次将我告到警方,将我抓走,没有朋友,华晟能发展到今天?”承业越说越激动,往前凑了凑,声音也越来越大。

“是,朋友很重要,可为什么非要讲那些形式呢?”欣欣也不示弱,皱着眉头嚷道。

“这不是形式,这是兄弟情义!”承业借着酒劲儿,指着欣欣大叫道。

“好,李承业,早晚有一天,你会让这些弟兄情义给毁了!”欣欣怒不可遏,指着承业大喊,喊完之后,便快步走进屋里,咣当一声,将门摔上。

承业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气呼呼生起气来。

这是两人从认识以来最强烈的一次争吵。

不一会儿,承业的酒意愈发浓烈,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欣欣起身去卫生间,听见呼呼的鼾声,走过去一看,见承业蜷缩在沙发上,睡得正浓。

欣欣看了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愧疚和柔情,她想把承业弄到床上去,可自己的力气实在不够。

“承业,起来去屋里睡,这样会着凉的!”欣欣无奈,只得拽了拽承业的手,想让他起来。

可承业仿佛没知觉一样,继续呼呼大睡。

“承业!”欣欣拍了拍承业的脸颊,承业还是没有反应。

欣欣只好俯下身去,继续喊着。

欣欣拽起承业的胳膊,可承业的胳膊仿佛失去知觉一样,无力地垂落下去。

欣欣细看,不由得大吃一惊,承业的嘴角已经流出涎水,眼睛还是睁不开。

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使欣欣吃了一惊,承业是不是得脑出血了?

“承业!承业!”欣欣大惊失色,赶忙给安晨打电话,然后,又赶忙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十几分钟后,安晨和家栋、小郝一起过来了。

看到承业这个样子,三人异常痛心,安晨和小郝伏到承业身上痛哭起来。

“别动,等医生来了再说,我记得这种病是不许剧烈晃动的。”家栋看了看,拍了拍安晨和小郝的肩膀。

二十分钟后,救护车到了。

医生问了问情况,摸了摸承业的脉搏,翻开承业的眼皮看了看,小声说道:“脑出血。”

“有事吗?”欣欣哭出声来,此刻,她内心里满是懊悔,自己为什么和他那样争吵呢?

“说不准,到医院后做完ct后才能确定,看这种症状,很重啊!”医生说完,叫护士配好液体,输好液后把承业慢慢抬下了三楼。

“嫂子,别哭,没事儿的,大哥身体好。”家栋一边走着,一边安慰欣欣。

“你们告诉医生,一定要全力救治,钱不是问题,只要救过来承业,什么都可以。”欣欣泪水婆娑,对家栋说着。

“慢些,慢慢来,别震动。”医生指挥着,将承业放到了上了救护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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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八章 生命奇迹

欣欣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外的长条椅上,后悔不迭全文阅读。【

“如果不和他争吵,也许不会这样,都怪自己太较真了!”欣欣满脑子都是承业那英俊的脸孔,迷人的微笑和健壮的身体。

“承业,你一定要好起来,否则,我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欣欣在心里默默祈祷苍天,一定要让承业好起来!

这个男人,真很可爱,有时大大咧咧,有时心细如绵,有时一掷千金,有时锱铢必较,性格上,很多时候还像个孩子,对自己,他已经很专注,自打自己辗转漂徙几年后回来,承业已经收敛了许多……欣欣不停地想着,那些与自己的点点滴滴此刻都变成了闪光的碎片,在自己的头脑中闪亮着,斑斓着。

“医生,怎么样了?我爱人好些吗?”一个小时后,一位医生急匆匆地从病房出来,欣欣急忙跨过去,急切地打听着。

“很严重,颅内出血严重,我们准备在脑部打孔,引出积血,如果出血点能够止住,不再继续流,还是有希望的,不过,恢复起来,需要一个过程全文阅读。”医生见欣欣如此着急,也心怀怜悯,认真地解释着。

“多谢大夫,您多帮忙,一定要治好他!”欣欣泪如雨下,拽着医生的手臂说道。

“好了,我会尽力!”医生叹了口气,急匆匆地走了。

“嫂子,你别太着急,找地方休息休息,大哥没事,以他的体魄,会扛过去的。”安晨和家栋站在欣欣旁边,皱着眉头解劝着。

“都怪我,不应在他酒后和他争吵!”欣欣一边流泪,一边自责着。

“嫂子,你这样说我们更无地自容了,我们不应让大哥喝这么多酒。”家栋和小郝红了眼睛,含着热泪,他们真没想到,回来后没过几个小时大哥就成了这个样子。

“好了,说这些没用了,家栋、小郝,你们以后不用来,以免出什么事,这里,让安晨多跑跑多张罗就行了。”欣欣知道家栋和小郝走时的原因,也知道保安公司那个案子还未见处理结果,便对家栋和小郝说道。

“多谢嫂子,我们会注意,您还得打理集团事务,您肩上的担子不轻,您多注意休息,少来些,我们会注意,也一定会把大哥照顾好!”家栋和小郝感激万分,不停地说道。

家栋和小郝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想,欣欣嫂子一定会大肆训斥自己一番,责怪他们让承业喝得太多,可没想到欣欣竟这样替自己着想。

“不一会儿,家栋的一个弟兄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跑得气喘吁吁。

“这是什么?”欣欣看着家栋,不解地问道。

“我让这个兄弟支了三十万块钱,先用着,医院这里用钱多,另外,医生那里也得打点一下。”家栋平静地说着,从小伙子手中接过钱来。

“我们有钱,家栋,先不用。”欣欣大为感动,刚才忙忙叨叨,真没想到钱的事,而家栋竟不声不响地拿来了。

“嫂子,这会儿还分那些干嘛,我们的任务是全力以赴把大哥救过来,您放心,我有预感,大哥没事。”家栋看了看病房,耐心地解劝着欣欣。

下午,承业的手术结束。

承业的太阳穴上方,用医用电钻钻了个小洞,一根筷子粗细的管子伸进那个小洞中,另一端接着一个塑料血袋,一滴滴冒着白色气泡的血液从管中流出,不一会儿就流出了三百多毫升。

承业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没有任何知觉,只是大口地喘着气。

欣欣站在门外,不断地踮起脚尖向屋里张望,可她看到的,只是一根长长的管子和围着承业忙碌的护士和医生。

家栋和小郝真不敢过多地呆在医院,他们担心自己真被抓起来,更不能照顾承业了,所以,他们异常谨慎,而夜里,他们都陪在医院,尽管承业还没醒过来。

欣欣白天去两次,其余时间忙碌集团事务。

家栋和小郝已经和欣欣商议过,先别对外说承业患病的消息,以免华晟股票受影响。所以,欣欣表面上和平时一样,可回到家里,她的内疚和苦痛便如决堤洪水,肆意在自己的心里泛滥着。

愧疚过后,欣欣也这样想,这个男人,自己为他也算倾尽心力了。

自打与承业相识后,欣欣不顾自己的一切,找人杀死搅扰承业生活的李芳蕤;承业车祸之后,欣欣又尽心竭力伺候承业一个多月;而后,又远走异地,辗转他乡后又回到华晟;忍着心理上的不适与艾丽萨共侍承业……

可这些,自己虽是无奈,却做得义无反顾!

也许,这就是爱吧!

那么,承业给自己多少呢?除了浪漫和快感,欣欣真想不出承业为自己付出了什么,给了自己什么。

也许,爱,不是对等的。

现在,承业又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后半生能否自理,如果那样,自己的一生就这样交付给这个男人了,那样,自己以后的艰辛会更多……

可自己心里却没有任何抱怨,也许,这就是真诚吧。

五天过去了,承业依旧昏睡在那张插满各种管子,安满各种仪器的病床上,呼吸依旧沉重,眼睛仍未睁开。

家栋和小郝、安晨心里开始被极大的不安和自责塞满。

为什么不制止一下呢?大哥的身份、地位以及事业上的负担,是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可大哥一杯杯痛饮时,三人竟没有一人替大哥考虑考虑,阻止他那样豪饮,惭愧啊!

如果大哥真的恢复不过来,怎么对得起他啊!

三人各自责备着自己,用尽极大的心力想把承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家栋已经给了主治医师五万块,医生简直吓呆了,可最终还是收下了这笔钱,并表示,一定会倾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调集所有仪器资源和人才资源,救治承业。

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承业的地位和身价。

一周过去了。

欣欣一如既往,家栋和小郝、安晨轮班照顾,几人心里只有一个愿望,让承业尽快好起来!

那个下午,欣欣正在集团忙碌,忽然接到了安晨的电话。

“嫂子!大哥醒过来了!”安晨抑制不住兴奋,尽管把声音压得很低,欣欣还是听出了安晨的激动。

“真的!谢天谢地!”欣欣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说道。

“什么事,黎总,这样激动?”对面坐着的上海客户被欣欣吓得大吃一惊,惊讶地看着欣欣问道。

“哦,我的一个亲戚中奖了,五百万,能不激动吗?”欣欣想起家栋等人与自己的约定,赶忙这样说道。

“黎总,借着这股喜气,给我再降一个百分点,行吗?”上海客商抓住时机,笑着说道。

“没问题,签合同!”欣欣高兴不已,伸手向客商要合同签字。

客商惊讶不已,赶忙递上合同,笑得合不拢嘴:“黎总,晚上我请客,国贸大厦,叫上李总。”

“好了,我很忙,要过去一趟,合作愉快!”欣欣伸出手,和客商握一下之后便驱车直奔医院而去。

“状况不错。真是生命的奇迹,现在,颅内淤血已经清除,颅压已经正常,出血点已经完全得到控制,我们刚才检查一下,他的各方面指标正常,四肢反应液出乎意料,除了左手,稍显迟钝,其他没问题,估计半年左右能康复差不多。”医生也很兴奋,面带笑容,看着欣欣介绍道。

“太好了,太感谢了!”欣欣不知道说什么好,握住了医生的手。

“我们倾尽全力之后,又特地从北京安贞医院请来了专家,他们的技术和能力令我们钦佩。”医生毫不隐瞒,对欣欣介绍道。

“医生,我们会好好报答的。现在,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欣欣亟不可待,她急于见到承业。

“等一会儿,护士在做全面检查记录,十分钟后,你进去,但不要多说话。”医生很了解欣欣此刻的心情,想了想之后回答道。

欣欣快步走近承业的床前,泪落如雨。

这就是那个以前英俊潇洒的承业吗?欣欣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头发早已剃光,圆圆的头上是光亮的头皮,被一层网状白纱覆盖着,一根塑料管一直插入太阳穴上方的头里。

鼻孔里,手背上,腰间,到处是管子和仪器,承业仰面躺着,面无表情。

欣欣一把抓住承业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成串的泪珠不停地滴在承业的脸上。

“承业,对不起,承业,你受罪了!”欣欣看着承业,一边哭一边说着。

承业眼里蕴满泪水,手也在欣欣脸上轻轻地抓挠了一下。

欣欣抚摸着承业的脸颊,看着承业的表情,心中涌起万股柔情。

“承业,以后,一切都听你的,你要好好享受你自己的人生,我什么都听你的,奥!”欣欣把脸贴在承业脸上,轻声说道。

我时间较忙,没时间和大家交流,感谢各位了!真诚祝愿亲们如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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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九章 重整旗鼓

“不,你对全文阅读。 ”承业嘴动着,声音却传不出。

“好了,病人刚醒过来,需要休息,请先出去。”护士走过来,把欣欣赶了出去。

“好的,多谢大夫护士!”欣欣一边说着,一边依依不舍地往外走。

“你家先生体质不错,若在以往,这种状况,好过来的几率极小,看来他身体不错。”医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承业面前,进行护理。

“嫂子,见到大哥了。”家栋和安晨、小郝早已等在监护室外,见欣欣眼含泪水走出来,便急切地问道。

“见到了,承业罪受大了,看了心里真不好受。”欣欣说着,又流出泪来。

“嫂子,没事,这就不错,医生说了,这已是奇迹,我们应该庆幸才对。您先回去,好好休息,我们哥三个陪几天。”家栋看着欣欣,诚恳地嘱咐道。

“也好,现在临近年尾,事儿太多,我先回去,有事打电话,你们问问大夫,什么时候可以吃东西,我炖点儿鸡肉人参来。”欣欣刚走几步,又回头说道。

“嫂子,不用,有我们在,一切ok!”安晨看着欣欣,脸上有了笑意。

是啊,这几天,把哥几个憋坏了,现在,大哥终于好些了,哥几个又可以像以前那样说笑了。

金星这些日子百无聊赖。

身边的人逃的逃,死的死,自己真正成了孤家寡人。

现在,可以和他交谈的只有侯广宇一个人,而这种交谈也不是推心置腹地倾心交流,可以说,现在,侯广宇对金星依赖得多,对金星的感情大多出于感激,但他自己心里也明白,早晚有一天,金星会用上自己的,尽管如此,广宇对金星还是万分感激。

而金星完全是为了利用广宇,现在,他是投资者,他明白,投资到一定程度,会有回报的,现在,他判断,这种见利的期限似乎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早些。

而广宇初来兴德,举目无亲,和同事们也是机械的应酬,和金星,倒还可以回忆一下当年两人在滦水的战斗岁月。

同样的寂寞将两人重新聚拢到一起,金星无聊时经常给广宇打电话,广宇有求必应,会面之后,两人一起喝酒,聊天,玩闹,直到天亮。

广宇总觉得,自己体内多余的能量实在使不出去,工作上想大干一番的计划破灭了,头三脚没踢出去就崴了,身体上也是,离家远了,不爱回家了,总去贞秀那里也怕招致非议,体内过多的荷尔蒙需要释放,所以,广宇成了金星家的常客。

“广宇,赵家栋那个保安公司案子撂了几个月了,就那样了,没消息吗?”金星还想着保安公司的案子,那个地方,明摆着是李承业经营的黑帮窝点,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金星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没人管,都想往下抖搂,谁都不想惹麻烦,我局里的工作也被停了,想管人家也不用了。”广宇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不管就别管了,现在,你更不能显山露水,低调些吧,好好和派出所弟兄搞好关系,也注意重塑自己在局里的形象。”金星耐心指点着,他也真希望广宇能振作起来,那样,自己的羽翅就会更加强劲有力。

“金星,我已经看透了,派出所的那几头人个个是大爷,我已经失去信心了,公安局这头儿,我看着更憋气,刘希孟太卑鄙,几个局长耳根子太软,我都瞧不起他们,哪如咱们当年在滦水时啊!”广宇长叹一声,喝下一大口。

“广宇,此一时彼一时,入乡随俗,这里是兴德,兴德市公安局就这样。”金星见广宇如此消极,便又继续说道。

金星真没想到,当年生龙活虎的广宇如今竟这样死气沉沉,金星看着广宇那双越发浑浊的双眼,忽然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是的,现在,也许是摊牌的最好时机!

金星自己都没想过这样快!

“广宇,那边不行就过来吧,和我干,怎样?”金星往前探了探身子,严肃问道。

“干什么?”广宇大为诧异,他真不知道金星现在在干什么。

“广宇,说实话,你认为我的生活怎样?”金星没有回答广宇的问题,看着广宇,表情严肃。

“不错嘛!比我强百倍,名车豪宅,美女美食,怎么?”广宇不知道金星要表达什么,也瞪大眼睛说道。

“如果我愿意,我还可以做官,这年头,有钱就有一切。我这些钱怎么来的,你也知道,在兴德,我手下的几百弟兄个顶个是重义气的高手,也很会经营自己的产业,他们绝非你想象的地痞流氓。说真的,他们比你们那些蝇营狗苟的刘希孟之流强百倍!现在,我身体残了,可他们对我依然那样尊敬,那样厚待,我心里真有愧啊!广宇,今天向你交个实底儿,我在这个圈子里已经十几年了,我现在,急缺一个帮手啊!或者,我急于想找到一个接班人啊!”

金星目光炯炯,一直观察着广宇的表情。

他发现,广宇先是惊讶,接着是沉思,然后,在做着紧张的思想斗争看来有门儿。

“金星,我真没想到你会向我提这个要求,可细细想来,你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可我的理想一直是当一个好警察,为民除害,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现在看来,我的理想就要彻底毁灭了,想一想,真很痛心,所以,金星,恕我直言,此刻,我心里很难接受,这也太突然了!”广宇看着金星,长长地叹了口气。

“广宇,你又错了,你的理想不会破灭,从此后,实现你辉煌理想的过程还会更加顺畅。你忘了我吗?在滦水时,我就经管着那些弟兄。忘了前几天发生的南山窝棚虞常胜和卢晓光被杀案子了吗?我想,那两个败类说不定就是黑道干的呢,你说,做掉那种人,不是为民除害吗?”金星知道,广宇正在犹豫,只要打消他的顾虑,让他认识到步入黑道之后,不会和自己的理想发生冲突,就一定能行。

“还有,那个刘希孟,对你那样狠毒,你敢拿枪把他毙了?可我的弟兄就敢,广宇,信不信,一个月之内,我就可以让刘希孟见阎王。”金星忽然想到,广宇还有一个宿敌刘希孟,刘希孟的人品,以及他对广宇的嫉妒和恶毒,早已令广宇恨之入骨,而且,广宇都有了动手杀人的意思,可是,刚来兴德,广宇只是想想,哪敢真的动手。

“真的?”广宇双目立刻放出逼人光芒,他抬头看着金星,又兴奋地问道,“真的可以?”

“广宇,你忘了咱俩的性格了。我不强迫你,你有充分的时间考虑,你明天,把刘希孟的照片给我找一张,大致说一说刘希孟的活动规律,别的你别管,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金星微笑着,看着广宇说道。

“金星,如果把刘希孟做了,我二话不说,咱哥俩继续联手,就像在滦水一样!”广宇仿佛看到了新的人生目标,兴奋不已。

“好,广宇,你等着看吧。说实话,你们警察最好对付,因为他们手里有枪,平时飞扬跋扈自以为是惯了,所以,更容易大意疏忽,你明天把照片弄来,你看着!”金星自信十足,他的心里,仿佛再一次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好,金星,我再考虑考虑!”广宇和金星端起眼前的酒,一饮而尽。

“走,去那个夜总会再潇洒一把。”金星说着,站起身来,扶着广宇的肩膀走出了自己的别墅。

大虎三兄弟这些日子处于彷徨之中,不知该怎么办。

几个月的功夫,五兄弟中两个命丧黄泉,这令大虎分外痛苦。

都怪自己,太贪心了,太软弱了,多少次,大虎都这样反思自己,如果当时不贪图金星给自己争回的那笔生意,如果能够果断拒绝金星的一次次施与,果决地离开这里,也许,惨剧也不会接连发生。

这些,都令大虎异常悔恨和痛苦。

更痛苦的还有二虎的埋怨:“大哥,我们当初跟着你,是为了更好地生活,我们都认为你有这种能力,可我们错了,你把我们弟兄一个个往死路上送,大哥,你好好想想,你对得起我们吗?我们可都发自心底地叫你大哥啊!”一次酒后,二虎一边哭着一边数落着,令大虎无地自容,他拿头狠命朝墙撞去,将额头撞得鲜血直流。

幸亏四虎把他阻止住了,否则,他真想死去。

伤好之后,他去找金星了,他要金星给个说法,为什么要拿自己的两个兄弟当枪使,使他们一去无回,成为金星和李承业争斗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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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〇章 笼络本领

“怎么,大虎兄弟,找我什么事?”金星坐在鼎华轩雅间的一把椅子上,亲切和蔼地问道txt下载。

“杨哥,看我额头上的伤痕了吗?”大虎没有回答金星的问题,指着自己的额头问道。

“怎么伤的?”金星皱着眉头,心疼地问道。

“我们哥五个,转眼间走了两个了,杨哥,你也是舵主,知道失去弟兄的滋味,如果其他弟兄再抱怨指责,你想,还有活的路吗?”大虎面色凄然,看着金星说道。

“当然难过,怎么,二虎四虎兄弟埋怨你了?”金星已经知道大虎的意思,而且,他已经猜出了大虎的来意。

“杨哥,当初我们弟兄在您的帮衬下,接下了那笔生意,还得到了您的其他赠予,我们万分感激,可是,杨哥,我的两个弟兄好像都成了你和李承业争斗的牺牲品……”大虎不会绕弯,索性把自己想了一路的想法都说出来,而且越说越激动。

“大虎兄弟,你的意思是我指使他们干的?他们的死与我有关?”金星霍然站起,指着大虎愤然问道。

“那你说呢,没关系吗?”大虎也皱起了眉头,大声喊道。

“大虎,为人得讲究个良心!想当初,你们走投无路,我全力帮助,没有我,你们也许早让初学新砍死了!现在,我反倒成了罪人,你可真是!”金星指着大虎的鼻子,咆哮如雷。

“可我的两个弟兄都是为你而死的,不是吗?”大虎表达能力差,经金星这样一说,此时倒说不出什么了。

“是,我承认!可是大虎!这怪什么?怪你的兄弟控制力差,怪你管教不严!你可知道,他们给我惹了多大的乱子!因为他们,招致了李承业的疯狂报复,现在,我已经有五个弟兄被杀了!大虎兄弟!如果没有你这俩弟兄从中搅和,李承业能那样疯狂吗?前几天,我的最好的弟兄国权凤金也被他们杀了,我的最好的女友也被他们掳走了,现在生死不明,我也几乎被他们杀死……这些,我找谁去倾诉?你现在难受了,却来质问我,你还有没有良心!”金星指着大虎,声泪俱下,一顿咆哮,说得大虎哑口无言,默默地站在那里。

“好了,大虎兄弟,别怪我,你也说过,失去兄弟的痛楚是很强烈的,屈指算来,我的十来个弟兄死于李承业那一伙人手里,我心里的苦痛你也应该知道。另外,老三老五都是他们主动去的,说是为我报仇,可实际上,给我添了大麻烦,没有他们的鲁莽,后边的几个弟兄也不至于命丧黄泉啊!”金星说着,晶莹的泪水从眼里再次流出。

“杨哥,你这样一说,还是老三老五的不对了?”大虎看着金星,心中的怒火反倒变成了对金星的愧疚。

“不,他们绝对是好兄弟!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性火气,任何时候,我都会感激他们的!”金星长叹一声,坐在椅子上,默然无语。

“大虎,我对哥几个是真心实意,你们几个对我可能还有隔阂,你们哥三个太有心计了,你今天来,是找我算账的吧?如果真是,你好好掂量掂量我刚才说的话,然后,我任你处置。如果不是,我欢迎你来,我想委派你一个差事,你好好想想。”金星看着大虎,慢悠悠地说道。

“什么差事?”大虎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本想好好质问一下金星,却成了被动者,被金星一阵抢白。

“我开了一家健身房,规模不小,档次也不错,原来叫一个外国名,我还是觉得别扭,一进更名为‘亨美健身俱乐部’,原来国权和凤金打理来,现在,他俩被李承业手下的人打死了,一直没有合适人选,我想,你比较合适,你的管理才能,交际能力,都不错,如果你有意,你帮忙打理一下,以后每年我给你几十万,省得你冒着危险,四处求佛。”金星见大虎语气和缓了许多,对大虎说道。

“我哪有什么健身经验,也没学过健美。”大虎真有意思了,可又担心自己干不好。

“没问题,你负责全方面管理,教练我特聘。”金星真没想到大虎这么快就答应了,高兴地说道。

“那我试试吧,可二虎和四虎可能不同意的。”大虎看着金星,担忧说道。

“我这里还有一个洗浴城,让老二和老四管理正好,你回去问问,如果愿意来明天就可以上班。”金星未加思索,爽快答道。

“多谢杨哥!”大虎见老二老三也已有了着落,心里高兴异常。

送走了大虎,金星暗暗叫绝,为自己的机智,也为大虎的胸无城府。

现在,自己的旗下猛然多出四个猛将,这令他兴奋不已。

广宇,大虎兄弟,每人都是高手,大虎的闯劲儿,二虎三虎的计谋和细致,再加上广宇的智勇,也足以抵御一阵子了。

“李承业,来吧!”金星对着镜子,狠狠地说道。

现在,我该考虑做掉刘希孟了!金星抑制不住兴奋,在房间里来回踱着。

“让谁去呢?”金星开始挑选最佳人选,最终,他想起了罗霄。

罗霄三十岁,在城南经营一个品牌服装店,三年前,他的店屡受一伙儿混混骚扰,丢了几十件高档西服,损失二十多万,无奈之下,他找到了金星。

金星领着两位弟兄,亲自到现场,抓获了那伙小土匪,并让罗霄出了气,将他们痛打了一顿,以后,那伙人再也没来过。

“大哥,以后,有事需我帮忙尽管提,说实话,我曾做掉过两个人的。”在后来的一次酒宴上,罗霄曾附在金星耳边,直言不讳。

这次,就找他了,拿定主意,金星径直去了城南那家名仕服装店。

“大哥!好久不见了!”罗霄异常兴奋,握住金星的手摇晃了好久。

“老弟,生意不错?”金星环顾四周,看着干净屋宇内的高档服装,笑着问道。

“托大哥的福,真是不错,现在,正是旺季,我又雇了两个服务员。”罗霄满脸堆笑,看着金星。

“现在,人们生活质量高,越来越讲究吃穿了。”金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显然,他是在等那两个顾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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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一章 伺机动手

“大哥,有事吧,没事儿您是不会来我这个小店的。 ”罗霄笑着,从墙角搬过一把椅子,让金星坐下。

“还记得你想我说过的话吗?”金星笑笑,没有回答罗霄的问题。

“什么话,我对大哥说过很多。”罗霄微笑着,看着金星。

“你人生中最得意的两笔,你对我说过的你人生中最激越的乐章。”金星敛起笑容,严肃地说道。

罗霄说过,他的一生中,他最得意的不是赚了多少钱,也不是娶了漂亮的老婆,而是他做掉的两个败类。

他说过,那是他人生乐章中最激越的插曲,人人生长河中激起的最璀璨的浪花,那种痛快的感觉他会铭记一生。

那两个人,一个是总找他茬的城管,他送给他五千块钱却不管用,罗霄便一怒之下在一个暗夜里捅死了他。

还有一个是总是想调戏他老婆的同行,和自己合伙做过生意,见到罗霄的老婆之后便色心顿起,总是趁罗霄不在时去他家,罗霄警告过多次他也不思悔改,在一个雨天,罗霄把他带到了几十里外的山坳里,结果了色鬼的性命。

罗霄回去之后也没和老婆说,老婆以后的生活安宁了,现在,两人生活异常美满。

“怎么,大哥,有人挡你道儿了?”罗霄也严肃起来,到门口把店门关上,坐下来听金星吩咐。

“这是一个大鳄鱼,很坏,贪财贪色,调戏了我的女人,我咽不下这口气,兄弟,我知道,你做这事地道,稳妥,怎么样,行吗?”金星知道,罗霄最看不起的是总是惦记别人老婆的男人。

“好,说说他的来头。”罗霄很兴奋,可他尽力压抑着,低声说道。

“三天以内,我会把这个色鬼的照片和行动规律给你,记住,他是条大鳄鱼,不比你以前做掉的凡庸之辈。”金星见罗霄如此痛快,也异常高兴,为防万一,他尽力把刘希孟说得强横些。

“美国白宫我不敢去,联合国总部我进不去,除此以外,只要他是百姓痛恶的败类,我都敢闯一闯,动一动。”罗霄一直把自己当做隐于闹市的侠客,时刻在等待时机。

“好兄弟,有点准备,他叫刘希孟,派出所所长,有枪。”金星先信息把透露一些,以免罗霄觉得突然。

“带枪的人更跋扈,也更容易大意,没问题。”罗霄觉得,越有来头的人他越有兴趣,因为他的罪恶更大,自己的成就感也更大,他喜欢这种更大的挑战,更强烈的刺激。

“好的,兄弟,大哥以前小看你了。”金星惊喜不已,在这个时候,还有这种性格的兄弟,真了不起。

“没事,大哥,人活一世,平平淡淡没意思,我喜欢这种冒险的刺激。”罗霄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两颗虎牙愈发明显。

“好了,兄弟,下次会面不在这里,你说个地方。”金星为了防止以后的麻烦,想避开监控密布的闹市区。

“每天六点到七点半,我都在河边打拳健身,你可以到那里找我。”罗霄十几年来一直坚持锻炼,风雪无阻。

“好了,兄弟,我不会亏待你的。”金星站起身,拍了拍罗霄的肩膀。

“不用,大哥,多谢大哥给我一次刺激的机会。”罗霄笑笑,把金星送到门外。

两天之后的一个早晨,在河边的一个小公园里,金星把刘希孟的一张五寸彩照交给了罗霄。

“这家伙有两个女人,一个住在银苑小区四号楼,一个住在城西的棚户区,我想,在棚户区动手方便些。”凛冽的寒风中,公园里只有罗霄自己,金星把情况详细地对罗霄介绍了。

“这家伙真像条大鳄鱼啊,看这下巴,这牙齿。我实地看看再说吧,大哥,给我时间,一个月以内,行吗?”罗霄做事周密,他不会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好的,兄弟,祝老弟马到成功,一切顺利。”金星握住罗霄的手,又用左手拍了拍罗霄的肩膀。

刘希孟这几天颇为得意。

广宇被自己整垮了,山西一个煤老板嫖娼被他抓住,老板为了保住面子,给了他五十万,两个女人,不,连自己的老婆应该是三个女人,都怕自己失宠,争先恐后地讨好他,所以,无论他到哪个女人那里,女人们都会想方设法让他高兴,

现在,他最喜欢的是新结识的姑娘,名叫曲薇,刘希孟称她为小薇。

曲薇今年二十三岁,在移动通信做服务员,那天,刘希孟去交话费,一眼就看上了这位天生丽质的美貌女子。

“我叫刘希孟,在派出所,有事找我。”刘希孟双眼紧盯着曲薇明澈的双眸,直接说道。

“好的,多谢叔叔!”曲薇看着刘希孟那双贪婪的眼睛,知道刘希孟已经对自己动了心,便迎着刘希孟的目光,甜甜地说道。

“叔叔,我有那么老吗?叫我刘哥好了。”刘希孟见曲薇如此大方,也已看出了曲薇的心思,不禁心花怒放,笑着说道。

“好的,刘哥,我会去找你的。”曲薇说着,故作羞涩地低下头,又偷偷瞄了刘希孟一眼。

刘希孟拿出五百块钱,趁别人没注意,一下塞到曲薇手里,低声说道;“买件衣服,小妹妹,你太好了!”

曲薇也不推辞,把钱装进兜里,笑着说道:“多谢刘哥,这是我的手机号。”说完,麻利地拿出一张纸,迅速写下一串号码,递给了刘希孟。

就这样,两人一拍即合,当晚,两人就住到了一起。

“你太好了!”在兴德市一家小旅馆里,刘希孟搂着曲薇光溜溜的身子,激动不已。

“哥也太好了,我在这里举目无亲,得哥照应,以后,我就仰仗哥了。”曲薇从县城进兴德市,正需人照顾,每天挣的钱又太少,这几天她正在寻找目标,没想到刘希孟找上门来,心中当然高兴。

“明天,我给你买套房子,你就搬过去,以后不想上班就别上了,呆着没事上上网,看看电视,或者学点技术,在那里上班很辛苦,钱又少,我给你的就够你花的了。”刘希孟看着曲薇浑身曲线和白皙的肌肤,又亲又摸,恨不得把自己揉进曲薇的身体里。

“多谢哥哥,那明天我就把工作辞了,我想学学电脑,将来办个复印店什么的。”曲薇有自己的想法,直爽地对刘希孟说道。

“没问题,你先学几个月,等开店时我给你出资盘个地儿。”对刘希孟来说,这是小钱,刘希孟当然不在乎。

“你看,满意吗?”第二天,刘希孟就把一处一百四十多平米的平房交到了曲薇手中,笑着说道。

“我以为是楼房呢。”曲薇心里不悦,她以为刘希孟送给自己的一定是一套楼房,哪怕面积小一些也行。

“你错了,小亲亲,这块地儿明年就拆迁,你知道吗,按咱兴德的比例,你这个房子将来至少能换三套高层,至少三百万!这处房子我也花了二十多万呢,人家急于出手,我才捡个便宜。”刘希孟搂曲薇,认真介绍道。

“多谢刘哥!”曲薇一听,喜出望外,从此,这里就成了两人经常幽会的地方,每隔一天,刘希孟准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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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二章 神卜吉言

曲薇明白,像刘希孟这种男人,不可能没有别的女人,果然,从刘希孟口中,曲薇知道,刘希孟还有自己的老婆和另一个叫李妍的女子。

移动公司的班不上了,曲薇现在的生活很闲逸学电脑操作,陪刘希孟睡觉玩乐。

曲薇自有自己的打算,想方设法哄住刘希孟,让他离不开自己,这样,就能获得出乎意料的收入。

所以,除了练习打字排版,曲薇把时间都用在了看a片,研究那些日本女优上,从那里,曲薇学到很多哄刘希孟高兴满意的技术,这令刘希孟异常迷醉。

几次欢愉之后,曲薇便了解掌握了刘希孟的嗜好他喜欢发疯一般的狂暴,动作粗鲁,高兴时喜欢拍打曲薇的tun部,所以,以后每次与刘希孟欢愉,曲薇都把电视开到极大音量,恣意疯狂,大声欢叫,直到刘希孟神魂出窍,兴尽而归。

“女人,除了长得好,还得会弄风情,你们三个,现在,你最令我**了,曲薇,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刘希孟在激情过后,多次搂着曲薇说道。

“哥哥的威猛也令我开心,咱这是互利互惠。”曲薇知道,刻意装出的神态男子也不满意,所以,每次欢愉,她都极为投入,很开心很**。

“你这个女人,真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艳福!”刘希孟喜不自胜,每次赞美完毕之后都会给曲薇一笔不少的钱物。

现在,除了这个聚宝盆一样的院落,曲薇还得到了额外六十多万的收入和钻戒貂皮大衣等名贵服饰。

这个男人,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

曲薇更明白,与这样的男人交往,自己需冒很大的危险,所以,她早就合计好,等这个地方规划完之后,换好的三套住房卖掉之后,自己就远走高飞,永远离开这里。

“刘哥,明天来吗?”曲薇搂着刘希孟又黑又壮的身子,娇嗔说道。

“你说呢?现在我还离开你了吗?”刘希孟说完之后,便噙着曲薇的香舌,极力吸吮。

“那就好了,我明天生日,自己寂寞,有刘哥来就好了。”曲薇知道,这又是一个机会,刘希孟肯定会送个自己一件价值不菲的礼物。

“哦,对了,你说过的,你要不提我都忘了。明天,我送给你什么?”刘希孟送给女人礼物,从不冒昧,总是让她们自己说出,然后再比她们预想的再好些,这样,女人当然会更高兴更开心。

“我所缺的,刘哥都给我了,只要刘哥来我就满足了。”曲薇欲擒故纵,令刘希孟感激不已。

“不行,你越这样,我越得给你一个惊喜。”刘希孟说着,也在心里暗暗盘算着送给她什么礼物好。

“不用,刘哥,真的,总送我东西我心里不落忍的。”曲薇暗中高兴,也在盘算着,他会送我什么呢?嘴里却假意推辞着。

一个半小时后,刘希孟穿衣起床,回家与老婆妻子团聚。

对于老婆,他还是很惧怕的,一来老婆的娘家势力大,没有岳父,自己不可能这样滋润跋扈,所以,无论在外多么疯狂放浪,刘希孟很少在外过夜。

“亲亲,明天我早些来,给你烧几个菜,也好趁着天没亮好好看看我给你买的礼物。”刘希孟依依不舍,又把曲薇浑身上下亲了个遍,然后,兴犹未尽地走出院子。

就在此时,罗霄的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这个院落。

这是他第六次来这里了。

罗霄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每次行动,他都要精心谋划,这次他更得慎重。

每天,罗霄都把一把短柄匕首带在身上,然后骑着自己的一辆半新木兰走出家门,来到曲薇居住的院落外围守候。

罗霄有枪,但他知道,枪虽好用,可以远距离射击,但声音太大,容易暴露;而匕首虽需近距离动手,可悄无声息,所以在夜里行动,最好的武器是匕首。而这把匕首是他花了八千多元买来的,外形精美,刀锋锐利,真能斩铁如泥,所以,他对这把匕首爱不释手,闲来无事经常把玩。

罗霄也有轿车,是一辆北京现代,可他明白,车虽然速度快,但目标太大,太扎眼,有些路还难以通行,而一辆木兰摩托就不是这样了,可以随心所欲地钻胡同,奔山坡,黑夜做事,他一般不用轿车,而是他骑了多年的木兰。

现在,他已经知道,从兴德市中心往这边走不到二十分钟,需过四个路口,每个路口有一个监控摄像头,距离那个院落最近的一个摄像头四十多米;而绕道西边再折回来,需四十五分钟,附近没有一个摄像头,最近的那个被院墙一挡,什么也看不到。

他准备第七天上动手。

罗霄还很迷信,每次行动之前必找人卜一卦,或掐算一下,这次,他同样找了个会掐算的老者。

“我去杀猪见血,哪天最宜?”罗霄眯着眼睛,笑着看着眼前这位脏兮兮的长发老头。

“你恐怕不是杀猪,是处理你的仇人吧?”老人也眯起眼睛,得意地笑着。

“哪里,光天化日,乾坤朗朗,哪敢随意动这歪念头?”罗霄颇觉意外,老头真的说对了他的心思。

“得了,壮士,看你面容和善,话语绵软,但目光藏剑,浑身正气,我觉出你这念头不是歪的,恐怕有哪位糊涂虫要稀里糊涂地去了。”老人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说着。

“得了,老爷子,话太多,我走了。”罗霄拿出十块钱,递给老者,起身欲走。

“壮士,凭我叫你这句壮士,你也得再听我唠叨几句,记住,暗夜风高,悄无声息,凝神聚力,别无他鹜,必为大安。”罗霄发现,老者的目光忽然发亮,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把自己看穿一样。

“老人家,过几天找你喝酒。”罗霄站起身,又从兜里拿出六张百元大钞,递给老人。

“风萧萧兮易水不寒,壮士此去兮必定凯旋!壮士如此慷慨,老夫再送你几句吉言。”老人也不推辞,笑着接过钱来,装入兜里。

罗霄心里纳闷儿,自己仿佛回到了古代,这个老头是何许人也,仿佛知道自己的根底一般,可他说的话自己句句爱听,从对他的称呼到对自己此行的预测,老人虽未明言,可句句都像是真诚的指点。

对,没错,明天就是腊月初一,有风,罗霄早已看了一周的天气预报;我悄无声息地去,还是老规矩,用刀不用枪,必为大安,凭这句吉言,明天不能再拖了。罗霄摸了摸腰间匕首,暗自下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罗霄便把那辆木兰加满油,把那把匕首擦了又擦,然后,罗霄趁老婆不在家,把匕首放在餐桌上,倒上一杯酒,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把那杯酒倾洒在雪亮的刀锋上。

神三鬼四,每次行动,罗霄都要给自己这把刀敬酒磕头,在他心目中,这把匕首是陪伴他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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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三章 兴奋夜色

刘希孟开着一辆崭新的上海大众轿车,这是他今晚送给曲薇的生日礼物最新章节。【,

这辆车是兴德市水泥厂厂长孙福林送给他的,他自己有车,一直没用,直接放到了另一套房子的车库里,昨天曲薇说自己生日,刘希孟很自然地想起了这辆车。

他知道,曲薇爱车,也曾经和他透露过,自己两年前就拿下了驾驶本,可就是没车,今天,他要趁曲薇生日,圆她的轿车梦。

他特意在轿车后视镜上扎了一个红色花球,红色飘带上写上了“生日快乐”几个大字全文阅读。

曲薇一定会高兴的,刘希孟一路都在这样想。

院子很大,可以进车,刘希孟直接把车开进了院子里。

曲薇正在等着刘希孟的到来,她知道,刘希孟一定会给她一件礼物,而且从刘希孟的语气看,这件礼物不会太轻。

是什么呢?钻戒,她给过她了,项链,他也给过她了,曲薇明白,刘希孟绝不送相同的礼物。

难道是一辆车,曲薇想,如果那样可太好了,一直以来,曲薇都很羡慕那些驾车的女子。

不可能吧,这一段时间,刘希孟给自己的东西太多了,刘希孟仿佛成了柜员机,以刘希孟的财力,供应三个女人确实不易。

刘希孟真的把一辆乌黑锃亮的轿车开了进来,曲薇一下飞跑出去。

她知道,这辆车一定是给自己的,因为以前的每次,刘希孟都把车停在外面,而且,一直是一辆北京现代。

“刘哥,你可来了,想死我了。”曲薇插好大门,扳着刘希孟的脖子亲了一口。

“小亲亲,你看,这是你的生日礼物。”刘希孟拉着曲薇,来到车前的后视镜旁,让曲薇看绶带上的字祝曲薇生日快乐!

这几个字是刘希孟亲笔写的,他自认为写字不错,这次趁没人时用记号笔匆匆写上的。

“哥,太好了,谢谢哥!”曲薇又扳过刘希孟的脖子,亲了好久,把刚刚吃完口香糖的香甜的舌尖也顶了进去。

两人在院子里激吻了好久,才停下来。

“说,亲,怎么谢我?”刘希孟笑着,双眼盯着曲薇那张漂亮的脸蛋。

“一会儿让哥爽个够!”曲薇笑着,又亲了亲刘希孟的口唇。

两人拉着手走进了里屋。

“亲,今天看我的手艺,我给你炒几个菜。”刘希孟说着,把木耳、大虾、螃蟹以及里脊肉等拿进厨房,挽起袖子忙碌起来。

“哥,太感谢你了。”曲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一边给刘希孟打下手。

“没想到刘哥还有这一手,嫂子可是烧高香了,找到刘哥这样的好男人。”曲薇看着刘希孟,赞不绝口。

“刚一结婚时受气,啥活都我干,后来当了个小官儿,才逐渐抬起头来。”刘希孟边说边干,不一会儿,四样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上了餐桌儿。

“哥,谢谢你!”曲薇甜甜地叫着,启开红酒,给两个酒杯斟满。

“来,点上蜡烛。”刘希孟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三层蛋糕,拿出一包随送的蜡烛,打开打火机点燃。

“一会儿,好好点点哥的蜡烛。”曲薇笑着,暧昧地看着刘希孟。

“来,许愿,吹蜡烛。”刘希孟像对待自己的孩子,搂过曲薇,亲完之后让曲薇吹蜡烛。

“等等,我得许愿,祝愿我的哥哥刘希孟官运亨通,飞黄腾达,一切顺利,诸事如愿!”曲薇说着,双手合十,眼帘低垂,别有一种妩媚的风韵。

“我的好小薇,吹吧。”刘希孟说着,和曲薇一起吹灭了蜡烛。

两人一直吃喝了一个多小时,吃完之后,曲薇便躺在刘希孟的怀里看电视。

“走吧,睡觉去。”刘希孟说着,拉着曲薇进了卧室。

“我一定让哥满意,让哥爽个够。”曲薇说着,把平时a片中学过的技巧一一在刘希孟身上实施着。

不一会儿,曲薇有了感觉,她赤身下地,把电视的音量拧大。

随着电视强烈的干扰音,两人开始大声地叫着,陶醉在震天骇地的疯狂中。

此刻,罗霄正伏在两人窗外的阴影中,静静地等待着刘希孟出来。

对于这种声音,罗霄已经太熟悉了。

起初,他以为就是电视的声音,他很好奇,心想,这俩人,看电视还要这么大的声音。

可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发现,这种声音总是在刘希孟到这儿半个小时之后出现,持续一个小时之后结束。

仔细聆听,罗霄终于听出了端倪,原来,在电视的声音中,还夹杂着男女尽情欢爱的嚎叫声,这种声音,罗霄在a片中没少听到。

“这对狗男女,每次都这样疯狂,今天就是终结日了。”罗霄想着,摸了摸腰间那把心爱的匕首。

现在,他有些兴奋,就像百米接力中就要接棒的运动员,他的兴奋大多于紧张。

这个败类,凭他这样疯狂地对待老婆以外的女性,也不应该再活在这个世上。

罗霄早已设计好了自己的行动步骤,只要大门一开,便一刀刺去,自己转身便逃。

他有十分的把握,将刘希孟一刀毙命,也有十分的把握,迅速逃离,绝不会有什么风险,所以,此刻,他没有恐惧,只是稍微有些紧张,更多的是临战前的兴奋。

音乐结束了,他感觉得到,两人在打扫战场。

快了!

罗霄两只脚在地上来回踱着,他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漫天的浓云已经遮住了夜空中所有的亮色。

路灯也没有,因为这里就要拆迁。

寒风嗖嗖地刮着,可对罗霄来说,没有一点寒意,有的是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兴奋感。

他听见了开屋门的声音。

罗霄从腰间拔出匕首,紧紧地握在手中,往大门口挪去。

他听见了脚步声。

罗霄屏气凝神,继续往大门前移动。

他听见了两人的说话声。

/> “哥,你把车开回去吧,今天太黑。”是曲薇温柔的声音。

“不了,走一百米后就是大路,我截辆出租车。”刘希孟说着,在曲薇的额头上亲吻着,罗霄听见了接吻的声音。

“哦,哥,要不这样,我开车送你,然后再开车回来。”曲薇为自己想出的这个主意而高兴,等着刘希孟表态。

“不,你自己开车回来我不放心,刚才出了那么多汗,快进去吧,不看感冒了。”刘希孟温柔地拒绝着,声音和平时判若两人。

“那你自己走这一段我更不放心。”罗霄听得明白,这是曲薇关切的声音。

“我?我有枪,谁想惹我算他倒霉,不打死他才怪。”罗霄听得清清楚楚,是刘希孟跋扈嚣张的声音。

“小子,别吹了,出这个大门,就是你的死地。”罗霄屏住呼吸,双眼紧紧地盯着大门口。

脚步声近了,大门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罗霄一个箭步窜上去,对着开门者的胸脯就是一刀。

不对劲儿啊,罗霄暗暗叫苦。

一声“啊!”的惨叫,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从进刀时的感觉罗霄也觉出,刺中的是个女子,因为匕首的刀锋经过了几厘米的软绵区,而自己的手也触到了那层女子才有的柔软。

刘希孟一惊,大叫“小薇!小薇!~”

趁刘希孟伸手拔枪的当儿,罗霄的匕首又飞抵刘希孟的胸膛,径直刺进了他厚实的胸膛。

这一次,罗霄体会到了那种进刀感觉,他觉出了,锋利的刀锋顺利地穿透了刘希孟的皮衣毛衣,皮肤及两根肋间的软骨肌肉组织,那种质感他很熟悉。

刘希孟的枪还没掏出,便歪倒在一旁,他指着罗霄嗫嚅着什么,罗霄已经听不清。

拔出匕首的那一刻,罗霄感到一种释然解脱般的快感。

他飞跑几步,跨上自己那辆半新木兰,打着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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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四章 警界耻辱

罗霄一路都在想,自己还是大意了,让那个无辜的女子白白地搭上了性命txt下载。

这个女子啊,你为什么给他开大门啊!罗霄一路都在想着。

如此看来,这是个很重情义的女子,否则她不会对这条鳄鱼这样好,也正因为此,她先替刘希孟吃了一刀。

对不起了,未曾谋面的美女最新章节!罗霄在路上默默地说着。

现在,他有十足的把握,相信自己已经把刘希孟送上了西天。

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到了家里。

“又出去疯去了?这么黑的天,真让人担心。”老婆拉过罗霄的手,放进了自己柔软温热的怀里,给罗霄暖手。

多年来,两人一直这样,用自己的身体给对方温暖。

罗霄紧紧搂住老婆,低声说道:“老婆,谢谢你!”他的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位替刘希孟挡了一刀的女子。

“老婆亲着罗霄的口唇,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

“好了,睡觉吧,以后注意些,年底了,到处都不太平。”老婆说着,拉着罗霄步入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罗霄给金星打了电话。

“你可真沉得住气,罗霄,能确信已经死亡吗?”金星笑着,低声责怪着,罗霄听得出,责怪声里,也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对罗霄的称赞。

“没问题,待会儿听听坊间传闻吧。”罗霄表情平静,自信地说道。

“好的,兄弟,明天咱俩见面,先给你一百万。”金星从心里高兴,对于罗霄,他愈发敬佩。

以后,真得好好重用他,太利索了。

“杨哥,不用,我喜欢这种刺激,对我来说,这就好比一次好玩的游戏,不过,杨哥,这次还是没玩好,白搭上了一个女子的性命,就是刘希孟的小姘。”罗霄有些自责,他一直把该死的和不该死的区分得很清楚,不该死的,他绝不伤害他们。

“哦,没事儿,要不也是后患,这样也好,省事了。”金星笑了笑,安慰罗霄。

“好了,杨哥,我再和你说一遍,这事就算没发生,你别给我什么酬劳,以后,遇到这样的游戏,我还可以参加。”罗霄说完,挂了电话。

八点,他开着自己的轿车,准时来到自己的店里,打理自己的生意。

昨晚发生的一切,好像已经离自己很远,或者,就像一个离奇的梦境,自己已经记不起太多了。

广宇还没起床,就接到了局长办公室的电话。

“侯所长,赶快到局里,宁局长要开会。”办公室主任李瑞国急促地对广宇说道。

“什么事啊,这样急?”广宇一看表,才七点半,不解地问道。

“快来吧,八点准时开会,来了就知道了。”李瑞国没有透露信息,急匆匆挂了电话。

广宇赶忙起床,没吃饭就来到了局会议室。

八点,宁局表情严肃走进了会议室。

“今天把大家叫来,有两个主题,一是通报一件事情,二是统一一下口径。”宁局板着脸,扫视一圈之后严肃说道。

“有的同志已经知道了,昨晚,咱们局里的刘希孟所长被杀,死在西郊那片平房里。这是咱们兴德市警界半个月内死去的第三个,半个月前,卢晓光和虞常胜被杀死在南山的窝棚里,这次刘所长死在一间平房里,事件令人震惊……”宁局又抬起眼睛,扫视一周,广宇觉得,那目光,在自己脸上多停留了片刻,仿佛宁局对自己有所怀疑。

“具体细节还没弄清楚,现在,大家一定要统一口径,不要以讹传讹。”宁局又扫视一下大家,继续说道,“初步判断,刘所是去西郊棚户区执行任务是被人杀害的,是因公殉职,现在,无论是记者采访还是百姓传言,咱都这样解释,否则,这是咱警界的耻辱!刑侦科留下,散会!”

大家默无声息,悄然站起,一起走出会议室。

每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判断,刘希孟肯定是去外边鬼混得罪了高手,一怒之下把他送上了西天。

许多人都在幸灾乐祸,不是不报时机未到啊!刘希孟平时太跋扈了,这次去阎罗那里去嚣张吧。

这个金星,真了不起,那次谈话不过十天,刘希孟就被杀了,这效率,比警察抓捕逃犯还要高啊!

广宇暗中高兴,可从刚才宁局的目光中,他隐隐约约感到一丝不安,宁局会不会怀疑自己呢?

“刑侦科一定要抓紧时间,尽快弄清案件真相,否则,咱兴德市的警察就是百姓的笑柄,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能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百姓都会嘲笑我们,以后,惨剧说不定落在我们在座的同志们身上。”宁局表情严肃,看着大家严厉地说道。

“我们初步勘验了,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九点左右,案犯是个高手,因为二人每人身上都只有一个刀口,刀子没血槽,没有喷溅太多的血迹。漆黑的夜晚,一刀毙命,凶手肯定很专业。昨晚阴天,那里又没有监控,案件侦破肯定有难度,大家多受累吧。”宁局说完,刑侦科科长姚建强环顾四周,简单介绍道。

“大家把摸排重点放在专业人士上,尤其是有犯罪前科的,多辛苦吧。”宁局也插了一句,简短补充道。

“建强,你来一下。”大家都走了,宁局和孙局一起把姚建强叫住,领到了局长办公室。

“好好调查一下侯广宇,他和刘希孟矛盾最尖锐,两人多次明争暗斗,会不会是他啊!”刚进办公室,宁局就低声对姚建强说道。

“我们也考虑到了,很有可能,这家伙在滦水时雷厉风行,是把好手,可到这儿之后办的几码事很不利索,有点情绪,对刘希孟,他非常痛恨。”姚建强对这一切都非常了解,对两位局长说道。

“好,你先从他调查,这家伙不是个省油的灯。”宁局长叹一声,对姚建强说道。

“好的,我看吧,这得悄悄进行,别再惹毛了他。”对于广宇,他们也听说很多。

“好吧,你走吧,记住,要保密,但一旦有结果,立刻告诉我们,马上行动。”在两位局长看来,这事十有**是广宇干的。

广宇中午给金星打了电话。

“金星,真有你的,成了。”广宇有些兴奋,低声说道。

“记住,没有我们办不成的事。”金星暗暗得意,心想,看见了吧,这就是我的威力。

“可我又有麻烦了,金星,看那意思,他们在怀疑我。”广宇想着刚才宁局的目光,担忧地说道。

“广宇,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了,不是你干的,你还担忧?是你干的都不应该唯唯诺诺,哆哆嗦嗦,何况不是你了,放心,如果他们真调查,也会给你澄清的,刑侦科不都是吃干饭的。如果他们不调查,也不能无缘无故冤枉你,没有证据他们也不能怎样,最主要的是,这事不是你干的,只管大大方方好了。”金星笑着开导,广宇心情好了许多。

第三天,姚建强向宁局和孙局做了汇报。

“我们调查得很详细,真不是侯广宇干的,侯广宇一直在所里,和几个民警办案子,然后又看了一部电影,看完时都凌晨两点多了。我们想调监控,可没有任何线索,我初步怀疑是情杀,是不是那个女子的恋人和刘希孟有了这种情仇,心生歹意,杀人报仇啊。”姚建强把自己三天来侦查的成果向两位局长作了汇报。

“好了,你的猜想也有道理,这几年刘希孟太不检点,太自以为是了,好了,继续侦查,家属那头安抚得已经差不多了,说他因公殉职,多拿点钱吧。”宁局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

“看来,兴德市真有高手了,卢晓光和虞常胜刚死不到半个月,又出了这件事,兴德市要乱啊!”宁局看着孙局,眼含忧虑。

是啊,如此下去,自己还不成刀下鬼,现在的公安局,谁手干净?每人都拿过要过,只是拿多拿少要多要少的问题。

“这个人不除掉,兴德难以安宁啊!”孙局想起自己曾经收受过的一些钱财,也开始担忧起来。

“广宇,你看,十天过去了,没事吧?”金星端起一杯酒,举向广宇。

“真了不起,那样一个人高马大飞扬跋扈的家伙,说做就做了,金星,你的弟兄不简单啊!”说实话,广宇对刘希孟都畏惧三分,用广宇的话说,他太难性了!现在,广宇真是从心底里佩服那位弟兄,对着金星赞不绝口。

“是啊,广宇,要不你看着,这个案子又成了无头案,任何时候都不会被侦破。”金星看着广宇,得意地说道。

“那个弟兄是谁,我能见见他吗?”广宇愈发好奇,看着金星问道。

“广宇,你加入我们之后才可以,否则是不行的,那我不成了可耻的告密者了。”金星笑笑,看着广宇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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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五章 四大天王

大虎三兄弟坐在一起,一言不发txt下载。

现在,他已经决定,自己先留下来,他到底要看看,老三老五到底是谁杀死的,他一定要替两位兄弟报仇!

“说实话,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想让咱兄弟多挣点,别受欺负,可谁知道会成这个样子。包括现在,我仍在想,让咱哥几个活得有点儿尊严,别太窝囊了,这次我去找杨金星,本来也想质问质问他,可听他一说,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他说,还是怪咱那俩兄弟太急躁了最新章节。”沉默了许久,大虎打破沉默,低声说道。

“怎么,大哥,三弟五弟都走了,你还怪罪他们?!”二虎看着大虎,愤愤不已。

“是啊,大哥,无论如何,两位兄弟是跟我们在一起的,他们走了,我们心里有责任。”四虎长叹一声,看着大虎说道。

“可事已如此,我们要做的,一是抚养好两位兄弟的后代,照顾好他们家里,一是我们继续好好活着,活得扬眉吐气,有滋有味。”大虎看了二虎和四虎两位兄弟,低声说道。

“你在兴德有滋有味吧,大哥,我和老四商量好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我们真怕我们俩也被撂到这儿。”二虎苏钦凯白了大虎一眼,拉着长声说道。

“老二,金星说了,他那里有个娱乐城,洗浴城,急需人手,让你们俩过去,这样一来,咱也稳定了,以免继续流浪一样四处跑了……”大虎看着兄弟俩,有些着急。

“大哥,我们劝你也离开这里,杨金星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二虎和四虎急了,几乎同时对大虎喊道。

“你们要走你们走吧,我留在这里,还有一个想法,将来,我希望能够抓住机会,为老三老五报仇,我想,到最后,我会弄清真相的,杀害他们的凶手我会找到的。”大虎眼里流出了泪水,他真没想到,五个弟兄最后的结局竟是这样。

“大哥,你也保重,说实话,我们真怕在这里呆下去了,你也多加小心,有什么事,和我们商量商量,大哥!”老四握住大虎的手,他没想到,大虎还有这个打算,泪水也夺眶而出。

“大哥,你就不能和我们一起走吗?”二虎也走上前,看着大虎说道。

“老二,你们走吧,我留下了,一来这些年我跑够了,二来,老三老五还不瞑目啊!”大虎把老二老四搂到一起,放声痛哭起来。

“行了,大哥,多多保重,记住,别太实了,别中了杨金星的奸计,我总觉得,老三老五就是他推波助澜害死的。”老二嘱咐大虎,他们都知道,大虎的心眼也实在,斗不过杨金星的。

第二天,三人在鼎华轩喝了分手酒,他们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重新聚到一起。

为防止喝多了,大虎只叫了一瓶白酒,老二再要酒时,被大虎制止了。

“老二,以后也注意,少喝酒,你心机有数,我放心,可是就是太贪杯,老四,管着老二点儿。”几年来,哥几个虽然也斗嘴,可关键时刻,大虎还能够管着他们,使他们不会过于出格。

“大哥,我再问一句,和我们走不行吗?”老二眼睛发红,看着大虎。

“行了,你们先走,也许将来我会去找你们。”大虎眼圈通红,看着两位兄弟说道。

“行了,大哥,多多保重!”老四老二站起身,紧紧握住大虎的手,强忍住眼里的泪水。

“走出饭店没几步,就是一个公共汽车站点儿,三人站在那里,看着由远而近的十五路车。

“大哥,保重!”两位兄弟上车时,同时大喊一声,引得车上的人都好奇地张望着。

“保重!”大虎站在原地,挥手说着,两行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凉凉地流下来。

大虎站在那里呆了很久,直到十五路车隐没在车流里。

明天,去金星那里。

大虎打定主意,走向了自己暂住的旅馆。

五天之后,广宇找到了杨金星。

“金星,我想好了,人活一世,活得就是个痛快,这一年来,我真是太憋屈了,以后,我跟着你,咱们像在滦水时一样,好好潇洒一把,干点大事!”广宇声音不大,可特别有力。

“好,广宇,你让我看到了你过去的影子。”金星喜不自胜,拉着广宇的双手说道。

“有一点,金星,残害无辜,欺负弱者,咱不能干,咱要做的,是在一定的框架内维护咱的利益,然后,就是,做掉几个刘希孟那样的坏种!”广宇看着金星,述说着自己的打算。

“行了,广宇,别说了,我的脾性你不知道吗?你说的和我想的完全一致!”金星说着,端起一大杯,和广宇实实地撞在一起。

“好,金星,以后,我就是双面人了。”广宇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现在,终于又多了一个发泄的渠道。

“是,广宇,你就是咱聚龙帮的老大,以后,咱是一样的,不过,鉴于你现在的官方身份,一些事你尽量少出面,但你的地位,就是老大。”金星说着,又给广宇斟满一杯。

“别见,我只是帮忙,别说什么老大老二的。”广宇笑着摇了摇头,对他来说,重要的是参与,不是名分。

“一会儿我给你看两样东西,你喜欢就给你。”金星神秘地笑着,故意卖着关子。

“你看,这是我前辈传给我的玉扳指,这是咱们聚龙帮最高身份的象征,还有这把手枪,也是前辈送给我的,你要喜欢就送给你。”金星拿起那把枪柄镶着紫色宝石的精致手枪,递给广宇。

“是漂亮!价值百万吧?”广宇掂了掂,又放到了那只锦盒里。

“你收起来吧,给你了,我还有一把。”金星又拿起来,递给广宇。

“枪是不错,谁见谁爱,可我能带吗?白天黑夜,我都能带着它,给我有什么用。”广宇把枪又还了回去。

“也好,你自己有枪,这把又不能让别人看到。”金星说着,把枪用红丝绸包好,放进锦盒。

“这只扳指,你必须收下,这东西,你可以带在身上,装进兜里,也可以戴在手上,弟兄们都认这个。”金星说着,把那只晶莹剔透,润如凝脂的扳指递给广宇。

“我不要这个,你留着吧。”广宇还是推辞,坚决不收。

“得了,广宇,你能进来是我最愉快的事,希望你不要影响我久违的愉快心情。”金星脸色沉了下来,他真希望广宇收下他这件礼物。

“好,我收下。”广宇见金星真生气了,从金星手中接过扳指,又认真看了看。

果真是珍品啊!只见这枚扳指为纯白色,莹润无比,更奇的是,扳指并非完整套状,而是有许多精美的镂空雕饰,更显得玲珑剔透,圆润可爱。

; “玉扳指又叫玉谍,本意是拉弓射箭时扣弦用的一种工具,是套在射手右手拇指上的,以保护射手右拇指不被弓弦勒伤。后来引申为能够决断事务,具有身份和能力的象征。”金星看着这只扳指,对广宇解释道。

“哦,你还真有学问。”广宇真不知道这些,一边把扳指套在右手拇指上,一边说道。

“原来也不知道,看着有这么一件东西,才东拼西凑知道点。”金星看着广宇爱不释手的样子,知道广宇很喜欢这样东西。

“广宇,明天我给你介绍两位朋友,一个是和你一样,终于下定决心过来的,一个就是你最想见的那位勇士杀死刘希孟的那位。”金星知道,广宇对这俩人感兴趣,尤其是对后边这位。

“另外,广宇,以后多加小心,尽量少和我联系,有事我会联系你的。”金星知道,广宇是性情中人,什么事都容易沉溺,他不想让广宇出什么麻烦。

“好的,多谢金星,我明白了。”广宇知道金星真是为自己好,心里充满感激。

“这就是我的兄弟大虎,这位是罗霄老板。”国贸大厦的一个雅间里,金星指着大虎和罗霄,对广宇介绍道。

“哦,久仰大名!”广宇伸出手,和两人一一握了手。

“这位是?”大虎指着广宇,让金星介绍。

“城东皮草专卖店老板黄成维。”金星指着广宇,信口说道。

“咱们四个,以后就是咱聚龙帮的舵主,咱也别分你我,不论高低,咱们的宗旨大家都明白,以后大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同心协力把咱们的兄弟带好。”金星为每人斟满一杯酒,高高举起。

“好,今天认识几位真是高兴,今天起咱正式成为兄弟了,咱哥四个就叫四大天王吧。”金星环顾一周,高兴地说道。

“好,就叫四大天王,不过,咱可不是歌坛的四大天王,咱是太平天国时的四大天王。”罗霄看着几位,平静地说道。

“也不是太平军的什么这王那王的,他们兄弟之间的杀戮太凶残,咱就是兴德市的四大天王!”金星举起酒杯,高兴地说道,“来,为了四大天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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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六章 飞车警示

刘希孟之死引起兴德市警方极大震动,一方面,警方极力劝慰家属,使家属获得了八十多万的赔偿,满意而归,另一方面低调处理,封锁消息,新闻媒体只从警方得知,刘希孟因公殉职,坊间的一些传闻也未能形成气候最新章节。

不到半个月,刘希孟事件就已成过去,似乎没什么事发生一样。

一个人的消逝就这样简单。

侯广宇似乎从中悟出了某些道理。

无论是叱咤风云的名人达士还是默无声息的普通一卒,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不会有任何影响,地球照样转着,人们照样生活着,甚至有人生活得更好。

比如刘希孟的老婆,据说得到八十万后异常高兴,不到半个月,美容,购物,俨然成了得意洋洋的富婆儿,而以前,她的生活可没有这样滋润。

还有和自己一样的同事甚至老百姓们,他们对刘希孟的逝去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快乐。

所以,有些人的消逝对这个世界似乎更加有益,那么,以后,自己,就应该和罗霄一样,多多清除几个这样的败类。

和广宇一样有这种心理的还有承业喜爱的兄弟安晨。

太爽快了,南山窝棚里发生的一幕,让他难以平静,那种心理的释然,那种充溢的成就感,还时时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

现在,家栋和小郝回来了,自己多了膀臂,心理似乎不那么拘谨了,一次,他和家栋小郝详细介绍了这次行动的具体细节。

“太漂亮了,安晨,从地点的选择到武器的选用,从你的动作到你给他们设计的死后的姿势,一切都堪称经典。”家栋赞不绝口,对这个兄弟,他真得刮目相看了。

“你利用了他们两个的隔阂,在兵法上这叫知彼,你了解自己的优势,这叫知己,所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小郝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小兄弟有如此精细的心地。

“这样的败类就得多除掉几个,这样社会会更安定。”安晨忍不住,终于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记住,安晨,咱可不是什么杀富济贫的梁山好汉,现在社会还没到那个程度,眼下,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华晟,保护好李总,振兴青龙帮。”家栋似乎看出了安晨得手之后的快意,他真怕这种快意蔓延下去,使安晨喜欢上这种充满快感的杀人游戏。

承业的病情已经彻底好转,这个周六,医生告诉欣欣,下午让他下床试试。

屈指算来,承业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在床上,承业和没得病之前没什么两样,他经常握住欣欣的手,和欣欣说笑话,也经常和家栋小郝谈笑风生。

两点,欣欣给承业穿好衣服,扶着承业走下床铺。

承业战战兢兢,不敢迈步,脚似乎有千斤重,脚下的土地班是那样陌生,那样坚硬,自己怎么也不敢走动一步。

“没事儿,可以的,医生都说了,没问题。”欣欣和家栋一起鼓励承业,希望承业恢复正常。

半个小时了,承业还站在原地。

医生过来了,笑着说道:“心理作用,你身体已经没事了。”

承业很焦急,欣欣在后边,冲家栋使了个眼色,示意家栋推承业一把。

“哎,对不起。”家栋装作被人撞了一下的样子,身子往前一歪,正好撞向承业,承业终于向前迈了一大步。

“你看,承业,你可以的。”欣欣马上鼓励,承业往前走了几步,步履虽很稚嫩艰涩,可终于可以一步步往前走了。

“没事了,承业,走吧。”欣欣拉着承业,向走廊走去。

“这只手还有点儿问题。”承业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显得忧心忡忡。

“没事儿,承业,恢复到这个状态已经不错了。你看看兴德市大街上许多得了这种病的男子,大都拖拖拉拉,手脚残疾,或语言障碍。你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再好好练习练习就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欣欣笑着,一是对承业的安慰,也是自己的真心话。

是的,欣欣曾做过最坏的打算,如果承业瘫痪在床,她就倾尽全力,照顾承业的一生!

“家栋,今天咱去饭店,你们回来了,还没好好给你们接风,一会儿我告诉安晨定桌儿,去国贸,欣欣,咱们都去,庆祝我下床啊。”承业笑笑,现在,他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左手。

“李哥,先不用了吧。”家栋唯恐有什么麻烦,赶忙制止。

“不,一定要去。造船厂造好的船下水了,还得有个仪式,我下床了也得庆祝一下啊。”承业说着笑话,看了看欣欣。

“这次还喝酒吗?”欣欣拍着承业的肩膀,嗔怒问道。

“从此以后,滴酒不沾。”承业笑笑,摇了摇头,他真不想这样,可医生已经给他说了,再喝酒极为危险。

“等李哥能喝酒时再去吧。”家栋还想拒绝,找个借口。

“今生今世我永远不喝了,可饭还是要吃的,还是要和弟兄们坐坐的。”承业笑着,他现在的兴致极好。

十二点,家栋、欣欣、小郝、安晨和承业一起走进了国贸大厦。

“点些好菜,好好吃吃,哥几个,要点好酒,看你们喝酒我也高兴啊!”承业吩咐着,告诉安晨负责点菜。

不一会儿,桃仁牛柳、酱油蒸鲜鱿、海鲜沙律卷、老蚌怀珠等一系列名菜摆满一大桌儿,承业招呼家栋小郝热热闹闹吃起来。

“你看,我这只手,端个茶杯还很困难,也抬不起来。”承业试了试,左手果然有些问题。

“没关系,以后,你多休息,我们把里里外外的事及都办了。”欣欣笑着,安慰承业,“再说,以后好好锻炼,恢复的可能是很大的。”

“好的,仰仗大伙儿了。”承业叹了口气,大声说道。

这次,几人都没多喝,一斤白酒三个人喝,对几人来说都不算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几人说笑着从国贸大厦走了出来。

“我开车,大家挤挤吧。”安晨说着,做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之上。

安晨熟练地打着火,可刚走几步,家栋就止住安晨,低声说道:“等等安晨,李哥,看一下咱们右侧车里的是不是杨金星和侯广宇啊?”

“对,没错,这俩人终于混到一起了。”承业低声答着,告诉安晨继续开车。

“李哥,那个侯广宇不是局长了吧,我看他这样下去在兴德市也呆不长。”家栋皱着眉头分析着,当时,就是广宇大张旗鼓,封金楼,查保安公司,弄得自己和小郝远走他乡,这次,如果他发现了自己已经回来,还会抓自己吗?家栋不停滴思考着。

“李哥,你看,他们跟踪咱们,我快他也快,还要别咱们呢。”安晨意识到金星和侯广宇那辆车的意图,思考自己的对策。

前边的一段马路正在维修,几个厚重的水泥墩摆在路中,只在右侧留出了刚好一辆车通过的隘口。

“李哥,嫂子,你们坐好了。”安晨说完,加大了速度,奔着右侧的金星那辆车猛冲过去。

“金星的车发现了冲过来的车,有些不知所措,急忙一打轮,车子奔着那几个水泥墩撞了过去。

金星的车咣当一声,死死地撞在了水泥墩上,整辆车仿佛被卡住一样,一动不动了。

安晨还不罢休,到那辆车跟前时,猛一打轮,车子擦着金星的车子猛冲了过去,然后,猛然一停,向后倒了几步,从金星车前飞速离去。

前后不过几秒钟,安晨熟练的车技令承业等人大开眼界。

安晨知道,这一下刮得不轻,金星一定会疯狂报复,可他不怕,他骨子里的不安分已经被彻底激活。

开出一百米后,几人往车后看去,见金星的车还停在那里,有两个人从车中走出,冲着承业等人乘坐的车子的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

“我只是给他们一个警示,他们肯定是骂咱们呢。”安晨往后看了看。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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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七章 心事重重

“再等等,好好和他们玩玩儿txt下载。 ”安晨来了兴致,放慢了车速,希望金星他们追上来。

“行了,安晨,走吧,先别和他们斗气,刚才那下已经够他们受的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家栋明白,广宇毕竟还是警方人士,弄得太僵不好。

“遵命!”安晨笑着,提高了速度。

金星和广宇哪受过这种气。

车的右侧被狠狠地卡住了,左侧被狠狠地刮了一下,车轮上方被刮破了一米多长的口子,还被顶出了一道几十厘米的凹痕。

“龟儿子!王八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广宇气得不知骂什么好,本想追上去教训车里人一番,可车子卡在水泥墩上,动不了。

“广宇,我看那车上人不少,而且副驾驶后边坐的好像赵家栋啊txt下载!”金星望着远去的车子,狐疑地说道。

“不可能吧,他回来了?”广宇明白,当时,家栋逃走,肯定是为了躲避命案,而今,一年不到,他竟敢回来?

“很有可能,他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反侦察能力,哼!”金星想说,他的反侦察能力远远高于你们警方的抓捕能力,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妈的,可惜我不在局里了,那个案子也不了了之了。”广宇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果他再提那个案子,局里准有人笑他是个疯子。

“甭指着警察了,咱抓机会自己干吧。”金星皱着眉头,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家栋回来,无疑是自己的一块心病,现在,承业手下的家栋、小郝、安晨个个都是顶级高手,智谋,胆略,身手,都那样强,这令他还有些疑虑和担忧。

好在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如今,广宇已经和自己在一起了,大虎虽对自己还有戒心,可毕竟已经表示过来,这令他有了稍许安慰。

但他总觉得,相形之下,广宇勇有余而谋略差些,大虎也缺乏精细。

还要扩充自己的队伍,以后,要在找精品人物上下功夫,金星自己站在窗前,默默地想。

此刻,广宇比金星还担心。

当时,自己一怒之下,把李冰杀了,可这也给李冰的弟兄埋下了复仇的种子。

想起自己在滦水时,李冰的两个弟兄刺杀自己时的情景,自己还心有余悸。

那时,如果自己的警惕性稍微差些,自己也已成了刀下鬼或枪下鬼了,现在,李冰的弟兄赵家栋等都是很不一般的人物啊!想起这些,广宇就心慌意乱,难以安宁。

怎样把这几个家伙除掉呢?广宇经常想这个问题。

看来,自己只有发挥自己在警界的优势了,抓住时机,动员警力,狠狠地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可怎样动手呢?

广宇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心里却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

“广宇,又怎么了?想你老婆了吗?”贞秀走过来,把胸抵在广宇的肩上,柔声问道。

“什么呀,我在想工作上一些事情,很烦人。”广宇搂过贞秀的脖颈,亲了一口。

“广宇哥,现在,你来得少了,到这儿之后也不那样爱说话了,是有什么心事吧?”贞秀索性坐到广宇怀里,娇声嗔语。

“我刚一到兴德,工作上施展不开拳脚,需处处提防,想起来很没劲。”广宇叹了口气,表情落寞。

“哥,凡事想开些,工作的事慢慢顺溜,总得有个过程。”贞秀抚摸着广宇的下巴,亲切地劝慰着。

“贞秀,以后,你各方面也多注意些,好好工作,来到兴德市成为一名公务员也很不容易呢。”广宇想告诉贞秀,注意保密,不要在人前透露出两人的任何信息。

“我知道,哥,现在我工作很卖力,我也发现自己有些才能是别人无法比拟的,今天还得到科长的表扬了呢。”贞秀搂住广宇的脖颈,自豪地说道。

“那就好,好好干,你会出类拔萃的!”广宇俯下头,亲了亲贞秀柔软香甜的红唇。

“哥,还有件事我很不开心,今天副局长找我谈话,说了很多不着边际的话,他还摸了我的手,一双眼睛不断地看我的胸,看得我很尴尬,一个多小时,吭吭唧唧也没说什么,我看得出,他想打我的主意,想起这些,心里就聚个大疙瘩。”贞秀想起今天下午副局长的那副德行,心里就又气又怒。

原本她不想告诉广宇,他知道广宇的脾气,可今天两人谈话多了些,她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什么,哪个副局长?”广宇火气噌地窜了起来,坐直身子大声问道。

“就是那个袁副局长,叫袁志成,你见过他。”贞秀后悔自己说漏了嘴,可不继续介绍不行,只好对广宇提示道。

“就是那个镶着两颗大金牙的那个。”广宇猛然想起,自己曾经见过这位副局长,那次,贞秀去市政府报到,广宇领着贞秀,说贞秀是自己的妹妹,接待他们的就是这位喷着满嘴酒气的副局长袁志成。

说起袁志成,可有很多故事。

他的家乡是山东聊城,凭自己的一个姑父是副省长的身份,袁志成一所中专毕业后很顺利地到了聊城市委统战部工作。

袁志成天生好色,其貌不扬,刚到任就被一名女同事迷得神魂颠倒,可那位女同事孙慧敏已经结婚,女儿已满三周,袁志成便软磨硬抗,想与人家谈对象。

女同事坚决不从,没办法,袁志成下了手。

一次,单位来客,他和女同事同时去陪酒,陪省里来的两男一女三位官员。

袁志成在酒场上可是老手,别看他年岁不大,参加工作时间不长,可喝酒陪酒却很在行。他陪好了省里的两位官员,也陪好了那位漂亮的女同事。

中午两点多,他送走了三位官员,最后把孙慧敏送回了家。

家里没人!

孩子在孙慧敏的娘家,丈夫去了岳母家。

天赐良机!

袁志成把迷迷糊糊的孙慧敏抱到床上,动手就解孙慧敏的腰带。

当孙慧敏那白皙成熟的身子展现在他面前时,他便毫不犹豫,像一只饥狼扑了上去。

恍惚中,孙慧敏觉得身体异样,睁眼发现袁志成正红着眼睛趴在自己身上,酒也醒了大半,便一巴掌在了袁志成的嘴巴上。

“好,你打吧,我不会放过你的,今天,一定把你办了。”袁志成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孙慧敏的腰带把孙慧敏的两只手捆了起来,并拿孙慧敏的衬衣塞在了她的嘴里。

一阵疾风暴雨似的摧残,袁志成终于如愿以偿,孙慧敏一直哭着骂着;“畜生,你等着,我一定告你强奸!”

“好啊,告吧,看谁禁得起。”袁志成一边穿衣,一边得意地笑着。

“等着,畜生!”孙慧敏唯恐丈夫回来,赶忙穿衣和袁志成离开了家。

出于各方面考虑,孙慧敏真没告他,袁志成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以后,孙慧敏便成了袁志成的玩物,多次在办公室里强暴孙慧敏,终于有一天被同事发现。

事后,袁志成让姑父把自己调到了兴德市,这一呆就是十年。

凭借自己的一张如簧巧嘴,袁志成还当上了副局长。

关于那两颗大金牙,还有过这样一个真实的笑话。

一次饭局上,局里一名姓张的同事好气地问道:“袁局,你那两颗大金牙是不是真金的?”

“那是肯定的!”袁志成颇为不悦,自己的这两颗金牙一万多呢,怎能是假的,便一字一顿地说道。

“哦,原来是用来‘啃腚的’!”众人哄堂大笑,指着袁志成的金牙笑了很久。

“那两颗金牙是不是真金的?”以后的许多酒场上,一些人经常这样开玩笑。

这个袁局长,绯闻太多,所以,关于他的事许多人都知道,广宇也在许多场合听人讲起过。可由于省里有人,又没人敢动,近二年愈发无所顾忌,经常骚扰单位里的女同事,也经常出入足疗城洗浴中心之类的涉黄场所。

“妈的,看来我先得除掉这个败类了。”广宇握着拳头,暗暗说道。

“哥,你别生气,以后我多注意就得了。”贞秀唯恐广宇像上次杀死李冰那样,再去杀人,便赶忙劝慰道。

“对,你多注意,别给那老东西机会,他过分你就嚷,决不能让他得逞!”广宇搂过贞秀,耐心地嘱咐道。

“好的,哥,我知道。可哥也要开朗些,别把这事挂在心上,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贞秀亲了亲广宇的下巴,起身拉着广宇进了卧室。

“哥,有十多天没和我好好玩儿了,今晚和我好好耍耍,一起过过瘾。”贞秀说着,给广宇脱起了衣服。

“好,一定让你体验一把天崩地坼般的美感!”广宇说着,也麻利地给贞秀脱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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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八章 杀机顿起

“贞秀,明天上班我送你全文阅读。 ”激情过后,广宇搂着贞秀,柔声说道。

“不了,哥,你也挺忙,另外,也得注意,防止一些人说三道四的。”贞秀赶忙拒绝,她想,广宇是不是还想着袁志成的事啊。

“没事,以后我没事时送送你,也省得别人认为你是外来人,人单势薄,另外,报到时我不说了吗,我是你哥。”广宇很执拗,他认准的事是很难回头的。

“好,不过,前提是不耽误你,另外,尽量别让人看见。”贞秀亲了亲广宇的胸膛,笑着说道。

“一定,明天七点四十,我来接你,把你送到单位。”广宇紧紧搂住贞秀,亲了亲她的额头。

其实,广宇心中,最担心的就是别人的闲话,可贞秀告诉他的事情,太让他放不下了,刚才与贞秀激情缠绵时,袁志成那两颗大金牙还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

“一定要做掉这只色狼!”广宇恨恨地想着。

现在,广宇一般不在贞秀这里留宿,每次都是十点左右离开,回派出所。周五一般回家和老婆团聚,以免老婆生疑乱闹。

七点四十,广宇准时来到贞秀的住处,接上贞秀便朝市政府驶去。

走出一公里多,广宇已经超过了几辆车。

“哎,贞秀,这个不是你说的袁局长吗?”广宇眼光一亮,指着与自己几乎平行的一辆北京现代说道。

“是他,没错,你还认得他。”贞秀望了一下赶忙转过脸,她真怕那张时常喷着酒气的嘴脸。

“一会儿我和他说句话。”广宇紧紧地抿了一下嘴,低声说道。

“广宇,不用了,你听话,也要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他人也不是太坏,上月还给我们科室每人多发一千块钱呢。”贞秀已经猜出了广宇的心意,赶忙阻止道。

“好了,没事的,说句话有什么。”广宇的目的是想好好看看袁志成的面相,以免将来出错。

“行了,你别说了,下车吧。”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市政府门口,广宇将车停下,让贞秀下车。

“你好,袁局,来得挺早啊。”广宇笑着,站在了正在锁车的袁志成面前。

“哦,您好,请问,您是?”袁志成早已把广宇忘得一干二净,茫然地看着广宇。

“哦,您忘了,新来的,在农工部,您给我们讲过话。”广宇见袁志成根本不认识自己了,索性掩盖一下自己的身份,信口说道。

“哦,知道了。”袁志成笑着,仿佛认出广宇一般。

“走吧,袁局,我等个人。”广宇狠狠地记下了袁志成的体貌特征,笑着说道。

“好的,我先进去了。”袁志成说着,急匆匆走进了市政府的大门。

记住了,小子,中等个,黄白镜子,眼角有块黑痣,略微秃顶,两颗大金牙……广宇把袁志成的长相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

承业回家之后,在宽绰的房间里来回踱步。

“怎么,在那间斗室里呆习惯了,到家里不适应了。”欣欣走过来,扶着承业的肩膀说道。

“是宽敞了,心豁亮了,可是又觉得太空旷了。”承业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说道。

“你想人多热闹,以后可以让家栋安晨他们过来吃嘛。”欣欣笑着,揉搓着承业的手。

“那怎么行,杨金星知道那还了得,欣欣,有时你想事也真过于简单。”承业把手插进欣欣的发丝里,揉弄着她顺长的头发说道。

“倒也是,你说咋办?”欣欣仍旧微笑着,捏着承业的耳垂说道。

“就这样吧,过几天就习惯了。”承业说着,打开了电视。

电视屏幕上,一男一女正在疯狂缠绵,不断切换的镜头把两人的疯狂表达得淋漓尽致。

“欣欣,想不想啊?”承业看着屏幕上的情景,不由得有些骚动。

“不想。怎么,你想了?”欣欣笑着,瞥了一眼电视。

“一个多月了,谁不想啊,不想就说明有病了,食色性也。”承业说着,俯下身来,在欣欣柔软的口唇上吻了一口。

“这些日子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啊?”欣欣拉长声音,勾住承业的脖子拉向自己,狠狠地亲了亲承业的嘴唇。

“现在有时间了。今晚好好玩玩儿。”承业说着,拉起欣欣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欣欣。

“好,好好玩玩儿,一会儿先洗澡,洗干净得好好玩玩儿。”欣欣说着,到卫生间去调试水温。

“欣欣,我这左臂还是不管事啊,你看,还是这样。”承业说着,无力地抬了抬,让欣欣看着。

“慢慢来吧,已经不错了。”欣欣说着,开始往下脱衣服,边脱边说道,“你也进来,今晚,你只管享受,什么也不用动。”

“承业,我说了,你只管躺好,什么也不用动。”欣欣拉着承业走到床前,边走边亲着承业的下巴说道。

“好的,听你的,不动就不动。”承业说着,躺倒到床上。

“好了,你闭上眼睛,只管享受。”欣欣微笑着,蹲到承业旁边,伸出舌尖,在承业身上慢慢地舔着。

“不行,我得睁开眼睛,好好观察你的表情神态,还有,你的玲珑有致的身材。”承业不错眼珠地看着欣欣的舌尖在自己的身上慢慢游动,直到停留到自己的腰间。

欣欣仍未停留,却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起来,不一会儿,就把承业伺弄得如醉如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欣欣见承业有了反应,便不再拿捏,慢慢地骑跨到承业的身体之上,慢慢运动起来。

“承业,说好了,你别动,我来。”一会儿之后,欣欣知道承业想加快速度了,便开足马力,快速运动起来。

“好,就这样!就这样!”承业不停地叫着,闭上眼睛,享受欣欣带给他的无穷乐趣。

“太棒了!欣欣,累吗?”激情过后,承业搂住欣欣,感动不已。

“不累,这是双方的,你高兴我也快乐啊。”欣欣也为自己刚才的表现自豪,一边亲着承业的额头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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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九章 色狼太狂

“你太好了,欣欣,谢谢你!”承业被欣欣的真情感动着,紧紧地搂住欣欣说着。

“承业,这辈子我是不可能离开你了,这就是缘分吧,说真的,和你相识后,别的男子为一概看不上,我觉得,无论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官员还是趾高气扬的富商,在你面前都如同垃圾。”欣欣搂住承业,发自肺腑地说道。

“欣欣,你的话真令我感动,其实,我的缺点很多,我知道。”承业说不出什么,亲了亲欣欣娇俏的下巴。

“缘分嘛,不相信缘分不行啊!”欣欣长叹一声,感慨不已。

是啊,这些年,她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得到了多少,出生入死,为的就是对承业的眷念和照顾。

承业给了她许多爱,可也多次伤了她的心。

而今,她仿佛对这些伤害的感觉越来越麻木,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承业健康,高兴,别出现任何差池。

“我的左手这样不行啊,以后,开车都费劲。”承业动了动自己的左手,开始担忧起来。

“没事,要有信心,只要坚持锻炼,就没问题。”欣欣耐心鼓励承业,也在想尽一切办法为承业找地方治疗。

“但愿没事,欣欣,你对我的恩情我今生今世都报答不完啊!”承业很清楚欣欣对自己的感情和付出的多少,由衷叹道。

“今后,只要你高兴,你就去做,我不拦你,我只要你快乐,高兴,健康!”欣欣动情地搂着承业,一边轻吻一边说道。

广宇来到自己和贞秀的住处,仍旧挂念着贞秀的情况。

“贞秀,这几天怎么样,那个老色鬼动没动你?”吃完饭,广宇一边问着,一边观察着贞秀的表情。

“没事儿,广宇哥,快忘了他,别这样牵肠挂肚的,累不累啊!”贞秀回答着,坐在了广宇的身边。

“没事儿就好,有事儿就对我说,看我怎样教训他。”广宇暗中攥紧了拳头,狠狠地说道。

“广宇哥,你可别这样,太吓人了,没有你想象得那样严重。”贞秀很后悔自己把这件事告诉了广宇,她知道广宇的脾气。

“好了,你也别安慰我,那些当官的什么德行我清楚,他们那种流氓程度我们都想象不到。”广宇搂过贞秀,唯恐贞秀被抢走一般。

“也许你太偏激了,开朗些。”贞秀拿起广宇的一只手,慢慢揉搓着,耐心解劝着。

“这些年我接触过他们,他们什么样我清楚。”广宇想起去年兴德市政府三位官员一起比拼自己小三的相貌和床技的情景,心里就一阵厌恶。

政府部门竟有这样的狂浪之徒,真出乎他的想象。

说实话,自己也不是规规矩矩的人,可和他们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那种一般人说不出口的描述,那种恬不知耻的表情,广宇记忆犹新。

转眼已到了腊月十七,各单位开始分发年货,奖金,派出所也忙了起来,因为所里有任务,年终得再上缴五百万元,这笔钱的来源主要是那些赌徒们的赌资和嫖客们罚没的资金。

广宇有一周没去贞秀那里了。

腊月十八晚上,广宇安排牛刚,带领六名干警把辖区内线人举报的两个赌场端了,管控好参赌人员,登记好赌资数量,把所有参赌人员带到派出所。

一切停当之后,广宇驱车来到了金星给的那套房子里。

“怎么了,你?”广宇一进门,就发现贞秀的眼睛红红的,里边蕴满了泪水。

“没什么,哥,你坐。”贞秀说着,抱住广宇痛哭起来。

“你的手,好几块於青,贞秀,和我说,是不是那个畜生冒犯你了?”广宇眼里冒火,握着贞秀的手大声问道。

“没事儿,广宇,你消消气。”贞秀极力安抚广宇,她真怕广宇冲动去找袁志成算账。

“你看,你这里……”广宇忽然看见贞秀的脖颈下又有一大块青紫色咬痕,便解开了贞秀的上衣,认真看了起来。

只见贞秀胸脯上的咬痕更多,牙齿的痕迹清晰可见,有的地方还渗着血丝,那两枚鲜红的樱桃周围,也布满了一圈牙印儿。

“他把你怎么了?”广宇瞪大眼睛,拉着贞秀的衣领,愤怒地问道。

“广宇,你先坐下,消消火气,你这样太可怕了,我都不敢说了。”贞秀搂住广宇,痛哭起来。

“好,贞秀。你坐下,我也坐下,你好好跟我说,行吗?”广宇咬着嘴唇,缓和了一下情绪,他想让贞秀好好说说自己的遭遇。

“广宇,我向你说,但我不希望看到你打架杀人,咱们来这里都不容易,现在立足未稳,你注意点行吗?”贞秀知道,这种情况,不说是不行的,索性对广宇说说,自己也少一些憋屈。

“好,贞秀,我听你的。”广宇握住贞秀的手,点了点头。

“今天下午我正坐在办公室里,袁志成让我拿着十二月份的报表去他办公室,我一进去,他就反锁了门,疯子一样扑向我,他喝了酒,样子很凶,我奋力逃着,可他毫不放过,拼命追赶,最后,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把我摁倒在办公桌上,疯狂地扯我的衣服,咬我,最后,他把我的上衣和裤子都扒下来了,把我浑身咬了个遍,然后又要强奸我……”贞秀一边说着,一边哭着。

“要强奸你?强奸成了吗?”广宇眼里喷火,紧紧地握住贞秀的手腕,急切地问道。

“他酒喝得很多,搁了几次都没进去,便又更加疯狂,咬了我很久。”贞秀说着,泪如雨下。

“好,贞秀,明天你继续上班,的那要多加小心,我会教训这个畜生的!”广宇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亲了亲贞秀的额头说道。

“哥,记住,千万别去做傻事,我想,有人会治他的!”贞秀搂住广宇,担忧地说道。

“贞秀,你放心,我只是教训教训他,他也不会知道我是谁,别人也不会知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任何事的!”广宇搂着贞秀,坚定地说道。

现在,他已经彻底地拿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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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〇章 荒野惊魂

九点多,广宇假装接了一个电话,走出了贞秀和自己的住处全文阅读。

此刻,正是袁志成去艾丽莎娱乐城鬼混的时间。

广宇已经跟踪袁志成十多天了,对袁志成的行踪了如指掌。

每天下班后,袁志成都要去一家川味饭店用餐,然后,由一名或两名女服务员送出来,自己前往南城的那家艾丽莎娱乐城去消磨时光。

在娱乐城呆上两个多小时后,袁志成便孤身一人回家。

他的家,在城西的银苑小区,在第二栋的三单元三楼……

有时,袁志成自己驾车,大多时候,他都自己步行或打车。

也许,他怕自己喝多了开不了车,因为,每次从娱乐城出来,袁志成大都烂醉如泥。

但愿今晚,他也像往常那样酩酊大醉,广宇暗暗想着。

娱乐城外,正是热闹的时候。

门口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紧紧搂着一个妖冶女子疯狂接吻,令广宇惊诧的是,男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

“爸爸,快点走吧,我妈妈看见你这样会哭闹的。”小男孩儿不耐烦了,拉着男子的衣襟催促着。

“等等,你没看你阿姨也哭了吗,爸爸安慰安慰她。”男子说完,又与女子激吻起来。

“畜生!”广宇暗地骂了一句,心想,这家伙带着孩子到这里来,肯定是趁老婆不在家跑出来的。

门口西边,一名女子把一名男子送上车,又把头伸进车窗,娇声说道:“明天,别忘了,我的生日啊!”说完,又是一阵咂咂有声的接吻声。

广宇看着,判断着,这个也许是位官员,小姐们走到门口便不让送了,许是怕人看见;那位看来是位商人,无所顾忌地摸着女子的胸,甚至把手伸进女子的裤子里。

正在饶有兴味地看着,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广宇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是袁志成!

广宇看了看,袁志成没开车,广宇早已经认识了袁志成的车,并把他的车牌号记得滚瓜烂熟。

“袁局,明天可别忘了我们,我是小萍,她叫小红。”两位妖冶女子一左一右,搀扶着袁志成走出了娱乐城的门口。

“忘不了,你们这样漂亮,服务那样周到,我死也忘不了啊!”袁志成亲了亲左边的微胖女子小红,又亲了亲右边的高个女子小萍,笑着说道。

“不许说死,袁局!”高个女子立刻嘟起嘴,把一根手指伸到袁志成嘴边,示意袁志成别再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好的,为了你们,我得长命百岁啊!”袁志成笑着,拍了拍两位女子的tun部。

长命百岁?做梦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乖乖跟着我,让我把你送进天堂吧,广宇冷笑着,暗自说道。

天赐良机!

老色狼,走吧!

广宇说着,把车往前凑了凑,摇下车窗,热情地问道:“老板,走吗?”

“走,走,再见啊。”袁志成一边和两位小姐挥手,一边上了广宇的车。

广宇没转头,低声问道:“老板,哪里?”

“银苑小区。”袁志成往车座上一仰,他还沉浸在刚才的疯狂欢愉中。

广宇二话没说,立刻加速,车子向着西郊飞驰而去。

“哎,小伙子,不对呀,你走错路了。”袁志成今晚喝的酒不多,马上意识到车子没往自己家里开。

“没错,我就是要把你带到你该去的地方,看来想长命百岁没指望了!”广宇知道,以自己的体力,对付三两个袁志成不成问题。

“兄弟,让我下车,我给你一万块钱,怎样?”袁志成以为自己遇上了劫匪,苦苦哀求道。

“你也太贱了吧,一万块钱,还不值一只狗钱。”广宇笑笑,狠狠地说道。

“兄弟,得了,你是哪里的,咱们无冤无仇…”袁志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刻慌了手脚,对广宇说道。

“别说了,没用!你这畜生,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老色鬼!”广宇一边开车,一边痛斥着袁志成。

转瞬间,车子已经出了市区,前方,有一个地方,是广宇前几天就选好的地址,这里,绝对万无一失。

“兄弟,我现在一共有四百多万,都给你,你饶我一命,怎样?”袁志成继续哀求着,也在想挣脱的办法。

广宇一边开车,一边提防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袁志成,他知道,袁志成身上,不会有什么武器,他如果动手,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前方是一个拐弯处,袁志成猛然侧过身子,伸手拽住了方向盘。

“咱俩同归于尽吧!”袁志成一边说着,一边死死地拧方向盘,想让车子失控,他好寻机逃脱。

广宇一只手握住方向盘,用右手照着袁志成的小臂猛击一下,袁志成嗷嗷惨叫着,胳膊立刻耷拉下来。

“兄弟,告诉我,你是谁?”袁志成一边惨叫,一边问道,现在,他还没弄清楚这个人是谁,死也得死个明白啊。

“贞秀的爱人,明白了?”广宇愤怒地看了袁志成一眼,冷冷地说道。

“哦,知道了,兄弟,别介意,怪我,我给你补偿,再说,我也没把她怎么样啊,没成功!”袁志成还抱着幻想,想尽一切手段使自己能够保住性命。

“你这种败类,死一个是一个,否则,会污染这个社会的!”广宇狠狠地说着,又给袁志成一拳。

“好了,到地方了,这里就是你下地狱的地方。”广宇停好车,拉着袁志成往外走。

“放开我,放开!救人啊!”袁志成浑身筛糠,想大喊大叫引来过路人。

“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的,你看看四周。”广宇笑笑,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把小铁锹,迅速挖了起来。

袁志成往四周望去,这里,真是一个荒野,四面环山,刚才车进来时走的只是一个狭窄的出口。

袁志成更觉毛骨悚然,难道自己真的就交代在这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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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一章 暗夜除魔

“兄弟,我把六百万和一套房子都给你,你放过我,行吗,好兄弟?”袁志成一边哭着一边继续哀求。

“又六百万了,说实话,我要的就是你的命,那些钱谁爱要谁要。”广宇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挖。

“就六百万,真没了,都给你,行吧,兄弟?”袁志成一听广宇很在乎数字的多少,以为有门儿,赶忙说道。

“你给我一千万我也不会放过你,别幻想了。”广宇已经把坑挖了一尺多深,袁志成愈发恐惧。

亲眼看着自己即将躺进去的墓穴越来越深,一定是非常恐惧的,广宇暗暗想道。

“行了,你罪有应得,该走了!”广宇走到袁志成面前,瞪着眼睛,狠狠地说道。

“得了,兄弟,你就这样不通人性,你这样不怕警察抓你?”袁志成知道自己的生命真要走到尽头了,便着胆子,对广宇说道。

“人性?你还和我讲人性?在办公室里,你脱人衣服,强暴他人,你还配讲人性?你这样的蛀虫离开这个世界,只能令人快意,而你的存在,是别人的痛苦。”广宇说着,抓住了袁志成的脖领。

夜色一派宁静,繁星在天空眨着好奇的眼睛,仿佛在看着广宇和袁志成之间发生的故事。

“行了,色魔,到地狱里享受锯刑磨刑去吧!”广宇说着,伸出右拳。

“兄弟,只要你让我走,我给你六百万,还有两套房子,行吧,兄弟,你好好想想,这些钱你几辈子都挣不来啊。”袁志成边哭边说,几乎瘫到在地。

“你越提钱我越愤怒,这些都是百姓的钱啊!”此刻,广宇仿佛觉得自己是公正的法官,而袁志成是他正审判的罪犯。

“别腻歪了,走吧!”广宇说完,一拳打下去,击在袁志成的肋下。

袁志成一口气上不来,捂着肚子窝倒在地上。

广宇运足力气,抬起穿着皮鞋的大脚,一下踏了下去。

就像小时候不小心踩到一一只小鸡仔,广宇感到了脚下喉骨碎裂的声音。

袁志成喉咙里咕噜了几声,便没了动静。

广宇弯下腰去,将袁志成的尸体拖到刚才挖好的土坑边,一脚踢了下去。

不到五分钟,袁志成便长眠这里了。

广宇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是一种从未得到的快意,贞秀,现在,你可以安心上班了,广宇看了看漫天繁星,温柔地说道。

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异常,广宇启动车子,顺着原来的路驶向了公路,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走到半路,广宇的手机响了起来。

“侯所,快回来吧,出事了。”牛刚在电话里大声说道。

“怎么?”广宇心中一惊,心想,什么事呢?难道是今晚的抓捕出了问题。

“王安死了。”牛刚在电话里急促地说道。

“什么?怎么弄的?”广宇心中一惊,急切地问道。

“今晚去抓赌时,一个赌徒扎了王安一刀,正扎在心脏上,没几分钟就死了。”牛刚简单介绍着,催促广宇赶快回去。

“好,我这就到。”广宇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完了。

广宇到现场时,宁局和孙局以及其他几个所得所长也已到了,正围着王安的尸体议论着。

“侯所,你去哪了?这么大的行动竟然让别人带队,你也真放心!”广宇刚到,宁局就对着广宇大嚷道。

“是啊,侯所,这么大的事,你得跟着,你看,王安,多好的同志啊,才二十四岁。”孙局也走到广宇面前,低声指责着。

“对不起,我实在有事,又不想错过这次行动机会。”广宇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

王安静静地躺在一副担架上,双眼紧闭,左胸上,是一个一寸多长的伤口,警服已被刺破,警号牌上已经被涂得鲜红,一个警号都看不见了。

王安去年从省公安学校毕业,为人老实,勤苦肯干,广宇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个所里,只有两个人比较像样,一个是牛刚,另一个就是王安。

“王安兄弟,对不住啊!”广宇狠狠地擂着自己的头,低声痛哭。

“好了,我们已经通知死者家属了,你好好想想怎么接待人家,另外,赶忙写一份事情前后经过材料,局里准备上报为烈士,并荣立特等功。”宁局看着广宇,没好气地说,现在,他对广宇的印象可是越来越坏了。

“好的,宁局,我这个所长就到此为止吧,我实在干不下去了。”广宇想辞职,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辞职也得被拿下。

“怎么,出事了想一推二六五,太便宜了吧?”宁局哼了一声,反问广宇。

“宁局,孙局,我无能无德,让同志们跟着受苦甚至牺牲,这样我也没法带了,局里另请高明吧。”广宇看着两位局长,低声说道。

“你真令我们很失望,不过现在还不行,你得把事情处理完毕,另外,你也得写份材料,详细说明自己干什么去了,好好检讨一下。”宁局说完,想了想,又嘱咐道:“赶快把刚才说的几件事先做好。”

广宇不住地点头,告诉牛刚去写出事情经过材料,同时,以他的敏感,他似乎意识到这里边有事,按以往的惯例,一般的赌徒可能逃跑,但不可能下此毒手,袭警致死。

“牛刚,杀害王安的案犯抓住了吗?”广宇把牛刚叫住,他要亲自审讯这个杀死自己弟兄的恶魔。

“抓到了,在派出所,小孙他们看着。”牛刚觉得今天的事儿自己应该有很大的责任,所以一直心存愧疚。

“搜没搜他的身,看带没带其他东西?”广宇想知道一些底细,先简略地问道。

“没来得及,我让小孙他们搜来着,不知怎样。”牛刚说着,低下了头,趁机对广宇说道,“侯所,对不起,我缺乏经验,没想到这家伙这样下死手。”

“好了,牛刚,事已出了,责任在我,你先去写材料,我去会所里看看。”广宇说完,叫人把尸体运到了市医院,自己回到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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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二章 案情重大

“徐守福,你这个狂徒全文阅读!”广宇已经从小孙口中得知,杀死王安的叫徐守福,兴德市人,是内燃机厂职工。

徐守福缄默不语,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广宇甩开大手,在徐守福的脸上左右开弓,一连了十来个大嘴巴。

“小子,你别太嚣张,警察管个屁,警察也不许打人。”徐守福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腮,大声喊道。

“好,看我怎么继续打你!”广宇来了火气,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两根警棍,一左一右夹住了徐守福的脖子,在徐守福的脖子上反复猛戳,一串串火花噼噼啪啪暴起,徐守福的身子也随之一阵阵抽搐全文阅读。

不一会儿,徐守福的脖子上留下了许多烧灼的印痕。

“你是在犯法,妈的,早晚有一天有人收拾你!”徐守福仍不服软,能够张开嘴后便又破口大骂。

“好小子,有种!”广宇把两根警棍并排在一起,狠狠地顶戳在徐守福的胸膛上,徐守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再也张不开嘴巴。

广宇仍不松手,他双眼冒火,紧紧地盯着在椅子上抽搐不已的徐守福。

几分钟后,徐守福再也坚持不住,头一歪,手一垂,晕过去了。

承业仍不解气,从外边水池中舀出一舀子冷水,猛然泼在徐守福身上。徐守福猛一激灵,浑身哆嗦着醒了过来。

“小子,如实交代,你为什么杀死王安,否则,隔一个小时我就来折腾你一次,直到你死去,不,让你生不如死!”广宇说完,不再追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有一张小床,广宇不回家也不去贞秀那里时,常在这张床上住。

广宇一头栽到床上,疲累不堪。

自己刚刚清除掉一个败类,又要面对一个凶残的杀人恶魔。

自己由杀人者立刻变成了审讯者,想想也真有意思。

从徐守福的眼神中,广宇已经看出,徐守福绝非一般赌徒,他一定还是个贩毒分子,否则她不会穷凶极恶动手杀人。

他也不是一般的杀人犯,一定有过杀人前科,否则他不会一刀将王安刺死,那样准,那样狠,也不会那样嘴强牙硬。

王安,多好的一位小伙子,如果自己带队,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牛刚和王安还是嫩啊,广宇闭着眼睛,一遍遍想着。

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安抚王安家属,拿出合理方案,看来,局里对自己也异常反感,处理完这些事,自己的所长也该当到头了。

广宇知道,王安家只有父母和妹妹,还有一个叔叔在市司法局,是副局长,王安就是靠叔叔的关系才进到派出所的。

可王安绝对是个好警察,他热情开朗,和辖区百姓关系特好,男女老幼都很喜欢他,现在,正和辖区内的一个姑娘谈恋爱。

眼下,除了安抚好家属之外,还有就是抓住徐守福这条线索,如果在这根线上顺藤摸瓜,牵出一件大案,自己还可以将功补过,说不定能够度过难关。

想到这里,广宇又躺不住了,他到水房洗了把脸,重新坐到了徐守福面前。

“兄弟,还抵赖吗?杀人是死罪,你赖不掉了,你不开口只能多受点罪,我会一直让你在这张椅子上,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你开口了就好受些,等待着法院裁决,到时候吃颗花生米结束你的生命,是吗,贩毒的?”广宇目光犀利,看着徐守福,手里又摸起了警棍。

徐守福看到警棍,心里不由得一阵哆嗦,这东西不是那种肌肤的尖锐疼痛,它让你心里难受,肌肤上的灼烧感和痛击感混合在一起,似乎还可以忍受,可那种心上的滋味远比肌肤的痛感难受。

“想好了吗?”广宇把一盒红塔山放在桌上,慢悠悠地抽出一根,含在自己的嘴里,拿出打火机慢慢地点燃。

徐守福的嘴唇动了动,广宇明白,徐守福也是个烟鬼,此刻,香烟的味道对他无疑是极大的诱惑。

广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极为享受地吐出一个个烟圈。

“说吧,不说咱就继续玩儿。”广宇说着,站起身来,两根警棍碰在一起,一串电火花啪啪有声。

徐守福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了仰头,此刻,内心的恐惧和香烟的诱惑早已击退了他走进这个大门时立下“不吐一字”的誓言。

“好,给我一支烟行吗?”徐守福看着广宇,那种桀骜不驯的坚持变成了不顾一切的哀求。

广宇拿出一支烟递过去,又帮忙点着,等着徐守福开口。

“你说得对,我不仅仅是赌徒,我贩毒,也杀过人。昨晚,我以为是奔我去的,所以,你的那个弟兄一靠近我就动了手,要知道是抓赌,我也不会下死手。”徐守福吐了个大大的烟圈,仿佛叙述别人的故事。

“你们的交易不算小,是吧,赌资在哪里?”广宇听牛刚说,收缴赌资三十四万多,这里,肯定不包括贩毒的毒资。

“一出这事就乱了,你们的人乱了,我们的人也慌了,说实话,如果不是你们那个带队的,姓牛的那小子,我早逃了,还在这里受你气?”徐守福白了一眼广宇,继续说着。

“毒资在哪儿?毒品在哪儿?”广宇见徐守福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冷冷地问道。

“在那家赌场的西屋的箱子底下,那里,是我带的一部分毒资和毒品。”徐守福知道,正如广宇所说的那样,无论如何都是个死,何不坦荡些,自己也少受点罪。

“多少?”广宇故作镇静,他知道,这里有一条大鱼,说不定,后边还有更大的家伙。

“毒资**百万,还有五千克冰毒。”徐守福不紧不慢,平静地说道。

“你的上线呢?在不在兴德?”广宇穷追不舍,继续追问。

“行了,今天我不想说了,爆这些料才给我一支烟,你不觉得太便宜了吗?”徐守福看着广宇,脸上还露出了笑意。

如果不是罪犯,这该是个多么好的男子啊!高大英俊,身手敏捷,还富有幽默感,广宇默默地想。

“好了,不为难你,我让人给你准备一套干衣服,以后,只要你听话,我们不会亏待你。”广宇说完,给牛刚打电话,带上另一名警察又去了那家赌场。

牛刚开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那个胡同。

“小心,我在前边。”广宇拔出手枪,打开保险,举枪走在了前边。

“侯所小心,说不定里边还有人。”牛刚叮嘱广宇,刚才,他抓赌时从这屋里带走了七人,四个推牌九的,两个扒眼儿的,还有一个放赌的局家子。

“别叫门,直接翻进去。”广宇估计,里边还有人,说不定有贩毒的同伙。

牛刚会意,自己蹲下,让广宇踩着自己的肩膀,逐渐挺起,广宇毫不费力站在了院墙上,又伸手把牛刚拽了上去。

两人轻轻跃下,见西屋里还亮着灯,便互相点头会意,一脚踹开屋门,直扑进去。

屋里正放着电视,房屋中间,一个小个子驼背男子正在对着两个塑料口袋发呆。

广宇一眼就看出,大袋里是钞票,小袋里是冰毒。

驼背男子见两人突然出现,伸手就往一只木箱里边摸去,广宇一脚踢在驼背的手臂上,伸手从里边拿出两只手枪。

“牛刚,去把大门打开,把季文明放进来。”广宇见这些钱,需两人抬着,还得一人看着驼背,便叫牛刚把同来的警察带进来。

牛刚和季文明费力地抬起那一大塑料袋钱,广宇让驼背提着那五千克冰毒,自己拿枪顶着驼背,四人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派出所。

连夜突审。

驼背很快交代了伙同徐守福贩毒的事实,并表示还有后台广州一位高档酒店老板郑极祥。

案情重大,已经不是自己派出所的执法范畴,广宇连夜给宁局打了电话。

“是吗?广宇,你等着,我这就过去。”宁局一听,立刻振奋起来,如果广宇说的属实,这将是兴德市有史以来最大的贩毒案,如果再把广州的后台挖出,这件贩毒案将轰动全国。

兴德市也会好好地露一次脸,得到一次上级的表扬和奖励。

此刻,宁局对广宇的看法又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在心里暗暗称赞,这个广宇,还真有两下子,连夜审出这么大的案情!

宁局听完广宇的介绍,大为振奋,马上把这起贩毒案定为“1.24”大案,因为当时正是阳历一月二十四日。

接着,宁局便详细部署案件的延续深挖工作。当即决定在兴德和广州成立两个专案组,兴德市的专案组组长是侯广宇,赴广州的专案组组长由宁局亲自担任。

“广宇,你继续在家审问徐守福和驼背,有情况即使和我们联系;我带队赴广州,抓捕郑极祥。”宁局没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当即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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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三章 双面铁汉

事情出奇地顺利,顺利得出乎宁局的预料。

这是他从警以来破获的最大一起贩毒案,也是全省近十年来最大的一起毒品交易案。

顺利的原因还在广宇这里的审讯上。

宁局带队刚走,广宇便又从驼背和徐守福那里得到一条重要信息,郑极祥又从缅甸接来一批货,就藏在广州龙逸酒店里,而且正准备分两批运出。

广宇立刻把消息传给宁局,宁局也由原计划乘火车改为乘飞机,当天就到达广州,并和广州警方取得联系,在广州警方的配合下,缴获冰毒四十五公斤,搜到毒资四千多万,并将一名缅甸毒贩和两名广州毒犯以及郑极祥本人擒获。

宁局分外高兴,马上将这一消息报告了省公安厅缉毒总队。

这是省公安厅近十年来侦破的最大的贩毒案件,缴获的毒资最多,毒品最多。

尤其令公安厅惊喜的是,公安厅未出一兵一卒,就将如此巨大的毒犯抓捕归案,缴获如此数量的毒资和毒品。

公安厅缉毒总队准备巨奖兴德市公安局,这在兴德市历史上也属首次。

1.24贩毒案使兴德市出尽了风头,宁局多次介绍经验,多次领奖,使兴德市公安局一扫过去的低靡状态。

“广宇,咱们牺牲了一名警察,可侦破了一起大案,咱们一来得感激王安,二来多亏你啊!没有你的敏感,这个案子就过去了,有了你的细心,才使郑极祥落网,所以,局里也将奖励你。”回到兴德之后,宁局握着广宇的手,感动地说着。

“宁局,1.24案虽然破了,可我还是心里有愧,我想把王安家属安慰好之后,我就不干了,局里另请一名高才吧,我实在是不称职的所长。”广宇表情凝重,内心凄然。

“广宇,这次你立了大功,功大于过,功过相抵,局里还应当表扬你,奖励你,你的一等功已经批了,你的办案能力兴德市无人能比。”宁局对广宇感激不尽,没有广宇,哪来兴德市公安局的这一系列荣耀。

“宁局,王安致死,我有重责,有什么能比这样的罪责大呢?王安的父母没说什么,他们太可怜了,王安的叔叔还准备继续追究,我想好了,局里补偿的三十万还是太少了,我准备再借点钱给二位父老。”广宇眼里蕴满了泪,现在他惦记的不是自己的官位和奖励,而是王安父母的心情和局里的处理情况。

“广宇,王安的处理问题是局里的失误,一来,补偿金额是局里几年前的规定,以后没有修改过,二来,局里觉得给他算因公殉职已经不错了。这样吧,我再考虑考虑,争取一下,看能不能再补偿点儿,广宇啊!怎能让你借钱呢?”宁局没想到广宇这样低调,对广宇说道。

“好了,宁局,我忘不了王安父母的眼神,两位老人家太可怜了,王安没成家,没孩子,就算因公殉职,能得多少钱,几年之后,谁能记得他?”广宇泪如雨下,说不下去了。

“好,广宇,没想到你心这样细,这样,所长你继续担任,以后有机会,局里会再次考虑你的,今晚,有个庆功宴会,你是必须到场的。”宁局说完,准备参加庆功宴去了。

袁志成已经三天没上班了,家里人给单位打了几次电话,单位的人都笑笑,说可能有事,因为以前,袁志成有过这样的前科。

今年七月,袁志成就有四天没上班,后来证明,他是陪自己的小姘打胎去了,所以,单位对他来不来上班并没在意。

七天过去了,袁志成还没露面。

市政府召开党委会,袁志成没参加,政府办多次联系,也没联系上。

单位和家里再次沟通,仍未发现袁志成的任何线索,于是,家里决定报案。

公安局和辖区派出所被侦破1.24贩毒大案的喜气气氛笼罩着,对于袁志成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

只有贞秀心里明白,袁志成恐怕已经被人杀害,杀死他的凶手不是别人,一定是侯广宇。

可贞秀一直没和广宇说,广宇也没和贞秀提起。

现在,在广宇心中,贞秀是更加纯洁的天使,以后,没有人会再觊觎骚扰她了;可在贞秀的心中,广宇是一个杀人犯,每次和广宇在一起,她都觉得异常恐怖,不由自主地联想起广宇杀人时的情景。

他用的是刀还是枪呢?还是徒手掐死的呢?当时,广宇说没说什么呢?袁志成的表情一定很恐怖吧……

这些问题,不停地在贞秀心中盘旋环绕,令她坐立不安,也难以成眠。

广宇对贞秀更加喜爱,每次来都极尽款曲,与贞秀陶醉缠绵。而贞秀则在恐怖担惊中忍受着煎熬,最后,只得假装**,结束激情。

“贞秀,看得出你在应付我,这方面,哪个男人都看得出,没必要。”广宇背过身去,不满地说道。

“广宇哥,真对不起,这些日子,我家里有点事,你别见怪。”贞秀搂过广宇,认真安慰。

第九天,贞秀实在忍不住了,在一次激情之后,终于开口了。

“广宇哥,说实话,袁志成是不是你杀的?”贞秀搂着广宇,低声问道。

“是,贞秀,以后,你就安宁了,没有谁会骚扰你了。”广宇搂着贞秀,坦然回答,他知道,既然贞秀这样问,自己隐瞒已经没有了意义。

“哥,你这样我真害怕了,我真担心,有一天,我把你惹了,你也会对我动手。”贞秀看着广宇,泪眼婆娑。

“贞秀,我怎么能呢?你这样担心多没根据啊。”广宇见贞秀哭了,不知说什么好。

“根据,据我所知,你已经杀了两个了,李冰,袁志成,以后,还指不定会是谁,韩冰,王冰,李志成,张志成……”贞秀不敢直视广宇的目光,坦诚说道。

“贞秀,你这样说可令我寒心了,说真的,我都是为了你才这样的,李冰,百般调戏你,袁志成,多次骚扰你,他们不该死吗?况且,他们也是社会上的渣滓,李冰,是黑社会头子,袁志成,是罪有应得的贪官,他贪污受贿已达近千万,他们不该死吗?”广宇把贞秀搂过来,看着贞秀,慷慨激昂地说道。

“是,他们也许该死,但我觉得他们不应该让你杀死,你可以举报,可以揭发,但你没有权力下手。”贞秀犟劲上来,和广宇争辩起来。

“秀儿,你说的有道理,可我实在不想让他们再欺负你,也想为民除害,记住,我永远爱你,至死不渝。”广宇搂着贞秀柔滑的身子,亲着贞秀精致的面庞,动情地说道。

“是的,我相信,可是,广宇,你还是给我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所以,我见到你就很害怕。”贞秀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对于广宇,她真的充满了恐惧。

“贞秀,不用怕,我永远是你的爱人,不会改变,爱人是不会伤害自己的挚爱的人的;你可以把我当成一名侠士,而侠士是要杀人的,比如佐罗,比如荆轲,他们杀人,但不杀好人,他们对自己的亲人也忠诚无比,挚爱有加……”广宇一边亲着贞秀,一边说道。/>

“好,广宇,别说了,我相信你对我的好,可我总是想着你动手杀人的样子。”贞秀眼里满是隐忧和恐惧,看着广宇说道。

“你放宽心,过几天就好了。”广宇没话可说了,只有这样安慰道。

“广宇哥,明天政府就放假了,过了年我不想来了,这里,让我很担心。”贞秀终于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贞秀,你想走也不能这个时间走,这样别人会怀疑你的,如果你实在想走,也在这里再呆一年,一年之后你离开,行吗?”广宇明白,贞秀说得也有道理,如果这样让她勉强在这里受煎熬,倒不如让她离开。

但现在是不行的,如果现在一走,人们可能就要把两人的离开联系在一起,那样,广宇的行动就有可能被人发现。

“好,广宇哥,我听你的,但你一定也要注意些,我真替你担心啊!”贞秀依偎在广宇宽阔的胸膛中,痛哭不已。

“我没事,秀儿,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你这样,我就担心,以后,我可以少来些,但你一定不要考虑太多,这样,我会不安的。”广宇没想到贞秀的反应如此强烈,可他不后悔,因为袁志成那样的人,真该死!

公安局和派出所找了几天没有任何线索,袁志成就这样彻底消失了,最后,市政府给了家属一笔钱,这事儿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广宇虽有些遗憾,可袁志成的消逝还是使他痛快了好久,尽管贞秀对自己有些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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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四章 此情谁知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八,各部门开始放假最新章节。

从那晚贞秀与广宇坦诚交谈之后,广宇没再去贞秀那里。

可两人都在互相牵挂着,尤其是广宇对贞秀。

放假了,广宇一定要为贞秀买点礼物,给贞秀家买些年货,这是广宇早就决定好的。

辖区一位开发商送给广宇五万块,还有八千元的超市购物卡,广宇没想自己留着,准备都用在贞秀身上。

一身衣服,一双皮靴,一件河蟹,一件鲈鱼,十斤各类坚果……广宇精心采购,贞秀还不知道时,广宇已经把一万多元的年货准备好了。

“贞秀,二十八下午我送你,直接把你送到家,现在火车汽车都很挤,你别受那罪了。”广宇在电话里关切地说道。

“广宇哥,谢谢你,上午我去商场,下午你送我。”贞秀感激不已,内心想到,这个男人对我真是不坏,就是那种脾性令人恐怖。

“商场你也别去了,东西我给你准备好了,你听我给你说说,如果还缺我再给你买。”广宇对着超市清单,对贞秀说了一遍。

“哥,太感谢你了,那上午我就不上街了,外边也太冷,你也多注意。”贞秀感激不已,对广宇说道。

“那好,你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一趟,顺便把你往家带的东西装上。”广宇真想贞秀了,他想好好和贞秀待一会儿。

“好的,广宇哥,我等你。”贞秀也想表示一下自己对广宇的感激之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贞秀,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和皮靴,你穿上试试,不合适好趁早换。”广宇从后备箱拿出那套衣服和皮靴,一直提着走上五楼。

“啊,颜色和质地都不错,我喜欢。”贞秀感动不已,当着广宇的面脱下了原来的衣服,开始试穿。

“太漂亮了!秀儿显得更高雅更迷人了。”广宇一旁看着,高兴地说道。

是啊,紫色长款半大衣,一条同样颜色的腰带,把贞秀的腰身装点得更加玲珑;那种高贵的紫色把贞秀的脸色衬托得更加白皙,一条很少见的绛紫色牛仔裤,小腿被长及膝盖的长筒靴整体盖住,使两条长腿更显得修长挺拔……

贞秀仿佛换了一个人,贞秀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还有一些海鲜,坚果,半年没回去了,让家里人高兴高兴。”广宇见贞秀这样满意,又趁势说道。

“秀儿,这一走,就十来天,我真有些受不了呢。”此刻,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贞秀雪白细嫩的脸腮上,贞秀的一双秀目带着感激,顾盼生辉,使广宇难以自持。

“是啊,广宇哥,你好好保重,年后再见。”贞秀看着广宇,柔情似水。

“秀儿,来吧,玩一会儿,你太美了!”广宇说着,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贞秀面前。

“这大白天的,真有些不习惯。”贞秀低下头,她真不想,可广宇对她太好了,她又不忍心拒绝。

“没什么,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广宇一边说着,一边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粉色的窗帘被灿烂的阳光一照,使整个房间氤氲上一层浪漫的粉色,贞秀也来了兴致,走到广宇面前,一边亲着广宇,一边慢慢地给广宇脱衣服。

一个大卫,一个维纳斯,一个雪白,一个略黑,一个健壮匀称,一个略显纤细,两人的身上被经过窗帘过滤的粉色阳光笼罩着,娇美无比。

“秀儿!”“广宇哥!”两人同时发出呼喊,同时伸出手来,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滚倒在那张大床上,恣意缠绵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平静下来,又紧紧搂住对方歇了一会儿,开始慢慢穿衣。

“秀儿,别离开我!”广宇亲着贞秀,一遍遍叮嘱着。

“不会的,我会回来的。”贞秀被广宇的诚挚感动着,认真答道。

“今天这阳光真好啊!”广宇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撩起窗帘,眯着眼,看着外边的阳光说道。

过年了,承业却倍感寂寥。

给总部员工每人发了一件白酒,一件螃蟹,一件带鱼,大家都非常高兴,回到家里,看着张薇早就买好的丰盛的年货,承业的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承业,怎么,这样脸色阴沉,心中有事吧。”欣欣早已看出承业的而心情,而且什么原因也估计个大概。

“没有,就是累啊!”承业看了看欣欣,低声说道。

“承业,别瞒我了,你的一切写在脸上。”欣欣笑了笑,柔声说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落寞,这间房子太空旷了。”欣欣知道,承业想心中那几个人了。

现在,占据承业内心深处的,一是他的儿子博文,自打被慕容飞雪抱走后,承业一直没见到,现在已经五岁了,小博文一定更加可爱了。

承业多次想让慕容飞雪把博文送过来,可飞雪就是不肯,承业几次要求视频看看,飞雪也严词拒绝,看来,以后,对于小博文的争夺,两人会愈演愈烈的。

还有令承业难以忘却的就是艾丽萨,自从艾丽萨走后,承业就觉得少了半个家一样,艾丽萨浑身充满活力,无论是一起闲聊还是晚上睡觉,都能令承业兴奋不已,每次一起欢愉,承业都异常满意,而欣欣这方面似乎欠一些。

近日以来,欣欣很注重与承业的床笫之欢,每次都极尽款曲,可承业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往往半途结束,令欣欣也很尴尬。

另外一个就是采萱。

虽然采萱已经有了归属,与丈夫边锋异常默契,可承业看得出来,采萱对承业扔很挂牵,而承业对采萱也从没忘记。

此刻,博文弄不回来,飞雪不肯;艾丽萨远在异国,承业联系几次,艾丽萨也没回话;与采萱,更不可能,采萱虽心中有意,可她心中自有底线,不可能背弃自己的丈夫。

“承业,实在空落,就再找一个女子,我真满足不了你了。”欣欣看着承业的样子,认真地对承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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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五章 小乖怀孕

“欣欣,你真会说笑话,找谁啊?这可不是配猪配马,抓来一个放到一起就行,人,得靠缘分呢txt下载。 ”承业笑笑,爆出了两句粗话,以前,两人是很少说这样的粗话的。

“那你就慢慢遇合吧,只要你愉悦,你安宁,我看着就好,你这样失魂丧魄的,我看着难受。”欣欣走到承业跟前,抓住了承业的胳膊说道。

“欣欣,真的谢谢你,你这样,让我无地自容了。”承业抱住欣欣亲了一口,他的感激是发自内心的。

“好了,明天我回老家一趟,快一年没回去了,看看妈和大哥,顺便给他们带点年货。”承业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好,我正要和你说,你若不回去,我就派家栋小郝的去;你若回去也得带上家栋,让他给你开车。”欣欣看着承业认真地说道,这几句话,更使承业对欣欣从心里感激不已。

“也好,当天去当天回来。”承业笑着,在欣欣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这就打点一下,咱两口人也吃不了多少,给哥嫂多拿些,另外,给叔叔大爷们也带箱酒。”欣欣说完,开始给承业准备东西。

第二天一早,承业不到七点,便早早启程,家栋开车,承业坐在家栋后边。

车子走了一个多小时,承业接到了一个电话。

“李总,没忘我吧?”承业一怔,心想,这声音好熟悉,可一时又回想不起来。

“真把我忘了?李总,真不够意思,忘了咱俩那样疯狂缠绵了?”对方笑了笑,声音悦耳,不住地嗔怪道。

“哦,想起来了,小乖,你在哪儿?”承业猛然想起,是小乖的声音。

原来,承业与小乖联系频繁,而欣欣又对小乖心存戒备,所以,一直防着欣欣,与小乖分手后,承业便删除了小乖的手机号码。

“我在哪儿?我刚从医院出来,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怀孕了,而且是双胞胎!”小乖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在电话里兴奋地说着。

“什么,你是说?”承业大吃一惊,叫家栋停住了车子。

“小乖,你再说一遍!”承业忍住狂跳的心,对着电话大喊。

“我刚从妇幼保健院做完体检出来,我怀孕了,已经三个半月了,是双胞胎!你忘了,三个半月前我们在旅馆里那几次疯狂了?”听得出,小乖也很兴奋,对承业大声介绍着。

“你在哪儿?”承业忽然想见小乖一面,急促地问道。

“我在栾川县城,这里很偏僻,我自己没有回家,本来不想打搅你,可还是抑制不住兴奋,给你打了电话。”小乖很委屈的样子,声音也低了下来。

“小乖,这样,你等着,我这就过去。”承业喜欢孩子,博文又在三亚,欣欣又没有动静,没想到,小乖却一下怀了两个。

“李总,你甭过来了,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是打掉还是留着,现在,我拿不定主意了。”小乖欲擒故纵,对承业说道。

“别,小乖,我这就过去,你等着,也别关机,咱们随时联系。”承业说完,顿了顿,手扶着额头想了想,对家栋说道,“家栋,给安晨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然后你开车回我老家,我让安晨开车送我去栾川。记住,别让欣欣知道。”

一个多小时后,安晨开车过来,承业对家栋交代了几句,告诉了家栋自己家的具体位置和具体地点,并把大哥李承泽的手机号告诉了家栋,让家栋随时和哥哥联系。

“安晨,走吧。”承业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兴奋,对安晨说道。

“好,栾川,我去过,用不了两个小时就可以到达。”安晨微笑着,加快了速度。

栾川位于兴德市西南,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县城,这里环境优雅,可交通闭塞,整个县城只有一条主街道,县城人口不过三四万。

小乖与承业分手后,换了两个地方,最后,她看中了这里。

于是,她花五千块钱临时租住了县城边上新盖的一处楼房,在这里住了下来。

现在,她手里已经有了七八百万元,钱不成问题。

两人分手后,小乖就精心观察着自己的身体变化,一个月后,自己的怀孕迹象终于出现了。

小乖迫不及待,马上到妇幼保健院做了体检。

“你已经怀孕了。”医生看着化验结果,非常明确地告诉小乖。

“肯定吗?”小乖兴奋不已,再次验证道。

“没错,反应已经开始了,你应该感觉得到。”医生笑了笑,极为肯定地回答。

小乖当时并未把这个消息告诉承业,她要等快临盆时再给承业一个惊喜。

小乖拿出五百块钱塞到那位胖胖的女医生兜里,笑着说道:“姐,以后,我的检查就托付给大姐了,以后,还请大姐帮忙。”

小乖明白,以后的事儿还很多,比如检查孩子发育是否正常,检查是男孩还是女孩,这些有些事应该保密的,不意思意思医生不会告诉你的。

“没问题,有事及时找我,若没事三个月之后再检查一次,那时,就可以看得更具体些了。”女医生满口答应,并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小乖。

三个月了,小乖如约前来,做了更为细致的检查。

“恭喜你啊,双胞胎!”胖医生检查完毕,一边往下摘手套一边笑着说道。

“真的?”小乖兴奋得不知说什么好,一边提裤子一边高兴地问道。

“没错,双胞胎,看你这种情况,大多数为龙凤胎。”胖医生也很兴奋,她仿佛已经看出小乖是个有钱人,对怀孕的期望异常迫切。

小乖还想再等一等,可她实在等不了了,她太兴奋了,于是,她迫不及待地给承业打了电话。

十点多,县城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小乖接到了承业的车。

“李总,可想死我了!”小乖顾不得安晨在场,拉着承业的手哭了起来。

“走吧,小乖,到你的住处看看,你也把情况详细说说。”承业扶着小乖,坐进了安晨开的宝马轿车里。

登陆上传网页很困难,真着急啊,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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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六章 特殊欢娱

“李总,你们上去吧,我在楼下等着。【”来到小乖居住的云岭小区,安晨见小乖那样娇滴滴的样子,知道回到屋里后两人免不了一阵缠绵,便识趣地说道。

“好的,我一会儿就下来。”承业说着,挽着小乖的手进了楼。

小乖住在二楼,因为怕行动不便,小乖没有要上边的楼层。

“李总,以后我不叫你李总了,我还是叫你承业哥吧,你让我想得好苦啊!这些日子,我吃不好,睡不着,心里脑里全是你的影子!”小乖一边哭着,一边亲着承业的口唇。

承业热烈地回应着,口中喃喃说道:“我也是,小乖,苦了你了。”

“来,我看看咱们的宝贝txt下载!”承业兴奋地说着,解下了小乖的裤带。

“现在,才三个多月,看不出什么的。”小乖笑着,把裤子往下褪了褪,露出雪白的肚皮和结实的小腹。

“我听听他们的声音。”承业说着,把脸贴在小乖的肚腹上,认真地谛听起来。

“真听不出什么,不过,我感觉到他们的兴奋了,他们对他们的爸爸很欢迎!”承业双手搂住小乖的tun部,兴奋不已。

“只要你喜欢就好,能给你生俩孩子,我也对得起你了。”小乖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小乖,你一定要多多保重,我看,你回兴德吧,这里太偏僻,我不放心。”承业站起身,亲着小乖的口唇说道。

“不,承业哥,我就在这儿,我不能回去,我看得出,欣欣姐对我很排斥,我若回去,欣欣姐会不高兴的,万一出点事儿咋办?现在,我要全力以赴,把这对儿宝贝生下来。”小乖垂下眼帘,故作凄楚。

“没事儿的,小乖,我给你另找一处房子,派个人伺候你,走吧,收拾一下,这就回去。”承业说着,站起身来。

“不,承业哥,那样更不安全的,我就在这儿了,这里清静安谧,空气清新我喜欢这里,也更安全。”小乖搂住承业,抬起泪眼说道。

“那我不放心啊!”承业叹了口气,看着小乖。

“没事儿,我不是那样娇惯的,我出生在农村,什么苦没吃过。”小乖擦了擦眼泪,自豪地说道。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承业拉过小乖的手,看着越发丰满的小乖说道。

“小乖,你越来越丰满了,你的胸……”承业看着小乖鼓胀的双峰,笑着说道。

“这是女性正常的生理现象,原来我也不懂,后来去检查时那位医生说的,这个时期,女性的ru房发育都会增速,我都觉得出她在长,胀得很难受呢。”小乖说着,撩起衣襟,露出一对豪ru。

“真诱人,小乖,你真棒!”承业不知说什么好,俯下身就含住了已经发紫的那枚樱桃。

“你吸吸看,能不能出汤儿。”小乖笑着,抚摸着承业的头。

“哪能啊,还不到时候。”承业说着,吸了两口,然后轻轻地舔舐起来。

“你啊!真像个孩子!”小乖把手插进承业浓密的头发中,柔情说道。

“来,承业哥,玩儿一会儿吧。”小乖被承业一撩拨,早已有了反应,刚才以为承业会主动提出来,等了一会儿,见承业没动静,只好自己先提出来。

“不,小乖,为了你腹中的两个宝宝,你先忍一忍,以后,等孩子生下来,有的是时间。”承业抚摸着小乖鼓胀的前胸和看不出任何迹象的腹部,低声说道。

“没事儿,承业,我刚问完给我检查的那位大夫,她说三个月之后,只要注意姿势,就没问题,她还告诉我用什么姿势呢。”小乖说着,拉上窗帘,开始给承业解腰带。

接着,小乖自己也脱掉了衣服,小乖按照那位胖医生的指点,采用那种安全的姿势,与承业缠绵起来。

半个小时后,小乖呻yin着步入了三个多月以来没经历的最快意的高峰。

“好了,承业哥,快过年了,你赶紧走吧,家里还有人等着你,我自己在这儿习惯了。”小乖说着,泪水再次潸然而下。

“不,小乖,跟我走吧,你这样即使没什么事,我也会不安的。”承业拉住小乖的手,执意让小乖和自己一起回兴德。

“不了,刚才不说了吗,承业哥,你走吧,甭管我,我真没事。”小乖执意地坚持着,现在,她觉得现在去还真不到时候。

“好吧,以后手机别关机,我每天早晚会给你打一个电话,过了年我就来看你。一会儿,我带你去街上再购点年货。”承业穿好衣服,站起身来。

“不了,承业哥,你回吧,我完全能够照顾好自己,我可不像那些一怀孕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的娇小姐。”小乖说着,整理好衣服,帮承业打好了领带。

“我这里有一张卡,二十万,你先花着,密码在上面写着呢。”承业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一张银联卡递给小乖。

“我不要,承业哥,我有钱。”小乖拒绝着,坚决不要。

“这是给我那对双胞胎宝贝儿的,不是给你的。”承业嗔怪着,把钱放到了床头柜上。

“那我走了,小乖,记住,过了年我就来看你。”承业看了看表,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这间屋里呆了两个小时,便亲了亲小乖的额头,走出房门。

“承业哥,保重!”承业走到门口,还听见小乖不住地说着。

小乖拿着那张银联卡,兴奋不已。

不是因为这二十万元钱,主要的是她看到了承业对孩子的喜爱和对自己的态度,现在,她已经有了十分的把握,生下孩子入驻华晟或生孩子之前进入承业家已经不成问题。

那时,自己可不像原来那样处处看欣欣的脸色了,自己就是那个家的主人!

她站在窗前,摇动着身体,乐得合不拢嘴。

快十二点了,承业吩咐安晨加速,以免欣欣怀疑什么。

两人刚坐进车里,欣欣就来了电话。

“承业,到哪儿了?我不放心了。”欣欣话语轻柔,年底了,她只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别处任何意外。

“我们这就返回去了,两个多小时后到家。”承业赶忙回答着,他一来怕欣欣担心,更怕欣欣知道自己来找小乖。

因为欣欣一直对小乖没好感,曾几次和承业说过,你可以把成岩留下,但千万别留小乖。

承业知道,这次怀孕也是小乖刻意准备的,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小乖每次和自己欢娱之后要倒立一会儿了。

可承业太喜欢孩子了,以前,他甚至想过,如果欣欣一两年内还没动静,自己就找人代孕,而且要多生几个。

没想到小乖这样突如其来地把自己想了好几年的想法变成了现实,所以,他一定要好好对待小乖,不管欣欣什么态度,他都要把小乖留在自己身边。

他一定要慢慢地说服欣欣,让欣欣接受小乖,如果欣欣还不接受,自己就和小乖另购一处房子,总之,他要和那一对双胞胎在一起。

承业在心中安安地想着。

“哦,承业,终于回来了,安晨,进屋一起吃吧。”欣欣见承业回来,非常高兴。

“不了,李总,欣欣姐,我回去了。”安晨微笑着,有礼貌地地回答着。

“不行,安晨,给家栋打电话,让他带着小郝一起过来,尝尝你嫂子的手艺。”承业也非常高兴,对安晨说道。

“快过年了,打扰你们,不好吧。”安晨挠着头皮,微笑着说道。

“什么打扰,我自己一人也没劲,安晨,快叫他们过来。”承业拿出手机,递给安晨。

“对,安晨,打吧,平时我也没时间,今儿给大伙儿做俩菜,你们也看看我的手艺。”欣欣带上围裙,准备下厨。

“好,那我就以实了。”安晨说完,给家栋打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家栋和小郝来到了承业家的别墅。

“来,看看我的手艺。”欣欣说完,打开餐桌,开始往上摆菜。

炖野猪肉,炖狍子肉,红烧海参,凉拌海蜇……餐桌上满满当当,香气四溢。

“赫,这么多菜啊!”承业看着欣欣,吃惊地开着玩笑说道,“来,哥几个,我今天也借你们光啊,以前,你嫂子可从来不这样啊!”

家栋从刚才带的纸箱里,拿出两瓶酒,一瓶是贵州茅台白酒,一瓶是法国波尔多葡萄酒,这两瓶就是家栋特意到奢侈品商店买的。

“家栋,怕我这里没酒吗?”承业笑着,让安晨打开了两瓶酒。

“我怕李哥不喝白酒,特意买了瓶红酒,李哥,也和我们一起端端杯。”家栋说着,给欣欣和承业斟上了红酒,自己和安晨、小郝满上了白酒。

“来,多谢李哥,多谢嫂子啊!”家栋说着,端起酒杯,和几个人举到一起,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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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七章 除夕牵挂

一白一红,两瓶酒喝光,欣欣已经面如桃花,承业则毫无感觉,家栋、安晨和小郝也没一点儿酒意全文阅读。

“欣欣,咱俩不喝了,可这三个兄弟还没喝好,你去再拿一瓶。”承业见哥几个喝得尽兴,便吩咐欣欣道。

“好,兄弟,再拿一瓶,酒有的是,可不能喝多,回去还得开车,过年了,平平安安最重要。”欣欣说完,起身去拿酒。

“李哥,你看,欣欣姐真好,特善解人意,我们哥几个都服她。”家栋看着欣欣的背影,对承业说道。

“她人是不错,可男人啊,都有审美疲劳。”承业笑着,无所谓地说道。

“你们喝着,我再给你们拌点凉菜。”欣欣说完,又去拌了鱿鱼丝和海蜇头。

酒足饭饱,欣欣去里屋看电视,承业和三个兄弟坐在客厅沙发上聊天。

“转眼又一年,这一年,我去了趟鬼门关,多亏几个兄弟照顾啊!”承业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感慨道。

“哪里,李哥,没有你的照顾,我们早进局子了。”家栋和小郝异口同声地说道。

“今年,主要还是和那个畜生的争斗,咱们双方各有死伤,可说实话,兄弟,想起我那个可怜的姑娘小芳和那个可怜的还没有名字的孩子,我的心就如刀扎油煎一样难受啊!”承业说着,眼里涌满泪水。

“大哥,这个春节就把他做掉算了,他活一天,咱们就少一天安宁。”家栋见承业这样伤心,便激动地说道。

“不,其实,我还是放不下他姐姐采萱,我们俩毕竟好了那么多年,想起来心里还有些丝丝缕缕的牵挂。”承业抬头望着窗外,仿佛采萱就在外边。

“李哥,这些年咱没少吃他亏,下点决心做掉算了,要做的话,这几天正好,用枪进去,有鞭炮声,不会有人发现。”家栋仿佛已经有了行动计划,细致地分析道。

“不,家栋,真的,别动啊!先等等看,那家伙毕竟很狡猾,过年了出事不好。”承业严肃起来,赶忙阻止道。

“好,不动,哥几个,都听着,别动手,回去好好过年。”家栋看了看小郝和安晨,强调了一遍。

安晨坐在一旁,不动声色,可他的眼睛却咕噜咕噜转着,仿佛自己在思考什么。

家栋的目光在安晨这里停留了一下,安晨仍是默无声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把目光移往别处。

“好了,别提他了,过年了,得发红包,我也给你们准备了,来,每人一个。”承业说着,从沙发垫下拿出三个鼓鼓的红包,递到三人手中。

“多谢李哥!”三人也没推辞,齐声说道。

九点多,三人离开承业家的别墅。

安晨开车,家栋坐在副驾驶位置,小郝坐在安晨身后。

“安晨,你可注意点,我看你小子不仿佛。”家栋侧身看着安晨,笑着说道。

“什么呀,赵哥,我怎么了?”安晨目不斜视,继续开车。

“你心里想的啥你清楚,真的,安晨,回去好好过年,可别闯祸闹事啊!”家栋笑着,嘱咐安晨道。

“行了,赵哥,我知道,不过,我真佩服你的观察能力啊!”安晨笑了笑,侧过头对家栋说道。

“咱是兄弟,心有灵犀,安晨,听话啊!”家栋伸过手去,摸了摸安晨的腿,示意他注意,别不当回事。

“行啊,听你的,赵哥,放心。”安晨笑了笑,爽快地回答道。

几个兄弟走了,承业走到里屋,挨着欣欣坐下来,拿起欣欣的手亲了亲。

“欣欣,今年你太累了,这几天好好休息休息吧。”承业感慨不已,这一年,欣欣是太累了。

“只要你健康快乐,只要集团顺利发展,累些没什么。”欣欣笑了笑,在承业的腮上亲了一口。

“有了你,我高枕无忧啊!可看着你累,我也心疼啊!”承业很少说这样的话,今天,一是因为兴奋,见到了小乖,自己将成为一对双胞胎的父亲;二是也想好好和欣欣近乎些,以后也便于和欣欣交流,把小乖接回来。

“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欣欣长叹一声,回忆着自己一年来的点点滴滴,也十分感慨。

“我会永远感激你的!”承业说着,搂住欣欣,在欣欣的嘴边吻了一口。

欣欣嘴里仍蕴着酒香,脸上泛着红晕,分外可爱。

“你真漂亮!”承业看了看,由衷说道。

“是真的吗?”欣欣斜着眼睛,看着承业,目光里满是诱惑。

承业真的好久没有这样说欣欣了。

“真的!”承业说完,一下搂过欣欣,在欣欣的脸腮上樱唇上狂吻起来。

欣欣被酒意和承业的撩拨逗弄起来,也紧紧搂住承业,两人滚到了一起。

第二天,承业和欣欣一起,贴对联,收拾年货,这些活计,以往承业都让张薇派人来搞,这次欣欣没让,欣欣热爱生活,总把这些看成生活的乐趣。

十一点多,一切停当,整栋别墅被红灯笼和彩灯一装饰,立刻新鲜了许多,“喜气盈门啊!”承业看着楼里楼外,兴奋不已,大声说道。

下午三点,两人吃了除夕饭,吃完饭后,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承业的心里一直很不安,在栾川,小乖孤零零地一人在那个一百平米的房间里过年,陪伴她的只有两个尚未成形的宝贝。

想到这里,承业的心里便倍感落寞。

他真想给小乖打个电话,可欣欣一直在自己身边,大年夜,他不想让欣欣知道而心生不快。

八点了,春晚正式开始,这是欣欣每年都不能错过的节目,欣欣把龙眼、芒果等水果和开心果、榛子等坚果拿到茶几上,认真看起电视来。

承业见时机已到,拿起手机去了卫生间。

“小乖,怎么样,很好吗?”承业拨通小乖上午给他的号码,低声说道。

“好什么好?我自己一人,没意思,想睡觉了。”小乖无精打采地说道。

“别呀,乖,振作些,一半天我就过去看你,你看看电视,今晚上春节联欢”承业心里非常心痛,低声对小乖说道。

“他们联欢吧,你们联欢吧,我只有我的一对宝贝儿,今儿累了,我不想也让我的宝贝儿累着,一会儿就睡了,好让他们俩休息休息。”提起腹中的宝贝儿,小乖语气轻柔了许多。

“好吧,你多保重!”承业对着电话亲了一口,心中更多了几分遗憾和歉疚。

“我没事,你好好和欣欣姐过年,我刚才说着玩呢,我很好的,你别惦记。”小乖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还是有些太生硬了,便又改口道。

“行了,乖,你多注意啊,等着我。”承业的心稍有好转,挂了电话走出卫生间。

“承业,给谁打电话啊?”欣欣其实已经听了很久了。

她知道,对方一定是承业的又一个女人。

她给承业留了面子,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承业走出卫生间之前坐回到了沙发上。

“一个客户,新疆的,特够意思,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承业以为欣欣还不知道,便随口说道。

“是啊,够意思的就拜个年,问候问候。”欣欣没再说什么,坐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承业的心,早已飞到了小乖身边,他想象着昨天中午与小乖的欢娱,想象着小乖此刻的孤单寂寞,更想象着两个小宝贝儿出生后的热闹场景……

“承业,你今天有心事啊。”欣欣看着承业若有所思的神情,小声问道。

“没什么,今天回去看了母亲,觉得母亲更老了,人,真不着混啊!”业信口说着,还故意发着感慨。

“是啊,不知不觉就老了。”欣欣见承业仍无心说出实话,便又随声附和道。

除了小乖,承业心里还觉得不得劲儿,他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祝各位朋友,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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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八章 年夜喋血

家栋、小郝和安晨在红绿灯下分了手,安晨走下车全文阅读。 看书网这里离自己的家还有一百多米的距离,要经过一个窄窄的胡同,车进不去。

“安晨,听话啊,好好过年,来年咱们继续合作,潇洒豪爽。”家栋看着安晨大大的眼睛,和棱角分明的脸膛,握着他的手说道。

“好了,家栋哥,对我怎么这么不放心呢?”安晨笑笑,把手抽出,拍了拍家栋的肩膀说道。

“你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小郝我放心,你,我真担心。”家栋笑笑,又嘱咐一句,“好好和父母过年,初一我去看伯父伯母。”

“好了,我等着你!”安晨分外感激,说完自己一人朝胡同走去。

家里的活计干得差不多了,安晨回到家里,把炉子又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去商城给父母买了新衣,又置办了一些年货,家里处处干净整洁,安晨心里舒坦了不少。

这一年,承业对自己不薄,现在,自己手里已经存了六十多万了,这些都是承业给的,安晨正准备攒够一百万之后,买一套好一点的房子,把父母的病再好好治治,让父母也享享福。

父母对安晨非常满意,懂事,能干,不爱多说话,对父母都非常体贴,现在,父母就希望安晨早日给自己领回个媳妇。

“小晨子,咱家现在也像个样了,你也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说个媳妇,也二十好几了,和你同岁的小军都抱儿子了,你也抓点紧,啊!”母亲拍着安晨的肩膀,笑着说道。

“妈,不急,搞对象得靠缘分,哪能说搞就搞啊。”安晨笑着回应,这样的话,母亲说过不止一回了。

安晨对于女子的要求很高,他接触过的女子都是高贵典雅,靓丽窈窕的美貌女子,比如承业的欣欣和艾丽萨,都是那样超凡脱俗,安晨自打接触她们之后,潜意识中就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择偶标准。

将来搞对象一定要搞像欣欣姐那样的,像艾丽萨那样的,安晨多次这样下决心。

可他看来看去,也没在兴德看到过自己满意的。

安晨也去过洗头房,可那些女子实在引不起自己的兴趣,每次都进去之后就出来,没做什么事。

尤其是那次他营救艾丽萨时,看到艾丽萨那晶莹剔透艳丽无比的**之后,他对那些或胖或瘦的或高或矮的女子们都没了兴致,而艾丽萨那无可挑剔的玉体却总在他头脑中浮现。

他甚至想过,多攒点钱,以后去找找艾丽萨,如果艾丽萨没有成家,自己就试一试……尽管他知道这些很荒唐,可这种想法却在他头脑中扎下根来,每次想起,他心中就有了一种暖暖的感觉全文阅读。

他相信自己能够让艾丽萨过上幸福的生活,也能够保护艾丽萨平平安安地在她喜爱的中国旅行写作……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安晨对兴德市的女子更看不上了,那些在大街上自以为是四处招摇的女子,无论是相貌,身材,肌肤,还是气质,风韵……都与自己心中理想的女子形象相差甚远。

第二天吃完早饭,安晨便动手贴对联。

不到十点,所有的活计全部结束,安晨便再也呆不住了,他昨晚在承业家里出现的那个念头怎么也压制不下去了。

家栋的话在他头脑中一遍遍地回响,可那种诱惑却一步步加深,南山窝棚里杀死卢晓光和虞常胜时出现的那种快感的刺激越来越强烈。

杨金星是李哥的仇人,也是不上人伦的恶魔,他蹂躏艾丽萨那样的美女,残害李哥的骨肉和亲人,千方百计想置李哥于死地……这样的人渣不能不死!

思来想去,安晨决定除夕之夜动手。

那栋别墅只有自己知道,而且自己也翻进去跳出来过,对里边的结构非常熟悉,这次行动非自己莫属了。

只要他出现在别墅里,定教他命归西天,安晨越想越兴奋,兴奋得坐立不安。

“爸,妈,我去拿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安晨推出自己那辆半年多没骑的铃木摩托,擦了擦,加满油,对母亲说道。

“什么东西啊,过了年再说吧。”母亲追出来,不放心地说道。

“不行,初五之前要用,我一会儿就回来。”安晨说完,跨上摩托车向着金星居住的别墅疾驰而去。

他要在行动之前再踩一次点儿,一来再好好看看路线,有几条,怎么走,二来掌握一下时间,看看什么时间动手,此外,如果有可能,看看金星在不在,是不是他自己。

安晨戴上头盔,拉下面罩,沿着南环路中速骑行,直奔金星所住的别墅区。

金星的别墅,已经贴上了又宽又长的对联,别墅阳台上,也贴上了花花绿绿的福字,金星正扶着栏杆,向下张望。

是在!老家伙,等着吧,安晨想着,向阳台上望了一眼,没减速,路人一样,继续前行。

绕到后面之后,安晨还不放心,他还想看看是不是金星自己,于是,他驶出五公里之后又转回来,从后边看了看,看不到任何东西,安晨便又转到前边,继续若无其事地望了一下。

杨金星还站在阳台上,一边吸着烟一边朝下边望着。

安晨加速行驶,绕了一个弯,沿着别墅后的另一条路急速离开。

安晨没有任何的恐惧,他心中只有兴奋,整个过程他一直都在享受。

今晚,更刺激的要上演了,想到这里,安晨就抑制不住那种久违的兴奋。

十二点出发,十五分钟到别墅下,翻进去找到杨金星用五分钟,一分钟以内结束行动,逃离现场翻出院墙二分钟,骑士摩托返回十五分钟……安晨一分一秒地计算着时间,他不想出现任何纰漏。

选择在十二点,是因为考虑到当地的习俗。北方过年,都要守岁,全家一起呆到十一点半,十一点半后,家家户户发神祗,给家中供奉的各路神仙磕头上贡,然后每人吃几个饺子,大约十二点以后睡觉。

所以,十二点之前,人们都没睡觉,或活在自己家里,或在别人家正往回走,而十二点之后大部分家都睡了。所以,安晨选择在十二点出发,到金星别墅时正好人们睡觉时。

对安晨来说,这又是一次游戏,这场游戏刺激性强,冒险系数似乎不大,他很自信能够玩好这场游戏。

他没有考虑到失败,因为他认为不可能失败。

下午三点,安晨吃完了晚饭。

帮着母亲拾掇好餐具,安晨便坐下来,陪着父母看电视。

他一边看一边思考,会不会遇到意外呢?如果半路遇到人怎么办,如果采萱在那里怎么办,如果别的男人在那里怎么办,如果金星早有了防备怎么办,还有,自己这次会不会失手呢?

;不会,如果不成功,就迅速逃离,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抓住,那样,对李哥就不利了。

“安晨,记住了,眼界别太高了,过年给我领回个漂亮媳妇。”安晨母亲看着儿子,慈祥地笑着。

“妈,一定的,你等着吧。”安晨笑着答应着,母亲竟流出了泪水。

“都是这几年你爸我们俩给你拖累的,要不早有正式工作说上媳妇了。”母亲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

“行了,妈,怎么能这样说呢,谁有病不得治啊。”安晨说着,剥了一粒开心果送到母亲嘴里。

八点多,家栋来了电话,又一次叮嘱安晨好好陪二老看电视,明天他和小郝过来给安晨父母拜年。

“行了,家栋哥,别总惦记着我们,也和嫂子侄子好好呆呆,别的时间没有,过年就好好呆几天。”安晨说着这些,也有了要流泪的感觉。

放下电话,安晨就去了自己的卧室里。

在他的一个黄色木箱里,有个红色大绒布包,布包里是一把手枪和十四颗子弹。

原来,安晨有十五颗子弹,上次杀卢晓光时用去一颗,那次用完之后,安晨就把枪又藏在了这里,再没动过。

安晨把枪拿在手里,掂了掂,打开保险,拉开枪栓,试了试,然后,拿出五颗子弹,装进弹夹,把枪装到了衣兜里。

接着,安晨有走出卧室,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十一点半,安晨看着母亲四处磕了头,烧了黄纸,又吃了十来个香喷喷的饺子。

安晨看了看,十一点五十多了,便走到母亲身边,拉了拉母亲的手,然后,拿出手机,假装接起了电话。

“嗯,好的,我这就过去。”安晨说完,冲母亲笑笑,柔声说道:“妈,外边有事,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安晨去里屋换上一身黑色运动服和一双黑色运动鞋,装好枪走出了屋子。

“安晨,早点回来!”安晨已经跨上了摩托车,母亲还站在门口喊着。

安晨沿着白天看好的路线,向着杨金星所住的别墅区飞驰。

路上路灯明亮,可没有行人,安晨心里越来越爽快舒畅,越来越激动兴奋。

到了别墅小区外,安晨把车停在了距金星别墅一百米左右的一片阴影里,拿着手枪往前走去。

走了五十米,金星开了一枪,枪声立刻淹没在仍在稀稀落落响着的鞭炮声中。

又走了三十米,安晨又开了一枪,和原来一样,枪声并未引起人们的警觉。

安晨径直来到了金星住的别墅下,朝上看了看,见有两个房间还亮着灯。

这是当地的风俗,除夕夜,一直开着灯,等天亮之后再熄灯。

安晨来到了围栏外,略微看了看,蹬着横栏,一下跃了过去。

别墅楼门没锁,安晨轻轻推开,蹑手蹑脚顺着楼梯走上去。

安晨知道,金星住在二楼中间的那间卧室,上次营救艾丽萨时,安晨来到的就是那间。

此刻,那间卧室里仍旧亮着灯,安晨抑制住兴奋,一脚踹开了房门。

安晨立足未稳,金星一枪打了过来,正中安晨的肩膀。

安晨见金星早已有了准备,暗暗叫苦。

来不及思考,安晨站稳身子,刚举起枪,金星又往前走了一步,对着安晨的胸部就是一枪。

安晨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金星上前,用那只好腿踢了踢安晨的头,只见安晨的嘴角流出一条血线,一双大眼睛还直直地看着自己。

金星想了想,拿起手机,开始拨电话。

谢谢大家,祝各位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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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九章 暗夜移尸

不一会儿,大虎开车过来了最新章节。

“怎么,杨哥,这是……”大虎见此情景,大惊失色,言不成句。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春晚欢闹的节目,几名主持人正大声说着祝福的话语。

屋里靠门的墙角,一具尸体横躺着,尸体下是一汪凝固的血迹。

金星坐在沙发上,默默地吸着烟,屋里满是烟雾,茶几上,放着两把手枪,显然,一把是安晨用过的,一把是金星用过的。

金星见大虎进来,也没站起身,面无表情,仍旧抽着烟。

“杨哥,杀人了,这事我可帮不了忙,杨哥,有别的事吗?”大虎吓得腿软,几乎瘫倒,想赶快逃离。

多年来,自己出生入死,打打杀杀,见过的场面不少,可这样近距离地面对一具尸体,大虎还是第一次。

“别走,坐下!”金星随手拿过一把手枪,指着大虎,说话的声音也像他的目光一样,冷冷地如同外面寒冷的天气。

“杨哥,你让我干啥?”大虎战战兢兢,来到金星面前,腿有些哆嗦。

“兄弟,还真没见过死人?”金星没回答大虎的问题,递过一支烟。

大虎挥手拒绝,他此刻最想知道金星让他做什么。

“今天上午,这小子就围着别墅转悠,我就提高了警惕,从天黑到现在,我一直在窗前阳台上看着,果然,十二点过后,他来了。”金星吐了口烟圈,慢悠悠地说着。

“杨哥,知道他是谁吗?”大虎不敢上前去看,问金星道。

“是李承业手下的一个喽,没太见过。”金星看了看安晨的尸体,低声说道,“他直接进来,二话没说就开枪,多亏我早有防备,否则,躺在那里的一定是我。”

“现在怎么办?”大虎急于脱身,赶忙问道。

“把他运到华晟总部门口,你的任务就完成了。现在街上没人,刚才这小子路上开了两枪,都没人发觉,我们刚才又打了两枪,没事儿,这小子也真会找时机。”金星一脸轻松,他知道,明天华晟值班的就得向李承业汇报,李承业这个年也过不消停,而且,李承业绝对不敢报警。

“杨哥,我真有些害怕。”大虎望了一眼安晨的尸体,低声嗫嚅着。

“有什么啊,你就当他在睡觉。趁这会儿把他扛下楼,放到你的车里,十几分钟后卸下车,你就开车回去,没事了。”金星站起身,轻松地说着。

“这,还有人帮忙吗?”大虎虽然人称老大,可这样的事真是头一回,他看了看金星,胆怯地问道。

“没人了,用那么多吗?你看这小子,就自己来的,这才叫男子汉啊,人多了也是累赘。”金星说着,走过来,又踢了踢安晨的头,叹了口气,“可惜了,多好的小伙子啊!”

“有没有口袋之类的,套上点儿?”大虎知道,今天这事情,躲是躲不掉了,便想急于离开。

“对,你想得很周到,外边墙角有一个长条纸箱,正好可以放下他。”大虎走到外边,总觉得有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自己,腿不停地哆嗦着。

“来,我和你一起把他装进去。”金星说着,弯腰抬着安晨的头,大虎抬着安晨的脚,把一百三十多斤重的安晨放进了纸箱中。

“那我走了,杨哥,明天我回老家。”大虎本不想回老家,这次金星叫他来,也是因为二十八他来看金星时让金星知道的。

“回吧,你是想躲起来吧,没事儿,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找你。”金星笑了笑,和大虎握了握手。

大虎进屋以来,第一次见金星有了笑意。

金星帮着大虎把纸箱扛到肩上,大虎急促地下了楼。

金星站在阳台上,看着大虎的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才返回来,拿来墩布,擦干地上的血迹。

他一下瘫倒在沙发上,他也很害怕啊!

怔怔地想了一会儿,他拿起手机,给边锋打了电话。

“姐夫,过来,陪我待一会儿。”金星直来直去,仿佛还带着怨气。

“这么晚了,明天行吗?”边锋见已经快一点了,不情愿地回道。

“不行,快过来!”金星把手机一扔,仰靠到沙发上。

第二天早八点,家栋和小郝按着头一天的约定,去给安晨的父母拜年。

家栋和小郝特意拿上了两瓶五粮液白酒和两件脑白金,准备停当之后给安晨打电话,可安晨的电话就是打不通。

“别打了,走吧,说不定还没起床呢。”家栋说完,启动车子,直接驶往安晨家。

车子停到胡同外,家栋和小郝提着东西来到安晨家里。

“伯父,伯母!”家栋大声叫着门,不一会儿,安晨父母一齐出现在家栋和小郝面前。

“伯父伯母过年好!”家栋和小郝一起使过礼,便急切地问道,“安晨呢?”

“这孩子,急死我们了,昨天十二点出去的,到现在还没回来,急死我们了,这让我们去哪里找去,你说可咋办?”安晨父母皱着眉头,几乎哭出声来。

“伯父伯母,您别着急,我们找找看。”家栋的头嗡地一声,心说,坏了,急忙走出来,给承业打电话。

“完了,完了……”家栋连声说着,右手不停地捶着头。

“这家伙会不会出事啊?”小郝也皱着眉头,茫然地看着家栋。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家栋,刚才华晟门口保安来电话,说在大门口二十多米处发现一具尸体,你快去看看!”承业在电话里急切地说道。

“大哥,一定是安晨,我们刚去他家,他昨晚出去没回来!”家栋哭出声来,泪水沿着脸颊流下来。

“我这就过去,你们先到那儿,别声张!”承业说完,和欣欣打了个招呼,立刻到楼下发动车子,向总部驰去。

家栋打开纸箱,泪如泉涌。

安晨的尸体早已挺直,他的手还紧握着,眼睛还闭上,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天空。

“兄弟!怪我们大意啊,兄弟!”家栋把脸紧紧地贴在安晨冰冷的脸颊上,捶胸顿足,失声痛哭。

多好的兄弟啊!家栋和安晨相处时间并不长,可安晨的安稳聪明,胆大心细,有礼有节都令家栋欣赏不已。

家栋回来之后,也多次听承业说安晨所做的一切,他们都从心眼里喜欢这个不可多得的好小伙子。

昨天还在一起欢笑喝酒,现在却阴阳相隔,家栋真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不一会儿,承业过来了。

承业用力捶着脑袋,蹲在安晨面前,抚摸着安晨的手,摩挲着安晨的眼帘,几次之后,安晨的眼睛终于合上了。

“兄弟,走好,我们会替你报仇的!”承业站起身,对家栋说道,“家栋,走吧,把兄弟拉到医院太平间,摆上祭品,找个兄弟陪灵,我们合计一下。”承业抹了抹眼泪,对家栋说道。

“好的,放到我的车里吧。”大家都知道,这事一定是杨金星干的,可下一步怎么做,都心里没谱。

现在,报警不行,再去金星那里拼命也不行,承业和家栋陷入从未有过的悲痛和无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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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〇〇章 南山安葬

家栋和小郝把尸体运到了市中心医院的太平间,家栋找来装殓美容师,对安晨的伤口进行了整理,又买来十对花圈,小郝去买了寿衣,冥币,把安晨安停在太平间里全文阅读。

“明天,再通知你的父母吧。”承业来到安晨尸体面前,点燃三炷香,恭恭敬敬磕了四个头,哽咽着对静静躺在那里的安晨说道,“兄弟,多好的兄弟啊!你就是不听话,还是让那个畜生害了你!”

家栋和小郝站在旁边,泪如雨下,也跪倒地上,磕了四个头。

“今天先陪兄弟一天,明天,咱去伯父伯母家,给安晨买块墓地,安葬了吧,火葬场得要死亡证明,更麻烦。”承业站起身,看着家栋说道。

“李哥,这事儿还怨我啊!我已经看出他要动手了,嘱咐了他好几遍,本以为他不会去了,谁还想到他还是没忍住,如果我一直跟着他,也不至于啊!”家栋用头撞着墙,再次失声痛哭。

“看来杨金星是有了准备了,否则他不是安晨的对手啊!”承业看着安晨静静地躺在那里,心如刀绞。

“李哥,这次下狠心吧,别再留着那个畜生了。”家栋看着承业,咬着牙说道。

“家栋,这事也怪我,以前总想起他姐,优柔寡断,于心不忍,现在看来,真得动手了,真得来真格的了。”承业俯下身,摸了摸安晨冰冷的身体,心痛不已。

“李哥,您说吧,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寻机动手,决不让这个家伙多活一天!”家栋看着承业,目光喷火。

“家栋,先冷静冷静,咱不能像安晨兄弟那样,上那家伙的当,得好好准备准备,做就做到万无一失,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承业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家栋说,“咱们先去南山,找块茔地,无论花多少钱,也要买下来,然后,再去给老爷子老**买套房子,最后再去安晨家。”承业皱着眉头,对家栋和小郝说道。

“好的,我告诉苏昊过来,让他守灵。”家栋说完,拿出手机给苏昊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苏昊领着另一个弟兄过来,见过家栋和承业,又豪爽地问道:“赵哥,用得着我们时说一声,我们也没什么事。”说完,走近安晨的灵床,点燃三炷香,跪倒地下磕了头,然后端坐到安晨灵前,庄重地守起灵来。

上午,南山的茔地终于买下,二十平米,花去四万,地主可能已经看出了承业他们急于购地的心理,一直说不卖,经家栋和承业多方央求,才首肯卖掉。

下午,承业和家栋去银苑小区看了一套一百三十平米的楼房,直接交易,连同过户花去七十多万。

“行了,明天去安晨家,这话真没法说啊!”承业皱着眉头,一筹莫展。

“李哥,我说吧,我去过他们家,你就别去了。”家栋怕承业去了两位老人再责怪承业,承业又不好争辩,便对承业说道。

“不行,以后,两位老人就是咱的老人,谁有时间谁去看看,这次我得去,老人说什么我都听着。”承业说完,和家栋、小郝去了棺材铺,买了一口二三四的松木棺材。

第二天一早,承业和家栋、小郝一行三人来到了安晨家里。

安晨妈见家栋小郝和另一位身材高大,表情凝重的青年进来,知道安晨已经出了事,拉住家栋的手痛哭起来。

“伯母,别哭了,我们会给安晨报仇的,这位是公安局局长,我们已经立案,公安局会抓到凶手的。”家栋一边落泪,一边安慰安晨父母。

来时,家栋和承业已经商量好,说安晨出来后在北环遇害,承业是公安局的局长,正在调查此案……

这样,虽然欺骗了两位老人,可毕竟还能给他们一些安慰,也可以使两位老人安静下来。

“我可怜的孩子,还没给我娶上媳妇……!”安晨母亲嚎啕大哭,哭得承业、家栋和小郝都落下泪来。

“伯母,我们给安晨兄弟买了茔地,给您二老买了楼房,等安定了,您二老把这套房子处理了,就可以到银苑小区住了……”家栋扶着安晨母亲的肩膀,耐心劝慰着。

“安晨走了,给我住皇宫又有何用,我那可怜的孩子啊!”安晨母亲边哭边喊,承业三人站在一旁,也失声痛哭。

“好了,伯母伯父,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已经阴阳先生看了茔地了,准备明天上午九点下葬,您二老看还有什么事吗?”家栋扶着安晨母亲的肩膀,流着泪说道。

“一会儿我去医院太平间,我们老两口总得见上孩子一面啊!”安晨母亲哭着说道。

“好,一会儿咱一块过去。”家栋说完,让安晨母亲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承业提议离开按厂家,去医院太平间。

二老坐承业的车,家栋小郝坐一辆车,五人一起想医院太平间驶去。

两位老人说什么也要陪儿子一宿,怎么劝也不行,最后,大家索性在一起,陪着安晨说话。

安晨母亲几次昏厥,醒来后就在安晨头前不停地说,回忆安晨小时候的情景,回忆安晨当兵回来后的情景,到伤心处便嚎啕痛哭,一直到天明。

八点,家栋叫来的二十个弟兄到了,他们在一位老者的安排下,绑杠,起灵,撒纸钱……把安晨的灵柩抬到了南山新买的茔地上。

太阳已经出来了,照着刚刚打好的墓穴,照着两位老人苍老的面庞,也照着承业、家栋兄弟一双双愤怒的眼睛。

大家都没有说话,默默地把安晨的灵柩下葬,越来越多的铁锹铲起越来越多的土块,安晨便长眠在了那块洒满阳光的墓地上。

“安晨兄弟,走好,以后我们会来看你的!”临走,家栋、承业和小郝扑通一声,跪倒在安晨的墓地前,其他二十几位弟兄见状,也齐刷刷跪倒在承业后面,齐声说道:“兄弟走好,我们会回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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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〇一章 复杂心绪

大虎一走,金星就瘫软到地上,刚才,他也是勉强支撑啊全文阅读!

自打杀死牛得学以来,也有几个人惨死在他手里,可那都不是他自己动手,自己亲手开枪杀人,他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杀牛得学时,是在人声嘈杂的夜总会里,灯光昏暗,用的是玻璃酒瓶,杀完后就被人带离现场,恐惧感似乎没这样强烈。

这次不同,就在自己的家里,灯光强烈耀眼,安晨的表情清晰可见,那种对自己愤怒的逼视,临死前那种可怕的抽搐,一直在金星的心里一遍遍回放着,挥之不去。

可刚才在大虎面前,他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怕大虎因害怕而逃离。

其实,这几天,他就提高警惕了。

腊月十五上街,他看到了家栋和安晨、小郝三人在一起,他就想到,这个年,自己不会消停了。

于是,他在各方面都提高了警戒,在自己家里,他枪不离手,自己外出时,他一般都让广宇或大虎陪同,从不自己一人单独外出,连姐夫边锋陪他出去他都不放心。

一直到除夕,他看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骑着摩托车绕着自己的别墅转。

金星心里一惊,终于来了。

他想给大虎打电话,可又怕自己的怀疑不准确,无缘无故地耽误人家过年。

他想到了广宇,可拨到一半号码时他又停下了,滦水离这里一百六十多里,广宇又不经常回家,现在打扰也太不讲人情了。

自己面对吧!

自己有自己的优势,金星这样解劝自己。

自己可以全神贯注,聚精会神,不会因说话或讨论什么问题而分心,想到这里,金星仿佛胆大了许多。

于是,他拿着自己那把手枪,填满子弹,在阳台上和客厅里来回观察,还架上了一天望远镜。

安晨出现在路口时,他就已经发现了。

终于来了!

他崩紧了神经,试了试枪栓,站到阳台上观望着。

安晨在路上开的两枪,他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清清楚楚。

这小子,真滑头,别人一定以为是鞭炮,老子却听得出这是枪声,金星得意地笑笑。

他知道,安晨一定进客厅,因为这里的灯亮着。

他听见了安晨的脚步声,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

只要安晨一开门,二话不说就开枪,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快,决不能迟疑!

所以,安晨踹开房门的那一刻,金星的枪已经响了。

这是安晨始料未及的,他想再抬手举枪,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在了金星的手中。

边锋赶到金星家时,金星正趴在沙发上,双眼通红,显然哭过。

“怎么了你?让你过去你不过去,半夜三更地又叫人过来。”边锋看着金星的样子,不满地说道。

“我杀了人。”金星冷笑一声,低声说道。

“什么?在哪里?”边锋大吃一惊,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这里。”金星目光呆滞,不动声色,还和原来一样低声回答。

“说胡话呢吧你?”边锋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下来,大声埋怨道。

“这有什么奇怪,老子前七八年就杀过人。”金星又想起当时在夜总会杀死牛得学的情景,故作镇静地说着。

“人呢?”边锋环顾四周,看不到死者的影子。

“就在你站的地方!”金星面无表情,看着边锋。

“啊!”边锋一声大叫,往里边跑去。

“人让我弄走了,胆小鬼。”金星说着,指了指沙发,让边锋坐下。

边锋还将信将疑,一位金星开玩笑。

当看到茶几上那把乌黑的手枪时,边锋相信了。

“你真的杀了人,金星?”边锋坐下,镇定了一会儿,问金星道。

“你看我这样子,看这把枪,像骗人吗?我大半夜的把你叫到这儿,是骗人吗?”金星白了边锋一眼,看着边锋说道。

“金星,不能这样啊!要钱,我给你,要房,我给你,媳妇,你姐给你张罗……你可不能往这条路上走啊!”边锋皱着眉头,急切地劝说道。

“你也把我当成废物?我向你要过钱,可我可不希望成为一个啥都等着别人的废物。”金星看着边锋,大声说道。

“行了,金星,别说了,你这座房子也别要了,过几天卖了算了,这里死过好几个人了,阴气太重,住着都不吉利,在我开发那儿我给你留一套。”边锋看着金星,环顾四周说道。

“我就不信这个邪,偏要在这儿住下去,哪有这些事儿,况且我还有一套房,只不过现在让朋友住着。”金星看着边锋,不以为然地说道。

边锋知道金星脾气执拗,听着金星发完唠叨,接着说道:“走吧,去我们那里,好好呆几天。”

“这会儿不去,咱俩先喝点酒吧,等天亮了再走。”金星怕麻烦姐姐,也怕姐姐数落自己,便拿来一瓶红酒,启开两厅罐头,放在茶几上喝了起来。

早八点,金星把枪藏好,和边锋一起走出房门,门口还有一点血迹,金星拿过抹布擦了又擦,和边锋一起去了姐姐家。

“金星,怎么了,半夜叫你姐夫?”采萱对金星有气,可也可怜,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啊!

“没什么,就是孤独了,想姐夫了。”金星笑笑,掩饰着自己的表情。

“没什么就好,我可真替你担心啊!那会儿让你过来你不来,不知你怎么想的。”姐姐越说越激动,金星又皱起了眉头。

“行了,采萱,别说了,金星有些不舒服,刚吃完药,你就让他静一静吧。”边锋唯恐金星心烦,和姐姐顶嘴,赶忙阻止采萱道。

“好,我不说了,金星,准备吃饭,今年前半年,我一定再给你找一个对象,你也争点气,好好过日子吧。”采萱叹了口气,对金星说道。

“姐,我怎么不争气了?你这样看不起我,我还是走吧。”金星说完,起身就走。

“金星,回来,别和你姐生气啊!”边锋一把抓住金星的胳膊,想把金星留住。

金星使劲一挥,把边锋轮了个趔趄,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去。

“你也真是,还说吗?金星别墅那儿出大事了!”边锋埋怨着采萱,不再顾忌什么。

“什么大事?”采萱放下碗筷,惊慌问道。

“他杀了人!在他的别墅里!”边锋尽量压低声音,尽量镇定地说道。

“天啊!这个祖宗!”采萱一下瘫倒在地,对边锋喊道,“快去,把他追回来!”

“你也别着急,他已经处理好了,估计和上次中毒那些事一样,都是相互的仇杀,估计对方也不会报案,只要安抚好金星,别让他再自暴自弃,再去杀人。”边锋把采萱扶起,替采萱擦着眼说道。

“好了,你快去追他!”采萱急切地喊着,让边锋去追金星。

采萱心中暗想,杀的是谁,千万别是承业啊!

金星跌跌撞撞跑到门外,刺骨的寒风使他打了个冷战,他裹紧衣服,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稀稀落落的鞭炮声使整个街道更为寥落,此刻,正是一家人围坐一起吃饺子的时刻。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啊,金星想着自己的经历,心乱如麻。

为什么和李承业结仇,为什么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现在上岸还来得及吗?这些他思考了千百遍的问题更令他烦躁不安。

他真有了再杀人的冲动!

正在想着,边锋的宝马轿车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走,金星,上车,你穿得少,快进来!”边锋摇下车窗,急忙说道。

“我不上,你走吧。”金星没有停步,继续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别犟了,你姐也是为你好,这脾气怎么这大呢,走吧,你姐正在家哭呢。”边锋不会劝人,就这样慢慢跟着金星,边开车边说。

“你快走,别管我!”金星加快了脚步,走上了路边的台阶。

“金星,回来!”采萱只穿着一件红毛衣,一边哭着一边喊着,跌跌撞撞跑了出来。

金星一见,吃了一惊,停住了脚步。

原来,边锋刚走,采萱还不放心,便不顾一切地跑了出来。

看着金星一瘸一拐的身影,采萱心里分外难受,她一边跑着,一边哭着,一边喊着。

金星终于停住了脚步。

“金星,是姐不好,你跟姐回去,好好呆几天。”采萱说着,拉住了金星的一宿,抱住金星痛哭起来。

金星受到了极大震动,拍了拍姐姐的肩膀,说道:“姐,走吧,上车。”

三人回到车里,谁都不说话,默默地回到了家里。

采萱不敢问金星的任何事情,连看电视都尽力避开那些暴力杀人的片段。

金星已经意识到,姐姐似乎知道了什么。

可他不能说,就这样闷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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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〇二章 采萱出面

这几天,采萱心如刀绞最新章节。

她想从金星和边锋口里得知金星杀的人到底是谁,可两个人都讳莫如深,没有提起。她自己又不好再问,只能默默忍受着煎熬。

可她明白,即使不是承业,也是与承业有关的人,她决定亲自问问承业了。

“边锋,我出去买点青菜,你和金星好好在一起。”采萱说完,拿起手机走出房门。

“采萱,一会儿我去吧,或者我开车送你。”边锋追出来,跟在后边喊道。

“不用了,你回去,我愿意走走。”采萱说完,下了楼梯。

刚走几步,采萱就拨通了承业的电话。

承业没接!

采萱的头轰的一声,难道是金星真把承业杀了?不对啊,大年夜,承业去金星那里干什么。

可承业怎么不接电话呢?

采萱的心咚咚地跳着,她漫无目的,茫然地往前走着。

又拨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采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真想返回去问个究竟,可又怕金星怪罪,等了二三分钟,采萱再次拨了过去。

“喂?”这次通了,可接电话的是个女的。

“喂,你好,李承业在吗?”采萱更加紧张,不顾其他,急切地问道。

“哦,你是谁?”对方的女子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我是……,哦,我问一下李承业先生在不在?”采萱没法回答,可她又急于想知道承业是否安在,便没回答对方的问题,继续追问。

“喂,我是李承业,你是……?”承业还没从被窝里起床,接过欣欣递过来的电话,睡意朦胧地回答。

“是采萱,哦,我在家?请问……?”承业还未从梦中醒来,说话含混,可他听出了是采萱。

“你是李承业先生吗?你在哪里?”采萱不敢确定接电话的是承业,不放心地叮问着。

“我是李承业,采萱,我还在睡觉,有事吗?”承业赶忙坐起,提高了声音。

“哦,是你承业,你在就好,吓死我了!”采萱下意识地抚着胸口,连声说道。

“怎么了采萱,有事吗?”承业一位出了什么事,急忙问道。

“没事,承业,有时间见见面行吗?”采萱带着哭意,低声说道。

“好,你定地点。”承业看了看一直站在身边的欣欣,急忙说道。

“下午四点,鼎华轩吧。”采萱说完,长长地舒了口气。

“承业,那个采萱还和你有联系?”欣欣看着承业,面色沉静。

“没有,只是有事时打个电话,很久没联系了。”承业说着,开始穿衣。

“承业,你现在越来越神秘了,不,是诡秘了,有些事你瞒着我。”欣欣叹了口气,对承业说道。

“好了,欣欣,我发现你的疑心也越来越大了。”承业不满地回应着,下地穿鞋。

承业的手还有些不方便,穿鞋还有些费力。

欣欣一见,心立刻软了下来,想起承业在医院时的情景,想起自己曾经发过的誓言,赶忙上前帮着承业穿好鞋,整理好衣服。

“欣欣,我真的没事,你别太多心。”承业拉着欣欣的手,低声说道。

“好了,准备吃饭,从大年初一到今儿个,你也没睡个好觉,没吃一顿好饭,你这样,我真担心你的身体了。”欣欣亲了亲承业的脸颊,去厨房准备早餐。

“承业哥,你说过的,过了年就过来,今儿都初几了?”承业刚坐到餐桌旁,小乖就打来了电话。

“哦,小乖,这几天我有急事,等几天啊!”承业刚和采萱通完电话,这时小乖又来电话,不免有些紧张,赶忙说道。

“承业哥,你说过的,过了年就过来,可今天都初四了,我从初一就盼着,一直到今天了,哥,你知道等人的滋味吧。”小乖声音软绵,承业听了心里更加着急。

“好,明天或后天的我过去。”承业赶忙应允,想尽快结束对话。

“承业,又有人啊,忙不过来了?”欣欣早已站在门口了,刚才承业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四方营大理石矿的,有点事。”承业随口撒着谎,心里却颇为担心。

“行了,承业,大过年的,多注意些,有些事注意分寸,都这么大了,还让人放心不下啊!”欣欣长叹一声,坐下来吃饭。

下午,承业应约来到了鼎华轩,为防止意外,他通知了家栋,让家栋在远处看着。

家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到鼎华轩承业和采萱坐的雅间外提防着。

四点半,采萱到了,承业把采萱迎进去,关上了门。

“承业,金星杀人了,是吗?”刚一进屋,采萱就急切地问道。

“是,你怎么知道的?”承业很诧异,这事金星一般不会和姐姐说的,她怎么知道的呢?

