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 - xp1024.com
《极品小村民》


1、坏了人家的好事

曹二柱从地铺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伸长脖子眺望了一下远方,他看到了山脚下的村庄,大部人家已经搬到所谓的新农村居民点去了,只剩下10多户人家东一户西一户地坚守在旧村庄里。进本站。在搬走了农舍的空地,天宇集团已经建起了好几幢活动板房,有人像蚂蚁般家在那里移动。

“尼玛,这梨花冲这么被他娘的天宇集团强行霸占了!要他们补偿一百万元呀,他们说老子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依他们的,他们恨不得一分钱补偿款都不想给。”

曹二柱愤愤地骂了一句以后,视线慢慢往山移,他发现对面山坡棉花地里有一个移动的小红点。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女人正背着喷雾器在棉花田里打农药。

曹二柱得意地笑笑,然后站了起来。

肯定又是邻居何登红,那个只自己大五六岁的小媳妇,她把昨天灰色的衣裳换了,今天显得更鲜艳了。昨天帮她打了几桶农药,趁机用手背触摸了一下她hun yuán的臀儿,虽然隔着裤子,还是用的手背,但仍然能感觉到肉肉的,好软乎,好有弹力,真让人有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这多少也算是投石问路,试了一下她水的深浅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恼怒,相反还朝自己笑了笑,那脸蛋儿笑得跟小花一样。好可惜,竟然没有趁热打铁更进一步,曹二柱现在想起来,把肠子悔绿了。

尼玛,老子长到20岁,一天到晚混在留守妇女的堆子里,虽然有过动手动脚,可像自己养的蜜蜂在万花丛,竟然没有真正采过蜜,只是在花里飞了飞。惭愧,至今还是没尝过女人腥味的处子一枚,悲催啊!

曹二柱一直想探女人的那个未知之迷,住在隔壁的那个何登红,她的老公朱老四在城里打工,春节出去了,半年没有回来过,她一个人在家里留守,也许更寂寞难耐哩!

曹二柱胡思乱想一通,打定主意,走出自己的窝棚,哼着《两只小蜜蜂》的流行歌曲,兴致勃勃地向那个山坡走去。

可走了几步停下了,他想,去会何登红,得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呀!去帮她打农药,这当然很唐突啊!你又不欠她的,为什么要帮她打农药,这不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她有什么企图吗?

这些日子,村里一直传说有狼,虽然谁也没有看见那狼,却让村子笼罩在一种浓烈的恐怖之,人心惶惶。

对了,我去寻找那个传说的狼!在山坡,在山坳里,在荆条丛,寻找那狼,寻着,寻着,寻到何登红打农药的山坡来了,不是有意的,是无意,那叫邂逅。是我想要的那件事儿,何登红不愿意给,她不尴尬,我也不掉面子,反正不是预谋,是见财起心。

于是,曹二柱转身回到窝棚里,寻到一根木棍拿在了手里,打着寻找狼的旗号,去会何登红去。

曹二柱顺着窄窄的人行小道走到山坳里,看着荆条丛,便不寒而栗起来,他想到了那个狼,要是真有狼,肯定藏在这荆条丛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生怕有狼跳出来按住他,然后咬他的脖子,撕他的肉,放他的血……

曹二柱仰起脖子看了看对面那个诱人的山坡,只恨自己腿太短,不能一步跨过去,现在看何登红还是一个小小的红点。

由于太迫切,再加心里有些胆怯,脚下横着一根荆条枝,他睁着眼睛却没有看到,一只脚被绊住了,另一只脚提到了空,身子往前一倾斜,失去了平衡,嘴里大喊一声:“哎呀,我日他老娘呀,莫不是那个魔鬼想要老子的命吧!”接着一个跟头四脚朝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曹二柱趴在地,嘴巴全是泥土,不过身子还算结实,没有划破皮肉,更没有磕裂骨头,不疼也不痒。他正想爬起来,没想到突然听到一个愤怒的男人厉声地问:

“谁,哪个?你叫个球啊!”

天啦,真他娘的倒霉,放屁打脚后跟!老子摔了一跤,竟然招惹了一个男人,吓得曹二柱趴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gou ri de,你露个头,让老子看你是哪个?”

曹二柱趴在地一细听,听出是村支书祝定银的声音,吓得他越发不敢动弹了。

“给老子站出来,老子已经看到你了!”祝定银大声嚷嚷。

躲不了,曹二柱只好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身的灰尘,故意吃惊地问:“哎呀,祝书……记,是你呀,我摔了一跤,竟然把您老人家惊动了,嘿嘿,实在对不起,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包涵包涵,原谅原谅!”四处看了看,不仅看到了祝定银,还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曹国山的老婆朱玉翠。

“曹耀军,你在跟踪老子是不?哎,你这么大点年纪,怎么这么下……流呀,竟然喜欢干这种勾当呢?”祝定银怀疑曹二柱跟踪偷看自己,更生气他有意打乱了自己的好事儿。

曹耀军是曹二柱的大名,也是身份证撑门面的名字,平时一般很少有人使用,人们都习惯叫他曹二柱。

听到祝定银说自己下流,他不服,你干的难道都是流事?曹二柱知道祝定银误会自己了,赶紧撇清说:“祝shu ji,我路过呢!我一个堂堂的养蜂专业户,一天到晚忙得脚后跟打屁股,谁有闲功夫跟踪你呀?”

祝定银不信,他问:“好,算你路过,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哪儿去,做什么去?”

到哪儿去的,做什么去?老子想到山坡何登红那儿采她的蜜去,可不能明说呀,他挠了挠后脑勺,拿手里的木棍晃了晃说:“嘿嘿,瞎转悠,寻找传说的那个野狼呗。我怕那个野狼把我养的蜜蜂箱子给拱翻了,蜜蜂不产蜂蜜了。我还怕哪天夜里那条狼跑进我睡的棚子里把我咬死了!”

祝定银一听,愤怒了,他拉长脸伸长胳膊指着曹二柱说:“果然,你真在跟踪老子,瞎转悠,寻野狼,只有你自己信。你一个人寻到狼了,还不是狼的餐啊?你,你……老子警告你,狗……日的再跟踪老子,你牙巴骨得长紧一点,小心老子治你的罪!”

2、荆条丛里做思想工作

在这梨花冲村里,没有到城里打工的年轻男人也只有曹二柱一个独种,和他争食的人都没有。进本站。照说,在这留守妇女扎堆的王国里,他应该是国宝级的高等动物了,可以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女人们会把他当宝贝。可实际像他根本不存在似的,没有女人热乎他。只有40多岁的半拉子老头祝定银一人最牛逼,风光唯他独好,是好酒随便他喝,好洞随便他打,村里只要有留守女人的家,那是他的后院。对于女人,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全跟曹二柱没半毛钱的瓜葛。

这太有失公允公平公正原则了,曹二柱很是不服。

别看祝定银个头矮,形象猥琐,可他在梨花冲相当于至高无的皇,胳膊伸出来哪个的腿还粗,一言九鼎,说一不二。对于那些留守妇女们,像古代皇宫的妃子,看得谁,看不谁,他可以择精选肥,全由他说了算。

要是论打架摔跤,那老狗肯定不是曹二柱的对手,一掌子可以把他推一个四脚朝天。可这种事又不是打架,靠的完全不是力气,要么拥有权力,要么拥有金钱,可这两样曹二柱都没有,只是小村民一枚,要是和那老东西发生正面冲突,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曹二柱自个儿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心里说:惹不起,老子躲得起!他壮了壮胆,胆战心惊地朝祝定银跟前走了走,看了一眼朱玉翠,眨巴着眼睛故意用吃惊的口吻转移话题说:“哎呀,祝书……记,没想到玉翠嫂子也在这儿呢!嘿嘿,祝书……记,你是不是在这儿做玉翠嫂子的什么思想工作呀?”

朱玉翠正和祝定银做见不得光的龌龊事儿,见到曹二柱脸红了,又听他提到自己,她更不好意思了,便羞达达地说:“呜,我在前面山坳里放牛哩!借来张玉芝家的公牛,正准备给我的母牛配种,祝shu ji来了,硬要拉我坐到这儿谈那个搬迁补偿款的事儿……”

祝定银刚和朱玉翠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算得是做了亏心事儿,可他天天在女人堆里折腾,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司空见惯了,再是认为曹二柱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把他看在眼里,他现在不仅一点也不做贼心虚,而且相反还趾高气扬的。他笑笑说:“唉,还不是因为搬迁的那点破事儿!天宇集团在我们梨花冲村建精制棉厂,是曹客店乡zhèng fu招商引资的,是为了促进我们村的发展,为我们造福的大好事儿,我们村委会已经跟人家天宇集团签协议书了,梨花冲的地已经卖给了人家,他们要在这儿建世界最大最高端的精制棉厂。说句良心话,人家给我们农户的搬迁补偿款已经不低了,还承诺优先招我们村里的人到厂里班。这样一来,可以让我们村在城里打工的男人们都回来,夫妻团聚不说,还有固定工资拿,像领导干部似的,这多么两全其美啊!日他娘,可一些钉子户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补偿五十多万还嫌少,还狮子大开口硬是要一百万,目的达不到,竟然死活不愿意搬家。”

尼玛,这不是指桑骂槐地借机骂我曹耀军吗?

曹二柱不高兴了,他在心里说:老子是要一百万,不给不搬。他眨着眼睛看着祝定银说:“祝shu ji,我听人们说了,要是放到城里,像我们村这样的地,没有二百万,甚至三百万,他们天宇集团做梦都弄不到手的,给五十万你还嫌多,怎么你们当干部的总是喜欢胳膊拐子往外拐,替别人说话呢?”

“你看,曹耀军,你的思想好像不通嘛!”祝定银将朱玉翠拉起来又说,“这不,我刚才给朱玉翠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她的思想境界都你要高很多哩!嘿,关于这次搬迁,我已经改变了做工作的策略,一个一个地做工作,各个击破,先做通当家人的工作……哎,对了,下次,我去你家做你妈胡大姑的思想工作……”

朱玉翠本来已经把衣裳脱得光光的了,和祝定银搂在一起合二为一了,闹得正欢,听到曹二柱闯来了才惊惶失措地穿衣服,现在已经穿得好好的了,她还是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生怕哪个地方没有盖住露出来了,特意捋了捋额头蓬乱的头发,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扯了扯领口,似乎刚才的活儿半途而废,她还意犹未尽,没有解渴,她不服气地说:“哼,梨花冲的风我吹习惯了,梨花冲的水我喝得是舒服,哼,我是不愿意搬家的。”

两个人刚才还在荆条丛里曾经拧成过一股绳,可现在话却不往一起说了。

祝定银听了朱玉翠的话,他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个儿在心里问: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卦了呢?他皱起眉头说:“日他娘,住在这穷山恶水里居住有什么好呀,到新农村居民点去住,房子都为你们盖得好好的了,漂亮不说,质量又好,还通电、通自来水、通络,水泥路直通乡里、县里、省里、首都北京,价格还便宜,只要20万,剩下的钱可以装修、买家具、买车、存银行,那多好啊!要是放到城里,你想都不敢想。”

和祝定银有了身体的特殊关系,年轻的朱玉翠也不在乎村支书的什么狗屁权威了,甚至在心里把这老东西看成不用的混球了,天天往女人堆子里钻,也没有长进,能耐那么大一点,她翻一下白眼说:“切,我可不愿意到居民点里去住呢,跟城里似的,房子挨着房子,在屋里放一个屁,隔壁的人都听得到。再说,男人们都不在家,一出门见到的都是女人,女人在一起喜欢生是非,是东家长,西家短,说着说着便起了矛盾,要么吵翻天,要么打得满地滚,天天吵死人的。嗨,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还是认为梨花冲好,山秀水甜,居家过日子,种庄稼干活儿,都方便得很。”

3、我正享受哩

我的天,祝定银做朱玉翠的思想工作应该算是很深入的了,进入她灵魂深处的次数恐怕也不会太少,是对她击破也应该是击得很破的了,可工作还是没有做通,仍然站在他的对立面。

曹二柱想耻笑祝定银,但不敢直接当面耻笑,更不敢把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他装出一本正经地说:“祝书……记,你的工作做得真细致呢,恐怕乡里、县里的干部们都应该向你看齐,向你学习了呢!要不,我给你出一个点子,你向乡zhèng fu打一个报告,让乡里给我们村的每一个女人都安排一个男干部,让他们到这荆条丛里来做思想工作。嘿嘿,我估计要不了多久,这些钉子户都会心甘情愿地搬迁到新农村居民点去了。”

祝定银刚老牛吃嫩草只吃了一半,心里正不爽哩,但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这时只能对曹二柱瞪了瞪大白眼来表达不满。知道曹二柱是在说风凉话,他故意装着没听懂的,一本正经地说:“嗨,那当然啦,这拆迁的事儿,是世界第一难做的事,做工作不讲一点工作艺术怎么行呢,出一点漏洞都不行,弄得不好会出大乱子,你没看电视呀,你没呀?日他……娘,现在老百姓也不是好惹的,刁民真他娘的多,为了拆迁,为了多拿一点补偿款,有跳楼的,有往身泼汽油的……”

曹二柱见村支书祝定银现在有点平易近人,笑容可掬,胆子也大了,他笑着说:“嘿嘿,祝书……记,你的工作做到了田间地头,不怕荆条戳屁股,工作做到了荆条丛里。估计还做到了房间床头,没准不怕热,工作还做到了被窝里。肯定没有哪个舍得跳楼,是想寻死,向你shi wēi,大不了跳床。”指了指朱玉翠说,“祝shu ji,你看,你看……玉翠嫂子现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肯定没有把她的工作做到位,要不是她嫌你做工作的时间太短了,不深入,没触及到她敏感的位置,嘿嘿,工作没有做通。好,我走,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做你们的思想工作,最好是做通畅。”

刚才没有制止曹二柱的风凉话,祝定银好后悔,现在曹二柱越说越起劲儿了,还越说越难听了。他拉长了脸,似乎脸还红了,心里说,要不是你打乱老子们的好事,时间会短吗,会让她不爽吗?他不高兴地说:“曹耀军,你小狗……日的人小心眼儿却大得很呢,怪腔怪调的,我当支书的做村民的思想工作,你羡慕忌妒恨啦?日他……娘,老子是喜欢这样单独做群众的思想工作,是喜欢在隐蔽的地方和群众交心谈心,当领导的是要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这是我这当领导的工作艺术,怎么,你有意见啊?哼,有意见到茅室后面提去。”

看祝定银动真格了,好像来脾气了,曹二柱歪着头说:“哎,祝书……记,我给你交一个底,天宇集团补偿我们家一百万,那是必须的,少一毛钱都不行。我再次重申,我们家没得到一百万元的补偿款,我们家说什么也是不会搬迁的,惹烦了,老子一恼火,天宇集团给二百万、三百万,甚至更多的钱也不搬了。尼玛,是真有恶狼来了也不会搬,我要与狼共舞,我们家决定做资深钉子户,做最坚强的钉子户,誓和天宇集团死磕到底,不取得完胜决不罢休。”

祝定银的脸拉得更长了:“你gou ri de想耍横是不是,是想当刺头是不是?老子也给你这个小刁民交个底,县里的李副县长发话了,对于那些有意和zhèng fu对抗的人,对于那些漫天要价的人……zhèng fu决不姑息,必须采取强硬措施,必要的时候可以派警察来抓人,该关的关,该判的判,对于那些硬抗不愿意搬迁的死硬分子的房子,可以开来挖土机进行强拆,直接把房子推倒,看你胳膊扭得过大腿不?有些人是生得贱,敬酒不吃吃罚酒!”

曹二柱来了劲儿,眨巴着眼睛,吐着唾沫举着手里的木棍吓唬说:“要是你们真要是采用了土匪方式,我去烧你的家的房子,bǎng jià你读高的女儿祝国莹,tuo guāng她的衣裳,让她破身,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说完转身走,心里自己给自己点了一个赞,真不知今天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胆量敢跟村支书这么说话,这是破天荒第一次。

“你狗……日的敢?你无法无天,难道没王法了,不怕坐牢、吃枪子么?”祝定银看曹二柱走了,他看了一眼朱玉翠,自己给自己下台阶说:“嘿,他这个小秃崽子说话还蛮横哩,嗨,他以为他是谁呀,他家搬不搬,还没轮到他小狗……日的说话的份。下次,我用同样的办法拉他的妈胡大姑后到荆条丛里做思想工作,把她的工作做通了,还怕他们家不搬?”

朱玉翠看着两个男人争嘴,没有插嘴,看曹二柱走远了,她说:“没准曹二柱说的是他老娘胡大姑的意思哩,他家是母系社会,老头子曹明玉在家里没有半点地位,是二门口的客,做不了主,又在外面打工,一年只回来一两回,一般是他老娘一言九鼎。胡大姑又喜欢曹二柱,没准你去做她的工作也很难做通哩。”

没想到祝定银拍一下胸子吹牛逼说:“嘿,那老女人胡大姑的工作嘛,跟你一样,单独做,在荆条丛里做,嘿嘿,她的工作更好做,跟你一样,一做通……”突然想起,又说,“喂,你先会儿不是说,搬迁的事儿可以考虑么,还说愿意支持我的工作,怎么一见曹二柱那个小秃崽子屙尿变了呢?”

“切,你个老东西在我身子闹腾,像用打气筒打气似的,那种肉与肉的摩擦……老娘我正享受着快活呢,你竟然半途而废停下来了,弄得我浑身发痒,到现在心里还烦着乱着哩!”朱玉翠锁着眉头,不高兴地说着,推了祝定银一下,还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自己的双腿,摇晃了一下臀儿,那样子好骚哟!

4、我有点看不起你了

“我们两人正爽着哩,不是那个曹二柱打乱了我们的好事么?冤有头,债有主,你是心烦,你是意乱,也得将矛头对准那个捣蛋鬼曹二柱呀,怎么突然调转枪头对准我了呢?你刚才还为那个小秃崽子说话,竟然突然变卦不搬迁了,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工作,那不白做了?”祝定银不解。

“你不叫他,他会知道我们躲在这荆条丛里?他路过的时候,只要你暂停抖动,不弄出动静来,等他走了你再继续随心所欲地干,没准我们现在还干着,你满足了,我也高兴了,那多好呀!没想到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村干部,还是一把手哩,一点也不淡定。人家本来是路过,根本没有发现我们,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个跤,你这么一大声喊叫,自我暴露了,让曹二柱看到了,不晓得他会跟村里人们怎么讲我们的闲话哩。”

“妈的,是我一时糊涂了,还以为那小gou ri de发现我们了呢!”祝定银做贼心虚,以为曹二柱大叫是发现了自己了,所以才先发制人喊他,现在一想,真有些后悔了,他摸了摸后脑勺说:“那个狗……日的曹二柱,一个搅屎棍,老子下次做他老娘胡大姑的思想工作,看他狗……日的怎么搞鬼……”

朱玉翠有些吃醋地说,“切,你个老东西,还老少通吃哩!胡大姑你岁数大好几岁吧,已经是满脸折子了,胸前那两个玩意儿不用说像空麻布袋子了。切,村里的年轻女人多的是,男人都不在家,你又不是饥不择食,竟然连老黄瓜你也爱啃哩!我晕,我有点看不起你了!”

没想到祝定银仍然固执地说:“你不知道,想当年胡大姑是我们梨花冲的一枝花,漂亮得很,性格又好,还经得起开玩笑,怎么惹她也不生气,现在的女人们强多了,走在路不晓得有好多男人跟在后面。”

朱玉翠拿白眼珠子了祝定银一眼:“切,那些跟在胡大姑屁股后面吃屁的男人里有你不?”

祝定银笑笑说:“那时我还小,挤不进去。嘿嘿,不过我曾经偷偷跟踪过她,发现他跟县里下来的“社教”工作组组长董泽武的秘密……那个董泽武为了堵我的嘴巴,跟当时的村支书老曾说,让我到村里做了广播员。从此有了和干部们接触的机会,接着便入党当了村干部。所以我怕曹二柱跟踪我,想从我这儿弄好处。”

朱玉翠伸长脖子看了看远处的牛,锁着眉头说:“你这是庸人自扰,有哪个吃了没事跟踪你呀?”

祝定银还想着胡大姑,他眯着眼睛继续说:“九二年县里干部来村里搞‘社教’,那个工作组组长董泽武不知怎么看了胡大姑了,经常一个人到她家里走访,谈工作一谈半夜,后来硬是指名道姓地要村里安排胡大姑给他们工作组做饭……嘿,你看那个曹二柱的相貌长得像他老头子曹明玉不?一点都不像,你不知道,曹二柱那狗逼样子简直是用那个董泽武的模子刻出来,他的亲爹应该是那个董泽武……”

朱玉翠有点想笑,原来这曹二柱是一个私生子!再看祝定银,她在心里说:“这村子里,你的私生子也不少!”

祝定银看了看朱玉翠,叹息一声说:“唉,你是外来的媳妇,没见过那个董泽武,跟你说了也没用。哎,那个董泽武后来当过我们县里的shu ji,后来又到市里当了主要领导,应该是正厅级干部,不知为什么,胡大姑竟然没去找他捞点什么好处……”说着便拽住了朱玉翠的一只胳膊,用力往地按,准备脱了衣服接着干那种事儿,没想到朱玉翠不从,硬是不往地躺,他不解,“你不是还没解渴么?我们再从头开始……”

跟自己在一起还夸别的女人,夸的还是一个老女人,朱玉翠被祝定银拽坐在了地,她不高兴地说:“胡大姑再漂亮……还不是老了,恐怕身子干涸了一点水分都没有了。”说着准备脱自己的衣服。

看朱玉翠在tuo yi服了,祝定银觉得再次拿下朱玉翠已经不在话下了,于是更加喋喋不休了:“你不晓得,小有小的乐趣,老有老的味道,各有千秋。嘿嘿,这个胡大姑,不瞒你说,在侍候男人,有些方面还你们年轻的强得多哩!妈的,最近几天,我得找一个机会去会会胡二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争取让他们家早一点搬迁。没准她家一搬迁,还起骨牌效应,让大伙都搬迁了呢!”祝定银闭着眼睛当着朱玉翠说胡大姑,也没看朱玉翠的面部表情,只顾自己tuo yi服。

朱玉翠已经解开了衣,本来还想解开裤带,仰身躺下和祝定银接着做完没做完的事儿的,听他不停地说着胡大姑,心凉便了半截,没了再做那种事儿的兴致了,一赌气爬起来快步离开了。

祝定银闭着眼睛脱自己的裤子,已经tuo guāng,他听到动静,睁眼一看,朱玉翠撸裤子快步走了,赶紧喊:“哎,哎……你别走啊,事还没做完呢,怎么能半途而废哩!”

“你不是喜欢胡大姑吗,你跟她做去,老娘我不陪你了……”朱玉翠说着一路小跑,到山坳里看她放的牛去了。

祝定银想追赶朱玉翠,看了看自己,自己的下身是光光的,等穿裤子,朱玉翠已经跑得远远的了。

事情只做了一半,瘾还没有过足,突然不做了,跟自己演对手戏的女人跑了,想做也做不成了,像火车来了一个急刹车,祝定银心里感到难受极了,他生理是刹住车了,可心理却刹不住,是想得好死。好在这村子最不缺的是女人,你朱玉翠不跟老子做了,也难不到我,干脆去找张玉芝。若实在不行,老子去会胡大姑,跟她在床规规矩矩地做,反正今天这一炮得放了,只是看跟哪个女人放了。

祝定银穿好衣服,从荆条丛里推出摩托车,骑去便发响了,突突突驶向了村子里。

5、我寻狼又遇上你了

“两只小蜜蜂,

飞在花丛。

追寻爱的足迹,

收获爱的甜蜜……”

曹二柱哼着歌儿往前走,走到山脚下,他看到一头公牛正追逐着一头母牛,旁边有一头半大的小牛,它们也不管,硬是一个劲地狂追。

曹二柱停下脚步看了看,只见那公牛肚子下面伸出了一只又细又长的肉箭,还红溜溜的,还不时地往翘着。

尼玛,估计那东东是传说的牛鞭吧?听说还是男人的大补哩!现在竟然全伸出来了。

曹二柱走了几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

那头母牛扭着大臀儿跑了跑,自己主动停下了,还张开四蹄,把臀儿翘得高高的,将尾巴也扬得高高的,似乎已经做好迎接公牛的准备了。

原来这母牛是想避开那头半大的小牛。

这时,公牛感到时机已经成熟,突然身子直立起来,毫不客气地抬起两只前蹄,一用力爬到了母牛的脊背……

那头小牛独自在山坳里低头玩耍,没有看到大牛们在干什么勾当。

原来低级动物也知道什么是廉耻,大牛寻欢作乐还避开小牛,怕影响它的健康成长。

尼玛,刚刚受了祝定银和朱玉翠极大的ci ji,现在两头欲荡的牛又来了一个火浇油,你们还让老子活不活呀?

曹二柱的眼睛眨巴得更快了,简直不能自拔了,夹起两腿,生理的变化有点影响行走了。

没想到一回头,朱玉翠一路小跑追来了。

曹二柱知道那母牛是朱玉翠家里的,那公牛不是,他看了看她的脸,看她的脸泛着红晕,便指着公牛和母牛说:“玉翠嫂子,你看你家的母牛,被人家的公牛欺负了呢!”

朱玉翠伸手拍一曹二柱,咬着嘴唇笑着说:“鬼,曹二柱,你真是一个棒槌哩,我这是在有意让它们配种呢!公牛是张玉芝家的,陪我家母牛半天,我还得给张玉芝10元钱哩。哎,你还是孩子,别看,去,去,去,离远一点,看了会变坏的。”说着推了推曹二柱。

曹二柱往前窜了几步,他还想看牛配种,便问:“玉翠嫂子,你们家是不是马要搬迁呀?”

朱玉翠瞪大眼睛反问:“那个说的?”瞟了一眼牛配种,接着说,“搬迁?哪有那么容易呀,我得看看大伙儿,等大伙儿都搬迁了,我才愿意搬哩。”

曹二柱故意吃惊地问:“耶,怪呢,祝shu ji在荆条丛里做了你半天的工作,竟然没把你的思想做通?”

朱玉翠听出了曹二柱话里藏着话,她脸红了,想了想说:“嗯,是的。他甜言蜜语的,我会他的当么?”

曹二柱看朱玉翠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乐了,便问:“你的思想到现在还没有通,祝shu ji为什么不继续做你的工作,怎么骑着摩托车走了呢?”

朱玉翠看曹二柱很得意,她笑着说:“祝定银那老东西说要先易后难,见我的工作做不通,他说先去做你妈胡大姑的工作去了,他说你妈的工作好做些,一做都通。”

曹二柱本想取笑一下朱玉翠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被她戏弄了。真想回家去看看,若再发现祝定银对老娘动手动脚,图谋不轨,老子替老爸教训他,让他吸取教训,可又怕朱玉翠笑话,看了看配种的牛,大声对朱玉翠说:“你们家的母牛也跟你一样,躲在荆条丛里快活,嗨,不看牛做下流事了哟,走喔!”便离开了,走了好远,回头看朱玉翠,只见她还捂着嘴巴傻笑。

曹二柱讨了一个没趣,低着头往前走,好在离何登红家的棉花田不是太远了,他踮起脚看了看山坡,只见那个红点越来越大。

离何登红越来越近了,不用说离实现愿望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这时,何登红戴着大口罩,穿着红色的雨衣,正蹲在田埂,一手拿着农药瓶子,一手拿着瓶盖子,在聚精会神地往喷雾器里倒农药。

曹二柱走近了,却没有直接走到何登红的面前,他悄悄地躲到荆条丛里,喘着气,看着她蹶得高高的圆臀儿,真想快速跑过去将她扑倒到地。

曹二柱只是那么想,可没有敢那么做,他知道,心急吃不了滚豆腐,他可不想走犯罪的道路呢!那个祝定银对女人们能随心所欲,我曹耀军为什么不能呢?老子要学学祝定银,让女人心甘情愿倒入自己的怀抱。想到这里,他看着一门心思配药水的何红,他想吓吓她。

“啊嗷,啊嗷,啊嗷嗷——”

曹二柱趴在荆条丛里,将双手放到嘴边做成喇叭状,然后小声学起了狼的嗥叫。

山坡很静,何登红突然听到这种怪叫声,吓得全身一颤,一腚儿坐到地,手里的瓶盖子也掉到地滚了老远。她看了看棉花地,又看了看荆条丛,觉得阴森森的,赶紧直起腰,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本能地弯起腰,握紧了喷雾器的喷杆,看样子是想以防不测。

“啊嗷,啊嗷,啊嗷嗷——”

何登红这时才听出是人学的狼嗥,她站直身子,壮着胆子大声问:“是哪个?你别装神弄鬼了,我听出来了,快点滚出来!”

“嘿嘿,是我,曹耀军。”曹二柱嬉皮笑脸地荆条丛里跳了出来。

何登红出了一口长气说:“哎呀,原来是你呀,鬼,曹二柱儿,你趴在荆条丛里做什么呢?哎,真是,你也不怕刺扎着你的肉了!”

“嘿嘿,登红姐,吓着你了,是吧?我在寻找那个狼呢!我们这梨花村,现在只有我一个年轻的男人,我得肩负起保护全村妇女的重任,莫让那狼把你们的bái nèn屁股给咬伤了。”曹二柱拍了拍自己的身子,弯腰捡起滚在地的那个瓶盖子,递给何登红,“哎,登红姐,好巧哟,我寻狼又遇你了。”

“鬼,你吓死姐了,我还以为真是狼来了呢,我现在心还突突突地蹦!”何登红抬头看了一眼曹二柱,用一只手捂胸,用另一只手接过了瓶盖子。

6、你怎么跑了呢

“登红姐,你不怕真有狼来了呀?这孤山野洼的,要是遭受到狼的攻击,你一个没缚鸡之力的女人,逃跑难呢!你也不喊我来当你的保镖,让我来保护你。 ”曹二柱走到何登红身边也蹲了下来,放下手里的木棍,他闻到一股刺鼻的农药味,又赶紧站了起来,朝地吐了吐口水。

“切,狼?只有你信我们这儿有狼哩,你没听孙明芝说呀,这肯定是天宇集团在撒烟幕弹呢!要是有狼,那出稀了,我们村要出大名电视了。”何登红当然不相信有什么狼啊,她扯严实了口罩,将农药瓶子的盖子盖,并拧紧了放到一个方便袋里了,然后咬着牙,皱着眉头,像用了吃奶的力气背起了喷雾器。

曹二柱见状,立即讨好地说:“登红姐,你放下,歇会儿,让我来干,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背着喷雾器,皱着眉头说,“今天打的是剧毒农药,敌敌畏,和昨天不一样,你离远一点,小心毒,莫把你这个小坏蛋给毒死了。”

曹二柱摒着呼吸,用手在鼻子前搧了搧风,往后退了退说:“还真是敌敌畏呢,真要命,熏死人了。”看了看何登红的脸说,“哎,这么危险的事儿,怎么能让你们女人干呢,登红姐,你放下喷雾器,让我们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来干,你歇着去。”

“嗯,敌敌畏是剧毒药,你离远一点,小心毒。要是让你弄出个三长两短,我可没办法向你老爸和老妈交待呢!”何登红配好了农药,盖了喷雾器的盖子,站起身,拿起背带要往肩背,嘴里说,“切,男子汉,你是男子汉?你自己摸摸,看你的胎毛干了不?”

难怪那些留守妇女都不热乎我呢,原来她们都还把老子当成了胎毛还没有干的小孩子。

“切,登红姐,你不信啊?像我这么大的男人,要是搁到以前的旧社会,已经是妻妾成群,娃儿一大堆了。妈的,老子生不逢时,现在还是chu nán!”曹二柱抢过背带又说,“嘿,你在田埂歇会儿,让我替你干。”拿背带时故意捏在何登红的手,感觉了一下,然后又说,“你这小身子骨,怎么能干这种重活儿呢?到田埂歇着去,必须的。”

何登红当然想歇着不干活儿呀,她不好意思地松了手,身子还往外闪了闪。

曹二柱一用力将喷雾器背在了背。他盯着她脸的口罩,吸吸鼻子说:“这敌敌畏好大的气味。”说着将手伸到何登红的脸,并趁机在她脸摸了摸。

何登红将脑壳往后躲了躲,脸“唰”的红了,看曹二柱抢着帮自己干活,她当然高兴啊,她假生气地说:“鬼,你想做什么呀?汗死人了!”

曹二柱抓住了口罩,傻笑地说:“嘿嘿,把你的口罩取下来给我戴,别吸敌敌畏的气味太多,毒了。”说着将那口罩强行扯了下来,“嘿嘿,本想助人为乐做好事,千万莫搭自己的小命了。尼玛,做好安全防范措施,戴防毒口罩是必须的,嘿嘿,还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尝过女人是什么味儿呢,不瞒你说,你们女人神秘的地方是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要是毒瞪眼蹬腿了,那太划不来了。还有,那个狼还没有寻到,还有艰巨的任务没有完成,我可不能毒哩!”

原来是想戴口罩,还以为他趁机会揩自己的油呢!

何登红出了一口长气,两眼看着口罩说:“嗯,我戴过的,很脏的,小心有传染病哩。”

“嘿嘿,老子不怕,老子的身体棒着哩,什么病都传染不我。”曹二柱盯着何登红说话时不停张合的嘴巴,心里说,戴这口罩,相当于间接跟你亲嘴了。他吸吸鼻子,闻了闻,还用嘴巴吻了吻口罩说,“嘿嘿,好香,挺好闻的。”边说边往脸戴,“嘿嘿,你在这田埂歇会儿,我保证让你棉花田里的害虫一个不留。嘿嘿。”

何登红本想说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内火有些重,没准有口臭,看曹二柱一副馋样子,像几辈子没见女人的,便没有回答他的话,她无意看到了他夹着双腿,蹶着屁股,作为过来人,她知道他现在的状态,立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红得红纸还红了,抿着嘴巴还是没忍住,偷偷地笑起来。

曹二柱的举动很明显,是在讨好自己,见他走进棉花田里喷农药去了,在半人高的棉花枝头,他不时喷出一道道水雾来。何登红脱下穿在身红色的雨衣垫到地,长长地叹气一声坐了下来,身子放松了。唉,不干活儿了,真舒服!

干这种活儿,实在是太累了,一桶农药几十斤重哩,那水还是从山脚下堰塘里背山坡的,那么重的喷雾器背在背,一桶药水打完,弄得是腰酸背痛的,身子不敢伸直。还有,打这种剧毒农药,还冒着毒的危险。要不是老公朱老四到城里打工去了,哪个女人会干这种危险的重活儿啊?

男人不愧为男人,身强力壮,喷雾器背在背轻轻松松,像小学生背着书包。

曹二柱生龙活虎,干得欢快得很。也许是心里有一种动力,他背着喷雾器打得超级之快,一桶打完,他马不停蹄地跑到山下的堰塘里背水,跑山又让何登红配成药液,再到棉花田里喷雾,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打了好几桶农药,他是脸不变色心不跳,一点不感觉到累,只是脸有些汗珠子。

何登红本来想打完这块田回家歇去的,现在有曹二柱帮忙,反正不用自己出力,主动送门的,这样的劳力不用白不用,她又改变了主意,她决定把另一块田的农药也打了。现在棉花田里棉铃虫超级猖獗,迟打一天药,它们多危害一天棉花的蓓蕾,治虫如打仗,那得争分夺秒。

这块田打结束了,他们又向临近的山坡走去。

7、你跑什么呢

他们两个人并肩走在山道,路很窄,路两旁都是茂盛的荆条,他们走在路,几乎是在荆条丛,他们靠得很近,而衣服又薄,几乎是身子挨着身子,他们能感受彼此的体温。进本站。

曹二柱背着喷雾器,将戴在脸的口罩扯到下巴,将手垂下来,伸得老长,有意无意地用手背触摸何登红的臀儿。不用说,他这是跟昨天一样,在投石问路,看她是什么样的反应。

何登红提着装有农药的方便袋,拿着雨衣,她感觉到曹二柱的手在触摸自己的臀儿,轻一下,重一下的,开始并没有在意,以为他是不小心碰到了,后来发现曹二柱是有意的,当他再用手背触摸时,她将臀儿往外扭了扭,让他摸不着,但没有出言制止他。还想让他帮自己干活呢,当然不会得罪他呀!

说实话,曹二柱帮自己干力气活儿,何登红心生感激,对曹二柱的过份举动,她不会有太大的计较的。何况她这条河正处在干涸期,要是有清水流入,她不仅不会拒绝,也许还求之不得呢!只是对曹二柱的长相不是太满意,猛一看,像是一个二傻子,细看还是像二傻子,要是真和他搂在一起做那种事儿,那只有把眼睛闭了。

要命的是,何登红的心思曹二柱不知道,要不然,他早下手实现愿望了。

“汗,悲催,今天遇到超不吉利的事了。”曹二柱心里早痒痒的了,可不晓得单刀直入,竟然舍近求远绕起了圈子。

何登红明白曹二柱的用意,知道他慢慢往那个方向努力,她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笑着问:“嘻嘻,你……遇到什么怪的事儿了?”

曹二柱故意卖起了关子,掀起口罩,眨眼睛动眉毛地说:“唉,不说了,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让它无声无息地过去吧!妈的,只怪老子倒霉!”

你越是欲擒故纵地不说,人家越是刨根问底想弄一个水落石出。

何登红又重复问:“哎,你遇到什么事儿了,说给你姐我听听,难道是那条恶狼咬着我们村里的哪个女人了?”

曹二柱盯着何登红的脸,一咬牙说:“唉,倒霉,今天到你这儿来时,走到山坳里……”快速眨巴眼睛,打住不往下说了。

“哎,真有人在山坳里被那恶狼咬了?”何登红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

“嘿,是的,我看到祝书……记那条老狗被躲在荆条丛里的饿狼朱玉翠咬住了,还咬得紧紧的,摔都摔不脱……我的天啦,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两人竟然脱得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光溜溜的,胳膊是胳膊,腿是腿,搂得紧紧的,摇头晃臀的……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鬼事儿,发狂得像疯子似的,也不怕被荆条扎着身子,划破皮肉了,还那么要死要活地叫唤,弄得老子从他们身边路过,竟然感染快受不住了……”添油加醋地说着,还指了指身后的山坳,“gou ri de祝定银经骑摩托车心满意足地滚球**蛋了,朱玉翠那个**还在那山坳里放牛,让牛配种哩。”

何登红一听这话,立即将身子往旁边闪了闪,低下了头,抿紧了嘴巴,没有说话,心里却泛起了涟漪,甚至心潮澎湃了。

这梨花冲里的留守妇女,谁没和那个祝定银做过那种事啊?还有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长得和祝定银一模一样哩!没听人说吗?在这梨花冲,他当支书的,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所有的留守女人都成了他盘餐,口食,自己也被那个老东西骚扰了好几会,要不是嫌他老,要不是怕公公婆婆知道了,说不定让那老东西得手了。

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的表情,见她害羞了,并没有恼怒,估计可以往下一道程序进行了。他往她身边靠了靠,得寸进尺,斗胆伸手在她的臀儿重重地摸了摸,还捏了捏。

何登红的臀儿被曹二柱那么一揉捏,像开了电闸的,她全身一麻,接着便一颤抖,她小声假骂道:“鬼,曹二柱,你想做什么呀?砍脑壳的,你怎么不尊重你姐呢?哼,你想做什么呀,胎毛都没有干哩,你想学祝定银干坏事呀……”何登红臀儿一扭,又一撅,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往外掰了掰,脸红了,但还是没有真生气,只是笑着假发了发脾气。

她已经有半年没有抓男人的手了,现在不经意一抓,她竟然也有了触电的感觉,甚至心慌意乱了,更不知所云了,走路也失态了。

“嘿嘿,你的腚儿好软乎……我想学祝定银,登红姐,你愿意不?嘿嘿,给机会不?”曹二柱看何登红忙乱的神态,发脾气也是假的,他也变得傻乎乎的,像一个实足的二傻子。

“哼,鬼,讨厌!你多大呀,胎毛都没干哩……”何登红甩开了曹二柱的手,提着农药瓶,抱着红色的雨衣,低头跑起来,心乱了,脚步也乱了,跑姿不是很自然了,还差一点被荆条绊倒了。

“嘿嘿,登红姐,你别看我小,男女之事,我也会的。嘿,没准祝定银还牛逼些。你要不信,可以试试。”曹二柱没想到何登红会突然有如此举动,怔了那么一会儿,真不知她是允许摸呢,还是不允许摸,他看了看自己渴望的手,又看了像小鹿一样逃跑的何登红,他莫名其妙地笑了。

尼玛,不晓得怎么回事,现在看什么都是美好的,看何登红生气的样子,是觉得好看,连她骂人的话听起来也是很舒服的。

何登红跑到自家的棉花田边停下了,将雨衣放到地,用一只手顶着腰,歪着身子坐下了,她感觉心快要从嘴巴里蹦出来了,竟然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并不是害怕,而是像新婚之夜时一样。

曹二柱张着大嘴巴看着何登红,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一摇一晃的大臀子,傻子似的愣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赶紧背着喷雾器去追她。

8、今天天气真好

何登红跑到自己的棉花田边停下了,还铺开了雨衣,放下药瓶便一屁股坐下了,小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何登红被曹二柱这么招惹,如同朝一池沉睡的春水里投了一枚石子,立马醒了,泛起了激动的涟漪。

曹二柱跑了过来,看何登红坐在雨衣,便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只见这块田在一个山坳里,三面是山,只有一面是开阔地,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要是没人特意往这儿走,还真没人注意到这儿来。那个放牛的朱玉翠离这儿更远了,妙,这儿还真是做那种隐秘事情的好地方。他将背在背的喷雾器放到了地,也大胆地坐到了她的身边,不过没敢靠近她的身子。

“登红姐。”曹二柱歪着头看着何登红,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嗯。”何登红低头答应了,然后抬起头看着不停地眨眼睛的曹二柱,也眨起眼睛来,“呜,有什么事儿呀?”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嘿嘿”两声,没有回答,更没有说有什么事儿,他现在是无事找事儿哩。

两个人对视那么下,两人的眼睛又赶紧躲开了,有点像学生搞早恋,其是两人想的是一样的,只是两人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登红姐,你怎么啦?”曹二柱眨眼睛动眉毛的问。

何登红低着头小声答道:“没,没怎么呀,好好的呢!”

曹二柱觉得何登红今天举止异常,故意说:“哎,你怎么突然跑了呢?好快哟,我在后面赶都赶不,差一点被一根荆条绊住了,摔倒了。”

“嘻,想跑呗,我也不晓得。”何登红现在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听说曹二柱差一点摔倒了,她微笑地说,“摔倒了好,那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哪个让你不尊重姐的呢!”

曹二柱说:“嘿嘿,我没有摔倒,只是差一点,老天爷没有惩罚我,可能认为我做得对。”

何登红低着头看着地,小声说:“对,对个屁!”

两个人都显得超级弱智了,竟然都说起废话来。

“登红姐,今天天气真好!”曹二柱看看天,天灰朦朦的,竟然瞎说天气好。

何登红的头低了有一会儿了,听曹二柱说天气好,她抬头看了看天,笑着说:“好个屁呀,阴天,连太阳都没有。”

曹二柱看了看棉花田说:“登红姐,你理解错了,我说是打农药的好天气,没太阳晒,不是太热,正好打药。”

“哦,那还差不多!嘻嘻,我还以为你变傻了,连天气好坏都分不出来了呢!”何登红看了看远方,远方除了山,什么也看不到。

“登红姐,你真好看。”曹二柱的大脑里出现了空白,搜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么一句话来。他说话的时候张着大嘴巴,垂涎欲滴,那样子傻傻的,真他娘的二。

何登红现在处在极度紧张状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一直不停地蹦着,她低下头说:“我晕,你,你……真会扯,我才不好看呢,天天干粗活儿,风吹雨淋的,晒得黑不溜秋的,快跟你妈胡大姑差不多了。”

“我听说了,我妈年轻的时候,长得超级漂亮的,是我们梨花冲村的村花哩。,你要像我妈,我越发喜欢看了。嘿嘿,你真好看。”曹二柱一直看着何登红的脸,眼睛瞪得大的,咽了咽口水,恨不得想把她吞下。

何登红避开曹二柱的眼神,侧头看了看,只能看得到旮旯里的荆条和田里棉花枝条,再是阴不阴阳不阳的天空。她感觉现在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了,还是一女一男,她红着脸说:“嘻,我们梨花冲,数孙明芝最漂亮了,皮肤白皙,打扮得又时髦,跟城里大明星似的。哎,对了,孙明芝长得有点像那个演员孙……俪呢!”

糊里糊涂地扯到孙明芝,连何登红自己觉得莫名其妙,她现在的脑子里,明显是出现乱码了,思维混乱了。

曹二柱嘴里满是口水,他没有吐出来,而是吞咽到了肚子里,他现在眼里只有何登红,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把眼前的何登红弄到手,实现心里的那个计划,尝一尝女人味,看女人究竟是什么昧儿。想到祝定银和朱玉翠躲在荆条丛里干那种男女事儿,他心里痒痒的了,有点饥渴难忍了。至于孙明芝,她正守在她家里的小卖部里呢,她是漂亮呀,可现在远了一点,见不着,摸不到,那只能是望梅止渴了。再说,人家是大学生,长得又像明星,没准还是没有kāi bāo的蓓蕾哩,我是对她流口水啊,做梦都想得要死,可没条件,也没机会呀!曹二柱看着何登红湿湿的嘴唇,真想吻去,要是吻着了,那也是零的突破了。他眨了眨眼睛说:“嗯,登红姐,四哥半年没回来了吧?”

何登红皱起眉头点点头:“嗯。”伸出红舌舔了舔嘴唇,然后抿紧嘴巴,他已经守了半年的活寡了,肚子里装着满满的苦水,可没地方吐啊,特别是到了夜里一个人睡在床时,更是孤独难熬……她皱起眉头,吞咽了一下口水,低着头小声说,“你四哥在城里的建筑工地,搬砖砌墙,干着泥瓦活儿,风吹雨淋的,吹也蛮辛苦……劳累的……也很不容易。”

“四哥在城里是有点辛苦,可他是呆在花花世界里,见的都是花红柳绿的稀事儿,长见识不说,没准还尝过什么鲜,却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做留守妇女,开门见山,眼里全是荆条和庄稼,脸朝黄土背朝天,干男人干的重活儿;关了门呢,是你和孩子,连个说话聊天的人都没有……他还辛苦哩,不晓得他在城里想过你没有?”曹二柱眨巴着眼睛故意问。

“唉,哪个晓得啊!怎么办呢,为了养家挣钱呗,只有让他到城里吃点苦,我在家里受罪了。”何登红叹息一声说。

“哎,姐,登红姐,你……你想他不?”曹二柱又眨着眼睛傻子似地问,一心想往那个方面引。

9、你想他不

“切,想他个鬼,我才不想他哩,想他做什么呢,我又不是他的儿子,哪个想他呀,他儿子才想他哩!”何登红虽然嘴这么说,可心里想得要死,每次例假结束的那几天,下面那个器官里像爬进了千万条小虫子,硬是痒得要死,真想男人进去狠狠地挠一挠,止一止痒,可身边又没有成熟的男人,真难受极了,心里慌乱难忍,恨不得想用头撞墙。进本站。

“怎么络小说里的留守女人都想男人呢?是想得发慌,见了男人往他身扑,馋猫还馋。嘿嘿,不过话又说回来,身边没男人的女人想想男人那是必须的,属正常的,要是不想,那肯定是那个女人的身体哪儿出毛病了,提前衰老了。嘿,年轻健康的女人哪有不思春想男人的呢?登红姐,你说我说的是这么个理儿吧?”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脸,见她泛起了红晕,接着说,“嘿嘿,络小说里说,女人想不着男人了红杏出墙呗,嘿嘿,近找一个替身……不论老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玩个痛快再说。嘿嘿,说是生理需要哩嘛。只要没人追究,也不犯法。”

“我晕,那是络小说,是作者瞎编的,其实,现实生活里不是那样的。要真是那样了,这世界那不乱套了?再说,人是有思维的,不像牛马畜生那些低级动物,没有节制,人是可以克制自己的,是想得要死,也可以控制自己不去做……”

“登红姐,我不信你不想四哥,嘿嘿,听人们说,只要女人生理是健全的,男人离开久了要想的,你真的不想?嘿,我看出来了,你心里想得要死,只是嘴里不说而已。唉,我真替你们女人惋惜呀,有男人过着没男人的日子。我听大人们讲,过去古时候,连看破红尘的尼姑还和和尚暗里有一手呢!”

“切,你听哪个说的?嘻,你不会是听说你嫂子周小娟说吧?她跟我岁数一般大,你哥曹大柱也在城里打工,她肯定寂寞难熬。哎,你晓得不,你嫂子那个**,还没搬到居民点住的时候,你哥不在家的时候,你厕所,你嫂子到茅室外偷看过好几回哩!”

曹二柱也遇到过一两次,以为嫂子也来厕所,无意遇的,没有在意,他眨巴着眼睛说:“切,登红姐,你怎么知道的?不会你也在偷看我厕所吧?嘿,你以后要是想看,别偷偷摸摸的了,直接告诉我,我到你们家的茅室里去解手,让你看个够。”

“切,哪个偷看你厕所呀?我们两家住隔壁,茅室都在屋后头,我解手的时候,一不小心便看到了。喂,曹二柱,你哥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你哥的替代品呀?你嫂子真幸运,有小叔子化解寂寞,小日子过得爽哩。”

“登红姐,你别对我嫂子羡慕忌妒恨了,你要是想和我嫂子一样爽,嘿嘿,我也十分乐意的。”曹二柱终于找到机会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何登红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吃惊地问:“你真帮你嫂子化解过寂寞?”

曹二柱急了,立即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乐意让你爽的。她是我嫂子,我得尊重,哪能有非分之想?”

何登红醋意消了,她笑着说:“嘻嘻,我还以为你真是你哥的替代品哩,把我吓了一跳。要真是那样,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嘻嘻,自产自销。”想了想说,“你要真是你哥的替代品,你嫂子也用不着偷看你厕所了,直接看是了。”

其实是自己偷看过嫂子厕所,没想到何登红硬说是嫂子偷看自己厕所,这怪了。曹二柱想了想说:“登红姐,你别转移话题好不。哎,你实话告诉我,你想四哥不?”

何登红苦着脸说:“嗯,想也没用啊,隔得那么远,又见不着,挨不着,干脆不想呗!”

“要是你想他了呢,嗯,你怎么办?”曹二柱故意打破砂锅闻到底。

怎么办?熬呗,慢慢煎熬呗。

何登红没有这么说,而是说:“哎,你一个孩子,胎毛都没干哩,打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做什么?嘻嘻,想学公鸡打鸣了吧?”

做什么?趁火打劫呗!

曹二柱笑笑,眼睛快速眨了几下说:“嘿嘿,我想关心你呀!登红姐,你看你这么漂亮,又年轻,正是一匹发欢的马儿,却没有人骑,我怕你寂寞,孤独,怕你憋出什么毛病来了。嘿,我听大人们说,女人要是想什么又得不到什么,会得一种叫忧郁症的病的,像疯子似的,要没关在家里患自闭症,要么跑到外面发狂燥症,还寻死寻活的……”

何登红不吭声了,心里乱极了,作为年轻的女人,身体又健全,怎么不想男人呢?不提还好一点,一提便没办法控制了,要是硬说不想,那肯定是说假话了。

“我还听人们说,女人要是不常和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儿,体内的一种叫荷尔蒙的物质会分泌减少……从而皮肤变粗糙,衰老得快哩。姐,登红姐,你才二十五六岁,正是应该享受青春快乐的时候,你可别犯傻苦了自己,只要心里想,你大胆去做,没什么好怕的!一个人的一生也那么几十年的光阴,别还没有享受什么呀,人却老了,想享受那种快乐,可身体不允许,享受不起了。”

“切,你个鬼曹二柱,瞎子嚼锅巴,真会鬼瞎扯呢!哪里弄来的那么多歪理邪说呀?”何登红已经受不了了,真想让曹二柱按在地。

“你没听人们说过呀,沟不疏导会堵塞,刀不磨砺会生锈,豆腐放久了会发霉……”

“没看出来呢,你还蛮有社会经验哩!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跟过来人似的。”何登红说着还推了曹二柱一把,心里暗骂:你这个蠢货,光用嘴巴说,怎么不采取实际行动呢?还真是一个棒槌哩,一点也不懂得女人的心。

10、你们女人真好糊弄

“嘿嘿,四哥在城里,熬不住的时候,没准到发廊里找城里的小……姐……去了,嘿,男人的……不用也会生锈的,听说还会得一种叫前列腺炎的疾病。 要是得了那种疾病,要是不及时治疗,严重了,男人不是那么男人了,成二刈子了,是将女人tuo guāng了放到他面前,敞开了送给他,他也没办法享用了。”

“切,你胡扯,你四哥不是那号人,他才不会找什么城里的xiao jie哩!是一年半载没用,他也没有患那种不男不女的病。过年他回来了,我看他还男人得很哩。”何登红心里越发慌乱了,春节的那几天,朱老四在家,两口子和新婚差不多,夜晚ji qing了,白天有时也再ji qing一下,只要想了,随时便可得到。不过,春节的时间太短了,还没有幸福够呢,朱老四走了。提及那段日子,她便心旷神怡,下面湿了,甚至想尿了。

“切,登红姐,你傻呀,你以为四哥是正人君子啊?嘿,不偷腥呀?我小时候,四哥还没有和你结婚的时候,有一回我到我家茅室里拉屎,听到四哥家的茅室有动静,便悄悄去看,我日他娘呀,我看到他竟然躲在茅室里用手打过飞机哩,那样子好馋啊!我想,四哥要是在城里熬不住的话,你又不在身边,他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不会像你,傻子似的憋着,让自己吃冤枉苦。”曹二柱故意问,“登红姐,你告诉我,夜猫子偷腥不?”看何登红低着头不说话,他四处看了看,只见山坡、棉花秧和荆条,他内行地说,“登红姐,我告诉你,离开女人的男人是夜猫子呀?嘿嘿,哪个夜猫子会不偷腥啊?我听说了,四哥他们在城里进过发……廊……还不止一回哩。”

“耶,你听哪个嚼舌头的人说的?小心你四哥回来撕烂你的臭嘴巴呢!”何登红吓唬曹二柱说。

“反正我听说过……嘿嘿,我知道,四哥他们心里有鬼,做了亏心事的,不敢对我怎么样的!他要是敢对我下毒手,我公开揭他们的老底,让他们没脸在我们梨花冲村里呆了……”

“切,准是你哥曹大柱跟你胡说的吧?唉,那群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何登红眨着眼睛,她有点信了,甚至愤怒了。

“嘿嘿,是的,我无意听到的,他们说这种话时,当然不是架喇叭公开说呀。”曹二柱看何登红不信,他又编故事说,“春节那阵子,他们从城里回家过年,他们在一起喝酒,喝醉了,他们酒后吐真言,把他们在城里的秘密透露出来了。”曹二柱看何登红似乎更加有些信了,他又接着说,“听说,他们起初也没那个想法,都规矩得很,在大街闲逛悠,像正人君子似的,走到发廊门口只是想看一下稀,可经不住穿着暴露的小女子一勾……引,他们把握不住方向盘了,晕乎了,勾了,进去了,走歪门邪道了……嘿,听说还花钱不多,服务还不错……很划算的。”

何登红想了想说:“我不信,发廊是要花钱的,你四哥交给家里的工钱怎么没有少呢?”

曹二柱笑笑说:“登红姐,你们女人真好糊弄。我不是说过么,进发廊花不了多少钱的,那点钱,少抽几包烟便省下来了。唉,这事也不能完全说你们女人好糊弄,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四哥他们在城里做什么,你还真鞭长莫及,管不了。”

何登红也猜想男人们在城里不会像自己这样守空房,让自己受委屈,她皱起眉头说:“二柱儿,曹二柱,别瞎说了,快给我打农药去吧,要不,你歇会儿,还是让我自己去打,莫今天这块田打不完天黑了……”

曹二柱赶紧站起来,他怕献殷勤的机会失去了,摇了摇喷雾器,眨巴着眼睛说:“登红姐,还是你歇着吧,我帮你去打农药,我的劲你大,打得你快,打的质量你好。嘿,你放心在这儿歇着,我保证天黑前把这块田打完。”

“好,你去打农药,我再好好歇会儿。”何登红说着话,没有站起来,而是将身子移了移。

躺在地真舒服,这样的好事还是在和老公谈恋爱和刚结婚的时候有过。现在,看着曹二柱帮自己干重活儿,心里还真对他有了那么一丝好感。只是这曹二柱有点傻冒,和女人在一起,只晓得嚼牙巴骨,也不晓得干点实际的,先会儿还用手触摸一下自己的臀儿,胡侃的时候连手都不晓得伸一下,弄得现在何登红心里痒痒的,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里面打架。

曹二柱将喷雾器里剩下的药水打完了,又到山下堰塘里装满水,跑到何登红面前,放下喷雾器,让她按例配药。

曹二柱看何登红弯腰,将农药往喷雾器里倒,他顺着领口往下看,看到了里面的肉,吞咽了一下口水,歪着头看到了何登红的脸,又轻声说:“登红姐,你真好看。”

何登红一边配药,一边翻了一眼曹二柱,低着头说:“切,曹二柱儿,你今天是怎么啦,不会是犯糊涂了吧,我晕,我……哪儿好看呀?”

曹二柱眨着眼睛继续说:“嘿,你看你脖子下……里面的肉……好白皙呀!”他脑子里除了贮存了这句话外,好像再没有别的什么句子了。

原来并不是说自己的脸好看,何登红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也把头歪起来看了看曹二柱,轻声说:“你没见过好看的女人是吧?切,我晕,我有什么好看的呀,我哪儿白皙呀?嘿,肯定没你嫂子周小娟白皙。”

“嘿嘿,你的胸前那两个……”曹二柱做一个怪脸,故意叹息一声又说,“唉,你说得太对了,你的还真没有我嫂子的那两个……玩意儿白皙,不过她的形状好像没你的好看……各有千秋。”

“嘻嘻,你终于坦白了吧,我说得真准呢,你真是你哥的替代品哩,你哥不在家,看来你嫂子周小娟一直没闲着……”何登红取笑曹二柱说。

11、告诉你一个秘密

曹二柱摇了摇头,推一下何登红说:“登红姐,没有想到你还蛮下流呢,你真会想,我怎么会是我哥的替代品呢,那是乱……伦哩,我可不愿做历史的罪人。进本站。看我嫂子的那两个玩意儿,也不是她专门给我一个人看的,我是在我侄女吃奶的时候无意看到的,只是那里面全是奶水,不是女人最真实的,相当于天然的奶瓶。再说,我是小叔子,哪敢光明正大地看啊?”看了看何登红的胸,“你的……那形状肯定我嫂子的……好看,真的,从外面看……能看出来,像两个尖嘴桃子,你身子一动,它们都左右晃动。”

本来只要分把钟的时间能把药配好的,这么**,竟然配了好一会儿才配好,何登红直起身子说:“曹二柱,算了,我是逗你玩的,别当真。我晓得,你是不会对你嫂子下手的,只是你嫂子想你……她单相思,好,不说了,你快去打农药去吧,你还小哩,对于女人的胸,到时候等你自己有了女朋友,结了婚,有老婆了,有你看的了!唉,看时间长了,没准你看厌烦了,不想看了呢!”

曹二柱背好农喷雾器,傻子似的,并不走,眼睛贼溜溜地盯到了何登红的胸前,那两个东西把衣裳顶得高高的,对于曹二柱来说,那是一个未知世界,既玄妙又神秘,他对它们的感知如同一张白纸,什么也不知道,他太想知道那玩艺儿究竟是什么样的了。无意看到过嫂子的那两个东西,不能说是真正意义的那玩意儿,只能说是侄女秀秀的饭碗,奶瓶,她饿了便咬住那东西吸几口,像我们喝娃哈哈一样,所以嫂子为了图方便,喂奶的时候也没有完全避开众人的视线,他偶尔看见,属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看,是两码子事儿,完全不同。

“登红姐,我,我……看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打我!”曹二柱说着,像盗贼似的盯着何登红的胸脯子。

何登红看曹二柱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胸,她有点手足无措了,双手放到哪儿觉得不合适。她警惕地问:“耶,什么秘密?”

曹二柱笑了笑,想了想,觉得不妥,不说了。

何登红拽住了曹二柱的一只胳膊:“什么秘密?你告诉姐,你是不是偷偷对姐做什么坏事了?”

曹二柱挣脱了何登红的手,走了几步,又回头小声说:“姐,我向你坦白,嘿嘿,我偷看过你厕所……”停下又说,“不过,你们家里茅室的墙糊得好严实呀,一点缝隙都没有,我围着茅室往里看,却没有看到你的露出来的身子,屁股是黑是白都看不到,只听过你屁滚尿流的声音……”

何登红的脸一下子红了,尴尬不已,小声骂道:“鬼曹二柱,看你没长大,你却真是一个坏东西哩,竟然敢偷看你姐我厕所!你这一提醒,我以后厕所前,还得将茅室周围检查一遍,别真遇胆大的sè láng了。”她拍一下曹二柱说:“曹二柱呀,快去打农药,满桶的药水背在身,你也不嫌累啊!快,打完了再回来和姐说话,快,听话。你偷看姐的事儿,姐原谅你,你以后别再看偷看了。”

曹二柱跑进棉花田里,回头站着说:“登红……姐,有你陪着,我一点都不感觉得累。要是你让我看到我想看的那儿了,我的干劲还大些!”说着喷起了药水,弄得他前面满是药雾,又停下了,“姐,你说要我以后不偷看了,你是不是准备直接让我看呀?”

“切,你个坏蛋,想得美哩!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呀,你快去打农药,快去,听姐的话儿。”何登红摆着手说,心里真想将领口的扣子解开,敞开让他看。

“好,姐,我听你的话,真的。”曹二柱说着听话地喷起雾来。

何登红等曹二柱走进田里,她掀起自己的领口看了看,小声说:“那个曹二柱呀,真是见识浅,没见过女人,我这样子,他还说好看,还说白……”发现里面掉进一块破碎的棉花叶,她伸手从里面拿了出来,看了看那片不大的碎叶子说,“嘻,你也跟曹二柱一样,想看女人的胸哩……你他胆大,直接贴到面了,那个曹二柱,只是用嘴巴说,摸都没敢摸一下。”

何登红看那药雾越走越远,她脸越发红了,自己不好意思地说自己:“切,何登红呀,你真不知羞哩,竟然跟一个半大的男娃子调……情……天啦,生理好像还有了那种反应……”也许是跟曹二柱打情骂俏的缘故,她感觉有便意了,她看了看正在打农药的曹二柱,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干活,蹲下身子,在离雨衣不远的旁边尿了一泡尿,果然尿量并不是太多,想尿,真的是生理发生了反应的缘故。

撸起裤子时,她想到曹二柱说男人们在城里进发廊,便联想到自己的男人朱老四,他每次做那事都很馋的,没准他真的在城里玩发廊里的女人了……要真是那样,我一个人在家里守空房,还硬着头皮躲过了那个祝定银的多次纠缠和骚扰,那太不值得了。心里说,今天曹二柱要是胆大,对自己来真格,我成全他。

何登红系好裤带,坐到雨衣,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开始想入非非来。

“登红姐,我又打了一桶……”

何登红虽然没有睡觉,可这时却像在梦里,连曹二柱走到跟前也没有觉察到,听到他喊自己,她竟然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看到曹二柱背着空喷雾器,傻傻地站在自己面前。她坐正身子说:“哎呀,打得好快呀,还是你们男人力气大!哎,你别走马观花地打呢,要是有虫子幸存下来,它们繁殖快,要不了多长时间又铺天盖地了,那你今天算白打药了。耗费了你的力气不说,还浪费了我的农药。”

12、精神上的鼓励

曹二柱取下身的空喷雾器拍着胸说:“登红姐,我做事,你放心,质量一流,连一个虫子也莫想幸存下来。 ”下打量了一下何登红的身子,吞咽一下口水说,“姐,我,我……想歇一会儿……我忍不住,还想……”说着坐到了何登红坐的雨衣。

曹二柱的身子几乎贴着自己的身子,她皱起眉头说:“唉,怎么打了一桶想歇了?你得把这块田打完呢,若是半途而废,明天又得重打……”怕癞毛停下不干了,她故意卖萌地说,“二柱儿,你快去打药,打完了,姐陪你说话聊天。”

“登红姐,你放心,这事儿我包了,不打完我不回家。”曹二柱拍着胸脯子说。

“那你怎么还不去打呢,快点,快点打完,若打完了天色还早,姐陪你在这儿坐一会儿,聊聊天。嘻嘻,姐有好长时间没有单独和男人聊天了,嘻,你虽然还是孩子,小我五六岁,但总算是男人。”何登红说着还四处看了看,看曹二柱站着没动,又说,“这儿好安静呀,你打完了姐一定陪你在这儿呆一会儿,你想说什么,姐都愿意听的。”说得再明显不过了。

听何登红这么一说,曹二柱越发得寸进尺了,他瞪大眼睛,傻子似地央求说:“姐,我想,我现在都想……”说着脸想往何登红的脸前凑,说话吞吞吐吐的。

“鬼曹二柱,你想……什么呀?切,我看你现在怎么变傻了呢!”何登红和身子本能地往外闪了闪。

曹二柱想了想说:“好,我听姐的,我快点去打农药。”说着背起药桶跑到山下堰塘里取水去了。

何登红以为曹二柱要动真格的了,她兴奋起来,没想到他竟然跑了,她好失望!

曹二柱取好水,山配好药,认真地打着农药,何登红躺在铺在地的雨衣,闭眼睛,又开始想入非非了。想几年前和朱老四谈恋爱,想自己的人生第一次。本来,自己并不是太喜欢朱老四,是不是继续谈恋爱,还在犹豫。没想到有一天,朱老四也像今天曹二柱一样在山坳里帮自己干重活儿,不过,他的胆子曹二柱大得多,干完了活儿,见四处没人,便将自己按在了地……本来想拒绝,可在野地里,叫天天不应,只好顺从了。因为是人生第一次,自己动红了,血滴了地……身子这么在野地里被他破了。说来也怪,以前并不是特别喜欢朱老四,自从有了那次贴腹之爱之后,好像对他有些依恋了,后来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只要一遇到机会,不管在哪儿,两人便缠绵起来。由于做得勤,又没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没过多久便怀身孕了,生米做了熟饭,没得选择了,只好和他结婚了。现在想起来,要不是有那次在野地里被他强行破身,估计和朱老四分手拜拜了。

“登红姐,我又打了好几桶了……嘿嘿,我也歇一会儿。”说着坐到何登红的身边了。

何登红睁开眼睛一看,曹二柱满身是汗,坐在身边只喘粗气,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说:“哎,曹二柱儿,你帮我干活儿,姐又没什么东西回报你,让你白干,干得汗流浃背的,嘻嘻,真难为你了!”

没想到曹二柱取下口罩,吐一下口水,看着何登红的脸说:“登红姐,我帮你干活是我愿意的,不要你物质的回报,不过,精神的鼓励,我是不会拒绝的。”说着又将视线往下移,盯住了何登红的胸脯子。

何登红站起身说:“好,曹二柱,你真好,不要物质奖励,嘻嘻,你是想要,我也没有。嘻嘻,只要精神的鼓励,太好了,姐给你,这个好办。”看曹二柱傻子似的看着自己,她正儿八经地说,“好,我现在给曹耀军同志精神的鼓励!”说着折了两根荆条,编制了一个花环挂到了曹二柱的脖子。

曹二柱取下那个花环说:“姐,你这是什么精神鼓励呀?切,太老土了,我怎么觉得一下子像回到原始社会了呢?”

何登红歪着头笑着说:“嘻嘻,你还想要现代一点的呀?”想了想说,“好,你在我的心里,你是劳动模范,时代楷模,这下行了不……”

曹二柱站起来,将手里的那个所谓的花环扔到了荆条丛里,咂咂嘴说:“登红姐,你太搞笑了!这是什么时代呀,还搞虚无的那一套?嘿嘿,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

何登红做了一个怪脸说:“怎么,你不满意呀?”看了看曹二柱的脸又说,“精神的鼓励,你想要什么呢?要不,我哪天到城里给你买一张奖状……”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胸,咽一下口水,摇摇头说:“姐,我想要什么,你懂的。”

何登红扯了扯胸前的衣服,知道曹二柱想要什么,她故意装糊涂,摇了摇头说:“唉,姐笨,弄不懂,再说,姐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你懂的。姐,你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曹二柱说着还伸了伸手,可只停在了空,没有伸到何登红的身,离胸还有相当的距离。

“呜,姐真不懂。呜呜,曹二柱,你要什么,你告诉姐,看姐能满足你不,别像正月十五出灯谜似的,真的,姐的脑子笨,猜不着。”何登红看曹二柱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胸,有些不自在了。

“姐,我不信你不懂。”曹二柱的双手伸着,说话的时候还在空晃了晃。

“呜呜,真的,姐真不懂的。除非你告诉姐,姐才会懂的。嘻嘻。”何登红看曹二柱很急,却又不敢真动手,忍不住笑起来。

曹二柱看何登红娇滴滴的,便胆子大了,他说:“嘿嘿,我想做四哥的替代品,想看……你那儿……”

见曹二柱的双手终于伸了过来,何登红不好意思地说:“切,二柱呀,你要的不是精神的了……”说着往后退了退,还用手护住了胸。

13、有股什么味儿

见何登红往后躲,曹二柱像狗似的吸了吸鼻子,竟然闻到了一股臊味儿,他问,“耶,登红姐,你身有一股什么味儿呀?嘿嘿,好大的味儿啊!”一看地,见地一大块湿润的地方,面还有少量的泡沫,心里明白了,估计是她刚在这儿尿过不久,不再说了。

何登红不好意思了,干脆坦白说:“嘻,是我刚才解手了的,你是狗鼻子吧,闻到臊味了?”说着还夹了夹腿。

曹二柱眨巴着眼睛说:“我的天,你蹲在这儿尿,你也不怕我看到了?男女有别呢!姐,你这不是you huo我犯作风错误么?”

“你在打农药呢,隔得那么远,再说我解手的时候,你的背对着我这个方向呢,你背也没有长眼睛,你看得到啊?嘻,姐才不会you huo你呢!”

“我一边打农药,一边回头看你,你不晓得呀?你是知道的,女人对我来说还是一个未知世界,你光着腚儿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解手,要是我看到了,我怎么能忍得住呢,不用说犯错误了。”

“真的吗,我刚才解手的时候你怎么没有看到呢?切,你真会扯,有棉花枝遮挡着呢,你又没长透视眼,你怎么看得到呢?我不信!”

曹二柱向何登红的身子靠了靠,肩膀连着了肩膀,算是肌肤的接触了,他的手伸了伸,伸到何登红的前面,将手背靠在她的肚皮,还故意用力压了压,小声说:“嗯,我看不到,可我闻得到。”吸了吸,“好臊呀,女人的尿是臊!”

“切,你长的是狗鼻子吧?”

曹二柱用手背试探何登红,见她没有推开自己的手,又往伸了伸,将手掌心盖在她的大胸,再次侦察了一下火力。嘴里说:“姐,没想到你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屙了一泡尿,肯定你那最神秘的地方全露出来了,真后悔,没跑过来见识一下,一个大好机会这这么失去了。”

何登红见曹二柱伸过来的手,有点眩晕了,哪会去阻止他呀,只是本能地往外推了推他的手,不过他是一个棒槌,以为她拒绝,准备将双手缩回来。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即将要盖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她闭了眼睛,估计会揉一揉的,甚至掀开衣服的,直接触摸到皮肉,可等了好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发生,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曹二柱的双手正要往回缩,她赶紧抓住了,并再次闭了眼睛。

“姐……”曹二柱的双手被何登红的手捧着,停在空,他激动了,大脑出现空白,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听到曹二柱叫自己,何登红睁开眼睛,只见曹二柱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胸。她在心里说:胆小鬼!这小男人,还真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呢!她抓紧傻子似的曹二柱的双手不松手,小声答道:“嗯,什么事呀?”

见何登红还是没有松开自己的双手,仍然停在空,一时没有弄清楚她的用意,甚至将意思理解反了,曹二柱心里“突突突”地跳起来,大脑里也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是立即下手呢,还是此住手呢,他一时拿不定了主意:“我,我……我想……”

处在十字街头,何去何从,他无法选择。他现在是紧张得要命,浑身颤抖起来。

“嗯,二柱儿,你快去打农药吧,让姐好好想一想,等你打完了,看姐能给你什么精神鼓励……”何登红说着,怪的是她的手并没有松开曹二柱的双手。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性,曹二柱一咬牙,将手从何登红的手里挣脱出来,直接伸进了何登红的领口里,还往下摸了摸,一直摸到女人较为敏感的那个地方,用力抓了抓,特意感受了一下弹力和肉感……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喊:“姐,登红姐,我的亲姐……”

这种时候,往往感性理性有用。曹二柱这么一感性,实现了人生的零的突破。

“嗯,曹二柱儿呀,快去打药……”何登红的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双手伸向了曹二柱的手,竟然枢神经短路了,连说话困难了。

“姐,我的亲姐,亲姐还亲的姐……”

让曹二柱万万没想到的是,何登红伸出双手抓住了他的手,可没有将他的手推开,似乎还用力按了按,身子竟然侧身倒到地了,四肢都软了,全身像没有骨头了,细声细气地说:“曹二柱儿,你,你……还是没长大的小孩子哩……”

天啦,女人的肉……原来是如此的柔软、光滑!

曹二柱觉得自己长见识了,今天才算是真正长大了,是真男子汉了。

听何登红说自己是没长大的孩子,他说:“姐,我的亲姐,我已经二十岁了呢!男人和女人做的那事儿,我也会的……”

何登红闭着眼睛,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身子既像浮在水面,又像飘在空,反正轻飘飘的,失重了。

“嗯,那是天生的,自然而然会……”

曹二柱看何登红不仅没有拒绝,而且还很顺从,甚至配合,他的胆子更大了,干脆扯开了何登红的衣扣子,掀起她的胸。我的天,真和自己看到的嫂子喂奶时的那两个东西不一样,虽然稍小,还不是像自己想像的那样bái nèn,但要有精神头,是翘首晃脑的,富有弹力,摸一下,它便左右摇晃……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露在外面的身子,睁大眼睛,竟然眨巴眼一眨不眨,像一个真正的傻子。

我的天,不知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不知想过多少回,今天总算如愿以偿的亲眼看到了,摸到了!

这是历史性的大突破,曹二柱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瞪大眼睛是看了又看,那样子像见到了怪物,心里充满了惊涛骇浪。

何登红一动不动的,让胸区毫无顾虑地敞开着,她感到有一阵一阵的凉意,感觉似乎有微风……

曹二柱感觉身体里那条河流的洪峰要来临了,他现在激动、兴奋、紧张、害怕,可以说什么感觉都有。他伸出双手,然后颤悠悠地在何登红的衣服里游走起来。

何登红的这时身子竟然软了下来,像没有骨头的,慢慢地瘫到地……

14、给机会了

曹二柱将何登红从地抱起来放到了雨衣,自己蹲在她身边,双手继续在她身摸捏。

已经有半年没有被男人这么折腾了,何登红像干涸的土地遇到甘露,心里像有无数的虫子,既痒,又舒坦,全身肌肉都松弛下来,连骨头似乎也变柔软了,像一堆泥巴,她自己不会动,曹二柱将她弄成什么样子,她保持那个样子,根本自己没有主动动一下身子。

这样一来,曹二柱几乎是随心所欲地搬弄着何登红和身子。

这时的何登红,被曹二柱搬弄,所有的神经都短路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脸,见她眼睛一直闭着,有时还睁开一下,不过没有露出眼珠子,根本没有看自己,似乎向自己敞开了大门……估计自己干什么她也不会阻挡了。

这么好的机会是傻子也不会错过啊!

突然,曹二柱听到了何登红嘴里发出了“嗯嗯”声,他看了看,那声音又像是从她鼻子里发出来的,他越发不能自已了,他放开了何登红像泥巴一样柔软的身子,便开始解她的裤带。

何登红仍然没有睁开眼睛看,但她已经感觉到曹二柱在做什么了,她的四肢本能地想动一下,可大脑枢没有发出指令,四肢一动没动,任凭曹二柱的双手肆无忌惮地解裤带。

没有任何阻力,双手畅通无阻,曹二柱索性一用力,将何登红的长裤子拉了下来,他看到了她穿在最里面的肉红色裤衩,被肉绷得紧紧的,几乎和她的皮肉融合成了一体,女人那儿的形状基本已经显现出来了。

已经这样了,何登红仍然一动不动。

曹二柱吞咽了一下口水,便将双手捧了去,往拢挤了挤,何登红的身子没有多大的反应,不过那个肉红色的裤衩好像显了一大块,像是她尿了。

“姐,登红姐。”

何登红一动不动,也没有吭声。

曹二柱掀了掀裤衩,没有脱下,但何登红最隐蔽的部位露了出来!曹二柱长到20岁,还从没有见到过,今天终于看到了!天啦,他控制不住自己了,感觉触电了,还是高压电,自己体内所有的血管里的血都沸腾了,似乎要往外涌,有胸闷气短没办法呼吸的感觉。他伸出双手捧去只揉了那么两下,便瞪大眼睛,张着嘴巴,他“啊”的大叫了一声,像弹了,他的全身颤抖了那么几下,僵硬着不动了,双手伸着,身子像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呆了那么一会儿,然后像一团泥巴瘫痪在了地,不出声了。

何登红闭着眼睛正等着曹二柱继续往下进行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难道是他临阵退却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她慢慢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天空,天是阴沉的,有游动的云。她慢慢往下看,她看到了深绿色的荆条丛,还看到了浅绿色的棉花枝叶,却没有看见曹二柱。她还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感觉自己的身子现在很轻,是飘飘然,没有载重的感觉,估计曹二柱并没有躺在自己身。她四处寻了寻,没有想到的是,曹二柱竟然瘫坐在地,双手伸得长长的,却离何登红的身子远远的,一动不动的僵着,像一座雕塑。再看看自己的身子,衣已经敞开,胸露在了外面。再看下面,长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处,可里面的裤衩还穿得好好的。再看曹二柱,他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何登红完全清醒过来,动了动四肢,长长地呼吸了一下,她看到石头一般的曹二柱,立即坐了起来,再次看了看自己穿得好好的裤衩,明显是正戏还没有正式开场,什么也没有发生,唉,怪呀,他怎么成这样了呢?推了推他问:“哎,曹二柱儿,你怎么啦?”

曹二柱没反应,身子一动不动的,皱着眉头,苦着脸,瞪着眼,张着嘴,伸着手,像一尊石头雕塑。

看曹二柱没有反应,何登红紧张起来,她又小声喊道:“二柱儿,曹二柱,你怎么啦?”

还是没动静,曹二柱仍然没有动弹。

何登红越发紧张起来,她听人们说,男人们做这种事容易引发血管破裂,严重时可心导致猝死,她担心起来,怕出意外,赶紧又扯了扯曹二柱的衣服:“二柱儿,曹二柱儿,你说话呀!”

“嗯,嗯,嗯。”

听到曹二柱发出了声音,何登红激动了,赶紧说:“曹二柱儿,你说话呀,你怎么啦,不能说话了,不会变成哑巴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曹二柱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弱弱地说:“尼玛,我羞愧呀,我没脸见人了!呜呜,还没有正式开始,我的那东西还没有碰到你那东西,竟然他……娘的提前……开了空炮……”

原来还活着呀,还以为死了呢!果然正戏还没有开始,什么也没有做,何登红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顺利地落了下来,她伸手在曹二柱的腿掐了掐,从鼻孔里蹦出几个字:“曹二柱儿,你还活着呀,我以为你死了哩!姐叫你,你也不应一声,你没死,快把你姐我吓死了!”

“我死不了,只是羞愧,只是觉得没脸见你了,还没怎么着呢,只是看到你那东西了,伸手触摸了一下,日他娘,我那个了……”曹二柱说着便闭着眼睛,还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要是你死在这儿了,我怎么跟你妈胡大姑解释呀!你妈那脾气,她还不要吵得天翻地覆啊!”何登红做好了准备,正戏却没有开场,让她空欢喜了一场,想埋怨曹二柱,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呜呜,我好惭愧呀!”曹二柱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妈呀,没想到老子竟然这么不用,连男女之事也不会!我真怀疑我是不是男人。”

何登红苦笑一下说:“我晕,我说你没有长大呗,你还不承认!嘻,这下你应该没什么话说了吧?”看着一副苦逼模样的曹二柱。

15、我真没用

曹二柱哭丧着脸说:“唉,没想到搞女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老子今天算是领教了。 ”

何登红伸手拍了拍曹二柱的肩膀,安慰说:“没事,第一回,失败很正常,你现在还小,长大了,成熟了,自然都会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脸,眨着眼睛说:“姐,登红姐,对不起呀,我让你失望了!唉,我真不明白,我怎么这么没用呢!”说着背起喷雾器。

“切,曹二柱儿呀,你还有自知之明呢,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哩?姐冒着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的危险,好不容易才下决心给了你一次机会,你竟然这样浪费了,真让人扫兴哩!”何登红觉得还不解恨,她又狠狠地掐了掐他的臀儿,“你不是说……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你会么?切,你……会个大屁呀!”

肌肉被掐得好疼痛,可曹二柱没有大惊小怪,他红着脸,看着何登红说:“呜,从来没有摸过你们女人穿着的裤衩,第一回,摸去我紧张了,激动起来,身子像飘了起来,实在是控制不住,不知怎么……呜,它放空炮了……唉……失败了,呜,必须的。姐,我想……第二次肯定不会这样……”

“你真没用!”

“嘿嘿。”

“姐实话告诉你,机会只有一次,你晓得的,这事要是让你四哥知道了,他还不要大卸我八块啊?今天你没有把握好机会,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何登红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竟然空忙乎了一场,她失望极了,故意这么说。

曹二柱事先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个循序渐进的计划也没有半点用处。没想到何登红自己还主动,更没想到她会自己还不怕羞,不用说,今天在她面前出了大丑,没面子,还掉底子。他在心里想,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尼玛,要是什么时候恢复了精力,说什么也得再来一次,弥补一下,将功补过,不然,她会认为老子真不用,不算真正的男人。一听说以后没机会了,他苦着脸说:“姐,我的最亲的姐,你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会再和现在一样了,吃一堑,长一智,第二次有经验了。”看了一眼何登红说,“丢人啊,搂着女人放空炮,这叫什么事啊,连你下面的那个神秘的东西都没有看清楚呢,只是用手摸了摸!”

“切,你这点能耐,还想撩拨女人呀?哼,太让人失望了!”何登红仰着鼻子说。

果然何登红小看自己了!看着何登红馋涎欲滴的样子,曹二柱真后悔,晓得是这样的,早应该对她下手了,昨天是一次好机会,竟然被自己白白地错过了。若是昨天失败了,今天肯定是成功的了!

“切,你真没用,还说会,你会个狗屁呀!”何登红又重复了那句话,看看曹二柱,看他那烂泥扶不墙的样子,是再渴求也没有用了,她便扣扣子,扯了扯衣裳,穿裤子,坐了起来,心里充满了失落感。

曹二柱背着喷雾器,身子没有敢动,他感觉自己的裤衩内粘糊糊的……

“起来,快点滚起来给我打农药去,弥补你的过失,我跟你说,这块地你要是不给我打完,我是不放你离开的!”何登红用脚踢了踢曹二柱,好像他犯了好大的错误似的。

曹二柱赶紧说:“姐,我的亲姐,你别踢我,我感觉我现在像尿裤子了,不敢动。”

何登红伸手提了提曹二柱的裤子,立即闻到一股腥味,她笑着说:“切,真没用,你还说你长大了哩!给一个女人给你,你也只能是狗子咬刺猬,不晓得如何下口……”

“登红姐,你别再说了,我现在投井吊的想法都有。下回你若再给我机会,我还是不用,那我只有到庙里当和尚去了,永远不再惹女人了,唉,今天才晓得,搞女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何登红扯了扯曹二柱的裤腰说:“嘻嘻,还真是菜鸟哩!”拍拍他的腿说,“嗯,要不,你把里面的裤衩脱了,那么脏,你穿在身不难受么?”说着帮他解皮带。

曹二柱闭着眼睛,让何登红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由她将外面的裤子扯了下来,小裤衩露出了明显的湿湿的印迹。

看到曹二柱画在裤衩的地图,何登红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了笑,笑曹二柱真没用,还没正式开战,先败下阵来了。她看着他的脏裤衩说:“快点脱下,我帮你去堰塘里去洗。”

“姐,你会笑话我不?”

“你说呢?”

“嗯,你肯定会笑话我。”

曹二柱开了空炮,看起来是曹二柱倒霉蛋,其实受苦的是何登红,守了半年的空房,好不容易下决心偷一回野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裤衩都没有褪下来,曹二柱竟然鸣锣收兵了。她的兴趣被他诱发了,正意犹未尽,可找不着演对手戏的人了。何登红摇了摇头说:“姐不会笑话你的。”

“真的?”

“嗯,是的,这事又不能公开去说,我怎么笑话你呢?”

“姐,你真好!”

何登红翻一眼曹二柱说:“我又不是为了你,我要是往外一说,不把我自己也暴露了么?”

“姐,你回避一下。”曹二柱将喷雾器从肩取下,解开裤带,看了看自己的下面,自己那玩意儿现在像鼻涕虫卧在肚皮,一点精神也没有,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穿着脏乎乎的裤衩,当着何登红的面不好意思脱,可人家女人没有想回避的意思,他又不好意思再次赶她离开,只好一动不动地僵持着。

没想到何登红忍不住了,伸手扯了扯曹二柱的裤衩说:“哎,你脱下来,我拿到堰塘里去帮你洗一洗,这样穿着,你舒服不?”

当然难受呀,可让一个女人看自己的脏裤衩,还让她亲自洗,真难为情啊,曹二柱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裤衩。咽一下口水说:“姐,你还是回避一下,我脱下来自己洗。”

“切,我晕,你还不好意思呀?”何登红说着用力一扯。

这何登红虽然是弱女子,可别忘了她也是干体力活儿的,她那么一扯,把曹二柱的裤衩扯到了他的膝盖处。

16、一个人寂寞不

我的天,果然,曹二柱的裤衩、肚皮以及腿根子里都是脏兮兮的,并且还有一股男人特有的腥味扑面而来。

曹二柱又本能地做出了应急反应,伸手去捂那个敏感区域,可手掌没有完全把它们遮挡住……羞愧不已,感到无地自容,他夹了夹腿,坐了起来,脸红到了脖子根。

何登红脱下曹二柱的裤衩,揉成一团,在曹二柱的肚皮和腿根子里擦拭了一下,擦去了那些脏脏的东西,吸吸鼻子,闻了闻气味,她做一个怪脸说:“我晕,你真没用!”

曹二柱恨不得要往地缝里钻,什么话也不好意思说,做小偷被抓现行还难堪。见到女人便放空炮,这种毛病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那是致命的,幸好这种事是个人**,不能敞开了去说,不然以后找老婆都困难了。

何登红拿着曹二柱的裤衩往山下走,走路的时候,那圆臀儿翘着,还一摇一晃的。

曹二柱看何登红走到山脚去了,他的头脑才突然清醒过来,赶紧爬起来穿长裤,然后背起空喷雾器,在田头转了转,才慢吞吞地往山下走。

何登红拿着曹二柱的脏裤衩来到山下堰塘边,她并没有急于放入水里清洗,先用鼻子闻了闻,然后翻过面看了又看,看着那些脏脏的东西,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啦,真多,多得不敢想象,要是真枪实弹都射入女人的身体里,嘻,女人一定会感到很爽,很可惜,那个没用的鬼东西放了空炮,把那么多东西都浪费了。

年轻的何登红已经有半年没挨男人的身子了,经曹二柱这么一闹腾,又没有真刀真枪地干,弄得她心里更馋更想要了,现在恨不得想搂住一个男人……

曹二柱背着空喷雾器跑到了何登红的身边,蹲下身子,一边用喷雾器装山水,一边说:“登红姐,让你洗我的脏裤裤衩,真难为你了。嘿嘿,洗干净了不?”曹二柱人生头一炮竟然打哑了,他不好意思看何登红的脸,他看着水面里的涟漪和涟漪下面的影子,用喷雾器装满了水,接着一用力从水里提了起来,然后背到肩膀。

何登红还蹲在水边,拿着那条裤衩正在想入非非呢,突然听到曹二柱说话,吓得将手里的裤衩丢进了水里。看到曹二柱,瞪一眼说:“鬼,曹二柱,你吓你姐一大跳,差一点栽进水里了。”

曹二柱觉得有愧于何登红,仍然不敢和何登红对视,往山坡走了几步,听到何登红说话,他又回过身子看着地说:“登红姐,你蹲在这儿想什么呢?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把我的裤衩洗好哩!”

何登红赶紧从水面将脏裤衩捞起来,在水里洗快速起来。她抬头看了一眼曹二柱,命令说:“曹二柱,你快点去打农药,争取今天把那块田全部打完!”那样子像曹二柱欠她的债似的,说完双手在水里不自然地揉搓着那条裤衩。

“姐,你是我的亲姐,从今天起,你要有什么重活儿叫我,让我来做,四哥不在家,你让我做他的替代品。”曹二柱走了一步,回头斗胆看了一眼何登红,可何登红正崛着圆臀儿低头洗裤衩,两眼看着水面,没有和曹二柱对视,他才拍着胸脯子说,“姐,你今天对我真好!你放心,我今天一定打完,不把棉花田里的害虫全部消灭掉,今天我不回家。”

何登红仍然没有回头看曹二柱,她摆摆手说:“好,你快去打,别说废话了。嘻嘻,曹二柱,你打农药的干劲不小,可干别的拉稀摆带了。”

曹二柱知道何登红说的“别的”意思,那等于是拿那尖刀戳自己的心窝子,他红着脸说:“姐,今天不算,算我不有准备好,到时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看看我的真本事。”说着往山跑。

“机会?算是没有了的,姐再也不敢那么做了,怕你四哥知道了生吃了我。唉,你又不用,只是撩拨了一下我,把我的隐虫勾出来了,弄得我到现在心里还好难受啊!”回头一看,曹二柱走了好远了,她的话根本没有听到。

何登红将曹二柱的脏裤衩放在水里揉搓着,只见水里漂浮着一些透明的絮状物,她吸吸鼻子,自言自语说:“嘻,还想要机会,嘻嘻,有的是机会,看你有没有那能耐了。”

裤衩洗干净了,何登红拿到山坡挂到了一个荆条枝。

曹二柱自己已经把药水配好了,并且在棉花田里喷雾了。

何登红看着在荆条像旗帜一样摇曳的裤衩说:“唉,要是现在有日头好了,嘻嘻,这不阴不阳的鬼阴天气,不晓得这裤衩什么时候才会晒干。”

曹二柱在田里背着喷雾器喷着雾,他听到何登红说话了,他停下喷雾,扯下嘴巴的口罩说:“不干也没事的,我直接拿回家算了。”说完又戴口罩,继续喷雾起来。不过,里面穿裤衩已经成习惯了,现在没穿,感觉像光腚儿。

曹二柱马不停蹄地干着活儿,加足了干劲,只用了两三个小时,活儿全干完了。

何登红很感激,她从曹二柱背取下空喷雾器说:“嘻,曹二柱呀,真难为你了,累了吧?你坐下来歇歇吧。要是我打农药,今天这块田肯定打不完。”

“唉,终于打完了!”曹二柱叹气一声,又扯着嗓子对着棉花田说,“害虫们,你们见鬼去吧!嘿嘿,老子今天害了不知多少条生命。”

“鬼,你小声一点,把姐吓了一跳。这么大喊大叫的,你也不怕别人听到了。”曹二柱帮自己干活,何登红真感觉过意不去,她看了看天,觉得回去还早了一点,便指着地的雨衣说,“你坐下来歇歇,姐陪你说说话。”

两个人坐到了铺在地的红色雨衣。

何登红找了一个话题,便问:“哎,曹二柱,你一个人在山放蜂子,寂寞不?”

17、嫂子也是……

“寂寞呀!”曹二柱点点头说,“没女人,生活没有什么色彩,枯燥无味。 ”

何登红红着脸说:“曹二柱呀,对于女人,你还真是一个棒槌哩,不会过丰富多彩的日子,呆在女人堆子里,竟然没有见识过女人。你看人家祝定银,那么大岁数了,一点不感到寂寞,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

曹二柱不服气地说:“别说他了,他当村支书,手里有权,他是利用职权搞**,搞权色交易。我一个小老百姓,怎么能和他哩,又给不了女人好处……”

何登红拍拍曹二柱说:“曹二柱,姐告诉你,有些时候,女人不一定非得向男人索要什么好处,搞什么交易的。像姐今天,给你机会,我没有向你要什么好处吧?只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好这个机会……”

曹二柱点点头说:“姐,你对我真好。不过今天我没有发挥好,真对不起……”想了想又说,“我不会真是那种把女人没办法的废物吧?”

何登红笑笑,眨着眼睛说:“嘻嘻,我看你先会儿对我的那个馋样子,应该不是。”歪头沉思了一下说,“可能是第一回,你还没有经验……要不这样,姐教你,以后你有了机会面对女人,你别太心急,保持淡定……今天,姐给了你一次机会……你是太急了,像强盗偷食似的,你没听说过呀,心急吃不得滚豆腐……”

曹二柱没回答何登红的话,他扯下口罩,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说:“嗨,尼玛,满身臭汗。登红姐,你在这儿坐一会儿,安静地歇一会儿,我到山下的堰塘里洗个澡,打剧毒农药,别毒了。”说着往山下跑。

曹二柱跑到堰塘边,tuo guāng了衣服,跳进水里洗起来。

他扎猛子洗了xi nǎo壳,等他从水里伸出头来时,何登红竟然提着喷雾器拿着雨衣站在了堰塘边。

堰塘里的水很清,曹二柱又是浮在水表层,在岸可看得见他光着的身子。

何登红站在岸看着,把水里的曹二柱看得清清楚楚。

曹二柱在水里游了游,吐了吐进入嘴的水,大声说:“登红姐,你也下来洗洗吧,水里好凉快的,真爽!”一边说,一边在水里洗着身子。

何登红将雨衣放到曹二柱放衣服的地方,她坐下来说:“切,我是旱鸭子,不会游泳哩。你快点洗好了来吧,再闹腾一会儿,天黑了。”

曹二柱泡在水里,只有头露在水面:“嘿嘿,姐,你脱了衣服下来吧,我教你游泳。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有点动心了,她摸了摸衣领口,想解扭扣,可四处看了看,怕别人看到了说闲话,便打住了,她说:“你快点洗吧,洗好了快来。回去晚了,你不怕你妈骂你吗?”

曹二柱在水里游了游,游到何登红不远处,看着何登红说:“我放蜂子早出晚归,早已经习惯了,是半夜里回去,我妈也不会管的。”

何登红看了看荆条丛说:“你妈不怕你被恶狼吃了?”

曹二柱在水面吹牛逼说:“嗨,恶狼敢吃我?我天天在寻找那个狼呢!嗨,操,是没有寻到。要是找到了,我将狼灭了,免得它动摇我们钉子户的军心。”

“黑夜里你一个人在山晃悠,真的不怕狼?”

“谁怕啊!登红姐,你以后要是一个人走夜路,叫我,让我给你当保镖,嘿嘿,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不受伤害,身的毫毛不会少一根。”

“哎,只有我们这几家没搬家了,祝定银天天晚到我家,想做我的思想工作……他明明知道,我们家是我公公婆婆当家哩……”

“姐,那个老东西没安好心,你别理他!他也常到我家找我妈,想让我们家拿50万搬家。他老gou ri de怕老子坏他的好事,总是私下做我妈的思想工作。”洗好了,曹二柱说,“登红姐,你闭眼睛,要么回避一下,我要岸了,嘿嘿,我光着身子哩。”

何登红用双手捂住了眼睛说:“嘻,没看出来哩,你还跟大姑娘似的,你怕羞呀?”看曹二柱还站在水里没动,“好,我不看,你来。嘻嘻,没想到男人也害羞的。”

何登红将双手捂在眼睛,她听到曹二柱出水的声音,又听到他走了岸的动静,她张开手指,露出了几条缝隙,她看到了他挂满水珠子光溜溜的身子,她还看了看她最想看的地方。我的天,男人和男人的东西并不是都一样,看曹二柱的……那样子,不用说是没有用过的,而且还自己老公的大多了。

曹二柱以为何登红真没看自己,走到她身边弯腰去拿自己的长裤,他突然发现何登红从指缝里看他,拿裤子的手停在半空了,他说:“登红姐,你不守信用,你在看我,唉,真要我的命。”说着要穿长裤。

“曹二柱,哎,嗯,你停下,先别穿,让姐看看你,嗯,姐想看看……”何登红语无伦次地说。

曹二柱拿着自己的长裤,正要穿,一只脚正准备往裤子里伸,听到何登红喊停下,他一惊,伸入裤子里的那只脚赶紧退了出来,差一点摔倒。

何登红看曹二柱一副丑态,忍不住笑起来。

曹二柱站稳了,看自己光着身子,看了看何登红,傻子似的不知所措。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全光着的身子,真和自己的老公朱老四不一样,特别是那个男人的命根子,超级大……真让她长见识了,见稀了,她情不自禁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感觉身子是浮在空,真不知道自己还坐着,她将双手拿开,直勾勾地盯着曹二柱的身子,似乎所有的神经都短路了,她傻子似地笑了笑,想说什么,可只说了一句“曹二柱儿……”“嗯嗯”地不知说的是什么了。

曹二柱感觉自己现在恢复了元气,全身开始充血,他看何登红傻傻地坐在雨衣,伸手轻轻一推,她倒到地了,身子和先会儿一样,没有长骨头的,像一堆泥巴。

这不是给我第二次机会么?是傻子也明白呀!

曹二柱兴奋地丢下长裤,甩到地,什么也不管了,猛地朴向了何登红,扯下她的衣服……

18、不是没能耐

何登红没有阻止,连象征性的阻止也没有,四肢像没长骨头的,放在地一动不动,任凭曹二柱像剥皮般剥衣服,老老实实地让他全剥了去,露出她最真实的身形……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光光的身子,连吞咽了几次口水,如愿以偿从一直摸到下,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漏下,然后扑下身子紧紧地搂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在地疯狂地滚起来。

滚了几圈,两人身都有灰尘,没想到何登红提醒说:“二柱儿呀,别驴打滚了,你快入正题吧,小心又放空炮了。”

“好,姐,我的亲姐,我听你的。”曹二柱兴奋不已,想直奔主题,可做梦也没有想到,做这种男女之事,也并非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他左突右刺,可始终找不到突破口,有点狗子咬刺猬的感觉。

看曹二柱手忙脚乱也没有得到要领,好一会儿没有进入,何登红忍不住想笑,分明是一个菜鸟嘛!先会儿还吹得牛逼烘烘的,说男女之事也会,可来真的了,却是外行了,会个屁呀,连门都摸不到!她怕他又提前谢幕了,赶紧说:“呜,曹二柱儿,你别急,你听姐的,让姐教你。”

在何登红的指导下,通过她的手的牵引,曹二柱才入正题……

两人一阵暴风骤雨,很快便平静下来。

因为是人生的第一回,曹二柱显得太紧张,所以不是那么得心应手,动作也不是那么协调,甚至一度不知所云,不过还算是勉强成功了,在何登红的身得到了人生第一次满足。

何登红虽然对曹二柱还不是很满意,根本没有达到女人所需要的那个沸点,更没有那种爽得死去活来的感觉,不过总算让干涸半年的身子有这么一次雨露,虽然只是毛毛细雨,仅湿了地皮,没有透墒,但算是解了解渴,他毕竟是一个童男子,像一件新农具,自己是第一个使用者,她没有再挑剔地说曹二柱的水平不是太高。

这一次,曹二柱才算是真正有了人生的历史性突破,他得意非凡,他趴在何登红的身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他小声问:“姐,我亲爱的姐,我太爱你了,一直爱到你骨头缝里!”

何登红睁开闭着的眼睛,看着天空,有云在慢慢游走,她眨了眨眼睛说:“嗯,二柱儿,姐让你尝到女人腥味了吧?哎,感觉怎么样?”

曹二柱又趴到何登红身,用嘴巴吻了吻她的身子说:“嘿,姐,你对我太好了,你是我们生第一个女人,我感觉太爽了,嘿嘿,姐,你现在让我立即去死,我也愿意。”

何登红身子没动,伸手摸了旁边的衣服,拿到眼前看了看,笑着说:“切,傻瓜,姐怎么会让你去死呢!”

曹二柱伸手拿住何登红手里的衣服,看了看她的眼睛问:“姐,你说我这次还行不,从我的表现看,你能给我打多少分?”

何登红闭着眼,仍然仰躺着,不过只有臀儿在雨衣,其它身子都在地,脚的鞋一只不知什么时候弄掉了,她掂了掂臀儿,点点头鼓励曹二柱说:“嗯,还行吧,你看你姐现在像在天空里飞似的,失重了,半天落不下来,嗯,你进步蛮快呢!”

“嘿,能给我打多少分?”

“算了,不打分了,第一回,你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你姐我算是满意吧!”何登红闭着眼睛。

听到说算是满意,曹二柱高兴了,他再次扑到何登红身,看了看她的脸说:“登红姐,你对我太好了,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亲姐了,我要好好的对你好,不让你吃亏……”看她一动不动的,“姐,你发现了不,我感觉我做得还不是很到位,时间好像短了一点。我有一回听我哥嫂的壁根,好像他们做的时间要长许多,估计有三四分钟……到最后的时候,我哥猛吼,我嫂子也叫得厉害……可我们今天,只听你哼哼,不见你大叫……要不,你哪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再试试……争取时间长一点,让你得爽得大喊大叫。”

何登红眼睛看了看天,天灰蒙蒙的,她又闭眼睛说:“曹二柱儿,我们今天怎么能跟你哥和你嫂子呢,他们是光明正大的,我们这是偷食哩,像小偷,哪个敢大声喊叫呀?”

“哦,原来是这样!要是在没人的地方,你还是会大喊大叫的,是吧?”

“曹二柱呀,你晓得不,你今天给你四哥弄了一顶绿帽子呢!要是他晓得了,你说,他会怎么做?”

后果不敢设想,曹二柱眨巴着眼睛苦着脸说:“唉,登红姐,我的亲姐,你犯傻啊,别让他知道不得了?我们干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何登红担心起来,她说:“你没听俗话说么,要使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说着坐了起来,看了看曹二柱手里的衣服,“二柱儿呀,你想帮姐穿衣服,是吧?”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你现在什么事也别做,全由我来。”说着先找到她的裤衩,慢慢帮她穿,接着穿纹胸,然后穿外面的衣服,最后寻到滚到堰塘边的那只鞋,帮何登红穿,四处看了看,小声说:“登红姐,你起来看看,看我帮你穿衣服穿得怎么样?”

何登红看曹二柱自己身子光着,却忙得屁颠地帮自己穿衣服,便忍不住笑起来。

曹二柱开始穿自己的衣服,见何登红看着自己傻笑,他问:“登红姐,你笑什么呢?”

何登红想了想说:“我们今天这事儿,不知你四哥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曹二柱穿好了裤衩,正要穿长裤,他听到何登红这话,他停下看着何登红说:“什么反应?暴跳如雷呗!”想了想,“姐,你怎么老想这个问题呢?”

19、半后子工程

何登红收住笑容,认真地说:“唉,我担心呗!你是知道的,你四哥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吃了我。进本站。”

曹二柱穿好长裤,眨着眼睛说:“四哥喜欢你,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也许会对我下毒手。不过我不怕,他打我我也不会还手的,为了你,挨打也值得的,哪怕被打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曹二柱的话听起来很舒服,何登红笑着说:“我是你四哥那头猪拱烂了的白菜,你一个没开封的小伙子,让你白白挨打,你也觉得值得?”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值得。在我眼里,你可不是什么烂白菜呢,你才26岁,是一朵绽放的鲜花。不过,登红姐,话又说回来,我们的保密工作得做好一点,别让四哥知道是了。”

何登红仰躺着身子,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嗯,这事儿……真不是闹着好玩的……弄得不好会闹出人命关天的大事儿来。”

曹二柱不想再纠结那个话题,他看了看天,接着四处望了望,操,天快黑了,远处已经是灰蒙蒙的了。他说:“登红姐,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在这野地里,别真遇到狼了。我没什么,怕伤着你了。”

何登红小声说:“切,时间真快,没好一会儿哩,天要黑了。”说着爬起来直起身子,扯了扯衣裳,她突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两个女人,她心里发虚,立即蹲下来小声说:“不好,有人过来了。曹二柱,你快躲藏起来,别让她们看到我们两人在一起了。”

曹二柱伸长脖子看了看,也蹲了下来,他紧张地说:“我的天,好像是天琴婶和张玉芝,她们背着喷雾器,肯定也是在棉花田里打了农药的。”

何登红的脸“唰”的吓白了,她赶紧说:“曹二柱,你快躲起来,可别让她们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天琴婶那张大嘴,没事也能说出有事来,何况我们还有事,晓得她要怎么说呀。”

好在身边是荆条丛,躲避起来很容易。曹二柱看了看荆条丛说:“尼玛,我先躲起来,等她们走远了我再走。”说着钻进荆条丛里趴了下来。

何登红也想往荆条丛里钻,收拾了一下东西来不及了,被来人看到了。

“登红呀,回家哟,天快要黑了呢。这山里有狼,别遇狼了!”天琴婶看到何登红,大老远扯着嗓子喊。

幸亏曹二柱闪得及时,不然被她们看到了。其实,曹二柱不躲也没关系,她们是看到他和何登红在一起,她们也不会往那件事想的,只是他们做贼心虚,不敢让他们看见。

何登红拿起雨衣夹在腋下,背喷雾器应道:“哎,我正准备走哩。唉,一天又过去了。”

天琴婶又笑呵呵地说:“呵呵,何登红,你一个人在堰塘边做什么?哎,不会是想你的男人朱老四了吧?”

张玉芝叹气一声说:“唉,想是应该的,哪个女人不思春呀,男人不在家,哪个不想自己的男人呀?可想又有什么用呢,远水解不了近渴,画饼不能充饥,只能空想。”

何登红笑笑说:“嘻嘻,玉芝姐,你……渴了饥了?”

张玉芝反问一句:“你不渴,不饥?”

天琴婶下看了看何登红说:“嗨,你一个人坐在堰塘边,不怕被狼公公叼走了呀?”

张玉芝又赶紧说:“那个狼公公……何登红恐怕不会怕,怕怕突然从荆条丛里蹦出来一个狼哥哥来,按在地一阵乱拱。”

说到狼哥哥,何登红的脸立即红了,因为她想到了那个菜鸟曹二柱,他现在躲在荆条丛哩。何登红看了看曹二柱躲藏的地方,让她吃惊的是,曹二柱躲得并不隐蔽,只要往荆条丛里一看便能发现他。好在天琴婶她们没有往荆条丛里看,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何登红会在这儿和曹二柱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走在一起,一边走,一边说,跟看了剧本似的,有说不完的台词。

何登红尴尬、担心了那么一瞬间,看天琴婶和张玉芝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便放下心来,她说:“切,我们这梨花冲,你们能找到一个狼哥哥不?”说着还回头看看,她想,这个时候,那个曹二柱应该可以从荆条丛里爬出来了呀!

天琴婶说:“村支书祝定银不是么,那个老东西像一条公狗,看哪个娘们去敲哪个的门,硬是把人家的家当成他自家的小菜园子了。做男女之事,本来是享受的事儿,可他也不选择地方,更不讲究,不管是稻草垛里,更是荆条丛里,只要是没人的地方,他都敢对女人下手。”天琴婶那样子好像充满醋意,有点羡慕忌妒恨,估计那个祝定银没有少她的门。

没想到天琴婶的话一出口,张玉芝的脸红了,自己虽然守着空房,可也不是完全歇着,偶尔也接纳一下祝定银,虽然也是在荆条丛里,质量也不高,可这村里他一个男人种,要是嫌弃他,那连质量差的没得吃的了。

“祝书……记只能说是狼叔叔了。”何登红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曹二柱,她为了在天琴婶和张玉芝面前显示她和曹二柱没什么关系,故意说,“哎,不是还有一个曹二柱么,他也跟祝书……记一样像一条公狗,满旮旯地瞎窜,想揩女人的油。”说着,脸红到了脖子,还夹了夹自己的腿,又特意看了看身后,怪,怎么还没见曹二柱那个傻蛋走出来呢?

三张玉芝眨了眨眼睛,伸手拍了拍何登红,笑话她说:“呵呵,何登红呀,你真会想哩。没错,曹家老二那秃崽子曹二柱是天天在山山下乱窜,好像还想打女人的主意哩,可你没看看他,他的胎毛干了没有?嘿嘿,不晓得他身的器官长成熟了不?他现在还只能说是半垃子工程,给他一个女人他晓得怎么弄不……”想了想又说,“不过,这别看他还像没长大的,长相还丑,可他脑袋瓜子里的坏水倒不少,走到你跟前,不是趁机摸你的脸,是假装无意摸你的腚儿,嗨,我要是再看到他无脸无皮的调戏我们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他,收拾得让他长记性。”

20、老娘气得不行

嘻,长成熟了,也会做男人的那事儿的,只是不老练而已。 何登红有亲身经历,不过她只是抿嘴自己回味了一下,又惬意一会儿,独享了,没有说出来。

天琴婶打断张玉芝和何登红之间无聊的话,引出一个很重要的话题,她说:“哎,天宇集团的一辆厢式卡车一天到晚在我们梨花冲转悠,在搞什么鬼名堂呢?唉,真不晓得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你们注意过没有?”

张玉芝立即问:“哎,村里我们这10多户人家没有搬迁了,他们会不会派人来强拆吧?”

何登红想了想说:“不敢说,天宇集团有乡zhèng fu和村委会在后面撑腰,他们什么事不敢做呀?”她虽然说着话,可心里搁不下曹二柱,看了看身后,怪呢,那个鬼东西怎么还不出来呢?

天琴婶立即说:“日他娘,他们要来强拆我家的房子,我往身淋汽油,死给他们看。”

张玉芝笑笑说:“天琴姐,你这一招太旧了,电视里天天有那样的新闻,他们早有对策了,你这办法恐怕不灵了,吓不着他们。”天琴婶的全名叫赵天琴,她稍小的人习惯叫她天琴姐。

何登红想了想,拿腔拿调地说:“我看,这个,我们还是要拧成一股绳才行,人多力量大,我们团结起来共同对付他们,我们不能眼睁睁地让他们各个击破。”

她们三人一边走,一边说,到了村口,她们要各自回自己的家,要分路了。

三人站住了。

天琴婶看着何登红说:“何登红才说到点子了,要不,吃了晚饭,我们三人到孙明芝那儿去,跟她商量商量,她是大学生,学的还是新闻专业,也许将来还会当记者,她的点子肯定我们多。还有,她守着她老娘开的小卖部,又在我们这几户人家的心,我们商量出一个办法来了,分头每家每户去联络,把大伙儿集到一起,开一个会。哎,不管他们拆谁家的房子,我们大家都去增援,千万不要认为不是拆自家的,站在旁边袖手旁观,更不能事不关己,隔岸观火看笑话。”天琴婶当过几年村小学的代课老师,有一家的组织能力,还有一定的号召力,她说话时,偶尔还来几则成语。

张玉芝感到形势逼人,时间紧迫,她说:“我也看到那辆厢式卡车了,我看到里面的人东看看,西望望,我估计是在踩点,看先拆谁家的房子好。”

商量好了,她们三人分手各自往自家方向走去。

何登红走了几步,还伸长脖子回头眺望了一下,可还是不见曹二柱的身影,她有点担心他了,真想再回去叫他,可又觉得太远了,只好作罢。

曹二柱现在正趴在荆条丛里睡大觉。今天何登红让他尝到人生的第一次,累了,出力又伤神,拼着小命,不累死他才怪呢!

曹二柱本来只是想避一避风,然后再出来的,哪晓得他竟然趴在荆条丛里睡着了,睡得迷糊,还做了没有逻辑的梦,等他一觉醒来,天黑了。

曹二柱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没有立即起身,因为他感觉自己双腿有点凉,像没穿裤子的,可伸手一摸,却穿着长裤。他这时才想起自己只是没有穿小裤衩,尼玛,真是怪,只是裤衩没穿,觉得自己是光腚儿。

他爬了起来,四周一片寂静,除了堰塘里的水还泛着白色,山脚下,山坡,荆条和庄稼都是一团一团的黑色。

裤衩在还何登红家的田边呢,曹二柱爬山坡,看到裤衩挂在荆条枝,蔫蔫的,不像白天那样在风摇曳。

他取下裤衩,尼玛,还是湿的,他只好拿在手里往家里走。

曹二柱没有拿手电筒,走下山便是山坳,他看着黑黑的荆条丛,影影绰绰,感觉像有人紧随其后,让他不寒而栗。

幸亏没有遇到传说的什么狼,不然这身子早被撕得支离破碎了。

曹二柱提心吊胆地走到了他养蜂的窝棚,找到手电筒,检查了一下蜂箱,便打着手电筒往家里走。

到家了,院子门掩着。

他故意捏着鼻子喊:“胡大姑,在家吗?”

听到稀有的男人的声音,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心里一惊,以为是村支书祝定银,立即跑出来开门,一看是儿子曹二柱,便失望了,气得扬手要打:“砍脑壳的,我当是哪个呢!”

曹二柱歪头躲过老娘打过来的手,吸吸鼻子问:“妈,晚做的什么好吃的呀,有腊肉不?我想吃肉补补身子。”

“吃,你只晓得吃好的。补身子,你今天在山挑了铁的?”老娘没好气地说。

“妈,你怎么啦,生谁的气?”曹二柱突然想起朱玉翠说村支书祝定银要来做老娘的思想工作,又问,“那个祝定银来找过你没有?”

胡大姑一惊,低头说:“祝shu ji?他找我劁死呀!”

“还不是关于拆迁的那个屁事,他没来做你的思想工作?”曹二柱四处看了看,又说,“我还以为祝定银那老gou ri de来惹你生气了呢!妈,哪个惹你了?你告诉我,我来帮你出气。”

“我今天到居民点你哥家去了,你侄女秀秀只粘糊她外婆,不理我这个当奶奶的,真气死我了。哼,肯定是你嫂子教的。”

婆媳真是天生的天敌,她们两人一直不对付。

“唉,妈呀,你这不是没事找事瞎生气么?你孙女秀秀还小呢,长大了自然知道谁亲谁不亲了。”

进了堂屋里,灯光亮了。

老娘看到了曹二柱手里的裤衩,感到怪,问:“哎,二柱儿呀,你在外面做什么了?稀哩,竟然把裤衩脱了。”

曹二柱有了人生的第一次,他现在还沉浸无喜悦之,他想没想,脱口说道:“裤衩脏,我脱了,让登红姐给我洗干净了,挂在荆条晾了晾,没晾干。”

老娘一下子怔住了,瞪着这个活宝儿子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21、听说你当师傅了

老娘一直疼曹二柱,小时候和哥哥曹大柱打架,是曹二柱错了,老娘也护着他,而是没头没脑地揍曹大柱,从来没有一碗水端平过。进本站。

曹二柱见老娘没恼,他手一扬,张嘴便说:“嘿嘿,妈,今天你儿子运气好,嘿嘿,我下午在荆条丛里把登红姐按在地tuo guāng了,将她干了,嘿嘿,她……水汪汪的,肉肉的,干得真过瘾,舒服得我差一点死了。”说完才知道说漏了嘴,可话又收不回来了。

老娘一听,极为震惊了,如同晴天一个霹雳,感觉像天要塌下来了,脑壳眩晕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看了看曹二柱,只见他还得意洋洋地笑,气得她脱下布鞋,举起来“噼哩叭啦”往曹二柱的头打,打了还不解气,嘴里说:“砍脑壳,你要气死你妈是不?你多大呀,胎毛还没干哩,竟然干这种事,祸害人家女人,你想吃官司坐牢吃枪子儿,是不是?唉,天啦,我算白把你养大了。”

老娘今天的举动是曹二柱没有想到的,他身子闪了闪,躲过了老娘打过来的鞋,他说:“妈,够了,够了,那么大声,也不怕隔壁登红姐的公公婆婆听到了。”看了看门外,小声说,“妈,我告诉你,登红姐……她也很愿意的。水到渠成了,没办法,必须的。”

老娘扬着鞋追着曹二柱说:“切,她会愿意,鬼的妈信啊?你是当官呀,还是有钱啊?”

曹二柱躲着老娘,还辩解说:“真的,我不会,还是登红姐教的哩。”看老娘生气,他小声说:“真的,登红姐对我真好,嫂子周小娟好多了,偶尔看一眼她喂奶,竟然还拿白眼珠子瞪我。妈,我告诉你,本来,登红姐的身子我进不去,找不着门,还是她亲自用手帮忙弄进去的。”

老娘知道儿子曹二柱正处在青春期,想学公鸡打鸣,曾经碰到他偷看他嫂子周小娟厕所,她还揪过他的耳朵。今天听了他说把何登红干了,她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鞋停在了空。

反正已经说了,曹二柱眨了眨眼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说了。他说:“今天下午,我和她做了两次,第一次,我失败了,第二次,登红姐教我,我们才成功……”

老娘丢下手里的鞋,气得不行,喘着粗气,一下子坐到了地,扯着嗓子“哎”了一声,感觉不对,家丑不可外扬,别让外人听到了,立即放低声音说:“我的天啦,世界还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呀,气死我了!”

这次老娘真生气了,曹二柱想了想,一咬牙说:“妈,你别说人家了,你自己是什么号女人,难道你不清楚?你和祝定银在一起的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看老娘要崩溃了,不敢再往下说了,跑到厨房里刚坐下,正准备吃饭的,他听到院子门响了一下,好像是来人了。

“胡大姑,你在家吗?”

曹二柱走到厨房门口看了看,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退,尼玛,竟然是何登红,老娘正在气头呢,你这不是来自投罗的吗?看来,一场好戏要开场了。

曹二柱埋头吃着饭,没敢和何登红打招呼。

何登红做贼心虚,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进院子脸红了,她看到曹二柱在吃饭,故意装着没事的,轻声问:“曹二柱,你的妈……胡大姑呢,她在家么?”

曹二柱嘴里全是饭菜,正咀嚼着,他没说话,用拿筷子的手指了指堂屋里。

何登红走到堂屋门口,看到胡大姑坐在地,苦着脸,歪着头,垂头丧气的,她感到好怪,问:“胡大姑,你怎么啦,怎么坐在地呢?”

正生她的气哩,她竟然厚着脸来了。

胡大姑翻白眼瞧了何登红一眼,叹息一声,没有理她的。

“胡大姑,怎么坐在地呢?哎,不会是病了吧?”何登红说着伸手要摸胡大姑的额头。

胡大姑伸一拦,没好气地问:“切,你来做什么的?”

明显是不友好,何登红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大事不妙,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和曹二柱在堰塘边做的事儿,他老娘这么快知道了。

天琴婶、张玉芝和她三个人分工,每人联络几家,何登红本想避开曹二柱家的,可天琴婶偏偏安排她到曹二柱家,因为他们是邻居,而她又想不出合理的理由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来了,没想到见到胡大姑,她像对自己有世仇似的,说话恶狠狠的。

何登红紧张起来,结巴地说:“听,听……说天宇集团要带人到强拆,天琴婶说……让大家聚到孙明芝家商量一下对策……”

胡大姑从地爬了起来,低着头走进房间里说:“何登红,你过来,我问你一件事儿。”

看胡大姑拉长着脸,何登红壮着胆子往前走了走,站到了房间门口停下了。她小声问:“胡大姑,什么事呀,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胡大姑小声问:“哎,登红,听说你当师傅了,还教我们家二柱儿的本事了哩!”

问得莫名其妙,何登红摊了摊双手说:“切,我又不是什么手艺人,当什么师傅呀?”

胡大姑将何登红拉进房间里,朝隔壁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小声问:“哎,你实话告诉我,今天下午你和我们家二柱儿在野地里做什么了?”

何登红心里一惊,立即慌乱了,心里马想到可能是下午和曹二柱做的那事儿败露了,她张着嘴巴,眼睛快速眨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结巴地说:“做……做什么,没,没……做什么呀?你们家二柱儿一天到晚到处瞎窜,两腿又停不住,我和他能做什么呀?”

看何登红的神态,胡大姑明白儿子说的是真实的了,她锁紧眉头小声说:“哎,登红呀,我知道,你男人老四半年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我也有体会,女人守活寡真不容易,特别是到了夜里,一伸手,身边是空的,那个心呐,真难受极了……”

22、买两只腿

越说越明显了,何登红赶紧拦住胡大姑的话说:“胡大姑,你想说什么呢?”

胡大姑看何登红一脸窘态,拉近她小声说:“登红呀,这次算了,不说了,要说快活,也有我儿子二柱儿一份。进本站。哎,登红,你以后要熬不住了,想跟男人快活了,我教你一招,你可以进一趟城里,找一个体面一点的发……廊,到那里去……没准还遇一个当大官的……”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20年前,自己和搞‘社教’的董泽武tou qing,人家后来当过大官,于是脸红了,没往下说了。

何登红见胡大姑左顾右盼的,估计是怕把事情闹大了,于是,何登红反而淡定下来,她不高兴地说:“胡大姑,你说什么话呢,我一直尊重你,把你当长辈呢!哪个熬不住了呀?胡大姑,你蛮有经验呢,你不会是想让儿媳周小娟到城里发廊里做xiao jie吧,你这婆婆为儿媳还想得蛮周到哩!”

胡大姑以为自己占理,继续说:“登红,你别打岔!我的意思是你想男人了,别拉我们家二柱儿那个傻蛋下水,他还是一个孩子,嘴巴又没有把门的,弄得不好,会弄得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你在城里的发……廊里,又舒服了,又赚钱了,还隐蔽,神不知,鬼不觉,该有多好啊!你和我们家二柱儿在一起,他又没得一分钱给你……”

说得够明白了,句句伤人,何登红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她看了看胡大姑,想起了村里的传言,来了一个反守为攻,她毫不客气地说:“胡大姑,你怎么说得你自己像很纯洁的样子呀?什么当大官的呀,什么钱呀,你以为我是你呀?你和祝定银有那么一腿,哪个是瞎子呀?还有,你年轻的时候跟那个搞社教的当官的……嘻,你看你们家二柱儿,他长得像哪个,像明玉叔不?你告诉我,他是哪个的儿子呀,他的亲爹是哪个呀?”

胡大姑听了何登红的话,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反而伤到了自己,她脸红一阵白一阵,要不是抓住了门框,差一点倒地了,她见何登红越说越激动,生怕曹二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她赶紧制止说:“登红呀,我是提醒你哩,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我听我们家二柱儿说,他和你在荆条丛里睡……”

“觉”字还没说出来,何登红立即装出惊讶的样子说:“我的天啦,天方夜谭,不会是痴人说梦吧,你看那曹二柱的胎毛干了没得,我一个结婚了的女人,怎么会和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做那样无聊的事呢?”看胡大姑愣住了,她又大声吓唬说,“你们自己往自己的脑壳扣屎盆子,别捎带我呀,要是让我们家朱老四晓得了,他不拿斧头砍你们家曹二柱的脑壳才怪呢!”

胡大姑成功转移了何登红的话题,一激动拽住了何登红的手,连连说:“好,好,没有好,没有好!肯定是我们家二柱儿犯糊涂了,在瞎说哩。”

何登红推开胡大姑的手说:“胡大姑,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哩。今天你们运气好,遇到的是我,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肯定让你们下不了台。”跨出堂屋门槛,“胡大姑,别忘了到孙明芝的小卖部去商量对付强拆的事儿哩。”

何登红走到院子里,正在吃饭的曹二柱歪头笑着说:“哎,登红姐,你走的呀,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呢?等我吃完饭,我陪你聊聊天。”

何登红气得要死,她不理曹二柱的,用手指戳了戳他,还狠狠地用白眼珠子瞪了瞪他,走出院子大门时,还特意将门弄得“哐当”一响。

胡大姑走到厨房里,伸手摸了摸曹二柱的额头说:“哎,二柱儿呀,你不发烧么,怎么说起了胡话哩!”

曹二柱估计何登红生气了,将脑壳往后躲了躲,不高兴地说说:“妈,哪个发烧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胡大姑表些糊涂了:“耶,怪哩,怎么何登红说没有的事呢?”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老娘说:“她说是没有的事儿?嘿嘿,她会告诉你么?哎,妈,你在堂屋里跟我亲爱的登红姐说了什么,她好像不高兴了呢,离开的时候我跟她说话,她理都不理!进来出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胡大姑看着狼吞虎咽吃饭的儿子,将声音放得更低了:“二柱儿呀,我的傻儿子,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可别在外面乱说呢,小心朱老四晓得了拿斧头砍你的脑壳哩!”

“妈,你得替我保密。”曹二柱点点头,把碗筷往桌子一丢说,“妈,你炒的菜真难吃,一点肉腥味没有,不吃了,我到孙明芝的店子里买鸡腿去,今天的身子消耗了不少,得好好补补了,尼玛,必须的。”

胡大姑自己身子不正,曹二柱真的身份不明,从怀他的时间,从他现在的长相,连她自己也认为他是董泽武的儿子,她没办法说服何登红,看到儿子的**样子,她在心里真担心啊,生怕闹出什么乱子来!她劝儿子说:“二柱儿呀,你以后别再和那个何登红粘乎了……”

曹二柱没有理老娘的,他哼着那个《两只小蜜蜂》的歌儿来到了孙明芝的小卖部里。

没想到那儿已经呆了不少人了,天琴婶、张玉芝、曹金霞、丁艳萍、朱玉翠、王娟、崔世珍和何登红都在那儿,都是留守妇女,连村医廖作艳也坐在那儿,旁边放着那个和她形影不离的出诊箱。她们或站或蹲,怪的是,她们都不说话,傻傻地呆着。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立即红脸低下头,只用白眼珠子翻他。

曹二柱没管那些娘们在做什么,扯着嗓子喊:“孙明芝,买东西。”

孙明芝从里屋跑到柜台后,笑嘻嘻地问:“曹耀军,你想买什么?”村里的娘们,孙明芝是一个例外,她从来没喊曹二柱。可严格地说来,她又不算村子里的人,户口早转到城里去了,人家读过大学,要在城里干大事业的哩!

23、气死我了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长睫毛间的眼睛,我的天,好大,好水灵,真好看。进本站。还有高高的鼻梁,红润的嘴唇……

“哎,曹耀军,你想买什么呢?”

曹二柱在货架看了看,吞咽一下口水说:“两只腿。”见孙明芝的腿动了动,又赶紧补一句,“不是你的腿,我买两只鸡腿。”

孙明芝笑了笑,从货架拿出两只真空包装的鸡腿,递给曹二柱,收下钱。

曹二柱买好了两只鸡腿,拆开其一个包装袋,咬了一口鸡腿,便慢慢地咀嚼起来,弄得那些留守妇女们都口里往外冒涎水。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还朝她挤了挤眼睛,做了做了怪脸。

左右都有人,何登红不好骂曹二柱,只好用白眼珠子瞪他。

曹二柱知道老娘说过何登红,是自己的不是,又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赔不是,只好拿着鸡腿离开了,他要到窝棚里睡觉看守蜂箱去。

突然听到天琴婶在身后大声说:“孙明芝,我们大家商量了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变卦了呢?还指望你帮忙出主意的哩!”

曹二柱忍不住停下了,他想听听女人们想说些什么。

孙明芝用布抹了抹柜台说:“天琴婶,还是你领着大家干吧,我不参与了。我妈的身体刚有好转,我还得照顾她呢!”

小喜鹊张玉芝不高兴了,她不客气地说:“孙明芝,是不是天宇集团的人天天来买你的东西,那点小恩小惠把你俘虏了呀?”

孙明芝没有理张玉芝的,她大声说:“哎,你们以后也别在我这儿聚会了,让祝书……记知道了,影响不好,以为我鼓动大伙儿和他们对着干。”

天琴婶也生气了,想发作痛骂孙明芝,想了想,一挥手说:“走,都到我家里去,我家有高桌子低板凳,我们正规地坐着商量,别弄得跟要饭的叫花子似的,让人家讨嫌。”

张玉芝也说:“我们走,又不是缺了她孙明芝,这地球不转了。没有她,我们照样干。”

人们“哗啦啦”跟着天琴婶走了,孙明芝家又平静了下来。

曹二柱啃着鸡腿,他转身走近孙明芝说:“哎,孙明芝,你想当叛徒投靠天宇集团呀?”四处看了看,又低声威胁她说,“你当汉奸,当心一点呢!小心哪天那些妇女们把你灭了,嘿嘿,必须的。”

孙明芝皱起眉头,拿着抹布在曹二柱眼前晃了晃,生气地说:“滚,给我滚远一点,哪个是汉奸呀?我们家也没有搬迁哩,现在还不是他们眼里的钉子户啊!”

曹二柱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灰溜溜地跑开了。

曹二柱打着手电筒了山,进了窝棚躺到地铺了。

还有一只鸡腿没舍得吃,放到了旁边,打算明天早晨当早餐。

曹二柱在窝棚里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动了动腿,感觉自己光着腚儿,他这才想起回家忘了穿裤衩,现在还是只穿着长裤。

想到下午何登红教自己做那种有趣的事儿,忍不住得意洋洋地笑起来。笑到激动时,他摇晃了一下臀儿,还做了几下那种特定的动作。

曹二柱回味着,嘴里不停地说:“爽,太爽了,简直shuǎng si了!那何登红是第一个女人,到任何时候都不得忘记她,一定好好待她。”

他在兴奋迷糊了一会儿,听到了动静,他睁开了眼睛。我的天,好像来人了,那人手里拿着手电筒,灯光左一晃右一晃的,似乎是越来越近了。

“谁?”曹二柱警惕起来,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对方。

来人没有说话,看到一个蜂箱,用脚一踢,蜂箱翻了,蜜蜂“嗡”地飞了出来。

原来是来搞破坏的,曹二柱有些恼怒了,他顺手拿起了预备在身边的木棍,大喝一声:“谁,你想做什么?小心吃我的木棒。”

“我!你个死鬼,砍脑壳的,今天晚快气死我了。”

声音好熟,曹二柱用手电筒照了照,原来是何登红。

他心里一喜,他立即丢下手里的木棍,笑着说:“哎呀,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亲爱的登红姐来了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你妈的个头呀!”何登红可没有曹二柱这样的好心情,她手里拿着一根荆条,走近曹二柱扬起荆条打,嘴里还说,“你个鬼,真是气死我了!”

曹二柱左躲右闪着,可还是挨了好几下打,那细细的荆条打在身,虽然不会伤筋动骨,可疼痛得厉害。他用手挡着脸说:“登红姐,你手下留情,再打我没命了。哎,我亲爱的姐,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再打我生气哩!”

何登红又打了他几下才说:“切,你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做好保密工作呢,竟然一回家跟你妈那个老婆娘说了,弄得我今晚在你妈的面前一点尊严没有,气死我了!”

曹二柱趁何登红说话,一手抓住了她拿荆条的手,并把那荆条夺了下来,他连连赔不是说:“登红姐,这是我的错,让你委屈了。”他想到还有一只鸡腿没吃,立即讨好地说,“登红姐,我一卦算灵了,晓得你要来,我特地给你买了一只鸡腿。你快吃,必须的。”说着拿起那只递给了何登红。

何登红吞咽了一下口水,改biàn tài度说:“这还差不多。”正想接过鸡腿的,没想到曹二柱又缩了回去,她锁紧了眉头,以为曹二柱在调戏自己,心里很不爽了。

哪知曹二柱嘻皮笑脸地说:“嘿嘿,我帮你拆开,必须的。”说着用嘴巴咬开了包装袋,让鸡腿露了出来,吸吸鼻子说,“真香,给,给你吃。”

何登红笑笑,接过鸡腿,坐到地铺,张嘴咬了一小口,咀嚼着体味了几下,点点头说:“嗯,是的,又香又麻又辣又咸,还稍甜,嗯,蛮好吃的。”

曹二柱看何登红吃得香,他舔了舔嘴唇,咽一下口水说:“登红姐,你要是喜欢吃,我天天买给你吃。”

何登红一边吃着,一边点头说:“好,行,可以。”

24、那事也往外说

曹二柱坐到何登红身边,还靠紧了她,将手伸到她腰里,搂紧了她,将脸贴到她的胸脯子。进本站。

何登红仰头吃着鸡腿,让曹二柱搂着,一只鸡腿啃了差不多了,扭了扭身子,想甩开曹二柱的手,她瞪大眼睛说:“鬼,你还想做什么呀?快,快松手。”

曹二柱搂得更紧了,他有些激动了,带着颤抖的声音说:“呜,登红姐,做什么?你知道的,我,我……我又想要了,必须的。”

何登红嘴里满是鸡肉,她咀嚼着说:“别,千万别,你离我远一点。”咽下嘴里的鸡肉,她舔了舔鸡骨头,然后丢到窝棚外,要站起来。

曹二柱不松手,头拱了拱,哀求说:“登红姐,你答应我嘛,我现在真想得要命了。”

何登红想站起来,可被曹二柱搂得紧紧的,她笑笑说:“想好,我是要让你想。”

曹二柱用一只胳膊抱住何登红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子摸起来,他高兴地说:“嘿嘿,登红姐,你答应了?”说着扯了扯她的裤子,朝里面摸了摸,“嘿嘿,登红姐,你回家洗澡了?里面的小裤衩好像换了哩!”

“你怎么知道的?”

“姐,我的手是神手,它知道的。”曹二柱知道,下午在堰塘边帮她穿的时候,裤衩是湿润的,现在是干的,他估计何登红洗澡换裤衩了。他看何登红现在好像不生气了,又提出要求说,“姐,我现在又想要……”

“你真想要?”

“嗯,真的,我想得要死。”

“好,你松手,让我给你。”何登红等曹二柱松了手,突然站了起来,身子立即往后闪了闪,调戏他说,“你想要什么?”

曹二柱躺到了地铺,张开四肢,掂了掂臀儿说:“我想要的,你知道的……”

“你不怕你妈骂你么?”何登红笑着说,“你妈说了,你以后想女人了,到城里去发廊……”

“姐,你真能扯。我妈怎么会说那话呢!”

“嘻嘻,你妈说真说了。说你不需要我了,若想要女人,你妈给钱你去发廊里会xiao jie……”

“胡扯,我不信我妈会说这话。哎,姐,你别扯了,我还想和今天下午在那堰塘边一样,把你的衣服脱得光光的,躺到这地铺……”

“嘻嘻,你别想,不是我不给你,是你妈不让,她说了,让我远离你。”

“我妈得罪你了,是不是,我的亲姐?要是真的,我替我妈给你道歉!”

“不是你妈得罪我了,是你妈把我骂了!我看到你妈那样子,我真无地自容,羞愧得要命。”

曹二柱坐起来说:“登红姐,这事只怪我,因为你给了我第一次,我太兴奋,太激动,一高兴得意忘形了,忍不住说出来了。嘿嘿,我只跟我妈说了,又没跟别人说,她不会到处乱说的。”说着跳起来,伸出双臂又抱住了何登红。

没想到何登红突然厉声地说:“你松手。”掰了掰曹二柱的手又说,“我是要让你想,哼,让你想得到却得不到,馋死你。”

曹二柱松了手,他带着哭腔说:“登红姐,你这不是折磨我,等于是要我的命吗?”

“你真是没长大哩,连男女偷食这样私密的事也跟你妈说,像你妈说的,嘴巴没得把门的,太没安全感了。”何登红又往后闪了闪,她说,“实话告诉你,你永远别想打我的主意了。嗯,我们在天琴婶那儿商量应付强拆的事呢,你妈还用白眼珠子瞪我,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我给你交一个底吧,今天下午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曹二柱的身子往后一仰,便倒到地铺面,他伸长四肢,叹气一声说:“唉,妈耶,我的亲妈耶,你害死我了。嗯,你再这么坏我的好事,我翻脸不认人了!唉,我现在要发狂了,想……杀人了!”

何登红一听,真怕曹二柱狗急跳墙使用暴力,吓得赶紧往山下跑,感觉形势紧迫,连手电筒没有打开,跑在荆条丛里,连摔了好几个跟头,她是连滚带爬的下山的。

曹二柱坐起来,看着何登红变成黑影,慢慢消失在了夜幕里,他急得握紧拳头拼命地捶地铺被子。

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曹二柱躺在地铺,是后悔莫及,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自言自语说:“嘴巴呀,你太不淡定了,那是**呀,怎么要跟老娘说呢?”

曹二柱睡不着,在地铺像驴打滚的,滚来滚去。

因为想要的东西没弄到手,一夜没有睡安稳,天一亮,曹二柱起床了,他把昨夜何登红提翻的蜂箱扶正了,又看了看其它蜂箱,检查了一下巢箱和继箱之间的隔王板,觉得一切都正常,便下了山。

曹二柱走到孙明芝的小卖部门口,刚好有天宇集团的两个人来买东西,他正准备走过去的,突然听到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大叫一声:“哎呀,陈助理,你看看你脚下,好像是踩着屎了。操,好臭!”

本来对人家买东西不感兴趣的,听到说有人踩到屎了,曹二柱才停下来看一看。

曹二柱回过头一看,孙明芝的小卖部跟前有两泡屎,一泡屎已经被那个陈助理踩到脚下了,还有一泡屎堆在那儿岿然不动,看屎的颜色和形状,可能是人拉的。

陈助理跺了跺脚说:“操,背时,大清早的,运气这么差,竟然踩着屎了。尼妈,今天得躲在寝室里休息一——免得碰更自的事儿。”

孙明芝伸长脖子看了看屋外,她也判断是人拉的,便皱着眉头说:“耶,岂有此理,是谁干的缺德事?”

跟陈助理一起来的那个戴眼镜的家伙说:“乡野之人,还没开化,非明之人,干的事真龌龊。”质彬彬的,像是一个搞技术的。

曹二柱站在不远处,捂着鼻子笑,他说:“嘿嘿,看那两泡屎,好像还是两个人拉的呢!哎,孙明芝,你是不是得罪哪路神仙了?竟然在你店子门前拉屎,嘿嘿,日他娘,好臭!”

25、别人的女人惹不得

孙明芝递给陈助理一卷卫生纸,意思是让他把鞋擦拭一下。进本站。

陈助理又跺跺脚,拽一段卫生纸在皮鞋擦拭了几下说:“好臭,是什么人干的啊,怎么把大便拉在人家门口呢?呜,我这是意大利产的普拉达呀,是世界十大名牌之一呢!”

曹二柱捂着嘴笑得前仰后翻,他调侃地说:“嘿嘿,世界名牌也没长眼睛,竟然还踩屎。要不是世界名牌,不知还要踩什么!嘿嘿,你们以后别来这儿买东西了,没准还能踩地雷呢,把你们炸得粉身碎骨。”

陈助理心烦得要死,他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曹二柱,没理他,一个臭小子,他根本没拿正眼瞧他,拽那个戴眼镜的家伙离开了。

孙明芝气得不行,从里屋拿出一把铁锹,铲掉了那堆屎,甩到了门前远处的荆条丛里,她皱着眉头说:“这人太缺德了,竟然干这种下三烂的事,真不怕遭报应。”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大哥别说二哥,都缺德,在你门口拉屎的人缺德,你当汉奸,和村外的人勾勾搭搭,也好不到哪里去。在你门口拉几泡屎,那是必须的。”

孙明芝拿着铁锹,看了看曹二柱,见他捂着嘴巴笑,便不高兴地说:“滚,滚远一点,肯定是你干的!”

曹二柱看孙明芝真生气了,他怕惹火烧身,摆摆手说:“我可不干那没pi yǎn的事儿。”说罢直起腰,咳嗽一声,唱着《两只小蜜蜂》往家里走。

曹二柱回到家里,因为对老娘有意见,生她的气,所以连都不,爬床便睡觉。

胡大姑干着活儿,忙前忙后,没有在意曹二柱的异常。

曹二柱在床从早晨一直躺到了午,老娘喊他起来吃饭,喊了半天也不吭不理。

胡大姑来到儿子房间里,摸了摸他额头说:“二柱儿,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哎,好像不发烧么!”以为他病了,不知道他害的是相思病,更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了。

曹二柱翻身将背对着了老娘,嘴里咕噜说:“呜,你肯定不是我亲妈,以后什么话也不跟你说了!我的好事,竟然被你给搅黄了。”

胡大姑这才明白了,儿子是生自己的气了,她也不高兴了,走到房间门口说:“切,不吃拉倒,饿死你!饿死总被别人用斧头砍死好!”抬腿跨门槛时,她的心又软了,“我的二柱儿呀,女人惹不得啊,那是一颗定时zhà dàn呢,不晓得哪天bào zhà了,要把你炸得粉身碎骨哩。”

曹二柱仍然不理,睡在床一动不动,心里说:管她是不是zhà dàn,反正你得罪了何登红,坏了我的好事儿,我是不高兴。

曹二柱现在觉得,那个何登红,要他的老娘要亲得多。

没有办法,老娘只好让步,她退到曹二柱的床前,推了推他说:“好,二柱儿,妈以后依你的,我不管你的了,随你做什么。”说出这话,又觉得不妥,赶紧又补一句,“哎,儿子呀,你给人家的男人戴绿帽子,小心人家的男人拿斧头砍你的脑壳,要你的命哩!”

曹二柱听到老娘的前半句,立即坐了起来,他说:“妈,你要依我的,那你去跟人家登红姐道一个诚恳的歉,认一个诚恳的错,嗯,必须的。”听到老娘说的后半句,他又不高兴了,干脆躺下了。

胡大姑立即拉长了脸生气了,也不愿意了。

曹二柱看了看胡大姑,眨了眨眼睛,在心里斗争了一番,然后说:“你要是向登红姐道歉了,让我私下和登红姐好。以后,你……跟祝定银的那个……事儿,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证不告诉我老爸,让它一直烂在肚子里。”

胡大姑一听,脸红了,以为自己和祝定银做得很隐蔽呢,原来儿子也知道自己的秘密,只是没有说。她真想骂他,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她说:“好,二柱儿,妈听你的,我给何登红道歉,我认错!二柱儿呀,这下你该起床吃饭了吧?”

“妈,你还得跟我一样,对我和登红姐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曹二柱说着跳下床往厨房里跑,他早饿了,早坚持不住了,若老娘再坚持一会儿,他要投降了。

等曹二柱跑出了房间里,胡大姑小声嘀咕说:“道歉,道个鬼,我又没错,她还把我侮辱了一番呢!”对何登红戳自己的旧伤疤,提及那个过去了20多年的往事,仍然耿耿于怀,不能释然。胡大姑有点恨那个董泽武了,当时对自己那么好,可一离开忘记了,从没有联系过,自己曾经偷偷到城里找过他,他也没和自己相见,后来听说他做了县里、市里的领导干部了,他也没有帮自己一把,更没有看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眼,让他的儿子在农村受罪受苦,他也不知道。

曹二柱狼吞虎咽的很快吃饱了,他打着嗝说:“妈,我山看看蜜蜂去,稀呢,这几天蜂蜜怎么特别少。”

胡大姑拽住了曹二柱的胳膊,她正经地说:“二柱儿,我们昨天在赵天琴那儿商量好了,我们这些家钉子户,谁也不允许到孙明芝的小卖部里买东西了。”

曹二柱想起了早晨在孙明芝门前看到的事,忍不住捂起嘴巴“嘿嘿”地笑起来。

胡大姑莫名其妙,歪着头问:“二柱儿,你发神经了?”

曹二柱笑着说:“嘿,我早晨从窝棚里回家,看到天宇集团的人到站秀那儿去买东西,那个陈助理踩了一脚臭屎……嘿嘿,肯定是你们的人夜里偷偷去拉的,妈,是不是?”

胡大姑也忍不住笑起来:“嘿,真有人去拉屎了?”

曹二柱看着老娘说:“你们那些娘们真他……娘的缺德,竟然做那么低级趣味的事儿,小心生娃儿没屁……眼。”走了几步又回头小声说,“妈,说好了的,你别忘了去向登红姐道歉呢!妈,道没道歉,我是体会得到的。妈,别忘了呢,道歉,嘿嘿,是必须的。”

26、你晓得的

“好,我听你的,你快去看蜂箱。 ”胡大姑看曹二柱兴高采烈地走了,她小声说,“切,到你那儿,什么都是必须的。哼,道歉,我道个屁。哼,当面戳我的伤疤,不要她给我道歉,那是不错的了。”老娘跟儿子搞起了阳奉阴违,说一套做一套。

曹二柱慢慢往他的窝棚里走,走到孙明芝门口,只见孙明芝一个人坐在小卖部里看书,生意冷清清的,不见哪个来买东西。

孙明芝没生意,曹二柱一点都不同情,相反还幸灾乐祸:“该,看你还当叛徒的不?看你能坚持多久!”

曹二柱山走地了窝棚里,坐在地铺,看了看远处的山坡,尼玛,何登红竟然没有出现,难道真生气了,今天没山干活?好不容易把何登红弄成了自己的小菜园子,没想到被自己的老娘给搅黄了。以前没有尝到女人的腥味时,心里还想得不是那么强烈,反正不知道滋味,不知其美妙,从没有像现在这么馋过。自从昨天下午何登红让自己尝了鲜,尝到甜头了,竟然心里一直想着那事儿。可何登红那扇门已经对自己关了,再想得到她已经很难了!现在又成没女人的男人了,操,这时候真想做那事儿,想得要死,尼妈,我再去攻哪个女人的堡垒去呢?

曹二柱憋了一夜加半天,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想到山坳里找找,没准瞎猫子遇到死老鼠了呢!

曹二柱忍不住走出了窝棚,下了山,走到山坳里,他看了看昨天村支书祝定银和朱玉翠缠绵过的地方,我操,他们在这儿折腾的时间肯定不短哩,竟然把这儿的地弄得光溜溜的了。

尼玛,这当支书的人,有权有钱,竟然一点都不讲究,也跟我们小老百姓一样滚在地做那种美妙的事儿,真不怕荆条戳着臀儿了。

曹二柱爬到对面山坡,何登红果然不在,他不死心,又往别处寻了寻。

翻过了一个山头,他心里一喜,他看到了正在棉花田里打农药的曹金霞。这女人胖,还丑,不过总算是女人,起码身长有让男人喜欢的那个东东。

曹金霞大曹二柱10岁,今年整整30岁,是大脸、大胸、大腚儿,可眼睛小。老公张大乐也在城里打工,不用说,她现在肯定也和何登红一样心里寂寞着呢!

昨天吃瘦的,今天来吃肥的,调调胃口也行,反正何登红不和自己干那事儿了,得找一个备胎来满足自己,虽然质量要差不少,总没有强多了,起码过了一把瘾吧?曹二柱有点饥不择食了,于是,准备将这个曹金霞拿下。

“金霞嫂子,累不,要不,你歇会儿,让我替你干,必须的。”曹二柱走进田里,估计这胖女人现在也处在又饥又渴的状态,没准也跟自己一样饥不择食呢,于是乎,他借拿喷雾器的背带,他故意用手摸了摸她的肥大的臀儿。

没想到曹金霞的臀儿脂肪多,可并没有影响其神经的灵敏度,当曹二柱的手一伸过来,她像被火烧了一下似的的,身子一蹦,两腿跟驴似的踢了踢,嘴里说:“曹二柱,你这个小劁死的,想做什么呀?”

“我想帮你干活儿,这么重的活儿,怎么能让你们女人干呢?”曹二柱有了昨天和何登红的经验,来了一个如法炮制,他认为何登红曹金霞要漂亮得多,能拿下何登红,拿下曹金霞应该更容易一些。果然,自己捧住了她的大臀子,还用力揉了揉,曹金霞一点儿也没有恼怒。他立即改变主意,没有拿喷雾器,而是直接将手捧住了她的大臀子,决定先和她干了那好事儿,再帮她打几桶农药敷衍一下,她毕竟不是一位měi nu。他看着曹金霞那个大脸小眼,说得更直接了,“金霞嫂子,我想帮你解寂寞,跟你在这野地里打一回野战,然后帮你打农药,嘿嘿,必须的……”

曹金霞一下子愣住了,胖脸红得像关公,小眼睛也快速地眨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可没有说话。

曹二柱兴奋不已,以为这胖女人又可以到手了,便去取她背的喷雾器,心里还盘算着,取下这喷雾器,直接把她按到地,反正自己有经验了,不会再找不着北了。操他娘,没准干这个肥的更他娘的爽哩!

没想到曹金霞身子往外闪闪了,突然歇斯底里地“啊”了一声,声音大得震耳欲聋不说,其尾音还拖得好长,吓得曹二柱往后退了好几步,脚被棉杆一绊,他四脚朝天地仰躺到了地。

曹二柱不知道,曹金霞的尖叫是惊喜,没想到这乳臭未干的曹二柱会来向自己提这种要求,她也守活寡半年,做梦都想躺在男人怀里,她还有一个特别嗜好,喜欢喝男人的“人生汤”,她见乳臭未干的曹二柱送门来,有些激动,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她把背的喷雾器放到了地,看着躺在地的曹二柱,傻子地问:“曹二柱,你不要紧吧,没摔伤吧?”

曹二柱躺在地,没有理曹金霞的,他看着天,只见天空灰蒙蒙的,还是跟昨天一样不阴不阳,环境也一样,都是棉花地,只是女人换了,漂亮的换成丑的了。操,真纳了闷了,漂亮脸蛋儿、身材好的何登红都能弄到手,这个丑女人怎么还有难度了呢?

曹金霞走近曹二柱,竟然傻子似的伸手想去拉他起来。

曹二柱认为机会来了,抓紧曹金霞的手顺势用力一拽,她便扑到了他的身子。

“哎呀,你个坏东西,想做什么呀?”曹金霞身子笨拙,脑子反应却不慢,她假惺惺地扑腾几下,象征性地反抗起来。

“嘿嘿,你晓得的,我想做什么。”曹二柱搂着滚刀肉般的曹金霞,便在她身子摸捏起来。

曹金霞一直压在曹二柱的身,不起来也没有停止反抗,其实她心里已经痒痒的了,只是她知道天琴婶、张玉芝离得不远,事先说好了要来商量抗拆迁的事儿的,在这儿不能做这样的事儿,她怕她们看到了。但她想喝曹二柱的“人生汤”,因为那个快,只要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拽出那玩意儿用手tào nong几下,能让他把那“汤”放出来。

27、被女人们按在地上

曹二柱对形势的判断并没有错,村子里的留守妇女们都如饥似渴地渴望着男人,只要你一投怀,人家肯定会送抱,曹金霞更是不例外,她恨不得现在扯下曹二柱的裤子喝“人生汤”。 她按住曹二柱的身子,将自己的身子往下退,一直退到头靠近曹二柱的大腿内侧,直接用嘴巴拱起来。

曹二柱被曹金霞重得的身子压着,手在她身乱摸,忙乎了半天,没想到曹金霞在他下面乱拱,好像她想用嘴咬。这时曹二柱判断错误,以为曹金霞反抗,是想撕咬自己,吓了一身冷汗,立即挣扎起来。

让曹二柱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准备爬起来的时候,一抬头,他惊呆了,整个身子一下子蔫了!

天琴婶、张玉芝、丁艳萍、崔世珍真像曹金霞所意料的,不知何时从天而降,已经把曹二柱团团围住了,他似乎成了瓮之鳖。

曹金霞正准备快速喝曹二柱的“人生汤”的,听到身后有动静,知道天琴婶她们来了,不用说那“汤”喝不成了,她有点不高兴,爬起来却把气撒到了曹二柱的身,反咬一口说:“他,曹二柱想强迫和我做那种事儿……”

天琴婶她们相信曹金霞说的话,因为曹二柱平时都喜欢在女人们身摸一下,捏一下,他想强迫女人干那种事是太正常不过了。她笑笑说:“嘿,曹二柱啊,没看出来哩,你人还没有长大开始学鸡公打鸣了呢!想祸害我们女人是不,今天机会好,我们这个五个女人刚好是五朵金花,也刚好是五盘菜,你想吃,让你吃一个饱,吃撑都行。”说着做了一个宽衣解带的架式,笑着问,“哎,曹二柱,女人躺在你面前,你知道怎么下口吃不,是横着呀还是竖着呀?”

曹二柱一下子傻了,他把天琴婶的话当真了,尼玛,同时五个女人,那不是要命么,再说,你天琴婶老子的老娘小不了几岁,哪个愿意你那样的老女人呀?

曹二柱想了想,三十六计,走为策,他想逃,可他看了看那五个女人,个个都是干重体力活儿的,便分析了一下局势,估计直接硬逃不是很容易的,便想到了声东击西,他站起来,伸长脖子看了看山坳里,故意大喊一声:“祝书……记,你山来做什么的呢?”

五个女人当真,都回头伸长脖子看山坳里,不过什么也没看到。

曹二柱见机会来了,拔腿便跑,快得像一只脱兔。

五个女人都没有看到祝定银的身影,知道当了,一回头,看到曹二柱跑得飞快,她们也撒腿追。

也该曹二柱倒霉,本来已经逃出了包围圈,离五人女人远远的了,估计她们追不了,正得意呢,没想到被棉杆绊倒了,摔了一个狗吃屎,正想爬起来呢,几个女一哄而扑了过来。

张玉芝、丁艳萍和崔世珍跑得快,去把曹二柱像按猪似的按在了地。

曹二柱有一把力气,摔倒两个女人应该不在话下,可现在是三个干体力活的女人扑在自己身,力气也不是太小,她们按胳膊压腿,弄得曹二柱硬是动弹不得。

曹金霞跑得慢,她跑近曹二柱时,他已经被按住了,她见他还有一只腿在乱蹬,便一大腚子坐到了面。

“看你这个曹二柱还能往哪儿跑!”张玉芝得意地问天琴婶,“哎,天琴姐,这个小秃崽子一直想祸害我们女人,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治他?”

现在已经落到了女人们的手里,像砧板的猪骨头,不是剁是砍了,曹二柱紧张起来,两腿便拼命地乱蹬起来,由于用力太猛,没有挣脱六只女人的粗手掌,竟然把自己的皮带弄松了。

五个女人正不知怎么治曹二柱好,见曹二柱裤腰的皮带松开了,正好提醒了她们。

天琴婶想了一个歪主意,她笑着说:“哎,把他的裤子脱了,让这曹二柱光着腚儿躺在这山地,让他出丑,看他以后还敢祸害我们女人不。”

一听这话,曹二柱吓得要死,他知道,这五个女人的男人都在城里打工,现在正空虚,什么稀古怪的事儿都做得出来,他连连喊:“饶命,婶子、嫂子、姐姐们,饶命!你们让我光着腚儿,这不是要我的命么?村里到处都是你们娘们儿,别把我羞死了。”

五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还是留守妇女,都有一点变了态了,真想看看刚成熟的童男子的那玩意儿长的是什么号的,哪会听得进曹二柱的求饶啊,她们七手八脚,三下五除二把曹二柱的长裤子和裤衩全剥了下来。

曹二柱露出了平时没有露过的庐山真面目,只好用双手盖住腿空里,一副丑态。

五个女人看到了光着下身的曹二柱,他那玩意儿长得真和自己的男人不太一样,大不说,关键是那个像乌龟脑壳一样的头还没有露出来,包皮还包得好好的。估计没有结婚的男人都长的是这样的,当年刚结婚的时候不好意思看老公的,现在算是补了一课,长见识了。

曹二柱见五个女人都像看猴似的看自己,弄得他顾前顾不到后,不知遮盖哪儿好。

五个女人见状,都乐开了花,人人捧腹大笑,个个笑得气接不着下气。

脱成这样了,几个女人还觉得不过瘾,张玉芝说:“曹金霞,快把你的喷雾器拿过来,用农药喷他腿空里的那个坏东西,看他以后还敢打我们女人的歪主意不。”

曹二柱想祸害女人,是那狗逼玩意儿在作怪,几个女人都同意用农药喷那东西。

曹金霞四肢发达,脑子里却缺一根筋,没有想到农药的毒性,她真的从曹二柱的腿站起身子,把喷雾器拿来了,还对准曹二柱的下面那个敏感部位喷起来。嘴里还说:“我喷死你,看你还敢再打我们女人的主意不!”

农药喷到了曹二柱光着的下半身,不一会儿便湿湿的了,一股农药立即袭来。曹二柱这时还没有毒,他故意小题大做,双手抱着腿大喊大叫,逗得五个女人笑得前仰后翻,乐得恨不得找不着北了。

28、下身中毒了

曹金霞收了喷雾器,弄得曹二柱腚儿、腿全是稀泥巴,他故意装佯说:“不好,操他娘,我毒了。 ”看了看她们的表情,“哎呀,我的妈呀,我头晕、头痛、恶心呕吐、腹痛,要拉稀了……哎,你们这是tou du shā rén……”

看着曹二柱丑态百出,五个女人仍然笑得满地找牙。

曹二柱看自己身子满是泥巴,太脏,得洗洗,他爬起来便光着下半身往山下跑,他想到堰塘里洗一洗。

五个女人把曹二柱当猴耍着玩,开心得很,她们拿着他的长裤子和裤衩也跑到了堰塘边,凑起了热闹。

曹二柱在水里洗了洗,泡了一会儿,身干净了,可真感觉到头痛头晕了,还差一点摔一跤。但脑子还清醒,知道呆在水里很危险,他立即爬到岸,见五个女人都张着大嘴巴笑他,他皱起眉头说:“不好,出大事了,我真的毒了。”

五个女人开始不信,一看曹二柱的敏感部位,都惊呆了:我的天,好大呀,好像已经肿了!

曹二柱用手捂着头说:“日他娘,我的头好痛,快点,你们快帮我穿裤子。尼玛,必须的。”先会儿的话是假的,这时候是真的。

开始时,几个娘们看到曹二柱那个丑态,觉得好笑,后来一想,不好,真闯祸了,毒可不是好玩的,这是敌敌畏哩,剧毒农药!五个女人都笑不出声来了,相反不知所措了,听曹二柱说要穿裤子,她们又七手八脚地帮他穿了。

曹二柱毒了,下面肿了,走路也不方便了。

五个女人把曹二柱连背带抬弄到了他的那个窝棚里,让他仰躺着了。

曹二柱张开腿,感觉裤子绷得紧紧的,有些受不了,他说:“你们把我的裤子脱了吧,估计越肿越大了,裤子装不下了……”

五个女人都傻了,是你看我,我看你,听到曹二柱说脱裤子,五个女人都伸出了手。

曹二柱的裤子脱了,五个女人都吓得要死。

果然越肿越厉害了!

天琴婶扯被子盖住了曹二柱的身子。

曹二柱“哎呀哎呀”地低吟起来,他说:“哎呀,真要命,我头好晕,真要死了。”

五个女人都慌乱了,连平时有主见的天琴婶也吓昏了头,这时也想不出什么辙来了。

“哎呀,这事你们千万别告诉我妈呢,要是让她知道了,那得翻江倒海地闹腾了。哎呀,真要命,我要死了。”

五个女人都连连点头,她们更怕曹二柱的老娘知道呀,要是让胡大姑知道了,那还不要把这梨花冲闹成一个底朝天啊!

天琴婶稳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情绪,突然有主意了,她对张玉芝和崔世珍说:“你们两个快到村卫生室去把廖作艳叫来,让她来看看。”张玉芝和崔世珍站起来,她又说,“告诉廖作艳,说曹二柱害毒了,让她带解毒的药。赶紧,快点!”

曹金霞也补充说:“呜,是敌敌畏毒,让廖医生带解敌敌畏毒的药……”

张玉芝和崔世珍感到事态严重,下山边一路小跑起来。

曹二柱从衣兜里掏出手机,不说话,对准自己的下面“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天琴婶、丁艳萍和曹金霞都莫名其妙。

天琴婶问:“耶,你在做什么呢?”

曹二柱“哎呀”一声说:“你们这是投毒,谋杀,我要报警,我弄一个证据,嘿,必须的……”

曹金霞一听,吓得张开大嘴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天琴婶想推卸责任,她看着曹金霞说:“你也是的,明明知道是剧毒农药敌敌畏,你还往曹二柱身喷……”

曹金霞哭声更大了:“呜呜,是张玉芝叫我喷的……呜呜,只怪递刀的,不怪杀人的,呜……”

曹二柱知道这农药加水稀释了的,又不是从口里进入的,估计毒不会太严重,他收起手机说:“你们不让我报警也行,不过……”

天琴婶、丁艳萍和曹金霞正伸着耳朵往下听呢,曹二柱说一半留下一半不说了。

天琴婶急了,推了推曹二柱说:“不过什么呢?你说呀,我们听着哩。”

曹二柱闭眼睛,嘴里不停地“哎呀哎呀”地叫起来,不理她们的了。

曹金霞吓得大哭起来。

天琴婶用脚踢了一下曹金霞说:“曹二柱又没死呢,你哭什么丧呀?”眨了眨眼睛又说,“你问问看他想要什么东西。”

曹金霞揩了一下眼泪,拽了拽曹二柱的胳膊,傻子似地问:“你想要什么?”

曹二柱睁开眼睛,看着胖乎乎的曹金霞说:“我要的,你愿意给么?”

曹金霞看了看天琴婶,见天琴婶眨眼睛示意,她点点头说:“嗯,我给。只要我有的,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曹二柱闭眼睛又“哎呀哎呀”地叫起来。

天琴婶苦着脸又推了推曹二柱,央求说:“你说话呀,要什么,我们都愿意给……”

一直在旁边愁眉不展没说话的丁艳萍这时也说:“我也愿意给的。”

没想到曹二柱睁开眼睛看了看说:“哎,你们说说,你们能给我什么?”

三个女人都无语了,她们想了想,还真没什么给曹二柱的。

没想到曹二柱说:“那个祝定银不是动员我们钉子户搬迁么?你们拿了补偿款,每人给我10万,你们愿意不?”

给那么多呀?五个女人都像没有听见的,谁也不作声。

“哎,你们不愿给我钱也行,要么,你们让我吃人肉。”

吃人肉?五个女人也皱着眉没有说话。

“呜,你们五个人,恐怕只有曹金霞嫂子的肉嫩一点,你们四个……太老了,估计那老肉我啃不动,你们给,我还不想要哩。”曹二柱说完又闭眼睛。

曹金霞一听,想笑,可她感觉不妥,又“呜呜呜”假哭泣起来,那伤心的样子像死了亲爹亲娘的。

曹二柱又“哎呀哎呀”地叫起来,他说:“算了,我什么也不要了,还是报警算了,钱你们不愿意给,吃人肉又是犯法的……”

29、及时治疗

乡村医生廖作艳风风火火地背着出诊箱跟在张玉芝和崔世珍的后面来到了曹二柱的窝棚里。

“曹二柱,是毒了,是吧?”廖作艳放下箱子便问。

“哎哟,真要命!是的,敌敌畏毒了,廖医生,赶紧救我的命!”曹二柱故意大喊大叫。

廖作艳看到枕头边有一个手电筒,便拿在手里,大白天的,这窝棚里又不暗,她竟然还是打开手电筒照了照曹二柱的脸,又掰开眼睑看了看瞳仁,知道毒不严重,可她仍然眯眼睛问:“哎,曹二柱,你头晕、头痛、恶心呕吐、腹痛么?眼睛看东西模糊不,呼吸困难不?”

廖作艳这叫诱导性问诊。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顺着廖作艳的话说:“嗯,头痛、头晕……这些症状我都有的……廖医生,还有更关键的……你还没看哩!”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张开腿,掀了掀盖在身的被子,看了看几个傻子似的娘们,但没掀开。

作为病人,任何地方对医生来说都算不是**。廖作艳掀开被子一看,把她吓了一跳,曹二柱没穿裤子,下面光溜溜的,特别是他的两腿之间,不细看还以为放了一个大紫茄子哩!

廖作艳从卫校一毕业回村当医生,干了十多年了,看到过无数稀古怪的病症,也见过无数农药毒的病人,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症状的,她惊诧不已,嘴巴张了半天没合拢,她问:“怪呢,这地方又接触不到农药……怎么水肿成这样了呢?”

五个女人都红着脸低下头不吱声了。

曹二柱“哎呀哎呀”叫了几声后说:“操他娘,虎落平川被犬欺,我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被她们几个娘们儿按在地脱下裤子,金霞嫂子拿喷雾器对准我的身子喷敌敌畏,尼玛,严重毒了!廖医生,要是我死了,你告诉警察,是她们五个娘们干的,让警察把她们全部枪毙了!哎,我死了,还有五个女人垫背,妈的,不过都老了一点。”看了看曹金霞又说,“有一个年轻一点呀,又胖,还丑,还是我大10岁……”

曹金霞听曹二柱说自己胖,还丑,她皱起了眉头,但不敢反驳。

廖作艳听了曹二柱的介绍,原来是一场恶作剧造成的伤害。

廖作艳作为医生,别的管不着,她只管看病。她看了看那五个女人,一个脸朝东,一个脸朝西,个个像死了亲爹的,满脸愁云,她咂咂嘴说:“啧啧,是有机磷药物导致的严重水肿,这地方血管很丰富的,容易充血,反应敏感,要是治疗不及时会引起全身性症状,如败血症,再如肾衰,弄得不好会出生命危险哩!”

当医生的总是要把小病说成大病,把大病说成更大的病,是又狠又厉害,反正他们都是棒槌,对医学知识是一窍不通。

廖作艳这么一说,曹二柱的病情是超级严重,已经病入膏肓了,甚至有生命垂危了。

这话没吓着曹二柱,却把那五个女人吓得要死。这曹二柱真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们会有好过的日子吗?坐牢是肯定的,没准主犯还得吃枪子儿呢!

五个女人都抬头看着廖作艳,眼巴巴的,都希望廖作艳能妙手回春,让她们快点度过这个难关。

医生的目的很明显,这“严重”的病要是医治好了,是他有水平,医术高明,要是治不好,也不是他的事儿,是病太重,我医生尽力了,自己什么责任都没有。

廖作艳从出诊箱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小瓶苏打水,让曹二柱喝下,然后拿出高锰酸钾溶液,蹲下身子,抿紧嘴巴,动手清洗起曹二柱的身子。其目的是想让高锰酸钾和敌敌畏起化学反应,从而减少对人体的危害。

廖作艳来来回回洗着曹二柱的身子,好像洗了好几遍,五个女人只看了一眼,有的赶紧闭眼睛,有的把眼睛盯到地,想看稀的,可又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看,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

天琴婶闭了一下眼睛,又接着看,心里还说:真是屎难吃钱难挣哩,医生也不是好当的,一个女医生竟然帮男病人清洗那种地方!要不是医生,谁好意思动手啊!

曹二柱也闭着眼睛,虽然水肿,可除了有点胀,有点热,不是太痛,让廖作艳捏在手里洗着,他还感觉有点惬意。

廖作艳故弄玄虚一番,洗好了,她站起来又给曹二柱开了几粒阿托品,闭眼睛算了算账,然后说:“哎,一共四十六元八角,哪个结账啊?”

没有人吭声了,窝棚里静得掉下一片树叶能发出一声巨响。

天琴婶忍不住,她指着曹金霞说:“哎,由曹金霞结账。”

曹金霞哭丧着脸说:“呜呜,应该由张玉芝结账。”

张玉芝不依了,她对曹金霞说:“耶,你喷的药,怎么要我结账呢?真要追究责任,你是主犯,我是从犯,大不了坐牢,要枪毙是你。”

曹金霞立即反驳说:“是你要我喷的,你是递刀的。”又拿出了她的理论,“只怪递刀的,不怪杀人的。”

几个女人为了那点医药费,竟然相互推诿起来。

廖作艳不高兴了,她说:“我不管,是张玉芝和崔世珍请我来的,我给曹二柱治了病,我付出了成本,又付出了劳力,这治疗费可不能没着落。”

曹二柱一听,不干了,他说:“耶,我可不会出什么医药费呢!我是受害者,我还要报警呢!廖医生,你可别找我要钱,她们是投毒者,治疗费用全由她们负责,必须的。要不,我现在报警,让警察把她们五个犯罪分子抓起来,你为我作证,让她们受到法律制裁。”

天琴婶想了想说:“廖作艳,你放心,这钱少不了你的,你先回去,到时候我负责跟你结账。”

没有拿到钱,可有了认账的,廖作艳放心地离开了。

30、你们太下流

这时,丁艳萍和崔世珍也想走,曹二柱大喝一声:“你们谁也别走,你们要是走,老子马打电话报警,你们这是投毒,这是谋杀!曹金霞是首犯,张玉芝是主犯,其他人是从犯,哪个也脱不了干系。 ”这话一说,谁也不敢走了,“哎,我已经成这样了,你们说怎么办?是我报警呢,还是私了?”

怎么办?没办法叫!

本来想治治这个曹二柱的,没想到反倒治着自己了。

五个女人都坐到了地铺,围在曹二柱身边,可谁也不说话。

“我还有一件事得跟你们说说,不准再喊我曹二柱了,我是有大名的,你们以后得喊我曹耀军,规规矩矩地喊。”

几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这个不坐牢,不拿钱,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窝棚里安静了那么一会儿,曹二柱突然问:“哎,昨晚是哪个在孙明芝小卖部门前拉的屎?”

不是说报警的事儿,不说拿钱的事儿,天琴婶和张玉芝竟然咧开嘴巴笑起来。

不用说,是她们两人拉的了。

曹二柱吸吸鼻子说:“你们都那么大年纪了,竟然还做那么缺德的事儿,弄得早晨天宇集团的那个陈助理去孙明芝那儿买东西时,竟然踩了一脚臭屎。”

没想张玉芝高兴起来,只差要拍巴掌了,她说:“嘿嘿,是故意恶心他们的,看他们还狼狈为奸不。”看了看曹二柱,“耶,曹二柱,你怎么替孙明芝说话呀?”

曹二柱伸了伸手,故意摸了摸张玉芝,张玉芝没拒绝,让他摸,他不高兴地说:“哎,说好了的,以后别喊我曹二柱了,你怎么又忘了?”他看张玉芝伸了伸她那笨舌,表示错了,他不再计较。

几个娘们都皱了皱眉,但都没吭声。

曹二柱觉得现在干什么她们都不会拒绝,他拉风起来,想主持正义,批评一下人,他说:“我觉得你们做得太过了,有点缺德。”

天琴婶又笑起来,竟然说出一句惊人的话来,她说:“嘿,那屎我可以吃下去。”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天琴婶,以为她疯了:“天琴婶,你吃屎?”

天琴婶点点头说:“嗯,孙明芝门前的那种屎我吃。”

张玉芝也说:“嘿,那屎我也敢吃。”

曹金霞、丁艳萍和崔世珍瞪大眼睛看着天琴婶和张玉芝,有点不敢相信她们说的话。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难道说我这一毒,把她们吓傻了,吓疯了?

天琴婶笑笑说:“嘿嘿,实话告诉你,那屎不是真的。嘿,谁能想拉拉呀,再说,谁好意思在那种地方拉屎呀?”看曹二柱不明白,她又说,“那屎是我们用蒸熟的南瓜、土豆做出来的,然后用粗竹筒挤到孙明芝小卖部门口的,形状看起来跟大便一模一样。”

曹二柱还是不明白:“耶,怎么还臭呢?”

张玉芝说:“里面掺有王致和臭豆腐,能不臭么?要是放多一点,可以臭气熏天哩。”

操,真有料!曹二柱有点佩服天琴婶和张玉芝了,可他觉得她们的聪明才智好像没用对地方。

没听到曹二柱“哎呀哎呀”地叫了,天琴婶说:“现在好多了是吧?”

开始时,曹二柱的头是有一点晕,但不至于晕到“哎呀哎呀”地叫的程度,其装佯的成份较多,他皱起眉头说:“头不是太晕太痛了,可下面那玩意儿还是又胀又热,难受得很,动腿都不敢动。估计没生命危险了,恐怕要残废了。”想了想又说,“不好,没准我成废人,不男人了呢!要是那样,我一辈子都完蛋了,结不了婚,把女人没办法了,享受不到女人的乐趣了!哎,你们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提到赔偿损失的事儿,五个女人又沉默了,谁也不答曹二柱的话。

曹二柱看了看五个女人,又说:“你们说话呀!”

天琴婶想了想说:“曹耀军,婶是过来人,婶知道,你们男人的那个玩意儿变化快,一会儿功夫能变大,又一会儿功夫能变小,婶敢打包票,明天肿气全消……”

曹二柱又说:“肿气消了,没准功能没了呢!”

张玉芝忍不住笑,她说:“嘻,我结婚也这么多年了,我晓得的,你们男人的那个东西是暂时弄得没功能了,不用了,跟鼻涕虫一样了,不过只要过了三四个小时,它又恢复了,还是有能耐得很哩。”她年轻的时候和老公在一起时,一夜往往要做好几次,对男人的那东西恢复功能有亲身体验。

曹二柱苦着脸说:“你们都有经验,可我还没有结婚,又没有女人,我这东西消肿了,恢复没恢复功能,不和跟女人试一试,怎么晓得呢?”说着装出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曹二柱要用女人试那个功能,五个女人都相互看起来,没有表态。

没想到曹二柱却说:“你们五个别自作多情了,要么老了,要么丑了,我可不想和你们试呢!你们得给我找一个年轻的,漂亮的。”

五个女人都怔住了!让自己试吧,还真还有一定的可行性,可要帮他找一个年轻的漂亮的,有些无能为力了。

更没想到的是,曹二柱要求还很高,他说:“哎,那个孙明芝,你们要是说服她跟我试那个功能,你们的投毒罪可以全免了,相反还可以给你们钱。可她太漂亮了,还是大学生,只大我两岁,还没有结婚,恐怕你们说服不了她。”

这个难度的确很大,几乎不可能。五个女人低着头,连相互看一眼都不敢了,那个钱真没办法挣。

曹二柱放低了要求,他说:“要不,你们好像和那个何登红关系不错,你们给她做做工作,施加一下压力,让她跟我试试我那功能恢复了不。”

张玉芝笑起来,她说:“怎么老的少的都想那个何登红呀?”

曹二柱有些醋意了,他瞪大眼睛问:“哪个?哪个gou ri de想打她的主意,他不怕朱老四一斧头把他劈了么?”

张玉芝小声说:“那个祝定银,做梦都想把何登红弄到手……”

31、男人都坏

曹二柱想骂祝定银,想想说:“我不管,你们要是能说服何登红,你今天犯的罪也可以全部免了,不过你们没钱挣。 ”

天琴婶挠了挠后脑勺说:“那个孙明芝,我们可没那能耐。这个何登红么,我们可以试试说服她……”

曹二柱听了这话,高兴起来,心里说,天无绝人之路,那个何登红,看你往哪儿跑?他笑笑说:“好,一言为定,要是你们把何登红的工作做到位了,我以后再不追究你们投毒的责任了。”

天琴婶看曹二柱不再提苛刻要求了,她小声说:“曹耀军,我们的喷雾器还丢在田里呢,要不,让曹金霞陪着你,我们去拿喷雾器,别被别人拿去了。”

曹金霞站起来说:“我的喷雾器呢?”

张玉芝说:“我们替你拿回来,你安心陪着曹耀军。”

看天琴婶和张玉芝都听话的没喊曹二柱了,改喊大名了,曹二柱一高兴,忘了提出反对意见。

见曹二柱没有反对,几个女人争先恐后地往窝棚外走,只有曹金霞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下了。

曹二柱看着低头不说话的曹金霞,招招手说:“金霞嫂子,你过来,陪我坐会儿,给我解解闷,哎,必须的。”

没办法,曹金霞坐到了地铺的一个角落里。

“你坐近一点儿,我又吃不了你。”

曹金霞的身子稍稍挪了挪。

曹二柱歪着头,想用和何登红同样的方法来诱导曹金霞,他说:“金霞嫂子,你想大乐哥不?”

曹金霞摇摇头说:“不想。”

曹二柱感到怪,何登红都很想朱老四的,难道说这胖女人对男人没兴趣?他问:“为什么呀?你连老公不想,不会哪儿有什么毛病吧?”

“嗯,不想。嘿嘿,我身子健康得很,没什么毛病。”

“不可思议,没法理解。”

“他喜欢打我,动不动要和我打脱离,威胁我。”曹金霞说着,还不停地看窝棚外面。

曹二柱拽住了曹金霞的胳膊,曹金霞甩了甩,却没甩开。

曹二柱说:“金霞嫂子,我今天毒只怪你,要是报警,你要判最重的刑,不枪毙,估计也要把牢底子坐穿。”

曹金霞有自己的想法,她眨着眼睛说:“呜,是张玉芝叫我喷的,要怪怪张玉芝。”

曹二柱摸着曹金霞肉感的胳膊说:“你要是同意和我做那种事儿,没有后来毒的事了,导火索还是你……我要报警,你的责任最大。”看了看红着脸的曹金霞,曹二柱又说,“等我下面……恢复了,我想跟你那个……你同意不?”

曹金霞摇摇头说:“不同意,你不是说我长得丑么?你想让何登红跟你试那个功能,她漂亮哩。”看了看曹二柱的脸,“你太小了,整整小我10岁,大伙儿都说你胎毛没干。你经常伸手摸我们女人,揩油水,张玉芝早想治你了。”

看曹金霞不顺从自己,曹二柱不高兴了,拿出手机威胁说:“好,我现在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们,让你们五个人都去坐牢。”

曹金霞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机,嘴里说:“我怕张大乐晓得了打我,他打人都是往死里打的,还威胁要和我打脱离。”

“你的小虎长得跟祝书……记一模一样,大乐哥怎么没跟你离婚啊?”

“他说了,我这一生,只原谅我一次。不过,那次我差一点被他打死了。还有,祝定银答应给我们批二胎指标,让我们再生一个。”

曹二柱搂住了曹金霞看了看,尼妈,脸蛋儿的确丑,皱起眉头说:“你不是我的首选,你只是备胎,等你们说服不了何登红后,实在找不着人了,我才拿你做试验。”

曹二柱一点面子都没给,曹金霞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曹二柱看曹金霞那样像要哭了,看了看外面又说:“哎,你是不是常和祝定银做那种事儿呀?”

曹金霞没说话,没承认,也没有否认。

曹二柱不高兴了:“那个老东西有什么能耐呀,不有点小权力么,竟然漂亮的丑的,瘦的肥的,他都能拿下……”

曹金霞看着外面,真心想走,什么丑呀,肥呀,实在不想听曹二柱说话了。她说:“男人都坏,连你这个没长大的男人也坏!”

曹二柱仰身躺了下来,不想难为曹金霞了,闭眼睛迷糊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曹金霞仍然那样坐着,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

“金霞嫂子。”

“嗯。”

“你看我那……消肿气了没有。”曹二柱说着掀了掀被子。

曹金霞伸了伸手,但又缩了回去,她说:“嗯,那地方……哎,还是你自己看吧,男女有别哩,我可不敢看。”她不是不想看,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她张了张大嘴巴,却咬牙忍住了。

“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竟然栽在几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手里了,最隐秘的地方也让你们看了,妈的,等老子把身子……治好了,来一个以牙还牙,也让你们的隐秘部位曝光一下,让我见识见识……妈的,看都长的是什么样的!”

听曹二柱这么说,曹金霞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自己的腿,她说:“我是说不看呀,是你要我看呢!”

“你们先会儿在棉花地里看了,还有,廖作艳给我治病的时候,你们也都偷偷地看过……不行,不能这样白白地让你们看,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曹二柱点准了曹金霞的穴位,她不敢做声了,低着头,像曹二柱似地眨着眼睛。

看曹金霞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曹二柱也不强求了,他掀起被子,坐起来低头自己看了看,尼玛,还肿哩,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那傻子曹金霞竟然也伸长脖子眨着眼睛看,嘴巴张得大大的。

曹二柱抬头看曹金霞,知道她在偷看,好像看得还很细致,看的时候还动了动身子,伸展了一下双臂,还张开的大嘴巴。尼玛,果然是一个假正经,那张嘴的样子像馋得要死,恨不得想张嘴咬。他说:“你看,你又在偷看。嗯,你说我损失大不大?”

32、今夜不回家

曹金霞发现曹二柱在看她,她赶紧将头侧了过去,明显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女人,听曹二柱说她在偷看,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进本站。

“哎,金霞嫂子。”曹二柱故意叫曹金霞一声,意思是提醒她,让她知道她偷看了。

“嗯。”曹金霞紧张起来,她低着头,但还是看了看曹二柱,小声说:“呜,是我不对,我承认,我一不小心看了,真对不起……”

“哎,你说怎么办,应该怎么处罚?”曹二柱故意吓唬曹金霞。

“嗯,我再也不看了,我保证,我发誓,我若再看了瞎我眼睛!”曹金霞害怕处罚,一急便诅起咒来。

曹二柱想了想,做出了一个意外的决定:“哎,你回去吧,我不要你陪了,你坐在这儿,也没有帮我做一个什么忙。本来想闭眼睛躺一会儿,一睁开眼睛一个丑女人,让人倒胃口。”

曹金霞听了曹二柱的话,心里极为不爽,一直不停被他恶心,有些愤怒了,他故意说:“不,我在这儿陪陪你。”说着还放了一个屁,还很臭。

曹二柱感到怪了,早想走,真要让你走,你竟然不愿意走了。他闻到了屁臭,捂着鼻子说:“哎,你走吧,我不要你陪了,我死不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呆在我这儿,风景不美不说,环境还不好,臭气熏天,我真忍受不了,你快走走吧,越快越好。”

曹金霞愣了一会儿,站起来,走了走又回头说:“要不,你发誓,你保证不报警了。”

尼玛,这留守的女人,思维完全跟常人不太一样了。原来曹金霞一直守着曹二柱,是怕他报警。

曹二柱点点头。他牙根没想报警,只是想要挟她们,从揩占油什么的,可她们要色没有,要钱又舍不得,真榨不出什么好处来。

曹金霞突然咬了咬牙冒出一句无头无尾话来:“好,我同意。”

曹二柱莫名其妙:“耶,你同意什么呀?”

曹金霞进一步说明说:“要是何登红不同意,我同意,不过,你得用套子。”

原来,曹金霞一直在纠结曹二柱先会儿提出的那个为是还早而现在不能做的问题。

曹二柱笑了,在这梨花冲,不饥不渴的留守妇女们还真没有,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丑的。

说的不是迫在眉睫的事,曹二柱摆摆手说:“你走吧,我说过的,你只是备胎,要是何登红同意了,没你什么事儿了。要是何登红的工作你们没有做通,实在找不着漂亮女人了,让你,哎,到时候别后悔行了。”想了想又赶紧喊,“哎,你等一下。”

曹金霞走到了棚子外,她回过头。

曹二柱问:“哎,你没有结扎,还得用套子?”

“没有结扎,张大乐还想我生二胎哩!”曹金霞看了看躺在被窝里的曹二柱又说,“我了避孕环的,不过,我听祝定银说,叫我别和别的男人来往……男人们都很坏的,喜欢患那种不干净的病,会传染的。”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什么不干净的病啊,我可没有呢!要有,肯定祝定银有。”说着朝曹金霞摆摆手,要她快走,感觉有一股臭气往鼻子钻,估计她放了一闷屁。

今天下午真是倒霉,一个丑女人没有弄到手,竟然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曹金霞摇晃着大腚儿下山了。

曹二柱又认真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尼玛,还是肿着,他试着动了动腿,不行,走路肯定还受影响,现在回家肯定不行,要是让老娘知道了,那又得打破砂锅闻到底,问个没完,也唠叨个没完了。

曹二柱有了便意,便爬起来走着鸭步站到窝棚外面,他尿了,尼玛,平时尿时,喷出来是三尺高的水柱,现在倒好,尿出的尿像一根细细的绣花线,一泡尿硬是尿了好几分钟。

心里想,什么不干净的病?老子除了和何登红有那么一回,再没有和任何女人接触过了,怎么会有什么不干净的病?那个祝定银为了独占那个曹金霞,竟然想出种烂招吓唬她。

好不容易尿了,曹二柱躺下来睡起觉来。

听到动静,曹二柱醒了,他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只见天琴婶提着饭盒走进了窝棚里。

“耶,曹金霞呢,怎么不见了?”天琴婶进来东张西望。

曹二柱本想实话实说的,看天琴婶紧张的样子,他改了主意,故意拉长脸说:“操,别提她了,那个婆娘跑了。”看天琴婶不信,又补充说,“一个丑女人,竟然怕我摸她。尼玛,老子是摸她,还闭眼睛想着孙明芝,不然摸不下去。看来,我还是报警算了,你们女人真不知好歹。”

曹二柱只打雷没下雨,说了好几遍报警,也没看他来真的,天琴婶也不是那么害怕了,她打开饭盒说:“嘿,也没什么好吃的东西,我给你煮了10个荷包蛋,快,趁热吃了。”

曹二柱吸吸鼻子,伸出手拿筷子端碗,笑笑说:“嘿嘿,还是天琴婶对我好。”吃一个到嘴里,咀嚼着说,“是该补补了。”看了天琴婶一眼又说,“可惜,你老了,要是还像孙明芝那样年轻又漂亮好了,嘿嘿,要是那样,我今天是不会让你回去的。”说着香香地大口吃起来。

天琴婶看着曹二柱吃得香,她吞一下口水说:“照你这么说,我们老女人不值钱了呗!”

曹二柱没给天琴婶留面子,他说:“嘿,至少在我眼睛价值不是太高。”看了看外面,皱起眉头说,“操,我今天回家,要是我老娘问起来,我怎么跟她说呢!”

天琴婶笑笑说:“嘿,办法已经帮你想好了,你今晚不用回去了。”

曹二柱用筷子夹了一个鸡蛋,正要张嘴咬的,听到这话,他立即停下说:“不成,再过一会儿不回家吃饭,老娘要寻到山来了,我现在这样子,可不能让她看见哩。”

天琴婶看了看窝棚外说:“你放心,你老娘那儿我已经摆平了。”看曹二柱还看着自己,她又说,“嘿,我说我家来了一个男客,你在我家陪客喝酒哩。”

曹二柱吃着荷包蛋,伸出大拇指说:“高。婶,你太有料了。村里小学校当年精简你,说明那个校长太没眼光了。”

“扯谎日白的事儿,三岁小孩子都会,这个不算本事。”天琴婶谦虚起来。

33、山野有狼叫

10个荷包蛋,曹二柱一口气全吃下了,他打一个嗝说:“婶,你给我看看,看我下面……那儿……消肿了不?尼玛,好痒。 ”

天琴婶跟曹金霞不一样,她年纪大,她的儿子的年龄和曹二柱差不多,看看,她没在乎,只当老娘看儿子的,扯开被子看了看。

“哎哟,效果真好,肿消了不少,先会儿好多了!没准明天复原了,那个廖作艳还真有能耐哩……”

“操,先会儿像茄子,现在像黄瓜。嘿,好痒!婶,不知道能不能挠一挠。嘿嘿,要是能挠,要不,你帮忙挠一挠……哎,廖作艳走的时候也没交待,究竟能不能挠。”曹二柱动了动臀部儿,故意调戏天琴婶说。

切,这曹二柱还得寸进尺了呢,竟然戏弄起我这个老女人来了!

年龄相差再大,那也是男女有别呀!天琴婶歪起头,像不认识曹二柱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打蔫的黄瓜,伸手做了做样子说:“痒是在消肿,是好事,也许要不了好一会儿完全恢复了,痒,你忍着,挠了不好。”伸了伸手,没有真去挠。

曹二柱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琴婶说:“天琴婶……”

天琴婶往后退了退问:“什么事儿?”

曹二柱想了想说:“哎,你们几个女人把我弄成这样,你说,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不让我报警,公不了,私了吧,你们又舍不得拿钱,不管怎么说,总得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吧?”

天琴婶像曹二柱似的眼睛不停地眨,不知怎么说好,让派出所处理吧,难听,拿钱私了吧,又舍不得。

曹二柱见天琴婶不知所云,他又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总得有一个说法吧?要不,干脆告诉我妈,让她做我经纪人,由她出面跟你们谈好了……”

天琴婶赶紧伸手制止说:“别,别,还是不让你妈知道的好,别把小事弄大了,我看你目前的情况,要不了多长时间会好,没准明天早晨肿气消了……”

曹二柱不高兴地说:“你说的意思……明天好了,这样算了?”

天琴婶低着头,不说话了。

从这老女人那儿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曹二柱又打一个嗝,叹气一声说:“哎,都说姜是老的辣,可瓜是嫩的脆。婶,钱你舍不得给我,色吧,你老了,我不稀罕,是给,我也不想要。哎,你回去吧,我困了,想睡觉了。”

天琴婶听曹二柱不再说私了的事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便低头走了。曹二柱说得太对了,给钱真不想给,给色可以,可他又看不。

睡到半夜,曹二柱被一泡尿胀醒了。

他睁开眼睛,张了张腿,感觉下面那个东东轻松了许多,他伸手摸了摸,心里一喜,操,那个廖作艳还真有两下子,那么洗了洗,喝了两粒药片,竟然这么快消肿了。尼玛,这玩意灵敏度真高,膨胀起来快,恢复得也快!

曹二柱走出窝棚,外面灰蒙蒙的,没有月亮,没有下雨,也没有风,世界是特别的静,远处的山峦是乌乌的,近处的荆条丛是黑黑的,看不到一点色彩。

尿出来了,像开了水龙头,尿出的水柱射了好高好远。嘿嘿,老子天生是屙三尺高的尿的人。想到先会儿尿绣花线,尼玛,现在感到好畅快,好爽!

尿了,曹二柱进窝棚又躺到了地铺,脑子里立即又浮现了何登红的身影,想她躺在堰塘边的样子,他现在的心又酥了,屙尿的那个玩意儿竟然又鼓胀起来,不过不是肿了。

“啊嗷呜——”

曹二柱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种怪怪的声音,他坐了起来,伸起耳朵听起来,可他等了好一会儿,那声音也没有再出现。他揉了揉耳朵,心里说:不会是毒落下了后遗症了吧,出现幻觉了。

曹二柱躺下了,还是睡吧。

“啊嗷呜——”

“啊嗷呜——”

曹二柱刚闭眼睛,他突然又听到了那种声音,这次听得真切,而且还是两声。那声音听起来似乎离得很远,似乎又觉得在山下,像叫,又像是哭,音拖得好长好长。

“啊嗷呜——”

这回虽然只叫了一声,曹二柱听得更清楚了,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传说的狼嗥么?他紧张起来,好像还有些害怕。

难道说我们梨花冲真的有狼么?那孙明芝竟然说没有狼,妈的,老子现在听到狼叫了,是千真万确的了!

曹二柱下意识地拿起了放在枕边的木棍,又拿起了手电筒,战战兢兢地走到窝棚外,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外面仍然是没有月亮,没有下雨,没有风,黑黑的荆条丛还是一动不动,那些一人高的小树,像人影子似的。

他眺望了一下远处,村子里灰蒙蒙的,连树和房子的形状也分辩不出来,只有天宇集团的居住地还有灯光,还隐约可见光秃秃的地的几幢活动板房。

尼玛,还真有狼哩!“啊嗷呜——”这不是在电视里听到过的狼嗥叫的声音么?

梨花冲里真有狼!

曹二柱这回真信了。

他回到窝棚里,躺在地铺,一手拿着木棍,一手拿着手电筒,那样子像狼已经到了窝棚门口了似的。

他心里想,听说狼怕火,要是真遇到狼了,用这手电筒照它的眼睛,然后再用木棍揍它,不相信它不跑。

不用说,这下半夜曹二柱又没睡安稳,不过还是迷糊地睡了。

等曹二柱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尼玛,还是没出太阳,天气还是不阴不阳的,不过有了一点小风。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操,已经九点多了。他立即掀开被子,打了一个呵欠便爬了起来。

他站到窝棚后面尿尿,看到山坡已经有女人在干活了。

尿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个曾经毒过的东东,呵,基本恢复了!他用手摇了摇它,然后笑着说:“你这个鬼东西,肿得快,消得也快。”

他撸好裤子,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拿木棍,挺起肚子往山下走,他要把他听到狼嚎叫的事儿告诉村里的人们。

34、拍几张片片

曹二柱先来到天琴婶的家,可她家的院子门一把大铁锁,人已经不在家了,估计是到田里干活儿去了。

曹二柱回家吃饭,路过孙明芝的家。孙明芝一个人坐在小卖部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外面,没有人来买东西,她显得很无聊。

孙明芝今年22岁,在省城读大学时学的是新闻专业,本来要挤身新闻界当记者或主持人的,听说还准备参加省电视台组织的主持rén dà奖赛的,没想到祸从天降,在老家开小卖部的老娘突然风卧床不起了。

孙明芝回来后,一边照顾老娘的生活起居,帮老娘治病养病,一边经营老娘花费了毕生心血的小卖部,她在心里计划好了,等老娘病好了,她再到城里去找工作,去实现自己做电视主持人的梦想。

孙明芝长得特别漂亮,连天宇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吴世镇也在心里惊羡得流口水,没想到还真是山外有山,原以为自己的身边的助理、秘书够漂亮的了,哪晓得还有更漂亮的!他对孙明芝是万分地仰慕,为此,他撇开城里的大商场、大超市,还特意到她的小卖部里买过好几次东西,目的不言而喻,是想多养眼几次。

这还不算,吴总还命令他在梨花冲负责搞基建的副总郑运科,以后在梨花冲,公司需要什么生活日用品,如毛巾、牙刷、卫生纸什么的,只要她小店里有的,都到她那儿买,在别处买的,一律不予报销。

孙明芝看到曹二柱从门前路过,立即站起来摇了摇腰枝,招招手说:“哎,曹耀军,你过来,姐有话跟你说。”

尼玛,你只大老子两岁,我从来没有喊过你姐,你竟然自己称起我的姐来了。

曹二柱看着漂亮而妩媚的孙明芝,眨了眨眼睛,露出满脸笑容。呵,美眉的召唤当然是要积极响应啊!老娘告诫的话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他夹了夹腿,走进了孙明芝的小卖部里,伸长脖子问:“孙明芝,有什么话,你快说,我洗耳恭听哩。”

孙明芝没有立即说出自己要说的话,而是微笑地问:“哎,曹耀军,你怎么不到我这儿买东西吃了?”

曹二柱感觉腿空里的那个玩意儿还不是那么自在,他夹了夹腿,实话实说道:“嘿,我老娘不让。”看了看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儿又说,“以后我们钉子户都不会到你这儿买东西了。”

孙明芝知道为什么,她收住笑容,眨了眨眼睛,看到曹二柱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木棍,感到怪,又问:“哎,曹耀军,你怎么大白天拿手电筒做什么?”

曹二柱靠近孙明芝,吸吸鼻子,闻到她身有一股清香,他神秘地说:“孙明芝,我们梨花冲真有狼哩,我昨天半夜里听到狼叫了。哎,你们在村子里难道说没有听到?”看孙明芝皱起眉头,这才知道自己还是没把白天拿手电筒的事解释清楚,他补充说,“听说狼怕火,我想拿手电筒的光代替火来照射它。”说着话,还没忘看她的脖子,甚至还想往下看,最想看的是她的胸。我的天,这皮肤才叫白,才叫嫩,那何登红根本不能和她相提并论了。

孙明芝看曹二柱一直伸长脖子往自己身边凑,她往后退了退说:“你真听到狼叫了?”

“嗯,是的,真真切切。”曹二柱还怕孙明芝不信,他学起狼嚎来,“啊嗷呜——”停下又说,“是这么叫的,你说是狼在叫不?”

“声音有点像。”孙明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是不是看电视看多了,产生了幻觉呀?我们这里怎么会有狼呢!要真有,那是重大新闻了。”她是学新闻的,当然有着新闻敏感啊!

“我前前后后一共听到狼叫了四声,怎么会是幻觉呢?”

“要是真的,你要出大名了。”孙明芝说着,话锋一转,“不过,要是假的,那要跟陕西的周正龙发现华南虎一样,要负法律责任了。”

曹二柱一口咬定说:“是真的,我听得真真切切,怎么会是假的呢?我敢对天发誓,要是假的,我愿意遭天打五雷轰!”

孙明芝想了想说:“曹耀军,要不这样,你用你的手机拍一张关于狼的片片,然后交给我,我放到我的微博里晒一晒。”

曹二柱把手电筒夹到腋下,挠了挠后脑勺,感觉有些为难了,他说:“我只是听到狼叫,还没有见到狼呢!再说,是看到狼了,我怎么敢拍照片啊,它不撕碎我才怪呢!”

孙明芝拍拍曹二柱的肩膀说:“是的,你要是真看到了狼,远远的拍,可别走得太近,小心被狼伤着了。还有,狼现在是国家级的保护动物,你也不得随意伤害它。”

曹二柱点点头,眼睛却看着孙明芝的胸,他想到了何登红露出在外面的那两个大东西,便想象孙明芝的那两个东东的样子,应该更白,更嫩……

“曹耀军,我给你透露一个机密。”孙明芝招招手,让曹二柱靠近自己,小声说,“天宇集团今天下午要来强拆,说是先拆廖医生的卫生室,想来一个杀鸡给猴看。”

曹二柱吸吸鼻子闻着孙明芝身的香,眨了眨眼睛,吞咽一下口水,然后问:“你怎么知道的?”

“天宇集团的那个陈助理来我这儿买东西时无意说的。”

曹二柱有些不信,他看着孙明芝水灵的大眼睛说:“哎,孙明芝,你怎么要当叛徒呢?我们这些钉子户都恨你哩,你晓得不?”

没想到孙明芝看了看里屋,放低声音说:“我不是叛徒,我从来没有和你们站在一边,一直支持搬迁。嘻,搬到居民点多好啊,房子建得漂亮,走的又是水泥路,吃的是自来水,还电通、络通、有线电视也通,跟城市似的。我们家没搬,是因为我老娘不愿意搬,我一直在做她的工作呢!嘻,不瞒你说,我的工作快要做通了。”

看来钉子户要越来越少了,可曹二柱发誓要和天宇集团死磕到底的,他看着孙明芝说:“你们家搬,我们家是不搬的,老子要他们给我100万才搬。”说着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里,老娘不在家,做的饭菜放在锅里。

35、又动了念头

曹二柱吃了一个早饭,拿手电筒和木棍了山。

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天琴婶,把孙明芝说的强拆的事告诉她,不管是真是假,得有一个应对的办法。

曹二柱没有到他窝棚里去,而是直接到田里寻找天琴婶去了。

路过何登红的田,没看到何登红,曹二柱心里好失望。

又往前找了找,来到了曹金霞的田边。

曹金霞正在喷农药,她看到曹二柱,她立即停下喷雾,红着脸走到田边,胆怯地小声问:“哎,曹二柱,你下面那儿……消肿了么?”

曹二柱张开腿,挺了挺肚子,歪着头看着有些害羞的曹金霞说:“呜,我看不清,不知道。哎,要不,金霞嫂子,你给我看看。”

曹金霞放下背在背的喷雾器,舒一口长气,看了看曹二柱的两腿之间那个神秘区域,伸了伸手,又缩回手,傻笑地说:“嘿,还是你自己看吧,男女有别哩。”

曹二柱看曹金霞连脖子是红的了,额头也紧张得挂满了汗珠子,故意拉长脸调戏她说:“哎,你昨天说的那个‘同意’不算数了?说好了的,说如果没有说服何登红的话,你做备胎,让你试我下面的功能哩,你还真是蹲着屙尿的娘们呢,竟然屙尿变,一点诚信都不讲。”

“没。还算数的。”曹金霞更手足无措了,她四周看了看,一咬牙,伸出颤抖的手去拉曹二柱裤子的拉链,还没有拉开,脸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

曹二柱没有理会曹金霞的笨拙的手,而是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并掀起了她的衣,他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胸,也没客气,顺手往一掀,那两个庞然大物一下子蹦了出来。

我日,好大,何登红的大多了,但不像何登红的像尖嘴桃子,好看,她的像两个装了面粉的布袋子,真难看。

曹二柱用双手捧了去,可他的两个手掌却捧不住,不是这个往左挤,是那个往右挤,两个家伙都不安分,弄得曹二柱有些手忙脚乱了。

曹金霞被曹二柱这么一弄,伸到曹二柱裤子拉链里的手自然软下来了,身子也站立不稳了。

曹二柱趁势一推,曹金霞便慢慢往下一坐,接着便仰身躺着了,嘴里还“哼啊哼啊”地叫起来。

曹二柱扯了曹金霞的长裤,又扯下了她的小裤衩。

没想到曹金霞瞪大眼睛,张着大嘴,指了指曹二柱的身后。

曹二柱一回头,我的老娘呀,身后站着天琴婶、张玉芝、崔世珍,还有那个眼睛瞪大大的何登红……

天琴婶她们准备回家吃饭,来到曹金霞的田边,却没看到曹金霞,大家正感到怪,她们突然听到棉花地里有动静,便悄悄围了过来,没想到看到了不堪入眼的一幕,她们一下子都呆若木鸡了。

曹二柱一看情况不妙,趁她们还在发呆,赶紧站起来想跑。

张玉芝和崔世珍反应过来,立即伸手抓紧了曹二柱,昨天治他自己吃了亏,今天可抓现行了。

曹金霞低着头羞愧不已。

天琴婶下看了看曹二柱,歪着头说:“曹二柱,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呢,昨天的教训还不深刻么?”

曹二柱的两只胳膊被张玉芝和崔世珍架住了,他挣扎了几下,还特意看了看嘟弄嘴巴、满脸醋意的何登红,大声说:“是金霞嫂子昨天同意了的,你们管不着。她这是替你们赎罪,不然,我昨天报警了。”跺了跺脚又说,“哎,天琴婶,昨天说好了的,你们做登红姐的工作做通没有?”

做何登红的工作?她们牙根没有做,这样的事怎么能做工作呢?昨天同意做工作,只是权宜之计,敷衍曹二柱的。天琴婶摆摆手,让张玉芝和崔世珍松了手,她说:“我们怎么看见……像是你在强迫曹金霞呢?”

何登红听了曹二柱的话,有些不明白,她问:“做我什么工作?你们惹的屁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明显是听说昨天曹二柱毒的事儿了。

张玉芝说:“何登红,你别听曹二柱胡扯。”

“操,你们这些女人,答应说服登红姐和我试那个……功能的,怎么今天都不承认了呢?”曹二柱扯了扯衣服,不高兴地说:“算了,你们这么不信任我,有两个重要消息不告诉你们了。”说着转身往山下走。

“站住。”没想到一直沉默的何登红这时暴发了,“什么功能?”

听到何登红的声音,曹二柱一下子怔住了,他回过头看了看何登红,又看了看那几个娘们,笑着对何登红说:“登红姐,你有什么最高指示?”

看得出来,何登红很生气,她愤怒地说:“你……我现在想抽你!”说着往前走了走,还扬起了手。

几个女人看着何登红的举动,一下子愣住了。

曹二柱躲闪了一下,看大家都横眉冷对,他嘻皮笑脸地说:“我告诉你们两个惊人的消息。”看大家都不吭声,他又说,“你们要是没兴趣,我不说了。”说着转身又要走。

“站住。”这回是天琴婶喊的,她一直担心着曹二柱毒的事呢,昨天晚还肿得像茄子,没想这么快好了,想使用了。这么说,自己一直浮在心的那块石头可以落下来了,她出了一口长气说,“曹二柱,你那……消肿了,没事了?”

曹二柱苦着脸说:“还肿着呢!不过不像茄子了,像棒槌了。不知道那个功能还能不能恢复,唉,没女人,试不了。”看了看几个女人,皱起眉头说,“消肿了我也能到派出告你们,我手机里拍了照片的,铁证如山!对了,还有廖医生那个人证,我要想告倒你们,那是易如反掌。”看了看天琴婶和张玉芝她的表情,他又得意地说,“你们别惹烦我!不然……”

何登红似乎听明白曹二柱的话了,脸红了,她摆了一下手,板着脸说:“曹二柱,你别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快告诉我们,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36、女人们露胸器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脸说:“哎,登红姐,你昨夜里睡觉睡得踏实不?”

踏实个屁呀,才26岁呢,正是需要男人爱抚的时候却守着活寡,本来朱老四离家半年了,已经煎熬过来了,是心如止水了的,没想到被你曹二柱那么一闹腾,心里又泛起涟漪了,昨天夜里硬是睡不着,失眠了!但这事不能往外说呀,她一本正经地说:“我睡得安稳着呢,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进本站。”

曹二柱摇摇头,又问:“哎,婶们,嫂子们,有哪个昨天夜里没睡好觉的么?”

天琴婶、曹金霞、张玉芝、崔世珍都一怔,她们昨天夜里都没睡好觉,惹了那么dà má烦,让曹二柱毒了,肿得跟茄子似的,她们能睡得好觉吗?