“是边锋告诉我的,可吓死我了,承业,我原来怕你出意外,那人也是你们的人吗?”采萱知道,两人的龃龉已非一日,两伙的残杀也非一宗,便看着承业,直接问道。

“是,是我的最好的一个弟兄,才二十四岁。”承业声音低沉,叹惋不已,他知道隐瞒不住,索性不再隐瞒。

“过年了,他去金星那儿干什么?”采萱皱着眉头,低声问道。

“金星和我的关系你也知道,这几年事儿没少出,我的这个弟兄部队转业,身手不错,上次金星囚禁那个法国女子时,就是他去解救的,他气不过,就想去给我报仇,你知道,我的孩子,情人都死在金星手下的人手里,所以,弟兄们都憋着一股气,这个弟兄显然也是这个意思。”承业捶着眼脸,幽幽说着,仿佛在回忆着一场场可怕的梦境。

“承业,能不能放一放,不再这样,你看,连过年都过不消停,整日提心吊胆的,这样的生活还有意思吗?我真不愿看见你们这样啊!”采萱泪如泉涌,看着承业。

“我知道,可是采萱,现在,我能罢手,可金星不行啊!他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我想,以后,我们俩的事儿你也别管了。”承业看着采萱,想伸手安抚,又停住了。

“承业,那毕竟是我的弟弟啊!当年,他进监狱,我多着急,他出事,我恨不得替他去死,我们毕竟是亲姐弟啊!我知道,提起这些,你肯定伤心,他真太不懂事了,这样,我回去劝劝他,你也大量些,你们俩放下刀枪,和好如初,或者,即使不和好,也别再如此杀戮,行吗?”采萱泪眼汪汪看着承业,站起身来。

“采萱,以前我们不是没试过,可是不行啊!我没事,你回去和他说说,就怕你说不通他。”承业知道,采萱的时间有限,她不可能和自己呆得时间过长,便也站起身,准备出门。

“好了,承业,拜托你了!你大度些,我先回去了。”采萱说着,伸出手,和承业握了握。

这是一双多么熟悉的手啊!那样温润,那样滑腻,曾经漫游过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如今,还是那样温热,却显得那样陌生。

承业的泪也流下来,握着采萱的手,低声说道:“没问题,只要他答应。”

看着采萱那纤弱的背影,承业摇了摇头,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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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〇三章 难以回头

采萱回家时,金星和边锋正说着什么,见采萱回来,立刻打住了全文阅读。

“采萱,你哭过,怎么了?”边锋看着采萱,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你们在说什么?”采萱勉强露出笑容,故作平静地回答。

“聊春晚的节目,你买的菜呢?”边锋见采萱两手空空,满脸狐疑地问道。

此刻,边锋也怕金星怪罪自己把自己杀死安晨的事告诉姐姐。

“超市的菜卖光了,剩下一些都是人家挑剩下的,我没买就回来了。”此刻,采萱还没想好怎么和金星谈话,所以,还不想把问题说破。

晚饭之后,金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采萱看了看屋门,坐在了金星身边。

“金星,告诉姐,以后,别再打打杀杀的行吗?你这样,让姐担心死了,刚才回来时,我真想钻到车下死了算了。”采萱攥着金星的手,边哭边说。

“李承业又和你说了什么?”金星眉头紧锁,愤恨不已。

“不是他和我说的,是我约的他,你除夕夜里的事,是边锋告诉我的。金星,收手吧,听姐的话,行吗?”采萱目光充满哀求,泪水盈盈。

“姐,收不住了,我们之间的仇怨已经由许多兄弟的生命积淀下了,现在,他和我,想收手都不可能。我们就像失去刹车的汽车,明知道前边是万丈悬崖,也无法控制了。”金星长叹一声,也流下了眼泪。

“不,金星,还来得及,我和他说好了,他答应你们好好相处……”采萱摇晃着金星的手,赶忙说道。

“姐,他的话你也信?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们之间已经没有这种你幻想的可能了,姐,想想吧,三十晚上拿枪去要我命,这样的仇恨能够一语抹平?他说得好听,说不定哪天趁我不注意从背后给我一刀或一枪,姐,记住,以后,我死了,就是李承业杀的!”金星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金星,你们俩都冷静下来,好好谈谈,有什么说不开的,想当年,他为了你可没少花钱没少求人啊!”采萱泪落如雨,边哭边劝,想用尽一切话语打动金星。

“姐,别说这些,那是过去!那是为了你!姐,你就当没我这个弟弟,看着你为我担惊受怕我也难受,可没办法,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回不去了,姐!忘了我,别管我,行吗?”采萱看到,金星的目光里,也写满了茫然和无奈。

“行了,金星,可以的,只要你们放下手里的刀,就可以。”采萱不想放弃,坚持说着。

“姐,和你明说吧,我早已不是那个单纯青涩的男孩了,毕业不久我就走上黑道了,我手下有几百弟兄,现在都各自分散着,这些年干了许多坏事,也干了许多好事,走到今天,我已没有退路了,即使我想退,手下的弟兄们也不让我退,这些,你可能不明白。”金星索性把自己的过去都说出来,也让姐死了这条心。

“金星,你太令我失望了!”采萱抬起手,一巴掌打在金星泪水四溢的脸上。

“姐,你打吧,对不起!”金星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昂然说道。

“行了,金星,你也不小了,该有自己的选择,知道了这一切,金星,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我只想快快死去,不想生活在这种恐惧、愧疚和无奈之中了,金星真的,有一天我死了,你不要怪罪任何人,那是我自己的选择。”采萱说完,走进里屋,一头躺在床上。

“姐,你不能这样,边锋对你不错,你还有孩子,你有你美好的生活,你不要把我的生活和你们的生活搀和在一起就行了,姐,保重!我也走了!”金星跪在地上,用力磕了一个响头,吃力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门。

采萱下床,看着金星高大但很苍凉的背影,又失声痛哭起来。

金星回到家里,立刻给广宇打了电话。

广宇提着一盒鹿茸和两瓶五粮液走进金星家门时,金星正察看着安晨躺过的地方,想再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

“什么呀,金星,这么仔细?”广宇看着金星,不解地问道。

“你用专业的眼光看看,这里有没有异样?”金星指着地面,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我看看。”广宇好奇地蹲下身,他知道,金星这样说,就说明这里定有蹊跷。

“哦,这里有血迹嘛,擦得不干净。”广宇一眼看出,对金星说道。

“还是专业啊!广宇,我在这里杀了人。”金星递给广宇一支烟,平静地说道。

“啊?真的,在这里?”广宇把烟停在空中,疑惑不解。

“是啊,就在这儿,三十晚上,李承业派一个杀手来要我命,幸亏我早有准备,否则,你见不到我了。”金星叹了口气,看着广宇说道。

“是哪个杀手?”广宇对李承业手下的几个人家栋小郝等已经认识,站起身问道。

“以前没见过,年纪很小,二十二三岁,身手不错,已经闯过我们家一回了。”金星描述着,让广宇坐下。

“广宇,我想,李承业肯定会疯狂报复,这样,你帮我看着点,我有事随时和你联系,现在,他肯定很恼火,据说他大年初一给人说好话,买茔地,忙得不亦乐乎。真怕他狗急跳墙。”金星说着,观察着广宇的神色。

“报复?李承业不会,就怕他手下那几员猛将,赵家栋,郝志东,都是大义纲常的人物,就怕他们暗中下手啊!”广宇不知不觉地已经成为金星的得力帮手,有时回想起来他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广宇,我还想来点动作,让他们看看,我杨金星不是好欺负的。现在看这态势,李承业不敢报案,他报案就玩完。”金星看着广宇,低声说道。

“金星,先顿一顿吧,这样在火头上动手对谁都没有好处,现在,他一定加强了防范,咱不如先沉寂一段,养精蓄锐,然后,出其不意,这样可能效果更好些。”广宇根据金星提供的情况,认真地分析着。

“也对,还是以健身房为中心,由大虎负责,再找几个得力助手,有点意思的好好训练训练,没人不行啊!”金星站起身,他又有了大干一番的冲动。

“大虎可靠吗?现在行了吗?”广宇知道,大虎一直对金星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这次可以了,除夕夜,那个刺客被我打死后,我让大虎转移的尸体,他很害怕,不过,他已经被拴住了,逃不脱了。”金星为自己一箭双雕的计策很满意,不住地点着头。

“他算一个,让他物色就可以。”广宇说完,站起身来。

“别走了,我打电话叫送几个菜来,一起和我干几杯,为我的躲过一劫干杯!”金星说完,拿过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们今天就正式上班了,以后有事叫我。”酒足饭饱,广宇临行前,嘱咐金星道。

“好的,兄弟,能处理的我尽量不劳驾你,还有,你沉静一段之后,也在局里找个靠山,明白吗?资金我出。”金星送到门口,提醒广宇。

“不用了,先干着再说。”广宇一向不愿这样巴结他人,也看不惯别人这样做。

“不行,听我的,等你看好目标之后和我说一声,我提供资金。”金星拍了拍广宇肩膀,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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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〇四章 加紧绸缪

正月初七,大虎回来了全文阅读。

“金星,我回来了。”大虎在电话里,对金星说道。

“哦,好,今晚,我请你们吃饭,广宇也来,还有,罗霄也过来。”金星很高兴,现在,安晨被他亲手除掉了,大虎已经上套了,广宇已经铁了心了,罗霄含而不露,是自己最忠实的杀人机器,他就像潜藏的狙击手,金星什么时候用罗霄什么时候准时出现。

如此说来,自己的人马已经不错,可他还想再招募几位高手,关键时刻,还得那些身手敏捷,思维缜密的高手啊!

“不了,金星,我在俱乐部,找几个人布置布置,明天开业。”大虎九点多到亨美健身俱乐部,到这儿就和两位弟兄忙乎开了。

“大虎兄弟,不用忙,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去接你。”金星说着,到楼下启动汽车,边走便给广宇和罗霄打电话。

“大虎兄弟,先敬你一杯,太实诚了,我得好好奖励奖励你啊!”大虎知道,金星感激的是自己帮他运走了安晨的尸体。

“还有罗霄,好身手了,咱聚龙帮如果都像哥几个似的,还怕什么?所以,大虎,再物色几个,找身手好的,形象好的,歪瓜裂枣的我看着也不舒服,有过前科的也没关系。”金星用人时也注重外形的完美,眼下,大虎罗霄和广宇都威猛凶悍,很有男人气魄。

“好的,我已经主意了几个,再观察观察,差不多了你再见见。”大虎看着金星,有些谄媚似的说道。

自打除夕夜之后,大虎对金星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对金星来说,杀个人如同捻死个蚂蚁啊!

所以,大虎被金星的杀气和威势彻底征服,原先想观察一段、看看方向的想法他不敢再有了,因为万一金星动怒,自己的结局将和安晨一样。

而广宇被征服的原因就是金星对自己的热诚,这几年,金星在住房、资金、工作调动、工作指导等多方面没少给广宇帮助。

而罗霄,在几年前金星出道时就是聚龙帮的成员,他的能力和忠诚金星毫不怀疑,金星也知道,罗霄文静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喜欢刺激,乐于杀人的冒险心理。

“罗霄,选中人之后你帮助训练训练,如果都像你那样,咱怕啥呀?”金星端起酒杯,对罗霄说道。

“别介,我这人就这点爱好,也没什么技巧,要训练,还得咱这位!”罗霄指着广宇,上次,罗霄已经知道了广宇的身份。

“广宇有公务,不能影响工作,罗霄,到时候我给你找个地方。”金星计划,再找几个胆大心细的好手,练成之后把承业及其得力干将全部干掉,到那时,再借助边锋的经济实力,华晟就是他的天下!

初六,家栋就找到了承业,商量制订给家栋报仇的计划。

“李哥,安晨兄弟已经走了六天了,这个年已经过完了,咱商量一下,动手算了,要不,安晨死不瞑目,咱们心里也不安生啊!这几天我天天做噩梦,总梦见安晨兄弟求我给他报仇,每次醒来我都哭上一阵。”家栋说着,眼里又蕴满了泪水。

“家栋,我也是,安晨是个多好的弟兄啊!有素质,有修养,身手好……这样的兄弟很难找的!可是事到如今,我们也不能太悲哀了,说实话,这些天,我也总被惊醒,总觉得他还在身边。”承业说着,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咱计划计划,把他做掉算了!”家栋看着承业,决然说道。

“家栋,我也想过,可前天,他姐姐采萱又找了我,采萱哭了很久,看着她的样子,我心又软了,她求我,再给他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把他劝过来。我想,咱也大度些,再等等,我知道这样对不起弟兄,可我也实在不好拒绝一个善良女子的渴求。”承业看着家栋,慢慢说道。

“李哥,恕我直言,咱就吃善良的亏啊!那样的豺狼,能劝说过来?开玩笑!”家栋对承业的话非常不满,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咱再等些时日,看他依然凶狠顽固,咱再动手,这样也算咱仁至义尽了。”承业拍了拍家栋的肩膀,安抚道。

“行了,李哥,以后出门和我们说一声,真得多加小心啊!”家栋说完,又建议承业在华晟总部内部成立一个保安部,招募十人专练格斗暗杀,一来可以防备金星的疯狂,二来也可以主动出击,灭掉金星的威风。

“好,这次咱只招二十岁到三十岁的身手敏捷底子好的男子,可以招二十个,对外称保安部,在顶楼找间屋子就可以。”承业极力赞成,他也深切地感受到这方面人才的缺乏。

“我看了一下,咱青龙帮内有几个就不错,其中一个还是济南军区五项全能冠军呢,还有一个,自号杨柳清风的小伙子,对拳术和器械特别钟爱,他的博客已经二十二级了,里边都是他的拳术视频,很棒!小伙子在河北沧州,只是个民办教师。”看来家栋早有准备,手里已经有了部分人选。

“好,家栋,这事就交给你,你人找得差不多时和我说一声,安排他们吃顿饭,我就不出面了。”承业对家栋一直非常放心,对家栋说道。

初六下午,承业终于找机会出来,来到了栾川。

“承业哥,你可想死我了!从初一就开始盼,一直到今天,我是一秒一秒熬过来的,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小乖站在承业面前,让承业看着自己俏丽的脸庞。

“你瘦不瘦小事儿,可别亏待了我的两个小宝宝。”承业说着,跪下身子,拉下小乖的裤子,把脸贴在小乖雪白的肚皮上,认真地听了起来。

“再呆一个月,小宝宝就有动感了。”小乖抚着承业的头,骄傲地说道。

“好了,小乖,和我回去吧,我给你找套房子,你就在那里静养,行吗?”承业真想早些结束这种颠簸之苦。

“不,承业哥,再等等,快生时我去兴德,这个时间你多做做欣欣姐的工作,让她到时候别排斥我就行。”小乖知道欣欣的脾气,上次在承业家时,她一直对欣欣有些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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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〇五章 逐步渗透

中午,承业带小乖去饭店用餐

“我最艰难的几个月已经过去了,承业哥,那些日子,我天天呕吐,还遭人白眼,每天都像大病未愈一样,那时,我真想过死了算了,现在,终于挺过来了。”小乖看着承业,落下泪来。

“哎,乖,别这样,你以前是受苦了,以后就不会了!”承业拿起小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心疼地说道。

“咱这孩子也真皮实,我曾想方设法让他们掉下来,可他们就是不下来,没办法我才留下来的。”小乖嘟着嘴,撒娇一般骄傲着。

承业明白,小乖这句话是假话,因为当初每次与小乖欢愉尽兴之后,小乖都要作倒立这样的高难度动作,显然,她早就有怀孕的打算。

可承业不想揭穿,无论小乖如何,他都要小乖生下这两个孩子。

“你在这里一定要保密,除了我之外别和任何人联系。”承业一边给小乖夹菜,一边认真地对小乖说道。

“我知道,和外人我也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个规矩我懂。”小乖笑着,那笑容,是骄傲,是自豪,是从未有过的充实。

“承业哥,今晚住在这里行吗?”小乖摇晃着承业的胳膊,撒娇地说道。

“我很忙,下午回去。”承业的事情很多,过了年刚上班,许多问题都得处理。

“承业哥,住一宿嘛,再过几天,什么姿势都不能玩了,这几天趁小宝宝小,咱先玩玩儿,过些日子,你想上来,小宝宝就踢你了。”小乖话语挑逗,神色暧昧,承业被彻底地魅惑了。

“好,今晚在这里陪你一晚。”承业想了想,下定了决心。

“好哥哥!”小乖高兴不已,在承业脸上亲了一口。

下午,承业去家电市场给小乖买了一套高级音响,又买了一大摞胎教音乐光盘,告诉小乖:“这是给我的小宝宝买的,你要按时听啊,别偷懒!”

“我会的,一定好好听,他们也是我的宝贝儿啊!”小乖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笑着答应道。

晚上,承业又领着小乖外出用餐,回来后准备睡觉。

“来,先洗洗澡吧,承业哥,在你家那几天,我多想给你好好搓搓澡啊!这次,我给你好好搓一搓。”小乖脱光衣服,站在了承业面前。

“不,我给你搓,怎么能劳您大驾呢?”承业说着,调好水温,两人一起站在了淋浴水龙头下。

“怀孕的女子是好啊,胸部这样丰盈充实!”承业伸手把玩着小乖的丰胸,称赞不已。

“好了,弄得人家太痒痒,一会儿让你吃个够。”小乖说着,也把双手放在承业身上,慢慢游移起来。

不一会儿,两人都昂奋起来,再无心思洗澡,草草地冲洗一下,小乖就被承业抱回了卧室。

“哥,你得听我的,不能太狂浪,要像上次那样,否则小宝宝会反抗的。”小乖像一个专业的老师,指导着承业的动作。

承业在小乖的指导下,小心翼翼,采取着安全的姿势。

“现在这样可以了。”小乖说着,示意承业用力,直到两人步入快乐的巅峰。

“好了,哥,从今往后,暂时告一个段落了,再玩就得我生下他们以后了。”小乖搂着承业,柔情万种。

“没事,几个月就过去了。”承业亲着小乖,想象着孩子出生之后的模样。

“你说,孩子出生后像你像我?”小乖在承业怀里撒着娇,娇声问道。

“男孩当然像我,女孩当然像你了。”承业的手又放在小乖的小腹之上,慢慢抚摸着。

“错,人都说是反着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像你像我都漂亮,因为咱基础不错,是吗?”小乖颇为自豪,指着承业说道。

第二天,承业早早起床,准备回家。

“听话,一定好好呆着,别乱跑,等欣欣同意了我就接你过去。”承业搂着小乖的脖子,一遍遍叮嘱道。

“没事的,我等着哥的好消息。”小乖依依不舍,泪眼婆娑。

承业的车走远了,小乖还站在楼前眺望着,直到车子消失在茫茫的远方。

回去,准备挨欣欣训吧,承业在车上默默地想,昨天,他没开手机,自己来的。

“李哥,你让我们好找啊!多危险,您也不打个招呼,可吓死我们了!”承业一进华晟总部,家栋和小郝就迎上来,低声说道。“临时决定的,没事吧?”承业扬了扬下巴,指了指欣欣的办公室。

“刚问完我们,很担心的样子,李哥,刚才我们对她说您上大理石厂了。”家栋刚才替承业搪塞,说承业去了大理石场了。

果然,欣欣很不满意地说了承业几句。

“上上下下都糊弄我吧,承业,我不说什么了。”欣欣忙于批阅文件,没再追究。

吃完晚饭,承业坐到了电脑前,打开了百度搜索,点开了婴儿图片栏。

立刻,屏幕上铺满了中外男孩女孩的可爱图片,那超萌的表情,可爱的样子,令承业忍俊不禁。

承业对着屏幕笑出声来。

“怎么了你,犯神经了。”欣欣走过来,见承业如此高兴,笑着问道。

“欣欣,快看看这些可爱的孩子,太可爱了!你看,这个小家伙,一看就知道很有心眼儿。”承业用鼠标指点着,完全没有顾及到欣欣的表情。

“是,真漂亮!承业,你是不是想要个孩子了?”欣欣的脸色早已沉了下来,坐到承业身边问道。

“是啊!咱俩也太空寂了,有个孩子会有意思许多。”承业目不转睛,眼睛盯着屏幕。

“那你找一个女子吧,我离开,你们俩好生孩子。”欣欣站起身,走到承业背后,抚摸着承业的后背说道。

“你走干什么,欣欣,无论从企业角度还是从我的感情角度,都离不开你,你走了,我更没着没落得了,那我还是自己吧。”承业说着,握住了欣欣的手。

“还是挺有良心的。”承业的这几句话,令欣欣特别感动。

“是啊,我需要孩子,可也需要女人。”承业揉搓着欣欣的手,看着欣欣说道。

“那就找一个,像艾丽萨时一样,咱三个一起住。”欣欣俯下身,亲了亲承业的脸腮,柔声说道。

“行吗?欣欣,我怕你不肯啊!”承业回过头,观察着欣欣的表情。

“怎么不行,以前咱不是住得很融洽吗?”欣欣索性坐到了承业的大腿上,反问承业道。

“只要你首肯,就好办。”承业说着,思绪又飞到了小乖身边。

这几天,欣欣已经看出,承业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知道承业在外边有了人。

“承业,找人我不反对,但一定得找一个正派的,当今女子,各种各样,有的就是把婚姻当做越过龙门的跳板,过去之后就不顾其他了,希望你找一个明事理,懂真爱的女子,像艾丽萨那样的就可以。”欣欣说出了自己的标准,提醒承业。

“哦,这我明白。话是这样说,这样的女子不是说有就有的。”承业叹了口气,拉长声音说道。

承业开始一步步说服欣欣了,承业知道,这需要慢功夫,要逐步渗透。

第七〇六章 卧虎藏龙

大虎把亨美健身俱乐部打理得井井有条,俱乐部的发展蒸蒸日上。

现在,各个时段的vip注册会员已达一千多人,其中男会员四百多人,女会员六百多人最新章节。

大虎清楚,来健身的都是有钱人,或是成功人士,或是纨绔子弟,没钱的绝不会把钱投到这方面。

所以,大虎把原来的价位提了提,每张卡四千元,如此算来,会员的注册收入即达四百多万,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散客的收入和器械销售的利润比这要多得多,这样下来,亨健健美俱乐部年收入一千万不成问题。

虽然金星说过,能否挣钱无所谓,这里只是一个平台,可钱这东西,毕竟多挣些更好。

按照金星的吩咐,大虎一直关注着注册会员和一些散客的具体情况,希望能够有自己需要的人才。

几天来,其中一个名叫荆浩的小伙子引起了大虎的注意。

“我先看看教练,看能不能胜过我。”头一天,荆浩来报名时,首先提出的是这个问题。

大虎把从体院聘来的四名教练叫过来,站在了荆浩面前。

“哥几个,把衣服脱了,先比比肌肉!”荆浩说着,挑剔的眼神在四名教练身上扫来扫去。

“嗨!……”教练小孔不耐烦了,指着荆浩就要发火。

“小孔,脱掉衣服看看嘛!”大虎在一旁赶忙制止,四名教练齐刷刷脱掉衣服,露出身上快快饱绽的肌肉。

“这两个哥哥还不错,你和他不如我。”荆浩说着,麻利地脱掉运动服,浑身肌肉展现在四名教练面前。

坚实发亮的胸大肌,条状累积的肱二头肌,六块排列整齐的腹肌……荆浩的肌肉块比四名教练的都要漂亮。

“小伙子,漂亮,练过吧?”大虎笑着拍了拍荆浩如同涂了橄榄油一般的肌肉,赞叹不已地问道。

“自己练过,不太系统,报个名吧。”荆浩大大咧咧地拿起衣服,搭在肩上。

“嗨,哥几个,我爱玩,咱过过招怎样,随便打,就叫散打吧,别踢命根子哪儿都能踢,都能打,咱试试,玩吗?”荆浩又把衣服扔到了地上。

然后,荆浩又脱下锃亮的皮鞋,脚上穿着白得耀眼的白袜子。

大虎想起了电影《精武门》中陈真和小日本军官比武时的情景,那动作和此刻荆浩的动作一模一样。

四门教练互相看着,没人迎战。

“哥几个,陪着这位小哥玩玩儿,都怕了?”大虎有些挂不住劲,怒气冲冲地对四位教练说道。

“我来!”小孔刚才被荆浩奚落几句,本就有气,见荆浩这样神气,便忍不住脱下鞋子,“啊”地一声,猛扑过来。

荆浩并不惊慌,双手化掌为刀,挡住小孔急雨一般的拳脚,不住地后退着。

其余三位教练以为小孔必胜无疑,立刻鼓掌叫好。

转眼已经退至墙角,荆浩别无选择,双脚一点后边的墙壁,一个空翻,双脚下落时,一只脚的脚背狠狠地踢在了小孔的天灵盖上,小孔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这样的高难敏捷的动作只有在武侠片中见到过,真实打斗谁见过?

“没事儿,我没太用力。”荆浩笑着,伸手把小孔拉了起来。

“大哥,这家伙来踢馆的,上!”另一位教练肖刚对大虎喊道,示意大虎发话,大家一起上手挣回面子。

“去,哪来那么多事儿,这位小哥,到我办公室一趟。”大虎冲荆浩一扬手,示意荆浩跟自己去办公室。

荆浩冲大伙儿笑笑,跟着大虎到了办公室。

“请问小哥贵姓?”大虎笑着,指了指椅子,示意荆浩坐下。

“别客气,我姓荆,荆轲的荆,浩浩荡荡的浩。”荆浩坐下,大大方方地说。

“荆浩,不错啊,家是哪儿的,是本市的吗?”大虎从心眼里喜欢这个身手漂亮,落落大方的小伙子,笑着问道。

“是,家住桐城路,检察院家属院。”荆浩微笑着,如实回答。

“身手不错,和谁练得?”大虎给荆浩倒了杯茶,又递过一支中华香烟。

“我当过五年兵,在部队练点儿,其实,我从小喜欢武术,高中时和体育老师也学过几招,到部队练得苦些,在我们沈阳军区里也有点名气。”荆浩毫不隐晦自己的本事,和大虎侃侃而谈。

“怎么不继续留在部队啊!你这身功夫很难得的。”大虎知道,当兵当到这个份上,部队领导得千方百计留住,不想让他复员的。

“部队的生活太枯燥,当时军、师、团、营领导都找我谈话,我还是回来了,大好青春不能在那里囚禁着,可回来之后发现更无聊。”荆浩直来直去,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感受。

“我们这几个教练是新请来的,许多地方真不如你,你留下来得了。”大虎看着荆浩,试探性地询问道。

“在这儿?没劲,我好玩,带着几个朋友看看,先说下,我可不是来踢场子的,我真是来锻炼的,一来可以结识一些朋友,二来嘛,可以认识许多有气质的美女啊。”荆浩看着大虎,哈哈大笑起来。

“你的朋友,伸手和你差不多吗?”大虎更来了兴致,急切地追问道。

“我有三个玩伴,身手都不错,不过,照我差得远。”荆浩笑着,喝了口茶。

“明天把哥几个带来,我们老板要见见,行吗?”大虎站起身,握了握荆浩的手。

“可以,我们啊,有个共同的毛病,喜欢刺激,喜欢冒险,我觉得,你们这里还可以弄点散打擂台赛,攀岩之类的,周六玩玩,也有娱乐性,现在,许多人和我一样,就是不知道怎么玩,寻找刺激。”荆浩看着大虎,诚恳地提着建议。

“好的,你的建议我们会考虑,这样吧,明天中午,我领你见我们老总,可以吗?”大虎又叮嘱一句,把荆浩送出房门。

“这个小伙子不一般,咱们得谦虚些,和人家好好学啊!人家是沈阳军区著名的散打高手,今天给咱们留着面子呢。”大虎来到四名教练面前,摸了摸小孔的头说道。

“这家伙身手真不错,昨天我见他在杠铃那锻炼,一连气几百个,大家都惊呆了。”另一位教练看着荆浩远去的背影,和大家介绍道。

“兴德是卧虎藏龙之地,正如周星驰的《功夫》所说,高手在民间啊!”大虎环顾四周,看了看几个场区正在锻炼的学员们,发自肺腑地说道。

第二天中午,荆浩带着另三个平来到了亨健俱乐部,见到了大虎。

“走吧,昨天我就和老板说了,他很感兴趣,走,我带你们去。“大虎说完,领着四人下了楼,钻进了自己的轿车里。

国贸大厦里,金星和大虎以及荆浩四人围坐在一起,微笑着互相介绍着。

“不错,几个小伙子,太棒了,你们几个长得也挺帅,昨天大虎和我说了,荆浩,据说你的身手不错,比《精武门》里的陈真还厉害。”金星笑着,打量着四位阳光帅气的小伙子。

“哪里,我们只是爱玩,老板,想让我们做什么?”荆浩看着哥三个,问金星道。

“具体没什么任务,可都是冒险性很强的临时性的工作,比如我们外出时负责我们的安全,我们遇到紧急情况时立即化解处理等,不知道我说的你们能不能明白?”金星不想把事情说得太露骨,也不想说得过于枯燥让几人失望。

“哦,我们似乎明白些,您说的是不是私人保镖啊?”荆浩身边的一个高个小伙眨巴着眼睛问道。

“可以这样说,但也不完全是,反正这项工作要求身手好,速度快,有冒险精神,很刺激的!”金星特意说得很神秘,迎合着几人的胃口。

“好,先干着可以吗?不行我们再离开。”荆浩笑着,看着金星问道。

“可以,几位可以先适应一段,很有意思的。”金星暗想,有了这几个小伙儿,对付家栋小郝不成问题。

“好,老板,我们先干着,看看再说。”荆浩觉得,现在定下来有些早,先干着再说。

“别叫我老板,我姓杨,就叫我杨哥吧。”金星说完,和四人一一握手,目送着四人钻进一辆黑色奥迪轿车里。

“这几个小子,不错!”金星高兴地打了个响指,这个动作,他好久未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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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〇七章 天外有天

和荆浩一起来的三个小伙子,一个叫张九峰,他的父亲是兴德市土地局局长,一个叫郭威,他的母亲是市审计局局长,父亲是律师,另一个叫王丹,他的父亲是兴德市最大建材市场老板,母亲是兴德市实验小学校长。【

荆浩的父亲是兴德市检察院院长,母亲是法院申诉科科长。

几人从小爱武术,其中荆浩在八岁时父母给他报了武术班,而王丹和郭威小时也进过兴德市刚刚办起的散打柔道班学习。

这几人从初中时就在一起了,那时,他们在一个年级,经常一起抽烟,一起逃课去网吧。

最轰动的就是十三岁时,几人一起坐火车去了少林寺,后来没盘缠了,荆浩给父母打电话,父母把他们接了回来。

从那时起,父母对他们更是百依百顺,唯恐他们再次离家出走。

“好歹混到高中毕业算了,只要平平安安就好,树大自直,大了就好了。”几位父母只好这样互相安慰。

可荆浩还是没有混到高中毕业,十五岁时父母就替他走后门去了沈阳军区。

几人虽生于官宦人家,散漫归散漫,绝不以弱凌强,这还是荆浩定下的规矩。

部队的几年,荆浩受到了部队的教育和约束,行为习惯改了好多,练就的一身功夫也使荆浩有了越来越清晰的目标,将来一定要为社会做出点贡献,否则,对不起这身功夫啊!

可怎么做,他们还很茫然,他们苦于生在这样一个太平盛世,没有战争,没有战乱,没有人向他们求助。

荆浩复员后,他们曾经有过一段,在兴德市大街小巷抓小偷,七八两个月,四人一共抓了五十多个小毛贼,得到了社会的好评,还有一位记者采访过他们。

可他们发现,他们的举动仍是毫无意义的徒劳,小偷丝毫没有减少,一些同伴同龄人还嘲笑他们出风头,他们的心彻底冷了。

“干点轰轰烈烈的大事!”几人多次都说过这样的话,可干什么呢?他们不知道。

亨健健美俱乐部,令他们眼前一亮,那里,是否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呢?

还真有!那就是一些或高傲或靓丽或高雅的女子们。

于是,他们去洗头房洗了头发,每人一身乔丹运动衣,一双乔丹运动鞋,一套护腕,整整齐齐地来到了俱乐部。

没有任何犹豫,每人就交钱成为正式会员了。

“几个教练不行,打不过我们,可咱不能闹事,一些女子确实不错,个个气质不俗,尤其是穿着短款背心练功时,臀部和胸部以下二尺来长的雪白地带暴露出来,胸乳美臀在紧身衣下也是若隐若现,确实漂亮。”荆浩回去之后,对俱乐部做了一个总括式评价,也顺带对哥几个提出了要求。

“这个老板是做啥的,咱也没好意思问,他也没说,给我的感觉很神秘,从请咱吃的这顿饭来看,不是一般人物,看喝那酒,五千多一瓶。”回去的路上,荆浩还有些琢磨不透。

“结账时我看了,四万八,赶上那次给荆浩过生日了。”张九峰也一直思考着金星的身份,到最后也没有准确定论。

“别管干什么的,先混着再说,反正也不用付出什么。”郭威眯起眼睛,看着远处高楼上大大的广告招牌,随口说道。

“不会那么简单吧。没事,他会无缘无故地请咱?”荆浩白了郭威一眼,极为肯定地反问道。

“也是,再有钱也不能这样当土包啊!”王丹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反正也没让咱干什么,咱们依然去俱乐部玩呗。”张九峰钻进几人经常坐的那辆北京越野,驶向他们经常去的荆浩家里。

金星明白,这几个小伙子不缺钱,用钱哄不住他们。

要想留下他们,最好的就是用他们正在苦苦寻找的刺激,得让他们找点有意思的事干。

直接让他们去打杀谁,也怕他们及早撤退,这也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像收复大虎和广宇一样。

先教给他们一些东西,金星首先想到了罗霄。

“我能教什么?别见,另请高人吧。”罗霄一口回绝,多年来,他一直秉承着不和外界交往,不与外人交流的训条。

“罗霄,你听我说,我找来几个小伙子,素质不错,稍加点拨即可成大器。你提拔提拔他们,以后自己也有个帮手。”金星耐心地劝导着,现在,他还不能把广宇抬出来。

“杨哥,多少年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做的事情就是独来独往的,人多不好。”罗霄不想打破原有的规矩,仍旧拒绝着。

“这样,罗霄,你也别和他们多说话,就先露两手,让他们吃惊,留住他们就行。”金星见罗霄仍很固执,但也不想放弃,便这样说道。

“好吧,我看看。”罗霄也知道金星的脾气,只要确定了的事情,他就绝对不让放空。

下午四点,大虎通知荆浩四人和罗霄一起来到了俱乐部最西侧的一个空房间里。

荆浩四人一排站好,个头由低到高,荆浩最高,郭威最矮,规规矩矩,整整齐齐。

“哥几个,别那样紧张嘛,都比我魁梧帅气,听老板说发现几位高手,过来看看。”罗霄眯着细细的眼睛,声音细弱。

“咱们先比试一下?”罗霄依旧笑着,显得温文尔雅,卑躬谦逊。

“比什么?”郭威爱多嘴,笑着问道。

“随便。”罗霄说着,把一把雪亮的匕首扔到地上,“看谁先抢到它。”

“荆浩,你来吧。”郭威忍住笑,对荆浩说道。

“好。”荆浩说着,后退两步,使那把发着寒光的匕首正处中间。

“这样行吗?”荆浩微笑着问了问,又比了比他和罗霄与匕首的距离。

“没问题。”罗霄说着,把一只口哨交给郭威。

“以鸣笛为准,你吹。”罗霄依旧眯眼笑着,看不出任何紧张。

荆浩已经弓下腰去,做好了准备。

“预备!嘟……”郭威的哨声突然响起。

荆浩弯腰去拿,匕首已被罗霄拿起,刀锋已经逼近了荆浩的胸口。

“啊!再来一把。”现场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没见罗霄有什么举动,儿荆浩却早已弯下了腰啊!

“好。”罗霄不动声色,把匕首又扔到地上。

这次,郭威显然把自己当成了裁判,而他,肯定要偏向于荆浩的。

他把匕首往荆浩那边稍微移了几寸,大声说道,“好,准备开始!”话一出口,哨声也响起。

荆浩迅疾弯腰,就在刚要触到匕首的那一刻,罗霄脚尖一点匕首锋尖,匕首霍然弹起,罗霄伸手一接,正握住匕首柄把。

几人面面相觑,荆浩一脸茫然,罗霄依旧轻松地微笑着。

“再来!”荆浩来了火气,以为刚才罗霄使了花招,这次一定聚精会神,全力以赴。

郭威仍旧把匕首放得离荆浩近些,然后给荆浩使了个眼色,看着荆浩的表情。

荆浩弯下腰去,几乎要触到匕首了。

罗霄笑笑,站起身来。

“嘟!”哨声响起,荆浩猛一错身,伸过手去。

罗霄上身没动,右脚一伸,匕首飞出去两米多远,接着,一个箭步飞跃而起,匕首轻松落到了手里。

“怎么样,还比吗?”罗霄笑着,依旧谦和地望着大家。

“真是天外有天!高手啊!我们甘拜下风!哥几个,给大哥磕头,咱们拜大哥为师。”荆浩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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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〇八章 美女诱惑

罗霄依旧微笑,扬了扬手:“哥几个,快起来,我也是随便玩玩儿,岂敢最新章节!”

“大哥,看您的气质风度,真是优雅从容,您身手敏捷,不骄不躁,又不露声色,真令人钦敬!我们哥几个太佩服了!”荆浩善于表达,拱手对着罗霄说道。【

“其实,咱们老板旗下的能人多着呢,我只是一个经营小店的,不能和几位相比,几位若想玩,我就陪几位玩几天。”罗霄站起身,拍了拍荆浩的肩膀说道。

“哦,好!多谢大哥!大哥,请教一个问题,咱们老板是做啥的,以前我们并未听说啊!”荆浩忍不住,皱着眉头对罗霄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兄弟,我还得经营我的小店,告辞!”罗霄说完,向大家微笑着一挥手,走出屋门。

“神了!”荆浩四人看着罗霄的背影,异口同声地说道。

“功夫在民间,真不假,人家就是一个开小店的。”罗霄已经走远了,荆浩还在张望着,喃喃说道。

几天过去了,荆浩四人每天下午准时到场,罗霄每天拿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几人一起切磋动作要领。

“大家一定看过成龙的电影,成龙的动作片有一个显著特点,动作奇快,如同闪电,在真实格斗中,谁能提高速度谁就能掌握主动,否则只能被动挨打。除了速度,思维也要跟上,根据实际,因地制宜,你们看成龙打斗过程中,能充分利用身边道具、环境,审时度势,随心所欲,什么情况下用什么动作,思维都要跟得上……”罗霄一旦讲起来,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

“哇塞,大哥不但身手这样好,还这样能讲,佩服!”罗霄讲完,郭威带头鼓掌,赞叹不已。

“大哥,说实话,你比我们的格斗教官强百倍。”荆浩也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岂敢!只是爱好,说实话,我也读了一些军事方面的书,对短兵器,擒拿格斗等战术动作了解一些,只是了解,皮毛。”罗霄说完,指导大家几个动作,又迅速离开。

“这位大哥真了不起,在这里还真能学点东西,兄弟们,这回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了吧,咱们那点雕虫小技,拿不出手。”荆浩望着罗霄的背影,感慨不已。

金星也开始对亨健俱乐部感兴趣了。

以前,金星很少过问这里的情况,现在,他不但天天过问,还经常到这里来。

金星之所以爱来,是有几个原因的。

一是大虎给他物色的这几个人才,他非常满意,这几人有好奇心,喜欢冒险,又不缺钱,有几次还请自己吃饭,大大方方,不拘小节。

二是这里热热闹闹的场面,美女俊男,生气勃勃,在这里,金星仿佛找到了在学校时的感觉。

还有一点,最吸引人金星的,是这里的几位美女。

金星发现,这里的许多美女气质高雅,韵味十足,仿佛整个兴德市的美女都集中到了这里。

这几天,有两位美女引起了金星的注意。

一位是在瑜伽区练习,金星让大虎查过她的vip资料,得知她姓张名,二十三岁,大专文化,是移动公司的一名业务员,身材高挑,容貌俏丽,气质高雅,观之不俗。

每天下午五点半,她身背一个白色坤包,到更衣室换上一套紫色练功服之后,便端坐一块大红色地毯上,做几次深呼吸后,便开始弯腰伸臂,曲腿引颈,随着音乐认真练习起来。

她很少与人说话,练习完之后便更衣离开,从不逗留。

前天,金星故意站在她离开时的必经之路,装作若无其事地望着远方。

当这位女子从金星身旁飘然而过时,一股淡雅的清香传入金星的鼻孔,金星心里不由得翕动了一下,那股香味,太有诱惑力了。

金星忍不住转过头来,与女子的目光恰好对接,女子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那笑容,使得金星的心咚咚地狂跳起来。

太美了!金星无法表达那种感受。

长这么大,还没见到这样令人**的笑容,真像阴雨许久的天空出现的灿烂阳光。

金星望着她俏丽纤细的背影,心动不已。

还有一位在器械区,大虎告诉金星,这个女子二十六岁,姓辛名蕊,大学本科毕业,是兴德市香榭舍茶屋老板,她每天上午九点到十一点这里训练两个小时,先是有氧跑步,然后做腿部锻炼,最后腹肌训练,从周一到周日,天天坚持,雷打不动。

女子身材高挑,有一米七三多,锻炼时头发挽起,露出雪白脖颈,一双美目顾盼生姿,使那张精致的脸庞鲜活许多,她在跑步机上跑动奇快,如同一阵风,锻炼起来,也不怕使劲用力,每次都汗流浃背。

可锻炼完之后,她又换了个样子,换上一身蓝色撒花旗袍,外罩一件白色貂皮短装,头发散开,长发飘飘,走路也慢下来,显得温文尔雅,淑女范十足。

金星和她搭过话,她后来也知道金星是这里的老板,每次见到金星都很热情,那笑容一直挂在脸上,令金星找到了久违的自信。

自打金星右腿残废以后,他的性格改了许多,原来的开朗大方变成了自我封闭,他出屋极少,更不愿与女子交往。

而这两个女子的出现,使金星久违的自信重新回归,尤其在辛蕊面前。

张的高贵矜持,辛蕊的活泼爽朗,都令金星心痒难耐,对这两个女子,金星在心中进行过多次比较,每一次比较的结果都是,各有千秋,这两个,他都不想放掉。

可金星不敢贸然行事,他知道,自己毕竟是有残疾的,一旦让人拒绝了连幻想的希望都破灭了,以后见面会很尴尬,或者以后再也见不到,还不如先慢慢接近,再逐步接触,到最后再试试,实在不行,就采取非常手段……

现在,金星开始一一接近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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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〇九章 猎艳方略

对于追求女子,金星自有一套,只是由于现在他的腿残了,他的形象和自信都已大打折扣,但他会发挥自己的优势,也能把自己的劣势转化为优势。

他知道,自己的相貌无可挑剔,一米八八的个头,不胖不瘦的身材,都令许多女子禁不住再回头偷瞄一眼;自己的气质也很大度优雅,得体的穿着,适度的举止,使他在任何场合都能得心应手,立刻博得周围人的好感。

这些年,自己接触的高级人物不在少数,开会,就餐,聊天,什么场合他都能驾轻就熟地把气场揽拢过来,使许多人对他心生敬意。

追求女子更不在话下。

首先,他要在女子们经常路过的地方多出现,以加深女子对自己的印象。

第二天,张要走了,金星来到张必经的大厅门口。

银灰色西装,蓝条领带,深棕色皮鞋,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金星显得神采奕奕,风度翩翩。

张走过来了,那股迷人的香气传过来了,金星不动声色,笔直地站在那里。

就在张走到自己旁边,眼看要与自己擦肩而过时,金星一转头,与张的目光恰好对接,金星没有说话,对张微微一笑,闪身避开。

张依然像上次一样,对金星笑笑,飘然而过。

从张的笑容里,金星看到了张对自己的好感,最起码不是排斥。

第三天,金星依然如故,只不过这次身边多了大虎。

“明天你看看,瑜伽区的音乐声音再调大些,看看音响如果不好就换套新的,你再征求一下学员们的意见,看看是否再请一名教练。”金星闻到那股淡雅的香气飘来,便严肃地对大虎说道。

“好的,老板,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我改进的地方?”大虎早已明白了金星的意思,毕恭毕敬地站在金星面前。

“哦,正巧,这位女士就是瑜伽区的,你征求一下她的意见。”金星见张过来,马上露出微笑,对大虎说道。

“哦,这位女士您好,我们老板正征求瑜伽区的管理意见,您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大虎见张来,笑着问道。

“哦,不错啊。”张脸上飞出红晕,更加艳丽迷人。

“我觉得音乐还欠些,想换一套高保真的音响,另外,也正在聘请一名教练,现在,一个教练忙不过来。”金星看着张,微笑着说道。

“哦,那敢情好啊!”张笑得更加灿烂,像一朵清雨之后盛开的茶花。

“欢迎多提宝贵意见,顾客是上帝嘛,你们就是我们的上帝。”金星笑着,看着张说道。

“哦,这里不错,我去过别的俱乐部,设施环境照这里差远了。”张站在金星面前,大方地说着。

“多谢褒奖!能得到学员们的肯定使我们最大的庆幸,谢谢啊!”金星本想伸出手与张握一下,可想到初次说话就握手不好,这事,不能急于求成。

“不谢,您是这里的老板吗?”张红着脸,问了一句。

“哦,是的,请多指教!”金星弯了一下腰,笑着回答。

“哦,不错,挺好的,再见!”张伸手,向金星挥了挥,表示告别。

“再见!”金星侧过身,一直目送着张走下楼去。

以后,金星每天都到俱乐部,溜达一圈之后,等着与张会面。

现在,他不用在过道上专等张了,有时在大厅里,金星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喊住张,问候几句。

张对金星已经熟悉了,说实话,她很喜欢金星这样的男人,论相貌,论身材,论能力,论事业……金星都是极品。

“怎么样,张,新来的教练习惯吗?”金星真的聘请了一位教练,教练来了三天之后,金星叫住张,笑着问道。

“习惯,她很认真,功夫也很扎实。”张手里拿着一块手帕,边走边着,身上的汗还没有落净,脸上的红晕如两片红霞。

“好,你这样的身材不用练也很好了。”金星打量着张的身材,由衷说道。

“哪里,老板真会说笑话,再说,练瑜伽不知为了形体,修养心性,涵韵气质也是很重要的方面啊!”张走到金星面前,歪着头说道。

“呵呵,这瑜伽馆没白开啊!有你这样的优秀学员,我们看着高兴啊!”金星适度地笑着,眼睛很有礼貌地打量着眼前这位优雅从容而活力四射的女子。

“老板褒奖,这里真不错,真的。”张说着,向前方望去,金星知道,她想要离开了。“有你这句话,我还得扩大投资啊!”金星躲开道路,目送着张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去。

金星知道,追女人,不能操之过急,现在约会,还不到时机。

与此同时,金星对辛蕊的接近也悄悄开始。

同样的情景,金星和辛蕊搭上了话。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会尽力改正。”金星望着辛蕊那张红润的脸孔,诚恳地说着。

“我觉得,器械区应该开几个淋浴间,因为每人锻炼之后都出一身汗,不冲冲实在难受。”辛蕊看着金星,笑着说道。

“提得太好了,多谢你!”金星向辛蕊伸出了手,他知道,辛蕊这样的性格,与张不同,她不会拒绝。

果然,辛蕊大方地伸出手,与金星的手握在一起。

那双手,温热滑腻,还带着一丝潮湿,显得更加鲜润柔软。

金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种久违的骚动,就好像有许多只小手在轻轻地抓挠着自己的内心。

金星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松开了辛蕊的手。

“明天我就派人施工安装,四天左右就能使用。”金星笑着,对辛蕊保证道。

“多谢老板,你们这里的服务态度真是不错,我再拉几个姐妹,让她们也办成会员,给你们多拉一些客源。”辛蕊满面笑容,看着金星说道。

“好,我们给你奖励,真的,如果你再拉来五个,我们就让你免费一年。”金星微笑着,此刻,他的眼神已经穿透了辛蕊的衣服,用目光在她玲珑的身体上恣意漫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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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〇章 美人香茶

“哎,那咱做个交易怎么样,你把你的朋友多往我那里介绍些,我包你黄山毛峰、大红袍随便喝最新章节。 ”辛蕊不愧为商人,立刻抓住时机,微笑着对金星说道。

“好啊,今明两天我们有时间就去,我们不需要你免费,只要服务周到就行。”金星微笑着,再一次握住了辛蕊的手。

“欢迎,包您满意。”辛蕊说着,从坤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金星。

“好,处理完今天的几件事,我们就过去。”金星故意装作很忙的样子,他知道,女人喜欢忙碌的男人。

“香榭舍?好名字,我听着好耳熟啊!”金星端详着名片上辛蕊茶楼的名字,认真地说道。

“现在叫这个名字的酒店、茶楼很多,法国有一条大街,叫香榭丽舍,被咱中国人借用过来了,我也图个方便,没多想就用上了。”辛蕊笑着,露出整齐的牙齿。

“现在,一些酒店、夜总会的名字净用些外国名字,是不是有媚外之嫌啊?”金星想多延长一些时间,好让自己的目光在辛蕊身上多逡巡一会儿。

“您别批评我啊,也不尽然,我就觉得这些名字洋气时尚,也很得体,翻译时用的不也是中国汉字吗?”辛蕊赶忙反驳,笑着看着金星。

“啊,对不起,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别介意!好了,辛蕊,我们去时你可别躲起来让服务员出面狠宰我们一把。”金星笑着和辛蕊开着玩笑,他觉得,和这样的女子说话真是一种很美妙的享受。

“好,去时致电,我们列队欢迎,拜拜。”辛蕊冲金星一挥手,快步而去。

金星的目光还在辛蕊身上,漫过柔细的腰肢,丰满的tun部,修长的大腿…….直到辛蕊在他的视线内消失。

第二天,金星果真带着大虎、荆浩弟兄一行六人来到了香榭舍茶楼。

几人一色的蓝色西装,大红领带,黑色皮鞋,外罩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这是朋友的地方,都规矩些,让人一看就知道咱是绅士。”金星在路上就和哥几个说好了,几人规规矩矩,整整齐齐步入大厅。

现在,金星的假肢调整好了,走路看不出任何残疾迹象,这让他自信了许多。

大厅服务员见几人穿着不俗,举止高雅,以为市政府官员或省级官员到了,赶忙把几人让进走廊里边的包间。

“不错嘛,很雅致很有品位。”金星看着走廊上的大红廊柱和雕梁画栋,赞不绝口。

服务员麻利地打开空调,递上消费项目表。

“两壶最好的普洱,一个水果拼盘,一个坚果拼盘。”金星没看单子,随口说道。

“我们这里最好的普洱一壶一千五,拼盘最好的三百。”身穿红色撒花旗袍的女子微笑着提示着,因为这毕竟是不小的开销。

“小姑娘,怕我们给不起钱吧?”金星笑着,说得女子红了脸。

“不,我只是例行提醒。”服务员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哦,老板,怎么不打招呼啊?”辛蕊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来,笑着对金星说道,“多谢赏光,欢迎光临!”

说完,忙让服务员沏茶,上果盘,顺便给每人上了一杯饮料蓝色火焰。

“来,先欣赏茶艺,看看我们的茶艺师过不过关。”辛蕊说着,叫来两位身穿同样旗袍的姑娘。

姑娘身姿一样窈窕玲珑,脸腮一样白皙柔腻,双眼一律晶莹纯净,几个男人都不由得心动起来。

若在以往,荆浩几人的嘴肯定又闲不住了,即使不过于轻薄,也会看着姑娘夸赞几句。可今天他们不敢造次,只是微笑着坐在沙发上。

两个姑娘站在两边,每人负责三人。

“先焚香,焚香除妄念。”两位姑娘同时说完,同时弯腰,一人拿出三炷香,另一人拿出打火机点燃,配合默契,自然流畅。

“再洗杯,冰心去凡尘。”两人同时事说着,各自把三个茶杯放到一个深磁盘中,从另一个热水壶中到处热水,冲洗在茶杯之上。

“再投茶,清茶迎贵宾。”两人又是同时开口,说完之后,将一大撮普洱茶放入各自的茶壶之中,盖上盖子。

接着,又经过了润茶、泡茶、奉茶、赏茶,最后茶杯才落到每人手里,开始品茶,每道工序两人都做得干净利落,细致认真,话语同步,动作一致,看得几人目瞪口呆。

“够味啊!”金星喝了一口,带头说道。

金星不开口,别人是不敢贸然说话的。

“能得到你的夸奖我们深感荣幸!”辛蕊一直站在一旁,观察着几人的表情,她也看出了金星在几人面前的地位和威势。

“真的,这些年我去过很多茶楼,可这样地道、有品位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你们的这两位小姑娘素质很高,动作娴熟,有文化底蕴,这里的装修也上档次,以后,这里我来定了。”金星说完,看了看大家,大家一起点头。

“好啊,老板,今天免费,大家尽管畅饮。”辛蕊笑着,招呼服务员给几人续茶。

一个小时后,金星站起身,其他几位也跟着站起来。

“老板,欢迎下次光临,今儿不收费了。”辛蕊站在吧台边上,对金星说道。

“那怎么行,欣赏了这么地道的茶艺,品尝了这么浓郁的香茶,不买单怎么行?”金星说完,示意大虎买单。

大虎拿出包,点出六千块钱,金星又抽出一沓,也没数就放在了吧台上。

“这怎么行,用不了的。”辛蕊赶忙把钱拿出来,塞给大虎。

“我知道现在茶楼经营起来不容易,我们这样走怎么心甘。”金星又把钱还过去,放到吧台上,几人一起走出茶楼。

“怎么样,大虎,还行吗?”金星知道,哥几个都非常拘束,喝茶也太没过瘾。

“杨哥,让我说实话吗?”大虎笑着,他也看出金星感觉也太拘谨,哥几个都不是谨小慎微的人。

“呵呵,说实话。”金星笑了笑,看着大虎。

“哪有咱自己沏得的大杯茶过瘾,小缸似的一大口一大口地喝,那才叫痛快,这什么呀,比喝酒还费劲。”大虎看了看荆浩兄弟,直言说道。

“就是,咱都是粗人,没这个雅兴。”金星笑着,回头看了看香榭舍,他看见,辛蕊还站在门口,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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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一章 真真假假

从那以后,金星成了香榭舍的常客txt下载。

有时带三五个朋友,有时只是自己,可每次都是金星买单,每次金星都那样慷慨大方,不到半个月,金星在香榭舍花去了八万多。

真是条大鱼啊!辛蕊暗暗高兴,如此下去,茶楼的生意肯定会大有起色。

当初,辛蕊心中的蓝图异常壮丽,投资一座高档茶楼,在经济发展极为迅速的兴德,一定会吸引大量高层人士来此闲聊小聚,在提高兴德市城市品位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可观的效益。

于是,辛蕊拿出所有本事,租房,装修,选聘、培训服务员,茶楼终于顺利开张营业。

可几个月下来,辛蕊的心凉了半截。

如此高额的投资,高档的场所,竟不如对面那几平米的洗脚房。

每天稀稀落落的几个客人,每月寥寥无几的收入,扣除成本还亏损很多。

辛蕊心里异常着急全文阅读。

可辛蕊并未屈服,她马上调整了思路,在单纯经营高档饮茶的同时,又加上了红酒,啤酒,使茶楼兼具了酒吧的功能。

近几个月已经有所好转,可辛蕊还不满意。

金星的到来,给这座高档的茶楼带来了生机。

金星也有人脉,许多喜欢安静,乐于附庸风雅的客人发觉了这里的独特之处,回头客也多了起来。

辛蕊把金星当成了救星,对金星感恩不尽,另外,这样帅气的男人也实在难找啊。

现在,她甚至想过,如果金星向她提出任何要求,她绝不会拒绝,哪怕献出自己的身体。

辛蕊在大学时谈过几次恋爱,也和男友同居过,可结局都令她失望,三个男人,一个骗财,在四个多月的时间里骗走了辛蕊五千多块钱,最后竟还拿走了她的手机。

后两个骗色,花言巧语骗辛蕊和他们租房,其中那位河南籍男子整天抱着笔记本电脑下载a片,看完之后就在那间八平米房间里模仿,无论白天黑夜,有感觉就胡闹,半年的时间,把辛蕊折磨得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和这位河南小子离开后,又一位山东小伙子看上了辛蕊,死乞白赖向辛蕊表白,甚至当着辛蕊的面割腕自杀,辛蕊大为感动,一个多月后两人住一起,可不到两个月,山东小伙又看上了艺术系一位女子,悄无声息地逃之夭夭,将辛蕊自己扔在了那间潮湿的出租屋里。

都说天鹅肉往往被不要脸的癞蛤蟆吃掉,辛蕊总觉得,自己是高贵的天鹅肉,可惜被三只癞蛤蟆给糟蹋了。

从此,辛蕊看不上任何男人。

在此之前,辛蕊已经有二年多未接触男人了。

可金星的出现,却让她眼前一亮,心中一动。

相形之下,金星玉树临风,气质高雅,如同仙人,再看看三个自己曾经交往过的三个男人,相貌猥琐,品质低劣,不如蝼蚁。

与这样的男子相处,会提升自己的品味,而更重要的是,金星能给自己的生意带来滚滚财源。

可金星就是不说,每次和别人来时都是彬彬有礼,自己来时只是偶尔开几句雅致不俗的玩笑,待辛蕊欲有所表达时,金星已经飘然踱出屋外。

几天来,金星已经觉察出了辛蕊的变化,他知道,自己期待的时刻就要来了。

金星之所以如此矜持,是源于自己高傲的性格。

以前,金星交往过的女子,无论是他的两任妻子还是他的众多情人,金星都没费什么劲儿就到手了,从未软磨硬抗地追她们。

现在,自己的腿残了,但他心中的那丝高傲却丝毫未减,他相信,凭自己的外貌气质和各方面实力,完全能够吸引自己心仪的女子。

况且,他喜欢被追求的感觉。

现在,从辛蕊那火辣辣的目光中,金星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错。

农历二月二,是龙抬头的日子。

过完这个节日就要等五月的端午节了,所以,在兴德,人们对这个节日还尤为重视,它和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一样受人重视,这一天,人们也要做点好吃的,一家人聚到一起欢闹一番。

中午,采萱给金星打电话让金星过去,金星没答应,他早有自己的计划了。

下午三点,金星把车停在了香榭舍门外,自己一人进了大厅。

辛蕊正从二楼下来,此刻,她刚睡完午觉,因这个时间没有客人,服务员们也在各自房间休息。

“云鬟半偏新睡觉,衣衫不整下堂来。”金星见辛蕊头发稍显凌乱,面色红润,别有一番妩媚的风韵,于是,金星立刻想起了《长恨歌》里对杨玉环的描写的句子。

“我可比不上那位倾国倾城迷醉皇帝的妃子,怎么,今儿有时间?”辛蕊笑着,来到金星面前。

“拿几瓶啤酒。”金星没有回答辛蕊的话,表情落寞。

“独自呼酒买醉?”辛蕊笑着,心里盼着金星能够邀自己同他共饮。

“是啊!,又能怎样,习惯了。”金星说着,径自走到走廊尽头的一个小包间,那是金星每次自己来时固定的房间。

“用不用我留下来陪你一会儿?”辛蕊把三瓶啤酒和一盘坚果以及一个水果果盘放在茶几上,敛起笑容说道。

此刻,辛蕊从心里同情起金星来,那么坚强乐观的男人也有如此落魄的一面啊!

“怎么,老板,这么不开心?”辛蕊见金星点点头,坐在了金星对面。

“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金星看着辛蕊,无所谓地说道。

“可你的表情太落寞了,令人看了心疼。”辛蕊鼓足勇气,看着金星说道。

“还有人同情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被人嘲笑的人,被人遗弃的人,今天听到了你的同情,是可怜吧,谢谢!可说实话,我不需要别人的可怜。”金星端起一杯酒,自己一饮而尽。

“老板,我不是可怜,你那么有本事,是用不着别人可怜的,您别误会。”辛蕊见金星生气,赶忙说道。

“你别叫我老板老板的好不好,我很烦这个称呼。”金星说完,又端起一杯酒,径自喝下。

“那我称呼您哥哥吧,杨哥?”辛蕊说着,端起酒杯,“杨哥,我陪你一起喝。”说完,也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杨哥,能不能告诉我,您怎么这样不开心?”辛蕊往前探着身子,此刻,金星对她来说,是那样神秘。

“今天,我的前妻给我来电话了,还是不让我看孩子。我知道,她是故意气我,所以,心情很糟,对不起。”金星面色凄然,看着辛蕊说道。

“怎么,您离婚了?”辛蕊估计,金星这样优秀的男子不可能不成家,可真不知道金星离婚。

“三年前,我出了车祸,右腿残废,他见我这样,就狠心离开了我,我自杀了多次,没有成功,现在,我的心情才调理好,事业刚步入正轨,她却想方设法地气我,原本说好的我可以去看望的,现在,她又变了卦。”金星气呼呼地说着,又去端面前的酒杯。

辛蕊一下挡在了酒杯面前,关切地说道,“杨哥,别这样喝,这样猛饮会伤身的。”

“反正已经伤了,你看,我的腿!”金星说着,撩起自己的右腿西裤。

“啊!杨哥,你真是条汉子!以前我真没看出你这样啊!”辛蕊心中没有任何缺憾,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钦敬和心痛。

“杨哥,你吃苦了!”辛蕊不顾一切,蹲到了金星面前,双手抚摸着金星的假肢,泪水簌簌而下。

“辛蕊,别这样,我习惯了,别吓着你。”金星说着,把裤腿放下。

“来,喝酒!”金星端起酒杯,举到辛蕊面前。

“来,为杨哥的新生,为杨哥的顽强!”辛蕊也把酒杯举起,与金星的酒杯撞在一起,两人一起干了一杯!

把劣势转化为优势,成功了!金星暗自得意。

“杨哥,你的腿伤了,她就走了?”辛蕊急于想知道金星的婚姻始末,看着金星问道。

“是的,我们原本没什么感情基础,当时也是过于仓促,不知道她只是为了我的财产,离婚后,我给她五百万,她还嫌少。”金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五百万?”辛蕊暗中思量,五百万真是个大数目,自己一辈子也许挣不到啊。

“是,当时我经营房地产,刚刚起步,只赚了几千万,如果现在,我会再多给她些,免得麻烦。”金星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向辛蕊透露出了自己的财产情况。

“啊,杨哥,我还以为你只是亨健俱乐部的老板呢,没想到还是房地产大亨啊!”辛蕊惊讶不已,兴奋不已,没想到金星是这样的身份!难怪每次和朋友来都是那样威风凛凛呢。

“我爱玩,上学时学的是体育,亨健能使我想到上大学时的纯净美好的时光,所以,就办了一个俱乐部玩玩儿,赚不赚钱无所谓。”金星幽幽说着,仿佛毫不在意。

“杨哥,来,敬您一杯!”辛蕊斟满酒,向着金星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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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二章 美愿得尝

不知不觉四瓶酒喝光了,两人都有了醉意全文阅读。

茶是花博士,酒为色媒人,也真不假。

此刻,金星脸色微红,这些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也已有了反应,眼前的辛蕊灿如桃花,妩媚多姿,金星心中的情愫便迅速蔓延扩张,恨不得立刻把辛蕊搂到怀里。

辛蕊双目含情,她虽不少涉足酒场,可酒量不大,她看着眼前的金星,觉得金星才是她心中最帅气最慷慨的白马王子,她觉出有一股久违的热浪正在自己身心快速升腾,自己难以遏抑。

“哥,别喝了,说会儿话。”辛蕊已经走过来,和金星比肩而坐,并把手伸过去,握住了金星的手。

“不,今天咱一醉方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金星想把这种悲壮演绎到极致,以引起辛蕊更强烈的同情。

“哥,以后可以天天喝,今天不能再喝了,行吗,咱们还有事!”辛蕊意味深长地说着,起身插上了门闩,拉上了窗帘。

“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辛蕊情难自持,一下坐到金星怀里,捧过金星的脸狂吻起来。

“哥,我太钦慕你了,你太好了!”辛蕊一边狂吻,一边喃喃自语。

金星见时机成熟,也不再拿捏矜持,张开嘴巴,强烈地回应着。

辛蕊很自然地拉开了金星的裤子拉链,金星也很急促地解开了辛蕊的上衣纽扣。

两人亟不可待,疯狂地缠绵在一起。

对金星来说,这是渴慕已久的盛宴,他把自己的渴慕化作了恒久的力量;而对辛蕊来说。这是水到渠成而超乎预期的结果,她把对金星的感激、钦敬融化在柔情似水的动作中,两人的口含着酒香,动作也如痴如醉。

“太棒了!杨哥,你好得出乎我的预料,我从未获得如此酣畅淋漓的享受。”辛蕊一边在金星怀里扭动,一边迷醉地说着。

“是的,辛蕊,你的美也使我忘乎所以,你真精致啊!”金星看着辛蕊白皙的肌肤,柔美的曲线,发自肺腑地赞美着。

近一个小时后,两人双手紧扣在一起,欢叫着步入快乐的巅峰。

“真美啊!”辛蕊从金星怀里抬起头,看着两人**的身体,没有任何羞涩感。

“辛蕊,你真有活力啊!”金星还沉浸在刚才的疯狂中,抚摸着辛蕊的芳tun说道。

“杨哥,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辛蕊起身,帮着金星整理好衣服,亲着金星的口唇说道。

“那就不离开嘛,说真的,我也离不开你啊!”金星回应着,他真没想到这样顺利,辛蕊就投入了自己的怀抱。

“好,以后,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咱们互相扶持,一起生活,可以吗?”辛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生活方向,她真不想再独自在这个城市里闯荡了。

“好的,宝贝儿,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咱们已经融为一体了。”金星的手抚弄着辛蕊柔长的发丝,如在梦中。

“哥,你看我的舌头,都被你咬紫了。”辛蕊伸出舌尖,让金星看着。

“我的也是啊,你看!”金星觉得自己的舌尖也麻麻地疼痛,估计也已紫了。

“我们太疯狂了。”辛蕊把脸贴在金星的脸上,陶醉在幸福中。

直到六点,两人才整理好衣服,携手出门。

“我楼上有房间,你先上去休息一下,喝了那么多酒,还干了这么累的活儿,该睡一觉了。”辛蕊看着金星,心疼不已。

“这样的累活儿我爱干。”金星笑着,走上了二楼,到一个空房间里睡了下来。

当晚,金星就住在了香榭舍茶楼,两人在夜里免不了又是一夜的缠绵。

辛蕊在兴德还有一处住房,为了安全起见,金星很少再回自己的别墅,两人有时也去那里过夜。

从此,两人成了形影不离的情人。

辛蕊的性格更爽朗了,她觉得,生活没有欺骗她,在历经三个垃圾般的男人之后,终于得到了一个男人中的极品。

金星生活天空的阴霾也被辛蕊的美貌和疯狂荡涤得干干净净,他仿佛重新回到了与俞辉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

与此同时,他对张的觊觎并未减少。

男人的贪婪永无止境,金星这样给自己开脱。

虽然,自己已经在辛蕊那里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欢爱,可每次见到张,他的心里还禁不住一动,而且现在,这种激动越来越剧烈。

金星反思自己,有了辛蕊,为什么还会这样呢?

是张与辛蕊不同的外貌,迥异的性格,反思之后金星得出这样的答案。

与辛蕊相比,张更文静内敛,相貌更纤弱俏丽,每次见到她,金星都有一种想要好好保护她的冲动,那柔弱的肩膀,那纤细的腰肢,连那浅浅的笑容,都那样惹人怜惜。

金星也想极力控制自己,可他控制不住,见到张,他就想上去说上几句,一天不见,心里就仿佛丢失了什么东西,怅然若失。

好在张和辛蕊来俱乐部的时间不同,张下午下班来,而辛蕊是在上午九点到十一点,错开的时间为金星带来了方便。

这天晚上,张做完瑜伽,换好衣服,急匆匆走到门口。

“你好,张,我送你几步。”金星恰好刚停下车,见张走下楼,急忙说道。

“哦,不了,多谢老板!”张笑着,那笑容又令金星心里一动。

“走吧,别客气,我正好顺路,也往东去。”金星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那,不好意思啊,多谢!”张通过这一段的接触,对金星没有坏印象,索性答应了。

“好,别客气,上车。”金星为张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启动了车子。

“张小姐在移动公司做什么的?”走出几步,金星问道。

“哦,前台销售,很枯燥。”张对自己的工作一直不满,父母正给她运作,想给她换个工作。

“是正式工吗?”金星侧头看了看张,低声问道。

“不,我们这样的企业哪有正式工啊,临时,现在,三险都没给上。”张叹了口气,无奈地叹道。

金星心里一震,机会来了。

> “是没意思,你这样的大学生应该进政府部门,做个公务员之类的,我看你的性格不适合进企业,做个公务员倒是不错,收入稳定,安全。”金星看了看张,热情说道。

“是,可这年头,没钱没势没关系谁能进得去,我爸是个退休工人,开了个小作坊,加工铁农具,我妈是教师,我们没有关系,只能先干着,等机会吧。”张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向金星说这些。

“张小姐,我替你试试,市政府应该能进。你学什么专业的,有什么特长?”金星趁等红绿灯的时候,看了看张问道。

“啊,太谢谢了,老板!我学的是统计,对计算机等也精通,曾获得会计电算化大赛一等奖……”张自豪地说着,提起大学,张便有说不完的话。

“太好了,张小姐,二十天以内听我的信儿,你这样的人才在柜台上太埋没青春了。”金星趁机对张赞美道。

“老板过奖了!现在,我这样的大学生有的是。”张心里高兴,谦虚地说道。

“你的气质不俗,很吸引人的……”金星还想说几句,可想到不能太唐突,便又赶忙打住。

“按理说我这样的家庭,我不该出来练瑜伽,可我实在喜欢,瑜伽真的能够提高人的气质和修养,实在喜欢。”张实话实说,坦诚直接。

“以后你别交费了,有你这样懂瑜伽的学员,我们不赚钱也知足了,另外,以后,你可以利用周六周日来这里当教练,我还开你工钱。”金星笑着,那笑容,令张感到从未经历的温暖。

“我到了,到家里坐坐吧,老板。”张感激不已,她真没想到,一次搭车竟给自己带来这样多的好运,虽然,这些好运还没有具体实现,可毕竟已经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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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三章 招兵买马

这些日子,家栋和小郝也没闲着最新章节。

按照承业的计划,小郝和家栋开始从各个角落遴选自己所需的人才。

家栋知道,最好的人选是复员的特种兵,可家栋去民政局退伍军人安置办时,发现近二年只有一个叫荆浩的,其他的没有登记。

家栋赶忙和自己的弟兄们联系查找,结果大吃一惊。

荆浩已经被金星带走了,这些日子正和几个弟兄在金星那里。

“李哥,咱们晚了一步,有一个高手被金星拉拢过去了,据说他是沈阳军区散打比赛冠军,还是个纨绔子弟,很难得的人才!”家栋站在承业面前,万分惋惜地说道。

“那就算了,你可以在你的弟兄中挖掘发现嘛,不一定都是退伍兵。”承业叹了口气,拍着家栋的肩膀说道。

“可不可以去把他拉过来,咱花点代价。”家栋看着承业,忽然想到。

“不,金星多鬼头啊!既然把他拉过去,就有办法留住他,别冒那险了。”承业摆手阻止,不满地说道。

“好了,我再去找吧,看来杨金星也下了本钱,李哥,我看咱们不如先下手,打他个措手不及,直接把他做了算了。”家栋咬着牙,希望得到承业的首肯。

“咱们要做得仁至义尽,别先动手,他把咱逼急了,咱再行动,我总觉得咱们先动手杀人过于残忍,也对不起他姐采萱。”承业心里一直犹豫,他真有些不忍。

“李哥,你好好思考思考,我觉得这是不宜迟疑,项羽鸿门宴上为人不忍,放过刘邦,结果呢?李哥,您三思啊!”家栋有些着急,他真希望承业痛痛快快把任务交给自己。

“那天他姐采萱约见我时,是哭着离开的,她的表情我永远不会忘记,家栋,听我的,也许,以后,时间会给出我们要得到的结果。”承业皱着眉头,慢慢沉思道。

“好了,李哥,我们听您的。”家栋叹了口气,很遗憾地说道。

最终,家栋从青龙帮原成员中看中六个小伙子,家栋把他们集中到一起,和小郝一起,给他们开了个会。

“各位,以后咱们就是华晟的员工,每天按时上下班,每个月工资为八千元,咱们的任务看似很简单,其实不轻松,以后,每天按时训练两个小时,然后就是看录像,有时我们会是保安,但我们保护的对象是华晟的要员,有时我们会去执行临时性任务,解决一些突然发生的意外事件……”家栋看着眼前虎背熊腰的几个壮小伙儿,从心眼里喜欢。

“临时性任务是什么,会有危险吗?会去杀人吗?”排尾的小伙子挠了挠头皮,慢三私语地问道。

“问得好!会有危险,有时也会杀人。”家栋应着小伙子的目光,非常肯定地回答。

“后悔的可以回去,这里不会强求的。”家栋看着大家,大声说道。

“我只是问问,可不是后悔啊,我喜欢冒险,更喜欢这个!”小伙子伸开手掌,做了个斩首的姿势。

“我们不是单纯的杀手,我们的任务主要是防备,防备我们的华晟要员不受侵害,防备我们自己不会被人暗算……”家栋认真地说着。

“好了,今天,我们先从人体的脉络结构说起。”家栋边说边把一张大型人体经络脉络示意图挂到墙上,耐心地讲解起来。

“大家知道,置个体的人于死地的办法最好的就是刀枪,枪可远程击中,不用接触即可致命,刀能近距离砍刺,准确的话也可一刀毙命,可除此以外,还有用手直接攻击人体重要部位,阻断气血的运行,人即可断气或断血而死去……”家栋滔滔不绝,一口气讲了半个多小时,听得几位目瞪口呆,原来杀人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这里,最关键的是动作的快速,力气大是一个方面,穴位准是一个方面,速度快更是一个重要方面……”家栋休息一会儿,继续讲了起来。

“好了,今天就讲这些,明天大家可以在我的指导下练习。”家栋说完,拿出几张光盘,放进dvd机。

“这是特种兵专业散打高手摄录的对打训练示范,大家先看看。”家栋说完,打开了dvd机。

几人都很兴奋,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有谁认识荆浩?”家栋走到门口时,忽然回过头来,问大家道。

“我认识,他以前找过我的。”六人中有一个个子较高,脸色黝黑的小伙子大声说道。

“好,你叫唐昕吧,你接触接触他,看看他们都干什么,注意,别暴露自己,你可以和他多拉近乎,随时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这样,先给你一万元,你请他吃顿饭,玩玩儿。”家栋从兜里掏出一打钱交给唐昕,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问道,“我说的你明白吗?”

“好,明白!一定完成任务!”唐昕很逗,立正站好,给家栋行了个军礼。

“好了,唐昕,任务交给你了啊!”家栋说完,大踏步走出门外。

金星已经和辛蕊住在一起好几天了。

这几天里,和辛蕊天天欢愉,夜夜缠绵,仿佛回到了自己刚一结婚的时候。

那时,自己和俞辉以及后来的嘉怡刚结婚时,不论白天黑夜,两人看着看着就来了感觉,来了感觉就不加克制,恣意欢娱。

可周六去香榭舍时,发现辛蕊刚刚哭过。

“怎么了你,眼睛红红的?”金星见辛蕊异样,赶忙问道。

“没什么,刚看一部电影,感动了。”辛蕊低垂着眼帘,低声回答。

“别瞒我,辛蕊,有人欺负你吗?”金星一眼就看出,辛蕊受了委屈,心中的火焰腾地一下窜起来。

“房管所的关所长,带两个人喝茶,进来就把冰凉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我又凉又臊,说他几句,他竟然打了我两巴掌。”辛蕊说完,大声哭了起来。

“别怕,辛蕊,没事的,他也许在朋友面前想显示自己,不想丢面子,这种人渣你甭理他。”金星抚摸着辛蕊的脸颊,平静地说道。

他的心里,却狠狠地想着,关所长?下辈子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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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四章 引鱼上钩

当晚,辛蕊对金星百般温存,万般风流,把自己的温柔美丽挥发得淋漓尽致最新章节。

金星热烈地应承着,心里却在想着替辛蕊报仇的计划。

现在,荆浩那几个小子正闲得无聊,该让他们试试身手了,要不,他们又觉得没劲了。

金星打定主意,第二天就交代任务,让荆浩去完成。

“荆浩,是不是又呆腻了?”金星坐在荆浩对面,笑着问道。

“大哥真理解我们,张九峰都想走了,我们需要的是实战的检验,不只是这样比划比划。”荆浩笑着,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你们的活儿来了,有个人渣,你们把他处理掉。注意,要做得干净利落,万无一失,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不能给警方留下任何线索,我们不要求迅速,只要求干净,明白?”金星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片。

“好的,大哥,我们看看,这个人该不该做。”荆浩有些兴奋,站起身来说道。

“坐下!你不能犹豫,不能观望,这是关所长的资料,其他的你们自己搜集,行动方案、行动步骤和具体计划你们自己研究。”金星严厉起来,对着荆浩严肃说道。

“好的,大哥,我们不会让您失望的。”荆浩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表情动作和话语失当,赶忙说道。

“好了,我只看结果。”金星说完,表情严肃地离开了。

荆浩拿着手里的卡片,兴奋不已。

第一步,情报搜集,这是行动的基础步骤。

这容易,荆浩善于交往,身边就有市政府的公务员,可他不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信息,按照金星的说法,这样做会贻人口实。

于是,荆浩先从网上了解了关所长的有关情况。

网上有他出席活动的照片,这是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身材高大,笑容满面。一看就是个**分子,荆浩看完之后得出结论。

兴德市政府网站上,还有对他的介绍,上面介绍的很详细:关致远,四十三岁,满族,兴德市房屋管理所所长……

荆浩把照片下载下来,打印出四张,兄弟四个人每人一张。

下一步,引鱼上钩。

第二天,荆浩便来到了关致远的办公室。

“关所长,求您办点事,我妈年岁大了,又得了滑膜炎,住楼房不方便,我想让您帮帮忙,把过去农行家属院那片平房给我们一套,我们装修一下,让老太太住进去。”荆浩满脸谦恭,毕恭毕敬地说道。

“你是哪个单位的?”关致远头也没抬,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还没工作。”荆浩头皮,显得不好意思。

“你原来有住房吗?”关致远皱起了眉头,拉着长音问道。

“有一套,楼房,我妈腿有滑膜炎,住着不方便。”荆浩站在那里,仿佛受审的犯人。

“你以为那房子是我的,是你的,想给就给,想住就住,多少下岗职工一间房都没有,几代人挤一间房啊?你倒好,有了楼房还想要平房,真是!”关致远忽然来了脾气,对着荆浩大吼起来。

“关所,别发火儿,我妈实在不方便。”荆浩没了脾气,小声嗫嚅着。

“喂,这就过去。”显然,关所又有应酬,接完电话又冲着荆浩喊道:“记住,没门!快出去,我还有事!”

荆浩走出房门,刚一出屋,就听见后边“咣”地一声把门关上,荆浩吓得一哆嗦。

“我的天!他这样大的脾气啊!我还被他吓成这样,那些老实巴交的普通百姓谁还敢找他办事……”荆浩一边想着,一边走出了政府大门。

隔一天,荆浩又来到了关致远的办公室。

“关所,我和您说那件事,您再考虑考虑。”荆浩满脸堆笑,手里提着一个皮夹。

关致远看了看荆浩,瞄了瞄荆浩手里的皮夹,冷冰冰地说着:“没什么好商量的,这事儿就此打住,你也别说了。”

话虽这样说,语气可比昨天缓和了许多。

“关所长,我们实在有困难,这样,这点小意思,您收着。”荆浩从皮夹里拿出装在信封里的一万块钱,放到关致远的办公桌上。

“别,不是我说,这真有难度,你家在哪儿?”关致远看了看桌上的钱,脸上有了笑意。

“五金厂后院,挺不容易的,关所,求您了。”荆浩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关致远说道。

“好吧,我看看还有没有,如果有我尽力给闹一套,老太太腿疼,上下楼也不方便。”关致远笑着,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荆浩坐下。

“关所,多谢了,以后咱就是朋友了,能不能把您的电话号码给我,明后天我请你坐坐。”荆浩说着,笑着走出房门。

“这一万块是你的丧葬费!”荆浩心里暗暗地说。

三天之后的周日,荆浩给关致远又打了电话。

“关哥,中午咱去河西农家院坐坐,那里一条龙服务很周到,服务员都很漂亮。”荆浩知道关致远好色,特意说道。

“中午有事啊,晚上怎么样?”关致远一听服务员漂亮,来了精神,觉得中午时间短,盘桓不够,不如晚上,时间长些。

“也好,晚五点我去接你。”荆浩暗骂,这个色狼,今晚看他如何表演。

六点整,荆浩四兄弟带着关所来到了河西龙谷峰农家院。

“关所就是爽快,来,哥几个,和关所好好喝点儿。”荆浩说着,端起酒杯,和关致远喝起来。

一起喝,分别找,几圈下来,关致远面色发红,酒意微醺。

关致远的**被酒意引逗起来,眼睛色迷迷地盯着上菜的服务员,服务员到他身边时,他也时不时地在人家的后背或tun部摸上一把。

荆浩知道,关致远的心意早已不在酒上,恨不得早些结束,好享受接下来的一条龙服务。

“行了,兄弟,就到这儿吧,喝不少了。”关致远说着,把酒杯拿到了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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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五章 色狼丑相

荆浩知道,关致远已经忍不住了。

“好吧,关所,今天就到这里,咱撤!”荆浩想看看关致远的丑态,故意说道。

荆浩到大厅结完帐,就和张九峰等四人往出走。

关致远的心意在那些美女身上,他以前没少来过,知道这里的二楼有十几位绝色美女,每隔一两个月就换一批,不知道这批有没有让自己迷恋的。

荆浩故意坐到车里,启动了车子。

关致远着急了,光只喝酒他是不会来的。

他见四人都上了车,还不死心,看着眼前几位身着旗袍的美女丰tun,哪还走得动,于是,他心生一计,故意蹲到墙角呕吐起来。

荆浩心中暗骂:“这个色狼,不在这儿泄泻火还真不走。”荆浩无奈,只得下车,走到关致远面前。

“楼上有地方,我喝多了,躺一会儿。”关致远捂着肚子,皱着眉头说道。

“对,这位先生,你扶他到楼上休息一会儿吧,你顺便也歇歇。”站在身边的美女暧昧地笑着,和荆浩一起扶着关致远上了楼。

一进二楼,关致远的精神立刻好了。

一排美女规规矩矩坐在一排红色吧台椅上,修长雪白的大腿白花花一排,关致远来了精神,径直走到美女身边。

美女们立刻站起来,把荆浩和关致远围在中间。

魅惑的目光,暧昧的动作,早已让关致远魂荡神飞。

关致远顾不得其他,挑中两个最漂亮的女子,一条胳膊搂一个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妈的,胃口不小。”荆浩暗骂着,费力摆脱美女们的纠缠,下楼走回车里。

“怎么,他没下来?”张九峰看了看二楼灯光,冲荆浩问道。

“没下来,等一会儿吧,玩儿双飞呢。”荆浩看了一眼,把头仰靠到车座椅上。

“荆浩,今儿动手吗?”郭威在桌上就忍不住了,他实在看不惯关致远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做派,呛了他好几句。

“你脑子进水了,那些服务员,这些摄像头,找死啊!”荆浩心情不好,气冲冲地骂道。

“见这家伙我就来气,真是一天也不想让他活下去了。”张九峰又看了看楼上的灯光,狠狠地说道。

“你眼气了吧?要不也去找一个?”王丹在后排座位上趴着,笑着说道。

“这个时间,好的让人挑走了,剩下的我看不上。”张九峰笑着,也趴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荆浩曾给几人定下过规矩,别沉溺女色,不要动不动就找小姐,“那些小姐,就是公共厕所。”有荆浩这句话,哥几个真收敛了很多,几人很少一起出动,很少浩浩荡荡去洗头房洗浴城之类的地方。

这几人中,王丹比较好色,可他一般都背着哥几个到兴德市或者是北京市的豪华酒店,多花钱他不在乎,体验的就是那种奢华的欢娱。

“哎,你听,二楼叫声好大啊!”王丹正闲得都无聊,忽然听见了很清晰的**声。

这里的门窗比较简陋,隔音效果极差,有的声音大些的很自然的传到外边,这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据说,附近村庄有几个青壮年男子,经常偷偷潜藏到房后的小山上,偷听这些狂浪**的叫声。

“好好听,看能不能听出关致远的声音。”荆浩也抬起头,示意大家安静。

此时,车内极静,二楼女子的沉吟声清晰可辨,两个女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极富节奏感。

“这个老家伙,真有本事啊。”荆浩一边骂着,一边思考下一步行动。

一个多小时后,关致远从楼上下来,边走边整理衣服。

“王局,别忘了我们!”两个小姐衣衫不整跟了出来,冲着关致远告别。

“这家伙还挺精明,报的假名。”荆浩暗想,这些都没有意义了,用不了三两天,你就到另一个世界风流去了。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关致远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王丹开车,车内显得很挤。

“下次来我开着车,请哥几个。”关致远想缓和一下尴尬气氛,笑着说道。

“关所,您刚才太厉害了,比我们猛啊!”荆浩拍了拍关所的肩膀,笑着说道。

现在,有了这层关系,他们就什么都不怕了,说话随便了很多。

“呵呵,老了,三五年前我能对付三四个,现在不行了。”关致远还沉浸在刚才的欢娱中,忘乎所以。

几人一直将关所长送到所住小区的楼下,关致远很满足地与大家挥手再见。

“后天,九峰和我去。”回去的路上,荆浩果断说道。

“荆浩,咱都去不行吗?”王丹顿了顿,问荆浩道。

“不行,人太多目标就大,容易出问题,如果不是他块头太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这家伙,肠肥脑满的,有二百来斤。”荆浩仰靠在后椅背上,狠狠地说道。

“荆浩,还需我们做什么呢?”郭威也想参与,可不想明说,便接着问道。

“到国贸订个雅间,我们回来后大家好好喝顿酒。”荆浩闭着眼睛,慢慢答道。

隔了一天,荆浩又拨通了关致远的电话。

“关所,我那事怎样,有消息吗?”荆浩声音和蔼,心里却恨到极处。

“哦,我正在统计,你三天之后再打电话。”关致远真没过问呢,荆浩的电话提醒了他,他想尽快找一处比较好一些的给荆浩。

“多谢关所,今晚有空吗,我有一个好去处,比昨天的还好,虽然偏僻,可档次很高。”荆浩知道,一提昨天的事,这老家伙准去。

“兄弟,总让你破费不好意思啊!”关致远没有推辞,只是这样客套了一句。

“没事,你替我办这样大的事儿,不表示表示我心里过意不去啊。”荆浩笑着,言不由衷地说着。

“好,几点?”果然,关致远不再推辞,痛快地问道。

“六点,我去政府门口接你?”荆浩知道,市政府六点下班。

“别来门口,你到桐城路西的益康药店对面等我吧。”关致远明白,这事让人看见不好,索性自己远走几步,到僻静处再上车。

“好了,六点,不见不散!”荆浩高兴不已,这样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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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六章 命丧荒野

“关所,那地方特棒,我上次去过一次,太**了,小姐一个比一个漂亮,包你爽个够。 ”荆浩一边说着,一边启动车子。

“真的,你真能找,这么偏僻的地方也找得到。”关致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回头看看张九峰说道。

“我也好玩儿。”荆浩说着,调转方向,车子向下边的一条便道驰去。

“这是去哪儿,怎么这样偏僻啊!”关致远有些疑惑,侧过头问荆浩。

“关所这地方真没来过?这地方叫天外,是一个小村,里边有许多桃树,现在已是著名旅游风景区了,那里大大小小有三四个度假村了,每个度假村都有十几名美貌女子,‘天外’无愧是‘天外有天’啊!”荆浩胡乱编着,唯恐关致远有所警觉。

“哦,还真头一次。”一听有美女,关致远就不顾其他,此刻,他的脑子里,全是昨晚两个女子癫狂的媚态。

今晚的女子能够比得上前晚上的吗?自己怎样对付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呢?关致远不断地想着这些问题。

不知不觉走出二十多分钟了,可前边还是漆黑一片,路也越来越颠簸起来。

“怎么,还不到?”关致远望着茫茫夜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忽然袭上心头。

“快了,别急,还有十多分钟。”荆浩平静地答着,他想对张九峰发暗号了。

两人事前约定,只要荆浩一咳嗽,张九峰就动手。

看关致远又没了动静,荆浩又停下来,再等几分钟吧。

“不行,荆浩,我得回去,我有急事儿,刚想起来。”关致远联系起几天来荆浩等人对自己的行动,忽然头皮发麻,完了,得赶快回去。

“回不去了。”张九峰听到荆浩故意的大声咳嗽,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块一米左右的尼龙绳迅速套在关致远的脖子上,双手用力,往后拉去。

“你们……”关致远刚吐出两个字,就被张九峰死死勒住,双手乱抓,双脚乱蹬,一句话说不出来。

“九峰,别松手,他劲儿大,松开就麻烦。”荆浩头也没回,对张九峰说道。

“没问题。”张九峰越勒越使劲儿,他清晰地听见了关致远喉骨断裂的声音。

“他死了。”张九峰见关致远已经不动,头也已歪到一边,平静地说道。

“估计死了,正好也到了。”荆浩说着,打开车内照明灯。

“哎呀,流血了,快拿纸来。”荆浩见关致远的口中正汩汩地往外流着血,那血带着些许细泡,还在往外冒着。

“没事儿,别慌,才流到衣服上。”张九峰说着,从车后拿出一大卷卫生纸,在关致远的嘴边擦拭着。

“行了,别沾到车上就行,咱俩把他抬下去,扔进前边这个荒沟里就得了。”荆浩打开车门,和张九峰一前一后,把关致远肥硕的身子抬出了车子。

“前边十几米处是一个荒沟,扔下去就万事大吉,老家伙,在这里风流吧。”荆浩和张九峰吃力地把关致远抬到了沟边,两人一起用力,把他推下了荒沟。

“再见吧,关所长!”荆浩抬头看了看黑黢黢的夜空,拉着张九峰的手回到了车里,两人顺着原路返回了兴德。

到兴德市区时,已是晚九点多,可荆浩还是给金星打了电话。

“大哥,完成任务,做完了。”荆浩对着电话,有些激动。

“好,顺利吗?”金星知道,荆浩不会错,可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行动啊。

“很顺利,比想象得好。”荆浩兴奋地说着,没有丝毫的恐惧。

“好,荆浩,今天晚了,不行了,明天在国贸,给你庆功。”金星正在辛蕊那里,怕辛蕊听出,

没再细问。

“我们已经订桌了,你只管过来就行了。”荆浩说完,将车直接开到了哥几个经常聚会的张九峰家里。

“怎么样,刺激吧,英雄?”王丹不敢问荆浩,便把住张九峰的肩膀问道。

“一小般了,太简单容易,没等动手,他就呜呼了,人啊,脆弱得很。”张九峰拉长声音,自豪地说道。

“九峰,别瞎,你们以后也注意,别胡乱打听,事做完了,就当没发生一样,都记住了?”荆浩看着大家,皱着眉头说道。

“记住了!”三人异口同声,大声回答。

“荆浩,下次行动什么时间,有计划吗?”郭威很想参加这次活动,现在,只得寄希望于下次了。

“哪有什么计划啊,随机,也许一年半载,也许三天两天。”荆浩说完,催促大家上床睡觉。

第二天,金星、罗霄和荆浩哥四个一起坐到了国贸大厦三层的雅间里。

“初战告捷,行啊,哥几个,这是奖励,先收着,以后再补。”金星把两张银行卡拿出来,每张里边存款五十万,递给荆浩和张九峰。

“大哥,这钱我们不要,说实话我们都不缺钱,我们只是想玩儿,大哥,我们只希望大哥以后多让我们参与这样的活动。”荆浩把卡退了回来,放到金星面前。

“荆浩,嫌少就别收,这是规矩,每做掉一个,都有奖励。”金星把卡装进了荆浩的口袋,认真地说道。

“好,咱把这笔钱存着,以后谁有事谁花。”荆浩见状,不再推辞,和大家一起喝起酒来。

“咱毕竟不是正规的暗杀组织,哪有那么多人等着咱去抹掉啊。”金星笑笑,他越来越喜欢这几个大气的小伙子。

“这我们知道,只要有事时大哥能让我们参与,我们就高兴了。”荆浩说着,端起酒杯,和金星等一起畅饮起来。

“没问题,怎么样,几位,这里是不是很刺激啊?”金星看着几位生龙活虎的弟兄,笑着问道。

“可以吧,就得这样说,因为我们哥俩没参加。”郭威仍耿耿于怀,对金星说道。

“以后会有机会,会有更精彩的机会。”金星笑着,端起酒杯,与哥四个一饮而尽。

“真不错啊!除掉了一个大贪官,替辛蕊报了仇,也去除了自己的醋意……真可谓一石三鸟啊!”金星暗自高兴,心里感到异常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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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七章 深入虎穴

第二天早八点,荆浩的电话响了。

是唐昕!

“荆浩老弟,攀附上大树了,这些日子怎么样,把我忘了吧?”唐昕和荆浩很熟悉,与荆浩同岁,两人一向直呼其名。

“找你你不来,怎么唐昕,无聊了吧?”荆浩笑着,他很喜欢唐昕这个壮实而身手敏捷的小伙子。

“可不,中午咱聚聚,一起聊聊,还真想你了。”唐昕叹了口气,诚恳地说道。

“好,我准备,去国贸大厦。”荆浩干净利落,约请唐昕。

“我请你吧,中午十二点,就咱俩,行吗?”唐昕不想叫其他人,只想自己和荆浩好好唠唠,从中获取点儿信息。

“我叫上我的三个弟兄,我们是一块的,我张罗,你甭管了。”荆浩斩钉截铁,挂了电话。

十二点,唐昕和荆浩四兄弟坐在了国贸大厦六楼的一个雅间里。

“唐昕,干啥呢?还整日漫游呢?”荆浩笑着,满脸得意。

“是啊,没劲,大好青春不知道干什么,上那点班一天挣那四五十块钱真没意思。”唐昕叹了口气,拉长声音说道。

“过来跟我干吧,昨天,我们拿了一百万!”荆浩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本想隐瞒,可见到唐昕之后,为了显示自己的本事,也早忘记了。

“什么?”唐昕故作惊讶,睁大了眼睛。

“真的唐昕,过来跟我干,包你刺激惊险又有钱赚,整天东游西逛实在太没意思。”荆浩为了把唐昕拉进来,不顾其他,极力游说。

“也想过来,可是真怕犯罪,被抓起来一辈子就交代了。”唐昕故作犹豫,低声说道。

“现在,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谁不在犯罪?官员贪污受贿,包养情人;上班的投机取巧,有钱就去洗头房找小姐;下岗的偷鸡摸狗,维持生计……你看,哪有好人,别把自己看得太崇高了,你整天游手好闲,也是一种浪费,也是在对自己犯罪!”荆浩滔滔不绝,一口气说了许多。

“照你这样说真没好人了,你的看法太偏激了吧,太阴暗了吧。”唐昕听完荆浩的话,大声反驳道。

“你打开网页看看,官员在渎职,警察在谋私,工人在讨薪……社会还有阳光吗?”荆浩说着,往前探了探身子,低声说道,“我们昨天就处理了一个衣冠禽兽,一个二百多斤的大家伙,过些日子就知道了。”

“怎么,你杀了政府官员?”唐昕故作吃惊,这些信息正是他想得到的。

“不是官员,是禽兽,不是杀,是清理,注意概念啊。”荆浩笑着,他为自己的行动而自豪,为自己那样顺利地除掉关致远而骄傲。

“哎,你们老板是谁?那样慷慨大方?”唐昕看着荆浩,试探着问道。

现在,两人都已有了酒意,荆浩所有的防线都已松懈,或者说,对于唐昕,他根本就没设防。

“杨金星。和你说,他可是个仗义的大老板,很有实力,也讲义气,人很好,你过来,他保证双手欢迎。”荆浩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自豪地说着。

“我再想想,荆浩,谢谢你!以后咱们多沟通,听完你的话语,我觉得真得做点什么了,以前总有些畏首畏尾,我看看,如果可以,我真过来,到时你可得帮忙引荐哦!”唐昕说完,站起身来,准备去结账。

“我已经告诉吧台了,我来结账,现在,我毕竟比你强。”荆浩说着,对郭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买单。

“那这样吧,我只带了一万块,咱一起去找几个发廊妹玩儿玩儿。”唐昕觉得荆浩出资招待自己不好意思,便又提议道。

“行了,唐昕,以后再说,我们弟兄不喜欢这个,你若想去,等哪天我请你去顺海达,找俄罗斯妞儿,今天,就算了。”荆浩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唐昕的手,诚恳实在。

“好了,大恩不言谢,荆浩,再见,等我消息。”唐昕说完,大踏步走出国贸大厦。

“赵哥,荆浩带着其余哥三个都在金星手下,而且昨天他们还杀掉了一名官员,据说还不是一般的官员,金星一下子给了荆浩一百万。”唐昕走出国贸大门,就约见了家栋,和家栋汇报着。

“这家伙,真是疯了!”家栋心想,这杨金星真下血本,有他姐夫做后盾,他真不怕花钱啊。

“还有,他邀请我加入他们一伙儿,我当时没敢答应,和你商量一下。”唐昕紧接着说出了荆浩对他的邀请,等候着家栋的答复。

“太好了!唐昕,还商量什么,天赐良机,正好渗入他们内部,以后,咱就有了眼睛,能看见他们的一举一动。”家栋兴奋不已,拍着唐昕的肩膀说道。

“那我一半天给他回话,说我愿意,然后,到他们那里,有情况我及时通报给你们。”唐昕见家栋如此高兴,自己也抑制不住兴奋。

“好,明天就联系,今天不行,显得太急迫了,有什么事及时和我沟通。”家栋也很喜欢唐昕,那张黑黑的面孔透着精明,也显得很诚实。

“好的,赵哥。”唐昕说完,就要离开。

“唐昕,一定要注意隐蔽自己,保护自己,千万别让他们怀疑你。”家栋握住唐昕的手,晃了很久。

“荆浩,我想好了,你什么时间有空,咱见见面,我就和你干了。”唐昕发放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荆浩说道。

“好的,唐昕,这样,你马上过来,我领你去见我们老板,他一松手,说不定就给你三万几万的,不要白不要。”荆浩对钱不在乎,可唐昕家境不好,他需要钱。

“不用,刚去还没什么贡献作为就收人钱,那哪行。”唐昕马上拒绝,放下电话就赶了过来。

“杨哥,这是唐昕,我的铁哥们,身手很好,比我强。”荆浩把唐昕直接领到了亨健俱乐部的一个房间里,金星站在唐昕面前,听着荆浩的介绍。

“好啊!欢迎!你家住哪儿?”金星表情严肃,低声问道。

“我家在老街,城西那一片平房。”唐昕看着金星,平静地答道。

“家境怎么样?父母都好吗?”金星转过头,看着唐昕,声音缓和了许多。

“不太好,家父没了,母亲有病,姐姐已经出嫁,就剩下我和母亲了。”唐昕微笑着,平静地说道。

“哦,荆浩,大虎,你抓时间给唐昕办张卡,存十万,家里有事好用,不能让家人跟着咱们受委屈。”金星看着唐昕,笑容越发灿烂。

“不,不用的,老板!”唐昕尽力拒绝着,他真不想先收这笔钱。

“唐昕,老板给你你就收着,以后为老板多卖点力都有了。”荆浩见唐昕那样推辞,便趁机劝道。

“荆浩说得对,咱江湖人别推来阻去的,给你你就要,我有事你们也全力以赴,就行了!金星说着,伸出手握住了唐昕的手。

“老板,我一定会尽力的!”唐昕心里充满感激,也在合计,这样做是不是不够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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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八章 以实相告

转眼已经出了正月,冰雪融化,草木萌芽,春天已经悄悄来临

小乖在栾川已经呆了三个月,这期间,承业隔三差五就借机前去,与小乖的关系似乎比与欣欣的关系还近了许多。

小怪体内的两个孩子也正常快速地在小乖体内生长着。

二月初四,承业陪着小乖做了一次全面体检,在b超机前,承业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两个小生命在小乖宫体内的节律跳动。

“你看,两个小家伙一切正常,跳得多欢啊!”胖医生拿了承业给的一千块钱后,检查得更为详细,让承业看的时间也很长。

“哦,是啊,我第一次看到生命是这样美妙。”承业激动不已,他决定,一周之后一定要把小乖接回兴德,不论欣欣同意还是不同意。

承业开始故意变得神不守舍,或吃饭时神情恍惚,或与欣欣说话时心不在焉。

欣欣看在眼里,每次问及承业时,承业都含糊其辞,这令欣欣颇为忧虑。

“承业,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心里有事。”欣欣终于忍不住了,拉住承业的手,急切地问道。

“欣欣,我和你说实话吧,我惦记我的孩子啊!”承业拉住欣欣的手,几乎落泪。

“可李博文在三亚,你与慕容飞雪有联系吗?”欣欣看着承业满脸凄然,心痛不已。

“慕容飞雪死也不让我见孩子,可……”承业欲言又止,低下头去。

“那怎么办,我这儿也……要不咱领养一个,我看人家有些明星大腕的还领养孩子,也挺好的。”欣欣试探着,说出了自己早就有的想法。

“另外,说不定,慕容飞雪知道你领养之后还主动会把孩子送回来呢。”欣欣没等承业回答,便又说道。

“欣欣,我自己有孩子,为什么还领养别人的呢?”承业想告诉小乖,可还有些为难。

“可慕容飞雪不让你见啊!”欣欣很同情承业,拉着承业的手。

“不,欣欣,我和小乖有孩子了,以前不敢告诉你,现在,我真想把他们接回来。”承业终于鼓足勇气,看着欣欣说道。

“什么,承业,你和小乖有孩子,几岁了,在哪里?”欣欣愕然,放开承业的手,大声问道。

“没有几岁,还没有出生。”承业知道,欣欣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大为光火,心里早有准备。

“什么,还没有出生你怎么知道是你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欣欣皱着眉头,大声喊着。

“欣欣,请你不要这样说小乖!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我的,这我知道。”承业看着欣欣,语气由激动变得平静。

“承业,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背着我,让我想想……哦,一定是她和成岩在咱家住时,她勾引了你。”欣欣看着承业,恼恨交加。

“不,欣欣,我实话说了吧,她在咱家没和我怎样,从咱家走后,她有事约见了我,我们一起见过几次面,是那时怀上的,而且,是双胞胎。”承业垂着眼帘,仿佛犯错的小学生,对欣欣说道。

“什么,还是双胞胎?”欣欣张大了嘴巴,不知自己是惊是喜。

“是,前天我陪着做的检查,欣欣,让她回来吧,行吗?她自己在那个偏僻的小县城,我真怕出什么意外。”承业拉住欣欣的手,不住哀求。

“好吧,承业,让她回来吧,也是,我知道女人的艰难,这样,让她生下孩子,然后我离开,记得我和你说过,宁可留下成岩,也不能留下小乖,她是个很有心计的女子,我是不想和她争斗的,也不屑和那样的人争斗。”欣欣扶着承业的肩膀,她明白,以承业的心机,是斗不过小乖的,而自己,更不想和那样的人打交道。

“不,欣欣,你不能走,我是离不开你的,无论从集团的发展还是从我自己的内心情感,你这样说让我更为难了。”承业紧紧攥住欣欣的手,仿佛唯恐她离开。

“承业,别说了,事情到这个地步,我不让她回来说明我太不近人情了,先让她回来,以后再说吧。”欣欣知道,这时谈论这些,都还太早,以后,看情况吧。

“好,欣欣,记住,在任何情况下,你在我心中都是最终重的,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任何时候,都没人能撼动。”

“好了,承业,我不需要什么承诺,我也知道男人承诺的分量,明天,你去把她接回来吧,但有一点我得说清楚,我的忍耐是有一定限度的。”欣欣说完,径自回到卧室,没脱衣服就躺下来。

第二天,承业给小乖打了电话。

“小乖,你看看,安排一下,下午我去接你。”承业在电话里,兴奋说道。

“好啊,承业,太好了!她同意了?”小乖听了,高兴不已,接着又赶紧问道。

“是的,欣欣同意了,她很通情达理的,回来之后你们俩要好好相处。”承业知道,以后,自己得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了,因为小乖和艾丽萨不同。

相比之下,艾丽萨大气,没什么城府,对承业,对华晟集团,没有丝毫的独自占有的**,所以,她和欣欣相处得极为融洽,而小乖,恐怕就不会像艾丽萨那样大气了,这一点,承业明白。

“怎么,我还没动身,你就给我立规矩了,承业,如果到那边不开心,倒不如我继续呆在这里。”小乖立刻变了脸,对承业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些了,我两三点钟到你那儿。”承业打完电话,便告诉家栋,陪他一同去接小乖。

吃完中午饭,承业便和家栋一起,乘坐承业的那辆宝马车出了兴德市。

一路上,承业没发一言,他设想着小乖回来之后与欣欣相处的情景,想象着一双儿女出生后的情景,甚至想象着自己老时与孩子们短暂相处的情景……

不到两个小时,承业的车来到了小乖租住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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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九章 野外追杀

家栋和承业刚要上楼,唐昕来了电话 。

“赵哥,李总是不是出门了?去了什么栾川?”唐昕声音极低,也很急。

“是,我和他在一起,怎么?”家栋听出唐昕一定得到重要信息,否则他不会这样急促。

“赵哥,一定要注意安全!今天中午我听荆浩和杨金星通话,他们提到了栾川,说他们侦查好几次了,这次一定要行动,还有什么斩草除根之类,我估计有可能针对李总……”唐昕上气不接下气,赶忙说着。

“好,唐昕,太好了!多亏了你!我会随机应变的。”家栋挂了电话,怔怔地看着承业。

他真不想这个时期把这一消息告诉承业,可有些话承业已经听到了,另外,不说清楚也不行,到时承业没有准备会更狼狈。

“李哥,这样吧,今天先不接小乖姐走,我们俩先回去,半路把那几个狂徒干掉之后再来接她,否则,出现点意外就不好了。”家栋看着承业,果断回答。

家栋知道,如果承业不在车里,他们不会动手,如果小乖在车上,又不能保险不出现意外,所以,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那,小乖这里会不会有危险?”承业担心荆浩他们会声东击西,再危及小乖的安全。

“我这就打电话,让小郝再带几个人来,留下几人保护小乖,剩下的和我去和那伙畜生决斗。”家栋说完,不等承业同意,就拨通了小郝的电话。

这些日子,金星对承业的监视从未放松。

金星暗中选派了两个人,专门负责搜集承业的信息,天天如此,从不间断。

过年以后,他们发现,承业隔几天就要自己驾车去外地一次,而且也有时在外边住。

金星估计,承业外边又有了女人。

于是,金星下令,延伸监视范围,让两人跟李承业一起走一趟,看他到底去了哪里。

两人跟了两次,知道承业去了栾川,而且看到过承业与那女子买过东西。

“好,继续跟踪!”金星大为高兴,如果李承业再这样毒资外出,就动手干掉他,像以前对付苦苦追求他的谭雅那样,制造一起无懈可击的车祸,让李承业死在荒郊野外,这样,自己以后也宁静了,快结束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好好享受享受生活。

今天,两人报告,承业又出发了,坐的还是那辆2988的宝马车。

“今天行动!”金星下了决心,马上召集了荆浩四兄弟。

“这样,咱们不用正面接触他们,咱们只要在去栾川的路上和他狠狠地撞上一次,并保证他确实见了阎王,就是完成任务,千万不要枪打刀杀的,据说现在公安局对几起案子正在加紧调查,咱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往枪口上撞……”金星滔滔不绝,对荆浩一遍遍说着。

“那备辆好车吧,去栾川的路有二百来里,肯定有机会。”荆浩看着金星,满有把握地说道。

“车没问题,我那有辆林肯越野,对抗那辆宝马绝对没问题。”金星皱着眉头,继续强调,“一定要注意,荆浩,做完后让交警去别让刑警去,让他死于车祸而不是我们人为!”

“好,没问题!”荆浩看了看其余哥仨,对郭威说道,“郭威,你车技好,你陪我去!”

“那我们俩呢?又干瞅眼了?”王丹看着张九峰,无奈地说道。

“你们两个等着我们的好消息,给我们备好酒宴。”荆浩拍了拍王丹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还用带枪吗?”荆浩怕以防万一,看着金星问道。

“不用,记住,车祸!有那个东西老是想用,不如不带,荆浩,看你的了。”金星拍着荆浩的肩膀,笑着说道。

“没问题!”荆浩自信满满,他和郭威曾去郊外多次飙车,自信两人车技在兴德无人能比。

二多分钟后,荆浩开着就显得林肯越野车上路了,可由于路况不熟,家栋的车开得又太快了,一直到栾川郊区才发现承业车的影子。

荆浩非常恼火,不断地对郭威责备金星,说金星太罗嗦了,错过了去时的大好时机。

“没关系,回来时盯住了,一定会有机会,他那车的性能比不上咱这辆。”郭威笑笑,解劝荆浩。

“两个人!”承业和家栋下车后,荆浩和郭威惊讶地发现,和承业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

当时,打探消息的两人没看清楚,竟忽视了承业还带着助手。

承业还没上楼,接到了小乖的电话。

“哥,你说过的今天来,怎么还不到?”小乖带着愠怒,对承业说道。

“小乖,我有急事,今天可能去不了了,明天一定!”承业微笑着,对着小乖保证。

“我真有些不相信了,你知道,我在这里度日如年啊!”小乖说完,挂了电话。

“一会儿小郝他们来了之后咱就回去,看看他们到底耍什么花招。”家栋暗中合计,两伙人一定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

荆浩和郭威等得不耐烦了,去了对面的台球馆,那里可以直视小区的所有情况。

四点多,小郝到了。

“记住,看好这个单元的三楼331房间,看见可疑的人就赶紧行动,不能有任何闪失!”家栋说完,让承业上车,迅速驶离了小乖所住的小区。

“看看,李哥,跟上来了!”家栋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林肯车正不远不近地跟着自己,那样的车在这个偏僻的县城绝无仅有。

“来吧!我把枪拿出来,到时候我也帮帮忙。”承业从来枪不离身,尤其是外出。

“不用,李哥,你就坐好就行,我相信我的车技。”家栋说着,加快了速度。

林肯车紧咬上来,距承业的宝马车三十多米。

六七分钟后,两车出了县城,一前一后飞驰。

“前边是个弯路地段,沟深树密,估计这小子会在那动手。”家栋扫了一眼外边的地形,对承业说道。

“好,家栋,千万小心!”承业有些紧张,手里紧握着打开保险的手枪。

“没问题,李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怕,我估计他会顶咱们,想把我们顶下悬崖。”家栋见车已经追了上来,便加速疾行,想摆脱林肯车的猛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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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〇章 义救仇敌

林肯车毫不让步,迅疾追了上来 。

没等家栋躲避,林肯车“咣当”一声撞了过来。

家栋赶忙往山路里侧靠去,车身重重地卡在了山路旁的两块石头之间。

家栋赶忙提档加油,车子才又轰鸣着离开。

林肯车里的两人以为承业的车子已经卡死,也把车停了下来,打开了车门,荆浩已经迈出车子。突然之间,承业的车又轰然而去,两人见状,赶忙又进车关门,启动加速,急速追了上去。

两辆车在号称十八盘的山间公路上奔驰了四五个弯道,家栋由原来的镇定变得力不从心。

“李哥,不行啊!咱这车比不上人家的,这样耗下去要吃亏的。”此刻,家栋的自信已经彻底消失。

家栋真没想到,这家伙的车技这样好,他们的车子也这样好,而山路又是这样险!

前边,又是几道悬崖,林肯车步步紧逼,紧紧地贴了过来。

承业手里攥着枪,手心里全是汗水。

“家栋,到前边,你把车尽量往里侧打,再稍微顿一下,然后突然加速,他们必定往外加速,那时我开枪,让他们的车子翻下去。”承业观察了两个弯路,想出了这个办法。

“好,就这样,得下手了,否则我们吃亏。”家栋和承业想的一样,他开始把车往里侧靠。

林肯车紧追不放,荆浩已经摇下了车门,仿佛要和家栋说话,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

家栋突然加速,荆浩也赶忙提速,沿着山路外侧追了过来。

现在,两车相距也就三两米的距离,承业的车在前,荆浩的车在后。

承业忽然把手伸出车窗,举起手枪,照着林肯车的前右轮开枪射击。

第二枪,子弹正中林肯车前右轮,“扑哧”一声,一股气浪裹挟着尘土冲天而起,车身一偏,加上高速行进中的惯性,一下翻转过去,在路右侧稍微停留几秒之后,慢慢翻下山去。

“好险啊!”家栋和承业靠在车椅背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两人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显然,那辆翻下去的林肯车已经爆炸了。

“咦,还有活下来的,你听!”家栋刚要启动,忽然听见半山腰传来的救命声。

“救命!救命!”震天的轰响过后,这种细弱的声音传入耳鼓,显得分外凄凉。

“怎么办,李哥,我下去结果了他,利索之后我们再走。”家栋说完,掂着手枪走出车门。

“家栋,别,咱救活他,既然他不该死,咱就留着他,这会儿再给他一枪真有点儿于心不忍。”承业也钻出车来,赶忙阻止道。

“李哥,人家这样置你于死地,你却这样养虎为患,不对吧。”家栋对承业的拦阻非常不满,又不好意思反驳,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看情况,他不该死咱就救他一命。”承业紧随在家栋后面,顺着救命声传出的方向走去。

就在路旁不远处,有几棵刺槐树,一个人被死死地卡在山体与刺槐树之间,正在拼命挣扎。

显然,这人是车子翻滚时被甩出车门的,车子滚下山了,他却被卡在这里。

“李哥,打死他吧!”家栋说着,子弹上膛,打开了保险。

“别,看看伤成啥样,说不定他能悔改呢。”承业说着,走向前去。

“大哥,救命!你们把我救活,我一定好好报答两位大哥!我也是条汉子,绝对说话算话!”来人见承业和家栋过来,睁着惊恐的眼睛,对两人说道。

“你与豺狼为伍,一路追杀我们,死有余辜!”家栋拿枪指着躺在地下的来人,愤怒不已。

“大哥,人都有糊涂的时候,我年轻无知,你饶我一条性命,我会报答你们终生!如果想置我于死地,我死而无憾,大哥,开枪吧,我追我那兄弟去了!”来人说完,闭上眼睛,等待家栋开枪。

“兄弟,你叫啥?”承业见来人伤得不重,只是脸腮上有一处划破的伤口,腿死死地卡在了两棵树的中间,看来腿已经摔断,自己动弹不得。

“我叫荆浩。大哥,只要你让我活着,我会成为你们的忠实兄弟,真的,我说话算话。”荆浩看着承业,苦苦哀求。

“家栋,把他弄起来,扶上车。”承业看了看,对家栋果断说道。

“李哥,你不怕他反咬一口,就像那条被农夫救活的毒蛇?”家栋拿枪指着荆浩,站在那里没动。

“大哥,只要救我离开这里,我会报答二位大哥的。”荆浩动了动,还是出不来,便又绝望地停住了。

“家栋,快,走吧,把他弄起来,快些!”承业说着,也蹲下身去,用力一拉,荆浩的腿部动了动,可还是卡在那里。

“兄弟,忍住啊!”家栋把枪装进兜里,双手奋力一拉,荆浩腿上被扯下一条肉来,荆浩痛得脸孔扭曲得变了形。

“好了,来,我扶着你。”家栋见荆浩动了动腿,还能站住,便扶起荆浩走向承业那辆宝马车。

“兄弟,可别忘恩负义啊!”家栋一边说着,一边把荆浩扶到座位上,启动了车子。

“走吧,家栋,先去医院!”承业想了想,对家栋说道。

“去哪个医院?”家栋想,去栾川,万一金星找来怎么办,要想保险,只有远走,荆浩这点伤虽不很重,但却得缝针,不去医院是不行的。

“爽来去菠萝树吧,那里有一家医院,也偏僻些,金星不至于找到。”承业说完,看了看荆浩,“小伙子,给杨金星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吧。”

“大哥!多谢!救命之恩我不会忘记!”荆浩忍住剧痛,双手抱拳,感激不已。

“行了,就这儿。”家栋说着,把荆浩搀扶起来,走进医院。

“哥!多谢啊!”荆浩对家栋感激不已,现在,他才敢好好端详家栋。

粗重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荆浩想,扶着自己的这位救命恩人一定是金星他们常说的家栋了。

“大哥,你是家栋吧?”荆浩一边走着,一边问家栋。

“是啊,怎么,你们主子没少提我吧?”家栋看了看荆浩,嘲讽道。

“不,从今以后他不是我的主子了!”荆浩看着家栋,目光坚定。r /> “兄弟,杨金星是个恩将仇报的豺狼,以后有时间我和你好好说说他与我的结怨过程。”承业叹了口气,看着荆浩说道。

“哦,这位哥哥就是李承业先生吧?不好意思,大哥!您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加倍报答!”荆浩临走近诊室前,握着承业的手流泪说道。

“我是李承业,这个杨金星,真想置我于死地啊!”承业看着荆浩,感慨不已。

“家栋,给小郝打电话,让他从栾川带小乖回去,我从这里走,你先陪着这位兄弟治伤,伤好之后再回去。”承业想了想,对家栋说道。

“好的,李哥,我不放心啊!他再派人使坏怎么办?”家栋看着承业,皱着眉头说道。

“没事儿,他不会派人来了。”荆浩看着家栋和承业,肯定地回答道。

“别见,李哥,你走去朝阳那条路吧,走刚才那条路我还是不放心。”家栋看了看荆浩,想出这样一个主意。

“那索性让小郝他们也绕几步,避开那条路,以防万一。”承业想了想,给小郝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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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一章 深沟惨象

荆浩走三个小时了,金星还没收到消息全文阅读。

会有什么意外吗?金星开始担忧起来。

应该不会,荆浩那样老道成熟,那样信心十足,上次,对付关致远时,是那样干净利落,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金星又这样宽慰自己。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金星开始着急了。

他一遍遍拨打荆浩和郭威的电话,就是无法接通。

一股不祥的预感开始在金星的内心扩展弥漫开来,压得他艰于呼吸。

不能坐等了,金星决定派张九峰和王丹去看看。

“王丹,九峰,好好察看,有情况赶快告诉我,快些,趁天还没黑,赶快走!”金星急不可耐,他仿佛看到了荆浩和郭威惨不忍睹的尸体。

“好的,杨哥,您别急。”王丹说完,开着金星那辆轿车疾驰而去。

金星还不放心,他又给广宇打了电话。

“广宇,你看看,今天下午,去往栾川的公路上有没有关于车祸的消息。”金星顾不得许多,他只想快些得到准确的结果。

“那条路车很少,没有啊!”几分钟后,广宇回了电话,“怎么,又有行动?”广宇笑着,问金星道。

“是啊,广宇,我不瞒你,今天荆浩带着一个弟兄去斩首了,可现在还没回来。”金星忧心忡忡,直接说道。

“得小心些,李承业手下没有弱手,别有什么意外啊!”广宇也开始担心起来。

“好吧,广宇,一会儿过来,现在,我心里空的慌。”金星有些焦躁,有些失落,有些孤独,急需有个人陪伴。

“好的,一会儿我过去。”广宇说完,挂了电话。

“杨哥,完了,真的出事了!我们发现了报废的车子和被烧死的郭威的尸体,可没有荆浩。”没过半个小时,王丹给金星来了电话。

“怎么?荆浩失踪?”金星大为不解,简直不相信王丹的信息。

“是的,没错,车从山上滚落到深沟里的,滚落的四周我们都看了,没有发现荆浩。”王丹看着眼前被烧成一段黑炭一样的郭威的尸体,和只剩一个铁架子的轿车残骸,哭着说道。

现场真是惨不忍睹。

一段黑炭般的遗骸,早已看不出任何特征,只有两只手是完好的,从没烧手腕上的纹身和那块表,王丹认出了是郭威。

那辆锃明瓦亮的林肯越野,早已成了一个空铁架子,孤零零地躺在深沟中。

张九峰和王丹蹲在旁边,哭了很久。

“荆浩在哪里,他应该在这里的。”张九峰说完,赶快和王丹一起沿着车子滚落的方向寻找,可找了两遍也没发现任何踪迹。

“荆浩一定是被人救走了!”张九峰看看四周,对王丹说道。

“可被谁救走的呢,他身上带着手机,应该告诉我们一声啊。”王丹看着黑黢黢的一堆,满腹疑问地说道。

“问问杨哥我们是回去还是咋办?”现在,王丹真不知该怎么办了,是继续寻找荆浩还是马上返回,他不敢做主。

“赶快回来。”金星对着电话,大声喊道。

现在,他恼怒不已,悔恨不已!

李承业又欠下自己一笔血债,荆浩是他新结识的最好的弟兄,就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郭威也和荆浩一样,身手不错,车技极佳,金星也很看好他,可转瞬间就成了一堆黑炭……这令金星异常恼怒。

悔恨的是,自己太急于求成了。

他还是太低估了承业的实力,也过高估计了荆浩的能力,如果再等一等,也许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想到这些,金星便悔恨不已。

不一会儿,广宇过来了。

“广宇,荆浩和郭威遇害了。”金星见到广宇,便拉住广宇的手说道。

“怎么,探听消息的弟兄回来了?”广宇拉着金星坐下,低声问道。

“还没有,已经打过电话了。”金星颓然说道,面色凄楚。

“还是太草率了,没有把握的事就不要干。”广宇压低声音,看着金星,略微责备着。

“是怪我啊!”金星揉着自己的前额,悔恨说道。

正说着,王丹和张九峰回来了。

两人一见金星,便拉住金星的手哭了起来。

“太惨了!郭威只剩两只手,荆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估计也被他们害死扔哪儿了。”张九峰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荆浩如果没死,应该回话,如果回话不方便,他也该想办法让我们知道他的行踪。”广宇皱着眉头,慢慢说着。

“金星,还有一种可能,荆浩被李承业他们救走了!”广宇忽然目光发亮,看着金星说道。

“如果那样,李承业更是如虎添翼了。”金星长叹一声,狠狠地擂了擂自己的头。

“九峰,你们两个从现在起,多留点心,看看荆浩到底在哪儿?”金星拍了拍张九峰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道。

小乖刚到承业的别墅下,承业也回来了。

“承业哥,说好的你接我,又换了别人。”小乖嘟着嘴,不管小郝在身边,对承业说道。

“这是为你好啊,有点急事。”承业说着,抱住了小乖,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别墅。

欣欣还没回来,承业进了厨房。

粳米粥,燕窝汤,鲍鱼卷,烤牛排……承业虽很少下厨,可对做饭绝对讲究,不一会儿就把几个精致高档的菜肴摆上了桌儿。

“太好了!有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小乖闭上眼睛,先陶醉片刻,然后扑到承业怀里。

正在这时,欣欣回来了。

“欣欣姐,您好。”小乖赶忙走过去,拉住了欣欣的手。

“小乖好。”欣欣面无表情,她实在不喜欢小乖此刻那种得意和做作的神态。

“看,欣欣,都是我做的,等你多时了。”承业看着欣欣,笑着说道。

“谢谢,等什么,人家是客人,应该先吃,等我干什么。”欣欣说着,走进卧室换衣服。

“你看看,承业哥,她那个样子我真有些受不了。”小乖看了看承业,撇了一下嘴。

“慢慢来,别急。”承业亲了亲小乖的额头,看了看欣欣所在的卧室,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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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二章 纸币化刀

已经三天了,荆浩的伤情已无大碍,只等拆线出院了,这几天里,家栋精心呵护,为荆浩买来衣服,换掉原来的血衣,看医院伙食太差,每天到外边饭店给荆浩买饭txt下载。

“兄弟,你怎么和杨金星混到一起的?”家栋扶着荆浩,站在医院病房窗前,看着外边稀稀落落的行人说道。

“当时就觉得没劲,想找点刺激,又见他大方仗义,稀里糊涂地就跟上他了。”荆浩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

“兄弟,你走错路了,杨金星是个恩将仇报的恶魔,当年,我们李总把他从狱里弄出来,为他买房买店,他却因心生嫉妒而千方百计加害李总,现在,李总手下有多人被他杀害,你现在又成了他的帮凶。”家栋趁病房无人,娓娓道来,把李承业和杨金星之间的恩怨全部说了出来。

“大哥,我真不知道这些,否则,我不会与他为伍的,我说过,你们救了我的命,我会尽心竭力报答的。”荆浩看着家栋,诚恳地说道。

“你也看了,我们李总手下也有一批人,不会任由他胡做乱弄的。兄弟,听我的,我也不怕你怪罪,和我们干,这也叫悬崖勒马,改邪归正吧。”家栋微笑着,看着荆浩说道。

“好的,大哥,你们当时完全可以一枪打死我,可却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把我救了下来,这种恩德我不会忘记的!以后,咱就是弟兄,你也和你们李总说一声,我会努力的为他服务的!”荆浩伸出手,和家栋紧紧握在一起。

金星派张九峰和王丹四处打探荆浩的消息,依旧杳无音信。

“会不会投奔李承业呢?”金星又把广宇叫过来,皱着眉头分析着。

“很有可能。”广宇也不明白,两人同车同去,却一死一丢,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咱们可以设想一下,荆浩在翻车时被甩出或自己跳车逃出,被李承业救走,然后,荆浩跟了他们……金星,我看很有这种可能啊!”金星听着广宇一步步分析着,越听越沮丧,看来,荆浩十有**已经到了李承业那里了。

“多好的苗子啊!”广宇对荆浩也很有印象,现在,他也想到,荆浩极有可能投奔承业去了。

“荆浩是个很仗义很忠诚的小伙子,真会这样?”金星想这样宽慰自己,可广宇的话立刻给他浇上一盆凉水。“人在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面对极度恐惧,为了活命,会不惜一切的,包括改变自己的信仰。”

“找到他,看看能否劝过来,如果劝不过来,就…!”金星狠下心来,做了个斩首的动作。

“也只能如此了。”广宇看着金星,无奈地惊叹道。

“广宇,上次我告诉你的事怎么样了,物色到合适人选了吗?”金星忽然想起前几天自己和广宇交代过的事情,猛然问道。

“有一个人可以,就是孙局。”广宇不愿这样以这种方式得到别人的重用,还在犹豫之中。

“好,明天我拿五十万,先送给他,看他什么反应。”金星脸上有了笑意,现在,他又把宝押在了广宇身上,希望广宇在兴德能迅速崛起,长成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而自己,则可以在怡人的惬意中得到炫耀或着享受。

“表面上看孙局很实在很能干,可实际上不是这回事。他贪财也贪色,据说连老同事的女儿都不放过。”广宇看着金星,咬了咬牙。

“那你就接近接近他,让他提携提携你,只要他能替你办事,能替你顶起一方天地,他人品咋样与咱们有何干。”金星在官场混迹时间虽不长,可他深谙官场蝇营狗苟,也很善于在纷繁复杂的关系中得心应手,青云直上。

“广宇,既然他好色,你就满足他,我这个洗浴城里就有现成的姑娘,随便往他那儿送,如果觉得可惜你可以先过瘾嘛。”金星看着广宇,大笑起来。

第五天,荆浩出院了,家栋和小郝亲自去去接,把荆浩直接接到了华晟总部。

“李总,太感谢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我都没法再说了,李总,记住,以后,只要用得着信得过我,我一定竭尽全力,为李总效劳!”荆浩说完,趴到地上规规矩矩磕了四个头。

“好了,荆浩,据说你身手不错,我想见识见识。”承业笑着,把手搭在了荆浩的肩膀上。

“不行,照高手差得远!”荆浩说着,看了看承业,他发现,眼前这位老总风度翩翩,很有派头。

“表演一个拿手绝技。”承业早听说荆浩的厉害,耐心地鼓励着。

“好,献丑了!”荆浩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一张一元纸币,向站在一旁的弟兄要来一根筷子。

荆浩双手运气,脸憋得通红,然后拿过那张一元纸币,化纸为刀,只听“可嚓”一声,筷子被齐刷刷砍断。

“好了,小伙子,就凭你这身手,我们会重用你的。”承业喜不自胜,拉着荆浩的手赞不绝口。

“没什么,只是力道和速度的结合。”荆浩笑笑,谦虚说道。

“荆浩兄弟,暂时你先别出去,怕杨金星在外边找你,你在这里和新来的几位朋友看看电视,看看录像,没劲时再互相练练……”承业嘱咐了一遍又一遍,唯恐荆浩出被金星等人看见了。

“李哥,这次行动之所以我们占据了主动,是因为唐昕的功劳,没有他给咱通信,可能就会是另一个结局。”家栋把唐昕叫来,对承业说道。

“好,唐昕兄弟,谢谢你了!家栋,你办张卡,先给这位兄弟存几十万。”承业握住唐昕的手,感激不已。

“李哥,不用这样,我们愿意为您效劳。”唐昕拒绝着,心里也很激动。

“记住,唐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出现任何闪失。家栋,你也注意,千万别让荆浩知道这事!”承业对荆浩还不十分信任,对家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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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三章 故夫新妇

尽管欣欣心理上对小乖有着极其强烈的排斥感,可表面上欣欣还是极力地忍耐着,面色上尽力地掩饰着全文阅读。【 ///

而小乖,以前一直对欣欣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她总觉得,欣欣那双眼睛能洞察自己所想的一切,时时刻刻都像刀子一样刺向自己。

现在,小乖不怕了,他要用承业在她体内播下的种子给自己壮胆助威,而且,她知道,正因如此,承业的天平会倾向于她的。

她要借这种有利态势,成为真正的胜利者。

但她也明白,现在,不能太过,要让自己的大度使承业对她刮目相看,从而为以后奠定更加牢固的基础。

小乖来的当天晚上,欣欣把饭菜拾掇好,邀小乖吃饭。

“欣欣姐辛苦了,我是能干活的,一半天之后,家务由我干,外边集团事务你协助李总处理,你也够累的了。”小乖微笑着,看着承业说道。

“不,小乖,你现在是特殊时期,一定要保护好身体。”欣欣微笑着,她是从心底希望承业能有孩子,可又对小乖极为厌恶,内心十分矛盾。

承业看着两人彬彬有礼的情景,很是欣慰,心想,说不定小乖真会这样乖下去,欣欣也真会永远这样宽容下去呢。

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越来越令承业难以把握,他不知该倾向于哪一方。

晚九点,三人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小乖站起来,伸个懒腰,说道:“该睡了,每天九点之前我都睡觉的。”

“你去睡吧,我再看一会儿。”承业站起身,看看欣欣,小声对小乖说道。

“不嘛。新到一个地儿,我择席,害怕,你和我一起去睡吧。”小乖拽着承业,扭动着身子央求。

“你去吧,承业,我去那屋。”欣欣知道承业在等着自己首肯,便盯着电视,面无表情地说着。

“好的,我先去睡了,欣欣,你也早点休息。”承业被小乖拉着,走进了卧室。

“承业哥,现在终于可以和你住在一个床上了,上次来这里时,看着你和欣欣姐在一起,我多羡慕啊!还记得吗,我几乎每次都过来到你们门口听房的。”小乖扳过承业,在承业嘴上亲吻着。

“是啊,欣欣也不易,小乖,以后,你们两个都宽容些,你也多从欣欣角度想想她的感受,可以吗?”承业激烈地回吻着,对小乖说道。

“知道了,承业哥,我也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小三对待,也不希望欣欣姐这样看我。”小乖立刻回应,语气坚决。

“知道,我们都不会的,你们两个互相理解,互相包容吧。”承业说着,帮小乖脱衣,自己也脱光了衣服。

“来,睡吧。承业哥,我虽然怀孕成这样,可我照样可以使你高兴迷醉。”小乖说着,躺下来,让承业坐在自己的头部上方。

“别这样了,你休息吧。”承业觉得小乖太懂自己了,因为对承业来说,搂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而无所动作无异于一种心理酷刑,自己是很难把持住的。

“我会让你爽起来的。”小乖说罢,张开了小嘴儿,与承业缠绵起来。

欣欣躺在另一间屋里,倍觉失落。

都怪自己这个肚子,怎么辛勤耕耘也不见收获。

承业那样是情有可原的,这么大的产业,这么雄厚的资本实力,没有后代是不行的,可小乖也太做作了,太会耍娇使性了。

自己在这方面是很敏感的,可小乖似乎故意在自己面前卖弄显示,这令欣欣颇为不悦。

可眼下,欣欣不想和小乖斗气,一切她都可以忍受,为了承业,她可以暂时忍气吞声,但只是暂时!

没有承业在身边,欣欣真不习惯,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和承业在一起时,不是她抓着承业,就是承业搂着她,无论睡着还是醒着,她的手里必须有承业的东西,这已经成了两人一起几年的习惯了。

而此刻,那间屋里住的是自己的旧夫,身边人却换成了新妇。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欣欣忽然想起杜甫的《佳人》里这几句诗来。

什么时候,承业能够明白过来,像《上山采蘼芜》里的故夫那样,能够知道“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颜色类相似,手爪不相如……”的道理。

小乖在承业身边,得意非常。

她不停地以各种手段令承业爽得一次又一次腾云驾雾一般,恍入仙境。

承业尽力压制着自己的欢愉叫声,而小乖则不同,她不断地发出呻yin娇声,温软细语,仿佛专门让欣欣听见一般。

“小乖,小点声,欣欣会听见的。”承业不免担忧,不断地提醒着。

“哦,没事的,哥,我一这样就兴奋,就想出声叫,不叫难受,我压抑不住。”小乖低声附在承业耳边,又娇嗔说道。

“好了,欣欣也不易啊!”承业提醒小乖,叹了口气。

“怎么,承业哥,你还是心里想着她,咱们这样的时刻你也没忘记她?”小乖故作委屈,用小拳头捶打着承业的胸膛。

“好了,别闹了,睡觉啊,小宝宝该反抗了。”承业赶忙搂住小乖,柔声说道。

第二天起床,欣欣脸色苍白,显然一夜未睡。

“欣欣,你昨晚没睡好啊!”承业拉着欣欣的手,关切地问道。

“是啊,你们那样咕咕唧唧地怎么能让人入睡,承业,明天,我搬出去住了,集团办公室有地方,很好。”欣欣苦笑着,无奈地说道。

“欣欣姐,昨天我们影响你了吧?”小乖也赶忙走上前,拉住欣欣的手。

“没有,这里有老鼠,习惯了,就拿你们当做一对偷情的老鼠就得了。”欣欣看了看承业,愠怒不已。

“是啊,我是小老鼠,承业是大老鼠!”小乖故作天真,这更令欣欣气愤难消。

“行了小乖,别逗了,你呀,还是个孩子,以后,咱都注意些。”承业想伸手,可不知道该拉谁。

(次序乱了,联系客服又没有消息,实在抱歉!祝大家快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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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七章 极度尴尬

“好的,岳局,办公室要填一张表,财会室也要一些基本情况,我先领她过去最新章节。 ”何为微笑着,领着张去了办公室。

“娴静处如娇花照水,行动处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岳海明看着张窈窕的背影,忍不住愉快地吟道。

“何为,你看看,去年发的福利还有两份,给小张领一份。”岳海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对何为喊道。

“知道了!”何为回头答应着,看着张摇头笑了笑。

填完表,何为领着张到了总务科,何为说明来意,领取去年腊月发给职工的福利。

“小张,这可是头一次啊!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岳局还想着给你这个,真够意思。”何为一边往外领东西,一边意味深长地笑笑。

“我初来乍到,还没做什么,不想要,何主任,能不能不要?”张心中不好意思,她不想刚来就因为一点东西让人说三道四。

“不要白不要,这本身就是领导多留的,你不要自然有人领走。”何为说着,从管理员手里领出两桶橄榄油,两袋贡米,和刚从冰柜里取出的一件螃蟹,一件龙虾。

“剩下的凭这张票去外边的超市自己拿,这些是人家和岳局关系好卖给咱的,这点东西八百块啊!”何为显然对这些东西的价值有怀疑,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张一千块的购物卡交给张。

“这些东西你带不了,一会儿我找司机下班时送送你。”何为很热情,帮着张把东西提到了门口保卫处。

“你的办公室在三楼。”何为领着张,走到三楼,指了指一个房间说道,“就是这里了,小张,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说,和我说和局长说都可以。”

何为说完,依旧朝张笑笑,转身离开了。

张总觉得何为的表情有些怪,那笑容,令张异常疑惑。

张看了看自己的办公室,和岳局长的办公室竟在同一楼层,而且只隔两个房间。

张很快就明白,这一定和岳局长有关,以后真得多加小心,这个岳局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张默默地想着。

刚才何为告诉张,办公室里除了张还有一位女子,现在正在家休息,已经好久没来上班了。

张不知道该干什么,因为岳局长只说负责他的文字,是负责给他起草总结计划发言稿之类的文件还是只负责打印呢?张不明白,岳局长说得笼统,何为也未交代。

如果是让自己写,还真难为张了,她的文学基础还是差些,如果打字输入,还可以……张想着,坐在电脑前,满怀疑虑地打开了电脑。

浏览网页,没啥意思,倒不如看看硬盘里的一些文件,借鉴一下,说不定对自己的工作有所帮助呢。

张点开了d盘,点开了一个名为《局内视频》的一个文件夹。

看看局里以前开展过什么活动,张满怀好奇打开了双击开一个一串英文字母,没有中文名字的文件。

画面猛然出现,张一下子惊呆了。

一对**的男女,正在一片沙滩上恣意交欢,那一览无遗、清晰无比的身体敏感部位,被电脑放大以后对张的视觉冲击异常强烈,男子疯狂,女子陶醉,二人都在大声叫着。

张慌了手脚,这种画面她只在上专科时看过,那时,宿舍里有一个家境优越的女生吧笔记本带到了宿舍,经常下载一些欧美a片或日本变态黄片,有的女生竟看上了瘾,甚至非常草率地把自己的最宝贵的的东西送给了一些男生。

张赶忙关闭了声音,也想马上关闭文件,可好奇心又使她继续看了起来。

在宿舍时,大家挤在一起,张不好意思看,现在,自己守着一台电脑,室内又异常清静,张忘记了一切。

张真看进去了,男女之间那点事竟被渲染得如此激烈,如此有趣,张还真第一次感觉到。

张的身体还是纯洁的,至今为止,她还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贞操,一定要给自己最爱的人,这是张坚守的信条,可自己的最爱在哪里,张还在茫然之中。

在学校时,有多个男子追过她,可她真没看上他们,唯一的一个有些好感,张也是只和他牵过手,接过两次吻,而她和这个男生分手的原因也是在一个温馨的夏夜,那位男生控制不住自己,想凭自己的力量把张收拢。

而那个男生,也只把手伸进过张的后腰。

这几天,遇到金星之后,张对金星的好感迅速上升,她恍惚觉得,自己的白马王子应该是金星那样的。

他应该高大威猛,潇洒英俊,应该谈吐儒雅,气质不俗,也应该有点钱,不至于自己像前半生那样受贫。

而这些,金星似乎都具备。

此刻,张竟把画面上的男子想象成了金星,而自己,则成了那位正趴在海滩上的女主角。

“小张,也爱看这个?”岳局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几乎把张吓得从椅子上张下来。

张慌忙站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来不及关闭,画面上还在疯狂着。

“对不起,岳局,我想了解一下局里的工作情况,没想到碰到了这个文件夹……”张自己觉得脸颊发烫,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岳局长的眼睛。

“这有啥?年轻人,谁不看看这个,这都是小肖干的,她爱看,下载不少这些东西。”岳局长宽厚地笑笑,毫不在意地说道。

张赶忙俯下身,拿起鼠标关闭了文件。

“小张,该回家了,你带的东西多,我送送你。”岳局长说完,径自走到了门口。

“啊,不了,何主任说他要找车。”张从刚才的尴尬中挣扎出来,抬头说道。

“局里的车下乡了,他刚给我打完电话。”岳局站在门口,等着张。

“那好,多谢岳局。”张说完,挎上自己的包,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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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一章 错综复杂

燕福祥饭庄的一个雅间里,杨金星、张博涛、岳海明、侯广宇四位男士和张一朵金花围坐桌旁,气氛融洽全文阅读。

“大哥,你应该早和我说,我几乎铸成大错啊!”岳海明举起酒杯,向金星邀请。

“哪里,这也不迟嘛。”金星看了看张,给岳海明使了个眼色,现在,他不想让张知道这几个人的身份和关系。

张看着四人,听岳局称金星为“大哥”,也觉得莫名其妙。

“我们几个早就熟络,见面就爱开玩笑,来,张,敬你们顶头上司一杯!”金星见张满脸狐疑的样子,便端起酒杯,和张一起和岳海明碰杯痛饮。

“都是自家人,张,以后有问题只管说,局里的事我说了算,局外的事金星会帮你。”岳海明端起一杯酒,对张说道,“来,我向你表示歉意,为我对你照顾不周。”

其实,岳海明的话张明白,不是不周,而是对自己非分之想的无礼。

“张,以后,有事和岳局说,好使。”金星看着张,微笑着说道。

“不是岳局,是岳哥。”岳海明看了看金星和张,赶忙纠正。

“那怎么行,就是岳局嘛。”张微笑着,心中却一直在纳闷儿,这杨金星的本事实在了得,这样的官员也对他点头哈腰。

“张,别客气,岳哥就岳哥。”金星笑笑,看着岳海明说道,“哥是哥,妹是妹,可别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哪里,我哪敢了以后。”岳海明知道,自己以前的行为张一定对金星说过。

“不敢就好,张,以后也大方着点,都是自家哥哥,别太多疑了。”金星微笑着,看着张说道。

“还有,岳局,这位可是咱警界精英啊,我们出生入死打掉多个犯罪团伙,抓获多名地痞流氓,想当年,那些小阿飞听见我们俩的名字就得吓尿裤子。”金星指着广宇,对岳海明说道。

岳海明真不认识广宇,现在,听金星一说,也端起酒杯,笑着说道:“来,兄弟,再加深一个。”

广宇笑笑,端起酒杯:“大家既是兄弟,就别说客气,多加帮衬。”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几人一直到下午两点,才各自散去。

张坐岳海明的车回局里,张博涛去了单位,金星和广宇留在了后边。

“怎么样,广宇,督察组有动静吗,那几个案子有进展吗?”金星坐进车里,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还那样,那几个家伙已经被孙局灌懵了,整日醉醺醺的,我看也要收兵了。”广宇看了看金星,松了口气。

“现在,政府官员们都吓冒烟了,一个个都不敢像以前那样了,尤其是那些养小三的,都收敛了许多。”广宇看着外边络绎不绝的人流,高兴了很多。

“嗨,你和贞秀不是那样关系吗?”金星笑笑,看着广宇说道。

“我们的关系,金星,我真觉得我们不是那种胡乱寻找刺激的关系,她对我太好了,我也放不下她。现在,我真离不开她了。”广宇发自肺腑,对金星坦诚说道。

“有些女子就是这样,哎,你看,刚才那个张怎么样?”金星兴奋起来,侧头问广宇道。

“你看上的人还错得了?很惹人恋爱的尤物啊!”广宇毫不避讳对张的看法,坦然说道。

“是不错,床技也一流。”金星笑笑,毫不隐晦对张的喜爱。

“娶回去算了,也稳定稳定。”广宇知道金星已经离婚,半真半假地建议道。

“不行啊,还有一个呢,两个女人,两种风格。女人这东西,真是,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啊!”金星长叹一声,感慨说道。

“你说是咱们太贪还是女人太美,本以为这个是最美的了,可见到一个与这个又迥然不同,弄得咱们都疲惫不堪。”金星笑笑,脑子里回忆着自己交往过的一个个绝色美女。

“广宇,不说笑话了,你的事怎么样了,孙局又和你谈过吗?”前边是一个路口,金星见与广宇要分手了,便敛起笑容,郑重地问广宇道。

“谈过,他说了,等督察组一走,我就提为副局长,主管市区两个派出所和局内警纪,那时,可不像现在这样了。”广宇的语气与上次一点都不一样,上次心里没底,这次已经成竹在胸了。

“好!广宇,钱、美女接着送,别怕花钱,现在投点资,一年半载就回来,这是官场原则。”金星看着广宇,耐心嘱咐道。

“好了,这个我懂,礼真不白送啊!没送礼时斩钉截铁绝对不行,暗示之后含含糊糊看看再说,送完之后胸脯一拍绝对没问题!”广宇回想着孙局长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实话实说。

“广宇,真有你的,也一套一套的了,既然这样就趁热打铁,今儿个再给他选一个送去?”金星没说笑话,因为广宇和他说过,孙局胆子大,督察组在这儿时广宇还给他送过两个小姐,他略微推辞一下之后,便照收不误。

“别,这两天督察组和他正汇总,他没空,明后天督察组走了就行了。”广宇说完,要金星停车,去前边停车场开上了自己的警车。

“小张,别太在意了,来那天我有点失礼,别见怪。”岳海明双手扶着方向盘,笑着对张说道。

“没事,都过去了。”张现在比原来自在了许多,她知道,有了金星这层关系,岳海明肯定不会造次了。

“小张,你怎么和金星认识的?”岳海明纳闷儿,张这样安分女子,怎么和金星走到一起了呢。

“我天天去他的亨健俱乐部练瑜伽,一来二去认识的。”张微笑着,如实回答。

“哦。”张还等岳海明接着说,岳海明却一个字不提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张不明白,岳海明比金星大很多,却称金星为“大哥”。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他在市政府呆过。”岳海明又戛然而止,不再吐一个字。

张一直寻思,这杨金星的关系真很广,还有那个警察呢,他们的关系看来不错,可金星到底是干什么的呢?张百思不得其解。

顺序乱了,实在抱歉,祝大家快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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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二章 二女决裂

“承业,你和小乖在这儿住吧,我去办公室最新章节。 /”欣欣手里拎只旅行箱,对承业说道。

“欣欣,别这样吧,说好的,咱们不分开,你留下来,行吗?”承业见欣欣决计离开,急得语无伦次。

“承业,你让我怎么留下来,昨晚你们俩猫叫春似的,今晨她那个样子,明明是故意气我,行了,你再阻拦,我就走个利索的,我走出中国,再不回来!”欣欣泪落如雨,气呼呼说道。

“欣欣,好,那你先去办公室,过一会儿我陪你。”承业知道欣欣的脾性,不敢再加阻拦,只得移开脚步。

“欣欣姐,别走啊!咱们一起住,不挺好吗?以前……”小乖见欣欣已经走到一楼,跑出来大声喊着。

欣欣没吱声,头也没回,快速走向车库,开出自己的车子,疾驰而去。

承业怔怔地站在阳台上,目送着欣欣远去的车影,长叹一声。

“承业哥,怪我吗?我很注意的。”小乖上前拉住承业的手,她觉得自己是有些过分了,唯恐承业怪罪。

“是的,小乖,怪你,你知道就好。欣欣对我有多重要,你也许还不知道。”承业抽出小乖的手,去了卧室。

承业真没想到,事情发展得竟这样快,欣欣的心胸竟这样狭窄,而小乖竟这样过于张扬跋扈。

几分钟后,承业起身,对小乖说道。

“你自己呆着吧,没事看看电视,听听音乐,十一点我回来给你买饭。”承业说完,走下楼去。

小乖望着承业的背影,听着刚才承业对自己说的话,也开始意识到自己过于急于求成了。

一路上,承业的脑子里全是欣欣的影子。

酒吧里的邂逅,使承业看到了欣欣孤独而充满渴望的美丽;与自己同居,使承业感受到了欣欣热烈而难以拒绝的魅力;病房里对自己的精心照顾,又使承业看到了欣欣的贤淑和善良;而为了承业的安宁雇人杀掉李芳蕤,更使承业知道了欣欣对自己倾尽全部的爱,为了承业,她可以成为杀人凶手,为了承业,她可以浪迹天涯……

承业永远不会忘记,欣欣出走后,自己对欣欣那般刻骨铭心的牵挂,那些日子,自己流了多少泪水啊!

可现在,欣欣回来了,她把自己的心血全部用在了华晟的发展上,自己,却依旧沾花惹草,而这一切,欣欣都默默地忍受着,甚至接受了艾丽萨这样的法兰西女子与自己共同睡在一起……

可以看出,欣欣不是小肚鸡肠的女子,她需要的是尊严,她看不惯小乖那样跋扈的样子……

看来,自己真是糊涂啊!真得和欣欣好好说说。

“欣欣,对不起,都怪我,你在这儿也不是办法,我看,还是回去吧。”承业拉住欣欣的手,看着欣欣说道。

“承业,你现在让我好为难!按理说,我现在应该离开,你有了新欢,你有了龙凤胎,我还在这里赖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承业,我走了,我真不放心啊!小乖那样的为人,你是斗不过她的,你不会忘记李芳蕤吧,我觉得,小乖和李芳蕤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说,我是离开还是留下?”欣欣看着承业,认真地分析着。

“欣欣,你不能走,你为我付出的一切,你为华晟付出的一切,我心里有数,你走了,我支撑不下来的。”承业亲了亲欣欣的额头,深沉说道。

“那我就在这儿了,承业,以后,我就在这儿住了,在这儿办公了,没办法。”欣欣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欣欣,你给我时间,我想过了,等小乖生下孩子,我再观察观察,如果不行,就让她离开。”承业想了想,对欣欣说道。

“承业,你太天真了,她生了孩子,你让她离开?笑话?以她的为人,她不让你离开就不错了。”欣欣看着承业,长叹一声。

“那这样吧,欣欣,我再给你买套房子,你不能总窝在办公室里吧,整天在这里,心情都不得劲儿,一半天我看看,玉河湾那儿刚建好三栋高层,我去买一套,那里面对玉河,远处是鸡冠峰,很不错,我给你买第二十一层。”承业眼睛亮起来,看着欣欣那双漂亮的眼睛,深情说道。

“承业,你呀,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生意场上,你那样成熟老练,生活中,怎还这样天真呢?”欣欣见承业对自己如此真诚,心中的怒气减了许多,一股柔情从心中升起。

“好了,我明天就去买房,以后,咱们去那里,别墅这块先让小乖住着,等生下孩子再看吧。”承业说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欣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绪难平。

现在离开,正中了小乖的下怀,小乖以后指不定用什么手段来哄骗承业呢,以承业的心路,是斗不过小乖的。

按承业说的,先看看再说吧。欣欣无奈地想着。

中午了,欣欣正犯愁吃饭,承业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怎么,你不伺候她?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欣欣看着承业的样子,吃惊地问道。

“和你去吃饭啊,她我给买好了,让她自己吃吧。”承业说完,拉起欣欣就走。

“我不用,小乖她需要你照顾。”欣欣被感动了,但她也不想让李承业与小乖过于生分,便劝承业道。

“她自己吃吧,现在,还不到那么娇贵的时候。”承业头也没回,牵着欣欣的手走向自己的车子。

华晟外边一公里处有家“孙二娘”酒店,那里的菜饭质量不错,许多政府部门官员都爱来这里。

一瓶红酒,四样炒菜,一屉小笼包。承业点完,看着欣欣说道,“看看这里的菜合不合口味,如果可以,以后就来这里用餐,不爱下楼让他们外卖送上去。”

“我没问题,吃什么都可以。”欣欣被感动着,看着承业一直盯着自己的样子。

“承业,以前,你没这样对我,尤其是这二年,现在,你对我太好了!”欣欣看着承业,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欣欣,我总觉得对不住你,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法办,欣欣,你就委屈些吧,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楚。”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行了,别想得太多,以后,还要把重点放在照顾小乖身上,我你甭管。”欣欣拉住了承业的手,只是这承业的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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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三章 小乖使性

“承业哥,知道这样我真不如不回来了,这和我在栾川有什么两样?今儿一整天,你就中午给我送趟饭,我还是孤苦伶仃地一个人。 ”晚九点,承业刚走进家门,小乖便拉过承业的手,满腹委屈地埋怨着。

“小乖,你知道,我的这个家中不仅是你自己,还有欣欣,她忙忙碌碌,比你还累,另外,集团事务纷繁复杂,我哪能天天在家陪你?”承业长叹一声,疲惫地走回卧室。

刚才在路上,承业已经想好,自己一定要在小乖面前硬气起来,不能再让她像李芳蕤那样,在家里颐指气使,凡事都得围着她转。

“承业哥,那我离开//一口一声“哥”地叫着,心里却痛恨不已,她痛恨欣欣,痛恨李承业,可她明白,现在还不是峥嵘尽显的时候。

“离开?小乖,你知道,你怀着我的孩子,我对我的孩子视若珍宝,我对你也感激不尽,可我要对你说的是,你不要拿孩子来要挟我,我希望你像欣欣那样大度宽容,希望你像我的前情人艾丽萨那样不贪不闹,那样咱们才能和睦相处,否则,你我欣欣都不会好过!”承业越说越激动,欣欣凄楚无奈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着。

“李承业,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宽容大度,宽容大度还离开这里?我看,她是故意做个样子,想把我撵走,再说,贪你什么,不就是那点破钱吗?钱对我来说,如同粪土,一来我不缺钱,二来,钱多了也没用,当初和你好,是爱你,喜欢你,为你怀孩子,也是看你这么大了还膝下空空,若那样看我,李承业,当初算我瞎了眼了!”小乖说完,趴到床上大哭起来。

“小乖,你也别激动,咱们都应该冷静冷静,这样对孩子不好。”承业见小乖放声大哭,心里乱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承业,我想,我真不该要这俩孩子,我不想看着他们以后受气!”小乖说着,抡起拳头照着自己的肚子打了起来。

“小乖,你这是干什么?不能拿孩子撒气,他们是无辜的,况且,谁会给他们气受呢?”承业一见小乖狠命地擂自己的肚子,唯恐伤了腹中刚刚成形的孩子,急忙上前,紧紧攥住了小乖的手腕。

“承业,这俩孩子命苦,还没出生就这样和我一起颠沛流离,出生以后指不定还会受多大气,我真不想要了。”小乖大力挣扎着,仍旧要捶打自己的肚腹。

“好,小乖,你别闹了,你放心,凭我这么大的家业,一切都没问题,现在,我只要你好好对待你肚中的孩子,你好好地,不能让他们受委屈,行吗?”承业又气又急,可见小乖那样真的用力捶打,又怕出意外,赶忙说着。

“承业,我真怕他们和我一起受苦。”小乖见承业已经软了,再闹下去也没意思,赶忙就坡下驴,抱着承业哭道。

“行了,小乖,你放心,我对孩子啥样你心里清楚,欣欣对孩子也是喜爱的,不管是谁的孩子她都喜欢得不行,何况还是我的骨血呢?将来如果孩子受了委屈,不是别人干的,一定是你干的。”承业也想快速平息下来,搂着小乖安慰着。

“小乖,你在家注意点儿,我得去办公室欣欣那里,那栋高楼里晚上没人,太人了,这里附近都是人家,有事给我打电话。”承业见天色已黑,开始惦记起欣欣来,可又怕小乖生气,对小乖说道。

“什么?承业哥,我就不害怕吗?我们虽是三个,可他们两个还没出生啊!承业,我在栾川是自己一人苦熬日子,现在回来还是一人?”小乖看着承业,泪水又流下来。

“好好,行了,小乖,我不去了。”承业赶忙摆手,无奈地说道。

“欣欣,你自己插好门,注意些,我告诉家栋他们了,让他们多注意些,明天买了房子就好了。”承业一边叹着气,一边对欣欣说道。

“好的,承业,你照顾她吧,我没事,她比我更需要照顾,第一次在集团大楼住,还挺有意思的。我上会儿网,一会儿就睡了,你甭惦记我。”欣欣愉快地说着,这令承业心中更感愧疚。

欣欣,你真大度啊!承业脑子里回想着刚才欣欣说的几句话,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承业哥,今晚这里只有你我,放开点好好玩儿玩儿吧。”小乖躺在床上,把手伸过来,摸着承业说道。

“小乖,孩子越来越大了,不能玩了,不能为了咱们快乐惹两个小家伙不高兴,或者得罪两个小家伙,那可不行,快睡吧。”承业心里惦记着欣欣,哪有心思和小乖玩闹。

“没事,承业哥,我有办法让你高兴,行吗?”小乖说完,坐起身来,替承业解裤带。

“行了,小乖,今天我太累了。”承业转过身,装睡起来。

“一定还想着欣欣,好吧,明天你去吧,我自己撑得住,自己一人在人生地不熟的栾川都能呆,何况这里了。”小乖颇觉无趣,转过身去磨叨着。

第二天,承业不到七点就来到集团总部大楼,先领欣欣吃了早点,然后就去了玉河岸边的高层小区。

三栋大楼比肩而立,巍峨高耸,承业看看四周,见房前是玉带一样的玉河,远处是苍茫的鸡冠峰,楼下是一条宽阔的北环公路,一下便看中了这里的位置。

“欣欣,你看,在这里倚窗远眺,山水相依,多好,买下了。”承业说完,拉着欣欣到了售楼大厅。

“七千一平,这里位置好,采光充足,这三栋基本售罄了,不过,我们经理还留了几套,可以按七千一平的价格卖出,原来都是七千五的。”售楼小姐面带微笑,耐心地哥承业讲解着。

“承业,太贵了,不买了,你那不还有一套楼房吗?搬那里住不行吗?”欣欣见价格太高,摇着承业的手说道。

“欣欣,这几年你给华晟挣了多少了?也得享受享受了。”承业说完,便叫售楼小姐开了手续,准备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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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四章 云端欢娱

“买这套二百二复式的,二十一楼。 ”承业指着图纸,对售楼小姐说道。

“好的,我给您开票,您去那边办理。”小姐说完,给承业开了手续。

不到一个小时,承业便拿到了房门钥匙。

“走,去楼上看看。”承业见欣欣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拉着欣欣步入电梯。

“哇,真漂亮!”欣欣拉着承业的手,看着窗外的水光山色,惊叹不已。

“欣欣,你看,这里只需简单装修就可入住,一会儿我就去买家具,今天咱就搬进来。”承业搂住欣欣,亲了亲欣欣的额头,现在,他心里的愧疚感才少了些。

“不是咱们搬过来,是我,你还得伺候她。”欣欣瞥了一眼承业,拉长音说道。

“我想好了,一会儿给她找个保姆照料她,我还是多陪陪你,欣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你是知道的。”承业揽着欣欣的腰,柔情说道。

“你看,承业,那座鸡冠峰从这里看真像啊!以前真没注意呢。”欣欣很高兴,拉着承业指着前边的高峰说道。

“是的,以前咱们整日在那栋大楼里忙,哪有时间这样欣赏风景啊!其实,兴德是个好地方啊!”承业看着远处碧蓝的天空和漂浮的朵朵白云,由衷说道。

“是啊,北京石家庄等大城市雾霾多,污染重,人口密度太大,哪有咱这里空气清新,安静舒适。”欣欣迎合着,转过身亲了亲承业的口唇。

“这里还没床,欣欣,一会儿咱就去买家具,今晚,我陪你在这里住。”承业来了反应,可看看房间里光光的四壁,便对欣欣说道。

“好是好,可我真怕她再闹腾你。”欣欣抚摸着承业的脸颊,心疼地说道。

“没事儿,欣欣,你也别把这事太放在心上,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都会解决的。”承业昨晚想了很久,心想,事情如何发展,看小乖的态度吧,如果小乖太令自己失望,自己也会想出相应的办法摆脱她,如果她不像以前这样乖戾,就留下她,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必须的,自己的两个孩子一定留在自己身边。

“话是这样说,可一想起来还是有些疙疙瘩瘩的。”欣欣看着承业,目光黯淡下来。

两人从新房出来,便去家具市场和家电市场买了家电和床具等其他木制家具,十来个工人连运带摆放安装,下午五点,一切结束,整个房间被装修得高雅大气,豪华大方,令欣欣欢喜不已。

卧室温馨,客厅豪华,连窗帘都是感光的,承业环顾四周,觉得毫无瑕疵,心里也异常兴奋。

“卧室温度26度,欣欣,可以脱衣了。”承业含情脉脉,走向欣欣,替欣欣解开了衣扣。

“呵呵,承业,咱俩真是好几天没在一起了。”欣欣温情款款,替承业脱着衣服。

“太美了!”不一会儿,两人**着搂在一起,走向那张刚刚买的宽松的大床。

“咱这是在云端欢娱,欣欣,好好享受哦!”承业心情极好,动作温柔。

“承业,谢谢你,看来,谁好谁坏,谁真谁假,你还是知道的。”欣欣款款相迎,满怀挚情,两人不再说话,陶醉在撼人心魄的快感之中。

“真棒,欣欣,以后,我天天来。”承业抚摸着欣欣香汗四溢的滑腻身体,深情说道。

“不,承业,又说瞎话了,别冷待了小乖,我没啥,她不行,你得想方设法哄她开心,让她顺利生下你那俩宝贝儿,别惹了她。”欣欣一边替承业擦汗,一边嘱咐道。

“我知道,欣欣,你真善良!”承业看着欣欣玉一般的身子,发自肺腑地说道。

“别忘了,我是个杀人在逃犯。”欣欣看着承业,叹气说道。

“那都是为了我,欣欣,所以,你对我的情我是还不完的。”承业说着,凑上前来,又吻住了欣欣的脖颈。

“若是现在,承业,我不会那样了,我会尊重她的生命,让她明白,使她放弃她的执拗做法……现在,说这些都迟了。”欣欣长叹一声,仿佛还在为过去的行为而懊悔。

“行了,欣欣,我理解你!当初,你不那样,我简直要崩溃了,你不把她做掉,我也动手了,或者我也自杀了。欣欣,别想过去了,好好珍惜现在吧。”承业说完,紧紧搂住欣欣,很长时间没松开。

“看,真漂亮,我们在霞光里了。”欣欣挽着承业,站在窗前,看着正在从东边山峦慢慢涌起的红日,热烈地欢呼着。

“我们在霞光里了,欣欣,你说的真好啊!”承业亲了亲漾着粉色红霞的欣欣的脸颊,高兴不已。

“好了承业,你先回去看看小乖,然后再上班。”欣欣说完,穿好外衣,和承业一起走下楼去。

“你先走吧,回去别和小乖闹气。”欣欣又嘱咐着,和承业挥手作别。

“承业,我真后悔回来了,你真有办法,自己和别人欢娱娱去了,拿一个老婆子糊弄我,我要的是你,阳刚的你,那个老婆子有阳刚吗?”小乖见承业回来,冲着承业大声喊道。

“行了,小乖,你们两个,我都不想慢待,以后,一人一天怎样?”承业笑着,想拿玩笑把小乖的兴趣调整过来。

“一人一天,在我这里你也是应付,因为我现在身体不好啊。”小乖气减小了些,白着眼睛看着承业。

“小乖,那个保姆呢?”承业忽然想起,昨天下午,自己还给小乖雇了个保姆呢,现在怎么没见到她呢。

“让我给辞了。”小乖看着承业,平静地说道。

“你怎么这样?真是的,小乖,那是我费了好大劲儿从家政公司雇来的,你怎么辞了?”承业满脸怒气,大声责怪道。

“我不愿见她,一见她就烦,我不希望别人介入我们的生活。”小乖见承业生气了,赶忙凑过来,踮起脚尖,在承业的腮上吻了一下。

“可我实在很忙,有时是没有时间的。好歹她能照顾你,我也放心些。”承业说着,要给小乖做饭。

“我已经做好了,只等你回来吃,你若不回来,我就把这些饭倒了。”小乖说着,开始一样样往上拾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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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五章 购楼插曲

“唐昕,你盯着点,看看李承业现在有什么动向。 ”金星还不知道,唐昕是承业安插的卧底,仍对唐昕神秘地说道。

“没问题,杨哥,有情况我会及时向您汇报的。”唐昕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真得让李总多加小心,这家伙又呆不住了。

“王丹,九峰,你们两个多外出走走,探听一下荆浩的消息,如果能接上头,劝劝他,我不会计较什么,只要他回来,我不计前嫌,还和原来一样。”金星把几个小兄弟叫到一起,亲热地一一嘱托着。

“好的,杨哥,我们尽力。”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同时答应着,可他们心里,都在想着,见到荆浩,问问他的现状,如果好,就和他去了,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金星也明白,这三个小青年都不靠谱,和自己关系铁的还得说是罗霄和广宇。

“广宇,怎么样,定下来了吗?”金星、罗霄和广宇坐在一起,金星关切地问广宇道。

“定下来了,金星,孙局很讲究,真办事,今天,他主持了局务会,正式宣布了,我从西郊调回来,直接监督市区两个所,并任公安局副局长,负责警风警纪的督察,监管刑侦大队。”广宇心里自豪,但语气谦逊地说道。

“好,广宇,可以大展宏图了。”金星看看罗霄,激动地说着,“老兄,你看,这是咱们的公安局局长,以后,咱们可以仰仗这棵大树了!”

“也不行,刚一到任,能力有限,另外,我得吸取上次教训,敛锋收芒,过一段之后在施展拳脚。”广宇看着金星,平静地说道。

“也对,先别张扬,等阵脚稳住之后,再暴暴实实干几年。”金星知道,有了广宇这棵大树,自己有些事会好办许多。

“那一系列案子,省厅怎么指示的?”金星还惦记着这几起官员被斩首案件,他也想知道,省厅的底线到底如何,如果可以,以后的行动就狠些。

“没怎么提,省里的意思,要我们尽力破案,可破不了也就那样吧,任何工作都会留下遗憾。关键是以后的防范,说决不许以后再发生类似案件。这几个人后来也被老孙招待好了,我估计以后省厅还会多加注意的。”广宇看着金星,他知道,金星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先收一收,等等看吧,罗霄,以后咱们再联系,这段日子你也好好做你的生意,有事我会找你的。刘希孟那活儿干得漂亮!”金星说完,和广宇罗霄告别,他又去会他的张去了。

金星知道,张的家底实在太差,现在,她对自己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基础,如果再给她一些实实在在的恩惠,便能牢牢笼络住她。

对于女子来说,最好的礼物就是房子了,给她多少也不会嫌多。

而对于金星来说,购房更有方便条件,姐夫边锋就是房产大鳄,和他要一两套房子小菜一碟。

说干就干。

“姐夫,把你新完工的房子给我一套,来套好点的,别拿那些卖不了的糊弄我。”金星笑着,在电话里说道。

“我就知道你一叫‘姐夫’就没好事,好吧,说干什么,送给官员还是送给小姘?”边锋对金星的性格早已熟悉,凭他推测,这套房子一定是送给金星的小情人的。

“送给一位官员的,将来对你也有好处。”金星笑着,他明白,说给情人的,姐夫准不给好房;说给官员的,姐夫会大方些。

“真的?是不是哪位美女使你动心了?”姐夫知道,金星已经厌倦政界,这次一定是送给某位美女的。

“别,姐夫,别冤枉我,真是给官员的,省公安厅有位官员,流露出这个意思,说喜欢咱这里,所以我给他弄一套房,以后用得着人家。”金星微笑着,信口说道,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骗人口才。

“那好,我给你一套高层,玉河边我新完工三栋高层,你随便挑一套。”边锋知道,金星这样说了,不满足他他不会罢休的。

“好的,多谢姐夫!一会儿我就过去看房。”金星很高兴,下楼启动车子就往玉河岸边驶去。

那个地方金星去过,比肩而立,拔地而起的三栋高层确实不错,更妙的是,那里依山傍水,环境清幽,住在高层,一定是很美的享受。

金星一边开车一边想着,也想到了张拿到房门钥匙时的情景。

“姐夫,给你的下属打个电话,让他们对我客气点,别看不起我这个残疾人。”金星停下车,给边锋打着电话说道。

“没问题,我的员工素质很高,没我电话他们也照样视你为上帝,这样吧,金星,你就给我当一会监督员,看我的员工合不合格,不合格,我两个小时内回去就把她们炒了,怎么样?”边锋也是爱逗之人,这几年,到中国之后,他的性格开朗了许多,对中国更加喜爱了,对中国人更加喜爱了,现在,他的员工大多是中国人。

“好,姐夫,服务好的小姐归我怎样?”金星开着玩笑,步入售楼大厅。

“先生请,是买楼吗?您这边来,这是我们新竣工的玉河岸边高层效果图。”售楼小姐不等金星回答,便一口气说道。

“怎么,绕口令啊?我一个字都没听清楚。”金星想起姐夫的话,故意沉着脸,对售楼小姐说道。

“哦,对不起,先生,这边来,看看这几栋。”售楼小姐依旧笑着,走到金星面前。

“为啥那边去,我先看看这边不行吗?别热情过度,给顾客一点自由时间,别总让顾客听你们忽悠。”金星说完,来到东边的一片沙盘前看了起来。

“哦,这位先生说的真对,我们太过热情了,这样也许会误导购房者,以后我们改进。这几栋也不错,户型齐全,您自己看,不明白的就问,好吗,先生?”售楼小姐依旧笑着,来到金星面前。

现在,金星才仔细打量眼前这位气质不俗,笑容可掬的高挑女子,一身职业装,身姿挺拔,迷人的微笑一直挂在脸上,露出几颗整齐灿白的牙齿,真像阴雨多日后露出的一缕灿烂的阳光,一看就令人心情敞亮。

“这位小姐,真漂亮,我刚才是不是有点不识抬举啊?”金星笑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着售楼小姐窈窕的身姿和漂亮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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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六章 猎女高手

“没有,先生,您多想了。 ”售楼小姐脸上泛起红晕,微笑着说道。

“你服务态度一流,一会儿我给你们老板说说,让他给你加薪。”金星笑着,指了指玉河岸的一栋高层,轻声问道,“这栋价格多少?”

“七千五,这种户型已经快卖完了,现在,只有二十一层还有一户。”售楼小姐被金星一忽悠,对金星的态度更好了。

“我买一套,可是我没有钱啊!”金星的大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售楼小姐,脸上漾着坏坏的笑容。

“没关系,先生先定下也可以啊。”售楼小姐不慌不忙,从容应对。

“金总,看我们娟儿漂亮又来忽悠我们来了。”正说着,边锋一边笑着一边从外面走进来,他故意把金星叫成了金总。

“赫,边总,你们员工素质不错,刚才考核过关,怎么样,给人家加薪吧。”金星看着边锋,笑着说道。

“我说过的,我们公司的员工个顶个长相漂亮,素质高,尤其是美娟。”边锋握着金星的手,看着美娟说道。

“是不错,那就给人家提点薪吧,别净想着自己赚钱,给员工也得差不多。”金星看着美娟,对边锋说道。

“行了,金总,别耍贫嘴了,看中了吗?美娟,给他钥匙。”边锋说着,走到金星跟前。

“边总,手续还没办……”美娟看了看金星,认真地说道。

“这是我朋友,这房是我送的。”边锋说完,从美娟手里接过钥匙,递给金星,兴奋地说道,“走,我陪你看看去。”

“好了,边总,多谢!”金星临走,又看了看那位美丽的姑娘,正好和小姐的目光撞在一起,便微微一笑,和边锋一起走进了那栋高层。

“你看,远处是鸡冠峰,近处是玉河,山清水秀,尽收眼底,这栋房早已售罄,这是我特意留的,我真舍不得卖了。”边锋指着远处栩栩如生的鸡冠峰和近处闪闪发光的玉河,笑着说道。

“是不错,姐夫,你行啊!”金星笑着,望着远处莽莽苍苍的山峦和碧蓝天宇中洁白的云朵,高兴地说道。

“姐夫,你和家具商也熟,索性家具和家电你一起给弄好得了,房子都给我了,还在乎这俩钱。”金星知道,这点要求对边锋来说不算什么。

“哎,金星,你实话告诉我,这房是你自己住还是给人送礼?”边锋忽然想起金星对自己说的话,笑着问道。

“甭管谁的,好好整吧。”金星笑了笑,没有明确回答。

“怎样,金星,我就知道你是给漂亮妹妹的,这间房,是整个兴德市最好的,比市长住的还华美呢。”边锋很自豪,这栋房子已经售完,他又重重地赚了一笔。

“行了,多谢你!一半天邀你吃饭。”金星笑着,他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有钱的姐夫……

“行,你看这墙面和瓷砖还换吗?若不换,三天以后即可入住,如果重换得一个月以后。”边锋指着墙面,对金星介绍着。

“行了,不换了,这么好的瓷砖换得怪可惜的,就这样吧。”金星环顾四周,对这栋房颇为满意,笑着对边锋说道。

“好,三天之后,你来住吧,包您满意!”边锋心里有些不舍,可想起金星的为人,也不敢不做。

“好,三天之后,延期挨罚啊。”金星笑着,走向自己的车子。

“金星哥,多少天没来了?把我忘了吧?”辛蕊已经觉出,金星这几天来的少了,这次已经一周没来了。

“我在外边有事,等我过了这一段就过去。怎么,想我了?”金星刚停好车,就收到了辛蕊打来的电话,便笑着打趣道。

“你说呢?你就不想我?”辛蕊很生气地反问着。

“怎么不想,辛蕊,等忙过这几天我就回去,这几天累坏了,昨天才从广州回来。”金星信口开河,胡乱说着。

“好了,你爱来不来吧,反正我想你了,而且想得很严重。”辛蕊说完,挂了电话。

金星赶忙给张打电话,告诉她正准备给她买一套房子。

“张,我给你看了一处房,今天我看了,很棒!三天后即可入住。”金星的别墅里,金星搂着张,自豪说道。

本来,金星想给张一个惊喜,可金星实在忍不住了,便先对张说道。

“金星哥,我手里的钱不到五万,是我和我们家一起攒的,也拿出来用上吧。”张想了想,怯生生地说道。

“张,你真会说笑话,你也别怪我说你,五万,能干什么?我这套房子连同家具等,至少一百三十万呢。”金星搂过张,无所谓地说道。

“金星哥,多谢你!”张不知说什么好,抚摸着金星的身体,见金星来了兴致,便主动到金星身上,汪洋恣肆地运动起来。

“真美,张,你真厉害!”金星在下边一动不动,只是嘴里不停地说着,赞美着。

两人一直勾玩了好几个小时,从晚五点到八点才安静下来。

“张,今晚就在这里过夜行吗?”金星仍觉意犹未尽,搂着张滑腻的腰肢问道。

“不行,金星哥,你也知道我爸的脾气,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在外边住过。”张抚摸着金星硬朗光滑的身体,无奈地说道。

“今天破个例,行吗?”金星真不想让张走,苦苦哀求道。

“不行,无论怎样都不行,尤其是我爸,绝对不许我们在外边住的。”张说着,起身穿衣。

“好,我去送你!”金星也坐起来,赶忙穿衣。

“不,金星哥,外边有车,别送了,以防感冒。”张说着,拿出手包里的化妆盒补好妆。

“不行,你这样漂亮,让那帮流氓司机拉走怎么办啊。”金星笑着,穿好衣服和张一起下了楼。

“张,后天,不见不散!”金星对张真是爱不释手,临别前,两人又一次激吻好久。

“好的,金星哥,你多保重。”吻完之后,金星目送着张走进了家门口,开开门之后又回过头冲金星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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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七章 高端享受

三天之后,金星和张来到了玉河高层住宅小区全文阅读。

“走吧,看看咱的新家。”金星拉着张的手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就他两人,张看看金星,金星正用故意装出的坏坏的目光看着张。

“在电梯里是不是很有感觉?”金星说完,把脸凑过去,一下吻住了张的唇。

“别,有人看见。”张挣扎着,轻轻捶着金星的后背。

“这里,绝对安全。”金星说完,继续狂吻起来。

“到了,不是二十一层吗?”张一直看着电梯上的楼层数字,躲开金星说道。

“是,以后进来就接吻,不显时间。”继续说着,拉着张走出楼梯。

“张,给你,这是给你的,你来开。”金星把钥匙交给张,顺势搂过张,亲了亲她的额头。

“好的,谢谢!”张撒娇说着,将钥匙插进了锁眼,轻轻一拨,在她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华贵高雅的宽敞空间。

“哇,真漂亮!”张合不拢嘴,这些东西,都是在西方电影中才出现过的,自己想都不敢想啊。

“你看,这壁挂电视,这意大利羊皮沙发,这樱桃木大床,都是兴德市最好的。”金星拉着张的手,一边走一边介绍着。

“张,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金星来到卧室窗前,拉着张的手说道。

“杨哥,这,我怎么好意思呢?”张觉得,这套房子连同里面的家具,至少一百多万,自己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些啊。

“张,错了,这样的房子,只有你这样的天生丽质的女子才配得上,别人都住瞎了。”金星说着,拉着张的手说道:“你看,这里前后都没有楼房,前边是雄伟的鸡冠峰,近处是晶亮的玉河,多漂亮!”

“是啊,太好了,杨哥,我总觉得,我住不起这样的房子的。”张看着金星,仍旧如在梦中。

“张,你看,以后,天气热了,咱们都不用拉窗帘,可以在灿烂的阳光里随便欢娱,夏天的夜晚,可以在满床的月光下恣意作乐。”金星说着,搂着张躺在了那张华丽松软的樱桃木大床上。

“杨哥,这大白天的。”张有些不好意思,想坚决拒绝金星的要求,可看着眼前华丽的陈设,便又没了主意,只是轻轻地用手挡了一下。

“你看,除了窗外的白云就是远处的山峰,没人看见咱们,你只管欢叫,只管快乐。”金星一边说着,一边褪下了张的裤子,自己也脱下了裤子,放在了床边。

“你看,你的身体,洁白细腻,光滑柔润,毫无瑕疵,真是精品!”金星边说边吻,将自己的唇印盖遍了张身体的每一平方厘米。

张被金星一撩拨,也来了兴致,与金星狂吻起来。

金星见时机成熟,不再犹豫,和张疯狂地缠绵在一起。

“真棒!这感觉,实在太好了,可是,云彩看见咱们了。”张抬头看见窗外碧蓝天空中飘着几缕洁白的云丝,悠然说道。

“没事的,云彩也在为我们喝彩呢,有月亮的晚上更漂亮,嫦娥、吴刚都会在月宫里看咱们。”金星看着窗外,声音柔美地说道。

“杨哥,你还很浪漫呢。”张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正是浪漫的年龄,又赶上现在这样的时代,谁不会浪漫一下子呢?”金星说着,也坐起身,开始套衣服。

“张,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若愿意,把伯父伯母接过来也行,怎么做你随意吧,反正这套房子是你的,你有使用权,支配权。”金星站在地下,看着张费力地扣文胸扣,便帮张扣好了,又顺势在张饱满的胸前抹了一把。

“不用,杨哥,咱们先在这里住些日子,等不爱在这里了再回别墅。”张明白,这房子虽然是金星给自己买的,可他一定不愿意看到张父母住进来。

“也好,等有机会再给二老弄一套低层的,老人住这么高住不惯。”金星说着,搂着张的肩走出了房间。

“张,你拿着那套钥匙,我这里还有一套,以后方便就过来。”金星说着,领着张下了楼。

“金总,怎么样,好吗?”金星刚走出单元门,就见前几天自己开过玩笑的女子正站在售楼处门口和自己喊话。

“等等,张,我过去说句话。”金星笑着,走向那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怎么,金总,先领着女友看房来了?”女子看了看张,低声对金星说道。

“是啊,怎么,美女,你替我看看,她是不是照你差远了。”金星瞥了张一眼,笑着对女子说道。

“比我强百倍,金总的目光还错得了。”女子撇了撇嘴,带着一丝醋意低声说道。

“哎,边锋给你涨薪了吗?”金星想起昨天的玩笑,往前凑了凑对女子说道。

“没有,玩笑还能当真。”美娟笑着,看了看金星说道。

“我就让他当真,一会儿我跟他说,他不给我给。”金星一直微笑着,看着美娟晶亮的大眼睛想入非非。

“那怎么好意思。”美娟说完,指了指张,说道,“快走吧,人家着急了,再不回去人家发火了。”美娟说完,走进屋去。

“好,有时间再聊,不好字怎么,见到你就想逗几句。”金星说完,走向自己的车子。

“那位美女长得不错啊。”张见金星进来,冷笑着说道。

“我们同事的女朋友,早就认识,让我监视她男朋友的,看看她男朋友有没有外遇,我都替她监视到十几次了,可我都说没事,她还真信了。”金星胡乱说着,张竟有些相信了。

刚走几步,金星忽见一辆法拉利轿车疾驰过来,迅速驶进了高层小区。

金星一怔,心中暗想,难道是他?简直不可思议。

对,我查查售楼处的档案就行了,想到这里,金星调转车头,重又回到了售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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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八章 机密策划

“怎么,又回来了?”美娟见金星回来,笑着迎上前去。

“美娟小姐,我想看一下这个c座住户的资料,可以吗?”金星微笑着,他知道,这样的微笑对于女子来说有着难以抗拒的杀伤力。

“别人不行,你绝对可以。”美娟说着,拿出一个精美的本子,递给金星。

“多谢小姐。”金星说完,打开本子,一页页看着。

“如果看电子版的,电脑里有,信息更全。”美娟说完,来到电脑前,打开了一个文件夹,立刻,c座住户所有资料详细排列在了电脑屏幕上。

“李承业!”“华晟集团!”等一栏信息立刻跃入金星的眼帘,金星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心脏仿佛都跳了出来。

c座二十一层,金星又看了看,知道承业买的房和自己的房是紧挨着的两个单元,卫生间和卧室都只隔一堵墙。

“好了,多谢!”金星掩饰着自己的兴奋,和美娟打招呼后离开了售楼大厅。

“杨哥,怎么,有什么事么?”张一直坐在车里没下去,见金星回来,大惑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刚才看见一个人好像我的一个同学,查了查,还真是。”金星故作平静地回应着,启动了车子。

“真没想到啊!冤家路窄,狭路相逢。”金星一边开车一边想,这回,有的是机会,可要想成功,得研究一个具体方案啊!