曹二柱又问:“哎,你们昨天半夜里,听到什么怪的动静没有?”见大家都摇头,他诡异地说,“我听到了。”

天琴婶性子急,她迫不及待地问:“你听到什么动静了?你直接告诉我们不是了。”

“我们梨花冲真有狼,我昨天半夜里我在我的窝棚里听到狼叫了。”曹二柱说着便声情并茂地学起了狼嚎,“啊嗷呜——,音拖得好长的,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张玉芝忍不住笑起来,她指着曹二柱说:“嘿嘿,你个鬼,砍脑壳的,叫的样子跟狼似的。”

“曹二柱,你也跟孙明芝一样成汉奸了?哎,你告诉我们,你拿天宇集团的什么好处了?”何登红一直拉长着脸,她不高兴地说,“你这是散布谣言,是想扰乱动摇我们钉子户的军心,目的是想我们都乖乖地搬出梨花冲,给天宇集团腾地方。”

“哎呀,天地良心!”曹二柱叫起屈来,为了消除她们的猜忌,他赶紧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消息哩,今天下午,天宇集团要派人来强拆,先拆廖医生的卫生室,说是要杀鸡给猴看……”

几个女人走近曹二柱,把他团团围住,瞪大眼睛,齐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曹二柱往后退了退,身子快靠着身后的曹金霞了,心里说,不好,她们真把我当吃里爬外的汉奸了!他大声说:“你们爱信不信,反正老子告诉你们了,尽了自己的责任了!”说着往村子里跑,跑了好远回头,只见那些女人们也收了喷雾器往村子里走。

吃了饭,天琴婶带着所有的人都到了村医廖作艳的家里,让廖作艳关了卫生室,个个手拿铁锹、锄头,像要打仗似的,表情严肃,严阵以待,时刻准备着痛击来犯之敌。

可等了好半天却没有动静,大家都感到纳闷呢,有人还埋怨起消息不准确,是谎报军情。

正在这时,曹二柱骑着摩托车飞快地跑来了,停下摩托车时,由于太急,还差一点栽了跟头,他跳下摩托车大声喊道:“不好了,我孙明芝的当了,拆迁的人是从东边路来的,现在正在拆天琴婶的房子呢,院子的门已经被挖土机推倒了。”

天琴婶的家住在最东边,廖作艳的家住在最西边,两家相隔好几里路,没想到他们来了一个声东击西。他们知道天琴婶是这些钉子户的领头的,所以他们要枪打出头鸟,采取了斩首行动。

大家一下子慌乱了,吵吵嚷嚷成了一锅粥。

“二柱,你先带我回去,大伙跟在后面。我日他娘,老娘今天跟他们拼了。”天琴婶也不假斯了,她坐曹二柱的摩托车后座,还催他快开。

情况紧急,曹二柱没说话,骑摩托车往东面跑。

天琴婶的家门口停了好几辆车,由副县长王启高亲自带队,副乡长李英志当先锋,有多名警察助威,祝定银和几个村干部当起了他们的帮凶,还有记者扛着摄像机在摄像……数十名戴着安全帽的工人们和那台挖土机已经是干得热火朝天,拆房子的灰尘是满天飞扬。

院子的大门已经被拆,现在正在拆厢房。厨房里的风车、犁、耙等农具已经被工人们搬出来丢弃到了门前的土坡。

曹二柱的摩托车还没有停稳,天琴婶跳下了车,“啊,我的天,来土匪了啊!”拿着铁锹歇斯底里地直奔挖土机。

挖土机伸着人的手还灵活的铁铲,将厢房的一角掀了下来,面的瓦、砖和拆断的木头“哗啦啦”往下落。

天琴婶挥动着铁锹,顷刻间,她变成了灰人,眼睛、鼻子、嘴巴都分不清楚了。

挖土机司机看到车下有人,他怕出危险,缩回那个运用自如的大铁铲,将车子暂停了。

一个工人伸手想去拽天琴婶,“老娘我不要命了,今天和你们拼了!”她挥动铁锹铲,她身手敏捷,差一点铲到那个家伙了,他身子一闪躲开了。

另一个工人从天琴婶的身后拦腰抱住了她,同时来两个工人夺下了她手里的铁锹。天琴婶终寡不敌众,被三个měng nán死死地控制住了。那三个家伙将天琴婶拖到了门前的土坡,交给了站在那里的警察和村干部,他们才肯罢休。

一个警察拽住天琴婶的胳膊,想说服教育她。

村支书祝定银也苦口婆心地劝着天琴婶。

天琴婶低着头,皱着眉头,似乎在认真听,可他们说的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清楚。她一抬头,看到那辆挖土机又挖向了厢房,她又不要命地冲了过去。

这时,张玉芝带着一群留守妇女来增援孤军作战的天琴婶了,她们都举着铁锹或锄头和天琴婶站在了一起。

挖土机再次暂停。

拆迁受阻,副县长王启高拿起话筒向群众喊话,劝她们离开,不要和zhèng fu对抗。

戴安全帽的工人也拿着木棍围了来,对那些妇女形成了包围圈,双方对峙起来。

天琴婶举着胳膊大声说:“我们死也不离开,你们要有种,开着挖土机往我这里铲吧。”由于太激动了,她说着拆开了衣,扯下了胸,露出了并不丰满的大胸。

37、姐对你补偿

工人们没想到这满身是灰尘的女人会来这一招,他们愣了那么一会儿,放下手里的木棍往后撤。

那些留守妇女们挥着手里的农具一边起哄,一边追着工人们打。

扛摄像机的记者还在认真地拍摄。

王启高一挥手,对着那个记者大声怒吼道:“停下,给我快停下。”

那个记者停了拍摄。

开挖土机的司机以为让他也停下,他停了马达。

还有那些和妇女们对峙着的工人也停下了,退到远处坡地。

曹二柱拿手机拍着照片,嘴里还乐呵呵地说:“呵呵,露胸器罗,牛逼,老娘们儿厉害哟!”看到有两个警察走过来,他立即吓得收起手机跑开了。

天琴婶带领的留守妇女的战斗还在继续,她们竟然把挖土机驾驶员拽了下来,占领了那台挖土机。

天琴婶仍然敞开着胸,那些měng nán眨着眼睛远远地看着,不敢走近。

村支书祝定银和村妇女主任何生叶走了过来。

祝定银低着头走过来,扯着嗓子说:“哎,赵天琴,日他娘,你干脆把衣服tuo guāng了算了,看你身材好看不!”放低声音又说,“赵天琴,你穿好衣服,别敞胸露怀了,你老了,胸前一点都饱满,你这么光着,有伤风化你知道不,有摄像机在摄像呢,要是在电视里播出来了,那多丢我们梨花冲人的脸啦……”

没想到祝定银的话没说完,那些女人们嚷嚷开了。

“你是我们喂的狗,怎么帮着外人呢?”

“吃里爬外的东西!”

祝定银工作没做通,结果被几个老娘们骂得狗血淋头,他和何生叶灰溜溜地离开了。

强拆僵持到天黑了,副县长王启高才下令将大队人马撤走。

天琴婶的院子大门拆了,厢房夷为了平地,厨房仅有破损,正房安然无恙。

留守妇女们坐在屋前的坡地,个个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像一群残兵败将。

张玉芝叹气一声说:“唉,要是我们早一点来,也许这厢房拆不了了。”

她们都把目光对准了坐在摩托车的曹二柱。

廖作艳指着曹二柱说:“这事只怪曹二柱,是他谎报军情,我们才了人家声东击西的当的。”

见那些愤怒的娘们都站了起来,并朝自己走来,吓得曹二柱想发响摩托车开溜,可发了几下没发响。

“耶,怎么胡大姑也没来呢?”何登红突然提醒大家,她现在把曹二柱的老娘当成了眼钉,肉刺。

张玉芝盯住曹二柱说:“看来他们母子两个早有预谋,成心要和我们过不去。”

朱玉翠实话实说:“胡大姑到居民点她大儿子家去照顾孙女秀秀去了,周小娟和她娘一起回娘家了,胡大姑好不容易逮到和孙女秀秀热乎的机会。”看了看大伙儿说,“听胡大姑说,秀秀和她外婆亲,和她生疏。”

天琴婶看着厢房的残垣断壁说:“哎,也不能全怪曹二柱,要不是他开着摩托车去喊我们,也许厨房和正房都被拆了。”

曹二柱听到天琴婶的话,他停稳摩托车,走近那些留守妇女们说:“这事要怪,只怪孙明芝,我是听她说的,她说要先拆廖医生的卫生室。尼玛,没想到她人美腹黑,我们她的当了。”

天琴婶说:“我知道孙明芝的鬼点子多,可她的鬼点子没用到正道,她竟然助纣为虐帮外人。”

曹二柱火浇油说:“孙明芝本来不和我们是一路人,她早想搬迁,只是她老娘不愿意。”

张玉芝卷了卷袖子说:“这黄毛丫头,她们孤儿寡母的,我们没有少帮助她们家,她竟然忘恩负义……要不,我们去教训她,估计她现在被天宇集团的人的**汤给灌糊涂了,我去用一巴掌把她扇醒。”

天琴婶摆摆手说:“算了,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靠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只能让仇越结越深。唉,以后别理她,我们自己警惕一点是了。”

大家散了,各自回家做饭去了。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回家,走到孙明芝家门口,孙明芝连连朝他招手,他没理,直接把摩托车开过去了。

曹二柱回到家里,老娘还没回来。

他吃了几口冷饭,丢下了筷子。

他洗了澡往山走。

没想到走到孙明芝门口,孙明芝冷不防跳了出来,拿着两个鸡腿说:“给,鸡腿,你喜欢吃的。”

估计是糖衣炮弹,也不知孙明芝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曹二柱舔了舔嘴唇,咽了一下口水,没有伸手接。他问:“你又有什么声东击西的假消息?”

“我晕,曹耀军,你误会我了,肯定大伙儿也误会我了!呜,我也那个陈助理的当了。”孙明芝好像很无辜的,说话的时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曹二柱歪着头,吸吸鼻子说:“切,谁信你呀?”他闻到了孙明芝身的香味儿,还斗胆看了看她高耸的胸,“你把我吭苦了,我差一点被那些老娘们儿揍成肉饼了。”

“给,这是我对你的补偿。”孙明芝递过来那两个鸡腿。

曹二柱想要,但没有伸手接。

没想到孙明芝这时双手搭在曹二柱的肩膀,将身子靠近他,踮起脚,伸长脖子,用柔柔的嘴唇亲了亲他的脸,然后站稳身子说:“呜,曹耀军,姐这下对得起你了吧?”说着把手里的鸡腿硬往他手里塞,也没管他接不接,扭头往屋子里跑。

曹二柱一下子懵了,傻子似的站在那儿,一只手拿着鸡腿,用另一只摸着孙明芝刚亲过的脸。

我的老娘呀,当孙明芝亲他时,他感觉到她的胸狠狠地挤了挤自己,挤的时候像两人之间夹着两只小兔子,弄得他的两腿都软软的了,甚至想尿了。

还有,孙明芝身子的清香,曹二柱闻着闻着感觉要醉了。

曹二柱低着头往山走,走到天琴婶的门前,天琴婶站在废墟发着呆,看到了曹二柱,她招招手说:“哎,曹二柱,你过来,婶有话跟你说。”

38、我是去找你的

曹二柱走近天琴婶,把手里的鸡腿藏在了身后。进本站。

“哎,曹二柱,你们家是不是得罪何登红了,我看何登红对你老娘很有意见的。”天琴婶看曹二柱没说话,她又说,“我们这些钉子户,一定要团结,孙明芝家看来我们是团结不了了,你们两家可不能起内讧哩,我们现在差的是人手,是人越多越好,人多力量大嘛。”

曹二柱不知说什么好了,挠头想了想说:“我想和何登红拧成一股绳,可她不愿意。还有,不晓得我那功能恢复了没有,要不,天琴婶,你跟何登红做做工作,让她跟我试试……”心里说,尼玛,老子想她,恨不得要想疯了。

天琴婶低头想了想说:“曹二柱,你是我们这些钉子户里留在村子里唯一的男子汉,你是我们的擎天柱哩……嘿,今天你表现不错,出了大力了。”眨了眨眼睛,“唉,你想和何登红试那功能的那种事儿,我们旁边的人真不好说,那是以前旧社会窑子里拉皮条呀,我们怎么张得开嘴巴哩,要不,你自己求何登红,要是实在不行,你和曹金霞应付一下,看你那功能恢复了不。”

“不,我可不想和那个胖子曹金霞试那个……功能哩,我今天看到了,她太丑,那个胸,看了没yu wàng,下面没有生理反应。天琴婶,我还是想喜欢何登红……”

天琴婶看了看曹二柱,摊了摊双手,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曹二柱只好离开天琴婶,山看了看蜂箱,然后进窝棚里睡下了。睡了一小觉,感觉有了尿意,便爬起来尿了。

怪,今天怎么没有狼叫声呢?

曹二柱站在窝棚外看了看远处的村庄,他感到怪,除了天宇集团的活动板房里有灯光,好像村子最东边的一户人家里也有灯光,但很微弱。

尼玛,这大半夜里,天琴婶还开着灯做什么?曹二柱正纳闷呢,天琴婶家里的灯光灭了。

曹二柱回窝棚里躺下了,可睡不着,现在满脑子里想的是何登红,可何登红说了,从此别再想得到她了。

想起何登红躺在堰塘的样子,曹二柱心里痒痒的了,可要命的是自己的老娘得罪了她,再没有那样的好事了。

不想还好,一想受不了了,心里像爬进了一只蚂蚁,抓得心里难受得要命。

尼玛,现在去敲敲何登红的窗户,实在不行,老子强迫,采用暴力,来一个霸王硬弓,大不了事后被警察抓了去坐牢。想到这里,曹二柱决定下山了,反正收获是有的,只是看运气如何了。运气好,是何登红自愿,运气背,那是强……暴了。

曹二柱拿着手电筒,带着木棍,还把那两只没舍得吃的鸡腿也装进衣兜里了,下山了。可他没有打开手电筒,毕竟不是干的光明磊落的事儿,他怕被起来尿尿的老头老太太碰了。反正这条小道一天来来回回要走好几趟,熟得很,闭眼睛能走。

曹二柱走进村子里,便轻手轻脚地走起来,必要时他还猫起腰。

当曹二柱走到孙明芝家的门前时,他看到三个黑影一晃不见了。感到怪,曹二柱赶紧趴到地不动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孙明芝家的门口的一举一动。

“喵噢——”一只老猫从孙明芝家的屋檐下跳到地逃走了。

这时,三个人影又出现了。

曹二柱看出来了,这三个黑影,一个是天琴婶,一个是张玉芝,还有一个竟然是曹二柱想得要死的何登红。

她们三人在做什么,曹二柱心里一清二楚,肯定又是采取什么怪招报复孙明芝,没准还是拉那种屎。

曹二柱想私会何登红,没有惊动她们,更没参与,也没有制止。他趴在地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无聊,准备离开。可想了想,何登红肯定是要回去的,不如等她回家的时候堵住她,她愿意,她不愿意,老子今天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不管怎么样,她这盘肉今晚吃定了。

想到这里,曹二柱有些激动了,心里“扑通扑通”蹦起来。他轻轻地爬起来,猫起腰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他要找一个何登红回家的必经之路躲起来,守株待兔地等她。

曹二柱爬起来悄悄往前走了走,在离自己家不远处躲了起来。

果然,曹二柱没等好一会儿,何登红一个人走来了。夜很静,她走路的时候,鞋底敲在地面,发出“咚咚咚”地响声。

曹二柱看何登红走近了,便闪出来小声喊道:“登红姐,你停下。”

黑灯瞎火的,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何登红吓得要死,正要大叫的,曹二柱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说:“别怕,是我,曹耀军。登红姐,我终于见到你了,快把我想死了。”

“我的妈呀!”何登红用手捂着胸,一腚儿坐到了地,小声骂道,“哎,你这个小劁死的吓死你姐了,现在恐怕三魂掉了两魂了!”镇定了一会儿,又问,“二柱,你真想我了?”

“嗯,是的,快要想死了!”

何登红坐在地,仰起头说:“哼,谁信呀!你要是想我,怎么不去帮我打农药呢?竟然跑到曹金霞的棉花田里去了。”

曹二柱想到白天何登红在曹金霞棉花田里的表情,他说:“我本来是去找你的,没想到被那个胖子霞金霞拦住了。”看了看何登红又问,“嘿,登红姐,你们在孙明芝门前拉屎拉结束了?”曹二柱也坐到地,贴紧她的身子。

何登红镇定下来,轻轻推一下曹二柱,没推动,不推了,让他的身子紧贴着自己,她说:“滚一边去,怎么话说得那么难听呀?”

“嘿嘿,你们能做,不让人家说呀?你们拉的那些屎,硬是把孙明芝气哭了。”曹二柱嘴巴吻在她耳边小声说,说着将手搭在何登红的肩膀。

“活该。”何登红看着曹二柱的脸,没有推开曹二柱的手,突然转过话头说,“哎,二柱,听说你昨天毒了,你下面那个狗屁玩意肿得跟茄子一样了?”

39、你再也莫想了

“我汗,你怎么知道的?嘿嘿,是张玉芝她们告诉你的吧?那帮骚娘们,嘴巴里真放不下隔夜食哩,那种见不得光的事儿也敢到处乱讲,不怕烂舌头。 ”曹二柱说着,将脸贴到何登红的脸,摩擦了几下,感觉她脸光溜溜的,滑滑的。

何登红的脸没有躲开,让他脸贴着,感觉他脸有点湿润,像有汗,她又小声说:“张玉芝说了,说你那肿了,让廖作艳医治好了,消肿了,可不知你那东西的功能恢复了不,想找女人试试……切,你个坏东西,你胆子不小,竟然当着他她们的面说想打我的主意,对我下手哩,是吧?”

曹二柱听了何登红这句话,他一下子明白了,那个张玉芝真想说服何登红跟自己试那个所谓的功能,那天琴婶讲诚信多了,他有点对张玉芝肃然起敬了。他点点头说:“嗯,是的,张玉芝说的一点都不假。我那东西一恢复正常,我首先是想的你。她们让我去找那个孙明芝,我没有动心;她们又让我去找曹金霞,我更不愿意。她们问想找哪个,嘿,我说你,嘿嘿,脱口而出,让她们都愣住了。姐,我说实话,自从和你在那个堰塘边实现了我人生里的第一次大突破,我现在一天见不着你,心里都难受得要死,若今天再不见着你,我真不想活了,找一个干井跳下去球了,一了百了。”曹二柱吹牛逼来了。

何登红不解,小声问:“二柱,这种私下里做的事儿,你个傻东西怎么能对别的女人说呢,你不怕她们传闲话么?还有,你真能吹,连那个漂亮的孙明芝你也不想要?”

“我这么是心里只有你嘛!那个孙明芝是漂亮,可她没有和我有过切肤之爱,所以对她不热乎。”曹二柱用哭腔调说,“呜,登红姐,你说从此不跟我做那种事了,一急,快要疯了,忍不住见人都想说。姐,你不知道,我这么一说,她们不会相信我们两人曾经做过那种事儿了。我要那个天琴婶帮忙说服你,她竟然说她无能为力,她的意思你不偷食。”

“切,你连那个胖子曹金霞都想下手,真饥不择食呢!”何登红似乎有些吃醋了。

“登红姐,我的亲姐,我这不是吃不着你这碗干饭,想去喝曹金霞那碗稀饭么?姐,你不晓得,昨天毒后,真吓死我了,我以为这样没命了哩!别的没什么惦记的,怕永远见不着亲爱的你了呢!只要你不再拒绝我,我发誓,我坚决不惹别的女人,哪怕是漂亮的孙明芝。”曹二柱说着伸手抓住了何登红的手。

何登红缩回手说:“别,松手,离我远一点儿,不是我拒绝你,是你老娘不让我对你好……我要不拒绝你,我怕你老娘骂我,我可骂不赢你老娘哩。”嘴里虽然这么说,可心里还想让他捏紧一点。

曹二柱没松手,他揉捏了几下,小声问:“哎,我老娘错了,我替她给你赔不是。”突然想起来,老娘说好了要给何登红道歉的,立即问,“耶,登红姐,我老娘跟你认错、赔礼道歉了没有?”

“切,曹二柱,你不会是在做梦吧?真是异想天开哩,你老娘那个老顽固,她会跟我道歉?除非日头是打西边出来的。”何登红拽了拽手,没有用太大的力,自然没有从曹二柱的手里拽出来,她觉得自己的手被男人拽在手里很惬意,心里痒酥酥的。

曹二柱有点气愤了,他说:“操,怎么会呢,我老娘当着我的面拍了胸脯子的,信誓旦旦作了保证了的,答应跟你道歉的。操,那个老东西,还真是蹲着屙尿的娘们儿呢,竟然屙尿变,说一套做一套,跟自己亲生的儿子都不讲诚信。”感觉这话说得不妥,赶紧改口说,“唉,我老娘怎么说话不算数呢,这不是她的一贯作风呀?看我今天回去怎么对付她。”

“嘻嘻。”听了曹二柱这话,何登红忍不住笑起来,“嘻嘻,二柱,你真会说话哩,这么说你老娘,我喜欢听,听了心里舒服。嘻嘻,你帮我出了一口恶气。你不晓得,那天你们家里,你老娘把我当成了城里发廊里的xiao jie,侮辱我的人格……气得我想揍你老娘哩。”

曹二柱想起衣兜里的鸡腿,他放开何登红的手,掏出那两只鸡腿塞到她手里说:“给,鸡腿,真空包装,你喜欢吃的。我说过的,只要你愿意,我天天买给你吃。”

何登红接过鸡腿,很高兴的,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说:“曹二柱,你的鸡腿我是要吃的,可你想要的那东西……我实话告诉你,你恐怕是想不到了哩。唉,你连曹金霞那样的女人都想要,你的品位太低了,姐不想跟你玩了,别弄低了身价。”

曹二柱一听失望极了,他用哭腔说:“呜,不会吧,登红姐,我的亲姐,这大半夜的,要不是为了想跟你做那件事儿,谁会大老远的从山坡跑下来呀!姐,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这儿等你,等了好半天。”想了想又说,“登红姐,那个胖子曹金霞,我没来真的呢,只是摸了摸她的大胸。尼妈,她胸前那堆肥肉,真他娘的难看,和你的那两个宝贝疙瘩,差远了。她那么肥,估计下面的肥肉也多,恐怕那个洞口都找不着,找着了,恐怕掰不开……我还是最想你,做梦都想。姐,我今晚是特地回村找你的,你再不跟我干一场,我真想撞墙了。”

“嘻嘻,前面是家的墙,你去撞。切,我不管,反正你别再想打姐的主意了,你下山,又不是我约你下山的,我不跟你做那事儿,你自己回山睡觉去。”何登红故意气曹二柱。

曹二柱将手伸进何登红的衣服里,先摸了摸她的脖子,犹豫了一下,便摸到她胸前,还捏了捏那两个一按弹得老高的活宝,她却没有阻拦,相反还闭了眼睛,任凭他摸捏,她觉得很舒服的。

40、我们就这么做

“登红姐,你的这个东西好有弹力,我一摸,它想跑,像两个兔宝宝,抓都抓不住,好调皮呀!”曹二柱一边摸,一边想,既然能让我摸面的,也许会让我摸下面的,他准备从往下摸。进本站。

何登红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感觉腿空里已经湿湿的了,再这么让曹二柱摸捏下去,肯定控制不住了。她咬了咬牙,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手,用力往外拉。小声说:“行啦,二柱呀,你应该满足了吧。”

曹二柱哪肯此罢休啊,这只是前戏,正戏还没有开锣呢!曹二柱甩开何登红地手,突然抱住了她的腰,把脸贴到她的胸前央求说:“登红姐,我现在好想……”说着想把何登红往地按。

“你……想什么?”何登红也处在高度紧张之,说话的声音带着颤音,双手也颤抖起来,但她没有往地躺。

“我想把我的那个东西……再放到你的那个……里面去……看它的功能恢复了不。”曹二柱急促的,气不接下气地说,“它过毒,肿过,我怕它的功能没恢复,姐,你让我试试。”

何登红听张玉芝旁敲侧击地提过,知道曹二柱想自己想得发疯了,她仰起了头,睁开眼睛看了看天空,天昏暗,没有星星,然后又闭眼睛,动了动腿,感觉裤衩已经湿透了,可嘴里还是说:“不行,说什么也不行。”怕曹二柱当真,以为真不愿意,又补一句,“嗯,你尝到了姐的甜头了,还想,是吧?”只差说,好,你开始干吧!

可曹二柱是一个菜鸟,更是一个棒槌,他不理解女人这时的想法,他更不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女人说不,等同于说是。曹二柱现在想得要发疯了,可他还在傻子似的等何登红说“同意”二字,并没有下手。他要是强行按倒她,她肯定不会拒绝,甚至会积极配合,只是曹二柱那个傻子不知道。

“姐,登红姐,我的亲姐姐,我真忍不住了……”曹二柱说得越来越急促,真像火烧眉毛了。

已经打雷了,应该下雨了。

你忍不住了,你下手呀,又没人阻拦你!何登红以为曹二柱会强行下手的,可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动静,他还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没有松手,更没有去扯她的裤子。

曹二柱等不到何登红说同意,心里正盘算,准备来硬的,使用暴力,进行强迫,他小声说:“登红姐,我实话告诉你,今天你愿意,你不愿意,我都不管,我非把你弄到手不可,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这么离开了!”

何登红心里想笑,你态度那么坚定,怎么还不下手呢?再等一会儿,黄花菜都凉了。她想看看他怎么来硬的,故意说:“切,姐要真不干,你是强迫,嘻,你恐怕也很难达到目的哩。”

“姐,你不信呀?好,我们今天看哪个厉害一些!”曹二柱说着便把何登红摔倒在地,并扑去按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掐得紧紧的,让她动弹不得,接着要脱解她的裤带,一边解,还一边用他的脸在何登红的身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动手扯下她的裤子……没想到这时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他一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慢慢移动的黑影,不用说,是有人来了。操,这大半夜里,会是谁呢?曹二柱用身子将何登红压在路,不用说这儿是那个黑影的必经之路,真不知是继续把她按在路呢,还是赶紧松开,他身子僵住了,一动不动。

有人来了,何登红却没有觉察到,但感觉曹二柱的进攻突然停住了,没有继续强行在她身摸捏了,身子一动不动的,她感到怪,便想到了那天曹二柱在棉花田里第一次解开自己的裤带,在下身摸了摸,身子便僵住了……她小声说:“二柱,鬼东西,不用的东西,你……不会又放空炮了吧?”

那黑影越来越近了,已经能听得到木棍敲地的声音了。情急之,曹二柱抱紧何登红身子,两人滚进了路边的荆条丛里,他在她的耳边说:“操他娘,来人了!这大半夜里,那人不晓得出来做什么的,竟然打乱了我们的好事儿。”说着身子一动不动,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来了,小声咬着她的耳朵说,“姐,我已经被你教会了,怎么会放空炮呢?等会儿,等那人走过去,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原来是来人扰乱了步骤,不是放了空炮!何登红的身子仰躺着,被曹二柱的身子压着,身下是荆条,有点不舒坦,可她还是坚持着,身子也没有动弹,不过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两个人的肉还是没有贴在一起,还不能做那种事儿,只是感觉曹二柱有一个硬东西顶在自己的肚皮。她听到了木棍敲地的声音,便赶紧小声说:“不好,二柱呀,你赶快松开我,是泉儿他奶奶来找我了,我们这样子,别让她看到了。”

曹二柱一听,吓得赶紧身子一滚,滚下何登红的身子,滚到了荆条丛边一棵小树后面躲了起来,大气不敢出,心里还觉得好笑:操,这偷食还真的随时有危险哩!

“何登红,是登红撒?”老太太眼神不好,耳朵听力差,不知她是怎么感觉到了动静的,便扯着嗓子大声问。

果然是何登红的婆婆,幸亏老太太老眼昏花,耳朵背,不然发现曹二柱搂着何登红了。自己的儿媳被别的男人搂着,作为婆婆,她会怎么应对?

“哎,是我。这么晚了,你眼神又不好,耳朵又背,出来做什么呢?小心摔跤了哩!”何登红大声应道,“唉,马到家了,你快点回去吧!泉儿洗澡睡觉了吗?”

“泉儿已经洗了澡,我们哄他在我们床睡着了,今天你一个人睡,不用管泉儿了。哎,你没回家,我和泉儿他爷爷都睡不着,担心你呀,泉儿他爷爷催我起来看你,让我给你作伴。这段路,住户们都搬走了,有好长一段路空着没人家,又听说有狼,我们怕你害怕哩。”老太太手持木棍,既作拐杖,又当防身武器。

41、她为我们站岗

“妈,我一个人走夜路已经习惯了,不怕的,再说,没狼呢!传说了这么长时间,谁见过狼呀?”何登红又感觉裤衩是湿的,那湿湿的布已经贴着肉了,她不想挪动两腿。

老太太往前走了走,看到何登红不在路,而是在荆条丛里,感到怪,问:“登红呀,你怎么啦,怎么呆在荆条丛里面不走呢?”

提醒式提问,当然好回答呀,何登红想了想说:“嗯,刚才不小心被荆条枝绊着了,摔了一跤,还没来得及站起来。”

“登红呀,你走路小心一点哩!唉,有哪儿摔伤了没有?”老太太关心地问。

“没哩,还好。”何登红敷衍地答道。

老太太吸了吸鼻子,叹气一声说:“唉,那个鬼天宇气团,这个……搬家,硬是弄得我们没办法过安稳日子了。哎,登红呀,今天和赵天琴她们商量什么事情了,想出对付他们的法子来了没有?”老太太没弄清是天宇集团还是天宇气团。

何登红还是坐在荆条丛里,也叹气了一声说:“唉,我们都是妇女,想斗赢那些男人们,真不晓得有好难……唉,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妈,明天白天我详细告诉你们。”

“好,登红呀,走,我们回家。”老太太用木棍戳了戳旁边的一棵小树又说,“这一人多高的树,立在那儿跟站着一个人似的,登红呀,你不怕么?”

曹二柱听到老太太这话,又见她用木棍戳她身边的小树,幸亏自己躲藏的这树离她较远,不然被她戳着了。

“妈,你先走吧,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有点疼痛,估计是想解大手了。”何登红明显是在扯谎,她真有些舍不得离开曹二柱,想让他手。

曹二柱一听何登红这话,既紧张又激动,估计何登红是想要满足自己,想把老太太支走,才说这种假话。

老太太用木棍戳了戳地说:“俗话说得好,肚子疼不是病,一泡稀屎拉干净。好,你解手,我到我们家门口等着你。登红呀,你别怕,有妈陪着你哩!”说着拄着拐杖慢慢走了。

看老太太摇晃着走了,曹二柱兴高采烈地从树后闪出来,见何登红还坐在丛里,便扑过搂住了她,在她耳边小声说:“姐,你是我的亲姐,你太好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嘿嘿,一泡屎的时间,我们刚好可以把那事儿做结束。姐,今天,我们两人在这儿好好地过一把瘾。”

何登红抓住了曹二柱的手,往外推了推,小声骂道:“你个鬼,小劁死的馋猫,泉儿他奶奶还没走远呢,你不怕她再折回来?”

曹二柱还没有真动手,果然,老太太走了几步,又慢慢往回走,她说:“好,登红呀,你解手,我在旁边等你,这大半夜里,黑灯瞎火的,你又没有拿手电筒,让你一个人蹲在这儿,我怕你害怕。唉,你别认为没狼哩,还是要提防着点儿好,别真遇到那狼了,又没办法对付了。”

“妈,你站那儿吧,你站近了我拉不出来。”何登红怕老太太走近了看到曹二柱了,赶紧让老太太停下。

老太太听话地站住了,用木棍敲了敲地又说:“唉,好好的梨花冲,怎么要盖什么厂……这个搬家的事儿,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呀,弄得我们觉得睡不安稳!”

何登红咬着曹二柱的耳朵小声说:“二柱呀,你回吧,你想要的……嘻,今天恐怕姐真没办法给你了。你看到了的,我婆婆这人一根筋,不好忽悠,我用调虎离山计也没把她支走。我为了你,已经努力了,可还是没成功。”

“登红姐,没事的,我们这样干,别管你婆婆的。你婆婆眼神不好,看不到的,耳朵也不好使,恐怕也听不到。她站在那儿,正好为我们站岗放哨。等我们爽好了,你跟你婆婆回家去。”曹二柱说着开始扯何登红的裤带,没想到裤带先会儿都解开了,现在还是松的,她没有系。

“我晕,竟然在我婆婆的眼皮子下面做这种事儿,你胆子真不小。”何登红现在真没办法控制自己了,虽然知道在这儿做那种事儿很危险,老太太一走近可发现了,但她还是没有制止曹二柱的行动,让他脱自己的裤子。

曹二柱快速扯下了她的外面的长裤,又用吹灰之力扯下了她里面的小裤衩子,要是白天,可以看到她那最神秘的地方了。由于太激动,太紧张,曹二柱这时像挑了千斤重担的,竟然发出“呼呼呼”的喘气声。

喘气的声音不小,在何登红的耳边“呼呼”作响,她怕老太太听到了,赶紧伸手去捂曹二柱的嘴巴。

老太太只是视力差,耳朵有些背,并不是一点都看不到,听不到,动静大了她还是知道的。

曹二柱知道自己的动静太大了,立即咬住嘴唇不敢出粗气了,不过他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他脱下了何登红的裤衩,接着又脱下了自己的裤衩,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来了一个猛虎下山,扑下身子将何登红紧紧地搂住了。不过有点紧张,关键的东西还没有进入何登红的身子里,只好蹶着臀儿用那东西左突右突地寻找突破口……

何登红知道曹二柱有些慌乱,方法不当,便笑着说:“姐刚把你引进门没过几天哩,你又忘记那个道儿了?切,你真笨,教都教不会!”

听何登红这么一说,曹二柱更四下无门了,东找西找,弄得何登红的肚皮,两侧的大腿,都是脏的了。

正在这关键时刻,没想到是老太太竟然拄着棍子向他们走来。

曹二柱听到脚步声,赶紧说:“不好,你婆婆走近了,真是一个老捣蛋鬼,阴魂不散。”看老太太越走越近,他越发找不着门了。

何登红一听,吓得要死,她赶紧随机应变地说:“妈,你别走过来了,我肚子痛哩,想拉,可又拉不出来。你要是站在面前,我更拉不出来了。哎,面前站个人,你让我怎么拉呀?妈,你走远一点儿。”

42、姐以后弥补你

“好,我站这儿,你拉你的,我不打扰你。 ”老太太站住了,可离得很近,要是视力好的人可看到曹二柱将何登红压在身下了。

曹二柱扑在何登红的身子折腾着,弄得她下面已经很湿了,像了润滑油的,曹二柱突了几突一滑便破门而入了,接着闭起眼睛不顾一切地抖动起来。

何登红也搂紧曹二柱,闭紧眼睛享受起来。

没过好一会儿,也许是何登红的水分太多了的缘故,曹二柱的身子抖动的时候,下面便发出了“叭叽叭叽”的响声。

何登红开始没在意,觉得很享受,很爽,没想到站在不远处的老太太竟然听到了,她扯着嗓子问:“登红呀,你在做什么哩,解大手还在吃东西呀,弄得‘叭叽’响。”

他们两人一听,吓得要死,赶紧停下了,不敢动弹了。操,说你耳朵背,那种声音竟然还能听得到。

何登红轻轻拍了拍曹二柱的背,示意他离开,她想了想对策,然后大声对老太太说:“妈,你离远一点,我拉不出来,一着急不知怎么‘叭叽’了一下嘴,唉,真难受!”又小声对曹二柱说:“二柱呀,真不能做了,我害怕哩!真怕泉儿奶奶走过来了,她要是看到了,那不得了,天都要塌了呢!”

好不容易才得到哩,曹二柱当然舍不得离开何登红的身子呀,可也不敢抖动自己的身子,更不能做应该做的动作。离开吧,真舍不得,继续做吧,又怕被发现了,左右为难。

“二柱,不行,做这事儿的目的是快活,是享受,在这种环境里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提心吊胆的,动不敢动,叫不敢叫,大气不敢出,真要把人憋死哩!”何登红摸了摸曹二柱光溜溜的臀儿,估计他很失望,不愿意,便安慰说,“二柱呀,你今天放开姐,这事儿没做彻底,让你损失了,好,姐以后弥补你。哎,下次再给你一次机会。”

曹二柱不愿意这么半途而废了,到手才算数,他不想听许诺,现在正做着,两人已经水ru jiāo融,他真舍不得离开,反而又搂紧了何登红身子,他自己的身子还轻轻动了动。

看曹二柱依依不舍,何登红又许诺说:“二柱呀,今天你听姐的话了,姐加码,以后再给你两次或者三次机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让你吃个饱,把隐过足。哎,现在在我婆婆的眼皮子底下,再走近一步都看清楚了。二柱,你听话,快退出我的身子,你呆在里面不动,我难受……”

听说再给两三次机会,曹二柱有点动心了,他说:“姐,你太好了,你是我的亲姐。要不,你明天到我守蜂箱的窝棚里去,我送一瓶蜂蜜给你。嗯,是荆条花蜜,可以清热解毒,还可以美容养颜,你天天喝,让你更漂亮……”

何登红当然想要蜂蜜呀,她忍不住笑起来,她轻声说:“嘻嘻,你是给我蜂蜜,我们今天也不能再做了,太危险了,再说,这么提心吊胆地做,一点也体会不到快乐。做这事儿,天生是要摩擦的,你又不敢动,现在也不能动,我那下面……像戳进了一根木棍似的,难受得要命……”见曹二柱还搂紧自己不松手,身子也没敢抖动,实在是没办法享受,又给了更高的许诺,“二柱,你要是今天听了姐的话,以后,呜,以后姐的大门为你敞开,随时欢迎你……”

曹二柱没有说话,而是试着将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想到那声音更大了。

何登红也听到那声音了,又见曹二柱赶紧停下了,她笑着说:“其实姐也想跟你这么做下去的……”说着主动吻起曹二柱的嘴来,她的确是想,而且还很迫切,只是条件不允许,让老太太抓了现行那完蛋了,没准朱老四回来要和自己拼命哩!

“登红呀,你大手解好了没?嗯,这两天没吃肉,你解大手闻不到臭。”老太太说着用木棍拄了拄地。

何登红一用力,极不情愿地推开了曹二柱,大声回答老太太说:“哎,好了,快好了。”

没办法,曹二柱只好从何登红的身滚了下来,撸起裤子,躲藏到了一棵小树后面,大气不敢出。

何登红穿好裤子,竟然走到曹二柱身边,主动搂住他吻了吻他的嘴唇后说:“二柱,听话,你现在山去,你今天的损失,姐以后一定弥补。”

曹二柱搂紧何登红,用哭腔调说:“呜呜,姐,你说话得算数哩!以后你的大门我随时进入,像我的小菜园子,我进去了,想摘黄瓜摘黄瓜,想摘葫芦摘葫芦,不许你再阻止我呢!”

“好,姐说话算数,只要你四哥不在家,姐这身子是你的小菜园子,我这园子里有葫芦,有韭菜,还有你最喜欢的蚌壳肉,随便你采,随便你摘,随便你吃,嘻嘻,黄瓜嘛,你自己有……不过,不准你再打野食,打别的女人的主意了,要是以后再遇到像今天在曹金霞棉花田里发生的那种事儿,姐一定不会轻饶你!嘻嘻,姐这小菜园子从此对你关闭……”何登红说着推开了曹二柱,走到了她婆婆跟前,只听她说,“不晓得今天是怎么啦,想解手,却又解不出来,在那儿蹲了那么长时间,竟然什么也没有拉出来。嗯,没拉出什么东西,当然不臭啊!”

老太太问:“你现在肚子好受了一点不?”

何登红皱着眉头说:“唉,还是不舒服,还是想拉。”

老太太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好,我们现在回去,你到茅室里去拉。”

何登红跟她婆婆回了家,曹二柱在那棵小树后面呆了一会儿,听到他们关院子门才走出来。他站在路,想了想,虽然事儿没做成,可把身子弄脏了,得弄水洗洗,于是,他没有山到窝棚里去,而是回到自己家里,先弄水洗了洗身子,然后爬到床睡觉了。

43、有做新娘的感觉

和何登红只做了一会儿便bèi po收场了,曹二柱躺在床一直没办法入睡,心里一直想着做那种事儿。进本站。想着搂着女人柔软的身子的美感与弹力;想着自己的那种刺入和被女人的含咬;想着那种肉与肉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想着那种触电般的晕眩,想着如仙的漂浮和飘逸……心里憋得难受,甚至发慌,实在睡不着,曹二柱起床了。

曹二柱打开电脑了一会,找了找暧昧的视频看了看。因为是无线,放视频很卡,断断续续地看了一会儿男欢女爱的视频,觉得没劲儿,更觉得没意思,没有肉碰肉的那种感觉,还是觉得自己亲自眼女人干才过瘾。

曹二柱感觉无聊,便走到院子里转了转,还打开后门屙了泡尿,长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吸到新鲜空气,而闻到了一股怪怪的猪圈和茅室里混合味儿。

曹二柱看到了隔壁夜幕下何登红家的院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想到何登红和她婆婆临离开时她婆婆说的那句话,“你到茅室里去拉。”于是,曹二柱趁着夜幕摸到了何登红的屋后,幻想她蹲在茅室里。

曹二柱进茅室里看了看,黑黑的,什么也没有,却很臭,肯定是茅坑里的大便和尿发酵挥发出来的臭味。他立即跑了出来,在何登红的房间后面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还“喵噢——”学了几声猫叫。

也许是心理作用,曹二柱听到何登红房间里好像有动静,估计她心里也泛着涟漪,也没办法入睡。于是,他又“喵噢——”地学了几声猫叫。

曹二柱纯粹是无聊,他一个人在何登红的屋后闹着玩,填补一下心里的空虚,正准备回家呢,他惊地发现,迹发生了,突然听到何登红的后门轻轻地开了,一道手电筒光射了过来,吓得他赶紧躲到了林子里,心里“怦怦”乱跳。

“哎呀,肚子好痛,想解手,可又解不出来,好郁闷!”

曹二柱听出来了,是何登红的声音,她又是打着解大手的旗号出来的!我的天,这何登红太善解人意了,他赶紧轻轻地跃了出来,小声喊:“登红姐,我好想你,差一点想你想死了!”

何登红打一下曹二柱说:“姐知道你今晚要是不达到目的……会要死要活活不到明天哩!嘻嘻,这不,姐出来救你命来了!”说着还摇晃了几下臀儿,妩媚了一下。

“姐,你真聪明,我们两人竟然心有灵犀。嘿嘿,我们事先也没有约定,没想到你听到猫叫出来了。嘿嘿,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曹二柱说着便将何登红拦腰搂住了。

何登红关了手电筒,躺在曹二柱的怀里说:“鬼,你那猫叫一点都不专业,根本不像,我一听便知道是你,你以后千万别再学什么狗屁的猫叫了,不然会被我公公婆婆听出来的。嘻嘻,今天算你运气好,我出来的时候,他们都睡得很香,都打着呼噜。嘻,我今天是一个人睡,他们说我肚子不舒服,连泉儿也没要我管。嘻嘻,我出来的时候是轻手轻脚的走出来的,开门也是轻轻的,没有吵醒他们。要是把我婆婆惊醒了,她肯定会陪我出来……嘻嘻,要是那样,你又会像先会儿一样,搂着我,也进入了,可动都不敢动……”

“姐,你也没有睡着呀?嘿嘿,只怨我,是我惹你了!嘿嘿,你是那一团死水,我这颗石子一丢进去,你这死团水活了。”曹二柱也不来前戏了,直接腾出一只手来扯何登红的裤子。

何登红抓住了他的手,用手电筒照了照地,摇了摇头说:“唉,这地好脏,又臭,没地方躺哩。”

本来想到稻草垛子里去的,曹二柱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主意,他抱起何登红便跑。

何登红怕掉下来了,搂紧了曹二柱的脖子,小声问:“鬼,你要到哪儿去呀?跑这么快,也不怕把你姐我摔下来了。”

连曹二柱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这时候为什么力气出的大,抱着何登红一点都不感觉重,很轻松。他没有说话,快速地跑着,一直跑进自己家院子里,用脚关后门,又跑进自己房里,便将何登红丢在了床。他笑笑说:“姐,你说这儿干净不,有地方躺不?嘿嘿,我们第一回在那堰塘边的条件还要好哩。”

“切,只有你敢想敢做。嘻嘻,躺床当然好呀!”何登红躺在床摸了摸床单,有一点像入洞房的感觉。

曹二柱要开灯,何登红不让,毕竟是偷食,不敢明目张胆地干。

曹二柱喘着粗气说:“姐,今天是天下刀子,是警察来抓我去坐牢,操他娘,我说什么也要跟你把那事儿做完,半途而废真要人的命。”说着便快速脱自己的衣服,他早迫不及待了。

何登红也说:“我也是,事儿只开了一个头,难受极了!没做还难受!又没有泉儿在身边,我躺在床心里乱极了,怎么也睡不着。听到第一声猫叫,我听出是你的声音。只是感到怪,我以为你山了哩,所以没有理你。听到第二声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便跑出来了。嘻嘻,姐今天主动送门的,你会笑话姐不?”她穿的是睡衣,说话间便把衣服全脱了下来。

两人光溜溜地躺在床,放肆地缠绕在了一起,弄得床摇晃得“咯吱咯吱”地响。

“嘿嘿,姐,你今天要是不出来,恐怕我要爬墙头进入你家院子敲你的窗户了。说实话,是让你公公婆婆发现了,我也想做,哪怕做完了去坐牢。”曹二柱搂紧何登红,几乎合二为一了。

“嘻嘻,你真胆大,幸亏我聪明,听到你的猫叫便出来了。”何登红说着,手在曹二柱的身子轻轻地摸着。

“嘿,姐,知我者你也!”曹二柱感觉何登红摸自己摸得真舒服。

“嘻嘻,在床偷食,感觉是不一样,我感觉我现在又做新娘了。”何登红如愿以偿,而且还不是在荆条丛里或地,她闭着眼睛,感觉爽极了。

曹二柱现在已经飘飘然,他听到何登红说她是新娘,他瞪大眼睛看着身下的何登红说:“姐,要是这么说,那我不是新郎了?”亲了亲她的嘴唇又说,“要是这样,那太委屈新娘了,现在连灯都不敢点,还算不洞房花烛夜。姐,要不,我下去寻一支蜡烛点亮……”

44、那个功能恢复了

“算了,别点蜡烛了,这样挺好的,姐好喜欢哩!”何登红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搂着曹二柱的腰,在他臀子面摸了摸,小声说,“二柱呀,你横戳直捣的,是想把你姐大卸八块是吧,那么大的劲儿,像发生了地震似的,你不怕你妈听到了么?”

曹二柱没有减小力量和速度,他笑着说:“姐,今天机会好,我老娘不在家哩,是天塌下来了也没人管。 ”

何登红听说曹二柱家里没人,她觉得正是充分享受的时候,胆子也大了,她说:“二柱呀,这好,你家里只有我们两人,你放开胆子干,有什么能耐都使出来,姐这身子躺在你床,看你的本事了。”

“好,姐,你放心,我保证让你满意!”曹二柱这是人生的第二次,只能算是新手,没有什么十八般武艺,也不知道使用什么花样,只晓得出傻力气,而这是他的优势,他有的是力气,所以,他一直保持一种姿势拼命地抖动着身子,尽量让男人的正极和女人的负极产生作用与反作用力。

由于力量大,速度快,没过好一会儿,竟然摩擦生电,让何登红全身都麻酥酥的,神经短路了,大脑枢的指挥系统也失灵了,话也不会说了,感觉胸闷气短,出不了气了,她赶紧张开了大口,快速地喘息起来,也放肆地“哎呀哎呀”地大叫起来,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很惨的,像被刺了几刀一样,撕心裂肺地叫着。

曹二柱一听,有点害怕了,他没经历过女人这种阵势,不知道女人做这种事会有如此痛苦,以为她难于承受了,他忍不住担心地问:“登红姐,我是不是把你弄疼痛了,你难受了,是吧?好,要不,我轻一点儿,慢一点儿!”

何登红没有答曹二柱的话,摇了摇头,仍然没有停下“哎呀哎呀”地叫喊,还用双腿夹住了曹二柱的腰,用胸往挤,把自己的腰往挺,臀子也拼命地摇晃起来。听曹二柱说要减轻力度,她赶紧含糊不清地催促说:“别,别,千万别!二柱,你……用力,快点儿,再加一把劲儿,还可以再……一点儿……”

曹二柱一听,也不再说话了,一咬牙,闭眼睛加足了马力,拼命地往深处捅,想捅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并用足了力量,加快了速度,又弄得地动山摇起来。

他们两人的动作都很夸张,弄得床都承受不了了,不停地摇晃,“咯吱咯吱”的发响,似乎要散架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喧闹声震天的屋子里突然没有了动静,一点声音都有了,只听到院子后面偶尔传来几声小鸟叫。

曹二柱和何登红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进行了尽情发挥,现在都是大汗淋漓,像泥巴一般躺在床不动了。

何登红推了推压在身子的曹二柱说:“哎,二柱,你今天好内行呀,弄得姐像飘在云雾里了,成仙了,硬是落不下来,到现在才回到现实里,才会说话了。”

曹二柱趴在何登红身子不想动,他说:“唉,干这事儿爽是爽得要死,快活得胜过神仙,没想到背喷雾器打农药还要累,还要吃亏哩。cāo tā mā,现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两腿还发颤。嘿嘿,没想到毒过,还肿了像茄子,今天跟你一试,嘿嘿,功能真的恢复了。姐,你知道不,我好担心呀,生怕没有那功能了,不男人了,把女人没办法了。嘿嘿,今天……我终于放心了。”

何登红很满足,算是吃了一个饱,她拍一下他光光的臀子说:“你今天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肯定累呀!嘻嘻,你家里没人,姐也发狂了一把,现在也像干了重活儿的,骨头都酥了,要散架了。嘻嘻,你真男人,没准你那东西毒后,像注入了激素的,你那功能好强哟,姐好喜欢的!”在他身摸了摸,小声问,“哎,二柱,这么累,以后你还想要不?”

“想要呀!这叫痛苦并快乐着。”曹二柱赶紧说,“你不晓得,在最后一刻,我爽得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是拿神仙跟我换,我也会拒绝的。”

何登红笑笑故意说:“姐以为把你累怕了,厌烦了,以后不想再要了哩!要是那样,姐的这块地又得荒芜了。”

曹二柱笑笑,他突然想起一件一直没弄明白的事情,他说:“哎,登红姐,我哥和我嫂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结束了总要往厕所丢一个套子,嘿嘿,他们结婚后没有那现象了。哎,登红姐,为什么我们没有要那个套子呢?姐,我有点担心,我会不会让你怀孩子呢?”

何登红拍了一下shǎ bi曹二柱,吓唬他说:“呜呜,也是,你那蝌蚪又多得很,穿透劲儿又超强,我也害怕的,要是怀你的孩子了,呜呜,那可怎么办呢?”

曹二柱憨笑几声说:“嘿嘿,不晓得你生出我的孩子长的什么样,是像我这么丑呢,还是像你那么漂亮呢!”

何登红又推一下曹二柱说:“我要是怀你的孩子,你想想,你四哥会怎么对付我们两人?”

曹二柱摸了摸头说:“我想,四哥肯定不愿意戴绿帽子,必然要跟你打脱离分手。嘿嘿,要是那样好了,我捡一个便宜老婆。”

何登红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连用小拳头打了曹二柱好几拳,笑着说:“你想得美哩,你小我五六岁呢,谁做你的老婆呀?嘻嘻,你四哥要晓得你给他戴绿帽子了,肯定要拿斧头砍破你的脑壳,要你的小命!”

曹二柱怔住了:“你说的我信,搁我我也会那么干。姐,要不,我们以后也用套子,没怀孩子,四哥要命都不会晓得。”

看曹二柱一本正经的样子,何登红笑得直不起腰,故意逗他说:“切,二柱,姐告诉你,我可不喜欢那狗屁套子哩,两个人隔着一层薄膜,肉挨不着肉,摩擦的时候没肉碰肉的敏感,特别是男人的小蝌蚪进不来,没冲击感……你要是想用那套子,姐这大门只好对你关闭了。”

45、千万别这样

曹二柱听了何登红这话,一下子傻了,他说:“姐,别,千万别这样。进本站。我是为你好,怕你怀孩子了。”

何登红故意说:“姐不管,反正我不喜欢那套子。”

曹二柱傻子似地问:“要是让你怀孩子了怎么办呢?”

何登红故意说:“姐不管!你要用那套子,你别再找我了。”

曹二柱急了:“姐,你这不是在要我的小命吗?”

看曹二柱的样子傻傻的,何登红忍不住只好告诉他说:“傻二柱,嘻嘻,姐是逗你玩的。姐了避孕环了,你再有本事也让我怀不孩子了。”

曹二柱一听这话,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操,快吓死我了。”伸手按住了何登红,“姐,你好坏呀,杀死了我好多细胞!”

何登红笑着说:“傻二柱,姐吓着你了吧?嘻嘻,你也胆小如鼠哩!”伸手在曹二柱背摸了摸,“二柱,你今天好有能耐呀,可惜不敢开灯,要是姐看着你表演,肯定很精彩。”说着用手捏了捏他胸脯像砖头一样的肌肉。

听说自己有能耐,曹二柱吹起牛逼来:“姐,要不,哪天白天到我家里来,我们再来一个更精彩的。”

“以后的事儿到时候再说,得看机会,看心情。唉,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去了,时间太久了,我怕我公公婆婆起疑心。”何登红说着摸到手电筒,照了照,寻到自己的衣服,快速穿起来。

曹二柱趴在床,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他还是说:“姐,你要是能陪我一夜好了。没准我等会儿还想来一回哩……”

何登红穿好了衣服,跳下床,拍一下曹二柱说:“切,你真是馋猫哩,这一顿你吃得够馋的了,还想再吃一顿,嘻嘻,你不怕吃撑了么?对不起,姐不能奉陪了,得回去了。”

曹二柱赶紧爬起来穿衣服,把何登红送到了她的后门口。

何登红进了院子,没想到她婆婆醒了,只听她婆婆说:“登红呀,你在屋后头解手,不怕么,怎么不叫我起来陪你做伴呢?”

何登红说:“妈我不怕哩,一个人已经习惯了。”

“你肚子还痛不?你好像在茅室里蹲了好大一会儿哩!”

曹二柱听到这话,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真为何登红捏了一把汗。

没想到何登红早想好了对策,她从容地说:“嗯,是的,蹲在茅坑里蹲久了,把腿都蹲麻木了,想解又解不出来,弄得一身汗。唉,终于解了一个痛快,现在肚子舒服多了!”

曹二柱这才舒了一口气,觉得何登红安全过关了。他一直站在她们的后门口,听到何登红关房门的声音,他才放心地回家。进了房间里,他打开了灯,看了看床。我的天,床单湿了好大一方,像尿床了的样子。他笑了笑,扯下了床单,寻了一条干净的床单换了。

曹二柱得到了满足,抱着枕头美美地睡了一觉,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老娘不在家,早晨起床,曹二柱洗漱好后,自己热现饭草草地吃了几口,往山走。他要取蜜,昨夜里已经说出口了的,莫等何登红去拿蜂蜜,因为没有蜂蜜,没办法兑现承诺,而得罪她了,她已经许诺了,她的大门为我敞开的,昨天半夜里兑现了一次,嘿嘿,爽得要死!长到了20岁,还从未这样爽过。莫因为了这点儿蜂蜜而得罪她了,弄得老子真的想要的时候……她又把大门关了。

曹二柱走到孙明芝门口,孙明芝正蹶着圆圆的臀儿在屋外打扫卫生。她看到曹二柱,提着一个木桶走近他,笑着说:“曹耀军,姐的鸡腿好吃吧?”下打量了一下曹二柱,又吃惊地问,“耶,你昨夜里做什么了,样子好憔悴呀!”

鸡腿已经送给何登红了,气味都没有闻一下,可曹二柱笑着说:“嘿嘿,好吃,真好吃。孙明芝,送鸡腿……嘿嘿,继续发扬光大。”他摸了摸曾经被孙明芝亲过的脸,又笑笑说,“不过,相之下,我还是喜欢你那个……我这儿。”看孙明芝还在打量自己,故意说,“嘿嘿,昨天夜里没睡觉,躲在你的屋后头守株待兔,想偷看你出来解手。”

孙明芝今天似乎心情特别好,听了曹二柱这话竟然没生气,还笑着说:“切,小样儿,姐早在读高的时候都发现你有这嗜好,只是没有理你。你夜里想偷看我厕所,你在我屋后守株待兔一辈子也看不到。姐实话告诉你,我夜里解手是不出门的。”

曹二柱故意失望地说:“我昨夜那不白守株待兔了?要不,你补偿我一下。”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何登红动了动肉红色的嘴唇说:“曹耀军,只要你听姐的话,脑瓜子灵光一点儿,腿儿跑勤快一点儿,那样的好事儿,姐可以经常给你的……”

我的天啦,有这么好的事儿,曹二柱想没想,脱口说:“好,我听你的话,你说要我干什么我干什么,刀山,下火海,杀人放火我都愿意。嘿嘿,必须的。”闻到了一股臭味儿,他低头看了看孙明芝提着的木桶,桶是装着半桶天琴婶她们弄的所谓的屎,他吸吸鼻子,赶紧伸手捂住了,“哎,孙明芝,你怎么把这屎装到桶里了?尼玛,好臭,真臭不可闻。”

“嘻嘻,我家的猪喜欢吃这屎,正好免得我弄猪食。”孙明芝乐呵呵地说,“我早晨起来,发现门口有好多屎,连窗台有,我气得要哭了。难受过后,我突然感到怪,是什么人拉的屎呀,竟然能拉到窗台,那人的腿长得好长呀,腚儿得撅好高呀,我细看那屎,嘻,发现了其的奥秘。嘻嘻,这屎送给猪吃,猪吃得欢天喜地,正可谓: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哩!”

尼玛,孙明芝发现这臭屎的奥秘了!

曹二柱笑着说:“嘿嘿,孙明芝,你太牛逼了!”

孙明芝得意起来,她说:“姐还有一个消息透露给你。”

“唉,你别再弄假情报了,我怕被那些娘们儿揍成肉饼了。”曹二柱有点不敢相信孙明芝了。

46、吃哪门子醋呀

孙明芝眨着美丽的大眼睛说:“曹耀军,姐告诉你,其实那个情报不是假的,昨天的事儿,是那个王副县长临时改变了主意,他说打蛇要打七寸,擒贼要擒王,抓要抓纲,纲举才能目张。 他们摸过底,知道天琴婶当过民办教师,曾经到北京过访,有经验,这次又是她领头,所以,他们想先把天琴婶拿下。”

曹二柱摇摇头说:“切,我不信。”

孙明芝乐呵呵地说:“我看出来了,那个陈助理天天来买东西,他八成是想讨好我,他一心想巴结我,是不敢对我说假话的。”

曹二柱一听这话,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难受了,似乎还有一种酸楚感,眨着眼睛看着孙明芝,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了。只暗暗骂自己没出息,人家měi nu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你吃哪门子醋啊?再说,你有何登红呢,怎么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呢?

“他们认为昨天强拆非常成功,今天下午准备趁热打铁,想一鼓作气把天琴婶拿下,他们认为,只要把天琴婶的房子拆了,剩下的人群龙无首,成无头苍蝇了,不成气候了,拆迁的事便迎刃而解了。”

曹二柱有些气愤了,他说:“我操他娘,我得告诉天琴婶,让她们有所准备,一定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曹二柱要走,孙明芝放下手里的木桶拍拍他的肩膀说:“哎,曹耀军,这屎的秘密不允许你告诉天琴婶她们哩,我还要草船借箭,让她们继续到我家门口来拉这种屎,这么好的猪食,我不能让她们改变主意不送了。”

曹二柱皱起眉头,因为他闻到了臭豆腐的气味,他捂着鼻子,点点头说:“好。不过,你要是一高兴,她们也许会发现,不来拉了哩……”

孙明芝动了动眉毛,得意地说:“嗨,你放心,姐自有妙计。”四处看了看,“你去跟天琴婶她们说,说我在看她们的笑话,你还帮我捎带一句话,告诉她们,细胳膊拧不过粗腿子,别跟人家天宇集团作对了,人家有zhèng fu支持哩,她们和人家对抗,那如同螳臂当车,拿鸡蛋碰石头,是自不量力,哼,我肯定地说,她们迟早都会搬迁的。”

曹二柱自从和何登红有了切肤之爱,尝到了女人的甜头,看到女人都要往那方面想。他看孙明芝龙飞凤舞地说着话,领口也跟着动起来,他看到她的脖子下面的肉,我的天,真白,真嫩,便在心里和何登红作较。他吞咽了一下满口的涎水,摸了摸脸说:“孙明芝,无利不早起,我当你的传话筒,为你卖力气,你总得有所表示呀!”

“你还想吃我的鸡腿呀?真馋呢!”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近处没人,他指着脸说:“我这儿痒,想让你那个小嘴儿亲亲。嘿嘿,必须的。”

“嘻,真馋!”孙明芝说着突然伸长脖在曹二柱的脸吻了一下,“切,这下应该行了吧?”

尼玛,今天的吻和昨天的吻真没办法,胸前的**没有扑过来,也没有挤压自己,吻的时间也超短,有点像蜻蜓点水,只是敷衍了一下,不过,曹二柱已经很知足了。

曹二柱离开孙明芝,来到天琴婶家,张玉芝和何登红竟然也在那儿。

曹二柱看着废墟,扯着嗓子说:“嘿嘿,天琴婶,你这儿像八国联军来过,他们不经意这么一弄,弄成了我们梨花冲的圆明园了,尼玛,还真有一种残缺美哩。”

天琴婶看到曹二柱,高兴地说:“嘿,我们的擎天柱来了!曹二柱,你昨天出了大力,以后要继续发扬哩。”

何登红也抿着嘴巴无声地笑着,心里说:他腿空里才是一根擎天柱哩,可它没有擎天,一心只想“擎”女人。

曹二柱看看她们三人,估计她们是这些家钉子户的领导核心了,他笑笑说:“你们三个才是擎天柱,我只是打下手跑腿的,要有什么事儿,尽管吱声,我保证完成任务。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看了看曹二柱,故意瞪着眼睛说:“哎,曹二柱,胡大姑回来没有?昨天竟然当了逃兵,不会是想跟孙明芝一样叛变投敌吧?”

曹二柱眨着眼睛看着何登红,现在的她和昨天夜里的她简直判若两人,他苦着脸说:“哎,登红姐,你怎么老跟我老娘过不去呀?她又没得罪你。”

天琴婶赶紧说:“我们现在正缺人手,我们内部一定得团结,不得起内讧,要拧成一股绳。”

曹二柱伸出手要抓何登红的手,何登红闪开了,他说:“天琴婶,你看,我要和登红姐拧成一股绳,她好像还不愿意哩。”

张玉芝打了一下曹二柱还伸得长长的手说:“曹二柱,看你胎毛没干,可一心想揩女人的油,昨天你把曹金霞按在地,还脱了衣裳,今天又想拉人家何登红的手,人家何登红的手,能让你随便拉呀?”

拉一下手怎么啦,老子还跟她睡过呢!曹二柱不高兴了,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她们看了看说:“你们看,我前天毒的时候拍的,肿得茄子还大。切,昨天不是我心花,是金霞嫂子要替你们赎罪,不然,我一报警,你们都得去坐牢。”

何登红看到那张照片,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看张玉芝低下了头,曹二柱又说:“有一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你们,今天下午又要来强拆,还是拆天琴婶的,说擒贼要擒王,想把天琴婶拿下,然后让剩下的人成无头苍蝇。”看她们三人都低下头一副深思状,他又说,“不跟你们嚼牙巴骨了,我山取蜜去。”

到了窝棚里,曹二柱坐到地铺歇了一会儿,戴防护罩,从蜂箱里取出蜂脾,用刷子刷去面的蜜蜂,用刀割去蜂蜡,再放到手动摇蜜机里摇了摇,不一会儿便摇出了一些浓浓的甜甜的蜂蜜来,然后过滤、装桶。

曹二柱忙碌了一阵子,歇了歇,可脑子里始终想着何登红,蜂蜜只取了一少半,他拿起一个从廖作艳的卫生室里弄来的糖水瓶子,装满了蜂蜜后,用方便袋装好提在手里,他想去找何登红,把这瓶蜂蜜送给她,对她献献殷勤。

47、老娘不在家

“两只小蜜蜂,

飞呀嗡嗡嗡。

寻找失踪的你,

呼唤封冻的心……”

曹二柱唱着《两只小蜜蜂》往山下走去。

曹二柱再次来到天琴婶家,何登红和张玉芝还在,不过她们不在外面的废墟,而是在堂屋里,三个人围坐在方桌边,表情凝重,像国家首脑在运筹帷幄商量着有关国计民生的大事似的。

曹二柱这次来天琴婶家,主要是想看何登红在不在的,可这个理由只能放在自个儿心里,不能说出来,还得另找一个合情又合理的理由,以免引起天琴婶和张玉芝的怀疑。说实话,曹二柱现在真离不开何登红,魂已经被她勾了去。

曹二柱想了想,尼玛,有理由了!于是他扯着嗓子说:“嗨,你们看我这人,年纪不大,却记性没得忘性大,竟然把一件最最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害得我又专门下山一趟。”

三个人都抬起头看着曹二柱,没有说话,六条视线射过来,竟然聚成了一道激光。

弄得曹二柱有点胆怯起来,竟然往后退了几步,他眨着眼睛看了看三个女人,他觉得何登红的眼神与天琴婶、张玉芝不一样,她的眼神似乎向自己传递出了一种特殊的信息。他回头看一眼屋外小声说:“哎,我忘了告诉你们了,你们算是和孙明芝彻底闹翻了,昨天夜里连人家窗台拉屎了,气得人家小丫头片子跳起来骂你们!天琴婶的厢房被拆了,她还打起高台看你们的笑话哩,说昨天强拆得好,说你们的对抗是什么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见三个女人都面无表情,曹二柱自觉没趣,低着头准备退出堂屋。

没想到天琴婶说:“曹二柱,下午他们再来强拆,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原来她们不高兴,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担心对付不了强拆。曹二柱笑笑说:“嗨,有什么办法?堵住那辆挖土机,不让他们拆呗。”

天琴婶挠了挠头说:“唉,怎么堵?他们人多,我们人少,他们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我们都是无缚鸡之力的娘们儿,怎么斗得过他们呢?”

曹二柱傻乎乎地说:“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只要你们敢出重手,男人们应该会自觉退让的。嘿嘿,必须的。”

“我晕,你这是痴人说梦!”何登红眯眼睛冷笑了一下说,“要是像你说的,昨天他们应该退让了,那厢房不会被拆了。”

曹二柱现在觉得何登红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一听她说话心里便有一种温暖,他挠挠后脑勺,又想出一个歪主意,他说:“尼玛,要不,你们tuo guāng了衣裳往身泼汽油,以死相威胁……”

张玉芝锁紧眉头,摆摆手说:“滚,滚远一点,这种馊主意还等你来出,我们早想到过。”

曹二柱将手里提着的蜂蜜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说:“好香,等蜂蜜……”说着朝何登红眨了眨眼睛,转身离开了。

曹二柱回到家里,老娘还没回来,午吃饭成了问题。

尼玛,一餐不吃饿不死!曹二柱打算不吃饭,睡一个午觉再到山去。可他躺到床,肚子却“叽哩咕噜”地提kàng yi。

曹二柱坐起来,想了想,干脆骑摩托车到居民点嫂子周小娟家蹭饭去。没想到这时院子门“咯吱”响了一下,曹二柱以为是老娘回来了呢!

“哎,胡大姑,你在家吗?”

我的天,竟然是让自己神魂颠倒的何登红来了!

曹二柱赶紧跑到院子里,喜笑颜开地说:“嘿嘿,登红姐,胡大姑不在家,胡大姑的儿子在家哩,嘿嘿,有什么最新指示呀?快告诉我,我抓紧落实。”说着把院子门关了,心里想,昨天夜里还没爽够哩,今天又主动门了,既然来了,可不能随便放她走了。

何登红看曹二柱关门,抿一下嘴巴,还无声地笑了一下,她说:“天琴婶说了,怕人手不够,我们得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她让我跟你说,让你去把你老娘叫回来,还有,请你嫂子周小娟也来助威。”

曹二柱点点头,然后歪着头盯着何登红的脸说:“嘿嘿,登红姐,你今天真好看。”

何登红瞪了曹二柱一眼说:“姐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听清楚了没有?”见曹二柱像哈叭狗似的连连点头,便径直往前走。她一边走,一边左右看了看,看了厢房,又看厨房。进了堂屋里,又像小偷似的四处张望,她看到了放在桌子的那瓶所谓的等蜂蜜,她转了转眼珠子说:“哎,你老娘真不在家么?”

什么意思呀?

曹二柱伸出手拽住何登红的胳膊说:“嗯,不在家,屋里我一个人。嘿嘿,机会好,昨天夜里说过了的,遇到机会,我们再来一个更精彩的。”说着要把她往房间里拽,看她羞答答的,干脆又把她推进房间里。

“唉,二柱,你昨天夜里吃得还不饱么?好像现在又馋了哩,你真是喂不饮的馋猫呢!”何登红被曹二柱那么一拽再一推,弄得她的身子里像爬进无数的小虫子了,是痒得不行,酥得难忍,连腿弯子也立不直了。她闭眼睛镇定了那么一瞬间,当她再睁开眼睛时,看到了写字台的电脑,她说,“二柱,你教我吧!”

“姐,我现在要你!”曹二柱伸出双臂抱住了何登红,嘴里说,“登红姐,我的姐姐,我的亲姐姐,你昨夜里走了,我一个人睡,好难受呀,没办法,只好抱着枕头睡了一夜。姐,我老娘不在家,要不,你今天陪我睡个午觉,好好的睡一回。”

何登红傻子似的笑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昨夜里做过,做得还很到位,现在又要做,是勤了一点,可起老公朱老四在家里那算不什么了。朱老四在家里时,两人搂着睡,只要翻个身,他又身子了。看曹二柱很馋,她仰着头,皱紧眉头,咬紧牙关,不敢张嘴,她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神魂颠倒了。她推了推曹二柱,重复说:“切,昨天夜里姐让你吃了那饱,只过了几小时,这大午的,你又想了?”

48、是不是病态呀

“嗯,是的。 操,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我一看到你,往那种事想,生理发生反应,好像已经陷入那事里面不能自拔了。哎,姐,你说我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呀?”曹二柱将何登红推到床边,再一用力,将她推倒了,“姐,你要不信,你可以检查,若我说了假话,你现在都离开,我不阻拦你。”

“切,你一个馋猫,真病得不轻哩。看来要看医生了,别严重了有生命危险。”何登红说着便伸手往曹二柱腿空里摸了摸,立即笑了,“嘻嘻,真是的,现在像一条黄瓜,我轻轻地往下掰了掰,嘻嘻,又弹来了。你这病姐能妙手回春。”

被何登红的手那么一摸捏,一掰弄,曹二柱越发控制住自己了,便把她按到床,疯狂地亲起嘴来,还用胸脯子挤压她的胸,又将双手伸到她的臀儿下面,拼命地抓捏。小声说:“姐,我这没准真是病,好像离开了女人没办法活了。”

何登红仰躺在床,眼睛情不自禁地闭了,几次想睁开,却没有睁开,只露出了白眼珠子,嘴里直“嗯哼”地叫着,胸和腹部也不断地起伏起来。

“姐,我的亲姐,你现在硬是让我没魂了,除了想你,什么正事也不想干了,山的蜜蜂我现在恨不得一脚踢翻了不要了。”

何登红横躺在床,被曹二柱的身子压着,全身早已经瘫软了,四肢不会动弹了,只会“哼嗯”地叫着,喘着粗气,那样子像一位发作了的哮喘病人。

“姐,登红姐,我亲爱的登红姐!”曹二柱急促地叫起来。

何登红听得到,可没办法答应,语言枢失灵了,身所有的神经不会反射了,动不了了。

曹二柱也不管了,开始脱何登红的衣服。

何登红的身子是软软的,任凭曹二柱摆弄,反正屋里没其他别人,是天塌下来也不管了。

曹二柱先将何登红穿在外面的衣服全剥了下来,现在是白天,什么都看得见,他慎重地解开她的胸,让那两个东西像脱兔般蹦了出来。他瞪大眼睛看着那两个精神饱满而富有弹力的活宝,他吞咽了一下满嘴的口水,将双手捧了去,还心旷神怡地揉了又揉。

这种揉捏当然不能满足曹二柱呀,接着,他又开始扯何登红的小裤衩。她的身子一动不动,可当裤衩要从她的臀儿下经过时,遇到了小小的阻力,她竟然抬了抬臀儿,让裤衩顺利通过了。他看了看手里的小裤衩,只见面已经湿了一小块地方,另有白带之类的分泌物,她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我的天,好大的臊味儿!立即丢到了一个木椅子。

把何登红脱得光溜溜的了,曹二柱没有像昨天夜里那样直接脱自己的衣服她的身子,他开始欣赏起来。

何登红仰躺在床,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曹二柱长这么大还没有这样清楚地观赏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何登红的皮肤不算白,也算不细腻,但形状不差,虽然是干体力活儿的乡村shǎo fu,但脸蛋儿很周正,胸还是很挺的,腰也不算太粗……他从一直往下看,还研究了一下女人最神秘的那个地方,觉得那个地方像花儿一样绽放开了。看了前面还觉得不过瘾,他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让她趴在床,用手在她的背慢慢摸起来,一直摸到她翘得高高的臀儿,还用双手狠狠地捧着挤了挤。他口腔里的口水不停地要往外涌,他不停地往肚子里吞咽口水,嘴里说:“姐,我的亲姐,你让我大开眼界了。”这是第一次近距离欣赏一个女人光着的身子,什么地方都展示在自己的眼前。

何登红的眼睛闭着,已经在云里雾里,飘飘然,身子让曹二柱随意搬弄,唯一的反应只是发出“嗯哼”的声音,还听不出声音是嘴里发出来的呢,还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

好好的欣赏了一遍,曹二柱脱下自己的衣服,像何登红一样脱得光光的,一点遮盖也没有留下。他爬到床,轻声喊:“姐,登红姐,登红姐……”见她没有任何回应,他抱起她,将趴着的她翻了过来,让她的身子顺着床仰身躺着,两腿张开,然后跪到她两腿之间,不慌不忙地扑到了她的身。

曹二柱用他敏感的那个……在何登红的敏感区域探了探,感觉那儿很湿,还有点滑,还在探索时,没想到一滑如临深渊了。本来想进,无意跌进了,这让他更觉得有意思,爽得不行,再感觉一下:我的妈呀,一进一出,热热的,滑滑的,真shuǎng si人!

曹二柱正处在无的爽感之,他感觉到一直没动的何登红将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部,好像还在抚摸着自己。

“登红姐,登红姐,我的亲姐姐。”曹二柱现在像一个冲浪者,可他没有忘了观看何登红的表情。

何登红闭着眼睛,用鼻子发出“哼嗯”声,她没有答应曹二柱地叫喊,她的嘴唇触到了他的嘴唇,便激烈地吻起来,双手将他掐得更紧了,指甲已经陷入肌肉里,是越来越深……

“姐,姐,登红姐!”曹二柱处在极度的张狂,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他发疯起来,嘴里也乱地喊起来,“妈呀,我的妈呀,你是我的亲妈……”

何登红的身子也摇晃起来,双手还拼命地掐着曹二柱臀儿的肌肉,并张开嘴巴“啊啊啊”地叫起来,那样子像生命垂危接不气了。

曹二柱搂紧了何登红,不再冲浪了,像抱着机关枪,一动不动地扫射起来……

何登红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异常反应,有一股热流直往里面冲,像是成群结队的虫子,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颠簸摇晃起来,实在是爽得不行,便将嘴巴咬在了曹二柱的肩膀,便用力咬,以此来控制自己的疯狂。

“唉——”曹二柱出了一口长气,趴在何登红的身不动了。

何登红似乎也从睡梦醒来了,她的手轻轻地在曹二柱的臀儿抚摸着,似乎想将自己掐出的印迹抹平。

曹二柱看何登红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他煽情地喊:“登红姐,登红姐,我的亲姐姐,你我亲妈还亲。”

“嗯,嗯。”何登红终于回答了。

曹二柱笑着问:“你今天看到了吧,嘿,我的表演精彩吧?”

何登红装出懊悔的样子说:“呜呜,我眼睛闭着,忘了看哩!”

49、没脸见人

“好,不要紧,下次让你好好看。 ”曹二柱看何登娇滴滴的,他也卖萌起来,他说:“登红姐,我现在一分钟也离不开你了!有那么一秒钟,我感觉我们真要合二为一成一个人了。”今天的时间不是太长,但已经很满足了,他搂着何登红说,“姐,你现在在我这儿睡个午觉吧。”

何登红将头往曹二柱怀抱里拱了拱,点点头说:“好,姐今天陪你睡个午觉,不过你看个时间,只能个把小时,时间长了我怕我公公婆婆起疑心。我跟他们说我到天琴婶那儿去了……”

两人真闭起眼睛睡起来,那样子亲热得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嗨,嗨。”堂屋里突然咳嗽了几声。

曹二柱瞪大眼睛怔住了:天啦,老娘什么时候回来了?

何登红更紧张起来,她推了推曹二柱,示意他起床。

曹二柱会意,他一轱辘从何登红的身滚下来了,赶紧穿好衣服下了床。

一回只是捕风捉影,胡大姑不依不饶,今天可以说是捉奸在床,晓得她会怎么下狠手啊!何登红弯腰坐了起来,是彻底慌神了,竟然把小裤衩拿在手里不晓得穿了,胸前的那两个活宝,像挂在她身的两个葫芦,左晃晃,右晃晃,也紧张不安起来。

曹二柱摸了摸何登红的肩膀,安慰说:“登红姐,你别怕,我的老娘我来对付,你现在是我的女神,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准他伤害你。嗯,说实话,你现在我老娘还亲,她要是敢伤害你,骂你,我跟她翻脸,不认她,离家出走,永远不回来。”

何登红张了张嘴,低头想了想,小声说:“不是,我不是怕你老娘,哪个老娘都会护犊子,我现在是感到没脸见人。我是结了婚的,有老公,有孩子,而你还是一个胎毛没干的孩子,真怕人笑话……”

“18岁是成年人了,我已经20岁了,怎么还是胎毛没干的孩子呢?”曹二柱看了看房门外,替何登红出主意说,“你说是我强迫的,我想我老娘还不是包拯,她不会大义灭亲把我送给警察的。”

何登红看了曹二柱一眼,见他把责任往自己身揽,有一股子好汉做事好汉当的勇气,她忍不住想笑。

曹二柱看何登红无声地笑,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晕,你现在应该伤心地哭的,是受害者,你竟然还笑。哎,你说你从我门口路过,被我强行拽进屋里了。”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还有些孩子气的脸,越发想笑了,她捂着嘴巴说:“你信不?我自己不信,你老娘那么精明的人,她会信吗?”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说,“世界有这样规规矩矩地躺在床让男人强迫的吗?”

“不管别人信不信,只要让我老娘信了行了。嗨,你听我的,必须的。”曹二柱将何登红按到床沿坐好,他又说:“你先在床坐一会儿,等我把我老娘摆平了,你再从容地出来。别怕,我的老娘,你怕什么?”

何登红苦着脸说:“唉,没办法,也只有这样了。”现在贸然走出去,遇到胡大姑,肯定要碰一鼻子灰。

曹二柱走到堂屋里,老娘不在,又走到厨房里,看她正在做饭。他嘻皮笑脸地说:“妈,这回在居民点嫂子那儿呆的时间长哩,嘿,你的宝贝孙女秀秀喜欢你了吧?”

老娘板着脸,瞪眼看了看儿子,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她说:“曹二柱,你莫把你妈气死了!”看了看门外,小声问,“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何登红吧?二柱呀,你胆子不小哩,我一不在家,你把她弄到屋里来了。”

“嗯,是她。妈,你别为难她呢,必须的!她今天午从我们门口路过,我看四处没人,强行把她拽进屋里了,然后又强行把她按到床,然后又强行把她睡了……她说要去派出所告发我,让我去坐牢哩。妈,我不想坐牢哩,我不想离开你。”曹二柱现在是谎话连天,满嘴跑火车。

老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由先会儿的愤怒变成现在的恐惧了,她紧张地问:“何登红,她,她一直不愿意?”

“嗯,是的,她说我长得太丑了,还没她老公朱老四英俊哩,所以不想跟我做那种事儿,我强迫她,她还反抗呢,一直咬我,还掐我哩。”曹二柱将何登红爽得发狂时的所作所为都说成了是反抗,还把何登红咬他肩膀的牙印给老娘看,还怕老娘不信,又把裤子往下扯了扯,让老娘看他臀儿被何登红掐过的痕迹,“妈,要不,你向登红姐求个情吧,让她原谅我一次,必须的……”

没想到老娘一挥手说:“你拉倒吧,我才不会相信你哩!你妈是过来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会向那个小狐狸精求情呢!我早看出来了,朱老四不在家,她守不住寂寞了,你们两人……她是愿意的。”看了看曹二柱又说,“没准还是她主动送门的哩。”

“妈,你怎么这么想呢?”曹二柱假装生气了,蹲到地,他捂着脸,故意说:“操,登红姐要报警,不过……坐牢也值,尼玛,总算真正尝到女人的腥味了,不管怎么说也曾经爽过一回。”

老娘看着曹二柱垂头丧气的,便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是自己身掉下来的肉啊!知道儿子是想给何登红一个体面的台阶,便顺着儿子的话,故意问:“二柱呀,对于何登红,我的话能管用么?”

“老将出马,一个顶两,我不信不管用!”曹二柱立即站起来拽住了老娘的胳膊,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用哭腔说,“妈,妈,我的亲妈耶,你这是救你的亲生儿子出火坑哩,是积大德,是皇恩浩荡!妈,妈,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到时候你老了,不能动了,我为你端屎端尿侍候你。”

老娘被曹二柱拽到了堂屋里,胡大姑知道儿子是为了何登红,作为亲娘,她当然会成全自己的儿子呀!她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好,我把我这老脸不要,去说说看,不过,我跟你说,我只帮你这一次,管不管用,那看你的造化了。”

50、做了好几次

走进房间里,见何登红坐在床沿,胡大姑为了演得逼真,她“扑通”一声跪到地,拽住何登红的一只腿说:“何登红呀,你看在我这老脸老皮的面子,原谅曹二柱一回吧,他年少不更事,一时冲动……”

何登红见状,心里一惊,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她立即双脚落地弯腰拉起胡大姑,嘴里说:“胡大姑,你别跪下呀,我怎么受得起呢?”

胡大姑站起来问:“登红,你同意原谅曹二柱了?”

曹二柱怕何登红说漏了嘴,他赶紧眨眼睛递眼色。进本站。

何登红会意,她坐到床沿点点头,说出了哲人说的话:“嗯,这恐怕是天意,原谅别人,也是解脱自己。”

曹二柱拉着老娘的胳膊说:“妈,你看人家何登红多通情达理呀,别再对人家横挑鼻竖挑眼了,对她好一点儿。天琴婶说过,我们钉子户要团结,要拧成一股绳,共同对抗强拆……”

何登红溜下床沿,站稳身子捋了捋自己蓬乱的头发,走到了堂屋里,看了一眼那瓶蜂蜜,便往院子里走。

“姐。”曹二柱赶紧叫住了何登红,拿起那瓶蜂蜜塞到了她的手里,“嘿嘿,天天喝几口,美容,养颜。你看我妈,蜂蜜没断过,快五十岁了,脸红润得跟大姑娘似的。”

被儿子拍马屁,胡大姑用白眼珠子瞪了曹二柱一眼,没理他。

何登红拿着蜂蜜回头瞟了胡大姑一眼,觉得真有点风韵犹存的样子。她也没说话,走进了院子里,走出院子门时她还抿紧嘴巴无声地笑了笑。

胡大姑看着何登红从容地离开自己家,心里不是滋味儿。再看看儿子,他现在是满心欢喜,像了大奖的,乐得合不拢嘴。

胡大姑对男女之事算得是lǎo jiāng湖了,她知道男女做过那种事后需要打扫战场,她走进曹二柱的房间里,看了看床的床单,不用说是脏脏的,画的满是地图。她扯下床单,准备换干净的,发现还有一床床单丢在一个椅子,拿起来一看,更脏,画的地图更多。

胡大姑觉得自己被儿子骗了,她脱下一只鞋往曹二柱的身子打。

曹二柱没防备,老娘打过来的鞋底全落在自己身,他瞪大眼睛看着老娘说:“妈,你怎么啦?一会儿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眨眼间发疯了?”

“我是疯了,是被你们气疯的,你和何登红竟然做了两次,是不是昨天夜里把何登红那个**弄到你屋里了?唉,真气死我了!”老娘举着鞋又要打,被曹二柱抓住了手。

曹二柱胡编起来:“妈,你不晓得,我现在不知怎么回事儿,已经迷男女那事儿了,只要不做那事儿,心里便憋得发慌,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走路也没劲儿,活儿也没力气干,成天呵欠连天的,像吸了鸦片的。昨天夜里,我睡不着,实在熬不住,想偷看孙明芝那个丫头厕所,可等了半天没看到。我又跑到何登红屋后,运气好,她正在茅室里解手,听到她屙尿声,我都控制不住了,捂住她的嘴巴,把她强行抱到我房间里了,嘿嘿,我把她按在床,让我爽好了,才放她回去。”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像不认识自己儿子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感觉儿子已经是魔鬼附身了,不正常了,这样下去真危险!

看胡大姑目瞪口呆,曹二柱又吓唬她说:“妈,要不是何登红半推半地让我弄她,我肯定会去强迫那个孙明芝……那个孙明芝可不像何登红,她是刺玫瑰,没准还没把她到手,她都报警了……”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感觉儿子势态严重,想起来有些害怕了,真怕他犯罪。

曹二柱捏紧老娘的手,一本正经地说:“妈,我在查了查,我这种情况应该是一种病,叫什么“超男”,医学正式名称叫性……欲亢进……妈,何登红默认让我弄她,那等于是用她的身子在为我治病。要是你把她那条道给我堵死了,那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我去犯罪,强迫女人做那事儿;二是自闭、发狂,成疯子。”

听了曹二柱这段话,胡大姑紧张起来,她拿起那两床脏床单,看了看,不知说什么好。

见胡大姑的表情不断发生变化,曹二柱提要求说:“妈,我和何登红的事儿,你以后别管了。”

胡大姑皱起眉头说:“二柱呀,你真有病,小小年纪,怎么迷那事儿了哩,妈并不是不想成全你们两个,人家是有夫之妇,我是怕她的公公婆婆发现了……”

曹二柱捧起胡大姑的手,笑笑说,“妈,我们做隐蔽一点,人不知,鬼不觉……”他看胡大姑似乎默认了,立即换了一话题说,“妈,你这回在居民点时间长,你孙女秀秀应该喜欢你了吧?”

说到孙女,胡大姑高兴了,她笑着说:“嘿嘿,秀秀那小嘴是乖巧,挨着我,她说最喜欢我,最不喜欢她外婆。”

走到厨房里,曹二柱笑着说:“秀秀的外婆这次回家算是亏大了,外孙女叛变投降奶奶了。”

曹二柱吃了饭,到床睡午觉了。

尼玛,终于再次得到何登红了,好爽,他现在是心满意足,一闭眼睛呼呼的睡得又香又甜。

曹二柱正在梦,突然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在高声嚷嚷。

“胡大姑,强拆的人来了,快到天琴婶家去哟。”

操,又是何登红的声音!曹二柱心里一个“咯噔”,赶紧坐起来伸长脖子看了看窗外,想看一眼何登红,可没看到她的身影。

曹二柱失望地躺下,他在床翻了翻身,又闭眼睛躺了一会儿。

可心里想着何登红,只听了一下她的声音,魂便被勾去了。曹二柱在床挺不住了,便一轱辘爬了起来。

曹二柱跑到天琴婶家,她家门口已经是闹哄哄的了,门前的土坡停满了轿车、面包车、摩托车,到处站的是人。

51、女人的杀手锏

来强拆的人似乎增加了,戴着安全帽的工人好像有一两百人,还是那个叫王启高的副县长领头,天宇集团的老总吴世镇也来了,除了参与强拆的人,还有不少邻村来的围观者。

怪的是,没有看到天琴婶她们,那么多女人,一个没露面。

工人们都围在了房子前,那辆挖土机也将那个铁铲举得高高的,只是没有动手拆,好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扛摄像机的记者也把摄像机对准了天琴婶的房子,只等一声令下开拍了。

王启高副县长站到一辆卡车,拿着话筒喊起话来,声音很大,似乎是歇斯底里,他要屋里的人都自觉出来,还发出警告,若再不出来采取强制措施!

原来天琴婶她们改变了策略,都躲进了屋里,不和强拆的人们发生正面冲突,让他们的重拳打在软软的棉絮,以柔克刚,让他们有力使不。

曹二柱伸长脖子,从人缝里往里看,只见正房和厨房的门都关得紧紧的,好像里面都有人。

房子里面有人,参与强拆的人们都虎视眈眈地看着那房子,可不敢开拆。强拆再牛逼,也不敢把那么多人埋在里面。

这一招真不错,真不知是哪个智多星想出来的好主意,充满了智慧与机灵,技术含量也不低。

王启高站在卡车喊了一会儿,把嗓子都喊哑了,里面的人还是没出来。

还听里面的女人挑衅性地说:“你们拆吧,我们不阻拦你们!反正房没了,活着也没意思了。”意思是拿命和你们拼。

王启高喊不出声了,换了李英志副乡长。李英志使出吃奶的力气叫喊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把屋子里的人叫出来。

李英志黔驴技穷了,又换了祝定银。祝定银骂骂咧咧地闹腾了一阵子,也半点作用不起,气得放下了话筒递给了村妇女主任何生叶。

何生叶拿着话筒,红着脸,妖声妖气地喊叫了几声,见没用,皱起眉头不喊了。

喊话的人是官职越换越小,不用说,没招了。

王启高和几位领头的人商量了一会儿,一挥手说:“按第二套方案进行。”

原来他们还准备了几个方案。

他们挑出了近百名精兵强将,他们要破门而入把那些妇女都强行拽出来。

那些精兵强将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两个门走去,都信心满满:从屋里把那些娘们儿弄出来,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呀?

当那些男人们走近那房子时,没想到这时那门突然自动“吱”的一声打开了。

更没想到的是,那些精兵强将一下子乱了阵势,“哗啦啦”转身四处逃散,像突然遇到洪水猛兽了,是溃不成军,乱成一团。

围观的人也骚动起来,甚至一度出现了踩踏现象,哭爹喊娘的尖叫声连成一片。

曹二柱感到纳闷,真不知天琴婶她们使出了什么致命武器,威力竟然如此之大,真有点佩服她们了。他伸长脖子一看,操他娘啊,他竟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看了。

原来,那些妇女们全站在了门外,好像有二三十人,她们把身的衣服全脱了,个个光溜溜的,一点遮盖没有,她们发狠了,露胸器了!

尼玛,这一招真他娘的绝,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真想得出来!女人的身子是致命武器,没料到威力还不小,可以和核武器有一了。

观看的人都往后退,离得远远的,都傻了,呆了。

还有几个糟老头子觉得机会难得,瞪大眼睛看,只恨自己眼神不太好。

天琴婶这时举着胳膊,扯着嗓子说:“你们拆吧,我们连命不要了,还要这脸面做什么?”天琴婶说话的时候,是义正词严,弄得她胸前的那两个空布袋子也跟着左右晃动,弄得那几个槽老头子口水流湿了胸脯子也不知道。

曹二柱看着那些光着身子的女人,只见她们的胸是千百怪,有大有小,有肥有瘦,有翘起,有耷拉……他特意寻了寻何登红,见她的形状最好看,像两个尖嘴桃子挂在胸前。看着何登红,曹二柱脸“唰”地红了,感觉她是自己的亲人,才二十五六岁,年轻得很哩,竟然全露出来了!曹二柱感觉自己的什么贵重东西被人偷去了似的,心里难受极了。

曹二柱拿着手机,本想拍照的,看里面还有自己老娘,关键还有自己特别喜欢的何登红,便打消了那个念头。可再看那些娘们儿,她们又摇晃着大臀儿一窝蜂地跑进了屋里,并把门关了。

那些看热闹的邻村人,也都是留守女和空巢老人,他们都涌到天琴婶的院子里看起了热闹,不用说,强拆无法继续进行了。

这次强拆失败,是一败涂地,连屋的一粒灰尘都没拆下来。

副县长王启高主持几个干部开了一个现场会,分析了一下形势,便下令撤退。他和他的人马在围观人群的吆喝狼狈离去。

他们分析,认为那些妇女身后一定隐藏着出谋划策的高高手,类似拆二立四、秦火火那样的络恶人。

一群保守的乡下女人,怎么会干出如此另类的事情来呢?除非有人煽风点火,甚至xi nǎo,不然她们是做不如此出格的举动来的。

乡下妇女们冲破世俗禁锢的行动,明显是事先策划写好剧本的一场闹剧,是越葩,越古怪,越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力。

现在互联四通八达,要是别有用心的人把这事捅到,仅仅《30余名留守妇女赤身抗强拆》这个标题,能吸足全世界人的眼球,别说再配超级疯狂原始人的照片和狗血的字了……

这次搏弈失败,王启高感到很窝囊,很没面子,实属阴沟里翻大船,心里很不爽,一个堂堂的副县长,竟然败在一群乡下娘们的胯下,这搁谁,谁能咽得下这口气呀?

王启高先把强拆队伍撤了,他想查出藏匿在她们背后的那双罪恶的黑手。

52、透明的白带

和王启高他们相反,天琴婶为首的那帮抗强拆的留守妇女们却取得了完胜。进本站。见强拆的那帮男人们都落荒而逃了,那些光着身子的娘们儿便在屋里高兴地发起疯来,觉得这样不穿衣服很有意思,平时遮得严严实实的,今天总算大露了一把,光光溜溜的,轻轻松松的。她们晃着头,浪着胸,摇着腰,摆着尾,像妖魔鬼怪,群魔乱舞。她们还相互看了看,了,看谁的皮肤白,看谁的胸挺,看谁的屁股圆……疯疯癫癫,拉拉扯扯地闹腾了好一阵子,闹过瘾了,虽然各自寻找自己的衣服拿在了手里,却没有人愿意快速穿起来。

这些娘们儿里,数何登红最年轻,最漂亮,身材最好,大家都目光对准了她,有人伸手拽她的胸,有人在后面掐她的臀,弄得她左躲右藏,只喊饶命。

这时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有眼睛犀利的人发现了何登红的两腿之间的那儿……里掉下一团粘糊糊的东西,透明的,“叭”地落在了地。

那些娘们儿围着那地的那个脏东西叽叽喳喳地研究起来。

大家都感到怪,何登红老公朱老四不在家,村子里唯一热衷于打洞的男人祝定银又在忙于接待参与强拆的领导,在这女人的身体里,她怎么还会有男人那稀古怪的玩意呢?

只有胡大姑心知肚明,可她这时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当然不会傻到说那粘糊糊的东西是自己儿子的杰作啊!

张玉芝突发想,她眨着诡异地眼睛小声说:“哎,何登红,你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和活动板房里的天宇集团的哪个工人暗勾搭了,大白天的干过那种勾当?”

尼玛,是能想到从不打交道的天宇集团的工人,也没有人想到天天在女人们面前晃悠的曹二柱,大家仍然把曹二柱当成了胎毛还没干的孩子,往往会忽略他。

何登红红着脸,找了一张卫生纸擦掉了地那团粘糊糊的东西,嘴里说:“切,你们真会瞎想,我这是白带哩!”

崔世珍想趁机怼一下何登红,她说:“切,谁信啊?那玩意儿怎么是透明的哩,像面糊,白带是透明的么?切,要我看,真是男人的那东西。”大家都怀疑何登红和哪个男人暗里有一手。

反正是瞎掰,何登红胡扯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到乡卫生院问过妇科的唐大夫了,唐大夫说这种透明的白带是常见的。切,世珍姐,我家朱老四不在家,到哪儿弄那男人的东西去呀?”

曹金霞胖,她蹲下身子穿裤衩时,一低头看到何登红腿空里又像吊着一条鼻涕,一乐竟然一腚儿坐到了地,她指着那玩意儿说:“嘻嘻,你们看,何登红的腿空里是什么?像流着鼻涕哩。”

何登红一低头,她也看到了,她知道是曹二柱午留下的,并不是什么白带,心里还骂道:“鬼二柱,那玩意儿真多,今天真让我出丑了!”她赶紧用卫生纸擦掉了,她不好意思了,眼睛快速地眨起来,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了,真后悔tuo guāng自己的衣服跟她们这些老年妇女瞎搀和。

没想到胡大姑穿好了裤子,歪着头看了看,竟然替何登红说话了:“切,你们真会大惊小怪,女人的白带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自己是不是没有呀?”

天琴婶也帮腔说:“何登红,你肯定有妇科炎症,白带真多,你让廖作艳看看。”

村医廖作艳的医学知识也有限,但她是目前村里唯一的医生,算得是村里的医学权威,伸长脖子问:“哎,何登红,你那儿瘙痒、灼热不,有时候有尿急、尿痛不?”

又是提示式问诊。

是瞎掰,何登红一下子也没有找着话,听廖作艳这么一提醒,她胡乱地点头说:“嗯,有的,有的,那些症状都有的。”只要现在能过关,她什么都承认。

廖作艳没有看到何登红腿空里所谓的“白带”,以为真是何登红的白带多,她又吓唬何登红说:“嗯,是的,是妇科炎症,要医治的,你现在还年轻,得赶紧治,不然严重了不好治了。”

医生的话现在是最权威的了,再没人拿那“白带”说事了。这时大伙儿才叽叽喳喳地穿衣服,没人为难何登红了。

何登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了胡大姑,心里又嘀咕:那个鬼曹二柱,那狗屁玩意真多,弄得我到现在还在往外滴答,竟然被别人看到了,差一点露馅了。唉,现在总算把这一页翻过去了!

门开了,曹二柱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说:“嘿嘿,你们真牛逼哩,当年诸葛亮演空城计还要牛逼n倍,是四两拨千斤,没用一枪一弹,没伤一兵一卒,把来犯之敌痛击得四处逃窜,嘿嘿,跑得远远的了。”

张玉芝得意洋洋,她神气地说:“曹二柱,精彩不?”想了想又说,“嘿,是手法有点俗,做法有点不光彩。哎,你用手机照相了的不?”

曹二柱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特意看了何登红和老娘,真把何登红看成自己的亲人了,把她放在了和老娘同一个水平线,他笑笑说:“嘿嘿,我本想照几张片片的,我怕涉黄,没敢拍。”又看了看那些女人们,做一下怪脸说,“嘿嘿,光溜溜的身子,齐唰唰的站在一起,挺有意思的,不过胸的差别太大,有的大,有的小,有的翘,有的耷……”

胡大姑一听,假生气地脱下一只鞋,举起来跑过来要打,嘴里说:“二柱呀,你真不成器哩,别的不看,你专看人家女人的胸,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坏东西。”

连曹二柱的老娘也说他是坏东西了,女人们都笑起来,但嘴里说:“胡大姑,你别打了,不怪他看,只怪我们露出来了。”

曹二柱闪了闪,躲过老娘打过来的鞋,反驳老娘说:“妈,你错怪我了,我不是专看的胸,还看别处了。”

大伙都问:“哎,你看哪儿了?”

53、渴望的女人

“嘿嘿,你们的腿空里。 你们恐怕处知道,你们那儿……都称着为花,可花色不一样,花开得不一样,还有大小不一样,草丛有多有少……”曹二柱说着,又补充一句,“还有你们后面的腚儿我也看了,嘿嘿,也不一样的,有的圆又翘,皮肤白又嫩,好看得很。有的大而肥,皮肤黑而粗,难看得要死……”

大家一听,都假生气地说:“胡大姑,打,狠狠地打,要不,我们也帮忙打,打死这个坏东西。”

女人们都涌过来。

有人还问:“曹二柱,你说,哪个的好看,哪个的好丑?”

没想到曹二柱看了一眼何登红说:“年轻的好看,年老的丑。”

胡二姑举着鞋打了曹二柱好几下,一边打还一边说:“叫你瞎说,叫你下流,我不找烂你的嘴!”

“我的老娘呀,你的胳膊肘儿怎么往外拐哩!那么多娘们儿,不把我揍成肉饼才怪呢!”曹二柱吓得抱头鼠窜。

大家吓唬了一下曹二柱便停下了,并不想真的打他,因为高兴,才拿他寻一寻开心。

没人追,曹二柱站住了。他嘻皮笑脸地问:“哎,你们这鬼点子是哪个摇鹅毛扇子的狗头军师提出来的?还真有料哩!”

张玉芝又得意地说:“哼,集思广益,集体的智慧,我们大家共同想出来的。”

天琴婶歪着头看着曹二柱说:“哎,对了,照说这主意还是你曹二柱最先提出来的,我们只是进行了改动而已。”

曹二柱摸不着头脑了,他挠挠后脑勺说:“我提出来的,耶,我怎么不晓得呢?怪哩!”

天琴婶又说:“你不是说要我们tuo guāng了衣服往身淋汽油吗?我们觉得淋汽油太危险,弄得不好真会出人命,我们选了一个安全的,只tuo guāng了衣服,没有淋汽油。嘿,没想到这样一脱,还有那么大的杀伤力,把强拆的男人们吓得屁滚尿流,拼命逃窜。”

曹二柱是说过那话,不过那是不经意随便说的,说后也没放在心里,没想到她们照着做了,还把其作用力发挥到了极致。他得意忘形起来,牛逼烘烘地说:“尼玛,我一般不跟别人出主意,一出主意是金点子。嘿嘿,以后我是你们的狗头军师诸葛亮,专门为你们出谋划策。”

胡大姑早穿了鞋子,听说这金点子是曹二柱提出来的,她也高兴起来,可她看了看何登红,却又拉长了脸,对儿子说:“哎,二柱儿,你不到山照看你的蜜蜂去,一天到晚扎在女人堆里,你不嫌累呀?”

曹二柱从女人堆里寻到了何登红,他一语双关地说:“累,很累的,尼玛,老子午睡觉做梦犁了一午的地,现在累得要死,两腿只发颤。”

女人们都莫名其妙,只有何登红听了曹二柱的话,脸红一阵白一阵,可没有人注意她的表情。

曹二柱极不情愿地离开了那些叽叽喳喳的女人们,慢腾腾地往山走去。

进了窝棚里,曹二柱在地铺坐了一会儿,戴防护罩接着取蜜。还是老套路,他从蜂箱里取出蜂脾,用刷子刷去面的蜜蜂,用刀割去蜂蜡,再放到手动摇蜜机里摇了摇,不一会儿便摇出了一些浓浓的甜甜的蜂蜜来,然后过滤、装桶。

曹二柱把午没取完的蜜全取完了,天也快黑了。

曹二柱将两满桶蜂蜜挑回家。

摇摇晃晃地走到孙明芝门口时,孙明芝坐在小卖部里,好像是在玩手机,她看到了曹二柱,立即招招手说:“喂,曹耀军,你过来歇歇,陪姐说说话,姐一天没跟谁说过话,快憋死了。”

孙明芝现在只能和曹二柱说得话,那些留守妇女们都不理她了。

陪měi nu说话当然愿意呀,听说城里找měi nupéi liáo还须花钱呢!

曹二柱赶紧将桶歇到地,拿着扁担走近孙明芝说:“嘿嘿,我来了,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把说话的瘾过足,等会儿我回去了。”

“听说今天天琴婶她们打了一场漂亮仗啊!”孙明芝乐呵呵地说,“呵呵,真没想到,我们这山沟沟里的女人们也如此开放,快赶乌克兰的妇女组织了。”

“我晕,亏你还是大学生哩,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山沟沟早跟外面的大都市接通了。你别小看那些娘们,她们不仅开放,还放得特别开。”曹二柱放低声音,“你知道不,她们现在连性都开放了,只要双方愿意,拽胳膊床。你看那个祝shu ji,哪个女人没让他干呀?”

“滚,滚一边去!”孙明芝早听说过,但这种事,只能做,不能说。不说别人,是自己的老娘,虽说守寡,其实也没有闲着,早和祝定银暗有来往。

曹二柱得意起来,他笑笑说:“嘿嘿,孙明芝,你说她们那帮娘们儿今天用的这一招绝不?一出手打准他们的要命的地方了,狼狈不堪地撤了。”

孙明芝点点头说:“绝,超级绝,嘻嘻,还有点酷,是酷毙了!”看了看曹二柱又说,“真没想到,我们乡下的妇女也放得这么开,真让我长见识了。”

曹二柱更牛逼起来,他牛逼烘烘地问:“哎,孙明芝,你晓得这个金点子是哪个想出来的不?”

“哪个?”孙明芝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

“嘿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好事,曹二柱往自己怀里揽。

孙明芝瞪大了眼睛,她煽动着长长的睫毛说:“难道说那个馊主意是你想出来的?曹耀军,你真会想呢!”看曹二柱得意地点了点头,她惊愕,“我的天,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出主意,传统保守的女人们赤膊阵,还发生在闭塞的农村,葩,太葩了!”

曹二柱看着漂亮的孙明芝,一下子愣住了,真不知道她现在是在赞扬呢,还是在讽刺。

孙明芝收住笑脸问:“哎,你用手机拍片片没有?这帖子要是放到我的微博里,或者说发到群峰lun tán里,我肯定能一夜窜红。”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没有,她们脱得光光的,什么都露出来了,我怕涉黄,怕一不小心把警察招来了,所以没敢拍。”

孙明芝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叹气一声说:“唉,太遗憾了,发帖子图并茂效果最好了,最能引起反响。”

曹二柱离开孙明芝,将蜂蜜挑回了家里。老娘胡大姑又不在家了,做好的饭菜放在锅里。

看隔壁的何登红耐不住寂寞,跟曹二柱打野食了,胡大姑便担心起儿媳周小娟来了。

周小娟和何登红同龄,只有26岁,曹大柱又长期不在家,得替儿子把媳妇好好看住。现在年轻的女人是放得开,从不愿意亏待自己,身子里又了环的,偷食之后又不会留痕迹,所以,她们想偷食偷食,一点顾忌没有。

曹二柱吃了饭,洗了澡,还特意到何登红家门口转悠了一下,想看一眼何登红,可她家的院子门开着,只见那老头老太太走来走去,却不见她露面。

曹二柱只好一个人慢慢往山走,失落感油然而生,走路的样子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走到孙明芝门口,小卖部的门已经关了。曹二柱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顺门缝朝屋里看了看,里面一点动静没有,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孙明芝从房间里走到堂屋里。

看到孙明芝,曹二柱吓了一跳,只见孙明芝头发披着,脸贴着面模,猛一看跟聊斋里的鬼差不多。

曹二柱离开孙明芝家,低着头了山。

进了窝棚里,曹二柱便躺到了地铺。

一闭眼睛,曹二柱进入了梦乡。

听到有脚步声,曹二柱心里一“咯噔”,以为是何登红送门来了呢,可他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黑漆漆的了,再看来人,尼玛,竟然是胖乎乎的曹金霞来了。

操,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来了。

曹二柱又把眼睛闭了,不想看那个曹金霞。

和何登红有了水ru jiāo融之后,心里只有何登红了,别的女人那是浮云了。

可曹金霞不知道,她还以为曹二柱会把她当宝呢,她走进窝棚一大腚儿坐到了地铺。

“唉,曹二柱,我来了。嗯,那个……我同意的。”曹金霞很自信地说,以为曹二柱会激动得伸出双臂欢迎的。

曹二柱明白曹金霞的意思,他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曹金霞,还吸了吸鼻子,问道:“操,你同意什么?”

曹金霞直截了当地说:“你说过的,我知道,那个何登红的工作没人敢做,她不跟你试,我想让你……试试你那个功能恢复了没有。”

曹二柱吸了吸鼻子,好像有一股子馊味,他板着面孔问:“哎,你洗澡了没有?”

“哎呀,走得太急了,我忘了,嗯,有汗味是吧?”曹金霞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哎,很干净的,下面……连白带没有,不像那个何登红,白带真多。”说到白带,她想到了下午何登红腿空里滴答鼻涕,便笑了起来。

54、枕头的另种功能

“哎,你笑什么?”曹二柱有点烦这肥胖的女人,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没有给她好脸色。

“嘻嘻,今天下午好有趣的,何登红肯定偷食了。”曹金霞低着头,脸红了,像她自己偷食了似的。

曹二柱一惊,赶紧坐了起来:“我日,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下午,我看到她身子里……滴下鼻涕一样的东西……”曹金霞说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以前还说我们耐不住寂寞,和祝定银偷食,嘻嘻,没想到她自己也憋不住了。嘻,那个祝定银吃的草越来越嫩了。”

尼玛,老子干的事儿,怎么硬要往那老东西的身扯呢?

窝棚里光线已经很暗了,又没有电灯,曹二柱拿起手电筒照了照说:“汗,你这一大堆肥肉,好油腻呀,祝定银那个老东西竟然喜欢,还跟你生娃儿。”

“嗯。祝shu ji喜欢我,可他成老黄瓜了,我也想尝尝嫩黄瓜。哎,曹二柱,你那功能找女人试过没有,功能恢复了不?要不,我今天跟你试试。”曹金霞自己动手脱下裤子,还把裤衩也扯下来了。

曹二柱用手电筒照了照,尼玛,腿不张开,那玩儿……还真见不着。曹二柱拍了拍曹金霞的腿,她心领神会,立即将腿张得开开的了。

小腹真大,还是把那儿……遮掩着。

“嘻嘻,这下看清楚了吧?”曹金霞说着,又挺了挺肚子。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尼妈,你的肥肉真他娘的多,你那儿……不用手掰,还真看不着。唉,我已经找女人试过了,已经恢复功能了,你回去吧,用不着你了。”曹二柱真后悔拿曹金霞当何登红的备胎。

“嘻,你真笨!”曹金霞掂起了又大又肥的臀,“你拿枕头垫到我的腚儿下面,什么看得一清二楚了。”

曹金霞自己拿枕头垫在了身下,她肚子挺着,两腿张开,果然什么都暴露无遗,不过还是一小堆肥肉,看不出什么形状。

看着曹金霞,曹二柱又长见识了,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枕头还有另一种功能。

“嘻嘻,怎么样,这样行了吧?”曹金霞说着,还摇晃了几下大臀儿。

曹二柱拿手电筒照了照,突然想到那儿……曾经被祝定银偷用过多次,便问:“你和祝定银一般在什么地方偷食呀?”

“有时在野外荆条丛里,有时在村里稻草堆子里面,没有一定之规,看情况而定。”曹金霞实话实说,她又摇了摇大臀,“哎,曹二柱,你快点呀!”

曹二柱现在并不饥饿,曹金霞的身子又不美,根本没有吸引力,再加他认为她是祝定银吃剩下的,所以他现在一直很淡定,他又说:“你们每次都是打野战呀,那个祝定银,还是堂堂的村支书呢,一点品位没有,你们在荆条丛里打滚,难道说不怕荆条枝戳腚儿啊?”说着话,突然冷不防放了一个响屁。

曹金霞忍不住捂着鼻子暴笑起来。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你捂什么鼻子呀?”曹二柱说着解开了裤带,丢下手电筒,把裤腰拎在手里。

曹金霞以为曹二柱要入正题了,她闭了眼睛,张开腿,挺起肚皮,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没想到曹二柱大声说:“尼玛,要拉屎了。”说完往窝棚外跑。

曹二柱拉完屎回到窝棚里,曹金霞仍然保持着那种姿势,她一直在等他。

“曹二柱,你快点呀!”曹金霞又挺了挺肚皮,“切,你连干这种事不积极呢!难道说你已经找别的女人试过你那个功能了?”她在心里想,难道塞到你嘴边的肥肉你不愿意吃吗?

曹二柱心里想的是相对漂亮的何登红,在他的眼里,现在的丑八怪曹金霞是一堆肥肉,竟然提不起兴趣,生理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咂咂嘴说:“啧啧,肥肉真他娘的多!”吸吸鼻子又说,“操他娘,好像有什么东西馊了,气味真难闻!”

曹金霞没有自知之明,她不知道曹二柱看不起自己,她还厚着催促说:“曹二柱,你动作快一点,我等不及了。”

可曹二柱对曹金霞一点兴趣都没有,拿手电筒照了照,看着那堆肥肉,实在不想下手,便重复说:“金霞嫂子,你穿衣服回去吧,我已经找女人试过了,我那儿……的功能已经恢复了。唉,我对女人有点腻了,不想了。”

曹金霞张开腿,挺起肚皮,伸手将下坠的腹肌往掰了掰,瞪大眼睛问:“耶,你试过了,找的哪个女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用哭腔说,“曹二柱,呜呜,你怎么不让我跟你试呢?哎,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有我年轻不?”

那女人是何登红,可曹二柱不想告诉曹金霞,怕她到处传闲话,他推了推曹金霞说:“别磨蹭了,快穿衣服吧,我现在看到女人有点烦了。你快点,趁我现在还没有发脾气,你赶紧滚蛋吧!”

“呜呜,我只想知道跟你试那功能的女人是谁。”曹金霞伸手拿开垫在屁股下面的枕头,用了用力,好不容易才坐起来。

曹二柱不耐烦地说:“你别问了,你快点穿衣服走吧,你管是谁呀,反正不是你。”

曹金霞找到自己的衣服尴尬地穿起来,心里还是想着那个和曹二柱试那个功能的女人,她又说:“那个女人是谁,你告诉我了走。”

曹二柱真想把曹金霞推到窝棚外面去,大声说:“我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你别问了,老子有点烦了!”

没想到曹金霞并没有害怕曹二柱,竟然还说:“我想知道那女人是谁。”

这个肥胖女人还真是难缠的女人呢,曹二柱想了想说:“好,老子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我到城里找了一个发廊里的女人,既年轻,又漂亮,不胖不瘦,我跟她试的,她说我的那个功能已经恢复了,蛮男人的。操他娘,收费超级贵,走的时候忘了问她叫什么了。操,我不知道叫什么,怎么告诉你呀?”

55、一种新玩法

曹金霞一下子没话可说了,她穿了衣服,心里还是觉得不爽,不甘心。 自己厚着脸主动送门来了,竟然被曹二柱无情地拒绝了,她觉得没给自己面子,受了侮辱,她看了看窝棚外,小声说:“曹二柱,你真生得贱,我们这儿……是干净的,不花钱的女人你不要,竟然跑到城里花钱找xiao jie,找身子脏的女人,品位真低,我真瞧不起你!”

曹二柱一听,恼怒了,他突然伸手捂住了曹金霞的嘴和鼻孔,好一会儿不松手,憋得她的脸通红通红,直翻白眼珠子,肥胖的身子使劲地摇晃,两脚不停地在地乱蹬,眼看要一命呜呼了,然后才松手。

“唉——”曹金霞出了一口长气,吓得心里“突突突”乱蹦,她睁开眼睛说:“曹二柱,你想闷死我呀?哎,我要报警,到派出所告你,你想杀人。”

曹二柱抱着曹金霞的身子的时候,她肉肉的,感觉和何登红完全不一样,但另有一番风味,他笑笑说:“我看你大声嚷嚷,跟猪叫似的,我怕把狼引来了,把我们两人都吃了,所以才捂住你的嘴巴。”

曹金霞瞪大眼睛说:“你还捂我鼻子了,让我出不了气,差一点憋死了。我要报警,我要让警察来抓你去坐牢。你是杀人犯,是要枪毙的。”

没想到曹二柱突然将曹金霞摔倒在地,板着脸吓唬她说:“你再瞎嚷嚷,小心我真弄死你!”说着将身子压在她的身子,感觉像趴在席梦思,软乎得很。

曹金霞还是没有害怕,她突然亮出了她的真实目的,她说:“曹二柱,你不让我报警也行,我跟你来一个新玩法,保证你从来没有玩过,你要答应了,我可以原谅你,不报警。”

曹二柱本来想掐曹金霞的脖子再吓唬她的,听她说新玩法,便问:“哎,什么新玩法,你说。”

曹金霞觉得曹二柱压在身子很爽,自己的老公张大乐和祝定银的挤压力都要强,她伸双手抓住他的双膀子,小声说:“我晓得,你嫌我长得胖,肉多,不喜欢我的身子。嘻嘻,不用我的身子,用别的……”她感觉曹二柱生理有变化了,觉得下面有一根硬东西顶在自己的肚皮。

曹二柱一听,摇了摇头说:“操,我当什么新玩法呢,不用身子,那还不是用手呀,那不是打飞鸡么?老子又不是没长手的,没哪个跟你玩。”

“哪个说用手呀?你真是外行!”曹金霞看着曹二柱的脸,见他一脸茫然,她直接说,“嘻嘻,用嘴……你玩过没?”

曹二柱本来跟何登红有过几次切肤之爱,对男女之事阅历浅得很,当然没有尝试过女人的嘴巴呀,他觉得新,便说:“尼妈,还有这种玩法?”

曹金霞连连点头说:“嗯,你要是今天一试,以后肯定还会想要。嘿嘿,能瘾。哎,你站起来,站着不动。”她说着拉开了曹二柱裤子的拉链,用手抓住了曹二柱的那个男人的本钱,张着嘴,用手握在面下滑动了几下,接着用嘴巴含住了。

曹二柱睁开眼睛一看,我的天呐,曹金霞这不是疯了么?也不嫌脏!

“喔,喔。”嘴巴塞得满满的,曹金霞好像还在说什么。

曹二柱什么也听不到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用双手捧住了曹金霞的脑袋,闭眼睛泄得……一塌糊涂,竟然也有一丝的快意。

更让曹二柱不可思议的是,曹金霞竟然闭着眼睛,像含着吸管喝饮料的,将那些……东西都吞到了肚子里,吞咽的时候还是一副享受状。

“唉,要命,真要命!”曹二柱现在是弹尽粮绝了,双手放开了曹金霞的脑袋,身子往后一仰,躺到了地铺。

曹金霞咂咂嘴,感觉嘴角也有那些粘糊糊的东西,她怕浪费,用手指头将其弄进了嘴里,还伸出长舌舔了舔,然后说:“嘿,你你没玩过吧,过瘾吧?嗯,不错,味道真不错,量也不少。”

听到曹金霞说话,曹二柱睁开眼睛,张大嘴问:“耶,我操,你全喝下了?”

曹金霞点点头说:“嗯,我一般不浪费的。”看曹二柱发着呆,看手指还有没舔干净的,伸到他的嘴边说,“你尝尝,跟鸡蛋清差不多,热热的,很好喝的。弄到女人的身体里面又不能怀孩子,那浪费了,我这叫化废为宝,废物利用。”

曹二柱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感觉曹金霞变了态了,他连连说:“我可不尝呢!”身子躲了躲,又问,“你是不是常喝那玩意儿呀?”

曹金霞摇摇头说:“不是,以前喝得多,现在喝得少,没机会了。”看曹二柱一脸迷茫,“最早喝我老公张大乐的,后来喝祝定银的,嘿,喝你的是第一回。嗯,你要愿意,我可以天天夜里来喝。嗯,很有营养的,喝过之后感觉全身特有力气。”

曹二柱连连摆手说:“别,别,你别来,听说次数多了也伤男人的身体的!”

曹金霞却说:“不会的,跟鸡下蛋似的,那是天生应该下的,要是不下出来,那还憋得难受呢!”看曹二柱一脸惊恐状,她降低条件,“要不,两天来一回也行,你拉开裤子的拉链,让我直接喝,完事走,不折腾你,我们可以连衣服不脱。”

曹二柱感觉曹金霞病了,还病得不轻,当然是精神方便的毛病。他又摆了摆手,皱着眉头说:“算了,我这跟鸡下蛋完全不是yi mǎ子事,那可是男人的精血哩,我是天天往外放,要不了多长时间把人弄得跟柴禾棒一样了,干瘪了,一点水分也没有了。”

曹金霞站起身,还不愿意走,她吞咽一下口水说:“你的那……真多,口感又好,浪费了真可惜啊!”想了想又说,“曹二柱,要不这样,我今晚陪你睡觉,让我再陪你这么玩几次……”

56、人生汤

“我倒!”曹二柱吓得跳了起来,感觉还不安全,拿起手电筒往窝棚外走,嘴里说,“好,你要是在这儿睡,那我只好走了,必须的。进本站。”

曹金霞跟出来看了看曹二柱,见他蹲在地没走,她又折回到窝棚里,躺到了地铺,她现在是吃定曹二柱了,料他不会走。

曹金霞的这个嗜好已经有几年了,开始是两口子玩浪漫,寻ci ji,还是老公张大乐主动让她喝的,一来二去,没想到她竟然喝了瘾,而且瘾越来越大,还给那东西……取了一个名字叫“人生汤”,有时趁张大乐睡熟了偷着喝,是越喝越勤,一夜喝几次,喝得张大乐精疲力竭,一天到晚无精打采的,尽管如此,她还不知节制,逮住机会喝。张大乐也害怕了,跑到城里打工去了,一年只回来一回了,也是过年那几天,这几天吃得好,天天鸡鸭肉鱼,营养丰富,她要喝张大乐体内的那个“人生汤”,放开让她喝,反正能堤内损失堤外补,体内的营养能跟得。

后来,曹金霞和祝定银搭了关系,有了皮肉之欢,还怀了孩子,她又旧病复发了,喝祝定银的。开始,祝定银还觉得很新鲜,很过瘾,是乐此不疲,结果次数一多,老家伙受不了了,开始躲避她了。曹金霞为追寻祝定银,还和祝定银老婆打过一架哩。

村里的男人少,曹金霞想喝,是想得发疯,可没男人,那天曹二柱在棉花田里撩拨她,她在心里打起了他的主意,没想到天琴婶和张玉芝一出现,结果把他弄毒了,还把他的那个东西弄得肿得像茄子,把一个绝好机会错过了。

今天终于喝到曹二柱的了,逮到手真不容易,说什么也得喝一个饱啊!

曹二柱不愿和曹金霞粘糊,她长得丑不说,还让自己了她的当,让她趁机会吸了一回自己的精血,越发对她有了一种厌恶感,真不想和她睡在一个被窝里。他在外面蹲了一会儿,腿有点发麻了,在山坡散起步来。

村子里已经没有了灯光,估计人们都关灯睡觉了。只有天宇集团的活动板房里还有灯光,那些工人们竟然还没有睡。

“啊嗷呜——”

突然又听到了那种怪怪的声音,曹二柱的心里一“咯噔”,身子吓得一颤,赶紧蹲下了。

尼玛,这声音有点像从电视里听到的狼叫!操他娘,我们这儿还真有狼哩!

曹二柱用手电筒照了照,近处没有,远处照不着。

“啊嗷呜——”

“啊嗷呜——”

曹二柱紧张起来,赶紧关灭了手电筒,跑进了窝棚里。

曹金霞已经脱了衣服喧宾夺主躺在被窝里了,看到曹二柱进来了,她高兴地问:“嘻,你想通了?”

曹二柱掀开被窝说:“你得离开,我可不想跟你睡呢,你大我十岁,肉又多,占地方……我求你了,让回去吧。”故意紧张兮兮地说:“尼玛,我这里不安全,我听到狼叫了,恐怕狼要来袭击我了。”

“狼叫?”曹金霞立即坐起来,侧耳听了听,“耶,我怎么没听到呢?”

“啊嗷呜——”

曹二柱捂住曹金霞的嘴巴小声说:“别说话,你听,刚才又叫了。”

曹金霞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到,她不高兴地说:“曹二柱,你烦我,讨厌我,是不?”

曹二柱点点头说:“我在家洗得干干净净的了,切,你连澡都没洗,一身的汗臭味儿,真受不了。唉,你快点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别影响我了。”

曹金霞吸吸鼻子说:“嘿,我怎么闻不到呢?我觉得我干净得很。”又吸吸鼻子说,“我还觉得你这被窝里有一种什么味呢,好像是臭味!”

曹二柱拽起曹金霞,往外推了推,板着面孔说:“你这叫别人的屁臭,自己的屎香。”将她推到窝棚外说,“不说了,你怎么一点自尊心都没有呢,快回去吧。”

曹金霞极不情愿地走出窝棚。

总算把曹金霞弄走了,曹二柱如释重负,觉得解脱了,他安心地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闭眼睛心安理得地睡起大觉来,不一会儿便打起鼾来。

曹金霞一直蹲在窝棚外,其实并没有走,她听到曹二柱的鼾声,便悄悄地进来了,她试探性地推了推曹二柱,他睡得如死猪一般,于是胆子大了,便伸手在他的身摸捏起来。

摸着摸着,手便伸到了曹二柱的两腿之间那个敏感区域,等那个不淡定的东东起了物理反应,她便将头钻进被窝里,爬过去张开了嘴巴……

曹二柱却在梦里,一直和心爱的何登红缠绵着,到关键时刻,他搂紧了何登红,一阵发狂起来……惬意之,曹二柱惊醒了,他发现自己的尾巴被人咬住了,身子想动却动不了。他伸手一摸,摸到一个女人的脑袋,他想到了曹金霞。梦里放空炮,其实是她所为。

曹二柱皱起眉头,不高兴地说:“曹金霞,你怎么没有走呢!快松开你的臭嘴,已经……被你吸干净了,没了。”

曹金霞爬出被窝,用手抹了一下嘴巴说:“嘻,真过瘾,喝得好舒服的,嘿嘿,你的人生汤没先会儿多了,还是第一次过瘾。”

人生汤?

尼玛,曹金霞还给那玩意取了一个很不错的名字,跟保健品似的,曹二柱气得真想狠狠地揍她,突然用手掐住曹金霞的脖子,厉声地说:“滚,你给我滚,不然我掐死你!”看曹金霞还没动,又吼道,“快滚,必须的,再等一秒种不走,老子真把你杀了喂狼。”

“呜,我怕狼!”曹金霞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曹二柱觉得自己今天是被曹金霞祸害了,被她强行吸了精血,他不高兴地说:“我不管,狼最好把你撕碎了,咀嚼了,然后吞咽到肚子里去,明天当屎拉出来。”

这次赶曹金霞,曹二柱真下了大功夫,一直把她推下了山,还讲狠吓唬她,见她进了村子,他才回到窝棚里睡觉。

57、大美女犯事了

睡觉的时候,曹二柱不敢入睡,可又想睡,一直处在紧张之,还怕曹金霞再来偷袭,想采取一个什么防范措施,可想不出办法来,他先用手捂住了裆里,可醒着管用,睡着了没用了,还是觉得不安全,想了想,干脆趴在地铺睡起觉来。

曹二柱提心吊胆地折腾了一夜,没有真正睡着,快天亮时才睡踏实。等他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而且还出了太阳,阳光已经照进了窝棚里,现在是名符其实的太阳照腚儿了。

曹二柱躺在被窝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操,已经是10点了。

曹二柱坐起来,快速穿好衣服往山下走。

路过孙明芝的小卖部,孙明芝正低头玩手机,是玩得津津有味,没有注意到曹二柱,曹二柱也不想搭理她,赶紧低着头走了过去。

回到家里,老娘还没回来,曹二柱正准备推出摩托车到新居民点嫂子家吃饭去的,曹金霞来了。

曹金霞身有好几处划伤,她看了一眼曹二柱,没有和曹二柱说话,而是四处看了看,推了推已经关的院子门,大声说:“胡大姑,你在家吗?”

“切,你长眼睛了没有,门有锁你看不见啊?”曹二柱骑在摩托车,眯眼睛问,“哎,你找我老娘做什么?”

“做什么?我是来告状的。”曹金霞瞪大眼睛说,“我昨夜里从你那儿下山,摔了好几个跟头,你看,我身被荆条划破了好几处伤口。呜,你欺负我了!”露出胳膊和腿子让曹二柱看。

曹二柱笑笑说:“嘿,我还以为你昨天夜里被狼撕碎了,原来是荆条划出的一点皮外伤,切,那有什么了不起呀,过两天好了。”

“不行,尿泡打不死人气死人,这口气我咽不下。”曹金霞看着曹二柱,“除非……”看了看四周,见没人,“除非你以后天天让我喝你的那‘人生汤’……”

曹二柱发响摩托车说:“操,你还是向我老娘告状吧,你那要求我满足不了!不过,你得把事情的经过讲细一点,把你喝他儿子的精血的事也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加了加油门,“哼,你欺负她儿子,强行偷吃我的精血,看她怎么收拾你,她不打死你才怪哩!说不定还报警,我在查了查,你那叫盗精,属于严重犯罪,被警察抓了,那是要把牢坐穿的……”说着挂档把摩托车开跑了。

胖乎乎的曹金霞气得直跺脚骂曹二柱,可曹二柱却听不到了。

还没走出村子,曹二柱听到警笛声,他心里一“咯噔”,抬头看到一辆警车摇摇晃晃地开进了村子里,里面的名警察耀武扬威的,看那架式是来抓人的。曹二柱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在心里嘀咕:我们村里人哪个犯事了呢?他觉得警察应该是来抓天琴婶的,她竟然明目张胆地领头抗强拆,跟副县长对着干,肯定要杀鸡给猴看。

曹二柱调过摩托车头,悄悄地跟在了警车的后面,想看个究竟。做梦也没有想到是,警车竟然在大měi nu孙明芝的家门口停下了。村支书祝定银引着一胖一瘦两名警察走进孙明芝的小卖部。

操他娘,竟然是来抓孙明芝的,这让曹二柱惊诧不已!

大祸将至,孙明芝浑然不知,还在津津有味地玩手机,她一抬头,看到村支书祝定银来带着两名警察来了,她立即收起手机,笑容满面地站起来说:“嘻嘻,定银叔,嘻嘻,你想买点什么东西呢?”看了看警察,笑容立即消失了,不过脸蛋儿还是很好看。

祝定银笑笑,指了指那个胖子警察说:“是这样的,明芝,侯警长想找你调查一件事儿。哎,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们。”

那个胖子警察拿出证件让孙明芝看了看说:“你是孙明芝吧?”

孙明芝连连点头说:“嗯,是,没错。”

胖子警察收起证件,严肃地说:“我们是曹客店乡派出所的民警,我姓侯。”四处看了看,“这样吧,你把门关,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所事情说清楚了回来。”

孙明芝有点吃惊,她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问:“我?”

侯警长点点头说:“嗯,是的,是你。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希望你能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

孙明芝犯糊涂了:“耶,我没有犯什么事儿呀?”

那个瘦子警察说:“我们也没有说你犯事儿呢,只是找你了解情况。”

孙明芝回头看了看里屋,皱起眉头说:“我老娘风了,还躺在病榻哩,生活不能自理,我走了,谁照顾她呢?”

蚂蟥听不得水响,那些留守妇女们听到警车声,都跑来看热闹,想看看孙明芝犯了什么事儿。

侯警长回头看了看看热闹的妇女们,小声对祝定银说:“祝shu ji,你找人照顾一下病人吧,这件事很重要的,王启高副县长亲自过问此事,马虎不得。”

看那胖子警察的样子,事情好像还很严重。孙明芝无可奈何,只好苦着脸了警车,被警察带走,警车一摇一晃地开出了村子。

曹二柱骑在摩托车,看着远去的警车,弄不明白了,漂亮的孙明芝坐在家里能犯什么事呢,这不是躺着也枪吗?

孙明芝走了,却给祝定银留下了一件麻烦事儿,日他娘,还得找一个女人照顾孙明芝的老娘呀!

他看到了天琴婶,还没等他开口,天琴婶低头开溜了。

她在心里说:你当支书的,还是留在村里唯一的男子汉,平时不拿正眼看我一眼,什么样的花都采,是不采我这枝狗尾巴花,轮到伺候人的事儿了,你想到我了,切,你门都没得!

天琴婶没指望到,祝定银看到了朱玉翠,他眼睛一亮,笑着说:“朱玉翠,你帮我一个忙,只照顾几天,孙明芝一回来你走。”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两人眉来眼去打得火热,朱玉翠没少得到祝定银的小恩小惠,她抹不开"qing ren"的面子,答应了。

留守妇女们看漂亮的孙明芝了警车,都纳闷了,这丫头坐在家里犯什么事儿了呢?虽然觉得她不和钉子户一条心,不是一路人,但还是想弄明白,她究竟犯什么事儿了,于是,人们便相互打听起来。有人真替她惋惜,没准这一抓进去,她的前途也耽误了!当然,也有人幸灾乐祸。

曹二柱糊涂了,见祝定银要离开,他讨好地说:“祝书……记,你要回村委会吧,我送你。”见祝定银走近自己,他问,“哎,祝书……记,孙明芝犯什么事了?”心里觉得这个祝定银应该被警察抓起来。

祝定银坐摩托车后座说:“日他娘,还不是关于拆迁的事儿。哎,曹耀军,你以后少掺和那些娘们的事儿,别让赵天琴拿你当枪使,小心警察把你也抓了。嗨,那丫头得在派出所里蹲几天点,受几天罪。唉,那么一个美人儿,真可惜!”

“耶,不对呀,要是为拆迁的事儿,那应该抓天琴婶呀?”曹二柱发响摩托车说:“嘿嘿,祝书……记,你看到了的,我从不参与,只看热闹。”

祝定银摇摇头说:“抓赵天琴没有用,她不过是抛头露面的,充其量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曹二柱骑在摩托车,却没有开动,他想了想说:“不对,孙明芝跟我一样也没有参与呀,她守在小店子里,热闹都不看哩!”

祝定银坐稳了,还抓紧了摩托车后座,然后说:“曹耀军,你不知道,别看孙明芝漂亮,可内心里黑暗得很,唯恐天下不乱。最近她在lun tán发了好几条关于我们村拆迁的帖子,已经涉嫌造谣,县里的王副县长怀疑她是那帮抗拆迁的娘们儿的幕后黑手,是专门躲在阴暗角落里摇鹅毛扇子并扇阴风点鬼火的人。”

曹二柱起动摩托车,刚跑了几步,他听到祝定银的这话,立即刹车了,他说:“哎,祝shu ji,要是为这事儿的话,那警察错远了,肯定是冤假错案。据我所知,孙明芝不是跟天琴婶她们是一伙的,她是支持zhèng fu搬迁的,她还在做她老娘的工作,劝她早点搬迁哩!”挠了挠后脑勺又说,“哎,对了,天琴婶还认为她是叛徒,半夜里在她家门前拉屎……”

祝定银眨着眼睛,有点弄不明白了,他说:“难道派出所的侯警长他们弄错了?要真是这样,我得跟他们说说去。”

曹二柱斩钉截铁地说:“嗯,肯定错了!操他娘,那些警察真他娘的没水平,把天琴婶那些弄事儿的娘们儿没办法,竟然对自己人下手。”

到了村委会,曹二柱让祝定银下了摩托车,自己到新居民点嫂子家吃了饭,骑着摩托车回到家里,刚停稳摩托车,何登红跟进了屋,估计是看到曹二柱骑车从门前走过跟过来了。

“嘻嘻。”何登红看到曹二柱,微摇了一下臀儿,不说话,只是傻笑。

58、湿了就是想要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泛着红晕的脸,她明显是送货门,高兴地在心里说,操,只要你进来,不干一场,老子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他关院子门说:“登红姐,机会好,我老娘今天又不在家,嘿嘿,我在你身表演得那么精彩,前天夜里没开灯,你没看到,昨天午房间里亮敞,可你眼睛闭了,竟然也没有看到。 好,今天你得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着。”

曹二柱那个shǎ bi不知道,人家女人只要被人给男人弄爽了,她的大脑枢指挥系统失灵了,神经都支配不了身体的各个器官了。主要症状是:她嘴巴张开了,眼睛闭了,话也不会说了,视力也没有了,四肢更是没骨头了,气也短了,只有支配享受的感知神经还是正常的,让她喘着粗气舒服、惬意、kuài gǎn……哪有功夫看你表演?

何登红的脸红着,面带着微笑,摇晃着臀儿,四处张望地走进了堂屋里,她看到了那两桶蜂蜜,吸了吸鼻子,咂咂嘴说:“啧啧,二柱,你家里蜂蜜还不少哩!”

曹二柱点点头说:“那是,只要你想要,你直接取。嘿嘿,你只当是在你家的。”

何登红故意说:“这两桶……我全要,你也给我?”

曹二柱点着头说:“当然,你是我亲姐了,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你现在是想要天的星星,我也想架样子给你摘。”

何登红听了曹二柱的话,很满意,有一股暖流直往心里流,她用手捂了捂脸,换一个话题说:“鬼二柱,你的那……真多,弄得我的裤子里面一直是脏脏的,你那……进了我身体里面的,也呆不住……到下午还在往外面滴答,粘粘的跟鼻涕似的,还让张玉芝、曹金霞她们看到了,真羞死我了!”回头看了看门外,“幸亏你老娘在关键时候出面帮我解围,不然我露馅出大丑了。”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看来我们两人的事儿,我老娘嘴反对,可心里默认了。她保护你,可能已经把你当我们家的亲人了。嘿嘿,姐,我们以后不用避我老娘了。”伸手搂着何登红说,“登红姐,我想死你了,我现在才晓得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何登红低着头,翻着白眼看了曹二柱一眼,红着脸小声说:“切,二柱呀,你这个馋猫,昨天午刚让你饱餐了一顿,恨不得要吃撑了,一天都没隔,现在难道又想了?别荒淫无度呀,小心坏身体哩。”其实在这段时间里,曹二柱不只是和何登红做过,还和曹金霞有过一次插曲哩!不过他没有她那肥胖的身子,只是让曹金霞用嘴解决的。这事儿当然何登红不知道呀!

曹二柱摸着何登红的腰,心里充满了幸福感,爱和情是实足的浓,感觉和曹金霞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甚至觉得自己昨晚被曹金霞强迫了,有一种受强迫、受屈辱的滋味,甚至觉得自己最金贵的东西被她偷去了。搞笑的是,那个无知的胖女人竟然觉得自己吃亏,还想找老娘告状。

曹二柱听何登红说要自己节制,他说:“登红姐,你恐怕不知道,自从那天在那个堰塘边尝到了你的甜头,开了个头,止不住了,我一天到晚都想着那事儿了,恨不得隔几个小时干一回,不干心里难受,烦,甚至想发疯。哎,姐,我在查了查,我这情况应该算是一种病,像吸毒了,有毒瘾了,想戒也戒不掉了。”

何登红叹息一声说:“唉,都怪姐,是姐害了你,让你染那个……瘾了。唉,怎么办呢?要不,你到医院找医生给你治治。”

“姐,有你治行了,嘿嘿,只要你一出手,妙手回春。”曹二柱拥着何登经进入了房间里,曹二柱突然抱起来了何登红,吻了吻她的嘴唇,发之肺腑地说,“登红姐,说实话,我真离不开你了,无时无刻不想你。我现在心里只有你,见到别的女人便心生厌恶,特别是那个曹金霞,我看到她想揍死她。呜,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呢?”见何登红一脸诧异,“呜,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真的,见不着你,我心里憋得发慌,真不能自拔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必须的。”

曹二柱这么一说,躺在他怀抱里的何登红有些害怕了,她从来没有想和他在一起过日子,天天在一起,只是想和他逢场作戏,排解一下心的空虚与寂寞,得到生理的临时满足,舒服舒服。她睁大眼睛看着曹二柱的脸说:“哎,曹二柱,你别孩子气,我大你五六岁哩,有老公,有孩子,有家庭……是拿了驾驶证的,是受法律保护的,怎么能和你天天在一起呢?那是不可能的,也是违法的。你四哥不在家,我可以偷偷来陪你,还得秘密的,但像两口子那样天天在一起,那是办不到的,你得有思想准备,早点打消那个念头。”

曹二柱用自己的脸摩擦了几下何登红的脸,亲了亲她的嘴,然后将她轻轻放到床,大声说:“呜,我的老娘呀,你为什么要迟生我六年呢!要是早生六年,我一定娶登红姐为爱妻。”说着用双手按住她的身子,拼命地亲吻起来,并用脚蹬掉自己的鞋爬床,两个人搂在一起在床打了一会儿滚,便都仰身躺着了。

何登红的手摸着曹二柱的胸大肌,觉得他的肌肉紧巴巴的,结实得很,有点像砖头,她眨着眼睛说:“二柱呀,你不知道,偷着吃才香哩!真要成两口子了,天天在一起,那没情趣了,甚至厌烦了。唉,二柱呀,你没听说过呀,现在有好多夫妻闹着要离婚哩!那是两在一起过腻了,讨厌对方了,想再找找新鲜感。”将脸贴到他的胸前,突然说,“哎,你老娘不会突然回来吧?”

“不会的,你放心!我在我嫂子家里问过她了,她说今天不回来,不然我用摩托车把她带回来了。嘿,我们现在可以尽情尽兴地大干了。”曹二柱说着伸手脱去了何登红的衣,并扯下了胸。

没想到何登红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不想让他轻易到手,以免他很快失去了新感,她想来一个欲擒故纵,故意说:“二柱呀,你今天饶了姐吧,让姐歇一天,嗯,姐太累了!天天跟你粘糊,双腿发软,走路都打颤了。”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又说,“你那个鬼……又超大,跟棒槌似的,完事半天了,到了夜晚睡觉,姐还觉得身体里塞着一根东西,还有,你的那……又特别多,在我的身体里又呆不住,好几天都往外滴哒,真要命,没办法,我只好用了卫生巾,跟来了例假似的。”

曹二柱的双手已经捧在了何登红的胸,正揉搓着那两个调皮的活宝哩,他以为何登红真的想拒绝他,他苦着脸说:“呜,姐,我的亲姐,你这是为什么呀?你现在的样子,让我看得到,摸得到,却得不到,那不是想成心想憋死我么?”

何登红闭着眼睛,摇了摇臀儿说:“我感觉我今天兴趣不是太浓,怕配合你配合得不默契,让你达不到最舒服的境界。”

嘴里说不,可身子却在you huo,曹二柱看着何登红不停摇晃着的身子,吞咽一下口水说:“嘿嘿,登红姐,你真好,这时候还想着我,还怕我不爽。嘿嘿,你太好了,我现在越发想了。”说着扯下了她的外面的长裤,把里面的裤衩也拽到了她的脚踝处。

“嗯,姐不想怎么办呢?这是你情我愿,两相情愿的事儿,不能强迫的,要是强迫,那没有情趣了,那真叫祸害人了。”何登红说着,两腿还下蹬了蹬,将脚踝处的裤衩蹬掉在地了,然后张开了双腿,那个让曹二柱垂涎欲滴的器官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曹二柱眨着眼睛,看着那何登红,舔了舔嘴唇,觉得何登红不像是不想做的样子,甚至感觉她很想做,他放开手里的那两个活宝,将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咂咂嘴说:“啧啧,登红姐,今天你张着大口了哩。”

何登红又摇晃了一下臀儿,妩媚地说:“呜,还不是你的功劳呀,被你昨天午胀开了,到现在还没有恢复。”睁开眼睛看了看傻傻的曹二柱,“要不,你看看,下面要是有水,是湿的了,那是我也想了……”她知道下面湿了,甚至有井喷的感觉。

曹二柱没看,用手摸了摸,将手伸到何登红的眼前,笑笑夸张地说:“嘿嘿,可以洗手了,你说有水不?”

何登红闭眼睛笑起来:“嘻嘻,那是我想了,估计还是很想了,嘻嘻。”

曹二柱看何登红坏笑,突然明白过来,他假生气地说:“小样,你竟敢调戏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来了一个饿虎扑食,紧接着破门而入了。

何登红双手捧着曹二柱的大臀子,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娘呀,我开门揖盗了,土匪登堂入室了……”

59、怎么不理姐呢

经过一场肉搏战,曹二柱和何登红两个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何登红闭着眼睛,还在回味由下至的触电感,真是太爽了,硬是shuǎng si了没人抵命。

曹二柱却像耕了田,拉了车的,精疲力竭了,泥巴一般地瘫软在床。

何登红这时像打了鸡血的,精神头好得很,一直处于兴奋之,她摸了摸曹二柱的小腹说:“嘻嘻,曹二柱,你真聪明哩,姐只教了你一回,你会了。嘻,一扑我的身子直接破门而入了,好准确哟,你看没看,硬是没有刺偏。嘿,今天的水平好高呀,已经可以达到专家教授级别了,时间长不说,轻重缓急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姐今天像到仙境做了一次神仙的,简直要shuǎng si过去了。”

曹二柱有气无力的,他叹气一声说:“唉,有你以身垂范,手把手地教,我要是还不会,那是一个大笨蛋了。”

何登红有些亢奋了,她坐起身子,笑着问:“嘻嘻,二柱,姐今天把你的瘾止住了没?还心慌、心烦不?”说着在曹二柱的身摸捏起来。

曹二柱感觉何登红的手在身子摸得很舒服,像按摩大师按摩的,他闭着眼睛享受,没有说话。

何登红见曹二柱没有说话,又闭着眼睛,他先用手掐了掐他的耳朵,又去掰开他的眼皮,笑着问:“二柱,你是不是很累呀?怎么不理姐的呢!”

曹二柱一动不动,嘴里却说:“我这人累得快,恢复得也快。过一两个小时我可以再和你干一回。”

何登红拍着曹二柱的身子说:“我以为你一累,不再想了哩!”

曹二柱想睡,他闭着眼睛问:“姐,你今天看到了没,我表演得精彩不?”

何登红皱起眉头说:“呜呜,又忘了,没看。呜呜,我怎么一被你的身子压住,我忘了眼开眼睛了呢?好笨呀!”

曹二柱一动不动,他叹息一声说:“唉,真遗憾,我用了好大的劲儿表演,你又没有看。好,算了,我下次再好好表演,让你看,我可别再忘了睁眼睛呢!”

何登红看曹二柱没精神,一个人热乎不起劲儿,也叹气一声说:“唉,起床走哟,别让你老娘回来看到了。嗨,她那白眼珠子杀不死人,可以气死人哩!”

曹二柱也坐了起来,歪头看着何登红说:“哎,我的老娘你别怕,她已经默认我们的这种关系了,是我们在床让她撞了,她也会装出没看见的。”说着下了床,跟在何登红后面。

何登红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眼睛盯着那两桶蜂蜜说:“曹二柱,你送给我的那瓶蜂蜜,我拿回娘家送给我老娘了。”

“那不……你没得喝的了?”曹二柱看何登红的头发乱蓬蓬的,伸手帮她捋了捋。

何登红歪着头看着曹二柱,卖萌地点点头说:“呜,想喝,没了。”摊开双手的动作,像幼儿园里的孩子。

曹二柱找来一个瓶子,装满后递给何登红说:“喝完了你再来拿,我的是你的,别客气。”他真把何登红当一家人了。

何登红拿着蜂蜜,高兴地点点头说:“嗯,好。”想了想又说,“呜,我怕你妈对我翻白眼。”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她想翻让她翻去吧,白眼又伤不着人。再说,我警告过她,以后她不敢对你翻白眼了。”下看了看何登红的身子,“你要实在不愿遇到她,要不,你等我老娘不在家的时候来。”

“好,我听你的,喝完了再找你要。”何登红低头走出堂屋,进了院子里。

“哎。”曹二柱走到堂屋门口朝何登红招招手,等她回过头了,他说,“登红姐,我告诉你,我们梨花冲真有狼哩,我昨天夜里又听到狼叫了,你以后走夜路要小心一点,别遇狼了。若非得夜里出行,你喊我,让我保护你。”说话的样子真跟一个大丈夫似的。

何登红愣了一下,转身快速走近曹二柱,伸长脖子亲了亲他,眨着眼睛说:“曹二柱,你对我真好,我太感动了。”

曹二柱想没想地说:“现在,你是我最亲的人,我老娘还亲。嘿嘿,我对你好,那是必须的。”

何登红眼睛湿了,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起转转,眉头一皱说:“呜,曹二柱,你别说了,我好激动,忍不住要哭了。”说着快步走到院子门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曹二柱也走出了院子,他关院子门,打了一个呵欠,便没精打采地慢慢往山走,走到孙明芝门前,见小卖部的门还关着,不用说,孙明芝还在派出所没回来,看来,她犯的事还真不小,得在派出所长期住下了。

曹二柱看了看蜂箱,又看了看飞进飞出采蜜的工蜂们,觉得一切都很正常,他走进窝棚里,身子一仰,倒在地铺睡起觉来。

尼玛,这男女之事,没得做的时候想得要死,真做了又他娘的累得要死!

曹二柱真累了,一躺下呼呼大睡起来。这窝棚里没门,躺在这里面还不是很安全,他将手捂在那个重要的部位,他怕那个曹金霞来偷袭自己。

“曹耀军,曹耀军。”

“曹二柱……”

由于和何登红连续作战,基本没有歇火,所以曹二柱现在睡得很沉。睡梦,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他惊醒了,立即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原来不是做梦,喊他的人是村支书祝定银。让曹二柱感到吃惊的是,祝定银身后还站着一胖一瘦的两个警察。

尼玛,警察到我这窝棚里来做什么呀?

曹二柱的脑子里飞快地转起来,想想自己犯过什么事没有,想来想去,感觉应该没有。他一轱辘爬起来说:“哎,祝书……记,你不带人去强拆,带着警察跑到我这窝棚里做什么呢?我又没有发帖子造谣!”

祝定银笑笑说:“曹耀军,是这样的,侯警长想找你调查一件事儿。”他说话的内容和腔调和在孙明芝家说的一模一样。曹二柱心里一惊,尼玛,看来我也难逃一劫了。

60、我来慰劳你

胖子警察拿出证件亮了亮说:“我们是曹客店乡派出所的民警,我姓侯……”

曹二柱抢过话头说:“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侯警长。 不过,我不lun tán,没有发微博,更没有在造谣,你们找我做什么?”看看祝定银又说,“祝书……记是知道的,对于拆迁,我只是围观,从来不参与……”

侯警长见曹二柱唠唠叨叨,有点不耐烦了,他锁紧眉头,压住心里的火说:“闲话少说,跟我们走一趟。”

我又没犯什么事儿,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曹二柱跟着他们走到窝棚外,他看到那辆警车停在山脚下,他看那两个警察低着头看蜂箱周围的蜜蜂,他灵机一动,想趁机逃跑,没想到那个瘦警察眼疾手快,手脚麻利,只伸出了一只腿,将曹二柱绊住了,曹二柱向前倾的身子失去重心,摔了一个狗吃屎,紧接着被两个警察按在地了。

当曹二柱把他认为的好事往自己怀里扒的时候,副县长王启高也在让人找以天琴婶为首的抗强拆娘们儿身后的黑手。

他们先是发现了孙明芝在群峰lun tán里的帖子和她的微博,她发了好几条关于梨花冲拆迁的事儿。关于《30名留守妇女赤身吓跑强拆大军》的帖子,是她发在群峰lun tán里最近的一条,也是致命的一条,颇有影响,跟帖数、点击数都多得惊人。

警察顺藤摸瓜,很快锁定了嫌疑人孙明芝。

他们一调查,发现这个孙明芝是大学生,并不愤世嫉俗,还算得是既得利益者,在省城足足呆了四年,新潮,另类,还是学新闻专业的,在多家门户站开有自己的博客和微博,虽然还算不是像薛蛮子那样在全国有影响的络大v,但在群峰县这样的小地方,在曹客店乡这个更小的地方,可算得是络牛人,符合做以赵天琴为首的那群留守妇女们幕后推手的条件,她应该是那个躲在阴暗角落的出鬼点子的黑手。

没想到警察把孙明芝请到派出所一调查,再加村支书祝定银提供的可靠情资,这漂亮的小丫头不仅不是什么黑手,反而还是拆迁的强有力的支持者。

这让人纳闷了,没有幕后操纵者,那些保守妇女们怎么会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来呢?

孙明芝向警察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出那个馊主意的人叫曹二柱,身份证的名字为:曹耀军。

自然,警察把孙明芝送回了家,又把曹二柱请到了派出所。

负责调查此事的派出所刘指导员打量了一番曹二柱,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伙子,一点不像摇鹅毛扇子足智多谋的诸葛亮。再一摸底,20岁,梨花冲土生土长的人,高没毕业,养蜂人,很少走出大山,连养蜂也安营扎寨在梨花冲的山坡,这又与出谋划策的黑手相差甚远。

没想到一询问,曹二柱态度极好,竟然一问承认了,根本没有等到警察们用特殊手段。

曹二柱的确说过让那些娘们tuo guāng衣服的话,不过是随意说的,没想到自己不经意一说,她们竟然真那么做了。

案子查到这时,刘指导员感觉遇到难题了,说曹二柱是幕后黑手吧,的确算不;说他不是吧,那个馊主意的确是他提出来的。

他们考虑再三,还是做作出了处罚决定,以涉嫌鼓动群众寻衅滋事为由将曹二柱拘留五天,目的是杀一儆百,给抗拒拆迁的钉子户于警告,也算是在王启高副县长那儿交了差。

……

五天后,曹二柱从派出所里出来了。

是村支书祝定银亲自骑着摩托车接他回梨花冲的。这并不是曹二柱架子大,有面子,而是派出所要求村干部把自己的村民领回去的,这是惯例。

尼玛,警车只接来,却不送回去了,还真是有来无回呢!

曹二柱回到家里,老娘不在,家里冷冷清清,只有屋后猪圈里还有喘气的。

曹二柱在派出所里呆了五天,也没有干什么体力活儿,是蹲着,无所事事。不知为什么,回来了还感觉累,还困乏,只好爬到床,可躺了躺,睡不着,心里惦记着一件事儿,更惦记一个人儿。

曹二柱翻身下床,出了院子,到何登红家门口晃悠了几趟,目的是想让何登红看到自己,告诉她,我回来了。

他心里痒痒,想得很迫切,恨不得直接闯进她家里,拽住她走,可是看不到她,不知道她在不在家里。

曹二柱蔫蔫地回到家里,他又躺到了床,见不着朝思暮想的女人,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心里好失落。

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时,院子的门响了,似乎是被推开了。

“胡大姑在家吗?”

尼玛,是何登红的声音!

这声音对曹二柱来说,著名歌唱家的歌声还动听!这个声音,像往蔫蔫的曹二柱的体内注入了一针xing fèn ji,他立刻精神振奋,从床一轱辘爬了起来,纵向一跃下了床,一个箭步跨到了院子里。看到何登红,他笑呵呵地说:“嘿嘿,胡大姑不在家哩,她儿子亲自迎接你!嘿嘿,够级别不?”关院子的门,连栓子都来不及插,便迫不及待地把何登红搂住了。

“呜,为了我们这些钉子户,你在派出所里受苦了。呜,姐专门来看看你。”何登红搂着曹二柱的腰,眼睛看着他的眼睛。

“登红姐,我的亲姐,我想你快要想死了。”曹二柱说着吻住了何登红的嘴,并拼命地吸吮起来,用力很大,竟然发出“叽叽叽叽”的声音来,“登红姐,我呆在派出所里,并不觉得有好难受,只是见不着你,我熬不住,若再呆几天,恐怕没命了。你不知道,到了夜里,我的那个瘾犯了好几次,生理起了大反应,可是没办法解决,是头昏胸闷,既犯困,可又睡不着,跟吸鸦片的瘾君子一模一样……”

“嘻嘻,让你受苦了!”何登红扑在曹二柱的怀里。

61、你们悠着点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的脸,用手摸了摸,小声说:“二柱,你从村外回来时,我在家里看到你了,本来想来看你,可泉儿一直哭闹着不愿意离开我,我好不容易哄他到了他爷爷奶奶那儿了,说到天琴婶那儿商量抗强拆的事儿,才趁机跑出来了。进本站。呜呜,姐也想你哩!你在派出所里受罪,姐在家里做梦也做你的梦,想你也难受。嘻,姐是不是生得贱呀,几天没让你这个小坏蛋……祸害,我也浑身没劲儿,干活都干不动呢!”

曹二柱什么话也不说了,拦腰抱起了何登红一路小跑,一口气跑进了房间里,将她放到了床,还是没说话,手忙脚乱地解她的衣服扣子。

五天啦,好长的时间啊!在曹二柱看来,这五天时间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曹二柱以最快的速度脱了何登红的衣服,又脱下自己的衣服,一阵乱丢,丢得床、柜子、地都是衣服。

何登红闭着眼睛仰躺在床,两腿张开着,正迎接着曹二柱的到来。

曹二柱爬到床,双腿跪在了何登红的两腿之间,闭眼睛,身子猛往下一扑,像老鹰抓小鸡,首尾相接,将何登红紧紧地叼住了。

何登红感觉和曹二柱彻底地合二为一了,她两腿蹬在床,肚子向一用力,将曹二柱整个身子顶了起来,她自己的腰和臀儿也悬在了空,像玩杂技的。

空想了五天,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曹二柱激动不已,像一头倔驴,前打后踢起来。嘴里还喃喃地说:“姐,让我想得要死的姐,亲姐还亲的姐,我想死你了。”

何登红今天非常主动,弄得曹二柱神魂颠倒。

何登红更是感觉血管里有小蚂蚁爬进去了,全身su yǎng得不行,她感到呼吸短促,本想说几句话的,可舌头不知道如何翻滚了,是说不出话来,她闭着眼睛不停地“哼啊哼啊”地轻声低吟低唱起来。

这种劲儿几天没有使,曹二柱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是越战越有力气。他又没有什么花样,只晓得压着何登红的身子拼命地抖动,他看何登红紧闭着眼睛,便要求说:“登红姐,我的亲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我表演得精彩不?”

何登红听到曹二柱说话了,可她“哼啊”了几声,想听话地睁开眼睛,却动了动眼皮,只露了露白眼珠子,仍然没有看一眼在自己身子干得非常卖力气的曹二柱。

时间还是那个时间,可他们都觉得过得很快,又到了惊心动魄的时刻,曹二柱抓狂了,又胡叫起来:“妈呀,妈,你是我的亲妈,啊,啊,我的妈……”

何登红也“哼啊哼啊”地叫起来,她抓紧了曹二柱的臀部的肌肉,拼命地掐起来,双脚蹬在他的脚背,用力地蹬着,有一种想发疯的冲动。

突然,曹二柱抬起头,用双手掐住何登红的腰,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一动不动了,嘴里“啊啊啊”不停地叫起来,要是让外人看,一定会认为是一场肉搏战结束了。

其实不然,曹二柱现在是暗潮汹涌,肉搏不仅没结束,而且还是处在最激烈、最紧张、最狂暴的较量,也是人们所说的最后的疯狂。

不过,这些只有何登红才能感受体会得到,她觉得有一股暖流自下而冲来,身体内所有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歇斯底里地“啊啊啊”地叫着,拼命地摇臀、蹬腿,双手掐住曹二柱臀部的肌肉狠狠用力。

从何登红这一系列夸张的举动能看得出来,肉搏正处在白热化。她知道,有一汩汩热热的液体冲向了自己的内心深处,让她痒,让她眩晕,让她陶醉,让她死去活来。

两个人喊叫声一片,弄得像是山呼海啸似的,动静大得很,外面院子里有了新情况,他们一点都没有听到。

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回来了,还有一会儿了。

院子门关了,只掩了一下,栓子没有拴,胡二姑知道是曹二柱从派出所回来了。

儿子关在派出所,老娘心里一直悬着。她走进堂屋里,听到房间里有喊又叫,还有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她惊得差一点叫出声来了,她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这个鬼曹二柱,被警察抓了,老娘担惊受怕,回来了,还不让老娘省心。

胡大姑在堂屋里听了听,还想了想,唉,这曹二柱也算有本事的人了,一回来有女人贡献自己的身体来犒劳他了。

幸亏胡大姑回来晚了那么几分钟,不然听到曹二柱“妈呀妈呀”地喊叫了,他一神魂颠倒,把身下的年轻女人当亲妈了。

胡大姑现在像一只无头苍蝇,没事找事的在堂屋里转了好几圈,听到儿子的房间里风平浪静了,她才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两声。

这咳嗽声并不是很大,可何登红听起来像一枚zhà dàn,声音可以震耳欲聋。

“我的老娘呀,曹二柱,你的老娘什么时候回来了。”何登红赶紧坐起来,“你老娘像一个幽灵似的,回来一点动静没有,呜,今天又让她捉奸在床了。”

不是人家没动静,是你们太投入,没有听到而已。

曹二柱伸手搂住了何登红的腰,趴在床稳如泰山,他闭眼睛说:“登红姐,你别怕,我老娘不怕我老爸,可怕我,我要是一出手,她蔫了。这叫老虎吃鸡,鸡啄虫,虫蛀杠,杠打虎,是一物降一物。”

何登红拿起胸,是前看看,后看看,皱着眉头说:“呜,你不怕,可我怕,我看你老娘那白眼珠子,我发怵。”

曹二柱看何登红现在胆小得跟小媳妇似的,他笑了,突然扯着嗓子对着外面喊:“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动静没有呢!”

胡大姑移了移板凳,又拖了拖桌子,没事儿找事儿,不高兴地回答道:“唉,回来了好一会儿了,儿子呀,你们悠着点哩。那么大的动静,你们也不怕把床弄塌了!还有,你们不怕隔墙有耳么?”

曹二柱和何登红对视了一下,吐了吐长舌,做了一个怪脸,他在何登红耳边说:“嘿,我们的全过程……我老娘可能听到了,她没干涉,说明她默认我们的关系了。”说完这话,他又侧身大声说,“妈,你煮两碗荷包蛋,放白糖,我要吃甜的。”

胡大姑更不高兴了,她低声说:“切,我们家里好像没白糖哩。”

曹二柱知道家里有白糖,老娘肯定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反正现在心里高兴,也没跟老娘计较,他说:“好,没糖没关系,那放蜂蜜。煮甜荷包蛋,那是必须的。”蜂蜜有两大桶呢,不会说没有吧!

胡大姑不说话了,走出了堂屋。

听到胡大姑的脚步声出去了,何登红小声说:“我的天,今天又遇到你老娘了,我真没脸见人了!”说着要下床。

曹二柱搂住何登红,不让她下床,他说:“登红姐,你今天算是雪送炭,太及时了,下了一个及时雨,让我这个干涸的土地透了一次墒。”

何登红的身子被曹二柱按着,动不了,她说:“你五天没见我,算是性……爱贫困户,姐来慰问你,嘻嘻,你说姐对你好不?”说着挣扎几下想起床。

曹二柱仍然按住何登红的身子不让她起来,亲了亲她的嘴唇,小声说:“登红姐,你躺着,别动,等老娘煮好了荷包蛋,我端来你吃。你虽然不愿意做我老婆,可我却把你当作了我最亲的人,你躺在床,让我侍候你。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伸出红舌舔了舔曹二柱的嘴唇,闭了一下右眼说:“切,你真让你老娘煮荷包蛋呀?”她好像不是太信任胡大姑。

“嗨,你放心,我的话在我老娘那儿是圣旨,一句顶一万句。”曹二柱有十足的把握,

何登红故意笑着说:“呜呜,你老娘不会往荷包蛋里面放……老鼠药吧?”

听说老鼠药,曹二柱立即说,“怎么会呢!你怎么要把我老娘想那么恶毒哩?”

何登红笑了起来:“嘻嘻,我是说了玩的。”

曹二柱笑不起来,他也做出了笑的样子:“嘿嘿,姐,你真搞笑。”

两个人搂在一起在床打起滚来,身子真的拧成了一股绳。

没过好一会儿,胡大姑来到堂屋里朝房间里喊道:“二柱儿,荷包蛋煮好了,在锅里哩,你自己去盛,我到菜园里去看看,唉,野草长得真快呀!”

曹二柱只穿了一条裤衩到厨房端来两大碗荷包蛋,笑着说:“嘿嘿,登红姐,你看,我老娘对你好不,够意思不,她煮好荷包蛋自觉回避了。怕和你见面尴尬,主动到菜园子里去了。”

何登红接过荷包蛋,吃了一口说:“嘻嘻,你妈是在犒劳你哩,我是兔子跟着月亮走,沾你的光哩。”

62、还是不甘心

三下五除二,他们两人各自将一碗荷包蛋狼吞虎咽地吃了,连汤都喝了。

曹二柱叹气一声说:“哎,登红姐,吃饱了喝足了,你今天陪我睡觉吧,好累的,我想多睡一会儿。”

“不行,我得回去,我怕时间耽搁久了泉儿要找我,到处寻我,怕引起泉儿他爷爷奶奶的猜疑了。”何登红看了看房门口说,“你老娘还真是一个明白人哩,给了我从你家走出去的机会,我出去要是遇你老娘,我还真有点尴尬哩。”何登红穿衣服要下床。

曹二柱抱住了何登红,不让她下去。

何登红掰开曹二柱的手说:“曹二柱,我用身子犒劳你了,你妈也煮荷包蛋犒劳你了,你知足吧。”见他仍然不松手,她又说,“二柱呀,日子还长着哩,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多的是!”

不得已,曹二柱只好松开手,可还是不甘心,又将嘴巴凑去吻住了何登红的嘴唇。两人又尽情地热吻了那么一会儿,何登红推开了曹二柱,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扯了扯衣服,低着头往外走。

胡大姑在前面菜园里呆不住,回家吧,又怕让何登红尴尬,她一直伸长脖子看着自家门口的动静,看到何登红在院子门里东张西望一番后,匆匆离开了,她才从菜园里回去。

曹二柱一个人躺在床,正闭着眼睛修身养性哩。

胡大姑走进儿子的房间里,吸了吸鼻子闻了闻气味,还看了看床单,她看到了床单有一大块脏糊糊的东西,推了推儿子,打了一下他的臀儿,扯着床单说:“二柱,起来,把床单换了。唉,像你这样子,我得多给你准备几床床单。儿子,你怎么那么馋呢?”

曹二柱坐了起来,也看到了床单的脏东西,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朝老娘做了一个怪脸,对胡大姑说“妈,你说何登红对我好不?我一回来,她便来慰问我。妈,我这五天呆在派出所里,别的都能受得住,是没女人受不住。唉,妈,你不知道我这五天是怎么熬过来的,那种瘾发了好几回,生理起反应硬是退不下去,恨不得把裤衩都要顶穿,哎呀,那真要命呀!那瘾一时半会还退不去,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是呵欠连天的,两腿又酸又软,幸亏只有五天,再多两天,妈,你恐怕见到的不是现在生龙活虎的我了。”

胡大姑把床单扯了下来,皱着眉头说:“二柱儿呀,我的儿子啊,我看你已经被何登红那个骚狐狸精给迷住了哩,硬是不能自拔了,唉,真不晓得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过来呢!”

对老娘,曹二柱也不隐瞒,他毫无顾虑地说:“嗯,是的,我是喜欢她,一天要不弄她一回,我心里不踏实。这几天在派出所见不着她,弄不着她,我夜里硬是睡不着觉,天天做噩梦。”

胡大姑用手指戳了一下曹二柱的额头说:“我看你脑子出毛病了,要不,哪天到乡卫生院找医生看看。”

反正是自己的妈,曹二柱也不怕笑话,他说:“何登红是我的医生,我要是发病了,她来一治都好了。唉,妈,我再慎重地跟你说,你以后得对何登红要好一点,别一看到她都翻白眼珠子,弄得她硬是不敢见到你。妈,你今天表现不错,要继续发扬光大。”

胡大姑看着儿子,一脸愁云,她说:“二柱呀,你妈不是容不下那个何登红,你现在已经迷她了,脑子里糊涂,我是旁观者清,看得清楚,她是一颗随时可以引爆的zhà dàn,我怕哪天bào zhà了。”

曹二柱摇摇头说:“妈,我承认何登红是一颗zhà dàn,可也有可能是一颗永远也不bào zhà的哑弹,只要我们把保密工作做好了,也许哑弹永远是哑弹。”看了看老娘的表情又恐吓说,“呜呜,妈,我的亲妈,反正我现在一心想着何登红,你要是再从作梗,小心我一恼火跟你断绝母子关系,离家出走,远走高飞,永远不回来。”

胡大姑怔住了,看着曹二柱,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

看老娘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了,曹二柱伸手在她肩膀拍了拍,笑着说:“嘿嘿,妈,只要你对何登红态度好一点,我刚才说的话不会算数。妈,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心里只想着她。”

胡大姑替儿子着急呀,她苦着脸说:“二柱呀,我的儿子呀,你心里只想着女人,你没想一下你的正事么?儿子呀,你还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不?”

曹二柱知道老娘说的是山坡养蜂的事儿,他等老娘为自己换了干净的床单,躺到床说:“现在太累了,我先躺一会儿,起床山去看看。唉,我的蜜蜂也很重要的。”

胡大姑急得恨不得想拽儿子起来,她说:“你不在家,祝书……记让我帮你看蜜蜂,不晓得怎么搞的,有好多蜜蜂不进蜂箱,在外面地歇着,唉,是东一个西一个的。”

“不会有这样的事的,妈,你别唠叨了,让我躺一会儿,好好睡一觉,我下午去看。”曹二柱闭眼睛睡起来觉来,老娘的话没引起他的重视。

曹二柱躺了一会儿,一细想老娘说的话,他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便一轱辘坐了起来,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跳下床往山走。

走到孙明芝门口,孙明芝笑容可掬地拦住了曹二柱。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守株待兔地等着曹二柱。

“嘻嘻,曹耀军,你山去呀?”孙明芝手里拿着鸡腿,没话找出一句话来,明显是对曹二柱过意不去。

曹二柱知道自己进派出所是被孙明芝供出来的,害得他硬是在派出所里苦苦地呆了那漫长的五天。他看了看孙明芝手里的鸡腿,打了一个馊嗝,自己在心里说:“操,你用两根鸡腿想让我原谅你呀?门都没有!”他没有理孙明芝的,低头往前走。

63、出大事了

孙明芝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胳膊,眨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说:“喂,曹耀军,你不理……姐了?”

曹二柱抬起头,瞪眼说:“哎,孙明芝,你是哪个的姐呀,我可没你这种姐呢,一个大奸臣!哪个要是真做你的小弟,那要倒八辈子霉了,没准天天进派出所受罪。 ”

孙明芝看曹二柱真生气了,她松开了手,苦着脸说:“哎,曹耀军,你真生气了?姐也不是故意的。”侧头看了一眼小卖部又说,“喂,我的鸡腿你也不吃了?好吃着哩!”说着把手里的鸡腿递给曹二柱。

曹二柱没有伸手接,他看着孙明芝说话的嘴巴,只见红红的嘴唇不停地翻动着,洁白的牙齿也时不时的露出来,特别是那个嫩红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跳动着,尼玛,真好看!

可曹二柱这时想到了《聊斋志异之画皮》里的厉鬼化身的云艳,那个挖人心的大měi nu,便皱起了眉头,下看了看孙明芝的身子说:“切,别说你的鸡腿,是你自己的bái nèn的大腿,我也不稀罕了。”说着往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你是披着漂亮外衣的叛徒、汉奸、mài guo贼。拆迁呀,你背叛钉子户;在派出所呀,你出卖我。”不再理孙明芝的了。

孙明芝低着头,手里拿着鸡腿,独自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走进屋里。

曹二柱回头看孙明芝进屋了,他笑笑,自言自语地说:“小样,两根鸡腿想让我原谅你呀?呆在派出所里整整五天呀!想要我原谅你,除非你真把bái nèn的大腿让我摸一摸……也许我还会考虑考虑。说实话,我还真稀罕你的bái nèn的大腿哩!”

孙明芝的身子又白又嫩,脑子里有学问,还见过大世面,要是和曹二柱喜欢得要命的何登红相,那不能放到一个水平线了,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了。要是让他二者选一,他肯定要舍弃何登红选择孙明芝了,哪个男人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曹二柱走到了山坡,没有进窝棚,而是到蜂箱前看了看,不看倒好,一看他全身的毫毛都竖起来了,还打了一个寒战。

我的老天啦,出大事了!有的工蜂死在了蜂箱前面的地,有的要死还没死,正在地进行着垂死挣扎,只有少量的工蜂还能在空飞着,不过也没精打采的,像喝醉了酒的,飞不准航线,到处乱窜,估计也离死亡不远了,只是时间问题!

晴天霹雳!

这是对曹二柱的又一个打击,他感觉头重脚轻,身子轻飘飘的,想摔倒,他赶紧抓住了旁边一根荆条,才将摇晃的身子稳定住。

操他妨,不久前还取过蜜,蜜的质量还非常好,正常的蜜蜂怎么会突然死去了呢?曹二柱百思不知其解,他不停地挠后脑勺,恨不得将头发抓下来了。

曹二柱几乎要崩溃了,他一共养了20箱蜜蜂,有60多万只蜜蜂,一年大约有二万元左右的毛利润,这下好,仅仅几天的时间,几年的心血全毁于一旦。他瘫坐到了地,伸手捡起死去的蜜蜂,认真看了又看。

曹二柱吸了吸鼻子,他似乎闻到了淡淡的农药味!操他娘,那些蜜蜂不会是因毒而死吧?

不是么,棉花田里一直有人在打剧毒农药敌敌畏哩!

可曹二柱又一想,不对呀,棉花田里很早都在打敌敌畏了,蜜蜂们秀有灵性,一般只在荆条花里采蜜,它们对棉花田没兴趣。

曹二柱将手里死蜜蜂捏碎了几个,放到鼻前闻了闻,哎呀,还真有一股浓浓的敌敌畏味儿哩!

操他娘啊,那些蜜蜂还真是毒而亡哩!

曹二柱感到不可思议,他静下心来想了想,慢慢从地站了起来,走进了荆条丛里,是看了又看。荆条花开得很艳,却没有了以往热闹的景象,采蜜的蜜蜂不见了。

荆花蜜是我国的四大知名蜂蜜之一,是我国蜂业法规明确规定的一等蜂蜜,有着美容、润燥、健体、祛风解毒、润畅通便、开胃健脾、调理肠胃、促进消化助吸收、益气补、发汗散热、散寒清目等作用。

若长期服荆花蜜,能增强人体的特异性和非特异性免疫功能,提高体质,对心血管系统疾病,如强心、改善血液循环方面有辅助疗效,具有排脓托毒、止痛补虚之功效。

荆条花本身肯定是没问题的,问题出在哪里呢?

曹二柱在荆条丛里走着,不停地吸鼻子,他想:难道是哪个有意向荆条丛里喷毒了?可我没有树敌,得罪什么人呀,谁会下这种毒手呢?

曹二柱在荆条丛里穿行,一边用观察,一边吸鼻子闻气味,一直走到了山坳里,那里的荆条丛更茂盛,荆条花开得更鲜艳,是以往蜜蜂们采蜜最集的地方。他站在丛里,感觉敌敌畏的气味更浓了,像棉花田的气味一样浓。

不用说,有人往荆条丛里喷敌敌畏了!

操他娘,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呢?

曹二柱又往前走了走,天啦,出了更大的事了!他看到一头小牛躺在了地,脖子像被什么咬了,血肉模糊,稀里哗啦,已经死了!

是什么动物咬的呢?我操他娘,不会这山坳里真有狼吧?

前几天还看到这头小牛还在山坳里活蹦乱跳的,没想到今天死了!唉,生命呀,你怎么如此太脆弱呢?

曹二柱拿出手机,“咔嚓咔嚓”为小牛拍了好几张照片,跑回村里大声嚷嚷:狼咬死牛了,牛被狼咬死了!

出了大事儿,村里的人们都往山坳里涌。

人们认出那头小牛是朱玉翠家里的。

看热闹的留守妇女们帮朱玉翠把死去的小牛抬回到了她的家里。

大家议论起来:

“我的天,我们梨花冲真有狼哩!”

“这头小牛也不小了,能咬死它,说明那条狼的力气不小。”

“那条狼很狡猾,咬的是致命的位置,没准一招让小牛丧命了。”

“要是那条狼咬人,那还不要命呀?”

……

64、纠缠不清

小牛被狼咬死了,朱玉翠家的损失不小,如果现在卖掉,那要值两千元左右,长大后能耕田拉车了,价值更高,她心痛地流泪了。

突然遭受损失,朱玉翠的公公婆婆也坐在院子里不停地抹泪:“唉,我们家怎么这么倒霉呢!”

吃朱玉翠之堑,长自己之智,村民们把自己的牛好好地照看起来,不再像朱玉翠那样让牛自己在山坳里吃草,没人管。

曹二柱将蜜蜂被毒死的事儿告诉了胡大姑,他想找出投毒人,便骑摩托车到派出所报案去了。

曹二柱的损失朱玉翠更大,有一两万呢,相当于死了10头小牛,可没有朱玉翠影响大,因为没有狼咬牲畜的新,吸引不了留守妇女们的好心。

胡大姑独自一人在家里,伤心地一把泪水一把鼻涕地哭泣。不晓得是哪个遭千刀的人干的,这一招真狠毒,一下子端了儿子曹二柱的饭碗,让他没事儿干了。胡大姑在家里伤心欲绝,却鲜有人知道,更没有人同情。

梨花冲村一下子出了两件大事儿,那些不愿搬迁的钉子户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有的更是害怕了,不用说思想有些动摇了。

孙明芝听到了消息,她更有兴趣,关小店的门跑去看了看那头被咬死的牛,还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回家便在群峰lun tán里发了一个帖子,还转了微博。

孙明芝和一般村民的想法不太一样,她认为,现在下狼咬死的小牛的结论还不是时候,谁也没有亲眼看到过狼咬死小牛。再说,只是传说有狼,谁也没有看到过狼。我们梨花冲怎么会有狼呢?要真有狼,那是特大新闻了。可排除小牛是狼咬的,她又说不出是什么动物咬的了。小牛被什么动物咬死的,这是不争的事实。于是,孙明芝便抓住这个大好的机会劝大家赶紧搬家,在这梨花冲居住已经不太安全了。

最近一段日子,村支书祝定银硬是把年轻的朱玉翠弄得神魂颠倒,天天到山坳里放牛,给祝定银创造机会。

祝定银更是一个机会也不放过,天天骑着摩托车到山坳里跟朱玉翠在荆条丛里做思想工作。为了把工作做畅通,祝定银不仅tuo guāng了自己的衣服,还帮忙把朱玉翠的衣服也脱得精光。排除了一切干扰,两人光溜溜的搂在了一起,真正做到干群关系融洽,干部和群众打成了一片,是你有我,我有你。祝定银深入浅出地和朱玉翠交心谈心,往往时间并不是很久,如蜻蜓点水。不过,到关键时刻,他还是能灌输搬迁的好处的,可以弄得朱玉翠云里雾里,连连表态愿意支持领导的工作,我考虑搬迁。

现在,朱玉翠放在山坳里的小牛又被狼咬死了,觉得村支书祝定银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住在梨花冲没什么好处,路不好走,还有狼神出鬼没,住在这儿,连安全都受到严重威胁,搬家离开这儿是明智的。

狼咬死牛,让梨花冲躁动起来。村民更是人心惶惶,坊间村头,谈狼色变。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到乡派出所报了警,回来吃了几口饭,心里有事儿,吃不下,他喝了几口菜汤直接了山。

曹二柱又到荆条丛里看了看,闻了闻气味儿,看天色已晚,怕遇那个凶残的狼了,赶紧回到了自己的窝棚里。

曹二柱忙乎了一天,他躺在地铺,闭眼睛深思起来,投毒是肯定的了,是哪个王八蛋下的毒手呢?操他娘,老子招谁惹谁了?

得开动脑子里那台机器了,曹二柱把村子里所有的留守妇女们一个一个的排查了一个遍。

是张玉芝么?我只是趁机用手背触摸过她的臀儿几次,没有动过真格的,连手心都没有接触到她的肉,她不至于如此恨我吧?

是曹金霞?我是没有让她长期喝我的精血嘛,难道说她没达到目的从此怀恨在心了?恨肯定是恨我,还至于恨到砸我的饭碗。

是天琴婶?她是钉子户的召集人,领袖,一直要求我们钉子户要拧成一股绳哩,她怎么会带头起内讧,干那种破坏我们钉子户团结的事呢?

操,难道说是何登红?更不可能了,绝对不可能,她是我开知识的第一个女人哩,我的性启蒙老师,她肯定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的!

是孙明芝?可能性更不大了,她守着店子从不挪屁股,也不山打农药。再说,我进派出所是她供出来的,从她硬要塞给我鸡腿看,说明她对我深感内疚,讨好我还来不及呢!

曹二柱想来想去,是没有想出哪个是犯罪嫌疑人来,看谁都像投毒者,看谁都不像投毒者,思维遇到瓶颈,推理不下去了。

怀疑对象没找到,曹二柱却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并很快进入了梦乡。

和平常一样,曹二柱的梦很混乱,没有逻辑性,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又在西,像不擅长写作的小学生,梦不是沿着一条主线按照情节往前延伸的,蒙太的成份太重,支线太多,没规律可循,根本无法把情节串连起来,形成完整的故事。

昼有所思,夜有所梦。曹二柱梦到了食肉的狼,可不是梨花冲行踪诡秘的那匹狼,而是赵忠强在央视解说的《动物世界》里的那一个狼群,而且还是七匹,它们神乎其神地走向镜头,可瞬间又变成了七个威猛的男子汉,眨眼又变成了异男装,变成了一则很狼性的广告,一闪即消失了,电视机黑屏了,但有狼嚎一般的音乐。

操他娘,连做梦也没有一个头绪,如一团乱麻。

曹二柱的梦似乎又从狼的世界回到了人的世界,他赤身躺在窝棚里,连被子也没有盖。这时,从山坳里飘来了一位大měi nu,相当新潮,高耸的胸,bái nèn嫩的长腿,有点像当红明星孙某,曹二柱不敢睁开眼睛看,他心里知道是谁,那个像七仙女一样美的měi nu,知道她对自己深感愧疚,她想得到自己的原谅,不再用鸡腿感化我,她两手空空,是带着自己的嫩腿来的,一来便掀起了自己的衣服,她要用她的玉体俘虏自己……

来者是守小店子的孙明芝,她像暖风一般吹进了窝棚里,她褪去了身所有的衣服,然后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被窝,她躺到了自己身边,还伸出莲藕一般的胳膊搂住了自己脖子,用她那红润的嘴唇吻自己,用那高耸的胸挤压自己……

曹二柱感觉孙明芝的脸太漂亮了,在梨花冲,甚至曹客店乡,乃至群峰县,都少有。她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自己,她的两腿bái nèn嫩的,肌肉好细腻,像绸缎,滑滑的,圆润润的……

情节有点狗血,不一会儿,梦里和一个叫《小姨多鹤》的电视剧的某个桥段吻合了。

曹二柱感到特有幸福感,他似乎听到了隆隆炮声,感觉已经不是自己了,而是世纪四十年代里的那个长得不怎么英俊的张俭,或者说是男演员姜某,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也不是孙明芝,而是那个日本小娘们儿多鹤,或者说是当红女演员孙某,她要为自己生孩子,自己的老婆郭小萍没生,做现存的妈妈……他和那个叫多鹤娘们儿不断地正在床演绎着同一个纠缠不清的伦理情节……

曹二柱的梦做得虽然是无厘头,但他感到很惬意,很有爽感,他这个丑八怪张俭搂紧了那个像孙明芝一样美的多鹤,他感觉多鹤的肌肉很紧,紧得不逊色于女人能张能咬的嘴巴,甚至觉得是嘴巴,有不断**的柔舌,还有不停咬合的牙齿……

曹二柱的梦仍然脉络混乱,情节七零八碎而没有相连贯的线条,剧情也是风马牛不相及,东拉西扯。

曹二柱感觉很爽,现在已经由固体变成了液体,并溶解于美景如画的大自然里了,快速形成了一条河,一条山洪暴发过后的疯狂大河,洪峰一波又一波地来临,堤坝很快被洪水淹没,接着便溃塌了,是一泻如注,河迅速干涸成荒漠。

动静太大,变化太大,曹二柱醒了,似乎口干舌燥,仍然觉得自己步行于沙漠里,但他没有睁开眼睛,他已经回到了现实里,他的第一想法是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应该是大měi nu孙明芝,他那一波又一波的洪水应该是喧泻到她那神圣的沼泽地里了。心里特别有满足感,是死了都很划算。

曹二柱在自己胸前摸了摸,这才发现没有什么赤身měi nu和自己搂抱在一起。原来梦醒一场空,他失望极了!

他又往下摸了摸,操他娘,他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摸到了一个女人的头,是又大又肥。

曹二柱一惊,睁开了眼睛,这时才意识到,和自己在一起,并让自己洪峰溃堤的女人不是女神孙明芝,连土坷垃何登红不是,而是那个胖得让人厌恶的曹金霞,不用说,自己的喧泻,她命名的那些“人生汤”,一定是泻到她那张血盆大口里了,成为了她的美味佳肴。

曹二柱生气了,肺都要气炸了,现实与梦相差太大了!

知道是曹金霞,曹二柱还是吃惊地问:“耶,你是哪个王八蛋?操,你在做什么呢?欺人太甚!”

“嘿嘿,是我,曹金霞。”曹金霞的嘴巴仍然咬着曹二柱的那个……迟迟不愿意松开,她觉得曹二柱的“人生汤”太金贵了,不想有一滴半滴的滴落,一丁点都不能浪费了。

曹二柱短暂的惬意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的全是恶心与愤怒,他用双手推开曹金霞的头说:“快,快松开你的臭嘴巴,你这个吸血鬼,我的精血已经被你吸干了,快滚蛋!”

曹金霞直起腰,将嘴外面的“人生汤”用手指抹进了嘴里,咂咂嘴说:“啧啧,曹二柱,你今天的‘人生汤’真多,我喝得好舒服。嘿嘿,我畅饮了一顿。”她心满意足,是得意洋洋。

曹二柱撸起裤衩,看着变了态的曹金霞,气愤地说:“你,你这个小偷,强盗,怎么不经我同意,你偷偷地干了呢?”

曹金霞用长舌舔了舔嘴唇,傻笑地说:“嘿,我不是偷偷干的,你要不同意,我喝得着你的‘人生汤’么?你那儿……有反应了,是同意了!”

什么狗屁逻辑?曹二柱夹了夹腿说:“操,我的那……是放出来了,可在梦里呢,是和měi nu在一起呢,要是知道是你这个丑八怪,说什么也不会放出来,说什么也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看了看外面,“操他娘,你不会真是吸血鬼吧?”

曹金霞无脸无皮的,她掀起被窝,竟然想钻进去和曹二柱同枕共梦,被曹二柱当机立断挡住了,拒之在了被窝之外。

曹金霞死皮癞脸地说:“曹二柱,我今晚陪你睡。嘿,我一个女人陪你睡,你还不愿意呀?”扯了扯被窝,“我们梨花冲有狼的,朱玉翠的小牛被狼咬死了,你一个人睡在这窝棚里,不害怕么?我身子壮,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曹二柱突然站起来,把被窝抱在怀里说:“哎,你走吧,跟一个吸血鬼睡,哪个睡得着呀?”他怕她再吸他的精血。

曹金霞也站了起来,看了看窝棚外面,叹息一声说:“唉,荆条丛里有狼,天太黑,我也不敢回去了。”

“我不管,你快走吧,被狼叼走了更好。”曹二柱推出曹金霞,“那狼要是公的,你喝它的‘人生汤’去吧。”

曹金霞酒醉饭饱,心满意足,她用手抹了抹嘴巴,意犹未尽,不想离开。

曹二柱想了想,吓唬曹金霞说:“回你夜里偷喝了我的精血后,我回家在查了查,你的所为属于盗窃行为,正式的法律名称叫盗精罪,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只要我报警,警察会立案,你是要坐牢的。”

曹金霞一听懵了,她也听说过,自己的做法是犯罪,只要曹二柱报警,自己真可牢狱之灾,没办法,只好苦着脸离开了。

65、不停地吞口水

天一亮,曹二柱起床了。 他在荆条丛里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那20个蜂箱,箱子仍然排得整整齐齐的,只见蜜蜂尸横遍野,看着看着,他的心里难受极了。

曹二柱下山回家,路过孙明芝家门口,只见天宇集团的那个陈助理又买了什么东西,两人有说有笑的,弄得曹二柱心里突然往外流酸水。

曹二柱正要走过去,又被孙明芝叫住了。

“曹耀军,过来!”孙明芝朝曹二柱招了招手,拿着两根鸡腿晃了晃说,“哎,曹耀军,我昨天下午在lun tán发了两则帖子,微博也转发了,反应很强烈哩。嘻,我的微博人气越来旺了。”

曹二柱看着漂亮的孙明芝,又看了看那个陈助理离去的背影,想到了昨夜梦的孙明芝,又联想到了电视剧里的那个日本小娘们多鹤,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从内心里说,他现在不再像昨天那样排斥她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梦到和她亲热的缘故,甚至对她一点恨不起来了。

孙明芝拉住曹二柱的胳膊说:“呜,你的蜜蜂突然暴毙,姐也替你难过的,估计损失不少吧?我昨天下午在群峰lun tán里发了一个关于蜜蜂突然暴毙的帖子,跟帖的人特多。有一个养蜂行家跟帖子说,极有可能是农药毒,他也曾经遇到过,损失惨重,几乎全军覆灭了!不过,人家现在又东山再起了。还在帖子里做了一个广告,说有优质蜂蜜销售。”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说话时不停翻动着的嘴唇,想到梦里曾经亲吻过,便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眨了眨眼睛说:“是的,我也怀疑是农药毒,不晓得是哪个王八蛋有意投毒的,我已经报警了……”

孙明芝放开曹二柱的胳膊,兴奋地说:“哎,曹耀军,我告诉你,我还发了一则帖子,影响更大。”

曹二柱看孙明芝兴奋,他想了想,皱起眉头说:“不会是那个关于狼咬死小牛的事儿吧?”

“嗯。”孙明芝点点头说,“可没有哪个相信那牛是狼咬死的,都认为我们这里不可能有狼,要是有,那是迹了,我们梨花冲要出大名了。”

曹二柱摇摇头说:“操他娘,管他们信不信,反正那小牛是被狼咬死了,村里的妇女们亲眼见到那个死牛,我还给那个咬死的小牛拍过照片。”

孙明芝睁大美丽的眼睛看着曹二柱问:“哎,曹耀军,你怎么能把话说得那死哩,肯定是狼咬死的呢?”说话的时候嘴唇、舌头、牙齿不断地变幻着位置,曹二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真让人心旷神怡。

“嘿嘿,这还不好判断呀!我在山坡听到狼叫过哩,啊嗷呜——,操他娘,让人毛骨悚然的。我们这儿既然有狼叫,那证明有狼了,那小牛是咬死的,肯定是狼咬死的了。嘿嘿,孙明芝,你说我的推理合理不?”曹二柱说着要走,又被孙明芝拽住了胳膊,他瞪眼看着孙明芝说,“你说不是狼咬死的,难道说是你咬你的?”

“我只是提出我的怀疑,既没有肯定,又没完全否定,你急什么呀?”孙明芝歪着着,看了看手里的鸡腿。

“那头牛已经不小了,能咬死它,若不是狼,难道说是虎豹不成?要是有虎豹,那更出迹了。”曹二柱看着那鸡腿吞咽了一下口水。

“曹耀军,你以后要是见着那狼了,赶紧用你的手机拍下来,图片最能说明问题了。”孙明芝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曹二柱说。

曹二柱甩了甩胳膊,可没把孙明芝的手甩开,他说:“我又不在群峰lun tán里发帖子,更没有在新浪开微博,拍它做什么呀,老子反正相信我们梨花冲里有狼,别人爱信不信,我管不着,我也没心思去管。”

孙明芝央求道:“嘻,我想发帖子,我开有几个微博,你天天在山,我想让你帮帮我,要是你遇着狼了,你赶紧拍一个片片。”说着往曹二柱手里塞了两根鸡腿。

曹二柱拿着鸡腿,摸摸脸颊说:“嗯,老规矩,我想要的报酬。呜,我想让你的小红唇儿再在我这儿吻一下,要浓墨重彩的,不准轻描淡写的。”

孙明芝看看曹二柱,进派出所的事,估计他不是太记恨自己了,给小男生一个脸吻没什么了不起,她说:“你还真是馋猫哩,硬是没个饱,每次帮一个小忙和我讲这么苛刻的条件。”说着在他脸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曹二柱看了看孙明芝的嘴唇,觉得还不过瘾,想得寸进尺,他四处环顾了一下,见没人,他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巴强行吻在了她的嘴唇。

孙明芝拼命地推曹二柱,是拳打脚踢,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嘴巴弄开了,还伸手在他脸狠狠地打了一下,然后用手抹了抹嘴巴,还吐了吐涎水,锁紧眉头发脾气说:“曹耀军,你这个坏蛋,岂有此理,这是我的初吻呢,竟然被你这么给强行偷了,气死我了,我要告你猥亵罪,叫警察来抓你,让你受到法律制裁!”跺了跺脚又说,“哼,曹耀军,我恨死你了!”说完还不解恨,又找到一根小木棍,狠狠地打了几下。

都说梦里和现实是相反的,没想到这句话也不是很靠谱,今天是力证。

曹二柱的嘴唇吻在了孙明芝柔软的嘴唇,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见孙明芝也不是特别生气,脸也打得不疼不痒,木棍打在身子也不是很疼痛,所以他没有躺闪,而是让她发泄,他笑笑说:“嘿嘿,我这人生得贱,挨了你的打,还愿意帮你的忙。好,我帮你拍狼的照片,拍得清清楚楚的,嘿,必须的。”看孙明芝还拉长着脸,他又说,“好,你当奸臣的事儿,我也一笔勾销,既往不咎。”看她还不高兴,他又说,“孙明芝,你别太小气好不,你给我点动力,我好舍着命为你卖力气呀!”

66、现在想起来

孙明芝脸红着,嘟弄着小嘴巴,好像还不服气,瞪大眼睛说:“哼,你长得太丑了,像丑八怪,猪八戒;嘴巴又臭,好臭,狗屎还要臭哩!呜呜,我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哩!切,我的初吻竟然被你这个坏东西偷了,岂有此理!我可不轻饶你。进本站。”说着拿纸巾不停地擦着嘴巴,还连吐了好几口涎水,跺了跺脚,生气地说,“气死我了!今晚洗口刷牙,恐怕一袋牙膏还不够用。”

本来孙明芝的举动和言语是对曹二柱的侮辱,可他高兴,他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儿,又看着自己刚吻过的嘴巴,笑着说:“嘿嘿,姐,你的嘴巴真香,我打算一个月不洗口,不刷牙,让你的香味儿一直保持在我的嘴唇,嘿嘿,我有事没事便舔一舔,回味你的味儿。”

孙明芝又吐了吐涎水说:“切,你变了态了,我要告你,让警察抓你去蹲监狱!”看到曹二柱手里的鸡腿,她不服气地说,“你把鸡腿还给我。”

曹二柱拽紧手里的鸡腿,笑了笑,便往家跑。

看得出来,孙明芝是在吓唬自己,曹二柱没有在意,一个人往家里跑,心里还说,吻是初吻,那她肯定是一个没开封的原装货,要是能把她的那个人生第一次再偷到手,那更牛逼了!不过,难度太大了。弄得不好,还再进派出所,没准真进监狱。

曹二柱推开自家的院子门,乐呵呵的,笑逐颜开。

胡大姑还沉浸在万分的悲伤之,可儿子却像在外面捡到宝贝了,兴高采烈,屁事没有了。

胡大姑纳闷了,她说:“二柱儿呀,你还真是无脸无皮的哩,兴高采烈的,是不是你的蜜蜂们又复活了?”用手指头指了指曹二柱的额头,“一下子损失一两万,你怎么还乐得起来呢?”

曹二柱高兴是因为他偷到孙明芝的初吻了,听到胡大姑的话,他立即苦起脸来,像是刚从恶霸地主刘彩的收租院里出来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纠正胡大姑的话说:“哎,怎么是损失一两万呐,妈,那是直接损失,还有每年创造的价值呢?要是我养蜂养100年,那是200多万元哩。”

曹二柱的话逗得胡大姑也忍不住想笑了,她说:“二柱儿,只要你想得开行,你还年轻,今年亏了,明年再赚。唉,舍财免灾,妈也想通了,不难受了。”

曹二柱吃了早饭,便在村子里闲逛了逛,想打孙明芝的主意,那如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能性几乎为零,于是降低标准,他想趁机看一眼何登红,相之下,何登红相当于自己的小菜园子了。

现在和他联系得最紧密的有三个女人,一个是何登红,他们有了皮肉联系,他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最亲的女人;另一个是孙明芝,她漂亮时髦,有知识化,是他最仰慕的女人,更是最想得到的女人,是梦"qing ren";还有一个是曹金霞了,他们也算有过皮肉关系,可她吸食他的精血,他把她当成了自己最厌恶的女人。

何登红没见到,却看到了一辆警车,曹二柱心里一惊:难道那个孙明芝真打电话报警了,说我猥亵她么?操,真是人美腹黑哩!

果然,警车在曹二柱身边停下了,他的心里一下了悬到了嗓子眼里了,两腿发软,真想瘫坐到地,他真不想进派出所,再过没有女人的日子。没想到村支书祝定银从车窗里伸出头说:“曹耀军,你车,刘指导员来破你那个蜜蜂离死亡的案子的,你引路。”

原来是为自己破案的,白紧张了。曹二柱的心便踏实了,立即爬了警车,把警察带到了山脚下。

警车停了下来,曹二柱带着警察了山。

他们来到了蜂箱前,地满是死去蜜蜂的尸体,还有少量蜜蜂像无头苍蝇在蜂箱周围飞着。

刘指导员问:“哎,你在群峰lun tán里发帖子了是吧?连我们局长也知道这事了,并打电话要我们高度重视,让我们快速破案。”

曹二柱知道是孙明芝发的,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摆摆手说:“没有,我不,也不会发帖子的。”

侯警长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肯定又是那个叫孙明芝的měi nu大学生发的,那个漂亮的丫头,又在给我们破案施加压力了。”

曹二柱这才知道孙明芝是在帮他,现在想起来,自己早晨强行吻她,真有点对不起她!我猥亵她了,她也没有报警,真有点感激她!

警察们阵仗不小,搬着箱子,拿着相机,戴着白手套,在蜂箱前好一阵忙乎,带走了一些死去的蜜蜂,还拍了照,又到山坳里的荆条丛里看了看,闻了闻,还询问曹二柱有没有什么仇家,有没有和谁结过怨,有没有非常恨你的人……似乎很认真,问得全面,答得细致,并且做了笔录,然后什么话也没说,拍拍屁股走人了。

曹二柱以为警察一出马,事情马会弄得水落石出的,哪知警察们把这案子办成了无头案,找无线索,查无结果了。

警察们也查出曹二柱的蜜蜂是死于敌敌畏农药毒,并且也认为是人为投毒,但是,究竟是哪个投的毒,动机究竟是什么,他们目前还没有掌握有价值的线索。

曹二柱满怀信心地跑到派出所报了案,结果和没报案没有多大有差别,是妈耽误了时间,又费了摩托车的油,白忙碌了,得出的结论和他自己分析的大同小异。尼玛,这是什么警察呀,简直是酒囊饭袋,造粪机器,还不如老子自己来拍案。

是哪个王八蛋下的毒手呢?

虽然蜜蜂差不多都死了,蜂箱也是空的了,可曹二柱还是天天山,还是和以前一样守着那个窝棚,他想在长时间的观察,发现蛛丝马迹,然后再顺藤摸瓜找到那个下毒手的家伙。

曹二柱一心想着拍那个无头案,急坏了一个女人,也乐疯了一个女人。

67、瘾又发作了

急坏了的女人是曹二柱的邻居何登红,一个不甘于寂寞的乡村shǎo fu。

因为曹二柱天天在山坳里热衷于破自己的那个投毒案子,不归窝。白天基本不现身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深进浅出,行踪神秘,搞得跟福尔摩斯似的,要么躺在窝棚里看那个关于破案的书,学习拍案技术,进行着思妙想,在脑子里推理。要么在山坡和山坳里的荆条丛转悠,寻找线索和证据,有时甚至对一根荆条枝也要研究好半天。工作太投入,连跟女人偷香窃玉的事儿也忘到九霄云外了,有两天没有招招惹那个何登红了,这对曹二柱来说,的确有点反常了。

女人天生是要让男人招惹的,祸害她,tuo guāng她的衣服狠狠地折腾她,她更喜欢。要是有一段时间没男人热乎她,不剥她的衣服,不用身子挤压她,她心里失落,寂寞,轻则心里发痒,发慌,患相思病;重则发疯,发狂,发神经病。何登红才26岁,血气方刚,能吃,能喝,能干活儿,在男女之事,自然也是很旺盛的。春节过后,丈夫朱老四到城里做农民工去了,硬是让她在家里守了半年的活寡,天天跟公公婆婆和两岁多的儿子打交道,连说一句心里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跟胎毛还没干的曹二柱偷食了,时不时地ji qing一下,也不再感到孤独寂寞了。可她突然被曹二柱冷落了,不和自己见面了,而且一冷落是两天,硬是整整两天,硬是48小时啊!这对曹二柱那个馋猫来说,很有点不可思议了!她甚至有了怪的想法:那个坏东西,他不会喜新厌旧又迷别的哪个女人了呢?这梨花冲村自己漂亮的女人有的是,除了守小店的孙明芝,还有居民点的何生叶。那个外地来的小媳妇,一说脸都红,还是村妇女主任,据说也是大学生,曹二柱要是跟她粘糊了,肯定瞧不自己了。何登红不想倒好,一想便担忧起来,甚至有了被爱人抛弃的感觉,心里酸楚楚的。现在一想到曹二柱,她心里痒痒的了,好想他那个家伙进身子里止止痒。实在熬不住,有好几次主动走到曹二柱家门口,让她大所失望的是,每次都是只见朝自己翻白眼的胡大姑,却不见那个能帮自己止痒的曹二柱。

想山直接送货门投入曹二柱的怀抱吧,可白天去目标太大,毕竟干的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怕被别人看到了。晚去吧,最近一段时间,关于狼的传闻越来越多,越来越让人感到恐惧,甚至连搬迁逃离这梨花冲的想法有了,所以不敢去。还有,公公婆婆也有似乎警觉,好像盯自己越盯越吧了。出门总要问到那儿去,回来也不忘打听做了什么的,说到屋后解手吧,那个老太太也不怕臭,硬是要陪着,是如影随形。

其实何登红不知道,曹二柱白天忙于所谓的“破案”,到了夜里,他便想女人想得厉害,实在难熬了,还到何登红的屋后面守株待兔过,幻想她蹲在茅室里,可茅室里没有。本想学几声猫叫的,又听何登红说自己学得不像,怕她公公婆婆听出来了,弄巧成拙惹出麻烦来了。见不着心里惦记的女人,他急得像无头苍蝇,围着何登红的家窜来窜去。

这天午,曹二柱回家吃饭,和在村子里徘徊的何登红邂逅相遇了。

曹二柱一看到何登红,他的眼睛立即亮了,像饿狼见到羊羔一样,发出了绿光。他问:“姐,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何登红脸红了,她笑着说:“没事儿,瞎逛悠。”只差说我在这儿等你了。

“登红姐,我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哩,我特意从你门口走了好几趟,看到你公公和婆婆了,是见不着你,呜,你快让我想死了。夜里到你屋后头守株待兔,你怎么不出来解手呢?我等得好苦呀!”曹二柱开口便埋怨起来。

何登红四处看了看,见近处没人,她小声说:“二柱呀,夜里到屋后也没用的,我婆婆一直盯着我,警惕性高得很,只要我一起床,他们便发现了,我婆婆便起床跟着我,是解手,她也站在我面前,硬是寸步不离。她说我们梨花冲有狼,狼把朱玉翠家的小牛都咬死了,怕我出意外,他们没办法跟他们的儿子交差。”

曹二柱苦着脸,摸着自己的脑袋说:“登红姐,你不知道,前天夜里,我的瘾虽然发作了,但还是忍住了,我想让你歇一歇。没想到昨天夜里,我的那瘾又发作了,简直难于忍受,是鼻涕眼泪全出来了,睡不着觉,四肢发酸发软,心里痒得不行,特别是下面两腿之间里的那个狗逼东西,严重充血了,又硬又直,膨胀得我忍不住用头撞墙……因为动静太大,把我老娘都惊醒了,她过来看我,见我那样子,直说,儿子,你是不是疯了,看来没女人你真不能活了,好,以后你和何登红的事儿,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曹二柱这么一说,何登红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小声说:“二柱呀,你别说了,姐心里也有倒不完的苦水……”

曹二柱拽住何登红的手说:“好,我们什么也不说了,走,直接到我家去,今天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

原来是都想着对方,只是阴差阳错没见着,何登红冤枉着急了,她好后悔呀。

“鬼,你个鬼,我还以为你喜新厌旧有了别的女人,把我忘了呢!”何登红伸手打了曹二柱一下。

“走,登红姐,跟我回家去,尼玛,真要憋死我了,今天说什么也不放过你了。嘿,祸害你,狠狠的,那是必须的。”曹二柱心里只有那一个想法,同样的话连续说了两遍。

何登红推了曹二柱一下,小声说:“切,你们家可不能常去了,好像我公公和婆婆已经起疑心了,那天午你从派出所回来,我去慰问你,在你家里折腾时间长了一点,我从你家回去的时候,我婆婆问我在你家里做什么,我一紧张,结巴起来,想了半天,才想出了一个对策,说我在帮你介绍对象。呜呜,扯了一个慌,我婆婆今天还在问我,我给你介绍的对象是哪儿的,长得怎么样,有多大了,我还得再扯一个谎应付她……现在大白天的,我可不敢再去你家哩。”

曹二柱现在的心里像有一只猫在里面乱抓,他用手挠了挠后脑勺说:“尼玛,我忍不住了,我现在想了,不干真没法活了。”四处看了看,离崔世珍的家不远,“要不,登红姐,我们到崔世珍家后面的竹林里打野战去吧,条件差一点,可安全。”

何登红有点犹豫,不想再在地做那种事儿了,第一回在那个堰塘边的地做的,回家洗澡才看到,屁股全是灰,颜色和皮肤差不多,洗都不好洗。她低头想了想说:“哎,二柱,还是夜里想办法到你家里吧,还是躺在床好……”

可曹二柱现在生理又发生了变化,裤子被顶得老高,他说:“别,千万别,到了夜里,你别被你婆婆盯了,脱不开身,让我又空等一夜。实话告诉你,我再不能等了,说不怕你笑话,昨天夜里瘾发了,莫说女人,是母猪我都想。我老娘是从床起来看我的,她穿得少,扯胸拉怀的,我实在找不着发泄对象了,竟然差点对老娘下手,吓得她赶紧往她房间里,还把房门锁得紧紧的,还连连说,以后我跟你在一起,她坚决不管了!我操他娘呀,瘾一发,一个好好的人便变成畜生了。”四处看了看,也顾不得了,“走,进崔世珍家的竹林里去。嘿,床太正规,打野战更有一番风味。”

何登红也被曹二柱弄得欲罢不能了,她看了看周围环境,也不在乎以什么形式了,条件再差也无所谓,实在是饥不择食了。可嘴里还是担心地说:“唉,二柱呀,在崔世珍家后院,小心崔世珍出来厕所看到了呢!”

“不要紧的,只要我们克制一点,不大呼小叫的行了。嘿嘿,这大白天的,谁会想到我们会在竹林里快活呀?”曹二柱说着拽住了何登红的手,连拉带拽往崔世珍的竹林里钻。

何登红半推半地跟着曹二柱进了竹林里,崔世珍家的竹子很茂盛,便成了他们天然的屏障,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外面的人也发现不了,竹林成了他们的洞房。

现在,谁也见不着了,这个世界里也只有他们两人了。

“登红姐,我的亲姐,我真想死你了,再见不着你,真没法活了。”曹二柱搂着何登红便亲吻起来。

何登红早迫不及待了,她迎去扑到曹二柱怀里,一边吻着,一边低声重复说:“鬼,你这个小坏蛋,姐还以为你有了别的女人,把姐忘了呢!”

曹二柱吻着何登红,想到了自己偷吻孙明芝,他闭着眼睛说:“嗯,怎么会呢,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在我的心里我老娘还亲,怎么会忘记你呢,呜,恐怕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了。嘿嘿,必须的。”停下想了想说,“没准哪天老子脑袋一发热,一斧头把四哥劈了,我们两人做永远的夫妻,天天搂着睡觉,想干干。”

何登红将红舌伸进了曹二柱的嘴巴里,让他吸吮,听了曹二柱的话,她吓得差点舌头缩不回去了,她捧着曹二柱的脸说:“二柱,你可不能这个恶念哩,要是这样,我们两人不能在一起了。本来是两个很快活的事,却弄出人命来了,吓死人的。”

曹二柱傻笑地说:“嘿嘿,我说了玩的,把你吓得要死,你心底太善良了。”

两人又搂着吻起来,不再说话,只用肢体交流着。

曹二柱一边吸吮何登红的红舌,一边将双手伸到了她的裤子里,在她的臀儿摸捏起来。

女人的臀儿男人是摸捏不得的,摸那柔软的肌肉,如同打开了女人yu wàng的开关,何登红现在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要往地倒,明显是来事儿了。

曹二柱搂着何登红,慢慢地将她放到地。

前戏做足了,应该进入正题了。

曹二柱用最快的速度为何登红脱裤子,何登红还嫌慢,自己将裤衩扯到了膝关节以下,还嫌不够,又往下拉了拉,一直拉到脚踝处。

曹二柱脱下自己的裤子,四处看了看说:“登红姐,委屈你一下,条件有限,我们只脱裤子……”看了看地,用手把地的竹叶往旁边弄了弄。

只要能干行,没有太多的要求。何登红将身仰躺在了地,光光的屁股直接贴着土地,她睁开眼睛看了看竹林,无声地笑了笑,抿着嘴巴没有吭声,只是将双腿往开张了张,还挺了挺肚子,让那个从不外露的地方更加突出了,让曹二柱垂涎欲滴。

曹二柱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腿跪在何登红的两腿之间,他扑下去说:“姐,我的亲姐,你是我亲娘还亲的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了……”身子往前一送,“哧”的一下,两个人首尾相接得根深蒂固了,两人拼命地摇晃着身子,也没有摔开。

终于如愿以偿了,何登红闭眼睛,舒了一口长气,便伸手搂住了曹二柱的腰,感觉全身都飘浮起来了,好爽。

曹二柱更是心旷神怡,搂紧何登红的身子用力撞击着,那样子像一架打桩机,一下又一下的,硬是一下也没有间断。

何登红兴奋得想大声喊叫,可她知道,现在的条件不允许,这儿离崔世珍的家太近,离那条小路也不是太远,不时有人行走,她只好咬紧牙关,低吟起来。

曹二柱用着力气,自然出气粗了,还有点急促,也想“妈呀妈呀”地大叫。

68、哪来的血腥味

这时,竹林里吹起了一阵阵的南风,风力不是太大,微微的,轻轻的,但还是把竹叶吹得“哗啦啦哗啦啦”地响起来,像是在为他们的肉搏奏乐。

竹叶的响声覆盖了他们的声音,走在路的人,做梦也不会想到,在这竹林里,会有一对男女正在进行着惊心动魄地肉搏。

他们两人像蛇一样在地缠绕着,也像海豚一样低吟低唱着,心里满是惬意。

何登红紧闭着眼睛,将双脚放到了曹二柱的腿,双手也紧按在他的臀儿,手指掐着他的肌肉,她的整个身子像一个夹野猪的夹子,紧紧地将曹二柱夹住了,臀儿在下面拼命地摇晃起来,她感觉屁股下面的土地有点凉,有点软。

看着何登红的举动,曹二柱知道她心里的那道洪峰要来临了,他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内像火山要喷发了。

“妈呀,我的妈呀,我的亲妈呀……”曹二柱一边增加力度,加快速度,一边胡叫起来,坚持了好一会儿,然后喘着粗气搂紧何登红不动了。不用说,曹二柱那座活火山,正在喷出火热的岩浆。

何登红一直闭眼睛挺着肚子迎接着那些数不胜数的冲击,她感觉她现在任何时候都爽快,真想大声地喊叫一声,只是环境不允许,只好一直咬着嘴唇。

曹二柱抱紧何登红一动不协地坚持了十多秒钟过后,他的身子突然瘫软下来,像一团泥巴趴到了何登红的身。

他们的肉搏战以双赢而告终,是皆大欢喜。

“登红姐,我们私奔吧,我们两人过日子,我真是一分钟也离不开你了。”曹二柱咬着何登红的耳朵说。

何登红可没有想和曹二柱做长久夫妻,她伸手在他的臀儿摸了摸说:“曹二柱,我给你交一个底,只要朱老四没回来,姐随时随地可以陪你,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呜,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好的,若真私奔了,会伤害两个家庭的,我可不想让泉儿没有妈妈的,我也不想让你老娘失去你这个儿子。”她觉得曹二柱长得远没有朱老四英俊,但床的活儿朱老四强多了,不愿和他过日子,只想和他睡觉。

“呜,我有时想见你,可见不着你,心里急呀。”曹二柱在何登红的身动了动。

何登红睁开眼睛看着傻傻的曹二柱说:“你忘了,姐不说告诉过你吗?偷着吃才香哩!我你大五六岁哩,真要天天在一起了,没准你厌烦了,嘻嘻,这样在一起,又不在一起,有意思,有情趣,我好欢迎的。”

人是生得贱,得跳起来摘桃子,若太容易得到了,那不稀罕了,像那个曹金霞,主动送门来,真让人厌恶了。

曹二柱直起腰坐起来,撸起自己的裤子,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感到怪,关心地问:“耶,登红姐,你出血了?是竹子戳伤的呢,我还是我弄伤的呢?”说着将何登红拽起来,在她的身子寻找起伤口来。

何登红站起来,晃动了几下身子,感觉了一下,没有哪儿疼痛啊!看曹二柱仔细地查找,便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说:“没有呀,好像没有哪儿出血哩!”

“哎,姐,在你身还真找不着皮外伤哩!不会是我用力太大,把你那儿……刺伤了出血吧?”曹二柱吸了吸鼻子,“真有一股血腥味哩。”认真检查了何登红那刚被曹二柱使用过的部位,虽然脏乎乎的,可颜色都是灰白色的或透明的,不见红色的血液。

何登红也吸了吸鼻子笑笑说:“嘻,怎么会呢,我那儿已经是久经沙场了,连娃儿都生出来过,怎么会被你刺伤呢?嘻嘻,你那儿……是蛮大,你四哥的大多了,可再大也没一个那娃儿大呀。还有,你那儿……又不是利剑,怎么会把我那儿刺伤呢?”她也闻到了血腥味,她张开腿说,“嗯,是有血腥味,我也闻到了。好,你给我好好看看,看伤着哪儿了,怪呢,出血了,竟然不疼不痒的,我怎么一点没有感觉哩。”

曹二柱又将何登红的身子认真检查了一遍,反正还没有把裤子撸起来,他一点一点地寻找,也没有见到伤口,更没有发现哪儿流出血液。

哪儿出血了呢?

曹二柱把何登红穿着衣服的身检查了一个遍,也没有看到伤口。

曹二柱拿起何登红的脏裤衩,擦拭了一下她的那个脏地方,又吸了吸鼻子闻了闻说:“怪呢,是哪来的血腥味呢?”

曹二柱想了想说:“姐,你给我检查一下,是不是我的屁股被竹子戳伤了呢?”说着脱下裤子转了一下身子,让何登红检查了一下。

“没有,哪都没有伤。”何登红摇了摇头,她直接穿长裤,把裤衩揉成一团装进了裤兜里,她又说,“好,我先出去吧,给你望望风,你在这儿呆一会儿,要是没人你出去。”两人一起出去怕遇到过路的人,让人家说闲话。

何登红一个人先出去了,曹二柱在竹林里转了转,竟然转出了竹林外,他看到了荆条丛,看到了荆条花,他便伸长脖子看了看,还闻了,他闻到了荆花香,还感觉那血腥味更浓了。

“曹二柱,曹二柱,走哟,没人哩。”何登红在外面轻声喊。

曹二柱听到何登红喊,快速往外走,没想到被一堆什么东西绊倒了。他坐起来一看,我的天,一头大肥猪躺在地一动不动,身有好几处伤痕,脖子的肌肉被咬得支离破碎,到处是血,已经死了。不用说,肯定是那狼干的!尼玛,那肥猪少说也有两百斤重,身大体胖,竟然斗不过那条狼,操,那狼太厉害了!

难怪闻到了血腥味呢,原来是这大肥猪出血了!真搞笑,还以为是何登红出血了哩!

“我操,登红姐,你快来看哟,一头大肥猪竟然也被狼咬死了!”曹二柱大声喊。

69、又来吸精血了

何登红站在崔世珍门前的路,伸长脖子听了听,她问:“什么,大肥猪被狼咬死了?是真的么,我的天呐,太可怕了!”

“哎呀,是真的,狼已经进村子里了,把大肥猪咬死了。 ”曹二柱说着,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何登红吃惊不已,想了想说:“耶,那猪不会是崔世珍家的吧,我去告诉崔世珍。”

推开崔世珍家的院子门,崔世珍的公公和婆婆都坐在堂屋,不知聚精会神地在做什么,没有理会走进院子里的何登红,崔世珍一个人正满头大汗地在厨房里吃饭。

“哎,崔世珍,你怎么才吃午饭呀?”何登红站在院子间问。

崔世珍说:“我家的大肥猪昨天晚拱开猪圈门跑了,我到外面寻找了半天,嗯,像人间蒸发了似的,硬是没寻到。”

何登红越发认为那被狼咬死的大肥猪是崔世珍家里了,她又问:“你到你家后面竹林里寻过没有?”

崔世珍嘴里咀嚼着饭菜说:“寻过了,没有寻到,我到外面寻了寻,刚回来。”

听了这话,何登红全身的毫毛一竖,幸亏自己和曹二柱是崔世珍寻过之后进的竹林,要是早一点进,没准被她撞,好危险,以后打野战还真不能在这种地方打了。

何登红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说:“我从你家门前路过,我听曹二柱在你家竹林外喊,说狼咬死了一头大肥猪,你快去看看……”

“是吗?”还没等何登红把话说完,崔世珍放下了碗,“在哪儿,走,我们去看看。”

她们跑到屋后的竹林里,又穿出竹林,在荆条丛里,她们看到了那头死去的肥猪。

崔世珍大喊一声说:“天啦,我家的大肥猪被狼咬死了,难怪找不着哩!”说着大哭起来。

一喊一叫,弄得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于是,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人们又议论纷纷。

“天啦,那狼竟然进村子里了。”

“那个狼的力气真不小哩,这么大的一头肥猪竟然被它咬死了。”

“唉,这梨花冲……真呆不成了啊!”

“赶紧搬家吧。”

……

何登红已经吃了午饭,她在崔世珍那儿挤在人堆里看热闹。

曹二柱的肚子还是瘪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吃饭问题。

曹二柱一个人往家里走,走到孙明芝门口,只见孙明芝站在小卖部里伸长脖子张望,她看到曹二柱,立即招招手喊:“哎,曹耀军,听说狼又咬死了一头大肥猪?”

曹二柱刚和何登红缠绵过,现在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了,他看了一眼孙明芝说:“嗯,是的,世珍嫂子的一头大肥猪被那个狼咬死了,咬的还是致命的位置,把脖子的肉撕得乱七八糟,血流了一地。”走了一步又回头夸张地说,“那头猪流的血真他娘的多,我在路走呢,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能闻到血腥味。”停下看了看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儿,“哎,孙明芝,你以后要是夜里起来屙尿,一定要小心一点哩,莫让狼把你bái nèn的屁股咬破了。嘿嘿,那条狼已经进我人村子里了,你千万得提高警惕哩!嘿嘿,必须的。”

孙明芝听曹二柱说话不听,朝他做了一个怪脸,不理他了,她关了小卖部的门。村里发生了重大新闻,她当然要去第一现场去看看啊!

曹二柱回家吃了饭,没有到崔世珍家去凑热闹,而是到床躺下了。尼玛,好不容易和何登红进行了一次肉搏,还真有点累哩!他竟然迷迷糊糊一觉睡到了晚。

晚饭做好了,胡大姑来叫曹二柱起床吃了晚饭,不像以前直接走进他的房间,拍一下他的屁股,揪他的耳朵把他拽起来。曹二柱昨天夜里的举动把她吓得不轻,那样子似乎要对自己下手,弄得她关紧房门一夜都没敢睡着。她胆怯地站在房门口喊道:“二柱呀,你真会睡哩,那个投毒毒死蜜蜂的案子你破了没,哪个干的?唉,真会睡,一睡是半天。哎,该起床吃晚饭了。”

曹二柱睡得很迷糊,他翻了翻身没起来,胡大姑伸长脖子问:“你午做什么了,那么累?”

曹二柱趴在床,翻眼看了看窗外,天色不早了,他慢慢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说:“我午从山回来的时候,遇到隔壁的何登红了,机会好,我把她拽到崔世珍家的竹林里把她干了!嗯,两天没干了,憋得心里发慌,终于逮到了,我狠狠地干了一场,唉,事后有点累,我睡了一觉,真舒服!”说着伸了伸胳膊,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觉得他越发像那个董泽武了,记得那时候,他年纪也不是很年轻了,竟然还是那馋,逮到了像几辈子没开过荤的,硬是拼命地干,干完喊累,呼呼大睡。想到这里,胡大姑脸红了,她小声说:“二柱呀,快到厨房里吃晚饭吧,饭已经做好了。”

曹二柱穿好衣服走到房门口,看胡大姑往后退了退,想起了昨天夜里,他说:“妈,你以后遇到我在房间发狂,撞墙,你别过来,把你的房门拴好,小心我忍不住干出格的事儿,你昨天夜里看到了的,我那瘾一发,变成畜生了,莫说女人,连母猪都想干。”走到堂屋门口,看了看天,“妈,我以后要是把何登红弄进屋里来,你别管……”

胡大姑心想,曹二柱八成是疯了,她听了他的吩咐,连连点头说:“二柱呀,千万要小心哩,别让何登红她公公婆婆发现了……”后果不敢想象。

曹二柱吃了饭,洗了澡,还故意到何登红家里逗了逗泉儿。让泉儿喊他二叔,泉儿学了半天也不会叫。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进了自家院子,脸都吓白了。看他逗着泉儿,悬着的心似乎往下落了落,她说:“曹二柱,你也加一把劝儿,早点结婚生个儿子,好跟我们家泉儿作伴。”

70、临时想到的

曹二柱笑着摆摆手说:“嘿嘿,我还小哩,结婚生儿子还早了一点儿,起码还得过两年。 ”

没想到何登红的婆婆突然问:“二柱呀,你登红嫂子给你介绍的女朋友怎么样啊?长得干净不,心肠好不?”

女朋友?

曹二柱心里一怔,没影儿的事儿,怎么回答呢?他挠了挠后脑勺说:“嘿嘿,说不好……”见何登红不停地眨眼睛,又说,“嘿,处处看,我还小哩……”

见曹二柱吞吞吐吐的,又说他还小,何登红怕露馅,她赶紧笑着说:“嘻嘻,生娃的不急,掐腰的急。找女朋友的事儿,你自己好像还不急哩,可你妈却急得要死,说你哥曹大柱生了一个丫头片子,你结婚了得生一个带把的儿了,胡大姑恨不得现在把孙子抱。嘻嘻,胡大姑见我到催我,要我拿紧点,让我牵线搭桥,快让你把邻村的那个郭小萍弄到你们家里来。”

郭小萍?操,怎么没听说过呢?这个名字好熟悉呀!

何登红的话说得曹二柱莫名其妙,但他知道她是在忽悠他的公公婆婆,为她常到曹二柱家找借口,他逗了逗泉儿,便走出了何登红的院子。

何登红赶出来拽住了曹二柱的袖子,她皱着眉头小声说:“鬼二柱,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跑到我家里来了,还朝我眨眼睛动眉毛的……唉,看到你进我家院子,吓得我差一点尿裤子了!你知道不,我公公婆婆已经对我们两人起疑心了……”

曹二柱没有害怕,他笑着问:“登红姐,那个郭小萍是谁?我怎么没听跟我说过哩!嘿嘿,这名字好熟呀!”因为他有一位初女同学的名字叫郭小萍,长得很漂亮的,是班花。

何登红低着头说:“二柱,我告诉你,那个郭小萍是我临时想到的,她跟你差不多大……唉,看来我真要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了,不然我跟我公公婆婆撒的这个谎言没办法圆了。”

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的院子里,见她公公坐在那儿像一尊菩萨,她婆婆在哄泉儿,没人关注自己,便小声说:“切,我可不要什么女朋友哩,我想跟你在一起,嘿嘿,逮着机会,我喜欢搂着你干。”

何登红打一下曹二柱说:“傻子,我们只是露水夫妻,你得有一个真正的老婆……”看了看曹二柱家,好像胡大姑探了一下头又缩回去了,便小声说,“这么定了,我把那个郭小萍介绍给你,哪天我带你去见面。”说着便进了她自家院子。

只听她婆婆在院子里说:“那二柱长得那么丑,像一个大傻子,你介绍的丫头能看他?”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说:“老子长得丑,还不是把你儿媳妇给干了!”

走到自家院子门口,胡大姑等在门后,她叫住曹二柱,小声说:“二柱呀,你在找死是不?你还怕何登红的公公婆婆不怀疑你呀?你在他们那儿,你妈我担心得要死,心都悬到嗓子眼里了,只差蹦出来了。”

曹二柱却屁事没有,他笑笑说:“妈,你怎么跟何登红一样怕得要死呀?嘿嘿,我越是这样大大咧咧在他们家进进出出,他们越是不会产生怀疑,你越是不敢进他们的门,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胡大姑打一下曹二柱说:“有你这么个儿子,你妈我是长10个心也要被你吓没!”

曹二柱在自家院子里转了转,又到山继续分析那个投毒案子去了。

曹二柱进了那个窝棚里,躺在地铺,一直不明白:是谁对我下的毒手呢?

曹二柱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两天在山坡和山坳里是看了又看,还闻了又闻,连荆条花也在慢慢地谢了,留在面的敌敌畏气味也慢慢消失了,可他还是没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那个派出所的警察,来山侦察过,拍过照,也分析得头头是道,可至今也没有给出一个什么结果。

天黑了,曹二柱又爬出被窝,站到窝棚外看了看村子里,又看了看山野,他又看到天宇集团的那辆厢式卡车阴魂不散地在山里转悠着。

尼玛,那车不分白天黑夜的在山里转悠,也不知他们在搞什么鬼名堂。

天越来越黑了,远处村子里的人家已经关了院子门,从窗户里露出了他们亮起了的灯光。

曹二柱下午在家睡了半天,现在躺在窝棚里当然没有瞌睡了,他睡不着,想着蜜蜂突然暴毙这十分诡异的事情,可又想不出一个头绪来。

这时,山脚下有一个女人拿着手电筒正向曹二柱的窝棚方向走来,胖乎乎的黑影,一看知道是曹金霞。

曹二柱没有回家里住,仍然呆在窝棚里,乐疯了的那个女人是曹金霞。

曹金霞现在像了邪的,喝男人的那个“人生汤”真喝了瘾,想戒都戒不掉,一旦瘾发作起来,心里无难受,是眼睛流泪,鼻子流鼻涕,嘴巴打哈欠,还全身酸软,一点力气没有,像嗜毒如命的瘾君子。只要一喝下那狗屁“人生汤”,她舒坦了,有精神头了,是面打嗝,下面放屁,气通了,力气也大如牛了。

为了能喝到那所谓的“人生汤”,曹金霞可以什么也不顾,甚至连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到了晚,人们怕受到狼的袭击,家家户户都早早的关了院子门,只有曹金霞天不怕,地不怕,一个人还往外面走。

起初,曹金霞也很怕狼的,连那么大个的小牛咬死了,要是遇那狼了,那还有活命的机会吗?可走了几次夜路,每次都平安无事,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再加她想喝曹二柱的那个“人生汤”太迫切了,曹二柱的“人生汤”多不说,口感还好,喝到口腔里,一滑滑进肚子里了,所以她也顾不了什么狼不狼了。

曹二柱看到曹金霞来了,他知道她山来找自己的目的,悄悄抱起被窝放到了荆条丛里,然后裹着被窝躺到了窝棚外面。

尼玛,午和何登红在竹林里缠绵过,体力消耗了不少,睡了半天瞌睡身子才好不容易恢复,现在可不能再让那个胖女人xi jing血了!

71、求你一件事

操她娘啊,让曹金霞成功地喝过两次精血,她竟然喝瘾了,还没完没了了。进本站。

曹金霞摇晃着走进了窝棚里,让她吃惊的是,没有见到曹二柱,她用手电筒照了照,连被窝也没有看到了,她心里一“咯噔”,嘴里自言自语道:“曹二柱不会回家住去了吧?哎呀,今天那不白跑了一趟?”

曹金霞是满怀希望来的,现在见不着曹二柱了,她失望极了,担惊受怕的忙乎了半天,山下岭的,磕磕绊绊的,冒着遭遇狼的危险,走了那么远的路,算是白忙乎了!

曹金霞的精神一下子垮了,一屁股坐到了地铺,心里难受起来,接着眼睛便往外流泪,鼻子往下流鼻涕,嘴巴打着哈欠,嘴角流着哈啦子,竟然躺到地铺“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曹二柱躺在窝棚外面的荆条丛里,用被窝裹着身子,他听到了曹金霞在窝棚里的哭泣声,但他没有被她的悲凉所感动,他心里太明白了,要是自己同情了她,自己要遭殃了,她要得寸进尺地喝自己的精血,所以他铁石心肠,表现得无动于衷,没有理会她。

曹金霞在地铺躺了一会儿,地凉,又没有盖被子,便坐了起来,擦拭了一下眼睛和脸颊,感觉肚子发胀,有便意了,走到窝棚外,脱下裤子,蹲下来,撅着肥大的臀子,“哧哧哧”地屙起尿来。

曹金霞蹲的地方离曹二柱躺的地方不远,伸手可以摸到她肥大的臀子。不过曹金霞一直背朝曹二柱,要是面向他,也许发现他了,弄得曹二柱大气不敢出,是曹金霞的尿臊味钻进了他的鼻子里,他也没有大惊小怪。

尿好了,曹金霞抖了抖那肥大的臀子,撸起裤子骂了骂曹二柱,失望地往山下走了。

曹二柱反应灵敏,躲得及时,总算是逃过了一劫,他看着曹金霞的黑影子在黑暗里消失了,才抱着被子回到了窝棚里,可他还是睡不着。

这时,曹二柱隐约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像是从山下传来的。

“啊嗷呜——”

“啊嗷呜——”

尼玛,又听到狼叫了,而且还是连听到了两声,听得清清楚楚!

曹二柱紧张地坐了起来,并拿着手电筒和木棍走出了窝棚,站在荆条丛前,他打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可近处没有见着狼,远处照不着,看不清。

曹二柱想到了曹金霞,虽然她偷吸自己的精血,让人生厌,是痛恨不已,但她犯的还不是死罪,还不至于让她命丧恶狼之口啊!他有些担心那胖子下山的时候真遇到那个恶狼了,要是她真被那个恶狼咬破脖子,或者说扯烂了她的xià ti,一命呜呼了,那太不值得了,今天还没有喝到我的那个精血呢!

只听到狼叫,却没有见到过真正的狼的身影,曹二柱真想拿着手电筒和木棍去会会那个狼,见见它的真面目,给狼拍一张很神气的肖像,让孙明芝发到群峰lun tán里、微博,让群峰县,让全国,让全世界,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梨花冲里真有狼,说明我们没有说假话。

可曹二柱用手电筒照了照荆条丛,四处黑黑的,阴森森的,他真怕从黑暗突然蹦出一条恶狼来,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把自己按在地,然后撕咬脖子……想到这里,他不寒而栗了,赶紧回到了窝棚里,钻进了被窝里。

看不到狼的形象,曹二柱想到将狼的叫声录下来,他打开手机的录音键,等了好半天也没有等到狼再次嚎叫,他折腾了一夜,也没能如愿以偿。

天亮了,曹二柱肚子饿了,便拿着木棍下山回家吃饭,刚走到山脚下,天琴婶拦住了他。

“曹二柱,婶求你一件事儿。”天琴婶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曹二柱,用央求的口吻说。

曹二柱摆摆手说:“算了,我可不再给你们那帮老娘们儿出什么馊主意了,在派出所里呆了五天,跟过了五年似的,真他娘的难熬!我一个生猛的男人,不再掺和你们娘们儿的屁事了。”

天琴婶皱着眉头说:“唉,那个该死的狼,又是咬死朱玉翠家的小牛,又是咬死崔世珍家里的大肥猪,搞得梨花冲人心惶惶的,弄得我们钉子户的军心也不稳了,朱玉翠、崔世珍都说不敢在梨花冲住了,想搬迁了……”

曹二柱挠挠后脑勺说:“尼玛,我昨天夜里又听到狼叫了,可又不晓得在哪儿叫,寻又寻不着,看又看不到,真他娘的怪。”停了一下又说,“他们想搬家,让她们搬吧,剩下的户数越少越团结,越少心越齐,我给你量个底,反正我们家是不搬的,操,我要与狼共舞。”

天琴婶苦着脸说:“他们那帮人没有再来强拆了,我以为安稳了,哪知狼又来扰乱人心,他们强拆的危害还大,硬是弄得我们梨花冲里鸡犬不宁。曹二柱,我想带着大伙儿去寻找那狼,想让你参加……”

曹二柱听了天琴婶的这话,立即拍一下腿说:“好,天琴婶,寻找狼的事儿嘛,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个,嘿嘿,我还是愿意积极参加。嘿嘿,必须的。只要不要我跟你们娘们儿一样tuo guāng了衣服抗强拆,干别的事儿我还是乐意的。天琴婶,我tuo guāng了衣服,胸前没你们那样的大东西,没威力,没人怕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哎,什么时候行动?我回家吃饭,吃了饭,随时听从你们的调遣,必须的。”

“我和张玉芝、何登红昨天已经分头联络好了,吃了早饭开始行动。你要是参加,快点山,我们在山集合。”天琴婶笑笑说,“嘿嘿,都是一群娘们儿,你一个爷们,你得发挥作用哩。”

看天琴婶很器重自己,曹二柱又牛逼起来,他得意地说:“嘿嘿,我是红色娘子军里的党代表洪常青。好,今天你们看我的本事,找不着那狼,我们决不收兵。”曹二柱说着,快速往家里走。

走到孙明芝门口,孙明芝又招招她那纤纤玉手把曹二柱叫住了。

曹二柱走近小卖部,伸长脖子看着漂亮的孙明芝,吸吸鼻子闻了闻她的体香,然后问:“哎,孙明芝,你又想让我帮你什么忙呀?实话告诉你,从今以后,只要是帮你的忙,我们都得等价交换,尼玛,必须的。”可看她的手,她手里没拿鸡腿,接着又看她红红的、嫩嫩的嘴唇,又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孙明芝知道曹二柱说的等价交换是什么,她锁紧眉头说:“切,你偷我的初吻,有了案底,档案里有了污点,我让你帮忙,是给机会让你赎罪,赎罪次数多了,我慢慢把你的污点擦去了,到最后你清白了。”

曹二柱摸着自己的嘴巴,笑笑说:“嘿嘿,好,你今天又想要我为你干什么呢?”

孙明芝从小卖部里伸出头左右看了看说:“哎,曹耀军,听说大家要山去寻找那条咬牲畜的狼哩,你晓得不?”

曹二柱反问:“耶,你打听这事儿做什么?反正你已经叛变革命了,你们家也不打算在这梨花冲住了,有狼没狼跟你们家没什么关系了。”

孙明芝眨着美丽的大眼睛说:“切,哪个说没关系呀?要是我们梨花冲里真有狼,那是一条重大新闻了,没准要轰动全国哩。嘻,我也想去山看看,假若真遇到那狼了呢,我们大家都是发现者,是要立功的,保护得好,zhèng fu还要发红包哩!”说着往后缩了缩身子,“曹耀军,你不知道,我昨天在群峰lun tán里发帖子说我们梨花花冲又发生一起怪事:狼把一头大肥猪咬死了!却招了一片呛声,还有人说我想出名想疯了。根本没人信我们梨花冲里有狼,说我们哗众取宠,目的不纯,是在步陕西周正龙的后尘。唉,若今天在山里遇到狼了,我想亲自用手机拍一张照片。嘻嘻,到时候再发帖子,那有图有真相了,看还有说三道四不。”

曹二柱有些气愤了,他说:“我们梨花冲有狼,他们爱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尼玛,今天我们要是找着了狼,我拍视频,让事实说话,让真相打他们的臭脸。”

“呜,我也想去。曹耀军,你要去是吧?你带着我。”孙明芝卖萌地说,“呜,曹耀军,你若去带姐……”

本来是去的人是多多益善,曹二柱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灵机一动,故意斩钉截铁地说:“不行,那可不行,你不和我们是一路人,肯定不能让你去,去了我怕天琴婶他们骂我,说我和你狼狈为奸……”

曹二柱的话还没有说完,被孙明芝打了一下,假生气的说:“哎,你个蠢货,你读过书没,会用成语不?谁跟你狼狈为奸呀?”看了看曹二柱又说,“哼,我不管,反正要跟着你山去寻找那狼。还有,真遇那狼了,你要保护我。”

曹二柱故意摇晃着脑袋说:“唉,没办法,实在不行,我可不带你去。”看孙明芝失望之极,他又说,“除非……除非你再让我亲你一口。”

72、再做销魂梦

孙明芝用手捂住了嘴巴,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地说:“呜呜,那算了,我不去了,那个成本太高了,收入跟支出不成正,太不划算了。 ”说着用手捂住了自己肉肉的红嘴唇。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觉得超级可爱,听着她说话的声音,腿弯子发痒,站都站不直身子了,他连吞咽了好几次口水。心里说,有这么漂亮又可爱的丫头陪着自己在山里逛悠,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呀!笑着说:“好,我犯一次众怒,让天琴婶他们那帮老娘们儿骂我,我带你山去寻找那个sè láng。嘿嘿,必须的。”

孙明芝高兴了:“嘻嘻,这还差不多。好,我在你的档案里把你的污点擦去一丁点,以观后效。”

曹二柱带着孙明芝,跟着一群留守妇女们了山,个个拿着长长的木棒,声势浩大,去找那个传说的狼。

他们午找了半天,没找到,吃了午饭,又接着找,一直找到晚,几乎把梨花冲的山翻了一个底朝天,结果是无功而返,莫说找到狼,连狼毛没有找到,还把那些留守妇女们弄得个个精疲力竭,是喊累声一片,是失望极了。

有人怀疑狼的存在了,但又没有办法解释那头小牛和大肥猪是什么东西咬死的。

孙明芝一直跟在曹二柱的屁股后面,如影随形,那些留守妇女们都离她远远的,没人理她,连话懒得跟她说。

孙明芝随曹二柱跟着那些留守妇女们跑了一天,是累得要死要活,到了晚,她更是后悔莫及,找了一天的狼,双腿要跑断了,竟然连狼的气味没闻到。她太怀疑那个狼的存在了。可小牛被咬死了,大肥猪被咬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这又找不着别的什么理由来解释。

曹二柱反正信了,没有找着狼,不能说狼不存在,只能说狼的隐蔽工作做得好,太能神出鬼没了。

吃了晚饭,曹二柱又山了,他躺到了窝棚里的地铺,除了要分析那个蜜蜂暴毙的案,还想把狼叫声录下来。

不过,他想是这么想了,可没能这么做,他今天跟那些娘们在山跑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他一躺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而且还迅速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太累了,曹二柱今天的梦不是太复杂,一入梦和孙明芝在一起了,一条主线快速往前发展。

白天孙明芝一直跟在曹二柱身后,是形影不离,弄得何登红是时不时地用白眼珠子盯曹二柱,看得出来,她充满了醋意。本来今天准备在家里睡觉的,夜里好到何登红屋后去抱她回家,再在床大干一场,可白天趁机会约她晚见面,何登红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答应,不用说,她真生气了。既然没办法和何登红相会,那干脆到山来破那个投毒案,录那个狼叫声。

曹二柱进入了梦乡,朦胧,孙明芝像腾云驾雾般走进了窝棚里,她坐到了地铺,她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孙明芝脱得光溜溜的了。我的天啦,她的皮肤很白,很嫩,很光,很滑;胸也很饱满,算得是g奶女神;她的臀儿很圆,还往翘;还有她的那个女人花,像蓓蕾,正待绽放。

我的天,太美了,简直可以和目前还名花无主的明星范某某有一拼了,和自己的小菜园子何登红简直不在一个水平线!若说孙明芝是天鹅,那何登红是乌鸦了。

美如天仙的孙明芝光着身子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趴到了自己的身,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曹二柱尽情地亲吻,那种感觉和那天白天一模一样,太爽了,简直shuǎng si了。若现在让他真死,他也愿意。

曹二柱突然感到孙明芝的身子很重,貌似很肥,压得他有点感觉到憋气了,他张开嘴巴,出起粗气来。

孙明芝很主动,根本不像没拆封的处子,似乎经验很老到。

曹二柱感觉现在是最幸福的时刻,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破门而入了。

孙明芝还真是处子,下面好小,似乎还有一种吸吮的力量,咬得很紧的,紧得不逊色嘴巴,甚至和嘴巴一模一样,有活动的长舌,还有不活动的牙齿……

曹二柱意识到这种感觉似曾有过,似乎雷同某次野战,但很惬意,特享受。

一阵折腾,曹二柱体内的洪峰又要来临了,他又开始胡喊起来:“妈呀,我的妈呀,我的亲妈呀……”

在要死要活,曹二柱身体里堵挡洪水的那道堤坝溃塌了,洪水泄得天昏地暗,是一塌糊涂。

不用说,曹二柱醒了,但他的意识还停留在梦里。他的手开始到处摸,他又在自己的两腿间摸到了一个女人肥大的头,他突然意识到和自己同床共梦的那个女人并不是那个漂亮得能人生吃得下的孙明芝,而是那个胖乎乎的让人生厌的曹金霞。

曹二柱愤怒了,用力推开了曹金霞的头。

“哎呀,我的老娘呀,疼死我了。”曹二柱坐了起来,身子跳得老高。

当曹二柱推开曹金霞的头时,没想到曹金霞还紧紧地含着曹二柱那根肉制的吸管,由于外力突然推过来,曹金霞没有心理准备,头离开曹二柱的身子时,嘴巴没来得及张开,更没能及时将口之物吐出来,而是像橡皮一样被拽得老长,拽得曹二柱疼痛难受,情不自禁地大叫出声来。

曹金霞又如愿以偿地喝到了那个所谓的“人生汤”,抬起头时仍然是舍不得浪费一滴,她看到曹二柱惊慌失措的傻样子,她乐了,她说:“嘿,真怪呢,喝的时候你妈呀妈地叫着,我晓得你好爽的,可一喝结束了,爽过了,你翻脸不认人了。”

曹二柱睁开眼睛,还用手电筒照了照,果然是那个让人生厌的曹金霞!他立即拉长脸说:“哎,曹金霞,人有脸,树有皮,你怎么没有脸呀,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曹金霞傻笑地说:“嘿,你生气了?嗯,是我……不好,我一不小心弄疼你了。”

不提倒好,一提曹二柱更生气了。

曹二柱怒不可遏,他摆摆手恶狠狠地说:“你滚吧,必须的!别再让我看到你了,我现在真想吐血了!”见她没动,大声嚷道,“你再不滚,老子报警,让警察抓你,让他们治你的盗精罪,让你坐牢!”

73、说不出话来

73、说不出话来

曹金霞耍癞皮地说:“呜,我想陪你,外面很黑的,我好怕狼的。 ”

“哪有什么狼呀,白天寻找了一天没有寻到狼哩。”曹二柱说着伸手要掐曹金霞的脖子,吓唬她说,“你要是还不滚蛋,小心老子掐死你。”

曹金霞站起来说:“曹二柱,你心好狠呐!哼,你赶走我好几次了!”说着站了起来,看了看曹二柱,蔫蔫地走出了窝棚。

曹二柱站到窝棚外,看到曹金霞消失在夜幕了,才舒一口长气,然后进窝棚里躺下,并闭了眼睛。

夜很静,只有微风吹荆条丛发生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曹二柱突然听到有一个女人在山下歇斯底里地喊:“啊,狼!有狼,救命啊——”

曹二柱听到凄惨的喊叫声,赶紧坐起来穿衣服,然后拿起木棍和手电筒往山下跑。

跑到山下,却听不到大叫声了,曹二柱拿着电筒四处照了照,什么也没有看到。

曹二柱拿着手电筒寻了寻,他终于听到了痛苦的低吟声。

曹二柱在荆条丛里发现了躺在血泊里的曹金霞,他心里一惊。

“哎呀,我的娘呀,哎呀,快救我……”曹金霞躺在荆条丛里shēn yin着,痛苦不堪。

曹二柱用手电筒照了照曹金霞的身子,我的天,裤子被撕得面目全非了,两腿之间那儿……是血肉模糊,血还往外流,弄得荆条枝和地全是血。

肯定是狼咬的,不过那狼现在已经跑了。

“我的老天呐!”曹二柱惊恐万状,“哎,是狼咬吧?”他有点自责了,感觉是自己把她赶到狼口里的。

曹金霞躺在荆条丛里,两腿不敢动,她一边低吟,一边点点头,嘴张着,却说不出话来,是痛苦万分。

尼玛,狼终于出现了,可惜没有看到。

曹二柱看着曹金霞被狼咬的部位,在心里说:还真是传说的好色之狼呢,竟然撕咬的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曹金霞疼痛得厉害,她张着腿,露着春光,不停地低声叫着。

曹二柱想把曹金霞拽起来,却没有拽动,却把她弄得更疼痛了,并“哎呀哎呀”地叫喊起来。

曹金霞太胖,体重也不轻,曹二柱并不是抱不动,只是弄动她,她喊疼痛。他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来人,来人啦,有人被狼咬了——”

没有人应,只有山谷里传回了发着颤抖的回音,让毛骨悚然。

曹二柱看着曹金霞,围着她转着,有点像狗咬刺猬,不知所措了。

“哎呀,哎呀,叫……人,你回……去叫……人来救我!”曹金霞已经奄奄一息,说话有气无力。

经曹金霞一提醒,曹二柱赶紧往村子里跑。他敲起了天琴婶的门,气喘吁吁地说:“天琴婶,不好,不好了,金霞嫂子被狼咬了。快去救金霞嫂子,必须的。”

天琴婶听到曹二柱的话,一边穿衣服,一边打开门问:“耶,我的天,曹金霞被狼咬死了?”

曹二柱跑得太快,他喘了喘气说:“唉,目前还没有,不过已经奄奄一息,离死不远了。看样子活成了,必须的。”

时间不等人,得跟时间赛跑。

天琴婶要曹二柱到村西头叫村医廖作艳去,她自己又叫起来了几个人娘们,便快速往山脚下跑去。

曹二柱回家骑摩托车,心急火燎地把廖作艳带到了曹金霞出事的地方。

这时,曹金霞已经昏迷,连低吟声也没有了。

廖作艳看了看曹金霞的伤势,立即说:“快打120,失血过多,不然来不及了。”

曹二柱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几个娘们七手八脚把曹金霞抬到出荆条丛,并放到平地,廖作艳给她打了止血针,可血还是止不住,血流到地,满是血腥味儿。

大家都守在曹金霞的身边,焦急地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听到消息,曹金霞的公公婆婆也摇摇晃晃地赶了来,可他们帮不忙,还添乱。

那老婆子说:“别人都怕狼,一到晚把院子门关了,她倒好,天天往娘家跑,只到晚才回来,这下好,遇到狼了吧?”

原来曹金霞为了喝曹二柱的那个所谓的“人生汤”,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她先到娘家去,再从娘家到曹二柱那儿,是在曹二柱那儿呆一夜,娘家人以为她回婆家了,婆家人以为她还在娘家没回来。

救护车拉着警报开来了,声音划破夜空。

怪的是,曹二柱打的是县急救心的电话,竟然来的是乡卫生院的救护车,不过也好,离得近,来得快,更不可思议的是,乡卫生院的救护车,却准备把曹金霞达到了县医院。

来了专业医生护士,他们对曹金霞进行了临时救护,然后被弄了救护车,还打了吊瓶。

救护车开走了,大伙儿绷得紧紧的神经这才舒展了,她们出一口长气,便纷纷往家里走,一跨进院子紧紧把门关了。

曹二柱也不敢一个人在那窝棚里睡觉了,骑摩托车正要回家,看老娘胡大姑在和天琴婶说什么,准备带她回家,没想到被何登红拽住了。

何登红说:“曹二柱,你回家的吧,带我。”说着骑到了摩托车后座。

走了一会儿,估计人们看不到了,何登红搂紧曹二柱的腰,将脸贴在他背说:“曹二柱,你开慢一点,这土路颠簸得真厉害哩。”曹二柱减了速度,她又问,“二柱呀,你怕狼不?呜,我好怕的。”把曹二柱搂得更紧了。

“尼玛,曹金霞被狼咬成那样,腿的肉看不出形状了,那儿……也被咬烂了,恐怕屙尿都困难了,我看……她是大难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估计以后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惹她了。”曹二柱慢慢开着摩托车,大声说。

“呜,曹金霞的伤……我只看了一眼,真不敢看,好恐怖呀,血肉模糊,弄得我现在心里还发慌。”何登红把曹二柱搂得更紧了。

曹二柱骂骂咧咧地说:“我日他娘啊,这狼真他娘的怪呢,白天寻不着,晚竟然出来咬人。”

快到曹二柱家了,何登红说:“曹二柱,你今天和孙明芝打得火热哩!”果然何登红吃醋了。

到家了,曹二柱停下摩托车,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你们娘们都不热乎孙明芝,她要当我的跟屁虫,我有什么办法呢!”

何登红跳下摩托车,低声说:“唉,你别忘了姐行。我知道,孙明芝只是在利用你,你想要的,估计她是不会给你的。只有姐的大门是向你敞开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74、别学猫叫了

“我知道,你对我太好了,要不,今夜陪我睡……”曹二柱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看到何登红要往她家里走,立即跳下摩托车说,“登红姐,我送你回家吧,让你一个人走,黑灯瞎火的,到处是荆条丛,没准有狼,我不放心。 ”

曹二柱停稳摩托车,想走着送何登红回家,还没赶她,突然她婆婆站在院子门外问:“何登红,曹金霞伤成什么样了?唉,造孽呀!”

从夜幕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把做亏心事的曹二柱吓了三魂掉了两魂,幸亏没有赶何登红对她动手动脚,不然被那老太太看到了。

何登红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回去,她对婆婆说:“重呢,被救护车送到县医院里去了,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曹二柱回到家里,胡大姑竟然还在和天琴婶们议论狼咬人的事儿没回来,便爬床睡了。

曹二柱一个人在床躺了一会儿,听到开门声,知道是老娘回来了,便起来到后门口屙了泡尿,他看到了何登红的家,又想到何登红晚还生自己的气,没想到仅过了两三个小时,她又对自己很亲热了。想着想着,下面那儿……又起生理反应了,他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自己真牛逼,先会儿被曹金霞喝了“人生汤”,现在又可以做那种事儿了。

胡大姑见曹二柱站在后门口不进屋,她要小便,便来到后门口问:“二柱呀,你不会又想去打何登红的主意吧?你怎么一吃没有一个饱呢!”

曹二柱回头看了看胡大姑,但光线太暗看不清,他小声说:“妈,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想什么,你说准了,我去把何登红抱回来,我想搞她。”说着便往何登红的屋后走。

胡大姑看儿子走过去,摇了摇头,叹了叹气,便蹲下屙了一泡尿。

曹二柱到了何登红的屋后头,到茅室里看了看,又听她的房间后面听了听动静,忍不住便“喵噢——”学了一声猫叫。

何登红要是没睡着的话,肯定听出我的声音了,曹二柱蹲在何登红的后门口,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便又跑到她的房间后面连“喵噢——”了两声。

曹二柱估计这次猫叫何登红是会听到的,并且偷偷地跑出来,便慢慢往她的后门口走。

这时,果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没想到接着一盆水泼了过来,只听何登红的婆婆大声说:“哪来的野猫呀,怎么跑到我的屋后头jiào chun呢!”

曹二柱听到开门声,以为是何登红出来了,正准备去抱她的,突然发现开门的人影摇摇晃晃的,有点像是她的婆婆,便赶紧往后退,可还是退晚了,一盆水全泼到了他的身,要不是脑子来得快,手捂得及时,不然惊得大叫起来。

何登红的婆婆泼了水,骂了几句脏话,便把后门关了。

曹二柱从头到脚被淋了个透,他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唇,感觉那水有点咸,闻起来有点臊,操他娘,那老太太泼的水没准还有他们屙的尿。他赶紧往自己家里跑,跑进自家堂屋里,忍不住说:“操他娘,今天吃大亏了,何登红没见着,却弄了一身尿臊。”

儿子出去打野去了,胡大姑躺在床睡不着,没想到儿子刚长成熟,便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心里想,这恐怕跟遗传有关,他亲爹董泽武当年不知到自己的屋后约过自己多少次,现在硬是记不得了。想到那个董泽武,胡大姑觉得自己太没用,明知道他做了大官,可没能耐找着他,不说别的,起码他的亲生儿子二柱不会在乡下养蜂子……

胡大姑胡思乱想,突然听到开门声和曹二柱的说话声,似乎今天儿子的目的没达到,便下床到房间门口看了看,一看儿子一副落汤鸡模样,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二柱呀,今天出师不利呀!”

曹二柱开始脱脏衣服,他看了一眼老娘,见老娘站在房间里,半掩着房门,只将头伸到门外,便说:“今天倒了大霉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被何登红的婆婆泼了一身臊尿!操他娘,好臊!”

看到曹二柱站在堂屋里把衣服tuo guāng了,胡大姑赶紧把房门关了,将栓子拴好后,才爬床睡觉。

曹二柱弄水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这么折腾了半夜才睡觉。睡得晚,睡的质量也不高,一直到天快亮了,他才睡着。

早晨,外面的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不时有说话声。

胡大姑起床后,捡起曹二柱丢在地的脏衣服,准备去洗。她看了看,衣服是湿的,还有点臊味儿,刚丢进盆子里,她发现衣服还有小孩子的大便。她皱起眉头说:“这回算是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看你还敢去打野食不?”一边洗衣服,一边想,何登红的婆婆已经发曹二柱和何登红的臭事儿了,那老太婆不会到我们家里来闹吧?想到这里,她紧张起来,放下手里的衣服,跑起来把大门关了。

胡大姑正给曹二柱洗衣服,没想到有人敲门,胡大姑一惊,以为是何登红的婆婆来吵架的,所以没有起来开门。

“胡大姑,胡大姑在家吗?”

胡大姑听出是何登红的声音,赶紧跑来开门。

何登红进门便捂着嘴巴笑,站在院子里看了看堂屋里,笑着说:“胡大姑,二柱呢?嘻嘻,不会还在挺尸吧?”

胡大姑用白眼珠子瞪了何登红一眼,指着盆子里曹二柱的衣服说:“你看,二柱昨天夜里被你婆婆泼了一身尿和屎。”

何登红瞟了一眼曹二柱睡的那屋的窗户,笑着说:“二柱学猫叫一点都不像,我叫他别学,他不听。昨天夜里他学了几声猫叫,被我公公听出来了,便让我婆婆起来,端着泉儿的屎尿……没有到我那婆婆瞎猫子碰死老鼠竟然泼到二柱的身了。”又看了看那窗户,“嘻嘻,二柱还没起来吧?太阳已经晒屁股了,还没有起床。”

胡大姑洗着衣服,看何登红乐呵呵的,她说:“嗯,是的,他还没有起床,要不,你陪他睡会儿,昨夜里想你没想到,你现在刚好可以满足他。”

何登红也没怕胡大姑,她说:“你告诉二柱,让他以后别到我屋后头去了。我公公早晨不晓得在哪儿弄了一把鱼钗,两根命齿尖尖的。他说,再听到野猫叫,戳死它。我怕他被我公公戳到了……”

75、汇报一下昨夜的事

孙明芝呆在小卖部里足不出户,但也听到了狼咬人的消息,可听到的只是只言片语,不完整,也发不了微博。 咬的是谁,咬得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看到狼没有,那狼是什么样子的……她想打听到详细资讯,可留守妇女们都不理她,她想问问曹二柱,可今天没见他从门前路过。

梨花冲有狼,孙明芝对新闻的敏感,她认为这件事非同小可,似乎是一个bào zhà性新闻。

在没当记者前在新闻界弄出动静来,甚至产生轰动效应,那牛逼了!

孙明芝对那个关于狼的消息是太有兴趣了,她从早晨一直等到九点多了,也没有等到曹二柱,她实在是急不可耐了,来到了曹二柱的家里。

孙明芝运气真好,要是平时,这个时候曹二柱一般是在山的,蜜蜂没了,但还在山破那个投毒案,仍然在山山下晃悠,恰恰今天他还在家里睡大觉。

曹二柱的院子门关着,但没有锁,孙明芝伸手一推开了。她细声问:“胡大姑在家吗?”

没人应,胡大姑肯定早出去干活了。

只见院子里的竹竿晾晒着曹二柱的衣服,看得出来是刚洗不久的,因为衣服还在滴水。

孙明芝四处看了看,小声喊道:“曹耀军,你在家吗?”

“哎,谁呀,大呼小叫的,我还在睡觉哩!”曹二柱躺在床说,知道是孙明芝,他故意责怪她说,“还大学生呢,一点规矩都不懂。”

孙明芝听到了曹二柱在房间里说话,立即穿过院子推开了堂屋的大门,站在堂屋里说:“我是你姐,切,太阳已经晒你那儿……了哩,你还在睡懒觉呀?”屁股二字没舍得从那漂亮的嘴巴里说出来。

曹二柱也听出孙明芝的声音了,他睡在床,动也不动,扯着嗓子说:“嘿,男生宿舍,请女生止步,必须的!”

孙明芝本来没有想进房间的意思,听曹二柱一说,她走到房门口,伸长脖子看了看房间,不过没看他身子,她说:“曹耀军,起床,跟姐汇报一下昨天夜里的工作。”

昨天夜里我被何登红的婆婆泼了一身尿,我怎么好意思跟你汇报呀?但又一想,孙明芝不会是想了解那件事儿,肯定是想知道狼咬曹金霞的那件事儿。

孙明芝这时才看曹二柱的身子,只见他光着身,只穿着裤衩,蹶着屁股趴在床。看那睡觉的姿势,忍不住想笑。

曹二柱抬头看了看孙明芝,觉得她现在越发好看,特别是胸和臀,真诱死人的。他吞了一下口水,故意逗她说:“好,关于昨夜里的情况……我正式向你汇报。嗯,我昨夜里在这床睡觉,打呼噜,做梦,没准还放过屁。汇报完毕。”

在乡村,男人光着身已经司空见惯,所以孙明芝没有回避,她拍门框说:“切,我晕,谁让你汇报这个呀?”

曹二柱笑着说:“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我忘了汇报了。”

孙明芝以曹二柱指的是关于狼的事儿,赶紧说:“好,你快说,姐等着呢!”

曹二柱动了动身子说:“我半夜里在睡梦被尿憋醒了,我起床在后门口屙了一泡尿……”

孙明打断曹二柱的话说:“鬼,谁让你说这种事呀?”

曹二柱故意正经地说:“孙明芝,我昨夜里可没有到你屋后看你厕所哩!我知道你夜里尿尿不出门。”

孙明芝急了,走进了房间里,大声说:“曹耀军,你故意捣乱是不?我问你狼咬人的事儿呢!”

曹二柱又故意装出突然明白的样子说:“哦,原来是这事儿呀,你怎么不早说呢,弄了我好紧张呀!好,关于狼的事儿,我正式向你汇报。昨夜里曹金霞那肥胖女人被一条sè láng性侵了,把她那棵烂白菜拱得七零八落了,差一点一命呜呼了,被救护车弄到县医院了。嘿嘿,汇报完毕。”

孙明芝看曹二柱睡觉的姿势有点搞笑,她捂着自己的嘴巴说:“哎,那不,金霞嫂子她真见着狼了?”

不知道曹金霞见到过狼没有,但按推理她应该见到了,曹二柱摇晃了一下屁股说:“那当然,见到狼是必须的。”看孙明芝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他侧过身子,牛逼烘烘地说,“不仅她看到了,连我也看到了。”似乎见到狼像见美国总统kè lin dun一般荣耀。

孙明芝更是吃惊不已:“是真的吗?哎,你拍照片没?”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说:“哎,孙明芝,你打听这么仔细做什么?你又不是记者,我又不是村领导,非得接受你的采访呀?”

“关于狼咬人的事儿,这是轰动新闻,我要在群峰lun tán里发帖子,还有发微博。”孙明芝眨着眼睛看着曹二柱说。

曹二柱看孙明芝很期待,他计心来,咬着嘴唇说:“你想要那狼的照片呀?”

“嗯,是的。”孙明芝点头。

曹二柱提出条件:“嘿嘿,老规矩,除非等价交换,你让我亲一口,嘿嘿,必须的……”

“曹耀军,你好恶心呀!”孙明芝往后退了退,站在房门外又说,“那……算了。”

听到孙明芝的脚步声在往堂屋外走,曹二柱立即说:“孙明芝,你别走呀!好,我不图任何回报地告诉你。”

孙明芝一听,喜出望外,她又来到了房门口,手抓着门框,伸长脖子看着曹二柱,小声说:“你说呀!”

曹二柱仍然光着身,只穿着裤衩,他坐到了床沿,歪着头说:“哎,孙明芝,你怎么这么小气呀?我亲你一口,你又少不了一根毫毛,没准还帮你把嘴巴吻干净了……”

孙明芝没理曹二柱的,而是问:“你拍照片了没?拿我看看。”

曹二柱苦着脸,摊开双手说:“我当时只顾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救金霞嫂子的命,没顾拍照片哩。”

孙明芝失望了,转身说:“唉,没有照片,发出的帖子又没人信。”走了几步,又回头说,“曹耀军,你真看见狼了?”

其实根本没见到,曹二柱扯了一个谎,现在不得不继续说谎,他站到地说:“嗯,看到过,不过,那狼行动迅速,一晃不见了,看得不是太清楚。”

“唉,我们梨花冲要真是有狼,我们这些钉子户的对手要又多了一个了。我在查过,狼的领地意识特别强的,它们为了巩固自己占有的领地,往往是不择手段的,以后咬死牲口,咬伤人,肯定会时有发生了。唉,连狼也看梨花冲这块fēng shui bǎo di了,看来只有我们腾出这个地方了。”

76、我已经让步了

曹二柱走进堂屋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孙明芝的嘴唇,眨着眼睛说:“哎,孙明芝,你怎么把你的嘴巴看得那么神圣不可侵犯呀?让别人吻一下,你又少不了什么,还能给别人一种幸福感,这样的好事你为什么不助人为乐一回呢?”说着走近孙明芝,伸出双手还想对她做什么。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的神色怪怪的,她紧张起来,生怕他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她身子往后退了退,结巴地说:“你,你……想做什么呀?”

曹二柱看孙明芝一副害怕的样子,他大步往前一跨,伸手关了堂屋的大门,将身子堵在门栓子,吓唬孙明芝说:“嘿嘿,今天运气真好,你这个大měi nu终于自己送货门了,我要是不照单收下,我怕人家要说我是傻……逼,我可不愿戴那顶帽子哩!嘿嘿,到口的肥肉不吃,除非我不男人,有那种……病。”

孙明芝看了看曹二柱的光着的身,胳膊和腿粗壮,xiong bu肌肉也较发达,看起来充满精神活力,估计劲儿不小,想拽开他开门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她更害怕了,她身子往后退了退说:“曹耀军,你……让开,开门让我出去。”她四处张望,想找一个门逃出去。

曹二柱看孙明芝缩成了一团,故意又说:“嘿,你是知道的,一般熟人作案,那往往是要杀人灭口的。嘿嘿,明年的今天是你的祭日,到时候我一定去给你烧香,送纸钱。嘿,必须的。”

说得又狠又厉害,吓得孙明芝双手抱住了胸,又夹紧了腿,眼睛迅速眨着,张大嘴巴说:“曹耀军,你可别乱来呢!我是你姐……”

曹二柱笑笑说:“你真不通情达理,你的初吻反正已经给我了,也不在乎再给我吻一次了,可你还护得好好的,不给我机会,生怕我占了便宜。嘿嘿,今天在我屋里,只有我们两人……嘿嘿……”故意不往下说了。

力量悬殊,孙明芝根本是曹二柱的对手,肯定反抗不了,她有些后悔了,不该一个人单枪匹马地这么莽撞地到他家里来,他现在要是把自己怎么弄了,我躺在病床的老娘怎么办?我还年轻呢,还有好多想做的事儿还没有做呢!她想了想,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打出悲情牌,乞求他说:“呜,曹耀军,你把门打开,让我出去……”看曹二柱仍然一夫当关,没有让开的意思,眼睛里似乎还含着凶光,便降低要求说,“好,我让你吻,只吻一下,可不允许你再做其它的事情哩……”现在是保命要紧,其它的已经不是太重要了,尽量地减小伤害程度。

曹二柱仍然没有移动身子,像一座铁塔堵在门后,他知道孙明芝说的“其它的事情”的含义,他说:“你真聪明,是对了,我正是想做其它的事情,嘿嘿,我从小都想你,我偷看你厕所……”

孙明芝的魂已经不在身子里,腿开始发软,她小声说:“我已经让步了,你也应该让让步。”

曹二柱靠在门背后,还握紧拳头用了用劲儿,只见他胳膊、xiong bu的肌肉都成块状凸显出来,他晃了晃手说:“你让步,我可不让步。”用嘴唇挑了挑房间方向,“你是自己脱了衣服明明地到床躺着去呢,还是我动用武力强迫呢?”

孙明芝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领口,四处看了看,除了曹二柱身后的大门,无处可逃,她现在紧张要命,她看了看曹二柱表情,又看了看发达的肌肉,小声说:“呜呜,我可以让你吻一下的,别的……我不愿意……呜呜,你可别乱来……姐胆小。”

曹二柱离开大门走向孙明芝,双手伸得长长的,孙明芝以为他要过来搂住自己吻自己了,便锁紧眉头,心里说:豁出去了,让猪拱去吧!做梦也没想到,曹二柱竟然仰起脖子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曹二柱仰起头暴笑,笑得口角流出了长长的口水。

曹二柱的样子让孙明芝莫名其妙了,她觉得他现在像魔鬼,她胆怯地说:“嗯,曹耀军,你笑什么呢?我……让你吻哩,呜呜,你别得寸进尺……好不?”

“嘿嘿,我逗你玩的,你竟然当真了,嘿,真搞笑。”曹二柱笑得满地找牙了,他转身打开了堂屋的大门。

原来是这样,快吓得快要尿失禁了。孙明芝的脸立即红了,自己竟然被这傻小子戏弄了,她不好意思了,她伸出两个小拳头手快速地打了打曹二柱xiong bu发达的肌肉,她觉得他的肌肉硬硬的,像砖头,不像肉,她说:“好哇,你这个坏东西啊,竟然敢调戏你姐,差点把我吓死了!”

曹二柱笑着看着孙明芝的嘴唇说:“没想到,你同意让我吻你了。孙明芝,有你这句话,吻不吻,我都知足了。”

孙明芝跑到院子里,自由了,不过感到好窘,好尴尬,觉得真掉底子,她不好意思地翻着白眼珠子假生气地说:“切,谁同意了,你想得真美哩!我骗你的,你没看出来呀?我晕。”说着快速走到了院子门口,她觉得今天太出丑了,幸亏没人看见,不然,若地有缝,自己也想钻进去的。

曹二柱走到院子里,笑着说:“孙明芝,你先会儿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儿,好可爱呀!说实话,那时候我真动过那个念头……”

孙明芝脸红到了脖子,她伸手指着曹二柱说:“曹耀军,你以后不准再提这事儿了,更不能取笑我,不然,我跟你没完。”说完便摇晃着美臀儿走了。

曹二柱准备刷牙,拿着牙刷看着孙明芝摇晃的臀儿,口水一个劲儿往外冒,他舍不得吐出来,全吞下了。漱好了口,正在洗脸,老娘提着一篮子菜回来了,看到儿子,劈头问:“哎,二柱呀,孙明芝那丫头来我们家做什么了?关着门……过了好一阵子才出来哩。”

曹二柱用毛巾擦拭着脸,将毛巾拿在手里反问:“耶,孙明芝到我们家,你怎么晓得的?”

“我在前面菜园里呢,我看到进来的,又看她出去的,看得一清二楚哩。嘿嘿,孙明芝那丫头漂亮,还有化,她不会也喜欢你了吧?嘿嘿,都说你长得丑,没想到还这么有魅力。”老娘高兴得合不拢嘴。

曹二柱洗好脸,眨了眨眼睛说:“我的老娘耶,你真会想呢,你这不是要你儿子这个癞蛤蟆去痴心妄想孙明芝那个天鹅肉么?”

77、你放下我

“我也是说,孙明芝那么漂亮,还是大学生,在大城市里呆了那么长时间,她怎么会看你这个乡下傻蛋子呢!”老娘蹲在院子里摘着菜,看了看儿子说,“哎,二柱儿,要是孙明芝那丫头没有喜欢你,你也从她那儿捞不到什么好处,你想要的,她也不会给你。进本站。哎,儿子呀,你以后别和孙明芝走得太近了,粘粘糊糊的,她是我们钉子户里的叛徒,小心大家像恨她一样恨你哩!”

曹二柱蹲到老娘身边小声说:“妈,其实孙明芝是双料间谍,明里是支持搬迁,可也在暗里帮助我们钉子户,我的蜜蜂突然死亡了,她还在群峰lun tán里发帖子,发微博,给派出所施加yu lun压力哩!”

老娘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皱着眉头道:“二柱儿,嘿嘿,你对那事儿……要节制呢,昨夜里吃了大亏吧,弄了一身屎尿……唉,儿子呀,你和何登红粘粘糊糊的,妈一直替你捏着一把汗哩!她是人家朱老四的老婆哩,人家的女人是惹不得的,那是一颗定时zhà dàn,没准哪天bào zhà了……”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妈,我已经长大了,我的事你别管了,我知道怎么做的。我喜欢何登红,她不像那个孙明芝,眼睛长在额头,她对我也挺好的,她的身子像我的小菜园子,我想进进,想出出,妈,你是晓得的,我要是没了女人真没法活。搂着女人了,恨不得一夜搞他娘的三四回……”

母子二人正在说话,院子门“吱”地一声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曹二柱和老娘抬起头一看,我的天,来人正是何登红!

曹二柱立即高兴地站了起来,像哈叭狗摇首晃尾地迎向何登红,围着她的屁股转起来。

何登红站在院子门口,四处看了看,看到院子里晾晒的曹二柱的衣服,脸红红的,她没理曹二柱的,她跟曹二柱的老娘打招呼说:“胡大姑,你在摘菜哩!”

胡大姑低头摘着菜,不冷不热地说:“嗯,摘菜。你稀客哩,快进来坐下。”

一天跑几趟,还稀客,何登红心里想笑,她往前走了走,没有找凳子坐下,她站着说:“我,张玉芝,还有天琴婶,我们三人商量了一下,白天找不着狼,想让大家晚再山看看,那个狼已经把我们弄得人心惶惶了,一定得把它找出来。”

“好,我晓得了。哎,登红呀,你也常走夜路的,你得小心一点,别让狼咬着你了。”胡大姑的话里有话。

应该说的话说了,何登红正要转身离开,被曹二柱一手抓住了,并用力拽,拽进了堂屋里,接着把大门关了。

曹二柱搂住何登红,下看了看说:“登红姐,你公公婆婆没对你怎么样吧?”

何登红伸手摸了摸曹二柱的脸,笑着说:“嘻嘻,你个傻东西,昨天夜里,谁让你学猫叫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你学得一点都不像。一听知道是想打女人的主意,是傻子也会起疑心呀!”

曹二柱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操,你婆婆真他娘真能下手,竟然把尿全泼到我身了,硬是把我淋成了落汤鸡。”

何登红亲吻了一下曹二柱的嘴唇,笑着说:“我婆婆端的是泉儿的屎尿盆,泼在你身的不只是尿,没准还有屎呢!”

曹二柱有些气愤了,他瞪大眼睛说:“你婆婆那老东西走路都不稳,竟然泼屎尿还有那么大的劲儿。”

何登红笑着说:“我听到猫叫,本来想起床的,没想到我婆婆抢先了一步……哎,二柱,你以后夜里千万别到我家屋后头去了,我公公不晓得在哪儿弄了一把鱼钗,锋利得很,他说了,再听到野猫叫,要钗死它……”看曹二柱像傻子,她又说,“告诉你好消息,我仅仅婆婆以为学猫叫的是祝定银哩,没怀疑到你身……”

“操,这怪了,老子做的事儿,人们怎么总往那个老东西身扯呢?”曹二柱苦着脸问,“以后夜里我们怎么再会面呢?登红姐,没你,我真没办法活了。”说着将她抱了起来。

何登红搂着曹二柱的脖子,眨着眼睛说:“二柱,你放心,办法是有的。”

曹二柱要将何登红抱进房里去,正要动手脱她的衣服,胡大姑在院子里不停地咳嗽。

何登红小声说:“你看,不是姐不给你机会,你妈在提kàng yi呢!你放下我,我有正事要跟你妈说。”说着便要从曹二柱的怀抱里溜下去了。

曹二柱可以不理会老娘的,听说有正事儿,只好松开手。

何登红站到地,捋了捋头发,扯了扯衣裳,打开了门。

胡大姑直起腰,看了看院子外说:“何登红呀,老四打电话回来了没有?”

何登红明白胡大姑的意思,她故意说:“没哩,他在城里建筑工地忙着呢!一天到晚那么辛苦,哪有时间打电话呀?”

胡大姑左右看了看,只见何登红和曹二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眉来眼去的,她瞪大了眼睛说:“那个老四呀,把年轻漂亮的老婆一个放在家里,竟然电话也不打一个,太没家庭观念了……何登红呀,我知道,你年轻,朱老四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很寂寞,像守寡的……可女人不能像男人那样呢,朝三暮四的,要洁身自好,别让人们在背后戳脊梁骨……”

听锣听声,听话听音。

曹二柱看老娘一直在责怪何登红,他立即说:“妈,妈,你暂停,你打住,别说了,必须的。”搂住何登红的腰,还亲了一下她的嘴,然后说,“妈,每次都是我强迫的,我喜欢登红姐,我不是跟你强调过么,你要对她好,不然……”

胡大姑看他们当着自己的面亲嘴,害羞起来,赶紧起身去关院子门,转身说:“二柱儿呀,你莫把你妈吓死了!你们在院子里卿卿我我的,不怕外面有人路过时看到了么?”

何登红红着脸说:“胡大姑,你莫生气。你放心,我是不会一直缠着曹二柱的。”咬了咬嘴唇,想了想又说,“我今天来是跟你说正事儿的。”

胡大姑看着何登红的脸,觉得她的脸蛋儿越来越好看了,前一段时间更水灵了,也许正是因为有爱情的滋润的缘故,她没有说话,真不知这个脸厚的小媳妇会有什么正事儿。

78、不是木头人

何登红见胡大姑一直盯着自己的脸,有点不自在了,她红着脸说:“哎,胡大姑,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初同学的妹妹,她长得挺好看的,跟城里的丫头片子似的,前一段时间在县城大酒店里端盘子,现在在家里呆着,我哪天介绍给曹二柱做女朋友。 ”

何登红这一招叫注意力转移,此法把自己的公公婆婆忽悠住了,现在,胡大姑竟然也招了,她笑着说:“那好,嘿嘿,那好,哪天让他们见见面,嘿嘿,看他们有缘分不。”

到了晚,曹二柱和那些留守妇女们山寻找那个万恶的狼去了。

村医廖作艳本来要山的,连手电筒和木棍都准备好了,正要出门,曹金霞的公公来请她去给他老伴看病。

曹金霞的婆婆昨天夜里随乡卫生的救护车到了县医院,老太太照顾被狼咬伤的曹金霞,从半夜一直忙碌了一天,等曹金霞的娘家老娘得知消息了来到医院,她才脱身回家。没想到,她回到家里病倒了,还发着烧。

廖作艳在曹金霞家为老太太看了病,还挂了吊瓶,一直到很晚了才从曹金霞家出来。

曹二柱跟着留守妇女们浩浩荡荡地在山寻找狼,一直寻到半夜,吆喝连天的,竟然连狼的影子也没看到,不用说,他们又无功而返。

张玉芝、何登红和几个个姐妹往家里走,走过曹金霞家不远,她们突然听到有人在低声叫喊,可又见不着人影。

“哎,在……这儿呢!”大伙顺着叫声寻了过去,我的天,荆条丛里躺着一人,仔细一看,原来是村医廖作艳,她的裤子已经被撕烂了,两腿之间的肉已经支离破碎,鲜血直往外流,弄得荆条、草、地,全是血。

不用说,这肯定又是被狼咬的,看情形跟曹金霞差不多,不过伤势似乎要轻一点,廖作艳的意识还很清醒,说话吐词也很清楚。

“来人啦,快来人啦!”张玉芝大声喊叫起来。

“来人啦,又有人被狼咬伤了!”和张玉芝走在一起的姐妹们也大声喊。

人们听到喊叫,知道又出大事了,都赶紧跑了过来。

曹二柱跑来时,廖作艳正有气无力地说着话。她说:“呜,夜里光线不好,估计是狼,一个黑影,样子和狼狗差不多,可狼狗凶狠残忍,力气很大,扑过来把我按倒在了地,接着撕咬,挡都挡不住,我大呼小叫,它才跑,太吓人了……”说话时还惊魂未定。

张玉芝用手电筒照了照,廖作艳的血还在往流!

廖作艳轻声说:“赶紧叫120,要及时止血,不然情况复杂了。”

张玉芝赶紧打了120急救电话。

时间不长,救护车拉着警报来了,廖作艳又被送到了县医院。

曹二柱看着天琴婶说:“这狼的智商不低呢,懂三十六计,我们在山寻找它,影子都没有见着,它却跳出我们的包围圈,跑到村子里来搞袭击,竟然和我们打起了游击战。”

天琴婶挠了挠自己的头说:“日他娘,天宇集团没奈何我们,强拆我们也没怕,看来这狼要把我们钉子户的人心给弄散了。”

张玉芝也说:“要不,我们都搬迁吧。别跟天宇集团讨价还价了,50万50万,也许这梨花冲真不是我们继续呆的地方了。别为了能多要一点钱,把我们的命弄没了。”

曹二柱说:“听孙明芝说,狼的领地意识很强的,为了它们的地盘,它们会不择手段的。”

何登红用哭腔调说:“呜,和野兽争地盘,谁争得过呀?”

大家都散了,各自往家里走。

何登红和曹二柱的家离得近,他们走在一起。

见没别人了,曹二柱拽住了何登红的手,小声问:“登红姐,你真想给我介绍女朋友呀?”

其实何登红只想拿一个女孩子当挡箭牌,搞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勾当,掩护自己继续和曹二柱暗来往。她给曹二柱介绍的女朋友长得漂亮,估计她看不长得像二傻子的曹二柱,只是想转移一下自己的公公婆婆和胡大姑的视线。

何登红点点头说:“嗯,是的。你是一只馋猫,光我这个业余的不能满足你,得有一个专业的天天陪着你……”

曹二柱抱住了何登红,脸贴着她的脸说:“登红姐,呜,你想把我转手倒卖呀?我可不干哩!”说着将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摸起她光溜溜的臀儿来。

何登红闭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她说:“嗯,那女孩子很漂亮的,你看见了肯定会喜欢的。要不,明天我带你去和她见个面。”

曹二柱没兴趣,他说:“算了,我是不去跟她见面的,你说漂亮,没准是一个凤姐,tuo guāng了躺在面前,没准下面那儿……提不起兴趣,硬不起来。”

何登红笑着说:“漂亮,真的,我给你介绍女朋友,会介绍丑的么?”

曹二柱不高兴地问:“我是你的什么人呀?”

何登红想都没想说:“你是我的地下男人,除了你四哥,你是我的秘密老公了。嘻嘻,这种关系,我会给您介绍一个丑的呢,那不贬低了我的身价了么?”

曹二柱用双手捧住何登红的脸问:“哎,长得像你不?要跟你一样好看,那我去看看。”

何登红的脸被曹二柱捧着,但她还是摇摇头说:“不像,我漂亮得多。”想了想说,“对了,有点像孙明芝。长得跟孙明芝差不多。脸蛋儿好看,皮肤又白又嫩……”

曹二柱松开手,用一只手搂住了何登红的腰,听说长得像孙明芝,他心里一惊,他说:“我不信。要是那样,我更不去和她见面了。”

何登红不解:“为什么呀?你傻呀!”

曹二柱苦着脸说:“登红姐,你看我长成这样子,要是她长得像孙明芝,那她的眼睛会长到额头了,看不我了。你看那个孙明芝,硬是把我看成了瘟神,生怕挨着我了,见到我离得远远的。”

反正没想让他们真正成男女朋友,何登红说:“二柱,你不懂我们女人,女人看男人,看的可不光是长相哩!”

79、弄出了新花样

曹二柱内行地说:“我知道,我们男人看女人是看的相貌,你们女人看男人看的是头有没有乌纱帽,荷包里有没有真金白银。 ”

何登红摇摇头说:“你说得对,也不全对。哎,二柱,你说我看你什么了?你给过我钱没,你给过官位我不?”

自己都没有,怎么能给别人呢?曹二柱看了看自己,摇摇头,真还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容易把这个小媳妇弄到手了。

何登红小声说:“女人看男人,除了看权和钱,还有是看男人的身子骨,壮实不壮实。”

曹二柱从后面一直摸到了何登红的前面,他低声说:“登红姐,你现在是不是又想了呀,下面好像有水分了哩。”

何登红抱紧曹二柱,吻着他的嘴说:“我又不是木头人,你一个大男人的手一直在身子又摸又捏的,那还不该有反应呀?嗯,你惹得我现在……真的好想……好想。”说着将手伸到曹二柱的裤子里,“呜,让我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哎呀,嘻嘻,你这是乌鸦说猪黑哩。嘻,臭不要脸,你我更想哩。”

曹二柱不说话,四处看了看,把何登红推到张老大家的草垛,扯她的裤子。

这儿没人,张老大搬到新农村居民点去了,只有这稻草垛子还在,正是干那种事儿的好地方。

何登红挺起肚子顶到曹二柱的身,小声说:“呜,你想站着做呀?嘻嘻,你又有长进了哩,想出新花样来了。”

曹二柱不知道还能站着做那事儿,本来想把何登红按到地的,听她这么一说,便改变主意了,也想尝试一下新玩法。他的个头要何登红高许多,他扯下自己的裤子,两腿往下蹲了蹲,对准位置后再往一送,嘿,因为有润滑剂,所以很容易便破门而入了!

何登红仰着头,闭着眼睛,挺着肚子,双手搂着曹二柱的腰,感觉血管里爬进了数不清的跳蚤,弄得是痒难耐,她张着嘴,出着粗气说:“呵,二柱呀,我的亲爱的,你真有本事哩,这么做……姐好喜欢呀,啊,呵……呜呜。”

曹二柱也仰着头,但没有看天空,而眼睛闭着,嘴巴张着,出着粗气,一门心思做了一会儿,他觉得两腿这么一直蹲着不好受,便说:“姐,你转过身子,我再做一个你更喜欢的。”说着将何登红的身子转了过来。

何登红吓了一跳,以为曹二柱要从身后暴自己的菊花,她赶紧说:“二柱呀,黑灯瞎火的,你别摸错门了呢!”

曹二柱让何登红低下头,弯下腰,从后面抱住了她臀儿,对准那个目标,身子再往前一送,他“啊”的一声又单刀直入了。他觉得很爽,便问:“姐,哎,我进错门了没有?”

“没,没哩。嗯,你真棒的,好有本事约,花样起来越多了!”何登红很享受,她摇晃着自己的身子迎合着曹二柱的抖动。

曹二柱也有一种新鲜感,做梦也没有想到还能这么做,他搂紧何登红的腰,用力抖动着,还不忘问:“姐,这么做……你喜欢不?”

“嘻嘻,你个好坏哟。”何登红弯着腰,像一条狗似的,双手又没有按在地,没有办法保持平衡,这姿势保持不了久,便有点受不了,便想换姿势。曹二柱的那儿……虽然嵌入得很深,但何登红一直起腰,两人便分开了。

“姐,你怎么啦?”曹二柱正纳闷哩,何登红突然转过身子正面抱住了他的脖子,不用说,两人又融入一体了。

“嘻嘻,姐也给你一个惊喜,弄一个更新鲜的。”何登红说着搂紧曹二柱的脖子,两腿一悬空便夹在了他的屁股。

幸亏曹二柱有一把力气,能把百十斤重的何登红抱得住,只是一只脚往前挪了半步,便稳住了平衡,没有跌倒。

他们两人这么玩弄了一会儿,都叫声连连。曹二柱感觉体内的火山要爆发了,便将何登红按在了地,接着两人都发狂起来……

又是圆满结束,两人都心满意足。

曹二柱穿好衣服,看着何登红说:“姐,你还说我坏不?”

何登红很兴奋,她也在穿衣服,她打一下曹二柱说:“坏,坏死了。嘻嘻,我们女人喜欢男人坏的,越坏越欢喜。”

曹二柱将何登红送到了她家的门口,要分手时,何登红拉住曹二柱小声说:“二柱,姐告诉你,女人看男人,还要看这种能耐的。”

“什么能耐?”曹二柱知道何登红指的什么,但还是问了一下。

“嘻嘻,我们刚才在稻草堆里做的,哎,我告诉你,你的能耐不小的,你四哥强多了。”想了想又说,“我跟你四哥谈恋爱时,我并没看他,是因为他让我破了身,我才粘他的……”

原来是这样!曹二柱回到家里,胡大姑已经睡了,她听到动静醒了,便问:“二柱,又出什么怪事儿了?”

“唉,那个狼狡猾呀,和我们搞起了声东击西,我们在山寻找那狼,可狼在村子里把廖作艳咬伤了。”说着进自己的房间里爬床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曹二柱还没有起床,听院子里有人说话,而且还有男人的说话声。

曹二柱一惊,赶紧坐到床听了听,原来那男人是村支书祝定银。操,那老狗跑到我家来做什么?曹二柱怕祝定银对老娘图谋不轨,躲在房间里悄悄听起来。

“胡大姐,朱玉翠、崔世珍和曹金霞的公公今天早晨已经到村委会签了协议,准备领补偿费搬迁了,你们家怎么还没动静呢?”

“我们还等等。”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咳嗽一声又说,“分家的时候,我把这房子分给老二了,搬迁不搬迁,我们把权力下放了,由二柱儿说了算。”

祝定银咂咂嘴说:“啧啧,你才多大点年纪呀,大不了我几岁,50岁不到,当撒手掌柜了,不管事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让一个胎毛没干的孩子当家,说出去了不怕别人笑话呀?”

老娘说:“我们家曹大柱要搬迁,我和他爸也没管,怎么到今天还没人笑话哩?”

曹二柱拿手机看了看时间,我操,快十点钟了!

曹二柱走到院子里,大声说:“祝书……记,那天在山坳里,你在荆条丛里跟朱玉翠做思想工作,我不是跟你交过底的吗?我要跟天宇集团死磕到底的。哎,对了,我还要在山破案,说什么也不能搬家,我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把我的蜜蜂给毒死了,我得让他赔偿我的损失。”

胡大姑听到曹二柱说祝定银和朱玉翠在一起,脸立即拉长了。

祝定银本来准备和胡大姑私下谈谈的,还是用老办法,先深入她的**,让她爽,爽得云里雾里了,趁机提要求,让她家搬迁。往往这种时候说话最管用,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祝定银看曹二柱在家,看来这种方法是实施不了了,又听他这么一说,估计胡大姑的工作也做不通了,便皱着眉头走了。

曹二柱在院子门口伸长脖子看了看,只见祝定银走进了何登红家的院子里。

吃午饭还早,老娘还没做饭呢,曹二柱便在村子里东看看西看看,瞎逛悠。

曹二柱走到孙明芝门口,孙明芝低头玩着手机,没有看他。

曹二柱轻手轻脚地走近孙明芝的小卖部,蹲下身子,“啊嗷呜——”学了一声狼叫。

没想到孙明芝早有准备,并没有被这不专业的狼叫声吓到,她找了一个纸壳子,身子趴到柜台,伸长胳膊,用纸壳子打着曹二柱的头说:“莫说你狼叫,是你鬼哭,我也能知道是你这个曹耀军。”

曹二柱笑着站起来,看了看孙明芝手里手机说:“哎,发了狼咬人的帖子不?”

孙明芝看着手机说:“昨天发了一个,今天早晨又发了一个。”

曹二柱瞪大眼睛问:“反响如何呢?”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跟帖子的人感到蹊跷,大家都对我们梨花冲有狼产生怀疑。”

曹二柱拍一下柜台说:“操,都是一些什么人呀,长的是猪脑壳吧,要么是脑壳被驴踢了。尼玛,事实已经几乎确凿了,竟然还怀疑!”

孙明芝眨着美丽的大眼睛,叹息一声说:“唉,也不能怪别人,关键是没图片,没真相,没有说服力呗。”她看了看门外说,“都说是狼咬的,可谁也没有真正看清狼,那狼长的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廖医生说她看到了,可看的也是黑影。唉,要是能拍到一张狼的照片好了!”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肉红细嫩的嘴唇,摸摸自己的嘴唇,又有了一个歪主意,他趴到柜台说:“嘿,孙明芝,你要是让我亲一口,我保证能给你拍一张狼的照片,嘿嘿,把狼拍得耀武扬威的。”

孙明芝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翻着白眼珠子说:“切,滚,滚远一点,我懒得理你了。昨天在你家里,你把的两腿都吓软了,到现在心还不停地蹦。”

曹二柱直起身子,退了退说:“好,你不要我拍算了,我拍了狼的照片,我自我欣赏,哪个也不给。”

80、没对上眼

孙明芝一本正经地说:“你的条件太不靠谱了。 ”停下又说,“哎,曹耀军,你是不是有那个想女人的疾病呀,要不,你找医生看看。你小的时候偷看人家厕所,现在又老是想亲人家。”

曹二柱笑笑说:“我才没病哩,说明我成熟了,是男子汉了。”

孙明芝认真地说:“不许你以后再向我索吻了!”

曹二柱回到家里,怪的是何登红坐在自己家里,更怪的是何登红还和老娘有说有笑的,是打得火热,好像已经冰释前嫌了。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回来了,便特地闭了两下右眼,暗里进行了一下心灵感应。

曹二柱故意吃惊地说:“哎,登红姐,我看到祝shu ji那个老狗不是进你家院子了么,这么快思想工作做好了?”

何登红做一个怪脸说:“我说搬迁的事儿我不管,让他和我公公婆婆谈。嘻嘻,他们在谈,我到你家来了。”

老娘今天出的笑容满面,她乐呵呵地说:“二柱儿,吃午饭你跟你登红姐到苏家畈和那个丫头见面去。嘿嘿,看你们有没有缘分,对得眼不。”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啧,妈,我才20岁哩,还早着哩!等达到结婚的年龄至少还有两年,我可不想搞什么马拉松似的恋爱哩!我想现蒸热卖,找一个女人,一对眼天天陪着我睡觉。嘿嘿,我只要有了女人,可不能让她歇着了。我现在找一个女人,又不能结婚,搞不敢搞,搞吧,又怕她怀孩子了。唉,要是这样,还不如不找。”

何登红捂着嘴巴笑起来,她说:“你先别拒绝,等看了再说。嘻嘻,莫到时候拽住人家的手舍不得放哩!”

老娘也笑着说:“你登红嫂子说得对,你先去看看人家丫头,见见面,说说话,没准两人一下子对眼了哩!”

“妈,这是有说法的,叫一见钟情。嘿嘿,看我和那丫头有不有缘分,要是有缘分,看第一眼来电。”曹二柱现在最听何登红的话,看她不停地朝自己眨眼睛,应承了下来,“好,妈,我亲自到苏家畈走一遭,对不眼别怪我呢!”

儿子答应了,要是有了女朋友,他不会和有夫之妇瞎来了。胡大姑有点弄不明白,做媒人的竟然是和儿子打得火热的何登红,难道她要推开自己的儿子?要真是那样好了。她一高兴,做了腊肉、腊鱼、鸡蛋等好吃的,七大碗八大盘地款待了何登红这个媒人。

吃了饭,曹二柱用摩托车载着何登红往苏家畈走。

走到一个山坳里了,曹二柱将摩托车停下了。

何登红拍拍曹二柱的肩膀说:“曹二柱,我们骑的又不是倔驴,怕它没力气了,还停下来让它在山坡吃草歇一会儿呀?”

曹二柱架稳摩托车,转身抱住何登红问:“哎,姐,昨夜里你爽不?”

何登红点点头说:“嗯,还行。不过,弄得裤衩里稀里哗啦,嘻嘻,你的那玩意儿真多,睡到半夜里还慢慢往外渗,刚换的裤衩,又弄脏了。”

“嘿嘿,我也爽得要死。登红姐,刚才在我家,你怎么一直朝我眨眼睛,什么意思呀?”

何登红现在和曹二柱在一起是名正言顺的了,她公公婆婆和胡大姑都支持,她笑着装糊涂说:“没有呀?我没有朝你眨眼睛哩!”

曹二柱后悔起来:“操,我弄错了,还以为你另有谋略呢,早知这样,我不应该答应我老娘来相什么亲了。”

何登红也是拿曹二柱相亲当幌子,她笑着说:“既然出来了,我们去看看呗!”心里还说,是看了,人家也不一定会看你。

曹二柱双手握着摩托车龙头说:“登红姐,我们回去吧,跟我老娘说见过面,我们没有对眼。”

何登红坐在摩托车没下来,她搂着曹二柱的腰皱起眉头说:“现在回去不是太好吧,连放屁的时间都没用到,你老娘会怀疑的。”朝曹二柱闭了两下右眼,“嘻,你老娘今天对我真好!”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说:“要不,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放歇一会儿吧,聊聊天,再干他娘的一回,爽够了,然后再回去。”转身亲了亲何登红的嘴唇,“嘿,我是喜欢和你在一起,不想找什么女朋友。是有了女朋友,一时半会儿也结不了婚,还是不能天天在一起。在一起也不敢大胆地搞她,搞还得提心吊胆的,生怕她怀孩子了。姐,我们住隔壁,跟一家人似的,天天能见面,只要四哥不回来,你相当于我老婆,女朋友强多了。你又了环环的,怎么搞也怀不孩子,那多好呀!”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催促说:“走哟,你还是去见见吧,我已经和人家小丫头约好了,没准人家已经在河边等你呢!”在曹二柱的臀儿掐了掐说,“走吧,你要是不去,人家小姑娘会说我糊弄她的。”

没办法,为了何登红,也得去见见了。

曹二柱发响了摩托车,又在山路奔跑起来。

翻过一道山梁,眼前便是一片绿油油的平畈。

何登红不再搂住曹二柱的腰了,手抓在摩托车后座。她说:“曹二柱,你看,苏家畈这地方多美呀!嘻嘻,这儿的小姑娘也长得水灵,俊俏得跟城里的姑娘似的。”

曹二柱说:“登红姐,你先别吹,莫见面了,却是一个凤姐,让我大失所望,回家呕吐三天。要是这样,姐,我要处罚你,让你在我家住三天,不准回家,给我做三天真正的老婆。一夜至少干三回。”

何登红看到有人路过,身子特意和曹二柱的身子保持有一个缝隙。她小声说:“二柱呀,你要相信你姐的眼光。我们现在粘糊得跟两口子一样了,跟一个人似的,姐要是给你介绍一个丑丫头,也降了你姐我的身价了。”

曹二柱将摩托车骑得很慢,他说:“姐,若长得像你,我真的把她拿下。搞她,只当在搞你。”

何登红一听这话,她口腔里竟然一直往外冒酸水,吐了一口,口腔里又满是口水了。

81、怦然心动了

走到一条弯曲的小河边,何登红指着不远的小桥说:“哎,曹二柱,在这儿停下,我们在这儿等那丫头吧。 ”

“姐,有意思呢,古时候是雀桥会,我们现在是真桥会。”曹二柱停下摩托车,四处看了看说,“耶,没见有人么,难道我们来早了?操,那个丫头摆起了臭架子,非得男人先到等她么?”

何登红笑笑说:“嘻嘻,别急,我们到桥下说一会儿话,先实习一下,看等会儿见面了怎么说话。”

他们两人牵手来到桥下,蹲到水边。小桥流水,很有情趣。

曹二柱看着水里的倒影说:“操,我们现在倒像是谈恋爱的。”看了看何登红的脸说,“你虽然大我六岁,若我们两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说我你大,肯定有人信。”

何登红脸突然红了,她歪着头像少女似的,眨着眼睛问:“切,我真显得有那么小么?”心里很高兴。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是的,没错。”又认真看了看何登红的脸,“姐,我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你脸的皮肤好像以前更细腻了,更有光泽了……你要是城里的女人,肯定是大měi nu!”

何登红心里明白,自从和曹二柱有了那层关系后,自己也打扮过,给脸的皮肤补过水,夜里还偷偷贴过面膜,她笑笑说:“姐虽然只有二十五六岁,可天天风吹雨打太阳晒,现在像老太婆了。”

他们两人在水边卿卿我我的,桥面来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他们也没有发现。那个小姑娘看到了曹二柱的摩托车,估计他们已经来了,便四处寻了寻,寻不着了,她才喊:“登红姐,登红姐,你们来了没?”

听到有人喊自己,何登红一抬头,瞪大眼睛说,“曹二柱,你看,说曹操,曹操到,人家丫头来了。”

曹二柱在桥下伸长脖子一看,我的天,一个打扮时髦的丫头片子站在桥,他瞪大了眼睛。

何登红招招手喊:“郭小萍,郭小萍,过来,在这儿呢!”

郭小萍?

曹二柱心里“咯噔”一下,莫不真是初同学,那个爱臭美的郭小萍吧?

郭小萍从桥下来了,看了一眼蹲在水边的曹二柱,眼睛直了,她说:“耶,曹耀军?哎,你是曹耀军?”

果然是她!不过,以前更漂亮了,不用说,她化淡妆了的。

曹二柱站起来,眨着眼睛说:“嘿,在下曹耀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嘿嘿,必须的。”

郭小萍停稳摩托车,走近他们说:“嘻,我还以为是哪个了不得的人物呢,原来是你曹耀军啊!”

何登红怔住了,她问:“耶,你们两人认识?”

郭小萍嘴快,立即说:“嘻,他是我‘同桌的你’,初同学。”看了一眼曹二柱说,“他那时可坏哩,专门欺负我们女生。”

曹二柱也说:“她那时最爱臭美了,嘿嘿,是班花。”

何登红看他们两人有说有笑,她扯一个故说:“你们聊,我找一个地方去方便一下,憋得难受。”说着往远处走。

郭小萍见何登红走远了,她问:“哎,曹耀军,你们家搬到居民点了不?”

曹二柱看何登红有意避开了,是想给曹二柱和郭小萍留空间,他皱起眉头说:“没哩,他们不满足我们的要求,我是不搬的。”

“嘻,给那么多钱,听说五六十万哩,你们还不愿意搬呀,我们村里的人都羡慕得要死呢!你们真是生在福不知福。”郭小萍眼睛看了一会儿小河里的水,抬头看一眼曹二柱说,“听说你们那山里有狼呢,把牲口和人咬了,你不怕么?”

“不怕。”曹二柱看一眼郭小萍的脸,心里说,这丫头现在的打扮,还真有点像孙明芝呢!他眨了眨眼睛说,“嘿,我要与狼共舞,他们不给我一百万,我是不搬。”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看不我,成功的机会应该不大,所以曹二柱没有当真,也没有心理压力。

郭小萍惊呆了,张大嘴巴问:“一百万,你等拿到了一百万的搬迁费再搬?你真会吹牛呢!”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是真的,我可没吹牛,少一分钱都不行,必须的。”

郭小萍皱起眉说:“没想到你的胃口还不小哩!”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的脸,心里想的是孙明芝,估计郭小萍的眼睛也长在额头面。

郭小萍微笑着说:“哎,曹耀军,你还是搬了吧,还是住在居民点里好,过日子跟城里人似的。”

劝曹二柱搬迁,曹二柱有点不高兴了。他又重复说:“不给一百万,我不搬,必须的。”

还真是一百万啊?天啦,要是真成了,那不是百万富翁了?

郭小萍眼睛瞪得更大了,怦然心动了,以前不拿正眼看这个丑八怪同学,现在是百万富豪哩!她说:“我听我老爸说,在我们乡下,盖小楼也不过一二十万元,装修也几万元,你一下子有了一百万,那不是一夜暴富么?嘻,你盖了房,有存款,还可买轿车哩!”

曹二柱看郭小萍很羡慕,便牛逼哄哄地说:“那是,我在居民点买了房,还要买高级轿车,还要娶漂亮媳妇……”

听到曹二柱说娶媳妇,郭小萍脸突然泛起了红晕,反正是同窗同学,本来都熟,所以也不用拐弯抹角,她低着头直接问:“曹耀军,你说我这人怎么样?”

“你很漂亮的,嘿,你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女生,是班花,好多男生都喜欢你的,连老班喜欢你。嘿,你厕所有好多男同学想陪你去。”曹二柱现在变得有点傻气了。

郭小萍的确漂亮,所以她很自信,她觉得自己能把丑八怪曹二柱拿下,于是说:“曹耀军,嘻,我喜欢你们梨花冲的,我要是你们梨花冲的人好了。”

曹二柱当然知道郭小萍话里的意思呀,他故意说:“嗨,有什么好呀,还有狼,咬牲口、咬人,没准一不小心被狼咬残了哩……”

82、你真不要脸

郭小萍有办法,她笑着说:“嘻嘻,你搬到居民点去不行了?”

曹二柱皱起了眉头,他最不喜欢有人劝他搬迁了。进本站。

郭小萍慢慢抬起头,歪了歪,小声问:“哎,曹耀军,在学校的时候,你喜欢过我不?”

当然喜欢呀,只是挤不进那个圈子里,曹二柱点了点头。

说实话,那时他喜欢她喜欢得要命,可学习成绩不冒尖,长相又丑,根本排不号,轮不到他,只能把喜欢埋在心里了,说不敢说,说了怕别人笑话。

郭小萍自信满满:“嘻嘻,现在呢?”

曹二柱点点头说,“嘿,当然还是喜欢呀。”他心里明白,这丫头是向着自家的搬迁费来的。

人家女孩子主动进攻,曹二柱却当起守门员来了。她真要把球踢过来了,他决定欣然挡住,估计两人成不了事儿,也许是向着那搬迁费来的,以后可能不会和自己好好过日子。看郭小萍抿嘴笑了,曹二柱突然有了主意,他抓住了她的手,故意说:“嗯,我这人性急,喜欢立竿见影,你要是觉得我们两人合适,你明天晚到我家去,天天和我在一起,如影随形,寸步不离。嘿,必须的……”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想用这招把郭小萍推开,继续和何登红保持那种暧昧关系,过随心所欲的日子。

郭小萍一听,觉得这不是谈恋爱,而是在找童养媳,她甩开曹二柱的手:“陪你做什么呀?”

“天天陪我睡觉呗。”曹二柱故意说,“22岁才能领那个红本本,你要到我家去,还得准备两年的安全套。”

“切,哼,曹耀军,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不要脸!”郭小萍伸手打了曹二柱一下,生气了,拉长脸站了起来,什么话也不说,走桥,和何登红招呼也没有打,骑着一辆电动摩托车走了。

雀桥成了断桥,两人不欢而散。

曹二柱看郭小萍走远了,他笑笑,骑摩托车,自言自语说:“操,我也要尿了,找一个地方屙一泡尿去。”说着骑摩托车寻找何登红去了。

何登红离开曹二柱和郭小萍后,还真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屙了一泡尿,然后在田间转了转,来看曹二术和郭小萍两人谈了怎么样,心想郭小萍会敷衍一下找一个什么理由离开的,没想到他们蹲在水边谈得很投机。何登红没有打扰他们,只好一个人离开了。她又到田间转悠起来。看样子,他们两人还很投缘,那个漂亮的郭小萍并没瞧不长得像二傻子的曹二柱,何登红这次误判了,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失落感。

曹二柱把郭小萍吓走了,骑着摩托车寻了寻何登红,看她在田间转悠,曹二柱将摩托车骑到她跟前停下了。

何登红坐摩托车后座,笑笑说:“哎,我没骗你吧,郭小萍漂亮吧?”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不错,是漂亮,我们读书时仰慕的女神。”

何登红心里有点难受,脸没有一点笑意,不过曹二柱看不到,她问:“你满意吧?”

曹二柱停下摩托车,一只脚撑在地,转身看着何登红说:“我拒绝她了。”

何登红感到怪,和自己的想象大相径庭,她伸手摸了摸曹二柱的额头说:“你不会是病了吧?这么漂亮的丫头你竟然不要。”在她的心里,应该是那个郭小萍拒绝曹二柱才对。

“你的意思是说我疯了,得神经病了,是不是?”曹二柱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现在任何时候都清醒哩。”

听曹二柱说拒绝郭小萍了,她立马露出了笑容,心里乐开了花,她说:“你清醒个屁!”

“我太了解郭小萍了,她看的不是我这个人,是看我们梨花冲要搬迁了,有一大笔补偿费了。记得在学校时,她用眼角不看我,眼睛高得很。”曹二柱说着便让摩托车慢慢地走起来。

何登红四处看了看,见没熟人,便抱住了曹二柱的腰,将脸帖到了他的背,她说:“时代是发展变化的,你不能戴老花眼看人哩。”

曹二柱用一只手掌握着摩托车龙头,将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摸了摸何登红说:“登红姐,我还是喜欢你。要是一见不着你,我的心里像被谁掏空了似的。”

何登红搂着曹二柱的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背,她说:“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我是有老公的,不能和你成真正的夫妻,过一辈子。你还是得找一个自己的老婆过日子。”

走完了平畈,翻过了山岗,曹二柱将摩托车停下了。他侧过身说:“我和你在一起时,我浑身特有劲儿,一见不着你,我感觉四肢地力,无精打采的。”

何登红眨了眨眼睛说:“哎,有这样的事儿?”

“嗯,我现在感觉已经陷入你这个泥潭里不能自拔了。”曹二柱苦着脸说。

何登红拍拍曹二柱的肩膀说:“走吧,别瞎想!嘻嘻,姐可不是泥潭呢,你想bá chu lái,嘿,随时可以,我不会陷住你的。”

“登红姐,要不,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一会儿吧,我们说说话。”曹二柱看了看天,“现在还早,我们赶在天黑前回家。”

何登红欣喜:“嘻,你又想了?”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

何登红笑着摇了摇头。

曹二柱哭丧着脸,指着自己的下面那儿说:“呜,你要不信,你摸摸我这儿。”说着开动摩托车,走下土路,走山坡,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屋,便顺着羊肠小道开了过去。

走到小屋门前,曹二柱看了看,看前面有一个荆条丛,把摩托车停到那里面。他跳下摩托车,抱起了何登红,走了两步,一高兴便转起圈来。

何登红搂紧曹二柱的脖子说:“哎,你别转,我头好晕的。”

曹二柱将何登红放到了草地,她感觉这山坡还在转,想站稳,却感到头重脚轻,往前窜了两步,身子失去平衡,索性倒到长满小草的地了。

曹二柱跑过去躺到了何登红的身边。

83、床上垫着干稻草

“登红姐,你给我分析分析,谁会下毒手毒死我的蜜蜂呀?尼玛,警察都是吃干饭的,竟然一点头绪没有。 ”曹二柱看着天空,看着移动着的云朵,“唉,直接损失两万,要是算每年创造的产值,那损失没办法算了。”

原来曹二柱还真想自己聊天。何登红想了想,当然想不出是谁干的呀!她侧起身子,看着曹二柱的脸说:“是谁干的呢?是……”伸出一根指头弹了他一下嘴唇说,“嘻嘻,是我干的,你信不?”

曹二柱闭眼睛摇了摇头说:“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会信,你不会干的。”

何登红瞪大眼睛,还眨了眨:“为什么呢?”

曹二柱说:“我跟你说过的,你像我家里人,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你不会干损害自己的事儿的。”

何登红坐起来,掰开曹二柱一只眼睛说:“要不……是你老娘干的,嘻嘻。”

曹二柱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到何登红的腋窝里挠了挠。

何登红忍不住一个劲儿地笑,笑过之后卖萌起来,撒娇地说:“呜呜,你笑什么呀?讨厌!”

曹二柱抓住了何登红的手,笑着说:“幸亏你不是警察,不然我最亲的人全被你抓了。尼玛,我的蜜蜂死了,我老娘我还伤心哩。”

何登红又仰躺到了地,叹气一声说:“唉,破案真难!幸亏当不着警察,不然把我难死了。”

曹二柱伸抓住了何登红的手,揉了揉说:“哎,登红姐,我发现你有点傻冒哩,我们这么明来暗往的,过得好逍遥呀,你怎么突然别出心裁给我又弄出一个女朋友来呢?”

手被曹二柱揉得舒服,何登红闭眼睛说:“我这不是为你好么?你看,把你老娘乐得屁颠屁颠的,一下子对我另眼相看了。”

曹二柱一个驴打滚翻身爬到何登红身,在她的耳边说:“那个郭小萍是漂亮,跟城里的丫头似的,可我不稀罕。我喜欢你,你是我的老师,你会床功夫,弄得我舒服。嘿,我天天想跟干那事儿。”说着两个人亲吻起来。

吻到动情时,两个人便在地打起滚来。

滚过之后,曹二柱骑在了何登红的肚子,看了看那小屋说:“登红姐,那屋的门好像没关,我们到那屋里去吧。”说着抱起了何登红,走进了那小屋里。

小屋里有一张小桌子,还有一张小床,床垫着干稻草,明显是有人住过。

条件真好,地草地强多了。曹二柱把何登红放到垫有稻草的床,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并摸进了她的胸里,最后捧住了那两个富有弹力的活宝。他揉了揉,又挤了挤,然后说:“登红姐,我们做得这么勤,算不算是荒淫无度呀?呜,不会伤身子吧?”

何登红也只有26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期,也很迷恋那种事情,现在被曹二柱那么一揉挤,心里便惬意无,她闭着眼睛说:“不算的,像我们这个年纪,充满了活力,一夜做两三回合也是很正常的,何况我们只是每天偷吃一次,你放心,对身体无大碍的……”她想到朱老四在家,几乎每夜是好几个回合,不过只有数量,没有质量。

曹二柱觉得揉挤得也不过瘾了,看何登红穿的衣服有些松,便心血来潮,将自己的头伸进何登红的衣服里,然后慢慢往拱。

何登红感觉曹二柱的头在自己的肚皮拱着,好痒痒的,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哎呀,我的天呀,鬼二柱,你想做什么呀?”

曹二柱在何登红的衣服里,也挤得很紧,他说:“呜,我想吃你的奶……奶。”

何登红赶紧解开衣的扣子,把衣服敞开了,把胸也掀起来了,她说:“你把头伸进我衣服里,快把我衣服绷破了。嘻嘻,你又不是我儿子,怎么能吃奶呢?”

曹二柱吸着奶,好一会儿才吐出嘴里的红豆豆,用手揉搓几下说:“我用那么大劲吸,也没吸出奶来。”

何登红像搂婴儿似的搂着曹二柱,她笑着说:“要是去年这个时候,没准还真有奶。泉儿吃奶吃到一岁半了才断奶,他现在才两岁半。”

“我看到你给泉儿喂奶了,忍不住偷看你胸,我日,好大哟,心里真想摸一把,可没那胆。”曹二柱说着用力揉搓了几下。

“那时朱老四在家,没准你摸了要挨我的巴掌,也许朱老四也不会放过你。”何登红才眼睛,开始享受曹二柱的揉捏。

曹二柱掰开了何登红搂着自己脖子的手,直起腰说:“现在摸也不迟,只是没奶水了。”说着扯下何登红的裤子。

何登红自己扯下自己的裤衩垫到了臀儿下面,她感觉床的稻草弄得光光的臀儿有些痒,她张开腿,笑着说:“嘻嘻,曹二柱,没几天时间,我把你这个菜鸟训练成……钻洞老司机了。”

曹二柱歪着看了看何登红的经济特区,咂咂嘴说:“我第一回看到你这东西忘不掉了,天天想。”

迟迟不见曹二柱动手,何登红心里早痒痒的了,她蹬了蹬腿说:“嘻嘻,那天,你完全是一个门外汉,连门摸不着。嘻,现在天天研究,快成专家了。”

曹二柱吞咽一下口水说:“登红姐,我们做这么勤,真不算荒淫无度么?”

鬼曹二柱,你还在磨蹭什么呀?何登红现在是痒得钻心,她出着粗气说:“不算,真不算。我有一本《新婚必读》的书,要不,我哪天拿给你看看。那面说得很清楚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曹二柱,见他还像傻子似的歪头看着自己的下面那儿,连他自己的裤子没脱,她又说,“我26岁,你才20岁,像这个年纪的人,哪个不是天天做呀,哪个不是一夜做好几次呀!我们要真是睡在一起的夫妻,我们做的次数还少了哩。”

曹二柱脱下自己的长裤子,心里想,据说,那种yu wàng太高,次数太多,属“超男”,是性……欲亢奋症,是一种病态,操,这何登红竟然说是正常。

何登红等不及了,主动伸手扯下了曹二柱的裤衩。

84、我想听你说话

曹二柱四周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他便慢慢扑下身子,又轻轻地将身子往前一送,何登红的那儿……早已变成碧波荡漾的湿地了,根本不用对准什么目标,是放在她的肚皮,只要轻轻地一滑动,自然跌进深潭里了。进本站。

何登红挺了挺肚子,夹了夹腿,肌肉一收缩,把自己体内的那个不速之客咬得紧紧的了,心里痒痒的,真想咬下它,可没牙,咬不动,无可奈何。

曹二柱闭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尾巴被什么动物咬住了,使劲地活动也无济于事。等了好一会儿,他才能抖动身子,像为板车胎打气,发出“哺哧哺哧”的声音。

何登红闭眼睛,仰身躺在曹二柱的身下,让他重重地压着,让他揉挤,让他蹂躏,让他祸害,让他折腾……感觉有一股电流游遍了全身,似乎是麻,又像是痒,四肢像脱离了神经的支配,都软软的了,想动却动不了。

曹二柱睁开眼睛看着何登红的脸,她的眼睛闭着,可眼皮一直在动,甚至还想翻开,有时眼睛真的睁开了,可又看不到她的黑眼珠子。她的鼻孔向,能看得到里面的鼻毛,好像有风,鼻毛在鼻孔里竟然前仰一下,又后翻一下。她的嘴巴轻轻地抿着,有时会轻轻地动一动,但并不露出牙齿,更不会伸出红舌。

“姐,登红姐,我的亲姐,我想听你说话。”曹二柱继续着已经接近规范的动作。

“呜,哼嗯。”何登红也想说话,想表达一下现在惬意的感受,可她的大脑枢和交感神经完全失去联系了,心里想说,可说不出来了,只是挺了一下肚子,摇晃了一下臀儿。

“登红姐,我想听你说话。”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脸,又央求说。

“呜,哼,嗯,呜。”何登红现在只能用鼻子和咽喉发出声音了,好不容易让双手举了起来,还滑到了曹二柱的臀儿,捏了捏,还掐了掐,似乎是想用肢体语言来补充一下口头语言的不足。

“登红姐,你说话呀,我想听你的声音哩!”曹二柱在何登红的耳边低声说,说话时的嘴里的气体喷进了她的耳朵里,感觉到热热的。

“好,啊,啊,啊!”何登红张开嘴巴,可还是说不出话来,她的脚拼命地蹬着地,身子也用力摇晃起来,手掐曹二柱臀儿的肌肉掐得更紧了。

“登红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我表演精彩不?”曹二柱想让何登红看看自己,她的眼睛不停地翻动,却没有睁开。

经过几次肉搏,曹二柱已经有经验了,他知道何登红现在已经达到一种最高境界了,是自己最后一搏的时候了,于是,他疯狂地发起了进攻……

“啊,啊,啊……”何登红只能在呼的时候发出声音,到吸的时候无声了。

“妈,妈,我的亲妈呀!”曹二柱又胡乱喊叫起来。

两个人发疯发狂发癫之后,便先后松开四肢不动了。

让世界安静了那么一会儿。

“姐,登红姐,我想听你说话哩!”曹二柱将脸贴在何登红的脸,有气无力地说。

“唉——”何登红叹了一口长气,“姐也想说的,可说不出来。”

“我想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眼睛。

“姐的眼睛睁不开哩,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睁开。我也想看你的,看你达到临界点时是什么样子。嘻嘻,我们两人也在一起做过那么多次数了,可我一次也没有看到,呜呜,好遗憾呀!都怪你,弄得姐像升天了,成仙了,不晓得睁开眼睛了。”何登红像少女似地撒娇。

说怪罪自己,更是在夸奖自己,曹二柱高兴地傻呵呵地笑。

他们穿衣服,仰身躺在小床,可以聊天了。

“登红姐,你先会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呜,我想听你说话哩,哪怕是哼哼,我也喜欢听的。”曹二柱看着天空说。

“嗯,我感觉我像浮在水面,有些气短,只能憋着气,不敢说话,怕一说话漏气了,沉入水底了。”何登红看着天空,似乎还沉浸在那个漂浮飘渺的境界之。

曹二柱侧过身子,还拉了拉何登红的胳膊,让她也侧身对着自己了,然后问:“哎,登红姐,我们一天做一回,真不算荒淫无度?”

何登红笑笑,拍了拍曹二柱的肩膀说:“曹二柱,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呢?好,我今天回去把那本《新婚必读》拿给你看,看来,你这方面的知识了解得还是太少了,得抓紧学习,等有了老婆,一夜干三四回,你不更担心呀?”

“嗯,我每次要流出那么多精血,我怕把我的身子给流垮掉了。”曹二柱眨着眼睛说。

何登红将手伸到曹二柱腰里搂了搂说:“没事的,那是正常的新陈代谢,你放心,那是不会伤身子的,像尿尿,哎,你一天尿几泡尿,你身子不是好好的么?”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唇说,“嘻嘻,你已经20岁了,还没看到你长胡子哩,你爸你哥都有胡子。”她想转移话题,不想让他一直纠结那个问题。

曹二柱笑笑说:“嘿,我老爸我哥都长胡子,可我却没长胡子,不会是遗传变异吧。”

何登红听人议论过,说曹二柱不是他爸亲生的,他亲爸是一个搞“社教”干部,可她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咬着曹二柱的耳朵说:“嘻嘻,你的下面那儿……倒是很茂盛的,又密又长又黑,弯弯曲曲,油光泛亮的。”

曹二柱掐一下何登红的臀儿说:“我操,稀呢,我也没见你专门看过,怎么知道得那么细呢?”

何登红轻声说:“我看过,你没在意。嘻嘻,我还有一个重大发现。”

曹二柱一惊,瞪大眼睛问:“你发现什么了?”

何登红伸手在曹二柱裆里捏了捏说:“你这个坏东西,没几天时间,变化不小。”看了看傻子似的曹二柱,又笑着说,“我第一回看到时,那包皮把那儿……脑壳包得好好的,嘻嘻,现在包不着了,光溜溜的脑壳露出一半了。嘻嘻,没准再过一段时间,要全露出来了。”

曹二柱更傻了,他张着嘴说:“是吧,我还没细看哩!”他拉开拉链看了看,笑着说,“切,我日他娘啊,还真是的呢!登红姐,你观察得真细哩,我真佩服你了。哎,姐,是不是男人一有女人,这儿变成这样了呀?”

何登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曹二柱拉开拉链,又拉拉链,笑着说:“嘻嘻,那都是女人的功劳。”抱紧曹二柱,嘴贴着他的耳朵说,“女人含住,还咬得紧紧的,你再来回摩擦,嘻嘻,来个几回,包皮下翻了,想要再包住那个脑袋,要命也包不住了。”

曹二柱亲了亲何登红的嘴说:“尼玛,你们女人的下嘴都厉害,硬是把男人的形状改变了。操他娘,原来说一个女人可以改变一个男人,原来是说改变这东西呀!”

何登红的手在曹二柱的xià ti摸了摸,小声说:“我的那……生过娃的,要是换了郭小萍,肯定更厉害,用不了几次能让你全露出来,嘻嘻,那跟乌龟的脑壳一模一样了。”

提到了郭小萍,曹二柱拽住何登红到处乱摸的手,他问:“哎,登红姐,你说说,那个郭小萍的身子破了没?”

何登红摇摇头,皱起眉头说:“这个不好说,她长得漂亮,还在城里端过盘子,呆在男人堆子里,男人们个个张牙舞爪的……嗯,现在的丫头又开放,这个我真说不准。”甩了甩手,想从曹二柱的手里抽出来,她又说,“是破了身子了,肯定要我的紧,起码没生过娃儿。”

曹二柱松开何登红的手,仰起身子说:“唉,老子已经拒绝她了,把她气走了,管她身子破没破呀,已经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何登红趴到曹二柱身说:“曹二柱,你别傻,处处漂亮的,还没有生孩子的丫头,不管怎么说是吃的新鲜的,不像跟我,你吃的是你四哥的剩饭……要不,你和郭小萍交往几次看看,要是实在没办法相处,你们再说分手也不迟。那么漂亮一个小丫头,你别草率地拒绝她了……”

曹二柱搂了搂何登红的腰说:“呜,我还是喜欢你,你能让我shuǎng si,管他是不是剩饭呀,我喜欢吃。她那个丫头,我看得出来,在这方面还是一根棒槌,要是跟了我,没准还得我教她。”

何登红笑笑,然后眯眼睛说:“傻二柱,你别犯傻哩,你和郭小萍来往是明的,我们交往只能是暗的,你不应该拒绝她,有她做幌子,我公公婆婆不会怀疑我了,你妈也高兴了……”

原来是这样,何登红真用心良苦,曹二柱明白了,可晚了,他真有些后悔。苦着脸说:“姐,你怎么不早说呢?我脑子不好使,没明白过来。操,现在再去追郭小萍,没准会碰一鼻子灰。”

何登经伸了伸腰,又伸了伸胳膊,她说:“哎,你什么都让我教,也不长长脑子,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往,没准哪天会被我公公婆婆发现……”

85、吓尿了

好事儿被自己弄砸了,曹二柱有点觉得对不起何登红,他说:“好,登红姐,我以后忍着点儿,不到实在熬不住的时候,我不去找你,常在河边走,没准真能打湿鞋。 次数多了,别真让你公公婆婆发现了。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那要塌天了,出大事了。”看了看门外,立即坐起来说,“登红姐,我们回去吧,天快要黑了,这儿有屋子,却没有锅灶,不然我们在这儿过夫妻生活,呆一辈子。”

何登红似乎还意犹未尽,她爬起来跳下床说:“哎呀,时间过得好快呀,眨眼功夫天都黑了。”伸手拽起坐在床的曹二柱,“也是,太晚了,别遇狼了。”

曹二柱走出小屋,骑摩托车说:“登红姐,快车,我得好好保护你,必须的。尼玛,听说那狼只咬老人、小孩和女人的。”

何登红穿好衣服跑出小屋,她坐摩托车,抱紧了曹二柱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心里说:“那狼还真狡猾呢,你找它,找不着,你不找它,它出来了。”

摩托车跑起来,曹二柱大声说:“登红姐,你晚出门一定得小心一点,那狼咬女人,专咬女人的下面,曹金霞和廖医生都是……你那儿……可别出纰漏,四哥不在,是我的,嘿嘿,姐,我得保护好。”

摩托车跑得较快,土路又有些颠簸,何登红不再说话了。

进了梨花冲地界,曹二柱减慢了速度,何登红不再搂他的腰了,怕遇熟人了,只能用手紧紧地抓住摩托车后座。

翻过一个山岗,在一个山坳里,他们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喊叫声。

何登红抬头一看,惊呆了:只见一个动物远远地奔向一个背着喷雾器的女人,吓得那女人一边歇斯底里地叫喊,一边没命地跑。她拍拍曹二柱的肩膀说:“二柱,你快看,我的天,出大事了!”

不用说,一定是那条凶狠的狼想要去咬人!

操他娘,那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狼终于出现了,曹二柱也终于看到了,终于证明梨花冲里有狼了。

尼玛,这狼越来越猖狂了,竟然天还没有完全黑出来伤人了!

在这时,那条狼眼看要追那个女人了,它前面的两腿突然腾空而起,正要将那女人扑倒在地。

那女人拿着喷雾器桶拼命堵挡,吓得大喊大叫。

情况十分危急!

曹二柱也顾不得找什么武器了,他赶紧让何登红跳下摩托车,自己“啊”的大吼一声骑着摩托车只身冲了过去。

那狼听到了曹二柱的吼声和摩托车的声响,回头看了一眼,赶紧丢下它按在地的女人,放开腿脚飞一般地狂奔跑起来。

“打狼哟,打狼哟——”曹二柱骑着摩托车,一边大声叫喊着,一边在山坳里追赶着。

那条狼慌不择路,见荆条丛飞身跃过,见土坎一跳而过,冲下山坡时还栽了一个大跟头,滚了好几圈,它又爬起来继续奔跑。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尽量找平一点的地方追,手里没有什么致命武器,他想好了,用摩托车朝它撞去,不相信撞不死它。

看得出来,那条狼也胆怯了,一边跑,好像还一边像狗一样“呼呼呼”地叫着,和自己夜里听到的声音不一样。

原来那个狼也害怕人的!曹二柱兴奋了,不怕了,他加足了马力,摩托车的后面已经冒出了浓浓的黑烟,有点狼烟滚滚的味道。

那条狼突然站住了,“呼呼呼”发出衷叫,似乎是被曹二柱追得走投无路了,它想求饶。

眼看要追了,曹二柱的摩托车轮子却被荆条丛绊住了,他被摔了下来。

还好,没有摔伤。曹二柱爬起来,和狼已经近在咫尺,并听到了它“呼呼呼”叫声,手里要是有木棒,能打到狼了。

狼喘了喘气,看曹二柱摔倒了,有了喘息的机会,歇了片刻又开始奔跑起来。

曹二柱看到狼又没命地跑起来,自己还没能骑摩托车,他想到了拍照片,赶紧拿出了手机对着狼的方向胡乱拍了好几张。

那条狼一直不停地奔跑着,还伸长舌头喘着气,有时还回一头,它跑得飞快,是翻了一道岗又一道岗,最后消失在了荆条丛里。

尼玛,老子今天总算近距离见着狼了,几乎是和狼面对面了!曹二柱感到自己很荣幸,算是最早的见证者。

操,这狼看起来真像一条狼狗,感觉个头要一般的狼狗大,只是天色有些暗了,看不清狼的颜色了,感觉是灰色,似乎又像黄碣色。狼的跳跃性极强,跑得特别快,简直像是在半空飞翔。

狼不见了,它的身影总算留下来了。曹二柱打开手机看了看刚拍的图片,尼玛,拍的照片倒不少,有的里面竟然找不着狼,有的有,却不是很清楚,只见一团灰黑色,只有一两张还能辨别出来,像一条像狗的动物在丛里奔跑。

曹二柱想,这图片拿到孙明芝那儿去邀功请赏,不知她认可不认可,机会好,能换来一个吻,机会不好,屁都得不到。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骑着摩托车,一边大声吆喝着,一边追赶着狼,简直是惊得目瞪口呆。

我的天,曹二柱太男子汉了,太生猛了,太牛逼了,惊心动魄的程度绝对不亚于好莱坞大片里的镜头。

何登红有点为曹二柱骄傲了!可惜不是自己的老公。

看曹二柱追狼追远了,何登红赶紧跑过去把倒在地的那个女人扶了起来。

原来那人是天琴婶,她惊魂未定,站起来了还“哎呀哎呀”地叫着。

何登红在天琴婶的身子看了又看,这也让她吃惊不已,没见着伤。

非常幸运的是,天琴婶拿着喷雾器,挡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那狼只是将她手里的喷雾器拱开了,飞了好远,将她的裤子撕烂了,按在地正要下口咬时,曹二柱开着摩托车来了,把那凶残的狼被吓跑了,是曹二柱从狼的口里救下了天琴婶。

天琴婶没有被狼咬着,身只有荆条枝挂出的好几条伤痕,关键是受惊吓不轻,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86、我真心喜欢

“哎呀,我的妈呀,真要命!”天琴婶看了看何登红,又心生感激的说,“幸亏你们来得及时,要不然我没命了,那狼张着大嘴,眼看咬来了,我吓得什么也不知道了……”说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进本站。

何登红扶着天琴婶,又看了看她的身子说:“天琴婶,你太幸运了,竟然那条凶猛的狼没有咬到你。”

天琴婶不停地摇头,不停地说:“要命,真要命,吓死我了。唉,这梨花冲真呆不得了,搬家,说什么也得搬家了。”

曹二柱把摩托车慢慢开过来了,他看到仍然惊魂未定的天琴婶说:“天琴婶,咬得严重不,哪儿受伤了,要不要叫救护车?”

天琴婶仍然用手捂着胸说:“我的妈呀,真要命,曹二柱,幸亏你骑着摩托车来了,不然我被狼撕成碎片了。哎,还好,命大,还没有咬着,托你们两个人的福,我今天算是又捡回了一条老命。”

曹二柱看到天琴婶的身子,操他娘,裤子已经撕碎了,能看到她的肚皮、腿,还有那毛茸茸的地方了,他想笑,但抿紧了嘴巴。

天琴婶也感觉又风吹进了身体里,还感觉是湿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他不好意思地苦笑一下说:“嘿,那狼像一阵风似地跑来了,好大的力气,把喷雾拱了好远,咬住裤子一扯成碎片了。”命差一点没了,她也不在乎害羞了,她拿起地的喷雾器挡在了那儿,她吓尿了。

有人听到曹二柱在山的吆喝,告诉了村里的人,张玉芝、崔世珍、朱玉翠、胡大姑、丁艳萍、王娟等一大帮留守妇女们都手持木棍浩浩荡荡地跑来增援,可来迟了,狼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见曹二柱和何登红、天琴婶站在山坳里,胡大姑跑到曹二柱跟前,下看了看问:“二柱呀,那条狼没有咬着你吧?”

“没呢!狼正要张口要咬天琴婶,我正好骑着摩托车赶过来了,我路见不平一声吼,便把狼赶跑了!我骑着摩托车追了好远,要不是摩托车被荆条绊着了,摔倒了,不然我把那狼撞死了。嘿嘿,妈,咬我的狼还没生来哩!”曹二柱说得牛逼烘烘的。

“狼呢,往哪里跑了?”张玉芝扯着嗓子问。

曹二柱指了指狼跑的方向,笑着重复说:“嘿嘿,我穷追不舍,差一点用摩托车把那条狼撞死了!尼玛,不凑巧,摩托车轮子被该死的荆条绊住了,把我摔下来了,狼趁机会跑了。”往远处指了指,“我看到它往那边跑了。”曹二柱说着,这才发现自己胳膊的荆条划破的伤痕。

胡大姑听到曹二柱的话,吓得要死,她说:“二柱呀,你摔到地了,狼没有跑去咬你么?天啦,吓死人的。”

“切,狼被我追得如惊弓之鸟,是三魂掉了两魂了,一心只想逃命了,它还敢咬人?见到我像老鼠见了猫,离得远远的。”曹二柱说得龙飞凤舞,真把自己当成打狼英雄了。

何登红眨着眼睛说:“嘻,你们没看见哩,刚才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在山坳里追狼,骑着摩托车飞来飞去的,那样子跟电影里的镜头一模一样,好威武,好惊心动魄呀!”像是吹捧自己的老公似的,还有些得意。

胡大姑听何登红夸奖自己的儿子,她心里有点酸,但这时她很高兴,觉得儿子是英雄,所以心里还有点甜,她将曹二柱拉到旁边,看了看大伙,见他们都在议论狼咬天琴婶的事,没有人关注他们母子。胡大姑小声问:“哎,儿子呀,何登红给你介绍的那个丫头长得还行吧,何登红漂亮得多,是吧?”

曹二柱想到何登红想拿郭小萍当幌子,他笑着说:“妈,那丫头是我的初同学,长得很漂亮的,是我们的班花……登红姐对我真好,竟然让我这个丑男人独占花魁!”

胡大姑高兴,她问:“嘻,看样子,你们两人对眼了?”

曹二柱点点头,扯谎说:“我是对人家的丹凤眼了,可不知道人家能对得我这个牛卵子眼睛不,记得读书的时候,我想跟她说一句话都难,她从来不理我,好不容易答话了,她说我长得像猪八戒,太丑了,恶心。”

胡大姑有点失望,她也觉得儿子长得丑,没他哥帅,真的很像那个董泽武。真后悔没去找那个男人,他做那么大的官,他的亲骨肉却在农村当小村民。

曹二柱赶紧说:“妈,那个小丫头漂亮得跟一个人精似的,人见人爱,我真心喜欢,我恨不得现在把她搂在怀里……我已经跟登红姐说好了,让她跟那个丫头片子好好说说,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让她别只看我的外表长相,还要看我内心里的真本事……登红姐已经答应了,她说她哪天再亲自跑一趟苏家畈……妈,你以后别再拿白眼珠子翻人家登红姐了,为了帮我找老婆,人家费尽了心机,还跑断了腿子,还一点怨言都没有,真把我当她亲弟弟了。”

虽然他们两人关系暧昧,但听曹二柱这么一说,胡大姑觉得这何登红真心对曹二柱好,对他的婚姻大事还很心。她点点头说:“好,她要是把这事给说成了,我还感谢她,给她买一身好衣服,你结婚的时候,她坐席。”

这时,经过一次大难的天琴婶终于平静下来,她说:“真要命,真吓死我了!狼把我按在了地,张着好大的口啊,狼的牙齿我看到了!唉,要不是曹二柱骑摩托车快速赶过来,我要被那狼咬成碎片了。”她也没完没了地重复着那句话。

张玉芝看了看天琴婶,没看到哪儿有伤,更没看到哪儿流血,她问:“天琴姐,狼咬着你哪儿了?”

“嘿嘿,我命大,有菩萨保佑,哪儿也没有咬着。”天琴婶看了看胡大姑,赶紧又说,“嘿嘿,这个菩萨是曹二柱,曹二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向他叩三个响头。”

何登红也跟着附和说:“那是,我亲眼所见,要是曹二柱动作慢那么一点,那狼咬着天琴婶了。”

天琴婶叹气一声说:“唉,住了半辈子的梨花冲,看来真没办法住了,搬家哟。”看了看大伙儿,她苦着脸说,“我日他娘,强拆我们顶住了,可这狼,我真顶不住了,今天真把我要吓死了。”

见天琴婶这个领头的人意志不坚定了,胡大姑怕动摇了钉子户的军心,她摸了摸天琴婶的身子,赶紧拦住她的话说:“哎,天琴,你看你,被狼按在地了,竟然没咬着你,你真是命大,没准福也大哩。”故意逗她说,“没准你以后还会生出一个男半女来哩!”

朱玉翠翻了胡大姑一眼,看了看天琴婶的身子,可没看到她身有什么伤口和流血的地方,却看到她的裤腿有一块湿印,好像还在往下滴水,说:“天琴婶,你的裤子怎么湿了?”

天琴婶知道,早感觉到了,她也不怕丑,大声说:“嗨,刚才吓尿了。狼扑来的时候,我一泡尿全屙到自己的裤子里面了。”

有惊无险,大伙儿都乐了起来。

朱玉翠的眼尖,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了,她竟然还看到何登红的裆里有一块不小的湿印迹,她立即扯着嗓子说:“何登红,怪呢,狼又没有咬你,你也吓尿了?”

曹二柱离何登红近,瞪眼一看,果然有湿印迹,他心里一“咯噔”,尼玛,不会是老子的那玩意儿浸湿的吧。他赶紧说:“嗨,你们女人真没用,一受吓尿裤子。登红姐离狼那么远,也吓得尿裤子了。”

曹二柱为何登红打掩护,可何登红却犯起了马大哈的毛病,她竟然打一下曹二柱说:“切,谁尿了呀?真会瞎说,我胆子大着哩,我才不会尿呢!”一低头,果然看到有湿印迹,她立即意识到又是曹二柱的那些狗屁玩意儿从自己体内渗出来了,因为太多,把裤子浸湿了。她立即改口说,“看着狼按住天琴婶了,太吓人了,吓尿了,竟然自己一点感觉没有。”

胡大姑看着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何登红,她起了疑心,皱起眉头,没有吭声。

曹二柱看看天,大喊一声说:“走哟,回家吃饭哟!”看了看何登红,又看了看老娘,谁也没有带,骑着摩托车跑了。

走到孙明芝的门口,只见孙明芝站在门外伸长脖子在眺望。

看到曹二柱骑着摩托车跑来了,她拦在了路。

曹二柱救了天琴婶的命,现在还在得意之,他看孙明芝挡在了路间,说:“嘿,孙明芝,好狗不挡道,你是大学生,难道不晓得。”

出言不逊,孙明芝看嘻皮笑脸的曹二柱用俗话骂自己,作为读书人,她脑子当然转得快呀,她立即用另一个俗语回敬说:“嘻嘻,这儿禁止牛马通行,你不晓得么?”

曹二柱骑在摩托车,四处看了看,见没人,他小声说:“孙明芝,你让我亲一口,我给你提供一个重要资讯,让你发帖子一炮走红。”

87、进了她的闺房

孙明芝用手捂住了嘴说:“嘻,曹耀军,你的情报已经晚了,已经过期作废了。 嘻嘻,情报我已经收集到了,《传说的狼给终于显形,大白天袭击留守妇女》,帖子已经在群峰lun tán里发了,微博已经转了。”

还有杀手锏哩!曹二柱从裤兜里掏出手在孙明芝眼前晃了晃,又放进裤兜里,然后说:“嘿嘿,孙明芝,你不会连狼的照片也不愿意要吧?”

“喔哇?”孙明芝吃惊不已,“曹耀军,真的不,你拍到那个狼的尊容了?嘻嘻,有图有真相,看谁还敢不相信我们梨花冲里有狼不!”

“尼玛,我今天算是真正见着狼了,猛然一看像一条狼狗,细看跟电视里《动物世界》里的狼一模一样。”看孙明芝发呆,曹二柱又吹牛逼说,“操,要不是我的摩托车出了故障,我用摩托车把那条狼撞死了。”

“汗,谁信啊?狼又不是木头做的,它会一动不动地让你撞?切,狼灵活得很哩,你真吹牛不税,汗死!”孙明芝把捂在嘴的手放开了。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美丽的脸,还特地看了看她红红的嘴唇,歪着头说:“爱信不信,反正我差一点把狼撞死了。尼玛,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连狼的模样拍下来了,事实胜于雄辩,你要是还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

孙明芝伸出手说:“我不信,你拿手机让我看看,看是不是真拍到狼的片片了。”

曹二柱拿出手机,翻出照片在孙明芝眼前晃了晃说:“嘿嘿,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孙明芝看到了照片,可晃得太快,没看清。

曹二柱收了手机,看一眼孙明芝,故意说:“嘿,这照片我哪个也不给,嘿嘿,自我欣赏。”说着一加马力开着摩托车跑了。

曹二柱回家刚把车推进院子里,老娘回来了,还把何登红拽了进来。

“二柱儿,嘿嘿,听你登红嫂子说,你和苏家畈的那个丫头有戏呢!”老娘进院子兴奋地说。

曹二柱看看何登红,眨了眨眼睛,又看着老娘,看老娘笑得合拢嘴,在山已经告诉她了,竟然现在又将何登红拽了来,真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了。他又重复说:“哎,没想到是我初的同学,长相没话说,当年是班花,是万众瞩目。嗨,要是她愿意,我今天把她带回家里来了。不过,我看她目的有点不是太纯。”

“谈情说爱是为了结婚生子,难道那小姑娘还能有别的目的?哎,二柱儿,只要你们对眼了行了,别再挑剔花选花了,那会千选万选,选个漏眼的。”老娘说着,不停地朝何登红使眼色,想让何登红帮忙说话。

“郭小萍长得漂亮,心眼儿也不错……”何登红帮腔说。

还没等何登红把话说完,曹二柱皱着眉头抢着说:“哎,你们不知道,登红姐屙尿去了,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嗨,她不停地打听我们搬迁的事儿,对我们搬迁特别心,我真担心她是向着那补偿款来的。”

何登红笑着说:“一搬迁,一下子有了那么多钱,这也是别村小姑娘想做我们梨花冲媳妇的原因之一,曹二柱,这很正常,我们居民点的房子做得真漂亮,哪个不想住得好,家里还有钱啊?现在是恋爱自由,婚姻自主,我建议你们先处处,处得好领证,处得不好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老娘笑逐颜开,她说:“嘿,二柱儿,你听你登红嫂子说得多好呀!你听你登红嫂子的,先处处看。”

曹二柱看老娘高兴,他故意说:“妈,你弄错了呢,决定权不是掌握在我手里哩,我说处处,人家不一定愿意呢,我在山不是告诉过你吗?这事还得靠登红姐去做思想工作呢!”

何登红笑着说:“嘻,好的,牵线搭桥,这样的好事儿,我乐意帮忙的。”

看何登红乐意帮忙,胡大姑很激动,硬要留何登红在家里吃晚饭。吃了晚饭,何登红要回家,胡大姑还让曹二柱送她回家,只有几步路,还说怕遇狼了。

走出了曹家院子大门,何登红说:“二柱呀,你今天在山坳里真勇敢,像一个虎胆英雄。”

借着夜幕,曹二柱搂住何登红的腰说:“登红姐,你真行,你用这说媒的雕虫小技硬是把我老娘蒙得晕晕乎乎的了。”

两人在路相互吹捧起来。

曹二柱搂着何登红的腰,何登红怕被路人看到了,她轻轻推开曹二柱说:“谁蒙你的老娘呀,我是成心想让你找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嘻嘻,这叫英雄配měi nu,你知道不。”说着话,突然站住了,她看着前方小声说,“哎,曹二柱,你回家吧,泉儿奶奶又站在院子门口等着我呢!”

算是把何登红安全送到家了,曹二柱放了心,本想来一个吻别的,可何登红快步走过去,已经在和那个老太太说话了。

曹二柱只好转身往回走,可他没回家,而是直接到孙明芝那儿去了。

出门前准备好了,他要拿狼的照片献殷勤,讨大měi nu的吻去。

因为村里有狼,再加家里只有两个女人,孙明芝天一黑便把小卖部的门关了。

曹二柱敲敲门,故意大声喊:“哎,孙明芝,买东西哟,怎么这么早都把门关了呀?”

孙明芝听到曹二柱的声音,立即从房里跑出来打开了院子的门,她笑容可掬地说:“嘻,快进来呀,你再不来我要到你家找你去了。”实际她一直在家是犹豫,想去曹二柱家,可又怕他吓唬自己。

曹二柱走过院子进了堂屋里,东张西望一番,看到西边房里坐在床的孙明芝的老娘,便点点头打招呼说:“运凤婶,你的病好些了吧?”

孙明芝的老娘叫华运凤,她动了动身子口词不清地说:“哎,好多了,好多了,身子可以坐起来了,还能下地厕所了,不过还得让孙明芝扶着。”

孙明芝将曹二柱拽进她住的东边房间里,不用说,那是孙明芝的闺房了,她伸出手说:“曹耀军,快拿来。”

88、怪物图片

孙明芝的房间里充满了女孩子的气息。进本站。屋间放着一张小床,床除了好看的被子、枕头,还有一个漂亮的绒布制做的动物小熊。床头有一个不大的床头柜,面放着口红、眉笔等女生用品。床对面是一个写字台,写字台面的角落里放着几个五颜六色的人物雕塑,放在写字台间的一台笔记本电脑已经打开,qq的对话框时常蹦出来,很明显,孙明芝在跟友聊天。

曹二柱站在孙明芝的旁边,两人离得很近,他转身动一动能触摸到她的身子,他吸吸鼻子闻到她身的体香了。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故意装蒜地问:“拿什么呀?”

“你拍的,那个狼的片片呀!”孙明芝有点不耐烦了。

曹二柱一进孙明芝的闺房变得弱智了,他听话地拿出了手机,平时喜欢提条件,这时也忘了提了,老老实实地递给了她。

孙明芝高兴地接过曹二柱的手机,看了看电脑的接口,歪头看着曹二柱问:“哎,数据线呢?”

曹二柱带来了,可他故意摊了摊双手说:“哎呀,在家里哩,嘿,我来的时候忘了拿了。”

“汗死!”孙明芝翻一眼曹二柱说,“快,快回去拿呀!”

曹二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还摇了摇头。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的傻模样,皱起眉头说:“我晕,曹耀军,你不会是跟我老娘一样风了吧?”

曹二柱用眼角看了一眼床下,他意外看到了床下有一个便盆,便吸吸鼻子,小声在孙明芝耳边说:“哎,我现在闻到一股气味了,尼玛,真臊。”

孙明芝的脸红了,吸了吸鼻子,闻了又闻,没闻到什么臊味,皱着眉头说:“鬼,你真会胡扯哩,哪有什么气味呀,我自己怎么闻不到呢?”

曹二柱转身指了指床下,还趁机用手背触摸了一下孙明芝翘又圆的臀儿,孙明芝的臀儿似乎不是很敏感,竟然没躲闪,像没有被曹二柱的手碰似的。

孙明芝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说:“屁话,我早晨洗得干得干净净的,放在外面晒了一天,晚才拿进屋的,怎么会有气味呢?”

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说:“嘿嘿,你忘了那个不闻其臭的成语了?”

孙明芝吸吸鼻子说:“难道我是久居兰室不闻其香,久居鲍市不觉其臭了?”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肯定是。”说着又故意触摸了一下孙明芝的身子。

孙明芝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没事的,她瞪一眼曹二柱说:“哎,别说废话了,快回去拿数据线。”

时间呆长了一点,似乎曹二柱的智商有所恢复,他笑笑说:“嘿嘿,孙明芝,你夜里尿尿千万别出去尿,小心被狼叼走了。嘿嘿,那狼是一个好色之徒,见了美貌女子按到地撕咬其下面……”看孙明芝拉长了脸,他赶紧说,“你闭眼睛,我给你变一个魔术。”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的眼睛说:“我闭眼睛没问题,但我提醒你,你要是趁机干坏事,我可不会再饶了你。”说着闭了眼睛。

曹二柱从兜里拿出数据线握在手里,他说:“孙明芝,你睁开眼睛,在我手背吹一口仙气。”

孙明芝真的听话地低头在曹二柱的手吹了长长的一口气。

曹二柱得寸进尺,色迷迷地说:“孙明芝,这个魔术难度系数太高,我要借助外力,要不,你让我亲一口。”说着搂住孙明芝的脖子强行亲到她的嘴巴,还伸出长舌想进入到她的嘴里。

孙明芝咬紧嘴唇,用力挣扎起来,并用双手拼命地推曹二柱的身子,还用手打了他,掐他。

曹二柱仍然亲住孙明芝的嘴唇不松开。

动静太大,连孙明芝的老娘也听到了,她口词不清地问:“明芝呀,你们在做什么呢?”

曹二柱听到孙明芝老娘的声音,赶紧松开了孙明芝,还傻笑地伸出长舌舔着自己的嘴唇。

孙明芝的身子往后退了退,用手抹了抹嘴巴,还往地吐一下涎水,然后仰起头说:“妈,我们在发帖子哩!”

听到孙明芝的话,曹二柱捂嘴巴笑起来,他还故意眨了眨眼睛,朝孙明芝做了一个怪脸。

“岂有此理,你这是猥……亵妇女,我要告你,让你去坐牢。”孙明芝狠狠瞪了瞪曹二柱,发出威胁。

曹二柱嘻皮笑脸,用手抹了抹嘴巴说:“切,你去告,我不怕你。我什么也没干哩,空口无凭,嘿嘿,你没证据。”

“别嘴硬,有你无话可说的时候。”孙明芝伸出手又说,“给我。”

曹二柱知道孙明芝要什么,他笑着说:“哎,你别急,等我变魔术变出来。”伸出手,“变。”他伸开手指,嘿嘿,数据线在他的手掌心里。

孙明芝拿过数据线,插到手机,又插到电脑的接口,嘴里还说:“我警告你,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曹二柱没有在乎,他凑近电脑,睁大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还瞟了一眼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儿。

孙明芝打开了曹二柱手机里图片,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屏幕。

孙明芝看到了一张从没见过的图片,感到好,她放大了,锁紧眉头看了又看,不知是什么。

曹二柱看到那张图片,吓得不轻。那是那天被几个留守妇女弄毒后,曹二柱自己拍的那个肿得像紫茄子的东东的照片,他赶紧说:“关了,关了,未满岁者勿入,黄图,你看不得的。”

真没认出是什么,孙明芝偏要看,可还是觉得没见过。她回头问曹二柱:“哎,这是什么东东呀?还有毛。”

曹二柱连连摆手说:“删了,你干脆把这图删了,你看不得的。”看孙明芝还在认真看,他又说,“孙明芝,真的,你看不得的,那是男人尿尿的那个东东……”

孙明芝突然明白了,赶紧关了那图,但没有删除。她脸红了,更纳闷了,自己又不是没见过,怎么和自己见过的那东东完全不一样呢?她竟然说:“汗死,岂有此理,这畸形的怪物,是你的呀?”

89、你强迫了

曹二柱笑笑,默认了,没有直接回答,他瞪大眼睛问:“哎,刚才那图,你删除了没有?”盯着电脑屏幕又说,“你一个没开封的女孩子,又没见过那玩意儿的原型,怎么知道畸形呢?”皱起眉头一想,不对,又说,“操,难道你已经拆封了?尼玛,你那天怎么还说我偷你的初吻了呢?搞得我自我反省了好几天,一直心里骂自己,你那么好一颗大白菜,竟然被我这个猪拱了。进本站。”

孙明芝在电脑里寻着有狼的图,笑着说:“嘻嘻,你们男生在这方面显得特弱智,傻得要死,我和我第二任男朋友在一起时,我说我是处,他竟然也信。嘻嘻,要说我的初吻,我在高时被一个男同学偷了,一个渣男,竟然把我的初夜也偷了,现在想起来好恨他呀!”

我的天!曹二柱像不认识孙明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操他娘,这么冰清玉洁的女孩子,竟然也是一只破鞋,弄得心里难受极了。

“现在大学里特开放,连结婚都允许,像我这样的女生,还会不拆封么?”孙明芝说着,眯着眼睛寻有狼的图片。

曹二柱趴在写字台旁边,身子故意磨蹭几下,趁机用手背摸了摸孙明芝的圆臀。

孙明芝眼睛看着电脑屏幕,身子一动不动,像什么也没发生的,可她嘴里说:“曹耀军,你手脚干净点,姐虽然拆封了,可不是哪个男人能碰的,像你这样的经济实用的青蛙男,得永远靠边站。你今天已经揩了我三次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寻到有狼的图片了,她眯着眼睛看了看,皱起眉头说,“曹耀军,你拍摄水平太不敢恭维了,没选准角度,还没拍一张清楚的。”

曹二柱先会儿嚣张气焰被孙明芝的几句话打下去了,他现在真变弱智了,他傻笑一下说:“嘿,太仓促,我对准狼拍……”

“好,要这一张吧。”孙明芝选了一张复制粘贴到了自己的电脑里,接着在lun tán里发到了她原先发的帖子下面,还转了微博。

曹二柱收起数据线,将手机放到兜正准备走,孙明芝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孙明芝在曹二柱家被吓得不轻,差一点吓尿了,她现在要来一个以牙还牙。

“曹耀军,你明天跟我一趟曹客店乡。”

曹二柱不解,傻子似地问:“做什么呀?”以为孙明芝要自己帮什么忙。

孙明芝严肃地说:“做什么?你到了乡派出所,有人告诉你了。”

曹二柱没怕,他笑笑说:“切,我又没犯什么事儿,我到乡派出所干什么?”

孙明芝用犀利的目光看着曹二柱,斩钉截铁地说:“你犯事了,罪名叫猥……亵妇女罪!”

曹二柱明白孙明芝的意思了,他得意地说:“嘿嘿,我是强行吻你了,可你没证据呀?你告我,拿出证据来呀,必须的。我听说了,现在警察办案是无罪推定,你没办法证明我犯罪,证明我没有犯罪。嘿嘿,是我猥亵你了,你也把我无可奈何。”

孙明芝没说话,而是打开电脑里一个件夹,用鼠标点一个件,电脑屏幕立即出现了一个曹二柱非常熟悉的画面:

孙明芝伸着手说:“拿来。”

曹二柱往外拿手机。

孙明芝笑着接过手机,看了看电脑的接口,歪头问:“哎,数据线呢?”

曹二柱摊了摊双手说:“在家里,嘿,我忘了拿了。”

“汗死!”孙明芝翻一眼说,“快,快回去拿呀!”

……

孙明芝指着电脑旁边的摄像头笑笑说:“嘻嘻,从你一走进这屋开始,你的一举一动全录下来了。”

曹二柱吃惊不已,结巴地说:“我,我……强行吻……你也录下来了?”

孙明芝笑笑:“你继续往下看知道了。”

曹二柱皱起眉头看起来,看了一会儿,那个让他心惊肉跳的画面真的出现了:

曹二柱搂住了孙明芝的脖子强行亲到她的嘴巴,还伸出长舌想进入到她的嘴里。

孙明芝咬紧嘴唇,用力挣扎,并用双手拼命地推曹二柱的身子,还用手打了他,掐他。

曹二柱紧紧地亲住孙明芝的嘴巴不松开。

孙明芝的老娘口词不清地问:“孙明芝,你们在做什么呢?”

……

看着这些画面,曹二柱一下子傻了,先会儿的得意样子全没了。

孙明芝关了视频,冷笑一声说:“嘻,曹耀军,这证据确凿不?这种行为以前叫调戏妇女,现在叫猥……亵,轻则拘留日,严重则可以判刑坐牢了。”

曹二柱做一个怪脸,傻笑地说:“嘿嘿,没想到你会出其不意来这么一阴招,你真牛逼,我服你了。”

“嘻,曹耀军,你想跟姐玩,你还嫩了一点哩,你忘了姐是学什么的吗?我在大学里天天课学的是那些招术,我现在用的只是雕虫小技,更绝的招术还没使出来哩!”孙明芝吹起牛来,把学新闻硬是说得像是学侦破。

曹二柱甘拜下风了,他央求说:“孙明芝。”看孙明芝瞪大眼睛,又赶紧改口说,“姐,你把这视频删了吧,必须的……”

孙明芝笑笑说:“嘻嘻,必须个屁呀,实话跟你说,删是不可能的,你要是改弦更张,不再有邪念,我可以不追究,不告你。”停下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不过,你以后得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得做什么。”

曹二柱拍拍胸说:“好,没问题,必须的。”看一眼电脑屏幕,“你把我当你的狗,我让我咬谁我咬谁。”

孙明芝满意了,她招招手说:“来,我让你看看我的男朋友。”

曹二柱凑过去,屏幕立即出现了一个小伙子的头像,猛一看像韩……寒。

孙明芝说:“这小子是我高童鞋,是这坏东西偷了我的初吻,还偷了我的初夜。”回头看一眼曹二柱说,“这家伙有型却无料,还奶油,考大学考了个二本,高一毕业我把他放到回收站了。”

电脑屏幕又出现了一个小伙子。他长得有点像演员孙红雷,并非英俊,貌似有点内涵。

90、做龌龊的事儿

曹二柱看着电脑屏幕的那个小伙子,摸了摸自己的脸,眨着眼睛说:“嘿嘿,这家伙是你第二任男友吧?尼玛,长得和我差不多,一点不英俊,猛一看像一个二傻子,和你在一起,配不成金童玉女组合,是名副其实的鲜花插在牛粪里了。 ”

孙明芝将那照片放大看了看,又缩小看了看,她说:“他是一个富二代,老爸是山西的煤矿老板,家里的什么都多,贴心的朋友多,漂亮的阿姨多,但最多的还是钱。他开着宾利飞驰,价值多万哩。可老天爷不长眼,他老爸出事了,据说是和另一个矿老板争地盘,结果被对方用zhà yào炸死了。”

曹二柱捂嘴笑起来,心里说,女人再多,钱再多,他一命呜呼,那用不着,花不着了。

“那家伙往我银联卡里打了万,突然人间蒸发了,电话打不通了,微信,qq,都联系不了,到学校一打听,说他退学了。是那家伙,一个实足的大傻冒,我说我是处,他竟然也相信。”

曹二柱不想再看孙明芝晒她的男朋友了,他拿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姐,我能回去不?”

孙明芝笑起来:“我晕。我又没有xiàn zhi你的人生自由,再说,我不让你回去,难道让你在我这儿住下呀?汗死,你想得美呢!”

曹二柱直起腰说:“那好,我回去了。尼玛,你的床我又不敢坐,站着看,站了这么长时间,弄得我的腰酸了。”

孙明芝看了看曹二柱,笑了起来,她说:“我晕,你不晓得到堂屋里搬一个凳子呀,竟然傻站了半天。”

“嘿嘿,我在你家里,你不让我坐,谁敢自己坐呀?”曹二柱说完要走。

这时,孙明芝伸手拽住曹二柱的胳膊,她皱起眉头说:“曹耀军,今夜你得给我做一件事儿,你亲自去做。”

曹二柱不明白,他问:“做什么事?嗯,非得夜里做呀?”

孙明芝将曹二柱的胳膊抓得紧紧的,眼睛里似乎冒着绿光,她咬着牙说:“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曹二柱,姐让你今夜到天琴婶门前拉一泡屎……”

我的天,曹二柱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儿,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孙明芝锁紧眉头说:“我遗传了我老爸的性格,是有冤必伸,有仇必报!”看曹二柱想打退堂鼓了,她瞪大眼睛,下死命令说,“你今夜必须得做,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不然……”不然什么,曹二柱是知道的,孙明芝没往下说了。

曹二柱有点为难了,他苦着脸问:“必须的?”

孙明芝点点头说:“嗯,必须的。”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你是知道的,天琴婶她们拉的屎是假的,是用南瓜和土豆做的,只是想恶心你一下,提醒你不要再和天宇集团的人勾勾搭搭了。”

孙明芝仍然瞪着眼睛,那眼神似乎能把曹二柱秒杀。她说:“她们弄假的,你得来真的,我这属于自卫还击,得给她们颜色看看,所以出手要她们更重一点,要是你再弄假的,那像隔靴搔痒,恶心不了她们了。我想让她们知道,我孙明芝不是好欺负的。”

曹二柱真有点骑虎难下了,他真要哭了,他说:“再说,我这人生活特有规律,一般都是早晨起床时才大号的,这半夜里,我没拉的怎么办?”

孙明芝看曹二柱可怜巴巴的样子,想到自己在他家里,心里说,小样,你也有今天呀!她本来想笑,可她严肃地说:“这事儿还用我教你么,你想想办法呗!”

曹二柱从孙明芝家里走出来,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操他娘,漂亮的蘑菇有毒,想吻一下漂亮的孙明芝,结果偷鸡不在蚀把米,弄得自己进退两难了。

操,到人家的门前拉屎,我这还算是人吗?只有畜生才随地大小便呢!

曹二柱回到家里,老娘竟然还没有睡觉,她不高兴地说:“二柱呀,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怎么还和何登红粘粘糊糊的呢,她的家离我们家,屙一泡尿到了,你送她回家,需要用这么长时间呀?”

曹二柱心里烦着呢!他叹气一声说:“唉,我到孙明芝家去了的。孙明芝要我给她拍狼的照片,让她在lun tán里发帖子,发微博。尼玛,烦死了!真后悔,大不该去。”

一听说到孙明芝家去了的,老娘立即转怒为笑了,她说:“二柱儿,你莫傻哩,孙明芝那么漂亮,还是大学生,和她在一起,你还不高兴呀,真傻,嘿嘿,傻到家了哩。”

“妈,记得小时候跟你山采蘑菇,你教我说,只要是漂亮好看的蘑菇有毒,要我莫采,哎,孙明芝是一个好看的毒蘑菇。”曹二柱说着往房间里走。

老娘站在堂屋里摇了摇头,叹气一声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曹二柱躺在床,可睡不着,脑子里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尼玛,还真是一个难事儿。

真到天琴婶的门下拉屎吧,可这种事已经超过了道德底线了,关键是太龌龊,曹二柱的确做不出来。不去吧,自己的尾巴还捏在孙明芝的手里呢!她要是真报案了,被警察抓了,肯定会闹得满城风雨,要是在这梨花冲村里传开了,那要到人家门下拉屎更丢人。

曹二柱坐卧不安,他悄悄下床,刚打开堂屋的大门,被老娘发现了。

“二柱儿,这大半夜里,你要到哪里去?”

“今天吃腊肉腊鱼,坏肚子了,我到屋后茅室去。”

孙明芝交待的事儿,一直让自己很为难。曹二柱一个出了门,往东走了走,真的来到了天琴婶的家门口,她家的院子门和厢房已经被强拆了,满是残垣断壁。他看了看地形,要是拉屎,恐怕拉在她堂屋门前最有效……他走到了堂屋门前,了台阶,还真的脱了裤子蹲下了,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真没拉的,他没有拉出来,连屁都没放一个。没办法,他只好穿裤子往家里走。

91、去删视频

曹二柱没能在天琴婶的门下前拉出屎,不用说,孙明芝交给的任务没有完成。 天亮了,太阳升到老高了,他还躺在床不敢起床,他太怕见着孙明芝了。

突然,手机响了,曹二柱觉得那声音特响,把他吓了一跳,他现在已经是操木皆兵了。

打开手机,原来是在城里打工的老爸打回来的,一是询问拆迁的进展;二是问一问老娘的近况。他这是人在城里,却仍然在遥控家里的事儿。

打完了电话,曹二柱正要关手机,突然发现一个duǎn xin guǎng gào,是县里一家房地产公司发的,说他们正在开展“买新房,送宝马”活动。尼玛,太无聊了,曹二柱把这短信删除了。

删除了这短信,曹二柱突然来了灵感,他一下子激动得坐了起来。对呀,我到孙明芝家把她电脑里的那个视频删除了,我的尾巴她拽不着了,那不万事大吉了吗?不用再替她干那龌龊事情去了!

有了主意,曹二柱穿衣服起床了,刚走到院子里,来了几个陌生人,随后还走进几名警察。

曹二柱心里一“咯噔”,尼玛,不会是孙明芝那个毒蘑菇报警了吧?操他娘,警察来得真快!

一个胖乎乎的秃头和曹二柱握握手说:“请问,你是曹耀军先生吧?”

曹二柱见来人非常客气,和蔼,还称自己先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长这么大第一次听人喊自己先生,他有些激动了,连连说:“嗯,是的,我是曹耀军先生。”一激动,自己也把那“先生”二字带出来了。

秃头松开曹二柱的手,自称介绍说:“我们是县林业局的,听说你们这儿发现了狼,我们特组织专家进行一下调研。”

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曹二柱赶紧搬出凳子请客人们都坐下。

一个长得帅气的年轻人介绍那秃头说:“这位是我们县林业局里的何局长。”

何局长谦虚地说:“县林业局副局长何登禄。”

那年轻人又指着一个瘦猴似的老头说:“这位是我们县野生动植物保护管理站的项家仁站长,我们县著名的野生动物方面的专家。”

曹二柱看了看那项站长,尼玛,枯瘦如柴,长相真像一匹狼,还真是长得像什么是干什么的料呢!

那年轻人又指着穿警服的几个人说:“他们不用介绍了,是森林警察。”最后自我介绍说,“嘿嘿,我是县新闻心的副主任易远山。”说着递名片。

何局长笑笑对曹二柱说:“听村里人说,你最了解情况。”

曹二柱点点头,他也觉得是,他听到过狼叫,别人没听到,他亲眼见到过狼,见到的人也不多。

项站长皱着眉头,用怀疑的语气问曹二柱:“曹耀军先生,你真见到过狼吗?”眨了眨眼睛又问,“你知道狼长的是什么样的吗?”

曹二柱没见过什么世面,又看到如此阵仗,还有什么局长、站长、主任,他一下子慌了神,感觉有了无形的压力,竟然不知怎么说了。他挠了挠后脑勺,额头直往外冒汗,紧张地连连点头说:“嗯,见过,见过,真见过。”看那瘦猴老头苦着脸看着自己,想了想又说,“那狼有点像狗,不对,应该是像狼狗,它跑得很快的,不过,我看得不是太清楚。”

项站长伸了伸细长的脖子对曹二柱说:“那狼的眼睛、鼻子、嘴巴长的什么样,你能说说么?”虽然这瘦猴老头一直持怀疑态度,其实他内心里真想这梨花冲里有狼,而且是成群结队,只是有了陕西周成龙假老虎的教训,他显得格外谨慎了。

“那狼的眼睛……”曹二柱张了张嘴,真说不来,他又挠了挠后脑勺说,“我不会说,要不,你们去问问孙明芝,她是大学生,她也知道得很清楚的,还天天在群峰lun tán里发帖子转微博哩。”

在曹二柱这儿问不出名堂,项站长站了起来,还伸着长脖子看了看院子外。

何副局长也站了起来:“曹耀军先生,要不,你领我们到你说的那个孙明芝那儿去看看。”

曹二柱将这群人引到孙明芝那儿,他这时才如释重负,他看孙明芝和他们说得龙飞凤舞的,他算交差解脱了,悄悄地回家了。

曹二柱在家里呆了一会儿,还在床躺了一会儿,然后到院子外转了转,一抬头看到孙明芝引着那帮局长、站长、主任们山了,他心里一喜,感觉机会来了,便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孙明芝家,他要去删除那个能左右自己命运的视频。

小卖部的门已经关了。

曹二柱轻轻推开院子门,走过院子,又轻轻推开了堂屋的门,走进堂屋里,伸长脖子看了看西边房里。运气好,运凤婶躺在床睡着了,还打着呼噜。

曹二柱身子一闪进了孙明芝住的东边的房间里。他吸了吸鼻子,昨天晚说闻到臊味是假的,不但没臊味,还有点香味儿,今天不同,真闻到一股臊味了。他低头看了看床下,昨晚看到的那个便盆还在里面,不过面盖了一张硬纸壳子。他掀开纸壳子看了看,我的天,盆里有小半盆的尿液,虽然是透明的,但颜色却是黄黄的。尼玛,臊味真大,他赶紧盖了纸壳子。笑笑说:“尼妈,有人说见到漂亮的女人,她的尿都喝三大碗。”这孙明芝很漂亮,可要喝她的尿,还喝三大碗,的确很有难度。

曹二柱回头看了看写字台,运气更好,放在写字台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着,屏幕是那张狼的照片,肯定是孙明芝让县林业局的那帮人看过这照片的,所以没关电脑。

曹二柱开始寻找那个要人命的视频。

昨晚孙明芝打开时,曹二柱看到过,可他现在不知道在哪个件夹里了。

不知道在哪个件夹里,那只有用笨办法一个一个地找了。

曹二柱聚精会神找着那个视频,突然听到运凤婶在西边房里说话,仍然是口词不清。曹二柱以为她醒了,吓得他赶紧找地方躲藏,可他看了看,这房里没地方可躲,他只好躲到了床下面。

92、大开眼界

曹二柱趴在孙明芝的床下,等听不到什么动静了,他才慢慢地爬出来。

为了安全起见,曹二柱轻手轻脚地走到堂屋里看了看运凤婶,见她仍然睡得很香,还在打呼噜,他才放心地慢慢地退回来。

尼玛,原来老太太在说梦话,差点吓死老子了!

曹二柱拿着鼠标继续寻找那个视频,功夫不负有心人,操他娘,终于找到了!

曹二柱打开看了看,还特意快进到那个最关键的一段看了看,像看那种低俗的碟片,自己的嘴唇真亲在孙明芝的嘴唇了,还一度伸出自己的长舌在她紧抿着的嘴唇舔了又舔……

曹二柱看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感觉好爽,真后悔没拿数据线,不然下载到手机里,可以时不时拿出来欣赏一会儿。不管怎么说,自己吻到大měi nu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吻在她柔软漂亮的嘴唇。

曹二柱看着视频,看着孙明芝红红的嘴唇,只见她一直咬得紧紧的,没有张开,明显是不愿意,他突然想,孙明芝当时要是张开嘴巴咬掉了我的舌头怎么办?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怕起来,从这一点说,孙明芝还不是一个残忍的女人!曹二柱看着那个视频,见自己的嘴唇和孙明芝的嘴唇吻得很紧,真有点舍不得删除,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下了好几次决心也没删除。

曹二柱又把那段视频看了一遍,有点依依不舍,最后一咬牙,将鼠标对准件夹,闭眼睛按了左键,睁开眼睛,嘿,不见了!

曹二柱怕孙明芝再从回收站里把那个件夹又恢复还原了,他点进回收站,把那个视频彻底删除了。

唉,总算把那个可怕的证据给毁弃了,曹二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让悬在心的那块石头落地了。

尼玛,老子再也不受你孙明芝的摆布了!到天琴家门口拉屎的龌龊事也可以理直气壮地不干了。

操,还喊她什么姐,只大自己两岁的小丫头片子,竟然也想当我的姐,自己也傻乎乎地喊过她姐,现在想起来真后悔莫及。

曹二柱将那个狼的照片放到了桌面,还回头看了看房间,招招手笑着说:“měi nu的闺房,拜拜,后会有期!”

曹二柱轻手轻脚走到堂屋里,正要伸腿跨出门槛的,操他娘,孙明芝回来了!不早不迟,刚好把曹二柱堵在屋里了,出不去了。

只见孙明芝关院子门,大声说:“汗死,好热,真热死本xiao jie了!”

曹二柱吓得赶紧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孙明芝的房间里,没办法,只好又趴到了孙明芝的床下。

孙明芝“咚咚咚咚”地走进来了,走进屋脱下了身的衣服丢到一把椅子,只剩下胸了,她坐到了床,她看到电脑屏幕,动了动屁股,弄得床摇晃了几下,只听她说:“切,走的时候竟然连电脑没关。”

孙明芝站了起来,在床前转了转,还用手摸了摸身子,她又自言自语地说:“唉,爬了一趟山,穿了几个荆条丛,弄了一身臭汗。”还掀起胸看了看。

曹二柱趴在床下,大气不敢出,有屁也忍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盯着孙明芝,真怕她往床下看,只要蹲下身子一歪头,那看到自己了。他知道现在处境非常危险,但没有办法出去。不过这次收获颇丰,既删掉了那个要命的视频,还看到了做梦都想看到的东西,大饱了眼福。

当曹二柱看到孙明芝掀起胸时,他惊诧不已:我的天,她胸前的那两个东西好白hǎo nèn呀,跟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差不多,何登红的白多了,嫩多了!

曹二柱趴在床下,仰着脖子看着孙明芝的一举一动,哈啦子情不自禁地从他的嘴角里流了出来,将地打湿了一大方,他竟然浑然不知。

孙明芝看了看自己的胸,并没有将胸扯正,那两个嫩嫩的白面馒头盖一半露一半。她举起胳膊,伸长脖子,将鼻子凑到腋窝里吸了吸,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说:“我的天啦,好大的汗臭味儿呀,得弄水洗洗了,别让陈助理他们来买东西,以为我有狐臭哩。”

孙明芝穿着胸,敞胸露怀地走出去了。

曹二柱趴在床不是太好受,想爬出床下,刚伸出脑袋,他又听到了“咚咚咚咚”的脚步声,吓得他赶紧缩到床下,他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当机立断关了,要是这时有人给自己打电话,那暴露目标了。

孙明芝端来半盆凉水放到床前,便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接着又脱下了里面的小裤衩。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脱她自己的衣服,让曹二柱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孙明芝的裤衩里面,她还穿着一条更小的裤衩,几乎用布很少,只有横直两条,那是传说的女人的丁形裤,可曹二柱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不用说,他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真看稀了。

是这样一条几乎遮不着什么的裤衩,孙明芝也毫不犹豫地脱下来了。

曹二柱的嘴角流着口水,可他还是不停地往肚子里咽口水,可以想象,他的口水该有好多。

下面脱得一点不剩了,圆又翘的臀儿全暴露在外面,那胸也更不用说没有留在身的必要了,孙明芝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扣子,然后把胸取了下来。

孙明芝现在是光溜溜的了,yi si bu guà,她的身子全部展现在了曹二柱的眼前。只见她皮肤bái nèn,体形更如鬼斧神工,没有一个部位是可以挑剔的。曹二柱最注重的是两个部位:一是xiong bu,二是臀部。胸前那两个东西如同熟透了的尖嘴大桃子。臀儿呢,是又圆又翘……似乎百看不厌。

曹二柱看着,顿时,波涛汹涌、**四溢。他睁大眼睛看着,感到已经很陶醉了,跟喝过高浓度的烈酒一样眩晕,觉得这地在旋转。他看到过何登红tuo guāng了的身子,再看孙明芝的身子,两人真不能同日而语,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要说孙明芝是白天鹅的话,何登红是黑乌鸦了。操他娘,老子的命真苦,只能干黑乌鸦,干不着白天鹅。

曹二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今天这个造化,太幸运了,竟然看到如此美的女人的身子,这样的机会恐怕自己一辈子也碰不到几次。

孙明芝做梦也不知道床下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她弯腰摸了摸盆子里的水,觉得太凉,光着身子从堂屋拿来热水瓶,将开水倒进了盆子里。

水不凉了,孙明芝蹲到了盆子边,她开始浇水洗澡。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的手,她的手摸到哪儿,他看到哪儿。

曹二柱不停地咽口水,感觉孙明芝的身子真白,真嫩,圆润。

曹二柱看到过何登红和曹金霞的身子,也看老娘胡大姑洗过澡,哪个没有孙明芝的身子白,更没有她的嫩。

93、丁形小裤裤衩

孙明芝先洗脸和脖子,不过她不像男人那样先用湿毛巾擦几下,再用干毛巾擦去水珠大功告成了。 她先用手沾水湿了湿脸,再往脸抹一种什么液体,接着用手掌心轻轻地拍打,再轻轻地搓揉,然后再用清水清洗……过程相当繁复,曹二柱看得眼花缭乱。

洗了脸和脖子,接着浇水洗着xiong bu和肚皮。她先用清水浇湿了xiong bu,再抹沐浴露,再用双手不停地在那两个东西周围揉搓着,弄得那两个白面馒头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曹二柱本来被孙明芝美得诱人的身体弄晕了,现在更是晕头转向了,甚至有晕厥的可能性。实在看不下去了,曹二柱将头扑在地短暂地镇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又迅速抬起头,他当然不愿意漏掉她的任何一个部位呀!

洗好了面的身子,孙明芝又换了干净水开始洗下面。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将双手伸到的两腿之间,搓了搓,还翻开那还没有完全绽开的花瓣,清洗起那些沟壑皱褶……他看得不仅晕,现在心里更是痒得不行,像肌肉里钻满了小虫子,想挠又不知挠哪儿好,没办法,只好用力握拳头,用力咬嘴唇,真想爬出来扑去按住她……

不过曹二柱没敢这么做,这是犯罪行为,坐牢是肯定的了,他不想过没女人的日子。他的嘴唇快咬出血来了,拳头也握得颤抖起来,他忍得快要抓狂了,是精神要分裂了的那种感觉。

曹二柱一直在闻那个便盆里的尿臊味,闻着闻着感觉这个气味并不是那么难闻了,甚至突发想,有“咕噜咕噜”喝几口的想法。

看着孙明芝,曹二柱心想,读书的时候,语老师教自己成语,是要命也记不住。现在没人教了,竟然情不自禁地冒出那个“秀色可餐”的成语来了。

曹二柱发疯了,现在莫说想喝孙明芝的尿,是她的整个没穿衣服的人,他也想把她活生生地吞到肚子里去,美美地享受一番。

曹二柱趴在床下,将头埋在自己的胳膊弯子里,真不敢再看孙明芝的身子了,他怕自己一时忍不住跳出床空,真要去咬她的脖子,像狼一样撕碎她肌肉,按在地干她。

已经镇定过多次自己的激动情绪了,曹二柱已经是精疲力竭了,真不敢继续看了,他躺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浇水的声音了,他才抬头睁开眼睛。

孙明芝已经洗好,她光着身子在柜子里寻找衣服。

曹二柱现在只能看到孙明芝的背部,还是惊讶她皮肤的白和嫩,细和腻,浑和圆,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她的另一个与众不同。她的臀儿真圆,关键是往翘,翘得几乎和所有的农家妇女都不一样。

尼玛,这臀儿真他娘的太美妙了,哪天她能民居地让自己的双手捧住,是死都愿意!

孙明芝拿出衣服转过身子,开始戴胸。原来女人戴胸并不是像我们穿衣服,一戴万事大吉了,还得精心整理。先将那两个大白面馒头往间挤一挤,让它们尽量往翘,一直翘得达到挺拔的最高程度了才算大功告成。

做女人真不简单,也不容易,天天要调试着自己的生理曲线,让其最美丽。

讲究的女人穿裤衩也很复杂,仅裤衩有大小两条,除此之外,还有护垫、卫生巾什么的,曹二柱算是见稀了。他一直过着男人简单的生活,见到那么多女性化的物件,他真没办法不心旷神怡。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拿出了一个不大的护垫,好像还用鼻子闻了闻,估计很香,看她那样子好像很陶醉,接着撕下了背面的不干胶纸,然后粘贴到了那个小小裤衩面。

孙明芝穿了那条小小裤衩后,那个护垫的正面正好紧贴在她的那个女人花,正好把那儿……保护得好好的。

别看那护垫小,可功能却不小,据说能保护其嫩嫩的花瓣不被衣物磨伤,同时还有吸湿气、除臊味的作用。

那个小小的裤衩穿在孙明芝的身子,只遮挡住了她前面的那个珍贵的女人花和后面的菊花,腿和臀基本都露在外面。

遮盖大腿和臀儿,那条大裤衩有了用武之地。

两个裤衩是各司其职。

孙明芝洗了澡,只是更换了里面的衣服,外面的衣服她又直接穿了。

孙明芝看到了床下的便盆,立即自语道:“我晕,今天早晨忘了倒尿盆了。我的天,县林业局的那帮人不会也看到过吧?”

她蹲下身子,将那个便盆拖到床外,揭开了那个盖在面的纸壳子,摒住了呼吸,抿紧了嘴巴,特意看了看。

孙明芝做梦也不会想到床下趴着一个人,还是张着大嘴巴流哈啦子的男人,只要她弯腰歪头看一下,能发现曹二柱,可她没有往床空里看。

曹二柱趴在床下的地,吸着鼻子,大气不敢出,是提着心,吊着胆。

他闻着那尿臊味,以为孙明芝要端出去倒掉的,哪知她又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脱下裤子,便蹲在盆子边“哧哧哧”地尿起来。

孙明芝张开腿正对着曹二柱,曹二柱趴在床下看不到孙明芝的脸,但屙尿的地方……他看得真切。

曹二柱看孙明芝尿尿,他有了惊人的发现,女人尿尿和男人的区别不只是站着和蹲的问题,其实,尿出尿的形态也完全不一样,男人尿出来的尿几乎是一根线,而且尿得远,尿得高,美其名曰“叫尿三尺高的尿”。

而女人不同了,不像男人尿得那么干净利落,尿液像是从杂草丛生的泉眼里喷出来的,尿出的尿铺天盖地,类似瀑布,不过没瀑布铺得开,因为杂草丛生,部分尿液往往会被七歪八倒的杂草堵挡,因而会出现分流或滴淋现象。

曹二柱张着大嘴巴看着孙明芝屙尿,那样子像要把那些喷出的尿液接住,然后全部喝下。

孙明芝尿结束后,男人们讲究,将整个臀部抖动了又抖动,还拿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沾有尿珠和湿润的地方。

曹二柱看在眼睛,真佩服孙明芝讲究,何登红那样的农家妇女要讲究倍。

他想等待孙明芝出现屁滚尿流宏大的场面,可一直等到她尿结束了也没有出现。

孙明芝将便盆端出去了,曹二柱才叹了一口长气,紧绷的神经也舒展开了,他趴在床下,躲在阴暗角落里,心里在想,今天算是大奖了,五百万的机率还小,可问题是,自己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呢?

孙明芝到屋后倒了尿液,并没有及时回到房间里去。

曹二柱听到了院子里有盆子磕碰的响声,由此可以断定,孙明芝一定是在清洗那个挥发着孙明芝臊味的便盆。

94、得等待时机

曹二柱看到孙明芝放在椅子的内衣,出于好,他往外爬了爬,伸长胳膊拿起了那个没有见过的丁字形的小小裤衩,小小裤衩还贴着一个脏护垫。进本站。他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那个小小裤衩,可能是贴着那个女人花太久的缘故,操他娘,好大一股子臊味!味道似乎何登红的味道要浓烈得多,闻过之后几乎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让他感动怪的是,那臊味过后,似乎还有一丝草莓味,有点香,淡淡的,不过没有盖住那个浓烈的臊味,那种香,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只像曹二柱这样发馋的男人才能从臊味里分辨出这种香味来。

曹二柱拿着那条小小裤衩闻过之后,又里外看了又看,他还对贴在那面护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东西,只知道女孩子来大姨妈时要用卫生巾,他曾在茅室里看到过嫂子用过的血淋淋的那种,好像要一天换几条。他情不自禁地揭开了那个护垫,拿在手里正反看了看,认真研究起来。那个护垫不大,很小巧,长条形,四角是圆的,大小刚好可以盖住女人花。孙明芝的这个护垫已经很脏了,颜色发乌变黄,面有白带和尿液,那浓烈的臊味和淡淡的香味都是这面发出来的。

曹二柱正在认真研究那个护垫时,他听到那“咚咚咚”的脚步声又走进来了,他准备再将那个护垫贴到小小裤衩,保持原样,可来不及了,赶紧将那个小小裤衩放回原来放的椅子。

由于太慌张,曹二柱没放好,那个小小裤衩从椅子滑落到了地,他想捡起来,却时间不允许了,只好像乌龟的脑袋一样缩进了床空里,把自己隐藏起来。

孙明芝进来弯腰捡起那个小小裤衩,又自言自语说:“怪呢,我特地放得好好的,怎么会掉到地呢?”说着,还四处看了看,吓得曹二柱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当她准备再次放到椅子时,她发现更怪的现象,那个贴在小小裤衩的护垫不见,她惊诧不已,“我晕,什么时候把护垫弄没了?”说着便在地寻找起来。

曹二柱听到孙明芝说护垫,他低头一看,操他娘呀,那脏脏的护垫还在自己的手里,他看孙明芝蹶着圆臀儿在地寻找,他赶紧丢到了椅子旁边。

孙明芝在地寻了一圈,当将视线再次移到椅子下时,她惊喜地看到了那个护垫,她用两根手指头从地将它夹了起来,嘴里说:“耶,一会儿没见着,怎么再寻过来出现了呢?怪呀,今天怎么光出怪事情呢?”还好,孙明芝没有特意往床下看,她用另一只手拿着那些脏衣服,摇着圆臀儿走了出去。

曹二柱又虚惊一场,吓得三魂掉了两魂。见孙明芝走出去了,他脑子里的那台机器飞快地转动起来:尼玛,老子怎么才能人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地走出去呢?

从床下到院子外,也几步之遥,曹二柱觉得像远隔千山万水一样难。

曹二柱趴在床下,身子不能动,可耳朵却没有闲着,他一直在听着孙明芝的动静,他真希望有人能把她叫出去。可孙明芝一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竟然还在唱歌。

“最后一面,

明明不想离别,

却还是说了再见,

哭着笑着把自我欺骗……”

切,这个丫头片子,人长得那么漂亮,可歌唱真难让人恭维,声音难听不说,还跑调儿,听她唱歌,真不知要被杀灭多少荷尔蒙。

“明芝,明芝,我要尿。”运凤婶在床大声喊。

孙明芝停下唱歌了,她拿着尿盆“咚咚咚”跑进了西边房里。

曹二柱认为机会来了,他爬出了床空,看到孙明芝正撅着圆臀搀扶着运凤婶尿尿,他还听到了“哧哧哧”尿液喷到盆子里的声音。

曹二柱正要爬起来趁机溜出去,他发现孙明芝正回头看堂屋里,吓得他赶紧缩回头,趁她转身看老娘,他轻轻一个驴打滚,又滚进了床空里。这个时候还不是出去的最佳时机,容易被发现。

又听到了脚步声,孙明芝端着她老娘的尿出去了。

孙明芝到屋后倒尿去了,现在能不能溜出去呢?

曹二柱想了想,盘算了床下到院子外的距离和孙明芝从屋后回到院子的距离,觉得这么短的时间溜出去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打消了冒这个风险的念头。

困在孙明芝的床下的时间不短了,曹二柱很着急,可他知道,现在急不得,急也没用,得等待时机。

曹二柱闭眼睛打起盹来,可他不敢睡着了,他怕打鼾被孙明芝听到了抓一个正着。

曹二柱听到了厨房里盆碰锅的响声,估计孙明芝开始做饭了。

曹二柱干脆睡起觉来,他突然想到有溜出去的大好机会了:孙明芝吃了午饭,她肯定要守在小卖部里,这样可能从后门溜出去了。

曹二柱真的睡了一觉,当然是睡得不是太死呀,是迷迷糊糊的,做梦也和平时一样,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毫无逻辑性。

曹二柱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听了听动静,外面很静,西边房间里的运凤婶又在“呼噜呼噜”的打鼾,曹二柱佩服这个风的病人瞌睡真多。

曹二柱从床下爬了出来,慢慢站起身,猫着腰走到堂屋门后,轻轻的开门看了看院子里,院子里没人,孙明芝的胸和大小两条裤衩都挂在了院子里,看得出来是湿的,虽然也被风吹得动,它们左右晃动,可没有飘逸感。

估计孙明芝在小卖部里,曹二柱觉得现在是溜走的大好时机。他先伸出一只脚,伸第二只脚时他突然犹豫了,因为他看到院子的大门着栓子,关得严实,而后门的栓子却没拴,而曹二柱正是准备从后门开溜的,他怕孙明芝在屋后茅室里拉屎,两人正好碰了。他现在的神经是绷得紧紧的,是天落下一片树叶,也能把他吓死。

“最后一面,

明明不想流泪,

明明不想怀念……”

曹二柱听到了小卖部里轻轻的歌声,证明孙明芝在小卖部里,他赶紧从堂屋里溜出来了,眼睛盯着小卖部的门,猫着腰,快速往后门走,他拉开后门,谢天谢地,终于从牢笼里逃出来了!

95、茅室里邂逅

曹二柱直了直腰,还伸了伸四肢,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顺着小路往后走,他看到了孙明芝家的茅室,与他家的茅室不同,没有男女之分,里面只有一口大粪缸,缸里装着大便和小便。

在孙明芝的床下憋的时间不短,有点内急了,看到茅室,正是瞌睡遇到枕头,他解开裤带蹲到大缸,开始用力往外排大便。

孙明芝虽然人呆在小卖部里,还低声唱着歌,可耳朵一直在惦记着后面屋里的动静,她随时都要听从病榻老娘的召唤呢!

曹二柱从后门溜出去,虽然是轻手轻脚,动静很小,可她还是听出院子有异常,以为是老娘在做什么,怕出意外,她立即跑到堂屋里,伸长脖子看了看老娘,老娘睡在床一动没动,还跟往常一样。

孙明芝感到怪了,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在心里想:难道说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孙明芝走到院子里,看到后门的栓子没拴,她走过去拴了,转身准备走的,她不放心,又拉开了后门的栓子,走到门外看了看,便顺着小路往后走。

曹二柱正蹲在那大粪缸,他用手捂着鼻子,看着大缸里的大便和爬动的蛆,他发现了一泡拉了时间不久的大便,一些蛆正在往面爬,他估计那应该是孙明芝早晨拉的,现在还看得出形态,小孩子拉的要粗,男人拉的要稍细,曹二柱拉出来的屎压在那面,明显粗多了。心里想:昨天夜里要是像现在有大便,没准在天琴婶的台阶拉屎了。

曹二柱正低头屁滚尿流地拉得痛快淋漓,没想到孙明芝突然走过来了。

茅室只有门框,没有门,连布帘也没有。

在孙明芝的意识里,她家里的茅室是不会有男人的,她经常一出后门便解开裤带往茅室里跑,蹲粪缸拉。她这时低着头往茅室里走,她首先看到的是一个人蹲在那大缸,踩在缸沿的两只脚超级大,接着看了那个毛茸茸的关键部位,这才知道是一个男人,再往看脸,原来是那个长得像傻子似的曹二柱。

“我的妈呀!”孙明芝吓得不轻,往后退了好几步,竟然前脚绊后脚,四脚朝天地摔到了地。

曹二柱听到孙明芝的叫声,也吓得要死,要不是灵机一动伸手抓住了茅室的门框,不然他掉进那个装着半缸大便和小便的大粪缸里了。

好危险,曹二柱吓出了一身冷汗!

“曹耀军,你个鬼,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呀,怎么跑到我家的茅室里来解手呢?”孙明芝坐在地,双手按在地,皱着眉头,还没忘了看曹二柱的那个男人的标志性物件,心里还想:不对呀,曹二柱的那玩意儿很正常,不畸形,不是怪物呀,跟昨天晚看到的照片的完全不一样呀!她不知道,照片的是毒了的,现在是正常的。

曹二柱的屎没拉完,腚儿也没擦,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了,赶紧撸起裤子跳下了大粪缸,红着脸扯谎说:“哎,我在屋后寻狼哩,内急,见你家的茅室,嘿嘿,暂时借用一下。孙明芝,我在解燃眉之急,解决后股之忧,你一个丫头片子,也不晓得回避一下,讲究一下男女有别,惊得我差一点掉进大粪缸里了。”

孙明芝慢慢从地爬了起来,拍拍臀儿的灰土,红着脸说:“我们这茅厕基本是女人专用,谁会想到你这个大男人会蹲在里面呀?曹耀军,你真不要脸!”

曹二柱一只手撸着裤子,用另一只手摆了摆说:“哎,孙明芝,你先回避一下,离远一点,等我把剩余的问题解决好了,再跟你说话,我现在情况紧急,憋不住了。唉,人有三急,这事儿是第一急。”

孙明芝低着头,红着脸离开了,曹二柱再次蹲到了那大粪缸。

曹二柱拉结束了,发现自己衣服全是灰尘,肯定是趴在孙明芝的床下弄的,他拍了拍,也没有完全拍干净。

“操,你们家茅室里真臭,简直臭气熏天。”曹二柱从后门又走进了院子里,站在小卖部门口,捂着鼻子看着孙明芝说。

孙明芝正在小卖部里低头玩着手机,一边玩一边说:“嗯,你们家茅室跟厨房一样,是香的呀?”

曹二柱站在院子里,看着小卖问的孙明芝,想着她tuo guāng衣服的样子,一下子吞咽了好几下口水,他打开院子大门,昂起头,挺着胸,走了出去。

孙明芝听到曹二柱的脚步声走出了院子,她抬起头大声喊道:“喂,站住。”

曹二柱做贼心虚,竟然吓了一跳,赶紧站住了,以为躲在她房里的事被她发现,挠了挠后脑勺,傻子似地问:“喔,你又有什么最高指示呀?”

“曹耀军,你鬼鬼祟祟在我家屋后面做什么,不会是想偷什么东西吧?”孙明芝收起手机,厉声地问。

尼玛,她并没有发现,再说已经从床下出来了,曹二柱现在一点都不紧张了,他嘻皮笑脸地说:“你看到了的,我在你家茅室里拉屎呀!嘿嘿,不仅没偷东西,还送东西给你们家了,有机肥料。”

孙明芝不信曹二柱只是拉屎那么简单,可又想不出他究竟做什么了。她想了想,想到几年前他躲在后面偷看自己解手,她皱起眉头说:“曹耀军,你实话告诉姐,你到女人的茅室里究竟想做什么呀,你不会是变了态吧?”

曹二柱走近孙明芝,看了看她的嘴唇,又看了看她的脖子,心里说,小样,你什么地方我都见过了,包括那两个白面馒头和下面的女人花,没什么稀的了。曹二柱又嘻皮笑脸地说:“嘿嘿,我在你家的茅室里,你说我能做什么呀?嘿,大不了看看你拉出来的臭屎呗。喂,你早晨是不是拉屎了?我看到新鲜的屎跟一条蛇似的圈在茅缸里,肯定是你早晨拉的。”

孙明芝瞪了瞪眼睛,找到一个硬纸壳子,拿在手里往曹二柱的头打,打了还不解恨,嘴里说:“汗死,岂有此理,你真龌龊,讨厌,滚一边去!”

曹二柱躲闪一下,真要走,却被孙明芝叫住了:“站住,我还有重要的事儿没问你呢!”

96、你猥亵我了

曹二柱和孙明芝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估计她打不着了,说:“哎,孙明芝,别磨蹭了,直截了当,有话说,有屁放,我洗耳恭听着呢!”

见曹二柱说话不好听,孙明芝拿着那个纸壳子扬了扬,想打,但打不着,只好作罢。 她想了想,严肃地问:“你在我家屋后究竟想做什么?”

曹二柱坏笑地说:“做什么呀?做最重要的外……交工作,住大使馆呗!”

孙明芝歪着头盯着曹二柱,她发现他衣服全是土灰,心里有些疑惑,她锁紧眉头说:“看你的样子,你像是在地趴过很久的。你说实话,你想做什么呀?”

曹二柱一听,心里一惊,可看孙明芝的表情,不像是发现自己趴在她床下的样子,他笑着说:“孙明芝,我承认,我以前是想看你到茅室里解手,不过今天是寻狼,看到你茅室里粪缸里你拉的新鲜屎才见财起心,屎拉了,尿没准还要来尿呢,我趴在你家后面守株待兔好长时间,也没见你进茅室来屙尿,真邪了门了。”他知道她在房间里尿到尿盆里了,脑子里还浮现出了她那像瀑布一般尿,便故意说,“哎,你大白天也不敢到后面屙尿了?”

孙明芝收起手机,瞪了一眼曹二柱,假生气地说:“你管得宽哩!幸亏我没到屋后去,不然真被你这个流氓看到了。”

曹二柱想笑,尼妈,你在房里尿,老子看得清清楚楚,他故意装出失望的样子说:“你没去,可把我害苦了,白守株待兔了,弄得衣服全是灰。我老娘要是问,我真不知怎么跟她解释哩。”说着要离开。

孙明芝再次叫住了曹二柱,她一本正经地问:“姐让你昨夜做的事儿,你做了没?”

曹二柱知道孙明芝说的是到天琴婶家门口拉屎的事儿,他愣住了,还真没做哩。

尼玛,曹二柱还以为孙明芝把那事忘记了呢,没想到她的记性真好!

见曹二柱不回答,孙明芝拉长脸说:“曹耀军,你昨天晚当着姐拍胸保证了的,不会阳奉阴违搞两面派,回家改了主意了吧?”

曹二柱用手挠了挠后脑勺,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急生智有了主意,他扯谎说:“我夜里去天琴婶的门下拉了一泡屎,早晨我还去看她的反应呢!孙明芝,你不知道,天琴婶的反应真能把人气死哩。”

“她怎么啦?嘻嘻,是不是剁着砧板骂你了?”孙明芝高兴起来,像幸灾乐祸的。

曹二柱走近孙明芝,趴到柜台,吸吸鼻子闻了闻孙明芝的体香,还是太远,没闻着,他说:“天琴婶子早晨一起来看到了门槛外的那泡屎了,嘿嘿,好臭的。”

孙明芝有点信了,她笑着说:“嘻,她气得暴跳如雷了,是吧?”

曹二柱又往前走了走,靠到柜台,见孙明芝往后退,他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她真往前走了走,他用力吸了吸,还真闻到她身淡淡的体香了。他笑着说:“嘿,没有,天琴婶笑了,她拿一把铁锹把那泡屎铲了,弄到了菜地里,乐呵呵地说,是哪个在学雷锋呀,大清早送来了农家肥……”

“不会吧?”孙明芝快速地眨起眼睛,不明白了,一个农妇,竟然有这种境界,她本想让曹二柱今天夜里到张玉芝家门口拉屎的,想了想,作罢了。她看了看曹二柱,心里突然烦起来,她摆摆手说,“你走吧。”

曹二柱走了两步,想了想转过身子说:“哎,你午陪县林业局的那帮人山,捉住狼没有?”

孙明芝用手里的纸壳子拍了拍柜台的灰尘,翻一眼曹二柱说:“人家是来山实地考察的,看我们梨花冲是不是真有狼。”

“这不是秃子脑壳的虱子,明摆着么,还脱了裤子放屁考察个球呀?真吃了饭没球事,来我们山瞎折腾。”曹二柱又走了两步,他回头说,“嘿,还是我有远见,没有跟他们浪费时间,看得出来,他们和乡派出所的警察一个球样,是吃干饭的,是造粪机。”说着要往家里走。

“哎,曹耀军。”孙明芝招招手说:“曹耀军,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曹二柱伸长脖子想听孙明芝说好消息,可孙明芝的小嘴巴闭不动了,是一个劲地玩起手机来。

“项站长说,要是我们梨花冲真有狼的话,不会只有一匹狼,起码是一个家庭,七匹狼左右,狼是群居性很强的动物,一般是不会只有一匹狼在外面单枪匹地单打独斗伤害人畜的。要真是这样,那天宇集团不能在我们梨花冲建那个精制棉厂了,那要建野生动物保护区。”孙明芝看了看手机说。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我们梨花冲好像只有一匹狼,听声音像是一匹,咬人好像只是一匹,我们看到的也只是一匹。操他娘,不会是被群主踢出来的流浪狼吧!”

孙明芝看着手机说:“这不符合常理了,狼是不会做孤胆英雄的。”翻了翻手机里的短信说,“对了,县新闻心的易主任给我发了一个短信,他说:这件事引起了县委书……记许德森的高度重视,今晚要组织县公安局民警、武警县队和县xiāo fáng dui的官兵来搜山寻找狼。”

曹二柱高兴了,他说:“操他娘,这下好,天罗地,看那匹狼往哪里逃。好,扑朔迷离的狼,终于要水落石出大白天下了。”

“易主任还说:专家们到县医院看了曹金霞和廖医生被咬和被抓的伤口,那个动物现在还不能确定为狼,不过,它已经危害人民的生命财产了,得尽快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但专家又不能确定它不是狼,要真是狼的话,那是我们国家的重点保护动物了,目前我们国家只有狼一千多匹,大熊猫多不了几匹,他们怕我们村民将珍贵的狼打死了。”

曹二柱又想起一件事来,他问:“哎,孙明芝,你昨天把那个狼的照片发到后,跟帖的人们怎么说?”

“怎么说?说什么时候的都有,有人说照片不清楚,有人说像狼,有人说是狗。”孙明芝说着,突然想到昨天曹二柱喊自己姐了,今天怎么又孙明芝孙明芝地叫起来了呢?她拉长脸说,“哎,曹耀军,你睡了一觉把昨天的事给忘了?”

97、她有心事

曹二柱知道孙明芝说的事儿是什么,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反问:“我忘了什么事儿了?”

孙明芝严肃地说:“你强迫……吻我,你猥……亵我的事儿……这么快忘了?”

反正把那个视频删除了,自己的尾巴你孙明芝拽不着了,曹二柱故意瞪大眼睛,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我的天啦,你还是受高等填入牟人呢,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呢!孙明芝,你不会把你昨夜做的梦当成现实了吧?我可没有什么猥……亵你呢?你要再乱讲,我要到fǎ yuàn告你诽谤我呢!我一个堂堂的养蜂专业户,怎么会做那种下三烂的事儿呢,请不要侮辱我伟大的人格!”说得跟正人君子似的。

看曹二柱突然变了态度,孙明芝有点怪,她皱起眉头说:“我有视频哩,铁证如山,你想赖是赖不掉的。”

老子删了,你还不知道哩!曹二柱暴笑起来:“哈哈,孙明芝,我真服你了,说假话跟真的一模一样。好,你把视频放给我看,别无生有好不好?”说着摇摇手说,“拜拜,我回家吃饭去,不跟你嚼牙巴骨了,光说废话,浪费大好光阴。”

孙明芝锁紧眉头,大喝一声说:“站住,曹耀军,你给我站住,别溜了。”

曹二柱站住了,嘻皮笑脸地说:“嘿,孙明芝,你要xiàn zhi我的人生自由呀?好,我到你家吃饭算了,嘿嘿,你留我住下我也非常乐意。”

孙明芝气愤了,她咬了咬牙说:“好,你别猖狂!你等等,我进屋拿电脑,我让你看视频看个明白。”走出小卖部的门又回头说,“你要再拉风,再气我,我真的拿着视频去报警,看你死得好看。”

那视频被自己删除了,曹二柱根本不在乎,他走过来靠在柜台,摇晃着脑袋,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好,你快去拿,我等着。”说着把双手放到胸前,还伸了伸脖子,摆了一下酷。

不一会儿,孙明芝把笔记本电脑拿来了,她招招手说:“曹耀军,你进来看,我让你死一个明白。”

曹二柱从院子大门里走进去,将头凑到了电脑屏幕前。

孙明芝兴冲冲地打开了那个件夹,可点开一看傻眼了。

“耶,怎么没了呢?怪呢,我不是存在这个件夹里的么?”孙明芝皱着眉头,抬头看了一眼曹二柱,见他抿着嘴巴得意地坏笑,她明白了,站起身说,“曹耀军,岂有此理,你偷偷跑到我房里把那视频删除了?哎呀,你好歹毒呀!我现在才明白,你我家的茅室是假,删视频才是真哩。”

曹二柱直起腰说:“孙明芝,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我在你屋后寻狼,我怕你茅室拉屎时受到狼的攻击了……切,你根本没有什么视频。”

没想到孙明芝笑了笑坐下了,她歪着头问:“嘻,真没那个视频?嘻嘻,你等着,有你瞧的!”

“嗯,肯定没有。”曹二柱说得斩钉截铁。

“岂有此理!”孙明芝锁着眉头,又打开另一个件夹,电脑桌面立即出现了昨天那个视频。

“曹耀军,这是什么?你睁开狗眼好好看看!”孙明芝还特意将那最精彩的一段放了出来。

曹二柱眯眼一看,还真是,跟自己删除的那个视频一模一样。这丫头片子,真有料,竟然备份了一份!他一下子慌了,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不知说什么好了。他伸了伸手,想再把它删除,可他想了想又把手缩回来了。

操他娘,今天午忙碌了半天,竟然是白忙碌了,还差一点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了。

看曹二柱傻了,孙明芝笑笑,拉风地说:“哎,曹耀军,这个视频你也可以删了,没事的,你删,反正姐复制了好几个,多的是。”说着真删除了。

曹二柱苦着脸,傻子似地看着孙明芝,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

“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晓得你会来这一臭招,所以我有多种准备,这个删除了,我有一个容量不小的u盘,重要件,我在那里面都有备份的。”孙明芝得意地说。

曹二柱服了,他一本正经地说:“姐,我不是一个妈生的亲姐,我认栽,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真斗不过你,我投降。”看看孙明芝的表情,见她笑容满面,他又说,“姐,以后你是我的老大,我的最高领导,主人,我是你的马仔,跟班,狗腿子,仆人,可以让你随意支配。还是那句话,我是你的狗,你让我咬谁,我去咬谁。”

“我晕。”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笑着说,“你以后不再叫我孙明芝了!”

曹二柱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嗯,好,是,是的。哎,叫什么呢?”

孙明芝睁大眼睛看着曹二柱,歪着头说:“叫我什么,你知道的。”

曹二柱点头哈腰,像电影里的汉奸,他连连说:“好,好,我以后叫你姐,叫你大姐大,必须的。”

孙明芝摆摆手,以胜利者的口吻说:“好,你回吧!”停下又得意地说,“嘻,我昨天跟你说了,你想跟玩,还嫩了一点,你还不信!你真想跟我斗智斗勇,我建议你到学校再读几年书。”

曹二柱退到小卖部门口说:“好,姐,我回家吃饭去。”

到了家,曹二柱推开院子门,见没人,他喊了一声:“妈,饭做好了没?”

没人应,曹二柱走进厨房,他揭开锅盖,我的天,又有腊肉腊鱼,尼玛,老娘招待谁了?

吸了吸鼻子,好像还有酒味。操,一定是有人在这儿喝了酒的。

曹二柱将菜都端出来放到桌子,盛了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没想到老娘从堂屋里走了来,头发乱蓬蓬的,衣裳也不整齐,一看是睡了觉的。

“妈,今天好像来客人了呀?”曹二柱嘴里咀嚼着饭菜,还吸了吸鼻子。

老娘的脸立即红了,跟小姑娘似的,低下头说:“嗯,没,没有哩。你天天说要补身子,我今天满足你要求了。”说话显得特别慌乱。

老娘极不正常,曹二柱联想到祝定银那天在荆条丛里说的话,“做你妈胡大姑的思想工作”,心里便犯起嘀咕起来。但做儿子的给足了老娘的面子,他不再问了,一边吃饭,一边说:“妈,你去睡,我吃了饭到山窝棚里去看看,有两天没去了,也不知是什么样了。哎,那个投毒案真没办法破了。”

老娘像有心事的,低着头走了。

98、你的水平不错

曹二柱吃了饭,走到堂屋里,听了听老娘住的东边房里的动静,他听到床有人翻身的响声,以为老娘睡了,他又走出了堂屋。 他想尿了,准备到屋后茅室里去尿。没想到打开后门,他吓了一跳!怪的是,老娘一个人蹲在门外,似乎在寻思什么事儿。

“妈,你怎么呆在这儿呢?进屋睡午觉去呀!”曹二柱这么说着,可心里犯了嘀咕,老娘的床睡着谁呢?没准真是祝定银那个老狗哩,想到他说“做你妈的思想工作”的那个狗逼样子,他心里很不爽,但面对的是自己的亲娘,想到厨房里好吃的饭菜,没准是老娘主动的哩,他不想打乱老娘的好事儿,他将老娘拉起来,推进后门,还往院子里推了推,笑着说,“妈,你去睡吧,我解了手到山窝棚里去,还想研究一下那个投毒案,争取把那个犯罪嫌疑人找出来。”

胡大姑没说话,她红着脸走进了堂屋里。

曹二柱站在后门外尿了一泡尿,又关后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堂屋里,他听到了老娘房里有床摇动的“咯吱”声,很有节奏感的。

“呜,你在我房里……曹二柱可能已经知道了。”胡大姑说,“怪,我在后门口蹲着,我的那个二货儿子竟然要我进来睡午觉,好像有意要促成我们两人这事儿哩!”

“日他娘,嘿嘿,没看出来哩,你儿子那个混球,他竟然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他晓得他老娘寂寞了。嘿嘿,你儿子对你真没话说……”祝定银喘了喘气,他又说,“胡大姐,没看出来呢,别看你年纪大,可还是跟年轻人一样……水汪汪的,不那些小媳妇们差。”

“切,已经荒了半年了,还有水呀,没干涸呀?嗯,你别取笑我哩。”胡大姑娘嗲声嗲气地说。

“没,没有哩!日他娘,像了润滑油的,光滑得很。”祝定银粗声粗气地说。

“切,你别笑话我身子干了,没水分了。”老娘好像很兴奋,“哎,你的水平不错呢?呜,你能做多长时间呀。可以达到半小时不?”

“啊,今天刚喝了酒的,恐怕不是最高水平,不过,半小时没问题。”祝定银也很满足,“耶,耶,你真行,你现在咬住了,日他娘,好紧的。嘿嘿,可以和小姑娘有一了。”

“呜,呜……”老娘想说什么,估计是嘴巴被祝定银吻住了,发出了“叽叽”的声音。

床的摇晃声更大了。

两个老家伙齐头并进暴发起来了。

……

老娘和祝定银说的话,曹二柱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果然,他们做这事儿,老娘是愿意的,还真有点主动。

曹二柱用手机录下了他们的一些话和动静,拿了一个麻袋,关了堂屋门,又关了院子门,走了出去。

“我操他娘啊,祝定银那个gou ri de真是老少通吃呢!做思想工作竟然做了老子家里来了。”曹二柱没有山到那个窝棚里去,而是走进门前的菜园里,将麻袋摊到地,然后躺了下来,开始策划起来,操他娘,说什么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然他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尼玛,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儿,好尴尬呀!