李承业,等着吧,现在耀武扬威,总有一天我会令你悲惨无比,凄凉无限!

“张,以后来时,多加小心,这里住户繁复,鱼龙混杂,有高官,有富商,也是罪犯选择的最佳场所,所以,你尽量别夜里出入。”金星忽然想到,在自己暗算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搜寻着自己,况且,现在,他们身边的高手比自己还多。

“没事,多谢杨哥!”张还沉浸在那座华堂给自己带来的的美妙感觉中,她觉得,这一切,真像一个美丽的梦,而金星,就是梦中自己的白马王子。

唯一不足的是那条跛腿啊,不,不是不足,那样的残疾人竟做出了如此骄人的成绩,这说明他具有超凡的毅力和卓绝不俗的能力,这样看来,那条残腿不是缺点而是毅力和能力的证明了。

想到这里,张下意识地看了看金星的那条残腿,它正稳稳地踩在离合器上,和正常的没有任何两样。

这个男人,我跟定他了,张心中泛起一股柔情,也滋生一股新的力量,为了金星,她要付出自己的一切!

金星回去便开始部署,他立刻约见了罗霄和广宇。

“直来直去,把话挑明吧,广宇知道,华晟老总李承业和我有宿怨,我的弟兄被他杀死好几个了,罗霄,你帮帮忙,现在,广宇已经成事儿,权力不小,你用点儿心,把这颗钉子给我拔掉。”金星没容罗霄和广宇说话,开门见山说道。

“金星,这事儿不能这样太急,李承业可是实力派人物,在商界在政界,知名度都很高,他一旦出事儿,肯定会在兴德市乃至全省引起极大震动,万一警方破案,我这点力量是压不住的。”广宇也皱着眉头,亮明了自己的观点。

罗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金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罗霄,你说说看。”金星没想到广宇这样说,心里有些不快,可觉得广宇说得也没错,便想听听罗霄的意见。

“以前我清理的都是我明白的**淫棍,对于他们的劣迹我早有耳闻,所以动起手来也果断利落,而这位李承业,我真没听说过,让我下手,真有些…….”罗霄表情凝重,声音沉厚。

“金星,这事儿先放一放,别急,罗霄,你心里先有这件事,不过别太在意,这得找时机。”广宇看着金星,他觉得金星过于急迫了。

“也可以,只是今天我去买房看见了他们,心里就有了这种冲动。我要住的房和他们的房是紧挨着的两个单元,只隔一堵墙。”金星看着广宇,介绍道。

“哦,以后注意些,李承业手下的几个高手身手都不错,也太狠毒,现在,我想等几个月我理顺之后,抓住他的把柄,让警方动他一下子。”广宇看着金星的眼睛,平静地说道。

“好啊,广宇,就这样干!”金星来了精神,眼睛立时发亮起来。

“不过这得有时间,有机会,上次那样的大行动,也没把他整哪去,所以,要动就得有十足的证据。”广宇想起上次行动,心里就很不得劲儿。

“金星,你也派人搜罗一下证据,我想,他肯定有地方违法,如果有充分的证据,我们就可以对他实行逮捕。”广宇在想,以金星的能力,找到李承业的违法行为并不难。

“没问题,我会安排的。”金星经广宇一提醒,马上打保证说道。

“要弄大事,鸡毛蒜皮,寻欢作乐这些不重要,关键是搜寻大事,比如杀人,走私,贩毒等。”广宇继续指导着。

“哎,明天我就派人,在他的房间安上监视器,了解他的一举一动。”金星已经有了主意,趁广宇和欣欣不在家时,在他们卧室的与我们卧室的隔断墙的最上方和卫生间的最上方安装两个摄像头,说不定很快就能搞定呢。

“那你得多加小心,如果被发现可就完蛋了。”广宇知道金星喜欢这样,可一旦被发现,可就惨了。

“好的,广宇,这也没外人,我想,可以设计一次车祸,隐蔽些,没人能看出来。”金星胸有成竹,想起了自己派人撞死谭雅的情景。

“那也得注意,要做就干净利落,万一撞成残疾,反而陷于被动。”在这方面,广宇是专家。

说做就做,当天,金星就去店里买了摄像头和监视屏幕以及其他设备。

“不仅能监视到违法乱纪的证据,还能看真人演绎的a片呢。”金星回来的路上,静静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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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九章 清晰监控

城西有一家联想电脑城,老板叫秦立人,主要经营品牌电脑以及监控设备的安装维修,这家电脑城的名字就叫“立人电脑城”

秦立人三十五六岁,原来就是位普通的家电维修工,门市也只有十来平米。随着电脑的普及,秦立人立刻抓住时机,进了电脑培训班,然后改普通家电维修为电脑销售安装,生意越做越大,现在成了整个兴德市最大的品牌电脑销售安装网点,门市已经扩大到了几百平米,并已开了四家分店。

近几年,许多单位安装监控设备,秦立人便再一次抓住时机,承揽了兴德市大部分企事业单位监控网络的安装测试。

现在,秦立人开始承揽网页的设计,每天一个网站,单位付给三千元,秦立人乐此不疲,已经给公安局、劳动局、市政府等多家单位制作了网站页面。

五年前,秦立人经朋友介绍,见到了杨金星,金星特别大方,知道他要扩展门市需要资金时,马上拿出五十万,秦立人感激不尽,第二年就还上了这笔钱,还给金星买了三万多块的高档礼品。

“立人,这么专注,忙啥呢?”金星走进秦立人工作室时,秦立人仍在盯着网页忙碌着,丝毫未觉得金星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哦,大哥来了,对不起,真没发现。”秦立人赶忙站起身,拉着金星坐到沙发上。

“怎么,立人,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老了许多,瘦了许多,怎么回事?”金星上上下下打亮着秦立人,关切地说道。

“这些日子活儿多,净赶夜班了,在电脑跟前,人老得快。”秦立人回答着,给金星端上一杯沏好的茶。

“我给你份活儿,很简单,但报酬很高,有没有兴趣?”金星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

“什么活儿?报酬我可不要,给大哥干活儿要报酬,你把我当称什么人了。”秦立人看了看金星,爽快地说着。

“我想宰我们住房的隔壁安个摄像头,你看行吗?给你三十万。”金星看着秦立人,低声说道。

“按理说不行,可为大哥就没有什么不行,好吧,可先说好了,报酬我是不能要的,当初如果没有大哥,我哪能这样呢?”秦立人内心充满感激,热诚说道。

“好,明天八点半我来接你。”金星说完,站起身来。

“不用,大哥,你说地点,我直接去。”秦立人拉住金星的手,爽快利落。

“还是我来接你吧,记住,八点半,不见不散!”金星握了握秦立人的手,走出门去。

第二天早八点半,金星来到了秦立人的店里,秦立人早已准备妥当,只等金星来找他。

“好吧,大哥,我上车了。”秦立人说完,坐到了金星的车里。

“好的,就这里。”不到十五分钟,金星把车停在了小区外。

“对不起,我们这里刷卡才能进,没卡时进不了的。”门口保安拦住秦立人,客气地说道。

“这是我们家的亲戚。”金星看了保安一眼,大声说道。

“哦,那进吧。”保安见有金星说话,不再纠缠,让扛着显示器的秦立人走了进去。

“大哥,我看,就放到这里吧。”承业环顾四周,对金星建议道。

“可以,要本着两个原则,第一,不许被人发现,隐蔽要好;第二,图像和声音都力求

清楚,别迷迷糊糊地都是雪花,什么都听不清。“金星说完,环顾四周,也把目光定在了棚顶与家具的交汇处的墙角上。

“对,我的意思也是这样,根据这栋房子的结构,我准备就安在这个墙角处,摄像头体积只有大米粒大小,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秦立人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电钻,在金星的房间里熟练地打了个眼儿。

秦立人拿出摄像头,从眼里塞了进去,然后,把这边的线头一端接在了显示器上。

“哦,可以,一览无余啊!”金星打开显示器,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满意地说道。

“好了,完成一个,大哥,另一个安在他们卫生间?”秦立人说着,在继续这边的墙角上又钻了个洞,熟练地将摄像头安装上去。

“好了,太好了!”金星看了看两个摄像头传上来的照片,兴奋不已。

“大哥,也喜欢这个?”秦立人忍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问道。

“什么?你以为我是个变态偷窥狂吗?”金星忍住怒火,大声质问道。

“哦,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秦立人满脸堆笑,赶忙解释。

“这是我的一个商业竞争对手,很狡猾,我要看看,他们下一步动作是什么。”金星也发觉自己刚才太失礼了,语气缓和了许多。

“哦,大哥,按理说这是违法的,可为了大哥,我甘愿犯法,不过,能不被人发现就更好了,希望大哥以后多替我掩盖一下。”秦立人诚挚说道,金星也点头首肯。

“承业哥,今天中午过去吗?”十二点临下班时,承业又出现在了欣欣的办公室里。

“过去啊,要不你又骂我了。”承业开着玩笑,催促欣欣锁门快走。

“急什么,火烧屁屁似的。”欣欣心里已经平静了许多,承业真没食言,现在,承业与欣欣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小乖呆的时间长很多,而且,他给欣欣买的这栋房子欣欣也很喜欢。

“现在,阳光真好!”承业见欣欣的样子,立刻来了感觉,直接把手伸进了欣欣的衣服里。

“是啊,天气预报说有雾霾,现在却万里无云,承业,说实话,我太喜欢这里的感觉了,尤其是此刻,就像在神仙府中一样,美丽无比。”欣欣看着承业,满足地说道。

“来吧,欣欣,我忍不住了,这不怪我,都怪你长得太美了,太高雅了!”承业说着,解开了欣欣的衣服,除去了欣欣上身的所有衣饰,就像一个光滑鲜润的大理石雕刻,晶莹剔透,魅力无穷。

“太美了,百看不厌,百玩儿不厌!”承业说完,搂住欣欣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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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〇章 隔壁监听

这天中午张没来,金星窃喜,不到十一点就来到家里,坐到了监控的显示器前全文阅读。

金星右手按着鼠标,不停切换着两个监视器探头,调整着角度,睁大眼睛看着承业卫生间和卧室的情景。

十二点了,欣欣和承业还没回来。

金星看着承业家那张华丽的大床,看着卫生间里高档的卫浴设备,心中充满了嫉妒。

忽然,对门门锁响了,金星听见了承业和欣欣的对话声。

“今天太累了,九分厂的一季度总账有问题,罗主任和我算了三个多小时,还是有一千三百万合不上。”欣欣趁承业开门时,对承业说道。

“九分厂的老孙估计没啥问题,那个新来的会计业务不熟,下午再好好算算,另外,我想把下边所属企业的会计人员进行一次全方面培训,有些会计素质实在太差,给咱总部带来很大麻烦。”承业说着,打开了门。

“是个好主意,下午我就起草一份文件,让罗主任操持这件事,她以前和我说过。”欣欣一边说着,一边脱了外衣,走向卫生间。

金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真是太棒了!

以前,欣欣那高雅的气质,迷人的相貌,令自己多少次难以成眠啊!现在,她就在他眼前吃喝拉撒,科技时代,真是好啊!

欣欣进了卫生间,褪下裤子,白花花的tun部坐在了马桶上,不一会儿,欣欣起身,撕掉一块卫生纸擦了擦,提上裤子走出卫生间的门。

金星赶忙切换,把卧室的探头拍摄到的画面调整过来,立刻,金星又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欣欣一件件在脱衣服!难道,没吃饭就要玩儿一阵吗?金星的心在狂跳,手竟然有些发抖。

玲珑的曲线,光滑的肌肤,虽然是个背影,但金星能凭着多年的阅女经验,想象得出,感受得到,不由得涎水直流,不停地咽唾沫。

不对,欣欣又开始往身上穿衣服了。

原来欣欣只是换了一身内衣,把换下的拿到了卫生间放进了洗衣机里。

金星的手不停地忙碌着,在两个探头间不停地切换着。

欣欣和承业两人去了餐厅,金星真后悔没在餐厅和客厅再装两个。

从声音可以看得出,两人没有做饭,是从饭店带回的现成的。

二十分钟后,欣欣走进了卧室,躺在了床上。

金星重又紧张起来,身子往前探着,屏住呼吸,双眼死死盯着屏幕。

五分钟后,承业出现了,搂着欣欣亲了个嘴儿,金星的左手不由得攥在一起,狠狠地攥了起来。

欣欣热情地回应着,然后推拒着承业的在她身上不停游移的手。

终于,欣欣不再拒绝,很享受地回应着承业的激吻,任凭承业一件件脱掉了欣欣的衣服。

“这个杂种,金星的怒火越窜越高,这个色狼,这么美妙的女子任她蹂躏,真是便宜他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着,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欣欣的表情越来越放松,时而笑着帮承业擦汗,时而皱眉痛苦不堪,时而双臂紧缠承业的腰,时而推拒承业凑上来的口唇……妩媚多姿,风情万种。

真是人间尤物啊!

想当初,自己也想接近欣欣,没想到这欣欣却是虚情假意,想从自己口中套些实情,而自己被迷得神魂颠倒,想到这里,他又把怒火迁移到了欣欣身上。

屏幕上,承业仍在欣欣身上耕耘着,时而闷头用力,时而仔细欣赏,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中;欣欣已经完全进入癫狂状态,眉头紧皱,牙齿紧咬,双手紧紧箍住了承业的腰身,用力挤向自己。

金星戴上了耳机,把声音调到了最大。

太震撼了,太有诱惑力了!

欣欣的呻yin真是美妙,娇嗔细润,与承业的气喘声一起一伏,形成一首阴柔与阳刚和谐演奏的唯美乐章。

金星左手伸向自己的腿间,右手拿着遥控器,双眼滴血一般,血红地盯着那方小小的屏幕。

他真想马上过去,将李承业一刀砍死,然后与欣欣疯狂缠绵。

半个多小时之后,欣欣和承业终于达到了顶峰。

欣欣双腿紧紧夹住,全身直挺,仿佛痉挛一般,承业则伏在欣欣的娇躯之上,呆了好几分钟之后才下来。

欣欣细致地打扫战场,将承业和自己的身体擦干净,又去卫生间洗了洗,然后与承业相拥而眠。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金星一会儿从椅子上站起,在地上来回走动,一会儿又折回去,双眼冒火一般,紧盯着屏幕。

“李承业,等着吧,我一定得将你杀死!”金星在房间里来回走着,想象着自己的计划。

不行,还得和广宇商量,早点儿把他做掉他算了,李承业在这个世界上多存在一天,我的心就难受一天,一定要让你尽早和你的弟兄李冰相遇,金星想着,准备下午就去找广宇。

晚上,张约金星去高层新房,自打那次与金星大白天在高层欢愉之后,张的身体仿佛中了毒瘾一般,可父母就是不让她在外过夜,这令她异常烦恼。

今天,父母去辽宁的二舅家,得四五天才回来,真是千载难逢的绝好时机!

五点多,金星和张就来到了新家。

张本想去超市买点菜,自己好好做一顿,也让金星尝尝自己的手艺,张很会做饭,炒菜非常好吃,经常得到母亲的赞扬。

“别了,张,上一天班挺累的,快好好休息休息。”金星说着,去了餐厅,拿来碗筷盆碟,把好几样菜端到餐桌上。

金星不停地看表,十二点时,金星便放下碗筷,走到显示器旁匆匆看一眼,见隔壁没什么动静,便重新坐下吃饭,坐下之后,还是不停地看表。

“金星哥,你怎么了?好像心不在焉似的。”张看着金星仍旧魂不守舍的样子,吃惊地问道。

“没什么,我在考虑一宗生意,看能挣多少。”金星随意说着,他的头脑里,全是李承业和欣欣那优雅而放纵的欢愉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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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一章 偷窥之乐

吃完饭,张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金星来到书房,打开了监控显示器。

刚刚七点钟,隔壁卧室里空空的,厕所里也空空的,现在,也太早啊,看着那张松软的大床,金星的脑子里回忆着中午看到的情景,身体有了要释放的冲动。

电视上,一对清朝男女正在深情对视,忽然,男子快步上前,紧紧搂住了女子,狂吻起来。

金星坐在张身旁,看着张那极为投入的神情,慢慢伸出手,扳过张柔滑的脖颈,慢慢地亲吻起来。

电视屏幕上,清朝男子已经把女子推到一棵大树树干上,手也开始了急迫的动作。

金星忽然弯腰,一下将张抱起,走向那张桃红色的大床。

“杨哥,你太急了,刚吃完饭忙啥?”张说着,顺从地脱衣,又帮金星脱衣,两人抚摸一阵之后,迅速进入忘情酣战阶段。

此刻,在金星眼中,张变成了隔壁的欣欣,金星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疯狂。

“哥,轻些,你弄疼我了。”张皱着眉头,娇声哀求。

金星双目紧闭,想象着中午的情景,在疯狂中陶醉着。

张已经到达了巅峰,金星还在奋力搏击,痛触感终于使张失去了耐性,她趁金星换体位的时候,轻轻一滚,让金星扑了个空。

“哥,你太疯狂了,我受不了了。”张缩到墙角,看着金星说道。

“好,我轻些。”金星说着,跪着向前导了几步,又抱住了张。

这次,金星温柔了许多,直到自己闷哼着爆发完毕。

“杨哥,你这样我真怕你了,以后轻些好吗?”张搂住金星,轻吻着金星密布汗珠的脸颊。

“当然可以。”金星应付着,他的心早已飞到了书房那台监控显示器上。

“还没回来。”打开设备之后,金星见里面黑漆一片,不禁有些失望。

“哥,你干什么?”不一会儿,张**着身子出来解手,见金星枯坐在一个空洞的显示器前,不禁有些好奇。

“我朋友向我推荐的一款软件,可以看到世界上所有地区安装监控的拍摄画面,还可以和朋友视频通话,我试了试,不行。”金星知道,对于电子方面的问题,张知之甚少,便胡乱敷衍道。

“真是有趣,我有一个同学在德国,她家门口有监控,这样说我也可以看见她了?”张好奇地凑过来,看着金星说道。

“当然可以。”金星拍了拍张的芳tun,他本想把张敷衍走,没想到张也感兴趣。

“有时间我看看行吗?”张依偎到金星身边,轻声问道。

“怎么不行。”金星见张还没有走的意思,便又说道,“快进被窝,你没穿衣服,要着凉的。”

“好,我等你。”张答应着,小跑着进了卧室。

直到十一点,还没动静。金星知道今晚不会来了,便悻悻地走回卧室。

没想到,安上这个东西之后,真成了心里的挂牵,真影响了自己的生活,金星躺下来,反思着自己,不过,看着自己曾经梦寐以求追求过的人的一切**,看着她与自己的仇人缠绵悱恻,的确是很诱人的事情。

张纤细柔滑的胳膊环绕在自己的脖颈上,均匀地打着鼾声,金星闻了闻,张真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便轻轻亲了亲张蛋清一般的脸颊,伸手摸着张玲珑剔透的柔滑曲线,也逐渐来了困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早早起床,站在窗前,看着东方那轮红日冉冉升起,心中升起一股无与伦比的幸福感。

这就是幸福啊!突然之间有了这么好的房子,有了这样一位孔武有力的潇洒夫君,这不是女人苦苦追求的幸福吗?

“哥,早餐我做好了,在电磁炉上的锅里,你多睡一会儿,我要上班,先走了。”张俯下身子,亲了亲金星的额头。

“走吧,乖。”金星拍了拍张的脸颊,翻身又睡起来。

今天中午他们一定来的,金星九点多才醒来,一边穿衣一边想着。

吃完早餐,已经接近十点,金星索性不下楼了,先看一会儿电视,又上了一会儿网,他打开了一个偷窥网站,看着里边传上的海量视频和图片,忽然又有了新的想法。

何不把有关他们的视频传上去,给他们曝曝光,于是,金星毫不犹豫地在这个网站注册了一个网名,昵称野狼。

先把昨天的视频传上几段,金星想着,便把昨天的监控视频截取几段,取名为《总裁和他的女秘书》,以“野狼”为作者名传了上去。

十二点了,隔壁还没动静。

一点了,隔壁仍丝毫未动,卫生间和卧室仍是空空如也。

金星百无聊赖,两点开始睡觉,一直到六点才起床。

刚一醒来,金星便直奔书房,打开了显示器。

卧室没人,可卫生间里的一切却使金星心头一震欣欣正在水龙头下耐心洗澡。

窈窕玲珑的身材,细腻滑润的肌肤,精致漂亮的脸孔,在水龙头下不断旋转的腰身……金星看得如痴如醉,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不一会儿,承业进来了。

承业也脱掉了衣服,只穿着内裤,给欣欣搓澡。金星眼睛简直要冒出来,紧盯着承业那双在欣欣滑腻肌肤上慢慢游移的大手,不由得妒火中烧。

承业的手停顿的地方正是自己想停下来的地方,真美啊!金星不由得涎水直流,双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屏幕。

十几分钟后,承业也稍微洗了洗,然后抱着欣欣进了卧室。

又是一顿时而疯狂时而柔缓的奋力搏击,直到两人欢叫着进入醉人的颠峰。

不一会儿,欣欣仔细地打扫完战场,拉灭了床头灯。

金星坐在显示器前,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比承业还紧张还累啊!

传不传呢?这么好的精品,应该给自己留着慢慢欣赏,让成千上万的色狼网友评头论足,甚至成为他们的意淫对象,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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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二章 高手识局

还是不传吧,可是这么好的东西没有人与自己共同欣赏,也太可惜了全文阅读。

思前想后,金星还是决定,继续传下去!

打开自己的网页,金星惊讶地发现,点击已经超过了一万次,还有许多网友的留言:“兄弟,加油,我们等着分享你的精彩!”“你是女秘书的前男友吧?”

金星来了劲儿,把今天的视频截取一段,又传了上去。

现在,小乖已经明白了许多,她知道,自己与承业的感情和欣欣与承业的感情是无法相比的,这几天,承业对自己的态度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承业仍然把自己当成了了一个生孩子的机器,而欣欣才是他情感的寄托。

但小乖知道,只要孩子生下来,自己再乖巧一些,有两个孩子作为筹码,不怕承业的天平不倾斜过来。

现在,她已不再干预承业去欣欣那里,自己每天好吃好喝,眼见着自己的肚子气球一般越来越大。

欣欣对小乖也改了许多,有时也会回别墅和她说会话,并帮助小乖查找一些资料,她真的希望承业有自己的孩子,至于将来承业如何,她不过多地去考虑。

承业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他想,任何事物都需要磨合,现在,欣欣和小乖的磨合期已经完毕,两人的感情已经逐渐融洽起来。

现在,承业已经有了规律,每周一三五到欣欣这里,享受云端之爱的乐趣,二四六回别墅,与小乖探讨育子之道。

周日,承业选择与家栋小郝等人聚会,和朋友畅饮之后多数回到欣欣这里。

这天周日,承业约家栋小郝及荆浩等人一起聚餐,家栋忽然想起了唐昕。

“让他也过来吧,他挺不易的,整日提心吊胆,这些天没少给咱们发信息。”荆浩已经知道,那次去栾川路上,是唐昕报的信,可他现在已经死心塌地地跟上了承业,所以,家栋等人也不再背着他了。

“先别了,杨金星疑心重重,万一露陷对唐昕不利。”荆浩看着承业,小心说道。

“也对,以后抓机会多补偿补偿吧。”承业也是这个意思,赶忙对家栋说道。

“家栋,那五十万给他了吗?”承业以前说过,唐昕救了自己一命,应该重赏,便告诉家栋给唐昕五十万。

“已经办好给他了,我准备去他家里一趟,看看他的老爷子老**,据说他家局李冰家不远,我顺便看看李哥的父母,转眼二三年了,老人的身子骨还可以,就是孤单些,这次我再去看看。”家栋说起这些,承业的脸色不禁有些凄然。

“是,我忙,你多去看看,有事你处理,回来和我交代一下情况。”承业心里不好受,嘱咐家栋道。

“家栋哥,李总是不是在玉河岸买了房子,以后多注意啊,我今天听见他说什么了,好像很诡秘,但有一点,他说了李总,提到了玉河高层,告诉李总多注意,我有事,挂了。”没等家栋回话,唐昕已经挂了手机。

“李哥,唐昕来的,他说,杨金星一进知道了你在玉河买房,让咱们多加小心。”家栋皱着眉头,对承业说道。

“是啊,他肯定会知道的。”承业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来吧,先喝酒!”承业忽然坐直身子,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竟有两行晶莹的泪从承业眼中流出。

“李哥,怎么?”家栋知道,李哥想起了李冰。

“李冰,多好的弟兄啊!竟让他给……”承业拿起纸巾,掩住鼻子,但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哭声。

兄弟几个哪有心思再吃,一个个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在迅速升腾。

“李哥,发话,给他废了得了。”这些日子,大家都憋着一股劲儿,今天承业一哭,这股劲儿便如火山爆发一样,烈焰升腾。

“行了,不知怎么,今天忽然想起李冰,大家也别激动,咱不滥杀人,看他到底怎样,实在逼咱们没招时咱再动手。”承业叹口气,他的心中,其实还关着采萱,那天,采萱哭着离开,凄然无助的表情太令承业动心了。

“李哥,有一个黄色偷窥网站,里边都是你的视频,怎么闹的啊?”承业刚放下酒杯,八方电脑城老板魏兴军便来了电话。

“什么?我不明白。”承业颇感诧异,便马上问道。

“我说,我发现一个网站,传了很多关于你的视频,是那种黄色的东东。”魏兴军二十七八岁,与承业近二年认识,也是家栋介绍的。

家栋知道,当今世界,网络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工具,或者是一个不可不重视的战场,这几年,他结识了几个电脑高手,帮了自己很多忙。

“你好好查查,是谁干的。”承业几乎说不出话,他虽不怕这种无聊的网络攻击,可他对这事最反感,总觉得像苍蝇一样恶心,另外,有些内容也真能对自己造成人身攻击。

“我查过了,上传的都是监控视频,李总,今天你回去好好看看,你的房间里一定有监控摄像头。”魏兴军早已把上传者的ip地址查清楚,继续补充道,“据我所知,上传者就在玉河高层,离你家不远处。”

“真的?不会错吗?”承业颇为惊诧,赶忙盯问道。

“没错,李总,请相信我的能力。”魏兴军对自己探察的结果颇为肯定,微笑着说道。

“好的,兴军,我这就回去,你等着我,和我一起进屋看看。”承业说完,转身对家栋说道,“家栋,跟我回玉河高层一趟。”

“家栋,杨金星在我房间里安装了摄像监控,并把大批视频资料上传到网站上了。”承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对家栋说道。

“怎么,这老家伙!”家栋真没想到,杨金星会这样无耻。

“一会儿兴军过来,找出是杨金星安的之后,我饶不了他。”承业眼含怒火,对家栋说道。

“这个杨金星也亏他想得出,真不是东西!”家栋一边开车,一边气呼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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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三章 拆除贼眼

“先去你家,再看隔壁,这种情况大多是隔壁,其他人家不易安装这个东西。 ”魏兴军显然很有经验,对刚刚下车的家栋和承业说道。

“走吧,先看看,坐这边电梯。”承业头前带路,领着家栋和魏兴军上了楼。

“监控摄像头一般隐藏在灯座旁,消防拉环附近,我看了几段,你那些视频都是在卫生间和卧室监控拍摄的,先去卫生间。”魏兴军说完,让承业领着,走进了卫生间。

“你看这里,以前没注意吧?”魏兴军还没站稳,就在一个置物架外侧发现了一个高粱粒大小的黑点,正发着乌亮的光。

“这就是摄像头?”承业虽对现代科技了解很多,可在监控器材这一块所知甚少。

“没错,你看,这个位置你不侧身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魏兴军说完,又看了看四周,说道,“这里没有了,去卧室。”

“你看,那里,一定有,哦,我看见了。”魏兴军抬头指着一个壁灯灯座,对承业说道。

灯座旁,也有一个小小的黑点,像一粒小小的钻石,点在灯座旁的一根镀金灯架旁边。

魏兴军又查看了顶棚正中的消防按钮之类的地方,没有发现其他摄像头。

“怎么办,是现在就拆还是抓他现形?”家栋看了看承业和魏兴军,不知如何处理,等待承业发话。

“先去售楼处看看,隔壁是不是杨金星?”承业咬着牙,长出了一口气,默默地走在前边,直奔一百米外的售楼处。

承业气冲冲走进去,见边锋正在里边,不由得一惊。

“怎么,李总,有事?”边锋站起来,他与承业早就认识,他知道,金星与这位老总明枪暗箭没少厮杀,不知道今天来有何目的。

承业真不知道这片房子是边锋的手笔,被边锋这一问,竟愣怔了一会儿。

“边总,这是你的杰作啊!真不知道。”承业伸出手,握住了边锋的手。

“是啊,李总,知道您买这里的房子,怎么也得打折,美娟,你算算,给李总打七折,把李总多余的房款退给李总。”边锋是面上人,与承业虽有过芥蒂,可那毕竟已是过去,而且,承业真没给自己找过麻烦。

“边总,当时匆忙,就觉着这房不错,别的也没多想,如果知道这是边总的地盘,我怎么也得和边总说一声啊。”承业笑着,看着边锋继续说道,“这钱已经交了,还退干什么,太麻烦了。小姐,边总若想退,就给你当小费吧。”承业见女子气质高雅,相貌俏丽,笑着说道。

“李总,说,有事么?”边锋指了指沙发,示意美娟去沏茶。

“有事啊!我隔壁的住户在我的卧室和卫生间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而且把大量视频传到了网上,边总,你看这事怎么处理啊?”承业尽量忍住怒火,压低声音,看着边锋说道。

“真的?李总,这里的物业也是我们,对不起啊,由于住户还没满,物业管理还没完全到位,李总,我们一定严肃处理此事!”边锋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赶忙给承业赔礼道歉。

“这事真令我气愤,边总,您设身处地地想想,这事儿是不是太让人闹心。”承业长叹一声,看着边锋说道。

“美娟,你查查,李总的隔壁是谁,这样没有教养!李总,别生气,我们会给您一个公道的!他这样做已经触犯了法律,必要时我们帮你控告他。”边锋气得咬牙切齿,再一次安慰承业。

“边总,您看吧,隔壁是你的那个朋友。”美娟把边锋叫到一旁,低声对边锋说道。

“啊!这个金星!”边锋暗暗叫苦,这个金星,竟然给自己捅了大篓子。

“李总,实在抱歉,估计您也知道您的隔壁是谁了,这样吧,那房子我给你换一套更大更好地,所有的家具我给您买,我告诉他给你赔礼道歉,您看行吗?”边锋低着头,心里暗骂着金星,嘴上不停地给金星说好话。

“边总,说实在的,您说我们这样的缺钱吗?我们更注意的是名声啊!”承业皱着眉头,对边锋说道。

“边总,既然您知道是谁了,就交给我们吧,我们得见见这位雅士啊!”家栋知道,承业有时太顾及面子,今天,决不能给杨金星留面子。

“哦,这位兄弟,都别急,会处理的,会让你们满意的!”边锋不住地说着,心里充满了对金星的愤怒。

“反正我们得见见这个杂种!”家栋拳头攥得咯咯响,看着边锋怒目而视。

“是啊,边总,我们得见见他吧。”承业也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这令边锋万分为难。

“这样吧,我先找维修工去拆除那些摄像头,然后再谈赔偿损失的事,行吗?”边锋皱着眉头,对承业说道。

“先拆了再说吧,不过我们得留下证据。”家栋说完,拿出摄像机,走在了承业的前边。

“好,好,先拆掉吧。李总,您别急,这事会得到圆满解决的。”边锋赶忙答应着,走上前,和承业聊起天来。

“我也不想惹事,可你看!”承业越想越气,对边锋说着。

金星没在家,边锋这里就有金星的钥匙,打开了金星的房门。

“等等,我先录一下像,以免以后在法庭上要证据。”家栋说着,对着摄像头拍了个够。

“好了,拆吧。”边锋告诉随身来的一个电工,气咻咻地说道。

“这个家伙,真没法和他生气!”边锋看着电工,自言自语地说道。

“边总,这套设备我们也得作为证据保存下来,您看行吗?”承业见边锋也很无奈,对边锋真产生了一丝同情。

“好,就放你们那里,这家伙,人都让他丢尽了!”边锋说着,环顾一周,又对那位电工说道,“好好看看,还有没有摄像头。”

“没了,这回真没了。”电工说着,把两套摄像头和一台显示器放到了一起。

“是秦立人的东西。”魏兴军踢了踢地上的东西,肯定地说道。

正在这时,防盗门锁开始咔嚓咔嚓转动起来,众人一惊,一起往门口看去,大家知道,是金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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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四章 照头痛击

家栋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没等金星站稳,一拳打过去,狠狠击在金星的鼻子上全文阅读。

金星一下跌倒在地,家栋穿着军勾皮鞋的大脚狠狠地朝着金星的肚腹踢去。

“这位兄弟,有事说话,别动手!”边锋见状,赶忙跑过来,用身体护住了金星。

“这样的畜生,不配活在世上!白披一张人皮!”家栋一边说着,一边被承业拽到一边。

金星躺在地上,边锋递给他一打纸巾,不停地擦着嘴角的鲜血。

他真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家栋一阵暴揍。

嘴巴已经木木地肿起来,肚腹上不来那口气,金星怒火中烧,却说不出来,只是用那双喷火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承业和家栋。

“李总,消消气,这位兄弟,你也消消气,别动手。”边锋一边推着家栋,一边看着金星,示意他起来快走。

金星这些年叱咤风云,唯我独尊,哪受过这种窝囊气,明明知道自己没理,可他不能忍受这种侮辱。

他不停地向四周察看着,希望能拿到一件顺手的家什当做武器,狠狠地痛打家栋一顿。

可环顾一周,没什么可拿的,只有床头的一只小圆凳。

金星趁家栋被边锋拉往一边的一刻,忽然一跃而起,抓住小凳朝着家栋的头狠狠砸去。

家栋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头部被重重砸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顾不得擦拭,家栋闪身躲过金星的又一次砸击,一下攥住了圆凳腿,下边朝着金星的那条好腿奋力一踢,金星再次轰然倒地。

“臭瘸子,还有脸和我打!”家栋擦着脸上的血迹,照着金星的脸部踢去。

“你等着,三天之内我叫你归天!”金星最忌讳听见别人说“瘸子”这个词,大声嚎叫着,脸颊被家栋的军勾皮鞋踢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好,孙子,我等你!”家栋毫不服软,一边用承业递过来的纸巾按住伤口一边回应着。

一切发生的那样突然,边锋和承业都来不及反应,回过神来时,金星又已躺到了地上。

“边总,你看怎么办吧,要不报警吧,我们甘愿和他一起被处置。”承业察看着家栋的伤势,看着怒气冲天的金星和家栋,对边锋说道。

“让他报警!”金星的脸血肉模糊,疯狂嚎叫着。

“行了,李总,你们都消消气,先给这位弟兄看看伤。至于那件事我包您满意,怎样?现在都在气头上,谁都不服谁,也没法说,行吗?”边锋上前,对承业说着,近乎央求。

“也好,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可这些东西我们得带走。”看着边锋左右为难的样子,承业心又软了下来。

“李哥,不行!让这小子给个说法,看看他干得恶心事儿!”家栋站在一边,狠狠地说道。

“行了,家栋,今天先这样,这事不算完,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承业知道,再打下去也不行,有边锋在,有些事也不好办。

“记住了啊,杨金星,我们不会饶过你,你得付出代价,很重的代价!”家栋说完,拉住了承业的手,对承业说道,“我们走。”

家栋也知道,再下手也不是办法,有边锋在,他不可能让金星死在这里,便想不如趁此走开,以后遇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金星一下,或者,干脆,将他干掉算了。

刚才,他真有了杀机,如果一脚踢中金星的咽喉,他必死无疑,可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人,违背人伦,所以,他并没往金星致命地方踢打。

“这个东西,得拿着,这是这个畜生的罪证!”家栋上前,拿起两个摄像头,见显示器太大,不便携带,便抱起来高高举起,狠狠摔在地上。

显示器重重摔在地上,碎裂时发出震天巨响,躺在地上的金星被吓得一哆嗦。

边锋扭过脸去,摇了摇头,没说一句话。

“边总,告诉那畜生,这事儿没完。”临出门,家栋回过头,对边锋说道。

“杨金星,看你干的好事!你让我替你丢人都丢尽了!”门一关,边锋就来到金星面前,指着地上的金星吼道。

“边锋,你还说我,你太窝囊了,在我家让人家这样打我,真完蛋!”金星余怒未消,听边锋一说,立刻暴怒起来。

“你说你干的事,说出去多丢人!我是为了给你留后路,你看你真是,金星,你怎么这样混呢?”边锋长叹一声,坐在了沙发上。

“得了边锋,没有我在兴德罩着,你能顺顺利利发展到今天?”金星一边慢慢起身,一边嚷嚷着。

“行了,我不和你犟了,没意思,让你姐来吧,这事儿只有你姐能摆平了。”边锋知道,虽然家栋承业走了,可这事绝不算完,他们肯定会讨要说法或者疯狂报复的。

“别,你是个男人就别给我姐找麻烦!”金星一听要找姐姐,便对着边锋大吼起来。

“可你看你弄的事,他们会杀了你的!”边锋一边说着,一边拨通了采萱的电话。

“你到玉河高层来吧,金星出事了。”边锋说完,就挂了电话。

采萱这几天一直担心,担心金星和承业之间的矛盾,她知道,两人之间就像一根炮捻和已经划着的火柴,随时都有点燃爆炸的可能。

采萱心里明白,金星对承业太过分,她也想给两人解劝一下,可自己实在没有这方面的能力,两人自觉谁都有理,谁都不想让服谁。

不管,自己太看不过去,真怕有一天两人擦枪走火,出现意外;管,金星根本不买账,承业似乎能原谅自己,可见到金星那种跋扈狠毒的样子,也不想妥协。

此刻,她听边锋这样一说,脑袋嗡地一声,几乎晕厥。

她赶忙走出家门,打车直奔玉河高层。

“怎么了你?边锋,你在这儿,金星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采萱见金星坐在沙发上,满脸是血,吓了一跳。

“你问他吧。”边锋白了金星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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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五章 温情抚慰

“金星,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采萱见边锋很大的气,便走过来,坐到金星面前,拿出纸巾替金星擦拭着头上的血迹

“李承业!”金星眼睛已经睁不开,脸肿得一塌糊涂,狠狠地说道。

“走吧,边锋,去医院!”采萱急了,虽然以前她曾发过誓,不再管他,可见到弟弟这个样子,心里还是非常心疼。

“李承业,赵家栋,你等着!”金星坐在车上,忍着伤痛,心中暗想,“我一定会让你们死得很惨!”

“你们俩也真是!从以前的恩人变为现在的仇家,我真不知道怎么闹得,真想不明白。这李承业也太凶残了!”采萱看着金星的伤势,不停地说道。

“我看这次不怪人家啊!我担心的是这事儿还没完呢。”边锋目视前方,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你总是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金星冲着边锋,狠狠地说道。

“是啊,边锋,金星这样了,你就别刺激他了。”采萱知道,边锋对金星时冷时热,便非常不满地说道。

“金星,你要不那样,人家能这样打你?再说,你给我捅了多大娄子啊!”边锋见姐俩都这样责备自己,便不顾其他,大声说道。

“金星,你到底干什么了?”采萱现在还不知道金星挨打的原因,也急切地问道。

金星将头仰靠在靠椅背上,缄默不语。

“他在李承业的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监控偷窥,并上传了大量图片和视频,现在,人家还不干呢,等着吧,这事儿不算完,有看头!”边锋气极了,便把金星做的事儿一股脑都说出来。

“金星,你说你,我说什么好呢?”采萱一时无语,她真没想到金星会这样龌龊卑下。

“姐,我不是为了偷窥,我是为了打探他一些消息。”金星也觉出自己这事儿做得过于磕碜,便极力争辩着。

“可你却传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边锋瞥了一眼金星,大声喊道。

“那是撞上了,不是我故意录的。”金星还在狡辩,忍着头上的剧痛说道。

“你看你那俩摄像头装的地方,卫生间,卧室,行了,自己知道得了,跟我说有什么意义?”边锋扬起一只手摆了摆,表示自己的不耐烦。

“采萱,你得出面了,我知道你和李承业的关系,实在没招了,要不,我的生意也别做了,那些房子都要被退回的。”边锋叹了口气,对采萱说道。

“真是,没办法!”采萱闭上眼睛,仰靠在椅背上,其实,采萱也很为难,这毕竟是金星先做的糗事,自己都没法张口。

清理伤口,上药包扎,金星的头发也剃去了很多,满脸青肿,整个头颅和脸部甚是难看。

“先住院吧,肝部还有一块创面,得输液养几天。”医生一边开住院单,一边说道。

边锋交了两万块押金,和采萱一起把金星推到了三楼的一间病房。

刚安顿好,张就打来了电话。

“杨哥,今晚我没事,去吗?”张甜甜的话语中带着无尽的诱惑。

“我不去,受伤了,正住院。”金星迟疑一会儿,慢慢答道。

“怎么了,杨哥,我这就去看你,你在哪家医院?”张一听,便着急起来,急忙问道。

“在市中心医院。”金星说完,挂了电话,转身对边锋说道,“你回去,把我那套房收拾一下,过两天我们回去还要住的。”

“金星,我真懒得管你了,你这次给我造成的损失可不小,几百万吧。”边锋白了金星一眼,极不情愿地说道。

“得了,边锋,你可是我姐夫,也是我使你在这儿站住脚跟的,几百万算什么?”金星躺在床上,满不在乎地说道。

“行了,摊上你算你姐和我倒霉。”边锋说完,和采萱交代几句,走出病房。

“金星,找一个差不多的结婚吧,别再这样胡闹了,行吗?”采萱知道,金星又已有了新欢,便对金星说道。

“一会儿你看看,人真不错,我都动心了,可是,我不忍心拖累人家啊。”金星对张已经有了真情,他真想过与张结婚的事。

“你拖累什么,只要你回归正道,你的能力错不了,可就怕你昏天黑地啊。”采萱对金星真是好也不是,恼也不是,金星的几句好话,便能使她不计前嫌,毕竟是一奶同胞啊!

“什么正道邪道的,我从没考虑过。”金星又来了脾气,不耐烦地说道。

“行了,又犯浑了。”采萱叹了口气,她知道,金星在她面前,还有些使性闹气。

正说着,张走了进来。

“杨哥,谁把你打成这样?”张几乎认不出金星的样子,攥住金星的手吃惊地问道。

“一个生意对手,和他有点利益冲突,这家伙就找人把我打成了这样,不过,我也没饶了他,把那小子也打个半死。”金星感受着张的柔嫩滑腻的小手的温存,随口说道。

“报没报案?”张拿过一块湿毛巾,敷在金星脸上说道。

“这点事儿,不算啥,都不容易,报啥案啊。”金星叹了口气,大度地说道。

“哦,张,旁边这位是我姐,姐,这是张,我朋友。”金星转过脸,对两人介绍道。

“姐姐好。”张听金星介绍完,便看着采萱,很有礼貌地问好。

“你好,谢谢你对金星的照顾,金星有些事想得不周,你多担待。”采萱打量着张,笑着说道。

“他很好的,杨哥净照顾我了。”张笑笑,接过暖壶,对采萱道,“我去打水,姐,我对这里熟。”

看着张远去的背影,采萱对金星道:“金星,别放过这姑娘,真不错,只要她肯跟你,你就主动些,结婚得了,多好的姑娘啊!哎!这些姑娘也不知怎么了,都看上了你。”

“这就叫魅力,姐,,不瞒你说,还有一个呢,和她一样漂亮。”金星仿佛忘了疼痛,得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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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六章 于心不忍

“姐姐,您家里忙,就先回去吧,我没事,我在这里伺候杨哥最新章节。 ”张见天色已晚,对采萱说道。

“金星,行吗?”采萱看了看金星,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多余,可她得征求一下金星的意见。

“行,姐,你回去告诉我姐夫,告诉他不要生我的气,我给他造成的损失我赔偿。”金星现在心情平静了许多,他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自己,也实在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行了,一家人何必较真,那我先走了。”采萱看了看张,感激地说道,“张,多谢你了!”

“一家人,何必说谢,姐,您慢走!”张学着刚才采萱的话,轻声说着,逗得采萱大笑起来,回头对金星说道,“金星,可得好好对张,多好的姑娘啊!”

“杨哥,你刚才说造成了什么损失,多大的损失?怎么造成的?”张见采萱离开,便紧盯着金星问道。

“没事儿,生意上的事,难免有赔有赚,那是我姐夫,损失个千八百万对他来说没什么。”金星笑笑,知道刚才说漏了嘴,赶忙遮掩道。

“实在周转不开,把咱的房子卖掉吧。”张唯恐金星为难,坐到金星面前,拿起金星的一只手揉搓着说道。

“不,张,我这些年混迹商界,挣的钱怎么也比损失的多,那套房子几个钱,算什么,你也太小瞧我了。”金星笑笑,把手伸进张的衣服里,慢慢地揉摸着。

“到现在也不知道杨哥具体是做什么的,哪能知道杨哥的实力。”张笑笑,真的,到现在为止,她还真不知道金星时干什么的,有时,她也想过,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一个毫不知情的男人,未免太草率了。

可她又一想,这么好的男人错过了可就没机会了,畏畏缩缩或许是人生的遗憾。索性赌一把,成功是自己的福气,失败了也不会留下任何遗憾。

“我什么都干,什么来钱我干什么。”金星笑笑,故作神秘,手继续在张的衣服里快活地游动着。

“犯法的也干吗?”张看着金星,想试探一下金星的实底。

“什么事犯法,什么事不犯法,张,现在的界线是很难分清的,但有一条我明白,损害百姓的事我不做,损害自己的事我不干,损害亲人的事我也不干。”金星也怕张担心,赶忙又为自己打圆场道。

“那就好,无论做生意还是为人,都要正派,切不可胡作非为,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看着面善,一看就使人放心,如果做官,你一定是个正直的清官,经商,也一定是个守法的儒商。”张仿佛闻到一丝气息,可她也不想拆穿,只值得这样说些鼓励的话,希望金星以后能回味,能警醒。

“放心,有你在,我又多了一道保险锁。”金星将手从张衣服里拿出来,抬起来伸到张脖子上,向下一勾,张立刻会意,伏下头,两双饥渴的嘴唇紧紧地吻在一起。

家栋的头也已受伤,可无大碍,稍微包扎一下便出院养着,可他心头怒火却日益剧增,烧得他坐立不安。

“李哥,下令把他干了算了,忒嚣张了,自己龌龊还那样跋扈,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了。”家栋皱着眉头,对承业说道。

“家栋,你看,这事咱也没说算完,看看他们怎么说,他姐夫边锋是商界名人,咱也得给他点面子,人家说得不错啊,至于那个混蛋,咱也等一等,看他还想怎样,若他肯收敛,咱再大度一把……”承业知道家栋已经忍无可忍,可在他心里,还有一双眼睛令他难下决心。

这个人当然就是采萱。

那次正月采萱劝完承业离开,承业看见采萱那双不停耸动的肩膀,心里便涌起万缕柔情,他发过誓:我再让他一马。

可今天,他又侵犯了自己,而且很卑鄙很无耻,给自己造成的危害也很大很坏,可承业还是下不了决心,他还是把金星和采萱放在了一起,现在,还有边锋。

万一金星有个好歹,采萱一定会万分悲痛,而这,正是承业看不下去的地方。

“李哥,这样的话您都说过几次了,我真忍不下去了。”家栋看着承业,咬牙切齿。

“家栋,消消气,这里的事不像咱想象得那样简单,有些事真得想想后果。”承业微笑着,拍了拍家栋的肩膀,“我知道,你为了我受了很多委屈,我真有些于心不忍。”

“李哥,这样忘恩负义的家伙留他何用,只要你发话,我们会做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保证谁都不知道,就像上帝知道自己的错误偷偷拿橡皮擦掉自己的图画一样。”家栋说得很清脆,也很平静。

“不,他毕竟已经这么大了,这个错误已经有了气场,咱给擦了会有很多人知道,那时,恐怕咱还得忍受痛苦。”承业心中,那双耸动的肩膀越来越厉害,那双渴求的眼睛越来越强烈,他只得这样说道。

“李哥,其实我也清楚,您还是怕伤害着采萱姐,做完之后,我们可以安慰她嘛。”家栋直言不讳,终于揭破实底。

“家栋,你不知道,这真令我为难啊!你想想,万一咱把他做掉,咱是杀她弟弟的刽子手,她能原谅咱们?那时,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痛恨咱们,看着她伤心流泪,那样,我心里更难受,可说真的,这样,也委屈了你们。”承业脸色凄然,看着家栋。

“李哥,如此说来,我们只能这样忍着了?”家栋看着承业,心想,忍到何时是个头儿呢?

“先这样等等,看看他到底怎样,如果他继续往死路上走,咱再动手也不迟。”承业知道,家栋已经被自己说服,展开眉头,看着家栋说道。

“李哥,如果他出现什么意外,与咱们没有任何关系,该没事吧?”家栋看着承业,忽然说道。

“行了,家栋,别说了,你怎么想的我明白,就算替我再多担待一次,行吗?”承业看着家栋,近乎哀求。

“好了,李哥,我不说别的了,您以后一定多加注意,有事一定通知我们,行吗?”家栋看着承业,担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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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七章 纠结百肠

金星在医院里住了七天,七天里,除了与张欢娱,就是思考如何对付李承业,对付赵家栋,丝毫没有反思自己的过错

金星发现,对自己来说,医院是最好的欢娱场所。

上次自己腿残了,与嘉怡度过了刻骨铭心的浪漫时光,这次被家栋打了,张与自己的感情愈加深挚了。

“我看到了你衣服里的熊熊烈火。”八点多,输液完毕,医生离开,单人病房里便只有张和金星,金星的**也开始蠢蠢欲动。

“你才真是团永不熄灭的火焰,永远那样燃烧不熄。”张笑着,摩挲着金星的身体,现在,张已经完全没有了原来的羞涩,说话也大胆起来,动作也豪放起来。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两人就可以立刻进入情境,演绎好各自的角色,在毫无顾忌的疯狂中体验着巅峰的快乐。

激情过后,当张依偎着自己打起轻轻鼾声时,金星却毫无睡意,他的脑海中浮现着赵家栋那张暴怒的脸孔,真恨不得一刀插进他的心脏。

还有李承业,那样得意,那样跋扈,以至于把姐夫边锋吓得好话陪尽,大气都不敢喘。

等着!我一定让你们死得惨不忍睹,再也跋扈不起来!

金星咬着牙,不止一次地这样说过,有一次甚至说出声来。

可怎样收拾他们呢?金星想了好多具体方案,都被一一否定了。

如果这次不被他发现多好,找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小弟撞死他,掏点钱完事,可现在,李承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一定会加强戒备了,而且,他手下的喽个个如狼似虎,真不好对付。

让广宇出面,直接打死他!

可也不行,广宇刚刚提起来,省监察厅刚走,这样贸然行动无疑危险太大,广宇也不会这样莽撞的。

怎么办呢?

金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现在,家栋一天不死,李承业一天不除,他就呆不下去。

亲自动手,与他们同归于尽!

可这样未免太残忍了点,自己还不想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他要继续活在世上,享受人生的浪漫,张、辛蕊……多可爱,以后,还要结识更多呢。

最后他决定,还是找罗霄帮忙,罗霄的杀人技术不错,干净利落,不留痕迹,警方都拿他没办法。

可他能同意吗?从上次谈话来看,他是很慎重的,对于他认为不该做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难道,还真得再等些时日吗?

金星陷入难以排解的郁闷之中。

“李哥,不想做掉他,可也得让他给个说法吧,否则这样稀里糊涂地撂下是不是觉得咱太窝囊了。”七天之后,家栋坐在承业对面,对承业说道。

“是,我正想和边锋联系,现在,杨金星可能还没出院,还在气头上,我想,你揍他那一顿也够他受的,现在,和他讲他肯定会恼怒的。”承业皱着眉头,慢慢说道。

“那咱也不能这样拉倒,最起码得亲自向咱们道歉,赔偿你精神损失。”家栋看着承业,目光喷火。

“好,我这就给边锋打电话,让他联系杨金星,看他怎说。”承业说完,拨通了边锋的电话。

“边总,你好,那件事你和杨金星说没说?”承业尽量和气,对边锋说道。

“哦。李总,金星还在住院,明后天出院,出院后我马上和他说,至于那套房子,我想给您换一套,一切损失我们一定赔付。”边锋对着电话,说得干脆认真。

“好,我们得和他要个说法,这样不明不白地我的员工都不同意啊!”承业软中带硬,对边锋说道。

“好的,李总,您放心,我一定包您满意。”边锋忙不迭地说着,唯恐承业再找金星或再找自己。

“边总,我不可能再在那里住下去了,以那样的小人为邻是我的耻辱,你告诉他,让他给我们道歉,并陪我们损失,否则,我们将拿着证据去告他。”承业继续说着,说着说着声音便提高起来。

“好的,李总,您能否先说一下赔偿数额,我先和他说一声。”边锋想摸摸承业的底儿,好让金星有个心理准备。

“边总,您也知道,我不缺钱,可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我还是要点儿钱来弥补一下我的心理伤害,以你我这样的位置,你说,边总,他应该给我多少?”承业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边锋道。

“这么大事,给一千万都不多,给一百万肯定拿不出手。我想,怎么也得二三百万吧。”边锋顺着承业,尽量满足着承业的要求。

“得了,边锋,你真是个痛快人!按理说,论你这样随和大气,我不应该要钱,可想起金星的无赖无耻,钱我是要的。哪怕我用这笔钱捐给学校!”

“好的,李总,我会把你的情况告诉金星的。”边锋合上手机,狠狠地骂了金星一句。

“人家说了,至少赔偿四五百万,要你当面给李总赔礼道歉。”边锋来到金星的住处,对金星说道。

“休想!四五分都不让他看到!”金星听边锋说完,大声咆哮起来。

“反正我把信送到了,给不给你看着办!人家手里有证据,你不给他一定会去法院告你的!”边锋为金星的固执而恼火,说完站起身来。

“让他去告吧,随便!”金星恼羞成怒,大声吼着。

“金星,你可别这样装硬了!人家可不缺那几百万块钱,人家现在是几十亿!一旦人家起诉,你知道对你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许多人都会知道你是个变态狂,是个偷窥者,是个地地道道的流氓!”边锋终于爆发出来,也指着金星大嚷起来。

“行啊!姐夫,你是怕了还是被李承业买通好了,怎么这样?总是替人家说话。”金星毫不示弱,也看着姐夫说道。

“另外,你得向人家道歉!”边锋平静了一下心绪,继续说道。

“没门!还道歉呢,哼哼!”金星斩钉截铁,冷冷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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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八章 柔情万种

“采萱,只得你出面了,金星不肯认错,李承业不肯让步,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乱子。 ”边锋知道采萱的人品,即使与承业有接触,也不会与承业重燃爱火,她会把握这个火候。

“边锋,这事真得谢谢你!没有你的安抚,承业他们早忍不住了。金星太荒唐,你受了不少委屈,说实话,有时我也真不想管了,可他毕竟是我的一奶同胞啊!”采萱叹了口气,搂住边锋,在边锋的脸颊上深深地吻了一口。

自打与边锋结合以来,采萱的激情减了很多,边锋也不在意,可这次,采萱深沉的一吻,令边锋激动不已。

“采萱,看着你整日郁郁寡欢,愁眉不展,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金星,也在担心着承业,可金星的脾气你知道,我是弄不了的,在他面前,我都感到很怕,这些年我没少给他资助,可他对我不冷不热,用到我时甜言蜜语,用不着时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这次事儿,金星做得太出格,传出去对我的地产生意,对金星的人品都极为不利,损失是无法估算的,我实在犯愁,你看看,和李承业说说,和金星说说,别让他们再这样乌烟瘴气往下闹了。”边锋很少这样长篇大论地讲话,这次,他拉住采萱的手,说了很久。

“好吧,边锋,谢谢你!”采萱依偎到边锋怀里,诚恳地说道。

欣欣又暂时回到总部住了一天,承业第二天开始买房,很快看中了一套二百平米的复式精装修楼房,在第十六层。

“这里物业管理不错,进出刷卡,安全,欣欣,你只管放心。”承业买了家具,安置停当之后,房间立刻温馨起来。

“承业,以后你多陪陪小乖,胎儿越来越大,身子越来越不方便,我没事,她需要人更多地照顾。”欣欣拉着承业的手,嘱咐承业。

“没事儿,我会的。”承业觉得很对不起欣欣,现在,自己有钱,有地位,可就是没有安全感,让自己挚爱的人儿还得来回转徙,提心吊胆。

而这一切,就是因为杨金星那个畜生,没有采萱的面子关着,自己早让家栋他们动手了。

当初,如果不管他,让他先蹲牢房,再被枪毙,该有多好,可是那样采萱又会怎样呢?一定会痛不欲生,自己是看不下去的。

这次,再看一次,承业知道,这样的决心自己下过不止一次了。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让步!承业在心里想了很久,仿佛刻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

小乖的肚子气球一样往大膨胀着,现在,腹中胎儿的踢动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承业回去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承业回去,小乖都尽力逢迎,承业最喜欢的就是撩起小乖的衣襟,将脸贴在小乖温热光滑的肚皮上,感觉两个小家伙不老实的踢动。

“这个动的频率低,一定是女儿,那个不老实,一定是男孩儿。”每次听完,承业都会说一遍。

“等着,你看我肚皮,好好盯着看。”小乖打开高保真音响,舒缓的音乐立刻飘满整个房间。

音乐一响,小乖的肚皮便随着音乐节律跳动起来。

“看见了没,小家伙已经能随着音乐跳舞了。”小乖的手轻轻指着自己的肚皮,兴奋地对承业说道。

“真的啊!太神奇了!”承业手又向上伸去,摸住了两个实实在在丰盈的**。

“她们也越来越大了,小乖,多吃些肉类,别怕胖,你还得哺育这两个小宝宝呢。”承业把嘴凑上去,含住一个樱桃般的玫瑰红小头儿说道。

“不,我既要哺育好两个小宝宝,又要保持原来的身材,生完孩子惨不忍睹,我可不那样。”小乖抚摸着承业的头,娇嗔说道。

又过了三天,金星早已出院,可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李哥,你看,那天不放走他就好了,现在,说不定他不认账了呢。”家栋有些急躁,对承业说道。

“家栋,你一向沉稳,这事儿也急不得,杨金星的性格我知道,他更要面子,一时半会儿拉不下这个脸。”承业心里也急,可看到家栋那个样子,唯恐他有什么想法或自己行动,便这样劝慰道。

“李哥,我是替您着急啊!那家伙做出这种勾当,还不主动认错赔偿,还等什么?”家栋看着承业,想着金星,不由得怒火中烧。

“行了,明天再等一天。”承业咬了咬嘴唇,下了决心。

“承业,有时间吗?咱们谈谈,谈谈你和金星的事儿。”下午,承业刚要给边锋打电话,自己的电话响了。

是采萱!承业心里急促地跳了起来。

“采萱,是他找的你吗?”承业听着采萱低沉的声音,心里立刻软了起来。

“不,是边锋,承业,我都听边锋说了,这次不怪你,都怪金星太荒唐,我劝劝他,一定让他给你们赔礼道歉,并偿还你们的损失。”采萱的声音充满着无奈、羞惭,还有恳求。

“采萱,你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你应该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可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又想妥协了,你知道他这次所做事件的严重性,传出去对他也极为不利,黑道白道,对这种行为都极为蔑视的。”承业声音也低下来,虽是对金星的不满,可说得却已很缓和了。

“承业,你所做的一切我明白,你对金星的恩情我知道,遗憾的是金星这个谬种,没办法,这次,我在求你一次,以后我绝不管了,行吗,承业?”采萱对着电话,低声饮泣。

“采萱,别这样,我答应你!不过,他必须要有行动,有诚意,否则,我能过去,我的兄弟不会让个儿的。”承业知道,自己含混过去,家栋心里也一定不是滋味。

“好,承业,我这就劝他,承业,谢谢你!”采萱仿佛在抹着眼泪,声音都有些冷涩哽咽。

“好了,采萱,如果这次他再不悔改,那就对不起了,采萱,你明白他的为人。”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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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九章 缓兵之计

“金星,你自己想想,你都干了什么?别人知道后会怎样评价你?”采萱坐在金星对面,看着金星说道全文阅读。

“姐,我知道我给你和姐夫添了不少麻烦,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你来插手,我自己会处理的。”金星看着采萱,眉头紧锁,大声说道。

“可眼下,你正面临很大危险,你必须马上采取行动,否则,人家正拿着证据在法院门口等着你,况且,你不是不知道,承业手下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采萱也急了,站起身大声喊着。

“让他来吧,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金星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看着采萱吼着。

“我真不明白,金星,人家当初为了救你帮你尽心竭力,你现在为了伤他杀他处心积虑,你好好想想吧。”采萱踱到窗前,喘着粗气,不一会儿,泪水潸然而下。

“姐,你哭什么?有事让他来好了!”金星见姐姐双肩耸动,心立刻软了下来,可嘴上依然强硬地说着。

“金星,你就认个错,给他点钱,说实话,人家要的是面子,李承业啥样人你也知道,人家不缺钱,如果你没有,边锋还可以给你,只要你服个软,他就会原谅你,否则,他不会让你过这关的。”采萱转过身来,泪眼婆娑。

“姐,别哭了,你是说,我认个错他就会放过我?”金星最怕姐姐哭,姐姐一哭,自己心里就会乱,想好的一切计划便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对,承业和我说过,只要你认个错,表示一下,让他面子上过得去,他就会放过你。否则,你知道后果,你的损失,无论在经济上还是名誉上,都是没法预料的。”采萱从金星的话语中看到了希望,说话也流利起来,把后果再次向金星进行了阐述。

“姐,我听你的,你和他约定时间,我们见见面,我看看他的条件。”金星看着采萱,平静地说道。

“好,金星,我没白说啊!我真希望看见你们像以前那样,这样打打杀杀提心吊胆有什么好处。”采萱心里豁亮许多,立刻破涕为笑,看着金星高兴不已。

金星自有自己的打算。

他知道,这次事儿自己的确太差劲了,人家手里有证据,自己赖是赖不掉的,况且,凭现在自己的实力,硬碰硬肯定自己吃亏,何不就坡下驴,先缓一步,以后抓住时机趁其不备,岂不一石三鸟,何乐而不为呢!

金星知道,只要自己放下点架子,稍微做个样子,既可以使承业放松对自己的追究,自己可以免除提心吊胆的担忧,也可以减轻自己的或是姐夫边锋的经济损失,还可以暂时过了姐姐这一关,这样,迷惑了承业,宽慰了姐姐,也暂时解脱了自己,所以,这笔买卖很划得来。

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能忍胯下之辱,蔺相如能忍廉颇的恶言,我放低姿态又算什么呢?

“承业,金星答应了,我想约你们见一面,明天在国贸第八层,我和边锋也过去,你也赏光,好吗?”采萱很兴奋,她真希望承业和金星能真好起来。

“好的,采萱,多谢你了!”承业见采萱很兴奋,知道她也没少费口舌,心里充满一股柔情。

“承业,该谢的是你,金星不懂事,你多担待些,明天见。”采萱说完,挂了电话,承业还拿着手机呆呆地听着。

这个令自己梦绕魂牵的女人,至今自己还没有忘掉啊!

其实,何止不曾忘掉,一提起她或想起她,自己的兴奋情绪还是难以抑制,明天,会怎样呢?

“家栋,明天金星和我约见,你去不去呢?”承业看着家栋,征求着他的意见。

“当然得去了,李哥,你就不怕那个坏种耍什么花招?我不去怎么放心得下!”家栋毫不迟疑,看着承业说道。

“如果去了,你的脾气改着点儿,我真怕你拢不住火儿,也怕他见到你后有想法。”承业其实不想让家栋去,因为两人毕竟前几天还交过手,各自都负过伤。

“不,李哥,我去,小郝也得去,咱们新招来的弟兄也得去,一来壮壮声威,二来也得好好保护你,杨金星是什么样的人,您也最清楚,万一他使坏,咱们不能吃亏啊!”家栋看着承业,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看,就你和小郝去吧,别人就免了,去了也注意些。”承业不放心,又嘱咐道。

“行了,李哥,我不会轻易插言的。”家栋叹了口气,点头答应着。

“广宇,我遇上点麻烦,明天我要去和李承业谈判,我想,找几个弟兄给我壮壮威势,你说有必要吗?”金星想了半天,还是给广宇打了电话。

“和他谈什么?怎么,你们要和好?”广宇颇觉意外,惊奇地问道。

“缓兵之计,我和他不共戴天,怎能和好?”金星长叹一声,低声答道。

“怎么,犯到他手里了?”广宇知道,金星时不肯轻易服输的,除非到了迫不得已。

“没什么,就是想和他玩玩儿。”金星不想谈自己与承业的这次龃龉,因为对他来说,这次的确不光彩。

“找你几个手下不就行了?”广宇知道,金星如今人单势孤,身边常出现的,只有罗霄和自己。而这样的事儿罗霄是不会去的,自己更不可能。除此以外,就是唐昕和大虎了,而这两个人,金星都信不过,很少让他们陪自己出去。

“不,他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主儿,断不可让他们去丢人现眼,我以为你把你的下属给我找几个,可刚才一想,不行,我自己去算了。”金星本想让广宇找几个弟兄给自己壮声势,可又一想,不行,广宇刚提,况且让警察知道这些也不好,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尽管去,金星,万一有事,你只要震我一下,我十几分钟就到场,我随时待命。”广宇说完,又嘱咐金星几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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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〇章 宴会舌战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采萱和边锋就到了国贸八楼,定下一个十人座的雅间

十一点半,金星来到,他真的谁也没带,自己驱车来到了国贸大厦,直接到了八楼。

十二点,承业、家栋和小郝三人一起上了楼,三人一色西装革履,外穿藏蓝色大衣,显得端庄潇洒,精神抖擞。

家栋小郝都带着枪,装在西装口袋里,枪里压满了子弹,以防万一。

“李总,你好。”边锋走上前,向承业伸出了手。

金星在边锋后面,边锋闪过,金星伸出手来。

“你好,李总!”承业犹豫之间,金星已经开口,同时伸出了双手。

承业赶忙伸出双手,握住金星的手。

“你好。”承业说出这两个字时,忽然吃了一惊,就是这双手,杀死了自己的弟兄,杀死了自己的女友,还杀死了自己刚刚满月的儿子,而自己竟说,“你好。”

承业脸色立刻沉下来,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不断地责问自己,“你为什么这样啊!”

“李总,多谢赏光啊!”边锋赶忙伸手让位,让承业坐到了中间位置。

“李总,真的谢谢你啊!”采萱也走过来,站在边锋身边,看着承业说道。

“没什么,都坐吧。”小郝和家栋一直站着,双目炯炯有神,看着金星,盯得金星很不自在。

“两位兄弟,也坐。”边锋满脸微笑,恭敬让着,家栋看了看承业,得到承业的允许后,坐在了承业身边。

金星看了家栋一眼,望向别处。

家栋依旧盯着金星,目光如炬。

“李总,这真是不好意思,发生这样的事,我们都觉得过意不去,金星已经想开了,特意让我们带着他向您赔罪。”边锋见家栋和小郝面容冷峻,想尽快为几人解开疙瘩。

“是啊,金星说了,他这次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想请你高抬贵手,并同意赔偿你们一定的损失。”采萱看着承业,简短地说着。

“金星,你得表个态,事是你做的,话得你说,你说说吧,对着李总。”边锋看着金星,引导着他,真担心金星突然反悔,再生事端。

“李总,真抱歉,以前,你真没少帮我,我以前真是太糊涂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李总,我诚心诚意地恳求您的原谅,并同意赔偿你的精神损失。”金星低着头,慢吞吞地说着,就像陈冠希艳照门沸沸扬扬之后不得不进行的忏悔。

“金星,你说出这些真不容易,看来你姐夫和你姐真把你说动了,我真不明白,我怎么得罪了你,你对我那样穷追猛杀,这些年,我的家人,朋友都有死在你手里的,当然,你的朋友兄弟中也有死去的。我经常想,为什么我们这样不共戴天,你死我活,金星,我真希望你说的话真是发自内心,我真希望我们能像你刚一毕业时那样……”承业看着金星,表情凝重,说起自己家人时,眼中的泪水不由得潸然而落。

“李总,真对不起,我说了,从此以后,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尽释前嫌,行吗?”金星抬起头,看着承业,表情凝重。

“好,金星,来,咱一起喝一杯!”承业听金星这样一说,立刻高兴起来,刚一见金星时的不快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李总,不好意思,多谢您的大度!”金星暗自高兴,一丝微笑不由自主地出现在了嘴角。

“来,李总,还有这两位小兄弟。”边锋端起酒杯,举向承业。

“来,边总,金星,大家一起来一杯!”承业高兴了,看了看家栋和小郝,心想,看来金星像是真的,自己对他怎样他应该清楚了。

“杨老板,我们李总实在,你说的话他可当真了,出尔反尔可不算什么好汉,投机取巧,瞒天过海可算不上什么英雄,你今天说的话我可记住了,以后,您如果对不住我们李总,我们兄弟可不答应。来,杨老板,我先敬你一杯,为你迷途知返,改邪归正。”承业金星等刚一放下酒杯,家栋就端起酒杯,举向金星,一口气说道。

“这位兄弟,现在是李总我们喝酒,还轮不到你,况且今天我是给李总赔罪,你记住不记住没任何意义。”金星听出了家栋话语中的锐刺,白了家栋一眼,不屑一顾地说道。

“杨老板,我们李总实在,而你又这样狡猾,我真怕李总吃亏。与我有没有意义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替李总打抱不平的!”家栋直视着金星,怒火中烧。

“李总,你从哪里捡来这样一个野小子,真不懂规矩啊!”金星看了承业一眼,拿起一支烟自顾自吸了起来。

“家栋,先别说,要敬酒,先等一等嘛。”承业听金星一说,也觉家栋有些过分,便对家栋说道。

“来,这位兄弟,你们还都年轻,争强好胜,火气太大,来,兄弟,我敬你一杯。”边锋端起酒杯,举向家栋和小郝。

“边总,你这位亲戚啥样你应该清楚,可得好好管管他,否则,要惹麻烦的!”家栋看着边锋,扫了酒杯一眼,没端。

“家栋,边总和你喝酒,你得喝点啊!”承业见状,赶忙对家栋说道。

“李总,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任何人别想算计我们!”家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又对边锋说道,“边总,我首先为李总而喝,其次是为你喝的,我说的话你应该知道,更应该记住,以后,多管管他啊!”家栋不顾金星的怒视和承业的责备,认真地说道。

“好,这位兄弟说的很有道理。”边锋看了看金星,简短说道。

“李总,这位兄弟好像非要把我怎么样似的,说实话,我下了很大决心才来的,我实在怕有些蠢材误会我的意思,看来,这蠢材真有啊!”金星见边锋给了家栋下坡的时机,实在看不惯家栋的自以为是,便又想打压一下家栋的威风,看着家栋说道。

“蠢材不蠢材将来会见分晓的!你好自为之!”家栋看着金星,目光喷出两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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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一章 心底波澜

“李总,没看错的话,你的这两位弟兄是带着枪进来的,看来李总对我还不放心,而我是独自一人过来的,一个人都没带,李总,您想想,这样是不是不太对等啊?”金星微笑着,看着承业最新章节。

“什么对等不对等的,你犯错,不,是犯罪在先,这不是谈判,还讲什么对等不对等,真是笑话!”家栋白了金星一眼,低声嘲讽道。

“金星,这位兄弟说得对,只要你拿出诚意,别管别人怎样。”边锋唯恐再僵持下去,更怕金星真再发飙,也恐怕承业或家栋愤然离去,便赶忙打圆场说道。

“行了家栋,少说几句,既然杨先生带着诚意,咱就别说了,今天咱们双方坐到一起的目的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为了往大挑事的,金星,如果觉得我这两位弟兄带枪不合适,我可以让他们离开,怎样?”承业见采萱皱着眉头,紧张地看着双方,知道采萱心里一定非常紧张,赶忙对金星说道。

“行了,既然来了,都是弟兄,一块坐会儿,又有何妨,别出去了,金星,你刚才已经给李总赔罪表态了,干脆些,你再给李总多少赔偿呢?”边锋心里更加紧张,想尽快把这事完结。

“李总,我真诚地向您致歉,至于你要多少赔偿,您只管说,也别觉得不好意思,要多少我给您多少。”金星看着承业,心想,反正有姐夫兜底,李承业你随便要,我可不能低三下四地向你哀求。

“行了,既然金星说了,我还好意思要什么补偿啊,疙瘩解开了,就是比什么都高兴的事。”承业看了看家栋,诚恳地说道。

“李总,这…….”家栋非常不满,知道这样正中了金星的下怀,可又不好说,便欲言又止。

“怎么,这位兄弟如果缺钱,可以和我们说一声,我和边总都可以资助你一些,是买房还是买车?”金星看着家栋,显然在嘲讽他。

“我要你的钱?你的钱不干净,况且,李总给我们的足够了。”家栋瞥了金星一眼,愤愤地说道。

“金星,别说了,来,感谢李总宽宏大量,敬李总一杯!”边锋端起一杯酒,举向承业说道。

“行了,金星,我真希望咱们以后能尽弃前嫌,携手发展!”承业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感谢李总,一定的!”金星微微一笑,瞥了家栋一眼,家栋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着金星的表情,两人的眼光再次撞在一起。

一刹那间,家栋看见了金星表情中的一丝得意,那表情虽是一闪即逝,家栋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等着吧,小子,有你得意不上来的那一天,家栋咬肌颤动着,狠狠地在心中说道。

金星虽然敛起笑容,心中却说:“小子,怎样,这一关我过了,有本事,你自己来找我,看我如何让你暴尸街头!”

两个小时后,承业提议结束,大家站起身,相互道别。

“李总,今天多谢你!以后,希望咱们能够合作。”边锋是商人,他看出了承业的真诚,发自肺腑地说道。

“好的,一定!”承业握住边锋的手,郑重回答。

“李总,我把那些东西都给删了,多谢您的原谅!”金星迅疾白了一眼家栋,握着承业的手说道。

“金星,真希望咱们能够忘记过去。”承业看着金星,叹着气说道。

“当然,感谢你啊!”金星晃动着承业的手臂,貌似真诚。

采萱一直站在边锋身后,见承业要走,也伸过手来,看着承业说道:“承业,今天多亏你的大度,我们感激不尽。”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不禁感慨万端。

采萱看着承业依旧潇洒俊朗的脸孔,不禁暗自想到:“这个男子,真是魅力无穷啊!离开他已经几年了,还是那样风采依旧,这些年,每当自己一人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

承业握着采萱依旧柔嫩的手,看了一眼采萱依旧精致漂亮的脸庞,也不禁浮想联翩。

几年了,岁月的年轮在她脸上已经刻下了些许痕迹,但那张脸更显得端庄成熟,更显得雍容高贵。

如果当时检点些,如果当时采萱不走,会是怎样呢?

可这些如果都已成为不可能出现的情境。

承业知道,边锋就在身边,两人不可过于亲密,况且,情随事迁,采萱心里还会有自己吗?

“好了,采萱,再见。”承业松开了采萱的手。

“好的,承业,再见,祝你快乐!”采萱微笑着,加上了一句祝福。最后四个字也正是刚才承业想说的,竟然没有说出来。

家栋坐上车,就对承业问道:“李哥,你以为杨金星真是向你赔罪吗?”

“家栋,我怎不知,可采萱的面子,边锋的面子,我实在过不去,金星的表情我看得出,虽然他觉得自己很精明,但我也不是傻瓜。”承业叹了口气,对家栋说道。

家栋真不知道承业心里竟这样清楚明亮,继续问道,“那您还为什么那样宽亮他啊?”

“家栋,咱们做到仁至义尽就得了,他怎么做咱先看着,以后,他再那样不上人伦可别怪咱们了。”承业将头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说道。

“这次就这样了?”家栋还觉着很憋气,这样轻易放过金星太便宜了。

“就这样了。你想,咱能收他给那点钱吗?况且,他的钱都是边锋给的。边锋这次没亏着咱们,咱这次就算用尊严换个姿态。”承业知道家栋的气没顺过来,便给家栋分析着。

“李哥,我懂了。”家栋说着,踩了油门,车子朝着承业给欣欣新买的高层迅疾而去。

“金星,当时我真怕你和承业那位弟兄继续打下去,真怕你拂袖而去。”边锋做子啊副驾驶的位置上,对金星说道。

“关键时刻怎么也不能掉链子,我忍辱负重也的把这个场面维持下来。”金星一边开车,一边得意地道。

“金星,以后可得收敛些了,这次多亏遇上的是李承业,若换了别人,能饶了你?”采萱坐在边锋身后,耐心劝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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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二章 二娇同约

“姐,你就别管了,我知道该怎么做txt下载。 ”金星目视前方,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金星,这次人家李总不错,你可得理解,万不可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边锋见金星这样,便知道金星不会就死罢手。

“姐夫,这事儿谢谢你,你帮我解了围,可以后该走什么样的路我明白。”金星主意已定,回去之后,就继续跟踪侦查,掌握承业的具体活动规律,伺机动手。

“李承业,赵家栋,等着瞧吧!”金星狠狠地咬了咬牙,暗中说道。

“广宇,李承业和那个赵家栋还是过于嚣张,上次你拘捕他们没有成功,让他们逃了,抓时间再来一次,把他们真正地关起来,让他们从此一蹶不振。”金星端起酒杯,举向广宇。

“上次他们有把柄,这次家栋回来之后更狡猾了,没什么证据凭空抓人不行啊!”广宇觉得金星过于急躁,赶忙说道。

“他们肯定有事,这样吧,广宇,我派弟兄侦查,消息准确后你抓捕,如何?”金星真有些亟不可待,家栋的目光还在他脑子里闪着,嘲弄着他。

“金星,上次因为那次行动许多人对我有意见,刚刚过去一年多,再来第二次也说不过去,再出点差池我怎么交代啊,你别急,先沉静一段时间,我会安排的。”广宇见金星如此执着,便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也是,这样吧,我先让弟兄们积攒他的有关证据,时机成熟你实施抓捕,最好连李承业。”金星觉得广宇说得也在理,便对广宇说道。

“李承业可不容易动,他和市委市政府关系密切,况且他不是那种呜呜渣渣的人,一向很低调,一出点事许多人出头保他。”广宇想起前两次承业出事后市委市政府一些领导上上下下为承业跑前跑后的情景,知道李承业绝非一般人物。

“白道不行来黑的,总有办法的。”金星看着广宇,满怀信心地说道。

“现在,我也得好好休息一段了。”金星这些日子忙三火四,把辛蕊和张都冷落了。

“是啊,好好休息一下,别太急了。”广宇劝金星道。

“可我看到赵家栋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和李承业那种故作深沉的样子我就来气,现在,李承业在电视上曝光频频啊。”金星在广宇面前毫不遮掩自己的嫉妒,气咻咻地说道。

“是啊,现在他出镜率很高,赶上市长了,大额捐款,兴办私学,开发项目……很起劲儿啊!”广宇一直关注着承业的活动,这几天,承业的电视出镜率真是不少。

给兴德市玉河橡胶坝工程捐款,承业拿出了一千万,市委市政府举行了隆重捐赠仪式,承业还讲了话;前几天腾飞中学开学,市宣传部教育局又进行了联合报道,因为这所初高中一体的学校招生人数已达六千多人,现在,连北京辽宁的学生也花重金慕名前来,承业在新学期开学典礼上讲了话;还有,一些新的开工项目开始运营,开业剪彩更少不了承业,而作为兴德市最大的民营企业,承业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所以,承业这一段没少上电视。

“先让他风光几天,早晚有一天,他会风光不起来的!”金星咬着牙,妒火中烧。

“杨哥,好几天没见你了,伤一好,你就失踪了,今晚,有时间吗?”张心里真的很想金星了,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有啊!一笔买卖谈成了,张,咱们好好庆祝庆祝!”金星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

“好啊,好好庆祝,用你我的身体和激情。”张自从跟了金星,说话愈发大胆起来。

“好,小yin猫,今晚让你爽个够!”金星见张这样说,也大胆起来,笑着说道。

“五点半,不见不散!”张回答中带着魅惑。

“五点半,是你练瑜伽的时间啊!”金星记得,张从五点半到七点是固定的练瑜伽时间,便故作认真地提醒道。

“身体缺少润滑油了,上完油再练啊!”张笑着回答,惹得金星恨不得太阳快些落下去。

“好,我多带些油,你的每一个关节都得上油了,尤其是上边和下边。”金星也暧昧起来,在电话里与张调起情来。

“好了,不说了,杨哥,晚上见。”张见金星没完没了,便马上挂了电话,等待着晚上到来。

一个小时后,辛蕊来了电话。

“怎么,杨哥,火星之旅很愉快吗?”辛蕊语气中带着埋怨。

“什么火星之旅啊?”金星乍一听,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以为你报名去了火星,暂时回不来呢,原来还打得通啊。”这些天里,辛蕊给金星打了几次电话,金星不是关机就是没接。

“哦,这几天接了一笔生意,刚刚谈判结束,怎么,想我了?”金星刚和张调完情,又把刚才的有些话语说了一遍。

“杨哥,今晚必须来,这几天工商局有个老头子天天来,前天趁乱摸了我的胸,抓得我胸生疼,我一看,一大块青紫。”辛蕊在电话里委屈地诉说着。

“什么?知道叫什么吗?长得什么样?”金星火气噌地一下窜了起来,在金星看来,凡是自己动过的女人,别人再动就是对自己的挑衅和侵犯。

何况辛蕊是自己的新宠啊!

“胖胖的,秃头,好像姓岳。”辛蕊慢慢回忆着,边想边对金星说道。

“是他!”金星心中暗想,这个老家伙,张那会儿没成功,现在又来纠缠辛蕊来了,是他不知道还是故意与自己作对呢?

无论哪种情况,都应该挨收拾!

“知道了,辛蕊,今天我去茶楼,你给我准备一个房间,姓岳的来了你把他领到我的隔壁,我教训教训他。”金星拿定主意,要好好教训一下岳海明。

五点,金星给张打电话,今晚有事,明天再见。

“什么,杨哥,又有新欢了吧?”张很不高兴,在电话里揶揄道。

“哪里,广州来了个客商,我得进地主之谊啊!”金星胡乱说着,想尽快结束通话。

“好吧,明天,但愿明天联合国的官员别来。”张说完,挂了电话。

六点钟,金星便来到了辛蕊的香榭舍茶楼,悄悄走进了辛蕊安排的房间,后面还跟着唐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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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三章 如此犒赏

按照金星的吩咐,辛蕊给金星和唐昕沏上一壶毛尖,端来一个果盘就去了大厅,等着岳海明的到来。

唐昕喝不惯茶,金星给他要了几瓶啤酒。

一个小时过去了,岳海明没来。

八点了,岳海明还是没到。

金星想给岳海明打电话,又怕引起他的警觉,便只好作罢。

辛蕊店里只有两伙人,安排好之后,辛蕊让其他服务员照应,自己不停地往金星的房间里跑,想有所亲昵又有唐昕在场,便只是站着和金星说话,有时很自然地说漏了嘴,不自觉地打情骂俏起来。

唐昕一见,便和金星说了一声,告诉金星,有事震他一下,他会马上就到。

辛蕊高兴了,对金星说道:“你这个小弟还是很知趣的啊!”

“当然,人很实在,我想培养培养他,可还摸不清他的底细,先让他和我出来走走。”金星说着,给辛蕊让了座位,辛蕊一坐下,金星就把手伸进了辛蕊的上衣里,而辛蕊也把手伸进了金星的裤子里。

“你看,你们女人,更色啊!直接把手伸进了裤子抓住我们的要害,我们呢,只伸进了上衣,摸你的咪咪。”金星笑着说道,手在轻柔地揉着。

“慢点,就这儿,你看看,那个老鬼给抓成啥样了。”辛蕊痛得呲牙咧嘴,娇嗔说道。

“啊!都这样了,好几个血印子,这个色魔!”金星撩开辛蕊的胸衣,看着辛蕊白花花的ru峰之上,赫然现出几个鲜红的血道子,便愤怒地骂道。

“来吧,我安抚安抚她。”金星说着,凑上嘴唇,含住了那枚鲜红的蓓蕾。

“杨哥,想你了。”辛蕊来了反应,手在继续的裤子里快速运动起来。

“来吧,小馋猫!”金星也已不能自持,两人褪下裤子,在沙发上缠绵起来。

唐昕颇觉无聊,坐到香榭舍茶楼对面的台阶上,看着勾肩搭背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红男绿女,浮想联翩。

看来,这辛蕊又是杨金星的姘妇,这个杨金星真是**十足,还说别人色魔,自己本身就是个色狼,此刻,两人一定在里边干上了,看刚才两人那些话语,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己已经二十四岁了,本想收收心,好好找个工作,现在,又到李承业手下,而今,又来到了杨金星身边。

杨金星对自己也算不错,每月给他一万块钱,而李承业对他也真不薄,上次由于自己冒险通信,承业躲过一劫,不几天就收到了承业委托家栋给自己存的五十万,这俩人真有钱啊!

现在看来,自己真不用再找工作了,因为这俩人给的报酬可不是哪个单位能给的。

可令他苦恼的是,自己的女友说他不务正业离开了他,而他又没法和她解释,自己只好眼看着挚爱的女友离去。

他准备跟他们干几年,有了积蓄之后自己好好做一份事业,不像金星那样,也不和承业那样,只是本本分分地经营,多赚多花,少赚少花,淡然地享受自己的生活。

可他也明白,自己是在刀锋上舞蹈,稍有闪失,便会鲜血横流,失去性命。

现在,金星似乎对自己有了些许信任,加之金星身边没有可靠的兄弟,许多事现在金星都让他去做,商量问题时也不避开他了。

越是这样,越得多加小心,万一露馅,自己的性命肯定不能自保了。

天色越来越黑了,各色霓虹闪烁起来,唐昕的心情也像五彩斑斓的霓虹一样,时而兴奋,充满希望,时而低落,一派迷茫。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唐昕足足坐了三个来小时,直到金星微笑着从茶楼里出来。

“怎么,你一直在这儿坐着,我的好兄弟!”金星颇受感动,拍了拍唐昕的肩膀。

“是啊,我怕万一有事,因来不及而误事。”唐昕站起身,看了看金星说道。

“真是好兄弟,走,吃点儿烧烤。”金星颇受感动,拉着唐昕去了当地颇有名气的王中王烧烤城。

“两盘烤鹿肉,一盘牛蹄筋,两扎啤酒。”金星点完,对唐昕说道,“兄弟,要啥只管点,我爱吃这里的烤鹿肉,真是鲜嫩无比,一会儿上来你就知道了。”

“行了,这些都吃不了。”唐昕有些拘谨,微微一笑。

“别客气,兄弟,都是一家人,刚才你在那里坐着等我,真叫我感动,兄弟,够意思。”金星端起酒杯,举向唐昕。

“兄弟,想不想女人?说实话。”半个多小时,酒已喝光,金星还要,被唐昕制止了,金星看着唐昕,忽然笑着问道。

“不,不想。”唐昕脸上发烫,他一直很腼腆,对这些事很少谈论。

“不想不行,吃了这么多鹿肉你的身体不会放过你,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金星说完,站起身来。

“不了,大哥,我得回去了,这么晚了,我父母不放心的。”唐昕推辞着,上了金星的车。

“走吧,你打个电话,今晚不回去了。”金星说完,载着唐昕直奔城西那座奢华的洗浴城。

这些地方唐昕当然来过,可这里他还是第一次。

金星是这里的常客,许多身穿黑色齐b短裙,红色小背心的女子见金星步入大厅,都笑嘻嘻地围拢过来。

“大哥好久不来了,想死了。”两个女子把雪白光滑的胳膊一起缠在金星脖子上,嗲声嗲气地说道。

“今儿我是来休息的,我这位弟兄是来泻火的,你们把他伺候好就行了。”金星说完,拉住一个女子的手,笑着说道,“今晚你跟我。”接着回过头,对唐昕说道,“兄弟,挑两个。”

唐昕真有些不好意思,可在这里拿拿捏捏更难受,唐昕索性挑了一位肌肤细嫩,身材高挑的女子,拉住了女子的手,女子顺势在唐昕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道,“谢谢,包你满意。”

“一个够吗?”金星笑着,对女子说道,“好好照顾我的兄弟,有赏啊!”说完,两人各自进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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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四章 局长惨遇

唐昕与那位温柔似水的女子一直缠绵到夜里两点,才沉沉睡去,早八点还没醒来全文阅读。

金星已经和辛蕊缠绵过了,在这里只是来享受温馨,很早就搂着女子睡了,七点半便准时起床。

“哦,杨哥,对不起,你早醒了?”唐昕醒来时,见阳光已经照进房间,身边的女子还赤着玲珑雪白的身子酣睡,便赶紧穿衣起床,而金星已经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很久了。

“没事儿,积郁很久了吧?怎么样,**吗?”金星笑笑,站起身来,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递给了那位长着两颗虎牙的漂亮服务员。

“还是大哥大气,多谢,多领着这位兄弟常来啊!”女子媚眼如丝,暧昧地盯着金星。

“一定,啥时你也陪陪我?”金星笑着,和唐昕一起走出大厅。

“随时为大哥服务,只要大哥不嫌弃。”金星和唐昕已经走出了门口,女子还在后边媚笑着回答。

“来两碗羊汤吧,两个烧饼。”金星就喜欢这里的羊汤和烧饼,经常到这里来吃早点。

羊汤馆门面不大,可名气不小,有两上下两层楼,羊汤味道鲜美,据说是祖辈相传的手艺,先祖曾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御用厨师,专为努尔哈赤调制羊汤,门匾额上写着“塞外第一鲜”,是满清末代皇帝溥仪的弟弟溥杰的亲笔。

每天,来这里用早餐的食客们络绎不绝,无论是政府官员还是下海富商,都喜欢这里。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羊汤端上来了,陈醋、辣椒、味精、酱油、胡椒面等许多干净精致的调料瓶早已摆在了桌子上。

金星拿过醋瓶,正在浇醋,忽见门口岳海明和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进来。

“唐昕,你看,那个秃顶胖子就是他,难怪昨晚他没去,原来嫖宿去了。”金星盯着岳海明,低声对唐昕说道。

“哎,大哥,你也在?”岳海明抬头看见金星,赶忙说道。

虽然金星比岳海明小十来岁,岳海明还称金星为大哥,这个规矩岳海明不敢破。

“哦,岳局,也来吃早点。”金星笑着,看了看那位妖冶的女郎,暗想,这俩人昨夜肯定没少捣鼓,一看就缺觉啊。

女子看着金星,满脸媚态。

“来这里一起吃吧。”岳海明热情地招呼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不了,这位兄弟怕生,我和他一起,您慢用。”金星说着,坐下来,又给唐昕要了一个烧饼。

金星吃完结账时,服务员告诉那位男士已经结了,金星和唐昕一起走了出来。

“记住,唐昕,今晚他若再不去,咱就先放过他,如果他再造次,你见到他随时随地收拾他,什么也别怕,出了事我兜着。”金星在车旁停下来,对唐昕说道。

“好的,没问题,他我能对付得了。”唐昕笑笑,低声答道。

中午,张打电话,约定金星晚上高层见面。

因为辛蕊茶楼复仇还没有着落,金星没答应,他还想今晚再去一次,想起辛蕊胸乳上那几道鲜红的血痕,金星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看看今天老家伙来不来,今早晨我还见到他,他还给我买了单呢。”金星坐到昨天那个雅间里,对辛蕊说道。

“怎么,一顿饭就把你买通了?不想管我了,我那几个血道子白挨了,他那一双咸猪手白占便宜了?”辛蕊看着金星,连珠炮似地发问道。

“哪能呢?今早我还跟这位兄弟说,让他随时随地见到他就收拾,不信,你问这位兄弟。”金星笑着,指了指坐在身边的唐昕。

“是的。”唐昕红了脸,低头回答。

“老板,来客了。”说话间,一声大叫把辛蕊惊了一跳,金星一听,就是岳海明的声音。

“他来了,金星,等着啊。”辛蕊急忙出去,迎了上去,没说一句话。

“这是我的兄弟,市检察院的,好好照顾啊。”岳海明边说边伸出手,在辛蕊的tun部抓了一把。

“你干啥?讨厌!”辛蕊厉声呵斥,底气比以前足了许多。

“呵,还厉害上了?今天我就是来消费的,给我找个雅间,来两杯咖啡,就让你服务,别人不行!”岳海明喷着酒气,大声嚷嚷着。

“不行!小孔,你去给客人准备咖啡。”辛蕊沉着脸,看着岳海明,大声回敬道。

“走,去里边。”岳海明突然伸手,抓住辛蕊的衣服往旁边的一个雅间里拽。

辛蕊一边往后拖,一边喊着,金星仍旧没从里边出来。

岳海明越来越来劲,忽然一下把辛蕊的上衣撩起来,辛蕊雪白的身子一览无遗。

岳海明仍不罢休,顺手将辛蕊的文胸搭扣解开,辛蕊的文胸立刻松散开来,辛蕊立刻大叫起来。

岳海明愈发兴奋,伸手朝着辛蕊翘起的胸乳抓去。

“住手,畜生!”金星忽然大喝一声,一步跨入了辛蕊和岳海明撕扯的房间里。

与此同时,唐昕也一个箭步窜过来,照着岳海明的鼻子就是一拳,岳海明嚎叫一声,鼻孔里鲜血一下流了出来。

金星也抡起拳头,照着岳海明的肋骨一阵猛击,岳海明喊都喊不出声来了,哪还有还手的力气,只好瘫倒到墙角,任凭唐昕和金星的皮鞋雨点般落在自己的身上脸上。

同来的检察院领导一见,知道岳局惹了麻烦,便抓住金星的手,想把金星拉走。

唐昕一脚过去,踢在那人的肚子上,然后,两拳打过去,来人的鼻子也流出鲜血,鲜红的血线小河一般洒到地板上。

“你们怎么随便打人,我们是…”来人捂着鼻子,鲜血又沾了满手,他想说出自己的身份,好让金星和唐昕有所畏惧。

“检察院的,工商局的,我都知道,怎么,让我领着你们找你们领导?还政府官员,白披了这身人皮!”金星指着来人,大声吼道。

“行了,兄弟,我们认栽,放过我们,兄弟,放过我们吧。”来人见眼前的两人真是不同凡响,带着哭腔央求。

“岳海明,记住了,这是我本家妹妹,以后,少上这来耍流氓,起来,是去派出所还是给我妹点损失,否则,明天就把你双规!”金星指着岳海明,大声斥责。

“我起不来了,大哥,饶了我吧。”岳海明吭哧半天,才艰难吐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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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五章 心有余悸

“岳海明,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教训你吗?”金星看着躺在地下的岳海明,又踢了他一脚,厉声问道。

岳海明在那位检察院朋友的帮助下,倚着墙角坐起来,惊恐地望着金星,摇了摇头。

“告诉你!你的眼睛太色,你的手伸得太长,以后得改一改,明白吗?还有,这个老板是我的本家妹妹,你竟这样猖狂无忌!”金星看着岳海明,大声怒斥道。

“是,不敢了!一定不敢了!”岳海明垂着头,小声说道。

“去,把血擦擦,走人!”金星看了看那位双腿筛糠的检察院官员,厉声说道。

“我站不起来了,这里生疼。”岳海明指了指肋间,低声呻吟道。

“怎么,真的?”金星知道,刚才唐昕和自己都够猛的,力度是大了些,说不定真的把他的肋骨踢断了。

“兄弟,你打120,把他送医院去,这里有钱,先交上押金,一半天我去看他。”金星看了看那位检察院官员,知道他没事,从包里拿出两万块钱,递给他说道。

“不,我这里有钱,我有车。”那位官员慌忙说着,把钱又交给金星,连拉带拖地搀扶着岳海明向门外走去。

“大哥,我跟他们过去吧,一个人弄不过来。”唐昕看着金星,等待着他的答复。

“也好,把这钱带着,先住院,办完手续你就回来。”金星把钱又递给唐昕,叮嘱道。

“我看看,先陪他一晚上,那位先生也得回家啊。”唐昕说完,也一同上了岳海明来时坐的车。

“你行吗?我也会开的。”唐昕见那位检察院的朋友皱着眉头,低声呻吟一下,赶忙说道。

“你来吧,我这胳膊不得劲儿,胸脯也疼得厉害。”检察院那位官员去了后边,扶着岳海明坐在后排,唐昕驾车向着医院驰去。

“兄弟,你的这位老大是何方人物,这样下狠手?今天我是有些顾忌,要不我饶不了他!”官员这才来了火气,愤愤地说道。

“行了,小贾,别说了,怪咱们倒霉。”听小贾这样说,便赶忙制止道,从挨揍到现在,岳海明还没来得及和自己的弟兄介绍一句。

“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跑堂的,今天他让我来我就来了,让我打我就动手。”唐昕微笑着,故作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岳哥,这次打不能白挨,记住了,我会补偿过来的,也太牛了!简直……”小贾捂着胸口,愤愤地怨道。

“行了,小贾,别说没劲的了。”岳海明赶忙制止,显然,他对唐昕有所顾忌。

“靠,肋骨折了三根,够狠的,遇见茬子了?”值班医生二十多岁,吃惊地说道。

“不,是车祸。”小贾白了医生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哼,是车祸。”年轻医生笑笑,不再说什么。

“住院吧,小贾,你在这儿陪我一晚,明天我再给家人打电话,让这位弟兄先回去。”岳海明现在对唐昕还心有余悸,见到唐昕就哆嗦。

“好吧,兄弟,问一下大名,我们这顿打不能白挨啊!”趁唐昕交押金的时候,小贾一下拉住唐昕的手,低声问道。

“得了,兄弟,刚才怎不这样凶啊?我叫唐昕,你可以随时找我,另外,告诉你,你的车号我已经记下了,你在茶楼打架我们大哥已经拍下了,我们等着你。”唐昕一下甩开小贾,又回到岳海明身边说道,“押金我已交了,有事说话,另外,杨哥已经拍下了咱们在茶楼群殴的场景,你以后可得注意啊!”

“兄弟,别说了,谢谢你!”岳海明躺在床上,吃力地说着。

唐昕知道,此刻,金星早已和辛蕊缠绵在了一起,便自己打车回到了自己家里。

液体挂上,药片吃完,小贾终于可以歇会了。

刚才,小贾也进行了初步检查,只是基础软组织挫伤,胸部有一块淤紫,其他无大碍。

“岳哥,我还是想知道,这家伙怎么那么厉害,打人这样不留情啊!”小贾越想越气,还是难以释怀。

“这是咱兴德市最有名的聚龙帮帮主杨金星!”岳海明实在不想说,可见小贾这样一遍遍追问,索性向他摊了牌。

“啊?是他,难怪他这样嚣张跋扈啊!”小贾听完,立刻紧张起来,对岳海明说道,“岳哥,听说他们还录了像,看来我们真遇上砬子了,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夹起尾巴呗,以后,真得多加小心,这杨金星不是省油的灯,市里省里黑道白道都有人,他可是手眼通天的任务,惹了他甭想消停。”岳海明知道金星的来历,叹口气,无奈地说道。

“他真录了像?”小贾还有些担心,检察院正有一名科长空缺,他正在争取,已经投进去二十多万了,万一有什么差池,岂不前功尽弃了。

“录了,我见他一晃,在那个小兄弟踢我们时还匆匆摄录,我知道,同时想要挟住我们,不让咱报警,至于其他目的,也许没有。”岳海明疼痛有所减轻,对着小贾分析着。

“但愿如此吧,这杯茶喝的,你也是,也忒胆大了。”小贾叹了口气,低声埋怨着。

今天,是岳海明找小贾办事,请小贾喝酒,岳海明一个远房外甥捅了人,已被检察院拘押,检察院正准备起诉,岳海明为这事请来了小贾和另一名副院长,吃完饭后,岳海明趁着酒劲儿又来到了这里,谁想到会遇到金星呢。

“杨金星,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岳海明解劝着小贾,心里却在这样想着。

张是你的,辛蕊也是你的,难道天下美貌女子都让你霸占下了不成,岳海明闭着眼睛,开始冥思苦想对付金星的办法。

说实在的,自己是很早就加入聚龙帮的人,也没少给帮里弟兄帮忙,最起码的,一些开店做买卖的青龙帮兄弟,他都没少帮忙,没想到金星竟会这样对自己下狠手。

先从张身上下手,让你们先出现裂痕,岳海明咬着牙,狠狠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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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六章 痴女怨情

岳海明在医院住了二十多天,对单位和家人,岳海明只说自己出了车祸,提心吊胆地躺在病床上最新章节。

金星根本没去看他,金星自己爱好风月,可对和自己相同的别人却深恶痛绝,尤其是岳海明这样总和自己的喜爱撞车的男人。

唐昕准备再去探视时,被金星一口回绝:“人家是局长,有的是人拍马溜须,用不着咱们,另外,那样的人也活该!”金星完全忘记了自己曾说过要去医院探视的话。

现在,金星在张和辛蕊之间谨慎周旋,在两个身体和性格迥然不同的女人之间享受着完全不同的快乐。

张面容恬静,长相精美,身材纤细,可再金星的开化教育之下,一旦情绪被激发起来,便换了个样子,动作狂放,花样众多,总能使两人很快进入巅峰状态,每次和张在一起,两人总是缠绵不休,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相形之下,辛蕊则性格外相,情绪饱满,很快就能使金星难以自持,然后却变得柔弱腼腆,金星也喜欢这种拿拿捏捏的感觉,辛蕊求饶的声音使他的征服欲和自豪感更强,战斗力也更持久。

女子,真是妙不可言的尤物,他带给男人的快乐真是无与伦比,心理上的愉悦,精神上的满足,身体上的快慰,都是世界上任何东西无法给予的。

有时,金星还这样想出这样充满哲理的话语。

二十八天之后,岳海明出院了。

工商局所有员工都去医院看过这位局长,包括张。

“岳局,以后开车真得多加小心。”工商局里资格老的同事都对岳海明说过这样的话。

“我够加小心的了,可那辆车司机是个新手,谁想得到啊!”岳海明故作委屈无辜地说着,几次之后,连他自己都以为真与一位新手撞过架了。

出院之后,所有员工又每人一千元,为岳局接风庆贺,岳海明的秃顶愈发明亮,在酒宴上与大家谈笑风生,再一次对大家讲述着自己出车祸时的具体情景。

“多亏我反应迅速,多亏我躲避及时,别看我胖,关键时刻还真不太笨,否则,见不到大家了。”岳海明仿佛凯旋的将军,一次次冲大家说着。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为岳局的康复干杯!”众人欢呼着,仿佛岳海明真成了凯旋的勇士。

岳海明的目光一直偷偷地观察着张。

张没有说话,恬静地像一只睡着的鸽子,面色红润,艳丽得像一株沐着彩霞的海棠。

“张等一等。”众人散去,岳海明走到张面前,大方地说道。

“有事吗岳局?”张看着岳海明,面无表情,可在岳海明眼中,这更是一朵美丽的山茶,艳丽无比。

“张,你对那个杨金星了解多少?”岳海明开门见山,看着张。

“不太了解,怎么,有事吗?”张对岳局一直很厌烦,虽然表面上也有时露出笑容,可心里还充满着对岳海明的厌恶。

“我没什么意思,张,你听我说完,你细心打听打听,杨金星是什么样的人,我总觉得,你这样的姑娘找那样一个人太可惜了。”岳海明看着张,此刻,他心里真没了对张的企图,有的只是对金星的愤恨。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多谢岳局!”张脸色更加阴沉,她以为这位岳局又对自己起了歹意。

“你细点心会观察出来的,现在,他就和香榭舍茶楼的老板住在一起,你可以暗中看看嘛。另外,张,多加小心,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我说的话你记住,但不可对他说,说了对你对我都不好。”岳海明叹了口气,步履蹒跚地走开了。

张站在原地,心里一片迷茫。

自己暗中庆幸挚爱无比的白马王子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色魔吗?

张的心仿佛被掏空一般,不管岳海明说的是真是假,她一定要设法看个究竟。

今晚,说不定就能知道他和那个女老板在不在一起。

张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她拨通了金星的电话。

“杨哥,今晚有事吗?”张强忍情绪,故作平静地对金星说道。

“哦,张,今晚不行,我有个兄弟约我出兴德市一趟,现在已在路上了。怎么,又想了?昨天玩得不够吗?”金星笑着,压低声音对张说道。

“哦,今晚没劲,想找你陪陪。”张有气无力地挂了电话,等着下班时间。

六点多,张独自往东走去,贴着两边的墙根走到了香榭舍茶楼对面。

她要看一看,岳海明说得是真是假。

六点四十,张眼前一亮金星的车子停在了香榭舍门前。

金星下了车,很自然地往门里走去。

隔着一道门槛,张清楚地看见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挽起了金星的手臂,并拍了拍金星的肩膀。

“我到底要看看,你在这儿呆多久。”张心中的圣殿轰然崩塌,她心如死水,真恨不得一头撞在教育局门前的柱子上。

客人不多,三三两两地只进去了三四波,张看着那个冷落的门口,心想,此时,金星和那位艳丽妖娆的老板在干什么呢?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张还在等着,心里是无边的怒火和诅咒。

杨金星,你也太伤我心了!

可叹我对你的崇拜啊!可惜我纯净的处子之血啊!张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回忆着两人甜蜜的过去,可看到金星的车和此刻茶楼里亮着的灯光,张心中甜蜜便化成了愤怒的火焰。

她真想冲进屋去,抓个现行,看个究竟,甚至和那个妖冶的老板理论一番。

可又有什么用呢?

三个小时过去了,已经快十点了,张看着陆续走出的客人,计算着里边的客人数量,现在,里边不足四个人。

茶楼里最后一波客人也已走出门口,四名漂亮女子也已走出,现在,茶楼里只有金星和老板了。

张不错眼珠地盯着茶楼门口,等待着金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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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七章 痴女心伤

十点半,金星出来了,手里还牵着那位妖冶的老板娘txt下载。

“你去副驾驶,我也能开。”辛蕊说着,把金星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坐下,自己坐到了司机座位上。

就在辛蕊启动车子的一刹那,张飞似地跑了过来,一下子拦在了车前。

“干什么你,找死啊!”辛蕊惊出了一身冷汗,大声对张说道。

张没答话,一双大眼睛喷着怒火直视着金星。

“杨哥,你下来。咱们有话说!”张看了金星有一分多钟,然后低声对金星说道。

突如其来的情景把金星也吓懵了,他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张,你怎么在这里,要去哪里,来,上车。”金星缓过神来,下车拢住了张纤弱的肩膀。

“杨哥,你一直在骗我!”张眼里冒火,看着金星大声喊着,放声哭了起来。

“哪里的野丫头这里来撒野?”辛蕊一见,下车对着张喊道。

“辛蕊,她是我朋友,别这样说话。”金星赶忙制止,他知道,论吵架,张和辛蕊不在一个档次,她哪是辛蕊的对手。

“你!……”张看着辛蕊,气得说不出话来。

“杨哥,她是谁?”张明明知道,可实在找不出别的话来。

“是我朋友,不像你想的那样的朋友。”金星做贼心虚,赶忙辩解。

“你真行,你的朋友可真多!”张看着金星,泪落如雨。

“金星,我们是恋人,是夫妻,什么朋友啊!”辛蕊早就明白,像金星这样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位情人,可只要金星以后跟自己,或者即使脚踩两只船,只要对自己好,辛蕊就不在乎。

但对于突然出现的张,她还是出于本能地愤怒起来,恨不得将张打死。

“杨哥,你怎么能这样!”张怒火中烧,可嘴上却说不出什么,只是这样大声责怪着金星。

“这样怎么了?他爱我我爱他,你干生气!”辛蕊向前一步,指着张的鼻子吼道。

金星赶忙拉开辛蕊,大声喊道:“辛蕊,你去车里!”金星也方寸大乱,他想跟张解释,可他明白,现在,说什么都苍白无力,还解释什么呢。

就在这时,张忽然眼睛一翻,向后倒去。

金星见张脸色煞白,赶忙伸手扶住张,想把张抱到车里。

张晚上没吃饭,加之自己正来例假,在教育局凉水泥台阶上坐了好几个小时,尤其是辛蕊对自己的怒骂和金星的花心,张急火攻心,难以应对,便晕倒了。

“辛蕊,快,开车,送市医院。”金星赶忙命令道,他知道,张近期身体不好,尤其是此刻。

“金星哥,她这是讹你啊,可别上她的当!”辛蕊上前,拉住了金星的手,大声喊道。

“可别闹了!她晕倒了,你看她脸色!”金星有些愤怒,大声喊道。

“是癫痫吧。”辛蕊见张双手低垂,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儿,也缓和了语气,急忙启动了车子。

“金星哥,这女子我见过,在你们亨健俱乐部,她到底是谁?”辛蕊见金星对张呵护备至,一直紧紧抱着,没松手。

“好好开车吧,别分神。”金星没有回答,他的手一直紧紧攥着张的手,两眼没离开过张的脸。

“男人啊,真是!人人好色,个个流氓。”辛蕊一边开车,一边磨叨着。

不一会儿,车子在市中心医院停下来。

“身体弱,低血糖,正在生气,几下夹击,谁都够呛!”主治医生一边开房,一边说道。

“大夫,拜托啊!”金星拿出一叠钱,塞在主治医师手里。

“没事儿,挂上液体输几瓶液就会好的。”医生握着金星的手,笑着说道。

半个多小时后,张醒过来。

此刻,张仍旧闭着眼睛,双眉紧锁,光洁的额头上沁满了汗珠儿。

“张,你在医院里,没事的!”金星端详着那张精致的脸孔,心疼不已。

“金星哥,你照顾她吧,我走了。”辛蕊实在看不惯金星对张细致用心的照顾,看着金星说道。

“好的,你走,我留下来。”金星头也没抬,拿着一条温度适宜的毛巾给张敷脸。

“哼,金星哥,你坏啊!”辛蕊见金星对自己如此冷淡,对张无微不至,愤愤地捶了金星一下,起身就走。

“辛蕊,回去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了。”金星不想得罪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欠起身对张说道。

“张睁开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中慢慢滑落,滴在了枕巾上。

“张,你脾气怎么这大呢?”金星握住张的手,心疼不已。

“杨哥,明天我把那套房子还给你,你爱跟谁跟谁,咱俩不合适,我家境卑微,你呼风唤雨的,我不配。”张断断续续,看着金星说道。

“张,别说瞎话,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像你想象像得那样!”金星仍在争辩着。

“得了,杨哥,今晚我已经在香榭舍对面教育局台阶上坐了三个多小时了,我看得清楚,杨哥,真的,我们俩不适合。”张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带着幽怨和凄楚,对金星说道。

“不,张,说实话,我离不开你!你回忆一下咱们俩拥有的甜蜜时光,你怎么能这样呢?”金星抚摸着张柔顺的头发,轻柔地说道。

“是的,杨哥,那些我会记住的,可我和一些女子不同,我知道,爱是排他性的,两人之间纯洁的爱情不允许插入不和谐的音符,我心里也很难受。可我必须和你分开。”张长叹一声,决绝说道。

“好了,张,先别想那些了,先好好养病!”金星知道,自己的辩解只能令张更加反感,便轻声说道。

“杨哥,当有人告诉我这一切的时候,我心中的圣殿倒塌了,杨哥,你知道那种心被掏空的滋味吗?”张说完,又挥挥手,对金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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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八章 弥合裂痕

“张,谁告诉你的?”金星听得仔细,听张说有人告诉,便急切问道。

“啊,不,是我猜想的,你几次推辞我的邀约,我就知道这里有事。”张猛然醒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忙纠正道。

“张,你想想我对你的好吧,我不想过多解释,希望你看我的行动,真的,我爱你,这种爱,不是那种虚浮空泛的,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金星握着张的手,目光坚定,含情脉脉。

“好了,杨哥,别说了,我实在太累了。”张说完,闭上了眼睛,金星看到,一行清泪从张浓密的睫毛下缓缓流出,晶莹清澈。

金星伸出舌尖,将泪痕吻干,双手捧着张精致的脸庞,默然无语。

一晚,金星就在张的床边,或蹲或立,金星的手,也一直在加选手里轻轻握着,从没离开。

张恍恍惚惚进入了梦乡。

在一片碧绿的草地下,金星与她十指紧扣,双目含情,慢慢地走着,忽然,金星变成了一只碧眼长牙的大灰狼,握着自己的手也已变成了尖利的爪子,正紧紧搂住张,张开了獠牙满布的血盆大口……

“啊!杨哥,你!…”张双腿踢腾,眉头紧皱,大叫不已。

“张,我在这儿!”金星蹲在床头,双臂放在床沿,刚要睡着,听张叫喊,赶忙站起,双手摸着张的脸腮,俯身说道。

“哦,你,不说了。”张惊恐地睁开眼睛,见是金星,刚要复述刚才的梦境,又闭嘴不谈了。

“张,做恶梦了?”金星轻握着张的手,轻声问道。

“是啊,梦见你变成了一只可怕的大灰狼。”张看着金星,皱着眉头,还沉浸在刚才恐怖的梦境之中。

“我在这儿,一直看护着你,张,别怕,好好睡吧。”金星吻了吻张的脸颊,又拍了拍张的手背,柔情似水。

张闭上眼睛,可她实在难以入眠,金星那柔情万般的眼睛,那样真诚,那样清澈,哪看出是虚伪的掩饰呢?

自己与金星的点点滴滴都清晰地浮现在自己的眼前,为自己找工作,为自己买房,哪个男人肯如此慷慨豪爽呢?

与自己欢爱时那种爱惜小心,那一声声轻轻的问询,每个动作,每个体式,金星都听取张的意见,小心翼翼,唯恐自己不舒服,哪个男人会这样体贴呢?

可那个女人确实存在,又那样风骚跋扈,与金星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张睁开眼睛,见金星伏在自己身边,轻轻打起了鼾声。

张心里不由得一震,这个男人以前这样过吗?看来,他对我还真是有情的。

越想心里越乱,张索性睁开了眼睛,看着金星那柔曲的长发,看着金星那洁白细腻的脸孔,挺直的鼻梁,翕动的鼻翼,还有那双握住自己手的大手…

这个男人啊!真令我看不透!张一遍遍地想着。

第二天一早,金星便起身,先给张用温水投了块毛巾,给张擦完脸,然后去问了医生,给张买来了燕麦粥和蟹黄,还买了一小屉驴肉水煎包。

不一会儿,医生查房,检查之后,又要做x光透视,金星先把张抱到轮椅上,推着张去x光室,回来后又拿过医生开的处方去药房拿药,跑前跑后,忙得不可开交。

张望着金星那高大魁梧的身体不停地进进出出,心里的怒气早已消了大半。

金星一直陪了张三天,买饭喂饭,端屎端尿,金星都身体力行,没让别人来过。

三天来,他也没再解释任何问题,张也没再提金星和辛蕊的关系,张心里的怒火在逐渐被金星的柔情和真诚熄灭,金星早已看出了这点,虽然那时张气性很大,现在却和缓了许多。

金星已经知道,告诉张自己有其他恋情的一定是岳海明,他打算,这次再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不敢再造次。

他也想过,是否可以把他做掉呢?可又一想,如果岳海明真的消失了,张肯定会知道自己做掉了岳海明,那时,张肯定会真的离开自己了。

所以,他决定,还得教训他一顿,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妄想,同时,他也决定,如果岳海明真的不改,自己就先让张辞职,然后,让他很正常地在这个世界消失。

这次,金星没有亲自出马,而是让唐昕自己去的。

在岳海明的办公室里,岳海明挨了同样一顿胖揍,只是比上次轻些,没落下硬伤,同时,金星也给岳海明发来了短信:“按照帮规,可以将你做掉,可我给你面子,让你继续享受这个美丽的世界,不过,以后,可得规矩些,切不可像原来那样胡作非为,甚至与我为敌!”

岳海明又惊出一身冷汗,这个杨金星,太厉害了,看来这次张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真危险啊!

以后,真不敢了,尽管杨金星对自己不怎么样。

事后,岳海明自己也这样想。

与此同时,小乖的毒资一天天大了起来,现在,欣欣仍然隔三差五回去和小乖一起研究探讨育儿之道,虽然孩子还没出生。

欣欣也告诉承业,多陪陪小乖,她需要帮助,更需要安慰。

承业给小乖又雇了一位保姆,三十多岁,很干净很漂亮,负责小乖的饮食起居,洗衣搞卫生,承业给的薪水是每月五千块。

欣欣和承业一起买了婴儿床,婴儿服装,虽然还差好几个月,所有东西都已备齐。

承业心里也放松了许多。看来,姐姐的劝说真奏效了。

“家栋,杨金星这些日子有什么举动?他是不是真的悬崖勒马,洗心革面了?”承业把家栋叫道面前,沉思着问道。

“不,不可能,李哥,咱决不能掉以轻心啊!”家栋看着承业,认真地说道。

“说不定也许会有回心转意的时候,我以前对他真不薄,是个人就应该想得到,另外,随着年龄的增大渐长,他也许会有改邪归正的那一天。”承业看着家栋,悠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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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九章 毒计酝酿

张出院了。

医生告诉金星,张的病情主要是身体太弱,加之低血糖所致,除了在医院拿的许多药,金星又给张买了大量补品。

“张,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保养自己的身体,先别去上班,我和岳局说一声,养好身体再去。”金星没告诉岳海明再次挨揍的事,他明白,张以后一天不去,各种待遇也不会减少。

为了给张解闷儿,张选购了一台超大屏幕电脑,无线连接的键盘和鼠标在家里的任何位置都可操作。

“日本新产品,我让人从日本带回的,九百多万日元。”张自小到大,接触电脑少,自己家没有,单位那台又怕岳海明装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而现在,自己可以歪在沙发上或躺在床上,聊天,看电影,自拍,简直太爽了。

从出院那天起,金星每天晚上都陪着张,每晚十点之前准时进家,从未在外边过过夜。

张的身体好了许多,体重比原来增加了十斤,面色红润,肌肤光鲜,愈发美艳动人。

每天,两人不停缠绵,极尽恩爱,金星和过去一样的怜惜疼爱,张由怨怒冷漠变得热情主动,两人又重新陶醉在爽快无比的爱河之中。

可尽管如此,金星也没冷落了辛蕊,中午或者晚上十点之前,他也去辛蕊那里,与辛蕊共沐爱河,尽享于飞之乐。

与此同时,金星丝毫放松自己对承业的监控,现在,他让大虎又给他找了几个弟兄,广宇找了两个功夫极好的武警帮着训练。

唐昕虽然成了他的得力助手,整日不离金星的左右,但金星对他仍有所防范,重要事情还是和广宇商量,很少让大虎和唐昕出头。

而他新近培养的两个弟兄范宗军和吴峰渐渐地成了他的心腹,每天出去侦查掌握李承业的动向。

现在,金星知道,李承业和欣欣又购了一处新房,而且,李承业又有了一个正在怀孕的小妾,李承业已经开始给未出世的宝宝购买童装童车了。

据说,李承业特别喜欢孩子,对这位小妾关爱备至。

如果,把她的这个小妾给干掉,李承业一定会疯狂甚至崩溃的!

这个想法一出现,连金星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样,他一定会疯狂报复,可如果防范得好,无懈可击,他又如何报复?

说不定,他那时已经彻底崩溃了,上次他那个未满一个月的崽子被杀,他就几乎疯掉。

况且,自己还有侯广宇这张王牌,关键时刻,可以让他出来保护自己嘛!

金星越想越兴奋,在房间来回走步,那不是彷徨沉思,而是兴奋难抑。

傻小子,等着吧,再让你尝一次看着自己的情人带着自己的骨血离开这个世界的滋味,看你如何挺得住!

几天来,他的头脑里不断地出现李承业情人被杀的镜头,那时,李承业一定会放声大哭,不住数落:“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那该是多么刺激啊!自己该是多么惬意啊!

可怎么办呢?和上次一样,趁李承业不在家把她干掉,显然不行,据说李承业现在表面上宽松,可对于那栋别墅,却加强了戒备,每晚有人值班巡逻,家栋小郝不离左右。

金星就是这样,心里一旦有了计划,便难以入睡,反复思考,直到觉得万无一失之后付诸实施,否则自己寝食难安。

现在,金星就处于这个时期。

他还没和广宇商量,主要基于两个原因:

第一, 他知道,广宇肯定不会同意他的这个计划,甚至会全力阻拦。

第二,即使广宇同意,那怎么做呢?是入宅刺杀还是半路截杀,现在,还没有着落。

忽然,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人影,是谭雅。

当初,他派瘦猴子把谭雅撞成肉酱,并未追究任何刑事责任,最后保险公司陪了贰拾万块钱,金星给了瘦猴子五十万,瘦猴子执照被吊销,只被关了七天,便万事大吉。

那次,设计得真是不错,至今,谭雅的父亲谭万林也许还不知道,是自己制造了那场夺去爱女性命的车祸。

对,这个方案可以复制,金星有些兴奋,他还不打算让广宇知道这这事儿,自己找一个像瘦猴子那样的兄弟,就可以了。

金星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开始自己物色人选。

白天,他出去找自己熟悉有可能干这事的弟兄,晚上,回到高层,搂着张享受宁静和温馨,舒缓一下自己的神经。

可尽管如此,张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儿。

“金星,你目光游移,心不在焉,是不是又去哪个老板娘那里了吧?”张在金星强壮的身下,看着金星若离若即的眼神说道。

“哪里,我是在分散一下注意力,想多玩一会儿而已,因为在你这块美丽的土地上耕耘,真是太美妙了。”金星看着张,回过//道。

“但愿如此!”张没了兴致,把金星从身上推下来。

“别,张,你呀,真是。”金星也不急,搂过张一顿哄逗,不一会儿,张又破涕为笑,抚摸着金星,重新拽着金星的胳膊往自己的身上拉。

金星一阵轻柔一阵狂浪,把张伺弄得如醉似仙,最后,张**裸趴在金星身上撒娇,陶醉在美妙的感觉中。

张已经一个多月没上班了,岳海明也不敢过问,端午节,岳海明给张打电话,告诉张把局里发的福利带回去,每人两袋香米,两袋精粉和一张伍佰元的购物卡。

岳海明告诉张,他给张准备了两份,可以随时来领。

金星得知这一消息,给岳海明打了电话,告诉岳海明:“够意思,以后就这样,工资该涨给涨上,有机会提拔提拔她,这样的人才比那些官太太强百倍。”

岳海明不敢怠慢,不住承诺,“没问题,放心吧,大哥,只要有机会,我一定提拔她,让她当个科长什么的。”

金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得意地撇了撇嘴。

金星沉浸在兴奋中,陶醉在得意里,张对金星的态度也彻底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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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〇章 飞来横祸

六月份的一个夜晚,碧空如洗,明月朗照,金星从辛蕊那里出来,赶忙驱车回家txt下载。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看着两旁热闹的夜市,金星心情极好,明天也领着张出来逛逛夜市,这些日子两人一直窝在那栋二十一层的高层里,虽然很浪漫,很温馨,可也觉得有些单调了。

把车停到车库,金星快步走入电梯楼门,他的心里不知怎么有种隐隐约约的失落感,心里空落落的有些难受。

快步跨入房门,见张正在沙发上玩着电脑游戏,金星的心才落了底儿。

见金星进来,张急忙起身,向金星伸出双臂。

金星也向张伸出双臂,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张没穿文胸,只穿一件薄薄的小衫,圆挺的胸乳柔软温热地贴在金星只穿一件衬衫的胸膛上,金星立刻觉出一种温馨浪漫的美妙氛围。

“今天陪武汉几个客户,酒有些多。”金星歉意地说着,帮助张脱掉了衣服,其实,他刚和辛蕊一起饮完酒。

“告诉你多少次,你就是不听,身体是你的。”张帮着金星褪掉衣服,金星弯腰抱起张,走向那张松软的大床。

两人陶醉地抚摸着,张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金星的手机铃声猛然响起,两人都吃了一惊。

“哎呀,告诉过你多少遍了,把铃声换一下,调小点,这个声音太吓人了。”张转过身埋怨着,以为又是他哪个朋友弟兄打来的。

“金星快过来,你姐夫出事了。”手机里,是姐姐采萱带着哭腔的声音。

“怎么,他上周不是回家了吗?”金星一听,立刻坐起来,急切地问道。

“是,飞机失事,在暹罗湾出事了,你和我去一趟吧,这就去北京机场,那里有给家属准备的专机。”采萱已经泣不成声,勉强把这几句说完。

“好的,姐,你别急,我这就过去。”金星说完,赶忙穿衣。

“我姐夫遇难了,我得赶快陪姐姐去暹罗湾,说不定还得去马来西亚,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处理完事情我就回来。”金星简短地嘱咐着,装好假肢飞速下楼。

“姐,你多注意身体,许多事情还得你去办理呢。”金星扶住姐姐,对不停抽泣的采萱说道。

“昨天还打电话,说今天回来,晚上得到消息,说飞机出事,机上一百六十四人全部遇难,大部分是中国人,有十九人是马来西亚人。”采萱抽泣着,讲述着自己得来的消息。

火车已经错过,金星只好自己开车,载着姐姐驰往北京机场。

机场候机室里,哭声一片,已经有七十多位家属齐聚机场,他们或是遇难者的父母,或是遇难者的妻子儿女,有的头仰靠在椅子上,双目紧闭,有的呼天抢地捶胸顿足,每人都悲痛万分。

金星把采萱扶到长椅上,去向有关负责人问明了飞机起飞的具体时间,返回到采萱身边。

“边锋的弟弟和父亲已经到达了出事现场,边锋的dna已经检验完毕。”采萱闭着眼睛,无力地说道。

“你一定要挺住,人死如灯灭,死者长已矣,活着的还得继续生活,另外,姐夫可不是一般的人啊。”金星是想提醒姐姐,注意边锋的财产,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现在,我心乱如麻,人家丧子失兄的也很难受,许多事就让他们随便处理吧。”采萱知道金星的意思,现在,她哪有心思想这些。

“不行,姐,有时,一句话,就是几百万,你的后半辈子还得用钱呢。”金星看着姐姐,一本正经地说道。

“行了,金星,你让我静一静,先别谈论这些好不好?”采萱依旧闭着眼睛,不耐烦地说道。

现在,采萱的脑海里,全是边锋那张端正善良、醇厚朴实的脸孔,他的一颦一笑早已深深印在了采萱的脑海里。

当初,自己孤独落寞的时候,是边锋向自己伸出了温情的双手,采萱不会忘记,她从三亚回到兴德市的路上,边锋每隔一个小时一次短信,唯恐她有什么闪失;采萱更不会忘记,边锋不远万里,从马来西亚飞到中国,又找到自己的瑜伽馆,抱着一大捆玫瑰花向自己求爱时的情景;生活中,采萱总是处处体贴,时时关爱,用自己的真诚爱着自己……

昨天,他还和自己通电话,告诉采萱又有一笔大生意,做完这笔生意后,他准备把房地产的项目建设完毕,不再进行再投资,他要领着采萱游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好好享受人生余下的时光。

可哪想到,今天他竟魂飞西天,与自己阴阳相隔呢?

采萱总觉得,边锋就在自己身边,不曾远离,或者就要回来,不曾出事,因为这几年里,她与边锋太融洽了,边锋对她太体贴了。

一个小时后,山东的两位家属也到了,北方的七十三名家属悉数到齐,三位相关领导领着满脸泪痕的家属登上了飞往暹罗湾的飞机。

飞机到达遇难地时已是凌晨三点,负责人要大家天亮再看现场,先去休息一会儿,可大家都不肯,三位负责人只好和现场有关负责人联系,领着七十多位家属在茫茫夜色中分乘两辆大巴去往事发地。

采萱和金星坐在大巴上,采萱的脑海中,开始想象边锋此刻的样子。

那张英俊慈祥的脸孔,此时会是什么样子呢?会像其他空难遇难者一样吗?会很恐怖很难看吗?

正想着,大巴车停了下来,采萱和金星还没站起身,就听见了呼天抢地的哭声。

采萱也着急起来,她想马上见到边锋。

可前边人太挤,人们走动缓慢,大家都很着急。

金星挤到到前边,帮着维持秩序,不一会儿,大家都下了车。

原来,出事地点在暹罗湾海岸边的一个小镇旁边,飞机残骸已经找到,一半已经被拖上海岸,另一半还扎在浅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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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一章 生死挚情

原来,出事地点在暹罗湾海岸边的一个小镇旁边,飞机残骸已经找到,一半已经被拖上海岸,另一半还扎在浅海里。

岸边原本是一大片沙滩,现在却整齐排列着一百五十多具尸体,由于这里距小镇还有一段距离,没法拉电,发电机也出了故障,人们只在沙滩上燃起了几堆篝火。

尸体有一半已经dna检测完毕,检测完毕的已经编了号,用白布包裹着,煞是惨烈。

边锋的父亲和弟弟见有车到来,便赶忙迎过来,采萱给他们打过电话,告诉他们坐这趟车到。

刚一下车,采萱就见到了边锋的父亲,老人家显然刚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红的,边锋的弟弟也是面容严肃,双目悲戚。

“采萱,你来了就好,你不要看了,明天装入棺材之后再看吧。”边锋父亲一直把采萱当作家族的荣耀,视采萱为自己的女儿。

“爸,最后一面,我得看看。”采萱固执地坚持着,要边锋弟弟领着去看。

“爸,让姐姐看看吧。”边锋弟弟和边锋一样,身材高挑,长相秀气,现在仍在南洋理工大学做讲师。

“好吧,看一眼就去那边的车里休息吧。”边锋父亲说着,和边锋弟弟采萱一起走向前边的一排遇难者尸体前。

金星跟在采萱后边,默默走着,边锋父亲和弟弟似乎也忘记了金星的存在。

“边锋,你走得得好惨啊!你昨天还和我说话,现在就这样了!”采萱见边锋弟弟指着白布上一对黑炭似的尸体,知道是边锋的,便跪下来大哭起来。

“行了,采萱,看看就行了,太惨了,烧焦了,看不出样子。七点多,我定做的棺椁就送来了,装殓之后运回去。”边锋父亲扶着采萱,声音低沉。

边锋家族是华裔,丧葬还按照华人风俗,现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的西山西侧,还有一大块华人墓地,边锋家族去世后就葬在那里。

边锋父亲来时雇了一辆豪华大巴,让随从和其他一些遇难者家属休息。

“走吧,采萱,去车里休息。”边锋父站起身,慈祥地说道。

“爸,你们走吧,我和边锋说说话。”采萱哭着,不肯起身,边锋弟弟站在一旁,无奈地摇着头。

“走吧,让姐姐待一会儿吧。”金星知道采萱的脾气,也知道采萱与边锋的感情,边锋虽是采萱的第二位男人,但采萱对边锋是很真诚的,尽管有时心里会出现承业的影子,

“边锋,你说过,你要领着我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现在,你走了,我怎么办?”采萱泪眼婆娑,声音嘶哑。

“边锋,你喜欢孩子,我还没给你生个一男半女,我对你充满愧疚啊!”采萱跪在松软的地上,泪水一串串滴落在沙滩上。

“这些年来,你什么事都依着我,依着弟弟,边锋,你等着我,来生,我要好好地做你的妻子,和你完完整整地相爱一辈子。”采萱越说越多,哭声也越来越大。

“采萱姐,回去吧,爸爸不放心了。”边锋的弟弟走过来,拍了拍采萱的肩膀,低声说道。

“走吧,姐,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你得好好保重自己。”金星弯腰抓住采萱的胳膊,把采萱拽了起来。

“你们上车吧,我陪陪边锋,我不哭了,在这里和他说说话。”采萱站在原地,仍不想离开。

边锋弟弟和金星只好陪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地上焦黑的一团。

早晨七点,事故调查组和善后处理委员会领导悉数到场,向家属们征集了意见,初步确定每人赔偿三十万元,有些家属不同意,继续要求谈判。

边锋父亲找到组委会领导,要求自己把尸体运回,至于如何赔偿,他们都没意见。

金星想说什么,被采萱制止了。

边锋父亲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对采萱说道:“我朋友派一架飞机来,让老二跟着坐这架飞机。采萱和弟弟咱们坐另一趟飞机回去。”

“爸,让我陪边锋吧。”采萱流着泪,固执地要求着。

“行了,让边锋弟弟留下,咱们走吧。”边锋父亲说完,告诉金星把姐姐叫上,三人一起坐上了那辆豪华大巴,向七十公里外的机场驰去。

边锋父亲和采萱、金星到家时,边锋的尸体早已运到家中。

家人早已在别墅外搭起了高大的灵棚,一个丧葬乐队早已奏起了悲凉的曲子,十几个身穿灰色袈裟的和尚也一字排开,念经超度。

灵棚中央,边锋的巨幅照片立在正中,边锋还是谦和地笑着,仿佛在慈祥地看着到场的每一个人。

采萱来到灵前,磕完头,举起三炷香,点起来,放到边锋灵前,接着便放声大哭。

“采萱,别哭了,我们这里是不讲究哭的,你起来,和你婆婆说说话。”边锋弟弟和另一位采萱不认识的华人对采萱说着,把采萱拉起来,另一位女士领着采萱进了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

“采萱,你别哭,这几年你对边锋不错,边锋很满意,每次回来他都要夸奖你,这就够了,人嘛,活着真诚相对,死了无怨无悔,就得了,别想得太多,我们家族对生死都看得开,比如我,指不定哪一天离开这个世界,离开就离开,我们不在乎,只要活着的人幸福,我们就高兴。”边锋母亲面色慈祥,脸上还微微带着笑意,说得采萱心里异常温暖。

“还有,关于家产,你们在中国登的记,就按中国的法律,你们在中国的生意,你有一半,在这边的这几年没多少,他弟弟是不要的,一部分我们准备捐给慈善机构,捐给中国一大部分,捐给马来西亚一部分,钱这东西,够了就行了,多了也没用,我和他爸已经商量好了,不知你意下如何。”边锋母亲依旧笑语微微,言辞柔婉,说得采萱心悦诚服,没一点儿意见。

“婆婆,我也不在乎什么钱不钱的,您看着办,我听您的,您说得对,钱多了也没啥益处……”刚说到这儿,采萱就见金星不住地给自己使眼色,采萱以为有什么事,赶忙和金星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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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二章 异国风俗

“姐,边锋的财产可不止中国啊最新章节!他家几代富商,他父亲也一直从政经商,中国的财产只是他的一小部分,按理说,你也应当得到这一部分啊!你知道,这一部分,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金星把着姐姐的手臂,着急地说。

“金星,这个时候,怎么能提这样的问题,怎么好意思说这些,钱多了有何用,比如边锋,苦心巴力这么些年,挣了很多,死后能带走吗?再说,那是人家家族的积蓄和边锋努力挣得的,我们怎么好意思说。”采萱皱着眉头,看着金星埋怨道。

“姐,怎么不好意思说?这是你的权利!这是最起码的法律常识,你应该懂的!况且,这时候不说什么时候说!过了这个机会,人家就要重新归拢财产了,你就没机会了!”金星比采萱更急,声音也大了起来。

“不,金星,我不会再说什么,我希望你也别给我添乱,好吗?”采萱有些着急,她知道,边锋在中国的产业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人家说得已经不错,何必再计较这些呢?况且,现在,她真没这个心情。

“姐,你不说我说,这可是关乎你后半生地位和幸福的大事,你财力雄厚,就是是富孀名媛,地位尊贵;你财力一般,只是普通寡妇,这样的女子在兴德就有的是。”金星急了,不管不顾,只想让姐姐多争取一些。

“金星,别说了,我也不许你说,告诉你,你别再给我添乱了!”采萱压低声音,看着金星,尽力警告道到。

“姐,我可是为了你,你别顾什么情面,没了姐夫,谁还会来这个又小又破的国家,多争取点,以后,你的生活就是另一个样子!”金星也不让步,看着姐姐坚持着。

“采萱姐,妈妈等着你,有什么事吗?”边锋弟弟看了看金星,对采萱说道。

“得了,金星,就到这儿,告诉你,不许你再提什么财产的事。”采萱知道,金星说不定真会和边家人去说去争。

采萱跟着边锋弟弟来到正屋,婆婆仍旧坐在床上,见采萱进来,脸上现出微笑。

采萱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多好的婆婆啊!自己忍受着巨大的丧子之痛,看到自己竟还这样装出微笑。

“采萱,你是我们家族的荣耀,边锋爸爸、我、你弟弟,都喜欢你,我想,边锋虽走了,可我们还可以把你当成我们家里的一员,以后,你就是我们边家的女儿,行吗?”边锋母亲看着采萱,目光中满是渴望。

采萱激动不已,往前凑了凑,一把握住婆婆的双手,泪如泉涌。

“行,婆婆,我永远是你们边家的人!”采萱下定决心,以后,无论如何,一定要多来边家看看,以前,自己回来的太少了。

“好闺女!”婆婆说完,从一个精致的小箱里,拿出一串晶莹的翡翠项链,递给采萱,平静地说道,“这挂项链,是我们家的祖传之宝,今天送给你,你戴上它,看到它就想起边家就行了。”

“婆婆,我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以后,我会常来的。”采萱感动不已,连忙推拒着。

“怎么,嫌它不好吗?这是缅甸玉都河口的上等玉石精雕而成,曾在缅甸首都仰光参加过斗玉大会的,当时标价七千万缅元,是你爷爷用所有家产抵押的,现今,得值几亿元人民币了吧。”婆婆看着采萱,等着采萱答应收下。

“不是,婆婆,我是想这挂项链太珍贵了,是你们的家传之宝,我领受不起。”采萱坚决推辞着,把项链放到婆婆手里。

金星已经来到采萱对面,咳嗽一声,冲着采萱使眼色,采萱不敢朝金星看,唯恐婆婆等人看出来自己丢脸。

“姐,你就收下吧,这是母亲的心意,否则,母亲会不安的。”边锋弟弟走上前,把项链拿起来,放到采萱手里,认真说道。

采萱拿过来,只见项链由四十几颗翡翠原玉穿成,棵棵翡翠珠细腻莹润,色泽浓郁深邃,通体圆润饱满,无一丝杂质,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来,我给你戴上。”婆婆说着,走过来,拿过那串晶莹剔透,碧绿纯净的项链,给采萱戴在了脖颈上。

“真漂亮!采萱,这挂链子就适合你,你看,多漂亮,我女儿显得更高贵了。”婆婆说着,脸上真的漾起了笑意。

“婆婆,谢谢您!”采萱说着,把项链摘下来,准备先收起来。

“不,采萱,我们这儿的风俗,和你们那里不同,你们那儿要穿孝的,我们这儿则要穿的鲜艳些,尤其是你,更得漂亮些让边锋高兴才对啊!”婆婆说着,眼角里流出两行清泪,这是采萱第一次看见婆婆流泪。

俗语说:“百里不通风”,何况是异国了。

边锋的出殡日期在第二天上午九点,边锋父亲早已找附近最大寺院的长老给查看了出殡时辰,是九点二十分。

三十人的抬灵人,六十人的乐队,三十人的舞狮队,三十人的超度和尚,无数的亲戚朋友,除了和尚队伍是灰色袈裟外,其他人员都是穿红着绿,尤其一些帮忙的女子,更是珠光宝气,艳丽非凡。

时辰一到,长老一声令下,鞭炮齐鸣,乐队齐奏,舞狮队舞起雄狮,抬棺人也齐声欢叫而起,抬着装殓着边锋的尸体的棺椁浩浩荡荡走向边家老坟。

按当地风俗,采萱和婆婆没有去,婆婆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冲着边锋走去的方向默念着什么。

采萱悲痛至极,眼角挂着泪痕,可心中的悲痛仿佛也被这种与家乡迥异的风俗冲淡了许多。

中午,边锋父亲在附近最大的饭店订了一百六十桌酒宴,所有亲属及帮忙人都齐聚饭店,狂饮大嚼起来。

“姐,这里的风俗和咱那就不一样,这样一来,人们也就悲伤不起来了。”金星吃完,来到采萱身边说道。

“我觉得也有道理,欢欢乐乐送亡人,省得让活着的人和走的人悲伤,可金星,我真有些承受不了了,边锋走的太早了!”采萱说完,忽然难以抑制地哭出声来。

“姐,别这样,一会儿,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金星看着采萱,着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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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三章 巨额遗产

晚上,客人们都一一散去,采萱、金星和边锋一家人又坐到了一起全文阅读。

“采萱,我们把边锋的律师也请到了,有些问题你可以和律师说,边锋所有在中国的生意和盈利收入,都归你,以后我们不再介入,说实话,在马来西亚,他还有一些,可只是很少,他从经商第三年起就去中国了。”边锋父亲看着采萱,声音低沉。

“爸,没事,这事不急,既然你们已经把我当做你们的女儿,还分得这样细干什么呢?都是一家人,怎么样都可以。”采萱强忍悲痛,低声说道。

“我年岁大了,飞来飞去不方便,边锋的弟弟对生意不感兴趣,那边就交给你了,中国现在发展不错,那些生意会很有前途的。不过,如果你不打算经营,就直接转手卖掉,一切随你。”边锋的老父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露出无限悲伤。

“爸爸,你可以找你的家族人帮忙打理,我帮忙也可以。”采萱觉得,边锋留下的产业太多了,自己的精力难免捉襟见肘。

“就这样吧,姚律师会替你梳理一下边锋在三亚和兴德以及深圳的生意情况。”边锋父亲说完,把一位四十左右岁的秃顶男子叫进来。

“您好,我是姚律师,以后,我想继续任边总企业的律师,如果可以,我们可以签合同,如果不行,我把以前的边总企业状况向您介绍一下,有些事情需进一步处理。”姚律师开门见山,语气沉稳。

“当然继续了,姚律师,这些具体问题以后再说吧。我想,把边锋的收入拿出一部分给爸爸和弟弟……”采萱知道,边锋留下的产业自己是花不了的,正如边母所言,钱那东西,多了有何益处呢?

“不,我们还足以维持家族产业,你弟弟大学教书收入不菲,你就好好打理吧。”边母笑笑,马上拒绝道。

“伯父伯母,我姐温厚老实,不善言谈,有些话她说不出口,我得替我姐说几句。按我们中国法律,夫妻双方的财产在一方去世后,由另一方继承,据我所知,边锋的财产不止在中国那一部分吧?在马来的也应有一部分,这些应该有我姐的,是吗,伯父伯母?”金星往前凑了凑,面带笑容,环视一周后说道。

“年轻人,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说实话,边锋在我们这儿的产业真没多少了,有一部分实在赔钱,由他父亲维持着,你知道,这几年金融危机,想破产解散又对不起那些工人,我们先凭家底支撑着……”边父脸色一沉,看了看采萱,立刻又平静下来,对金星解释道。

“你们原来也没分家,家业中应该还有姐夫的……”金星眼珠一转,又继续说道。

“行了,金星,你别在这儿添乱了,爸妈,别听他的,他胖头胖脑,您别介意。”采萱急忙阻止住金星,抬头对边父边母说道。

“姐!……”金星还想说什么,采萱站起身,对边父边母说道,“就这样吧,爸妈,您放心,我会继续经营好边锋的产业,也会把挣来的钱用在刀刃上,另外,我也会把盈利情况及时通报二老,并把部分资金用在马来西亚的边氏产业上。”采萱扫了金星一眼,斩钉截铁地说道。

“行了,采萱,先到这儿吧。这几天大家都够累的,好好歇息歇息。”边父说完,也站起身,准备回卧室休息。

“金星,去房间休息吧,没什么事你也该回去了,我要在这儿陪伯父伯母多呆几天,半个月后我再回去。”采萱说完,扶着边母向里边的卧室走去。

金星看着采萱的背影,狠狠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采萱要金星回去,金星笑笑说道:“姐,撵我干什么?毕竟出国一次,我玩一两天行吗?”

“可以,可我真怕你再在这儿搅局,金星,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不要拿,我想好了,边锋再在中国的那些产业,如果经营打理得好,我还会把一部分回馈给边家,另一部分做作慈善,自己够花就行了。”采萱一直看着金星,金星那张脸由喜而静,由静而怒,最后,狠狠地看着采萱。

“姐,世上在没有你这样的傻子了!”金星说完,愤愤地走到一边。

“行了,我走了,姐,你保重,别让人把你卖到这儿!”金星说完,径直走出了边家别墅的大门。

采萱看着金星的背影,两行泪潸然而下。

三天之后,姚律师把自己知道的边锋在中国的所有产业对采萱进行了通报,这些数字都是姚律师从边锋的会计总监那里新近得来的。

依据这些数据,边锋在三亚、深圳、和兴德等地共有子公司十九处,经营项目涉及装潢设计,楼盘开发,进口建材专卖等诸多产业,现在固定资产十六亿,年盈利四亿左右。

“边太太,应该尽快召开一个管理层扩大会议,把十九个公司的经理、财务人员集中到一起,我相信您的管理能力,您也让大家见识一下你的风采,别让大家的心散了。”姚律师看着采萱,诚心实意地说道。

“也好,不过我得等几天,我想陪陪二老,原想多呆几天,这样看来不行,那我就在待三两天,回去之后我就操持这次扩大会议,还得您多帮忙。”采萱看着姚律师,温和说道。

“边总生前和大家都不错,大家都很尽力,另外,财务制度也很健全,财务总监也很尽职,这就够了,只要继续沿用边总的管理制度,边氏集团还会继续蒸蒸日上,顺利向前的。”姚律师满怀信心地说道,也是给采萱鼓劲儿。

金星坐在飞机上,心里虽感失落,可他知道,姐姐的将来就是他的,这次,他与李承业的较量可有资本了。

虽然,边锋留给采萱的财产比不上华晟,可毕竟比原来自己只顾拼命强得多,他相信,凭自己的努力,用不了多久,华晟的一切必将来到自己的名下。

“李承业,等着吧,好戏即将开始!”金星坐在飞机上,看着外面飘飞的云朵,独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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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四章 挑起重担

一踏上兴德的土地,采萱便觉一阵悲凉和孤独txt下载。

这几天在边锋家里,有边锋父母的和边锋弟弟弟媳的陪伴,采萱虽有时感到悲痛,可边家人的温文尔雅和善解人意,采萱心中的苦痛缓解了许多。

可回到兴德,心境就明显不同了。

现在,她面对的是边锋留下的一大摊子事业,而这些,都得自己一人面对。

按理说,金星理应是姐姐的得力助手,可采萱实在不放心弟弟,他的贪心,他的放纵挥霍,他走的邪路,使采萱没法把一些事情交给金星。

回到家里,采萱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起呆来。

那张宽大的雕花木床,留下过她和边锋多少快乐啊!每一次欢娱,边锋总是小心翼翼,直到把采萱带入迷醉的境界之后,边锋才忘情酣畅地与采萱缠绵。

而今,只有边锋和自己枕过的双人枕头孤零零躺在那里。

书房里,除了边锋喜爱读的企业管理书籍便是许多中外名著,边锋不善应酬,只爱读书,是典型的儒商,而那台电脑,边锋每天只用一小时,处理完业务便看一会新闻,从不逛起网来就忘了一切,这些,采萱都非常钦佩。

他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陪采萱身上,现在,人不在了,采萱才感到边锋的诸多优点。

想着想着,采萱不禁流出泪来。

采萱也不擦,任凭两行泪水凉凉地滑落,流进嘴角,咸咸的,有些苦涩。

正在这时,采萱听到门铃声,打开门,是金星。

“姐,你也别太悲伤了,多注意点身体。”金星进屋坐到沙发上,见姐姐满脸泪痕,叹口气说道。

“话是这样说,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谁受得了啊?”采萱说完,又泪如雨下。

“人死不能复生,人生就是这样残酷,姐,想开点吧。”金星看着采萱,面露忧戚之色。

“我会逐渐适应的,毕竟还有那么多事等着我去做。”采萱擦了擦眼泪,对金星说道,“金星,赶快成个家吧,你看咱俩,都这样,你快找一个,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可别干那些令人心惊的勾当了。”

“行,姐,我会的,不过,姐姐,你考虑过自己吗?那么大一大摊子,你一个女人管得过来吗?”金星想探一下采萱的底细,一来看看她到底还有多少财产,二来试探一下姐姐能否把一部分转交到自己名下,或者让自己直接参与管理。

“现在还不考虑,这事岂能急得?我自己管不过来,可那些分公司经理和其他监管都很忠诚很能干,有他们,估计没问题。”采萱知道金星的意思,可在边家金星的表现太令自己失望了,也对金星有了新的看法。

“他们?你能放心他们?边锋在时,他们惧怕边锋,边锋一走,他们可能就无所顾忌了。”金星一听,大失所望,站起来踱着步说道。

“怎么不放心,边锋原来不就是这样吗?”采萱没想到金星的反应如此敏感剧烈,不耐烦地回应着。

“姐,咱就姐俩,你为什么一见我就来气呢?好像我给你丢脸了,从来就看不上我!”金星对姐姐异常不满,一连气反驳着。

“是,就咱俩,以前我处处帮你,你有了工作,有了房子,可是你说你都干了什么?行了,金星,我实在没心情,你让我静一静,好吗?”采萱实在忍不住了,大声说道。

“好,姐,你多保重!”金星带着气,二话没说,快步离开了。

这个金星,看来以后还真是个麻烦呢。采萱皱着眉头,心中想着。

采萱开始筹备各分公司中高管理层扩大会议,这十九家公司,采萱只去过兴德市的两家,其余的都没去过,采萱决定在深圳市召开,自己去深圳,一来深圳公司多,有十一家,二来位置也居中,与会者方便些。

此刻,采萱更加感到了孤独的滋味。

兴德市康泰房地产公司有位本科毕业生,是边锋新聘请的专职文秘,采萱阐述了自己的思路,让他写了讲话稿,经过几次修改之后,采萱觉得稿件可以了,可还得物色一位女性贴身秘书,采萱从两家公司中反复遴选,最后选中一位二十四岁的本地姑娘,兴德市民族师专毕业,姑娘机灵活泼,长相俊美,文笔也不错。

一切准备就绪,采萱给姚律师也打了电话,让他也列席会议,并就企业法人变更情况作一些具体说明。

“姐,听说你去开会,我也和你去吧,你自己去我真不放心。”金星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在电话里急切地说着。

“不用了,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出发,你放心,在家里好好陪陪张,过些日子还不结婚?”采萱知道,金星还是想去深圳看看,好寻找时机插手边锋留给自己的公司。

金星二话没说,“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如果金星真的像自己以前设想的那样,自己一定要让他做自己的副手,或者将来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可是,他太令采萱失望了。

第二天傍晚,采萱来到深圳,到了一个名为“勤诚房地产有限开发公司”的边氏分公司里。

“杨总,别怪我直言,真没想到您这样漂亮!”一见面,总经理江龙水就笑着迎上来,握着采萱的手说道。

“杨总,在这里开会是我们的荣幸,招待招待同仁们,尤其是招待一下杨总,更是我们的荣幸啊!”没等采萱回答,江龙水又继续说道。

“总部会支持你们的,所有的费用总部包揽,你们只管招待好就行了。”采萱笑笑,看着江龙水说道。

“一千人的会议厅,六百人的高中档客房,我们都具备,这也是边总的经营理念,房地产和服务业挂钩,效益果然不错。”江龙水非常热情,一边领着采萱往楼里走一边介绍道。

“真是不错,处处很整洁,很雅致。”采萱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发自肺腑地赞叹着。

第七六五章 女性魅力

会议设在勤诚公司的会议室里,参加会议的有二百六十多人,人不算多,可个个是公司管理精英,采萱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会议,心里真有些着慌。

“还没来得及感谢大家,边总就走了,我代表他向大家表示感谢!”采萱没用找主持人,站起身,向大家咕咕唧唧鞠了一躬,声音低沉地说道。

这句话从采萱的口中说出,饱含感情,大家一怔,立刻被采萱的这句话感动了,全场鸦雀无声。

“请大家起立,为咱们的边总默哀三分钟!”短暂的沉默之后,江龙水站起来,对大家说道。

二百多人齐刷刷站起来,会场肃穆,采萱的心受到了一次强烈的震憾。

“感谢大家对边锋的支持,现在,边锋走了,还恳请各位一如既往,支持我,帮助我,说实话,我是新手,许多方面不熟悉,可我相信,有在座诸位的的大力支持,边氏集团一定像原来一样,乘风破浪,继续向前!”采萱的话音刚落,全场立刻暴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接着,采萱从集团发展的前景、宏观战略、近期目标、奖励方案等进行了具体讲述,不断博得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中午,采萱在勤诚对外招待餐厅设宴招待各位与会者,大家虽有些压抑,因边锋的离去而悲伤,可见到漂亮能干的采萱,许多人心里又有了底儿,许多人争相给采萱敬酒,尽管采萱一再推辞,还是喝了几杯红酒。

下午,采萱在勤诚对外客房的一个房间里睡着了,一直到晚上六点才起床。

家里,金星既兴奋又焦急,兴奋的是自己肯定有机会掌管几个公司,焦急的是姐姐采萱一直不让自己插手集团事务,仿佛对自己戒心很大。

无论如何,他要不遗余力,掌控到几个大的公司!

金星这几天不断地想这一问题。

为此,他还把边锋在兴德的几家公司看了个遍,他发现,边锋经营的房地产、建材这两大类在兴德都有广阔的前景,只要在原有基础上继续扩大规模,前景可观,效益肯定会成倍翻增。

现在,他一门心思在边锋留下的产业上,连张都疏于见面了。

“金星,又有新欢了?”张两天不见金星,又急又气,对着电话说道。

“哪里,张,我在筹划大事,这事儿若成了,咱就是兴德市的第二富翁。”现在,兴德市的首富还是李承业,这是众所周知的。

“金星,别想得太多,悠着点吧,钱这东西,永无止境,想开了,弄那么多啥用呢?”张不管是真是假,再次苦劝着。

“话是这样说,可钱这东西,毕竟还是多些好,它的用处不仅在物质这一方面,还在于对人的地位境界等等多方面的提升。”金星笑着,他的眼前,好像已经有了几家公司,手里有开不完的支票。

“我不和你说了,金星,好自为之,适可而止。”张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知道边锋出事时,已经是好几天以后的事了。

承业心里异常难受,他真想约见采萱好好安慰她一下,又怕别人说风凉话,说自己有所企图,可不见采萱一面,他实在难以忍受,最终,他还是给采萱打了电话。

可采萱在马来西亚,回来后又去了深圳,承业只好心如油煎一般等待着。

与此同时,小乖腹中的双胞胎胎儿正一天天健康成长,虽然还未出生,承业仿佛已经清晰地听见了两个小家伙的欢笑声,感觉到了两位天使活泼有力的脚步声。

小乖撩开衣襟,承业把脸贴在小乖隆起的肚腹上听两个孩子的胎动是承业最喜欢的功课,也是小乖最骄傲最幸福的时刻。

而金星对承业的监视丝毫没有放松,有一次,家栋发现两个可疑人跟在承业和自己身后,知道是金星的喽,家栋便立马加速冲了过去,把两个光头别在了墙角。

两个家伙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说来也巧,正好兴德市的一辆女子巡警巡逻车从家栋身边经过,两个家伙大摇大摆地逃脱了。

从此以后,承业也不敢大意,每次来去小乖那里都有家栋和小郝专程陪同,唯恐出什么意外。

“看来杨金星真没改,家栋,以后你们也注意点儿!”承业知道,自己又一次高估了杨金星。

“我就想一半天把他做了。”家栋提起金星就两眼冒火,狠狠地说道。

“先加强防范吧。”承业真不想然个采萱的亲弟弟死在自己的手下人手里,依旧这样说着。

“你看看,李哥,他还在监视咱们,说不定打什么歪主意呢。”家栋对承业的这种软弱态度非常生气,可承业不下令他又不敢擅自做主。

“咱们多加防范,他就无机可乘,束手无策,先等等吧。”承业每次说到这一话题时,也是心存愧疚,他知道自己的怀柔策略已经使弟兄们吃了亏,自己也有些不忍。

就在这时,承业知道了边锋遇难的消息,他立刻召见了家栋和小郝。

“家栋,小郝,你们俩听着,一定要记住,先别动金星,现在,他姐夫刚出事,咱们再把金星做掉,采萱就甭活了。”承业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

“可这小子若再惹咱们呢?或者,想置咱们于死地呢?”家栋看着承业,严肃地说道。

“这样说吧,不到万不得已咱别先动手,尺度你们掌握吧。”承业也觉得实在不好说了,便这样讲了自己的原则。

“行了,李哥,你放心,我们不会贸然动手的。”家栋知道承业的性格,知道,现在,对采萱的担忧牵挂已经占据了承业的一大块心田,万一金星突遭意外,采萱痛苦,承业也会更加痛苦。

采萱回来了,承业约见采萱,可采萱毅然拒绝了。

“承业,谢谢你,这是我的命,对于你,我倾尽全部,可半路途中我们丢了爱情;对于边锋,我刚刚顺过架来,他又离我而去,承业,我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因为怜悯是廉价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因为对我来说,一切安慰都无济于事,谁也抚平不了我心底的伤痛;我暂时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因为我觉得现在我还能应付得了。”采萱一连说了很多,最后委婉拒绝了承业的约见。

第七六六章 美女效应

在兴德,边锋原有一处租赁的办公楼,现在,江龙水等公司经理提议,要么在兴德修建一座总部大楼,作为边氏集团的总部,要么把总部移到南方,深圳和三亚都可以最新章节。"

采萱决定,仍把兴德作为自己的大本营。

至于集团名称,有人也建议修改,可也有人不同意,采萱更不愿意,她准备仍把总部称为边氏集团,这样,既是对边锋的怀念,也代表企业继续沿袭边锋的经营模式和管理传统。

最终,采萱看中了兴德市东部的一片撂荒河滩地,决定在那里建设集团总部。

采萱的潜能一下子被激发起来,她仿佛又回到了创立瑜伽馆时的情景,不同的是,那只是自己租赁的一个小房间,而这次,是要亲自建设一个能够管控二十个公司的集团总部。

现在,兴德市的耕地急剧减少,好的耕地不可能再出售开发,只有那片河滩地面积大,距市区也近,有三百多亩,采萱到那里去了两趟,心中已经有了一幅美好的蓝图。

在这里建一座二十层的集团总部大楼,再在附近建几个高档住宅小区,或建几座像样的写字楼,把南方的一些资产北移,这里,就是边氏集团的总部。

采萱越想越兴奋,边锋逝去的悲伤在白天被这些美好的蓝图驱走了,可到了夜晚,她还是忍不住暗自落泪。

六月的一个星期一,采萱决定亲自去市土地局一趟,争取一下,如果那块地还没被人买下,自己花多大代价也要把它拿下。

八点钟,采萱化了淡妆,穿戴停当之后,自己驱车直奔市政府大楼。

以前边锋在时,从不用别人开车,无论什么事,去哪里,边锋都自己亲自驱车前往,边锋也教过采萱开车,可采萱学会之后,还是懒于动手,那时她总想,有边锋在,自己开什么车啊。

现在,那位漂亮的秘书米雪也会开车,可采萱知道,自己和米雪出去太扎眼了,米雪太漂亮,自己太有风韵,男人见到忍不住会有非分之想,那样,会招来更多麻烦。

这样一来,不开不行了,她又不想雇一个专职司机,好在采萱细心谨慎,坐进驾驶室一试,还觉得很顺手,不生疏,坐在驾驶室里,踩着油门,看着后视镜里的车流和前边匆匆的人流,感觉很不错。

出来跑跑,比窝在家里好多了,采萱看着绿意盎然的街道两旁的树木和鳞次栉比的大楼,心情好了很多。

到了市政府,采萱到大厅示意图看了看,径直进了电梯,按下了电梯的四层指示灯。

采萱敲门进来时,那位高高胖胖的局长正在低头整理办公桌抽屉里的东西,头也没抬,低声问道:“什么事?”

“您好,您是骆局长吗?”刚才,采萱已经看了门牌,上面写的是局长骆明辉。

“是,干什么?”骆明辉一抬头,立刻愣住了,眼前这位女子太优雅太有气质了,大大的眼睛,白皙的面孔,淡红的嘴唇,细腻精巧的鼻翼,耳轮上缀着两颗碧绿的心形翡翠,把整张脸衬托得美艳而不妖冶,端庄而不失妩媚。

骆明辉的眼睛又移到了采萱那双手上。

那双手真是太美了,修长细腻,白皙滑润,正拿着一个精致的女士坤包,那双手,像古人所说的“柔荑”,像诗人所说的“葱根”,骆明辉的第一想法就是这样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一定会异常舒服熨帖的。

再看身材,真是无可挑剔,匀称的双肩,纤细的腰肢,丰满圆润的tun部,修长的大腿,笔直地站在那里,真是亭亭玉立,宛若一支刚刚开放的荷花。

采萱身穿一条白色长裤,上身是一件驼色t恤,白色高跟鞋,更显得高挑迷人,优雅靓丽。

“指如削葱根,耳著明月,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骆明辉忽然想起了高中时学过的《孔雀东南飞》诗中对刘兰芝的那几句描写。

“您有事吗?”骆明辉直到自己失态了,马上回过神来,可一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您好,我是边氏集团总裁杨采萱。”采萱知道,自己真碰上了一个色鬼,但她仍然微笑着说着,递上一张名片。

骆明辉看看拿着名片的那双美丽的手,又看看微笑着露出的两排整齐雪白的牙齿,赶忙说道:“哦,您好,请坐。”骆明辉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们集团主要进行房地产开发和高档建材生意,我看东郊那片河滩地正欲开发,不知我们能否有机会获得这块土地的使用权。”采萱笑着,开门见山说道。

“当然可以,我们欢迎有识之士投资开发,那块地是市政府直接干预的,要竞标的,我刚到这里,有些事还不敢太张扬,不过我可以试着帮忙。”骆明辉没等采萱说什么,便滔滔不绝说了这么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

采萱也纳闷儿,这人真有意思。

“那我先谢谢骆局!我们回去写一份竞标书,还需要什么东西吗?”采萱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站起身来问道。

“按常理应该要什么资质公证之类的文件,边氏集团,我知道,就不必了,到时我可以说一说。”骆明辉笑着,恨不得自己帮采萱把那块地这就拿到手里。

“多谢骆局,事成之后我们集团一定好好谢谢你!”采萱说着,向骆明辉伸出了手。

骆明辉迟疑一下,伸手轻轻握住了采萱的手,然后就马上松开。

“骆局,我回去写一份竞标书,一半天送来。”采萱说完,转过身去,快步走出局长办公室。

骆明辉望着采萱的背影,好久缓不过神来。

太美了!骆明辉不住地在心底赞叹。

他恨自己的懦弱,刚才为什么不胆子大些,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或者多握一会儿那双手,那感觉多好啊!

想到这里,他又闻了闻自己的右手,仿佛手上还留着刚才采萱留下的淡淡幽香。

下次,一定是你和她多谈几句,刚才真是太紧张了,紧张得仿佛自己是一个卑污的人间乞丐,而杨采萱,仿佛是一位艳丽无比魅力四射的天宫仙女。

一定要帮帮这位绝色美女!骆明辉心里暗暗说道。

第七六七章 一见钟情

现在,采萱真的忙碌起来txt下载。

那位米雪秘书,真是训练有素,业务精熟,采萱回去一说,不到半个小时,米雪就立刻把一份已经写好的竞标书放到了采萱面前。

“太快了!米雪,真能干!”采萱夸赞着,看着米雪那张微笑着的漂亮脸孔。

“边总不喜欢拖拖拉拉的,我们都习惯了。”米雪仍旧笑着,话语脱口而出。

“哦,是啊,边锋生活看起来懒散,工作起来却雷厉风行。”采萱脸色立刻黯淡下来,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边锋那张和蔼端正的面容。

“哦,对不起,杨总,我…”米雪知道自己说错了,扰乱了采萱的心情。

“不,米雪,没关系。边锋有你们这样的员工真是幸运,以后,和我好好干吧,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采萱端详着米雪的面容,微笑着说道。

“边总人品端正,对我们不错,我们干着有劲儿,杨总,我看,您和边总一样,现在,大家都很佩服你呢。”米雪看着采萱,诚恳说道。

“米雪,以后,别叫什么杨总,我喜欢你叫我杨姐。”采萱笑着,走到米雪身旁,双手搭在米雪的肩膀上,现在,她真把米雪当成了自己的姐妹。

“好啊,杨姐,我喜欢这样称呼你。”米雪笑着,看着采萱那张和善漂亮的脸孔,心中充满愉悦。

“哦,杨姐,按规定,招标部门要和咱们要资质证明之类的公证文件,我这就准备。”米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完就坐到了电脑前。

“哦,那个土地局长骆明辉说不用,他说说就可以了。”采萱也坐下来,对米雪说道。

“不行吧,杨姐,那咱也准备一份,万一有人要看看,咱没有就麻烦了。”米雪说完,认真打起字来。

“真是我的好妹妹啊!”看着米雪上下翻飞的手指,采萱发自肺腑地称赞道。

一个小时后,米雪就完成了十几页的资质证明材料,一式三份,装订到一起。

“杨姐,你歇会儿,我去工商局和公证处,公证完了之后我们心里也有底儿了。”米雪说着,走出房门。

“姐,忙吗?”采萱一抬头,是金星。

“金星,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采萱见是金星,心情立刻黯淡下来。

“姐,怎么一见我就皱眉头呢?”金星涎着脸,坐在了靠墙的沙发上。

“不是见你就烦,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干点正事,别再游手好闲的了。”采萱说着,给金星倒了一杯茶。

“什么游手好闲,我每时每刻都在工作。”金星笑笑,环顾一下四周,对采萱说道,“姐,这办公室也天寒酸了吧,好好装修一下,添置几件像样的办公设备。”

“这些都是你姐夫的东西,我没动过,也不打算动了,这样就挺好。”采萱说着,看着金星问道,“有事吗,金星?”

“没事,随便转转。”金星笑笑,见姐姐的情绪有所好转,便对采萱说道,“姐,刚才下楼那女子是谁呀?是你这儿的吗?太漂亮了!”

“是我的秘书米雪,怎么,可别打什么歪主意啊。”采萱知道金星在对女**往方面的执拗和随意,看着金星说道。

“哦,真漂亮,绝色啊!姐,你说,我姐夫每天面对这样一位绝色美女,就不动心?你也放心!”金星坏笑着,看着采萱说道。

“你姐夫可不是你这样的人,他对我很专一,哪像你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采萱很不爱听,沉下脸来,看着金星说道。

“专一不专一,谁能说得清楚呢?姐,以我的经验判断,边锋也……”金星见采萱的脸色再次沉下来,忽然觉得自己说话太出格了,现在,哪能在边锋的办公室里说这些的道理呢。

“金星,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关门了。”采萱真不想再和金星交谈下去了,便很直接地下了逐客令。

“姐,说真的,你介绍一下,让你这个秘书嫁给我得了,我实在太喜欢她了!”金星摇着头,夸张地对采萱说道。

“你有你的张,好好待人家,择日结婚算了,还等什么?”采萱早已知道金星和张早已住在了一起,便嘱咐道。

“我在等米雪啊。你看,等着了吧,米雪多漂亮。”金星坏笑着,观察着采萱的反应。

“金星,别做美梦了,米雪是不会和你好的,她可是一位才貌双全的奇女子,你配不上人家的。”采萱说完,站起身来,真要往外走。

“真的,姐,以后我会常来的。”金星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看来不走真不行了。

“你好。”刚走到门口,就见米雪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她刚刚订好去公证处盖章的文件,金星赶忙说道。

“你好。”米雪回答着,上下打量着金星。

一米八八的个头,匀称的身材,英俊的面孔,加上一身得体的浅灰色西装,金星显得儒雅高贵,风度翩翩。

“太巧了,来时在这里见到,回来时还是在这里。”金星看着米雪,目光里满是柔情。

“是啊,很巧,你是来办事的吗?”米雪看着金星,歪着头说道。

“是啊!”金星笑语微微,不错眼珠地看着米雪回答着。

“米雪,拿来我看看。”采萱听见两人在走廊说话,便从房间走出来,对米雪说道,她真怕金星把这样好的姑娘糟蹋了。

“好的。”米雪冲金星做了个鬼脸,低声说道,“拜拜。”说完,快速应着采萱走过去。

“杨姐,刚才那人是谁,好像和这里很熟似的。”米雪看来很想知道金星的情况,对采萱问道。

“我的一个老乡,也是来兴德打拼的生意人。”采萱没说金星是自己的弟弟,看着米雪说道。

“哦,是个成功者喽?”米雪更来了兴趣,继续问道。

“刚挣俩小钱,算不上成功者。”采萱笑笑,欣心想,这个米雪看来还有些心动呢。

“看衣着,是个很有品位的人,看气质,是个很有内涵的人。”米雪看着采萱,脑海里浮现着金星的影子,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难道,他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白马王子?

第七六八章 一箭双雕

金星坐进车里,米雪的笑容还在自己脑海里灿烂地浮现着。,

真是太美了,那高挑的身材,那一头瀑布似的长发,那一双脉脉含情的大眼睛,那两排亮白的牙齿,连说话的声音都那样清脆悦耳。

还有她的身份姐姐的秘书,这又表明她还一定是个才学精卓的女子。

真是个集美貌才情于一身的卓绝女子啊!金星不禁惊喜地感叹道。

对啊,这样的女子出现在我面前,这是上天赐给我的厚礼,我没有不追到理由。

如果真能俘获她的芳心,不仅可以满足自己的猎艳**,还可以让她帮我顺利入盟边氏集团,这岂不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吗?

金星又兴奋起来,连开车都快了许多。

对,我一定得到她,进而进军边氏集团。

女子,真是奇妙,每次新遇到一位美女,都觉得她是世界第一,美艳绝伦,可见到下一个,却是妩媚多姿,前一个又成了明日黄花。

现在,在金星眼中,张已经退为其次,辛蕊已经不上品味,而米雪才是他心中挚爱的维纳斯。

张很美,可在米雪面前就逊色了,张肌肤很白,可米雪的肌肤真是白皙如雪,细腻无比,看上去就有一股抚摸的**;张的身材很匀称,可与米雪的比起来,就少了一些火辣的魅力,相形之下,米雪的胸更高耸,腰更纤细,tun更丰满,尤其是论说话的品味,米雪显然胜过张一筹。

而辛蕊是在张之下的,三人相比,辛蕊唯一让金星欣赏的优点是活泼,或者是泼辣,而与米雪的匆匆一唔中,金星仿佛看到了米雪涵蕴着的无穷能量。

一直到自己经营的亨美健身俱乐部,金星的脑海中,米雪的影子都没离开过。

“怎么样,这几天?”金星见大虎正在器材边与一个小伙子修理跑步机,便上前问道,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来了。

“不错,会员人数略有增长,现在,器材有些吃紧,有的也坏了。”大虎指了指正在维修着的跑步机,微笑着说道。

“不好修就别修了,咱再去南方采购一批,也该淘汰了。”金星看了看那排器械,大气地说道。

“这几台还可以,这个小伙子修好三台了。”大虎指了指满脸是汗的小伙子,对金星夸赞道。

“小伙子真卖力,叫什么?”金星看着小伙子浑身肌肉,笑着问道。

“李佳宁。”小伙子回答完,又埋头修理那台被他拆开的跑步机。

“以前干什么的?”金星对这位看上去很精明的小伙子很有好感,继续问道。

“我上的是咱兴德市的民族师范学校,学的是体育,拳击、散打、体操都学过,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小伙子看着金星,眼中还有些怨气。

“在这儿好好干,会有前途的。”金星拍了拍李佳宁的肩膀,颇为欣赏地说道。

“不错,大虎,和小伙子谈谈,这样的人才得重用啊。”金星说完,往前边的一个空房间走去。

“金星,来一下。”刚走几步,金星看见了张,没等金星开口,张便抢先说话了。

“怎么,张,好几天没练了,还行吗?”金星笑着迎上前,看着张扎起的长发说道。

“到办公室去一趟,我有话说。”张没有回答金星的问题,脸色阴沉着说道。

“走吧。”金星明白,张一定怪罪自己与她相见的次数少了,屈指算来,两人有十来天没见面了。

“金星,你是不是又要把我甩掉啊?”一进办公室,张就关上门,严厉地问道。

“哪里啊,张,我怎舍得你啊!”金星说着,上前抱住张,轻轻吻了吻张的唇。

“可你又十来天不回去了,是不是又去茶楼了?”张躲开金星的唇,继续责问着,语气已经减缓了许多。

“哪里啊,张,这些日子我正忙得不可开交,你看,健身馆我都十多天没照面了。”金星双手用了力,嘴唇也赶快追逐着,把张的嘴唇紧紧封住。

“忙着和你那些旧相好新相识胡混吧?”张躲开金星,喘着粗气问道。

“别说了,我哪有那雅兴,今天我去和你胡混,行了吧?这些日子真想了,你可得好好卖力,给我解解乏啊。”金星眼里现出坏坏的神色,对张诱惑道。

“美得你!”张娇嗔说道,在金星的脸上刮了一下。

“今晚咱外边用餐,烛光晚餐,国贸三楼。”金星为了暂时安抚张,尽量让张满意。

第二天,采萱把竞标书和公证材料放进一个文件袋里,准备驱车去市土地局交给骆明辉。

“杨姐,我去吧,您休息休息,这几天你太累了。”米雪站起身,对采萱说道。

“米雪,还是我去吧,那个局长好像有些那个,你长得太漂亮了。”采萱笑笑,下边的话米雪明白。

“杨姐,你放心,这样的男人我对付得了。”米雪对采萱笑笑,胸有成竹似的说道。

“哦,我相信你,我是初入江湖,在这方面你比我老练,我觉得在市政府办公室他也不会把你怎样。”采萱说着,把文件袋交给了米雪。

米雪迈着轻盈的步子,麻利地下楼,上车,驱动车子,拿出一张新的cd放进去,随着凤凰传奇那优美欢快的曲子向前驰去。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太阳光灿灿地照在自己的脸上,异常温暖。

忽然,在自己车子前方,一个高个男子突然横在了车子面前。

米雪一脚刹车踩下去,车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停在了男人面前。

“是你!吓死我了!”米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恨不得对这个突然杀出的男子大骂一顿,可仔细一看,是昨天杨总那位帅气十足的老乡。

“你好,试试你的车技。”金星转过头,双眼充满笑意,看着米雪。

那双眼睛真漂亮,米雪立刻想起了《红楼梦》中林黛玉见到贾宝玉时对宝玉眼睛的印象: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第七六九章 戏弄局长

“我有感觉,美女豪车不会撞一个帅男。”金星笑着,直视着米雪。

“我可以算作美女,车的确是豪车,可帅男,真是吗?”米雪很欣赏金星的这种自信,故意揶揄道。

“美女,还不知道你的芳名,能告诉我吗?”金星看着米雪在阳光下愈加鲜妍的面容,微笑中加上了魅惑。

“好,我叫米雪。请问帅哥?”米雪昨天听采萱简单的介绍,还不知道金星的名字。

“我叫金星。姓金名星。”金星半真半假,笑着回答。

“美女,哦,米雪,又出去干什么?”金星已经走进车子,俯下身来看着米雪问道。

“有事,商业秘密,不便公开,怎么,你过来,又遇见我,还是无意邂逅还是刻意安排?”米雪多年在外,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她已经看出今天金星是故意等自己的。

“恕我直言,今天是我蓄意等你,不过也不尽然,也算天意,你看。”金星指了指不远处的保时捷轿车,摇头说道。

“我的车子没油了,昨天和朋友喝多了,忘了加油,在这里抛锚了,美女,你能否借给我点?

“这么帅的男子向一个女人借汽油,不大好意思吧。”米雪笑笑,把车开过去。

米雪也下了车,有意识地与金星站在了一起。

灿烂的眼光,将两个帅气时尚而又俊朗漂亮的男女照得愈发青春靓丽,两人同时看了一眼对方,又重新迅速地审视了一下自己,都觉得颇为满意,对自己,对对方。

米雪弯腰打开油箱,金星打开自己的油箱,一根吸管把两辆名车连在一起。

金星看着米雪弯腰的样子,不觉想入非非起来。

笔直修长的大腿,纤细柔软的腰肢,浑圆丰满的tun部展露无遗,真是魅力无限啊!

“金星,我的要没了,这么贪婪啊!”米雪笑着,见金星还不结束,娇声提示道。

“哦,对不起,我分神了,米雪,你真是太美了!我…”金星知道,对于女人,永远不要吝惜溢美之词,说什她们都不觉得过分。

“哦,是吗?”米雪说着,关好油箱,上车坐好。

金星把住了米雪的车窗,柔情默默看着米雪,低声说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今天借我的可是几升油啊,我想,用长江黄河也报不完吧,今晚,我请你吃饭,怎样?”

“对不起,我有事。”米雪喜欢这种被邀请的感觉,可她不想马上答应。

“那好,给我手机号,等我电话。”金星也不强求,简洁说道。

“好,我打过去。”金星很快把米雪的手机号保存起来,他知道,米雪给了这个号码,就说明米雪已经认可两人继续交往了。

“再见,米雪,你看我是不是瘦了?说实话,昨晚一夜未眠,脑子里都是你,你的笑容,你的声音,今晚,看来更是啊!因为有了更多回忆的内容。”金星昨晚和张缠绵好几气,今晚看着确实有些沧桑。

“真会说话,这是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对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个女人说,对吗?”米雪看着金星,心里涌起一股柔情和感动,可她嘴里却这样说道。

“米雪,相信我。”金星没再说什么,返回自己车里,长长地按了一下喇叭。

米雪也长长地回应了一声,然后启动车子,向着市政府办公楼驰去。

金星的车没动,他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一切,狠狠地打了一个响指。

米雪心情愈加愉快,这个小插曲令她兴奋了许多。

十几分钟后,米雪来到了市政府办公楼四楼骆明辉的办公桌前。

米雪清脆的高跟鞋足音立刻把想要小憩片刻的骆明辉惊醒,每天上班,他都要在办公桌前小憩片刻,一来想想一天的工作,二来,也是缓解一下昨晚的疲劳。

他的老婆四十三岁,是民族师院的一位音乐老师,容貌清秀,身材窈窕,每天都要与骆明辉缠绵不休,尤其是近几年,瘾头似乎比原来还大。

骆明辉近来真有些力不从心,每次结束之后打扫战场时,他都忍不住埋怨一句:“早晚我会死在在你这棵老牡丹花下!”

老婆满足之后,拍打着骆明辉的屁股,得意地说:“美吧你,这么大岁数,还有这么大的热情和这么好的技巧,整天爽够了便呼呼大睡,多好。”

除了家里的,骆明辉还有两个情人,一个是市政府开发办秘书,另一个是银行一位会计,前者是骆明辉在单位主动勾引的,后者是骆明辉在网上认识的,认识之后的第二天女子便约骆明辉去了她家。

老婆看得紧,他只好利用下班之后到十一点的这段时间,与两位情人分别约会,或者是谎称自己外出办事,或者白天约好在宾馆或者在野外幽会。

真是太累了!

近来,他上班时的这种疲劳感越来越严重,他曾多次感叹,岁月不饶人啊!

“请问,您是骆局长吗?”米雪的声音清脆干净,听着舒服。

骆明辉一抬头,便被眼前的美女惊呆了。

太美了!

身材,容貌,穿着,都是无可挑剔的精美,气质,举止,神情,都是无可挑剔的高雅,天下竟有这样的女人!

“是,您是?”骆明辉赶忙坐正身子,惊讶地问道。

“我是边氏集团总裁秘书,我们总裁让我送竞标书。”米雪说着,拿出文件袋。

“你们总裁真是好福气啊!”,骆明辉的目光在米雪的胸脯上和脸上扫来扫去,笑着说道。

“什么?”米雪看着骆明辉的样子,想起采萱说过的话,便想好好逗逗他。

“我说,你们总裁真有福气,找到你这样漂亮的女子。”骆明辉仿佛没了昨天见到采萱时的手忙脚乱,在米雪面前显得很从容,也许是自己比米雪大十来岁的缘故。

显然,他把边氏总裁当成了男人。

“是啊,我们总裁可好了,我们形影不离,吃饭睡觉都在一起。”米雪笑笑,故作羞赧地说道。

“哦?你真漂亮,或者说真性感!”骆明辉见米雪这样一说,便觉得米雪和那些凭姿色所向无敌的女子一样,故意诱惑自己。

“骆局,您真会说话,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米雪笑着,看着骆明辉,目光里掺入一些小小的暧昧。

“真的,这位妹妹,你真是天仙,快坐。”骆明辉指了指沙发,手竟有些颤抖,但这不是窘迫,是兴奋。

“我们总裁让我尽早回去,他还等着我,要和我吃饭,吃完饭还想再睡一觉。”米雪目光蕴满柔情,看着骆明辉,声音加上了些许甜蜜。

“不忙,不忙,吃饭还早,这些材料我得看啊!”,吃饭,睡觉,骆明辉以为这是米雪向自己发出的暧昧信号,便赶紧走过去,把门关好。

“来,喝杯水,不忙。”骆明辉说着,给米雪倒了一杯水,并亲自端着这杯水递了过来。

“哦,谢谢骆局。”米雪见骆明辉真的要有所动作,便提高了警惕,可她的脸上还洋溢着刚才的笑容。

“谢什么,你这样漂亮。”骆明辉胡乱说着,到了米雪跟前,趁递给米雪水的一刹那,迅速摸了一下米雪的手腕。

真滑润,真细腻,感觉太妙了!