早晨老爸还打电话查过老娘的岗,没想到午老娘脱岗了,硬是给老爸弄了一顶绿帽子。

曹二柱心里很不是滋味,像有人在用刀刺他的心脏似的。他真想去把祝定银读高的女儿祝国莹给祸害了,操他娘,那丫头已经成熟了,长得还不差,脸蛋儿白bái nèn嫩的,穿着校服也很漂亮!可转念又一想,人家做女儿的是无辜的,还是治治她老爸祝定银吧。

可真要动手治祝定银,曹二柱又畏惧他的权威,再说,老娘也是愿意的。想了好一会儿,曹二柱还是不敢和他发生正面冲突,只想从背后下一次黑手,暗帮老爸出一次闷气。

主意已定,曹二柱便在前面菜园子里守株待兔起来。

过了大约分钟,曹二柱看到自家的院子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老娘探出头四处看了看,看没人,然后祝定银才低着头从门缝里侧身挤了出来。

走了几步,祝定银轻轻咳嗽一声,还回头看了看,招了招手,好像还说了什么话,弄得老娘摇头晃脑的,害羞的样子像一个小丫头片子,曹二柱离得远,没听见。

曹二柱看老娘将头缩了进去,把院子门关了,他站了起来,拿起麻袋悄悄地跟在了祝定银的后面。

祝定银低着头趾高气扬地走着,一边走还一边摇头,发笑,回味,嘴里还自言自语:“日他娘,今天竟然干了一个自己年龄大的,嘿,一个过期的村花。”好像还让他受了委屈似的,根本没想到身后会有人跟踪他,更不会想到有人想对他下黑手。

曹二柱躲躲闪闪,借着路边的树、荆条丛和房子不露声色的悄悄跟在祝定银的后面。

走过了何登红的家,又走了一会儿,走到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旁边了,曹二柱认为机会来了,突然举起麻袋罩住了没有丝毫防备的祝定银了。

祝定银个头不高,麻袋一下子罩住了他的大半个身子,他本来没有血气方刚的曹二柱的力气大,再加喝了酒的,再加紧张,再加刚耗费了体力的,不是曹二柱的对手。他一边乱喊乱叫,一边双手乱推乱抓,想取下麻袋,可弄不过曹二柱。

曹二柱紧拽住麻袋,七拽八扯,又打又踢,祝定银便被拽倒在地了。

曹二柱只动手动脚,不动嘴巴说半句话,连出气声没有,一直咬着嘴巴憋着,见祝定银倒地了,他将整个身子都骑在了祝定银的身,紧紧地把他按在了地,拼命地拽扯麻袋,想把他装进麻袋里去。

虽然没装进麻袋,可祝定银的手脚基本已经被束缚了,他还在挣扎着,可施展不开拳脚。

“哎。请问……是哪路朋友?”祝定银不知道对自己下狠手的人是谁,连平时最喜欢说的“日他娘”也不说了,便在麻袋里求饶起来,“好汉,好汉饶命!有什么要求……请讲,尽管提。”

曹二柱还是不说话,一个劲地用拳头揍他,用脚踹他。

“好汉,要多少钱,你请开一个价。”祝定银在麻袋里说。

99、你躲哪儿了

曹二柱不吭声,只要祝定银说话,他用脚狠狠地踢他发声的地方,踢得他鬼哭狼嚎。

祝定银的嘴巴被踢了好几次,他才明白,人家是要自己闭嘴,所以他不敢再说话了。

曹二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祝定银装进麻袋里,还用稻草拧了一根绳子将麻袋口子扎严实了,然后拖到稻草垛边,用稻草盖了。

听到脚步声,祝定银赶紧央求说:“好汉,你别走啊,我们有话好商量!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当然不能说话呀,一说话那不暴露自己了。曹二柱摘了摘身的稻草,长长地出了口气,揩了揩额头的汗,没有理祝定银,往自己家里走。

胡大姑一个人在家里,这时显得兴高采烈的,像被注入了xing fèn ji的,和先会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耶,二柱儿,嘿嘿,你怎么又回来了,没到山窝棚里去破那个投毒案去?”老娘笑嘻嘻地问。

没想到曹二柱将院子门关了,突然拦腰将老娘抱了起来,什么话也不说,往堂屋里走。

胡大姑一下子吓晕了,不知所措,她怕在儿子的怀抱里摔下来了,伸手搂住了曹二柱的脖子,吃惊地说:“二柱儿,我的儿子,你想做什么呀?莫把你妈我吓死了!”

曹二柱不说话,还是一个劲地往屋里走。走进了堂屋里,曹二柱才将老娘放下,让她坐到一个凳子。

胡大姑莫名其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曹二柱,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胡大姑坐在凳子如坐针毡,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

曹二柱站到胡大姑的身后,用双手轻轻捶着她的背说:“妈,你这些日子也够累的,我给你捶捶背,孝敬孝敬你。”

老娘更不明白了,她感觉曹二柱今天的举止好怪,太反常了,他的手捶在背应该很舒服的,可她现在却感到很不自在,舒服的感觉一点没有。

“二柱儿,我的好儿子,有什么话,你跟妈说。”老娘有些忐忑不安了,看儿子故弄玄虚,心里亚历山大到快要承受不住了。

曹二柱给老娘捶着背,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嘴里问:“哎,妈,最近你孙女秀秀对你怎么样?嗯,喜欢你了不?”

老娘看了看儿子的脸,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小心翼翼地说:“唉,还不是那样,她外婆天天陪着她,我想陪陪她,却插不手。”

曹二柱不高兴了,他气愤地说:“操他娘,老子去把那老巫婆赶走,天天赖在我哥家里,跟她自己家似的,弄得孙女跟奶奶不亲热了。”

“二柱儿,你可别乱来呢,怎么是人家赖在你哥家里呢,她是你嫂子的亲娘,你哥的丈母娘哩!她住在他们家里,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呀?千万别去撵人家,小心邻居们笑话。”

曹二柱站着帮老娘捶了一会儿背,又蹲下来给老娘捶腿,他看着老娘的脸说:“妈,等我结了婚,有了孩子,可不允许丈母娘呆在我家里呢,让你的孙子天天跟着你,叽叽喳喳地绕在你的身边,让你享受天伦之乐。”

曹二柱今天突然这么孝顺,老娘有点受宠若惊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嘿,等你结婚?八字还没得一撇哩,莫把我等得黄花菜凉了。”

曹二柱又捶老娘的另一只腿,放低声音说:“妈,今天早晨老爸从城里给我打回电话,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老娘听到曹二柱提起他的老爸,她突然心里一“咯噔”,想到和祝定银缠绵,很满足,她的脸立即红了,心慌了,表情也不自在了,她按住曹二柱的手问,叹息一声问:“唉,你爸还好不?”

“好,能吃能喝,是有些想你,担心你,怕你一个人在家里太寂寞……”曹二柱看着老娘的眼睛说。

老娘看着曹二柱,这儿子真长心眼了呢,绕了半天的圈子,这才真正进入正题,想发表对自己的不满,也没有恶语相向,她躲过儿子的视线,又叹气一声说:“二柱儿,我的好儿子,做女人难呐,活着不容易呀!”推开曹二柱的手,站起来走进自己房间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爬到床躺下了。

曹二柱看胡大姑躺到床,他站在房门口,傻子似的盯着床的老娘。

老娘翻了一个身,看到曹二柱站在门口,她坐起来,低着头说:“祝书……记来找过你,说晚县里要派人来寻找那狼,说你见过那狼,想让你给他们带路……”皱起眉头抬头看着曹二柱说,“你午躲到哪儿了?有好几个人找你找不着哩。”

“还有谁找我了?我又不是村干部,找我做什么?”曹二柱靠在门框问。

“还有何登红和赵天琴,何登红说,你把手机关了,她快要急死了。”老娘说着下床往外走,她现在心里好像好受了一些。

曹二柱拿出手机,现在还关着,他一打开,一下子跳出几个来电提示,他看到其一个是何登红的。

曹二柱走到院子里,打开院子门,把他吓了一跳,原来门外站着一个人,定眼一看,竟然是何登红,她手里拿着那本《新婚必读》的书,用白眼珠子不停地瞪曹二柱。

“鬼,曹二柱,你躲到哪个窟窿里去了?”何登红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皱着眉头埋怨他。

曹二柱将何登红让进院子里,立即关了门,回头看一眼老娘,伸手搂住了何登红的腰,笑着说:“我晕,登红姐,你半天没见着我,你的心里痒痒的了?好,我们现在床,我给你好好止止痒。嘿嘿,必须的。”

汗死!何登红看曹二柱当着他老娘说这种话,吓得不轻,赶紧推开他,红着脸说:“切,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我连你山坡的窝棚里找了,却见不着你的人影子。”

看了看胡大姑,胡大姑友好地朝何登红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曹二柱伸手夺过何登红手里的书,看了看书名,又翻了翻说:“登红姐,你好急呀?”

“怎么不急呢,有大měi nu要送货门了,你们不好学习一下,老师又不能在现场教,你们不会怎么办呢?。”何登红说着,手机响了,指了指手机说,“你们看,嘻,电话又来了。”

曹二柱和胡大姑都傻子似地看着何登红,情不自禁地问:“谁……的电话又来了?”

100、小丫头来试婚

何登红接通了电话:“喂,郭小萍呀,是,是,找着了,好,好,曹耀军他在家呢!要不,要让他跟你说几句话?不用?好,你们见面了再聊。 ”

见何登红收起电话,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何登红问:“是……郭小萍?”

何登红将手机放进兜里,点点头说:“嗯,是郭小萍,她已经到我们梨花冲了,曹二柱,你快去迎接她吧。”又对胡大姑说,“胡大姑,快快准备,做一桌子好吃的饭菜,来贵客了,曹二柱的女朋友亲自登门拜访来了。”

胡大姑一下子愣住了,竟然有这种女孩子?我的天,只见了一面,今天主动门了!她有点措手不及了,但她很高兴。

不能和何登红缠绵了,曹二柱打开院子门,站在外眺望了一下,晃晃手说:“操,天下竟然还有这种小丫头片子,登红姐,她在哪里哩?没见人影呢!”

何登红说:“曹二柱,你到村口迎接人家去呀!你真想坐在家里让人家小丫头主动门啊?”

曹二柱看了看手里的《新婚必读》,挠挠后脑勺说:“登红姐,郭小萍这么做好像有点不靠谱吧?我怎么觉得有点无厘头,不可思议哩!”

何登红锁紧眉头说:“郭小萍说是你说的,你要立竿见影,她同意了,今天,她是来兑现的。照她说的意思,好像要长期住下呢!”看曹二柱眼睛不停地眨,“人家想了几个日夜,在脑子里进行了长时间的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才下定决心。哎,二柱,你要知足哩,人家一个女孩子,能做出这种决定,很难得呢!”嘴里说着,心里却难受极了,觉得那个丫头片子要把自己的心人抢走了,她现在觉得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胡大姑笑着说:“谢谢你,我晓得,是你的工作做得好!”说着便高兴地进了房里。

“操,我随便说说,意思是想拒绝她,真不知她是怎么理解的,竟然当了真。”曹二柱伸出长舌,做了一个怪脸,表示后悔莫及。

何登红看胡大姑从房里拿出了腊肉腊鱼,到厨房里忙碌起来,她对曹二柱说:“走,曹二柱,我陪你到村头迎接你的新娘子郭小萍去。”

曹二柱没办法,只好将那本《新婚必读》顺手放到了一个凳子,跟着何登红去迎接郭小萍。走出院子,他说:“登红姐,没想到郭小萍这么离谱,我真后悔对她说那话。”四处看了看,小声说,“今天吃了饭我用摩托车把她送回去,晚你扯一个理由出门,然后到我家里来,我觉得还是跟你在一起爽……”

何登红眨了眨眼睛,没有反对,她还在心里想:今天晚,我找一个什么理由从家里出来呢?

他们走到何登红家门口,泉儿从院子里跑出来抱住了何登红的腿:“妈妈,抱。”

何登红抱起儿子对门口的婆婆说:“妈,我抱着泉儿去接曹二柱的女朋友,晚要陪他的女朋友,我不在家吃饭。”

老太太也曾经怀疑过何登红和曹二柱关系不纯,可她觉得曹二柱何登红小五六岁,长得又丑,何登红是不会喜欢他的,现在看何登红真的给曹二柱介绍女朋友,她对他们的疑心也全打消了,她笑着说:“嘿,要吃好的打牙祭呀,好,你把泉儿带。”

何登红抱着泉儿的走在前面,曹二柱走在后面,一边走,还一边和泉儿做怪脸,逗他乐。

走到张老大稻草垛旁,曹二柱特意看了看那个稻草垛,那儿还是老样子,没变化,估计现在祝定银还呆在里面,他仔细听了听,果然,他听到祝定银还在稻草里低声叫唤,故意吃惊地说:“登红姐,小心,好像稻草垛子里有狼哩。”

何登红一听,听得身子一晃悠,差一点把怀里的泉儿摔到地。她抱紧泉儿说:“狼,狼在稻草垛子的哪儿?”

曹二柱指着稻草垛子旁边说:“你看,那堆乱稻草还在动呢!”找了一根木棍紧紧地握着,装出要打的样子,“尼玛,难怪一直找不着狼呢,原来藏在这稻草垛里。”

曹二柱举起木棍要打,何登红赶紧拦住了,她听到祝定银的叫声了,她说:“别打,好像是人哩。”

“人?”曹二柱当然知道是人啊,是他弄到这儿的呢!他故意摇摇头说,“人怎么会钻在稻草里呢?肯定不是人,打几棍子再说。”

祝定银也听到曹二柱和何登红的说话声了,他赶紧说:“别打,别打!是我,曹耀军,何登红,快救命!”

“耶,还真是人哩,还会说话。”曹二柱故意说,“登红姐,我操,这声音好熟呀,好像还在叫我们两人的名字呢!”用木棍掀起稻草,露出一个麻袋来,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我操,一个dà má袋!”

一个人被装入了麻袋里,现在还在动弹着,何登红更感觉怪了!

“曹耀军,保登红,快救命,是我,我是祝定银。”祝定银在麻袋里喊着,并不停地活动着。

“救命?好,必须的。”曹二柱丢下木棍,赶紧解开了系在麻袋的操绳,打开麻袋,让祝定银的头露了出来。

“祝书……记?天啦,是祝书……记呀!”何登红惊诧不已,可脸红了,像见到魔鬼的,身子还往后闪了闪,与祝定银保持了一定距离。

曹二柱更是装出万分惊讶的样子说:“耶,祝书……记,你怎么呆在这麻袋里了呀,怎么进去的呢?”

祝定银从麻袋里出来了,是鼻青脸肿,嘴角还流过血,他摸摸头说:“日他娘,一言难尽,我遭bǎng jià了,幸亏你们来了,不然要在这麻袋里呆了,没准死在这稻草垛子里。”

曹二柱故意问:“耶,怪呢,绑匪没找你要赎金?”

祝定银活动了一下四肢,看了一眼何登红,信口开河说:“要过。日他娘,他们是狮子大开口,张口要一百万。”看了看何登红和曹二柱,仰起头说,“老子又不是贪官,莫说一百万,连一百元没有,所以绑匪把我丢在这儿跑了。”

听祝定银睁着眼睛编故事,他真忍不住想笑,他笑着说:“嘿嘿,那些绑匪真傻冒,要是我,没钱撕票,把你宰了,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看了看泉儿,红着脸说:“祝书……记,报警吧,让警察来破案,让警察们把那些绑匪都抓起来。”

101、熟记《新婚必读》

没想到祝定银摆摆手说:“算了,又没损失什么,只受了点皮外伤,自己吃点亏算了,那些有hēi shè hui性质的绑匪是惹不得的。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日他娘,人躺在麻袋里,连手机拿不着,不然早被救出来了。”看了看天色又说,“不早了,县里要派人来搜山,寻找那个狼,我得快回村委会去。嘿嘿,谢谢你们!哪天请你们到城里大酒店里吃饭,表示感谢!”说着身子一扭一扭地走了。

曹二柱拿起祝定银丢在稻草垛旁的麻袋,笑着说:“我们两人今天又救了一条人命,算是造了七级浮屠。”

“曹耀军,曹耀军!”

尼玛,郭小萍自己找来了!只见郭小萍背着一个不小的背包,走得满头是汗,远远的看到曹二柱和何登红,她一边招手,一边蹦着大声喊叫。

何登红笑容满面地说:“哎呀,我们正准备去接你呢!”

郭小萍笑着说:“嘻,我到你们新农村居民点参观了一下,不然早到了。”看了看曹二柱,“居民点的房子建得真漂亮,水泥路也修得宽敞,跟城里似的,还有路灯,夜里走路也明亮,嘻嘻,我希望我们早日搬到居民点去住,在乡下享受城里人的生活。”她现在似乎把自己当曹家人了。

何登红看郭小萍背着的包满满的,问:“哎,小萍,你包里装的都是什么呀,不会还带了礼品的吧?”

郭小萍擦一下额头的汗珠说:“嘻嘻,我的衣服和生活用品,我作出了一个最艰难的决策,同意曹耀军同学的合理化请求,准备和他试婚……嘻嘻,我是从家里偷偷跑出来的,至于第一次门的礼品嘛,嘻嘻,我以后弥补。”

“试婚?”何登红吃惊不已。她心里酸酸的,感觉给曹二柱介绍女朋友,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是想拿她当挡箭牌的,没想到弄巧成拙,把自己弄得没机会了。

郭小萍红着脸,笑着说:“现在时兴试婚,呵呵,没什么了不起的,怎么说我也是在县城里混过的人呀,不能像老一代的农民那样太封建了,嘿,过一段日子试试,能过顺当领证正式过日子,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不能过,那拜拜,分道扬镳。嘿,没什么了不起的。”

曹二柱眨着眼睛,看看郭小萍,又看看何登红,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郭小萍到了曹二柱的家里,和正在忙碌的胡大姑见了面。

胡大姑看着郭小萍漂亮的脸蛋儿,拉着她的手是乐得合不拢嘴。嗯,这丫头好看,单从相貌看,配自己的愣头儿子那是绰绰有余。

胡大姑一高兴觉得不能仅用腊肉和腊鱼招待人家了,得提高接待档次,于是便对曹二柱说:“二柱儿,快,我烧水,你抓一只鸡,我们宰了烧土鸡炖蘑菇的火锅。”

曹二柱却没老娘那么高兴,甚至觉得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他看着院子外面的鸡,皱着眉头说:“妈,我又不是黄鼠狼,怎么抓鸡呀?”

何登红抱着泉儿,笑着说:“嘻,郭小萍那么大一个人你抓住了,现在连一只鸡也抓不住呀?”

郭小萍看曹二柱不是太热情,心里一“咯噔”,但她没有退缩,却说:“我可不是曹耀军抓住的呢,我是自投罗的。嘻嘻,我今天正式宣告,我要长期住下了,谁也别想撵我走了!”

曹二柱一听,脸都吓白了,他看看何登红,又看看郭小萍,走路都不自在了。他进堂屋里抓了一把米,往院子里撒了一些,一只馋嘴肥鸡婆经不住you huo,从院子门外跳进了院子里,竟然大摇大摆地伸长脖子去啄食地的米。

肥鸡婆想吃米,可不知道有人想吃它。曹二柱关院子的门,准备瓮捉鳖。

泉儿看到曹二柱要捉鸡,也高兴地说:“鸡。大母鸡。”

也该这肥鸡婆的命绝,它一门心思啄着地的米粒,没想到曹二柱举着那个从外面拿回来的麻袋朝它扑来,竟然被扑了,弄得它在曹二柱的身子下面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曹二柱抓住那只肥鸡婆交给了老娘,以后汤鸡拔毛破膛开肚的事宜由老娘去做了,没他的事了,他拍拍手说:“尼玛,原来抓鸡还这么容易。”

何登红不愿当灯泡,抱着泉儿到厨房里帮胡大姑的忙去了,有意将院子留给他们两人。

郭小萍初来乍到,不想这么大眼对小眼,呆头呆脑地坐着,想没话找话说,她看到一个凳子有一本书,终于找到话头了,她笑着说:“曹耀军,没看出来呢,你还是一个爱读书的人呢!嘻嘻,我从学校里一回来跟书拜拜了。”伸手拿起书,念书名,“新婚必……”“读”字还没念出声,像火烧了手的,赶紧把那书又放到了那个凳子。

曹二柱看郭小萍惊慌失措的样子,笑笑说:“切,郭小萍,你不是来试婚的么,得看看那书,必须的,学点基本常识,免得等到正需要时,你什么也不懂,犯技术性错误。”

曹二柱翻了翻书,看到介绍男外"sheng zhi qi"官的图片,他拿给郭小萍,下命令说:“试婚也算是新婚,这个你是必须看的,是必修课。嘿,你先从理论了解认识一下,以便晚理论联系实际。”

郭小萍以为真是什么理论知识,便听话地接过了那书,没想到一看,竟然是画着男人的那个玩意儿,对男人的那个器官进行了详细介绍。郭小琴对男人还真一无所知,零知识,她看了看厨房里,见胡大姑和何登红她们都在忙碌,没人关注院子里,不好意思地说:“曹耀军,你好坏哟!竟然要我一个女孩子看这种内容。”嘴里这么说,她还真的认真看起来,不过脸红得红纸还红,额头的汗珠子也冒出来了,双腿还情不自禁地往里夹了夹,那只空着的手不知往哪儿放才好。

曹二柱看郭小萍很紧张,他凑到她耳边,扯谎说:“听说你今天要来,这本书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是你的教科书,我给你布置一个作业,在晚睡觉之前,你要将前半部分看完,重要的要记住,必须的。到时候我要出题目对你进行考试的,不合格的话,我把你退回到你娘家去。”

102、我不回娘家了

郭小萍合起书,看了看堂屋里说:“曹耀军,你睡哪个房间呀?我去给你整理一下,然后我躺到床看。 ”她第一次看这种书,真有点难为情,想躲着看,怕别人笑话,特别是怕何登红看到了。她看曹二柱满脸坏笑,她说,“哎,曹耀军,你别搞得像老师似的,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考试的,不然读高,大学了。嘻嘻,曹老师,我要是学习不合格,你耐心一点,给我补课,开小灶,一对一地辅导,不许你让我留级,再退回娘家!本女士实话告诉你,我这次决定跟你试婚,已经是破釜沉舟,回娘家回不去了。”

准备吃了饭送郭小萍回家的,看她如此把曹二柱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看样子要鸠占鹊巢了,愣住了。估计赶走她有非常大的难度了,曹二柱想了想,要真是赶不走,今天是头一晚,先不动她,把她凉起来,让她和老娘睡。扯谎说:“哎,你还知道东和西不?东边的那房是我的,你到那屋里去看书。”

没想到曹二柱的这话被老娘听到了,她立即惊慌失措地走出来说:“别,你别听二柱瞎说,丫头呀,西边有电脑的那屋才是他的房间呢!”

胡大姑说着赶紧跑到自己房间里,掀起被子看了看,只见床单有几块地图,还没有干,吸了吸鼻闻了闻,还有一种腥味和臊味,不用说是她和祝定银共同的杰作,她怕被他们看到了,赶紧将床单扯下来藏起来了。

胡大姑走出来说:“二柱儿的床,像狗窝,等吃完饭我来收拾,被子和床单都换干净的。”

等胡大姑进厨房了,郭小萍锁紧眉头,兴师问罪道:“哎,曹耀军,你怎么要骗我呢?”说着还伸手打了一下他。

曹二柱挠挠后脑勺想了想说:“我是故意说的,我想测试一下你,看你到了新地方,还能把握方向感不。嘿嘿,没准你把西当东找对房间了呢!”翻开郭小萍手里的书又说,“趁饭还没做好,现在还有一点时间,你赶紧看书,多学一点知识,别书到用时方恨少。”

郭小萍看了看书的封面,不像是新买的,她又合起书说:“哎,你这书是什么时候买的呀,不会是很早以前在开始研究这种事了吧?你好下流哟!”

“嘿嘿,这书是我刚借的登红姐的,她怕我们两人都是菜鸟,不会做男女之事,想教教我们,可这种事儿她又不能亲临现场指导,只让我们学习理论,然后在实践摸着石头过河。”曹二柱笑笑在郭小萍的耳边小声说,“我听天琴婶讲,有两个大傻冒,结婚一年了还没怀孩子,到医院一检查,差一点没把医生惊毙了,原来那当老婆的还是个处,下面那儿……还没有开门。医生以为他们平时不打洞呢,他们竟然厚着脸说天天打,医生问打的哪儿,他们的回答再次医生惊毙了,原来他们一直在bào ju花。”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我晕,你真会扯淡。嘻,我住在你家里,你可不能欺负我。”

曹二柱一本正经地说:“是真的,医生开的处方也差点把那两个大傻冒惊毙了,只见面写着:《新婚必读》。”停下看看郭小萍的脸蛋儿,真有点像孙明芝,他又问,“你会不?你别傻,我听人说了,女人是专门让男人欺负的,要是男人不欺负,女人还不愿意呢!哎,你会做男女之事不?”

郭小萍看了看手里的书,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晓得。”

吃了晚饭,曹二柱喝了鲜鸡汤,打着饱嗝刚走到院子里,收拾好了摩托车,准备找一个理由送郭小萍回家,没想到被朱玉翠拽住了胳膊:“曹二柱,你城门楼子挂狗头,架子大呢,祝书……记午跟你老娘说了,你不动窝,还得派人来请你哩。”

曹二柱牙缝里有鸡肉,他用指甲剔了剔,把剔下的鸡肉吐到地,然后扯谎说:“吃了饭我正准备去,没想到你这么早来叫我了,唉,你没听说过呀,心急吃不得滚豆腐哩。”回头看了看院子里的摩托车,心里说,不好,计划赶不变化,今天没办法送郭小萍回家了。

曹二柱跟着朱玉翠来到了山脚下,那里已经停了好几辆大客车。

“曹耀军,快过来。”祝定银老远伸着胳膊招手,扯着嗓子喊。

曹二柱一路东张西望,听到祝定银喊,他小跑了几步。

祝定银身边站着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其有曹二柱见过的副县长王启高、林业局的何局长和项站长,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穿警服的和一个穿预备役军官服的,他从没见过,看到这阵仗,曹二柱又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祝定银还是鼻青脸肿的,他指着那几个人对曹二柱说:“王县长、张局长、刘部长、何局长、项站长,几位领导想听听你介绍关于狼的情况。”看曹二柱发呆,又补充说,“都说你最了解情况,你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领导,领导好布置兵力。”

一听说县长、部长、局长,曹二柱更懵了,他挠了挠后脑勺说:“嗯,孙明芝最清楚的,你们去问问她,她是大学生,还在群峰lun tán里发帖子,发微博……”

估计这几个人,副县长王启高职务最高,什么部长、局长肯定前面也得加一个副字,他咳嗽一声,拿腔拿调地说:“嗯,这个,这个,乡亲们都说你最了解情况,别人知道的,也都是听你说的。”

曹二柱胆怯地说:“我现在好紧张的,说不好的。”

那个穿警服的胖子挥一下手说:“你说说你都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狼吧。”明显是不耐烦了。

曹二柱往后退了一步,用手指了指远处说:“我第一回是在那山坳里看到的,咬死的是牛;第二回是在村里崔世珍嫂子的屋后面看到的,咬死的是一头大肥猪;第三回是在那边山脚下看到的,咬伤的是金霞嫂子;第四回是在村子里看到的,咬伤的是村里的廖医生;第五回是在那个山坳里看到的,狼想咬天琴婶子,正在这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我赶到了,要不是摩托车被荆条缠住了,我把那条恶狼撞死了。”

瘦猴项站长赶紧赶紧伸出枯木般的手说:“那可撞死不得,那是国家保护动物呢!”

103、我在洗澡哩

几个当官的七嘴八舌地商量起来,最后,由副县长王启高一槌定音,他说:“据项专家的经验,又听那小同志的介绍,综合大家商量的意见,我们分兵三路,一路到村子里去查看,一路从山坳里开始搜寻,还一路从山脚下往山坡搜索……”

布置完毕,王启高一声令下,大客车里的人“哗啦啦”全出来了,有警察、武警和预备役官兵,还有警察牵着警犬,是黑压压一片,估计有两三千人,看来要动真格的了。进本站。

曹二柱在山看了一会儿热闹,还跟着武警战士到山坳里起了一会儿哄,见没人理自己的,便没了热情,一个人往村子里走。

走到孙明芝门口,又被她叫住了。

曹二柱正准备喊孙明芝的,突然发现不对,已经发过誓的,以后叫她姐,还做她的小娄罗的,赶紧改口说:“姐,这么晚了你还没睡觉哩,你惦记着什么呢?”

孙明芝看了看远处,又低头摆弄手机说:“嘻嘻,我们梨花冲今天这么热闹,谁睡得着呀?我刚发了一个帖子:千人山搜寻狼迹。”

曹二柱拍马屁说:“你真快,快赶新华社记者了。”

孙明芝突然皱起眉头问:“喂,曹耀军,你在山拍片片没?”

曹二柱挠挠头说:“尼玛,忘记了,不过光线太暗,拍出来也看不清。”

“笨四!”孙明芝板着面孔说,“这种照片不太清楚也没问题,只要能显现大场面行。”

挨了一顿数落,曹二柱回到家里,老娘正在洗床单,洗曹二柱的床的,趁机会也洗了自己床的。

曹二柱正要进自己房间里,门却反锁了。他从门缝里看了看,我日,只见郭小萍脱得光溜溜的,正在洗澡。

尼玛,那体形好像也不差,要是拿她和孙明芝的身材的话,还真的分不出高低来,胸前的那两个东东似乎和孙明芝的差不多bái nèn,形状好像要更往更翘一点,更好看。

那臀儿也一样,也和孙明芝的差不多,很圆,很翘,似乎那腿好像要孙明芝的粗一点,估计她的力气要孙明芝大得多。

曹二柱看得口水出来了,心里有些慌乱了,操,午偷看孙明芝的,没有想屋来了一个和她的身子差不多的,真想公开地看,得到对方允许地看,大大方方地欣赏,于是便拍拍门说:“开门,我回来了。”现在这么一看,他有点舍不得送郭小萍回家了,想拿她当孙明芝使用。

郭小萍赶紧跑到门后把房门堵住了,笑着说:“嘻嘻,等等,你到院子里转转,我正在洗澡呢!”习惯于不让人看,现在来和人家同床共眠了,要试婚了,还不改那臭毛病。

曹二柱再看门缝,发现是黑的了,什么也看不到了,他急得像锅里的蚂蚁,拍拍门说:“开门,我要进屋到床睡觉,必须的。要不,你把灯打开,让我在门外看也行。”

“嘻嘻,不行,必须的也不行。切,我们女人洗澡,你一个大男人,看什么呀,好下流呀!你现在离开,等我洗好澡了再进来。”郭小萍现在掌握着房门的主动权,由她说了算。

门推不开,看又看不见了,曹二柱只好走到院子里,见老娘一边洗床单一边笑,他说:“妈,这郭小萍是不是太霸道了?她洗澡,竟然不让我进去睡觉。操,马要跟我睡觉了,竟然不让我看她洗澡,真弄不明白。”

老娘只是笑,不说话,一个劲地搓洗床单。

曹二柱只好往外走,刚跨出院子门,听老娘低声笑着说:“嘻嘻,怎么生了一个这么笨的儿子,连送到嘴边的肥肉不会张嘴咬一口。”伸长脖子看了看,见外面已经黑了,看不见了,还自言自语地说,“人家小丫头是跟你闹着玩哩,第一回,哪有你一叫门,人家开了的?”

曹二柱来到孙明芝门口,孙明芝一个人还呆在小卖部里四处张望,竟然还没有关门。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便和郭小萍较起来,觉得她们长得不分下,可还是觉得有很大差别,他想了想,才知差别在哪儿。孙明芝是脑力型的,郭小萍是体力型的,郭小萍的内涵不及孙明芝,可孙明芝的力气不敌郭小萍。

“曹耀军,你怎么还不归窝呀,黑灯瞎火的,还在外面晃悠什么呢?”孙明芝四处看了看说。

“尼玛,鸠占鹊巢,我这是有家不能归,有床睡不着,看来今天要睡灶门口了。”曹二柱脱口而出,说后却觉得说得不合适,可又悔之晚矣。

“耶,谁占着你的狗窝了?你现在还真是惶惶如丧家之犬哩!”孙明芝看着曹二柱,打趣地说。

已经说出来了,那直说了算了吧,曹二柱挠挠头说:“嘿嘿,操他娘,从天掉下来一个野蛮女友,现在正关门在我的房里洗澡,不让我进去,还要我到外面瞎逛悠。”

“野蛮女友?我的天,你多大呀,竟然有女孩子在你的房里洗澡,那不还得同居……你们也太早熟了一点吧?”看曹二柱张着嘴傻笑,“哎,你们已经……几次了?”

曹二柱不明白孙明芝问话的意思,他眨了眨眼睛问:“什么几次了?”

“嘻嘻,你说呢?呜,一男一女,睡……觉呗。”孙明芝说着脸红了,低头装着看手机。

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傻子似的笑笑:“嘿嘿,她是来跟我试婚的。睡觉肯定要睡,还得天天睡。不过……今天是大姑娘坐轿子,嘿,是头一回。尼玛,是这头一回,还不知道能不能真正到手,那丫头有点霸道,没准让老子睡灶门口。”

孙明芝抬起头,红着脸说:“那不……她还是没开……封的原装货呀?嘻嘻,你不会运气那么好吧?”

曹二柱摇摇头说:“谁知道,她还在县城里呆过哩,在酒店里端过盘子,跟你一样,像在大染缸里浸泡过,心早是花花绿绿的了,没准被哪个狗男人破身子了呢!操他娘,要真是那样,老子吃的是人家剩饭。”

说到自己了,孙明芝锁紧眉头说:“滚,滚一边去,哪个在大染缸里浸泡过呀?我的心才不是花花绿绿的呢!”

“嘿嘿,我听说过,当今这年头,对于你们这样的漂亮的丫头片子来说,想找没开……封的,只能到幼儿园里去找了。”曹二柱吸吸鼻子,闻了孙明芝的体香,又摇了摇头说,“尼玛,新的没有旧的光,她要是被开封了,嘿嘿,老子还省事些,免得摸不着门,进不去,干着急。”说着要离开。

“哎,站住。”孙明芝笑着大喊了一声。

104、白色小手帕

曹二柱听到孙明芝的叫声,他立即站住了,转过身问:“姐,你又有什么最新指示呀?”

孙明芝招招手,抿着小嘴巴笑笑,红着脸说:“曹耀军,姐给你一个建议,你花三元钱买一个白色的小手帕……”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问:“必须的,是不?”

孙明芝点点头说:“嗯,必须的。 ”

曹二柱不解,挠着头说:“姐,你是不是在推销你店里卖不出去的积压物资呀,你当我是收废品的?”

“切,滚,岂有此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孙明芝不高兴地说。

曹二柱傻子似地问:“哎,你为什么要让我买白色的小手帕呢,买红的不行么?”

“曹耀军,你脑袋里是不是装的全是面糊呀?”孙明芝歪着头,脸红到脖子里了,她把手伸到柜台里说,“嘻嘻,你把这个手帕垫在你野蛮女友的身下,你们在一起……后,看她落女儿红不。”说着从柜台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手帕,“她要是落那个女儿红了,那……她是处,是没有拆……封的,你是她生命的第一个男人。傻东西,你明白了没?”

曹二柱恍然大悟,喜出望外,掏出一张五元的钱往柜台一拍说:“姐,你真有经验,你太有才了,我太五体投地地佩服你了。你这个建议太及时了,嘿嘿,钱别找了,买三元钱的手帕,付两元钱的建议费,必须的。”

孙明芝拿出一个白色的小手帕打开,笑着说:“嘻嘻,你把这手帕的位置放好,放准,你野蛮女友的那个女儿红要是印在面了,像一朵红玫瑰,你可以永远保存,作为纪念品。”说着将白色的小手帕递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接过白色的手帕看了又看,突然说:“要是她没有落那个什么……红呢?”

孙明芝认真地说:“这你还不明白呀,说明你吃的是人家的剩食呗!嘻嘻,头一碗早被别人吃过了。”

“哦,原来是这样!”曹二柱拿着那个白色的小手帕,怀着既兴奋又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了。

曹二柱回到家里,屋里没有一点动静,老娘肯定是睡了,东边房里传出了鼾声。

曹二柱推了推西边的房门,没想到一推便开了,显然,这门是为自己留的。还好,这丫头还人道,没有想让自己睡到灶门口去。他进房间后便打开了灯,不出所料,郭小萍睡在自己的床,还睡着了,怀里抱着被子一角,身子蜷缩在床最里面的角落里,那本《新婚必读》摊开放在她怀里的被子,估计她睡前看过。

曹二柱走近床前看了看郭小萍,只见她穿着整齐的衣服,连胳膊和腿没有露出来,露在外面的只有头和脚。

曹二柱将那刚买的小手帕放到床,找了一条干净裤衩到厨房里弄水洗澡去了。

好好的洗了一个澡,特地把自己的那个关键器官洗得干干净净的,笑着说:“嘿,今天得好好用用。”曹二柱走进房里,轻轻关门,便坐到床,接着身子一歪,一个驴打滚睡到了郭小萍的身边。

两个人都睡在一张床了,免不了要有一激战。

曹二柱闭眼睛,尼玛,已经和何登红做过多次,虽说算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但也应该说不是菜鸟了,可不知为什么,现在面对郭小萍,竟然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曹二柱把那手帕摊开平放到床,拿起被子的《新婚必读》翻了翻,还特地翻到有女性外"sheng zhi qi"官图片的那页看了看,又重温了一下其结构,觉得拿下这送门的女人没问题了,他才将那书合起来放到枕头边。

郭小萍把那个被子角抓得紧紧的,曹二柱扯了好几下才扯开。

郭小萍的身子仍然蜷缩成一团,曹二柱拽她的胳膊和腿,拽了几下也没有拽开。

曹二柱不了她的身子,只好先打wài wéi战。他临时改了作战方案,伸长脖子把嘴巴凑过去吻在了她的嘴唇,同时将一只手伸到下面,隔着裤子摸她的圆臀儿。

既来之,则安之,郭小萍当然不会拒绝呀,她是专程来和曹二柱试婚的,等于是送货门,服务到家。不过她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先是把嘴唇抿得紧紧的,让曹二柱亲吻,却不张开。

曹二柱和郭小萍是长吻,是不歇气地一直吻着,他感觉这亲吻和何登红不是完全一样,好像郭小萍的嘴唇更柔软一些。和孙明芝的吻也有不同。和孙明芝亲吻,是自己强行的,时间太短,她一直在抵抗着,她嘴唇的肌肉是绷得紧紧的,没有那种柔和的感觉。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吻着,当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阻力呀,吻着吻着,郭小萍的嘴巴便慢慢张开了。

曹二柱不失时机地将自己的长舌伸了进去,并追逐着她不停地躲避的小红舌。

曹二柱拼命地吻着,还把伸在下面的手往移,一直移到她的胸前,便停下了,他隔着衣服揉搓了一下,还捏了捏,便将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直接抓住了她的其一个馒头状的东东捧着。

郭小萍竟然把那小舌也伸了出来,让曹二柱含在嘴里吸吮着。

一个小丫头片子,当然受不了如此ci ji呀,她的鼻孔里发出了“嗯哼”的声音,腿也慢慢地伸直了,更让曹二柱惊不已的是,她蜷缩的身子竟然慢慢伸直,直接仰躺着了。

曹二柱趴在郭小萍的身,搂紧着她在床滚了滚,便放开她,直起腰坐在她的双腿,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扣子,脱她的衣。

郭小萍本能地伸出手抓住了衣服,不过只坚持了那么一小瞬间,便缴械投降了,松开了手。

曹二柱脱下了郭小萍的衣,看了看她的胸,肉色,不大不小,正好把她的那两个宝贝兜得紧紧的,弄得翘翘的。

郭小萍闭着眼睛,身子一动不动,看得出来,她的身子跟泥巴一样软趴趴的了。

曹二柱掀开了郭小萍的胸,让那两个宝贝蹦了出来。曹二柱近距离看了又看,真好看,又白又嫩,还左右晃动。

没想到这时郭小萍竟然尖叫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胸,可只捂了部分,大部分仍然露在外面。很明显,她这两个东西少有男人碰触,不然不会如此大惊小怪的。

曹二柱正想聚精会神地研究郭小萍的那两个充满活力的宝贝,还想和孙明芝的作较,听到她突然尖叫,他吓了一跳,赶紧把双手缩了回来。

105、和别人的不一样

我操他娘啊,都说便宜没好货,人们真能瞎说啊!看这主动送门的,一分钱没花的,真不差呀,可以和孙明芝有一了。进本站。好看,太好看了!那形状像两个大大的尖嘴桃子,她身子一动便下左右晃动。他流着口水伸出双手捧了捧,尼玛,心里好痒,痒得发慌,他赶紧放开了双手,他怕自己又情不自禁地提前放空炮了。操他娘,这头一炮,说什么也得打响啊!

曹二柱这时才体会到,女人最好看、最让男人喜欢的地方并不是脸蛋儿,而是这两个宝贝疙瘩。

郭小萍仰躺在床,眼睛紧闭着,嘴巴紧抿着,不说话,时有“嗯哼”声从鼻孔里发出来。

曹二柱除了养蜂,他还种地,他现在把郭小萍的身子当成了一块地,脱去她的衣服,等于清除地里的杂草了,以免耕耘的时候磕磕绊绊,不利索。

曹二柱脱去了郭小萍面的衣服,现在应该是脱去更需要脱去的裤子了。

郭小萍穿着能露肚皮的低腰裤,竟然系着一条窄窄的小皮带。

郭小萍现在傻躺着,根本不知道配合一下,曹二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那条皮带解开。

解开了皮带,脱裤子容易多了,轻轻一扯,顺利地扯了下来。

外面的都脱了,剩下里面的了。

曹二柱想到孙明芝穿着两条裤衩,这郭小萍也在城里混过,不知她有没有孙明芝讲究,当他掀了掀那裤衩后,让他大所失望,她竟然和何登红她们农家妇女一样,只穿了一条裤衩,还是平角的,不见那种丁字形的小小裤衩。

有意思的是,当曹二柱扯下郭小萍的裤衩时,她先是反抗了一下,接着便“嘻嘻”笑起来,光着的身子也不自然地动了动,夹住了双腿,那双小手更是忙乱,不知是捂胸还是捂腿空里,是笑个不停。

曹二柱拿着郭小萍的裤衩看了看,让他感到欣慰的是,那裤衩也贴着一个不大的护垫,他觉得是第二次看到这东西,仍然觉得有新鲜感。他从裤衩直接扯下了那片护垫,看了又看,还闻了又闻,也有一种芳香,不过与孙明芝的不同,这个闻起来有一股苹果味儿。看得出来,是刚洗澡后贴去的,不像孙明芝的那个,不见粘稠的白带,可已经是湿湿的了,手一捏能滴下水了。

曹二柱再掰开郭小萍的双腿看了看她的女人花,我的天,真不像何登红的那样绽开,嫩嫩的花瓣儿还紧地包裹着,根本看不到什么花蕊蕊,可以断定,目前完全处于蓓蕾状态。

曹二柱惊叹不已,连吞了好几口涎水,更紧张了,心里还不时地问:不会真还是处吧?要真是,那是我造化好,大奖了,据说相当于五百万元大奖那样的概率。现在觉得郭小萍很金贵了,她是自己想回娘家,曹二柱也舍不得了。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的身子,有些不可思议,很快又对是处产生了怀疑,你想啊,她长得那么漂亮,在初时有校草们狂追猛打,后来又混迹于和花花世界差不了多少的县城,虎视眈眈的男人肯定更多,她真能出污泥而不染么?

当曹二柱将手触及到郭小萍那个嫩嫩的花瓣时,郭小萍全身一颤,嘴里又“啊”的尖叫了一声。看得出来,不像是装的,她现在举手投足,的确像是没有见过什么男人的。

看郭小萍伸手捂住了她两腿之间的那个女人花,曹二柱有点不乐意了,他问:“喂,郭小萍,你来我家是做什么的?”

郭小萍用哭腔调说:“呜呜,人家吃饭前不是跟你说过么,怎么还要问呀?呜呜,讨厌!”

曹二柱看郭小萍把那个地方捂得紧紧的,看都看不到了,又问:“你说什么呢?”

郭小萍闭着眼睛,腿想动一下,她没敢动,小声说:“人家不是跟你说过么,人家是来试婚的嘛!”

曹二柱去掀郭小萍盖在腿空里双手,笑着说:“你怎么把你的小花花护得严严实实的,我们怎么试婚呀?试婚是试你那儿,你知道不?”

郭小萍的双手动了动,没有拿开,她竟然问:“呜呜,我还护着没?”操,她现在已经什么感觉也没有了,连手动没动都不知道。

曹二柱拿起了郭小萍的小手,轻轻地往往移了移,那个神秘的地方毫无遮挡地露出来了。他又认真看了看,尼玛,不会真是可可西里般的人性禁地,还没有男人涉足吧?曹二柱又有了那种好笑的想法。

曹二柱看郭小萍全身颤抖,他不再想磨蹭了,想马位。他一不做,二不休,他掰开了那两片包得紧紧的花瓣看了看,我的老天啦,真寻不着那花儿里的蕊蕊哩。

这时,郭小萍蹬着双腿又说话了,不过声音很小:“呜,曹耀军,你……你在做什么呀?”看她那样子,似乎是很害怕的。

曹二柱看着这样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完全和何登红不同,他现在也神经紧绷,有些紧张。郭小萍说话的声音很小,可还是把他吓了一跳,立即把手松开了。他笑笑问:“嘿嘿,照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开始准备试婚,嘿嘿,郭小萍,我有点紧张,你紧张不?”

郭小萍的眼睛仍然没睁开,她嗲声嗲气地说:“呜,我好紧张的,嗯,我好害怕的,嗯,你真会折腾人哩,看我的身子半天了,呜呜,你想做什么呀?”说着又蹬了蹬腿,还摇晃了一下臀儿,同时挺了挺肚皮。

曹二柱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了想说:“嘿嘿,我想理论联系实际,看看你的……跟书画的是一样的不。”

郭小萍抿嘴笑了,是无声的,竟然又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捂在了那个让曹二柱感到神秘的地方。

曹二柱掰开了郭小萍的手指,让她的手放到了腿,把可可西里般神秘的地方让了出来,她真的很害怕,他看到她的身子一直在发抖。

郭萍闭着眼睛,她现在对什么都害怕,别说看一眼曹二柱,是看自己的身子也不敢了,她低声说:“呜,曹耀军,你在做什么呢?”

“嘿嘿,我想找找你的小花花的蕊蕊。尼玛,真怪,你的花花……和书画的好像不是太一样哩。”

曹二柱不想无的放矢,他想找到那个突破口,不然下一道程序没办法顺利进行了。看得出来,这郭小萍绝对不是何登红,她是不可能亲自动手帮你导入的。

“呜,不会吧?”郭小萍睁开眼睛看了看像狗咬刺猬的曹二柱,苦着脸说,“呜,难道我的那儿……长得和别的女人的那儿……不一样么?呜呜。”

106、别大惊小怪

曹二柱现在是垂涎欲滴,只顾研究郭小萍的身子,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郭小萍见曹二柱没回答,又问:“哎,曹耀军,你个鬼,你看清楚了吧,是不一样的不?”

曹二柱吞了自己满满一口腔口水,点点头说:“嗯,不一样,真不一样,我现在是一个两个大。”

郭小萍一听急了:“哎呀,那怎么办呢?呜呜,不会我们试不婚了吧?”想了想,可脑子里是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要不,你跟书对对。要么再看看书怎么说的,你照书说的来,别瞎来呢!”

“操,我认真对了对,较了一下,不一样,真的不一样的。”曹二柱用手在那花瓣摸索起来,我的天,好多水呀,好像整个花是湿湿的了,弄得床单也有了湿印迹。他捏住一片花瓣,还没翻开,吓得郭小萍“啊呀”尖叫一声,赶紧用双手推开了他的手。

“呜,你的手指头有指甲的,像尖刀似的,好锋利呀,小心把我那儿……弄……伤了哩。”说话的声调带着颤音。

尼玛,郭小萍好敏感呀!不用说,肉很嫩,他想到何登红的那儿的肉像橡皮,一扯老长,曹二柱越发觉得这丫头片子值得珍惜了,恨不得现在一口将她整个吞到肚子里去。

曹二柱缩回手,看了看郭小萍,再也没办法等待了,也不管能不能找到洞口,快速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郭小萍仰躺在床,觉得很有ci ji,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她感觉曹二柱的手再没摸捏自己了,她突然生一种失落感,便睁开眼睛想看个究竟。没想到曹二柱已经脱逃光了外面的衣服,正往下扯他裤衩,眼前出现一个陌生的庞然大物,硬硬的,硬得像一根棒槌,翘翘的,翘得更像乌龟的脑壳,那样子像要咬人的,她从来没见过,吓得她“哎呀”的尖叫了一声,立即用双手捂住了眼睛,抿紧了嘴巴,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操,真大惊小怪!

曹二柱继续脱着,没有理会郭小萍的过度反应。

郭小萍不敢看,可她又想偷偷地看,手指张开,露出了缝隙。

曹二柱脱得光溜溜的了,什么话也不说,便来了老鹰抓小鸡,猛然扑下了身子……

“啊,别,别!呜呜,别……”没想到这时郭小萍伸出双手顶住了曹二柱的身子,果然她的力气不小,硬是没能让他接近到她的身子。

“为什么呀?”曹二柱纳闷了,他直起了腰,有些愤怒了,“操,你不是来跟老子试婚的么?老子不进入,怎么试婚呀?”

“哎呀,你好大脾气呀?”郭小萍红着脸,闭着眼睛说,“曹耀军,你打开我的那个小包包,里面有五个小盒子……”

曹二柱纳闷了,他眨着眼睛问:“尼玛,你的五个小盒子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呀?正在关键时刻哩,你突然叫停了,你这不是成心想憋死我么?”

郭小萍见曹二柱坐在自己的腿不愿意挪窝,她着急地说:“有的,有的,很有关系的,你拿出来看看知道了哩。嘻嘻,看你样子,好傻哟!”

不了郭小萍的身子,没办法,曹二柱光着身子跳下床,打开了郭小萍的大包,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小包包,打开小包包,果然在里面找出了几个小纸盒子。他拿出一个看了看,小声念道:“爱优乐。超薄天然胶乳橡胶安全套。bing huo交融。内赠xing ài秘笈。十二支装。”爬到床后,看郭小萍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他也笑着说,“嘿嘿,还真有关系,嘿嘿,关系密切。嘿,没想到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真讲诚信,我一句瞎话,你也照着办了。唉,估计老子前世慈善家,做了太多的好事,让我遇到你这个又漂亮又讲诚信的女人。”

“嘻嘻,你说要我准备两年的,我准备了五盒六十个,嘻嘻,只两个月的……郭小萍红着脸说,身子想蜷缩起来。

“每天用一个呀?”曹二柱以和何登红的经验,一夜能做好几次,“恐怕不够呢!”

郭小萍完全外行,没经历过,她以为一天一个行了,她问:“不够呀?呜呜,我也不知道哩。”

对于安全套,曹二柱只是听说过,还没见过,他拿出一个,拆开包装看了看。尼玛,橡皮,他想到了小时候玩的气球,便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郭小萍更是棒槌,第一次买安全套,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不知杀死了多少细胞,买了安全套也不敢打开看看,连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不知怎么使用了,她赶紧拿起《新婚必读》看了看,准备现蒸热卖,翻了好几页才找到与之相关的内容。

两个人都是棒槌,一个拿书,一个拿着那个安全套,他们研究了好半天,才知基本用法。

郭小萍看着书,胆怯地说:“呜,要用嘴吹一下的,看漏不漏气。要是漏气,会让女人怀孩子的。呜呜,你吹吹,好好吹吹,别让我怀孩子了,我还小哩,又没有结婚,我可不想做rén liu呢!”一会儿想了那么多。

曹二柱真的放到嘴边用力一吹,哪知用力过猛,真吹成了一个大大的气球了。

“嘻嘻,你现在可以戴了。”郭小萍红着脸说,身子不停地发抖,明显是紧张得要命。

可那个安全套被曹二柱吹大吹松了,曹二柱戴在他的那个……面,像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明显是不合身了。

戴好了安全套,曹二柱突然想到了那个小手帕,他笑了笑,将那方小手帕打开,垫到了郭小萍的臀儿下面,还对了对位置。

郭小萍看曹二柱将一个白色的小手帕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面,她有点不明白,便问:“呜呜,曹耀军,你个鬼,好无聊呀,在哪里弄的一个小手帕呀?”

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只等正式试婚了。曹二柱在郭小萍的耳边说:“这手帕很有用的,等会儿你知道了。”说着再次扑下身去,搂紧了郭小萍。

郭小萍很紧张,眼睛也不知往哪看好了,是害怕极了,真不敢想象男人的第一次侵入是什么感觉。

曹二柱趴在郭小萍的身子,好在跟何登红学过,知道大致目标,不会找错门,关键是郭小萍有不断渗出的水分,成为了天然的润滑油,曹二柱在门外探了探,最后一用力,他那个并不锐利的犁铧竟然深深地犁入到了郭小萍那块肥沃的土地里。

一个陌生的怪物突然闯入,吓得郭小萍连连大声叫了好几声,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双手和双腿都往里动了动,不过没有敢抓住曹二柱的身子。

曹二柱虽然感觉有点像被什么动物咬住了,有些疼痛,可他感觉一次都成功了,他没有退出的想法,反而还想到了一首歌里的歌词:这点痛算什么?

果然,郭小萍担心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107、疼痛得大哭

郭小萍被曹二柱刺疼了,不是一般的疼,是很疼,疼得受不了了,她“啊”的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连连哭着喊:“呜,妈呀,疼,好疼,真疼呀,疼死我了!”见曹二柱不理会,她抓紧他的肌肉说,“呜,曹耀军,我疼,真的很疼的,真要命,呜呜,你别动了,呜呜,动不得……”

现在是什么时候呀,像火车已经开动了,怎么能刹得住车呢?曹二柱感觉这郭小萍何登红咬得紧多了,正爽哩,觉得自己成仙了,现在在仙境。进本站。听她娇滴滴地喊疼呀不疼的,越发没办法控制了,不仅身子没有听话的不动,反而还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力量,拼命地抖动起来,还狠狠地捅了捅,动得更快更厉害了。

郭小萍“呜呜呜”的失声大哭起来,四肢摊放在床,她现在觉得曹二柱是在用尖刀刺她的身子,并且刺得很深,已经刺到五脏六腑里了,像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妈呀,曹……耀军,我好疼呀,我真要疼死我了,你停下呀,别动了啊,我求你了,呜呜……”原来试婚这么疼痛,真不明白为什么还有女人偷汉子,那不等于是zi shā么?她哭着央求说,“呜呜,曹耀军,你放开我,留我一条小命,我真怕被你弄死了,呜呜,你让我回去,呜呜,我要离开,我想不试婚了,呜呜,好疼痛呀……”

动静太大,睡在东边房里的胡大姑被吵醒了,她听到了郭小萍的哭泣声,她心里一“咯噔”,赶紧起床来到了堂屋,以为发生什么意外了呢!

胡大姑皱紧眉头仔细听了听,听到儿子和郭小萍在床的动静,听到郭小萍“哇哇哇”失声痛哭,她紧皱的眉头立即舒展了,她还笑了,心里说:儿子二柱真有福气,竟然遇到当今特别稀少的原装货了,嘿嘿,没开……封的!

胡大姑放心地回东屋睡去了,郭小琴哭声越大,她越高兴。

对曹二柱来说,这郭小萍的确和何登红不一样,他又有了那个怪的想法:我命真好,真遇到了原装货哩!

曹二柱闭眼睛尽情地抖动着,突然发现郭小萍不知在什么时候没有大声哭泣了,取而代之的是“呜呜”和“嗯哼”的声音。

“喂,郭小萍,你还疼不?”曹二柱睁开眼睛看了看郭小薄的表情,便低声问。

郭小萍闭着眼睛,抿着嘴巴,皱着眉头,看起来非常痛苦,她先点了点头,赶紧又摇了摇头,点头是告诉曹二柱自己还疼痛,摇头是告诉曹二柱别停下。

曹二柱还是没弄明白郭小萍是疼痛呢,还是不疼痛。

郭小萍嘴里“哼嗯”着,慢慢摇晃了一下臀儿,双手也轻轻放到了曹二柱的臀儿,还慢慢摸捏了几下,似乎是痛着并快乐着。

郭小萍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弄得曹二柱突然气短,硬是不张大嘴巴便没办法呼吸了,甚至还有身子要爆裂的感觉,他知道自己要发泄了,像火山要暴发了,体内的岩浆直往外涌,他赶紧搂紧了郭小萍,“妈呀”大喊了一声,便两眼瞪着,嘴巴张得大大的,忘乎所以了。

曹二柱保持那种状态十多秒钟,他便像一个泄气的皮球趴在郭小萍的肚皮了。

世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两个人有气无力的喘气声。

终于结束了,郭小萍感觉像经历了一次凤凰涅槃,是脱胎换骨了。让她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做到后来,她的兴奋点和kuài gǎn也达到了最高点,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与幸福。原来试婚不只有疼痛,还有说不出的kuài gǎn。

两人搂在一起躺了一会儿,曹二柱直起腰,身子准备让身子和郭小萍分开了,没想到被她的双手按住了,不让他离开。作为女人,她的身体被男人第一次侵入,先会儿疼痛,害怕,紧张,现在似乎平静了许多,她想感受一下被男人侵入的滋味,可她不知道,男人的那个……的形态,现在和先会儿时,是完全不同的。

曹二柱会意,搂紧郭小萍,还将身子往里送了送,可没有了那种被刺感。他问:“亲爱的,你还现在还疼痛不?”

郭小萍没有回答,眼睛湿润了,眼泪很快滚了出来,小嘴巴动了动,竟然失声“呜呜呜”地哭泣起来,很伤心的。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用嘴唇吻去她脸的泪水,小声哄她说:“亲爱的,你别哭了,哭了我心里好难受。”

这么一说,郭小萍哭声更大了,哭着哭着张大嘴巴咬了曹二柱一口,狠狠的,牙齿印儿深深的。

曹二柱疼痛得也尖叫了一声。

没想到这时满脸泪水的郭小萍笑了,还推了推曹二柱。

曹二柱心领神会,他从郭小萍的身子滚了下来。怪的是,他没看到那个戴得好好的套子了,那个鼻涕虫面光溜溜的了。

“耶,套子呢?”曹二柱一边寻找,一边自语道。

郭小萍看曹二柱寻套子有些慌乱,她看了看他的身子,无意看到了他的那个曾经进入自己体内的那个东西,她忍不住笑了,因为前后的变化太大了,样子完全变了,根本不一样了。这对于她来说,可以说,这是她人生里的一个重大发现。

曹二柱看了看郭小萍身下的床单,他看到了那个小手帕。

我的天,曹二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只见白色的手帕真有一团红色!看那图案,认不出形状,不方,也不圆,甚至有点形怪状,反正颜色很红,很艳,不用说,那是传说的女儿红了!

曹二柱吃惊不已,他兴奋地问:“郭小萍,你是第一回?哎,你是没开封的原装货?天啦,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曹二柱一连提了好几个问题,郭小萍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她咬紧嘴巴又想哭,实在好一会儿才说,她“呜呜呜”地低声哭泣起来。

我的亲娘耶,这个郭小萍真是个处哩!

当下男人遇到女处的机率的确很低,据说低到可以和五百万元相提并论了。

曹二柱算是大奖了。

曹二柱今天是感觉特别的爽,简直是爽得一塌糊涂,竟然像驴一样在床滚了又滚。

郭小萍苦着脸,脸满是泪水,她看着曹二柱神经质,心里忍不住想笑。

曹二柱坐了起来,拿起那个小手帕,迎着灯光看了又看,那面除了那个女儿红,还有水迹,还有粘糊糊的东东。

曹二柱抓狂了,兴奋地把小手帕摊平放到了枕头边,是看了又看,欣赏了又欣赏。

“郭小萍,亲爱的,你太伟大了,你是世界最伟大的女人!”曹二柱发自肺腑地说。

郭小萍掂了掂臀儿问:“哎,那个套子找到没?”

曹二柱现在把那个套子忘到九霄云外了。听到郭小萍的提醒,他又开始寻找起那个套子来。

“耶,那玩意儿到哪儿去了呢?”曹二柱再看看郭小萍的那个女人花,他感到特别怪,自己的那玩意儿在里面闹腾得那么久,她还不停地喊疼痛,没想到到现在还像一个抿着的嘴巴,不过有点异常,好像衔着一个什么异物。他将一只手伸过去,知道那儿的肉嫩,便小心奕奕地用两个指尖捏住了那个异物,然后再轻轻地轻轻地往外一拽,那个粘糊糊的套子被慢慢拽了出来。尼玛,原来是脱落到她的身体里面了!

(本章有意多安排了五百字,算是送给看官大人免费阅读,以此感谢看官大人的支持!)

108、真见红了

郭小萍专门带来的那个套子曹二柱算是白戴了,没起半点作用。

套子起没起作用,曹二柱并不在意,也没放在心,孩子怀了怀了,他还沉浸在无兴奋之。他拿起那个小手帕跳下床,他要宣扬,一边跑一边喊:“妈,妈,我的亲妈,你快点起来看哟,你看,你看我这手帕的血。嘿嘿,这颜色红红的,这图案没形状,好好看啦!”他撞进老娘的房里,打开了灯。

老娘一直听着西边房里的动静,没有睡,躺在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捡了一个大便宜,遇了一个没拆封的小丫头,也很庆幸。听到曹二柱叫喊,她一轱辘坐了起来,打开了灯,她惊诧地看到了那个白白的小手帕,印着一团红色的血。心里还说,这个二柱还真有心,专门用一个白手帕把那个落红接住了!

胡大姑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当她看到那个红色,她还是惊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妈,郭小萍还真是一个从没开垦的荒地哩,嘿嘿,是我第一个开的荒,是我把她从一个小丫头片子变成一个骚娘们儿了。”曹二柱扬着手里的小手帕,那样子像小鬼子摇晃着太阳旗,一副丑态。

老娘高兴,可嘴里却说:“二柱呀,没什么的,别太高兴了,要淡定哩,女人总有第一次的,你运气好,你遇了。”

“嘿嘿,让我遇到了,那有什么了!嘿嘿,妈,我好幸运的。”曹二柱看着那个手帕的红色,笑着说,“妈,今晚我高兴,麻烦你一下,你帮忙煮一碗荷包蛋,我想犒劳犒劳我亲爱的老婆郭小萍,她太劳苦功高了,太伟大了。多煮几个,嘿嘿,我以后要像供神一样供养她,必须的。”

曹二柱跑出老娘的房门,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他没有感到害羞,又回头说:“妈,别忘了加白沙糖哩,我们家里有白沙糖的,让她吃甜的,对了,再加一点蜂蜜,嘿嘿,甜甜蜜蜜的。”

“嗯,是的,有糖,有糖,我晓得有白沙糖。好,再加蜂蜜。”老娘连连乐呵呵地答道。

这回和回的何登红煮荷包蛋不一样,老娘回是郁闷,这回是高兴,她跳下床,兴冲冲地走到了厨房里,忙碌起来。

曹二柱举着那小手帕回到了西边房间里,看了看郭小萍躺在床,身子不是蜷缩着了,四肢伸得直直的,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笑着问:“郭小萍,你还疼不?”

郭小萍动了动腿,还掂了掂臀儿,估计是感觉了一下,她不好意思的说:“呜,曹耀军,你好坏,我不是少女了,这么一折腾便成shǎo fu了,呜呜。”说着又要哭泣,嘴巴咬了咬嘴唇,忍住了,不过眼泪却滚出了眼眶。

曹二柱将那个手帕平放到枕头边说:“这个是你的功劳簿,嘿嘿,这个红色的图案是你的军功章,我要保管一辈子,死了还得陪葬,带到棺材里去。”

时间不长,老娘不仅端来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还端来了一盆热水。

郭小萍披了衣服,红着脸,头不敢抬,端起荷包蛋,吃一口,小声说:“呜,曹耀军,我们第二次见面,第一回到你家,这样了,你妈不会笑话我吧?”

曹二柱高兴,他看着郭小萍吃着荷包蛋,暗暗咽下口水,挠挠头,笑着问:“哎,荷包蛋甜不,好吃不?”

郭小萍点点头说:“嗯,糖和蜂蜜放得肯定很多,好甜的。”

曹二柱看着那大碗里的荷包蛋慢慢减少,他想了想说:“嘿嘿,我们怎么是第二次见面呢,初同学三年,天天相见,那要见多少次呀,起码有一千多次吧?”

“嘻,不过也是,不管怎么说,我们不算是陌生人,呜,试婚是仓促了点,可早晚会有这么一次的。”郭小萍一个人吃着荷包蛋,也没想到让曹二柱尝一口,她突然问,“哎,曹耀军,我们家什么时候搬迁呀?呜,我想住居民点的漂亮房子,过城里人一样的生活。”看了看这房间,苦着脸说,“现在跟我自己家里差不多,我觉得不爽……”

曹二柱一下子愣住了,不过改变了以前的那个想法,一点也不觉得郭小萍是想来得那个搬迁费的,他想了想说:“亲爱的老婆,我不是不想搬迁,是嫌天宇集团给的补偿费太少了,才五十万,到居民点买房要近二十万,还得装修、买家具,门前有那么好的水泥路,我还想买一辆高级小轿车,七弄八弄不够了,我算过了,要彻底改变命运,至少得一百万……”

郭小萍补充说:“还有结婚摆喜宴哩。”

曹二柱点点头说:“是的,跟你结婚,用八rén dà轿去你家接你,请县城里的乐队,热热闹闹的,大张旗鼓的,大操大办,让全梨花冲村的人都来喝我们喜酒,那是必须的。亲爱的,你再等等,等把价格熬起来了我们再搬迁,我哥是血的教训,他们搬了,买了房,装修了一下,买了几件家用电器,剩下的钱不多了,他还得到城里打工去。我可没我哥傻,守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想一个人到城里当农民工去。再说,你这么漂亮一朵鲜花插到我这牛粪,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做留守妇女,让别人惦记。”

郭小萍听曹二柱说自己如花似玉,心里高兴,搬迁的事想明白了,毫不客气地把那一大碗荷包蛋全吃了,把空碗递给曹二柱,抹了抹嘴说:“哎,这荷包蛋,你老娘煮得也太多了,我吃了有点撑了。”摸了摸肚皮又说,“我现在肚子好胀的。”

曹二柱接过空碗,看着郭小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大声说:“哎,郭小萍,你吃撑了也没说让我吃一个,操,老子馋得流口水。你以为只有你一人辛苦了呀,你只是躺着,我还用力气哩!”

郭小萍又傻笑起来,打了一个嗝说:“嘻嘻,我把你忘了!你干坏事了,不给你吃,馋死你……”

109、还是很疼痛的

曹二柱把碗拿到厨房里,在外面尿了一泡尿,回到房里,郭小萍刚用胡大姑端进来的热水洗好身子,她光着身子坐到床说:“嘻,麻烦你把那盆里的水端到外面倒掉。进本站。”看着曹二柱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又看了看自己,忍不住笑着说,“嘻嘻,我们两现在像原始人……看你那儿……我的天,好丑呀!”

“嘿嘿,好,把你洗过屁股的脏水倒掉,必须的。”曹二柱端着那盆水,走到后门口,看了看何登红的家,端将水倒到了地,进屋便说,“尼玛,从苏家畈来了一个武则天,老子现在快成了侍候你的奴才了。”

看到曹二柱走进房里,郭小萍又红着脸说:“嘻嘻,我大老远送货门,是来做女皇的,要是做丫环,不跑出来了,侍候我妈是了。”夹了夹腿又说,“呜,我想尿了,外面好黑的,我好害怕的,又没穿衣服……”言下之意是不想到外面去尿。

“老子还得伺候你屙尿。”曹二柱乐得合不拢嘴,他又马不停蹄地赶紧跑到院子里拿来一个盆子,放到床前恭恭敬敬地说,“嘿,女皇,你尿到这里面行不?”

郭小萍动了动身子站到了地,夹了夹腿,哭丧着脸说:“哎呀,我那儿……还疼哩。”抬头看了看曹二柱,用白眼珠子瞪了瞪他说,“都怪你,我现在屙尿都疼痛。滚一边去,我要尿了。”

曹二柱听郭小萍说疼痛,他傻笑了一下,走近她,伸了伸手,想帮她,可不知怎么帮。

郭小萍推开曹二柱说:“呜,你回避一下,你瞪着狗眼在我眼前看着,我尿不出来哩。”

曹二柱笑笑说:“郭小萍,你别矫情了,我们两人现在跟一个人一样了,你的哪儿我还没见过呀,你的哪儿我没有摸过呀?你让我回避,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看郭小萍要蹲下,他皱着眉头又说,“你先会儿洗澡,应该让我进屋的。你的身子既然要让我看的,让我享受的,还让我回避,你不觉得是多此一举么?硬是弄得我有家不能归,一个人在外面流浪了好一会儿。唉,受了一回冤枉罪。”

郭小萍低头看了看盆子,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臀儿,张开了两腿,准备蹲下,估计她下面那儿……真的还很疼痛,她锁紧眉头,咬紧嘴唇,好不容易蹲下了,正要尿,可看了看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曹二柱说:“呜,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

曹二柱仰躺到床,看着郭小萍光润、圆滑、bái nèn的臀儿,心里说,真好看!可她不让看,他拉被子盖住头说:“我把眼睛遮住,这样应该行了吧?”

郭小萍没说话,嘴里直“哼哼”,传来了尿落到盆子里的“哧哧哧”的声音。

曹二柱将被子掀起一条缝,看郭小萍皱着眉头,好像费了好大的劲儿,撅着bái nèn的臀儿,正对准盆子尿着。尿出的尿,跟孙明芝尿出的尿不太一样,不像瀑布,没有杂草堵挡,更没有分流和滴淋,尿出尿是一根不粗不细的线。

郭小萍尿毕,竟然也抖动好几圆臀儿,然后拿卫生纸擦拭了一下。

郭小萍撒尿的全过程曹二柱全看到了,他掀开了被子,笑着说:“我的天,女人屙尿的姿势也好看,撅着bái nèn的屁股,嘿嘿,太好看了,只是尿的臊味儿太大了!”

尿完了,郭小萍想站起来,可皱着眉头扶着床沿好一会儿也没有站起来。

曹二柱见状,估计还是因为郭小萍那儿疼痛受到影响,赶紧跳下床,将她抱到了床。

郭小萍钻进被子里,躺下身子说:“嘻嘻,我怎么闻不到什么臊味呢?”夹了夹腿,“呜呜,你那鬼东西……戳得太深,戳得又快,肯定把我里面戳伤了,屙尿的时候还火辣辣的,现在还疼痛哩。”

曹二柱当时只顾自己,太疯狂,现在却感到很抱愧,他连连说:“老婆,真对不起,我让你受疼痛了!是我的罪过,我愿意当你的奴才侍候你,将功补过。”

郭小萍皱着眉头说:“你以后要是对我不好,欺负我,我一定杀了你。”

曹二柱信誓旦旦地说:“好,老婆,我以后要是对你有了坏心思,我不用你杀,我zi shā,必须的。”

困了,曹二柱搂住郭小萍闭眼睛想睡觉,可他兴奋得睡不着,他做梦也没想到郭小萍竟然是一个处,还是主动送门的。他看着怀抱里yi si bu guà的郭小萍,又想到了孙明芝,忍不住笑起来,觉得郭小萍是孙明芝的替身,甚至有一种把孙明芝干了的感觉。

郭小萍现在像一只小猫睡在曹二柱的怀里,她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的事儿多着呢,她这次到梨花冲来,爹妈不同意,她是偷跑出来的,老娘一生气,说了狠话,说一辈子不让她莫想再回家了,家里的大门彻底对她关闭了。她这次来试婚,可以说是孤注一掷,破釜沉舟,没有退路了,有点像赌博,赌注是她这个少女之身。要是赌输了,那太惨了。

两人都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可都没有睡着。

郭小萍实在是睡不着,拿起那本《新婚必读》看起来。看了一会儿,见曹二柱闭着眼睛睡着了,她用脚踢了踢他说:“哎,曹耀军,你说出试题考我的,怎么没考试直接录用了呢?”

曹二柱睁开眼睛看到郭小萍在看《新婚必读》,拍马屁说:“我知道你聪明,估计什么的试题也难不住你,所以直接破格录用你了。”

郭小萍一直处于混沌状态,现在基本清醒了,她说:“哎,曹耀军,你还想辞退我,让我回娘家不?”

曹二柱伸手搂住了郭小萍的细腰,摇了摇头说:“操,有点想,可舍不得了。”

郭小萍翻到了女人的结构那一页,皱起眉头说:“曹耀军,我的那儿……长得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是不?”

曹二柱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嗯,是的,不一样的。”

郭小萍合起书,用哭腔儿说:“呜呜,那怎么办呢?那我不是与众不同呀!呜呜,急死我了。以后会不会影响生孩子呀?”

曹二柱将嘴巴凑到郭小萍嘴巴边,想吻她,被她用手背挡住了,他吻了吻她的手背说:“别怕,有我呢!以后跟人家的一样了。”

郭小萍丢下书,打一下曹二柱说:“切,你真混账,真不要脸,我的器官哩,管你什么屁事呀?”

曹二柱拿起那书,翻了翻,翻到了那个关于女人那儿结构的图,指了指说:“你跟别人最大的不同是这儿,人家的是一个大窟窿,你的像一个竖着的嘴巴,抿得紧紧的,一点缝隙也没有。”

郭小萍害羞地笑了,还打了曹二柱好几下,她说:“切,你真坏,你看女人的那儿……看得真细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曹二柱将手往下移了移,摸了摸郭小萍的圆臀儿,感受了一下肌肉的弹力,得意地说:“只要你在我这儿跟我试婚,用不了多久,你那儿也会变得跟别的女人一样,狮子大开口。”

郭小萍将头往曹二柱的怀里拱了拱,小声说:“没想到男人好坏的,硬把人家女人器官的形状都改变了。”

女人也会把男人的那儿……改变,何登红知道,郭小萍是一个外行,曹二柱当然不会告诉她。

曹二柱想到郭小萍解手时,撅着的圆臀儿真好看,他双手捧在面,还轻轻地挤压了几下,见郭小萍反应不激烈,便闭眼睛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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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你得陪着我

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搂在一起睡到鸡叫时,曹二柱醒了,摸了摸郭小萍的滑润的身子,感觉心里痒痒,又有冲动了,便搂着她来一个驴打滚,再次压在了郭小萍的身子……

不用说,又来了一次贴身肉搏。

这是第二次,曹二柱没有戴那个狗屁套子,郭小萍也没有再大声哭着喊疼,只是不停地“哼哼”。

第一次的确是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这次虽然也疼,可也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飘逸、又酥又痒、má zui等触电般的ci ji和爽感。所以她忍住了,没有大喊大叫。

曹二柱原以为和何登红做这事儿,是最爽的,没想到还有更爽的,他算是长见识了。他原打算把郭小萍送回去的,现在不再有那种想法,甚至有些离不开她了。

结束了,曹二柱轻声问:“哎,亲爱的,这回你还疼不?”

“呜呜,好疼的,呜呜,我忍住了,没叫,呜呜。”郭小萍小声说,她抱住了曹二柱,突然问,“哎,何登红怎么叫你曹二柱呀?”

“我还有一个哥哩,他叫曹大柱,已经搬到居民点去了。嘿嘿,那我只能是曹二柱了。嘿嘿,是小名,人们叫习惯了,都不叫我曹耀军。”曹二柱搂着郭小萍说。

郭小萍用手捋了捋曹二柱油黑泛亮的头发说:“呜,我好倒霉呀,我小时候长得好看,读书的时候有小屁孩愿意做我的尾巴,现在还有人说我漂亮,没想到会跟你这个丑八怪试婚,呜呜,好郁闷哟,一朵鲜花自愿插到你这泡牛粪里了,呜呜,太亏了。”

“嘿嘿,我有那么丑么?我告诉你,男人看女人是看脸蛋儿,女人看男人不应该是只看脸蛋儿的。嘿,你知道不?”

郭小萍是女人,可不知女人看男人除了脸蛋儿还有别的,问:“看什么呢?”

反正两人已经粘糊了,也没有什么话不能说了,曹二柱故意逗郭小萍说:“看什么呀,看男人的腿空里呗,看男人床功夫呗!要是哪个女人遇一个不用的男人,那不跟守寡一样了,还有什么意思呢?你真是一个精明丫头,选择试婚,这一招真高明!你还有远见,有眼力,看准我了,嘿嘿,我这方面水平高不?”

郭小萍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的经历,没有对,不知道高低,但她已经觉得曹二柱很牛逼了,弄得她疼痛着并快乐着。她轻轻说:“我不知道……”

他们搂着躺到了天亮,曹二柱要起床,没想到被郭小萍抱住了腰。

“呜,曹耀军,你不能抛下我一个人出去玩,你得陪着我。”郭小萍用哭腔央求说。

曹二柱笑笑说:“嘿,我到屋后茅室里拉一泡屎,我怎么陪你呀?哎,你快松手,我要放屁了。”

郭小萍赶紧松了手,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曹二柱跳下床,用手拍拍郭小萍说:“你昨夜里受累了,又没睡好,你在床多睡一会儿,要是睡不着,你玩电脑,嘿,是无线,速有点慢,你凑合着玩吧,我等会儿回来陪你。嘿嘿,头一天,我不会让你的身子闲着,等会儿回来我还要把你抱床,曹来几个回合……”看到昨夜丢在外面的小盒子,又笑着说,“你准备的六十个安全套,恐怕只能用一个月。嘿嘿,也许一个月用不到。”

“不会吧?”郭小萍看到床前的盆子,里面还有黄黄的尿液,她说:“呜,我要尿了,等我尿了,你端出去。”

郭小萍说着抢在曹二柱前面跳下了床,也不害羞了,接着撅着光溜溜的臀儿“哧哧哧”地尿起来。

郭小萍这回有让曹二柱回避,曹二柱公开地看,看着她撅得高高的圆臀儿,真觉得好看,真百看不厌。

曹二柱等郭小萍尿结束了,他才下床,他摒着呼吸说:“我的天,好大的臊味,真要人命,快把我熏晕了。”

端到院子里一看,这盆里,除了尿,还漂浮着许多絮状物。曹二柱知道,这些絮状物肯定是自己喷进她体内的那个东东,然后又随尿屙出来了。

曹二柱倒了尿,还在屋后茅室里拉了屎,到厨房里洗漱了一下,便走出了自家的院子,他想知道昨天县里来了那么多人,不知抓到狼没有。尼玛,这狼要是不抓住,这梨花冲的人真得搬家了。

昨夜里瞌睡没睡好,曹二柱一边走还一边打呵欠,走到孙明芝门口,被孙明芝叫住了。

“哎,曹耀军,昨夜抓住狼没有?”孙明芝好像曹二柱更迫切,看到他问。

村里的那些留守妇女们都不理孙明芝的了,她除了道听途说,想掌握资讯,那只能靠曹二柱这个唯一的来源了。

曹二柱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远处的山坡说:“唉,无可奉告。”本来是来打听她的,她倒先问起我来了,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转身走人吧。

“站住,岂有此理。”孙明芝看了看曹二柱的精神状态,歪着头问,“昨夜和野蛮女友在一起,不会是折腾了一夜没睡觉吧?看你现在的鬼样子,还两眼惺忪哩。”

曹二柱故意打一个呵欠说:“唉,那是必须的,搁谁都是一样。一睁开眼睛身边躺着一个光溜溜大měi nu,谁会让她闲着呀?”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吹牛逼说,“尼玛,一夜不晓是来了多少个回合,弄得我精疲力竭的了,现在两腿还发软。操,干那么爽的事儿,竟然事后也累!”

孙明芝捂着嘴无声地笑着,她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问:“哎,你的野蛮女友……在那个手帕落红了没?”

一听这话,曹二柱得意起来,他拉风地说:“嘿嘿,想跟我试婚的女人,必须是没拆……封的女人。我的女人第一回和我在一起,落红,嘿嘿,那是必须的。”看看孙明芝说,“嘿,不落红的女人再漂亮我也不拿眼角瞧她,嘿嘿,不稀罕,瞧不起,鄙视她。”

孙明芝不高兴了,她拿一个纸壳子扬了扬说:“滚,滚远一点,你说不落红的女人,拿狗眼盯着我做什么呀?岂有此理!”

曹二柱得意洋洋地说:“嘿,姐,此故事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若有撞车,实属巧合。”说着转身走。

孙明芝一听这话,立即笑了,她说:“果然,真没落红。你女朋友会一直等着,让你给她落红呀,你想得美哩!”

曹二柱正要离开,听孙明芝不信,他立即转身说:“嘿,姐,你要有兴趣,我拿那个白手帕给你看,让你大开眼界。我不是说过吗,不落红的女人再漂亮本人也不稀罕。”说着仍然盯着孙明芝的脸,见她躲过自己的视线,便得意洋洋地走了。

孙明芝用纸壳子拍了拍柜台的灰尘,看着曹二柱的背影说:“滚,滚远一点。一个丑八怪,还不稀罕不落红的女人哩,谁稀罕你呀!”

曹二柱走过了孙明芝家,他站住了,去打听谁去呢?

这时,天琴婶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远远地看到了曹二柱,她赶紧跑过来说:“曹二柱,昨天午找你,没找着你,你救了我一命,我想请你和何登红吃一顿饭哩。”

曹二柱打一个呵欠说:“唉,算了,吃饭免了。”想了想说,“要不,你帮我打听打听,是哪个投毒毒死我的蜜蜂的,尼玛,直接损失是两万多,再加以后创造的产值,那损失更大了。”

天琴婶皱着眉头说:“好,我给你留意一下,要是有了线索,我告诉你。”笑笑又讨好地说,“哎,曹二柱,你那个主意出得真好哩,到现在他们再没敢来强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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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你又惹她了

“尼玛,代价也不小,硬是在派出所里呆了五天,差点把人给闷死了。 唉,一段痛苦的经历,不堪回首。”曹二柱挠了挠头问,“哎,天琴婶,你知道昨天县里来的那么多人,他们抓住狼没有?”

天琴婶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要不,你到村委会去问问祝定银,他一定知道。也是,那么大动静,也没有付出什么重大消息。”

曹二柱回到家里,到房间里看了看郭小萍,她光着身子躺在床睡得很香。只见她四肢张开着,像摆的一个大字,眼睛闭着,胸和腹部一起一伏的,那样子很享受。他看了一会儿,欣赏了一番,没有打扰她,悄悄推出了摩托车,他想骑摩托车到村委会去看看。

“呜呜,曹耀军,你要到哪里去呢?呜呜,我不让……”郭小萍听到动静,衣服没来得及穿,跑了出来。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娇滴滴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停稳摩托车,脱口说:“嘿嘿,到村委会去。”话说出了口,他又后悔了,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尼玛,见了女人连撒谎不会撒了。

郭小萍光着身子,夹着腿,她轻轻跺跺脚,皱起眉头,用哭腔说:“呜,你又不是村干部,你到村委会做什么去?呜,我不让你去,我要你在家里陪我哩。”

曹二柱看了看郭小萍,看她的胸,又白又嫩的两个像尖嘴桃子的东西公开暴露着,还有下面那儿……也没有遮盖,臀和大腿,全展现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地看着女人的身子。她现在是皱着眉头,样子像要哭的,可看起来还是很美的,很可爱的,他心疼起来。

曹二柱将郭小萍抱起来,亲了亲,走进房间里,让她坐到了床沿,想哄哄她,可又不知怎么说,他拍拍她的肩膀说:“哎,亲爱的,你先躺一会儿,要不,先一会儿。”看她撒娇了,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了,他赶紧坐到床搂着她说,“好,我不去了,我在家里陪你。”说着用嘴唇吻她的脸,把一颗一颗的泪珠都吻到了嘴里。操,女人泪,味稍咸,微涩,略甜。

曹二柱这么一吻,像打开了郭小萍眼神经的开关,她的眼泪竟然“哗啦啦”往外涌了,干脆失声“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这是女人最有威力的武器,男人一般难于抵挡,最容易击溃男人的心理防线。

曹二柱虽然是一个愣头青,可他是第一次遭受女人的这种软攻击,所以他措手不及,抵挡不住,是溃不成军。

他张着嘴做喝水状,笑着说:“哎,泪奔太猛,我喝不了了。”

说得郭小萍满含泪水笑了那么一下,又哭着伸出小拳头捶曹二柱的胸大肌,捶还不满足,又用手掐。

曹二柱趁势把郭小萍搂在怀里,小声说:“好,好,我听你的,不去了,我的宝贝,你不哭了好不?你一哭我便六神无主了,心都碎了。”

“嗯,好。”郭小萍也好哄,一哄满足了,她在曹二柱的怀里连连点头,可还是忍不住“呜呜呜呜”地哭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胡大姑从前面小菜园里回来了,她听到了郭小萍伤心的哭泣声,以为曹二柱惹她生气了,走进堂屋里问:“鬼二柱,你这个傻蛋,昨夜里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天一亮你惹她不高兴了?傻东西,那么可爱的丫头,你不哄着她,还让她哭,真生在福不知福哩……”

“妈,没,我没惹她哩,谁敢惹她呀!她现在是我的神呢,我一直想供奉她,怎么会惹她呢?”曹二柱辩驳说。

郭小萍也用手捂住了嘴巴,想忍住哭,哭声没了,可眼泪还是往外流淌。

胡大姑看了看院子里的摩托车说:“你把摩托车推出去了,肯定是惹郭小萍生气了。”

“妈,我准备到村委会去,郭小萍不让,我没走。”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用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哄她别哭泣了。

郭小萍泪汪汪的,她看着曹二柱说:“呜呜,你现在又不想搬家,你到村委会里去做什么呀?”

经郭小萍这么一提醒,曹二柱立即想到她想的是搬迁,便灵机一动说:“朱玉翠、崔世珍、曹金霞她们都已经签协议领补偿费要搬家了,连赵天琴也动摇了,想搬,我也想去看看形势,然后见风使舵。没准我头脑一发热,也想搬了呢!”

一听说是为搬迁的事儿,郭小萍立即止住哭泣,推了推曹二柱说:“呜,曹耀军,你去。呜呜,要快去快回。”

曹二柱站起来拍拍郭小萍的肩膀问:“耶,你不哭了?”

郭小萍不好意思地笑了。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走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何登红抱着泉儿突然拦住了曹二柱的去路。

曹二柱笑笑停住了摩托车,看着泉儿,逗了逗他说:“泉儿,叫我一声叔。”

“二,二……”泉儿张着小嘴,半天喊不出来,曹二柱以为“二”的后面是“叔”的,哪知他喊出来的竟是,“二,二……柱。”

曹二柱伸手轻轻拍一下泉儿说:“喊二叔。”

泉儿笑一下,把脸躲到何登红的背后了。

何登红装着笑,看了看四周说:“哎,昨夜感觉不错吧?肯定是缠绵了一夜没睡觉,你看你现在,没一个人样儿了。”看得出来,她心里发着酸。

“嘿嘿,她没你有经验,是一个菜鸟,那方面没你有本事。”曹二柱想拍何登红的马屁,实际是在炫耀郭小萍。

“她是一个没开……封的?”何登红说着眼睛快速眨起来,感到惊。

“嗯,是的,她落红了。”曹二柱得意地说。

曹二柱是实话实说,可何登红拉长了脸,连装笑也装不出来了。她板着面孔说:“你不会喜新厌旧吧?”

曹二柱故意生气地说:“登红姐,你说什么话呀,我昨夜趴在郭小萍的身,我心里还是想的你哩,差一点喊出你的名字了。嘿嘿,还是你有经验,她太外行了。我一动,她大喊大叫地喊痛,吓得我不敢捅她。”

112、想出一口怨气

曹二柱和郭小萍搂在一起,风花雪夜地过得很爽,如同神仙一般,他却不知道有人对他怀恨在心,想对他下毒手。进本站。

那个人是村支书祝定银。

一个大活人,被人强行装进了麻袋里,挨了打,受了一次惊吓不说,关键是受了一次耻大辱!日他娘,一个堂堂的村支书,称霸一方的土皇帝,管着一两千多号人马哩,要是在军队里,少说也应该是一个团长,那些留守妇女们像自己的嫔妃佳丽,老子想谁,不想谁,基本是老子说了算数,少有人拒绝。是这样一位有权威的人,竟然被人下了黑手,还在自己的地盘,还向人家求饶,还喊救命,是没了面子,掉了底子。更说不出口的是,连那个下毒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要说有多窝囊有多窝囊,祝定银心里的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啊?

祝定银昨夜送走了王启高等一干县里的领导,从山回到家里,由于心里堵得慌,没再出去找留守妇女们做思想工作,莫说女人,连饭都吃不下,便爬到床躺下了。

在县城一读高的女儿祝国莹放月假,今天回来了,她有点生老爸的气,因为以前放月假都是他骑着摩托车去学校里接她的,这次却以县里要来领导为借口而没有去,是她自己搭车回来,见了老爸本想吐一吐槽的,没想老爸躺在床,精神状态特差,脸还有好几处伤痕,因而也没有忍心发大xiao jie脾气,还关心老爸怎么啦。

祝定银看着女儿,觉得小丫头越来越漂亮了,便想到曹二柱说过要bǎng jià她、要破她的身子的话,越发想对那个傻小子下手了。他听到女儿问自己,当然不能说是被人装进麻袋里揍了一顿呀,他扯谎说:“唉,昨天在梨花冲里遇到了狼,幸亏我骑着摩托车,我加大油门将它吓跑了,我自己也摔了一跤,摔到荆条丛里弄得一身伤,不过都是皮外伤,无大碍。”

听说无大碍,女儿放心了,和老娘亲热去了。

祝定银又在床胡思乱想起来。

村里现在除了留守妇女们,也只有曹二柱一个男人了,祝定银觉得他有最大的嫌疑。那些留守妇女们,也许也有人想对自己下黑手,可她们没那么大的力气,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呀!

妈的,肯定是曹二柱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子干的。昨天午看他解开麻袋的那个怪模样,像是心怀鬼胎的。

最近一段时间,祝定银出师总是不像以前那么顺利。在荆条丛里和朱玉翠打了野战,竟然被曹二柱搅黄了,只进行了一半。想把手伸向那个年轻漂亮的何登红,出乎意料的是,守了半年活寡的何登红竟然拒绝了自己。日他娘,难道她是一个守贞洁的女人?祝定银实在是打熬不住,于是近取材,又和那个快要岁的胡大姑干了一场,啃了一回老稻草,结果还撞曹二柱了。

祝定银心里很不爽,想找一个出气筒,想来想去,最后决定拿曹二柱开刀,拿他撒撒气。

当然不来明的,他要来暗的,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早晨一起床,祝定银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找到了集团副总郑运科,想请他们出面报他的那一箭之仇。

祝定银一直明里暗里都帮着天宇集团,今天有事相求,人家当然不会拒绝呀。

这郑运科长相丑无,偶尔在村子里露一下面,能吓哭孩子,留守妇女们叫他青面獠牙。顾名思义,他的脸黑而牙长。最要命的是,他还是一个烟鬼,一天到晚不停地烧烟,嘴巴成了不加盖的烟囱,下牙齿像两把钉钯,一直淹没在烟雾缭绕。

郑运科嘴里叼着烟,不停地吸着,见了祝定银,泡了茶,还没忘了递名烟。他嘴里冒着烟说:“那个小子我们一直很关注,也一直被我们所利用,他也表现得很出色,基本能让我们老板吴总满意。嘿嘿,最近是不是又有几户想搬迁了?”

“嗯,是的。日他娘,抱成团的钉子户们已经开始动摇了,快要土崩瓦解了。”祝定银点点头,用打火机点燃烟,轻轻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烟雾又骂道,“日他娘,这小子竟然对老子下黑手,昨天午,差一点栽到他gou ri de手里了。”至于是不是他曹二柱干的,祝定银想学学当年的蒋委员长,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郑运科将烟蒂放到烟灰缸里,歪着头笑笑,又拿出一支烟吸,然后说:“嘿嘿,想动那小子很容易,他一直在我们的掌控之。”将烟夹在两根黄黄的手指之间,放低声音说,“有一个好机会,那小子最近和一个叫何登红的小媳妇打得火热,粘糊得很,时常在荆条丛里打野战,要不,我们设一个局,来一个抓奸抓双,让他在你们梨花冲身败名裂,臭不可闻……”

日他娘,难怪那个何登红拒绝老子了呢,原来她并没有闲着,一直吃着曹二柱那条嫩黄瓜,嫌弃老子这条烧菜瓜老了!

曹二柱成了祝定银的情敌,算是有了新仇旧恨了,越发想动他的歪心思了。

祝定银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还有些疼痛,他皱起眉头,摆摆手说:“郑总,这个方法不行,这么一弄明了,他们又没一官半职,都是小村民,还是两厢情愿的,眼下这种世风,这种事儿弄不臭他。我想来暗的,让他吃一回哑巴亏,受点皮肉之苦。”

郑运科嘴里冒着烟,歪头想了想说:“这个也好办,那小子夜里喜欢到处晃悠,我让陈助理带人把他绑了,弄到一个山坳狠揍一顿……”

祝定银笑了,他高兴地说:“好,日他娘,狠狠地揍他。不过,别让他伤筋动骨了,引起警察的重视了,只留皮外伤,最好还用麻袋装,然后丢到山坳里,让他在那里过一夜,吓死他。”

郑运科点点头说:“没问题,做这种事儿,陈助理他们很有办法。让他们来点花样,捉弄他一下。”

113、我有话跟你说

求别人帮忙,那得有所表示,可人家郑总自己有钱,送钱人家已经不稀罕了。 祝定银想了想,办法有了,送美色,反正村里留守妇女多,他从挑选了一个,凑近郑运科,低声说:“日他娘,有个小娘们叫朱玉翠,岁,长得还行,老公曹国山在城里打工半年了,她一个人在家寂寞得很。像母狗,只要你一凑到她身边,她翘起尾巴,露出腚儿让你她。郑总,你要有兴趣,我给你引荐一下,花点小钱,你可以和她在荆条丛里打野战了。嘿嘿,你别小瞧打野战,那可别有一番风味哩。”

听了祝定银这话,郑运科这个丑的男人也按捺不住了,他吞一下口水说:“都说留守妇女们寂寞,偷腥,可她们敌视我们天宇集团的人,根本不理睬我们,怎么也近不得身。好,你给我引荐一下,嘿嘿,我也想尝尝寂寞村姑的妖娆。”

祝定银想对曹二柱下黑手,可曹二柱却还想去找祝定银。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到村委会,只有会计室的门开着。村会计胡春艳正低头在算账,她一抬头看到曹二柱,便大声问:“曹二柱,你找谁呢?”

曹二柱没想跟胡春艳打招呼,没办法只好退回来站到会计室门前说:“胡会计,在忙哩!我想问问祝shu ji,看他们昨天晚把那狼抓住了没有。”

胡春艳站起来伸了伸胳膊说:“祝shu ji不在呢!”

曹二柱不想白跑一趟,皱起眉头问:“他到哪去了?我去找他。”

胡春艳坐下,看了看桌子的图表,用指头按了按计算器,低着头说:“祝shu ji忙着呢,村里的事儿,拆迁的事儿,一天到晚忙得焦头烂额,谁知道他在哪儿呀!”

曹二柱失望了正要离开,没想到听到摩托车声,回头一看,竟然是祝定银骑着摩托车回到了村委会,他停下摩托车,径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看都不看会计室一眼。不用说,他没有看到曹二柱。

“祝shu ji,你好忙啊!”曹二柱进门说。

祝定银刚坐下泡了一杯茶,一抬头见到曹二柱,他心里一惊!妈的,真是冤家路窄哩!祝定银想对曹二柱下手,又怕他起疑心,为了做得天衣无缝,本想避开他,不想和他打照面,没想到他主动找门来了。祝定银稳了稳惊慌的情绪,想了想,站起来装出十分热情的样子,迎来故意说:“曹耀军,你不会也想通了,来领补偿协议的吧?好,太好了。”说着又是泡茶,又是递烟,还热情地让座,非常客气,弄得曹二柱是受宠若惊了。

曹二柱没有回答祝定银的问题,他坐到椅子,屁股还没有坐稳问道:“祝书……记,昨天王县长带那么多人来搜山,捉住那条狼没有?”

曹二柱不会吸烟,他也让祝定银帮自己点燃了,他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烟雾,然后端着热腾腾的茶喝了一口,如此被至高无的村支书厚待,作为小村民,从来没有过,曹二柱感动不已,甚至一度后悔昨天不该用麻袋装他,还踢了那么多脚,弄得他到现在还鼻青脸肿的。

祝定银吸着烟,笑容可掬地说:“唉,曹耀军,你说怪不,日他娘,几千号人把我们这梨花冲的山山下,村里村外,几乎是挖地三尺,硬是翻了一个底朝天,竟然没有找到狼的踪迹,那么多人,那么多警犬,算是白忙碌了大半夜。”

“没找到狼?”曹二柱失望了,他挠了挠头说,“真怪呢,我亲眼见过,还咬死过朱玉翠家的小牛,咬死过崔世珍家的大肥猪,咬伤过曹金霞和廖医生,尼玛,怎么寻不着它呢,难道狼神隐了?”

祝定银喝一口茶说:“那个野生动物专家项站长,竟然怀疑那狼的存在。他说,他今天要带着人还在山搜寻,说是想找到狼的脚印、粪便、皮毛等有关具体物证。他说,要是有狼,必要留下蛛丝马迹。”

曹二柱弄不明白了,他站起来说:“怪呢,难道那狼会七十二变不成?能变成荆条,能变成石头,让人找不着,让嗅觉灵敏的警犬也找不着?尼玛,真出稀古怪的事了。”

祝定银笑着说:“项站长说,要是连脚印和粪便找不着,那只有一个解释了:我们梨花冲没有狼。”

曹二柱不甘心,他皱起眉头说:“那咬死的畜生,咬伤的人,怎么解释呢?”

祝定银摇晃着脑袋说:“嘿嘿,谁也没办法解释,连王县长说这是一个大谜团,日他娘,弄不好还会成为世界未解之谜,吉尼斯世界纪录。”

得到这个消息,曹二柱突然生出失落感,他骑摩托车,蔫蔫地往家里走。

走到张老大稻草垛子旁,没想到何登红又抱着泉儿把曹二柱拦住了。

“二,二……叔。”泉儿看到曹二柱叫道,不用说,是何登红教的。

曹二柱将摩托车熄了火,苦笑一下,伸手摸一下泉的脸说:“嘿嘿,这还差不多。好,哪天我赶集,我买肯德基给你吃。”

“曹二柱,泉儿的爷爷和奶奶都走亲戚去了,我和泉儿在家哩。”何登红红着脸说,“嗯,我想你下午到我家……我有话跟你说……”

曹二柱看何登红妩媚的样子,知道她想做什么了,他挠了挠头说:“登红姐,你是晓得的,郭小萍在我那儿,跟面糊似的粘着我,甩甩不脱。”

何登红装笑地说:“切,你还说和她在一起时,心里想着我呢,原来说的是假话呀!”说着收住笑脸,生气地说,“泉儿,我们回家,曹二柱太没良心了!喜新厌旧,太不够意思了!”

何登红的背面向了曹二柱,泉儿的脸对着曹二柱了,他说:“二,二……柱。”

曹二柱朝泉儿做了一个怪脸,发动摩托车,绕过何登红,低着头开回了家。

郭小萍正和胡大姑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摩托车声,她跑了出来,她笑着问:“嘻,曹耀军,搬迁的事谈妥了吗?”

曹二柱将摩托车推进院子里,反问:“搬迁?”他到村委会提没提搬迁的事。

郭小萍点点头说:“嗯,你不是到村委会见风使舵了的吗?”

曹二柱挠了挠头,想了想,想出了一个主意,他故意问道:“得到内部可靠消息,补偿费要涨价,听说要涨到七十万,你说是现在领五十万搬呢,还是等涨到七十万了再搬呀?”

郭小萍也拿不定主意了,她用哭腔说:“呜,我也晓不到。”她想早一点搬,又想多拿补偿款。

胡大姑从厨房里伸出头说:“当然是等啊,等一段时间多二十万,不等的人除非傻了。”

曹二柱傻笑一声说:“嘿,没傻,是脑壳被驴踢懵了。”

吃了午饭,曹二柱想去陪何登红。他不想得罪她,她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还算是自己的启蒙老师,可去吧,又没办法甩开郭小萍,他想了想说:“哎,郭小萍,你陪我到山看看蜜蜂去吧。”

郭小萍皱起眉头问:“呜,蜜蜂蜇人不?我怕蜇。”

本来想吓她的,想了想,吓她还不如骗她,故意装出诡异地样子说:“不蛰,嘿嘿,你要去,它们肯定不会蛰你。你是我的老婆,我养的蜂子怎么会蜇你呢!”说着假装去拉她。

“我不信,你骗人。”郭小萍歪着头说,想跟曹二柱去,可又怕蜜蜂蛰,她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

“真的,蜜蜂只歇在身,嘿,歇得满满的,不蛰的。”曹二柱故意拽住郭小萍的胳膊,“走,跟我去看看。”

郭小萍想到蜜蜂歇在身,还满满的,她身的鸡皮疙瘩往地落,她摇摇头说:“算了,还是你一个人去吧!呜,快去快回。”

114、只会走后门

好不容易甩脱了郭小萍,曹二柱走出院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曹二柱装模作样地往东走了走,又赶紧回过身往西走,快速跳过自己家,来到何登红家的家门口。院子门关着,他轻轻一推,“吱”的一声门开了。

“登红姐,登红姐,你在家么?”曹二柱关门,走进院子小声喊。

没人应,他又轻轻推了推堂屋的门,嘿,也开了。

曹二柱站在门口听了听,他听到东边房里有呼吸声,他推门走了进去。

原来何登红在睡午觉,门都关着,却都没有栓子,肯定是特意为曹二柱留的。

何登红听到动静,心里一喜,赶紧坐了起来,果然进屋的是曹二柱,她兴奋起来,小声说:“鬼,我以为你以后不理你姐了呢!嘻嘻,你还是来了。”说着一路小跑,跑到院子里把院子门拴了栓子,又退到堂屋里把堂屋大门关了,也了栓子,看着曹二柱,心花怒放,她又重复说,“嘻嘻,你还是来了,我以为你以后不理我了呢!”

“必须的。”曹二柱说着便和保登红搂在了一起,两个疯狂地接吻并相互摸捏来。他说:“登红姐,你有什么话,你说,我听。”

“有什么话呀?没有,是想你,想你那个……我。”何登红搂紧曹二柱,用胸挤压他的胸,闭着眼睛问,“二柱,你真的还没有忘记我?”

“嗯,忘不了。”曹二柱说着便松开何登红,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都放到床边一把椅子。

何登红见曹二柱tuo yi服,她也迫不及待地脱起来。脱得光光溜溜的了,看了看床,看到泉儿已经睡着了,好像睡的地方有点碍事儿,便将他往里边移了移,还怕把他弄醒了,伸手在他身轻轻拍了几下。

曹二柱tuo guāng了衣服站在床前,他看何登红光着身子站在地,蹶着圆臀移泉儿,等她刚把泉儿一安置好,还没等直起身子,他便从后面将她的头按住了,让她身趴在床,圆臀蹶得高高的,他从她的后面破门而入了。

“二柱,姐想你想得快发疯了,你要是今天不来,没准我真接受祝定银了……”何登红的身趴在床,蹶着臀子让曹二柱用力捅,她将脸半侧着,想看到曹二柱,可眼睛却没办法睁开。

曹二柱站在地,抱着何登红蹶得高高的臀子,闭着眼睛,用力发狠地捅着,嘴里说:“姐,我现在像是一妻一妾,嘿嘿,有点忙不过来了。”

何登红如愿以偿,觉得很爽,她轻轻地说:“好,我虽然郭小萍要大五六岁,可我愿意做你的小妾……嘻,你得忙里偷闲来让我解解馋……”因为她这种情况,只能偷着来,所以没有很高的要求。

为了减少到何登红这儿的次数,曹二柱说:“郭小萍那小丫头片子,头一回时喊疼痛,现在享受到甜头了,竟然有瘾了,夜里来好几个回合,白天有时还让我她的身子,弄得我现在是两腿发软,走路都摇晃……唉,登红姐,你说我这算不算荒淫无度呀?”

何登红摇晃了几下臀子,小声说:“二柱呀,你还要悠着点,听你这么说,你现在已经是荒淫无度了。长期下去会伤身子的。”说着直起身子,接着转身搂住了曹二柱。

曹二柱没有急于进入何登红的身体里,而是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放到了床。

何登红仰躺在床,张开两腿,见曹二柱在脱鞋,摇晃着臀子说:“二柱,快来,还在磨蹭什么呢!”

曹二柱爬床,一个老鹰抓小鸡趴到了何登红的身,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登红姐,没想到你我们男人还馋哩!一天不干你,你像要吃人的。你先会儿是不是在家里骂我呀,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听曹二柱说这种话,何登红有点不高兴了,她感觉他是在嫌弃自己了,她看着他的脸,解释说:“没骂你呢,今天泉儿的爷爷和奶奶都不在家,我觉得机会难得,我才有那个想法的。我知道,这几天你一直忙于应付你的正妻,顾不着小妾了。”说着,她伸双手轻轻摸了摸曹二柱的大臀子。

曹二柱趴在何登红身,看了看熟睡的泉儿说:“嘿嘿,这小东西不会突然醒来坏我们的好事吧?”

何登红用的自己的双腿夹了夹曹二柱的身子,又用双手捧住他的臀,轻声说:“嘻嘻,不要紧的,他还小,什么也不懂的。是看到了,也没事儿。”

曹二柱看着泉儿,还是有点担心,他说:“嘿嘿,有意思,做这种事儿,旁边还睡一个人。”

曹二柱趴在何登红的身,可并没有进入,只是顶在她的肚皮,她说:“你今天是怎么啦,一点都不急,是故意让姐急是吧?”说着还双手按了按他的大臀子,意思是说,别磨蹭了,快进去吧。

曹二柱抖动了好几下身子,故意没有进入正题。

何登红将手伸过来,手拽住曹二柱两腿间的那个沾糊糊的傻大个儿,捏了捏,导引到准确位置,挺了挺肚子,然后说:“嘻,再用力。”

曹二柱身子往前一送,果然长驱直入了。

何登红抱紧了曹二柱的腰,小声在他耳边说:“嘻嘻,你到我这儿只会走后门了,走前门找不着门了。”

曹二柱双手捧着何登红的臀儿,做着既定动作,他说:“嘿嘿,它又没长眼睛,找不着门太正常了。不过,你那儿已经有了许多润滑油,不应该进不去。”

“我晓得,你故意的,故意顶我的肚皮,让我想得难受。”何登红闭眼睛享受起来。

正干得起劲,泉儿被惊醒了。

泉儿睁开眼睛,他吃惊地看到曹二柱趴在妈妈身,还在不停地下抖动,他以为是在打架,打的还是自己的妈妈,妈妈被按在身下,肯定是妈妈输了,他不高兴了,甚至愤怒了,他立即怒目而视,大声吼道:“二,二……柱……你坏!”

这可能是两岁多幼儿发出的最严厉的警告。

115、我趴他身上行不

曹二柱没想到泉儿会这个时候醒过来,正聚精会神干着,脑子里还在开小差,还在拿何登红和郭小萍进行对,觉得郭小萍的身子又白又嫩,还娇滴滴的,做起来更过瘾,突然到了这个稚嫩的童声,如同挨了一颗zhà dàn,吓得他魂飞魄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泉儿看曹二柱还趴在妈妈的身没下来,他便哭着扑来抓他,咬他,小嘴巴还说:“不准打妈妈!”

看到儿子如此激烈地反应,何登红忍不住笑起来,她笑嘻嘻地说:“泉儿,你不是喜欢二柱叔么,妈妈也喜欢二柱叔的,他没有打妈妈,他喜欢妈妈,妈妈喜欢二叔趴在身。”

“坏。”泉儿横眉冷对,还指着曹二柱说,“他……二……柱坏!”说着又张嘴咬曹二柱的屁股,还咬了好几下。

曹二柱的屁股被泉儿咬得还有点疼痛,傻子似的笑起来,朝泉儿做一个怪脸,只好滚下何登红的身子,甚至有借机逃之夭夭的想法。

好不容易把曹二柱盼来了,怎么能这样半途而废呢?

何登红想了想,想到了一个可笑的办法,她问泉儿:“你是想不让二柱叔压着妈妈……是吧?”

泉儿认真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曹二柱,还用白眼珠子瞪他,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

何登红笑着,咧着嘴用商量的口吻对泉儿说:“泉儿,曹二柱叔叔趴在妈妈身了,现在妈妈趴到他身,你说行不?我趴到他身骑他,打他,好不?”

泉儿连连点着小脑袋说:“好!”

做这种事儿竟然被发现了,虽然只是不知事的幼儿,但还有些尴尬。曹二柱看泉儿同意何登红趴在自己的身,忍不住笑,他说:“姐,你有了一个小保镖,吓得我生理没反应了。嘿,你儿子真行,他想让你干我。”

何登红没有说话,反正得到了泉儿的允许,她翻身爬到了曹二柱身,把被子盖在身,将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了曹二柱那根软下来的东西,捏了捏,tào nong几下,让它弹起来了,牵引了一下,借着自己有水分,让曹二柱的那……滑入了。

曹二柱在何登红的身下动了动,觉得不顺手,他停下了。

何登红在面抖动着身子,看泉儿还在看自己,说:“泉儿,你放心睡吧,你看妈妈趴到曹二柱叔叔身了,你看妈妈打他,好,打死他,嘻嘻,妈妈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曹二柱身摇晃。

看妈妈赢了,泉儿又看了看曹二柱,他有点高兴了,小嘴巴咧了咧。

曹二柱装出痛哭流涕的样子,“呜呜呜”地假哭起来。

“妈妈真的赢了,你放心睡吧!”何登红抖动着身子说。

泉儿打一个呵欠,眨了眨眼皮,便放心地倒到床睡起觉来。

看着泉儿那样子,曹二柱忍不住捂着嘴巴偷偷乐起来,小声说:“嘿嘿,屁大的幼儿,没老子拳头大,竟然也晓得护着老娘了,生怕老娘受欺负了。”

何登红也不好意思地无声笑了笑说:“嘻嘻,现在我们当着他面偷食,还能糊弄他,再大一点,我们真不敢这么干了。”

曹二柱捧着何登红的臀子,还随着她冲浪的节奏按压,他看着她歪着头,闭着眼睛,小声说:“姐,你还说机会好,你公公婆婆不在家,可还有一个小特务监视我们。哎,他不会跟他爷爷奶奶说吧?”

“嘻嘻,泉儿已经睡着,没有行使监督的权力。”何登红在曹二柱的耳边说,“哎,还是你来吧,女人天生是睡下面的,被你们男人干的。让我们女人在面,干你们男人,实在是能力有限,无能为力。”

曹二柱也知道,何登红在面抖动着,节奏感不强,好几次都让他的那个玩意儿脱离了岗位,跑出来了。

曹二柱笑笑说:“还是让我来干你呀?”

何登红睁开眼睛看了看泉儿,见他睡得很香,便连连点头:“嘻嘻,女人是生的贱命,天生是让你们男人压迫的。”

两个人搂紧了,一个驴打滚,又成了男女下局面。

他们小心翼翼地做着,每次进退都是轻拿轻放,是如履薄冰,生怕又弄醒了泉儿。

何登红闭着眼睛笑笑说:“嘻嘻,这才叫偷哩,这才有意思呢!嘻嘻,好有ci ji呀。”说着咬牙又切齿,情不自禁伸手用力掐了掐曹二柱臀儿的肌肉。

“哎呀,我日!”曹二柱被掐得疼痛得要命,想大声喊叫,可看了看睡在身边的泉儿,他强忍住了,只低声叫了一声。

何登红轻轻抚摸着刚刚掐过的地方,挺着肚子,摇晃着臀儿说:“嘻,过瘾不?嘻嘻,反正我感觉好过瘾的。”

“操,真像做小偷的,难怪人们说做这事儿是偷人呢,今天我总算明白了。”曹二柱闭着眼睛说,说完还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的泉儿。

何登红很满足,她笑着说:“嘻嘻,偷着吃是香嘛。哎,曹二柱,你说是不?”

正说着,担心的事又发事了。

“妈妈,二……柱坏。”

曹二柱听到泉儿说话,吓得要死,准备滚下何登红的身子的,却被何登红搂紧了,没让他往下滚。

何登红看了看泉儿,伸手轻轻拍了拍泉儿的背说:“嗯,泉儿,你睡,妈妈赢了,你睡,放心睡。”

曹二柱伸出长舌,做了一个怪脸,又轻手轻脚地做起那个特定的动作。

何登红摸着曹二柱的臀儿说:“嘻嘻,你继续,泉儿没醒,他在说梦话哩。”

“尼玛,做这种天生是要暴风骤雨的,现在只能和风细雨,弄得跟绣花似的。”曹二柱现在像影视剧里的慢镜头。

“这么做的时间还长些,嘻嘻,我感觉好爽的。”何登红惬意之极,全身都慢慢晃动着。

曹二柱拼命地捅着何登红,他说:“嘿,我晓得,你下面那儿……现在像喷温泉,一波又一波的,热热的,我的肚皮都能感觉,肯定把床单弄湿一片了。”

“呜,好爽。”何登红的身子摇晃得更厉害了,双手放在曹二柱的臀部儿用力往下压,指甲全陷入肌肉里了。

操,何登红来事儿了,肯定又达到她那个最高的潮点了。

曹二柱也迎头跟,加大了力量,动作猛烈起来。体内的火山要喷发了,他也不管睡在旁边的泉儿醒不醒了,“啊啊啊”地叫起来。

何登红感到有一股热流涌进了自己的内心深处,速度很快,弄得她不得不得张开嘴“哼嗯哼嗯”地低吟着。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飘了起来,像一张纸片,在空飘逸,她说:“二柱,你用力,狠狠的,用身子压紧我,我感觉要我飞起来了。”

泉儿来了一个拳打脚踢,翻了一个身,将小手搭在了曹二柱的大臀子。

曹二柱也没理会,什么也不顾及了,他闭着眼睛发泄着,像一名ji qiāng手,没命地扫射。

两人在胆战心惊完事了,皆大欢喜,得到了双赢。

泉儿并没有醒来,只是嘴里不停叭叽,不知在说什么,好像是在做梦。

何登红拿裤衩擦拭了一下脏兮兮的身子,开始打扫战场。

曹二柱溜下床要穿衣服,何登红叫住了他。

“先别慌着回去,我弄热水给你洗洗,洗干净,别回去让郭小萍看到那粘糊糊的东西了。”

曹二柱站住了,看着何登红拎着脏裤衩,光着腚儿下床,又跑到屋外拿来一个热水瓶,端来一盆装着半盆水的盆子,放到堂屋里。

116、今天怎么甩脱了

何登红兑了兑热水,看了看曹二柱的那个脏部位,招招手说:“二柱呀,来,妈妈给你洗洗。 嘻嘻,洗干净一点,让那个郭小萍再用用。”嘴里说着,眼睛眨起来,心里酸楚楚的。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把郭小萍弄来了,自己没位置了,想偷一回食真不容易。

曹二柱走近何登红,像孩子似的光着身子,站在盆子边,挺了挺肚子,他笑着说:“好,让你帮我洗,你别说,你真像我妈,我想到了我小时候,我妈给我洗澡。嘿嘿,我现在像你儿子,嘿嘿,你给我洗干净一点。把你身的气味全洗掉,别让郭小萍那傻丫头闻出来了。”

何登红光着腚儿蹲在地,又看了看曹二柱的两腿之间,不过他腿空的那个丑玩意儿一会儿生龙活虎的,现在却软软地趴在那儿,像一条鼻涕虫,她抿了抿嘴巴,笑笑说:“嘻嘻,我要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好了,我天天给你洗澡,洗得干干净净的。”浇水洗了洗又说,“你这东西这么大,郭小萍受得了不?”

曹二柱仰着头,让何登红洗着,他说:“她是很受不了,大声哭了,喊疼,哭吓死人的,连我老娘吓醒了,我听她的脚步声在堂屋里转了好几圈才回屋睡觉。”

给曹二柱洗好了,何登红又洗自己的身子,她说:“你不是说把郭小萍甩不脱的么,怎么今天甩脱了呢?要真想甩,没有甩不脱的事。”

曹二柱穿好裤子要走,他说:“今天扯了一个谎,好不容易才脱身。你要我来陪你,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洗好了,她站起来说:“你晓得不,祝书……记也想打我的主意,被我严厉拒绝了。我说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少打我的歪主意,弄得他好不高兴。”

听了何登红的话,曹二柱忍不住笑起来:“嘿嘿,你不水性杨花,只是有时搔首弄姿和偷鸡摸狗。”

何登红不好意思了,伸手打了曹二柱一下:“去,扯你的蛋。我除了你四哥,也偷你的鸡,摸你这个狗了!滚蛋,以后可不许你这么说我!”

曹二柱走进堂屋里,准备开门离开的,他回头说:“不过,你得小心一点,我听人说过,祝书……记跟外村的支书吹过牛逼,他说他是梨花冲里的土皇帝,村里的留守妇女都是他的皇后、皇妃和娘娘,在他的任期内,所有的女人他都得临幸一遍,一个不遗漏,争取村里的娃儿一半是他的种。你不从他,小心他对你使坏。”

何登红跟到堂屋里说:“好,我小心一点,注意提防他。他吹牛逼,说那么大的话,哪天跟天琴婶商量一下,约几个姐妹,找一个机会治治他那个老王八,在他的乌龟脑壳弄敌敌畏,让他像你一样毒,把那玩意肿得跟紫茄子一样,嘻嘻。”

曹二柱伸出大拇指说:“高,这一招高,让好老狗毒,必须的。”停了停,他又说,“不过,有点怪,自从毒后,我那东西更有能耐了,一夜能干女人好几回。”

“妈妈。呜呜,妈妈!”泉儿又醒了,在床乱爬。

何登红赶紧跑进房里,抱起了泉儿。

“二,二……柱……叔?”泉儿还关心曹二柱的事儿。

曹二柱站在堂屋里,只听何登红说:“泉儿,你是不是做梦见到曹二柱叔叔了?”忽悠他说,“我可没见你二柱叔呢!”

“嗯。他坏。”泉儿说着搂紧了何登红的脖子。

曹二柱赶紧打开院子门,四处看了看,见没人,他溜了出去。走到家门口,看到胡大姑正在菜园里忙碌,他怕她看到了,赶紧低头快步开溜。

“二柱儿呀,你过来,妈有话跟你说呢!”胡大姑招招手,小声叫住了曹二柱。

尼玛,想躲没躲成功,还是被老娘看到了!

曹二柱走近胡大姑故意问:“妈,什么事呀?”

“唉,二柱呀,你家里养着一个那么漂亮的小丫头,温顺又可爱,娇滴滴的,天天两人难舍难分的,像没割断脐带的,你今天怎么有精力又跑到何登红那儿去了?她黑不溜秋的,还生过娃,下面肯定像南瓜圈子一样了,又你大五六岁,她哪儿能和你屋里的那个丫头呀?哎呀,儿子呀,吃着好的,还惦记着差的,连你妈我都不弄不明白了。”胡大姑板着面孔说。

曹二柱挠了挠头,笑了笑,还做了做怪脸,反正是自己的老娘,他一点没有害怕。笑笑说:“天天跟郭小萍那个外行玩,基本是我在唱独角戏玩她,她也不晓得主动一点,配合一下。嘿嘿,你儿子我想换换口味,让有经验的女人玩玩我。嘿嘿,何登红真有经验,玩我玩得爽得要死。嘿嘿,这叫荤素搭配。妈,那个祝定银能三宫六院,妻妾成群,我只有两个女人还不成吗?”

“你屋里的这丫头长得真漂亮,恐怕在我们梨花冲找不着,配你可是绰绰有余哩,你可别不珍惜。要是把她给气跑了,你后悔都来不及呢!”胡大姑自己的生活也不是太捡点,所以她没有深说儿子。

梨花冲漂亮的女孩子也不少,有的还在读书,有的在外面打工,隔壁的孙明芝长得不更漂亮么?祝定银的丫头祝国莹也长得不差,又白又嫩,胸大屁股也大。操他娘,哪天老子让祝定银后院起火,把那个丫头片子拿下。

曹二柱也喜欢郭小萍,他没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而是说:“嗯,她读书的时候是校花,我好喜欢她的,可那时她不用眼角看我。嘿嘿,没想到她主动送门来了,更没想到的是,她到现在还是原装货。”

“你知足吧,别再这山望那山高,心花了,你好好待你屋里的那个漂亮丫头吧。争取试婚成功,然后结婚生孩子。”胡大姑对郭小萍还是很满意的。

“我知道,必须的。”曹二柱走进院子,屋里没动静,轻轻走到房门口,伸长脖子看了看,郭小萍仰躺在床,张开两腿睡得很香。

117、恨死你了

尼玛,昨夜里一直在折腾,虽然只做了那么两次,可几乎一夜没睡,郭小萍流了血,受了疼,的确辛苦了。

曹二柱没有惊动郭小萍,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让她美美地睡。他走出院子,看胡大姑还在菜园里低头忙碌,赶紧往孙明芝家走去,他想告诉她,昨夜里那么多人,竟然没找着狼。

孙明芝看到曹二柱走了过来,她招招手说:“曹耀军,你快过来,我让你看一个帖子。”

曹二柱走近孙明芝,趴在了柜台,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儿,又在心里和郭小萍较起来,觉得两人真像,心里还突发想,她们两人不会是姐妹吧?

孙明芝看着手机,眨着眼睛,龙飞凤舞地念道:“梨花冲出现了咄咄怪事,多家家畜被咬死,多人被严重咬伤,村民怀疑为狼所为,可县zhèng fu组织两千余名武警和预备役官兵及数十条警犬,进行了地毯式地搜寻,山、山坳、村里,几乎是一根草,一块石头都没有放过,结果呢,莫说没有找到什么狼,连野猪、狐狸、野鹿等其它动物都没有遇到。目前受伤村民仍在医院治疗,其伤口的确类似狼咬爪抓。没人能解释这一怪现象,有人称之为世界难解之谜。”

“尼玛,越说越扑朔迷离了。”曹二柱挠挠头,“这是谁发的帖子?操他娘我们还清楚哩。”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不明不会白。”

曹二柱又重复问:“是谁发的帖子呢?”

“不知道是谁哩,这是一个名叫不明不会白的人在群峰lun tán发的帖子。的确,他对我们梨花冲非常了解。”孙明芝看着手机,显然是有点不高兴了,她觉得有人抢了她的新闻。

发帖子的事儿说完了,曹二柱看了看孙明芝的脸,要离开。

孙明芝又说:“有个叫一叶知千秋的人跟帖子说,估计是惹怒了哪个神仙,所以降下妖怪来梨花冲兴风作浪……”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我操,越说越玄乎了,连妖魔鬼怪都出来了。尼玛,这个风要是放出来了,肯定想搬的人家更多了。看来,钉子户军心难稳了。”

曹二柱眺望了一下远处山坡,他看到了他的窝棚,他挠了挠头说:“哎,你在看到过毒死我蜜蜂的帖子没有?”

孙明芝摇了摇头,还眨了眨眼睛,然后说:“切,你家不是有电脑么?你自己动手百度一下,认真找找,不知道了么?”

“我想打游戏,很少看新闻的,更不用说看那些枯燥无味的帖子了。”又看了看山坡,“尼玛,我这案子硬是一点线索没有,只听说我们曹客店乡的警察笨,没想到会有这么笨,真笨死了,这么简单的案子竟然破不了,拍成了无头案。”曹二柱说着往山坡走,想去看看蜜蜂,想再寻一寻线索。

“哎,曹耀军,你不在家里陪你的野蛮女友,让她一个人在家里守空房,你到处晃悠什么呢?嘻嘻,你的那个野蛮女友肯定是像凤姐一样的长相特困户吧?”

听孙明芝这么说,意思是说郭小萍丑,曹二柱得瑟起来,他转身故意叹气一声说:“唉,我命苦呀,我那野蛮女友长得你还丑哩,尼玛,我看见想咬她一口,把她生吃下!”

从没人说自己长得丑过,孙明芝惊恐万状,她摸摸自己一直感到骄傲的脸蛋儿,眨着眼睛反问:“是真的么?”心里好难受呀!

曹二柱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村里人都说你长得像范爷,呜,我的野蛮女友竟然长得像甄嬛,愁死老子了,真不晓得怎么办。”

原来是在得瑟!孙明芝一听曹二柱这话,找一个纸壳子,想打,打不着,将纸壳子砸到他的头,高兴地说:“滚,滚一边去,我才不像什么范爷哩,人家都说我才长得像孙……俪。你的野蛮女友长得像甄嬛,那不长得像我了?岂有此理,去死吧,鬼才信呢!”

曹二柱低声说:“你不知道呀,我一直把你当我的择偶标准,我要找老婆,要找长得跟你差不多的,甚至一模一样的。嘿嘿,不像你的,我坚决不要。”

孙明芝又低头找纸壳子,想打曹二柱,她大声说:“切,你真不要脸了,世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再说,你是皇帝呀,由你挑选啊?滚,滚远一点。”

刚和何登红缠绵了,现在不敢回去见郭小萍,怕她现在要和自己床,可现在自己没办法满足她,得等两三个时才行。

曹二柱只好转到了山坡,在那窝棚里躺下了。

到了晚,曹二柱的身体完全复元了,可以再战了,便回去了。

吃了晚饭,曹二柱和郭小萍赶紧洗澡,然后早早地爬到了床。

他们把到床睡觉做男女之事当成了议事日程里最最重要的工作。

曹二柱只穿着裤衩,打着赤膊。

郭小萍虽然穿着衣,可没有穿胸,衣的扣子也没全扣,可以看得到里面bái nèn嫩的肉。下身穿着小裤衩,股缝缝和大粗腿根都露在外面。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亲吻着,还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抓住一个大大的红嘴桃子揉搓着。

郭小萍闭着眼睛享受着,情不自禁地蹬了蹬,推开了曹二柱。

“呜,你下午一个人跑到哪里去了?第一天试婚,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屋里,不陪我,呜呜,好寂寞呀,我恨死你了。呜呜。”郭小萍娇滴滴地说,那样子又像要哭了,眼泪竟然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不一会儿真流了出来,像遭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的。

尼玛,女人的眼泪也太不值钱了,说流流出来了!女人的眼泪又太有威力了,只要眼眶一湿,能把男人镇住。

曹二柱赶紧拍拍郭小萍的腰,撒谎说:“尼玛,还不是为那搬迁的破事儿,本来是看我的蜜蜂去的,听说大家都想搬迁,我打听了一下天琴婶和登红姐她们,想掌握一下搬迁的新动向。”

一提到搬迁,郭小萍的眼神明亮起来,她立即问:“她们怎么说?”

关于搬迁的由头在郭小萍这儿真好使,屡使屡爽。曹二柱胡说道:“还能怎么说呀,不给七十万不搬家呗。”说着要扯郭小萍的裤衩,想让她的裤衩搬家。

郭小萍抓住了曹二柱的手,笑了笑说:“嘻嘻,你们真是狮子大开口哩,张口是七十万,嘻嘻,那些钱要是全取出来,那得码好大一堆呀。”

“尼玛,这口还开得大呀?我以前要的是一百万呢!嘿嘿,不过我现在还是想要一百万,没有一百万我真不想把这地方让出来。”曹二柱说着,将手伸进了郭小萍的裤衩里,摸了摸郭小萍还没绽开的女人花,还掰了掰那个洞口,现在还算干净,好像还没有水流出。

“切,人心不足蛇吞象。”郭小萍被曹二柱摸得心里发痒起来,她摇晃了几下臀儿,轻声说,“哎,曹耀军,你要是有了一百万,你最想做什么呀?”

曹二柱伸出五个手指,掰下一根手指说:“先花二十万到居民点买楼房。”

一听说买房子,郭小萍高兴了,她拍着手说:“嘻嘻,我们两人想到一块儿来了,我是想住漂亮的楼房,过城里人生活。”

曹二柱又掰下一根指头说:“嗯,这个……我还想花二十万买辆小轿车。”

郭小萍更高兴,竟然高兴得跳起来,她乐呵呵地说:“嘻嘻,我也喜欢。嘻嘻,开着小车到城里,好风光呀!”

118、你这次痛不

“居民点的楼房是两层,我得找两个漂亮的女人,一个住楼,一个住楼下。 ”曹二柱故意逗郭小萍说着,也没看她的表情,他得意洋洋地问,“哎,郭小萍,你是想做大老婆的呢,还是想做小妾的呀,二者选一,必须的。嘿嘿,做大老婆掌权当家,管理支配钱财,有钱花,可以先让自己富起来,穿金戴银。做小妾受我宠爱,陪我睡觉快活,给我生儿育女……嘿,二者选一,必须的……”

“啪啪啪。”郭小萍愤怒了,眼睛快速眨了起来,接着泪水便溢了出来,她伸手狠狠地在了曹二柱光溜溜的背打了三下,留下了三个红红的手掌印儿,她瞪大眼睛说:“呜呜,必须个你的头呀?不行,我要一枝独秀,妻妾都是我一人,管钱穿金戴银的是我,陪你睡觉生孩子的也是我,不许再有别的女人了!”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被郭小萍打过的背部,瞪大眼睛吃惊地说:“我的天,郭小萍,我亲爱的老婆,你好残忍呀,真不怕把我的肺把子打掉了哩!操,我要是还弄一个像你一样的野蛮女友做小妾,今天在你在儿挨打,明天在她那儿挨打,我这条小命要不了多久被你们两个打没了!尼玛,我投降,还是只要你一个老婆算了。嘿,要是有两个老婆,到睡觉的时候,一个老婆要我去睡,一个老婆要我在下面睡,莫把我的胳膊拽断了。”说着掀开了郭小萍的衣,又扯下她的裤衩,又摸了摸郭小萍的圆臀儿。

郭小萍被曹二柱摸得舒服,她掐一下曹二柱的捧在自己臀儿的手背,撒娇地说:“呜呜,曹耀军,从此以后,要你只喜欢我一个女人,不准像公狗似的,到处沾花惹草。”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的脸,把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扫视了一遍,觉得真好看,真没挑剔的,他故意问:“以后是多长时间呢?五年,十年,二十年?”

郭小萍眨了眨眼睛说:“呜呜,没具体数字,永远。”

曹二柱立即哭丧着脸说:“永远……那可不行。”

郭小萍又不高兴了,拽开了曹二柱捧在自己臀儿的手,嘟着小嘴巴说:“切,你个坏东西,还想喜欢别的女人呀?我可不干。”

曹二柱连连点头,像鸡啄食:“嗯,是的,必须的。”

郭小萍生气了,又伸手狠打了曹二柱一下,拉长脸说:“我可不允许!”

曹二柱将手伸到郭小萍的腹部摸了摸,还用嘴巴吻了吻,小声说:“以后你要是给我生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女儿,嘿嘿,你亲生的,我的血脉,她也是女人,你也不让我喜欢么?”

郭小萍一听,笑得合拢嘴,又连连打了曹二柱好几下,不过这次用力很轻,她高兴地说:“嘻嘻,原来是这样呀,快把我吓死了!你个坏蛋,真会想,想得好远哟!呜呜,要是像你,长得很丑呢,你还喜欢不?”

“你生的女儿,一定像你,不会像我的。操,要真是漂亮的妈生一个丑丫头,那真能把人气死!”曹二柱在郭小萍肚皮摸着,感觉肌肉白白的,嫩嫩的,滑滑的,突然张开大口咬到了她的肚皮,不过没有力咬。

是这样,吓得郭小萍“啊啊啊”地大喊大叫起来,像有人要杀她。

郭小萍用双手抱住了曹二柱的头,用力推开了,见他又伸手捧在自己的小腹,她掐一下他的手背说:“曹耀军,我一个纯情少女被你昨天夜里弄成了怀春shǎo fu,差一点把我疼痛死了,你要是没良心,怠慢我,我可饶不了你,等你睡着了我拿刀宰了你。”

曹二柱做一个怪脸说:“我操,老子身边躺着一个měi nu杀手,以后睡觉还得把眼睛睁着,莫哪天得罪你了,你一刀真把我宰了。嘿嘿,我还是做你的奴才,让你做武则天,我好好服侍你。”

郭小萍乐了,乐得眼泪都出来了,弄得脸滚了好几个泪珠子,她用手揩了一下,歪着头说:“切,你要对我好,我可舍不得杀你哩!”想了想又说,“哎,曹耀军,假若我真生一个长得跟你一样的丑女儿,你真不喜欢么?”

曹二柱说:“不会我,老婆,你这么漂亮,怎么会生一个丑丫头呢!”

郭小萍苦着脸说:“人们不是说,撒什么种子长什么苗么,种葫芦长不出南瓜。要是真生一个像你一样丑的丫头怎么办?”

曹二柱不敢面对这个问题,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掰开郭小萍的双腿,看了看那像蓓蕾一样的小花,然后转移话题说:“郭小萍,你在城里端盘子的时候,没帅哥追你?”

郭小萍看曹二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闭了眼睛,听了他这话,她睁开眼睛问:“曹耀军,你什么意思呀?嗯,你不会以为我没人要呀,是剩女是吧?切,我还没满二十岁呢,打我的主意的男人多着哩!”说着夹住了两腿,伸手捂住那朵小花,不知道曹二柱午和何登红饱餐了一顿,以为他现在很饥渴哩,所以不让他那东西进入。

曹二柱虽然不是特别想要,但做贼心虚,怕郭小萍看出苗头来了,所以装出很迫切的样子,立即迫不及待地掰开郭小萍的手,扑下身子,强行破门而入了。他一边抖动着身子,一边轻声问:“亲爱的老婆,你今天疼不?”

“呜,疼的,你轻一点。”郭小萍伸了伸双手,捧了一下曹二柱的运动的大臀子,可像触电了,她赶紧离开了,将双手放到了床。她闭着眼睛沉浸地无限的愉悦。郭小萍现在被爱情滋润,显得很弱智,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吃得饱饱的曹二柱还会去偷食。

听说郭小萍仍然疼痛,曹二柱轻拿轻放起来,接着先会儿的话说:“亲爱的,你把我的意思弄反了,嘿嘿,我最怕有男人追过你呢!追的人多,我怕有人对你下过手。”

“呜呜,你胆大,敢对我下手。呜呜,追的人多,都还没敢怎么着我。”郭小萍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她感觉她的肌肉像满是皱褶的磨刀石,正在把一根粗大的铁棒磨成绣花针,这种摩擦真美妙,像被磨砺,更像被电击!

郭小萍已经被曹二柱弄得进入仙境了,双手竟然无意识地捧住曹二柱的臀儿,她有气无力地说:“曹耀军,我这个大美眉和你这个丑八怪试婚,你感到心满意足不?呜呜,我感觉我好亏的。”

曹二柱听了郭小萍这话,不服气了,他特地用了用力,狠狠地捅了捅她,想报复一下,有意让她疼痛,他说:“嘿,你好自恋,好自信呀,谁说你是大美眉了?我可从没有这么认为哩!”

“切,你忘了,我们读初的时候,你想巴结讨好我,说我漂亮,我还不理你呢!嘻嘻,晓得我们今天试婚的,那那时候应该对你好一点的,嘻嘻,我有点后悔了。”郭小萍好像并没有疼痛,皱着的眉头反而还舒展开了,她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还笑了笑。

曹二柱见郭小萍没有叫疼,他用力更猛烈了。他说:“尼玛,我长得有那么丑么?不对呀,没人说我是丑八怪呀!”

“切,除了我,谁敢当你面说呀?”郭小萍轻轻抚摸着曹二柱的臀儿,喘着粗气说,“喔,我可有很多人说我是大美眉哩。”

曹二柱心里说:“我也为什么认为。”不过没有说出来。

119、呜呜呜地哭

郭小萍闭着眼睛享受着,她轻声说:“嗯,我在城里端盘子的时候,有个大老板,他天天到我们那个酒楼吃饭,点很多菜。 有一回,他想打我的主意,说要给我好多好多的钱,给我配小车,让我住别墅……是让我陪他,还说要养我一辈子,让我当他的小三。哼,一个糟老头子,还不停地吸烟,还天天喝酒,身臭得要死,我才不会他的当哩!嘻嘻,严厉拒绝了。哎,曹耀军,你说我怎么样,有骨气不?”

曹二柱放慢速度,赶紧夸奖说:“郭小萍,我亲爱的老婆,你太英明了,太有远见了,太伟大了!”

郭小萍嗲声嗲气地说:“嗯,那个糟老头子,以为有钱能收买我了。哼,太小瞧我了。嗯,我的第一次是专门留给以后跟我生活一辈子的男人的。嘻嘻,没想到竟然给你这个丑八怪了。呜呜,划不来,太亏了!弄得我好疼的,还出血了。呜呜。”说着还打了打曹二柱。

曹二柱得意起来,拍马屁说:“郭小萍,你太伟大了,我越来越佩服你了,说明你有远见,我不久的将来我是一个百万富翁呢!”

郭小萍掐着曹二柱的臀儿说:“呜,坚守了那么多年,还是没守住。嘻,你运气真好,竟然让你这个丑八怪得到了。呜呜,你以后要对我好,不准有二心,一门心思对我好。”

曹二柱笑笑,看了看郭小萍的表情,见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抖动的身子再次提速,他傻笑地说:“嘿嘿,我大奖了。真的,像你这样既漂亮,还是没有开……封的女人真是很少。”

郭小萍叫了一声,用力按住了曹二柱的臀部,用哭腔说:“呜,你真坏,又弄疼我了。呜呜……”

曹二柱又放慢速度,小声说:“郭小萍,这样……还疼不?”

郭小萍不感觉疼痛了,但还是故意撒娇说:“呜,疼的,好疼呀!”说着还摇晃了一下臀儿。

曹二柱一动不动了,像马达熄火了,车刹住了。

郭小萍掂了掂身子说:“我晕,你罢工了?呜呜,我要你动……”

曹二柱笑着拍马屁说:“嘿,你不是疼么?我怕把你弄疼了。哎,你不知道,你的肉一疼,会引起我的心十倍的疼。”

郭小萍摇晃了一下臀儿说:“嘻,你要这么说,为了你能爽,让你快活,再疼我也认了,我争取忍住,不叫痛了。好,我拼了,你随心所欲吧!”说着还拍拍曹二柱的臀,示意他快开始。的确,疼过之后充满了无限惬意。

曹二柱的身子仍然慢慢地抖动起来,轻轻地问:“亲爱的,你真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哩!嘿嘿,你太崇高了。”

郭小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眼睛仍然没睁开,不再说话,只是发出“哼嗯”地低吟声,她现在有一种飘逸感,双手不知抓在什么地方,她拼命地用力掐。

房间里不再有说话声,只有摇晃的木床发出了“咣当咣当”的声响。

没过好一会儿,曹二柱大声“啊啊啊”地叫起来。

郭小萍先是“哼嗯哼嗯”地低吟低叫,后来竟然失声“啊啊啊”地痛哭,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啊呀啊呀”地嚎啕大哭起来。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痛哭,而且感到她在自己的身下用力蠕动,甚至还感觉到她在用双手狠狠地掐着自己屁股的肌肉,虽然疼痛,但很有kuài gǎn,他忍不住发起疯来,在大喊大叫射得一塌糊涂。

暴风骤雨过后,床不再有“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曹二柱满足地趴在了郭小萍的身,不停地喘着粗气,不再喊叫。

郭小萍双手抓住曹二柱的大臀子仍然闭着眼睛“呜呜呜呜”地哭泣。

又过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胡大姑睡在东边房里,西边房间里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

受环境的影响,胡大姑的那团死水一下子泛起了涟漪,现在心里更是痒得不行。

胡大姑现在只有四十八岁,还没有绝经,例假来得正常得很。要是国家没有计划生育xiàn zhi,也许还能生出一男半女来。

老公曹明玉在城里打工,已经半年没有见面了,只是偶尔通一下电话说说话,算是有了精神的交流,而**的那种水ru jiāo融,那没有办法实现了。

平时还好忍受一些,特别是在例假刚结束的那几天,那像放在锅里煎熬似的,下面那个生孩子的器官,感觉热、辣、麻、痒,是什么滋味都有,想忍,可是忍不住,真渴望有男人侵入,然后狠狠地摩擦。

前天,胡大姑的例假刚结束,运气好,昨天午祝定银雪送炭,在她那个干涸的土地,下了一场及时雨。

现在听到儿子的房间里下着狂风暴雨,她便感到自己干涸的土地还没有透墒,还想来一场更猛烈一点的透墒雨。

胡大姑听到儿子那边木床的摇晃声停下了,知道他们结束了,便轻轻下床,走到堂屋里,他们房里的灯还亮着,她认真地听了听他们房里的动静,觉得儿子出着粗气,那个小丫头郭小萍似乎还在低声哭泣。

胡大姑真难于忍受了,手伸到胸前一阵乱抓,身子更是扭动着,臀儿也摇晃起来,真想抱头撞墙。

胡大姑想叫,想喊,想发疯,但怕曹二柱和郭小萍听到了,她用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拿了一些鸡蛋悄悄开门来到院子里,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走进厨房,她生火为他们煮荷包鸡蛋。

荷包蛋煮好了,胡大姑盛到一个大汤碗里,直接端到了他们的房间里。小声喊道:“喂,快起来,吃一点东西。”

曹二柱和郭小萍仍然yi si bu guà,没穿任何衣服,他们躺在床,两堆光溜溜的肉,都像一团泥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听到胡大姑的声音,郭小萍赶紧坐起来拉被子盖住了他们两人的下边身子,还用手推了推睡得迷糊的曹二柱。

曹二柱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睁眼看到了胡大姑,吃惊地问:“妈,你……”正准备问她怎么进房里来了,他看了一大碗荷包蛋,明白了,又笑着说,“妈,你太好了,以后我和郭小萍一定好好孝敬你。”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和那个小丫头都没穿衣服,特别是那丫头胸前挂着的那两个bái nèn嫩的东西,一摇一晃的,不时在曹二柱的胸脯挤一下……她赶紧低下头,没说话,不好意思地退了出来。

120、你喂我吃

曹二柱光着身子跳下床,端起那碗荷包蛋对郭小萍说:“亲爱的老婆,你辛苦了!来,我老娘煮了荷包蛋来慰劳你。 ”说着要递给她。

郭小萍用手揩了一下脸的泪珠子,用手一挡,不接那碗。

曹二柱爬床坐下来,以为郭小萍不吃,乐呵呵地说:“嘿嘿,你不吃,那好,老子捡一个便宜,全吃掉,放出了那么多精血,是应该补一补了。”

没想到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撒娇地说:“呜呜,谁说我不吃呀,我是要你喂我吃哩!你个笨蛋,傻子,竟然不明白,呜呜。”

曹二柱端着碗,看了看碗里的荷包蛋,吞咽了一下口水,故意张大口,装着要吃的样子。

郭小见状,用双手拍了拍床,还掂了掂臀儿,摇了摇身子,赶紧用哭腔调说:“呜呜,不行,我要吃,我要吃,不许你吃。呜呜,我要你喂我吃,呜呜。”

“好,亲爱的老婆武则天女皇,本奴才亲自喂你吃。嘿嘿,必须的。”曹二柱用筷子夹了一个荷包蛋放到郭小萍的嘴里,看着她的嘴巴慢慢咀嚼着,自己不敢吃,只好咽口水,实在忍不住,想夹一个自己吃,郭小萍摇晃着圆臀儿,连连摆手,表示不允许。

这时,胡大姑端来一盆温水,准备让他们洗身子的,一抬头看到他们两人都光着身子吃荷包蛋,那样子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她赶紧从他们的房间里逃了出来,跑到了院子里直喘粗气。

胡大姑的心里“砰砰”乱跳,慌乱极了,她看了看四周,好黑,什么也看不见,她真想那个祝定银突然从天而降,然后紧紧地搂住自己,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想飘起来,需要一个男人来按住。

胡大姑轻手轻脚地在院子里转了转,觉得胯……裆里湿了,像尿失禁了。她伸手到裆部摸了摸,的确有很多水,但她知道,那不是尿液,而是一种很特别的液体。

胡大姑有些抓狂了,为了抑止住自己,他的手拼命地握拳头,是握得紧紧的。她怕自己弄出动静让曹二柱和郭小萍听到了,她打开院子门,又出了一口长气,走到院子前面的坡地跺了跺脚,说一句:“真要命!”便蹲在那儿美美地尿了一泡尿,算是发泄了一下。

心想一般不会事成,那个祝定银肯定不会突然出现,胡大姑关门走进院子里,又轻轻走进堂屋里,侧耳听了听,西边房间里仍然在卿卿我我地吃着荷包蛋。她在心里说:那个小丫头还真有两下子,硬是将自己的那个倔驴儿子弄得俯首帖耳了,现在的样子像一个奴才。

胡大姑躺到自己的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曹二柱在床喂郭小萍连吃了好几个荷包蛋,郭小萍硬是没让曹二柱吃一个,弄得他不停地流口水。

郭小萍看曹二柱看着自己吃,不停地咽口水,忍不住“嘻嘻嘻”地笑起来,还故意说:“曹耀军,你妈煮的荷包蛋真好吃哩,放糖了,还放蜂蜜了……”

曹二柱并不是很馋,吞咽口水都是他故意的,动作有意夸张了,他看着碗里说:“武则tiān huáng,碗里荷包蛋好像不多了,你让奴才我吃一个好不好?”

郭小萍摇着屁股,伸手摆了摆说:“不行,你一吃,我都没吃的了。呜呜,不晓得为什么,自从你昨天夜破了我的身子后,我发现我的胃越来越大了,我在娘家时只吃得小半碗饭,可在你家却要吃两大碗饭。呜呜,你这碗荷包蛋,没准还不够我一个人吃呢!”

曹二柱又夹起一个荷包放进郭小萍的嘴巴里,吹牛逼说:“好,你尽管吃,吃再多,老子也能满足你,反正不久都要成百万富翁了,有你吃的。你是一个大胃王,老子也养得起。”

郭小萍又连吃了好几个荷包蛋,吃得差不多了,碗里还有不少荷包蛋,他皱起眉头说:“曹耀军,你是不是特别想补补身子呀?”

曹二柱赶紧点点头说:“嗯,是的,我身体里的营养都给你了,消耗了太多,不补真不行,没准明天没能力陪你了。”

郭小萍笑着伸手将曹二柱端的碗往外推了推说:“好,不把你的身子补好也不行,我一个人怎么试婚呢?好,我不吃了,让你吃。”

曹二柱听郭小萍让自己吃,他赶紧夹起一个荷包蛋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还是我亲爱的老婆心疼我,嘿嘿,你对我一好,我以后会对你十好,你若愿意,我可以跟着你当牛做马,让你骑,让你使唤。”

郭小萍不吃了,她用手抹了抹嘴巴,打量了一下曹二柱光溜溜的身子,想伸手摸又不敢,她突然看到他的大臀子满是抓痕,吃惊地问:“耶,曹耀军,你那儿……怎么伤了呢?”“屁股”二字郭小萍不好意思说出口,用手指了指。

曹二柱吃着荷包蛋,顺着郭小萍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看到自己的臀部有好几处抓痕,想到先会儿两人在进行最后的疯狂时,郭小萍拼命地抓的,当时也有些疼痛,因为体内的火山欲喷发,有一种舒痒的感觉盖住了那个疼痛,所以没有太在意,真不明白,这小丫头竟然是一副不知道的神态,他吃完最后一个荷包蛋,放下碗,瞪大眼睛看着郭小萍说:“切,你不知道?操,先会儿一只小母猫发疯了,用爪子抓的。”说着抓起了郭小萍的手,看了看她的手指甲又说,“没准猫爪子里还有我的皮肉呢!”

郭小萍抽回自己的手,笑着说:“嘻嘻,是我抓的,怪呀,我怎么不知道呢?”

曹二柱故意用白眼珠翻了翻郭小萍说:“你那个时候已经忘乎所以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怎么会知道你干坏事了呢?”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说:“切,怎么会是我抓的呢?我不信!”伸手想摸,却又缩回来了。在她的印象里,她到现在还没有摸过哪个男人的身子,特别是像男人屁股那样的部位。

121、醉翁之意不在酒

曹二柱突然想到郭小萍先会儿失态地哭泣,便问:“哎,老婆,我是不是把你弄疼痛了,你哭得好伤心呀!”

郭小萍苦着脸说:“呜呜,我也不知道,不知怎么忍不住哭出来了。 ”看了看地放的那盆水,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又说,“呜呜,曹耀军,要你给我洗……”话说了一半,不说了,但听者很明白。

曹二柱喜出望外,他说:“操,你昨天洗澡看都不让我看,今天竟然要我亲自动手帮你洗屁屁,变化也太快了吧!这么好的事儿,我当然愿意效犬马之劳呀!”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扭了扭光光身子没有说话。

曹二柱将羞达达的郭小萍抱下来放到了盆子里,伸手为她洗起来……

曹二柱和郭小萍在房间里缠缠绵绵,卿卿我我,爽得不亦乐乎,却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有人想对他下毒手。

天宇集团的陈助理接受副总经理郑运科的指示,拿着麻袋,带着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三个手下,悄悄到山坡的那个窝棚里看了看,想把曹二柱一举拿下,然后装入麻袋。可那小子却不在窝棚里,他们扑了一个空,气得踢翻了好几个蜂箱,还把窝棚里的铺盖踢得乱七八糟,发泄结束了才来到了村子里。

他们深信曹二柱那小子一定会去找那个叫何登红的女人的,陈助理和他的三个手下便在曹二柱家不远的坡地埋伏下来,准备守株待兔。

据他们掌握的可靠资讯,曹二柱常和他隔壁的年轻女人何登红鬼混,已经勾搭成奸了,时常躲在荆条丛里打野战,他们想等曹二柱和何登红完事分开之后,然后再对他下黑手。

可他们情报有误,不知道最近发生了重大变化,曹二柱屋里已经有了一个美如天仙的小丫头,一天到晚粘糊得分都分不开,他和何登红的关系不再那么紧密了,今天晚曹二柱根本不可能去找何登红,他们趴在地等待曹二柱出来,只能是枉费心机。

陈助理他们等到半夜,有点心灰意冷了,正准备撤退的,没想到曹二柱家的院子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黑影走了出来,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天色太黑,陈助理他们四人都看不清那人的面目,以为是曹二柱出来了,他们喜出望外,赶紧趴到了坡地,已经做好了下手的准备。

那黑影走到坡地,还用力跺了跺脚,说了一句:“真要命。”

因为是夜深人静,那跺脚声显得格外的大,如同地动山摇,吓得他们四人都身子一颤。

听到说话声,他们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位半老徐娘,估计是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

胡大姑不知道坡地趴着几个人,竟然解开裤子蹲下来,撅着大臀儿“哧哧哧”地尿起尿来。

陈助理他们离得很近,伸手可及。幸亏是女人,蹲着尿的,尿不远,若稍尿远一点,能尿到他们身。

陈助理他们听到了女人的尿尿声,还有一股股尿臊味直往鼻子里钻,想躲开,又怕弄出动静被胡大姑发现了。

尿好尿,胡大姑又东张西望一番,然后关门走进了院子里。

“操,没看出来呢,那个乡下老女人也那么讲究,专门从房间里跑出来到院子外屙一泡尿。切,那尿真他娘的臊!”陈助理把捂在鼻子的手拿开,低声吐糟,一挥手,四个人都纵身跃了起来,他们想到村子里转转,算是交了差,然后回去。

陈助理天天来孙明芝的小卖部买东西,打心眼里喜欢了那人漂亮的美媚,可人家好像不是太热乎自己。他带着几位手下来到孙明芝的门口看了看,还伸长脖子听了听,却听不到什么动静。

陈助理低声对大块头赵志龙说:“赵志龙,那měi nu现在肯定正躺在床睡大觉,要是能进去跟她睡一觉,老子是死,也觉得值了。”

赵志龙缩着他那高大的身子小声说:“恐怕不容易,听说这小妞是大学生,回来守小店只是暂时的,她还想当电视台主持人,估计我们几个人是进去了,她不一定会同意让我们睡她。”

他们四人在孙明芝院子门外转了转,又转身往西边走。

走过曹二柱和何登红的家,刚走近张老大的稻草垛子,他们惊喜地听到了稻草垛子里的动静,陈助理说:“有情况。”他们赶紧趴到了地。

“半年不见男人,你真不容易呀!”一个男人小声说。

“没办法呗,男人要养家糊口赚钱嘛,要是把男人拴在家里,那不等着饿死呀?”一个女人细声细气地说。

两人说话声音太小,陈助理他们辨别不出是谁,他又以为是曹二柱和何登红,便喜出望外,小声对手下的人说:“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嘿嘿,终于遇他们了。”停下了看了看草垛里的动静,又说,“大家别慌,先看完戏,等他们分开了,我们再行动,现在别打操惊蛇。操他娘,今晚说什么也把他装进麻袋里,然后戏弄他。”

那三人没出声,都会意地点了点头,他们想听稻草垛子里的声音。

可这躲在稻草垛子里的人并不是曹二柱和何登红,而是天宇集团的副总郑运科和朱玉翠。

郑运科经祝定银牵线,今天晚门拜访了朱玉翠,说是她家里的小牛被狼咬死了,特来慰问,并送了五百元的慰问金。

这让朱玉翠异常感动,自家的小牛被狼咬死了,和人家郑总半毛钱的关系没有,竟然一下子送来了那么多慰问金,那相当于赔偿了小牛一半的损失了。

这朱玉翠也是明白人,她知道这长得丑的男人在梨花冲,老婆肯定没有带在身边,他今天之举,一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另有目的。她看了看郑运科,虽然长相丑一点儿,没准他身的那个把儿并不差,给自己解解渴,总黄瓜要强。可屋里呆着公公婆婆,当然不敢明说啊!她欣然收下了慰问金,还表示感谢!

郑运科递慰问金,很君子地和祝定银一起告辞离开了。

朱玉翠把他们送到门外,郑运科先走一步,祝定银留下,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

于是,他们走到屋外,祝定银趁着夜幕对朱玉翠摸捏了一番,然后道出了实情,说出了郑运科的真正目的。分手时还说:“郑总在前面等你哩。”

朱玉翠故意假生气地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砍脑壳的,你把老娘当成什么人了呀,自己玩腻了,又转手给了别人!”

朱玉翠和祝定银做那种事儿,纯粹是生理需求,排寂寞,止渴,什么好处没有捞取过。现在这个郑总,肯定是一个有钱拿出来乱烧的主,第一回见面,手没有碰一下,很大气地给了五百大元,不用说,他是一个慷慨大方的男人。嘻,这种既止渴,又捞金的大好事儿,做一做何乐而不为呢?长得丑并不怕,闭眼睛,他是明星刘某华了。

看祝定银诡异地笑着消失在黑幕里了,朱玉翠摸了摸自己发红又发热的脸,还摇头笑了笑,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走,还伸长脖子看了看。

果然,不远处有一个黑影在晃动。

朱玉翠故意咳嗽一声,眼睛盯着那个黑影停下了脚步。

那个黑影停止晃动,也咳嗽一声,像是对接头暗号,快速走了过来,饿虎扑食般抱住了朱玉翠。

122、能做多长时间呀

突然被男人抱住了,还闻到一股平时讨厌的烟臭味,可朱玉翠还是像触电了,有点晕了,她的眼睛闭了那么一瞬间,又睁开看了看那个长相丑的郑运科,赶紧推开他,身子还往后退了退,保持了一定距离。

郑运科一惊,以为朱玉翠嫌自己长得丑,不愿意,心里嘀咕:难道这留守妇女是一位守妇道的女人?祝定银信誓旦旦地说,这女人的男人到城里打工去了,已经守活寡半年,正处于xing ji kě状态,只要能施点雕虫小技,能把她弄到手。妈的,老子花了五百元,在城里宾馆里可以泡一名漂亮的大学生了,现在竟然把一个村妇也不能拿下,心里正不高兴哩,甚至还对祝定银有了很大的意见。

做梦也没有想到,朱玉翠往前走了走,小声说:“哎,老郑,这儿离我家太近了,不是太安全,小心我公公婆婆出来碰了,我们走远一点儿。”

原来是这样,郑运科喜出望外,不用说,今夜有戏了!他赶紧对朱玉翠连连说:“好,好,我们走远一点,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朱玉翠和郑运科一前一后走了一会儿,她站住说:“哎,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稻草垛子,住在那儿的人家已经搬迁了,我们到那儿去。嘻,那儿没人,较安全。”

郑运科连连点头说:“好,我听你的。嘿嘿,你们这里我还不太熟悉。”他连打了几个呵欠,烟瘾来了,想吸烟,又怕朱玉翠不喜欢,所以忍住了。

走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边,郑运科迫不及待地把朱玉翠搂住了。还特地借着夜幕看了看她的脸,她年轻,还不算丑,配自己,绰绰有余。他一高兴,便把她按在了满是稻草的地,接着扯她的裤子。

正要把朱玉翠的裤子扯下来时,朱玉翠把郑运科的手抓住了。那个平时干体力活的手,像一把钳子把他的手紧紧地捏住了,是动弹不得,她说:“切,老郑,你怎么这么急呢?怎么跟一个毛头小伙子似的呢?心急吃不得滚粥,你晓得不?”她知道郑运科和祝定银的年纪差不多,她说:“你四十多岁,我二十多岁,你大我二十多岁哩!算是老牛吃嫩草,你得把嫩草吃好,别浪费了!”

郑运科想把自己的手从朱玉翠的手里拽出来,拽了几下没拽出,他心里“咯噔”一下,暗暗说:不好,这女人要是不愿意,真要强迫,也许自己还不是她对手哩!

郑运科是在发廊里泡xiao jie的常客,对付发廊的xiao jie很有一套,往往效果都出地好。他听了朱玉翠的话,立即说:“哎,你不会是不见鬼子不挂弦吧?好,你放开我的手,我拿给你。”

朱玉翠“哼”一声,慢慢松开了郑运科的手,不知他要拿什么。

可郑运科没有弄明白朱玉翠的意图,完全理解错了,他不知道这留守妇女和城里xiao jie完全不一样。xiao jie们纯粹是为了捞钱,是工作,是越能偷工减料越好,哪怕你男人一她的身子结束,只要给钱行,不讲究质量,只讲究数量,是时间越短越好。

而留守妇女们往往都处在极度的寂寞之,几乎是半年没有挨着男人的身子了,是偶尔打打野食,可往往不能真正达到心满意足,她们想的是满足生理需求,止渴,最怕男人偷工减料了,更不愿意没用到放屁的时间草草结束了。

郑运科把朱玉翠看成了城里发廊里的xiao jie,他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来,用力晃了晃,然后递给朱玉翠。

朱玉翠推开了那钱,笑着说:“我晕。你把我当什么人呀?”

郑运科以为朱玉翠嫌少,虽然认为为了这留守妇女花那么多钱不值得,可他现在已经欲罢不能了,只好下大本钱了,他一咬牙,又拿出了一张百元钞票。

朱玉翠抓住了郑运科的手,鼻子里又“哼”一下重复说:“老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要是你那两张钱能让女人满足生理需求,那夜里我们搂着那两张钱睡觉算了,还想你们男人做什么?切,哪个女人没两张钱呀?”

郑运科一下子懵了,先会儿扯裤子准备下手,你说心急吃不得滚粥,没让干。现在给你钱,你竟然视金钱如粪土,不伸手接,还说需要的是男人!尼玛,真让人弄不明白了。他还是把那钱塞进了她的胸口子里,还顺势摸捏了几下里面的肉。

朱玉翠没有阻拦郑运科伸进衣服里面的手,任凭他摸捏,感觉他的手较光滑,不像自己的老公的手,春节回来后,他在身摸着,像一把铁锉,摸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皮肤起毛。让他摸了一会儿,她小声问:“哎,老郑,你做那事儿……能做多长时间呀?”

郑运科明白朱玉翠问的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是反问:“做什么?”

“嘻嘻,你说呢?”朱玉翠笑笑又问,“哎,你能做一小时不?嘻嘻,要做像模像样地做,我可不愿意你只是应付差事哩!大老远从家里跑到这稻草垛子里来,要干要干好,是偷吃,也得吃饱。”

郑运科平时好这么一口,yu wàng还相当强烈,恨不得天天做要得,可做的质量并不是太高,特别是不耐长久,一般十分钟算做得很不错的了。朱玉翠提到时间,那算是戳到他的软肋了。一小时,真要命,你那不是要拿鞋子当渡船吗?

发廊时,从没哪个xiao jie会这么问,所以没有心理准备,郑运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了。这事又不能吹,马要经过实践的检验了。

见郑运科的神气劲儿没了,估计他和祝定银是一个水平线的男人,朱玉翠自己降低标准说:“包括亲吻、抚摸,做前戏……嘻嘻,能做一个小时不?”这一小时已经含杂有许多水分了。

郑运科揉着朱玉翠的胸,笑笑说:“嘿嘿,我这人性子急,喜欢速战速决的,怕时间久了不安全……”

123、有点难为情

朱玉翠没等郑运科的话说完,她抢着撒娇说:“呜,老郑,我喜欢时间长一点儿,是越长越好,我最讨厌像蜻蜓点水那样的了,三下两下完事了,弄得人家还没过瘾哩!嘻嘻,老郑,要偷食,那偷个饱,吃个好,尽情地爽,爽个够。 要么不惹我,让我没那个想法,让我安安静静的。要是惹了,你要满足我。”她闭着眼睛,再次降低要求说,“要不,你把前戏做足。”

前面的要求很有点高,已经超出郑运科的能力范围了,至于把前戏做足,这个可以做到。于是,他闭眼睛,开始做前戏,他说:“半年不见男人,你真不容易哩。”

“唉,做女人难,做我们乡下的留守女人更难呀!”朱玉翠轻轻地说,“唉,没办法呗,男人要赚钱养家糊口嘛,把男人拴在家里等着饿死呀?想活命,只有女人吃点亏,在家里守活寡了。”

郑运科和朱玉翠正在做着前戏,没想到陈助理把他们当成了曹二柱和何登红,正虎视眈眈地监视着他们,等待下手的机会哩。

朱玉翠让郑运科抚摸着,她把那两张钱顺手捏在了手心,她觉得这个郑总要祝定银够意思多了,所以她并没有一动不动的一直处于被动,她把钱揣到兜里后,便抱住他的身子,主动用嘴唇亲吻他,弄得郑运科兴奋不已。

郑运科看着朱玉翠的嘴唇,早都想亲她,因为他有自知之明,口腔里有浓烈的烟臭味,一般的女人们都说受不了。是回家跟老婆亲热,她也说他的嘴巴太臭,没办法忍受。发廊的xiao jie更不用说了,一闻到他口腔里的烟臭,有的竟然夸张地把鼻子和嘴巴都捂了。有的xiao jie更挑剔,一闻到他嘴里臭味儿,连生意也不跟他做了,给再多的钱也不干。认为钱还是没命重要,她怕被他的口臭熏出什么毛病来了。那气味里含有大量的尼古丁,那可是致癌物质呢!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人没有嫌弃自己,不怕自己的烟臭味儿,还主动亲吻自己,所以他很激动。他有很多年没有和女人接吻了,而且这个吻自己的女人还小自己一二十岁。他被她吻着,其感觉跟女人做那种事儿还要爽。

其实朱玉翠也很难接受郑运科的口臭,味道真是难于忍受,但一下子收了人家七百元钱,她有点难为情。知道,自己是一个乡下女人,是风吹雨打的干力气活儿的女人,身子没那么金贵。人家看重自己,出那么高的价钱,我得对得起人家呀!她是报着这种心态吻郑运科的,吻过之后真想吐,可又怕伤他的自尊,所以皱着眉头硬是把口水咽到了肚子里。

郑运科也觉得这朱玉翠发廊里的xiao jie强多了。尼玛,发廊里的xiao jie纯粹是公事公办,根本不给你热情,更不给你ji qing,好像与她无关的。要么玩手机,和别人聊天;要么嗑瓜子,瓜子壳吐得满天飞。等草草了事了,身子像穿了一件古代铠甲的,抖抖不掉。

朱玉翠认为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夹了夹腿主动说:“嘻嘻,老郑,来吧,入正题吧。嘻嘻,有什么本事你全使出来,小妹妹可以奉陪到底。”

有什么本事?郑运科自己都不知道,知道有多大的本事,所以他没有回答朱玉翠的话。

朱玉翠仰身躺在稻草,也不嫌稻草脏,她闭了眼睛。

郑运科没有了什么顾虑,非常用力,可他燃点很低,前冲后退着身子,不一会儿,他感觉摩擦生电了,要喷出火花了,于是搂紧了朱玉翠的身子拼起老命来,紧接着身子一软,像泥巴一般一动不动了,不用说,结束了。

朱玉翠以为好戏刚开场了,哪知郑运科是一个不用的男人,她想象的时间还要短,没想到他的开始也是结束,当他的身子一动不动时,无声地宣告结束了,她一点精神准备没有,更不用说她的那个最高境界的来临了。

“耶,老郑,你难道是完事了?”朱玉翠虽然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到爽感,她推了推郑运科,“我的天,你也太速战速决了吧,没用到放屁的时间。切,有人放屁的时间还你长哩。老郑,你真的结束了?”

显得不威猛,甚至无能,郑运科无地自容,他有气无力地说:“嗯,小妹妹,对……不起,今天没做好,时间太短,下回……下回我一定好好准备,吃伟……哥。”

男人满足了,可女人不行,她像直达高铁,只要开动了,那必须到达终点站才能停下,往往起点到终点的距离又非常漫长。

不用说,朱玉翠还没能停下来,也没办法来一个急刹车,她现在还想继续,心里像有野猫在抓,硬是痒得难受,她摇晃了一下身子说:“以后,以后……我等不着,眼下的燃眉之急得要解决,嗯,我现在还想要……”双手紧抓住郑运科的身子不松开。

郑运科心满意足了,想拍腚儿走人,可现在像被夹子夹住了,是动弹不得。他急了,用哭腔说:“呜,我现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无能为力了。”

朱玉翠用手摸了摸郑运科的手指说:“好像没指甲,也光溜,要不,你用手指……”

郑运科的人生自由像被朱玉翠控制了,要是不言听计从,恐怕脱不了身。没办法,他只好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郑运科心里后悔极了,今天大不该把指甲都剪了,还打磨得光溜溜的了,要是指甲很长,她是不敢让用手指的。

陈助理他们趴在不远的路边,听得到郑运科和朱玉翠的动静,但听得不是太清楚,还以为他们一直在那种事,竟然佩服他们的功夫来了。

赵志龙小声说:“那小子还真有本事,算得是měng nán!尼玛,他们硬是不停火地干了这么长时间,老子真佩服他们。”

陈助理心里还想着孙明芝,他也小声说:“要是小卖部的那个漂亮小妞让我,我也能做这么长时间。”

趴在赵志龙旁边的林老幺是一个嗜色如命的家伙,他嘴里冒着长长的哈拉子,他吞咽一下说:“操他娘,那小子享受着,我们趴在地受煎熬,等会儿弄住他,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几个家伙的心理都很不平衡,个个咬牙切齿。

124、丢人丢到家了

几个家伙趴在地愤愤然,陈助理突然小声说:“别吭声,那个女人好像站起来了,估计他们终于结束了。 操,他们真能干,一干干这么长时间。”

郑运科走不脱,那既来之则安之吧,他闭着眼睛尽职尽责地帮朱玉翠挠着痒痒。那里面水太多,是挠得稀哩哗啦,弄得手湿湿的,还有女人的臊味一阵一阵地往鼻子里钻。

朱玉翠也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虽然郑运科的手指头是冒名顶替的山寨货,不能和真货相提并论,但郑运科是一个男人,还是有经验的男人,他用手指有模有样的进一下,出一下,动作还是模仿得**不离十的。再说,有,总跟没有强啊!不管怎么说,不是自己自……慰啊!她一直凑合享受着,要求不高,还真让她达到快乐的顶峰了。

达到了那个燃点,兴奋了一会儿,朱玉翠有了小小的满足,她推开了郑运科的手指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郑运科也获得了解脱,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我的天,像在水里浸泡过的一样,湿得直滴水珠子。

没有用真刀真枪,郑运科感到万分的愧疚,又重复说:“嗯,小妹妹,今天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下回一定不是这样的,我保证弥补你。唉,今天让你受委屈了,下回我一定弥补。小妹妹,真的,我不骗你。”

“老郑,你这个球样子,还有下回么?我可不想再背这偷食的名义了!进去了,还没有动几下,你结束了,真不用放屁的时间。你满足了,可把我的瘾勾出来了……”朱玉翠也算小有满足,她站起来穿裤子,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说:“哎,你送我回家吧,我怕遇到那个恶狼了,它专咬女人的下身,咬得稀巴乱。跟男人没有过瘾,别被狼咬了,不划算。”

郑运科还躺在稻草一动不动,他轻轻挥了挥手说:“没,没什么狼的。小妹妹,你放心回去吧。”想了想,觉得说得不对,又赶紧改口说,“好,你稍等,我送你回去,别真的遇到狼了,到时候后悔莫及了。”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朱玉翠的家里走,没有说话。

陈助理他们趴在地没有动,他们感到怪,他们走的方向好像不对头呢?

林老幺自作聪明地说:“那小子又换了一个女人了,今夜不是那个叫何登红的女人。操,那小子真他娘的牛逼呢,岁数不大,女人倒不少呢!”

陈助理挥手让大家爬了起来,并悄悄地跟在了郑运科和朱玉翠的后面。

眨巴眼小声说:“这里的留守妇女们,个个又饥又渴的,只要你我愿意,没准也能钓到一个。”

陈助理“哼”一下说:“我对那些留守妇女们不感什么兴趣。”

赵志龙说:“我知道,你只对那个想当电视节目主持人的那个漂亮美眉感兴趣。”想了想又说,“漂亮的女人个个爱,陈助理,你看出来没有,好像我们老板吴总也喜欢那丫头哩,他在城里不买东西,非得到她那买东西……”

这话陈助理不爱听,听了心里发酸,他摆摆手说:“别忘了盯住那小子,莫让他趁机溜之大吉了。”说着将麻袋递给了赵志龙,“你的个子高,力气大,你负责用麻袋把那小子的头罩住。”

赵志龙接过麻袋说:“没问题,我让你们体会一下,什么叫笼子里抓鸡。”

郑运科跟在朱玉翠后面走了一会儿,朱玉翠站住了,她说:“老郑,你回去吧,我到家了。”

不男人,不用,用手指头……

郑运科仍然沉浸于愧疚之,他走近朱玉翠说:“小妹妹,下回……我吃药,吃美国产的伟……哥,一定让你满足……”

朱玉翠低着头,没有说话,心里高兴,不说别的,起码到手了七百元元。在城里发廊里做xiao jie,一次也弄不到这么钱。她快速跑到院子门口,一推门进去了,很快又把门关了。

郑运科呆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尼玛,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不知道那娘们会不会跟祝定银说,要是那个老东西知道了,他肯定会笑话老子。要是那样,老子真没脸见人了。”转身慢慢往回走,“妈的,一定得去买伟哥,一定要把今天失去的面子争回来,不然以后真没办法做男人了。”

陈助理他们躲在路边的小树后,看到一个黑影走来了,便示意赵志龙动手。

郑运科低着头走着,突然发现头有一个黑乎乎东西落下来,吓得他大叫了一声,想跑,却来不及了,身子被几个人按住了,眼睛也被遮住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郑运科惊慌失措,连连问:“喂,你们想干什么呀?”他脑子里立即想到是自己偷食被朱玉翠家里人发现了,他们请人要把自己拿下。

没人理他的,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郑运科装进了麻袋里,并将麻袋口子用麻绳系住了,然后抬着走。

郑运科感觉全身在晃悠,他脑子里立即他们想把自己弄到哪里去,他害怕了,真怕他们把自己丢到那个梨花冲水库里,虽然堤坝破了,可里面还有水。他不敢轻易说话了,脑子里开始想起对策来。

几个人抬着郑运科走了一会儿,累了,又被丢在了地。

林老幺用脚踢了踢郑运科说:“臭小子,你先会儿快活,让我们眼馋,受煎熬,现在该你遭罪了,该我们的手脚快活了。”

想到先会儿,四个人都愤愤不平了,都伸脚对准麻袋拳打脚踢起来。

郑运科在麻袋里面被踢得哭爹叫娘,他求饶说:“哥们,兄弟,请手下留情。哎哟,别踢了,你们弄错人了。”被踢得受不住了,他连连嚎叫起来。

他们四个人倒高兴起来。

“呜,哥们,你们弄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有钱人哩,没钱的。”郑运科用哭腔说。

赵志龙吓唬说:“我们要弄的人是你,你老实一点,不然灭了你。”

125、骂人口头禅

郑运科在麻袋里听出了赵志龙的声音,他大声问:“耶,你们是谁?哎呀,是赵志龙?”

陈助理听声音好熟,有点像是郑运科,他赶紧让大伙住手,他结巴地问:“你,你……是谁?”

郑运科又听出了陈助理的声音,他说:“我操你们的祖宗,老子是郑运科,你们把老子弄进麻袋里了,快把老子弄出来。 ”

眨巴眼、林老幺、无志龙那三个家伙一听,这还了得,把郑总装进麻袋里了,他不骂死你才怪呢!吓得他们拔腿跑。

陈助理心里一惊,赶紧打开系麻袋口子里绳子,见手下都不见了,他也飞快地溜之乎也。

郑运科挣扎地从麻袋里探出头来,身边连鬼见不着了。他怒发冲冠,气愤地说:“你们给老子回来!wo ri ni们的祖宗八代呀,让你们弄那个叫曹二柱的小子,你们竟然把老子弄起来了,你们gou ri de眼睛都瞎了么?”

郑运科被陈助理他们踢得鼻青脸肿,骂骂咧咧回去了。

走到陈助理他们的寝室门口,想把他们弄出来痛骂,可寝室里没人,他们都躲在了门外,等郑运科离开了,他们才敢进屋睡觉。

第二天早晨。

祝定银以为曹二柱被郑运科的人用麻袋装住了,他跑到了曹二柱的家,想探个虚实。

“胡大姐在家吗?”祝定银推开了曹二柱家的院子门,走进了院子里。

胡大姑从厨房里出来了,看到祝定银,眉开眼笑起来,心里说,昨天夜里不来,白天来做什么?她嘴里笑着说:“祝书……记,怪呢,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说着还跟小姑娘似的挤眉弄眼,扭了扭臀儿。

祝定银无意认出了丢在院子地的那个麻袋,他拎起那条麻袋说:“耶,日他娘,胡大姐,这麻袋怎么跑到你家里来了?”

胡大姑当然不知道这麻袋装过祝定银呀,她笑笑说:“切,你说得稀呢,我家的麻袋,为什么不能在我家呀?”

你家的麻袋?祝定银算是彻底明白了,日他娘,还真是曹二柱那个小秃崽子干的,陈助理他们把你装进麻袋里,那是罪有应得。他四周看了看,见院子里很安静,走进了厨房里,还搂住了卖弄妖娆的胡大姑,小声问:“你儿子……曹二柱呢?”

胡大姑倒在了祝定银怀里,低声说:“耶,他又不是村干部,你找他做什么?”

祝定银是来看曹二柱是不是被天宇集团的人装进麻袋了,找他真没什么事儿,估计他已经被装入麻袋丢到山坳里了,他想了想,灵机一动说:“嘿,我找他做什么?我是想趁他不在家,找他老娘呗。嘿嘿,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胡大姑昨天夜里想祝定银,想得心发痒,她听他说找自己,心花怒放了,她将脸贴在祝定银的胸口子说:“呜,你找我做什么呀?我也不是村干部。”她的裤衩已经湿了,现在的样子像一条fā qing的母性动物。

祝定银也不是木头人,他心领神会,伸长手把厨房门关了,他笑着说:“我想骂曹二柱那小gou ri de。”说着扯下了她的裤子。

胡大姑心里已经慌乱了,好晕,站立不稳了,她将身子靠在门背后,轻轻地问:“他又没惹你,你骂他做什么?”

“日他娘!”祝定银脱下自己的裤衩,把胡大姑抵在门,身子一用力,合二为一了,“嘿嘿,是想骂这句话。”

祝定银出口是这句话,每次说到激动时,这三个字从那臭嘴巴里溜出来了,已经成他的口头禅了,不过,现在这三个字说得是恰如其分。

胡大姑仰起头,闭眼睛,感觉现在像是在狂饮甘露,好止渴的。心里真想说:“你骂吧,狠狠地骂,嘿嘿,我愿意的。”不过没有说,毕竟这话是骂人。

两个人的身子抖动着,把门弄得“哐当哐当”地发响,怕外面的人听到了,他们赶紧换了一个地方,靠墙弄了那么几下,觉得不顺手,又滚到灶门口的柴禾堆子里发起狂来。

胡大姑享受着,可她担心曹二柱,她搂紧祝定银的腰说:“嗯,你骂他,不怕他揍你么?我看他你的劲儿要大,要是打架,你肯定打不过他。”

不提这茬事还好,一提紧张了,一紧张发挥不正常了,祝定银没来几下,忍不住泄了。

“耶,结束了?”胡大姑不满意。

祝定银赶紧撸起裤子,明明知道曹二柱不在家,他看了看门背后说:“你快起来给我望望风,我得赶紧撤,日他娘,你那二愣子儿子我真有点怕他了。”

胡大姑意犹未尽,她穿裤子不高兴地说:“切,你也太快了,跟点火似的。”不服气,还掐了掐祝定银。心里说:口口声声说要日他娘,真张开腿让你弄,却没弄几下。

祝定银水平差,他找一个理由说:“你一提你的那个二愣子儿子,老子把控不住了……”

“二柱在房里睡觉哩,你怕什么呢!”胡大姑轻轻打开门看了看,挑了一下嘴说,“哎,没人,你赶紧走吧。”

祝定银听说曹二柱在屋里睡觉,他心里一怔,要知道他在家,说什么也不会惹这胡大姑的。他伸长脖子看了看门外,真没人,身子一闪到了院子门口,他看到了那个麻袋,便顺手牵羊夹在了腋下。

无巧不成书,恰巧曹二柱和郭小萍床的晨练也结束了,郭小萍还在盆子尿一泡带絮状物的尿,让曹二柱端出来到屋后面去倒。

当曹二柱穿着裤衩,眯着惺忪的两眼走出堂屋门时,他看到一个影子在院子门口一晃不见了,他感到怪,到屋后倒了那盆尿,拿着空盆子追到院子门外看了又看,可什么也没见着,真纳闷,他又来到厨房里问老娘:“妈,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呀?”

胡大姑心里有鬼,低着头,眼睛不敢看曹二柱,可她却斩钉截铁说:“没有呀,没有人来过呀!”

“怪哩!”曹二柱打量了一下老娘,只见她头发蓬乱,衣服还有柴禾,他揉了揉眼睛,满是疑惑地说,“尼玛,难道说是我产生幻觉了?”

胡大姑看曹二柱转身往厨房外走,她抬起头,故意说:“你看到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呀,不会是哪个人的身魂出窍了吧?”

“没看清。”曹二柱把盆子洗干净了,拿进了房里。

郭小萍仰躺在床,什么也没有穿,只用被子角盖在肚子。看到曹二柱进屋了,她说:“哎,曹耀军,这两天我们都没用套子,我不会怀孩子吧?”

曹二柱揉了揉眼睛,故意吓唬说:“怀孩子,那是必须的。”

郭小萍突然坐了起来,用哭丧着脸腔说:“那可不行,我可不愿意做rén liu哩,听说疼痛得要死。”歪头看着曹二柱说,“从现在开始,戴套子是必须的。”受曹二柱的影响,她也说起“必须的”来。

曹二柱觉得戴那东西麻烦,戴后还没有没戴舒服,他不想戴,说:“几天没戴,以后再戴没用了!”

郭小萍皱起眉头,想哭了,她问:“为什么呀?”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想了想说:“你想呀,要是你是正常女人,怀孕能力强,这两天没有那东西,没准已经怀了。嘿嘿,已经怀,还用那鬼东西,那不是多此一举么?”

郭小萍一听,吓得哭泣起来,她伸出手一边打着曹二柱,一边说:“呜呜,都怪你,你这个坏东西,要是真怀孩子了,我可不敢引产哩,听说疼痛得要命。”

126、昨天代价太大了

胡大姑见曹二柱走进了堂屋里,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手捂住胸口说:“我的天,好危险,二柱差一点看到祝定银了。进本站。这个祝定银越来越胆大了,像小伙子似的,竟然把自己按在灶门口干了一回,不过质量太差,时间太短了。”看了看自己身的衣服,发现有柴禾,她摘了下来,摇摇头,自言自语说,“造孽呀,日子又过回去了,跟年轻人一样了,竟然在灶门口干了一仗。”

祝定银从曹二柱的厨房里跑出来,直接走出院子也没事了,可他还想拿走那个麻袋,当他夹着麻袋直起身子时,也看到曹二柱了,他吓得要死,以为见到鬼了哩,心里说,他不是被陈助理他们装入麻袋甩到山坳里了么?日他娘,竟然又让他小gou ri de逃脱了!

祝定银怕曹二柱看到了,可想躲进厨房里已经来不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跑了出去。

祝定银跑到院子外面,看了看不宽的路,还怕曹二柱跟出来了,灵机一动躲在曹二柱屋东边的稻草垛子里,他呆了好一会儿不敢出来,所以曹二柱跑到院子门外左右看了又看,没有见到他。

祝定银夹着那个麻袋来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走到郑运科办公室的门前,还没进他的屋,听到他在破口骂人。

“笨猪,都是长的猪脑壳呀!操他娘,你们长眼睛没有?”郑运科的声音很大,几乎是歇斯底里。

祝定银走进郑运科的办公室,屋里烟雾弥漫,只见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四个小伙子低着头挨训。再看郑运科,我的天,本来丑无,现在更加丑陋了,脸青紫了好几块,嘴角也伤了,真能和猪八戒有一了。他知道郑运科为什么在骂陈助理他们,肯定是因为让曹二柱逃脱了的事儿。

郑运科见祝定银来了,对陈助理他们摆摆手说:“滚滚滚,你们都给老子滚球**蛋,真不想看到你们了,一群废物。老子跟你们说,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还没有把他小子弄服帖,老子扣你们的工资。”

陈助理朝祝定银点点头,又对郑运科说:“郑总,您放心,今天我们说什么也得把他装进麻袋里,然后丢到山坳里去,再戏弄他一番……”

“我不管过程,只看结果,你们拿出你的本事来,将功补过,争取今天把那事儿办得妥妥的。”郑运科不耐烦地说。

等他们四个人都离开了,祝定银才把那个麻袋放到地说:“哎呀,郑总,你昨夜里怎么啦?我和你分手时还好好的,你看你的脸,你的身,怎么弄得跟我一样了?啧啧啧,不会是朱玉翠那婆娘干的吧。郑总,难道是你没有把朱玉翠哄好,她反悔不从,你来硬的,结束没弄赢她,被她弄得鼻青脸肿了,是吧?我日他娘,我离开她的时候,她不是很愿意的么?郑总,要不,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听话的娘们,那个张玉芝,也不错的,年纪大不了她多少,对我们来说,还算是老牛吃嫩草。”

郑运科看着祝定银,心里说,这家伙真能说,一开口喋喋不休。他自己吸着烟,递给祝定银一支烟,示意他坐下,笑笑说:“嘿嘿,你介绍的那个娘们够味儿,我喜欢,她也对我挺好的。嘿嘿,我这身的伤,怎么会是她干的呢?嘿嘿,操,是另有其人。”

“我们这梨花冲,全是留守妇女们,是哪个下的毒手呀?”祝定银看着郑运科的嘴角,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哎,对了,不会是曹二柱那臭小子干的吧?”

郑运科摇了摇头,当然不会实话实说是手下的人干的呀,他摸摸脸,叹气一声说:“唉,别提了,昨天的代价太大了。”

祝定银看郑运科有苦难言,心里有话不愿意说,他问:“你也遇到狼了?”

“嗨,哪会呢?嘿嘿,我怎么会遇到狼呢?”郑运科嘴里冒着烟雾,“尼玛,回来的路摔了一个大跟头,弄得鼻青脸肿的。”

摔跤能摔成这样,真怪!祝定银吸着烟,摸摸自己的脸,想到在曹二柱家看到那个麻袋,他锁紧眉头说:“哎,昨夜没弄住曹二柱那臭小子?”

郑运科猛吸一口烟,然后吐出浓浓的烟雾说:“我刚才不是骂过那几个笨蛋吗?一个个都是长的猪脑壳,干饭能吃不少,可屎拉不成堆,事儿办不成几件。”

祝定银心里很急,可他反过来却安慰起郑运科来了:“郑总别急,不管哪天,只要能教训他小gou ri de行。”笑了笑说,“日他娘,为了出气,我刚才在他家厨房里把他老娘干了。嘿嘿,没想到那老婆娘还嫌老子时间短了。”

郑运科深有体会,他立即说:“岁月不饶人,我们这年纪,是黄瓜打锣,去了大半头。要不,我今天到城里,给你买一盒伟……哥,吃了那玩意儿,男人长本事,干的时间长。”

“真的?好,那感情好,你给我弄一盒试试。日他娘,老子像当年的皇帝,女人真他娘的多,佳丽虽然没两千,也有好几十个。可是个个像从饿牢里放出来,老子总是喂不饱她们。”祝定银高兴起来,也不客套,看看郑运科又说,“我们这村子里什么都不多,是守活寡的留守女人多。郑总,你要是看哪个女人了,不管有好漂亮,不管有好年轻,你只管发起进攻,要是攻不下,告诉我,我来帮你。别的不敢吹,这个我还是敢打包票的。”

郑运科却不是那种吃了碗里想着锅的那种人,他和朱玉翠勾搭了,很满足,他笑笑说:“我挺喜欢昨夜里那个小妹妹,年轻,还不丑,水分又足,还主动,还热情,发廊里的xiao jie有滋味多了。”

祝定银站起来说:“行,朱玉翠也是我曾经最意的女人,她心好,对人不错,容易动真感情……只要你满意,我让给你,我以后不找她了。”

郑运科看着祝定银说:“没想到当村支书有这么牛逼,还真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哩!”

祝定银得意地笑了笑,看了看门外,他说:“日他娘,我得走了,林业局的那几个专家还在山寻找狼的粪便和脱落的毛等有价值的物证哩,我得去看看,别怠慢人家了。”

郑运科冷笑一下说:“嘿嘿,屁的专家,我看他们长的是实足的猪脑壳,一丁点人脑子没长。你别管他们的,让他们在山瞎折腾。嘿,我这儿还有一瓶五粮液,午我们两个人把它消灭了算了。”

祝定银摆摆手说:“不成,午不成,要不晚,晚我们两人喝几盅。日他娘,这狼的事儿影响太大,把副县长王启高弄得焦头烂额,一个头两个大,是天天对乡zhèng fu的那帮人发脾气,搬迁的事没办利索,却又冒出一个鬼狼来,弄得村里人心惶惶,还天天有人在发帖子,闹得纷纷扬扬的。副乡长李英志叮嘱我了,再不能让狼伤着人和畜了,不然影响大了,他勒令我组织力量夜里巡逻,日他娘,可村里都是她娘的娘们,她们夜里巡逻我怕出事故……”

听说影响大,郑运科心里一惊,脸的色都变了,他镇定了一会儿,拍一下胸说:“没问题,只要你说了,以后我让狼再伤不着人和畜了。”

看郑运科把握实足,祝定银不知其的奥妙,他问:“嗯,你有妙招?”

郑运科一愣,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将烟蒂放进烟灰缸里,想了想,改口说:“我们有男人呀,个个身强力壮,让他们巡逻不成了。”

127、跟我出去走走

陈助理他们带着祝定银拿去的那个麻袋要对曹二柱下黑手,曹二柱浑然不知,他吃了晚饭,床又和郭小萍贴身肉搏一场,两个人搂得紧紧的,便呼呼睡起午觉来。

曹二柱这两天一直在家和郭小萍卿卿我我,无意躲避了陈助理他的黑手。他们寻不着曹二柱,一直没办法下手。

曹二柱躺在床,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拍拍郭小萍的圆臀儿说:“郭小萍,起来,太阳已经晒屁屁了。”

郭小萍睡得正香,她翻一个身说:“呜,我想尿了,可又想多睡一会儿,不想动身子。呜呜,左右为难。”

曹二柱又拍了一下郭小萍的圆臀儿说:“想尿尿,别憋了,别憋出什么毛病来了,我可不想我老婆是一个病秧子哩。”

郭小萍闭着眼睛伸了伸手,身子动了动,又趴下了,她说:“呜呜,我想睡觉,太困了。”

曹二柱下床了,穿了裤衩,自己也想尿了,准备到屋后茅室里去尿,便问郭小萍:“你还想尿不?”

郭小萍闭着眼睛点点头说:“呜呜,想,快憋不住了。”

曹二柱想了想,有了主意,他说:“我准备去厕所。要不,我抱你到屋后去尿吧。”说着伸出双手分别掰住了郭小萍的两侧粗腿,抱起她要往外面走。

郭小萍光着身子,张开着双腿,被曹二柱抱着,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两腿之间的那儿……很张扬地露在外面。那地方从来没有这样露在外面过,微风一吹,感觉凉凉的。她不好意思了,仰头看了看曹二柱说:“鬼,曹耀军,你别瞎闹腾了,小心让你老娘看到了,羞死我了。”

“嘿,我老娘不在家里呢!”曹二柱把郭小萍抱到堂屋门外,看外面太亮,院子门虽然关着,可有门缝,他赶紧又退到房间里,“好,还是让你尿到盆里吧。”

曹二柱将郭萍放到床,拖出床下昨天洗过身子的盆子,盆了里面还装着昨天用过的水。

曹二柱重新把郭小萍抱起来,对准盆子:“尿吧,我亲爱的老婆武则天女皇。”

“嘻嘻。”郭小萍看了一眼曹二柱,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实在憋不住了,便闭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哧哧哧”地尿起来。

郭小萍不到一百斤重,曹二柱抱着感觉很轻松,他笑着说:“操,老子提前做爸爸了,嘿嘿,抱着女儿屙尿。”一股尿臊味扑面而来,曹二柱没有躲避,反而还吸了吸鼻子,低头看着郭小萍的尿液从她身体里喷出来,像瀑布,还有被杂草阻挡而分流的尿滴,看到此景,曹二柱便想到了看她第一次尿尿。尼玛,这女人变化怎么这么大呢,我第一次看她尿不是这样的呀!

郭小萍尿结束了,她笑笑说:“嘻嘻,我感觉尿到我腿了,你拿卫生纸给我擦拭一下。”

曹二柱拿卫生纸帮郭小萍擦了擦,把纸丢到盆里说:“女人和男人真不一样,我尿尿从来是干净利落的,根本不用纸擦。你看你,要是不擦,尿可以滴落到你的身子了。”

郭小萍却不服了,她说:“切,我晕,这都怪你,我以前尿尿可不是这样的,是你把我那儿的形状改变了,尿尿才变成这样的。”翻眼看了看曹二柱,“真的。嘻嘻,我也感觉不对劲儿,切,不会少女变shǎo fu后,尿尿成这样子了吧?哼,曹耀军,你好坏呀,弄得我解手都不方便了。呜呜,我这次试婚真亏大了。”

尿好了,曹二柱将郭小萍放到床,拍拍她光溜溜的身子说:“你穿衣服,跟我出去走走,吸吸新鲜空气,别老憋在这屋子里了,小心憋出毛病来了。”

郭小萍终于解决了包袱,肚子不再发胀了,她拿起衣服,歪着头问:“你想带我哪里去呀?”

曹二柱穿着衣服说:“嘿,让你了解一下我的革命斗争史,看看我打游击的地方。”

郭小萍穿着衣服,她停下来说:“我晕,晕死。你以为你是老革命呀?”她突然想到曹二柱是养蜂的,她紧张地问,“你是想去看蜜蜂去吧?”

曹二柱穿好衣服,皱起眉头说:“尼玛,别提蜜蜂了,提了我想吐血了。你不晓得,我的蜜蜂被人毒死了,直接损失有两万多元哩!”

郭小萍惊恐状:“我的天,谁干的,好黑良心呀!”穿好衣服跳下床。

曹二柱到屋后解了手,洗漱好后,带着郭小萍想到山坡那个窝棚里去看看。

他们走到孙明芝门口,只听孙明芝扯着嗓子喊:“喂,曹耀军,快过来,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曹二柱拽郭小萍低声说:“走,我们过去看看,看她有什么破事儿。”

“姐,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曹二柱还没走近扯着嗓子问。

孙明芝没有回答,她看着郭小萍,笑笑问:“这是你传说的野蛮女友吗?嘻嘻,曹耀军,没看出来哩,你还有两把刷子呢!本事不小,硬是把一朵美丽的鲜花插到你这堆农家肥了呢!”

曹二柱搂住郭小萍的腰,还故意贴了贴她的脸,得意地说:“嘿嘿,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女友了,是我新婚的老婆了。”

“汗死,你们多大呀,还新婚的老婆呢,莫惹我笑,你把我的大牙笑掉了,我找谁赔损失去啊?”孙明芝的眼睛一直盯着郭小萍,“哎,你们这是无证驾驶,是不买船票私自了船,知道不?小心祝shu ji罚你们的款。”

孙明芝的话说得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推开曹二柱,低声辩解说:“切,你别听曹耀军瞎说,我们只是试婚,能过得好继续过,要过不好分道扬镳。嘻嘻,还不能说我是他是老婆……”

曹二柱不服,他挺起胸膛说:“你是我新试婚的老婆,必须的。操,已经睡在一个床了,天天让我那个……你,还不算老婆呀?”

孙明芝听了他们两人的话,更惊讶了:“我的天呐,你们真的已经试婚住到一起了?”

“嘿嘿,我们已经同床共枕了,也许要不了多久我要做爸爸了哩。”曹二柱又搂住了郭小萍的腰,歪着头说,“姐,怎么,你不允许呀?”

128、你们长得很像

“你真脸厚哩,想做爸爸,汗死,你看你自己身的奶腥味儿干了么?你自己还是孩子哩!”孙明芝说着自己脸红了。

郭小萍更不好意思了,脸红到了脖子,她打一下曹二柱,假生气地说:“切,曹耀军,你臭不要脸,谁说要让你做爸爸呀?我们还没有结婚哩!”

曹二柱却得意洋洋地说:“嘿嘿,我只是说的也许,也许有那个可能哩!我又没说一定。”

郭小萍假生气地说:“没影儿的事儿,也许……也不许你说。”

孙明芝从柜台里伸长胳膊抓住郭小萍的手说:“好,远亲不如近邻,我天天在这儿守店子,你要是和曹耀军粘糊腻了,烦他了,讨厌他,你来找我,我陪你。还有,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我一个人呆在这店子里,也无聊的,没事可来陪陪我。”

郭小萍初来昨到,正想结识朋友,听孙明芝要自己来陪她,正求之不得呢!她笑着说:“太好了!姐,我们离得这近,我没事儿来陪你。嘻嘻,你可别烦我呢!”

曹二柱告诉郭小萍说:“郭小萍,你别看她现在守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卖部里,可她是读过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呢!以后还要当大牌记者,当电视台主持人的哩!嘿嘿,你现在要是和她套近乎了,没准以后还能兔子跟着月亮走,到电视露一露小脸哩。”

郭小萍高兴了,笑嘻嘻地说:“嘻嘻,难怪姐……这么漂亮呢,原来是未来的电视主持人。”她跟着曹二柱喊孙明芝为姐,喊得有点别扭。

孙明芝将手伸过柜台拽住了郭小萍的手,盯着郭小萍的脸说:“我晕,曹耀军,你不是说你的野蛮女友像古代的甄嬛的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呢,我怎么觉得她这么现代呢?”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挠着头说:“嘿嘿,我昨天说错了。尼玛,郭小萍没甄嬛那身宫廷里的行头,只神似,不形似。我想起来了,她应该是像那个电视连续剧《小姨多鹤》里的那个漂亮娘们多鹤。嘿嘿,你眼睛是色盲,我估计你是看不出来的。要么……是故意看不出来。”

孙明芝放下郭小萍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曹二柱:“我和你女朋友真的很像么?”

曹二柱得意地说:“姐,你是我的偶像,我找老婆是照着你的样子找的,当然长得很像呀,我像我不要!”

孙明芝站在小卖部里面看着郭小萍的脸说:“哎,真没有想到,我们两人真撞脸了,都有点像素颜的明星孙……俪,看着你,我觉得是在照镜子哩。”

郭小萍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脸,“嘻嘻”傻笑了两声说:“我可没你那么漂亮哩。”说她漂亮,说明自己也漂亮。

曹二柱将郭小萍拽进小卖部里,让她和孙明芝并站在一起,并摆成一种姿势,他扶了扶郭小萍的脸,扶了扶她高耸的胸,又伸手到孙明芝像高山般的胸前,准备去扶的,还没扶去,他看到孙明芝的手打过来了,他赶紧自己的把手缩了回来。

“嘿嘿,姐,真对不起,我忘了男女有别了。嘿嘿,还忘了你与我老婆不同了,你可以看,但不能摸。”曹二柱打趣地说。

孙明芝瞪大眼睛说:“你敢伸出你的乌龟爪子,我敢抽你。和你老婆长得再像,也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姐,你得尊重我。”

郭小萍笑着跟着附和说:“嘻嘻,曹耀军是欠抽,姐你狠狠地抽,我高兴。”

曹二柱歪着头,眯着眼睛看了看她们两人,较了一下,又摇了摇头说:“嗯,猛然看你们两个人,脸形差不多,眼睛也类似,鼻子大同小异,嘴巴区别也不大,连身材高矮胖瘦都不分伯仲,还真有点雷同,甚至可以打略等于符号。不过,摆在一起认真一较,区别出来了。”停下来笑笑,故意逗她们两人说,“嘿嘿,区别在哪儿呢?一个眼角里有眼屎,一个没有,一个鼻孔里有鼻屎,一个还是没有……嘿,你们并不是完全一样,没撞车,算是擦肩错过去了。”

两个měi nu听了曹二柱的话,都伸手揉了揉眼角,还吸了吸鼻子,有意感觉了一下,看鼻孔里有鼻屎没有。

孙明芝眨了眨眼睛说:“嘻嘻,我没有眼屎和鼻屎的,曹耀军,肯定你说的是你的新试婚的老婆吧。”

曹二柱故意捂着嘴巴说:“我说的是你,不信,你照照镜子。”

郭小萍又傻子似的笑笑,指着孙明芝说:“嘻,曹耀军,你可别瞎说,我可没姐漂亮哩!”又拽住孙明芝说,“你别听他胡扯,你脸干净得很,皮肤又白又嫩,不洗都是干净的。”

孙明芝眨着眼睛,用手捏了捏鼻子问:“曹耀军,岂有此理,你故意损我是不是?”

“嗯,是的,那是必须的。”曹二柱的眼睛左右不停地转动了好几次,笑着说,“嘿嘿,我这只是看的你们的外壳,还有里面我看不到的下水杂碎。嘿嘿,一个是智慧型的,一个是力量型的。你们两个要是发生争斗,斗勇孙明芝斗不过郭小萍,斗智郭小萍斗不过孙明芝。”笑笑又说,“你们两个最大的区别是,一个人的身子我能摸,一个人的身子我摸不得。”

孙明芝伸手抓了曹二柱,笑着对郭小萍说:“郭小萍,揍他,他说我们的五脏六腑是下水杂碎,把我们当猪,当牛马畜生了。”

郭小萍真伸手捶了捶曹二柱,笑着说:“嘻嘻,打死你这个坏东西!”

曹二柱挣脱孙明芝的手,拽着郭小萍跑到院子里说:“郭小萍,你莫犯傻,别她的当,她是想让你打你最心爱的人哩。”看了看孙明芝,搂住郭小萍的腰说,“你看,她把你卖了,你还帮她数钱哩。”

走到院子外,曹二柱回过头问:“姐,重要的事儿你还没告诉我哩。”

孙明芝招招手说:“那个不明不会白的人又在群峰lun tán发帖子了,他说:梨花冲还发生过一件蹊跷的事,养在山坡的二十箱蜜蜂,近六十万只蜜蜂,在一夜间全部暴毙了,警察认为是人为投毒,可没查出任何线索,成了无头案,至今无结果……”

129、你们结婚了

曹二柱拽着郭小萍走近孙明芝,挠着头说:“尼玛,真不知道这个不明不会白是谁,好像在暗地里一直看着我们似的,了解我们梨花冲是太清楚了,像他住我们梨花冲村里似的。进本站。哎呀,难道说我们村里的留守妇女们里面也有人常发帖子?”

孙明芝想了想说:“哎,曹二柱,你知道何登红会发帖子不?”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据我所知,登红姐不会打字的,家里好像也没有电脑,她根本不好,发帖子更不会了。”

孙明芝又想到一个人,便问:“那个……朱玉翠呢?”

曹二柱挠了挠头说:“她的化不高,发不出‘不明不会白’发的那样的帖子的。”

孙明芝想了想说:“唉,在梨花冲的留守妇女,也她们年轻一点,要是她们发不帖子,像天琴婶她们更不用说发不了帖子了。”真弄不明白,她问,“那个不明不白是谁呢?”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哎,姐,会不会是天宇集团里的哪个家伙吧?他们也呆在我们梨花冲,也很了解情况的。”

孙明芝沉思了一会儿,她说:“嗯,天宇集团的人……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一切皆有可能。”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问:“尼玛,那些跟帖子的人怎么说?”

孙明芝低头看着手机说:“跟帖子的人有好几个,怪的是,那个一叶知千秋的人又跟帖了,他说:一定是梨花冲的人惹怒鬼神了,也许以后发生的蹊跷事情会更多呢,说不定村里所有的猪或所有的牛都会在一夜间暴毙,跟你的蜜蜂一样。”

曹二柱看了看郭小萍,锁紧眉头说:“操他娘,这不是耸人听闻,在吓唬人么?”看看郭小萍又说,“世本来没什么鬼,只要一疑神疑鬼,那真有鬼出没了。不过,人家说得也不错,关于我的蜜蜂之死,还真是一个谜,有点鬼名堂。”

孙明芝把手机放进兜里说:“那个‘一叶知千秋’自己无知,他把别人当成傻子,谁会信他的鬼话呀?不过,他说的关于有可能发生家畜暴毙的可能性,还是很有必要的,可以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要是真的如他所说,我们梨花冲的损失大了。”

没弄出一个结果,曹二柱拽着郭小萍转身往山走,没走好一会儿,又遇到天琴婶了。

怪的是,天琴婶看到曹二柱搂着郭小萍,她一点不惊,像没看到的,她神秘地说:“哎,曹二柱,听说过不,听说我们梨花冲里真出鬼神了呢!说实话,我真不信,这世界哪有什么鬼神呢?可有些现象除了用鬼神的鬼话能解释,还真没别的办法解释了。你说有狼吧,几千人把我们梨花冲弄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狼。你说没狼吧,可我们又见过,还咬死过家畜,咬伤过人……还有,你养在山的蜜蜂,怎么突然间全死了呢?”

那天晚差点被狼咬,天琴婶做钉子户的意志已经薄弱了不少,现在好像更是疑云重重了。

领头的人动摇了,看来这钉子户难于再抱成团了。

曹二柱更害怕了,可他并不是怕什么鬼神,而是怕钉子户们的人心散了,拧不成一股绳了。他知道那个名叫一叶知千秋的家伙在煽了阴风,点了鬼火,但他还是问:“天琴婶,你听哪个说的?我们这梨花冲阳光明媚,怎么会有鬼神呢?”

天琴婶唉声叹气地说:“唉,我也说是,可村里人都在传说,居民点的人传得更厉害,说以后还会发生更多莫名其妙的事儿。嗯,我是听崔世珍说的。她们家已经签了协议了,说等补偿费一到手,她们搬家,她说她实在不敢在梨花冲住了。”

曹二柱歪着头问:“崔世珍是听哪个说的呢?”

天琴婶摇了摇头说:“我没问她,估计她也是别人说的。”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不用说,这又是以讹传讹。”

天琴婶转身想走,她看了看曹二柱身边的郭小萍,好像刚看到似的,立即惊喜地说:“耶,曹二柱,一个好干净好漂亮的小姑娘呀,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吧?”

曹二柱搂住郭小萍的腰,还将脸到郭小萍的脸摩擦了几下,笑笑说:“嘿嘿,不是我女朋友……是我辈子的冤家。天琴婶,你看到了吧,我们钉子户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了,到时候遇到他们来强拆,tuo guāng衣服的娘们儿又多了一个。”

郭小萍一直插不言,听曹二柱说tuo guāng衣服,她打了一下曹二柱说:“你瞎说什么呢?切,我可不做什么钉子户哩!我想我们现在搬家,我想住漂亮的房子……”

明婶婶看他们两人卿卿我我,当着别人的面还摸摸捏捏,她眼珠子打着转转说:“曹二柱,你真有本事哩!没听说呢,突然有了一个辈子的冤家……哎,曹二柱,照你说的意思,你们结婚了?”

曹二柱摇摇头笑着说:“没哩,不过快了,只是订日子的事儿了。”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小声说:“别听曹耀军胡扯,没影子的事儿,结婚,他还得等两年呢!”

天琴婶走到了自己家里,心里还想着曹二柱和郭小萍,嘴里嘀咕说:“一棵歪脖子树,竟然有人来吊。”想到他们脸碰脸,她的脸红了,她伸手在脸摸了摸,烫烫的,心里还痒痒的,感觉要尿了。

天琴婶老公到城里打工去了,硬是半年没挨过男人的身子了,连野食没有偷过,只是那夜在那个窝棚里,被曹二柱摸了那么几下,让她美美地做了好几个春梦。听说祝定银那个土皇帝把村子的留守女人都当成自己的皇后、皇妃、娘娘,可他从来没有过她的门,像把她遗忘了,她现在是又饥又渴,所以对那种事儿特别敏感,一触到神经会来事。

她脱下裤子,撅着光光的大腚儿蹲在茅室里,想尿,可又尿不出来,她伸手摸了摸下面,我的天,是湿湿的了,可她知道,那不是尿,是思春的女人情不自禁流出的一种特有的水。

130、被蜜蜂蛰了

曹二柱挽着郭小萍的手,一边慢慢走,一边看风景,来到了山坡那个窝棚里。

曹二柱发现蜂箱不知被谁弄得七歪八倒,便一个一个地扶正放好了。

郭小萍在窝棚里转了转,看地铺有床单,有被子,不过像猪拱过了的,弄得乱七八糟的,顺手弄顺了,弄得稍微整齐了一点。她吸吸鼻子扯着嗓子大声问:“哎,曹耀军,你曾经在这儿睡过觉呀?真像狗窝哩。好脏呀!”

“嘿嘿,这儿是我搞革命反围剿的根据地。不过,我最后被敌人打败了,蜜蜂全死了!”曹二柱走进窝棚里,打开郭小萍刚卷起来的褥子,坐到地铺,笑笑说,“怎么是曾经呀,你没来我家时,我一直在这儿睡觉哩!嘿嘿,这地铺睡得很舒服哩,要不,今天晚我们两人在这儿睡觉,让你感受一下我闹革命创业的滋味。”

郭小萍看看并不干净的被子,又看看没门的窝棚,锁紧眉头说:“喔哇,我晕,你想让你的新娘子睡这种地方呀?好狠心呀,我可不干!”看看远处的山坡和山坳又说,“听说还有狼,还有鬼哩,听了让人毛骨悚然的,你还想让我睡这种地方,你这不是成心想把我吓死么?我可不敢在这鬼地方睡觉呢!”

曹二柱站起来说:“我一直在这儿睡的,从没遇到过什么狼和鬼。”心里说,女人倒遇到过,那个曹金霞扑在自己身,像一个疯狂的吸血鬼,硬是偷偷吸了两次精血。

“你一个人睡在这鬼不生蛋的地方,不怕呀?”郭小萍苦着脸问。

“嘿,要闹革命,要创业,要有雄心壮志,天不怕,地不怕。再说,只要心里没鬼,那没鬼,怕什么呢?”曹二柱一伸手将郭小萍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亲了亲她的嘴唇,“嘿嘿,在家里床是打的阵地战,要不,我们现在来一个新鲜的,在这窝棚里打一次游击战。”

“这地铺好脏呀,我可不干哩!”郭小萍四肢一用力,纵身从曹二柱的怀里站了起来。

曹二柱想拽,没拽住。他想到了和何登红在荆条丛里打野战,笑着说:“嘿嘿,在床太正规,要不,我们打一回游击战试试,看ci ji不。”

“切,我可不干呢!”郭小萍走出窝棚,看了看摆成两排的蜂箱。

曹二柱也跑出窝棚外,他指着那些蜂箱说:“让你参观一下我的战斗足迹,受一受革命传统教育,好知道今天的甜蜜生活来之不易。”看到有几个蜂箱刚扶正了又歪了,虽然里面没蜜蜂了,他还是想把它们都扶正了。

“切,你臭美吧,你当你是老革命呀?一个臭养蜂子的,竟然又是闹革命,又是根据地,我听了怎么感觉牙齿有点酸呢?”郭小萍看曹二柱干活挺卖力气的,又问,“你一个人呆在这荒坡,苦不,累不?”

曹二柱扶正一个蜂箱,看一眼郭小萍说:“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雷锋和董存瑞。嘿嘿,干革命得不怕苦,不怕累。”

“去,我晕。哎,一共有多少个箱子?”没见着蜜蜂,郭小萍不怕了,她一边走,一边数着蜂箱,然后坐到最后一个箱子问,“呜,你这二十个箱子里都没有蜜蜂了?我的天呐,好可惜呀!”

曹二柱垂头丧气地说:“嗯。尼玛,前几天还有一些蜜蜂像无头苍蝇到处乱窜,今天好像一只见不着了。”

郭小萍坐在箱子轻轻摇晃着臀儿,看到地还有干了的蜜蜂尸体,她皱着眉头说:“真怪哩,怎么会突然都死了呢?”

“我认为是人为投毒,可警察又查无实据……”话没说完,曹二柱发现迹了,他看到了几只蜜蜂,好像还在空飞舞。

突然郭小萍也瞪大眼睛,身子一动不动了,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爬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低头一看,那个箱子里还有蜜蜂,有好几个蜜蜂还在自己周围乱飞,吓得她“妈呀”一声,立即跳起来,好像身子里有什么异物,她立即想到了蜜蜂,她大声说:“哎呀,蜜蜂可能跑到我身子里面去了,好痒的。曹耀军,快点,别让蛰着我了。”

曹二柱也看到了郭小萍坐的那个蜂箱里有蜜蜂了,喜出望外,乐呵呵地说:“嘿嘿,我操,还真有蜜蜂大难不死,是活的哩!”走近郭小萍一看,她的身真有好几只蜜蜂,便伸手摘了下来。

郭小萍跺着脚,用哭腔说:“呜,里面也有的,好像还在爬的,好痒痒的。呜,它们不会蜇我吧?”

曹二柱掀起郭小萍的领口看了看,果然,见到两只蜜蜂顺着郭小萍胸前的那条缝缝钻进了她的胸里。

“呜,你看到了吧,是蜜蜂吧?好像还在爬哩!”郭小萍跺着脚着急地问。

曹二柱乐了,伸手将郭小萍推进窝棚里,脱下了她的衣,掀起胸,笑着说:“操,这两个不要命的家伙竟然想和老子争食,也想吃你的奶奶。靠,我可不允许,目前是我的专利,必须的。”

“哎呀,它蛰我了,一定是蛰我了,呜呜,好疼痛的,呜呜。”郭小萍哭着连跺了好几下脚。

曹二柱想捉那只蜜蜂,没想到惹烦它了,在郭小萍的一个大大的红嘴桃子蛰了一下。他赶紧摘下那只蜜蜂,用嘴吸了吸被蛰过的地方,吐了吐口水说:“现在环境恶劣,找不着孕妇,不然挤几滴奶水抹在你那面没事了,没准等会儿会肿起来。”笑笑说,“嘿嘿,估计是蜜蜂认为你的胸太小了,它想帮你丰胸哩。”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撒娇地说:“呜,怪你,我恨死你了,你还说蜜蜂全死了呢,害得我被蜜蜂蛰了。”

曹二柱摆了摆手说:“嘿,老婆,你别动,还有一只哩!”

郭小萍低头一看,还真有一只爬在另一个大大的红嘴桃,吓得她一动不动,连话不敢说了,生怕它再蛰一下。

曹二柱摘下了那个胆大包天的蜜蜂,帮郭小萍穿衣服,笑着说:“走,我们赶紧走吧,估计你辈子和蜜蜂结了冤,它们现在是来找你报仇雪恨的。”

郭小萍摇晃了一下臀儿,用哭腔说:“呜,下面好像也有哩……”

131、别让它再蛰着我了

曹二柱纳闷了,那蜜蜂怎么只钟情于郭小萍一个人,而对自己却不屑一顾呢?竟然一个蜜蜂也不见。 他看着郭小萍说:“怪呢,怎么蜜蜂只叮你呢?操,难道蜜蜂也把女人当作花?”

郭小萍解开了裤带,用哭丧着脸腔说:“呜,快点,曹耀军,你快给我找找,别让它又蛰我的下面那儿了。”

曹二柱扯开郭小萍的裤腰往里面看了看,没见着,又将手伸进去掀起了裤衩,果然她的裤衩有一只蜜蜂,他忍不住笑起来:“嘿嘿,我亲爱的老婆,操他娘,连蜜蜂都知道你那儿有一朵美丽的小花,它想来采蜜哩。”

郭小萍为了让曹二柱把那只蜜蜂抓住,她把外面的裤子拉到膝盖处,着急地说:“呜,你快点,别让它再蛰着我了,我的胸现在还疼痛得要命呢!呜呜。”

曹二柱轻轻地扯着郭小萍的裤衩,有意思的是,那只蜜蜂不偏不倚地歇在郭小萍的那块护垫,他笑笑说:“尼玛,这只找死的蜜蜂,竟然胆敢来跟老子争食。它也不怕了你臊味儿毒,竟然歇在你脏糊糊的护垫,那层样子好馋呀。”抬头看了一眼郭小萍,见一动不敢动,又说,“操,这只蜜蜂胆子真不小,自不量力竟敢做我的情敌。蜜蜂,老子现在不捏死你。哼,要是以后谁让我戴绿帽子,老子跟捏蜜蜂一样捏死他。”说着一伸手真把那只蜜蜂捏了个稀烂。

郭小萍蹶着圆臀儿,害怕地问:“呜呜,你把蜜蜂弄下来了没?”

“嘿嘿,老婆,你放心,有你老公我亲自动手,还有弄不下来的么?莫说一只小小的蜜蜂,是一只大大马蜂,老子也能把它弄死。”曹二柱笑笑又说,“这些蜜蜂都是过毒的,现在死而复生,我估计它们是得了神经病了,发疯了,竟然喜欢钻女人的身子。”

郭小萍小心地说:“呜呜,你给我好好看看,看蛰着我了没?”

曹二柱看着那个脏护垫说:“蜜蜂歇在护垫,还没来得及蛰你,老子把它捏碎了。操他娘,这只蜜蜂为了进你这儿来,被老子弄得粉身碎骨。”

“呜,还有么?别没有寻到,我穿衣服蜜蜂躲在里面蛰我哩。”郭小萍胆战心惊地说。

“好像没了。”曹二柱凑近郭小萍的下面那儿……看了看,夜晚还用过的,到现在面还是湿湿的。他吸了吸鼻子,立即闻到一股臊味,还有淡淡的香味。

没蜜蜂了,郭小萍心里石头落下来了,她说:“呜,曹耀军,你还在磨蹭什么呀?我要穿裤子了,别让蜜蜂又飞进来了。”

曹二柱赶紧抓住了郭小萍撸裤子的手:“别,等等。”他看了看那个护垫,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为什么蜜蜂专门叮你了,因为你这个狗屁玩意儿有一种植物的香气,蜜蜂以为是那种植物,所以钻进你身子里了。”

郭小萍吓了一跳,以为曹二柱又看到了一只蜜蜂,她胆怯地问:“切,曹耀军,寻找干净了没?我要把裤子穿起来的哩!要是蜜蜂再咬着我了,我可对你不客气!”

曹二柱取下那个有植物芳香的护垫,丢到外面,帮郭小萍穿好裤衩,拍着胸脯子说:“罪魁祸首找着了,被我丢到地了。要是蜜蜂再蛰你了,我负全责。”

郭小萍一抬头,看到窝棚外面靠边伸出一个头,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窝棚里,吓得她“哎呀”一声,用手乱指外面,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人看郭小萍发现自己了,他也吓得要死,拼着命地往外跑,一头扎进荆条丛里躲着不动了。

曹二柱吓了一跳,他瞪一眼郭小萍说:“你大惊小怪什么呢?吓了老子一跳。”

郭小萍赶紧穿好裤子,小声说:“曹耀军,好像外面有人呢!呜呜,好像一直在偷看我们哩!”说着还揉了揉眼睛,定眼看了看外面。

曹二柱一听,立即高声嚷嚷:“人,人在哪儿?操他娘,竟然敢偷看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他gou ri de。”

郭小萍说:“在外面,伸着脑袋,瞪着大眼,我一看到他,他脑袋一缩,不见了。”

曹二柱从窝棚里拿起一根木棍,跑到窝棚看了看:“没人呢!老婆,你会不会是看花眼了?”

郭小萍也跑到外面,指了指荆条丛说:“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一个男人,伸着头,瞪大眼睛朝窝棚里看着我们。我一发现他,他跑了。”

曹二柱拿着木棍在荆条丛里戳了戳,大声说:“给老子滚出来,你偷看老子老婆,小心老子戳瞎你的狗眼。”说着在荆条丛里寻了寻。

郭小萍曹二柱离得有点远了,她害怕,喊道:“喂,别找了,你回来吧!”

曹二柱朝远外看了看,吓唬说:“老子看到你了,快给老子滚出来!”听了听,没动静,没人应,估计没人,曹二柱跑到了窝棚前。

郭小萍抱住曹二柱的腰说:“呜呜,我们回去吧,不会真有鬼吧?我好害怕的。”挤了挤胸,她又“哎呀”尖叫了一声。

曹二柱又吓了一颤,他看着郭小萍,他问:“你又怎么啦?”

郭小萍推开曹二柱,用手摸了摸刚才蜜蜂蛰过的地方,卖萌地说:“呜呜,刚才忘了,搂你的时候挤着这儿了,呜呜,好疼呀!”

曹二柱伸到她的胸前,掀起衣服看了看,吃惊地说:“我的天,老婆,你这儿真的肿了哩。”四处看了看,“走,赶紧回去,我回去想办法找人挤奶给你抹一抹。老婆,蜜蜂不是毒蜂,蛰一下没事儿的。”

“呜,别摸,好疼的。”郭小萍睁开眼睛,看到一只蜜蜂飞过来了,她赶紧说,“哎呀,又一只蜜蜂飞来了!”

曹二柱看到有一个箱子里的蜜蜂还蛮活跃,他说:“老婆,要不你稍等片刻,我去把那箱子蜜蜂拾掇拾掇……”

郭小萍看蜜蜂飞过来,她赶紧说:“曹耀军,蜜蜂又飞来了,小心蛰你呢!算了,我要离开,我怕再蛰着了。”

曹二柱的身子缩了缩,可没有在乎,他说:“这蜜蜂是我喂养的,它不会蛰我的。”

有意思的是,那只蜜蜂绕过曹二柱的身子,歇到了郭小萍的脖子,眼看又要钻进胸里了,她用力推开曹二柱说:“哎,快点,蜜蜂又爬到我衣服里了。”

曹二柱伸手摘下蜜蜂,摔到地说:“你的身子不会是甜的吧?要么有花香。”

郭小萍捋了捋乱蓬蓬的头发说:“呜,我身洒的香水是桂花香型的。我得走了,呜呜,曹耀军,快走吧!”

难怪呢!

曹二柱终于弄明白为什么蜜蜂非要叮郭小萍了!没办法,只好拽着郭小萍离开了。

132、你等着我

先会儿郭小萍看到在窝棚外偷看的人是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林老幺。

陈助理和眨巴眼、赵志龙都远远地趴在荆条丛里,只有林老幺偏偏要到窝棚里来看个究竟。他以为曹二柱和那个měi nu在窝棚里干那种男女之事儿呢,哪知是蜜蜂钻进那个měi nu的衣服里了,曹二柱在为她捉蜜蜂。

林老幺看着那个měi nu,长得还真漂亮,猛一看还以为是守小店子的那个měi nu孙明芝哩!没想到刚伸出头看了看,和那个měi nu四目相对了,吓得他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往陈助理他们那个荆条丛里趴下了。

当曹二柱磨蹭一番跑出来时,早见不着林老幺了。

见曹二柱和郭小萍牵着手下山了,陈助理他们四个人从荆条丛里爬了出来,并走进了窝棚里。

林老幺躺到地铺说:“日他娘,那臭小子的女朋友真他娘的漂亮!真是一朵好花被猪拱了。”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那个子真有造化,长得那么丑,那个漂亮丫头竟然心甘情愿地跟着他,看了真让生气啊!”

陈助理对曹二柱的女朋友没兴趣,他关心的是怎么才能把曹二柱拿下。他说:“都说姜还是老的辣,不知郑总那个老姜的点子怎么样。郑总说弄一箱蜜蜂来放到这儿,能把那小子引来,不知道他晚来不来!”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说不准,不好说。”

林老幺摇晃着脑袋说:“我看他不会来,搂着那么漂亮的女朋友,爽都爽不过来哩,谁会在意这一箱蜜蜂呀?”想了想又说,“不晓得那小子现在在做什么?日他娘,要是我,肯定现在床和那měi nu搂着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从山那个窝棚里回来,已经快到晚了,胡大姑已经做好了晚饭。

他们早早地吃了晚饭,郭小萍弄好了热水,准备洗澡,她把曹二柱拽进了房间里,脱了衣,取下胸,指了指自己的一边高一边低的胸,小声说:“呜呜,曹耀军,你看,我这儿肿得好大呀!”

曹二柱一看,郭小萍那个东西本来大,蜜蜂又在面蛰了一下,再一肿,显得更大了。他转身跑到厨房里,看胡大姑正在洗碗,说:“妈,郭小萍在山被蜜蜂蛰了,现在肿得这么大。”说着用双手划了一下大小。

胡大姑一看曹二柱划,觉得葫芦还大,她吓得不得了,蜜蜂蛰的什么地方呀,肿得那么大,那还得了呀!她赶紧跑到房间里一看,原来蛰的是胸,曹二柱连胸原来的大小一起划了。心里忍不住笑起来,那个二柱真会划,把老娘吓得不轻。其实事情不是太大,没准涂抹自己制的土药好了。她问:“丫头,你疼痛不?”样子还真像一个医生。

郭小萍看曹二柱在场,皱着眉头撒娇地说:“嗯,很疼的。呜呜。”

“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好,你先洗澡,洗好了等着我。你别怕,没多大事儿,我弄东西给你敷一敷好了。”胡大姑跑进了厨房里,又是找大蒜,又是寻生姜,忙碌起来。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洗澡,想到了孙明芝,他到现在一共看过两个女人光着身子洗澡,他心里想,女人的身子是男人的好看,皮肤好,体形好。

郭小萍看曹二柱看着自己发呆,卖萌地说:“呜呜,你个坏东西,只看,也不来帮忙给我擦擦背。”

曹二柱伸手在郭小萍光滑的背部搓了搓,又摸到她前面了,研究起那个被蜜蜂蛰过的那个东东来。

郭小萍推开了曹二柱的手说:“让你搓背哩,你怎么摸我的前面呀?滚,滚一边去。”

曹二柱往后退了退,眼睛还是看着郭小萍,吞咽一下口水说:“尼妈,你们女人的身子是好看,老子硬是百看不厌。”

郭小萍洗好了澡,又拿香水在身喷了喷,接着穿了裤衩,正要穿胸时,被曹二柱跑过来制止了。

曹二柱正经地说:“我们家里的胡神医马来给你治病的哩,你穿了,她怎么给你治呀?”

正说着胡大姑进来了,弄的不知是什么液体,先让郭小萍躺着,再在她被蜜蜂蛰过的东东涂抹起来。

郭小萍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她用手捂住了鼻子。

曹二柱也闻到了,便问:“妈,你弄的什么鬼玩意儿呀,好刺鼻子呀!”

胡大姑一边涂抹一边说:“是大蒜和生姜榨出的汁。”

曹二柱一听,赶紧说:“妈,停,快停,指望你这个胡神医治病还真不行,你给我老婆身弄这种气味儿,我怎么搂着她睡觉呀?快点,丢远一点。”

胡大姑没听曹二柱的,她仍然笑着往郭小萍那儿抹大蒜和生姜汁。

曹二柱拽开胡大姑说:“妈,我老婆本来是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你这么一弄,弄成一个大蒜味儿的女人了,你还让我还活不活呀?”

郭小萍也皱着眉头,感觉味道不好闻。不过她没有像曹二柱那样反对,只是傻笑着。

曹二柱对郭小萍说:“老婆,你把我妈抹去的那些狗屁玩意儿洗掉,你等一会儿,我骑摩托车到居民点去弄人乳去,既没怪味儿,还香,一抹止痛、消肿。”

胡大姑丢下自己弄的大蒜和生姜榨出的汁,笑着拍一自己的大腿说:“对了,二柱,你嫂子隔壁王传英正奶着孩子呢,你去找她弄一点奶水来。”

曹二柱拿了一个小碗,骑着摩托车,眨眼功夫跑到了王传英家里。

王传英正坐在堂屋里喂孩子奶,她公公婆婆还在田里没回来。

曹二柱停好摩托车,跑进去说:“传英嫂子,快点,救一个急。”说着把手里的小碗放到那个孩子没衔着的那个……前。

王传英看到曹二柱闯进来,还看着自己喂奶,她赶紧扯衣服盖祼露在外面的那两个被奶水胀得大大的东西,红着脸说:“鬼,二柱,你真不要脸呢!”

曹二柱看着王传英的胸,还伸手去摸了一下,他说:“嘿,传英嫂子,我向你求一点药,只要一点行。操他娘,我女朋友被蜜蜂蛰了,肿得老高,得弄一点奶水去抹抹……”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王传英接过小碗,红着脸说:“你也不早说,来往我这儿凑,我还以为你疯了哩!”说着放好睡着了的女儿甜甜,用手拿着其一个……挤了一下,看曹二柱盯着看,眼睛都不眨,她停下又说,“二柱,你真不要脸,还看哩?”

曹二柱这才不好意思地转过身说:“哎呀,操他娘,我一着急忘了男女有别了。”说着走到了外面。

嫂子周小娟听到动静走出来了,她问:“秀秀她二叔,你在王传英家里做什么呢?”

曹二柱傻子似地说:“嘿嘿,我找传英嫂子讨一点奶水。”

“讨奶水?”周小娟不明白。

正说着,王传英在屋里喊:“曹二柱,好了,快来拿。”看了看小碗里,笑着问,“你看够不?”

曹二柱跑进去,接过小碗,看到王传英还没有把衣服扯下来盖住,全露在外面,操,郭小萍的大多了。他笑着说:“够了,足够了!”

王传英看曹二柱又盯住自己的胸看,她笑了笑,扯下衣服盖了。

曹二柱把视线移到小碗里,操,挤了小半碗,他看了看,又闻了闻,笑着说:“传英嫂子,你这东西是你女儿甜甜的粮食,还是一剂良药,可以救死扶伤呢!”

走到门外,嫂子周小娟又凑过来看了看小碗里的奶水,她问:“她二叔,你弄这人奶做什么?”

曹二柱用嘴叼着小碗,骑摩托车跑了,没有理嫂子周小娟的。

周小娟站在那儿用手指了指曹二柱,不服气地回自己屋里了。

曹二柱回到家里,停稳摩托车喊:“老婆,救命的药都来了,看曹神医给你治病。”跑进房里,拽起郭小萍,掀起她的衣服,用鼻子闻了闻,还有点大蒜味,他瞪了一眼门外,没看到老娘,用手指蘸着小碗里的奶水往患处抹,他笑着说,“嘿嘿,曹神医出手,保证妙手回春。”

133、别把备胎给忘了

郭小萍看曹二柱往自己那儿……面抹着奶水,来来回回抹了几遍,她闭眼睛说:“呜呜,要是明天不消肿,我找你这个江湖游医算账!”

为郭小萍涂抹好了奶水,曹二柱拿着手电筒说:“郭小萍,走,跟我再一趟山,我去把那箱幸存的蜜蜂拾掇拾掇。进本站。尼玛,先会儿你拽我走得急,没来得及拾掇,我想看看还有多少只蜜蜂,有蜜没有。唉,那些蜜蜂起死回生活过来真不容易!”

先会儿蜜蜂钻进衣服里,差一点没把郭小萍吓死,她摸着发肿的胸,皱着眉头说:“我身有桂花香,我可不敢再去了。呜,你去,呜呜,快去快回呢!”

得到郭小萍的允许,曹二柱亲了亲她的嘴唇说:“好,你等着,回来我再好好跟你干场!”

郭小萍高兴,可她伸打了一下曹二柱,撒娇地说:“呜呜,你个馋鬼,有你吃腻的时候不?”

“我吃不腻的,你别穿衣服,躺在床等着我,一会儿回来。”曹二柱出了院子,看了看天,太阳早已经落山了,可天还没有完全黑,他低头走着路,走到孙明芝门口,怕孙明芝又叫他,他快速跑了过去。

“曹二柱,你一个人到哪里去的?”

曹二柱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何登红抱着泉儿,那样子好像是从天琴婶的家里出来的。

曹二柱看何登红抱着泉儿,笑着问:“嘿嘿,登红姐,泉儿的爷爷奶奶还没回来呀?”说着还伸手逗了逗泉儿。

“二,二……叔。”泉儿笑着叫曹二柱。

肯定是何登红刚才教,明显是在讨好自己,曹二柱笑笑摸了摸泉儿的小脸蛋儿说:“嘿嘿,泉儿真乖,二叔最喜欢你了,哪天城里我买肯德基你吃。”

何登红点点头说:“没呢!”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又小声说,“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备胎,你别只记得郭小萍,荒淫无度,把备胎给忘了。”

曹二柱挠着头说:“嘿,这两天和郭小萍做得是勤了一点,白天黑夜没歇火。”

何登红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拉长了脸,显然是不高兴了,她低声说:“要不,今晚我还是不拴门,你到我家里去……”眼睛快速眨起来,似乎想哭,她强忍住了,小声说,“今夜我等着你……”

没办法,曹二柱只好央求说:“登红姐,晚不行,郭小萍粘得紧,我甩不脱她,要不,明天白天我去你家……”

“明天?等到明天黄花菜凉了,泉儿爷爷奶奶午回来了。”何登红的鼻子有些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明天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曹二柱伸手摸了摸何登红的脸说:“那还好些,明天白天你到我窝棚里去,把泉儿丢给他爷爷奶奶,免得弄得泉儿不让我趴到你身。”

何登红摇了摇头,低声下了一道死命令:“我不管,今夜你得到我那儿去。”说着眼泪便从眼角流了出来。

“喔哇,妈妈,呜。”泉儿看妈妈在奔泪,他也哭起来

何登红一副苦逼的样子看了看曹二柱,一扭头抱着泉儿快速跑了。

曹二柱站在那儿,心里有些难受起来,他摇了摇头,叹气一声,自言自语说:“唉,何登红这个女人也怪可怜的,年年轻轻的守着活寡。”心里还想,要么今天回去的时候直接到他家,完事了再回去。

曹二柱来到了山坡,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了,远处的山和近处的荆条丛都是黑色的了。

曹二柱来到了那个还有蜜蜂的箱子,打开看了看,蜂蜜没有,蜜蜂也估计只有几千只了,他关好箱子,他走进窝棚,坐到地铺,寻思明天弄一瓶糖水来喂喂蜜蜂,让它们增加一点营养。

天色越来越暗了,窝棚里已经是黑漆漆的了,曹二柱用手电筒照照,看被子弄得乱糟糟的,用手一摸还是热的,感到有点怪,把被褥卷了起来。

曹二柱直起腰刚准备走出窝棚的,突然进来一阵风,“呼啦啦”扑好几个黑影,他正感到莫名其妙时,没想到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将他按地了。

自己只是一个养蜂子的,没权又没钱,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对自己下黑手。曹二柱像困兽,挣扎起来,可按他的人力气也不小,感觉得到,这几个人都是男人,他想喊,可只喊了一声,被一个脏脏的破布堵住了嘴巴,再想说什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曹二柱的手机被搜走了,几个人七手八脚连推带揍将他装进了一个麻袋里,并用绳子将袋口扎紧了。不一会儿,他感觉到身子悬空了,还在摇晃,他知道自己被人抬起来了,好像还是在往山下走。

曹二柱的嘴巴被堵住了,说不了,可心里还是清楚的。操他娘,前天才把那个祝定银装进麻袋里,吓唬了他一下,什么也没干,今天倒有人把自己装进了麻袋里,真不知他们想干什么。有那一瞬间,曹二柱怀疑是祝定银干的。

把曹二柱装进麻袋的人,不用说,是天宇集团的陈助理和他的手下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等几个人。

他们四人跟踪曹二柱跟踪了一天,快天黑时,曹二柱和郭小萍牵手下山了,他们一直躺在窝棚里聊天。等到天黑时,眨巴眼走到窝棚外屙尿,他看到曹二柱一个人到山来了,他赶紧告诉了陈助理。

陈助理一招手,几个家伙都跟着出去趴在了荆条丛里。

没过好一会儿,曹二柱山了,果然在捣腾陈助理们搬来的那箱蜜蜂,捣腾了好一会儿,他叹息一声走进了窝棚里。

他们四个从荆条丛里跑了出来,看曹二柱在卷被子,于是,他们一拥而把他按在了地,接着装进了麻袋里。

他们用那辆厢式车把曹二柱弄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山坳里,丢在荆条丛里不管了。

曹二柱一个人呆在麻袋里,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这时,这次行动的幕后黑手祝定银正和郑运科喝着名酒,陈助理打来电话传来好消息,说山货已经装入麻袋,弃之山坳。

山货指什么,他们两人当然心领神会呀!

他们高兴地碰了碰杯,以示庆祝。

郑运科得意地说:“明天梨花冲又有好戏看了,肯定更热闹了。”

“嘿嘿,村子里又得躁动起来。”祝定银兴奋之余突然担心起来,他咽下嘴里的酒,吃一口菜说,“日他娘,他家里人要是寻不着他,会不会报警啊?”

郑运科却不在乎,他饮一口酒说:“没事儿,是报警了,警察也是过了四十八小时才立案的,等警察出窝,他已经回家了。”

作为堂堂的村支书,祝定银害怕惹官司,担心警察找自己,他小声说:“要是那小子呆在荆条丛里在四十八小时内没人发现怎么办?”原本指望让林业局的项站长他们无意发现他的,真怕他们不往那个山坳里去。

郑运科得意地说:“是那几个专家见不着他,我们的厢式卡车一直在山里转悠,你放心,我们会有办法的。嘿嘿,这件事儿办得包你满意。哎,老祝,我告诉你,陈助理他们想戏弄一下那小子,让他回家后,大家都认为他疯了,说话没人信。”

“我怕折腾时间久了,会引起警察的怀疑了。”祝定银看着郑运科说,“说不好听一点,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的蚂蚱了,别弄不好让我们都栽跟头了。”

134、用尿泼你

“来,我们喝酒,别担心,我们自有妙招儿,陈助理干这种事儿很有一套。 ”郑运科和祝定银碰了碰杯,“哦,对了,我今天下午到了一趟县城,买了几盒万艾可,送你一盒,你今晚试试,看效果如何。”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祝定银,“你看看,嘿,没准能把你变成十八岁的小伙子哩!”

“万艾可?”祝定银端着酒杯,接过那个小盒子,傻子似的看着郑运科,“这东西能让我返老还童?”

“嗨,它是我们平时说的伟……哥,可以增强男人那下面那儿……挺拔的,可以延长时间的,你今晚和你皇宫里的哪个皇后、娘娘、妃子试试,看能不能干一个小时。”

祝定银笑起来,他低头看手里的小着盒子,咧咧嘴巴说:“日他娘,嘿嘿,这玩意真有这么灵么?切,用这玩意儿能干那么长时间?”说着毫不客气地装入自己兜里。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灵不灵,你试试不知道了?”郑运科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全干了,“嘿,酒不喝了,喝一粒万艾可,马去会我的小妹妹去。”

祝定银也把杯子里的酒喝了,掏出那小盒子看了看,打开了,拿出一粒又看了看,然后拿热水吞下了。

郑运科看着祝定银站起来时不是太稳,担心地问:“哎,你没事吧?这酒有后劲儿哩,小心醉了!”

“没事儿。”祝定银站稳脚跟,镇定一下说,“似醉非醉,找女人正好。”

郑运科有既定目标,带着礼物直奔朱玉翠那儿去了。

祝定银说起来女人多,可今天没目标,有点像有病乱投医的意味。

喝了万艾可的,应该水平大有提高,祝定银想找一个质量乘一点的女人,首先想到了那个年轻的何登红。

祝定银很早把她作为了进攻目标,可一直没能把她拿下来。人是一种怪物,越是弄不到手的越是觉得好,越是想弄到手。

祝定银有点踉跄地走到了何登红家的院子门口,他敲了敲门,没人应,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

日他娘,天助我也,院子门没有栓子!

“老朱,老朱在家吗?”祝定银站到院子间,仰着头喊着何登红的公公。他虽然喝酒喝得脑壳有点晕乎,可他酒醉心灵,他还没有和何登红建立那种皮肉关系,不能贸然行动,还得想先来一个投石问路。

何登红躺在床,但没有睡着,她听到院子门响,她以为是曹二柱来了,赶紧打开灯坐了起来,还把睡着了泉儿抱到了脚头,做好了准备,兴冲冲地迎接着心人的到来。

突然她听到有人喊公公,一细听,竟然是祝定银那个老东西。

我的天,堂屋的门还没拴呢!本来是为曹二柱准备的,现在这个讨人嫌的祝定银来了,可不能让他趁机而入。

何登红赶紧跳下床去把堂屋门的栓子给拴了。她扯着嗓子说:“祝书……记,我公公婆婆都不在家呢,你明天白天来找他们吧,他们明天午回来。”

日他娘,公公婆婆都不在家,这不是在告诉我,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么?嘿嘿,难道这何登红也想接纳自己?她的公公婆婆不在家,那更方便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呀!

祝定银看房间里的灯亮了,跑堂屋的台阶,推了推门,可他慢了一步,迟了,门拴了。他轻轻拍了拍门说:“何登红,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说哩。”他要是不喊何登红的公公暴露自己,没准已经进屋了。

何登红知道祝定银想做什么,真庆幸自己发现及时,不然祝定银进屋得手了。她大声说:“祝书……记,有什么话,你在外面说吧,我听得着呢!”

“你打开门,让我进屋呀,这么隔着门说话,算什么事儿呀,要是让别人看到了,那影响多么不好啊!”祝定银又轻轻拍了拍门,小声说,“我真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关于搬迁补偿款的事儿……”

何登红听到说补偿款,她怔住了,想听祝定银说下:“祝书……记,有话快说,要不,我睡去了。”

祝定银高兴了,以为有戏了,他央求说:“你开门让我进去,我跟你细说。补偿金额和别人的不同,别让别人听到了。”

何登红心里等着曹二柱,不会祝定银的当的,她故意调戏他说:“你说了看,看我满意不,要是满意的话。嘻嘻,也许会开门。”

听何登红这么说,祝定银有点兴奋了!可推了推门,门还是没开,进不去,心里急得要死,他敲敲门说:“关于补偿款的事儿,我可以帮你找一个理由,多补偿八万十万的。”

何登红有点动心了,没有说话,也没有回房间里。她笑笑说:“嘻嘻,你说的能算数么?”

“怎么不算数哩!”祝定银在门外,也许是那万艾可发挥效力了,他心里实在是想了,他直接小声说,“何登红,你莫犯傻哩,你躺在床,张开一下两腿,能多补偿十万,何乐而不为呢!”

何登红站在门背后,大脑里作着思想斗争。她手握在木栓子,只要一用力抽开了。

听到里面没有动静,证明何登红还没有离开,祝定银加了码。反正是信口开河,只要今天到手了,能不能兑现是另yi mǎ子事儿。他说:“傻丫头,只要你今天满足我了,我让天宇集团多补偿你们家二十万,甚至更多……”

祝定银要是一直说十万,也许何登红真相信了。见他说得越来越离谱了,她是再傻,也不会信了。她说:“你是梨花冲村的支书,能当人家天宇集团的家呀?人家连一分钱都不想多给,你一下子要多给二十万,你说得你自己信么!你赶紧走吧,不然我打电话报警了。”说完进房间里了。

先会儿似乎还有点希望的,现在好像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了。祝定银听到何登红的脚步声走进房间里了,他也来到了她房间的窗前,哀求说:“何登红,你让我进屋吧!哎,曹二柱那个嫩黄瓜有什么好的呀,吃起来索然寡味的,干起来又是外行,没经验。要不,你尝尝我这老姜,嘿嘿,保证辣得有滋有味的。”

135、今夜可不行

提到曹二柱,何登红心里一惊,这老东西怎么知道我们的事儿了?她有点慌乱起来,不知怎么应对了。进本站。

“哎,何登红,你开门吧,我的活儿挺好的,可以一次不歇火地干一个多小时,那个曹二柱强多了,你要不信,我们现在试试。我要说了半句假话,我,我让你随便处置。”

听祝定银说有这么大的能耐,何登红一瞬间也差一点又动心了,她想了想,那老东西怎么能和血气方刚的曹二柱呢,连朱老四逊色许多,他肯定是在吹牛逼,她镇定下来,用脚踢了踢床下的尿盆说:“哎,祝书……记,你老不正经,要是再瞎说,我用泉儿的尿泼你哩。”见他还没离开,她跳下床打开了窗户的玻璃门,还端起那个尿盆,做了一个要往外泼的样子。

祝定银往后退了退说:“日他娘,曹二柱那个gou ri de能做一个小时不?”

再次提到曹二柱,何登红愤怒了,大声说:“你嘴里要是再喷粪,我到乡派出所告你去。”她真的将尿往外泼了一点。

有尿滴溅到祝定银身了,他用手抹了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日他娘,真臊,是尿!

祝定银吃了何登红的闭门羹,还弄了一身臊,心里极为不服,他吓唬说:“好,等你男人朱老四回来,老子把你和曹二柱的事儿告诉他。”说着灰溜溜地离开了。

站在村道,祝定银想到了张玉芝,可他觉得折回到她家里去远了一点,不想太麻烦,关键是喝下的那万艾可开始起作用了,全身已经充血,解决问题已经迫在眉睫,所以打消了那个舍近求远的念头。

祝定银往前走了走,来到了曹二柱门前,他认为曹二柱被陈助理他们装进麻袋丢到山坳里了,这屋里只有他老娘胡大姑一人了,所以肆无忌惮了。

日他娘,早晨和胡大姑干了一场,太仓促,太匆忙,时间太短,晚再来,尼玛,来长一点的,来一个小时,让他享受一下时间长的滋味儿,免得在她的心目,老子祝定银肾虚,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祝定银看了看院子门,他没敲,而是直接推了一下,没想到门一推“吱”的一下子打开了。

胡大姑还没有睡,听到推门声,以为是曹二柱回来了,她立即跑了出来。

祝定银看到了胡大姑,伸开双臂想搂抱,吓得胡大姑往后退了好几步。

祝定银笑笑说:“嘿嘿,是我,早晨弄了一个半拉子工程,现在来好好地收一个尾。”

胡大姑闻到一股酒味,她摆摆手说:“祝书……记,你在说什么哩!”好像不明白他的话似的。

看胡大姑不冷不热的态度,和早晨是判若两人,祝定银以为她还在生早晨时间太短的气呢,说:“今晚要做是一小时,保证让你舒服够……”

没想到这时从堂屋杀出一个程咬金来,只听她大声说:“嘻嘻,曹耀军,你回来了?”身着短衣短裤的漂亮小妞。

祝定银瞪眼一看,日他娘,天掉下来一个林妹妹,让他惊诧不已。心里说:曹耀军回来?他今天夜里是回不来了的!看着那丫头,还以为是孙明芝哩!

祝定银赶紧改口说:“胡大姐,朱玉翠、崔世珍她们都签协议了,你们家什么时候搬迁啊?”

“嘻嘻,弄错了,我还以为是曹耀军回来了呢!”郭小萍一看是一个半拉子老头,不是曹二柱,脸红了,不好意思了,她捂着没戴胸的胸,扭头往房间里跑。

看祝定银的眼睛盯着郭小萍的圆臀儿眨不眨一下,胡大姑推了推他说:“搬迁的事我做不了主,得我们家二柱说了算,二柱现在不在家,你明天来找他。”很明显,她现在是在装逼,是不想让郭小萍知道自己和祝定银之间的那个丑事儿。

见郭小萍跑进房间里了,祝定银咽了咽口水,小声问:“哎,这丫头是谁呀,长得跟大明星似的,真漂亮。”

胡大姑得意地说:“嘿,我儿子二柱的对象。”

祝定银的要求被断然拒绝,心里不爽,所以也不怕胡大姑不高兴,更没给她面子,他低声说:“曹二柱长得狗头猪脑的,书没读多少,本事没多大,竟然钓来了这么漂亮一个丫头片子,真是好一朵鲜花插到一堆牛粪里了。日他娘,肯定是用什么卑鄙手段骗来的,看了真让人生气!”

胡大姑又把祝定银往外推了推,幽默地说:“你日他娘行,他娘同意,可生他的气可不行。嘿嘿,你说曹二柱没本事,可人家已经搂着漂亮丫头睡瞌睡一夜睡好几次。你有本事,只有放屁的时间……”

祝定银被胡大姑推到了院子门外,他听到胡大姑说时间,有点无地自容,他今晚是来一雪前耻的,他伸了伸手说:“日他娘啊,曹二柱那gou ri de真有吃狗屎的造化。”抓住胡大姑的手,他要发疯了,他又说,“我今夜在你这儿睡觉,睡一夜,我一次可以做一小时的,你要愿意,我也可以跟你儿子一样来好几次……”

又一股酒味扑面而来,胡大姑认为祝定银在吹牛逼,她歪着头说:“又在哪家灌了猫尿的?放屁不靠大腿,尽说没边的话。”

“嘿嘿,喝的五粮夜,千把块钱一瓶,日他娘,喝了半瓶,把五百块钱喝到肚子里了。”祝定银看了看黑漆漆的院子外,小声重复说,“今夜跟你睡,一次可以做一小时,我要是说完没兑现,你可以把我那东西阉掉……”

胡大姑立即摆摆手说:“今夜可不行。早晨曹二柱发现你了,他拿着一根粗棒追出门外,说要打断你的腿子,嘿嘿,你躲到哪儿了?”她不想让他再纠缠,编谎话吓唬他。

祝定银得意地说:“老子早有防备。日他娘,他今天夜里……”差点说出他今天夜里是回不来的,赶紧改口故意问,“耶,曹二柱那小gou ri de怎么没看见呢?”

“嗨,到山窝棚里去了,真是挑水带被窝,这时候还没回来,弄得他的对象是坐卧不安,还哭了几次。”胡大姑回头看了看,见郭小萍竟然站在堂屋里,她又推了推祝定银说,“你快走吧,呆时间长了莫引起那丫头的怀疑了。”

136、半夜鬼敲门

倒霉催的,连自己年龄还大的胡大姑也成了水里月了,镜花了,看得着,摸不着了,祝定银只好失望地退出院子,在门口站了那么一会儿,又继续往东走。进本站。

连吃两次闭门羹,祝定银是心灰意冷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窝囊过。日他娘,今天走的是什么霉运呀,不会没女人接纳我吧?

走到孙明芝门口,祝定银想到了孙明芝的老娘华运凤,这个寡妇的床自己没少过,从好几年前开始了,她长得真有几分姿色,不胖不瘦,不肥不腻,真有味道,可遗憾的是,她现在风了。她的女儿长得更漂亮,但祝定银不敢往那个方面想,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说起来女人多,可真需要的时候却又显得少起来了。

祝定银摸了摸自己的脑壳,心里说:还是到张玉芝的家去吧!喝了一粒万艾可,要是不用,那浪费了多可惜呀!

可时不我待,那个万艾可在体内燃烧起来,若再不近解决,没准药效没有了,喝的那颗药浪费了。

走了几步,祝定银突然想起一个人来,立即转身往东走,走到天琴婶的门前,他停下了。决定降低标准,爬到平时没放在眼里的赵天琴的床去,现在只要是女人都行,没什么要求了!

祝定银看了看她门前被强拆后的废墟,心里说:日他娘,难怪皇宫里的三千佳丽,还有美人一辈子没有见着皇帝的哩,村里有几个留守妇女呀,老子竟然把这个赵天琴有意给遗忘了!漏之鱼他也不想放过。

天琴婶的院子门被强拆了,院子里是残垣断壁,祝定银走进没门没院墙的院子里,被一块砖头绊到脚了,往前窜了好几步,差一点摔了一个跟头,弄得他吓出一身冷汗。

祝定银直接来敲她堂屋的大门,心里还说:“日他娘,为了一个老女人,要是摔出一个三长两短来,那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天琴婶躺在床正在睡梦,她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可没敢动身子。

那晚差点被狼咬,再加人们传说村里有鬼神,天琴婶一个人睡在房间里,是提心吊胆的,怎么也睡不踏实了,只要一有风吹操动,她会被惊醒。

“咚咚咚。”

天琴婶似乎感觉听到敲门声了,可她不敢相信,这半夜三更的,谁会吃饱了没事干来敲你的门呢?她自然而然又想到鬼的身去了,她躲在被窝里缩成了一团,脑壳硬是不敢伸出被窝。

“咚咚咚。”

门还在敲,像在敲她的心脏似的,天琴婶的心“砰砰砰”乱蹦。

“咯吱咯吱。”

门还被推了几下,天琴婶紧张得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妈呀,不会真有鬼吧?

“咚咚咚。”祝定银又敲了几下,还轻声喊,“哎,赵天琴,是我,祝定银,快开门。你的思想最顽固,我亲自来做做你的思想工作。”

天琴婶又听到了敲门声,还听到了祝定银的声音,她揉了揉耳朵,还晃了晃头,有点不敢相信。那老东西从来不把正眼瞧自己的,怎么今天来了呢?天啦,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哩!

“咚咚咚。”祝定银再次敲了几下,并用稍大声音说:“哎,赵天琴,是我,祝定银,快开门。哎,你怎么跟小丫头片子似的呀,害什么羞呀?开门让我进去。”

确定不是鬼,是人了,还是男人,是能让女人不再寂寞的男人!

天琴婶立即掀起被子一轱辘坐了起来,打开了灯,揉了揉眼睛,还特意捋了捋头发,咳嗽一声,镇定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用假嗓子故意问:“哎,谁呀?这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呀,不能明天说么?”

“我,祝定银,有重要的事儿找你。”祝定银也没怕,理直气壮的再次报出了自家姓名。

在梨花冲,祝定银这三个字相当于是特别通行证,到哪里基本能畅通无阻,像何登红那样的女人,只是一个例外。

“耶,真是祝书……记?”天琴婶还不放心,又特地问一声。

“是我,祝定银,难道还有人冒名顶替我不成?日他娘,哪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冒充我?”祝定银又拍拍门说。

“哎呀,是祝书……记呀,稀客哩!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呀?我睡了呢!”天琴婶喜出望外,立即跳下床,跑过来打开了门。

祝定银挤进屋,转身把门栓子拴了。报怨说:“哎,赵天琴,我来了,你怎么一点不热情呢?嗨,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么?”

“祝书……记,你吓死我了,村里传鬼都要传疯了,只听敲门响,也没人说话,我还以为是鬼呢,吓得我气都不敢出。”看祝定银不高兴了,她又说,“你是想让我打锣敲鼓放鞭炮热烈欢迎你啊?”

“哎,不要那么大场面,你总得给我一个香吻和熊抱什么的吧?”祝定银色迷迷地说。

天琴婶以为祝定银会找一个什么借口的,然后再往男女之事扯的,哪知他竟然直截了当。

她闻到祝定银身有一股酒味儿,估计是喝大发了,她退到房里,没接他的话茬,把房门关了。

祝定银推了推门,没推开,他急了,在何登红那儿没有进去,不会到这个老女人也吃闭门羹吧?那万艾可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心里燥热,是欲罢不能了。他敲了敲门说:“哎,赵天琴,你什么意思呀?我有重要事情告诉你呢,你想让我们隔着门说是吧?有意思呢,一个在门外说,一个在门里答,你见不得人呀?”

天琴婶坐到床说:“祝书……记,这黑灯瞎火的,你到处跑,你不怕狼么?还有闹得人心惶惶的鬼神什么的,你不怕么?”

祝定银拍了拍门,他叹气一声,发牢骚说:“唉,现在这村领导不好干啊,我这么不分白天黑夜的干,为了梨花冲的繁荣和发展,为了村民的利益,我是操碎了心啊!日他娘,可还是得不到大伙的理解,还有人在背地里戳我的脊梁骨,说我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哎,赵天琴,你说一句实话,你的床我睡过没有?”

137、怎么还没回来哩

天琴婶已经估计到了祝定银来这儿的目的,她现在跟当年在新婚之夜时那样,既紧张、害怕又兴奋、激动,她不好意思直接让他进屋,把栓子拴了,反正那栓子拴不牢实,用点力能推开,她低声说:“嗯,我也很不理解你的……哎,你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告诉我呀?你说,我听着呢!”脱下鞋爬到床,用被子盖住了腿,不过身子没有躺下,只是靠在床头,双手放在被子。

祝定银在房门外听到天琴婶脱鞋丢在地的声音,还有爬床,弄床“咯吱”声,他拍门说:“哎,赵天琴,你这个骚娘们,自己一个人床睡觉了,不管我了?”

天琴婶叹息一声说:“唉,这大半夜里,我一个女人在家,你到我房里,怕好说不好听呢!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把我忘了了吧!我睡我的觉,我凭什么管你呀?”

祝定银现在已经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他用力推了推门,门竟然开了,他跳进屋里,看天琴婶还靠在床头,没有睡,伸手抓住了天琴婶的手,揉了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摇了摇头说:“哎呀,赵天琴,没想到呢,连你也不理解我哩。日他娘,以前是我不对,工作太忙,没有顾你,我今天给你赔不是!哎,我对不起你,把你忽视了,我以后保证重视你,把你放在我心坎里!”放下她的手,脱了鞋,也爬到了床。

天琴婶的手让祝定银揉着,她这手一直在干活儿,粗糙得很,好长时间没有被男人这么握住了,她感觉好爽啊!手已经被他丢开了,她还闭眼睛享受着,想让心里那种痒酥酥的感觉持续着,她有气无力地重复问:“哎,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在村子里窜来窜去,不怕遇到狼,不怕遇到鬼么?”当过村小学老师的人,肚子里有墨水,可她现在词穷了,只晓得反复说那句有关狼呀鬼呀的话。

祝定银在何登红那儿吃了闭门羹,在胡大姑那儿也没讨着好,现在总算搂住天琴婶的腰了,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乐呵呵地说:“嘿嘿,我日他娘啊,我担任村支书,现在最担心的是你们这些留守妇女们熬不住受寂寞,男人都不在家,你们守着活寡,我心里过意不去啊……从没有怕过什么狼,什么鬼!”话没说完,开始脱她的衣服。

天琴婶没穿胸,外面的衣服一脱,身光溜溜的了。她双手捂在胸前,低着头说:“嗯,这是你所说的……为了村民的利益么?”嘴里说着话,感觉神经不太灵敏了,思维也好像短路了,变得愚笨起来。

祝定银没有吭声,脱了天琴婶的衣服,他又脱自己的衣服,很快脱得光光的了。他说:“以后我们梨花冲建起了精制棉厂,让男人们都回家当工人,改变村里只有女人的局面,那多好呀!日他娘,硬是有人不积极支持……”

“没想到,你还是在为我们妇女着想呢,男人们一回家,女人们不寂寞了。”天琴婶仰躺在床,时而闭眼睛,时而又睁开眼睛,还偷偷看了祝定银的身子。

祝定银掰了掰天琴婶的腿,他光着身子跪到她的两腿之间,笑了笑,便扑下身子先亲了亲她,笑着说:“嘿嘿,我这叫亲民,你知道不?”他喝了那个万艾可的,现在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又笑笑说,“嘿嘿,我这叫深入基层,和群众打成一片,把工作做到房间床头。哎,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迁啊?五十万已经不少了,别再心不足蛇吞象了!”说着全身便有节奏地抖动起来。

天琴婶将双手放到了祝定银光溜溜的臀儿,闭了眼睛,听了祝定银葩的话,咧了咧嘴,想笑,但没有笑出声来。

天琴婶像一块农田,干涸了半年,现在终于来了一场雨,她想让这场雨好好地下,下一个痛快,甚至想让这雨下的时间长一点,争取一次透墒。

天琴婶笑笑说:“嘿,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能把我的思想做通,话说到我心坎里去,哪怕时间长一点没关系,我奉陪到底。可别雨过地皮湿,只走一下过场了事了。至于搬迁嘛,我想看看你今天的工作做得怎么样,然后再答复你。你思想工作还没有做哩想要结果呀,没门。”

祝定银觉得这万艾可真管事儿,要是以往,早晨做过,晚要命也打不起精神来了。现在他感觉自己精神抖擞,特有劲儿,像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似的。

有了一定的把握,他牛逼烘烘地说:“哎,赵天琴,做一个小时的思想工作,你说够不?”

对于女人,当然是时间越长越好啊!可天琴婶的身子可不行,没男人时想,有男人时想做时间长一点,可真要做时间长了,却又受不了了。

天琴婶问过村医廖作艳,她说是肾阴虚。

天琴婶闭着眼睛,抿着嘴巴,无声地笑着,她顺着祝定银抖动的节奏摇晃了一会儿臀儿,出一口粗气之后说:“不会吧,你还真老当益壮了哩,有那么大本事呀?”

祝定银牛逼哄哄地说:“口说不为凭,实践出真知,我不说了,行不行,你自己去体验吧。”

屋子里没有了说话声,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喘气声,还有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开始,天琴婶生怕祝定银三下两下结束了,一直担着心,估计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她感觉真好!四十多分钟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来事儿了,身子好像浮起来了,像是飘在空气,又像是浮在水面,反正捞不着底,摸不着根,飘飘然,身子似乎没有了重量,被压扁成了纸片片。她知道,这可能是传说的女人很难达到的那种最高境界,最能说明问题的是,她感觉尿失禁了,甚至有井喷的意味,反正感觉身子里有水“哗啦啦”往外流出,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可她看祝定银,他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身子仍然乐此不疲地抖动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天琴婶有了奉陪不住的感觉了,下面那儿……长时间的……已经麻木了,再没有那种飘逸、又酥又痒的爽感了,她睁开眼睛看了看祝定银,可他仍然闭着眼睛,身子津津乐道地抖动着。

天琴婶吹过牛逼,当然不愿意半道缴械投降啊!她只好咬紧牙关坚持着,用手拼命地掐祝定银臀儿的肌肉。

祝定银咧着嘴,锁着眉,可身子还是像一匹脱缰绳的马,一路狂奔着,似乎还没有达到尽头。

天琴婶实在忍不住了,她痛苦地叫起来,叫得有点凄惨,像有人在用刀捅她。

祝定银睁开眼睛,是汗流浃背,他叹气一声说:“哎,赵天琴,你的工作做通了么?”

天琴婶苦着脸,连连点头:“通,通了,很通了。好,我搬,我搬家。”

“日他娘!”祝定银发起感慨,真想说那个万艾可太厉害了!可他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天琴婶,他要让她认为自己是生龙活虎的měng nán,是纯爷们儿。

天琴婶现在感觉全身都麻木不仁了,四肢想动弹一下,可动弹不了,没办法,她闭着眼睛,只好让祝定银为所欲为去了。

已经是半拉子老头了的祝定银竟然还有如此能耐,这让天琴婶始料不及,真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

祝定银那匹野马仍然没有被拽住缰绳,仍然在狂奔之乐而忘返。

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天琴婶根本没有感觉到,她一直是恍惚的,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只知道结束后,祝定银还在自己的身趴了很久,他滚下自己的身子时,他还笑了,那笑声像狼嚎。

138、男人都是那样

祝定银在天琴婶家狠狠疯狂了一把,是爽得要命,可把曹二柱的一家人坑苦了。 曹二柱一个人蜷缩在麻袋里遭了大罪不说,连他家里的两个女人也被弄得惶惶不安。

等到半夜里,曹二柱还没有回来,郭小萍伸手摸了空空的床,想到两人在床缠绵的情景,她想哭,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滚,她走到胡大姑的房里,用哭腔说:“呜呜,曹耀军还没回来呢!那个坏东西,丢下我不管了,呜呜。”说着“呜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胡大姑看着郭小萍伤心地哭泣,心里也不是太踏实,但她没郭小萍那么惊慌而悲伤,她似乎还认为郭小萍没出息,她似乎知道曹二柱到哪儿去了,她一直在心里骂儿子不知足,守着漂亮的丫头还想着去偷不漂亮的食。她坐起来说:“丫头,你别急,没准二柱累了,在那个窝棚里睡觉哩!”

郭小萍拿着手机看了看说:“呜呜,不会的,我知道他不会的。我们说得好好的,说快去快回的。”抬起头看了看屋外又说,“怪哩,我打他电话,他竟然也不接,呜呜,他怎么啦?”

胡大姑想了想说:“哎,丫头,你在屋里等一会儿,我到屋后茅室里一个厕所,我们两人再到山去看看。看他是不是在窝棚里睡了。唉,这些日子,你们的瞌睡都没有睡好哩!”

郭小萍知道胡大姑说自己瞌睡没睡好是什么意思,她脸立即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好,你快去。呜,我怕他一个人在山遇到狼了……”走进自己的房里,不时地眺望屋外。

胡大姑没有想那么多,更没有想那么危险,她觉得曹二柱在隔壁。她出了门,并没有厕所,径直来到了何登红的家里。她有一个直觉,曹二柱那个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家伙一定是又和何登红粘糊到一起了。

何登红家的院子门没关,胡大姑越发觉得有那种可能性了。她进院子直接来到堂屋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何登红还没睡,她以为还是那个无脸无皮的祝定银,她大声说:“哎,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呀,不会是癞皮狗吧,还没走啊?”

听何登红这话的意思,是有人来过,不过没让他进,胡大姑想到了那个心急火燎的祝定银,也许在这儿没捞到好处才到自己那儿去的。这何登红为什么拒绝祝定银呢,可能是曹二柱已经捷足先登了。何大姑如此一番推理,她觉得十有**错不了。她信心十足地走到何登红的窗户前说:“何登红,是二柱儿来过吧?”吸吸鼻子还闻到了尿臊味,她往后退了退。

何登红听声音是胡大姑,她不好意思了,坐起来打开了灯,下床说:“哎呀,是胡大姑呀,对不起,我误会了。刚才那个祝shu ji来纠缠过,我把他骂走了。”走到堂屋里打开了门说,“曹二柱没来过呢!”看着焦急的胡大姑,她又补一句,“他那个没良心的,自从有了郭小萍,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呜,胡大姑,我和他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呢!唉,男人都是那样,喜新厌旧……”

听何登红说假话,胡大姑不信,因为前天午曹二柱从何登红院子里出来时,她看到过。她进堂屋里她顺手打开了灯,看没人,她又到两个房间里看了看,连床下检查了,真没见着曹二柱。

“曹二柱真没来我这儿哩!”何登红皱着眉头又问,“怎么,他现在还没有回家?”她心里一“咯噔”,不好,他不会又有了哪个女人吧?

胡大姑失望了,她说:“二柱儿吃了饭说到山去,到现在还没回来,郭小萍打他电话,他也不接。你公公婆婆都不在家,我以为他lǎo máo病又犯了,偷偷跑到你这儿来了呢。”说着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胡大姑走到自家门口,见郭小萍正缩头缩脑地站在堂屋里。便说:“丫头,你陪我山看看去吧。”在何登红儿没找到曹二柱,她这时才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也引起了她的高度重视,更有了危机意识和紧迫感。

“好。”郭小萍虽然有些害怕,但为了找曹二柱,她还是答应了。

两个女人打着手电筒,胆怯地来到了那个山坡。

离窝棚还好远,郭小萍便大声喊:“曹耀军,曹耀军——”

她们走进那个窝棚里,用手电筒照了照,怪的是,地铺已经卷了起来,曹二柱并不在里面睡觉。

耶,曹二柱到哪里去了呢?

怪哩!

郭小萍急了,她用哭泣的声音喊:“呜,曹耀军,呜呜,你鬼到哪儿去了哩?”

胡大姑更急了,她大声喊:“二柱儿呀,二柱……”

她们怕曹二柱遇到狼了,两个女人便壮着胆子在山坡寻了寻,没寻着,便失望地回了家。

曹二柱失踪了,何登红也很着急的,她抱着泉儿等在了曹二柱的家里,见胡大姑和郭小萍回来了,她问:“看着曹二柱没有?”

郭小萍叹气一声说:“唉,呜呜,没有,他不在那个窝棚里哩。”眨了眨眼睛又说,“呜,怪哩,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突然一下子不见了呢?”

进了屋,胡大姑红着眼眶说:“别的不怕,我怕他遇到狼了,被咬伤了动不了,又没人发现……”哽咽得话说不下去了。

何登红拍了拍动了动身子的泉儿,小声说:“你们别担心的,我见到过的,他力气很大的,是遇到狼了也不怕的,那天……天琴婶遇到狼了,我看到他把狼追得好远好远的。”

曹二柱能到哪去呢?

胡大姑找出一个电话号码,让郭小萍给曹二柱的嫂子周小娟打了一个电话。

周小娟正睡得香,接到电话她吃了一惊,她不耐烦地说:“这大半夜的,他哥不在家,我们现在是孤儿寡母的,秀秀她二叔怎么会到我这儿来呢?哎,你真敢想哩!你不怕人家笑话么?”

曹大柱在城里打工半年没回来过,只有二十六岁的周小娟是寂寞难耐,躁动的心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没想到一个电话又让她泛起了涟漪,睡不着了,真想起曹二柱来了,想他偷看自己厕所,想他偷看自己给秀秀喂奶……

139、在阴间里喝水

她们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曹二柱现在一个人装在一个麻袋里,被人丢弃在一个没人烟的山坳里。

曹二柱蜷缩在麻袋里,腿伸不直,脖子也伸不直,头只能低着,感觉很难受。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可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周围很静,偶有风吹动荆条叶发出的微弱声响。

凭经验,自己现在应该是在一个山坳里的荆条丛里。

夜里一个人呆在这荆条丛里,他有些紧张了,还有些害怕起来。他用头顶了顶麻袋,想进行自救,可麻袋口系得很紧,顶了好几次也没有顶开。

“两只小蜜蜂

飞在花丛

飞呀飞呀飞在爱的天空……”

突然,曹二柱听到了电话铃声,并且还是自己手机的铃声,好像还离自己不远,可是没办法接。

铃声刚停,接着又响了起来,停停响响来回了好几次。

曹二柱估计是郭小萍打的,自己没有回家,她和老娘现在肯定都很着急。

曹二柱也想郭小萍了,想两人搂在一起的那种惬意……

操他娘,老子又没当官,要没什么钱,为什么有人要这么对老子呢?

是谁干的呢?

目的是什么呢?

这不是bǎng jià么?

“有人吗?救命啦!”曹二柱扯着嗓子大喊一声。

没有人回答,只有从山谷里传回来的回音。

嗓子喊哑了,还是没有人应,曹二柱闭眼睛打起盹来。

没过多久,一种声音把他惊醒了。

“啊嗷呜……”

“啊嗷呜……”

曹二柱心惊肉跳的起来,他再次听到了那种狼的嚎叫,而且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两声。

曹二柱闭眼睛,完了,要是狼来了,我蜷缩在这麻袋里,也只有当作它的口餐了,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曹二柱摒着呼吸等了好久,怪的是狼并没有到来,周围又恢复了平静,仍然只有风吹荆条叶的声音。

腿伸不直,曹二柱感觉是在受着煎熬,反正是度秒如度日。

不知过了多久,曹二柱突然又听到一种怪的声音。

“呜呜……”

声音不大,真像是人在哭泣。

半夜三更里,谁会在这山坳里哭泣呢?曹二柱知道,山坳里没有人家,更没有人。

曹二柱毛骨悚然起来,他想到了那个叫一叶知千秋的帖子,说梨花冲惹怒了鬼神……

那种怪的哭泣声很凄惨,一声接一声的,一声一声高。

曹二柱害怕极了,心里打起鼓来,难道说真像那个叫一叶知千秋的民所说的,我们梨花冲有鬼?

他的心跳个不停,身子也颤抖得不行。

突然,曹二柱感觉有人在动麻袋,好像还轻轻地往提了提,先会儿麻袋还是松垮的,现在绷得紧紧的了。

“谁,你想做什么?哎,快求救我,把麻袋打开!”曹二柱求生心切,既警惕,又求救,但愿是出迹了,是过路的人来救自己的。

可没人应,很安静的。

“哪个,你是哪个?请你快救救我,我求你了。”曹二柱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期望值很高。

还是没人应,只有微风吹荆条叶子发出的响声。

操,这大半夜里,谁会到这山坳里来呢?

四周仍然很静,静得太恐怖了。

可麻袋现在的确在动,是左一下右一下的晃动。

曹二柱没再叫喊,替意识的想到鬼了,他尿了!

这搁谁,谁会不尿呢?

曹二柱的裤子已经湿了,热热的,还有一阵阵尿臊味扑鼻而来。

这时,曹二柱感觉头顶有风,他睁开眼睛,我的天,麻袋打开了!他吸了吸空气,从未感觉过空气还有这么清爽!

曹二柱首先看到的是四个晃动的黑影,再看他们的脸,操他娘呀,个个青面獠牙!没容他喊出声,只见一个家伙伸出了毛茸茸的双手掐了过来,其实并没有掐住曹二柱的任何部位,他立即感觉到自己胸闷气短,呼吸困难,他脑子里只想到了那个“鬼”字,晕了,身子瘫软在了地。

不知过了多久,曹二柱苏醒过来了,不过已经不在荆条丛里了,好像是躺在一个小屋里的地,可小屋里没有灯,是漆黑一团,但是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张小桌子和一张小床,床铺着稻草。

那四个青面獠牙的家伙坐在那张小床无声地吃着喝着什么东西。

一个家伙看到曹二柱醒了,举着碗,用低沉嘶哑的声音说:“竖子,欢迎尔莅临冥界第一殿。”

冥界第一殿?

我操,冥界不是阴间么?曹二柱听说过,阴间有好多阎王殿的,难道说这四个家伙是传说的小鬼不成?曹二柱像是在做梦,有点晕了,他伸手摸了摸地,感受了一下知觉,操,还能知道凉热。

另一个家伙躺在床,突然仰着脖子,张大嘴巴,“呜呜呜”地好一阵哭泣,哭声凄惨,和先会儿在麻袋里听到的是一模一样。都得曹二柱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心快要从口里蹦出来了。

一个端碗的家伙又说:“竖子,秦广阎王笑也,言尔为一冤鬼也,冥界不留尔,尔饮下此樽水,即送尔归阳间耳。”说着端着一碗水递了过来。

明明是哭,竟然说成是笑,这个所谓的冥界还真和我们阳间反着来哩!

曹二柱听着那那伙说着半半白的话,胆战心惊,赶紧从地爬起来,伸出颤栗的手接过那个大碗,以为是空的,可端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有点重,放到眼前一细看,才知是满满的。他闻了闻,根本不是什么水,而是一大碗白酒,还飘着浓浓的烈酒香。他皱起了眉头,听说把它喝了放了自己,一咬牙全喝了,一滴不剩。

尼玛,果然是白酒,原来阴间的小鬼们喝水,喝的都是白酒,太奢侈了!难道阴间里的水塘里都是酒么?

曹二柱喝下了阴间的那碗所谓的水后,像有火在烧肠子,胃也发烫,全身更是发热,血直往冲,有点头重脚轻,他咳嗽了一下,身子坚持稳稳当当的坐在地,没有醉倒。

“来来来,再将此樽水饮下,尔可去也。”又一个家伙端来一碗浓度不低的白酒,用半半白的话对曹二柱说。

曹二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幸亏读过初,进过言的门,虽然没完全听懂,但大概意思都揣摩出来了。为了能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又毫不犹豫地把那碗酒全喝下了。

酒干尚卖无,这下该走了吧?

还有一个家伙拿来一个灰白色的石头说:“然,尔可去也,归阳间耳!”说着拿出一枚圆圆的石头,“途将此雉卵食之也!”

曹二柱拿起那枚石头,沉甸甸的,明显是石头嘛,非得说是鸡蛋,这石头要真是鸡蛋,那满山都是。他站起来,摇晃地走出小屋,把石头放到嘴里轻轻咬了咬,咬不动,因为是小鬼给的,便放到了裤兜里,没敢丢弃。

曹二柱走了几步,感觉脚下很软,不像是走在地,潜意识地认为是走在草地,他仰起头看了看天,天是灰蒙蒙的,好像在旋转,再低头看地,地漆黑一片,似乎也在转圈,他感觉头好重,脚好轻,站立不稳了,伸手在空抓了抓,什么也没有抓到,便倒在地了,地却像一艘船,也摇摇晃晃的。

曹二柱醉了,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是酒醉心灵。

曹二柱闭着眼睛,感觉小屋子里的那四个家伙跑了出来,蹦了蹦,跳了跳,鬼哭狼嚎一番。很快,他的身子又悬在空了,估计是被他们抬起来了,在往山下走,身子像在空飘荡,一摇一晃的。

没过好一会儿,他听到了汽车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丢在汽车了,他感到车厢还在颠簸,好像车厢里面还有一个什么东西在蹦来蹦去,他觉得那应该是一只动物,因为他还听了一种喘气声和“呼呼呼”的声音,那“呼呼呼”的声音好熟悉,感觉在哪里听到过,还闻到了一阵一阵的动物的尿臊味儿。

酒壮怂人胆,曹二柱现在似乎不是太害怕了。他想到那小屋好熟悉的,有小桌子,有小床,床铺着稻草,他想起来了,那是在哪儿了,他曾经和何登红在那儿打过野战哩。

冥界应该没有货真价实的汽车,曹二柱这时似乎突然明白过来了,那小屋子并不是什么冥界第一殿,那四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小鬼,而是四个鬼头鬼脑装神弄鬼的人。

他感觉这车在摇晃,他想睁开眼睛看这是什么车,还想看看那蹦来蹦去的是什么动物,可视神经短路了,眼睛要命也睁不开了。

这车像一个摇篮,一直摇晃着,又像是船,不停地颠簸着。曹二柱再也坚持不住了,迷糊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摇晃了多长时间,似乎到达目的地了,车停下了。从驾驶室里先后跳下四个人,他们打开了厢式卡车后面车厢的门,用手电筒照了照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曹二柱,他们取下了自己脸的面具,相互击了击掌,哈哈大笑之后,便把曹二柱抬了下来。

他们是盛摆集团的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

140、离奇失踪

曹二柱一夜没回家,大家都担心着他的安危,郭小萍、胡大姑和何登红都坐在堂屋里,没有回到自己的床去睡,而是坐在那儿打着盹。进本站。

泉儿在何登红的怀里睡得很香甜。

天亮了,有不知名的鸟儿在院子后面的树“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还有鸡在院子里扑腾,公鸡和母鸡们在追逐寻欢作乐。

胡大姑惊醒了,她站了起来,打开院子门,吆喝着把鸡赶出了院子,早起的虫子倒霉催了。

何登红和郭小萍听到动静,她们也醒了。

何登红抱着泉儿走到院子里问:“胡大姑,曹二柱回来没有?”

胡大姑苦着脸说:“没有哩!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儿,真愁死我了。”

郭小萍揉了揉红红的眼睛,担心地说:“呜,一夜没回来,没准没狼咬伤了呢!”

曹二柱的嫂子周小娟大清早的骑着自行车跑了来,看到胡大姑,劈头问:“哎,二柱找着没?他玩性大,不会是躲到哪里玩去了吧?”婆媳两人不是太对付,她也不叫“妈”,一个“哎”带过去了。

胡大姑愁眉不展地摇了摇头,她也像郭小萍一样担心曹二柱被狼咬伤了,躺在没人去的地方,没人路过,没人救,真害怕他失血过多……她对周小娟说:“恐怕这回真不是……”

周小娟看到了郭小萍,下打量了一番,吃惊地问:“哎,这个漂亮的妹妹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呢?”

何登红抢着说:“是曹二柱的女朋友,叫郭小萍。”又对郭小萍说,“这是二柱的嫂子周小娟。”

郭小萍伸出手牵住了周小娟的手,眼泪“哗哗”往外流,她哭着喊了一声“嫂子……”便泣不成声了。

周小娟看看满脸泪痕的郭小萍,现在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她赶紧又说:“不好,肯定是出大事儿了。二柱的脾气我是晓得的,他那个馋猫是不会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放在家里闲着浪费,一个人跑到外面玩了不归窝的。”

郭小萍也用哭腔说:“呜呜,他说好了快去快回的,竟然一夜没回。嗯,我怕他被狼咬伤了,没人救他……”听说曹二柱失踪了,梨花冲一下子炸开了锅。

孙明芝知道了这消息,很快发了一个微博:“梨花冲再出怪事,一小伙子离失踪。”

孙明芝纳闷了,真被那个叫一叶知千秋的名言了,梨花冲又出了更蹊跷的事儿了。

这个一叶知千秋是谁呢,怎么像是先知先觉呢?

这时,村东头,在天琴婶的家里,传出一个男人的鼾声。

天琴婶一直没有穿衣服,这样光着身子入睡了,身子一动不动,全身像被牛蹄子踩过了一样。

唉,这女人做得真难啊,没男人时想得心发慌,真和男人做了,可又受不了。

这是不是身子太虚的缘故?

完事儿了,祝定银没有立马走人,躺在天琴婶的身边,睡得很香,还大声打着呼噜,那声音跟拖拉机的声音一模一样。

听到自家的鸡叫了,天琴婶醒了,她动了动四肢,然后坐了起来。她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腿,傻笑了一下,嘻,还以为自己的身子永远不能再动了呢!

祝定银还在打着呼噜,还伸长腿夹住了翻开的被子。

天琴婶拍拍祝定银的臀部,还推了推他,他才惊醒过来。

祝定银一轱辘坐起来问:“耶,我这是在哪儿呢?”看天琴婶身子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又吃惊地问,“日他娘,我怎么会在你这儿呢?”

天琴婶看着祝定银的表情,听他说话的口气,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说是他昨夜的里喝醉了才误打误撞地来到我这儿的?他好像还有点后悔呢!她赶紧穿起衣服,不高兴地反问:“切,你后悔了?”

祝定银用手挠着头,傻笑地说:“嘿嘿,我想起来了,昨夜里喝醉了,跑到你家来了,没想到你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还风韵犹存,像一个小丫头片子似的,嘿,差点把我快活死了。”

听了这话,总算有了点心理安慰,天琴婶满意地起床了,到屋后了一个厕所,手都没有洗,便为祝定银煮了一碗荷包蛋,还端到房里,将祝定银拽了起来,让他吃下这碗荷包蛋,说他夜里劳苦功高,好好地补补身子。

没想到这时有人在门外喊:“哎,赵天琴起来了吗?”喊了不算,还敲了敲半掩着的大门。

天琴婶听到屋外的动静,赶紧跑了出来,原来是胡大姑站在门前。天琴婶吃了一惊,难道胡大姑知道祝定银在我这儿,她来打探虚实的?幸亏她没有直接闯进屋里哩,不然人赃俱获抓住现行了。她赶紧打招呼说:“胡大姐,你好早呀!”

胡大姑看到天琴婶嚷嚷:“赵天琴,出鬼了,真出鬼了!我们家二柱昨晚山去拾掇他的蜜蜂,竟然一夜没回家,是找人找不着,打电话又打不通,已经一夜了,还见不着他的影子,快急死我了。”

一听说曹二柱不见了,天琴婶吓了一身冷汗,难道说我们梨花冲真出鬼了?她结巴地说:“有,有这……事儿?哎,没准他……一个人跑到哪儿玩去了呢!”

胡大姑似乎听到屋里有动静,她四处看了看,不过现在没心情打探人家的私秘了,连忙说:“不会的,他跟他的女朋友说好了,快去快回的,再说,摩托车还在家呢!”

曹二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天琴婶赶紧说:“胡大姐,你别急,我马张罗姐妹们山去寻。要么报警,让警察来寻找。”

祝定银坐在床吃着荷包蛋,不敢大大方方地吃,生怕弄出响声让胡大姑听到了,他怕胡大姑笑话。别看她年纪赵天琴要大,可她真是风韵犹存,赵天琴漂亮多了!他怕她笑话自己吃不着干的喝稀的,自己没面子。他听到外面两个女人的说话声,一个人在心里乐起来,还小声说:“寻,寻个屁。”听到天琴说报警,他却有些坐不住了。

等胡大姑走了,天琴婶走进房里,坐到祝定银身边,看着那家伙狼吞虎咽的,她说:“没想到呢,你还跟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差不多哩,能吃,能睡,干劲儿大……我算是领教了。”停下又说,“老祝,你不晓得,村里又出怪事了,曹二柱一夜没回家,寻又寻不着,肯定出大事儿了,我建议胡大姐赶紧报警……”

祝定银当然不想他们报警啊!他想找一个借口阻止天琴婶报警,他摆摆手,假装吃惊地说:“日他娘,村里出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人向我汇报呢?我看这样,他们家先自己找找,若两天还找不着的话,那赶紧报警。这个……报警要慎重,一定要等两天后,那小子没准躲到什么地方玩去了呢!报警一定要慎之又慎,若报了假警,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天琴婶不信曹二柱躲到什么地方玩去了,她说:“你不知道,曹二柱家里有一个漂亮和能挤出水的丫头,他那个馋猫,我不信他会傻到自己家里的美味佳肴不吃,跑到别家里吃人家的残羹剩饭,我敢肯定,他出大事儿了。”

“不管怎么说,你让胡大姐先别报警,寻找了再说。”祝定银说着将空碗递给了天琴婶,他跳下床,伸了伸懒腰,走出堂屋门,看了看那些被强拆后的残垣断壁,心里说:日他娘,吃了万艾可,却在一个不太喜欢的老女人身发泄了,没能在那些喜欢的女人面前显现自己的能耐!摇了摇头,拍拍腚儿离开了。

141、千里之外

祝定银兴高采烈地来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可郑运科的办公室的门关得紧紧的,他还没班呢。

日他娘,他不会现在还在挺尸吧?祝定银又来到了郑运科的宿舍,他真还在床睡觉,睡得正香呢!

祝定银见面报喜。

祝定银高兴地说:“郑总,日他娘,你那个万艾可真他娘的管用,我前戏没做,直接开门见山,去干开了,嘿嘿,硬是干了一个多小时没歇火,时间长,质量高,真舒服。”

郑运科没有起床,他躺在床揉了揉眼睛,丢给祝定银一支烟,自己叼一支烟在嘴角,点燃后立即吸一口,吐出烟雾说:“嘿嘿,我的效果也不错,也超过了一小时,弄得那个朱玉翠激动不已,她说,她和她男人做了那么多次数,还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说我是超人,太牛逼了。”

祝定银接过烟,不过没点燃,他拿在手里说:“日他娘,我干的那女人,硬是让她高……潮迭起,嘴里叫得像有人拿刀在捅她似的。我日他娘,那个**像一座化工厂,硬是一个劲儿往外排污水,把床单弄湿了好大一片,跟小孩子尿床了似的,太不可思议了。”

郑运科猛吸一口烟说:“嗨,你别说了,那朱玉翠年轻,一身她是水汪汪的,没干几下她在往外冒水,到后来她竟然一浪盖一浪地往外冒,弄得我那儿……跟在大海里冲浪似的,幸亏那儿……没呼吸系统,不需要呼吸,不然憋气淹死了。”

尼玛,说得一个一个厉害,都牛逼哄哄的,吹天花乱坠,把那万艾可吹成了神药,灵丹还有效。

祝定银点烟,故意打一个嗝说:“日他娘,我昨天夜里把她伺候舒服了,心里高兴,她早晨起来给我煮了一大碗荷包蛋,说我劳苦功高,慰劳我,差点把我吃撑死了。”

郑运科这下没话说了,他打的是野战,是在稻草垛子里干的,自然人家女人没办法犒劳他,他轻轻吸一口烟,换一个话题问:“哎,那个傻小子失踪了,村子里有什么反响没有?”

祝定银仰着头,尖着嘴巴,慢慢往外吐着烟圈,等把烟圈吐完了,他才说:“日他娘,村子里躁动了,留守妇女们炸开了锅,都说出怪事了,怀疑出鬼了,弄得是人心惶惶。”

没想到郑运科坐起来说:“嗨,我告诉你,这只是一个开头,以后还有更戏剧性的事情要发生哩!”

祝定银凑到郑运科跟前,小声问:“后面会发生什么稀古怪的事,郑总,你先给我透露一点儿,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别让我到时候措手不及,没办法应对。”

没想到郑运科笑着说:“无可奉告,天机不可泄露。”

祝定银收住笑容,知道问不名堂,又换一个话题,问:“那小子现在呆在哪里呢,陈助理他们揍他没有?吓唬吓唬他,让他吸取教训行了。”

郑运科摇了摇头说:“这事儿由陈助理全权负责,细节问题我一般不过问,我只管结果。那小子在哪儿,我真不知道,要不,我现在打电话帮你问问?”

祝定银看郑运科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那样子像是在打马虎眼,估计是不想告诉自己,便说:“算了,别问了,只要不把那小子弄死弄残成。”他走出郑运科的寝室,看了看村子里。

梨花冲真躁动起来了,留守妇女们都不淡定了。

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突然不明不白的不见了,这事非同小可,那些留守妇女们在山山下,村前村后,都寻了一个遍,可是没寻到,算是被狼咬了,那也应该有血迹什么的呀,不会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吧!太怪了,难道说我们梨花冲里真的出鬼了?曹二柱被鬼掳走了,没留下任何痕迹,无影无踪了?

曹二柱现在究竟在哪里呢?

连他曹二柱自己也不知道。

曹二柱被那两大碗白酒灌醉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是睡得不醒人事。

一直睡到了午,曹二柱才慢慢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一看,吃了一惊,自己已经不在麻袋里了,也不在山坳里,吸了吸鼻子,更没闻到荆条花的香味,而是睡在一张洁白的大床,更惊的是,旁边还坐着一个穿得露脖子、露半胸、露胳膊、露腿、露半臀的妙龄小娘们儿。

“嘻嘻,曹总,你终于醒过来了呢!”那黄小翠妖里妖气地说,“嘻,你真能睡,一觉整整睡了一夜搭半天,身子硬是动都没动一下,我还以你醒不过来了呢。”那样子像很熟悉似的。

曹总,谁是曹总?本人姓曹不错,可不是什么总啊?操他娘,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曹二柱纳闷了,更糊涂了,感到头好疼痛,四肢乏力,心里好难受,口好干渴,很想喝水。他四处看了看,这屋子不小,好像还是套间,他睡的这个房间也很讲究,床大大的,还有讲究的沙发、茶几、衣柜、电脑、电视机都是齐全的。曹二柱咂咂嘴说:“耶,这是哪儿哩,我怎么会在这儿呢?嗯,还有,你是谁?”说着看了看自己,没绑没拴,是自由的,想爬起来走人。

那妙龄小娘们儿立即伸手将曹二柱按住了,她说:“曹总,你别动,这儿是一家快捷旅馆,你喝醉了,是您的手下把您送到这儿来的。他们有交待,让我好好照顾你。”她说着便用手在他身子摸捏几下,“嘻嘻,至于我是谁嘛,你别打听了。我叫黄小翠,今天陪着你,当你一天的小秘,péi liáo、陪吃,还可以……嘻嘻……陪睡。”

原来自己是曹总,曹二柱又吃了一惊,感到不可思议,再说,这肯定要花费不少钱,可他记得自己的身只有十多元钱,赶紧说:“别,别……我不需要的,你让我走吧,我不要秘书。我得回去,我老娘和我老婆肯定都很着急。”

黄小翠笑笑说:“嘻嘻,你别傻,你肯定是担心费用的事儿吧。实话告诉你,现在你的全部服务费用都由你的手下付清了,你尽管好好享受是了,不用你花一分钱。嘻,曹总,不享受白不享受,干脆好好地享受。”

尼玛,真弄不明白了,世会有这样的好事?操,他们什么时候成我手下了?他们处心积虑地把我弄到这儿来,目的是让我享受的?操他娘,太难于让人置信了!

曹二柱傻子似地问:“必须的?”

黄小翠点点头,眨着大眼睛说:“嗯,必须的。”说着还扭了扭腰,手在曹二柱的身子摸捏着,那样子像发廊的xiao jie。

142、有求必应

见这黄小翠说话不是群峰本地口音,曹二柱慢慢坐起来,还伸长脖子看了看窗外,见外面都是一座接一座的楼房,还听到了汽车的奔跑声,不像是在乡村,便问:“哎,黄小翠,这儿应该是群峰县城吧?”

“啥,群峰县城?”黄小翠吃惊地说,看着曹二柱,像看外星人,“你说的地方我从没有听说过哩。进本站。”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瞪大眼睛问:“耶,不是群峰县城呀,这里是哪儿呢?”

黄小翠笑着说:“你真不知道呀?好,我告诉你。这儿是福建省晋江市金井镇,离tái wān省金门县只有五六海里远哩。”

曹二柱更吃惊了,真神呢,群峰县离这儿少说也有几千里路程哩!难道说睡了一觉跑了几千里?他糊涂起来,真没办法想明白。尼玛,真是火箭速度啊!

黄小翠吸吸鼻子问:“耶,怎么有一股臊味呀?嘻嘻,是尿的气味儿。”

曹二柱动了动身子,扯了扯身的被子,又伸手摸了摸裆部的裤子,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嘿嘿,昨天喝多了,尿裤子了,还没来得及换。”

黄小翠捂着嘴巴笑起来:“嘻嘻,我帮你把裤子脱了,哎,穿着脏裤子不好受吧?”

曹二柱看了看黄小翠的脸和身子,尼玛,远没郭小萍漂亮,还有逊色于何登红。再说现在头疼头昏,四肢无力,没那兴致。还有,真不知这黄小翠是什么来头。他赶紧说:“已经差不多要干了,别脱了……我能穿。”

黄小翠没理曹二柱的,也不害羞,像自己的老婆似的,她掀开被子,伸手强行将他的长裤和小裤衩都扒了下来,她拿在手里闻了闻说:“喔哇,好臊呀,还不愿意脱哩!你穿在身舒服么?”又看了看他的两腿之间,做一个怪脸,又一惊一乍地叫道,“喔噻……”像从来没有见过的。

尼玛,又见稀了,自己光的身子还从没让陌生的女人看到过,曹二柱赶紧盖被子,看了那黄小翠一眼,低着头,不好意思了。

“哎哟,你裤子里装着什么呀?”黄小翠拎着曹二柱的脏裤子又大惊小怪地问。

“嘿嘿,一个石头而已,昨夜里喝醉了,竟然把它当鸡蛋装在裤兜里了。”曹二柱抬起头看着黄小翠。

黄小翠将手伸进曹二柱的裤兜里,迹又出现了,她拿出了一个鸡蛋,绿壳的,还是煮熟的,她喜形于色地说:“嘻嘻,一个野……鸡蛋,营养价值一定很高。嘻嘻,你真逗,还说是石头哩!你昨天真是喝多了,肯定醉了,连鸡蛋石头都分不清了。”

曹二柱又感到不可思议了,糊涂了!尼玛,昨天夜里拿的明明是圆圆的石头么,还用嘴咬过,咬咬不动的,现在怎么变成鸡蛋了?

黄小翠剥开蛋壳,露出白亮亮的蛋清,她咬了一口,让那黄黄的蛋黄也露了出来,她咀嚼着,把剩下的鸡蛋塞进了曹二柱的嘴里。

曹二柱咀嚼了几下,尼玛,还真是鸡蛋哩,味道还不错!咽下了,真感到难以置信!操他娘,竟然尽出不可思议的事儿!

一连出现了一串子怪事,曹二柱懵了,他坐了起来,想到外面看看,是不是外面的世界也是怪怪的,莫真是什么阴间吧?自己想走,那黄小翠并不阻拦,可刚下床发现自己没穿裤子,赤条条的,他赶紧又钻进了被窝里,看样子哪儿也去不了了。

黄小翠笑笑说:“曹总,你别出去了,等会儿人家送钱来,你不在,人家找不着你怎么办?那钱我可以替你收下么?”

曹二柱更惊讶不已经,他张着大嘴问“送钱来?”

那女子很正经地点点头说:“嗯,一个台商不是欠你一百万么?嘻嘻,你喝醉了,难道忘记了?说是讲好了,今天到这儿来还钱哩。幸亏有我这个临时秘书,不然人家还钱还没有人要呢!”

曹二柱一下子晕了,他扑在被子,想破脑壳也没想出一个明白来。操他娘,这世界太疯狂了,尽出他娘的怪事儿!哪个什么时候欠老子钱了?还是一百万的巨款,还是小心眼儿的商人呢!

曹二柱感觉不是在现实,是在做梦,好玄幻噢。

操,什么时候有人欠我一百万?难道我真是曹总,怎么我自己不知道呢?

曹二柱非常纠结了,脑子里满是这个问题。他感觉自己穿越到哪部不成熟的络小说里面了,逻辑混乱,像电脑程序发生了问题,出现了乱码,事情发生得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感到头疼,口干,他直起身子,咂咂嘴说:“哎,我想喝水了,你给我弄一杯开水吧,多放点茶叶,浓一点,心里发烧,想降降火。”

黄小翠变戏法似的端出一杯茶说:“嘻嘻,早泡好了。”闻了闻又说,“要不,我给你换热的。”说着从床下拖出一个塑料盆来,要把水倒到盆里。

曹二柱等不得了,赶紧说:“别换,正好让我喝,太烫还喝不下。”他端到手里,用嘴唇吻了吻茶杯,茶是温热的,他便“咕噜咕噜”的喝起来,一口气喝得把茶叶都露了出来。

黄小翠拿过茶杯,放到了床头柜:“你还喝不?”

“不喝了!”曹二柱叹气一声说,“唉,脑壳好疼,操他娘,这世界真他娘的不可思议!”

黄小翠坐到床,按倒曹二柱说:“你头疼?好,没事儿。你躺下,我给你按摩,我保证手到病除,按几下,你的头都不疼了。”纤纤细手在他额头摸了起来,笑嘻嘻地又说,“嘻嘻,曹总,你想享受什么,你尽管开口,我有求必应,都能满足你的。”

曹二柱和郭小萍缠绵基本一直没有歇过火,只到被他们装入麻袋了才消停下来,现在对女人几乎提不起什么兴趣了,何况还是一个没郭小萍漂亮的女人。可这黄小翠给他按着摩,可胸前那两个露了一半的玩意儿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有时还触到他的脸,像有意在跟他叫板似的,他终于忍不住了,也不管处境危不危险,一咬牙伸手掀起了她的衣裳,让那两个玩意儿全露了出来。

黄小翠干脆把衣脱了,笑笑说:“嘻嘻,我还以你不食人间烟火哩!”摇晃了一下胸说,“你叫我一声娘,我让你吃一口。”

143、有奶就是娘

要是在平时,肯定扑去吸吮了,可曹二柱现在头疼头昏,四肢发软,口里发苦,和感冒病人差不多。 再说,自己被人弄到这儿来,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明白,怎么敢做那种事儿呢?他看着她胸前那两个摇头晃脑的家伙真大,郭小萍的大多了,好像生过娃的,里面曾经盛过满满的奶水。他摇摇头,叹气一声说:“唉,我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黄小翠卖力气地给曹二柱按着头部,身子快趴在他的身子了,只要他张开嘴能咬住那女人的那儿的肌肉,可他眼睁睁地看着,却没有张口,他不知道这黄小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黄小翠的热脸贴在了曹二柱的冷屁股,她不高兴了,皱起眉头说:“我汗,你不会是古代的柳下惠再世吧?好淡定呀,竟然真的能坐怀不乱哩!”说着干脆趴在曹二柱的身了,还用有弹力的胸挤了挤他。

曹二柱本来是性"qing ren",哪抵挡得住这女人如此猛烈的攻击呀,他眼睛一闭,是天塌下来也不管了,是死,也做一个风流鬼呀!于是,他搂紧了她,塞到嘴边的肥肉怎么能不张嘴呢?他决定笑纳之。

黄小翠在曹二柱的身蠕动几下,还把手到了他的下面,咬着他的耳朵重复说:“嘻嘻,我看你生理变化了没有,要是没有变化,你还真能和古代柳下惠有一了。”她握在手里捏了捏,“嘻嘻,我说呢,我还以为你是古代的柳下惠呢,其实是西门庆,一个大花心萝卜!”

曹二柱坐了起来,让黄小翠躺在了自己的怀里,便剥她的衣服,下都剥得光光的了,才小声问:“你真有奶么?”说着用双手捧住她胸前两个的一个,伸长脖子张嘴咬住了。

“呜,你还没叫我娘呢!快叫,快叫我!”黄小翠苦着脸说。

吸了好一会儿也没吸出什么东西来,曹二柱离开她的胸说:“尼玛,我当了,幸亏没叫你娘,我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还是没吸出什么东东来。莫说浓乳奶,是清水都没有。”

黄小翠耍赖了,她摇晃着身子说:“不行,你已经吃我奶了,你得叫我娘。叫,快叫。”

曹二柱伸手揉了揉那两个大东西说:“尼玛,老子是有奶是娘,你连奶没有,我怎么叫你娘啊?去,快下去。”

“不行,我要你叫我娘,哪怕叫一声也行,不叫可不行,叫,快叫呀!”黄小翠说着身子往后退,张开了大嘴。

曹二柱以为黄小翠要咬自己的胸大肌,哪知她的光溜溜的身子一直往下退,退到她的嘴巴对着他的两腿之间了才停下来。

曹二柱想到了那个曹金霞,以为这个黄小翠也是一个变了态了的女人,想喝男人的精血,他吓得赶紧坐了起来,用双手推开了黄小翠,连连说:“不,不行,不行,不能用嘴咬的,别吓死我了。”

黄小翠看曹二柱惊慌失措的傻样子,她乐了,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晕死,你以为我会吃了那狗屁玩意不成呀?”收住笑,立即变脸说,“曹总,你真是老外哩,这叫kou huo儿,你知道不?要不是你手下人要我好好伺候你,让你满意,鬼才愿意干这种龌龊事儿呢!嘿嘿,听说你是一个什么大集团公司的老总……哎,你这么年轻当大老总,你准是富二代吧?要不你爸是李刚,是官二代。嘻嘻,我得好好巴结你,到时候我讨米要饭的时候,你好救济我一下,给我一座别墅,让我收集流浪汉,嘻嘻。”

操他娘,老子是农二代!

曹二柱松开手说:“要不,你用下面没牙的嘴咬吧,有牙,老子害怕的。”

黄小翠跳下床,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安全套,爬到床,骑在曹二柱的身,熟练地用嘴吹了,嘴里说:“你这个男人……真他娘的矫情,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姑奶奶想用心侍候你呀,你竟然害怕,不敢接受,不领情。”替他套好套子,还往下掰了掰,对准她自己的那儿……身子往前一送,“啊”的尖叫了一声,像被刺了一剑的,便快速地下抖动起来。

曹二柱仰躺在床,身子没有动,任凭黄小翠瞎闹腾。

黄小翠骑在曹二柱的身子,又喊又叫,下撞击,闹得欢畅得很。

这黄小翠经验老道,生过孩子的何登红的技艺还高超,郭小萍那个菜鸟更不能同日而语了,整个过程几乎是她在唱独脚戏。

她像一个人跳着舞蹈,硬是把曹二柱的肚皮当成了舞台,一会儿扑下身子,一会儿又直起腰板,是下前后地抖动着,让本该当主角的曹二柱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不知被黄小翠折腾了多久,他们才安静下来。

曹小翠看着曹二柱,她神秘地说:“曹总,我们刚才完成了一次交易,你知道吧?你的手下用我的身子贿赂你了,你欣欣然接受了,你**了。嘻嘻,这性贿赂有意思,给你而你没有要,那算不行贿,行贿的人没事儿,你找不着他麻烦。若是给你而你要了才算行贿,可一旦你要了,你也有罪了,你想找行贿者的事儿,可你自己的屁股也不干净了,没法找人家的事儿了。曹总,我看出来了,你像一个廉洁干部,可今天的事儿让你有点左右为难了。不报警吧,你纵容了你手下,他们会继续搞性贿赂腐蚀干部;报警吧,可自己也要栽进去……”

曹二柱看着黄小翠,听她说着话,突然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干了,甚至突然有一种被人欺负了的感觉,好像自己很女人了,真想哭,还想嚎啕大哭。他想到了自己被人装进麻袋,又被人家装神弄鬼地喝下了两大碗酒,还弄到一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酒店里,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戏弄……真想好好哭一场。

可曹二柱没有哭,他不想自己变得太女人。他眨着眼睛,看了看黄小翠的身子,操他娘,看她年纪不大,长相也不漂亮,真可谓是久经淫场,也不知她用此方法征服过多少男人。看她娴熟的样子,不用说,她一定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这方面的专业技术大伽。幸亏老子不是什么干部,不知她用此方法拉了多少领导干部下水了。

曹二柱躺在床,觉得很累,并没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于是摆摆手说:“唉,我太累了,想躺一会儿。你别陪着我了,你可以走了。”

黄小翠看了看曹二柱,推了推了他,假生气地说:“切,真没用,又没要你出半点力气,都是我在劳作,要说累,是我累了。唉,没想到反而你像耕了一天田似的,累得动不动了。”摸了摸曹二柱又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今天是你的秘书,不能离开的,我不能只拿钱不干活儿。”

黄小翠没有穿衣服的意思,光着身子拖出床下那个塑料盆子,将那个用脏了的安全套丢了进去,然后蹲下身子,看了看曹二柱,做一个怪脸,“哧哧哧”地尿起来。

操他娘,旁边是卫生间,黄小翠不去那儿尿,竟然有意撅着屁股当着自己的面尿。曹二柱想睡觉,眼皮和下眼皮想打架,看她尿尿,听到了那种声音,他还是强行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她尿着。

看黄小翠屙尿的样子,曹二柱想到了孙明芝和郭小萍。尼玛,估计所的女人尿尿都是一样的,尿出来的尿像瀑布,有杂草阻挡,有分流,有滴淋,还有扑面而来的臊味儿。

144、再次失去知觉

黄小翠尿着,竟然冷不丁还连放了两三个很清脆的响屁,屋子的空气质量没有变,但让人感觉不是很雅观。

曹二柱看了黄小翠一眼,见她一点也不感到不好意思,她仍然肆无忌惮地屙着尿,曹二柱赶紧闭了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地把鼻子捂住了,憋住了气,感觉有氨分子袭来了。

黄小翠见状,立即红着脸笑着说:“我汗,汗死,你没尿过尿,没放过屁呀?”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了,“嘻嘻,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又没什么臭味,你捂什么鼻子啊?”尿结束了,她抖了抖身子,立即有无数水滴落入盆子里。

曹二柱睁开眼睛说:“操,老子第一回看到小丫头片子雷雨交加,屁滚尿流。嗨,你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哩!”

“嘻嘻,爽吧,见到稀了吧?我是这么个人,大大咧咧的,从来不矫情,干什么事儿都顺其自然。”黄小翠直起身子,拿起衣服看了看,穿起来,“曹总,你要长期时间和我在一起,还有更多的稀让你看,让你长见识。嘻嘻,以后有什么需要服务的,你忘了找我。”

曹二柱想睡,看黄小翠穿衣服,他感觉自己光着下身在这快捷旅馆里睡觉不是太好,他对她说:“哎,请你帮忙把我的裤衩丢给我吧,下面光着我睡不着。”

“嘻嘻,你放心,没人惦记你那儿的,人家偷不了。嘻,我下面的那张嘴想把它吃进肚子里去,可没牙咬,嚼不碎,吞不下。”黄小翠伸手拎起曹二柱的裤衩,皱起眉头又说,“喔,好臊,还没干哩!”说着丢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穿裤衩,看了看卫生间的门后说:“哎,看你尿,我也要尿了。”

“嘻嘻,你这叫见人屙屎喉咙痒。”黄小翠已经穿好了衣服,指着盆子说:“哎,你也尿盆里吧,一起端到卫生间里倒掉。”

卫生间不远,几步之遥,曹二柱下床,没往卫生间里去,他感觉头好晕,他伸手扶着床,也不管那黄小翠看不看,仰起头往那个盆子里尿。

那盆里本来有黄小翠的尿,曹二柱像打开了水龙头,尿“咚咚咚咚”落入盆里,又飞溅起泡沫,弄得满屋里都是臊味。

黄小翠看曹二柱尿着,捂着嘴说:“嘻嘻,还是男人方便,说尿,像开了水龙头的,尿得干净利落。”

“那当然呀,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那玩意儿藏在杂草丛,尿出的尿有杂草阻挡,尿得一点都不利索。”尿结束了,曹二柱躺到床。

黄小翠端走盆子,倒进了卫生间里马桶里,她将盆子丢在卫生间里,空着手走出来说:“哎,曹总,你觉得我伺候你怎么样?能不能给我的周到服务点个赞呀?”

曹二柱没有理黄小翠的,他闭眼睛说:“操他娘,这日子过得连自己都不明白。尼玛,是什么时间了,是午还是晚?老子的肠子叽里咕噜在提kàng yi了。”

黄小翠端起装满尿的盆子:“你饿了?”拿手机看了看时间,“哎呀,不早了,应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好,我去问问,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你填饱肚子。”

等那黄小翠出去了,曹二柱推门看了看,才发现他住的那座大楼的三楼,有人进出,看那些人的样子,都是有身份的人,一个农民工都没有看到。他想顺着楼梯溜出去,却看到有两个大汉守在一楼大门口,他赶紧退回到房间里。他住的房间真是一个套房,前面是一间会客厅,摆着沙发,还有书柜。他打开书柜看了看,里面放着许多名著,有国古典名著,还有外国名著,都是厚得像砖头的大部头书,可拿起本想打开,才知是假的,原来是装饰。旁边是一个卫生间,有马桶,还有沐浴设备。曹二柱进去脱掉衣服,用水冲了冲,又躺到床闭眼睛睡起觉来。

不知过了好一会儿,那个黄小翠端来了吃的食物,把曹二柱叫了起来。

曹二柱看了看,有大米饭,有菜,还有一瓶可乐。

可菜都是卤菜,卤牛肉,卤猪头,卤猪手之类,一个炒菜都没有,还是凉的。

早晨没吃,午又没吃,实在是太饿了,曹二柱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三下两下把那碗饭吃了一个精光,曹二柱打了一个嗝,感觉有点咽住了,打开那瓶可乐“咕噜咕噜”喝起来,他感觉这可乐的味道怪怪的,不知道这可乐已经被除人做了手脚,他又喝了几口咂咂嘴感觉了一下,觉得有点涩,他问那黄小翠道:“哎,你在哪儿弄的这个可乐呀,味道怎么这么怪呢?”

黄小翠笑着说:“你手下特制的,专门给你喝的,让你到你应该去的地方去。”

曹二柱感觉不对头,他指着黄小翠说:“你这个臭娘们儿,竟然往里下毒……”他发现自己的眼睛看那黄小翠很模糊了,只见黄小翠像魔鬼般笑着,嘴巴张得很大,想伸手揍她,可手也没劲儿了,可乐从手里掉了下来,接着身子“扑通”一下睡到了地,失去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应该是很长时间,曹二柱再次醒过来了,可睁不开眼睛,头疼头昏头胀,心里难受,四肢也动不了。他有了意识,说明他的枢神经复活了,只是还不能行动,说明周围神经还在休眠之。

曹二柱想,最后喝的可乐一定有猫腻,喝在口里涩涩的,里面肯定有类似méng hàn yào的东西,那个黄小翠太可疑了。

尼玛,他们是什么人呢?

那黄小翠是干什么的呢?尼玛,长得并不妖娆,可媚男人还真有一套,床的功夫真是叫绝!

所有的人,只有那个黄小翠有过面对面的交往和肉贴肉的接触,其他人都很神秘,是神龙见尾不见首,几乎没有直接打过照面,一直躲在幕后。

神秘的家伙好像是四个人。在窝棚里按住自己,并把自己装进麻袋的人,估计是他们。在那个小屋里装小鬼的家伙,可能也是他们。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曹二柱不明白,想也没有想明白。

曹二柱感觉到,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似乎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虚假的,什么鬼呀神呀,鸡蛋石头呀,还有什么曹总和手下呀,扯他娘的蛋,都是在演戏,只有和那个黄小翠睡觉的事儿是货真价实的。

曹二柱当然不相信那小屋子里的四个家伙是鬼啊,更不相信睡一觉能到了几千里之外的福建晋江金井镇啊!

还有那个石头变鸡蛋,明显是使用了障眼法或调包计嘛。

时间是治疗创伤的良医或良药,曹二柱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把经历过的事情回顾了一遍,大约熬了有三四十分钟,他的眼睛慢慢睁开了。他伸了伸手,又伸了伸脚,尼玛,手脚都能动了!他兴奋地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我操,这是在哪里呢?好黑呀!怪呀,好像已经不在那个什么快捷旅馆里了哩,没有了大大的床,更没有了那个风尘女人黄小翠。

曹二柱伸手摸了摸,他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抓在手里才知是手电筒。

他打开手电筒看了看,他一惊,操他娘,这不是我的窝棚吗?

不是在福建晋江金井镇的么?操,难道说又睡一觉回来了?那可是几千里的路程哩!

不可思议,太难于想象了!

曹二柱再看自己躺的地方,我的天,竟然躺在地铺,被褥都铺得平平展展的。他记得被子被自己卷起来了,是他们打开铺好的。

145、又回到窝棚里了

操他娘,曹二柱转了一大圈子,最后还是回到原点了!难道说自己经历的那么多事情只是做的一个怪的梦么?操他娘,不会是自己一直躺着没有动,仅仅做了一个怪的梦而已吧?

曹二柱惊不已,他用手电筒照了照窝棚里,窝棚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又照了照外面,两排蜂箱仍然摆在荆条丛边。

曹二柱再次看了看窝棚里,他看到了一个麻袋,他用手电筒光仔细地照了照,他认出来了,这不是我家的麻袋么?老子用它装过祝定银,用它抓过鸡,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呢?真是了怪了哩!

麻袋里好像还装着什么东西呢,曹二柱打开麻袋一看,操他娘,他惊诧得坐到了地:麻袋里装的全是钱啦!

曹二柱怎么也淡定不下来,感觉自己是在坐过山车,好紧张呀!难道说真有一个什么台商送来了一百万么?我跟他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啊!

曹二柱觉得自己像是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故事撞车了。

操他娘,连“芝麻”都没有喊,这钱“呼啦啦”地来了,来得也太容易了!操,这世道还真有天掉馅饼的好事儿哩!

曹二柱的小心脏激动得“砰砰砰”地蹦起来,他用颤抖的手伸进麻袋里,颤悠悠地拿出一扎钱来,借手电筒的光看了看。尼玛,都是一百元一张的,还是崭新的,可他看到那纸币的一行字时,像突然被火烧了手,赶紧把它丢在了地。

只见面写着:“国冥民银行”。字体和真钱一模一样,可内容却吓死人。

原来是阴钞,样子竟然和一百元的人民币差不多,只是钱的纸质要差多了!

果然,天不会有好事儿砸到自己脑壳!

看到半麻袋的阴钞,自然联想到了青面獠牙的小鬼,曹二柱本来是不怕什么鬼的,知道那鬼的鬼名堂,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曹二柱现在才真正理解什么叫做不寒而栗了,他钻进了被窝里,把头蒙住了。

窝棚外有风吹荆条叶发出的响声,本来是司空见惯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却觉得好恐怖啊!

曹二柱躲在被窝里胡思乱想起来。

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捉弄我呢,他们从得到了什么好处呢?

再说,我没得罪他们呀!对了,他们也没对我怎么着啊!只是让自己的心理不平衡的是,自己一直在玩女人,这次被女人玩了,还是一个不怎么漂亮的女人!

他们是谁呢?

曹二柱有点怀疑天宇集团的人了,甚至觉得这事与搬迁有关系。

曹二柱在被窝里无意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怪,手机不是丢在那个山坳里的么?他蜷缩在麻袋里时,听到铃声在那山坳里响了好几遍哩。

自己突然失踪,老娘和郭小萍肯定都很着急,现在给她们打一个电话,报一下平安。可打开手机一看,操他娘,没电了。

曹二柱现在有点激动了,他决定现在回去,给老娘和郭小萍一个惊喜。

曹二柱头疼减轻,但还头昏,四肢也不是太得力,下山的时候,他摔了好几个跟头。

走到孙明芝门口,曹二柱突然想到有必要把自己的遭遇告诉她,没准她还会给自己出出主意呢!他走近孙明芝家的院子,用力”啪啪啪啪”拍了拍院子门。

“姐,开门。”曹二柱轻声喊道。

“啪啪啪啪。”

“姐,明芝姐,开门,必须的。”曹二柱大声喊道。

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孙明芝听到了敲门声,还听到了曹二柱的叫喊声,她紧张了,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

真是曹二柱么?

村里都传他被鬼掳走了,孙明芝虽然不信,可她还是胆战心惊。

孙明芝穿好外套走到西边房里打开灯,看了看老娘,老娘醒了,吐词不清地问:“嗯,明芝,你要到哪去?”

老娘虽然卧在病榻,可在精神能给孙明芝壮胆,她说:“妈,外面有人敲门,敲了好一会儿了,我去看看,没准是哪个急着买什么东西哩。”

老娘担心女儿,她伸着一只胳膊说:“哎,明芝,别开门,东西从门缝里递出去”

孙明芝胆怯地走到院子门背后,小声问:“哎,你是谁?这大半夜里,你敲什么门呀?”

“我,曹耀军。操,我也在这世界消失了一天一夜,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曹二柱在外面大声说。

虽有心理准备,可孙明芝还是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远,她带着颤音说:“耶,你到哪里去了,藏得好深呀,大家山山下,村里村外,到处寻你,像人间蒸发了似的,硬是没有寻着,怎么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了,跑到我这儿来了呢?”拿着门栓子,不仅没开门,还拴紧了。

“是呀,别说别人,是我自己也弄不明白哩。唉,说来话长。姐,你开门,我跟你细说,你帮我分析分析,给我出出主意。操他娘,老子感觉像在演电影,弄得老子糊里糊涂的。”曹二柱在门外敲了敲门,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曹耀军,你别吓我呢,我有点害怕的。哎,真是你么?”孙明芝不敢开门,“哎,有什么话,你现在说,我听得到哩。”

“姐,我被人bǎng jià了,还遇到了好几件怪的事儿,我脑子里装的全是面糊,弄明白,想让你给我指点迷津,出出主意。”的确想告诉孙明芝,也不在乎开不开门了,曹二柱贴着门小声说。

“什么怪的事儿?”孙明芝当然也有猎心里。

“我被人装进了麻袋,还喝醉酒了,睡一觉跑了几千里路,快跑到tái wān省的金门县去了,你信么?”曹二柱担心孙明芝害怕,没有说遇到鬼的怪事儿。

孙明芝当然不信啊,装进了麻袋,xiàn zhi人身自由一天多,这不是bǎng jià么?她觉得事情严重,她一咬牙,壮着胆子打开门说:“曹耀军,快进来吧,到堂屋里细说。”

曹二柱走进院子说:“姐,我这回是死里逃生,差一点见不着你了。你们寻不着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哪儿,操他娘,连我自己是谁都弄糊涂了。”

146、真的像疯子了

关院子门,他们走进了堂屋里。进本站。

曹二柱看孙明芝的老娘华运凤眼睛瞪得大大的还没睡觉,打招呼说:“运凤婶,还没睡呢?”

华运凤吐词不清地问:“嗯,人们不是说你被鬼掳去了么?”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差不多,我这回是从鬼门关里走了趟,差一点回不来了。”接着找一个凳子坐下,便把自己在窝棚里被人装进麻袋、进入冥界第一殿、遇到小鬼、一夜到福建晋江、自己成了什么曹总、一百万阴钞等等经历和怀疑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孙明芝了。

听了曹二柱的述说,孙明芝感觉不可思议,甚至认为他脑子不正常,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说:“你是不是脑袋发烧在说胡话呀?要不,你是疯了,在胡言乱语,世界哪会有这样的事儿,你自己信不?”

曹二柱傻子似的看着孙明芝,他苦着脸说:“我经历的事儿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也不信,所以才想你给我分析分析,出出主意呀!”

果然,孙明芝曹二柱有主意,她说:“曹耀军,你这是被bǎng jià了,xiàn zhi你人身自由了……你先报警吧。他们警察有经验,让他们来弄个水落石出吧。你这说得乱七八糟的,又是鬼呀,又是神的,我真弄不明白。还有,你又没有坐火车、飞机,怎么会一觉睡到福建晋江去呢?”

曹二柱挠了挠头,叹息一声说:“唉,一点线索都没有,还鬼呀神的,我怕我的话没人信。嗨,我们曹客店乡派出所那些警察的水平,我怕又和毒死蜜蜂案一样,查成了无头案,最后不了了之。姐,我不想报警,那太麻烦,我还怕我说的话他们不信。”曹二柱最怕的,还是怕牵出了和那黄小翠的糗事儿,那女人说了,是性贿赂,我已经笑纳了,弄得不好会把自己再次进派出所里,他怀疑说,“尼玛,我怀疑这些坏事都是天宇集团的人干的,秘密在那辆厢式卡车里。”

“你怀疑天宇集团,我觉得很有道理。哎,这事儿目前不报警,不声张也行,以免打操惊蛇,得悄悄地去摸他们的底细,找到确凿的证据。”孙明芝想了想,又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曹二柱,“开始我怀疑他们,所以我没有公开支持天琴婶们,我想取得陈助理他们的信任,从他们那里弄到有价值的信息,没想到他们也不是损油的灯,反而还把我玩弄了一番。”

曹二柱也恍然大悟,他眨了眨眼睛说:“我的天,姐,你原来是战斗在敌人心脏里独胆英雄呀?不简单,我真佩服你。”

“我们那么大的宅基地,还有那么多的良田,怎么补偿费只有区区五十万呢?我在省电视台实习的时候,跟着老师也跑过关于拆迁的新闻,也了解一些情况的,感觉这个补偿费太不合理了。”孙明芝一边说,一边想,“曹耀军,要不,我们不动声色地调查他们,然后揭开他们的老底……”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曹二柱。

曹二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孙明芝的胸,没有任何反应。

孙明芝低头看了一下胸,我的天,没来得及戴胸,外衣又被扣好,只顾说着自己的想法,却没想到胸前露春光了。她立即扯衣服遮住了胸,不好意思地问:“哎,曹耀军,我说的话你听到没?”

曹二柱吞下满嘴的口水,点点头说:“嗯,我听到了,我们不动声色调查他们。嘿嘿,必须的。”尼玛,得不到的总觉得是最好的,他笑笑站起来在孙明芝的耳边小声说,“姐,你的肉好白hǎo nèn好香哟。”

孙明芝推一下曹二柱,假生气地说:“岂有此理!滚,滚远一点。”

曹二柱跑出了孙明芝的院子,走到自家院子门口,看到院子门,他激动了,尼玛,离开了一天,像离别了几十年似的,拍了拍门,喊了一声:“妈,开门。”眼泪唰唰流了出来,身子一软,趴在了地,想站起来,两腿没劲儿。

老娘躺在床,像有特异功能的,她竟然听到了门响,她立即扯着嗓子问:“哎,是谁?我的儿子呀,是你么?二柱!”边说边爬了起来。

睡在西边房里郭小萍,听到动静,立即也坐了起来,大声问:“哎,是曹耀军回来了么?呜呜,你个坏东西,呜呜,你回来了?”竟然哭泣起来。

两个女人都跑到了堂屋里,还神经质地相互抓住手,壮着胆子跑到了院子里,打开门,看到地趴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吓得她们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还真以为是鬼呢!

“呜,妈,郭小萍,是我,曹二柱,你们怕什么呀?连自己最亲的人还怕,我没死哩,有什么好怕的?”曹二柱觉得四肢无力,想站起来,拽住门框才站稳。

自家人和别人完全一不一样,她们没怕鬼,两个女人都把曹二柱拥抱住了。

一个说:“儿子,你跑到哪去了?妈快急疯了。”

一个跺着脚哭着说:“曹耀军,你个坏东西,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呢?我快要崩溃了!呜呜。是不是被狼咬了,伤着没?”

两个女人将曹二柱搀扶到堂屋里,让他坐到椅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是看了又看。在他身子找寻着,看有没有伤。

曹二柱看了看老娘,伸一只手抓老娘的手,眨着眼睛说:“妈呀,快搬家吧,这梨花冲不能再呆了,我这是九死一生,捡回来的一条命啊!”曹二柱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又看了看郭小萍,伸出另一只手,抓住郭小萍的手说,“呜,我差一点见不着你了呀!亲爱的老婆……”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女人本来感情脆弱,极容易受感染,她们看到曹二柱哭成了泪人,胡大姑两眼泪汪汪的了,那个郭小萍竟然也放声大哭起来,屋里哭声一片。

曹二柱哭着把自己的经历述说了一遍,当然把和那个黄小翠缠绵的那个情节有意省略了啊!

老娘用手擦了擦眼泪,有点不信曹二柱的鬼话,她问:“耶,你真见到鬼了?”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我到了冥界第一殿,看到四个小鬼了,都是青面獠牙的,他们说我到那边还不够资格。操他娘,阴间的水是酒,他们让我喝了两碗酒,把我赶回阳间了。”

郭小萍觉得曹二柱的话太玄乎了,也不是太信,问:“哎,你真是睡一觉到了福建晋江什么镇了么?我信,哪有这种事儿。”

“是呀,是金井镇,对面是tái wān省金门县,一个台商还给了我一百万呢!不信,你们明天到窝棚里去看,半麻袋,我拿拿不动。”看两个女人都惊呆了,他又说,“不过,那是国冥民银行发行的,在阳间花不了。”

老娘摸了摸曹二柱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对了一下,嘴里说:“好像不发烧嘛,怎么说的都是胡话呀?”看着儿子,本来不英俊,现在蓬头垢面,更像疯子了!

曹二柱脱下长裤,让老娘和郭小萍闻了闻说:“我见小鬼的时候,吓尿裤子了。没想到我堂堂五尺男子汉,竟然怂了,丢人呀!”吸吸鼻子说,“妈,你给我烧一锅热水,我想好好洗一个澡,尼玛,我自己闻得到,我身有好大一股臊味,整个人都快要变臭了。”

没有被狼咬,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这是万幸。胡大姑闻了闻曹二柱的长裤,我的天,真臊,尿裤子肯定是真的了,她到厨房烧水去了

147、我也不知道

等老娘离开了,郭小萍抱住曹二柱撒娇起来:“呜,见不着你了,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嗯,好想你。 没有想到,你也在受罪。”伸长脖子看了看厨房里,她又小声说,“我一看到你,呜,心里好痒痒的,真想咬你,想吃了你……”说着伸手打了打他。

曹二柱用手揩了揩眼泪,搂着郭小萍的腰说:“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要死不活的,肯定不男人了,跟太监差不多了。”曹二柱摸了摸郭小萍的身子,又故意说,“今天不让你咬,馋死你。你知道不,我蜷缩在那个麻袋里,腿也伸不直,头也指路不起来,我听到外面的手机铃声不停地响,我知道是你,可我又没办法接电话,让我急呀,急得想死的心都有。操他娘,呆在那个麻袋里,死都死不了!”

郭小萍皱着眉头说:“呜呜,我和你妈都担心着你呢,担心死了,还到山那窝棚里寻过你,又到荆条丛里找了找,怕你被狼咬伤了,怕你躺在到荆条丛里没人管,出血过多,有生命危险……真急死我们了。”

老娘一手提着半桶热水,一手拿来着一个大盆子,放到西边房间里说:“要是烫的话,加一点凉水。”

曹二柱还是喜欢和郭小萍亲,看到老娘端来水,立即说:“好,妈,好,我自己洗,你可以安心地睡觉去了。”

盼了一天多,儿子终于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总算把心落到肚子里了,胡大姑叹气一声,爬到床放心睡下了,伸了伸四肢,感觉任何时候都舒坦。

曹二柱终于回来了,又能搂着他睡觉了,郭小萍更是高兴,她把他拽进房里,一边为他脱身的衣服,一边笑着说:“听话,妈妈给你洗澡。”脱下了他的裤衩,真闻到一股特大的臊味,“我的天,你真尿裤子了哩!”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真想笑,尼玛,女人怎么都想做妈妈呀?何登红自称是妈妈,那个黄小翠也想让自己叫她娘……他故意用小孩子的口吻小声说:“呜,妈妈,我要吃奶,必须的。”手伸到她的胸前,还摸了摸,吃惊地问,“耶,消肿了?”说着还拿着那两个玩意儿看了又看,认真对了一下,“嗯,完全消肿了,操,正常了。我们家的曹神医还真是妙手回春呢!”

把衣服脱得光光的了,郭小萍真的让曹二柱坐到大盆子里,她把手伸入水里试了试水温,用水瓢浇着水为他洗澡,她笑着红着脸说:“嘻嘻,你别急!洗好澡,妈妈让你吃个饱。”笑笑又说,“嘻嘻,你还不是江湖游医。”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那当然,我连江湖游医都算不。”

曹二柱看郭小萍帮不忙,还捣乱,便推开她自己洗。洗好澡,找出衣服要穿,郭小萍调皮地抓住衣服,做着怪脸,不让他穿,笑笑说:“嘻嘻,你懂的。”

曹二柱身子光溜溜的,他下摸了摸,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傻子似的地说:“呜,我愚钝,不懂的。”

郭小萍爬到了床,脱着衣服,只剩下胸和裤衩了,她扭了扭像蛇一样的身子,可爱地招招手说:“来,妈妈告诉你。”

曹二柱将手里的衣服丢到床前的椅子,真把自己当成了孩子,跺跺脚说:“呜,妈妈,我要尿尿。”

郭小萍皱着眉头说:“切,小样的,尿尿还告诉妈妈。嘻嘻,这个,妈妈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歪着头看了看曹二柱,指着洗澡的大盆子说,“嗯,尿盆子里吧。”

“不!”曹二柱又轻轻跺脚说,“我要妈妈抱着我尿,嗯,必须的。”

郭小萍知道是曹二柱故意将自己的军,她闭一下右眼说:“你真不知羞,妈妈老了,抱不动你了。”

曹二柱伸出手,在郭小萍的腋窝里挠了挠痒痒说:“小样,没那金刚钻,还想揽那瓷器活呀?尼玛,妈妈随便能当的呀?”爬到床,伸手搂住了郭小萍的身子,用手掐了掐她的臀儿的肉说,“让我看看,老了不。”

郭小萍笑着说:“切,我晕,你以为我是黄瓜、葫芦呀,用指甲能掐出老嫩来呀?”

曹二柱真的在郭小萍身掐了掐,一本正经地说:“嗯,你这葫芦还嫩,只能炒着吃,不能做瓢。想做瓢恐怕还得等四五十年。”

郭小萍不闹了,她躺下了,小声说:“曹耀军,你真累了,是不是?”

曹二柱在郭小萍的身边仰身躺下了,他点点头说:“嗯,是的,太累了,我终于见到你和我老娘了,心又落到肚子里了,我真想好好地睡一觉,安安稳稳的,放心的……”

郭小萍蜷缩到曹二柱的怀抱里,她用手抚摸着曹二柱,小声说:“经历了那么大的劫难,搁谁谁都会感到累的。好,我今天不惹你,让你好好睡一觉,休息一夜。”

曹二柱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他搂着郭小萍说:“没想到我还能回到见到你,现在搂着你,任何时候都感到美好!”

郭小萍在曹二柱怀里动了动,她看着他说:“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儿,嘻嘻,你愿意告诉我不?”

曹二柱闭着眼睛,没有看郭小萍,他问:“什么事儿,你问,我要知道,我全告诉你。”

郭小萍想问,真要问了,她又不好意思了,她说:“哎,曹耀军,对男女之事儿,你怎么那么内行呀?”

曹二柱一惊,以为郭小萍发现自己和何登红的关系了,吓得赶紧坐起来说:“我,我……怎么内行呀?”心里说,我内行,还不是何登红手把手地教的么?

郭小萍轻声说:“你要不内行,怎么晓得买一个白色的小手帕,嘻嘻……”郭小萍感到自己落了红,很自豪。

原来是说那件事呀,曹二柱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他说:“我也不知道,你那天晚洗澡,你不是不让我进屋吗?我在孙明芝那儿瞎浪费时间,是她无意之告诉我的。”

郭小萍笑起来,她说:“她还是一个没有结婚的丫头,怎么知道得那么多呀,我都不知道呢!”

曹二柱闭着眼睛搂郭小萍笑着说:“你真笨,哪个丫头都你聪明。”

“嘻嘻,我真糊涂,真不知道那事儿。”郭小萍搂着曹二柱的脖子,轻轻亲吻起来,“哎,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在意女人会不会落红呀?要是我没有落红,你是不是想把我退回到娘家呀?”

提到那个白色的手帕,曹二柱很激动了,他说:“老婆,我运气真好,没想到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真自豪。那个印有你的第一滴血的白手帕,我要珍藏一辈子。”

郭小萍笑笑又问:“哎,曹耀军,你看过那种片片么,十八岁以下不准进入的那种……”

曹二柱苦着脸问:“你看过?”

郭小萍点点头:“嗯。”

曹二柱假哭道:“我的妈呀,你这么漂亮的丫头,没想到你那么下流呢!”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你别装逼了,我不信你没有看过。你在那方面……那么内行,像老司机似的,肯定是照那片子……面学的。我要不是看那种片子,更外行……”

这郭小萍真是一个棒槌,竟然给自己又找了一个老师,曹二柱笑笑说:“傻丫头,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儿,是天生的,无师自通,不需要学习的。你现在也很内行的,谁教你了?”

郭小萍没话说了,她笑着说:“嘻嘻,那是,真无师自通。”

148、拿出实际行动来

吃了早饭,胡大姑照曹二柱的吩咐来到村委会领取搬迁协议书,想让天宇集团的人产生错觉,钉子户已经被弄驯服了,准备搬迁了。

祝定银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打着呵欠,困乏,想睡觉。

他昨夜成功把那个崔世珍从她的家里钓了出来,在村后半山坡的荆条丛里打了半夜野战,也是先服用了那个叫万艾可的药的,过了个把小时才她的身子,结果又是干了一两个多小时没歇火,弄得那崔世珍井喷了不说,还爽快得是要死要活,终于洗去了祝定银以前干男女之事儿时间短的不白之冤,让崔世珍佩服得五体投地,伸出大拇指连连夸奖他超男人!

祝定银正靠椅子打瞌睡,有一头无一头地做着梦。突然,“砰砰砰”开着的门响了三下,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红着脸、羞羞答答的胡大姑!胡大姑也是自己众多的备胎之一,关键是还有干男女那事儿时间短的那个不白之冤还没有ping fǎn昭雪。尽管很困乏,他还是装出很亲热的样子招招手,让她走过来。

胡大姑走近祝定银的办公桌,歪着头说:“哎,祝书……记,好像昨夜里又没睡觉呢,又跟哪个瘾大公司的婆娘在一起呀?”话说得酸溜溜的,明显是吃醋了,看了看门外又小声说,“嘿,我刚才从会计室路过,看到会计胡春燕也没精打采的,不会昨夜里你们两人在一起吧?你一个是我们村里的外当家的,一个是内当家的,嘻,内外结合,真有意思。”

说人家是瘾大公司的,你胡大姑也不是什么瘾小公司的呀?日他娘,大前天早晨在你家灶门口匆匆忙忙地干了一回,你还嫌时间短了哩,瘾一点不人家小,甚至可以称得是馋嘴母猫子。

祝定银揉了揉眼睛说:“日他娘,大前天夜里,我想和你睡一宿呀,跟你过一把瘾,展现一下我的能耐,你硬是把我推出了院子。哼,人有脸,树有皮,哪个还敢去找你呀?”手在桌面画了画圆圈,似乎画的是女人的那个洞开的花儿,他牛逼烘烘地说,“嘿嘿,胡大姐,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一回可以干他娘的一两个小时……嘿嘿,胡大姐,我实话告诉你,老子现在成了紧俏货,不是有姿色的、干那活儿有两下子的女人,我不轻易展示,那个胡会计,我从没有将她纳入计划之列,她档次不够。”

儿子回家了,心里没什么悬着的事儿了,听祝定银一说,心里又痒痒的了。可她想起了那天夜里到何登红家,便问:“那天夜里,你是不是先到何登红那儿碰了钉子,被她赶出来了,又到我那儿去的呀?嘿嘿,我家里有二柱的女朋友,我也没有让你让院子……肯定把你憋坏了。”

胡大姑提到何登红,祝定银一惊,镇定一下说:“胡大姐,别道听途说,我直接到你那儿去,想和你干一两个小时……你想呀,何登红那块地荒了大半年,遇到开荒的人来了,她会拒绝?”吹牛逼说,“你是知道的,在这梨花冲,我祝定银想做什么,没人拦得住,也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

胡大姑解释说:“我前天夜晚心里乱,二柱没回来,他女朋友也‘叽叽歪歪’地叫着要去找二柱,我哪有心思跟你干那种事儿呀?祝老弟,我让你掉了面子,你别介意,我一定弥补你。”

祝定银见胡大姑赔不是,他牛逼哄哄地说:“哎,胡大姐,我这几天不知为什么,身子似乎返老还童了,特别有精神,特别有力气,像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搂女人,一次可以干一两个小时……”

胡大姑看了看门外,小声说:“祝书……记,牛逼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要不,口说不为凭,我们现在把门关,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有本事,没本事,别只用嘴,拿出实际行动来。”说着还扭了扭大圆臀,装出要脱下衣服的样子。

看胡大姑不像是说假话,祝定银把瞌睡吓跑了,他坐直身子说:“胡大姐,你是知道的,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村领导,一贯清正廉洁,大公无私。日他娘,说实话,我是想和你干,真想和你再舒服一回,可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当领导的不能带头假公济私呀!要不,晚我你家,一回干他娘的一两个小时……”他不是现在不想干,关键是还没有喝那个万艾可,水平还没有提起来,要是现在干,照样是拉稀摆带。

胡大姑连连摆手说:“到我家可不行,二柱儿昨夜里回来了,再说,还有他的对象在家里呢,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糗事了。”

曹二柱夜里回家,是他们写好的剧本,祝定银装出吃惊的样子问:“哎,曹耀军回来了?”

胡大姑点点头说:“嗯,半夜三更回来的,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见面是胡言乱语,估计变疯子了。”

祝定银敲着桌子说:“哎,他搞什么鬼呀,究竟跑到哪里去了?躲藏得好隐秘啊!日他娘,他失踪了一天,快把村子弄炸开锅了。他今天要是不回来,我要到乡派出所报案,让警察寻他了。”

胡大姑低声说:“问不出名堂,他说到阴曹地府的阎王殿了,还一夜到了几千里外的tái wān……哎,你说他说得玄不,是不是疯了呀?”

祝定银心里一喜,他们是要达到这种效果,他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胡大姐,这是封建迷信,你可别在村子里到处乱说哩。我们现在正在进行shè hui zhu yi精神明建设,树立和发扬shè hui zhu yi道德风尚,提倡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shè hui zhu yi的公德,反对封建主义的腐朽思想……”

胡大姑不愿意听祝定银说冠冕堂皇的话,苦着脸绕开他的话,故意瞎说:“我家二柱儿呀,是一个胆子大得敢日王母娘娘的人,突然变得胆小如鼠了,我出来时他还蒙着头睡觉哩,见了他对象,他也说是女鬼,说要吸他的精血。”伸长脖子小声说,“我天天夜里听到他们的床‘咯吱咯吱’地响,昨夜里安静得很,一点动静没有。嗯,对女人馋得要死的家伙,连那种事儿也戒了,真怪。”

祝定银心里乐滋滋的,竟然高兴地用手指头弹了弹桌面。

胡大姑看着祝定银说:“这不,二柱儿要我来领搬迁协议书,说一天也不想在梨花冲呆了。”

曹二柱主动要搬迁,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祝定银不亏是在官场混过,经验老道,他心里狂喜,可面子却不动声色,他皱起眉头说:“搬迁的事儿,得慎重考虑,别一时心血来潮,感情用事,莫到时候后悔莫及。”拿出那份协议书,扬了扬,却没及时递给胡大姑,“要是曹耀军像曹大柱一样,早早的搬到居民点去了,哪会出那么多事呀?日他娘,五十万元,买了房子,还有钱存银行哩,别村里的人羡慕得只流哈拉子呢!”

胡大姑笑笑说:“我们这家是二柱儿的,由他说了算,他说搬,我们支持,他说不搬,我们也不反对。嘿嘿,我和他爸都不干涉他的内政。”

“你们放权也太早了一点吧,他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呢!”祝定银把协议递给胡大姑手里放低声音说,“晚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后面等我,对天发誓,我保证在你的身子干一两个小时,若有半句假话,我愿意遭雷劈……”

149、包你满意

胡大姑领走搬迁协议书没过多久,那个何登红也来了,也是来领那个搬迁协议书的。进本站。

这个何登红,在村里留守妇女们之,除了妇女主任何生叶,她年轻,有姿色,算得是村花了。可恨的是,她竟然和那个长得像二傻子的曹二柱勾搭了,祝定银硬是插不手,动了几次念头,都以失败而告终。这个女人,竟然成了祝定银久攻不下的堡垒了。

这男人是生得贱,越是攻不下,越是想攻,硬是什么也不顾,想着法子攻,甚至连脸面都不要了。

“嘿嘿,你终于想明白了,要搬迁了?”祝定银笑容满面地说。

何登红皱起眉头,叹气一声说:“唉,又是狼,又是鬼的,哪个还敢在这儿住呀?人家搬,我们家也搬,随大流呗。”

“好,搬了好,早应该搬出这鬼不生蛋的地方了,把地让出来让天宇集团建精制棉厂,好让男人们都回来当工人,免得男人们在城里当和尚,你们妇女们在家里守活寡。”祝定银拿出协议书扬了扬,可没有递给何登红,他低声说,“哎,你前天夜里从窗户里泼出来的是什么水呀?好香啊!溅到嘴唇的,我舔了舔,日他娘,跟红茶似的。”明明知道是尿,臊得要命,他还是故意这么说的。

何登红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气又好笑,她说:“嘻,味道好吧?是我儿子泉儿的杰作,不仅是水,还有别的。”

原以为是何登红的尿呢,哪知是她儿子的,他失望了,可还是笑笑说:“日他娘,这叫爱屋及乌,要是你的,那味道肯定更好了。好,哪天到你家,你把你的……再让我尝尝。”

“切,我晕,祝书……记,你是不是变了态了?连尿是香的。”何登红伸手要去拿那协议书。

祝定银的手躲闪开了,没有给何登红,他说:“这要看是谁的了,你的……嘿嘿,肯定是香的呀。”故意说,“要是新鲜的,我还能喝他娘的一大碗哩!”

“我晕,你真不知老!”何登红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呆时间长了,她说,“祝shu ji,你快把协议书给我吧,我回去还要家里人商量一下呢!”

祝定银舍不得何登红离开,他还想打她的主意,他厚着脸说:“哎,何登红,你晓得不,我的那……功夫很强的,我一回可以干一两个小时,你要不信,今晚我们可以试试。若有半句假话,我愿意遭雷劈……”

何登红故意装出很吃惊的样子:“哎,祝书……记,村里那么多女人,你怎么老惦记着我呀?”

祝定银看着何登红的脸,嘴角的哈拉子都流出来了,他用舌头舔了一嘴角说:“嘿嘿,你年轻,漂亮、可爱呗。”

“你把协议书给我,我给你介绍一个更年轻,更漂亮的。嘻嘻,给你牵线,做工作……”何登红突然一伸手把协议书抢了过来。

祝定银喜出望外:“谁?你说说,看我看得不。”

何登红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笑着说:“我敢打包票,你肯定看得。”

祝定银当了真,还有点迫不及待了,他问:“谁呢,我认识不?”

“你认识的,现在还在县城读高,跟你一样姓,姓祝,名字叫祝国莹。嘻,我还年轻,还漂亮,还可爱。关键是名茶还没有主,没男人管……”何登红说着跑了出去。

把自己的女儿提出来了,祝定银气得不行:“日他娘,哪天非把你这个婆娘收拾了不可,一点伦理道德都不讲,竟然拿老子的女儿说事儿。”

到了下午,所有的钉子户都陆续来把那个协议书领了回去。

祝定银得意起来,日他娘,强拆没成功,狼也没有把他们吓着,这曹二柱一失踪,说梨花冲一闹鬼,竟然四两拨千斤,把这复杂的搬迁变得简单容易了,全部钉子户搬出梨花冲是指日可待了。早知这样,不应该让王启高副县长来搞什么强拆,没有成功不说,还弄得我们干部名誉受损。

吃了午饭,祝定银在家里睡了一会儿午觉,便兴冲冲地来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他想去向郑运科报喜讯。

没想到天宇集团的老总吴世镇亲临前线,正关着办公室的门,在里面召开绝密级作战会议,站在门口,连一点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到。

虽然说祝定银现在是和他们拴在一根绳子的蚂蚱,是在同一条战壕里,可不管怎么说,他只能算是局外人,人家内部开会,他还是没有资格参加,有些秘密他还是不知道的。

祝定银绕着吴总的那辆价值五百多万元的宾利慕尚车转了又转,是羡慕不已,觉得人家这才叫生活,自己只能是没死,还活着。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办公室的门开了,说话的声音传了出来,不用说,会议结束了。

祝定银远远的看到吴世镇挺着肚子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了,身边还紧跟着一个妙龄摩登大měi nu。

日他娘,那女人漂亮得真没办法说,这梨花冲,甚至曹客店乡还寻不着如此美丽的女人,连何登红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别的土得掉渣的女人更不用说了,只有那个孙明芝还能和她一高低,可孙明芝不能算是真正的梨花冲人,人家的户口早转到省城大学里了。他又吞咽了一下口水,自惭形秽,觉得与吴世镇格格不入了。日他娘,什么土皇帝呀,和人家相,分明是叫花子嘛!

“哎呀,祝书……记,你好,你好!”吴世镇看到祝定银热情地打着招呼,还伸出手握了握,并指着大měi nu,扯了扯嘴角介绍说,“我的特别助理,刘立丽。刚任,以后会代表我常来梨花冲,还望祝shu ji多多支持她的工作!”

“好,欢迎,我举双手欢迎!希望刘助理常来梨花冲指导工作,我一定配合!”祝定银和吴世镇握了握手,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刘立丽,听了吴世镇的介绍,立即朝她笑笑。日他娘,真漂亮,羡慕得口水要流出来了。

刘立丽看着祝定银这个土泡子,她朝他笑了笑,还晃了晃小手。

吴世镇看了看二位说:“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太客气了!”

祝定银赶紧讨好地说:“吴总,钉子户搬迁的事,快要搞定了,目前全部领了搬迁协议书……”吸了吸鼻子,立即闻到刘立丽身香喷喷的气味。

“好,好,这是一个好消息,太好了。祝书……记,谢谢你做了大量的工作,我得好好跟王启高副县长说说,给你记一大功。”吴世镇摇晃着祝定银的手,又扯了扯嘴角说,“这样,刚接到一个电话,说王启高副县长在我办公室等我,我们的会都没有会完,不好意思,我得赶回去……”

祝定银看着吴世镇,还用余光看了看那大měi nu刘立丽,连连说:“好,您去忙,我去向郑总详细汇报。”

热脸贴的是冷屁股,祝定银看着吴世镇和刘立丽坐宾利车离开走了,他心里还愤愤然。

祝定银来到郑运科的办公室,没想到郑运科的脸很难看,他用两根手指夹住香烟,吐着烟雾说:“吴总知道我让陈助理弄那个叫曹二柱的小子了,很不高兴,发了一顿脾气,说我们节外生枝,弄巧成拙,打乱了他的整个计划,坏了他的大事。”

又是一瓢冷水泼过来,祝定银的心凉到骨头缝里去了。

150、你也不要我了

因为头昏,心里不是太舒服,曹二柱在床睡了一天,除了吃饭、茅室,几乎没离开过床,好在有郭小萍陪着,一点不寂寞。

曹二柱一天只吃了两顿饭,快到午时吃了一点早饭,下午三点多钟,又早早地吃了晚饭。

曹二柱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脑壳清醒多了,四肢也有力气了,便骑摩托车,带着郭小萍出门了,说是要送郭小萍回苏家畈娘家。

一路颠簸,走了半个多小时,曹二柱骑着摩托车把郭小萍送到她家门口。

郭小萍跳下摩托车说:“曹耀军,你在这儿稍等片刻,看我老爸老妈让我进家门不。”

“为什么?”曹二柱感到怪。

“我晕,你这个傻瓜,这还看不出来呀?我太葩呗,硬要到梨花冲和你试婚,我爸妈不同意嘛!嘻,我是冒着被扫地出门的风险到你家和你试婚的。”郭小萍做了一个怪脸说,“今天回来,没准老妈要把我撵出来哩!”

听到这话,曹二柱有些感动了,郭小萍为了和自己试婚,竟然背叛了自己的家庭,还和自己的父母闹翻了。

果然,没过好一会儿,曹二柱听到了吵闹声。

“滚,你是谁呀,我不认识呢,你找错门了!”郭小萍的老娘举着扫帚追着她打。

“妈,妈,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说我也是你亲生的呀,我是你身掉下来的肉哩。”郭小萍一边跑,一边说,“曹耀军,快发响摩托车。”

“我可没生你这个不孝的女儿!你滚远一点,我眼不见心不烦!”郭小萍的老娘在她后面挥舞着扫帚,打了几下没打着,气得将扫帚甩向她,可还是没有打着。

看形势不妙,曹二柱赶紧发响了摩托车。

郭小萍跑着爬了摩托车,拍拍曹二柱说:“快,快开车,小心我老妈用扫帚打你。”

“嘿嘿,丈母娘打女婿,还没听说过。”曹二柱加足马力跑起来。

“造孽啊!呜呜,我的天啦,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女儿呀,气死我了啊!”她老娘没追,捡起地的扫帚又甩了过去,仍然没有打着,她坐到地大哭起来。

曹二柱开着摩托车跑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说:“郭小萍,老婆,我丈母娘好像还坐在地哭泣呢,要不,我们去跟她认个错,请她原谅。”

“别,千万别去,我老娘正在气头,我们可别回去火浇油了。”郭小萍搂紧了曹二柱的腰。

“操,你爸妈不会认为我拐骗了你吧?要是他们报了警,我得去坐牢呢!”曹二柱进过派出所,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呜,我这回算是丢丑丢大发了,我老妈说,村里的人都说我生得贱,一个女孩子,真不要脸,竟然赖在你家里了,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郭小萍把脸贴到曹二柱的背心里,“哎,曹耀军,我可再没脸回苏家畈了,死都要死在你家里了。”

“嘿嘿,老天爷真够意思,让我白捡了一个漂亮媳妇。嘿嘿,我运气真好!”曹二柱慢慢地开着摩托车,回头对郭小萍说,“不要紧,等那一百万的搬迁补偿费到了手,我们买一辆车,再到城里给你买一身高档衣服,让你衣锦还乡,牛逼一回,让你们村里那些嚼舌头的家伙们刮目相看。”

郭小萍先会儿还郁闷,心里难受,听了曹二柱这话,她高兴起来,她说:“好,你还要给我买金项链,钻戒……风风光光地回去,让村里人都羡慕,说我有远见。”说着搂紧了曹二柱的腰,将脸贴到了他的背。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笑着说:“嘿嘿,只要你死心塌地地做我的老婆,你要天的星星,我都搬梯子给你摘。”

翻过山岗,走了一会儿,曹二柱看到了山坡的那间小屋,便下了乡村公路。

“哎呀,你要到哪里去呀?”郭小萍发现摩托车走了山的羊肠小路,吃惊地叫起来。

曹二柱开玩笑说:“嘿,你妈不是不要你了吗?那儿刚好一间空房子,可以做你的家。我把你安置在那儿了,我一个人回家去。”

郭小萍知道曹二柱是在开玩笑,她撒娇地说:“呜呜,我爸妈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呜呜,好可怜哟!”

到了那小屋门口,停好摩托车,他们两人推门走了进去。

曹二柱看了看,里面还是只有一张小桌子和一张小床,面的稻草不见了,那天夜里的痕迹一点没有留下,他们的防范意识好强啊,孙明芝要自己暗里找证据,竟然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曹二柱笑笑对郭小萍说:“哎,怎么样,这屋子不错吧?”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切,你这个坏东西,想让我在这儿当尼姑呀?这么小,做尼姑庵不行连烧香的地方都没有。”

曹二柱想尿了,走到屋外,一抬头看到了山脚下一辆厢式卡车突然停下了,还跳出四个家伙,看样子要山来。他推摩托车,赶紧对郭小萍说:“郭小萍,快出来,有人来了,好像是天宇集团的那帮人。操他娘,不晓得他们又想做什么,老子今天好好看看。”

听说天宇集团的人,郭小萍吓得赶紧跑了出来,也看了看山下,她看到有四个人在卡车边指手画脚的,说:“我晕,我们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心虚什么?”

“我怀疑是他们把我装进麻袋的,我正在悄悄地寻找证据。”说着把摩托车推进了荆条丛里,拽着郭小萍躲了起来。

郭小萍躺在曹二柱的旁边,小声问:“哎,你怎么得罪他们了?”

曹二柱小声说:“尼玛,谁知道怎么得罪他们了,我不认识他们。操他娘,我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连话都没有说过,不晓得我们之间为什么会有如此深仇大恨。”搂着郭小萍低声说,“不出声,估计他们要走来了,别让他们发现我们了。”

果然,没等好一会儿,四个家伙骂骂咧咧地走到了那个小屋门前。

不用说,他们是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和赵志龙。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要屙尿,都屙尿,不屙尿的烂尿泡。”

四个家伙站成一排,都拉开拉链,像打开了四个水龙头,“哗啦啦”尿起来。

林老幺挺了挺肚皮说:“操他娘,坐在车摇摇晃晃的,身子一怂一怂的,把老子的兴趣引发了,现在想日女人了。”

曹二柱掰开荆条看了看,果然是天宇集团的人,他发现其一人是陈助理。

陈助理仰着头尿尿,没有说话。

眨巴眼的眼睛眨得飞快,他看着山说:“操,怎么没艳遇呢,要是遇到一个漂亮的打柴的或采药的山妹子多好啊!”

林老幺晃了晃手里那个屙尿的东东说:“那是,嘿嘿,是雪送炭。”

陈助理翻一眼那玩意儿说:“汗,林老幺,要是现在真有一个山妹子,你想霸王硬弓啊?”

林老幺连连点头说:“嘿嘿,一切皆有可能。”

他们三个都尿好,赵志龙还在尿,他说:“你不怕坐牢么?”

林老幺看了看赵志龙说:“我日,你真像一头老牯牛,一泡尿能淹死几个人。”四处看了看,“要是真干舒服了,花点代价也值。只是现在山连母麻雀都没有看到,是想犯罪还没有那个条件哩。”

眨巴眼进小屋子里了,他大声喊:“林老幺,我发现了一只蜘蛛,没准是母的,你快进来,让你搞。”

151、发现了秘密

四个家伙跑进小屋吆喝连天地斗起地主来。进本站。

林老幺看了看手里的牌,一把烂牌,他皱着眉头说:“操他娘,眨巴眼,你现在去弄一头母猪来,老子真想搞!这蜘蛛还没有成精,等成精变成大měi nu了,不用你说,老子自然下手。”捋了捋牌,“操他娘,没女人的日子真难熬,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一个头。”

眨巴眼笑着说:“林老幺,你现在真是饥不择食了,现在这山真不能出现女人,不然你真要犯罪。”

陈助理高兴了,他说:“嘿,今天打牌真顺,这盘又得赢。”

曹二柱想听他们说点什么,可他们除了说谁赢了,谁输了,骂人,说女人,什么有价值的话没说。

他们的话郭小萍全听到了,她皱起眉头小声说:“哎,曹耀军,我们回去吧,别等天黑了,莫遇到狼了。”她听了他们的话,心里有点害怕,担心他们对自己下手。

曹二柱却不死心,他想陈助理他们透lu diǎn什么。他搂紧郭小萍咬着她耳朵小声说:“哎,刚才四个男人尿尿,你看到了吧?”

“我晕,你们男人太无聊了。尿尿还叫着喊着一起尿。”郭小萍红着脸说。

曹二柱得意地说:“嘿嘿,你看清了吧,没有一个人的那儿……我的大吧?”

“切,好丑呀,真难看,我可没有敢细看,呜呜,没看清。”看着曹二柱又说,“嗯,你们男人尿的时候还用手拿着,真不讲卫生,没准过一会儿还用手还拿东西吃哩!”

曹二柱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屋里的家伙提到了孙明芝。

“哎,陈助理,你跟那个守小卖部的漂亮丫头表白没有,不会一直是单相思吧?”

“今天吴总来了,又到那个漂亮小丫头那儿买东西了,买了不少。切,真是东山的石头往西山搬,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陈助理,你得赶紧下手,不然……”

“陈助理,要是我,直接把那丫头拽到荆条丛里干了,那么好一盘菜,现在不动手,还等何时啊?”曹二柱听出是那个叫林老幺的声音。

等了好半天,才听陈助理唉声叹气地说:“唉,心急吃不得滚豆腐,这种事急躁不得。”停了一会儿,“她那又白又嫩的身子,谁不想要啊,做梦不晓得跑了多少次马,弄得我天天早晨起来洗裤衩。”

“嘿,陈助理,宁可放空炮也不急着下手,小心吴总先下手为强了呢。”林老幺又说。

陈助理又发感叹说:“唉,吴总的女人那么多,干吗还要跟我争啊?我真想不通。”突然又高兴地说,“嘿嘿,这盘我又赢了。嘿嘿,快,拿钱来。”

“操他娘,帝最公平了,情场让你失意,赌场让你得意。”眨巴眼输了,好像他自己情场得意似的。

“尼玛,郑总那个猪八戒跟一个留守妇女们勾搭了,这两天吃了晚饭出去,到了半夜三更才回来,回来时跟打了鸡血似的,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气得老子真想揍他gou ri de。”林老幺又说。

“唉,这村子里的留守女人那么多,可个个把我们当仇敌,跟她们套套近乎,竟然不答理我们的,好像老子辈子欠她们似。”赵志龙粗声粗气地说。

“哎,现在要是遇一个女人,你们不?”又听那个林老幺说。

“。”除了陈助理,那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那个“”字。

见眨巴眼和赵志龙想,林老幺更想了,他说:“日他娘,反正老子,是坐几年牢愿意。”

郭小萍听到里面说的话,她胡些害怕了,不停地朝曹二柱眨眼睛,示意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曹二柱实在是想尿了,他躺在荆条丛里尿起来。

郭小萍抿着嘴巴,时而看曹二柱一眼,不好意思,又把视线移开了,又想看,用余光偷偷地看。她听到那几个男人的话,她害怕极了,她催促曹二柱说:“哎,我们走吧!”

曹二柱也担心那几个男人发现郭小萍后真动手,自己一个人难于应付,他推起摩托车,骑,让郭小萍坐好,没有发响马达,顺着山坡往下冲起来。

惯性不小,速度不慢,郭小萍惊得搂紧了曹二柱的腰,差一点叫出声来。

那几个打牌的家伙听到外面的动静,赶紧跑出来看,他们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背影,又议论起来了。

“我日他娘,好可惜,这山还真有女人,竟然让她从我们的眼皮下溜走了。”

“操他娘,肯定是躲在荆条丛里打野战了。可惜,我们没发现,要不,我们抓一个现行。让那男人让开,我们吃一口剩饭。”

曹二柱回头看到那四个家伙又进那小屋了,并没有追下来,他便在山脚下停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呀?”郭小萍不明白,她心里还在“怦怦怦”乱蹦。

曹二柱认为,陈助理他们的秘密在这个厢式卡车里,他想看看。他朝郭小萍做了一个不吭声的手势,跳下摩托车走到那辆厢式卡车边,看了看驾驶室,里面没人,他又敲了敲车厢,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呼呼呼”,他又听到了那种的声音。

看着这厢式卡车,曹二柱想到了那天夜里被他们装在麻袋里时听到的那个汽车声,联想到了在车里发出”呼呼呼”声音的动物,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他想到了那个狼,对是那个狼,那天晚它要咬天琴婶,当我追赶它时,它是发出的那种”呼呼呼”的声音!

那辆汽车会不会是眼前这辆厢式卡车呢?要真是的话,那狼不是他们喂养的吗?

难怪几千人把梨花冲弄得一个底朝天也没有寻着狼呢,原来那狼躲藏在那厢式卡车里!

要真是这样,这狼咬畜生,狼咬人,不是天宇集团捣的鬼么?

天啦,我这不是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么?

想到这里,曹二柱真出了一身冷汗。

曹二柱看了看车厢门,只见面挂着锁,可并没有锁,他看了看山坡那个小屋,一咬牙把车厢打开了一条小缝隙,果然,他看到了那条狼张牙舞爪地想扑过来,吓得他赶紧又把车门关了。

郭小萍也看到里面那狼,是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曹二柱听到铁链的撞击声,他估计那狼被拴着,捂了捂自己的胸口,镇定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又把车门打开了。

果然,那条狼被铁链拴着,它”呼呼呼”凶狠地扑腾了几下,并没有扑过来。

曹二柱胆子大起来,他拿出手机连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把狼和厢式卡车都拍了下来,连车牌号码都拍得一清二楚。

看曹二柱像做小偷的,郭小萍问:“哎,你拍那个狗的照片做什么?”

曹二柱赶紧关车门,骑摩托车说:“切,这可不是什么狗呢,它是咬死过牛和猪,咬伤过人的狼。操他娘,梨花冲闹狼,原来是天宇集团在捣鬼。尼玛,我们今天发现天大的秘密了。”回头看了看郭小萍,“你坐好,我们得快走,必须的,别让天宇集团的那帮人看到了。”

没想到郭小萍坐摩托车,突然指着山坡说:“哎,你看山,他们……四个人……下来了,还在跑呢!”

曹二柱抬头一看,我的天,他们真的发现了,四个家伙正争先恐后地往山下狂奔哩!他加足马力让摩托车飞快地跑起来。

跑了一会儿,郭小萍在身后说:“不好,曹耀军,你快点,他们追来了。”

曹二柱从摩托车后视镜里看了看,操他娘,他们开着那辆厢式卡车真的追来,而且是离得越来越近了。

152、看我怎么收拾你

曹二柱加足了马力,好不容易闯进了村子,一路狂奔,弄得鸡飞狗跳墙的,吓得郭小萍搂紧他的腰,不停地尖叫。进本站。

进了村子里,陈助理他们没有再敢追了,把那辆厢式卡车开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

曹二柱一路像惊弓之鸟,吓得三魂已经掉了两魂,总算到家了,没有让陈助理他们赶。回到家里,把摩托车一停稳,来到了孙明芝家里。

“姐,操他娘,我终于找着那条狼了。”曹二柱一看到孙明芝大声嚷嚷,他捂着自己的胸,用力呼吸了几下说,“我操他娘,真是老鼠舔猫逼,好危险,差一点被他们抓住了。”说着还捋了捋被风吹得像鸡窝的头发。

没想到孙明芝却冷冷地说:“哎,林业局野生动物保护站的项站长他们在山寻找了几天,没有寻到有关狼的任何痕迹,他们认为,梨花冲有狼的可能性不大。”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说,“你真找着那个儿郎了?”

“嗯,是的。”曹二柱赶紧说,“姐,不对,有狼的,我们梨花冲有狼的,只是他们太没水平,寻不着而已。姐,我知道那条狼在哪儿。”

孙明芝不信,她说:“我晕,曹耀军,你又吹牛了,人家专家找不着,你能知道在哪儿?”

曹二柱苦着脸说:“我真知道那狼在哪儿,真的,必须的。”

孙明芝还是摇着头说:“我真不信。”

曹二柱见孙明芝一直不信,他着急得跺脚说:“姐,我告诉你,野狼真没有。那狼可能是家养的,被人操纵着……”

当村里刚传说有狼时,孙明芝怀疑是天宇集团有意放的烟幕弹,后来真有狼出现了,她打消这种想法了,听曹二柱说,那条狼受人的操纵,她立刻想到了天宇集团。

见孙明芝怔住了,曹二柱递给她手机说:“姐,不信,你自己看。这么重要的事儿,我怎么会撒谎呢?唉,我想找他们bǎng jià我的线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有找到,却意外发现那个狼了。”

“要真是发现狼了,你那个bǎng jià案更重要。”孙明芝插数据线,在她房里用笔记本电脑打开了曹二柱拍的那些照片,她看了看,高兴地说,“靠,曹耀军,你的拍照水平大有提高呢,照片拍得很清晰的,拍摄角度也选得很好的,哎,值得表扬。”

“嘿嘿,这回是近距离拍的,光线又好,再加那条狼被铁链子拴着,没有跑,好拍。嘿嘿,拍得好,那是必须的。”曹二柱竟然谦虚起来,想了想说,“那天追天琴婶的好像是这条狼,对了,我看清楚了的,是这狗逼样子。”

孙明芝看着那些照片,又一怔,她皱着眉头说:“岂有此理,还真是天宇集团在捣鬼呢。好,我们已经掌握到确切证据了,干脆来一个大手笔,高调揭开那个难解之谜的谜底。”敲了敲桌子又气愤地说,“曹金霞和廖医生伤得不轻,还在住院治疗呢,一定得找他们赔偿损失,让他们负法律责任。都说无商不奸,他们这不仅是奸,还是恶劣,恶劣之极!”

“操他娘,这回抓住他们把柄了,在发帖子,揭他们的老底,搞臭他们!把他们赶出我们梨花冲。”曹二柱感觉胜券在握了。

“不,我还想来一个更轰动的,让天宇集团名誉扫地。”孙明芝也把握十足。

究竟怎么更轰动,孙明芝没细说,曹二柱问她,她缄口不言,只是神秘地笑。

问不出来,曹二柱只好降低要求,他说:“姐,我这次立的功劳大吧?自己的事儿没有弄出一个眉目,却帮了你的大忙了。”

“嗯,算是立汗马功劳了。”孙明芝关了笔记本电脑。

“姐,你奖励我一下呗,必须的。”曹二柱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我汗,汗死!”孙明芝伸手推了推曹二柱,“岂有此理,你家里不是养着一个漂亮的么?跟我长得快一模一样了,你回去让她替我多亲你几下。”歪着头盯了一会儿曹二柱又说,“哎,你们天天亲……还没有亲腻呀?你怎么这么馋呢,滚!”

曹二柱故意苦着脸说:“你们是长得差不多,可你的样子像牛逼哄哄的大xiao jie,她的样子像苦逼小丫环,没你有气质。嘿嘿,天天搂着丫环,谁不想让大xiao jie宠幸一回呀?”

“我晕。”孙明芝假装生气地说,“滚,滚远一点儿,真讨厌。”

“好,姐,你不讲诚信,以后别指望我为你卖力气了。”曹二柱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孙明芝夸张地眨了眨眼睛说:“曹耀军,我什么时候向你承诺过呀?我怎么不知道呢!”

“嗯,你说过,还拍过胸口哩!说只要我为你卖命了,你给我一个吻的,现在竟然变卦了,你太不够意思了!”曹二柱见孙明芝笑着,他指着脸颊说,“要求不高,只亲这儿行。现在亲,不算你不讲诚信。”

孙明芝有了主意,歪着头问:“曹耀军,你真想我亲你呀?嘻嘻,真的不?”

曹二柱连连点头说:“嗯,想,想得要命。”

孙明芝诡异地笑笑说:“好,你把你的两只小眼睛闭,你今天的功劳是不小,劳苦功高,是得给你重奖。好,我给你一个长吻。”

曹二柱真的傻子似的闭眼睛,很快,我感觉一种光光的,滑滑的,还凉凉的东西吻在自己脸,不像是嘴唇,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孙明芝拿着一个玻璃茶杯靠在自己的脸颊。

被孙明芝调戏了,曹二柱假装愤怒了,瞪大眼睛说:“好呀,你糊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孙明芝躲了躲身子说:“我晕,你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杯子我的嘴唇光滑多了。”

反正立了大功,曹二柱胆子大了,他靠近孙明芝小声说:“姐,你今天调戏了我,小心我哪天忍不住一犯法,真把你按到床那个了……”

孙明芝愤怒了,低声怒吼道:“你敢,你不怕……”本想吓唬他说报警让他坐牢的,真怕哪天曹二柱犯昏对自己下手后还杀人灭口,想了想不敢往下说了,改口说,“你不怕曹雷劈么?嘻,小心我跟你试婚的老婆团结起来治你的罪哩。”

曹二柱没有得到孙明芝所谓的奖赏,蔫蔫地从她家里走了出来,天色已经很暗了。

老娘不在家,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郭小萍正在厨房里烧热水,准备洗澡。

“哎,你摩托车开得太快,快要飞起来了,像坐飞机似的,弄得我一身灰尘,得好好洗洗。”郭小萍坐在灶门口,一边往灶里添柴禾,一边说。

“尼玛,我也是。要不,我们今天洗一个鸳鸯浴,嘿嘿,必须的。”曹二柱嘻皮笑脸的,说着又往锅里添了好几瓢凉水。

郭小萍笑笑没有吭声,没同意也没有反对。

水烧好了,郭小萍拿着大盆子,手里提着半桶水,走进了房间里。

曹二柱也跟进了房间里。

郭小萍把桶里的热水倒进了大盆里,笑着对曹二柱说:“嘻嘻,你帮我到院子里拿一个东西。”

曹二柱当了真,他退到房间外面回头问:“拿什么东西?”

郭小萍立即关门笑着说:“嘻嘻,什么也不用你拿,我想让你出去。我想一个人洗澡。”

发现当了,曹二柱拍着门说:“操,小样,你调戏我,看我等会儿怎么处置你。”又用脚踢了踢门说,“开门,必须的。你丫的装什么逼呀,你哪儿我没见过呀,哪儿我没有摸过呀?”

153、天上掉馅饼

郭小萍tuo guāng了衣服,蹲到了大盆子里,浇水洗着身子说:“鬼,曹耀军,你别拍门了,我是不会让你进来的。 ”

曹二柱拍着门,重复说:“开门,老婆,必须的。你丫的装什么逼呀,你哪儿我没见过呀?”

郭小萍洗着澡,笑着说:“嗯,我没装什么哩,不是怕你偷看我,是这大盆子不是太大,蹲不下两个大鸳鸯,没办法在里面戏水,等我完事了你再进来。”

曹二柱不愿意,他用力拍了拍门说:“开门,你再不开门,我把门撞开了。”说着真撞起门来。

郭小萍感觉整个房子被撞动了,似乎在摇晃着,她只好起身打开了门。做一个怪脸说:“我晕,你是土匪呀,要拆房子是吧?好大的劲啊,劲再大一点儿把房子给弄塌了!”

“小样。”曹二柱冲进屋,伸手把光着身子的郭小萍的胳膊抓住了,像拎小鸡似地拎了起来,故意假生气地说,“切,小样,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用手挠她的腋窝,挠了左边,再挠右边,挠得她痒得一个劲地“嘻嘻嘻嘻”大笑,笑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郭小萍赶紧求饶说:“嘻嘻,别挠了,我求饶。嘻嘻,笑得我喘不过气来了,快要憋死我了。”

曹二柱把郭小萍放到盆子里说:“小样,你记住,以后不准调戏我,不然我挠痒痒挠死你。”

郭小萍站在盆子里洗着澡,一抬头看到曹二柱瞪大眼看着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跺跺脚,歪着头卖萌地说:“呜呜,你一个大男人,瞪大眼睛看着我洗澡,我真变傻了,不会洗了。你闭眼睛,我不许你看我。”

曹二柱坐到床,他看着郭小萍,从脸蛋儿、胸、肚皮、臀儿、腿,全看了一个遍,觉得太漂亮了,要真拿她和孙明芝,除了内涵逊色一点,身体一点不孙明芝差。

曹二柱知道自己长得人模狗样,算不是帅哥,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把当年班的班花采摘到手。他听到郭小萍说话了,但没有理,一直呆呆地看着郭小萍,张着嘴,像一个傻子。

郭小萍蹲下身子,浇着水洗着身子说:“哎,曹耀军,你发什么呆呀?嘻嘻,你是不是见稀宝贝了呀?滚,滚远一点。”

曹二柱跳下床,蹲到郭小萍的身边说:“哎,要不,武则天女皇,让奴才帮你洗吧。”说着挤出一点沐浴露到手心,要往她的背抹,“在我的心目,你是女皇,你是稀,我是喜欢看,百看不厌。”

郭小萍吓得赶紧跳出盆子,缩着身子,赤着脚,笑嘻嘻地说:“哎呀,嘻嘻,别捣乱,让男人帮忙洗澡,还从来没有过,我可不习惯的。嘻嘻,让开,让我自己洗,嘻嘻,滚远一点儿。”

曹二柱的手心的沐浴露都起了泡沫,他说:“好,你把盆子让出来了,我来先洗……”

郭小萍往盆子边走了走,跺着脚说:“呜呜,不行,我先洗,你身子臭,可别把水弄臭了。呜呜,快让开,呜呜,我要先洗哩。”

曹二柱不想和郭小萍争,他老实地把盆子让了出来,伸着双手说:“你先洗也行,不过得我帮你洗。你做一回武则天,我做一回你的太监……”

郭小萍重新跳进盆子里,看着曹二柱伸过来的手,她的身子左躲右闪,笑着说:“嘻嘻,你的手离我远一点,让我自己洗,我可不是什么武则天呢,享受不起你这么高级的服务。呜呜,我也不许你做太监,我要你做高贵的男人。”

曹二柱的手伸着,但没有伸到郭小萍身,他说:“操,在你的面前,恐怕我得一辈子都高贵不起来,是心甘情愿地当奴才。”

郭小萍推了推曹二柱,看他坐到床了,她小声说:“哎呀,嘻嘻,今天坐你的摩托车太惊险了,跑得太快,弄得我身子全是灰,你看,洗的水跟墨汁差不多了。”

曹二柱睁大眼睛,咂咂嘴说:“小样,啧啧,你把水弄成墨汁了,我怎么洗呀?”

郭小萍洗好了澡,爬到了床,她小声说:“我不洗了,让你洗,嘻嘻,把你变成黑人。嘻嘻,我一眨眼,身边躺一个黑人,真搞笑。”

曹二柱tuo guāng了衣服,跳进盆子里洗起来,笑着说:“哎,老婆,我当你的奴才你不让,要不,我做皇,你做宫女,你帮我搓搓背。洗好了澡,我好临幸你,直接升你为贵妃。”

郭小萍躺在床,衣服也不穿,看着曹二柱洗澡,她假装生气地说:“滚,我才不会帮你搓背呢,你要是皇,我是皇后,你让我做贵妃,是降身份了,滚,滚远一点。”

曹二柱和郭小萍在这种打情骂俏洗好澡,盆子里的水没有倒,衣服也没有穿,两人爬到了床。不用说,另一场好戏要开场了。

郭小萍偎依在曹二柱的怀抱里,闭着眼睛,让他抚摸自己身子,正期待着一场暴风骤雨到来。

没想到曹二柱叹气一声说:“操他娘,我现在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尼玛,这么漂亮的女人光着身子躺在自己怀里,竟然没精力干了,还真有吃撑的时候!”

被抚摸得很享受,心里痒痒的了,听到曹二柱说这种话,郭小萍违心的低声说:“切,又没有哪个人强迫你,你不想,哪个想呀?好,你可以睡觉了,离我的身子远一点。也是,两个人天天这么折腾,年年轻轻的,别把身子骨折腾垮了。”

郭小萍本想以退为进的,没想到曹二柱真借坡下驴,推开郭小萍,真的睡起来。

出稀了呢!郭小萍惊诧得坐了起来,下打量了一番曹二柱,一堵气,她也躺下了,还将背和屁股对准了他。

曹二柱叹息一声说:“唉,今天有两次逃命。第一次是怕被我的丈母娘的扫帚打着了,第二次是怕天宇集团的那几个家伙赶了。操他娘,幸亏老子骑摩托车的技术好,跑得快,不然被们追究了。”

郭小萍也笑起来,她取笑曹二柱说:“嘻嘻,没想到你那么怂,怕得要命,逃命的时候是不顾一切,摩托车快飞起来了,我坐在你后面,差一点吓死我了。”

曹二柱牛逼起来,他说:“说明我骑摩托车水平高。嘿嘿,老婆,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不?”

郭小萍拍一下曹二柱说:“我不佩服你,我被你惊吓了,吓得我三魂丢了两魂。”

曹二柱笑着说:“好,我下去折桃树技去,我亲自为你收魂。老婆,魂兮归来!”

他们正在床说着话,闹着玩,院子的门响了。不用说,有人进院子了。他们没有理会,以为是老娘回来了,没想到突然听到有rén dà声喊叫。

“胡大姐,你在家吗?”

曹二柱和郭小萍都怔住了,没有说话。

见没人应,那家伙又大声问:“曹耀军在家吗?”

郭小萍往曹二柱怀里拱了拱,小声说:“不会是天宇集团的人找到我们家里来了吧?”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说:“老婆,别怕,天塌下来有我呢!”

“曹耀军,曹耀军在家吗?”

曹二柱听了听,听出是村支书祝定银的声音,他立即扯着嗓子说:“哎,我在家哩,不过……已经睡觉了。”

祝定银大声嚷嚷:“你在家呢,你gou ri de怎么不应一声呢,让老子喊了好一会儿。”

曹二柱也不高兴了,他大声说:“唉,你们当村干部的烦不烦呀,专门晚到家里来搞捣乱,连瞌睡也睡不安宁。”

没想到祝定银站在院子里换了一种谦和地语气说:“曹耀军,麻烦你起来一下,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协商哩。”

曹二柱不耐烦地说:“不是搬迁的那个屁事儿么?明天白天再说吧,我已经睡觉了,不想再穿衣裳了。”想了想,故意说,“祝shu ji,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的,你别打扰我们的好事儿哩。”

祝定银不仅没走,而且进入了堂屋里。他用讨好的语气说:“哎,曹耀军,天宇集团的郑总亲自来拜访,你快点起床。”

郭小萍一听,联想到天宇集团的人追赶曹二柱和自己,她小声说:“不好,真找门来了。肯定是为你拍那个照片的事儿……”

曹二柱心里一惊,搂紧郭小萍,壮着胆子说:“我又不是什么村干部,人家郑总凭什么要亲自拜访我呀?嘿,我要睡觉,没时间!”

祝定银一听恼火了,他说:“曹耀军,你爸妈怎么教育的你呀,这是你的待客之道么,还懂一点人情事故不?人家贵客临门,你竟然还要睡觉,你别丢我们梨花冲人的脸!”听房间里没动静了,祝定银还要借题发挥骂几句,被郑运科拽住了。

郑运科心平气和地说:“曹耀军先生,是这样的,关于你们家搬迁,我们准备满足你的要求……”

曹二柱一听,瞪大眼睛,有点不明白了。

祝定银也压低声音说:“郑总告诉我了,你们家说是特事特办,特别优待,是天大的好事儿,你快起来。机会来了,别错过了!”

曹二柱不相信天宇集团的人来会有什么好事儿,他懒洋洋地说:“哎,真烦死人了,和女朋友亲热的好事儿也被你们给搅黄了!好,你们稍等一会儿,我穿衣服起床。”拿着衣服真不想穿。

郑运科看曹二柱不热情,他又特别强调说:“曹耀军先生,关于搬迁的事,我们可以满足你的要求的。”

我的要求是一百万哩,你们能满足我这个要求?

“你们能满足我的要求?”曹二柱喜出望外,可他没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而是朝郭小萍做了一个怪脸,不声不响地快速穿起衣服。

154、百万元留下

郑运科以为曹二柱没听清,又重复说:“关于搬迁补偿费,我们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的。 现在已经到你家里了,准备现场成交。”

郭小萍一听能满足要求,她也兴奋地穿衣服坐了起来,不停地眨眼睛动眉毛,催着曹二柱快到堂屋里去。

曹二柱衣服没有穿好,他走了出来,打开堂屋里的灯,只见堂屋里站着四个人,除了祝定银和郑运科,还有那个陈助理和一个眨巴着眼睛的小伙子。

祝定银看曹二柱走出房间,伸手打一下他说:“你城门楼子挂狗头,架子不小哩,喊你半天不愿意出来。”

曹二柱没有理祝定银的,咧着大嘴巴问:“嘿,你们真同意给我一百万?”

没想到郑运科严肃地点点头说:“嗯,是的,我们是现场办公,当场签协议,当场付款。嘿嘿,还是现金,特意装了两个麻袋,我们已经带来了。”

我的妈呀,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哩!这不会是在做梦吧?还真有天掉馅饼的大好事哩!

曹二柱看着那两个麻袋,瞪大眼睛,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腿。尼玛,还真疼,不是做梦。

郭小萍一听,她晕了,身子立即仰躺到床了。

曹二柱立即变了一副面孔,热情地搬出凳子,请他们都坐下。还觉得有点怠慢,可在屋里寻了寻,没什么好招待的东西,连烟也没有。他笑笑说:“我已经床了,开水没有,烟也没有,招待不周,嘿嘿,请多包涵。”

看曹二柱一下子由冷变热,郑运科又重复说:“我们现在可以当场签协议,当场付款。”

听到说协议,一激动,有点找不着北了,连老娘拿回来的搬迁协议书也寻不着了。他笑笑说:“我妈不在家,领回来的协议书不知她放到哪儿了。唉,我老娘也不晓得跑到哪儿去了!”

祝定银一听,四处张望一番,情不自禁地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陈助理拿出那个协议书说:“你别找了,搬迁补偿协议书我们准备好了,你直接填写行了。”说着将那个协议书递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拿着搬迁协议书看了一遍,其内容和老娘拿回来的协议书差不多,只是多了一条保密条款: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泄露补偿费数额。那个补偿费已经用黑色钢笔填好了,不过,面清清楚楚写着五十万元整。

曹二柱突然又变得不高兴了,还拉长了脸,将协议书往地一丢,生气地说:“操,你们想捉弄我是不是?说好了给我一百万,怎么协议书又变成五十万了呢?尼玛,这协议书我不签,必须的。你们觉得哪儿凉快,到哪儿凉快去,我不奉陪了,要继续和老婆睡觉了。”说着还打了一个呵欠。

郑运科指了指那个麻袋,笑笑说:“曹耀军先生,你误会了。嘿嘿,你签协议书是五十万,没错,可我们当场给你现金一百万,这还不行吗?”

世还有这样的事?

曹二柱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变成傻子了,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他看着郑运科,心里说:他们是不是犯傻了?世界哪有这种规矩呀,协议签五十万,给钱却给一百万!他想到了那天被装进麻袋里,也是不断有怪的事情发生,什么曹总呀,什么一百万呀,最后还是一场空,只是被捉弄了一番。特别是那个一百万,竟然是一百万阴钞,好不吉利呀!

郑运科见曹二柱似乎在犹豫,有点不信,他补充说:“另外五十万不要你签协议的,直接给你现金,不用任何手续。”

祝定银咽一下口水说:“曹耀军,协议书不能签一百万的,要是让别的钉子户知道了,那还不要炸开锅呀?他们都是签的五十万的。”看曹二柱还是不信,他拎起一袋钱说,“好,这一袋子钱已经是你的了,这样行不?”

“你们真给我一百万元整?”曹二柱说着话,真有些糊涂了,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嗯,真给你一百万元整,半毛钱不少。”郑运科斩钉截铁地说。

操他娘,曹二柱的心”砰砰砰”地跳着,绝对不只是每分钟跳一百下了,肯定心动过速了。

陈助理捡起地的协议递给曹二柱,看曹二柱在身子乱摸,他又递过来一支笔。

曹二柱的手和脚也开始快速地颤抖起来。他一手拿协议,一手拿着笔,双手晃得像是帕金森病患者。

郭小萍更是激动不已,躺在床身子像筛糠的。她脑子快速地转起来:女人不仅要长得好,有本事,还得嫁得好。她觉得自己走曹二柱这一步险棋是走得太英明了,真有远见,一不小心嫁给一个百万富翁了。

曹二柱正要签字,没想到郑运科伸手说:“哎,曹耀军先生,你先等一等,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难怪他们爽快的满足自己的要求呢,原来他们另有目的。

曹二柱真想立即在协议书签自己的大名,要写得大大的,还得是草书,狂草。现在听郑运科突然喊停,他的思维还真一下子刹不住车,他傻子似地看着郑运科:“这……必须的?”心里还想,不知那要求高不高,更不知自己能不能满足。

“嗯,是的,必须的。”郑运科点了点头,指着陈助理和那个眨巴眼的脚下两个麻袋又说,“一百万元现金装在那两个麻袋里,你可以先看看,检查一下真伪,数一数。”他们想先让曹二柱兴奋起来,然后再继续往下面进行。

曹二柱瞪眼一看,这不是我家的那个麻袋么,它不是装着阴钞丢在那个窝棚里没拿回来么?他沸腾的心一下子又凉了下来,脸也拉得好长。他吐糟说:“尼玛,不会又是那个国冥民银行发行的阴钞吧?”

郑运科尴尬地笑了笑,亲自打开麻袋,笑着说:“嘿,曹耀军先生真会说笑话哩。俗话说,米过斗,钱过手。要不,你先把钱好好检查一遍,数一数。”

曹二柱也没客套,真的伸手进一个麻袋里随意抓了一扎钱,拿出来看了看,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了。操他娘,又出怪事了,阴钞又变成真钞了。这一扎钱是一百张,全是一百的,共一万元,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和一块砖头差不多,真能砸死人。他兴奋地朝着房间里大声喊:“郭小萍,快出来帮忙!”

“好,我出来了呀!”郭不萍早忍不住了,只等曹二柱一声令下,她跳下床跑了出来,看着麻袋里钱,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陈助理和眨巴眼看着刚从床下来的郭小萍,眼睛都不眨了。

曹二柱将钱全部拿出来看了看,和郭小萍两人一边检查真伪,一边数数量,每麻袋是五十扎,一共一百扎,尼玛,全是货真价实的。

郑运科信誓旦旦地说:“假一赔十,若有一张是假的,我赔你们十张。”

祝定银看着曹二柱和郭小萍辨别真假,嘴巴张得老大。心里还不停地骂,我日他娘啊,曹二柱那个狗日天天喊着要赔偿一百万,说少一分都不干,还真是心想事成呢!

陈助理皱着眉头,看得出来,他现在是羡慕忌妒恨。他又细看了看郭小萍的脸,他又一怔,还以为是孙明芝呢!心里也在骂曹二柱,这长得像二傻子的家伙,竟然和如此漂亮的丫头在一起,真是人人气死人啊!

那个眨巴眼不停地眨着眼睛,看着郭小萍的关键部位,嘴角里涎水是流得好长。

曹二柱又激动了,手晃动得更厉害了,他看着郑运科他们四人傻笑起来,他觉得现在还像那天一样做着荒诞的梦。

郑运科又笑了笑说:“曹耀军先生,你们已经检查了,这钱不假吧?嘿嘿,一百万一分都不差吧?”郑运科又重复先会儿的话说,“嗯,这个……这个,是这样,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曹二柱用手提了提麻袋,虽然不重,竟然没有提起来,他笑着点了点头说:“好,有什么要求,只要合情合理,你们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满足你们。嘿嘿,必须的。”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莫说小小要求,是大大要求他也会同意啊!

郑运科拿出一部手机说:“曹耀军先生,你看看我这部手机怎么样?打电话、发短信、照像、摄像、聊天……功能很齐全哩。”

曹二柱接过手机看了看,新的,质量也不差,他笑着点头说:“嗯,这是小米智能手机,真不错的。”说着递给郑运科。

郑运科用手一挡,没有接,他说:“我们想用这部崭新的手机换你现在使用的那部旧手机。嘿嘿,你不吃亏的。”他伸着手又说,“现在把你的手机给我,你可以签字了,麻袋里的钱留下了。”

曹二柱也不傻,他恍然大悟,他们花如此代价,拿一百万来砸我,原来是想毁灭自己手里的证据,他们以为拿走了那部手机,那个证据灰飞烟灭了。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来迟了,那个重要的证据,曹二柱已经让孙明芝复制下来了。

他们只是调换手机,但没有提证据的事儿,曹二柱当然不会傻到自己说那证据已经被孙明芝复制下来了啊!

155、成为了有钱人

旧的换新的,孬的换好的,他肯定肯定一百个乐意呀!曹二柱爽快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郑运科,还笑笑说:“嘿嘿,我喜欢没事拍拍照片,手机里面拍了很多照片的,有的看不得,你们得删除掉。 ”想了想又说,“我旧手机里要是有我的**,你们可别外传,千万别侵权了。嘿嘿,我听我姐说了,手机里的照片我拥有著作权,你们多给我五十万,你们不亏。”他的意思很明显,我知道你们的用意,别把我当傻子。

听到曹二柱说“姐”,祝定银不明白了,他问:“耶,你姐是谁,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的姐是孙明芝呀,她可懂法呢!她还让我保护野生动物,见着狼别打死了呢!”曹二柱看了一眼祝定银,正要挥笔签字,又被郑运科叫停了。

郑运科看了看曹二柱的旧手机,皱着眉头说:“还有,曹耀军先生,你得把你脑壳里的那个储存卡也整理一下,最好是把最近建立的件夹什么的,要彻底删除,包括图片、视频、音频和字等等所有的记忆程序。”

曹二柱当然明白郑运科说的是什么意思呀,他点着头说:“好,我知道,从现在起,我把我看到的,听到的,全咽到肚子里面去,打死我也不往外吐,让它在肚子里消化,变成屎拉出来肥田。嘿嘿,还偷偷肥,不让别人知道了。”

郑运科又指了指郭小萍,严肃地说:“还有,你的女朋友也不能传小道消息的。”

像有人要欺负郭小萍的,曹二柱搂住她的腰说:“没事,她不是多嘴多舌的快嘴婆,再说,这事儿跟她无关。她不知道什么的,放心,她在梨花冲谁也不认识,不会乱说的。”

陈助理插嘴说:“我们亲眼看到了,你女朋友在现场的,我们开着卡车想追赶你们,你骑着摩托车跑得太快,没追。嘿嘿,要是坏了规矩,你知道我们会怎么做的。”

陈助理明显是在威胁自己,曹二柱没有理会,为了那一百万,他已经铁了心顺从他们了。他点头哈腰地说:“嘿嘿,我知道,订协议了,如同吐唾沫发誓了,要遵守江湖规矩,这是必须的。”看了看陈助理,又看了看郭小萍,似乎觉得那一百万元里也有郭小萍的贡献。

郑运科捣弄了一下曹二柱的手机,查看了看里面的图片,果然不出所料,里面真有那个关于那个厢式卡车和用铁链拴着那条狼的图片,陈助理他们没有看错。好危险,要是让这小子把这些图片发到群峰lun tán里,都泄露出去,天宇集团那要名誉扫地,倒大霉了!吴总真英明,今晚之举,算是力挽狂澜,虽然多花了五十万,很值得。他得意地笑笑说:“好,曹耀军先生,你现在签字吧。”

曹二柱很神圣地将协议书放到桌子,弄平整,手握大笔挥了又挥,终于潇洒地签下了“曹耀军”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大功告成了,郑运科、祝定银带着那帮人要告辞,曹二柱和郭小萍把两个麻袋里的钱全部检查了一遍,确认是真钱无误了,才放心地让他们四人离开。

曹二柱突然有了一百万,是正儿八经的一夜暴富,成为了有钱人了,他一时不知所措,既兴奋又紧张,甚至认为是在做梦。

郑运科也觉得已经解除了有可能坏天宇集团大事的定时zhà dàn,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这一波明争暗斗,双方皆大欢喜,都心满意足。

面对那么多钱,曹二柱懵了,真有捡到银子没纸包的感觉,不知放到哪儿才好。他放了好几个位置,都觉得不稳当。

郭小萍还算清醒,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保证这钱的安全,于是,她跑出去关了院子大门,又把院子后门拴牢实了,最后把堂屋门也关紧了。她跑回来说:“嘻嘻,天宇集团也真有意思,给支票多好呀!呜呜,这么多现金怎么办啊?现在银行已经下班了,存钱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曹二柱看着那些钱,兴奋地说:“操他娘,给现金多ci ji啊!嘿嘿,今天夜里别睡觉了,我们两个数钱玩,看谁数得快,数得准。”

曹二柱搂住郭小萍又蹦又跳地幸福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把两麻袋钱抬到了房间里,还把窗户堵了,然后拿出一扎一扎的钱堆到了床,乐呵呵地数钱玩。

什么叫一夜暴富呀?操,曹二柱现在是。

树大招风,钱多招贼。

他们心花怒放地数了一会儿钱,曹二柱觉得只关门还不够安全,怕有人来抢,他找来一根铁棍放到了床头。有了这铁棍,他还是觉得不保险,他又去厨房把菜刀拿来放到了枕头下。还觉得不够,他说:“操他娘,我现在要是有一支阻击枪好了!要是有强盗敢进来,老子一枪嘣一个。”

郭小萍也乐呵呵地说:“嘻嘻,有几个保安还好,由他们帮忙守着,我们放心地睡大觉。”

曹二柱看着放在床的钱和躺在床的郭小萍,他笑着说:“操他娘,运气来了还真是椰风挡不住,没几天时间,我拥有了měi nu和金钱了。尼玛,说我现在是神仙不为过,给一个乡长老子都不愿意换。”

郭小萍乐得合不拢嘴,她以前只是想住梨花冲新农村居民点的漂亮房子,做梦没有想到曹二柱会有这么多钱,她乐呵呵的。可她还是用哭腔说:“呜呜,曹耀军,我们赶紧去居民点买新房去吧!呜,装修漂亮一点,在卫生间里装一个大浴缸。嘻嘻,我们两人天天洗鸳鸯浴,鸳鸯戏水。”

“尼玛,还得买一辆好车,开到大山里,停在路边,跟城里人一样,躲在车里搞车震。”曹二柱兴高采烈地说着。

郭小萍也听明白陈助理话里的意思了,她故意问:“曹耀军,你明白不,他们为什么要多给我们五十万元钱呀?”

曹二柱的手摸着钱说:“这还不明白呀,我们发现了他们的那个驯养狼的秘密呗。”看了一眼郭小萍又说,“这里面应该还有你的功劳哩。”说着拿出几扎放到郭小萍面前。

郭小萍看着面前的钱,笑着说:“呜呜,不公平,我为什么这么少呀?他们的秘密是我们同时看到的哩!”

曹二柱看着说:“你嫌少了?好,再给你几扎,嘿嘿,砸你死你。”看了看郭小萍笑得像花儿的脸,又说,“你还说我拍那狗没用,这下知道了吧?我‘咔嚓’了几下,是五十万哩!”

郭小萍打一一下曹二柱说:“要不是我催你快跑,要是被他们抓住了,他们抢过你的手机把那个照片删除了,你半毛钱都弄不着了。”

曹二柱又拿一扎放到郭小萍面前说:“好,这下行了吧?”说着搂住了郭小萍,“操他娘,今天是拼着命,我也得庆祝一下,还得隆重一点,必须的。”

幸福来得真容易啊!

郭小萍知道曹二柱要做什么,她故意问:“嘻,你想怎么庆祝呀?”

曹二柱脱去了郭小萍的衣服,得意洋洋地说:“嘿嘿,不是我想庆祝,是我们,是你和我。嘿,还是老规矩,老风俗,老惯例,我们放炮庆祝啊!”

郭小萍被脱得光溜溜的了,她张开了双臂,抿着嘴巴微笑着,她现在迎接的不是一般的男人了,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百万富翁。

曹二柱tuo guāng了自己衣服,扑下身子,搂着郭萍的身子故意说:“操,太兴奋了,过犹不及,又找不着门了。嘿嘿,亲爱的老婆,你得给我帮帮忙,当当导游,引一下道。嗯,必须的。”

郭小萍不是何登红,也不是那个快捷旅馆里的黄小翠,她从没有用手触摸过曹二柱的身子,更不用说当什么导游了。

不过,曹二柱现在身价变了,是有钱人了,得好好伺候他,免得他朝三暮四想歪心思,把自己甩了,得用揉情拴住他的心。还有,那个套子也不用戴了,要是怀孩子了,正巴不得呢,孩子是一根无形的绳索,那能真正地把他整个人都栓住了。

156、金钱加美女

郭小萍有了主意,也不提套子的事儿,她闭眼睛,咬着牙,当了一回导游,然后红着脸傻笑起来。

郭小萍没有明说,曹二柱心有灵犀,他因势利导便直捣郭小萍的老巢了。

郭小萍不好意思地说:“嘻,你不是说已经精疲力竭了么,怎么现在突然又有精神头了?”

曹二柱抖动着身子说:“嘿嘿,这是金钱的力量嘛,你没听说过呀,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嘿嘿,我们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一百万啦,是瞎子也能睁开眼睛呀,何况我的精神头跑得快,来得也快。嘿嘿,钱是力量,你今天小心一点,我现在动力特别足,加大马力恐怕你受不住。”看了看床的钱又说,“操,一百万元钱堆子里的风花雪夜,恐怕只有我们两人能想出这个主意,恐怕是我们独创,独一无二,说不准还能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哩。”

郭小萍和曹二柱缠绵得已经不是一两次,还没有有意把双手放到他的身过,今天硬是用双手捧住了他的大臀子,还摸了摸,她低声说:“金钱还真是万能的呢!一个要死不活的人,现在竟然精神抖擞,像服用了xing fèn ji的。”因为这一百万,郭小萍也有大突破,起码她的手敢摸他的身子了。

操他娘,钱是xing fèn ji!曹二柱在郭小萍的身兴奋得为所欲为,先会儿的疲惫,现在真的跑得无影无踪了,他问:“嘿嘿,亲爱的老婆,我们这么庆祝,你说隆重不?”

郭小萍闭眼睛,开始喘粗气了,她气不接下气地说:“呜,不算。切,算不。”

曹二柱加快了速度,还张着大嘴巴“嗨嗨”地大声喊叫起来,弄得屋子里震耳欲聋。

郭小萍也兴奋的“哼嗯”叫起来:“哼嗯,现在隆重多了,呜呜,有点像是打锣敲鼓。”说着用肚子顶了顶曹二柱,还摇晃起臀儿来。

曹二柱知道郭小萍来事儿了,他搂紧她问:“哎,亲爱的,你现在那儿……还疼不?”

郭小萍没有回答,她一个劲儿的“哎呀哎呀”地叫唤着,她现在没有了疼痛感,有的只是一种说不出的又酥又麻、酸溜、怪痒感。她闭着眼睛问:“曹耀军,你有了这么多钱,你从我家回来的路说的话,还记得不,还算数不?”

曹二柱现在已经在云里雾里了,动作越来越快,他仰着头,闭着眼睛,出着粗气说:“记得,算数,我的话从来都板钉钉,不会更改的。”

郭小萍激动了,她捧着曹二柱臀部的手开始开力了,这拼命地掐起来,她气不接下气的说:“老公,你真好……”

曹二柱第一次听到郭小萍喊自己老公,他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了,干脆来了一个随心所欲,拼起命来……

曹二柱正在和郭小萍享受着人间欢快,是爽得要死要活,可他老娘胡大姑却一个人在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煎熬着等待的痛苦。

祝定银那个老不死的,说好了的,怎么还不来呢,不会食言了吧?

越是在等待时,越是觉得时间过得慢长。

那个祝定银,说好了让胡大姑晚到这儿等他的,可他到现在还没有来,他不会屙尿变,改变了主意吧?

胡大姑躲在稻草垛子里打着瞌睡,并在心里不停地骂那个没良心的祝定银,真后悔没有定一个具体时间。

说是晚,晚的时间长着呢,从天黑算晚了,天亮了算结束了,是他天亮之前才到来,那也不算迟到啊!

胡大姑躺在稻草堆里,想到了二十年前,县里到村里搞“社教”的工作组组长董泽武,他像现在的儿子曹二柱,那方面的yu wàng强盛得很,几乎天天要到自己的屋后约自己出来,出来便找一个稻草堆,两人开始缠绵,有时在稻草堆里搂着睡,睡醒了再缠绵,一夜那么折腾好几次……自己的老公曹明玉,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发现,可他是装糊涂,什么也不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二儿子二柱生下来了,他看了一眼,不像他,他也没有多说话,不声不响地伺候自己做月子。孩子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抚养……胡大姑真过意不去,觉得对不起他,几次想告诉他,向他挑明,可他一直不给自己机会,只要一提到那事儿,他都把话岔开,后来干脆不告诉他了。不过二柱长大后,那个长相,那个动作,那个性格,都跟那个董泽武一模一样,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背后传闲话的人不少,可曹明玉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胡大姑一个人在稻草堆子里胡思乱想了好长时间,那个祝定银还是没有如约而至,她真想回去,可她又不甘心,怕祝定银来扑一个空,她不想做一个不讲诚信的人。当年跟董泽武约会也是这样,只要答应了的,不要食言,她从来没有放过董泽武的鸽子。老公曹明玉长期不在家里,她现在的确寂寞难熬,天天听到儿子房里的床“咯吱咯吱”地响,对她影响特别大。

胡大姑不知道,那个祝定银说“到张老大的稻草堆子里等我”的那话,其实是信口开河随便说说的,并没有当真,甚至把自己说的话忘到九霄云外了。

当祝定银和郑运科他们来到曹二柱家后,从头到尾没见胡大姑出面时,他才想起了自己信口说出的那个约定,才知道胡大姑当了真,可想去赴会,却有事脱不开身。

好不容易等郑运科他们把那个特事特办的事儿办妥了,曹二柱在那个搬迁补偿协议书签了字,收下了那一百万元钱,郑运科换走了曹二柱的手机,他才从曹二柱家里走出来。可祝定银没有服用那个叫万艾可的药,等天还没有打鸡血,还不算真正的壮汉子,不能直接到那个稻草垛子里去赴会,只好绕道回家去喝那个万艾可。

祝定银喝了万艾可,又在家里听老婆唠叨了半个多小时,等到那药开始发挥效力了,他才来到那个稻草垛子旁。

可稻草垛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祝定银以为胡大姑等不及回家了,可走近一看,她躺在稻草里面睡着了。

“胡大姐,嘿嘿,我来了也。”祝定银低声说。

胡大姑背靠在稻草垛子迷糊着,听到祝定银的话说了,可她没有回答,只在心里说:“你这个砍脑壳的,还来的呀?老娘把黄花菜等凉了。”

日他娘,你不理我的,老子来一个霸王硬弓,直接。

祝定银把胡大姑抱起来,放平到稻草,在她耳边说:“嘿,我刚办了一件大事儿,来迟了,让你久等了。嘿嘿,胡大姐,你没骂我吧?”

胡大姑完全醒了,可她没有睁开眼睛,她用低沉的声音说:“切,我以为你不来了,是在故意拿姐寻开心,调戏我哩,硬是让我在这儿等了好长时间!再等一会儿,恐怕天都要亮了。”睁开眼睛又问,“哎,你又干什么狗屁大事儿了?”

祝定银神秘地说:“嘿嘿,对你们家来说,还真是一件大事儿,嘿嘿,特大的事儿。我耽误这么长时间,你等得急,你要是骂过我,我那太冤枉了!”

胡大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立即问:“你一直呆在我家里,我家二柱回家了?哎,他不是送他女朋友回娘家了么?没准会在她娘家过夜呢!要不,我怎么会明目张胆地在这稻草垛子里等你呢!”心悬到嗓子眼里了。

祝定银将手伸到胡大姑的腰部,帮她解开了裤带,小声说:“哎,胡大姐,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们家发大财了。”看她不信,“我刚才带天宇集团的郑总他们到你家去过,送去了一百万元现金,硬是装了两个半麻袋,都是崭新的票子,一扎一万,像一块一块的砖头,可以砸死人……”

157、感谢你帮忙

祝定银说话声很小,要不是在耳边说的,根本听不到,可这声音对胡大姑来说,相当于一颗yuán zi dànbào zhà了。

不是家里出事了,而是天降喜事。胡大姑的心落到肚子里了,还喜出望外,她一轱辘坐了起来,也不管是在什么环境里,扯着嗓子问:“什么,你们送给我们家一百万……元现金?”

祝定银赶紧伸手捂住了胡大姑的嘴巴,小声说:“胡大姐,你要保持淡定,别太激动,别突然热血沸腾,弄出一个脑溢血什么的,莫把我吓死了。”

胡大姑心里平静不下来,她又问:“你们真送给我们家二柱一百万元现金?”

其实胡大姑的声音并不是很大,祝定银故意神秘地说:“胡大姐,我让你淡定,你嚷嚷什么呀,那么大的声音,你不怕招强盗么?强盗们消息灵通得很,小心他们动你们家里的心思呢!你没听人们讲呀,现在的强盗心狠手辣,偷盗财钱,要是遇到主人反抗了,还杀人灭口血洗全家呢!”说得有狠又厉害,想吓唬胡大姑。

胡大姑听说家里突然有那么多钱,真没办法抑制心的喜悦,更没有被祝定银吓住,她小声问:“嘻嘻,是真的么,真给我二柱那多钱了?你别骗我哩!”四处看了看,见一片漆黑,只见黑黑的荆条丛,她又说,“祝老弟,你莫为了吃姐的蚌壳肉,故意编假喜讯让我高兴呢!”

“当然是真的呀,我是村领导呢,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祝定银扯下了胡大姑的裤子,点点头又说,“嗯,看在你的面子,我想尽办法说服了天宇集团的吴总和郑总。嘿嘿,他们终于满足了你儿子的要求,并把钱送到你们家里了。嘿嘿,两个半麻袋,整整一百万啦,你们家一夜暴富了。”他把功劳揽到了自己名下,“嘿,日他娘,人家搬迁的补偿款是五十万,你们家硬是多了人家一倍,整整一百万。哎,胡大姐,你可别到处乱说呢!别的钉子户知道了,那可要闹翻天了。特别是那个赵天琴、张玉芝、何登红,她们领头和zhèng fu对着干,天宇集团里的吴总说了,补偿他们五十万还得看后续表现。要是他们继续捣乱,得罚他们的款,让他们少拿补偿款。”

因为祝定银喝了那个叫万艾可的药的,反正做的时间长,不用摸呀捏呀地做什么前戏,脱了衣服,两人直接首尾相接,扭成一团,开始了肉搏。

胡大姑搂紧祝定银的腰,自豪地说:“嗯,我这身子,嘻嘻,没想到还这么值钱哩。嘿嘿,一下子成了百万富翁的妈!”她太兴奋了,情不自禁地吻着祝定银“嘻,我真感谢你,嘻嘻,太谢谢你了。”她真以为是祝定银帮了大忙哩,还与自己tou qing联系起来,觉得跟祝定银tou qing值得。她说着还随着他抖动的节奏颠簸了好几下,表现得异常主动。

祝定银抱着胡大姑,抖动着身子,竟然谦虚起来,他说:“唉,我把你这身子当成了自家的自留地,想摘黄瓜来摘黄瓜,想摘葫芦来摘葫芦,帮你的忙那不是应该的么?嘿嘿,还不是为了自己以后方便啊!”

金钱的力量真是大无边,胡大姑现在是特兴奋,她讨好祝定银说:“祝书……记,你今天真和平时不一样呢!嘿嘿,好棒的,好猛哟。”

祝定银牛逼起来:“嘿嘿,高兴呗,今天终于促成了一件大好事儿,我特别有成感哩!嘿嘿,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想到生理也表现得以前要棒了。”他当然不会说出是万艾可的因素啊!

胡大姑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她细声细气地说:“嘻,没想到,你今天才露出你的真本事了,现在跟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似的,好威猛呀!”

听胡大姑说奉承话,他更牛逼了,他得意地说:“胡大姐,你今天要有心理准备哩,恐怕我们要打持久战。嘿嘿,要干他娘的一到两个小时。”

吕二娘当然不信啊,你有几斤几两,又不是没见识过,时间长一点,也是尿一泡尿的功夫;时间长一点,也是拉一泡屎的时间。她突然换了一种口气说:“嘿,还是那句老话,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是骡子是马,你溜溜不知道了?”

祝定银喝了万艾可后,曾经和天琴婶和崔世珍试过,真能坚持一两个小时,所以他很有自信,他说:“嘿嘿,你这是说的俗话,用我们官场的话说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两个老家伙卿卿我我的还真的是打起了持久战。

干了快一小时了,祝定银还没有结束的意象,仍然像一匹快马,在胡大姑的身子纵横驰骋着。

真怪,这半拉子老头真长本事了哩,像一台机器,从开始到现在,硬是没有停过!

胡大姑感觉很享受,手放到祝定银的臀儿摸了摸,气不接下气地说:“嘿,呜哼,你……没吹牛逼,还真不是骡子,是一匹好马。嗯,呜,是千里马,一日千里。”

祝定银笑着说:“胡大姐,你真会说。有一个歇后语,在飞机做男女之事,是一日千里。”

胡大姑笑笑,小声说:“嘻嘻,我们躺在这稻草垛子里,你十日也走不了半步。”

祝定银在心里佩服起那个万艾可了,质量真好,服用了几次都非常成功。今天表现超牛逼,所以他吹起来,他说:“日他娘,做这男女之事,不是我水平不行,得看兴趣,看精神头,看时间充分不充分,像前天早晨,时间仓促不说,你儿子曹二柱还在家里,那不跟老鼠舔猫逼差不多么?是搁谁,谁也做不出高质量来呀!”

胡大姑夹了夹腿,整个身子还随着祝定银的节奏摇晃起来,她说:“嘻,一回做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回,嘻嘻,你好猛哟。”

听了恭维话,祝定银更得意了,他牛逼烘烘地说:“嗨,要不是村里的破事儿多,天天家长里短的忙得脚后跟打腚儿,累得要死,要不然我没准做的时间更长,嘿嘿,更猛。”想了想,他想到了何登红,她去拿搬迁协议,自己怎么跟她说,她也不接纳自己,估计她心里只有那个二傻子曹二柱。他低声说,“胡大姐,你二儿子曹耀军你得管一管了,家里已经有了那么漂亮的女朋友,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明里搂着女朋友不松手,暗里把又把隔壁的何登红拽得死死的,不让她有半点自由……日他娘,他多大一点年纪呀,脚踏两只船,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胡大姑知道二柱跟何登红藕断丝连,一直保持着那种关系,他们做得很隐秘,怎么祝定银知道了呢?她装着不知道的,故意说:“我家二柱天天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像没有割脐带子的,他什么时候又去惹那个何登红啊?不可能的事儿,你可别瞎说,小心我二柱揍你。”说着拍了拍祝定银的背部。

祝定银他心里把何登红当着了难于攀登的高峰,一心想得到她,现在和胡大姑干得爽,一得意忘形说:“嘿,我的消息很可靠,不会冤枉你儿子的。日他娘,天宇集团的陈助理他们早发现曹二柱和何登红有私情……”说得愤愤然。

胡大姑不高兴了,打一下祝定银说:“祝定银,你真不要脸呢,搂着老娘我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

158、快开门呀

祝定银又觉得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不是,我只是要你管管你儿子,家里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香喷喷的鲜肉不好好吃,却去偷吃臭哄哄的馊剩饭,我怕时间长了被他女朋友发现了……我是让他好好珍惜他漂亮的女朋友,没别的意思。进本站。我跟你有这种关系,我把你的儿子当自己的儿子关心。”

两人正做着惬意的好事儿了,当然不愿意闹出什么不愉快来呀。胡大姑想了想,想起祝定银说他工作忙,便问:“哎,这段日子你还忙不?”

祝定银一听胡大姑这话,他赶紧说:“忙呀,怎么不忙呢,村里的事儿,拆迁的事儿,乱七八糟的屁事儿多着呢,一天到晚忙得晕头转向,屁股硬是没办法挨自家的板凳!我老婆翠竹说,想见到我,见奥巴马还难。日他娘,她时常能见着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见到奥巴马。”

“嗯,你忙不过来,你让在城里打工的村主任全光前回来呀,那不……你闲下来了,不劳累了,屁股可以稳稳当当地坐到你家的板凳了!”胡大姑喘着粗气说。

祝定银说:“胡大姐,你是知道的,一山难容二虎,只要全光前gou ri de在村里,他要跟我明争暗斗,想架空我,威胁我的霸主地位,削弱我的绝对权威。”

“嘻嘻,我晓得了,鸡笼里要是有两只叫鸡公,那必须要宰一只,不然会天天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斗得伤痕累累,弄得鸡笼里天天不得安宁。”胡大姑形象地说。

祝定银听了觉得胡大姑喻不是太恰当,说:“胡大姐,你说的意思是那么回事儿,可话不怎么好听,我们村领导可不是什么叫鸡公哩!”

胡大姑还杠了,她说:“怎么不是呀,这村子里,你一个男人,在这女人堆子里,你不跟叫公鸡一个球样么?你说你这一辈子,要跟多少女人打鸣啊!”

祝定银不否认,他得意地说:“那是,你要这么说,那还真是。嘿嘿,村子里那么多母鸡,几乎全被我一个人保护着,对你这样的女人,我还特别宠爱。”

胡大姑闭了眼睛,心里想着电视里的宫廷戏里的皇帝,笑着说:“你得意吧?快跟古代的皇差不多了,梨花冲这么多女人,快要佳丽三千了。”

祝定银越发得意了,得瑟地说:“那是。日他娘,女人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累死人了!”