骆明辉不能自持,又往前凑了凑。

把水又从米雪手里接了回去。

“干什么啊,骆局,刚给我又要回去?”米雪笑着,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哦,门已经关上了,别上了,这屋里就我们俩,我这里最安全。”骆明辉说着,双手伸了过来,要把米雪搂进怀里。

“别,骆局,这样不好。”米雪一边向后退着,一边观察着,等待着时机。

“怎么不好,政府这些官员都有套间,谁不偷腥啊,来吧,我绝不会亏待你的。”骆明辉色性毕露,一边说着一边逼过来。

“骆局,不行。”米雪敷衍着,就在骆明辉要挨近自己身体的一刹那,米雪用高跟鞋的后跟狠狠踩在了骆明辉的脚趾部位。

“我的脚,快拿开,快!”骆明辉痛得呲牙咧嘴,他真没想到这个时间会发生这样的事。

“怎么,骆局,哦,对不起!”米雪抬起一只脚,把全身重量放在骆明辉的脚趾之上,旋转一圈,然后慢慢地放下来。

“我的脚,脚趾碎了,你是故意的,你!”骆明辉痛得坐在了地上,看着米雪,低声吼着。

“不,骆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米雪装作无辜的样子,急忙辩解道。

“行了,你叫什么。”骆明辉顾不得体面,脱下自己的鞋,米雪看见,他的袜子竟有一个破洞。

“局长大人的袜子破成这样还穿,真是艰苦朴素的典范啊!”米雪笑着,走上前,低头俯视着骆明辉,“没事吧,骆局?”

“青了,有淤血,你是故意的。”骆明辉颜面丢尽,可又有些不忍。

“骆局,看看我们的竞标书,合格我就走了,对了,我们还带来了资质公证等资料。”米雪看着骆明辉,把文件放到了办公桌上。

“等等,你们是什么集团?”骆明辉一瘸一拐蹦着走向办公桌,低声问道。

“边氏集团。”骆明辉刚才只顾心猿意马了,什么都没记住,米雪白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哦。”骆明辉仿佛还没没明白过来,米雪见状,又往前走了一步,笑着说道:“我们总裁是女的,昨天那位美女,你可要帮忙啊,对了,有事找我,我爸在省监察厅,你可以打听一下。”

第七七〇章 双向征服

“怎么样,米雪,那家伙够色吧?”采萱见米雪回来,赶忙问道。

“是够色,可在我这里赚不到便宜。”米雪接过采萱递过来的水,得意地说道。

“怎么,你教训他了?”采萱看着米雪,有些不放心,她真怕因为米雪对骆明辉的教训而失去这次机会。

“不会,我估计咱这次准成,十拿九稳。”米雪看着采萱,信心十足地说道。

“那么有把握?咱的命运可攥在人家手里。”采萱看着米雪得意的神情,有些怀疑。

“没问题,杨姐,听我的,没错。”米雪仍旧一副信心满满的神态,站起来说道,“对付这样的人,我有办法。我走时,和他说了一句话,会让他思量些日子的。”

“什么话这样有力度?”采萱不解,急于知道,她越发觉得这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女子非同凡响。

“我说我爸是省监察厅的,让他查去吧,查完之后更会不遗余力地帮咱们。”米雪笑着,对采萱讲述着发生的一切。

“他若查到不是呢?”采萱还有些担忧,皱着眉头问道。

“省监察厅真有一个姓米的,可他敢去问吗?”米雪笑得灿烂,就像四月的阳光。

骆明辉真问过别人,也上网查过,省监察厅党风廉政办公室真有位副主任,姓米,名卫军,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天如果继续莽撞下去,自己的饭碗,不,自己的后半生都得交代了。

看来,这个忙一定得帮啊!

承业这几天分外忙碌,可他喜欢这种忙碌中的充实。

小乖的肚腹越来越大,两个小生命越来越活泼,每天,承业还是喜欢把脸贴在小乖的肚皮上感受两个小家伙的胎动,现在,承业能明确地听出一个文静一个活泼,那个文静的,动作频率低的一定是美丽的女儿,而那个动作活跃,频率高的一定是个淘气的儿子,每天,承业都要亲自感受一次甚至几次。

周围的企业发展如火如荼,发展顺利,各项投资及时到位,各分厂的制订的各项指标均按计划有条不紊地完成着。

更令他兴奋的是,他又看中了东郊的一片河滩空地,而据他所知,现在还没有一个竞争对手能一次性拿上购买资金的百分之六十。

那可是两亿资金啊!

为了争取到这块地皮,承业也下足了血本。

首先,他又找到了他的旧情人姜妍,从姜妍嘴里知道了主要的负责人是土地局的骆明辉。承业找到姜妍时,姜妍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说请承业叙叙旧,在国贸四楼的双人雅间里,姜妍感慨万端。

想当初,承业与姜妍海誓山盟,缠绵悱恻,办公室里,姜妍家里,都留下过两人风流的痕迹,两人一起度过了许多浪漫时光。

后来,承业有了新欢,与舞蹈演员、歌舞导演恣意寻欢,冷落了姜妍,姜妍一气之下,与风流导演纪飞激情冲撞,那时,姜妍想到了离婚,与丈夫不冷不热,家庭婚姻名存实亡。

可不久之后,纪飞玩弄够了,就把姜妍抛到一旁,再也不理会姜妍的苦苦追寻。

现在,丈夫与姜妍真的离了婚,与一位二十多岁的大学生住在一起。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货,都是始乱终弃的坏种!”悠悠灯光下,姜妍泪眼朦胧,满脸含怨。

“姜妍,也别抱怨,我们是有些薄情寡义,可说实话,我们也未必像你所想的那样情断心狠,只是有时也是迫于无奈。比如我,姜妍,我心里还是想着你,从来没有忘记,可我现在,得为家庭考虑,为事业奔波,想与你重归于好,又迫于家庭的压力,所以,只好作罢。”承业握住姜妍的手,表情凝重,心里也充满歉疚,可他也不想让自己背负所有的一切,也在极力辩解着。

“说来说去还是自私,你有家庭,可像我这样的一些女人也是有家庭有感情的……好了,不说了,承业,过去,我对你有过怨恨,可现在,没有了,我只怪自己的软弱,其实,任何时候,女人都是弱者。”姜妍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姜妍,不要难过,你还年轻,你还有你的未来,对于生活,任何时候不要绝望。”承业揉搓着姜妍的手,他知道,姜妍在为自己的现在感到担忧,感到无奈。

“行了,承业,握住你的手说说话,心里还真好了很多,刚才,你那句话还是令我感到很感激,难得你心里还想着我,那我也会尽力帮你。”姜妍松开手,斟上满满一杯酒,举向承业,一饮而尽。

“姜妍,真的感谢你!那块地是我的一个梦想,我想在那里再矗立起一片高楼,让那里成为兴德市的另一个高新园区。”承业也异常感动,再一次给姜妍斟满酒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现在,那块地的实际掌控权是土地局,虽说市政府会参与意见,可主要的还是土地局局长骆明辉,他是新来的,你们男人喜欢的他都喜欢,虽然刚到,胆子还不大,可**不小,据说他现在除了家里的老婆还有两个情人,现在,你知道怎样突破了吧?”姜妍看着承业,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嘟囔道,“男人,都这样,有钱有权的男人,更甚!”

“先上一百万,然后再请请他,去北京的天上人间玩玩,行了吧?”承业自顾自说着,然后抬头看看姜妍,笑着说道,“姜部长,给你五十万,行吗?”

“承业,我的就免了,现在,我看透了,金钱如粪土,我现在不缺钱,我缺的是真情,可你给不了,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姜妍长叹一声,目光迷离,看着承业。

“姜妍,你还是收下,要不,我心里不安。”承业坚持着,他很同情姜妍此刻的内心空落,可自己又真的无法给她姜妍所缺的一切。

“承业,记住,钱不是万能的,少了不行,多了也没劲,有钱干点实用的,多做些实实在在的公益事业,比一味扩大再生产漫无目的地竞争好得多。”姜妍点起一支烟,悠然吸了起来。

“女人吸烟的样子真美,真迷人。”承业认真看着,发自肺腑地说道。

“因为女人吸烟的时候最落寞,最孤独,孤独寂寞也是一种美,凄美,好的,走了!”姜妍站起身,拿起手包。

“我送你。”承业站起身,上前扶住姜妍的肩膀。

“不用了,我喜欢自己一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慢慢行走,自己品味那份凄凉。”姜妍说罢,扔掉烟蒂,自己一人走出了房间。

承业知道,姜妍感情丰富,是个多情女子,可现在,纪飞和自己,两次情感经历已经把她击得遍体鳞伤,她似乎已经陷入了绝望之中。

“姜妍,我会帮你振作的。”承业望着姜妍远去的背影,暗自说道。

下一步,是征服骆明辉。

有了姜妍提供的信息,承业信心十足。

一百万,不是小数,可办那么大的事,也不算多,承业先把话点透:“骆局,今天匆忙,只带了这些,您先收下,过几天再补加。”承业把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过去,笑着说道。

骆明辉也不推辞,很大方地把支票放进抽屉,对承业说道:“我会尽力帮忙,不过,这事也不是我自己说了算,但我觉得你们的实力无人抗衡,应该没问题。”

“骆局,明天我的两个弟兄去北京,据说北京有个地方叫天上人间,我有事忙,脱不开身,让他们带您去,您只管玩儿,我们集团要请一个泰国老板,他喜欢这个。”承业说得很随意,骆明辉却睁大了眼睛,承业看得出,这个安排比那一百万要有诱惑力。

“好,我也见识一下那位泰国朋友,具体什么时间?”骆明辉双目放光,急切问道。

“骆局要是有时间,明天就可以出发。”承业没想到这位骆局如此着急,便赶忙答道。

“明天可以,我在单位等着。”骆明辉心中狂喜,心想,天上人间的女子个个迷人,明天倒真要见识见识。

骆明辉对全国各大城市的夜总会最感兴趣,那次无意之中,他打开了一个网站,里面有大量天上人间的画面,那豪华的装潢,靓丽的小姐,让他神魂颠倒,他曾想过,趁自己有权有钱,一定去一趟过过瘾。

现在,好机会来了,他岂能放过。

第二天,家栋和另一位弟兄小峰早早就来到了市政府大门外,骆明辉的车一到,家栋就迎上前去,把骆明辉让进了自己的宝马车。

“两位小兄弟辛苦了。”骆明辉心情格外高兴,对家栋和小峰说道。

“不辛苦,李哥安排的,我们直接去天上人间,然后我们俩去机场接那位泰国朋友。”家栋微笑着,心里却暗中骂道,“色鬼,说不定哪一天把你送上不归路呢。”

不到两个小时,车子就来到了天上人间门口,家栋下车,领着骆明辉走进了那个门脸不大的小红门。

第七七一章 天上人间

骆明辉一进门,就被里面的气氛迷醉了txt下载。

“先生您好,请跟我来。”一位身穿粉色透视装的女子笑容可掬,领着家栋和骆明辉走进了左侧的一个百十平米的大房间。

大红的沙发,大红的窗帘,粉色的墙壁,粉色的吊灯,把整个房间烘托得浪漫温馨,骆明辉大吃一惊,心想,到底是京城,档次就是不一样,兴德市的夜总会再漂亮,也达不到这个效果。

骆明辉正在惊叹之间,里边侧门里鱼贯走出二十几位身着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靴,黑色短皮裙的艳妆女子,个个花枝招展,妖冶迷人,将骆明辉和家栋围在了中间。

“你好,我们是京城双飞姐妹花。”两位身材模样完全相同的女子一前一后将骆明辉夹在中间,同时搔首弄姿,令骆明辉难以把持。

“好,就你们俩了。”骆明辉眩晕一般,脸和手被两位女子光溜的胳膊和滑腻的手指扫抚着,早已迷醉得如坠梦境。

“走吧,保您**。”姐妹一边一个,挽着骆明辉,向楼上走去。

这边,家栋被二十来名女子围得密密实实,女子们个个娇态毕现,媚态十足,伸舌挤眼,使尽万千手段魅惑家栋。

“诸位小姐,实在抱歉,我是送这位老总的,我还有事,这就走。”家栋想方设法,往外突围。

“帅哥,既然来了,就玩一玩,何必着急离开,我们的服务绝对保您满意,令你终生难忘。”一个领班模样的高挑女子拽住家栋的手腕,柔声说道。

“对不起大姐,我真有事,去接一位泰国朋友,我一会儿就拉他过来。”女子们一听,才齐刷刷散去。

“这位大姐,把刚才这位老板的账结了。”家栋见那位高挑女子说话有力度,便对她说道。

“好的,跟我来。”女子领着家栋,走向外边的吧台,家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姐妹双飞,每人一万二,计两万四,加上其他消费八千,三万二。”小姐玛丽地计算着,对家栋说道。

“大姐,我留下四万,那位老板如果没别的服务,那八千算给你的小费,如果有别的,麻烦你给我打个电话。”家栋说完,把一个手机号写给了着我小姐领班。

那部手机,是家栋这次特意买来,专门到北京用的,这次用完之后,他决定就把卡扔掉。

“没问题,兄弟,你只管忙,累了,可以来此解乏,我给你来个全套的,放松放松。”女子见家栋也非同寻常,热情说道。

“老板,我们来个全活的,让您多玩几个小时,行吗?”两位女子把骆明辉领到一间大房子里,先领着骆明辉进了宽大的卫生间。

“来吧,先洗洗澡。”女子说着,将骆明辉脱个精光,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把骆明辉拉入到温热的水池中。

骆明辉闭上眼睛,享受着两位美女的美妙爱抚。

“好了,去那张床上,推油。”骆明辉被两位美女搀扶着,躺倒到一张松软的胶皮床上,两个女子将自己的身体涂满亮亮的清油,身体愈发显得玲珑婀娜,娇艳异常。

骆明辉真正体会到了做神仙的感觉,也逐渐放开,与姐妹俩调笑着。

“好了哥哥,今晚就住在这儿吧,我们俩要好好伺候老板。”姐妹说着,一前一后,将骆明辉紧紧缠住。

“好的,今晚不走了。”骆明辉说着,与两位女子缠绵起来。

其中一位小姐早已给刚才那位领班通了话,老板不走了,注意费用结算。

家栋哪有什么泰国客人,他和小峰一起驱车去了西单,要给老婆和儿子买件礼物。

挑了半天,家栋买了一挂项链和一部儿童电脑,刚把两样东西拿到车上,领班女子果然给家栋来了电话你那位老板不走了,我们这里的住宿费用还得加点,姐妹包夜也得多加点钱。

“你说加多少?”家栋心中暗骂,老家伙,真被迷住了。

“两万吧,刚才您还多给八千,再拿一万二。”领班微笑着,把刚才的消费算了进去。

“好了,大姐,我这就过去,小费还是给你八千,两万我交上。”家栋一边说着一边启动了车子。

不知怎么,家栋见到那位高挑女子就觉得亲切,就想给她点钱,家栋想了好久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这就是眼缘吧,看着就有一种亲切感。”家栋一边开车一边想道。

小峰要去朝阳区看一位朋友,家栋自己又回到了天上人间大厅。

“大姐,这是给你的,两万在这里。”家栋看着领班,笑着说道。

“兄弟,既然来了,在这里住下吧,在哪里不是住啊,你到我的房间,我不收你钱。”女子笑着,那笑容,令家栋难以抗拒。

“好吧,多谢,不过,我可不缺钱,收费随便。”家栋说着,紧随着高挑女子走进了二楼的房间。

“我还有事,三个小时以后我回来,你先洗洗澡,看看电视,你插上门,我这里绝对安全。”女子说完,冲家栋嫣然一笑,走出了房门。

家栋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还在苦想,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啊,还有那位女子,看得出,她对自己也很喜欢。

家栋看着电视睡着了,女子回来时,家栋已经打起了鼾声。

“家栋,你醒醒。”家栋霍然睁开眼睛,见女子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怎么,你知道我的名字?”家栋愕然,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身材高挑,气质优雅的女子。

“怎么,老同学,十四五年了吧?”女子笑着,将家栋抱住,表情凝重地说道。

“老同学,你是?”家栋愈加迷惑,推开女子,定睛细看,忽然想起来,不禁伸出双手,将女子紧紧抱住,低声说道,“亚华,是你!”

“是我,家栋,你怎么到这种地方了?”亚华问这句话时,家栋也正好问刘亚华,“你怎么在这里。”

“你一进门我就看出你了,还是那样子,只是胖了些,壮了些,成熟老练了些。”刘亚华看着家栋,伸手在家栋脸上抚摸着。

“我没看出你,只是眼睛的光芒还有着高中时的样子,你可是彻底变了,变得这样漂亮,这样高雅,我认不出来了。”家栋看着亚华精致的面容,感慨不已。

“是,我做过三次整容手术,脸型都有变化。”刘亚华说着,把头紧紧地埋进家栋怀里。

第七七二章 京都夜话

“亚华,高二你走了之后,去了哪里?”家栋抚摸着亚华光滑的后背,深情说道全文阅读。

“我先去了深圳,在那里打工,那时,我还没长开,是个不起眼的小毛丫头,倒也安宁,我拼命工作加班,挣了三万块钱,后来我想自己开一家发廊,可就在发廊开张的第三天,我就被一个黑脸大汉强暴了,他霸占了我的发廊,逼迫我接客卖yin,家栋,你知道,那时,我是多么想你吗?每一次屈辱之后,我都轻轻地呼唤你的名字,如果我的家栋在,一定不会让我受这屈辱。”亚华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家栋把自己的唇凑过去,耐心地吻干亚华的泪痕,不住地安慰:“亚华,你受罪了,是的,如果我在,我一定不让你受那些委屈。”

“一年以后,我结识了一个深圳当地黑道人物,他和我一起把醉酒的黑大汉做了,于是,我们辗转来到北京,他拿出所有积蓄,让我去韩国整了容,你看,我的颧骨都磨了,鼻子也整了,现在,走在街上,说都看不出我。”亚华说着,轻轻扳过家栋的脸,让家栋再仔细看看自己。

“是漂亮了,难怪我都没认出你来。”家栋说着,在压花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亚华的激情被激发起来,她轻轻捧着家栋的头,闭上眼睛,把家栋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吻了个遍。

“走吧,家栋,床上去,站着太累了。”亚华挽着家栋的手,走向房间中央的大床。

“亚华,接着说,我急于想知道你走之后发生的一切。”家栋非常关心亚华的经历,紧紧搂住亚华躺在床上。

“没过三个月,他在北京车站被抓,我举目无亲,先去饭店打工,端盘子,擦地,可在那里不到十天,老板就把我强暴了,我怀了老板的孩子,老板又怕老婆知道,给了我六千块钱,让我把孩子做掉了,家栋,那些日子,我真想死,我曾爬上亚运村的大楼,想纵身跃下结束自己肮脏的生命,可想起我被开除时你对我说的话,我又活了下来。”亚华说完,亲吻着家栋的唇,下巴,深情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家栋,唯恐家栋走掉一般。

“亚华,继续,我等不及。”家栋抚摸着亚华润滑的肩膀,亲了亲亚华柔软温热而又香甜无比的唇,催促着说道。

“后来,亚运村那家赌场老板让我在那里帮他打理生意,我在那里一干就是五年,五年里,他把我当成了xìng奴,晚上,疯狂蹂躏,白天就把我介绍给那些赌徒发泄,我试着跑了几次,抓回来就是一顿暴打。家栋,那时,我发过誓,将来有一天见到你后,一定让你帮我把那个畜生千刀万剐。”亚华说到这里,又停下来,伸手解开了家栋的衣扣。

“哦,亚华,说完吧,要不我惦记。”家栋把手指伸进亚华柔顺的长发中,心疼地说道。

“好,家栋,后来,我还是逃出来了,现在,我在这里帮忙,这位老板是澳门人,他对我很好,很尊重,可那个赌场死鬼还来找我,想起他,我就心神不宁。”亚华说着,面露难色,目光中满是担忧。

“亚华,没事儿,这几年我也结识一些人,北京我也常来,没想到这些年我们相距不远,你放心,我找人调解一下,那个赌场畜生就不会找你麻烦了。”家栋抚摸着亚华那种细腻精美的脸颊,柔声说道。

“家栋,说说你吧,这些年,你让我想得好苦!”亚华的泪水又如断线珠子,落在家栋的手上。

“我和你一样,那个老师了我几个耳光,我和他大吵起来,甚至动手搡了他一下,他一怒之下把我交给了校长,校长把我开除了。我去找过你,在你家的路口等了好几次,可就是没见你面,当时我在你家对面的那片小树林里的一颗杨树上刻下过字一定用我的生命呵护我初吻过的女人!”家栋说着,又把唇凑过去,吻住亚华柔软滑润的口唇,亚华闭上眼睛,陶醉办享受着,一会儿之后,两人松开,同时说道,“真和当时一样!”

“是的,那棵树我见过,我知道那是你写的,后来,我去过那里,被妈妈发现后,大骂了我一顿,从此,我再也没去过,后来,你去了哪里?”亚华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也把家栋的裤子解开了。

“不到一个月,我就当了兵,去了山东,是武警,五年里,我学了一身功夫,复原之后,办过武术培训班,现在,在一家大企业集团当保安。”家栋已经被亚华撩拨起来,身体已经处于临战状态,几乎难以自持。

“行了,家栋,上学时,因为那一吻,我们被同学老师骂为流氓,现在,咱俩好好流氓一回,家栋,这样,我死都无憾了!”亚华骑跨在了家栋身上,泪落如雨,家栋张口承接着亚华落下的咸涩泪滴,深受震撼,他伸出双手,将亚华揽在自己胸前,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这是一次思念十五年之后的激情释放,这是初恋中断之后的一次补偿,两人都忘记了一切,头脑中回忆着十五年前的一次次约会场景,尽情挥洒着无可比拟的激情。

“家栋,你真棒!”亚华又惊又喜,泪水挥洒中称赞着,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致快乐。

“亚华,你真漂亮啊!真好!”家栋闭着眼睛,用燃烧的激情驱动着自己体内的无穷能量,陶醉在从未有过的激情中。

“家栋,住几天吧,我在这里订间客房还是说话算数的。”亚华搂着家栋汗涔涔的身体,抚摸着家栋硬朗的胸肌,依依不舍地说道。

“不,亚华,知道你地方了,我会常来看你的,亚华,你想到过将来吗?”家栋搂住亚华光溜溜的的身子,柔情说道。

“我现在已经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我不敢设想,只是摸黑前行。”多年的遭遇挫折,已经使她心灰意冷。

“不,亚华,我可以帮你,你离开这儿,开一家店,行吗?”家栋看着亚华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柔声问道。

第七七三章 进退维谷

“行是行,我早就想离开这里,可是,我要面临两个问题,一是资金,我刚过几天安稳日子,没挣多少钱;二来,我还怕亚运村那个赌徒来找我麻烦,现在,我一想起来就打哆嗦txt下载。 ”亚华的手在家栋硬实的胸肌上漫游着,低声说道。

“亚华,这两点都不是问题,我已经不是当年被老师欺负,被同学嘲笑的赵家栋了,我的能量刚才你领略了,资金,我可以给你,至于那家伙,我可以找我的朋友帮忙摆平,这样行吗?”家栋笑笑,欠起身,看着亚华浑身精美的肌肤和漂亮迷人的脸孔,自豪地说道。

“那样是好,可家栋,说真话,我真怕我的出现扰乱你的生活,我们毕竟都不是当年的懵懂少年了,你有你的家庭,有你的事业,我无所谓,我怕影响你。”亚华亲着家栋的胸肌,发自肺腑地说道。

“亚华,没事儿,为了你,我会不遗余力,我感谢苍天,还能让我见到你,为你做点事,更是我的荣幸,我有能力,你也不会影响到我。”家栋亲着亚华的胸ru,感慨说道。

“好,家栋,我听你的,我会随时离开这里,可你一定多注意。北京这个地方,有许多黑道地痞,他们的手段和狠毒,你没见识过。”亚华把家栋又搂向自己,满腹忧虑地说道。

“没事儿,亚华,放心,我能应付,这次回去之后一半天我就把款打给你,你看看这里经营什么好,这几天你出去考察一下,等决定好了咱就开张。”家栋轻松地说着,把亚华想了好几年的梦想说得异常轻松。

“家栋,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亚华说完,又来了兴致,和家栋再次缠绵起来。

家栋醒来时,已是早晨八点,亚华早已穿戴停当,坐在家栋身边,看着家栋赤身**地酣睡。

“啊,你睡得真香,不忍心打搅你。”亚华说着,俯下身,吻了吻家栋的口唇。

“昨天,不,今天睡得太晚了,四点多了才睡。”家栋说着,坐起来,害羞地用毛毯围上了自己**的身子。

“还害羞,家栋,真有意思,昨晚我们那样狂纵,现在却害羞起来。”亚华搂住家栋的脖颈吻个不停,她仿佛看到了当年家栋每次和自己说话时含羞腼腆的样子,现在,他已经变成了孔武有力的壮汉子了。

“还住几天吗?”亚华真舍不得家栋走,再次柔情挽留。

“不,我有急事,记住,考察经营地点和经营品类,我好给你准备。”家栋一边叮嘱亚华一边迅速穿衣。

“哎,还有一件事,你把亚运村那位老哥的大名告诉我,我好找人调解。”家栋打着领带,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千万多加小心,他心狠手辣,我真怕你吃亏,你看看,能调节就调节,不能就拉倒,他名叫张烁,绰号二蛋。”亚华皱起眉头,担心地说道。

“没问题,相信我。”家栋微笑着,拍了拍亚华的脸蛋儿。

“走,我领你去全聚德,那的早点也别有风味。”亚华挽起家栋的手臂,看着眼前的家栋,真是爱得不行,那样挺拔英俊,那样魁梧壮实,哪还像当年那个默默无语的腼腆男生啊。

“真好,看不够啊!”亚华牵着家栋的手,走出了那个令多少人迷醉的小红门。

家栋用完早餐回来时,骆明辉还在酣睡,昨晚,太累了,这活儿令人享受,令人**,也真累人啊!

骆明辉伸了个懒腰,见一边一个**美女还在均匀地呼吸着,便看了看表,懒洋洋地爬起来。

“两位美女,我走了。”骆明辉穿戴完毕,拍了拍两位女子雪白的芳tun,轻声说道。

“走吧,我们太累了,再见。”两人眼也没挣,翻个身继续睡去。

“过几天我还来。”骆明辉说着,弯腰亲了亲那个昨晚自称姐姐的美女。

“哎呀,讨厌,困死了,快走吧。”姐姐不耐烦地说着,骆明辉自讨了个没趣。

“小姐净这样的,事前千娇百媚地诱惑你,事中千方百计地迷惑你,事后钱到手了,巴不得你快走。”骆明辉一边想着,一边迈动软绵绵的双腿。

骆明辉走出房间,下到一楼,见家栋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自己。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骆明辉腰酸眼涩,腿软似绵,无精打采地说道。

“没问题,骆局,小峰还没回来,等他回来我们就走。”家栋说完,给小峰打电话。

不一会儿,小峰到了,三人上车,家栋快速启动了车子。

“骆局,这块手表和这条皮带您收着,我们李总交代我,我特意在奢侈品商店买的。”家栋说着,指了指后座上的两个精致的盒子。

“哦,你们也太客气了太讲究了。”骆明辉知道,这条皮带至少几万元,那块手表,少说也得几十万吧。

“您为我们帮的忙比这大多少倍啊!骆局,我们李总说了,以后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和今天一样。”家栋心里暗骂,脸上却笑着。

骆明辉刚到家,承业就给骆明辉打了电话。

“骆局,怎么样,那两个兄弟行吗?有什么问题和我说,以后什么时间想潇洒了尽管和我说。”承业笑着,目的是加强联络,增进感情,提示骆明辉别忘了帮忙。

“很好,一切都好,两位弟兄也很棒,李总,您放心,我会尽力帮忙的,到时候我会挺忙说话的。”骆明辉得了一百多万的钱款,美美地**一次,又得了几十万的名表和几万元的腰带,自然十分满意。

“好,骆局,多谢了!”承业挂了电话,兴奋地在原地踱起步来。

这是上一周的事。

可现在,突然跳出一个边氏集团,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执掌的边氏,竟也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怎么办呢?这让骆局为了难。

得了华晟的好处,答应了华晟,边氏虽一分未投,可那两位美女太令人垂涎了,即使得不到,为她们办件事以后接触接触或者等着她们说几句感激的话,也足以令人向往不已了。

尤其要命的是,那位千金小姐临走时甩下的那句话,更令骆明辉不可小觑。

万一那位小美女的老爸怪罪自己不帮忙,自己的饭碗还保得住吗?

骆明辉捶着自己的头,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之中。

第七七四章 竞拍巧遇

距拍卖会还有四天了,骆明辉坐卧不宁,不知如何是好。 "

退掉华晟给的一百五十多万的钱物,实在不甘,可收了人家的东西不给人家办事,人家翻脸了追究怎么办:若帮了华晟而慢待了边氏,那位绝色小公主的老爸过问这事可就麻烦了……

骆明辉寝食难安,左右为难。

拍卖会定在了周四,承业先来了电话。

“骆局,先不请你吃饭了,不过这顿饭是要请的,等拍卖会一结束,咱就好好喝几杯,多谢啊!”承业觉得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已经是十拿九稳,争取河滩地的事只字未提。

“好的,一定。”骆明辉本想把自己的难处说给承业,可实在张不开嘴,只得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可放下电话后又非常后悔。

周三,采萱也打来了电话。

“骆局,那块地的事,现在有没有人竞标?无论如何,还烦请您多帮忙,事后我们会好好感谢您的。”采萱没容骆明辉说话,笑着说道。

骆明辉有苦难言,想拒绝,可一听采萱那悦耳的声音,就没了拒绝的勇气,想起另一位美女那句话,更觉得不寒而栗。

怎么办呢?

骆明辉双手抱头,冥思苦想,最终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看情况再说吧,实在不行就折中一下,华晟和边氏一人一半,骆明辉只好这样了。

周四,承业老早就和家栋、小郝一起到了人大综合楼拍卖现场,他以为,有实力的竞标单位只有华晟自己。不一会儿,骆明辉和市政府以及公证处等几位工作人员陆续到场。

承业和他们一一打着招呼,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之情,可内心里却踌躇满志,胸有成竹。

拍卖现场人数不多,三家媒体记者,十几位商家,大都是来看热闹的,再加上十几名官员,显得有些冷清。

工作人员已经落座,骆明辉环视四周,心想,边氏怎么还没来?但愿他们不来,那样也好给自己找个托词。

正在这时,门口又进来两位女子,一样的茶色眼镜,一样的紫色薄衫,白色长裤,白色高跟鞋,显得时尚高雅,气质不俗。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所有人的心里都吃了一惊。

真是绝色啊!那身材,那面容……

“李哥,那是谁?”家栋异常纳闷儿,他真不知道此时会杀出两位绝色女将。

“没看出来,都带着茶色镜啊。”承业也感觉蹊跷,心想,哪里来的款姐呢?

骆明辉刚要说话的嘴又闭上了,指了指主席台前边的几排座位,示意采萱二人就坐。

采萱走过来,不禁大吃一惊,旁边,坐着的竟然是李承业!

承业待采萱走近,才霍然看出,是采萱!

采萱停住了脚步,惊诧地看着承业,竟有些慌乱。

她真没想到,承业会在这里,如此说来,很有可能华晟也参加了竞标。

承业站起来,看着采萱,想伸手又怕采萱拒绝而使自己尴尬,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太尴尬。

“你好,请坐。”承业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对采萱说道。

“谢谢!”采萱微笑着,心里却七上八下,异常慌乱。

难道承业真想和我竞争一把?是真想得到还是故意搅局?可承业不是那样的人啊。采萱心里暗暗想着。

难道采萱也要这块地皮?边锋刚去世,她这样做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和我争气?承业疑虑重重,真不知道采萱的心思。

两人都在揣摩对方的心态,都想解开心中的谜团,可现在真不是时候。

台上几位官员和旁边几位工作人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商家都齐刷刷看着两人。

两人互相对视一下之后,谁都没有说话。

台上的骆明辉更加焦急,他真怕两人在此争强斗胜,互不相让,从而把自己的有些事情曝光出去,所以,他神色慌张,惶恐不安。

骆明辉愣怔一会儿,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他首先对两家竞拍资质进行认定,并对这片地的使用方向做了大致说明。

讲完之后,公证人员进行资质公证,竞拍开始。

拍卖师来自北京,檀木槌轻轻一磕,下面便鸦雀无声。

承业把价直接提到了与市场价接近的价位,他不想做无意义的报价。

采萱顺着迅速涨上去,抱着此行必得的目的,在大幅地提升着价位。

“好吧,给你。”承业终于下了决心,不再坚持,他看了看采萱,轻声说道。

“谢谢!”采萱低声回答着,最终价位停在了采萱的边氏集团一边。

“李哥!”家栋急了,为了今天的竞拍,华晟可没少下本钱啊!光给骆明辉就花掉了一百五六十万啊!

“行了,家栋,你和小郝先走吧。”承业不动声色,低声对家栋说道。

“真就这样走?”家栋还不死心,看着承业问道。

“走,我待一会儿回去。”承业表情严肃,低声回道。

“好,这块地皮由边氏集团获得!”拍卖师又叫了两声之后,檀木槌用力一敲,高声宣布道。

“承业,多谢你!”采萱心里没有想象得那样惬意畅快,反而有些压抑。

很明显,承业是谦让自己了。

如此说来,承业事先并不知道我们也在争取这块地,看来,真得感激承业啊!

采萱心里想着,看了看承业,向承业伸出了手,“谢谢你!”采萱对承业再次说道,眼里也蕴满诚挚的感激之情。

“不谢,采萱,一会儿说几句话好吗?”承业看着采萱,诚恳请求道。

“好的,我一会儿出去,门口见。”采萱想和骆明辉说句话,以示感谢,尽管她知道,今天是承业把那块地让给了自己。

骆明辉心里更加焦急,他真怕李承业把给自己的一切全部收回,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岂不鸡飞蛋打,这么大的项目自己不收入一笔,当初自己为当上兴德市土地局局长这一职位送礼的三百多万得还好几年啊!

; 同时,他更怕有人举报自己,甚至报复自己,那次去北京拉着自己回来的家栋,看着就不是等闲之辈。

他也怕边氏集团这边对自己不满,不买他的帐,因为大家都看得出,是华晟让给了边氏,自己并未帮什么忙。

第七七五章 酒宴搅局

“采萱,我真不知道,你也在争取这块地皮全文阅读。:”承业见后边没有多少人,站在自己的车旁,看着采萱说道。

“说真的,承业,我也不知道你也竞标。这块地我觊觎很久了。”采萱笑笑,看着承业说道。

“再久没我早啊!说实话,二年前我就惦记着这块地了,听说要开发的消息后,我就开始绸缪,也下了一些本钱,没想到和你撞在一起了,不过,采萱,你得到我更高兴!”承业微笑着,他既遗憾又高兴,遗憾的是自己在心里幻想两年的华晟蓝图最终未能在这里实现,高兴的是采萱很有魄力打造自己的边氏王国,这样,她心中的悲苦会减轻许多。

“哦,承业,真对不起。后悔吗?后悔可以给你啊。”采萱笑着,灿烂的笑容令承业心动不已。

“不,采萱,我怎么能横刀夺你的爱啊,已经十点多了,一起坐坐怎么样,也庆祝庆祝。”承业笑着,渴求的目光望着采萱。

“好,先说好,我请你,表示感谢。”采萱爽快答应着,把米雪也叫到跟前。

“这位是华晟总裁李承业。”采萱指着承业对米雪介绍道。

“你好,我是杨总的秘书。”米雪向承业伸出手,大方地自我介绍道。

“两位美女组合在一起,是今天拍卖会最大的亮点。”承业笑着,握了握米雪滑腻的手指,迅疾松开。

“走吧,我在前,去龙雨吧。”承业坐进车子,车子沿着那条笔直的大路向前驰去。

接着,承业给家栋和小郝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去龙雨定桌儿。

骆明辉站在人大综合楼前,忐忑不安,一片茫然。

两个竞标对手扬长而去,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承业对边氏说起他们在自己身上的投资怎么办?省监察厅那位小公主的爸爸知道自己的行为怎么办?…….他真想追上去,可人家又没邀请自己。

金星这几天就追寻米雪的行踪,今天,他先去了边氏集团总部,从保安那里得知采萱和米雪去了拍卖会,便驾车疾驰而来。

可没等到地方,拍卖会已经结束,李承业和姐姐已经站在了一起。

“这个李承业,又和姐姐勾搭到一起了!”金星坐在车里,愤愤地想着。

“如果姐姐和李承业旧情复燃,姐姐的财产还不都成了李家的,决不能让李承业得手!”金星越想越气,紧紧地跟在承业车后。

我到底看看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金星见采萱、米雪和承业下了车,也下车跟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现在,米雪就在眼前,可对金星来说,此刻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充溢他胸中的,是对承业和愤怒和对姐姐的抱怨。

对我严防死守,拒之千里,和一个外姓李承业却打得火热,就说两人有过旧情,面对那样庞大的产业,也不至于这样胳膊肘往外扭啊!

家栋和小郝已经订好桌位,站在三楼门口等着。

承业和采萱米雪来到门前,承业示意采萱米雪先进门,尤其令金星难以忍受的是,承业竟拍了拍米雪的肩膀。

看来,承业和米雪早就认识,早有联络,而自己还蒙在鼓里。

金星的肺都要气炸了!

可他极力克制着,慢慢走近了家栋承业所在的308房间。

“金星,你怎么在这儿?”采萱对着门口,最早发现了金星,诧异地问道。

“怎么,这是饭店,我不行来吗?”金星强忍怒火,看着众人,勉强笑了笑。

“来,请坐,杨先生。”承业想起上次金星毕竟给自己道过谦,便微笑着说道。

“当然要坐,你都能坐我怎么不能坐,李承业,手伸得够长的,可小心些,说不定有人会看不惯,要斩断某些人的魔爪啊!”金星白了承业一眼,咬着牙说道。

“你!”家栋噌地一下站起来,火一般的目光直喷金星。

“怎么,还想动手不成?”看着家栋攥得咯咯直响的拳头和裤兜里鼓鼓的手枪,金星真有些害怕,可他也知道,有姐姐在场,承业是不会让他们轻易动手的。

“你这样的人渣不值得我动手!”家栋见承业给自己使眼色,知道承业不会让自己动手,便长叹一声,重又坐下。

“金星,你干什么?想喝几杯就好好坐会儿,要不就赶快离开,别在这儿搅局!”采萱也看不惯了,冲着金星说道。

“姐,人家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你还和这伙人在一起,真是!”因有米雪在场,金星也不想闹得太大,他也想找个时机离开,不过,他还得表现一下,以证明自己是个见识长远的人物,而姐姐太过糊涂,李承业也太过狡猾。

“行了,别说了,金星,不喝就走吧。”采萱本想让承业和金星在缓和一下,见金星这个样子,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便直接驱逐道。

“姐,记住我今天的话,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还有米雪,我真替你担心,和这伙人在一起……”金星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间。

米雪一直别蒙在鼓里,她先不明白,金星为什么称采萱为姐,接着不明白,这金星说自己姓金,而为什么和采萱姐弟相称,还有,这金星和这位同样英俊潇洒的承业为什么有那样的仇恨,而那位平头硬汉,对金星又恨得咬牙切齿。

她茫然的大眼睛看着周围人,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米雪,别被吓坏了,男人有点隔阂,就这样火气十足,来,端起酒杯,一起喝一杯,承业,感谢你啊!”采萱扫视一周,微笑着说道。

家栋生了一肚子气。

本来到手的肥缺给边氏了,又遭了金星的一顿抢白,想教训金星一顿,承业又拦阻着……真是太憋气了!

家栋看了看酒杯,没往起端。

“家栋端起来喝一杯。”承业看了看家栋,沉下脸来,严肃说道。

“好,李哥,我忍气喝下!”家栋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采萱和承业哪还有心情继续喝下去,不一会儿就结束了酒宴。

“承业改天我补上,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采萱握着承业的手,认真说道。

第七七六章 执着追求

不到一个小时,大家不欢而散最新章节。:

“采萱,好好发展,祝边氏集团蒸蒸日上,前途辉煌!”承业握住采萱的手,诚恳祝福道。

“多谢承业!生意上的事我动的太少,有事还得你多多帮忙。”采萱看着承业,真心感激。

“没事,你有这位高才美女协助,不会有事。”承业看着米雪,笑着说道。

“李总过奖,我阅历不深,那算什么高才,多谢您的慷慨!”米雪也伸过手来,和承业握了握手。

“好吧,希望边氏和华晟成为华北乃至全国的璀璨双星!我们一起加油!”承业微笑着,这两句话令米雪和采萱都感到异常温暖。

“这位李总真会说话。”坐进车里,米雪启动车子,对采萱说道。

“是,华晟是兴德市最大的民营企业,产值已达几十亿,他也是北方商界的骄傲。”采萱叹了口气,对米雪道。

“我早知道华晟,可没想到总裁这样年轻潇洒。”米雪毫不掩饰自己的看法,无论从哪个方面,承业都堪称男人中的极品。

“是,英俊潇洒,也风流多情。”采萱面无表情,随口说道。

她的思绪,早已回到几年前两人度过的浪漫岁月。

“杨姐,看来你对他很熟,你们的关系也不一般,他看你的目光软软的,柔柔的,情意绵绵的。”米雪快人快语,毫不忌讳地说道。

“我们曾经是恋人。”采萱看着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感慨万端。

“哦!原来如此,我还纳闷儿他为什么把即将到手的竞标送给咱们。”米雪恍然,难怪两人的目光与众不同呢。

“杨姐,别怪我多嘴,那位金星是你的弟弟?”米雪忍不住,又继续问道。

“是,米雪,他好像和你也很熟识,你们好像有过交往了?”采萱从刚才进行对米雪说话时的神态已经判断出,金星与米雪已经有过单独交往了。

“是的,杨姐,可当时他去咱总部时你说他是你老乡,后来他找过我,我们认识了。”米雪纳闷儿,采萱为什么隐瞒有这样一位精神潇洒的弟弟呢。

“米雪,我劝你一句,你不要和他过多交往,我弟弟性格暴躁,太过执拗,对女孩子会追不会珍惜,弄不好就会惹麻烦。”采萱想告诉米雪,不要和金星来往,便把金星的性格说给米雪,可金星的品质他没说,因为有些事采萱都说不出口。

“哦,是这样,可我看他人挺好的,很帅气很会说话。”米雪笑笑,心想,任何野马都有戴上缰绳的一天,都得有自己的主人,在主人面前,就是一匹驯顺的骏马。

“是,米雪,少沾惹他,他做事没谱。”采萱见米雪这样回答,便继续告诉米雪。

“好的,我知道了。”米雪笑着答应,心里却说,我到底看看这匹野马野到什么程度。

从饭店出来金星并未走,他仍旧坐在自己的车里看着承业和采萱米雪等出来。

“妈的,你等着!”承业和米雪握手的那一刻,金星的牙都快咬碎了。

他真想冲上去,狠狠教训承业一把,可家栋在,小郝在,自己去了也是在米雪面前吃亏出丑。

根据自己的经验,教训觉得,凡是与承业握过手的女性,都是和他上过床的女子,或者是即将被承业诱骗上床的女子,米雪看来已经成了承业的猎物。

“一定要告诉米雪,远离那条色狼,或者自己先下手,把米雪这碗精细的白米作成一碗美味的米饭。”金星坐在车里,狠狠地想着。

事不宜迟,得早些下手!

可现在,采萱对自己防范太严,说不定此刻采萱已经把自己的一切说给米雪了,在米雪面前,还真得注意,不能让米雪看出,自己和采萱说得一样。

白天不能见,因为边氏集团他不能去,去了也会挨到姐姐的抢白。

“米雪,有空吗?出来坐坐怎样?”金星见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赶忙给米雪打电话。

“有时间,可不想去。”米雪想好好见识一下野马的风采,故意说道。

“怎么,米雪,坐一会有什么?说实话,我很想你啊!”金星话语轻轻,温柔无限。

“今天在饭店里见到你很凶,很害怕。”米雪继续引逗,故作恐惧地说道。

“米雪,我那是被逼的,他们那些人……好了,见面和你详谈。”金星毫不生气,极力忍耐着。

“哦,真怕你,他们好像对你都没好感。”米雪哂笑,直言说道。

“米雪,这就是我太过直爽的缘故,行了米雪,见一面嘛,我去接你。”金星软磨硬抗,决不放弃。

“真不想去。”米雪笑着,已经经不起金星的磨缠了。

“去吧,咱们一起吃烛光晚餐,行吗?”金星见米雪已经耸动,趁热打铁。

“好,我在楼下西行百米的佳仕兴超市门口等你。”米雪也怕被采萱看到,定了一个见面地点。

“多谢,我的小公主!”金星笑逐颜开吗,兴奋不已,启动车子奔驰过来。

“米雪,我总觉得我是一个悲情人物。姐姐知道疼我,可管得太死,总怕我干着干那,大学毕业后,我干过和泥搬砖的小工,经营过电子超市生意,我总觉得姐姐的溺爱像一根棕缚,所以与姐姐经常发生矛盾。”幽幽烛光下,金星皱着眉头,满脸悲戚之状,他要先从姐姐入手,他要一个个把米雪的顾虑清除。

“可你姐姐真是爱你的,也许你太过叛逆了。”米雪目不转睛地盯着金星,她真喜欢金星说话的样子。

“我是叛逆,可现在多大了还叛逆,说实话,现在,我的经营能力交往能力都不差,我想姐姐怕我对她的财产构成威胁,所以,什么也不让我参与。”金星叹了一口气,仿佛自己有多大的委屈。

“那你就自己干啊。”米雪笑着,看着金星怨怒的神情。

“是,我正在干着,而且很顺手,米雪,现在,我的财产比不上边氏,可我靠自己的双手已经打出了一方天地。”金星笑着,看着米雪晶亮的明眸,自豪说道。

“好啊!这才是男人!”米雪端起一杯酒,举向金星。

第七七七章 巧舌化嫌

“米雪,这些年,我的阅历很坎坷,以后,我再告诉你全文阅读。 .,”金星故作神秘地微笑着,看着米雪。

“哦,还挺神秘。”有了以前两次见面,米雪对金星的好感并未因为这次金星在酒宴上的胡闹而减少。

“是啊,我的经历可以拍成一部传奇剧,如果有好的导演和演员演绎,一定会大红大紫。”金星充分发挥自己的表达才能,看着米雪说道。

“哎,那个李承业和你姐关系似乎不错,可你们俩却非常不睦,怎么回事?”米雪索性放下刀叉,双手支起下巴,在幽幽烛光下看着金星。

“李承业原来是我姐夫,他可是个道貌岸然的色狼,仗着自己有一副西门庆似的容貌和厚实的家底,这些年他花在女子身上的钱不计其数,每天寻花问柳,不务正业,后来,因我姐撞上他与几个女子**偷欢,离家出走。我看不惯他的流氓做派和虚伪嘴脸,多次为姐姐出气,与他结下怨仇,这家伙经多次指使手下喽算计我,甚至暗杀我……”金星信口开河,将承业说成了十恶不赦的色狼,把自己则说成了打抱不平的英雄,听得米雪如醉如痴,也将信将疑。

“可我看你姐对他不错啊。”米雪知道,金星的话语中有诸多虚构形象成分,可绝对也不乏真实的过去。她没有直接质疑金星,而是这样问道。

“这就是你们女人的弱点,慢慢地自己就吃了大亏,即使被人无情抛弃,还是心软如绵,加之男人几句好话,或略施恩惠,便忘了过去,又去重蹈覆辙。”金星长叹一声,看着米雪那张清纯精致的脸孔,摇头说道。

“你当初为什么骗我,说你姓金名星?”米雪虽外表清纯,可是个心有城府的女子,她故意皱起眉头,认真问道。

“我姐对我啥样我心里清楚,我怕她知道咱来的关系后从中阻拦,说我的坏话啊,可最终还是让她知道了,米雪,你现在怎么看我?”金星往前探了探身子,微笑着看着米雪说道。

“你呀,一团迷雾,一个迷局,在我心里越发神秘了,你是个很狡猾的家伙。”米雪笑着,故作玩笑,其实说的都是此时的心里实话。

“哦,那就好,男人嘛,一碗白开水似的还有什么意思,就得深不可测,太单纯了也不能立于这个复杂的世界啊!”金星知道米雪对自己有所质疑,便随着米雪的语意为自己找托词。

“还有,米雪,你怕不怕被你们老发现后挨训斥啊?”金星笑着,实际上也想试试米雪的心。

“干嘛让我们老总知道?即使知道我们老总也不会训斥我的。”米雪看着金星得意地说道,也在向金星说明自己和金星还想继续交往下去,而且还是秘密交往,不想让采萱知道。

金星伸出手,握住米雪滑腻的小手,发自肺腑地笑了,那笑容,令米雪异常陶醉。

“看杨金星那个嚣张劲儿,真想敲爆他的头!”家栋一边开车一边怨怒道。

“是啊,可他姐姐在场,咱只好大度些。”承业知道家栋对自己也有怨气,那杯酒,家栋是不想喝的,可承业要面子,还是令家栋喝下了。

“今天换个场合,我就动手了,李哥,看他那样子,还是那个德行,那事儿他蒙混过去之后又趾高气扬了,李哥,这号人,真不能姑息让服他。”家栋心中憋气,再次发着牢骚。

“也是,咱就那原则,把咱逼急了咱再动手。”承业含糊地说着,叹了口气对家栋说道。

“还有,李哥,咱给骆明辉那笔款就那样了,我去要回来。”家栋看了看承业,征求道。

“行了,家栋,别要了。就算咱交个朋友,放长线钓大鱼,说不定以后用得着他,另外,着次竞标也不怪人家。”承业安抚着家栋,解释道。

“可那人人品真不咋地,忒色了,太贪了。”家栋想起那天去北京,骆明辉要了双飞姐妹的全套服务,心里就有些气愤。

“现在,有几个不色的,有几个不贪的,行了,别再想了。”承业把头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他的心思,又回到了小乖的腹中。

算来两个小家伙要出生了,再有一个多月,自己就成了一对宝贝的爸爸,真美啊!

下午,他要带小乖去妇幼保健院做体检,已经和大夫通了电话。

“家栋,下午我带小乖去体检,你和小郝也去吧,四周看着点儿。”承业虽然处处表现出对金星的宽容大度,可也时刻提防着。

“没问题,我当然得去,那家伙目光如狼,我总觉得他是只疯狗,随时都有可能发疯咬人。”家栋看着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忧心忡忡地说道。

虽说自己和小郝以及其他几位弟兄轮番守候,家栋还怕出什么问题,每天都在思考着如何使保卫工作更严密,使承业及其家人和企业更加安全。

“也别太疑神疑鬼的,他也就那点本事。”承业见家栋又皱起了眉头,表情严肃,便知道家栋又在思虑着。

“李哥,他手段的残忍程度您是见到过的,我们真不敢大意啊!”家栋看了看承业,诚恳说道。

“家栋兄弟,谢谢你了!以后,我会报答你的!”承业看着家栋,感激地说道。

“李哥,说那些就远了,咱们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兄弟关系,这几年我们出生入死,是因为我们与你情投意合,士为知己者死嘛。”家栋看了看承业,实实在在地说道。

下午,小乖和承业坐上了家栋和小郝开的车,驶往妇幼保健院。

家栋高度警惕,双眼紧盯着后视镜,小郝也目光炯炯地盯着前方。

忽然,家栋看见自己车后跟上来一辆保时捷,与自己的车保持着距离,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家栋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到底要看看是不是跟踪自己的车辆。

可后面的车也慢下来,仍与家栋保持着原来的距离。

即便如此,家栋还是看清楚了,里面坐着两个人两个光头男人。

第七七八章 漂亮痛击

家栋真想直接别过去,可车里坐着小乖全文阅读。.

“李哥,我下去。”家栋的手不停地摸枪,承业知道家栋忍不住了。

“别,家栋,小乖见不得惊吓,先走吧。”承业知道,怀孕期的女人娇贵脆弱,万一出现点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不教训教训他们,以后他们还肆无忌惮,李哥,这样,让小郝开车,我下去教训他们。”家栋说着,告诉小郝,“一会儿我跳车,你开车继续走,别管后面发生什么,明白?”

“好,你多注意。”小郝做好接方向盘的准备,嘱咐家栋。

“你们要干什么?”小乖一头雾水,不知道几个男人想干什么。

“小乖姐,没事,我下去一趟,有点事,让小郝开车。”家栋看了看四周,觉得这里是绝好的地带,不是十字路口,没有警察。

后面那辆车孩子慢悠悠地跟着,距离承业家栋的车只剩二十多米了。

家栋忽然打开车门,顺势跳下,车子没停,小郝驾车继续前行。

“啪啪”两声枪响,后面的车还不知怎么回事,车前轮已经挨了两枪,车子发出一声巨响,猛一停,横在路中央,又动了一下,想尽快逃离。

没等车再动,家栋已冲上前,一枪托杂碎窗玻璃,薅着一个光头的衣领往外拉,并狠狠地朝车门撞了几下。

光头上立刻流下鲜红的血迹。

另一个光头伸过手,握紧拳头想打家栋,家栋抡起枪托,照着另一个光头狠狠砸去,殷红的血迹也顺着他的光头流下来。

“小子,报案啊!”家栋拿枪指着两人,大声吼着,眼睛也在迅疾地扫视着附近的情况。见一辆出租车驶过,招手拦下,车子向前疾驰而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两个光头真想报案,可想起金星的嘱咐,便只好作罢,拿过手机给金星挂了电话。

“大哥,过来吧,我们挨打了。”其中的高个儿光头带着哭腔,垂头丧气地对金星说道。

“在哪儿?怎么打的?”金星正在辛蕊茶楼里搂着辛蕊缠绵,几天没见辛蕊了,金星给她买了挂项链,平息了辛蕊的怨怒之后,就搂着她亲近起来。

“妈的,是家栋打得吗?”金星马上把辛蕊推开,一边穿衣一边急促问道。

“可能是,我们头流血了,车胎被打爆了。”高个儿光头沮丧地说着,痛得呲牙咧嘴。

“好的,把车往路边挪一下,我就过去。”金星说完,马上给大虎打电话,不一会儿,大虎驾车过来,载着金星去往两个光头挨揍的现场。

“就下来一个人?”金星看着两个流血的光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太快了,我们没来得及反应,车胎已经爆了,接着他就冲上来给我们几下。”两人的脸上身上全是血迹,金星赶忙叫大虎拉着去附近的大方医院,接着,又给唐昕打电话,让他把那辆爆胎的车换上备胎开走。

金星的肺都要气炸了。

妈的,这个家栋太猖狂了。

“车上几个人?”金星把一团卫生纸递给两人擦着血迹,问道。

“好几个,还有一个女的。”光头已经看清楚车里的情况,忍着痛说道。

“是给那个小**做检查的或者是去医院生产的,否则赵家栋就不会冒独自下车的危险了,在车上就动手了。

金星拿定主意,一定要在路上把李承业的两个贼种处理掉!

送到医院之后,金星便给另一个小伙子打电话,这也是金星物色好的制造车祸的杀手,金星决定,事成之后,给他一百万,行动前先付三十万。

本来,金星想继续找撞死谭雅的那个瘦猴,可瘦猴拿到那笔酬劳之后,已经去了山东威海,经营起来一间酒吧,他拒绝了金星的请求,尽管金星答应酬劳翻倍。

于是,他找到了这个家境困难,从部队复员三年仍无工作的刘楠。

“我在北京,这就往回赶。”刘楠接到金星的电话,赶忙说道。

“那就先别赶了,以后再说。”金星心中暗骂,心想,有几个钱就不知怎花了,难怪至今还找不到工作。

他真想自己动手,连同李承业一起端掉,可他知道,有家栋小郝在,自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一定要把承业的气焰打下去,一是处理掉他视为生命的孩子,或者是把他一起做掉,否则,他和姐姐采萱越走越近,旧情复燃,说不定边氏集团的财产就成了华晟的了,那样一来,承业岂不更加嚣张,而自己更成了两手空空的可怜虫了。

他又找来一位弟兄,开车等着承业他们,他要看一看,这次承业他们是例行检查还是直接去生产。

不过,自己还得多加小心,让他们看见就麻烦了。

正想着,金星见到承业的车停在妇幼保健院门口,金星赶忙把车停在一百米外,远远观察着妇幼保健院的门口。

半个小时后,几人出来了。

小乖抚着肚子慢慢走下台阶,承业小心翼翼扶着小乖,其他两人跟在后面,不停地环视四周,警觉地扫视着四外环境。

真***警觉啊!金星暗想,等着,有你们警觉无效的的时候。

几人坐进车里,疾驰而去,金星赶快告诉身旁的弟兄:“赶快进去查一查,问问刚才那个女人的预产期。”

小伙子很机灵,走进妇幼保健院一楼,对这一位胖胖的医生问道,“大姐,刚才检查的那位女士的预产期是哪一天,我们老总要出国,想知道得详细点,刚才他忘了。”小伙子笑着,很有礼貌地说道。

“我不说了吗,还有二十五六天。”医生笑着,认真地回答道。

“哦,多谢大姐,再见。”小伙子走出院门,对金星进行了汇报。

“好,等着吧!”金星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开动了车子。

“家栋,怎样?那两个小子没反抗?”都坐进车里,小乖一切正常,承业等送了一口气,对家栋问道。

“没给他们机会,前后不到一分钟,两人都开瓢了。”家栋继续开车,面色平静地说道。

第七七九章 激情冲撞

“以后,咱真得多注意些,一定得多加小心,别让他们钻空子最新章节。.”家栋对承业说着,也看了看小郝,他想让小郝先代替自己,因为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件事。

自打北京回来之后,家栋心里便装进了另一位女子,他的初恋亚华。

十几年来,家栋一刻没忘记亚华,那**的初吻,那纯净的眼神,那真挚的关爱,都深深刻在了家栋的心里,令家栋难以忘怀。

只是这么多年来,他早已把她埋入心底,从未在任何场合表达过,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见到她了,天高地迥,不知道那个美丽的女孩去了哪里。

他也想到过,现在,时过境迁,即使见到又会如何呢?她也一定为人妻为人母,而自己也早已为人夫为人父,心境与当初早已不同。

没想到的是,他真的见到了她,而且她比中学时更漂亮,更成熟,也更高雅。尤其令自己想不到的是,自己没有任何迟疑地就缠绵在了一起,没有顾虑,没有羞涩,这就是纯粹的爱的力量吧。

自打见到亚华,家栋心里也充满了内疚。

没想到,这些年来,自己的挚爱竟吃了那么多苦,而且对自己依旧情真意切。而自己呢?当兵,复员,凭借好身手处处受尊崇,尤其是现在,虽有些紧张,可衣食无忧,吃喝玩乐,生活得惬意潇洒,没受过多少苦。

当初,我为什么没有好好找找她呢?让她这些年吃了这么多的苦,而且,现在还生活在胆战心惊之中,想起这些家栋的心里便如刀剜一般。

你违背了当初的诺言,你忘了你刻在那棵树上的那句话了!

家栋多次反思,多次疚愧,多次对自己这样说。

现在,他要做的有两件事:一是为亚华开家商店,让她做自己喜欢的事;二是除掉影响亚华生活的绊脚石,使亚华安心生活,不再担惊受怕。

前天,亚华给家栋打来了电话。

“家栋,我看好了,想在木樨园附近开个化妆品商店,别处房租太贵,那里房租便宜些。”一番表达思念的话语过后,亚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亚华,房租高低你先别考虑,你考虑在什么地方最挣钱,效益最好。”家栋现在手里有**百万,租间店没问题。

“最好你过来一趟,家栋,太想你了!”亚华真想家栋了,这么多年来,她跟过两个男人,也被多个男人侮辱过,可和家栋在一起的时刻最舒爽,最酣畅,她真没想到,当年那个怯怯的男生已经成了如此孔武有力,如此会弄风月的绝好男人。

“好的,亚华,我安顿一下,明天过去,真想你啊!”家栋很少说这样情爱想念之类的话语,可对于亚华,他很自然。

“好,宝贝儿,我等你!”家栋记得,高二夏季的那个午后,亚华这样称呼过自己,当时,亚华说完之后,脸红了很久,家栋听完之后,心跳得很厉害。

从那以后,亚华没再这样称呼自己,只叫“家栋”,可家栋心里,却很希望亚华那样称呼自己,遗憾的是,没等亚华再这样称呼自己,两人的恋情便被同学揭发,被班主任报告了那位最爱抓这种事儿的校长,于是,自己和亚华被双双开除。

“好,亚华,你真好!”家栋没想出更好的言语,这样朴实地回答道。

第二天,家栋又反复叮嘱了小郝几遍,告诉小郝多加小心,同时,也告诉承业注意安全,有事给自己打电话。

“我尽量早回来,不过这次奶奶病重,也许得呆几天。”家栋谎称自己有一个九十多岁的奶奶病重,正在北京住院,承业爽快答应,并告诉家栋甭惦记这里,可以多呆几天。

“家栋,这是二十万块钱,我的一点心意,别亏了老人。”承业把一张支票交给家栋,令家栋感激不已。

家栋开着承业配给自己的路虎车,不到中午就到了北京。

“家栋,先吃饭还是先……你是肚腹饥饿还是肌肤和心理饥饿?”亚华牵着家栋的手,眼睛里满是魅惑。

“我选择后者。”家栋笑笑,一把搂过亚华,滚到了那张大床上。

不知怎么,家栋对自己妻子的床笫之欢并不太热衷,可见到亚华,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他觉得,亚华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那样鲜润精美,都强烈地诱惑着自己。

“家栋,这几天我茶饭不思,心里只有你,你的肌肉,你的力量,你的呼吸,都那么真真切切地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家栋,我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亚华狂吻着家栋硬实的胸肌,如痴如醉。

“亚华,我总觉得我对不住你,这些年,你受了这么多苦,我心里真是歉疚,亚华,记住,有我在,你不会再受任何委屈,我会尽力和你多在一起的。”家栋热烈回应着,把亚华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太棒了,家栋,你太好了!”亚华闭着眼睛,享受着家栋一次次激情冲撞,陶醉在酣畅淋漓的激情中。

“先歇一会儿,然后再穿衣服,咱们去吃卤煮火烧。”两人继续躺在床上,有时紧紧搂抱,完全重叠在一起,唯恐两人之间有一丝的缝隙;有时稍微分开,手在对方身体上激情游动,不一会又疯狂激吻在一起。

两点多,两人起来穿衣,坐上家栋的路虎车去西单一家卤煮火烧名店。

“这几天我考察过,卖化妆品还是比较赚钱,我的一个姐妹投资三十万,一年收入二十万,我这些年也没学到什么手艺,只是对各种品牌的化妆品感兴趣,也积累了一相关知识和经验,我想如果做得好的话还可以批发,去法国批发进口都是可以的。”亚华看着家栋,美丽的大眼睛忽闪着,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未来。

“没问题,亚华,你只管经营,我出资,为你做点事我心里才心安啊!”家栋见亚华如此开心,自己心里也非常愉悦。

“你认为哪块地儿最好?”家栋看不够亚华说话的样子,听不够亚华说话的声音,他仿佛回到了那个纯美浪漫的夏季,两人坐在一棵大梨树下,痴痴地凝望着对方的情景。

“如果中低档,木樨园就可以,如果中高档当然是西单王府井了。”亚华迟疑了一会儿,看着家栋说道,“不过我想从中低档做起,慢慢扩大规模,一下子投资太多,也怕经营不好啊!”实际上,亚华是怕家栋投资太多,现在,自己手里资金不多,光让家栋拿自己也觉过意不去。

“亚华,如果有把握,你就干中高档的,资金你别考虑,我会尽力的!”家栋握住了亚华的手,一字一顿地说着,仿佛在兑现着多年以前的那个承诺。

第七八〇章 赌场揭秘

“亚华,我先把你送回去,然后去一位战友那里有点事,晚上见最新章节。 .,”两人从店里出来,家栋握了握亚华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道。

“好的,下午我也得上班,晚上见,你直接去我房间就可以。”亚华亲了亲家栋的脸颊,两人俨然成了热恋的情侣。

亚华到天上人间的小红门下了车,家栋便驱车直奔亚运村。

张烁,等着吧,今晚,我就让你去西天!家栋想着动手的细节,狠狠地说道。

亚运村最西边有一栋建筑,是当时亚运村组委会的专用办公楼,后来被广州一位姓段的老板以年租金八千万的价格租下,他又转租他人,张烁的姐夫和张烁合伙租下了八楼的五个房间,稍作装修做了豪华赌场。

这几年,赌场生意相当火爆,张烁纳闷儿,人们哪来的这么多钱,来这里的人动辄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输赢,赢了上百万,淡定如水,输了上百万也毫不在乎,真是牛啊!

张烁这几年也没少收入,每天至少四五万元的头钱,按理说也不算少,可惜的是张烁也参赌,这就犯了放赌局家的大忌局家不参赌,张烁总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手眼利落,可每场都是先赢后输,有时一晚就是几十万。

亚华在这里时,每次张烁输钱了,赢家总把目光落在身材窈窕,容貌靓丽的亚华身上,与张烁一使眼色,张烁就把亚华带到三楼的房间,任由赌徒疯狂蹂躏。

好在现在亚华已经逃出来了,虽然张烁还经常去威胁她,可毕竟比原来好了许多。

可张烁依旧那样,挣的头钱都被他豪赌输掉,几年下来,张烁还是一贫如洗,四处是帐。

现在,张烁又放起了高利贷,专门贷给那些输红眼的赌徒,利息高得吓人,有人还不起或想赖账时,张烁就带着几个喽以各种手段催逼清还,这几年已出过两起人命案子,幸亏都被蒙混过去。

张烁之所以这样猖狂无忌,还是由于他的姐夫。

他姐夫姓尹,名文中,在交通部工作,可结交广泛,与几个派出所、分局局长关系密切,所以,出了事姐夫兜着,张烁也因而越来越嚣张。

家栋将车开进了附近的一个停车场,径直走进了没有牌匾的赌场。

进了两道门,家栋来到了一个黑丝绒窗帘垂地的大房间,除了一个空吧台以外,里面有六桌,赌徒们正吆五喝六赌得正欢。

对于赌场的许多规矩,家栋略知一二,而对于一些出老千耍花招等伎俩,家栋也略通一些,走进去之后,家栋站在一伙儿推牌九的人身后,静静地看着。

四人三男一女,玩得正欢,现在,庄家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他已经输了三十多万,可脸上依旧淡定,看不出任何怨怒焦急。

几位押牌玩家也加大了注数,一把增到了四五万。

不一会儿,男子的运气来了。

先是一对双天,接着一对双地,然后又是一对最大至尊宝猴王对……四个押牌玩家目瞪口呆,每人接连输掉了十几万。

家栋看得清楚,庄家真是位高手,每次洗牌,他的左右两手的虎口间都夹着两张牌,这四张牌的组合搭配都是大点,这就足够了。

而男子的掷的色子也颇为异常,无论是四还是六,轮到庄家时准是大点绝配。

家栋知道,几位玩家碰上出老千的高手了,而他们还浑然不知。

家栋当然不能说,他默默地站在秃顶男子身后,心想,看看这位老兄到底能赢多少。

两个多小时后,几位玩家已经输光了,秃头男子算了算自己的筹码,除了本钱,还赢了七十多万。

男子笑笑,说道:“诸位,先到这儿,明天我还来。”说完,去前边吧台兑换现金,直接存入指定银行。

家栋跟在男子后面,面无表情。

“大哥运气不错啊!”家栋冲男子笑笑,低声说道。

“是的,不错。”男子说完,急匆匆便想离开。

家栋一转身来到了男子面前,同样笑着,目光如剑,低声说道:“大哥的手艺也不错。”

男子一听,马上变了脸色,愣愣地看着家栋。

家栋的目光迎着男子的目光,微笑中透着一股不易觉察的冷意。

“兄弟,借您吉言,今天略有收入,等着,我这就回来。”男子赶忙走到吧台前,兑换完筹码之后,把一个黑色塑料袋递了过来。

“兄弟,爱玩的话,拿着当本钱,明天我还来,希望还能见到你。”男子微笑着,向家栋伸出了手。

“老兄够爽快,我不要你的钱,只想交个朋友,你是这里的常客吗?”家栋把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递给了男子,微笑着问道。

“哦,兄弟,嫌少吗?只要你不拆穿我,咱俩在这儿玩几天,对半分怎样?”男子敛起笑容,警惕地看着家栋。

“老兄错怪我的意思了,我的一个朋友在这里玩过,听说这里的老板借高利贷,我想借点周转,急用,少了不够,可我还没见到这里的老板。”家栋微笑着,希望得到男子的引荐。

“哦,他今天喝多了,就在楼上的一个房间睡觉,两个小时前我还见到他,走,我这就领着你见他。

家栋正想通过这位熟客见一见老板张烁,也想在这儿熟悉一下情况,便一边走着一边和男子闲谈起来。

“老兄是跑江湖的高手,来多久了?”家栋在后边,看着男子一身的高档穿着,平静地问道。

“不是高手,兄弟才是高手,我是广东人,爱玩儿而已。”男子谦虚地说着,指了指四五级楼梯以上的一个房间,说道,“这就是张烁的房间,我给你叫一下。”

“张老板,有人找你!”男子拍着门板,大声喊着。

“没人?”男子叫了五六声,里面也没人应声。

“再喊喊试试。”家栋笑着,指了指那个寂静的房门。

男子加大了敲门力度,提高了音量,又叫了几声。

“妈的,嚎丧啊!老子睡觉都睡不安稳!”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忽然开着门,看着男子和家栋大声骂道。

第七八一章 巧妙侦查

家栋知道,这人必是张烁无疑最新章节。

张烁身材不高,可大腹便便,足有二百多斤,睡眼惺忪,两眼通红,漆黑的浓眉毛拧在一起,无神的大眼睛充满凶意,定定地看着家栋和秃头男子。

“张老板,这位兄弟有事找你,急事,否则我不会打搅您的。”秃头男子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家栋向前一步,冲着张烁笑着。

“什么事,老子在睡觉,快说!”张烁说着,指了指房间,示意家栋进去。

“你们谈,我走了。”秃头男子说着,转身离开。

“哎,老金,赢了钱也不请我吃顿饭,说走就走。”张烁回头看看秃头男子,脸上有了笑意。

“明天我还来,明天赢了请你去长城大酒店。张老板,我先走了。”秃头说完,快速离开。

家栋走进房间,一股酒气裹挟着多日不洗澡的臭气扑鼻而来,家栋几乎不敢喘气。

“张老板,有件事麻烦您。”家栋搓着手,装作怯弱的样子,眼睛不停地观察着房间的布置情况。

一台饮水机,一台电视机,一张双人床,双人床下,一对大大的哑铃。靠墙里的位置,一台电脑显示器,家栋想,这一定是监控显示器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嘛事,利索点,快说!”张烁打了个哈欠,挠着胸前的肥肉不耐烦地说道。

“我生意亏了本,现在急需一笔资金,想向您借点。”家栋往前凑了凑,低声说道。

“我的钱可不好借,得拿命来担保,另外,利息也高啊!”张烁脸上有了笑意,可说话却还是异常冷酷。

“我知道,可现在急用,没办法。”家栋陪着笑脸,看着张烁,心里却想着,狗杂种,再让你嚣张几个小时,晚上便叫你骨肉为泥!

“你哪儿的?”张烁看了看家栋,满脸不屑地问道。

“我朝阳区,不远,经营一家建材……”家栋说得尽量详细些,以免张烁生疑。

“把你的身份证拿来,可别耍花招,这几年死在我刀下的可不少。”张烁显然在吓唬家栋,他真把家栋当成了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

“没问题,张哥,这是我的身份证。”家栋的身份证有五六张,真真假假,北京上海都有。

“好的,我就帮你一把,要多少?”张烁看完,把身份证又还给家栋,看着家栋问道。

“得八十多万,不知张哥能否凑够?”家栋往前凑了凑,怯怯地说道。

“兄弟,真看扁我了,别说八十万,八千万也小菜一碟!要现金还是要银行卡。”张烁爽快地说着,看着家栋。

“要现金吧。”家栋想,要卡的话,以后取也麻烦,倒不如直接拿现金,用着方便些。

“好,你等着,让你开开眼。”张烁说着,弯下腰去,拉出一个不锈钢的大箱子,里面全是成沓的百元钞票。

家栋吃了一惊,他真没见到这样多的现金。

“写张借条,押点东西。”张烁大大咧咧地说着,拿出一个票据本,和一支油笔,放在家栋面前。

“押什么?”家栋茫然看着张烁,故作懵懂。

“押你的命吧,可你的命谁知道值几个钱,你说吧,你什么最值钱。”张烁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这样吧,我还有辆车,连我那爿店,明天我来拿钱,今天我也没什么可押的,我怕你信不过我。”家栋往后退了一步,做出要走的样子。

“兄弟,看你也是老实人,若要急用,你先拿着,不急,可话得说到前边,还不上或者赖账,我可不留情面!”张烁说着,把数好的八十万装进一个大帆布袋中,提着递给了家栋。

接着,张烁叫家栋写好借据,按了手印,又嘱咐家栋道:“记住,三月为一个期限,期限内利息百分之二十,三个月后就是九十六万了,那时给不上可不像现在这样好说话了,我的几个弟兄脾气比我还爆。”

“没问题,多谢张老板,真是爽快!”家栋不住感激,又环视一周,背起了装满八十多万现金的布袋。

“附近打听打听就知道了,谁不知道我张胖子仗义大方。”张烁得意地说着,关上了门。

这张烁的确大大咧咧,因为有自己的姐夫撑腰,自己手下也有几个弟兄,下手又狠,自打放高利贷以来,除了个别的还不上被他收拾之外,还没遇见什么意外,所以,对于钱来说,他并不太过细心。

正月赌客多时,他都把那个大不锈钢箱子往大厅一放,谁借直接点钱,写张白条就完事,所以,对于家栋,他更没放到眼里,以为家栋只是个未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怎敢和他耍心机使手段。

他哪里知道,此刻,他不可一世的跋扈生命已经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家栋把八十万现金放进车里,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了,便拿出手机给亚华打了电话。

“亚华,出来到门口等着,咱们去吃饭,我请你!”家栋一边说着,一边往天上人间门口驰去。

家栋很得意,不但详细侦察了贼窝的地形,还顺手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一举两得啊!

“亚华,你看看,如果愿意,你也可以离开北京,去其他地方发展也一样,比如回咱们兴德。”家栋和亚华坐在一家小饭店的雅间里,边吃边谈。

家栋怕万一把张烁做掉,警方从社会关系入手,从而牵累到亚华。

“说实话,家栋,我真想过,可我怕去了咱俩不能自拔,我太想你,太爱你,可这样一来就会影响你的家庭,我真不想因为我的出现扰乱你平静的生活。可除了北京,我能到哪里去?”亚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是怕张烁找你麻烦,尽管我找人说和,也怕他另耍一套,他有多长时间没联系你了?”家栋想了解一下,张烁与亚华的联系是否还很密切。

“已经半年多了,我想你找人说说也就算了,一个大男人,哪能那样心胸狭窄呢?”亚华知道家栋还对张烁有疑虑,便顺势宽慰道。

“没事,我只是问问,我那位朋友和张烁的姐夫很熟,他出头调节一下估计不会有什么大碍。”家栋赶忙说道,他也怕亚华过于担心。

第七八二章 勇闯魔窟

吃完饭时,已是九点多,亚华今天特意请了假,她要好好陪家栋一晚txt下载。

“家栋,今天咱上旅馆去住,别去我那了,我总觉得那是个不干不净的地方。”亚华已经厌倦了天上人间那里的氛围,想和家栋去一个清静的地方,好好住一夜。

“哦,也好,可今天夜里两点我还要去机场接个人,我走之后你自己在旅馆我有些不放心。”家栋亲了亲亚华的口唇,担心地说。

“没事,你去我那里更不方便,半夜走时还得叫保安,也麻烦,还不如去旅馆。”亚华认真分析着,握住家栋的手说道。

“好的,那就去旅馆,你看哪家旅馆好,也不要证件的,我没带身份证。”家栋挽住了亚华的手,走向自己的路虎车。

“我也不知道,别去太高档的,咱找一般中小个人的。”亚华兴奋起来,她在那种地方实在是呆够了。

“好的,你看着路边,我听你的,你说停咱就停。”家栋慢慢开着车,沿着那条宽阔的马路行驶着。

外边霓虹闪烁,分外绚丽,可家栋没心思欣赏这美丽的京都夜景,他的头脑中,全是如何除掉那个魔鬼的场景。

“就这家吧,名字就吉祥。”车子往前走了几百米,亚华指着一家“吉祥旅馆”说道。

“好的,咱停车。”家栋熄了火,把车泊好,挽着亚华走进了旅馆大门。

“证件。”登记处的服务员是个白面馒头一样的白胖子,也许看见家栋太帅太酷感到嫉妒,或者看到亚华身材太好容貌太靓感到羡慕,见两人进来,便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地说道。

“哦,对不起,我们没带证件。”家栋陪着笑脸,小心说着。

“没带证件多交二百。”白面馒头扫了两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走吧,太坑人了。”亚华见服务员态度恶劣,又胡乱涨价,便觉憋气,拽着家栋要离开。

“好的,就在这儿吧。”家栋拍了拍亚华,拿出伍佰元,连宿费带押金一并交上。

“二楼最西边的那间,这是钥匙。”白面馒头把钥匙递过来,趴在桌子上准备继续睡觉。

“真讨厌,那个白胖子,好像咱欠她多少钱似的。”亚华开开门,气呼呼地说道。

“行了,亲,别和她生气,她都长成那样了,原谅她吧。”家栋把亚华抱在怀里,柔声安抚着。

“也是,说不定还没找到对象呢,看见你牵着我,她肯定嫉妒,那咱就好好玩玩,让她眼气去吧。”亚华一边给家栋脱着衣服,一边说道。

“说不定她就在外面偷听呢。”家栋说着,解开了亚华的衣扣,拉下了亚华的裙子拉链。

两人不再说话,把浓浓的情爱融进了或猛烈或轻柔的动作中。

“亲,真好,这感觉!”亚华一边满足地笑着,一边抚摸着家栋的肌肤。

“亚华,我还一直觉得这是一个美丽的梦境,我哪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啊!”家栋亲着亚华的胸ru,感慨地说道。

“是,美丽得令人难以想象。”亚华搂住家栋的身体,仿佛唯恐他逃走一般。

“亚华,我会用我自己的力量,把这个美丽的梦境一直保护下去的!”家栋搂紧亚华,把自己的头埋在了那一团温热滑腻的美妙肌肤之中。

“我得上个铃,否则睡过头了。”不一会儿,家栋拿过手机,设置了凌晨两点的闹铃。

亚华已经枕着家栋的胳膊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家栋却睡意全无,他在认真思考两点的行动计划。

为了这次行动,家栋可谓是煞费苦心,做了精心的准备,从物质到精神,都进行了多次的想象和推理。

要把车停在二百米外,绕几遭之后从反方向靠近那栋楼,防止随处可见的监控摄像把车录下来,成为警方摸瓜的藤;

如果大门关闭,从正门进不去,就用我的吊绳,钩住铁栏杆之后翻窗而入;

要换好夜行衣,黑色匹克运动鞋,黑色运动衣,黑色的头套,这些东西都在车里,到时候要全副武装;

如果那间屋里还有其他人,就用匕首,万不得已就开枪,反正枪也装了消音器,一般人听不见的;

如果没人,就直接用他床下的哑铃,这样,警方容易认定是输光的赌徒临时起意,随机作案。

家栋闭着眼睛,听着亚华均匀的鼾声,实在忍不住时抚摸一下亚华滑腻的胸乳和芳tun,兴奋和幸福感交织在一起。

为了这样的女子,值了!

家栋咬着牙,心中暗想。

在一个险峻陡峭的山崖上,家栋和一只黑熊奋力搏斗着,黑熊的小牙洁白锋利,死死地咬住了家栋的肩膀,家栋感到火辣辣地生疼,紧接着,家栋的脸被黑熊的巨掌抓了几道鲜红的血印……

“啊!”家栋大喝一声,用手紧紧扼住了黑熊的脖颈,奋力掐住……

“叮铃铃……”手机铃声将家栋从噩梦中惊醒。

“亚华,我走了,你插好门,我很快,用不了多长时间。”家栋说完,穿衣起床,走出房间,那个怨气冲天的白面馒头早已不知去哪里睡觉去了。

家栋走出旅馆,将车开到阴暗处,换好夜装,重新启动了车子。

家栋对路线特别敏感,记路特熟,不到二十分钟就来到了张烁所在的赌场二百米外的一条路上。

家栋停好车,带上匕首和手枪,顺手把一团细细的带挂钩的尼龙绳也掖进腰里。

一切停当,家栋拐进了另一条胡同,然后从另一条路接近了张烁的赌场。

家栋看了看,六楼以下都已没了灯光,家栋抑制住紧张和兴奋,朝着楼梯门走去。

门已上锁,家栋拽了两下没拽开,便来到了楼后,又仔细看了一会儿,确定无误之后,便从腰里拿出尼龙绳,解开理好,拿到挂钩那头,朝着三楼的铁栏杆轻轻一抛,铁钩便牢牢地挂在了铁栏杆之上。

家栋像一只轻捷的猴子,顺着绳子爬上了三楼,然后顺利蹬住了张烁所住的房间的空调外箱。

家栋站好,轻轻一推,窗户便推开了一道缝儿,家栋双手一分,身子一挫,钻进了张烁的房间。

第七八三章 巧杀恶魔

家栋在窗台上蹲了几秒钟,听见床上鼾声如雷,而且只是一个人发出的,心里有了底,轻轻一跃,落到房间中央最新章节。.

家栋站在床头,看着床上那一堆模糊的影子,狠了狠心,弯腰伸手,摸到了他早已看好的那对哑铃。

家栋往床头移了两步,看到了张烁那个硕大的头颅。

家栋举起哑铃,照准了张烁的太阳穴。

忽然,张烁哼哼唧唧动了起来,家栋向后退了退,以为张烁要醒来,心想,醒了也好,索性让他死个明白。

可张烁翻了个身,咬了咬牙,吧唧几下嘴,又侧身睡去。

“死鬼,算你走运,这样死去没有恐惧,也没有痛苦,就算你寿终正寝吧!”家栋又向前移了一步,照准张烁那颗硕大的头颅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声钝响,张烁脑浆迸裂,

家栋看得不太清楚,只见到张烁的身体痉挛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那是十二公斤重的哑铃,但拿在家栋手里显得轻飘飘的,所以,家栋举得很高,用力很大。

家栋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砸核桃的情景。

那时,核桃还是站在树上的青青果子,家栋和小伙伴们便来到村东土坡下的那棵核桃树下,用长杆将一颗颗泛着青色亮光的核桃打下来,然后捡到一起。

每人找块光石板、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将核桃青果放在石头上,用右手中的石头狠狠砸去。有时用力过猛,核桃便碎成一堆,青色的果皮,浅褐色的核桃硬皮和雪白的核桃仁碎在一起。

小伙伴们用小手扒拉着,从细碎的一堆中找到雪白色的核桃仁之后,放到嘴里,一股清香色的味道便弥漫开来,虽有些涩涩的味道,小伙伴们还是乐此不疲,不惧大人的恐吓和谩骂,继续吃着这样的野味。

此刻,张烁的头已经成了一堆被砸碎的核桃,不过,这核桃仁不是纯白,而是夹杂着鲜红,味道不是清香,而是散发着血腥。

家栋四周看了看,夜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他知道,床下还有上千万的钱款,可他没再拿。他不能因为贪婪而留下任何踪迹。他知道,自己没有给这个房间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手上戴着黑色线手套,脚上已经被绑上了厚厚的鞋垫,无论是指纹还是脚印,这两样警方最擅长采用的线索在这里都不存在。

也许警方不会认为是赌徒所为,因为赌徒没有这样精心的准备,也许…….这些都是警察的工作,我何必管他,

想到这里,家栋又环视一下四周,见没有任何纰漏,便轻轻跃上窗台,抓住那条细长的尼龙绳,极速滑下,到地之后,将绳收起,依旧掖进腰里,沿着来时的路走向自己的车。

回到车里,家栋迅速将夜行衣和鞋子手套等换下,装进自己带的塑料袋里,重新换上从旅馆出来时穿的衣服。

不到三点,家栋又已来到了吉祥旅馆。

旅馆关了门,家栋不想让里面的值班人员发现自己外出,便重新坐回车里,摇下座椅,在车上小憩起来。

五点,家栋给亚华打电话。

“亚华,出来,我在外面。”家栋见天已大亮,旅馆大门已经打开,便想让亚华出来。

“你进来,才住半宿,你也太累了,你再进来躺两个小时,好好休息一下。”亚华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说道。

“好的,我就进来。”家栋一想,也有道理,便走出车门,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旅馆,进了自己和亚华的房间。

见亚华还没起床,家栋便回身锁好门,迅速脱衣,钻进了亚华的被窝里,两人又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刚要打电话,真担心呢。”亚华吻着家栋,痴情说道。

“飞机误点了,想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一声,又怕惊扰你的美梦。”家栋热烈地回应着,趁着喘气的间隙回答道。

“你睡一会儿,一夜没睡太累了。”亚华要抽身出来,对家栋说道。

“身边躺着这样一位天仙一般的裸女我如何能睡,来吧。”家栋说完,将亚华拉上自己的胸膛,闭上了眼睛。

两人又疯狂地缠绵起来。

九点,家栋和亚华起床,从旅馆里出来,家栋载着亚华直接去了长城饭店。

“还是旅馆舒服,比在我那里强多了。”亚华看了看碧蓝的天空,发自内心地感慨道。

“不,还有比旅馆舒服的地方自己的家,亚华,我想好了,定下店铺之后,我再给你买套房子,这么些年,你该有自己的家了。”家栋抚摸着亚华的肩膀,心疼地说道。

“不,我的家我要自己买,我还年轻,还能行,有你的帮助,更没问题。”亚华把手递给家栋,自信地说道。

“我的帮助就是给你买房子,再过几天我再来的时候,咱买,你先看着点,等我来时再具体商定。”家栋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兑现他当初的纯真誓言。

“我那朋友已经给我打电话了,他和张烁已经谈好了,你以后尽管放心,不过,你可别去招惹他,以免他再使坏心眼,再打歪主意。”家栋说得很平淡,对亚华来说却不啻惊天喜讯,因为以前,张烁对她的伤害太深了!

“真的?”亚华几乎跳起来,尽管以前她说得很轻松,可一想起张烁那双淫邪恶毒的眼睛,亚华还是心有余悸,现在,即使在大街上,见到和张烁体型一样的男子,亚华还是紧张得不行。

“亚华,你以前的日子太苦了,其实,这都是很正常的生活,每个人都应该享受这样的生活。”觉得看着亚华兴奋的样子,想想亚华过去的日子,又感到万分心疼。

“家栋,你是我的救星,你是拯救我的神灵,我真不知说什么好,我只有感谢苍天了,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你!我只有天天为你祈祷,祈祷你快乐健康!”亚华说着,眼里的泪珠竟断线一般潸然而下。

“亚华,有我在,就不让你再受委屈了!”家栋也被感染得泪眼盈盈,他的心里从未这样敏感过,柔软过。

第七八四章 爱情迷局

当晚,两人又住进了一家星级宾馆,家栋要把以前欠亚华的一切都补偿过来最新章节。

两人千般旖妮,万种风情,把初恋时的铮铮誓言化作了具体真切的行动,把离别之后的无尽相思化作了实实在在的体贴和关爱,陶醉在无尽的欢愉之中。

“现在,我放心了许多,你即将有自己的经营店铺,张烁也表示不再骚扰你,亚华,现在,想起你我浑身就充满了力量,生活仿佛有了全新的意义。”家栋搂住亚华,兴奋中带着无尽的柔情。

“家栋,我也是啊,一想起你,我就觉得这世界非常美好,仿佛新的生活刚刚开始,我一定不负你的希望,把店铺经营好,到时,好和你分红啊!”亚华把光溜滑腻的大腿紧紧缠在家栋的大腿之上,柔情似水。

“明天,我回去了,你抓时间去租店铺,找人装修一下,十天之后我再过来,我先给你留下十万块钱,你先做零花钱用着,大宗资金等我过来后再交,用钱的话就打电话。”家栋没把那笔钱都留下来,他怕亚华有所怀疑。

“多谢你,家栋,我不知说什么好了,记住,我今生今世不嫁了,当你老了,我去就去照顾你,万一你生病了,我就去伺候你!”亚华眼里又蕴满泪水,搂着家栋说着。

“行了,亚华,别说了,咱们尽力,把那些逝去的光阴补回来。”家栋亲着亚华柔滑的香肩,痴痴说道。

第二天早晨家栋坐进了自己的车子,亚华柔情依依,扶着车窗,又趁路人稀少时,钻进车里亲了一会儿,然后家栋与亚华分手,驱车离开。

家栋并未直接驰往回家的路,他拐了个弯,去了王府井。

他要到那里买一份《北京晚报》,看看有没有对亚运村案件的具体报道。

一进街口,家栋便见到一个卖报的大爷,下车买了一份,拿到车上翻看着。

第一版没有,第二版没有,一直看了八版,家栋也没发现,哪怕是几个字也行,难道是记者还没报道。

家栋刚要把报纸卷起来,往后放,忽见报缝里有几个黑体字亚运村某老板被杀现场惨烈,警方疑为高利贷纠纷惹杀身之祸。

下边是几行小字,介绍了案发地点、时间等内容,除此以外,没有案件进展之类的消息。

家栋放心许多,他知道,如果警方按照这个思路侦破,这个案子无疑是个死案。他松了一口气,启动车子,出了王府井主街,驶向了通往兴德的高速公路。

金星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把米雪迷惑住了,米雪对他愈发崇拜,金星与米雪越走越近。

金星异常得意,他知道,米雪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和话语中可以看出来,可在金星面前,米雪的思维似乎短路一样。

难怪有位诗人说过,在爱情面前,精明的人会变成傻子,白痴会变得聪明。

“你那个弟弟挺不错啊,学识渊博,谈吐幽默,举止文雅,也很有魄力。”米雪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金星的喜欢,在采萱面前说道。

“米雪,你可别被他迷惑了,他那两张嘴,太能吹。”采萱严肃起来,告诉米雪道。

“我看他说得很有道理,不是胡吹海哨的人。”米雪笑着,心中暗想,这个姐姐当得太不够格了,为什么总是拆弟弟的台呢?难道真是为了边总留下的财产,果真如此,就是做姐姐的太无情了。

“米雪,我没和你开玩笑,金星结过婚,现在也有两个女朋友,如今你再进去,都成几角了?”采萱索性把金星的情况如实说出,她真怕金星再利用米雪一起来对付自己。

“哦,真的?难怪他那样得意啊!原来追求者太多了。”米雪并不以为然,心想,我倒是想和她们比一比,看看谁能把金星驯服。

“米雪,话我点给你了,希望你不要拿自己的婚姻幸福当儿戏,我也在极力劝金星,让他早日回到正轨,可说实话,我感觉很难,我不希望你也被他糊弄,真的,米雪,你好好想想吧。”采萱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的,杨姐,我会注意的。”米雪见采萱真生气了,便忍住要说的话,简短回答道。

当晚,金星再次约见米雪,两人一起去了蓝月亮酒吧。

“金星,你的那两个追求者呢?”幽幽烛光下,米雪双手托腮,看着金星问道。

“什么呀,我以前是有过女朋友,可是早就吹了,现在,除了牵挂你,我很自由。”金星端起一杯红酒,举向米雪。

“金星,你要和我说实话,不要这样嘛,你这样帅,没人追你?而你也真耐得住寂寞?”米雪笑着,仿佛自己是能捉老鼠的老猫,而金星是自己爪下被放走又抓回的老鼠。

“真的,又听谁说的?”金星笑着,露出灿白的牙齿,更显英俊迷人。

“还能是谁呢?”米雪反问着,依旧笑语盈盈。

“是姐姐,一定是她。米雪,你认为她说的是真的吗?”金星想了想,对米雪问道,他索性把姐姐的意图说给米雪,好让米雪明白自己的人品和真诚。

“我想应该有真实的地方,但也可能有不切实际的地方,不过,从目前来讲,我还是相信你姐的。”米雪看着金星,笑着说道。

“我姐就怕我染指边氏集团,说白了她就是心胸狭窄,怕我分她那点资产;另外,米雪,按理说我不应该说,可我实在忍不住了,她也在我面前极力说过你的不足,可我和你不同,我根本不听那一套。”金星看着米雪,满脸怨怒地说道。

“金星,你也别急,我但愿杨姐说的是假的,不知怎么,金星,现在我真不希望有人再追求你,或者你追求她们。”米雪含情脉脉看着金星,动了真情。

“米雪,我姐的目的就是怕咱俩交往,以后,你真得注意些,要善于明辨是非嘛。”金星说着,站起身来,走到了米雪跟前,把那双饥渴的大手放到了米雪的肩上。

第七八五章 兴奋难抑

“金星,别这样。 ”米雪感到了金星那双大手的温度,有些害羞,可她心里,还是希望金星进一步行动。

“米雪,现在,我脑子里整天都是你的影子,我想我是被你迷住了,昨天上街,一位身材和你差不多的女子走在前边,我以为是你,心跳加速,我的车也赶紧加速,可到跟前一看,天啊,没把我吓死,这女子典型的后边看风调雨顺,前面看颗粒无收那种。”金星话语生动,信口说道。

“那么说我吓着你了?”米雪看着金星,娇嗔说道。

“不,是那女子,你的美丽无与伦比,你看,这容貌,这身材,每次看到你,我既兴奋又紧张,我平时说话不是这个样子的……”金星俯下脸来,看着米雪衣领深处那片雪白和里边的蕾丝胸衣,不由得心猿意马,驰魂失魄。

米雪虽对金星还有些怀疑,可由于采萱的说法,使她反而有了这样的逆反心理这样优秀的男子,我何不搏他一搏,与其他来年岗位追求者博弈一番,看看是我的魅力大还是你们的本事强。

如果他真是不上人伦的渣滓,及早抽身也不算晚,大不了把自己的身子搭上,可那又有何妨,与这样的帅哥发生关系,也不算吃亏。

如果他真是品格端正的君子,就算自己的造化,自己的赌注就没有白下,爱情,不就是一场未知结果的赌场博弈吗?哪个男人在恋爱时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袒露给对方呢?

还有,米雪虽谈过几次恋爱,可有两次男生都胆小怯弱,对米雪的身体碰都不敢碰,每次见面吞吞吐吐,令米雪非常失落;而另一次米雪的一位追求者确实是位新潮男儿,可又太过鲁莽,见面之后就忙着找旅馆过夜,吓得米雪再也不敢与他见面。

而金星不同,一次次隐隐约约的铺垫,一次次似是而非的表白,都使米雪觉得分外有趣,分外温暖。

想到这里,米雪也胆大起来,站起身来,目光含情,与金星的对视着。

金星已经读懂了米雪目光的含义,那里有饥渴,有惊喜,有想与自己一样的回应。

第一步的时机已经成熟!金星抑制住心中的狂喜,一下把住米雪的肩膀,慢慢俯下身去,将自己火热的唇压在了米雪同样火热的唇上。

金星迟疑了一秒钟,他在试探,见米雪已经闭上眼睛,娇喘微微,便加大了动作幅度,轻轻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唇,含住了米雪的双唇。

米雪呼吸越发急促,嘴唇愈发火热,金星含吮几下之后,便把用自己柔滑的舌尖轻轻嵌入到米雪的嘴唇里,米雪并未推拒,秀口微张,轻轻含住了金星的舌尖,含吮几下之后,米雪忽然加速起来,金星见状,也急忙加大了舌尖的运动力度和速度,在米雪口中疯狂缠绕冲撞,搅得米雪如痴如醉,欲仙欲昏。

两人忘记了一切,两人的舌尖像两只欢快的小蛇,两人的口腔成了两只小蛇的快乐的运动场,在里边往来冲突着。

与此同时,一股从未经历的感觉在米雪体内快速蔓延,她觉得自己像飘在了一片白云上,在蓝天里快乐地飞翔,也像以前喝多了红酒,一直醉到内心深处。

“金星,你……”米雪紧紧地依偎在金星怀里,欲言又止。

“米雪,干什么?”金星装糊涂似地询问着,两层薄薄的夏季单衣已经感觉不到两人身体的距离,那种酥软令金星难以自持。

“好了,米雪,谢谢你,太美了!”金星忽然慢慢推开米雪,由衷地慨叹着,赞美着。

“金星,真的,我们,太美了!”米雪自打与男人接触以来,第一次这样深入细腻地激吻,以前,都是蜻蜓点水一般地接触之后碧娜匆匆分离,哪有过如此**的感受。

“米雪,我不能这样。”金星攥着米雪的手,故作歉疚地说道。

“不,金星,谢谢你该我的感受,也许,是我太唐突了。”米雪倒真觉得自己太草率了,可她不后悔,因为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米雪,我这两天有事,要去趟北京,明天走,得四五天回来,说实话,我真想你啊!”金星说着,又俯下头,吻了吻米雪的唇。

“没关系,咱们可以打电话,发短信,另外,四五天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好了,金星,再见!”米雪看着金星,调皮说道。

“不,米雪,对我说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四五日,那就是十几年啊!”金星搂过米雪,又亲了亲她那光洁的额头。

“你真会说话。”米雪发自肺腑地赞美着,拿起了手包,准备离开。

“来,米雪,我送你!”金星拉着米雪上了车,一直把米雪送到西城那栋经贸局家属楼里。

两人依依不舍离开,米雪上楼,直到米雪的四楼灯亮了,金星才按了一下喇叭,开车离去。

金星狠狠地打了个响指,自豪地喊出了声:“耶!”

金星驱车直奔张所在的高层,他要把刚才压抑的**之火喷发出来。

“张,太想你了,这次,我要在你这里好好住几天,这几天忙坏了。”金星说着,搂过张,直接含住了张的嘴唇。

一阵激吻过后,两人都已来了感觉。

此时不需压抑,金星迅速将张的衣服脱光,两人疯狂滴缠绵在一起。

金星一边与张缠绵,一边开始谋划一次他认为最重要的行动,金星称之为“飓风行动”。

一定要在承业和那个小老婆去往医院的路上,将他们一锅端掉!

想到这里,他就血脉愤张,兴奋难抑。

现在,他制定了初步计划:首先,自己坐镇家中,亲自指挥;然后,派另一部车现场跟踪,并向直接撞车的司机发出指令,第三辆车直接冲向承业的车子。

一定要不遗余力,全力加速,将他们家撞成肉泥!

那该是怎样壮烈的场景啊!

现在,最关键的是撞车的直接参与者,那可是自己的命啊!

现在,金星想到了几个人选,可自己觉得都不太满意。

第七八六章 不惜血本

谁是直接参与者呢?

首先是瘦猴,可金星与瘦猴联系过,他断然拒绝。

“大哥,上次我拿命换了点钱,怎么也得把那笔钱得瑟光啊!再说,大哥,即使没钱我也不会再干了,这些年,那个胖姑娘总在我的梦里出现,她无头的尸体不停地跟着我;他父亲那幽怨寂寞的眼神也总在我的脑海中闪现着,令我寝食难安……大哥,我劝您也考虑考虑,难道非得用这种方法吗?”瘦猴不仅没答应,反而给金星上了一堂课。

“得了,瘦猴,有钱就唱高调了,当初做这事时你可没有这么高的觉悟!”金星愤然挂断手机,虽有些不悦,可心里却也转了几个个儿。

说实话,这些年,金星直接或间接参与的命案不在少数,可对于其他被他做掉的人,金星心里没留下什么痕迹,更没有什么歉疚悔恨之类,只有谭雅是个例外。

谭雅太喜欢他了,对金星是真心实意地好,可就是她的长相和追求的执拗令自己难以忍受。

还有,谭万林太不容易了,太实在了,他那凄然无助,孤独落寞的眼神令金星怎么也忘不掉。

尤其那次金星以同事的身份慰问时谭万林的表情,在孤独遗憾之余,他还对金星表示了深深的感激,回去之后很长时间,金星的脑海里都闪现着那双眼睛。

和瘦猴通电话没到两天,金星便找到了刘楠。

刘楠也很忠诚,家境贫寒,为了钱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命。

可金星总觉得刘楠有些大大咧咧,总在稀里糊涂地四处游荡,上次小乖去检查,就是个绝好的机会,可一打电话,刘楠在北京,眼睁睁看着小乖顺利回家,两个弟兄还挨了家栋一顿胖揍,被打得头破血流。

现在,金星想到的是范宗军和吴峰,金星总觉得这两家伙笨手笨脚,心很憨厚,很忠诚,为金星敢和别人拼命,金星担心的是他们的胆量和技术。

还有大虎和唐昕,金星总觉得两人心神不定,看自己的眼光都有些异样,这样的人金星是绝对不敢用的,万一他把计划泄露了,岂不令自己更加难堪。

可再找来不及,思量再三,金星还是准备让范宗军和吴峰参与,刘楠直接实施。

好在还有时间,二十多天,可以把一个生手练成熟手,也可把一个懦夫训练成一个铮铮铁汉。

第二天,金星便忍不住了,他给三人打了电话。

这是绝密事件,决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金星在国权和凤金经营的洗浴城里找了一个单间,不许任何人进入。

“记住,这事走漏半点,咱都得掉脑袋,李承业手下的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咱首先必须保密!”金星扫视了三人一眼,严厉说道。

“知道。”几人凝神屏气,齐声答道。

“刘楠,怎样?现在退出还来得及。”金星笑笑,看着刘楠说道。

刘楠明白,到了这步,退出就是死亡。

“没事儿,能行。”刘楠叹了口气,故作镇定,实在有些底气不足。

“还有二十多天,刘楠,你自己出去好好练练车,出城四十里有个废弃的拖拉机厂,现在是一片荒地,你去那里,注意,别让任何人知道。”金星盯着刘楠,严肃说道。

“知道。”刘楠真有些畏惧,低声答道。

“明天给你弄辆北京现代,你只管把车练熟了,另外,你自己也试试,拖拉机厂附近有废弃的木桩子矮墙之类的,你也冲一冲,别舍不得车。”金星边说边想,他要让刘楠成为真正熟练的撞车高手。

“知道。”刘楠面无表情,又一次说道。

“还有,明天,我再给你五十万,你先花着。也给家里存点,等到了那天,我再给你一百万,直接汇到你卡上。”金星扫视一周,在房间里走了一步,皱着眉头说道。

“好,知道。”刘楠依旧这几个字,表情冷峻。

“你怎么就这几个字啊,害怕了吧?”金星为了缓和气氛,笑了笑,拍了拍刘楠的肩膀。

“没有。”刘楠勉强笑笑,还是回答了两个字。

“还有,我在这里给你找一个小姐,记住,只和她玩儿,别接触其他小姐,她们的嘴不严,我给你找的绝对漂亮,但有一条,别和她多说话,每天练车回来累了你就过来玩儿玩儿,年轻人嘛。”金星笑着,推了推刘楠略显单薄的身体。

“多谢大哥!”刘楠眼里来了精神,说话也有了后劲儿,大声说道。

“看你那点出息。”金星知道,刘楠没说过媳妇,有了钱免不了寻花问柳,让他自己四处狂浪太不安全,倒不如自己给他找一个内部规矩的小姐。

“大哥,给我们也找一个呗。”范宗军和吴峰看上了火色,笑着说道。

“行了,记住,这事成了,我一定领你们玩俄罗斯大妞,可你们得守规矩,好好干。”金星一一拍着三人的肩膀,笑着允诺。

“没问题,为了俄罗斯大妞!”三人互相击掌,笑着大叫。

“走,今晚领你们好好喝一顿。”金星为了笼络三人,不惜一切。

承业自从和采萱见面之后,心里一直放不下。

二十来个公司,二十几亿的财产,采萱身上的担子的确太重了。

他几次想给采萱打电话,可又怕金星想得太多,怕采萱想得过多。

承业知道,一个弱女子,一个风韵无比的妩媚女子在商场中打拼,确实不易,这么些年来,承业太了解商界的那些富商了。

他们手中有钱,但绝不放过挣钱捞钱的机会,为了挣钱可以不择手段;他们空虚无聊,想方设法寻找刺激,而对他们来说,最好的刺激就是猎艳寻芳,而为了追到他们心仪的女子,他们可以不惜重金,可以不顾脸面。

而采萱,绝对是这个领域中惹人眼球的美女,这种资深美女是他们的最爱,只要被他们盯上,他们会采取一切手段得到自己的猎物的。

承业总觉得,采萱就像一只漂亮的小鹿,在狼群虎口中善意地游走,不知道又多少张血盆大口已经张开,正瞪着血红的眼睛觊觎着自己。

承业想提醒采萱,处处注意些,可又一想,怎么注意呢?有些事情总得她出头去办啊。

第七八七章 漂亮惹祸

正如承业所想的那样,采萱真的遇到了些麻烦全文阅读。

首先是自己集团下属的勤诚公司的江龙水。

上次去深圳,江龙水全程陪同,又主动承担了边氏集团中层以上管理人员的扩大会议,江龙水热情周到,把会议招待等各项事宜办得非常圆满,令采萱非常满意。

如果边氏的每一个管理者都这样,我该省多少心啊!采萱曾多次感叹。

采萱和米雪在勤诚住了两天,江龙水对两位美女照顾得无微不至,除了自己陪同之外,还特意选派两名女干部贴身照顾,令采萱非常感激。

“江总,多谢你的照顾,如果咱边氏人员都和你一样,我可省心了。”采萱看着江龙水,充满感激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应该的,有人做得比我做得好。”江龙水谦虚地笑着,心里却有些骚动不安起来。

这位女总太有风韵太有气质了,真是绝色!江龙水心中暗道。

是啊,采萱的眼睛因为边锋的遇难多了些忧戚之色,更令人觉得楚楚可怜;采萱的身材也因为边锋遇难给她带来的悲痛而略显消瘦,腰更加纤细,肩更单薄,江龙水总想拢过来好好安慰一下。

据说,这江龙水在上海理工大学毕业不久,就辞去了人人称羡的政府工作,毅然去深圳打拼,从搬运工作起,经过十年的努力打拼,成为深圳市颇具影响力的房地产开发公司。

后来,边氏集团扩大规模,在深圳市收购了几个管理不善的小公司,江龙水见到边氏集团的广告之后,便约见了时任边氏集团总裁的边锋。

“我的设想是收购一些公司,发挥集团规模优势,整合管理,打造边氏在大陆的航母。”边锋温文尔雅,说话时的语气却很坚定。

“边总好气派!这个计划真是气势恢宏,豪放大气,边总,凭您这股子霸气,我和你签字。”就这样,江龙水成了边氏集团的下属公司的老板。

当时,许多人觉得不可思议,认为江龙水太傻了。

是啊,自己当得挺好的突然不干了,成为人家的下属,谁说他不是傻子呢?

江龙水笑而不答,只含蓄地说了一句:“等着看吧。”

果然,不到一年,深圳市的房地产泡沫突然破灭,许多开发公司开发的楼房成了鸽子窝,烂尾房到处都是,许多公司因而倒闭,那两年里,深圳市因破产而自杀的老板有十四五个。

江龙水因为有边氏的强大后盾,公司的一切都卖给了边氏,得到了边氏一大笔资金,自己没受到任何损失,顺利度过了金融危机那一关。

三年之后,边氏集团发展顺风顺水,蒸蒸日上,江龙水也越发精明,成为边氏集团的一个骨干企业。

江龙水的计划是二年之内当上集团副总,因为他知道,边氏集团的地位自己是无力撼动的,可先坐上副总宝座,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到时候抓住时机,不怕自己只停留在副总的位置上。

真没想到,边锋突然去世,使他这样早就看到了希望。

没想到希望来得这样快,他还没有任何准备,机遇就这样不期而至。

谨慎思考之后,江龙水又制定了新的计划。

先和这位颇具魅力的女总裁打好关系,然后再择机而动,女人,再有本事也斗不过男人,江龙水觉得这是上苍赐给自己的礼物一位美丽如花的女子和家资巨万的产业。

上次采萱来深圳,江龙水出尽了风头。

他要把自己的才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以取得采萱的好感。

看来,采萱对自己非常满意,现在,他要采取自己计划的第二步了向采萱展开爱情攻势!

“杨总,回去好几天了,真是惦记!”这是他发给采萱的第一条短息。

“多谢江总,我很好。”采萱正忙,很简短地回了这几个字。

这几个字,江龙水视若珍宝,他对采萱太痴迷了,现在,江龙水的脑子里都是采萱的影子。

他曾经从那两名贴身陪同的女下属那里要了采萱的照片,因为自己不好意思,江龙水没有保存采萱的照片。

他把那几张照片放到电脑里,把其中最好的一张当了桌面,每天,他都要对着电脑发呆很久。

更令江龙水感到吃惊和后怕的是,每次与老婆爱爱,江龙水都会在心中默念采萱的名字,他把自己的老婆当成了采萱。

如果真正地跟这样的女子共度良宵,真是死也心甘,江龙水多次这样想。

没过几天,江龙水又忍不住了。

“杨总,对不起,不知怎么,我心里想的脑里存的都是你!我多次想过,和你一起远走高飞,携手天涯,安安静静地过后半生……”江龙水听人说采萱对金钱看得不重,便这样迎合着采萱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的生活?”采萱感到好奇,发过短信反问道。

“也许就是心有灵犀吧。”江龙水暗中得意,他觉得,采萱的每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珍宝。

“采萱,我的女神!你是我的太阳,我会永远好好围着你转!”江龙水的胆子大了起来,发给采萱的这类短信越来越多。

采萱原来真没想到江龙水对自己有了这个想法,便赶忙发短信阻止道:“江总,您是不是误解我了?”采萱觉得,一定要把话说开,否则遗患无穷。

“不,杨总,我不能再沉默了,我真怕受不了了,现在,我怕和老婆一起睡觉,一来我怕说漏了嘴,把您的名字说出来,因为梦中,都是你的影子;二来你和我老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反差太大,我难以不对你产生这种美妙的关系。”江龙水索性不再写短信了,对着话筒直接说道。

“别,江总,我从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希望您也把这颗心收回去,这样对我们都不好。”采萱见状,赶忙敛起笑容,声音中带着严肃。

采萱现在真不想让别人说自己太寡情廉耻,急不可耐,心中很是烦恼。

第七八八章 穷追猛缠

采萱待人一向充满善意,与人为善是她多年来的处事原则,无论何时何地,采萱首先考虑的是别人的感受,然后才是自己最新章节。

现在,采萱同样如此,她想,江龙水也是一位堂堂经理,有些事他不可能不明白,考虑到江龙水的能力和对边氏的贡献,采萱又不好意思撕破脸皮,只得敷衍着。

可采萱的态度更助长了江龙水的幻想和**,看来采萱对自己还是有意思的,只是时间问题,现在,边锋尸骨未寒,采萱肯定不会过于急促地答应自己,于是,他对采萱的追求更加强烈了。

“杨总,我已办好离婚手续,儿子在美国,家里只有我自己,无牵无挂,你不要有任何顾虑,过来吧,我会以我的真诚给你渴望的一切!”江龙水的表白愈发露骨,每天都发十几条这样的短信。

采萱无奈,只得明确拒绝:“江总,请不要这样了,你有你的事业,有你的家庭,现在,我真不想谈这个问题,望你珍重。”

“不行,杨总,你占据了我心中的太多的位置,我做不到。”江龙水看着采萱发过来的短信,心想,还是对我有情有义啊,最后还不忘让我珍重……

现在,采萱的一点善意都被江龙水放大并曲解,他自负地认为,以自己的能力,相貌,品格,完全可以征服采萱的芳心。

转眼到了六月末,天气热了起来,承业让给采萱的那块地皮已经有三个工程队在上面施工,为了这个工程,采萱特意从北京请来了设计专家,开发出一个写字楼商业区,两个住宅小区,中间一个喷泉广场,她要用自己的能力为兴德打造一组气势恢宏的现代标志性建筑,为兴德市容市貌增光添彩。

这些天来,采萱早晨去总部一次,其余时间每天都在工地上。

那天下午五点,采萱正在和一位项目经理商讨资金问题,江龙水霍然出现在了采萱的面前。

江龙水这几天就酝酿着,他要给采萱一个惊喜。

早晨七点,他就坐上了深圳飞往北京的飞机,到北京之后便直接打车来到兴德,几经周转找到采萱的办公地后,又根据米雪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采萱所在的工地。

为了不让采萱知道,同意孩子没和采萱联系。

采萱心里没有喜悦,倒是吃了一惊。

江龙水的手里,抱着一大簇玫瑰花。

“杨总,你太辛苦了!”江龙水目光含情,心里真的很心疼。

“你怎么来了?江总!”采萱看着江龙水,颇为惊诧。

“我心里很惦记,实在放不下,今天趁到北京出差的机会,顺便过来了。”江龙水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采萱。

“你看,我正在忙着,你先去集团总部吧。”采萱皱着眉头,她真不想接待这位不速之客,可想起自己在深圳勤诚公司时江龙水对自己的热情,也觉得过意不去,便对江龙水说道。

“不了,我等着你,你忙完了我请你吃饭。”江龙水笑着,见采萱身穿一身蓝色工装,愈显鲜妍。

“不用等我,这里也太脏,我这就给米雪打电话。”采萱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了米雪的电话。

“不,我就在这儿等你吧,我不会打搅你的。”江龙水说着,往外走了几步,表示自己随便走走,不会影响采萱的工作。

十分钟后,米雪驾车来到了工地。

“你随她走吧,你认识她,一会儿我回去。”采萱说完,便又低下头,听着两位建筑公司经理介绍工地的情况。

“走吧,江总,先回集团总部休息一下。”米雪笑语盈盈,没等江龙水回答,便头前带路,坐进了旁边的一辆宝马车里。

江龙水愣愣地站了一会儿,觉得站在这里也没意思,便对采萱说道:“杨总,那我先过去,一会儿见。”

采萱皱着眉头,答应着,心里却想,这家伙真是有病,追到这儿来了,怎么办呢?

现在,采萱不敢让金星知道这事儿,金星若知道,指不定想什么歪主意,可晚上得有人陪他吃饭喝酒,如果不找个合适人陪他,江龙水使坏咋办。

金星不行,自己下属的几位经理她又不太熟络,不知道他们人品怎样,想了半天,采萱还是想起了承业。

如果承业来,自己顺便给介绍一下,或者直接说承业是自己新的恋人,这样,也让江龙水死了这条心,否则,这事拖到何时是个尽头啊!

她知道,承业虽好色,但办事绝对有谱,不会过于莽撞,尤其是这些年,承业对自己呵护有加,从没有过非分之想。

承业接到采萱的电话,颇为吃惊。

他知道,采萱是不会轻易给自己打电话的,打电话就一定有事。

“承业,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忙,可有件事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集团一位经理这些日子一直缠着我,今天竟然来到了兴德,我想请你帮个忙,一来是陪陪客人,二来也想让他明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了,行吗,承业?”采萱避开人群,站在工地的一个土丘上,低声说着。

“行,采萱,没事儿,这样吧,今晚我买单,去国贸。”承业心里很不是滋味,痛快答应道。

“不用,承业,我已经让米雪安排好了,五点半你过去就行了。”采萱心里颇为感激,心里有了底。

五点半,米雪带着江龙水来到了国贸大厦五楼,不一会儿,承业也到了,十分钟后,采萱领着两个建筑公司经理也走了进来。

江龙水心里颇为不悦。

他本打算自己单独请采萱,两人在雅间里边吃边聊,多有情趣,可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而且其中那位叫李承业的,长相英俊潇洒,身材高大魁梧,相形之下,自己则成了蜷缩在他身边的一个小丑。

“来,江总,江老兄,欢迎常来。”承业端起酒杯,扫视一周,举向江龙水。

“多谢!”江龙水心中不快,可哪敢说什么,只得端起酒杯,赌气一口喝下。

“江总好酒量,来,咱大家和这位远道客人多喝几杯。”承业已经看出江龙水的不满,趁势对大家说道。

第七八九章 自惭形秽

酒过三巡之后,承业、米雪、以及两位建筑公司经理依次向江龙水敬酒,江龙水推辞不过,便一杯或半杯地喝了起来txt下载。

采萱为了让江龙水对自己别抱幻想,故意挨着承业坐着,并时而拽承业一下,以示对承业的关爱,而对江龙水递过来的眼神,则熟视无睹。

江龙水心里越发别扭,他已经看出,李承业和采萱关系非同一般。

“李总,多谢这次你慷慨大方,把那么好的一块地皮拱手送我,说实话,我真是感激不尽啊,来,李总,谢谢你!咱俩干一杯。”采萱说得柔软甜蜜,承业听得如醉如痴,两人一起举杯,相视一笑。

江龙水看得明白,他觉察出,自己真成了这次宴会的一个丑角,本来,他是带着满腹的自信过来的,可在承业面前,他却相形见绌,自惭形秽起来。

是啊,论形貌,他是典型的南方人脸型,眉骨突出,眼窝深陷,个头虽不矮,可在一米八八的李承业面前,自己就是个看不上眼的小矬子。

论资产,承业和采萱张口就是几千万,采萱也明明白白地告诉江龙水,李承业的资产已近七十亿,是北方著名的民营企业主。

江龙水越想越觉得没有面子,自己酒量也不行,加上几人的轮番进攻,一个小时后,江龙水就伏在餐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好了,多谢诸位,江总喝多了,睡着了,黄总,你把他送到市招待所吧,麻烦您多照顾他一下。”采萱站起身,拉着米雪的手走出房间。

“采萱,我来吧。”承业一下跃到采萱前面,抢先付了一万多的吃喝钱。

“承业,多谢你!你今天帮了我大忙,后会有期!”采萱微笑着,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采萱,没事儿,以后有事儿就说一声,我会尽力的。”承业微笑着,走向了自己的轿车,他明白,今天,自己只是采萱抵御江龙水进攻的一张盾牌,刚才采萱对自己的亲昵举动只是采萱在江龙水面前的一次表演,自己当真不得。

可承业内心深处的确惦记采萱,心里想到,这才刚刚开始,好在江龙水也不是无赖,如果遇到生死不怕的主儿,采萱的抵御力量是有限的。

“行了,采萱,我走了。”承业现在对采萱只有深藏于心内许久的歉疚和发自内心深处的深沉关爱,除此以外,别无杂念。

承业内心不禁升腾起一股久违的自豪感,是出于自己的正直还是出于对采萱的关照,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金星下午就给米雪的电话,米雪先是没接,然后是占线,这让金星非常担心。

其实,下午米雪把手机调成振动,中午睡醒后也没注意,拿过电话一看,刚要给金星回话,正赶上采萱给米雪打电话,让米雪去工地接江龙水。

指导晚十点多,米雪才想起金星的电话,刚要拨过去,金星自己拨了过来。

“怎么,米雪,不理我了?”金星带着怨气,低声埋怨道。

“不,金星你听我说,集团来了位客人,我和你姐和他们刚吃完饭。”这几天金星说出差几天,暂不和米雪见面,可第二天金星就后了悔。

他真想给米雪打电话,可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又只好作罢,第三天,金星索性不再限制自己,给米雪打起了电话。

“都和谁吃饭?”金星一听便大怒不已,强忍怒火故作平静地问道。

“你姐,还有那位经理,就是你姐的追求者,还有华晟集团的李总,以及我们边氏的两位经理。”米雪有了酒意,恨不得把自己所知的所有情况都告诉金星。

“李承业!”金星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是啊,就是那位很帅很帅的李总。”米雪自豪地说着,并没意识到金星已经暴跳如雷了。

“哼,还有我姐的什么追求者,哪儿的?”金星皱着眉头,狠狠地问道。

“深圳的,叫江龙水。”米雪一边开车,一边回答着。

“米雪,那位江总在哪儿住,安置好了吗?”金星故作漫不经心之态,慢慢问道。

“市招,我刚回来。”米雪该停车了,简短地回答道。

“哦,好的,米雪,明天见!”金星说完,驱车直奔市招待所。

招待所的大堂经理姓张,名叫张雪丽,前几年金星在市政府时曾和金星一起混过,两人也一起玩儿过几天,见到金星过来,便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怎么,杨总,什么事非得您亲自往这儿跑啊?”张雪丽伶牙俐齿,头脑敏锐,对金星说道。

“没事来看看你也不行吗?”张雪丽笑着,扑到金星怀里与金星搂抱在一起。

“好几年了,怎么才想起看我?”张雪丽抚摸着金星的后背,娇嗔说道。

“我早想来,可实在脱不开身,麻烦你帮我个忙。”金星故作深沉,低声说道。

“什么忙?”张雪丽看着金星,接着说道,“金星,你这张脸真漂亮,没有任何瑕疵,真看不够!”

“行了,张大小姐,我想知道咱这里有没有一位深圳的老板啊?如果有,住几楼?”金星看着张雪丽,眼睛紧紧盯住张雪丽鼓鼓的胸部。

“还没改啊,杨总,看在咱几年的交情上,我告诉你,真有一位,是边氏集团送过来的,住五楼,508,记住,金星,别胡闹啊!”张雪丽说着,亲了亲金星的口唇。

“行了,张大小姐,多大岁数了,还胡闹,现在,我可是地地道道的良民。”金星笑着,直接去了电梯房。

“张大小姐,今天没空,一半天我过来,咱俩鸳梦重温,怎样?”金星在进电梯的一刹那,猛一回头又对张雪丽说道。

“鸳梦重温,谁和你再做鸳梦?”张雪丽嘟囔着,颇为不悦,心里暗暗说道,“真可爱!”

金星到了五楼,迅速地从电梯里走出,径直来到了江龙水所住的508房间门口。

金星停住脚步,长舒了一口气,按了一下门铃。

第七九〇章 身心俱伤

房间里寂然无声最新章节。

金星真想一脚踹开,可想到张雪丽,金星又忍耐下来,毕竟是老相识,在这里闹事对不住人家。

于是,金星来到吧台,让服务员帮忙,打开508房门。

服务员迟迟疑疑,不敢贸然,金星不耐烦了:“行了,怎么这么憋气啊!我和你们张经理是老相识,你给她打电话。”

服务员拨通内线,没等开口,金星一把抢过话筒,大声说道:“雪丽,我见个朋友,你们这个服务员还挺坚持原则,让她把门开开,我那朋友可能喝醉了。”

“行了,别生气,她这就给你开。”张雪丽说完,让金星把话筒递给了服务员,告诉她把门打开。

服务员打开门,金星进去,待服务员转身离开,金星一下把门插上,径直走向床边。

江龙水和衣躺在床上,仍在呼呼大睡。

金星挥开手掌,啪啪,给了江龙水两个大嘴巴。

江龙水霍然惊醒,一脸茫然,捂着火辣辣的嘴巴看着金星,不知发生了什么。

没等江龙水反应过来,金星一把薅过江龙水的脖领,提小鸡一般,把江龙水提起,摔在地下。

江龙水酒已被打醒了大半,对着金星大吼道:“兄弟,为什么打我?”

“别叫,再叫杀了你!”金星拔出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江龙水的额头,低声吼道。

“别,兄弟,有话好好说,何必这样呢?”江龙水吓得半死,地下已经流了一滩尿水。

“告诉你,我是你们杨总杨采萱的弟弟,你休想打我姐姐的注意,你是看上了我姐姐的人还是看中了边氏的财啊!”金星用枪口在江龙水的额头用力戳着,江龙水吓得呼呼喘气,浑身筛糠。

“行了,兄弟,我是真的喜欢你姐,可是我觉出来了,我配不上她,我明天就走。”江龙水心想,再也不敢这样异想天开了,把命扔在这儿就完了。

“我姐那样的人物岂是你这样獐头鼠脑之辈能够配得上的!”金星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踢了江龙水一脚。

“告诉你,我随时掌控你的行踪,我的人可不止我自己,以后,对于我的要求,不能不答应!”金星把枪移开,看着哆嗦成一团的江龙水,低声警告道。

“明白,明白!兄弟,只要你别打我,什么都可以!”江龙水跪地磕头,向金星哀求。

“不杀你就不错了!告诉你,这里黑道白道都是我的天下,我说的事若有不从,可别怪我不够意思!”金星说着,把枪收起来,走向江龙水。

“没问题,兄弟,你只管说,我会尽全力的。”江龙水惊恐地看着金星,信口应付道。

“行了,其实呢,钱我有,人我有,我还向你求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做个朋友,你若不识抬举,可别怪兄弟了。”金星说完,站起身来。

“兄弟,你让我做什么?”江龙水还一头雾水,他不知道金星到底让他做什么,怕做不好再惹金星生气,便忍不住再次问道。

“不做什么,我只是和你做朋友,明白了?以后,说不定还去深圳,到那时,可别像我对你这样对我啊!”金星笑着,露出灿白的牙齿,江龙水却觉得那牙齿异常人,仿佛食人鲨的獠牙。

“一定一定!兄弟,我哪敢啊!”江龙水连声答应着,揉了揉已经红肿的脸腮。

“行了,老兄,继续做你的美梦,别往心里去,我心里已经有了你这样一位朋友。”金星说着,拍了拍江龙水的肩膀,把江龙水扶起来,坐到床上。

“再见,江总,不,老兄。”金星踱出房门,脚步声越来越远。

江龙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股恶气!

从大学毕业至今,江龙水只和人打过一次架,是为了自己的初恋女友,那时,在深圳,江龙水打听到了自己初恋女友的地址,约他出来见面,谁知女友已经有了男朋友,女友的男友从距他十来米的地方看着,江龙水不知道,一见面就想拉女子的手。

就在这时,女子的男友一下冲过来,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江龙水捂着流血的嘴巴,忍痛还击,就这样,在那家咖啡馆里,两个男人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击打着对方的下巴,直到两人都疲惫不堪为止。

两人没分胜负,后来成了好朋友,现在,那位姓黄的男友还在江龙水的公司里做销售部经理。

从那以后,江龙水顺风顺水,凭自己的精明迅速成为深圳房地产中的佼佼者,没遇到被欺负的时候。

江龙水来到卫生间,照着镜子,心里愤愤不平。

嘴巴已经红肿,变成了大头娃娃,额头一块淤青,看着真是丑陋。

妈的!这小子无缘无故打我一顿,这顿揍挨得冤啊!不行,我得报警!

可想起这小子说过的话,江龙水又踟蹰了。

如果他真是采萱的弟弟,如果他在采萱面前说自己的坏话,捏吧自己,还不是易如反掌;如果他不是,就凭他那种做派,也绝非普通之辈,倘若真如他所说,黑白道都熟,自己岂不招致更大的麻烦。

先忍了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有命在,何愁此仇不报!

第二天一早,采萱让米雪过来,去找江龙水吃饭。

米雪有心眼,他怕江龙水有什么坏主意,到旅馆之后就找到了大堂经理张雪丽,张雪丽让另一位服务员领着米雪去往508房间。

“昨晚一位先生找过这位江总。”服务员领着米雪,有意无意地说着。

“谁?长得什么样?”米雪心想,会是谁呢?是不是杨金星?

“一位高高帅帅的男子,三十来岁。”服务员说着已经来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

“江总,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米雪见江龙水脸上三处重重的伤痕,大吃一惊。

“喝多了,从床上掉下来了,不小心摔成这样。”江龙水觉得异常尴尬,他一直特别在意自己的形象,现在,这个样子,他自己觉得都好笑,很难堪。

“从床上掉下来也不至于摔成这样啊!”米雪知道,说不定这事就是金星干的。

“不知是从床上掉下来还是去卫生间摔倒了,喝得太多了,我也记不清了。”江龙水胡乱应付着,低头整理着衣服,继续说道,“告诉杨总一声,我走了,昨晚十一点公司来电,今天我必须赶回去。”

“别呀,江总,我们杨总说好的,今早请你喝羊汤。”米雪心中很觉得过意不去,心想,江总这次北方之行,真是身心俱伤啊!

第七九一章 采萱忠告

“杨姐,江总已经走了最新章节。 ”七点钟,米雪给采萱打电话,告诉采萱道。

“怎么?他走了?”采萱颇觉诧异,这江总没和自己道别就走了,不合常理啊。

“是的,他脸上有伤,他说自己摔的。”米雪已经料到,这事很可能是金星干的,她想替金星隐瞒,可又一想,这事纸包不住火,江龙水早晚会和采萱讲的,倒不如现在就让采萱知道,以免以后落埋怨。

“怎么?摔的?你和黄总把他安置好时不没事吗?”采萱更纳闷了,难道有人去打了他?

“是的,他睡着之后我们才离开的。”米雪非常肯定地回答。

“行了,米雪,先到这儿,我问问他。”采萱放下电话,直接给江龙水通了电话。

采萱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江龙水对自己一片痴情,不远千里来到北方,可自己不但对他很冷淡,还让他喝多了,如果再真让人打了,岂不太对不起人了。

“江总,不好意思,听说你脸上有伤,是被人打了?”采萱直来直去,急切地问道。

“没事,杨总,都怪我太冒失了,现在,我清醒了许多,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绚丽的梦,现在,梦已经醒了。”江龙水已经坐到了北京的候机大厅里,长叹一声,无奈而冷静地说道。

“江总,说实话,我挺敬重您的,您的管理能力,您的个人修养,我都极为欣赏,我希望您不要介意这次北方之行,希望你继续好好和我合作,充分发挥您的聪明才智,不过,江总,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我希望您实话实说,不要隐瞒,因为,您若隐瞒了一些实情,可能就会给我留下隐患,所以,江总,对你我深表歉意,也希望你说出真相。”采萱话语真诚,充满歉疚,令江龙水也非常感动。

“既然如此,杨总,我就和你实说吧,我是被你的弟弟打伤的,昨晚我差点命丧兴德,他拿着枪,把我的额头都戳破了,我的脸被打肿了,现在,还无法见人,这也是我未和你辞别的原因。”江龙水声音极低,仿佛还在深深的恐惧中。

“哦,明白了,江总,对不起,我向您深表歉意!希望你别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事儿我会替您讨回公道的!”采萱怒火中烧,一边安慰着江龙水,一边想,这事一定是米雪告诉金星的,现在,一定要警告米雪,别和金星走得太近;也要警告金星,不要干预自己的生活,他这样做,是违法行为。

“米雪,是你告诉金星的?”采萱已经回到总部,站在米雪面前质问道。

“杨姐,对不起,您消消火,这事怎么说呢?昨晚从酒店出来之后,金星给我打电话,我随口说出了与江总吃饭的事。”米雪低着头,不敢直视采萱的眼睛。

“米雪,我告诉过你了,金星是我弟弟,可我这个弟弟很危险,你不要和他过于亲密,更不要把集团一些事物告诉他。如果你和他搞对象,那就对不起了,我得另请他人了。”采萱声音不大,但每一句米雪听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

“杨姐,实在对不起,我真没意识到问题会这样严重,以后,我一定注意,再也不会这样了。”米雪赶忙站起身,给采萱赔礼。

“米雪,你应该知道,我一个女人管理这一大摊子不容易,我真想找一个好帮手,可我现在对家庭婚姻之类的不感兴趣,所以,我把你当做自己的亲姐妹,想让你帮帮我,至于杨金星,说实话,我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采萱说着,竟落下泪来。

“杨姐,都怪我,以后,绝对不会了,我也看出金星的异样,以后,我会按您说的做的。”米雪递给采萱一团纸巾,不停地赔礼道歉。

“行了,米雪,我希望我们真能携起手来,把边氏集团做好做大,而我弟弟,我早就想过让他加盟参与管理,可说实话,我真不敢用他,他打打杀杀惯了,有些事你不会相信的,我也不想和你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很危险!”采萱看着米雪,话语柔和地说道。

“行了,杨姐,我懂了!”米雪说着,走到采萱跟前,挪了挪那把宽大的椅子,让采萱坐下。

两人又谈了很久,米雪见采萱火气已销,便睁大眼睛看着采萱说道:“杨姐,刚才你说什么‘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不是鲁迅说阿q的句子吗,‘怒其不争’我懂,可您说金星‘哀其不幸’我不太明白,难道金星有过什么不幸吗?”

“也算是吧,因为他毕竟是个残疾。”采萱目视前方,淡然答道。

“残疾?没看出来啊!”米雪大为惊诧,看着采萱惊异地说道。

“他的左腿没了,现在用的是假肢。”采萱真不想提金星的过去,可米雪却非常好奇,寻根究底地问着。

“他学体育专业的,身体好,当时车祸失去双腿时,他跳楼自杀,后来才活下来,坚持锻炼,现在,没人能看出他的腿是假肢。”采萱说完,双手托着头,仿佛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

“哦,这样,可金星现在很快乐的,你也别惦记她了,这不挺好吗?”米雪坐在采萱的对面,看着采萱,安慰采萱道。

“谁知道他一天都在想什么,现在,我们的联系很少。”采萱叹了一口气,他没有把金星结过两次婚,杀过几个人的事情说出来。

正在说着,米雪的手机响了起来。

米雪看了看采萱,按了拒接键,不一会儿,又响了起来,米雪又看了看采萱,迟疑不决,任凭凤凰传奇高亢的歌声在整个房间飘荡着。

“是金星吧?接吧,不过记住我刚才说的话。”采萱本想让金星过来,可又怕金星什么都说,两人越来越僵,让米雪看到不好,便对米雪说道。

“米雪,今晚有空吗?想你了!”金星的声音浑厚深沉,充满磁性。

米雪赶紧走开,对着手机大声说道:“没空,今晚我有事。”说完,又看了看采萱。

“行了,米雪,我说的话你要记在心里,可也不能惹怒了他,逐渐疏远吧,你该咋着咋着,我不干涉。”采萱说完,站起身来,慢慢下楼,她觉得很没意思,一切都没意思。

第七九二章 姐弟恩怨

采萱无力地打开门,走进空荡荡的房间。

房间里的一切还仿佛都弥漫着边锋的气息,可边锋,那张沉稳潇洒的脸孔再也不会回来了。

采萱的泪水又簌簌而下。

“姐,又想姐夫了?”听见金星敲门,采萱便马上打开了门。见姐姐泪眼婆娑,双眼红红,金星马上问道。

采萱没有回答金星的问话,她正想找金星,没想到金星自己来了。

“怎么,姐,不理我了?”金星讪笑着,坐到了沙发上。

“金星,我问你,你为什么去旅馆殴打我的客人?”采萱站到金星面前,指着金星质问道。

“姐,我是觉得,那南蛮子肯定不地道,我想让他明白……”金星吞吞吐吐,最初想抵赖,可他明白,姐姐一定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所有经过。

“金星,那是我们边氏的一个房地产经理,很有实力,很有才能,他从深圳到北方来,你却以这种方式招待他,你让我情何以堪?”采萱声音越来越大,冲着金星吼道。

“你们边氏,照这样下去,指不定谁的边氏呢!姐,姐夫刚走,你看你,新的旧的全来了,我还替你不好意思呢!”金星抬起头,满脸地不屑,也大声地反驳道。

“杨金星,你不许侮辱我的人格,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可救药了,那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干预?”采萱在气头上,不想和他解释什么。

“姐,我想让你明白,我是真心保护你的,你也应该知道,商场如战场,不好混,没想到你这样不可理喻。”金星提高了音量,大声吼着。

“我不可理喻?”采萱重复着金星这句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是的,你处处刁难我,视我为仇敌,对别人却情有独钟,那个李承业,当初狠心抛下你,你现在却把他奉若神明;那个南蛮子,一脸的奸相,你却和他勾搭上了……”金星不分青红皂白,怒气冲冲地数落着。

采萱再也忍不住了,指着金星,大声喊道,“杨金星,你给我出去!没想到你在我最难以忍受的时候这样对我,告诉你,以后你再和原来那样,我就去告你!”

“好,姐,我走,我也希望你多保重,遇事多想想,别异想天开!”金星见姐姐又哭又喊,知道再呆下去也没意思,便站起来,走到门外,又回头说道。

“我不要你管!”采萱关上门,拿过床头的边锋与自己的合影,抱在怀里,趴在床上痛哭起来。

“边锋,你就这样走了,把这么大的摊子给了我,没有你的帮助,我真走不了多久啊,边锋,你听见了吗?”采萱看着边锋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边哭边说。

“采萱,对不起,你受苦了,我真心疼,可没办法。你不要想得太多,不要过于辛苦,边氏集团的发展,就是源于一个‘和’字,千万不可与下属斤斤计较,他们很辛苦,多拿点正常,另外,要有两个心腹帮手,勤和你联系沟通,发现问题及时解决……”边锋坐在采萱的身边,抱着采萱,修长的手指插入采萱柔顺的头发,对采萱娓娓传授着。

“边锋,你在哪儿?”采萱忽然爬起,惶然四顾,知道刚才出现的是真实的幻觉。

那样真切,那声音,还是那样温和,那笑容,还是那样慈祥憨厚。

边锋,你放心不下我,真来看我来了?你是听见我的哭声来的吗?那好,以后,我想你的时候,我就痛哭,行吗边锋?

采萱摩挲着边锋的照片,光洁纤细的手划过边锋的口唇,两人多少次从轻轻的吻开始,步入欢娱的巅峰;划过边锋的耳朵,那个大大的耳垂,采萱高兴时与边锋逗闹,总喜欢拽住边锋的耳朵揉捏,直到边锋求饶;还有边锋的眼睛,那双眼睛,那样憨痴而犀利,诚实而坚定,什么事他都能看得通透……

边锋,我懂了,以和为贵,我要团结下属,我要听你的吩咐,找两个帮手,用诚信打动他们……

采萱擦了擦眼泪,把照片放到原处,拿过电话,再次拨通了江龙水的电话。

采萱明白,论号召力,影响力,南方那些企业经理都比不过江龙水,这次江龙水北方之行,心里一定受伤不轻,搞不好会令江龙水心生忌恨,那样一来,损失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了不争气的金星,如果没有他从中搅和,事情也不会这样糟,自己本想第二天再好好请请他,把有些事说开,和他说明,爱情没了,友情还在,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了杨金星,把他打跑了。

尽管采萱已经表达了歉意,可采萱明白,那样的表达力度还不够。

“江总,我一直在内疚之中,希望你真的能够发自真心地原谅我!”采萱对着手机,诚恳地说道。

“行了,杨总,说实话,这次对我的身心打击太大了,我得修复一段时间,我想我会逐渐忘记过去的不快,在此之前,杨总,我得提醒你几句,你的那个弟兄看来不是什么光彩人物,他可不好对付,他和我说过,要和我做什么朋友,我想,杨总,你对他也得多加小心!”江龙水对采萱的态度和说话的语气比上次好了许多,和采萱谈了许久,对下一步南方企业的管理及投资意向,都进行了详细的分析,令采萱感激不已。

“江总,你太令我感动了,从你身上,我看到了边氏的过去,也相信边氏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行了,杨总,您也别挂念我那点事,我会逐渐淡忘的,不过,真得一段时间,好了,不说了,杨总,早些休息。”看来,江龙水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真是个好人,有了这样的下属,我不信边氏搞不好,采萱已把刚才的不快放到了脑后,心里敞亮了许多,身上也似乎有了力气。

对于金星,怎么办呢?虽然气人,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啊!

江龙水说得对,还真得防着他些,他黑道白道都走一气,万一他从中搅和,你就甭想安宁,可怎样才能安抚他呢?采萱真想不出好办法。

第七九三章 大放异彩

金星怒气冲冲地从采萱家出来,便给米雪打了电话,约米雪出来见面txt下载。

“米雪,出来一下吧,我憋气,肺都气炸了。”金星对着手机,怨气冲天地说道。

“对不起,金星,我正忙着,有急事,脱不开身。”米雪歉意地说着,寻找着托词拒绝着。

“我只见你一面就行,米雪,此刻,你是我唯一的安慰,见不到你,我心慌的厉害,米雪,真的,可怜一下我这只孤雁吧,你就听不出我发出的是多么凄惨的悲鸣吗?”金星声音悲切,令米雪又心疼又好笑。

“金星,你回去好好休息,别闹了。”米雪心里软了下来,认真规劝着金星。

“今晚,你不出来,我就在这里徘徊不去,直到月亮落下,太阳涌出,真的,米雪,你不出来,我不会回家,回那个孤独冷清的家。”金星说得凄惶,仿佛在朗诵莎士比亚剧本的台词。

“你在哪儿,我出去。”米雪实在禁不起金星那充满磁性的声音的诱惑,又想起采萱告诉过她的不可突然一刀两断的忠告,便打定主意去看看。

“我在桐城路开着车闲逛,我这就去接你。”金星来了精道。

“好的,我去找你。”米雪匆匆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金星的车慢悠悠地在路边走着,金星的眼睛顺着车灯的光线搜寻着米雪的身影,他喜欢这种感觉。

米雪也不向金星说出自己的位置,她也喜欢在这月色撩人的夜色中有人寻找自己的感觉。

不一会儿,金星看到了米雪高挑的身影,便稍微加速,驾车靠近了米雪。

“公主,王子已到,请上车!”金星摇下车窗,笑着说道。

“好,我就上来。”米雪吃惊地说着,拉开了金星的车门。

“走了,米雪,我把你拉到一个激情四溢的地方去。”金星神秘地笑笑,提高了速度。

“怎么,金星,去哪里?”米雪不知金星要去哪里,急切地问道。

“一个放松身心的地方,今天,不发泄发泄我会疯掉的。”金星不动声色,目视前方,一直把车停到了一个名叫“欢乐谷”的夜总会门前。

“请进,米雪公主。”金星牵着米雪的手,走进了霓虹闪烁,音乐震天的一个大厅里。

“先喝点东西,养养精神,一会儿咱也上去唱一首。”金星说完,冲服务生要了两扎啤酒和一瓶红酒。

“来,米雪,一醉方休!”金星给米雪起开酒瓶盖,斟上满满一杯。

“金星,你常来这里吗?”米雪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疯狂舞动的人群,堂皇迷离的灯光,舞台正中不停甩动头发的女子,令人血脉愤张,兴奋难抑。

“哪有功夫常来啊!今天我心里实在难受,想来这里放松发泄一下。”金星长叹一声,将啤酒一饮而尽。

“来,欣赏一下我为你唱的歌。”金星说完,将最后一杯酒仰脖喝进口中,站起身来。

金星从一位女子手中接过话筒,冲dj要了音乐《寂寞是你给的苦》,闭着眼睛站在了台上。

凄婉的音乐响起了,金星猛一抬头,眼里竟涌出了晶亮的泪滴。

此时无声胜有声,金星一个字还没唱,已经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呼哨声。

“你的背影早已模糊

离愁的泪还那么顽固

想你的时候看一看天

你说你是那一棵月亮树

痴心的话早已麻木

思念的痛还那么刻骨

想你的时候数着星星

你说那是你写的情书

寂寞是你给的苦

我守着日落守到日出

我守着花开守到落红无数

我心甘情愿咽下你给的苦……”

金星的演唱极为投入,带着令人落泪的哭腔,深深地感染了台下的观众,有人低声跟着哼着,有人不断地擦着涌出的泪水。

米雪从未觉得,音乐竟有如此动人的魅力。

音乐停止时,金星还没抬起头。

全场鸦雀无声,金星和刚才一样,猛一抬头,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滴,冲台下掬了深深一躬。

全场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掌声。

有几个只穿文胸的女子按捺不住,举着啤酒送到金星嘴边,有的搂着金星拿出手机自拍。

“再来一个!帅哥,再来一个!”疯狂的喊声越来越大,逐渐形成有节奏的催促,金星无奈,冲大家深深鞠躬之后,又唱了一曲《午夜街头》:

“在我最寂寞的时候,常愿意一个人走走…”金星的声音苍凉悲壮,再次紧紧攫住了所有人的心弦。

唱完了,金星挣脱开几位美女争相搂抱,坐到了米雪身旁。

“真没想到你的歌儿唱得这样好!”米雪看着金星,由衷赞道。

“只是玩儿玩儿,唱得不好。”金星擦着眼里的泪水,对米雪说道,“唱歌关键是投入感情,声音是连接你和观众的媒介,只要你投入真情,真情演绎每一个字,每一句歌词,你的这个媒介就会充分发挥作用,令人沉醉。”

“真没想到你对音乐这样在行!”米雪看着金星,充满敬佩。

“上学时爱哼哼几句,上大学时登过台,现在,一天忙得臭死,哪有那份闲情逸致啊!”金星叹息着,随意说道。

“今天你为什么都选择了悲情歌曲。”米雪看着金星,低声问道。

“好了,我不说了,自己承受吧,和你说了也没用。”金星故意装出疲惫不堪,心乱如麻的样子,无精打采地说着。

“为什么呢,金星,你说出来,我虽没有大能耐,也可以替你分担一下。”米雪给金星斟满酒,心疼地说着。

两人正说着,四个身姿火辣,穿戴时尚的妖冶美女一起走过来,每人手里端着一杯酒,嬉笑着走了过来。

“来,帅哥,和你拍张照,这位妹妹,对不起,先借用一会儿,您放心,我们是不会把他拐走的,你要好好在珍惜他啊!”女子说完,分别和金星拍了照片,看着米雪说道。

“一定,多谢几位美女!”米雪心里虽有醋意,可嘴上还是这样说着。

“今天你可在这里大放异彩了。”米雪看着金星那双依旧迷惘的眼睛,又自豪地对金星娇嗔说道。

第七九四章 巧舌如簧

“一种情感的真实发泄而已最新章节。.”金星看着台上疯狂扭动的美女,淡然说道。

“你还真有些忧郁王子的味道。”米雪看着金星忧郁的眼神,笑着调侃道。

“不,是孤独王子。米雪,我早就觉得,我在这个世界上是那样孤独,我的家人远离我,视我如甩不掉的累赘,我的朋友嫉妒我,视我为可怕的危险,现在,你是不是也想甩掉我,因为我会影响你的前程?”金星看着米雪,满脸孤独无助的样子。

“不,金星,没人抛弃你,你不要这样说。”米雪心中很受触动,望着金星安慰道。

“你不用这样宽慰我,一切我都明白。我姐一直看不起我,可我这些年没花过她一分钱;我的朋友远离我,就是因为我在任何时候都使他们黯然失色;而你,不就是怕我纠缠你,让我姐不高兴吗?”金星眼里蕴着泪,摇了摇头。

“不,金星,我没想离开你!真的,你的毅力,你的才华,都令我非常钦佩。”米雪不知说什么好,伸手抚摸着金星的大手,柔情说道。

“我没有毅力,我撑不住了,我早就想离开这个世界了,说真的,今天你不出来,我就直接把车开到二十公里外的水库里了,那时,这个世界就少了一个累赘,少了一份危险,你也就安心了。”金星反摸着米雪的手,凄然说道。

“不,金星,你身残志坚,就说明你很有毅力,你刚才的表现,就是才华的明证。你一定要珍惜自己不要这样想。”米雪真没想到,这位高高大大阳光帅气的男人,还有这样柔软的一面。

金星一惊,他原以为米雪还不知道自己是个残疾,既然这样,自己就再渲染一番,于是,他的眼神更加黯淡,看着米雪,低声说道:“米雪,既然你知道了,我就和你说一说。”

“你看,我这条腿,当时,我送我的女友,由于雪天路滑,我的车子和另一辆车相撞,刹那之间,我保护了女友,女友安然无恙,我却几乎死去。我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二十多天才醒过来,醒来时,我的左腿已经被锯掉了,而女友早已不知所踪,我车里的现金,名表,一百多万的东西也不知下落……”金星边说边落泪,米雪眼里也蕴满了泪花。

“我彻底失望了,于是,我想到了死,到普通病房后,我就开始策划自己的死亡,原来我觉得,死亡很简单,可那是对我来说,却非常艰难,一天夜里,我趁病友们都睡着之后,终于爬到了窗台上,跳了下去。可我却挂在了空调机上,医院许多人把我救下了。既然马克思不要我,我得好好活着,就这样,我又坚定下来,以后,我通过努力,逐渐恢复,装了假肢,现在,真没人看出我是个残疾。”金星表情生动,侃侃而谈,把自己说成了命运乖蹇的悲情勇士,把别人当成了冷漠无情的市侩小人。

“金星,真没想到你有这样不幸的命运,既然你已经越过了死神的门槛,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我相信,你的前程会无比辉煌的!”米雪紧紧握着金星的手,热情地鼓励着。

“米雪,你是我生命中的一缕霞光,那样璀璨,那样绚丽,我真想象不出,如果你离开了我,我会怎样,我真的会万念俱灰,真可能自己孤独地了开展这个世界了。”金星揉搓着米雪的手,感受着米雪那滑腻的感觉,继续表演着。

“不,金星,我不会离开你,你看,刚才你唱完歌后,那几个女孩子对你多崇拜,你一定要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美好,不要轻易放弃。”米雪看着金星,真想在那张凄然的脸上印上深情的一吻。

“米雪,你以为我会在意那种轻飘的追捧吗?她们的素质我知道,浅陋无比,而你,米雪,才是我心中的女神,不是一般的女神,你是善良女神,诗歌女神,月光女神……”金星看着米雪,嘴唇慢慢蠕动着,仿佛已是已经超然于身体之外,而嘴里说出的话,却像柔情的呓语,令米雪感动万分。

“金星,别说了,我不像你说得那样好。”米雪此刻心里竟然有了某种愧疚感,想起自己曾经想离开金星的想法,觉得自己太势利了。

“不,真的,你是我心中最美的霞光,你离开我了,我内心的霞光熄灭了,我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真的,米雪,反正我已经死过几次了,而这个世界又这样肮脏虚伪。”金星仿佛怀着满腔愤怒,叹气说道。

“不,金星,千万别这样说,我不会离开你,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会和你在一起的!”米雪看着金星那张英俊的脸,毅然说道。

“你也别为难自己,我姐对我很忌恨,我受伤时她只见了一面,不到十分钟就匆匆离开了,她刚走,我就哭了,我不知道亲情在她身上为什么就那样吝啬。”金星知道,采萱是横亘于自己和米雪之间的最大障碍,要想使米雪倾心于自己,就必须把采萱说得冷酷一点,否则,米雪是不会轻易过来的。

“她也许有她的想法。”米雪不好在金星面前说采萱的坏话,便这样敷衍着。

“是,她的想法就是千方百计笼络财产,不让别人染指,说实话,我不在意钱的问题,我只是怕她被人算计,那个江龙水,我一看就不怀好意,我教训教训他,让他里我姐远点,可姐姐却不领情……”金星长叹一声,见该说的都说了,便握住米雪的手,深情说道:“米雪,不说了,我也劝你一句,你可别光听我说可怜我而委屈了自己,说真的,我真怕我拖累你,可,又舍不得离开你,现在,我也很矛盾。”

“不,金星,你不会拖累我,我被你感动了,记住,这个世界又温暖,哪怕一切都死寂了,我对你的心还是火热的。”米雪说着,站起身来,想亲吻一下金星的口唇。

“米雪,谢谢你!”金星已经看出了米雪的意思,慢慢凑过去,两人的口唇紧紧地吻在一起。

第七九五章 月夜销魂

上次,两人已经有了一次激吻的经历,那种驰魂夺魄的感觉对金星来说没有什么,因为金星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子都见过;可对于米雪来说,却是难以忘怀的最美享受,那种欲仙欲死的飘然使她几天内不曾忘记,每次想起整个身体都反应强烈,好多次她闭上眼睛,静静回味最新章节。

现在,两个人的唇重又叠合在一起。没有了羞涩,没有了陌生,两人只顾享受,金星的粗狂,米雪的细腻合奏出一曲激越的旋律,在两颗火热的心中回旋荡漾。

“我要让她说出来。”金星暗中得意,或柔缓或急速的动作令米雪浑身战栗,难以自持,可米雪仍旧坚持着,她知道,这道防线一旦崩溃,自己就会沦为金星的奴隶,因为,以她自身的定力,已经难以抵御金星的进攻。

金星见米雪仍旧顽强地回应着,更觉有趣,他想起了张,当初,张是何等的保守,现在不也狂荡得令金星异常惊诧吗?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凭经验,他已经看出,米雪已经到了近乎崩溃的边缘。

金星的手也已行动起来,他轻轻解开了米雪的一颗纽扣,把手伸进了米雪的上衣里,然后,很轻松地进入了米雪的胸衣里。

金星闭上眼睛,用急促的呼吸渲染着气氛,手也在不停地在那滑腻柔软的一团上时快时慢、或全面照顾或突出重点地游移着,米雪的呼吸急促起来。

金星嘴上的技巧也没松懈,舌尖时而如金蛇欢舞,迅疾穿插,时而如蜗牛前行,慢慢蠕动,米雪的抵御越来越松懈了。

现在,米雪身上的两处热点都被金星彻底点燃,火热的唇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已经烧毁了她仅存的意识。

而身上的那团火焰就像绵延的山火,迅速燃遍了米雪的娇躯,她的身体不停地战栗颤抖,几乎瘫倒。

金星暗笑,大功即将告成!

米雪忽然僵直不动了,整个身体完全瘫倒在了金星宽厚的怀里,任由金星的一双大手在她那娇俏玲珑的身体上快速游动。

“金星,咱们走吧。”米雪不再矜持,她睁开如丝的媚眼,看着金星,柔声说道。

“去哪里?”金星看着米雪绯红的脸颊,故意问道。

“随便,你的车里,你的家里,你的办公室里,只要是没人的地方都可以。”米雪顾不得矜持,胸中的火焰已经将她的坚持彻底烧毁。

“那委屈你了,去我车里,我领你去一个美妙的地方。”金星说着,又轻轻咬了咬米雪的口唇,扶着米雪走出了房间,朝着几米外的车子快速走去。

金星替米雪开开门,让米雪直接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启动车子,向着郊外的旷野疯狂驰去。

闪烁的霓虹,仿佛偷窥者的眼睛,窥视着金星和米雪两颗激情荡漾的心灵。

米雪不时抚摸着金星的脖颈,金星不动声色,车速很快,他在寻找着合适的停车地点。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一片旷野中停了下来,金星走出车门,把米雪拉了出来。

“看看,米雪,多好的月色,让这轮皎洁的月亮做我们的见证人吧,米雪,我爱你!”金星说完,一把搂住米雪,快速亲着。

一轮皓月,几颗亮星,天空中氤氲着一层薄纱似的月光,如梦如幻,四野一片静寂,两人只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是啊,金星,你太浪漫了,这里太好了!”米雪说完,激烈地回应着。

“来吧,米雪。”金星说着,轻轻脱去了米雪的上衣,米雪玲珑的身体在月光下更显婀娜。

米雪也快速地将金星的上衣脱掉,金星宽厚的胸膛,硬实的胸肌展露在米雪面前。

“真美!真像大卫的雕像啊!”米雪喃喃自语,将柔滑的双手印在上面,然后,轻轻吻起了金星的胸肌。

金星体内的欲火已经开始迅速燎原,米雪内心的**也已开始升腾,两人动作不再缓慢,急切地脱着对方的衣裤。

三下两下,米雪的裤子也被金星脱下,现在,米雪身上空无一物,在洁白的月光下,娇媚无比,真像维纳斯女神。

“太美了,米雪,你是仙人啊!”金星喃喃说着,抱起米雪来到车前。

“你也是,太美了,真像大卫!”金星的假肢没往下拿,看不出任何残疾的痕迹。

“不进去好吗?就在这朗朗月光下。”金星说着,把每一个深情的吻印在了米雪月光笼罩下的米雪身上。

“我要把吻盖满你这娇美身体的每一厘米肌肤。”金星说着,从上到下,认真吻起来。

“金星,来吧。”米雪忽然一下搂住金星,疯狂激吻起来。

金星见火候已到,便把一块松软的靠垫拿出来,放在车身上,让米雪靠在坐垫之上,自己慢慢与米雪缠绵起来。

月亮和星星同时睁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人间这浪漫旖旎的一幕。

金星是高手,米雪是新雏,金星把自己的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米雪真没想到,这种欢爱会这样**荡魄,她的眼睛,时而紧闭,默默享受着痛楚而舒爽的冲击,时而睁开,看着金星柔情似水的目光。

半个多小时后,金星和米雪十指交叉,紧贴在车上,在一阵阵抽搐震颤中,两人哼叫着步入了快乐的巅峰。

“太美了!”米雪很久才从迷幻中清醒过来,紧搂着金星喃喃自语。

“是啊,这玉盘似的月亮,这雾一样的月光,这仙女一样的你,米雪,这是绝美的风景,相信你我都会铭记终生!”金星也紧紧搂住米雪柔滑娇俏的身子,陶醉着说道。

“金星,现在,我们融为一体了,我希望你多珍重,好好表现自己,别和姐姐继续闹别扭,这样,你才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生活得也会更快乐,是吗?”米雪一边亲着金星的下巴,一边深情地说着。

“对,我知道,米雪,以后,咱俩要一条心,齐心合力走好我们的路,我相信,我会让你幸福的!”金星被米雪的魅力和深情感动着,将米雪紧紧地抱起来,就像抱着一个婴儿。

第七九六章 有钱真好

“金星,我还得提醒你一下,咱俩的交往,一定不能让杨姐知道。 ”米雪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我明白,米雪,上班时间,没事时你不要给我打电话,我有事时,等你下班后再约你。”金星明白,现在,姐姐绝不会让米雪和自己在一起的,她一旦知道两人的交往实情,说不定会把米雪开除出集团,那样,米雪的损失就大了最新章节。

“好的,金星,你也得注意,说真话,我真怕杨姐知道,她以前说过,而且说得很严厉。”对于采萱,米雪真有些怕,也觉得自己违背杨姐的意愿有些愧疚。

“没事儿,只要咱注意就没事。”金星安慰着米雪,整理着衣服。

“金星,我会永远记住这个浪漫的夜晚,天地是最好的洞房,月亮,是最好的红娘,而我们,是最幸福的新郎和新娘!”米雪随口说着,不自觉间竟成了一首美妙的诗歌。

“真是才女!堪称咏絮才啊!”金星笑着赞叹,对米雪说道。

“你也是啊,读书那样多,也是出口成章啊!”米雪原以为金星是学体育的出身,一定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想到出口成章,那样善谈。

“走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十一点了。”金星看了看表,启动了车子。

“再见了,我们的婚房!”米雪抬眼四顾,看着如水月光,动情地说道。

“米雪,将来,我一定给你一栋最好的婚房!”金星亲了亲米雪的口唇,朝着市区加速驰去。

第二天,金星约见了刘楠。

“怎么样了,刘楠?有问题吗?”金星拍了拍刘楠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还好,头几天不敢,现在,胆子大了许多。”刘楠向金星介绍了自己的训练情况,当然,夸张了许多。

“那里较为偏僻,距公路远些,附近就你一辆车,你一定要多练,把胆量和速度练出来,明天我去看看。”金星对刘楠还不放心,他要去现场看看,刘楠练得到底怎样。

“大哥,您就别去了吧,还有二十来天,我一定能练好的。”刘楠一听,唯恐自己训练程度不够,达不到金星满意,便笑着说道。

“不,明天我没事,我带上吴峰和宗军,一起去看看。九点你过去,自己先练着,十二点以后,路上车少了,我们过去。”金星面无表情,简洁说道。

“大哥,你还是别去了,那里蛇很多,草丛里,土墙上有很多五色蛇。”刘楠说着,面露惊恐之色。

“没事,我不怕蛇,明天咱就抓一条,让龙雨的厨师给咱做道好菜。”金星笑笑,拍了拍刘楠的肩膀。

“好的,大哥,明天我等你。”刘楠心里没底,低声回答着。

怎么办呢?刘楠犯了嘀咕。

这几天,他根本就没好好练,那个地方,太荒芜偏僻,刘楠只去了三次。

太枯燥了,空旷的一片野地上,杂草丛生,四周没一点动静,寂静得要死。

刘楠把车开进去,来回绕了几个圈,先找了一堵半人高的砖墙,闭着眼睛一踩油门冲了过去。

短墙轰然倒塌,车子前方一片尘土,刘楠睁开眼,一条两米多长的五色蛇豁然爬在了前挡风玻璃上,刘楠被吓得哇哇大叫。

原来这里年久无人,野草丛生,蛇很多,野草里,土墙里,到处都有这种五色斑斓的五色蛇。

刘楠定了定神,开动雨刷,废了好大劲儿才把那条不知死活的蛇弄下去。

就这样吧,练什么练,撞过去不就完了。

刘楠想着,直接把车开了回去,安顿好车就去了洗浴城。

“妈的,今天差点吓死,路上一条蛇忽然落到了我的车挡风玻璃上,吓得我半天没敢睁眼。”刘楠亲着金星给他选定的小姐,故作惊惶地说道。

“哦,倒是有趣,我最不怕蛇,小时候,我敢把蛇捏住缠在脖子上,吓得伙伴们四处乱逃。”小姐名叫秋蕊,亲着刘楠自豪炫耀着。

“我可不敢,那东西太可怕,不像你这条美女蛇这样可爱。”刘楠说着,平躺下来,秋蕊会意,开始为刘楠脱衣。

“哎,你的功劳可不小啊!大哥亲自点的我,你是替大哥干什么的,大哥这么赏识你,优待你?”秋蕊忍不住好奇,一边脱衣一边说道。

“没什么,我和大哥是好朋友,帮大哥点忙,大哥在犒劳我,仅此而已。”刘楠记得金星教训自己的话,含糊地回应着。

“什么忙值得大哥这样上心啊?”秋蕊脱得一丝不挂,搂住刘楠继续问道。

“炸毁白宫,刺杀小布什。”刘楠说着,狠狠地压在了秋蕊雪白玲珑的娇躯之上。

第二天,刘楠又去了,这次,他只练了练提速,然后对准几根篱笆撞了过去。

行了,就这样了,这也没什么技巧。刘楠说着,慢慢把车倒出来,又回去了。

他还想再回洗浴城,可他怕金星过问秋蕊,便开车去了距拖拉机厂四十多公里的另一个小镇。

身上有钱,刘楠就闲不住,他开着车慢慢走着,寻找着路边的洗头房洗脚城之类的地方。

直到镇东尽头,刘楠才发现一个看来不错的洗脚城,刘楠停车走了进去。

里边坐着四位小姐,见刘楠进来,呼啦一下站起来,把刘楠围起来。

刘楠有些惶然,四人见刘楠这个样子,更加放肆起来。

“看我的咪咪,可是最大的哦。”“看我的肌肤,可是最白的哦。”四人争先恐后,撩衣脱裤,极力推荐着自己。

“四位我都要了。”刘楠看看这个,脸色红润,胸脯高耸,舍不得,看看那个,身材窈窕,肌肤如雪,也舍不得,权衡半天,也拿不准主意,索性全包了。

“大哥真爽快!”四位美女说着,把刘楠拥到了一间十来平米的小屋里,里边除了一张床,别无他物。

“来吧,大哥。”四人说着,齐刷刷脱掉衣裤,光溜溜的站在了刘楠面前。

刘楠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叫大哥,更觉神思飘渺,如醉如仙。

“姐夫,来吧。”有一女子把刘楠叫姐夫,更叫刘楠惊奇心动。

刘楠真的醉了,躺到床上,被四人麻利地扒光衣服,和几位美女轮番战了起来。

直到下午四点,刘楠才沉沉醒来。

一位女子坐在自己身边,正看着光溜溜的自己。

刘楠慌忙拿过一条毛毯盖住,开始穿衣。

“刚才都那样了,这会儿还害羞,以后,就找个知心的,好好玩玩儿,放松放松,这样乱七八糟,多花钱,也没意思,和动物有啥区别。”女子笑笑,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给刘楠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刘楠看了看女子,感激不已,端起面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谢谢你啊!”刘楠抹抹嘴,站起身来。

“给你钱。”刘楠不知道自己该交多少,从兜里掏出一沓。

“一人一百五,给四百五就行。”女子笑笑,对刘楠说道。

“怎么,不四个人吗?”刘楠纳闷儿,举着钱迟疑着。

“我那份免了。”女子笑笑,看着刘楠。

刘楠想起,这位女子就是刚才对自己最温存的那个,也是几人中最漂亮的。女子二十五六岁,身材窈窕,肌肤白皙,刘楠和她的时间最长。

“不,给你一千,你给她们四百五,剩下的给你。”刘楠感激不尽,忍不住又亲了亲女子的额头。

“多谢大哥,以后常来。”女子也不推辞,搂过刘楠又亲了一会儿,松开手说道,“把你的手机号给我,以后我想你了就给你发信息打电话。”

刘楠毫不犹豫,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女子。

“你叫什么?”刘楠还不知道女子的名字,看着女子问道。

“我叫慧芳,看我像不像《渴望》里的刘慧芳?”女子笑笑,歪着头看着刘楠。

刘楠看着女子,发自肺腑地说道:“不,你比那个慧芳漂亮十倍。”

“好了走了,以后我会给你打电话。”刘楠依依不舍,离开洗脚城。

他真没想到,在这里有这么体贴温顺漂亮知心的女子。

“有钱真好!”刘楠一边开车一边想道。

第七九七章 勇杀大蛇

从此以后,刘楠成了那家没有名字的洗脚城的常客,慧芳也成了刘楠的密友。

不到一个月,刘楠已经给了慧芳一万多。

有时,刘楠约慧芳出来,载着她去野外,去兴德,甚至去过北京。

我一定要得到那笔钱,而且一定要活下来,哪怕受点伤,也要保住自己的命,这世界太好了,以后,一定要和慧芳好好过日子,生个可爱的孩子,和和美美过完后半生。

刘楠每天都这样想。

听金星说要来现场看看自己练车情况,刘楠有些慌了手脚。

他说不定金星的要求到底是什么,可他很明白,自己的技术肯定不能令金星满意。

第二天,他早早来到那个空旷的野地里,又转了几圈,便把车停下来,打开音乐,闭着眼睛听起来。

反正金星得十二点左右才来,刘楠又忍不住了,他想见慧芳。

于是,他把车开出来,驶向了慧芳所在的那个风流小镇。

一个小时过后,金星和范宗军、吴峰一起来到了那片废弃的拖拉机厂空地。

没有,刘楠竟然不在!

金星大怒,拿出手机拨通了刘楠的电话。

“喂,刘楠,你在哪里?”金星忍住怒火,低声问道。

“我在练车。”刘楠看了看表,才九点多,以为金星没到,平静地说道。

“放屁!我现在正在这里,你真敢骗我!”金星拢不住火了,大声喊道。

“对不起,大哥,刚才我的车有点问题,我在修配厂检修一下,这就完事,我这就回去。”刘楠一听,大吃一惊,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手脚都哆嗦起来。

刘楠还没到慧芳住处,便赶紧调转车头,飞速往回开。

不到半个小时,刘楠来到了金星面前。

“刘楠,拿我的钱糊弄我!看我毙了你!”金星先给刘楠一个大嘴巴,然后掏出手枪顶在了刘楠的额头。

“大哥,对不起,大哥,以后我会努力,不会令你失望的!”刘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给你五六十万了,你却一直在骗我,告诉你,我眼里不揉沙子!”金星一脚踢去,将刘楠踢出三米来远。

“大哥,饶了我,我不会令您失望的!”刘楠爬起来,苦苦哀求。

“今天我就饶了你,可我有话说,记住了,你是走不掉的!这事就放你身上了,刘楠,你的家我也知道,你别耍我。明天起,我随时抽查,过一两天,我陪你练,过不了关,我一枪打死你,过了关,你好好完成任务,有活命的机会,将有享不尽的美好人生。”金星又一把把刘楠从地上提起来,大声训诫道。

“多谢大哥,我一定努力!”刘楠又跪地给金星磕了一个响头,大声保证道。

“记住,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跟我玩心眼,不会有好下场,衷心耿耿跟着我的,没亏吃。”金星环视一周,也看了看范宗军和吴峰。

范宗军和吴峰两人大气没敢喘,不断地点头称是。

今天,他是一箭双雕,一来教训一下刘楠,告诉他别无选择,只有认真继续干下去;另一方面也警告范宗军和吴峰,让他们看一看,背叛自己或者和自己耍心眼没好果子吃。

“行了,刘楠,你不说这里有蛇吗?宗军、吴峰,咱去看看,看运气怎样。”金星脸上有了笑意,对刘楠说道。

“咱去那边看看,那边应该有。”刘楠说着,揉了揉被金星踢疼的腿,指了指东边那片乱草丛。

“走,看看去。”金星领着范宗军、吴峰,和刘楠一起往东走去。

“哪有啊?刘楠,你又在说瞎话吧。”范宗军低头搜寻着,吴峰拿着一个长木棍打着两边的杂草。

“真有,我看见三四回了。”刘楠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金星他们都不会相信,便也低着头,用心搜寻着,希望看见一条大蛇出现。

“真有啊!你看!”吴峰忽然大叫一声,指着前边的草丛说道。

“真的,我也看见了。”刘楠也惊慌而兴奋地叫着,指着前边喊着。

前方,是一小片高及人膝的蒿草,忽然,草丛仿佛一阵疾风吹过一般,两边的蒿草迅疾地朝两边分开,金星也不由得一惊,看来是条大家伙。

“好,附近没墙头没房屋,它就在这儿,跑不了!”金星说着,领着三人包抄过来。

四人小心翼翼,每人手里都抄起了一根鸡蛋粗的木棍,小心翼翼地向前搜寻着。

“啊!在这里!”吴峰忽然大叫一声,几人同时抬头,向吴峰看去,只见吴峰前方,一条拳头粗的五色蛇正半立着身子,两只精良的眼睛看着吴峰,嘴里吐出长长的信子,有声,与吴峰对立着。

几人猫着腰包围过来,大气不敢喘,唯恐惊动了那条大蛇。

吴峰不敢动,僵直地站在那里,唯恐自己的一个微小的动作引来那条大蛇的锋利牙齿。

“真不小!”金星小声说着,逐渐逼近大蛇。

大蛇仿佛知道了自己面临的危险,移了移身子,头还是警觉地挺立着,继续与吴峰对峙着。

“大哥,你用枪。”范宗军知道金星枪不离手,低声建议。

“哪能用枪,你和吴峰前后夹击,用长棍猛击,注意,别给它喘息的机会。”金星也有些害怕,对宗军和吴峰说道。

“好的,大哥,你朝后一下!”宗军和吴峰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抡起木棍,朝蛇的头部和脖颈处猛击。

不到二十秒,大蛇已经被打烂了头部,又粗又长的后半身仍旧不停地扭动着。

“这东西没什么本事,可人就是怕他,就是因为它的凶恶和丑陋?”范宗军边走边说着,走近那条拳头粗的大蛇。

“不,它的可怕在于它的利齿和毒液,一旦把它的毒液通过那几颗尖利的牙齿注入人体,人会很快毙命,否则,人们不会惧怕它的。”金星说着,来到了大蛇跟前。

“真不小!这种五色蛇没毒,不会置人死地。”金星说着,用木棍扒拉了两下,接着说道,“咱拿回饭店,让龙雨的厨师给咱做一道蛇菜,这条大蛇足够了。”

第七九八章 野合意外

“这味道真不错,一点也没有土腥味儿,刘楠,以后隔三差五弄回一条来,咱一起吃。 "”金星知道,刘楠肯定对自己又芥蒂,刚才那几下够他受的,便笑着对刘楠说道。

“我怕那东西,今天这条够咱吃几天了。”刘楠当真了,勉强笑笑。

“说着玩呢,刘楠,刚才别怪我发火,以后,真得上点心,我也是为你好,好好练练,到时候,控制好车,就能保住性命,否则,不太好吧。”金星回到正题,继续告诉刘楠。

“知道,一定一定。”刘楠赶紧说着,唯恐再惹金星生气。

“以后我隔三差五去一趟,咱们实战演练。”金星看着刘楠,他知道,刘楠现在缺乏的还是胆量,他真怕刘楠到时候临阵脱逃,那时候,自己的心血就白搭了。

“不用了,大哥,那样太危险,还是我自己来吧。”刘楠强忍着,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刘楠,别这样,没啥大不了的。当年我为了五万块,独自闯进老板的仇人家里,亲手杀死了一家四口,那位男主人身高一米八多,非常壮实,那个女人特别漂亮,真不忍心下手,可没办法,为了那五万块,为了老板,我做了。刘楠,你也得有这份魄力啊!”金星信口胡诌,既是对刘楠的劝导,也是对刘楠的威慑。

“没事,大哥,您放心,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刘楠心里感到异常寒冷,现在,哪还敢再提撂挑子不干的想法。

“那就好,来,哥几个,这事要成了,我一定让你们惊喜不已。”金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现在,金星已经无暇顾及辛蕊,辛蕊也不在乎,这段时间,金星毕竟给她十几万块钱,又给她介绍了许多客人,至于金星跟谁,辛蕊不想再去追究,商人重利,对人看得很透,金星爱去就去,不去辛蕊也不找。

而张则

不同,她涉世未深,阅历浅,还把承诺看得很重,金星稍一疏远,张便不停地追问,弄得金星很烦躁。

现在,金星的心理只有两件事,头件大事是督促刘楠练车,其次是与米雪的缠绵。

那次月夜野合,的确给金星和米雪都留下了难忘的印象,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那种如诗如画的氛围,那种豪放无羁的情怀,是很难重叠到一起的。

以后,金星和米雪都迷上了车震或野合。

夏季,天越来越热,更为两人提供了方便。兴致来时,金星便叫上米雪,驱车四五十里的野外,到荒无人迹的野外,铺块毛毯,便肆意寻欢,有时是赤日炎炎的中午,有时是群星闪烁的夜晚。

当然,金星也把米雪带回到那套楼房里,可金星总觉得在屋里空间狭仄,难以尽兴。

米雪似乎也有这种感觉,也许,那晚的月光太美了,也许,那晚的快感太强烈了。

“米雪,我带了红酒和炸鸡腿,今晚咱去晚餐。”六点半,金星给米雪打电话。

“好的,我这就过去。”两人约定的地点是早就说好的,米雪也明白金星话语的含义。第二次在野外时,两人狂纵兴尽之后,金星搂着米雪的香肩说道:“我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野餐,以后常吃。”以后,两人一说野餐,就都心领神会了。

十分钟后,米雪坐上了金星的车。

金星一边和米雪谈论着,一边快速前行,去往兴德市西边十几公里的一片空旷地带。

两边是绵延不绝,高耸入云的山峰,中间是一片平缓的河滩地,局里公路也不过百十米远,正是有车族野外幽会的绝佳所在。

七点多,天还没黑,夕阳的余晖还氤氲在西边的天际,绚丽无比。

金星停好车,熄了火儿,搂住了米雪狂吻起来。

“走,到外边。”金星抱起米雪,想往外走。

“不了,金星,就在车里吧,天还没黑呢。”米雪挣扎着,不知怎么,她今天心里有些忌讳,心里乱七八糟的平定不下来。

“怎么了你,以往中午不还多次玩过吗?”金星感到有些诧异,不解地问道。

“没怎么,金星,就在车里,有安全感。”米雪还是固执地说着,不肯出来。

“走吧,你的美艳绝伦的身体再配上绚丽的霞光,那才迷人,否则,辜负了这如诗如画的霞光了。

金星说着,抱起米雪,走出车外。

米雪不再坚持,双手搂住了金星的脖子,闭上眼睛享受着金星孔武有力的臂膀和温暖宽厚的怀抱。

金星把随手拿来的羊毛绒毯铺在地上,开始给米雪脱衣。

不一会儿,米雪就宛如《维纳斯诞生》中的美丽女神,站在了金星面前。

“你看,太美了!这霞光,这翠峰,这美人……”金星远观近瞧,惊喜不已。

“等一等,我给你拍几张写真吧,否则,太遗憾了。”金星书总额,返回车中,拿出那架单反相机。

米雪向十几米的山坡望过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金星,有人,你看,那人也在拍。”米雪一挫身蹲在地上,低声叫道。

山坡上的人忘情地拍着,太投入了,竟没有发现米雪金星他们已经发现了他。

“你等着,别怕。”金星没说二话,向山坡冲去。

“金星,你的腿。”米雪担心,因为金星的左腿是假肢,米雪不知道,金星现在已经能够带着假肢做任何事情,包括游泳和攀岩。

山上的人见状,撒腿就跑。

金星跟在身后猛追,前边是一道小沟,那人一跃便跳了过去。

金星的腿走跑都没问题,可就是跳不了高。

金星来到沟边,略一迟疑,拔出了手枪。

来人停稳脚步,刚欲拔腿,金星抬手一枪,来人应声而倒。

金星绕了几步,到坡缓的地方小心跨过去,来到了那人面前。

米雪听见枪响,大吃一惊,穿好衣服来到了山坡上。

她还以为金星中枪了,到近前一看,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腿,呲牙咧嘴地嚎叫着。

第七九九章 密杀窥者

“这家伙是个变态,他偷拍咱们。 ”见米雪上来,金星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男子,对米雪说道。

“大哥饶命,我该死,对不起!”男子见金星目露凶光,迭声叫着。

“你哪儿的?”金星拿枪指着男子,低声问道。

“我是民院的美术老师,喜爱摄影,经常外出拍摄,没想到撞到二位,对不起,算我该死,大哥,饶过我,我把胶卷抽出,不会留下任何东西的。”男子想起来够扔在四五米远处的相机,吃力地往起爬。

“老师还这幅德行,真他他妈丢脸!”金星说着,走过去,弯腰拾起相机,抽出了里面长长的胶卷。

“大哥,放了我,求您了。”男子跪地捣蒜般磕头,金星不动声色。

“米雪,你先下去,我随后就来。”金星见男人挣扎着要起来,一边对米雪说着,一边狠狠地踢了男人一脚。

“走吧,金星,反正相机胶卷也抽出了。”米雪叫金星也下去,金星没动。

“你先下去。我稍微看看。”金星说着,看了看自己身边一块碗口大小的石头。

米雪见金星没动,便想自己先走,让金星随后下来,她不想在这里纠缠不休。

米雪走几步便消失在了金星的视线之外,不一会儿就走下了山坡。

金星见米雪已经走远,便立刻弯腰捡起刚才看好的那块石头,高高举起,朝着那名男子狠狠砸去。

血流如注,地下流下了一汪鲜红的血。

一声短促的喊声,男子便抽搐了几下,一动不动了。

米雪停住脚步,又没了声音,不一会儿,金星也快速走了下来。

“怎么,那人?”米雪看着金星,惊疑问道。

“没事儿,刚才我又踢了他一脚,估计有人来帮他,咱们走吧。”金星故作镇定说着,走上了车子,可米雪从他那迷离的眼神,仿佛明白了什么。

“米雪,去咖啡屋坐会儿,压压惊。”进入市区,金星提议道。

“不了,金星,我心情很坏,先回去了,你多保重。”米雪说着,面色凄惶地下了车。

一路上,男子的影子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着。

那恐惧的眼神充满绝望,那流着鲜血的脚瑟瑟发抖,米雪忽然同情起他来。

此刻,他是死是活呢,米雪真不明白。

如果金星说的是真的,他应该没事,他可以联系别人救他或让路过的人救他。

可金星会放过他吗?

当时,金星为什么开枪呢?又为什么那么急切地让自己离开呢?刚才,金星的目光那样飘忽不定,显然,他一定在躲避着什么。

对啊,那声喊叫声是那样短促,一定是死金星杀了他。

如此说来,金星是杀人犯了。

米雪不由得一阵惊恐,她忽然想起了采萱对她说过的话“米雪,记住,金星是很危险的,以后少和他来往,当然……”

真是啊!否则他整天带着这手枪干什么呢。

米雪陷入深深的惶恐和矛盾之中。

“如果想离开他,他不同意怎么办?如果不离开他,自己也忒害怕啊!”米雪不断地想着,不知道怎么好。

她真想跟采萱说一下,可想到以前采萱的训诫,便又把手机装进了兜里。

“喂,广宇,西郊四十里地之外的一个山坡上发现一具男尸,你去处理一下,就说有人报案,你去打个马虎眼得了,人是我杀的。”金星毫不隐瞒,他也怕广宇不知底细,千方百计破案就麻烦了。

“又是你做的,金星,别这样鲁莽了。”省里又要清查了,我真担心。

“没事儿,去吧别闹大,能压就压,别太较真。”金星说完,挂了电话,心想,万事大吉了。

广宇待人去了现场,草草照了几张相片,便匆匆离开了。

“金星,你做掉的是北方摄影协会主席,这下,麻烦大了。”广宇不大一会儿,便打过来的话,对金星说道。

“我知道他是个二串子摄影协会的会员,你就压一压,过去几天就好了。

“不行,刑侦几个小伙子很认真,已经知道是他杀,现在,正开会商讨案情呢。”广宇也有些胆怵,觉得不太好办,对金星介绍着。

“行了,广宇,这事儿就麻烦您了。”金星没等广宇说话,便迅速挂机了。

金星又给米雪打过几次电话,可米雪一直不接,这令金星非常恼怒。

好,米雪,你不来,我去找张辛蕊,有的是,可别和我来这套。金星这样想着,可他又一想,不行,得靠她进入边氏呢,看来,还不能抛弃她。

想到这里,金星给米雪发了短信。

第二天,金星又去了刘楠练车地点,今天,他要试一试刘楠的胆量。

为此,他特意开来一辆桑塔纳,准备用它来迎接刘楠的撞击。

刘楠坐进车里,手脚发抖,他的胆量真是不大。

“可为了那百十万,拼了!”刘楠启动车子,加了速度,迅速冲到金星开的那辆桑塔纳面前。

金星赶忙提速,迎向刘楠。

可刘楠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金星面前。

“怎么了?撞啊!金星见刘楠停住了,便大声吼道。

“等等,大哥,如果是别人我会尽力撞过来的,可里边坐的是您,我不敢啊!”刘楠更加害怕,急忙解劝着。

“好,再来一次。”金星沉着脸,又坐进了驾驶室。

刘楠只得硬着头皮,又加速冲了过来。

金星紧盯着刘楠的车,正要往旁边打轮时,刘楠又把车子停下来了。

“刘楠,你令我太失望了!真的,换了别人,说会杀了他的!”金星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大哥,明天吧,今天我再好好练练,一定能行的。”刘楠嘟囔着,不跟正视金星的眼睛。

“告诉你,刘楠,我不换人了,这事就你办了,明天好好练,再这样我不会饶了你的!”金星指着刘楠的鼻子,大声喊道。

“好,多谢大哥,我一定好好练!”刘楠说着,将车开走,朝着前边的几个土堆撞过去。

“对,就这样,好好练,今天晚上,咱好好喝几杯。”金星知道,光打骂不行,刘楠就这样的人了,到时能撞到就行,逼急了他走了就麻烦了。

第八〇〇章 小镇愤怒

刘楠知道,不练不行了,不真练也不行了。

现在,金星每天都去现场,指导刘楠,先撞土堆,后撞栅栏,然后撞砖墙,最后,金星又坐上了那辆桑塔纳,让刘楠像真的一样,狠狠撞击。

金星知道,自己是拿命做赌注,可他觉得,这一切,值!

刘楠胆子大了起来,加速撞击时不再闭眼,而是目光炯炯,盯着前方。

金星的车过来了,刘楠挂档加速,金星迅疾闪避,桑塔纳右侧大灯一角被撞得粉碎,金星也被震得几乎晕厥。

“好,刘楠,就这样,记住,不惜全力,你的车没问题,他的车肯定七零八落,明天再给买辆二手改装车,更结实更抗撞一些的。”金星下车,兴奋地拍了拍刘楠的肩膀。

那辆越野车前脸,已经被土石木棍砖头等撞得面目全非,脏乱不堪。

“好的大哥,我会尽力。”刘楠嘴上答应着,心里仍然充满恐惧,心里想着,怎样逃过这一劫呢?

临阵脱逃?金星肯定会疯狂追杀,那样活不了多大会儿就得被金星杀掉;这几天就逃走?也不行,金星耳目众多,逃不出他的手心。

看来,只得凭大运了,可无论如何,得见慧芳一面啊!

这些日子,慧芳成了他的精神支柱,虽然见面次数少了,可两人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除了你,我绝不接触第二个男人!”慧芳几次搂着刘楠,说着这句令刘楠感激不已的话语。

这事完了,我一定要和慧芳在一起,自己和她远走高飞,永结连理,不离不弃,终生相依!刘楠多次默默地说着。

有时,刘楠心里生出一股悲壮的情怀,他觉得,现在,自己成了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时他甚至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悲情英雄。

首先,他有了一个痴情于自己的美女,这是男人,不,是成为英雄的首要条件。

其次,他在从事一件很危险的事,他是一个别人雇佣的杀手,他要钟情于自己的主人,而自己虽有时有过想临阵脱逃的兴奋,但还是在坚持着,从这一点说,自己也算得上一个男人,甚至可以算得上一个英雄。

还有,自己对慧芳的爱,以前,他没少接触女人,可那不是爱,那些时候,女人为了她们的钱,即使能使尽万般令自己**的手段,也是为了自己兜里的钱;而自己,虽也有过发自心底的柔情,可也只能算作一种本能的发泄。

只有慧芳,对自己是真心实意,尤其是第一次来时,竟然自己不收钱,这一点就令刘楠异常感动。

所以,现在自己要改变,自己已经不再是一年前那个落魄游荡的小混混,而是一个有女人有事干的英雄!

为此,刘楠也不再四处寻花问柳,既然有了心仪的女人,女人也那样倾心于自己,就要用自己的真诚对待她。

所以,刘楠也不再和金星给自己找的洗浴城小姐厮混,十几天来,刘楠一次也没去过。

而对于慧芳,他却愈发痴情,每时每刻,脑子里都是慧芳**的身体或迷人的笑影。

现在,刘楠急于想见慧芳,白天,没有时间,金星盯得太紧,只有等夜里了。

晚十点,刘楠驾车出了兴德,朝西驶去。

十一点多,刘楠来到了那个风流小镇,径直来到了那家没有名字的洗脚城门前。

刘楠要给慧芳一个惊喜,事先,他没给慧芳打电话,在路上,他强抑兴奋,几次掏出手机,又放回兜里。

刘楠径直走近吧台,向那位服务员说明,自己要找慧芳。

“对不起先生,慧芳在陪客人,别的小姐可以吗?”服务员微笑着,露出魅惑的表情。

“不行,我找慧芳。”刘楠心里很不是滋味,慧芳和他说过,以后,自己不再找别人了,只属于刘楠自己,难道她再糊弄自己?

“先生,我说了,她在陪客人,您看我行吗?”服务员侧身转了一下,让刘楠看了看自己高挑的身材和玲珑的曲线。

说实话,这个服务员不比慧芳差,可此刻,刘楠心里只有慧芳。

“不,我只找慧芳。”刘楠固执地说着,目光坚定,执拗不换。

“那对不起,她在陪一位老板!”服务员提高了声音,显然,她已对刘楠很厌烦。

“你叫她出来,我有话说。”刘楠站在吧台前,仍旧坚持着。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他在陪客人,怎么能出来呢?”服务员沉下脸来,大声喊着。

“她说过的,她不见任何男人。”刘楠也急了,盯着服务员的眼睛,大声说道。

“哼!真好笑!别说了,快走开。”现在,服务员已经把刘楠当成了白痴,白了刘楠一眼,不屑一顾地说道。

“快去叫她!”刘楠恼羞成怒,一把抓过服务员的衣领,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声喊着。

“她在里间,你愿意找自己找。”服务员吓得半死,心想,自己去找吧,让那个二百来斤的胖老板狠狠地揍他一顿。

服务员指了指走廊的尽头,不再喊叫。

刘楠心里的怒火被点燃,怒气冲冲地向走廊尽头走去。

刚走几步,就听到了几个房间里传出的放声嚎叫或低声呻吟,刘楠不顾一切,踹开了里边的一间房门。

一对男女正对坐着搂抱在一起,见刘楠把门踹开,吃了一惊,以为是公安查房,不敢动一下。

刘楠近前,见女子不是慧芳,便又去往下一间。

服务员见事不好,赶忙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快过来,有人闹事。”服务员说完,站到门口,等待着来人救援。

刘楠又一脚踹开另一间房门,这下,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慧芳正一丝不挂地骑跨在一个大胖子男人身上,闭着眼睛忘情地陶醉着。

男人太胖了,那张小床似乎已经装不下他又宽又厚的身体。

慧芳一见,立即下来,想找衣服遮住自己,可环视一周也没见到能够拿得到的东西,只得尴尬地坐在床边。

第八〇一章 狠毒招数

“你怎么来了?”仓皇之间,慧芳不知道说什么,便吃惊地问道。

“你说我怎么来了?来抓你这个口是心非的烂货!”刘楠怒火中烧,指着慧芳大骂。

“滚出去!妈的,搅老子的好事!”床上的大胖子原以为是警察扫黄,吓得不敢乱动。可慧芳与刘楠一搭话,便知道这位瘦猴一般的男子也和自己一样,是个嫖客,便大声骂道。

刘楠一听,肺都炸了,他很后悔没带一把刀,环视一周,没发现好用的武器,便抄起门后一把墩布照着大胖子抡了过来。

“真他妈不知天高地厚,还在我的地盘胡搅蛮缠,吃了豹子胆了。”大汉说着,穿上一条内裤,站起身来,一把夺过墩布扔到一边,揪住刘楠的衣领就是两个大嘴巴。

“好,有本事就把我杀了!”刘楠捂住嘴巴,挣脱开之后,腾出右手,一把扯撕了大汉的内裤,趁大汉找衣穿衣的机会,刘楠跑到屋外,又拿着一把搓子走了进来。

“刘楠,别打了,求求你!”慧芳已经穿好裤子,上衣还是空空如也,她见刘楠又进来,便顾不得许多,光着上身抱住了刘楠。

“松开,都是你干的!你***说得多好听,今天我算看透了,你们没有好东西!”刘楠一边骂着,一边又捡起了那根拖把。

“妈的,真有不怕死的!”大汉已经穿好衣裤,现在,他来了精神,一把薅住刘楠的头发,朝着墙壁狠狠撞去。

刘楠头痛欲裂,可多年的打斗使他有诸多出奇制胜的狠招阴招去制服对方。

趁着大汉只顾摁着自己的头往墙上猛撞,顾上不顾下的时候,刘楠运足力气,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大汉的会阴部,大汉嚎叫一声,跌倒在地。

刘楠抓住时机,又照着大汉的裆部猛踢几脚,大汉只顾就地打滚,毫无还手之力。

“踢碎你的蛋,看你还胡乱折腾!”刘楠占据主动,踢完下边又照着大汉的脸部踢去,一脚下去,脸上就开了花。

“刘楠,求你,别打了,我给你跪下了!求你了!”慧芳跪倒在地,紧紧抱住刘楠的大腿,将整张脸贴在刘楠的腿上,大声哭着。

“慧芳,快去拿我的电话,我非杀了这小子不可!”大汉满脸是血,对慧芳说道。

“行了,你们别打了,警察来了谁都不好看。”慧芳说着,拉起刘楠,低声说道,“还不快跑,等死吗?”

“你和我一起走,离开这儿。”刘楠已经拉着慧芳跑到门外,大声说着。

“走?没那么容易!”几个壮汉已经来到了两人身边,二话没说,对着刘楠就是一顿,刘楠脸上是血,头上是包,浑身青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快去看看刘书记。”刚才打电话叫人的服务员慌忙叫着,领着几人来到大汉面前。

“刘书记!你伤哪儿了?”几个壮汉走进屋里,扶起刘书记问道。

“哎吆,不行,不敢坐,我这里让他踢烂了。”刘书记指着自己的裆部,有气无力地说道。

“哎呀,这样了!”几人脱下裤子,只见刘书记的下边真成了又红又紫鲜血淋漓的一大堆,乱七八糟实在难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快去,把那小子打死!”刘书记喊着,扶着墙往外移去。

几人来到外边一看,哪有刘楠的影子,那位报信叫人的服务员也已躺在地上,满脸淤青。

慧芳匆匆从外边进来,惊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怎么办。

原来,这个刘书记是这个名叫菠萝树镇的党委副书记,主抓全镇纪检工作,同时,他也是镇里一家著名企业华东焦炭厂的法人代表,焦炭厂有他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几年来,焦炭厂销路不错,企业盈利年年翻倍,现在,刘书记已经成了身价过亿的老板。

一亿元,在这个偏僻的小镇来说是个了不起的数字。

原来那几年,刘书记并不是镇政府工作人员,只是一名平头百姓,可他真是能干,东跑西闯,四处取经,不到四年的功夫,使这个镇办小厂的规模不断扩大,利润不断上升,刘书记花了几万元,当上了镇里的财经主任,二年之后,当上了镇党委副书记。

有钱了,刘书记的一些爱好都显出来了,镇西的这家没有名字的洗脚城,就是镇另一位书记和一个绰号“二秃子”的小地痞合开的。

自打有了这个洗脚城,刘书记算有了最佳去处,每周至少在这里过三四回夜,他老婆早就听人说老公在外嫖女人,劝过他一次,可他双眼一瞪,立刻把老婆吓得一声不敢吭,刘书记便更加肆无忌惮,每次这里新来一批小姐,无论高矮胖瘦,他都得挨个儿先尝尝鲜。

这慧芳是镇东一个小老板刘铁贵的女儿,可由于疏于管教,慧芳十六岁就辍学了,不久就和镇里有名的二流子王浩东结了婚,可不到三年,王浩东因抢劫被捕,判了二十年,老父刘铁贵又换了脑血栓,瘫痪在床,慧芳便觉得生活没意思,索性来这里干起了小姐。

慧芳很会揣摩男人心思,也会使尽各种手段令男人**,因此,慧芳的回头客很多,成了这里的头牌小姐。

每天,慧芳的日期都被排得满满的,除了每月固定的那几天之外,慧芳每晚都有客人,刘书记便是其中之一。

慧芳来这儿的第二天,刘书记就来到了这里,见到乖巧懂事的慧芳,便喜欢得不得了。慧芳用的还是给刘楠使的那个招数先假意说爱人家,不收钱,结果,这种欲扬先抑的办法不尽给自己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客源,也给她带来了从未见到过的钱财。

刘楠哪里知道,他只是慧芳的一把赚钱的工具。

今天,她的确犯了难。

一个是对自己真情涌动的新欢,一个是当地权倾一时,富甲一方的旧相识,她真不知道把感情的砝码移向哪一边。

只好先劝走刘楠,然后再安抚刘书记。

慧芳觉得只能这样了,于是,她先费力劝走了刘楠,又回来看刘书记的伤势。

第八〇二章 难愈之伤

刘书记想找派出所民警帮自己追打刘楠,又觉得这事儿传扬开去太难看,便先去了医院,准备先治好伤再说。

几名壮汉连拉带扛,把二百多斤重的刘书记弄上了车,可上了车之后又坐不下,刘书记便连嚎带骂,弄得几人感到既好笑又可气,也不敢吱声。

好不容易叫开镇卫生院的大门,又没找到值班医生,喊了半天,一名值班的女医生边穿衣服边走过来,见是刘书记,哪敢怠慢,赶忙把他扶上床,查看伤情。

“伤了哪里?”医生以为是臀部被扎伤之类,没想到是这个最关键最直接的部位,虽是医生,也感到一丝难为情,尤其是这伤者是刘书记,便一边戴手套一边说道。

医生褪下刘书记的裤子,女医生不禁大吃一惊。

那乱糟糟的一团肿得像一个又红又紫的大菜花,煞是难看。

医生仔细看看,叹了口气,严肃说道:“刘书记,去市医院看看吧,我估计睾丸碎了,附睾伤得也不轻。”女医生不好意思地说着,摇了摇头。

“那……还能不能……?”刘书记忍住剧痛,结结巴巴地问着。

“大医院可能有办法,咱这小卫生院不行。”女医生摘下手套,低声说着,几个跟从的壮汉心中暗笑,这老家伙以后该老实了。

可想到还得带他去市立医院,几人又暗中叫苦,黑天半夜,这觉是睡不成了。

刘书记到了兴德市著名的男科医院,值班医生同样摇了摇头。

“恕我直言,您也得有思想准备,你的这个家伙已经废了。好在您年纪已经不小了,有孩子了吧?”医生笑眯眯地看着刘书记,仿佛在幸灾乐祸。

“您想想办法,这样也不行啊!”刘书记几乎晕厥过去,这东西可不是只为了生孩子啊!

“先生,对不起,恕我直言,我们这里能够治疗一些伤病,可这也得有个限制,就比如一只瓷碗,有了瑕疵我们可以修复,打成两半我们可以拼接粘合,可如果碎成一堆瓷片甚至一堆粉末,谁也无能为力。”医生看来对刘书记这种人也不太喜欢,丝毫没有安慰同情的意思。

“那怎么办?”刘书记彻底绝望,无力地问道。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止疼,消炎,别再感染,感染可不仅是命根的问题,整个命都没了。”医生说完,拿来棉球酒精,给刘书记清创。

“哎呀!”刘书记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刘楠带着很大的气,回到兴德。

当时,他真不想回来,可慧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一番劝说,终于使他放弃了固执的坚持。

“你知道他是谁吗?镇里的书记,还是焦炭厂厂长,一向专横跋扈,看你把他打得,估计也成残疾了,他能吃这亏?一会儿不让那些喽杀了你才怪!还有,你也别怪我,我一个弱女子,敢不听他的?你若真想对我好,赶快离开,以后再联系我,咱再远走高飞。”慧芳揉着刘楠的脸颊,柔情说道。

“好,慧芳,我听你的!以后联系,多加小心。”刘楠觉得慧芳说得绝对有理,便赶忙忍着伤痛,启动车子,沿着原路飞驰而去。

“怎么了,刘楠,脸上那么多伤?”在那个练车的空地上,金星见到刘楠,惊诧问道。

“没事,昨晚喝多了,跌了一跤,差点摔死。”刘楠赶忙撒谎,他不能让金星知道自己在那个风流小镇所做的一切。

“我告诉过你,现在不许喝酒,你没听见?”金星大怒,指着刘楠吼道。

“昨天来了两个高中同学,没办法,以后不喝了。”刘楠忍着身上的伤痛,低声说道。

“一定要记住,在这二十来天的时间里,别喝酒,少说话,聚精会神,全力以赴,否则功败垂成,于你于我都不利。”金星看着刘楠,继续说道。

“知道了,大哥,一定不会了。”刘楠唯恐金星看出他身上其他部位的伤痕,赶忙离开。

两人又练了一会儿撞车,金星指导着刘楠,如何提速,如何追撞,到时如何根据具体情况迅速应变。

“走吧,今天辛苦了,咱一起去吃点儿。”见天色不早,金星对刘楠说道。

“不了,大哥,我想回家休息休息。”刘楠也真累了,昨夜一夜未眠,身上也太疼,顿觉疲惫不堪,疼痛难忍。

“也好,你去休息,多多保重!”金星拍了拍刘楠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的。”刘楠嘴上答应着,肩上却痛得要命,因为肩上,让那伙人踢得青紫一片,他还没来得及去医院处理。

当金星的手轻轻拍下时,刘楠的眉头不禁迅速皱起,嘴角也迅疾地抽动了一下。

“怎么了,你不舒服?”金星顿觉不对劲儿,仔细一看,刘楠的脖子上也是青紫一片。

“你挨打了,这不是摔的。”金星说着,又撩起刘楠的衣襟,不禁大吃一惊。

刘楠的身上,有的一片淤青,有的冒出血迹,有的青肿,惨不忍睹。

“刘楠,谁打得你,和大哥说,大哥饶不了他。”金星有些心疼,他觉得,对于刘楠,自己有些苛刻,为自己送死的差事,他做到这样已经不错,自己教训就罢了,别人再欺负自己的弟兄,不替兄弟出这口气也太不讲究了,便愤怒地问道。

“没事,大哥,已经过去了。”刘楠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不,刘楠,告诉大哥,大哥会给你出气的!”金星拽住刘楠,真诚说道。

“我在菠萝树镇时,和镇里的一个书记发生点小摩擦,他找人把我打成这样的。”刘楠见走不了了,便半真半假地说道。

“怎么回事?”金星觉得蹊跷,发生小摩擦也不至于这样啊!

“我姐姐在那个镇上,我去姐姐家,他的车刮了我的车,可他下车后还骂我,我们吵了几句,他叫来几个壮汉把我打成这样。不过大哥,我也没饶他,他也受了伤。”刘楠实在不想再纠集这件事了,便故作轻松地笑笑,平静地说着。

“金星,你好好养养,这几天在家休息几天,先别练了,至于你被打一事,也别在意,我也先不找他们,等咱们这件事结束了,我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们。”金星又想拍刘楠的肩膀,忽然想起他身上的伤,又把举在半空的手放落下来。

第八〇三章 屈尊修好

与此同时,金星继续展开对米雪的攻势,可怎么给米雪打电话,发短信,米雪就是不出来。

有时,米雪说自己正忙着做事,有时米雪也答应出去,可时间到时又突然说来了新任务,金星的几次邀约都没成功。

金星知道,米雪一定知道那天自己杀人了,即使不确定那人死在自己手里,米雪也觉得和一个整天拿枪的男人在一起有恐惧感。

金星几次想主动解释,可这样一来又会有欲盖弥彰之嫌,而米雪也不往这方面说,弄得金星颇为无奈。

要想自己解释,必须让米雪说出来,于是,金星想方设法,让米雪说出自己的想法。

“米雪,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自打那次回来,你就对我这个样子,难道我做错了吗?”金星在电话里,颇有耐心地问道。

“你应该明白的,金星。”米雪欲言又止,在电话里说道。

“米雪,我希望咱们能够把话说开,这样吞吞吐吐真没意思,行吗,米雪,你真让我着急了。”金星皱着眉头,有些急躁,可马上又和蔼起来。

“你那样聪明,真不知道为什么?”米雪不想再这样含混下去,便想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

其实,米雪者集体那也更焦躁,她真不知道自己是继续和金星处下去还是决然与金星分手。

分手,他真舍不得,那样潇洒英俊有情调的男子实在太少了;继续相处下去,真不安全,万一哪天他把乌黑的枪口对准自己怎么办。

这几天,犹豫不决之中,米雪心情非常复杂。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对金星的爱已经深入骨髓,几天来,金星与自己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都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着,那灿烂的笑容,那强健的体魄,那**时闭眼咬牙的表情,都那样清晰深刻,令她刻骨难忘。

还有那些**的情景,更令她难以忘怀。

那月光朗照两人恣意纵情的旷野,那灯光暧昧两人柔情缠绵的房间,那烈日当头两人小心谨慎别有情趣停车的树荫……都如同深入自己的骨髓一般,总是在场景稍微有些相似的时候在自己的脑子里重现着,她也不停地回味着。

是啊!那种感觉太酣畅舒服,太震撼有力,难怪古人都说“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呢。

“那就说啊,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金星见米雪已经松动,来了精神,等着米雪回答之后自己给米雪一个充分的解释。

“哪个女人愿意和一个整天枪不离身的男人在一起?”米雪没有直接回答,顿了一会儿,直接反问道。

“哦?你说我带枪啊?米雪,你那么漂亮,我又是残疾,我得尽力保护你啊!如果我不带把枪,总觉得身上空空的,缺乏安全感,尤其是咱俩出去玩儿,现在一些不法之徒不少啊,所以每次和你出去,我都得带上它,那是你的护身符,也是我的主心骨啊!”金星尽量和蔼,赶忙趁机解劝道。

“还有,金星,那天那人是令人厌烦,可你也不至于把他杀了啊!”米雪顿了顿,继续说道。

“米雪,你怎么认为那人是我杀的呢?那天,我是开了一枪,可那种情况下,我不开枪是追不上他的,如果让他逃脱,咱们的麻烦可就大了,他有可能拿着你我的裸照不断敲诈勒索,让咱们不得安宁,也可能把咱的照片发到一些网站,这样一来,咱们就成了人们指指点点的对象,那样好吗?所以,我不得不开枪,拿回了胶卷,可我没打死他啊,后来,我打听过,他早被人救了,现在已经出院,回家休养去了。”金星连哄带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米雪听得认真,觉得金星说得也有些道理。

“倒也是,金星,你多注意,我这几天真忙,现在,边氏总部大楼建筑正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时候,我每天都得去工地,每天都有应酬,很麻烦。”米雪语气改了很多,仿佛又依偎到了金星怀里。

“好了米雪,我理解你!”金星暗喜,只要他和米雪这个疙瘩解开了,自己的心里就敞亮了许多。

米雪纳闷儿,自己是怎么了,不知不觉稀里糊涂又成了金星的俘虏,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又把自己早就想好的主意吹得四散而去。

第四天的一个傍晚,金星终于又和米雪坐到了一起。

“米雪,多谢你赏光!”金星喜不自胜,看着米雪说道。

“没办法,当初想好的,先中断和你的交往,可没能坚持住。”米雪微笑着,露出两排整齐雪白的牙齿和两个大大的酒窝。

“这几天我差点疯了,你再不来我就直接去找你了,到你家门口去唱歌,知道你出来为止。”金星笑笑,揉搓着米雪纤细的手指。

“那样,我爸非把你打残才怪。”米雪说完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低声说道,“对不起,失误了。”

因为金星是残疾,米雪知道,瘸子面前说短话是不敬的,而且金星对自己的这个缺陷很敏感。

“没事,米雪,你的样子真可爱!”金星微笑着,抓起米雪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看着米雪的眼睛慢慢吸吮起来。

“米雪,想不想?”金星见米雪有了反应,柔声问道。

“想什么?”米雪明知故问,娇笑着看着金星。

“想亚当和夏娃做的事情。”金星看着米雪,目光含情。

“那咱就回咱的伊甸园吧。”米雪魅惑地看着金星,媚眼如丝,柔声掺蜜。

“好,我为你架车。”金星挽着米雪的手走出雅间,钻进自己的车里,两人关好车门,便疯狂地吻到一起。

“走吧。”米雪睁开眼,捶打着金星的臂膀,娇声说道。

“好的,我的公主。”金星笑着,启动车子,直接把米雪载到了金星特意为米雪打扫的那栋别墅。

“哇,真漂亮!”米雪被金星的别墅惊呆了。

那精美的设计,豪华的装潢,高贵的家具,都令米雪惊叹不已。

“很多时间没住了,昨天特意雇了两位家政清洁工打扫的。”金星环视四周,低声说道。

“哇,老板一定是豪富了,这样的房子在兴德没有多少……”米雪环视四周,赞不绝口。

“来吧,小亲亲!”金星一把搂过米雪,堵住了米雪的唇,

第八〇三章 真情善意

几天不见,两人都异常饥渴,金星把这种饥渴化作了或柔或猛的行动,温柔时轻轻拨动,缓慢用力,令米雪如坠仙雾,飘飘欲仙;迅猛时快速无比,迅疾如飞,令米雪激情喷涌,欲罢不能。

米雪则把这种饥渴化作了款款相应的接纳,金星如细雨时米雪就像春风,一双柔手在金星硬朗的身体上轻轻抚摸,就像长笛奏出舒缓的轻音;金星迅猛时米雪则成了从天而降的瀑布,自己的身体仿佛燃烧的火焰,缠住金星的身体疯狂燃烧。

两人的嘴也没停,或温柔细语,或大声呻yin,就像两人运动的背景音乐,与两人的表情动作和谐地融为一体。

两人不发声时则放出那条芳香滑腻的小蛇,到对方口中快速穿插,徐徐流连,与下边的动作和谐呼应,共同奏响美妙的乐章。

最后,两人虚脱一般,瘫倒在床上,喘着粗气,米雪抽搐不已,金星热汗直流,回味着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米雪,我被你迷住了,没有你不行。”金星紧紧搂住米雪,喃喃说道。

“金星,我也是,我战胜不了自己了,我被你俘虏了,从此以后,我臣服于你了。”米雪吻着金星,柔声说道。

米雪又回来了,金星心中高兴不已,使他心中又充满了了十足的信心,他要和米雪一起,加入到边氏,成为边氏集团的一员,进而实现自己的宏伟目标。

与此同时,他也不断地和刘楠沟通,给刘楠打气,逐渐改变自己在刘楠心中的凶狠形象。

他让刘楠休息了五天,五天里,他给刘楠讲述自己九死一生的经历,使刘楠认识到要想成功必须吃苦,必须冒险的道理;他给刘楠买了两套高档服装,使刘楠提高了内心的自信;同时也和大虎等人一起去龙雨、去国贸奢侈消费,使刘楠看到有钱的好处,也使刘楠更加崇拜自己。

“刘楠,你记住,过了那一天,我就让你做我的副手,或者我直接退出江湖,让你来掌舵。这些年我太累了,而你,我看得出来,是个了不起的人才,就凭你把刘书记干伤这件事,足以看出你非同凡响。”金星连哄带骗,把刘楠说得如坠五里云雾之中,仿佛江湖名将甚至江湖老大的位置正朝自己招手。

如果那样,我还怕什么刘书记,我还领着慧芳跑什么,我要领着她,让她和我一起享受兄弟们对我的崇拜,享受这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

五天之后,刘楠的伤基本痊愈,刘楠便又回到了那个废弃的拖拉机厂址里,更加买力地训练起来。

现在,刘楠的士气越来越勇,他疯狂地冲撞着自己设置的一些障碍物,盼望着那决定自己人生命运的一刻快些到来。

承业这几天分外忙碌,小乖要生产,生产之后自己得守候几天,或者抽出更多的时间陪自己的孩子,他要充分享受做父亲的欢乐,所以,现在,他要把集团的事物好好打理一遍,心中有数,以后好和欣欣一起及时得当地处理一些问题。

欣欣很能干,把集团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承业觉得欣欣太累了,每天,欣欣出去就是一整天,协调诸多部门的工作,签批送达的各种文件,真是太辛苦了,所以,承业既要照顾好小乖和自己的一对未出生的小宝贝,也要好好协助欣欣多干些。

承业也提过,想再提拔几个副总,被欣欣拒绝了。

“你看,承业,这几个副总原来干得还可以,现在就开始摆谱了,去年几个副总的招待费就是五千多万,有些事处理的也不太得当,我还真不放心。”欣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我们先干着,等等看,如果发展得好,就再物色几个,好在现在分厂厂长们和分公司经理们干得还不错。”承业把手放在欣欣的肩膀上,端详着欣欣略显憔悴可更有风韵的脸庞说道。

十几个分公司,三十几个分厂,新投资的,已经投产的,盈利丰厚的,略有亏损的,这些部门承业都去了个遍,并告诉统计科统计出了详细的资料,并做成了许多直观的电子信息统计图表,输入电脑中,使自己能够一目了然地掌握这一切。

还有腾飞高中,现在,腾飞学校的规模已经达到了五千人,承业不打算再扩招了,现在,秋影是副校长,本来承业想让秋影担任常务校长的工作,秋影不同意,向承业推荐了一位语文组的备课组长,名叫于景春。

承业和他见过几面,一看便知这人有头脑,有理念,肯实干,把学校的各项工作管理的井然有序,现在,腾飞高中的升学率已经远远超过了兴德市一中,几次全国性的私立中学研讨会都在这里举行过。

“继续加强科学化严细化管理,提高全体教师素质,抓尖子生,促升学率,打造精品,继续提升学校的综合实力……”于景春说起来就滔滔不绝,承业不住地点头。

现在,秋影的风韵随着年龄的增长并未减弱,反而更加有气质有风度了,对于承业,她已经把他封存到心里,只是偶尔会想一想,回忆一下那些激情斑斓的时光。

“还是一个人?”在副校长办公室里,承业见到秋影问道。

“是啊,一个人,习惯了。”秋影微笑着,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凄楚。

“找个伴儿,以后老了也有个照应。”承业从心里喜欢秋影,心疼地说道。

“多谢你,可有你在我心里挡着,别人进不来了。”秋影叹了口气,看着承业说道。

“把我忘掉,会有比我好的。”承业心里不忍,诚恳地说道。

“你以为忘掉一个人那么容易吗?”秋影说完,望着远方,那里,仿佛有着自己难以忘掉的过去。

“好了,学校发展不错,谢谢你了。”承业站起身,觉得再呆下去只能增添秋影的悲伤。

“不用谢我,得谢于校长,谢全体老师,得感谢那些可爱的孩子们。”说道孩子,秋影眼里忽然蕴满泪花。

“宏志班的孩子是全校最好的,今年有十来个能考上清华北大,可也是最贫穷的,昨天一个孩子过生日,在场的老师学生都哭了。”秋影虽是校长,仍担任着高三语文课,她喜欢那些孩子,在他们那里,她能忘却一切。

“怎么,我们可以资助他啊!”承业知道,这孩子家境一定贫困,便赶忙说道。

“我们老师同学都在资助,可他的爷爷奶奶都有病,他把钱都省下来给爷爷奶奶了,自己还是背着同学吃最简单的饭菜…….”秋影说不下去了,擦了擦泪水,望向远方。

“没事儿,秋影,我见见这孩子,给他大额援助,你早说,我会早对他帮扶的。”承业深为秋影的热心所感动,决定用实际行动帮一帮这位可爱的孩子。

不一会儿,一个高高瘦瘦的大男孩儿站在了人承业面前。

“这位是咱们的投资人,李总。”秋影摸着孩子的头,笑着介绍。

“李总好!”孩子略有紧张,弯腰九十度,冲承业深深一躬。

“这孩子叫张昊,才十五岁,小学和初中时都跳过级,参加过全国左中学生物理竞赛,得了第一;参加过新加坡话语作文大赛,得了金球奖,是个前途无量的好苗子……”秋影说起孩子便眉飞色舞,对承业介绍道。>

“真没想到,腾飞高中里藏着这样矫健的飞龙啊!”承业高兴不已,站起身,拍着孩子孱弱的肩膀说道。

“是老师们教得好。”孩子腼腆地笑笑,冲承业粲然一笑。

“家里都什么人?”承业的手一直放在孩子的肩上,看着孩子炯炯有神的眼睛问道。

“爷爷奶奶。”提到家人,孩子的目光立刻黯淡下来,低下了头。

“你的爸爸妈妈呢?”承业好奇,孩子不可能没有父母啊。

“爸爸去北京打工,被塔吊掉下的水泥板砸死了,包工头只陪两万块钱,母亲去要,被打伤了,后来回来没多久也去世了,现在,爷爷奶奶都瘫在床上。”张昊眼里流出成串的泪珠,忍不住哭了起来。

“孩子,别哭,我会极力帮你的,你家在哪儿?明天我就派人去,你只管好好上学,将来成为社会有用的人才。”承业被感动了,他决定马上去孩子家,先给孩子家里一些钱,如果需要,就把爷爷奶奶送到医院。

“不用了,多谢李总,同学和老师们已经给了我太多的帮助,现在,爷爷奶奶有钱,我每周回去一次,照顾他们,现在,他们还可以。”张昊摸抹了抹眼泪,对承业说道。

“这孩子特懂事,老师同学给他的他都带回家了,自己还是很艰苦地过日子,可他的成绩还是全班最好的。”秋影走上前,抚摸着张昊的头,充满爱意地说着。

“是,我看得出来。”承业眼睛湿润了,对张昊说道:“好好学吧,捡来会有出息的。”

第八〇五章 急需整改

“秋影,我看咱们设立一个寒门学子助学基金会,专门给张昊这样家庭的孩子提供全方面帮助,以前我来得太少,看来,真得多来啊!”承业说完,站起身来,对秋影说道。。!

“谢谢你,承业,是有些孩子,他们太苦了,也很努力,这样的孩子上不了大学太可惜了。”秋影动了感情,看着承业说着。

“我明天就打款,先打五百万,从高中到大学,从学校到家庭,咱们全方位救助,不能让这样优秀的孩子止步于高中,要让他们真正飞起来,成为国家的栋梁。”承业觉得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如果不来,这些情况还真不知道。

“承业,你说得真好,我代表那些孩子谢谢你了。”秋影往前走了走,看着承业的脸孔说道。

“秋影,明天,你派人去张昊家看看,房子若不好你和我说一声,如果老两口需要住院,你也回来告诉我一声,我好安排。”承业说完,走出房门,独自驱车离开。

秋影看着承业的身影,感激不已,心想,真不错,还是很善良,这点他没变。

一路上,承业思绪翻飞,这所学校,是因为秋影。一段恋情,成就了一所学校,可如今,,学校已经腾飞,自己仍旧风流而充实,秋影还独自一人,心里不禁产生一种莫名的愧疚感。

还有,自己对基层来得还是太少,只知道大的方略,忽视了细微的细节,以后,真应该多下来,这样才能取得第一手资料。

现在,还有一个地方承业必须去,那就是“鼎盛王朝”实景演出团队。

近二年,演出团队除了自己获利丰厚外,给华晟也赚了四五千万的演出利润,同时还大大提高了华晟集团和兴德市的知名度,现在,这台实景演出已经成了来兴德旅游甚至来京旅游的必看节目,每场三百元的门票场场爆满。

可近两个月,宣传部几次通知承业,说近来演出质量下降,观众锐减,而近一个月还出现了**演出的情况,原来一场村女小河沐浴的舞蹈中,演员是穿紧身衣的,现在,演员干脆**,通过这个方法吸引观众,的确达到了一定效果,可许多观众已经给有关部门反应,要求严查。

第二天晚上,承业驱车去了演出地元宝山,承业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只带着家栋买票进了观众席。

晚八点半,实景演出正式开始。

承业不动声色,坐在观众席上认真看着。

炫丽的灯光从河对岸照到主演出场地,一位美丽的女演员与一位男演员柔情缱绻,翩翩起舞。

承业知道,这是一场表示康熙南巡的舞蹈,音乐伴奏舒缓清丽,男女演员舞姿翩翩,承业很快被带入了如诗如画的情境之中。

接着,是一场群舞,许多男女演员身穿皮衣,手持弓箭,与手持绣花布绣花针的女子翩翩起舞,承业也看见过,这是表现康熙木兰秋的情景。

不一会儿,大幕闭合,观众席上也引起了一阵骚动。

承业正在纳闷儿,红色幕布徐徐拉开,一群裸女在强烈灯光照射下缓缓起舞,玲珑的身姿,雪白的肌肤,身体的每一平方寸,在强烈灯光的照射下一览无遗,魅惑无限。

接着,灯光变幻,音乐节奏加快,演员们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而且加上了许多魅惑性动作,场下观众的手机、照相机、摄录机的闪烁强光也此起彼伏,有的人还吹起了口哨,场面更加骚动起来。

承业看得血脉愤张,身体也有了感觉。

“家栋,你看,这舞蹈在咱这城市真不行啊!”承业看了看家栋,摇了摇头。

“在港台也得后半夜。”家栋笑了笑,没再言语。

“走吧,去后台看看。”还有几分钟散场了,承业起身,和家栋一起走向了后台。

原来的舞台设计、编剧是纪飞,导演是韩冰玉,演员领队是宫,现在,纪飞早已离开,因为这里已经不许用了,冰玉和宫仍在。

可找了一圈,没有见到两人的影子。

承业手机里还有两人的电话,可半年多没联系了,承业不知道还能不能打通。

承业拿出手机,拨通了冰玉的电话。

“李总,还记得我们,多谢啊!”冰玉显然喝了很多酒,语调中带着放浪的诱惑。

“你在哪儿?”承业没心思和她斗嘴,皱着眉头问道。

“我在北京,怎么,过来玩吗?你喜欢成群的,不喜欢单个儿,是吧?”冰玉言语无忌,大声对承业说道。

“现在的‘鼎盛王朝’谁做导演,还是你吗?”承业没等冰玉说完,便大声问道。

“哦,没意思,李总,你真没意思,真没情调。你问宫吧,她应该在兴德。”冰玉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赶忙给宫打电话,可打通之后没人接听。

承业每个二分钟打一遍,第九遍时,宫终于说话了。

“谁呀,讨厌。”宫低声说着,承业听得出,宫很疲惫,仿佛刚刚醒来。

“我,李承业。”承业有些不耐烦,提高声音说道。

“哦,李总,你在哪儿?”宫换了口气,提高声音问道。

“谁呀?”承业听见,宫身边有个男人,正不耐烦地问宫。

“我在演出现场,宫,现在导演这一块是归你管吗?”承业压住火气,对着手机问道。

“是啊,冰玉姐回京另有项目,我先带着,怎么,有问题吗?”宫笑着,声音魅惑。

“当然有问题,宣传部和信访局都找过我,老百姓多次上告了。”承业想平静,可还是平静不下来,声音提高了许多。

“有啥问题,您是说**演出吧?我觉得没什么,老百姓爱看,另外,这也是一种艺术形式,台湾有的歌舞演出,演员裸身演出时还去观众席与观众互动呢,麦当娜不也多次脱衣挑逗观众吗?”宫笑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人家那是国外,咱是中国!”承业越来越气,对着手机嚷道。

“错,台湾不是国外。”宫笑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行了,宫,你过来一趟,咱们谈谈。”承业不想再废话,对着手机大声说道。

“好的,谈什么,谈情还是谈性?”宫说完,没等承业回话,便挂了手机。

第八〇六章 现实哲学

没办法,承业直接去后台找那些演员。

后台化妆间在一间外表简陋,装修舒适的二层板房里,承业领着家栋直接去了二楼。

“干什么,先生?”几名演员正在穿衣,有四五个还一丝不挂,正裸坐在几把椅子上吸烟。

“你们谁是这儿的头儿?”见女子们并不回避,承业便站在门口问道。

“我们这儿都是头儿,每个人都能演出自己的个性,都很随意。”一个高个女子一边往身上套文胸一边笑着说道。

“你们的导演呢?”承业皱了皱眉头,他真没想到这里乱成了这样。

“导演在北京,已经三个月没来了,你是谁?”女子边说边往头上套一件体恤,敛起了笑容。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的演出已经违规,上级正要追查你们。”承业也沉下脸来,看着女子说道。

“查就查吧,反正我们也不是正规演员,现在,一位姓宫的演员管我们,此刻,他正和自己的情人约会呢,不会搭理你们的。”女子说完,关上了房门,不再和承业说话。

承业只好和家栋先回去,准备第二天再找宫。

“这女子忒嚣张了。”家栋气不过,低声说道。

“行了,她们都这样,看来,她们就是从哪儿雇来的小姐,不是正规演员,所以她们不怕。”承业叹了口气,他怨恨自己,对于冰玉和宫,他太放心了。

第二天,承业直接给宫打了电话,同时,也给北京的冰玉下了通知,研究“鼎盛王朝”的整改问题。

“李总,我就不去了,有事和宫说,我在北京又接了一个项目,忙得不可开交,三个月前我就退出来了。”冰玉柔声细语,对承业撒娇说道。

“冰玉,这样就不合适了吧?用咱自己的话说,这叫不够意思,用官话说,这可叫违约,你每年可拿走我八百多万呢。”承业沉着脸,对冰玉说道。

“什么违约违规的,别那么难听嘛。”冰玉仍旧嗲声嗲气,在电话里与承业周旋着。

“冰玉,你拿走我钱,得为我做事,现在,演员胡拼乱凑,乱七八糟,连站街小姐都上台演出了,鼎盛王朝几年的名声毁于一旦,集团声誉也大受影响,这损失可不小,这责任你的负吧。”承业提高了声音,痛心说道。

“行了,李总,别急,你看在咱旧情的份上,别再追究我什么了,至于演出团队,我托付给宫了,如果你还不同意,我再给你推荐一位,包你满意,行吗?”冰玉敛起媚气,郑重央求道。

“我看看再说吧,你太不够意思了。”承业说完,便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宫到了。

一进门,宫便打了个哈欠,显然是昨晚太疲累的缘故。

“李总,有何贵干?”宫大大咧咧地坐到承业对面,随口问道。

“宫,我这一年付给你们的不少吧,可演出都成了这个样子,你没有责任吗?”承业开门见山,沉着脸说道。

“呵呵,还跟真的似的,李总,好久不见脾气见长啊。”宫依旧笑着,目光中仍是无尽的诱惑。

“宫,昨晚我去了演出现场,我觉得,原来的‘鼎盛王朝’是一场豪华的艺术演出,阵容豪华,格调高雅,而现今的演出是一个草台班子的胡拼乱凑,不如临时拼凑的走村串巷的游动演出,宫,这你可得负责任啊!”承业仍旧阴沉着脸,大声说道。

“李总,不至于吧,您是不是言过其实了?我知道,这一段演出水平的确略有下降,可决不至于到您所说的那个程度,另外,这也不光是演出水平的问题,观众也有个审美疲劳嘛,所以,我们及时调整了演出底线,稍微放宽一些,加一些吸引观众的作料,这不对吗?”宫也收起笑脸,对承业质问道。

“宫,你那些**演员是从哪儿找的?”承业没回答宫的问题,直接问了另一个问题。

“是我自己组织的,有的是民院的大学生,有的是热爱艺术的文艺青年。”宫看着承业,从容回答。

“宫,我可是按正规演员的待遇给的工资啊,你却组织这样一批人扰乱,鼎盛王朝是一场豪华的艺术盛宴,我是出巨资打造出来的,你却把它糟蹋成这个样子!”承业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

“哎吆,李总,还大喊大叫的,这和您的风度和性格都不相符吧,记得你只会在床上大叫,平时说话是不叫的。”宫却毫不在意,笑着揶揄道。

“宫,我没和你开玩笑。”承业见宫仍旧笑嘻嘻地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停下来看着宫说道。

“李总,不,我也可以叫你承业,你是艺术圈外的人,不懂艺术,或者说懂艺术但不懂规则,我的演出没有问题,裸演并不罕见,只是尚未普及,广西漓江‘印象刘三姐’也有裸演的场景。如果你不同意,可以撤掉,或者叫演员们重新穿上那层虚伪的遮羞布。所以,承业,你没有理由冲我大喊大叫,韩冰玉拿着你的钱跑了,把一个烂摊子交给我,我给你经营着,已经不错了,你不感激反而横加指责,真是不可理喻!”宫连珠炮一般,冲着承业喊道。

“可,宫,市里都要来查封演出了,你不知道?”承业忽然觉得宫说得也有些道理,如果她也卷钱而逃,岂不更糟,便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看着宫问道。

“我早就知道,可不会来人查。”宫言辞肯定,毫不迟疑。

“你怎么这么肯定?”承业纳闷儿,看来宫早知道这一消息了,可她为什么这么自信呢。

“你们男人的软肋就是听从女人的摆布,我昨晚还和市里主抓文教卫生的副市长睡在一起,他信誓旦旦向我保证,绝对不会查这里,你看,我为了维持鼎盛王朝的演出,都把自己献出去了,你是不是该奖励我?”宫见承业缓和过来,又满脸堆笑,冲着承业说道。

“你还是那样放荡啊!”承业听宫这样说,便也消了气,看着宫高耸的胸和化着浓妆的脸说道。

“习惯了,再放荡还能放荡几年,再过十年,人老珠黄,男人连看都懒得看了,还不趁着年轻多玩几年。”宫伸伸懒腰,露出腰部雪白的肌肤,瞟了一眼承业说道。

“宫,说真的,咱们停业整改半个月,如果你想继续在这儿,你再找一批演员,把那批裸女辞掉,别让她们影响了整体演出啊。”承业想了想,对宫说道。

“承业,说实话,辞掉没必要,这些演员已经有了一些演出经验,给她们穿上一层薄纱就行了,她们喜欢演就让她们演吧,。重新招人半个月肯定不行,我再好好调教一下,她们的潜力还是有的。”宫语气柔和,头头是道,凑近承业说着。

“也行,这么说你还留在这里?”承业看着宫魅惑的目光,低声问道。

“在这儿,不过不纯是为了鼎盛王朝。”宫笑笑,看着承业,嘴角眼角都溢出了暧昧的神色。

“为了谁?”承业被宫看得发毛,后退一步,低声问道。

“为了你啊!”宫越发放浪,双眼盯着承业,媚笑着说道。

“啊,不,我可不行,我现在可是地道的良民。”承业下意识地向退了退,慌乱说道。

“真能装啊!李总,忘了当年冰玉咱三人一起欢娱的情景了?可从你这个样子,我应该相信,你可能真变了些,变得冷酷了些,老情人见面不先问候一下就开口大骂,承业,你真忘了当时的快乐了?”宫见承业这样,更觉好玩,继续说道。

“没忘,是那次欢娱我丢掉了最美的爱情,以致我现在还愧疚不已。”承业想起采萱看见自己和冰玉宫一起时愤怒逃走时的情景,心里就异常难受。

“还算有情有义,承业,说实话,我也没忘掉那些日子,可我是个闲不住的人,我留下来可不是为了你,我很现实,市里那位副市长长相还可以,也懂点艺术,最吸引我的是他还能给我点什么,对于他,我有些感情了,我准备我们的感情结束了,我再走,走时,带着他给我的钱,物,不带走一点悲伤。”宫脸上充满笑意,仿佛在述说一个别人的故事。

“又有一个男人被你骗了。”承业摇了摇头,笑着调侃道。

“怎么是‘又’,我骗过你吗?况且这是骗吗?我付出我的身体,他从我身上获得了快乐,昨晚你打电话时,我是多么疲惫,那是我的付出。所以,我拿走他的东西时,也心安理得。”宫严肃起来,看着承业,认真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好了,宫,那就依你所说,先停半个月,你再教教,把整体水平再提升一下,鼎盛王朝是咱兴德的骄傲,也应该是你的骄傲。”承业知道,宫能说,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便赶忙回到正题,对宫说道。

“真是变了,承业,现在,你根本不顾及别人,不,是老情人的想法和感受了,只是想着你的集团利益。”宫刚才还沉浸在自己的处世哲学中,见承业一说,顿觉无味,摇摇头,站起身来。

“承业,还敢和我玩吗?你还像原来那样威猛吗?”宫走上前,抚摸着承业的胸膛,挑衅似的问道。

第八〇七章 好事突降

“宫,你在挑衅,想试试吗?”承业迎着宫的目光,嘴角上扬,笑着说道。

“你敢吗?”宫见状,以为承业又回到了从前,伸手搂住了承业的脖颈,踮起脚尖迅疾地吻了一下承业的口唇。

“我一定比你现在这位搭档威猛有力,可现在我没兴趣。”承业掏出纸巾擦了擦嘴,继续说道,“宫,我看你似乎还没诚意,记住,咱们签过约的,我要质量,而你,也不要光和你那位暂时的白马王子纵情放荡而误了正事。”

“承业,你真的变了,以前,到这个火候你是不会错过时机的,现在,你念念不忘你的文化产业你的集团,丝毫不顾及旧情了。”宫**如火的目光黯淡下来,失望地坐在了椅子上。

“是的,时过境迁,我现在心里很充实,不像你还荻花一样随风飘摇。”承业望着窗外,平静地说道。

“错,我有我的生活,有我的理念,将来,我老了的时候,你和我现任的王子,都是我回忆中的一部分,包括兴德这座城市。我知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主儿,所以,我没想寄托任何一位男人,他们只是我两万多天的过往,是我事后一些闪光的记忆鳞片。这也是一种生活,享受男人的恭维和**,拿着男人慷慨施与的钱财,这也是一种生活状态,很好的生活状态。”宫直视着承业的眼睛,滔滔不绝地说着。

“好了,你有你的状态,我有我的要求,记住正事,半个月之后我去审查,再不提高我只得换人了。”承业看着门口,示意自己要送客了。

“好的,承业,虽然我的出现没燃起你旧情的火焰,可我更加敬重你了,就像当时崇拜你床上的威猛。”宫笑笑,走出房间,回头还不忘朝着承业魅惑地一笑。

这个宫,还是玩儿性不改啊,看来,实景演出这里还真得盯一盯。

承业摇了摇头,开始批阅欣欣转过来的下属企业的几个重要文件。

采萱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集团新址的建设,兴德市几个分公司的调研,深圳多家企业的遥控指示……忙忙碌碌中,采萱忘却了孤独,想得更多的是对边锋过去的理解和敬佩。

一副儒雅和蔼的面孔,总是那样淡定从容,不紧不慢之间,把许多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这就是边锋的魅力,而以前,自己似乎没有体会到这一点。

回到家里,采萱都要看一眼边锋的照片,那双慈祥和蔼的眼睛仿佛在看着自己,在温和关切地问候自己:“今天怎么样,累吗?”

“你呀,走得怎么那样匆忙?”采萱有时也对着照片轻轻弹几下,以示对边锋的不满和责怪。

走到路上,她仿佛看见边锋的笑容,就在前方的空中引逗着自己,嘲笑着自己,嘴里不停地说着:“那么急干嘛?不用那么快的。”

昨天,土地局局长骆明辉给采萱打来电话,要她过去一趟,说有重要事情。

“哎,杨姐,真得注意啊,那家伙太色,别让他占了便宜。”米雪与采萱的关系愈加亲密,和采萱说话也敢随意起来。

“没事,周旋这种男人我还是有办法的,对于不动手的君子,还能抵挡一阵,可对于动手的小人,我还真怕。可在市政府大楼里,他不敢造次的。”采萱极为肯定地说着,走出房间。

“有好事,什么好事呢?”采萱想起骆明辉当时说话的语调,得意中带着谄媚,谨慎中流露着渴望,知道这不应是骗人的幌子。

天有些阴,阳光火红地挂在前方的天空,采萱忽然觉得太阳里走出了边锋的身影,他深情地看着自己,然后,关切地叮嘱道:“采萱,多加小心,人心叵测,现在,不是我夸自己,像我这样正派善良的男人不多,他们一个个道貌岸然,其实肚里都是令人不齿的龌龊肮脏,所以,你应该时时在意,处处加小心。”

说完,边锋顿然失去,仿佛直接走进了火红的太阳里。

采萱晃了晃头,眨巴眨巴眼睛,体会着刚才真实的幻觉,坐直身子,长喘了一口气,把车停在了市政府门外西侧的停车场里。

“骆局,您好。”采萱见骆明辉的门没关,便轻轻敲了两下,径直走进了骆明辉的办公室。

“你好,杨总,来得很早啊!”骆明辉抬起头,微笑着说道。

“每次我来骆局都在学习,果然不一般啊。”采萱笑笑,看着骆明辉说道。

“习惯了,没事时爱看书,比上网闲逛强。”骆明辉故作深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低声说道,“坐。”

接着,骆明辉拿出一个纸杯,给采萱沏了一杯水,放在采萱面前,又坐回座位,看着采萱神秘地说道:“真有件好事,是我特意为你争取的。”

骆明辉比上次老道了许多,说话不再语无伦次,慌里慌张,变得沉稳老练,镇定从容。

这些日子,骆明辉真没少训练自己的谈话能力,主要是针对采萱这样的美女的谈话技巧。

“什么好事,我先谢谢您。”采萱微笑着,看着骆明辉故作深沉的表情。

“竞标之后,我一直在想,帮你什么忙呢?上次匆忙,我似乎未给你出点力,说实话,我心里一直很歉疚,一直在想能为你做些啥。”骆明辉推了推鼻上的眼镜,看着采萱,还是未说到底是什么。

“哦,多谢骆局还想着我。”采萱暗笑,心想,还卖上关子了。

“这也是我费了好大劲儿争取的,我说你是我的一个亲戚,很不容易。”骆明辉看着采萱,不断强调事情的难度和自己的热心程度。

“哦,骆局,太感谢了,真没想到骆局这样热情。”采萱暗想,他是想让我先问,可我就是不问,看他如何。

“我觉得你一个人在商界打拼,实属不易,所以心里一直惦记,终于有了这次机会,我费力把它争取过来了。”骆明辉看着采萱,想让采萱急切地问他,可采萱还是不问。

“多谢骆局,我已经适应了,没关系,好在有您这样的领导和同事的帮衬,我没遇到什么麻烦。”采萱暗笑,我就是不问,看你怎样把这件事交代出来。

第八〇八章 局长兴奋

“你就不问问是什么好事吗?不愧是位大气的商人,真沉得住气啊!”骆明辉再也撑不住,终于看着采萱问道。

“既然是好事,知道得早晚都不可能变成坏事,何必着急呢?”采萱微笑着,两排整齐的牙齿洁白无比,与鲜艳的红唇配在一起,再加上那双水灵清秀的大眼睛,真是美艳绝伦。

“省里来一批无息贷款,和市里重点项目建设匹配来的,本来这事不归我管,我知道后,和市开发办领导费了好大劲儿,争取过来八千万。”骆明辉看着采萱,重重地说出了那个数字,面露得意之色。

“哦,多谢骆局!”采萱微笑着,有礼貌地回应着。

“这笔钱虽是贷款,可是无息,无期,是许多人争取的目标,得到它不容易啊!”骆明辉见采萱并没显出非常激动的样子,颇有一些失落,又故作平静地补充道。

八千万,的确是大大数,可在采萱眼里,这的确不算什么,所以,采萱心里也有一丝失望,卖了好久的关子原来只是一笔贷款。

“多谢骆局!”采萱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和骆明辉的心理,赶忙又补充一句。

“你明天就可以去办手续,不过得我领你去,因为我和开发办的领导说了,你是我亲戚,你自己去不好办的。”骆明辉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事,故作神秘地对采萱说道。

“骆局,您这样忙,我自己去吧。”采萱不想再和他掺合,从他那游移不定的眼神中,采萱仿佛看出了什么,那里有胆怯也有兴奋,有欣赏也有龌龊。

“不,这么大的事得表示表示吧,杨总,我已经和人家说好了,明天上午十点,你过来,我带你过去,办完手续后和姚主任吃点饭,这事就利索了,省得以后落什么缺欠。”

采萱明白,这样的贷款真不易得到,所以有人就挖空心思,托人送礼,可采萱真不想付出太多,因为对她来说,资金周转不成问题。

“您写个条子给我不就行了,何必麻烦您亲自跑呢?”采萱知道骆明辉的意思,他无非想再买买好,也进而与采萱进一步接触,便故意懵懂地说道。

“那哪行?现在的人谁还会理会一张白条啊,就这样吧,明天十点,我等你。”骆明辉心里虽然不太高兴,自己的付出没得到自己想看的结果,可他还是很满意,因为毕竟又见到了采萱这样的美女总裁,况且明天还有机会与她共进午餐。

采萱真想放弃,可又一想,毕竟这不是坏事,明天,自己长些心眼,也不至于把自己怎样,这样因噎废食,谨小慎微,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做呢。

“好的,骆局,明天我来!”采萱说完,站起身来。

“怎么,这就走?忙什么,你总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除了工作就没别的了。”骆明辉笑着,也站起身来,故作嗔怒之状。

“我还有事,骆局,多谢你!”采萱说着,习惯性地伸出了手。

骆明辉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受宠若惊一般,慌忙伸出双手,将采萱那双柔滑细腻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久久不愿松开。

“好了,再见。”采萱只得说话,抽出手来。

骆明辉的魂都要丢了。

刚才,自己与采萱那张精美的脸孔的距离不足一尺,采萱那鲜妍的红唇轻轻动着,滑腻小巧的鼻翼翕动着,洁白的牙齿从红唇间露出,一股淡雅的香气也飘进骆明辉粗大的鼻孔……骆明辉翕动着仿佛毒瘾发作时贪婪的鼻孔,恨不得把采萱散发出的香气一缕不留地全吸进去。

“再见,采萱!”骆明辉没称呼杨总,而是直接叫出了采萱的名字。

这完全是无意识,因为采萱这个名字早已蕴在他的心中,每天,他都要写上几十遍几百遍的。

采萱不在意,可骆明辉却觉得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杨总,脱口而出。”

“没事,骆局真是太小心翼翼了。”采萱说完,走出骆明辉的办公室。

骆明辉关上门,兴奋地叫了一声“耶!”

明天,明天会是怎么样呢?一定会更加精彩!

生活,真美好!骆明辉兴奋得来回走着,为了平抑自己的情绪,他打开qq,和几个常聊的女网友狂聊起来。

采萱一路在思索,明天去不去呢?

答应了,不去不合适,去,肯定有麻烦,骆明辉给了自己这么大的好处,肯定有非分之想。

如果为了这笔钱把自己搭进去太不值,如果为了保护自己而惹怒或使他们不愉快也不好,最佳结果就是既保护了自己,又让他们无话可说,可这个分寸真不好把握啊!

对了,还是带上米雪吧,多个人毕竟多个帮手,况且米雪在应酬这方面是高手,有心计。

第二天早八点,米雪来到总部办公室,采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问题,咱两人在一起,任何蛤蟆老鼠的阴谋诡计都难以得逞。”米雪看着采萱,满怀自信地说道。

“好,不过要掌握分寸,毕竟人家给咱八千万的无息,得罪人家也不好。”采萱知道,米雪有时会依着自己的性子,比如上次,就用自己的高跟鞋跟狠狠地跺了骆明辉一脚。

“知道,咱是一块芳香四溢的肥肉,就吊在两只馋狗的头上,他们怎么够也够不到,他们急跳,我们就把肉提起,让他们干着急。”米雪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兴奋地说道。

“死丫头,就你乐观,我可有些打怵呢。”采萱白了米雪一眼,嗔怒骂道。

“有什么,他们也是人,而且是男人,男人有啥可怕的,他们的智商比不过我们的。只要咱稍微玩点小花招,他们就神魂颠倒,不知西东了。”米雪笑着,口若悬河。

“也别那么自信,咱们女人吃男人亏的可不少。”采萱叹了口气,垂下眼帘,低声说道。

“那看你怎么给吃亏下定义了。如果把男人在你身上揩点油或者进一步沾了你的便宜就算吃亏,那真不少。如果你用一点小损失换来一笔大收获,我看,那不叫吃亏,那是男人的失败。”米雪说起男女之间情感的事就一套一套地,尤其在女人面前,她更善于说出自己的真知灼见。

“臭丫头,年纪不大,懂得不少,你是亲身经历还是书上得来,这么能说。”采萱对米雪越发喜爱,喜爱她这种直来直去的爽朗和粗中有细的精明。

如果金星成气候,自己一定把她和金星撮合到一起的,可是金星那个样子,想起来心里就一个大疙瘩。

“哎,米雪,这几天和金星关系怎样,他还纠缠你吗?”采萱看着米雪的眼睛,严肃问道。

“有您的警示,我还哪敢啊,我快刀斩乱麻,早和他拜拜了,杨总,可别怪我无情啊。”米雪撅起嘴,装作无辜的样子。

(多谢各位,今天连续两更,808、809一起更新)

第八〇九章 才情卖弄

“杨总,金星挺好的,我和他交往几天,看不出他哪里不好,您怎么总说他不好呢?”米雪歪起脑袋,看着采萱问道。

“不说他了,你和他分开就好,米雪,好好准备准备,明天去赴宴。”采萱真有些紧张,站在米雪面前说道。

“有什么好准备的,见机行事,随机应变,没问题。”米雪也站起来,和采萱站在一起,自信地说道。

“好,先定好了,咱不轻易喝酒,喝酒别喝多,要把握好尺度。”采萱皱着眉头,想着宴会上将要发生的一切。

“对,还有,保持距离,以防咸猪手。”米雪笑着,开玩笑说道。

“对,有道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边说边笑。

晚上,米雪就见到了金星,金星直接把米雪载到了别墅里。

“哎,明天我和你姐去赴宴,那个叫骆明辉的混种又给了你姐八千万的无息,要你姐去办手续,你姐约上了我。”米雪躺在金星怀里,故作神秘说着。

“你看,你们两个女人去,多危险,如果我在,何至于啊。”金星长叹一声,眉头紧锁。

“如果你在,说不定骆明辉不给呢,他钻的就是这个空子。”米雪仰起脸,看着金星,很实在地说道。

“明天去你可得注意,他们这号人我最了解,借着酒劲发酒疯,发流氓酒疯,姐姐也真是!”金星伸手拉住米雪的手,一边嘱咐一边担忧。

“今天杨姐还提到你。”米雪想起白天采萱说过的话,便对金星说道。

“她说什么?你没美言几句?”金星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米雪问道

“说你能力有,就是脾气暴,驴脾气就是改不了,听那意思,你好好改改,杨姐会接纳你的。”米雪不想看到采萱与金星无休止地争斗下去,因为那样,对金星不利,对采萱不利,对自己也不好。

“你怎么说的?”金星揉搓着米雪的手,俯下身来,吻了一下米雪的口唇,再次问道。

“我说你挺好的,别的没敢深说,说多了露馅就麻烦了。”米雪回应了一下,轻轻吻了一下金星的嘴唇。

“对,慢慢渗透,逐步进入,不可操之过急,就像这样。”金星搂过米雪,把手慢慢地伸进了米雪的胸衣里。

“你看,别急嘛,咱先吃饭,吃完好好玩玩。”米雪说着,推开金星的手,坐起身来。

“再摸一下,吃一口。”金星像个孩子,撩起米雪的衣服。

“让你摸个够,吃个够。”米雪把金星的头拢到胸前,就像搂着一个大孩子。

涮肚片,涮鹿肉,喝红酒,两人边吃边聊,从国际要闻到兴德杂事,从股市风潮到边氏集团,从**官员秘闻到普通百姓糗事,无所不谈,当然,最多的还是两人恩爱的情话。

连吃带喝,两人一直享受了一个多小时。

“吃了这么多鹿肉,身体能量太多了,不释放可不行啊。”拾掇完毕,金星搂过米雪,柔声说道。

“正和我意,战斗开始。”米雪也不矜持,勾住金星的脖子,金星抱着米雪柔软火热的身子到了卧室。

“比赛一下,看谁脱得又快又干净。”金星把米雪放到床上,笑着说道。

“预备,开始!”金星一声令下,两人迅速往下脱衣。

刷刷刷,金星上衣一扯,纽扣纷纷崩落,不到几秒钟已经**裸站在了米雪面前,米雪还在急匆匆地向后伸手解文胸。

“你败了。”金星一把搂过米雪,三两下扯掉米雪的上下内衣,两人疯狂缠绵起来。

第二天上午,米雪和采萱一起来到了骆明辉的办公室。

“骆局,我带了个伴儿,不介意吧?”采萱微笑着,看着骆明辉。

“不介意,米雪小姐吗,很能干也很漂亮。”骆明辉脸上装笑,心里叫苦,嘴里还这样说着。

“骆局,上次对不起,慌乱中踩了你的脚,这次,我和杨总好好和你喝几杯,以表歉意。”米雪微笑着看着骆明辉,声音悦耳。

“歉意没必要,喝酒应该,走吧,开发办也真是,还不往里搬,现在这座办公楼里有地方,开发办就不搬,让百姓办事麻烦。”骆明辉站起身,一边正正领带一边磨叨着,领着两位美女走出房间。

“坐我的车吧,把你们的车放这儿就行。”骆明辉指了指自己的座驾一辆崭新的奔驰,自豪地说道。

“不,骆局,我们开着吧,方便些。”采萱坚持着,她真有些害怕。

“没必要了,三人能坐开,就少排放些废气,绿色环保嘛。”骆明辉不容置疑地说着,已经打开了车门。

为了这次行动,昨天骆明辉就开始准备了,他先把车开到洗车店,从里到外进行了清洗和保洁,又特意找了两张cd,里边都是爱情表白歌曲。

“哇,这车真不错啊!”米雪夸张地叫着,和采萱一起坐在了后排。

“杨总,前边来吗,我也不是老虎,怕我干嘛?”骆明辉有些急躁,他要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车技,显示一下自己的音乐欣赏水平。

采萱推辞不过,只得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骆明辉拿出一张cd,放入cd机里,直入心灵深处的音乐和歌声便弥漫在整个车里。

是《whenifallinlove》,《西雅图夜未眠》的主题曲:

“whenifalliloveitwillbeforeveroriineverfallinlove,inarestlessworldlikethisisloveisendedbeforeitbegun……”

歌声凄美,深沉,骆明辉得意地看了看采萱,自我介绍道:“我就喜欢英文歌,深挚,真实,旋律也好,不喜欢现在声嘶力竭装腔作势的所谓的爱情歌曲。”

“哦,骆局口味很高啊,英语水平一定不错。”采萱目视前方,微笑着应付着。

“大学时学过,都就饭吃了。不过这首歌的意思我明白,说得真好!”骆明辉得意起来,一句句背起了歌词,“当我坠入爱河,那份爱将直到永远,或者我永远不爱上谁,象这个忙碌的无止境的世界里……”

“骆局真了不起啊!”采萱敷衍着,骆明辉更加自豪,飘飘然起来。

“那么多如月光般浪漫的亲吻……还有这句,是有味道,比国语歌曲和港台粤语歌曲强百倍。”骆明辉越说越得意,仿佛自己真成了品味高见识广的音乐评论家。

“就这儿,到了。”不知不觉,车已到了,骆明辉下车,又走过来,替采萱和米雪打开车门,领着二人走进几十米外的一栋大楼。

第八一〇章 如意算盘

姚主任名叫姚建国,今年四十一岁,个儿不高,不足一米六,略胖,脸白,一双小眼睛机灵犀利,仿佛脑子时刻都在飞快地运转着。

姚建国师范毕业,原来就是个小学老师,可写得一手好字,有一张好口才,毕业第二年就在全县教育系统演讲比赛中获一等奖,接着,学校一位德育主任调走,他立即被提拔为德育主任,三年之后被调往市二中,担任校团委书记,由于工作出色,二年之后被调往市教育局主抓共青团工作,以后一步一个脚印,步步高升,直至如今的市开发办主任。

姚建国很自豪,他不止一次宣称,我调任何工作都是被动的,从未巴结过领导,以显示自己的才能。

这几年,开发办仿佛一夜之间成了肥差,几亿几亿的资金往下拨,想得到这些资金的人也多了起来,人们为了得到更多的钱款,有些人开始不择手段,姚建国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了。

姚建国的老婆是他的师范同学,当时自己条件差,没敢过高挑剔,后来才发现自己太亏了,比自己高,比自己黑,牙比自己长,眼睛比自己小……没一点儿像样的地方,姚建国越看越憋气,索性在外边眠花问柳。

现在姚建国已经有了一个固定情人,是财政局一位职员,这女子身材窈窕,体格风骚,刚刚为他离婚,两人早已同居在一起了。

当这笔无息贷款下拨到帐时,许多国企私企以及许多暴发户纷纷找上门来,送钱送物送人的,络绎不绝,姚建国权衡再三,把四亿贷款分成多份,资金是零碎了,可自己得到的却多了几份,这几份中,最满意的是郊区一位开生态园的一位姓邱的老板给自己送的三位美女。

“姚主任,这三个女娃就归你了,你若有地方,你就带着,没地方,我给你找一间高档旅馆,你尽管玩,玩腻了说一声,趁年轻,不玩玩可惜了,像我这么大岁数,看着干眼馋,动不了了。”老板六十来岁,精神矍铄,据说去过以色列、以及东南亚许多国家,专门考察生态农业建设项目。

姚建国暗想,看你那体格,也是个闲不住的主儿,说不定自己早玩过了,现在送给我,可看着那三个水嫩美女,个个舍不得,都那样惹人怜爱,姚建国要老板在国贸十六楼开了个房间,把那三个美女安顿在那里,自己下班就过去。

这三个女子个个身材火辣,容貌俏丽,床上功夫更是无可挑剔,有时恣意狂放,有时柔情缱绻,把姚建国迷得六神无主,七魂出窍,每次下楼,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人间。

“整整当了十天皇上。”最后一天,姚建国搂着三人,依依不舍地说道。

“我看是当了十天西门庆。”一个女子扭动娇躯,柔声说道。

“是做了十天神仙。”另一个女子亲了亲姚建国的脸颊,嗲声嗲气。

“我说啊,是做了十天梦,现在,梦该醒了,我真怕这样下去丢了饭碗,进了大狱,三位神仙姐姐,老家伙一共给你们多少钱?”姚建国要走了,觉得三位美女尽职尽责,对自己太好了,想再表示一下。

“一共给我们两万块,老家伙太抠了。”没等正在穿衣的美女开口,仍旧**躺在床上的一名美女抢先答道。

其实,那位邱老板一共给了女子十二万,每人每天四千。

“我再给十二万,今天下午给钱打到你们的账号上。”姚建国依依不舍离开国贸宾馆,像离开了醉人的仙境。

邱老板如愿从姚建国这里拿到了两千万的无息贷款,回去经营自己的以色列模式的生态园去了。

骆明辉得知有笔资金后,姚建国手里还有八千万没有着落,其他都已花落人家,被人提走了。

骆明辉脑瓜一热,立刻想到了采萱,上次弄得乱七八糟,乌龙了,自己没帮上忙,这次是个绝好的机会,如果借机进一步认识这位绝色总裁,自己亏点也值了。

于是,他立即赶到了开发办,找到了这位手握大笔资金的姚建国。

“姚主任,我的一个亲戚,很有魄力,人很能干,说不定你也知道,就是边氏集团的老总,刚拍得那片地,正着急呢,老公又刚去世,真不容易,你帮帮忙,他们那个项目也是市里重点项目,市里应该支持的。”骆明辉坐在姚建国对面,诚恳说道。

“边氏集团实力雄厚,资金充裕,哪看得上这笔小钱。”姚建国眯着眼睛看着骆明辉,待骆明辉说完,笑着说道。

“不,他们固定资产不少,边锋死后,边家又抽回一部分资金,现在,真很困难,女总裁要强,不和别人说而已。”骆明辉随口乱编,言辞急切。

这一切哪逃得过姚建国的眼睛,他看着骆明辉,低声笑道:“知道得这样清楚,女总裁和你说的?是不是看上人家女总裁了?”

“不是不是,哪能有那种想法。”骆明辉赶忙辩解,就像偷人被捉,骗人被识破一样觉得十分尴尬。

“据我所知,边氏集团是外企,属马来西亚,他们怎么成了你的亲戚?你有马来亲戚?”姚建国眯起眼睛,看得骆明辉越发窘迫。

“不,这位女总是我亲戚。”骆明辉极力圆着自己的谎言,自己都觉得没有了底气。

“行了,骆局,别说了,我答应你,八千万给你!咱们哥们,实话实说不就行了,凭咱这交情,还玩这套。八千万,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以后,有什么好地皮想着我点儿,另外,我得见见那位女总啊!不能见不到人就把那一大笔钱给人家吧?”姚建国提高声音,慷慨说道。

“多谢啊,兄弟!”骆明辉大喜过望,感激不已。

姚建国这样做,自有自己的打算。

首先,这期无息自己已经得到了不少,三位美女,一千多万的回扣,况且这只是一期的,以后还会有,凡是不可过于贪婪,适可而止嘛。

另外,自己和骆明辉也是多年的老相识,抹这个面子自己也觉得不合适,何况骆明辉手里有地皮啊,而自己的一个亲戚正搞房地产开发,以后用得着他。

还有,兴德市这些日子就传扬着,说边氏集团总裁美艳绝伦,风华绝代,不趁机见一面岂不可惜!

说不定,骆明辉只是一块过桥板呢,自己可以与总裁成就一段风流佳话,那样,岂不更妙!想到这里,姚建国偷偷地笑了。

所以,姚建国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可谓一石数鸟,吃不了亏!

第八一一章 色中更色

怎么还不到呢?姚建国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骆明辉领来的那位自己慷慨施与的绝色总裁的到来。!

为了这次会面,姚建国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

昨天下班时,特意到发型设计室理了发,今早又拿出了平时舍不得穿的花了一万二千块钱买的意大利鳄鱼皮皮鞋,三万多块的法国路易.威登名牌薄料西装,考虑到自己的缺陷,又垫上了一双隐形增高鞋垫,临走还不忘喷几滴香水。

十点了,应该到了,姚建国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不时地在镜子面前停下来,照一照自以为满意的形象。

“嘟嘟嘟”,门外响起三声轻轻的敲门声,姚建国一下走上前,握住门把手刚要开,门已经被推开,姚建国被撞了一下,赶忙往门后退去。

是骆明辉。

骆明辉哪想门后有人,敲了三下便用力推门,谁知门正不轻不重撞在了姚建国的身上,姚建国颇为恼怒,已经排演几遍的潇洒大方的迎客动作被突如其来的慌乱和窘迫代替了。

“啊,姚主任,对不起,撞着你了。”骆明辉满脸堆笑,对退到门后的姚建国说道。

“没什么,快,快请坐。”姚建国忍住心中不快,看了看采萱和米雪,不由得一惊,果然天仙一般的绝色!

比那几天和自己缠绵十日的三个美女还靓丽啊!

姚建国向来很自信,无论在领导面前还是在男女同事面前,一直很自负,经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可今天,两位端庄美女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竟觉得有些拘谨,说话也不太利索了。

“杨总,这位是姚主任。”骆明辉指着姚建国,对采萱和米雪介绍道。

“姚主任好。”采萱伸出手来,姚建国受宠若惊一般轻轻握住,那酥软柔滑的感觉,伴随着一股怡人的温热和一股淡雅的香气,一直传导到他的心里,他几乎晕倒。

米雪也大方地伸出手来,姚建国慌忙放开采萱,握住米雪的手。

和采萱的手相比,米雪的略有凉意,就像光滑的玉石,洁白的手腕也暴露在姚建国面前,同样的淡雅香气也接踵而至,姚建国定了定神,暗想,迷醉这个词,指的就是自己此时的情景啊。

“都坐。”骆明辉说着,指了指靠墙沙发,姚建国坐到原来自己的椅子上,骆明辉坐到了姚建国对面。

“骆局都和你们说了吧,这笔钱不容易,要的太多,听了骆局的介绍,权衡再三,觉得你们实在不易,就给你们了。”姚建国长舒一口气,定了定神,对采萱说道。

“多谢姚主任。”采萱动了动身子,微笑着应和着。

“现在上边要求很严,以后还要跟踪资金到位款项利用情况,我也是冒着很大风险的。”姚建国叹了口气,拉长声音,以示自己这样做很不容易。

“真不好意思,感激不尽啊,姚主任。”采萱口里说着,心里却在嘀咕,真能装啊!

“好了,不说了,谁叫咱们有缘分呢,来,我领你们去把手续办了。”说完,姚建国昂首挺胸,走在前面,领着采萱和米雪走了两间办公室,办好了手续。

“说是无息贷款,这几年拿着这笔钱不干正事最后还不上的不在少数,可对于你们我很放心,尽可放心使用,几年都没关系,你们建的是市重点项目,但愿这笔钱真正能够发挥作用,也算开发办争取来的资金为兴德发展做出一点贡献吧。”一切手续完毕,姚建国把采萱和米雪领回办公室,又郑重其事地说了一通官话。

姚建国边说边看两位美女,现在,两人都站在自己面前,采萱年岁虽略大一些,但那种成熟的风韵真是可爱,脸孔依旧精致,端庄而不失妩媚,身材依旧窈窕,成熟而不失妖娆,胸还坚挺,tun还圆润,腰还柔软纤细……真是毫无瑕疵,令人产生一种想亲近而不敢亵玩的感觉。

而站在一旁的米雪,年纪略轻,尽管有些矜持,可从她的眼神姚建国看出,这是一团随时燃烧的火焰,只要遇到合适的场合,便可烧毁一切理智和矜持。因为那水嫩的肌肤和火辣的身材,就是一个不会错的标志。

相形之下,米雪的身材略为纤细,可蕴含的能量比采萱多,那鼓胀的胸脯,凸俏的芳tun,都像一面面充满挑战和诱惑意味的战旗,在姚建国面前高高飘扬。尽管她毫无显示之意,或者说在极力压抑着,但那种激情和能量还是从活力四射的身体中洋溢出来。

尽管姚建国的目光非常隐晦,米雪和采萱都已看出他目光的贪婪和淫邪,因为他的目光总是在两人的胸部和臀部之间游移。

也是个小色鬼,比骆明辉还色,米雪暗道。

“走吧,该吃饭了,杨总,米雪,我安排,感谢姚主任。”骆明辉站起身,迅疾地瞟了一眼两人之后,看着姚建国说道。

“别客气,我请吧,现在,吃顿饭都不算啥,谁请都不在乎。”姚建国说着,整了整西装,准备出发。

“两位领导都别说了,今天理所当然是我们小民表示的机会,我已经在国贸订好了,咱这就走。”采萱说着,抬手让姚建国和骆明辉先走,自己和米雪跟在后面。

米雪和采萱相视一笑,二人同时做了个鬼脸。

“来,我开车,姚主任坐这儿吧。”骆明辉指了指副驾驶的位置,示意姚建国坐在那里。

“不,这个位置给女士吧,我在后边。”姚建国执意不肯,往后退去。

“杨总,你坐这儿吧。”见几人都不肯坐,骆明辉有些着急,指了指采萱,让采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采萱先是不肯,见米雪给自己使眼色,便不再推辞,姚建国和米雪坐在了后座上。

这是姚建国的心计,无论两位女子中谁在前边,后边必定有一个,那么,自己先可以在这半个来小时的时间里体味美女,接近芳香了。

骆明辉启动车子,不到一分钟,姚建国的手就开始了行动。

第八一二章 酒宴智斗

后排本是三个人的座位,米雪偏瘦,姚建国略胖,两人并排坐着本应绰绰有余,可姚建国却和米雪紧紧地挨在了一起。,

夏季,穿的衣服本来很单薄,米雪是一袭乳白色连衣裙,姚建国穿的是一套浅灰色薄料西装,里边的衬衣也是丝质薄料,此刻,两人的肌肤紧紧地靠在一起,不到一分钟就感到了对方身体的温度。

米雪的身体真软啊,姚建国计算着,现在,两人之间只隔着三层薄如蝉翼般的衣服,从大腿到肩膀,密密实实,紧紧贴在一起。

随着车子的轻微颤动,两人的肌肤也在不断地挤压摩擦,柔软,温热,滑润……透过三层薄布传导给姚建国的肌肤,使他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

还有一股股淡淡的芳香,不断地从米雪身上传过来,姚建国贪婪地吸着,觉得香气从自己的鼻孔进入自己的心里,与肌肤的愉悦一起,遍布全身,使他整个人都漂浮起来。

有一种力量在姚建国体内不断地聚集,进而集中到一起升腾冲撞,这种力量使他心痒难搔,手也在这股力量的支配下蠢蠢欲动。

米雪不断地移动着身体,躲避着姚建国有意识的挤压,她真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市政府开发办主任竟然这样。

米雪并未怒形于色,她要看一看,这位道貌岸然的家伙到底会无耻到什么程度。

姚建国几次伸手,都又缩了回来,他还看不透米雪的心思,因为从米雪的目光中,他看到的是平静和漠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如此说来是默许了,对,就是默许,想到这里,姚建国又坚定了信心。

我要摸一摸她!

姚建国忽然想起时的一个片段,于连准备握住市长夫人手时的情景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一定要握住她的手!

到前边拐弯处,我一定要摸一摸她的腿。

米雪的大腿,挺拔修长,坐下来之后却显得肥白细嫩,虽隔着一层肉色丝袜,虽然姚建国的右腿和米雪的左腿已经紧贴在一起了,可他还不满足,因为那条腿太有诱惑力了,他仿佛看见了它的滑腻雪白的美艳。

前边是一个拐弯,正好可以借惯性把自己的身体倾斜过去,进而好好感受一把。

此刻,他希望骆明辉把车开得快一些,车也好大幅度地颠一下,自己也好更有理由地把身体倾压过去。

可是,骆明辉把车开得很慢,根本没有多大的惯性。

顾不了那么多了,再延迟这个弯就过去了。

事不宜迟!

姚建国身体忽然向右一倾,半个身体紧紧地压在了米雪的左侧身体之上,手也重重地放在了米雪那柔软滑腻的大腿之上。

“啊!”米雪短促地叫了一声,左手肘一拐,狠狠顶在了姚建国的鼻子上。

两人看似都是无意的,其实都是有意的。

米雪早就憋着一股劲儿,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她瞄准的是姚建国的鼻子。

只要他再敢造次,我就撞击他的鼻子。

姚建国的手顺势在米雪的大腿上抓了一把,正在得意之时,米雪的臂肘正好向左上方一,便重重地到了姚建国的鼻子上,他顿觉一阵酸痛,刚得来的感觉还没来得及慢慢咀嚼回味,就被这股巨大的疼痛冲得无影无踪。

“哦,对不起,姚主任。”米雪知道自己这次用力不小,便赶忙说道。

姚建国刚要发火,见米雪启动双唇,露出皓齿,呼气如兰,声音悦耳,便立刻把火气压了下去。

“没事,没事,都不是故意的。”姚建国忍住剧痛,擦着眼泪,赶忙挤出微笑,尴尬说着。

说话间,两行鼻血规规矩矩地沿着姚建国的鼻孔流下来,就像两条鲜红的蚯蚓。

“呀,姚主任,流血了!”米雪说着,赶忙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姚建国,自己又拿出一张帮着他擦拭着。

几滴血已经滴在了姚建国雪白的衬衣上和浅灰色西装上,他赶忙低头,心里是既懊恼米雪又心疼自己的西装。

“怎么样,没事吧?”骆明辉放慢车速,回过头来问道。

“没事,走吧。”姚建国心里害臊,头也没抬,对骆明辉说道。

采萱惊诧地看着米雪,米雪得意地朝采萱挤了挤眼睛。

姚建国心里窝火,可又无法发作。

米雪又问了几次,又帮着把姚建国把脸上的血擦干净,衣服上的血痕却怎么也擦不下去了。

直到下车,姚建国也没有再碰米雪。

“姚主任,不好意思。”下车了,米雪看姚建国又在低头审视自己的西装,赶忙笑着问道。

“哦,没事。”姚建国虽有些恼怒,可见到米雪那样灿烂的面容,那充满歉意的话语,心中也就不太介意了。

国贸大厦八层,是高档雅间,市政府官员和富商招待客人大都在这里安排,采萱把姚建国和骆明辉让进去,自己坐在了最外边。

“二位可以再叫几位朋友,反正这一桌菜也吃不了。”采萱看了看桌上摆好的凉菜,对两位男士说道。

采萱点的是高档包桌,一桌一万八。

“不用,今天咱们没外人,好好喝几杯,人多了就乱了。”姚建国说着,看了看几张多余的空椅子,叫来服务员,把空椅子都撤走。

米雪看了看,没用推辞,直接坐到了姚建国的旁边,这样一来,米雪挨着姚建国,采萱挨着骆明辉。

“喝什么酒?”采萱看着骆明辉和姚建国,征求意见。

“茅台五粮液都可以,其实,我就爱喝咱兴德的散装高粱酒,可国贸没有啊。”姚建国笑着,看了看骆明辉。

“怎么简单怎么来,杨总太客气。”骆明辉看着端上来的鹿筋、香猪口条等几道凉菜,知道这桌贱不了。

“两位为我们出那么大力,怎么能随随便便呢?”采萱笑笑,看了看姚建国和骆明辉。

“我们可没出什么力,说实话,我们可愿意在二位美女身上出力,希望二位以后多给我们出力的机会。”姚建国一口一个“出力”,坏笑着看着采萱和米雪。

“哦,姚主任这么喜欢出力这个词,翻来覆去重复了好几遍。”米雪微笑着,故意嗔怒道。

这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使姚建国醉了,美女就是美女,怎么着都好看,一颦一笑,一怒一喜都那么可人。

“是啊,我喜欢出力,更喜欢在我喜欢的地方出力。”姚建国越来越放肆,酒还没喝就先失控了。

“好了,说正经的,那就来精装茅台,米雪,你呢?”采萱说完,故意问米雪。

其实两人在家时已经定好,和他们一起喝白酒,因为两人在手包里都准备了很多纸巾,随时可以吐在纸巾上。

“来白的吧,搞那特殊干嘛。”姚建国目不转睛,盯着米雪,现在,他的意识中,又把路途上摸米雪的美妙感觉找了回来。

一会儿酒劲儿上来,可得大显身手了,今天,一定要把这位美女拿下,否则,以后寝食难安,饭都吃不下了。

姚建国现在已经把重心放到了米雪身上,至于采萱,以后再说,先吃鲜嫩的,再吃味浓的,姚建国一边看着,一边暗自琢磨。

“好,就来白的。”米雪爽快回答,姚建国和骆明辉一阵欢呼。

一会儿酒多了,不怕她们故作矜持!骆明辉也暗自思忖。

酒来了,服务员给每人斟满一大杯,走出门外。

“两位男士也不怜香惜玉,给我们也这么大杯。”米雪看着酒杯,真有些打怵。

“别叫男士了,叫大哥,我们也不叫你们女士了,叫妹妹,咱没外人,怎样?”姚建国处处显出比骆明辉能说会道的样子,看着两位美女问道。

“可以,不就一个称呼吗?既然如此,大哥就得照顾小妹。”米雪看了看采萱,慢慢说道。

“好啊,不但喝酒,别的更会体谅小妹的。”姚建国说着,端起了酒杯。

“今天咱来点野的,第一杯干掉,然后再说话。”姚建国看着其余三人,把酒杯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好,支持!”骆明辉说着,也做出一饮而尽的样子。

“姚主任,别欺负我们啊。”采萱看了看米雪,感到为难起来。

“我哪欺负你们啊,杨总,欺负这词可别乱用,我们承受不起。”姚建国笑着,盯着米雪鼓鼓的胸脯。

“和你们男人说话真得注意点,什么话都让你想歪了。”采萱看了看骆明辉,嗔怪埋怨道。

“哎,杨总,我可不那样啊,你看,我一直一言不发,就姚主任反应快。”骆明辉看了看姚建国,既是在自我表白,也是在讨好姚建国。

“行了,喝吧,二位美女。”姚建国笑着,看着米雪和采萱。

“好,我喊一二,大家一起喝。”骆明辉也来了能耐,看着两位美女说道。

“好吧,不耽误大家时间,我喝。”米雪趁骆明辉和姚建国不注意,冲采萱使了个眼色,做出了一个吐的姿势。

“好了,开始。姚建国和骆明辉说着,仰起脖颈,将酒杯里的酒朝喉咙里直接灌去。

米雪和采萱也同时仰脖,可酒刚一入口,米雪就大声咳嗽起来,酒杯里的酒也被米雪悉数倒到地毯上。

采萱会意,也故作喝呛了的样子,将满满一杯酒倾入地下。

姚建国和骆明辉的酒已经喝完,米雪和采萱还在咳着,脸憋得通红。

“你们看,我们真不行,哎呀,快喝口水吧。”米雪虚张声势似地闹腾着,端起一杯水递给采萱,采萱赶忙喝起水来。

骆明辉和姚建国面面相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

“你们看,两杯酒六两多一千多块啊,你们给泼了。”姚建国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行了,还是一口一口喝吧。”米雪看了看采萱,微笑着说。

“是,一下一下来吧。”骆明辉看了看姚建国,跟着说道。

“你看,这骆局,干啥啊,一下一下?”姚建国色意又起来,来回溜秋着米雪和采萱。

“高才啊,姚主任,处处都能往那方面想。”骆明辉说着,目光也在采萱和米雪脸上胸上扫来扫去。

“来,姚主任,我敬您一杯,我本来不会喝酒,今天陪姚主任,豁出去了,姚主任,您喝一大口,我也尽力。”采萱说着,端起酒杯,举向姚建国。

“好,我就怕和美女喝酒,没法推辞,好,听你的,我喝一半!”姚建国来了豪情,咕咚一口,刚刚斟满的酒下去了大半。

采萱抿了一口,又赶快端起酒杯,将口中酒吐到水杯里。

米雪见状,也看出姚建国喜好逞能的特点,和采萱一样,让姚建国喝了剩下的半杯。

接着,米雪和采萱又让骆明辉喝下去一杯。

现在,姚建国和骆明辉每人已经喝下两整杯,米雪和采萱还一滴未进,喝到嘴里的都吐出去了。

姚建国脸已微红,眼眼睛也红了上来,不错眼珠地盯着米雪。米雪觉得自己正坐在一只饥饿难耐的恶狼面前,可她有信心,自己能够摆脱这只色狼。

姚建国已经把右手放到了米雪所坐的椅背上,米雪那柔顺的长发,雪白的颈项,高耸的胸脯,都比桌上的佳肴充满诱惑,姚建国要动手了。

骆明辉脸色酡红,双眼充血,完全失去了原先装出的风度,也大大咧咧地把手搭在了采萱的椅背上,笑着看着采萱。

“你笑什么?”采萱往前坐了坐身子,避免与骆明辉接触。

“女人,真是件绝美的艺术品,怎么看都看不够。”骆明辉说着,往前移了移身子,凑近采萱,继续说道,“比如你,真漂亮!每次看到你……”骆明辉不管不顾,表白起来。

“哎呀,骆局,我都老了。”采萱赶忙打断骆明辉的话,端起酒杯。

“老什么,这叫成熟,对,现在时髦称呼是熟女。”骆明辉边说边往前凑,嘴就要挨到采萱了。

“来,骆局,喝一杯,这次,我多喝些。”采萱知道此时骆明辉已经失去了监督能力,端起酒杯,大方说道。

“好,痛快,来交杯酒怎么样?”骆明辉说着,眼睛里毫无掩饰地放出令采萱恶心而惧怕的光芒。

“好,那我得给你斟满。”采萱说着,拿过酒瓶,又给骆明辉斟了满满一杯。

“好,交杯酒,姚主任,我们喝上交杯酒了,你和米雪也来吧。”骆明辉得意地举起酒杯,对姚建国说道。

“好,怎样,米雪,你看人家进行的比咱快啊!”姚建国实在忍不住,拍了拍米雪的香肩。

虽然隔着衣服,姚建国已经感到了那种爽滑和柔软,他不能再忍了,便趁势用力捏了捏米雪的臂膀。

米雪用力挣脱,端起酒杯,冲姚建国嫣然一笑,说道:“姚主任,来,咱一起喝交杯酒。”

“够意思!”姚建国大喊一声,将胳膊绕过米雪的胳膊,又顺势在米雪鼓胀的胸上蹭了一下。

“好啊,先让你占点便宜。”米雪忍住,往后退了退,姚建国的手臂又紧紧地贴住了米雪的皓腕。

“姚主任,干!”米雪看着姚建国,大声说道。

“是干还是干?标调是一声还是四声,我听不见。”姚建国的手腕在米雪的手腕上蹭着,顿觉滑润无比,邪着眼睛看着米雪。

“喝不喝?”米雪沉下脸来,怒声说道。

“好,我喝,我喝。”姚建国说完,仰起脖颈,一大杯酒迅速下肚。

骆明辉也和姚建国一样,与采萱喝了一大杯。

“这一万多块的美酒佳肴下去了,得产生多少能量啊!米雪,我浑身的能量快把我撑爆了。”姚建国说话已经不利索,看着米雪说道。

“那好,撑爆了再重生嘛!”米雪笑着,她知道,再有一杯酒,姚建国就得完蛋,便强颜欢笑,想哄姚建国再来一杯。

“这倒让我想起郭沫若的诗来,我是一只天狗呀,我把日吃了,我把月吃了……我把你也吃了……”姚建国说着,又把那张涎水四溢的嘴凑了过来,手也跟了过来。

“姚主任,再喝一杯,你吃啥都行。”米雪双目含情,笑语温存,姚建国早已魂飞魄散,看着米雪,“好,我要用全身的能量融化你这片洁白的雪。”

姚建国说着,自己颤颤巍巍斟上一杯酒,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下,我该吃了!”姚建国说着,照着米雪的胸部凑过来,手也伸过来。

“姚主任,我练过功夫的,斩断咸猪手!”米雪笑着,说着,用力一掌,将姚建国的手臂狠狠一格,姚建国趔趄一下,险些跌倒。

“来,姚主任,咱俩喝他个一醉方休!”米雪说完,又斟了一杯,递给姚建国。

姚建国没等接到手里,便一下跌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再也没有起来。

骆明辉的手臂沾上了采萱的手臂,便魂不守舍起来,又被采萱哄着连喝两杯,便头部乱摇,嘴里说着,“采萱采萱,今儿我就要采你这棵芳香迷人的萱草。”说完,便趔趔趄趄要站起来,可脚没站稳,一下坐到了地上。

“搞定!杨总,这俩死鬼弄哪儿去?”米雪看着两个男人,看着采萱问道。

“叫几个男服务生,让他们把他们扶到十六楼的住宿房间,咱俩打车走人。”采萱说完,喊来了女服务员。

“没问题。”不一会儿,服务员叫来四个小伙子,采萱给了吧台五千块钱,米雪拉着采萱走出了国贸大门。

第八一三章 神风勇士

“明天再给他俩打个电话,吓唬吓唬这两个色狼。”米雪拦了一辆的士,到市政府门口,坐上自己的车。

“怎么吓唬?行了,保护了自己,也给了他们面子,就行了。”采萱叹了一口气,打了个哈欠,她真是太累了。

“我刚才告诉了那两个服务生,告诉他们给他们脱好衣服,因为他们的衣服都很名贵。”米雪笑笑,继续说道,“现在,他们正在一丝不挂地裸睡呢。”

“坏丫头,别玩大劲儿了。”采萱爱抚地拍了拍米雪的肩膀,和米雪分了手。

回到家里,采萱一头栽倒在床上,两行泪水簌簌而下,浸湿了床单枕巾。

刚刚开始,就遇到这么些麻烦,看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真正的正人君子真是太少了,以后,这样的场合肯定还会许多,想一想就胆怯,没路。

金星如果是好样的,帮自己一把该多好,可是他那种贪婪,那种滥杀无辜的品格,实在不放心啊!

于是,她又习惯地拿出边锋的照片,边锋那双慈祥和蔼,睿智多情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边锋,你走的太突然,太早了,把这些东西交给我,可得好好保佑我啊!边锋,你听见了吗?采萱抚摸着边锋的脸膛,柔情万种。

“怎么样?阵地保卫得怎样,失守了吗?”米雪正在脱衣,金星来了电话。

“告诉你今晚别打电话,等我给你打,你怎么还打?我刚到家,多危险!”米雪裤子脱到一半,拿起电话说道。

“我不放心嘛,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上下都没被袭击?”金星醋意和嫉妒心特强,毫不让个儿,霸道地坚持着。

“你还不相信我?寸土没丢,两个混蛋被你姐我俩整得醉死了。现在正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米雪一手继续脱衣,一手拿着手机对金星说道。

“那好,明天见。”金星放下电话,咬着嘴唇,心想,妈的,真应该给这两个败类做了。

可想到现在自己目前正一步步实施的核心计划,他还是忍了下来。

先让两个色狼苟活几天,以后再说,金星这样想着,开始思考着明天的训练计划。

第二天早八点,姚建国和骆明辉才醒过酒来。

“靠,怎么回事?醉成这样了。”姚建国惊慌站起,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丝不挂。

骆明辉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同样大吃一惊。

两人开始回忆昨天的情景。

芳香可口的酒馔菜肴,比菜肴更令人垂涎的绝色佳人,蜻蜓点水般地揩油,痛快淋漓的交杯酒……以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希望回忆起更深刻的内容,哪怕是在醉酒状态如愿以偿,也值得欣慰,可是,记忆的链条到喝交杯酒便戛然中断,两人最希望得到的没有在记忆中留下任何痕迹。

茫然之间,姚建国的手机响起,是米雪的。

“姚主任,骆局,昨天喝得太尽兴了吧?昨天,是二位的幸运,咱们刚出来。省暗访组就去了,我爸和我说过的,省监察厅派出的暗访组这几天正好到兴德。”米雪不慌不忙,在电话里说道。

“怎样,咱们出来之后呢?”姚建国一拍脑门,惊慌问道。

“后来你们俩都吐了,杨总我俩又弄不动你们,只好把你们交给了国贸的服务员,让他们扶你们去了宾馆房间。现在,我可是有些担心呢。”米雪说到这里忽然停下来,不往下说了。

“你担心什么,说呀!”姚建国亟不可待,冲着手机喊着。

“你也知道,国贸高层里,有一些混进去的小姐知道那里的客人有钱,专门勒索酒醉客人,她们扒下客人衣服,拍下裸照,勒索要钱,不给就把这些照片乱发乱传,我就担心这样。”米雪慢三私语,平静说道。

“那怎么办?”米雪虽然说得平静,可姚建国听到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磅炸弹,将姚建国炸得乱七八糟。

“那怎么办,没办法,现在,我觉得是服务员是小姐的还好些,我怕的是监察厅的暗访官员把你们照下来了,那样就更麻烦了。”米雪长叹一声,说得更严重了。

“真倒霉!”姚建国对着手机叹道,怕米雪挂机,赶忙又说道:“那我们怎么办?”

“我认为不倒霉,如果昨天我们正喝酒时人家进去就彻底完了,骆局你们俩那样真不好,现在,你们就老老实实地眯着吧,可别过于张扬把自己搭进去。”米雪说完,挂了手机。

姚建国和骆明辉赶忙穿衣,迅速离开了国贸大厦。

“记住,别得瑟了,老实呆着吧。”姚建国靠在车椅后背上,顿觉无比失落和担忧,无精打采地告诉骆明辉。

“知道了,真险啊!”骆明辉长舒一口气,提高了车速。

金星的计划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他知道,对于刘楠,金钱利诱是最有效的,但他也知道,除此之外,还要对刘楠进行洗脑式的开导和教育。

近几天,他见到刘楠的车里有一本书叫《神风突击队》,写的是二战时小日本招募那些十**岁的热血青年用自杀式方法袭击美军的故事,金星又找到了契机。

“你看,那些青年,就是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报国志向,关键时刻敢于献出自己的宝贵生命,小日本之所以在亚洲横行霸道那么些年,就是因为有这种不怕死的青年。年轻人,一定要有所追求,敢于做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事。比如你,关键时刻得有胆量,挺身而出什么意思,就是再关键时刻豁得出去,站得出来,要有这股勇气,这种精神……”金星滔滔不绝,向刘楠灌输着他的献身理论。

金星明白,这一点还不够,要把李承业说成是一个大魔鬼,一只大色狼,这几年被他蹂躏过的女子无数,他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他原来本是我的姐夫,我当年和你年龄一样,为他出生入死,尽心竭力,因为我实在看不惯他在外边与许多女子放荡鬼混的行为,多次劝他检点些,几次劝告他,他就怪我多事,不但不给任何回报,最后还背着我姐追杀我……”杨金星充分发挥自己的表达才能,把承业说成了十恶不赦,罄竹难书的大魔鬼,理应得到应有的惩罚。

最后,金星灵机一动,又给这次计划起了个壮烈的名字“神风除魔计划”。

既然是魔,就得除,就该像那些神风突击队队员一样,舍生忘死,这也是正义之举啊!

想到这里,刘楠竟真的有一种神圣感了,这种感觉令他精神百倍,信心十足,也果断坚定了许多。

“好,刘楠,好样的,神风勇士!”金星不失时机地夸赞着,刘楠的胆量和信心以及训练的刻苦程度都迅速提高了。

“大哥,以前咱练的都是正面撞击的情况,万一未能相遇,咱就得考虑追着撞击,从后面用力,所以我想还应该练练追着撞。”刘楠坐在金星对面,提着建议。

“哎呀!真是好兄弟!真开窍啊!好,以后再练练从后面追杀。”金星拍着刘楠的肩膀,夸张地赞叹着。

“今晚,我领你和吴峰、范宗军好好撮一顿,然后好好玩玩。”金星真是颇受感动,拿出手机就给范宗军打电话。

第八一四章 裸女舞蹈

承业在关注小乖和小乖腹中自己那对龙凤胎宝贝的同时,也在关注着“鼎盛王朝“的演出。,

虽然演出的效益不小,可与华晟集团总盈利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可承业明白,这场代表华晟集团形象的演出就像华晟的一个窗口,演出出现问题,带来的多米诺骨牌似的连锁反应,这是不可忽视的。

上次回来,承业大怒,可宫的保证和整改计划又使他看到了希望。

如果宫真按照自己所说的那样办,继续提升演出质量没问题,可就怕宫再哄骗自己。

转眼十天到了,承业没有等到宫打来的邀请观看演出的电话,听说晚上恢复演出,承业叫上家栋,又去了元宝山实景演出现场。

海报早已贴出,兴德市的主街道许多地方都能看见这样的小广告或大海报,电视游动字幕也已播出了恢复演出的广告,看来,演出的宣传还是比较到位的。

可宫真没给承业打电话。

也许宫心里还是没底,承业想着,来到了观众席,坐下等着。

八点半,演出开始。

几句开场白之后,康熙登基、智除鳌拜、康熙南巡,木兰秋等场景陆续再现,演员的台风愈加谨慎,动作愈加到位,承业心想,难道是宫要给自己一个惊喜吗?

可村女沐浴那场戏,又把承业的这一想法变成了泡影,承业顿感无比失望。

那些舞蹈演员,确实穿着一层薄纱,可那层薄纱是纯透明的,演员们的内衣也都没穿,在强烈灯光的照射下,演员们玲珑的体态和显著三点儿展露无遗。

台下的观众开始吹口哨,欢呼,场面一下喧闹起来。

而演员们的舞蹈动作,也没有多大的改变,仿佛有几个根本不会跳,胡乱做着令人浮想联翩的动作。

承业看不下去了,又去了后台。

宫正和一位穿西裤白衬衣的高个子男子在一起,见到承业,宫马上站起来。

“怎么样,李总,节目质量提高许多吧?”宫看着承业,笑着问道。

“宫,你看呢?这十天没练吧?你看出提高了吗?”承业忍住火气,沉下脸来质问道。

“李总,我已经尽力了,另外,这些节目质量和演出尺度没有问题,只是村女沐浴那场个别演员动作差些,可几场下来就没问题了……”宫看了看身边的男子,对承业说道。

“那些根本不是演员,你在糊弄我,至于尺度,你觉得呢?那和**有什么区别,你说,站在街边的裸女和站在玻璃箱子里裸女有区别吗?”承业听不下去了,打断宫的话,愤怒地说道。

“我征求过宣传部贺部长的意见,他表示可以的。”宫指了指身边的男子,笑着说道。

“李总吧,我想可以,因为这次演出已经穿上了衣服,就不是**了,即使是**,我想也没问题,因为演员在台上,局里观众比较远,况且,这是艺术,不是淫秽。”贺部长看着承业,侃侃而谈。

“哦,贺部长,现在已经有人举报了,许多人说来兴德看裸女表演,而不是看《鼎盛王朝》,这说明那场村女沐浴的舞蹈已经变形,而且已经喧宾夺主,冲淡了《鼎盛王朝》的主题。我想,这样的演出我不能通过,宫,说实话,我很失望,对不起,按照咱说过的,你走人吧。”承业沉着脸,先和贺部长说完,又转向宫,严肃地说道。

“李总,宫在这里已经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说句话,再试用一段如何?”贺部长笑着,看着承业说道。

“对不起了,贺部长,你应该明白,这样的作品能不能通过,会给社会带来什么样的负面影响,会给我们带来多么坏的声誉,我的集团得发展,我已经她机会了。”承业知道,这个贺部长就是宫的情人。

“行了,贺凡,别跟他说了,他就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宫拽着贺凡的胳膊,沉下脸来对承业说道。

“李总,不至于吧,真是!”贺凡脸色也沉下来,看着承业,怒气冲冲。

“就这样了,演出再停半个月,甚至更长,直到演出符合我的标准,但是,导演不是宫了,我另请别人。”承业看着贺凡,也提高了声音。

这宫原本是北京舞蹈学院科班出身,舞蹈功底尚可,加之身姿窈窕,貌美如花,毕业后很顺利地留在了北京,和韩冰玉一起编排了几场像样的舞蹈,名气渐大。

可近几年来,舞蹈演出不景气,宫也就怠慢下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光是用来舞蹈的,而舞蹈挣来的钱远不如身体的另一个功用来钱来得多,来得快,尤其上次与韩冰玉一起和承业一起,在醉人的令人颤栗的快感中,一下拿走了一百多万。

于是,她迷上了这种放纵自我,挥洒青春的生活,她采取一切手段结识高官富商,毫不吝惜地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去,得到许多快乐忍受诸多难以言传的羞辱的同时,也获得了自己从来不敢想象的金钱。

于是,她的舞蹈日渐荒疏,她的媚人能力却在飞速攀升。

《鼎盛王朝》开演之初,有纪飞导演和韩冰玉以及宫的通力合作,曾引起社会广泛关注,颇受赞誉,报上刊出了多篇评论文字,有记者写的,也有普通观众写的,表现出了对《鼎盛王朝》的极大热情和喜欢。

可由于韩冰玉突然离开,宫的各方面能力都有限,演出质量急转直下,为了吸引笼络观众,她在节目内容上进行大胆改进,准备提升演员暴露尺度。

可这样一来,原来一些舞蹈演员不同意,有的甚至愤然离开,无奈之下,宫想到了洗脚城洗头房的那些卖身女。

这些女子起初也不同意。

“给一个两人的看可以,给成千上万人看可不行。”一位长相俊美,身材高挑的女子对宫说道。

“这位妹妹真是,看得人虽多,可都是在远处,也没人动手,你在洗头房里看的人是少,可那些男人动手动脚,疯狂蹂躏,不给你祸害死都不罢休。况且你有了这段经历,以后的价位能不提升?到时你一定会说,‘我是舞蹈演员,我演出过《鼎盛王朝》’,那些虚荣男子们会在你们身上吝啬钱财?就好比春晚,没有报酬,可为什么那些星们挤破头似地往里钻,名利啊!你参加演出也一样啊!”宫一顿话,令女子们茅塞顿开,在一个洗脚城她就招了二十多人。

可这些人舞蹈功底太差,宫象征性地教了几下,见没甚起色,便不再费劲,只简单教了几个亮相动作之外,就告诉她们:“到台上自由发挥吧,把你们干那事时的本事都拿出来,疯狂扭动就可以。”

就这样,《鼎盛王朝》又开演了,可不久就有人告发了,说那不是演出,是淫秽表演。第二天,市政府和宣传部精神文明办公室便来人了,说要查封演出。

来的人里,就有贺凡。

第八一五章 风流贺凡

贺凡今年三十七岁,身材高挑,相貌也还过得去,是从下边县里心新调上来的精神文明办主任,负责黄色出版物及音像制品的清除治理以及各级各类演出的规范整顿。:

其实,他只是个精神文明办主任,可不知怎么也不知何时,人们称他为“贺部长”。

他喜欢这样的称呼,在他看来,自己比姜妍强百倍,可他对姜妍的美貌还是很感兴趣的,据说,来到这里不到一个星期,他就向姜妍表达过自己的倾慕,可姜妍一点都看不惯他的那种做派,与承业和纪飞相比,贺凡就像个小乞丐。

后来,他又给姜妍发过短信: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他写的是一首张九龄的《望月怀远》,姜妍看罢,更觉好笑,真想好好奚落他一番,可是想到以后还得一起工作,也就算了。

据说,贺凡有个叔叔在省财政厅,所以,贺凡到兴德市后,不几天就开始傲慢自大起来,尤其是在省报上发表了两篇文章之后,更觉得了不起,自觉得上边有人,自己有才,大有唯我独尊的架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由于他叔叔的关系,领导和同事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任凭他张牙舞爪,摇唇鼓舌。

贺凡花心正盛,喜欢拼凑一些艳辞酸诗念给同事们,有的同事见他往外掏小本本就赶快逃走,因为实在受不了他那做作尖酸的样子。

可也有人例外,比如宣传部里的小王,每次贺凡朗诵时都带头鼓掌,不几天两人就住到了一起。

不到一个月,贺凡就厌烦了,离开小王又开始去物色对象,寻找猎物。

当他走进《鼎盛王朝》的后台时,立刻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这么多的美女啊!个个如花似玉,人人身材火辣,有的正在化妆,有的正在穿衣,还有的竟然光溜溜大摇大摆地来回走着……他的眼睛看不过来了,恨不得多生几只眼。

他的极力压抑的目光不停地游移着,见到可意的美女就多流连一会儿,心里觉得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宫得知有人来查时吓得够呛,万一追究自己的责任怎么办?李总还不得发火啊,或者说不定得关上几个月呢。

可看到贺凡看见自己时那贪婪而暧昧的目光时,宫立刻来了劲儿,开始重又拾回了自己的信心。

“贺部长,我们演出是为了华晟,为了兴德,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没少出力,至于有人举报,我想是对艺术尺度的界定问题,同样是**,有人就说是艺术,有人就说是下流,这是对艺术的看法不同,是吗,贺部长?”宫语音婉转,顾盼流飞,双眼不停地对着贺凡放电。

这一招果然奏效,令贺凡惊诧不已,兴奋不已,这样的美女,如若能够上手,死了都值啊!

“也是,黄色和正统的界线很难界定的,这在大城市就可以叫行为艺术,在农村就叫流氓黄色,既然如此,先停停吧,等整顿一下再恢复演出。”贺凡小心翼翼,甚至加上了些许柔情。

“也只好这样了,贺部长,高抬贵手,就别追究我们了。”宫心想,这位领导还不坏,他要有意思我决不推辞。

几人散去,贺凡走在了最后,他在等宫。

“导,我不追究你们,这事到此为止,你怎样谢我?”贺凡笑语微微,打量着宫的上上下下,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宫迎着贺凡火辣辣的目光,娇声说道。

“好,痛快!不愧为艺术家啊!”贺凡见前边人已走远,后边也没人,一下子搂住了宫,在那张柔软的唇上迅疾地亲了一口。

“急啥,一会儿让你玩儿个够!”宫柔声说着,踮起脚尖,也迅速亲了亲贺凡的下巴。

当晚两人就住到了一起。

宫没有看错,这位贺部长的确风流无比,使尽各种手段,手口并用,与宫百般勾玩,使宫几次虚脱般地进入快乐的巅峰。

更令宫惊喜的是,贺凡也是个使金如土的主儿,当晚就决定给宫二十万,并保证不会再干预宫的演出。

“从头到尾男女全裸都没关系,你只管演,出事我兜着。”贺凡信誓旦旦,紧紧搂住宫,就像搂着一个突然得到的一个天仙美女,爱不释手。

贺凡更是惊喜无比,这宫太会玩了!从她口里发出的娇吟,从她身体的扭动传递出的渴望,从她运动过程中传递出的放纵狂浪,都那样强烈地刺激着贺凡的每一个细胞,把他一次又一次引爆燃烧。

果然是京城女子,就是不一样!贺凡如获至宝,惊喜万分。

与这样的女子在一起,死也值啊!贺凡不止一次地说着,不断重复着自己对宫的承诺:“你缺钱只管说,明天我先给你二十万,不,三十万!”贺凡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心甘情愿地送给宫,更不用说自己存起来的那笔私房钱了。

宫异常满足,既得到了震撼无比的欢娱,又得到了不多不少的一笔钱财,还为以后的顺利演出铺平了道路。

从此,两人形影不离,贺凡除了万不得已的上班,就与宫在一起,忘记了自己有家室,忘记了自己是一名市政府宣传部的官员。

此刻,贺凡听说要另请导演,损害了宫的利益,便想极力保护宫,为宫开脱求情。

可他知道,眼前这位老总不是凡人,华晟的名声太响,李承业的名声也太大,他不敢轻易得罪。

“李总,华晟集团实力雄厚,发展迅猛,这都源于企业领导与时俱进,开拓进取的精神,我看《鼎盛王朝》这样的演出并未违规,张导导演的《印象刘三姐》中也有这样的表演,开始时也有质疑,现在不也很平静了吗?再说,有我兜着,您还怕什么?”贺凡压抑着对承业的不满,尽力温和地说道。

“不,你能兜着这场演出,能兜着华晟的未来发展吗?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承业转过脸去,对宫说道,“明天你就离开这里走人,合同终止。”

“走就走,可我不会离开,《鼎盛王朝》是你的,华晟是你的,可兴德市不是你的吧!”宫说罢,拉住贺凡的手,娇声说道,“走,贺凡,咱们回去!”

第八一六章 佳人突现

“这个李总也太霸道了,我的面子一点没给啊!”贺凡牵着宫的手,怒火中烧。

“他就那样,说贱时挺贱,说无情时很冷酷,我们有过那么多次床笫之欢,他不也照样不念旧情吗?”宫摇晃着贺凡的胳膊,随口说道。

“什么,他跟你也有过?”贺凡停下来,他以前从未听宫说过。

“哦,是的。”宫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想改口已不可能,便轻声回了一声。

“你们在一起多久?”贺凡紧盯不放,继续问道。

“你知道,我们为他服务,他是主人,又是那样风流放荡,我们能不从吗?”宫见贺凡认真起来,便继续说道。

“好啊,这个李承业!宫,你等着,我会找机会替你出这口气的!”贺凡咬了咬牙,狠狠地说道。

“哦,别,你斗不过他的,再说,你只管做你的官,别因为这点小事影响自己的远大前程啊!”宫吻着贺凡的嘴唇,平息着贺凡心中的怒火。

“等着吧,宫,我会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贺凡说完,径自往前走去,宫赶忙跟上去,走回两人经常狂浪的那套楼房贺凡背着老婆为自己准备的的狂浪之所。

当晚,承业就给韩冰玉打了电话。

“冰玉,你说过给我推荐个舞蹈导演,还能行吗?我把宫辞了。”承业对着手机,对冰玉说道。

“呵呵,承业,真把她辞了,如果我没走,会不会辞我呢?话说回来,如果我在那儿,《鼎盛王朝》不会是这个样子。”冰玉笑笑着,语气和蔼地说道。

“真没办法了,冰玉,说正题,你给我联系那个舞蹈导演能来吗?”承业关心的是导演问题,他不想让演出停业时间太长。

“能去,不过,你得给我点好处。”冰玉和承业开着玩笑,柔声说道。

“这几年给你的好处还少吗?”承业笑着反问道,他急于想让导演快来,迅速解决当前的问题。

“以前不少,这二年不多。”冰玉依旧笑着,和承业逗闹着。

“你这好处指什么啊?钱没少拿吧,其他福利待遇没少给吧?你还要啥?”承业知道冰玉在与自己**,知道冰玉心里又有了歪主意,便顺势故作天真地问道。

“你的誓言哪去了,你可说过爱我一辈子,这二年一次没爱过。”冰玉故意怨怒,对承业埋怨道。

“行了,我的代价已经够大了,因为你们,采萱走了,现在我还内疚不已呢。”承业叹了口气,还在为过去而自责,不是为冰玉和宫,而是为采萱。

“看来,你最钟爱的女人还是采萱,好了,那我也不自作多情了。”冰玉叹了口气,本以为承业还会和以前那样与自己重修就好,颠鸾倒凤,哪怕一次几次也好,看来,对于自己,承业真已死了心。

“行了,冰玉,你帮忙联系一下,把我这里的条件和待遇告诉她,看她能不能来。”承业也平静下来,对着冰玉说道。

“不用介绍,她知道你们那里。”冰玉笑笑,对承业说道。

“是谁?她来过这里?”承业诧异,来过这里的人会是谁呢?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

“不但去过那里,与你还十分熟悉。”冰玉神秘地笑笑,低声说道。

“是谁?”承业警觉起来,赶忙问道。

“别问了,我明天让她过去,她回去找你的。保留一点神秘感,岂不更有意思。”冰玉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心中疑惑,会是谁呢?难道是成岩,不会吧,成岩前些天还给小乖来过电话,询问小乖身体情况,小乖说她现在在无锡经营服装生意,日子过得很有滋味。

那么是李婷?不对,李婷已经和一个澳大利亚一位白人去了澳洲,而且她早已退出演艺圈了。

越想越乱,承业给冰玉再打电话,冰玉仍是不接。

这女子,还真不知道人家着急。承业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还会有谁呢?自己接待过能够做舞蹈导演的就这几个人了,别的没有了。

不想了,明天就见分晓了。

第二天,承业和欣欣一起来到集团总部,分别走进了各自的办公室。

欣欣开始审阅第三季度各分厂的财务报表,承业则开始梳理下属分厂的投资规模及生产经营状况,再看看哪些地方需要自己亲临现场检查指导。

十点,承业的手机想起,是一条短信。

“所需佳人即将到达,速去火车站接人,看看你能否还认识她?”冰玉的短信依旧带着神秘,重新吊起了承业的胃口。

“欣欣,我去接个人,北京来的舞蹈导演,一会儿就回来。”承业来到欣欣办公室门口,对欣欣说道。

“肯定是个绝色佳人,可要把持住啊!”欣欣冲承业做了个鬼脸,笑着揶揄道。

“我还哪有那精力啊!”承业笑笑,走出集团总部,驾车向火车站驰去。

会是谁呢?承业在极力一个个排查着,筛选着,还是一无所获。

一会儿就知道了。承业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车子到了车站,北京路过兴德的火车汽笛声正好鸣响,承业把车停稳,坐在车里,看着陆续走出的熙熙攘攘的人流。

已经走出了大半,还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承业走出轿车,站在车前,默默地注视着继续走出的人群。

“李总,还是那样潇洒精神啊!”承业正望着车站大门路口时,一个高个儿女子摘下墨镜,笑着来到了承业面前。

“是你!,贺童?”承业惊诧不已,难道冰玉推荐的导演就是她?

“怎么,不可以么?”贺童歪着头,一副天真模样。

“我来接韩冰玉推荐的舞蹈导演,想必就是您了?”承业还有些不太确定,客气地问道。

“我就是,韩姐一个月前就和我说了。”贺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欢快地说道。

“好,走吧,上车。”承业心情复杂,勉强微笑着打开了车门。

“贺童,对不起!”承业坐进车里,见贺童坐稳,低着头,低声对贺童说道。

第八一七章 刮目相看

承业怎么也没想到,冰玉推荐的人是贺童。:

见到贺童的那一刻,承业几乎蒙了,他不敢直视贺童的眼睛,尽管贺童的眼睛纯净明亮,目光中满是喜悦和兴奋。

四年前那一幕清晰地浮现在承业的脑海之中。

当年,自己是那样放诞无忌,不可一世,而贺童又是那样朴实单纯,执拗倔强,几年来,贺童凛然不可侵犯的目光和义正词严的警告深深地刻在了承业的记忆深处。

承业永远不会忘记,那晚,他是那样渴望得到贺童,**的火焰使他彻底失去了理智,酒桌上轻蹭强摸之后,他竟然在卫生间外鲁莽地向贺童伸出了强暴的手。

他竟把贺童挤压到卫生间的墙角里,扯下了贺童的裙子。

而贺童的反抗也是那样有力和无畏,一个大嘴巴将承业燃烧的欲火彻底浇灭,那句愤怒的警告也使承业无地自容:“衣冠禽兽!不要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要去告你!”

众人面前,承业威风扫地,尴尬无比。

那晚,贺童是带着泪水离开的,承业永远不会忘记贺童那幽怨和愤怒的眼神。

以后,贺童便杳无音信,承业也不好意思再去打听贺童的消息,他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把贺童尘封到了自己的记忆深处。

承业绝对想不到,贺童竟然成了一名舞蹈导演,而且是由名家推荐自己亲自驾车来接的舞蹈导演。

“贺童,对不起!”承业声音低沉,但很诚恳。

“李总,不必,过去的事就让它彻底过去吧,何必再提!说真的,我还得感谢您,没有那晚发生的事情,我也不可能那样刻苦努力,汗水和泪水是人生的财富,我深切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几年来,我一直把自己受过的屈辱和苦难当作一笔财富,所以,对于李总,我没有怨恨,只有感激。”贺童目视前方,话语坚定,对承业说道。

“贺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真没想到会是你啊!”承业侧头看了一下贺童,诚恳地说道。

“你怀疑我的能力和资质吗?李总,离开这里的第二年,我就获得了全国古典舞比赛金奖,第二年,我就代表国家舞蹈队参加了维也纳国际舞蹈大赛,并获得冠军,我参加过十六场电视舞蹈选秀节目,九次获得第一名,五次获得第二名,两次第三名。其中这些舞蹈都是我自己编排的,李总看电视一定很少,如果你经常看电视的话,会在央视和省地方台等多个频道看到我的演出。”贺童知道,承业对自己的能力还有所怀疑,便滔滔不绝,介绍了自己近些年来的舞蹈成就。

“贺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真替你高兴啊!可也请你接受我真诚的道歉,希望你忘掉过去。”承业侧过头,看着贺童说道。

这次,承业的目光放开了一些,在贺童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承业被一种从未见到的高贵和美艳惊呆了!

火车站那匆匆一见,承业当时处于诧异和惊惶之中,没敢正视贺童的面孔,上车之后,也没敢好好端详贺童的容貌。

此刻,灿烂的阳光正好打在贺童那张精致的面孔上,贺童的目光更显纯净,并且多了几分超然的宁静;贺童的脸孔更显娇艳,也多了几分成熟的从容,她的举止,她的言谈,绝不是当年那个冒失倔强的小姑娘了。

“贺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由内而外的变化令人吃惊……”承业还想说几句,可想到自己的过去,便赶忙打住,默默地开着车。

“你还是那样啊,力哦在那个,没老,岁月在你身上没留下任何痕迹。”贺童看了看承业依旧潇洒的气质风度,笑着说道。

“我老了,这几年事也不少。”承业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男人,四五十岁正年轻,五六十岁正当年,六七十岁正依旧有魅力,不像我们,三四十岁就人老珠黄了。”贺童笑着,看着承业说道。

“哦,到了,先去总部,待会儿咱几人一起吃饭。”承业指了指总部大楼,停下了车。

“欣欣,这是贺童,北京来的舞蹈导演,《鼎盛王朝》正在整顿,贺导过来好好指导一下,排演一下。”承业指着贺童,对欣欣介绍道。

“你好!”欣欣伸出手,握住了贺童的手,眼睛迅疾地瞟了承业和贺童一眼。

“你好。”贺童微笑着,看了看承业和欣欣,轻轻握着欣欣的手。

“真漂亮!到底是舞蹈导演啊!”欣欣上下打量着贺童,由衷赞叹道。

“哪里,还是欣欣姐漂亮大方啊!”贺童见欣欣身材高挑,容貌端庄,眼角虽有了些细小的皱纹,可依旧风韵不减,端庄大方。

“别互相垮了,先坐下歇歇。一会儿我们出去吃饭,给贺童导演接风。”承业指着沙发,让贺童坐下。

欣欣和贺童慢慢聊着,承业开始打电话给罗主任和张薇。

“贺童,欢迎啊!《鼎盛王朝》就交给你了,近段时间演出质量缩水很大,希望贺童能迅速扭转局面。”承业举起酒杯,对贺童说道。

“欢迎北京来的艺术家。”欣欣、张薇、罗主任也举起酒杯,对贺童说道。

“大家都别客气,以后大家都是好姐妹。”贺童举止得体,言语大方,几人都暗暗钦敬不已。

除了贺童,对当年贺童和承业之间发生的龃龉都不知情,而贺童,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与大家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毫不拘束。

“贺童导演,这女人真是分为几品,像您这样漂亮,有艺术才能,能喝会说的女子真是极品,而我们只会干把死活计的只能是次品了。”罗主任很少夸赞女人,今天是个例外,因为她觉得贺童太漂亮了,太优雅了,说话滴水不漏,想得太周全了。太懂事了。

“哪里,在几位长辈或姐姐面前,我还是晚辈或妹妹,以后还是多望大家帮忙。”贺童举起酒杯,大方地说着,冲大家举起酒杯。

第八一八章 巧询妙问

“贺童,来,我以这杯酒向你道歉!我……”承业已经有了八分酒意,忽然端起酒杯,举向贺童。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承业的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贺童曾是这里的舞蹈演员,更不知道贺童与承业之间发生的龃龉。

“李总太客气了,不就晚接了半个小时嘛,我正好在车站养养神,也不错啊。”贺童见承业神色慌张,知道承业已经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赶忙接过话茬,笑着说道。

“说好按时接的,结果还是晚了半个多小时,让你在车站苦等,对不起!来,我敬你一杯,并向你道歉!”承业赶忙接过贺童的话头,将杯中酒喝了大半。

众人这才纳过闷来,继续劝酒吃菜。

“贺导,一会儿你去总部前边的绮望楼宾馆,那里的二楼到五楼是我们全年包租的客房,你去好好休息休息,下午或明天的再工作吧。”一点钟了,大家酒足饭饱,站起身来,准备散去,欣欣看着贺童,亲切说道。

“多谢欣欣姐,没事儿,我们哪儿都去,在哪里休息都一样,习惯了,在哪里休息都没事儿。”贺童微笑着答应着,看了看承业。

“那我去送你。”承业看了看欣欣,故作平静地说道。

“不,承业,今天你喝酒不少,我不放心,我去就行。”欣欣微笑着,挽起了贺童的手。

“哦,那你多加小心。”承业站在那里,望着欣欣和贺童,讪讪地说道。

“你放心,承业回去睡一觉,下午事儿还不少呢。”欣欣说着,拉着贺童走向了自己来时开的宝马车。

“贺导,你和承业以前认识?”坐进车里,欣欣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坐在副驾驶的贺童。

“是,我们认识,五年前我在这里当过舞蹈演员。”贺童知道,餐桌上,欣欣已经看出了自己和承业眼神的异样,此时再隐瞒,倒不如磊落坦诚地承认。

“哦,真的,那时你也和现在一样漂亮吧。”欣欣看着贺童,微笑着问道。

“我就这样,那时比现在稚嫩。”贺童望着窗外,仿佛回到了从前。

“我知道承业是个典型的花心男,那时是不是对你动过心呢?”欣欣知道,这样做很不礼貌,可好奇心还是使她忍不住问下去。

“呵呵,欣欣姐真有意思,李总那时对我真有点意思,可我那时可是个不好摘的刺玫。”贺童笑着,说到这里便停住了。

“哦,知道了。”欣欣微笑着,指了指前边的一座八层楼说,“就是这里。”

“欣欣姐,别担心,我这次来可纯粹是为了《鼎盛王朝》哦。”贺童走下车,大方地冲欣欣说道。

“哦,看得出,贺导是事业型的人才,不会……不会那样的。”欣欣想说“不会过于放荡”的,可又觉得不妥,便停住,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词儿,便说了“那个”。

贺童笑笑,看着欣欣说道:“欣欣姐真有意思。”说完,疾步迈上了绮望楼的门前台阶。

“哦,等等贺导,我给吧台登记处打个电话。”欣欣说完,给登记处打了电话。

“承业,你和贺童以前认识?”欣欣坐到承业对面,对承业说道。

“不认识,上哪儿认识呢?人家是著名导演,演艺圈的人不好接近。”承业看着欣欣,故作平静地说道。

“真不认识?”欣欣沉下脸来,心想,这个承业,真有意思,事到如今还想骗我。

“可不嘛,从未见过面。”承业见欣欣一本正经地问着,也认真起来,郑重说道。

“承业,有意思吗?人家贺童都说了,四年前她在这里当过领舞,而且和你非常熟悉,并与你喝过酒。”欣欣笑着,说一句往前迈几步,承业越听越发毛起来。

“贺童什么都说了,那天,我真是喝多了。欣欣,都过去了,我不会再那样鲁莽了,心里也平静了,你也别再追问了,行吗?”承业上前搂住欣欣,严肃说道。

“承业,还真有故事啊!”欣欣暗笑,没想到这李承业还真实诚,还真从他自己嘴里问出了意外收获。

“承业,如实招来,既往不咎,倘若隐瞒,后果自负!”欣欣看着承业惶恐的样子,顿觉非常好笑。

“那次我喝多了,扯了贺童的裙子,结果招来贺童一顿臭骂,至今想来,还觉得非常羞愧,欣欣,你就甭追问了,好吗?”承业看着欣欣,仿佛是在央求。

“我说你在酒场上要给人道歉呢,还真冒犯过人家!~”欣欣笑着,转过身来,直视着承业说道。

“就那点事,觉得对不住人家。”承业真有些不好意思,看欣欣的目光都有些飘忽游移。

“行了,承业,今天你是不打自招,其实,我根本没问过贺童,这些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欣欣得意地笑着,看着承业。

其实,欣欣并不在乎承业过去的风流韵事,她所关注的还是贺童的动机,她真怕承业再领来一个李芳蕤似的人物。

“你怎么这样?欣欣!”承业一听,觉得自己仿佛受了欣欣的侮辱,大声喊道。

“别叫,承业,我只是问问,另外,我不也是为了你好嘛。”欣欣见承业真动了气,走到承业面前,柔声说道。

“行了,欣欣,快别说了!人家是来挽救《鼎盛王朝》的,不是来有别的企图的,我们只付给她劳动所得,她也不会有别的要求,这些合同里都有的。”承业心里有气,不耐烦地说道。

“承业,别生气,快去你办公室,过几天你就该忙了,先把能干的事干好了,以免过几天小乖生产之后忙不过来。”欣欣抓起承业的手,在自己滑腻的脸上摩挲着。

“好了,欣欣,多谢你的提醒,我看,过几天你去公安局得了,那里适合你。”承业突然把欣欣柔滑修长的手指含在嘴里,一边吸吮着一边说道。

“是啊,那俩家伙一出生可就忙了,我看,真得顾两个保姆呢,一个真忙不过来呢。”承业看着远方,心里想着未来的两个可爱的宝贝,心里溢满了幸福。

第八一九章 极品女人

再有十天,小乖生产。

承业把贺童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向贺童交代着《鼎盛王朝》的现状,他想交代完之后,自己最少拿出两个月的时间,把精力全部投入到照顾自己的两个孩子上面。

“有的场次还可以,比如‘坐镇兴德’,‘木兰秋’等,可也有的过于粗糙低俗,比如村女沐浴那场,后来成了一丝不挂的**演出,观众反映强烈,有的写信上告,对集团影响很坏,演员的舞蹈动作也僵化生硬…….我不懂这些啊,《鼎盛王朝》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重新恢复它的辉煌。”承业坐在贺童对面,对贺童说着。

“好的,李总,没问题,演出有基础,只是修改部分内容,提高部分演员的素质就可以了,您放心,半月之后,保证重新上演,人气很快就会提升的,反响也会越来越好的。”贺童先是目不转睛地倾听,接着便从容自信地回答道。

承业被贺童彻底折服,不仅因为她的绝色美貌,还有她的雍容气韵和自信气质。

“贺童,你的改变真出乎我的意料,从容貌到气质,从言谈到举止,真是不错!”承业看着贺童那双纯净的眼睛,发自肺腑地说道。

“哪里,阅历多了,苦吃多了,做的事多了,人的整体素质自然会提升的。这几年参加的二十多次选秀竞赛,国内国外的演出,自己编排的一系列舞蹈作品,都大大提升了我的能力和自信,所以,我相信自己能做好。”贺童晶亮的眸子看着承业,反倒令承业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好了,贺童,至于待遇,我不会亏待你,当时韩冰玉宫她们没少在这儿拿钱,这你知道,另外,对于你,贺童,说真的,我一直很歉疚,所以,我不会亏待你的。”承业不知说什么好,语无伦次地表达着。

“李总,我可不是为钱而来的,我为的是我自己的发展,也是为了华晟集团的发展,钱,我不缺,再说,多了又有何用,不就是一捆捆的废纸吗?”贺童微笑着,从容说着,承业反而觉得自己过于肤浅狭隘了许多。

“好了,贺童,以后我家里有事,顾不上演出的事,你就酌情处理吧,演员该换就换,费用我和财会科说一声,随便用,祝你顺利!”现在,承业知道,贺童的变化不只以上自己总结的那些,还有一种镇静从容的人生态度。

“没关系,你只管忙,我会尽力省钱,可有些不具天赋的演员还是得换,我会努力的!”贺童说完,微笑着向承业伸出手,以示合作愉快,也有与承业再见的意思。

在贺童面前,承业的优势没有任何发挥的余地。

“好的,多谢!”承业握着贺童那双在舞台灯光下晶莹剔透的手,感觉着那种柔若无骨的滑润和稍微温热的体温,鼻孔中闻着从贺童身上传出的淡雅香气,被深深陶醉了。

贺童已经走出房门下了楼,承业还呆呆地望着,那匀称性感的身材,那随着脚步跳动的长发,真令人神魂颠倒啊!

这个女人,真是极品!

此时,承业觉得,在自己三十五岁的阅女经历中,任何一个女子都比不上贺童,包括最贤惠的采萱,最有学识的秋影,最执着的欣欣,最高雅的卢静,最火辣的楚凌飞……以及演艺圈的李婷、冰玉、记者圈的谷雪、甚至充当卧底的惜缘以及村姑小芳等所有女人。

冰玉为什么向自己推荐她呢?自己与贺童的龃龉冰玉知道,难道除了她,就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吗?

承业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又拨通了冰玉的电话。

“冰玉,你为什么推荐贺童呢?四年前发生的事你是知道的。”承业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要最好的,我就给你挑最好的,别的人选也有,可不是最好的,就这样简单。怎么,你们还耿耿于怀?贺童不会吧,我了解她的。”冰玉一连串说着,承业根本插不上话。

“贺童的变化太大了!”承业等冰玉说完,对着冰玉评价道。

“怎么,又有想法了,人家贺童可是京城名媛,现在,一些高官富商追她的人数不胜数,有些人为了和她吃顿饭,就出价几万十几万,快赶上林志玲了。可人家现在可不是你想像的那种有钱就行的随便人,她依旧清纯,令人温暖,一些想打她坏主意的人都对她心生敬畏,所以,在北京的名媛交际圈中,她口碑最好,无论男女都对她崇敬不已。”冰玉语速极快,滔滔不绝。

“哦,我说的嘛,的确不俗。”承业趁冰玉喘息机会,赶忙说道。

“别像四年前那样看待人家了,别有什么非分之想了。至于她为什么去,我也不知道,这二年,有些单位出大价钱的不少,可贺童一见那些老板,立即告辞,给几百万都白搭。可对于你,她是个例外,我一提,她就欣然同意了,到底是什么缘故,我也不知道,你们俩的事你们明白,可有一件,李总,别太冒失,别再得罪了贺童。”冰玉继续介绍着,也直言不讳地警告着承业。

“哦,行了,别吓唬我了,我哪敢啊!”在冰玉面前,只要穿上衣服,承业就处于劣势,因为冰玉那张嘴太会说,太能说,而只要脱光衣服上床,承业立即占据主动,冰玉便甘愿承业随意摆布。

“哎,承业,我可不是吓唬,你的花花肠子我知道,不会改的,可贺童现在今非昔比,得罪了她你可会惹大麻烦,那些心急火燎的追求者正千方百计寻找机会向贺童谄媚呢。”冰玉调整语速,严肃说道。

“我已看出她的不俗,对她心生敬仰,听您一说,对她更加敬畏了。”承业说完,赶忙挂了电话。

对于伤害过自己的地方,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她为什么回来呢?承业看着外面漂浮的白云,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的心思,真是猜不透啊!

多谢大家!

第八二〇章 箭在弦上

金星与刘楠的“神风除魔”计划正加紧进行,现在,除了迎面正撞,刘楠还自发演练了后面追撞,斜面侧撞等撞车技能,金星见刘楠如此卖力,大为赞赏,又给了刘楠十万元的现金,让他贴补家用。

同时,金星多次把吴峰和范宗军聚到一起,商讨行动的具体细节。

“我看有必要准备一架高倍望远镜,在李承业别墅区对面的山坡上不间断观察李承业家的动静,有情况随时电话联络,也好准备。”范宗军想了想,忽然看着金星说道。

“对,有道理,从现在起,就要死盯李承业别墅的动静了,刘楠把车准备好,时刻待命,随时出击。”金星看着眼前三个年轻人,兴奋地说道。

“明天我拿来一架,我姐夫当营长时从部队拿回一架,四百多倍,我经常拿它在楼上偷窥别人家的秘密。”范宗军得意地笑着,边说边嘿嘿笑着。

“好,正好派上用场,你在那个山坡上,说不定看到更精彩的呢。李承业的女人个个妖冶美艳,那个叫欣欣的也经常回去,现在正值夏季,说不定会大饱眼福呢。”金星脑里想象着欣欣的妩媚艳丽,笑着对范宗军说道。

“呵呵,大哥说得对,一石二鸟嘛。”范宗军笑笑,脑子里想象着在家时看到的对面楼里一对年轻夫妇经常中午欢爱的场景,幻想着能从李承业家里看到同样的画面。

“还有,咱明天现场演练一次,主要看咱们的协调程度。宗军,你去那个山坡观察,拿手机通知吴峰,吴峰观察完毕后再通知刘楠,然后刘楠开始行动。”金星想起配合默契问题,忽然又看着三人说道。

“好的,大哥,明天早八点我去李承业对面山坡去观察,然后打电话。”范宗军赶忙接话茬,讨好地说道。

“好的,宗军,注意隐蔽,别让人发现了。”金星现在对范宗军颇为赏识,认为他机灵能干,能说会道,也很有点子。

“没关系,我早观察好了,那里有个果农看苹果的窝棚,我到里边往外望就可以,有了那架望远镜,保准看得清清楚楚。”范宗军非常自信,看着金星说道。

第二天七点,范宗军就早早来到了承业别墅对面的山坡,这里距承业别墅有一公里,山坡上正好有一个废弃的小窝棚,这几年由于果树得了腐烂病,大部分果树都已烂光了,这个破窝棚却保存下来了。

范宗军走进去,环顾四周,见一个小炕,一个灶台,炕上没席子,灶台上没锅,一股呛鼻子的土腥味扑鼻而来。

范宗军顾不得许多,拿出望远镜,调好焦距,往对面承业的别墅看去。

真清楚!别墅里,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女子正在二层阳台上来回走着,范宗军不停地调整着,不一会儿看见二楼西屋的卧室了。

卧室里,一个男人正在穿衣,一个女人正往下脱睡衣,穿文胸,内裤,裙子……范宗军屏住呼吸,眼都舍不得眨一下,唯恐漏掉最精彩的细节。

那个男人就是李承业,那个女子一定是金星所说的欣欣了,范宗军不停地咽着唾沫,心里砰砰跳着,一直到女子下楼去了卫生间,承业走到外边和大肚子女子站在一起。

“大哥,看得清清楚楚,如在眼前啊!他们接吻是都能看见他们的舌尖。”范宗军看完了,兴奋不已,赶忙对金星汇报。

“好,别光顾看黄片,多注意他们的动向。”金星知道范宗军爱这口儿,嘱咐他道。

“知道,好了,大哥,我开始汇报了,发现目标!”范宗军对着手机,给吴峰打电话道。

“明白。”吴峰说完,赶快给刘楠打电话,刘楠接到电话后,驾车跑了五六公里,停下之后返回到金星的住处。

“总体效果不错,吴峰速度稍慢一些,这样,咱把咱们的手机号码都存成快捷键,以加快联系速度。”金星说完,先自己存了起来。

“没问题的,大哥,当时我有些紧张。”吴峰唯恐金星对自己不满,赶忙说道。

“看你那点出息,刘楠都不怕,你紧张什么?”金星笑着,即是对吴峰的不满批评,也是对吴峰开的玩笑,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

“好了就这样,明天起,各就各位,随时出动!”金星兴奋不已,对三人说道。

“好的,大哥!”三人异口同声,各自散去。

刘楠躺在自家床上,心潮起伏,感慨万端。

从现在起,自己已经如箭在弦,自己的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状态,弄不好自己这次就化为肉泥了。

昨天,他把自己的存折给了父母,现在,上面已经有了八十多万了,他怕老人家记性坏,忘了密码,特意将密码修改成了爸爸的生日550320,又给爸爸妈妈买了许多补品和药品。

“爸,妈,我要去出一趟远门,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这笔钱你们拿着,实在动不了时就去敬老院。”刘楠握着妈妈的手,不禁流下泪来。

“这孩子,怎么了?楠楠,哪来这么多钱?告诉你,咱可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妈妈和往常一样,看着存折上的数字唠叨着。

“妈,别问了,这是我自己挣的,遇上了一位大老板,自己的手艺派上了用场。”刘楠苦笑了一下,抚摸着妈妈的手背说道。

若在以往,刘楠早就不耐烦了,或大声反抗或摔门而去,此刻,他却没有了过去的愤怒,只是呆呆地望着母亲。

“楠楠,这钱我不要,你拿着,我们这么大岁数了,死就死吧,你不行,将来买套房子,说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别再到处瞎跑了,妈看着心疼。”妈妈见今天刘楠没发火儿,便趁机又劝起儿子了。

“行,妈,不过这笔钱你们得拿着,或者给我保管着,我回来再给我。”刘楠见妈妈执意不收自己的钱,只好这样说道。

“哎,这孩子,说懂事就懂事了,刘楠,记住,无论到哪儿,要行得端做得正,可别跟原来似的让你妈我俩担心了。”刘楠父亲不善言谈,也趁机说了几句。

“我知道,爸,多注意点,别抽烟了,多买点好吃的。把这些吃光了再买。”刘楠看着爸爸眼里流出的浑浊的老泪,心里越发愧疚,觉得这些年自己四处飘荡,没少让父母担心,也太混了。

刘楠决定,走出这个家后,就先不回来了,如果苍天有眼,再给自己报答二老双亲的一次机会,他一定好好给父母治治病,与二老一起共同享受美好的生活。

可是,苍天会这样开恩吗?这个问题谁都难以预料。

现在,还令她牵挂的是菠萝台镇的慧芳,这几天,他没敢给她打电话,慧芳给他的电话也从昨天停止了,他担心那个刘大胖子会报复慧芳,所以,他心里实在放不下。

怎么办呢?刘楠思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

第八二一章 深夜救美

他想像上次一样再闯虎穴,可他明白,自己身单力薄,只要万一被刘大胖子知道,必死无疑,金星的“神风除魔”计划也会功亏一篑。 即使不被刘大胖子知道,出点意外对金星也不好交代。

上次自己能够逃脱,一来是自己的侥幸,使了阴招,二来有慧芳的帮助,可这次如果贸然进去,肯定凶多吉少,难以出来。

慧芳为什么不联系了呢?难道她真被刘大胖子控制了,还是她对自己日渐疏远了呢?

可如果不去,见不到慧芳,岂不太遗憾了!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慧芳是对自己最好的女人。

思来想去,刘楠还是决定载碰碰运气,给慧芳打电话,如果真的接通了,他告诉慧芳偷偷出镇等着自己,自己去镇外接她,如果真接不通,他就再冒一次险,独闯菠萝台镇。

这事决不能让金星知道,虽然,金星对自己外出也有所察觉,并决定给自己报仇,但刘楠明白,如果金星知道自己去那里会女人,也会对自己大发雷霆的。

刘楠开始一遍遍发短信,打电话,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接通了慧芳的电话。

“你别打电话了,注意安全,他们正全力追捕你,他们把我关了几天,身上打得没好地方了,我最后只好说了个假名,说你是北京的,他们才把我放了,现在,他们去北京抓你去了。”慧芳在电话里有气无力,低声说道。

“他们去北京了?正好,慧芳,今晚我去接你。”刘楠一听,既心疼慧芳又痛恨刘大胖子,他决定趁那伙人去北京的时候去把慧芳接出来。

“不行,还有两个暗中监视我的人,看着我的人,我这次也是冒着危险和你联系的,你可千万别来!”慧芳已经动了真情,从刘楠痛打刘大胖子那一刻起,慧芳开始转变了对刘楠的看法。

慧芳原以为刘楠和其他寻欢作乐的嫖客一样,只是说说好话,发发假誓,拿钱买欢乐而已,没想到刘楠真的和刘大胖子干了起来,而且把刘大胖子打坏了,他是用命来保护自己的,那瘦小的体格里竟蕴藏着那样的大的能量!

所以,从那以后,她对刘楠的感情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由原来的敷衍应付变成了现在的推心置腹。

现在,她既希望刘楠来,帮她逃离这个魔窟,可她也真怕他来,万一让那伙人知道,刘楠和自己都得落入虎口,生死难料。

“您能不能走路?如果能,你偷偷出镇,今夜我去接你。”刘楠抑制住兴奋,果断地说道。

“可以,可你不来,我怕你被抓。”慧芳急了,她真怕刘楠像上次那样过来。

“没事,记住,抓时机出来,我等你!短信联系。”刘楠也怕说得太多,被慧芳的监视者发现,赶忙挂了机。

今晚一定去!

刘楠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这是他兴奋的表现。

他希望天赶快黑下来,在他看来,自己的这次夜行比金星的“神风除魔”有意义得多。

晚六点,刘楠结束了一天的练习,回到自己租住的房间里。

金星今天没去,早晨,他告诉刘楠,今天是练习的最后一天,从明天起停止练习。

晚上,金星又特别叮嘱刘楠:“记住,哪儿也别去,无论谁约你,找你,你都在那里。切记!”

没过二十分钟,金星又打了电话:“刘楠,记住,这几天好好休息,事成之后包你玩儿个够。”

刘楠机械地答应着,心想,“事成之后”?真的能成吗?

无论如何,今晚去接慧芳!

九点,刘楠开出车,直奔菠萝台镇而去。

九点半,金星又打来电话,他还是不放心。

“刘楠,在哪里?”金星的声音柔中带刚。

“我在老家这儿,陪父母呆一会儿。”刘楠顺口说道,这是他早就想好的托词。

“也对,十点之前回你住处,别四处乱走!”金星稍有不悦,可觉得陪父母待会儿,也未尝不可,毕竟是将要赴死的人了。

此刻,金星明白,刘楠面对的和跪在刑场上等待开枪的死刑犯没什么区别。

九点五十分,慧芳来了短信:

“我出来了,在镇子外二百米的大榆树下。”

“好的,我到了。”刘楠简短回复完毕,加快了速度。

几分钟后,刘楠看见了团缩在大榆树后边的慧芳的身影,停下了车,打开了车门。

“快上来!”刘楠坐在车里,低声说道。

慧芳的脚吃不上劲儿,吃力地走过了道旁一米来深的排水沟,艰难地向刘楠的车子走过来。

刘楠后悔,为什么不下去将她抱上来呢。

可此时下去,又怕有什么意外,万一有人追来,自己再上车的确贻误时间。

刘楠心急如焚,焦急地看着慧芳走了过来,终于来到了车子旁边。

就在慧芳刚要上车的一刹那,前方两个大车灯白昼一般照射过来,刘楠见势不妙,赶快催促慧芳上车,一面启动了车子。

慧芳终于上了车,可那辆追来的桑塔纳已经横在了刘楠面前。

“慧芳,别怕,坐稳了!”刘楠咬紧牙关,照着那辆还没停稳的桑塔纳直撞过去。

车里人怎么也不会相信,刘楠会直冲过来。

这些天里,刘楠练的就是撞车,他会掌握火候,就在对方不知所措的时候,刘楠的车子已经奔桑塔纳车前左侧猛撞过来。

桑塔纳车主慌乱不堪,想极力避开,正好卡在路旁一个一米深的排水沟的上沿,刘楠一撞,车子利利索索地翻了下去。

刘楠惊喜不已,加快速度,按照原路飞驰回来。

半个小时后,车子还没追上来,刘楠松了口气,他知道,两个人很难将车翻过来。

“没事了,慧芳,你自由了。一到兴德,就是我们的天下,他们不尽敢造次的。”刘楠看着慧芳,惊喜不已。

“那就好,刘楠,谢谢你!”慧芳觉得刘楠为救自己,真把命豁出去了,心里万分感激。

“慧芳,伤还痛吗?”刘楠一边开着车,一边心疼地问道。

“疼,那个老不死的被你打残了,四处求医也没治好,乱吃不少乱七八糟的中药西药,吃完后就想试疗效,找了好几个漂亮女子试验,扒光衣服,还让给他吃那个,真恶心死了。”慧芳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还没治好?”刘楠知道,慧芳肯定也是一个试验者,便愤怒地问道。

“没治好,就像被阉了一样,蛋都没了。”慧芳说起这些,心里也有些兴奋,看了看刘楠,此刻,在慧芳心里,刘楠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好,那个色鬼罪有应得!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把身上的伤治治。”刘楠看了慧芳一眼,心疼不已。

“不用,别去医院,以免他们发现,买点消炎药吃吃就没事了,只是外伤,没大碍。”慧芳感激地看着刘楠,柔声回答道。

第八二二章 偷窥美女

“真不用!刘楠,他们知道了你车子走的方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你一定要慎重,咱们旅馆都不能住,他们会找到的。”慧芳看着刘楠,忧心忡忡。

“好,我有一套租住的楼房,很隐秘,你先住那里,回去之后,我先看看你的伤,然后我就去给你买药。”刘楠说着,加快了速度。

“你看,先住这里。”刘楠搀扶着慧芳,指着前边的一处楼房说道。

“不错,这个地方很好。”慧芳笑了,和刘楠一起走进了房间。

“挺好,挺宽敞的。”慧芳忍住身上的疼痛,看着刘楠说道。

“来,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刘楠说着,撩开了慧芳的衣襟。

“啊,都打成这样了,这些禽兽!”刘楠看着慧芳肚腹上、后背上的淤青伤痕,心痛不已,狠狠地骂道。

“来,把衣服脱了,你好好躺下,我先给你擦点紫药水。”刘楠为了防备自己练撞车时受伤,自己准备了好多纱布、消炎药,紫药水等,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刘楠说完,又换了一床新被褥,让慧芳脱光衣服躺在上面。

“连胸部都是啊!这个畜生!”刘楠边看边骂,从头到脚,慧芳身上不是淤青就是紫黑,有的地方还留着血印。

刘楠拿过药水,拿来棉签,在那些伤口上轻轻地涂抹着,有的地方用创可贴包好。

“慧芳,你睡着了?”刘楠还在擦着,慧芳已经打起了鼾声,刘楠唯恐出什么意外,赶忙喊醒了她。

“啊!我已经四天三夜没睡觉了,刚一合眼他们就打我,再不睡觉我可真要死了。”慧芳流着泪,叹息说道。

“好了,慧芳,这就好了,你好好睡吧。”刘楠亲了亲慧芳的嘴唇,不敢动慧芳其他部位。

“好的,刘楠,谢谢你!”慧芳说完,闭上眼睛酣睡起来。

“刘大胖子,早晚一天我会除掉你这个败类!”刘楠看着慧芳满身伤痕,愤怒地骂道。

第二天早晨,刚刚五点,刘楠就起床了。

他先去一家个体诊所买了些药,又去早餐店买了早点,他怕今天行动,有些事还得向慧芳交代一下。

“这么早啊,你什么时间醒的我都不知道。”慧芳笑笑,小心翼翼地伸了伸纤细的腰肢,对刘楠说道。

“我早起来了,慧芳,这几天我有事,不能好好照顾你了,真遗憾!我给你买了药,你自己上吧,另外,吃点止疼的,消炎的,我想,用不了四五天就会痊愈的。”刘楠说着,从桌上一个大塑料袋里,一样一样往外拿着,一边拿一边告诉慧芳服药的剂量。

“哦,刘楠,太感谢你了!”慧芳真想磕个响头,以示刘楠帮助自己脱离了苦海。

“别说那些了,慧芳,我不在时别出屋,这里粮食菜肉都有,如果我几天不回来,慧芳,那我就可能遇上麻烦了,我这张卡里有三十万,我父母那里还有几十万,若你缺钱,你可以去那里拿,我和二老说了,说你是他们的儿媳,你也适当照顾一下二老,你拿上钱之后,远远走着,离开这里,到你喜欢的地方安个家,找个好人。”刘楠握住慧芳的手,深沉严肃地说道。

“怎么,刘楠,你要去哪儿?千万别去找刘大胖子他们,他们心中对你恨之入骨,多次说要杀你。”慧芳以为刘楠要去找刘大胖子为自己报仇,赶忙拦阻道。

“不,慧芳,我还有一件大事,这事很不好办,你也别问了,如果我真不回来,你就看望完父母之后离开这里。哦,当然,你不去看他们也可以。”刘楠满脸凄然,亲了亲慧芳的手指。

范宗军越来越对承业家的**感兴趣,现在,他六点钟就起床,然后直接去那个掩映在密林中的小窝棚里,拿出望远镜遥望承业家的**。

他发现,每天都是腆着大肚子的小乖先起床,起床之后先到阳台上去来回踱步,然后就是欣欣和承业,他还惊奇地发现,有时欣欣还一丝不挂地在屋里来回走动,拿衣服,那身材,那肌肤,真是美艳绝伦!

他已经连续观察了三天,三天里,欣欣和承业都在那间别墅里。

现在,范宗军已经能够熟练地找出承业家的四间卧室,上下楼客厅的位置,甚至卫生间的位置他也能迅速找到。

因为承业家位于最外边,没有人来回走动,也没有楼房,所以,承业家的每间卧室都不拉窗帘,因为前边是荒山,所以不必设防。

可承业哪里想到,这几天里,每天都有一个人拿着高清望远镜偷窥着家里的一切。

天呀!又一位绝色美女!

范宗军屏住呼吸,端着那架超清军用望远镜,穿过一千多米的距离,透过二楼最西边卧室的玻璃窗,他清晰地看见了一位女子躺在床上,文胸都没穿,只穿了一条浅粉色丁字内裤。

没错,是新来的!

现在,小乖已经来到阳台上,捧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慢慢地踱着,欣欣正坐在床上穿衣,承业正往外走,看来是要和小乖呆一会儿。

而那位女子,正头冲里睡着,她身材匀称窈窕,腰肢纤细,臀部丰盈浑圆,双腿修长光滑……范宗军从上到下,把那位床上美人扫描了一遍又一遍。

她起床了,正懒洋洋地坐在床上,走到床下,道床对过的橱上拿起自己浅粉色文胸,慢慢地往身上穿着。

好一对宝物啊!浑圆坚挺,白皙鲜红,如果握在自己手里,该是多么爽滑啊!

范宗军咽着唾沫,又调了调焦距,从局部到整体,由整体到局部,把那位床上美女看了个遍!

十几分钟后美女穿好衣服,走下床来。

范宗军开始端详女子的脸部,这一看,更令范宗军惊诧不已太美了!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虽睡眼惺忪,可别具特色,更添了几分妩媚之态;那隆起滑腻的鼻梁,稍微有些翘起,更增了积分俏皮;那张唇形无可挑剔的嘴,正微微张着,隐隐露出几颗整齐洁白的牙齿,显得活泼可爱……任何一个电影电视明星都比不上她啊!

太漂亮了!范宗军一边咽唾沫一边想着,这有钱倒是好啊!

第八二三章 别墅新美

“宗军,怎么样?有什么动向?”七点半,金星给范宗军打来电话。:

“没什么动静,大哥,别墅里又多了一位绝色美女!”范宗军忍不住,对金星说道。

本来,他不想向任何人说,想独自品赏这位绝色美女的绝妙风采和无穷韵味,可他还是没能忍住,觉得也该让金星惊叹一下。

“我说过你了,别光顾看a片。”金星对着手机,不耐烦地说道。

“不,大哥,这女子真是漂亮!绝了!”范宗军还想表达什么,可说不出。

“李承业的女子个个是绝色,不就是那个欣欣吗?”金星知道,现在,别墅里有没怀孕的欣欣,再就是即将分娩的小乖。

“不,大哥,这女子比欣欣漂亮百倍,年龄也小得多。”范宗军一边盯着望远镜,一边对着手机低声说着。

“你就说现在别墅里几个女人吧。”金星纳闷儿,难道李承业又猎到一个?

“三个。原来那俩加一起也不及这个的一半。”范宗军看着望远镜里已经穿戴完毕,正在走出房门的美女,继续说着。

三个?难道李承业又找了一个,这个时期,他不应该找的啊,除非这女子非常漂亮。魅力实在难以抵挡。金星心中暗自想道。

会不会是李承业以前交往过的女人呢?对了,可别是自己的姐姐采萱啊!

金星胡思乱想,越想越乱,因为李承业的女人太多了。

“行了,宗军,你继续观察,看着这女子去哪里。”听范宗军这样一说,金星的心不禁也有些骚动,心想,我要到底看看这女子是谁,是什么样的美女让范宗军说得那样邪乎。

“好,大哥,你也看看,否则可惜了。”范宗军说着,看着望远镜里三个女子站到了一起,指着小乖的肚子微笑着。

这女子正是贺童。

这几天,除了排练,贺童就约承业和欣欣吃饭,有时,也叫上张薇和罗主任。

“我请客啊,今天我表示一下。”贺童环顾一周,看着承业和张薇、欣欣和罗主任道。

“那哪行呢?在我们这里,我们应尽地主之谊。”承业看了看欣欣,笑着反驳道。

“地主之谊早已尽过了,现在我得表示感谢啊。”贺童微笑着,明眸皓齿,长发红唇,异常迷人。

“贺导真是漂亮,真像一枚红艳的仙桃,我是男人,早该下手了。”欣欣说着,看了看承业和贺童。

“不,我是一株刺玫,采我的人得付出代价,男人,想得到,又不想付出,甚至连名声都得撂给女人,是吧,李总?”贺童笑着,看着承业。

“哦,这些,我不懂。”承业左右为难,本想维护一下自己的形象,可有欣欣在,他不敢说得过多。

“你还不懂?”欣欣笑着撇了撇嘴,大家一起哄笑起来。

那天的酒都没少喝,贺童喝多了,欣欣也喝多了,张薇和罗主任还算可以,两人被家栋送回家,剩下了贺童、欣欣、和承业。

“欣欣姐,我今晚不去旅馆了,和你们走,行吗?”贺童捂住头部,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的,承业,让她去吧。”欣欣对承业说着,狠狠地剜了一眼承业,算作警告。

“可以,没事。”承业正是这样想的,因为让贺童这样去旅馆,他的确不放心。

于是,家栋开车,载着欣欣贺童和承业三人回到了别墅。

“承业,越来越没边了,又多了一个!”小乖见三人进来,心中不快,便对承业说道。

“人家是舞蹈编导,北京来的,喝多了,去旅馆不放心,暂住一宿。”承业笑着解释,扶住小乖的肩膀,另一只手抚着小乖的肚子。

“你还管人家啥身份?连王母娘娘都敢干!”小乖不依不饶,提高了声音。

“行了,小乖,要乖啊!真的,她旅馆有房间的,过些日子就走。”承业知道,小乖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家产,她生怕别人搀和进来分李家的财产。

“怎么,小乖,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欣欣听见两人争吵,赶忙过来劝导。

“没事,我怕他风流过度,不务正业,耽误事儿。”小乖见欣欣过来,也赶忙收敛,她明白,现在没必要和她们争论,即将出生的孩子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今晚贺童真喝多了,你看,回来就睡了。”欣欣微笑着解释,看着小乖隆起的肚腹。

“行了,没事儿,我是为他好,一天又忙又累的,得注意身体啊。”小乖说着,坐到了床沿。

“承业,今晚你去伺候贺童啊还是伺候小乖啊?”十点多了,欣欣看着承业说道。

“可别逗了,我想都没想啊。”承业拍了欣欣tun部一下,叹了口气说道。

欣欣知道,承业还生小乖的气。

“行了,我逗你玩呢。一会儿,我去贺童那里照顾贺童,你过去陪小乖,这样好不好,两全其美。”欣欣笑着,伸手托着承业的下巴柔声说道。

“好吧,可是我真不愿意和她睡。”承业皱着眉头,无奈地说道。

“行了,别说了,去吧,她需要照顾和安慰。”欣欣说着,站起身,亲了亲承业的口唇。

“那好,我去,不过,凌晨你到中间卧室,我得搂搂你啊,三四天没玩了。”承业亲着欣欣温润柔软的香唇,笑着说道。

“忍一夜吧,小馋猫,明天再说。”欣欣说着,走进了贺童的房间。

贺童真喝多了,欣欣进去时,贺童正和衣趴在床上酣睡。

欣欣把贺童翻过来,解开纽扣,替贺童宽衣。

“啊,别动!”贺童忽然惊慌起来,瞪大眼睛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大声喊道。

“贺童,我是欣欣。”欣欣搂过贺童,摇醒贺童说道。

“哦,欣欣姐,对不起,睡着了。”贺童醒过来,看着欣欣,微笑着说道。

“你好像做恶梦一样,来,喝点茶水,我晾好的。”欣欣端过一杯凉茶,贺童一口气喝完,对欣欣说道,“没事,我常这样,多谢姐姐,真渴了。”

“睡吧,姐,不早了。”贺童说着,往下脱。

“好的,都脱了吧,我喜欢裸睡。”欣欣说着,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我也一样,耳朵上有个耳钉都睡不踏实。”贺童说着,也把自己的衣饰全部脱下,**着躺下来。

两人谈了很久,直到凌晨一点多。

第八二四章 美女惊艳

凌晨四点,承业起身,穿着睡衣去了中间卧室。

一会儿之后,欣欣起床解手,看见承业在中间卧室里,便径直走了进去。

两人没说一句话,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早晨吃完饭,承业给小乖雇佣的保姆来了。

“我看今天可快了,小衣服之类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保姆笑着,指了指床上整整齐齐的两摞儿童衣服。

“我们还买了很多,够了。”承业笑着,又转向小乖问道,“你自己觉得怎样?”

“和原来一样,看来还差几天,小家伙就是不肯出来。”小乖抚摸着自己的肚腹,自豪地回答。

“好,我们都得去上班,有事及时联系。”承业说完,领着欣欣和贺童走出了别墅,坐进了家栋早已等候多时的车里。

“我先去演出场地,现在演员们练得很欢,一半天彩排一次,李总,过来指导指导吗?”贺童和欣欣坐在后排,问承业道。

“看情况吧,若太忙我就不过去了,若没事我可能过来。”承业说着,吩咐家栋先去元宝山实景演出场地。

“大哥,他们的车走了,可不是去往医院,也不是去总部,往西走了。”范宗军站在那间土腥味呛鼻的窝棚里,对金星说道。

“哦,我告诉吴峰,让他看看他们到底去了哪里。”金星说着,给吴峰打电话。

“他们的车号尾号是5386.”范宗军看了看车牌,又往远看去。

“好的,及时报告。”金星说完,把车牌号转告了吴峰。

半个小时后,吴峰打回电话,告诉金星车子进了演出场地,车里的女子看来是一位演员。

“好了,以后又有事儿干了。”金星坐在自家的床上,设想着下一步的计划。

除魔完了之后,实景演出那块如果继续,就必须听我们安排,否则,我们聚龙帮是不会让你们平静下去的!

这个美女啥样呢?金星想,让范宗军夸成那样的女子一定不会错,因为他知道,范宗军虽是好嫖喜赌,可口味极叼,一般女人他看不上。

抓时间看看,如有可能,就把她弄过来,金星想到这里,觉得生活充实了很多。

女人,向来是男人前进向上的动力!因为征服女人,一直是男人的最高追求。

金星为自己发现的的这个观点兴奋不已。

刘楠看了看自己的车,发现前保险杠有些变形,左前方的大灯也已碎掉,便去修配厂修车,为防止被菠萝台镇的人发现,他去了一个偏僻的小铺。

修完车,刘楠又回了一次家里,他告诉父母,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如果自己不在家时女子来,就给女子一笔钱,别让她留下来受罪。

父母答应着,说尽管让她来,那么多钱正愁没法花掉呢,临走时,母亲哭了,她说,这孩子小时没少挨揍,现在长大了觉得孩子也挺可怜,尤其是现在,孩子拿回那么多钱,而且放下钱就走,自己有些于心不忍。

刘楠也哭了,是坐到车里时哭的。

“慧芳,我得走了,你的伤看来并无大碍,但别怕麻烦,一定要多涂几次,记住,先别出去,等十天之后我若不回来,你就走吧。”刘楠很想搂搂慧芳,可想到慧芳身上的伤,便轻轻吻了吻慧芳的唇,毅然走出了房间。

刘楠直接去了金星那里。

“大哥,快了吧,我有些急躁了。”刘楠看着金星,微笑着说道。

“别急,要沉得住气,这样,这几天你在我这儿住,没事看看电视上上网,别出屋。”金星觉得刘楠也真不容易,便很大方地说道。

“没事,大哥,这几天我还惦记一件事,就是菠萝台镇的刘书记刘大胖子,他很残忍,据说一直在找我,我真想抓时间去一趟,把他偷偷做了,可眼下忙于这事,去不了。如果我真不幸没闯过来,大哥,你替我把他做了,他那种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样子实在可恶,你一打听就能知道。”刘楠这样做,是为慧芳扫除障碍,他知道,刘大胖子一天不除,慧芳就甭想安宁。

“刘楠,放心,前几天你说完之后我就派人打听过,这家伙真不是玩意儿,据说他的蛋碎了,现在他的绰号叫‘没蛋子’,正到各地求医仿神,想重振雄风,说实话,这种人,你不说我也会派人把他做掉的。”金星笑笑,看着刘楠说道,“你身体瘦弱,把他打成司马迁可真不容易。”

“大哥,我只求你这事,别无他求。”刘楠神色严肃,对金星说道。

“好,兄弟,别那样严肃嘛,跟荆轲似的,你没事,注意,你的任务是撞死他们而不是送死。”金星虽这样说,可他知道这次行动存在的危险系数有多大。

“金星,是结识了新欢还是遇到了旧相识,把我忘了?”已经有一周没见到金星了,米雪的身体和心理都非常饥渴。

“新欢旧识都没有,这几天忙得手脚朝天,真对不起。”金星赶忙笑着赔罪,说实话他也想米雪了。

“你如闲着一定找我了,是忙于工作生意还是忙于临幸你那些妃子?”米雪说话虽是幽默,可语气仍是冷冰冰的。

“三千宠爱在你一身之上,我要临幸也得找你啊。”金星笑着打趣,他知道,现在,米雪比张大气,在这些事上,近来米雪似乎并不太计较。

“那好,今日本妃要你临幸于我,不可推辞,本宫想你了。”米雪换了语气,在电话里柔声说道,充满诱惑。

“好,朕今晚就在朕的寝宫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包你如醉如痴欲仙欲死。”金星指的寝宫就是指自己的别墅。

“讨厌,没正经。”米雪笑了,嗲声嗲气地说着。金星知道,米雪说话一这样,就说明对自己百依百顺了。

刘楠住到了金星在娱乐城的房间,金星和米雪幽会去了。

晚六点,金星拉着米雪去城北的烧麦馆去吃烧麦,这里的烧麦馆非常著名,烧麦馅种类繁多,从普通的猪羊肉到鹿肉野猪肉,再到海参虾仁等海鲜陷的,无所不有,每天来此用餐的大都是本地高官或外地富商。

金星和米雪找了一个僻静之处,刚一坐下,就见门口进来一位身材修长,神采奕奕的绝色美女,她一进来,所有男士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她,有的毫不掩饰,有的遮遮掩掩,可目光都是一样的。

“太漂亮了,太高贵了!”金星忍不住心中暗道。

女子身穿一袭紧身蓝底白花旗袍,把玲珑的娇躯展露得淋漓尽致,颈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色泽圆润,晶莹剔透,把女子那张精致无比的脸庞衬映得更加光彩照人;柔顺的黑发,鲜艳的红唇,真是鲜妍多姿,惊艳无比。

被吸引的还有店里的许多女子,看完那名女子之后,都会情不自禁地看看自己的衣衫,旁边有镜子的便忍不住抬头看看镜中的自己,看完之后便神色黯然,不再张扬。

“哎,那女子够范儿啊!真是绝色!”米雪见金星的一双眼睛早已被吸引过去,在女子的鼓鼓的双峰和纤纤细腰上不停扫来扫去,便扒拉一下金星的手臂,对金星说道。

“是啊,真是绝色。”金星笑着回应,心想,这样的一个女子只身前来,肯定后边还有什么人。

李承业!

金星大吃一惊,如此说来,这位绝色美女就是在李承业家居住的那位演员了。

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范宗军那样赞不绝口呢!

金星有些慌乱,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李承业打招呼。

迟疑之间,承业已经领着欣欣坐到了局里金星不远处的一张餐桌前。

想当初,欣欣是金星千方百计追求的偶像,自己心机费尽,可到头来却闹得狼狈不堪,令自己威风扫地,颜面尽失。

此刻,欣欣依旧艳丽,可在那位新来的美女面前,却逊色许多。

而今,又有一位绝色美女坐在李承业身边,这让金星妒火中烧,难以忍受。

“哦,李总,华晟总裁李总。”米雪和李承业在一起吃过饭,对承业印象不错,看见承业,便对金星说道。

第八二五章 熄灭欲火

“看见了。 ”金星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回答道。

“李总,你好。”没等金星说话,米雪已经站起身,冲承业喊去。

金星心中不快,这个米雪,竟然这样冒失!

米雪虽从金星口中听到过关于李承业的诸多恶行劣迹,可觉得毕竟认识,见面不说一句话也过意不去。

“哦,米雪,你好,也在用餐啊。”承业也看见了金星,可想到金星上次对自己的尖酸刻薄,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欣欣和那位绝色美女的目光也一同扫过来,欣欣目光中是满眼的不屑,而那位女子目光中是和原来一样的兴奋喜悦,活力四射。

金星的心动了一下,脸上发烫,而且烫得厉害。

“金星,说句话嘛。”米雪见这种态势,真看不下去了,男人,岂可这样小肚鸡肠,至少面子上得过得去。

“哦,李总,你好。”金星说完,坐下来,内心想到,几天之后,还能否见到这副一米八多的傲岸身躯呢?还能否看到他得意的笑容呢?

“哦,金星,你好。”承业应付着,冲金星象征性地笑了笑。

那名女子的目光又转过来,看了金星一眼。

金星点的是海鲜馅的,不一会儿,服务员端上两盘,金星给米雪调好调料,快速吃了起来。

“那条项链可是真货,我看过的,六十多万呢。”米雪低头吃着,对金星说道。

“快吃,那么多话啊。”金星低头吃着,不满地埋怨道。

在那名女子面前,米雪竟变得如此不堪啊!

“李总慢用,我们走了。”米雪吃完,和金星一起站起身,路过金星旁边时,对承业说道。

“好,慢走。”承业冲米雪点点头,金星也点点头,算是回应。

“怎么,见到美女就不理我了?”走出屋门,米雪见金星一言不发,笑着说道。

“话怎么那么多?”金星对刚才米雪和承业打招呼就感到不满,见现在又说自己,便看着米没好气地说道。

“哼,金星,还朕呢?就这样小肚鸡肠啊!”米雪心中忽然想起了《陌上桑》中的两句诗:“来归相怒怨,但坐观罗敷。”

“陛下自己回寝宫吧,奴家回本宫了。”米雪说完,头也不回,朝大路走去。

“哎,米雪,你!”金星还想喊,可米雪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金星狠狠地擂了擂自己的车,看着米雪乘坐的出租车消失在远方。

“李承业!”金星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承业,他狠狠地咬着牙,想着刚才承业得意的神情,激愤不已。

刚才,那位美女的眼神又使他的心情好了许多,她的眼神,是那样清亮,那样纯净,还带着一丝喜悦和兴奋。

也许,那只是一种习惯,可毕竟,她对自己没有任何恶感,不像欣欣那样满脸不屑和厌恶。

金星再联系米雪,米雪已经挂机了。

小丫头,脾气还挺大,好,去找张。

金星驱车去了自己那栋高层,他知道,张一定在那里。

“张,在家吗?”车走到半路,金星开始给张打电话。

“你是说哪个家?我在老家。”张细声细气地回答,令金星心有凉了半截。

“怎么,你回老家做什么?”金星满脸不悦,对张说道。

“我不回老家干什么,在那里冷冷清清的,你都半个月没回了,还有,我爸病了,我回来照看一下。”张丝毫不让个儿,对金星说道。

金星挂了手机,调转车头,去往城西的伊甸园夜总会。

妈的,老子今晚要四个!金星体内欲火更炽,开车飞驰着,心里狠狠地说道。

伊甸园夜总会里,灯光朦胧,大厅里人头攒动,金星没在大厅停留,直接去了三楼。

金星一进去,二十多名美女便围涌过来,金星没过多考虑,也没发一言,伸出长臂,一下搂过四个,拥着四人向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走去。

金星仰躺在床上,仍是一言不发,纹丝不动。

四名美女欢呼着,有的叫金星为“姐夫”,有的称金星为“老公”,三两下把金星的衣服扒光。

当看到金星的假肢时,四人不禁同时愣住了。

金星看着四人,怒目而视,仍未说话。

几人见不对劲儿,马上把笑容重新堆到脸上,上上下下,手口并用忙活起来。

金星闭着眼睛,体验着这种爽利无比的乐趣。

半个小时后,金星一跃而起,开始反攻。

他让四女一字排开,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一边在女子雪白的丰臀上用力打着,一边疯狂地冲撞着,将四女蹂躏的嗷嗷乱叫。

两个多小时后,金星疲累地躺下来,仍旧不发一言。

两个女子还想上来,搂住金星刚要说话,金星大喝一声:“滚!”

刚才他做这一切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在烧麦馆遇到的那位女子的形象,那浅浅的笑容,那窈窕的身材,那高雅的气质……

金星当晚没回家,自己一人直睡到天亮。

唐昕已经意识到,金星对自己不放心,在有意无意间疏远自己,便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唯恐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他隐隐约约意识到,金星他们在酝酿一场大行动,可到底什么时间,对谁动手,他不知道,想和吴峰和范宗军打听一下,怕招来嫌疑,便处处留意,继续观察。

承业曾叫他回来,太危险了,可唐昕没有答应,他到底要看看金星的重大行动是什么,然后再撤离。

就在金星四处找女子的时候,唐昕和吴峰正坐在一家烧烤店里,一起畅饮。

白天,唐昕在吴峰的房间里发现一个小本子,里边写着几个描画得异常显眼的大字“神风除魔”。

难道这就是他们行动的名字么?唐昕思量再三,趁范宗军出去的时候,便约上吴峰,一起来到外面的烧烤店。

唐昕先付了五百块钱,告诉服务员,啤酒烤肉随便上。/>

“真没意思!整天闲呆,人都呆傻了。”唐昕长叹一声,对吴峰说道。

“是啊,老大对你敬而远之,我们倒还可以,心里得想事儿,比如这几天,我们科室一刻不敢懈怠,紧张死了。”吴峰喝下两扎啤酒,有些得意,便放松了警惕,把金星的警告扔到了九霄云外。

“什么事那么紧张,抓拉登还是杀布什?”唐昕张作不屑一顾的样子,随意问道。

“怎么,你还不信?也许就在明天,也许就在后天,兴德市的一名头面人物将在一次撞车之后飞入天堂,你说这大不大?”吴峰凑近唐昕,非常得意。

唐昕不由一惊,这头面人物定是承业无疑!

“撞车?那么好撞?”唐昕装作懵懂的样子,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怎么,你不信?神风除魔,听说过吗?行了,不说了,说你也不明白。我们可是有具体分工的,又职业撞车手,就像神风突击队一样,带头扎向敌舰,有去无回,下的本可不小啊!”吴峰本不想说,可一见唐昕那不屑的表情,便没了警觉,只有炫耀。

“你在编电视剧吧,真逗。”吴峰说完,本想得到唐昕的惊愕,没想到唐昕仍旧笑笑,装作听笑话,低声回答。

“行了,兄弟,难怪老大不用你,反应迟钝,你没见那个刘楠吗?瘦小个子,我都在他身上闻到了死亡气息了,大哥挑选的撞车手就是他,那个傻小子,呵呵,给你一百亿有个屁用啊!”吴峰笑着摇头,向表面镇静,内心惊愕不已的唐昕举起酒杯。

第八二六章 紧急应对

“大哥一直认为我窝囊,也很少重用我,我也是啊,反应迟钝,来,吴峰,干杯!真羡慕你啊!。 ”唐昕见自己得到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便故作委屈,端起酒杯,想尽快脱身,以便把这些消息迅速传给承业。

“是啊,唐昕,太老实不行,人家以为你没能耐,傻干不行,人家说你太莽撞,这个度你得把握好,兄弟,好好学着点。”吴峰喝得高兴,吃得舒坦,加上唐昕的吹捧,不禁得意洋洋,飘飘欲仙。

“行了,吴哥,我还有点事,明天再喝,今天和吴哥一叙,真是受益匪浅啊!以后,还得吴哥指点,”唐昕说罢,站起身来。

“好,跟哥学,没问题。”吴峰双眼通红,走路踉跄,真喝多了。

唐昕顾不得太多,把吴峰送到拐角,见四周无人,拿出手机就打电话。

“家栋哥,你在哪里?”唐昕在电话里急切地说道。

“我在李哥的别墅里,怎么,有事?”家栋见是唐昕这么晚打来的电话,便知有事,急切地问道。

“我在王中王烧烤店,你快过来接我,有要事!”唐昕没多说,挂了电话迎着家栋来的方向走去。

十分钟后,家栋见到了唐昕,唐昕快速坐进了家栋的车里。

“家栋哥,杨金星他们正准备谋害大哥,这次行动叫‘神风除魔’,据说他们已经准备一个多月了,找了专门的撞车杀手,想在路上把李哥全家谋害。”唐昕喘着粗气,急促说道。

“唐昕,真的?”家栋知道,唐昕的消息不会错,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下。

“我刚和杨金星的一个喽喝完酒,他喝高了,是他告诉我的。”唐昕平息了一下心情,介绍道。

“好,唐昕,你又立了大功了。李哥早就想把你接回来,那儿太危险了。一会儿到家之后慢慢说。”家栋所说的家是指承业的别墅,那里,承业专门装修出一大间客厅和一间卧室,作为家栋、小郝等人守备的住处。

“他们已经找了一个叫刘楠的人,专门负责撞车,以制造交通事故的方式杀人灭口,而且,已经训练一个多月了。”唐昕认真说着,唯恐漏掉什么细。

来到别墅,家栋给唐昕倒了一杯水,让唐昕慢慢叙说。

“还是我们的失误啊!这一个多月咱们怎么没发现呢。”家栋什么事都喜欢反思自己,这次又是。

“可能在郊外的一个隐蔽之处训练的,他们做的也很隐蔽,别人都不知道,我也是才听说的。”唐昕平静了一下呼吸,皱着眉头解释着。

“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那个叫刘楠的人,让他停止这次行动。”家栋开始制订下一步的计划了。

“如果找不到或者他不听呢?”唐昕皱着眉头,看着家栋。

“找不到就没办法了,只得尽力防御,找到不听好办,直接做掉。”家栋看着唐昕,很果决地说道。

“现在,就怕找不到啊!”唐昕对于刘楠的行踪,毫不知情,感到非常棘手。

“是啊,你有没有关于刘楠的一些线索,哪怕一点也行。”家栋眉头紧锁,让唐昕回忆。

“没有,一点都没有,以前知道他在洗浴城有个小姐,现在他销声匿迹了,好多日子没见到他了。”唐昕想了很久,慢慢地摇着头。

“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马上采取行动。那样咱就没有找他的时间了。”家栋把小郝找了过来,一起商议对策。

“咱分头行动,你带几个弟兄全力搜寻刘楠,我带几个弟兄全力保护李哥安全,你要想方设法,不惜一切代价,我也周密部署,力争挫败这次阴谋,使李哥化险为夷。”家栋思量片刻,对小郝说道。

“现在,最怕他们即刻行动,所以,都别怠慢。”家栋说完,对小郝说道,“先别通知大哥,到时候咱按部就班安排就行了。”

“郝哥,我跟你去。”唐昕觉得自己毕竟认识刘楠,与他见过一两次面,便主动要求加入小郝的队伍。

“兄弟,你别去了,我有许多暗线,只要知道他的名字,就跑不了他。你好好休息休息,这一段时间担惊受怕的不容易。”小郝说完,拿出手机给几人打电话。

小郝走了,家栋坐在房间里,还在思考着金星他们的行动。

既然计划如此周密,他们肯定有一个具体的时间点,不可能是随机行事,那么,哪个时间最好呢?家栋设身处地,从承业的角度,从金星的角度,反复思考。

一定是承业有什么大事时,那时下手最好,可最近,承业的大事就是小乖生产了。

对,一定,小乖生产,承业肯定会去医院,那时动手,该是最佳。

杨金星一定要在小乖生产时去医院的路上,伺机动手,那样,承业、小乖和尚未出生的胎儿就会同时遇害。

杨金星,果然狠毒!想到这里,家栋觉得必须告诉承业一声,否则,到时候承业不服从自己的安排就麻烦了。

家栋看看表,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可他还是给承业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承业从楼上下来了。

“怎么,家栋,有事?”承业知道这个时间约自己来,家栋一定有事。

“李哥,唐昕回来了,他带回一个很阴险的消息。”家栋看着承业,低声说道。

“怎么,他在哪里?”家栋一听不好,便紧张起来,急忙问道。

“杨金星制定了一个所谓的‘神风除魔计划’,要派一个杀手以撞车的方式加害于你,而且,还应该包括小乖。”家栋尽量平静,看着承业的脸色。

“这个畜生,真是不上人伦了。还真要赶尽杀绝啊!”承业一听便怒火中烧,大怒道。

“李哥,小声点儿,我想咱们一定得做好准备,以后,你出行时一定要换换车,要换换车牌,别老开那一辆奔驰了。”家栋面色严肃,对承业说道。

“好的。”承业知道,在这些问题上,家栋是行家,自己不能不服从。

“还有,以后,要听从我们的指挥,别太固执。”家栋知道,承业虽然对自己对弟兄们都不错,可有时也很固执己见,不服从家栋他们的建议,或者当面表示很好,过后不听。

“好的。”承业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点头答应。

“明天咱们再弄几台车,别让他们抓住规律。”家栋继续提议,看着承业说道。

“没问题。”承业毫不反驳,爽快答应着。

第八二七章 离奇车阵

“按上次的时间计算,就是这几天了,弟兄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就看哥几个的了。 ”早晨六点,天已大亮,金星给吴峰和范宗军打了电话。

“没关系,大哥,只管放心,我已到现场开始监视了。”范宗军五点多就起床了,除了监视承业家的动静,他更对承业家的**感兴趣。

那个美丽的女子再没来过,这令他非常遗憾。不过,有那位孕妇和另一位端庄妩媚的女子,也行了。

更令他兴奋的是,昨天早晨竟窥到了承业和那位被金星称为欣欣的女子的欢愉场面,那时,范宗军的身体都起了变化,有了强烈的冲撞反应。

昨天范宗军上山的时间是早五点半,虽然山上露水浓重,可那些精彩的画面太具诱惑力了,激励着范宗军不顾一切地向山上走去。

迅疾地调好焦距,范宗军贪婪的目光便在这架高倍清晰的望远镜的帮助下顺利到达了承业和欣欣的卧室。

五点时,欣欣没穿内衣,去卫生间解手,回来之后便趴在了承业的身上。

“等一下,我也得解手啊。”承业说完,去卫生间,回到床上之后便搂住了欣欣光溜溜的身体。

此刻,气温适宜,不冷不热,承业经过一夜的养精蓄锐,精力十足。

两人很快便缠绵到一起,欣欣唯恐小乖听见声音,极力压抑着呻yin声。

躺着,坐着,站着,用不完的姿势,使不完的劲儿,直到六点多两人抵达快乐的巅峰。

他不停地调整着焦距,观察着两人如痴如醉的表情,心想,欢爱竟能达到如此境界啊!而自己从来没这样过啊!