胡大姑觉得今天真爽,时间真长,她抱着祝定银的腰,摸了摸说:“哎,祝书……记,祝老弟,村里这么多女人,你最喜欢哪个呀?嘿,你实话实说,不要说谎。”

“我最喜欢你呀,这不是明摆着吗,你怎么还明知故问呢?”祝定银说着还特地加大了力量。

“切,鬼的妈信,你不喜欢年轻的,竟然喜欢我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胡大姑知道祝定银在说假话,但她乐意听。

祝定银想到了何登红,她是村子里唯一拒绝自己的女人,说实话,他最喜欢的是她,可现在不能说呀。他笑笑哄胡大姑说:“嘿,姜是老的辣,我们老男人是喜欢吃老姜的,喜欢你这样的老女人,干起来有经验,嘿嘿,特别舒服。”想了想又说,“姐,前些年,你风光得很,每次走在路,都有好多男人前呼后拥地跟着哩。嘿嘿,再早几年,我还小,我看你好漂亮呀,我一直在心里说,我要找老婆,一定要找一个像你那么漂亮的,可找来找去,硬是没有找着,结果了一个病秧子翠竹,还远没有你漂亮。姐,你不知道,我一直把你当着了梦"qing ren"哩。”

胡大姑听祝定银说这话,心里舒坦,自己年轻的时候,在村子的确算得是万众瞩目,穷追猛打的男人很多。村里的帅哥打自己的主意不算,连在外面工作的学校老师、公社干部也喜欢往自己身边凑。不知怎么糊里糊涂让村民曹明玉追到手了,一直到结婚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摇头,说红颜薄命,替自己惋惜。

胡大姑想着心事,心里很舒服,虽然身子被祝定银重重的身子压在下面,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像一只风筝,一个劲儿地想往天飘。她搂紧他说:“祝老弟呀,你真会编故事哩,弄得我现在飘飘然了……你用力压紧我吧,我现在感觉要飞起来了。”她觉得自己再次来那个潮了,舒服得一塌糊涂。

祝定银仍然做着他的那个特定动作,笑着说:“是我把你弄舒服了,让你产生了幻觉。嘿嘿,过瘾吧?嘿嘿,你躺在稻草,你是想飞也飞不起来哩!”

“嗯,你今天真棒,太棒了。”胡大姑颠簸着身子,闭着眼睛说,“嗨,要是能这么做一夜好了。”

日他娘,你胡大姑还真是喂不饱的狗哩!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干体力活儿呀,要真是做一夜,那是不累死,起码要脱一层皮啊!

祝定银这时才感到,这持久战打成了疲劳战,恐怕还得来一次攻坚战才能解决战斗。他停止运动了,趴在胡大姑身子不动了,想歇一歇气。

胡大姑乐此不疲,她掂了掂身子,拍拍他的臀儿说:“嘿,你干活干累了,想歇一歇了?”

祝定银叹气一声说:“唉,干这种活儿,跟老牯牛犁地差不多,要犁得深,还得犁得透,的确很累的,累死人的……”

“切,放你的胡屁!”胡大姑掐了掐祝定银臀儿的肌肉说,“我看人们都愿意干这事儿,不愿意犁地。”

祝定银歇了歇,又开始抖动起来,他说:“说男人生得贱,原因在这里,明明知道累,还是愿意干,干不着还想得慌,干着了累得慌。”说着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

估计祝定银是要干结束了,现在是在进行最后的疯狂,胡大姑一激动,第三次来潮了,她搂紧他拼命地颠簸起来。

果然,祝定银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大喊一声,结束了。

胡大姑喘着粗气,一动不动了。

两人不声不响地躺了一会儿,祝定银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得意洋洋地问:“胡大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胡大姑仍然仰身躺在稻草,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天空,回味一下,伸出大拇指说:“嘻嘻,你表现超棒!”坐起身子,摘了摘身的稻草,笑着说,“嘿嘿,祝老弟,没想到你变得这么有本事了。”

两个人都很满足,各自分手回家。

胡大姑走到家门口,一推门,门从里面拴栓子了,推不开了。

她知道郭小萍回娘家了,只有曹二柱一人在家,她拍拍门喊道:“二柱儿,开门,我还没回来哩,怎么把门拴了?”

曹二柱的庆祝活动早结束,他现在是一手搂měi nu,一手搂金钱,兴奋得睡不着觉,他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吓得一轱辘坐了起来,还把枕头下的菜刀拿在了手里。

郭小萍也没睡着,也处在高度的兴奋之,可她听出了声音。她说:“好像是你妈呢,你拿菜刀做什么?”

曹二柱现在是操木皆兵,他仍然没有放下手里的菜刀,又侧耳听了听,只听外面有人喊:“二柱儿,开门,我是你妈哩!”

果然是老娘!怪呢,她这半夜里是从哪里回来的呢?

曹二柱穿裤衩,提着菜刀走到院子里,大声问:“妈,是你吗?”

“嗯,是的,快开门。”胡二姑小声说。

曹二柱走到门背后,小声说:“妈,你注意看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跟在你身后。从今天开始,以后回家,看后面跟踪有尾巴没有。”

159、特别是今晚

外面黑灯瞎火的,胡大姑本来是不害怕的,听曹二柱这么一说,不寒而栗了,她四处看了看,到处黑漆漆的,还有不少一人多高的小树,让人感觉是人影绰绰,弄得她越发毛骨悚然了。 她赶紧拍拍门说:“没呢,我的身后怎么会跟尾巴呢!我一个糟老婆子,哪个会跟着我呀?二柱儿,快开门。”

曹二柱打开门,但没有大开,只开了一个门缝,让老娘挤了进来。

胡大姑看了看曹二柱,笑着说:“哎,二柱,你是不是看电视剧看多了呀,把你妈当战斗在敌人以及里的地下党了哩,难道说有特务跟踪你妈呀?你妈现在是一个农村妇女,什么也没有,有谁会跟踪我呀?你真会瞎想。”

曹二柱从门缝里伸出头四处看了看,外面的确看不到什么人,便关了院子门,然后小声说:“妈,我们家发财了。你现在不是一般的农村妇女了,是有钱的老太婆了。嘿嘿,我们这回发财发得有点儿大,算得是一夜暴富。现在的人都仇富,得提防一点,小心人家动歪心思,对我们下黑手。”看老娘似乎还不明白,他进一步说,“妈,人家跟踪你是没有用,可跟到家里来危险了呀!”

看着儿子拿着明晃晃的菜刀,吓得胡大姑往后退了好几步,嘴里说:“二柱儿呀,你想干什么呢?拿着菜刀晃来晃去,怪吓人的。”

“嘿嘿,我这叫提高警惕,保卫我家。”曹二柱挥了挥手里的菜刀,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将老娘快速拽进了堂屋里,关门说,“妈,嘿嘿,你看看我们的床,看能把你吓死不。”说着又把老娘拽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想让她看看床的钱。得意地说,“我现在的床是名符其实的金钱加měi nu。嘿嘿,要是再加权力,做个官什么的,我这算是十全十美的人了。”

祝定银在稻草垛子里告诉过胡大姑,虽然心里有底,当她看到了床堆着的钱,还看到了躺在床的郭小萍,她还是惊得瞠目结舌,懵了好一会儿她才幽默地说:“丫头呀,二柱不是送你回娘家了么?嘿嘿,二柱真会变戏法哩,大变活人和现金。”知道你们在屋里,自己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在稻草垛子等祝定银那么长时间。

郭小萍坐起来说:“回娘家看了一眼,我又回来了。嘻嘻,还是婆家好,我早以婆家为家了。”看了看胡大姑,伸手指着她说,“嘻,妈,你怎么全身沾满了稻草呀?”

郭小萍到家里好几天了,第一回听到她叫妈,胡大姑一下子幸福得要晕过去了。她今天叫妈,估计还是看在那么多钱的份。的确,自从那家两个半麻袋钱进了家门后,郭小萍一下子创了两个纪录,一是喊曹二柱为老公;二是喊胡大姑为妈。

曹二柱也看到了老娘身的稻草,他心里“咯噔”一下,老娘不会又和祝定银那老狗在稻草垛子里折腾过吧?怎么屡教不改呢!那个祝定银得治治了,回装进麻袋里没有让他伤筋动骨,还得出一次重手。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呀,祝定银那个老狗和天宇集团的人在一起呀!他把菜刀放到枕头下,然后说:“妈,你不会是在稻草垛子里睡了一觉吧?滚得身全是稻草。”

胡大姑再次懵了,像傻子了。和祝定银在稻草垛子里滚过一两个小时,当然身会有稻草呀,还摘了不少下来了呢!可怎么跟他们解释呢?她想到曹二柱昨天鬼呀神呀的说了不少胡话,她也编故事说:“嗯,我也觉得很怪的,你们骑着摩托车到苏家畈去了,我一人在家里做完了家务活儿,坐在院子里打了一会儿盹,在外面转了转。不晓得怎么睡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了。哎,没想到我这一觉醒过来,我们家发大财了!”

曹二柱虽然不是太信,可她是自己的老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也可以原谅的。他眨着眼睛给老娘一个下台阶的样子,他说:“操他娘,这些日子尽出怪事儿,真能把人弄晕乎了。”

郭小萍被自己的老娘赶出来了,怕胡大姑继续问娘家的事儿,也跟着曹二柱说:“也是,我们家这几天怎么出了这么多怪事呢?既有坏事儿又有好事儿,真让弄不明白。”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成员。

身沾稻草的事算是蒙混过关了,胡大姑伸出双手捧住了床的一扎钱,笑着我:“我的天呐,我们家一下子有这么多钱了呀!哎,二柱儿呀,丫头呀,我这不是做梦吧?你们掐掐我,看我知道疼痛不?”心里还说,跟祝定银偷食真值得。

看老娘兴奋,曹二柱伸手掐了胡大姑的胳膊说:“我明天早晨打电话,让老爸立即回家,让他也高兴高兴。嘿嘿,一家人都高兴,必须的。”

提到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胡大姑捂着胳膊立即收住了笑脸,刚和祝定银打得火热,特别是今晚,一回竟然做了一两个小时,硬是来了三次潮,是舒服得要死。曹明玉那个不用的老东西,除了年轻时偶尔让自己来过那么几次潮,后来几乎不知道来潮是什么滋味了,真不想让他回来!可不让他回来,却又找不着恰当的理由。

没有办法,胡大姑看一眼曹二柱,只好顺着他的话说:“好,让你爸回来吧,家里已经有这么多钱了,别让他一个人在城里打什么工了。嘿,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让你爸一个人在外面打工,干体力活儿,真难为他了。”看了看手里的钱,“二柱儿呀,明天去城里把这钱存了吧,这么多钱放在家里,你睡得着觉么?现在世道这么乱,好像不是太安全呢!”

“操,弄这么多钱到城里去,我怕在路被人劫了!妈,你不知道,现在的劫匪个个都是要钱不要命的家伙,连运钞车都敢抢,何况我用摩托车载着两麻袋钱招摇过市……唉,我怕钱被抢了,人也给弄没命了,太不安全了,我得想一个可靠的办法把钱存到银行里。”曹二柱挠挠脑壳想了想说,“妈,你先和郭小萍守在这屋里,把门关好,一人拿菜刀,一人拿铁棍,看到有陌生人进屋,你们一个用铁棍夯头,一用刀砍脖子,弄死他。你们看好这钱,必须的。我现在一个人趁天黑没人看见,到山坡窝棚里把那一麻袋阴钞也弄回来。”

“你疯了?”两个女人都没弄明白,异口同声地问。

曹二柱神秘地说:“操他娘,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真怕有人惦记我们这钱,一百万啦,可不是小数字,要是靠我养蜜蜂挣,恐怕要挣他娘的一辈子。我想来一个李代桃僵,真真假假,让小偷进来摸不着头脑,真假难辨……”

曹二柱刚走进院子里,没想到他又神秘兮兮地跑了回来,他拿起铁棍说:“操他娘,我刚才好像听到后门口有动静。妈,你守在房里看好钱,郭小萍拿好菜刀跟我来,看看是谁,要是陌生人,老子一棍结果他性命。”

他们来到后门口,打开后门,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曹二柱大吼一声:“谁,给老子站出来!”

郭小萍拿着菜刀,胆怯地说:“曹耀军,没人呢,你别自己吓自己好不?”

没有动静了,他们退回了院子里,关好后门。

曹二柱到房里又交待一番,把铁棍交给了胡大姑,到山扛那袋阴钞去了。

屋里没有了男人,两个女人真如临大敌,一个持铁棍,一个拿着菜刀,全神贯注守着那钱,生怕有什么闪失。

160、去看那条狼

有了那一百万元现金,曹二柱精神大振,他一口气跑到了那个窝棚里,看了看那一麻袋阴钞,掂了掂,不是太重,也不是很轻,反正有动力,他一口气从山扛了回来,在路歇都没有歇一下。

曹二柱满头大汗地把那一dà má袋阴钞放到了房里,他坐到床歇了一会儿,喘了喘气,看了看三个麻袋,他眼睛一亮:“妈,怪哩,他们送来的麻袋,有一个跟我们家的麻袋一模一样呢!”

胡大姑一看,也看出来了,她点点头说:“真是呢,现在尽出稀事儿。”

曹二柱到厢房里又拿来一个麻袋,将那一百万阴钞也装成了两个半袋子,弄得四个麻袋都一样了,从外形看,真假难分了。

把真钱藏到哪儿好呢?

三个臭皮匠一合计,藏到柜子里吧。

他们把两麻袋真钱放进柜子里,看了看,觉得不合适,又弄了出来。

放到床下吧。

他们把两麻袋真钱放进床下,可他们看了看,太显眼,都摇了摇头,觉得更不妥。

放哪儿好呢?

曹二柱摸了摸后脑勺,想了想说:“干脆我们挖个坑,把真钱埋到地底下吧!”

胡大姑和郭小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同时点了头。

他们将床挪了挪,三个人齐心协力用铁锹在床下挖了一个大坑,把两麻袋真钱分别放进坑里,然后用土盖,撒干灰尘,弄得跟房间里其它地面一模一样了,将床还原,再把尿盆放到面。

藏好了真钱,至于两个麻袋里的阴钞,也得象征性的藏一藏。为了假戏真演,曹二柱想,这阴钞不能放在显眼的位置,得像模像样地藏起来。

他们三人把两个麻袋的阴钞抬着放到了柜子顶,还用旧衣服盖住了,猛一看,柜子像堆着一堆旧衣服。

挖坑、藏钱,再加兴奋,他们一家人几乎一夜没睡觉,天大亮了,太阳都一竿子多高了,曹二柱却搂着郭小萍迷糊起来,想睡觉了。

胡大姑起床,揉了揉眼角的眼屎,打开后门,蹲到屋后茅室里的大粪缸,撅着光光的大臀子解着大手。她先拉出了大便,像一条蛇圈在大粪缸里,接着便是屙尿,尿夜倾盆而出,当然如瀑布,还有滴淋。

尿尿的时候,没想到还有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好舒服的。胡大姑想到了昨天夜里和祝定银缠绵,竟然连续来了三次大潮,这是有始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她在心里说:舒服,真是舒服,太舒服了!

嘻,那个祝定银,已经是半拉子老头子了,像穿山甲,打洞竟然还有那么厉害,弄的时间真长。老公曹明玉是在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做过那么长时间。

胡大姑正沉浸在无限爽快的回味之,没想到突然听到村头有人喊:“哎,那个狼被打死了哩,快去看哟!”

我的天,这又是一个惊天的大好消息哩。

那个狼真把梨花冲的人折腾得够呛了,咬死了牲畜,咬伤了人,罪该万死!这下好,竟然被打死了,夜晚走路也用不着害怕了。

解好了手,胡大姑赶紧撸裤子往院子外跑,裤子没有来得及系好。

胡大姑看到了正在她院子门口探头探脑的何登红,一边系裤子,一边问:“哎,登红,听说那条狼被打死了,你知道不?”

何登红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耶,你听哪个说的?”

胡大姑系好了裤子,还扯了扯衣服,揉了揉没洗的脸,眨着眼睛说:“我刚在茅室里听到的,耶,声音很大的,你没听到呀?”

何登红又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胡大姑问:“哎,胡大姑,你们家昨夜里在做什么?好大的动静呀,曹二柱把郭小萍送回苏家畈去了,他一个人在家里做什么呢?好像在刨地打洞似的。”她探头探脑的,并不是探究那条狼的事儿,而是探究他们家的事儿。

胡大姑心里一惊,我的天,昨天夜里挖坑藏钱,这何登红竟然听到了。这,这怎么跟她说呢?她一时语塞,脸胀得红红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问:“耶,你怎么知道的?”

何登红知道曹二柱把郭小萍送回苏家畈了,可不知道郭小萍又跟着回来了,她夜里趁到屋后茅室里解手,跑到这边来听过动静。在他们的屋后转了几圈,想把曹二柱弄出来,让他再把自己抱进他的房间里……可他有些反常,竟然呆在屋里不出来,她只好去敲后门,甚至想喊曹二柱开门,没想到,曹二柱和郭小萍两人从院子里冲了出来,还气势汹汹地大喊是谁,吓得她赶紧躲到了猪圈后面,大气都不敢出,这才发现郭小萍在屋里,真庆幸没有直接喊曹二柱开门。她红着脸说:“我们两家隔得不远,那么大动静,哪个听不到呀!”

胡大姑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她说:“耶,真怪哩,我昨天夜里也听到那动静了,我还以为是你家在做什么呢?”来了一个猪八戒城墙,倒打一钯。

何登红糊涂了,她挠了挠头发说:“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好像郭小萍没回苏家畈。”

胡大姑挠了挠头,胡说道:“昨夜,曹二柱也听到你家里的动静了,他还让我到你家看看呢!”

何登红糊涂了:“耶,真怪,太怪了!”

胡大姑心里清楚,却装出糊涂:“嘿嘿,是太怪了!”

这时,张玉芝、朱玉翠等一大群妇女走过来了。

朱玉翠说:“何登红,胡大姑,走,看狼去。嘻,那个狼终于被打死了。”

张玉芝也说:“听说是天宇集团的工人们打死了那条害人的狼。走,我们瞧瞧去。”

朱玉翠皱着眉头说:“那条狼把我们梨花冲里的人坑苦了,我那头小牛活蹦乱跳的,竟然被它咬死了!我今天看到那狼了,我得踢几脚,一解心头之恨。”

张玉芝看了看远处的山和荆条丛说:“这下好,我们以后早晨放牛和走夜路安全了。走,看看去。”

大伙七嘴八舌地说着走过胡大姑他们家。

还真把狼打死了哩!

胡大姑跑进院子里,又直接跑进了堂屋里,站在西边房门口说:“二柱儿呀,天宇集团的工人们把那条狼打死了哩,你们不去看看么?”

胡大姑睁大眼睛一细看,只见曹二柱把手伸到郭小萍的胸前,正在摸揉着,一只腿已经压到了郭小萍的身,似乎是在做前戏,好像正戏马要开始了,她下意识地吐了一下长舌,立即离开房门口,闪人了。

“唉,妈,你说什么呀?”曹二柱看老娘这几天反常,知道她和祝定银有一腿,天亮时给老头子打了一个电话,老头子明天晚可以回来了,不用说,老娘再也不敢那么折腾了。曹二柱心满意足地闭着眼睛抚摸着郭小萍,脑子里想着老爸,没听到老娘说的是什么,他嘟弄着问。

郭小萍仰躺着,脑子里很静,她听到胡大姑说的内容了,没听到胡大姑回答,她说:“你老娘说,天宇集团的工人把那条狼打死了。”

“什么,那条狼被天宇公司的工人打死了?”曹二柱一轱辘坐了起来,可他要命也不相信,他们怎么会把自己养的狼打死呢?他们是用那狼恐吓钉子户搬迁的呢,真不可思议!”操他娘,怎么这些日子尽出想不通的事儿呢?”

郭小萍坐了起来,她说:“我们去看看吧,看狼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的。”

曹二柱又躺下了,他想到了和天宇集团签定的协议书,还保证过,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全忘掉的,也不想去凑热闹了,他拽了拽郭小萍说:“你昨天不是看到过么,长得跟狗一样。哎,昨天夜里折腾了一夜没睡觉,白天正好补一补瞌睡,我们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郭小萍躺下了,可心里还是不愿意,她说:“呜,去看看嘛,又不要你花钱看,不看白不看。昨天害怕,没看清,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狼,我想去看看稀。”

161、你也得去

说到钱,曹二柱立即说:“尼玛,家里藏着那么多钱,离开家,我心里不踏实。 我要守着那钱,必须的。”

“人家都去看,唯独你不去,这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怀疑你家里有重要东西吗?”郭小萍低声嘟弄说,“我们不是把钱都藏好了嘛,你还设好了那个桃代李僵计呢!做得万无一失了,你还怕什么?”

没想到突然听到有人在外面院子里喊:“曹耀军,你在家吗?”

是孙明芝的声音!

曹二柱赶紧坐了起来说:“在呢!”小声说,“又来一个催命的。”

孙明芝看到曹二柱提供的照片,如获至宝,这下证据确凿了,应该是高调揭穿天宇集团制造的烟幕弹欺骗村民的时候了。

他们想少花钱,用下三烂的方法逼我们自觉地搬迁,真岂有此理,太异想天开了!

孙明芝给县新闻心的副主任易远山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联系有关电视台、报社等新闻单位,然后在记者和摄像机面前打开那个厢式卡车,让真相大白。没想到睡了一夜,第二天突然生变,那条狼被打死了,而且是被他们自己打死的,真让人感到怪。

那个狼的威慑力不是不小么?所有钉子户基本都动摇了,都领了搬迁协议书准备搬迁呢!为什么他们自己突然要打死它呢?难道说狼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兔死狗烹么?

孙明芝想了想,不会是他们知道我们抓住他们的尾巴了?天啦,这不是等于是在毁灭证据么?

孙明芝紧张起来,真不想让自己的计划泡汤,她伺候好了卧在病榻的老娘,准备到山看看去,关院子门,她才想到叫曹二柱。

那些留守妇女都以为孙明芝是钉子户的叛徒,心向天宇集团,所以没人理她,只有曹二柱了解自己,因为她将实情告诉他了,不到关键时刻,她不想让大家都知道。

孙明芝来到曹二柱家,他家的院子门一推开了,她见不着人,站在院子里喊:“曹耀军,曹耀军在家吗?”

曹二柱在床答应道:“在呢!你在催命啊?”

孙明芝见曹二柱在房间里说话,她大声说:“岂有此理,你不会现在还赖在床睡懒觉吧?”

曹二柱穿着衣服说:“起来了。哎,姐,你有什么最新指示啊?”

孙明芝走进堂屋里,吸吸鼻子,感觉有很大的臊味,立即又走到院子里,她大声说:“听说那条狼被他们打死了呢,你听说过没?”

曹二柱穿好裤子走到了堂屋大门口,眯着眼睛说:“嗯,我听我老娘说过,不知是不是真的。”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他们真狡猾,没想到他们会突然毁灭证据了。”想了想又说,“他们不知道,打死野生保护动物也是违法的,也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曹二柱得到了那一百万,对狼的死活已经没多大兴趣了,他皱起眉头说:“操他娘,他们总算做了一回人事儿,消灭了那个祸害,这下我们梨花冲安宁了。”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发现他没有热情了,便皱起眉头说:“不晓得他们又在搞什么鬼名堂,我们得摸摸他们的底细。我们到现场观察一下,看看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郭小萍也穿好衣服走到门口,笑着说:“好,姐,我们去看看吧。嘻嘻,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狼是什么样子的哩!曹耀军不愿意去,让他在屋里呆着。”说着走到了孙明芝身边。

曹二柱心里惦记着藏在家里的一百万,本不想让郭小萍去的,看她很想去,便扬扬手说:“好,你们两人去当侦察员,实地侦察一下,我在家留守,以不变应万变,到时候支援你们。唉我有些困,想睡觉。”看了孙明芝一眼,故意说,“没女人想得发慌,有女人了又弄得累死人。操,昨夜里和郭小萍折腾的次数太多了,现在浑身无力,身子骨快散架了。”

孙明芝拽住了郭小萍的胳膊,吸吸鼻子。

郭小萍笑笑说:“嘻嘻,我又没洒香水,没什么气味的。”看了看孙明芝,笑着说,“姐,你不会是属狗的吧?”

孙明芝做一个怪脸,小声说:“你身没香水味,不过有一种怪味儿。”还特意看了看郭小萍的脸,“嘻,你们两人真的折腾了一夜没睡觉吧?看你,嘻嘻,连黑眼圈出来了,现在看起来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郭小萍笑着说:“嘻嘻,不是,是昨夜里突然……嘻嘻……”一高兴差一点把那一百万的事儿说出来了,说到一半赶紧捂住了嘴巴。

曹二柱抢着说:“你个死丫头,床的事儿还想说,真不怕害羞。”看了看孙明芝脸的表情,“好,你们快去看,没准他们把狼宰了,煨汤喝了,你们快去,没准还能喝一口汤呢!”说着转身要进房间里去。

“岂有此理!”没想到孙明芝突然用命令的口吻说,“曹耀军,你也得去!”她真怕他们毁尸灭迹,连死狼也不留下了。

曹二柱刚转身,脚还没提起来,他回头问:“必须的?”

孙明芝斩钉截铁地说:“嗯,必须的。”想了想说,“要是他们要把那匹死狼肢解后熬汤,我们得想办法保护那匹狼,实在不行,把狼抢过来。现在村里只有你一个男人,力气大,你不去,全是女人,我怕抢不过天宇集团的人。再说,村里的那些女人们对我不理解,她们不会听我的话。”

曹二柱转过身子,愁眉不展地说:“呜,姐,我的亲姐,这是为什么呀?”他得了一百万,不想跟天定集团明着干。

孙明芝严肃地说:“原因嘛,嗯,你懂的。”看了郭小萍一眼,“狼是国家保护动物,千万毁尸不得,要保留证据。”

没有办法,曹二柱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反正是愿意听孙明芝的话,反正是喜欢被她的指挥。还有,反正那些钱已经藏好了,还弄了一个真真假假、鱼目混珠的假象,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他一咬牙,只好关好所有的门,先锁好堂屋的门,还特地检查了一下院子后门的栓子,并把院子大门锁好了,感觉万无一失了,然后他才闷闷不乐地跟在了孙明芝她们的后面。

孙明芝和郭小萍手挽着臂走着,一路说说笑笑。

孙明芝又吸吸鼻子笑着说:“郭小萍,嘻嘻,我现在终于闻出你身是什么气味了。”

郭小萍也吸吸鼻子闻了自己的身子,苦着脸说:“姐,我身真没什么气味呀!”

孙明芝诡异地笑笑,看一眼拉长脸的曹二柱,在郭小萍的耳边小声说:“有的,真有的,是狐狸精身的那种臊味,还有男人身体里的那种……的腥味……”

郭小萍瞪大了眼睛,像不认识孙明芝的,没想到一个有知识、有学问、有修养的女孩子,竟然也说这种下流话来,她的脸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里,她不好意思地问:“切,你又不是过来人,你怎么知道呀?没看出来呢,你好风……骚喔!”

曹二柱脑子里想着家里藏着的钱,两个女孩子的悄悄话他没有听到,他心里一直想,不会有这么巧吧,昨天送过来的钱,又没人知道,不会有人来下黑手吧?

他一抬头,看到郭小萍的脸红得红纸还红,估计是孙明芝拿她寻开心了,问:“哎,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看长相,你们真像姐妹两人。”

孙明芝笑着说:“嘻嘻,说你们两个荒淫无度,折腾了一夜不睡觉。曹耀军,你看你老婆现在走路,像八十岁的老太太,两腿间像夹着一个大篮球,硬是走不稳。”

郭小萍被孙明芝说得不好意思了,满脸通红,她轻轻地打一下孙明芝说:“姐,有你这么取笑妹妹的吗?”

曹二柱想替郭小萍转为攻,他说:“姐,你别笑我老婆,到时候你有了男朋友,肯定她更惨,恐怕连走路不能走了。”

162、死皮赖脸的

梨花冲七十多年没有出现过狼了,连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都觉得是稀,都拄着拐杖来看热闹。

那条狼被打死在离曹二柱的窝棚不远的山坳里,似乎有意展览,供大家观赏。

当曹二柱、孙明芝和郭小萍心急火燎地赶到时,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有天宇集团的工人,有梨花冲里的人,也有外村人,是围得里三圈外三圈。

那条狼侧身躺在荆条丛里,张着嘴,伸着长舌,身有好几处伤口,到处是血,已经僵硬了,估计死的时间不短了。

曹二柱挤进人群,用脚踢了踢那条狼,认真看了看,样子很像狼狗,毛的颜色呈棕灰色,但它的吻并不狼狗的吻尖,也不见得要长,嘴巴好像也不显得宽阔……

有个妇女看着死狼,眨着眼睛说:“狼跑得那么快,怎么打着它了呢?还是男人们有办法。”

另有一个老头分析说:“看那个狼身的伤口,不像是用枪打的,肯定是用尖刀戳死的。还真是,竟然还有狼跑得还快的人。”

有位年妇女竟然同情起狼来了,她皱着眉头说:“这狼活着时好可恶,咬畜生,咬人,弄得村子里人心大乱,可死了,全身是伤,看起来好可怜呀!”

有一个瘦柴般的老头,认为见了稀,很满足:“唉,我这一辈子算是值了,总算见着狼了!”

有人提出疑问:“县里来了那么多警察和当兵的都没有找着狼,这狼是在哪个打死的呢?”

只有曹二柱和孙明芝心里清楚,天宇集团的人打死这条狼还不容易呀,莫说用尖刀,是用木棒,也能要它的命,它被铁链子拴着呢!

天宇集团的四个工人正在挖坑,准备将狼埋了。

人们仍然围着那狼议论纷纷,谁也不愿意离去。

曹二柱惦记家里那一百万元钱,拽着郭小萍说:“稀也看了,我们回去吧,必须的。”

郭小萍似乎意犹未尽,她看了看众人,眨了眨眼睛说:“坑已经挖得差不多了,看他们把狼埋好了再走,多不了好一会儿时间。”

孙明芝拿手机给那死狼拍了好几张照片,没有要离开的意象,似乎想得到更多的信息。

曹二柱惦记着家里的钱,真不想再在这山坳里耗时间了,他皱着眉头说:“郭小萍,跟我回家去吧,嗯,必须的。”

郭小萍纯粹是凑热闹,看稀,虽然不愿意回去,但知道家里有那么钱,得好好守着,还是准备跟着曹二柱回去。

孙明芝不知道他们家的秘密,以为郭小萍只是顺从曹二柱,听他的话,有点替女人打抱不平,她伸手拉住郭小萍的手说:“岂有此理,你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凭什么要听他那个丑八怪的话呀?郭小萍,你知道不,以后成了家,老婆才是家里的一元化领导呢,只有他听你的话才是哩。”

曹二柱能指挥郭小萍,但指挥不了孙明芝,他笑笑说:“好,你们在这儿凑热闹,我回家去。”

孙明芝假生气地说:“滚,滚远一点。”拽住郭小萍的手不松开。

曹二柱一个人离开人群,正低头往家里走,没想到被天琴婶拽住了胳膊。

天琴婶小声在曹二柱的耳边说:“曹二柱,听说狼肉是大补的,是花钱买都买不到的良药,可以补虚劳,养精髓,滋肠胃,他们把狼埋到地里,真可惜!”

曹二柱心里有事,惦记着家里的那个巨款,想快点回家守着去,他说:“我身子壮实得很,可没兴趣大补小补哩。”心里急,他甩开天琴婶的手,扯谎说,“我内急,想找一个地方拉屎去。”说着低着头匆匆忙忙地走了。

没走多远,只见何登红也从人群里跑了出来。她大声喊:“曹二柱,你等等我,我也回家去。一条死狼,没什么好看的。”她心里想着和曹二柱做那种事儿,昨天夜里在他屋后转了转,没有成功,回到屋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难受极了。

曹二柱心里急,可他还是站住了,何登红毕竟是自己人生的第一个女人啊,要说她还是自己那方面的启蒙老师哩。自己被装进麻袋之前,还准备那晚去她家陪她呢!

“登红姐,你也不看那个狗屁狼了?”曹二柱瞪大眼睛问。

“一条死狼,有什么好看的呀?跟狗差不多,没什么稀的。”何登红小跑几步赶曹二柱重复说。她喘着气,迫不及待地小声又说,“曹二柱,你这个鬼东西,还真是喜新厌旧的坏东西呢!你昨天不是把郭小萍送回苏家畈了么,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曹二柱感到怪,他问:“耶,我送我老婆回娘家,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又没有告诉你,你不会在暗监视我吧?登红姐。”

何登红回头看了看那些围观狼的人们,她笑着说:“你骑着摩托车出门的,从我家门前路过,谁估计不到呀?我以为夜里只有你一人在家里呢,我解手的时候到你家屋后听了听,到后门口想叫你,没想到你和郭小萍一路嚷嚷地冲了出来,把我吓得要死,幸亏我躲得快,不然被郭小萍看到了,好危险……”

昨夜里后门口还真有动静呢,原来是何登红。曹二柱想了想说:“我不是怕你弄出什么乱子来了吗?我故意让我老婆冲出来,让你知道她在家里,让你打消那个念头……唉,你差一点引起我老婆的怀疑了,姐,你以后别再那么鲁莽了,得跟我一样,用点技巧什么的。”

“切,你用的是什么技巧呀,学猫叫一点都不像。”何登红拉长脸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有了试婚的老婆,不理我了?真是喜新厌旧的陈世美哩!”

怎么扯到陈世美那儿去了,你又不是秦香莲?曹二柱知道何登红的意思是自己没有重视她。他笑笑说:“嘿嘿,怎么会呢,这不是我老婆郭小萍粘得紧紧的,分不开身吗?”

何登红真后悔,原以为漂亮的郭小萍看不长得丑的曹二柱的,只是拿她挡箭牌的,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同学,还搞起新潮,试起婚来了,这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是后悔不已。

何登红回头看了看山坳里的人们,见没有人关注自己,她红着脸说:“嘻嘻,机会好,现在不是分开了么?”

曹二柱挠挠后脑勺说:“登红姐……”本想拒绝的,可说不出口,关于家里那个一百万巨款的事儿,对任何人都得守口如瓶,知道的人越少,那钱越安全。

何登红低着头说:“你和郭小萍天天粘在一起,像没有割断脐带子的,寸步不离……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呢!嘻嘻,你是我第一个开的光,我得跟踪服务,看你的能耐有长进没有……”

曹二柱苦着脸说:“嘿,姐,你是我人生里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老师,做那种事儿是你教会的,你终身服务是应该的,只怕四哥回来了,你服务不成了。”

何登红看了看四周,赶紧说:“鬼二柱,我们两人在一起,你提你四哥做什么?你是想让他早一点回来,你好解脱是不是?嘻嘻,今天机会好,我们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让我再好好为你服务一回。”

曹二柱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做一个怪脸说:“姐,你划得来,我一个处子,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男人,被你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开了荤,呜,我是你拆的封,不是原装货了,连我老婆郭小萍吃的是你的剩食。”

何登红红着脸假生气地说:“切,还不是你自己送门的,死皮赖脸主动让我拆封的。切,你这个鬼东西,揩了姐的油,讨了好还卖乖!”回头看了看山坳里的人们,“哎,郭小萍知道你早拆封了不?”

163、打不起精神来了

“知道个屁呀,纯粹的菜鸟一个,十足的傻丫头片子,糊涂蛋,到现在还不敢细看我的身子哩,她哪有那个能耐辨别我是拆……封没拆……封的啊?”曹二柱牛逼烘烘地说,“嘿嘿,别看她长得漂亮,还在城里那个花花世界里混过,她竟然能守身如玉,还是我亲自给她拆的封,让她动了红,那个白手帕印着我老婆的一团血红,我得一辈子珍藏,到老了,不能干男女之事儿了,拿出来欣赏……嘿嘿,照现在的情形,像我这样幸运的男人恐怕不多。进本站。”

进了村子里,走到崔世珍门口,屋里没人,都到山看狼去了。何登红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把曹二柱往屋后面竹林里拽。不用说,又是想和曹二柱干那种事儿。

“必须的?”曹二柱心里惦记着家里的那一百万元钱,真不想在外面耽搁太久,他苦着脸,看着何登红,真想拒绝,可又找不着合理又恰当的理由。的确,现在只有两人在一起,还真是一个机会。

“嗯,是的,你天天跟郭小萍那个低水平的女人鬼混,我想看看你长能耐了没有,有进步没有。”何登红拽着曹二柱不松手,看曹二柱似乎不是太愿意,她又说,“不会还停在姐教你那个水平没变吧?”

看样子在劫难逃了!曹二柱四周看了看,周围没人,他只好跟着何登红钻进了竹林子里。他想好了,是做那事儿,也得想办法速战速决。他对家里的那么多钱真有点放心不下。

他们两人进了竹林里,茂盛的竹子便成了他们天然的屏障,他们在人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现在,谁也见不着了,像又是一片天,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了。

何登红伸长双臂把曹二柱的脖子搂住了,什么话也不说,便猛烈地亲吻起来,像几辈子没有见过男人的,稀罕得要命。她小声对曹二柱说:“姐告诉你,女人落红也有假的,你先别自豪,是我这个样子,生了孩子的女人,让医生做手术一缝补,是处了,能骗好多傻男人呢!”

曹二柱摇着头说:“郭小萍不像是假的,我把她弄疼痛了,哭得大喊大叫的,眼泪快流成河了。”

“唉,但愿郭小萍的那个落红是真的,你没有当。”何登红搂紧曹二柱说,“姐太想你了……”

“登红姐,对不起,这几天让你寂寞了。嘿,老婆郭小萍粘糊得太紧了,像狗皮膏药似的,贴在身撕都撕不下来,真没办法腾出时间去会你。嘿嘿,姐,没男人惹你,你是不是夜里很难熬呀?”曹二柱应付着何登红的狂热。

何登红抓狂了,一边吻着,一边低声说:“鬼,你这个大坏蛋,你天天搂着老婆郭小萍睡得舒服,还会管姐这个师傅一个人孤独难熬么?你别提了,提了姐都想大哭一场。你不知道,女人身边没有男人,要是想男人了,日子真难熬,睡又睡不着,醒着又没事儿干,那个夜啊,真漫长。没办法,只好数数,从一数到一万,再从一万数到一……”

曹二柱吻着何登红,闭着眼睛说:“嗯,姐,你今天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唉,做女人不容易,做你们这样留守在家里的女人更不容易,说是寡妇吧,不是,有老公哩!说不是寡妇吧,男人又不在身边,是守着活寡。不过,姐,你放心,你是我人生里的第一个女人,还是我的启蒙老师,我怎么也不会忘记你的。呜,恐怕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了。嘿嘿,必须的。姐,只要我有机会,我想办法让你解一下馋。”

何登红亲着曹二柱的嘴巴,两人不再说话,用肢体交流了一会儿,她小声说:“二柱,姐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曹二柱一听,心里一“咯噔”,在何登红身摸捏的手也停下了,他问:“姐,出什么事儿了?”

何登红认真地说:“我们两人在一起的事儿……让祝定银那个老东西知道了。”

曹二柱一惊:“我们偷偷在一起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连郭小萍都不知道,祝定银那个老东西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在跟踪老子?”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知道了。”何登红踮着两脚搂紧曹二柱,用胸挤了挤他,将脸贴着他的脸,还摩擦了几下,小声说,“你失踪之前的那夜,你不是答应到我那儿去的么,我故意没有拴院子门,没想到你没去,祝定银去了。他说要在我那儿过夜,我赶紧关堂屋门没让他进去,直接拒绝了他。他很生气,指名道姓地说你长得丑,做男女之事又是外行,要我不要跟你鬼混了,说他有经验,一次可以做一两个小时……”

“操他娘,那个老东西吹牛逼,老子正血气方刚正年轻力壮,做不了那么长时间,他一个半拉子老头子,还能做一两个小时,你信不?”曹二柱有些愤怒了,他抱起了何登红,吻了吻她,然后问:“那老东西一直没能进你屋里吧?”

“嗯,是的,他跑到我房里的窗户前哀求我,嘻嘻,我用泉儿的尿泼了他一身……”何登红说着将双手伸到了曹二柱的身子摸捏了几下。

曹二柱高兴地说:“姐,你泼得好,做得对,千万别让他的阴谋得逞。他那么大一把年纪了,大你二十多岁,你可别让他那个老牛吃你的嫩草呢!”

何登红笑着说:“我不开堂屋的大门,他进不了,看得到我,想得到我,可又近不了身,他急得在院子里乱蹦乱跳。所以提到了你,说你如何如何不行……哎,对了,他还拿金钱you huo我呢!我还是不理他,还吓唬他说我要打电话报警……”

曹二柱有些愤怒了,他说:“祝定银那个老鬼是怎么知道我们两人在一起的呢?操他娘,他gou ri de不会到处乱说吧?”

何登红很快张着嘴,表情怪异,她皱着眉头说:“他怎么说我也不让他进我的屋,他没办法了,走的时候威胁说,要把我和你在一起的事儿告诉我老公朱老四。”

曹二柱瞪大眼睛,他说:“不会吧?要是那样,我们都没命了,四哥肯定会拿斧头劈我的脑袋。”

何登红拼命地撩着曹二柱,她抱着他说:“别怕,我相信祝定银是不敢跟我老公老四说的,村里出了大乱子,他负不了责,谁也收不了场。”说着嘴里亲他,手不规矩地到处摸捏他。

曹二柱被何登红挑逗得心里痒痒的了,像身体钻进了数不清的小虫子,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抱起何登红,慢慢地将她放到地。

曹二柱用最快的速度为何登红tuo yi服。

何登红还嫌慢,她迫不及待地自己的裤衩扯到了膝关节以下。

她喘气着气说:“曹二柱,快,姐现在实在是想了,真忍不住了。”仰躺在地,也不怕脏,蹬着腿,摇晃着臀儿,一种要死要活的样子。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说:“登红姐,我来也……”

何登红看了看竹林,无声地笑了笑,抿着嘴巴没有吭声,只是挺了挺肚子……然后闭眼睛,等待曹二柱的身子扑下来,心里还想:幸福的时刻要来到了!

曹二柱扑在何登红的身,好戏却迟迟没有开场。

何登红又蹬了蹬腿央求说:“曹二柱,你动作麻利一点呀,你想馋死你姐呀!”

曹二柱搂紧何登红终于如愿以偿了,何登红闭眼睛,沉浸在无限的快乐之。

164、情况危急

心里有事儿,等大戏一演结束,曹二柱赶紧穿衣服说:“登红姐,我得赶紧回去了,你慢慢起来,在这儿歇一会儿,我先走一步。 ”也没管何登红同意不同意,拔腿跑出了竹林,并一口气跑到自己家门口。

曹二柱心急火燎地打开锁,接着推院子门,没想到门推不开了。

操他娘,怪哩,我从外面锁了,怎么从里面拴栓子了呢?

曹二柱糊涂了,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了,难道真出鬼了?

这时,曹二柱突然听到汽车声响,一抬头,看到离何登红家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越野车,怪的是牌照被遮挡着,更怪的是,他看到四个大男人抬着一个只装了半袋子的麻袋丢进车里,接着钻进车里开跑了。

看着那个麻袋,曹二柱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不是那个装钱的麻袋吗?好像还是从我家的后门里抬出来的呢!他往前跑了跑,想追,可那辆越野车“呜”地开跑了,追不了。

曹二柱快速折回来跑到自家后门口。他一看:操他娘,后门敞开着,是撬开的!

曹二柱一下子瘫在了地,家里真的遭强盗了!难怪院子的大门从后面反拴了呢,原来是强盗们从后门进入了,然后拴了院子门的栓子。

操他娘啊,还真有人惦记那一百万呐!曹二柱现在连死的心都有。

操他娘,如果早一点回来能堵住他们。

曹二柱想到看狼的事儿,非常恨天宇集团的人,你干马要打死狼啊,弄得大家都想去看稀!

想到看那个被打死的狼,曹二柱有点恼火那个孙明芝了,是她硬要自己去看那个死狼的,还说想把那个死狼抢回来,操他娘,死狼是看到了,死狼也不用抢了,人要埋到土里,可家里遭强盗了,出大事了!

曹二柱又想到了粘糊自己的何登红,自己要不和她进崔世珍屋后的竹林子里去缠绵,还干那么长时间,没准回来把强盗们堵在屋里了,再一吆喝,让村里的留守妇女们来关门打狗……

操他娘,是谁在惦记自己的那笔巨款呢?

曹二柱想得没错,还真有人惦记着他家里的那一百万元钱。

不是别人,正是天宇集团的那帮人。别人是想惦记,也不知道曹二柱家里有那么多钱啊!

运筹帷幄的是天宇集团的老总吴世镇,坐阵指挥的是副总郑运科,亲临前线坐在越野车里的是陈助理,抛头露面当马前卒的人当然是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等几个人了。

一百万巨款,他们为什么不给支票,而非要给现金呢?原因很简单,是想让曹二柱捡到银子无纸包。一个小村民,家里的房子又不大,一下子有了那么多现金,他放到什么地方啊?他们家又没有保险柜,是有保险柜也放不下那么多钱啊!

他们并不是真心想给曹二柱一百万,只是想让他先得到,再失去,让他空欢喜一场。

陈助理他们知道曹二柱发现了厢式卡车里的狼,还用手机拍了照片,也说明这小子知道了天宇集团一段时间里利用那匹狼所做的一切。这要是传出去了,那会石破天惊,如同在群峰县爆了一颗yuán zi dàn,对吴世镇和天宇集团的负面影响那是可想而知。

陈助理们想追曹二柱,然后让他把手机里的图片删除,可没有追。曹二柱进村子了,若再追,会让村子里的人们都知道这件事儿了,所以他们只好作罢,回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

出了这事儿,陈助理立即向郑运科汇报了。

郑运科一听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举起着手想揍他们,便扯着嗓子将陈助理他们痛骂了一顿,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没有把厢式卡车的门关?觉得问题严重,他又赶紧向吴世镇汇报了。

吴世镇一听,这不是要命的事儿么?他气急败坏,在电话里将郑运科狠骂了一顿,接着一想,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得赶紧亡羊补牢,进行补救。

情况十分危急!

怎么才能封住这小子的嘴巴呢?

那当然首当其冲的是钱了,还得用多多的钱,还得狠狠地砸,把他砸晕乎,砸得让他不知道他自己是谁。

吴世镇当晚驾车来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紧急召开了一次闭门会议,他们经过精心策划,想出了这个阴招。

他们想一箭双雕,既拿回曹二柱拍摄的有关狼的照片,不动声色地毁掉证据,同时又解决了他家的搬迁难题。

他们高调地打死了那匹狼,放出风声让全村的人都知道,还故意把狼的尸体放到山坳里展览,目的是想设调虎离山之计,让曹二柱离开家,然后他们再悄悄进入他家里,用阴钞偷梁换柱,把那个真钱弄回去。

他们计划得很周密,并不是把那一百万元钱全部调包了,而是只换走五十万,搬迁协议书的那五十万还是给曹二柱。

这样以来,是曹二柱报警了,警察出面侦察也不要紧,搬迁协议书只是五十万,到时候天宇集团一口咬定只给了他五十万,他一个小小的村民,养过几年蜜蜂,是打死也没人相信他家还另有五十万,他说被盗了五十万,只能落一个笑柄,说他糊涂了,想钱想疯了。再说,他前几天说自己到过阎王殿,到过数千里外的tái wān省金门县,说得太不靠谱,所以他的话没人听,他的话是疯话。

从理论说,这个决策万无一失。

郑运科带着陈助理、眨巴眼从曹二柱家里一回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从厢式卡车里拖出那匹狼弄死了,天一亮派人在村子里放出了风声。

那个找它无、不找它有的狼被打死了,这个消息的确非常有很大的吸引力,谁都对它有浓厚的兴趣。

那条狼被打死了,梨花冲安静了!

村民们都奔走相告。很快,消息传开了,不仅梨花冲里的人想一睹狼的尊容,连外村的人也想来看一看稀。

说万人空巷有点过,起码是梨花冲的新居民点和老村子里是见不着人了。

村民们都热乎那条狼,天宇集团的人却热乎曹二柱家里的那一百万元现钞。

郑运科令那个眨巴眼早早地趴在了曹二柱家门前的菜园里,监视着曹二柱家的一举一动。

眨巴眼看到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先和村子的留守妇女们出了门。没过好一会儿,小卖部里的那个漂亮丫头孙明芝到了曹二柱家,又没过好一会儿,又见曹二柱锁院子大门,和两个měi nu有说有笑地朝东边方向走去,不用说,他们是去看那匹狼了。

调虎离山计已经成功,机会难得,眨巴眼立即给郑运科发了一个短信,当然是暗语:老虎已经离山了。

临时从城里开来的一辆越野车,早候在村外,陈助理接到郑运科电话的指示,让越野车开进了村子里,并停在了曹二柱的隔壁何登红家不远处,发动机没停,随时准备开走。

村子里没人了,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和另外一个工人提着那半麻袋阴钞鬼鬼祟祟地来到曹二柱家的后门口。

那个后门没有锁,但门的质量不是太好,多处露缝隙,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用木栓子拴着。

他们拿出事先了的小刀,从门的缝隙里慢慢撬,没用好一会儿,那个后门被轻易地撬开了。

165、真钱变阴钞

陈助理坐在越野车里望风,是严阵以待,眼观八方,若发现有风吹草动,立即给眨巴眼发短信。

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和另外一个工人四个家伙进了曹二柱的家院子里,看到堂屋门用一把大锁锁着,找到一根铁棍“咯嚓”一下把那把锁撬了,将坏锁丢弃到了地。

为了安全起见,怕曹二柱突然回来了,被逮个正着,眨巴眼把院子大门从后面用木栓子拴了,是从外面开了锁,也打不开院子门。这样,他们只要一听到院子门响,他们有充足的时间从后门逃跑。

他们四人进了堂屋里,先堂屋里的每个角落里看了又看,发现了两桶蜂蜜,用脚踢了踢桶,估计那钱不会放在堂屋里,然后四个人进行了分工,两个人进东边房间里,两个人进西边房间里,分头寻找起来。

眨巴眼和林老幺来到曹二柱住的西边屋里,他们立即闻到一股臊味,他们捂住了鼻子,四处张望起来,他们看到床下有一个大盆子,里面装着大半盆子水,臊味是从那盆子里挥发出来的。

眨巴眼看到床头靠着一根铁棍,便拿在了手里,他看了看床铺得不是太整齐的床单。我操,床单有好几块地图,不用说,是曹二柱那小子和那个漂亮的小妞两人干男女之事留下的杰作。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这小子艳福不浅呢,年龄还没老子大,长得也像他娘的二傻子,真不敢恭维,可天天搂着一个漂亮的小丫头睡大觉,不用说,那小子想爽爽。”用铁棍挑开枕头,露出一把菜刀来,吓了他一跳。

林老幺也看到床单的痕迹了,他咽一口涎水说:“那臭小子肯定是把那个漂亮的小丫头片子干爽了,达到那个高了潮了。尼玛,那丫头片子真像一座化工厂,排污水排得真不少,肯定是井喷了,在床单画了好几块地图。”

他们又特地看了看床下的那个大盆子,盆子里的水的颜色是黄黄的,里面还有一些絮状物,明显是在里面尿尿了。他们用脚踢了踢,一股浓烈的臊味立即钻进了他们的鼻子里。

遗憾的是,他们看到了满是灰尘的床下,满脑子想的是人家干男女之事,却没有发现地明显的异常,不然发现埋在下面的钱了。

“操他娘,他们洗了澡,水没来得及倒,到床搂着干了。”眨巴眼本来保持着平静,心如止水,可看到这屋子里的环境,他的心也躁动起来,他用铁棍敲了敲那大盆子,眼睛眨得飞快,他有些羡慕忌妒恨了。

眨巴眼敲几下不要紧,却把盆里的水弄动了,臊味更浓了,他们还看到盆子里絮状物涌了水面。

林老幺夹着腿,将一只手捂在裆部说:“唉,你别说了,老子现在忍不住了,想打飞鸡了。”说着还真揉了揉那儿。

眨巴眼的眼睛愣住了,竟然一反常态不眨了,他说:“操他娘,人人气死人,人家是搂着漂亮的丫头片子快活,是真刀真枪地干,你gou ri de倒好,自己动手,搞自我安慰。”

“尼玛,现在要是有一个女人,老子一定要bào jiān她,哪怕坐牢抢毙。”林老幺的那样子像控制不住了。他四处看了看,“那丫头真的很漂亮,我在山坡那个窝棚里和她打过照面,那两只眼睛大大的,亮亮的,水灵灵的……

钱还没寻找到哩,眨巴眼的手机突然收到了陈助理发来的短信:“虎归,扯乎。”意思说曹二柱回来了,赶紧撤。

眨巴眼一声招呼,四个家伙慌里慌张地空着手跑了出来,并快速钻进了越野车里。

坐车,林老幺还念念不忘曹二柱,他愤愤地说:“日他娘,长得那么臭,竟然天天搂着像明星的丫头睡大觉。妈的,一颗好白菜硬是让猪拱了!”

眨巴眼靠到座位,喘着气说:“操他个娘也,那么多钱,竟然藏得好深,我们硬是寻不着。”

陈助理知道他们无功而返,看着眨巴眼问:“耶,那半麻袋阴钞呢?真钱没找着,你们不会把阴钞也丢到人家屋里了吧?这真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哩!”

眨巴眼的眼睛又飞快地眨起来,摊了摊手,想下车去拿,却被陈助理一把抓住了胳膊:“你这不是去送死么?还怕那个子不知道是你,是不是?”

大家都明白,现在去不得,不然全露馅了。这事儿得干隐蔽一点,吴总有交待,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让那小子的五十万元不翼而飞,还让有苦难言,甚至落个笑柄。

曹二柱真的回来了,不过和他在一起的人不是那两个漂亮的小丫头片子,而是和一个年轻的嫂子走在一起。

让他们不可思议的是,曹二柱那小子竟然和那小嫂子一路摸摸捏捏的,亲热得很。他们认真看了看,还是那个何登红,两人暧昧得了得。操他娘,家里有年轻漂亮的,还不忘在外面打野食,弄得车里的那几个男人个个馋涎欲滴。林老幺更是难于忍耐,竟然坐在车里让身子耸动起来。

眨巴眼吞咽一下口水说:“别看那小子长得没个人样子,没老子帅,可玩的女票的质量都不是太差呢,像这个年轻的嫂子,大大的眼睛,还水灵灵的,小鼻梁高高的,小嘴巴红红的,连老子都看得,她要让老子睡她,老子也愿意。”

突然生变,计划落空,他们失望了,陈助理正准备让司机开车闪人的,让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曹二柱和那个小嫂子还没有到家门口,他们两人便的拉扯扯的,那个曹二柱被那个小嫂子拽到一户人家的竹林里去了,不用猜,他们肯定是躲到竹林里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去了。

操他娘,机不可失!

再次有了机会,陈助理当机立断,他指着曹二柱的后门说:“快,你们再进去,动作快一点,速战速决。别在婆婆妈妈的磨蹭了,坏了大事,吴总可不会饶了我们呢!”

眨巴眼再次带着那三个家伙进了曹二柱的屋里,快速翻箱倒柜起来。

在东边屋里寻找的赵志龙和一个家伙什么也没有找到,也来到西边屋里。

他们在曹二柱的房间里像土匪,什么也不管,见什么翻开什么,只要是可以藏钱的地方,他们都不放过。

眨巴眼看到了郭小萍洗澡时换下的衣服,他拿起胸,看了看,还闻了闻,故意说:“操他娘,好大一股汗臭味儿。嘿,估计那丫头片子还有狐臭。嘿嘿,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你漂亮脸蛋儿,让你的腋窝里有臭气。”

林老幺夺过胸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笑着说:“眨巴眼,你眼睛神经错乱爱眨巴,难道说鼻子的嗅觉也不灵么?你真能胡球**瞎扯,哪有什么臭味呀,分明是香味嘛,日他娘,好香!你这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眨巴眼拿起了郭小萍的小裤衩,看了又看,我的天,裤衩面脏脏的,粘糊糊的,他做一个怪脸,故意说:“嗯,这个才是香哩。来,林老幺,送你给拿回去做纪念。”

林老幺夺过那条小裤衩看了看,还闻了闻,喘着粗气说:“日他娘,好大的臊味儿。你们快点找钱,老子忍不住了,到堂屋里去解一下燃眉之急。”

林老幺说着走到堂屋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真”哎呀哎呀”地打起飞鸡来。

眨巴眼摇了摇头,朝赵志龙和另外一个家伙笑了笑,耸了耸肩膀,眨着眼睛说:“林老幺现在是一条fā qing的公狗,我们不管他,让他gou ri de抓狂去,我们干正经事儿。”他一抬头,看到了柜子顶有一堆旧衣服。

怪呢,衣服不放到柜子里面,怎么放在柜子顶呢?

166、从后门溜走了

赵志龙的力气大,眨巴眼朝他做了一个手势,赵志龙会意,他立即站到一个凳子,掀开了那些旧衣服,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里面露出两个麻袋来。

他们三个人都欣喜若狂,只差跳起来欢呼了。

眨巴眼的眼睛飞速眨起来,她兴奋地说:“嘿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操他娘,那小子还真是他娘的二傻子,衣服不放到柜子里,而是放到柜子顶,这不是告诉我们钱藏在这儿嘛!”

他们弄下一个麻袋,正准备打开看看里面的钱的,突然眨巴眼的手机又响了,陈助理短信发来暗语:虎归,撤。

来不及了,不看里面的钱了,几个家伙抬起麻袋往外跑。

林老幺也急了,对着郭萍的裤衩,脑海里显现着郭小萍的身影,三下两下发泄完了,弄郭小萍的那条小裤衩是又雪加霜,更龌龊了。他拿着郭小萍的那个小裤衩,看了看,本想带走的,可嫌它太脏,便改变了主意,将它丢到地,然后仓皇地跟在大伙儿的屁股后面跑了出去。

四个家伙跑到外面,还看到曹二柱打开了院子大门的锁,正在shǎ bi地用力推门,他推不开,还看着门,眨着眼睛发呆。

他们四人争先恐后地往越野车钻的时候,曹二柱听到动静才发现了他们。看得出来,他很惊诧,想追,还跑了好几步,可两条腿子不敌四个轮子,越野车的屁股后面掀起一溜灰尘开跑了,只见曹二柱露出一副望尘莫及的样子,站在地发呆了那么几秒钟,又拔腿往回跑。

陈助理看着四个家伙弄回来的半麻袋钱,得意地朝窗外招招手,对曹二柱说:“二傻子,对不起,我们跟你玩了一个魔术,名叫真钱变阴钞。嘿嘿,你赶紧进屋里哭丧去吧!”

曹二柱看到那四个家伙是从自己后门里跑出来的,他跑到后门一看,果然后门打开了,他双腿软,一屁股坐到了地,好一会儿站不起来。

这时,何登红还在那个竹林里没有出来。

这次太迫切了,何登红直接仰躺在地,也没怕脏,弄得臀儿全是灰尘,硬是把不算bái nèn的皮肤弄得变成土灰色的了,用手抹也抹不掉,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笑自己太可笑了!

何登红蹲在竹林里尿了一泡尿,还特意等了一会儿,让曹二柱的那些粘糊糊的东西流了一些出来,然后她才穿好裤子,走出了竹林。

何登红走到曹二柱门口,看到曹二柱坐在后门口的地没起来,跑过来问:“哎,曹二柱,你怎么啦?”

出了这么大的事,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心里有点怪罪她,自己满足了她,两人到崔世珍屋后又干了仗,耽误了时间,让强盗们有了可趁之机,不用说,家里的钱被他们偷走了!操,还真是干下流事儿容易误正经事儿呢!曹二柱现在是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天降一百万,是一夜暴富了,没想到又在这一瞬间没了,又成穷光蛋了。想告诉何登红说家里刚才遭强盗了,可又不想让那一百万的秘密露馅了,他现在又有一种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滋味。

曹二柱想了想说:“操他娘了,估计老子折腾得太勤了,身子太虚了,尼玛,没磕没绊的,竟然无缘无故摔了一跤。”

何登红不好意思了,脸红了,她伸手拽起曹二柱说:“嘻,对不起,刚才又让你辛苦了一回。嘻嘻,你要伺候两个女人,真是做勤了一点。”停下回头看了看,小声夸张地说,“你的那个鬼东西真多,我屙完尿,还特意让它滴落了一会儿,嘻嘻,滴到地快跟尿一样多了。”

曹二柱站起来拍拍裤子的灰尘说:“尼玛,每次放出那么多东西,不晓得要损失好多营养!”推开何登红又说,“你回去,我到茅室里拉屎去。”

等何登红离开了,曹二柱才进院子。

堂屋的门大开着,门的铁锁已经撬坏了丢在了地。

曹二柱走进自己住的房间里,他首先看到的是丢在地的郭小萍的那个小裤衩,他捡起来看了看,只见面有几坨粘糊糊的东西,看得出来,不是郭小萍留下的,是男人的,而且还是新鲜的,似乎还有热气。操他娘,他们还在老子这儿干过那种烂事儿!

曹二柱又看到了眨巴眼他们提进来的那半麻袋阴钞,他打开了麻袋,猛然一看,似乎是真钱,可一细看,只见纸币面写着:“国冥民银行”。尼玛,是货真价实的阴钞。

曹二柱又看了到柜子顶那个麻袋,他站到凳子,打开麻袋看了看,操,也是阴钞。

以排除法的角度考虑,阴钞全在,眨巴眼他们抬走的那一定是真钱了。

曹二柱突然感觉头重脚轻,似乎想倒,他赶紧将手扶到床,没让身子倒下。

曹二柱忍不住大哭起来,是伤心欲绝的哭,死了亲爹还伤心。

哭了一会儿,他抹了抹脸的眼泪,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心平静下来,然后弯腰端开床下那个装满洗澡水和尿液的大盆子,便双膝跪到地看了看。尼玛,床下的地面仍然是原样,不像被刨过的样子,不会是那帮傻子没发现藏在地下的钱吧?他怀着侥幸心理,移开了床,用手快速刨起床下的土来。

“操,要是那钱被那伙人弄走了,老子别再活了,跳到梨花冲水库里淹死了去球!”曹二柱一边像老鼠刨洞,一边嘀咕,嘴里还骂,“那几个强盗,坏事做绝了,今天一定会在路翻车压死!”

刨了一会儿,曹二柱发现了麻袋,又快速刨了一会儿,麻袋口全露了出来,他解开了绳子,打开了麻袋,是看了又看,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操他娘,谢天谢地,他看到了钱,而且还是真钱!他惊喜交集,拿出一扎钱兴奋地跳起来:“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二柱感觉巨款失而复得,他欣喜若狂的样子和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模一样。

这时,郭小萍回来了,她推了推院子门,门推不开,敲了敲门说:“曹耀军,你藏在家里做什么呢?”

郭小萍在山坳里看到何登红也回来了,她心里一“咯噔”,突然异想天开地想,他们两人不会有一腿吧?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的声音,赶紧跑了出来,快速拉开了院子大门的木栓子。

“嘿嘿,你看狼看过瘾了吧?”曹二柱兴高采烈地问,那样子像捡到宝贝了。

郭小萍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只见他头,脸,身子,全是灰土,脸还挂着泪珠子,看他的那样子是一个实足的疯子,吓得她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晕,你一个人躲在家里做什么呀?怎么好像做了强盗的呢!对了,更像疯子!”郭小萍走进院子里,她看到院子的后门开着,越发起疑心了,“哎,刚才是哪个从后门溜走了?”

曹二柱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眨着眼睛反问:“耶,老婆,你长的是千里眼吧,在山坳里能看到有人从这后门里溜走了?”

郭小萍锁紧眉头,要哭了,她说:“呜呜,是何登红吧?”

曹二柱心里惊,难道郭小萍发现我和何登红有一腿了?不过,钱没有被盗走,他高兴,没有计较郭小萍的猜疑,而是说:“嘿嘿,你扯人家登红姐做什么?嗨,实话跟你说,还真有人从后门溜走了。”

第167章 这是什么情况

“呜呜,我看到她跟你一起回来的,你们真在屋里干坏事儿了?”郭小萍要崩溃了,她哭出声来,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胳膊,用力掐了掐,哭着说,“你要欺负我了,心里有了别的女人,我不活了,你也别想活得好好的……呜呜,我现在死给你看。 ”

曹二柱一听心里一惊,看郭小萍的样子,真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我还真不能和那个何登红有来往了,没准弄出人命来了。他镇定了一下,笑着对郭小萍说:“嘿嘿,傻丫头,你真搞笑哩,真会瞎想哩,怎么着也不至于去死啊!不过,我告诉你,还真有人从门后溜走了,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还是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他们的称呼叫强盗,我差一点堵住他们了。”

郭小萍本来头脑很简单,不会弯弯绕,她看到了地的铁锁,有点相信曹二柱了。她走进房间里,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她更相信他了。又看到他一身灰土,头发乱得像鸡窝,脸还有泪,好像与干那种男女之事相差甚远,所以,她的疑虑全消失了。她也惦记着那一百万元钱哩,立即问:“哎,老公,那钱呢?屋里进强盗了,呜呜,那钱还在不?”

曹二柱故意吓唬郭小萍说:“操他娘,老子一看到阴钞全在,我想,完蛋了,真钱被偷走了,我忍不住大哭起来……”

郭小萍看疯子般的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呜呜,不会吧?你不是搞了什么真真假假么,怎么还会被偷走呢?”

曹二柱看郭小萍关心钱,他说:“嘿嘿,幸亏我搞了一个以假乱真之计,我们的真钱才幸免于难,不然真被强盗们偷走了。”

郭小萍感到庆幸:“真钱没事儿,安全过岗了?”

“我刚才刨出来了,真钱还在哩,好像没动过。操他娘,差点吓死老子了,还以为它们都长翅膀飞了呢!让老子虚惊一场,冤枉流了那么多眼泪。”曹二柱得意地说。

郭小萍也笑起来:“嘻嘻,那假钱被他们偷走了?嘻嘻,来了四个笨贼。嘻嘻,太搞笑了!”看到了地的麻袋,数了数,犯迷糊了,“耶,耶,老公,那阴钞不都全在这儿么?”说着又数了数,还是不错。

曹二柱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也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他用手擦了一下眼泪,弄得脸全是灰了。他说:“操他娘,老子硬是弄不明白了,我亲眼看到他们抬走了一个麻袋,也有重量的,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丢进越野车里开跑了,我想追,没追。操他娘,看看我这屋里,这真钱,这阴钞,怎么一样都不少呢?尼玛,这些日子,竟然天天出怪事儿,真把老子弄傻了,想不明白问题了。”

郭小萍捡起了自己的胸,又看到了自己的裤衩,她伸手一拿,感觉手粘糊糊的,瞪眼看了看,吃惊地说:“老公,这是什么情况?我脱下来的时候没这么多脏糊糊的东西的。哎呀,还是热乎的哩!不会是你干的吧?”说着丢下裤衩,拿纸巾擦了擦手。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老婆,你真是木瓜脑袋呢,怎么不动脑子呢?我有你这么个大活人,有血有肉,漂亮还可爱,我会傻到对着你的裤衩开空炮么?不知你怎么想的!这还看不出来呀,肯定是四个强盗的某个强盗干的嘛!这叫打飞鸡,你知道不?我看你是一个棒槌,恐怕还没听说过。”

“打飞鸡?嘻嘻,我还真没见过。”郭小萍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说,“切,没想到你们男人那么下作,真biàn tài,对着女人的裤衩做能那下流勾当,真不要脸……”

“老婆,你别纠结那裤衩了!不管男人女人,憋时间久了,想了,身边又没有你需要发泄的对象,男的嘛,胆小的自己解决,打飞鸡,胆大的去搞别人的女人,再胆大的,路bào jiān陌生女人。女的嘛,嘿嘿,自己解决没见过,养汉子偷人的倒见了不少。”

郭小萍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假生气地说:“切,你个坏东西,真不明白,四个人在我们家里,只有一个对着我的裤衩干那事儿,他不怕另外那三个人笑话么?”

曹二柱蹲下,弄着床下的真钱,笑着说:“这还不明白呀,想得发慌了,又没女人,只好不要脸干呗。”想了想,抬起头看着郭小萍说,“哎,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到天宇集团那里去晃悠,那儿的工人个个对女人如饥似渴,小心他们对你图谋不轨……”

曹二柱关心自己,说明他在乎自己,郭小萍笑笑着:“嘻嘻,我天天跟着你,哪个敢对我怎么样呀?你那么大的力气,你会看着不管么?”

“你说的也是,要是哪个敢动你的奶酪,老子让他的脑壳搬家!必须的。”曹二柱弄着真钱,还是想不通,真不知那几个强盗抬走的麻袋里装着什么,他说,“我亲爱的老婆,你来给我好好看看,看我们这钱有问题没有,老子现在有点眼花了,分不出真假来了!操他娘,真不知道他们那帮人把我们家什么东西弄走了。”

郭小萍认真地一张一张地看了看钱,真假真没问题。又认真数了数,数得满头大汗,数量也不差。她也不明白了,问:“老公,你……真亲眼看到他们抬走了一个麻袋?”

曹二柱斩钉截铁地说:“亲眼所见,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半句假话。”说着,他和郭小萍在自己家里寻找起来,可又没有发现家里有什么东西丢了。

曹二柱很纠结:操他娘,他们抬走的是什么呢?

陈助理他们的确从曹二柱家里抬走了一个麻袋,不过他们不是直接来抬的,还带来了半麻袋阴钞,来了一个偷梁换柱。

现在,他们乘坐的那辆越野车正在乡间土路跑着,他们要回县城去,向吴世镇报喜去。

陈助理以为他们的偷梁换柱已经大功告成了,一高兴,便坐在车里和几个家伙谈笑风生起来。只有林老幺刚打过飞鸡的,身子软绵绵地仰躺在座位,像挑了铁的,无精打采的,张着嘴巴呼呼大睡,不时还发出”呼呼呼”的鼾声。

把这个麻袋从曹二柱的屋里换出来还真有一点危险,眨巴眼伸手想打开麻袋看看钱,过一过手瘾和眼瘾。

没想到陈助理打了眨巴眼的手,制止说:“别动,我们昨天亲自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一麻袋装了五十万元,一百万元有意分开装进了两个麻袋里,我和你一人提了一袋和郑总进入那小子家里,晚你和我又亲眼看到那小子和他的女朋友每扎都检查了一遍,是一张都不少,一张假的都没有。”又特意看了看那个装钱的麻袋,他认识,觉得万无一失。

眨巴眼想了想,也是,自己和陈助理亲自送去的,还会有假么?他丢下了那个麻袋,坐到座位,往后一靠,像泄气的皮球。

陈助理看眨巴眼缩回了手,他调侃说:“嘿,你别一打开,真钱变成阴钞了哩!”

赵志龙傻笑一下说:“要真变了,吴总非揍死我们不可。”

眨巴眼没有过到数钱瘾,显得有点尴尬,他装出笑脸说:“嘿嘿,我估计那小子现在正坐在地嚎啕大哭。”

赵志龙看着车窗外说:“昨天夜里是一百万,现在突然变成了五十万,要是你,你是什么感觉?”

陈助理想入非非起来,他笑着说:“不知吴总今天心情如何,要是他一高兴,没准给我们每人一个大红包呢!”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按常规,吴总应该给我们一下鼓励,不管怎么说,这五十万元钱偷梁换柱不容易,除了林老幺打飞鸡没有出力,大家都尽职尽责了。”

赵志龙笑着说:“每人一个大红包肯定少不了。”

第168章 锦囊妙计

林老幺突然醒了,他咂咂嘴,吞咽一下口里的涎水说:“一切皆有可能。进本站。”

眨巴眼眨着眼睛推一下林老幺说:“耶,你不是睡过去了么,你跟周公在一起,也能听到我们说话呀?你真是想大红包想疯了哩!”

林老幺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车里,吃惊地问:“耶,你们说什么了,什么大红包?”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有红包也跟你无关,你对着人家丫头的裤衩打着飞鸡呢,你又没有立下汗马功劳。”

陈助理瞪大眼睛问:“哎,你没听到我们说话?操,那你怎么还说什么一切皆有可能呢?”

林老幺一本正经地说:“尼玛,我正做梦呢,遇到一个没穿衣服的大měi nu,光溜溜的,身材漂亮得很,有点像那个守小店的那个丫头,我抱住了她,她没有恼怒,还娇滴滴地问我说,你不会是想吃我的豆腐吧?我搂紧她的身子说,一切皆有可能。”

操,真能阴差阳错,问题决然不同,可答案却完全一样,还是正确的。

林老幺睁眼说瞎话,也没有看大家的表情,刚说完,挨了陈助理一拳。

林老幺不解,老子没惹你呀?他问:“陈助理,你怎么啦,犯神经啊?”

陈助理听了林老幺那个梦,心里酸楚的,他说:“林老幺,你gou ri de真是白日做梦哩,那个守小店的漂亮丫头会光着身子会让你搂?你问我没有,我同意不?”

眨巴眼也说:“林老幺,你真能扯,那种黄粱美梦也轮不到你做呀!你算老几呀,你有学历没有,你帅气不?尼妈,你做这个梦,那不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赵志龙也跟着起哄,连说:“那是。那梦你做不得。”

车里的几个家伙都前仰后翻地笑起来。

林老幺不服,可现在是一四,没人支持自己,他只好抱起胸假装睡起觉来。

车里的几个小喽罗兴奋要命,天宇集团的老总吴世镇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更是兴奋得要死要活。

这个吴世镇年轻的时候犯过事儿,从“里面”出来后,没找到正经事儿做,便在街头眨游荡。运气好,他遇到了一个刚离婚的女人蹲在路边哭泣,他看她长得丑,想拿她开开心,问她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了,竟然和陌生的女人聊起天来。这样又在大街“邂逅”几次,两人便混熟悉了,还到她家吃过几次饭。他当时还没有结婚,还长得英俊。有一次吃饭,他还喝了酒,还喝醉了,便在她家过了夜,不用说两人在一张床滚了床单,不久便住到了一起。女的大他十岁,长得又不怎么的,本来谁都不看好他们这一对姐弟恋情,后来竟然成了夫妻,还有了一个女儿。他老婆董立秀是税务部门的干部,她老爸董泽武是县里的主要领导,不用说,他不会混得太差。先是在县精制棉厂做业务员,当一般干部,当副厂长,一步一步地升了来。一次厂里搞改革,公开招聘厂长,他在众多竞争者脱颖而出,他成为了一厂之长。不久,又遇到国企“改制”,他又和几位企业家联手买下了这个精制棉厂。经过国资局资产评估专家的评估,厂子所占的数十亩地皮不算,地众多的房子、设备均按时间折旧,几十亿的国有资产,这么七评估八折算,只剩下千把万了,是这钱还不用他自己掏腰包,用这厂子抵押到银行低息贷款……一夜之间,让千名工人下岗,成了他一位亿万富翁。后来又用同样的办法吞并国企,化公为私,财富滚雪球还快,现在已经发展成了庞大的集团公司,县里的利税大户,龙头企业,到处投资,甩手是八亿十亿。

吴世镇兴奋,可这兴奋与兴奋并不完全一样。陈助理他们是因为好不容易才地弄回了那五十万,还差一点被那小子逮个正着,有点虎口拔牙的味道,是成功得险象环生,还有点惊心动魄,紧张过后还有庆幸,因而他们才感到兴奋。

吴世镇不是,他并不在意那五十万元钱,他在意的是那个技术含量高,且无可挑剔的周密计划,现在实施了,还成功了,所以他很兴奋。

别的企业家把征地搬迁当成了天下第一难事儿,总是被那些顽固不化的钉子户们葩的招术都得焦头烂额,可吴世镇却把难事当成了乐事儿,竟然和梨花冲的那些留守妇女们玩起猫捉老鼠游戏,硬是把极其严肃的事情弄得相当有娱乐性。

他们把游戏的名字叫做:狼袭梨花冲,吓走钉子户。

由于吴世镇筹划周密,再加手下的人个个是高素质,实施起来没打半点折扣,所以,天天有捷报,天天有喜讯,是好消息频传,玩得特别开心,特别过瘾,特别有成感。

操,和那些村姑农妇们“玩”,也能“玩”出技术含量来,这是吴世镇当初没有想到的。那些妇女的“玩”技不差,做她们的对手,他觉得没有掉身价,所以还想继续跟他们“玩”。

吴世镇认为用傻力气不如用巧脑子,他果断地叫停了副县长王启高主导的强拆,说有锦囊妙计,并拍胸口子吹牛逼说,不出一滴汗,不流一滴血,能让那些钉子户们乖乖主动搬出梨花冲。

王启高知道,像吴世镇这样的新型土豪,像那个任大嘴,口吐狂言,说说疯语,甚至冒出雷人之句,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王启高以为吴世镇这次也是在吹牛逼,所以没有报多大的希望,更没放在心,还正准备组织人力居里来梨花冲搞强拆,

谁知,吴世镇的“狼袭梨花冲,吓走钉子户”的计划实施后没过多久,王启高听曹客店乡副乡长李英志汇报说,梨花冲所有的钉子户都自觉到村支书祝定银那儿领搬迁协议书了,他们正式领补偿款搬迁已经指日可待了!

这下让王启高对吴世镇肃然起敬了,他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不知遇到过多少个艰难险阻,可从来没有遇到像拆迁这样难的事啊!没想到这种登天还难的事儿,竟然被吴世镇不动声色地迎刃而解了,心里除了佩服,再没有别的了。

虽然死了几头牲口,伤了几个女人,这算不瑕疵。

连副县长佩服自己,吴世镇晕晕乎乎的,有些忘乎所以了。

当接到郑运科的电话,说把那个叫曹二柱的小子的事全部摆平了,偷梁换柱即将成功,“柱”已经巧妙放入,“梁”已经在路,他便手舞足蹈起来,扯了扯嘴角,牛逼烘烘地说:“昨天的一百万,是我给你灌的**汤,是我给你打的鸡血,让你兴奋一夜睡不着。今天来一个偷梁换柱,弄走五十万。嘿嘿,目的是想让你欲哭无泪,吊脖子找不着绳子。哼,你一个浑小子,一枚小村民,竟然想跟我堂堂的企业家斗,你那不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吗?”

这时,新任不久的特别助理刘立丽夹着件夹,摇晃着妖娆的身子笑逐颜开地走了进来,见吴世镇眉飞色舞的,关门,她妩媚地笑着说:“嘻嘻,吴总,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好高兴呀,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也分享一下呢?”

吴世镇正处在无兴奋之,自然那种对女人的yu wàng也高涨了许多,他看了看漂亮的刘立丽,觉得她迟早是自己的菜,便张大嘴巴,色光满面地笑呵呵地说:“当然,当然啊!既然已经成为我天宇人,我们要同甘共苦啊!”说着把双手伸了过来……

第169章 办公室潜规则

特别助理刘立丽以为一脸淫相的吴世镇伸出的双手是来搂自己的腰的,故作矜持,还有意地扭了扭自己的圆又翘的臀儿,哪晓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吴总伸过来的手却拿住了她夹在腋下的件夹,还打开放到了桌子。

吴世镇这招叫欲擒故纵,他又不是几辈子没见荤腥的王老王,见了女人饥不择食了。跟女人做那种事儿,他从来不急,先跟她玩一玩,甚至戏弄一番,然后再动真格的,把她拿下。

吴世镇现在干什么都喜欢玩猫捉老鼠游戏,玩女人也一样,他先和女人zhou xuán一番,逗一逗,调戏调戏,然后再下手。

吴世镇明明把手伸到了刘立丽的腰里,调戏了一下她,却拿住了那个件夹。

吴世镇皱起眉头,装模作样地看着桌子的件夹,扯了扯嘴角,装腔作势地问:“哎,这些天群峰lun tán里还那么热闹吧?日他娘,怎么那么多人没事干,天天在面发帖子呢?”

“嗯,是的,发帖子的人不少。”刘立丽以为吴世镇是不沾腥的正人君子,自己误会他了,把他当作色鬼了,现在还显得有些不自在,她锁紧眉头说,“吴总,还有人跟帖骂人的呢,切,骂得直难听啊!”

“唉,都是些人什么人呐,真无聊,天天在lun tán里发帖子,传递负能量,唯恐天下不乱,有关部门也不管管,维护一下我们企业家的声誉。哎,你想办法调查一下,看那些人都是什么来头。”吴世镇看着件,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好的。几个主要的刺头,所谓的yu lun大咖,我想办法弄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份。”看了看吴世镇的表情又说,“还是那些人,说我们天宇集团的精制棉厂天天放臭气弹,是臭气熏天……”刘立丽说着,还看了一眼吴世镇,并扯了扯领口。

“我们不是在lun tán里专门进行过解释过吗?那臭气是我们在处理污水的过程产生的,无毒无害。我们要是不处理有毒的污水,那没有臭气了。若没有臭气,那真对我们的空气有毒有害了。”吴世镇皱着眉头,拿起笔,准备签字。

“他们不听解释的,有人仍然说,天宇集团创造的利税,是用牺牲环境和人民的健康为代价换来的……”刘立丽站在吴世镇的身边,皱着眉头说。

吴世镇锁紧眉头,真想骂人了,可他还是忍住了,他想了想说:“好,同意请县络办出面,我们出钱,请那些所谓的意见领袖们吃一顿饭,发点纪念品,堵住他们的臭嘴巴。”说着,“唰唰唰”在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方案获得了老板的首肯并通过了,刘立丽接过件夹,刚转身,不小心将件夹掉到地了,她弯腰伸手去捡,那个圆臀儿撅得老高,正好撞到吴世镇的身了,她的身子往前一窜,眼看要摔倒了。

情急之,吴世镇眼明手快,拦腰将刘立丽抱住了。

刘立丽顺势躺到了吴世镇的怀抱里。

要是换着正常男女,一定会显得很尴尬的,可他们都显得很淡定,似乎是自然而然。

长得有些姿色的刘立丽来当吴世镇的这个特别助理,她早有了心理准备,被老板潜规则,那是迟早的事,也是很正常的事。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吴世镇对自己说话,还有表情,都显得很色,甚至很淫,可还没有真正动过手,至今两人还没有什么皮肉联系,这显得有点不正常了。

这刘立丽原本是有正规职业的,是建行职员。目前银行也竞争激烈,争储户不仅要跟农行、工行、行等同行们争,还得要跟银行内部员工们争,每年每月的拉存款任务是水涨船高,是亚力山大。她趁着自己还年轻,又美貌,想换个活法,所以跟建行领导提出申请,停薪留职不班了,应聘做了天宇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的特别助理。这个工作不仅没有硬性指标任务的压力,工资还颇丰,只是听说会被半拉子老头子老板潜规则。她看吴世镇除了肚子有点发福,其容貌并不显得老,所以她岗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今天在办公室,他不会只是抱一下吧?所以刘立丽没有往心里去,躺在吴世镇的怀里没有动,准备顺其自然,由剧情随意发展。

吴世镇今天高兴,从刘立丽进门开始,他在心里盘算好了,等把正事办好了,对她下手的,让他没料到的是,事情发展得自己计划的还要快,现在已经把她搂在怀里了。

吴世镇干脆将刘立丽抱了起来,低声咬着她的耳朵问:“哎,立丽,你有多重啊?”

刘立丽一直闭着眼睛,听吴世镇说话,她睁开眼睛,好像刚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似的,故意推了推他,吃惊地说:“哎呀,吴总,你在做什么呀?快让我下来,别让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摇晃了一下臀儿,伸了伸腿,做出要下地的样子,可没有真下。

吴世镇是情场老手,会察言观色,他当然知道这刘立丽是在装逼呀,他笑笑说:“嘿嘿,我想看看你有多重。你们女孩子的身高、体重、年龄是问不出来的,得自己想办法了解。”

“我晕,你抱一下能知道我有多重呀?切,你不会是神仙吧!”刘立丽躺在吴世镇的怀里,看了一下他的脸,又转向了别处,可不知道往哪看好。

吴世镇装模作样地掂了掂刘立丽的身子,牛逼烘烘地说:“嗯,我知道,我掂出来了。”

刘立丽让吴世镇掂着自己的身子,她问:“掂出了么,我有多重呀?”

吴世镇又掂了掂说:“当然掂出来了啊!”

刘立丽笑着说:“吴总,我怎么觉得你像是羊倌在买小羊羔呀,先掂一掂,看有多重,然后再秤秤重量。哎,我有多重呀?”

吴世镇又掂了掂,笑着说:“嗨,你这只小羊羔有点重,已经有九十斤左右了。羊倌不要了,得送给狼了。”

刘立丽知道吴世镇是从档案里了解到自己的体重的,但她还是故意说:“哎呀,你的手跟秤差不多了,好准呀!我真服你了。”

第170章 水性杨花

吴世镇抱着刘立丽,顺势在她身子摸捏了一把,试探了一下反应,见她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看来往下一步进行是完全没有问题了。

刘立丽被摸得心里痒痒的了,她伸手抓了吴世镇的手,撒娇地说:“呜呜,吴总,你好坏哟,你的手太不老实了!”

“我感受了一下这头羊羔的肌肉,看弹力如何。”吴世镇说着又摸了摸,还用力捏了捏。

刘立丽的身子在吴世镇怀里摇晃起来,“嘻嘻”笑着说:“吴总,你想做什么呀?别摸了,摸了我好痒痒的。你不会想变成狼吧?”

“嘿,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只为传说美丽的草原。”吴世镇忍不住了,他将刘立丽放下,让她站到了地。

刘立丽以为游戏结束了,她心里立即生出一种失落感。

没想到吴世镇突然将刘立丽半身按到了老板桌,让她的胸和脸都贴在桌面,双脚还站在地,让她的臀儿却撅得老高。

“哎呀,吴总,你要做什么呀?切,你这匹来自北方的狼,不会想吃下我这个来自草原的羊羔吧?”刘立丽的身子突然被吴世镇按压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她有点喜出望外,那个潜规则终于来了!

吴世镇诡异地笑笑,小声说:“我想给羊羔量量体温,然后趁热吃掉。嘿嘿,我这匹来自北方的狼不爱吃凉食,要吃有温度的食物。”

刘立丽当然知道吴世镇说的意思呀,她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卖萌地:“哎呀,吴总,你放开我,我的身体很正常的,健康得很,不用量体温的,活着好好的,怎么会是凉的呢?”

“你趴着不动,听话。对,这样。我是喜欢像你这样听话的特别助理,你跟着我,以后不愁不吃香的喝辣的!”吴世镇放开了刘立丽,让她趴在桌子不动,他打开一个抽屉,找了找安全套,没找着,笑笑说:“正常不正常你说不得算,得经过实践的检验。”

刘立丽的半身趴在桌子,真的听话地没有动,她听到了吴世镇拉开抽屉的声音,她问:“呜,吴总,你在做什么呀,是不是在拿体温表呀?嘻嘻,我没病没灾的,量什么体温呀,我晕,太无聊了。你让我站着,做点别的游戏不行呀?”她没有看吴世镇在做什么,更不知道他拿什么了。

“嗯,不是,我量体温是不用体温表的。”吴世镇说着,把手伸到了刘立丽的腰里,解起了她的裤带。

刘立丽心里早想让吴世镇潜规则了,现在终于来到了,她有些激动、紧张、兴奋,可她现在并没糊涂,并不想让他轻易到手,想让他跳起来摘桃子,不然,显得自己的身子太不值钱了,更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当吴世镇解自己的裤带时,刘立丽伸手抓紧了他的手,不让他解,用哭腔说:“吴总,呜呜,你想做什么呀?你松手,这样不太好吧?”

吴世镇用力推开了刘立丽的手,强行解开了她的裤带,笑着重复说:“我不是说过吗,给你量体温啊!”

裤带解开了,那不管了,刘立丽让一步,又抓紧了裤腰,不让吴世镇脱下自己的裤子,她说:“我晕,连体温表不用,你怎么量体温呀?太搞笑了吧,真扯!”

吴世镇有些急了,他掰开刘立丽的手说:“哎,你松手呀!”她虽然没有松手,但他还是把外裤脱下来了,露出了她的小裤衩,他笑着说,“嘿嘿,你别管,我自有妙招,我保证把你的体温量得准准的,半点不差。”

外裤脱下了,刘立丽也不管了,再次退守一步,她抓紧自己的裤衩不让吴世镇脱下,她直起腰说:“不行,吴总,别这样,这样……有点过分了。”看了看办公室,听了听外面的脚步声,她故意央求说,“吴总,我求你了,别这样,这样不好。有人来了,我叫的呢!”看了看门背后,并没有叫,心里还担心怕这里有人来敲门,打扰了这场潜规则。

吴世镇又把刘立丽的半身按到了桌子,隔着裤衩摸了摸她的臀儿说:“立丽,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陈助理他们把那五十万元钱送来了,你今天拿一扎走。嘿嘿,一万元,你的身子值钱吧?”

一次给那么多钱,刘立丽当然满足啊!甚至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莫说给那么多钱,是半毛钱不给,自己也愿意呀!老板潜规则女助理,那是天经地义的呀!

刘立丽不想让吴世镇把自己看成是见钱眼开的女人,她仍然抓紧裤衩不松手,她的脸贴在桌面说:“呜,不行的,这不是值钱不值钱的问题,大街有几个饿死的人呀?这是女人的……”言下之意是贞洁和操守问题。

现在的女人,恐怕再没有人愿意为了那个见不着的贞洁牌坊而舍弃切身利益了。现在的人的愿望不仅仅是吃饱问题,而是住豪宅、开豪车,玩遍天下,玩好、乐好,享受好的问题。不少měi nu大学生了为了钱,竟然到校外做yuán jiāo女。还有本来非常有钱的明星、主持人为了拥有更多的钱,不惜名声扫地做了土鳖土豪的小三。刘立丽似乎对那一万元钱不屑一顾,她的话说得太假了,肯定不是她的真心话,吴世镇当然不信啊!

吴世镇明白,刘立丽嘴拒绝,可实际是半推半。再说,女人说不,不一定是她不愿意,所以他没有理会她的,用力一扯,把她的小裤衩也被扯下来了。让他没想到的是,她也很讲究,最里面穿着精制的丁形裤。

女人的防守是多层面的,刘立丽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守,从裤带、外裤、到小裤衩,现在只有丁形裤了,是一退再退,连腚儿都露出来了,只有那条沟沟还勉强遮着。这有点像蒋某人打仗,从东北一直往南退,最后输得光屁股了,退到一个小岛子做岛主去了。

第171章 你真无聊

把刘立丽的裤子tuo guāng,真不容易,弄得吴世镇气喘吁吁的,他说:“尼玛,想强迫一次,真不容易,真不知那些流氓们bào jiān女人是怎么得手的。进本站。”吴世镇看着刘立丽撅得高高的臀儿,伸手摸了摸那又白又嫩的皮肤,以占领者的神态得意地笑了,“嘿嘿,立丽,你脸蛋儿漂亮,身材好看,没想到你的腚儿真圆,皮肤真白,真嫩,真好看。嘿嘿,都说现在的女人都是假的,是外合资的,漂亮的脸蛋儿是韩国造,诱人的xiong bu是国产的。我想,你这臀儿不会是哪家整容医疗机构生产制造出来的吧?”

刘立丽从内心里是想让吴世镇潜规则,但嘴还是不愿意,知道吴世镇已经欲罢不能了,你是反抗不让他做,也不可能了,所以她胆大,不怕他立即停止了,更不怕他此住手不干了,她说:“吴总,你放开我,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呢,其实我很守旧,思想很传统的,身子是原生态的,没有那儿是经过整容大师修整过的……呜呜,吴总,你别这样了……我要辞职,我不干了,你松开手,放开我,我只是做你的特别助理,又不是让你随便那个的……”

吴世镇听到刘立丽嘴里说得很坚决,还提出要辞职,似乎是在恐吓自己,可身子并没有反抗的意思,他笑笑说:“立丽,我知道你是一位有操守,守贞洁的女人,不受金钱、地位所you huo……现在这世风,你这种既漂亮,又守身如玉的女人太少了,可以说凤毛麟角,你这么一弄,我越发喜欢你了,真欲罢不能了。”看了看窗外,见楼下不远的大街车来车往,行人来去匆匆,他央求说,“哎,你这个又肥又嫩的羊羔,让我这个来自北方的狼吃一口吧,你这个羊羔太诱人了,真让人唾涎欲滴。”

“呜呜,吴总,你这不是办公室潜规则么,还说什么量体温呢!我汗,汗死。”刘立丽还想装模作样地守,可没办法守了,任何地方稍稍一拽,那个丁形裤子是不脱落,也遮不着那个重要部位了。

“立丽,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我太爱你,太喜欢你了,所以控制不住……”吴世镇把刘立丽征服了,趴在桌子不动了,他开始解自己的裤带,把裤子全脱了,只见刘立丽回过头要看他,吓得他赶紧把刘立丽的身子又按住了。

吴世镇只看女人的,自己的是不让女人看的,因为那儿……不男人,不好意思见人,他怕女人看到了笑话他。

别看吴世镇的那儿不尽人意,可yu wàng却不是很低,当然,最主要的是能达到他自己的满足,人家女人能不能满足,他无能为力了,更是不管了。

刘立丽的半身趴在桌面,肉搏战还没开始,她喘起粗气了,嘴里唠叨说:“哎呀,我晕,好难受。吴总,我求你了,别这样好不?你放开我,让我出去……”嘴里说着,身子仍然一动不动,心理已经做好了迎接吴世镇的准备。

刘立丽只是嘴说说,可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更没有反抗的意思,吴世镇不仅没有住手,还得寸进尺地将刘立丽的丁形裤衩扯了下来,并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嘴里说:“我日,好大一股臊腥味儿。”吸了吸鼻子,笑着说,“真有意思,我现在闻这味觉得是香的。”然后才将丁字裤丢到椅子。

“哎呀,呜呜,你个鬼,我晕,你想做什么呀?”刘立丽摇了摇臀,还夹了夹腿,但她那圆圆的臀儿仍然撅得高高的,她央求说,“吴总,我求你了,求你放过我……请不要这样……”仍然是只动了动嘴,身子没有拒绝。

“嘿嘿,我要做的事儿是我喜欢的,你也喜欢的。”吴世镇扯了扯嘴角,让其摆了一个造型,知道她不会再装逼反对了,踮起双脚,挺着肚皮,那匹来自北方的狼终于如愿以偿地吃着小羊羔了……

“哎呀,我的天啦!”刘立丽感觉到吴世镇潜规则成功,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大声尖叫了一声,闭眼睛,卖萌地地说,“呜呜,吴总,你停下,快住手……”说着臀儿又摇晃了好几下。“吴总,我的天呀,你好无聊呀,竟然在办公室,光天化日之下,还是用这么种方式,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我要崩溃了!”

“嘿嘿,这算什么无聊啊,我这不是在跟你玩游戏吗?嘿嘿,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我们这是有劳有逸,劳逸结合。”吴世镇仰着头,见她没有说话,胡扯道,“嘿嘿,在我这儿干,不仅要会干活,还得会玩。我告诉你,只晓得埋头苦干的员工我不看好他,每年我都要开除好几个只会死板干活的人。”

“切,你这叫劳逸结合么?呜呜,我这样糊里糊涂的被你潜规则了,还跟狗一样做的,真丢人,我以后真不知道怎么见人哩。算了,你把我开除了算了吧。”刘立丽嘴里那么说着,可摇晃起来臀儿来了。

吴世镇闭眼睛说:“嘿,没想到,你一个没结婚的小资,竟然也知道狗是这么做的。”

刘立丽虽然没结婚,现在连男朋友没有了,可她曾经有三个男朋友,干这种事的次数也不算少,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像狗一样走过后门,她也感到新鲜,感觉特别爽快,所以,连出气也急促了。她气不接下气地说:“哪个……见过呀,我是觉得你……干的不是人事儿。呜呜,我们现在的样子,哪还有点人样子呀,简直是畜生嘛。”

吴世镇没有说话,他一门心思地干着活儿。

刘立丽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出着粗气说:“我晕,晕死,吴总,请你停止侵害我,放我出去。”说着还摇晃着臀儿,顶了顶吴世镇的身子,“我要告诉你老婆,让你老婆治你的罪。”

吴世镇真的离开了刘立丽的身子。

第172章 不识时务

刘立丽以为吴世镇真的听话地金盆洗手结束了哩,可自己刚尝到甜头,还意犹未尽,以为提及他老婆,把他吓住了,真后悔刚才说那句话。

没想到吴世镇抱起她说:“好,我听你的,我们再换一种姿势。嘿嘿,我告诉你,男人的十八般武艺洒家都会的。”说着将她放到椅子,让她仰躺着,四肢朝。

原来不是结束了,是想换一种做法,刘立丽又妖里妖气地说:“哎呀,鬼,我汗,汗死,你又想玩什么鬼花样呀?你是红案厨师呀,硬是把我当成一堆肥肉了,放到砧板横着、竖着,快要把我折腾得没一个形状了。”闭着眼睛说,“呜,你干脆把我折叠起来算了,你快要把我的两只腿折断了,呜呜,你想弄死我呀?”

吴世镇闭眼睛说:“立丽,我发现你很怪的,一般偷食,很少有人提及老婆或老公的,你不怕我那黄脸恶婆揍你么?”

刘立丽说:“呜呜,我是受害者,我怕什么呀,是警察来了我也不怕。呜呜,我要告你,我要报警,我要告诉你老婆……”

会叫的狗不咬人,吴世镇没有怕,他用了用力,小声说:“操,你不会说是我强迫你的吧?”

“我晕,肯定是呀,不是么,明摆着嘛,难道说是我主动勾引你的不成?到现在,我可没说过我愿意哩!呜,你个鬼,真会折腾女人,我快要被折腾死了,你快放开我。”

见刘立丽嘴里说是不愿意,可她的实际行动却顺从得很,吴世镇小声说:“我和我那个黄脸恶婆分居很久了,离婚只是时间问题了。我现在和单身差不多,我喜欢谁,跟谁床,她不管,也管不着。”

刘立丽听见了,她没有作声,眼睛闭着,脑子里的那个机器自动转起来,想着如何利用老板让自己迅速得到好处……

吴世镇这匹贪婪的狼正享受着刘立丽这个美味佳肴,吃得爽,嘴里不停地“哼哼”着。

没想到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等人抬着那半麻袋钱站在了办公室门外。

“咚咚咚”陈助理兴高采烈地敲了敲门。

他们被所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却没有听一听屋里动静,更没有选择到对的时间。认为那五十万成功弄回来了,有惊无险,是立了大功了,他们要向吴世镇报喜,甚至还想领重赏。

吴世镇正闭着眼睛沉浸无限的惬意之,已经箭在弦,只等到关键时刻万箭齐发了,两个人都“嗯哼”叫得正欢,突然有人敲门,这不是有意要打乱他们的好事么,那些无知的家伙不是目无领导么?吴世镇有些愤怒了,不高兴的厉声地问:“谁,哪个,你想做什么呀?”

陈助理高兴,他乐得合不拢嘴地说:“嘿,吴总,是我,小陈。嘿嘿,梨花冲……那个小子那个事儿,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成功地偷梁换柱了。”

尼玛,真不知时务,敲门也不分个时候!

吴世镇不耐烦地大声说:“好,你们等等!操,跟老子混了几年了,一点都不懂规矩!你们在外面稍等会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干他的活儿。

刘立丽小声说:“鬼,我晕,轻一点,那么大动静,别让他们在外面听到了,现在正是班时间哩,让他们知道了,影响多不好啊!”

“怕个球,在天宇集团,老子是天王老子,莫说我只是跟你做这种事儿,是杀人放火也没有人敢管。操,哪个要是在背后敢说我半个不字,我让他卷铺盖夹着**滚蛋,要是还不服,老子让人灭他。”

吴世镇并没在乎,仍然我行我素,该动时动,该叫时叫,只当外面没人的。

外面走廊,其他办公室里人从吴世镇门前走过,听到里面的动静,又看了看站在外面的陈助理等人,忍不住捂嘴笑起来。

兴味盎然的陈助理和眨巴眼他们几个如同当头被泼了一瓢冷水,心里的温度立即降了下来,他们傻子似的站在门外,自然也听到了吴世镇和刘立丽在里面的动静,听到“哼哼呀呀”的叫声,又听到那个椅子“哐当哐当”的响声,知道他们的吴总在里面是在做什么了。他们几个人相互挤眉弄眼,做手势,没敢说话,这才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还后悔来时没有先听听老板办公室里动静。尼妈,本来是有功之臣,现在惹老板生气了!

那个林老幺最不淡定了,经不起环境的影响,他现在又站立不稳了,他小声说:“我操他娘,老子走到哪儿,哪儿是那种氛围,真让老子受不了。”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耶,你又想打飞鸡了?你到厕所里去打呀,又没有人拦你。”

林老幺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说我们今天敲吴总的门有点莽撞,没准把好事办砸了!”

眨巴眼挺了挺身而出胸说:“我说呢,打飞鸡没过好一会儿,我还以为你又能打了哩!”

林老幺皱着眉头说:“操他娘,老子想抱着女人真刀真枪地干一个痛快。”

眨巴眼佩服了:“你牛逼呢,你这个皮球刚泄气了没好一会儿,现在真能再干?”

赵志龙对林老幺说:“搞女人还不容易呀,等会儿交了差,领了赏,我们去吃饭,你到酒店开房去……”

大约等了两三分钟,里面的动静更大了,是喊声叫声连成一片,几乎要地动山摇了。

眨巴眼内行地小声说:“尼玛,吴总他们快结束了,已经在进行最后的疯狂了。”

林老幺羡慕地说:“吴总现在肯定爽得要死。”小声说,“人人气死人,吴总招助理,其实招的是小三。他换了那么多助理,没有哪个不漂亮的,还没有哪个助理没被他干过的。妈的,这回又把一个女人干爽了,要结束了。”

说得不错,吴世镇搂紧刘立丽的身子,歇斯底里地爽得一塌糊涂。

结束了,吴世镇撸起裤子穿好。

刘立丽瞪大眼睛,有些害怕地说:“我的天,你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呢,要是让我怀孩子了,那可怎么办?”

第173章 我们上当了

“做rén liu呗。进本站。”吴世镇轻巧地说。

“呜呜,我让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刘立丽快速穿好衣服,稍作整理,去开门。

门开了,陈助理看了看满脸红晕的刘立丽,点头哈腰地让眨巴眼和林老幺把那个麻袋抬了进来。

吴世镇看了看麻袋,得意地笑了笑,摆摆手说:“好,老规矩,小陈,你带着他们找一个馆子**去。”

出人意料的没有给红包,把真正的老规矩忘记了,肯定是因为来得不凑巧,让吴总生气了。陈助理和眨巴眼他们都垂头丧气地退了出来,还在后悔来的不是时候,更不应该那个时候敲门。

刘立丽高兴啊,她笑嘻嘻地打开了地的麻袋,乐得合不拢嘴地说:“嘻嘻,我是银行的人,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用麻袋装钱哩。”

吴世镇一挥手,慷慨地说:“好,你拿一扎吧,我说话算数。”今天是第一回被潜规则,算是开门礼。

刘立丽没说话,也没客气,真拿了一扎,是喜不自禁。

可她拿起那钱看了看,心里一惊,脸色立即变了,面孔拉得好长,她递给吴世镇说:“鬼,我晕,你真会糊弄人。这钱我不要,还是留给你自己花吧。”说着捡起地的件夹,“噔噔噔”摇晃着腚儿走了。

尼玛,这女人连钱都不要,老子今天算是开眼界了,真遇到圣人了,难道刘立丽不喜欢花钱?

吴世镇乐呵呵地接过那钱一看,也吃了一惊,手像被火烧了一下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钱换来换去,竟然换回来的还是阴钞!

他快速打开麻袋看了看,用手在里面捞了捞,我的天,半麻袋全是阴钞!他气急败坏地跑到办公室外,见陈助理他们还在楼梯里慢慢磨蹭。他们认为自己立了大功,吴世镇却没有犒劳他们红包,个个一肚子委屈呢!

吴世镇拍拍楼梯扶手,扯着嗓子喊道:“小陈,你们都来一下。”

几个家伙喜出望外,难道是吴总想起来了,要给我们发红包了?他们立即跑楼,乐滋滋地挤进了办公室。

吴世镇现在是满腔怒火,本想拍桌子骂人的,可想了想,该挨骂的是他们的头儿,那个丑八怪郑运科,强压住怒火说:“小陈,这麻袋的钱你们几个人分了吧,算是你们几个人的一个月的工资。”

他们有五个人,五十万五个人分,一人有十万呢!他们一下都愣住了,真怀疑吴世镇疯了。

陈助理和眨巴眼忍不住笑,从麻袋里拿出钱,看到“国冥民银行”几个字,一下子傻眼了!

眨巴眼犯糊涂了,眼睛快速眨起来:自己亲手偷梁换柱的,怎么换回来的还是阴钞呢?操,难道那小子家里也有阴钞?

陈助理看了看那些阴钞,又看了看那麻袋,真不明白,是哪儿出问题了?

吴世镇看他们五个人傻子似的围着那些阴钞不知所措,他又重复说:“这是你们一个月的工资,你们现在拿走,能滚多远滚多远。”

陈助理看了看吴世镇,对眨巴眼示了一个眼色,示意把那阴钞抬走。

他们几个人蔫蔫地走了出去。还想要奖赏哩,不被骂得狗血淋头是很算庆幸的了。

下楼了,眨巴眼放下麻袋,用脚踢了踢说:“我们把这玩意儿丢到垃圾桶里去球,这么抬着真怕别人笑话!操,听吴总的口气,我们这个月没工资了。”

陈助理苦着脸说:“这事儿郑总也有责任,我们把那小子装进麻袋放到山坳里不完事了么,非得弄一个什么阎王殿,还把那小子弄城里让到玩xiao jie,还称他什么**曹总,还给他一百万阴钞……操,坏事儿坏在那个一百万阴钞了。”

赵志龙提起麻袋看了又看,用脚踢一下说:“我操,是这个麻袋,我认得,是我背到山放到那小子的窝棚里的。”

眨巴眼想了想说:“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哩,竟然从窝棚里把那袋子阴钞弄回去了,还来了一个真真假假,以假乱真,操他娘,真钱不知藏到什么地方了,还把阴钞藏在柜子顶,还盖旧衣服,让我们当了。”

一个月的工资没了,林老幺心里很不爽,他用脚踢了踢麻袋说:“要不,我们今天夜里进去把那小子绑了,然后把他家的钱抢了……”想了想又说,“妈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老子把那个漂亮的丫头片子弄到手,爽一把……”

林老幺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助理制止他说:“绑票、抢劫,再加强……奸,兄弟,这几样都是重罪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重判有人要吃qiāng zi dàn,轻判也要吃一辈子的牢饭,怎么着我们这一辈子完蛋了。唉,成本太高,不划算,使不得。”

他们把那阴钞偷偷丢到了垃圾桶里,便坐着那辆越野车回到了梨花冲。

陈助理他们在村子里和山转了转,想再搞一个调虎离山,把曹二柱引出屋,再伺机动手。

他们认为,不仅是偷梁换柱失败,而是斗智斗勇没有斗过曹二柱那个傻小子,他们面子过不去,心理没办法平衡,关键是这一个月的工资没了。

按说,玩这种游戏,陈助理他们是专业的,曹二柱只能说是业余的,专业的水平肯定要高于业余的,而恰恰是专业的败在了业余的手下,所以他们自己实在是走不出那道坎,说什么也得想办法掰回一局。

有意思的是,陈助理他们在山遇到了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和村支书祝定银,他们两人好像有点暧昧,似乎有扯不清的关系,于是,他们想从胡大姑那儿找到突破口。

胡大姑在山坳里看了那条被打死的狼后,回家时遇到了村支书祝定银,两人便在山转了转。

昨晚在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里,总算领教到祝定银的真本事了,胡大姑觉得他威武,是měng nán,自己的老伴曹明玉不知要强多少倍,一次能不停火地干一两个小时,硬是能让你来好几次大潮,真舒服,她还想要。

可现在家里有钱了,今天天刚刚亮,胡大姑还躺在床,听到曹二柱和他老头子打电话,乐呵呵地说家里双喜临门,要他赶紧回来。

老头子听说家里有喜事儿,他当然高兴啊,究竟有什么喜事,他在电话里问曹二柱问了好几次,曹二柱也没有说,故意卖关子说:“爸,暂时保密,你快回来,我保证给你两个天大的惊喜,让你高兴得跳起来。”

问不出来,老头只好说:“好,你跟你妈说一声,我今天买火车票,明天晚到家里。嘿嘿,我倒想看看,究竟有什么惊喜,看能把老子喜成什么样子。”

清晨很安静,父子在电话里的对话胡大姑听得一清二楚。

照说,和老伴分开了半年,明天要喜相逢了,胡大姑应该高兴、激动才是啊,可她说什么也高兴不起来,更激动不起来,她心里还惦记着年纪稍小的祝定银呢!

那老东西要是回来了,那和自己形影不离了,想再和祝定银打野食,再有那么长时间的享受,那很不容易了。

可那老东西那方面的水平实在是不敢恭维,要么半天不了你身子,要么了你的身子,他三下两下完事儿了,趴在你身子跟鼻涕一样了,弄得你刚好有那想法了,有舒服感了,他却蔫了,不举了,硬是干不了了。没办法,只好用替代品,要么是用黄瓜,要么是用胡萝卜……

那老东西明天晚才回来,好在今晚还有一个机会,胡大姑厚着脸皮主动约了祝定银。

第174章 今夜准时到

女人主动约自己,对祝定银来说,这还是有始以来的第一回呢!

昨晚刚做过,今晚又要做,祝定银虽然觉得有点勤,体力有点透支,但他不好意思推辞,他笑着说:“好,还是在老地方,日他娘,还是干一两个小时,保证还是和昨天夜里一样,让你快活得像神仙。 ”

胡大姑想了想,得定一个具体时间,她看了看天的云说:“晚九点,你得准时去,别让我像昨晚那样等你等好半天,等得我心快要凉了。”

“好,胡大姐,你放心,我的时间观念最强了,不会再迟到的。”祝定银拍着自己的胸口子说。

“切,强个屁,昨晚要不是我有耐心,等不着你了。”胡大姑用白眼珠子瞪了祝定银。

“嘿嘿,好,今晚我保证准时到,要是迟到一秒钟,日他娘,你把我那个当家的玩意咬下来,暴炒了,嘿嘿,下酒。”祝定银说着,还坏笑地把手伸到自己那儿……摸了摸。

胡大姑四周看了看,近处没人,她低下头,红着脸说:“好,你得说话算数,到时候我真咬,你别耍赖。”

祝定银夹了夹腿说:“日他娘,胡大姐,你真舍得咬下来呀?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哩,关键时候还拿出来用一用的!”

胡大姑看一眼祝定银,闭一下右眼说:“我老伴曹明玉明天要从城里回来,我以后想偷食,没机会了。嘿嘿,今晚咬下来,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呀?”

曹二柱跟自己抢女人,把何登红那个自己最想要的女人给占住了,自己硬是没办法弄到手,要是那个曹明玉也回来了,男人更多了,那不竞争更激烈了?吃惯了独食,以后有人来抢食,祝定银当然会心生不快呀!

可祝定银没有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而是接着胡大姑的话说:“日他娘,我还没发现呢,原来你胡大姐还是过河拆桥,楼拆梯的人呢,自己吃不着了,咬下来,让别人也莫想吃了。”

胡大姑打一下祝定银,笑着说:“嘿嘿,你个鬼……准时到……那不没事儿了?”

祝定银又拍拍自己的胸口子说:“好,为了不让自己成残废,我今晚提前到达,我等你。”

约好了祝定银,胡大姑心满意足地回到家里,可院子门推不开,里面拴着木栓子。

“二柱呀,开门,大白天的,关门在家做什么呢?”胡大姑拍了拍门,大声喊。

郭小萍跑出来打开门,四处看了看小声说:“快进屋,我们在重新数钱呢!”等胡大姑跨过门槛,她把门关了。

大白天关着门在家里数钱?犯神经病了吧!

胡大姑看了郭小萍一眼,心里有意见,可没有吭声,她走进堂屋,站到曹二柱的房门口往里面看了看,只见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又看曹二柱像在灰尘里打了滚的,连鼻宫眼睛分不清了,不高兴地说:“二柱儿呀,你们发神经啊?切,钱埋在地下,藏得好好的,你们在折腾什么呀,还怕别人不晓得是不是?”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我们再数数,看差不差。妈,你不晓得,有人在打这钱的主意哩!”

郭小萍也朝胡大姑笑笑,忙着数钱去了。

“钱埋地下,哪个会知道呀,还打这钱的主意?嘿嘿,真是两个神经病!”胡大姑笑骂了几句,插不手,又不理解,到厨房里做午饭去了。

陈助理他们偷梁换柱失败,倒给曹二柱提了一个醒,让他更警惕了。

吃了午饭,曹二柱又重新把那些钱埋到了床下面,大门不出,小门不迈了,菜刀放到枕头下,铁木棍放在床头,和郭小萍死守在那个房间里,要是无聊了,两个人卿卿我我地亲吻摸捏一番,到了兴趣浓烈时,便到床摸爬滚打贴身肉搏一个来回。若这些事也腻了,那,玩游戏,好歹不出门。

曹二柱充实得很,老娘胡大姑却感到寂寞了,她拍身的灰尘,站到曹二柱的房门口说:“晚饭是现存的,你们热一热吃,我到居民点看秀秀去,早晨到山坳里看狼,你嫂子没有把她带,我去看看她。”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嘱咐胡大姑说:“哎,妈,你现在是有钱的奶奶了,把腰杆子直起来,别怕嫂子,更别把自己弄得像秀秀外婆的佣人似的。”

胡大姑笑笑说:“好,听你的,嘿,有钱腰杆子硬。嘻嘻,我今天去跟慈禧一样当老佛爷。”

没想到曹二柱连连说:“过了,过了,过犹不及了,我只是让你去做做正常的老太太,没让你去作威作福,也别太张扬,更别到处说我们家里有一百万,莫弄得真让强盗和土匪惦记了,让村里人也眼红了。”

“好,我晓得。我们有钱了,还是过平常的日子。喝稀饭,下咸菜。”胡大姑点点头,可对儿子称自己的老太太心里不服,他说,“你的妈还没到五十岁哩,怎么要做老太太呢?”

没想到曹二柱翻一眼胡大姑说:“你已经是有孙女的人了,要不了多久要有孙子了,难道说还是小xiao jie不成?”

胡大姑夜里有约会,午扯了一个理由离开家了。她摇晃着大腚儿,兴高采烈地到居民点去了。

大儿子曹大柱家有他丈母娘长期蹲点驻守,弄得胡大姑硬是插不手,连孙女秀秀也不亲热自己。

胡大姑说是去居民点大儿子家,那只是一个借口,消磨一下时间,目的是方便晚与祝定银幽会,免得引起曹二柱的怀疑。

胡大姑走在路,遇到熟人家长里短地唠叨过没完没了,等她到了大儿子家里,亲家母已经开始做晚饭了。

胡大姑在大儿子家里逗了逗秀秀,看着亲家母的白眼珠子蹭了一顿饭,帮忙收拾了碗筷,两亲家母斗了一会儿嘴,离开了。

回家的路并不远,为了等到他们约定的时间,胡大姑像来的时候一样,遇到熟人拉着和人家聊天,结果九点钟过了,她才匆匆忙忙地往张老大的那个稻草垛子那儿赶。

还有好几步距离哩,胡大姑没有想到,突然被一个男人抱住了……

第175章 那男人是谁

姑大姑吓得她刚要叫喊,只听那男人说:“别怕,胡大姐,是我,你的祝老弟。进本站。”

胡大姑吓得心里“怦怦怦”乱跳,原来是自己一直惦记的男人,她顺势躺在了祝定银的怀里,笑骂道:“你个鬼,砍脑壳的,从哪儿冒出来?快吓死我了!不是说好了,在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里等我的么?”说完还像小丫头片子似的撒娇地捶了捶他的肩膀。

祝定银松开胡大姑的腰,小声说:“日他娘,胡大姐,你不知道,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已经被别人抢占先机给占着了,我们得另找地方了。”

胡大姑感到怪,谁会占那个地方?切,不会也是在偷野食吧?可又一想,不会呀,这梨花冲除了祝定银这个唯一的壮汉子,再没有别的男人了,难道说是哪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重出江湖出来混场子,吃哪个嫩草了?要真是那样,那是那个女人真是饥不择食了!

胡大姑挠了挠头发问:“哎,那两人是谁呀?好早哟!”停下想了想,又问,“那男人是哪个呢?”

祝定银知道是郑运科,可他没吭声,他牵着胡大姑轻手轻脚地悄悄来到张老大稻草垛不远处,然后趴到了地,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你听听晓得是哪个了。日他娘,现在有男人跟老子争食了,这梨花冲的女人不是我一人的了!唉。”

天黑了,看不清了,也只有听了。

胡大姑听了听,可没人说话,只有“扑哧扑哧”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喘气声和一个女人的低吟声,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究竟是谁,她没办法辨别。

胡大姑小声说:“哎,怪呢,那两个人是谁呢,怎么不说话呢,好像也在干那种偷野食的勾当哩。”

祝定银摆摆手小声说:“姐,你别急,他们肯定会说话的,他们一说,你知道是谁了。”听了听又说,“你听,人家多有情趣呀,多认真啊,好像还在亲嘴哩,吸得‘叽叽’的响。”

胡大姑用手捂住嘴巴说:“嘿嘿,那男人你还有能耐,下都不闲着。不像你,干什么只晓得干什么,没有什么新花样。”想了想又问,“耶,这么有能耐,会是哪个男人呢?”

祝定银伸手搂住了胡大姑的腰说:“日他娘,那家伙真他娘的有能耐。我来这儿的时候他们接火了,我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他们一直没有歇火,gou ri de水平真不低。”他知道是郑运科,还知道他也是喝了万艾可的。

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他们说话,他们一门心思干着那事儿,几乎是聚精会神,尽职尽责。

受环境的影响,胡大姑的心里也痒痒的了,可她还是想弄明白那个男人究竟是谁。肯定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哪个老头子能一直不歇气地干这么长时间?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曹二柱和何登红,心里一“咯噔”,不会是他们两人吧?要是真是,郭小萍那丫头怎么会让他出来的呢,家里还有那么钱哩!胡大姑的心悬了起来。

胡大姑一直想弄清楚那个男人是谁,她担心曹二柱跑出来了,她吞咽一下口水说:“耶,又从哪儿冒出一个男人来了?”

祝定银想了想,抱着胡大姑,在她耳边说:“我已经听出来了,日他娘,那男人其实是天宇集团的那个青面獠牙郑总。”

胡大姑一听,惊得差一点叫出声了,她说:“我的天,是哪个女人呀,真是饥饿难耐哩,竟然跟那个青面獠牙做那种事儿,真不怕眼睛一睁开被他那样子吓死了。”不是曹二柱,她心里的那块石头落下来了。

祝定银的瘾被郑运科诱发出来,也抑止不住了,他吻了吻胡大姑说:“姐,我们也找一个地方去吧,日他娘,观战不如自己亲自参战。”想了想又说,“我们再找一个稻草垛子去吧。”说着把胡大姑拽走了。

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里的那个男人,真是被梨花冲村留守妇女称为青面獠牙的郑运科,以前梨花冲的留守妇女都像避瘟神般避开他。

陈助理他们在曹二柱家偷梁换柱失败,吴世镇气急败坏,在电话里把郑运科狠狠地痛骂了一通,弄得郑运科也一肚子火,陈助理他们几个刚从城里赶回来,他拍桌子打椅子地把他们骂了一顿,总算出了一口怨气,还给他们下了一道死命令,今夜是抢,也要把那五十万元抢回来,不然真的这个月的工资没有了。

郑运科把吴世镇骂他的话全转给陈助理他们了,但心里还是不痛快。吃了晚饭,天一黑,他喝了万艾可,故意在朱玉翠家门口晃悠了两趟,把那娘们you huo出来了,他想借她的身子发泄一下,消消愁。

今天是郑运科跟朱玉翠第三次幽会。今天的心情不好,挨了骂的,主要是想宣泄一下,从而获得精神慰藉。

第一次真丢人。朱玉翠一直处于饥饿状态,因为郑运科的长相实在难于让人忍受,真不敢睁眼,和他偷食,具有很大的精神压力,所以她要求郑运科要么不做,要做做一小时,要偷食偷个饱,可他没做到一分钟泄气了,还没有塞满人家牙齿缝,更谈不什么饱不饱的事儿了。没办法,只好用手指,唉,现在想起来还羞愧万分。

第二次郑运科有了精神和物质的充分准备,一小时前喝了万艾可,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一次不歇火的在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不声不响地足足做了两个小时,弄得朱玉翠连连叫好,是表扬了一次又一次,总算一雪前耻了。

因为第二次表现出色,朱玉翠尝到了甜头,甚至庆幸自己遇到真男人了,自己的男人曹国山和村支书祝定银都强多了,所以,早晨到山坳里去看狼,特意舍近求远转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里逛了逛,还寻到郑运科的办公室门前,朝坐在办公室里的青面獠牙抛了抛媚眼,扭了扭臀儿,虽然没说话,但此时无声胜有胜,弄得郑运科心里痒痒的了。

晚,他们两人心有灵犀,没有约定,郑运科只从朱玉翠门口走了两趟,她看到了,心里也明白了,赶紧在厨房收拾好碗筷,还特地洗干净了身子,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来了。

176、我对你好不

果然,郑运科来得更积极,正躲在那儿吸烟,烟雾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稻草垛子失火了哩。

郑运科看到朱玉翠不请自己来了,他吐出嘴里的香烟,还怕引起火灾,特地用脚把烟蒂踩灭了,搂住她说:“我以为你没有看到我呢!我特意在你家门口走了两趟,为了能让你看到我,我没怕你公公婆婆起疑心。”

朱玉翠躺在郑运科的怀里说:“嘻,我洗了一个澡,认真地洗了洗,耽搁了一会儿。呜,你等不及了是吧?嘻嘻,我发现你跟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差不多了,好性急呀。嘻嘻,老郑,我这把嫩草还行吧,还合你的胃口吧?”

郑运科在朱玉翠的身子摸了摸,还闻了闻,身真有一股沐浴露香,他吻了吻她说:“好香。嘿嘿。很可口,真是秀色可餐。”想想自己,本来身有一股烟臭,又没有洗澡,真有点对住人家女人。

朱玉翠闭眼睛说:“呜,我洗干净了身子迎接你,你说我对你怎么样?对你是真心不,对你好不?”

“好,你对我太好了,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可惜,我大你太多了,不然,我和老婆离了,跟你结婚,不再在这稻草垛子里偷食了。”郑运科说着把朱玉翠抱了起来,将她平放到了稻草,,一个劲儿选好听的话说。

朱玉翠吸了吸鼻子,她闻到了郑运科身的烟臭味儿,她睁开眼睛没敢看郑运科那张青面獠牙般的脸,她没有想过和曹国山离婚,虽然感情一直不是太好,更没有想过眼前的丑男人结婚。现在经他这么一说,她心里真起波澜了,有了这种想法了……她看着天空的星星说:“呜,你今天准备得怎么样?好像没洗澡哩,好大的烟味儿!”感觉他的嘴很臭,她忍住了,没有说出来。

真没洗澡,吃了饭,心里闷,看了一会儿电视,等天黑了出来了。郑运科傻笑地说:“呵呵,男人天天吸烟,身这味儿,莫说洗澡,是剥一层皮,那味儿也弄不掉的。”

朱玉翠仰着身子,心里已经痒痒的了,她自己揉了揉自己的身子,没计较他那吓人的脸,也不计较那烟臭味儿了,她问:“回你表现不错,今天还能发扬光大么?”

万艾可已经在体内发挥作用了,郑运科感到全身发热,血管发胀,男人的标志性物件现在也是刚劲有力,他伸手解开朱玉翠的衣扣子,激动地说:“没问题,应该没问题的。嘿嘿,保证做一个小时以,一定能满足你,让你吃饱喝足。”万艾可次能起作用,他不相信今天不起作用了,所以很有信心,话也说得理直气壮。

“呜,用手指的历史……可别再重演了。”朱玉翠说着,还蠕动了一下身子。

提起了不光彩的经历,郑运科有点无地自容了,他解开了朱玉翠的衣,没想到她胸前的肌肉立即露了出来,他吞咽一下涎水,转移话题说:“哎呀,你没戴那个罩子呀?”

被郑运科这么一弄,朱玉翠身体里面开始起生学反应了,她挺了挺胸说:“嘻嘻,让你方便一点撒,嘻,你说我对你好不?让你少了一道工序,连xiong zhào都不用掀,伸手可摸,多顺手呀。”

“好,太好了!”郑运科放下那两个大东西,又去解朱玉翠的裤带,他笑着说,“嘿嘿,你不会连裤衩也没有穿吧?”

朱玉翠挺了挺肚皮,笑着说:“嘻嘻,你猜,猜准了让你那个,猜不着……嘻嘻……”

猜不着难道说不让老子干?郑运科知道,既然来了,怎么着也得干一场,说什么也不会此打住什么不干离开的,所以没在乎,他大着胆子说:“猜不着老子现在站起来回去抱着枕头睡觉去。”

没想到朱玉翠用手抓住裤带说:“你先猜,要是猜不着,也不让走,你躺在地,让我那个……你。”果然,这女人舍不得放男人走。

郑运科伸手隔着裤子摸了摸,摸出来了,没有穿裤衩,他装出猜不着的样子说:“日他娘,真猜不着。算了,自己吃点亏,只有躺在地让你那个……算了!”

朱玉翠知道郑运科摸出来了,她故意抓紧裤腰不让给他扯下来,笑着说:“嘻,你猜呀,猜不着……嘻嘻,不说了。”

“嘿嘿,你没穿。”郑运科抓住朱玉翠的手,斩钉截铁地说。

“嘻嘻,你猜对了,给你一个满分。”朱玉翠松开了手,“你真会猜,嘻嘻,应该是你的菜,是想跑也跑不脱的。”

郑运科扯下朱玉翠的长裤子,果然里面光溜溜的,真的没有穿裤衩,他笑着说:“哎呀,你太招人爱了,我太喜欢你了。你又让我少了一道程序,连裤衩都不用给你脱了,嘿嘿,直接手,好方便啊。”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脱好了裤子,郑运科跪到朱玉翠的两腿之间,正要要下手,没有想到她突然坐了起来,用双手抓住了他的双臂。

难道是临时改变主意了?

郑运科一愣,有点不知所措了。

“哎,老郑,我想问问你……”朱玉翠用手抓住了郑运科两个胳膊,还捏了捏,咽一下口水说,“嗯,我想问你……你有多大了?”

原来如此,郑运科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他看着朱玉翠的脸说:“我听老祝说你二十七岁,我要大你二十岁。”

朱玉翠低下头,小声问:“你老婆呢,是做什么的呢?”

郑运科不知道朱玉翠的意图,他如实说:“我老婆我小几岁,她在城里一所小学当会计。”

朱玉翠抬起头问:“你孩子有多大了?”

郑运科说:“我结婚晚,我儿子还在读初。嘿,十二三岁。”

郑运科的年龄、老婆、孩子都问了,朱玉翠叹息一声说:“唉,我虽然你年轻二十岁,可我是农村女人,不像你老婆,是城里人,有稳定的工作……”说着还伸手在郑运科身摸了摸。

见朱玉翠今天如此主动,郑运科讨好地说:“哎,小妹妹,女人不需要有工作的,现在做全职太太的女人多得很。”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他吹牛逼说,“你这么年轻,一打扮肯定很漂亮。你要是做我的老婆,肯定不会让你出去找工作,你在家里带孩子、做饭、拾掇家务、侍候我,空余时间逛街、购物、搞搞美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177、吃撑比饿着强

朱玉翠一直觉得做女人很辛苦,她没有听说还有这样享福的女人,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世界有这样过日子的女人不?”说着搂住了郑运科,她觉得做那样的女人是做神仙。 想想自己,男人不在家,守活寡不说,自己像牛一样,男人的活儿,女人的活儿,田里的活儿,家务少儿,都是得干,真要把人累死。

郑运科扑下身子,进入了实战,他说:“城里像这样的全职太太皆是。”想起了先会儿的话,问,“哎,我要是没猜着,你是不是要干我呀?”

朱玉翠摇了摇头,笑着说:“切,我今天躺在这儿,怎么弄都是你的菜。嘻嘻,猜对猜错都让你那个……”

“哎呀,我还以为你真的会干我呢。小妹妹,我宁愿受你的……欺压。”郑运科搂紧朱玉翠想来一个大翻身,想让她到面去,不过没翻动。

朱玉翠叹气一声说:“女人还是喜欢男人用身子压着,被压迫习惯了,压迫男人……嘻嘻,没那个能耐……”

郑运科央求说:“要不,你今天干我,看你能干多长时间。”

朱玉翠笑骂道:“切,扯你的卵蛋,是我那个你,主动权还不是在你们男人的手里呀,时间长短还不是你说了算啊!要是你们男人不行了,女人是有日天的本事也无能为力了呀。”

“那倒是,女人在这方面永远是配角,嘿,男人天生是在女人身作威作福的。”郑运科看着朱玉翠的脸,不知是不是自己喜欢她的缘故,近看她还真有点漂亮。

“切,你们男人得意吧,女人天生是受男人压迫的苦命。”朱玉翠说着双手在郑运科的身摸捏起来。

他们干得正起劲,突然听到了脚步声,朱玉翠小声说:“哎,你动静小点,有人路过哩,小心让人家听到了,抓个现行,我的天,那真没脸见人了。”

郑运科个人赶紧闭说话的嘴巴,只干活儿,不说话了,还轻手轻脚的。

那人不像路过的样子,在稻草垛子旁边呆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听动静,还东张西望一番,好像是发现他们两人了,他故意咳嗽一声,离开了。

听到那咳嗽声,郑运科和朱玉翠都听出来了,那人是祝定银,不用说,他也是想来这样寻欢作乐的。

等祝定银走远了,郑运科小声说:“我听出来了,是你们的支书祝定银,肯定也想打野食,现在的样子像一头寻食的野兽,估计正在寻找猎物。嘿嘿,不晓得该哪个女人倒霉,要碰到他的枪口。”

朱玉翠也不容易,一是不想看郑运科的脸,脑子里想着帅气的影星刘某华;二是不愿意闻他口里的烟臭,心里想的是栀子花香。所以她一直闭着眼睛,还尽量憋着气,现在连话也不说话了,让郑运科不声不响地干着活儿。

在无声做了好一会儿,朱玉翠才想到回答郑运科的话。

自己也曾经和祝定银有一腿,朱玉翠又故意叹气一声说:“再倒霉总没我倒霉,栽到你手里,要么是放屁的时间,让女人馋着,塞不满牙齿缝;要么是干两个多小时,让女人吃撑了。嘻,忽高忽低的,把握不准火候。”

“哎,你跟我还倒霉呀?嘿嘿,我看这种倒霉事儿,你们村的女人们恐怕都愿意做哩。”郑运科不紧不慢地运动着身子说。

提到村里的女人,朱玉翠警觉起来,她知道,那些女人个个饥肠辘辘,要是一遇男人,会擦出火星子,她有点醋意了,问:“哎,是不是祝定银又给你介绍别的女人了?”

经常出入花街柳巷的人,竟然扯谎说:“嗨,没有,是他介绍,我也不会要的。我这人你恐怕还不了解,我的感情专一得很,在我这一生,出了我的那个丑八怪老婆,是漂亮的你了。”

时间不短了,朱玉翠并不觉得时间长,干一夜她不嫌长,她听了郑运科的话,心里舒服,又感觉他加快了速度,她怕他立即结束了,摸了摸他的身子,还随着他的节奏挺了挺肚皮,轻声问:“你这皮球又要泄气了?”

郑运科的速度没有减,小声说:“我想把握一下火候,时间短一点。”

朱玉翠赶紧搂紧郑运科说:“吃撑饿着强,嘻,我还是喜欢时间长一点。”

这时,祝定银和胡大姑来了,他们又闭了嘴巴,不说话了,只有干活时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了。

听人家在稻草垛子里干得欢快,自然把祝定银和胡大姑心里的那把火点燃了。

趴在地的祝定银爬起来,还把胡大姑也拽了起来,两个人牵着手去找稻草垛子。

他们先来到了何登红家的稻草垛旁边,可她家的稻草垛子离猪圈和茅室太近,不时有一股猪粪味臭味或大粪臭气扑面而来。

干男女之事,那是一种愉悦,是享受,不说有香味,起码得没有臭味啊!

胡大姑捂着鼻子说:“哎,到我家稻草垛子里去吧,我家稻草垛子在屋东边,离屋西边的猪圈和茅室都很远。”

“日他娘,幸亏风平浪静,一点风都没有,不然,更臭。”祝定银吸了吸鼻子,只好牵着胡大姑的手,来到了她家的稻草垛子里。

胡大姑吸吸鼻子说:“嘻嘻,这儿好,一点臭味儿都没有。”

祝定银看了看胡大姑的房屋,他有些犯怵了,感觉像在她家里了,真怕被曹二柱撞了。他提心吊胆地说:“好是好,是离你家太近,安全系数差一点。”

胡大姑坐到草垛子里说:“没事,我家的后门在西边,你放一百个宽心,没人会到这儿来的。”

祝定银想了想,蹲下身子,弯腰搂住胡大姑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吻了吻她的嘴巴说:“也是,在你家厨房里干过,日他娘,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在这种场合干这男女勾当,嘿嘿,既惊险又ci ji,更过瘾。”

胡大姑被祝定银抱在怀里,她全身的骨头都酥了,身子也像做馒头的面坨子了,软绵绵的了。她闭眼睛说:“祝老弟,今晚是姐和你……最后一回,你好好干,像昨天一样,拿出你的真功夫来。”心里说,让自己再快活地来三四次大潮。

祝定银将胡大姑平放到稻草,小声问:“日他娘,那个曹明玉明天真要回来了?”

178、火要烧到腚儿了

胡大姑闭眼睛,点点头说:“嗯,是的,回来一个占着茅坑拉不出多少屎的人。 ”当着野男人这么说自己的男人不是太好,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却收不回来了,干脆接着说,“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坐火车了,明天晚到家。“

祝定银做好了战斗准备,决定进入实战,他搂住胡大姑说:“哼,那是,拉不拉屎,那都是他的茅坑,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别人再打歪主意,那困难了。”四处看了看,觉得安全,他又说,“好,今天是最后一回,我们好好干,再跟昨天一样,日他娘,干他娘的两个小时。”

胡大姑闭眼睛说:“嘿嘿,祝老弟,姐真没有想到,在这方面,你真有能耐。嘻嘻,说实话,你一个人要抵十个我们家的曹明玉。”

祝定银自己清楚得很,自己那点能耐完全是那个万艾可的功劳,他曹明玉要是喝了万艾可,他照样有能耐得很啊。但他没有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他怕胡大姑笑话自己的能耐是假的,更怕曹明玉掌握这个技巧便和自己争食。他伸手摸了摸胡大姑的屁股,扑下身子搂住她的脖子说:“胡大姐,别看你年纪不小了,快五十岁了,脸蛋儿像三十几岁的,身子还是跟小丫头片子似的……”说着身一用力,两人便紧紧地搂在了一起了。

不一会儿,稻草垛子里便传出了“呼啦呼啦”的声音。

胡大姑得意地说:“嘿,不是吹,跟我差不多大的女人,有好几个已经绝经了。嘻,我的亲家母,已经有两年没来例假了。我的例假还来得正常得很,每月准时得很,要不是生了二柱环了,要是国家政策允许,我现在还可以怀孩子哩。”

祝定银和别的女人胡搞时,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女人,他这时破天荒想起来了,他说:“我的老婆翠竹你小好几岁哩,可是一个病秧子,肾有毛病好多年了,她的身子已经干涸了,随你怎么惹她,逗她,也不来电了,跟她做这种事儿,她竟然说……很不舒服,还很疼痛。近几年,她硬是不让老子惹她,强行了,她说像用尖刀戳她似的,疼痛得要命。嘿嘿,要是她水灵灵的,谁愿意在这稻草垛子里滚稻草呀?龌龊不说,还担惊受怕的,生怕别人发现了。”

真是有老天照应,男人心花,竟然有心花的造化,要是祝定银的老婆也是一个馋鬼,那像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他拴住了,是想心花也不容易了。他现在满世界的撒情种,与他老婆的放任不管有很大的关系。

胡大姑听了祝定银这段话,心里有些不舒坦,她说:“你在外面跟女人瞎搞,翠竹晓得,她不干涉,是不是?”

祝定银搂紧胡大姑,身子还用了用力,他点点头说:“实话跟你说,我第一次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儿,还是翠竹用激将法强迫我干的。我有一次把她弄得疼痛难忍,她对我说:你真没本事,村里那么多女人,老公又不在家,你不晓得找一个相好的呀?日他娘,后来我真找了,她竟然偷偷地哭了,哭过之后,并不管我。有时候晚床,她见我有些异常,想惹她,她还赶我出去,让我找别的女人去。翠竹作为女人,也真不容易。我有时夜不归宿,白天见她时,见她样子像夜里哭泣过,可她还是不管我。”

胡大姑不说话了,闭眼睛一门心思地配合起祝定银来,她也替翠竹难受,作为女人,最不能忍受的是老公在外面有人了,她却主动把男人往外推,她心里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到了自己的男人曹明玉,当年自己和董泽武tou qing时,似乎他也知道,只是没有说,不用说,他当时的心里一定很痛苦。

胡大姑想到这些,觉得做人真难,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一样。现在,她想尽情地享受,要是今天不享受够,以后再没这种机会了。

两个人干得正欢,没想到祝定银突然感觉臀儿后面有些发热,他睁开眼睛,感觉身后有红光,他回头定眼一看,日他娘,他吃了一惊,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离开了胡大姑的身子,立即爬起来,快速撸裤子说:“怪,日他娘,稻草垛子起火了,差点烧着老子的屁股了。”

胡大姑闭着眼睛正感到疑惑,这馋猫祝定银怎么突然刹车离开自己身子了呢?听到他说起火了,她吓得赶紧睁开眼睛,天啦,自家的稻草垛子燃起来了,她一轱辘爬了起来,撸裤子,也没管丑不丑,情不自禁地大喊声一声:“起火了,来人啦,灭火呀!”

没有什么怪的,稻草垛子不会自己起火,一定是有人故意纵火。

这纵火的人不是别人,仍然是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他们几个家伙。

白天在曹二柱家偷梁换柱没成功,他们本来很愧疚,在城里受了老总吴世镇的嘲弄,回到梨花冲,又挨了副总郑运科一顿臭骂,几个家伙的心里都窝着一肚子的无名火。

郑运科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让他们今晚务必弄回那五十万,去偷去抢都行,他只看结果,不管过程。

他们没那么傻,虽然平时干的都是偷鸡摸狗不光彩事儿,但也不是混hēi shè hui的小混混,更不是什么匪徒,平时都是一副明有修养的样子,不到狗急跳墙的时候,谁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去干强讨恶要的事儿。

明抢硬拿不敢,那只有巧夺智取了。

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

他们几个人一合计,决定再来一个调虎离山计,让曹二柱离开他藏钱的那间屋子,他们再趁虚而入,把那五十万元钱弄回来,一解心头之恨。

用什么办法实施调虎离山计呢?他们想到了纵火。

纵火目标大,有影响力,调虎离山的可能性大。

可纵火是犯国法的事儿,弄得不好会给自己弄一个牢狱之灾,自然,他们不敢干烧房子那样的大买卖,想到了烧稻草垛子。

179、让它烧吧

陈助理他们先想到的是烧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张老大家搬到新居民点去了,那个稻草垛子孤零零的,燃再大的火也烧不着房子。

可他们转念又一想,这稻草垛子离房子太远,没有多大危害性,恐怕把曹二柱那只小老虎调不出来。

他们考虑再三,还是觉得烧曹二柱家的稻草垛子最好。那稻草垛子在他家的厢房后面,隔得不是太远,今天没风,有烧到厢房的可能性,但应该是烧不着的。既可造成巨大影响,又不会导致多大危害。

非常有可能要烧到自家的房子了,不信那曹二柱还能保持淡定,硬是不动窝。

虽然是烧稻草,可还是算纵火,所以他们点火的时候,还是心虚,还是紧张,甚至害怕,他们慌里慌张地点燃了稻草。

稻草垛子是去年堆起来的,稻草已经完全干枯了,只要一有火星子,它们能燃起来。

见稻草垛子很快燃起来了,陈助理他们本想自己吆喝喊人救火的,没有想到,稻草垛子里竟然有一对搂得紧紧的男女。透过火光,陈助理他们看得清楚,只见一个光溜溜的臀儿和四条光溜溜的腿子相互缠绕在一起,那臀儿正一下,下一下,不间断地抖动着。

由于他们两人干得太聚精会神了,只到火苗子快要烧到那个光溜溜的臀儿了,他们才发现。

那对男女像惊弓之鸟,快速穿起了裤子。

“起火了,来人啦,灭火呀!”那女人谁都急,还没等陈助理他们吆喝出声,她一边系裤子,一边扯着嗓子喊起来了。

用不着自己吆喝了,陈助理一挥手,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和那个工人等五人便绕到曹二柱家西边,埋伏到了后门口的空地。

听说起火了,寂静的梨花冲终于按陈助理他们的想法躁动起来,是叫声喊声一片。

留守妇女们都提着水桶,拿着盆子,从自家屋里跑出来灭火,现场是乱糟糟的,一片混乱。

陈助理他们趴在地,伸长耳朵听着曹二柱家里的动静,不用说,他们想趁火打劫。

可曹二柱的屋子里仍然很安静,对外面的吵闹声没有任何反应。不用说,那小子正和自己所谓的老婆卿卿我我,没准正爽着哩。

“操,今天真他娘的倒大霉,竟然看到人家光着屁股寻欢作乐了。”眨巴眼眨着眼睛小声说。

这是一种迷信说法,说看到别人做男女之事儿,会运气不好,会倒霉的。

今天,陈助理他们已经够倒霉的了,挨骂不说,关键是一个月的工资没了,白干了一个月。

林老幺看到稻草垛子里男女相缠的那个画面,脑子里一直没办法让其消失,相反,却像放高清电影般清晰。他听到眨巴眼说起那事,他立即说:“操他娘,老子怎么走到哪儿,哪儿都有人干这种事儿呀?这世界里充塞的全是他娘的偷鸡摸狗的狗血情节,弄得老子真没办法忍受了。操,身子现在感觉快要bào zhà了!”

眨巴眼立即问:“我日,你不会是又想打飞鸡了吧?你现在要是再打,你跑远一点,别把我们也弄得控制不住了。”

林老幺摇了摇头说:“不是,想来真格的。操他娘,你们没有看到,我在那个窝棚里看到过,那小子的女朋友真有点姿色,长得跟明星似的,身子又白又嫩。要是今天有机会,老子把那丫头片子干了!”

赵志龙问:“强行干,你不怕坐牢么?”

林老幺已经是不顾一切了,他说:“不怕。等会儿那小子出去灭火了,我们进屋,要是那小丫头还睡在床,她肯定穿的衣服不多,没准还没有穿衣服,我去对付她,你们去找那些钱,完事了赶紧撤。”

陈助理有些着急了,他说:“耶,怪呢,外面闹哄哄的,那小子怎么没有反应呢?真不明白,那小子难道不怕大火烧自家的房子?”

这时,院子的大门被拍得震耳欲聋,胡大姑大声喊道:“二柱,二柱呀,快开门,不好了,我们家里起火了哩。”

有人来叫你了,这下你曹二柱该离窝了吧?

陈助理听到了院子大门前的叫喊声,他笑了,几个家伙还得意地相互轻轻击了击掌。

果然,曹二柱从堂屋里跑出来了,他大声问:“妈,哪家起火了?”

胡大姑又拍拍门说:“快开门,是我们家,是我们家起火了,火势很大的,我们已经灭了好一会儿了!”

曹二柱四周看了看,自家的房子都还好好的,不过厢房后面有火光和浓烟,他立即说:“妈,好像不是我们家起火了哩,我们家的房子都没事嘛。”

“不是房子起火了,是我们家的稻草垛子,火苗子冲得老高,好危险的,快烧着我们家的厢房了。”胡大姑急切地说。

“稻草垛子起火了?那儿又没有火源,怎么会无故起火呢?”曹二柱说着便打开了院子大门,他现在是草木皆兵,担忧的是自己屋里的巨款,他大气地说,“妈,让它烧吧,一个稻草垛子值不了几个钱的。”现在是百万富翁了,也不在乎那稻草垛子了。

胡大姑走进院子,拿起一个脸盆说:“二柱儿呀,快去灭火,莫把我们的厢房烧着了。”

曹二柱到厨房里提起一个木桶,刚走到院子门口,他迟疑了一下,他想到午有人撬门进屋的事儿,丢下了木桶说:“妈,我感觉我们家稻草垛子烧得有点怪,我得提高警惕,莫让别人趁机混水摸鱼打我们家里那钱的主意。你去灭火,我得和郭小萍在家里守着,必须的。”

那是,最最重要的还是那钱,一百万啦,不知要买多少个稻草垛子啊!是烧掉了厢房,也远远没一百万啦!

胡大姑理解儿子的做法,一个人出去了。

曹二柱将老娘推出院子门外,他又关了门,还到后门处看了看,还怕后门不牢固,他拿一根木棍顶在了门背后,觉得万无一失了,他才走进了堂屋里,把堂屋也关了。

听到院子里母子两人的对话,陈助理他们是个个是一副失望的表情。

180、不要我了

曹二柱神色紧张地快速跑回到了房间里,他关门,检查了一下那根铁棍,又掀起枕头看了看那把菜刀,那样子像有人要来抢他的钱似的。

郭小萍躺在床,衣服真穿得不多,是扯胸露怀的,bái nèn嫩的大腿都露在外面,见曹二柱的神态,她赶紧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警惕地问:“哎,老公,外面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儿了?好像听说是哪儿起火了呢?”

曹二柱坐到床不屑一顾地说:“老娘也是大惊小怪,我当是烧房子了呢!操他娘,搞了半天竟然是我们家的稻草垛子被哪个gou ri de点燃了,厢房后面现在烟雾弥漫,大伙都在抢着灭火呢。”说着身子一歪倒到了床。

郭小萍偎依到曹二柱的怀里,像一个小猫似的,她小声说:“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是把这房子烧了,你也不在乎了。”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说:“那是,老子现在不差钱,也不差女人,把这房子烧了好,正好到居民点买新房子。”

外面吆喝连天,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曹二柱和郭小萍的情绪。

郭小萍点点头说:“那是,这破房子也值不了多少钱。”说着看了看窗外,看样子有点紧张。

曹二柱看了看窗户外面,听了听动静,外面灭火的动静仍然很大,他皱起眉头说:“老婆,人家乱,我们可要淡定,没准有人想浑水摸鱼打我们那钱的主意呢!”

郭小萍担心地说:“老公,呜呜,要是我们这房子烧起来了呢,我们不会为了守那钱,命都不要了吧?”

曹二柱也有些担心,真怕厢房被引燃了,接着正房也燃了起来,他看了看床下说:“怎么会呢,要是厢房燃起来了,我们撤,钱埋藏在地下,火烧不着……”看了看床下,想了想说,“要是房子烧起来了,我弄水把床下泼湿,别让大火把地下的钱烤焦了。操,我怕火,跑出去了,我不相信强盗们不怕火,会跑进来找我们的那个钱。”

“除非强盗不怕被烧死的。”郭小萍听曹二柱这么说,她松了一口气,她也想不通,她说,“喂,老公,稻草垛子好好的,怎么烧起来了呢?”

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说:“这还用说,肯定是有人搞鬼呗!我看我们真在这儿呆不成了,等明天老爸回来了,我让他和老娘在家里守着,我们两人带二十万,到村委会交钱,先把新房子买了,然后再请人装修。嘿嘿,别的没什么要求,只是在浴室里安装一个大浴盆,以后我们两个人天天洗鸳鸯浴,在里面鸳鸯戏水。”

说到郭小萍的心坎里去了,她高兴地搂住了曹二柱的脖子,还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亲昵地说:“亲爱的,你说得太对了,我举双手,呜,再加双脚,嘻嘻……超级赞成。”说着举了举双手,又踢了踢双腿,高兴得在床打起滚来。

曹二柱捧住了郭小萍的圆臀儿,轻轻拍了拍,吸了吸鼻子说:“尼玛,还得买一辆小轿车,嘿嘿,这个是必须的。”看郭小萍漂亮的脸蛋儿笑成了一朵美丽的小花,越发好看了,他又说,“再到城里给你买一身时髦的衣服,然后衣锦荣归,让你家里的那两个老家伙佩服你有远见。”

郭小萍高兴啊,她抿着小嘴儿,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说:“去,我爸我妈你得尊重,不许你说他们是老家伙。”

曹二柱抓住郭小萍的小手说:“好,我听你的,你爸妈也是我爸妈,我尊重他们,必须的。不过,你妈好像不要你了哩!”

听到曹二柱这话,郭小萍的脸色一下子晴转阴了,眼眶也是湿湿的了,并有些哽咽了,她又打一下曹二柱,想忍住不哭,可没有忍住,突然“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郭小萍为跟曹二柱试婚,的确和父母闹得很僵。

见郭小萍如此伤心地哭,曹二柱一下子手足无措了,他搂着郭小萍说:“对不起,我说错了!好,我现在给你道歉,必须的。”轻轻拍了拍她,央求说,“你不哭泣了好不?你这么伤心地哭,我心里更难受哩。”

没想到没过好一会儿,郭小萍又笑起来了,脸还挂满泪珠,她拿卫生纸擦拭了一下眼睛说:“嘻嘻,你说得没错,我妈真是不要我了,我已经没娘家了。嘻嘻,我以后以这儿为家了,跟你过一辈子。”看了看曹二柱,又想哭,她说,“要是连你也不要我了,我死给你看……”说着眼泪又往眼眶外溢,可她咬着小嘴唇忍住了。

没想到郭小萍的性格是三伏天的气候,可以立马由阴转晴,一会儿还是雷雨交加,转眼功夫是风和日丽了。

曹二柱仰头看了看这破房子,笑着逗郭小萍说:“好,这房子给你,做你的家,我到新房子里去住。”

郭小萍头一歪,假装生气了,嘟弄着小嘴,瞪着两眼,看了曹二柱一会儿,然后说:“呜,不行,我也要住新房子,这房子干脆让今天的大火烧掉算了。”看曹二柱眨眼睛动眉毛做怪脸,她将手握紧拳头,捶着他的胸口子说,“你好坏,坏透了。你敢不要我,我杀死你!”说着爬了起来,要下床。

曹二柱故意露出惊讶的样子问:“哎,你生气了,要不辞而别了?”

郭小萍跳下床,拖出床下的盆子,扯下裤衩,蹲下说:“切,我才不会走呢!嘻嘻,我要尿尿了。”

曹二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郭小萍,只见她撅着光溜溜、bái nèn嫩的圆臀儿,做出要尿的样子。

郭小萍看了一眼曹二柱,想尿,竟然一时尿不出来了,她又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假生气地说:“去,眼睛闭,你看着我,我尿不出来呢!”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眼睛没闭,反而还瞪大了,吞咽一下口水说:“嘿嘿,你现在的样子,老子真想一口把你吞到肚子去!”

等待了一会儿,郭小萍尿出来了,仍然像瀑布,尿到有水的盆子里,发出了”哧哧哧”的声音。

有一股臊味扑鼻而来,曹二柱故作矫情地用手捂住了鼻子,连连夸张地说:“哎呀,哎呀,我操,好大的臊味儿,像敌敌畏,快把我熏死了。”

憋了好一会儿才尿出来,现在尿得真舒服,郭小萍叹气一声说:“唉,好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的!”尿好了,撸裤衩,爬了床。

181、再次失败

曹二柱看了看盆子里的尿说:“操,像一泡母牛尿,真多,可以肥半亩田的庄稼了。 ”跳下床,掀起裤腿,便“咚咚咚咚”尿起来。

郭小萍捂着鼻子说:“切,你这才像牯牛尿哩,好大的臊味呀,快,快端出去泼了。”

曹二柱尿好了,他端起盆子说:“切,你的尿能放在屋里,我一尿,你要我端出去泼了,操,太不公平了。”

郭小萍做一个怪脸说:“谁让你的尿味儿大呢,真刺鼻子,弄得我现在没办法呼吸了。”

曹二柱端着那盆水和尿,打开堂屋门走到院子里,外面一片漆黑,厢房后面还热闹得很,看样子那火还没有被扑灭,他又打开后门,站在门口,看没看,更不知道地趴着五个人,他端好盆子,甩开膀子,把那尿和水的混合物泼了出去。

陈助理他们趴在曹二柱家的后门口空地,厢房后面闹腾得那么热闹,曹二柱那小子还是不离开那屋子,他们迟迟动不了手,个个急得像锅里的蚂蚁。

眨巴眼产生了悲观情绪,他眨着眼睛说:“操他娘,估计今天调虎离山计划泡汤了,那小子硬是守在屋里不出来。”

林老幺又迷信了,他说:“在稻草垛子里看那对狗男女干苟且之事,注定今晚要走霉运。”

赵志龙说:“林老幺,你是一个乌鸦嘴,说福不灵,说祸灵,你午在车里说,别让真钞变成阴钞了,还真让你说准了。”

林老幺不服气了,他伸长脖子说:“那话可不是我说的哩,我的话可没那么灵。”

陈助理说:“妈的,是老子说的,没想到说准了。”

林老幺说:“陈助理,不是你说得灵,当时老子在打飞鸡,没参与,是他们听说那小子回来了,慌里慌张没来得及换,又把那袋阴钞抬走了。”

眨巴眼摸摸脑袋说:“操他娘,真怪,我亲手换的,竟然换回来的还是阴钞,不会是真出鬼了吧?”

林老幺也自责起来,他说:“说起来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忍不住打飞鸡,也不会发生那么大的差错。”

陈助理摆摆手,虽然大伙儿不一定看到了,他还像模像样地摆了摆,他说:“别争了,现在亡羊补牢还来得及,等会儿进屋了,找到钱,我们先认真检查一下,别再冒冒失失的了。”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怪呢,那小子怎么还不去灭火呢?”

赵志龙说:“肯定是我们午打操惊蛇了,那小子现在像乌龟脑壳,缩在里面不出来了。”

陈助理说:“淡定,别急,没准他马要出来了哩。”

赵志龙有力气,性格也暴躁,他现在硬是没办法淡定了,他直起身子说:“操他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进去把那小子绑了,直接把钱弄走算球。”

陈助理按下赵志龙的身子,让他趴好了,小声说:“淡定,千万别鲁莽行事儿,那小子有准备,枕头下有菜刀,床头还有铁棍,见到我们,一定会负隅顽抗。你们想过没有,外面还有那么多妇女在灭火呢,只要那小子一大声吆喝,没准那些妇女们跑过来把门堵了哩,说不准我们没绑住那小子,反而还被那些妇女们包了饺子哩!”

眨巴眼说:“尼玛,关键是我们没带凶器,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zhi fu那小子。”

林老幺反驳眨巴眼说:“不一定非得带凶器,他一个,我们五个,不说我们人多势众,是赵志龙一人,抓那小子还不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呀?关键是怕让我们天宇集团的这个身份露馅了。”

赵志龙说:“那小子真不傻,会算账,莫说烧稻草垛子,是把他这房子烧了,不一定能把他调出来,这房子能值一百万么?”

他们正说着话,听到了开堂屋门的声音。

陈助理兴奋了,他低声说:“听到没有?那小子忍不住开门要出来了。”

眨巴眼想爬起身子,被陈助理按下了。

没想到,突然后门被打开了,他们抬头一看,看到曹二柱端着盆子站到了门口,更没想到的是,他突然把盆子里的水泼了出来。

他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反应过来了,他们也不敢动身子,所以,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盆子里的水铺天盖地泼过来,五个家伙如同淋了一场倾盆大雨,个个成了落汤鸡。

等曹二柱关后门回屋里了,他们五个家伙才爬起来,个个吸着鼻子,他们都闻到尿的臊味了。

眨巴眼用手抹了抹脸说:“尼玛,不是水,好像是尿,真他娘的臊。”

陈助理吐了吐口水说:“还真是,好大的臊味儿,今天真倒霉。”

“是倒霉,倒霉到家了。”林老幺舔了舔嘴角的水珠子,感觉有点咸,他苦笑一下又说,“嘿嘿,没准还是那小丫头片子的尿哩。”

听林老幺这么一说,眨巴眼好气又好笑:“照你这么说,你沾光了,尝到人家丫头的腥味儿了。”

只闻腥味,林老幺当然不满足啊,他厚着脸皮说:“尝腥算个球呀,老子真想把那丫头片子按在床干了。”

今晚没办法下手了,得辙了,陈助理想了想说:“撤吧,操他娘,今天倒霉透了,再次设调虎离山之计失败,没能下手不说,还被泼了一身臊尿。”他很少骂人的,今天忍不住骂人了。

林老幺吐了吐口水说:“今天晚的事没办成,肯定又得挨郑总的骂了。操他娘,怎么今天办事那么不顺呢?”

他们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曹二柱家的后门口,不敢直接往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走,怕被那些灭火的妇女们看到了,他们舍近求远往西边绕,走到何登红门口时,遇到一个拄拐杖的老太太站在那儿,吓得他们五个人魂飞魄散。好在那个老太太似乎没看到他们,没任何反应,只是虚惊一场。

他们轻手轻脚地转到了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林老幺的耳朵灵敏,他听到了稻草垛子里的“扑哧”声,赶紧让大伙趴到地了。

182、是谁干的

“操他娘,这稻草垛子好像也有一对狗男女在干苟且之事。 ”林老幺一遇到那种事儿流哈拉子,他吞咽一下口水,还咂了咂嘴巴。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真佩服这两人啊,那边的稻草垛子烧了,闹出了那么大动静,他们竟然还躲在这儿干那种……事儿。”

林老幺羡慕不已,他说:“操他娘,那女人一定是被那男人弄爽了,你们听她的低吟声,跟海豚的叫声差不多,好you huo人,真要人命,尼玛,我真受不了了!”

五个家伙趴到地,想看个究竟,陈助理突然拍一下自己的脑门说:“快撤,没准是我们的郑总哩,小心再惹恼他了,他现在是一个喷火器,张嘴都喷火,再无缘无故被他喷一顿真不划算。”

另外四个家伙一听,赶紧爬起来闪人了,都不想惹火烧身。

身有尿味儿,想了不爽,闻得不舒服,陈助理说:“唉,今天又做了一个无用功,费力气地唱了戏,却不好看。回去好好洗一澡,换干净衣服,明天班准备挨郑总喷吧。不用说,又要把他气得暴跳如雷!”

眨巴眼说:“今天是倒霉日,干什么事儿都干砸,真遇到鬼了!”

林老幺心里愤愤地说:“操他娘,他搂着女人快活,让我们给他卖命,吃亏不讨好,还天天挨他的骂,骂得老子耳朵快起老茧了。”

五个人回过身子往东走,再次从何登红家门口经过,又遇到那个柱着棍子的老太太了,他们没有害怕,但自己没干好事儿,被人发现了总是不太好。

那老太太看他们几个家伙鬼鬼祟祟的从面前一晃而过,虽然没说话,但吸了吸鼻子,明显是闻到臊味了。

他们加快脚步,很快走了曹二柱的家门口。他们看到那个被烧的稻草垛子,故意惊讶地问:“哎,好好的一堆稻草,怎么把这它们烧掉了呢?”

火被扑灭了,可稻草也烧得差不多了,是没烧着的,也弄得跟蒸菜一样了,过冬的时候,牛肯定是不愿意吃了。灭火的妇女们陆续回家了,祝定银没有走,还装模作样地四处看了看,似乎对工作非常负责任。

胡大姑也没进屋,她又把那些稻草又检查了一遍,说是怕死灰复燃。

现在只有他们两人还没有离开。

其实他们两个人都另有目的。

曹明玉明天要回来了,胡大姑和祝定银最后的晚餐刚吃嘴,遇到稻草垛子起火了,他们只好来了一个急刹车,他们现在的心里都还惦记着那个事儿哩。

祝定银喝了万艾可的,听郑运科说,那药不便宜,一粒一百多元,他不想这么浪费了,自然,他不想半途而废,还想着接着来。

胡大姑更不想途退场,最后一回了,以后有曹明玉那个老东西陪着,再想偷食困难了,说什么也不愿意此结束了,白天打算好了,还想像昨天一样来三次很高的潮的。

祝定银看到陈助理,估计这稻草垛被是怎么回事了,**不离十是他们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干,祝定银不明白。他听他们打听这稻草被烧的事儿,便走近说:“谁愿意烧啊,不知是谁点燃的,是意外失火。没准是哪个烟鬼丢烟屁股,无意把这稻草垛子引燃了哩。”说实话,祝定银心里非常痛恨他们,要不是他偷偷放一把火,他和胡大姑两人现在还快活着。

陈助理和祝定银也很熟的,他笑着说:“祝shu ji,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呢?”

祝定银看着他们五人,个个鬼鬼祟祟的,越发断定是他们干的了。他说:“村民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作为村领导,当然要关心关心啊!”闻到一股臊味,还吸吸鼻子四处看了看,但没有想到是他们五个人身的味道。他看着他们,心里不爽,他骂道,“我日他娘,不晓得是谁干的缺德事儿,那家伙一定不得好死!”他当着他们骂一句,心里觉得稍微平衡一点。

陈助理生怕祝定银接着骂,又不想和他接火,他朝手下招招手,赶紧对祝定银说:“好,祝shu ji,您忙,我们回去。”说着便快速离开了。

等那五个家伙离开了,胡大姑从厢房后面走到祝定银跟前,小声说:“烧这稻草垛子,也许是那几人干的呢!”

“谁知道呀?”祝定银心里认为是陈助理他们干的,但嘴里没有这么说。

“谁这么仇恨我家呀,竟然烧我家的稻草垛子。”胡大姑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烧她家的稻草垛子,她想想说,“干脆报警吧,让警察来查一查,看是谁放的火。”

“日他娘,你们家的损失并不大,一堆子稻草值不了多少钱,关键是坏了我们两人的好事儿。唉,报警有什么用?什么线索都没有,凭曹客店乡派出所里的吃干饭的警察们那点水平,能查出什么结果来?没准七问八问问到我们两人在稻草垛子里干那事儿来了。胡大姐,别瞎折腾了。”祝定银伸手搂住了胡大姑的腰,咬着她耳朵故意说,“不会是你儿子二柱那傻货自己干的吧?没准他发现我们两人在做那种……事儿呢!”这么一说,胡大姑肯定会打消报警的念头。

没想到胡大姑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会是我家二柱,他守在房里,看着那一百万呢,是堂屋门都不出,他会来烧稻草垛子?”

“日他娘,要不是我反应得快,我们被烧着了。唉,为了那两小时,我们差一点葬身火海。”祝定银抓住胡大姑的臀儿捏了捏,又咬着她的耳朵说,“哎,你还有兴致不,我们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去,接着把那事儿干痛快。嘿嘿,从头开始,日他娘,再干他娘的两小时。”

胡大姑假惺惺地说:“嘿,你还惦记着那事儿啊?好,只要你有那个雄心壮志,姐也不做缩头乌龟,嘿嘿,奉陪到底。”

正说着,何登红的婆婆拄着拐杖走过来了。

“喂,胡大妹子,火灭了吧?”老太太扯着嗓子问。

祝定银赶紧松开了胡大姑。

胡大姑大声说:“灭了。唉,好好的稻草垛子这么烧没了,真可惜!”

老太太咂咂嘴说:“稻草垛子又没长嘴,骂不了人。更没有长手长脚,也不会偷,也不会抢,招谁惹谁了,竟然放火烧掉了,他不怕遭报应,死了超不了生,投不了胎么?”

胡大姑也说:“说的是,干坏事的人总归得不到好报,老天爷会惩罚他的。”

老太太走近胡大姑,四处走了走,看了看,扯着嗓子说:“耶,火已经灭了,怎么我们家何登红还没回家呢,她到哪去了呢?”。

祝定银怕老太太看到了,闪到了屋后林子里了。

灭火的时候,胡大姑也没见着何登红,不晓得不安分的女人又到哪里打野食去了,可这种想法不能说出来,她想了想说:“灭火的人都回家了呢!”

老太太转过身子,走了两步说:“唉,也不晓得她和赵天琴她们在商量什么大事,搞什么鬼名堂,像特务似的,到这时候还没回家,让人惦记啊!”

胡大姑发现祝定银不见了,正在四处寻找祝定银,没有听老太太说了什么。

没想到老太太又走近胡大姑一惊一乍地说:“胡大妹子,你知道不,我忘了告诉你了,你们灭火的时候,好反常哟,我看到有好几个黑影子在你们家后门口晃悠哩,不晓得是一些什么人,也不晓得是什么来头,在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一会儿见得着,一会儿见不着,我看不像好人,也不像在干好事儿。”

183、坏了好事儿

胡大姑吃了一惊,她立即说:“耶,有这样的事儿?”

老太太点点头说:“嗯,是的,没错。 他们是从我的眼皮子底下走过去的,黑灯瞎火的,我没看清是哪个,看走路的样子,像男人,好像还是四五个。”她眼神不好,可她从不承认,看东西没看清,往往另有原因,要是白天,她也许看清了。

肯定是向着我家那一百万元钱来的,估计是刚才从这走过去的五个家伙,胡大姑紧张起来,把祝定银说的事儿忘了,赶紧回屋告诉曹二柱,让他提高警惕。

胡大姑走到院子门前,院子的门被曹二柱拴住了。

“二柱呀,快开门。”胡大姑拍拍门,大声喊道。

“妈,火灭了?”曹二柱跑出来,打开院子门东张西望一番后问。

胡大姑进门把门关了,她急切地说:“二柱儿,听何登红的婆婆说,我们灭火的时候,有好几个人在我们家后门口晃悠哩,你晓得不?”

曹二柱心里一“咯噔”,他挠了挠后脑勺说:“操他娘,有这样的事儿?好危险,我还没发现哩!”他赶紧跑进屋,一手拿铁棍,一手拿手电筒,打开后门看了看。

果然,在曹二柱泼尿的地方,留下了乱七八糟的脚印。

“操他娘,真还惦记着我那一百万元钱哩,午没成功,晚还想下手,幸亏我警惕性高,没出去灭火,不然让他们得手了。”曹二柱说完,赶紧把老娘拽进院子,并关了后门,那样子像有人想冲进来似的。

进了堂屋里,曹二柱说:“妈,你不晓得,午有人进屋过,撬开了后门,把堂屋门的那把新买的锁也撬坏了,幸亏我把钱藏得隐蔽,他们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把屋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也没有寻到真钱。他们白天没有把钱弄到手,晚还想下手。”看老娘惊得张着嘴巴半天没合拢,他又说,“妈,今天晚,你哪也别去了,责任重大,我们三人都在家里守着,等老爸明天回来了,我们再作打算。”

胡大姑好不容易合嘴巴:“我的天啦,还真有人惦记着我们的钱啊!”吓得心里跳个不停。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我知道,我看到过,是天宇集团里的那几个家伙,只有他们知道我们家里有那么多钱,村里人还没人知道哩。没准烧稻草垛子的火也是他们故意放的,他们想声东击西,引蛇出洞,然后下手偷我们家里的钱。”想了想说,“操他娘,老子干脆给派出所打一个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查一查。”

胡大姑怕查起火经过查到她和祝定银做那种事儿了,她说:“哎呦,算了,也没有多大损失,让警察来瞎折腾一番,没准又跟那个毒死蜜蜂的那个案子一样,还不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

曹二柱也不信任曹客店乡派出所里警察,他寻了一根木棍递给老娘说:“妈,放到你床头,只要一听到风吹草动,你拿木棍过来帮忙,看到陌生人用棍子狠打,打死他们gou ri de。”

胡大姑现在心里还惦记着祝定银,可没理由再出去了,现在家里的第一要务是保证那笔巨款的安全。她到厨房里洗了洗灭火时弄龌龊了的手,想尿了,走到后门口,伸手准备开门,她想到了门外曾经有人晃悠,吓得她不敢开了。

胡大姑看了看堂屋门,估计曹二柱不会出来,她解开裤带,在院子里撅着臀儿尿起来。

尿着尿,胡大姑又想到了祝定银,他会不会还在屋外等我呢?尿好了,真想出去找他,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再说,曹二柱下了死命令了,她也不敢擅自脱岗。

没有办法,胡大姑只好到床躺下了,双手在自己的身子一阵乱摸,暗暗叹气一声,在心里说:“不晓得是哪个挨千刀的放的火,经济损失虽然不大,可搅黄了我和祝定银的好事儿,弄得我现在心里还是痒痒的。”她掂了掂臀儿,还伸手在空抓了抓,真有点难于忍受了。

这时,“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胡大姑心里一惊,以为是祝定银,我的天,他胆子不小哩,难道不怕曹二柱揍他么?她是又欢喜又害怕,心里矛盾得很。

“曹二柱,你在家吗?”一个女人的声音。

“曹二柱,你开开门,我们有话跟你说。”有几个女人的声音。

听声音,门外应该有好几个女人,再细听,其有何登红。

曹二柱也听出何登红的声音了,他躺在床大声对老娘说:“妈,你去看看,好像是登红姐在叫门哩,这大晚的,不晓得有什么屁事儿。妈,开门的时候注意,小心有人趁机而入。”

郭小萍搂紧曹二柱的脖子说:“我晕,曹耀军,找你的人还蛮多呢,快跟村里的领导干部一样了。”

曹二柱不想怠慢何登红,她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他伸长脖子,听老娘打开了堂屋门,脚步声跨过了门槛,他又吩咐说:“妈,别轻易开门,注意看看,看她身后有没有尾巴。操他娘,我们现在得时时提高警惕!”

听曹二柱这么一说,胡大姑也感觉现在是草木皆兵了,她来到了院子门背后,耳朵贴着门听了听,外面有人在叽里咕噜说话,她听出来了,好像是天琴婶、张玉芝和何登红三个女人,心里想,应该还有祝定银,可听说话声,没男人。

胡大姑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三个女人个个身满是泥土,感到有些怪,问:“哎,赵天琴,你们找我们家二柱做什么呢?”

天琴婶没说话,何登红说:“胡大姑,我们想让曹二柱现在到天琴婶家去帮我们一个忙。”

天琴婶补充说:“我已经把刀磨得锋利了,我们不敢下手,我们想让曹二柱去帮忙。”

听到“刀”,听到“下手”,胡大姑的心悬到了嗓子归里了,真不知道他们要曹二柱去做什么。关键现在是非常时期,再重要的事也没那一百万元钱重要。她们想要曹二柱出这个院子,曹二柱肯定不会答应。胡大姑想了想说:“想让曹二柱帮你们的忙,这事儿等明天白天再说吧。嗨,一回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曹二柱被人装进麻袋后,他是死里逃生,一直是神神叨叨的,像得了神经病的,夜里再也不敢出门了。”说着还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想看到祝定银,外面黑漆漆的,没见到,她把院子门关了。

吃了闭门羹,张玉芝说:“求人不如求已,还是我们自己干吧!那个对女人动手动脚,摸摸捏捏还行,动真格的拉稀了,我看那事儿他也未必干得了。”

曹二柱能不能动真格的,何登红最有发言权了,她摆摆手说:“好,我看这样,还是明天白天让曹二柱干吧,我们女人哪个会干那种事呀?人家胡大姑说得也算合理,不算过分。”

天琴婶想了想,皱起眉头说:“要不这样,我今晚回去把它藏好,明天白天,何登红负责把那个曹二柱弄到我家去。”

何登红拍拍胸口说:“没问题,我的话他曹二柱不敢不听。今晚要不是他老娘胡大姑出面作梗,我把他弄到天琴婶家里去了。”

张玉芝不信,她冷笑一声说:“登红,你吹吧,反正吹牛逼不用税,你在他面前有多大权威呀,那个曹二柱会听你的?难怪那天有一头母牛在天飞呢,原来是你吹去的。”

184、就地取材

何登红是曹二柱干男女之事的启蒙老师,两人至今还保持着那种扯不清的联系,早晨看狼后还在崔世珍的竹林里打了一次野战,有没有权威,那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何登红当然不会把这种事儿都说出来呀,她笑着说:“你们看到曹二柱家里那个漂亮的小丫头没有?嘿嘿,她是我同学的亲妹妹,他们到一起,还是我牵的红线哩!我的话,他敢不听?”

说到曹二柱的女朋友,天琴婶立即说:“是的,曹二柱的女朋友我见到过,是漂亮,白bái nèn嫩的,跟城里的丫头片子差不多。哎,对了,猛一看还有点像那个孙明芝呢!”想了想又说,“登红,你怎么乱配鸳鸯谱呀,曹二柱长得跟他娘的二傻子差不多,一个丑八怪,那小姑娘长得像大明星,水灵灵的,你这不是硬把一朵鲜花插到了一堆牛粪了么?”

何登红也很后悔,心里早是酸酸的了,她装出微笑的样子说:“嘻嘻,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估计那漂亮的丫头看不曹二柱的,故意弄了一个拉郎配,想取笑戏弄一下曹二柱。没想到他们是初同学,人家丫头愿意,不嫌曹二柱长得丑,还稀罕他,我这么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唉,我有什么办法呢!”

张玉芝更不明白,她说:“都说男才女貌吧,可他们配在一起,只有女有貌,男的既没长相,又没什么才气,更不是什么有钱人,真不晓他们两人怎么会粘糊到一起的。唉,别人家里的事儿,还真弄不明白。”

何登红、赵明英、张玉芝她们三个人在曹二柱家门口说着话,祝定银像幽灵似在周围晃悠,他以为胡大姑进屋后,很快会再出来的,所以他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前,趴到了离赵天琴、何登红、张玉芝她们不远的坡地。

这次幽会还是胡大姑主动约的,稻草垛子的火灭了之后,问她还有没有兴致,她好像信心百倍,还信誓旦旦地说奉陪到底的,可看到胡大姑拒绝了何登红她们的请求,还关门进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出来,他才感觉继续和她干那种事儿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

日他娘,那老娘们是不是把老子给遗忘了?要么是曹二柱那个二傻子不让他老娘出来了!

今晚特地喝了万艾可的,又和胡大姑开了一个头,真不愿意把那个东西白白地浪费掉,说什么也得在女人身子好好发挥一下!祝定银不愿意再这么空耗下去了,因为现在生理已经不允许了,他感觉全身发热,血管里的血液似乎在沸腾,真有点控制不住了,饥渴难忍,迫切想找一个女人来解决迫在眉睫的问题。

祝定银看着曹二柱门前的三个女人,他想地取材。

这三个女人,祝定银最想要的是何登红,相之下,她年轻,漂亮,可她是一朵刺玫瑰,吃曹二柱那个嫩黄瓜了,嫌自己老了,瞧不自己,硬是一次机会都没有给自己,要是能拿下她,那是最理想的了。

第一回喝万艾可的那个晚,机会那么好,她的公公婆婆都不在家,自己下了那么大功夫,把脸都不要,跟她直接央求,竟然还是没有弄到手,只是闻了闻她泼出来的尿臊味儿。今天晚更不用说了,她肯定不会自己得手,弄她还得找机会。

弄那个赵天琴容易,可她不是对手,第一回喝万艾可后,找不着合适的女人了,是跟她做的,刚做了一小时,她受不了了,搞了两个小时,像要她的命似的,不像胡大姑那样配合默契。

何登红弄不着,天琴婶不想弄,只剩下张玉芝了。

拿下张玉芝,祝定银是有绝对把握的,以前有老关系,有基础。

日他娘,今晚跟张玉芝做算了,这娘们儿还是在山坳里打过野战,已经放在冷宫里好几天了,也该和她热热身了!

拿定了主意,祝定银悄悄地撤了,他准备在张玉芝回家的路去拦截她,然后再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去,干他娘的一两个小时。

走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边,祝定银遇到了完事还躺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天的郑运科和朱玉翠了。

日他娘,这郑运科干的时间更长哩,曹家稻草垛子起火,吵闹声那么大,也没有影响到他们干活儿!祝定银以为他们一直干到现在,自己还牛逼,他笑着说:“郑总,你带着朱玉翠跑了一回马拉松啊,是长跑呢,肯定是冠军啊!”

郑运科笑着说:“我以前也是短跑运动员,现在提升了,成长跑运动员了。嘿嘿,冠军算不,只能说跑到终点了。”

祝定银坏笑地说:“满意了吧,郑总,又一次洞房花烛,幸福又美满,花好又月圆,什么时候再请我这个牵红线的月老喝几杯五粮液啊?”

郑运科在朱玉翠身子好一顿发泄,只听有人喊失火,不知道是谁家,现在听是说曹二柱家起火了,估计陈助理他们的事儿办成功了,现在心里是爽快极了,他笑着说:“好,明天晚我请你喝五粮液,一醉方休,喝个痛快。”

听祝定银把偷食说成了“洞房花烛”,朱玉翠显得有点尴尬,可她知道祝定银这么晚还没归窝,估计是在寻野食,在打哪个留守妇女的主意,是乌鸦不笑猪黑,是半斤八两,所以马反击说:“祝书……记,这么晚了,连路见不着了,你还在一心一意地干革命工作啊?嘻嘻,你的精神可嘉哩!要是所有的村干部都像你这么尽职尽责好了!”

祝定银听出了朱玉翠话有话,但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叹气一声说:“唉,这村支书……不是好当的呀,几个副职又撂挑子不在村里,全村一两千号人,吃喝拉撒都得管,我一个人不分白天黑夜的干工作,事无巨细,累死累活的,还没人理解,还有人在背后嚼我的长舌,说我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日他娘,今晚曹耀军家的稻草垛子起火,要不是我发现及时,肯定烧着他家的房子了,又一个特困户诞生了。”

郑运科当了真,他深有体会地说:“是这样,干了工作,不被群众理解,还被曲解,还说你花天酒地,是累死了,还说是享福死了的。目前这种世风,正常,正常得很。”

朱玉翠还是话有话地说:“嘻,祝书……记,你又让曹家逃过了一劫,胡大姑肯定要掏心掏肺地感谢你哩。”

祝定银装出正人君子的样子,他说:“不要她感谢,只要她不骂我成。我们当领导的,做一点工作,从来没有想过要什么回报。”

他们三人往前走了一会儿,祝定银停下脚步说:“郑总,你送朱玉翠先走,我得再去看看那个火场,莫又死灰复燃了,烧了稻草不要紧,怕怕烧着房子了。”

朱玉翠摇晃了几下腰技说:“祝书……记,你太敬业了,我们梨花冲村的村民到今天还没有奔小康,真对不起你哩。”

祝定银转一下身,他反击说:“朱玉翠,你也不错呀,这大半夜的,为了我们梨花冲村和天宇集团建立良好的关系,你也出了不少力气和汗水啊!嘿嘿,我听到你在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把嗓子喊哑了。曹家稻草垛子失火,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惊动你们哩。”

185、夜遇劫色贼

朱玉翠也不示弱,也不怕祝定银取笑自己,她和郑运科勾搭,还是他牵的线,她顺着他的话说:“你当支书的安排的工作,我当然要不折不扣地完成啊!要不然,你不高兴了,还批评我呢!”

郑运科知道他们两人在斗嘴,他笑着插言说:“嘿嘿,梨花冲村和我们天宇集团现在是亲如一家了。 ”

朱玉翠拽着郑运科的胳膊说:“老郑,你送我回家,让祝shu ji继续工作。”

祝定银摆了摆手说:“好,你们走,郑总,你最好把朱玉翠背着,小心拦路的人把她抢跑了。”

等郑运科和朱玉翠走了,祝定银又趴到地了,准备守株待兔等待张玉芝的到来。

赵天琴、何登红、张玉芝三个女人说了一会儿话,分手各自往自己家里走。

何登红的家近,在隔壁,婆婆一直等在门外,祝定银若想打她的点子,还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天琴婶的家村东边,她一个人往东走,路过孙明芝家门口,想到那个弄在地的屎,她忍不住笑了。

张玉芝的家在曹二柱家的西边,要路过何登红的家,她是和何登红一起往西走的,看着何登红随她婆婆进了院子,她一个人慢慢地往家里走。虽然那条狼被打死了,不会再受到狼的袭击了,可梨花冲出了那么多蹊跷的事,再加有关鬼神的传闻,她还是有点不寒而栗了。

张玉芝一个人往西走着,看到不远处许多一人高的小树,她感觉到人影绰绰,似乎有人在身后晃悠,甚至产生幻觉,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

张玉芝胆战心惊地刚走过张老大的稻草垛子,突然被一个人拦腰抱住了,她吓得全身一下子都软了,刚想喊,却被那人捂住了嘴巴。

张玉芝常走夜路,可遇到有人在村子里打劫自己,这还是第一回。她现在是魂不守舍了,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打劫的人要做什么,更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是死是活不得而知了,只有听天由命了。

原来听到的脚步声不是幻觉,而是真的,还真有跟踪自己。

张玉芝被搂得紧紧的,天色太暗,她看不清那人的脸,是有光线,她也不敢看,她听人说过,往往认识的人作案,事成之后都要杀人灭口的。所以,她不敢认那人,是那人要她认那人,她是认识,她也不会说自己认识。

那人把张玉芝搂着,只是拖着走,好像个头并不是很高,什么话也不说,一边拖着张玉芝,一边喘着粗气。究竟是劫色,还是劫财,他迟迟不量底牌,弄得张玉芝也不知怎么应对才是。

张玉芝知道,这梨花冲除了祝定银,再没什么壮年男人了。要是遇到打劫的男人,八成是天宇集团的工人了,那些工人虽然不认识,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名谁,可脸面一般都熟,知道他们是天宇集团的人。

像这样的人作案,是最容易杀人灭口了,所以,张玉芝为自己的生命担忧。

张玉芝常干体力活儿,练了一身的力气,她本想反抗一下的,可现在太害怕,精神垮掉了,全身发软,两腿发酸,是有力气使不出来。

没有取胜的把握,张玉芝迅速将反抗的这个想法放弃了。

张玉芝早有准备,要是遇到劫色的,她顺水推舟,答应他,不反抗,反正也损失不了什么,自己了避孕环的,怀不孩子,只当是跟祝定银偷了一次野食的。本来这么长时间那个祝定银没来惹自己,干脆趁机享受一回。等事成之后,再报警,让警察来抓那个害人的家伙。

要是遇到劫财的,身本来没什么钱,也没有什么金银手饰,他要衣服给他衣服,他要鞋子给他鞋子,是要里面的胸或小裤衩,自己也会毫不吝啬地脱给他。

不管是劫色还是劫财,都以保命要紧,始终不惹恼人家。张玉芝的这个想法应该是不错的。

张玉芝被那人拖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那个劫匪还是什么话不说,张玉芝忍不住了,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先开腔了:“大哥,你要做什么呀,你说句话呀!”似乎劫匪还急。

那个家伙把张玉芝摔到稻草垛子旁边,用假嗓子低声说:“别吱声,闭眼睛,躺到稻草面。”

很明显,这是劫色了,张玉芝悬着的心落下来了。

张玉芝听话地躺下了,闭眼睛,故意问:“大哥,你想做什么呀?”

那个家伙又用假嗓子低声说:“别废话,脱裤子,包括里面的裤衩,脱得光光的,一件不剩。”

张玉芝听话地解开裤带,故意装出很乐意地说:“哎呀,大哥,这么好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呀,我还以为你是劫财的呢!嘻嘻,做那种事儿,妹愿意积极配合的。”她脱着裤子,并把裤子扯到膝盖处。

那人命令道:“脱裤衩。”

张玉芝闭眼睛,掂一下臀儿,真把裤衩扯到了膝盖处,还把腿往外挪了挪,做好了迎接男人的准备。

看张玉芝那个shǎ bi样子,祝定银忍不住“嘿嘿嘿”笑起来:“张玉芝,你这傻婆娘,你连我的声音听不出来?劫色,除了老子,谁劫你呀?今天看你今天的怂样子,日他娘,好主动呀!让你tuo yi服,你一下子全部都脱了。你装得像牛,连一头猪都抱得动,你不晓得反抗一下呀?嘿嘿,你怕人家把你吃掉了?”

张玉芝听到笑声,她睁开眼睛,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她已经知道是谁了,有点无地自容了,由于太紧张,所以她没能辨别出祝定银的声音。现在知道了,她如释重负,不但不害怕了,还有一种欣喜,知道祝定银想做什么,她感到自己这个干涸的土地要淋一次雨了。她坐起来,假生气地说:“鬼,祝书……记,你真会做恶作剧哩,你那样子能吓谁呀?”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她脑子来得还算快,她伸出手打了祝定银几下,然后说,“你演戏,我当然要配合你演呀,不能说砸你的台吧?嘻嘻,你看我演得逼真不?”

186、我只想着你

祝定银不信张玉芝真是在配合自己演戏,他笑着说:“日他娘,要暴……奸我们梨花冲的女人真容易,什么暴力不用使,什么狠话也不用说,只要搂住你们女人的腰,傻女人乖乖范了。 尼玛,在工作发现问题,在实践总结教训,这话真没有错。看来我得让村妇女主任何生叶组织你们这些留守妇女办一个培训班,提高你们的自我防范意识。”脱下自己的裤子,“我告诉你,给你们提一个醒,天宇集团里的那些男人们,人员复杂了,鱼目混珠,什么号的人都有。他们现在像做和尚,很长时间没闻女人的腥味儿了,他们早对你们女人虎视眈眈了,你们得小心一点。哎,对了,要是遇他们,你们别跟他们来硬的,得用点脑子,使点心计,别莽干惹恼怒了他们,他们一恼羞成怒先奸后杀,连身家性命都没有保住,不划算……”

祝定银想梨花冲吃独食,想让所有的留守妇女都是他一人的,生怕有人来和他抢食吃。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是天宇集团的工人们,他们天天在村子里晃悠,真把他们和村里的留守妇女组成了临时夫妻,像两口子那样过日子。

好在那些工人们曾经参加过对天琴婶家的强拆,和那些留守妇女结下了梁子,留守妇女视他们为仇人。那些工人出门在外,老婆也在老家做留守妇女,他们在这里过的是和尚般的日子。有些工人想和留守妇女们套近乎,想打她们的主意,有的甚至异想天开想和留守妇女们秘密组成临时夫妻……可没人理他们的,是敬而远之,基本互不来往。

听祝定银说的一段话,张玉芝有些不好意思了,也觉得自己是软骨头,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自己天天干着重活儿,一麻袋谷子一扛都到肩了,一担挑起来能跑,真有一把力气,若某个个头像祝定银一样不魁梧的歹徒和张玉芝这样身强力壮的女人来硬的,一对一地动拳脚,不一定能打得过她。她想了想,是自己太害怕了,胆子太小了,精神已经输给歹徒了,所以有力气也变得没力气了,人家还没有动手呢,自己先趴下了。不过她仍然说假话道:“嘻嘻,你一搂住我的腰,闻到你身的气味,再加喘气,我知道是你……嘻,要不是你,像你这么高的个头,我一脚钻裆把你踹趴下了。”

这些留守妇女都是干体力活的,个个有一把力气,祝定银听到张玉芝说一脚钻裆,他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身子那个最值钱的宝贝东西,小声说:“嘿嘿,你要是真有那么厉害,我放心了。”

张玉芝挺了挺肚皮,吹牛逼说:“那是,看你到手容易吧,要是换了别人,不说让他断胳膊断腿子,起码要弄得他鼻青脸肿的,半天爬不起来!把他按在地等警察来抓他,那是不在话下的。”

祝定银推倒张玉芝,跪到的两腿之间,把她扯到膝盖处的裤衩又往下拽了拽,一直拽到脚踝处才放手。

祝定银看了看张玉芝的身子,光线太暗,看不清,又用手摸了摸,咂咂嘴说:“啧啧,你是不是刚才吓尿了?”停一下又说,“哎,你先会儿那样子都是假装的?唉,说真的,你要真跟我对打,也许我还不是你对手。嘿嘿,你要是不愿意,我还真没办法得手。”

张玉芝掂了掂臀儿说:“嘻嘻,是呀,你搞浪漫主义,我不能说搞现实主义,和你反着来呀!”嘴里这么说,心里好笑:我要是有那么精明好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还真要多长点心眼儿!

祝定银扑下身子,不用手帮忙,也不用眼睛看目标,完全凭经验,不一会儿,自己找着门路了。

祝定银搂紧张玉芝,先给她打了一个预防针,他说:“玉芝,你得有点精神准备,今晚我要跟你做一两个小时,你要是受不了,早一点告诉我,提前让我知道,我好掌握火候。”得意洋洋的又说,“嘿嘿,一口气,不间断的一到两小时。”

自从在山坳里和祝定银打过一次不算满意的野战,张玉芝以为从此会和祝定银常来常往的,哪知有了那次之后,她被一直闲着了,盼他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总是盼不来。特别是到了夜里,一个人睡在床,想男人想得心发慌。有时恨不得想去敲祝定银的门,送货门,可又不好意思,更怕他老婆翠竹骂人。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会喜从天降,他竟然在路等自己,还用ci ji得要命的方式,她觉得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真浪漫!

张玉芝搂紧祝定银说:“祝书……记,你个鬼,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哩!自从那天在荆条丛里之后,我一直想,你会来找我的,可你是不来……呜呜,这些天,你跟哪个婆娘在一起呀?”想到祝定银刚才说的话,知道自己一激动答非所问了,她赶紧说,“嘻嘻,两小时算什么呀,两天我不在乎!哼,你能做多长时间,我能奉陪多长时间。嘻嘻,我你年轻那么多,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

日他娘,又是一个像胡大姑一样的折腾不死的程咬金,看来今夜得有一拼了。

祝定银搂紧张玉芝说:“这些日子忙呀,村里出了那么多怪事,烦都快要烦死了,哪个有心情找女人啊?”

张玉芝的老公也在城里打工,也有半年没回来了,她一直在家守着空房,忍受着寡妇般地煎熬。她现在被祝定银一折腾,她便感觉自己的身子浮起来了,像在空飘。她笑着说:“嘻嘻,你今天终于闲下来了呀。”

“闲个屁呀,刚才还组织大家灭火呢!不晓得哪个王八蛋一直在我们村子搞捣乱,今天竟然把曹家的稻草垛子点燃了。”祝定银扯荒说:“不过,火灭了,闲下来了。我一闲下来想到了你。我看你和赵天琴、何登红在一起,知道你会从这儿走,我一直在这儿守株待兔……嘿嘿,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等了好一会儿才把你等来。哎,你们三个婆娘有什么屁话说呀,竟然一说起来没完没了,让我在这儿得心发慌。”

张玉芝不信祝定银这些天一直闲着,但她还是顺着他的话说:“嘻嘻,没想到我这么幸运。早知道你在这儿等,我不跟她们两人说闲话了。”

祝定银搂紧张玉芝进入了实质性阶段,他们不再说话。

他们正在进行之,没想到这时张玉芝突然来了一个逆袭,搂抱着祝定银来了一个驴打滚,骑在面唱起了主角。

祝定银仰躺着身子,睁开眼睛,看着天的星星,紧闭着嘴巴,让张玉芝在身随心所欲。

村里大多数留守女人几乎都和祝定银有过这种皮肉关系,可从来没有哪个人像这样和他做过,弄得他惊诧不已。

张玉芝在面“哼嗯哼嗯”地折腾了好一会儿了,有点气不接下气了。她小声问:“老祝,祝哥,你真能做……一两个小时?”

祝定银笑笑说:“嘿嘿,嗯,是的,要是像你这样积极主动地配合,也许时间更长……”说着翻身把张玉芝压在身下。

还真是女人是地,男人是犁哩。

祝定银的那张犁犁得张玉芝顺手多了……

他们真在那个牧草垛子里折腾了一两个小时才离开。

187、死狼不见了

那条狼已经被天宇集团的人打死了,打乱了自己准备暴出bào zhà新闻的计划,孙明芝再次给县新闻心的易远山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情况有变。进本站。

易远山一听,感到非同小可,狼不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么?怎么能随便打死了呢!他又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业局野生动物保护站的项站长。

项站长接到易远山的电话时,他正在省城出差,听说他在梨花冲苦苦寻找而没有找到的狼被打死了,像被谁突然从后面打了他一闷棍的,一下子懵了,苦着脸,死了亲老子还痛苦。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他知道,狼是群居动物,一般七匹狼为一家庭组合,少有狼单独行动,只要发现了一匹狼,不用说还另还有至少六匹狼存在。若有一个狼的家族,不愁没有更多的狼群。那要向zhèng fu打报告,停止在梨花冲建什么精制棉厂,让农户搬离,尽快划定野生动物保护区,进行有效保护。

项站长在电话里赶紧问:“那个狼的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保存没有?”

易远山告诉他说:“听说被埋在梨花冲了,没有人看管。”

那匹狼没有被宰杀吃肉喝汤,而是埋在地下了,这是不幸的万幸,项站长在省城办事再也办不下去了,一分钟也不愿意呆了,找车往回赶。他要亲自见一见狼的尸体,然后再组织人力寻找剩余的几匹狼。研究野生动物快半辈子了,还没有见到过真正的野生狼哩!

回到群峰县城后,项站长连夜向林业局分管野生动物的副局长何登碌作了汇报,何登碌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和紧迫感,也连夜通知了县林业公安局,让他们派出林业警察协助工作。

第二天天一亮,何登碌和项站长带着林业警察,易远山带着省市县的记者,前面由警车开道,后面跟着四辆小车子,五辆大小车子浩浩荡荡,威风凛凛地开进了梨花冲。

阵仗不小,留守妇女们纷纷从家跑出来看热闹,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儿。

车队没有去村委会,也没有找村支书祝定银,而是直接把车开到孙明芝家的门前,然后停下了。

项站长下车一看到孙明芝,便急切地问:“打死的那匹狼现在在哪里?赶快带我们去看看。”

孙明芝刚起床不久,在屋后刚好了大号,洗漱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化妆,她指了指山坳方向说:“被埋在了那个山坳里了哩!”

林业警察也赶紧问:“你知道那狼是什么人打死的吗?”

看警察那牛逼烘烘的样子,好像要抓人,孙明芝眨了眨那美丽的大眼睛,也不隐瞒,把自己听到的话如实地说:“听说是天宇集团的人干的,具体情况不是太清楚。”

何登碌看着漂亮的孙明芝说:“岂有此理,这些人一点法制观念都没有,难道他们不知道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么?我们县好不容易发现了狼,本来是一件扬名天下的好事儿,竟然被无知的家伙给打死了!”何登碌说得怒发冲冠。

孙明芝爬前面的警车,把他们带到那个山坳里,并且找到了那个埋狼的地方。

项站长跳下车,看到埋狼的地方,伸手抓起一把新鲜的土,急切地说:“赶紧,赶紧把那个狼挖出来。”

警察拍照取证后,两名警察拿着铁锹开始挖土,准备按项站长的要求把那条死狼弄出来。

土是新鲜的松土,两名警察又身强力壮,他们挥舞着铁锹,不一会儿,那个不大的土坑显露了出来。

大伙都围着那个坑,个个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都想一睹狼的尊容,见证一下迹。

那个记者打开摄像机开始拍摄起来。他先拍摄了一下环境,山坳、荆条丛,然后对准了那个土坑。

很快,两位警察将坑里的土全掀了出来。

让大伙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坑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莫说狼,连狼毛没有见着。

那条被打死的狼迹般不见了!围在坑边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项站长急得像锅里的蚂蚁,他围着那个坑走了好几圈,看着孙明芝,眨着眼睛急切地问:“那……狼呢?”

孙明芝更是感到怪,自己亲眼看到天宇集团的工人把那条死狼埋那个坑里了,怎么会不翼而飞呢?她联想到梨花冲最近发生的一些怪事儿,她一时语塞,真不知如何回答了,张着嘴,眨着眼睛,没有出声。

那两名挖土的警察满头大汗地从坑里跳了来,拍了拍身的泥土,摇了摇头。

说梨花冲有狼,连死狼没有见着,何登碌挠着自己光溜溜的头发问:“哎,打死的狼呢?这,这……这坑里什么也没有啊?”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我晕,我亲眼看到天宇集团的人把那条狼埋到这坑里了,怎么会没了呢?岂有此理!”看到了几名来围观的留守妇女,她又说,“有很多人都看到过呢!”

一位嘴快的妇女赶紧说:“是的,我也看到过。”

另一们妇女也说:“我也看到过,的确是埋在这坑里了。”

长得像瘦猴似的项站长更弄不明白了,自己带着学生在这梨花冲找狼,满山遍野地找了好几天,连狼的毛、粪便都没有找到,听说狼被打死了,狼的尸体该能见着了吧?可现在狼的尸体也不翼而飞了!

一名警察说:“明显是犯罪嫌疑人所为,他们知道事情败露了,毁尸灭迹了。没有狼的尸体,也没有证据认定他们打死狼了。”

事不宜迟,得立即找到犯罪嫌疑人。

几名警察把警车开进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

项站长趴在那堆新土,认真地寻找,想找到狼毛什么的。

警察找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负责人郑运科,进行了解。

案情不复杂,警察顺藤摸瓜,很快查明,打死那匹狼的是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和赵志龙等人。

这四个家伙犯了法,好像并没有感到害怕,明知警察已经到梨花冲了,他们也不躲避,他们对自己打死狼一事供认不讳,大有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意味。看他们牛逼烘烘的样子,好像是为民除害的英雄。

当警察要他们交出狼的尸体时,他们把警察带到了那个山坳里,当他们看到那个空空如也的空坑时,也傻眼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梨花冲又出怪事了,埋在地下的狼人间蒸发不见了!

这一消息又在梨花冲里传开了。

第188章 耗精伤阴要滋补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时,胡大姑跑了来,她气喘吁吁地说:“哎,专家,老专家,我知道那条死狼在哪儿呢!”

大伙儿一下子围了过来,把胡大姑围得水泄不通,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昨天午,看着那条狼被天宇集团的人埋到了地下,天琴婶看着看着悄悄动了恻隐之心,她想把那匹死狼弄回家。

天琴婶的身体不是太好,经常腰酸背疼,有时还头晕耳鸣,潮热盗汗,五心烦热,特别是在做男女之事,没做时,心里特想做,想得睡不着觉,可真要和男人做时,没屁大一会儿时间,可又受不了了。

为这事儿,天琴婶讨教过村医生廖作艳,吃过药,也食补过,却效果不彰。

廖作艳内行地说:“你这情况,按医的说法,是肾阴虚,是因肾脏阴液耗损、耗精伤阴所致,主要表现为头晕耳鸣、腰膝酸痛、失眠多梦、潮热盗汗、五心烦热、咽干颧红、齿松发脱、形体消瘦、小便短黄或大便干结、舌红少津、脉细数……需要滋阴补阳的药物和食物滋补。”

廖作艳说的真能和自己对得号,天琴婶对廖作艳的诊断深信不疑。

天琴婶不知是听什么人说的,狼肉可补五脏,厚肠胃,治虚劳,祛冷积。是一种补益五脏的补药,不用说能滋补肾阴虚了。

狼现在如此稀少,狼肉也显得更加金贵了,可以说是千金难买,万金难求。把这么一个极其珍贵的宝贝疙瘩埋在土里,让其腐烂,连肥料都没做,浪费了实在太可惜了!

天琴婶想把那匹狼刨出来弄回家,可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却是很难做到的,莫说要挖那么多土,是夜里在那山坳里呆几分种都害怕。她最早想到的合作伙伴是有一把力气和胆量的曹二柱,可近几天他深入浅出,神龙见首不见尾,神隐了,连他的面都见不到,于是她想到了曾经在一起抗强拆的几个骨干分子。

昨天晚,天琴婶找到何登红和张玉芝,告诉她们说,狼肉有何等金贵,如何能滋补身子,延年益寿,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想偷偷把那埋在地下的那个死狼弄出来,然后剥皮,把狼肉三一三十一平分了。

狼肉有那么大的滋补作用,还稀少,何登红也想到了曹二柱。不过,她跟天琴婶的想法不一样,何登红并不是想让曹二柱帮忙,而是想让他也分到一份狼肉。她午和他在崔世珍的竹林里打了一回野战,他回到家后,在后门口摔跟头了,半天起不来。她曾听老人们说,房事过度,耗精伤阴,是会伤身子的。不用说,曹二柱是身子发生阴虚了。

一个小伙子,明的暗的,竟然要侍候郭小萍和何登红两个女人,真难为他了。

听天琴婶说狼肉是大补,何登红想让曹二柱补补。像机器,使用过后得保养。她想把曹二柱养得壮壮的,好让自己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于是,何登红立即投了赞成票。由于有目标,还有动力,所以她参与的积极性相当高。

看何登红积极拥护,张玉芝本来不太感兴趣,她也改变了主意,也不好意思反对了。

三个女人准备好铁锹和麻袋,可真要山,她们却又诚惶诚恐起来,毕竟不是干光明正大的事儿,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偷盗行为。她们除了不正经,没守身如玉,跟男人偷一下食,从来没有干这种真正偷鸡摸狗的事儿,她们都心虚了,怕被别人看到了。

她们一直下不了决心,正在天琴婶的家里磨蹭哩,没有到老天爷有眼,曹二柱家的稻草垛子起火了,把人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趁着村子里混乱,三个女人悄悄地山了。

在曹二柱家灭火的人们闹得火热,是吆喝连天。

三个女人却在山坳里不声不响地挖着土,由于太紧张,她们也弄得汗流浃背。

她们把那狼挖了出来,并装进了麻袋,然后慌里慌张地抬到了天琴婶家里。

天琴婶把菜刀磨得锋利,可拿起刀要在狼的身划一条口子,然后剥皮,三个女人谁也不敢了,拿刀的手像患了帕金森氏综合症的,颤抖得厉害,连刀握不住了。

屠夫这一行,还不是人人都能干的。

何登红提议说:“干脆请一个男人来干吧,动刀子出血的事儿,这不是我们女人干的事儿。”她的目的是想让曹二柱补身子,想让他也搀和进来。看天琴婶和张玉芝看着自己,她说,“我平时鸡都不敢杀,可不敢剥狼的皮。”

说到男人,天琴婶想到了祝定银,她说:“我们这事可不能张扬,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千万别让祝定银知道了,他是村支书,弄得不好我们露馅暴露了。”

何登红摆了摆手说:“肯定不能让祝书……记知道,像这样的事儿,我觉得让曹二柱来干最合适,他和祝书……记不一样,应该和我们是一条心,肯定不会往外说,大不了分一点狼肉给他。”她说着,还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

何登红这一招不错,只要曹二柱一搀和进来,分狼肉那是名正言顺了。

经何登红这么一说,天琴婶和张玉芝才想到这梨花冲除了祝定银,还有曹二柱这么一个男人,现在再不认为他胎毛没有干了,因为他天天搂着一个漂亮的丫头,已经算是成熟的男人了,因为他干着成熟男人们干的事儿。

曹二柱曾经救过天琴婶的命,至今还没有感谢过他呢!她立即说:“好,让曹二柱干吧,完事后分一份狼肉给他行了。”

当她们三人去找曹二柱时,没想到被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一口拒绝了,说曹二柱夜里是不出门的。

没有办法,天琴婶只好把狼藏了起来,等到第二天早晨,她们三个女人再次来到曹二柱家。

天已经大亮了,曹二柱家的院子门还是关得紧紧的,何登红敲了好一会儿,胡大姑才来开门,开门时还左顾右盼的,弄得几个女人莫名其妙。

她们三个人进了堂屋里,天琴婶说明了情况,没想到曹二柱夜里不愿意出门,连白天也不肯出门了,好说歹说,他死活不干,连何登红求情也没用。

听昨天夜里说“刀”呀,“下手”呀,听得怪吓人的,原来是想让曹二柱帮忙剥狼的皮,还以为是想让曹二柱去参与杀人干越货的勾当呢!

胡大姑想不明白,她问:“哎,你们弄狼做什么,人家不是埋在山了么?”

天琴婶又把狼肉的金贵程度和滋补效述说了一遍,还顺势做了做胡大姑的思想工作。

既然有这么多好处,胡大姑也不再提出疑义了,她想了一个辙,可以说是两全其美,曹二柱既不出门,还能把那事儿干了。

胡大姑挠了挠后脑勺说:“要不这样,赵天琴,你们把那狼弄到我们家里来吧,让曹二柱不出门,在我们家院子里把狼的皮剥了。”

这真是一个好办法,天琴婶、何登红、张玉芝当然同意呀,他们到天琴婶家里把那条死狼又悄悄地抬到了曹二柱家里。

狼放到了曹二柱家的院子里,他们关好院子门,他们把剥狼皮的期望寄托在了曹二柱身。

曹二柱从房间里出来,打量一番他们三个人,又到院子大门和后门口看了看,然后打开麻袋看了看里面的死狼,又回到了房间里。

第189章 小心坐牢呢

天琴婶、何登红、张玉芝看曹二柱神神秘秘的,四处看了看,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事也没有做,又独自进屋了。 他们也紧张起来,三个人是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曹二柱怎么啦,更不知道他还帮不帮忙。

曹二柱进屋了,看到郭小萍光着身子撅着圆臀儿睡大觉,还睡得很香,胸和肚皮一起一伏的,他拍了拍她,掀起枕头,拿起菜刀说:“操他娘,登红姐她们把我这个百万富翁当成了一般的屠夫了,硬要我去帮他们宰狼,剥皮。真大材小用了!”