同时,范宗军体内的欲火迅速燃起,烧得他六神无主,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裤子拉链,一手端着望远镜,一手快速运动起来,直到墙上被喷涂上脏乎乎的几条白浆线。

以后,真得学着点,范宗军默默地想着。

范宗军不停地咽着唾沫,不停地在地上倒换着脚步,兴奋不已,心痒难搔,就像一只被锁链拴住的狗。

今天,他希望再次欣赏到那令自己血脉愤张的激烈场景。

可已经六点多了,希望的画面还是没有出现。

范宗军顿觉无比失望,但想起金星的训诫,马上聚精会神,观察着承业那栋别墅的动静。

六点半,李承业起床,并已穿戴完好,不一会儿,三辆轿车停在了别墅大门外。

看来,今天有大动作!

范宗军正想把这惊天情况报告给金星,忽见小乖也在欣欣和另一位中年女子的搀扶下走出卧室。

果真,小乖要去医院!

范宗军马上拿出手机,向金星汇报。

承业头天晚上和家栋商议到凌晨一点,按照家栋的部署,他向家栋保证,一切听从家栋的安排,并又让家栋准备了三台车。

同时,承业和小乖等都明白,分娩期就在这几天,为了多个经验丰富的帮手,把那位雇来的保姆也留下来,陪着小乖,好多一份照应。

早六点,承业还在梦中酣睡,保姆过来敲门了。

“李总,小乖有感觉了,咱们去吧。”保姆说完,回去就给小乖穿衣。

承业和欣欣赶忙起床,穿衣出来。

家栋五点多就已起床,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

“李哥,让小豆子他们过来吧,准备好了就出发。”家栋昨晚和承业商议,除了家栋的车和承业的车外,让小豆子栓子和李庆都过来,这三人虽年龄不大,但车技绝佳,小豆子参加过全国汽车拉力赛,获得过第二名,而栓子是兴德乃至全国的老爷车收藏者,李庆虽只有二十三岁,也已有了七八年的驾龄。

这小豆子其实姓窦,叫窦建强,二十五岁,却已有了十年驾龄,十五岁就驾车出省旅游,是家栋的铁哥们儿。

栓子是小豆子的好兄弟,喜欢收藏老爷车,现已搜集老爷车二十部,在收藏的老爷车中,最得意的是周恩来总理乘坐过的大红旗。

他也参加过全国老爷车巡回赛,获得过第三名。

当家栋向三人说明情况时,三人二话没说,便爽快答应了,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承业别墅。

“和那位老兄过过招儿,比比车技,很刺激啊!”小豆子笑着,灿烂的笑容令家栋非常感动。

“兄弟,这可不是玩笑啊!对方是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已经练了一个多月了,不可掉以轻心。”家栋拍着小豆子的肩膀,严肃说道。

“赵哥,你应该知道,我十五岁练车,练了十年了,他一个月何足道哉?”小豆子依旧笑着,对家栋说道。

“还有,那个叫刘楠的家伙是杨金星花天价雇去的,我可没和你们说价钱呢。”家栋笑了笑,也看了看栓子。

“我们不要一分钱,为大哥,为李哥两肋插刀嘛,况且我们喜欢这种游戏。”小豆子个儿不大,,说话也快如爆豆。

“就是啊!”栓子也笑笑,简单答道。

说话间,承业、欣欣、和保姆已经扶着小乖下来。

家栋忙打开自己的那辆车的车门,让小乖和保姆坐了进去。

承业和欣欣想从另一侧进车时,被家栋拦下了。

“家栋,我们好照顾她。”承业虽然昨晚向家栋承诺,一切听从他的安排,可没想到家栋这样安排。

“李哥,记住昨晚你的承诺,听话。”家栋微笑着,语气温和而坚定。

“小豆子,李总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家栋拍了拍小豆子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没问题,赵哥放心,李总,别担心啊。”小豆子看了看承业,露出一对洁白的虎牙。

“欣欣姐,去栓子那辆车,注意些。”家栋微笑着安排,看着欣欣茫然地去了栓子的车。

一切就绪,家栋站在车旁想了想,便让李庆去开自己的车,他自己去开李庆的车。

承业都觉得乱套了,不知道家栋为什么如此安排。

“好了,出发,兄弟,注意啊!”家栋看了看,见没什么问题了,便钻进了李庆的丰田越野车里。

这样一来,承业坐小豆子的宝马车,欣欣坐栓子的奔驰车,小乖和保姆坐李庆开的家栋那辆奔驰,而家栋开李庆的丰田越野车。

家栋的车在最前边,缓缓启动,其他三辆车也同时启动,慢慢加速,没走几步,家栋忽然又停下来,告诉其他三辆车,相隔不要太近,保持一百米的距离,车速不要太快,限定在六十迈以内。

“李承业,你干什么!”小乖忽然大叫起来,对着保姆说道。

“小乖,别急,李总他们这样安排自有他们的道理,车就走了,耐心点啊!”保姆扶着小乖,轻声劝道。

李庆面无表情,直视前方,一言不发。

四辆车离开承业别墅,迤逦前行,向着兴德市中心医院的方向静静驶去。

第八二八章 暗夜搜寻

范宗军左手端着望远镜,右手拿着手机,被山下的情景惊呆了。

妈的,怎么会这样?四辆车,刚才上车时还记着谁在哪辆车上,可经过几次变动之后,他彻底迷糊了,加上他的望远镜晃来晃去,哪辆车里坐的谁自己都弄不清了。他双眼酸涩,就像儿时看过的碗扣小球来回转移的戏法,怎么看也看不准了。

想到金星为此次行动付出的精力和代价,范宗军更是不寒而栗,头上的汗水都流了下来。

车队已经出发了,不告诉不行了,他只好拿过手机,硬着头皮,重新拨通了金星的手机。

“大哥,他们出发了,一共四辆车。”范宗军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队,低声说着。

“什么,四辆?”金星一听就懵了,头嗡地一声,妈的,难道他们有了防备。

“李承业在哪辆车,你看清了吗?”金星不顾一切,对着手机喊道。

“可能在第三辆或第四辆。看不大清楚。”范宗军冷汗直冒,对着手机说道。

“胡说,‘可能’,还‘或’,妈的,我只有一个刘楠!说,他在哪辆车上?”金星暴跳如雷,对着手机狂喊。

“看不太清楚,妈的,你说的,连他们**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么大的人看不清楚,竟看人家**了吧!”金星破口大骂,对着手机狂吼着。

与此同时,刘楠的车子迎着承业车队的方向疯狂地飞驰着。

昨晚,刘楠一夜未眠。

尽管与慧芳已经说过了几次离别的话,刘楠还是不放心,当晚,十一点多,他又回到了慧芳的住处。

“我还是不放心你啊!记住,慧芳,我和我爸说了,你需用钱就和我爸我妈要,我和他们说过了,当初,放你这儿好了,现在,给他们了,也不好意思再要。”刘楠真有些后悔,以他对慧芳的了解,将来不会对父母差,可现在钱已经到了父母手里,再要回来也不好意思。

“没事,刘楠,你怎么了?你尽管走,我会照顾好二老的。”慧芳抚摸着刘楠的臂膀,感动不已。

“今晚,和你再住一晚,明天可能走,不知道老板怎么定的。”刘楠说着,坐到了床沿上。

“这么晚了,别走了,刘楠,你要实在想就来吧,我的伤不太疼了。”慧芳伸手拉过刘楠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

“不,慧芳,看着你,握着你的手我就放心了。”刘楠也万分感动,揉搓着慧芳的手说道。

“刘楠,看来你真要去干大事,可得多加小心,我还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呢。”慧芳看着刘楠,脸上满是关切。

“好的,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刘楠俯下身,亲了亲慧芳的嘴唇。

“无论干什么别慌,把事想周到些,给自己留条后路,别太过了。”慧芳仿佛知道刘楠要做什么,看着刘楠,柔声说道。

“怎么,慧芳,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吗?”刘楠一惊,以为慧芳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我哪知道,做什么事都应该这样,你有胆量,有计谋,再加上一些细心,就什么都能做成了。”慧芳亲着刘楠的口唇,慢慢说着。

当晚,刘楠脱下衣服躺在慧芳身边,除了换药,刘楠不敢碰慧芳的身体,他怕慧芳疼痛,慧芳的手一直在刘楠身上游移着,最后攥住了与刘楠的身躯不成比例的大家伙。

男女之间的缠绵,也可以这样啊!刘楠从未觉得如此美妙过。

凌晨六点,金星给刘楠打电话,快来,行动开始!

刘楠飞快穿衣,亲了亲慧芳,不到五分钟,就坐进车里,飞驰驶入兴德市主街道通向兴德市中心医院的主路。

与此同时,小郝的车也快到了。

昨晚从承业那里离开,小郝就开始打电话。不大一会儿,十几条短信传入小郝的手机里。

原来李冰在时,青龙帮有四百多弟兄,他们训练认真,也很系统,大小头目分工明确,现在,由于家栋忙于承业的保卫工作,对下属的故那里偏松,关照少些,加之侯广宇的两次行动,有些人已经退出了,可仍有三百多人忠心耿耿,在家栋等人出现问题时会不遗余力,鼎力相助。

“刘楠我认识,瘦瘦的,也不高,用我帮着找时给我打电话。”小郝把这条短信的手机号提取出来,直接打了过去。

“哎,郝哥,你在哪儿,我这就过去。”听声音是个稚气未脱的小伙子,在电话里痛快地说道。

“你叫什么,在哪儿,我去接你。”小郝很高兴,赶忙说道。

“我在五金厂门口,你过来吧。”小伙子敞亮痛快,虽没见面,小郝已经喜欢上了他。

“好了,你等着,我就过去。”小郝说着,加快速度,驶往五金厂大门口。

“前几天我还看见过他,就在这一带。”小伙子名叫张鹏,高大威猛,很开朗很外向,一进车里就对小郝说道。

“好,你帮我找找看,最好今夜就找到他。”小郝和张鹏寒暄完毕,对张鹏说道。

“我尽力吧,试试运气,郝哥你也通过别人找找看,咱都别耽误了。”张鹏说完,开始疯狂打电话。

“哎,我今天还见到他,巧了,那天他买了许多药,今天他又买了一大堆吃的,不知道这小子倒腾什么。”张鹏的一个哥们儿惊喜地说着。

“好,看来他就在附近居住,可这里有好几栋大楼,怎么找呢?”小郝看着眼前几座二十层的高楼,看了看手表,为难起来。

“是啊,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现在大部分人都在酣睡。”张鹏也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这样吧,买通物业保安,物业那里有住户名单!”张鹏一拍脑袋,大声说道。

“好了,小点声。”小郝告诉着张鹏,警惕地说道。

“郝哥,有钱没?”张鹏要买通保安,可自己身上钱不够。

“来几千,每人一千。”张鹏说着,往保安室看了看。

“好了,只要找到那个混种,钱着,从驾驶室的一个皮夹里,把一万元递给了张鹏。

“郝哥,就在这个楼,三单元五楼。”张鹏兴奋不已,张鹏出来时,两个保安还站在门口张望。

“好,这回我来个釜底抽薪。”小郝说着,启动车子,准备把车开进去。

“先生,别动,我们是市巡查大队的,请接受我们的调查。”一辆警车拦在了小郝车前,挡住了小郝的去路。

“哦,我们办完事刚回来。”我们就是这个小区的。”小郝急得要死,暗暗叫苦,但还是和蔼地对两位警官说道。

“干什么去来?”警察说着,往车里看了看,继续问道。

“我们去参加一个安利产品推介会,想加入进去,和几位管理者多谈了一些时间。”小郝急得白天大街上贴了好几张海报,便随即说道。

“在哪里?”警察往前凑了凑,看着小郝说道。

看来真有这样一次活动,小郝记得清楚,海报上的地点是群众电影院,便快速答道,“群众电影院。”

第八二九章 生死时速

“你们买的东西呢?”两位警察不依不饶,满腹狐疑地看着小郝和张鹏两人。

“我们没买。”张鹏也心急火燎,故作平静地回答。

“那这样吧,你们问问这里的保安,他们能证明我们住在这里不就行了?”小郝忽然想起刚才张鹏对两位保安意思过,便想铤而走险,再试一试。

“好吧,下车!”警察边说边让两人拿出身份证,张鹏和小郝下车跟着两位警察向小区门口的两位保安走去。

“两位证明一下我们在这个小区居住,两位警官正在巡逻,有所怀疑。”张鹏走在了最前边,一进门就对两位保安使了个眼色,平静地说道。

“后边去,你别说话。”警察说着,拿出身份证,对两位保安询问起来。

“是,常进常出,都认识这两位先生了。”两位保安面带微笑,对两位警察解释道。

说话间,一名保安又给两位警察倒了开水,沏了茶,两位警察一边喝一边与保安闲聊起来。

小郝和张鹏如坐针毡,怪保安多事,倒水干什么呢。

“好了,以后多注意些,开车早点回来,后半夜容易疲劳,困乏,出事就不好了。”两位警察没看出什么破绽,又开始教育起两人来,列举了一大堆深夜车祸,窃贼入室的案件,听得小郝和张鹏几近崩溃。

两个来小时后,警察走了,小郝和张鹏松了口气,看时间时,已近五点。

“你们快走吧,一会儿说不定他们还回来,我们要不遮掩着你们俩就麻烦了。”警察刚走,一位高个子保安便长喘了一口气,对小郝和张鹏说道。

“行了,说实话,我们也在抓一个坏人,只是不好意思说明而已。”小郝说着,把车停在了外边,领着张鹏就要往里走。

“两位,对不起,真不行,警察刚走,还会回来,我不说了吗,快离开吧!”保安就是不让进。

“得了,先生,多谢。”小郝只得返回车里,又拿出两万块钱,递给两位保安。

小郝顺手把一只小撸子装进兜里。

这支小撸子不锈钢枪身,长15厘米,德国造,是家栋送给小郝的生日礼物,家栋也是从一个爱枪的弟兄那里得来的。

刚才与警察对话,小郝最怕的就是警察认真搜查,他把这把抢放在了司机座位下边的一个铁盒里。

“快进快出。”保安急忙把钱揣入兜里,低声说道。

警察和保安就是不同啊!小郝感慨着,拉着张鹏就朝一栋楼走去。

到了451室,小郝把手伸进裤兜,让张鹏敲门。

五分钟后,一个黑不溜秋的大胖子打开了门,对着两人大骂:“妈的,找死啊,这会儿敲门。”

两人只好陪着笑脸,问了问刘楠的情况。

“不知道!”大汉说完,咣地一声关上了门。

两人想了想,是不是走错了门,便赶忙下楼,详细问了问保安,保安想了想,又拿过一本登记簿,说道,“真错了,第三栋451。”

小郝差点气死,领着张鹏向第三栋走去。

太阳都出来了,已经快六点了。

忽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第三栋第四单元走出来,张鹏一眼认出:“就是他!”

“快!”小郝说着,加快了脚步。

刘楠仿佛已经意识到了两人的动机,快跑起来。

不到十秒钟,刘楠已经坐进车里,小郝和张鹏跑过来时,刘楠已经启动了车子,。

“完了,快追!”小郝说着,和张鹏撒腿追去。

刘楠疾速地拐了个弯,朝着大门疾驰而去。

而小郝和张鹏距离自己停在门口的车,还有五十米的距离。

“快!“小郝一边说着,一边疯跑,进车就启动车子,追了出去。

驶出大门时,刘楠的车已经拉下小郝的车一百多米。

“妈的!”小郝一边骂一边开,车子如离弦之箭,飞向刘楠。

“刘楠,上主路了吗?”刘楠刚上主路,金星就焦急地把电话打了过来。

“上了,告诉我,哪辆?”按照原来的部署,范宗军报告吴峰,吴峰告诉刘楠,可现在,金星已经乱了阵脚,吴峰还在西边主路旁边的车里观望着。

“范宗军也看不清楚了,一共四辆车,我估计,李承业不会是第一辆,多数是第二辆,你就奔第二辆使劲吧!”金星恨不得亲自开车,将李承业撞个稀巴烂。

“我看到了,大哥,他们的车很慢,很小心,看样子早有准备啊!”前方,视野开阔,一条道路笔直宽阔,是贯穿兴德市的主街道。

刘楠看见四辆车迤逦驶来,不慌不忙,车速好像越来越慢了。

“大哥,他们有准备,车速很慢。”刘楠已经意识到,李承业他们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否则不会这样布局。

“兄弟,成败在此一举,注意啊!”金星只得咬牙鼓励着,可他知道,自己说话都没了底气。

“大哥,再见!”刘楠下了决心,把油门一踩到底,提到极速。

小郝紧追不放,距刘楠越来越近。

可就在这时,小郝发现,家栋的车队已经出现,拿出手机想给家栋打电话,可车速太快,只得把手机交给了张鹏。

张鹏要打,又被小郝阻止了,这时家栋如果再接电话,岂不分心。

这边,家栋一直警觉地盯着路面,得知小乖很平静,便又降低了速度,车速不足四十迈。

忽然,一辆越野车脱缰野马一般飞驰过来,家栋立即瞪圆眼睛,紧盯着驶来的车辆,飞速想着应对措施。

刹那间,刘楠的车子已到近前。

家栋稍一侧车身,侧迎过去。

刘楠车子一拐,闪过了家栋,可由于车速极快,刘楠的车子打横滑出十几米远,再掉头时,李庆已经将车开向了路边。

刘楠急速转过车头,顺着李庆的车猛追过去,车速极快。

家栋也已调整好车子,朝着刘楠的车子飞快撞去。

今天,家栋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要全力将飞过来的车辆撞翻,不惜任何代价,包括自己的生命。

这些天来,他太憋屈了,几次要除掉杨金星,家栋都未予首肯,这次,听说杨金星要采取行动,便对承业说道:“大哥,这次该动手了吧?”

承业点了点头,没发一言。

也许承业心里还顾念着采萱,也许承业还有所怀疑。

家栋也不再说话,他发誓,要么直接将凶手撞死,哪怕自己与凶手同归于尽,要么将凶手活捉,让他好好向承业叙述一遍金星的计划。

两辆车同时向自己飞来,刘楠真没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刘楠的魂早已飞了。

他紧把方向盘,闭上了眼睛,原先的苦练都付之一炬,没有了用武之地。

两声紧紧相连的巨响,三辆车同时停下来。

第八三〇章 一败涂地

万籁俱寂。

家栋、刘楠、小郝都在各自的车里,没有出来。

承业、欣欣、保姆和小乘坐的几辆车也停下来,没有动静。

不一会儿,小郝先动起来,他想马上找到家栋的车,可刘楠的车正挡在自己的车和家栋的车之间,三辆车已经紧紧地卡在了一起。

透过已经酥化的车窗,小郝只见刘楠满脸是血,仰靠在车椅上,不知死活。

家栋怎么样了?小郝顾不得多想,踹开车“妈的,死了吗?”家栋狠骂了一句,对着刘楠的车门狠狠地踹了一脚。

“还在动,看来没死。”小郝说着,回到自己的车里,启动车子,想先把自己的车和刘楠的车子分开。

“再来几下做掉算了,留着也是个祸害!”家栋咬着牙,狠狠地说。

“李哥过来了,听听再说吧。”小郝见承业已经急匆匆跑过来,对家栋说道。

“兄弟,多亏你们啊!”承业抱住小郝和家栋,激动不已。

“李哥,车里还一个人呢,这就是杨金星派来的杀手刘楠,怎么处理呢?”小郝指着刘楠,问承业道。

“如果没死,就先送医院,战场上对俘虏还先保命呢。”承业知道家栋不满,看着小郝说道。

“也行,先着,看了看家栋,家栋没说什么,和小郝一起撬开了刘楠的车门。

刘楠满脸是血,分不清眉目,甚是恐怖。门跳了下去。

家栋已经踹开车门,正急匆匆地往外挤。

“畜生,又失败了,败得很惨,看见了吗,我们毫发无损,你呢?快死了算了!”家栋敲着刘楠的头,狠狠骂道。

“不,大哥,我不想死!请救救我,二位大哥,救救我!”刘楠环顾四周,低声哀求。

看来他的眼睛只是被血挡住了,能够看得出人来。

“能打电话吗?给你们主子打电话,说我们没事,你要死了,下一步是杨金星必须死!”家栋说着,往外拽刘楠。

“我的腿!”刘楠大声嚎叫着,声音刺耳。

“腿断了。”小郝说着,拿来千斤顶,撬棍,用力把凹进的车体撬开,把刘楠的腿拿出来。

左腿已经血肉模糊,右脚也已彻底变形。

“家栋,别生气,先救救他吧,毕竟是条性命。”承业看着家栋,低声说道。

“好吧,李哥,这小子没事,只是腿,头上的血是额头的皮外伤,让他先给杨金星打个电话,气气那***。”小郝说着,拿出了手机。

按着刘楠说得号码,小郝拨了过去。

“大哥,事儿没成,他们毫发无损。”刘楠按照小郝的说法,对金星说道。

“完蛋货,还有脸活着?快死掉算了!”金星暴跳如雷,对着手机大骂起来。

“该你去死了!”刘楠忍痛骂了一句,还想再说,家栋把手机夺了过来,“畜生!我们没事儿,白练一个多月吧,就你们那点能耐,可别丢死人了!等着,我们做你可是很静的,不会像你们一样打这样大的雷却掉不下雨点,注意,别自己气死,怎么着也得吃我一刀啊!”

家栋说完,挂了电话,对围上来的李庆、小豆子和栓子说道:“走吧,我们多拉个人,把这家伙也送医院吧。”

刘楠的车子已经报废,家栋和小郝的车都是侧面擦伤和凹痕,但能正常行走。

几人开车走的时候,一百米外一辆奔驰车停下来,车上的三个人默默地看着刘楠被家栋和小郝抬上车,疾驰而去。

这三个人就是杨金星和吴峰,范宗军。

“妈的,白搭了!”范宗军看着一行五辆车浩浩荡荡往医院驶去,狠狠地骂道。

“都他妈因为你!”金星狠狠地打了范宗军一个嘴巴,大声骂道。

范宗军一声没敢出,脸色阴沉地坐在车里,再也不敢说话了。

现在没事了,承业欣欣和小乖一起坐进了一个车里。

小乖从上车起就不和承业说话,他怪承业不珍视她,竟然让一个保姆陪着自己度过了生死关。

还有,自己惹下仇人竟然让老婆孩子跟着吃连累,如此下去太可怕了,这次躲过去了,下一次呢?

承业想握小乖的手,被小乖一下甩开,顿觉无趣,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把头仰靠在车椅背上,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好险啊!如果不是听及时报信,如果不是家栋巧妙安排,自己和小乖都得撞成肉泥。这次,一定给家栋、小郝和唐昕以重奖。

没有他们,就没有了自己,没有了小乖和她肚子里的宝贝。

杨金星,你忒狠毒了!

以后,可别怪我不讲义气了!承业咬了咬牙,狠狠地说道。

“把那辆破车拖走,别在那儿丢人现眼了!”长叹一声,对吴峰说道。

“好的杨哥,您先回去休息,我和范宗军把车弄走。”吴峰看着金星那张被怒火烧变形的脸,不敢大声地说道。

“吴峰,咱们有时一败涂地,队伍里一定有内奸了。”金星看着吴峰,悠悠说道。

“是谁?”吴峰赶紧问道,他真怕金星怀疑自己。

“唐昕!”金星平静地说着,闭上了眼睛。

“对,可能是他。”吴峰心里咯噔一声,如此说来,自己也是告密者了,因为那晚,自己和唐昕喝多了,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可唐昕不是这次行动的参与者,那么有谁跟唐昕说呢?不是你就是范宗军。”金星忽然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看着两人。

“大哥,真不是我,我们决不会说的!”吴峰赶忙说道,看了看范宗军。

“反正不是我,大哥,您随便调查,一定要找出这个混蛋!”范宗军意识到了严重性,他明白,自己绝不是告密者,那么一定是吴峰了。

“吴峰,你说呢?”金星忽然直视着吴峰,从牙缝里挤出一点声音,看着吴峰问道。

第八三一章 旷野枪声

“也许是唐昕自己扫听到的信息,不一定非得有人告诉他。”吴峰脸色煞白,冷汗直流。

“放屁!”金星大声吼着,让范宗军把车直接开到了城西郊外的一片旷野。

“吴峰,刘楠没死,李承业没死,都是因为你那张破嘴,今天,怎么也得死一个啊!”金星、范宗军和吴峰站在一个深山谷里,金星看着吴峰,冷冷说道。

“大哥,对不起,都怨我,我该死,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大哥,以后,你让我自己刺杀李承业都行,大哥,别杀我啊,大哥!”吴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抱着金星的大腿哀求道。

“你这号人早晚是我们的祸害,现在我们是缺人,可不缺你这号的废物。”金星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不为所动。

“大哥,我才二十七岁,大哥,家里人都得我照顾,大哥!”吴峰继续哀嚎着,声音里充满恐惧和绝望。

“宗军,还没做过吧,交给你了。”金星说着,从衣兜里拿出手枪,打开保险,把枪交给了范宗军。

“大哥,我有点害怕,有点……”范宗军一见,双腿立刻哆嗦起来,看着金星结结巴巴地说着。

“宗军,这胆量是练出来的,咱们之所以一次次失败,就是因为缺少成型的人才,你看人家李承业那边,个个杀人不眨眼,来吧,别废话!”金星拿枪磕了一下范宗军的肩膀,要范宗军接枪。

“我真有些打怵,大哥!”范宗军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峰,打着哭腔说道。

“我已经把他打晕了,你只要扣动扳机,轻轻一下。”金星面不改色,轻轻说道。

“大哥,还是你来吧。”范宗军对着吴峰瞄了半分钟,还是下不了手。

“窝囊废!再拖延时间连你一块毙了!”金星忽然从衣兜里又掏出一把枪,指着范宗军说道。

“兄弟,来世再见!”范宗军无奈闭上眼睛,朝着瘫倒在地上的吴峰开了一枪。

一声闷响,在旷野中回荡着。

吴峰结实的后背上突然出现一个鲜红的小洞,就想突然绽放的一朵鲜红的梅花。

“好,让你碰上了,正是心脏位置。”金星冷冷地看着,对范宗军冷冷地笑了笑。

“把他埋了吧,我后备箱里有铁锹。”金星看着惊魂未定的宗军,低声说道。

范宗军一言不发,去车里取出一把短柄铁锹,就着一个土坎挖了起来。

这里土质疏松,不一会儿,宗军就挖好了一个土坑。

“兄弟,再见吧。”金星说着,看了看宗军,宗军赶忙弯下腰,扳过吴峰惨白的尸体,想把它推到坑里。

“兄弟,对不住啊!”范宗军看见吴峰的眼睛还没闭上,目光冷冷地盯着自己,仿佛充满着无尽的幽怨和愤怒。

“行了,动手吧,该离开了。”金星说完,移了移脚步,示意范宗军赶快填埋。

“宗军,自打跟我,我对你怎么样?”回去的路上,金星问宗军。

“大哥对我很好。”宗军还沉浸在恐惧中,吴峰那双幽怨的大眼睛好像一直盯着自己。

“以后跟着我,我错待不了你,可有一样啊,兄弟,别和我玩心眼,耍花招,否则,你也看见了。”金星叹了口气,对范宗军继续说道,“你明天找个地儿开间门市,钱我出,挣钱你要,投资一二百万的,以后也有个落脚点。”

“好的,大哥,谢谢大哥!”范宗军不敢正视金星的眼睛,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好了,一会儿我回去领你吃涮锅,吃完后去伊甸园玩玩儿。”金星说着,看了看范宗军仍旧毫无血色的脸孔。

“好的,大哥,多谢!”范宗军哪敢不去,乖乖说道。

“多谢几位大哥,我刘楠好了之后做牛做马报答你们!”刘楠的伤口已经清理完毕,断腿已经打上石膏,胳膊上已经输上了液体,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刘楠有一种重生之后的幸运感和幸福感,对承业和家栋等人充满无限感激。

医生护士都出去了,病房里静得出奇。

“别做牛做马,好好做人就行了。”家栋看着刘楠,气还没消。

“是,大哥,我的命是大哥们给的,我一定听大哥的话,好好做人!”刘楠看着小郝和家栋,再次说道。

“杨金星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家栋见承业走进了病房,接着问道。

“他想让我直接撞向有孕妇和李总的车子,把他们一网打尽。”刘楠不认识承业,继续说着。

“他给你多少钱,你这样为他卖命?”家栋看了看承业,接着问道。

“给我一百万,已经给了八十万,大哥,我好了之后,把钱取出来都给你们。”刘楠环顾着众人,诚恳说道。

“一百万?哼哼,这是我们老总,他每年给我们的工资是二百二十万。”家栋往前走了走,对刘楠说道。

“记住,小伙子,别光盯着钱,得讲点良心,我们影响到你什么了你这样用生命置我们于死地?”承业看着刘楠那瘦小的身躯,低声问道。

“当时我犯浑了,就想得到金星给的那笔钱,加上他也对我发脾气,吓唬我,我只能那样了。”刘楠实话实说,对承业说道。

“如果现在我让你去杀人,你还去吗?”承业盯着刘楠,皱着眉头问道。

“为大哥我就去,为别人我绝对不去。”刘楠瞪着眼睛,认真地说道。

“行了,我们不想听你保证,只想看你的行动。”承业说完,对家栋说道,“小乖还等几个小时,你们先忙着,”

“那哪行,医院里不能留人,现在,我想,金星如果没气死的话,又该想什么毒招儿了。说不定这小子都得让他给弄死。”家栋看了看刘楠,对承业说道。

“大哥,求你们,救人救到底,这次没成功,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另外,我有一个女朋友,我也怕杨金星祸害她,恳求大哥帮忙。”刘楠哭了,泪水如雨而下。

“好了,你好好养着,我们会处理的。”家栋心情也好了许多,拍了拍刘楠的头,认真说道。

第八三二章 有哭有笑

“大哥,这几天我们得加强警戒,尤其是医院和你回家的路上。 ”家栋不再提什么,他知道,承业这次应该彻底警醒了。

“家栋,你们多注意,记住,别冲动,时机不成熟时不要轻易动手,时机成熟时万无一失时果断出击,不用和我联系了,你们酌量着办。”承业咬着嘴唇,终于说出了家栋很久就想听到的话语。

“好了,李哥,有您这句话,我们心里也敞亮了。”家栋很高兴,看着承业说道。

“李哥,这次唐昕立了大功,现在,得给他接风啊。”小郝一直喜欢唐昕,也趁机对承业说道。

“忙什么,再过几个小时,李哥的一对宝贝儿出生,咱也得给小侄子小侄女道贺,那时,咱一起去岂不更好。”家栋看着承业,笑着说道。

“对呀,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待会儿看情况,咱一定好好热闹热闹。”承业也非常高兴,说完便去了妇产科待产病房。

晚上,金星叫上大虎和范宗军,来到龙雨酒店,三人落座,金星要了三瓶白酒。

“都干了,谁也别剩!”刚上来仨菜,金星就拿起酒瓶,对范宗军和大虎说道。

“大哥,这一瓶酒下肚,我们都完了,实在是喝不了啊!”大虎看着金星咕咚咕咚喝着,为难地说道。

“别说这话,这是三十八度的,再说换五十二的。”杨金星面无表情,坚定说道。

“好吧,大哥,我们喝,喝多了大哥可别怪罪我们啊!”范宗军说着,也拿起酒瓶,大口大口猛喝起来。

“宗军,你知道,为了这次行动,我废了多少心血!你想象得出,当你说不知道李承业在哪辆车上时,我是多么失望啊!不,是绝望!”金星又咕咚一口,喝了一大口。

“大哥,怪我,都怪我!以后,我会尽力让大哥满意的!”范宗军想起吴峰的下场,不由得心里发慌,恐惧不已。

“大虎,今天我把你也叫来,就是想问问你,你到底咋个想法,是和唐昕一样给李承业做卧底还是真心实意跟我?”金星已经有了酒意,看着大虎说道。

“杨哥,这是哪的话,我给他做什么卧底啊!既然留下来,我就真心实意的,没再想别的。”大虎知道,只要让金星知道对他不忠,必死无疑。

“那就好,兄弟,说实话,现在,咱聚龙帮喽不少,可有本事的没几个,以前有几个都被李承业赵家栋他们给杀了,现在,我急于想找几个像你这样的高手,帮帮我,有时,我觉得,真孤单啊!”金星把瓶中酒倒入一个玻璃杯中,举向大虎,几乎落泪。

“大哥,没关系,会有人过来的。”大虎随意安慰着,他自己都知道,这些话是多么苍白无力。

“现在的小青年,难带啊!前些日子那几个,说得多好,可如今呢?荆浩成了叛徒,张九峰和王丹他们跑了,据说去了大连,好不容易物色几个全泡汤了。”金星长叹一声,无力地垂下头。

“是,据说王丹他们去了大连,在那儿只是玩儿,混。”大虎听说过哥几个的情况,据说张九峰在大连已经小有名气了。

“哎,老四老二现在怎样?”金星忽然想起二虎和四虎,问大虎道。

“去福建了,现在就是这样,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交通方便。”大虎前几天还和老二和老四通过电话,两人还在劝大虎过去。

“不行啊!我得让老三老五闭眼啊!”大虎还想着为老四老三报仇的事,对两兄弟说道。

“行了,他会遭天谴的,老三老五不会放过他的。”现在,哥几个都知道,老三老五成了金星点燃的炮仗,金星利用两人的火爆脾气,结果都被承业的人做掉了。

“我再看看他,现在,他已经走下坡路了。”大虎对老二老四说着,心里却想着老五和老三。

“大哥,你可得多加小心,杨金星忒毒,你多保重,想过来就来找我们。”老二老四还是很想念大虎的。

“大虎,咱也别再寻找什么新人了,就在老会员中找几个算了,过几天我出去转一圈,看看谁合适,物色几个。”金星说话已经不太利落,可还是滔滔不绝地说着。

“行了,大哥,今天喝的真不少!一瓶酒真下去了。”范宗军一进招架不住了,急于想离开。

“是,哥俩够意思,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陪着我,我也得够意思,今晚去伊甸园,都玩双飞。”金星目光迷离,口齿不清,不停地说着。

“不了,杨哥,我把你送回去,好好休息。”大虎不习惯到那种地方,想回自己的驻地好好休息。

“不行,有乐同享嘛。”金星已经酒意阑珊,执拗起来。

“去就去吧,也玩儿玩儿,你都多久没碰女人了。”范宗军还很清醒,对大虎劝导着。

“走,宗军开车,向伊甸园出发!”金星站起来,路都走不稳了,宗军搀扶着下了楼,钻进了金星那辆奔驰轿车。

下午四点,小乖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四点半,宫口张开,不到一个小时,两声婴儿的啼哭令所有人高兴不已,男孩五斤二两,女孩也四斤多,整个分娩过程结束,承业看着两个粉嫩的小宝贝,激动得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来,喝下这些汤,奶水就充足了,否则不够这两个小家伙吃啊!”保姆端来了刚熬好的干贝排骨汤,让小乖喝下。

“家栋,给国贸打电话,订四桌儿,让总部所有的中层以上领导都去。”承业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一会儿就到两个小家伙面前看看。

小乖胸乳愈加丰盈,敞着怀,骄傲地任凭两个乳峰来回颤动。

“这小手指,火柴棍儿,小仙女。”承业两根手指捏着小女儿纤细的手指,看着女儿两个活泼乱转的小眼珠儿,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爱意和柔情。

接着,承业又来到儿子身旁,看着小儿子乱抓的小手,摸着儿子的小**,爱不释手。

“对了,先得取个乳名啊。”承业这些日子忙于集团事务,竟忘记了给两个小家伙取名了。

“小乖,你说这两个小家伙叫什么?”承业亲着两个小家伙的脸腮,看着小乖问道。

“你起吧,我想了好多,都觉得不妥。”小乖看着两个孩子,娇声说道。

“什么,说出来听听嘛。”承业很感兴趣,兴奋地笑着。

“男娃叫多多,女娃就叫甜甜,怎么样?”小乖笑着,看着两个小宝贝儿。

“很好啊!多多,多福多禄多平安,甜甜,甜甜蜜蜜,笑声甜歌声甜更甜,让她生活在蜜罐里。”承业觉得这个名字真不错,立时定了下来。

六点钟,承业带着家栋等人等一起来到国贸,张薇,罗主任见到承业就用力拥抱着承业表示庆贺,承业非常满足。

家栋留在医院,小郝临走时,家栋特意告诉小郝:“把枪拿好,子弹上足,眼睛灵活些,防止杨金星狗急跳墙!“

“没事儿,家栋放心,你也多加小心。”小郝感激不已,握着家栋的手说道。

“来,李总,先说几句吧。”罗主任看着承业兴高采烈的样子,对承业说道。

“感谢大家,今儿我非常高兴,从今天起,集团总部所有员工,每人每月多加伍佰元!”承业话语简洁,却引来一真热烈的掌声。

小郝坐在门口,一直紧盯着门外,手也不断地伸进兜里,摸那只精致的左轮手枪。

“小郝,没事吧,好好喝几杯。”承业见小郝紧张地巡视着,对小郝说道。

“没事,多谢大哥!”小郝知道这样的场合,决不能掉以轻心。

第八三三章 无止欲望

金星醒来时,已是早上八点多。

窗帘已经来开,明晃晃的太阳毫无遮掩地照进屋里,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他懒散地动了动,终于看清了,房间里一名女子只披一件薄纱似的睡衣,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吸烟,白皙的身体一览无遗。

“醒了,帅哥。吃东西吗?”女子嫣然一笑,对金星笑道。

“你的那个姐妹呢?”金星没有回答女子的问题,他依稀记得昨晚是两个女子服侍自己的。

“她在洗澡,然后和一个客户吃饭。我们习惯于睡到十点的,她一醒,我也睡不着了。”女子优雅地涂了个烟圈,笑着站起来。

“你们俩服务不错,可惜昨晚我喝多了。”金星的记忆只是零星的片段,他只知道自己当时如同坠入了仙境,就如同《红楼梦》中贾宝玉和警幻仙子的那场缠绵,可自己又不像贾宝玉那样生涩腼腆,两位女子也不像警幻仙子那样婉约羞涩,而是狂浪无比,与自己当时的要求非常符合。

“可帅哥却没饶了我们,把我们两位累够呛啊!”女子笑笑,递给金星一杯凉茶。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金星笑笑,随口说道。

“帅哥人长得帅气,家伙也帅气,玩着真是爽利舒坦。”女子来到金星面前,把手又伸向了金星的腰间。

“好了,美女,告诉你那姐妹,表现不错,我每人多给你们两千,记住,以后我闷的时候,你们还要好好表现啊!”金星亲了亲女子的口唇,起床穿衣。

“帅哥以后累了闷了只管来,我们一定然个帅哥开开心,解解乏。”女子说着,把金星的鞋子拿过来,顺便问道,“帅哥,腿怎么弄的?”

金星立刻变了脸色,对着女子吼道:“老子的腿车轧的还是枪打的,与你什么关系?怎么,你要替我报仇么?”

金星最厌恶的就是别人说自己的腿,女子虽无恶意,可对金星来说,却放方式一种最大的侮辱。

“对不起,大哥,怪我多事。”女子忙不迭地说着,赶忙替金星去拿西装。

“我最忌讳别人说我腿的事儿,记住了。”金星余怒未消,对着女子喊道。

“是,大哥,一定。”女子赶忙鞠躬道歉,替金星打开了房门。

金星出来时,大虎和范宗军早已在吧台边的大厅里等候了。

“大哥,出去吃早点吧。”范宗军站起身,赶忙笑着问道。

“去喝羊汤吧,好好补补。”金星说完,走出大厅,和范宗军大虎一起上了车。

阳光灿烂,空气清新,金星一行三人走下车子,向着前面的“八珍羊汤馆”走去。

金星心里的绝望被作业两位女子的疯狂荡涤得干干净净,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忽然,一张海报引起了金星的注意。

“《鼎盛王朝》辉煌重现,实景演出震撼北方!”几个大字写在演出剧照上,令金星眼睛一亮。

“对呀,宗军说过,还有一位惊如仙人一般的绝色美女呢,今晚,咱去看看。”金星在海报前停留了片刻,对着宗军和大虎道。

“那女子比她漂亮。”宗军指了指海报上和康熙皇帝站起一起的女演员道。

“大虎,感兴趣吗?”就想看了看大虎,笑着问道。

从伊甸园出来,大虎还未发一言,他总觉得自己有一种沉重的负罪感,昨晚,如果金星不那样强行拉自己来,自己是绝不会到那种地方的。

昨天,大虎不情愿地随金星走进伊甸园,金星迅速地给大虎和宗军找了几个女子,几个女子一样漂亮。

大虎见金星和宗军都拥着自己的美女进了自己的房间,便在两位女子的催促下走进了三楼西侧的一个房间。

“大哥,害羞吗?”走进房间,一名女子看着大虎的样,麻利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后,上来帮大虎脱衣。

“不用了,我自己来。”大虎说着,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可内裤还紧紧地穿在身上。

“大哥,真有意思,这样我们怎么玩儿呢?”女子说着,伸手就去拽大虎的内裤。

“别,咱说说话。”大虎说着,躺了下来,他太累了,也太紧张了。

“好吧,大哥,和你说说话。”两位女子自会对付这样害羞的男子,一边一个躺了下来,玉臂一起搭在了大虎的胸膛上。

一股淡雅的香气慢慢浸入大虎的鼻孔,一阵美妙的滑腻感从大虎的胸部一直蔓延到他的全身。

与此同时,两双手开始在大虎身上游移,那种温热和柔软令大虎顿觉无比舒爽,大虎的羞涩感渐渐消除,不断地回答着两位女子提出的问题。

接着,一个女子若无其事地把自己的胸压上来,大虎顿觉喘不上气来,不过这不是刚才的紧张,而是一种来自大虎身体深处的力量的冲撞。

另一位女子拿过大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已经燃烧起来的激情战胜了刚才的疑虑和羞怯,已经难以抑制的**冲决了刚才的矜持和理智,大虎不再虑及其他,与两位美女酣战起来。

“跟谁都不要说我来过这里。”结束之后,趁两位女子给自己清理战场的时候,大虎对两位女子说道。

“怎么,大哥是位高官么?”女子听大虎这样一说,不禁停下来擦拭的手问道。

“不,我只是一介草民。”大虎不好意思地说着,开始穿上了内裤。

“那怕什么啊,再说,我们是讲职业道德的,不会说什么的。”女子笑着,见大虎穿上了衣服,问道,“怎么,穿衣服干什么,我们姐妹是陪您睡觉的。”女子真以为大虎是位官员,想再从大虎身上捞点外块,对大虎愈加殷勤细致起来。

“你们走吧,我自己好好睡睡。”大虎说完,躺下来,盖上了毛毯,两位女子便出了房间。

早晨醒来,大虎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嘴巴,骂自己不是人,对不起几位弟兄。

从羊汤馆出来,金星回了家,宗军则去了他另一位弟兄那里,而大虎,则直接去了金星的亨美健身馆。

大虎满脑子里都是两位女子**滑溜的身体,心里一直充斥着深沉的负罪感。

看到那些来健身的女子,大虎便很自然地拿建设呢女子和昨晚伺候自己的女子相比较,心里就会说,人家,也不用练,身材就那么好。

可想过之后,他又想,为什么不忘记她们呢?

整整一天,大虎都在这样的心境中在健身房里转着,指导着。

晚上八点,承业接到了贺童的电话。

“李总,过来看看吗?今天是恢复演出的第一场,在原来的基础上,我们做了些许改进,灯光音响都重新进行了安装,您来看看效果吧。”贺童很兴奋,看得出她对自己已经充满信心。

“真想去,可是,贺导,我去不了啊!脱不开身。”承业笑笑,看着两个小宝贝说道。

“最好看看,好指点指点啊!”贺童有些失望,她相信,自己的这场演出会令承业满意的。

“对不起了,贺导,有时间我会去看看的。”承业歉意地说着,手里摸着小女儿的小手,他真离不开这另个小宝贝儿。

“那好,李总,我们先演着了,有意见到时再提。”贺童挂了电话,开始准备演出。

八点半,演出开始。

一个身穿金黄色绸衣的演员从高空架设的电缆中迅疾滑下,落地之后,又连翻跟斗,站定之后便朗声说起了开场白。

观众掌声雷动,兴奋不已。

接着,木兰秋,浩荡南巡等几个场景纷纷上演,恢宏的气势,华丽的灯光,清晰逼真的音响和演员们精彩的演出博得了观众们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真他妈漂亮!没想到兴德市还有这样精彩的演出。”金星和宗军坐在观众席中,早已被深深陶醉,金星碰了碰范宗军的手臂,对宗军说道。

“是啊,真可以,以前还真没来过。”宗军看着台上女演员们一进鱼贯而出,一面半透明纱布里,女演员们在脱衣,沐浴,嬉戏,音乐里也发出各种水流的声音。

大家都屏住呼吸,等着那块白纱赶快揭开。

一阵轻柔的笛音破空而来,纱布缓缓移开,身穿紧身衣的女子们或坐或立,或躺或弯,伴着泠泠水声做着各种动作。

演员们动作娴熟高雅,美感十足,人们沉浸在清泉的清澈之中,沉浸在美女们活力四射的蓬勃朝气中。

整场演出衔接紧密,过渡自然,观众们如醉如痴,赞不绝口。

“真绝了,二百多一张票虽多了些,可真值啊!”许多观众见演出已近尾声,连连称赞。

“是啊,美轮美奂,妙不可言。”观众们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走啊,宗军,去后台看看。”金星想看看那些令自己神魂颠倒的演员们,可他也知道,不能直接去扒人家的后台窗户,那样太幼稚,令人不齿,但他要在化妆室和舞台之间的通道上站一会儿,然后接近那些令自己垂涎欲滴的美女。

金星和宗军装作找人的样子,来到了演出舞台和化妆卸妆过道上。

许多美女鱼贯而出,走向后台卸妆,见到金星,都微微一笑,令金星心酥不已。

“请问市文体局张书记在吗?”金星见迎面又过来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妙女子,笑着问道。

“哦,他不在啊,怎么,有事吗?”女子停下来,看着金星说道。

“没事,听说他过来了,我来看看,请问,您在这里负责什么?”金星见第一步已经奏效,便打听起眼前这位美女。

“哦,我是这里的导演,怎么,文体局张书记说过要来吗?”女子微笑着,漂亮的脸庞在朦胧的灯光下就像一朵娇艳的月季花。

“他说过的,下午我开会时还见到他。“金星知道文体局有位纪检书记,姓张,便信口说道。

“张书记没来,你是兴德市的什么人,是市政府的么?”女子回答完金星仍没有要走的意思。

“是,我在纪检委,不过正在办病退,我上够班了,恨不得现在就退休,好随意支配自己的时间,尽享天伦之乐。”金星笑笑,让开了道路。

“你才多大啊并未走开,正值年富力强,干吧,退休也没什么意思。”女子并未走开,反而和金星聊起天来。

“好了,再见,回城有事找我。”金星说着,躲开两人,往外走去。

“请问您贵姓,连个电话都不给人家一下,怎么找你。”女子埋怨着,把自己的手机号说了一遍,告诉金星把自己的号也存起来。

“我姓艾,可不是爱情的艾,我这个艾是方兴未艾的‘艾’。”金星胡乱编个假名,对女子说道。

“请问小姐芳名,来而不往非礼也。”金星笑笑,盯着女子那张漂亮的脸蛋说道。

“我叫张戴,以后多联系。”女子也回报给金星一个灿烂的微笑,说完,袅袅婷婷地走了。

“大哥,真有你的,十分钟,搞定。”宗军走上前来,谄媚说道。

“哎,你在承业家看到的是不是这个女子?”金星忽然想起宗军的话,问宗军道。

“好像不是,那个比这个略高些,略瘦些。”宗军很肯定地回忆着。

“这个已经很漂亮了,难道还有更漂亮的?”金星自言自语,心中被幻想充满了。

“这叫本事,本事源于魅力,魅力就能得到成果,对吧?”金星颇为得意,对宗军说道。

“真是经典啊!”宗军继续拍着金星的马屁,两人说笑着驱车回家。

“明天还来。”快分手时,金星对自己说道。

第二天晚上,演出还未开始,金星和宗军又来到了演出场地。

故伎重演,金星又在过道上遇到了张戴。

“嘿,真是有缘,你好张戴!”说话间,金星已经伸出了手。

“你好,艾先生。”张戴大方地伸出手,轻轻握住金星的手。

“艾先生?您爱哪位先生?”金星笑笑,和张戴开着玩笑。

“那怎么称呼您呢?”张戴看着金星故作无辜的样子,“小艾,可以吗?”

“我可是胸怀大爱啊,不是小艾。”金星笑笑,他明白,许多女孩都喜欢这种幽默调侃。

“呵呵,这位先生真有意思。”张戴笑着,看着金星那张潇洒帅气的脸膛,看着金星说道。

“小张,今天有你的演出吗?”金星很亲切地问道,仿佛两人已经相识好久了。

第八三四章 广场血案

“当然有了,一会儿有我与康熙大帝缠绵的那段舞蹈,你可要好好看啊。 ”张戴很喜欢金星的笑容,一笑时,灿白的牙齿洁白如雪,煞是惹人喜爱。

张戴也是品相男人的高手,几年来经历的男子无数,从身材、面容和说话的气量,她就能判断出这个男人的床上功夫。

一见金星,她就知道,这是个极品。

所以,她很自然地与金星熟悉起来,她暗下决心,这个男子不能丢,最起码也得尝尝味道,体验一下激情。

“昨天我就看了,在舞台上你更漂亮,艳光四射啊,你不说我现在都认不出来。”金星自然会令女子愉悦,笑着说道。

“好了,我的演出开始了,记住,今天,我不是为了康熙大帝,是为了你啊!”张戴说完,妩媚一笑,赶忙走进了化妆室。

“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个还不是那位住在李承业家里的,不过已经很艳丽了,既然她想投入我的怀抱,我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了。”金星得意地想着,李承业,我要把你《鼎盛王朝》里的演员睡个遍!

演出开始,承业从范宗军手里拿过望远镜,开始盯着远处舞台。

华灯璀璨,鼓乐齐鸣,康熙皇帝身穿紧身黄袍,手执马鞭,策马而来。

忽然,灯光变柔,笛音婉转,一名美丽的村姑在溪流淙淙的河边翩然起舞。

金星瞪大了眼睛,通过望远镜看着女子的妩媚表情和翩翩舞姿,顿觉异常惬意,自己仿佛也随着柔美的音乐飘入天空。

金星高兴地发现,张戴真在不住地往这边看,而她的脸孔每次转过这边时,都会做出更加妩媚的表情,而她的舞姿也格外优美,身姿轻盈,动作灵活,一层粉色绸衣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的娇俏身材,把金星迷得春心荡漾,心痒难搔。

金星都看见了张戴臀部现出的内裤轮廓线。

“大哥,怎样,带劲吧?”范宗军早就想拿过望远镜看看,可不敢开口,见金星如醉如痴,没有让给自己的意思,便着急起来,对金星说道。

“当然够意思,京城舞蹈团的演员就是比咱这儿的素质高啊!”金星说完这一句,继续盯着张戴的胸、tun和手臂上举绸衣滑落时露出的皓腕玉臂,丝毫没有给范宗军的意思。

范宗军坐在一旁,不敢吱声,只得眼巴巴地看着金星沉迷陶醉。

忽然,背景变成了辽阔的草原,草原上有真鹿在肆意奔驰,雄浑的音乐里融入了强健有力的马蹄声。

“你看吧,这场面真壮观!”金星说着,把望远镜交到了范宗军手里。

范宗军知道,此刻的场景是木兰秋,表现康熙帝围场狩猎的场景,这样的场景是没有女子的。

“哦,谢谢大哥。”范宗军知道,如果自己不接过来,金星会挑眼的,可接过来,自己对这场实在不感兴趣。

“都是真的啊!”范宗军故意说着,不一会儿,就把望远镜交给了金星。

金星已经坐不住了,只希望快些结束,因为他知道,张戴已经对自己示好,现在,距俘获这位美女只差一步。

“走,快些。”演出结束,金星还沉浸在刚才张戴美轮美奂的表演中,和对自己搔首弄姿的诱惑中,见音乐戛然而止,便急忙对范宗军说道。

“好的,她在台上谢幕,得几分钟下楼。”范宗军说着,随着金星走向后台。

刚到那条通道,张戴已经站在里了。

“疑是仙人啊!”金星上前说着,握住了张戴的手。

“演康熙的那位男主角都生气了,说我老走神。”张戴笑着,用力握了握金星的手。

“走吧,去好吃点烧烤,快九点半了,饿了吧?”金星弯下腰,看着张戴汗涔涔的脸孔,殷勤问道。

“真饿了,可是我们有纪律,不许随意外出的,我得请假,和贺导说一声。”张戴说着,指了指远处。

“那是谁?”金星看见前边,一位高挑女子正袅袅婷婷往这边走来,便对张戴问道。

“贺导,很严厉的,我得和她请假,她不给假就不能去。”张戴小声说着,冲金星做了个鬼脸。

“贺导,我有点事,想和我这位表哥一起看看我姨妈,行吗?”张戴随口说道,连金星都惊叹张戴这种撒谎功夫。

“不行,太晚了,明天去吧。”贺导说着,看了看金星。

“哦,贺导,是您啊!我们在羊汤馆见过的。”金星一见,忽然想起在羊汤馆时与米雪喝羊汤时见过眼前这位美女的情景。

“哦,你好。”贺童冲金星微微一笑,似乎也想起了金星说的话,朝金星伸过手,金星赶忙握住。

“贺导,我真是她表哥,说起来很巧的,我妈四年多没见过她了,另外,贺导,我想,您也该吃点东西了,一起去行吗?”金星握着贺童的手,微笑着说道。

太美了,贺童的手温软滑腻,握在手里美妙无比。

贺童的眼睛纯净明亮,亦喜亦忧,仿佛心里有淡淡的喜悦,又蕴藏着淡淡的忧伤,韵味十足。

贺童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清新舒爽,进入金星的鼻孔,传遍金星的全身,迷醉着金星的每一根神经。

金星虽不敢太过放肆地盯着贺童看,但他早已能够全方面感受到贺童那种超凡脱俗的美丽。

“对不起,我们有纪律的。明天不演出时,让她去,行吗?”贺童严肃说着,仍未答应。

“张戴,那就听贺导的,贺导都是为你好,明天吧,有时间我来接你。贺导,有机会赏光一起坐坐,一回生二回熟嘛,我是很尊重你们这些演员的,我也是追星族啊。”金星开着玩笑,对贺童说道。

“也好,只能这样了,表哥,再见!”张戴不太满意,白了一眼贺童,冲金星说道。

“好的,多谢你,有机会会去的。”贺童说着,朝前方的化妆间走去。

“明天见,贺导,再见。”金星既失落又惊喜,失落的是自己今晚未能如愿,本来张戴已经答应了,可到嘴的肉掉了;惊喜的是见到了仙人一般的美女贺童,原来她还是一名了不起的导演呢!

放长线钓大鱼,一定把贺童弄到手!

金星握紧了拳头,对自己说道。

今晚又得独守空房了?金星有些不甘心,便给张打电话。

张挂机。

给米雪打,正在通话中。

又过了三分钟,金星再次给米雪拨了过去。

“真不容易啊,金星,还想着我?说实话,我真怕你了,金星,你有时真令我很害怕,为什么无缘无故发火呢?金星,咱俩分手吧,我看透了,咱俩真不合适。”米雪说得坚决,还在为上次的龃龉耿耿于怀。

“行了,米雪,怎么那么小心眼啊?这与我对你的了解不符啊!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大气很有思想的卓越女子,可是,你的小心眼令我对你很失望。”金星想侧面激激米雪,和自己继续保持关系,以便将来对自己入驻边氏集团能有所帮助。

“那就失望吧,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更不是我想象中的人。”米雪说完,挂了电话。

“辛蕊,想没想我?”金星怒气冲冲,给辛蕊打了电话。

“怎么,金星?有事吗?”过了一分多钟,辛蕊才接金星的电话,而且气喘吁吁,金星还听到电话里男子更为粗重的喘息声。

“辛蕊,你很忙啊!”金星知道辛蕊在干什么了,不由得妒火中烧,对辛蕊说道。

“是啊,你不来,我不能总白白守着。”辛蕊气息缓和了些,对金星揶揄道。

“谁啊,这么讨厌!”金星听得清清楚楚,电话里一个男人不耐烦地骂道。

“辛蕊,让趴在你身上的畜生接个电话!”金星大喝一声,对辛蕊说道。

“金星,别太难听了,行了,你也睡吧。”辛蕊见金星发怒了,赶忙缓和了语气,对金星说道。

“孙子,你是谁,敢这样撒野?”那位男子的声音大声传了过来,把金星吓得一哆嗦,显然,男子已经听见了金星的话语,手机已经让男子抢了过去。

“这样吧,这就出来,广场西北角出口,敢吗?”金星见男子这样对自己无礼,更为震怒,对电话狠狠地说道。

“好,五分钟,等着你爷爷,孙子,看我不把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剁成肉泥!”男人说完,挂了手机。

“妈的,晦气!”金星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样一个浑人,可不应战是不行的。

宗军已经回家了,他马上给范宗军打了电话。

“宗军,带上家伙,对,安上消音器,来广场。”金星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怎么,大哥,有事吗?”宗军想起对吴峰下手的情景,不由得大腿哆嗦起来。

“废话,没事叫你干啥,快过来,安上消音器。”金星不容宗军说话,强硬命令着。

“好吧,我这就过去。”宗军无奈,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枪装进衣兜。

“快些,我在这里等你,五分钟!”金星再次命令,把车也开到了广场西北角。

此刻,广场上已经空无一人,大部分人已经睡觉了,金星看了看表,十一点半了。

“宗军,你见到一个气冲冲的男人就走过去直接开枪,不用说话。”金星想了想,对宗军说道。

“好的。”宗军不敢违拗,怯生生地回答着。

六七分钟后,一个又高又胖的男人急促地往这边走过来,边走边四处张望。

就是他!

真不想打死他,可***太气人了,太牛了!

极强的好胜心和此时的醋意的嫉妒使金星的理智败下阵来,他还得指挥宗军动手做掉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

“快回去!”辛蕊一边跑一边喊着,让男子回去。

“滚,我就要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看来男子也动了真气,大踏步走过来。

“好吧,来吧,送死鬼!”金星骂着,给自己打电话。

“宗军,到哪了?看见了吗,一个大个子。”金星见大个子已经过来了,便对宗军悄声问道。

“我这就到了,哦,我看到了。”宗军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忽然见到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便对金星说道。

“好,你走过去,别太急,趁他不注意,开枪就跑,记住,按我前天教你的,要打准,不要手软,手软了你吃亏。”金星说完,也从西装衣兜里拿出那把精致的勃朗宁手枪,打开了保险。

为了万无一失,金星准备在范宗军下手之后,再补两枪。

宗军故作镇定,朝着大个子走去。

“刚才电话里大放厥词的家伙是你吧,兔崽子!”大个子见到宗军,二话没说,破口大骂。

不是杀猪的就是卖肉的,这么粗鲁啊,死了活该!

金星攥着拳头,紧张地看着宗军,示意他别说话,马上开枪。

“孙子,怕了吧,看我撕碎了你!”大个子说着,朝宗军窜过来。

宗军一言不发,待男子局里自己四五米时,扣动扳机,大汉应声而倒。

漂亮!金星暗暗叫好,慢慢摇下车窗,启动车子,朝着宗军开过去。

宗军木然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眨眼间,金星的车子已到近前,金星把手伸出车外,朝着地下那堆黑乎乎的尸体头部,又开了三枪。

“宗军,快走!”金星说完,打开了车门,宗军迅速上车。

忽然,一个女人追跑过来,是辛蕊,只穿着一件睡衣的辛蕊。

“让她收尸吧,估计她不敢报案,即使报案了,有广宇应对,金星想着,载着宗军一直向着自己的别墅驰去。

“好兄弟,做得太棒了!”金星一边开车,一边赞不绝口。

“大哥,我害怕得很,我胆子很小的。”宗军还被恐怖包围着,低声说道。

“不,你已经成型了,很好。”金星看了看宗军,继续夸赞着。

“大哥,以后可不敢了,这次以后,我不干了。”宗军叹了口气,低声回道。

“不行啊,兄弟,你已经杀了两个,都很成功,以后即使不再做,也是死罪,这你不是不明白。”金星说着,语气严肃起来。

“大哥,你让我走吧,我走得远远的,争取忘掉这一切。”宗军一边哀求,一边向后望,唯恐后边有车追来。

“兄弟,跟着我,没亏吃,离开我,你活不了的!”金星语气严厉起来,厉声说道。

第八三五章 荡女魅惑

宗军真有过离开的念头。

他的舅舅在福建养殖珍珠,急需有人帮忙,和宗军说过几次,可宗军总是拿不定主意。

从枪杀吴峰之后,宗军觉得真该离开兴德了,可金星告诉他,你杀了人,跑到天边警察也找得到你,况且,他的耳目众多,喽不少,走不脱的。

宗军真是悔恨,悔恨当初没有听从舅舅的话。

现在,两条命消逝在自己的枪下,金星又是这样冷血,他觉得自己像被悍匪绑架一样,没有了任何自由。

“大哥,我不是这块料,你找别人吧。”宗军看着金星,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宗军,怎么这样磨叽?记住,兴德市是我的天下,白道有公安局长罩着,黑道有三四百弟兄帮着,你还怕啥?可如果你离开这里,你就是一个孤独的杀人犯,几天就得没命,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金星知道,宗军现在骑虎难下,这种矛盾可想而知,便又收回刚才的冷酷,耐心地分析道。

宗军跟着金星下了车,走进金星的豪华别墅里。

“你也二十好几了,该有个像样的房子了,这栋别墅,是我多年打拼的成果,而且你知道,现在,我的房子不只这一套。宗军,跟着我干,用不了两年,你也会拥有这样的房子。”金星坐在纯白色意大利沙发上,看着宗军说道。

宗军的双眼环顾着四周,这里的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是如此奢华,别说这样的房子,即使普通的楼房自己也心满意足了。

金星知道,宗军已经心动,便继续说道;“你已经帮了我两次忙,我不能白让你干的,明天,先给你打进五十万,以后,吃喝住玩,我包着,怎样,今天睡一觉,明天去伊甸园,那俩小美女也该想你了吧。”金星笑着,看着宗军复杂的表情。

“多谢大哥,我就是怕,其实我也知道,跟着大哥有吃有喝,有玩有乐,真挺好的。”宗军听说自己即将拥有的一切,心下已经松动。

“好,记住,一切没事,在兴德,我说了算。”金星说着,站起身来,对宗军说道,“洗个澡,睡一觉,明天的太阳又是新的,我们也是新的。”

第二天,金星还没起床,就接到了广宇的电话。

“金星,说实话,广场血案是不是你们干的?”广宇和金星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从不绕弯子。

现在,金星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和广宇联系了,一来有些行动广宇不太支持,金星不想让他知道,二来出于对广宇的帮助,他不想给他找麻烦,以便让他顺利地经过考察期,丰盈羽翼。

“怎么,血案?广宇,我手上可好长时间没有血腥了,不是,广宇,怎么?怀疑我啊?”金星故作惊讶,接着表白。

“呵呵,手痒痒了?金星,昨晚广场发生一起血案,死者是城西建材城老板吴胖子,刑侦科已经勘验完毕,死者身中四枪,头上胸上都是弹孔,调监控也看不清楚,那里是个盲区……”广宇向金星通报着案情勘察结果,希望金星能提供帮助。

“哦,吴胖子,这个人我好似听说过,兴德市有名的色狼啊,光公开的情人就有三四个,是不是情杀仇杀之类的。”金星真认识吴胖子,和他有过交往,记得当年装修现在这栋别墅时,自己去过他的店,那是个身高一米八八的大胖子,红赤脸,大嗓门,据说很浪荡也很招摇。

“现场还有一个女人足迹,别的线索没有,我以为是你做的,或者你能提供一些线索。”广宇不慌不忙,坦率地说道。

“不是,要是我我会和你商量的。”金星本还想说什么死有余辜之类,怕增添广宇的怀疑,便住了嘴,没再说下去。

是吴胖子,看来,昨晚的行动很正确啊!妈的,睡我的女人,还那样跋扈,活该!金星微笑着想道。

“刚才和我通话的就是公安局局长,你看,他有事都得问我,记住,跟着我没问题,包你吃喝玩乐样样高档。”金星放下手机,见宗军正听着自己和广宇通话,便对宗军说道。

“起床,去燕福祥吃早点。”金星说完,起床穿衣。

承业沉浸在新生儿的诞生给金子带来的幸福中,两个小家伙太可爱了,那娇嫩的肌肤,纯净的眼睛,细细的手指,都是那样精致,承业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一切保护好自己的这一对宝贝。

他想起了博文,博文当时被金星派去的刘志东绑架,历尽磨难,好在后来安然无恙;还有那个小芳生下的可爱宝贝,仅一个月大就被杨金星夺去了生命……自己的这对宝贝,决不能在有什么闪失。

看来,以前家栋说得对,杨金星存在一天,李家的安全就没有保障,那时一条穷凶极恶的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家栋要做掉他就让他做掉吧,看来,采萱现在对他也已没了招数,或者说,他对采萱的边氏集团早已构成了威胁,以他的贪婪,不会面对一个庞大的集团产业无动于衷的。

金星心里还惦记着边氏,他在尽力修复自己与姐姐采萱的关系,他知道,姐姐急于需要帮手,尤其是自己这样的帮手。

可他也明白,自己过于冷酷,这也是姐姐对自己的忌讳,所以,他想在姐姐面前装得温和一些,善良一些,以彻底改变姐姐对自己的看法。

他知道,这些都需要时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实现的。

他还尽力保持着自己与米雪的接触,可米雪似乎对自己已经绝情,总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

现在,每隔一两天他就给采萱打个电话,有时也见一面,关心一下姐姐的情绪和其他状况,他尽量不提集团事宜,以免引起姐姐的怀疑。

“年龄大了,有些事做得的确糊涂,现在,我明白了很多。”金星多次在姐姐面前感慨表白,以引起姐姐对自己的看法的改变。

可姐姐采萱似乎仍对自己有戒心,从说话到办事都异常谨慎,不让自己插手。

金星虽有些着急,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

几天来,想起刘楠,金星就觉得颇为丢脸甚至绝望,他觉得,李承业一定认为自己真是蠢到了极点,偷鸡不成蚀把米刘楠被救,一定又和荆浩一样,成为李承业麾下的骨干。无论何时想起,金星都觉得李承业赵家栋等人都在无情地嘲笑着自己,刘楠肯定也在一件件地说自己的事,那时,他真想找到个地缝钻进去。

“真丢人啊!”有时他竟会在自己独处时自言自语。

每当此时,他对李承业的愤恨就会增加一分。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想起自己这些年来所想的一些对付李承业的一系列策略动用国家监管部门的,自己暗中派人下手的,都被承业及其党羽一一粉碎,想起这些,金星就会产生一股绝望的情绪。

一定要继续斗下去,李承业,我一定要踩在你的头上,一雪以前所有的耻辱!

吃完早点,金星照例给米雪打了电话,两人还是无关痛痒地说了几句,便挂断了。

今天的计划,继续约会张戴,顺便推动与贺童的关系,想到这里,金星又觉得自己的心里充实了好多。

九点多,范宗军回家了,金星又给了他一笔钱,原来沮丧恐惧的情绪好了很多。

送走宗军,金星开始给张戴打电话。

张戴和一些演员住在距演出场地不远的一个独院里,除了一些回兴德的演员回家住宿外,其余的一百多人都住在那个院子里,个别演员白天练功,晚上演出,不过白天的要求不高,许多人都会请假回兴德游逛。

贺童有专车,演出完毕就有人接她回宾馆。

金星打电话时,张戴还未起床。

接到金星的电话,张戴的思维和情绪立刻被集中到一点床上。

因为自己此时正**裸躺在床上,接到心仪男子的电话,张戴的手很自然地有一到了一点之上,一笔那引逗着金星一边摩挲起来。

“我还没起床。你敢来吗?”张戴的话语软软的,娇娇的,充满诱惑。

“怎么不敢?我最不怕美女的挑衅。”金星见张戴说话放肆,也大胆起来。

见其他姐妹都已起床离开,房间里只有自己,张戴便娇纵起来,觉得这大好时机不能错过。

“我还没穿衣服,你敢钻被窝吗?”张戴在引逗着金星说自己最想听的话,手的运动也越来越快速。

“我不钻被窝,我直接揭开被子,然后……”金星笑笑,心想,果真是位荡女,如此放肆啊!

“然后什么,怎么停住了,说呀!”张戴的手继续运动着,娇滴滴地催促金星往下说。

“然后狠狠地做你喜欢的事,很猛。”金星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张戴最想听的话,只是含蓄地表述着。

“对,我喜欢,怎么猛啊?”张戴仍不罢休,继续娇滴滴地问着。

“呵呵,张戴小姐,一会儿咱好好玩玩儿,我见识见识你的狂浪,你领略领略我的威猛,如何?”金星笑着,低声说着。

“好,帅哥,我真等不及了,你来接我。”张戴心里什么都不想,只想着金星威猛的身体。

“快穿衣服,小yin猫!”金星说完,驱车直奔张戴的住处。

“张戴小姐,你好急啊!你的放荡出乎我的意料。”金星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张戴说道。

“你不也一样吗?彼此彼此,何必说我,再说,谁不这样啊?只是我坦率而已。”张戴斜看着金星,侧过身子,把手伸进了金星的裤子里。

“拜托,小姐,我可是在开车啊!”金星张大嘴巴,惊呼不已。

“别叫我小姐,我可比那些小姐活儿棒,底子好,她们,真应该请我给她们讲讲课,提高一下服务水平。”张戴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运动着自己的手。

“放开手吧,一会儿到旅馆让你玩儿个够。”金星再次央求,他还真没遇到这样的女子。

“好啊,前边就有一家钟点房,设施不错。”张戴看着金星,很熟悉似地说道,

“看来你没少去啊!连我都不知道,你一个外地人竟了如指掌。”金星愈发惊叹,真是一个放浪无羁的狂女啊!

“真来过一次,不,是两次,不过,两次都很扫兴,你们男人也太软弱了,两个男人都出乎我的意料,与我的估计大相径庭,今天,看你的了,我希望我这次感觉是正确的。”张戴毫不在意,习以为常地说着。

“走吧,帅哥。”张戴伸手挽住金星的手,拉着金星大大方方地到吧台登记。

“二楼二零八,一小时五百,里边的东西随便用。”服务员让金星交了房钱,给金星一把钥匙,面无表情地说道。

“走吧。”张戴拉着金星,快步向二楼走去。

金星的脚步走快了不行,张戴有些急不可耐。

“好的,这就来了,这样急啊!”金星说着,咬着牙加快了脚步。

“来吧,实战开始!”张戴一进屋,就拉上窗帘,三两下把身上单薄的夏装脱得尽光。

“真漂亮!这身材!”金星看着,赞不绝口。

“好身材是**做出来的,我从不喝什么减肥药,就靠运动,这样的运动!”张戴魅惑的眼神开始狂浪,走到金星身边扭动起来。

“你这魔女,吸干了多少男人啊!”金星说着,一下吻住了张戴的唇。

“先洗洗,好好玩儿。”张戴说着,伸手就拉金星的腰带。

金星本不想先洗澡,怕张戴看见自己残腿的样子影响情绪,便笑着推开了张戴的手,柔声说道:“一会儿再洗,你不是等不及了吗?”金星说着,把手伸向了张戴的前胸,用力揉搓起来。

张戴身子一软,回身躺在床上,伸手勾住了金星的脖颈。

“来吧,比一比,决个高下!”张戴启开樱唇,接纳过金星的舌尖,两人忘情缠绵起来。

“看现在状态不错,本钱不小,好,我喜欢。”张戴手口不停,娇躯扭动,迎合着金星的次次冲撞。

金星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被迅速燃烧起来,他感到从没这样舒爽过,从没这样酣畅过。

“你,天生的女色魔啊!”金星在张戴的感染下,也开始说了起来,张戴愈加兴奋,愈加狂浪,身体灵活地变换着姿势,引逗着金星猛烈狂攻。

第八三六章 抛砖引玉

这是一场激情的全力释放,也是一场技巧的竞争比拼,同时,还是一场力量是否持久的争相较量,两人都在尽力宣泄着自己的激情,极力炫耀着自己的体位技巧,充分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能量,也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乐。

有了事前的挑战,两人也在以极大的耐力延迟着巅峰时刻的到来,与冲决一切的身体快慰进行着较量。

“我投降,你太强了!”终于,张戴浑身抽搐,嘴唇青紫,断断续续说着,缴械投降。

“好吧,我也到了!”金星终于不再抑制坚持,长啸一声,瘫倒在张戴身上。

一阵长久的寂静之后,张戴把金星推下来,大声笑道:“天啊!我们经历了一次海啸,太震撼了!你怎么这么厉害?”说完,在金星的口唇上亲了一口,爱意无限。

“有你的激励,遇到你这样的强劲对手,才这样的啊!”金星笑笑,回吻着,紧紧搂住了张戴娇俏的身子。

“说实话,和我玩儿过的男子无数,可像你这样有型有款有耐力的没有几个,你是最强的!这是我的幸运。”张戴毫不掩饰自己生活的放荡,对金星说道。

“不瞒你说,我也是阅女无数,可像你这样漂亮风骚又狂荡的女子没遇到过,你是整天喝春药的吧?”金星亦真亦假,笑着说道。

“我可说的是实话,以后,我离不开你了,记住,每周至少和我玩儿一次,否则我会很抓狂的。”张戴搂着金星,爱不释手。

“好,每天一次都行,我可是大力水手,不怕你啊。”金星说着,亲了亲张戴,他真没想到这位美丽的舞蹈演员竟会这样放荡无羁。

“怎么,你的腿?”张戴忽然看到金星的半截假肢,捂住嘴巴,惊呼不已。

刚才出于欲火燃烧的兴奋点上,她并未发现金星的假肢,金星也是刻意掩盖,没让张戴看到自己残腿的模样。

“残了,为了缉拿一个毒贩,腿被炸残废了。”金星目光即刻黯淡下来,开始编造令人仰慕自己的故事。

“啊,你是警察?”张戴好奇地看着,伸手摸着假肢,低声问道。

“不,我是一名武警,参军第二年,在云南景洪执行任务,受伤了,这条腿残了,立了特等功,部队给了我十万块钱奖金,就这样,我走时好好地,回来时少了半条腿,母亲抱着我哭了好多天。”金星满脸凄然,仿佛真的一般。

“啊!你是英雄啊!向英雄致敬!”张戴目光炯炯,看着金星说道。

“什么英雄?那十万块连这条假肢都不够,后来我进了政府部门,由于自己比较认真,正直,被提拔为市纪检委二局局长,专门负责**案件。”金星信口开河,说得张戴对他敬慕不已。

“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一位英雄,一位正直的官员,看来,我没白卖力啊!算是献给英雄的一份厚礼吧。”张戴笑着,伸手摸着金星的大腿。

“没意思,我正打算退休,内退,然后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我不愿意那种刻板的生活。”金星长叹一声,对张戴说道。

“这没想到你是个残疾,不,身残志坚的残疾人。”张戴说着,想要穿衣。

“忙什么,嫌弃我了?你看我刚才的活儿像残疾吗?”金星按住张戴,伸手摸着她胸前的豪ru,认真问道。

一直以来,金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是残疾,没想到张戴一连说了两次。

“不,你是十足的金牌男人,我对你很敬佩啊!”张戴重新躺好,不再坚持,继续和金星聊了起来。

“你们那里的女演员都那么漂亮啊!”金星换了话题,想尽快了解贺童的有关信息。

“是啊,都很漂亮,这些都是业务尖子,又的出过国,见过世面的。”张戴自豪地介绍道,顿了顿说道,“我也去过俄罗斯的。”

“哦,你这样强烈,没找个俄罗斯青年玩玩儿,试试他们的耐力。”金星笑道,搂着张戴。

“找了,不过,令我很失望,他们看着很大很强,可外强中干,连你一半都不如。”张戴平静地说着,令金星感到非常有趣。

“你们那些演员是不是都和你一样**强烈,行为放荡啊?”金星仰躺下来,故作随意地问道。

“人哪能都一样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比如我,就这样率真,本性,想玩就玩儿,不会考虑其他。有人就不同,有的自恃清高,得不到极品不松手,有的喜欢躲躲藏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有的喜欢被追逐的感觉,在这种感觉中享受被追捧的乐趣……”张戴善于言谈,滔滔不绝,有滋有味地分析起来。

金星有些不耐烦,他最想知道的是贺童的情况,便打断了张戴的话,对张戴说道:“如此说来,你们贺导属于哪种情况呢?”

“她,我还真琢磨不透,这些年向她示爱的可是太多了,又富商,又高官,可她都不屑一顾,据说有位富商包专机接她去海南,她不理不睬,有位空军大校想追她,每周给她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她连看都不看,还有的黑道人物想方设法,可见到她后便改了主意,她啊,真叫人捉摸不透。”张戴爆豆一般,详细介绍着贺童的情况。

“为什么这样呢?珠在椟中求善价?”金星皱着眉头,想着张戴的介绍,自言自语。

“怎么,你对她有意思?可得注意啊!别看许多人追不到她,为她献身卖命的可不在少数啊!去年北京有个阔少喝多了对贺导不敬,第二天阔少的脸就被人划了个十字,你可得多加小心啊,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张戴抚摸着金星的胸膛,严肃滴警告道。

“我只是问问,没心思和她怎样。”金星说着,搂过张戴亲了一口,心中却想着,那个贺童,这样神秘?自己就不能拿下她?如果真的拿下,是否也会像张戴这样放浪呢?

“别逗了,我看得出,你是不是找我们贺导才遇上我的,我只是你路上拾到的一朵小花,或者说,是你用来引玉的一块砖,是吧?从你看我们贺导的眼神我看得出来,你对她比对我感兴趣啊!”张戴说着,起来穿衣。

“真有你的,看来你不是善茬啊!”金星真没想到看来大大咧咧的张戴也会这样细心,鬼精灵一个。

“不过,我可不会独占贪心,我喜欢共享,如果需要我帮忙,我把你介绍给她怎样?”张戴一边穿内裤,一边对金星说道。

“不敢,你这样一说,我更不敢了。”金星也懒懒地起床,开始穿衣。

“真的,我替你帮忙,不过,得给我好处啊。”张戴笑着,走到房屋中间。

“什么好处?我答应。”金星赶忙说道,停下穿裤子的手。

“看你那样子,我只是说说而已,我能帮什么忙?只能提供她的喜好,她的行踪,她的情绪,仅此而已,别的,我帮不了的。”张戴一进穿戴完毕,又是一个亭亭玉立的佳美女子。

“这就够了,我想知道,你要什么奖励?”金星笑着,上前抱住张戴亲着。

;“多和我玩几次,就是最好的奖励,别见新忘旧啊!”张戴回应着,两人又缠绵了片刻,从钟点房里出来。

第七天,承业把两个孩子和小乖接了回来。

欣欣在观察着小乖的脸色,如果小乖和气,喜欢欣欣帮忙伺候,欣欣就帮一把,如果小乖不行让他人染指,自己绝不搀和。

几天来,欣欣似乎觉出了小乖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发生了些许变化。

欣欣想帮忙时,小乖会沉下脸,尽管不易觉察到,可欣欣哪能看不出。

欣欣对承业说时,承业笑了,拍了拍欣欣的肩膀,笑着说道:“你们女人就是事多,小乖对你很敬重的。别想得太多了,多累啊!”

“承业,不是这样,我什么看不出?以后我会少回来的,也免得她看见我不悦。”欣欣叹了口气,她似乎意识到,小乖与自己的争斗已经开始。

“行了,只要你别生她的气,这几天我也忙,以后我会多陪你的。”承业抚摸着欣欣的手背,认真地说。

“没关系,我会开脱自己的,况且现在也没什么事。”欣欣笑了笑,她很了解承业的。

为了承业一家的安全,家栋把荆浩和唐昕以及小郝都调动起来,昼夜值班,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比咱总书记的保安都严格了,没问题。”荆浩笑着,现在,他已经完全融入家栋小郝的圈子,与他们一起执行任务了。

“小郝,我有点事,得几天回来,你和唐昕荆浩他们一定要多留神,无论白天黑夜,无论李哥是在哦将爱丽还是外出,都别放松警惕,切记!”家栋严肃地对小郝说道。

“没问题,家栋,你只管忙。我会尽力不会出现任何纰漏的。”小郝看着家栋,坚定地说道。

“好,有你我放心。”家栋说完,又去承业那里请假。

“现在,已经告一段落了,估计金星得有所收敛了,我托付了小郝,让他们精神点,认真点,我想去一趟北京,办点事。”家栋站在承业面前,详细对承业说道。

“好吧,你只管去,好好玩几天,这几天弟兄们都很疲乏,真想让大家多出去走走,休息一下,这样吧,你们分批进行,愿意去哪儿去哪儿,你给编个班,我负责拿钱,去外边好好休息休息。”承业处于高兴状态,痛快答道。

“好的,李哥,我这就办。”家栋说完,走出屋子。

家栋处理完毕,给小郝他们变了黑白班,又对承业进行了汇报,一切停当之后,便驱车前往北京了。

这些天,他太想亚华了。

其实,自打上次分手,亚华和家栋的联系就没断过,可在公共场合,家栋从不接电话,后来,两人便改成了短信联系。

这样一来更好了,许多优美的诗句载着两人难舍难分的情怀,被送到两人手中,两人的情感在这些优美的句子下更加炽烈。

家栋从没想到,两人的情感可以到这种程度,而他与自己老婆的爱也很深挚,可就是没达到这种轰轰烈烈的效果。

“家栋过来吧,我太想你了,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真是想坏了……”亚华在短信里恳求,希望见到家栋一面。

“好的,亲,我一半天安排好就去见你。”家栋简短地回复着,心里涌起万般柔情。

“好的,我等你!”亚华喜出望外,准备好一切,等着家栋的到来。

现在,家栋已经给亚华租了门市,亚华也善于经营,很快便获利了,家栋又给亚华在四环外买了一套楼房,令亚华感激不已。

亚华搞卫生,买菜,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把自己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等着家栋的到来。

“家栋,到哪儿了?”亚华迫不及待,她真想再好好慰劳慰劳家栋的身体,从吃食到肌肤之亲。

“亲,这就到了。”家栋一边开车一边说着,心想,这个美丽的女子真是好啊!竟会这样令自己神魂颠倒。

四点半,家栋来到了两人的住处。

“家栋,你瘦了,一定要注意身体。”亚华亲着家栋,心疼不已。

“我讨厌大胖子,喜欢瘦些,身体瘦了,力气不减,不信看看。”家栋说着,走向卫生间。

“是啊,肌肉真结实!”亚华一边给家栋搓着,一边赞叹道。

“你也脱了吧。”家栋说着,伸手解开了亚华的吊带。

“我早已洗好了,不过,再陪你洗一会儿,鸳鸯浴嘛。”亚华说着,抱住家栋的身体,把脸贴在家栋的胸膛上,闭上眼睛,陶醉在家栋有力的拥抱中。

“真好啊,家栋,真愿意你天天这样抱着我。”亚华说着,张开小嘴儿,开始亲吻家栋的双唇。

家栋热烈地回应着,把自己的舌尖嵌入到了亚华甜香的口中,两人尽情地缠绵起来。

“走吧,到床上,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亚华说着,拿过毛巾,将家栋身上擦干,家栋抱起亚华到了那张大床上。

“我也是啊,说实话,我都快一个月没玩儿了,今天,一定好好让你爽爆了。”家栋真是这样想的。

这些日子,一是太忙,回家很少,即使回家,妻子想和自己亲热时,家栋总说,“太累了,明天。”结果,一个多月过去了,两人还是没有缠绵过。

第八三七章 智斗狂夫

第八三七章 智斗狂夫

极品御凤图 - 第八三七章智斗狂夫

“家栋,慢些,多玩一会儿。 ”亚华柔声说着,勾住家栋的脖子,拉向自己,亲着家栋长满胡茬的下巴。

“好的,我会的。”家栋说着,继续运动着,速度缓慢下来。

“真棒!家栋,你的身体,真没想到会这样结实,坚硬。”亚华闭着眼,嘴却不停地说着。

“身体是练出来的,是养出来的。”家栋一边说着,一边捧起亚华的脸,下边仍是慢慢动着。

“是啊。”亚华陶醉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被激活,仿佛要燃烧起来。

“你也是,比原来有风韵,令人爱不释手。”家栋说着,不停亲吻亚华那张精致的脸庞。

“嗯。”亚华不能表达了,现在,她需要加速了。

“家栋,快些吧!我不怕了”亚华说着,把手伸向家栋的腰间,奋力地拉向自己,示意家栋快速用力。

“好的,亚华,我加速了。”家栋闭起眼睛,不再说话,专心致志欢愉起来,陶醉在美妙的感觉之中。

这是一次柔情万种的魅力结合,也是一种激情四溢的剧烈冲撞,家栋极力延迟着时间,亚华也是款款相应,两人时快时慢,变换着体位,调整着力度,把深沉的情愫化作或急或缓的动作之中。

“家栋,我来了!”亚华忽然大喊一声,身体剧烈震颤起来,整个身体成了粉色,仿佛一朵娇媚的桃花。

“我也来了。”家栋说着,用力几下,一股冲决一切的力量冲天而出。

天崩地裂,两人不再动作,任凭这种烧毁一切的**熊熊燃烧,迸发出无穷的能量。

“家栋,我真离不开你了,搬到北京来吧。”家栋一边仔细地清理着战场,一边柔情说道。

“亚华,别急,我在努力,不过,眼下不行,我脱不开身。”家栋仰躺在床,任凭亚华细致地擦拭着。

“真想你,那种心痒难搔,抓心燎肺的感觉真令人难以忍受。”亚华说着,竟落下泪来。

“别,亚华,别急,我正想办法,你看,咱们一步步不正朝这个方向努力吗?”家栋赶忙搂过亚华,亲着说道。

“我也知道,可有时真忍不住。”亚华自觉失态,赶忙擦了擦眼泪,又躺在家栋身边。

“喂,那个大胖子张烁又找过你吗?”家栋忽然想起被自己做掉的亚运村赌场的张烁大胖子,对亚华问道。

“我前些日子才听到消息,说他被人砸死了,头都砸碎了,警方判断是有人抢钱,或他放高利贷惹了仇人,罪有应得啊!”亚华叹了口气,感慨说道。

“是,罪有应得。”家栋暗想,看来首都的警察也不过如此。

“现在还有人欺负你吗?”家栋知道,在这样的大都市,一个如花似玉的单身美貌女子,难免会招来一些人的觊觎甚至软磨硬泡,死缠烂打。

“没有,不过,可有人追我啊。”亚华看着家栋,诚恳答道。

“什么样个人?如果好就嫁了吧,真的。”家栋对亚华爱得极深,他明白,自己不能和她过一辈子,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不,我知道你不会给我所要的东西,但我要等,直到白头甚至死去。”亚华说得坚定而平静,就像想了千遍万遍一样。

“那个男人怎样?”家栋心情复杂,急于想知道追慕亚华的男子的情况。

“很富有,很狂傲,但很猥琐,我看不上他,是燕郊一家饮料厂厂长,据说有上亿资产,每周都到我店里,买一两万的化妆品,据说有时到外边就把东西送给过往的女人了。”亚华看着家栋,实话实说。

“你和他说过你不喜欢他吗?”家栋皱起眉头,看着亚华问道。

“我说过的,可不管用,他说了,只要我没成家,他就会来,直到我答应他或者我嫁了别人,不过,他不是很坏的那种人,除了喝酒之外,对我很尊重的,就是嘴爱说。”亚华抚摸着家栋硬实的胸肌,对家栋说道。

“喝酒之后他会怎样?“家栋一下警觉起来,看着亚华说道。

“酒醉之后有时想动手,有时多说话,还有一次在店里大哭,围了很多人。”亚华有些后悔,他怕家栋又什么想法,会对那人下手。

“他叫啥?”家栋不动声色,平静地问道。

“叫郭宝库,四十来岁。”亚华本不想说,可在家栋面前,到了这个程度,不说是不行的。

‘明天我去你的店里,我见识见识他。”家栋忽然有一种想见那人一面的冲动,对亚华说道。

“别去了,你们男人有时也小心眼。”亚华笑了,亲了亲家栋胸肌上那个红色的小头儿。

“看看吧,我只是好奇,不会做什么的。”家栋笑笑,很平静地坚持着。

“也好,那人有些狂傲,你别介意。”亚华知道家栋的性格,他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又改动的余地。

“不会的,我会克制自己。”家栋淡淡地应着,心里却在想,人家不同意为什么还总来呢,尤其醉酒之后还往人家店里跑,的确是缺少管教,缺少修养,他想抓机会教训教训这位不知进退的家伙。

“好的,我可不愿看到你在北京出什么事。”亚华嘟起嘴,手指放在家栋的嘴唇上,娇声说道。

“当然明白,不会的。”家栋笑笑,拍了拍亚华的脸蛋,又忍不住亲了亲亚华那柔软温热的口唇。

第二天一大早,家栋载着亚华来到了家栋给亚华租赁的店铺。

经过两个多月的打理,店铺已经颇具规模,门一开,就有几位顾客走进来。

亚华满面春风,招呼客人,耐心细致地介绍着,推荐着,不一会儿,就卖出几套八百多元的化妆品。

接着,一位顺义固定批发商又批发了九万多的中档化妆品,家栋看着,心里非常激动。

“亚华,真有你的,如此发展下去,用不了一年半载你就是这里的化妆品女王了。”家栋趁没人时,笑着称赞道。

“还不是你的功劳,真得多谢谢你啊!”亚华发自肺腑地说着,向门外望去。

“家栋,那人来了,注意,你不要过激啊!”亚华看见一辆奔驰车停在自己店外,对家栋说道。

“哦,我知道,你放心。”家栋说着,向门口走去。

“亚华,吃了吗?”来人手捧一大捧玫瑰花,笑着走了进来。

不到一米六的身材,腆着晃来晃去的大肚子,两颗洁白的龅牙,真是难看。

> 家栋斜着眼睛看着,心想,这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真是异想天开啊!

“吃完了。郭老板,我告诉过你不要送花了,你怎么还送啊。”亚华没有去接郭宝库送上来的鲜花,郭宝库讪讪地把花放到了柜台上。

“习惯了,每周到这个时候不送心里总会空落落的,所以,还是买了。”郭宝库说着,看了看家栋,家栋赶忙低头,装作挑选化妆品的样子。

“我真不喜欢,郭老板,说句实话,您以后别来了,我……”亚华面色阴沉,对郭宝库说道。

“亚华,不知你怎么想的,你你年龄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了,我为了你可是把婚都离了,你不能这样绝情决意吧。”郭宝库往前凑了凑,看着亚华说道。

“咱们俩根本就没情没意,以后你别来了,拜托!”亚华有些不耐烦,她真怕郭宝库再说一些不着调的话令家栋不满。

“可我对你有情有义,我天天看你的照片,看着你身体的每一部分,浮想联翩,真的,梦里,现实里,我脑子里都是你。”郭宝库越说越来劲儿,追着亚华说道。

“哎,这里有顾客啊,小心些。”亚华看了看家栋,对郭宝库提醒道。

“顾客怕甚?恋爱自由,这是我的权利啊!”郭宝库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打开之后,拿出一枚璀璨的钻戒。

“别这样,你怎么听不进去呢?”亚华眉头紧锁,继续责怪着。

“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亚华,看,这枚钻戒是我刚从王府井买的,十六万,吉利数字,来吧,我给你戴上。”郭宝库说着,就去拽亚华的胳膊。

“你怎么这样?不要,出去!”亚华来了气,对着郭宝库大叫道。

“不出去。即使我是一名普通顾客,你也不能往外撵我啊!亚华,这是我特意给你选的,你不要我也扔到这儿。你还要什么?说,我保证做到!”郭宝库涎着脸皮,继续拿着戒指往前凑着。

家栋早就握着一肚子火,平时,他最看不惯有俩臭钱四处显摆的暴发户,更何况男子在对着自己的爱人频频屋里呢。

家栋不动声色,咬紧牙齿,一步步往过移动着。

“你看,掉了。”亚华一推辞,戒指应声落地,正好落到家栋的脚下。

郭宝库赶忙低头弯腰,伸手去拿。

家栋一下踩住了那枚熠熠发光的戒指,冷冷地看着郭宝库。

“哎,抬脚,哪来的瘪三,想昧下我的戒指,快,抬开你的臭脚,踩坏了你可赔不起啊!”郭宝库呲牙咧嘴,张牙舞爪,就像一只小怪兽。

“呵呵,郭老板,一枚戒指算的了什么?”家栋强忍怒火,冷笑着说道。

“十六万,听说过吗?王府井奢侈品店,十六万!快他妈滚开!”郭宝库见家栋仍然纹丝未动,更来了气,指着家栋大骂着。

“在那家店,十六万是乞丐戴的。”家栋说着,脚用力一碾,然后抬起脚来,微笑着看着郭宝库。

“妈的!我的戒指碎了,妈的,钻石掉了。”郭宝库趴在地上,仔细把被家栋碾成几瓣的戒指拾起来,大声叫着,咧嘴要哭的样子。

“郭老板,至于吗?这么不结实,说不定是从哪弄来的赝品吧?”家栋冷笑着,笑着揶揄道。

“你***是谁啊,这么缺少教养,妈的,赔我戒指,要不就给我十六万,不,十八万,因为这是我给亚华的礼物啊!”郭宝库站在那里,捶胸顿足,站在家栋面前。

“行了,别闹了,多不至于啊!让人看见丢价儿啊!”家栋仍旧微笑,平静地说着。

“你他妈是谁啊?这么牛气,你等着,看我收拾你!”郭宝库颜面尽失,讪讪地走到亚华面前,大声问道:“这小子是谁,在这里还敢这样放肆?”

“行了,别闹了,他是我姨妈家的表哥,好久没来了,今儿来了就碰上了你。”亚华赶忙打圆场,笑着来到两人中间。

“表妹,这人是谁呀,这么飞扬跋扈张牙舞爪的令人看了很不舒服,真是令人厌恶!”家栋看着亚华,对亚华狠狠地说道。

“怎么,你们真是表兄妹?”郭宝库将信将疑,看着两人说道。

“是,部队回来仅二年,在西安工作,今儿偶尔到这里看看,就遇上了你,郭老板,别生气啊!”亚华在两人之间劝解着,郭宝库逐渐少了火气。

“郭老板,听说你身家巨万,这么一个小破戒指不会介意吧,可如果还耿耿于怀,我这就赔你。”觉得说着,拿出两张银联卡,对郭宝库说道。

“亚华,若是真的,就算了,原本是送给你的,这下好了,过几天再给你买一枚好的,兄弟,你真会做事儿啊,你让我白白损失了十六万啊!”郭宝库说着,又弯腰看了一会儿,希望能找到落在地上的戒指残骸。

“行了,没了,就那几块不都捡起来了吗?”家栋真看不惯郭宝库这种爱财如命的做派,从心里厌恶不已。

“兄弟是做啥生意的?”郭宝库见家栋器宇不凡,刚才又拿出两六张银行卡,别对家栋另眼相看起来。

“房地产,通州,燕郊以及河北的承德唐山我都去,也都有公司。”家栋知道在这种人面前,就得多说些大话,以免他看不起你。

“哦,亚华,没听说你有这样一位英俊潇洒的表哥啊!”郭宝库说着,伸出手,家栋也就坡下驴,握住了郭宝库的手。

“郭老板,刚才还叫我小瘪三呢。”家栋笑笑,看着亚华和郭宝库说道。

“玩笑而已,玩笑而已。”郭宝库说着,对亚华说道,“亚华,我去全聚德订桌,一会儿让你这位英俊潇洒的表哥和咱们一起坐坐,头回生二回熟嘛!”

“行吗,表哥?”亚华冲家栋使了个眼色,作了个鬼脸。

“不行,一会儿我去通州,那里有个剪彩仪式。”家栋说着,走近亚华,认真说道:“待会儿我就走,亚华,你得多保重啊!这念头有些人胡作八闹,你真得防着点。”

第八三八章 情到深处

郭宝库悻悻地走出店门,家栋送到门口。

“郭老板,再见!”家栋伸出手,握住了郭宝库的手。

“再见,今天若不走留个电话,咱一起聚聚。”郭宝库说完,掏出手机,问了家栋的电话号码,打给家栋,家栋存上,然后走进自己的奔驰车里。

家栋暗笑,并狠狠地记下了那个车牌号。

“这人真有意思。”家栋笑笑,回到亚华身边。

“是,总是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亚华笑笑,金星说道,“我刚才真怕你俩打起来,他一向很霸道的。”

“再霸道也得有个底限,我看不惯这样的人。如果他再纠缠你你就告诉我。”家栋暗想,现在,记住了车牌号,有了他的手机号码,干他易如反掌。

“我也总觉得做生意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添堵墙,不想得罪他。可是他有时真令人烦。”亚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你就明确警告他,不行,别让他继续心存幻想,否则他还会蹬鼻子上脸。”家栋说着,又在心里默记了一下那辆车的号码。

家栋没回家,直到晚八点,一直陪在亚华的化妆品店里。

生意真是不错,家栋帮忙结算,毛收入十七万多,纯利也达三四万。

“亚华,别太辛苦了,你看,今天中午你连吃饭时间都没有,一直忙到现在,太累了,这样不行,明天雇个帮手吧。”家栋回想着亚华一天的工作,心疼地说道。

“还可以,说实话,每次想起你,心里就有使不完的劲儿,怎么干都不觉得累,家栋,你给我的不仅是经济上的支持,还有精神上的鼓励啊!”亚华目光含情,亲了亲家栋的下巴。

“亚华,你的这些话我非常感动,你给我的感觉也一样,每次想起你,就觉得生活特别美好,觉得应该好好生活,不要愧对每一天,浪费掉每一天。”家栋搂过亚华,两人在店内内狂吻起来。

“好了,走吧,去吃晚饭,直接去韩国烤肉店吧。”吻了一会儿,家栋轻轻推开亚华,柔声说道。

“走,好好吃一顿,喝两杯,然后……现在是又饿又乏啊!。”亚华魅惑的眼神看着家栋,心里涌起万般柔情。

“然后什么?”家栋明知故问地说着,两人手挽手走出店门。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北京的夜景真是漂亮,家栋心情舒畅,对亚华说道:“想想我们上高中时的情景,哪里想到会来北京啊!”

“是啊,那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将来能到兴德,谁想到会在这里有自己的店铺和房子呢!”亚华也感慨万端,看了看家栋。

“以前我总以为今生今世不会见到你了,心里根本不抱希望了,每次喝酒之后,就会流泪,你知道,我不善表达,这些没法跟人说,只是默默流泪。”家栋想起这些年对亚华的思念,仍旧感慨不已。

“好在能见面了,家栋,好好珍惜现在。我也一样,这些年一受委屈,就会想,如果我的家栋在,一定不会让我这样的,有时,我会大喊,你在哪儿?当然,这个‘你’就是我的家栋哥了。”亚华也感慨起来,眼睛湿润了。

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抒不完的情,一说起来就没有终结。

不到十分钟,两人来到了一家韩式烧烤店,直接去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什么滋味都尝尝,多要点儿。”家栋知道亚华一天没吃饭了,中午垫补那东西分几次也没多少,要好好慰劳一下亚华。

“你也陪着我挨了一天饿,不好意思啊。”亚华紧挨着家栋坐着,不停地摩挲家栋棱角分明的脸颊。

“你真漂亮!”朦胧灯光下,亚华身穿紫色晚礼服,显得华贵雍容,妩媚端庄。

说话间,几样烤肉串、烤肉块端上来,鹿肉、羊肉、牛肉、狍子肉,样样香气四溢,在电火上冒着沁人心脾的浓香。

两瓶红酒也放在了两人面前。

“来吧,女神,公主,先吃点。”家栋说着,拿起一块鹿肉递给亚华。

“鹿肉给你,补充体力,等会儿好……”亚华说着,摸着家栋的脸颊,亲了一口。

“不用补充也能战斗,你没体验过吗?”家栋笑笑,抚了抚亚华的面颊。

“爱不释手你的美啊!”家栋又说了一句,给亚华斟上喝酒,两人对饮起来。

“今天那小子真是,你那样说他也不知好歹,仍旧死乞白赖。”想起早晨与郭宝库的见面,家栋就还是别扭,虽然自己没让郭宝库赚到便宜,可他觉得,郭宝库并没得到应有的惩罚。

但家栋知道,这事不能让亚华知道,就像做掉张烁一样,要悄无声息,不让亚华知道任何信息,否则,亚华会为自己担心的。

现在,家栋考虑的是是做掉他还是教训教训他。

想到这里,家栋不由自主地又默念了一下郭宝库的车牌。

“他就那样,我怎么拒绝他也不依不饶,想起他心里就犯堵。”亚华脸色也沉下来,对着家栋说道。

“再来你给他点颜色,让他彻底死了那份心。”家栋不露声色地说着,心里却想着自己的办法。

“白搭,说实话,家栋,这些日子明里暗里追我的不少,可他们很识趣,我一说就拉倒了,他不行,怎么说也那样。”亚华叹了口气,啜了一小口酒。

“没事,他还没醒过闷来,明白过来就好了。”家栋笑笑,端起酒杯举向亚华。

看来,真得多上北京来些,亚华的麻烦也不少。

不知不觉,两瓶酒告罄,家栋还想要,被亚华制止。

“走吧,开始进行下一个话题。”亚华酒意微醺,面如桃花,更加妩媚。

“好,听我的宝贝的,下一个话题。”家栋搂过亚华,认真亲吻着,心里涌起一股神圣庄严的感觉。

“走吧,回咱自己的小窝,那里咱随便折腾。”亚华把家栋的舌尖推出,亲了亲家栋的面颊,拿起手包,拉着家栋的手走出雅间。

“夜景真好,慢慢开,游游车河。”家栋以前很少来北京,现在来了之后又多数忙着与亚华谈情说爱,很少有这样的机会。

“是啊,咱去那条路,那里车辆少些,这里车太多,你慢了别人不满意的。”亚华指了指左侧的另一条马路,示意家栋开过去。家栋又前行两公里,过了一个路口,将车转到了亚华指的路上。

“真美,这几年北京变化真大!”家栋开着车,赞不绝口。

“以前没感到北京的美丽,总觉得她和其他城市一样,被铜臭包围着,被**挟持着,散发着糜烂的气息,自从和你认识之后,我才发觉北京其实很美,很漂亮。现在,我明白,是因为有了你,你把我从那个地方弄出来,环境变了,接触的人变了,心情自然也发生了变化。”亚华看着车外或魅惑或端庄的灯光,悠悠说道。

“你说的真好,我想起了你高中时写的作文《校园的早晨》,你把早晨的露珠儿、小鸟和我们自己写的那样可爱,那样好,你的语言功夫还一点没丢啊!”家栋一边开车,一边回忆着,眼前那个活泼大胆的姑娘,现在正坐在自己面前。

“那也是因为有你,我的作文语言都是我记日记时练出来的,那时,每天都会记录下你的音容笑貌,我的心里浪花,所以,作文写起来就顺手。”亚华也和家栋一样,想起了那些纯真浪漫的时光。

“哦,按你的说法,要想作文好,就得写日记,要想写下去,就得谈恋爱了?”家栋看着亚华,笑着说道。

“有道理,我们几个女生里,搞对象的作文都好,不搞对象的语文都不好。”亚华笑着,看着家栋回答。

“你看,前边那座大厦,中旅大厦,多漂亮!才建完一年多,据说相当奢华,消费特高,是许多高官富商聚集的地方。”亚华指着不远处一座五十多层的高楼,对家栋说道。

“今天,咱也享受一把,行吗,去住一晚。”家栋忽然来了主意,为了亚华,他什么都不考虑。感到北京的美丽,总觉得她和其他城市一样,被铜臭包围着,被**挟持着,散发着糜烂的气息,自从和你认识之后,我才发觉北京其实很美,很漂亮。现在,我明白,是因为有了你,你把我从那个地方弄出来,环境变了,接触的人变了,心情自然也发生了变化。”亚华看着车外或魅惑或端庄的灯光,悠悠说道。

“你说的真好,我想起了你高中时写的作文《校园的早晨》,你把早晨的露珠儿、小鸟和我们自己写的那样可爱,那样好,你的语言功夫还一点没丢啊!”家栋一边开车,一边回忆着,眼前那个活泼大胆的姑娘,现在正坐在自己面前。

“那也是因为有你,我的作文语言都是我记日记时练出来的,那时,每天都会记录下你的音容笑貌,我的心里浪花,所以,作文写起来就顺手。”亚华也和家栋一样,想起了那些纯真浪漫的时光。

“哦,按你的说法,要想作文好,就得写日记,要想写下去,就得谈恋爱了?”家栋看着亚华,笑着说道。

“有道理,我们几个女生里,搞对象的作文都好,不搞对象的语文都不好。”亚华笑着,看着家栋回答。

“你看,前边那座大厦,中旅大厦,多漂亮!才建完一年多,据说相当奢华,消费特高,是许多高官富商聚集的地方。”亚华指着不远处一座五十多层的高楼,对家栋说道。

“今天,咱也享受一把,行吗,去住一晚。”家栋忽然来了主意,为了亚华,他什么都不考虑。

第八三九章 总统套房

“不了,家栋,这里高得离谱,有那钱咱留着,没必要进去,咱不是高官富商。”亚华见家栋已经往中旅靠去,急忙说道。

“不,我身上带着钱呢,你说有钱留着,留着做啥?还不如花掉,尤其是给你花,我心里更舒坦,俗话说‘钱是王八蛋,没了再去赚’。”家栋说着,径直把车停在了中旅前的停车场。

“我心里没底,有些怕。”走到门口,亚华慢下了脚步,对家栋说道。

“没事,这里绝对拿你当上帝,进来吧。”家栋牵着亚华的手,大大方方走进了大厅。

“先生你好,请问是住店吗?”一位长相甜美的服务员对家栋和亚华深深一躬,对两人说道。

“是的,二十层以上有房间吗?”家栋也微笑着,看着女服务员问道。

“有,不过高些,四十八层还有三间房,你们住一间,行吗?”服务员和蔼可亲,继续说道。

“可以,不过我们除了身份证什么都没带。”家栋故意说着,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便对服务员笑笑,故作腼腆地说道。

“没关系,有身份证就足够了。来我们这里的客人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朋友,我们的宗旨就是为您服务,所以,我们不会介意的。”漂亮的女服务员依旧对家栋微笑着说道。

“在这里暂交五千元押金,到四十八层再交住宿费。”服务员说着,拿过对讲机向四十八楼通报,准备接应。

“先生小姐好,欢迎光临。”一出电梯,整齐排列的两排身姿窈窕的女服务员齐声欢呼,亚华心中暗吃一惊,心想,如此隆重,真享受不了呢。

“先生,请,这是二位的房间。”服务员说着,领着家栋和亚华来到一个房门前,将卡往里边一插,房门打开了。

“房间已经收拾完毕,有什么需要请按床头铃或沙发后的按铃。”服务员介绍完,退出屋外。

“哇塞!这么大的房子啊!”亚华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是总统套房,一整套,真是一个奢靡至极的所在啊!整个套房面积是420平方米,包括一间中式套房、一间西式套房、一个客厅和一个餐厅。”家栋看着墙上装饰的一块楠木嵌金丝的牌匾,上面有较为详细的介绍。

羊毛地毯、进口蜡烛和水晶吊灯,景泰蓝瓷卫浴…整个套房尽显舒适奢靡的皇家气息。家栋领着亚华从卧室到书房,从卫生间到客厅,详详细细看了个遍。

“四百多平米,宿费八万六千八。”家栋搂住亚华,自豪地说道。

“太可惜了,**万块,一晚就没了。“亚华长叹一声,亲了亲家栋的口唇。

“不可惜,你的心田里永远会留下今天的印记,今夜,让我们好好奢靡一把。”家栋说着,领着亚华进入了卫生间。

“这是桑拿室,对了,先蒸一蒸。”家栋指着卫生间内白松木板装饰的小木屋,对亚华说道。

“行了,我不习惯,就在这里泡泡,你进去蒸吧。”亚华说着,慢慢除去了身上的衣饰,也帮家栋脱光了衣服。

“对了,我也不蒸了,享受一把这白色大理石浴缸的味道。”家栋说着,抱紧了亚华,一起迈入光滑的大理石浴缸中。

两人互相搓洗一遍,便开始抚摸缠绵,不一会儿,两人都已有了身体感觉。

“走吧,去床上。”亚华已不再羞涩,摸着家栋的关键之处说道。

“好的,别急。”家栋说着,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颇为精致的塑料包,拉开拉链,拿出几盒包装精美的套套。

“这里还有这些东西?”亚华大为惊讶,看着家栋不好意思地说着。

“有啊,你看,光套套就有七八种,带螺纹的,带夜光的,还有催情粉等其他药具。”家栋一样样拿着,展示给亚华看着。

“快来啊,研究那些东西干什么?”亚华已经在床上等不及了,仰躺在床上催促着。

“你喜欢哪一种?”家栋拿起一款螺纹套套,对亚华问道。

“我不想让你带任何东西,我喜欢纯天然的绿色欢愉。”亚华笑着,话没落音,家栋已经封住了亚华的香唇。

两人没用说话,便紧紧搂抱在一起,然后或松或紧,玩乐起来。

“真棒,把电视也打开吧。”家栋说着,拿过遥控器,对着床另一侧的壁挂电视轻轻一按,屏幕上便出现了一对赤身**搂抱着的一对男女,正字啊疯狂滴运动着。

“你看人家,咱也不能甘于落后啊!”家栋说完,把亚华拉到自己的胸腹之上。

行动代替了言语,激情瞬间迸发出来,两人的气势早已盖过了屏幕上的男女气势。

两人一直缠绵了两个来小时,直到两人一起步入快乐的巅峰。

“真棒!”亚华缓过神来,自言自语。

“是啊,我说钱不白花嘛!”家栋亲了亲亚华的香肩,马上说道。

“我是说你棒!”亚华大笑着,搂过家栋又疯狂亲吻起来。

“我哪能和人家比,你看,人家都香汗淋漓了,还在坚持。”家栋也笑了,把亚华紧紧地搂在怀里。

第二天一早,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进来,把两份精致的西餐早点送了上来。

家栋已经起床,亚华还在酣睡,家栋不想这事打搅她。

男服务生把早点放在一个餐桌上,还是未离开,家栋正纳闷,服务生说话了:“先生,你对我们的服务是否感到满意,如果感到满意就在这里签个字。”

家栋恍然想起,服务生实在向自己要小费,赶忙抽出五张百元大钞递给服务生,服务生面带笑容地离开了。

八点多,两人决定起床。

两人的衣服早已被重新熨烫过,皮鞋也被服务生擦洗过了,两人穿戴整齐,手挽手步入电梯。

“亚华,你看那是谁?”家栋一惊,指着前边正往过走的一个小个子男人说道。

“郭宝库!”亚华也吃一惊,心想,天天指天发誓的郭宝库身边竟然也站着一个如花似玉鲜嫩无比的靓丽女子。

“走吧,往那边。”家栋拉起亚华,想和亚华一起从那边的侧门出去。

“亚华,还有……”郭宝库已经站在了两人跟前。

“亚华,行啊,这就是你表哥?干啥来了?”郭宝库指着亚华,呲着大牙说道。

第八四〇章 准备就绪 [ww

“我给表哥送点东西,表哥昨天走时匆忙,忘记带了。 ”亚华感到万分尴尬,急忙说道。

“送什么?是送自己的娇躯吧。”郭宝库近前一步,大声嘲讽道。

“郭老板,这事您不用管了吧。”家栋看着郭宝库的样子,恨不得将他几拳打烂。

“‘表哥’,多好听,我看你们就是胡乱勾搭的狗男女。”郭宝库看着家栋,气冲冲地说道。

“哼!”旁边的女子也看着亚华,不屑地哼了一声。

“郭老板,我们怎样你管不着,你没有资格评价任何人。”亚华拉着家栋,想要赶快走开。

“是,我管不着,可是,我在你身上可没少花钱啊!我天天买你的那些破东西,天天给你送花,昨天,这小子还毁了我给你买的戒指,白搭了我六万多……”郭宝库又上前一步,挡在了亚华面前。

“让开!混蛋!”家栋忍无可忍,狠狠地将郭宝库一推,转身欲走。

“小子,也来住高档旅馆,有钱啊!偷来的还是骗来的?”郭宝库还没起身,见两人欲走,一下抱住了家栋的双腿,躺在地上喊着。

碰上这号人,家栋也觉颇为窘迫,旁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人们肆无忌惮地议论着,毫不避讳地胡乱猜测着,有的说亚华当小三移情别恋,有的说家栋是郭宝库的保安……

家栋恨不得一脚踢死郭宝库,可想到亚华,还是忍住了,强行迈开步子,拖拉着郭宝库往前走去。

郭宝库被拖出了五六米,还不松手,众人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兴奋。

“干什么,你?”家栋停下脚步,大声喊道。

“看看你到底是哪根葱,敢来北京抢我的女人!”郭宝库死死拖住家栋的脚步,大声喊着。

众人把目光转到亚华身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猜测议论。

“胡说什么,谁是你的女人?”亚华大声辩解着,可人们的议论声很快压过了亚华的辩白。

忍无可忍,家栋一狠心,用另一只脚朝着郭宝库那张呲牙咧嘴的丑陋面孔狠命跺去。

“啊!”郭宝库一声哀嚎,立即松开了手,家栋赶忙走开,拉着亚华冲出人群。

“妈的,这个疯子!”亚华边走边骂着,紧紧握着家栋的手。

“他的鼻梁骨折了,或者碎了,一定要报复,亚华,你别怕,记住,有我在,他不会把你怎样。我先在这里住几天,等这家伙老实了我再回去。”家栋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就看郭宝库下一步对自己怎么办了,如果他还是执迷不悟,硬逼自己,自己不得不下定决心,除掉这个怪物了。

“你回兴德吧,反正人不是我打的,他一捣乱我就报警。”亚华停下来,劝家栋离开。

“没事儿,亚华,小事一桩,记住,有我在!”家栋铁了心,一定要利利索索让这家伙彻底消失。

郭宝库先去了积水潭医院,初步诊断为鼻梁骨粉碎性骨折,需去石景山整形医院整形。

“妈的,这小子和那个小妖精我都不会放过,告诉小三子,多找几个人,打死那个臭小子!”郭宝库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二百来斤的大胖子,在郭宝库身边点头哈腰地听从调遣。

“好的,郭总,有事您尽管说,这几天弟兄们手都痒痒了,可眼下得先去治伤啊。”大胖子说着,扶着郭宝库走出积水潭永远,准备去石景山整形医院。

“你先给小三子打电话,让他先去找他们,然后再来个人到医院,你自己也不行啊。”郭宝库鼻子被雪白的纱布包着,说话的声音乌拉乌拉地,就像《岳飞传》里那个金兀术的军事哈迷蚩。

“妈的,胖子,记住,一定要找到他,告诉小三子二皮他们先去木樨园那间化妆品店!”郭宝库仍旧乌拉着,吩咐着。

“好了,大哥放心,他们走不脱的。”胖子拍着胸脯保证,出了电梯去了石景山整形医院。

“亚华,咱先避避风头,店先关两天,等过了这个风头再开也不迟。”家栋知道,他们一定会找到这家店铺,如果三两个人还可以对付,若来一群自己也没把握取胜。

“可我又怕他天天来闹腾,我想,过几天消停了把点兑出去,咱另选地方。”亚华心中充满恐惧,她知道郭宝库不是个省油的灯。

“没必要,亚华,记住,几天就完事,他知道教训之后会收敛的。”家栋满怀信心,他决定先除掉郭宝库,然后,那些群龙无首的喽啰自然会作鸟兽散。

“米没想到撞到这个丧门星。”亚华骂着,她也真恨不得郭宝库出车祸或者得什么暴病不治身亡。

“上天会报应的。”家栋搂紧亚华,坚定地说道。

“亚华,这几天你在家里别出去,我想了想,我找朋友帮帮忙,疏通一下,或许郭宝库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下午一点多,家栋对亚华说道。

“那号人不会有什么改变的,家栋,你要长点心眼,不要上他的当。”亚华信以为真,耐心地嘱咐家栋。

“没事,我找这个人很厉害,估计郭宝库肯定惧他几分。”家栋笑了笑,搂住了亚华的腰。

“那也得注意,家栋,记住,我每时每刻都在惦记着你,都在为你祈祷。”亚华说着,转过身,勾住了家栋的脖子,亲着家栋的口唇。

“我知道。”家栋说完,推开亚华,穿戴整齐走出了家门。

家栋直接驱车去了石景山整形医院。

三年前,他来过这里,那时,也是自己的一个弟兄鼻梁骨粉碎性骨折,在这里五官科进行了整形,效果还可以txt下载。

他想,郭宝库也一定在这里。

半个多小时后,家栋来到了整形医院大门外。

家栋四周看了看,并没人过问,远处一个保安正在倚墙打盹,便顺利地走进了三楼的五官科。

现在,家栋最主要的是先探探路,看看这里的监控设施,好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从一进大门,家栋就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慢慢走着,把这里的监控摄像头看了个遍,牢牢地记在心里。

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郭宝库入住的房间了。

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家栋见护士值班室只有一名小护士在忙碌着,便走了过去。

“您好,我找个人,我的一个亲戚来这里住院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间病房。”家栋微笑着,很有礼貌地说。

“叫啥?”小护士一笑,露出一对灿白的的牙齿。

“郭宝库。”家栋看出小护士对自己并不排斥,便放下心来,说出了郭宝库的名字。

“啊,那个人,知道了,在走廊尽头的348房间,住的单间,那个人派头很大,护士长跟他说了好半天他才满意。”小护士嘴巴利索,指了指走廊尽头。

“好,谢谢啊!”家栋说完,假意往前走了几步,便从另一个楼道口下了楼。

三四八,家栋不断地默念着,狠狠地记下了那个房间。

下一步,就是如何动手了。

夜里,郭宝库身边不能没有人,如果和他们在这里打斗,显然不好,家栋边走边想,想一个能够省力保险的最佳机会或最佳方法。

如果陪床的一个人就好办,可如果是两个人就麻烦些。

一定要想方设法,把陪床的人调出去,或者趁陪床人外出时动手,想到这里,家栋便想到了化装,他要化装成医生,以支走陪床人,然后行动。

白大褂,白帽子,家栋去燕郊一家劳保用品店里买了,听诊器医疗器材专卖店里有,不到一个小时,所有东西准备完毕。

家栋看看表,下午五点,看时间还早,他便驱车去了木樨园,亚华开的那间化妆品店。

局里一百米时,家栋放慢了车速,果然,亚华的店门前,站着五六个光头青年,正东张西望地等着什么。

家栋没敢停留,驱车离开。

“亚华,记住,别出来,我刚从你店前路过,这里站着五六个光头小子,想必是郭宝库的喽啰。”开出二百米远,家栋便给躲在家里亚华打了电话。

“好的,你注意些,多加小心,别惹那伙人。”亚华叹了口气,给家栋回话道。

“你放心,我今晚和那位朋友吃饭,正在路上,他给调节,没问题。”家栋说着,到一间咖啡店喝起了咖啡。

每次行动,家栋都要喝一杯咖啡,这也似乎成了习惯。

咖啡能提神,能壮胆,那次做掉张烁时,他就喝了两杯苦咖啡,他喜欢那种微苦的清香,喜欢那种兴奋的感觉。

家栋坐进咖啡厅最里边的一个角落,要了两杯研磨的咖啡,自己慢慢喝起来。

“大哥,坐这里可以吗?”一句悦耳的女子问话传入家栋的耳鼓,家栋蓦然一惊。

此时,家栋正想着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位美女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

“哦,对不起,我喜欢静,一个人想点问题。”家栋手一哆嗦,一勺咖啡洒到了桌上,女子赶忙拿来纸巾,帮家栋擦拭。

“哦,实在抱歉,我吓到你了,想什么呢,那样专注?”女子笑着道歉,没有走的意思。

“没关系,是我太胆小了。”家栋笑笑,和女子开了句玩笑。

“我坐下真不行吗?”女子很执拗,坚决要坐下。

“哦,我说过了,真对不起。”家栋这才看了看仍旧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子。

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一袭蓝色短款连衣裙,膝盖以下挺拔雪白的大腿展露无遗。家栋不由得抬眼向上看去,只见女子胸部高耸,脸孔白皙,一头披肩长发,真是一位令人心动的美女。

“怎么样,打完分该让我坐下了吧?”女子见家栋审视完自己,以为自己的身貌完全可以打动这位单人来的男子,便自信地说道。

“对不起,小姐,实在抱歉。”家栋笑笑,仍旧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帅哥,算你狠!”女子说着,坐在了家栋的邻桌儿,自顾自喝起了啤酒。

老猫《伤不起》的歌声极富穿透力,直往人心里钻:

你的四周美女有那么多

但是好像只偏偏看中了我

恩爱过后就不来找我

总说你很忙没空来陪我

你的微博里面辣妹很多

原来我也只是其中一个

万分难过问你为什么

难道痴情的我不够惹火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

……

女子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打着拍子,一边看着家栋,不时地摇头微笑着。

“帅哥,这歌是写给你的吧?”女子不待家栋同意,便把一罐啤酒扔了过来,家栋双手接住,没有回答女子的问题,只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铁石心肠啊!”女子说完,自己斟满一杯,一口喝下。

“帅哥,哪里人这么傲慢?”女子已经有了几分酒意,问家栋道。

“不是傲慢,我就这性格,我是北京人。”家栋笑笑,连忙回答着女子的问题。

“北京人不会这样狠心拒绝一个女子的要求的,这样最伤我们女子的心了。”女子说着,点燃一根烟,问家栋要不要,家栋拒绝。

“你是冷漠无情还是自以为是,是心理和身体都有缺陷还是眼睛和心理都迟钝麻木?”女子笑着,开始整听往下灌。

“我今天有事,实在抱歉。”家栋心中懊恼,忽然想起了美国作家欧。亨利的小说《警察与赞美诗》中的情节。

当无处过冬的苏比想自己犯点罪去监狱越冬时,本想假意勾引一位良家女子做给警察看,好令警察抓捕自己,没想到那位自己搭讪的女子是个妓女,粘住自己不放,废了好大劲儿才摆脱这女子。

此刻,眼前这位女子是干什么的呢?该不会也是位妓女吧。

“大哥,你是干什么工作的,警察?”女子侧过身子,和家栋几乎坐到了一起。

一股淡雅的清香沁入家栋的鼻孔,家栋内心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对,我是警察。”家栋想让自己警察的身份把女子支走,便顺水推舟,简单回道。

“不,你不是,警察不会这样冷漠,不会这样缺乏亲和力,我看你倒是像个杀手,你就像韩国警匪片里的那些冷血杀手,不过,是那些很帅很酷的杀手。”女子说着,身子也倾斜过来,头几乎与家栋碰在一起。

“呵呵,小姑娘,你继续在这里胡乱猜想吧,我走了,拜拜!”家栋忽然站起身,冲着女子微微一笑,决然走向门口。

“喂,大哥,怎么走了,刚说几句,又突然离去。”女子也站起身,不接地望着家栋高大的的身影走出房门。

“这都市,处处都是魅惑与陷阱啊!”家栋边走边想,钻进车里,随意转了了起来。

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起来,可几条街道里的轿车却又多了起来。

现在,一切就绪,还是静等时间吧!家栋慢下车来,想再寻一家休闲地方泡泡脚或继续喝杯咖啡,刚才那两杯白要了。

第八四一章 如此简单

时间尚早,家栋又进了一家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后径自进了里边的雅间。

听歌,养神,品咖啡,家栋在暂得的闲适中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没有恐惧,只有兴奋,家栋对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了。

家栋明白,细节很重要,所以,每次行动,他都要把每一个细节考虑得非常周全,一定会发生的和可能要发生的,他都想得非常细致,具体到什么动作,什么话语,甚至带什么表情,他都会想到。

家栋不想带任何武器,对付那个小个子,一只手足够;家栋不想在夜深人静时行动,因为那时更容易引起陪床人的警觉;如果遇到护士盘问,就自称是另一个科室的找赵大夫,至于有没有赵大夫,有谁知道呢?

半个小时过去了,也许咖啡起了效用,家栋越想越兴奋,有时只好站起来,在那个五六平米的雅间里踱几步。

九点,家栋开始行动。

家栋把车停在距医院一百米的路边,身穿一件半袖t恤,白色休闲裤,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边装着一件与这个医院款式一样的白大褂,避开几个能够避开的监控,直接到了二楼的卫生间。

家栋迅速套上白大褂,戴好帽子,耳朵上挂着一个蓝色口罩,他发现,刚做完手术的医生大都是这个打扮。

一切停当,家栋迅速来到了三楼,直奔走廊尽头的三四八病房。

病房里,果然有一个大胖子在陪床,正坐在床上玩手机。

郭宝库的鼻子被白白的纱布包着,胳膊上吊着药瓶,正在输液,看来已经进入梦乡。

“今天第几瓶了?”家栋径直步入病房,大方地问道。

“哦,这是最后一瓶。”大胖子站起身,抬起头,对家栋说道。

“哦,你去叫护士来一下,液体这就没了,撤了吧,哦,护士这时在二楼。”家栋平静地说着,指了指液体瓶子。

瓶子里的液体真要没了,胖子正要去找护士。

家栋已经想好,如果液体多,他就假装开药,让陪床人去一楼取药,处方笺他都已准备好了。

“哦,我正要去。”大胖子说着,直接去了二楼。

家栋摘下帽子,塞进郭宝库的嘴里,右手用力朝郭宝库的脖子抓去。

郭宝库意识到不对劲时,家栋的手已经狠狠地扼住了郭宝库的喉咙。

“老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有俩臭钱就以为了不起了,行了,就在这张床上寿终正寝吧。”家栋看着郭宝库惊恐的眼神,没等他说话,便用力一掰,只听喉咙骨节咔吧一声,郭宝库的嘴角里便流出几滴暗红的鲜血。

郭宝库腿还在抽搐,家栋便已离开了病房,从另一侧的楼梯口快速走出。

家栋知道,用不了半分钟,郭宝库便气绝身亡。那时,那个陪床的大胖子也许还没到病房里。

走廊上,几名病人和陪床家属依旧悠闲地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他们身边走过。

家栋在一楼厕所脱去白大褂,放进塑料袋里,提着塑料袋从容地走出大门,钻进了自己的车里。

然后,家栋启动车子,从容加速,驶回亚华的那套楼房里。

正个过程不到十分钟,就是这样简单。

“现在没事了,我的朋友和郭宝库是老乡,他立刻领着我去了医院,立刻使我们化干戈为玉帛,郭宝库保证以后不再找你麻烦了txt下载。”家栋双眼放光,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

“那就好,真是该好好谢谢你!”亚华搂住家栋,在家栋的口唇上忘情地吻着。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家栋回吻着亚华华润的口唇,柔情说道。

“那可不行,犯罪的咱不能去做的。”亚华说着,把家栋按到沙发上,递过一罐凉茶。

“真是渴了。”家栋喝完,抱起亚华去了卧室。

大胖子在二楼好不容易找到一位护士,护士告诉他,三楼有值班护士,她们不是一个科的,不能越俎代庖,这时大胖子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赶忙往病房走,走回病房时,郭宝库正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郭总,郭总!”大胖子不停地喊着,仔细一看,嘴角上几滴黑色血滴,身体已经挺直了。

大胖子喊了几句,知道郭宝库已经死亡,便赶忙去找护士和值班医生。

“人已经死了,是喉咙断裂,你看!”医生说着,指着郭宝库的颈部那块紫黑色淤青和变了形的喉骨。

“一名医生让我去二楼找护士,我刚出去,不到五分钟。”大胖子惊恐不已,喘着气说道。

“医生?今天值班的就是我。”医生说着,皱着眉头惊诧不已。

“是,一个高大的医生,三十来岁,一米八五多。”大胖子回忆着,对值班医生说道。

“你们报案吧,这是被杀的。”值班医生说着,让人们都出去,以保护现场。

不一会儿人,警察来到,详细地问了大胖子有关郭宝库的情况,勘验拍照完现场后离开了。

与此同时,大胖子联系的一些喽已经到了,大胖子赶紧给郭宝库的前妻打电话,让她来处理郭宝库的后事。

“他才死吗?还找我?你们哥几个把他拉到炼人炉炼了得了,把骨灰拿回他的老家,找个地儿埋了算了。都离婚两年了还找我,真是!”郭宝库的前妻姓催名鑫,两年前与郭宝库离婚。

当时,由于郭宝库移情别恋,再也看不上崔鑫,便决定离婚,可郭宝库又不想给崔鑫更多的钱,两人为家产闹得不可开交。

“你将来会死得很惨,那时,没人去看你!”从民政局拿完离婚证时,崔鑫曾指着郭宝库大骂。

“借您吉言。好了,现在好了,我感觉很好。”当时,郭宝库还笑着,心里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郭宝库的几个喽围着郭宝库转了一圈,看了看,小声议论着,不一会儿,对大胖子说道:“你在这儿吧,我们走了。”说完,没等大胖子缓过神来,几人已经匆匆离开了。

“妈的,还是人不?”大胖子几乎哭出声来,对着几个小子的背影大骂。

那一夜,只有大胖子守着郭宝库那具越来越冷的尸体,吓得大胖子魂飞魄散。

直到凌晨,大胖子又找来二皮等几个弟兄,把郭宝库转移到地下室太平间。

第二天,市局一名法医和几个刑警又来到医院,看了看郭宝库死亡的现场,又对郭宝库的颈部进行了解剖,两个多小时后离开。

“可以活化或埋葬了,尸体信息样本已经全部取完,你们处理尸体吧。”临走时,警察告诉大胖子说道。

下午,郭宝库的会计来了,帮忙把郭宝库拉到了殡仪馆,草草火化了事。

与亚华缠绵完毕,家栋仰躺着,眼睛望着顶棚不说话。

“怎么了,家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亚华侧过身来,搂着家栋光溜溜的身体说道。

“亚华,明天我回去了,记住了,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我是新疆人,刚认识,只是一夜情,别的不用说。”家栋想了想,终于看着亚华说道。

“怎么,你把郭宝库杀了?”亚华大惊失色,悚然问道。

“不,你听我说,刚才我没和你说实话,我的那位朋友对郭宝库也很厌恶,他带我去医院去见郭宝库,可刚一见面两人就动起手来,我那位朋友力气大了些,把郭宝库的眼睛打坏了,估计打得不轻,眼珠儿都掉出来了,朋友慌了,跑了,我怕警方顺藤摸瓜查到你这儿,到时你就这样说就可以,当然,查不到你这儿更好。”家栋幽幽说着,他不想让自己成为亚华眼中的杀人犯,便又胡乱编出朋友下手重,也没将郭宝库打死的情状。

“没事,我知道,家栋,那死鬼该死,怎么没再重点儿将他打死呢。”亚华听说是家栋的朋友干的,便又高兴起来,搂着家栋亲了好久。

“也许警方查不到你这儿,我是有些多虑,据说这小子人性很坏,没什么朋友,如果他手下的喽作鸟兽散,警方就根本不会知道他和你的事。”家栋心想,也许自己是多虑,也许这些不该和亚华说。

“没事儿,不用担心,即使查到我这儿,也不是你干的,你也别太担心。”亚华把整个软软的身体都贴上来,用身体和语言慰藉着家栋。

“我没事儿,亚华,你不用惦记我,说实话,我惦记你啊。”家栋紧紧搂住亚华,接着说道,“等这事过了,你也和我一起回兴德吧。”

“看情况吧,家栋,这里的生意真好,好得出乎我的意料,我真不想离开,我想多挣点钱,以后万一咱俩能有机会,出国旅旅游,玩儿玩儿,也把咱少年时的梦圆一圆,人这一辈子,年少有梦实现不了,青年时期有精力没钱,为生计四处奔波,年老了有钱了,身体又不好了,家栋,从现在起,咱们都好好珍惜自己,珍惜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快乐,将来,也许有那么一天,我们能够携手去悉尼的歌剧院,去巴黎的埃菲尔铁塔,去美国的自由女神像,去埃及的金字塔……这些,你都和我说起过,家栋,我现在还记得你说这些时的样子。”亚华越说越动情,家栋越听越激动,两人的手不再在两人的身体上游移,而是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亚华,真谢谢你,谢谢!我说不出什么了,但我永远会记住你的话,真的,亚华,一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在埃菲尔铁塔上激吻,会在细腻歌剧院拥抱,一定!”家栋说这些话时,已是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儿洒在亚华滑腻雪白的胸上。

“家栋,我会记住的,一定!”亚华也是涕泗横流,他们觉得,两人的爱情又有了新的升华,现在,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手在对方背上游移着,心里那份纯美的爱情完全交融到了一起。

第二天,两人一起用了早点,家栋把亚华送到店里,紧紧拥抱之后,家栋钻进车子,向兴德的方向驶去。

“以后,真得多来几次,多好的女人啊!”家栋在车里认真地说道。

金星这几天有喜有忧,喜的是自己无意之中遇到一位狂浪无比的女子,那种酣畅淋漓的感受每一次都令金星癫狂不已,忧的是与米雪的关系似乎没有了修复的可能,米雪不远不近若即若离的态度使自己越来越失望,很显然,米雪在敷衍自己,在逐渐地远离自己。

还有就是对贺童的进攻,似乎也不见什么效果。

在张戴的引领下,贺童和金星一起吃了饭,可那次饭局令金星不大愉快,贺童把北京来的一位资深导演也带到了国贸,两人边吃边喝,兴致似乎越来越高,而金星和张戴仿佛成了一对陪衬,只是讪讪地陪着两人吃喝,还有略带谄媚地笑。

金星对于舞蹈是外行,对于其他艺术也是一知半解,在两位艺术大师面前,金星总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小丑,而那位不可一世的导演,似乎只把金星当成了一个狂浪的粉丝,根本不正眼看金星。

那晚,贺童还可以,有时象征性地冲金星举举酒杯,可放下酒杯之后脸上的笑容碧娜收敛起来,冲那位导演再重新绽开。

临到结账,导演先溜了,临走都没和金星说一句话。

金星心里有气,可又不便发作,只得默默地忍受着,故作有绅士似地微笑着。

到了吧台,服务员拿出账单,三万八千多,金星划完卡,本想趁那位男导演离开时机和贺童多说几句,可贺童却迅速上车回旅馆了。

金星越想越气,自己成了只会买单的土包子。

“那个导演和贺童什么关系啊?”望着贺童绝尘而去的车影,金星气冲冲地问张戴道。

“没什么关系,只是同行吧,据说这位张导想在丽江搞一场实景演出,他是来取经的。”张戴知道金星的心思不在自己,也不介意,尽力地帮着金星把贺导搞到手。

“我是不是很可笑啊?只会请人吃饭,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懂。”想起刚才的前景,金星又不觉尴尬起来。

“不,你做的不错,这是第一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若都和我这样,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张戴挽着金星的手,耐心地劝慰着。

“也是,一旦得到了也就没劲了,关键是体会过程,张戴,继续努力,帮我加油,我不会亏待你的。”金星听了张戴的话,似乎觉得有理,心里还算平静了一些。

第八四二章 好事多磨

“我会尽力的,只要你有耐心,北京那些高官阔少都望之兴叹,你更得拿出耐性和诚意啊。 ”张戴看着金星充满**的眼神,随口说道。

“怎么,你瞧不起我?那些所谓高官,是什么,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是酒囊饭袋造就的性无能;那些阔少呢,无非是拿父母钱挥霍的二混子,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社会渣滓,你说,我和他们一样吗?”金星目光凛然,看着张戴说道。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一定要拿出耐心。”张戴见金星如此气盛,赶忙说道。

“好了,你尽力帮忙,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金星拍了拍张戴的肩膀,诚恳地说道。

“我会的,你放心。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张戴拿起金星的手,放在了自己鼓涨的胸上。

金星拽起张戴上了车,车子飞快驶入自己的那栋别墅。

一番激烈的交战,一阵如胶似漆的缠绵,两人都已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大口地呼吸着。

金星的思绪又飞到了贺童身边。

明亮的双眸,精致的双唇,细腻的肌肤,每一处都那样精美绝伦,令自己梦绕魂牵。

张戴不能说不美,可与贺童比起来,还是逊色许多。

金星觉得,张戴和贺童两人都是质地上乘的玉器,只是张戴出于普通匠人之手,而这位匠人也缺乏耐性,成型之后就心满意足了。

相形之下,雕刻贺童的那位工匠则是位手艺高强的名士,他倾心尽力,精雕细刻,成品之后又不断打磨,直至毫无瑕疵缺憾,才把她摆在一个楠木座上,精心呵护。

贺童,是美若天仙,可真的是遥不可及,高不可攀吗?

不,一定要把她捧在手里,拥入怀里,精心把玩,一定!金星手搭在张戴的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张戴的胸ru。

“贺童喜欢什么东西呢?是首饰还是座驾?”金星搂过张戴**的身子,认真地问。

“都不是,她最愿意得到的不是珠玉,不是名车,现在,她最喜欢名人字画,她在北京有一个交往圈子,其中有许多是名画收藏者。据说,她最贵的一件藏品在央视鉴宝节目中被估价一千三百万呢。”张戴依偎在金星宽厚的怀里,娓娓道来。

“哦,这样。”金星长吁一口,心想,这名人字画可不是自己的专长,珍品赝品自己根本就看不出来,况且,这方面的投资可不是三五万或几十万就能拿得出手的。

“看来,用物质征服她不容易啊,那我只得用自己的心了。”金星思虑片刻,对张戴说道。

“恕我直言,用自己的心,只是句空话,现在哪个女人还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承诺,在京城,为她断指的阔少都有,最后不但打动不了她,还被别人哂笑为精神病梵高。”张戴把手放在金星的小腹上,揉搓着说道。

“如此说来,真没办法了?”金星顿觉一头冷水浇了下来,无奈地说道txt下载。

“不,我说过,要有耐性吗?俗话说,好事多磨,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张戴安慰着金星,也在思考着如何让这匹色狼猎获他垂涎已久的猎物。

转眼十几天过去了,承业的两个小宝贝越发惹人喜欢,承业被两个小家伙深深地迷醉了,每次看到两个小家伙安静地睡在小乖的怀里,或是小嘴含住小乖的ru头均匀地吸吮时,承业便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

可随着时光的推移,承业发现小乖的性格也越来越乖戾,动不动就大发脾气,甚至拿两个小孩子出气。

七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承业刚刚从乡下回来,还没坐稳,小乖就亟不可待地对承业提出了请求。

“承业,再有十几天我就满月了,找两个更好的保姆,我就可以上班了,承业,你准备给我安排到哪个部门,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啊!”小乖一边为孩子喂奶,一边问道。

“不忙,小乖,我觉得你先应该先带好这两个小家伙儿,他们太小,我不忍心他们这么大就交给别人带,况且咱家不缺钱。”承业尽力微笑着,耐心劝导着。

“承业,你应该知道,我带孩子的手法和经验不行,哪如找一个经验老道的保姆,照你说来,一岁不行两岁,两岁不行三岁,我除了生孩子就是带孩子,除此之外我别无他用了?”小乖立刻变了脸色,冲着承业吼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带孩子不也同样需要人手吗?”承业见小乖发了脾气,仍旧强忍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道。

“是,可保姆能带为什么要我带?”小乖指着两个小家伙,大声呵斥着。

“你是他们的母亲啊,小乖!”承业真没想到小乖会这样刁蛮骄横,大声提醒道。

“是,我是他们的母亲,可这个母亲有名分吗?现在,我连你的妾都不是,我还是他们什么母亲?”小乖一边说着,竟一边落下泪来。

“行了,小乖,先别说了,孩子都被吓着了。”承业见小乖哭了,便不再言语,上前去抱被吓得楞眉楞冷眼的小家伙儿。

“放那儿,我的孩子!”小乖一把从承业手里抢过小女儿,没好气地放到床上,孩子哇哇大哭起来。

“叫叫,就知道嚎!”小乖说着,竟狠狠地打了小女儿屁股一下。

小女儿粉嫩的小屁股被打得通红,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承业大怒,啪,甩了小乖一个嘴巴,大声说道;“她还是没满月的孩子,你个毒妇!”

小乖立时愣住了,承业竟敢打自己!

在她的印象中,承业向来文雅多情,很少发火斗气,她也相信自己能凭自己的柔情和刁蛮将李承业驯服,从没想到承业竟然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李承业,好,我走人!谁稀罕你这破地方!”小乖说着,抱起男孩儿,又俯下身去抱躺在床上的女孩儿。

“你走可以,留下孩子!”承业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小乖,声音不大,可小乖听来却冷到心里。

“孩子是我的,你没有资格留下他们。”小乖看着承业,她真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我是他们的父亲,也有能力照顾好他们,也使他们不至于遭到你的毒打。”承业不错眼珠儿地盯着小乖,稳如泰山地站在门口。

“好,李承业,现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想撵我走,我凭什么走?”小乖明白,自己和李承业这样僵持下去没有好处,李承业也不会对自己让步,僵持一会儿之后便就坡下驴,重新坐回床上说道。

“小乖,我真不明白,你那样亟不可待地想先去上班干什么?”承业见小乖重又坐回床上,也心下软了,觉得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好办法,便想好好劝劝她。

“你知道我这一年来怎么过来的吗?我天天自己闷在家里,度日如年,现在,孩子生下来了,我为什么还憋在家里,你让我憋死在家里吗?这和被囚禁又有什么不同?”小乖看着承业,大声喊道。

“你可以在家里找到乐趣,与孩子同乐,看电视消遣,怎么能说是蹲大狱呢?全国全职太太有多少?她们也是在蹲监狱吗?”承业极力忍着,没有发火。

“可,承业,我是闲不住的人,我的性格你知道,不喜欢整日闷在家里。”小乖的火气也降了些,对承业说道。

“怎么也得半年以后吧,公务员休产假还半年呢。”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好,承业,我真受不了了,你去家政公司,再去找两个素质高得保姆,最好有奶水的,能够喂奶的,我真怕这两小家伙把我的胸嚼变形了。”小乖挺着自己的波霸大胸,嗲声嗲气地说道。

“你的奶水那样充足,不让他们吃都可惜了,前两天你还说,我们三个吃都吃不完,现在有变卦了。”承业说着,摸了摸小乖鼓胀的胸乳。

“刚一开始觉得好玩,现在觉得闹心。”小乖又撅起了嘴,满含怨怒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小家伙。

“小乖,记住,这两个孩子是咱们两人的希望,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我们没有理由抱怨他们,何况他们那样活泼可爱,人家有的先天畸形,或先天疾病,父母都不离不弃,我们不应对孩子有半点抱怨。”承业面容严肃,认真地对小乖说道。

“反正你只知道孩子,不知道我的感受。”小乖不满地顶撞着,又沉下脸来,嘴巴撅得老高。

“不是,小乖,说实话,我也挺在乎你,在乎你的善良和伟大,能把这两个可爱的生命接到人间,你本身就是个奇迹,所以,你一定要担当得起这份责任,配得上‘伟大’这一称号。”承业觉得小乖还太年轻,一些事还不懂,便想多渗透一些,教育教育她。

“我只是个尘世中的女子,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爱好,我也没什么过高的境界,也不想什么伟大不伟大,只是不想因为孩子而迷失了自己。”小乖看着承业,语速极快,说话如爆豆,比承业说得还多。

“行了,不说了,小乖,保姆我明天就去找,不过,你也别太甩手不管。”承业说完,径直走出房间,用力摇了摇头。

承业越来越感到,小乖身上的许多东西与李芳蕤太像了。

现在,承业只想哄着她,让她把孩子养大些,否则,这两孩子太可怜了。

“这个小乖,我真不敢恭维了,承业,我早就看得出,她很有心计,动机也不纯,可没想到她这样急切,这样不近人情,这几天,我都不敢回去了。”欣欣来到承业的办公室,对承业说道。

“是啊,我也觉察出了,我刚和他闹腾完,她这就要不管孩子,出来上班,这怎么行?两个孩子太可怜了,我还真得换两个保姆,帮着她照顾孩子,怎么也得让她带到一岁啊!”承业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

“现在,看到她我就想起了李芳蕤,承业,有时想起来真觉得没出路,不知该怎么办。”欣欣看着承业,无奈地说道。

“是啊,欣欣,我也有这感觉,不过,这事你就甭出面了,你不愿回去就别回去了,我常回去看看那两个孩子,也告诉保姆多经点儿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自会有办法的。”承业抚摸着欣欣的肩膀,心疼地说道。

“承业,我没有那份精力了,也没有那份胆量了,想当年,为了你以后能过上宁静的生活,我不惜雇凶杀人,然后自己流浪漂泊,现在,我可没那份心性了,有时,连话都懒得说了。”欣欣伸了个懒腰,她觉得,现在自己真是太累了。

“行了,欣欣,想起你的好,我就激动不已,我会铭记终生的。”承业搂住欣欣,把欣欣的头拢在自己胸前,抚摸着欣欣那张精致的脸孔,感激不已。

“我还是担心她会得寸进尺,你又斗不过她,到时她飞扬跋扈甚至巧取豪夺都是麻烦。”欣欣预料到,华晟集团里,一场掠去与保卫财产的斗争即将拉开序幕了。

“你放心,欣欣,我会尽力处理好这一切的。”承业用力搂了搂欣欣的腰肢,俯下身亲了一口欣欣那柔嫩的脸颊。

家栋到家,直接来到承业的办公室。

“李哥,这几天杨金星怎么样,老实吗?”家栋看着承业,急切地问道。

“没什么动静,据说,他去过实景演出剧场,我怕他在那里搞什么破坏,小郝他们盯了几次,被他发现了,从此后再没去过。”承业昨天听了小郝的汇报,对家栋说道。

“李哥,这次咱转守为功,让他提心吊胆,遇到机会就吓唬他或者做掉他,让他不得安宁。”家栋对杨金星恨之入骨,想起安晨,想起李冰,想起小芳和刚刚满月的孩子……家栋心里就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窒息感。

“行了,家栋,一定要注意安全,可以把荆浩、唐昕和你的弟兄们都调动起来,这个度你要把握,既不能惊动警方,又要保证弟兄们的安全,还要给他一些震慑,我想,你会处理好的。”想到金星的残忍,想到自己新得到的两个鲜嫩的生命,承业已经决定,不再像过去那样一味迁就,现在,不是再抱幻想的时候了。

第八四三章 独闯魔窟

“没问题,李哥,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一定让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惶惶不可终日。 ”家栋很兴奋,拍着胸脯保证道。

“咱们的安全应该放在第一位,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弟兄,防止他狗急跳墙,还有,我家里那头的安全防范,也不能忽视。”承业还有些不放心,拍着家栋的肩膀再次叮嘱道。

“我知道,李哥,我们的安全还是第一位的,但给他点颜色也是必要的。”家栋微笑着,他喜欢这样的冒险,喜欢这种挑战性极强的行动。

下午,家栋找到了小郝。

“李哥说了,咱们要转守为攻,给他点颜色,小郝,你的任务是全力保护好李哥及其家人的安全,我负责敲打那个大魔头,得到机会就敲碎他,没有机会就吓唬吓唬他。”家栋之所以这样分了工,是因为他明白,杨金星不好对付,万一失手自己顶着,不能让小郝他们受拖累。

“家栋,咱换换怎样?我去斗那个魔头,你来保护李哥,”小郝笑着,眯着眼看着家栋。

“行了,兄弟,你怎么想的我心里清楚,一来你是替我担心,二来你也想过过瘾,是吧?好兄弟,听我的,就这样了,啊!另外,小郝,你还有一个任务,一定要保护好刘楠,他既然有意投奔咱们,咱就收留他,不能让他再落到金星手里。”家栋握住小郝的手,认真叮嘱,多年来,两人配合默契,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洞彻对方所思所想。

“好吧,家栋,你也多注意啊!”小郝紧紧抱住家栋,就像当年拥抱着即将离别的战友。

“没关系,一个特种兵对付几个小混混,大材小用啊。”家栋笑着,回去换衣服,带子弹去了。

通过荆浩和唐昕,家栋知道,金星的一个据点是他的大本营,国权和凤金原来开的娱乐城,现在,娱乐城规模又有所扩大,足疗,桑拿,ktv练歌,美体spa,应有尽有,当然,最能吸引人的还是这里的小姐特服。

现在,每天正是由顾客待选的小姐有三十多人,而且金星和城西的伊甸园已经达成互换小姐协议,每隔一个月对换一次。

除了娱乐城,就是那栋多次死过人的别墅,还有金星以前天天去,现在很少去的那套高层,那里住着情人张,而现在由于张很少在那里,金星也已很少回去了。

狡兔三窟,金星的住所不止这几处,比如现在金星和张戴经常去的那家宾馆,现在和金星也已很熟,金星办了会员卡,经常带着张戴进去逍遥鬼混。

家栋准备先闯娱乐城,如果在,就好好吓唬吓唬他,如果他不在,就让那些淫男乱女给金星带个话,让他小心着。

为防万一,家栋带了两把枪,为了轻便利落,家栋把车留家,骑上了那辆八成新的雅马哈摩托车。

说去就去,家栋身手绝佳,到哪里也不怕,可他知道,关键在于细节,在细节上他能下功夫行动时自然会得心应手。

家栋已经筹谋好了,怎么进去,如何上楼,怎样撤退……他都已想了长千上万遍。

还有,就是怎样威慑杨金星,他决定在娱乐城里给他留下几个弹孔,让他好好掂量掂量。

家栋决定晚上八点行动。

八点整,家栋的摩托车停在了娱乐城门口。

家栋下车,把车锁好,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娱乐城。

门口有两个保安,见家栋威武轩昂的样子,也没深阻拦,家栋直接去了二楼,家栋已经从唐昕那里得知,二楼是一些嫖客和小姐交易的地方。

“帅哥,您好,请这边来。”一位身姿窈窕的美貌女子笑着,领着家栋朝西边的房间走去。

“姑娘们,来位大帅哥!”美貌女子边走边朝着西边的一个大厅喊道。

“帅哥,大哥…….”一群姑娘们听见喊声,便蜂拥而出,一口一个帅哥、大哥地叫着,将家栋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姑娘别急,说,你们老板呢?”家栋面容严肃,大声说道。

“哪个老板?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啊。”领着家栋的美女走到家栋面前,大声说道。

“我说的是杨金星杨老板。”家栋说着,走到外围。

“杨老板不在。”姑娘们以为家栋是来扫黄的警察,一下静了下来,大厅内鸦雀无声。

“真的,我就是这里的老板。”领着家栋的那位美女缓过神来,对家栋说道。

“我不是来扫黄的,我是来算账的,杨金星十恶不赦,今天我来给他提个醒!”家栋大声喊着,环顾四周,见大厅顶棚中央的吊灯华光四射,气派豪华,便从腰间拔出手枪,抬手就是一枪。

家栋枪法精准,一枪打在吊灯底座上,大灯立刻失去平衡,歪向一边。

家栋又抬手连打几枪,显然,子弹击中了吊灯电源线,顶棚冒出一串璀璨的电火花,大灯立时熄灭,吓得姑娘们尖声大叫。

哗啦一声巨响,这个豪华三层吊灯从顶棚垂直跌落,灯管、水晶玻璃等摔得粉碎,滚满一地。

东西走廊两边的雅间里,许多男女正在愉悦着,忽听几声枪响,以为是警察来了,慌忙从雅间逃出,许多男女还一丝不挂地跑了出来。

“呵呵,各位,打搅了,告诉杨金星,他死期将至,大限不远了!”家栋说完,将枪装进兜里,大步走下二楼,径直走出门去。

许多人疑惑着。“怎么了这是?看来杨金星惹下仇人了。”家栋已经走远了,大家还心有余悸,议论纷纷。

“啊!”一些男女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也来到近前看热闹,忽然想起自己没穿衣服,便都大吃一惊,捂着腿间跑回屋里。

“行了,各位,别看了,各自回房。”领头的美女说着,驱散了众人。

“金星,回来吧,来了一个闹事的,把大灯都打掉了,对,就是二楼大厅的豪华水晶灯。”美女领班镇定一下,拿出手机给金星打电话。

“怎么?谁?他进了娱乐城?”金星正和张戴一起谋划着下一步接近贺童的具体细节,听到领班的电话,不禁大吃一惊。

“是,很嚣张,没把我们吓死,开了好几枪,把那盏水晶灯打掉了,是谁,我不知道,高大魁梧的,说找你算账的……”女领班惊魂未定,语无伦次地介绍道。

“好,我这就过去。”金星说完,告诉张戴,“以后再联系。”便急匆匆驱车往回赶。

他的脑子飞快地转着,这个人会是谁呢?

二楼的那些嫖客们早已没了兴致,返回房间之后慌忙穿衣往外跑。

“什么地方啊!连点安全感都没有,老子的钱白花了,不行,得退钱。”一些火气旺的小伙子来到吧台,要求退钱。

“别退了,不吓出病来就不错了,回去看看,家伙还好使不好使,真他妈倒霉。”有些人没去退钱,一边骂着一边往外走。

吧台前乱作一团。

一楼那些k歌跳舞的听见嘈杂声和枪声,也停了音乐,赶紧跑出来,有几个吸毒的也迅速地把毒品扔在一边,往外跑来。

一看不是警察,大家也埋怨起来。

“老子五百块的冰毒白扔了,赔吧。”一些人也挤到吧台前,大声吵嚷着。

“行了,各位兄弟,大家都别激动,杨老板一会儿就回来,他不会令大家蒙受损失的,先等一等。”领班无奈地说着,急切地等着金星的到来。

“快走吧,等什么等?一会儿条子来了都得进去,还他妈要钱呢?不知死活的家伙们!”不知谁骂了一句,大家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便蜂拥挤向门口,四散而去。

金星打开大厅的壁灯,看着昏暗的朦胧的灯光照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一派茫然。

那个大灯是娱乐城的顶级标志,是凤金和国权死后金星进行重新装修时特意从上海买来的,由专业师傅安装的,前后花去了二十四五万元。

现在,灯座上紧密地出现了几个弹孔,那些水晶珠串和灯管灯罩碎了一地,形成了一大堆玻璃或水晶的垃圾,狼藉一片。

“你把他进来之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原原本本地和我讲一遍。”金星看着领班,面无表情。

“他冲进之后直奔二楼,我们以为他是来玩的,围上来许多姑娘,忽然他就开枪了……”领班捂住胸口,向金星陈述着。

“看来,他们坐不住了。”金星神色黯然,颓然蹲在地上。

现在,他可以肯定,进来的是赵家栋无疑。

那些话语,虽没有亲耳听见,可听完领班的叙述,金星觉得字字都像一粒粒子弹,击中金星的心窝。

如此看来,李承业也下了狠心,这样一来,自己就很被动了。

金星明白,自己原来对李承业的算计或挑衅都一次次蒙混过去了,那都是李承业的忍让和迁就,他们并不是没有实力反击,而这次,李承业的策略难道改变了?

他敢堂而皇之地进入自己的老巢,就是为了证明他们的决心,显示他们的实力,这次行动,无疑是一次挑战。

而自己的实力真不行啊!

本来,他想先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路,蓄养一下实力,壮大一下队伍,而这样一来,自己的算盘就全盘被打乱了。

来者不善啊!金星知道家栋的实力。

如果自己在这里,会是什么样呢?说不定自己早已成了枪下鬼,他敢在这里开那么些枪,一定是早有准备。

以后,更危险了,自己出来进去,这里那里的单独出现,对他们来说更是绝好的机会,看来,自己以后不能独自外出了。

下一步怎么办呢?

告诉广宇?可万一家栋他们把广宇和自己的关系向政府一公开,广宇的命运就很难预料,说不定就得沦为阶下囚,可如果不告诉呢,自己的确是人寡力弱,势单力薄。

还是告诉吧,听听广宇的意见,也好让他多注意些。

金星马上拿起手机,给广宇打了电话。

“广宇,忙吗?”好久没见了,金星竟感到了一丝生疏。

“忙,哪闲得住啊!”广宇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连金星都感到了他的疲惫。

“今晚有空吗?我们坐一坐,好久没在一起了。”金星笑着,平静地说道。

“金星,真对不起,没时间,省里来了三位领导,今晚我得陪他们,真抱歉,改日啊,改日我请你。”广宇抱歉地说着,还没和金星通完话就和身边的人说起了话。

“行了,广宇,再见啊!”金星挂了手机,倍感落寞。

现在,身边只有罗霄和大虎了,再就是一帮小喽,说实话,现在,金星已经没有了从端木春手里刚一接过来时的热情,他看不上那些打架完蛋,身手稀松的小混混,论智商没智商,论勇武没勇武,整天想着吃喝,他已经很久没和这些中小头目联系了。

先联系一下大虎和罗霄吧,和他们通通气,让他们帮帮忙,听听他们的意见。

“大虎,这些日子亨健运转得还是不错,上月盈利不少,看来你真没少下功夫啊!”金星拉着大虎的手,亲切地说道。

“稍作了些改进,现在,会员人数还可以,没办法,现在竞争太激烈啊!距咱二百米的临街边,又开业了一家健身房,经营者是一位刚毕业的大学生,咱不想点哲不行啊!”大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正说着,罗霄也进来了。

金星松开大虎的手,和罗霄拥抱在一起。

“罗哥,现在生意怎样?”金星说玩,指了指空位,示意两人坐下。

“还可以,我不图挣大钱,够花就行。”罗霄笑着,淡然说道。

“罗哥的淡定从容真令人钦敬,我就不行,什么时候有罗哥那份胸怀,我就知足了。”金星笑着说着,让服务员给起酒。

“大哥说笑话,叫我罗哥我还不习惯。”罗霄笑着,拿过酒瓶,给金星和大虎斟上了酒。

“二位,有件事和二位说一下,二位也给我出出主意,我真不知怎么办了。”金星喝下一口酒后,一边叨菜一边说道。

“什么事?”大虎和罗霄见到金星凝重的表情,知道金星要和自己说大事,便齐声问道。

“昨天,我的娱乐城闯进一个家伙,公然和我叫板,还开枪把我那盏豪华水晶灯打得稀巴烂,二位,看来对我仇深似海啊!二位,给我出出主意,我怎么应对啊。”金星皱着眉头,长叹一声。

第八四四章 孤家寡人

“有这等事?”罗霄和大虎闻听之后,惊诧不已,齐声问道。

“是啊,我也很惊诧,他们越来越放肆了。”金星长叹一声,拉长声音说道。

“大哥想必知道是谁了?”大虎睁大眼睛,看着金星。

“李承业派赵家栋去的,就是杀害老三老五那家伙。”金星在极力鼓动大虎对承业和家栋的仇恨,狠狠地说道。

“大哥以后得多加防范了。”罗霄冷静地看着大虎和金星,沉默片刻向金星提议。

“是,我把二位叫来就是想听听二位的高见。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金星故意说称“我们”以拉近与两人的距离。

“可怎么防范呢?”金星等了一会儿,见两人不再言语,便打破僵局,看着两人问道。

大虎心里,早对金星有所警惕,现在,他早已知道,老三老五被杀,都是两人鲁莽生事所致,两人不分青红皂白,听从了金星的鼓动,直接去杀承业的孩子和情人,那还了得。自己站在承业一边设身处地想一想,真是情有可原。

多日来,他听到了关于杨金星过多的传闻,恩将仇报,凶狠无情,贪恋女色,豪奢纵欲,不惜手段弄钱……

他多次想过,自己和金星好好谈一谈,以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可多少次,面对金星那双犀利的眼睛,大虎都没了勇气。

这几天,大虎正在合计,自己还是再呆些日子,等别人把杨金星收拾了,或者瞅准时机亲自干掉杨金星,把亨健弄到手,然后让老二老四回来,也算自己不枉做大哥一回。

现在,金星又把这一招使出来了,很显然,自己孤家寡人,他想借自己的力量,帮他除掉李承业或是赵家栋。

杨金星,我不会上你的当的!此刻,看着杨金星那善于表演的表情,大虎早有自己的主意,看来,你死期将至,已经闻到死亡的气息了。

罗霄也有自己的想法。

这几年,自己为金星没少出力,但他也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原则,自己做的事是自愿的,不是强求的,金星让办的事,也必须是经过自己真实具体了解过的,糊涂的事他不做,比如杀刘希孟,就是因为罗霄自己多次搜集资料,得知他是个不可一世贪欲无度的警察败类之后才动的手。

另外,罗霄还有一点连他自己也感到骄傲,就是对金钱的淡漠。

每次行动结束,金星都要给自己一笔钱,而罗霄都婉言谢绝,他凭自己的辛苦挣钱养家,钱够花就好,从不奢望多得多花,追求豪奢。

这也令金星万分敬佩。

此刻,罗霄明白,金星又有意让自己替他做事了,可他也知道,李承业是兴德首富,这几年电视上没少露面,而且据说人品也不错,做生意不欺不诈,不投机取巧,在兴德商界是一标杆人物。

同时他也没少听人传言,金星的所作所为,现在,连金星的聚龙帮内部都有人对金星十分不满,光顾自己寻芳猎艳,挥霍无度,把弟兄们忘得一干二净,所以,罗霄很庆幸,自己在对待金星的尺度上,不远不近,如果真的成为金星的得力干将,什么人都杀,什么事都做,自己原来的操守也会丢失殆尽。

绝不会贸然答应别人的请求,无论什么事,这是他多年坚守的原则,也是他此刻的真实心态。

金星默默地看着两人,两人默默地看着金星,一言不发。

金星更显尴尬,可也不好发作,便讪笑一下,看着罗霄说道:“罗哥,你看呢?”

“你手下不还有个范宗军吗?今天怎么没带他?他还可以利用,另外,可以在组织组织弟兄们嘛。”罗霄笑着,看了看大虎。

“对,范宗军可以利用的,人很实诚,做事也不差。”大虎也赶忙帮腔,看了看罗霄。

两人的意思金星早已看透,无非是为两人找到替身,他们俩好脱身自保,不参与自己的事情。

“倒也是,可我总觉得这小子毛毛躁躁不地道全文阅读。”金星看着两人,叹气说道。

“调教一下还是可以的,比那些新找来毛头小子好得多。”大虎看了看罗霄,也明白了罗霄的意思,对金星说道。

“也是,我回去看看。”金星已经看出,在大虎和罗霄这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帮助,便无奈地说着,端起酒杯。

“大哥,再见!”罗霄和大虎走出饭店,向金星挥手高别。

“再见。”金星淡然说道,头也没回,向远处昏黄的灯光走去,钻进自己那辆车里。

“孤家寡人啊!”杨金星坐在车里,忽然想起了这个词。

启动车子,他慢慢加速,思绪在逝去的岁月中流连。

一些奇怪的想法也一个接一个地闪现出来。

如果我殴打教育局局长时就被判了刑,又会怎样?也许,监狱的教育会使我成为一个顺眉顺眼的老实人,安稳地度过自己的余生;但以自己的性格,又不会屈从命运的安排,监狱也许是个大染缸,把自己熏染得匪气十足,使自己成为比现在还要凶狠的江洋大盗,如果那样,倒也快活。

如果杀死牛得学时,李承业不会救我,也许,我短暂的生命已经终结,若真的那样,坟冢上的柳树也该伟岸挺拔,郁郁葱葱了,而自己,也早已化为一具骸骨,在阴冷的地穴中安详着静谧的时光,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恩怨情仇,残暴血腥了。

如果,和楚凌菲激情继续,或者与俞辉安度幸福时光,自己不安分的心灵也许会被调理得乖顺安稳,不像现在这样放荡无羁,胡冲乱闯;或者,听从嘉怡的劝告,自己也许是一位风光无限的政府官员,游刃有余地穿插于官场中的风风雨雨,在宦场升浮中体验成功的快慰。

如果,不遇见端木春,或者,如果听从端木春的忠告,自己也许会像端木春那样,在隐形的华光中尽享别人的敬畏和生活的美好,用温和的笑容对待生活中发生的一切,从容地化解着人生中的一切危局,体验着成功的快乐。

如果,早一些返回已走的迷途,与承业化解自己造成的积怨,得到承业的原谅,或许,自己能够与李承业一起平分秋色,成为兴德市商业或政界的龙虎兄弟,双双成为兴德市叱咤风云的知名人物……

可惜,这些如果都是自己所处现在境况的相反的假设,现在,自己的心胸越来越狭隘,自己的心肠越来越狠毒,自己的贪欲越来越没有边际,而自己的思维似乎也越来越单一越狭仄,除了杀人和报复似乎没有了别的空间。

此时,那些惨死在他手里的或间接被他夺取生命的魂灵似乎一个个都排队挤到了他的面前,深爱自己性格倔强的谭雅,与自己没有任何瓜葛的美女杏芳,身手敏捷除夕夜里刺杀自己的安晨,还有,兴德市著名黑道风云人物李冰,不起眼的小喽啰吴峰,色迷心窍的政府官员袁志成,以及李承业那个未满月的孩子和美丽的村妇……

对了,还有那三位惨死在乌克兰的冤魂……

金星知道,这是幻觉,可幻觉却越来越真实——

谭雅趴在了自己的车窗上,质问着金星:“我这样爱你不行吗?”

杏芳把头伸进了车窗,怨怒地看着自己:“我们无冤无仇,你怎么这样啊!”

安晨依旧拿着枪,喷火的眼睛直视自己:“咱们不算完,记住,我的弟兄们不会放过你!”

三位葬身乌克兰深渊的兄弟也满含怨怒:“大哥,不够意思,我们可成了孤魂野鬼,回不了家了,怎么不把我们弄回来,我们可是太可怜了……

金星不停地擦眼睛,可那些冤魂们却追着他,扒着车门怒吼着,呼喊着,抱怨着……

金星不敢回那栋空荡荡的别墅了,他怕凤金和国权那怨恨的眼神,他想了又想,给姐姐采萱打了电话。

“姐姐,你在家吗?”金星似乎好久没用这种亲切真诚的称呼叫姐姐了。

“在,怎么,金星,干嘛?”姐姐的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传过来姐姐疲惫的声音。

“没事,我有点不放心。”听到姐姐的声音,他马上又改了主意。

一来姐姐也很累,二来姐姐现在也看不上自己,到那之后说不定又挨一阵抢白,自己也没有了辩解的力气还不如找两个美女安慰一下自己。

“你放心,我很好,金星,各方面注意些,可别胡做乱弄的了。”果然,还没见面,姐姐就在电话里说起来。

“知道,姐,你休息吧。”金星挂了电话,驱车直回自己的总部——娱乐城。

“杨哥,今晚要俩人陪陪吗?”领班见金星满脸疲惫,知道金星要找人陪,便上前主动搭讪。

“来两好的。”金星简短回答,径直进了自己的专门寝室。

领班知道金星所说的“好的”的含义,这是金星最简洁的表达方式,指的是那些新来的,最漂亮的,最体贴人的,技术最好的美女。

“好的,杨哥,这就让她们过去。”领班一阵风似的走进那间等待客人挑选的厅房,叫出两个身材一流,相貌绝佳的美女。

“杨总需要安慰,你们俩细致着点,把活儿做得更棒些,杨哥会赏你们的,注意,可不许偷懒啊!杨哥怪罪下来可不好说啊!”领班严肃告诫着,指了指金星的寝室。

“没问题,我伺候过杨哥的,他的活儿很棒,很**的哦!”其中那位身材火辣,娇柔妩媚的女子笑着说道。

“那就好,去吧,好好安慰安慰杨哥。”领班说完,又回到了二楼。

金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两位美女给自己脱衣,按摩,挑逗,撩拨。

“杨哥,还喜欢上次那样吗,我们开始行动了?”两位美女说完,脱好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了金星身边。

“不了,搂着我好好说说话。”金星伸出两只胳膊,一边一个搂起了两个女人。

“小乐,她叫啥?”金星怒了努嘴,对其中那位和金星玩过的女子问道。

“她叫小洛,河南洛阳人嘛。”小乐说完,亲了亲金星的口唇。

“呵,小乐,小洛,很容易混淆啊!”金星腾出手来,拍了拍两人的芳tun。

“不一样啊,你看,她的咪咪大,我的咪咪软啊。”小乐指了指小洛的胸,笑着说道。

“还有什么不一样呢?”金星被小乐逗乐了,继续问道。

“她的tun大,我的tun小,还有,我们的力道不一样啊。”小乐趴在金星耳边,神秘地说道。

“哦,不一样,我倒是要见识见识。”金星笑着,一下扑上来,把小乐压在了身下。

“小洛,你去上边,让杨哥的嘴别闲着。”小乐呻吟一声,还不忘嘱咐小洛。

金星忘了一切,与两位美女酣战起来。

喘息完毕,小乐和小洛开始打扫战场。

“大哥,一个字,猛!”小乐抚摸着金星结实的前胸,,笑着说道。

“两个字,超猛!”小洛也大胆起来,任凭金星在自己身上揉摸着。

“好了,别说了,两位美女,也让我说说话,你们只管听就行了。”金星心里又郁闷起来,急于想让人倾听一下他的心思。

可说什么呢?说自己一次次与人打架的故事,没意思,说自己一次次杀人的刺激场面,有谁会听呢?说自己在滦水的传奇经历,有谁会信呢?

真是可悲啊!

看来,自己的行为真是到了令人不齿的地步了啊!