“宰狼?”没想到郭小萍突然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说,“别,曹耀军,我的傻老公,你千万别宰狼哩,听你姐说了么,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宰不得,小心坐牢呢!”她说的“你姐”,是孙明芝,孙明芝的确向他们灌输过这种野生动物保护意识。

曹二柱犹豫一下,可没听郭小萍的话,他拿着菜刀走到院子里,在狼的脖子试了试,割不开皮,然后说:“妈,你把菜刀磨一下,磨锋利一点,狼的皮好厚,杀不透,不好剥。”看了看大家,他又说,“既然大家信任我,请我亲自出山,做一次屠夫,我好好地剥一张整皮,到时候搬家住新楼房了,垫到太师椅,像座山雕一样坐在面享受。”

原来曹二柱进房里是拿了菜刀的,估计要帮忙剥狼皮,天琴婶、何登红悬着的心落到了肚子里。不过,感到有的怪,他们家的菜刀为什么不放在厨房里,怎么放在房间里呢?这让人有些想不通。

天琴婶看了看曹二柱,又看了看何登红和张玉芝,她笑着说:“好,你想要狼的皮,那把皮给你,肉少分一点。”

胡大姑从曹二柱手里接过菜刀,正要拿到磨刀石去磨,她天琴婶这么说,她说:“剥这狼皮,二柱是举手之劳,分不分狼肉都成,主要是帮你们的忙。”

胡大姑刚将刀放到磨刀石“咣当”磨了一个来回,从院子外传来了汽车声。

何登红从门缝里看了看,大惊小怪地说:“哎呀,来了好几辆车哩,有警车,还有电视台的采访车。”

听说有警车,曹二柱做贼心虚,想到了郭小萍的话,吓得身子猛一颤栗。

胡大姑蹲着身子正要去继续磨刀,曹二柱看了看门背后说:“妈,你先别磨刀,你出去看看,这么大声势,看看我们梨花冲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操他娘,这些日子,我们梨花冲不停地出稀事儿。”

胡大姑看了看院子里几个人,放下菜刀,把院子门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侧身挤了出去。

天琴婶、何登红、张玉芝也想出去看热闹,曹二柱关院子门堵住了他们,吓唬他们说:“你们可别出去,大清早的,你们三人在我家里,鬼鬼祟祟的,别引起人家的怀疑了。哎,对了,你们抬狼来我家时,路过孙明芝家时,她看到过没有?她是一个精豆子,善于观察,又善于分析,没准她会发现狼在我们这儿。你们现在得都呆在我家里,谁也不许出去,必须的。”

三个女人都摇摇头,意思说孙明芝没看到。

谁也不敢出去了,也不敢吭声说话了,都趴在门背后,从门缝里往外看,可那些车全走过去了,连声音也听不到了。

这时,郭小萍穿好衣服眯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了,她扯着嗓子说:“哎,曹耀军,你个傻东西,狼受着国家保护呢,千万宰不得哩,是犯法的,我提醒你,怎么不听呢?”

听郭小萍大声说到狼,吓得曹二柱赶紧去捂她的嘴巴,他小声说:“我的小祖宗,这么大声,你是怕别人听不到是不?外面来了不少人哩,还有好多警察!”

天琴婶、何登红、张玉芝见曹二柱和郭小萍搞得如此紧张,吓得她们也把自己的身子蜷缩着了,不敢说话。

郭小萍看到了院子里的麻袋,等曹二柱松开手后,小声说:“曹耀军,你千万别犯傻,那狼真宰不得哩。”还撒娇地说,“呜,你要是进去了,那我怎么办?我可不给送牢饭呢!呜呜,我也不愿意过守活寡的日子。”

曹二柱知道郭小萍说的“进去了”的意思,他曾经进去过,在里面呆了五天,尼玛,真难熬!他摸摸后脑勺说:“登红姐她们弄回来的,我只是帮她们剥一下皮,也不关我什么事儿。再说,这狼是天宇集团的人打死的,跟我们梨花冲的人无关。我不信,只是帮忙剥一下皮,能让我坐牢。”

郭小萍不认识天琴婶和张玉芝,她对何登红说:“登红姐,你们怎么这么傻呀,把狼弄回来做什么?你们这叫人家牵牛,你们拔桩,知道不?要是警察找门来,人家硬说是你们打死的,那怎么办?”

何登红朝郭小萍做一个怪脸,小声说:“我们偷偷弄回来的,是人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

天琴婶解释说:“狼肉是名贵补药,目前是稀罕之物,少得可怜,是千金难买哩。我觉得埋在土里面腐烂了太可惜了,想变废为宝……”

郭小萍皱着眉头说:“狼被打死了,闹出了动静那么大,要是警察查起来怎么办?要是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没准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哩。”

张玉芝昨夜里和祝定银折腾了半夜,来那种大潮三四次,爽得她死愿意,弄得她到现在还是没精打采的,是不停地打呵欠。

她打一个呵欠说:“唉,好困,我要睡觉了,我回家睡觉去。喔,这狼肉我不要了,你们三家分去。”说着要开门离开。

曹二柱没让张玉芝离开,他自己打开木栓子,伸出头看了看外面,见那些车都停在了孙明芝的门前,人们都山去了,刚要关门,见老娘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他将头缩进院子说:“我老娘回来了,听她说说,看那些人是来做什么的。”

没过好一会儿,胡大姑推开门挤进院子,喘着气说:“哎,这狼的皮还真剥不得哩。”将手按在胸口,歇了歇气又说,“那个在山寻找狼的瘦老头又来了,说活要见狼,死要见尸,他们现在都山了,两个警察扛着铁锹,说要把狼挖出来。还有,警察正在调查是哪个打死的狼人,看样子要抓人。”

郭小萍把院子门打开一条小缝隙,侧身挤出去看了看回来说:“曹耀军,肯定是你姐把他们弄来的,那些车都停在她家门口,有警车,还有新闻采访车。”走到麻袋跟前看了看说,“这东西放在家里可要惹麻烦了,得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曹二柱摸着后脑勺说:“操他娘,我们得赶紧把它埋了。尼玛,必须的。”

火是自己点燃的,自己得想办法把它灭了,天琴婶想了想说:“这狼又不是我们打死的,谁都晓得是天宇集团的人打死的,反正我们现在还没有剥皮,是完好无损,要不这样,我们干脆把这狼交给警察算了。”若为了补身子吃狼肉而去坐牢,那真得不偿失了!

全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以为天琴婶疯了!

天琴婶见大伙不理解,她解释说:“我们不是为拆迁的事儿和天宇集团闹得势不两立么?我们跟警察说,我们怕天宇集团的人毁灭证据,悄悄把它弄回来藏着了,现在连毛没有少一根,可以完璧归赵了。”

第190章 失望之极

听天琴婶这么一说,大伙儿绷得紧紧的脸终于都露出了笑容。

曹二柱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他笑着说:“天琴婶,还是你当过人民教师的,牛逼,脑袋瓜子灵活。嘿嘿,我看这个主意不错。尼玛,幸亏我家的菜刀不锋利,还没来得急剥皮,不然遭了,没准我得再‘进去’一回。”看看老娘说,“妈,还是你出面,你去告诉警察,说狼在我们家里,保护得好好的,连一根毛都没有掉。嘿嘿,必须的。”

听了曹二柱的话,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也觉得把狼自觉交出来的这件事儿,还是让胡大姑出面较为合适。天琴婶、何登红、张玉芝是偷狼的主犯,她们出面肯定心虚,没准见了警察会把好事办砸。曹二柱出面也没毛病,可他不愿意离开家,家里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还有重要使命呢!

胡大姑得到了大家的信任,也责无旁贷,亲自跑到山,没有找警察,看到那个瘦老头项站长,她见过,他在这梨花冲转悠过好几天,所以告诉了项站长,说为了保护证据,他们悄悄把狼挖出来藏到了自己家里。

大家一听,那狼终于找到了,便“呼啦啦”从山下来了,前呼后拥地都来到了曹二柱的家里。

曹二柱怕有人趁院子里混乱,混水摸鱼打那一百万的歪主意,他让让天琴婶、何登红、张玉芝躲到了堂屋里,自己和郭小萍守在房间里不出来,手拿铁棍是严阵以待。

关于狼的事儿,那还是由老娘胡大姑一个人出面了。

胡大姑领着一群人进了院子,打开了放在院子里的那个麻袋,她伸手抓麻袋一角,用力一拖,便将那个狼倒了出来,她说:“嘿嘿,你们看,我们怕天宇集团的人毁灭证据,悄悄把狼挖回来保护得好好的,完好无损,连一根毛都没有掉。”

狼僵硬地睡在地,大家都围着看稀。

项站长急切地走进了院子里,挤进人群,蹲下身子,伸手在那狼的身掰弄一番,认真看了看那狼的尸体,他一下子傻眼了,是失望之极,赶紧问:“哎,你们确认当时打死的狼,是它么?”

胡大姑点点头说:“嗯,是它,没错。嘿,我们怕天宇集团的人毁灭证据,我们弄回来了。嘿嘿,现在完好无损,连毛都没有少一根。”

项站长皱起眉头,眼睛快速眨着,咬了咬嘴唇又问:“还有,你们看到咬人咬牲畜的狼……是它么?”

曹二柱见过那狼,可现在没看到他的身影,他躲在了房里。

有人看了在堂屋里探出脑袋的天琴婶,指着她说:“她见过那狼的。”

天琴婶吓得要死,胆怯地从堂屋里走到院子里,点点头说:“是的,是它,我差一点被它咬着了,吓死人了。”

项站长摇了摇头,还叹了一口长气,像泄了气的皮球,摊摊手走出了院子。

警察拍了照,又把狼装入麻袋,抬了警车。

一名扛摄像机的记者把这全过程拍摄了下来。

那些车又浩浩荡荡地开走了,离开了梨花冲。

孙明芝看到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和赵志龙也坐在警车里,说:“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打死不得哩!你们看,天宇集团的那几个打死狼的家伙被抓了,肯定要坐牢。”

胡大姑出一口长气说:“这下好,没狼了,我们梨花冲也安宁了。”

让梨花冲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吃了午饭后,人们看到天宇集团那几个打死狼的家伙回来了,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和赵志龙个个趾高气扬的,像打了胜仗凯旋归来似的。

人们吃惊不已。

紧接着又传来更惊人的消息,说那条狼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并不是真的,而是一条狼狗而已!

这消息首先得到了野生动物专家项站长的证实,他在曹二柱的院子里第一眼看出它不是真正的狼,而是狼狗。可他从内心里排斥这个结果,他希望是狼,希望梨花冲有成群结队的狼,他不死心,为慎重起见,又弄回城里进行了多方论证,还找来养狼狗方面的专家让其辨认,最后才极不情愿地下了这个结论。

县林业警察通过审讯,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和赵志龙也分别道出了这个秘密,他们说,赵志龙在家里养过狼狗,他早认出乡亲们所传说的这条狼不是狼,而是一条没人管了的野狼狗,也许是长期在野外生存的缘故,所以说,它有许多类似狼的习性。为了梨花冲的安宁,我们好不容易把它引诱到我们住的地方,把它打死了。

他们在打死这狼时,都知道警察要插手,所以他们早准备好了这个说词,相关人员都背得滚瓜烂熟。

项站长的结论和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和赵志龙的供词相互得到了应证。

梨花冲一下子又躁动起来了,那些留守妇女们更是有些懊悔了!

日他娘,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狼狗有什么好怕的呀?弄得我们好长时间不敢走夜路,不敢山。

天琴婶觉得自己更可笑,竟然把一条死狗当成了千金难买的宝贝疙瘩,还想拿它滋补五脏。

结果变成这样,孙明芝一点没有感到意外,反而还觉得是在情理之。她先发了一个微博,又在群峰lun tán发了一个“梨花冲里的恶狼原来是狼狗”的帖子,想看看民的反应。

跟帖子的人有事后诸葛亮,也有先知先觉。

有人跟帖说:“果然不是狼。”

有人说:“早知不是狼。”

还有人说:“我们这里怎么会有狼呢?”

更有人说:“用狼骗人的人真无知。”

孙明芝还特意留意了那个不明不会白和一叶知千秋,他们这次还是跟帖子了,不过都没留下字,不明不会白发了一个发汗的表情小图,一叶知千秋发了一个大哭的表情小图。

民的反应让孙明芝大所失望,特别是不明不会白和一叶知千秋的所为更让她不可思议,她认为他们应该说点什么。

第191章 回来个老杀马特

孙明芝不亏为读过新闻主持专业的大学生,具有在一般事物发现特殊问题的嗅觉和敏感,和梨花冲的留守妇女和普通民想的不是太一样,洞察事物似乎别人更敏锐一些,要更深入一些,她把梨花冲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觉得狼变狼狗,不是只是多了一个“狗”字的问题,更不是真相的全部,而只是揭开真相的开始,狼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孙明芝给易远山打了一个电话,想让他来商量一下,给自己出出主意。

孙明芝的话对易远山来说,那相当于圣旨。

他第一次来梨花冲看到了漂亮还有内涵的孙明芝时,他暗暗喜欢她了,见她要自己出主意,他觉得是献殷勤的好机会,那当然不想错过啊!他不仅自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梨花冲,还带来了那个对梨花冲发生许多蹊跷事情有浓厚兴趣的省电视台的记者肖世淼。

有省电视台的记者参与,不用说,其作用力更大了。

孙明芝把自己掌握的所有资料都用笔记本电脑展示给了易远山和肖世淼,想请肖记者出面,利用省电视台这个大平台,以社会调查的形式,制做一部电视专题片。

肖世淼看了看孙明芝提供的资料,他深思了好半天,然后用沉重的口吻说:“这个专题做出来了,如同在群峰县引爆了一枚zhà dàn,可能要动好多人的奶酪哩。”看了看易远山又说,“你要有精神准备,你要是参与进来,肯定有两种可能。也许你要出大名,成为揭露弊案的英雄;另一种可能是,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要是严重的话,也许你的乌纱帽戴不稳当,甚至连饭碗会端不住了。”

易远山偷偷看了一眼孙明芝,明显是想讨好孙明芝,他拍着胸口说:“没问题,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我愿意用我的身子当导火索,去引爆那枚zhà dàn。”

孙明芝和易远山要干大事儿,曹二柱却在家里等老爸从城里回来,准备处理家里的那一百万巨款的事儿。

曹二柱大门不出,守在家里也知道了那个狼只是狼狗的消息。

当他听到老娘说那狼是狼狗后,他有些愤怒了,他仍然坚持说那不是狼狗,而是真狼,他说:“操他娘,他们肯定是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故意编出这个谎话来。尼玛,那些警察真他娘的笨,这种谎话他们也信。”

胡大姑说:“听人们说,那个瘦老头专家也说那狼是狼狗。”

曹二柱吸吸鼻子说:“别提什么gou pi zhuān jiā了,说穿了不值半毛钱。天宇集团能用一百万收买我闭嘴巴,难道说他们不会拿钱去贿赂那专家为他们说话?”见老娘和郭小萍都不服,他又说,“那些卖保健品的,说能治这病,能治那病,包治百病,哪个没有权威专家出来说过话呀,结果真相怎么样,揭穿了原来是那些无良专家拿了钱,昧良心说的假话。”

郭小萍说:“我第一回在那厢式卡车里看到那个东西,我觉得它是狗,你非得说它是狼。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你固执地说那是狼。切,曹耀军,你好顽固哟!”

老娘不想搀和他们的争论了,到厨房里做晚饭去了,老伴曹明玉要回来呢,得做几个好菜欢迎一下啊!

曹二柱的牛劲儿来了,他说:“要是狼不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他们肯定不会编出这个瞎话来的。”想了想又说,“哎,对了,我在山多次听到狼叫,啊嗷呜……叫得让人毛骨悚然。郭小萍,你说,你怎么解释?”

郭小萍一下子怔住了,美丽的两只大眼睛不停地眨起来。

曹二柱得意起来,他说:“嘿嘿,小样,没话说了吧?”看郭小萍拉长了脸,不高兴了,他又说,“不过,谎话说一千遍成了真理,我一人说是狼,恐怕还真没人信。”

郭小萍撒娇地说:“呜呜,本来是狼狗嘛,你是一头倔驴,讨厌!”眨了眨大眼睛又说,“狼叫还不好弄呀,放录音呀。哎,对了,狼的叫声有哩。嘻嘻,我想起来了,我在城里酒店里端盘子的时候,有一个厨师的手机铃声是狼叫声哩!”

这回轮到曹二柱没话说了,他看着可爱的郭小萍,只晓得眨眼睛了。

见曹二柱没话说了,郭小萍得意了,她说:“嘻嘻,这下黔驴技穷了吧?倔驴,你还能犟么?”

曹二柱伸手搂住了郭小萍的腰,揉了揉她的圆臀儿,做一个怪脸说:“好,我输了,你赢了,等会儿到床睡觉,嘿嘿,你睡面,我睡下面,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郭小萍搂着曹二柱的脖子,主动吻了吻他说:“切,你臭美吧,你知道我们女人是受欺负的命,说这种话,想为难我是吧?”

曹二柱把郭小萍的香舌吸到自己口里,吸吮着说:“你真老外,女人在男人的面,嘿,做起来更ci ji,不信,今晚你试试。”

郭小萍闭着眼睛,伸长香舌让曹二柱吸吮了一会儿,她缩回香舌说:“嘻,我不会的……”

曹二柱抱起郭小萍说:“要不,我们现在躺到床,你试试,要是不会,我教你。”

曹二柱学会了没几天,现在也想当老师了。

“嘻,回趴到你面过,呜呜,弄不好。”郭小萍推了推曹二柱又说,“唉,还是等晚睡觉的时候再说吧,现在这么折腾,莫让你妈看到了。”

曹二柱刚把郭小萍放到地,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曹二柱接通电话,原来打电话的是老爸曹明玉,他已经回到曹客店乡里了,要曹二柱骑摩托车接他去。

家里有一百万呢,怎么敢离开啊?

曹二柱对着电话说:“爸,爸,我跟你商量一下,我不能离开家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离开,你租一辆的士回来吧,要不了多少钱,车费我报销。”现在算是有钱人了,也不在乎坐的士了。

曹明玉不高兴了,本想对着电话吼几声的,想到家里双喜临门,又是刚回来,他气消了,可他收起手机还是唠叨了几句:“你个秃崽子,翅膀硬了是不?连老子也不愿意接了,租的士,要冤枉花几十块钱哩!日他娘,你是美国总统奥巴马啊,还有重要事情离不开!”

曹明玉舍不得租的士,租了一辆三轮蹦蹦车,颠颠簸簸地一直开到了他家门口。

曹明玉穿着一套在地摊买的皱巴巴的西装,脚穿着解放鞋,脖子下歪歪扭扭系着一根大红色的领带,一手拎着铺盖卷儿,一手提着他舍不得丢弃的油漆桶,他自己以为从城里回来,这样子是衣锦还乡。

“我回来啦!”曹明玉付了钱,让蹦蹦车开走了,站在门口兴奋地喊起来。

让曹明玉感到怪的是,一家人都知道我要回来,还把院子门关得紧紧的,自己那么大声喊,竟然没有人答应,这让他有点生气了。

曹明玉又拍拍门大声喊:“二柱呀,我回来啦!”

曹二柱正和郭小萍粘糊,听到拍门声才放开郭小萍跑出来:“爸,还蛮迅速呗,坐的的士吧?”打开门,一看老爸的样子,他一下子惊呆了,发型被风吹成了怪异状,西装皱巴巴,领带红彤彤,这不是络盛传的街头“杀马特”么?他赶紧把老头拽进院子里,立即关了门,“爸,还是你么,怎么半年不见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第192章 生了孩子再结婚

“小秃崽子,才半年时间哩,你连老子都不认得了,你的眼睛长到额头了?”曹明玉走进院子里,说着把铺盖和油漆桶放到地。

“嘿嘿,爸,你现在的样子太搞笑了!哪个把你包装成这种样子了?嘿嘿,不会是哪个理发的师傅弄的吧?”曹二柱又看了看老头子,“你这身衣裳是从哪里淘来的?嘿嘿,太搞笑了!”

曹明玉扯了扯弄皱了的衣服,得意洋洋地说:“嘿嘿,在城里买的,怎么样?嘿嘿,还洋气吧,我现在穿得像城里的老头子不?”

曹二柱看着曹明玉打扮的模样,真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不再想说话,低着头跑进了房间里。在房里还自言自语道:“还想学城里的老头,学得不像城里老头不说,连乡下老头也不像了。”

正在厨房里做饭的胡大姑,曹明玉在门外喊第一声她都听到了,因为做过对不起自己男人的事儿,做贼心虚,不好意思去开门。她在灶门口让自己镇定了好一会儿,不停地告诫自己说:我在家里和祝定银干的事儿他不知道哩,不知道可以看成是没做过,在他面前一定要自然一点,别让他看出什么苗头来了。一直等到曹明玉站到院子里了,实在不能再犹豫了,胡大姑才停下手里的活儿,站在厨房门口,红着脸看着曹明玉,一时不知说什么话好,只是抿着嘴巴傻笑,身子还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

曹明玉还以为老婆半年没见,现在突然见面,有点不好意思呢!他笑着问:“嘿,二柱他妈,你还好吧?嘿嘿,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胡大姑见儿子曹二柱进了他自己的房间里,院子里他们老两口了,又见曹明玉像傻子似的没有看出自己有什么异常,胆子大了,她红着脸小声说:“好,好个屁。”

曹明玉以为老婆的这块地真正地闲置了半年,没人犁哩,他走近胡大姑,想伸手抱住她。

胡大姑看了看堂屋里,在院子里搂搂抱抱,怕儿子看到了,把身子闪开了。嘴里还说:“切,你个傻东西,竟然把裤袋挂到脖子。在哪儿弄的这身行头,跟唱戏的小丑似的。”

“嘿嘿,我脖子是领带,买西服的时候人家老板送的。嘿嘿,洋气不,跟城里的老头差不多不?”曹明玉凑近胡大姑。

胡大姑翻一眼曹明玉说:“差不多,差不多个屁,人家城里的老头是你这个样子的呀?”

“不像啊?”曹明玉把脑袋伸到胡大姑的耳边小声问,“哎,亲爱的老婆,你说你好个屁,究竟是你哪儿不好啊?”

胡大姑忸怩一下,撒娇地说:“嗯,哪儿都不好,全身下都不好。”

曹明玉看到老婆高兴没办法,是手舞足蹈,她小声说:“老婆,你是疼呀,还是痒呀?”

胡大姑摇了摇身子说:“呜,心里疼,身子痒。”

曹明玉回家了,有点得意忘形了,他说:“这好办,我会治。嘿嘿,等会儿到床,我保证手到病除,不过,嘿嘿,复发率有点高。”

曹二柱跑进房间里,商量让郭小萍见未来的公公曹明玉。

郭小萍第一次出来见未来的老公公,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商量好了,曹二柱跑了出来,见老两口在厨房里卿卿我我,说得投机,笑着说:“爸,妈,你们的悄悄话等会儿回房里去说,先让老爸见见我们家的第一件大喜事儿。”

曹二柱朝院子里“啪啪”击了击掌说:“请郭小萍xiao jie闪亮登场!”

郭小萍红着脸,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曹明玉听到曹二柱击掌,一抬头,突然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小丫头,漂亮得真没办法形容,跟城里的丫头差不多,他心里一惊,甚至想:不会是七仙女下凡吧?他张着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曹二柱指郭小萍说:“爸,郭小萍,我媳妇。苏家畈的大měi nu,以后是我们梨花冲里的小嫂子。”指着曹明玉对郭小萍说,“叫爸,嘿嘿,必须的。”

郭小萍看着曹明玉一身怪异的打扮,要不是他额头有沟沟壑壑,跟城里小美发厅里拿剪刀的小师傅差不多了。她捂着嘴笑了笑,然后说:“爸,路辛苦吧?”

曹明玉的样子很“杀马特”,可他脑袋瓜子却转得并不慢,他明白了,家里的第一件喜事是曹二柱有女朋友了,可他一高兴忘了答应人家小丫头叫自己了,他连连傻子似地笑着说:“嘿嘿,不辛苦,路不辛苦,买火车票买到座位了,是坐着回来的,好舒服的。”农民工坐火车有个座位都是很幸福的事儿,牙根没有想到什么卧铺、软卧什么的。

胡大姑乐得合不拢嘴,她笑着说:“嘿,二柱他爸,你划得来呢,你们第一回见面,人家小丫头叫你爸了。嘻嘻,我背时,我们不晓得见了好多次面,她才叫我妈哩。”

曹二柱笑着说:“妈,你知足吧,郭小萍叫你妈叫爸要早好几天哩!你是最划算的了。”

郭小萍笑笑说:“嘻,反正我已经曹耀军住在一起了,虽然还没有领证,没拿那个红本本儿,可我是你们儿媳妇了,你们是我的公公婆婆了,那得叫爸叫妈了,嘻嘻。”

小丫头的话说得好听,两个老家伙乐得满地找牙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说:“爸,这是我们家的第一大喜事。嘿嘿,还有第二大喜事,等吃了晚饭再告诉你。”想故弄玄虚。

没想到曹明玉自作聪明,他摆摆手高兴地说:“二柱,第二大喜事我晓得了,你不用说了。”

曹二柱一愣,以为曹明玉知道家里的那一百万元钱了。他说:“爸,你知道了?消息好灵通呀,不会是我妈告诉你的吧?我妈也是,嘴巴里放不下隔夜食,这么快都告诉老爸了,弄得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

曹明玉乐呵呵地说:“嘿嘿,不用哪个告诉我,我脑子灵活,猜得出来。嘿嘿,肯定是你们给我怀了一个大孙子了!嘿嘿,二柱,你说我猜得对不?”

原来是瞎猜的,还不知道那一百万元钱的事儿。好,现在不告诉你,等会儿让你惊喜不已!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笑着说:“爸,你的想象力好丰富啊,可以当作家了!”

胡大姑轻轻地打一下曹明玉的肩膀,笑着说:“嘿嘿,你个老东西,真会闭着眼睛扯布……瞎扯哩,怀孙子?切,他们在一起才几天呀,你以为是蒸馒头呀?面一和好,锅一蒸,出来了呀!”

曹二柱笑笑说:“妈,也许我爸说得没错哩,我们天天干造人的活儿,没准我们先给你们生一个孙子,再领证结婚呢!我们这叫赶在时代的前面,具有超前意识。”

郭小萍伸手掐了掐曹二柱的大臀子,红着脸说:“爸,妈,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儿。我到结婚年龄了,可他还得等两年呢!是结婚也领不到证,不结婚怎么生孩子呀。”

曹明玉笑着说:“我看二柱说的方法可行,你们先把我的孙子生出来,到你们领证结婚办喜酒的时候,我让我孙子给你们戴大红花,当见证人,替你们酌酒。”

有意思,几个人都笑得前仰后翻。

曹二柱吻一下郭小萍说:“好,我们到时候结婚典礼,按老爸说的模式来。我看这个模式真不错,以后的人结婚,都可以这么来。”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晚饭,曹明玉把那个第二大喜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想的只有和老婆床睡觉了。

胡大姑到厨房收拾碗筷,曹明玉也陪在她前后,时不时还伸手在她的大臀儿捏一把。

分开了半年,胡大姑知道曹明玉惦记着那男女之事儿,她故意吓唬他说:“二柱儿他爸,你回来得不凑巧哩,我来大姨妈了,量还大得很,像被哪个捅了一刀子似的。”

一听这话,曹明玉一下子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了,连话不愿意说了。

看曹明玉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胡大姑笑着小声说:“要不,等会儿到了床,我用手……让你满足。”

曹明玉当了真,不高兴地说:“用手?切,哪个没长手的呀?妈的,那不是打飞……鸡么?提起那事我心里都难受。”

见曹明玉拉长着脸,信以为真,胡大姑又故意逗他说:“要不,我用别的。嘻嘻,到时候我想办法……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见老婆这么说,曹明玉才露出笑脸,他看了看胡大姑的身子,做一个怪脸说:“嘿嘿,我还是喜欢你那儿……嘿嘿,做梦都想,想了半年。”

胡大姑低着头,收拾好了碗筷,烧了满满一大锅水,心里想:说得那么好,可做起来走样了。

曹明玉眨着小眼睛看着锅里的水问:“哎,老婆,你要烫猪呀,烧这么多水做什么呢?”

胡大姑斜睨一下曹明玉说:“这水烧热了,得提大半桶给二柱他们小两口子洗澡,剩下的,再加点为水烧一会儿,嘻嘻,我们老两口洗澡。”看他还跟傻子似的,又逗他说,“嘻嘻,你从大城市里回到了小乡村,坐了那么远的火车,等会儿把你的身子洗干净,把你身所有的疲倦洗掉,让你有精神头,让你好好睡觉,嘻嘻,美美的睡……”虽然没有直说,曹明玉很明白。

第193章 这才是真正的你

曹明玉夹了夹腿说:“嘿嘿,我不想太洗干净了,还想保留一点城里人的东西哩。 ”嘴里说着,可心里难受极了,作为农民工,说得好听是呆在城里,可天天在建筑工地干活儿,风吹雨打的,在地里干活还要累。下班了,走在大街,没有城里人用正眼瞧自己。坐公汽,人家还嫌自己脏,是有座位也不好意思坐,是离城里人远远的。现在回来了,不管怎么说在城里呆过,总觉得自己要和没到过城里的人有点改变,可改来改去只改了外表,实质还是没有变。还改得几不像,既不像城里人,更不像乡下人了。

胡大姑打一下曹明玉说:“老头子,你是我们乡下人,跟我们一样的人,你是泡在城里的大染缸里怎么染,也染不出城里人的样子来。你在城里又没有当干部,还是成天和乡下人在一起在建筑工地搬砖,住的是工棚,吃的是大锅饭,你怎么能变成城里人呀?”

连老婆都认为自己不像城里人,曹明玉扯了扯身皱巴巴的西装,又正了正领带,笑着说:“嘿嘿,我晓得,是城里人的衣裳穿在我的身,也穿不出城里人的那个味儿。”说着把鲜红的领带取了下来,把所谓的西装脱了。

胡大姑看了看曹明玉,笑着伸出大拇指:“这才是你自己,我这才认得你,这才是真正的二柱他爸。”

烧好了水,胡大姑提半桶水到了曹二柱房间里,让小两口洗澡去了。

老两口洗的水还在烧着,他们像年轻人谈恋爱的,两个人手牵手地来到了后门口。

胡大姑要尿尿了,像一个小丫头片子似的,怕被鬼打死了,妩媚地拉着曹明玉去陪她。曹明玉不在家的时候,不晓得她是怎么尿尿的。

两个人来到屋后,胡大姑没有进茅室,矫情地说茅室里黑,怕有鬼,直接在后门口蹲下身子,撅着大臀子直接尿在地。

曹明玉看着老婆尿尿,吸吸鼻子说:“日他娘,硬是半年没有听到女人的尿尿声了,今天听到那声音,嘿嘿,感觉像听歌星唱流行歌曲,动听得很哩。嘿嘿,是那臊味,现在闻起来感觉很好闻。”

一听曹明玉这话,不用说是长期没见着女人的。

在城里建筑工地,干活累,吃得差,工资少,又没人瞧得起,所以不好意思跟年轻人一样寻花问柳,更不用说花钱发廊了。

曹明玉在城里半年,基本像做和尚,没有沾过什么荤腥。

胡大姑尿着,笑着说:“汪翠英不是在给你们做饭么?嘻,你没有听到过她尿尿的声音呀?”

曹明玉摆摆手说:“哎,妈的逼,别提那个傻婆娘了,她在工地熊猫还宝贵,连年轻的朱老四对她垂涎三尺,连做梦都想和她睡一觉。可人家有一个临时老公,是隔壁一家工厂的守门老头,是城里人,还有退休费,天天陪着她,做起了临时夫妻,把她保护得好得很,莫说听她尿尿,连放屁声都听不到。”摸了摸后脑勺想到了有趣的事,自己忍不住笑起来,“不过,我和全国发、朱老四他们躲在她的门外听她的床响声。嘿嘿,那倒听了不少次。听了我们受不了,只好搞打……飞鸡赛,看哪个喷得远些。”

胡大姑尿好了,撸起裤子说:“切,你们男人真无聊,好下……流哟。”

曹明玉苦笑一下说:“当农民工可怜啊,想挣一点钱,跟当和尚似的,弄不着女人,不自己打……飞鸡,你说怎么办?日他娘,好不容易回来了,见着女人了,你又说用手帮忙,那不是要我自己打……飞鸡吗,你这不等于是拿刀戳我的心窝子么?”

他们的走进厨房里,便弄热水洗起澡来。

看着老婆光溜溜的身子,曹明玉不知道胡大姑在家里的日子过得有滋味得很,傻子似的咂咂嘴说:“我在城里当和尚,不容易。你一个人在家里没男人陪着,守着活寡,更不容易。”

胡大姑忍不住想笑,可又不敢笑,只好抿紧嘴巴不说话。心里却说:这年头,谁还那么傻在家里守活寡呀?能快活尽量快活。

两个人都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了,他们又手牵着手走进堂屋里,正准备进房间里睡觉哩,曹二柱跑出来说:“爸,第一件大事儿我告诉你了,你高兴不?”

曹明玉连连点头说:“高兴,你老爸我特别高兴。嘿嘿,你要是给我弄出一个孙子出来,我更高兴。”说着要随胡大姑进房里去,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曹二柱赶紧拽住了曹明玉:“爸,第二件大喜事还没告诉你呢!嘿嘿,告诉你了肯定兴奋得一夜睡不着。”

曹明玉看了看神秘兮兮的曹二柱,张开大嘴巴说:“二柱儿,你专门把我从城里叫回来,有什么大喜事你不直接说,故意弯弯绕。你个秃崽子,想把你老头子的头发都急白了才说呀?”虽然是骂,可骂得亲切。

曹二柱从他的房间里拖出一个麻袋,打开后说:“爸,你看这麻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曹明玉把手伸进麻袋里摸了摸,拿出一个像砖头似的东西放到眼前一看,我的妈呀,原来是钱!

曹明玉惊恐万状,用颤抖的手指着麻袋问:“这,这……这里面装的全是这钱?”

曹二柱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嗯,是的,不过,这不是真钱,是阴钞。”

曹明玉拿到眼前一细看,只见面一行字:“国冥民银行”。吓得他像火烧到手了,赶紧把手里的阴钞丢到了麻袋里,瞪大眼睛说:“二柱儿,你发神经病了呀,弄这么多阴钞放到家里,不怕把小鬼们都招来呀?你说的惊喜是这个鬼玩意儿,你莫把我也弄成神经病了!”

胡大姑看曹明玉那个shǎ bi样子,她一个劲儿地抿着嘴巴笑,不说话。

“当然不是呀,马要吓死你了!”曹二柱得意地指了指西边房门说,“爸,你信不,我马把这钱变成真钱。嘿嘿,一万元钱一扎,跟砖头似的,一共一百扎。”

曹明玉没在意,重复了一下曹二术的话:“一万元一扎,一百扎,那是多少钱呀?”

曹二柱伸出手,翻了她几翻,小声说:“整整一百万元。”

“多,多……多少?”曹明玉结巴地问。

曹二柱又得意地说:“爸,你自己算一算知道了,整整一百万元哩!”

“一百还万……还元?”曹明玉有点不相信是真的,他掐了掐自己的腿,感觉到疼痛,证明不是做梦,他又问,“我们家有了一百万元?”看了看曹二柱,又看了看胡大姑和郭小萍,还是不相信。

胡大姑和郭小萍都点了点头,表示没错。

这件大喜事超出了曹明玉的承受能力,硬是没办法淡定了,他一激动,再一紧张,身子站立不稳,伸手在空捞了捞,想抓住什么东西,却没抓住,要往地倒。

胡大姑眼明手快,伸出双臂把曹明玉抱住了,硬是没让他倒下。

一不小心成为有钱人了,曹明玉靠在胡大姑身,感到自己的脚没有落在地,有点飘飘然,好像要飞。

曹二柱看曹明玉高兴得晕过去了,他笑着说:“这一百万是天宇集团付给我们家的搬迁费。爸,你嘴巴以后得紧一点,别到处乱放炮。嘿嘿,反对搞平均主义的政策真好,我们村为了让少数人先富起来,只有我们家是一百万,让我们家先富起来再说,别人家只有五十万。尼玛,现在的人都仇富,有人正惦记着我们这钱哩,你回来了,首要任务是保护好这钱。”说着将铁棍递给了他。

曹明玉接过铁棍,终于镇定下来,他挠了挠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吞咽了一下满口的口水说:“耶,他们怎么不给存折呢,给一张银行卡也行啊,这么多钱放在家里,放到哪儿呢,多不安全啊!”

第194章 你是个马大哈

“谁知道啊,天宇集团竟然别出心裁,不按套路出牌,本来一个麻袋能装得下,硬要用两个麻袋。 ”曹二柱得意洋洋地说,“管他哩,他们给钱我们收下,嘿嘿,钱又不扎手。嘿嘿,数钱的感觉真他娘的爽。没准是他们想让我们高兴,让我们天天数钱玩哩!爸,你想数钱玩不,要不我刨出来让你数数。”

“别,别刨出来,你先藏好,我可不敢数。”曹明玉乐呵呵地摆了摆手,他又说:“嘿嘿,守着这么多钱,怎么睡得着啊!你没听说过呀,不怕贼偷,怕贼惦记。二柱,我们得防备着呢!”看着曹二柱,想到曹大柱,又说,“曹大柱他们心急,想住新楼房,想走水泥路。划不来呀,连五十万没弄到手,买了房,装修了一下没有多少钱了,还得到城里建筑工地搬砖去。唉,他天天在建筑工地搬砖,累得跟猴似的。”看了看曹二柱,心里有些失落。大柱是自己亲生的,太心急,还是人家董泽武的种子好,生的儿子有出息,不愿干重活儿,还会弄钱,一下子发财了,有了一百万元。

胡大姑本想说是村支书祝定银帮了大忙的,可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怕引起曹明玉的怀疑,搁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没想到曹二柱说:“尼玛,要不是我和郭小萍从苏家畈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那个狼的秘密,抓住天宇集团干坏事儿的尾巴了,掌握了他们的秘密,怕我们泄露天机,他们会出那么多钱给我们?他们是在拿大钱堵我们的嘴巴哩!”停了停又说,“妈,前些日子在我梨花冲闹得鸡犬不宁的那个狼,是天宇集团喂养的……我和郭小萍亲眼看到的,我还拍了照片。他们为了弄走我那照片,先送来一百万,接着拿一部崭新的shou ji gēn我换那个旧手机。”说着拿出一部新手机来,让老爸老娘看了看。

听曹二柱这么说,胡大姑一下子愣住了,搞了半天还不是祝定银的功劳啊!原来是儿子自己有本事,那个祝定银真不要脸,竟然说成是他的功劳,庆幸自己没有说出来。

“爸,妈,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别到处乱说,我跟他们签订了保密协议的,别到时候让他们找我的麻烦。”曹二柱回头看了一眼西边房间的门,他又说,“爸,我早将一根木棍交给妈了,我们现在要武装我们家里的每一个人,夜里要是听到有什么动静,你和妈一起赶紧起床,拿起棍子过来支援,以防不测。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都得提高警惕,集精力保护这钱。”

原来从城里赶回来既有惊喜,还有艰巨的任务,曹明玉拿着铁棍看了看,小声说:“要是有小偷敢进屋,老子用这铁棍砸他的脑袋,让他gou ri de脑袋开花。”

曹明玉看曹二柱进了他的房间里,他去把堂屋门关紧了,然后搂着胡大姑的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真不可思议,蹲在城里的某个旮旯里,谁也不拿正眼看的农民工,竟然是一个百万富翁的老爸,日他娘,城里人都有钱哩!

曹明玉激动啊,兴奋啊!

他看着一脸羞涩的老婆,以为她是一块一直没有人拾掇的荒地,荒芜了半年,他这个在城城里也闲置锈蚀了半年的犁铧本来想去好好的犁一犁,现在家里有了那么钱,有了那么大的动力,那越发想了。还没进房门呢,曹明玉把铁棍放到了房门背后,弯腰一把把胡大姑抱起来了,嘴里说:“二柱儿他妈,我们老两口今天好好地庆祝一下。”

胡大姑明白老伴的意思,她故意笑着打了一下曹明玉,假生气地说:“鬼,不知老的老东西,那么大声音,你也不怕你二柱和他女朋友听到了,你想干什么直接干,别那么大声嚷嚷!”

曹明玉抱着胡大姑在房里转了一圈,看着老婆的脸说:“我的天啦,有半年没闻到女人腥味儿了!嘿嘿,今天终于把女人抱在怀里了。幸福啊!”两眼看着老婆的脸眨舍不得眨,“老婆,我怎么看你越来越漂亮了呢,硬是不显老。日他娘,老子今天回来有两大惊喜,高兴,说什么都得狠狠地放松一下,爽一把。”

胡大姑搂着曹明玉的脖子说:“二柱他爸,镇定,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哩。”她生怕他一激动,来一个开始是结束,所以这么提醒他。

曹明玉把胡大姑平放到床,打开灯,关门,便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抑制不住内心里的喜悦,故意叹气一声重复说:“唉,日他娘啊,整整半年,硬是没见过女人的腥味儿了。嘿嘿,现在尝尝,看还是原来那味儿不。”

胡大姑看着心急火燎的曹明玉,抿着嘴巴笑着,心里还想: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已经养了半年了,不晓得是不是长能耐了。她又提醒说:“二柱他爸,你别激动,嘻嘻,你放心,我的味儿变不了。呜呜,你别太激动,保持淡定……”

tuo guāng了面的衣服,当他脱解开裤带时,突然想到胡大姑说她的大姨妈来了,心里的那种热情立即自动降温了,他说:“日他娘,这老天爷也不长个眼睛!二柱儿他妈,老子好不容易大老远从城里回来,你大姨妈凑什么热闹啊?占着茅坑不让我蹲,你这不是成心要我的命,想憋死吗?”

没想到曹明玉这么好糊弄,扯了一个谎他信了。胡大姑笑着说:“嘻嘻,我的大姨妈喜欢你,看你大老远从城里回来了,她要来看你,跟你亲热亲热。哎,二柱他爸,你还记得不,你年轻的时候兴致高,曹大柱半岁的时候,你还吃过一回血馒头哩!我告诉你妈了,你妈捡起一根木棍追着你打……”说着,摇晃了几下臀儿。

胡大姑想起了往事,却勾起了曹明玉对那次瞎胡闹的回忆,那次是他出了外工的,有好几天没回家,对女人有点馋,恰巧她大姨妈来了,自己忍不住硬是强行那个……了。事后被老娘知道了,硬是私下骂了自己好长时间。可转眼间过了二十多年,自己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了,见了女人光着的身子不会有那种冲动了,脑子也不会出现空白了,他肯定不会去亲近她的大姨妈的……唉,只是有些遗憾,还得等他娘的几天。

曹明玉躺到了胡大姑的旁边,他例行公事式的摸了摸她的胸,想了想说:“你提到我妈,我想起了我的丈母娘。她对你真好呀,生怕我怠慢你了。我每回去看她,她总是弄最好吃的给我吃,她总是说,要我对你好。唉,我答应她老人家了,可现在把你弄成这样了。两个饱满的白面馒头,硬是把里面的内容弄没了,变成两个大布袋子了!老婆,真对不起,想你年轻的时候,我双手一捧去,捧都捧不住,有弹力,有活力,抓在手里似乎还想往外跑。幸亏你妈过世了,没见着,要是她见你变成这样子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向她交待哩!”

胡大姑抓住曹明玉的手,让他捧住自己的胸,闭眼睛仍然处在美好的回忆,她说:“切,二柱他爸,我这两个布袋子空了,也不完全怪你,岁月不饶人,人老皮松,那是自然规律。嘻,你这么一提醒,我想到我年轻的时候……哎呀,那个时候不像现在的年轻丫头,她们觉得自己的越大越好,可我们那时却觉得大了招人现眼,好丑的。又没得奶罩子兜住,衣裳穿在身,稍活动一下,露出来了,想往外跑……嘿嘿,你个马大哈,恐怕没注意。”

第195章 两个布袋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注意过,怎么会是马大哈哩。进本站。”曹明玉眨了眨眼睛说,“记得有一回街买新衣裳,进了一家店子里,你脱了旧外套试新衣裳,你穿在里面的衣裳有点紧,你那两个东西把衣裳绷得紧紧的,不晓得你怎么动了一下,把你那里面衣裳的扣子绷开了,立马有一个白bái nèn嫩的家伙从衣裳里挤出来了,还探头探脑的,店子里还有好几个男人女人,吓得我赶紧拿我脑壳的草帽子给你遮住了,弄得店子里的人都捂着嘴巴笑。”

胡大姑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她笑着说:“我那两个家伙弹力是大,稍不注意会弹出来。嘻嘻,出了好几回洋相。”

曹明玉的手摸着胡大姑的身子,叹息一声说:“唉,岁月不饶人,好景不常在,谁都有年轻的时候,谁都有美好的记忆……老婆,我们老了哟。我半年不在家,没有惹你,你还能守得住,要是年轻的时候……”话没有往下说了,他想到了胡大姑红杏出墙,他想到了那个长得丑的董泽武,他想到了曹二柱,虽然喊自己爸,也姓曹,可没有血源关系。想到这些,他便唉声叹气起来。

胡大姑看曹明玉情绪低落,有点同情他来了,毕竟是和自己生活了半辈子的老公,一家人。自己年轻的时候真对不起他,犯了那么大的错误,跟那个董泽武生了二柱不说,还让他一泡屎一泡尿地抚养……现在年轻大了,还是守不住寂寞,花心了,享受了……觉得他是一个老实人,自己逗他玩的,说大姨妈来了,他当真了,搂在一起躺了好一会儿也没有采取行动,她只好抓住裤衩说:“嘻嘻,二柱他爸,你给我看看,好像卫生巾不见了哩!别让它把床单染红了,不好洗。”说着又故意摇晃了一下大臀子,明显是想you huo他。

“不会吧,你又不是小丫头,月月戴,戴了半辈子了,连个卫生巾都戴不好么?”曹明玉扯下了胡大姑的裤衩,瞪大眼睛看了看,怪的是没有看到那个卫生巾,下面光溜溜的,能看到那儿杂草丛生,更没看到什么大姨妈。

胡大姑用手捂着嘴巴,坏笑地摇晃了一下大臀子说:“嘻嘻,半年没见,你还认得不,还是你走的时候的那个样子不?嘻嘻,好好看,看有人偷偷动过没有?”

有没有动过,曹明玉当然看不出来呀,年初离开的时候又没有做什么记号。不过,他这时看着老婆,他惊呆了,吃惊不已,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还用手摸了摸,确认准确无误了,他才说:“二柱儿他妈,你这个坏婆娘,是在故意骗你的男人是不是?没来什么大姨妈嘛,弄得我失望了好半天,还真以为又要打飞……鸡哩。”

胡大姑故意制造氛围,目的是想给曹明玉一个惊喜的,她用手捂住裆说:“嘻嘻,你没想到吧?给你一个意外惊喜,不好么?”摇晃着身子说,“嘻嘻,你儿子给了两个惊喜,你老婆我给你一个惊喜,你划得来呢,回到家里了,有这么多惊喜!”

的确,曹明玉由忧变喜,喜还喜,他兴奋得要死,赶紧扑到胡大姑身,搂紧她,笑着说:“我的天,二柱儿他妈,你太有才了,我有点佩服你了,我差一点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哩。”想要的终于得到了,他高兴地说,“嘿嘿,你……荒芜了半年,我……也城里闲置了半年,我们现在算是久别重逢了,得好好亲近亲近……”

离开的时间再长,还不是熟门熟路啊,何况只是半年。

在城里,和一堆男人们天天把女人挂在嘴巴,一直想女人,梦里不知放了多少次空炮,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曹明玉匍匐着身子,那样子像是在大海里冲浪,是惬意得要命,幸福得要死。

曹明玉以为老婆一直在家守着寂寞,他搂着胡大姑的腰,天真地问:“哎,二柱儿他妈,你在家里想过我……没有?”

“想过呀,怎么没有想过呢?”胡大姑脱口而出,说出了真话,“哎呀,特别是那个大姨妈刚结束的那几天,到了夜里,我那儿……是痒难忍,想挠又在里面,挠不着,唉,那真是难受啊!呜,真想有一个男人把我搂住。呜呜,可惜没有。”

“二柱儿他妈,真苦了你了。嘿嘿,在这穷山沟里,是熬不住了,想找一个打野食的地方没有。”曹明玉想了想,突然说,“哎,gou ri de祝定银那个花心萝卜没打你的歪主意么?我看不顺眼他,见他想揍他。”

胡大姑心里一惊,难道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么?她吓得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其实她心里早预备着对策,等镇定下来了,她才说:“村里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他会打我的主意?嘻嘻,你太抬举你老婆了。”

“那是,你他还大好几岁呢,老牛都喜欢吃嫩草的,小牛嚼老稻草肯定没什么味儿。嘿,他肯定不愿意惹你。”曹明玉做梦也不会想到,老婆会和祝定银有一腿。

胡大姑把手放到曹明玉的臀部儿,还轻轻抚摸了几下,然后转移话题说:“你在城里要是熬不住了,是不是发廊呀?听说那里面的丫头年轻漂亮,价格还不贵哩。”

曹明玉加快了速度,他说:“二柱儿他妈呀,我跟你坦白,我真想过,下班逛街的时候从发廊门前路过,也被xiao jie拽过胳膊,还进去过,可我胆小,一是怕得那种花柳病,二是怕人家丫头笑话,说我做的时间短,不男人……嘿嘿,都是花的一样的钱,人家搞几十分钟,我几分钟结束了,不划算不说,还怕人家xiao jie嘲笑……”

他们两个老家伙经过一番简单地搏斗,曹明玉得到了满足,可胡大姑觉得他时间太短了。不过,她没有责怪他,说他的不是,相反还安慰他,说他一路坐火车辛苦了,累了,帮他找了一个做得不到位的原因。

第196章 不算干净事儿

“唉,三天不做手艺生,嘿嘿,二柱儿他妈,真对不起,今天没把握好火候,像第一回见女人似的,太激动了,时间短了一点,久别重逢,我们没有亲近好,让你受委屈了。 ”曹明玉看胡大姑主动给自己找原因,他也不好意思了,很愧疚,便说了这么多客气话。

的确,胡大姑还意犹未尽,还感到又饥又渴,她想到了和祝定银做两小时,还来了三次大潮,她摇晃着大臀子,似乎还想。

“唉,怎么办呢?”曹明玉爬了起来,伸手在床摸了摸。

胡大姑蹬了蹬腿,摇晃着大臀子,做了做怪脸,没有说话。

曹明玉手足无措了,伸了伸手指,想用手指代替,可又感觉手指太细了,肯定止不住她的痒。

看曹明玉想不出辙,胡大姑闭着眼睛说:“厨房里有黄瓜,你寻一根光溜一点的,估计和你那儿……差不多粗的,洗干净,嘻,莫把面的刺都弄掉了,有那个东西在面,跟锉似的……”

好内行呀,估计一个人在家里常用。只怪自己无能,喂不饱老婆。胡大姑提出这种葩的要求,曹明玉不好意思拒绝。

胡大姑仰躺着身子摇晃着大臀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曹明玉赶紧跳下床,开门走到堂屋里,听到曹二柱房间里床“哐当哐当”地响,还有两个人的叫声,他摇了一下头,开门跑到厨房里。

他还真寻到一根嫩黄瓜,略弯,有不锐利的刺,用凉水洗了洗,便又跑到房间里,爬到床说:“日他娘,二柱那个小崽子跟那丫头片子也干得欢,弄得床摇晃得好厉害。”说着将黄瓜交给了胡大姑,让她自己用了……

胡大姑闭着眼睛,扭动着身子,闭着眼睛说:“哼,你进屋的时候,我说我身子痒,你还吹牛逼说,你会治,手到病除,可真要你好好的治,又没招儿了,还让我用黄瓜……”

说出的话没有兑现,曹明玉不好意思了,像挨了一耳光的,他赶紧说:“嘿嘿,对不起,在城里当了半年和尚,把为你止痒的手艺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嘿嘿,二柱他妈,不要紧,日子长着呢,下回,明天,我保证来一个手到病除。”

胡大姑“哼哼”说:“哼,哪是什么手到病除呀,分明是瓜到病未必除嘛。”

曹明玉想了想说:“日他娘,估计是在城里打……飞鸡打多了。嘿嘿,你不晓得,男人心里慌起来忍不住,动不动进行打……飞鸡赛,是速度,射程……”

胡大姑忍不住笑起来,她说:“嘻,你们男人真臭不要脸,干的事儿真龌龊。”

曹明玉也不怕丑,他吸吸鼻子说:“嘿嘿,我倒不觉得龌龊,只是把我的速度提高了,害得我没水平了……”

胡大姑想到了自己,她说:“我们女人用黄瓜,也不算是干的什么干净事儿。”

曹明玉看了看胡大姑,用手挠了挠头发说:“唉,二柱他妈,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告诉告诉你哩。”

胡大姑坐起来,没有在意曹明玉的话,她看了看床单的脏痕迹,叹气一声说:“唉,可怜的女人啊!男人回来了,还得用黄瓜……”看了曹明玉一眼,故意逗他说,“嘻嘻,明天我把这黄瓜凉绊了,给你当下酒菜。”

曹明玉看了看床头桌子的黄瓜,咧咧嘴巴说:“要是搁在城里,给那些对女人饥不择食的男人,没准会抢着吃。有女人的腥味儿,放了佐料的还要香。”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小声说,“你不晓得,曹国山偷到汪翠英的脏裤衩,他一边打……飞鸡,还一边伸出嘴巴里的长舌舔那个裤衩。”

胡大姑苦着脸,吐了吐涎水说:“我的天啦,真不怕龌龊,那些鬼男人,真是变了态了。”

曹明玉撸起裤衩,躲好身子,也不怕丑,他咂咂嘴说:“还有更龌龊的哩,那个张大乐,捡到汪翠英用过的卫生巾,还放到鼻前闻了又闻呢!”

胡大姑撸起裤衩,伸手熄灭灯,小声说:“男人们也真是的,没有女人非得那么作贱自己么?”

曹明玉辩解说:“切,那不是作贱,是发泄。你没在城里做过民工,肯定体会不出来那种难熬的滋味儿。一工地,眼睛一睁全是男的,连一只母鸡都见不着。”看了看胡大姑的脸又说,“二柱他娘,我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胡大姑看着曹明玉,张着嘴等着他说:“我们给你惊喜,你不会给我们惊讶吧?”

“唉,肯定算不是好事儿。”曹明玉小声说,“我告诉你,大柱在城里,跟一个开小超市的小寡妇粘糊了。下班后,他天天往那儿跑。”

胡大姑一听,怔住了。眨巴着眼睛说:“你不是说大柱老实么,怎么也在外面偷食呢?”

曹明玉苦着脸说:“朱老四悄悄告诉我的时候,我开始还有些不信。觉得可能性不大,他有老婆小娟,还有女儿秀秀,逢场作戏还说得过去,天天去那问题严重了。朱老四带着我到那个超市买过东西,说大柱在里面帮忙搬货,我一进去大柱便躲起来了。听说那个小寡妇好像要大柱大几岁,可看起来很年少,似乎他还小,皮肤白bái nèn嫩的。待人接物也不错,对我挺热情的,张嘴满脸笑容,不像有些城里女人,总拿白眼珠子瞧我们。”

胡大姑心里难受,她说:“没准那个小寡妇是想拿大柱当牲口使唤,干完活儿了,让他回工棚。”

曹明玉摇了摇头说:“后来我亲自跟踪了大柱几回,看到大柱在那超市里,有时帮人家干活儿,有时也不干活,和那小寡妇打得火热,有说有笑的,亲热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口子哩……大柱长得帅,又有力气,他和那寡妇肯定睡觉了,我经常看到他半夜才回工棚里,有时干脆不回来,早晨直接去工地去干活。”

胡大姑躺在床没办法淡定了,她厉声地说:“你是当爸的,你怎么不管管大柱呢!”

曹明玉叹气地说:“唉,我问过他了,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我听朱老四说,大柱说了,他不想在工地干活了,太累……”

第197章 有人惦记

胡大姑急得想哭,她用手抹了一下眼睛说:“呜呜,大柱完了,这个儿子我们算是白养了,自己的家不管,跟别人干活去了。进本站。”

曹明玉小声说:“朱老四分析说,看大柱和那个小寡妇的热乎劲头,迟早得和家里的周小娟离婚……那小寡妇看起来面善,一说话便笑,可很有心计,会算计,大柱迟早被她算计进去。”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唉,二柱调皮,让我们不省心,这么闹腾,那么闹腾;大柱实诚,更让我们费心啊!没准他们的那个家也被他弄散伙了哩,别的我不心痛,我心痛我孙女秀秀,那么小,没有爸爸了。”

曹明玉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唉,幸亏只有两个儿子,要是像以前,生七个八个的,我们还不要被他们折磨死啊!”

老两口躺下睡觉了,可谁都睡不着。曹明玉因那么多钱而兴奋得睡不着,胡大姑因曹大柱在城里跟那寡妇的事儿担心得睡不着,东边房间里安静下来。

不过,西边房间里仍然很活跃得很。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的腰,来了一个驴打滚,让郭小萍趴在了他的面,这是他们今天夜里的第二次。

“嘿嘿,我把权力下放给你,让你充分展现一下自我。嘿嘿,都说巾帼不让须眉,今天看你的本事了。”曹二柱硬是把郭小萍按在自己身子,不让她下来。

“我晕,晕死!嘻嘻,我可不会呢,你忘了,次不是这么做过么?切,我弄不好的。你松手,让我下去。”郭小萍伸手不停地打着曹二柱,只是“嘻嘻”傻笑。

“嘿嘿,老婆,你这么好的身材,这么漂亮的脸蛋儿,你跳舞啊,这么好的舞台,你大展宏图啊!像舞蹈家,一定跳得很好看。”曹二柱用双手捧着郭小萍的腰不松手,还颠簸着自己的身子。

郭小萍伸手又打了两下曹二柱,是笑得气不接下气,用哭腔说:“呜,曹耀军,你的花花肠子真多哩,别出心裁想做出什么新花样啊?切,我可弄不好呢!你松手,不然我生气了。”

曹二柱想起了那天在那个快捷旅馆里的那个黄小翠,人家可干得欢快哩!他说:“哎,你试试呗,弄不好又没人批评你。”

郭小萍试着活动了一下,可动作是没办法不协调。

“呜,我晕,你真会捉弄你老婆,呜,曹耀军,我的好老公,还是你来吧,我弄不好,嘻嘻,我真没本事骑你这头倔驴。”郭小萍央求说。

没办法,郭小萍浪漫不好,曹二柱只有还是用老土办法了。

曹家人都沉浸在人生快乐之,陈助理、睡巴眼、林老幺和赵志龙他们却苦逼地在曹二柱家前后转悠,想伺机弄回那五十万。

他们感到有些怪,发现东屋和西屋都有搏斗的声响。

他们先在东屋的后面听了听,里面动静不小,弄得床“哐当哐当”地响。他们不知道曹明玉回来了,感到不可思议,难道那个老太婆公开养野汉子了?

他们又到西屋听了听,动静更大。这是曹二柱和郭小萍在闹腾,他们知道。

林老幺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他真受不了,他不停地用手在外面拍墙,声音应该不小,里面的人应该听得见,可谁也没有理会,仍然在聚精会神地干着他们的事儿。

曹明玉和胡大姑安静下来,他们听到西边屋里还在闹腾,动静大得很。曹明玉咂咂嘴说:“哎,老婆子,二柱搂着的那个漂亮的丫头,二柱是怎么弄到家里来的?那gou ri de,不会是拐骗来的吧?”

胡大姑拍一下曹明玉,心里想说:不是你亲生的亲骨肉,你说他是gou ri de么?想到曹二柱的亲爹董泽武,那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男人,胡大姑有些失落起来,觉得对不起儿子,要是他认了亲爹,那是官二代了,莫说现在那丫头,是城里的丫头,也许也会主动向他投怀送抱哩。胡大姑笑笑说:“你儿子二柱有魅力得很,那丫头是主动门来试婚的,来的那天,二柱好像还不高兴哩。”

曹明玉不相信,他坐起来说:“二柱有那么傻么,天掉下个林妹妹,他那个丑八怪还不乐意?”

胡大姑伸手拉了拉曹明玉,让他躺下,她小声说:“你别激动!你不知道,在那丫头来我们家之前,二柱跟隔壁的何登红粘糊着呢,二柱学会公鸡打鸣,还是何登红那dàng fu手把手地教的呢!他迷着何登红呢,哪晓得这个丫头也有几下,还超过何登红了,简直是狐狸精,只过了一夜,二柱被弄得神魂颠倒,迷了,更是舍不得了。”

曹明玉搂着胡大姑,闭眼睛,他说:“老子真弄不明白,二柱既没长相,又没有做官,那丫头门的时候他还没什么钱,那丫头怎么看他了呢?”

胡大姑听曹明玉说曹二柱丑,她有点不高兴,她说:“那丫头长了后眼睛的呗,知道二柱要成为百万富翁。”

说到那一百万,曹明玉高兴起来,他说:“没想到二柱还真有本事,老子常听他gou ri de在电话里说,不给一百万不搬家,老子还以为他脑子有问题,还骂过他,让他别异想天开,想法要靠点谱,没想不到还梦想成真了,人家都补偿五十万,我们却拿了一百万现金……”想了想,想到自己的亲生的儿子曹大柱,他叹息一声说,“唉,只有那个大柱笨,白长了个一表人才,只会干力气活,不会弄钱不说,还跟城里一个小寡妇鬼混,在工地累得要死,下班了还得去讨好那个小寡妇,跟人家干活……真担心他鬼迷心窍回来跟他媳妇周小娟闹离婚……”

胡大姑不喜欢儿媳周小娟,可也不想儿子和她离婚,她不想家里乱,便不高兴地说:“你这个当爸爸的怎么当的呀?你也不管管大柱,晚不让他出工棚……”

曹明玉唉声叹气地说:“唉,儿子大了,自立门户了,翅膀硬了,管不住呀!不晓得那个小寡妇给大柱灌了什么**汤,硬是把他给迷住了。”

胡大姑心里难受,睡不着,但也不想说话。

曹家人在欢笑、兴奋、忧虑进入了梦乡,一夜这么在躁动着过去了。

吃了早饭,曹二柱爬起来手持菜刀,到院子前后转了转,发现屋后有乱七八糟的脚印,便警惕起来,进院子把前门后门紧紧地关着了,他才放心地回到堂屋里。

看到曹明玉,曹二柱说:“都说姜是老的辣。爸,你说,我们家里有那么多钱,怎么弄才安全?尼玛,这两天我的心一直悬着,生怕有一个闪失,连觉都不敢睡。爸,我估计昨天夜里又有人在我们院子后面晃悠,我早晨看到地乱七八糟的脚印。”

曹明玉看了看曹二柱,心里想笑,没睡觉是因为那钱呀,是在那丫头身子闹腾太久了。想了想,想不出什么好招儿,没有说话。

胡大姑心里为曹大柱发愁,但对家里的巨款更为重视,她说:“有人烧我们家里的稻草垛子,夜里还有鬼鬼祟祟的家伙在我们的后门口转悠,估计是想打那钱的歪主意。”

曹明玉感觉形势严峻,他皱着眉头,伸手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说:“说的是,钱放在家里的确不安全,得赶紧存银行。”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郭小萍,小声说:“我早想存银行,只是有人惦记,我怕在路被他们劫了。操他娘,现在不怕死的人多哩,连武装压运的运钞车敢抢。嘿嘿,我用摩托车载着两麻袋钱,什么保护措施没有,我不敢冒那个险。”

第198章 你懂规矩不

曹明玉咧咧嘴,摸了摸头说:“这个……二柱说的也是,这山路不近,路人又稀少,路边还长着荆条丛,要是躲几个为非作歹的人,还真是人不知鬼不觉,容易埋伏,还真是不安全。 唉,还真是捡到银子没纸包哩!”

胡大姑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她笑着说:“嘻嘻,没钱为难,现在有钱了,更为难。”

郭小萍还不算正式的曹家人,她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她推了推曹二柱,小声说了两个字:“房子。”她想住新房,走水泥路,过跟城里人一样的生活。

曹二柱看了看可爱的郭小萍,笑笑说:“爸,妈,你们在家好好守着,拿好菜刀,拿好铁棍,不得让任何人进院子。我和郭小萍拿二十万,去村委会把新房子买了。”曹二柱现在是家里的一元化领导,两个老家伙言听计从,没有表达反对意见。

曹明玉点点头说:“好,你快去快回,钱放在家很危险,我和你妈两个老家伙在家,我怕强盗多了我们招架不住。”

胡大姑也说:“丫头呀,你催着二柱一点,别让他挑水带被窝,麻利点回来。”

郭小萍看到曹二柱听话的说起了买新房子的事儿,她乐得一直咧小嘴巴儿。她说:“妈,好,我催着他,不准他在路玩。”

曹明玉感觉责任重大,他看了看胡大姑,特别强调说:“好,二柱,你快去快回哩,别以为有我和你妈在家里守着高枕无忧了,办好了事儿立即回来。家里藏那么多钱,又有人惦记,我真怕出意外。”

“知道,我们把钱一交给胡会计赶紧回来。你们两个在家守着,我还不是太放心哩!”曹二柱从床下扒出钱,拿二十万,骑摩托车,带着郭小萍到村委会去买房。

祝定银站在村委会门前抽烟,看到曹二柱和郭小萍提着一个大包匆匆地赶来了,他笑笑问:“哎,曹耀军,你们家什么时候搬啊?合同也签好了,那么多补偿费也收手了,怎么没动静了呢?”

曹二柱得意地举了举手里的钱说:“嘿嘿,先把新房子买了,装修好了,我们搬进去。嘿,必须的。至于那个破房子嘛,有人不是想烧么,好,老子一把火点燃了烧掉。”

“日他娘,这梨花冲全村下下一两千号人,只有你曹耀军最牛逼,腰板硬,敢吹这个牛逼。”祝定银看了看郭小萍的脸,吞咽一下口水,又提起一个话题,“听说你们在搞什么试婚,是吗?曹耀军,你们是不是早熟了一点?像庄稼,没到时候熟了,熟早了,那没收成哩。”

郭小萍脸红了,不好意思了,赶紧低下了头。她知道,自己达到了婚姻法规定的年龄,可曹二柱还差两年哩。

养着漂亮的郭小萍在家里,曹二柱不仅没害羞,还很得意,他笑笑说:“嘿嘿,我们乡下人也赶一赶时髦,过一把试婚的瘾。祝shu ji,不瞒你说,这试婚还试出真感情来了,我们现在是难舍难分了,没准过不了多久真结婚了。”

没想到祝定银突然严肃地说:“曹耀军,你知道你有多大岁数不?你这是什么试婚啊,是非法同居,是违犯我们国家的法律哩!要是搁在以前,你们要被拉出来挂牌子游行。”看曹二柱收住了笑脸,又吓唬说,“你们非法同居我没办法管,由公检法管,嘿嘿,要是你们弄个计划以外的孩子来了,影响了我们村的计划生育成绩,我可饶不了你,非把你家罚得倾家荡产不可!”看了看四周,小声说,“我知道你家钱多,够罚款。嘿嘿,老子一次罚你五十万,你若还不觉得疼痒,老子罚七十万!”

曹二柱伸长脖子看了看财会室,看着祝定银说:“嗨,祝shu ji,这个你放一百个宽心,我们年轻人,这点思想觉悟还是有的。什么时候正式结婚,什么时候要孩子。嘿嘿,必须的。你想罚款,你罚不着,莫说罚五十万、七十万,是罚五十元、七十元也罚不着。你莫想这样的好事儿,一罚款,你们有钱了。你们一有钱,大吃大喝没个节制了,真怕你们得什么富贵病。”说着拽郭小萍往会计室里走。

会计胡春艳正低头算帐,像没看见曹二柱和郭小萍似的,不抬头,也不说话。

曹二柱将装钱的袋子往桌子一放,让钱露出来,得意洋洋地笑着说:“胡会计,嘿嘿,二十万人民币,崭新的,号码还相连着,请你笑纳!”

胡大姑看到桌子的现金,眼睛一下子绿了,她咂咂嘴说:“啧啧,我的天,好多钱呀,你想贿赂我是不?光天化日之下,我可不敢收呢,别让祝shu ji撤了我的职,我还想多为村民服务几年的!”

曹二柱把钱倒到桌子说:“嘿嘿,一万元一扎,一共二十扎,你把它们收下,数一数,然后把居民点的新房子给我一套行了。”

胡大姑看了一眼郭小萍,又看了看桌子的钱,伸手一推说:“去,去,滚到一边去,你懂规矩不?”

“规矩?嘿嘿,什么规矩?操,买个房子还有什么规矩呀?”曹二柱看了看郭小萍,两个rén dà眼对小眼,糊涂了。

胡春艳瞪大眼睛问:“哎,曹二柱,你们看房子了没有?嗯,你们想好没有,要哪座房子?”

曹二柱有点懵了:“没。没哩!嘿嘿,真是,你说得对,我们还得看看房子。房子质量不好的,地势低的,嘿嘿,我不要。”

胡春艳又进一步问:“你们在祝书……记那儿签购房合同了没有?”

曹二柱摇晃着脑袋说:“没。操,不晓得买房还签什么狗屁合同。不是一手给钱,一手给货么?手续太麻烦了!”

胡春艳又伸手推了推那些钱说:“去,先办前面的事儿去。我这儿是最后一关哩,你知道不?”

“扯,真他娘的扯,买个新房还过什么关啊?又不是打游戏,还过五关斩六将啊?”曹二柱收起钱,一扎一扎地放入袋子里,他提着那钱和郭小萍走出财会室,去找祝定银。

可祝定银一会儿还在办公室,眨眼功夫不见了。那个老狗到哪儿去了呢?

祝定银的摩托车还停在村委会门口,估计没走远。

曹二柱提着钱寻了寻祝定银,果然,他还在村委会,不过,他正躲在屋后鬼鬼祟祟地小声打电话。

好像是在和商量什么计策,曹二柱听到他说“调虎离山”之类的话。

祝定银看到曹二柱,慌慌张张地把电话关了,尴尬地朝他们笑了笑。

曹二柱想着点把买房子的事儿办好赶紧回去,没有在意祝定银的表情,还怕祝定银也出难题,他骂骂咧咧地说:“操他娘,买个新房子还这么麻烦,惹烦老子了,老子撕毁合同不搬迁了。”

祝定银像干了什么亏心事的,做贼心虚,他假装笑脸说:“嘿嘿,曹耀军,你今天终于见识到了吧?在这梨花冲,哪个想避开我这一关,什么事情都办不成。日他娘,没有我祝某人点头,莫说买那么漂亮的小洋楼,是买一个茅室,你也莫想买到。”一边说,一边牛逼烘烘地往办公室里走。

曹二柱和郭小萍跟着祝定银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曹二柱接过祝定银递过来的合同书,看了看,牛劲儿又来了,他脖子一歪说:“操,哪个想买那个新房啊?不是你们死皮赖脸地求着我,鬼的妈愿意搬迁呢!”拿起合同做一个要撕的样子。

第199章 吃起来香

郭小萍抢过了合同,用眼睛瞪曹二柱,示意他抓紧时间,别瞎磨蹭了,家里藏着八十万呢!

曹二柱会意,不再瞎折腾了,正要签字,祝定银摆了摆手说:“曹耀军,你别急,你带合同,先跟我到居民点去看看新房,看要哪一座,选好了,看准了,然后再定夺。进本站。”

曹二柱骑摩托车,载着郭小萍,跟在祝定银的摩托车后面到居民点去看新房。

在居民点满意地选定了房子,还签定了合同,曹二柱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再次来到村委会财会室,把钱往桌子一放说:“胡会计,最后一关,你这下该收下钱了吧?”

没想到胡春艳头也不抬,把那钱往外一推,拿一张纸写了一行数字,递给曹二柱说:“嘻嘻,我不收现金,你到城里找一家农行把钱存到这个帐号里,我们收到钱了,算交易成功了,你来拿钥匙,你们可以搬家了。”

曹二柱一下子懵了,跟老爸说好了快去快回的,没想到跟祝定银磨蹭了一番,现在还得到城里去。操他娘,这一去一回,一两百里路,还不得大半天时间啊?拿着钱竟然送不出去,曹二柱蔫了,他无可奈何地问:“必须的?”

胡春艳低着头仍然在做她的帐,只听到她小声说:“嗯,没有回旋的余地。收那么多现金,我要是收到假钱了怎么办,要不要我赔呢?嗨,为了办公家的事儿,不能让我个人吃亏呀!”

曹二柱和郭小萍商量一番,觉得这钱只有二十扎,目标不是太大,不会引起外人的注意,应该出不了意外,曹二柱给老爸打了一个电话,又叮嘱一番,要爸妈死守阵地,是天塌下来了,哪儿也别去。自己骑摩托车,载着郭小萍到城里存钱去了。

曹二柱离开梨花冲到城里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算是虎已经离山了,还有两个老家伙守在家里哩,得把他们也调出来啊!

祝定银按照郑运科事先的电话安排,他骑着摩托车来到了曹二柱家,刚准备去敲门,突然电话响了。

祝定银拿出手机一看,是郑运科,他赶紧往西边走了走,走到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旁,鬼鬼祟祟地打开了电话。他说:“我是祝定银,郑总请说话。”

郑运科在电话里说:“祝shu ji,陈助理他们已经准备到位了,你那边进行了怎么样了,顺利不?”

祝定银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郑总,我这边顺利,相当顺利。我日他娘,曹二柱那小子和那个漂亮的丫头片子到城里存钱去了,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

郑运科在电话里面很高兴地笑起来,他说:“好,我们马来一个鸿门宴,把他的父母都弄出来,争取把那个老头灌醉。”

祝定银吹起牛逼,他拍拍胸脯子说:“好,没问题,那两个老家伙包在我身了。”停下四处看了看说,“郑总,你得弄点好酒,那个曹明玉没喝过的,要有you huo力的那种酒,不然调虎离山之计难于实施。”

没想到郑运科看不起曹明玉,他说:“一个在城里工地干苦力的农民工,一瓶白云边十二陈酿对得起他了!”

祝定银说:“郑总,我不管你弄什么酒,但我得吹是茅台、五粮液……”

郑运科说:“你随便吹,弄来了由不得他们了。”

祝定银收起手机,信心十足地又来到曹二柱家门口,院子门仍然紧紧地关着。他拍拍门大声喊道:“哎,胡大姐在家吗?”

曹二柱和郭小萍不在家,曹明玉想了想,觉得那钱埋在曹二柱的床下不安全,所以,他想重新弄到一个让强盗们意想不到地方藏起来。老两口刚在曹二柱的房间里忙完活,把那两个麻袋的钱拾掇好了,正坐在院子里的凳子吃着黄瓜休息,他们吃得“叭叽叭叽”的响,很香的。

胡大姑听到祝定银的声音,心里一喜,脸立即红了,她把门打开一条缝,扭了一下腰枝故意一惊一乍地说:“哎呀,是祝书……记呀,是你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稀客,真稀客!”

当着老公的面见老"qing ren",那得装装逼才是呀,胡大姑装得很像,现在那样子好像很久没见过了似的。

祝定银采野花已经司空见惯,他没觉得尴尬,还笑了笑,身子一侧挤进了院子。看到身满是泥土的曹明玉也故意吃惊地说:“哎呀,明玉哥,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嘿嘿,幸亏我没有打胡大姐的歪主意哩,不然被你抓一个现行。”

祝定银这一招真高,弄得曹明玉绿帽子戴得稳稳当当的,没有引起一丝的疑心,还得意洋洋的。

“昨天晚回来的。”曹明玉嚼着黄瓜,知道祝定银在说笑话,他眨了眨眼睛调侃说,“嘿嘿,村里有那么多年轻又漂亮的女人,你这个大书……记跟皇帝似的,有着三宫六院哩,还会看得我老婆。嗨,你要是能看我老婆,嘿,我骄傲,我自豪,说明我老婆还没有老,还年轻,还漂亮,还魅力四射,还有男人惦记。”曹明玉说得意洋洋的。

可胡大姑在旁边听了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有些无地自容。

祝定银也得意忘形了,他说:“嘿嘿,胡大姐虽然不年轻了,可风韵犹存,不有些年轻的女人逊色哩!”

曹明玉听人家夸自己的老婆,他乐得合拢嘴巴,他也说:“那是,那是,这话不假。是拿年轻的女人给我,我还不愿意换。”

听了祝定银赞美自己,急得胡大姑挤眉弄眼不停地朝祝定银眨眼睛。

怕再说多了露馅了,祝定银明白胡大姑的意思,他看着曹明玉的衣服,转移话题说:“耶,明玉哥,你们两口子关着门在家里做什么呀?弄得身满是黄泥巴,不会是在家偷偷地挖地道吧?现在是和平年代,用不着搞战备呀!”

曹明玉像被抓的小偷似的,一下子不自在起来,他拍拍衣服的泥土,想了想,扯谎说:“嘿,我想挖一个红薯窖……”

“你们糊涂啊,不是要搬家了么,还在这儿挖什么红薯窖啊?”祝定银不信曹明玉的话,他看到一个板凳放着一条黄瓜,略弯,有不锐利的刺,他伸手拿起那条黄瓜,二话不说张嘴啃。

祝定银在梨花冲,到哪家很随意,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毫不客气,连什么样的酒都敢喝,连什么号的床敢睡,莫说一条不值钱的黄瓜了。

胡大姑看祝定银拿着那条黄瓜吃得香,她朝曹明玉做了一个怪脸,捂着嘴巴笑起来:“嘻嘻,祝书……记,这黄瓜好吃不?”说着脸红到了脖子根,身子情不自禁地摇晃了几下。

曹明玉看到祝定银吃那条特别的黄瓜,是昨天夜里跟老婆用过的,他一下子瞪大眼睛愣住了,满嘴的黄瓜忘了嚼了,还吸了吸鼻子,像是自己在吃似的,想吐。

“好吃,蛮嫩的,蛮脆的。”祝定银把那黄瓜吃了一半,吸吸鼻子闻了闻又说,“日他娘,你们这黄瓜是用什么肥料肥的呀,怎么闻起来有一种怪味哩?”

用你熟悉的液体浸泡过!胡大姑心里说着,忍不住笑得弯腰捂着肚子,身子站不稳,她呲牙咧嘴地说:“嘿嘿,我们用的是生物肥,原生态的,没化学污染,味道纯正吧?”

曹明玉没有把自己嘴里黄瓜吐出来,而是咽进肚子里了,他笑着说:“嘿嘿,用的是特殊肥料,吃起来香吧?”

第200章 你们看着办

祝定银皱起眉头说:“嗯,你们莫说,这黄瓜还真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儿,吃起来怪怪的。 ”看了看手里的黄瓜,舍不得丢,三下两下吃了,他咂咂嘴,打一个嗝说,手在身子擦了擦,“唉,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个当村支书的,今天也亲自来替天宇集团跑一个腿。那个青面獠牙,竟然把我当成了跑腿的小伙计。”说话的口气,好像他大材小用了似的。

和天宇集团合同已经签了,连补偿费也到手了,应该和他们没什么联系了,胡大姑立即问:“耶,他们找我们有什么事儿?我们二柱已经在居民点买新房哩,新房弄好了搬家,跟他们没关系了呢!”

祝定银哈了哈气,吸了吸鼻子,感觉现在嘴里也有异味儿,他皱着眉头说:“唉,天宇集团的礼性大,郑总说,他们要请你们几家最近领搬迁协议的人家吃一顿饭,说是想把搬家的具体日子定下来。嘿嘿,明玉哥,你有口福,刚好赶了。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哥俩好好地喝几杯,一醉方休。”

曹二柱有交待,还打电话特别强调,要他们死守阵地,是天塌下来也不能离开家的,胡大姑说:“反正我们搬家,把新房买好了搬,那个饭我们不吃了,我们不去。”

听到说喝酒,曹明玉心里有点痒痒的了,可家里的那八十万元钱更重要,他拍了拍身的泥土,咽了一下口水说:“嘿嘿,吃饭喝酒是好事儿,可事不凑巧,曹二柱现在不在家,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儿哩,脱不开身。”

祝定银的目的是帮助天宇集团实施调虎离山计,说什么也得让这两个老家伙离开他们的家,他笑笑说:“明玉哥,你这不是说笑话么,你在城里的时候,胡大姐和曹耀军难道说没有过日子啊?莫说你,这世界是缺了谁,这个地球还是照样转。走,今天机会好,我们兄弟两个好好喝几杯。日他娘,天天眼睛一睁,看到的都他娘的蹲着屙尿的娘们儿,连一个陪我喝酒的人都没有。”

胡大姑看了看院子门,小声说:“你是知道的,我家里藏有那么多钱,二柱下死命令了,是天塌下来了我们也不能离开。喝酒去,那肯定不行。”

祝定银也放低声音说:“天宇集团给你们家一百万,我们梨花冲村里只有我知道,要是我不来偷,谁会来偷呀?再说,我好说歹说,吴总和郑总才答应给你们家一百万……”

祝定银又在往自己身扒功劳,胡大姑也没有给他面子,她抢过话头说:“怎么我二柱说,是他抓住了天宇集团的尾巴,他们不得已才用那钱堵他的嘴巴,好像跟你没有多大关系呢!”

祝定银一下子怔住了,胡大姑说得不错,他想了想笑着说:“曹耀军不知道,拿钱堵嘴巴的点子是我想出来的,我是想趁机把你们这个钉子户拔了,起骨牌效应,让所有的钉子户都搬家……嘿嘿,要不是我跟吴总郑总好说歹说,他们会拿那么多钱给你们家?唉,你们真没良心,我为你们家立下了汗马功劳,竟然今天出面请你们喝酒,你们一点面子都不给。”

家里的八十万元钱不是一个小事儿,要是有什么闪失,那跟要命差不多,曹明玉心里想去喝酒,可嘴里还是说:“不能去,说什么也不能去。”看了看祝定银的表情,突然有了主意,他说,“要不,哪天我让我们家二柱骑摩托车到乡集市买鱼割肉打酒,请你到我们家里吃饭,让我老婆亲自做,我们好好喝几杯,不喝趴一个到地,我们决不罢休。”

祝定银没少吃胡大姑做的饭,还在这儿喝过酒,他不吃曹明玉这一套,他笑笑说:“明玉哥,你晓得不,到人家那儿喝的是瓶装酒哩!嘿,对了,人家有茅台,有五粮液,一千多元钱一瓶,喝一口是几百元,你肯定没喝过,不如你今天去尝试一下。嘿嘿,喝那种酒,跟你喝散酒绝对不是一马子事,喝那种酒,日他娘,把自己的身价要抬了好几个层次。”

祝定银说到身价,算是点到曹明玉的命门穴了,他虽然是一个老村民,到城里也只是农民工,可他喜欢讲面子,总想提高一下自己的身价。二十多年前,他发现自己漂亮的老婆和县里下来的那“社教”工作组组长董泽武粘糊了,天天夜里往屋后跑,后来还怀曹二柱了……给自己弄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他曾想拿斧头砍那个董泽武的脑壳,可被自己的老娘拦住了,她说,冲动是魔鬼,人家是当官的,有身价,地位高,有关系,惹不得。人家不是跟你老婆偷偷有来往么,要是放在过去旧社会,像人家那身价,是公开打残你,霸占你老婆,你也无可奈何。何况人家还给了我们家那么多好处,没有把你怎么样。所以,曹明玉觉得自己没身价,地位低,才受欺辱……从此,他把身价看得很重,他从城里回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目的是提高自己的身价。听到祝定银说喝五粮液酒,一口是几百元,提高身价那是肯定的了。他现在已经是怦然心动了,已经没办法淡定了,他活了大半辈子了,莫说喝那种酒,是看没有看到过,听祝定银说着,口腔里直往外冒口水,他甚至觉得一喝那种高档酒,他进了流社会,跨入精英阶层了。

胡大姑看祝定银花言巧语,不停地用糖衣炮弹对曹明玉进行狂轰乱炸,怕他经不起引诱而投降变节了,她赶紧说:“嘿嘿,真的去不得。再说,二柱儿他爸喝那种瓶装酒喝不惯,他年轻的时候都喝过,说还没有散装酒好喝哩。”

祝定银一听胡大姑这话,他仰起脖子大笑起来:“哈哈,你那瓶装酒是什么酒啊?估计是酒精加水勾兑的,十元一瓶,怎么能和人家一千多的酒相提并论啊!日他娘,你说的那种酒不仅不好喝,喝了还伤身子,喝死人的可能性都有。”

曹明玉心动了,不停地伸出湿舌舔着嘴唇,他看了看胡大姑,只见她不停地朝自己使眼色,他笑笑说:“真去不成……”

祝定银见曹明玉的态度明显没先会儿坚决了,他故意拉长脸,不高兴地说:“哎,明玉哥,在城里呆了半年,瞧不起我这个乡下人了是不?日他娘,想和你喝一杯酒,喝的还是五粮液,你这点面子不给?太不够意思了!”

祝定银先是用糖衣炮弹,现在改用激将法,是软硬兼施。

见曹明玉的样子心动了,可还有思想压力,还在犹豫之,他故意生气地说:“明玉哥,好,你要是今天连我的面子都不给,我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见祝定银发脾气了,曹明玉朝胡大姑做了一个怪脸,想了想,不会有那么巧吧,难道说吃一顿饭的功夫,有人来把那八十万元钱弄走了?有了这种侥幸心理,他一咬牙说:“好,祝书……记,你先去,我们把家里收拾一下去。”

工作做通了,祝定银侧身从门里挤出去,还怕他们变卦了,他站到门外说:“明玉哥,胡大姐,你们要是不去,我可真生气了哩!”走了几步还放心,他回来拉开院子门又说,“反正我的话已经说到这个样子了,你们两口子去不去,你们自己看着办。”

第201章 那小子命真好

祝定银甩下这句硬生生的话走了,胡大姑拽着欲罢不能的曹明玉说:“二柱他爸,你真要去喝那个几千元一瓶的酒啊?二柱不是有交待么,说天塌下来了也不能离开岗位啊!二柱他爸,为了那一杯酒,你想离开呀?”看了看院子里,担心地说,“唉,要是强盗进来了,把钱偷走了那怎么办,那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日他娘,请客的人心诚啊,那个祝定银把话都说到这种份了,你还抹得开脸不去啊?祝定银那个土皇帝,哪个敢得罪呀?不然,我们家以还怎么在这个梨花冲混呀?”曹明玉把后门的栓子拴了,还觉得不牢固,他又一根粗木棍顶在了门背后,然后锁堂屋门,又锁院子门,拽着胡大姑的手慢慢往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方向走去。进本站。

胡大姑和祝定银有那种说不清楚的关系,心里也没有设防,见老公曹明玉妥协了,她也不再坚持了。她也知道家里的那八十万元现金,整个梨花冲村里只有祝定银一人知道,他不动心思,应该没人动心思了,所以也放心了。她没想到,那钱还有更危险的人知道,他们正在想方设法地打那个钱的主意。

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四个家伙早趴在了曹二柱家前面的菜园子里,他们看到曹明玉和胡大姑两人锁门离开了家,跳出来,跑到他们家后门口,动起手来。

没用好一会儿,他们撬开了后门,进了院子,看堂屋门用一把崭新的锁锁着,没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锁撬了。时间紧迫,必须抓紧时间。

吸取次的教训,为了不再出差错,陈助理让眨巴眼趴到前面菜园子里望风,自己亲自到屋里翻箱倒柜地寻找起那个钱来。

陈助理和赵志龙在认真寻找那个用麻袋装着的钱,那个林老幺旧病复发,站在曹二柱的房间不停地吸鼻子,嘴里还连连重复说:“操,好大的怪味,好大的怪味!尼玛,这屋里充满了男人的臊味和女人的腥味儿,真他娘的熏鼻子。”

他们满屋子里寻找起来,东屋西屋全寻了个遍,怪,莫说真钱,现在连那个阴钞也不见了。

陈助理挠了挠头发,没有接林老幺的话茬,他说:“不好,他们的防范意识加强了,警戒级别提高了,钱越藏越深了,寻找起来更困难了。”

找不着钱,赵志龙说:“操他娘,那小子不会把钱弄到银行里存了吧?”

陈助理四处寻着,嘴里说:“不会,郑总一直派人监视着那小子,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他今天只是到县城存二十万的购房款去了,还八十万肯定还在家里。操,今天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钱找出来。还是只弄走五十万,多一分钱也别弄。吴总说了,要防备那小子报警。”

林老幺眼睛贼溜溜地盯着那床面的床单,又看了看床下的盆子,又吸了吸鼻子说:“操,这对小狗男女,真他娘的懒惰,洗澡在这屋里洗的,尿尿也不愿意出门,竟然也尿在这大盆子里。”拖出盆子看了看,又大半盆子水,水里漂浮着一些絮状物,他又咂咂嘴说,“操,那小子放出来的那个东西真他娘的多,快大半盆子了。”

赵志龙也被林老幺的话吸引了,他看了看盆子里,浮在水里的那些半透明的东西真不少,他吸吸鼻子说:“估计不是一次放出来的。这说明什么呀,说明他一夜要干好几次呢!”

林老幺羡慕起来,他用脚踢了踢盆子说:“操他娘,那小子的命真他娘的好,天天搂着那漂亮丫头快活不说,还一下子有了那么多钱,真是爱情事业双丰收。人人,真气死人。”

这时,郑运科给陈助理打来了电话,询问情况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前天夜里烧曹二柱家的稻草垛子,想调虎离山没成功,还被泼了一身尿,不用说,又挨了郑运科好一顿臭骂。

陈助理看郑运科打电话催促,他急得脑门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他结巴地说:“没,没有,还没找到钱哩!不过,快了……”

“笨,你们真他娘的笨!你们不会是长着猪脑袋吧?他们家房子屁大一点地方,是挖地三尺也能找出来啊!”郑运科在电话里暴跳如雷,他提示说,“我看那老头衣服全是泥土,像是挖了地道的。你们看看,看他们是不是把钱埋到地下了。那小子到县城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们这边把那老头和老婆子稳住,你们细心一点找,别慌张……”

林老幺用脚踢那盆子,发现床下的土有些异常,用手摸了摸,还是松的,他跪到地用手扒了扒,都是挖过的新土,他立即高兴地说:“陈助理,这儿有新情况,操他娘,没准埋在这儿哩!”于是,他和赵志龙将那床挪开,像老鼠刨洞,快速地用双手刨起来。

陈助理收起手机,和赵志龙一起蹲下身子,伸长脖子看着林老幺刨土。

林老幺刨了一会儿,看到了麻袋,他兴奋地说:“操,终于找着了,原来那小子把钱埋在了地下,难怪次我们没找着哩!”

钱终于找着了,他们三人的眼睛里都露着绿光,他们合起来一用力,将那个麻袋拽了出来。

今天再不能犯糊涂了,得认真看看。

陈助理打开了麻袋,拿出一扎钱看了看,看见面“国冥民银行”几个字,他又快速翻了翻麻袋里面的东西,他们都傻眼了:尼玛,全是阴钞!

他们又把埋在里面的那一个麻袋拽了起来,打开一看,操他娘,还是阴钞。

三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个个都蔫了。

操他娘,一个阴钞,你们埋在地下做什么?那个真钱呢,藏在哪儿呢?

这时,曹明玉和祝定银、郑运科他们喝酒喝得正带劲儿,虽然不是喝的五粮液,而是喝的白云边,百把块钱一瓶,和曹明玉平时喝的十元一瓶的味道的确不一样。

胡大姑和天琴婶、张玉芝、何登红、崔世珍等留守妇女都没有喝酒,喝的是粒粒橙饮料,看曹明玉喝酒喝得忘乎所以了,她想到了自家还藏着那么多钱,有些不放心,喝了两杯饮料,又吃了一碗饭,想提前回家。

祝定银喝着酒,趁曹明玉不注意时,还和胡大姑眉来眼去的。

郑运科和曹明玉碰着杯,突然看到胡大姑站起来要离开,估计是要回家,他心里一惊,立即碰了碰祝定银,示意他去阻拦胡大姑,陈助理他们还没有传来大功告成的消息呢!她要是回家了,那不坏事儿了么?

祝定银站起来追胡大姑说:“耶,胡大姐,你怎么不辞而别呀,吃完饭还要开茶话会,谈正事儿哩!”

胡大姑站住了,看屋外没人,她想了想说:“你是晓得的,我家里藏着那么多钱,八十万呢!二柱儿又不在家,二柱儿他爸又在这儿喝酒,家里没人守着怎么能行呢?”

目的是调虎离山,你要是一回去,那不等于放虎归山了?

祝定银看四周没人,他拽住胡大姑的手说:“郑总他们买了很多香蕉、苹果、糖果、瓜子呢!你先等会儿,等茶话会开始了,你不参加开会,带一点水果回去。”

两个人这么粘乎,胡大姑怕曹明玉看到了,她甩开了祝定银的手,想到了前天晚,她怕他怪罪自己,想了想,红着脸先发制人说:“哎,你个鬼,前天晚你怎么不声不响地走了,我后来出来到处找你,却找不着你了,弄得我硬是一夜没睡觉,心里痒得没办法,只好拿黄瓜代替你……”

第202章 你自己信不

其实前天晚祝定银也没有闲着,和张玉芝在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干了两个多小时,他是心满意足。

祝定银知道胡大姑没有寻到那个稻草垛子里去,要是去了,肯定知道稻草垛子有人,于是大胆地扯谎说:“日他娘,你别说了,老子一个人在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等你,一等你没来,两等你还是没有来。我说走吧,我估计你是被你儿子曹耀军阻拦了出不来,又怕你等他们睡着了,偷偷跑出来了,所以没敢走,一直躺了快天亮了,也没有等到你出来,第二天早晨才离开。唉,胡大姐,你怎么放了我鸽子呢?”

胡大姑吃惊地说:“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里不是有人么?那个青面獠牙和一个女人……切,你不会入伙了,吃青面獠牙的剩饭吧?”

“说什么话呢?”祝定银拽住胡大姑的手说,“郑总他们走了,我才去,日他娘,晓得你失约的,那个张玉芝从那个稻草垛子走过去,我硬是眼睁睁地放她走过去了,没有拿下她,到现在想起来还后悔哩。”四处看了看,他小声说,“唉,你没去,我不怪你,我晓得,肯定是你儿子曹耀军作梗没让你出来。唉,晓得你出不来,我应该把张玉芝拿下的。只开了一头,没能善终,真让人难受呀!”

胡大姑知道张玉芝和何登红、天琴婶在自己门口呆过,说过话。张玉芝回家肯定要路过张老大的那个稻草垛子,祝定银应该没有说假话。但她还是说:“切,谁信呀,你跟我只是开了一个头,算是吃了几口,正饥渴着,看到张玉芝那块肥肉了,你会不张嘴咬?切,这样的谎话,你自己信不?反正打死我不会信!”

祝定银苦着脸说:“胡大姐,你怎么还不了解我呢!我没有拿下张玉芝,还不是心里想着你呀!要是我真把张玉芝拿下了,正在稻草垛里吃着,你来了呢?日他娘,我跟你开的头,又跟另外一个女人来结尾,你还不拿镰刀把我的那个命根子割了呀?”突然想到胡大姑刚才说“用黄瓜代替”,他心里一“咯噔”,心里犯起嘀咕:莫非在她家吃的那条黄瓜是她前天晚用过的?日他娘,真他娘的龌龊!竟然让老子吃了。

胡大姑装出后悔莫及的样子说:“哎呀,原来你在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呀,我的妈呀,我冤枉受了一回寂寞,浪费了一条黄瓜……”

祝定银看着胡大姑,扯谎编故事说:“谁说不是,我等到快天亮了,实在忍不住自己用手解决了。我日他娘,这叫什么事儿呀,你在屋里受煎熬,用黄瓜。老子在外面憋得身子快要bào zhà了,只好用手……”

胡大姑看了看祝定银,诡异地笑笑说:“嘻嘻,我忘了告诉你了,那条黄瓜今天没浪费……”

祝定银皱起眉头,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问:“我在你家吃的那条黄瓜,不会是是你前天晚用过的吧?日他娘,难怪吃起来有一股怪味儿呢!”

胡大姑笑得晕天晕地,捂着肚子说:“嘻嘻,你太有才了,回答正确,得满分。”

祝定银一听,胃里的东西立即想往翻,他张着嘴巴吐了好几口,然后说:“胡大姐,你,你……不知说什么好了。我拿起来要吃,你也不阻止,看着我吃,你想毒死我,看我的笑话是不?”

胡大姑故意说:“嘻嘻,你的替代品,要是你今天到我家晚一点,肯定被二柱儿他爸吃了。那是补肾的,你抢着吃了,占了便宜呢!”

祝定银红着脸,愤愤不平,他用手捂住嘴巴说:“日他娘,胡大姐,你记着,你让我吃了那条龌龊黄瓜,太坏了,哪天我让你以牙还牙,吃下类似的东西,以报此仇。嘿嘿,这么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看有人在跟前走动,他又说,“进屋,等开了茶话会再走。”硬是把胡大姑拽回去了,没让她走。

曹明玉和胡大姑老两口脱了岗,没有守在家里,曹二柱骑着摩托车跑了一会儿,跑过了曹客店乡zhèng fu,他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悬着,他想到祝定银先会躲在屋后鬼鬼祟祟地打电话,说什么“调虎离山”之类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越想他害怕起来,真怀疑祝定银打电话是冲着自己家里的钱来的,于是把摩托车停下了。

他想了想,跟郭小萍商量说:“那么多钱放在家里我心里一直不踏实,反正是到银行存钱,要不这样,我们到乡集镇租一辆的士,干脆把那钱全弄到银行里存了,放在家里,我天天提心吊胆的,真没办法过日子。我爸我妈守着,他们年轻大了,没准钱没有守住,还伤了他们的身子,要是出了人命,那要后悔一辈子!”

郭小萍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也没别的好主意,她点点头说:“行。那么多钱放在家里真不安全,何况还有人惦记哩!”

意见统一了,曹二柱将摩托车调过头,到乡集镇租了一辆的士,午饭没来得及吃,快速往家里跑。

快到家门口时,被趴在菜园里的眨巴眼看到了,立即发短信告诉了正在屋里翻箱倒柜的陈助理他们。

钱还没有找到,曹二柱那小子回来了,吓得他们赶紧从后门跑了出去,看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不敢往前面跑了,钻进了后面树林里去了。

到了家门口,曹二柱停下了摩托车,看到院子门一把锁,知道老爸老妈不在家了。

“耶,让他们死守阵地的,怎么都走了呢,难道是到居民点看秀秀去了?”曹二柱嘴里说着话,两腿往后门口走。

突然,曹二柱看到后门敞开着,他心里一“咯噔”,嘴里说:“不好,家里来强盗了!”

曹二柱跑进院子里,堂屋门也是敞开着,一把崭新的铁锁砸坏了丢在了台阶。

他快速跑进房间里,房间里是一片狼藉,床下的那个大盆子被端开了,床挪到了一边,床下的土也刨成了一个大坑,只见两麻袋阴钞,那两麻袋真钱不见了。

八十万啊,真要命!

曹二柱想走出房间里,脚下没磕没绊,竟然摔到在地,他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说:“天啦,真要命啦!两个老东西,说好了不让离开,你们非要离开,你们这不是在要我的命么?呜哇!”

郭小萍和那个的士司机听到曹二柱的哭声,赶紧从后门跑进了堂屋里。

郭小萍站在房门口,看到屋里乱七八糟的样子,赶紧以侥幸的心理问:“哎,曹耀军,那些真钱还在不?”

曹二柱满脸泪痕,他看着郭小萍,摇了摇头说:“没了,床底下剩下一个大坑了,只见两麻袋阴钞,真钱不见了。”

郭小萍一下子晕了,也想往地倒,她赶紧伸手扶住了门框子,可还是抓不住,她往一坐,失声地哭泣起来。

可她的哭,并不是因为曹二柱家里被盗了,而是感觉自己的命太薄了。

郭小萍这朵鲜花心甘情愿地插在曹二柱这堆牛粪里,是向着他家里巨额的搬迁补偿费来的,想住漂亮的房子,还想花快活钱……可现在突然钱没了,一切都成泡影了,只剩下那二十万买房子的钱了,连新房子装修也没钱了……

郭小萍真想重新作打算,可自己又把自己逼到了死角,木已成舟了。

是自己主动门的,还和曹二柱那个丑八怪试婚,硬是把自己一个纯洁的青春美少女变成残花败柳般的shǎo fu了,一夜让他折腾好几次,连套子没有戴,没准还怀孩子了……

呜呜,天啦,我命真苦啊!

第203章 出大事了

郭小萍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像泉水一样往外冒。进本站。

看郭小萍伤心,曹二柱倒镇定下来,他从地爬了起来,想把郭小萍拽起来,还想安慰她。

没想到郭小萍突然用力甩开了曹二柱的手,瞪大眼睛恶声恶气地说:“你别碰我,烦死了!呜呜。你爸你妈为什么不在家,要离开呢?呜呜。钱这样被强盗偷走了。”

曹二柱一下子愣住了,钱没了,没想到试婚的媳妇也突然变脸了,他一下子傻了,抱着自己的头蹲在院子里。

出了要命的大事儿,曹二柱赶紧给老爸曹明玉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曹明玉才接电话。

曹二柱劈头说:“爸,家里出大事了,强盗把屋里洗得干干净净的了,你们到哪里去了,说得好好的,叫你们别离岗的,怎么不听呢?”

曹明玉喝酒喝得有些晕乎了,听到曹二柱这话,硬是把他给吓清醒了,他收起电话,站起来看了看喝酒的人,也没有告辞,拽起胡大姑的手,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曹二柱说家里出事了,我们快回去。”说着往家里跑。

看到曹明玉和胡大姑慌里慌张的,郑运科和祝定银得意起来,估计是陈助理他们大功告成了。

“二柱他爸,家里出什么大事儿了?接了一个电话,跟掉了魂似的。”胡大姑一边跑,一边问,心里像十五个木桶打水,七八下,生怕是家里的钱出状况了。

“先别问,回家看了再说。”曹明玉拽着胡大姑,紧锁着眉头,说完这话便咬着嘴唇,只顾跑,不再说话。

肯定不是好事儿,胡大姑从曹明玉的表情里能猜出七八分。所以她的心一直悬着,是蹦个不停,走路也走不动了。

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回家,看到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还有曹二柱的摩托车,大门还锁着,感到有些蹊跷。

曹明玉打开大门,只见后门和堂屋的大门大开着,一把坏锁丢在台阶,他明白了,还真是进盗贼了!

可他没有走进堂屋里,而是看了看厢房的门,见那门还是原来的老样子,他脸竟然露出了笑容。

他推开厢房的门,看了看屋里,不像有人进来过,他走进去,找一个凳子放到了墙角装稻谷的仓子前,他站去,揭开了仓盖子,跳进去扒了扒只有半仓了的稻谷,将两个麻袋弄了出来,还打开看了看,见钱都在,他得意地笑起来。

陈助理他们没想到钱会藏在这没锁的厢房里,到处都寻找了,是没有寻那儿。那个陈助理还关注过厢房,看没有锁,门也关得不太严实,所以没有引起重视。

曹明玉从粮仓里跳出来,大声吼道:“二柱儿,你个秃崽子,快给老子滚出来,怎么在电话里吓唬老子啊?差一点把老子吓死了!”

曹二柱听到老爸的吼叫声,他踉跄地走了出来,看到老爸老娘,哭着说:“呜,爸,你和妈到哪里去了?埋在床下的钱不见了。呜呜,真要了我的命,钱没了,没准měi nu也得长翅膀飞了……”

曹明玉脸红着,满嘴酒气,他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人,他哈哈大笑起来:“你个小秃崽子,有你这么藏钱的么?藏在床下,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嘿嘿,我把它刨出来放到厢房里了,到天宇集团喝酒去了。”推了推厢房的门,得意地说,“嘿,门不锁,只差敞开了,可安全得很。”

曹二柱听曹明玉这么一说,他喜出望外,立即跑到厢房里看了看,没见着那钱,他问:“爸,钱在哪儿?”

曹明玉走进厢房指了指粮仓说:“在那里面呢!老子敢肯定,一张都不少。”

曹二柱爬进粮仓里,把那两麻袋钱弄了出来,乐得不停地咧嘴,竟然赞扬起老爸来了:“爸,姜还真是老的辣,你太有才了,嘿嘿,又让强盗们扑了一个空。”打开麻袋,看了看钱,不停地做着怪脸。

郭小萍跑到厢房里,看到高高兴兴的曹二柱和那两麻袋钱,又欢天喜地了,她也看了看麻袋里钱,笑嘻嘻地说:“嘻嘻,又虚惊一场,差一点吓死我了。”看了看曹明玉,心里说,别看他样子像“杀马特”,可脑子灵活得很,她眨了眨还有泪痕的眼睛说,“嘻,还是老爸有经验,要是还埋在床下,今天被强盗偷走了!”

曹明玉牛逼起来,他得意洋洋地说:“那是,不然,那不是你们的老爸了。”

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候了,曹二柱也不觉得饿,他对的士司机说:“师傅,帮我跑一趟县城吧。”

的士司机是一个年男人,看到那两麻袋钱,他羡慕不已,吞咽一下涎水说:“我的天,你们家真有钱啊!嘿,用麻袋装钱,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看到哩!”

“我也是第一次用麻袋装钱。”曹二柱把钱搬到的士里,笑着说,“嘿嘿,没多少,是一点搬迁补偿费。师傅,路千万别停车,是有人拦车也别停,直奔县城,找一家银行,嘿嘿,把钱存了。”

的士司机坐到驾驶室,发响车说:“行,没问题。嘿嘿,兄弟,载这么多钱,风险不小啊,费用……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一下呢?”

“行。没问题。车费加倍,师傅,你看行不?”曹二柱大气地说。

郭小萍坐在曹二柱身边,望着曹二柱,抿着小嘴巴笑着。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笑着问:“哎,现在怎么样,还烦死你不?”

郭小萍伸出小拳头打了曹二柱一下,便倒到了他的怀里,笑了笑说:“要是钱真被偷了,你不烦啊?”

那钱没了,曹二柱想吊脖子去死的想法有,他搂着郭小萍,乐得只差当着的士司机亲她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到县城存钱去了,曹明玉和胡大姑如释重负,两人都叹了一口长气。

曹明玉突然想起了祝定银吃的那条黄瓜,他笑着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祝定银竟然把你昨夜用过的那条黄瓜吃了,嘿嘿,那gou ri de还吃得津津有味哩。”

提到祝定银,胡大姑脸红了,她笑着说:“嘻嘻,那黄瓜是你的替代品,是经过特殊加工过的,放入有特别的佐料,说好了凉绊了给你下酒的,没想到被祝定银抢着生吃了。”

曹明玉现在是得意非凡,他说:“嘿嘿,他gou ri de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自己红杏出墙了,胡大姑看曹明玉一点没有觉察,心里说:傻男人,他还替你帮我挠过痒痒哩,一顶无形的绿帽子戴在你头哩!

曹明玉想了想说:“我们今天赴那个宴席喝酒,差一点出大事哩!你看到了么,你儿子二柱那狗逼样子,真要吃人了。要真是钱被偷了,他还是要剐我们的皮,吃我们的肉呀?”

只是虚惊一场,胡大姑皱着眉头说:“我们还真有责任,要是我们不离岗位,强盗怎么敢进来呢?”

曹明玉哈了哈气,用手抓了抓头发说:“哎,二柱他妈,你觉察出来了没有?我总觉得祝定银跟那几个强盗有关联……日他娘,他gou ri de为什么硬要拉老子去喝酒呢,还说喝茅台、五粮液,尽吹牛逼,最后喝的只是白云边……”

胡大姑一想,一拍大腿说:“对了,你们喝酒喝得正起劲儿,我担心家里的钱,想回家,祝定银硬是不让,非要我参加什么茶话会……”心里还说,祝定银那狗东西真不是人,竟然和外面的人勾结打我家钱的主意。

曹明玉的酒还没有喝到位,现在很清醒,他说:“不晓得祝定银得了天宇集团好多好处,竟然和他们狼狈为奸……我们以后还得防着他点。”

第204章 生正宗继承人

陈助理他们的行动再次失败,气得郑运科暴跳如雷,手指着陈助理的鼻子恨不得要动人打人了:“你,你……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怎么这么笨哩,竟然斗不过一个乡下傻小子!难道你都是shǎ bi?”

陈助理挠着后脑勺,真想说:不是我们无能,是那小子太狡猾了,他把那个阴钞埋在床下,制造假象,弄得跟真的一模一样,却把真钱藏到别处了。 他说:“郑总,我们算是遇到对手了,我们搞调虎离山,人家搞声东击西,连假钱都藏得好深,让我们寻费了力。”

郑运科手用力一晃说:“他们那房子有多大点地方啊,是挖地三尺也能把那屁股大的地方翻个底朝天啦。”

陈助理挠着后脑勺,真不知道他们把钱藏到哪儿了,那钱的体积又不小,能藏到哪儿呢?

郑运科紧锁眉头说:“现在倒好,人家已经请来出租车去城里存钱去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唉,难道说这样放弃算了?再次失败,吴总不骂死我们才怪呢!”

陈助理想了想说:“郑总,要不,让总部派一辆车从城里开过来,和他们来一个迎头相撞,制造一次意外车祸,把他们截住,我们再开车追去,趁乱把那钱弄回来。”

眨巴眼也眨着眼睛说:“郑总,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不然,要是让那小子把钱存入银行了,再想把那钱弄回来,那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郑运科想了想说:“悬,这个办法太悬,路那么多出租车,怎么认出哪一辆车里坐的是他们呢?还有,风险也太大,制造车祸,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妈的,坐牢的事谁愿意去?最关键的是,不知吴总支持不支持呢?”

陈助理苦着脸说:“时间紧迫,郑总,要不,我们现在向吴总请示一下?他要是同意了,我们可以来一个亡羊补牢,把那事儿……办得妥妥的。”

“妥你个头啊?”郑运科摇了摇头,没抱多大希望,但还是拨通了吴世镇的电话。

这时,吴世镇心情特好,他想做红顶企业家,既有钱,还有身价,能在流社会出人头地,做县政协常委他觉得帽子太轻了,想要一顶大一点的。现在,终于在副县长王启高等人的帮助下,正准备推荐他为省政协委员,连手续都办理得差不多了。到了省里,没准能跟省里高层拉关系哩。

人逢喜事精神爽,吴世镇刚把特别助理刘立丽叫到办公室,连她的裤衩脱了,正准备再次对她进行潜规则的,没想到这时该死的手机响了。

打乱了吴世镇的好事,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放到耳边一听,原来是郑运科打来的,又是汇报失败的消息,还请求支持,派车去制造什么车祸,他皱起眉头一张口,一下子把火星子全冒出来了:“你们真是一群废物,老子的计划多缜密啊,一个天衣无缝的好点子竟然被你们给弄砸了。妈的,要不,老郑,你把他们四个吃干饭的草包给开了,让他们滚球**卵蛋,免得天天听到失败的消息。”看了看光着腚儿趴在桌子的刘立丽,又想了想省政协委员的事儿,心里想,在这节骨眼,千万别出什么漏子,他又说,“唉,算了,我们吃一回哑巴亏算了,别制造什么车祸了,那五十万给那小子捡便宜算了,以后慢慢找机会跟他算帐。反正我们已经在梨花冲扎下根了,以后有机会弄他,弄死他。”

郑运科在电话里问:“吴总,陈助理他们四个笨蛋还开不开?”

“唉,算了,下次再说,再看看他们的后继表现。日他娘,老子拿钱养他们,他们真他娘的笨,竟然干不出人事儿!”吴世镇说着将手机丢到了桌子。

刘立丽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了,知道是郑运科,她说:“哎,吴总,那个郑运科长得真丑哩,像一个丑八怪,你这么帅气,怎么看他了呢,还让他做了你的副总经理,你不觉得影响环境么?你是不是看走眼了,好像能力也有限,连梨花冲的事儿都摆不平,有事没事都给你打电话,让你出主意。”

“别管他们的了,我们先快活了再说。”吴世镇伸出双手捧住了刘立丽的水蛇腰,摸了摸,才想到自己的裤子还没有脱下哩!

刘立丽摇晃了一下光溜溜的身子说:“唉,郑运科他们是不是又在梨花冲把事情给办砸了呀?哼,他们真没用!”

吴世镇脱着自己的裤子,点点头说:“操,老子养了一群废物,多么好一个计策啊,我考虑得多周密呀,竟然被他们那几个笨蛋给弄砸了。”说着扔下裤子,再次伸双手捧住了刘立丽腰枝……

刘立丽再次摇晃了一下身子说:“呜,你个鬼,怎么没戴安全套啊?”

吴世镇闭着眼睛说:“郑运科那个王八蛋,一个电话把老子的思维给打乱了,弄得我丢三落四的,竟然忘了戴套子了。”

刘立丽配合着吴世镇运动节奏,哼呀哼地说:“哎呀,你个鬼,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

吴世镇正在性情,没想到他竟然说:“好,怀孩子了好,老子正求之不得。老子现在只有一个闺女,正愁这么多家产没有正宗的继承人,实话告诉你,你要是有能耐怀一个男孩子了,老子给你转正,做我的合法老婆……操,你提醒我了,早都不应该戴什么套子。”

刘立丽心里一喜,谁不想走捷径一步登天啊,做土豪的正式老婆,那自己是富婆了,那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了,那要少奋斗好多年啊!她幸福地闭眼睛,觉得被吴世镇弄得很惬意,特别是听到他说这个话,更是让她心花怒放,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说:“嘻嘻,我这块地是肥沃的,真是怀男孩子的良田,那要看你的种子怎么样了。”

吴世镇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仰着头,喘着粗气说:“你这块地不错,我的种子也应该没问题,关键还看老天爷开不开恩了,日他娘,老子要是还生不出一个儿子,我们吴家到我这儿断烟火了,后继没有人了。”

吴世镇的话有非常大的吸引力,要是自己怀了他的儿子,那是正宗的继承人了。那么大的产业,刘立丽当然想当那继承人的妈呀!她睁开眼睛,回头想看身后的吴世镇,没想到硬是被他用手把她的头掰过去了,没让她看。

刘立丽心里有些迫切了,她说:“呜,这种事跟农民种庄稼差不多,嘻嘻,你得学学人家农民伯伯,人勤春早,地得勤翻……”

吴世镇掐在刘立丽的臀儿的手用力越来越重了,他说:“那好说,你每天来我办公室报到一次。”

女人是喜欢被男人挤压,用力越大,她越感觉有ci ji。刘立丽感觉自己已经飘飘然了,连出气也困难了,她气不接下气地说:“在办公室里……要是让人撞了,那……多不好呀!要不,你晚到……我住的屋里去吧。”

吴世镇没有回答,而是说:“换一种姿势,像次一样,仰身躺到椅子……”

没想到这时有人敲门,吴世镇真想骂人。

“吴总,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他们暂停了,听出敲门的是吴世镇另一位得力干将,集团副总赵立龙。他是一个懂规矩的人,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要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赵立龙是不会来敲门的。

吴世镇不仅没有开骂,他的心一下悬到了嗓子眼了,忐忑不安起来。

第205章 不是我的强项

吴世镇心情沉重,但还是没有理会门外的赵立龙,他让刘立丽趴在桌子,他站在地做了一会儿,觉得还不过瘾,又让她仰身躺到了椅子,又折腾起来……

不过还没折腾好一会儿,吴世镇心里有事儿,又感觉赵立龙站在门外没有走,这种现象是少见的,他想了想,还是想见见他,看是什么紧急情况。 他只好来了一个紧急刹车,放开了刘立丽,极不情愿地赶紧穿裤子,还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种子还没有播入那肥沃的土地里哩,刘立丽的脑子里还想着吴世镇说生男孩做正宗继承人的话,竟然一时不想移动身子,躺在椅子子一动不动。

吴世镇低声催促说:“立丽,赶紧穿衣服,赵立龙来敲门,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汇报,不能耽搁了。我们不能为了一时快乐而耽误了公司里的大事儿。”

刘立丽好不心甘啊,她站起身子,拿裤子一边穿一边说:“这次不算,要不,你晚到我那儿去,嘻嘻,接着……播种。”

吴世镇哄刘立丽说:“行,你在家里等着我。嘿嘿,在你的家里,我规规矩矩地做一回勤劳的农民伯伯,认真地耕耘、播种,把田拾掇好,争取早日开化结果,生出宝贝儿子来。”

这办公室的确不是制造儿子那么神圣的地方,刘立丽穿好衣服,捋了捋被吴世镇弄得蓬乱的头发,打开门,红着脸,伸出手说:“赵总,您请进。”

“吴总,有个突fā qing况,必须及时向您汇报。”赵立龙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皱着眉头,没有理刘立丽的,走近装模作样地坐在老板桌前的吴世镇说,“吴总,您今天看省报没有?”说着将手里的报纸摊到了吴世镇的面前。

平常看,今天没有,难道省报登有关于我们的什么新闻么?

吴世镇看赵立龙那个像死了亲爹的表情,估计不是什么好消息,他低下头,看到报纸一则黑体字标题,他瞪大眼睛一下子愣住了,只见面写着:“一条假狼在梨花冲引起的躁动。”

只看这标题,不用看内容,知道是一篇负面报道。肯定对公司不利,不然赵立龙不会如此急着找自己的。

吴世镇看刘立丽站在身边,他若无其事地说:“刘助理,先会儿没交待完的事儿,我们晚继续谈,你先忙别的事儿去。”

刘立丽听到吴世镇说“晚继续谈”,她满心欢喜,也没管办公室的氛围,乐滋滋地摇晃着圆臀儿走出去了。

看刘立丽离开了,吴世镇才拿起报纸看了看,他看到了这篇报道的作者的名字,让他吃了一惊。除了省报的记者,还有通讯员易远山、孙明芝。

易远山是县新闻心的干部,据说后台很硬,他亲舅舅是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是一个惹不起的主。那个孙明芝不是那个在梨花冲守着小卖部的漂亮大学生么?我很照顾她的生意呀,她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吴世镇不敢看报道的具体内容了,放下报纸问:“赵总,这篇章你看过没有,面胡说八道了一些什么内容?你给我简单地说说。”

赵立龙咳嗽一声说:“嗨,我看过了,从这篇章的内容看,看样子是向着我们天宇集团和您来的,火力还不小,对我们在梨花冲投资建精制棉厂恐怕会产生很大影响,我们必须及时灭火,所以我急着要向您汇报。”

果然是极其重要的事情,吴世镇苦着脸说:“你说说大概内容吧。”

“报道说,我们天宇集团在梨花冲为了达到让农户搬迁的目的,运用葩手法,训练狼狗冒充野生狼,咬死牲畜,咬伤村民,危及人民的财产和生命,有意引起梨花冲躁动,导致社会不和谐、不安定,造成了严重的损失……还说里面一定暗藏有guān shāng gou jié,存在严重的**问题……建议有关部门彻查……最后还说,以后还有跟踪后续报道。”

吴世镇现在也像死了亲爹的,哭丧着脸,眼睛不停地眨着,他轻轻敲了敲桌子说:“操,他们火力真的不小,又用‘革’那一套了,还真是高帽子、木棍子一齐,想制人于死地而后快哩。”他突然想到曹二柱tou pāi的证据已经被销毁了,他大声说,“唉,他们凭什么说那假狼是我们训练出来的?又没有确凿的证据。”

赵立龙知道那个“狼袭梨花冲”的计划是吴世镇一手策划的,集团副总郑运科组织实施的,他作为几位副总之一,只是知道一个大概,不了解具体情况,他眨了眨眼睛说:“报道说,利用驯服的假狼咬死牲畜,咬伤村民,已经触及国家刑法了,章还引用了省里一高校法律专家的意见,说集团负责人和直接参与者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吴世镇有些激动了,他敲了敲桌子说:“他们野心不小呢,想让我二进宫。操,他们这不是想po hài企业家,在践踏国家的法制么?没有证据,胡说八道,不怕我让律师告他们诽谤么?要不,把我们的法律顾问老金找来,让他给我们出谋划策?”

没想到赵立龙愁眉不展地说:“吴总,我觉得还是先不让那个所谓的法律顾问老金参与进来,那家伙牙齿太深,抓住一个机会漫天要价,建议合同到期了,别找一家法律事务所做我们的法律顾问。”

吴世镇小声说:“老金要价高,也能替人办事儿,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颠倒黑白……好,先不让他知道这事儿,我们自己先处理,要是实在处理不了,让老金出面也不迟。”

赵立龙用手摸了摸头说:“据我所知,我们驯养的那个狼狗咬死牲畜,咬伤人,那是事实。听说,那两个被咬伤的人还在医院住着哩!还有,我们和zhèng fu官员的私下交易,那是经不起调查的……我建议……尽量将火势往下按,千万别火浇油,最大限度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吴世镇感到时态严峻,弄得不好省政协委员那顶帽子泡汤了,说不定自己真要再“进去”一次哩。他紧张起来,又轻轻敲了敲桌子说:“赵总,那狼狗是我们训练出来的,这没错,也是事实,可他们没有证据啊!哎,你先把手头的事儿停下,具体负责摆平这件事儿。按你说的,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赵立龙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觉得办这种事难度太高,自己又不是直接参与者,他看着报纸说:“吴总,不是我想撂挑子,办这种事不是我的强项,我觉得还是郑运科出面较适合,再说,他我更了解情况,他是直接参与者。”

吴世镇盯着赵立龙的脸看了一会儿,觉得他不像是想临阵脱逃的样子,咂咂嘴说:“你和老郑都是我的左右手,都是我信得过的人,我看……要不这样,你去负责找人和那个记者和通讯员勾通一下,多花点钱成,多哄哄他们,别惹怒他们。媒体太厉害了,是杀人不见血,我们惹不起。嗯,最好是能让县里的领导出面,争取让他们想办法消除影响,起码不要再有什么后续报道了。作为人道主义,让老郑去把那两个被咬伤的村民安抚一下,被咬伤的牛和猪,给他们满意的赔偿,别让她们跟着起哄……操,那些留守妇女们也不是惹的,我在梨花冲强拆的时候,算是领教过她们的厉害了。”

第206章 给你生儿子

刘立丽的家在城里,父母都是建行的退休干部。 她下班后,没有像平时一样回到她的父母的家里吃饭,而是在外面草草吃了点肯德基之类的东西,到她租住的临时房屋里去了。

吴世镇第一次要光临刘立丽临时的家,为了迎接这位尊贵的客人,不爱收拾的刘立丽竟然顶着毛巾,披着一件旧衣服,当起了清洁工,把屋子里下下拾掇了一下,扫了扫,抹了抹,还将床整理了又整理,换了新床单,觉得满意了才收手。

到了晚,刘立丽早早地进入卫生间里,将浴池里放满了温水,便泡在浴池里认真地洗起澡来。

浴池里还没有放沐浴露,里面的水很清,刘立丽躺在里面,只有头露在外面,她看到水里自己光滑而细嫩的肌肤,胸前两个摇曳的大东西,还有下面那个圆又翘的臀儿……她满意地笑了,她真感谢天给了自己如此美丽的脸蛋儿和身子。

有的女人为了有一个漂亮的脸蛋儿,不惜花重金整容,而自己却是爹妈恩赐的,原汁原味的,无须太多的修饰很招人喜欢。

刘立丽更满意自己的身子,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几乎完美,该耸的耸,该细的细,该翘的翘。现在像一块肥沃的土地,撒下种子也许可以长出诱人的庄稼来。

刘立丽认为,女人要出人头地过荣华富贵的生活,有的女人可能要奋斗终身,拼一辈子的命,最后未必能成功;有的女人可能在一念之间,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过这种女人得有资本,资本当然是脸蛋和身子啊!

刘立丽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拥有数亿资产的土豪吴世镇俘虏,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靠的是那个资本。

刘立丽渴望吴世镇把种子种到自己的这肥沃的土地内,要是真的随自已所愿怀一个男孩子了,那她的身子不是普通的土地了,那是金矿了,生的是金娃娃了,一出来身价数亿!

刘立丽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了,还撒香水,没有穿胸,也没有穿裤衩,直接穿一件长袍式的睡装,爬到床躺着了。

平时喜欢看电视和的女人,这时不想,也不想看电视了。那个一集连一集的韩剧,曾让她茶不思,饭不想,现在也没有兴趣追着看了,心里只想着为吴世镇生孩子的事儿。

她在手机里查了查相关怀孕生孩子的章,认真地读起来。

如何才能快速怀宝宝呢?

有一篇章说,女人要准确掌握好自己的排卵期,以便在播种时正是处于那一最佳时机。如何掌握排卵期呢?女人在排卵期之前,下面那儿……会分泌出鸡蛋清一样的黏液,这是征兆。具体的排卵期通常在下一次例假来潮前十二至十六天之间,但是这不是绝对的,因为每个月的排卵期可能是不一样的。这个对于提高受孕率有很大的影响,只要是在女人例假周期的前半段期间,男人及时播种,极有可能开花结果。由于男人的那个“小蝌蚪”在女人的体内能存活三至五天,因此播种最好每三天进行一次,以此确保男人的蝌蚪的供应量,以便在女人卵子释放的时候及时受精。排卵期以及此前临近的几天是男人播种的最佳时机,因为卵子通常只能存活十二至二十四小时,抓住机遇是很重要的。

嘻嘻,要是怀吴世镇的儿子了,那是一步登天了!他有那么多财产,是自己不转正,做不了他的合法老婆,一直做他的地下"qing ren",也划算啊!儿子是他的血脉呀,是正宗继承人啊,要是儿子是富二代,是有钱人,他会让他的亲妈过着苦日子么?

刘立丽躺在床推算着自己的排卵期,根据一次例假的时间,下次例假还有半月,她觉得现在正是自己的排卵期,因为她看到了自己下面那儿……排出了像鸡蛋清一样的黏液。现在正是播种的最佳时期,而土豪吴世镇又答应到自己家里来做那神圣的工作:播种。所以她一直处在极度的兴奋之,觉得自己离过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远了。

刘立丽从天没黑便开始一门心思等待,吴世镇却一直没有来。

刘立丽还是抱着手机耐心地等,一直等到快十点钟了,刘立丽才听到盼望已久的脚步声和敲门声。

刘立丽欣喜地打开门,果然是自己心人吴世镇,一关门,她搂住他的脖子了,还吻住了他的嘴唇,像久重逢似的。

刘立丽像一把疯狂燃烧的烈焰,炽热的,充满ji qing,可吴世镇现在却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了,没有一点精神头,还不停地唉声叹气的。

“亲爱的,呜,你到我这儿来,好像不高兴呀?”由于太兴奋,刘立丽竟然喊起了“亲爱的”。

“操,我们集团被省报暴光了,作为老板,我能高兴得起来么?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梨花冲,竟然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想扩大企业规模,把雪球滚大,真难啊!”吴世镇苦着脸,看着刘立丽,伸双手搂住了她的腰。

刘立丽搂紧吴世镇,主动激烈地吻着他,在他怀里像小猫般调皮的弹动起来,并娇滴滴地说:“呜,你在我这儿,别想什么工作的事儿了,更不要想什么烦恼事儿,你开心一点,高高兴兴的,我们甜甜蜜蜜的。”用xiong bu挤了挤他的胸说,“嘻嘻,你脑子里只想我,想我爱你,想我要给你生儿子,生一个英俊漂亮的儿子。你精神不振,不高兴,我怕影响怀孩子的质量……”说着双脚离地,双腿夹在了他的身。

吴世镇抱着刘立丽,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说:“好,宝贝,我听你的,我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烦恼事儿了,高高兴兴地跟你一起实施那个造人计划。”放到床后又说,“你年轻漂亮,还读过大学,再加我的种子也很优秀,生一个儿子,肯定聪明又英俊。”

第207章 我得回去了

刘立丽笑着说:“你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是成熟的男人,我年轻,正是怀孩子生孩子的最佳年龄,我们生出的孩子从智力到体质肯定都是最棒的。进本站。”

吴世镇听刘立丽说自己成熟,意思是说自己的年龄大,他说:“听说父亲大,母亲小,生的孩子更聪明。孔子的老爸大他老娘四五十岁;爱因斯坦的父母年龄相差十多岁;柴可夫斯基的父母年龄相差二十岁。嘿嘿,我大你二十岁,你肯定会为我生一个像柴可夫斯基那样伟大的人物。”

刘立丽仰身在床,她掀起自己的睡装,露出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动了动腿说:“那是,我们两人的强强联合,打造的肯定是精品啊!没准是一个世界名人哩。”摇晃一下臀儿,妩媚地说,“嘻,亲爱的,还在磨蹭什么呀,快脱了衣服来呀!嘻嘻,听说孔子的父母也不是正式夫妻,他是私生的。”

没想到吴世镇说:“立丽,你下来,双脚站到地,还是按办公室里的老规矩,我喜欢走后门。”

刘立丽坐了起来,看着臀儿下的床说:“我晕,有床,有枕头,你还要像在办公室里一样那么走歪门邪道。”说着,听话地按照吴世镇的要求做了。

吴世镇开始tuo yi服,吸了吸鼻子说:“立丽,你撒的什么香水啊,闻起来真让人陶醉啊!”

刘立丽已经感觉心里痒痒的了,可吴世镇还在慢腾腾地tuo yi服,她摇晃着臀说:“嘻嘻,艾马仕,你喜欢闻啊?”

“嗯,这种香味儿我挺喜欢的。”吴世镇用双手捧住刘立丽的身子……

刘立丽感觉吴世镇说话时,嘴里的热气喷在了自己背部和臀部面了,如阵阵热风,弄得她痒痒的。她的臀儿晃得更厉害了,她说:“我为了迎接你,刚洗好澡,喷了一点艾马仕!”

吴世镇又吸了吸鼻子,的确她的身子很香,他将嘴唇吻到了她的背下左右吻了吻。

刘立丽背部的肉白皙又细嫩,感觉被吴世镇的胡须扎了几下,并不疼痛,而是痒痒的,她笑着说:“你快让开,弄得我的脊背面好痒的……嘻嘻,你嘴巴的胡子太硬,好扎人的,你让开……弄得我腿弯子都痒起来了。”

吴世镇抬起头,让嘴巴离开了刘立丽的身子,他站了起来,正要去撞开后门,破门而入时,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刘立丽不高兴了,回过头问:“巧呢,又来电话了,又是哪个又有什么屁事啊?”

没想到吴世镇看了看手机里的来电显示,慌张地说:“不好,我老婆那个丑女人来电话了,她不会在我的手机里偷偷安装了gps定位系统吧,她可能发现我的行踪了。”

刘立丽一听,也紧张起来,小三当然斗不过正室呀,何况人家还是官二代哩,拥有大量的财富不说,还拥有巨大的人脉关系等社会资源。刘立丽是一个精明的小女人,当她想拿下吴世镇时,她暗里对吴世镇的老婆董立秀进行了调查摸底,包括台面的,包括背景,对董立秀有了较详细的了解,所以听到说是董立秀的电话,她便不寒而栗。

虽然分居,但没有正式离婚啊!吴世镇不敢怠慢,他光着身子,看了看刘立丽,赶紧接通电话,装出笑脸说:“喂,领导,有什么最新指示呀?”

“谁是你的领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领导吗,你不是一直想脱离我这个不称职的领导的约束吗?从我们结婚的时候开始,我都哄着你,让你做我的领导,哪回不是你一言九鼎啊?是你提出要离婚,我没有听你的,这一回。”吴世镇喊了一个“领导”便惹来老婆董立秀一阵噼里啪啦的吐槽。

吴世镇对着电话听着廾立秀一通说话声,真不知说什么好了,他问:“有什么事儿?”

董立秀厉声地说:“你现在在哪里撒情种呢,看省电视台的那个新闻调查没有?要是没有,赶紧看。要是看不到,我这里有,我录下了一部分。”

估计老婆还没有做到偷安gps那一步,扯谎说:“操他娘,今天真烦死了,省报今天发了一篇关于我们集团在梨花冲的负面报道,我正在梨花冲处理那个烂事儿呢!”

董立秀在电话那头大声说:“好,我知道了,省电视台的那个新闻调查是刚才播的,后面大部分内容我已经录下来了,也是关于那个梨花冲的事儿。你真有本事,干出了闻名全省的好事儿,让省电视台都对你刮目相看了,不知全省人民会怎么夸奖你。你回城了回家一趟,好好看看你的精彩表演。”

操他娘,又是关于梨花冲里的事儿!吴世镇紧锁眉头,看了看手机,点点头说:“好,我今夜一定赶回去。操,乌七八糟的事都赶到一块了,真要把老子烦死。”关了手机,把手机丢到了床。

刘立丽以为吴世镇老婆要求他立即回去,她有些吃醋了,她酸溜地说:“切,我晕,你老婆是想把你拴在裤腰带吧?”

吴世镇翻一眼刘立丽说:“操他娘,祸不单行,梨花冲的事儿,刚了报纸,晚又了省电视的新闻调查。我得回去了。切,实话告诉你,我有很长时间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了,真不想见到那个老巫婆,一见面喋喋不休唠叨个没完,让人烦死了。”

刘立丽一直等着吴世镇,她回头看了看他,用手在臀儿摸了摸说:“切,你们那么有钱,老婆也不晓得去整容一下,弄年轻一点,弄漂亮一点,你们两人要是站在一起,像母子。我看到她,我想到了我唠叨的奶奶,一件事儿没完没了地唠叨个不完,听她的话,真能让自己的心态变老三十岁。幸亏你在集团里没有给她安排任何职务,我要是在她手下做事,那惨绿悲剧了。”

吴世镇现在的心情的确不爽,看着光着身子刘立丽,想到老婆董立秀的身子,他感到眼前的女人真秀色可餐。

董立秀大吴世镇近十岁,现在已经快五十岁了,老不说,相貌还丑,天天喊减肥,可还是一个肥婆子。也是,她怎么没有想到整容呢,那个六十多岁的明星刘某庆不整得跟少女一样么?

吴世镇二十岁时结过一次婚,新婚不久因流氓罪锒铛入狱,年轻的老婆受不住寂寞,和他离了婚。三年后出狱,他在大街晃悠,无意结识了刚离婚的董立秀。

董立秀是国税局的干部,她的男人和她一直没有生育,由相互埋怨产生矛盾,最后分道扬镳。

吴世镇知道董立秀长得不漂亮,年纪自己大许多,可她有一个好工作,还有一个当市领导的老爸。为了自己能出人头地,他没有在乎她丑,闭眼睛,把她想象成某个漂亮的明星是了,他毅然决然地和她结了婚,果然他前途无量。有意思的是,他们一结婚发生了迹,二十三岁的吴世镇让三十二岁的董立秀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后,顺利生下可爱的女儿倩倩。

董立秀和前夫结婚七八年没有生育,和吴世镇一结婚生下孩子了,这让董家对他刮目相看,把他当成了宝贝。

吴世镇出狱后没事做,岳父董泽武通过关系让他到县精制棉厂当业务员,后来提拔为副厂长,没过多久,恰巧遇到企业改制,要让国企变私企,于是,他在众多竞买者脱颖而出,一夜间成了群峰县精制棉厂的老板,亿万富翁,后来发展成了天宇集团,不仅只是生产精制棉了,还涉足房地产、酒店等多种行业。

吴世镇的成功,不用说有他老岳父大人董泽武在背后的巨大影响力,所以,老婆董立秀虽然在集团里什么职务没有,但仍然有一定的影响力,有些摆不平的事儿,往往由她出面便迎刃而解了。

前几年,岳父董泽武从市rén dà主任位置退了下来,老婆的后台没有以前那么坚实了,她在吴世镇面前的威信变得越来越小了,吴世镇甚至准备想摆脱她,像别的土豪们一样,离婚再找一个娇小漂亮可爱的小妻子。

吴世镇要大刘立丽近二十多岁,她他的女儿吴倩只大三岁,算是老牛吃嫩草了。他对刘立丽的脸蛋、身材以及学历都很满意,所以暗把她当成了发展对象之一,以特别助理的名义做备胎。要是她能给自己怀一个男孩子,转正指日可待了。

吴世镇看到刘立丽一直很虔诚地趴在床等待自己,他有点感动了,他再次捧住她的圆臀说:“切,立丽,你放心,我是回家,我也要把我们两人的工作做好。我说过的,我是来做老农民伯伯的,要耕耘、播种的。”说着将犁铧深深地梨入了那片肥沃的土地里。

等了半天才如愿以偿,刘立丽闭了眼睛,像一个干渴很久的人终于饮到了甘甜的清泉,心里爽快极了,开始憧憬未来了,她想到自己怀孕了,做b超是一个男孩,她还想象到她挺着大肚子走在大街的熊样子……

第208章 证据确凿

吴世镇捧着刘立丽的身子,仰着脑袋,两眼看着天花板,像一位虔诚的农民伯伯,扶着犁,驱赶着牛,正来回地耕耘着。 怪的是,他今天没有感觉到很舒服,只是在进行一种劳作,还有点劳累,他小声问刘立丽:“哎,立丽,你感觉怎么样?”

刘立丽现在连骨头缝里是酥的了,是爽得了得,可她摇晃着臀儿,显得很淡定,她故意妩媚地说:“呜,嗯哼,我也晓不到……”

吴世镇听到刘立丽的语调,以往腿弯子里会痒痒,站站不稳,可今天硬是没有那种感觉,他掐紧她的臀儿说:“唉,真像耕田,好累的!立丽,到床去吧,我们换一种姿势……接着犁……”

刘立丽搂紧吴世镇,闭眼睛说:“唉,这么做多好呀,你从我后面……那跟狗似的,既不雅观,又难受。”

吴世镇笑笑说:“嘿嘿,我已经习惯了,喜欢先走后门,等疏通门路了,再走前门。这好我办企业,每次都是这么干的,硬是把一个价值千把万的小精制棉厂,捣弄成了一家资产数十亿的集团公司。”不声不响地干了一会儿,他又说,“嘿嘿,刚开始时,走走外门斜道,等赚到第一桶金了,再规规矩矩地走正道。现在的成功企业家,没有哪个不是这样干成功的。”

刘立丽摸摸吴世镇的身子,闭着眼睛说:“嘻嘻,你们在梨花冲是走的歪门斜道吧?”

本来把那个烦恼事忘了,一提到梨花冲,吴世镇想到被省报和省电视台暴光的事儿了。那事儿正烦着呢,所以干男女之事的热情骤然下降了,他叹气一声说:“唉,别提了,没想到在小小的梨花冲竟然阴沟里翻船了。”想到企业改制时,那么大的阵仗,虎视眈眈想拿下那个厂子的人众多,而且都有后台,是竞争激烈,还是自己笑到了最后,成为了胜利者。自己没有花一分钱,以厂子抵押在银行贷款“买”下了那个厂子,一夜之间便成为亿万富翁,有千人的下岗工人,被安抚得好好的,是风平浪静。没想到在梨花冲,想投资建一个厂,花了那么多代价,竟然弄得烽火四起,仅一个搬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由于心情受到影响,做这男女之事的质量也大受影响,没有了节奏感,力量也小了,没做好一会儿,竟然结束了。

刘立丽感觉到了,她搂紧了吴世镇的腰,颠簸着身子,摇晃着臀儿问:“你结束耕耘了?农民老伯伯。”好像嫌时间太短了。

吴世镇心里有事儿,没有回答刘立丽的话。他精疲力竭了,包括精神和体力,他有气无力地搂着刘立丽的身子,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歇了歇,然后爬起来穿衣服。他说:“操。我得回家看看,看电视里说的是什么乌七八糟的狗屁玩意儿。我老婆虽然知道我讨厌她,不喜欢她,可她还是想着我,看到与我有关的电视或报道,她都不忘收集。今天这个电视专题,要不是她录下来了,我真看不到。”

刘立丽有点后悔没看电视了,不过她继续仰躺着,身子一动不动,她看着吴世镇说:“呜,你回家了,假若你老婆还要和你做那个……你怎么办?”

吴世镇知道刘立丽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他系着裤带说:“公司被暴光,现在已经是火烧眉毛了,她还会去想那种事儿?我要不是白天和你做了一半,要兑现承诺,今晚算是没心思和你做这事儿的。”系好裤带,扯了扯衣服,皱着眉头说,“操,今天做……的时候一点爽感都没有。”

刘立丽也看过那纸报纸,今天做这种ci ji的事儿,得到的也不像以前那么有爽感,罪魁祸首是写那篇章的记者。她锁紧眉头说:“那些记者唯恐天下不乱,好事不报道,专找人家的茬。”

吴世镇走到门口,回头说:“谁说不是。”挠了挠头发说,“这事我也没怕,反正他们是捕风捉影,没证据,我们花点钱能把事儿摆平了。”说着开门走了出去。

吴世镇开车回到家里。

一座大别墅,现在是静悄悄的,连灯也没有开,一片漆黑。

吴世镇以为没人,他推开门,打开了客厅门口的灯,只见老婆董立秀愁眉不展,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那样子像一尊雕塑。他横眉冷对,看了董立秀一眼,没有打招呼。

董立秀看到吴世镇走了进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但她没有说话,而是用摇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屏幕立即出现了梨花冲的画面,很快,漂亮的孙明芝出现了,她像一名主持人,开始介绍在梨花冲发生的事。

不一会儿儿,孙明芝的声音成了画外音,画面出现的是天琴婶拆了一部分房子的断垣残壁,接着出现了几名留守妇女,她们由强迁说到了那条让人胆战心惊的狼的身。

朱玉翠用当地口音说:“那条狼咬死了我家的小牛,价值一两千。”

崔世珍苦着脸说:“那条狼咬死了我家的大肥猪,损失不小。”

镜头又切换到医院病房里,胖乎乎的曹金霞说:“那狼好凶狠,把我按在地撕咬……”

廖作艳苦着脸说:“那条狼把我扑倒在地,然后撕咬我……”

镜头又转到了林业局,野生动物专家项站长斩钉截铁说:“经过调查,梨花冲没有狼。狼一般群居,以七匹为家庭组合……”

镜头又回到了梨花冲,那个漂亮的孙明芝又出现了,她说:“梨花冲没有狼,这是事实,据我掌握的证据,那条狼是天宇集团为了达到让村民自觉搬迁目的,吓唬村民,而特别训练出的狼狗。”

话音没落,电视屏幕出现了一张照片,那条狼狗用铁链子拴在一辆厢式卡车里,照片很清楚,能清楚地看到卡车的车牌号码……

看到这里,吴世镇一下子愣住了!操,郑运科不是说那小子拍摄到的证据不是被销毁了么,这照片是从哪来的?现在再说那假狼跟天宇集团没关系说不过去了,只查那车牌号码知道那车是谁的了。

原来并不是没有证据,而是人家证据确凿,吴世镇真没办法抵赖了。

第209章 你得搬回来住

事情远不像吴世镇原来想象的那样简单了,恐怕仅仅用钱是很难把这事儿摆平了。进本站。他躺到沙发,身子一下子蔫了,嘴里骂道:“郑运科他们是一群猪,一点人事儿都办不了,花了那么多钱,费了那么多力,那个关键的照片还是流露出来了。”想想又说,“怪呢,当晚从那个小子的手里把手机换过来了,那个照片是怎么又给记者了呢?”

董立秀看吴世镇不跟自己说话,当着自己的面骂人,她不高兴了,她打开了客厅里的主灯,屋里一下子更明亮了,吴世镇的表情都看得很清楚了。她生气地说:“你太让我失望了,拆迁好好跟人家协商呗,应该补偿多少钱补偿多少,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你是想让天宇这块招牌名誉扫地是不是?我看你不像企业家,倒像是混hēi shè hui的流氓地痞。”

“你不晓得,那些留守妇女真难对付,王启高副县长亲自带人强拆没成功……强攻不行,我才想到智取……嗨,我用这一怪招还真起了作用,那些留守妇女都同意搬迁了。没想到大功告成了,竟然出了纰漏……”他想到了频频出现的孙明芝,“操,是梨花冲里的那个大学生坏了我们的菜。”停了停,咬牙切齿地说,“那个小丫头,看老子怎么以牙还牙……”

董立秀严肃地说:“看来我们家的天宇集团不能再让你一个人在里头瞎折腾了,不然整个公司要毁在你手里了……”那样子,她要插手。

董立秀把天宇说成是“我们家的”,吴世镇震惊不已,但他灵机一动,想让她再出面助自己一臂之力,他歪着头心平气和地问:“唉,梨花冲的这事儿,你想出面解决?好,你运用一下你手里的关系,没准真能大事化小呢!”

董立秀一直喜欢吴世镇,做梦都不想跟他离婚,她看他对自己的态度突然改变了,变得不是那么冷淡了,她也改变了态度,坐近他说:“这事儿我也不是不能出面,我可以让我爸跟县委许shu ji打个招呼……不过,你得搬回来住……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家人在一起……”她提的这个条件对一般人来说算不了什么,可对吴世镇对说有点高了,他现在满脑子里想的是和她离婚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

吴世镇看了看董立秀的脸和身子,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想到刘立丽,觉得董立秀像魔鬼。他低声细语地说:“你不出面也行,我自己想办法。唉,怎么办呢!”

董立秀看吴世镇唉声叹气的,不再忍心说他,她又坐近他,小声说:“我知道,你年轻帅气,我们在一起让你难堪,女儿倩倩前几天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到韩国去一趟,做一个手术,要是成功了,保证我们两人般配了。”

吴世世镇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他打开电话,竟然是副县长王启高,他开口说:“吴总啊,你捅娄子捅大了呢,许shu ji看了报纸和电视后,气得拍桌子了,说你拿人民的生命当儿戏,说要成立专案组彻查哩!他让人把我叫了去,我解释了一下,他竟然一点情面都不讲,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我和你一定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处理你这件事,让我回避……”

没有想到这么快让县委许shu ji知道了,没准省政协的领导也知道了,出了这样的事儿,不知那个省政协委员的资格还能批么?

吴世镇结巴地对着手机说:“王县长,这,这事……怎么办呢?”

“没话说,亡羊补牢呗!采取一切措施,赶紧止血,不让势态发展到无可收拾的地步……”王启高也担心,他和吴世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怕扯出萝卜带出泥,他也脱不了干系,该去也有攻击他组织工作搞强拆。

吴世镇急了,他说:“王县长,许shu ji那边,你还得美言一下,帮我解释解释……”

王启高说:“现在许shu ji正在火头,我不能去碰,一碰会惹火烧身。你们先进行危机处理,事后我一定替你向许shu ji解释。”

吴世镇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看了看虎视眈眈的老婆,感觉是现在已经是内乱外患了。他现在不想回来住,心里已经有那个漂亮的刘立丽呢,还想老少配生儿子哩,但又不想和老婆再闹不愉快,站起来要离开。

董立秀看吴世镇没有给自己面子,没有想搬回来住的样子,但她没有不高兴,而继续想办法讨好他,她看了看吴世镇又说:“你先听王启高的,进行危机处理,许shu ji那边,我打着老爸的旗号去替你解释。老爸已经退下来了,他打电话说不方便,我亲自去说。不管怎么说,许shu ji曾经做过他的秘书,以前见了我都是大姐长大姐短的叫得甜得很,我想他不会不给我面子的。以前他当县长的时候,也没有少帮我们天宇的忙。”董立秀愿意为吴世镇做事儿,是心甘情愿的。

王启高不敢做的事儿,董立秀要去做,吴世镇很感动,他心一软,进洗澡间洗澡去了。

董立秀知道吴世镇留下来了,楼找到干净的内衣和睡衣放到了洗澡间门外,高兴地给女儿吴倩打电话报喜,吴倩又在电话里给老娘支了几招,听得董立秀脸都红了。

董立秀为吴世镇泡好一杯茶放到茶几。

吴世镇穿着睡衣坐到沙发,看到茶杯,知道是董立秀为自己泡的,他端起来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董立秀坐近吴世镇,笑着说:“哎,我告诉你,公司里的那几位董事,像熊叔、伍叔、向伯他们,对你在梨花冲的做法有意见,他们不知道我们两人在闹矛盾,还以为我能管住你呢,想让我到公司里给你这个船长掌舵……”

吴世镇心里一惊,他看着老婆那张又老又丑的脸,他现在感觉越发丑陋了,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董立秀讨好吴世镇说:“不过,我还是看好你。我跟他们解释说,你是船长,天宇集团这艘船是你从小溪、小河里开到长江大海里来的,你的大方向是对的,至于你怎么逃避的暗礁、旋涡、险滩,我们不要过于计较了,更不要鸡蛋里挑骨头……”

第210章 倒霉蛋顶包

吴世镇听了董立秀这话,心里很舒服,他知道,天宇集团里自己所占的股份目前还属于夫妻共同的,让她到集团里任职也是说得过去的,他想了想说:“你现在没在税务局班了?”

董立秀点点头说:“我一直是副科,最近给我提了个正科,把位置让给了年轻人。 没有实职了,那个班可可不。”

吴世镇感到有些困,站起来说:“唉,没想到今天一天里遇到了两件烦恼事儿。走,好困,我想睡觉了。”

董立秀赶紧拥着吴世镇了楼。

夫妻二人很长时间没有睡到一张床了,他们都穿着睡衣躺在床,躺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

董立秀忍不住了,她主动搂着了吴世镇,小声说:“世镇,我这样贴着你,闻着你身的气味我感到很幸福。”

吴世镇听到董立秀这话,真想表示一下,可他刚和刘立丽做过不久,现在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他伸手搂住她说:“对不起,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没有分手,我今天应该行夫妻之义务的,可遇到那两件事,我现在真没办法……”

董立秀靠着吴世镇说:“没事,我知道,我没要想你跟我做什么,我们现在这样子,我很知足。”想了想,又小声说,“我明天早晨去见许shu ji,尽量让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吴世镇看了看董立秀的脸,闭眼睛,吻了吻她的嘴唇。

他们两人这样睡了一夜,都睡得很香,他们做得最亲近的动作是接了一次吻。

第二天早晨,吴世镇吃了董立秀为他准备的早餐,便开车去班。他刚从车里走出来,没想到一群拿话筒、扛摄像机的记者围了来,便七嘴八舌地现场采访起来,他一点精神准备也没有,弄得他措手不及。

“吴总,请问天宇集团用狼狗冒充狼的事儿是真的吗?”

“真相大白后,您最想要告诉大家的是什么?”

“当你们指示那条假狼去咬人时,你们考虑到人性没有?”

“是赚钱重要还是人的生命重要?”

“吴总,你们给梨花冲造成了有多大的危害和损失,您了解不?”

……

那么多问题,吴世镇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他想快步走进大楼里,可被记者们围堵得无路可走。眼前只见摇晃着的话筒和录音笔,可又回答不来记者们提出来的问题,一下子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幸亏有两名保安跑过来护驾,不然更加狼狈不堪了。

这时刘立丽跑了出来,大声对记者们说:“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吴总也和大家一样不是太了解,请你们不要为难他了。我们天宇集团也准备成立调查组进行调查,等有了结果会及时通告诸位。谢谢,请大家理解!”

经刘立丽一提醒,吴世镇才说:“我们正准备进行调查,等有了结果再开记者招待会告诉你们。”拱拱手又说,“好了,谢谢,谢谢理解,谢谢关注!”

有记者问:“吴总,这事儿……不是你亲自策划的么,还调查什么呢?”言下之意,你自己最清楚,还调查什么?

吴世镇心里一怔,支吾其词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回答来。

公司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七手八脚把吴世镇簇拥进了楼里,把记者们一个个的都挡在了门外。

记者们真难对付,吴世镇好不容易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还心有余悸,心慌,心乱,是“怦怦怦”地蹦个不停,弄得身子动不敢动,有一种要突发心脏病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吴世镇的心脏才平静下来。

这时,刘立丽跑了进来,她看吴世镇现在的样子像一条落水狗,泡了一杯热茶,亲热地安慰说:“哎,亲,别急,保持淡定,别乱了阵脚,谁没有遇到过沟沟和坎坎的时候呢?”

外面出了乱子,家里老婆又在逼宫,平时支持自己的县领导王启高也施加压力,吴世镇怎么能淡定下来啊?

他看着漂亮的刘立丽,叹气一声说:“唉,被那些记者们这么一闹,我现在感到有点是山穷水尽了。”危难之时见真情,他看刘立丽此时如此对待自己,有了小激动,他想到了老婆董立秀,她在走层路线,不知道情况如何,便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喂,见到许shu ji没有?”

董立秀在电话里说:“我已经联系许shu ji了,他正在开会,让我午去找他。”

县委许shu ji那儿也没有一个眉目,楼下又围堵着那么多记者,吴世镇一急,竟然说出一句连他自己也感觉到怪的话来:“操,我真想拍屁……股一走了之。”

刘立丽走过来搂着吴世镇,摇晃一下圆臀儿说:“亲爱的,别冲动,山穷水尽之后,没准是柳暗花明哩!”吻了吻他的脸又说,“走,你想往哪里走啊?切,记者还守在楼下哩,你下去不正好撞到他们的摄像机镜头了?”

吴世镇听到刘立丽这话,他身子一颤栗,结巴地说:“哎,他……他们不想走,还想在我们这儿挖出什么重大新闻啊!”

刘立丽伸长脖子从窗口往下持了看说:“嗯,有人把摄像机架在楼下,看他们的架势,是想安营扎寨长期住下哩。”

吴世镇推开刘立丽,皱着眉头走到窗前,掀起窗帘往楼下看了看,果然,有记者架着摄像机,正指着楼说什么。

刘立丽见吴世镇惊恐万状,她眨着眼睛说:“你昨天夜里离开我后,我想了一夜。”看了看他的表情,她又说,“又是报纸,又是电视,说不定还有络,他们……要是没有实足的把握,是不会海陆空同时对我们进行狂轰乱炸的。”

吴世镇瞪大眼睛看着刘立丽说话的嘴巴,她这话无疑是在他伤口撒盐,让他越发慌乱起来。他像死了亲爹的,苦着脸说:“是的,他们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说明那条假狼是我们天宇集团的,郑运科那群猪,真干不出人事儿……”用双手搓了搓脸,眨着眼睛说,“难道说这次真玩完蛋了?”

吴世镇坐到椅子,身子像一个泄气的皮球,瘫了,四肢似乎动不了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刘立丽听了吴世镇的话,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吴世镇看着刘立丽,眨着眼睛,感觉莫名其妙,他伸手摸了摸脸问:“立丽,你突然笑什么?我的天,我现在跳楼的想法都有了,你还笑得出来么?”感觉她笑的样子好害怕的!

刘立丽又笑了笑,用手指点了点吴世镇的额头说:“你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哩。这多大点事儿呀,不敢面对了,要退缩了?这不是你的一惯做事风格呀!”

“怎么讲?”吴世镇现在是有病乱投医,看着刘立丽,竟然把她当成了妙手回春的神医,甚至希望她手里有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

刘立丽笑笑卖关子说:“吴总,你……你真的糊涂了么?”想了想说,“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先镇定一下,让脑子清醒清醒。”

吴世镇现在是焦头烂额,他摸摸头说:“嗯,是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动是面糊了,没办法清醒。”

“你会下象棋不?”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哩,刘立丽看着吴世镇说,“嘻,有证据证明那假狼是我们天宇集团的驯养的,并不证明是你董事长兼总经理吴世镇亲自策划,亲自出马干的呀!”

吴世镇点点头说:“那是。”想了想又摇晃一下脑袋说,“过,听记者问话的口气,好像他们已经知道是我亲自策划、指挥的……”

刘立丽搂着吴世镇说:“你的脑袋瓜子怎么转不过弯来呢?平时,你们商量那样的事情,往往都很秘密的,像当年地下党开会,有谁看到你策划、指挥了?我看你是自己不淡定,做贼心虚。”

吴世镇眼睛快速眨起来,张着嘴没有说话。是的,平时开会都很隐秘,会后不准有记录,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刘立丽眨着眼睛说:“你下象棋的时候,有时会不会来一个丢卒保车,舍车保帅呀?”

吴世镇经刘立丽这么一点拨,怔了怔,一下明白过来,他拍拍刘立丽的臀儿,搂紧她的腰,露出喜色,高兴地说:“哎呀,立丽,我的小宝贝,你太聪明了,嘿嘿,你是帝派来的天使,专门在关键时刻帮助我逢凶化吉的吧?”

刘立丽偎依在吴世镇的怀里,笑着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是我聪明,是你迷糊了,我是清醒的。”吻了吻他的嘴唇又问,“嗯,你打算找哪个倒霉蛋顶包呀?”

吴世镇想没想,脱口而出道:“郑运科。”

“聪明,那个丑八怪是最佳人选,他本来在梨花冲负责,他本来是直接参与者。”刘立丽出的主意被吴世镇采纳了,心里得意起来,她又说,“你让他召开记者会,自己公开承认一切都是他背着集团高层干的,然后去投案自首,这样,你没事儿了,天宇集团也逃过了一劫……”

第211章 很有一套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刘立丽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吴世镇看着刘立丽,眨着眼睛,想着心思。进本站。

刘立丽瞪大眼睛看着吴世镇说:“你还在犹豫什么呀?”

说风是雨,吴世镇说:“好,我们现在去梨花冲,去说服郑运科,让他出面扛一扛。”想到他对公司的贡献,现在又让他扛罪责,当背锅侠,真有点难为他了!

有了主意,吴世镇带着刘立丽光明正大地走到楼下,记者们又围了来。

吴世镇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没等记者们询问,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带着微笑,大声说:“女士们,先生们,我现在通知你们,我们天宇集团今天下午在我现在站的地方召开临时记者会,公布最新情况,欢迎诸位一定到场捧场!”说完还很有礼貌地向记者们鞠了一个躬,“谢谢诸位!”然后坐他的宾利车,尾部烟没有冒一下,开走了,留下一群记者们在那儿发呆。

吴世镇的车开得很快,直接开往梨花冲。

到了梨花冲,一走进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听到郑运科在高声嚷嚷,脾气很大,好像是在骂人。

吴世镇停稳车,朝刘立丽做了一个怪脸说:“嘿,郑运科现在也狗急跳墙了,正扯着嗓子破口骂人哩。”

刘立丽挑了挑嘴角,笑着说:“帝要让他灭亡,必先让他疯狂。你现在要他去顶包,他有心灵感应,出现这种抓狂的症状是正常的。”

进了办公室,果然,郑运科还在为那五十万的钱偷梁换柱失败的事儿痛骂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和赵志龙他们。

那四个平时牛逼哄哄的家伙,硬是被郑运科骂怂了,成了二傻子了。

郑运科见吴世镇和刘立丽走进来了,便一扬手,摆了摆,示意陈助理他们四个人退出去。

四个家伙往外走,个个搭耷着脑袋,两眼看着地,像刚受审的犯罪分子,无精打采的。

吴世镇看着那四个家伙蹒跚地走了出去,凑到郑运科跟前,他没说话,把那张省报放到了郑运科的桌子。

“吴总,那几个家伙真他娘的操蛋,太笨了!竟然弄不过那个二傻子。”郑运科目送四个家伙出门了,似乎气还没有消,他低下头,拿起报纸看了看,瞪大眼睛说,“我的天,一条假狼,竟然报纸了。还有人重视我们呢!”

吴世镇苦着脸说:“科哥,你不知道,来势凶猛啊!不仅了报纸,还了省电视台,是专题,时间还不短,有图,有真相。影响更不小,连县委许shu ji都知道了。”

刘立丽看了看郑运科那张丑脸,还拿他和吴世镇的脸较了一下,觉得他太丑了。然后补充说:“也许络也发有帖子,规模不小,是海陆空立体作战……”

郑运科看了刘立丽一眼,心里认为她没说话的份,所以皱起眉头没有理她,而是低下头看起了报纸的内容,看了一会儿,底气不是很足地说:“他们凭什么说那条假狼是我们驯养的?无真凭实据,完全是捕风捉影嘛!”

吴世镇眨着眼睛,苦巴巴地说:“这篇章看起来似乎证据不足,可电视是有很清楚的图片,那条假狼被铁链子拴在一辆厢式卡车……”

听到这话,郑运科赶紧在抽屉里找起来,找出曹二柱的那部旧手机,打开,然后翻出一幅图片,伸手给吴世镇看看说:“吴总,不……不会是这图吧?”

吴世镇接过手机看了看,瞪大眼睛说:“嗯,对,是这图,不错!科哥,你看,连卡车的车牌号码看得一清二楚。我操他娘,没想到那个小村民,竟然拍照片还拍得那么清晰。”

郑运科站起身,气愤地说:“我们那个小gou ri de当了,那小子拍了照片后,肯定备份了,手机给我了,那个备份给记者了。”停了停,又骂道,“我日他祖宗八代,那小子看起来像他娘的二傻子,可脑袋瓜子狡猾得像狐狸,真有心计,一百万到了手,还没花任何代价。”

吴世镇把手机丢到桌子说:“除了那个小子,还有那个守小卖部的小丫头片子。她看起来漂亮,可干的却都是可恶的事儿。”伸手拨弄了一下丢在桌子的手机,咬牙切齿地说,“这两个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不说让他们家破人亡,起码也要把他们弄得倾家荡产……他们想跟我斗,他们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郑运科说:“那小子姓曹,大名曹耀军,梨花冲的人都叫他曹二柱,我们一直在利用他,让他散布梨花冲有狼的消息,让他发现狼咬死牲畜,让他在村子里制造恐慌……他开始还顺着我们的思路走,没想到最后一刻他还来这一招,竟然发现了我们狼的秘密,还拍了照片,并在我们调换他的手机之前,把照片备份了……”

吴世镇也说:“那小子真有几下子,让陈助理他们搞偷梁换柱,悄悄把给那小子的钱再弄回来,却被那小子弄得晕头转向,一次都没有成功。那小子,我们不能轻饶他。”

郑运科小声说:“捉弄那小子,陈助理他们很有一套,这事儿还是交给他们去办。”

吴世镇点了点头,看刘立丽不停地给自己使眼色,他立即转入正题,他沉思了一下,低声说:“科哥,嗯,这个,你这次在梨花冲全权负责我们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事儿,没有发挥出你的真实才能呢,董事会对你非常失望……”

郑运科虽然年纪吴世镇大,可常挨他的骂,可今天反常,没有骂,而是心平气和地说,还喊自己“科哥”,他感到有些意外,他看着吴世镇,动了动嘴,没有说话,心里说:完了,这回真让吴世镇生气了,他态度这么好,不会是想借这交假狼的事儿拿我开刀,炒我的鱿鱼吧?

郑运科是原县精制棉厂的老职工,曾经当过采购员,满世界地跑过业务,对精制棉这一行业非常精通,办事干练又很有能力,对进货销售都很拿手,后来升任副厂长。他和吴世镇的交情不错,曾经是吴世镇短暂的领导。吴世镇刚进精制棉厂时,是跟着他干,跟他学业务,是鞍前马后,如小跟班,那个时候叫的是科哥。后来,吴世镇也做了副厂长,两人的关系仍处得很好,厂领导班子研究讨论工作,他们的意见往往都是一致,从没有红过脸。企业改制时,所有的干部职工都下了岗,唯独他留下来做了副总经理。他也很卖力,把以前国企时期通过人脉和巨大情感投资开辟的渠道、建立的关系和社会资源全部都带到了天宇集团,使改制后的私营企业这台大机器迅速启动运转起来,并很快营利,改头换面的新企业几乎没有经历过什么阵痛和过渡期。他本人也一度成为集团的红人,核心人物,说话很管用。不过时过境迁,他的优势职能逐渐被吴世镇的心腹所代替,他的作用与影响越来越小,最后安排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负责新厂的征地、拆迁及基建等工作,基本已经从天宇集团的心脏里踢了出来。

郑运科看着吴世镇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感到凶多吉少。

吴世镇拨动桌子的那部手机,让它转了转,眨着眼睛说:“科哥,这事儿……非同小可,惊动了县委许书……记,他说要成立专案组彻查……唉,你在梨花冲负全责,现在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你……情况对你很不妙……嗯,这个,这个……我们天宇集团想推卸责任已经很难了。我们在一起已经有很多年了,感情一直很深,知道你肩膀厚实,有担当……要不这样,为了平息这一风波,让其负面影响不再蔓延,殃及其他人,你一个人牺牲一下,到县公安局自首……所谓造成的严重后果,无非是那两个被我们的狼狗咬伤的人,虽然现在还在住院,可算不是重伤,再加我们活动打点一下,估计你‘进去’不了多长时间,你在‘里面’,在公司的所有待遇不变……”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意思是想让自己当背锅侠,把一切责任都揽到自己身来。

听了吴世镇这番话,让郑运科始料不及,先会儿还牛逼哄哄的训人,把人家骂得狗血淋头,现在自己却不如人家了。虽然没有被炒鱿鱼,可炒鱿鱼更糟糕,竟然连人身自由都要失去了,他一下子蔫了,身子瘫在了椅子,心里嘀咕道:一直在为人家卖力,现在要去替人家卖命,我这活着还像一个人吗?郑运科真想拒绝,可他又没那个胆量,他看着吴世镇没有说话。

吴世镇想了想,他又交待说:“为了把这个件事儿处理得天衣无缝,你把梨花冲的村支书祝定银也捎带,他的情况你最清楚,你检举他一下,让你顺便立一个功……我们好在外面活动,让你将功赎罪,减轻罪责……”

第212章 功能差不多

郑运科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吴世镇那种让人生畏的表情,估计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已经进行了全盘考虑,没有给自己讨价还价的机会,大有你同意你不同意都得这么干的意味。 郑运科哭丧着脸说:“这个,让我好好想想。唉,这事儿……我的确有责任……没有考虑周全,让那个臭小子钻了空子。我当时跟他换手机时,应该问他一下,有没有备份,要是有,让他删掉……唉,当时太匆忙,太大意……”

吴世镇让转动着的手机停了下来,瞪大眼睛,用犀利的目光看着郑运科说:“科哥,情况紧迫,你得早点拿主意哩!不然,等你想过来了,黄花菜凉了。”听到吴世镇不停地喊自己“科哥”,他心里一次又一次发热,有好长时间没听到吴世镇这么喊自己了,这亲热的称呼还是吴世镇刚进县精制棉厂时,当自己的小跟班时这么叫过。

郑运科沉默了好一会儿,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在那儿发呆,样子像一尊雕塑。他知道,以吴世镇的脾气,是自己不顶锅,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的,不如来一个顺水推舟再吃一次亏,把所有的事儿都揽下来,这样,他一定不会在经济亏待自己的。只当到黑煤窑里干了苦力的,多挣一点钱攒着,在私人企业干,得随时准备饭碗被老板砸了。

看郑运科点头答应了,吴世镇拍拍他的肩,似乎非常感动,他说:“科哥,你若进去了,除了工资待遇不变外,另外再给予一定的补足,毕竟没有了人身自由……”看了看郑运科的表情,他又说,“今天下午让老常在集团大楼门前主持召开一次临时记者会,由你唱主角,你向记者们介绍一下关于假狼的那事儿,让他们知道真相……”

郑运科点点头,什么话也不说了,不声不响地回到了自己临时居住的房间里。

郑运科在床躺了一会儿,无意看到了枕头下面的万艾可,便迅速坐了起来,拿在手里看了看,他想到了梨花冲的留守妇女朱玉翠。她是自己接触的众多女人,唯一不嫌弃自己口里的烟臭味儿的女人,现在自己要离开了,肯定以后再也见不着她了。不知是不是自己对她有了感情,喜欢她了,反正现在非常想她。那个年轻农妇的温柔、直白、浪荡与可爱一直在他脑海里闪现,甚至有了想和她再见一次面的yu wàng,而且还很迫切。

郑运科走出卧室,看到吴世镇和刘立丽还没离开,似乎在检查什么,他没有管他们,一个人从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自己的住处走了出来。他走进了还没有搬迁的村子里,他想再见一见朱玉翠。他从她家的门前来回走了两趟,看到了她的公公和婆婆,却没有看到她。他想进她家问一问她的公公婆婆,打听她现在何处,但又找不到一个合理合情的借口,贸然去打听一位女人的下落,肯定会碰一鼻子灰,只好失望地离开了。他回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拿他带来的所有行旅,开了他的那辆半新的轿车,慢慢悠悠地往县城里走。

郑运科一边开着车,一边在想着开记者会的事儿,想着如何对记者们说,如何说得让记者们信服,如何进行最后一次表演……记者会结束后,是直接到公安局自首呢,还是再把想干的事干一次,他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个朱玉翠,还有那个稻草垛子……

吴世镇把找替死鬼的事儿办得妥妥的了,他的心情也由阴转晴了,他看着郑运科开车走出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知道是回天宇集团总部准备开记者会的事儿去了,自己便开着车也从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出来,走到孙明芝的家门前,他突然心血来潮,想调戏一下孙明芝,踩刹停下了。

吴世镇从车里跳了下来,径直走到了孙明芝跟前,看了看她的脸,将眼睛、鼻子、嘴巴全细看了一遍,觉得刘立丽更漂亮,更有女神范儿,他心里想,什么时候也把她拿下。于是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大měi nu,我……买点东西呀。”

孙明芝昨天晚接到了易远山的电话,看到过电视播放那个专题。看到吴世镇来买东西,孙明芝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揭过人家的短,暴过人家的光啊!她看吴世镇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她的脸立即红了,笑着问:“吴总,您想买点什么呀?”

吴世镇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车,见刘立丽没有下车,他咳嗽一声,装腔作势说:“买什么呢?大měi nu,你让我想想好不?”说着眼睛又盯着孙明芝的脸看。

孙明芝晕菜了,也警惕起来,怕吴世镇不怀好意,她锁紧眉头说:“我晕,我从来没见到过您这样买东西的人哩,要买东西,竟然不知道买什么。”

见吴世镇磨蹭了好一会儿没车,刘立丽等不住了,心里犯起了嘀咕,马要回城里了,城里那么多商场超市,干吗要在这小店里买东西呀?于是,她也下车走了过来,想看看究竟,她看到孙明芝长得很漂亮,像明星似的,竟然无缘无故的吃起醋来。

吴世镇站在柜台前,看了看柜台里面,又看了看简陋的货架面,他皱着眉头说:“这个,我……我想把你的货全买了。”

孙明芝更有疑心了,她盯了盯刘立丽的脸,眨着眼睛对吴世镇说:“你们这是为什么呀?切,什么意思啊?”

吴世镇看到刘立丽也来了,他小声说:“是这样,我非常感谢你,还有那个向记者提供假狼照片的小伙子。嘿,你们帮了我大忙了。”

孙明芝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这个大集团的大企业家心胸也很狭窄,今天肯定是专门来寻茬的。反正电视已经播放了,也不用遮着掩着了,她说:“我们只是实话实说,要有不实,你们可以指出来,甚至可以起诉我们,说我们诽谤,现在是法治社会……”

第213章 你一定笑纳

没想到吴世镇摆摆手说:“大měi nu,你理解错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相反,我非常感谢你们,你们做得太好了,非常有正义感,把隐藏在我身边的定时zhà dàn给排除了。 ”又看了看刘立丽,故意小声说,“那个假狼的事儿,都是我们集团副总郑运科背着我私下干的,我一直蒙在鼓里,一直到昨天晚我看电视,看到你们制作的那个专题节目,我才知道,才大吃一惊。还有,我们通过调查,发现他和你们村支书祝定银暗里勾结,骗取我们公司的财钱……嗯,这个,对我来说,你帮我们集团挖出了一个隐藏已久的**分子,立大功了,我应该奖赏你才是。你要是我们集团的员工,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红包。”

孙明芝愣住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不停地眨起来,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吴世镇摸了摸后脑勺,朝刘立丽眨了眨眼睛说:“唉,买什么呢?嗯,这个……买什么好呢?”

刘立丽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听,听出了吴世镇的话外音,估计他想捉弄一下这个漂亮的小妞,便伸长脖子看了看,看到了货架的卫生巾和口罩,立即来了灵感,她指着卫生巾,笑着说:“吴总,你买那个东西吧。那个东西实用,作用大。要不,你再买几个口罩……都是挡……口的,功能差不多。”

“行,还是你们女人了解女人,有主意,脑子好使。我全要,一共要多少钱呢?”吴世镇从钱夹子里拿出两张一百元和一张五十元的钞票放到了柜台,“这些够不够?”说着转身走,并没有带走孙明芝放到柜台的卫生巾,至于口罩,连看都没有看。

刘立丽小声对孙明芝说:“姐们,这些东西都送给你,嘻嘻,这是吴总的心意,你一定笑纳,你用得着的。”说完摇晃着臀儿跟在吴世镇的身后走了。

等他们开车离开了,孙明芝还看着柜台的卫生巾和二百五十元钱发着呆,真不明白他们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但这一点是能看出来的,他们买这几样东西,是有寓意的,二百五十元钱好理解,他们肯定想把自己当二百五傻子。至于卫生巾和口罩,把面的嘴和下面的那个东东联系到一块,肯定是想骂自己了。

吴世镇开着车,一直绷着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嘴里自言自语说:“哼,那个臭丫头想跟我斗,看我怎么玩你,哼,像老猫戏老鼠,慢慢玩死你。”

刘立丽听到吴世镇恶狠狠地话,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但她估计是说守小店里的那个měi nu。她看了看他的表情,没有插言。

他们的车开出了梨花冲,并没有往城里走,而是在乡村公路转着圈子。

刘立丽糊涂了,拍一下吴世镇说:“我晕,吴总,你怎么啦,晕头了,是陀螺呀,不会走直线了,只会在这山里面打转转啊,不想回集团总部么?”

“嘿嘿,下午的记者会,让我的科哥去自由发挥吧,我们嘛,那不去搀和了。”吴世镇减慢车的行驶速度,笑着说,“嘿嘿,这山野里空气没污染,我想找一个地方停下来,多呼吸一会儿新鲜空气,嘿嘿,只当在氧吧吸了氧的。”

看到吴世镇眉开眼笑的,刘立丽说:“吴总,你金蝉脱壳了,高兴了吧,可让人家郑运科背黑锅了,郁闷了。”笑笑又说,“你看到了么,郑运科听了你说的话后,他全身子都瘫到椅子了。嘻嘻,这对他打击不小。”

找好一个地方,吴世镇停好车,看了看环境,见有青山绿水,觉得满意,然后看着刘立丽说:“这个金点子还是你想出来的,你让我损失了一员大将,等于是断了我一只胳膊。哼,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伸手在她的腋窝里挠了挠。

刘立丽进集团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一直对那长得丑的男人不爽,她偎依在吴世镇的怀里说:“哎呀,好痒痒。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这叫弃车保帅哩。让郑运科‘进去’,你可以把他和他的家都罩得好好的。你要是‘进去’了,公司没有了主心骨,那我们大家都跟着玩完了,没准树倒猢狲散,公司倒闭了。”想了想问,“哎,你怎么拿那个丑八怪郑运科当你的左右手呢?”

找到了替死鬼,吴世镇高兴了,他搂着刘立丽笑着说:“我知道,你是嫌郑运科长得丑,你们měi nu可能不知道,长得丑的男人一般都很聪明,郑运科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你不知道,我曾经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老弟哩。”

刘立丽瞪大眼睛,有些不信:“不会吧?”

吴世镇点点头说:“是的,一点都不错,我进入精制棉这一行,他是我的入门师傅,我是跟着他学的。他最初是跑采购和销售的,后来成为了分管采购和销售的副厂长,我是他的助手。那时候不像现在,国家对棉花控制得很严,采销两方面都有很大的难度,工厂里的其他业务员出去大多是无功而返,唯独他却干得是得心应手。别看他长得丑,可他干业务真有一套。因为他长了一张让人感觉很诚实而值得信赖的脸,所以厂里让他带着钱出去走路子,送礼,请客,结交朋友,时间一久,他有了广泛的人脉关系。企业改制的时候,他给我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说县里负责改制的主要领导朱大姑先生酷爱字画,我便花重金买了一幅高仿唐伯虎的《落霞孤鹜图》送给了他,结果我打败了众多竞争者,买下了县精制棉厂,成立了天宇公司,后来,他又把他所掌握的社会资源全带到了我的新公司,让我的公司很快营利……”

刘立丽眨着眼睛说:“人们不是传说,你能有今天,是因为有你岳父的关系么?”

吴世镇点点头:“我能成功地买下县精制棉厂,有岳父的关系,但那幅字画起了临门一脚一脚的作用。”

刘立丽说:“照你这么说,你让他当替死鬼,好像有点卸磨杀驴的味道呢!”

吴世镇摇了摇头说:“没办法,按你说的,弃车保帅呗!”说着在刘立丽的身摸了摸,突然说,“立丽,你搞过车震没有?要不,我们现在试试。”

第214章 要不要尝试一下

刘立丽当然愿意啊,她想怀他的孩子哩。 她笑着说:“还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哩,你昨天夜里刚做过,现在又想做了?”看了看车内,又红着脸说,“嘻嘻,车震……还真是没尝试过哩。”

“要不要尝试一下?”吴世镇说着伸手开始脱刘立丽的衣服,根本不等人家表态同意,他看看四周说,“山青水秀,这么好的环境,正是造人的好地方,我想让你怀我的宝贝儿子,制造出高质量的男孩子。”

“呜,女儿不行啊?”刘立丽外面的衣服已经被吴世镇tuo guāng了。

吴世镇扯下刘立丽的胸,又扯下她的裤衩,让她爬到后座,然后说:“不行,怀儿子,一定得要怀儿子!女儿我有哩,那个吴倩让我很烦了,可别再要什么女儿了。嗨,不是我封建,我女儿以后结婚生了孩子,不可能姓吴吧?要生儿子,你要给我生儿子,不然,我吴家的烟火断了。”

刘立丽说:“这……是男是女,嘻,我自己做不了主哩!我从查过相关资料,这个生男生女的决定权还是在男人手里呢!胎儿性别由爸爸x染色体或y染色体所决定,像种庄稼,撒什么种子结什么果。”

吴世镇把衣服脱下放到了驾驶室里,他说:“这个好办,我们可以做b超筛选呀,是女孩子做rén liu,是男孩子生下来呗。”说着爬到后排座位,他怕刘立丽看到自己不好意思见人的那儿了,眨了眨眼睛说,“你闭眼睛,我来种庄稼了。”

知道吴世镇要瞎折腾,刘立丽心里说:臭男人,你不管女人的身体了?可她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而是听话地闭眼睛,可嘴里说,“呜,你怎么非得让我闭眼睛呀,我想睁开眼睛看着你哩!”

吴世镇看刘立丽仰躺着,他想走后门,他说:“你忘了了我的习惯了?我喜欢先走后门呢!”

刘立丽赶紧转过身,趴在座位。

在这车里,空间小,不同于在办公室里,吴世镇双手捧着刘立丽的身子,心里早痒痒的了,他弓着腰,跪着腿,弄了好一会儿也没办法靠近目标,是高不成,低不,急得他像狗咬刺猬。

都说好马配好鞍。刘立丽的脸蛋儿漂亮,身段儿更是没得挑剔,胸挺拔,臀儿也翘圆,可与之相匹配的却只是吴世镇那么一个不男人不档次的玩意儿,一点也不般配……

话又说回来,财大气粗,有钱腰板硬,哪怕男人再渺小,也可在女人的心目变得雄壮起来,可以包容。吴世镇那么不档次,可刘立丽并没有瞧不起,还天天想着它。要是换一个穷光蛋,早被她一脚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吴世镇发现刘立丽在偷笑,他警惕起来,他最怕伤自尊了,生怕她看到自己那个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了。问:“立丽,你在笑什么呢?唉,有什么事儿让你感觉好笑哩?”

当然不会揭他的短啊,刘立丽笑着说:“嘻嘻,笑你换一种环境,进退无门了……嘻嘻,跟狗子咬刺猬似的。”

吴世镇拍拍刘立丽的身子说:“哎,你不像刺猬呀,光溜溜的呗。嘿,我是狗,你是刺猬不?”

“嘻嘻,你说呢?我也不知道,嘻嘻……”刘立丽摇晃着臀儿想到了那个漂亮的孙明芝,又说,“嗯,你不是恨那个守小卖部的女孩子吗?切,要回城里了,竟然还到她那儿买东西,买不需要的东西,让她赚钱。哼,像恨她的样子吗?真让人琢磨不透哩。”

“唉,你们女孩子,一见到和自己一样漂亮的女孩子,智商低了,嘿,你是不是吃醋了,酸了?”吴世镇得意地笑笑说,“我正在实施我的‘养猪计划’哩。嘿嘿,要杀猪,得把猪养肥,养得肥肥的,让她享受,让她一点戒心都没有……哎,对了,你得配合我。”

刘立丽有自知之明,她说:“切,我是你的小三,我再配合你弄一个小四么?”

吴世镇有这个弄小四的想法,看谁能给自己生儿子,然后有所选择,不过他没有说给刘立丽听,他说:“那个小丫头片子由我来对付,我想让你把那个臭小子摆平……具体怎么做,回公司后我跟你细说。”

刘立丽对吴世镇这种男女搭配的分工有点怀疑,她问:“切,你……不会是想让我用美色去勾引那臭小子吧?”

吴世镇有那个意思,对付男人最有效的办法是美色,但他没有直说,只是说:“你先让他尝到甜头,然后再让他尝苦头,最后达到我们复仇的目的。”咬紧牙,恶狠狠地又说,“哼,跟你说,谁要惹恼了我,我必须以牙还牙,让他粉身碎骨!”

“呜喔,那臭小子长得跟二傻子似的,还土里土气的,一个纯粹的渣男,呜,我本科毕业,在你的麾下做特别助理,不算女神,总算得是白领吧,竟然要我给他甜头,你这不是强迫要白天鹅配癞蛤蟆么?”

两人的确不般配,可吴世镇不想解释,他笑着说:“我听郑运科他们汇报说,那小子在家里养着一个丫头,长相和身材都和那个守小店子的丫头差不多,漂亮得很呢!没准你还吸引不了他哩。”

刘立丽有点不信,她瞪大眼睛问:“真的吗?那出稀了,一个丑八怪,竟然家里养着měi nu,真不可思议!”

“听说那小子和那个漂亮的丫头天天缠绵,难舍难分,是乐不思蜀。你要想办法把那小子和那丫头拆开,让他失恋……方法嘛,你肯定会的。嘿嘿,可以不择手段,有十八般武艺都可使出来。”他停下,看了看车外,又恶狠狠地说,“敢和我作对的人,我要不择手段,将他们置于死地。”

刘立丽现在沉浸在无幸福之,可她看了看吴世镇的表情,有些不寒而栗了,她想到了自己一件没办成功的事儿,在这种时候想趁机请他原谅,她说:“对不起,请群峰lun tán资深民开座谈会的事儿,呜,没开成,他们的臭嘴没堵住,现在lun tán里骂我们的人还是很多……”

第215章 车没有震起来

吴世镇现在不想再提不成功的事儿,他觉得刘立丽对自己已经算是死心塌地了,提的这个桃代李僵的点子已经是将功补过了,他不想怪罪她,转移话题说:“操,都说搞车震的时候车子直‘哐当哐当’地摇晃,我用了这么大劲儿,我们这车怎么……没动静呢?这车……没震啊!”

刘立丽低吟着说:“呜,说明你的车子牛逼呗!嗯哼,底盘重呗,是地动山摇了,它也会岿然不动呀!嗯哼……”

吴世镇现在不算很爽,但觉得是在寻找ci ji,有点意思,他深有体会地说:“难怪人们不愿意到酒店开房哩,躲在深山沟里,在山青水秀的地方,再和心爱的女人搞这种车震,还真别有一番风趣……”

刘立丽指了指车外说:“没准躲在草地,荆条丛里,跟野狗一样更有意思哩!”

吴世镇看了看车外的草地和荆条丛,笑笑说:“我估计原始社会的时候,我们的祖先是在那种环境做那种事儿。 嘿嘿,没准还有人在旁边观看哩。”

刘立丽闭眼睛,双手抓在车的座位,她说:“那时候都连衣服都没得穿的,讲究一点的在腰间系一圈树叶,也没有羞耻感,干这种事儿肯定很随意,也用不着避什么人。不过,如果都敞开着了,司空见惯了,也许没人觉得稀了,更没人看了。”

吴世镇加快了速度,他说:“泰国有那种表演,真让人看,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说着便拼起命来。

刘立丽也闭眼睛,手抓座位更紧了,她感觉这车飞起来了,她大叫起来。

……

那么十几秒的暴风骤雨,车内又平静下来,吴世镇泥巴般趴着不动了。

刘立丽的身子一动不动,伸双手搂着吴世镇,虽然吴世镇压在自己身有点重,但没有推开他。她知道,自己目前正在排卵期,怀孕的机率较高,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身子尽量少活动,让吴世镇的精血在自己的身体里和自己的卵子相融合,然后开花,然后结果。

两人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刘立丽轻轻拍了拍吴世镇光光的背部说:“吴总,郑运科回总部了,也许下午班时要开一个小型新闻发布会,那个郑运科要在面表演一番,你真心不想看一看那个好戏么?”

可吴世镇的想法和刘立丽完全不同,他起身开始穿衣服,他说:“别提了!唉,一个堂堂的集团公司,县里的利税大户,支柱产业,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傻小了和一个小丫头弄得狼狈不堪,损兵折将,看郑运科出洋相,那是在戳我的心窝子哩!”

刘立丽穿着衣服,得意洋洋地说:“我想看,看我弃车保帅的杰作。”说着,穿好衣服爬到了驾驶室,“我开车,你累了,歇一会儿,躺在车里闭眼睛迷糊养养神。”说着发响了车。

这时,老婆董立秀打来电话,她说:“许shu ji已经约我相见了,关于梨花冲假狼咬人的事儿,他说,要你们先进行危机处理,至于县里成立调查组的事,他同意暂时缓一缓……”

吴世镇一听高兴地说:“我知道你有办法!我们现在正在进行危机处理,午要召开一个临时记者会,有重要消息对外公布。”

董立秀又说:“许shu ji说了,我们天宇是我们县里的龙头企业,名气大,很多企业家都将眼睛盯着我们,我们得自律,做事要小心……他还说等合适的时候到我们集团考察……以后可别再出乱子了。”

刘立丽听到了电话里董立秀说的话,有点自惭形秽了。本来在危机处理出了大力,提出了丢车保帅的点子,很神气的。没想到董立秀更牛逼,竟然走通了层路线,下了一场及时雨,将火冒三丈的县委许shu ji的火气给泼灭了。

刘立丽减慢速度,小声说:“你老婆能量不小呢,牛逼啊,天塌下来也能撑着,真是撑天柱啊!”

吴世镇也没有看刘立丽的表情,他说:“那是,公司每次遇到过不去的坎,都是她出面摆平的。许shu ji是外地人,能在我们群峰县站稳脚跟不容易,曾经做过我岳父的秘书,在一个乡镇里锻炼了很多年,组织部门似乎把他忘了,还是我岳父想到他,把提到县里,由副县长、县长,做到县委shu ji。许shu ji跟我老婆很熟,一直喊大姐,到今天也没有改口……”

刘立丽突然问:“哎,你想让我给你生儿子,你请示过你老婆没有?”

吴世镇看看刘立丽的脸,知道她吃醋了,他笑着说:“立丽,我的宝贝,你放心,等我做了省政协委员,和省里的高层领导套近乎了,我会慢慢把她踢出我和生活圈子的。立丽,我昨夜在家里睡的,硬是没惹她,看到她的脸,我都想到了你,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他们到了城里,两人在一家讲究的小餐馆里吃了饭,便到办公室里卿卿我我的去了。

下午,天宇集团总部楼下大门前,由办公室主任老常主持召开了一个临时新闻发布会,主席台下放了许多绿色的塑料凳子,面坐着许多记者。

老常的开场白结束后,坐在主席台的天宇集团副总郑运科站起来面对记者们说:“我是天宇集团的副总经理郑运科,我有很重要的资讯要告诉大家……”

肯定是暴关于那个假狼的猛料,抢新闻的记者们一窝蜂地离开了座位,直接围了来,会场一下子乱了。

郑运科看了看不同颜色的话筒围着自己,他咳嗽一声大声说:“用狼狗冒充狼……是我背着集团决策层,私下在曹客店乡梨花冲村一手策划并实施的……对梨花冲村民造成了伤害,我今天到公安局自首,坦白我在梨花冲的所作所为。”

……

吴世镇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是掀起窗帘悄悄看了看下面热闹的场面。

刘立丽参与了这个临时新闻发布会,不过她一直坐在主席台下最后排塑料凳子,等郑运科暴出了关于假狼的nèi mu,大家都目瞪口呆,他从容地离开说要到公安局自首时,她才满意地楼。

郑运科离开天宇集团总部后,并没有及时到公安局自首,而是把车开到了梨花冲村。

第216章 魂收不回来了

郑运科当了吴世镇的背锅侠,但算不无辜,他曾经是那个“狼袭梨花冲计划”的直接领导者和参与者,承担一下责任也不是特别冤。 他虽然心里堵得难受,可在集团组织的临时新闻发布会说了那番话后,他竟然有了一吐为快的感觉,他似乎一下子解脱了,感觉身子轻松许多。

按事先计划,郑运科应该立即到公安局自首的,可他跟吴世镇打了一个埋伏,没有完全按计划执行。因为他心里还牵挂着那个留守妇女朱玉翠,心里有一万个不舍。还没有跟她道别呢,要是“进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再能见到她呢!今天说什么也得跟她见一面,若能ji qing一次,那更好了!于是,他便开着车从城里走出来了,直接开往梨花冲方向。

郑运科的举动被监视他的人发现了,立即打电话汇报给了吴世镇。

吴世镇一听,吓得从大班椅子跳了起来,以为郑运科突然变卦了,不想自首了,他赶紧拨打他的电话。

郑运科停下车,接通了电话。

吴世镇心急火燎地问:“科哥,你怎么啦?这个,你怎么没有按计划进行呢?我们天宇集团男女老少都把希望寄托在你这次伟大的行动呢!”

郑运科听到吴世镇的声音,真想骂他一通,可他忍住了,解释说:“我回到梨花冲处理一下我的一件很重要的私事儿。吴总,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我不会食言的,最迟我明天早晨到公安局去自首。”

吴世镇虽然听到郑运科表了态,可郑运科一时没有自首,他悬着的心一时落不下来。

车子很快到了梨花冲,但郑运科又不好意思直接到朱玉翠家里找她,只好慢慢地在梨花冲村的土路转悠,想在路邂逅朱玉翠。

这时,在梨花冲村的山坡,山坳里,有妇女在里面劳作,可郑运科是没有看到自己一直惦记的朱玉翠。

看不到朱玉翠,郑运科开着车竟然在停停走走度过了半天。

当他看到一些妇女们从农田里收工回家了,他估算了一下时间,便喝了一颗万艾可,做好了和朱玉翠见面的准备。

郑运科开车从朱玉翠门口走过几趟,终于看到了刚从田里回来的朱玉翠了,他好一阵欣喜,还有意鸣了鸣笛,给她发出了信号,可朱玉翠不知道郑运科有车,更不认识他的车,所以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没有办法,郑运科将车停在了路边,下车走到朱玉翠门前,还故意咳嗽了一下,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返回来,又咳嗽了一声。这次被坐在院子里的朱玉翠发现了,还露出了会意地微笑。

估计这次能把朱玉翠钓出来,郑运科满意地了车,还把车门打开了,在路边守株待兔起来。

朱玉翠干了一天的农活儿,有点累,感觉腰酸背痛的,她坐在院子里歇了歇,以为郑运科从门前走过,是像前几次一样在传递晚约会的迅息,所以没有在意,准备等吃了饭,洗了澡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去和他约会。可想了想,觉得不对,他以前向自己传递约会的消息从来没有这么早过,没准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吧?

朱玉翠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伸了伸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看婆婆刚开始做饭,估计吃饭还有一会儿,她走到了院子外面。

朱玉翠四处看了看,路有人走路,不过没有看到郑运科。她想了想,决定去找找,看他这么早找自己有什么事儿。

郑运科从朱玉翠门前走了两趟,坐到车里了,他相信朱玉翠会来找自己的。

果然,两三根香烟的功夫,郑运科看到朱玉翠走向自己,臀子一摇一晃地走着,还抿着嘴巴微笑。

朱玉翠一门心思往前走着,她觉得还早,婆婆的晚饭还没有做好,天还没有黑,按以往的经验,她准备往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去,跟他打一个招呼再回家,等吃了晚饭,洗了澡,再来跟他相会。她一边走,心里还想着那个青面獠牙郑运科。他虽然长得丑,可心灵却对自己来说还算是很美的,她从内心里感觉那男人真不错。她看到前面路边停着一辆车,估计是天宇集团的,没有在意,正要从车旁走过,没想到突然被人拽住了一只胳膊,用力一拽,竟然拽进车里,吓得她大叫一声。

郑运科伸手捂住了朱玉翠的嘴巴,关车门,小声说:“小妹妹,是我,老郑,别怕。”

朱玉翠掰开了郑运科捂在自己嘴巴的手,故意装出受到惊吓的样子,卖萌地说:“呜呜,吓死我了,现在三魂还剩下两魂了。呜呜,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郑运科听到朱玉翠说损失,他立即拿出一个公包,打开说:“嘿嘿,我把你的魂吓掉了是吧,好你拿这钱请一个巫婆给你收魂。”说着抽出几张一百元的钞票要递给朱玉翠。

天还很亮,路还有行人。郑运科关车门,看朱玉翠不接钱,便往她身子里塞。

朱玉翠看了看车外面,接过钱,数了数,有五张,她笑着说:“老郑,我这魂恐怕一辈子都收不回来了。”

郑运科以为朱玉翠嫌少,他将手伸进了公包里,准备再给几张。他从年轻时跑采购时起,都喜欢拿钱开道,用钱当敲门砖,不管是攻tè gong物质堡垒,还是拿下销售大单,都屡试屡爽,没想到今天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他不明白了,难道这女人不稀罕钱么?看朱玉翠像是讲客气,假推辞,他说:“哎,你的魂可不能丢哩,一定得收回来,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朱玉翠没有松开按着郑运科的手,她说:“不是跟你说过么,我的魂已经收不回来了。”

郑运科傻子似地问:“为什么呢?”

朱玉翠松开郑运科的手,打一下他说:“老郑,你个鬼,我说了半天你还不明白呀,非得我直说呀!”看郑运科还傻傻地看着自己,眼睛不停地眨,没明白,她头一歪说,“我的魂已经被你勾去了,已经魂附你的身体里了……”

一听这话,郑运科激动了,赶紧搂住朱玉翠,没有什么能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他脑子一热,又从公包里拿出了五张一百元的钞票塞进了她的xiong bu,将自己冒着烟臭的嘴巴吻在了她的嘴巴。

朱玉翠从xiong bu拿出那几张钱,闭眼睛数了数,估计又是五张,一下了有了一千元,心里很激动,见郑运科的嘴吻了过来,她立即迎了去,虽然闻到一股烟臭,很熏鼻子,可她不觉得臭了,还有点喜欢……

车里开着空调,不冷也不热,两人不再说话,但肢体语言还是交流得很激烈的。他们看了看皮制的座位,感觉在稻草垛子里讲究多了,于是,郑运科检查了一下车门,看锁紧了没,然后各自脱着衣服,脱得光光的,什么也没有剩下。

两个人似乎回归到了原生态,相互看了看,还摸了摸对方,都无声的笑了。

现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两个人了,像西方神话里亚当与夏娃,再没有什么东西遮盖自己了,哪怕是一片树叶。

朱玉翠的身子现在有两种颜色,很明显,平时露在外面的脸、胳膊、腿等部位的颜色要暗许多,而平时被衣服遮盖着的地方颜色要淡很多,还有点白。现在没穿衣服了,看起来还像她穿着白色的短褂短裤。

郑运科在朱玉翠身子摸了摸,小声说:“玉翠,我的小妹妹,你要是不在农村干粗活了,太阳晒不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了,再像城里女人那样在美容院里把自己的身子拾掇拾掇,你肯定是一个大měi nu。”

朱玉翠被郑运科的手摸得心里很爽,又听他这么说,她说:“唉,没那个做城里的女人的命呀!呜呜,男人不在家,家里活,田里活,什么脏活儿呀,重活儿呀,累活儿呀,下作活儿呀,甚至公牛母牛配种的活儿都由我干,常常使暴力,早把身子骨弄变样儿了。”

郑运科捏了捏朱玉翠胳膊的肌肉,咂咂嘴说:“你要是不干农活,去练健美,没准能练出一身功腱子肉。”下打量了一下朱玉翠,特意看了看她的胸和臀,吞咽一下口水说,“哎,你的力气大不?要不,我们掰掰手腕试一试。”说着伸出了手。

朱玉翠笑笑伸出抓紧了郑运科的手,两个人的皮肤黑白分明,她掰手腕没经验,有力气没用,没掰过郑运科,不过她用手捏郑运科的手时,他感觉她力气不小,有点受不住。

“小妹妹,你能搬多重的东西?”郑运科将双手伸到朱玉翠的屁股下面,想把她的身子往掂一下,没弄动。

朱玉翠想都没想说:“嘻嘻,我可以搬一百多斤,要是路程不远的话,出猛力可以搬两百斤……你这身子我肯定抱得动。”

郑运科吃惊不小,他张大嘴说:“这个……已经超过你体重一倍了,算是大力士,我的力气都大很多哩。”

朱玉翠苦着脸,手也在郑运科身摸捏着,她说:“没办法,都是逼出来的。我也想做小女人,小鸟依人,可男人不在家呀,那些活都得干呀……”

第217章 轿车自己摇晃

郑运和看着朱玉翠光光的身子,身体早热血沸腾了,他一直在她身子摸捏,是在等那万艾可发挥效力,这是最后的晚餐,得慎重对待。

朱玉翠的身子完全展现在了郑运科的面前,觉得对他来说再没有什么秘密了,她想了想问:“哎,你有几个孩子呀?”

郑运科将朱玉翠的身子轻轻地推了推,朱玉翠的身子便倒在了座位,还咧嘴笑了笑,心想,今天的前戏做得也太长了。

郑二科扑到朱玉翠身,他说:“我结婚迟,三十多岁了才结婚,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刚初,十三四岁。”

朱玉翠仰着身子,她伸手抱在郑运科的腰部,扭了扭身子说:“我也只有一个丫头,刚到乡里学前班。还是你和你老婆有本事,一炮为你生了一个儿子。我老公曹国山经常说我笨,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郑运科正在找突破口,没几下便找到了,非常顺利,他抱紧朱玉翠说:“唉,你老公还这么封建?我觉得男孩女孩都一样……”

朱玉翠闭眼睛,身子也随郑运科的动作起伏着,有点伤感地说:“曹国山可不那么想,说我想断他们曹家的烟火,有一回吵架,还把赶出门外。我一个人蹲在院子外蹲了半夜,还是公公看我可怜,要婆婆出来拽我进屋的……”

郑运科要干活,没精力再回答朱玉翠的话了,他闭着眼睛用力,是尽职又尽责。他心里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红杏出墙,都与夫妻感情不好有关。他看着朱玉翠,觉得她很不错,真想和她长期在一起,甚至白头偕老。

朱玉芝也闭着眼睛,看郑运科没答话,她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只见他全身心地投入于这项伟大的工作,便也不作声,闭眼睛专心享受起来。

此时,车里没有了说话声,两个人相互紧紧地搂着,一门心思地用肢体语言拼命地交流起来。

外面路,不时有妇女老人从边走过。

不知过了多久,朱玉芝睁开眼睛看着车窗外,见外面很亮,她担心地问:“老郑,大白天的,我们两人这样,要是有人往车里看一眼,看到我们了……那不羞死人呀!”

郑运科放心得很,他说:“我这车玻璃都贴膜了,外面看是不到里面的,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你放心躺着,谁也看不到我们。”

这车价值十多万,远没有吴世镇的车高档,底盘要轻许多,他们两人在车里折腾,整个车便摇晃起来。

这车停得离朱玉翠的家不是太远,朱玉翠的公公在何登红家和那老朱头聊了一会儿聊天,人家要吃晚饭了才离开。他叼着烟哼着小调从这车边路过,看到这车子停在路边,见不着什么人,几乎是空车,却见车在有节奏地摇晃。他感到非常怪,便凑到车玻璃窗前往里看,可看不到里面有什么,是漆黑一片,还看到自己的影像,车还是在摇晃,他竟然伸手拍了拍车窗。怪,一拍车窗,车子竟然不摇晃了,停得稳稳当当的了。

老头吸着烟,嘴里冒着烟雾,围着那车转了几圈,研究了一番,没有想明白,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走回家了。

郑运科和朱玉翠两人在车里是干得热火朝天,已经是忘了自我,如在云里雾里,着魔如仙,根本没有理睬外面的世界。这次跟以往几次都不一样,不像在稻草垛子里干,干到爽时,情不自禁出点声,小声叫一叫,或者运动幅度大一点,弄出点什么动静,过路的人都的得到。还有,身下全是稻草,要么是泥土,不管怎么说都有点脏,没准还有小虫子和蚂蚁,所以不敢tuo guāng衣服,更不敢随心所欲。现在在车里,衣服脱得光光的,身子躺在光滑的座位,干净不说,还柔软。车门还关着,等于与外面隔绝了。外面的人打不开门,车窗贴了膜的,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更妙的是隔音,里面有点叫声,外面还听不到。不过,也有不尽如意的地方,那是用劲儿大了,车身便摇晃起来。

当朱玉翠的公公走近车子时,朱玉翠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享受,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了外面有一人在朝里面张望,而且还是自己的公公,她吓得不轻,赶紧小声说:“老郑,外面有人,不会看到我们吧?还是我公公哩,要是他看到我们两人这样了,他不要气死呀!”

郑运科没怕,他仍然没有停下自己所干的活儿,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他闭着眼睛小声说:“小妹妹,没事儿,在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你公公看不见你,你放心地配合我,我们爽我们的。”将嘴巴咬在她耳朵说,“小妹妹,你要是感觉特别爽了,想叫,你别憋着,还可以小声叫一叫,外面也听不见的。”

朱玉翠的公公在外面看,他们仍然没有停下,当那老头拍了拍车窗后,郑运科才想起来,这车一直在摇晃,没准被那老头看到了车摇晃他才拍门的,他赶紧刹住了车,暂停了。

朱玉翠当然也听到外面拍车窗的声音了,在里面听像敲鼓,震耳欲聋,她搂着身子一动不动的郑运科,以为郑运科害怕了,她故意吓唬他说:“老郑,我公公用手拍这车,他不会是发现我们了吧?要是他回家喊我婆婆来捉奸,那怎么办?”

郑运科没有害怕,吓不着他,他说:“你公公怎么看得到里面的我们呢,他又没有长透视眼,车窗贴了膜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再说,他们要是来捉拿我们,我的车可以跑呀,他们怎么追得呢!”

朱玉翠摸了摸郑运科的臀部问:“你为什么停下不敢动了呢?”

郑运科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说:“我忘了,我们在这车里做这种事儿,这车子会摇晃的,你公公肯定是看到我们车子在动,不停地摇晃,所以才拍车窗的。”

朱玉翠看了看窗外,公公围着车子转了几圈,然后离开了。她有点紧张了,拍拍郑运科的背说:“老郑,这儿离我家太近了,别真让我公公婆婆发现了。还有,现在天还没有黑哩,我们做这事儿了,真怕有人路过的时候看到了。”

郑运科见朱玉翠的公公回家了,他又恢复了自己干的活儿,是动静越来越大了,不停地喘着粗气,他说:“没事儿,小妹妹你放心,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他们从外面是看不到我们的。”

太阳还没有落山他们便在车里干了,一直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圆满收场,两人都精疲力竭了,趴在车里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儿,郑运科才睁开眼睛,摸了摸朱玉翠的脸蛋儿,有些伤感地说:“唉,还真是……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哩!”

朱玉翠化不高,当然没听懂郑运科话里的意思呀,她动了动光光的身子说:“老郑,你今天好像有心事哩!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虽然时间也不短,也很舒服,可没两次有ji qing哩。”

郑运科搂住朱玉翠,真有点舍不得,他用低沉的声音说:“唉,我要离开梨花冲了,远远的,恐怕再也见不着你了。”用嘴吻了吻她的身子,“你这个盛宴,恐怕今天是吃最后一回了。”

朱玉翠一听,赶紧抱住了郑运科,一激动,眼泪出来了,她用哭腔调说:“再远,你不是有这个小车子么,你可以来找我呗,呜呜,你不会是不喜欢我了吧?”撒娇地说,“呜呜,我不让你不来,我要你来,再远也来,我等你。呜呜。”

郑运科也想哭了,真想大哭一场,其实并不远,在县城里,只是xiàn zhi了自由,出不来,距离的远还要远,他的眼泪迅速流了出来,他说:“唉,身不由己啊!”真想把自己替别人顶锅的事儿告诉朱玉翠,可想了想没有说。

朱玉翠看到郑运科泪流满面,看他的样子是动真情了,她真伤心地哭起来:“呜呜,照你说的,我们今天是最后一回了,是么?我们以后再也见不着面了,是不是?”

郑运科点点头,咬着嘴唇,不敢说话,他知道,他现在要是一说话,肯定会哭出声来。

两个人都流着泪躺在座位,静了好一会儿,只有呼吸声,只有动身子时和皮制座位摩擦的声音。

朱玉翠突然坐起来,看到车有纸巾,她抽出纸擦拭了一下眼睛说:“老郑,你什么时候离开我们梨花冲呀?”

郑运科仍然躺着,他说:“本来已经离开了,回到了县城,想到还没有跟你道别,我现在是特地开车来找你的。我下午在你们村子里转悠了半天,看到好几个妇女,是没有看到你。”

听说是专门来找自己,朱玉翠激动不已经,想了想问:“老郑,你真的喜欢我,是不?”