金星沉默起来,不再言语。

“怎么,大哥,又不说了?”小乐两人等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笑着问道。

“还是不说了,有些事说出来也没意思。”金星长叹一声,对两人说道。

金星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两位美女搂着金星,大气不敢喘。

金星在想着下一步的行动。

去找范宗军,给他点钱,或者干脆给他一处房子,把他拉拢过来,让他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干,然后再让他去联络自己的聚龙帮,看看有没有身手利落的好手,自己身边没几个人是不行的。

计划完毕,金星又来了精神,两位美女,说说你们的故事,我想好好听听。”金星搂过小洛,亲着小洛滑嫩的香肩说道。

第八四五章 一拍即合

“我,没什么故事,老一套,家境贫寒,父母有病,弟妹上学,走投无路,选择了这个行业,你要听,听听小洛的故事吧。”小乐长叹一声,无精打采地说道。

“哦,她的故事好听?”金星来了兴致,重新打量起这位动作野性,柔中带刚的女子。

刚才与两人缠绵时,小乐就问道:“杨哥,我们的力道是不是不一样,小洛可是这方面的高手。”

“什么故事,只是遭遇而已,我是个被社会抛弃的女子,恨透了这个世界,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以为是,摇唇鼓舌,表面斯文,实则心如蛇蝎,一肚子男盗女娼。”小洛声音不大,可字字含恨,句句带怨。

“小洛,你年纪不大,为什么这样怨气冲天,和你的美貌太不协调啊!”金星搂过小洛,严肃起来。

“你们男人没好东西,那些当官的更甚。”小洛看着金星,正色说道。

“哦,有意思,说说看。”金星把小洛纤弱的身子搂到自己身上,双手箍住小洛柔软的腰肢。

“我不想重提,有什么意思,可杨哥想听,我就简单说说。”小洛亲了亲金星秀气的有力的下巴,面色沉郁。

“好吧,说说。”金星抚摸着小洛光滑的身子,非常感兴趣。

“我出生在洛阳,牡丹之乡,父母是老师,家境还可以,为了让我成才,父母省吃俭用,我四岁时就给我买了钢琴,后来又让我上了舞蹈班,十岁时,我的钢琴、舞蹈已经小有成就,记得我十一岁的时候,参加了当地市电视台举办的春节联欢晚会,父母都为我骄傲,为我自豪。”小洛趴在金星身上,累了,从身上下来,枕着金星的胳膊,继续说下去。

“十五岁时,我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容貌秀美,可这时,我被我们的副校长强暴了,当我哭着要控告他时,他立刻凶相毕露,先要掐死我,接着又说我主动找他,吓得我没敢和父母说,就这样,我成了他的玩物,他那又黑又亮的油腻身体几乎都要蹂躏我。无奈之下,我被迫转学,第二年上了中专,可到校不久,校长就把我介绍给了一个副市长。”小洛语气平淡,仿佛在叙述着别人的故事。

“市长更是个变态狂,把我灌醉后,带到宾馆,然后对我百般蹂躏,并拍了几百张照片,拍了好多视频,怕我闹腾,他给了我二十万块钱,就这样,我的青春在两个恶魔的摧残下艰难地度过了。”小洛叹了口气,停了下来。

“后来呢?”金星想到,难怪呢,这么大年龄,经历了这么多的男人,难怪她的床技那样纯熟啊。

“后来,我干了一件大事,从此,我正式沦落风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小洛卖了个关子,爬起来,点燃一支烟。

“那个市长霸占了我两年多,后来把我给了一个山西的煤老板,那老家伙和我当初的校长一样,也黑得流油,脸孔比煤球还黑,我一件就恶心了,可他又极为变态,弄得我无所适从,一气之下,我把切西瓜的水果刀狠狠地扎入了他的心脏,然后,我跑了出来。现在,我是个不被通缉的杀人犯。”小洛悠悠地吐着烟圈,脸上漾出一种复仇之后的快意。

“为什么不被通缉呢?他们若抓你很容易啊。”金星知道,官场之间的脏污有些事想象不到的,但还是很有兴趣地问道。

“因为我是市长的玩物,也是市长送给死者的礼物。抓到我之后怎么审问我,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据说,市政府赔老板的老婆五百多万,也就没人追究了。”小洛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漠,坐到床上,望着朦胧的床头灯发呆。

“你这样痛恨男人,为什么还干这个?”金星不解,摸了摸小洛光滑的大腿。

“什么样不是生活啊?我做这个,一来是为了躲避,为了活命,二来是为了继续麻木我的灵魂,还有,也是为了愉悦,做这事时,也会有愉悦,三天不做我也痒痒,不过,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得看着中意的,差不多的,有些是为了应付。”小洛俯下身子,把自己的胸乳递给金星,金星一下张口含住。

“我这样的,是不是你中意的?”金星笑着,看着小洛。

“可以,略有瑕疵。”小洛毫不隐晦,指着金星的残腿说道。

“你真大胆,如果是别人,我会揍你的。”金星笑笑,摸着小洛的粉臀。

“打就打,我死都不怕,还怕你打吗?”小洛笑笑,露出漂亮的牙齿。

“你的笑容真好看,小洛,跟我走怎样,我需要一个伴侣。”金星忽然动了情,对小洛说道。

“你有多少个女子,我是第几个?”小洛并不回答金星的问题,反问金星道。

“我的女子无数,不过现在都离开了我,现在,你是我心里的第一个。”金星依旧微笑着,心想,眼下,米雪不理自己,张祎也对自己有了意见,辛蕊也移情别恋,张戴只是只野鸳鸯,不可能会如何,而自己最中意的贺童,他只想尝尝鲜,想永久得到太不可能了

“你会说笑话,不过,我对你印象不坏。”小洛说着,又伏在金星的胸上,亲了亲金星硬实的胸肌。

“你们俩说吧,小洛,我吃醋了,你们俩都一个半小时不理我了。”小乐撅着嘴,对着金星和小洛说道。

“小乐,你走吧,今晚,小洛自己就可以了,我不耽误你发财。”金星拍了拍小乐的芳tun,微笑着说道。

“对不起,小乐,拜拜。”小洛搂住小乐,亲了亲,松开了手臂。

“小洛,别忘了发喜糖啊。”小乐笑着,一件件往身上穿衣。

“一定,等着吧。”小洛大方地应着,又冲小乐摆了摆手。

“怎么,你答应了?”金星看着小洛,惊喜说道。

“答应了,不过,你得好好对我,不可像那些死鬼似的虐待我。”小洛戳着金星的鼻子,严肃说道。

“当然,你看,今晚,你得到快乐了吧?”金星笑着,把小洛搂过来,放进自己的臂弯里。

“杨哥,我可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说实话,我早想有个归宿了,既然你不嫌弃我,我也感到万分庆幸。”小洛动了真情,她明白,杨金星不是一般的男人,可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我也是认真的,小洛,我被你的故事感动了,我不想再让你受那些男人的欺负,以后,我会全心全意保护你,不再让你受任何委屈。”金星心里产生一种庄严的感觉,很庄重地说道。

“我只希望你把我当人看就得了,别的,我不敢奢求。”小洛也很感动,紧紧地搂住了金星。

“我那边有一栋别墅,明天你就可以搬过去住,别在这儿乱乱哄哄的了。”金星心里有了一种很充实的感觉,心里的空落被充填了很多。

“好的,我不想再见那些令我厌恶的男人了,杨哥,你是我停泊的最后的港湾,记住,最后一个。”小洛说着,把脸往前拱了拱,紧紧地贴在金星的前胸,两行热泪簌簌流落。

“行了,小洛,我被你的真情打动了,你放心,我会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对你好的。”金星亲了亲小洛柔滑的双唇,紧紧地抱住了那光滑细腻的身子。

小洛也知道,金星是黑道不可小觑的人物,和他在一起,会有许多风险,但也会有很多刺激,她喜欢冒险,喜欢刺激。

金星看中的也正是这一点,以后,自己不仅多个伴侣,也多个帮手,尤其当他听说小洛杀过人后,更加欣喜,他需要一个能和他风雨同舟的女子。

当天晚上,金星就把小洛带回了那栋别墅。

“不错,杨哥,不,老公,真有你的,这房子不错,我喜欢!”小洛环顾四周,惊喜不已,这么豪华的房子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喜欢就好,以后,这就是咱的宿巢。”金星说完,心里却在嘀咕,这里可不是安全的地方,家栋他们来这里进房间易如反掌,以后,可得好好制订一个保护措施,实行一些保卫方案,决不能再让李承业他们来这里。

两人兴奋不已,小洛是因为这里的豪华,金星是因为多了个能杀人的帮手。

第二天还未起床,金星就搂着小洛拨通了范宗军的电话。

“大哥,什么事?”范宗军心里不由得哆嗦起来,心想,千万别让我再去杀人了。

“过来一趟,吃点饭。”金星简短回答,等着范宗军回话。

“好的,在哪儿?”范宗军心里仍在嘀咕,吃完饭干什么呢?可别去干那些事,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不去。

“华贸六楼。”金星说完,起来穿衣,带着小洛先去买首饰选衣服,婚礼不办,衣服首饰得买啊。

为防万一,金星要带上一把枪,压满了子弹。

金星没瞒着小洛,任凭小洛惊疑地看着自己。

“哇塞,还带真家伙!”小洛看着金星,惊讶说道。

“是的,这世道,总有一些不安分的人觊觎着别人的东西,遇到这样的人得学会保护自己啊。”金星把枪装进西裤的衣兜里,笑着说道。

“老公,我更加敬佩你了,爱你了!”小洛一下跳起来,吻了吻金星的口唇。

“你若喜欢,给你一把。”金星说着,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匣。

“怎么,你还有?”小洛惊讶得合不拢嘴,惊疑地看着金星。

“当然,你看,这把枪,可是精品啊!法国造,枪柄上镶嵌着八颗宝石,整个枪身镀金,连法国总统对喜欢得不得了,专门的礼品枪!”金星自豪地说着,打开木匣。

那把精致的工艺礼品枪豁然出现在小洛的眼前,灼眼的金黄上面嵌着八颗或紫或绿的宝石,显得豪华无比。

“太棒了!够味!”小洛拿起来,爱不释手。

“给你了,记住,和我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金星搂过小洛,微笑着说道。

“我的选择没有错,老公,我喜欢这样!”小洛搂住金星,给了金星一个长长的湿吻。

“一会儿见一个朋友,也忽悠忽悠他,配合配合我。”金星说着,看着小洛。

“好的,没问题。这才叫生活,比在那里半死不活的强百倍。”小洛看着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惊喜不已。

“我也没看错人啊!小洛,这几年我正缺一个你这样的帮手,没想到遇见了魅力脱俗,不拘一格的你。今天,咱去珠宝店,先买几件珠宝,然后去国贸吃饭喝酒。”金星说着,把车停在了友谊商场外边的停车场处,拉着小洛进了商场。

与此同时,家栋的车也已紧跟着停在了金星车子旁边。

下了车,锁好车子,家栋紧盯着金星追了过去。

金星来到珠宝首饰柜台前,低下头看着柜子里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

一挂钻石项链引起了金星的注意,金星拿起来,在小洛的脖子上试了试,让小洛戴上,到柜台上的镜子前去看看效果。

就在小洛和金星在镜子前仔细品评的时候,金星忽然看见了镜子里家栋那张刚毅的面孔。

“妈的,追来了,咋办?”金星不动声色,脑子里在飞快地转着。

前边不到十米,是两个保安,金星想了片刻,有了主意。

“有盗贼!”金星忽然大喊一声,拉着小洛朝保安跑去。

家栋不由分说,也迅疾追了过去。

“保安同志,他带枪抢劫!”金星知道,家栋身上一定带着枪,便指着金星大喊道。

眨眼之间,家栋已到近前,金星一下跃到两名保安后边,指着家栋大叫。

保安伸手一抓,想要擒住家栋,家栋一闪,朝金星冲来。

另一名保安拿出警棍,照着家栋的后脖颈就是一棒,家栋踉跄一下,险些跌倒。

“你看,他的裤兜里,有枪。”金星指着家栋的裤兜,继续大喊。

“果然啊!”另一名保安也扑过来,抡起警棍,冲着家栋打过来。

家栋想说也说不清,自己身上真带着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家栋和两名保安周旋的时候,另一个区域里的几名保安也跑了过来,五十个人抡起大棒照着家栋打起来。

家栋伸手虽好,可架不住五人电棍和橡胶棍的疯狂进攻,不一会儿便处于劣势,只能招架,不能反击,最后,只得央求保安住手。

第八四六章 奇耻大辱

家栋被五个保安打得浑身是伤,站在墙角里,动弹不得。

一名保安上前,从家栋的白色休闲裤兜里,一下拽出一把枪。

“行啊!比我们的装备好,这枪不错,走吧,去经理室。”拿枪的保安显然是头儿,使了个眼色,其他四人把家栋的胳膊扭过去,押着家栋去往二楼的经理室。

众人看着几名保安制服了一个持枪劫匪,议论纷纷,许多人还鼓起了掌。

家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他自打出道以来最耻辱的一次。

众目睽睽之下,被殴打成这样,还得背负盗匪的罪名。

杨金星,让你得意一次!家栋边走边想着脱身的办法。

现在,枪在人家手里,怎么也得要回来,如果自己被移交给警方,麻烦就大了。如果没枪就好办了,自己完全可以择机脱逃。

还是自己复仇心切,太鲁莽了,家栋不断地责怪自己。

无奈之下,家栋只好求助承业了。

经理是位四十多岁的壮汉,见几人押着一个人进来,立刻来了精神,放下茶杯朝家栋走了过来。

“行啊,小子,胆子不小,来这里偷珠宝,呵呵,筹划多久了?”说完,伸出大手照着家栋的脸就是一巴掌,家栋被搧得火辣辣地疼。

“你们误会了,我是来抓逃走那个小子的,不信给李总李承业打电话。”家栋皱着眉头,吐出嘴里流出的鲜血说道。

“李承业?李承业是你什么人?”经理马上变了脸色,看着家栋问道。

“他来了你就知道了,他是我们老板,我们亲如兄弟。”家栋看着那位经理,平静说道。

“来,先坐下,我给李总打电话。”经理说着,拨通了承业的电话。

“喂,李总,我是黄景魁,忙吗?你是不是有位弟兄,叫……”黄景魁忽然想起匆忙之中忘问家栋的名字了,马上又转过身来问家栋的名字。

“赵家栋。”家栋虽觉颜面尽失,也没办法,只得如实说出。

“叫赵家栋,是他啊,他在我们这里,有点小误会,您若忙,就甭过来了,我们给送回去,对不住啊,李总!纯属误会。”黄景魁连声道歉,几名保安也面面相觑。

“快,给这位弟兄沏点茶。”黄景魁说着,又指了指沙发,示意家栋坐下。

“你的弟兄下手忒狠了,坐不下。”家栋微笑着,仍旧站着。

“几个饭桶,不睁开狗眼看看,就知道施暴动粗,你看,人家是李总李哥的兄弟,你们啊真是,什么时候能提高点素质,越想越他妈有气!”黄景魁指着五名保安,大骂起来。

“黄经理,不关他们的事,真是误会,不怪他们。”家栋看着黄景魁,赶忙为几人开脱。

“是逃跑那小子吧?以后,我们和你一起抓他。”几名保安见家栋伤成这样还为自己开脱,大为感动,齐声对家栋说道。

“有些事不便你们说,这家伙狡猾得很,狠毒得很,这次,我被他算计了。”家栋苦笑了一下,摸了摸脸颊淤紫的伤痕。

不到十分钟,承业进来了。

“家栋,怎么,他们把你打成这样了?”承业一见,上前拉着家栋的手,几乎落泪。

“黄老三,你的喽啰就这个素质,见面就打?知道他是谁吗?我的亲弟兄,不,比亲弟兄还亲,你也真够意思!”承业指着黄景魁大骂起来。

“李总,对不起,怨我这几个狗腿子狗眼不识泰山,您别生气,这位弟兄我们给看伤买药,赔补他损失,一会儿,我在龙雨宴请李总和这位弟兄,给二位压压惊。”黄景魁点头哈腰,对承业连声道歉。

“妈的,你看这身上!”承业撩起家栋的上衣,看着家栋满身伤痕,心痛不已。

“黄老三,你真行啊!”承业不知说什么好,指着黄景魁说不出话来。

“李总息怒,都怪我们,实在抱歉!”黄景魁大气不敢喘,站起身来握着承业的手说道。

“李哥,行了,都是误会,咱们走吧,哦,对了,我的枪呢?”家栋不想在这里停留,对承业说完,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枪,便看着黄景魁问道。

“枪,快,把枪给人家!”黄景魁见那个高个子保安手里拿着一把枪,便一下夺过来,递给金星,并大声骂道,“瞎眼模糊的东西,没法替你们挂火!”

“好了,走吧。”家栋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别,这位兄弟,给我们点面子,我们先带你去医院,然后咱们一起坐坐。”黄景魁见家栋要走,一手一个拉住家栋和承业。

“行了,我带他去!”承业甩开黄景魁的手,拉起家栋。

“黄老三,好好管管你这几个喽啰!”承业白了一眼黄景魁和那五个膀大腰圆的保安,对黄景魁说道。

“是,一定,李总,您拿着,给这位弟兄表示表示,压压惊,改日我再拜访探望。”黄景魁从保险柜里拿出五万块钱,递了过来。

“行了,我缺钱吗?老三,我真心疼我这弟兄啊!”承业把钱放到桌上,对黄景魁说道。

“是,都是好弟兄了,这兄弟真够意思,挨了这样的打还替这几个混账求情,李哥手下的兄弟就是够意思!”黄景魁看着家栋,诚恳说道。

承业叫来了小郝,让他开家栋的车,家栋和承业坐进了承业的车子。

“今天彻底栽了,大哥,我被金星算计了,好狡猾的家伙!”坐进车里,家栋长叹一声,对承业说道。

“金星是只狡猾的狐狸,对他不可小视,狠毒,阴损,什么招都使,以后千万注意。”承业看着家栋身上的伤,再次心疼地提醒道。

“我以为今天能给他点教训,或者直接弄住他,没想到他来这一招,借刀杀人,那几个小子几乎把我打死。”家栋想起刚才的情景,仍心有余悸。

“以后还是不能过于草率,家栋,我想,对于金星,不能操之过急,像安晨那样的惨剧决不能再次重演。”重演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也是,李哥,今天,他身边又多了了一个窈窕女郎,两人很亲密。”家栋想起刚才依偎着金星的女郎,对承业说道。

“这家伙不老实,腿瘸了那地方可没瘸,以后,他身边的女子也得注意,防止他用女子做诱饵或用女子攻击我们。”承业现在警惕性极高,对家栋不断地说道。

其实,这些事情,家栋知道的更多,只是今天过于心急,才挨了这次胖揍。

真是奇耻大辱啊!现在,他对金星的仇恨又添了一层。

“李哥,这个黄老三你认识?”家栋想起承业和黄景魁的对话,知道两人认识,便又问道。

“岂知认识!当年他没成气候时,两次从我这里拿钱应急,那可都是救命钱啊!一次是他赌钱姐高利贷,三十万,人家要卸他的大腿,他记者给我打电话,是我亲自开着车把钱送到的,否则他早成瘸子了。还有一次,是他炒股赔光,又从我那里拿了八十万,办起了个针织厂,缓了几年之后才租下这座商场。他人还是不错,很讲信用的,这几年稳定了,我们的联系少了,以前经常在一起的。”承业介绍着,不知不觉到了医院。

“哦,不用了,李哥,我都没注意,进这里来了,你看,都是皮外伤,只有这儿出点血,其他地方没事。”家栋指着自己的额头,不想往里走。

“走吧,没事开点药,防止发炎,也少点疼痛。”承业说着,拉着家栋进了急诊室。

“杨哥,刚才为什么这样跑啊,我的腿都酸了。”小洛依偎在金星怀里,笑着问道。

“哦,妈的,搅了我的正事。”金星骂着,启动了车子。

“那人和你认识,你们有过宿怨?”小洛见金星如此生气,便接着问道。

“认识,我们是不共戴天,他今天是来害我的,妈的,弄得我这条假肢生疼。”金星加速,车子迅速往别墅驰去。

“还有三个小时,咱去吃饭,我的先休息一下,刚才腿不得劲儿,几乎吃亏。”金星看了看小洛,接着说道,“怎么样,好玩吗?”

“刺激,好玩儿,但有危险就不好玩了,没有危险的刺激我真喜欢。”小洛看着金星,故作天真地说道。

“没有危险也就不称其为刺激了,那该叫游戏了。”金星笑着,把车停在了别墅外,小洛扶着金星进了别墅。

“把这该死的假肢先拿下来。”金星呲牙咧嘴,疼得直喊。

“看,杨哥,这都磨出血了。”小洛指着金星膝盖下的假肢与大腿的结合处,皱着眉头说道。

“是,厨里又棉球酒精、碘酒,给我涂涂,我休息一会儿。”金星躺到床上,对小洛说道。

小洛给金星涂着药水,金星的思绪又回到了刚才的情景。

好险啊!看来,赵家栋他们已经开始追击围剿自己了,以后,自己外出一定要多加小心,枪是必带的,也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像今天似的随机应变。

眼下,最紧要的是身边要有人保护自己,一会儿,一定要稳住宗军,使他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然后,再发展一批帮会骨干,否则,像今天这样就太狼狈了。

想到这里,他愈加怀念当时的凤金和国权,还有远走异域的刘志东。

如果他们在,自己怎么也不至于这样仓惶而逃啊!

现在,不知道家栋被打得怎么样了,那几个保安都是黑熊一样的身子,老虎一样的狠毒,估计,今天赵家栋得吃点苦头了。

金星似乎忘记了小洛的存在,他的思绪,早已远近翻飞,浮想联翩起来。

此刻,张戴在干什么,一会儿会不会打电话来,给自己打探到了关于贺童的消息,甚至给自己约好了与贺童共进晚餐的消息;

此刻,贺童在干什么,他对自己是不是还有印象,如果把她弄到手,自己就是死了也算值了,她和李承业上过床没有,从她的身材和眉眼看来,她的**是很强烈的,她是一座被压抑的活火山,一旦喷发起来,一定会艳光四射,激情澎湃……

“杨哥,睡着了吧?”小洛见金星没动静,以为金星睡着了,便叫道。

“没有,有这样一位美女为我服务,我岂能睡着?”金星笑了笑,思维又回到了现实中。

“小洛,和我在一起怕不怕?”金星伸手摸到了小洛的胸乳,笑着问道。

“怕什么,我不怕!这些年什么样的人我没见到过?什么样的事情我没经历过。”小洛叹了口气,感慨说道。

“不怕就好,以后,说不定利用你来钓一条大鱼呢。”金星一边揉搓着,一边悠然说道。

“没事,我最喜欢春岛芳子,做间谍做到那个份上,不,做女人到那个份上,也太着,把手沿着金星的大腿往上摸去。

“小洛,别挑逗我了,一会儿和宗军好好说说话,现在,我们就是缺人啊!”金星说完,站起身,重新带好假肢,准备去饭店。

“记住,宗军,现在干什么都有危险,所以你就别有什么顾虑。跟着我,没亏吃。”金星看着宗军,耐心说道。

“可我总得自己缺乏信心,胆小如鼠。”宗军看着金星,真诚说道。

“记住,宗军,你已经做掉了两个,怎么能说你胆小呢?只要你努力,没问题的!”金星端起酒杯,举向宗军。

“多谢大哥!我会尽力的!”宗军知道,金星这是在提醒自己,自己已没后路。

“好兄弟!”金星感激不已,见宗军如此表态,便趁热打铁,接着说道,“我那还有一套一百五十平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你先住着,以后没钱之类的说一声。”金星伸手握住了宗军的手,用力摇了摇。

“太谢谢了”宗军说着,更坚定了信心。

“这位帅哥,还没成家吧?”小洛见宗军不停地瞄着自己的胸,便知宗军也是个色狼,对宗军说道。

“啊,没。”宗军惶恐紧张,对美艳的小洛又心里痒痒,自打进屋,就一直偷瞄小洛。

金星早已看出宗军的神态和心理,虽然不悦却没有说出。

现在自己正是用人之际,色就色点,也就看看,自己的女人宗军是不敢染指的。

“如果信得过我,我给你介绍一个,那女子比我漂亮,等有机会让你们见见面。”小洛看着宗军的窘态,暗笑着说道。

“啊?不知人家能否看得上我。”宗军吭哧半天,说了这样一句。

“有我包着,没问题。”小洛满怀信心,看了看金星。

“小洛真会办事,这事若成了,宗军,我还会送你新婚礼物的。”金星笑着,端起酒杯,举向宗军。

第八四七章 强中强手

房子,老婆,正是范宗军多年的梦想,可家境的贫寒,自身能力的低微,都曾使他不敢面对这些非常现实的问题,而今,金星竟然全部包揽下来,真是想都不敢想的大好事。

宗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宗军,人活一世,为的啥,咱都是俗人,无外乎吃好穿好,住好玩好,说实话,你吃穿没问题了,可住真是个问题,咱兴德这里,工薪阶层买栋房得背一辈子的债,甚至有的没还完账就一命呜呼了,实在太可悲,我那套房子你尽管住,就送你了。一会儿我领你去看房,把钥匙给你。”金星说得平静,宗军却听得专注,心里感激不已,兴奋万分。

“多谢大哥!”宗军恨不得跪在地上给金星磕几个响头,声音都变了。

“谢什么谢,跟着我干,没亏吃。”金星又重复了一遍。

“好,大哥,我的命在你手里,我会尽力为你做好一切事情。”宗军打定主意,要和金星一起好好干,不负金星的期望。

“兄弟,大哥不会拿你当枪使的,我也会尽力保护你,在保护咱们自己的前提下,重创对方,这才是我所提倡的较高境界。”金星端起一杯酒,看了看小洛,三人一起干掉。

“宗军,当务之急及,咱得扩充人马,我想,现在,你是咱聚龙帮最有实力的高手,你下午就去转一圈,物色几个得力人物,然后把他们聚到一起,我见见他们,好好训练一下,现在,李承业那边的人比咱这儿多很多,咱最起码在数量上不能输给他们。”金星见宗军如此表态,知道宗军铁了心,便把重要任务交给了他。

“大哥,我能行吗?”宗军一向自卑,此刻见金星这样信任自己,便有受宠若惊之感,嗫嚅着说道。

“宗军,以后,说话办事,果断些,利落些,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比谁多点啥,少点啥,只要你敢做敢说,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的!”金星知道,宗军虽有些胆小,可办事还是很沉稳的,关键是缺乏胆量,只要胆量有了,就能够对付一气。

而关于胆量,宗军已经有了些基础,吴峰、吴胖子这两个姓吴的家伙都死在宗军手里,慢慢锻炼,会好起来的。

现在,像志东那样的人才没有了,像国权凤金那样的人才也没了,不得已而求其次,慢慢壮大吧。

小郝见到家栋时,吃了一惊,抱住家栋半会没说话。

“家栋,被那小子涮了?”小郝怒火中烧,看着家栋问道。

“是,狡猾的家伙,快要追上他时,他来了个借刀杀人,动员了商场里的五个保安,几乎把我打死,奇耻大辱啊!”家栋叹了口气,微笑着说道。

“家栋,看来咱还真不能掉以轻心,真得制订一天切实可行的计划,拟定一套无懈可击的方案,周密部署,仔细安排,这样才能有把握地一步步降服他。”在家栋这几年的调教下,小郝有些事情想得也很周到了,办事也很周密了。

“是啊,东一头西一头肯定不行,我本以为试试运气,没想到真碰上他了,可他小子也真机灵,又顺利逃脱了。”家栋说着,自责地摇了摇头。

“你这两番轰炸也够他受的了,闯进他的老巢吓他一下子,又在半路伏击他一下子,这两下子足以让他知道,在家里在外面都没安全感,以后,就别想出屋。”小郝看着家栋的伤势,安慰着家栋。

“也是,说不定现在正哆嗦着呢,或者,正急着招兵买马呢。”家栋想着自己的两次行动,还是可圈可点的,虽然第二次在了个大跟斗,可对他也是个震慑。

“家栋,还有刘楠的问题,据刘楠说菠萝台的那个镇长正在疯狂找他报仇呢,而且已经找到了刘楠和他情人所住的小区。”小郝想着这几天里发生的一切,对家栋汇报着。

“好办,小郝,那里的人比不上咱手里的弟兄,你哪天踩好点,带几个人把他做了,最好将尸体烧了,让他彻底在这个地球消失txt下载!”家栋拍着小郝的肩膀,轻松地说道。

“也好,我先踩点儿,金星,你多保重!”小郝说完,去安排看护承业别墅和自己要带的弟兄去了。

刘大胖子越想越恼,真没想到,一个少自己一百多斤的瘦猴子竟断了自己的命根,北京、天津、上海都去了,自己的那根宝贝还是那样软绵绵乖顺地呆着,就好像冬眠的蛇,上山的蚕,没有一点生机和活力。

吃了很多的药,吃了很多的补品,最后,药吃够了,补品把自己补得直流鼻血,刘大胖子还是不肯罢手,直到医生说,机器已成了一堆废铁,再好的燃料也没用了,刘大胖子似乎才明白了一些。

可他还想创造奇迹,找了很多美貌女子,让她们使尽浑身解数,刺激自己,可那东西还是一副大梦不醒的样子,依旧垂头丧气,不见起色。

“太监”“老宫”“碎蛋”……许多绰号已经不胫而走,最后又都传到他耳朵里,气得他火冒三丈,怒焰冲天。

“妈的,’碎蛋’老子也玩儿。”刘大胖子恼羞成怒,经常搜罗美女,用各种方式令那些女子嗷嗷乱叫,或让那些女子以各种姿势令自己神魂颠倒,一次次迷失自己。

“我若寻到他,定叫他骨肉为泥!”刘大胖子多次这样发狠想道。

可到哪里去找呢?刘大胖子又为难了。

让那几个弟兄出去找,他们十个不愿意,每天每人五百块钱,拿着去兴德后,不是找小姐就是喝个烂醉,半个多月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刘大胖子发怒了,把其中的一个弟兄叫来,当着重人的面一阵胖揍,大声骂道:“狼心狗肺的东西,拿着老子的钱不给老子干事!告诉你们,十天之内找不到那个龟儿子和那个浪婆娘,我把你们全家杀了,不信你们就试试!”

这一怒,还真起了作用。

三天之后,他们就打听到了慧芳所住的小区,并知道了刘楠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刘大胖子一听,大为高兴。

“好,记住,你们去医院,抓住时机,把刘楠给我做了,然后,找到慧芳,把她给我带回来,我让她永远服侍我这个残疾,让她永世不得翻身!听见了?”刘大胖子双手叉腰,威风凛凛地给大家训话。

“听见了!”五人看着刘大胖子威武的样子,不敢怠慢,齐声回答。

“成子和栓子,你们去弄那个叫慧芳的娘们,记住,尽量要活的,实在不好弄就就地解决掉;二愣子和宏起、孙敏,你们仨去医院弄刘楠,记住,抓机会,直接弄死,别留活口!谁敢不听我的话,我会让你们家破人亡,你们看我的本事!”刘大胖子瞪着铜铃似的大眼睛,大声咆哮着。

“妈的,看他那德行,咱还不如合伙把他做了,也省得咱四处奔波,为他卖命。”二愣子出来就大声骂道。

“不行啊!咱还斗不过他,忘了,去年去市里告状的孙老五,被他抓回来那顿毒打,最后两口子不都喝毒药了。”宏起叹了口气,无力地说道。

“先去弄刘楠吧,他现在困在床上,正是抓他做掉他的绝好机会。”孙敏满怀信心,他觉得,三人的任务不难完成,完成之后哥三个远走高飞,心里也就踏实了。

“咱们打个赌,图个乐怎样?”成子看着栓子,忽然说道。

“怎么赌?”二愣子一听,兴奋起来,指着成子问道。

“看谁先完成任务。”成子微笑着,看着二愣子说道。

“好,今晚开始,看谁先完成任务。活的死的都算着。”二愣子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一下插在路边的一棵大柳树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晚开始!”成子看了看栓子,也高声宣布。

当晚,五人坐两辆车潜入了兴德市市区。

成子和栓子早已知道了慧芳的居住地,直扑慧芳住的小区。

就在慧芳所住的小区里,三个看似好无关联的小伙子很早就出现在这里了。他们被保安撵了两次,第三次时,小郝给小区业主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我们保证,绝不会在小区寻衅滋事,有事我们出去办理。”小郝和保安是老乡,两人以前见过面。

“那好,小郝,有时间过来喝几杯,很想你了。”保安说着,挂了电话。

小郝的三个弟兄开始警觉地看着来往进出的人,一有意外就开始行动。

八点半,天还未曾完全黑掉,一辆黑色帕萨特驶进了小区,直接来到了慧芳所住房间的那个单元。

停好车,一男一女从车上走向来,警觉地看了看四周。

就这一个环顾四周的动作,暴露了他们的身份,荆浩带着其余两个弟兄照着刚进来的两人撞去。

两人被撞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妈的哦,找死啊!”荆浩把头伸出车窗对着两人大骂道。

被撞的两人正是成子和栓子。

“妈的,是你撞得我们!”成子大怒,一边骂着一边飞快地追了出去。

而这正中了荆浩设计好的计谋。

小郝告诉荆浩,不能在小区里收拾他们,以免伤及无辜,或被其他人告诉公安局。

不到一分钟,车子已经到了小区外的一个旮旯里,成子和栓子还飞快追着。

荆浩停下车,车里的另两个弟兄也迅速下车,三人二话没说,将两人的上衣一撩,将两人的头包住,一阵拳打脚踢,便使两人瘫倒在地上。

“走吧,两位大熊手,跟我们走,和我们一起干,包你们满意。”荆浩笑着,指着两人说道。

“你们是谁?为什么打我们?”成子咬了咬牙,胆怵地问道。

“和我们走吧,一会儿就知道了。”荆浩见两人的脸孔被打成了血葫芦,又有些同情,缓和了语气说道。

“可我们的车怎么办?”栓子低声问道。

“那破车谁要啊,况且在小区里,有保安,害怕什么。”荆浩说着,提起栓子的衣领,塞进自己的车里。

“郝哥,活捉两人,我们先去哪里?”荆浩现在也已成为小郝和家栋的得力助手,现在,他对自己现在的工作很满意。

“先回总部,一会儿我就到。”小郝信心十足,因为刚才他已经了解到,今晚刘大胖子孤注一掷,分派两个小组,分别去杀刘楠和掳走慧芳。

小郝和唐昕等三人埋伏在了医院住院部走廊的三个位置上。

八点多,三人鬼鬼祟祟地上了三楼。

“就是他们,记住,看准了,一人一个,直接顶住押往车里,注意,别让人看出来。”小郝吩咐完毕,也拿出了手枪。

唐昕和另一位弟兄一人一把短刀,趁三人不注意的功夫,一人一个顶住了三人的腰眼。

“不许动,动就打死你!”小郝三人几乎同样说着,表情自然地往下走去。

二愣子三人大气不敢喘,脸色煞白,跟着三人往楼下走去。

走廊上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有的似乎已经看出了异样,狐疑地看着,但看见几人犀利的眼神,也都背过脸去,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下的一辆本田越野车里。

“大哥,绑架我们干什么?”坐进车里,为首的二愣子怯生生地问道。

“不是我们绑架你们,你们今天干啥来了?”小郝一边说着,一边启动车子。

“我们,是,是来杀刘楠的。”二愣子看了看宏起和孙敏,心里还想着刚才的打赌,心说,这次败了,败得一塌糊涂啊!

“走,给我们带路,去见你们的刘镇长。”小郝看着二愣子,平静地说道。

“那怎么行,大哥,行行好,大哥,他很壮实,心狠手辣,别去了行吗?”二愣子带着哭腔,哭着问道。

“别废话,我们只要你带路,提供一下那个恶魔的地址,别的不用你管。”小郝说着,拿出装着消音器的枪管,用力顶了顶二愣子的腰。

“好,我去,不过,别让我见他啊,他可是杀人不眨眼,你们一定要加小心。”二愣子只好答应了,被唐昕戴上手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其他两人由唐昕和另一名兄弟押着,小郝开车,朝着菠萝台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八四八章 深夜除魔

两个来小时后,小郝等人来到了一个镇子。

十一点多,小镇上大部分人已经睡觉,只有稀稀落落的几点灯光。

“前边那座二层小楼,就是刘书记的住处,还亮着灯。”二愣子指了指三十米开外的一动二层小楼说道。

“从这里翻跃这道小门能进去吗?”说话间,小郝等人已经把车子停在路边,让唐昕和宏起、孙敏在车上,小郝和另一位弟兄押着二愣子下了车,来到这栋二层小楼后面。

“可以,这道门不高,进去之后就是外部楼梯,直通二楼。”原来,这栋小楼除了内部楼梯之外,为了上下方便,还有一个外部楼梯,直达二楼。

而外部楼梯只有一道小铁门锁着,以小郝这样的身手,翻越这道小门易如反掌。

小郝让那位弟兄在外等候,自己翻进了那道不到两米高的铁门。

顺着楼梯,小郝慢慢地往楼上走去。

现在,已经能听见里边的人声了。

“妈的,用力,别咬啊!”小郝听见一个男子粗暴的声音。

“刘书记,我不会做这个,你饶了我吧。”一个女子一边呻吟一边央求着,哭出声来。

“妈的,连这羊羔吃奶都不会,还等着老子教?!”刘大胖子粗声大气地骂着,载着夜深人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震耳。

小郝暗想,已经成废物了,还玩这些花样,这老家伙,如此**熏心啊!

小郝已经来到了窗外,站在一米多宽的阳台上向里边望去。

屋里,灯火通明。

刘大胖子二百多斤体重的肥胖身躯一丝不挂,正狗一样趴在床上,煞是恶心!而他的胯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也是全身**,正仰躺着向上艰难地抬着头,像小羊羔吃奶一般,吃着大胖子腰间的东西。

小郝真没想到,这位权倾一时的刘书记竟如此荒yin,一股怒火从胸中燃起,直冲脑门。

小郝不想再等了,打开了保险,拧了拧枪管上的消音器。

门没关。

小郝一个箭步跃进屋里,大喝一声:“刘大胖子,真会快活啊!”

刘大胖子一惊,愣愣地地看着小郝,张着嘴巴不知说什么好。

那位一丝不挂的姑娘一咕噜滚到床里,拿起床单盖住了自己的上身和头部,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

小郝特意看了看刘大胖子的腰间,蚕蛹一般大小的东西软软地被一丛黑色草丛覆盖着,如同乱草丛中一棵未长成气候的小松苗。

“你,你是谁?”刘大胖子愣怔过来,大声喊道,同时,一双小眼不时地瞄向枕头。

小郝知道,枕头底下一定有东西,便一下拿起枕头,一把小撸子手枪正躺在那里。

刘大胖子伸手之前,小郝已经把这把小手枪掂在了手里,刘大胖子的手扑了个空,小郝一枪把砸下去,实实在在地砸在了刘大胖子的手背上。

“兄弟,饶了我,那个保险柜里有二十万块钱,你都拿走,只要留下我的性命……”刘大胖子见小郝的枪管上舔着消音器,自觉大事不妙,赶忙说道。

“也好,把保险柜打开。”小郝举着枪,对着刘大胖子肥硕的身躯。

刘大胖子便趁机下床,拿出一串钥匙,慢腾腾地打开了保险柜。

小郝警觉地看着,右手食指一直没离开扳机。

忽然,一道金光掠过小郝的眼前,小郝猛一闪身,已经站起,又把另一根金黄的东西扔了过来。

小郝大骂:“狗东西,还想垂死挣扎!”抬手两枪,刘大胖子惨白的胸膛上,立刻多了两个小小的血洞,一股鲜血猛然窜出。

小郝猛一闪身,鲜血都喷射到了自己身后的墙上,雪白的墙上立刻绽开了许多鲜红的花朵。

刘大胖子眼睛一翻,喉咙里咕噜了两声,**的身子轰然倒下,身子不停抽搐着,身下也已流出一片新阿红的血迹,在白色瓷砖上分外醒目最新章节。

女子虽然裹着头,也一直关注着屋里发生的一切,见到刘大胖子中枪,不由得大叫一声。

小郝见刘大胖子确实已死,看了看保险柜,里面还有两块金砖。

小郝明白了,刚才,刘大胖子是用金砖砸向自己的。

小郝捡起扔到床上的另一块金砖和掉在床下粘着刘大胖子血迹的另一块,连同保险柜里的两块,放到一起。

保险柜里,还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摞摞崭新的钞票。

“姑娘,干什么的,让这个老家伙这样折磨?”小郝把一堆女性衣服扔过去,装作清点钞票,好让女子穿衣。

“我是镇卫生院的,是他把我掳来的,已经是第六天了,天天让我来,我不来他就要将我开除,没办法,这下好了,可……”女子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你拿上这笔钱,走吧,越远越好。警方调查,肯定会怀疑到你。”小郝把钱和金条堆到床上,对女子说道。

“可是,我的父母都还不知道,再说,我上哪儿啊?”女子哭了,看了一眼那堆一色鲜红的钞票和那四根黄灿灿的金条,茫然说道。

“远方,我想你到这里来你们卫生院一定有人知道,这就很麻烦。”小郝说着,环顾四周,想找一个兜子,装下这笔钱。

“别人不知道,他都是在人们下班后给我打电话,让我假装回家,跑到村外,他再去接我,我不去,他就要杀我全家。”女子走下床来,继续哭着。

“如果这样,倒也无妨,不过,千万记住,不要让自己卷进来,至于我们,警方很少能找到,你看,我的鞋子,不会留下任何印记的,希望你也信守承诺。这笔钱你拿走,记住,好好藏起来,留着以后用吧。”小郝见女子长相甜美,身材窈窕,顿时有了好感,加之女子的哭诉,以及刚才看到的女子美艳的**,更令小郝心生同情。

“这钱我不能拿,家里看到这些钱,会怀疑我的,所以,你带着吧。”女子穿好衣服,站在地下,等着小郝带她离开这里。

“你在这里留下的的痕迹不少,我看,一不做二不休,这样吧,我把你送到家门口,明天你尽管照常上班,包你高枕无忧。”小郝说着,告诉女子别动,迅速跑到一楼厨房,拿来一桶豆油,倒在床上,拿起打火机,打着火后,扔到床上。

打火机的黄色火焰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到床上,迅速燃烧起来。

小郝不由分说,背起女子,跨上那个装满现金和金条的提包,迅速下楼,然后开开大门,背着女子来到了车上。r /> “开车,先往西走一段。”小郝把女子放到车上,告诉唐昕。

几人谁也没说话,车子走了十几分钟后停下来,女子下了车,告诉小郝,这就是自己的家。

“记住,那笔钱是你的,我先给你保存着。”小郝说完,和女子告别,看着女子走进大门之后才上车离开。

“哇塞,郝哥,你给点了?”车再返回时,刘大胖子的二层小楼已经火光冲天,可整个小镇依然在酣睡,没有人起来救火。

“他们家怎么只有他自己啊?”走了一会儿,小郝问二愣子。

“他老婆嫌他太变态,动不动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早跑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儿子十八岁,让他鼓捣到乌克兰留学去了。现在,家里就他自己,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放荡无忌。”二愣子知道,老家伙已经被小郝做掉了,心里也觉得宽绰了许多。

“你们几个咋办啊?我怕你们报警或告密,或者口无遮拦,随便乱说啊!”小郝看了看二愣子,慢慢说道。

“大哥,没事大哥,我们不会的,我们愿意跟着大哥,只要大哥不嫌弃。”二愣子一听,知道小郝想杀人灭口,便赶忙说道。

“我看,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们从这里抹去,不留一点儿痕迹。”小郝面无表情,继续说道。

“大哥,别,大哥,我们哥几个上了刘大胖子的当,我们愿意跟着大哥,真的,大哥,我们家里都有亲人,我们不想死啊,大哥!”宏起和孙敏也纳过闷来,哭着说道。

“跟我们干,可得严格遵守我们的规矩。”小郝没再说话,其实,小郝本没有杀死几人的意思,只是想好好吓唬吓唬他们,没想到他们真的害怕了。

“就你们这点儿破胆量,还跟这个跟那个,别丢人了!”小郝哂笑一声,不屑说道。

“大哥,只要收下我们,我们会令大哥满意的!”三人异口同声,不停地保证着。

“好,既然如此,先饶你们一次,可有一点,得听话啊!我们老板可是非常仗义,比那个刘大胖子强百倍。”小郝看着三人,回头指着他们说道。

“一定,大哥,一定!”几人见自己的生命保住了,异常高兴。

回到兴德市时,已是凌晨一点多。

荆浩押着栓子和成子,在总部那间空旷的练功房里昏昏欲睡,眼睛早已睁不开了。

“荆浩,问问这两个弟兄,愿意留下来的跟着咱们干,不愿意的可以离开,可是有一点,不许多说话!”小郝看了看昏昏欲睡的样子,对荆浩说道。

“刚才我和他们谈过了,他们都说愿意留下来。”荆浩打了个哈欠,对小郝说道。

“那就好,先在这里胡乱休息一会儿,明天我请示一下老板,看要你们做什么。”小郝说完,把那几个也叫进来,让他们站到一起。

荆浩和小郝挨个搜身,把裤腰带,水果刀、热水瓶等危险品一概拿走然后,两人出来,一下将门锁死。

“先委屈他们一下,明天早晨来看看,然后看看李总的意思。”小郝和荆浩说着,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小郝来过这里,承业为了让集团总部的员工们有休息地儿,特意在五楼多隔断出了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都装潢精致,设备齐全,许多员工为此对承业非常感激。

“都留下吧,几个小伙子不错,好好培养培养都是不错的苗子,荆浩,带他们洗洗澡,买身西装,把几个小伙子好好打扮打扮,中午,我请他们吃饭。”承业笑着,环视一周,看着几个蔫头耷脑的成子等人。

“还不谢谢李总。”小郝话音刚落,几人大喊一声:“多谢李总!”

承业笑笑,拍了拍二愣子的肩膀,低声说道:“好小伙子,在这儿好好干,跟家栋和小郝好好学学,会有出息的!”

二愣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说道:“李总,不,大哥,多谢了!”

其他四人一见,也扑通跪倒,齐声答道:“多谢大哥!”

有了小洛,张戴便被金星忘了。

“小艾,还想着我吗?”这个张戴,此时还不知道金星的真实身份,便拨通金星电话,嗲声嗲气地对金星说道。

“恕我直言,张戴,这几天真没想起你。”金星笑笑,故意说道。

“讨厌!我说正经的啊!”张戴换了语气,对承业说道。

“我说的也不虚,是这样,省里来人,工商界出几名代表,我光顾陪他们了,哪有时间想起你啊。”金星胡乱编着,一提高自己的地位。

“不想我也好,你要吃的那块最香最美的肉可要错过机会了。”张戴叹了口气,淡然说道。

“哦,别,张戴,什么意思,快和我说清楚。”金星知道张戴说的是贺童的情况,便来了精神,急切说道。

“我为什么和你说那些,对不起,我睡了,好困啊!”张戴说着,夸张地打了个哈欠,魅惑地呻吟了几声。

“张戴,一会儿我过去陪你,好吗,不过,你的和我把你要对我说的说清楚,ok?”金星不知说什么好,急忙劝说着。

“好,那你过来,去那家旅馆,我好好对你说。”张戴这才勉强答应,娇声说道。

“好,二十分钟后见。”金星急不可耐,既想尽快知道贺童的消息,也想好好和张戴体验一下那种天崩地坼的激情。

“好吧,二十分钟。”张戴得意地说着,挂了电话。

“怎么,旧情人找来了?”小洛看着金星,冷冷地说道。

“不,以前的生意合伙人,她要帮我找一个人,一个生意上的伙伴,好朋友。”金星胡乱解释着,现在,他的心思早已飞到了贺童身边。

干净白皙的秀美脸孔,清纯晶亮的秀美双眸,窈窕玲珑的秀美身材……贺童的美真是无懈可击,这些天,金星一疲惫了就想想她,想起他心里就精神许多,身上就有一种使不完的力量。

第八四九章 生日大典

“找就找吧,没关系,我是啥样的人你也知道,不过,金星哥,我以后绝不像以前那样放荡无忌了,现在,我是你的;你和谁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你在心里给我留下一块专区,那里,只有我自己。”小洛依偎进金星的怀里,深挚说道。

“知道,小洛,现在,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别人都是可有可无的应景摆设,而你是我志同道合的伴侣,我将会伴你终生的!”金星俯下头去,吻着小洛香软的口唇。

“好的,金星哥,有什么事带上我,有时,我也会有些作用的。”小洛亲着金星,自信说道。

“我知道,该你去时我不会让你闲着无聊的,不该你去时我也不会让你去冒险的。”金星说完,轻轻地推开小洛,说道,“我要去会几个朋友,可能回来晚些,你先睡吧。”

金星下楼,驱车直奔自己和张戴经常光顾的宾馆。

“真是啊你!这么快就找到新人了,就把我忘了,太不地道了。”张戴边说边给金星脱衣,自己也只穿着内衣。

“你讲话了,这还不快,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一个动作就浮想联翩,几分钟,甚至几秒钟,都可以搞定的。”金星说着,扯下张戴的内衣,两人搂在一起,立刻,疯狂的动作代替了缠绵的语言,迷醉的表情代替了故意的娇嗔,两人迅速战在一处。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运动频率的加快,两人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无所顾忌,金星知道,张戴的爆发时刻要到了。

果然,几秒钟后,张戴的喊叫如同惊天霹雳,脖颈和脸孔的颜色如同喝醉了的关公,浑身抽搐,搂住金星震颤不已。

一股温热从金星身上蔓延开来,金星用手一摸,身下已是一片汪洋。

金星没动,任凭张戴在自己身上震颤着,直到几分钟后完全停止。

“洪水泛滥,张戴,你要把我冲走了。”金星拍了拍张戴的tun部,笑着说道。

“火山爆发,金星,你要把我融化了。”张戴模仿者金星的话语,亲着金星的口唇说道。

“这回。该说正事了吧?”金星把张戴放下来,搂着张戴的脖颈,笑着说道。

“难怪你刚才没投入,又把咱俩这段当加片了。”张戴白了金星一眼,不满地说。

“我若投入怕你到不了顶峰,你看,这样多好,你的陶醉是那样癫狂,把我吓得不敢动弹。”金星笑着,手在张戴的背部慢慢游移着。

“你还是很懂我的。”张戴笑笑,继续说道,“在北京时遇到一老家伙,他也很强,可我一伏在他身上痉挛抽搐,他立刻把我翻下来了,那个扫兴。”

“那你就把他冲走啊!”金星笑着揶揄,摸着张戴高耸的胸乳。

“那样哪还有水,水都倒流了,难受死了。”张戴说着,动情地拢起金星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

“哎,说正事啊。”金星忽然想起刚才自己的提问,笑着说道。

“好,你够意思,我也得来点真的,你不是想接近贺童吗,明天就是一个好机会。”张戴又欠起身子,看着金星说道。

“什么机会,说啊!”金星急不可捺,催促张戴。

“明天是贺童生日,你看,是不是一个机会呢?”张戴有些得意,看着金星说道。

“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金星一听,也兴奋起来。

“哦,我也觉得,明天你带件礼物,直接去酒店,注意,或者最早去,或者晚些去,千万别跟在众人的人流里,那样,不会有人记起你的。”张戴把手指放在金星的口边,逗弄着金星短短的胡茬,告诉金星道。

“那我拿什么?”金星上次和张戴讨论过,得知贺童喜欢名家名画,可自己是外行,市场赝品有很多,花很多钱整个赝品让人笑话,送什么最终也没定下来。

“生日礼物,不必太贵,但你自己要打扮得潇洒一些,拿束鲜花就可以,关键是让她记住你。”张戴根据自己的感受,耐心告诉金星。

“一束花,太寒酸了些,我想,再加一挂项链吧,我记得我那里还有一挂,是一串黑色天然珍珠的,很典雅很大气,当时花了六十八万,应该拿出去手了。”金星看着张戴脖颈上的金链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呵,真敢下血本啊txt下载!不过,在那个场合,这六十八万不算多,也不算少了。”张戴说完,又紧接着说道,“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我和你睡了好些天了,一件礼物没收到,人家现在还不拿好眼珠看你,你却送人那么贵重的礼物。”

“别急,张戴,我也会给你的。”金星亲了亲张戴的额头,真诚说道。

“我不敢奢望,你满足了我的肌肤饥饿欲,我就知足了。”张戴起身穿衣,边穿边道,“好好准备吧,明天见。”

“这么快就走?”金星还想和张戴唠唠,可张戴已经把包挎上,便急忙问道。

“贺导让我回去和她一起操持一下。”张戴说着,就往外走。

“哎,别忘了,明天给我引见美言啊!”金星唯恐明天去时贺童忘了自己,对张戴说道。

“没问题,可有一件,不许说她的生日是我告诉你的,到时你就说从网上查的,因为贺导的资料网上都有。”张戴说完,径自下楼去了。

金星躺在床上,设想着明天见到贺童的情景。

她会怎样呢?惊讶、平静还是冷漠,也许都不是,说不定被自己的潇洒气质征服呢,如果那样,最好了。

自己会怎样说呢?说荣幸,说祝福,说不成敬意……或者,说什么她都不会在意,也许,说啥她都觉得多余,看情况吧。

明天,都会有谁参加呢?商界的,政界的,还得有文艺界的…

忽然,金星的头嗡地一声,天啊,忘了这出!

贺童是李承业华晟集团文化产业的舞蹈导演,李承业一定要去的,他去了,怎么办呢?金星暗想,如果他不给自己留面子,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说给大家,自己岂不成了大家的笑柄?

如果这样,自己怎样对付呢?

不会吧,这样的场合,他会说那些扫兴的事吗?但凡有点修养的是不会那样的,以李承业的品格,也许不至于那样。

可两人的关系太紧张了,现在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如果他的人贸然出手,自己岂不吃亏?

去了,自己吃亏怎么办?金星真有些拿不准了。

不去,岂不太可惜了,这样的机会是很难得的,不去也说明自己太懦弱了。

可在那样的场合,李承业会带着一伙喽啰凑热闹吗?绝对不会,如果他的几个得力喽啰不去,自己就不怕他。

金星坐在那里,一步步猜想着,分析着,计划着自己明天的步骤。

哪怕是虎穴,也要闯一闯!

金星拿定主意,决计要从容镇定地参加这次生日party。

如果李承业为难自己,就针锋相对,凭他自己,金星是不怕的。在那里,面子是丢不得的。

一定要带上枪,枪是男人的胆,以防万一。

下午,金星去兴德市最好的花店,定了一束豪华版的玫瑰,想了想,又叫店员点缀上几多月季,用豪华烫金纸包好,上面,写了一个便笺:恭祝贺童小姐生日快乐!——杨金星敬赠。

金星把那挂黑色珍珠项链拿来,准备放在花束上一并亲自递给贺童。

打开大红丝绒首饰盒,只见项链的颗颗黑色珍珠莹润璀璨,别具一格。这挂项链是金星当年参加姐姐采萱与边锋的婚礼时在马来西亚买的,珍珠都是纯天然的大粒珍珠。

金星知道,黑珍珠是上品,比白色的要贵得多。

还有自己的穿戴,金星还是准备穿那身花了五万八千块买的浅灰色西装,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可自己的体型没有多大变化,这身西装还是当年与俞辉结婚时,俞辉的父亲从上海给自己买回的,金星记得只穿过一次,还有那双黑色鳄鱼皮皮鞋,也是产自意大利的进口货,在北京奢侈品商店买的,花了两万多。

还有那把枪,金星经常携带着,没事时也经常把玩,郁闷时也去靶场发泄一下,现在,金星又拿出来,压满子弹,放进西裤衣兜里。

还有座驾,先开那辆奥迪a8就可以了,八成新,前天做了保养,宛如新车一般。

一切准备就绪,金星准备夜里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这几天与小洛、与张戴玩得太恣,脸色灰暗许多,但他知道,只要歇一晚上,自己就能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当晚,金星住在了娱乐城里,九点多,金星就闭门上床,一边幻想着一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金星早早起床,等着张戴的信息。

金星又到发型室理了头发,看着镜中容光焕发的自己,金星对自己的形象非常满意。

十点,张戴发来了短信:可以来了。

金星的手有些颤抖,竟有些紧张,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花带好了,项链带好了,万无一失,金星启动车子,向国贸大酒店驶去。

国贸门口,一个大大的双层拱形喜庆充气大红门分外耀眼,门上写着,祝贺贺童小姐生日快乐!

金星暗想,都说贺童是个低调的人,这样也太张扬了吧。

金星把车开进门里的停车场,下车抱起那束绚丽的鲜花走进大厅。

大厅里,已经熙熙攘攘,金星许多不认识,可几张熟悉的面孔还是认出了金星。市政府的几位官员文体局的,宣传部的,还有两位是工商局的,金星抱着花,有些尴尬,并未和他们过多寒暄,和他们一一点头,便急忙寻找贺童的身影,他要把花束亲自递到贺童手里。

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贺童的身影,金星有些纳闷儿,按理说,贺童应该出现在大厅里迎接客人的。

张戴也没出现,这让金星感到有些着急,尤其是自己抱着这么大的一束花,许多人都把目光投在了自己身上。

正在焦急之间,张戴出现了。

金星如释重负,张戴领着金星上了二楼。

“她今天不高兴,这排场都是别人给操办的,他不打算在这里过生日的,到那里别多说话。”张戴小声告诉金星,领着金星步入二楼的一个里外间。

“她在里边,你去吧。”张戴走到外屋,停住了脚步。

“贺导,您好,生日快乐!”金星摆出已经对着镜子练过几十次的笑容,把花递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的?”贺童满脸不悦,勉强地接过了花束。

“哦,是从网上查到的,贺小姐是名人啊,网上信息很全的。”金星笑着,看着贺童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孔。

“不知谁这样无聊,我可没往上传那些东西。”贺童看着金星,漫不经心地说道。

“名人效应吧,有粉丝们爱干这事。”金星依旧笑着,看着贺童雪白的脖颈及耳廓后干净白皙的肌肤。

“哦,谢谢你送花。”贺童也许觉得自己过于冷淡了,脸上勉强带上笑意,看着金星说道。

“不用谢!贺小姐,这里还有一挂项链,马来西亚黑珍珠,望您笑纳。”金星说着,指了指花束顶端的一个方形锦盒。

“好,谢谢!您是……”辛蕊,贺童知道与金星见过面,但不知道金星的姓名。

“杨金星。”金星笑着,指了指花束上的便笺。

“哦,为什么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咱们还不太熟呢?”贺童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严肃。

“哦,出于对贺小姐才情的仰慕吧,这么年轻就导演了那么多场精品,得了那么多实力大奖,令人钦羡啊!”金星直视着贺童的目光,话语流畅,声音悦耳。

“呵呵,杨先生挺会说笑话,谢谢你,我要接待别的客人,人家给张罗一回,不能不领情啊!”贺童起身,向门口走去,金星看着贺童丰盈的芳tun,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耶!”看来,开局不错,比自己预想的好得多。

金星设想过,他最怕的是自己不能单独见到贺童,让别人把花接过去,把那礼物放到一旁,甚至让别人顺手牵羊,自己没有机会和贺童单独说话,这样,可就惨了。

现在,这一切疑虑通通化掉,而且,可以看出,尽管贺童心绪不佳,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热情洋溢,笑容灿烂,可毕竟还对自己笑了笑。

下一步,怎样发展呢?金星开始进一步筹划。

第八五〇章 妒火熊熊

忽然,一阵震耳的炮声打破了金星的思绪,生日宴会典礼开始了。

几十响礼炮声划过天际,震得整个大厅都在摇晃,礼炮过后是一阵急促的鞭炮声,金星往前没走几步,一位手拿麦克的中年男子走到了大厅前的舞台正中。

“各位嘉宾大家好,欢迎来到贺童小姐生日宴会现场,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今天的主角——寿星贺童!”男子声音浑厚,语气极具感染力。

“感谢大家捧场,感谢来自北京的万方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长王舜先生,感谢华晟集团总裁李承业先生……”贺童身穿一袭白色长裙,像一位纯洁的天使出现在金星的眼中。

听到李承业的名字时,金星的心不由自主地悸动了一下,眼睛也下意识地朝四周张望着,可环顾四周,没发现承业的影子。

没等贺童说完,大厅里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说话间,五十多位身穿大红礼宾服的男女乐队成员手拿金光闪闪的铜管乐器,站在了主席台中央。

“奏乐!”顿时,乐声大作,是那首著名的生日歌曲,亮丽的小号,圆润的圆号,以及柔和的萨克斯和细柔的长笛等乐器合奏成一曲极具震撼力的雄浑而温婉的交响曲,回荡在大厅上空。

众人也随着乐声齐声歌唱,“祝你生日快乐”的中英文歌声和震撼人心的乐声交织在一起,使所有人心里都不由得怦然心动。

“谢谢!谢谢!”贺童冲大家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下面我宣布诸位嘉宾赠给贺童小姐的生日礼物,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只宣布部分礼物清单:北京万达董事长宋智力先生送兰博基尼跑车一辆,北京万方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长王舜先生送翡翠观音一尊,兴德市康达公司总裁送明代八大山人朱耷真迹《落霞孤鹜图》一幅……”金星耐心地听着,希望听到自己的那挂黑珍珠项链。

“本次宴会承办者是华晟集团总裁李承业先生,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主持人说完美,把话筒交给了小跑上来的承业。

一看到承业的影子,金星就嫉妒得要死。

银灰色西装,大红领带,深棕色皮鞋,挺拔的身材,英俊的面容,承业往台上一站,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呼,惊呼过后便是小声的议论。

“太帅了,年轻有为啊!”“资产六七十亿了,兴德市最大的民营企业家!”人们竞相评论着,这些评论像一根根芒刺,刺得金星异常难受。

“感谢各位嘉宾捧场,欢迎大家来到这里与我们相聚,与贺童小姐的合作是华晟的荣幸,让各位开心是我的荣幸,我代表华晟集团所有员工再次祝贺童导演生日快乐,祝各位来宾快乐健康,希望大家开怀畅饮……”承业说完,大厅里立刻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金星站在一旁,尽量躲避着承业的视线。

他看见,贺童主动把手递了过去,承业微笑着伸出手,与贺童的那双华润白皙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金星观察着贺童的表情,那样快乐,那样满足,那漾在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真诚,绝非假装出来的。

“金童玉女啊!”“好般配啊!”台下有人低声评论着,小声感叹着。

这些话语就像一团团火焰,将金星心中的嫉妒之火迅速引燃,熊熊燃烧,难以熄灭。

李承业,得意吧你!

一分钟过去了,金星发现,两人的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

与此同时,金星对贺童也产生了细微的怨恨,我那六十多万的项链啊!就这样白白地扔在这儿了,没有人知道,说不定连贺童自己都忘记了吧。

是啊,与跑车名画比起来,自己的东西是有些寒碜,可自己觉得也可以了,没想到竟是这样凄惨落寞的结局,金星真没想到,形势会这样急转直下,自己的那挂项链竟然这样遭人遗弃了。

正在这时,两位国贸酒店厨师身穿白大褂,头戴厨师帽,推着一个大大的三层蛋糕走了进来。

贺童松开承业的手,在大家的簇拥下,在一阵热烈的铜管乐曲中,吹灭了蛋糕上的红色蜡烛。

厨师开始切割蛋糕,金星发现,厨师将一块蛋糕送到贺童手里后,贺童送给了承业,承业又转手送给了身旁一位秃顶男士。

金星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心想,自己在这里简直成了跳梁小丑,没有人关注,没有人搭讪,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看着别人互相说笑着,在贺童甜美的笑靥中,吃着香甜的蛋糕。

几分钟后,又有两位厨师推着一辆华美的餐车走过来,车上是一座由上百只玻璃杯搭成的高高的杯塔。

两位厨师启开大大的一瓶香槟,递给了贺童。

贺童笑着,将一大瓶香槟向最上边的一只酒杯倒去,酒被斟满了之后,自然向下边的酒杯溢出,注入下一层的酒杯里。

几分钟过去了,杯塔上还有一半酒杯空着,贺童显然手酸了,承业赶忙接过大大的香槟瓶,继续斟起来。

金星看得真切,贺童的手在承业的手上把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

几分钟后,所有酒杯全部斟满,贺童端起一只酒杯举向大家,主持人招呼近旁的来宾去端酒,金星哪敢上前,只得默默地看着那些笑逐颜开的客人们端起酒杯互相示意着饮下去。

喝完香槟之后,主持人宣布,酒宴开始,立时,人们迅速说笑着走进大厅两旁的各个雅间。

金星本想趁李承业还没发现自己赶快离开,可想到自己花的土包钱,心里越发不平衡,索性我继续留在这儿,说不定还有与贺童搭话的机会呢。

金星随着几个人走进最里边的一个雅间,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都不认识,有两个显然是艺术界的人士,留着奇怪的发式,耳朵上带着亮亮的耳环;还有两位显得比较庄重,穿着得体,可一看就不善言辞;还有几个是二十多岁的青年。

金星坐下来,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和已经启开的茅台酒和香槟酒,知道这桌高档菜肴价格不菲。

又等了一会儿,两个新潮男子说道:“来吧,别等了,人家都已经吃上了。”一边说着一边拿过酒杯给人们斟酒。

“都是大老爷们,来白的吧。”到金星面前时,也对着金星的酒杯就要往里倒。

“对不起,我开车,不喝白的。”金星赶忙拿过酒杯,笑着说道。

“靠,来的这些人谁不开车,来点吧。”金星对两位潮人本就不满,刚想发泄,想到今天这样的场合,便极力忍住,接过了斟满的白酒。

金星很后悔,悔不该坐在这里,因为这几人说话实在粗俗,看来那位年纪稍大些的老者对此也颇为不满,皱着眉头坐在那里。

金星虽然放荡无羁,可在面子上,在正经场合是很讲究的,不会过于粗俗地胡吹滥侃,无论在场的是谁,他说话是讲究分寸的。

正因为如此,金星也自视自己为有身份的人,和那些小混混小流氓是不一样的。

“贺导的两颗大蜜桃你吃过没?一定很迷人吧?”其中那位耳朵上带着大个耳环的小伙子笑着问另一个鸡冠头青年。

“谁能吃过啊,我想,今天那个华晟总裁的李总有戏,别人都是瞎捧臭脚,连摸都摸不着一下。”鸡冠头撇了一下嘴,毫无顾忌地说道。

听到华晟李总几个字,金星的心头立刻像被浇了一盆沸水一般,心里万方难受,他真想过去给那个鸡冠头几个耳光。

“哎,我可摸过,真实在也真有弹性,跟那些假的耷拉的绝对不同。”大耳环毫无顾忌,看着鸡冠头得意地说道。

“放屁!你有那本事?”鸡冠头看着大耳环,不屑地骂道。

“哎,你听我说,记得三年前那场演出吗?就是阉了二百多场的《楚舞》,那天我与贺导对舞,我有意无意之间摸了贺导的胸ru,见她没反应,过了几拍后,我又捏了一下,这下她急了,趁乱给了我一肘,差点给我撴得背过气去,下台后又把我好骂。”大耳环笑着,露出满口大一号的白牙。

“哦,真有那一场,看来你小子有艳福啊!”鸡冠头看着大耳环,羡慕不已。

“机会得自己创造,谁跟你那么完蛋,跳了五六年,女人没玩儿几个,看我,跳一个上床一个,绝不落空。”大耳环得意地说着,扫了一眼金星和另一位老者。

“吹吧,有本事跟人家贺导比比,和人家一起跳的,人家得了几十个大奖,早已成了名扬天下的导演,你呢?还不只是个伴舞,你看今天人家这排场,兰博基尼,名人字画,你呢,也好意思来!”鸡冠头独自端起一杯酒,咧着嘴痛饮一大口。

“别介,人各有志嘛,况且,还有大器晚成一说啊。”大耳环说着,也独自饮下了一大口茅台白酒。

“几位,多喝点啊!土豹子,给我礼物了吗就来吃饭,这可是两万多块的豪华大餐。”几人正听着大耳环和鸡冠头斗嘴,贺童和承业忽然端着酒杯走了进来,贺童指着大耳环揶揄道。

“哦,贺姐,不,贺导,我这穷光蛋有胆量进来给你助个兴就不错了,两外,我想的是,贺导的礼物太多,有送重的或者贺姐不喜欢的给我,也救济救济我。”大耳环看着贺童,油嘴滑舌地说道。

“贺导,刚才他净说你坏话了,多余的礼物别给他,给我吧。”鸡冠头看着贺童,大大咧咧地说道。

“行了,你们俩,到一起就没正经,哎,这位,多谢你啊,他送的项链,多谢!”贺童忽然看见了金星,指着金星,回头对承业说道。

其实,金星和承业的目光早已交过火了。

只是贺童在说话,两人谁也不好意思打断。

“他送项链,不是另有所图就是拿赝品糊弄,据我的了解,以这位先生的人品,应该是来吃白食的。”承业直视着金星的眼睛,一点客气不留。

“李总,说话不能这样刻薄吗?这是贺导生日,我来助兴、祝福是源于我对贺导的尊重,和你的关系似乎不大。”金星迎着承业的目光,冷笑着说道。

“这位先生,这次宴会是李先生定的,他买单。”贺童见金星这样说,便知道两人之间定有龃龉,以为金星不知道这次午宴是承业慷慨施与,对金星说道。

“贺导,这我知道,对于善于钻空子道洞子花国家钱的华晟来说,一两顿饭算什么。”金星哂笑着,看着承业说道。

“杨金星,你说这句话之前我很可怜你,现在,我没有了可怜,你也只剩下了可恨。”承业说完,拽着贺童的衣袖走了出去。

在金星看来,李承业的这个小动作又是一次示威和挑衅。

他定定地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桌上其他几人也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

“我靠,你认识那位李总啊!那可是大名人啊!这几年电视里经常出现,你认得他啊!”大耳环指着金星,惊诧不已。

“我们岂止认识,以前我们是竞争对手,可我做不到他那样,后来他竟对我落井下石,吞并了我的企业,他的成功就在于他的凶恶,他的大胆,他善于钻政策空子……”金星滔滔不绝,把自己当成了受害者,把承业说成了能钻营的奸商。

“哦,原来如此,来,哥,咱喝点。”鸡冠头给金星斟满酒,对金星说道,这是两位小伙子第一次在桌上邀人喝酒,

“多谢二位,年轻就是好啊!”金星说着,端起酒一饮而尽。

“好,痛快!大哥,再来点!”大耳环说着,又给金星斟满一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好,二位兄弟,以后常往来啊!”金星说着,又喝下一大杯。

“大哥,多亲多近,以后多联系。”大耳环说着,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金星,金星一看,上面写着:“北京贝迪亚舞蹈中心一级舞蹈演员,北京奇幻艺术策划有限公司经理”两个头衔。

“兄弟高才啊!”金星故作惊讶地惊呼着,满足着两位小伙子的虚荣心。

“哪里,大哥的名片呢?”鸡冠头看了看金星一身的行头,知道金星不是一般人物,后悔刚才的信口开河。

“我没有名片,城西有个亨美健身俱乐部,是我开的,以后多去玩,我全部免费。”金星说着,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了鸡冠头的手。

第八五一章 揭开老底

金星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对鸡冠头和大耳环说道:“留下号码吧,以后联系方便些。 ”说完,存上了两人的手机号,两人也把金星的手机号保存下来。

金星知道,以李承业现在对自己的心态和赵家栋等人对自己的对策,很可能不放过一切机会收拾自己,今天自己一人出来,又喝了酒,所以,必须谨慎。

“诸位,我还有事,先去办点事,来,敬诸位一杯。”金星说完,给几人斟上了酒,举向大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诸位,再见啊!”金星说完,和各位一一握手,然后,走出房间。

下了楼,金星直奔自己的车子,稍作检查之后,才钻进去,启动车子,急速驶往自己的别墅。

贺童和承业继续串桌敬酒,以示敬意。

“哎,李总,刚才你对那个杨金星是不是太刻薄了,他还送我一挂项链呢。”贺童忽然想起刚才承业对金星的对峙交锋,便对承业说道。

“贺导,你们交往多久了?告诉你,他可是兴德市有名的色狼啊,而且是杀人不眨眼的恶狼。”承业想起金星,心中的怒火便难以抑制。

“李总,至于吗?我觉得,你们男人都一样。”贺童笑笑,看着承业说道。

承业忽然想起几年前的尴尬,声音低了下来,面容严肃地对贺童说道:“贺导,记住我的话,他不会对你无缘无故慷慨大方的,一旦被他盯上,后果很难预料。”

“李总,别吓我了,我真有些瘆得慌,看来,你们俩交恶不浅啊。”贺童夸张地做了个骇人的鬼脸,看了看承业。

“贺童,我不和你开玩笑,希望你记住我的话,真的!”才眼看着贺童,目光里是真诚和关切。

“好,记住了,李总,有时间我和你详细了解一下,那挂项链我收不收呢?”贺童见承业严肃起来,知道承业所言不虚,便答应了下来,又就金星的项链征询了承业的意见。

“好的,贺童,我们的故事很多,有时间我和你好好说说。至于那挂项链,随你便,对他那样的人,留不留都一样。”承业叹了口气,对贺童说道。

“李总,今天我虽然不高兴,可我还是很感谢你们!本来,我是不想在这里张扬的,可你们王舜董事长你们张罗了,我再推辞就不近情理了,王董你们的情,我会记住的,至于那些送礼品的朋友们,他们的心态各不一样,李总,我实话实说,我看不起这些人,拿着别人的钱或国家的钱到这里来炫耀攀比,也没什么意思。”晚上,贺童又留下几桌朋友,以示答谢,八点多,众人散去,贺童和承业又坐在了一起,贺童满脸疲惫,无奈地说道。

“贺童,我欠你的,这些年我心里一直很愧疚,总想找到你,表达一下疚愧之意,可一直没有勇气。我本以为,你这次见我之后会对我大肆讨伐,没想到你这样宽宏大量,贺导,你真的变了。”承业的感激发自内心,贺童明显地感觉得到。

“李总,都过去了,说实话,我真得感谢你,没有你那晚的粗俗,我不会那样发奋自强,更不会去的今天这样的成就。另外,这些年,我发现,你们男人都一样,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便百般追求,追到之后又弃之如敝屣,相比之下,你比他们还强得多,所以,李总,现在,我对你没有任何敌意,只有一些感激。”贺童晶亮的眼眸再加上一些酒力的渲染,更显娇美迷人。

“行了,贺导,我对你的愧意不会消除,我会把这些化成对你的各方面的照顾上,但这里不包括那方面啊!”承业笑笑,他不知道贺童听明白没有,他自己觉得自己的表达得有些混乱。

“好了,不提了,李总,现在,我拿我的劳务费,我不会多要,但也不会少要。你也别多给,多给我也给退回去。如果钱真多得花不了,我帮你找地儿,我参加的那家慈善机构还是很讲究透明度的。”贺童现在已经是北京一家慈善机构主要成员,已经捐了几百万元了。

“好,可以,我早就有这个意向,以前自己零打碎敲地捐出一些,总觉得意义不大,这次我向你学习,也多表示表示。”承业爽快地答应着,他也为贺童的提议而感到高兴。

“哎,想起来了,李总,中午你还卖个关子呢,你和杨金星怎么那么针锋相对势不两立呢?”贺童谈兴更浓,微笑着看着承业。

“十几年前我们就认识了,那时,我与他姐恋爱,结识了他。后来,他打了教育局局长,我花重金把他救出,以后,他杀了人,我又化了**百万将他从监狱里弄出来。可谁知以后他竟由于嫉妒而对我百般陷害,我的大儿子,他绑架过,我的小儿子和一个二十多岁的情人,双双死在他手里……”承业把与金星交恶的前因后果以及现在的情景说得实实在在,没有一点谎言。

“哦,原来这样啊!”贺童看着承业,眼神里充满钦敬和同情。

“是的,所以,贺导,一定要多加小心,这几年,兴德市被他始乱终弃,到头来惹祸上身的女子不在少数啊!”承业看着贺童,目光里满是关切和担忧。

“知道了,你要不说我说不定真得上他的当呢。”贺童笑笑,对承业说道。

“好了你也该休息了,今天你太累了。”承业说完,载着贺童回到了华晟对外宾馆,看着贺童上了楼。

这一切,正好被金星看个正着。

张戴告诉他,贺童就住在华晟对外宾馆,晚上吃完饭,他越发觉得自己今天的事办得窝囊,六七十万扔出去了,连个声音都没有。

他想在路上等等贺童,一方面看看贺童对自己的态度,另一方面也想看看李承业向她说什么没有,如果说了,贺童对自己的态度肯定会大为改变,自己的几十万投资就会成为承业的笑柄。

可等来等去,贺童仍未从这条路上出现。

于是,他索性来到了贺童的楼下,想到底看看贺童在不在这里。

就在他准备上楼打探的时候,承业的车停在了院里,贺童和承业一起从车上走了下来。

“妈的,还跟这个李承业在一起!”金星真想一枪打死承业,可他知道,承业肯定有家栋、小郝等人的守护,尽管他们可能不在承业的身边。

就在金星准备离开的时候,又有一辆车停了下来。

金星一看,暗呼“不好”,上车启动车子,迅速提速,车子擦着刚刚停在门口的车子绝尘而去。

车里坐的正是小郝和荆浩。

小郝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杨金星。

“哎呀,郝哥,杨金星!”荆浩最先看见,虽然隔着车窗玻璃,路边的灯光也是昏黄暗淡,荆浩还是一眼看出了金星。

“你敢肯定?”小郝也一惊,他首先想到的是承业的安全。

“没错,就是他!”荆浩看得真切,非常肯定。

“完了。”小郝说完,下车就找承业,一边找一边自责——都怪我,离得还是远了些。

“小郝,我在这儿!”承业已经看出小郝和荆浩向东边走去,他们俩还真没见到承业,因为承业正靠在大门的廊柱上,目送着贺童向楼上走去。

“哎呀,李总,快上车吧!”小郝见到承业,才放下心来,赶忙叫承业上车。

“怎么了,小郝,这样急促啊?”承业一边问着,一边上了自己的车。

小郝见承业上了车,也从原来的车上下来,上了承业的车,从承业手里接过了方向盘。

“李哥,刚才我们看见杨金星了,把我吓坏了,一位他来使坏来了。”小郝看着承业,急促地说道。

“杨金星?我没见到他,难道他是来监视我的?”承业纳闷儿道。

“也许,或者另有所图。”小郝一边开车,一边想着。

“难道他来找贺导?”承业忽然想到,贺童是住在这里的,如果他来这里捣乱,后果就大了,不行,得告诉贺童,多加小心。

可如果金星不再来了,岂不白折腾贺童一回,那样一来,她一定休息不好的。

“小郝,你留下来吧,你知道,贺导在这里,我真怕这小子后半夜过来闹事,今天他花掉六七十万,心里可能有些不平衡,我怕他来闹事,你辛苦一下,今天贺导也太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承业忽然想起这样一个办法。

“也好,李哥,那你注意,让荆浩为你开车吧。”小郝说完,又和荆浩换了车,自己回到了宾馆楼下,防备着金星的到来。

金星一路狂奔,满腹怨怒。

看来,贺童今天和李承业呆了一天,他们都干了什么?难道贺童真把自己给了李承业,李承业已经独占花魁?

他又想起了宴会上那两位潮人的对话——“也就华晟总裁李承业配得上她。”心里更觉愤怒,羡慕嫉妒恨一起涌上心头。

“李承业!咱俩势不两立,不共戴天!为什么你处处占先,我处处败在你的下风?”金星一边开车一边愤怒地想到。

“不行,明天,我一定要再见一见贺童,一定要看看她对我的印象如何,有没有继续发展的意象。”金星咬着牙,狠狠地想到。

“金星哥,怎么样,如愿以偿了?”回到家里,小洛赶忙迎上来,笑着问道。

“你说什么,快睡觉,今儿一天,累死了。”金星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好,这就睡。”小洛不敢违拗,赶忙拿过双人毛巾被,铺到床上。

“来吧,睡觉!”小洛脱完衣服,一丝不挂走到金星面前,帮着金星脱衣服。

金星冷冷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心里却翻江倒海,心绪难平。

难道李承业真把贺童俘虏了?难道贺童也这样像心里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承业了?越想越乱,金星找不到出气孔了。

忽然,他疯了一般,一下将小洛按下去,让她双手扶住床沿,自己来到了小洛后边,疯狂地和小洛狂荡起来。

“金星哥,你慢点好吗?你太猛了,我太疼了。”不一会儿,小洛实在忍不住了,对金星哀求道。

金星哪管这些,继续疯狂动作着,脸上渗出了晶亮的汗珠儿。

忽然,小洛大叫一声,身上不停地哆嗦起来。

“小洛,你不要装,我知道,你还有一会儿,你逃不过我的眼睛的。”金星笑笑,得意地说道。

“金星哥,我可没装啊!”小洛没想到金星这样细心,连这样的作秀也看得出来,便不再应付,极为投入地玩了起来。

终于,和上次一样,两人一起步入快乐的巅峰。

和上次一样,金星身下已经是一片汪洋。

换完床单,清理完战场,两人又搂在了一起。

“表情可以装,声音可以装,这水是不能装的。”金星搂着小洛,自豪地说道。

“真是高手啊!什么也别想逃过你的眼睛。”小洛看着金星,觉得自己非常满足。

“当然,我的身体别看不太完整,可能量巨大,比那些吃什么伟哥鹿鞭的熊蛋包强得多。”金星揉搓着小洛的胸ru,自豪说道。

“我最讨厌那些喝着药抹着药膏的家伙,本来自己的本钱已经被透支光了,成不了事了,还要咬牙硬撑着,结果呢,有的甚至把命都搭上了。

“哎,你遇到过喝药的吗?他们真能很强吗?“金星对这些事充满好奇,忽然抬起身子问道。

“我们接触过的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喝药的当然很普遍啊?”小洛毫不隐瞒,看着金星说道。

“好,痛快!”金星说着,对小洛说道。

小洛真给金星讲了一个中年男人带着药水,摸着药膏,最后也是蔫头耷拉着毫无生机,看着小洛光滑的身体被小洛嘲笑的故事。

“你怎样说的他?”金星微笑着,看着小洛匀称光滑的身子问道。

“我告诉他,回家买个好笼子,弄点好米,把你的小鸟养得像你的身子一样肠肥脑满地就行了。”小洛把手指塞进金星的嘴里,娇嗔说道。

“真够损的,留点口德好不好?他怎么回答的?”金星来了兴趣,继续问道。

“他吭哧吭哧地想让我退钱,说没进去,不能收钱。我说,战场上出现个臭子儿,哑炮,你找谁退钱去?”心里说起这些便毫无顾忌,和金星说了很久

第八五二章 迷情药水

“哎,你用过催情药水吗?”金星听小洛说这些,便也想知道女子用那些催情药水之类的故事,笑着问小洛道。

“不瞒你说,真用过。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这样的生活也太没意思了,整天接待那些千篇一律的男人,便想给自己的生活加点情趣,听同室的女友们说有这东西,便试着用了一次,你别说,还真有意思,感觉真是不一样,**特强烈,感觉特舒服,令人飘飘欲仙,对男人的那种厌恶立刻变成了发自心底的渴望,据说,我自己本身的魅力也大为提高,后来,我自己经常用,那一阵子,我的生意最好,有个男人一下子给我十万。”小洛说起这些便没边没沿儿,兴奋不已。

“那当时的意识清醒吗?”金星愈发觉得有趣,记得几年前,他用过一次,只觉得女人特别妩媚妖娆,狂放恣意,不知道女子本身什么感受。

“分用得多少,用量大了就不清醒,只把男子当成自己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不顾一切地和人做,事后隔几个小时才明白过来。”小洛把自己的亲身感受都说出来,令金星喜出望外。

“小洛,今晚你就用一次,我想品味一下你妖娆的样子。”金星摇着小洛,兴奋说道。

“那东西用多了伤身体的,咱们不用不也挺好吗?你永远是我的白马王子,在你面前和你玩儿我永远**无穷,欲仙欲死。”小洛搂住金星,委婉地拒绝着。

“不行,让我享受一下,好吗?小洛乖啊!”金星把手指插进小洛柔顺的长发,一边梳挠着一边说道。

“好的,豁出去了,为了你,怎样我都愿意。”小洛说完,在金星的口唇上深吻了一下。

“好了,小洛,今晚,我等你妖娆绽放的时刻。”金星也回吻着,紧紧地拥着小洛。

下午,金星带上范宗军,陪着小洛买了一身衣服,一挂项链,令小洛感激不已。

还不如把那挂送给小洛,金星想起送给贺童的那挂项链,还有些耿耿于怀。

晚上,金星和小洛吃完晚饭,回到别墅,启开一瓶红酒,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看电视一边喝酒。

小洛的皮箱里还有两小瓶名叫“罗蒙”的药水,金星叫小洛拿来,在红酒里点了几滴。

“准备战斗啊,我的王子!”小洛连同红酒一起喝下,笑着抱住了金星的脖颈。

“怎么,这就开始了?”金星笑着,知道小洛在逗自己,便顺着小洛说道。

“我加了量,用不了十分钟。”小洛说完,又给金星斟上酒,两人把手臂缠在一起,喝了个交杯酒。

“哥,我有感觉了,这里特热。”小洛抓起金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腰间。

正说着,小洛便媚眼如丝,娇喘微微,搂住金星疯狂地亲吻起来。

金星还不知怎么回事,被小洛一把推倒,把手伸到金星的裤子里,扯下裤带,含住了金星最为关键的那个燃点。

“还是装的吧?”金星笑着,仿佛在看一场真正的女优表演。

“哥,你真棒,真漂亮!”小洛不管金星说什么,伸手扯下了金星的衣裤,伸出长长的舌尖在金星的身上疯狂地吻着,嘴里也不时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真有意思!”金星被小洛的表情迷醉了,那乜斜yin荡的眼神,那躁狂放纵的动作,把金星魅惑得血脉愤张,激情喷涌。

金星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恨不得把自己揉碎,完全钻入小洛躁狂的身体里,小洛更是眼眸如雾,浑身似火,在金星的身上放纵癫狂,毫无顾忌。

金星紧紧地搂住小洛,就像搂着一个天生的尤物,那样柔滑,那样温热,那样妖冶,那样激情似火。

“哥,用力啊!”小洛如饥似渴,恨不得融化进金星宽广胸膛里。

金星不再矜持,用尽全力,像一只拔木转石的野兽,显示着惊天动地的神威,把小洛冲撞得欲仙欲死,丢魂失魄。

小洛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蹲踞在金星身上,动作越来越狂放无羁,喊叫声越来越无所顾忌,还觉得力度不够,速度不快,逐渐由守为攻,金星惊诧得张大嘴巴,默默承受,渐渐地转攻为守,一动不动地挺直身躯,任凭小洛连呼带叫,恣意狂浪。

十几分钟后,小洛的身体开始震颤抽搐,无力地趴在金星的身体之上,随着一声声惊天的喊声,一股股热浪在金星的肚腹之上渐次喷涌,蔓延开来。

金星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小洛迷离的眼神,半张的嘴巴和流溢的涎水,感受着小洛带给他的一次次震颤的快乐。

“太棒了,小洛!”十来分钟后,小洛的身体安静下来,金星拍了拍小洛的芳tun,示意小洛下来。

小洛已经闭上了眼睛,伏在金星身上,仿佛仍在酣睡。

金星又等了几分钟,小洛仍未醒来,金星慌了神,赶紧把小洛放下来,摇晃着小洛的身体,小洛仍无反应。

金星赶忙坐起,把小洛扶起,揽在自己怀里,一遍遍呼喊着小洛的名字。

小洛这才微弱地应了一声,金星赶忙下地,拿来一瓶可乐,倒入杯里,给小洛灌下去。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洛逐渐清醒过来,金星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地呼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真怕你……”金星搂着小洛,亲了亲小洛的额头。

小洛柔若无骨,依偎在金星怀里,面色仍旧潮红,呼吸仍旧粗重,身体仍旧发烧一般滚烫。

“竟然这样啊,看来女子的这方面潜力也是无限的,以前真没见过这样的。”金星指了指水汪汪的床单,对小洛说道。

小洛紧紧搂住金星,并不答话,目光又开始迷离起来,吓得金星赶忙站起,拉着小洛走向客厅,他真怕小洛再发动新一轮进攻,自己招架不住。

金星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葡萄汁,又剥了两个榴莲,让小洛吃,并把电视的音量开得极大,让小洛迅速清醒过来。

大约又过了一个来小时,小洛逐渐清醒过来,又变得目光明亮,思路清晰起来。

“哥,我的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疲累不堪,可也像洗了一次桑拿一样,舒爽清澈,我又得歇几天才能缓过乏来。”小洛紧抱住就像的一只胳膊,娇声说道。

“你吓坏我了,天崩地坼,凤凰涅啊!”金星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比喻刚才两人激战的情景,随口说道。

“我忘了一切,只觉得自己应该呻yin狂叫,应该汪洋恣肆,毫无顾忌。”小洛说着,勾住金星的脖颈,拉向自己,轻吻起来。

“你不记得刚才的情景?”金星抚摸着小洛汗涔涔的身子,随声问道。

“迷迷糊糊,记得不太清楚,如同做了一个黄色的梦。”小洛躺在金星的怀里,一歪头又含住了金星的利器。

两人赤身**,在沙发上又缠绵了两个多小时。

“好了,小洛,你帮我一个忙,一半天我请几个人吃饭,你也陪同,行吗?”金星穿道。

“请人吃饭是好事,当然可以。”小洛歪着头,爽快答应。

“这个人曾是我一直倾慕的一个女人,不过,现在,她是我越来越想糟蹋蹂躏的一个女子。”金星目光复杂,有渴望有仇恨,有爱意也有怨怒,至于到底什么想法,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我真有些不明白了,是不是你只想把她搞到手,才这样说啊。”小洛白了金星一眼,娇嗔说道。

“不,她很美,可是对我却异常冷淡,而对我的一个仇人却柔情万种,我得到她,是为了报复,明白了?”金星目光满是仇恨,看着小洛,简略地说道。

“有些明白了,可是,随便糟蹋人不就是强奸吗?这样是犯法的。”小洛摇晃着金星的胳膊,似懂非懂地说道。

“犯法,小洛,想想你做的事情,哪件不犯法?你卖yin犯法吧?可你卖了几年了,不也没事吗?而我,告诉你,更没事。”金星笑着,得意地说道。

“好,这个忙我帮定了。”小洛本来就喜欢刺激,想想金星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便爽快答应了。

“好,事成之后,给你大赏啊!”金星对小洛越发喜爱,这个女子,不仅是自己绝妙的玩伴,还这样乖顺帮忙,真够意思,金星凑近小洛的口唇,狠狠地亲了几口,发出“叭叭”的声音。

“小洛,你那灵药还有多少?”金星一边亲着小洛,一边问道。

“有两小瓶,你要给多少人用?”小洛说着,摆脱金星的追击,从自己的皮箱里拿出两个风油精瓶子大小的心形红色小瓶,递给金星。

金星好奇地把玩着,忽然又问道:“别是过期的,没了效力。”

“刚才我用的就是从这里倒出来的。你看嘛,过没过期?”小洛从小瓶里倒出一滴,送到金星鼻孔边,说道,“你把这滴吃下,看看会怎样?”

“好了,小洛,好好留着。”金星想起即将到来的刺激,便激动不已,抱起小洛轮了好几圈。

金星开始联系张戴,让张戴做联系自己和贺童的纽带。

“张戴,你好,我想约贺童吃顿饭。”金星拨通张戴的电话,直截了当地说道。

“怎么,这么急?”张戴笑着,慢条斯理地说道。

“是啊,我就是急性子,你知道的。”金星没有时间和张戴开玩笑,继续说道。

“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尤其是美味无比的豆腐。”张戴仍旧不慌不忙,笑着回答。

“得了,张戴,我可没和你开玩笑,帮个忙,给你好处。”金星笑了笑,忍住焦急气恼,柔声说道。

张戴明白,给你好处的意思无非是与自己的床笫之欢。

“真不行,这几天,贺导回北京了,估计得十天之后回来。”张戴只得实话实说,道出真情。

“哦,原来如此。”金星顿觉失望,小声嘀咕着,忽又大声说道,“那我能不能去北京请她。”

金星说出这个想法时,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你说呢?你以为你请她吃饭她能自己参加吗?她一定会带着她那些艺术界的朋友,那时,你不成了一个被人嘲笑的土包了?”张戴笑着,帮金星分析道。

“也好,张戴,她回来你就通知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出于仰慕,不,是敬慕,她回来你告诉我吧。”金星接连叮嘱了两遍,非常落寞地放下了电话。

几天来,金星一直想象着约贺童吃饭的每一个细节,动作上的,语言上的,怎样下药,怎样把她扶到卧室,接下来怎样做……

金星翻来覆去,把贺童的身体也想象了个遍,每一处肌肤一定都非常细腻光滑,每一部位一定都非常精彩,我要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平方厘米。

她会像小洛那样汪洋恣肆么?如果那样,就太好了,我一定全力以赴,让她终身难忘!

可如果她识破了自己的计谋,与自己抓破脸皮怎么办?金星自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生米做成饭,这一招并不稀奇,古今中外都有过,这说明这还是颇具诱惑力的一招,成饭之后乖乖顺从固然是好事,那就好好对她,好好刺激刺激李承业;如果成饭之后使她恼羞成怒,那也不是什么坏事,一来可以给李承业心上放点作料,二来也可以杀杀贺童自己的傲气…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每天夜晚,金星搂着小洛,心里想的是贺童。

她的胸ru应该比小洛的高耸,有弹性,她的腰肢应该比小洛的纤细柔滑……以至于有一次竟然脱口而出,喊出了贺童的名字。

“金星哥,你真走火入魔了,如果得不到你会疯了的。”小洛推开金星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不满地说道。

“别介意,小洛,记住,我的目的不是得到,而是毁弃。”金星说出这句话时,才发现以前的一些幻想都是一种美好的假设,而这才是自己的真实目的。

真是矛盾啊!金星自己想着。

无论如何,自己得走这一步,不走这一步,对不住自己的**,更对不住李承业的得意!金星暗暗地想。

得到之时,就是毁弃的开始。

金星把小洛紧紧地搂进怀里,狠狠地咬了咬牙。

第八五三章 绝美诱惑

“帅哥,好消息。 ”张戴拨通金星的电话,按抑不住心中的兴奋。

“什么,贺童回来了?”金星知道,在自己的心中,关于贺童的消息才是自己最感兴趣的,张戴知道这一点。

“我就知道你得这样问。回答正确!”张戴笑着,低声说道。

“回来了,就得安排那事了。”金星也学着张戴的口吻,压低声音。

“帅哥,我想了一下,我没有十分把握。”张戴实话实说,她知道金星的贪婪程度,也了解金星关键时刻不择手段的个性。

“不就吃顿饭吗?另外,我还带着一个女的和她作伴,加上你,就咱们几个。”金星轻描淡写,故作轻松地说道。

金星知道,绝对不能让张戴知道药水的事,如果让她知道,她更不会管了。

“这样吧,我试试看,尽量让她参加,让你们见个面,看把你馋得那个样儿。”张戴笑着,勉强答应着。

“那好,记住,你发挥你的能力,一定让她出来,我会给你好处的,不仅是**,还有经济的。”金星虽然笑着,但每个字都是严厉的命令。

“我会尽力,不过咱可得说明,你不能玩得过火,万一将来她把火发到我身上,我就惨了。”张戴也收起笑声,警告金星。

“好的,你尽力帮忙,我也尽量克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金星暗笑,只要她来到餐桌,主动权就在我这里了。

“贺导,还记得给你送项链的那位帅哥吗?他和我说过好几次了,要我给您通个话,想请你吃顿饭。”张戴见贺童心情不错,笑着对贺童说道。

“他,杨金星?”贺童想起承业的话,皱着眉头问道。

“啊,是的,就是那天您生日送项链的那个。”张戴才知道金星姓杨,以前,张戴一直被金星糊弄着,说自己姓艾。

“哦,我知道,对不起,我没时间。”贺童想起承业说过的话,便毅然拒绝道。

“贺导,他很崇拜你,现在,他收集了你大量演出作品视频录像,另外,他的夫人也是位舞蹈爱好者,对你崇拜得五体投地。”张戴信口开河,准备先这样和她说,然后再和金星沟通。

“是吗?我先看看。以后再说。”贺童听这样一说,话语有所松动。

贺童这几年舞技没得说,来找她辅导或点拨的不胜枚举,她也非常喜欢把自己的技艺传导给别人,尤其是那些悟性极强的女子。

“好的,贺导,您忙着。”张戴虽没达到目的,但也看到了希望,便想把这个消息迅速告诉金星。

“杨金星,你也得和她说说,我毕竟是个传话者,有些事你得自己和她说。我听她的口气有门,我把你吹得神乎其神,说你和你女朋友都是她的崇拜者,也是舞蹈爱好者,回去告诉你那位好好练几下,多看看她的资料,别露怯啊。”张戴对金星以前对自己的糊弄很不满,直呼其名说道。

“哪用这么麻烦,到时看我的就行了。”金星想,自己的口舌功夫还是可以的,只要坐到酒桌上,就有往下一步发展的可能。

“别大意,让她看出破绽就麻烦了。”张戴对金星的继续叮嘱着,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自己和贺导的关系。

“好了,我这就给她打电话,看她怎么说。”金星挂了电话,静想了几分钟,鼓足勇气,拨通了贺童的电话。

“贺导,您好,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对您的崇拜已经很久了,那些日子,我经常去你的实景演出地,我对那些或柔美或壮烈的舞蹈太痴迷了,也拍了很多资料。贺导,希望你别介意我的直率,我对您只有崇拜,超越一切的崇拜。”金星鼓动不烂之舌,对着电话侃侃而谈。

“我还真很少见到男士这样喜爱舞蹈的,张戴和我说起过。”贺童有些心动,但仍很平静。

“我女朋友更是个舞迷,整天和我说,见见你这位名人,让你给她签个名,所以,我想请你吃顿饭,也满足一下我那女朋友的虚荣心。”金星的话语既庄重又诙谐,说得贺童心里特别舒坦。

“那好,杨先生,你说地儿,我去。”贺童心想,反正有他女朋友,有张戴,吃顿饭又会怎样呢?

“好,贺导,明天晚上,中天宾馆,如何?”金星没想到会这样顺利,按捺不住心底的兴奋,赶忙说道。

“好,我带着张戴一起去。”贺童说完,挂了电话,心里还说,这兴德市也有崇拜自己的粉丝,原来只以为作为文化中心的北京才有真正的热爱舞蹈的人,没想到这里同样不乏其人。

金星开始精心准备。

从自己的服装到小洛的服装,从订下的菜肴到要买的红酒,都考虑得十分周到。

当然,最重要的是带上那瓶罗蒙催情药水,对,还要带上一部数码相机。

金星也知道,明天,如果张戴在场,她一定不会让自己这样干的,或者即使下了药,张戴也会尽力保护贺童,因为贺童毕竟是她的上司。

现在,张戴之所以帮忙,也没考虑到金星会下这样的手。

如此说来,还得设法将张戴支走。

怎样让她离开呢?金星想到了范宗军。

金星知道,张戴是个滥情的女人,现在,对自己已经不太在意,所以,明天一个小时后,就让宗军给她打电话,就说是她北京的老情人,这样,她准得出去,那时,贺童喝了药,就是任凭自己摆布的玩偶了。

那该是怎样令人激情四溢的场景啊!金星想了多少遍,现在真的就要实现了,想起这些,金星就难抑自己的心情。

明天,一定要玩出质量,玩出水平,让她爽上天,自己也永世不忘,铭记终生,无论将来如何,明晚都将是自己人生中最高境界的欢娱!

第二天晚五点,金星就来到了中天宾馆。

老板名叫张杰,是金星的老熟人。

“一会儿六楼留出个房间,太晚了就不回去了。”金星看着张杰,漫不经意地说道。

“又有一个美女遭殃了吧?”张杰笑笑,指着金星说道。

“哪能叫遭殃,她也快乐啊。”金星笑着辩解着,嘱咐张杰道,“找个好房间,隔音好的,别让整个旅馆人都听见。”

在张杰面前,金星什么事都不隐瞒,这是很多年的默契,几年来,张杰眼见着金星把一个个美女领进来,然后或憔悴或满足地离开。

“还用说,你就随便叫,楼震塌了都没事。”张杰笑着,指了指金星定好的桌儿。

六点,贺童和张戴如约来到。

金星早已迎候在门口,向二人示意,然后一边寒暄着一边往楼上走。

金华火腿,北京烤鸭,江西鲈鱼,大兴安岭猴头……金星恨不得将天下美味都聚拢来。

四人落座,金星拿出两瓶轩尼诗。

“店里没有这种酒,我特意从家里带的。”金星低声说着,叫来服务员,启开酒瓶,给每人斟满。

现在,在小洛的包里,还有一只酒杯,那里,早已滴上了六七滴罗蒙迷情药水。

金星告诉小洛,看自己的眼色行事,只要自己一使眼色,小洛就换掉贺童的酒杯,代之以滴好药谁的杯子。

“贺导,久仰啊!今天总算如愿了,小洛,这位就是你崇拜不已的贺导!”金星指着贺童,对小洛介绍。

“多谢贺导光临,能见到贺导真是值得庆幸啊!”小洛伸出手,握了握贺童的手。

“你带的本子呢,不想让贺导签名吗?”金星对小洛说着,冲小洛眨了眨眼睛。

“哦,你不说我倒是真忘了,一见贺导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既紧张又兴奋,把签字的事都跑到九霄云外了。”小洛说着,拿出一个棕色纯皮封面的本子,拿出一只水笔,要贺童给自己签名留念。

“你真客气,好,我的字可不好啊!”贺童说着,拿过本子,在小洛本子的扉页上挥笔写下了“跳出青春节拍,舞出人生精彩”几个大字,然后在下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太美了!贺导的字和她的舞姿一样漂亮迷人。”小洛赞不绝口,拿过本子亲了好几口。

“你看,贺导,她就是这样,整天让我领着去看你们的演出,可是由于我与李总之间的一点小摩擦,一般我是不去的。”金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怎么,李总也说过你们之间的矛盾,同在一个城市,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什么解不开的啊。”贺童见金星爽直大方,小洛也彬彬有礼,两人对自己的崇拜敬仰真诚实在,完全忘记了承业对她的提醒。

“都怪我,有些事太较真。”金星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金星,别说了,没意思,管好自己就行了,别人说什么是别人的事,你管不住别人的嘴巴。”小洛假意提醒着,以示自己的大度宽厚。

“是,不说了,贺导,你给李总干活的,我怎能在您面前说李总的坏话呢,不过,贺导,您还是警觉点好,这年头,许多事违背常理,许多人不可理喻,没办法。”金星故意低着头说着,然后突然端起杯。

“贺导,敬您一杯,这杯酒表达的是一位真诚的粉丝对自己心中的偶像的真诚经敬意啊!”金星说着,举向贺童。

“你太客气了,杨先生,谢谢!哦,对了,还得谢谢你那挂项链呢。”贺童与金星之间本没什么芥蒂,加之金星刚才的如簧之舌,早已把两人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而此时此刻,倒是承业在贺童心里又起了疑虑,这个李承业当年就对自己粗暴无礼,险些让他得手,现在又在自己面前把金星说得如狼似虎,是何居心呢?难道他还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接着,小洛又向贺童敬了一杯,贺童很高兴,两杯酒都是一气喝光。

贺童已经有了八分酒意,脸色红润,目光含情,话语也多了起来。

金星估计,宗军要给张戴打电话了。

果然,没到一分钟,宗军就给张戴打来了电话。

“喂,你是谁?”张戴问了一句,便出去打电话了,金星趁贺童给张戴让路的一刹那间,把包里的那个水杯放到了贺童身边。

“来,贺导,我给您斟上。”金星麻利地拿过酒瓶,给贺童又斟满了一杯。

“好了,金星,不喝了。咱后会有期。”贺童脸上布满红晕,如三月桃花。

“别呀,贺导,这样吧,我们俩一起敬他们的粉丝,行吗,贺导,给点面子?”金星说着给自己也斟得满满的,给小洛也斟上了八分满,两人一起站了起来,端起酒杯,举向贺童。

贺童推辞不过,便将一杯酒分三气喝下,金星和小洛则一点没沾,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你们俩怎么没喝啊?”贺童说着,就要够金星的酒杯,她要端起来让金星喝下这杯酒。

“好的,贺导,我们这就喝。”继续暗想,用不了一分钟,你就要变成荡妇了。

“行了。”小洛见贺童脸色更红,呼吸急促,自己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知道药力已经上来,便对金星说道。

“好,赶快走。”金星说完,架起贺童,走向电梯,然后出了电梯,朝六楼的那个房间走去。

“贺童,你真漂亮!你是我的美神!”金星把贺童放到床上,把嘴贴在和谈的耳边,轻轻说着。

“你是子文吗,子文,快,我要你抱紧我。”贺童说着,紧紧抱住了金星。

金星知道,贺童已经出现了幻觉,他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恋人子文了。

“是的,我是子文,贺童,来吧,让我们解开束缚,好好缠绵一会儿。”金星说着,帮贺童往下脱衣。

“是的,子文,你为什么离开我?今天,你要把欠我的都补回来,行吗,子文!”贺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下子搂住住金星,忘情亲吻起来。

金星暗暗得意,真美啊,这柔软的双唇,如此滑润,如此温热,还带着浓郁的酒香,真是妙不可言。

“子文,快些!”贺童嫌金星脱衣慢了,自己也动起手来。

刹那间,一件绝美绝伦的艺术珍品展现在了金星的面前。

金星惊呆了,他真没想到贺童的身子会这样美,美得令人窒息,美得令人难以置信。

第八五四章 绝美秀色

“太美了!”金星由衷地赞叹着,手顺着贺童的脸部,颈部,胸部,腰部……依次游动着,眼睛像贪婪的野兽,喷着**的火焰。

“我要好好品鉴一番,然后再饕餮一顿这精美的大餐。”金星慢慢嗫嚅着,从上到下轻轻亲吻着贺童的每一块肌肤。

光滑,腻,贺童的每一个部位都精致得无可挑剔,金星贪婪地吻着,或用舌尖轻轻舔舐,或用双唇轻轻吸吮,逗弄得贺童娇躯狂扭,欲火更炽。

两粒鲜红的蓓蕾,金星不会放过,含吮轻咬,揉捏拨弄,贺童实在难以忍受,不停地催促着,“子文,快,快来啊!”

“好,我是子文,我就来。”金星一边答应,一边继续往下游走,手和舌走走停停,同步向下。

最后,金星来到了那个最令人迷醉的芳草地边。

真的出人意料,金星仔细端详着,暗中惊喜不已。

贺童的神秘之地与他人的绝不相同,没有黑色,只有一条鲜嫩的粉红,芳草不多,长得规规矩矩,仿佛精心修剪过一般,从当初的楚凌菲到现在的小洛,金星阅女无数,可如此鲜嫩精密的地方真是初次见到。

“小洛,你看,真不一样啊!特写啊!”金星见贺童只专注于自己的**,并不在乎小洛的存在,或者,她根本不知道小洛的存在,恣意向上挺着娇躯,就像一座秀美的拱桥,那高高的拱背正好挨近了金星的嘴巴。

金星毫不犹豫,俯下身去,顿时,一阵娇呼,愈来愈响,整个房间弥漫着贺童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金星更加卖力,舌尖在那个神秘的区域内或疾或缓,时而用力时而轻抚,将贺童撩拨得双手乱抓,难以自持。

“子文,再这样我不理你了,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贺童继续娇吟着,扭动着,脸似桃花,浑身火热。

“贺童,我来了。”金星觉得差不多了,便脱了衣裳,与贺童缠绵起来。

金星说过,他要把这次欢宴当成巅峰的享受,所以,他并不着急,只凭自己的好恶运动着,或疾如闪电,高频震颤,或轻举慢动,似小溪缓流,而贺童似乎不喜欢慢动作,她的双手不停地搂住金星的腰肢,用力地压向自己。

“贺童,别急,慢慢玩嘛。”金星有时把贺童的娇躯完全搂在怀里,可动作依旧,有时把贺童的身体推开,可力度更大,速度更快,把贺童冲撞得如入仙境,迷醉不已。

一个多小时后,小洛开始埋怨了。

“快啊,我的手都麻了,酸了,相机都拿不住了。”小洛一旁不耐烦地催着,金星觉得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便又继续冲锋一阵,紧握着贺童的手步入快乐无比的仙境之中。

贺童也同样紧抓着金星的臂膀,用力喊着,然后全身震颤,不停抽搐着。

金星从心里手里抢过相机,他绝不会放过这样迷醉痴狂的时刻。

“你在这里吧,我回家了。”小洛刚才看着金星那样投入,那样痴狂,心里就很不爽,自打认识金星一来,两人没少一起欢娱,可她觉得,金星从来没像这样尽心竭力,没像对待贺童一样对待自己。

“小洛,记住,我要和你白头到老的,她们不是。”金星看出小洛的不满,指了指贺童说道。

“好了,别说了,金星,这样也不行啊,我不能在这儿,等她醒来还不把我吃了。”小洛见贺童已经睡着,指着贺童说道。

“那好,我叫宗军送你。”金星说完,拨通了宗军的电话。

送走了小洛,金星更是难以入睡了,他仔细端详着这张精美绝伦的脸孔,柔情顿起,又忍不住亲了亲贺童的脸蛋。

接着便一发而不可收,金星把贺童浑身上上下下又复习了一遍,用目光流连,用舌尖轻柔,用手掌爱抚,真是爱不释手。

她回来会怎样呢?会骂自己吗?会大发雷霆吗?这一切,金星都不知道,他想过逃走,可又一想,自己走了贺童也知道是自己干的,到那时更加被动,倒不如看看贺童的态度。

金星哪睡得着,一会儿摸摸贺童的身体,一会儿看看贺童的睡姿,直到凌晨五点。

“你,杨金星?”贺童醒来,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身体既充实又虚空,既舒爽无比又空落难耐。

忽然看见金星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身边,正贪婪地看着自己同样**的身子,便指着金星,愣怔着问道。

“贺导,别急,昨晚,你喝多了,抱着我脖子不让我走,嘴里不停地喊着‘子文’,我要走你就哭,没办法,我只好留下来。”金星皱着眉头,平静地说道。

“杨金星,你强奸了我!”贺童开始咬着牙找衣服,指着金星狠狠地说道。

“不,贺导,我只是当了一晚你的子文,你的那种迷醉痴狂真令人难忘,子文真有福气。”金星看着贺童,不紧不慢地回答着。

“杨金星,好,你等着,你给我下药**了我。”贺童语无伦次,一边穿衣一边喊着。

“别喊了,昨晚你那样喊真醉人,可这会儿这样喊就令人反感了。”金星见贺童的架势,就知道贺童对自己的态度,绝不会像自己想象得那样好,便索性拉下脸来,刺激一下贺童的神经。

“杨金星,现在,我什么也不和你说,你等着,会有人找上门来的!记住,会有人的!”贺童穿戴完毕,忽然想起与自己同来的张戴,便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张戴打电话。

“怎么贺导,昨晚我出来接电话,可再回去就没人了,我找了好几层楼也没见到你们,就自己回来了。”张戴知道,在贺导面前不能撒谎,便尽力回忆着昨晚的情景,如实说道。

“张戴,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贺童对着电话,声音平静。

可这种平静在张戴看来却是难以遏抑的火山,贺童的性格她知道。

“不,贺导,绝不是这样,那个杨金星只在我面前说敬慕你,欣赏你,想和你认识,谁知道他会干什么事呢。”张戴赶忙辩解着,但她也知道,杨金星一定闯下大祸,把自己也拐带进去了。

“张戴,我只要实情,你等着,以后再说。”贺童挂了电话,直接给承业打了电话。

“李承业,兴德真是个鬼地方,流氓横行,盗匪成性。”贺童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贺导,怎么了,别急嘛。”承业不知哪趟线,赶忙说道。

“五年前的噩梦再次落到了我头上,而且比上次更甚!”贺童不知道怎样表达金星的龌龊和自己此时的愤恨,

“怎么,你是说……是杨金星吗?”承业脑袋嗡地一声,知道杨金星一定把贺童玷污了,便试探着问道。r /> “是,你知道啊,看来你们真是一路货色。”贺童冷笑着,现在,她已冷静下来,下一步要做的,是如何找杨金星报仇。

“贺童,别急,你在哪里,我要见见你。”承业急了,他想,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然后,在找仇人算账不迟。

“我在中天宾馆楼下。”说话间,贺童已经走出房间。

“后会有期,贺导,以后有时间再聚聚,复习复习功课,你昨晚的表现真不错,说实话,我见过的女子千千万,可你是我最满意的一个。”金星听见贺童给承业打电话,更是恼羞成怒,冷嘲热讽地对贺童说道。

贺童没回头,往楼下走去,等着承业过来。

金星还**着身体躺在床上,本想再睡一会儿,昨晚今晨,他太累了。

可听到贺童打给承业的电话,想到李承业有可能过来,金星便受到电击一般,一下从床上弹起,迅速穿衣装假肢,然后一路小跑跑到楼下。

“贺导,再见!”金星见贺童还在打电话,便冲贺童喊了一声,然后加大油门,绝尘而去。

贺童停下脚步,看着杨金星得意的样子,内心想到,这个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昨晚,他诱奸了我。”贺童坐在承业对面,平静地说道。

“我和你说过,他是条恶狼,你怎么还去呢?”承业看着贺童的样子,想着昨晚金星的得意,怒火中烧,不知说什么好。

“谁会想到他会那样卑鄙啊!他给我下了药,是那种迷情药。”贺童看着承业,想象着刚才金星说过的情景,羞愧难当。

可她极力掩饰着自己,不想让人看出自己内心的实情。

“杨金星现在在哪里?”承业想这就让家栋小郝去把他抓到,也让贺童好好出出气。

“他刚走,也许他意识到了你要来。”贺童看着承业,淡然回道。

“贺导,记住,你这个仇我们能为你报的,无论早晚,我们都会找到他,让他好好对你表示一下歉意,也让你好好表达一下你的愤怒。”承业握住了贺童的手,愤怒地说道。

是啊,这个畜生,真是太没有廉耻了,承业恨恨地想。

本来,贺童这次来,承业是带着深深的愧意的,五年前的那次鲁莽,给贺童带来了深深的伤害。

所以,这次贺童过来,承业非常感动,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挽回五年前的那次粗鲁给贺童带来的伤害。

没想到这个畜生竟丧心病狂地来这样一刷子,使承业的心头又笼罩上了一层更为浓重的阴霾,因为这次贺童来,还是为了华晟。

这让承业觉得非常难堪,没法和贺童交代。

即使是别人干的,承业也得管,更何况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呢?

“李总,明天我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演出可以照样进行,演出的管理人员我也找好了,如果有问题,我会在北京遥控,如果不行,就另请高明。”贺童说着,站起身来,默默地向外走去。

现在,贺童早已决定,要让北京的朋友来这里帮她处处这口恶气!

“贺童,对不起,你为了华晟,又忍受了一次屈辱,我会替你报仇的!”承业看着贺童的背影,大声说道。

“承业,我忽然觉得我好可怜,这些年,我守身如玉,把一个挚爱我的男子放到心里,可即使他我也没让他碰我一次,直到他出了车祸。没想到那个畜生却冒充着我的王子占有了我,玷污了我,我觉得自己就像《红楼梦》里的妙玉,洁身自好,最后却被盗匪劫走,流落到烟花巷里。”贺童边哭边说,终于爆发出来。

“贺童,哭吧,哭出来也许会好受些。”承业见贺童如此伤心,心里更加难受,对金星的仇怨就越深刻。

“李总,记住,我不会忍受的,我要让这个畜生付出代价的。”贺童头也没回,毅然走向前方。

承业把家栋和小郝、荆浩等叫到一起,通报了贺童所受的侮辱。

“这个畜生,他身边有一个小妖精了,还在胡闹。”小郝擂着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现在真想把他做出来,痛打一顿之后阉了他,让他下半辈子当老宫,当太监!”家栋也叹了口气,狠狠地说道。

“真是个主意,以后抓到他就立刻把他废了,先砸断他的另一条腿,然后就把他做成太监,让他生不如死,干着急玩不上。”小郝看着承业,举得这个法子很有创意。

“行了,还得注意安全。如果他有了防备,再像安晨那样,就麻烦了,不如找个稳妥地方,稳妥时间,稳妥方式,狠狠教训他一下,完事之后再将他一砍,直接做掉!”家栋看着几人,再次提醒到。

“行了,先有到这里,下一步,寻找他的行踪。”承业环顾大家,对金星和大虎说道。

金星回到家里,立刻给宗军打了电话。

“宗军,在哪里,过来一下。”金星没说为什么,简短地对宗军说道。

“我在家里,哦,就是你给的那个家。”宗军拿到这间房子的钥匙之后,一直对金星感激不已。

“好,过来一下。”金星赶忙说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放下电话,金星就开始擦拭那支枪,并把弹夹里都装上子弹。

如果他们真敢过来,就像上次对待安晨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打死他!金星拿着手枪,狠狠地说道。r /> “是,你知道啊,看来你们真是一路货色。”贺童冷笑着,现在,她已冷静下来,下一步要做的,是如何找杨金星报仇。

“贺童,别急,你在哪里,我要见见你。”承业急了,他想,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然后,在找仇人算账不迟。

“我在中天宾馆楼下。”说话间,贺童已经走出房间。

“后会有期,贺导,以后有时间再聚聚,复习复习功课,你昨晚的表现真不错,说实话,我见过的女子千千万,可你是我最满意的一个。”金星听见贺童给承业打电话,更是恼羞成怒,冷嘲热讽地对贺童说道。

贺童没回头,往楼下走去,等着承业过来。

金星还**着身体躺在床上,本想再睡一会儿,昨晚今晨,他太累了。

可听到贺童打给承业的电话,想到李承业有可能过来,金星便受到电击一般,一下从床上弹起,迅速穿衣装假肢,然后一路小跑跑到楼下。

“贺导,再见!”金星见贺童还在打电话,便冲贺童喊了一声,然后加大油门,绝尘而去。

贺童停下脚步,看着杨金星得意的样子,内心想到,这个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昨晚,他诱奸了我。”贺童坐在承业对面,平静地说道。

“我和你说过,他是条恶狼,你怎么还去呢?”承业看着贺童的样子,想着昨晚金星的得意,怒火中烧,不知说什么好。

“谁会想到他会那样卑鄙啊!他给我下了药,是那种迷情药。”贺童看着承业,想象着刚才金星说过的情景,羞愧难当。

可她极力掩饰着自己,不想让人看出自己内心的实情。

“杨金星现在在哪里?”承业想这就让家栋小郝去把他抓到,也让贺童好好出出气。

“他刚走,也许他意识到了你要来。”贺童看着承业,淡然回道。

“贺导,记住,你这个仇我们能为你报的,无论早晚,我们都会找到他,让他好好对你表示一下歉意,也让你好好表达一下你的愤怒。”承业握住了贺童的手,愤怒地说道。

是啊,这个畜生,真是太没有廉耻了,承业恨恨地想。

本来,贺童这次来,承业是带着深深的愧意的,五年前的那次鲁莽,给贺童带来了深深的伤害。

所以,这次贺童过来,承业非常感动,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挽回五年前的那次粗鲁给贺童带来的伤害。

没想到这个畜生竟丧心病狂地来这样一刷子,使承业的心头又笼罩上了一层更为浓重的阴霾,因为这次贺童来,还是为了华晟。

这让承业觉得非常难堪,没法和贺童交代。

即使是别人干的,承业也得管,更何况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呢?

“李总,明天我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演出可以照样进行,演出的管理人员我也找好了,如果有问题,我会在北京遥控,如果不行,就另请高明。”贺童说着,站起身来,默默地向外走去。

现在,贺童早已决定,要让北京的朋友来这里帮她处处这口恶气!

“贺童,对不起,你为了华晟,又忍受了一次屈辱,我会替你报仇的!”承业看着贺童的背影,大声说道。

“承业,我忽然觉得我好可怜,这些年,我守身如玉,把一个挚爱我的男子放到心里,可即使他我也没让他碰我一次,直到他出了车祸。没想到那个畜生却冒充着我的王子占有了我,玷污了我,我觉得自己就像《红楼梦》里的妙玉,洁身自好,最后却被盗匪劫走,流落到烟花巷里。”贺童边哭边说,终于爆发出来。

“贺童,哭吧,哭出来也许会好受些。”承业见贺童如此伤心,心里更加难受,对金星的仇怨就越深刻。

“李总,记住,我不会忍受的,我要让这个畜生付出代价的。”贺童头也没回,毅然走向前方。

承业把家栋和小郝、荆浩等叫到一起,通报了贺童所受的侮辱。

“这个畜生,他身边有一个小妖精了,还在胡闹。”小郝擂着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现在真想把他做出来,痛打一顿之后阉了他,让他下半辈子当老宫,当太监!”家栋也叹了口气,狠狠地说道。

第八五五章 北京来客

“宗军,现在我的境遇不太妙,又得罪了一个主儿,与李承业的仇怨似乎又加深了一层,所以,一,咱不可掉以轻心,要时时处处小心提防:二,尽快扩大队伍,物色得力干将,现在,我总觉得人单势孤啊!”金星手里拿着手枪,桌上放着一盒子弹。

“哦,大哥,我已经找了四五个,身手,性格都可以,到时候找人练练,调教一下,我觉得还是不错的。”宗军这几天就没闲着,白天黑夜,他按着金星给他的名册,寻找着,观察着,劝说着,最后选定了五个人。

“明天你就把他们叫来,我看看,如果可以,直接到咱这里来,我现在真缺人手啊。”金星听宗军一说,来了精神。

“明天干啥,现在就可以,几个小伙子比我强百倍,你看看,好让他们迅速加入进来。”宗军也觉得自己和金星太人单势孤了,万一承业他们真来拼命,两人哪是他们的对手。

“好,这就给打电话,让他们到龙雨吧。”金星告诉完,又嘱咐宗军,“以后无论到哪儿,到带着枪,见事不好就开枪,逃命是真的。”

“好的,大哥,我明白,这些子弹我再拿点儿吧。”宗军说着,捡起十几颗子弹要往兜里装。

“哎呀,这东西我有,上次在白沟买了五百发,没有尽管拿,我合计着,这哥几个来了之后先给他们佩上枪,让他们迅速成长起来,千万别和上次荆浩他们几个似的,来时一盆火,走时冷冰冰,走的走,逃的逃,白搭那些精力和钱财了。”金星对荆浩他们没少费心,可到头来有的叛变,有的逃走,说没就没了。

“来了你看看,谁可留谁可用,你再过过目。”宗军现在办事越来越成熟了,金星对他的满意度也越来越高了。

“能像你这样迅速成长我就满足了。”金星拍了拍宗军的肩膀,宗军便更加得意了。

十二点,龙雨大酒店的雅间里,新来的五个小伙子一色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等着金星到来。

“各位,不好意思,应该我先来,可临时有点事,实在抱歉。”金星冲几位鞠躬道歉,几人立刻站起,同金星一起坐下。

“先介绍一下,城西海尔公司专卖店经理吕纯,城西台球俱乐部老板徐悦,这位是集贸市场管理员冀春学,还有这位是二路水产专卖店老板许强,哦,还有他,无业逍遥王,兰东。”宗军介绍完毕,看着金星。

“哥几个,对我应该有印象吧,这里的吕纯、徐悦我都认识,冀春学也应该认识啊,北田共那个冀吧?”金星看着哥几个身材魁梧,精神整齐,心里非常高兴。

“是,认识,大哥,我们对大哥是很敬重的,但说实话,也挺不理解的,为什么咱们聚龙帮好好说散就散了,人家青龙帮却日益壮大?”吕纯直来直去,大大的眼睛望着金星,等着金星回答。

“不瞒各位,自打出了车祸,装了假肢,心情无比沮丧,意志便也松懈下来,这些日子的确我慢待了弟兄们,我真得好好检讨。”金星也实话实说,低声说道。

“大哥如此坦诚,令我佩服,关键是以后的发展,大哥,不瞒你说,再这样下去,又会有人默默离开了,我就是其中之一。”吕纯看着金星,毫不客气。

“好兄弟,我就喜欢这种脾气的弟兄,有啥说啥,直来直去,不畏首畏尾,缩手缩脚,记住,吕纯兄弟,还有咱其他几位兄弟也好好看着,以后,我一定带领弟兄们重振旗鼓,让咱们聚龙帮迅速发展壮大!”金星声音洪亮,掷地有声,说得几位弟兄齐声称赞。

“好,大哥,我相信大哥的实力,也相信弟兄们的实力,说真的,咱真不能再沉闷下去了,也得振振咱的威风了。”吕纯话语直率而有力度,金星心里暗暗称奇。

“好兄弟,吕纯,看到你我就看到了希望。”金星不顾其他几位弟兄在场,看着吕纯热情赞道。

“不,大哥,比我好的弟兄有的是,大哥,这身行头就是这位春学老兄一起买的,花去三万多块呢。”吕纯说着,指了指挨着金星坐的冀春学。

“真是好兄弟,有这样的好兄弟,我对以前的无能荒废真感到惭愧啊!春学兄弟,一会儿我给你拿十万块,现在,我这点钱还是拿得起的。”金星握了握冀春学的手,感动不已。

“不必了,大哥,给弟兄们买身衣服不算啥,我能做什么就做点,没能力我也办不了。”冀春学笑笑,说得很实在很真诚。

“哦,大哥,这位逍遥哥兰东也是个人物啊!枪、刀用的都极好,近二年兴德市几个不上人伦的混混就是这位哥做掉的。”宗军唯恐金星慢待兰东,赶忙说道。

“哦,兄弟,你好,了不起啊!”金星握住兰东的手,看着兰东有些高傲的神情,心想,宗军找这几个兄弟还真不错。

“没啥。”兰东吐出这两个字,依旧面无表情,坐在那里不再说话。

“兄弟,你们每天拿出点时间,一来练练枪法二来练练格斗,关键时刻不能吃亏啊!我准备再添几把枪,一半天就到货,白沟一位弟兄已经买完了,明后天就送过来。”金星仿佛看到了希望,心里振奋许多,身上仿佛也有了力量。

“大哥,目前,一来,我们先干件大事,让咱的对手看看,让他们既吃亏又不敢报警,也振振咱的士气。”徐悦一直沉默着,此刻也慷慨激昂地说道。

“各位弟兄别急,会有机会的,眼下,咱一来先韬光养晦,不能操之过急,二来要抓住机会,果断出击,速战速决,以此震慑一下咱的对手们。”金星看着众人,庄重说道。

“大哥说得有理,就这样吧。”冀春学看看大家,低声说道。

“我看没啥意思,我这人性子急,咱现在真得做点事情振奋一下自己了,否则就销声匿迹,自我消亡了,还说呢么韬光养晦啊。”吕纯看着金星和冀春学,也严肃说道。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真没想到吕纯这样毫无顾忌。

“吕纯兄弟,你说的真有道理,可咱也不能大张旗鼓刻意寻敌啊!那样岂不打草惊蛇,到头来,吃亏的是咱们。”金星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耐心地劝着。

“好,先听大哥的,哥几个,都振作点儿,别霜打茄子似的。”吕纯真很有感召力,他一说话别人都听。

“今儿见到各位真高兴,下一步就看大家的能力了,一人一片,发展新成员,稳住老成员,壮大咱的队伍,拜托大家!另外,宗军,去支十万块钱或者打进卡里,别让兄弟们搭钱啊!”金星端起酒杯,举向大家,“来,为了聚龙帮的未来,今天喝个一醉方休!”

“多谢大哥!”几人一起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家栋一直关注着金星的动向,他想抓紧时间,尽快把金星做掉,也好去掉自己的一块心病,承业的安全也更有保障些。

可从昨晚开始,家栋惊奇地发现,每天都有几个人偷偷地跟着金星,他们的目的仿佛和自己一样,正在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家栋看得清楚,一共来了四个人,这四个人有时一个人在车中观察着,有时四人一起出动,有时是三人在一起溜着……其中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子,足有二百多斤,几人一直都听他指挥。

家栋还知道,这几人有两辆车,一辆是奥迪a6,一辆是北京现代越野。

看来几人都带着家伙,大胖子的手不停地往腰里摸,家栋看得清楚,那个枪的轮廓在一层薄薄的夏装下分外明显。

家栋赶忙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承业。

“一定是贺童的人。”承业二话没说,果断判定。

“看来也是做杨金星的。”家栋皱着眉头,心想,这样一来,情况似乎更不妙了,如此兴师动众,势必会引起金星的警觉,一旦那样,谁也别想轻而易举把金星抹掉。

“看他们素质怎么样?”才眼看着家栋,低声问道。

“我看不行,很傲气,很张扬,有两次吃饭,就把车停在外边,还吆五喝六,大声嚷嚷,仿佛怕人不知道似的。”家栋通过观察,知道这几人素质并不太强,缺乏京城素质。

“如果这样,得和贺童说一下,别让他们再在这里吃亏啊!”承业皱着眉头,他不知道怎样说。

“是,我想只要金星知道有人想加害自己,势必不择手段,疯狂报复,甚至转守为攻,趁机下手。”家栋看着承业,皱着眉头推测着。

“和贺童说这些似乎也不太好,贺童自尊心强,这次对金星的恨铭心刻骨,看来她也真想要杨金星的命来了,如果告诉了她,一来让她知道了咱们对她的计划很了解,对咱们有了戒心,二来也好像咱们看不起北京的小伙子,这样想来,咱就先等几天,看看境况再说。

当晚,家栋又去跟踪金星时,发现,那辆北京现代又出现了,而且绕着金星的别墅转了一圈。

“难道,他们也想今晚下手?”家栋曾经想过,这几天抓机会潜入别墅,好会教训教训他,甚至直接把他做掉,可他们要动手,自己就不能做了。

“李哥,他们在金星的别墅踩了点儿,估计这几天夜里要动手。”家栋心里非常不爽,他真不想让别人搀和进来,影响自己的思路,甚至影响将来的结果。

“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记住安晨的教训啊!要是金星有了准备,就会穷凶极恶,出手极快。”承业真不放心了,他不由分说,拿出手机要给贺童打电话。

可刚要拨通时,承业又把手机挂断了。

再看一两天,也许他们还没有行动计划,只是先了解情况。承业这样想着,也就不再想打电话的事情。

其实,金星者集体那就觉得异样,无论走到哪里,都发现有几只眼睛在不停滴盯着自己,从商场到俱乐部,从俱乐部直到高层,一双眼睛一部车总在自己身边窥视甚至直视着自己。

“看来,贺童真动手了。”金星暗想,便把范宗军和兰东找了过来。

“二位,多加小心,这几天有人跟踪我了,我担心是了承业他们。”金星没敢说是贺童的人,他怕那天的事传出去让自己的弟兄笑话。

“好,怎么也不至于到家里来吧?”宗军看了看四周,看着金星说道。

“错,我这里有人来过,可被我发现了,我把他轰走了。”金星想起安晨的大胆,对宗军说道。

“你们,不,咱们三个,每人一把枪,记住,枪不离身,不离手,有情况别叫别惊慌,直接照来人开枪就行。”金星想起,就是因为这样事先又准备,自己才争取了主动,在安晨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子弹便已钻入了安晨的胸膛。

“好的,说实话,我手都痒痒了,哦我可有两三年没动手了。”兰东咧嘴微微一笑,笑完之后又恢复原态,不再说话。

“没准,我凭直觉,今明两晚会有人偷袭,所以咱一定要机灵着点,别耍大主意。”金星叹了口气,往阳台看去。

几人一直呆到十点多,见没什么动静,金星让宗军和兰东去卧室睡觉,自己拿枪坐在了沙发上。

今晚,会不会有人送死呢?看样子会的,今天白天,那辆北京现代车也太显眼了,绕着我的别墅跑了两圈,又比比划划在后边比划了那么久,傻子都看出是有人要做事了,看来,他们把我当大傻子了。

金星也走到阳台,想马路上张望。

十二点,仍无动静,金星仍不放心,又坐了下来。

一点多,金星忽然听见了车声,金星蹑手蹑脚,朝马路上望去,一辆轿车正往自己别墅驶来。

金星赶忙叫醒宗军和兰东,拿着枪,摸着黑站在了自家卧室。

“来吧,来十个死五对,来四个死两双!”金星咬着腮帮子,狠狠地想。

车停稳了,车上下来了三个人吗,金星看得清清楚楚,三人猫着腰,慢慢睇超自己的别墅摸来。

第八五六章 别墅喋血

金星告诉兰东和宗军,别轻易先动手,等走到近前再开枪,“一人一个,我左你中兰东右。”金星、兰东、宗军大气不敢喘,在暗处默默等着。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只听见三人轻微的喘气声。

“通、通、通”三人已经跳进了院子,如果不是刻意去听,这声音是听不见的。

“进来了。”金星看着外面,小声提示着兰东和宗军。

接着,三人都听见了上楼梯的声音,也听见了小声对话的声音。

三人互相对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很显然,三人摸着黑上来,路不熟,走得很慢,也很谨慎,而且,他们看不见金星等三人的影子。

而金星和兰东、宗军却把三人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三人停住了脚步,此刻,金星三人就在二楼走廊上,而来的三人正走在一二楼之间的缓冲台上,距离金星三人只有十级台阶的距离。

三人对视一下之后,猛然站起,各自向着自己的目标扣动了扳机。

几声枪响,几声惨叫,接着便是一片寂静。

金星打开走廊大灯,三具尸体,不,三个身体叠加在一起,鲜血淋漓。三人都还在动。

金星小心翼翼走上前,举着枪慢慢走上前。

最上边那人的手还在用力抓挠着,下边两人的身体在不停地抽搐着。

金星看见了扔到缓冲台上下的三枝手枪,知道三人手里都没有了武器,靠近了那个手乱抓挠的人。

那人二十六七岁,秃顶,正瞪着大大的眼睛惊恐地望着金星。

“小子,没想到吧,跟老子斗,还嫩了点,说,是不是贺童派你来的?”金星见他身下的两人已经一动不动,知道那两人已经断气,便对最上边的小伙子问道。

“不,不知道,我们是宁涛派来的。”来人呲牙咧嘴,金星看了看,来人的右胸脯上中了一枪,显然不至于马上毙命。

“宁涛是谁?”金星拿枪顶着来人的太阳穴,狠狠地问道。

“是北京的一个朋友,他在北京。”来人大口喘着气,皱着眉头吃力答道。

“好,还想活吗?”金星把枪抵在了来人的太阳穴上,低声问道。

“大哥,救救我,你要什么我给什么,我家里有钱,我爸是北京市官员,有钱有房,只要你救了我……”来人说话极快,很显然,他想把话说完,好说服金星。

忽然,外边又传来了脚步声。

很显然,又来了一个。

金星猛然想起,这一伙人最多时四个,现在这里是三人,如此说来,还有一个在车上。

金星马上把枪管插入来人口中,又从兜里掏出一团纸巾塞了进去,同时告诉宗军马上熄灭走廊的灯。

楼道里重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和黑暗。

楼道里太黑了,来人来到一楼,停了一会儿,弯腰低头,辨别了一会儿方向,找到楼梯,慢慢地走了上来。

金星根据这人的轮廓看得出,次人身材极胖,个头中等,足有二百多斤。

“黑子,黑子”胖子沿着楼梯往上走,走一级楼梯就轻轻第叫一声。

很显然,刚才的三个人当中,有一个绰号叫黑子。

“抓活的!”继续对着兰东和宗军小声耳语。

胖子似乎觉察除出了异常,停在原地不动了。

金星拍了拍兰东和宗军的肩膀,二人会意,一跃而起,扑向大胖子。

胖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重重地仰倒在楼梯上,紧接着,脸上身上挨了好几脚。

金星狠狠地踩住了胖子的脖子,才告诉宗军去开灯。

“小子,没想到吧?”金星说着,将胖子的手按在地上,用另一只脚狠狠地跺了下去,随着一阵杀猪似的嚎叫,大胖子的几根手指成了被压扁的蚕尸,再也不能活动了。

“说,谁派你来的?”金星指着大胖子,咬牙问道。

“是宁涛,我们叫他涛哥。”胖子一边呻吟,一边答道。

“你叫啥?”金星踢了大胖子一脚,继续问道。

“我叫孙畅,也是北京的。”看来孙畅不想隐瞒什么了,有问必答。

“看来宁涛也是个窝囊废,看他手下这几个玩意儿,他是贺童的喽?”金星想继续问问,从中问出确切消息,尽管这一切他能推测得出,可他想得到确切的答案。

“是那个舞蹈演员贺童吗?宁涛是她的忠实粉丝,也曾经是她的追求者。”孙畅忍着剧痛,呲牙咧嘴说道。

“好,让她知道知道兴德的厉害!”金星说着,用枪死死抵住孙畅的头,狠狠地说道,“走吧,让你看一个精彩的现场。”

宗军和兰东一同起孙畅,往楼梯上走去。

“天啊,他们都”孙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两具尸体下是凝成血块的鲜血,上边那位虽然能动,但前胸里流出的血已经很多,嘴里塞着一大团白纸,见到孙畅,也只能惊恐地望着,说不出话来。

“看见了吗?这就是与我为敌的下场!你们也和他俩一样,一视同仁吗?”金星说着,把枪抵住塞着纸团的来者的太阳穴,闭上眼睛扣动了扳机。

孙畅吓得浑身筛糠,双腿站立不住,低声央求道:“大哥饶命,大哥,我愿意和你们干,大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孙畅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刚一按地,想要磕头,可一阵刺骨的疼痛又使他直立起来。

“我说了,一视同仁,否则太不公平。”金星说完,把枪递给兰东,说道,“兄弟,让你过过瘾。”

“好的,胖子,来世再见。”说完,抵住孙畅的胸口,瞪着眼睛扣动了扳机。

一声钝响,兰东向外一跳,一股鲜血从胖子的胸腔内喷涌而出,如果兰东不躲,正好喷溅兰东一身。

“兄弟,高手啊!”根据兰东刚才的动作,金星拍了拍兰东的肩膀,由衷赞道。

“得了,现在,得清理垃圾了。”兰东看了看金星和宗军,平静地说道。

“把许强和徐悦他们叫来,一起干吧。”宗军看了看金星,征询道。

“不用,人多事就多,不如就咱三个来。”兰东看了看大胖子孙畅,继续说道,“这个大胖子咱仨人一起上,其余三个俩人抬一个,放在他们车里,开出城去一把火完事。”兰东说得极为轻松。

“也好,从大门走,唉,我忽然想起,这么大动静小区保安怎么没动静啊?”金星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保安,便赶忙说道。

“我估计他们已经替咱们做了,我去看看。”兰东说完,快步走出别墅大门,来到小区保安警卫处。

警卫室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兰东拿出微型手电筒照了照,只见里面的两名保安正歪倒床上熟睡,看来是被什么迷药迷倒了。

“快干吧,保安正在酣睡,监控也已失灵,看来他们替咱们想得很周到。”兰东说着,叫宗军和他一起抬起一具尸体向外走去。

不到六分钟,三具正常体重尸体便已运送完毕,

最后剩下孙畅了,金星也帮忙,三人吃力地抬起孙畅走了出去。

四具尸体摞在一起,兰东开车,金星也开出自己的车子,三人四尸两辆车向着茫茫夜空飞驰而去。

回来时已是凌晨五点,兰东开着金星的车,载着宗军,而那辆车,已经连同四人的尸体在远离兴德四十公里外化为灰烬了。

“别回别墅了,一会儿吃点饭去健身俱乐部吧。”金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到特别舒爽,他真没想到,这个兰东这样利索,这样镇定,甚至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还有宗军,显然已经成了熟练的干将,那种从容,那种凶悍,正是自己寻找的目标,看来,聚龙帮复兴指日可待了。

家栋一直跟踪着北京来的几位不速之客的情况,可今天从早到晚,没看见他们的一点消息,也没见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影子。

奇怪,他们是很张扬的,往日这时,早在这一带活动了,而现在却还没任何动静。

中午,兴德市电视台一则短消息引起了家栋的注意距兴德四十公里外的京沈高速公路辅路上发现一辆燃烧成只剩铁架子的北京现代车,车上四人全部遇难。

这又是杨金星的杰作啊!

家栋马上找到了承业,汇报了他得到的情况。

“会是他?”承业将信将疑,看着家栋,“难道他又有了新的得力助手?”

“肯定是的,四个人不是一个人能够搬运得动的。”家栋皱着眉头,费力思索着。

“挺嚣张啊!”承业真没想到,眼看已成孤家寡人的金星又这样残忍地杀了四个人,,而且悄无声息地把他们运送到了几十里地之外。

承业皱着眉头,看着家栋问道:“这件事对贺童说不说呢?”

“应该告诉她,否则她还蒙在鼓里,或者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家栋想了想,对承业建议道。

“我跟她说一下,也许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承业说完,给贺童打了电话。

“贺童,你是不是往兴德派了几个人?”承业没有直接说,先这样问道。

“怎么,有事么?”贺童未置可否,反问承业道。

“兴德这里发生一起命案,四个人被人杀害焚石尸。”承业这才说出事情原委,等待着贺童的反应。

“怎么,你是说四个,全都被杀?”迟疑片刻,贺童大惊,急切地问道。

“是的,四个人,据说还有一个体形很胖的大块头。”承业听家栋说过,四人中有一个是个块头很大的胖子,便把这一信息也加了进去。

“呃,看来是真的,李总,我这就过去一趟。”贺童变了声音,承业听得出,贺童的声音有些颤抖。

“看来是贺童派来的人,贺童的声音都变了,这就过来。”承业依旧眉头紧锁,他想,该怎样对付这杨金星呢?

下午四点,贺童来到了华晟集团总部,坐到了承业的对面。

“李总,这个杨金星真的那样可怕吗?”贺童边说边哭,看着承业问道。

“贺导,别太伤心了,你再打探一下,也许是另一起交通事故。”承业看着贺童悲伤痛苦的样子,心想,毕竟是女人,心地就是比男人软啊。

“没错,我听完你的电话,再给他们打电话就都打不通了,那里边还有我的一个弟弟,是亲弟弟啊!”贺童跺着脚,哭出声来。

“贺导,别太伤心了,现在的关键是怎样对付杨金星那个恶狼。”承业知道,贺童之所以选择这条路,一来是自己遭受那番屈辱实在是太深重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一切;二来是她对金星太恨了,恨得她懒得继续和他纠缠。

可是她也太低估了金星的能力,使自己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李总,说实话,我真不想搅和进来,可你看,我没有退路了,杨金星我必须除掉,他手里还有很多视频资料,另外,这几个人不能白死啊!”贺童看着承业,非常无奈,也非常无助。

“贺导,太悲伤了也没用,节哀顺变吧,可是,你弟弟的尸体,怎么办呢?”承业真想帮贺童一把,可真不知道从哪里帮起。

“是啊,没办法,我一去找,警方一定会怀疑我,这样一来就更麻烦了。”贺童看着承业,满目凄然。

“先看看再说吧,贺导,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说真的,当时你应该和我们说一声,对已杨金星,你了解得太少了!”承业长叹一声,现在,他也有些后悔,如果昨天自己告诉家栋,好好跟踪着他们,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只能如此了,李总,既然你也要除掉他,我就加入到你们行列里,这样分一下吧,我负责资金,你负责人手,这个恶狼早一天被除掉,我们的心就早安一些。”贺童泪水婆娑,看着承业哭道。

“资金我有,别的也不用你管,放心,我们会放长线钓大鱼,到时候,会让杨金星付出代价的!”承业也紧咬牙关,恨恨地说道。

晚九点多,家栋又得到了关于金星许多信息。

“李哥,杨金星是的确是在招兵买马。”家栋看着承业,狠狠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承业看着家栋,惊讶地问道。

“我有个弟兄是经营枪支子弹生意的,他说金星又买了十把枪,买了大量子弹,那些军火足以武装一个班,不,甚至一个排。”家栋看着承业,认真地解释道。

“看来,他真是穷凶极恶了。”承业看着家栋,显得忧心忡忡。

(多谢大家,祝各位端午节快乐,阖家幸福!)

第八五七章挚友真情

这几天,金星很得意,他在小心翼翼四处给弟兄们打气的同时,也在时刻让宗军等观察着李承业、赵家栋等人的动静,包括警方对拿起大案的反应。

“看不出什么,只是我觉得那个赵家栋和李承业他们更加谨慎了,另外,我还看到了贺童的影子。”宗军从早到晚,以各种方式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地跟踪了李承业和赵家栋一整天,最后对金星回答道。

“这就说明咱的行动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恐慌,好,就这样,抓住机会,绝地反击,狠狠打击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宗军,你告诉吕纯许强他们,一定要低调行事,别过于张扬,即使将来咱强大了,也别耀武扬威,趾高气扬,北京那几个小子之所以被咱一网打尽,就是因为太过了。”金星抚着宗军的肩膀,耐心指导。

“好的,大哥,我明白。”宗军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价值,现在,钱有了,房子有了,地位也不错,宗军对自己的现状非常满意。

“另外,你找的那几个人还真不错,你的眼光很好嘛,还有那个兰东,多能干啊!有这样的人才,咱聚龙帮何惧青龙帮啊!”金星让宗军坐到自己对面,又递上一杯热咖啡。

“是,那几个弟兄真不错,这几天正加紧练习,由于他们都有基础,身手都大有长进。那几盘特种兵野战训练和擒拿格斗训练得瑟光盘被他们看了好几遍了。”宗军顺着金星的语调,连吹带夸地说道。

“那就好,多让他们参加实战,像兰东这样,有几次就成熟起来。”金星说着,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走着。

他真想给广宇打个电话,问问警方是否有了侦破方向,可又怕引起广宇的警觉,因为广宇告诫过自己,不能滥用暴力,不能成为警方的追捕对象哦嫌疑对象。

“金星,你好,好久不见了,怎么样,还好么?”是广宇,金星有些激动,对于广宇,他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这种感情,已经超乎兄弟。以至于出于危境时他想找他帮忙,处于绝境时他想伏在他肩头大哭,时间久了,会想得抓肝燎肺。

“还好,怎么,广宇,你呢?有时间一起喝一杯。”金星真诚相邀,他真想和他好好饮几杯。

“好啊!今晚我请客,就咱俩,去裘翠楼。”广宇极为利落,立刻定下地点。

“好的,广宇,谢谢!”金星痛快答应,准备晚上赴宴。

“金星,看着我,和我说实话,高山营国道旁那辆北京现代里的四个人是不是你干的?”刚一落座,广宇就直视着金星的眼睛,低声问道。

“广宇,好久不见,怎么见面就这样咄咄逼人啊。”金星笑着,故作轻松。

“别打岔,金星,说实话。”广宇目光炯炯,看着金星,盯得金星很发毛。

“既然你都知道,还问我干嘛?”金星知道,广宇没有十分的把握不会这样的,既然如此,推脱是没用的。

“好啊,金星,你这样不觉得太残忍了吗?四条人命啊!一夜之间,就都惨死在了你的手里!”广宇看着金星,不知说什么好。

“广宇,这是你吗?怎么成了这幅德行,这有啥奇怪的,他们是在我的别墅被我打死的,你知道那几个死鬼到我那儿干什么去了吗?他们想谋杀我!我不出手,他们就把我打成筛子了。”金星目光灼灼,看着广宇,大声喊道。

“行了,金星,你也静一静,别大声喊叫。你知道吗?警方已经着手调查,而且已经锁定,四人是从兴德运出去的,再往下追查,对你可能不利吧。”广宇看着金星,平静了一下心绪,慢慢说道。

“这个案子是你督办吗?如果是,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办了。”金星给广宇斟上酒,递给广宇,自己也端起一杯。

“干了!”金星一饮而尽,很响地品赏着。

“没问题。”广宇也倾杯而入,直到滴酒不剩。

“金星,我真怕你将来走不回来啊,现在,你拿杀人不当回事,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广宇回到正题,看着金星,语重心长。

“可广宇,我说了,如果我坐以待毙,今天我就不能陪你喝酒了,我这条鲜活的生命就可能被他们化为灰烬了。”金星看着广宇,苦笑着说道。

“可人家为什么要派那么多人杀你呢?还是你有问题吧?”广宇看着金星,继续说道。

“广宇,我才发现咱俩说不到一堆了,你手上有几条人命?都是为什么把人杀死的?肯定是有人惹你不高兴了吧?可话说回来,他们真就该被剥夺生命吗?有的也不该吧?可你还是选择了杀人,这是不是你的问题呢?”金星微笑着看着广宇,力争把话说得平和些,可又没抑制住,一连串的逼问连金星都觉得很生硬。

“我现在知道,我以前处理问题的方式太过简单草率,如果放到现在,有些事我是不会做的。”广宇看着金星,慢慢说道。

“看来你这个副局长没白当,大脑真被清洗了一遍。广宇,你是来游说我的吗?”广宇今天的话语与金星的预想大相径庭,原以为广宇不会这样反感自己的。

“金星,收手吧,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广宇看着金星,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广宇,你刚才说得对,我走不回去了,到了这个程度,我回头人家会认为我是虚情假意,即使现在,我姐姐也不相信我。”金星若有所失,他忽然意识到,广宇这位他认为最铁的朋友也将离他而去。

“我想,那也比继续往下走强。”广宇斟上一杯酒,给金星也斟满,端起一杯递给金星递过去。

“来,再来个大个儿的!”广宇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金星,也许你还不明白我此次与你约谈的目的,现在,省里的新一轮亮剑行动又已开始,一些重特大案件相继告破,我真怕你原来那些案子一一告破,到时候,那可真是万劫不复啊!”广宇看着金星,忧心忡忡地告诉着。

“广宇,我想你也明白,在滦水,你我分不清楚,那时都是为了滦水一方平安,到了现在,有些事也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分不清楚了,这样一来,万一我的案子水落石出,你也就很自然地受到牵连了。”金星看着广宇,平静地说道。

可在广宇听来,着句句字字都是一颗颗炸弹,令自己难以接受。

“金星,你在威胁我?”广宇看和金星,带着几分怒气。

“不,只是实情。”金星平静地说道,他明白,广宇现在已经不把自己当成恩人了,现在,在广宇眼中,自己就是一个杀人魔王。

“金星,我知道,你对我恩重如山,可说实话,也是你把我带上了你所走的路途,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会是滦水县的公安局局长,或者也能够升到市公安局局长的位置,因为我的能力不错。可是,由于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人生。”广宇忽然变得更为严肃起来,看着金星的眼睛说道。

“广宇,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想,我对你是问心无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金星一惊,广宇真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机。

“金星,听我说完,眼下,我会尽力保护你,这样做即使为了我也是为了你,因为你刚才说了,你戴上手铐的日子,就是我被停职审查审查的日子,但实在保护不了也没办法,我甘愿伏法。我告诉你这些,实现让你有个思想准备。”广宇说完,站起身来,对金星说道,“我再说一句,金星,收手吧,也许还来得及。”

“广宇,我真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和我走到了边缘,好吧,你的话我会铭记的,记住,广宇,你永远是我的知己。”金星说完,一下扑到广宇怀里,泪水四溢。

“金星,好兄弟,我会尽力,可你也真该收手了,冤冤相报,何时停止啊!”广宇拍着金星的肩膀,也热泪盈眶。

“好了,金星,我该走了,今晚,我们就回去研究你那个案子,省里已经把这个案子定为重特大案件,要不惜一切代价侦破,但你放心,我会继续茫然,继续误导,尽力拖延侦破时间的。”广宇说完,快步走出雅间,道吧台付了帐,扬长而去。

金星站在那里,看着广宇依然远去的高大的背影,泪水更加恣意地流了下来。

刘浩楠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十九天,今天终于了可以出院了。

“浩楠,今天出院,咱去哪里?”慧芳老早就把浩楠的东西整理完毕,后一半时间,都是慧芳照顾的,因为刘大胖子的人已经被清除,刘浩楠心也放下来,慧芳也终于可以到病房里了。

“当然是回咱的家了。”刘浩楠揉搓着慧芳的手,兴奋不已。

“好,这一段时间真熬人啊!”刘浩楠伸了个懒腰,脸上溢出幸福的笑容。

“是啊,你看你,脸都成了绿色了。”慧芳说着,拿出毛巾给浩楠擦脸。

“一会儿到家之后快洗洗澡,身上都馊了。”浩楠说着,冲慧芳坏坏地一笑。

“有没想好事,整体那琢磨那事。”慧芳娇嗔地白了浩楠一眼,轻轻捶了浩楠一下。

“你更那样,我真没想到你会那样激烈。”浩楠揉着慧芳的香肩,恨不得马上回家与慧芳缠绵。

“来,浩楠,洗澡水早就烧好了,快来洗洗。”慧芳招呼着,调好了水温。

“好的,咱一起洗洗。”浩楠说着,已经脱好了衣服,站在了慧芳面前。

“不害臊。”慧芳说着,却站在了浩楠身边,伸手在浩楠身上抓挠起来。

浩楠感到非常舒服,便紧闭双眼,体会着慧芳那双轻柔的小手给自己带来的无限快感。

“慧芳,来吧,一会儿再洗。”浩楠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搂住了慧芳的脖颈。

“馋猫,这么几天就忍不住了。”慧芳假意说着,顺从地搂着浩楠上了那张大床。

“其实,你比我**强烈,还故作矜持。”浩楠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慧芳的衣服。

“一月没见,你更白了,更光滑了。”浩楠贪婪地吻着慧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痴迷地说道。

“原来很少洗澡,到这里天天洗澡,身子就比原来光滑了。”慧芳骄傲地说着,扭动着身子,吻住了浩楠的嘴唇。

“你躺下,我为你服务。”慧芳说着,将浩楠轻轻推倒,骑跨到浩楠身上,一边和浩楠聊着天,一边慢慢进入了角色,逐渐地,两人的情绪高昂起来。

“今儿你别动,我让你爽个够。”慧芳说着,坐到浩楠身上恣意扭动起来。

“太美了!”浩楠见过的女人不多,加上这次三十多天,要到两个月了。

“是啊,真舒爽!”慧芳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还陶醉在刚才的激昂快乐中。

“浩楠,咱们该考虑考虑咱们的将来了。”慧芳清理完战场,又依偎到浩楠身旁,柔声说道。

“是啊,应该考虑考虑了,我在住院期间,和一位朋友通过电话,福建的,我想去那里,这里给我吃的苦太多了,我不想在这里回忆那些伤心的往事。”浩楠重又搂过慧芳,认真说道。

“也好,反正你到哪儿我到哪儿,哪怕是天涯海角。”慧芳知道,自己的平静是浩楠用命换来的,如果浩楠不去,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被那个变态折磨死呢。

“好,我现在有一小笔钱,到福建之后开家超市或买条船捕鱼。”浩楠设想着将来,他真想尽早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给自己带来噩梦的城市。

“明天,我先去拜访一下李承业总裁,这次多亏了他,要不我早就被杀死了。”浩楠想起华晟的总裁李承业,心里就万分感激。

“那就得注意,一定要注意杨金星,别让他碰上。”慧芳耐心地嘱咐着,仿佛刘浩楠马上就要离开一般。

“没关系,我会注意的。”浩楠又亲着慧芳的口唇,轻声说道。

“现在杨金星也不知道怎样?”慧芳早就知道了杨金星派刘浩楠撞击李承业的事,对杨金星充满了愤恨。

“反正很焦急,那人就是差劲儿,和李承业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杨金星就猪狗不如了。”浩楠现在对李承业颇为崇拜,因为李承业去看过他好几次,每次都和蔼大方,令他非常感动。

第八五八章 美人遭劫

刘浩楠换上了一身西装,慧芳给他打上领带,两人站在一人高的立镜前端详着。

“人是衣裳马是鞍啊,你这一段时间住院也胖了,比原来强多了,真帅气啊!”慧芳搂过浩楠亲了又亲,发自肺腑地夸赞着。

“你才漂亮嘛,和你站在一起,我还是很丑。”浩楠笑笑,搂住慧芳回应着。

刘浩楠是慧芳遇到的第一个对她温柔关爱的男人,慧芳是刘浩楠第一个遇到的最可意的女子,两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缠绵不够的柔情。

“走了,你在家等我,定下来之后咱就远走高飞。”刘浩楠又亲了亲慧芳的口唇,快步走出门去。

走了五十米,浩楠准备打车直奔华晟集团总部,可就在这时,一辆奥迪车戛然停在了浩楠面前。

“浩楠,巧啊!好久不见,好吗?”宗军摇下车窗,对浩楠笑着说道。

“哦,宗军,我还那样,你在干嘛?”浩楠有些慌了,他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宗军。

“我,还那样,跟着大哥干,浩楠,这么久了,不想回去看看大哥吗?”宗军把车窗又往下摇了摇,忽然对浩楠说道。

“我还有别的事,宗军,你忙着。”浩楠想急于脱身,便对宗军说道。

“别见啊,浩楠,大哥这些日子可想你了,走,上车吧。”宗军微笑着,思考着对策,他想稳住浩楠,然后让金星过来。

刘浩楠知道,只要让金星抓到自己,自己命准保玩完,所以,他也在思考着对策。

“浩楠,现在住哪儿,还会去吗?”宗军说着时,已经把车熄了火,停靠到路边。

“看看,我伤还不好。”浩楠知道,也许宗军要胁迫自己了,因为他看见,宗军的腿脚已经往外挪动了。

果然,宗军的身体也在悄悄地往外挪动,并且已经开始往外推车门。

不能再犹豫了,浩楠突然上前,右手用力一拉,车门从宗军手里脱离,浩楠紧接着用力一关,车门又狠狠地撞在了宗军的脸上。

宗军顿觉眼前一黑,几乎就晕倒,口鼻立刻流出鲜血。

宗军睁眼看时,早已经过去了二三分钟,浩楠已经拦下一辆车租车,消失在茫茫的车流里。

宗军狠狠地擂了一下车门,遗憾不已。

“大哥,刚才我看见了刘浩楠,没截住他。”宗军赶忙给金星打电话,汇报情况。

“哦?他还没走,我以为他走了,他往哪儿去了,我也这就出去,再追追看。”金星兴奋不已,叫上兰东,按着宗军说的地址驱车前往。

“李总,非常感激您,多谢您的宽宏大量,多谢您的全力救治,否则,我早就没命了。”浩楠站在承业面前,衷心说道。

“浩楠,好了就好,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承业对浩楠早已没了芥蒂,反而见他鞠躬站在一旁,感到很同情甚至可怜。

“李总,兴德市我是呆不下去了,我想去福建,搞点养殖,好好过日子。”浩楠看着承业,惴惴地说道。

“也好,不过,就怕杨金星耿耿于怀,再找你麻烦。”承业看着浩楠,担忧说道。

“我也有顾虑,可没办法,我想跑得远远的,让他找不到。”浩楠也没了底气,看着承业。

“现在交通如此发达,通讯如此快捷,找个人很容易,一定要多注意啊!”承业说着,握住浩楠的手,真诚叮嘱道。

“多谢李总!”刘浩楠对承业感激不已,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位李总的关照和金星以前的关照不一样,李总给他的是真心实意的温暖,而金星给他的是不得不屈从的无奈。

浩楠刚要走,家栋走了进来。

“李哥,刚才金星的车和另一个小马贼的车到咱门口这儿转了一圈,我和小郝追出去,他们仓皇逃走了。”家栋见到承业,气喘吁吁地说道。

“怎么,刚才?”承业惊诧不已,这个杨金星,越来越猖狂了。

“我估计,他是冲着我来的。”刘浩楠看着家栋,神色慌张。

“怎么,刚才他看到了你?”家栋看着刘浩楠,吃惊问道。

“是的,我想离开兴德,去福建,临走前想向李总道个别,没想到遇见了金星的心腹范宗军,他没截住我,我打车过来,估计他们刚才追到这里了。”刘浩楠看着家栋和承业,叙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兄弟,多注意吧,你如果要走,我们护送你离开兴德,可到了那边,我们可无能为力了。我看,兄弟,不知你想过没有,还不如跟着我们一起干,李总有实力,对人很仗义,比那个杨金星强百倍,也比你远走他乡强得多。”家栋拍着浩楠的肩膀,亲切地说道。

“哦,我以前真没想过这条路,只想离开这里,听大哥一说,还真有些心动。”浩楠看看家栋和承业,低声说道。

“过来吧,你看,我们哥几个和李哥在一起,很惬意,很踏实,和杨金星斗一斗,就等于是玩一款真人版的cs游戏。”家栋端详着浩楠,心想,这小伙子还不错,看样子很有可塑性呢。

“也可以,可我担心李总不要我呢。”浩楠苦笑了一下,看着承业。

“李哥,手下这哥们吧,很不错的。”家栋指着浩楠,看着承业。

“哦?当然可以,浩楠,我不计前嫌,你和这哥几个在一起,也安全许多,我看着也高兴。”承业走过来,拍了拍浩楠的肩膀,笑着说道。

“多谢李总。”浩楠自己也没想到,本来想告别的,却不知不觉地变了主意,留了下来。

“家栋,打个电话定个桌儿,为浩楠接风。”承业握着浩楠的手,面露喜色。

“多谢李总!”浩楠说完,被家栋拉着走出了出院后办公室,到了四楼的一个大厅里。

“兄弟,你看,这是李哥的产业,这栋大楼是华晟总部,下边还有几十个公司和分厂,和李哥在一起,就是有底气,够气派,好好干,咱的实力是很雄厚的,过几天给你配辆车。”家栋坐在沙发上,对浩楠说道。

“是的,我知道,多谢诸位,以后还望诸位哥哥多多照顾。”浩楠环顾四周,看着小郝、荆浩等弟兄。

“没问题,咱这的弟兄都仗义,和杨金星手下的人不一样,杨金星本身就是个恩将仇报自私自利的家伙,带出来的弟兄不可能有什么出息。兄弟,你已经不是他的人了,所以,你的档次也就提升了。”小郝以前对浩楠有些敌意,觉得他毕竟为金星卖命还过承业,听了家栋等人的对话后,也往前凑了凑,对浩楠说道。

“对不起,我打个电话。”浩楠忽然想起了慧芳,拿出手机拨通了慧芳的电话。

“小子,没想到吧,我把你的老窝端了,忘恩负义的家伙,我正搂着你老婆呢!”慧芳的电话里,传出的是杨金星的声音。

浩楠的头嗡地一声,瘫倒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捶着自己的头。

“怎么,有事?”家栋赶忙过来,扶起浩楠,坐到沙发上。

“我老婆被金星抓走了。”浩楠看着家栋,泪如雨下。

“这个畜生!”家栋握紧拳头,狠狠地擂在了墙壁上。

“家栋,这位是新来的弟兄,更不能让他受委屈啊,一定要想办法救出这位兄弟媳妇。”小郝走上前,握住浩楠的手说道。

“一定,我去和李哥打个招呼,这就行动。”家栋说完,下楼去了承业的办公室。

“家栋,记住,救人要紧,可也得注意弟兄们的安全。不可过于莽撞啊!”承业看着家栋的眼睛,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人质在哪里?”承业没等家栋回应,便又急切地问道。

“还不清楚,我们这就商量对策,找出地点。”家栋对承业说着,向外走去,回头见承业还在望着自己,便又说道,“李哥,放心,不用着急,我们会处理的。”

“浩楠,你再给打过去,看看这畜生在哪里?”家栋想了一会儿,对浩楠说道。

“好吧,就怕他不说真的。”浩楠说着,又拨了过去。

“呵呵,怎么,着急了吧,你小子还挺有艳福,你这小娘子不错,真漂亮!哦,我正亲着她呢。”没等浩楠开口,金星就得意地喊叫着。

“你在哪里,你不要伤害她,有事对我说。”浩楠对着手机,愤怒地说道。

“你不是能吗?有靠山吗?让李承业那帮虾兵蟹将都出来找啊!不伤害她?我想伤害你可你不在,说实话,你放心,我舍不得伤害她。”金星大笑着,他知道,浩楠身边不可能没有外人。

“这只豺狼,太嚣张了!”家栋眉头紧锁,狠狠地骂道。

“家栋,别浪费时间了,咱们分头打听,只要知道他什么时候向哪个方向逃去,我们就能找到他。”小郝想了想,对家栋说道。

“好,小郝,我明白了,交警队有咱的人啊!”家栋明白了小郝的意思,立即带着荆浩和唐昕载着刘浩楠向浩楠家的方向驶去。

“就是这个胡同。”浩楠指着自己和慧芳住过的那个小区外边,对家栋说道。

“好了,我想想,这里应该有看到的,因为时间不过在九点十点之间,大白天劫走一个人不可能留不下任何痕迹。

“我去问问那位大哥。”家栋见对着浩楠所住的胡同二十多米的地方,有一个烟摊儿,看烟摊儿的是位六十多岁的老伯。

“大爷,您看没看见一位女子被人劫走了?”家栋和老伯寒暄了一阵后,亲切地问道。

“没有。”老人看了看四周,简单答道。

“大爷,这人是我们亲戚,那几个男子是咱这儿有名的坏种,您一定看见了,告诉我们吧。”从老伯的游移不定的目光中,家栋知道,老人一定看见了什么,只是怕得罪人不想说出而已。

“大爷,别怕什么,另外,我们也不会亏待您的。”家栋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数也没数便递给了老伯。

“十点过五分时,这里来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三个人,进了这个胡同,不一会儿,三人胁迫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上了一辆黑色轿车后往东开走了。”老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

“好了,多谢大爷!”家栋道谢完毕,便沿着这条路往东寻找着监控摄像头,然后走进了交警队。

原来,金星听说范宗军遇到了浩楠,便赶忙驱车感到了宗军说的地方,宗军凭着直觉,跟上了前边的一辆出租车,还真不错,出租车在华晟总部门前下了车。

浩楠进了华晟总部院里,金星宗军见没脾气了,就赶紧掉头,可还是被家栋发现了,家栋的枪都拔出来了,金星和宗军见事不好,赶忙加速逃窜。

回来后,金星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监视过刘浩楠,他把椤台镇的刘大胖子打残了,后来把一个女子接到了兴德。

看来真得好好治治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自己在他身上花了一百好几十万,说溜就溜了。想到这里,金星找到了老姐西头的吕纯,吕纯很快就打听到了刘浩楠所住的地址。

“有人吗,收水费。”吕纯化装成收水费的工人,来到了浩楠和慧芳居住的家门口。

慧芳已经交过一次水费,屈指算来正好过去了一个多月,便毫不戒备地开了家门。门没等开完,金星等就飞速闯入,一下将慧芳摁倒在床。

“说,刘浩楠经常去哪里?”金星薅过慧芳的头,大声吼道,他想等浩楠从华晟回来之后按着慧芳说的地点寻找。

“畜生,放开我!”慧芳对金星等人恨之入骨,便大声骂道。

“好啊,长得不错,别骂人,浩楠我们是朋友。”金星说着,摸了摸慧芳的脸蛋儿。

“恶心,放开!”慧芳别看外表优柔,可性格果敢勇毅,大声喊道。

“好了,走吧,吕纯,只要有了她,还怕他不来。”金星说着,让吕纯和宗军,一左一右,“搀扶”着慧芳走出了家门。

“走,进去,记住,别耍花招,否则一枪毙了你!”金星说完,驱车迅速前行,直到兴德市尽头一个山坡上的一间废弃的平房里。

他抚摸着慧芳的脸蛋儿,又摸了摸慧芳的胸乳,不由得有些嫉妒。

这小子,人不咋样,可这媳妇确实蛮漂亮的,杨金星一边揉搓着一边想到。

(祝各位端午快乐,合家幸福!)

第八五九章 急中生智

家栋沿着金星走过的路行驶了一段,记下了沿途几个视频监控,便直接去了市交警大队的监控中心。

“您好,请问郑博通在吗?”家栋微笑着,问一位漂亮的女交警。

“在,您稍等。”女子笑笑,冲着里面大喊:“小郑子,来,有人找。”

不一会儿,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儿走了出来。

“郝哥儿,你好,进来坐。”郑博通不认识家栋,认识小郝,一见面就热情地拉住了小郝的手。

“这位是赵哥,快,通子,用一下监控室,我们找一个人。”小郝边说边让郑博通领着家栋和浩楠进了监控室。

“就是这辆,错不了。”浩楠看出了金星的车,也隐隐约约看见了慧芳的影子,泪水立刻溢满了眼眶……

“咱顺着这条线往前找,跑不了他,你媳妇也没事的!”小郝充满信心,安慰浩楠。

“要到尽头了,还走?”家栋有些纳闷儿,金星没进市区,而是走出了市区。

“又在这儿出现了,看。”郑博通眼尖,在兴德市东边的尽头,有一条能走汽车的便路,金星的车就在上边,不过,此时车没走,而是停在了那里。

“快走,多谢啊,兄弟!以后有时间谢你!”家栋说完,开着车直奔兴德市尽头的那座小山。

“都把子弹压好,保险打开,随时准备开火。”家栋低声指挥着,小郝又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的手枪。

“就到了,注意,今天是大好时机,就地把他撂倒这儿。”家栋两眼冒火,不停地让小郝加速。

“大哥,来了辆车!”金星正摸着慧芳的胸脯陶醉,等着刘浩楠的电话,忽然听吕纯这样喊了一声,吓得手一哆嗦,把伸在慧芳衣服里的手拿了出来。

金星的车就在那间小房的旁边,他万万没想到家栋他们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

“哪儿?难道是他们?”金星皱着眉头,从那扇小小的窗户上往外望。

“到了,大哥,快走!”吕纯见车子飞一样驶近了,知道一定是家栋他们,便急忙说道。

“好,这就走!”金星窜到门外,忽然回头,对大惊失色的慧芳说道,“本想带着你,来不及了,走吧你!”说罢,对着慧芳的左胸就是一枪。

吕纯和宗军急得原地打转,见金星出来,赶忙拉起金星进了车子,没等金星作文,车子便沿着前方的一条便路飞驰而去。

浩楠时刻关注着小房里的动静,就在车子来到小房下边的那条弯路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枪响。

“完了,杨金星开枪了。”浩楠几乎哭出声来,恨不得跳下车飞到小屋里。

“没事,别急。”小郝也似乎听见了那声枪响,可他还是尽力安慰着浩楠,也尽量加大油门,来到了小屋前。

金星的车刚拐过一条弯道,金星都看见了那辆车的车牌号。

可浩楠不能不停下来,这里有他最亲的亲人。

“慧芳,慧芳!”浩楠下车就大喊着跑向小屋,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地搅扰着他,令他六神无主,腿也软绵无力。

慧芳真的躺在那里,腿还在微微抽动着。

“慧芳,我的慧芳!”浩楠一把抱起慧芳,见到了慧芳胸前那个小洞,汩汩的鲜血还在往外冒着气泡流出。

“慧芳!”浩楠喊着,拿手就堵在了伤口之上,可那小河一般的鲜血就是堵不住,浩楠记得心急火燎,又脱下衣服把袖子拧成一团紧紧堵着。

“慧芳,不怕,这就去医院啊,没事儿,不怕!”浩楠边说边站起身,吃力地抱起了慧芳。

家栋和小郝知道,人已经没救了。

看着金星的车影越来越小,金星也急得直捶自己的头,可不能把浩楠扔在这儿不管!

“慧芳,慧芳!”没过一分钟,慧芳已经停止了呼吸,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浩楠抱着慧芳,大喊着:“慧芳,是我害了你!那个畜生!”

“浩楠,别太难过,放下吧,一会儿把他拉到医院,好好给她办个丧事儿。”小郝拍着浩楠的头,泪水也簌簌而下。

“浩楠,我们继续追那个畜生,我给唐昕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过来陪你,你节哀啊!”家栋上前,笼过浩楠的头,轻声安慰道。

“赵哥,郝哥,拜托你们一定杀了那个恶魔,我就不去了,我陪着慧芳呆一会儿。”浩楠说完,俯下身子,把脸贴在慧芳青白的脸色之上,泪水小河一般淌下来。

“好的,浩楠,节哀啊!”家栋说完,进车便启动车子,飞速向前追去。

“杨哥,真险啊!”吕纯看了看后视镜,没见到家栋的车影,便长长地松了口气,对金星说道。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想他们是在安慰刘浩楠。否则,早追上来了。”金星也向后边望了望,叹了口气说道。

“他们的速度好快呀!那么快就找到了那间破房子。”吕纯一边开车一边疑惑地说道。

“是啊,真有一套。”宗军也大惑不解,自言自语。

“快点开吧,我估计他们会追上来的。”金星不敢大意,催促吕纯快开。

“杨哥,他们果然追来了!”正说着,吕纯忽然从后视镜里见一辆车哦、飞驰而来,便一边加大油门一边说道。

“吕纯,我来吧。”金星动了动身子,想接方向盘。

“没事儿,大哥,您只管坐好,咱就来个生死时速!”吕纯咬着牙,紧盯着前方,车子仿佛要飞起来。

“注意安全,全神贯注。”金星知道,此时需要速度,也不能大意。

“没事儿。”吕纯答应着,把速度调到二百四十迈。

“前边有个小镇,怎么走?”吕纯看着前边的指示牌,对金星问道。

“左拐,奔大路吧。”金星知道,如果万一金星他们把自己这三个逼到死胡同,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因为家栋和小郝的身手他知道,都是很难得的高手,无论是格斗还是打枪,真不行。

‘好了,坐稳!”吕纯觉得非常刺激,他喜欢这种追逐甚至是碰撞,也喜欢交手散打,此刻,他真想把车停下,看看来的是什么人,把自己人吓成这样。

“注意啊,前方有车!”金星提示着吕纯,他真想过去接过方向盘,可吕纯不让。

/> 前边是一条水泥路,是贯穿这个小镇的一条主街道,从这里出去便又有一条高速辅路,上了高速便是北京地界了。

“杨哥,说实话,我真想停下来和他们好好玩儿一把,可是……”吕纯欲言又止,看着金星。

“可是什么?”金星看了看吕纯,很感兴趣地问道。

“怕影响您的大局啊!”吕纯说着,又漂亮地一转,车子转了一下之后迅速向前开去。

“停,停这儿,快,躲到那个砖墙后边。”金星忽见前边有一座废弃的砖墙,好像是废弃的什么厂子,在一座砖墙另一侧,还有一排平房。

这里已经出了那个小镇,家栋的车子已经被甩下了几百米。

“来,记住,他们的车来到之后,不要有任何犹豫,直接开枪。我打上边,宗军打油箱,吕纯,你也往车下打,比如轮胎,把他们抛到这儿。”金星看了看地形,得意地说道。

“好,这个地儿真不错。”吕纯看了看,也赞不绝口。

说话间,金星的车子已经到了,隆隆的马达声已经很清晰了。

金星几人掂着手枪,屏住呼吸,等着家栋他们的车子过来。

“开枪!妈的,来吧!”就在那辆车拐过墙角时刻,金星猛然扣动了扳机,子弹朝着家栋的车子飞了过去。

“注意隐蔽。”小郝正在查看这里的地形,一排子弹打了过来。

“小郝,咱俩分开,你东我西,注意互相掩护!”家栋喊完,忽然跳出车门,举枪朝着金星他们猛射过来。

“快,离开车子。”家栋忽然有些子弹是朝着油箱打过来的,赶忙告诉小郝注意,他最担心油箱爆炸了。

“好的,我知道。”小郝会意,赶忙往前走了几米,离开了车子。

“轰隆隆!”一声巨响,大火立刻把那辆车吞噬了。

“好险啊!”家栋说着,借着浓烟的掩护,趁机又立刻跑了几步。

家栋和小郝又互相发现了对方,此刻,他们最希望的就是用手里的枪把杨金星毙掉,于是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之后,两人同时举枪射击,子弹密集,把金星和宗军压在了一个土堆下,两人手里握着枪,不敢妄动。

吕纯手里没有枪,虽然前天金星就把一只支五四式手枪给了自己,可平时他没有带枪的习惯,便把枪放到了家里。

没想到今天就遇到了这个大麻烦。

金星看了看自己的子弹,慌了手脚,自己已经没子弹了。

他赶忙问宗军,宗军看了看,说只剩弹夹里的四颗了。

金星的头轰地一下子,完了,怎么没想起多带点子弹呢?

一切都已晚了,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而自己太仓促了。

金星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头,心想,这下真完了,看来,自己今天是忽然间来到了绝境了。

忽然,四辆大卡车开了过来,每辆车上都站着几十人,金星明白,这一定是筑路工程队,这些人就是自己的救星啊!

大卡车显然已经看见对射的两伙人,便冲吕纯和宗军使了个眼色,告诉他们借机逃走,混入人群。

大卡车越来越近,已经有人惊呼起来。

“快,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正在抓捕罪犯,可罪犯穷凶极恶,我们的子弹已经不多了,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帮我们把罪犯制服住。”金星忽然跳起来,对着人群大喊。

车上的人面面相觑,不知是真是假,都狐疑地互望着,也看着越走越近的金星和吕纯、宗军三人。

家栋见状,赶忙追击,可刚开了一枪,车上的几个小伙子已经渐渐围了上来,把金星和宗军以及吕纯围在了中间。

“大家不要慌,要注意安全,后面的歹徒有枪,别伤了自己。”金星一边喊着,一边朝大卡车跑去,人群也茫然地跟着金星三人往前涌。

“请大家让开,我们是刑警队的,请大家让开,以免遭到误伤。”家栋也赶忙喊着,希望大家让开。

“都说是警察,肯定有假的。”人群中议论纷纷,家栋等三人拿着枪干着急。

“捉活的吧,动手。”家栋对小郝说完,把枪别在了腰里,冲向人群。

“快,乡亲们注意安全,他们有枪,快离开!”金星继续喊着,这些喊声显然很见效,几个小伙子已经组成一道人墙,阻止着家栋和小郝。

金星三人已经靠近了大卡车,司机也早已下去看热闹了。

金星忽然冲吕纯和宗军使了个眼色,金星从左,宗军和吕纯在右,迅速蹿上了大卡车。

那几个小伙子围过来时,吕纯已经启动了汽车,人群中一阵骚动,车子不管有没有人突然加速,人群纷纷朝后退去。

家栋急了,冲着人群大喊:“快拦住他们,他们是杀人犯,是罪犯!”可人们谁还相信,木木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看着三人乘坐着大卡车疾驰离开。

家栋和小郝记得直擂大腿,眼睁睁地看着金星三人乘着那辆大卡车扬长而去。

“报警吧,把车弄丢了。”几个小伙子看着大卡车消失的方向,笑着说道。

他们也想问问家栋和小郝,可他们不敢,因为两人手里都有枪。

人们远远地望着愁眉不展的两人,谁也不敢说话。

“报警吧。”一个大个子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我们这儿两伙人枪战,刚才一伙人把我们的车开走了。”大个子看着家栋和小郝,急切地说道。

“走吧,别找麻烦了。”家栋小声对小郝说道,朝着路上走去。

不一会儿,一辆桑塔纳驶了过来,家栋赶忙跑过去,对司机说道:“五百块,回兴德。”司机一听,大喜,刚要让两人上车,一伙人忽然呼啦一下追了过来。

“快,开车。”家栋和小郝迅速上车,大声对司机说道。

“是,可是……”司机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不知所措。

“我来吧。”家栋忽然照着司机的脖颈猛击一下,把司机往下一踹,启动车子,迅速提速,车子如飞一般,绝尘而去。

人们吃惊地看着这一切,面面相觑,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八六〇章 联手擒魔

金星、宗军和吕纯一气狂奔了四十多里,见后面没人追赶,才停了下来。

“大哥,我估计有人报警,咱换辆车吧。”吕纯很兴奋,他喜欢这种刺激,喜欢这种挑战自己车技和反应能力的场景。

“走着看,遇到车就逼停它,然后咱们上去,开起来就跑。”金星也暗自庆幸,他为自己的机智而得意。

“大哥你看,前面来了一辆丰田,坐好啊,我上去了。”吕纯说着,迎着飞驰过来的本田冲了上去。

本田轿车慌了,哪想到会突然冒出这样一辆大家伙,赶忙打轮,车子一斜,冲下了路旁的道沟。

“妈的,会不会开车?找死……”司机下来就骂,可金星三人已经奔着自己冲了过来,金星的手里拿着枪,吕纯走在最前面,照着惊慌失措的司机就是一拳,司机立刻口鼻窜血,捂着嘴巴不敢吱声。

三人大摇大摆上了本田车,启动车子。

“那辆大家伙给你了,我们可不是抢啊!”吕纯说完,开起本田疾驰而去。

本田司机愣愣地站在那里,忽然大叫起来,“钱,里边还有我好几十万呢!”

“行了,回兴德,继续跟他们玩儿,妈的,他们也不过如此嘛,今天这场戏我们是胜利者。”金星靠在后背上,看着路两边飞驰而过的山峦,兴奋不已。

家栋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异常气恼!

今天的事太憋气了,又让杨金星得意了一把。

浩楠的女人死了,杨金星又欠下了一桩血债;在自己和小郝两人的追击中,他又乘乱逃走,自己反而成了小丑一般,被那些群众警惕怀疑的目光盯着,监视着,真是感到万分难受。

“家栋,别跟他治气了,看来,咱们还得好好调整一下策略啊,这家伙不是好对付的。”小红开着车,感慨不已。

“是啊,本以为他是轻弩之末,黔驴技穷,哪想到他又趾高气扬,跋扈起来。”家栋皱着眉头,思考着以后的策略。

“今天他这一招玩得漂亮,自己顺利逃走了,险些把咱们撂到这儿,这小子真他妈出息了。”想起刚才的一幕,小郝也是有些后怕。

“咱也得注意,说不定一会儿警察过来,把咱们抓了呢,这个车主肯定得报警。”小郝说着,加大了油门,同时一打方向盘,拐向了一条小路。

“这里,也可以回兴德,只是绕个小弯,多走四十里。”小郝对本地路况特熟,对金星说道。

“回去安慰一下那位新来的弟兄吧,他和那女人感情特深啊。”想起刚才浩楠的表情,两人又替浩楠难过起来。

家栋听说浩楠的女人被杀,也立刻来到了现场。

“兄弟,放开吧,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下一步是我们好好把她葬了,让她有一个安静的去处。”承业拍着浩楠的肩膀,眼里也含着泪。

“大哥,我受不了,她是很好的一个女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好,真的,没人知道。”浩楠仍旧抱着慧芳,任凭自己雪白的衬衣上染上了鲜红的血迹,喃喃自语。

“浩楠,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那个畜生的!”承业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大哥,我想跟她去了,慧芳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浩楠说着,向四周望去,仿佛在寻找可以跳崖的地点。

“浩楠,别这样,你还得替你的心上人报仇呢,她绝对不会希望你这个样子!”唐昕过安利,抱着浩楠说道。

“你不知道她对我有多好,本来我是想带着她去福建的。”浩楠伏在唐昕肩头,边说边痛哭着。

“行了,别哭了,走吧,给她买一身最好的衣裳,把她葬了吧。”唐昕说着,扶起浩楠,并丛浩楠手中接过了逐渐冷却的慧芳的尸体。

“好的,大哥,给我一把枪,我要亲手杀了那个畜生!”浩楠止住哭泣,对承业说道。

“兄弟,除掉杨金星是咱共同的心愿,可是,光赌气是不行的。”承业说着,忽然想起家栋和小郝,拿出手机拨通了家栋的电话。

“李哥,那家伙跑了,我们追出二百多里,还是让他跑掉了!”家栋愤愤地说道。

“没关系,家栋,别生气,只要你们安全就好,快回来吧。”承业关掉手机,看了看大家,对唐昕等人说道,“来,都搭把手,把她放到那辆双排座上。”

“不用,大哥,谢谢大家,我自己来。”浩楠说着,吃力地抱起慧芳,吃力地走过十几米的砂石路,轻轻地放到那辆停在路边的双排座车厢上。

在医院停了半天时间,浩楠一直陪在慧芳身边,不停地述说着两人的往事。

承业拿出十万块钱,给慧芳买来了寿衣和棺材,浩楠又花了十八万买了一枚大粒钻戒,把慧芳葬在了浩楠家的自留地上,南山上一片松树掩映的山坡。

浩楠没让慧芳家人知道慧芳的逝去,他打算自己调理好了之后,好好拜访一下二老,并打算把二老接到城里,自己好好伺候老人,直到老去。

晚上,家栋小郝浩楠唐昕荆浩等人都来齐了,承业端起一杯酒,举向大家。

“今天大家都很累,心里也挺不得劲儿,这样,大家都端端杯,先为浩楠兄弟喝一杯,希望他能早日摆脱苦痛。”承业眼里含泪,声音低沉。

“今天我们还是大意了,如果都是火力再猛些,把他们压住也许他们走不了。”家栋低着头,面无表情。

“如果没有那几车人,也许他们也难逃我们的手心了。”小郝也低着头,想象着当时的情景。

“不,杨金星的能力真是不低,以前我真没把他放在眼里,看来真像李哥说的那样,杨金星不是一般的人,脑子够使,身手也不错,我想,如果没有那些人突然搅局,他也会寻找其他时机逃走,比如,闯进附近的民居,或拦截过往车辆……看来,我们以后行动真得更加周密更加细致些,你看,安晨兄弟,北京那四哥哥们,都是想偷袭而死在他的别墅里的,这也说明杨金星的狡猾和凶狠。”家栋放下酒杯,细致地给大家分析着。

“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狡猾有些急躁,环视着众人说道。

“不是没办法,我是说大家要多加小心,多动脑筋,别太大意,以免在造成安晨和北京四人那样的惨剧。”家栋长叹一声,无力说道。

“大家不要灰心,我们总有机会,凭咱们的身手,将来制服杨金星没有问题,咱们先不要急躁,不要再像安晨那样,给他机会,我们要抓住机会,让他落进咱们手里,记住,都不要慌,不要急,我们一定能干败他的。”承业看着几位弟兄,给他们打气。

说话间,承业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是贺童打来的。

“李总,我给你带来个人,方便的话我们见一见好吗?”贺童仿佛仍未从失去弟弟的悲痛中解脱出来,声音有些嘶哑。/>

“好的,我正在饭店,你们一起来可以吗?”承业还不想现在就离开大家,便对贺童说道。

“不,咱们先见一见吧,人多不好。”贺童声音低低,果断说道。

“那好,我这就到,你在哪里?”承业见贺童如此果决,便没再犹豫,爽快答道。

“那好,我在蓝月亮等你。”贺童话音里多了一丝安慰,声音比原来有了些亮色。

“好吧。”承业答应完毕,忙向众人抱歉作揖,站起身来。

“李总,我和你过去。”家栋也随即站起身,没等承业发话便已走到门口。

“哥几个多喝点,但也注意尺度,别喝过了,注意安全,小郝在这里看着点。”承业说完,大步走出房间。

“李总,这位是北京来的宁涛。”贺童指着身边一位高高大大,头上扎着马尾辫的男子,对承业介绍道。

“你好。”承业伸出手,微笑着说道。

“你好。”宁涛仍旧沉着脸,表情傲慢。

“宁涛,这位就是华北最大民营企业总裁李承业,现在,李总可是我们兴德市的首富啊资产已达七十多亿了。”贺童看得出宁涛对承业的态度过于傲慢,便指着承业对宁涛介绍道。

“哦,久仰!”宁涛换了口气,对承业深深一躬。

“坐吧,说正题。”几人落座之后,承业便立刻说道。

“这位是问道朋友,在北京市西城区最有实力,得知我的消息后,马上过来,说一定要替我报仇,我知道杨金星是只恶狼,也怕他再给我们造成伤害,所以,这位朋友想和你们商议一下,怎么办,咱不能这样吃亏吧。”贺童依然面无表情,看着承业说道。

“我一定让他死得很惨,或者让他生不如死!”宁涛见贺童说完,对承业说道。

“那家伙是条恶狼,今天还打死了一个人。”承业看着贺童,低声说道。

“哦?真是个畜生,这样人人人得而诛之,就该千刀万剐!”贺童大吃一惊,愤愤说道。

“真不能大意,和他斗真不能莽撞,一定要讲究策略,注意方法,出其不意,否则,他一定会气急败坏,再次行凶。”承业说这些,也想给那个看似阴冷目中无人的宁涛听听,让他知道,兴德市可不像北京啊!

“我想问问这位大哥,这条狼有什么爱好,最喜欢到哪里去?”宁涛看着承业,仍旧面无表情,声音里还是充满着愤怒。

“他不赌不抽,也很少酗酒,最大爱好就是女人。”承业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道。

“好了,贺童,我得在这里呆些日子,这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的。”宁涛对贺童格外尊重,声音柔和。

“好,你照着办,宁涛,记住,一定要和李总好好合作,有什么事及时和我联系。”贺童说完,站起身来。

“来兄弟,以后咱就是战友了,希望咱们合作愉快,有什么事和我说。”承业握住宁涛的手,亲切地说道。

“好的,初来乍到,多关照吧。”宁涛脸上有了笑意,对承业说道。

宁涛没和承业谈具体计划具体方案,但从宁涛的语气中,贺童知道,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李总,多合作吧,希望咱们联手,一起把这个恶魔除掉!”贺童一手握住宁涛,一手握住承业,勉强露出一线笑容说道。

承业和宗军、吕纯以及冀春学、许强、兰东坐在一起,打开两瓶茅台,一起喝着。

“很过瘾,现实版的西部大片,很刺激。”吕纯眉飞色舞,对大家说着。

“大哥的反应就是快,否则,今天真危险,我们枪里都没有子弹了,再僵持下去就危险了。可天无绝人之路,正在这时,一群修路的工人赶了过来,我们毫不费力地就得到了一辆大卡车,后来又换了一辆本田,怎么样,可以吧!”宗军一向善于逢迎谄媚,今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行了,现在可不是论功行赏的时候,等那个兴德市最大的大魔头抓住了咱再好好庆祝。”金星说着,端起酒杯,冲大家说道。

“下一步,就是继续寻找战机,希望下一次更精彩。”金星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哥几个好好喝,我还有事,先走一会儿。”金星说完,快步走出屋门。

“小洛,还在吃醋吗?”金星进屋,就抱住了小洛,柔声说道。

“我吃什么醋,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还犯得上吃醋?”小洛白了金星一眼,扭向一边。

“不吃醋你怎么对我这个态度啊?”金星说着,把手伸进了小洛的衣服里,尽情地揉捏抓挠起来。

“讨厌,快拿开。”小洛撒娇似的说着,扭动着纤细圆润的身躯,抓住了金星的手腕。

“也真行啊,忍了三天了。”金星说着,解开了小洛的衣服。

“你和那个贺童玩儿去吧,看你那个投入样,真是。”小洛自打那次充当摄影师,看着金星与贺童忘情缠绵,心里一直不得劲儿,所以,每次金星想与自己亲热时,她都冷嘲热讽地拒绝了。

“我和你说过的,你也答应不吃醋的,结果,你还是这样小心眼。”金星亲着小洛的口唇,手又伸向下边,解开了小洛的裙子。

“今天我又干了一件大事,很高兴,来,咱庆祝庆祝。”金星说着,把头埋进了小洛那对丰满的高峰里,他喜欢这种感受。

“都不带着我,还庆祝呢。”小洛依旧娇扭身躯,娇嗔说道。

“你去太危险了,我怎么舍得呢?”金星真是怕小洛出什么危险,一般重大活动不让小洛参加。

第八六一章 艳惊全城

“是担心我的安全还是怕我知道你那些勾当?”小洛伸出手指,放在金星嘴边,娇声说道。

“当然是担心你的安全了,今天,我就经历了极为刺激的一幕。”金星说完,张嘴含住了小洛的手指,有滋有味地吸吮着。

“怎么,说说,去不了现场咱听听人家的报告呗。”小洛撒着娇,催促金星快点说。

金星便把今天遇险脱身的经过复述了一遍,当然,加上了自己的润色加工,把自己面临的凶险和自己的机智进行了夸张,把自己劫持人质并将人质残忍杀害的过程进行了隐讳,因为金星知道,尽管小洛喜欢刺激,但也不希望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太刺激了,下次一定带上我,否则,我闭关自守,不让你长驱直入了。”小洛娇声说着,躺到了床上,自己把多余的衣饰扔掉,仿佛一只光鲜白嫩的莲藕。

“真好看!够味道。”金星悉心地品味着,突然把小洛的双腿高高举起,急不可奈地运动起来。

两人轻车熟路,得心应手,都感到身心俱爽,快意无穷,直到那天崩地裂的一刻到来,将两人的知觉带入云际。

“漂亮,云卷云舒啊!”金星拿不出更好的词语,搂着小洛亲个没够。

“等一等,人家还在回味嘛。”小洛静静地躺着,不想任何人打扰,那种身心的双重舒爽令她回味无穷。

“以后有任何行动都带上我,行吗,我的哥哥?”小洛这几天就觉得没劲,他不想从洗浴城出来再过这种禁闭似的生活。

“好的,不过,得听话奥。”金星搂着小洛娇俏柔滑的身子,爽快答应。

“没问题,只是不想再看见你像上次那样和人玩闹。”小洛仍旧想着金星和贺童缠绵时的情景,撇嘴说道。

“好,你该知道,那是报复,不是享受。”金星张开大嘴,含住小洛柔滑的香肩。

“我看得出来,你魂都丢了,还是报复?”小洛张开小嘴,含住金星孔武有力的下巴。

“女人的醋意是无法根治的。”金星说完,搂着小洛不再说话,很充实也很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承业的身边多了四位高挑靓丽的旗袍美女,四人一般身高,都在一米七左右,一样窈窕,个个胸高tun翘,腰细腿长;一色穿着,都是鲜亮旗袍,极为合体,只是颜色有异,有的天蓝,有的桃红;一样的妆扮,都是一齐的披肩长发,浓妆艳抹,唇红齿白,承业和四位女子走在街上,立刻成了兴德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商场里,酒店里,承业或家栋偕同四位靓女进出频繁,出手大方,四位靓女笑语盈盈,顾盼生姿,惹得兴德市许多男青年心痒难搔,望之兴叹;许多女子心生艳羡,感慨万端。

“今天你看到他们了吗?”成了许多青年见面之后的寒暄话语,这里的“她们”就是指四位美女。

若回答“看到了”,就会有人羡慕不已,接着便一起热议几句,今天她们穿了什么衣服,戴了什么首饰,和她们在一起的是谁等等,有的会急问现在在哪里,驱车便去,希望能有好运,睹一睹几人的靓丽身姿。

“她们是华晟请来的模特,为华晟新的护肤品或内衣产品代言的。”许多人这样推断。

“不是,是新来的大学生,总裁新招来的秘书,其实就是小三儿。”许多人也这样臆测。

“可别瞎忽悠了,人家是北京舞蹈学院的大学生,来这里看实景演出的,体验生活的。”有人在《鼎盛王朝》实景演出地看到了几人的身影,便又这样说道。

“是谁干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是咱兴德的一道绝美风景,咱们有的看就行了。”也有人反应淡然,不想争论,但却希望她们永久地留在兴德。

“这样的女子,亲近一次死了也值了。”许多小青年望着她们艳丽迷人的曼妙身姿,经常发出这样的感慨。

“哎,还是有钱好啊!你看那总裁,美死了!”许多人也这样由衷慨叹。

这话无疑很快传到了金星的耳朵里。

“这个李承业在玩儿什么鬼花招,去看看。”金星二话不说,带上抢,装满子弹,载着吕纯和宗军出了别墅大门。

“是不是给咱们下的套啊?”金星靠在副驾驶的位置,对吕纯和宗军说道。

“不至于吧,给咱下套还至于这样大张旗鼓,据说来了五六天了,几人经常一起吃饭购物,张扬得很。”吕纯曾经看到过一次,对金星说道。

“吕纯,你见过她们,你说说,有说得那么邪乎吗?”金星这几天很少出门,问吕纯道。

“是够意思,那身材,那脸蛋儿,那服装搭配,那走路的风情,都别有滋味,绝非咱这小地界的女子可比。”吕纯提起这几位美女便打不住话,说话也没了分寸。

“吕纯,咱可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兴德市什么样的女子我们没见过,没玩过,你也这样说?”金星想,自己连俄罗斯女子都玩儿过,还真有女子这样令人神魂颠倒?

“大哥,不一样,看着就是不一样,风韵气质,是无法短时间内附着在一个人的身上的。”吕纯说完,又加了一句,“看今天的运气吧,运气好,我们可以看见她们的。”

“运气?”金星反问了一句,觉得吕纯太言过其实。

“是啊,现在,在兴德,许多好色男子都把能否见到她们当做预测运气好坏的依据了。每天出门,如果见到她们,就说运气不错,一天心情舒畅,精神百倍;如果见不到她们,就说自己晦气,一天无精打采,缺乏动力。”吕纯又扫视着车外,滔滔不绝起来。

“呵,吕纯,你也着魔了吧?”金星笑笑,心里却在想,“但愿今天运气不错见见她们。”

“哈哈,大哥今天好福气,你看,对面,她们过来了!”金星正往车外看着,吕纯忽然大声喊起来,下意识地停下了车子。

金星赶忙按着吕纯的指引向前看去,果然,正前方,四位美女旁若无人地说笑着,正袅袅婷婷地向这边走来。

三人屏住呼吸,半张着嘴巴,看着车窗外这道绝美的风景。

太绝了,眼见为实,所听为虚,金星此刻才真正知道了人们之所以那样趋之若鹜四处寻访认真品评的原因。

一样的波浪长发,随着几人袅袅婷婷的步履轻松跳跃;一样雪白的肌肤,在几人从容大方的行走中若隐若现;一样精致的脸孔,在众人千奇百怪或猥琐或坦荡的窥视中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四人依旧是身着合体的艳丽旗袍,那质地光滑的柔软面料把窈窕迷人的娇躯勾勒得淋漓尽致,凹凸毕现。

金星也看呆了,真是比画上的美女还强百倍啊!

近期,金星所经历的美女,在他看来,贺童是最漂亮也是最有风韵的,可贺童和这四人比起来,显得稍大了些,这几位女子比贺童鲜嫩,比贺童靓丽,有一种灼灼逼人的靓丽,又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端庄优雅,真是艳而不俗,媚而不妖,端而不木,庄而不呆,令人浮想联翩,极想近亲。

“怎么样,大哥,够级吧?”四位女子走远了,吕纯见金星仍无动静,便顿了顿,问金星道。

“哦,是可以,够靓够冶。”金星故作镇静,对吕纯说道,“返回去,看看她们去哪里。”金星的心已被几位女子抓挠得心旌摇曳,六神无主,便对吕纯说道。

“大哥,她们身后跟着赵家栋和另一个小子,我怕他们认出我们。”吕纯刚才看得清楚,赵家栋和另一位高大的男子正跟在女子身后,面无表情地走着。

“哦?我怎么没看见?”金星刚才只顾看几位靓女了,哪看到女子身后还有两位壮汉。

“没错儿,赵家栋还朝咱这辆车看了几眼,不知道他认出没认出来。”吕纯一边开车,一边极为肯定地说道。

“那还能认不出来,咱的车牌号他们早记下了。”金星大吃一惊,心想,差点捅了篓子,如果赵家栋他们突然出击,后果不堪设想。

“记下也没关系,在这闹市里他们是不敢轻易动手的。”吕纯说着,调转了车头。

“回去吧,别再追了。”金星说完,心里又有些后悔,怕什么呢,正如吕纯所言,在公共场合,他们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可话一说出,就不好意思收回,金星只好默默地想着四位女子的身影,进一步想着她们衣服里面的娇躯,神情落寞。

“哥,出去了又不叫我一声。”刚一进家,小洛就挑着跑上来,搂住金星责怪道。

“男人的事,女人掺和什么。”金星脑子里还是几个人女子的精致面容,看到小洛粉黛未施的素颜,觉得小洛与她们相比,真是相隔天壤,便将小洛轻轻一推,自己坐到沙发上。

“杨哥,我恨你!”小洛指着金星,亦真亦假地喊道。

“呵呵,这小东西,还来脾气了。”金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笑着把小洛拢到了自己怀里,重重地亲了一口。

“这还差不多,哥,你们干什么去来?”小洛也绽开笑颜,娇声问道。”

“我们去猎艳了,还真没白去,真的遇上了美女,虽没猎到手,可也过了一把眼瘾。”金星搂着小洛,又沉入刚才的回忆中。

“除了猎艳,就是寻芳,除了吃喝,就是玩闹,大哥,是不是该干点正事呢?”小洛看着金星,正色说道。

“寻芳猎艳就是我的正事,小洛,我现在钱够花,房够住,车也不错,还有,你这样的美女也有,我干什么去呢?”金星故作糊涂,笑着说道。

“你呀,是幼稚是糊涂,我还真闹不准,哥,我觉得,你真该做点事业。”小洛摩挲着金星下巴上浓密的胡茬,很严肃地说道。

“也是,小洛,其实你不知道,我正在干着大事,这大事很重要呢,现在,我又得你帮忙了。”金星望着小洛,看着小洛的反应。

“好,为哥办事,肝脑涂地我也愿意。”小洛身子一挺,躺在床上给金星敬了个礼。

“多谢小洛,从明天起,你陪我逛街购物,吃饭喝咖啡,好吗?”金星捏着小洛的鼻子,柔声说道。

“好的,多谢哥哥。”小洛高兴不已,一下爬上金星的胸膛,伏在金星身上和金星说起话来。

“不过,你可要乖啊!”金星伸手搂住小洛的腰肢,继续说道。

“当然,你要我怎样乖呢?”小洛一点也不老实,在金星身上不停地揉搓着。

“你看着点儿,这几天咱兴德来了几位美女,我估计还是华晟下的套子,他耍心眼,我就将计就计,到时候再金蝉脱壳,把她们甩掉。”金星的双手紧箍着小洛,认真说道。

“你看看,又是这事儿,你就不能变一变?”小洛立刻来了气,使劲往下挣,可金星的双手如同一条粗实的绳子,将小洛和自己绑到了一起。

“这次不一样,不用拍照,你只要和她们搭上话,就算任务完成,怎样?”金星知道,小洛的醋意又在翻江倒海。

“还和上次一样,你和她们干,我瞅着?”小洛心里很不是滋味,问金星道。

“不,你到时候可以离开。”金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便粗枝大叶地应承着。

“我成了你的皮条商了。”心里撅着嘴,气咻咻地说道。

“不,你是我的好帮手,功臣,我不会亏待你的!”金星极力哄着小洛,想通过自己的开导使小洛大大方方心甘情愿地地为自己服务。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我看到的是你一次次对别的女人好,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心里越想越委屈,接纳过落下泪来。

“小洛,不要这样,你对我啥样我心里有数,你是我最喜欢的女子,你的豪爽一直是令我喜爱的主要原因。”金星动了情,捧着小洛的脸腮又亲了起来。

“行了,哥,现在,都怨我自己,我怪我走错了路。”小洛忽然伏在金星身上哭了起来。

“别,小洛,你别哭啊,你不愿意去就别去了。”金星把小洛的脸腮压向自己,紧贴着心里柔滑的脸蛋儿说道。

“哥,我去吧,为了你,我去!”小洛心想,不去更不好,一来惹了金星,二来金星还是如脱缰野马,所以,倒不如一起去逛逛看看。

第二天,金星和小洛坐上自己的那辆宝马车,出现在了兴德市的大街上。

金店里,金星领着小洛,细心地挑选着珠宝首饰,服装城里,金星拉着小洛,挑捡着自己喜爱的衣服;饭店里,两人相对而坐,品尝着精美的菜肴和甘醇的美酒……

“真不错,哥,咱俩也也这样多好啊!”小洛高兴不已,拉着金星的手摇晃着。

“注意看着点,看她们都在什么地方出现。”金星对小洛说着,心里在焦急地等待着。

“哥,你看,是不是那几个啊?”小洛忽然停住脚步,指着不远处走来的四位美女说道。

“是,就是她们!”金星兴奋不已,声音都变了。

此刻,金星忽然想起了美国电影《霹雳娇娃》中的那个镜头——三位美女缓缓走过,甩着头发,风情万种。

不过,那三个女子,照着这四位美女可差远了。

第八六二章 痛饮仙醪

“跟上她们,看她们去哪里。 ”金星早已把车泊在了蓝岛大厦楼下,牵着小洛的手,走在距离四人三十米左右的后边。

“是漂亮啊!看那腰肢,那步态,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天生带着一股风骚的浪劲儿。”小洛有些嫉妒,心里的醋意翻江倒海,低声对金星说道。

“是啊,看人家那装束,看着就有一种要”金星停住了,因为他觉察到了小洛的不满,现在,不能惹她不高兴。

“你们男人啊,都一副德行!”小洛发现,几乎所有的男子都停住了脚步,以一种毫不掩饰或干脆不加掩饰的贪婪目光望着四人。

“哎,今天,她们没跟着人啊!”金星忽然发现,今天,无论是赵家栋还是李承业,都没跟在她们后面。

金星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包括附近的车辆,都没有他们的影子。

天赐良机,难道今天会有进一步的收获?

几人很碎一地走着,走进了不远处的晨霞商场。

“走,看她们买什么?”金星来了精神,那条不太利索的假肢此刻也非常给力,走路的速度快了许多。

“去了服装销售区。”小洛说着,也紧紧地跟了过去。

“好,你和她们多搭讪搭讪,我也给你挑几件。”金星右手拢着小洛的肩膀,走进了名牌服装销售区。

几位女子今天穿得与昨天的大不相同,一色的彩色七分裤,一色的彩色抹胸,外罩卡要薄衫,鼓胀的胸脯,白皙的腹肌,更显得随意性感,妖娆多姿。

金星离她们越来越近了,近得能闻见几人散发出来的幽幽体香。

小洛也走进了这个专区,指着挂在衣架上的一款韩版夏衫征求着金星的意见。

“姐妹们,看这个,来,给我们拿一套,我们试试。”一个脸型特圆、皮肤特白的女子走过来,指着刚才小洛治国的薄衫说道。

金星正站在小洛右侧,女子也边说边从右侧往过走,与金星擦肩而过,并冲金星微微一笑。

那一笑,令金星心荡神驰,骨头都酥了。

“好香啊!”金星浑身颤抖一下,用力闻了闻。

服务员麻利地拿过了两套,一套递给小洛,一套递给了哪位圆脸女子。

“我试一试,试衣间在哪儿?”女子微笑着看了一眼金星,问服务员道。

“别酸了,里边又不是没穿东西,就在这儿吧。”另一位女子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圆脸女子的肩。

“也是,就在这儿吧。”女子说着,脱下了罩在抹胸外的短衫。

雪白的胳膊,鲜藕一般,匀称修长;华润的双肩,瘦削而不嶙峋,匀美无比;尤其是那一对美胸,高耸而有弹性,仿佛要挣脱那一抹鲜红的束缚,跃将出来;还有那一束纤腰,那样白皙平滑,没一点赘肉。

金星甚至看见了那一点漂亮的肚脐眼儿。

金星禁不住浑身颤抖,这是一种见到美女之后条件反射般的心理反应。

“哇,你的胸今天怎么这么大?”另一个女子走过来,瞥了金星一眼,拿一根手指照着右边的那个谷峰扎去。

“讨厌!”女子娇声叫着,脸色绯红。

金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真想一部窜过去,紧紧搂住,重重地亲上几口。

“怎么样,姐妹们?”女子穿完,轻盈一转,一股香风又一阵直入金星鼻孔,更令金星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太漂亮了!”其他三位美女齐声娇呼,异口同声地叫道,“我们也来一件。”也许说得太齐了,几个女子互相看着,哈哈大笑起来。

金星暗自想到,多美的女子啊!这李承业太会享受了,她们怎么那样可爱,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这样令人迷醉啊!

而相形之下,小洛仿佛成了一只丑小鸭,个子没人家高,腰肢没人家细,长相就更没法比了。

“哥,这件怎样?”小洛见金星看得直了眼,便穿好之后,问金星道。

“哦,不错,可以。”金星胡乱应着,目光又子啊四位女子身上逡巡起来。

“我们也问问这位帅哥吧。”金星听得一位女子附在另一位美女耳边小声说道。

“我不敢,你问。”那位女子瞥了金星一眼,低声回绝道。

“问就问,你们等着。”女子说着,清了清嗓子,来到金星身边大大方方地说道:“这位帅哥,这里只有您这样一位异性,我冒昧地问问您,我们穿这套衣服好看吗?”

“好看,太美了!”金星受宠若惊,满面笑容,连声说道。

“你们看,这位帅哥都说了,咱们穿衣就是给男子看的,来吧姐妹们,每人来一件。”那位女子说着,冲服务员喊道。

“我要白色的,白色的纯洁。”“我要绿色的,绿色的有生机。”“我要紫色的,紫色的高贵。”“我要红色的,红色的热烈。”女子们叽叽喳喳,每人手里拿了一件。

忽然,女子们就像接受同一命令一样,一起脱掉了外衫,每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抹胸。

同样纤细雪白的腰肢,还是略有差别,有的稍微丰盈一些,有的更显瘦削一下;同样是高耸的胸乳,也不太一样,有的稍大一些有的稍微小巧一点。

但无论如何,都是艳光四射,魅力无穷。

金星不断地咽着唾沫,恨自己少长了几只眼睛。

几人穿好之后,就没往下脱,五颜六色的小衫更把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靓丽迷人。

“走,去交款,每件多少钱?”红衣女子说着,拿起了手包,准备付款。

“几位美女,今天这件衣服我给诸位买了,请问,几位还要什么?”金星鼓足勇气,微笑着冲几位美女说道。

“哦?那怎么好意思呢。”刚才试衣的那位圆脸美女看着金星,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不就一件衣服吗。”金星说着,走向收银台,连同小洛的那件,交了五件的钱款。

“每件八百六,共四千三百块。”收银台服务员说完,金星拿出银联卡刷了卡。

“多谢帅哥!”那位圆脸女子跑过来,拽住金星的胳膊说道。

“让我怎么感激您呢?”另一位美女过来,把住金星的另一只胳膊说道。/>

“几位太客气了,一件很便宜的衣服,也不值什么钱,不值得这样的。”金星微笑着,早已把小洛忘到了九霄云外。

“哥,我穿这件行吗?”小洛气不过,穿上之后走到金星面前问道。

“行,当然行了。”金星草草看了一眼,胡乱敷衍着。

“十一点了,几位,咱请这位帅哥到对面的饭店坐一会儿吧。”红衣女子看了看手机,对其他几位姐妹说道。

“好啊,真有些饿了。”另三位女子应付着,开始往外走。

小洛拽了金星一下,嘴巴嘟囔着,觉得自己在几位女子面前,简直成了可有可无的陪衬。

“去吧,没事。”金星拍了拍小洛的肩膀,算作安慰。

“帅哥,今天我们买单哦。”红衣女子说着,走到前台,对服务员说着什么。

金星赶忙走过去,拍了拍红衣女子的肩膀,自己站到了前面。

“最好的包桌,要精致的,不要省钱的。”金星微笑着,冲服务员说着。

“帅哥,怎么,你”红衣女子还是争着要买单时,金星已经把卡递了过去。

“来这位帅哥的吧。”服务员笑着,刷完卡后交给了金星。

海参,鲍鱼,橄榄丸子,雪梨爽肉六个人,十二道菜,摆了满满一桌。

“来红酒吧,白兰地怎么样?轩尼诗xo。”金星说着,叫了一瓶700毫升的法国轩尼诗。

“帅哥,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就这样款待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啊。”刚才那位圆脸美女现在穿着白色小衫,大红抹胸若隐若现,挨着金星坐了下来。

“小洛,高兴点,和几位妹妹好好喝几杯。”金星忽然又想到了小洛,怕冷落了小洛而令她心生嫌隙,同时也是为了让其他几位美女看看自己如何怜香惜玉。

“这位姐姐好福气,找到这样一位大帅哥,又这样体贴照顾。”那位红衣美女看着小洛和金星,笑着说道。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已经一年多了。我把她当妹妹。”金星说着,扣住小洛的手。

“来,各位美女,为了今天的相遇,先干一杯。”金星端起酒杯,举向大家。

“多谢帅哥,咦,帅哥,你叫什么?”白衣美女忽然想到,问金星道。

“哦,我叫王希成,希望成功的意思。”金星没有贸然说出自己的名字,随口蒙了个假名。

“好,为了王先生,干杯!”四位美女欢悦着,将晶莹剔透的水晶杯里的红色美酒一饮而尽。

“好,太好了!”金星也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几位美女挨个儿敬酒,金星记不住她们的名字,只得按着她们新买的小衫的颜色,叫她们“小白”“小红”“阿绿”“阿紫”,与几人各喝一杯。

“哥,别喝多了,还得开车啊!”小洛忽然想起,金星一会儿还得开车,碧娜提醒道。

“没事,哥的酒量你不是不知。”金星根本不把小洛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喝着。

金星真的喝多了,小洛见状,赶忙从金星兜里掏出手机,翻到范宗军和吕纯的名字,打了过去。

“姐,你放心,我们一直在你们左右,离你们不远。”吕纯对小洛说着,机警地看着四周。

原来,金星早有安排,只要自己外出,吕纯和宗军就要陪同,如果自己不需陪同,金星会通知的,而他们也要能做到随叫随到。

今天,金星不让几人陪同,但吕纯和宗军还是跟在了后面,以防万一。

金星端着酒杯,来者不拒,不知不觉喝下去了六七杯,那可是五十度的白兰地啊!

女子们的脸色也有了反应,个个面泛桃红,眼波妩媚,话语含糖,看得金星如坠仙界,同一群仙女痛饮仙醪。

“行了,王先生,今天太感谢了,后会有期!”小白忽然站起身,冲大家使了个眼色。

“后会有期!”金星本想和大家再喝一会儿,见几位美女已经起身,便也站起身来,伸出手与她们一一握手。

“王哥,留个电话可以吗?”几位美女都已走出门外,小白忽然返了回来,伏在金星耳边,低声说道。

那股柔和的香气伴着一股轻柔的声音和一种温热同时飘进金星的耳鼓,立刻弄得金星心荡神驰,他一下搂住了美女的肩膀,笑着说道:“当然可以。”

金星立刻说出了自己的号码,然后叫女子打进来,也把女子的号码保存住了。

女子又伸出纤纤玉手,和金星轻轻一握,然后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冲着金星挥手告别。

“太好了!”金星真想跃起来,高呼一声,可小洛就在不远处等着自己,便赶紧敛起笑容,,向小洛走去。

“小洛,今天你起到了抛砖引玉的作用,我要奖赏你!走来,拿着这张卡。”金星高兴得不知怎样表达,随手拿起一张卡递给小洛。

“花完的透支卡吧。”小洛白了金星一眼,不满地说道。

“你去那边查查,看看里边还有几十万。”金星得意地说着,搂着小洛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大哥,上车吧,我来开。”吕纯走过来,扶着金星,让金星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回到家里,金星没再说话,他的心里,一直是几个美女灿烂的笑脸,尤其是那个圆脸姑娘,那样美,那样迷人,她的眼睛,她的身材,她的言谈举止,都是几人中最出色的。

她,还向自己要了电话号码,肯定是对自己有点意思了,还有,那近乎往自己耳朵眼里吹气的话语,更能说明她对自己已经心旌神摇了。

一定的,想到这里,金星的嘴角上又溢出了迷人的微笑。

是的,自己的魅力不减,风度,气质,言谈,绝对还会引起一些美女的青睐。看来,自己是又交了桃花运了。

李承业,等着吧,我还要再下手,把你的女人弄到手!

“哥,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跷?”躺在床上,小洛搂着金星,对金星说道。

“蹊跷什么?”金星的脑子里,正播放着白天的细节那一同脱下外套时的惊艳,那一同饮酒时的妩媚,尤其是小白那双总是往自己身上看来看去的漂亮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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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三章 到嘴美味

“今天的巧遇你不觉得太巧了吗?她们好像故意接近你的。”小洛依偎在金星的怀里,认真说道。

“不像吧,是我们先和他们接近的,你买衣服接近她们,我们才有了见面交谈的机会。”金星也也回想着今天的艳遇,觉得小洛的想法纯属多余。

“是她们先和你搭的话,然后你就变得主动了。”小洛耐心给金星分析着,回忆着一个个细节。

“行了,小洛,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结识了几位漂亮而又很有品味的新朋友。”金星以为小洛的醋意又发作了,便想离开阻住心里的建议,自己好再回忆一下这次曼妙无比收获颇丰的巧遇。

“我是怕咱们真被人设计了,到时候悔恨都来不及。”小洛见金星如此执拗,赌气背过脸去,不再言语。

金星的头脑中,便又鲜活起四位美女的绝美形象。

如果脱掉她们的衣服,会多好。

如果能搂着她们该多好。

如果和四人一起玩闹该多好金星凭着多年的阅女经验,想象的翅膀恣意翻飞,把几位美女挨个yy了个遍。

“大哥,得警惕啊!”继续起床之后,来到客厅,宗军打电话过来,对金星说道。

“没事,我给他们的两次下马威也够他们受的了,我想,他们也许会收敛一些。”金星坐到沙发上,看着宗军说道。

“是,杨哥这两个动作是够厉害的,也绝对令他们措手不及,无所适从,可也最易激起他们的疯狂报复,所以,杨哥,真得注意些,那几个美女是了承业的人,咱不能钻人家的套儿,上人家的当。”宗军耐心劝着,说得实实在在。

其实,这个建议是吕纯提出来的,吕纯很有心计,他早就看出金星与四位美女的巧遇有些不对劲儿,可他还摸不准金星的脾气,不敢贸然出口劝阻,便让宗军去告诉金星。

“宗军,你想的对,对于他们,不能掉以轻心,可也不能草木皆兵,这天下还是**的,不是李承业的。”金星有些怨怒,可他尽力忍耐着,没有发作。

“是,但我想注意些更好,以免咱们上当惹麻烦。”宗军仍不甘心,继续说道。

“行了,宗军,这个尺度我能把握,你的建议我记着,以后,你们还和原来一样,我外出时你们暗中跟着,但要注意,一定要保密,隐蔽,别让任何人看出我身边有人,好像我如何怕他们似的。”宗军还想说,可金星已经下了逐客令,只得悻悻离开。

金星一夜难眠,他的头脑中,已经被几个女子搅得昏天黑地,丧魂失魄。

女人的魅力竟如此令人难以招架啊!金星自己都暗暗吃惊。

第二天,金星便坐不住了,他等着那位圆脸小白的电话。

“一定会来的!”他告诉自己,如果她不打过来,我就打过去,反正这里有她的电话。

“再等十分钟。”金星看着时间,等着十分钟赶快过去。

十分钟过去了,真没打过来。

没再犹豫,金星立刻给圆脸小白拨了过去。

“哦,大帅哥,真是心有灵犀,我刚拿过手机,正要按键,你就拨了过来,太不可思议了。”小白柔声细语,娇声说道。

“哦,是吗,我在等你电话,你不给我打啊。”金星故作嗔怪,低声说道。

“我刚出去办点事,帅哥,昨晚我一夜没眨眼,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小白声音婉转缠绵,金星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柔美的气息。

“我也是啊,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金星说得真是实情。

“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姐妹吧。”小白笑着,低声揶揄道。

“是,可你的最突出,因为你是唯一给我电话号的美女。”金星笑着说道,“美女,有时间吗?我太想你了。”金星见女子这样对自己钟情,也没了顾虑,大胆说道。

“好啊,我也正想说呢,你说个地点,我对这里不是很熟。”女子爽快答应,毫不忸怩。

“好,去蓝月亮行吗,先喝杯咖啡。”金星想,先预预热,如果可能再去开房。

“不,帅哥,我不喜欢吵吵闹闹的地方,找个幽僻的旅馆怎样?”女子大方回答,令金星惊喜万分。

“当然可以,去中天吧,那里我熟。”金星喜出望外,急切地说道。

“好,你在学院路接我,我在那里等你。记住,别让人看见啊。”小白压低声音,对金星说道。

“没问题,我这就过去。”金星兴奋不已,二话没说,启动车子向学院路驶去。

小白今天穿了一袭纯白色连衣裙,头上带了个天蓝色发卡,金星距一百米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的,她太出色了,圆圆的脸蛋更加嫩白,在洁白的衣裙映衬下,更显得白皙高雅,纤细的腰肢在长长的裙摆的衬托下,更显得纤细,腿部更显修长,简直就是一位纯洁的天使。

金星的车刚一停下,圆脸小白便敏捷地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帅哥,不,王哥,没人发现吧,我也是偷跑出来的,别让人看见,不好。”圆脸小白故作娇羞,看着金星说道。

“没问题,没人知道的。”金星加速,车子如离弦之箭,飞往中天宾馆。

“哇塞,今天修成正果了,把仙女都领来了。”经理见金星又领着一位绝色美女走了进来,便笑着对金星说道。

“是啊,最后一个,最美的一个。”金星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打着响指走进了电梯,直接去了六楼的六零八房间。

“天啊,小白,你真是天使啊!”金星一进屋,捧着雪白的脸仔细端详着,就像端详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哎,王哥,我可不叫小白,我姓吴,叫吴萌。”圆脸小白看着金星英俊的利空,笑着纠正道。

“哦,忘了,我还是根据你们的衣服给你们取的名字。”金星笑着,继续说道,“吴萌,萌萌,真好听。”

“呵呵,王哥,您过奖,王哥,我真想你啊!”吴萌说着,张开嘴凑了过去,要去亲吻金星的口唇。

金星不由得心荡神驰,飘飘欲仙,也赶忙舔了舔嘴唇,凑上前去。

“啊,不,王哥,是不是有人跟踪,我听见车声。”金星的唇与吴萌的唇已经触到了一起,金星已经感受到了那种香甜的柔软,金星刚闭上眼睛,便听着吴萌惊叫道。

“不会的,没人。”金星赶忙解释,急不可奈地又俯下身来。

“王哥,我担心有人跟踪咱们,刚才咱们来时,后边一直有一辆车跟着咱”吴萌紧张地退后几步,跌坐到身后的沙发上。

“没有,你多疑了。”金星说着,又继续把脸凑了过来。

“太美了!”金星忍不住大声惊呼,然后,轻轻地噙住了吴萌那两片柔软温热的香唇。

“哦,王哥,真好啊!”吴萌轻轻地呻吟着,又伸出了香滑小巧的舌尖。

“萌萌,你太好了!”金星不知说什么好,一边用力吮着吴萌的香舌,一边将急不可耐的手向下移去。

金星见吴萌后腰处有一条拉链,便摸索到拉头,慢慢向下拉去。

上边,两人还在忘情地吻着,下边,吴萌的娇躯已经隐隐露出,而且露出的越来越大。

见拉得差不多了,金星把手伸了进去,一下摸到了吴萌光滑的芳tun。

“天啊!太美了!”金星暗自惊呼,手也往前伸去。

光滑的沙丘上,一丛萋萋芳草,金星心里震颤了一下,体内的能量便如火山一样积聚起来。

“萌萌,你太美了!”吴萌媚眼如丝,眼中燃烧着难以抑制的渴望,看着金星。

“啊,不行,王哥,你听,是有人。”吴萌突然一转身,摆脱了金星手的侵袭,然后退后一步,惊恐地看着金星。

“不会的,吴萌,你多疑了。”金星急切而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停地解释着。

“不,王哥,我走了,太可怕了,对不起,有人在楼下监视我们,我实在害怕,王哥,你也注意,说不定也是冲着你来的。”吴萌说着,拉好拉链,整理了一下头发,拿起手包,飞速走出屋门。

“怎么,你”金星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眼看到嘴的肥肉却突然丢了。

金星觉得就好像儿时的那次上山刨药,忽然看到一只漂亮的锦毛野鸡在专心孵卵,金星试着迅疾一按,竟抓住了那只漂亮的野鸡。

金星朝同伴们大喊:“看,我抓到了一直大野鸡!”同伴们都跑了过来,非常艳羡地看着金星。

可就在这时,那只漂亮的大野鸡忽然双腿一蹬,朝着山下扑棱棱飞去。

金星惊呆了,他看着被野鸡蹬了一条大印痕的胳膊,悔恨万端,以至于把自己的气撒在了他身边的二胖身上,狠狠地打了二胖一巴掌,说都因为二胖要再看看。

此刻,望着眼见要醉倒在自己怀里却突然离去的吴萌的身影,金星就像当年的心情一样,把怒火马上迁怒到了宗军和吕纯身上。

金星知道,吕纯和宗军的车就在外边,吴萌说得并非空穴来风。

金星走到窗前,朝下望去,只见宗军和吕纯正站在楼下,不时地朝上张望着。忽然,吴萌自己一人匆匆地走下楼去,吕纯和宗军互相对视一眼,便猛然往楼上窜来。

金星狠狠地擂了一下窗台,等着两人上来。

“大哥,您没事吧?”两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急切地问金星道。

“我有什么事?你们反而太能生事!”金星指着吕纯和宗军,大声骂道。

“大哥,全力保护好你,可是您和我们一起敲定的,我们真怕您出事,刚才那个女子一人跑下去,我们还以为你真……”吕纯心直口快,对金星说道。

“你们要和真能,真会想象,是不是盼着我那样啊?”金星走进吕纯和宗军,咬着牙问道。

“我们真是为了您的安全啊!”吕纯不服气,继续和金星争辩着。

“你们把我捆上,堵上嘴,放到家里,不更安全吗”金星冲着吕纯和宗军大声喊道。

“大哥,还是多注意些好,我们刚才还以那个女人把你”吕纯说话直,看着金星说道。

“放屁!”金星大吼着,赶忙走下楼去。

吕纯和宗军跟在后边,互相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金星还想看见吴萌的身影,可出来一看,路上静静的,哪还有吴萌的身影。

今天是不行了,只得等第二天了,金星躺在床上,无精打采。

“怎么,金星哥,受挫了?”小洛走过来,搂住金星,柔声说道。

“没意思。”金星说着,把身翻了过去,躲开了小洛的口唇。

小洛并不死心,索性脱光了衣服,对金星说道“刚洗完澡,哥,你也洗洗吧。”小洛知道金星的弱点,只要自己大胆引诱,金星是忍不过去的。

“哥,解解乏呗,我也需要活泛活泛了。”小洛说着,拿过金星的大手,放在了自己鼓凸的秀乳之上。

“好吧,我来了!”果然,没过一分钟的时间,金星便大吼一声,翻身上马,将小洛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真好啊!萌萌!”金星闭上眼睛,想着吴萌刚才醉人的神情,想着刚才自己的手摸到的那种柔滑,奋力运动着,早已忘了身下是小洛。

“金星哥,你真棒,用力啊!”小洛没听太清楚,还以为金星又给自己起了个新的昵称,便也低声呻吟着,鼓励着金星用力。

“萌萌,你真好,太美了!”金星仍旧闭着眼睛,叫的声音大了起来,动作也变得狂放起来。

“金星……”小洛刚又说了一半,忽然想到,自己的昵称怎么能和“萌萌”沾上边,便猛然想起,这一定是金星新宠的名字。

小洛真像把金星翻下去,可想到自己正要到达快乐的峰顶,便忍住了,等待着惊天动地时刻的到来。

果然,不到五分钟,金星便大喊一声,一阵热烫的岩浆喷涌出来,涂在了小洛平滑的肚腹之上。

“金星,你也真够意思,叫着别人的名字,在我身上胡做乱弄,你让我怎么说你呢?”小洛躺了五分钟,那种冲坼天地的感觉过后,才坐起身,怒视着金星说道。

“小洛,别生气,有什么呀?不就一个名字吗?”金星仍旧回味着刚才脑中的形象,心想,没有宗军和吕纯,今天的美好姻缘就成功了,可是,到嘴的肥肉真就没了,金星心里的遗憾越来越浓了。

第八六四章 穷凶极恶

金星这几天坐卧不宁,心里都是吴萌俏丽妩媚的身影。

那窈窕的身材,俊美的脸蛋儿,还有那柔滑的芳tun,都令金星如醉如痴。

“就差一点点啊!”金星不断地想着那个细节,不断地遗憾当时的情景,也不断地埋怨吕纯和宗军的过于拘谨。

他盼望着吴萌再给自己打电话,可等来等去,吴萌仍无动静。

还是自己主动出击吧,想到这里,金星便拨通了吴萌的电话。

可吴萌的手机不是关机就是通话中,再就是无人接听。

从早到晚,金星打了几十遍,就是无人接听。

金星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在屋里转着,小洛白着眼,看着金星的丑态。

“是发情的公狗还是几十年没见女人的罪犯,这样焦躁不堪啊!”小洛实在看不过去了,看着金星说道。

“不要这样难听嘛,小洛,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当初见到我时不也心痒难搔吗?”金星尽力忍耐着,他知道,不能和小洛弄掰,关键时刻她还是很有用处的。

“可别让人蒙骗了啊!到时后悔也晚了。”小洛已经隐隐觉察出,金星现在仿佛已经中了魔,他的心思已经全在那几个女子身上了,而且到了不顾一切痴迷疯狂的程度。

晚上,吴萌来了电话。

金星立刻兴奋起来,嗖地一下站起身,在房间中央来回走着按下了接听键。

是吴萌那醉人的声音。

“哥,对不起,今天还不行,李承业说,昨天有人跟踪了我们,把我好说,告诉我不要轻易外出,要注意安全我多想和你可是,我怕他在训我,实在抱歉啊!”吴萌说完,马上挂了电话。

金星拿着手机,愣在那里,半天才缓过神来。

“又是李承业,果然是他的人,好,我吃定你了!我一定要好好和吴萌玩玩,也好好刺激刺激你!”金星咬牙切齿,坐到沙发上,想了想,给吴萌发了一条短信:

“萌萌,令我魂不守舍的女人,我的魂一直在你那里,好好给我保存着,等见了面,他会复活的,会让你舒爽无比的!想你啊!”

不一会儿,吴萌也给金星回复过来:“亲,你的吻令我沉醉,我相信你与我的缠绵会更令我**,可是,我实在怕李承业的认真,他执拗起来很怕人。等机会吧,我们会有**的那一刻。”

金星看着短信,又恨又喜,恨的是,李承业又自觉不自觉地成了自己的绊脚石,喜的是吴萌对自己真的是情深意挚了!是啊!那**的一刻该是多么令人迷醉啊!

金星接着,又发过一条短息:“芹耐心等待,正如你所言我们会到一起的,那时,我一定用”金星也胆大起来,写了很多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金星对李承业的痛恨到了极点。

三天了,吴萌给金星发来了许多短信,除了表达对金星的万般思念,便是说李承业不让出门,自己不敢出来。

两人的短信越来越露骨,金星看了却越来越觉**,而金星对了承业的痛恨也越来越升级。

来点大当作,给他点儿恨的!

金星咬着牙,暗自想到。

他点燃一根雪茄,开始筹谋一次大行动。

没有别人参加,只有他自己,可他更喜欢这样,一来,可以随意构想自己的计划,二来也不必倾听其他人的意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现在,李承业最关注的是人的安全,可他忽略了另一个重要方面,就是许多企业的设施安全。

给他来个四面开花,用**好好教训教训他。

于是,一个大胆而狠毒的计划在他的头脑中渐渐成形。

马上行动!

金星立刻找来了吕纯和宗军,以及租金物色好的部分骨干。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弟兄们,咱们这几年韬光养晦,无甚动作,也委屈了咱聚龙帮的名声,我想让咱们也振作一下,给咱的老对头来点颜色,也振奋一下咱的士气。”金星很会鼓动,几人瞪大眼睛听着,这是他们第一次听老大发这样的命令。

“**咱有,前年我通过朋友以开矿为名,搞了将近一吨的乳化油**和硝化甘油**,这些**足以把华晟炸上天,不过,咱别都用上,这次留一半,先把他的四个针织厂和经贸大楼给端掉,每处壹佰斤足够,针织厂和经贸大楼都是易燃物,只要引爆就没救,咱们注意,要异地引爆,不要靠的太近,另外,一定要避开监控,实在避不开就化装”金星滔滔不绝,把思考了一个上午的方案和盘托出。

“大哥,安装引爆得培训一下,我们都是生手啊!”许强和徐悦、兰东认真听着,兰东站起来,对金星说道。

“这好办,冀春学,这些交给你了,你在部队是工程兵,修过隧道,转业后也开过矿,今天你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把这几个弟兄教会,记住,一定要利利索索,万无一失,明天凌晨咱统一行动。”金星看着冀春学,斩钉截铁。

“走吧,弟兄们!保持联络,同时引爆。”凌晨一点钟,金星看了看表,一生令下,徐悦、冀春学、许强、吕纯、和兰东五人每人带了壹佰斤硝化甘油**,放到了摩托车上,并把一个对讲机改装的遥控引爆器带好,骑着摩托车扑往华晟集团的四个针织厂和一栋经贸大楼。

五个地点,五条道路,走出兴德后五人便分成五路,扑向五个目的地。

二十分钟后,五人联系完毕——**包已经安放好,只等金星发令。

金星的嘴真有点哆嗦,“引爆”两个字一出口,李承业的五大精英企业就将化成一片火海。

想起吴萌,想起李承业,想起那些令人懊恼的过往,金星闭上眼睛,对着手机,对兰东说出了那将令承业的厂房成为火海的两个字“引爆”!

兰东以群发短信的方式,向其他四人发出了引爆的指令。

一分钟后,金星便听到了两次响声,因为隔了二十多里,响声传到兴德市时已经不大,可对金星来说,他听得特别清楚,这是向李承业挑战的第一炮啊!

“李承业,等着吧,用不了五分钟,你就得焦头烂额,无所适从!”金星嘴角上流露出狡黠的冷笑。

果然,不到三分钟,一辆辆消防车呼啸而出,金星站在别墅里,看着远处闪烁的灯光,金星的脸上献出了不易觉察的得意笑容。

第八六五章 适得其反

承业睡得正熟,接到了九分厂厂长孙景新的电话。

“李总,我们厂子爆炸了,起火了,损失很大,火势太猛,我已经打了119,消防车还没到。”孙厂长声音急切,承业也听到了现场噼噼啪啪的声音。

“人员怎么样?有没有人员伤亡?”承业忽地一下坐起来,急切地问道。

“现在发现三个,还有几个没有出来。”孙厂长变了声音,大声回答。

“好,我这就过去。”承业顾不得回答欣欣的问话,赶忙穿衣起床。

“李总,快来吧,不好了,厂子被炸飞了,死了好几个人了,我给厂长打电话打不通,消防车也还没到……”承业正穿裤子,六分厂值班人员哭着打来了电话。

“好,别急,我这就过去。”承业的头嗡地一声,赶忙给家栋打电话。

与家栋的电话尚未接通,四分厂、一分厂相继打来了电话,汇报的是同样的内容——一场从未遇见的巨大灾难!

承业穿好衣服,正往外走,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李总,经贸大楼垮了,里边的货物都完了,大火还在燃烧,市里消防车已经没了,正从外县调派……”经贸大楼老板一边哭着,一边急匆匆地说道。

“家栋,现在已近有五处爆炸了,而且爆炸威力巨大,人员损失和财产损失都难以预料……”承业拿着手机,对家栋说道。

“这个王八蛋,真是丧心病狂了!”家栋看着承业,狠狠地说道。

“他真想置我于死地啊!”承业真有些惊恐了,此刻,他最怕手中的手机响起,因为每次铃声响起,都有可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李哥,别太着急,先处理后事吧,因为有些家属知道消息后肯定会来交涉,处理不好会出现矛盾。”家栋逐渐冷静下来,对承业说道。

“是,我知道,待会儿把财务科的叫来,同时把几位副总都集中起来,分散到各个事故现场,让他们做好安抚工作。现在,主要工作还是救治伤员。”承业一边想着现场的惨象,一边计划着处理随之发生的一系列问题。

“天啊!”承业看着眼前的惨景,眼泪立刻流了出来。

从坍塌的厂房里,已经抬出了四具尸体,一具具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厂长孙景新正指挥几个工人救人,可坍塌的房梁带着火焰还在往下落,孙景新只得让工人先停下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惨景。

“里边还有人吗?”承业拉住孙景新的手,急切地问道。

“可能还有三个,估计也已遇难了,李总,九分厂到今天的规模,不容易啊!可一次爆炸,一场大火就这样突然来了,厂子转瞬间就没了。”孙景新握住承业的手,泪如泉涌。

“先别着急,把中层领导都叫来,让他们做好遇难家属的安抚工作,记住,家属提什么要求都别拒绝,先答应,再慢慢协商,现在就别疼钱了。”承业稳住自己的情绪,开始具体指导善后工作。

半个小时后,火势得到控制,又过了一会儿,明火被扑灭。

其他几个爆炸现场的信息也逐步传了过来,从现在情况来看,九分厂损失最严重,遇难七人,库存的两千多吨棉花和两百多吨纺好的面纱都化为灰烬,织布车间两千多人的厂房也损毁严重,另外,还有一百多集装箱的成品服装也成了一大堆冒着浓烟的垃圾。

其他三个分厂共计遇难九人,包括大量成品服装和半成品服装,四个分厂厂房和设备全部被毁。

经贸大楼的损失更为严重,四个值班人员被炸死,里面所有货物被焚殆尽,其中包括大批电脑、电视、摩托车等高档商品。

到清晨七点,承业把所有的爆炸现场看了一遍,每到一处便流一次痛苦的泪水。

“行了,大哥,这次咱们的亏吃大了,我真想冲进他的老巢,将他碎尸万段。”家栋表情冷漠,看着承业狠狠地说道。

“以前怪我,可以后咱也不能莽撞,杨金星现在穷凶极恶,不计后果,再莽撞吃亏的还是我们。”承业心里还想象着爆炸现场可怕的场景。

“李哥,还报案吗?”家栋看着承业,低声问道。

“这还用报吗?你看着吧,一会儿各路媒体就得来到,还得告诉外宣组搞好接待,注意口径,就说有人报复,具体案情公安部门会有通告。”承业一边说着,一边告诉家栋给外宣组下通知。

“李总,别太着急,我们会全力侦破此案,市里也会全力扶持你的。”新来主抓工业的副市长姓田,名叫田宇,握住承业的手安慰道。

“田市长,这次损失巨大,而对遇难者家属来说,心里的痛苦更大,我们会全力以赴,安抚遇难者家属,也希望市里抽调部分政府工作人员,协助我们,这样对家属来说似乎好一些。”承业对这位新来的副市长印象不错,当然,这位市长对承业的关照力度也很大,前几天还去过承业的几家分厂。

八点,遇难者家属都到齐了,承业顾不得吃饭,与市派来的工作人员一起安抚他们,并提出初步赔偿意向,每人暂赔六十万元。

这是兴德市有史以来企业赔付遇难者家属的最高纪录,家属们听到这个消息,除了悲痛,没了怨怒,默默地等待着赔付款的发放。

侯广宇刚要起床,便听到了孙局长的电话。

“广宇,赶快起床,出大事了!”孙局气喘吁吁,急切地说道。

“怎么,快说,孙局。”广宇赶快穿衣,对孙局说道。

“华晟的五个分厂同时遭到**爆炸,损失惨重,现已造成二十多人死亡,财产损失更是无法估量。”孙局急切地说着,并告诉广宇市局准备召开专案组会议,初步认定广宇为“7.25”爆炸案专案组组长,负责侦破此案。

广宇接完电话,立刻给金星打电话。

“金星,玩得太大了吧,你这次恐怕要惹火烧身了。”广宇对金星的疯狂愈来愈不满,直截了当地说道。

“广宇,什么意思,怎么一大早就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金星故作不知,冷笑着责备广宇道。

“金星,你做了什么你应该知道,不用我说,你给了我一个大难题,你让我没法办了!”广宇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广宇,别说了,有什么话直接说,这样吞吞吐吐的我不习惯,你知道我的性格,不喜欢这样绕弯子。”金星仍旧笑着,回应着广宇。

此刻,金星知道,自己的这次疯狂谁提起来都会对实施者咬牙切齿,所以,他索性来个一推六二五,到时候,侦破到自己头上再说。

“金星,这次案子损失惨重,可你想到没有,李承业毫发无损,只是经济上有些损失,可凭借李承业的人品和他与市里的关系,市里会拨专款扶持帮助,所以,那些无辜百姓成了牺牲品,你要知道,这涉及到二十多个家庭啊!”广宇对着电话,耐心说道。

“广宇,是不是有案子让你背上了,没办法就找我套话来了,我理解你的难处,可也不能这样凭空诬赖吧。”金星知道,自己与广宇的关系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而从现在来看,两人的关系已经难以挽回,便索性冷下脸来,对广宇说道。

“行了,金星,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龙雨酒店,不见不散。”广宇知道,有些话不能这样含糊了,如此磨磨唧唧倒不如打开天窗,说明白。

“好的,侯局,我准时赴宴。”金星说完,便挂了电话。

广宇的话令惊喜颇为不快,不仅仅是广宇对自己的猜疑,更主要的是广宇的那通分析。

李承业毫发无损,遇难者和经济损失市里扶助,如此说来,自己的这次行动岂不劳而无功,而这样的效果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细想一下,广宇说的不无道理,看来自己的这次行动给人留下的只是那些死难者的苦痛,对李承业来说,并未痛击到他的真实命脉。

难道这次又太鲁莽了?

看来广宇这次已经认定是自己做的了,否则他的语气不会那样肯定,看来,自己与广宇的古纳西也要因为这次行动而画上句号了。

金星躺到床上,满怀落寞,原先的兴奋没有几分钟便被冲得一干二净。

正无聊间,采萱打来了电话。

“金星,你让我彻底失望了!”刚一接通,采萱就狠狠地对金星说道。

“怎么了姐,怎么开口就这样说我啊!”金星硬撑着,他知道,这事姐姐也知道了。

“金星,别装了,在兴德,与李承业有仇隙的只有你;我还知道,在兴德,能够如此凶残的也只有你!”采萱冷笑着,仍旧狠狠地说道。

“姐!别说了!不是我干的!”金星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采萱是早八点半听到这个消息的,她的头嗡地一声,立刻知道金星又犯浑了,而且这次,金星的疯狂着实令采萱不寒而栗。

采萱不顾其他,立刻驱车来到华晟总部。

承业满脸憔悴,正和一群遇难者耐心地解释着什么,那时,承业刚刚从现场回来。

几位遇难者家属正失声痛哭着,其中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哭得最为伤心,从女子不断哭诉的话语中,采萱知道,那是一个刚结婚三年的女子,丈夫在这次爆炸中遇难。

采萱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站在一旁也失声痛哭起来。

他想起了边锋。

这些日子,自己对边锋思念的苦痛是那样痛彻心扉,令人难以忍受啊!

“采萱,你来了,快坐。”承业安慰完家属们,一抬头,忽然见到采萱,便赶忙走过来,对采萱说道。

“承业,注意身体,别太着急了。”采萱握住了承业的手,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这样空洞地劝慰着承业。

“采萱,多谢你!我会挺过来的。”承业本来还想说出自己的怀疑,可没有说出。

“承业,资金上有什么困难和哦我说一声,边氏集团会全力以赴帮助你们度过难关的!”采萱紧握着承业的手,看着承业说道。

“采萱,你令我感动,没事的,华晟有能力挺过这一关,资金上没问题,至大把规模缩小些,铺的摊子缩小一些。”承业已是泪水涟涟,看着采萱说道。

“承业,规模不能缩小,希望你尽力恢复生产,在原来的基础上再扩大些,让那些给你制造麻烦的人看看!”采萱心里恨着金星,对承业说道。

“好的,我会的。”承业答应着,强作微笑,咬了咬牙,把采萱送到了门外。

晚六点,金星和广宇坐到了一起。

“金星,你我的性格咱们都清楚,都不喜欢绕弯子,说吧,这个案子是不是你做的?”广宇直视着金星的眼睛,低声说道。

“广宇,你早晨的问话令我惊诧,此时你还这样问,就令我愤怒了。你凭什么说是我,有证据吗?”金星冷冷地看着广宇,咬牙挺着。

“没证据,可我有直觉!有对你的了解,在兴德,一般人做不出这样的案子,只有你这样胆子大、手艺精的人才能有此杰作。”广宇看着金星,一字一句地说道。

“广宇,破案靠直觉不行,要的是证据,这是常识。”金星冷笑了一下,看着广宇说道。

“可你知道,我的直觉最灵验,金星,我知道,除了你,没别人。”广宇看着金星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广宇,我也再说一遍,我没做!不要主观臆断,不要胡乱猜疑,注意,您是局长了,这样不负责任地胡乱猜疑不应该啊!”金星强忍着,对广宇说道。

“金星,你变了,变得令我不认识了。”广宇已经看见了金星目光中的闪烁迷离,继续看着金星的眼睛说道。

“是啊,广宇,你也变了,我从未想到你会以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当你从滦水调到兴德的时候,你不这样吧?”金星故作镇定地看着广宇,揭起短来。

“当然,那时我有感激,但也有对你的另一种感觉了,你改变了我的生活,如果没有你,我会继续和原来一样朴实,我会依然踏踏实实地对待我的百姓,可现在,我不能了,现在,我想起了那一个个圈套!但说实话,继续,我对你对我的帮助和赏识还是很感激的。”广宇看着金星的表情,索性说出了自己所知的一切。

“广宇,我为我们今天的结局遗憾!”金星知道,自己在广宇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秘密,广宇已经把自己看得通透了。

“是啊,我也是,现在,我不仅仅是遗憾,还有同情。”广宇笑了一下,对金星说道。

“是啊,那些人是值得同情,可既然如此,又能如何呢?”金星长叹一声,对广宇说道。

“金星,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你可怜,你很令我同情。”广宇笑了笑,对金星说道。

“我,可怜我?我值得可怜?”金星诧异地问着,摇了摇头。

“是的,浓密是令人可怜的,请问,你能从容不迫地走在街上吗?你能有真正的朋友吗?就像我们在看滦水时一样?你有亲人吗?可以停靠一下肩膀的地方,你有吗?”广宇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广宇,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你说,这事你怎么办?”金星脸色一下黯淡下来,低着头问道。

第八六六章 艳女情怀

“你说我该怎么办?金星,我再听听你的意见。 ”广宇笑着,直视着金星说道。

“如果我是你,我会为了保全自己而把我的这件事压下。”金星毫不示弱,看着广宇冷笑道。

“我为了保全自己?”广宇看着金星,疑惑不解。

“是啊,我如果被你抓去,我一个将死的人肯定不会把有些事带到另一个世界,所以,我和谁做的什么事,我知道的谁做的什么事,我一定会说给你们听,那样,你说你……怎么办?”金星直视着广宇,嘲笑着说道。

“我的事我会自首。”广宇顿了一会儿,堵气说道。

“那就好了,我就有伴了,说不定一天宣判,一起被处死,到了那边,咱俩继续除暴安良,那时,我听你的,绝不再走弯路了。”金星长叹一声,定定地看着广宇。

“金星,你做的太过了,你草菅人命,杀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你为了自己,不择手段,把我当成了你的一颗棋子……”广宇怒火中烧,看着广宇说道。

“可你这颗棋子真没啥用处,刚把你摆在正确的位置,你却要自毁前程,你这种人,真是啊!”金星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这么大的案子,公安部很快就知道,省里或部里肯定会督察,到时候有些问题是隐瞒不了的。”广宇语气软了很多,他知道,金星把自己拉下水时,就已经想到了自己早晚有一天会与他分道扬镳,所以,早就有了防备。

可是,这么大的案子,捂是捂不住的,可如果真的把金星抓起来,自己的政治生命或者是活在这个世上的权力都将结束。

现在,他最离不开的是贞秀,贞秀现在工作稳定,对广宇越来越好,就在前天,她还躺在广宇的臂弯里,深情说道:“我就这样了,如果我有福气,等你家嫂子与你分开了,我就正式和你领个证,你是从事法律工作的,没那张证你心里也不舒服。如果我先死,那更好,如果不死,就这样吧。”贞秀长叹一声,紧紧搂住广宇,把两条腿都紧紧地缠在了广宇的腰上。

“秀,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广宇紧紧地搂住贞秀,真诚说道。

从那一刻起,广宇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生活,为了贞秀,他要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保护好自己,而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贞秀。

此刻,金星的话无疑对他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正如金星所言,如果这个大案被侦破,金星伏法,广宇势必被金星咬出,那样,自己和贞秀也就彻底没有了将来。

金星看着广宇,显然看出了他的犹豫,一丝得意的笑容不自觉地显现到了脸上。

现在,广宇最看不惯这种得意,而以前,广宇最欣赏的就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微笑。

“广宇,好好掂量掂量,你的前途,贞秀的幸福,家人的平安,一切都由你决定,我倒是无所谓,现在是孤家寡人,光棍一条,而你与我不同啊!”金星说完,看着广宇,目光中也少了嘲弄。

“金星,你敢保证你的这个案子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广宇真有些软了,思量再三,他还是准备先看看再说。

“只要没有神探,这就是个难以侦破的死案。”金星已经牢牢占据了主动,愈发得意。

“那也保不准,说不定省里,甚至公安部嫌咱兴德市警方无人,派来高级专案组,那样我可管不了。”广宇的意思是,自己会尽力不往大活动这个案子,可如果上级来人他也没办法。

“我觉得你有办法,来保护我,也保护你。”金星叹了口气,漫慢腾腾地说着,说完,又端起一杯酒,举向广宇,“既然是来喝酒的,就好好喝几杯,别的事先别谈了。”金星说完,一饮而尽。

广宇哪有心思,此刻,他的脑海里,是贞秀那张秀丽的脸孔,是老婆那张饱经风霜的面容,还有儿子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

“行了,广宇,也别太紧张,你的心理我明白,想与我彻底决裂,可又与我难脱干系;想侦破此案平抑你所谓的民愤可又想保全自己的前途和幸福,对吧,既然如此,你就好好权衡一下,做事周密一些,中国的事你明白,人们都好健忘,过了这阵风人们也就淡忘了,你完全有能力摆平这一切。”金星看着广宇,侃侃而谈,仿佛自己成了广宇的老师。

“金星,我还是想劝你一句,不要热衷于暗杀,滥杀,有些百姓是无辜的,你这样下去会遭报应的!”广宇站起身,看着金星说道。

“广宇,别教训我,你的手也是不干净的,那些人本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不应成为你泄愤的对象,是吧?行了,走吧,以后想喝酒了找我。”金星笑笑,礼貌地伸出右手。

“再见!”广宇没说二话,满怀怒气走出房间。

看着广宇有些蹒跚的身影,金星得意地笑了。

第二天晚上,金星邀约冀春学、兰东、吕纯等五位勇士,为他们接风洗尘,论功行赏。

“大哥,咱这次玩得是不是大了点,这几天媒体铺天盖地的,看着既担心又过瘾。”冀春学看着金星,低声说道。

“是大了些,不过没关系,大家只管放心,我们有护身符,是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金星大声笑着,环顾四周说道。

“大哥,这样不太好,百姓是无辜的,可他们成了咱们和青龙帮争斗的牺牲品,这样,违背了当初咱聚龙帮的帮规了。”吕纯看了看大家,忧心忡忡。

“吕纯说得也有道理,以后咱们注意些,少伤人或者做到不伤人。”金星知道,几人肯定对自己的滥杀无辜的行为不满,便主动说道。

“是啊,不过这次给他们的教训可也不小啊!”宗军一向喜欢谄媚,便看着大家,对金星说道。

“行了,反正事已做了,以后咱稍微收敛一些,适当隐匿一下,过过风头,来,我先敬大家一杯!”金星想起广宇给他的分析,心里不免有些心。

“大哥布置得太好了,时间,地点,选择得都恰到好处,那威力,乖乖,真吓人啊!”宗军没等别人说话,又抢先说道。

“多亏春学的技术好,遥控爆破,否则,咱根本出不了现场。”吕纯看不惯宗军的谄媚讨好,直言说道。

“是,来,春学,我敬你一杯!”金星见此情景,赶忙端过酒杯,举向冀春学。

“明天我每人给你们十万块,先花着,以后我还会不定期地奖赏大家的。”金星知道,这几人光凭嘴巴鼓励不行,还得给实在的现金。

可这些日子金星发现,钱是越花越少了,本来,这么大事,每人给几十万都不算多,可想来想去,钱实在不多了,自己手里还有几百万,可自己的花费太大,花钱如流水,几十万上百万说没就没。所以,金星得给自己留一些,眼下,他正准备给吴萌买件礼物。

是啊,几天没和吴萌联系了,这几天忙于这桩大案,没有时间和吴萌联系,此刻,金星忽然有了一见吴萌的冲动。

于是,金星送走众人,叫吕纯开车送他回家。

在车上,金星便给吴萌打了电话。

“来电话了。”金星听得清清楚楚,吴萌在和一群人说着什么。

此时,吴萌和其他三位姐妹,以及宁涛和另一位青年正坐在一起,商议着下一步行动。

“从外貌的整体策划上看,咱们很成功,杨金星已经被咱们彻底征服,吴萌已经获取了主动,下一步,就是引蛇出洞,然后瓮中捉鳖。”宁涛看着几位美女,很严肃地分析道。

“不过,这次华晟可吃了大亏,杨金星是个醋坛子,说不定咱们在强调李总不让咱出去时,深深地刺痛了杨金星,他才这样如此疯狂,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真对不起李总了。”吴萌看着大家,严肃说道。

“咱这样做是得到李总许可的,可李总也不会想到这个恶魔恨这样丧心病狂。”宁涛长叹一声,低声说道。

“是啊,那些无辜的百姓,真惨啊!一想起这件事,我就有一种负罪感,好像那些人是我杀的一样。”吴萌看着宁涛和几位姐妹,凄然说道。

“以前我准备抓住时机一枪打死他,现在,我改主意了。”今天咬着牙,看着几位美女说道。

“什么主意,宁哥?”几位美女一起把脸转向宁涛,齐声问道。

“我要把他送到一个偏远山村,割断他的手筋脚筋,割去他的舌头,让人们同情他,怜悯他,让他享受那种无边的寂寞,然后才寂然死去……”宁涛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看来宁哥真是被气疯了,不过这也太残忍了,我们姐妹是不敢看的。”吴萌听到宁涛的话语,心里不由得震颤了一下。

“我们,还是你去,按既定方案来,你继续引诱,这次,你得奉献了,要让他得手,你要迷住他,让他对你如醉如痴,同时,继续离间杨金星和那几个喽啰的。”宁涛点起一根烟,看着吴萌,低声说道。

“可把自己给这样一个恶魔,真不情愿啊!”吴萌苦笑了一下,长叹一声。

“哎,你看他长得也不错,据说那方面活计也挺棒,你就把他当周润发得了。”做子啊吴萌对面的一个大眼睛女子笑着打趣道。

“甭你美,过几天我就让他把你们也捎上。”吴萌说着,白了大眼睛女子一眼。

“据说还是个瘸子。”挨着大眼睛女子的另一位美女看着吴萌,笑着说道。

“是啊,瘸腿子,后来我才知道的。”吴萌正说着,金星来了电话。

“亲,想死我了。”吴萌拿着手机,低声说道,笑着看了看大家。

“我更是啊!萌萌,今天该有时间了吧?这几天李承业没时间管你们吧?”金星笑着,对我们说道。

“是,李总不在,他好像去报案去了。”吴萌看了看姐妹和宁涛,进一步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

“好,还去中天宾馆,行吗?”金星兴奋不已,高声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你不许带别人,带别人忒别扭,记住啊!”吴萌故意发嗲,令金星垂涎欲滴。

“那好,二十分钟后,老地方见。”金星说完,马上换装,不到五分钟,西装革履,神采奕奕,驱车赶往吴萌等他的地方。

不一会儿,金星来到了我们等着金星的地点,金星离老远就看见了仍旧一袭白裙,艳光四射的吴萌。

“快上车。”金星只说了这三个字,便让我们迅速上车,然后加大油门,朝着中天宾馆飞驰而去。

承业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这让欣欣分外着急。

耐心劝解遇难者家属,一次次召开新闻发布会,承业忙得不可开交。

“承业,别太累了,不是有副总吗?市政府不哈斯有人吗?你和他们轮一下班,这样下去你是吃不消的。”欣欣抚摸着承业胡茬葱乱的下巴。

“我知道,你放心,欣欣,你也多照顾自己,另外,替我回去看看孩子,别和小乖一般见识,她脾气怪,性子娇,你别搭理她就行了。”承业揉摸着欣欣华润的肩膀,柔声说道。

“你和市政府商议一下,或者咨询一下,看能不能给点救助基金。”欣欣知道华晟这次哦损失惨重,便想和市政府拆对部分资金,年终就可以还上。

“不要,市里已经说了,要给一部分,可我不想要,据说那笔钱是去年的扶贫款,咱不能那样啊!”承业耐心地解释着,唯恐欣欣知道后生气。

现在,承业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两个孩子。

小乖的性格越来越桀骜不训,挑三拣四,对两个保姆也异常苛刻,这令承业异常担心。

好在随着孩子的逐渐长大,小乖对孩子的感情也越来越亲密起来,对两个孩子越来越好,这令承业稍微放宽心些。

自打那次与欣欣正面冲撞后,小乖对欣欣也有些畏惧了,而欣欣却很少回来。

下午,欣欣买了许多儿童用品,开车回到了已经三周未回的别墅。

“呵呵,快看,你姨来了,快叫姨。”小乖见欣欣过来了,赶忙让两个不会冒话的孩子和欣欣说话,就算作自己对欣欣打了招呼。

第八六七章 竟是处女

“小乖,这几天怎么样?”欣欣笑着,把东西放在床上。

“我能怎么样,被人遗忘的主儿,习惯了。”小乖敞着胸,正在给孩子喂奶,脸色阴沉,看着窗外说道。

“这几天李总很忙,集团出了点事,过几天就好了。”欣欣仍旧微笑着,想把躺在摇篮里的孩子抱起一个稀罕一下,因为那孩子从欣欣一进屋起就在冲着欣欣笑,太可爱了。

“忙?在你那儿忙吧?听说集团出了事,怎么不把他也炸死,我也省了那份心了!”小乖一边伸出双臂阻止欣欣,一边破口大骂。

“你怎么这样?说话太难听了。李总三天来一直在事故现场,都累瘦了。”欣欣惊诧不已,她真想不到小乖会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狠毒话语。

“哼,瘦了?被哪个狐狸精吸干了精血吧?”小乖看着欣欣,继续大声说道。

一直以来,只要承业不回来,小乖就以为在欣欣那里,所以,她对欣欣的态度一直处于水火不容的状态,尽管有时小乖故作亲切,可内心里对欣欣却恨到了极点。

此刻,欣欣怒火中烧,可她尽力忍耐着,讪讪地缩回要抱孩子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准备离开。

“告诉那个畜生,再不回来我就把孩子掐死了!”小乖大声吼着,把两个孩子也吓得哇哇大哭。

“小乖,你真是不可理喻!”欣欣气得说不出话,指着小乖说道。

“饱汉不知饿汉饥,你天天和那个畜生在一起鬼混,我在这儿整天干巴着,我看你才是不知廉耻,自己那块破地寸草不生,还占着个好人整天在那儿瞎忙乎,你不感到羞愧!”小乖看着欣欣,大声呵斥,就像一个撒泼的村妇。

“你……”欣欣真想一巴掌过去,好好教训教训眼前这个刁钻的女人,可想起承业目前的处境,不能再给承业添乱了,欣欣便把刚刚扬起的手放了下去。

“打啊,有本事你打啊!”小乖在床上半跪起来,两只大奶在胸前晃动着,好像也在替小乖助威。

欣欣极力忍耐着,愤愤地走出屋门,没再言语。

她想起了李芳蕤,心想,这个女人比李芳蕤还刁钻蛮横啊!

“李承业,你怎么这样糊涂呢?怎么就这种命呢?”欣欣的眼泪盈满眼眶,慢慢地走着。

“别跟她生气,她脾气就这样,对我们也……”那位年岁稍大些的保姆跟着欣欣走出来,实在过意不去了,安慰欣欣道。

“行了,你回吧,谢谢你!”欣欣一边擦着泪水,一边走出了别墅门。

“告诉李承业回来给我们娘仨收尸吧!你个小狐狸精!”身后,小乖还在大声骂着。

欣欣开车回到了总部,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直到下午都没出来。

金星领着吴萌走进了中天宾馆。

一句话没说,金星便到吧台拿过了房卡,直奔电梯。

“这次好好着,保证成功啊!”正遇上经理走过来,等金星走过去,他拍了拍金星的屁股,低声说道。

“一定!”金星冲经理诡秘而自豪地一笑,匆匆追了上去。

还是那个房间。

金星进屋别好门,一把搂过了吴萌。

“亲啊!你太漂亮了!真想死我了!”金星一边说着,一边吻着,手也麻利地伸进了吴萌的内衣。

“哥,别急,今儿咱有时间,好好玩儿玩儿。”吴萌目光迷离,深情地回应着,令金星如醉如痴。

“来吧,亲,这次没人知道我们在这儿。”金星急切地解着吴萌的衣扣,嘴里的舌尖也急切地在吴萌香气氤氲的口中疾进快出。

“哥,咱洗洗吧,我每次都这样,不洗总感到不干净,洗完后好好玩儿,让你尽情玩儿个够。”吴萌抚摸着金星的头,柔声说道。

“好,你真好啊!”金星不知说什么好,抱着吴萌来到了卫生间。

“来吧,你站好,我给你脱衣。”吴萌说着,蹲下身子,解开金星的腰带,而自己那半露的酥胸完全暴露在金星的视线之内。

金星不由得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揉动。

金星的裤子已经脱下,吴萌知道,金星的左腿是残疾,便把裤腿一直往下褪去。

“啊,亲,你的腿?”吴萌故意惊叫着,金星也不由得一怔。

“哦,是车祸,没事的,我已习惯了,不影响任何事。”金星故作平静地说着,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不影响什么啊?”吴萌笑着,暧昧地看着金星。

吴萌出去了金星身上的内裤,金星便像大卫一般,**着站在了吴萌面前。

“啊,这样啊!”吴萌像从没看过一般,仔细地看着金星腰间的一丛。

“亲,我可是第一次啊!以前看见小孩的这东西是那样的,像个蚕蛹,你这怎么这样大啊?”吴萌边说边拿起来,惊诧不已。

“你真是第一次吗?”金星有些怀疑,如此漂亮的女子,很难逃过一些浮浪子弟或真情男儿的纠缠的。

“不,看过大卫的,他那个也挺柔顺的,你这个怎么这样桀骜不驯啊?”吴萌继续问着,令金星也惊喜不已。

难道真是个雏儿?金星仍旧半信半疑。

“来吧,我给你脱。”金星说着,伸手解开了吴萌的上衣和文胸,吴萌的胸乳立刻大白兔一样跳将出来。

“真美啊!”金星俯下身,立刻张开嘴巴,含住了那颗鲜红的樱桃,时轻时重地吸吮起来。

“啊!”吴萌的反应非常剧烈,把金星吓了一跳。金星继续轻柔地逗弄着,吴萌开始轻声呻吟起来,一会儿之后,又柔声说道:“哥,等一会儿,洗完再……”

“好的,洗完再吃。”金星说着,把手伸入吴萌的内裤,连同长裙一并褪下来。

“天啊!真美啊!”金星惊叹不已,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平滑而有弹性的小腹,长满规矩芳草的小丘,丰满滑腻的芳tun,润白修长的双腿…每一寸肌肤都那样精致,每一条曲线都那样平滑,真是艳美绝伦,无与伦比。

吴萌赶忙伸出纤纤玉指,捂住了最关键的一丛黑色。

“来吧,洗洗,洗完之后让你看个够。”吴萌笑着,调好水温,站在了水龙头下。

金星还愣愣地看着吴萌那娇美的身体,被吴萌一把拉入水线之下,紧紧搂住了金星,双手在金星后背抚摸着,嘴唇早已悄悄张开,把香滑的舌尖伸进了金星口中。

“真好!”金星一边激吻一边鼓励着吴萌,令吴萌越来越有劲儿。

“行了,快洗吧。”吴萌把舌尖从金星口中抽出,柔声说着,张开小手在金星硬朗的肌肤上漫游着。

“真结实啊!男女的身体肌肤就是不一样啊!”吴萌感叹着,好奇地欣赏着,仿佛从未见过一般。

“是啊,女子是水做的,男子是泥做得嘛。”金星说着,也伸出手,在我们波澜起伏的俏丽身体上慢慢游移起来。

“行了,没什么东西,我是天天洗澡的,一天不洗就难受。”金星在市政府上班时,养成了天天洗澡的习惯。

“我也是,再忙也得冲一下,不走这个过程就睡不好觉。”我们说着,拿过浴巾,帮金星擦洗着。

“我还是觉得这东西有意思,搁进去了吗?太大吧?”吴萌拿起金星的东西,反复把玩,显得担忧万分的样子。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金星笑着,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子在这方面竟然还是个小学生,而在这方面,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上都堪称博士。

“今天我这个博士得给你这个小学生上上课了。”金星说着,把吴萌轻轻抱起,放到了那个松软宽大的红色床上。

“我真有些怕!”吴萌看来非常紧张,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金星一动便敏感地惊叫。

“来,没事的,很好玩的,来……”金星耐心的引导着,最终自己仰躺下,让吴萌跨上自己的身体,慢慢坐下去。

“哎吆,不行……”只见吴萌银牙紧咬,双眉紧蹙,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嘴里不停地说着,呻吟着。

金星刚想安慰,只觉一股粘糊糊的液体流在了自己的肚腹之上,金星伸手一摸,拿到眼前一看,竟是鲜红的血!

“啊!萌萌,我的萌萌,你真是个雏儿啊!”金星伸开双手,紧紧搂住吴萌,旷野地亲着,弄得吴萌喘不上来气了。

“是,我说过的,我是第一次嘛。”吴萌说着,坐在金星上面又动了几下,可总是不协调。

“来,慢慢地,一会儿就不疼了。”金星耐心地诱导着,真像一个颇具耐心的老师在教一个刚会拿笔的孩子写字。

“不痛了,亲,用力吧!”过了一会儿,吴萌惊喜地叫道,动作也越来越娴熟起来。

金星从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过。

金星没想到,吴萌这个初学者竟这样狂浪无羁,贪欲没够,金星已经大汗淋漓了,吴萌还意犹未尽,双手搂住金星的腰,不断地用力压向自己。

“行了,萌萌,我不行了,要上峰顶了。”金星实在不能支持了,便喘着粗气,开始求饶。

“好,帅哥,我陪你去,我也来了,来了!”吴萌狂叫着,身体一阵抽搐,每抽搐一下便有一阵晶亮的液体喷涌而出,射成一米来高的水柱。

金星惊诧不已,张大嘴巴,他从未见到反应如此剧烈,泉水如此丰盈的女子。

吴萌的双眼迷离着,嘴角上留着涎水,舌头向外伸着,没有了丝毫的矜持和羞涩,而这种狂狼放荡令金星惊喜不已。

金星默默地看着,就像看着一部精彩的a片,而主角仿佛已经不是了自己。

“太棒啦!萌萌!你令我惊诧,没想到你是一朵这样出人意料的奇葩啊!”金星见吴萌逐渐恢复了正常,便拿过浴巾清理了战场,被褥已经全部湿透,不能再铺了,金星索性把褥子拿下去,两人躺在铺着一条毛巾被的光板床上。

“萌萌,我离不开你了。”金星搂着吴萌,动情说道。

“这句话说了几百遍了?”吴萌拿一根手指点着金星的额头,撇嘴说道。

“说了几十遍了,可只有这一句是真的,也是最后一句。”金星说着,亲了亲吴萌的额头,咬了咬吴萌娇俏的鼻子,发自肺腑地说道。

“哥,我可是第一次啊!我的整个人都交给你了,从今往后,我不许你跟别的女人了。”吴萌在金星怀里扭动着,痴情说道。

“当然了,有了你这神仙上品,我还要那些渣滓干什么。”金星说着,又搂过吴萌亲了起来。

“亲,萌萌,我真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女!”金星又想起刚才的情景,再次惊诧道。

“是的,我发过誓的,一定要把自己给自己最喜欢最爱的男人,现在,我找到了,你就是我最爱的人,最喜欢的人,所以,我没有再犹豫。”吴萌双眸发亮,直直地看着金星。

“你也是我最爱的人啊!看不到你我受不了啊!”金星捧起吴萌的脸,细致地亲着,接着说道,“爱不释手你的美啊!”

“啊,我真没想到男女之间会这样**,这样刺激,完全是出乎意料的。”吴萌把手又伸到了金星的腰间,慢慢抚弄起来。

“明天,还见面,行吗?”缠绵结束,吴萌起来穿衣,金星拉住吴萌白皙丰润的大腿,对吴萌说道。

“好啊,这几天李总忙,顾不上我们,我们可以自由些。”吴萌拿过文胸,往前胸戴着。

“听说华晟被炸够呛,是吗?”金星躺在床上,问吴萌道。

“是啊,李总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几个刽子手碎尸万段。”吴萌看着金星的表情,狠狠地说道。

“人们为什么炸他呢?想必他也有可恨的地方吧。”金星也起床拿衣服,马上反驳道。

“我想是由于嫉妒,眼红,这年头,有些人是羡慕嫉妒而产生恨啊!”吴萌往身上穿着内裤,感慨说道。

“这倒是,李总现在忙什么?”金星赶忙抓住机会,急切问道。

“忙着理赔,安抚遇难者家属,还忙着接待保险公司调查理赔的工作人员,总之不闲着。”吴萌已经穿戴完毕,又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绝色美女。

“那几个企业华晟都投保了?保险公司会赔多少呢?”金星一边穿裤子,一边看着吴萌问道。

“百分之**十吧,据说华晟这次是因祸得福,保险公司给一笔,市里工商联和开发银行给一批无息贷款,据说李总的很多朋友还给他一部分支援,所以,华晟这次是因祸得福,损失不了什么。”吴萌故作轻松地说着,可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根钢针扎进金星的心里。

自己费劲巴力,背着亲朋好友众叛亲离的危险,得来的竟然是“因祸得福”。

“他报没报警呢?”金星急于想知道华晟怎样走下一步棋,便急着问道。

“不知道,据说报了,可李总向来不相信警察。”吴萌叹了口气,凄然说道。

“你好像很着急?”金星见吴萌为华晟唉声叹气,心里很不舒服。

; “是啊,我们都很心疼李总,这几天他累瘦了。”吴萌看着金星,心疼地说道。

“哼,我看他未必值得同情,说不定是上天的报应。”金星顾不上掩饰自己的表情,愤然说道。

“你说什么?死那么多无辜百姓,你还说报应?”吴萌睁着大眼睛,吃惊地问道。

“哦,我说着玩儿呢,我是觉得,李总肯定也有不当之处,得罪了人。”金星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表情,笑着说道。

“明天见,行吗?”金星抱住吴萌,亲了又亲。

“可以,不过,我得看看有没有时间,明天李总让我们去接待一伙贵宾,不知道哪里来的客人,可能是北京来的,到时候看吧。”吴萌明天不想来了,便随口说道。

第八六八章 装雏儿技巧

广宇这两天度日如年,处于极度的两难之中。

案子压在头上,不破不行;可案犯就在那里,又不能拘捕,这对广宇来说,的确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

先拘捕杨金星,然后自己去自首,他多次想过这个方案。

可自己真自首了,即使得到宽大处理,几条命案也得判十年以上的徒刑,那样一来,他与贞秀的最好时光就一去不返了;还有,儿子就有了一个杀人犯爸爸,妻子亲戚还得和自己一起遭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他是在下不去这个决心。

可如果真把这个案子压下,他的良心实在难以平静,那二十多个无辜百姓的冤魂啊!

其实,调查这个案子还有一个突破口,就是直接去华晟,他们会掌握杨金星的很多信息。

可自己能去吗?

华晟与自己也有难以调和的仇隙啊。

当年,自己一步步钻入了杨金星设计的圈套,杀了李冰,虽是几年过去了,可李冰的弟兄们不会就此罢休,他忘不了滦水那栋别墅里惊魂的一幕,如果不是自己机灵,早已被李冰的兄弟千刀万剐了。

现在,赵家栋、郝志东这些人继承了李冰的衣钵,总有一天,他们会抓住时机,为李冰报仇的……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寝食难安,理不出头绪。

睡不着时,他会突然紧紧搂住贞秀,那玲珑有致的凹凸身材令他如醉如痴,他会从额头到脚趾,吻遍贞秀的每一平方厘米,而这个过程有时达一个小时。

他用这种方式消磨着一天又一天的时间。

挨一天算一天吧,他经常会这样想。

金星还陶醉在昨天的愉悦中,从身体到心理,他都有一种难以忘怀的舒爽。

吴萌那种生涩给他带来的舒爽感还在自己的体内蔓延,而之后带来的狂浪感觉也经常在他的脑海中回放,而每次回放时他的身体都忍不住紧缩颤抖,这样的体会他真从未有过。

金星也有过怀疑,没缠绵之前,吴萌的话语有些就很暧昧甚至很狂野,“好好玩玩儿”这样的话语出自一个从未有过床笫之欢的女子,似乎说不过去,而之前草草收场的那次她也未提过是第一次….

可那殷红的鲜血是明明白白的,她那汪洋恣肆的清泉是实实在在的,她身体的高度敏感是真真切切的……

管她呢,这个美妙的女子我是要定了,此刻,小洛立刻被排挤到了第二的位置,而米雪、张已经从他的头脑中渐渐消逝了。

身体的极度渴望,心理上的极度思念,使他立刻又给吴萌打了电话。

拨通了,没人接。

也许吴萌正在有事,脱不开身,于是,金星又给吴萌发了短信。

“亲,对不起,实在抱歉,李总正要带我们见一个人,今天没戏了,明天等我,身体养得棒棒的,明天好好玩儿。”吴萌不到五分钟就发来了短信。

金星看着短信,不禁怒火中烧。

妈的,又是这个李承业!金星忍不住狠狠骂道。

此时,吴萌正躺在床上,和几个姐妹分享着昨天的快乐。

“哎,说实话,他的功夫不浅,很能干,说真的,咱姐妹儿见过的男人不少,可和他比起来,还真没有比得上他的。”吴萌得意洋洋,和姐妹们讲述着。

“你们俩玩儿了多久?”那天穿紫色薄衫的女子往前凑了凑,好气地问道。

“将近两个小时,我真挺不住了,汗水肆流,他也到关键时刻了,直喘粗气,听他说不行了我才松懈下来,不再坚持,然后,他和我一起爽爆了,那感觉…….”吴萌有声有色,说得姐几个目瞪口呆,羡慕不已。

“到什么程度了,爆到什么样了?”另一位姐妹抬起头,急切地问道。

“水漫金山啊!”吴萌陶醉在作业的舒爽中,自豪地说道。

“啊?真有你的,我这里就不行,充其量是块湿地,永远也漫不了金山。”紫衣女子惊诧地看着吴萌,艳羡不已。

“明天我领着你,咱一起玩儿,也让你爆一次?”吴萌笑着,搂着女子的肩膀说道。

“可以啊,咱也体验体验。”紫衣女子笑着,环顾了一周,对我们说道,“可是怕宁哥不同意啊。”

“那就先别去了,宁哥做事想来一板一眼,说一不二,惹怒了他不好。”吴萌甚至宁涛的脾气,赶忙说道。

“嗨,昨天我还临场发挥,装了一会处女,彻底把他征服了。”吴萌忽然想起昨天装处女的情景,不吐不快,便又对大家说道。

“啊?真有你的?”大家的情绪又被调动起来,一起往前凑着,让吴萌赶快说说。

“你们比我经验丰富,还假正经什么。”吴萌笑着,埋怨着大家,故意卖开了关子。

“说说吧,我们真没用过。”几位美女大声嚷嚷着,要吴萌赶快汇报。

“喂,戎岩,你先去买二斤开心果,否则我不讲的。”吴萌笑着,要鸣叫戎岩的女子出去买开心果。

“凭什么要我去?我才不呢。”戎岩斩钉截铁,不想去。

“哎呀,磨叽什么,我去。”紫衣女子说完,下床走出房间。

“网上说南京一女子用鸽子血冒充处女,一年挣两千多万,姐妹们,同样受罪,同样的过程,为什么不包装一下,卖个好价呢?”吴萌仿佛最先受益者,自豪地宣讲者自己的主张。

“现在的男人就是欠骗,自己在外边花丛放浪,却要求女子为他守贞,太混蛋了!”戎岩听完吴萌的话,气愤地说道。

“行了,吴萌,开心果买回来了,也该说说了吧。”大家安静下来,等着吴萌开讲。

“其实很简单,拿一小块海绵吸足鸽子血,放进你的身体里,到时候,那些傻男子一进去,血就流出来,这就大功告成。”吴萌看着大家,笑着说道。

“哪里来的鸽子血,怎么那么方便呢?”戎岩看着吴萌,不解地问。

“有的是,一只鸽子可以蘸几十块海绵,昨天我用的鸽子血就是宁哥弄来的,其余的放在冰箱里了,谁用都可以。”吴萌说着,指了指墙角的冰箱。

“当然,光有血还不够,还得适当表演一番,比如,他一碰你你就害羞,他没碰你你装青涩,说害怕,他一进去你就说疼,不舒服,然后,再装得敏感些……这样,一定不会露馅的。”吴萌为昨天自己的表现而自豪着,迫不及待地向大家讲解着。

“明天咱也出去找个大傻子,挣一笔。”紫衣美女说着,捋了捋柔顺的头发,仿佛跃跃欲试的样子。

“在兴德,真正的大款不多,官员还差不多,不过,咱可是接待过中东石油巨子的名媛,在这里可不至于,还是回北京或去上海的吧。”吴萌叹了口气,感慨说道。

“你叹什么气啊,那杨金星长相不坏,功夫也好,宁哥把你作为头号诱饵,倒是成全了你们。”戎岩笑着,继续说道,“哎,吴萌,可别倒戈了,你把我们出卖了。”

“他是个大魔头,我都想亲自杀他了。”吴萌想起昨天金星听到华晟被炸时的神态,气愤地说道。

“现在,事已成功大半,下一步,就是你约他出来,单独见面,然后让宁哥他们去抓捕了。”紫衣女子扶着吴萌的肩膀,对吴萌说道。

“咱这可是保密的啊,别乱讲,宁哥听见扒你的皮。”吴萌说着,伸了个懒腰,说道,“还是想睡觉,没返过乏来。”

“昨天太累了吧?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好再战啊!”紫衣女子说着,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吴萌拉过一条毛巾被,脱了衣服,和戎岩等在一个房间睡起来。

转眼五天过去了,华晟的所有理赔善后工作已经完毕,承业一共拿出一千五百多万用于安抚家属,下一步就是恢复重建了。

承业派人找了又找,又从废墟里找出部分账本和现金支票等,有些东西需要挂失,而保险公司对华晟的理赔工作也已经开始,按照规定,保险公司赔付华晟财产损失六亿四千多万元。

同时,市工行、开发办的各部门也一致同意,全力以赴帮助华晟。

承业心里有了底,原先的痛苦、茫然一扫而空,而是以一种崭新的姿态指导大家重建厂房,尽快恢复生产,以重振华晟雄风。

下午,采萱又来了。

“承业,你先别拒绝,也别多心,出这么大的事,作为朋友都应该扶助一把,今天我也带了几个钱,你别嫌少,先收下。另外,承业,我知道,你更明白这事谁干的,我代他给你道歉。”采萱说着,拿出一张支票两千万元。

“采萱,你本来就不容易,你的心意我领了,可这钱我不能要。至于金星,采萱,我真不想在妥协了,他太丧心病狂了,我真怕将来他对你的边氏也……采萱,我不是给你们俩掰生,你真的加小心啊!”承业一边拒绝着,一边阐述着自己的想法。

“承业,以前,我为他向你求过情,你也没少妥协,没少忍让,从现在起,我真不管了,你们爱怎样怎样吧,对于他,我太失望了。”采萱说着,落下泪来,继续说道,“家里有个这样的人,真没法替他挂火啊!”

“行了,采萱,你也多保重,对于金星,现在北京那面也正在抓他,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鼎盛王朝》舞蹈导演被他**了,后来有四个人摸进了他的别墅,接过他早有防备,那四人他通通死在那栋别墅里,这四人里,又有哪位导演的弟弟,你看,这是双重仇恨啊……”承业耐心地解释着,心里也十分难受。

“现在,北京那面找得的比我们凶,就看他的造化了。”承业知道,宁涛他们的计划正按当初的设想一步步推进着。

“找找吧,现在我是彻底绝望了!”采萱说着,就要往外走。

“哦,您好。”欣欣进屋,正看见承业和采萱站在一起,而采萱正在哭泣着。欣欣在屋里转了一圈,默默地走开了。

承业送走了采萱,来到欣欣办公室。

“李总,来干什么?”欣欣仍带着满腹怨气,对承业说道。

“欣欣,你别误会……”承业想解释一下,可又不知说什么。

“行了,一看就知道,是叫‘死灰复燃’还是叫‘旧情复发’啊?”欣欣看着承业,压低声音说道。

“欣欣,刚才采萱来是向咱们表达慰问的,她拿了两千多万。”承业耐心地说着,加重了语气。

“采萱,你能不能光明正大些,这样遮遮掩掩有意思吗?”想起这次回家被小乖那顿臭骂,欣欣心里更加郁闷。

“欣欣,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大的气?”承业依旧看着欣欣,柔声说道。

“承业,我现在成了什么了?回家里遭人一顿臭骂,在这里又成了一直电灯泡,真是啊!”欣欣终于爆发了,大声喊道。

“怎么,小乖又骂你了?欣欣,以后,你也别忒忍让了,小乖的素质我知道,你别和她生气。”承业知道,欣欣又在家里受了委屈。

“不生气才怪,你想都想不到她会骂出那样的恶毒话语。”欣欣说着,也落下泪来。

承业狠狠擂着自己的头,心乱如麻。

“行了,承业,说出来就没事了,你这几天太累了,早些休息啊!”欣欣说着,站起神来,紧紧搂住承业低声饮泣起来。

“欣欣,你别急,等我忙完这一段,我会想出合适的策略把她弄走,否则,家里就不得安宁。”

“承业,你多保重啊!”欣欣擦了擦眼泪,走出了承业的办公室。

“等忙完这段,真得考虑一下家事了。”承业望着欣欣的背影,满是愧疚。

“李哥,现在一切按计划进行,杨金星已经被吴萌彻底俘虏,一半天我们就收网了。李总,这个家伙就交给我吧,你若不放心,我们可以制出录像带,我们与他的仇恨也不必你们的少,我们不会便宜了他。”

“好,不过,我的弟兄们都想看看他的下场,到时候我们在家里看看视频也可以。”承业在电话里认真说着。

“好的,多谢大哥敞亮!”宁涛在电话里感动着,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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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九章 艳女诱魔

约不到吴萌,金星感到未曾经历的无聊,此刻,忽然又想起了自己近期曾经疯狂追求过的几个女人。

辛蕊是商场市侩,没什么品味,只是身体丰盈饱满,金星对她已经没了兴趣;张过于小性子,家事烦琐,经常把自己的家事唠叨给金星听,这让金星异常反感;小洛是自己培养的黑道人物,金星对她只是利用,几次激情之后便没了爱意;相比之下,只有米雪还是他挂念最多的美女,她的睿智,她的才华,都令金星敬慕不已。

给她打一个,看看她的动态,顺便问问采萱对自己活着时对承业的看法,一石二鸟,值得一叙。

“米雪,忙吗?”金星尽力把声音调到最佳,笑着问道。

“闲不着,怎么,金星,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米雪知道,金星一定感到无聊了,否则绝不会联系自己的,此刻,自己在金星眼中早已成了一只“敝履”。

“想你了,近来好吗?”金星说这样的话从不脸红,继续笑着。

“哼哼,好着呢,怎么,又有坏主意了?”米雪冷笑,她不想过多地和他消磨时间。

“分开这么久了,你心里就没点想法?”金星涎着脸皮,自己都觉得这话语很难听。

“轻松无比,金星,我是你经历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你却是我心里一个不易忘怀的情人,好在我终于把你忘怀了,所以,感到无比轻松,尤其是现在,听到你的一些丰功伟绩之后,又多了一份庆幸,不,是万分庆幸。”米雪从容不迫,说得金星既感气恼而又想继续往下听。

“米雪,我真佩服你的话语能力,我就不行。说说,听见我什么了?”金星正想打探,心想,趁这会儿米雪在气头上,说不定会说出些什么。

“什么,你应该明白吧。还有,我真替你感到悲哀。”米雪话语继续温和着,金星已经听见了里边难以遏抑的怒火。

“悲哀什么,指点一下。”金星故作轻松,而这更惹怒了米雪,她想用金星最不愿听到的消息刺激一下金星。

“今天,边氏集团给华晟集团送去了两千万慰问款,记住,不是二十万,也不是二百万,是两千万;不是借给,不是贷款,是慰问。想起你从这里连一分钱都拿不到,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说,对吗?”米雪知道,金星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感到颜面扫地,恼羞成怒,便故作平静地对金星说道。

“米雪,别逗了,两千万?”金星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知道,米雪绝不会在这时说这样的假话,可他心里还希望这不是真的,便随口说道。

“得了,杨总,再见,我还得去工地呢。”米雪说完,挂了电话。

金星拿着手机,愣愣地站在那里。

忽然,他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疯子一样闯了出去。

采萱刚起床,昨夜的梦境还在她的脑子里盘旋着。

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她打算好好睡个懒觉。

“采萱,记住,别太累了;另外,做生意,要广结善缘,广交朋友,不主动树敌,不主动伤人……”边锋拉着她的手,在一片玫瑰丛中温和地说道。

“边锋,我懂了。”采萱娇媚地依偎在边锋怀里,甜蜜无比。

这几天,她经常梦见边锋,边锋在梦里不断地劝告她,嘱咐她。劝告她再找个男人,嘱咐她多加小心,甚至还提到了金星,告诉他不要惹他……

正在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回味着,忽然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

不是摁门铃,而是敲门,而且敲得异常急促。

采萱赶忙穿好睡衣,走到门边。

又是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采萱顺着猫眼而紧张地往外一望,是金星!

“什么事这样急!”采萱非常不满,打开了屋门。

“姐,你真行啊!”金星一下闯进来,指着采萱喊道。

“什么事,你这样啊?”采萱气得说不出话,惊讶不已。

“姐,你给那个李承业两千万!真行啊!你有钱,可我都要要饭了,你真慷慨啊!”金星气得说不出话,嘴唇和手指都在颤抖。

“金星,你怎么这么大气?”采萱见金星如此激动,生怕金星过于糊涂,再对自己动手,便想缓和一下气氛,平静说道。

“姐,不,你不是我姐!边锋尸骨未寒,你又和李承业勾搭上了!是不是想和华晟合并啊?”金星指着采萱,大声咆哮着。

“金星,你要知道,我是给你赎罪啊!你做了那么大的孽,让兴德市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骂你,我听了都替你害臊,无地自容啊!再说,我现在的工地是承业给的,人是有良心的,哪能像你……”采萱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

“好了,杨采萱,你就这样吧,用不了多久,边氏的亿万家财都得让你败给华晟!”金星指着姐姐,喘着粗气,大声嚷着。

“边氏是我的,我愿意!”采萱也已被气昏了头,不顾一切地喊着。

“好,杨采萱,我等着那一天!看你如何到华晟去乞讨!”金星真想狠狠地抽姐姐几个嘴巴,让她清醒,可看到姐姐已经泪水横流,便指着采萱,大声骂着离开了。

采萱伏在床上哭了很久。

金星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他真想冲进华晟,把那两千万要回来,米雪讲话了,那可是两千万啊!

可他知道,现在,家栋他们知道他自己单帮,一定要了自己的命,独闯华晟,无异于送死,可那两千万确实心疼啊!

李承业,这次又没伤到你,那就别怪我了!

想到这里,又一个疯狂的计划在金星的脑子里酝酿出来。

他想起了上次自己的两个弟兄杀死小芳和那个不满一月的孩子时李承业那悲痛欲绝的情景,这次,我要将你的两个崽子一起干掉!

还有半吨**,何不将李承业的别墅翻个个儿,让里面的人通通化为齑粉!

如果能够成功,李承业还不疯了啊!

如果他疯了,就更好了,不,最好他气死,急死……总之,李承业死掉最好!

那么就炸他的华晟总部?不行,那样伤到的无辜更多,要不炸他的车,也不妥,他的身边总有几个保镖……

想来想去,还是炸他的别墅最有把握,可行性最强。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再也忘不掉,除不去了。

就这样办!

金星立刻给兰东打了电话。

“怎么,大哥?有事吗?”兰东风风火火跑过来,喘息甫定,问金星道。

“兰东,咱们这次行动干得很漂亮,可说实话,对李承业的影响不如预期,所以,我准备再来一次,这次行动我不准备让别人参加,你自己去就可以了,事成之后,你去外地玩儿一阵子,有兴趣的话,出国也可以。”金星知道,兰东对自己比较忠诚,自己的话兰东很少反驳,而其他几位弟兄就多嘴多事儿,而兰东也胆大,下手也狠。

“可以,可是,大哥,我还是有些担心,上次那事还没平息,这次再”兰东看着金星,惴惴说道。

“没事儿,你只管放心,公安局那头有人给咱撑腰盯着,否则,我哪敢这样大胆啊?”金星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给兰东打气。

“那个小别墅,用不了多少**,有二三十斤足够,关键是你要找对位置,明天你拿上宗军的望远镜,去对面的窝棚望一下,找到他们的卧室,在卧室墙外引爆就可以了,技术你已掌握了,没问题吧?”金星已经想好了具体的细节,对兰东耐心地交代着。

“好的,大哥,没事儿,我会做好的。”兰东有了上次经验,对这次当然充满信心。

“好,你自己准备就可以,一些具体细节你酌量着办,不用请示我,之所以叫你去,也是看中了你办事利索的本事。”金星适时鼓励几句,令兰东更加来劲儿。

“没问题,大哥,您放心。”兰东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说道。

“哥,今晚有空吗?我可以有时间了。”晚六点,金星正要和小洛一起外出吃饭,吴萌打来了电话。

“小洛,对不起,有人来电,明天吧。”金星看着小洛,赶忙说道。

“又是哪个小妖精啊?你就混吧,好,我找个人和我一起吃去。”小洛白了金星一眼,不满地说道。

“随意,真的,小洛,找一个吧,吃完饭领家去也可以。”金星笑着,拍着小洛的肩膀。

“萌萌,我出来了,你在哪里?”金星把小洛哄走,赶忙给吴萌打电话。

“我在蓝岛酒吧,我还没吃东西,到这儿喝点东西再去旅馆吧。”吴萌撒着娇,对金星娇声说道。

“好的,我这就到啊。”金星说完,加速行驶,不到十分钟就到了酒吧门口。

“走,往里边坐,我已经占好了位置。”吴萌拉住金星的手,走向里边的雅间。

“喝点红酒吧,我已经斟好了。”吴萌明眸含情,看着金星道。

“哦,多谢,你太好了!”金星坐下,端起酒杯,眉目传情,举向吴萌。

“亲,今天身后有人跟踪吗?如果有人,我可不去啊!”吴萌说着,寂静地看了看四周。

“那次我回去把他们好骂,谁还敢来啊!”金星看着我们,垂涎而得意地说道,“放心,今晚,还是只有我和你。”

“好,真想你啊!”吴萌再次说着,又给金星斟上一杯。

“我也是,可就是那个李承业”金星说着,和吴萌一碰杯,又将满满一杯倾入口中。

“痛快啊!吴萌”金星说着,顿觉天旋地转,头一歪,一下伏倒在桌上。

几乎同时,门外走进两位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架起金星朝门外走去。

俩人将金星放进金星的车里,一人开车,一人在后面把着金星,车子向城西大路急驰而去。

一辆奥迪a6紧紧地跟在后面,和金星的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一直到凌晨三点,两辆车才在一间空屋子里停下来。

“这家伙还没醒,看来吴萌的药没少放啊。”开车的大汉满脸络腮胡须,往后看了看说道。

“没有,看样子快了,刚才动了一下。”后排的小伙子说着,往后看了看,对络腮胡说道,“就在这儿吧,刚才宁哥打电话了。”

说话间,后边的车子也已停下,宁涛从车上走了下来。

两个小伙子也走了下来,一人背着金星,一人手提一盏应急灯。

“先拿铁丝把他的手脚捆住,用胶纸把最粘上,以防万一。”宁涛说着,来到金星跟前。

“醒了?想跑,做梦吧!”宁涛说着,攥住了金星的右手腕。

刚才的两人已经拿来铁丝和铁钳,金星还如在梦中,手和脚已被死死地困住,细细的铁丝都已勒进了肉里。

“你们是?大哥,别这样,只要你放过我,大哥,我的一切都给……”金星猛然醒过来,马上说道,可话说到一半,嘴已被粘糊糊的胶纸牢牢粘住。

“你除了黑心黑肝,除了满手鲜血,除了那个卑污的灵魂,你还有啥?”宁涛薅过金星的头发,狠狠地说道。

“兄弟,和你说明白吧,我们来自北京。你**了贺童,而贺童是我们的偶像,是圣女,她在我的心中是圣洁无比的,我们许多人都敬仰她,没人敢碰她,那是出于一种尊重,一种崇高的尊重,可你这个畜生,你竟然奸污了她!还有,你竟然又杀了她的弟弟!你真是既色又狠,灭绝人性的家伙,还有,现在,你又粘上了吴萌…不看看你那德行,吴萌可是京城名媛,沙特王子,中东石油大亨都得请她,你一条腿的瘸子还想吃天鹅肉!”金星的口被紧紧封住,想说几句也是呜呜啦啦,只好任凭宁涛义正词严地大声说着。

金星长叹一声,闭上双眼,一副只求一死的神态。

“老兄,你还死不了,估计运气好的话,能活一年半载的,运气不好的话仨俩月,甚至十天二十天的,这就看你的造化了,造化好你早死几天,运气坏就多活几天,因为对你来说,真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啊!”宁涛说完,把那两位弟兄叫来,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刀。

“你俩下手吧,我看不了这种场景,兄弟,老实点吧!”宁涛说完,头也没回,走向车子,拿出一根烟吸了起来。

“啊!”金星的喊叫充满极度惶恐,双眼瞪得皮球一般。

他知道,自己做的孽到了遭受报应的时刻了。

第八七〇章 沦为人彘

两位大汉面色平静,手里的剔骨刀闪闪发亮,在应急灯的照射下发出灿白的光芒。

“老哥,这里可没有麻药,忍着点啊,忍不住了想想自己做的孽。”其中那名络腮胡微笑着,对金星说道。

“大哥,求求您,直接赐我胸口一刀,别折磨我,行吗?好心的大哥!”金星知道,求情没用,现在,只求一死,自己好少受点罪。

“我们的心都不好,不过,我们俩的比你好,我们对待你这样的人很残忍,残忍得无法想象,可对待好人很好,好的令人感动,今天,对不住了,你惹怒了我们。”络腮胡说着,蹲了下来。

“按照流程,先要割舌头,这东西以前很有用,吃饭,接吻,骗女人,以后,用不着了,你再也不用处心积虑骗人,再也品尝不到女子口里的馨香,吃的东西不会好,都一样,所以,得去除。”此刻,络腮胡就像一个残忍的魔鬼,两只眼睛犀利而冷酷。

“大哥,求您了,直接赐我一死!”就像大声嚎叫着,心里除了死没有任何想法。

“别嚷嚷了,一会儿就安静了。”络腮胡说着,看了看另一名大汉。

那名脸色酡红的大汉立刻会意,拿起两根绑在一起的弯铁条麻利地伸入就像口中,立刻,金星的口碑撑起来,像一个可怕的空洞。

“用剪子好使,可我喜欢用这样的刀。”络腮胡说着将剔骨刀的刀尖伸入金星口中,手腕一抖,金星凄惨的呼号戛然而止。

立刻,络腮胡的刀尖上,金星的多半个舌头已经挑在了刀尖上。

金星满口鲜血,嘴里乌拉着,鲜血伴着涎水不停往外流,雪白的衬衣立刻被染得一片血红。

“兄弟,忍着点,该‘剪枝’了。”络腮胡话没落音,赤脸大汉已经将一把给果树剪枝用的剪枝钳子递到络腮胡手中。

金星被络腮胡拉起,坐在地上,赤脸大汉去解捆住金星手的铁丝,金星眼睛一亮,猛然一挣,一头撞向络腮胡。

络腮胡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可惜金星的手还没解开,脚还捆着,金星挣扎了两下又无力地垂下了头。

络腮胡可不干了,一脚踢将过去,金星的眼睛来看青紫起来,一个大紫包立刻封严了他的眼睛。

“妈的,还想反抗!”络腮胡说着,和赤脸大汉一起将金星的手解开,两人一人把住金星的一只手。

络腮胡把钳子先放到地上,一手攥住金星的手腕,另一只手攥住金星的手指,梦里向后一撅,只听喀吧一声脆响,金星的手指便被掰断。

接着,络腮胡连续用力,四声喀吧喀吧的响声过后,金星的五根手指都已断开。

“妈的,看你还挣扎!”络腮胡说着,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金星右手的五根手指悉数被剪下,一截截的惨白手指落在地上,煞是可怖。

金星早已昏死过去,五根手指流出五条血线,一直流成五条印痕。

同样,不到一分钟,左手的四根手指也被齐刷刷剪掉。

“妈的,真不是东西啊!”脸上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金星捆在脚上的铁丝。

两人一起将金星的西裤裤管挽起,金星长满黑毛的白皙的小腿露出来。

“我靠,这只是假的,该着咱省点事儿。”络腮胡微笑着,将金星的假肢取下,扔在一旁,然后拿起了金星的另一只脚。

赤脸大汉已经将那把雪亮的剔骨刀递到了络腮胡手中。

络腮胡拿过金星的脚,看了一会儿,忽然动刀,在金星的脚踝上十厘米处划出两道距离七八厘米的血痕。

接着,络腮胡用剔骨刀的月牙突起的刀刃,将金星的皮肉和筋络全部剔除,直到露出白生生的腿骨为止。

络腮胡动作娴熟,表情专注,非常认真,不到十分钟,金星的右腿脚腕已经出现了一道整齐的剔除皮肉的环,就像夏季被环剥的树皮,只在白生生的骨头上流着上边流下来的细细的血线。

“还没醒过来,别死过去。”赤脸大汉说着,看了看络腮胡。

“没事儿,不会死的,再呆十分钟,准保醒过来。你去拿点云南白药,别流血过多。”络腮胡看着躺在地上的金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像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赤脸大汉将两个药面小袋交给络腮胡,络腮胡在小袋上方用刀一划,将袋中的白色粉末倒在金星已经不再渗血的十指上和仍在往下滴血的白骨环上。

“宁哥,过来吧。”络腮胡冲着宁涛喊着,又返回车上拿过一把喷壶对着金星的脸喷了几下,又拿过一哥小包,将白色粉末撒在了金星的伤口上。

金星猛然醒来,大声叫着,声音恐怖苍凉,在深谷里回荡着。

原来那小包中的白色粉末是盐面。

“即可刺激,又可以消炎。”络腮胡说完,见宁涛已经来到身旁,便轻声问道,“宁哥,走吗?”

“走吧,这里再往西就是山西晋州一带,隔三四公里就一个自然村,把他放到那里的路边,让那些善良的百姓多喂他几天。

“还放到后备箱里吗?”赤脸大汉看了看天色,问宁涛道。

“粘上嘴,放后备箱里。”宁涛轻声说着,又来到金星身旁,弯下腰去,对金星说道,“伙计,对不住了,想想自己做过的孽,你心里就平衡了。”

“啊!”金星目光如炬,看着宁涛,嘴里只发出难听的啊啊声。

“哦,等一等,承业还叫我录一段视频呢,我录几分钟,让他看看。”说完,蹲下去,拿过手机,让络腮胡举着应急灯,脸部特写,嘴部特写,手部特写,脚踝特写……一处处或鲜血仍旧往外渗,或露出白森森的白骨,煞是可怖。

“这东西让他看会吃不下饭的。”宁涛笑笑,关闭手机,络腮胡和赤脸大汉将金星抬起,继续捆住手脚,扔进了后备箱里。

这次络腮胡和宁涛以及塞在后备箱里的金星在一辆车上,赤脸大汉自己开着宁涛的车,两车相距二十米远,同时发动,沿着崎岖的山路继续往前走去。

鸡已鸣叫,天已微明,车子已经过了几个小村,宁涛从车里往外看了看,对络腮胡说道,“就扔在前边这个村子吧,这个村子似乎不小,让他多活几天。”

络腮胡停下车,后边的赤脸大汉也赶上来,两人抬起金星扔在了一堵高高的土墙外边,金星的目光里有绝望,有恐惧,有愤怒……两人根本没看一眼,转身离去。

金星蜷缩在那堵墙下,无奈地看着两辆车绝尘而去,消失在太阳即将涌起的连绵峰峦之间。

“宁哥,回哪里?”络腮胡开着车,侧过头问道。

“回北京吧,别去兴德了,那里也没咱事了,一会儿我给贺童打个电话,就说人渣已除,让她也别再想这件事了。”宁涛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的样子。

“这小子也不能活多久?”络腮胡还想着金星,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谁说得清,记得四川那个老板吗,一年了还蜷缩在那个砖瓦窑边,这样的人,活一天受一天罪,哪如早死啊!”宁涛仍旧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罪有应得吧,过些日子我再来看看这小子,行吧宁哥。”络腮胡一边加速,一边和宁涛聊着。

“很精神很潇洒的小伙子,转眼间成了人彘,可悲啊!这都源于他的可恨。”宁涛睡不着,索性和络腮胡热聊起来。

“人彘,什么人彘?”络腮胡看着宁涛,茫然问到。

“你也真是,知道不知道汉代的历史,刘邦的老婆叫什么?”宁涛睁开眼睛,得意地问道。

“不知道。”络腮胡摇摇头,他真没听说过。

“刘邦的老婆叫吕雉,吕雉当年为了和戚夫人争宠,把戚夫人的眼睛熏瞎了,把她的手和脚砍掉了,把她放在厕所里,称为‘人彘’,这彘就是猪的意思。”宁涛看了看越来越亮的天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越说越来劲儿。

“咱们对杨金星还算不错,留了他的眼睛,留了他的手掌,至于腿,咱也只是为了刮净他体内的毒素啊,呵呵……”络腮胡很为自己的比较而得意,自己呵呵笑了起来。

“留着他的眼睛,让他再看看这个可爱的世界,看得越多,悔恨也越多。也让他好好反思前半生的罪恶,让他忍受这种复杂的煎熬去吧!”宁涛说完,又告诉络腮胡,前边是个小镇,有著名的油泼辣子,三人去吃点儿。

快到北京时,已是六点,天已大亮,宁涛给几位美女打电话:“喂,姐几个是大功臣,贺导说过,每人奖励二十万,我没要。”宁涛笑着,没了下文。

“讨厌,宁哥,真讨厌,你有钱就不管我们,用我们时好话说尽,不用我们时连点报酬都不给。”吴萌说话有力度,连宁涛也敢笑骂。

“我准备用我自己的钱,每人三十万。”宁涛大笑着,很为自己卖的关子而得意。

“宁哥,有人冲锋陷阵,有人后方支援,这二者的待遇能一样吗?”吴萌表现出非常不满,娇嗔说道。

“当然不一样,我正要说呢,给你五十万,何如?”宁涛笑着,慷慨说道。

“不怎么样,那个变态恶魔忒能祸害人,我付出的太多了。”吴萌仍旧撒着娇,想在争取一些。

“好,再加十万,如果不要,就一分不给了啊。”宁涛亦真亦假,对着手机说道。

“好,多谢宁哥!”吴萌适可而止,六十万就六十万吧,也不错,那个家伙还是很能令自己**的,那种荡气回肠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颤抖。

“吴萌,你们一起回北京吧,兴德的任务你们已经完成,那里没你们的事了,回来后到长城饭店集合,贺导要给你们庆功呢。”宁涛说完,挂了电话。

就在此时,兴德市承业别墅里又传出了小乖大声的喝骂声。

而别墅对面的山坡上,兰东正端着望远镜有滋有味地看着——哇塞,好大的胸啊!好白的肌肤啊!好俊的脸孔啊!

兰东看着,嘴里不断地往下咽吐沫,心想,真好啊,哺乳期的女人就是别有风味。

兰东反复看了多遍,确定了小乖及其两个幼子居住的位置,回去之后开始准备。

晚七点,兰东准备完毕,他想给金星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可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

兰东纳闷儿,又和冀春学、吕纯等几人通了电话,就是打不通。

“又和那几个小狐狸鬼混去了,现在大哥听不进话去,真替他着急担忧啊!”吕纯对范宗军说着,满脸忧戚之色。

“有什么事吗?”宗军赶忙问道。

“没什么事,我也是,不放心了,打听打听。”兰东说完,挂了电话。

九点,兰东背上四十斤**,驾驶一辆摩托车朝着李承业的别墅疾驰而去。

“五分钟后,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李承业,对不起了,人各为其主嘛,他交代好的事情我们绝对不能违背的!”兰东边骑边想,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承业的别墅之后。

避开监控,躲过保安,兰东很快便把**包放到了小乖猪的中间卧室外的墙上。

万无一失之后,兰东马上骑车离开,到了距承业别墅二百米的地方。

兰东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金星的手机。

还是无人接听。

“行了,杨哥,别怪我啊!”金星说完,拿出遥控引爆器,闭上眼睛,朝着承业家的别墅看了一会之后,便朝着承业家的方向,狠狠地按了下去。

当时,那间卧室里,住着小乖和她的两个儿子,旁边一间,住着两位保姆,除此以外,没有别人。

那时,两个保姆被小乖呵斥得狗血喷头,便很早就上床了,两人商量着赶快离开这里的问题。

“可不在这里了,挣这俩钱,整天挨着狗屁呲,何苦呢!”两人刚说完,就被气浪掀出十来米高,残肢败体挂在了柳树上,煞是可怖!

小乖和孩子的尸体不知去向,后来在一个柳树枝桠上,挂着小乖的尸体,而两个孩子的稚嫩身体,最终也没有找到,显然,已经被炸成了粉末。

第八七一章 目不忍视

当那声巨响传到承业耳朵里时,承业正和欣欣酣睡。

这几天,承业太累了,他安抚家属,联系保险公司,接待媒体记者,制订恢复重建计划……终于有了眉目,想好好睡一觉。

白天,他回别墅一次,没想到又挨了小乖的一通呵斥甚至臭骂。

“李承业,你多少天没回来了,这几天我就看新闻,很失望,我以为有关于你被炸的消息,还真没有,是老天瞎了眼还是你暂时走了好运,你这样的人,会报应的,等着把你!”这些话,令承业瞠目结舌,他望着小乖,愣在那里,半天才缓过神来。

“小乖,你怎么这样?”承业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指着小乖质问道。

“你把我囚禁到这儿,整天和你的那帮狐狸精鬼混,让我守活寡,让孩子当孤儿,你还有脸问我?”小乖指着承业,越说越难听。

“小乖,我知道你不容易,你想想,出事之前我不经常回来吗?”承业忽然觉得,在小乖面前,自己就像一只胆怯的小鼠。

“告诉你,李承业,十天之后我去上班,你赶快给我安排工作,否则我就起诉你,你和我虽未领证,可这两个孩子足以证明,你和我已经有了事实婚姻,你看着办吧!”小乖晃着胸脯,骄横无比。

“你怎么这样?我说过了,孩子还太小……”承业气得脸色煞白,低声指责着。

“我哪样了,你把我圈在这鸽子笼里,孤单寂寞,你在外边沾花惹草,我已经够忍让的了。”小乖怒火更盛,站到地下指着承业大声喊着。

“好,小乖,你消消气,别吓坏了孩子。”承业知道,在小乖面前,自己永远是个弱者,便不想与她继续纠缠,先看看孩子。

今天,承业本来是想给这龙凤胎孩子取名字的,他想了好久,女孩叫博雅,男孩就叫博健,如果小乖同意,晚上再请几个人,正式给孩子命名。

现在,女孩已经很爱笑了,小嘴一咧,露出粉色牙床,那笑容灿烂无比,男孩已经能勾住承业的大手指了,每次勾住之后,都很用力地往自己怀里拉,仿佛与父亲角力一般。

女孩就应该优雅,男孩就应该健壮,这两孩子将来一定会很漂亮很潇洒,像自己一样。

承业空闲时,经常这样想。

“还有脸来看孩子,哼!可怜着可怜这俩孩子了,看到的整天是他们母亲的脸孔,却看不到父亲的面容……”小乖又走近前来,看着摇篮里的两个孩子,大声哭起来。

承业实在无法忍受,便安慰几句小乖,脱身出来。

这小乖,真是太剽悍太无理了,想起她,承业心里就犯堵,可这两个孩子,真是太可爱了,脑子里一浮现他们的笑容,承业心里就洒满了阳光。

没想到,这次与母子三人的见面,竟是与三人的永诀!

那响声太大了,虽相距五六里远,可承业还是听得异常真切,他一咕噜爬起来,马上给家栋打电话。

“家栋,听见爆炸声了吗?我怕是我家啊!”承业的声音在颤抖,找衣服也净拿错。

“我听见了,李哥,没事吧,今天小郝值班,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家栋也听见了那声巨响,他吃了一惊,正要给小郝打电话,承业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此时,小郝已被震得晕了过去。

今天,是小郝的岳父生日,小郝没和家栋、承业说,以往,这样的日子,承业、家栋都要参加的,坐到一起庆贺一下,也让老年人高兴一下,自豪一番。

可这次小郝没告诉他们,因为承业刚出完事,太累了,他想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搅扰他。

所以,晚上,他在龙雨酒店订了三桌儿,自己的亲戚悉数到场,一家人热热闹闹,给岳父祝寿。

无疑,小郝成了酒场上的众矢之的,一来他能喝,二来他也实在,大家都想和他多喝几杯。

不知不觉,小郝的酒就喝高了,十点,小郝才让和他一起当班的兄弟把他载回去。

若在以往,小郝一般让三人轮班,三人中必有一人盯着监控,这套监控设备是承业自己安装的,比小区门口那个档次高,坐在别墅监控室里,承业别墅的前后左右情况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今天,小郝喝高了,两个年轻人玩了一会儿手机,便也躺在床上睡了。

一声巨响,惊醒了三人的酣梦,两个年轻人一下跳起来,看到的是夜幕中的滚滚浓烟,两人往床上一看,小郝的耳膜流出几滴鲜血,晕在那里没有起来。

两人慌忙往别墅看去,只见整栋别墅被撕为两半,中间的一楼客厅、二楼卧室、三楼卧室都已齐刷刷被懒腰炸开。

两人慌了手脚,不知该怎样办,立刻拨打了119,因为煤气管道已被炸开,管道还在往外冒着天然气,一团团明火烧得正旺。

家栋给小郝打电话,无人接听。

家栋穿好衣服,急忙赶过来,承业也由唐昕开车,飞速开往自己的别墅。

没到地方,就听见了喧闹的人声,两辆救火车也已赶到,正忙着接通灭火水源。

承业头嗡地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可完了!”承业喊着,用力往车窗上撞去。

唐昕一边加速,一边安慰承业,两人迅速来到别墅前。

家栋已先到达,见小郝没在,赶忙来到监控室,见小郝已经懵懵懂懂地醒来,正茫然地看着外边。

家栋知道,这次事故对承业来说又是致命的,不止是雪上加霜。

家栋拉着承业向二楼走去,可只能到二楼阳台的一块,卧室已经被夷为平地。

“孩子,我的孩子!”承业疯子一般,急切地寻找着,可连人的影子都没看见。

“没人啊,李哥,人呢?”家栋低声问着,忽然,看见别墅断茬处,一个女人的身体挂在残破的水泥板露出的钢筋上,从她的头发可以看出,是小乖,可只是上半身,腰部以下已经没有了。

那边还有一位,距小乖五六米的地方,还有一具**的女尸,可已经没了头部,只剩下肩膀以下的部分挂在十几米的断层上,煞是可怖。

“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承业知道,自己的两个宝贝儿早已被炸飞,可他急于想看到那对儿女的样子。

“大哥,别急,你先找地方休息一下,一会儿有消息我们通知你。”家栋扶着承业的肩膀,想让他回前边的监控室,现在,只有这儿一块还算整齐。

“小郝,出大事了!怎么回事?你的两位弟兄怎么弄的?”家栋见小郝醒来,流着泪哭道。

小郝已经站起身,正茫然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嘴张着,目光充满惶恐,仿佛还在噩梦中没有醒来。

“家栋,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今天给岳父过生日,回来晚了,小丛和小李值班来。”原来,两个年轻人一个姓丛,叫丛小光,另一个姓李,叫李景田。

“他们在哪里?”家栋双眼冒火,现在,他要把心里的火气发泄出去,否则,他要爆炸的。

“在前边吧。”小郝按着家栋,含糊答道。

“小郝,你真是啊!”家栋真想把火发在小郝身上,可想起两人平时多年的交情,没再发作,走向前边。

“太残酷了,太残忍了!”前边,两个小伙子看着这一切,不知干什么好。

家栋认出来了,这两人就是小郝说得值班人员,家栋以前见过他们。

“死猪!看你们做的事!”家栋飞起一脚,将小丛踹倒,又转过身,抡起手掌,狠狠地打在了小李的脸上。

“赵哥,我该死!”丛小光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哭道。

“赵哥,你把我们打死吧!”李景田也大哭着,一头撞向坍塌残破的墙壁。

“家栋,这事也怪我。”小郝已经明白了一切,大声说道。

“行了,小郝,找那个畜生算账吧!”家栋平静了一下心情,狠狠地说道。

这声巨响也惊醒了正和贞秀缠绵的广宇,他定了定神,赶忙推开贞秀,对贞秀说道:“听这声音不对啊,好像哪里发生爆炸了,我得出去看看。”

广宇说完,慌忙穿衣,到外边给刑警队长黄瑞丰打了电话。

黄瑞丰带来了四名刑警,开着警车,和广宇一起驶往出事方向。

“是别墅区?”广宇看见远处闪烁的消防车灯,对黄瑞丰说道。

“是啊,就是那片。”黄瑞丰提高速度,想赶快看个究竟。

“啊?是这里!”广宇一下车,就看见站在车灯处的家栋,吃了一惊。

他知道,这里一定是李承业的住处。

“侯局长,你的好朋友杨金星又欠下一笔血债,我真怀疑这里有你的参与!”家栋看见广宇未加思索,冲过来对着广宇喊道。

“赵家栋,话怎能这样说,我也是听见动静刚过来的。”广宇心里一紧,唯恐家栋说得过多,把自己的一些丝丝缕缕的纠葛都说出来。

“记住,侯局长,你的债,杨金星的债都不会白白欠下去的,你记住,有一天,杨金星你们的下场比这还要惨!”家栋站在广宇面前,厉声呵斥道。

“赵家栋,可别这样说,有些事可能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行了,瑞丰,你在这里勘察现场,我先回去了。”广宇唯恐赵家栋再有什么出格举动,便和另一位刑警一起,开着刚才那辆车回去了。

黄瑞丰来到家栋面前,对家栋说道:“兄弟,着急是肯定的,愤怒是可以理解的,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事情真相,惩治罪犯,给死者一个交代。”

“黄队长,你说得对,可说实话,到这个份上,我也不想隐瞒什么了,真相我们都清楚,这事是杨金星干的。可惩治罪犯,估计太有难度了。”家栋顾不了许多,他想把与杨金星的所有怨仇都承担过来,把李承业澄清出来,说杨金星对李承业的报复都是因为赵家栋,然后和警方一起捉拿杨金星。

“既然这样,你得出示足够的证据,现在,你有证据吗?”黄队长认真地听着,皱着眉头问道。

“暂时没有,可是,会有的!”家栋铁青着脸,简短地回答道。

“那好,希望我们好好配合。”黄队长伸出手来,握住家栋的手说道。

一个多小时后,现场勘察完毕。

“这是一场明显的人为爆炸案,爆炸点就在别墅墙基上,现场一共造成五人死亡,两位成年妇女,一名年轻女子,两名婴儿,一共五人。”黄瑞丰对家栋和承业说着,而这些,都是家栋和承业心知肚明的。

“希望你们尽快提供有关证据,有消息及时和我们联系。”黄瑞丰说完,和另两位刑警一起上了刚来的一辆警车。

承业的情绪已经逐渐稳定下来,现在,他想马上和宁涛取得联系,知道杨金星的下落,找到他后,不惜一切代价清算与杨金星的积仇深怨。

“喂,宁涛,杨金星在哪里,你知道吗?”承业开门见山,问宁涛道。

“当然知道,怎么,李总还不放心啊,要不要给你看看他的视频,我想,你都会认不出来他的。”宁涛笑着,对承业说道。

“宁涛,你什么意思?他在哪里?”承业很吃惊,从宁涛的话语中,他似乎觉得杨金星已经被宁涛收拾了。

“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猪了,或者,不如一头猪,您要不信,明天我把视频传给你,你看看。”宁涛说得很得意,可承业听得却很糊涂。

“你是说杨金星已经不在兴德了?”承业急着想知道杨金星的确切消息,索性直接问道。

“是,他现在已成废物,在山西的一个山村里。”宁涛也说个明白,简单介绍了自己和络腮胡三人收拾金星的经过。

“宁涛,我的别墅又被炸了,我的两个孩子也被炸死了。”承业哭着,对宁涛说道。

“李总,您节哀,反正杨金星确实已经被我们做了,而且手指没了,脚踝被环剥了,舌头被割掉了,再有本事也只能等死了。”宁涛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再次详细地说道。

“好,宁涛,你方便吗?你若方便,我这就看看,你把视频让我看看。”承业说完,让唐昕去车里拿笔记本电脑,并电话联系了宁涛的qq号码,告诉宁涛传上来看看。

十分钟后,宁涛把视频传了过来。

虽然满脸血痂,可从那双自负而精明的眼神中,承业一眼就认出是金星无疑。

现在,金星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目光少了些清高,多了些惶恐,正愤怒而惊惶地盯着镜头看着,接着,承业又看了金星的手,脚,看得家栋等也不断地唏嘘,也不断地怒骂,高呼“活该”。

“这就怪了,家栋,看来金星的余孽还很猖狂啊!一定要找到他们,否则,他们还会这样灭绝人性!”承业眼里冒火,看着家栋和小郝道。

“金星那样了,他的同伙没什么成气候的,小郝,咱这就去,寻找这几个死党的老巢,把他们逐一清除!”家栋怒火中烧,看着承业道。

第八七二章 树倒猴散

“家栋,明天吧,过一半天,帮我安置安置家里的事情,现在,我真承受不了了!”承业说完,又伏在床边的一个柜橱上痛哭起来。

家栋和小郝也都泪水盈盈,默然不语。

“好的,李哥,我净想报仇了,忘了这里。李哥,你尽管休息,我们帮您料理这些吧。”家栋擦干眼泪,对承业说道。

“我不行了,家栋,你们看着办吧。”承业说完,闭上眼睛,静静地谈改了床上。

他的脑海里,全是小博雅那灿烂稚嫩的笑容和小博健那晶亮有神的眼睛。

他和他们跑着,跳着,尽情享受着无尽的乐趣。

“博雅,博健!”承业忽然坐起来,大声呼喊着两个孩子的名字。

“大哥,您注意身体,我们会替他们报仇的!”家栋见承业痛苦成这个样子,便再次忍不住泪水,流着泪说道。

承业怔怔地看了看大家,一句话没说,又倒头睡下。

家栋和小郝都流下泪来,家栋哽咽着说道:“看看,把李哥急成了这个样子!那帮畜生们,你们等着,我们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

不一会儿,欣欣打过来电话,承业以偶组,他就不放心,可几个小时了,承业还未回去,欣欣的心便悬了起来。

于是,她非常担心地拨通了承业的手机。

承业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可承业纹丝不动,家栋拿过手机,见是欣欣的号码,便按下了接听键。

“欣欣姐,李哥的别墅被人炸了,里边的人无一生还,现在,承业哥很悲痛。”家栋低声对欣欣说道。

“啊?”欣欣大惊,她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半个小时后,欣欣来到了现场。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禁泪如雨下。

虽与小乖有些芥蒂,自己有事对小乖恨之入骨,可还不至于恨到这种程度。而可那两个可爱的孩子,那两个憨厚的保姆,更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们是那样善良,那样淳朴,可结局竟这样如此悲惨!

李承业一直本本分分做生意,即使与杨金星有些瓜葛,至于恨到这种程度吗?

杨金星啊!你为什么凶残到这种程度!

“欣欣姐,安慰安慰李哥吧,他躺了好久了,一句话不说,他心里的痛太沉重了!”家栋流着泪,对欣欣说道。

“承业,承业……”欣欣抱起承业的头,放到自己怀里,泪如雨下。

承业还是紧闭双眼,默认不应。

一颗颗泪滴落在承业的脸上,有的滋润进承业的嘴里,有的滴落在承业的眼睛里,承业的眼里也蕴满泪水,沿着眼角往头两边流去。

“承业,等过些日子,咱离开这里,到乡村去,到没有仇怨的地方去!……”欣欣抱着承业的头,边说边哭。

以前,承业向欣欣提起过,真想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买一片山场和土地,种植一片桃花,过那种自由安闲的日子,远离这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承业忽然抱紧欣欣,大声哭了起来,那声音,悲苦凄惨,在夜空中显得分外苍凉。

离开现场,兰东就开始给金星打电话,可打了几十遍,金星也没接。

最后一遍,传来一个男子恶狠狠的声音:“杨金星已经成了废物,你去山西找他吧。”从此,金星的电话接也接不通了。

兰东急了,马上找上了吕纯、宗军。

“杨哥可能遇害了。”兰东很后悔,如果知道金星遇害,他是不会冒这个险的。

“我给他打也打不通了。”吕纯看着宗军,眉头紧锁。

“洗浴城我也打听过了,没有消息,亨健那儿我也去过了,大虎也没有他的消息。”宗军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

“去山西找,这是一个男子的电话,很阴沉特狠毒,听起来都有些怕人。”兰东回忆着那个男人的声音,对大家说道。

“可山西地面大了,怎么去找?”吕纯看着大家,颇为无奈。

“如果大哥被害,咱也差不远了,他们是不会放过咱们的,尤其是兰东,最后最后来这一下子,真是!”宗军看着兰东,颇为不满地埋怨道。

“是杨哥最后安排的,要知道这样,谁会这样啊!”兰东摇着头,悔恨不已。

“咱们先逃命吧,躲些日子,现在咱一露面,他们就会把咱打成筛子。”宗军长叹一声,无力地靠在墙角。

“树倒猢狲散,各奔东西吧。”吕纯后悔加入进来,他真没想到这么几天杨金星就这样消失了。

“也许他会回来,那时咱再聚,我想去山西看看,找到更好,找不到就算玩一趟。”兰东不死心,他对金星最真诚,心里总觉不落忍。

“行了,先这样吧,也别总是互相联系,以免被人发现蛛丝马迹。”宗军说完,落寞离去。

其他几人也默默离开了,透明心里都清楚,等待他们的是逃亡的苦痛,更是死亡的威胁。

三天之后,承业家里的后事处理完毕,可承业仍处于精神恍惚之中。

“博雅,博健,长得好快呀!”有时,人们正静静地呆着,承业忽然会冒出这样一句,把大家吓了一跳。

“李哥受的刺激太大了,欣欣,领着李哥去疗养一下怎样?”家栋觉得,承业这样已经好几天了,他真怕他永远这样下去。

“也可以,可我想先找医生看看,听听医生的建议。”欣欣还是不放心华晟的前途,他不想让华晟就这样垮下去,即使将来真像承业所设想的那样,去山村隐居,也要在辉煌中落幕,而不是在衰败中逃走。

“也好,我去北京精神康复中心看看,让医生过来吧,咱可以对医生优厚点儿。”家栋看着承业的样子,万分着急。

“行,你去请医生,我去安排一下集团事务,小郝开始搜寻杨金星同党的下落。”欣欣很快作出部署,这段日子,她的管理才能真是大有长进。

下午三点,北京来的专家给承业做了全方面的分析测试,对欣欣和家栋说道:“身体没问题,精神上也没啥大毛病,主要是受到惊吓,心里受到的打击太大,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这段时间,可以领他出去转转,让他逐渐淡忘这些痛苦,这样会好的快些。”

欣欣和家栋商量了一下,欣欣决定领他出去看看,可去哪里呢?欣欣和家栋却犯开了思量。

去三亚,可那是承业的伤心地,现在,六七年过去了,小博文还在慕容飞雪那里,据说慕容飞雪现已加入海南作协,正与一个五十多岁的作家住在一起,到那里,一定会勾起承业的伤心往事,那样,于他养病无益。

可去东北,好的景点真是不多,想来想去,欣欣决定和承业去趟国外,去瑞典、挪威等北欧国家去看看,那里人不是很多,现在气候也不错。

“欣欣姐,你尽管放心,有事我直接给你打电话联系,陪李总好好放松放松,你也顺便轻松轻松。”家栋一直把欣欣和承业送到北京飞机场,临走前,再次关切地说道。

“家栋,家里的事,你和小郝你们多操心吧,不明白的地方多和刘总联系一下,他对许多事还是很上心的。”欣欣还是有所牵挂,对承业嘱咐道。

飞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飞机起飞了,承业木然地和家栋道别,欣欣拉着承业的手走上舷梯,家栋望着承业憔悴的面容,泪水簌簌而落。

从机场回来,家栋直接去了亚华那里。

已经两个多月没见了,亚华每天夜里给家栋发一条长长的短信,诉说自己的无尽思念,家栋也一定等短信来到之后才睡觉,读着那些句子,家栋会感觉很甜蜜,很幸福,睡觉也格外香甜。

可近几天,亚华的短信里多了几分埋怨,言语也不像原来那样甜蜜了。

家栋知道,亚华多心了,是啊,两个多月,对于热恋的男女来说不是一个短时间。

家栋直奔亚华的化妆品经销店,想给亚华一个惊喜。

来到店门外,家栋好奇地往里边望去,那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与亚华坐在一起,两人笑着,很甜蜜地看着对方。

“家栋!”亚华冲上来,一下抱住家栋,顾不得旁边的顾客和那位帅气的男子。

“亚华,我来得时间……”家栋想说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可他实在不忍心伤害亚华,便赶忙打住,看着那个也在看着自己的男人。

“还没吃饭吧,走,回家,我给你做饭去。”亚华抱着家栋,不知说什么好,甚至还亲了亲家栋的脸颊。

“快,出去,我关门了。”亚华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卷帘门的钥匙。

“怎么,亚华,关门?”那个小伙子看着亚华,不解地看着亚华。

“是的,我要关门,家里挨了贵客嘛!”亚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的手重复着。

“来了一个这样的人就关门?”男人充满敌意地看着家栋,质问着亚华。

家栋的火一下子窜起来,他太不喜欢那个男人那种不屑一顾的目光了。

“人家说了,关门,你没听见吗?”家栋还是没能忍住,走近男子,目光如炬。

“亚华,这是哪里来的家伙,你就那样贱啊?”男人怒气冲冲,看着家栋,对亚华说道。

“你说谁贱啊?”家栋盯着男子,走近前来。

“走吧,家栋,别和他一般见识。”亚华干忙走过来,拉着家栋说道,同时,转回身对男子说道,“快走!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我能听得懂人话,可那是人说的话吗?”男子往前走了走,挑衅似的看着家栋。

“闪开!”家栋看着别处,低声说道。

“不闪,你可以绕开啊!”男子耍起无赖,冷笑着看着家栋。

“啪!”家栋一个嘴巴打过去,男子一个趔趄,还没坐稳,家栋紧跟着就是一脚,男子一下趴倒在地。

男子起身,吐了吐嘴里的鲜血,猛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大叫着冲上来。

家栋不慌不忙,待男子逼近的一棵,猛然一躲,双脚飞起,狠狠地踹在男子的嘴巴上。男子的嘴又喷出一股鲜血,屋里地瘫在地上。

“小子,等着我,有种别走!”男子说完,费力地爬起来,走向门外的那辆宝马车。

“家栋,走吧。”亚华深知家栋的脾气,也知道家栋对自己有了看法,便拉住家栋,低声说道。

“亚华,他是谁?”家栋站在原地,没有移动脚步。

“他是对面装潢公司老板,姓窦,这几天老是来,你来了就好了。”亚华高兴地说着,拉住家栋让家栋走。

“我来了是好还是不好啊?”家栋看着亚华的眼睛,平静地问道。

“家栋,你别怀疑什么,这些日子你没来,我真以为你把我忘了,他这几天才注意我,说过许多追求的话,但我都没答应,你可以问我的姐妹。”亚华深感委屈,嘟着嘴说着。

“行了,亚华,如果我再晚来几天,是不是我就多余了,你就归他了?”家栋表情严肃,话语平静,可亚华在平静之中觉到了家栋内心的妒忌和不信任。

“家栋,不会的,真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谁也不会拆开我们,是吗?”亚华眼泪都要流出来,抱着家栋说道。

“不是,那个装潢公司的老板就能拆开我们,不是吗?”家栋不知怎么,斗上了气,和亚华赌气说着。

“行了。家栋,回家吧,我这就关门了,好吗?”亚华心里越发委屈,可她觉得解释太多也没用,便再次说道。

“家栋,想死我了。”一进屋,亚华就脱掉外衣,只穿件内衣,捧着家栋的脸狂吻起来。

“亚华,别跟别人,啊,你永远在我心里。”家栋被感染起来,也伸出舌尖,与亚华狂吻着。

“亚华,真好,你真好啊!”亚华的吻激烈,香甜,家栋真是好久没这样了。

“来,家栋,洗洗澡吧,在这里多呆几天行吗?”亚华说着,伸手解开了家栋的皮带,然后轻轻一拉,家栋的休闲裤便落到脚踝上,然后,亚华双膝跪倒,褪去了家栋的内衣。

“来吧,家栋,水是现成的,已经调好了,洗洗澡,也解解乏。”亚华说着,亲了亲家栋密密麻麻的草丛,爱不释手地松开了家栋的家伙,拉着家栋步入浴缸中。

第八七三章 凶孽服毒

“家栋,为什么这么久才来,你让我等得好久啊!”激情过后,亚华伏在家栋身上轻声哭了起来。

“太忙了,这些日子真腾不出时间来,我也是干着急啊!”家栋搂过亚华,深情说着。

“再忙,抽出一两天的时间总该可以吧,难道你比美国总统还忙?人家那么忙还回戴维营休假呢。”亚华轻轻责备着,柔滑的手在家栋的身体上游动着,家栋感到特别熨帖舒服。

“好久没这样奢侈了,真是享受啊!”家栋搂着亚华光滑的身子,亲着亚华的香肩,柔声说道。

“家栋,辞了工作过来吧,也省得我天天惦记着你,你也免得天天担心我。”亚华深情地看着家栋,等着他答复。

“快了,再等几天,我那边没事了就过来帮你,我给你打工,保护你。”家栋一边亲着亚华的口唇,一边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好,杨哥说你当老板,我当雇员。”亚华又淘气地骑在家栋身上,宛若一个顽皮的孩童。

承业来到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立刻,被这种闲逸和魅力征服了。

辽阔的农场,幽静的山村,碧蓝的天空,洁白的羊群,令承业如醉如痴。

在斯德哥尔摩以北,有片别墅区,这里的每栋别墅都精巧别致,就像中世纪的古堡,可这些精美的建筑要么在碧绿的草地上,要么在幽静的山林中,美丽的花朵掩映着精美的建筑,简直是如梦如幻的童话世界。

“欣欣,你看这些隐藏在林中草地的别墅,这才有韵味啊!哪像咱那里,挨挨挤挤火柴盒子似的…….”承业刚说到这里,忽然凝视着前方,不动了,不说了。

就在前方的一栋紫色建筑中,两个四五岁的小孩正在花间快乐地奔跑着,金黄的头发在碧绿的花草间跳跃着,欢快的的笑声在碧蓝的天空下回荡着。

“欣欣,那是博雅博健吗?”承业说着,大步追过去,直到两个孩子跑进别墅里。

承业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从承业的目光可以看出,他很喜欢这里,精神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欣欣,这才是生活,人家瑞典人就是会享受啊,你看,每个人都快快乐乐,慢慢悠悠的,和咱比起来,咱们就是赚钱的机器。可赚了那些钱有什么用呢?”承业坐在草地上,皱着眉头,看着远方。

“是啊,承业,回去后咱别那样拼命了,咱也学学人家,好好享受生活。”学学拉着承业的手,轻轻揉捻着。

“对,学学,这几年看把你累的,都老了许多了,我也是,学学,我的鬓角已经有白发了。”承业看着欣欣的脸孔,摸着自己的鬓发说道。

“是,不过你才有几根,还不多,你正在潇洒时期,而我已经老了。”欣欣看着承业,感喟地说道。

“走,看看前边那条溪流。”承业说着,站起身,拉着欣欣的手,走向林间一条淙淙流淌的小溪。

小郝开始以帮会名义搜寻兰东几人,很快就有了下落。

“家栋,你回来了吗?兰东和吕纯他们有消息了,他们几个没在一起,都在各自躲藏,我自己行动怕出问题。”小郝以为家栋已经回来,赶忙把消息告诉了家栋。

“哦,我在北京有点事,这就回去。”家栋正和亚华缠绵着,听见小郝的电话,赶忙起身穿衣。

“亚华,对不起,急事,我这就走,记住我十七岁时对你说过的话,‘我爱你!’”家栋一边穿衣一边急忙说道。

“家栋,你真令我摸不着头脑,记住我的话,我等你!”亚华也要穿衣相送,被家栋按住了,“你再睡一会,现在才五点。”

家栋一路狂奔,不到两个小时就回到了兴德。

“吕纯在一家棋牌室,躲了几天之后忍不住了,又出来打麻将了,现在去就乐意堵到他。”家栋刚一下车,金星就赶忙介绍。

小郝这几天明察暗访,动用帮会所有力量,终于将几人的下落一一查明。

“这样,小郝,你去拿三套警服,然后,把荆浩、唐昕叫上,你们三个穿警服一起去,记住,别太恋战,别开枪,抓住吕纯就行。”家栋说完,先向那家棋牌室驶去。

距棋牌室五十米,家栋下了车,自己径直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个人租赁房屋开办的棋牌室,面积不大,只有五六十来平米,东家租过来之后,又用木板隔扇隔成若干小间,由于天热,许多雅间都没关门,人在外边往里望,便会把里边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家栋顺利进去,没人阻拦,逐一搜寻着吕纯的影子。

家栋只见过吕纯一次,那次也是在匆忙之中,对吕纯的印象并不太深刻。

他唯一记住的四吕纯的眼睛。

是啊,那双眼睛太淡定也太犀利,既有看破红尘的无谓也有明察秋毫的锐利,对于那双眼神,家栋记得异常清楚。

等到第四个房间时,金星的脑子机灵一下,没错,就是他。

吕纯正和一男两女打着麻将,看来,这局吕纯输了,正一边毫不在意地拿出三张百元钞票递给对面的一位容貌俏丽的女子,那种洒脱而不屑一顾的神态与家栋头脑中的记忆完全一致。

家栋悄悄走了进去,站在了吕纯的身后。

吕纯那双眼睛警觉地看了看家栋,那目光又是那样锐利而机警。

“不来了,今儿没点儿。”吕纯从椅背上拿过一件夹克,刚要往身上披,被金星一把拽住。

“兄弟,再玩两局,别急吧,来,你替我摸,让你缓缓点儿。”家栋说着,用力按住吕纯,令他挣扎不得。

吕纯知道今儿遇上了主儿,便大叫一声:“他是警察,还不快跑!”

吕纯一下挣脱了家栋的手腕,来了个今蝉蜕壳,家栋的手里只剩下了一件夹克衫。

吕纯没命似的向外逃去,正好被小郝等人撞个对面,三人身着警服,手持一把手枪,一下将吕纯摔倒在地。

“快跑!”一些人喊着,迅速逃跑,荆浩等人假意抓住几个倒霉鬼,连同吕纯一起押上了家栋的车里。

“兄弟,说实话,李总家的房子谁炸的?他现在在哪里?快说!现在,没人和你周旋闹着玩儿”家栋一下砸去,将吕纯的额头狠狠地打出个大紫包。

吕纯还想硬撑着,被小郝一枪托砸过去,吕纯的额头上立刻流下鲜红的血线。

吕纯知道,硬撑下去,一定是死路一条。

于是,他结结巴巴,介绍了金星手下几位得力喽的藏匿地址。

“好了,先抓兰东,兄弟,记住,如果抵抗,死路一条,如果立功赎罪,还可以给你留条狗命,你酌量着办!”家栋又狠狠地踢了吕纯两脚,严厉警告道。

“得了,大哥,别的不说了,都怪我走错了路,这样吧,我给你带路。”吕纯看了看家栋和小郝,观察着自己的态度能否给自己带来转机。

“好,记住,别耍花招。”家栋说完,拿出手铐,将吕纯铐住双手,又拿过一条细绳,将吕纯的双脚绊住,让他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兰东这几天悔恨不已,如果杨金星已死,自己的凶残行动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虽然自己以前杀人对他来说小事一桩,可他此刻异常悔恨自己的草率鲁莽,五死,两个儿童,三个女人……这些信息让他对自己非常鄙视自己。

除了女人孩子,你还能对付谁?别人知道之后肯定会这样说。

可事已至此,回天无力,他只有听天由命了。

这几天,他把自己从金星那里得来的几十万元给了父母二十万,剩下的给他老婆十五万,还有四十多万他准备用来挥霍。

吃最好的菜,住最好的房,玩最好的妞儿……他知道自己是在悬崖边上跳舞,可他只能这样,逃跑,他不愿意,因为他知道,只要得罪了他们,你跑到天涯海角也不能脱离他们的手心,尤其是在金星这把保护伞失灵之后。

这几天,他没有出屋,一直在伊甸园里鬼混。

五个俄罗斯女子被他玩儿了,没劲;据说最好的双飞姐妹花和他睡过了,也不过如此……他忽然觉得自己所追求的这一切是如此的轻飘,经不起一点推敲思索。

他终于想准备离开兴德了,也许另一片天空会和兴德市的乌烟瘴气迥然不同,在他在兴德胡吃海混了十天之后,他又改变了想法。

下午,他准备去买火车票。只要警方不参与,家栋他们认不出自己,就没什么问题,他对自己充满信心。

可伊甸园的两位美女愣是缠住他不让他走,于是他只得等到第二天坐早车走。

六点多,两位美女要兰东给她们买衣服,被兰东拒绝。于是,两位美女又提出与兰东一起喝酒,兰东只好答应。

刚端起第一杯酒,吕纯就来了电话。

“我说了,别再打电话联系了,各走各的路,你他妈还给我打电话干嘛?”兰东怒火中烧,听出是吕纯,便对着电话大声喊道。

“有要事,兰东,你在哪儿?”吕纯拿着电话,看着警察,问兰东道。

“老子在吃饭,你要干嘛?”兰东大声骂着,显然对吕纯异常反感。

“我得到金星的消息了,我想和你去一趟,把他接回来,据说在他只是受了伤,到医院治疗一下完全可以康复。”

“啊?真的,吕纯,我这就见你!”兰东大声叫着,立刻站起身,对着电话大喊。

“我去你那里吧,你在….”吕纯在警察的授意下,轻声问道。

“好,我在‘老地方火锅城’,207雅间。”兰东兴奋不已,如果真的能治好金星,自己就是更大的功臣,以后的人生又有了新的意义。

家栋和唐昕小郝一起进入了“老地方火锅城”,直奔207房间。

兰东正兴奋地来回走,家栋等人从天而降,令兰东大为惊恐。

“吕纯,你他妈真是啊!”兰东知道,反抗无益,便乖乖束手就擒。

“兰东,你残忍到这种程度,阎王爷还不把你磨成齑粉啊。”家栋冷笑着,狠狠地敲了桥兰东的脑壳。

“大哥饶命,只要留我这条狗命,我就会一心一意跟着你们。”兰东知道这些话已经没了意义,可他还是说出了口。

他曾经设想过,如果有一天赵家栋他们阿里到自己面前,他绝不求饶,因为再凄凉的话语也比不上承业的仇恨;他也绝不反抗,因为在他们面前反抗绝对是徒劳。

“走吧,别废话了!”家栋二话不说,一拳击在兰东的鼻子上。

兰东一声不吭,可那两个女子却惊叫起来,一边惊叫一边起身欲走。

家栋和小郝一人一个,低声命令:“别叫,再叫打死你!”说着,狠狠地抽了两个女人的几个嘴巴。

“行了,别为难她们,我跟你们走。”兰东说完,走出屋子,进了家栋的车子。

小郝立刻把枪抵在了兰东的腰上,低声命令:“不许耍花招,否则一枪打死你!”小郝将枪口狠狠地戳在了兰东的额头上,额头上立刻渗出血迹。

“行了,别用那玩意儿了,你看我,用的是**!”兰东被戳疼了,冷笑着嘲讽道。

“好,我今天就好好玩玩你,直到你求饶为止。”小郝被激怒了,又狠狠地砸了兰东的头部几下。

兰东咬着牙,一声不吭。

“好小子,可惜了你这条汉子!”家栋也说着,看了看兰东头上的斑斑血迹。

“行了,我罪该万死,你们给我痛快点的,我会感激你们的。”兰东知道今天必死无疑,可怎么个死法,还真不好预料,因为现在,人家掌握着主动权啊。

“那样太便宜你了!人渣,你知道那五个死者当时都是怎样的惨状吗?我一定把你也做成那样。”家栋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

“大哥,那样也应该,我不怪你们,可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能否趁我活着在我身上动刀子。”兰东冷笑着,眼睛开始往上翻,双手一下抽搐起来。

“妈的,龟儿子,你服了毒?”家栋看着兰东的痛苦情状,狠狠地骂道。

“吕纯给我打电话时我就预料到了,我带上了两粒毒丸,刚吃完,现在,已经有效了,开始发作了,啊!”兰东说着,一下窝倒在了车椅上。

第八七四章 重要决定

“妈的,死了!”小郝看着兰东手脚抽搐了一阵,舌头外伸,双目圆睁,手陡然垂下,一动不动了,便气恼地骂道。

吕纯坐在一旁,吓得浑身筛糠,二十五岁的他,还真没如此近距离地亲眼看到一个人死亡,尽管他也曾是“7。25”爆炸案的参与者。

“吕纯,说吧,另外几个呢?”家栋见兰东已死,颇为遗憾,便把目标锁定到其他几人身上。

“他们……冀春学我知道,至于其他的,我也得先联系。”吕纯对于其他几个的藏身地点真不知道,便实打实地说道。

“你帮我们逮住一个,可其他的你又不知道,你说,该怎么办?”家栋看着吕纯,也看了看小郝。

“先把这条死狗埋掉吧,然后咱再搜寻其他。”小郝冲家栋点了点头,低声说道。

“也好,趁着他还没死,让他挖挖坑。”家栋看了看吕纯,吕纯便又哆嗦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承业在瑞典一住就是二十天,他真正喜欢上了这里舒适闲逸的生活。

蓝天白云,碧草红花,满足的微笑,不慌不忙的生活状态,都使承业感到从未有过的惬意和悠闲,他现在才明白了生活可以是这样一种状态,人生竟是如此美好。

“欣欣,看看你这里的生活,想想咱的过去,我真觉得以前我们的生活是动物间的残酷厮杀,尤其是我经历的一切,而这里的生活是漂亮白鸽的尽情游弋,我觉得这才是我要的生活。”承业牵着欣欣的手,慢悠悠地说道。

“是啊,承业,我也体验到了这一点,我觉得这才是人类的生活。”欣欣看着承业日渐好转,高兴地应和着。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承业眯起眼睛,看着远方一群阳光下闪着白羽的鸟儿,背诵起了陶渊明的诗句。

“自然是伟大的,他给我们那么多的神奇和惊喜,在他面前,人是渺小的,人们应该敬畏他!”欣欣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这样的生活才有滋味,才能使你有欣赏的时刻,以前,我们像个疲于奔命的乞丐,整天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真没意思!”承业在一丛火红的花朵前停下来,弯腰嗅着,对欣欣说道。

“是的,其实,你原来也说过的,到了四十五岁,就周游世界。”欣欣看着承业,忽然想起承业说过的话。

其实,当时,承业还说了自己周游世界的伴侣,那就是欣欣。此刻,欣欣虽然想起了当初承业说过的话,但没好意思说出自己。

“对呀,现在,我就想和你一起周游世界了。”承业凝视着欣欣的眼睛,深沉说道。

“我愿意,承业!”欣欣握住承业的手,喉头哽咽着。

正在这时,家栋打来了国际长途。

“李总,玩得好吗?”家栋先是礼节性地问候一句,接着便想向承业汇报一下兰东的情况,并听一下承业的打算。

“好极了,家栋,你也已经攒了几百万了,有时间领着老婆孩子出来走走,到处看看,这里才是人间仙境,这样的生活才叫生活……”承业滔滔不绝,对着手机眉飞色舞。

“李总,我想问一下,我们已经抓住了几个爆炸案的主犯,兰东已经自尽,吕纯已经在我们手里,其他几个……”家栋只好打断承业的话,向承业询问道。

“行了,家栋,就此打住,放了吕纯,他爱上哪里就去哪里,别再计较那些了。”承业叹了口气,平静回道。

“李哥,那……好吧,祝您旅途愉快。”家栋本想说那几人给承业造成的巨大经济损失和心理痛苦,可想到承业正在旅游疗养,便赶忙打住。

“欣欣,家栋,这次旅行对我触动很大,我准备把华晟集团的所有产业处理掉,我想重新规划我的后半生。”两个月后,承业从瑞典回来,在家栋为承业举办的接风洗尘欢迎会上,承业看着大家,严肃说道。

“怎么,李哥?”家栋和小郝互相对视一下,觉得不可思议。

“家栋,我也知道你们的想法,你们一定认为我的这个决定很突然,甚至很荒唐,当初拼死拼活就是为了华晟的发展,现在发展到如此规模又突然解散……我也理解大家的疑惑。可我和欣欣已经商议好了,华晟的股份百分之八十十我们的,我们拿走百分之五十,其余的继续维持着股票运营。一些分厂,原分厂经理管理的继续归他们自己管理,不愿意继续的拍卖给别人。”承业看着大家,一板一眼地说着,显然,他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

“李哥,这样未免太可惜了。”家栋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家栋,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方式,以前,我的生活太紧张了,太提心吊胆了,我真想好好地改变一下,说实话,我很理解你们此刻的心情,你们别有别的想法,以后,大家还是弟兄嘛。”承业走到家栋面前,拍了拍家栋的肩膀。

“家栋,小郝,承业和我商量好久了,他已经决定了,他也提到过你们,他希望你们也稳定一下,改变一下生活状态,过去的生活太没有安全感,太血腥了,毕竟,我们的时代已经不是盗匪横行,民不聊生的时代了,我们完全可以过一种宁谧舒心的生活。”欣欣目光恬静,看得出,他也很赞赏承业的选择。

“家栋,你知道的,以前,我失去了三个孩子,几个女人,如果再这样下去,冤冤相报何时了啊!那几个孩子的笑影,永远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他们,就是我们斗争的牺牲品啊!至于报仇——现在,杨金星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兰东已经自尽,还追究什么呢?即使他们还健在,把他们杀了剐了又能怎样?所以,我决定了,以后,买一片山,栽几万株树,在青山绿水中自在逍遥,不是很好嘛。”承业望着远方,仿佛看见了自己栽植的那万亩桃林。

“哦i,对了,家栋,你和宁涛联系一下,看看到底把杨金星扔在哪了。我有机会想去看看他,一生的恩怨,该和他交代几句啊!”承业叹了口气,感慨万端。

“好的,是山西,至于山西哪里我还没细问,我也想去看看,主要想看一下这小子的结局,如果不看,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好像一部戏没有结局。”家栋看了看承业,望着远方说道。

广宇这些日子如履薄冰,爆炸案连续发生,他明白是谁干的,可他都不敢贸然行事。

得罪了杨金星,自己前途肯定不保,可对不住李承业,也怕家栋等人为李冰报仇,思来想去,他还是悄悄压下,想让时间慢慢冲淡这一切。

他也明白,也许上级不会饶恕他,会对他不满,甚至也会给他处分,甚至降职,可他也想过,如果得罪了杨金星或者被赵家栋等盯上,自己付出的首先是宝贵的生命。

所以,二十天过去了,广宇只是让刑警们在监控和现场等方面下功夫,而他心里明镜似的,这样的事,杨金星不会让他们出现在监控之下的,不会让他们在现场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

而今,快一个月过去了,案子没有任何进展,省公安厅催了几次,都被广宇搪塞过去。

现在,广宇心里还有一个谜团,杨金星到底去了哪里?是失踪了还是被害了。

可他现在能够联系的,只有杨金星一人的,其他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转眼到了八月,太阳像一个巨大的火球炙烤着大地,地里的庄稼大部分已经成熟。

承业和家栋坐在车里,开着空调,倒不觉得热。

路的两边是望不到头的苞米和高粱,承业看着车窗外碧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又回想起了在瑞典的那些日子。

“李哥,快了,听宁涛说,就在前边了。”家栋一边看着导航仪,一边对家栋说道。

“现在想来,看看又如何呢?”承业叹了口气,看着外边快速掠过的村庄和树木,低声说道。

“是啊,可我得看看,他对咱的伤害太大了。”家栋脑海里想象着安晨、李冰、妙华、杏芳等人的音容笑貌。

第八七五章 最后一面

不一会儿,车子来到了一个小村子。

村子不大,只有五六十户人家,家家是石头磊砌的院墙,泥土撑起的草房,每户人家外都有一个牲口圈,养着一只牛或几只羊。

“真想不到,现在还有这样的村庄。”承业环顾四周,惊讶说道。

“是的,还真以为是解放前的一个小村呢。”家栋看了看,也附和道。

“可能就在这里,我们找一找吧。”家栋说着,放慢了车速,车子沿着那条狭窄的公路慢慢地往前走着。

“在那里,是不是?”承业忽然看见,前方的一棵柳树下,一个老人正坐在一个人的身旁,默然无语。

“肯定是了,他还活着!”家栋看见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虽然一动不动,但知道那是一个活着的人,便断定这是金星无疑。

按照宁涛的说法,这里就是金星休息的地方。

知道他还活着,家栋心里竟有一丝兴奋。

承业和家栋都穿着笔挺的西裤,雪白的衬衫,脖领上还打着红色的领带,脚上蹬着黑亮的皮鞋。尽管天气很热,但他们对自己的形象和服装的要求都很严格。

两人迈着同样的步履,慢慢走近地上躺着的那个人。

确切地说,应当是一堆破烂衣服裹着的脏污骨肉。

老人见两个人走过来,有些惶恐,目光露出极大的惶恐和不安,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呆滞的眼睛看着承业和家栋。

承业和家栋蹲下来,打量着地上的一堆脏污。

只见他的九根手指已经被齐刷刷剪断,只在右手掌上残存着一根黑黢黢的大拇指,两只脚早已黑亮干枯,就像家栋和承业脚上的黑皮鞋,脚踝以上,是已经发黑的小腿骨。

他的头发已经很长,杂乱地盖住满是泥污的额头,那双眼睛早已浑浊不堪,嘴边是很久没擦的食物渣滓,下巴上,是蓬乱的胡须,胡须上粘着乱七八糟的草屑等物。

家栋吸了吸鼻子,一股呛人的酸臭立刻传进鼻孔,家栋赶忙屏住呼吸,不敢再吸。

承业定定地看着,低声嘟囔着:“天啊!这是他吗?”

尽管没有了人样,家栋和承业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人是杨金星无疑,因为那目光虽已很浑浊,但偶尔掠过的犀利和阴鸷明确地显示出杨金星的特质。

金星显然已经认出了承业和家栋,乌拉乌拉地说着,脸上的惶恐消失之后便是恼怒和仇恨。

“还这样啊!”家栋的目光也变得愤怒起来。

三人对峙了一会儿,承业又往前凑了凑,低声说道:“杨金星,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啊!想当年,我把你一步步扶起来,让你涉足商界,然后又有人助你你投身政界,你当时有多么美好的前途啊!可是,你为什么总和我过不去,一次次伤害我,伤害他人……”承业的眼睛一直盯着杨金星,看着杨金星的浑浊不堪的目光也在不停地发生着变化。

“杨金星,我们应该是多么好的弟兄啊!我多少次设想过,你在政界叱咤风云,我在商界纵横驰骋,在兴德并驾齐驱,可是,你却一步步往绝路上走,你拿枪指着我,我忍了,你绑架我的儿子,甚至害死我的儿子,我都想过原谅你,可是,你却一步步得寸进尺,不择手段!……”承业越说越激动,眼里竟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杨金星,现在,我退出了商界,我要过一种新的生活,你呢,说实话,我还是不忍心看着你这样,可你这个样子,我已无力回天了!”承业伸出手,摸了摸金星残缺的手掌,感慨不已。

杨金星的目光由愤怒转为悔恨,他狠狠地用那颗肮脏的头向地上撞去,嘴里也发出哇啦哇啦的声音。

旁边的老者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移动了几步,又折回来,继续看着几人的举动。

“杨金星,发自肺腑地,我可怜你!可正如李哥所所言,我们回天乏术啊!”家栋对杨金星恨到极点,可是此刻,也从心底涌起一种怜悯。

杨金星乌拉了好一阵,承业和家栋也没听出他说的是什么,可从他的表情中,承业似乎看到了他发自心底流露出眼里的绝望和悔恨。

家栋也看见,杨金星的眼里,一滴滴泪水正悄然涌出,在那张肮脏的脸颊上,冲出一条较为干净的印痕。

“金星,你心灵上的脏污,能够用眼泪冲刷干净吗?如果当初,你流出一些这样的泪水,会不会不至于落到今天的结局呢?”家栋看着金星那张曾经英俊的面孔,低声说道。

“走吧,李哥,一会儿人多了就不好了。”家栋扶起承业,看了看整个村子,又看了看旁边的老人。

承业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递到老人手里。

老人执意推辞着,最后家栋把那些钱塞进了老人破烂不堪的衣兜里。

家栋回身上车,把车上的一件矿泉水搬下来,放在了老人和金星的身旁。

“走吧,大哥。”家栋说完,转身离开。

刚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屋里哇啦的喊声,那喊声充满着绝望,在那个贫瘠的小村上空盘旋着。

家栋回头,看见金星不停地猛力用那只残缺的手臂比划着,显然,他想让家栋和承业赐自己一死,结束这种无尽的苦痛。

“这是最后一面啊!”承业看了看蠕动的金星,低声说道。

旁边的老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仍旧未发一言。

是啊,这些天来,面对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面对众人可怜的目光,金星早想一死了之,可是,自己已经无力去死,只能听着那些或恶毒或善意的议论,看着那些或不屑或嘲笑的目光,一天天地挨日子。

那都市的繁华,那些靓丽的女子,那醇香的美酒……在自己的脑子中是那样深刻,他真想站起来大喊一声:我不需要你们的怜悯,你们没有资格嘲笑我!

他试着死去过,可这些善良的百姓不许他死,尤其那位整天和自己待在一起的老人。

金星多次绝食,有两次几乎成功,可那个老人总是在金星快要断气时把水强喂进金星嘴里,把饭强塞进金星嘴里,金星不吃,他就把食物弄碎,或直接端来稀粥关进金星嘴里。

晚上,金星面对繁星,寂寞、悔恨、愤怒、遗憾……种种情绪纷至沓来,他曾经反思自己,自己做过的孽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吗?

第八七六章 金星之死

“金星,你好狠啊!我的挚爱竟换来了你的屠刀,杨金星,你太狠了!”她仿佛看见了谭雅,虽是骂着自己,却还对自己充满着柔情。

“杨金星,我与你无甚冤仇,为了陷害李承业,你竟把我当成了你们双方争斗的筹码,对我横下毒手……”他仿佛看见杏芳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伸出利爪抓向自己。

“金星,你乱了,太乱了,你没有遵从我们的约定,你让我好失望!”晶亮的星光忽然变成了俞辉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金星埋怨道。

“杨金星,你罪有应得,没想到吧,这是上天对你的报应!”安晨双目喷火,年轻英俊的面庞仍有一种逼人的英气,指着金星大喊。

……还有自己的那些弟兄,承业的几个孩子,他们都像一个个幽灵,在一个个夜晚重复着同样的话语,向金星声讨着,怒吼着,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的热闹。

还有那些仍在人世的女子,也会浮现在金星的脑海中。

“杨金星,怎么样,你把誓言变成了诱饵,得到的就应该是这个结局!”他仿佛看见,嘉怡抱着可爱的女儿在遗憾地看着自己。

“杨哥,不讲信用,始乱终弃,现在尝到背叛的滋味了吧?”她仿佛听见,张祎不瘟不火的指责仍旧那样不紧不慢,可听起来却有一种令人羞愧的感染力。

“金星,别太玩心计,别随意抛洒自己的激情,而随意践踏别人的挚诚,多亏我撤身早,否则会被你伤得更重。”他看见米雪娇俏的身影,正庆幸地向自己款款走来。

“怎样,杨金星,不择手段,作孽太多,现在,你再想想自己所做的一切,怎样,人面兽心的色狼!”贺童美丽的面孔燃烧着怒火,愤怒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北方的夜空中久久回荡……

有时他会这样想,是啊,自己罪孽太重,应该受到这种惩罚。

可有时,他又想到,比自己罪孽深重的人还有很多,他们不也仍旧逍遥在这个世界上吗?

还是命运不公,苍天无眼!

每当此时,他会冲天大喊,可喊声就像一只孤狼的悲鸣,愈发显得无奈可悲!

他多次自杀,除了绝食,他也试过爬向路中,希望那些车辆把自己的身躯压成齑粉,可每次爬到路中,总被那些司机再拖回原地,司机们狠狠地踢上几脚,愤怒地骂着:“妈的,别污了老子的车轮!”

没想到,死会这样艰难。

采萱知道,金星出事了。

因为一个多月没有了金星的消息,采萱到处打听,都没有音讯。

无奈之下,他只得求救于承业。

“承业,对我说真话,行吗?”采萱和承业刚一落座,采萱就流着泪对承业说道。

“好吧,采萱,你别急,我说。”承业顿了顿,在采萱面前,他隐藏不住任何东西。

“你说,现在,他怎样我都挺得住,我只要实情。”采萱面容沉静,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承业,急切地等着承业嘴里的答案。

“他在山西的一个小村庄,已经没有了人样。是因为他强暴贺童,杀死贺童弟弟之后,贺童的朋友干的,我去看过,真想给他一个痛快的了断,可我下不了手。”承业看着采萱,简单说道。

“好了,承业,我还想求求你,你和我去一趟,我成全他吧,你给我仗仗胆,行吗?”采萱看着承业,泪如泉涌。

“好,采萱,我陪你去,我知道你心里的痛苦,但我希望你别太悲伤。”在采萱面前,承业不能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三天之后的晚上,承业和采萱又踏上了那条公路,后面,跟着一辆双排座小汽车。

采萱的衣兜里,装着一小瓶舒眠胶囊和一瓶精装陈酿茅台,还有一个饭盒,里面装着几只金星最爱吃的大闸蟹。

“就在前边。”承业指着蜷缩在墙角的金星,平静地说道。

那个老人不在那里,旁边的矿泉水还有几瓶。

“金星!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借着手电筒的光亮,采萱看见了金星的容貌。

她绝没想到,以前高大威猛帅气十足的弟弟竟成了这般不人不鬼的模样。

金星见到采萱,泪涌如泉,可见到承业在身后,目光里似乎又多了一丝愤怒,可刹那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金星,我不说什么了,只希望你一路走好,来生幸福!”采萱把药瓶拿过来,拧开瓶盖,倒出一把雪白的药片。

这是昨天承业通过关系从兴德市第一医院买来的安眠药片,医生嘱咐,这种药片每次只需一片,两片就能使中枢神经僵硬,五片就能使中枢神经僵死,而二十片即能置人于死地。

采萱和承业商量,为了减少金星的痛苦,一次给他吃五十片。

金星看到采萱拿的瓶子,立刻兴奋起来,脸上现出高兴的神情,承业想,原来死亡也会这样令人向往。

承业将酒瓶启开,倒出一杯白酒,采萱拿过一只螃蟹,打开蟹壳,用刀叉将蟹黄和蟹肉挖出,递到金星嘴里。

就这样,承业和采萱,一口酒,一口蟹地喂了起来。

承业绝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与金星告别。

一杯酒喝光,两只螃蟹下肚,金星的目光盯着采萱手里的药片,再也不移开,而承业再往金星嘴里送酒时,金星尽力避开,吃力地指了指采萱手里的药片。

采萱看了看承业,长叹一声,含着泪将手中的药片送入金星的口中。

金星脸上露出欣悦之色,大口地吞噬着,不一会儿就将五十片药吞入肚中。

金星环顾一周,似乎在寻找什么人,忽然,他静静地聆听着,抬起头看着远处。

承业想起,那个老汉今天没来,金星是不是想见他一面。

果然,那位老汉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拎着一个脏兮兮的羊肚子手巾。

老汉见到采萱和承业,愣了一下,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老伯,过来,他在找你。”承业见老人过于急促,笑着说道。

老人往前走了走,金星见到老人,先笑后哭,残臂奋力挥着,嘴里也在乌拉着,吃力地向前伸了伸手。

老人抓住金星的手腕,不停地颤抖着,然后,拿过那条手巾,从里面拿出两个热腾腾的肉夹馍。

金星用那只断手贴着老伯的手,算是握手,双眼看着承业,看着采萱,更多地看着那位和他朝夕为伴的老伯。

不一会儿,金星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双眼再也没有睁开。

> 老伯吃惊地看着承业和采萱,忽然一把薅住承业的衣领,大声喊道:“是你们杀了他!”

第八七七 章 静怡山庄(大结局)

承业想挣脱,可老伯的手异常有力,承业想用脚踢打,又怕伤了老人,只得和老人僵持着。

“老伯,谢谢你这些日子的陪伴!他是我们的亲戚,他这样,活着也是受罪。”采萱走过来,伸出手,轻轻拉开了老伯的手。

“老伯,给您,您也该回家了,别在这儿露宿了。”承业说完,从衣兜里掏出一打钱,递给老人。

“钱,钱,你们就知道钱!”老人说完,将手中的钞票向着无垠的夜空尽力抛洒,一张张百元红钞在夜空中恣意飘舞,然后无声地落在附近的沟渠土路上。

后边双排座上的两名工人已经下车,迅速抬起金星,放到铺着棉被的双排座车厢里。

“走吧。”采萱走上前,拉起茫然的承业,走向自己的车子。

“杀人犯!有两个臭钱就随便杀人!”老人凄厉的呼喊在茫茫夜空中回荡着,分外苍凉。

采萱和承业坐在车里,百感交集。

两人都任凭泪水肆意流淌,默然无语。

第二天,二十多个年轻人抬着一口大红松木棺材,走上了兴德市南山的一个山坡,那是采萱为金星准备的墓地。

当年叱咤风云,风流倜傥的杨金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长眠在了这块土地上。

填完最后一锹土,承业走到采萱面前,轻声说道:“采萱,走吧,这个地方不错,很安静。”

采萱一语不发,默默地看着那个隆起的黄土堆,泪水悄然滑落。

承业站在采萱面前,面色沉静,寂然无语。

三个月后,华晟集团正式解散,承业的财产处理完毕。

连同股票所得、转卖资金等所有款项,承业账下还有六十八亿元。

分厂和外贸企业全由员管理人员买断,当然,承业不会钉是钉铆是铆地收取他们的购买资金的,每个分厂及其他企业都有一亿乃至几亿的富余。

十一月,承业和欣欣一起去了澳大利亚。

第二年三月,承业和欣欣回国,在北京西北处的京蒙交界处找到了一片荒芜的原野。

“这里要栽上防护林,里边可以栽植桃花,在那个湖边,可以盖一栋别墅,那片土壤肥沃的区域可以搞一个生态园……”承业聘请的那位北京大学的专家指着这篇片无垠的旷野,兴奋不已。

“我当时看中的就是这面湖泊,晶莹得像一块镜子,还有,这里的山峦坡度平缓,极富曲线美,而这片原野又是这样辽阔,看着就豁亮……”承业也异常高兴,指着远处的山峦和近处的湖泊说道。

“国外有农场主,庄园主,你这里建成之后,你自己就是这里的庄园主了。”专家见承业如此高兴,和承业开着玩笑。

“那时,我将邀请我的那些朋友来这里散散心,养养神,整天憋在城市的鸽子笼里,真是太憋气了。”承业抚着专家的背,笑着说道。

“是啊,人,不应该**太盛,牢骚太多,古人说得好,‘淡泊宁静’嘛。”承业和专家边走边谈,来到承业的车前。

“你看,那夕阳多美!”就在承业开车门的一刹那间,承业看见了映在车窗上的夕阳,便转过身子,向西边望去。

西边的天空上,飘着几朵被夕阳染红的彩云,彩云上方,一轮火红的太阳正缓缓西坠,而承接他的,正是那些紫色的山峦。

“是啊,太美了!”专家目光炯炯,看着西边的太阳惊奇不已。

“以后,城里住烦了,来这里看看夕阳,绝对是一会是你爽心悦目的。”承业说完,依依不舍地钻进车里,和专家一起离开了那块广袤的土地。

三年之后,这里就会变成一个绝美的桃花园,承业一边开车一边憧憬着。

三年里,承业一直吃住在那里,和那些淳朴的种树百姓一起挖树坑,磊坝堰,和那些开朗的建筑工人一起运水泥,切钢筋…….体验着劳动的快乐。

承业的别墅终于建成了,承业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静怡山庄。

“承业,你看,你的脸晒黑了,手磨糙了,何必这样呢?”欣欣拿起承业的手,心疼地说道。

“可是我的肌肉更硬实了,肩膀更有力了,还有,你没觉得,我晚上更强了吗?”承业将双手搭在欣欣的肩膀上,看着欣欣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柔声说道。

“你呀,就是玩性不改。”欣欣用手拂了一下承业的脸腮,欢快地跑向湖边。

那年春天,山上田野里的千亩桃花竞相争艳,人们惊奇地发现,这里的桃花颜色鲜艳,而且花朵都是复瓣,看上去妖冶艳丽,醉人心脾。

这些桃树苗都是承业从以色列空运回来的,那里有一个世界苗圃基地,那里的树种都是世界上最好的,无论是葡萄还是桃李。

承业的这块土地被称为北方的人间天堂,有人把他称为“桃花源”,有人把他叫做蟠桃园,引来诸多媒体争相报道,而承业在和记者们攀谈之后,都要求记者不要再任何媒体上刊登播放关于这里的消息。

这期间,承业和慕容飞雪正式离婚,小博文判给了妈妈,可承业把他接回静怡山庄一次之后,他便和妈妈说他想留在这里,而这正和承业的心意。

承业和欣欣经常牵着博文的手,在湖边散步,在桃林里徜徉,陶醉在在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

那个不知名字的湖泊,承业给他取名为月亮湖,因为湖的形状像月亮,就像一弯新月掩映在桃林中。

家栋离开承业后去了北京,和亚华一起开店,他的妻子留在兴德,他每半个月回来一次,对妻子关爱有加,妻子没发现他任何问题。

广宇因为督办的一系列命案爆炸案不能侦破,加之有人反应他与黑社会有牵连,先被双规,半年后因找不到证据而被释放,广宇索性辞了公职,与贞秀去了深圳。

现在,承业最牵挂的是采萱,华晟解散时,承业又将兴德市西边开发区竞得的五百亩土地给了采萱,采萱的边氏集团迅速取代华晟,成为北方最大的民营企业。

据说,向采萱求婚的名流门庭若市,可采萱一概回绝,在她心里,除了边锋和承业,没有任何看见容纳其他人。

那年三月,桃花盛开,湖水荡漾,承业给采萱发了邀请函“来一下,看看我现在的生活。”后边署的是欣欣和承业两人的名字。

采萱犹豫再三,还是如约前往。

到了之后她才发现,来的人中不止她自己,有兴德市政府官员,有承业的合作伙伴,还有华晟原下属的分厂厂长,连家栋小郝等也都赶了回来。

“各位朋友,以后,这里就是大家休憩的港湾,你累了,倦了,到这里来休息一下;你闷了,烦了,到这里来解脱一下;你闲了,无聊了,到这里来享受一下……桃园后边,我又建了一批蒙古包式**客房,在里边听听雨,听听风,都是绝佳的享受,欢迎大家,另外,重申一点,这里一切免费!”承业举起酒杯,向大家敬酒。

“采萱,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承业,承业心里也放不下你,你想过来就过来吧,我不计较的,我知道,你和一些女人不同,你们的爱是真诚的,咱们可以处的很好,我不会嫉妒你们的!“欣欣拉着采萱的手,在月亮湖边散步说道。

“欣欣,你的话真的让我感动,谢谢你!可我现在还不想来,因为集团那边事儿很多,可既然你这样说,以后我也许会来的。”采萱停下脚步,感动得泪流满面,抱住欣欣动情地说道。

“那好,你随时来,我们随时欢迎。”欣欣抚摸着采萱的肩膀,亲切地说道。

承业对这里到了迷恋的程度,一年四季,都有美景。

春季,桃花盛开,一片春意,承业和欣欣携手并肩,在桃花丛中往来穿梭,快意无比;夏天,湖水荡漾,承业手拿一柄鱼竿,坐在湖边,看着远处的山峦,那平缓的山顶连线就像当年女子身躯曼妙的曲线,令他浮想联翩;秋季,山上的苹果、梨子相继成熟,一伙伙前来采摘的人都会到静怡山庄看看承业,把随身携带的一些东西送给承业,也和承业讲起外边的世界;而到了冬天,白雪茫茫,万亩原野披上银装,承业和欣欣携手踩在洁白的雪地上,在广袤的雪野上留下了两行深深的脚印。

冬天,承业很少出门,大部分时间用来读书,老子的《道德经》,庄子的《逍遥游》是他的最爱,现代梁实秋、周作人的休闲散文,也是他经常品味的佳酿,他才深切地体验到,书中竟有这样多美妙的东西。

除了读书,承业也爱写字,喜欢填词,在他的书房里,有一幅承业亲自书写的《临江仙》:

红尘扰攘迷蒙,多少英雄难醒。酒色财气转头空,白驹飞驰前行。

芳颜梦觉广厦,怅望满地落红。风花雪月成旧事,笑品冬语秋声。

(全文完)

亲们,感谢你们的不离不弃,一直以来,你们的坚持给了我无穷的动力,由于时间关系,我的许多文字都是早晨四点左右起床完成的,有的章节错字很多,有的情节也有疏漏,在此一并致歉!

这其中,我有多次想放弃,可你们的热情不弃使我坚持了下来,在此,我深表感谢!我要立正站好,深深地为大家鞠躬作揖!

祝大家工作顺利,家庭幸福,生活美满,一切如意!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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