郑运科连连点头:“嗯,是的,特别喜欢。要是条件允许,我真想和你过一辈子,把你打造得城里的女人还美……”

朱玉翠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问:“哎,老郑,我哪儿好呀,你喜欢我哪儿呀?”

第218章 我哪儿好呀

郑运科认真地说:“小妹妹,我实话告诉你吧,我长得丑,真没多少女人喜欢的,在你们这梨花冲,那么多留守妇女,谁遇我都离得远远的,硬把我当成了怪物。 ”

朱玉翠笑着说:“是的,我们这儿的女人们都觉得你丑,有人还给你取了一个青面獠牙的绰号哩。”

郑运科苦着脸说:“是么?你肯定以前也是那样的感觉,把我当成了魔鬼,不敢接近。”

朱玉翠摸了摸郑运科说:“其实,我跟你接触了几回,看你看久了,我不觉得你有多丑,我还觉得你心眼儿好,很懂人情味儿,会疼痛女人,没大男子汉主义,我的那个曹国山强多了。”

听了朱玉翠的话,郑运科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他歪着头问:“你真不觉得我丑,不觉得我身有烟臭味?”

朱玉翠摇了摇头说:“真的,我不说假话的,我们乡下女人说不好那种虚情假意的话的。真的,你的烟臭味儿我也闻习惯了,不觉得很臭了。”

郑运科看着朱玉翠的脸蛋儿说:“小妹妹,你要是我的老婆,那应该有多好啊!”

朱玉翠紧贴着郑运科的身子,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小声说:“老郑,我这样跟你,不像你老婆么?”

郑运科皱起眉头说:“我觉得我们有点相见太晚,要是人生能往回走,能重新再来,我说什么也要跟你在一起,让你做我的老婆,让你在城里享福。”

朱玉翠想到了自己的老公曹国山,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她也苦着脸说:“呜呜,也是,想往回走已经很难了。”

郑运科搂着朱玉翠,又吻了吻她嘴唇,意味深长地说:“你不嫌弃我,让我亲。唉,连我合法的老婆也不让我亲她。和老婆睡觉,她也嫌我嘴臭,说满是烟味儿,不让我靠近她的身子。说了不怕你笑,在没认识你之前,我有一回出差在省城里住宾馆,半夜里来了一个漂亮女人要提供特别服务,价格已经讲好了,没想到她一搂着我,刚闻到烟臭味,她皱起了眉头,赶紧捂住了鼻子,看了看我的相貌,连连摇头,竟然要走,说给再多钱这生意也不做了。那夜,真伤我的自尊心,心里难受了好长时间。唉,我已经有好多年没跟女人亲过嘴了,最近才跟你亲嘴。你不知道,第一回跟你亲嘴,那个感觉像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整个人都醉了……我接触了那么多女人,只有你没有嫌弃我丑,也没有嫌弃我嘴臭……我跟你在一起,我心里感到特别爽快,没有一点自卑感,你让我在女人面前找回了自信和尊严。对我来说,小妹妹,你太伟大了!”

朱玉翠又感动得想哭了,她说:“老郑,我有你说的那么好么?”心里想,第一回亲他,是因为一下子收了那么多钱,现在亲他似乎不是那个钱的原因了,好像真有点喜欢他了,连烟臭也不是那么排斥了,似乎不觉得那么臭了。

郑运科连连点头:“是的,你在我的心里,你是世界最通情达理、最体贴男人、最好的女人,离开你我真舍不得。我午准备离开的时候,专门从你门口走了走,没见着你。所以,我回到城里,我心里还是忘不了你,老想着你,午吃饭也吃不香,想睡午觉,可是睡不着,实在没办法,我开车到梨花冲来了,一直开着车在路转悠,想遇你。”

朱玉翠摸了摸自己的头说:“我干活去了,不在家,在山棉花田里整枝哩!唉,钻进棉花枝里,累得腰酸背痛的。晓得你在寻我,我应该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陪陪你的。唉,活儿是干不完的。”想了想又说:“老郑,你既然那么远来了,要不这样,你今天夜里不回去了,我陪你一夜。”又想了想,然后问,“哎,老郑,你敢到我屋里去睡不?要是敢,等我公公婆婆睡了,我给你开门,你悄悄进去。嘻嘻,我换新床单新被子,弄成洞房,我们再做一次新郎新娘。”说着开始穿衣服,准备回家。

郑运科也想和朱玉翠呆一夜,明天早晨去公安局自首。要是“进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干脆今夜把瘾过足,然后再“进去”熬枯燥无味的日子去。不过听朱玉翠说要自己到她屋里去睡,他觉得危险系数太高,他不想再节外生枝,惹出麻烦了,不能按时去兑现到公安局自首的承诺。他赶紧摇摇头说:“你公公婆婆在家哩,我是进你屋挨着你睡觉,也不敢做什么事儿,没准床一响,他们都听到了。唉,太危险了,我可不敢冒那个风险哩。哎,小妹妹,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朱玉翠穿好了衣服,看了看车里说:“要不,你在这车里等一会儿,我先回家洗澡,等我公公婆婆床睡觉了,我再悄悄出来陪你,我们在车里过夜。等到天亮时,我回家,你离开回城里去。”

这个主意不错,郑运科欣然同意,他用手擦拭了眼睛,摸了摸脸的泪痕,他笑着说:“哎,小妹妹,你夜里从家里出来,你不怕你公公婆婆发现了么?出来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呢!”

朱玉翠摇摇头说:“我不怕,为了你,今夜我豁出去了,大不了被他们骂一顿,说我不要脸,骂我搞破鞋。”说着开车门出去了,她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再看看天,天还没有黑,她又回头说:“老郑,你等着我,我回家洗了澡来陪你。”关门,还特地想透过窗户玻璃往里面看了看,果然看不见里面,只看到自己的影像,她心里踏实了许多,她伸手捋了捋蓬乱的头发,扯了扯衣服,微笑着走了。

郑运科没有穿衣服,他明明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他还是坐起来伸手朝朱玉翠招了招。

朱玉翠回到家里,婆婆已经把晚饭做好了,正等着她回家吃饭哩。

婆婆见朱玉翠回来了,好像还不是太高兴,问:“玉翠呀,你从田棉花里回来了,怎么又到哪儿去了呢,等你吃饭哩!累了一天,也不在家里好好歇一歇。”

朱玉翠在回来的路都想好了对策,她说:“妈,我听说胡大姑的儿子曹二柱说,我们家里的小牛是天宇集团养的狼咬死的,我们可以找他们赔偿损失的。我收工回来的时候,见你晚饭还没有做好,我去问了问崔世珍,看她家被咬死的猪找天宇集团赔了钱没有。”

老太太问:“哎,她们家的猪要赔多少钱呀?那猪也不小了,陪少了他们肯定不愿意。”

“我问了,人家还没有赔呢!我在她们家里聊了一会儿天,歇了一会儿。”朱玉翠说着进自己房里,把郑运科给的一千元钱放到了枕头下,又走回到堂屋里,因为心里想着车里的郑运科,她看了看桌子的饭菜,菜里没荤腥,便感觉没胃口,她勉强地吃了几口,便丢下了碗筷。

朱玉翠公公抽着烟,聚精会神地看新闻,也不去吃饭,只有婆婆一个人坐在桌子吃饭。

朱玉翠没话找话,故意问:“妈,你知道路边那辆车是做什么的不,我出去的时候在那儿,我回来的时候还在那儿。离我们家那么近,不会干什么坏事吧?”

老太太吃着饭说:“估计是天宇集团的车,下午从我们门口过了几趟,不晓得要搞什么鬼名堂。停在路边好一会儿了,估计是坏了,走不了了。”

朱玉翠的公公一听说那路边的车,他赶紧丢下烟,坐到桌子边,端起碗吃着饭说:“玉翠,怪呢,我从老朱家回来的时候,看到那辆车停在路边,车里面又没人,可那车不停地摇晃,我用手拍了拍车窗,竟然立即不摇晃了。”

朱玉翠忍不住想笑,公公看到车摇晃,肯定是郑运科的劲儿太大,才导致车摇晃的,他一拍车窗,郑运科吓得不敢抖动了,所以车便不摇晃了。她想了想说:“爸,车里没人怎么会摇晃呢,没准是您眼花看走眼了呢!”

朱玉翠的公公摇了摇头说:“没错,我看得真切,真摇晃了,我围着那车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明白。唉,真有点稀!”

朱玉翠说完去厨房里烧热水洗澡,没想到她公公在堂屋突然喊:“玉翠,那天给我们家送钱来的那个郑总……电视了哩,你快来看哟。”

朱玉翠往锅里了大半锅水,正点燃柴火,烧着水,听到公公喊,说郑运科了电视,她特有兴趣,她将灶里柴火弄顺了,赶紧去看,可还是去晚了,只看到了后面的内容,只听郑运科在电视里面说:“……对梨花冲村民造成了伤害,我今天到公安局自首,坦白我在梨花冲的所作所为。”

朱玉翠的公公说:“玉翠,咬死我们家小牛的狼是假的,是天宇集团驯养的狼狗……”

看了电视,朱玉翠知道郑运科所说的离开梨花冲是到哪儿去了,她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眨着眼睛想哭。好在公公婆婆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第219章 自认倒霉算了

晚,群峰县人民在看完央视的新闻联播后,接着看到了县电视台播出的这条新闻,不过,并没有像省电视台记者肖世淼预计那样引起巨大轰动,像一颗zhà dàn哑了,没有bào zhà。

企业家搞歪门邪道,以不正当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人们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所以对这样的新闻是麻木不仁了。

吴世镇是想达到这种效果,他的目的达到了。

吴世镇这个企业家在群峰县,相当于任大嘴那样的大嘴巴,是臭名昭著,在老百姓眼里,他是当年的恶霸地主刘彩,要是这次“假狼事件”没有拉郑运科当替罪羊,让他吴世镇“进去”了,其反响在群峰县不说是地动山摇来了一次八级大地震,肯定不会像这样风平浪静。

像他和刘立丽在山里面搞车震,底盘太重,车没有震起来。

吴世镇坐在沙发看着电视,没有开灯,窗外已经很暗,但不远处有路灯,还有别人家的灯很亮……他在黑暗里看着电视,电视画面,郑运科那张丑脸,似乎有些扭曲,现实的他更多难看了。是这样一位相貌丑的男人,今天干了一件对吴世镇来说,是非常漂亮的事情。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承担了下来,让本该负责任的自己躲过了一场暴风骤雨,安全过岗,算是死里逃生了,更让天宇集团避免了一次名誉扫地的危险。

据内线掌握的情报,董事会里的熊董、伍董、向董等人对吴世镇在梨花冲的做法一直不太赞同,出了这事后,他们更是感觉吴世镇正滑往犯罪的边沿,他们怕公司毁在了他手里,准备出面力挽狂澜,推吴世镇的老婆董立秀出山撑控公司,担任董事长,让吴世镇担任专职总经理。董立秀一直在税务局当干部,对企业管理有所了解,她又拥有丰富的社会资源,还有她的老爸董泽武在幕后全力支持,所以他们觉得她可以控制住吴世镇。只不过董立秀却不愿意这么做,以还没有正式退休、属公职人员为由拒绝了。更让几位董事没想到的是,今天下午的那场新闻发布会,郑运科公开高调出面揽下了所有的责任,他们抓不着吴世任何问题了,所以他们的计划也胎死腹,没能成功……

虽然自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但内心里还是很挣扎,总是有一个疙瘩没办法释开,总的来说,在梨花冲的这场搏弈,他输了,损兵折将,是一败涂地,更让他担心的是,害怕那个省政协委员的事儿受到影响……

要是输在地产流氓任大嘴那样大名鼎鼎的土豪手里,那还没话说,自认倒霉算了。丢人的是竟然败在那个叫曹二柱的乡下臭小子和叫孙明芝的小丫头片子的手里了,是名符其实的阴沟里翻大船了,吴世镇感觉像受了胯下之辱,心里难受极了。

这口气真没办法咽下去,说什么也不能放过那个臭小子和那个自不量力的小丫头片子了。

报复,一定要报复!

吴世镇一个人坐在沙发,关了电视,手握拳头,捶着沙发,气得咬牙切齿。他苦思冥想,想好了计策,准备在以后的日子里,将曹二柱和孙明芝他们置于死地,一洗耻大辱。

跟次实施“狼袭梨花冲”计划一样,吴世镇考虑了一个更周密的复仇计划,还取了一个很能蒙蔽人的名字,叫“养猪计划”。

正在此时,吴世镇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副县长王启高打来的,他接通了电话,只听王启高在电话里说:“老吴,你在家里不,我们准备到你家喝几口,菜我都买好了,你只提供地方行了。”

吴世镇高兴地说:“王县长,我在家里,随时恭迎你大驾光临。”

王启高在电话里假生气道:“大驾你个头,竟然跟我还来这一套。好,这么定了,我们一会儿到。”说着关了电话。

吴世镇躺在沙发看着电视,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王启高的敲门声。操他娘,一会儿到,你的一会儿究竟是多长时间啊?

吴世镇不停地更换着电视频道,也没有找到他想看的电视内容,捣弄了一会儿,他竟然拿着遥控器眯起眼睛打起盹来。

不知过了好一会儿,吴世镇在半梦半醒听到了敲门声,他赶紧揉了揉眼睛去开门。

“老吴,我们兄弟两人好好地喝几杯,我还带来了专职酌酒的měi nu,让你欣赏一下她的酌酒技艺。”王启高提了两方便袋子吃的东西,进屋嚷嚷,果然后面还跟着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小丫头片子,她看到吴世镇便抿着小嘴巴一个劲儿地笑。

吴世镇关门,看着那个小丫头片子说:“王县长,人家出国访问是带夫人,你到我这儿来访问,还搞这么大阵仗,带着měi nu。哎,这位měi nu是谁呀,你给我介绍介绍啊!别让我把她的身份给弄错了呢。”

王启高把买来的菜,酱牛肉、猪蹄、龙虾等全放到了桌子,他指着那个小丫头片子笑着说:“我侄女潘红霞,嘿嘿,以前在县电视台当主持人……耶,老吴,你难道没有在电视见过她吗?”

潘红霞笑着说:“我常听我叔说老吴老吴,我还以为是一个秃了顶的小老头哩,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成熟的帅哥,嘻嘻,肯定身边měi nu如云。”

吴世镇准备好杯筷,拿出一瓶茅台,笑着说:“王县长,你到我家里,既带佳肴,又带měi nu,你这不是成心想打我脸吗?你是知道的,我最不缺的是měi nu呢!要不,我叫一个来,让她们两人试试?”说着要往王启高的空酒里酌酒。

“算了,我知道你钱多měi nu多,是像我这样的真心朋友少。”王启高摆摆手说,“酌酒的事儿不劳驾你和我了,由我侄女亲自酌功夫酒。嘿,老吴,她酌酒不是一般地酌酒呢!她酌酒姿势很优美,酒从酒瓶里出来是一根细线,酒瓶离酒杯不得少于一尺,酒落入酒杯里时是一根弧线,还不得溅起……嘿嘿,要是酌酒时弄撒一滴,罚我侄女美酒一杯。”

潘红霞从吴世镇手里拿过酒瓶,笑着说:“叔,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我可不会酌这种功夫酒呢!”

吴世镇看着潘红霞的脸,他想起来了,还真在县电视看到过,好像只是实习主持人。在电视看,好像长得不怎么样,可看真人却非常漂亮。他笑着说:“嘿,王县长,你让我开眼界了,喝了半辈子酒,第一次喝这种功夫酒哩。还是当领导好,做企业家再有钱,也花不出技巧来。”

王启高没有说话,笑着指了指潘红霞,示意她酌酒。

吴世镇看着潘红霞,等待她酌这种功夫酒,没想到她还是用最普通的方法酌酒,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不过姿势还算优美。他说:“王县长,你们当领导的是喜欢讲漂亮话,本来很普通,你却吹得天花乱坠,我还以为真要酌什么功夫酒呢!”

王启高和吴世镇碰了碰杯,喝了一口酒,咂咂嘴,正色地说:“老吴,同一件事,看你怎么对待了,你可以把它说得完美无瑕,也可以把它说得一无是处。像你们公司昨天发生的那个屁事儿,昨天晚许shu ji还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要成立调查组彻查。今天下午却把我叫去奉为座宾,说成立调查组的事先缓一缓,还让宣传部长联络省里的几位记者座谈了一下午,介绍了你们公司的情况,还让我协助你进行危急处理……我正苦闷,考虑你们用什么方法才能跳过这个坎呢,没想到晚看电视,你来了个丢卒保车,让那个副总郑运科替你背起了黑锅……老吴啊,你真行,危机处理真是神来之笔啊!”王启高硬是把沾不边的话拽到危机处理这件事儿来了,毫无逻辑性。

吴世镇装起逼来,他笑着说:“实事本来如此,并非我神来之笔。”说着举了举杯,示意喝酒。

王启高喝了一口酒,瞪大眼睛说:“装,装逼,你跟我还装逼。你在公司里一手遮天,会给人家郑运科自由发挥的机会?还有,我敢肯定地说,许shu ji那儿估计也是你使了什么怪招,不然他不会这么快改biàn tài度的。”

吴世镇知道,许shu ji是董立秀摆平的,他摆摆手说:“说实话,许shu ji那儿我真想去,可不敢去……因为跟他说不话,没那么大面子。”

王启高不信,但他没有再说,只是笑了笑,他说:“说实话,我佩服的人不多,但你我是最佩服的,因为不佩服不行。”

两个男人人喝着酒,吃着王启高买来的菜,吹着牛逼,说着大话。

潘红霞酌着酒,跑左跑右忙个不停。

王启高脸红了,他拽住潘红霞的手交给吴世镇说:“老吴,我侄女想跳槽,我给她指了一个方向,准备投奔到你的麾下。嘿嘿,我把她交给你,你在她的屁股下面放一把漂亮的椅子行了。”说着还拍了拍潘红霞的屁股。

吴世高看他们叔侄关系有点悬乎,他也借着酒劲儿搂了搂潘红霞的腰,笑着说:“行,你把你侄女交给我,我也是她的叔了,你放心,我保证她屁股下面的椅子是全公司最漂亮的。”

第220章 你这人太好了

王启高举了举杯,高兴地说:“好,有你这句话行。进本站。什么样的屁股应该坐什么样的椅子,你相信你会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让潘红霞往旁边走了走,他咬着吴世镇的耳朵说,“让她的屁股坐你的大腿也成,不过她是我的侄女,你不得对她进行办公室潜规则。”

吴世镇看着王启高的脸,像不认识的,你这不是有意将一条美人鱼送给馋猫保护么?他点点头,没有说话。

潘红霞看他们两人窃窃私语,她走近桌子为他们酌满了酒,红着脸说:“哎,两位叔,怎么嘴里只有屁股和椅子呀,小女子不只是用屁股坐椅子工作呢,还会摄像,还会当主持人,还会用腿,用嘴工作……”

王启高做了一个酌酒的舞蹈动作,笑着说:“你还会酌酒,还会用手工作。不过,没有达到叔的要求。你以后得在你吴叔的指导下,练一练,哪天练好了,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了,叫我来和你吴叔喝酒,你酌酒的时候好好表演,让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欣赏。”拍拍潘红霞,“唉,能做到么?”

吴世镇本来和刘立丽吃了晚饭,现在有měi nu潘红霞陪着和王启高喝着美酒,感觉很爽,很开心。可替罪羊郑运科却光着身子躺在他自己的车子里,远在梨花冲的路边,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有的是深思和悲凉。

郑运科心里有事儿,觉得自己太窝囊,活得没有人样儿,现在是有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他也吃不下。他在车里躺着,没事儿干,时不时坐起来看着朱玉翠的家。看着天色由亮慢慢变暗,现在看她的房子是一个黑色的轮廓了。

郑运科正无聊时,电话响了,他一看,是老婆打来的。老婆有很长时间没有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了,往往都是自己打给她,问问家里的情况,了解一下儿子的学习成绩,例行一下公事。今天接到老婆的电话,郑运科心里还有一丝的欣慰。说实话,在危难时刻,还真想得一点到来自家庭里的慰藉。没想到老婆在电话里大声说:“老郑,你牛逼呢!竟然电视了,要不是邻居老王叫我,喊我到他家里看电视,我差一点把你那精彩的一幕错过了。你真给我们家长脸了,邻居们会对我们刮目相看了,你儿子在学校里也可以昂首挺胸地走路了,因为他有一个能电视的好爸爸。”

郑运科听到老婆提邻居老王,他心里有点不好受,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一直很好,至于好到什么程度,也只有他们两人自己知道,给没给自己弄一顶绿帽子,自己也不得而知。说自己电视,郑运科知道,肯定是自己下午在公司大楼前开的新闻发布会晚在县电视台播出了。他看了看手机,想了想说:“唉,老婆,我有苦难言呐,真没有办法,这是万不得已才为之啊!”他没想到会影响家庭这么,让家人蒙羞了,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老婆和孩子,本想说几句对不起的话的,可没有说出口。

老婆在电话里问:“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呆在公安局里了?你自首前,你没想给我们母子说一句什么话呢?你不想看我,总得看看你的儿子吧?连人家老王都说你没有家庭观念哩。”

郑运科用手挠了挠头发说:“老婆,是这样的,情况紧急,我还没有到公安局,打算明天早晨去自首,自首前,准备回家一趟……”

老婆抢过话头说:“好,我明天在家里等你,你给我签一个字,我们算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郑运科明白老婆的意思,但他还是问:“耶,签什么字?”

老婆说:“在离婚协议书签字。孩子归我,房子属于你儿子的,所有存款也属于你儿子的……”

老婆的算盘打得真好,她跟着儿子,儿子的也是她的。反正一日夫妻百日恩,郑运科没有计较,他眨着眼睛说:“我净身出户是吧?”

老婆说:“不是呀,那辆车是你的啊!除了属于你儿子的东西你不能动外,其它别的东西你可以随便拿啊,如电视、冰箱、洗衣机……”

连房子都没有了,要电视、冰箱、洗衣机也没地方放了。郑运科想了想说:“我想连车也不要了,这样行不?”

老婆在电话里大声说:“谁要你的破车呀,车是你的,别到时候跟人家说你是净身出户的,我可不想背个黑锅。”说着挂了电话。

听到老婆说背黑锅,郑运科很敏感,他想到自己,没想到自己背黑锅竟然把家庭都背没有了,代价有点太大。

郑运科正伤着心,想哭,没想到电话又响了,他一看,还是老婆打来的,她说:“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了,我还得跟你说明白。对于你儿子,我们两人来一个明确分工,他的生活费不要你管,他读书的所有费用都得由你负责。”

郑运科听到这话,他反而心里还有点高兴,他立即说:“好,没问题,只要他愿意读书,读大学、出国留学我都愿意负责。”他以为老婆会剥夺自己对儿子尽父亲职责和义务的权力呢,虽然是出钱,给的是自己的亲骨肉,我自豪,我骄傲!

郑运科丢下手机,一个人坐在汽车里,躺下,坐起来,还不时地看一眼朱玉翠家的房子。

朱玉翠现在呆在她家里,她看了电视,知道郑运科离开梨花冲是到公安局自首,有可能要坐牢,并不是到很遥远的地方去,她心里有点不好受。她到厨房里烧好水,把水弄到房间里好好地洗了一个澡,便床睡下了。

可她睡不着,脑子里不断地出现郑运科在电视说话的画面,那么多记者拿着话筒围着他,他好淡定,一点也不慌,要是自己,早慌乱了。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狼竟然是郑运科驯养的,咬死了牲畜,还咬伤了人……太可怕了。

朱玉翠在床想着想着便睡着了,等她从梦惊醒,公公婆婆已经睡了,他们房里传出了鼾声双重奏。

郑运科在梨花冲干了那么多坏事,自己的小牛是他驯养的假狼咬死的,朱玉翠想恨他,可是恨不起来,相反还想着他。她在床想了想,郑运科前后给了自己一共有一千七百元钱,现在想起来觉得是理所当然,一点都不亏欠他的。想到这里,真不想再去理他了,准备在家里睡觉。可一闭眼睛,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怎么也挥之不去。

朱玉翠在床躺了一会儿,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起床,悄悄打开门,站到院子门外看了看,看他的车还停在路边,她又回来了。朱玉翠知道郑运科还没有吃晚饭,她走进厨房里,怕公公婆婆发现了,没有开灯,摸着黑点燃火,到堂屋里拿了八个鸡蛋,煮了一大碗荷包蛋。

朱玉翠用双手端着,快速跑到了郑运科的车前,她拍了拍车窗,门开了,将一大碗荷包蛋递给了郑运科的手里。

刚刚受到老婆的冷待,把自己从那个家里踢出来了,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却送了温暖,郑运科接过碗,本来不想吃,吃不下,可看了看朱玉翠,他没有矫情,满含热泪地吃了起来。他一边吃,一边说:“哎,小妹妹,你在家里煮鸡蛋,不怕你公公婆婆知道了么?”

朱玉翠爬进车里,坐在座位看着郑运科说:“你专门为我来的,我不能让你饿着,其他别的事儿,我顾不得了。”

郑运科吃着荷包蛋,他问:“小妹妹,你为什么心肠这么好啊?你这人太好了,能让人想得犯病。”

朱玉翠想到电视里的郑运科,想到她要去自首,想到他可能要坐牢,她说:“哎,我这人心肠很冷淡的,我老公曹国山不知说过我多少次了。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我心肠特别好,老公还好,唉,我真不明白。”

郑运科吃完了一碗荷包蛋,将碗放到前面座位,他伸手抱住了朱坟翠。他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你对我一好,我以后要对你十好,百好!”

郑运科没穿衣服,朱玉翠的衣服却穿得好好的。

朱玉翠躺在郑运科的怀里,她还没有听到男人对自己说过这种话,她真想哭,眼泪已经往外涌,可她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两个人都不想说话,静静地搂在一起。

郑运科发现了朱玉翠在哭泣,他伸手拿纸巾帮她擦了擦脸,小声说:“你别哭,哭了我心里难受。”

朱玉翠忍不住,“呜呜呜”地哭出声来。

郑运科没有劝朱玉翠不哭,他没有说话,因为他也想哭,甚至想大声嚎啕大哭。

睡了一会儿,朱玉翠问:“老郑,你真心喜欢我,是不?”

郑运科点点头说:“嗯,是的。真不想跟你分开。我跟你说实话,前几次我是在跟你逢场作戏,没有当真,只是想有生理的满足,没想到昨天真要离开这儿,我突然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真怀疑,我是不是喜欢你了?”

朱玉翠伸出手捂住了郑运科的嘴,实在忍不住,她失声哭泣起来:“呜呜,你别说了,呜呜,我不想听,呜呜……”搂着郑运科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郑运科用手摸着朱玉翠满是泪水的脸,他想了想,觉得自己犯的事儿还不是太大,估计“进去”时间不会太久,他安慰她说:“没准一年,没准两年,我会来找你的。要是你愿意,我可以牵着你的手远走高飞。”

朱玉翠停止哭泣:“老郑,你把灯打开,我想好好看看你。”

已经是半夜了,郑运科爬到驾驶室,打开灯,车里一下子亮了。他苦笑着说:“我很丑,但我很温柔。”

朱玉翠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然后tuo yi服,tuo guāng了,便靠在郑运科旁边侧身躺下了。

车里的灯没一直没有关,车里是亮亮的,两个人光着身子搂得紧紧的,却什么也没有做,也没有说话,更没有睡着,这样两一直相拥到天朦朦亮,听到鸡叫了,听到远处有人说话了。

朱玉翠tuo guāng了衣服什么也没有做,也没有要求郑运科再做一次,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她起来穿好衣服,主动吻了吻他满是烟臭的嘴,拿起那个空碗小声说:“老郑,不管你到了哪儿,我都会去看你的,不管有多远……”说着下车回家了。

郑运科看着朱玉翠,感觉她回家洗了一个澡,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有点弄不明白了。

第221章 她没有开灯

两天后,梨花冲又炸开了锅,疯狂地躁动起来了。 不过,不是因为县、市、省电视台都播放过的关于郑运科和那个假狼的事儿,那个事儿在梨花冲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而是梨花冲的土皇帝祝定银突然不见了,人找不着,打电话也关机,像从人间蒸发了,这让村民们惊诧不已。

有意思的是,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也人走房空,总部临时给他们放了假,梨花冲里一时看不到瞎逛悠的男人了,路,山坡,农田里,全都是留守妇女的身影。

当警察开着警车来到祝定银家里,要将他捉拿归案时,人们才知道,他们的村支书祝定银是**分子里的一只苍蝇,现在畏罪潜逃了。家里只有那个病秧子老婆翠竹,她听说警察要拘捕自己的男人,她一下子傻了,呆呆地看着人们,什么话也不说。不过她很配合,似乎要和老公祝定银划清界限,她积极引着警察屋前屋后地寻找,竟然没有找着。那个在城里读高的小měi nu祝国莹,听到消息后搭车跑回了家,抱着母亲痛哭了一场后,又蔫蔫地擦干眼泪学去了,那样子让人看了好心酸,好心痛!

据坊间盛传,罪恶滔天的村支书祝定银和天宇集团的副总郑运科狼狈为奸,相互勾搭,里应外合,贪污受贿数百万!据说人家天宇集团本来补偿搬迁户的是六十万,他们只补了五十万,剩下的全部让祝定银一个人独吞了!全村搬迁户有多少,他每户独吞了多少,账一算,吓死人,枪毙他三回够资格了……

那些搬迁户,这时才晓得原来自己的利益被祝定银侵占了,个个义愤填膺,甚至想将他千刀万剐!甚至有人想到他想里找钱,找存折,找银行卡什么的,挽回一点自己的经济损失。可村民们到他家里一看,房子还是跟大伙一样的,前面是小洋楼,后面是院子,院子里是厨房、厕所、猪圈。正房里面的摆设也和大伙强不了自己多少,也不过是电视洗衣机冰箱之类,感觉他并不像人们传说的那样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分子!

祝定银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失踪了,关于他的去向也有了多种传言。

有人说祝定银在国内有白黑两道暗助,已经拿着以假乱真的假护照化装成了一个老年女人到了特区香港,又从特区香港偷偷转到了以华人居多的新加坡。在国外有美国一个叫不名字的什么基金会公开砸钱力顶之下,又进入另一个min zhu开化的小国家,那么七转八转,他的模样变了,头发梁成金huáng sè的了,胸也挺成鸡胸了,变成一个假洋人了。身份也变了,由村民讨厌的土皇帝变成了西方社会喜欢的“民运斗士”,最后到达了目的地min zhu圣地美国。据说他在美国还在电视发表了慷慨激昂地演说,说由于自己坚持信仰min zhu自由,追求xiàn zhèng,提倡选举,所以受到了百余名梨花冲留守妇女的骚扰和近两千名村民的政治po hài,要求美国zhèng fu给予政治庇护……

梨花冲村关于祝定银的传言越传越玄乎,越传越有戏剧性,听到传言的村民们无不感到惊讶,甚至羡慕忌妒恨。有人还担心,说不准哪天祝定银像当年的那个叛逃美国的运动员胡某一样,在美国漂白了,成了美籍华侨,又回到梨花冲来办画展什么的呢!

不过还有一种相反的说法,说他的名字了“红通”,国际xing jing正在全球通缉……也有人说他不够格,大不了是县公安局的逃犯。

反正祝定银不见了,什么样的传说都有。

苦苦了那个留守妇女张玉芝了,由于她最近一段时间为了方便与祝定银单线联系,所以没有再和天琴婶、何登红等留守妇女有过多的交往了,一下子消息闭塞了,当村子里关于祝定银畏罪潜逃的消息疯传得锣都打破了的时候,她还孤陋寡闻,不知道祝定银已经逃离梨花冲了,还在想和他取得联系。

传说得厉害,可在主渠道媒体、络都不见报道,连群峰县的电视都没有露过面。

在群峰县,祝定银的事儿远没人家天宇集团的副总郑运科影响大,人家还了县里的电视,全县人民都知道了。可他的事儿只在坊间传播,范围还只局限于梨花冲村部分消息灵通人士,如天琴婶、胡大姑、孙明芝等人,大多数村民还不知情。

祝定银的那种活儿干得特别好,一干是一两个小时,可以让女人来好几次大潮,舒服得要死要活,张玉芝竟然瘾了,迷他了。

祝定银白天见到张玉芝,约好晚要到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里大展宏图,再创辉煌的,还强调过不见不散。

祝定银的热情弄得张玉芝满心欢喜,她早早的从棉花田里收工回家了,吃了饭烧热水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了,换了新衣服,还在身子喷了花露水,弄得浑身下香喷喷的了,兴冲冲地去赴约。

张玉芝满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了张老大家的稻草垛里,可祝定银还没到,于是,便一个躺在了那个稻草垛子里,闭眼睛等待他的到来。

祝定银没有准时赴约,张玉芝躺在稻草垛子里,抱定信念认为他一定会来的,所以她热情不减,只是不知怎么打发无聊的时间。没办法,她只好用留守妇女发明的消磨寂寞的老办法,两眼望着天,心里默默地数数,从一直数到一万。可数字数到了,也没见那个老家伙现身。

张玉芝反正有耐心,有信心,有把握,敢肯定祝定银一定会来的,没准被村里的什么临时工作给绊住了腿脚,脱不开身呢,只是迟了时间,不会不来的。

张玉芝又不声不响地数了一万个数,可祝定银还是没见踪影,她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影影绰绰的环境,心里急躁起来,便给祝定银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的电话关机了,怎么也联系不他了。

张玉芝坐卧不安了,嘴里嘀咕起来:“那个老不死的,我这嫩草敞开让他吃,他竟然还嫌弃,食言不来,连个招呼也不打,害得我在这稻草垛子吹了半夜凉风。”

骂归骂,可心里还是想着他,张玉芝又躺在稻草垛子数了一万个数,祝定银还是没有出现。

彻底失望了,张玉芝才蔫蔫地回到家里,可瘾被那老东西诱发出来了,她躺在床怎么也没办法入睡,心里痒痒的不说,特别是下面那个被祝定银捣弄过一两小时的地方,又酸又麻又火辣辣的,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反正是难受极了,真忍不住,她希望有一个男人搂紧自己的身子,然后……可现在只有渴望、迫切、心焦、难受……

张玉芝在床躺了一会儿,实在熬不住了,她没有开灯,却跳下了床,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摸索着寻找起来,想寻找一个可以替代男人的东西来。

张玉芝不顾一切,也没有注意影响,她在房间里闹出的动静太大,不用说惊醒了熟睡的公公和婆婆。

同性相斥,婆婆和儿媳妇本来是天生的一对欢喜冤家,常常磕磕碰碰,动不动能碰出火星子来,相互对撕是家常便饭。张玉芝在自己房间里大闹天宫,其举动又惹得老人家不愉快了,她轻轻拍拍床沿子说:“喂,玉芝呀,你在外面玩了大半夜才回来,回来了还不消停,弄出那么大动静,你还让我们睡不睡觉的呀?唉,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呀!”

老太婆躺在老头怀里还嫌日子过得不如意,张玉芝的老公远在城里,自己守着活寡,那日子不更不如意啊!她的心里是痒得难受,站站不稳了,正撅着大臀子有气没地方撒哩,真想拿老太太当出气筒,她张嘴:“哎……”本想回敬一句“碍你们什么屁事儿”的,可她想了想,忍住了,毕竟是自己不对,动静太大了,但心里还是不服气,狠狠地跺了跺脚,进行了一下无声地kàng yi。她打开堂屋的门,一阵风地走到了厨房里。

张玉芝又在厨房里心急火燎地翻箱倒柜,把篮子、筛子、簸箕都弄得七歪八倒,掉到地滚动、弹跳。她想找一个男人的替代品,找了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不过贵在坚持,功夫不负有心人。张玉芝突然眼睛一亮,她看到案板角落是睡着一根不大的擀面棍。

这擀面棍是张玉芝前年赶县城时在地摊看到的,价格特便宜,二元钱一根。她当时看到它短小精悍,不到一尺长,光光溜溜的,样子有点像男人那儿里……那个值钱的玩意儿,忍不住买下了,不过没有用它擀过面,基本处于闲置之。买的时候曾经想过,到时候老公不在家,实在想那事儿了,拿它当老公的替代品,现在终于派用场了。

张玉芝把擀面棍洗干净了,还在面抹了抹肥皂,弄得又光又滑了,然后闭眼睛,还得意地笑了笑,……试了试。

捣弄了好几下,唉,样子差不多,可实质差得太远了!毕竟是木头,太木然了,没有肉感,和真的……相关太远。还是止不住痒痒,心里仍然憋得发慌,恨一得想一把火把这破房子点燃了,一气之下将那擀面棍甩到院子里。

第222章 小点声行不

夜很静,公公婆婆躺在床,被张玉芝吵醒后睡不着,正担心着她呢,他们突然听到院子里传出一阵“嗵嗵嗵”木棍碰地的声响,吓得都从床坐了起来,不知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进本站。

张玉芝在厨房里重新寻找起来,用脚把地篮子、筛子、簸箕踢得到处滚。

张玉芝在一个被自己踢翻了的竹篮里发现了几个紫茄子。

有一个又细又长略弯的茄子,张玉芝用手拿起来,看了看,捏了捏,感受了一下,觉得很软和,极有肉感。

这下可找着替代品了,张玉芝欣喜,赶紧摆出架式,蹲成马步,闭眼睛,准备自我折腾一个痛快。

可张玉芝拿起茄子真要用时,才发现很不对劲儿了。

也许这茄子从菜园里摘回来放的时间太久了,已经蔫了,张玉芝拿在手里软绵绵的,是萎而不举,缺少雄气。更气恼的是,还没有真正的使用哩,竟然一掰掰成了几截了。

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品,心里还是痒痒的,五味杂陈,火辣辣的难受得忍不住。

张玉芝看着茄子,想到了形状大致相同的黄瓜。可厨房里没有,翻遍了篮子、簸箕、篓子也没有找到,气得她把那些东西都从厨房里丢到了院子里。

张玉芝知道菜园子里有。

她看了看黑漆漆门外,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她有点胆怯,可一咬牙打开了院子门,来到了菜园里。

菜园里的黄瓜不少,张玉芝是瓜选瓜,摘下一条她认为最合适的黄瓜,快速跑回院子里。她知道公公婆婆还醒着,没有进自己房间里,怕动静太大影响他们睡觉而遭到谴责。她躲在厨房里,关门,用了黄瓜……自我陶醉起来。

张玉芝又是开堂屋门,又是开院子门,动静不小,公公有些担心了,用脚踢了踢老伴的屁股说:“哎,老婆子,你悄悄去看看,看玉芝在做什么呢?那么大动静,弄得像要拆房子似的。”

老婆子睡得安稳,不想动窝,她用脚回敬了老头子一下,小声说:“只要她不背着儿子偷野食,随她做什么呢!嘿嘿,她做什么坏事儿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背着我骂我,我也逆来顺受不计较。”

老头子不高兴了,又用脚踢了踢老伴说:“鬼老婆子,你说的什么话呀,你儿子不在家,家里的,田里的事儿,都靠人家,里里外外一把手,你不应该去关心一下你儿子的老婆呀?你要是不去……我亲自去……只当是我们的亲生女儿的……”

毕竟公公和儿媳的关系特殊,老头子的“我亲自去”说得一点不理直气壮。为了有说服力,还加一句只“当是我们的亲生女儿的”这样的话。

老婆子听到老头子要去,她不放心了,那张玉芝平时和公公说话时,都是轻声细语的,眼睛似乎还相互放电。和我这个当婆婆的说话却是恶言恶语的,说不到三句话便火冒三丈地吵起来了。她怕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传出去不好听。自古有公公和儿媳“烧火”、“扒灰”的传说故事,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去。

没有办法,老婆子只好披衣裳,轻手轻脚地走到院子里。

厨房里有动静,可门却关着,连灯也没有开。

张玉芝正痛快淋漓,并没有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

老婆子感到怪,悄悄走近厨房门口。她伸长脖子听了听,听到儿媳妇在里面“哼哼叽叽”的,好像是在和野男人偷野食!

这可是要命的事儿,这不要脸的女人胆大包天,竟然把男人引到自己家里来了,在家里给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老婆子愤怒了。是可忍,孰不忍!她找了一根木棍,一怒之下推开了门,接着打开了灯,正准备挥舞木棍破口大骂的,抬头一看,她惊呆了,无话可说了,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只见张玉芝仰着头,闭着眼睛,身子半弓着,神情紧张,手里拿着一条黄瓜……并没有见到什么野男人……

原来儿媳妇是在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搞自我快乐!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那个尴尬劲儿真没办法说。

老婆子像是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的,窘得说不出话来,她赶紧退到屋外,快速把门关了。双手捂在心口:真庆幸没让老头子亲自来,不然,一个饥肠辘辘,一个老牛想吃嫩草,那不正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啊?

秘密露馅了,见婆婆羞愧不已,张玉芝反倒不在乎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自我折腾起来。

老婆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本来觉得张玉芝是臊货,不守本分的,可又一想,人家年年轻轻的,丈夫到城里打工去了,现在跟守活寡似的,真苦了人家了。想到这里,老婆后悔自己不该来打扰她了,让她自己瞎折腾,反正没有偷食……当她听到那“哼哼叽叽”的声音再次出现后,她才离开。她搞自我陶醉,总偷人养汉要强百倍啊!不管怎么说,她没有给儿子戴绿帖子啊!老婆子放心了,回房间里继续睡觉去了。她还庆幸自己年轻的时候,像儿媳妇那样的日子没有过。

老婆子回到房间里,老头子还惦记着儿媳的那事,问:“哎,老婆子,玉芝在厨房里做什么呢?动静那么大,也不怕影响我们睡觉。”

看老头子对儿媳妇的事儿特别心,老婆子有了警觉,公公扒儿媳妇的灰,烧儿媳妇的火,自古都有,她不想家里出这样见不得人的丑事儿。张玉芝现在做的那种事儿,当然不能告诉老头子啊!她躺到床,想了想,叹气一声说:“唉,她一个人在家,能做什么呀?可能是白天干活儿累了,晚有点烦呗!”

究竟在做什么,老婆子吞吞吐吐还是没有说,老头子越发想知道了,他又问:“好像还出过院子哩,大半夜里,玉芝究竟在做什么呢?也不注意自己的安全,唉,真不让人省心。”

老婆子见老头如此关心儿媳妇,心里酸酸的,很是不高兴了,她生气地说:“你一个做公公的,打听儿媳妇的事儿做什么?你安心睡你的觉,没人说你没有家庭责任感。”老婆年轻时曾经担任过村小学代课老师,教过语,所以说话很有条理。

老头子理直气壮地说:“儿子经不在家,我是想让你这个做婆婆的多多关心一下儿媳妇,她白天像牛一样干活儿,晚又没办法入睡,可能患有神经衰弱,你不能好好地安慰安慰她么?”老头子分田到户前当过几天赤脚医生,有点医疗常识。

老婆子灵机一动扯谎说:“唉,玉芝她来例假了,痛经,她正用热毛巾敷肚子,嘻嘻,你也想去关心?你一个公公,传出去不怕人们笑话么?”

老头子坐了起来,似乎恍然大悟,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想了想说,“耶,不对呀,好像结了婚的女人很少有痛经现象的呀?你说你做丫头的时候痛经厉害,可跟我一结婚,你都没有再痛经了呢!”说着要下床。

老婆子的这个谎扯得不是太圆乎,她看老头子下床了,她吓得要死,赶紧伸手把他拽住了,她问:“老头子,你要做什么去?”

老头子掰开老婆子的手反问:“你想我做什么去呀?”

老婆子又拽住了老头子,她说:“儿媳妇现在正在外面瞎闹腾,你一个做公公的,去凑什么热闹呀?切,你不晓得回避一下么?”

老头子又掰开了老婆子的手,不高兴地说:“老子到屋后屙一泡尿,怎么,你不让啊?”说着往外走。

老婆子急了,她跳下床,从后面搂住了老头子的腰,不让他走,央求说:“老头子,你忍一会儿,等儿媳妇闹腾结束了,你再出去!我求你了。”

老头子感觉不对头,不再往外走,小声说:“老婆子,你说实话,玉芝她在厨房做什么呀?你要不说实话,我出去看看。”

实在没办法了,老婆子咬着牙说:“说了丑,经他爸。唉,玉芝她现在熬不住了,在厨房里关着门一个人偷偷吃着黄瓜哩……”

老头子已经明白了,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故意说:“吃一个黄瓜还需要偷偷摸摸地吃么?你这个老婆子真是少见多怪!”

老婆子摇着头说:“哎呀,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她不是用嘴巴……吃哩!”

老头子早想到了,觉得儿媳妇守活寡,真不容易,有时也想过自己亲自帮一下她,又怕她嫌自己老了,她不同意,弄得让儿子曹经知道了,一家人尴尬,所以一直有那个想法,一直不敢行动。现在弄得老头子也有想法了,真想冲出去搂住儿媳妇,可他没有出去,而是转身抱起老婆子说:“妈的,受环境影响,老子现在也想了,老婆子,来,我们床。”

老婆子绝经了一二十年了,几乎成了性人,对那种事儿真没半点想法了,可这时不敢拒绝,她怕老头不要脸跑出去和儿媳妇做出出格的事儿来,她只好拿老命不要,舍命陪他。

老头子来脱老婆子的衣服,她没拒绝,还积极配合。

老头子和老婆子的动静并不大,可那床陈旧了,轻轻一动“咯吱咯吱”地响。

没想到这时张玉芝进堂屋里来了,她还喘着粗气,好像在堂屋里转了转,才进自己房里关灯睡觉。

张玉芝在床躺了没一会儿,忽然听到似乎有床响,声音不是太大,不注意听,还听不到。可她现在最怕听那种声音了,一听到那声音敏感,控制不住自己。她打开灯,仔细听了听,原来是从公公婆婆的房里发出来的,她的心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现在又受到了影响,心里又难受了。她下床走到他们房门口,拍了拍门框说:“哎,你们小点声行不?弄得床‘咯吱咯吱’地响,欺负我男人不在家是不?”

两个老家伙一听,吓得赶紧分开了身子,扯被子盖在了身,像做了小偷的,什么话也不敢说。

张玉芝没等到祝定银,自我草草地解决了一下,正没地方撒气,现在可找到出气筒了,见两个老家伙没动静了,她还不依不饶,她说:“我提醒你们一下,我在家里时,你们不要再做这种事儿了,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年轻人似的,天天都得床‘咯吱’响,你不是在拿那种事儿戳我的心窝子么?是想做,要么等我不在家的时候,要么等曹经回来了之后……”

老婆子赶紧赔不是,她小声说:“玉芝,我们老不要脸,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错了,我们给你赔不是,我们以后保证改。”

没想到张玉芝说:“你说了不算,关键是爸,我发现爸现在人老心不老,像我们家里养的那头公牛,看到年轻女人两眼发光,恨不得想下手。有时候还对我都抛媚眼……唉,我白天里还好,要干活儿,没时间想,能抗得住爸的you huo,可到了晚躺到床,一摸床是空的,心里痒痒,你们再这么一做,那不是要我的命么?爸,你正经一点,别一天到晚的眨眼睛动眉毛,你的花花肠子我明白,没准我这一身子肉给你吃,你那点牙口,也许还吃不了哩……”

戳了老头子的穴位了,他不好意思地说:“玉芝呀,你误会我了,你婆婆是晓得的,你老公曹经不在家,你里里外外一把手,太辛苦,我只是关心你,没别的想法。好,我今天给你做个保证,再不和你婆婆做那种事儿了。还有,对于你,我保证尊重……”

张玉芝满意了,她说:“爸,我不是干涉你和妈的生活自由,我是提醒你们不要影响我。我是一个年轻的守活寡女人,老公经又在城里打工,我怕我一时管不住自己,一冲动犯作风错误了,给他弄一顶不花钱的绿帽子回来。”说着回房里睡去了,好像她没有给老公弄绿帽子似的。

第223章 你想找谁呀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 村支书祝定银离失踪,梨花村不能没有当家人,得要有人出来掌一下舵,可目前又找不着最佳人选。是有了最佳人选,现在也不是选举的时候,男人们都在城里打工呢,家里只有留守妇女,人数只有一少半,只有到春节男人们都回来了,才能达到法定的选举人数,进行正式选举。没办法,经曹客店乡党委研究决定,让副乡长李英志临时到梨花冲村兼职代理一段时间的村支书,先把领导班子建立起来,让村里的工作走正轨之后再撤出来。

李英志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来梨花冲村委会,二层楼的办公小楼,多间办公室,可现在基本都关着,只有会计室开着门。

会计胡春艳正低头算账,一抬头看到副乡长李英志,赶紧站起来端茶送水让座。

已经是群龙无首,村会计还能坚守岗位,这让李英志感动不已。他看胡春艳递茶水,也不客气,他端着茶坐下说:“祝shu ji不在了,乡党委决定让我来梨花冲管几天事儿……”

胡春艳一听,赶紧拍马屁说:“早接到乡里的通知了,我们正盼星星盼月亮等着您来呢,我们梨花冲现在是群龙无首,一盘散沙。这下好,您来了,我们总算有主心骨了。”

以前祝定银唱的是独角戏,虽然配备的村干部齐全,但基本不充分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作用,村主任全光前和副主任曹明礼干脆到城里打去了,妇女主任何生叶在家里,可她实际是一个摆设,根本管不了事儿,权力都掌握在支书祝定银一个人的手里。

李英志了解梨花冲村这个情况,知道村干部都是只拿补足不干实事的人。自己是乡干部,不可能天天守在梨花冲,他想让所有村干部都积极发挥作用,想了想说:“胡会计,我想开一个村干部会,统一一下村干部的思想,不晓得现在能凑齐不?”

胡春艳笑着说:“有点难,村主任全光前、副主任曹明礼都在城里打工,家里除了我,还有一个妇女主任何生叶。以前还有一个放广播的小王帮忙跑跑腿,祝shu ji为了节省开支,把广播停了,小王也到城里打工去了。”

李英志站起来说:“我去全光前、曹明礼他们家里看看,让他们家里人打电话把他们叫回来。唉,作为村民选出来的村干部,怎么能放弃自己的工作到城里打工去呢!”说着便骑着摩托车向新居民点走去。

李英志先拜访了全光前、曹明礼的家,请他们的老婆打电话让他们回来,便去拜访村妇女主任何生叶。

何生叶以前是在家里带孩子,现在女儿在乡里读幼儿班,一个人没事干,呆在家里看电视,看韩剧看得泪流满面,见年轻还有点英俊的副乡长李英志亲自登门,有点受宠若惊。她自己都感到怪,第一次在村委会里见到李英志时,她心惊肉跳,后来再见到他,还是心神不定。现在他竟然一个人来到家里了,她一下子弄得手足无措了,脸红到脖子根,心也“砰砰砰”跳个不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巧的是公公婆婆这时又不在家,正好是孤男寡女的,她慌神了,真不知道怎么招待来客了。

李英志看何生叶一脸惊慌,他笑了笑说:“何主任,应该请我坐下呀!哎,有凉开水不,我口好渴,想喝水了。”他伸出手,想跟měi nu握手,伸了好一会儿没伸过来,正准备缩回手的,她又伸了过来。

两个人握着手,好一会儿没松手。

何生叶自己失态了,竟然弯着腰“咯咯咯”地笑起来,觉得自己真好笑,弄得李英志莫名其妙,两眼在自己身一阵乱扫,生怕哪儿出问题了,让měi nu笑话。

两个人松了手,何生叶还是没有请李英志坐下,她从饮水机里接一杯水递给李英志,还是无缘无故地笑。

李英志自己找一个凳子坐下,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没毛病啊,真弄不懂何生叶为什么要笑。他四处看了看,喝一口水说:“你家没人啊?”他的意思是说没有其他人。

何生叶笑得更厉害了,她说:“嘻嘻,李乡长,你想找谁呀,我不是人么?”

李英志看了看何生叶,她个头不是太高,身材还算均称,胸和臀也很突出,脸蛋儿算得漂亮,只是鼻子两翼有一些浅色的雀斑。他猛喝一口水,在心里跟自己的老婆对了一下,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要强多了,他笑笑说:“我找你呗!只要你在家里行。”两人的眼睛对视了一下,两人的眼神又同时赶紧闪开了。

何生叶不说话了,抿着嘴巴只是看着地笑。

何生叶是外地人,大学毕业在深圳打工时,她本来是公司白领,是爱红脸,爱微笑,竟然和车间里蓝领丈夫认识了,两人很快坠入不等式爱河。是自由恋爱,可在别人眼里是她下嫁了。结婚后,何生叶的工资虽然丈夫的高许多,但她为了家庭婚姻,还是选择留在家里带孩子,再没出去打工了。现在,女儿在乡里心小学读幼儿班,她担任了几年的村妇女主任,虽然不管事儿,但每年有三千至五千元的津贴,基本不下地干农活儿,所以她的皮肤要干农活的留守妇女要白皙、细嫩许多,穿着也稍洋气。

李英志将杯子里的水喝光了,拿着空杯子说:“是这样的,等村主任全光有回来了,我们开一个村干部碰头会,讨论一下梨花冲村目前的工作。不能因为祝shu ji不在了,我们梨花冲村里工作也跟着瘫痪了。”

何生叶一直在笑,她不敢看李英志的脸,她笑嘻嘻地说:“嘻嘻,我全力支持,没意见,反正村里人都说我是桌子的咸菜,只充数的,没人吃。”看李英志手里的杯子空了,又拿过兑满水端过来递给了李英志。

李英志喝一口水说:“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你要发挥你的主观能动性,认真负起责任来。按目前的情形,你的工作量最大,任务最重,村里没有男人,基本全是留守妇女,妇女的工作特殊又复杂……”看了看何生叶的脸,特意盯了一下她红红的嘴唇说,“我还有乡里的工作,不可能天天守在梨花冲村,你们不各自发挥自己的能动作用,怎么能行呢?”

何生叶觉得李英志说得对,她连连点头。她小声说:“计划生育的事儿没问题,男人都不在家,是想让她们生,她们也生不了呀!嘻嘻,我每天什么事儿没干,还得计划生育先进……至于妇女的妇科病检查什么的,以前都是祝shu ji亲自在抓,县里的的民营医院来搞义诊,都是跟祝shu ji联系的,别人插不手……”

李英志放下手里的空茶杯说:“好,这样了,过两天我来召集大伙开个会。你也准备,到时候说说你的想法。”说着站起来,要走,他伸出手,看样子要握手道别。

何生叶赶紧笑着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让李英志握住了。

李英志将何生叶的手握在手里,还摇了又摇,似乎舍不得松手,重复摇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地慢慢松手。

何生叶本想留下李英志吃午的,可她脸红了,只知道笑,不好意思开口,涌到嘴边的话没有吐出来。

等李英志走远了,何生叶跑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发烫的脸,她用双手捧住了,不好意叫起来,自言自语说:“何生叶呀,你怎么啦?怎么见了那个男人害羞呢,做丫头时谈恋爱也没有这样啊!你难道是对他来电么?好怪呀!”

李英志骑在摩托车,想到何生叶羞达达的样子,突然停下了,不过没有下摩托车,两腿骑在摩托车,他想了想,回味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

作为登门拜访的客人,那女人不让座,不倒茶,茶水是自己要了喝的,位置还是自己找着坐的,这明显是待客欠周,可自己是莫名其妙地喜欢。特别是握手,照说,跟女人握手,一般为女人先伸出手,然后男人才可以跟人家握手的,可自己偏要先伸出手,有点像是强迫,握着人家女人的手还不想松手哩。

李英志觉得自己和这个何生叶应该有某种瓜葛,第一次单独相见,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结。他真担心以后会和她发生一些戏剧性的故事。

这个李英志,最初也是一名混迹乡村的小村民,他也和曹二柱一样不愿到城里做农民工,嫌活儿重,嫌伙食差,嫌地位低,怕让城里人瞧不起,却在村里混日子。不过他运气好,七混八混,遇到一个赏识自己的领导,不小心一下子混进了官场,由小村民摇身变为了乡干部。虽然只是小乡长,还是副的,可在家乡村民眼里,他是出息了,是有本事的人,所以每次回家走在村道,牛逼哄哄的,一路有人恭敬,一直走到自己家门口,还有当年的发小呀、同学们尾随。连在村里什么职务没有的老婆,也能把村干部们指挥得团团转。

第224章 只是抿着嘴巴笑

两天后,在城里打工的村主任全光前接到老婆的电话后,满面春风地回来了,村支书是副乡长李英志代理的,他还有全乡分管的工作呢,明显是只挂了一个虚名,作为村主任,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梨花冲的实际掌门人了。进本站。

以前,全光前并不想到城里做农民工,在村里大小也是一个干部,到了建筑工地,你得事事听工头的,稍有不慎会被人家骂得狗血淋头,管你是不是干部,根本不给你面子。可留在村子里,却一直受村支书祝定银的排挤和打压,在村里从来是放屁不响,说话没有份量,是二门口的客。他受不了这种窝囊气,一气之下出门打工去了,对村里的事儿干脆不管不问了。不知者不为罪,你村支书祝定银是在村里杀人放火,也跟我全光前没半毛钱的关系了。

因为不服气,临出门时,全光前还对祝定银说过,看谁笑在最后。没想到这个日子来得如此之快,祝定银作为苍蝇被警察拍了,下场极其悲催。这让全光前有些始料不及,好运气要来,还真是用木板都挡不住哩。

面对祝定银留下的残局,丢下的乱摊子,全光前以为是他大展宏图的机会来了,他逢人便拍着胸口说:“我要让梨花冲的梨花再绽放起来,绽放得绚丽多彩。”

村民们都明白他说的“梨花”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再让梨花冲这个名字再响亮起来,可怪的是,村里没有一个人看好他,认为他在吹牛逼。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知根知底,他有多大的能耐,谁不知道啊?甚至有留守妇女拿白眼珠子瞪他。有点化的还咬嚼字,寻找他话语里的问题。操,梨花怎么绽放也是洁白的,要命也绚丽多彩不了!要么你牙根都不是什么果农,要么是没化。

全光前长得祝定银魁梧高大,帅气,年轻,可那些留守妇女们并没有急于粘乎他,似乎还处在观望之。有的留守妇女干脆不理他,认为他空有其好看的外壳,是绣花枕头,肚子里面其实装的全是稻草,怎么弄也弄不出什么真金白银出来。

那些留守妇女们因为都和祝定银有那么一腿,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们是口里痛骂祝定银tān wu fu bài,生活堕落,吃拿卡要,侵占村民的利益,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可心里还是想着他哩,从内心里对他tān wu fu bài持怀疑态度。

村里的留守妇女们是最了解他了,你想啊,他搞女人,也没见他给过哪个女人半毛钱的好处。有女人还翻过他的衣兜,顶多只有百把元,到城里发廊都不够。搞女人的地方更让人觉得他艰苦朴素,勤俭节约,要么在荆条丛里,要么在稻草垛子里,条件好一点是在人家女人的床,从没有到城里开过房奢侈一回,他基本是空手套白狼……

是傻子也知道,祝定银肯定是代人受过,在梨花冲建那大的精制棉厂,据说投资有多少多少个亿,这么大的事儿,一个小小的村支书能说了算么?不用说,这是为了保护深藏在后面的大老虎,而故意把他这只小苍蝇弄出来做了替死鬼。

祝定银为身后的高官扛了罪,当了背锅侠,没准坐几年牢回来还能东山再起,所以,村里人不愿意对他落井下石,更不愿意把他当落水狗来痛打,甚至有人同情他的家,经常去他家对他老婆问寒问暖,送这送那,反而还对新的领导全光前持有敌意,认为他是一个饿鬼,肯定饱鬼祝定银的牙齿咬得更深,大家都怕饿鬼吸自己的血汗。

副主任曹明礼也如约回村了,不过他没有全光前那么高调,只对分管的政法工作发表一下了仅代表个人的意见,再也不冒泡了,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没人找他,他不主动出来。

副乡长李英志作为代理shu ji,一直在乡里作凤尾,好不容易到这村里当鸡头,真想干点什么成绩来,为自己的脸贴贴金,多捞一点政治资本。他想把几个村干部召集到一起,还真不容易,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等了好几天,终于在村委会里组织村干部开了一个会。

李英志通过这次小会,收了收村干部的心,明确了一下各自的职责,制定了一个奖罚制度,还带着大伙在梨花冲里转了,看了看山坡的庄稼,还看了看山坳里的荆条丛,便回到村委会。其他人散会回家了,还特地留下村主任全光前专门谈了谈梨花冲村和天宇集团的关系,如何配合天宇集团的工作等相关事宜,事谈结束了,说下午乡里还有一个会,便骑着摩托车走了。

李英志骑着摩托车没走多远,看到前面有个女人在向自己招手,他减慢速度停下了。

原来是村妇女主任何生叶,她背着一个小包,看样子像要出门的。先会儿开会的时候,她不时偷偷看自己,李英志觉得自己极有可能要和她发生一点什么事情,不过他没有害怕,因为他也见过大风和大浪,算得是弄潮儿。

何生叶红着脸说:“李乡长,我到乡心小学给我女儿送衣服,想搭一下你的顺风车,行不?”样子很害羞,像是在乞求。

李英志看着何生叶的表情,他真没办法拒绝,何况还不想拒绝,他笑着说:“嘿,顺路呗,我又没有特意为你做什么,为什么不行啊?”用手拍了拍后座的灰尘,笑着说,“请坐!”

何生叶不客气,她侧身坐了李英志的摩托车的后座。

一路到了乡里,有意思的是,两人竟然一直没有说话。

何生叶坐在后面,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摩托车的后座,只是遇到路不平时,摩托车颠簸一下,她会将身子靠到李英志的背,不过很快又离开了,像他背长有刺似的,不敢贴着。

到了乡里,离乡心小学不远了,李英志停下摩托车,何生叶下车了,红着脸笑了笑,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像是理所当然的,直接往小学校门里走。

李英志倒觉得需要说点什么,一激动,差点说感谢何生叶了,自己明显是走神了,神魂颠倒了。

何生叶走进了学校,李英志看着她的背影,特意看了看她一摇一晃的的圆臀儿,只是目送,没有招手,更没有说拜拜。

两人什么也没有发生,分手了,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命注定,该发生的事总是要发生的,是想错过,也错不过去。

散了会,李英志街买牙膏,无意看到何生叶在路边等车。他二话没说,鬼使神差地骑摩托车走到她面前停下了。

两人没有说话,李英志也没做什么手势,反正何生叶会意,她竟然红着脸爬了摩托车,也没有问李英志要骑摩托车哪里去,反正坐了,到哪里去,她不管了。

摩托车慢慢地开着,走回梨花冲的路。

何生叶知道李英志是专门送自己回家的,也没有必要再问他到哪里去了。

摩托车慢慢地在路跑着,两人仍然不说话。

走了一会儿,李英志停下了,他下了摩托车,走到路边一个水塘边蹲了下来,伸手洗了洗手。

何生叶先是站在路边看了看,也跟了过来,也蹲下了,她没有洗手,只是看着水面笑,脸红红的。

两个人在水边蹲了好长时间,天慢慢暗了下来。

突然,李英志抱住了何生叶,走进了荆条丛里。

何生叶仍然红着脸,一直笑,不说话,更不敢看李英志的脸,衣服被弄得扯胸露怀的了,能看得到她脖子以下bái nèn嫩的皮肤。

李英志放下何生叶,将她的身子弄平,他侧身趴在她旁边,看着她的脸、眼睛、鼻子、嘴巴。

何生叶身子一动不动,她眼睛看着自己的身子,还是笑着,脸红得更厉害了。

李英志突然爬起来,撒开腿往摩托车方向跑去。

何生叶不知道李英志为什么突然要跑,她没管,也没有问,仍然一动不动,她将视线往移,她看到了天空。天空有云,云在慢慢移动,一层又一层的,相互重叠。

这时,李英志拿着一件雨衣跑来了,铺在了荆条丛里。

原来是做准备工作,何生叶主动仰躺到雨衣,眼睛只看着自己的身子。

李英志扯了下了何生叶的衣服,包括贴身在最里面的,然后来了个饿虎扑狼搂紧了她。

荆条丛里的动作很激烈,可是没有声音,连喘息声都没有。

李英志和何生叶纠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李英志很亢奋,表情很严肃。

何生叶红着脸,咧着嘴仍然在笑。

堰塘里的水面很静,偶尔有蜻蜓点水弄出一丁点波纹。

远处有小鸟在荆条丛里嬉戏。

时间这样流失了,荆条丛里的动静慢慢大了起来,似乎由毛毛细雨变成了暴风骤雨,可是没有说话声,一直到风平浪静时,也没有说一句话,可一切事情都做得那么顺理成章。

两人穿衣服走出荆条丛,接着坐摩托车,并在路跑起来,两人还是没有说话。

第225章 你还厉害些

“两只小蜜蜂,

飞在花丛。

追寻爱的足迹,

收获爱的甜蜜……”

曹二柱把钱存入银行了,还设了密码,可以说是万无一失,是窃匪把银行抢了,他的钱也跑不了了,现在可以心安理得地做百万富翁了。

吃了早饭,曹二柱唱着那首他高兴了唱的《两只小蜜蜂》,牵着郭小萍的手在村子瞎逛悠,晒亲密,晒爱情。

两人往东走了走,走到崔世珍门口,曹二柱说:“世珍嫂子家有一个竹林,蛮大的,我们进去看看。操他娘,要不了多久这竹林得毁了,我们得留下一个念想。”

郭小萍一下子成了百万富翁的老婆,心里有些得意,她逗曹二柱说:“老公,你不会又想像在那个窝棚里一样……在竹林里面做……那事儿吧?”

曹二柱笑着说:“操,老婆,我们一夜要缠绵好几回,老子现在两眼发黑,两腿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你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

两人进了竹林,曹二柱看到自己曾经和何登红打野战的地方,他笑着说:“老婆,你看这块地,光溜溜的,正适合打游击战哩。”

郭小萍一听,吓得赶紧往竹林外面走,还小跑了几步。

曹二柱看郭小萍跑出去了,他笑着赶了出来,拽住了她的手。

郭小萍看了看曹二柱的脸说:“老公,真的哩,你的眼眶发黑哩。”

曹二柱捧住郭小的脸,看了看,笑着:“乌鸦不嫌猪黑,你的眼眶黑得还厉害些。”看了看远处的山,他又说,“哎,老婆,我们这么没日没夜地做那种……事儿,算不算荒淫无度呀?”

郭小萍是十足的棒槌,她摇着头说:“我也不晓得,还没有戴套子,没准怀孩子了哩。”

曹二柱拽着郭小萍又折回往西走,走到何登红门口,看到何登红和她的儿子泉儿,郭小萍拽着曹二柱走进了何登红的院子里,他们一起逗何登红的儿子泉儿玩,一个要他自己二叔,一个要他叫自己二婶,弄得泉儿谁也不叫,扑到何登红的怀里喊妈妈。

这时,一辆小轿车开过来停在了曹二柱的院子门前。

曹二柱伸长了一看,只见全光前、何生叶、陈助理和一个打扮得时髦的年轻女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全光前看到曹二柱大声嚷道:“曹耀军,你家的新房不是买好了么?嗯,怎么还不把这旧房子拆了啊?”

曹二柱现在是财大气粗,一般人是不看在眼里,看全光前是牛逼烘烘的,他也没有给他一个面子,他放开泉儿的胳膊,眯眼睛说:“拆个球,操他娘,到时候把值钱一点的东西搬了,剩下的破铜烂铁和那破房子一起,一把火点燃了烧成灰去球。”

“嗨,我们梨花冲你曹耀军牛逼。”全光前指着那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和陈助理又说,“天宇集团的刘助理和陈助理,他们有事要跟你相商……”

刘助理是刘立丽,曹二柱不认识。陈助理曹二柱见过多次,曾经没露面地相互较量过,他是自己手下败将,所以没拿正眼看他。

陈助理见到曹二柱,也不是那么自在,毕竟有过几次明争暗斗,特别是在那五十万元钱的事儿,硬是败得一塌糊涂,所以不好意思和人家打招呼。

曹二柱看了看刘立丽,眼睛一亮,我的天,真漂亮,那气质,那涵养,真和孙明芝有一了,他看了看身边的郭小萍,觉得郭小萍漂亮没得说,可拿二人相,郭小萍的内含似乎少了那么一丁点儿。

曹二柱笑容满面,一阵胡扯说:“嘿嘿,搬迁的事已经谈好了,合同已经签了,补偿费也到手了,弄好新房子搬迁。现在,嘿,我和天宇集团好像没什么瓜葛关系了,你们别来麻烦我了。我很忙,正准备跟我老婆造一个孩子,男孩女孩都行。”

一直没说话的何生叶听到曹二柱的话,她脸立即红了,她笑着说:“曹耀军,你别忘了呢,你还没有领证结婚,还没有生育指标,你们生孩子可不允许呢!”

曹二柱搂了搂郭小萍,郭小萍打了他一下,躲开了。他看着何生叶的脸,笑着说:“嘿,不是罚款么?好,你说,罚多少?”

何生叶脸更红了,她仍然笑着说:“你领补偿款了是不,有钱罚了是不?我告诉你,是你愿意罚再多的钱也不会让你生。罚款只是手段,目的是计划生育。你还没有结婚呢,生什么孩子呀?”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说:“嘻嘻,别听他胡大妈扯布,胡扯,他骗你们的,生孩子……没影的事儿。”

何生叶看着郭小萍,红着脸笑着说:“你要采取措施,别他的当,你还小哩,千万别为了和他一时爽快而怀孩子了,引产痛苦着哩!还伤身子,弄得不好影响以后生育。”说得吓死人的。

曹二柱看了看刘立丽,笑着说:“恕我直言,天宇集团的人我不接待,请回。”

刘立丽眨着大眼睛认真地盯了曹二柱一会儿,大方地伸出了bái nèn的手,想和他握手,见他没伸手,她缩回手笑着说:“曹耀军先生,这话可是你说的哟,你可别后悔喔。”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的眼睛,她似乎有点挑逗自己的意思,有些晕乎了,好在最近一些日子经历过何登红和郭小萍这样的风浪,特别是郭小萍,举手可得,要是搁在以前,肯定激动得两腿站不稳了。他一本正经地说:“哎,你们有什么事?请直接讲,别绕弯子。我忙着哩!”

陈助理站在刘立丽的身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郭小萍,眨不眨一下,他觉得这丫头太像那个守小店的孙明芝了。

郭小萍被陈助理盯得不好意思了,脸唰的红了,连手不知道放哪儿好了,还以为他是在对自己放电哩。

刘立丽看陈助理看郭小萍发呆,推一下他,让他从车里拎出一个不小的皮包。她接过皮包拿在手里,看陈助理没关车门,她也忘了提醒,迫不及待地说:“曹耀军先生,借一个地方说话。”

“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呀,非得找没人的地方?”曹二柱看着郭小萍和陈助理两眼传神,有些不痛快了,心里更是酸酸的,他拽紧郭小萍的手,把刘立丽、陈助理、全光前和何生叶引进了自己家院子里。

何登红抱着泉儿站在门口不吱声,只是看热闹。

第226章 账不能这么算

陈助理走进自己并不陌生的院子里,还特地看了看那个后门,便做贼心虚,脸红到了脖子根,想到了那个不堪回首的弄五十万元钱的事儿,到现在还没弄明白,那小子把那么多钱藏在什么地方了。进本站。他看了看曹二柱,真想问问他,可又不好意思问,真让人瞧不起啊!

全光前走进院子,四处看了看,无话找话说:“唉,这种四合院,前面是院子,有前庭、厨房、厢房,正房在最后,以后这种结构的房子要在我们梨花冲消失了哟。”

何生叶看了看院子,没说话,只是微笑,人家是大学生,有学问,只是不轻易外露。

曹二柱紧紧拽着郭小萍的手,好像有人要把她抢走似的,迟迟不松手。他看着全光前说:“喂,最后怎么是正房呀,你告诉我,那个茅室难道在正房的前面么?”

全光前没想到曹二柱会抓这种小辫子,他瞪大眼睛不知说什么好了。

真不知天宇集团又要搞什么鬼名堂,曹二柱不再关注全光前和陈助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刘立丽,小声说:“哎,你们不会又别出心裁再做出一个什么怪事儿来吧?”

刘立丽坐到一个凳子,她顺着曹二柱的话说:“嗯,你别说,这个……这个事儿还真有点怪。”

曹二柱警惕起来,把郭小萍搂得更紧了,好像有人要抢她似的。

刘立丽笑眯眯地说:“曹耀军先生,你还记得你山坡的蜜蜂被毒死的事儿不?”

“蜜蜂被毒死的事?记得呀,怎么不记得呢,那么大的损失,怎么会忘了了呢?耶,你提这事儿做什么?这事还真是怪事儿,一夜之间那么多蜜蜂全死了,连警察都没查一个水落石出。”曹二柱放开郭小萍的手,正准备往一个凳子坐的,想了想刘立丽说的话,他站了起来,“不会是查出是谁干的了吧?操他娘,逮住那人,老子真想剐他的皮,真让人生气。”看了看大家,又挠了挠头发说,“不对呀,是查出人来了,也应该是警察来告诉我呀,跟你们天宇集团八竿子打不着呀!”

刘立丽没有回答曹二柱的话,而是问:“你估算过没有,有多大损失?”

曹二柱坐到凳子闭眼睛胡说道:“直接损失嘛,是四五万,间接损失嘛,那没法估算了。”吞咽了一下口水,想了想又说,“嘿嘿,间接损失……能说十万,也能说一百万。”怕人家不明白,又补充说,“我一年能卖蜂蜜两万左右,我要是养五年蜜蜂,那能赚十万,我现在才二十岁,要是养他娘的五十年蜜蜂,我才七十岁,嘿嘿,那是一百万了。”

全光前坐在凳子,脚在地滑动了几下说:“曹耀军,依我看,一百万也少了。”

曹二柱以为这全光前跟祝定银不一样,不是胳膊肘儿往外拐,在为自己说话哩,他笑笑说:“嘿,谁说不是。”

没想到全光前话锋一转说:“话可以这么说,可账不能这么算。嘿,那蜜蜂你养五十年,你要是有了儿子,他还能养五十年,你要是有了孙子,你孙子再能养五十年,子子孙孙那么养下去,没准可以养千年万年……那要挣多少钱啊!”

原来这全光前也是一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曹二柱的两眼一下瞪得大大的了,真想揍他,可他要自己个头高大,估计dǎ dǎo还有点难度。他不高兴地说:“哎,你怎么跟祝定银一样向着外人说话呀,不会又在搞什么里外勾结吧?你当梨花冲的干部,你为梨花冲的村民说一句良心话,你会折寿呀?”

何生叶站在全光前旁边,看全光前又被曹二柱的话镇住了,她红着脸,捂着嘴笑。

郭小萍也忍不住笑起来。

刘立丽抿着小嘴巴笑了笑,然后问:“曹耀军先生,你说一个实在话,要是赔偿你,你觉得赔偿多少合适?”

曹二柱一时没了主意,看了看屋里,可老爸老妈都到居民点大嫂子家看孙女秀秀去了,现在连一个当参谋的人也没有,他看着郭小萍,想让她参谋一下,他伸了伸五根指头让郭小萍看了看,可她是个没主意的人,她竟然点了点头。曹二柱正准备说最起码要赔五万元的,他突然想到现在还没弄清楚是谁干的,问道:“哎,是谁在背后下的黑手呢?我要找出这个人来,想问问他,我和他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他为什么要毒死我的蜜蜂?”

刘立丽皱起眉头,看了陈助理一眼,咳嗽一声说:“嗯,不瞒你说,是我们公司的郑总他们私下偷偷干的,还没等警察调查,他主动坦白了……”

“为什么呀?我和那个青面獠牙连话没有说过,是井水不犯河水,又没有得罪他,那蜜蜂在荆条丛里采蜜,也没有招惹他呀,他为什么要下毒手啊?尼妈,是前世有仇,还是辈子结了怨啊?”曹二柱看着陈助理,锁紧眉头狠狠地盯他,有些不理解了,说着站了起来,用指了指陈助理说,“肯定是你带着你手下的那几个家伙干的,操他娘,老子现在真想揍你。”

陈助理以为曹二柱真要动手,吓得往后退了退。

刘立丽笑笑,没说话。

陈助理却双手不停地搓着腿,可想而知,他是参与者。他看了看曹二柱,估计打不过他,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往后闪了闪。

院子里一下子鸦雀无声了,气氛有些紧张,似乎战争一触即发。

全光前自作聪明地说:“曹耀军,你这还不明白啊,还不是跟那条假狼一样,因为搬迁的事儿,想把你们不听话的钉子户都吓走呗。”

何生叶这时看了看这位,又看了看那位,眼睛不停地打着转转,还是红着脸,面带微笑,是不说话,完全是一个陪衬,没起什么作用。

“操他娘,又是为搬迁的事儿,尼玛,这搬迁的事儿,快把我们梨花冲的人折腾疯了。”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说,“照这么说,那几个装神弄鬼的家伙用麻袋装我,折腾来折腾去,肯定也是天宇集团的人干的,也是为搬迁的事儿吧?尼妈,我得和那个郑总当面理论理论,必须的。”说着又对陈助理横眉冷对,知道那几个鬼家伙里面有他。

第227章 人家送钱来了

没想到陈助理笑笑说:“嘿嘿,你这话可冤枉我们天宇集团了,用麻袋装你,这事我我知道,是你们村里的祝shu ji指示人干的,和我们天宇集团的郑总没半毛钱关系……他说你用麻袋装过他,还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的,他那是以牙还牙,用麻袋装你,你们两人算是扯平了。进本站。不过,你更划算,没有吃亏不说,还占便宜了,他们还出钱让你到城里吃喝玩乐了一番,请了一位大měi nu全程陪着,舒服得了得……”话说了一半,还看了看曹二柱身边的郭小萍,故意挤眉弄眼,不往下说了。

老娘让祝定银那个老狗欺负了,还说老子占便宜了。操,那个黄小翠全程陪着,是嫖……娼哩!自己的屁……眼儿里也不干净,说不起硬话,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坐到凳子闭了嘴巴。

沉默了一会儿,曹二柱又皱着眉头说:“还有,烧我家的稻草垛子,也是你们天宇集团的人干的吧?差一点把我家的房子烧着了哩。”

陈助理心里一惊,眨了眨眼睛说:“纵火的事儿,我们天宇集团不会干……”反正事情已经过往了,他故意说,“耶,这是犯法的事儿,你怎么不报警呢?让警察查一查,那不水落石出了?”

“没多大损失,报警有球的用啊?”曹二柱想到他们撬后门登堂入室行窃的事,想问,想了想,问了也是白问了,他们肯定不会承认的,于是作罢了。

院子里又安静下来。

等了一会儿,曹二柱笑笑说:“那蜜蜂……的事儿,你们打算赔多少钱?”

刘立丽皱起眉头,又咳嗽一声说:“照说,郑运科在梨花冲闹腾的事儿,是他个人行为,与天宇集团无关,是赔偿,也由他个人负责。可我们吴总从人道主义方面考虑,决定对狼狗咬死的牲口、咬伤的人,还有被毒死的蜜蜂……给予象征性地补偿……”

不管是赔偿还是补偿,不用说又要给自己钱,曹二柱心里高兴,可故意苦起了脸,装出不高兴的样子,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刘立丽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强调说:“注意,我说的是补偿,不是赔偿。照说,赔偿是郑运科自己的事儿……可他可能要坐牢,你们要是去找他赔偿,也许一分钱也得不到了。”

提到郑运科,曹二柱笑起来,他说:“那个郑总,像他娘的一个妖魔鬼怪,我们村里人都说他是青面獠牙,他真在我们梨花冲村像鬼一样兴风作浪,弄出了许多诡异的怪事儿……嘿嘿,不过,在和我签订搬迁合同这件事儿,他果敢,痛快,办得特别漂亮了,我真心佩服他。他那怪招儿弄得我们全家人兴奋得好几个夜晚没办法睡觉,真不知那么多钱往哪儿放,既兴奋,又紧张,还担心……”看到何登红站在院子门外,还有全光前、何生叶像傻子似的看着自己,他们不知道我的补偿款是一百万,他得意地笑了笑,没往下说了。

一提到那钱的事儿,陈助理感到无地自容了,他们四五个人,下了那么大功夫,用了那大力气,也没有找到那钱。他红着脸,低下头,两眼盯着地面。

“只要你明白,知道我们天宇集团对你好,那行了。我们天宇集团是来为你们梨花冲村民造福的……”刘立丽说着,打开那个皮包,拿出几扎钱放到旁边一个没坐人的凳子,“曹耀军先生,这是五万元现金,你们数数。多的钱没有,也不会少给你们,那毒死蜜蜂的事儿今天算是彻底了结了,以后不准再提了。你要是同意,你们便把这钱收下。”说着站了起来。

“好,一言为定,我保证以前再不提谁毒死我的蜜蜂的事儿了,这一页翻篇了。”曹二柱看着那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那个数竟然跟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郭小萍的眼睛也露出了绿光。

刘立丽要走,曹二柱赶紧说:“嘿嘿,大měi nu,我们现在正规地握一个痛快手。你进来的时候我没握的,我们现在补。”

刘立丽转过身,真伸出又白又嫩的手,和曹二柱握住了,握的时间还不短,硬是摇晃了三四次,弄得郭小萍的脸越拉越长了。

曹二柱感觉刘立丽的手柔柔的,滑滑的,握在手里真舒服,他又看了一眼郭小萍,发现她一点笑容也没有,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怕她吃醋,立即收住笑容,放开了刘立丽的手。

刘立丽坐车,朝全光前、何生叶和陈助理挥了挥手,满面春风地开车走了。

等全光前、何生叶和陈助理离开了,也不管何登红在不在门外,曹二柱搂住了郭小萍,笑着说:“操他娘,钱要往家里来,还真是木板也挡不住哩!”吻了吻郭小萍柔柔的小嘴儿,小声说,“明天请人来装修我们的新房子,然后再去驾校学开车,考驾照,然后买车,给你置一身时髦的衣服,再锦衣还乡……”

郭小萍先会儿看曹二柱和刘立丽握手握那么长时间心里不高兴,正想责问他,没想到话还有说出口,听到曹二柱说新房子,她晕了,再加后面说的要给自己买时髦的衣服锦衣还乡,她一激动,身子一歪躺到曹二柱的怀里了,不用说,又陶醉了,身子也像要浮起来,对他不正经的举动也不追究了。

何登红本来带着泉儿,这时只见她一个人站在门外。她看到凳子的钱,又看曹二柱和郭小萍两人公开地搂抱着,她心里酸酸的,眼眶很快湿湿的了,一个人跑回家里躺在床了。

钱还放在凳子没收起来哩,曹二柱想推开郭小萍,郭小萍却搂着他的腰不松手,嘴巴还紧吻在他的嘴。

曹二柱吻着郭小萍,小声说:“老婆,要不,先把钱收起来,然后我们到床去……”看了看院子门外,见没人,连那个何登红也不见了,别出心裁想到一个怪招,他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我让你躺在床赚钱。”

“嘻嘻,你让我躺在床赚钱,那我不成了发廊的xiao jie了?呜呜,我不干。”郭小萍说着,还跟妖精似的摇晃了几下臀儿。

曹二柱伸手抓在郭小萍的臀儿,色迷迷地笑着说:“嘿嘿,对了,你把你自己当成是干那种事儿的xiao jie,遇到一个财大气粗的客人了。嘿嘿,我把这五万元钱放到枕头边,一分钟你拿一张,看我们的时间有多长,你认真地数,你赚钱,从另一个侧面看我的能耐有多大。”

郭小萍松开了手,夹着双腿,看着那钱,抿着小嘴巴笑了笑问:“嘻嘻,我拿的钱属于我的了,是不?”想了想,歪着头说,“用这方式赚钱我可不干,这么做你把我当成外人了,当成发廊里的xiao jie了。我是你老婆哩,你的钱是我的钱。嘻嘻,我要拿你的钱拼命地花……”

反正钱来得容易,又不是给别人,曹二柱成心想和郭小萍过日子,他点点头说:“哦,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不让你这么挣钱了,我可不想让你用身子赚钱呢……操,今天这钱,我总想给一点你当私房钱,唉,我怎么给你呢?可不能伸手把钱给你吧,总得做个什么游戏吧!”

听说要给自己钱,郭小萍既高兴,又怕曹二柱反悔了,她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呜,我要你一伸手,把那钱往我的包里一塞,大功告成了。哎,老公,你别想什么花花肠子了。给你自己的老婆,你得爽快一点。”

曹二柱把那五扎钱抱在胸前,两脚蹦了蹦说:“操,老婆你的包那么大,好像我这五万元放进去都不够哩。要不,往你小包包里装吧。”正说着,一扎钱掉到了地。

“我的那个小包包可不是装钱的呢,那是装护垫和卫生巾的。”郭小萍捡起那扎钱看了看说:“嘻嘻,你掉了,不是你的了,我捡的,是我的了。”停了一下突然说,“曹耀军,我想回家看看我老娘。呜,你说过的,有钱了,让我衣锦还乡的。弄到一百万的时候,你没有让我锦衣还乡,现在又有五万元了,我总得回去看看我爸我妈呀!他们生出我这么漂亮一个女儿,这么成了你砧板的肥肉了,让你折腾了那么长时间,你总得感谢他们一下呀!”

曹二柱想没想,爽快地说:“好,行,要得,你想想,看拿多少钱好。嘿嘿,你带钱,我带你,拿钱当敲门砖,看你老娘开不开门,开门了,看她是什么态度。”

“嘻嘻,她肯定高兴呗,她女儿掉进钱窝子里了,成有钱人的老婆了,她当然不会把一个有钱的女儿拒之门外呀。”

两个人正打情骂俏,没想到院子门“咚咚咚咚”响了好几下,他们抬头一看,原来是孙明芝。

孙明芝拍拍门说:“岂有此理,你们两个人真不怕羞,院子门都不关,粘糊起来了,搂得紧紧的,跟演活chun gong似的。”看到他们手里成扎的钱,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了,“我晕,刚才天宇集团的那个女人是给你们送钱来了?切,原来你们被他们收买了,你们准备为他们卖什么力气呀?”

第228章 抱得动你

“姐,你别想象力丰富好不?我和他们不共戴天,我是为他们卖力气的人吗?”曹二柱看了看抱在胸前的钱,苦着脸又说,“操他娘,原来我的那些蜜蜂竟然是天宇集团的那个青面獠牙指示人毒死的。 嘿嘿,他们今天来赔偿了我的损失的。尼玛,整整五万元。”

孙明芝好像对曹二柱的钱并不感兴趣,她仰起头看了看天说:“岂有此理,我们用了那么大的劲儿,了报纸,又了电视,还络,天宇集团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竟然像一枚小石子落入了湖里,只是弄出了他们的一个副总和我们梨花冲的村支书,在湖面泛起一个小小的涟漪之后,接着是风平浪静的了,我们的搬迁补偿费还是五十万,一分钱没增加,我们算是白忙乎了……”

曹二柱算是借这搬迁的东风一夜暴富了,他看了看胸前的钱说:“操他娘,天宇集团的水深得很,我看我们这些小泥鳅是翻不起多大的浪来的。想掰倒他们,起大浪,除非我们这些小泥鳅后面有一条大鳄鱼,还得老天爷相助,起台风,大浪翻起来了,没准还会起海啸,他们那些牛鬼蛇神便被弄死了。嘿嘿,必须的。”

孙明芝锁着眉头说:“你不知道,那条假狼被他们自己打死了,真相已经大白了,可那假狼更厉害的狼已经向我们梨花冲袭来了……”

“更厉害的狼?”曹二柱愣住了,捧在胸前的钱“哗啦啦”掉到了地。

郭小萍也拿着那扎钱吃惊地说:“姐,专家不是说梨花冲不可能有狼么?”

孙明芝看着院子外说:“听县新闻心的易主任说,天宇集团的老总吴世镇要到我们梨花冲挂职当村支书,真正的狼来了,我们梨花冲又要躁动起来了……”

原来不是什么真狼,这孙明芝也太搞笑了,竟然把天宇集团的吴总当成了真正的狼。

曹二柱捡起地的钱,摇摇头说:“操,那个家伙来当我们梨花冲的村支书,那不是大材小用么?”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听易远山说,那个吴总快要成省政协委员了,竟然还对一个村支书的乌纱帽有兴趣。”

曹二柱吸了吸鼻子说:“我看……让有钱人当支书,那个全光前那样的饿死鬼当支书好,要是让全光前当支书,没准要不了多久跟祝定银一样又吃又喝,又捎又拿,把梨花冲掏得空空的,他自己弄得饱饱的,然后再跑到美国去当什么狗屁的‘民运斗士’……”

“还有,那个所谓的世界最大的精制棉厂马要破土动工举行剪彩仪式了。”孙明芝说话的样子,像真有狼来了似的,她苦着脸说:“不知道你们过群峰lun tán没有,城里天天有人在lun tán骂那个吴世镇,说他的精制棉厂制造臭气,污染环境,弄得民不聊生……唉,我们这梨花冲山青水秀的,估计要不了多久会臭气熏天了,我们这些住户没办法安生了……”

郭小萍说不话,眼睛珠子不停地绕着曹二柱和孙明芝转动着。

孙明芝看了看他们二人,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的,她笑着说:“姐看出来了,你们两人这两天,天天在玩命,你看你们两人的黑眼圈,我的天,认真一看,快成没血的鬼了。”

曹二柱看自己看不到,看了看郭小萍,笑着说:“嘿嘿,我们这几天是没怎么睡觉,真迷到那个……事儿了。姐,你帮我在查查,看我们算不算荒淫无度?”

孙明芝皱站眉头说:“还查什么呀,你们是嘛。啧啧,你看你们的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了,估计身子快干涸了,要不了多久,你们两人都要医院住院去了。”

郭小萍苦着脸说:“姐,有这么严重呀?”想了想又说,“姐,你又没有结婚,又没过我们这种日子,你怎么晓得的呢?”

这么一说,孙明芝脸红了,眼睛也快速眨起来,她看着他们的脸说:“我从你们的神色看出来的,你们现在一点精神头都没有,样子像死人。”

曹二柱看了看手里的钱说:“谁说的,我现在精神头好得很。”走近孙明芝,伸出双手说,“姐,你要不信,我现在能把你抱起来。”说着弯腰真要抱,吓得孙明芝赶紧往院子外跑。

郭小萍手里也拿着一扎钱,她笑着说:“姐,你别走,我的精神头也好得很,也能抱得动你的哩。”

孙明芝走了,她说:“算了,谁让你们抱呀,我又没多重。”

这时,何登红和她的公公婆婆心急火燎地跑过来。

何登红哭丧着脸问:“哎,你们看到我们家泉儿没有?呜呜,泉儿不见了!”

“泉儿?嗯,没呢!登红姐,你不是抱着他回家了么?”郭小萍将手里的钱递给了曹二柱,四处看了看,“我们光顾着说话,真没在意哩,他不会是躺在哪儿睡着了吧?”

何登红急了,她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皱着眉头说:“是呀,我是抱着他的,可不晓得怎么不见了呢!唉,真出稀了!”嘴里说着,眼睛四处张望。

曹二柱放好钱跑出来问:“哎,泉儿找着没有?”

“没哩!”郭小萍皱着眉头说。

曹二柱替何登红急,他跺了跺脚说:“尼妈,一个两岁大的孩子能跑多远啊,在附近找找不是了。”又用命令的口气说,“郭小萍,帮忙找,找不着泉儿不许回家,嘿嘿,必须的。”

曹二柱、孙明芝、郭小萍都帮着找起来。

事情远没曹二柱想的那么简单。他们把附近的旮旯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寻着泉儿。

天琴婶得到消息后,她把梨花冲所有的留守妇女们都鼓动起来,可他们寻遍了整个梨花冲,也没见着泉儿的身影。

这怪了,那么大点孩子能往哪里去呀,怎么找不着呢?

何登红一家人都急得哭泣起来。

左右邻居也有力使不,不用说,梨花冲又躁动起来。

有人怀疑,不会我们梨花冲来了人贩子吧?

甚至有人埋怨,自从天宇集团来了之后,我们梨花冲没有安宁过了。

第229章 你叫我妈妈

梨花冲的人们急了,刚进城的měi nu刘立丽却乐开花了,凭空多出来一个孩子,她能不乐么?

刘立丽停稳车,正准备下车的,她突然听到一种时有时无的鼾声。

难道有人在车里睡觉?刘立丽吃了一惊。

刘立丽感到怪,还有些紧张,将头伸进车里看了看,所有的座位都空空如也。

刘立丽越发感到怪了,还紧张起来!

刘立丽又看了看后排座位的下面,这一看不要紧,她一下子目瞪口呆了:只见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子躺在面呼呼大睡。

嘻嘻,这孩子把这车当成摇篮了,睡得真香啊!

嘻,谁家的孩子呢?

刘立丽看着那熟睡的孩子,憨态可掬,好好可爱哟!

吴世镇想让自己给他生儿子,现在竟然冒出来一个男孩子,这不是好兆头么?

刘立丽高兴,她轻轻地伸手抱起了那个男孩子。这孩子真能睡,已经躺在陌生人怀里了,眼睛还闭得紧紧的,鼾声依旧。

刘立丽看着他的小脸蛋儿,只见他的眼睛紧闭着,两个小鼻孔儿一张一合地出着气,小小的嘴巴儿红红的,好像还动了动。嘻嘻,这可爱的小家伙,也许还在做梦哩!刘立丽嘟起嘴唇吻了吻小家伙的小脸蛋儿。哎呀,肉hǎo nèn。吻得真爽!她又吻了吻他的小嘴巴。天啦,柔柔的,完全跟吻成熟的男人是两码子事儿,只感觉自己像妈妈,有母爱,没别的。抱着这孩子,真想做母亲。她抱楼,看着怀里睡着的孩子,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打算临时做一回这个孩子的妈妈。先实习实习,到时候做妈妈有经验了。

刘立丽抱着这孩子,她想到了在曹二柱门口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的孩子。

对,是那个孩子!不知什么时候爬到车里睡着了。

刘立丽抱进卧室里,准备放到床让他睡,让他睡个痛快,没想到他突然醒了。

“妈妈,要……尿尿。”男孩子眼睛没有睁开眼睛,嘴里嘟弄地说。

刘立丽乐了,笑着说:“妈妈可没要尿哩,是你要尿了。好,妈妈弄你尿尿。”抱着孩子跑到卫生间,对准马桶,她看了看他穿的开裆裤,又抿着嘴巴笑了。

刘立丽看着小家伙笑着说:“小宝宝,可以尿了。”

“嘘嘘嘘……”

那个小家伙尿出来了,形成了一个抛物线,挺好玩的,像男人们喝酒时,用酒瓶往杯子里酌酒。

小家伙尿完了,还打了一个尿战,睁开眼睛发现环境很陌生,再看抱自己的人,哎呀,不认识,不是自己的妈妈,他“哇”的大哭起来:“妈妈,我要妈妈……”

他又吵又闹起来,弄得刘立丽措手不及了。

可能是孩子饿了,把他喂饱了,也许不会哭了。刘立丽抱着孩子,到处找吃的,幸好自己平时嘴馋,买的零食多,她拿了一些应急的零食都摆在了孩子的面前,让他挑选。

孩子看到零食,他瞪大了眼睛,从来还没看到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于是,停止了哭泣,伸出小手儿去抓零食。

孩子吃着好吃的,也顾不得环境陌生了,也没有哭泣的意思了。吃得爽,还想喝,刘立丽拿从冰箱里拿出酸奶,插吸管让他喝,小家伙喝得也很痛快,两脚踩在地板,还蹦了蹦。

看孩子乐了,刘立丽笑了,心里说:“养孩子没什么技巧,给他吃饱喝足行了。”她一边喂一孩子吃喝,一边逗孩子玩,孩子竟然还笑了起来。

刘立丽觉得真有意思,很好玩,还想当妈妈,竟然别出心裁想让孩子喊她妈妈。她乐呵呵地说:“宝贝,你还想吃什么,妈妈给你拿。”说着又把自己买了还没有来得吃的全放到了孩子的面前。

看孩子高兴,刘立丽歪着头,像孩子似的蹲在孩子的面前笑着说:“宝贝,你叫什么呀?你告诉妈妈,妈妈可喜欢你呐。”

孩子看着刘立丽,不像是自己的妈妈,他说:“我,泉儿,你,阿姨。”

刘立丽抱起泉儿,吻了吻他的小脸蛋儿,笑着说:“哦,你叫泉儿。嘻嘻,我可不是阿姨哩,我也是你妈妈,你叫我妈妈。”说着又吻了吻泉儿的脸蛋儿。

泉儿挣扎了一下,要从刘立丽的怀里下去,他伸手要喝酸奶。

刘立丽伸酸奶弄好了吸管,小心地放到泉儿的嘴边,看着他张着小嘴巴把吸管吸住了,还用力吸吮了好几下。

刘立丽看着泉儿喝着酸奶,一厅酸奶喝完了,她站起来问:“还想喝不,想喝妈妈给你拿。”说着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厅,没有戳吸管,直接递给他,央求说,“泉儿,叫妈妈。”

泉儿接过酸奶,看了看刘立丽,张开小嘴巴说:“不,你……阿姨。”

刘立丽蹲在泉儿面前,故意摇了摇头说:“不,是妈妈。”

泉儿看着刘立丽,眼睛不停地眨着,也许心里想,我妈妈没这么白皙呀,没这么漂亮呀!

刘立丽看泉儿看着自己,她笑着说:“你叫我妈妈呀,宝贝,我好喜欢你呀!”

泉儿仍然看着刘立丽,还看了看屋子里的环境,突然说:“妈妈,妈妈。”

刘立丽笑了起来,以为泉儿叫自己妈妈了,她抱起他,用嘴唇吻他的脸蛋儿,是吻了又吻,高兴得像真的当了妈妈。她笑着说:“嘻嘻,宝贝,你真叫我妈妈了!”

哪知泉儿哭了起来,嘴里说:“妈妈,我要妈妈,呜呜,我妈妈……”

刘立丽这才明白,原来人家泉儿是想自己的妈妈了,根本没有叫你刘立丽妈妈。刘立丽有点尴尬了,她哄着泉儿说:“你妈妈在家里呢,我现在是你妈妈。”

泉儿一听刘立丽这话,他的哭声更大了,拿好吃的好喝的也哄不好他了。

刘立丽抱着泉儿在客厅里转着圈,怎么也哄不好他,他一直哭闹,急得她满头是汗。她看到电视机,急生智,她想到一般小孩子都喜欢看动画片,于是打开电视机,搜索到一个动画片,只见泉儿睁大眼睛,真的看起电视来,不哭了。

刘立丽放下泉儿,让他规矩地坐到沙发看着动画片。

看着泉儿不哭不闹了,刘立丽的成感油然而生。

第230章 想回一次娘家

在梨花冲,在天琴婶的吆喝下,留守妇女们都出来帮忙寻找泉儿。进本站。可遗憾,大家把梨花冲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寻到。

没有帮何登红寻到泉儿,曹二柱和郭小萍蔫蔫的回到自家院子里。

郭小萍看到何登红寻找孩子的那个着急的样子,特别是她寻不着泉儿的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现在才体会到:当妈真不容易啊!

郭小萍想到了自己的老爸和老妈,他们也是把自己从小一泡屎一泡尿地拉扯长大的,肯定也和何登红一样有过失魂落魄的时候。他们是爱自己的,记得小时候和姐姐闹矛盾,不管对错都怪罪姐姐,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自己,姐姐不知冤枉挨了好多次打。

世界不会有哪个当爸妈的不想让自己的儿女过好日子的,自己读书的时候没少让父母操心,初毕业了,不想读书了,他们也没有强求,只是躲在房里流眼泪。

这次自己是太任性了,方法也过于简单,基本是以赌气的方式跑到梨花冲和曹二柱试婚的,没有经过他们同意,也没有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更不用说说服他们了。

虽然自己这次下赌注,从某种意义说是赌赢了,一不小心遇到了一个年轻的百万富翁。可对父母来说,对他们伤害太大,让他们伤心了,不然老娘是不会那么生气的。

郭小萍想回娘家安慰一下老爸和老妈,想说服爸妈接纳曹二柱这个女婿。

这次回娘要是成功的话,她还想住两天,跟二位老人交心谈心,争取取得他们的谅解。这样一来,要有两天不能和曹二柱睡在一床了,她想在离开之前先让他解一下馋,午再和他ji qing一下,然后让他送自己回家。

郭小萍脑子里有这个不舛的想法,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地那种事儿,她从来没有主动过,每次都是曹二柱说干干,也从不和自己商量,自己也从没有拒绝过。

今天怎么向曹二柱提这件事儿呢,郭小萍想到曹二柱先会儿说让自己躺着赚钱的话,真后悔拒绝了他。她想了想,伸手牵住他的手,故意问:“嘻,曹耀军,你先会儿说的话算数不?”

曹二柱不知道郭小萍的用意,他有些糊涂,他问:“什么话?我说的话多着哩,不知道你指的是我说的哪一句。”

郭小萍撒娇地打了一下曹二柱,歪着着说:“切,你个坏蛋,你忘了你先会儿说的话了?嘻,你说让我躺在床赚钱的……”

曹二柱关院子门,抱起郭小萍说:“小样,你还真想做发廊的xiao jie呀?操,还真把自己的身子当成赚钱的机器了?”

郭小萍搂着曹二柱的脖子,假装生气地说:“你个鬼,是不是想说话不算数呀?呜,我可不干哩。呜呜,老公,你是男子汉,得说话算话,吐出的涎水可不能舔回去哩!”

郭小萍的这一招还真起作用了。

曹二柱抱着郭小萍走进堂屋里,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老婆,你现在想开始赚钱了?唉,你不是说你不用身子赚钱的么?”

“嗯,机会好,你爸你妈都不在,你可以放开拳脚……”郭小萍把脸贴在曹二柱的脸,“嘻,免得你怕把床弄响了,让你爸妈听到了。呜呜,老公,我想让你给我钱。”

曹二柱把郭小萍抱进房间里,放到床说:“好,你说你今天想要多少钱?”

郭小萍仰身躺在了床,乐了,看了看床,笑着问:“嘻,钱呢?”

曹二柱在柜子里的衣服里面翻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一扎子钱来,他放到枕头边说:“操,这钱的动力真大,你从来没有这么积极过。尼妈,我今天才算看出你的庐山真面目了,原来女孩子的瘾也蛮大的……”

郭小萍拿起那钱看了看,嘟着嘴巴说:“不,这一扎少了,还拿一扎。嘻嘻,我想看你对你老婆是不是真心的……”

曹二柱又在柜子里摸了半天才拿出一扎钱来,丢到床说:“小样,你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哩,一万元钱还嫌少了,尼妈,你这身子快赶城里的嫩模了。哼,再加点钱,我可以把当红明星拿下了。”

郭小萍高兴了,一反常态,自己主动脱起衣服来。脱下了外衣,她笑着说:“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谁不喜欢钱呀?嘻嘻,你要每次都给我钱,我每次这么积极、主动,嘻嘻。”说着躺到床了。

曹二柱见状,他tuo guāng衣服冲了去……

老爸老妈都不在家,他们也肆无忌惮,弄得床“哐当哐当”的震耳欲聋,像要拆床的。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才平静下来。

结束了,曹二柱叹气一声,郭小萍一个翻身,让曹二柱的身子趴在床不动了。他说:“唉,尼妈,做了一次长工,帮你像犁了一天的田,好累。东家,我这活儿干得你还满意不?”

曹二柱成要死不活的了,郭小萍可睁开眼睛却有精神头了,她笑着说:“嘻嘻,我晕,干这活儿的时候有劲儿得很,干结束了却喊累。嘻嘻,我什么时候成你东家了?你给你自己干活儿,你是赚钱给你老婆花,这是天经地义的。嘻嘻,你老婆今天还想做一会当红明星。”

曹二柱从床爬起来,看着郭小萍的脸蛋儿说:“什么,你想做当红明星?”曹二柱没弄明白,他说,“你是会演电视剧呢,还是会唱歌呀?”

郭小萍也坐起来穿衣服,她用哭腔说:“呜,老公,老婆我什么也不会,在你心里还算不是当红明星呀!你不是说这两扎钱可以把当红明星拿下么?嘻嘻,你已经拿下我了,那两万元钱是我的了。”

曹二柱拿起一扎钱看了看,递给郭小萍说:“老婆,你在我的心目是明星,那个白手帕让你‘当红’了。好,这一万元是你的了,由你亲自支配,我不管了。”

“呜呜,你只给我一扎呀,还算不是当红明星呢!”郭小萍用哭腔撒娇地说。

第231章 你不想感谢我么

曹二柱穿衣服跳下床说:“行,反正我们两人已经是分不出你我了,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 嘿嘿,连我这人是你的了,那一万元你拿吧,若还需要,可以再拿一扎,两万元不算多,嘿嘿,给自己老婆,再多也不为多。”反正是自己的老婆,天天滚床单,拿再多也舍得。

曹二柱的话说得这么好听,郭小萍喜出望外,笑嘻嘻地问:“嘻,是真的不,我亲爱的老公?我还拿一扎的呢!真的,我拿了。”

“是真的,你拿,你尽管拿,想拿多少拿多少。”曹二柱打开门看了看又说,“耶,老爸老妈怎么还没回来呢,午饭谁做?”

郭小萍真将那两扎钱塞进她的小包里,是眉开眼笑,正想说让曹二柱送自己回娘家呢,听到他说没人做饭,正好机会来了,她不动声色地提议说:“要不,你送我回娘家吧,让我的老娘做饭给我们吃。”

“老婆,你胆子不小哩,不怕你老娘拿扫帚追着打你呀?”曹二柱眨眼睛动眉毛做了一个怪脸。

郭小萍低着头,有些忐忑不安,她锁紧眉头说:“喔,那天我妈是在气头,没准时间一长,她的气慢慢消了呢!我想回去再试试,若真不行,那再也不回娘家了,一直呆在婆家。”

凡事都往好处想,曹二柱异想天开地说:“行,我送你回去,争取今天能跟你老爸喝几杯酒。”

郭小萍眨着眼睛用哭腔说:“呜,我妈脾气很倔的,能不能吃饭,那还得看今天的运气了。”

苏家畈是邻村,没有多远,曹二柱骑着摩托车,没用多长时间把郭小萍送回到了娘家。

运气好,他们两人进门时,郭小萍的老娘虽然拉长着脸,板着面孔,故意问:“你们是谁呀,我不认识嘛!”可没有拿扫帚打人了,明显是气消了不少。

郭小萍见有机可乘,她赶紧拽曹二柱跪下,她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妈,我们是专门回来向你和爸赔罪的,爸呢?”

老娘看到曹二柱跪下了,她将他拽了起来,小声说:“错在她,不怪你。”

郭小萍见状心里欢喜,她跪在地撒娇地说:“妈,呜呜,你好偏心呀,你狠心让你女儿永远这么跪着呀,呜呜,我kàng yi!”

老娘把曹二柱弄到板凳坐着,还帮他拍了拍膝盖和灰尘,对郭小萍说:“切,你这个不着调儿的丫头,你到茅室后面kàng yi去。”

郭小萍赶紧从地爬了起来,拽着老娘的胳膊说:“呜呜,妈,我们还没有吃饭呢!”

父母对自己儿女是没话说的,是犯再大的错,他们也会原谅。

让曹二柱感动的是,郭小萍的老娘还拿出腊肉、鸡蛋,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让他和未来的老丈人喝了好几杯酒,喝到兴致高涨时,只差没有划拳说“哥两好”了。

曹二柱第一次登苏家的门,拜见岳父岳母,什么礼品也没有带,直接闯入了,不过两位老人也没有计较,气氛还算是融洽。

郭小萍高兴,吃完饭,她把曹二柱拉到屋后,乐呵呵地说:“嘻嘻,老公,我爸妈好像已经默认我跟你试婚的做法了。哎,你一个人先回家,我在娘家住两天……”

自从两个人开始试婚,曹二柱习惯睡热和被窝了,伸手能搂着女人,闻着女人的腥味儿睡得才香哩。他拽住郭小萍的手,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不高兴地说:“喔,你不回去,夜里……我一个人可睡不着哩。我闻不着你身的气味,我心里都发慌,没办法入睡。”

郭小萍笑了,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曹二柱的额头点了一下:“你这个馋猫,嘻嘻,午还特地让你过了一把瘾哩,只让你闲两天,嘻嘻,你闲不住呀?”

曹二柱吸了吸鼻子,色迷迷地说:“要不这样,你白天陪你爸妈,晚我骑摩托车来接你回去。嘿嘿,夜里陪我,一夜不弄你两三个回合,尼妈,硬是睡不着……”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一本正经地说:“只让你闲两个晚,嗯,天天夜里瞎折腾,也不管次数,还没带套子……我怕伤你的身子,再说,我在家里还有重要任务哩。”见曹二柱不明白,她又补充说,“我陪我妈两天,我想修补一下我们的母女感情,顺势说服我爸和我妈,让他们接纳你这个傻女婿。嗯,老公,你听话,也两天……”

曹二柱没话说了,借着酒劲儿,大大方方地跟郭小萍一样,叫了爸,还叫了妈,告辞了两位老人,一个人晕晕乎乎地骑着摩托车回家了。

真是巧,曹二柱刚停好摩托车,一辆小轿车停到了他门口。

曹二柱酒醉心灵,他看着那车,他认识的,是早晨天宇集团的助理刘立丽开来的那辆车,心里一惊,难道又送钱来了?

车门打开,果然是那个漂亮的刘立丽。

“曹耀军先生,我又来了。”刘立丽下车,抱出一个正在哭泣的小孩子。

“我日,是泉儿。刘助理,这孩子原来是被你拐跑了呀!我们把梨花冲的山山下寻了个遍,难怪没寻着呢,原来坐着你的车到县城里去了。哎,刘助理,泉儿身子没有少一根毫毛吧?”曹二柱喜出望外,立即走近刘立丽,接过孩子,转身往何登红家里跑。

泉儿的爷爷奶奶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赶紧跑到门外,看到泉儿,两个老人竟然喜极而泣,搂着泉儿大哭起来。

刘立丽拎了一方便袋子牛奶、蛋糕、苹果等吃的东西,递给泉儿的爷爷说:“不晓得他什么时候爬到我车里去的,竟然在车里睡着了,我到了城里才发现……”

泉儿的爷爷奶奶赶紧点头哈腰地对刘立丽说:“太感谢您了,泉儿不见了,我们一家人快疯了!”

老婆子看到曹二柱又央求说:“曹二柱,登红到乡里去了,说是要打印寻人启示,准备到各个村子里去贴,你帮忙打一个电话,告诉她,泉儿被好心人送回来了。”

曹二柱给何登红打了一个电话,说泉儿回家了,何登红激动得在电话里嚎啕大哭起来。

第232章 这地方多美呀

曹二柱收起电话,看着刘立丽说:“泉儿不见了,整个梨花冲像水开锅了。进本站。嘿嘿,谢谢你把泉儿及时送回来。”

泉儿看到了家里的人,立即扑到了奶奶怀里,不哭了。

刘立丽逗了逗泉儿,笑着说:“宝贝,还是奶奶亲吧?”

泉儿看着刘立丽,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刘立丽朝泉儿招了招手,要离开,突然泉儿伸出手要往她怀里扑,嘴里说:“阿姨。”

刘立丽会意,伸手抱起了泉儿,吻了吻他的脸蛋儿,笑着说:“宝贝,我跟我亲热一下,再见是不?

泉儿见叫刘立丽阿姨她没有答应,他又叫道:“妈妈……”

刘立丽一听,有些激动,四处看了看,没见他妈妈,她惊喜地问:“是叫我吗?宝贝。”

泉儿看着刘立丽,又叫一声:“妈妈。”

“哎——”刘立丽高兴地答应了一声,漂亮的脸蛋儿笑成了一朵花,还在泉儿的脸连亲了好几下,她对泉儿的奶奶说,“在县城我家里,我弄他尿尿,喂他吃东西,抱他看动画片,为他洗澡,哄他睡觉,怎么哄他,他也不叫我妈妈,没想到我把他送回来了,我们要分手了,他竟然叫我妈妈。哎呀,太让我感动了!没想到我也做了一回妈妈,嘻嘻。”她说着,眼睛不停地眨起来,似乎想流泪。

泉儿奶奶接过孙子,她笑着说:“我泉儿命真好,遇到了你这么好的妈妈,心肠好,还漂亮。”

刘立丽笑笑,朝泉儿招招手说:“宝贝,拜拜,再见!”

没想到泉儿搂紧奶奶的脖子,扑到她肩膀大哭起来。

刘立丽从泉儿家的院子里出来,也弄得两眼泪汪汪的了。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还看了看他家的院子里,笑着说:“耶,你身边的那个大měi nu呢,怎么不见了?”

曹二柱开玩笑说:“嘿,我对她再好,给再多的钱,尼妈,还是养不家,嘿嘿,她回娘家陪她爸妈去了。”

吴世镇要刘立丽配合他实施“养猪计划”,他在公司办公室里讲解了半天,当然没有少给奖赏和离婚让她转正的承诺,要她想方设法接近这小子,第一步是把他的爱情搅黄,把他所谓的老婆赶走。

吴世镇的这个许诺对刘立丽来说的确有巨大的吸引力,她真想竭尽全力为吴世镇卖力,作为女人,谁不想做有钱人的老婆呢?

刘立丽听说曹二柱身边的那个女人回家了,她觉得今天机会难得。她笑笑,故意摇晃了一下腰技着说:“嘻嘻,曹耀军先生,你不想感谢我一下么?”

感谢?曹二柱看着刘立丽,一下子愣住了,送回邻居家的孩子,我为什么要感谢呀?

刘立丽做一个怪脸,假装失望地说:“哎呀,你刚才不是说感谢我么,你忘了?哎呀,你不愿意呀?好,没关系,我走。嘻,讨的不香哩。”说着又故意摇晃了几下圆臀儿,做了一个要进车离开的假动作。

曹二柱赶紧伸出自己粗糙的大手,想拽住刘立丽的bái nèn嫩的胳膊,但又不好意思,他说:“不,不是,我真想谢你,你送回孩子,帮了我们村里人的大忙了,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谢你好……”

刘立丽又故意风情万种地说:“嘻,你真要谢我呀?你那么有钱,堂堂的百万富翁,到城里的馆子里请我**一回……那不是了。”

虽然刘立丽提出要曹二柱“谢”的理由很牵强,泉儿又不是我曹二柱的儿子,是谢也应该由何登红他们谢才是啊!要我曹二柱谢,还真有点说不过去哩,但曹二柱喝了酒的,试婚老婆郭小萍又不在,现在正是粘糊měi nu的好机会,再加听刘立丽说他是百万富翁,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小村民,但自己认为自己已经是有钱人了。这样一来,自己的地位跟这位大měi nu拉近了,可以平起平坐地说话了,于是笑笑说:“行,你要是瞧得起我,赏我的光,我到馆子里请你撮一顿。嘿嘿,好酒好菜,随便你点。”

“真的吗?嘻嘻,你可不能反悔呀,我还要喝酒哩!”刘立丽故意扯了扯领口,还用手摸了摸露在外面的乳缝缝,笑逐颜开地说,“走,坐车,吃了饭我再送你回来。”

曹二柱的视线随着刘立丽的手看到了她bái nèn嫩的乳缝缝,他吞咽一下口水,心里说:尼妈,有了钱,什么号的měi nu都能对你热乎。他现在已经晕乎了,正准备弯腰钻进车里的,突然想到没带钱,笑着说:“刘助理,你稍等片刻,我去去来。”说着跑进屋里,一边拿钱,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操他娘,这女人好妩媚呀,不会也想投怀送抱?”

曹二柱带几张钱,嘴里说:“舍不得金弹子,打不着金凤凰。”锁院子门,快速弯着腰钻进了刘立丽的车里。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神魂颠倒的样子,忍不住抿紧嘴巴无声地笑起来。

刘立丽发响车子,明知故问:“嘻嘻,你真要请我吃饭啊?嘻嘻,我是跟你开玩笑呢,你当真了?”

曹二柱有些激动,满脑子里都是非分之想,他真想说:和你这样的大měi nu吃饭真是我的荣幸啊,吃了饭还想到酒店里开房和你滚床单呢!可这话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而是用口头禅说:“是的,那是……必须的。在我这儿,没有开玩笑一说,只要说出来是真的。嘿嘿,必须的。”

车在山脚下的公路悠悠地跑起来,窗外的山水一晃而过。

曹二柱坐在副驾驶室里,时而看着前面,时而看看侧面,看得更多的是伸手可触摸到双手握着方向盘的刘立丽,他不时吸一吸鼻子,闻一闻她身的香水味儿。

刘立丽开着车,不时看一眼曹二柱,知道这家伙已经自己的圈套里了,落入陷阱是迟早的事儿,然后抿着嘴巴无声地笑。

看着刘立丽妩媚的样子,曹二柱坐在车,四处张望,心里也蠢蠢欲动了,他把两腿夹得紧紧的,因为他感觉自己生理起变化了。

车奔跑着,车内却静悄悄的。

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似乎还有些陌生,一时竟然找不着共同的话题,两人沉默着,不时对视一下,然后无声地笑笑,要是搁在以前,曹二柱一定会感到尴尬,起码不怎么自在。现在不,一是喝了酒的,正处在半醉半醒状态,胆大;二是女人对他来说已经不陌生了,尼妈,衣裳一tuo guāng,也那个样儿,不太高雅的老婆郭小萍天天搂着,高雅的孙明芝的光腚儿洗澡也见过,眼前这刘立丽,也不过和孙明芝差不多,严格地说还要稍逊色一点。

车在乡村公路转了一会儿,走到刘立丽和吴世镇搞车震的地方,刘立丽把车停下了,看了看窗外说:“唉,这地方多美呀,山清水秀……”看了看曹二柱又说,“不知是不是人杰地灵。”

曹二柱正在想象刘立丽tuo guāng了衣服的样子,那胸是高耸如山,还是一马平川……没想到突然停车了。不知道刘立丽要做什么,他伸长脖子看了看,听到她说话,他接腔说:“嘿嘿,我没看出来这儿有多美,不是穷山和恶水么?嘿嘿,我是这儿的小刁民,已经看习惯了。”

刘立丽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盯了盯曹二柱的脸说:“你这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

曹二柱点头说:“那是,我们生活在山村,这种景子我们天天见,已经司空见惯了。”锁紧眉头转过话头说,“不过,听说,我们梨花冲要变了。”

刘立丽打开车门,在路边捡起一粒小石子,丢到水里,发出“咚”的一声,然后笑笑说:“是的,梨花冲马要大变样了,要变得越来越美了。”

曹二柱坐在车里摇开窗,伸出头说:“唉,听说会变得臭气熏天,影响村民生活……”

刘立丽满脸笑容,听到曹二柱的话,她立即锁紧了眉头,她问:“耶,你听谁说的?”

曹二柱将伸在车窗的头往回缩了缩说:“你不么,你不群峰lun tán么?群峰lun tán天天有人骂你们吴总,说吴总天天在放臭气弹,都得全县城人都天天闻屁臭。”

刘立丽四处看了看,眨着眼睛说:“哎,曹耀军先生,你别跟着一些民瞎起哄,你要维护集团的声誉……”

“我实话实说,再说,我又不是你们集团的人,为什么要维护你们的声誉啊?”曹二柱看了看外面,他推开了车门,看了看近处的到荆条丛,又看了看远处的山和水。

刘立丽笑起来,笑得真美,脸蛋儿跟绽开的小花一样,她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们梨花冲已经并入天宇集团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吴总要兼任梨花冲的村支书了。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过几天,精制棉厂要破土动工了,还有省市的领导来剪彩哩!”看了看曹二柱的眼睛,笑嘻嘻地说,“要不,我跟吴总说说,到时候让他也给你戴一顶乌纱帽,弄一个一官半职。”

是真的吗?小村民做官,真有意思。

第233章 美女的恶作剧

没几天时间,被窝里有了měi nu,腰包里有了金钱,不久又要当官了,曹二柱晕晕乎乎的了。 他觉得老天爷太照顾自己了,运气太好了,他张着大嘴巴傻笑起来,不知说什么好了,伸出一只脚放到地,要下车。

没想到刘立丽连忙制止说:“哎,你别下来。稳当地坐在车里,也别东张西望。”看曹二柱糊涂了,她又伸出一根小指头说,“嘻嘻,我要做这个……”

曹二柱还是没明白刘立丽要做什么,但他听话地缩回了脚,还把车门关了,他透过玻璃往外看了看,只见她撸着裤腰跑进荆条丛里,像做小偷似的四处看了看,便蹲了下来。

原来是要尿尿!尼妈,你用嘴说不行啊,竟然伸出一根小指头,把老子弄糊涂了!

尼妈,在这孤山野洼里,半个鬼没得,孤男寡女的,你又是解裤带,又是露臀儿,你这不是在引诱我起歪心思么?曹二柱的心脏“怦怦怦”地蹦起来。

曹二柱想偷看刘立丽尿尿,可被荆条丛遮着,看不见,可他还是紧紧地盯着那个荆条丛,眼睛一眨不眨的。

不一会儿,刘立丽站了起来,在她撸起裤子的那一瞬间,曹二柱看到了她白花花的圆臀儿。曹二柱自从有了老婆郭小萍后,一直都没有闲着,怪,他心里……没办法淡定了,甚至有了一种冲动。

刘立丽系好裤带,笑盈盈地坐进车里,她看着曹二柱的眼睛说:“切,这么好的风景你还说不美,你喜欢看什么风景呀?”

曹二柱和刘立丽对视了那么一会儿,便盯在了她翻动的嘴巴,打一个酒嗝说:“呃,你猜呢?”

刘立丽握着方向盘,嘟起嘴巴,锁紧眉头,卖萌地说:“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猜得着呢?”

曹二柱胃里的酒精已经发挥作用了,他有些困乏了,要是在平时,早睡觉了,可他现在却有精神头得很,他眨着眼睛说:“你猜得到的,只是不愿意说而已。”

刘立丽发响了车,却没有开动,她做一个怪脸说:“喔,我猜不着,真的。”

曹二柱打了一呵欠,伸了伸懒腰,试探性地笑着说:“嘿,我们男人最喜欢看的风景,是像你这样的大měi nu。嘿嘿,特别是你蹲在荆条丛里的风景更好看……”

刘立丽笑了,她这次不是虚情假意的笑,她当着他的面屙了一泡尿,把他弄得有些神魂颠倒了,更进一步地证实,这家伙已经钻进自己设的圈套里了,而得意地笑,她说:“嘻嘻,没看出来呢,你还是一个性情的大男人哩!”

刘立丽开着车,没有立即省级公路,而是像吴世镇一样在村道转着圈子。

没听到曹二柱说话了,还听到了呼呼的鼾声,刘立丽减慢了车速,侧头看了看,笑着小声说:“嘻,这男人真傻,真好好勾引。嘻嘻,吴总要把你当猪,让我来养你,看我今天怎么调戏你。”

曹二柱的头歪在座位睡得很香,刘立丽伸手在他鼻子前晃了晃,他没任何反应。

走到一个山坳里,刘立丽看四处没人,过往的车辆也很少,把车停下了。

刘立丽试探性地推了推曹二柱。

曹二柱“叭叽”了一下嘴巴,伸手揩了一下流到嘴角的涎水,眼睛没有睁开。

刘立丽看曹二柱的那儿还是顶得高高的,像一个帐蓬,灵机一动,她竟然伸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想做一个恶作剧,让曹二柱醒来之后无地自容。

没想到这一拉不要紧,像变魔术的,曹二柱的那儿……春光乍泄,蹦出一个物来。

“哎呀,我的妈呀!”刘立丽一下子惊呆了,张大嘴巴,瞪大着眼睛,似乎变傻了。天呐,对刘立丽来说,真让她开眼界了,和吴世镇的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要高他好几个级别!

男人的标志性物件,刘立丽也不是只见过吴世镇一个人的。她谈过几次恋爱,和男朋友肉搏过。见识的男人也有几个了,还从来没有见到如此之雄,如此之壮的……

这世界真没十全十美,有衣兜里钱人的男人吧,对女人来说,他的武器不行;拥有核武器的男人吧,可衣兜里又没多少钱。真让做女人的难于选择啊,想舒服吧,没钱花;想花钱吧,又舒服不了。老天爷呀,你为什么不能女人鱼和熊掌兼得呢?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的那个雄物,伸了伸手,真想触摸一下,亲自体验一下,没想到这时曹二柱突然醒了。

在睡梦,曹二柱感觉两腿之间有微风,好凉爽,他醒了,低头一看,一只又白皙又细嫩的手伸在自己的关键位置,再一细看,操,自己的那儿……暴露无遗,他惊慌失措,瞌睡被吓跑了,酒也完全醒了,他赶紧用手盖住那儿。

刘立丽缩回手,并没有惊慌,她心里早想好了应对办法,她笑着说:“嘻,你睡觉,竟然把裤子的拉链绷开了,嘻嘻,那儿真难看,我正要帮你拉拉链哩,你醒了。好,你自己快把拉链拉。”

曹二柱真以为拉链是自己绷开的,窘得无地自容,他打开车门,赶紧跳下了车。

这个恶作剧做得下流,刘立丽红着脸笑得气不接下气,把肚子笑痛了,她只好用手捂得紧紧的。

曹二柱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慌乱情绪,然后走到一个荆条丛里尿起尿来。

可过于充血膨胀,尿的尿锈花线还细许多,他尿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把一泡尿尿完。

吸取教训,曹二柱特地把拉链拉好,还再三试了试那拉链,觉得很紧。尼妈,这拉链不松嘛,怎么自己绷开了呢?操他娘,今天又出了一件稀事儿。

曹二柱躲在荆条丛里,偷偷看了看坐在车里的刘立丽,只见她一个人仍然抿着嘴巴傻笑。

尼妈,这洋气的娘们真他妈的臊,这不是在勾引老子么?

曹二柱扯了扯裤子低声嘀咕说:“尼妈,你要是再这么骚,小心老子一时控制不住,强行把你那个了哩!”

曹二柱夹着腿又了车,他看了看打扮时髦的刘立丽,又看了看有些土气的自己,有色心,没色胆,所以只是想了想,并没有采取行动。

第234章 到小影院看电影

曹二柱和刘立丽从一家装修不错的小酒店里走出来时,天还没有黑哩,街灯也没有亮,估计是正处在下班时间,街的人来去匆匆,神色匆忙。进本站。

要了一瓶白酒,曹二柱喝了一大半,刘立丽滴酒没沾,只喝了一听饮料,饭菜也没吃多少。

酒壮怂人胆。曹二柱本来午喝了酒的,现在又喝了半瓶,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了,走路也不稳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他看刘立丽伸出bái nèn的手搀扶着自己,他索性伸手拦住了她的细腰,还觉得不过瘾,手往下移了移,移到了她圆臀,放肆地摸捏了几下,样子像一对土洋搭配的别样情侣。

刘立丽看了看丑八怪曹二柱,有点厌恶感,特别是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臀儿,她感觉像爬了一条毛毛虫,她摇了摇臀儿,想甩开他的手,竟然甩不掉。因为要实施吴世镇的那个“养猪计划”,所以她忍受住了,不然早发脾气了。她心里说:这乡下臭小子胆子真不小,竟然敢在大庭广众揩我的油,说什么也得想一个招儿戏弄他一下。

将有点醉的曹二柱塞进了车里,刘立丽便坐进了驾驶室。

曹二柱坐副驾驶位置,叉开腿,仰着身子躺在座位。车还没有发响,他感觉这车像船一样在晃动,他以为刘立丽要送自己回梨花冲去,可他现在还意犹未尽,闭眼睛说:“嘿,尼妈,说是谢你,可你酒没喝,饭菜也没吃多少,弄了半天谢的竟然是我自己。嘿嘿,měi nu,你真逗!”

刘立丽双手握方向盘,脑子正飞快地转起来,她在想辙,看怎么再戏弄这个乡巴佬,听到曹二柱的话,她笑着说:“嘻,你觉得没谢够,还想谢我是吧?”

曹二柱皱了皱眉头,眨了眨眼睛,打着酒嗝说:“哎,是的,还想谢你,是真正的谢,嘿嘿,必须的。”又闭眼睛说,“哎,你的车开得好快呀,摇晃得我脑壳好晕。”

这乡下臭小子肯定是喝高了,刘立丽忍不住笑起来,她说:“我汗,车子还没有发响呢!轮子动都有没动哩。”想了想又说,“要不,你请我到xiǎo diàn ying院看电影好吧?”

看电影?和洋气的城里大měi nu看电影,我这不是又在谢自己么?操他娘,老子的运气为什么这么好呢?

曹二柱拍一下腿,大声说:“好,我听你的,到了城里,我像到了外国,一切都听你的,嘿嘿,必须的。”

刘立丽笑笑,车子开动了。

很快,车子在xiǎo diàn ying院门口的车位停下了。

曹二柱躺在座位打着呼噜。

“到了,下车。”刘立丽推了推曹二柱。

曹二柱惊醒了,他伸长脖子看了看窗外说:“耶,你车还没开呢,到了?”

真是醉了!刘立丽打开车门,笑着说:“是的,我的车不用开能跑到目的地。”

刘立丽拿一个精制的小皮包,看曹二柱还在犹豫,她拽起他,两人买了票走进了电影院。

这是群峰县城唯一的一家xiǎo diàn ying院,以放港台风月电影著名,曾经有挤破门槛的历史,也曾被查封过多次。最近生意却萧条得很,进电影院看电影的人是少得可怜。

顾名思义,这电影院不大,以小著称。座位有两种,一种是公众席,一种是贵宾席。公众席不用介绍了,贵宾席呢,也不过是一个一个的小包厢组成的。看电影,人人都可以做贵宾,只要你舍得花钱行。小包厢里是一个小席梦思,像沙发,更像床,可以容纳两个人,坐着躺着都行。进了小包厢,那个小天地属于你的了,只要警察不来突查,你做什么事也没有人干涉了。于是,一对对牵手走进电影院的男女,坐进小包厢里,与其说是来看电影的,不如说是来谈情说爱,惹草拈花,风流快活的。

一些搞婚外情的男女也看准了这个地方,以看电影为名,来行幽会之实。

也有思想开放的男女,到这儿来搞一次情,直接肉搏。

还有专门从事sè qing的xiao jie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这里寻找客人,进行**交易。

所以,在这儿可以看到七老八十的老头搂着十七八岁的少女亲吻,甚至公开苟合干不雅的事儿,你也别大惊小怪。

刘立丽挽着曹二柱的胳膊来到了电影院,他们的运气不错,今天放影的是香港的风月电影《一路向西》,虽然床的镜头是大尺度,有一定的吸引力,可由于连续放了多日了,今天进电影院的人并不多。

对曹二柱来说,电影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来换一种方式和城里大měi nu刘立丽进行一次亲密接触。

不用说,曹二柱买的是贵宾票。

由于喝酒耽搁了时间,当他们带瓜子、水果、矿泉水走电影院里时,场内一片漆黑,电影已经开始了,他们是由工作人员领进他们的小包厢里的。当他们走过一个个包厢时,里面的人根本没有看什么电影,而是搂在一起相互吻着,还不时传出女人妖艳的低吟声,还有的包厢里直接发出“哐当哐当”之声……

曹二柱和刘立丽坐进包厢,相互对视会意地笑了笑,两人便肩并肩地躺下了。

一对男女,不太熟悉,可躺在了一起,稍动一下,可接触到对方的身体。自然呼吸,便可闻到对方的体味儿。

刘立丽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眼睛却看着电影屏幕。很快,刘立丽被进入了情节,被电影里面裸着的漂亮女人吸引住了。

曹二柱第一次进这xiǎo diàn ying院,更没想到还能公开看到这种电影,他也被电影里的男女亲密的画面所吸引,弄得他的口水一个劲地往外冒,不用说最不淡定的地方又不淡定了,起了物理反应。

刘立丽躺在曹二柱的身边,聚精会神地看着电影。

曹二柱却对电影没有半点兴趣,他故意将身子贴着了刘立丽的身子,见她没有躲闪,还觉得不过瘾,一咬牙将一只手伸向刘立丽的肚皮,抓住了她的手。

第235章 真不知道走什么运气了

让曹二柱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刘立丽还是没有躲闪的意思,斗胆地抓住她的手在她柔软的肚皮揉了揉。

刘立丽仍然没有拒绝,好像还摇晃了一下身子,似乎是默许了。

曹二柱心里一惊,心里“怦怦怦”地一阵乱蹦起来,酒在他心里烧着,他似乎更醉了。他握紧刘立丽的手紧张起来,像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似的,好紧张的。

刘立丽看着电影屏幕,手让曹二柱握在手里。

曹二柱还是午跟郭小萍缠绵过,现在是晚,已经相隔了有一段时间了,他不想只握住刘立丽的手,还有更高更大胆地的想法……

曹二柱突然听到了隔壁包厢里的女人发出“哼呀哼呀”有节奏的叫喊声,仿佛自己身下的席梦思也在摇晃。

曹二柱伸头看了看,目光被包厢挡住了,他心里说:“操他娘,他们不会是在这儿做那种男女事吧?太放肆了!”

这时,屏幕,一对男女光着身子正像蛇一样缠绕在一起……

环境影响太严重,曹二柱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便将身子一滚,紧贴到刘立丽压的身边。

刘立丽还是没有拒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影屏幕,虽然没tuo yi服,曹二柱的举动已经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轻轻的吟叫声……

曹二柱更加激动起来,伸手去解刘立丽的裤带,裤带很快散开了,他将手伸进了她的小腹部,要采取更大胆的行动……让曹二柱没有想到的是,刘立丽突然哭泣起来,似乎很悲伤……

曹二柱看到刘立丽脸的眼泪一直往外流着,他想用自己的嘴唇去吻她脸的泪水,她头一歪躲过了,他伸手摸了一下她脸的泪水,放到嘴边尝了尝,他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咸味儿。

曹二柱不知道刘立丽在演戏,见她哭得很伤心,胆怯地说:“刘助理,我让你不高兴了,是不?”

刘立丽装出进入了电影里的角色的的样子,已经达到忘我境界了,她听到曹二柱轻轻地喊自己,她故意回了回神,用大大的眼睛看了看曹二柱,然后用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不好意思地撒娇说:“嗯,人家看入迷了呗!呜呜。”

曹二柱紧贴在刘立丽的身边,一只手仍然很不讲规矩。

刘立丽看了一眼贴着自己身子的曹二柱,像突然从电影里回到现实里似的,发现新大陆般轻声问:“唉,你,你在做什么呀?不可思议!滚,保持距离。”

曹二柱感到怪,他小声说:“哎呀,我的天啦,你才发现呀,我以为……”

“不行,在这儿肯定不行。”刘立丽用哭腔斩钉截铁地说,看曹二柱失望之极,她又说,“嗯,要不,我们去酒店开房吧,呜呜,体面一点做,在这儿太不讲究了……”

开房?

天啦,最近一段时间真不知走的是什么桃花运,对于女人,有过像何登红那样的土包子留守妇女,和郭小萍那样半土半洋的乡下小妹子已经成为了实事夫妻,现在又要和刘立丽这个城里的洋气的大měi nu来一手了!

曹二柱掐了掐自己的腿,感觉很疼痛,证明不是做梦,但还不放心,怕不是真的,又用口头禅问:“必须的?”

刘立丽坐起身,摇摇头说:“那也不是,你有话语权,可以否定的。”

这么美的事儿,是脑壳被驴踢了也不会否定啊!

曹二柱肚子里全是酒,脑壳里像装着满满的面糊,晕晕乎乎的,可对这事还是很清楚的,他闭着眼睛说:“好,我听你的,不否定,怎么要否定呢,正求之不得哩!嘿嘿,必须的。”

看别人表演没意思,还是自己亲自体验有味儿。电影没看完,他们从xiǎo diàn ying院里出来了。刘立丽开车,找到一家小旅馆,拿着曹二柱的身份证开了房间。

刘立丽手里拿着那个小皮包,又和那个胖乎乎的老板娘耳语一番,才搀扶着醉得摇摇晃晃的曹二柱进入了那个新开的房间里。

房间不是很豪华,但是套房,设施还齐全,除了卧室,还有卫生间。

刘立丽打开房间里的灯,灯光较暗,是暗红色的,见什么都是红色的。

曹二柱一进房间,急不可待地把刘立丽拦腰抱在了怀里,紧接着两片发烫的嘴唇想贴到她的嘴唇,然后疯狂地吻起来,没想到她用手挡住了,他吻在她的手背……

刘立丽知道曹二柱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吴世镇更加如狼似虎,他的两只手像铁挟子一样强劲有力,硬是将她的身子悬在了空,她用两个脚尖捞了捞,也没有触到地面。

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刘立丽被曹二柱弄得也情不自禁地动情起来,好像自己不是遵照吴世镇的安排来实施那个“养猪计划”的,而是来会想念很久分别很久的"qing ren"似的,身子软绵绵的了……

刘立丽闭着双眼,感觉自己像一只风筝,飘荡在空;又像是一只纸船,漂浮在水面……她的神经系统似乎瘫痪了,大脑对四肢的指挥已经不灵了,身子任凭曹二柱摆布……梦幻之,她感觉自己的身子真的在空飘了起来,像一根羽毛,轻得没有一点点儿重量,用嘴吹一口气,能飘得很远很远……她一直感觉自己的身子酥酥的,痒痒的……整个肌肉都在颤抖,全部血液都在沸腾……她想睁开眼睛,想举手投足,平时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时好像也只能是一种愿望,很难实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立丽才回到现实,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外衣被曹二柱脱得一件不剩,只剩下胸和小裤衩了。更不知是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是仰躺到了床,只见一双有力的手按压在自己的身子,弄得她全身的肌肉都抖动起来了……

刘立丽的双眼在似睁非睁之挣扎着,她一度认为曹二柱是吴世镇,甚至准备接纳他,让他在自己的身子随心所欲。

第236章 觉得自己像城里男人了

曹二柱的确醉了,他把刘立丽当作郭小萍,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在做前戏。进本站。

刘立丽有些惬意……从她微微翘的嘴角能看出来!

她想到吴世镇时,突然清醒过来,便伸出大拇手说:“你等一会儿,我去一下卫生间。”说着顺手拿走了自己的衣服。

曹二柱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想到在路时,刘立丽伸小手是指解小手,现在伸大拇指不用说是解大手了,于是说:“你快去,我已经等不得了。”

刘立丽挣脱了曹二柱,赶紧跳下了床,并没有进卫生间,而是穿衣服轻轻地打开了门,走出了门外,可晕晕乎乎的曹二柱却不知道。

曹二柱闭着眼睛躺在床,头虽然晕乎,可脑子还知道那事儿,趁刘立丽卫生间解大手的间隙,他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做好了准备工作,准备迎接刘立丽。

没过好一会儿,曹二柱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爬到床来了,他脑子里想到的是洋气漂亮的刘立丽,因为知道她卫生间了,解好大手回床来了。按正常思维,这没有毛病。

曹二柱的头晕,他不想睁开眼睛,觉得睁开眼睛太费劲儿,他闭着眼睛问:“哎,你后‘股’之忧解决好了?真快哩!”

那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钻进了曹二柱的怀里。

操他娘,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和城里的大měi nu缠绵了,觉得自己的身价也升了好几个档次!

曹二柱毕竟不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的饥不择食的男人,午还和郭小萍过了一把瘾,跟她玩了一个用身子赚钱的游戏,用这么葩的方式给了她二万元。要不是遇到洋气漂亮的刘立丽,曹二柱真没有什么兴趣。一个乡下的土包子,能和一个城里洋气漂亮的小丫头演对手戏,这要是搁在以前,曹二柱想都不敢想。所以,是再饱,也得吃几口。

现在到终于在城里开房了,要玩城里的洋妞,曹二柱心里很愉悦,觉得自己像城里男人了。为了和洋妞做得十全十美,他没有急于下手,然后单刀直入,而是先做足前戏,做起了白案厨师,把女人的肌肉当面砣子揉。

那女人似乎亢奋了,她坐起身子,看到曹二柱雄健的肌肉,像一条饥饿的狗在他的身舔舐着!

曹二柱乐了,并笑了起来,看刘立丽一副静的样子,很高贵,可在床却是那么的疯狂,竟然和何登红那个留守妇女差不多了!原来,再高贵雅典的女人只要一tuo guāng衣服都变样子了,原形毕露了,俗不可耐了!

这么一来,曹二柱的yu huo抑制不住了,他不讲客气了,下手了……

操他娘,可真正到手了,感觉和想象的相差甚远,城里洋气的大měi nu也不过如此!似乎这城里的大měi nu还没有郭小萍做得有意思,舒服感不是那么强烈,又摸了摸肌肤,操他娘,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像绸缎一样细嫩润滑,相反还像麻布,一点也不光滑。真要划分级别的话,还要在何登红之下。

曹二柱一直闭着眼睛,他感觉这房间里另有脚步声,似乎有人在偷……窥,可他的眼睛睁不开,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恍惚,这床和屋子都在旋转,他知道自己喝大发了,现在有些糊涂。

不知过了久,曹二柱自以为又是一次历史性突破,觉得总算开了洋荤了。他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女人,想看看刘立丽现在的表情,不知道她心满意足了没有。

没想到曹二柱这一看不要紧,像火烧了屁股似的,身子一跳老高,一屁股坐到了床角,他目瞪口呆。

原来和自己演对手戏的并不是洋气漂亮的刘立丽,而是一个长得十分像凤姐的年女人,难怪那皮肤摸起来不是那么细嫩,感觉不是那痛快,档次那么低呢!

操他娘,又不是玩魔术,怎么大变活人了呢?曹二柱感到太不可思议了。

“喂,你……你是谁?操,你怎么跑进我房间里来了呢?”曹二柱赶紧往床边爬,快速推了推皮肤粗糙的女人,想下床。

“你是谁?”那女人躺在床没动,她做一个怪脸,竟然反问,接着还张嘴笑起来,笑得连嘴里的虎牙也露了出来。

曹二柱现在的脑袋是酒老爷当家,有些晕乎,听到那丑女人反问,他怔住了!对呀,我是谁呢?一时糊涂了。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有回答那个丑女人的问题。他看了看那个女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尼妈,不仅不是刘立丽,而且还是一个长得丑的年女人!现在有一种掉入粪坑里感觉,真想呕吐,他爬在床伸长脖子朝地板吐了一口涎水。

本想开洋荤和一个城里的丫头干一场的,结果干了一个长得像猪八戒似的丑女人,没准还是乡下女人!曹二柱怒发冲冠,正要张嘴骂人的,没想那个女人竟然委屈地哭了,哭得还很伤心,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呜呜,这房间是我开的,我在床睡觉呢,你进来了,还强迫我做那事儿……呜呜,我要报警,我要喊警察来抓你……”说着拿手机连连拍照。

曹二柱见状,吓了一身冷汗,酒不仅没有吓醒,似乎更醉了,他有点莫名其妙了,这不是我和刘立丽开的房间么,怎么成了你开的了?他坐起来,突然看那女人拿手机拍光着身子的自己,他伸出手按住她的手机说:“别,别拍照,你想做什么呢?让我好好想想,我看是哪儿出问题了。操他娘,老子躺在床动都没有动,怎么进了你开的房间了呢?”

那女人也光着身子,她说:“我不管,你那个……我了,我要留下证据。”

曹二柱害怕了,他结巴地说:“我……我喝醉了,不晓得会这样……”看那丑女人拿手机拍照,他要抢她手机。

那女人也不穿衣服,把手机拽得紧紧的不松手。她哭着说:“你要不信,你可以旅馆的叫服务员,看这房间是谁开的。呜,你的意思,好像还是我进入你的房间里了!我一个农村女人,进城来买衣服的,没赶回去的车,开了这房间,过了夜,准备明天早晨回家的……唉,我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女人,怎么会干那种……事儿呢?”

曹二柱赶紧穿衣服,穿好衣服准备开门出去,没想到那女人突然抱住了他,不让他走。

那女人说:“你那个……我了……要么报警,要么……私了。你可不能这么走了,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衣兜,自己进城之前只带了五百元钱,馆子吃饭,又看电影,又开房,钱只剩下不到一百元了。报警肯定不行,他不想跟警察打交道,弄得不好又得“进去”好些日子,还得罚款,关键是传出去不好听。他问:“五十元行不?”

那女人连连摇头,嫌少。

曹二柱急了,他说:“你让我出去看看,看是怎么回事儿。操他娘,真出稀了!”

那女人不让走,抱住他不松手,怕曹二柱趁机开溜了。

曹二柱真把这丑女人没办法,打又不能打,骂又不敢骂,拿出手机看了看,幸好吃饭的时候留下了刘立丽的电话,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喂,你在哪里呢?”

没想到刘立丽生气地说:“你在哪里呢,我了一个厕所,洗了洗澡,正躺在床等着你呢,你不见了。哎,你到那儿去了?”

曹二柱有点懵了,他问:“你在哪个房间里?”

刘立丽说:“我在……八号房间呀,不是用你的身份证开的么,你忘了?”

曹二柱问那女人:“哎,你这房间是多少号?”

那女人拽着曹二柱不松手,她说:“呜呜……六号,六号房间。”

实在把这丑女人甩不了,曹二柱一咬牙说:“我在……六房间,你快来救我,操他娘,我醉了,进错房间了,被一个年娘儿纠缠住了。”

很快,门“咚咚咚”地响起来。

曹二柱打开门,刘立丽挤了进来。

刘立丽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年女人拽着曹二柱不松手,故意瞪大眼睛装出吃惊的样子:“耶,曹耀军先生,这是什么情况?”

没等曹二柱说话,那女人说:“我在床睡觉,他了我的床,还tuo guāng我的衣服,还那个……我了,我要报警,让警察抓他。”

刘立丽很生气,看了看那女人,摇了摇头,指着曹二柱说:“你,你……品位真低呀,这样的女人你也乐意……”意思是说,你连这样的女人都干。

曹二柱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他指了指刘立丽,对那个女人说:“老子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会要你么?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德性……操他娘,一定是哪儿出什么岔子了!”

那女人拽着曹二柱不松手,她说:“呜呜,我不管,反正你那个我了,这是事实,你赖不了。要么报警,要么给我一百元钱私了。”

第237章 是谁进错了房间呢

刘立丽对那女人说:“你先穿衣服,一百元不会少你的。 ”说着拿出一百元丢到那女人身。

那女人松开曹二柱,快速穿起衣服。

曹二柱身子晃悠,那女人一松手,他差一点摔倒了。

刘立丽拽着曹二柱回到了八号房间,看着像霜打过的曹二柱,心里忍不住真想笑:小样,看我怎么调戏你!

曹二柱坐眼睛仍然睁不开,坐在床一言不发,他眯着眼睛偷看了一眼刘立丽,操他娘,这才是真正洋气漂亮的城里小丫头,她的皮肤又白又嫩,跟刚才那个女人完全不同。他不想往下想了,闭了眼睛。

曹二柱不知道,是因为他不想睁开眼睛,给了刘立丽做恶作剧的机会。

其实,要不是曹二柱的酒喝大了,脑袋不当家了,那个女人摸床,他都能发现。不说别的,是闭眼睛用手摸,也能摸出来。刘立丽皮肤像绸缎,那个乡下女人的皮肤像麻布,是傻子也摸得出来呀!

只怪曹二柱当时脑子里太糊涂,一门心思想着刘立丽,没有多一个心眼,根本没有往偷梁换柱的那方面想。操他娘,还以为自己是搂的洋妞呢,哪晓得是一个难看的女人,现在想起来都想吐。操他娘,跑到城里来,还是乡下的丑女人游戏了一回。

刘立丽心里得意,觉得自己成功把这个土里叭叽的二傻子捉弄了一番,特别有成感。看曹二柱还傻傻的,没有发现是自己在捉弄他,继续演戏,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他时,故意瞪大眼睛。心里还想,这家伙是不是真傻了,那个女人代替自己,又没有化妆,怎么没有发现破绽呢?还真和那个女人那个了……

曹二柱看刘立丽一直用白眼珠子瞪自己,真难为情,他不敢睁眼看刘立丽,操他娘,本来到县城来感谢她的,喝了酒不说,还看了那种肉麻的电影,更没想到的是她会提出和自己开房。开房了,竟然和一个陌生的丑女人做出了那种糊涂事儿……

曹二柱越想越不明白,越想心里越难受。实在是尴尬,他跑进卫生间里,恨不得呆在里面不出来了。

曹二柱喝醉了,其实,那个六号房间也是刘立丽开的,那个女人是刘立丽花一百元钱请旅馆老板娘约来的发廊xiao jie,目的是想调戏一下曹二柱的。你想啊,曹二柱本以为自己搂着一位大měi nu,闭着眼睛肯定很爽哩,等结束了,睁眼一看,身下竟然躺的是一个丑女人,这个恶作剧多ci ji呀!

这种恶作剧也只有刘立丽想得出来,做得出来,她真不想和曹二柱那样的土包子有肌肤之爱,的确爱不起来,他不仅是乡下傻小子,土气,还长得不像个人样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不是因为要实施吴世镇那个所谓的“养猪计划”,她要命也不会用眼角瞧他的。真弄不明白,他身边的那个漂亮丫头是怎么看他的!见曹二柱呆在卫生间里好一会儿没出来,便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觉得自己导演的恶作剧非常成功,像打一次胜仗一样兴奋。

曹二柱呆在卫生间里没出来,坐在抽水马桶,不想尿,也没有尿,只是想躲避一下刘立丽,他真不好意思看到她的目光。他看到挂在墙的热水器喷头,他对准自己的头狠狠地喷了一会儿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他坐在马桶静了静,他把事情的经过梳理了一遍,觉得这事儿很蹊跷。自己喝酒喝得是有点大,可还不是酒醉得脑子完全糊涂得什么事儿也不知道。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和刘立丽进房间时,这房间里根本没什么人,刘立丽说是去卫生间,自己躺在房间一直没有动身子,那女人是刘立丽卫生间时进房间的,怎么变成了那房间是那个女人开的,是我进错了房间呢?咄咄怪事,真不可思议!

曹二柱想不明白,也不好意思面对刘立丽,人家在电影院提出开房,自己竟然在旅馆里搂着别人的女人……真对不起人家。

没脸见人,但不能一直呆在卫生间里呀,曹二柱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刘立丽看到曹二柱的头发淋得透湿,知道他想清醒头脑,便故意想把他弄糊涂。她责怪他说:“耶,曹耀军,我在卫生间里了一个大号,时间稍长了一点,你忍不住了,怎么从这房间里跑出去了呢?不可思议的是,你竟然还跟一个乡下女人床了……唉,你的品位真低啊!”

曹二柱顺着刘立丽的话说:“操他娘,我喝酒喝大发了,我也不明白,怎么糊里糊涂都把房间弄错了呢?我记得我躺在床没有动窝呀,真他娘的出稀罕事了!”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的脸,皱着眉头说:“你醉了,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哩!”说着忍不住“嘻嘻”笑起来。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装模作样的样子,虽然皱着眉头,可脸似乎一直在笑,好像很开心,他突然有点怀疑她了……心里一惊,莫不是她和那个丑女人合伙来捉弄自己的吧?她去卫生间里解大手,那个女人进来床,而她一直没有再进来,似乎是在有意给那个丑女人腾地方……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瞪大眼睛看了看刘立丽,不怀疑罢了,一怀疑她的样子更像了。

刘立丽看着傻子般的曹二柱,笑着说:“你真笨,难道我跟那个女人是一样的么?”

曹二柱也不傻,他用手抓了抓自己的湿头发,想了想,他想出去侦察一下,装出心里很难受的样子说:“刘助理,我现在心里好难受……要不,你在房间里躺一会儿,我去药店买一盒解酒灵,解解酒……”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心里想,现在应该是把这个瘟神送走的时候了,她笑笑说:“要不,我现在用车送你回去吧!”笑了笑又说,“反正已经开房了……”

曹二柱却摆摆手说:“你说得对,反正这房已经开了,我得在这房间里睡一夜。操,花了钱,不睡白不睡。”说着往外走。

刘立丽知道曹二柱刚和那个发廊xiao jie那个了,不会那么快再有想做那种事儿的想法,认为他现在是性人,和太监差不多,已经对女人没办法了,所以没有在乎,更没有害怕他把自己怎么样。他说去买解酒灵,让他买去,自己坐一会儿找一个借口开溜。

曹二柱走出房间,准备去看看六号房间里的那个乡下女人的,他怕刘立丽发现了,直接到了吧台。坐在吧台里那个胖乎乎的老板娘正靠在椅子打盹,不时还打几声呼噜。曹二柱本想叫醒她,一伸脑袋看到旅客登记册放在吧台,便伸手翻了翻那个登记册,让曹二柱吃惊的是,那个六号和八号房间房间都是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的!操他娘,果然是刘立丽搞的鬼名堂。

这是刘立丽设的圈套让自己钻的,曹二柱心里很不痛快,他转身轻手轻脚地了二楼,来到那个六号房间,本想敲门的,没想到轻轻一推,门便开了。他进去一看,那个女人不见了。

再明白不过了,这更进一步证明是刘立丽所为了。她卫生间解大手是假,换那个丑女人进来是真。

真相大白。曹二柱坐在六号房间里床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刘立丽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事肯定不能这么放了她,得治治她,还得狠狠地治她,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大傻子。操,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捉弄了!曹二柱在心里说: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种亏!他想了一个计策,便给刘立丽打了一个电话,扯谎说自己在一个小门诊挂吊瓶解酒,大约一个小时才能回旅馆,让她千万别离开了……

刘立丽在电话里连连说“好,好,你快一点,我在房间里等着你。”她嘴里这么说,她身子已经站起来了,正准备离开。

曹二柱打完电话,听到隔壁的脚步声,估计刘立丽要离开,便将房间的打开了,守在门口,只等她路过。

果然刘立丽关了八号房间的门便走出来了,准备离开,没想到刚走到六号房间,便被曹二柱捂住了嘴巴抱进了六号房间里。他关门,不开灯,将刘立丽按在床,压低声音说:“你要不听话,老子掐死你!”想用什么把她绑起来,可找不着,他脑子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干脆剥光的衣服,把她的衣服控制起来,她光着身子也跑不了。

刘立丽开始时不知道谁,有点害怕,嘴里不停地尖叫,可被曹二柱捂着,叫不出声来,估计再呼救会出危险,便不敢出声了。后来光着身子趴在床听了一会儿,听出了声音,知道是曹二柱,她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这二傻子没准发现是自己做的恶作剧了。本想问他的,看他很凶猛,好像还很残忍,便没敢作声。

第238章 忍不住想笑

曹二柱用吓唬孙明芝的办法,小声说:“你是聪明人,是晓得的,熟人作案往往会杀人灭口的。进本站。你要听话,我不伤害你。”

刘立丽看曹二柱tuo guāng了自己的衣服并没有把自己怎么样,本来已经不是太害怕了,但听他这么一说,她便不寒而栗了。她说:“耶,你……不是在挂吊瓶解酒么?”

曹二柱笑笑说:“我不是解酒,是在解密。操他娘,你以为老子是傻子是吧?我躺在床根本没有动窝,怎么是我睡到人家房间里去了呢?”说着将刘立丽的衣服收到一起,不让她趁机穿衣服,光着身子她怎么跑?既然知道是我曹二柱了,也没有必要不开灯了,然后打开了灯,房间里满是红色光亮起来。看了看蜷缩着的刘立丽又说,“你以为老子醉了,你同时开了两个房间,你先让我睡到六号房间里,你说你去拉屎,跑到了八号房间里,让那个丑女人钻进了老子的被窝里……”

刘立丽光着身子,撅着臀儿赶紧往被子里钻,还扯了扯被子盖严实了身子,只露脸在外面。没想到百密一疏,用他的身份证开两个房间让恶作剧穿帮了,刘立丽知道凶多地吉少。但她并没有害怕,她还有牌可打,因为吴世镇说交待过,养猪要养肥,还要给他好处,让他升到天堂,到最后再让他入地狱。

刘立丽想了想说:“曹耀军先生,我本来是想捉弄你一下,先那个丑女人场,然后我再场的,这样既搞笑,又能衬托我的美。没想到你竟然没有认出那个丑女人,假戏真做了。你真笨,是不看,只用手摸,也摸得出来不是我呀!她是什么皮肤,我是什么皮肤……”

曹二柱坐在床,看着刘立丽,还将被子往下拽了拽,让她的胸露出了一半。他说:“你的意思是真心想跟我开房,是吧?”看了看她的脸,觉得很漂亮,他又说,“要真是这样,我不追究你先会儿的责任了,放你一马。”

按正常思维,曹二柱刚和那个丑女人做了一次,现在不会再有那个想法了!刘立丽大胆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曹二柱将刘立丽的衣服放到自己身边,自己开始tuo yi服,脱得一件不剩,他没有急于钻进被窝里,而是在房间里走了走。他说:“你是知道的,我不缺女人的,我的老婆那么漂亮……操,一想到你让老子搂着一个丑女人,老子便来气,真想掐死你!真想把你碎尸万万段。”想了想又说,“你在xiǎo diàn ying院里说跟我开房,你都想好了怎么弄我是不是?”

刘立丽看曹二柱说话时的表情,像要吃人的,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她小声说:“我只想逗你玩,浪漫一下……呜呜,我和那女人区别那么大,没想到你竟然没有鉴别不出来……”

曹二柱的眼睛还是睁不开,但他还用力瞪大眼睛说:“你说的意思是我自己错了是不是?”

刘立丽躺在被窝里,看着曹二柱说话的样子,她吓得身子情不自禁蜷缩起来,她摇着头说:“不是,不……是,我主要是想浪漫,闹得好玩。”

曹二柱光着身子在研究那个灯泡,他不喜欢那种红色,他在家里和郭小萍缠绵时,都是在明亮的光线里进行的,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流一滴眼泪可放射出光亮来。

刘立丽偷偷地下打量一下曹二柱的身子,他没有吴世镇肥胖,肚子也没有什么赘肉,但肌肉看起来要结实得多,特别是胸大肌,明显是腱子肉,硬得像砖头。不用说,他的力气不会太小,自己要是和他蛮干,肯定远不是他对手。

曹二柱弄了灯光,又去弄电灯开关,七弄八弄,竟然红灯灭了,再按一下开关,意想不的打开了白炽灯,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

刘立丽用手挡住了眼睛,想适应一下,然后睁开眼睛,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曹二柱爬了床,还掀开被子,要和自己睡到一起,她吓得身子赶紧往后退,小声问:“耶,你想做什么呀?”

曹二柱仰躺到床说:“你说呢?”扯了扯被子,“这还需要问么?睡觉呗。”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闻到了他嘴里的酒味,她眨着眼睛,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伸了伸小手指,小声说:“嗯,我又要卫生间了。”

曹二柱把刘立丽的衣服控制住了,不相信她会光着身子逃跑,他坐起来说:“你去吧,不过别耍花招儿。你要是想逃,估计你还没有一百斤,我要是抓你,那跟抓小鸡没什么区别。”

刘立丽仍然躺在被窝里,没有动身,可怜巴巴地看着曹二柱。她确实想逃,可掂量了一下,自己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没敢动硬的。

曹二柱指了指卫生间说:“你去呀,我又没有xiàn zhi你人身自由。”

刘立丽不好意思光着身子在地板走,不想让曹二柱看到自己光着的身子。她指了指灯着说:“你把灯关。”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那不行,又不是开着灯你尿不出来。”

刘立丽突然哭泣起来,眼泪“哗啦啦”往外冒,她真不想光着身子往卫生间里走。

曹二柱最怕女人哭泣了,他伸出手抹掉了刘立丽脸的一个个泪珠子,小声说:“哎,我又没有欺负你,你哭什么呢?”

刘立丽止住哭,小声说:“我要尿尿。”

刘立丽哭泣的样子,曹二柱想起了郭萍,他掀起了被子,让刘立丽的身子全露了出来,他抱起了她,跑进了卫生间里,分开她的两腿对准马桶说:“你尿,尿吧!又没人阻止你尿,哭什么呀?”

当曹二柱抱起刘立丽时,她一下子吓傻了,全身颤抖,动也不敢动,竟然尿失禁地尿了,从床一直尿到卫生间,真对着马桶了,却没尿了。

曹二柱也发现自己的一只腿有热热的液体顺腿入下流,他说:“你没尿到马桶里,好像尿到我腿了哩。”

刘立丽脑子一片空白,能听到曹二柱说话,但不知如何回答。

曹二柱两只大手将刘立丽的两腿掰得开开的,他伸长脖子看了看她两腿之间,没见到尿液尿出来,便问:“耶,你已经尿了?”

刘立丽用手揩一下眼睛撒娇地说:“呜,本来是嘛。”她想哭,因为对曹二柱这个丑八怪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想到了吴世镇,真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曹二柱将刘立丽抱出卫生间,丢到了床,他看到床角的被子的湿印迹,吃惊地问:“你尿到床了?”又看了看地板,“地也有呢!我操,你尿真多,跟母牛一样一边走一边尿!”

刘立丽眼泪流出来了,她没有哭出声,用哭腔调说:“呜呜,本来是嘛,你掀开被子抱起我时,我忍不住开始尿了。”说着看了看曹二柱放在床头的自己的衣服,心里想怎么才能穿衣服逃走,她真怕时间长了曹二柱会有第二次做那事儿的想法,自己糟糕了。

曹二柱爬到床,笑着说:“我告诉你,你别打你衣服的主意了,没经我允许,你是穿不衣服的。”说着搂住了刘立丽,用脚将被了踢到了地板,因为被子面被刘立丽的尿弄湿了。

刘立丽的身子全部暴露在外面,连被子也没有了,她夹起了双腿,又弯了弯腰,可xiong bu仍然很挺,那两个东西不知危险,还探头探脑的。在一个还不算熟悉的丑男人面前,她感觉很不自在,羞愧万分,她想掀起床单盖自己的身子,被曹二柱强行拽开了。他说:“开房是你提出来的,你怎么也得陪我一夜,别有别的什么想法了。你这小身子骨,我可以抱起来丢很远,你信不?”

刘立丽信,刚才抱自己卫生间,好像没费什么力气。她将双手捂在两腿之间,吞吞吐吐地说:“呜呜,我信,你的力气很大的……看了看曹二柱,估计他一时半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也许他现在是太监,没准对女人没兴趣了呢,她讨好他说,“曹耀军先生,副总郑运科进公安局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正缺干部呢,我明天跟吴总说说,让你去担任副总什么的……”

曹二柱不信,他说:“你只是一个小助理,那个吴总会听你的话?你别骗我了,我可不是小孩子!”

吴总曾经告诉过自己,要把曹二柱这头猪养肥,先给他官,再给他钱,刘立丽心里把握十足,她点点头说:“嗯,吴总很听我话的,我让他给你安排一个职务是没问题的。”

曹二柱仍然不信:“切,这怪了,老板会听他手下打工妹的话?这怪了,我要命也不会信。”

刘立丽皱着眉头,看着曹二柱,为了让他相信,她实话实说地说:“我是他的特别助理哩,你没听说过呀,董事长最听小秘的话了。”

第239章 他很能赚钱的

曹二柱瞪大眼睛问:“你们两人有一手?”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脸说,“你是他的小三?”

刘立丽点点头说:“我已经被他在办公室里潜法则了,不晓得算不算是小三。 ”

曹二柱又问:“你们两人常常滚床单?”

“嗯,是的。”刘立丽又点点头承认了。

刘立丽看曹二柱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肚皮不动了,猜想和吴世镇滚床单的事儿ci ji到他了,她故意说:“他要想要我的时候,我提要求他最听了,几乎提什么要求他都照单全收,不然,他想得到的……我不让他得到……让他干着急。”

曹二柱的手摸到了刘立丽的圆臀儿,还用力捏了捏,弄得刘立丽有点儿全身发热,血管里的血液似乎在迅速游动。他说:“那个吴总的岁数大你不少吧?少说二十岁,操他娘,有钱的老牛能随便吃嫩草,弄得正当年的小牛草都吃不着,气得老子真想揍他gou ri de。”看了看刘立丽,发现她现在变得要温顺许多,他问,“哎,那个吴总水平怎么样?”

刘立丽以为问吴世镇的工作能力,她说:“吴总……他很能赚钱的,几闹腾,也没几年,他的身价有几十个亿了。”

曹二柱在刘立丽的身子狠狠掐了掐,操,肉真细嫩,这么掐了掐,掐出了好几个痕迹。他说:“我是说他伺候女人的水平怎么样?”想了想又说,“操他娘,老子有一百万还以为一夜暴富呢,哪晓得他才是真正的一夜暴富,几十个亿,不知道他gou ri de吸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

刘立丽知道曹二柱吃醋了,她故意说:“还行,吴总很会哄女人的,能把女人弄得像腾云驾雾,舒服得想死过去。”

曹二柱笑笑说:“你可能见识太浅了,还没有见过真有水平的男人。那个吴总算个球毛啊!你提议跟我开房,算是你有远见。我告诉你,我能让你享受到你从来没有享受地快活,让你认识真正的男人。嘿嘿,必须的。”

刘立丽知道曹二柱话里的意思,她没有出声,看他身的肌肉,明显有使不完的力气,他的话可能有吹牛逼的成分,但水平应该不会太差。

曹二柱光着身子,仰身躺在床,他看着刘立丽,开始不淡定了……生理已经有了反应,并发生了根本性变化……旁边躺着一个大měi nu,并且所有的皮肉都露在外面,还是细皮嫩肉的,这搁谁,谁还会能保持淡定啊?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的雄壮的肌肉,一点儿都不动心的女人,除非她身体不健康,患有性冷淡的毛病,不然,她的春心里早萌动了。而刘立丽身体健壮得很,像吴世镇那样低水平的人能让她来大潮,何况曹二柱这样身体又壮如牛的小伙子,她的心里也有所萌动了。

曹二柱没有行动,他并不是不想,他的脑子里正在进行着激动地斗争。这刘立丽虽然很洋气,很漂亮,可她是吴总吃剩的剩食。不挑明那算了,提了,明知是剩食,你还去吃,那是饿死鬼的做法了。不过,他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从外表看不出来。

都说,不在沉默暴发,在沉默灭亡。

突然,曹二柱“啊……”的大叫一声,伸手按住了刘立丽的身子,接着便来了一个猛虎下山,猛地扑住了猎物。

曹二柱这一突然袭击,刘立丽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弄得她惊慌失措,也尖叫了一声。

刘立丽认为曹二柱是一个乡巴佬,不敢对她这个城里的女人动粗的,没想到曹二柱没把自己完全看成是乡下人,他还认为自己是百万富翁,不久还要在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当官的,自我感觉可以和刘立丽身价相当了,所以他突然抓狂了,那样子像猛虎,凶残得像要吃人似的。

刘立丽一下子慌了,曹二柱虽然没有吴世镇那么肥胖,可他压在身子他有挤压感,甚至还自己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和吴世镇做,从没有这种感觉,她本想推一推曹二柱的身子的,可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曹二柱的力气很大,他搂紧刘立丽的身子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出气进气急促起来。

……

的确,曹二柱做得更有ci ji。

说实话,刘立丽算不是外行,她曾经和几个男人做过这种事儿了,那些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的女人有见识多了。她的人生的第一次,一不小心给了一个蓝宝石客户。那时她刚出道,刚进入建行,才十九岁,第一次拉到一个大客户,所以把握不住自己了,同意陪他吃饭。蓝宝石客户是一个秃顶的老头,她老爸的岁数还大,因此没有往那方面想,也放弃了戒心,结果喝多了,被他弄到旅馆开房了。没想到那个秃顶老头想法是美好,可做的时候竟然不是太成功,只是起了一次破坏作用……事后给了她一笔钱,后来又一直照顾她的业务,所以刘立丽没有告他。后来谈了一个男朋友,是双方父母介绍的,他很优秀,混在官场,有青云直的势头,有一回接吻之后便床了,他得到了发泄,可发现她不是处,后来再不联系她了,两人那样不明不白地吹了。再后来做了吴世镇的特别助理,不久前被他在办公室里潜规则了。

刘立丽说起来曾经有过三个男人,可只有今天才有不一样的感觉……不过现在她心里很矛盾,她怕那个发廊xiao jie有病,而让自己传染那种脏病了!本想弄那个丑女人来调戏曹二柱的,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坑到自己了。还有,他没有戴套子,要是怀孩子了怎么办?自己准备为吴世镇缔造接班人的呢,那么大的家产得有男丁继承啊!

刘立丽这样让曹二柱得手了。她在心里祈祷:但愿那个女人没有患那种不干净的病,更希望她没有那个要命的艾滋病……还有,千万别怀他的孩子!

第240章 最高级的猪饲料

曹二柱看刘立丽很痛苦,他不明白了,他问:“耶,你不是常和那个吴总滚床单么?”

刘立丽用手掐了曹二柱的大臀子的肉,没有回答。进本站。她这时才知道,男人和男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区别。

曹二柱笑着说:“操他娘,老子真弄不懂了,吴总已经开了荒,我来种熟地,操他娘,怎么还跟初次开荒一样呢?哎,你现在怎么弄得跟十八岁的少女似的呀?”

刘立丽打了几下曹二柱说:“切,我十八岁也多了四年,又没有结婚,为什么不能跟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呢?”

曹二柱笑了,他又重复说:“你不是常和那个吴总滚床单么?”

提到吴世镇,刘立丽想到自己要为他生儿子,若怀这曹二柱的孩子了,那怎么跟吴世镇交待呢?刘立丽看着曹二柱说:“你他有本事呗!”

说实话,这个家伙长得丑,可征服女人很有一套,要是拿曹二柱和吴世镇相,真要强很多。

刘立丽从心底里有点想接纳曹二柱了,起码喜欢他在床的表现了。

对于刘立丽来说,现在已经有两个男人了,她觉得吴世镇适合做丈夫,给自己幸福;曹二柱适合做xing huo bàn,给自己性福。白天和有钱的土豪吴世镇在一起,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夜里和床高手曹二柱在一起睡觉,享受男欢女爱……要是这样过日子,那是十全十美的了。

对曹二柱来说,像刘立丽这样在城里长大的女人,没得到的时候觉得是至高无,是可望而不可及,可一旦到手,不再神秘了,甚至还有一种失望感。要是拿这刘立丽和郭小萍作较,曹二柱认为还是和郭小萍做更有ji qing,更有爽感。

刘立丽感觉身子脏了,她想到卫生间里去洗一洗,又推了推曹二柱,小声说:“哎,你心满意足了吧,让一让,让我去卫生间。”

她用卫生纸擦拭了一下,把那脏兮兮的卫生纸放到了床头柜。

曹二柱傻子似的笑着说:“嘿嘿,一般般,不算最高境界。”

刘立丽不好意思了,她看到自己肚皮和腿的划痕,用哭腔说:“你今天强……那个……我了,你看,我身有伤痕的……”说着跳下床,也不怕光着身子让曹二柱看到了,跑进了卫生间里。

刘立丽蹲在卫生间里,先尿了尿,然后用水冲洗着身子。她一边洗着身子,嘴里还一边小声嘀咕说:“晕,今天为了吴世镇的那个‘养猪计划’,我把自己的身子搭了,硬是让他瞎折腾了好长时间。唉,太亏了,亏死了!给猪饲料,给了一个大měi nu。”想了想又说,“唉,刚和吴世镇做过不久,又跟这个臭小子做,要是怀孩子了,真不知是谁播下的种子呢!这家伙的水平高,没准怀的是他的孩子呢!”

刘立丽洗好了身子,想拿衣服穿,然后回去。她说:“哎,曹耀军,房已经跟你开了,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看得出来,你也很满意……你在这旅馆里住下,好好地睡一觉,明天早晨我送你回梨花冲。”说着要去拿衣服。

“不行,可……不能把我一人丢在这儿哩。”刘立丽还没有拿起自己的衣服,被曹二柱一把抓住了,他瞪大眼睛,露出犀利的眼神,斩钉截铁地又说,“你得留下,必须的!”

刘立丽看曹二柱一脸凶相,她不寒而栗了,只好松手。

走不了,刘立丽只好爬到床,在曹二柱的身旁躺下。

曹二柱搂紧刘立丽说:“不瞒你说,我搂着女人睡觉已经习惯了,我一个人睡不着。”

刘立丽皱着眉头,感觉自己像被一种无形的绳子绑缚了,真没有办法挣脱,她看了看曹二柱,没有说话。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我告诉你,我每天都要和女人做至少两三次的,现在只做了两次,第一次还是跟一个丑女人做的……等会儿要是不做,肯定会憋得难受。”

刘立丽闭着眼睛在心里嘀咕:这臭小子还真是做xing bàn lu的等材料,要是被哪个富婆遇了,肯定愿意出大价钱把他包下来。她想到了吴世镇的老婆,那个快五十岁的老女人,便说:“哎,曹耀军,你给你介绍一位富婆好不好,你这种……水平那么高,不利用好可惜呀!”

曹二柱想睡觉了,眼睛又睁不开了,他听到刘立丽这话,他闭着眼睛问:“操,你是什么意思呀,想让我用身子赚钱是不是?你是知道的,我也是百万富翁哩,在乡下,我的钱已经花不完了,我会去赚那个不要脸的下作钱去么?”

刘立丽皱起眉头说:“曹耀军,我告诉你吧,你要是在城里,要是养我这样的女人,你那点钱只能说是毛毛雨,经不起花的。再说,你这……水平那么高,不充分利用,太可惜了。我告诉你,吴总的老婆现在正闲着,我介绍你们认识……你要是把她伺候好了,她满意了,给你一辆奔驰,给你一座别墅……都有可能。”

曹二柱笑了起来,想了想说:“你的小算盘打得不错呢,我们两人联手,你拿下吴总,我拿下他老婆,我们两人把他们的家弄成两半……可你躺在老男人的怀里属正常,我要是搂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睡觉,那让人耻笑了……”

刘立丽想了想说:“你别傻,被人耻笑也那么一年半载,等我们弄到钱了,同时把他们甩掉,我们两人再到一起,你很男人,我很女人,还有花不完的钱,那多好呀!”

“两只小蜜蜂呀,

飞到花丛呀……”

曹二柱说着话,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因为是夜里,声音觉得很大。

刘立丽伸了伸手,想去拿曹二柱的手机。

曹二柱赶紧伸手从刘立丽的手里抢过手机,接通电话,原来是老婆郭小萍打来的!

曹二柱的心一缩,幸亏没让刘立丽拿着,她要是一出声,不用说,曹二柱玩完了!

第241章 我要做官了哩

曹二柱赶紧坐了起来,看了看躺在旁边的刘立丽,做贼心虚,说话竟然结巴起来:“喂,喂……喂,亲爱的老婆,有,有……最新什么指示呀?”

“嘻嘻,你个坏蛋,怎么口吃变成大舌……头了呀?”郭小萍感到怪,在电话里问。

刘立丽听得清楚,她忍不住捂着嘴巴笑起来。

曹二柱一紧张,更结巴了:“我,我……我喝了酒的,喝,喝喝喝……了五六两,正……迷糊哩!你有……什么指示呀?”

“嘻嘻,有一个好消息,呜呜,我现在……不告诉你……”听得出来郭小萍很兴奋。

“有什么好消息呀?你快告诉我,别把我憋死了。”曹二柱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个好消息。

“憋死你,嘻嘻,我现在不告诉你。”郭小萍笑嘻嘻地说着,突然问,“嘻嘻,你睡得着不?”

身边睡着有城里的大měi nu哩,曹二柱扯谎说:“嗯,睡不着,抱着枕头睡和抱着你睡……那是麻雀子赶飞机,尼妈,差得太远了。”

“我晕,晕死,你尝到女人的甜头了是吧?嘻嘻,离开女人你不习惯了吧?”郭小萍见不着曹二柱的所为,她还自信得很,笑得很开心,

“嗯……”曹二柱正要说话,发现刘立丽想张嘴说话,吓得曹二柱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刘立丽真想弄点什么动静让曹二柱的女朋友知道,吴世镇的那个“养猪计划”首先是要把曹二柱和他的女朋友弄散,现在正是机会,所以她故意尖声叫起来。

曹二柱吓得要死,用手狠狠地捂刘立丽的嘴巴,弄得没时间答郭小萍的话了。

郭小萍的思想单纯,没有想到曹二柱现在正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还在床,她仍然是笑嘻嘻的,她大声问:“耶,怎么不说话了呢,老公,你是不是又想那……事儿了?要不,嘻嘻,你现在骑摩托车来接我吧!嘻嘻,你真是喂不饱的狗哩。”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这话,一下子急了,脱口说道:“我……我现在在城里呢!”

“城里?耶,你怎么会跑到城里去呢?”郭小萍明显是吃惊不已。

曹二柱答不来了,看到刘立丽,想到了天宇集团,便顺口说:“我在天宇集团总部呢!”想了想又说,“嘿嘿,听说天宇集团要给我安排一个一官半职哩!”

电话里没说话声了,但有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郭小萍才说:“这么说,你要做官了?真有意思呢,最近一些日子,我们家怎么尽是好事儿呢?”

刘立丽要说话,曹二柱快捂不住了,他赶紧对郭小萍说:“好,不说了。天宇集团的人正找我谈事儿哩,尼妈半夜里还来找我谈工作。好,你好好睡觉,我明天骑摩托车去接你。”说着关了电话。

曹二柱松开捂在刘立丽嘴巴的手问:“哎,我在跟我老婆打电话哩,你想说什么呀?要是让她知道了,我明天见面,她不要剐我的皮呀?”说着,出了一口长气躺到床了。

没想到刘立丽咳嗽一声说:“嗨,我晕,我哪是要说话呀,是喉咙里发痒,想咳嗽哩。”她侧过身子看着曹二柱说,“你结婚了?看你没多大呀!”

曹二柱搂紧刘立丽说:“没呢,只是试婚。嗯,我才二十岁,要过两年才能领得到那个红本本哩!”

刘立丽不吭声了,把眼睛闭了,但并没有睡,而在心里说:这臭小子自己还小两岁,连这乳臭未干的孩子也不放过,吴世镇的心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曹二柱也闭了眼睛,他睡了,很快鼾声如雷了,不过,他的手还抓着刘立丽的衣服不放。

刘立丽初时睡不着,想穿衣服开溜,看曹二柱的手一直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她怕拿衣服时惊动了他,惹怒他了……既然跑不了,那睡吧,他又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大不了再让他折腾一两次,反正已经被他折腾了,也不在乎再让他折腾几次了。说实话,让他折腾,自己还感觉很爽。

他们睡了不知多长时间,曹二柱醒了,他看刘立丽睡得很香,没有惹她,自己下床尿了一泡尿。

尿好了,曹二柱又轻手轻脚地来到床前,他低头看了看光溜溜的刘立丽,见她侧身躺着,圆臀儿撅着,仍然没醒,眼睛闭着,嘴巴抿着,鼻孔却一张一合的。还有,她胸和腹部随着鼻孔地张合,也一起一伏的。她的样子真可爱!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又白又嫩的身子,爬到床,因为先会儿用手摸捏的时候用的力大了一点,已经在她身弄出了一些划痕,现在舍不得再用手摸捏了,改用嘴唇吻了又吻,还张嘴轻轻地咬了咬。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的身子,他突发想,再来一个新鲜的,想趁她熟睡的时候偷偷和她缠绵。

没想到曹二柱刚一下手,刘立丽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说:“晕,正如你的那个所谓的老婆说的,你是喂不饱的狗哩,不说发廊里的女人让你吃过,是我,也刚让你吃了一个饱,没过好一会儿,你又吃了。唉,你真把我当成一盘鲜肥肉了呢!”

“嘿嘿,我老婆郭小萍在电话里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切,你们女人都喜欢说这句话,张嘴说老子是喂不饱的狗。”曹二柱笑笑纠正刘立丽的话说,“嘿嘿,准确地说,我现在还没有吃……嘿嘿,像你这样的大měi nu,要是一夜不吃个三五次,那是没有物尽其用,把好材料给浪费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一个搞铺张浪费的人哩。”

说着两人搂在一起,肆无忌惮地缠绵起来,弄得那张大床竟然摇晃起来。

这样,曹二柱把刘立丽折腾了三次,天亮了,两人还搂得紧紧的,睡得昏天暗地。

刘立丽算是终于遇到真正的男人了!说实话,她年纪虽然不大,可遇到过三个男人,老青都尝试过,谁也没有像曹二柱这样强悍过!

第242章 给你安排一个职务

天亮了,刘立丽醒了,看曹二柱还得跟死猪似的,推了推他说:“起来,快,我送你回去。 ”

曹二柱被弄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素颜的、什么衣服都没穿的刘立丽,他发现她还是真měi nu,不是用化妆品画出来的那种假měi nu,他咂咂嘴说:“嘿嘿,你真好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真能生吃下去。”看了看光溜溜的自己又笑着说,“嘿嘿,说是谢你,实际都是你在谢我……嘿,这让我太过意不去了。”

正在照吴世镇的那个“养猪计划”进行,现在算是在养曹二柱这头猪,不过将自己的身子搭进去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也让自己长见识了,更超出了那个计划之外,养猪,给的饲料也太高级了。

刘立丽坐起来,拿起自己被曹二柱弄成一堆的衣服看了看,一件一件地穿起来,做一个怪脸说:“呜,我有些亏,是不?呜呜,太亏了!”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穿衣服,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身子说:“要不,我再换一种方式谢你?”

刘立丽穿好了衣服,跳下床说:“算了,谢天谢地,我可不敢让你谢了,昨天你把我按在床,要强迫……我,看你那穷凶极恶的样子,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快吓死我了。”她说着,说着昨夜里擦拭过她脏东西的卫生纸也放进了那个小包里。

曹二柱不解,问:“哎,你把那脏卫生纸放进包里做什么,不嫌脏么?”

刘立丽皱起眉头,怔了一下,然后说:“呜呜,做纪念呗。”

曹二柱想到了郭小萍留在白手帕的女儿红,心里说,那才是值得做纪念的东西,说明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你刘立丽留下这团脏乎乎的卫生纸,有什么意义啊?

他们洗漱好后,他们离开小旅馆,在地摊吃了早点,开车到了天宇集团办公大楼的楼下。

刘立丽拿着那个小包对曹二柱说:“你在车里等一会儿,我楼向吴总汇报一下工作下来。对了,我现在去跟吴总说,让他给你安排一个职务,让你拿高工资。”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摇晃着圆臀儿走进了楼里,得意地笑了笑,低声牛逼烘烘地说:“尼妈,别看你是城里的大měi nu,耀武扬威的,老子是乡下的土包子,小村民,照样还是能把你搂在床……嘿嘿,而且连套子不戴。”然后心满意足地仰躺在座位打起瞌睡来。

刘立丽了楼,敲了敲吴世镇的办公室门,她走了进去,关门扑到吴世镇的怀里撒慌说:“呜呜,我昨夜里一直睡不着,好想你呀,你又不去!”

吴世镇抱起刘立丽看了看她的脸,发现她眼眶是颜色很深,样子有些憔悴,他像发现新大陆的,吃惊地说:“哎呀,立丽,还真是,你昨夜里没有睡好觉,精神好像不大好呢!”

刘立丽撒娇地说:“呜呜,我想你呗。”

吴世镇看着刘立丽的眼睛说:“哎,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看她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他又说,“养梨花冲那个臭小子那头猪,让他和他的所谓老婆分开,你做得怎么样了?”

提到曹二柱,刘立丽眨着眼睛想哭了,真想把他控制自己,一夜折腾了三次的屈辱告诉吴世镇,可她看了看吴世的脸,想了想说,“我昨天和陈助理去把赔偿那个被咬死的小牛和猪的事儿给办妥了,又赔了那个臭小子的蜜蜂,他和他老婆拿了五万元钱很高兴……”

吴世镇有些失望,他说:“这……完了?”

刘立丽说:“昨天,那臭小子隔壁的小孩不知什么时候爬到我车里睡着了,我不小心带回城里,我送那小孩回去时,正好那臭小子的老婆回娘家了,他一人在家,我跟他聊了聊天……呜呜,那臭小子胆子很大的,要不,你让陈助理他们把他弄到山坳里揍一顿……”

吴世镇皱起眉头问:“那臭小子怎么弄你了?”

刘立丽用哭腔说:“呜呜,他对我伸手动脚的,好不老实。”

吴世镇笑起来,他说:“你忘了,他是猪,我们现在得养他,还没有到宰杀他的时候。你今天到梨花冲,告诉他,任命他为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副经理,跟他们的村主任平级,让他高兴。”

刘立丽离开吴世镇时,还做一个鬼脸说:“又得去跟那个臭小子打交道。”

刘立丽下楼走进车里时,曹二柱正躺在车里睡觉,他听到车门响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刘立丽已经在驾驶室里坐好了,她发响车说:“走,我送你回梨花冲。”

曹二柱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说:“好,你开车,我躺一会儿。嘿嘿,昨天闹腾了一夜,操他娘,硬是没睡好。”

刘立丽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话,而是专心开起车来。

曹二柱闭眼睛睡起来觉来,迷糊感觉车一摇一晃的,正在飞快地奔跑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曹二柱感觉车停下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车外,车停在山脚下的一个堰塘边,有山有水有荆条丛,还有飞来飞去的小鸟,不时有路过的农用汽车或拖拉机。

刘立丽拍拍方向盘说:“哎,曹耀军,醒了没有?我要慎重地跟你谈谈。”

“嘿,醒了,精神着哩。”曹二柱仰躺在座位,大大咧咧地说,“好了,我准备好了,你谈吧,我洗耳恭听,嘿嘿,必须的。”

没想到刘立丽四处看了看,突然问:“哎,你告诉我,你干过车震没有?”

停车的地方是刘立丽和吴世镇曾经搞过车震的地方。

曹二柱愣头愣脑地说:“嘿嘿,没有,只是听说过。嗯,好像只有你们有车的城里人干过。我刚买了新房,准备马买车,嘿嘿,到时候我也和我老婆郭小萍到这山脚下搞一搞车震,享受一下你们城里人的多彩生活。”

刘立丽想到了吴世镇别出心裁地瞎折腾,又幼稚地问:“你要是搞车震,你会和人家女孩子怎么做?”

第243章 我发现你很保守哩

“怎么做?”曹二柱眨着眼睛,摇摇头说,“嘿嘿,不知道,也没有想过。 ”挠头想了想又说,“嘿嘿,到时候现场发挥呗,没有一定之规,怎么爽快怎么做,怎么过瘾怎么做。”看着刘立丽的脸蛋儿,心里想,莫不是她想在这汽车里做那种……事儿?

刘立丽笑着说:“曹耀军,你只想跟你那个所谓的老婆搞车震?我发现你很保守,很傻哩!搞车震,往往是搞婚外情的代名词,哪有跟自己老婆搞车震的呢?嘻嘻,也许你还没有搞过车震哩,跟别的女孩子做,那才叫ci ji呢!”

刚才一张嘴,当着别的女人说老婆郭小萍了,曹二柱有些后悔,他笑笑说:“嘿嘿,那也不是。要是遇到像你这样的大měi nu,搞车震肯定更过瘾,更有ci ji,哪个会不想呀?除非他脑壳被驴踢了。”看了看车外,小声说,“要不,我们现在试试!虽然没干过车震,可我的基础好,自身条件不差,没准在床弄得更爽哩!”反正昨天夜里和她有过三次切肤之爱,车震的话题又是她提出来的,所以敢这么说。

刘立丽有点吃惊,她说:“你昨天夜里折腾了那么次数,现在又可以折腾了?”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没问题的。嘿,这是我的能耐,也是我的毛病。”

车仍然停着。

关于车震的事没有谈个明白,刘立丽又换一个话题说:“哎,曹耀军,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曹二柱没说话,把耳朵伸得长长的,想听一个仔细。

刘立丽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说:“吴总说了,准备让你担任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副经理,过两天吴总亲自找你谈话,我现在只是给你透露消息,不算正式的。”

曹二柱一听,喜出望外,他直了直腰,咳嗽一声,还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笑笑说:“嘿嘿,真有这事儿?我怎么觉得是你在骗我呢,哎,你为什么要帮我呀?”

“嗯。是这样……”刘立丽点点,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呢?哎,的确是真的,你要好好干,我好不容易才给你争取到这个职位。那个陈助理,早都虎视眈眈这个位置……估计工资不会太低……”

曹二柱笑得合拢嘴,傻子似的问:“不会太低,那是多少?”

刘立丽伸出手三根指头,又伸出一个巴掌,笑着说:“恐怕一月能拿三到五万。”

曹二柱一听,真傻了,不知所措了。

看着曹二柱一脸惊喜,刘立丽说:“我告诉你,在天宇集团,你这已经算是坐着我这架直升飞机一步登天了。”

曹二柱兴奋不已,拍马屁说:“嘿嘿,你是我的直升飞机,我受宠若惊,这么说,我更要谢你了。哎,你为什么要做我的直升飞机呢,我现在晕乎了,真不明白!”

“别提那个狗屁‘谢’字了!”没想到刘立丽突然拉长了脸,像和曹二柱有深仇大恨的,她严肃地说,“我还要澄清一个事实。”

没想到刘立丽的脸变得如此之快,曹二柱看她的脸没有一丝笑意,眨着眼睛,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你昨天夜里bǎng jià我,不让我走,强……暴了我一夜了……刘立丽开始只是说了一个“强”字,现在连“暴”字也连着说了出来。

曹二柱一下子愣住了,他快速眨了眨眼睛,立即反驳说:“嘿,你不是半推半默认了么?我那个你好几次,你还很配合哩!要是我强迫,还能躺着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那个你三?”

刘立丽哭丧着脸,斩钉截铁地说:“呜,不是!是你强……暴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又说,“你把我的身子都弄伤了,我拍了照了,不信你可以看的,我腿,肚皮,都有伤痕……”

曹二柱辩解说:“嘿,我是性急了一点,还鲁莽了一点,男人和女人第一回做这种事儿,基本都这样……”

“呜,你昨夜强……暴我,我有证据的,那团留有你龌龊东西的卫生纸,都被我放到了我的办公室里妥善保存了……”掀起衣服露出肚皮说,“还有,我这儿是你弄出的伤痕……要是我报警,警察肯定要抓你。”

那脏兮兮的卫生纸还说是做什么纪念呢,原来是留下的证据!

刘立丽皱起眉头说:“还有,你昨天晚嫖……xiao jie了,那个发廊xiao jie把照片发给我了……你和那个女人都没有穿衣服……你可以从我的手机看看。”说着把手机递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的脸不再有得意的神态了,连笑容也没有了,他紧张起来,像傻子似的看着刘立丽,心里说:完了,自己的尾巴被这有心计的刘立丽拽在手里,真不知道她要怎么玩自己了。

曹二柱进过派出所,他可不想再到那个狗屁地方去了!在里面日子并不难熬,可没女人真没办法活。

可转过头又一想,不对呀,要是我真的强……暴她了,她为什么还要为我争取那个副经理的职位呢?还有,我要是真嫖了,那个女人应该是鸡,她怎么会拍照片,还发给你刘立丽呢?

曹二柱糊涂了。

看曹二柱说不出话来了,刘立丽又吓唬说:“bǎng jià、强……奸,犯这种罪,少说要判五年以。”

五年以?

操,只在里面呆了五天受不了,要是呆五年,那不要命么?

曹二柱要哭了,自然而然地露出了一副可怜虫的样子,没有一点表演的成分。

曹二柱有了这个软肋,刘立丽估计自己控制他了,说:“哎,曹耀军,这事要是放在你身,你会怎么办?”

曹二柱觉得机会来了,赶紧说:“要是我是你,肯定会原谅我。”怕刘立丽不信,他想到曹金霞,又说,“我在山坡养蜂的时候,我们村里有一个胖女人,男人在城里打工,她守不住寂寞,她跑到我的窝棚里,趁我熟睡的时候,钻进我的被窝里,用嘴吸我的精血……嘿,你说她这是什么行为?要是报警,可以让她坐牢不?可……我原谅了她……”

第244章 提出了一个苛刻的条件

“有这种怪事?”刘立丽第一回听说,感到怪。

曹二柱点点头说:“真的,她还给我的精血取了一个很补药的名字,叫‘人生汤’,说我的‘人生汤’谁的都多,口感也好,喝后特别舒服。”

刘立丽笑起来,她深有体会。她打一下曹二柱说:“嘻嘻,你怎么要原谅她呢?没看出来你的思想境界有那么高嘛。你可以以德报怨,有仇不报?”

“唉,我也不是有仇不报,这得看情况。说起来真惨呀,是那天夜里,我赶她下山,她一个人走在山脚下,被你们……”改口又说,“被那个郑总他们训练的那条假狼把xià ti咬得面目全非……她现在还住在城里的医院里哩!你说,我还会忍心去报警么?”

“原来是这样。”刘立丽眨了眨眼睛说:“曹耀军,你让我原谅你也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只要你不让我去坐牢,莫说一个条件,是一百个、一千个条件我也答应呀!

曹二柱赶紧说:“什么条件你说。”拍拍胸口又说,“你这条件,只要我能办到,有条件,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嘿嘿,必须的。”

“这可是你说的呀。嘻嘻,你真是一个痛快人!”刘立丽皱起眉头又说,“我想问你,关于那个假狼的照片,郑运科当晚换走了你的手机,你怎么还能让记者弄到那个照片了呢?”

曹二柱笑着说:“操他娘,那个青面獠牙和陈助理那帮人真他娘的是shǎ bi,想毁灭我手里的证据也不明说,只说拿新手机换我的旧手机。当时我不知道,以为我的旧手机对他们很重要,有什么特殊作用呢!关于那个假狼的照片,我一回家在电脑里留下了备份呢!他们要是跟我明说了,我还不是把那些图片全部删了。孙明芝带着省里的记者再找我提供资料,那不什么也没有了!操他娘,青面獠牙他们办事儿的水平也太差了。”

刘立丽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郑运科没有毁掉你手里的证据,却把他自己给彻底毁掉了!”

曹二柱高兴起来,他说:“哎,你说的条件是这个呀?操,已经暴光了,不是过期了没有用了么?”

“这个不是我给你提的条件,我真正的条件还没有告诉你呢!”刘立丽严肃地说。

看刘立丽一脸严肃,他小心地说:“什么条件,你告诉我呀,我这人性子急,你吞吞吐吐的不说,别把我急死了呢!”

刘立丽瞪大眼睛,伸出手拽住曹二柱的手说:“哎,你得先给我发一个誓,你必须同意我提出的条件。”

曹二柱有点急了,他说:“我操,你还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条件呢,我怎么发誓呀?要是你让我到天去给你摘星星,我发誓了,没办法摘怎么办?”

刘立丽说:“曹耀军,你放心,我不会提你办不到的条件的。”

曹二柱想了想,她的身子我都得到了,还有什么条件不能满足她呢?实在是等不及了,他举着手说:“好,我发誓,你的条件我保证答应。”看了看刘立丽的表情,她好像不是太满意,他赶紧又加一句,“要是不答应,我愿意遭雷劈,不得好死!”

刘立丽笑了,她说:“好,你好好听着,我的条件是: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和你那个所谓的老婆来往了,得分开,离得远远的,连两个人说话都不行……”说着递给曹二柱一个电话卡,很明显,要他把电话号码换掉。

曹二柱脑子里“轰”的一下子懵了,像被人当头一棒。做梦也没有想到刘立丽会提出这么个条件,他镇定了一下情绪,装出可怜巴巴地说:“你晓得的,我这人有点怪,有一个臭毛病,没女人真活不了。白天还了一点儿,到了夜里,必须搂着女人的身子才睡得着,有兴趣了,操他娘,地取材,一夜得来个几个回合,不然第二天白天浑身没力气,干不了活儿……”

刘立丽忍不住笑起来,下看了看曹二柱说:“你还是一个馋猫哩!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没有女人活不了的男人!”

曹二柱摇下车窗,看了看窗外,他说:“真的,我没有骗你。自从我老婆郭小萍到我家以后,我每天夜里都要做那种事儿好几次,从来没有少过,真乐此不疲。我曾经怀疑我有病,便查了查,一查把我吓了一跳,还真有这病,俗名叫‘超男’,正式病名叫性……欲亢奋症。据说,这病很难治哩。我老娘要带我到大医院里看医生,可有我老婆满足我,我没有治疗,有她,我很健康。我怕把老婆赶走了,我自己被那病折磨死了。”

刘立丽觉得稀,她笑着说:“嘻嘻,我听说过男人不男人的病,满足不了老婆,到处求治,可从来没听说你说的这病,男人超行,女人还不喜欢么?”

曹二柱正色地说:“我昨夜里只跟你那了三个来回,你怎么又哭又闹呢?”

刘立丽看了看不怎么英俊的曹二柱,想了想说:“你强迫把我弄进那个房间里的,还强行tuo guāng了我的衣服……衣服又被控制了,我想走,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孩子光着膀子,光着胸,还光着腚儿……走不了。做那事儿,你又不采取什么措施,套子都没有戴,直接,像用注射器打针似的,把你能那些让女孩子能怀孩子的东西全注入到我的身体……里面了,我是害怕怀你的孩子了,我吓哭了,心里乱……”

曹二柱想了想说:“你说的意思,一夜那个你三四个回合,你还是能承受的。”

刘立丽是在实施“养猪计划”,昨天夜里是脱不开身,怕熟人作案遭杀人灭口,才顺从的,她看着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没有直接回答。

曹二柱说:“看你身子骨弱不禁风的,没想到你跟我老婆郭小萍一样,承受能力很强的,我老婆的身体好,健壮,有时候那个她的次数少了,她还主动撩我……”

刘立丽不高兴了,她板着面孔说:“说了半天,看来我提的那个并不苛刻的条件你是不想兑现是不是?我停车跟你聊了一会儿天,你提你老婆几次,你忘不了你老婆是吧?既然这样,那算了。”说着发响车,要倒车调头。

曹二柱不明白,他问:“你不送我回家了?嗯,你想到哪里去?”

倒了倒车,没能调车头,刘立丽停下了,她说:“既然你不答应我的条件,那没什么话说了,到公安局报警算了。反正你爱你老婆,坐几年牢再回来跟你老婆过幸福甜美的日子!”停下看了看曹二柱的脸又说,“还有,你要是不答应,那个副经理和月薪三万也没有了。”

看刘立丽很认真,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闷了好一会儿,一咬牙说:“好,我听你的,我跟我老婆断了,送她回娘家。”停下又问,“唉,你怎么要让我和我老婆分手呢?你没听说过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没想到刘立丽将车了熄火,低着头说:“你不和你老婆分开,哪我怎么办?我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孩子,昨夜被你强迫抱进房间里,tuo guāng了身子不说,还被你连续折腾了一夜,硬是捣弄了两三个来回,老婆还老婆,我身的什么地方都对你不稀了!还有,你套子也没有用,播种一次,补种两次,没准我还怀孩子了呢!你这么一丁点儿责任也不负,想拍拍屁股走人,是不?”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的脸,觉得和她在一起自己并不亏,他想了想说:“你现在不是在做吴总的小三么?唉,你让我怎么对你负责呀?”

刘立丽看了看车窗外,她小声说:“我昨天夜里不是跟你说过么?我弄吴总,我再想办法让你弄吴总的老婆,我弄吴总的钱,你弄吴总老婆的钱,等把钱弄够了,我们便把他们甩了,我们两人再在一起过日子。”

曹二柱苦着脸,像死了亲老子的,他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是一天也离不开女人的,你让我和我老婆分开了,这段时间我空着了……唉,这种没女人的日子我真活不了。”

刘立丽笑着说:“只要你把你老婆赶走了,你要是实在馋得慌,我也可以来让你吃个饱的。”

曹二柱想哭,真骑虎难下,既舍不得老婆郭小萍,又把眼前的刘立丽没办法,眨着眼睛不知说什么好。

刘立丽锁紧眉头说:“你现在必须和你老婆分开,正式和我确立恋爱关系,我已经跟吴总要求了,他也答应了,准备让你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担任副经理……”

一个混迹乡里的小村民,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家集团公司下面的副经理,这对曹二柱具有极大的吸引力。他低着着想了好一会儿,一咬牙说:“好,我听你的,我今天回家把我老婆郭小萍送回她娘家,从此断绝关系,不再来往……”说着鼻了竟然发起酸来,想哭。

第245章 出什么事了呢

刘立丽满意了,把那个电话卡交给了曹二柱,让他换了卡,还把那个卡丢到了路边的荆条丛里。进本站。她打了打方向盘,车子重新向着到梨花冲的方向,她加了加马力问:“唉,从现在起,只要只有我们两人,我是你老婆。”看曹二柱无精打采的,又故意问,“老公,拿我和你前老婆,你喜欢哪个呀?”

曹二柱心里还是想着郭小萍,当然喜欢郭小萍呀,可不能当着刘立丽的面夸她呀,他说:“当然喜欢你呀,只是我不敢高攀,你看你,长得漂亮,又有知识,还是天宇集团老总的特别助理……”本想损一下郭小萍的,但从内心里说不出口。

刘立丽突然问:“哎,老公,还有兴趣搞车震不?”

曹二柱一听,赶紧扣衣服,把身tuo guāng了,还准备脱裤子。

刘立丽伸手摸捏了一下曹二柱像砖头般的胸大肌说:“嘻嘻,搞车震是搞婚外情,我已经是你老婆了。嘻嘻,没必要了。我们两人还是跟昨天夜里一样,很正式的,规矩的……”

曹二柱看了看刘立丽,想了想,也正色地说:“哎,我也告诉你,既然你跟我是那种关系了,你和吴总两人……得隐蔽一点,当着我的面你们千万别太亲密,小心我一时忍不住冲去把吴总的头给拧下来了!”

刘立丽心一缩,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很吓人的表情,没有说话。

刘立丽正在算计郭小萍,郭小萍浑然不知。

她郭小萍在娘家过了一个夜,还把老娘拽进自己的房里睡在一张床。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蜷缩在老娘的怀里,让老娘搂着,母女两人冰释前嫌,亲热地说了大半夜的悄悄话。她好不容易说服了老娘,老娘总算是勉强接受曹二柱那个长得像二傻子的女婿了。

其实,是郭小萍不做老娘的工作,她也不会再阻拦了。你想啊,女儿已经和人家生米做成了饭,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死心塌地要跟人家过日子,你做爹娘的是一万个不愿意,也把她没有招儿啊,总不能像法海一样去阻拦他们的爱情吧?唯一的办法是顺了女儿的意愿,还落得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要是一直这么僵着,老娘、女儿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定得当面亲口告诉曹二柱,让他高兴高兴。

第二天天一亮,郭小萍站在门口开始眺望通往东边山的公路了,她想看到曹二柱骑着摩托车来接自己。对于那个丑八怪,她也离不得了,一天不见如隔三秋,一想起他,心里都痒痒了,还夹了夹两腿,摇晃了一下圆臀儿。

本来准备在娘家住两天,一门心思把老娘这个堡垒攻下来的,没想到提前完成了自己给自己下达的任务。

吃了早饭,还没见曹二柱的身影,郭小萍忍不住笑起来,还在心里说:“嘻,那个曹耀军,还说搂着枕头睡不着哩,到这时候还在睡懒床,真是一个懒虫哩!”

一直等到吃了午饭,曹二柱还是没有来,郭小萍有些不高兴了,咬着嘴唇闷闷不乐了,老娘跟她说话,她也没心思答腔,并在心里说:“哼,曹耀军,你那个坏东西,丑八怪,我有办法治你哩!睡觉的时候,你再想搂着我,休想!还像进小菜园子一样那么方便,哼,我让你看得到,得不到,馋死你!”

吃了晚饭,曹二柱还是没来,郭小萍这才急眼了,坐不往,站不稳,心烦意乱,她赶紧给曹二柱打电话,怪,昨天晚还通过电话,现在却是空号了。电话也打不通了,郭小萍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

曹二柱那个坏东西出什么事了呢?

好在家里有摩托车,自己也会骑,相距也不是太远,在邻村,郭小萍决定自己回婆家去。

老娘不高兴了,她觉得曹二柱长得丑,自己的女儿长得漂亮,是鲜花插到牛粪里了,本来不同意这门亲事的,昨天夜里,母女两人睡在一起,只到听女儿说,曹家有钱,买了漂亮的新楼房,银行还存了八十万元钱,女儿还把两万元钱塞进了自己手里,她也来了一个顺水推舟同意了。看女儿要主动骑摩托车去,她锁紧眉头说:“小萍,你怕你自己送货门送不出门了呀?那臭小子不来接你,你在家里呆着,哪儿也别去,看谁熬得过谁!”

郭小萍也知道曹二柱没女人他一天都熬不住,可自己心里也悬着,没有办法在屋里呆着呀?她骑摩托车说:“妈,不是我非得送货门,既然两人在一起了,是一家人了,不能分彼此了。我是怕曹耀军出什么事儿了,妈,你不知道,有一回曹耀军被人装进了麻袋里,到处寻不着,把全村里的人都吓着了。今天,他的电话又打不通了,事情有点蹊跷,我想过去看看。”说着骑着摩托车走了。

郭小萍的心里急,曹二柱的心里也难受。

曹二柱虽然心花,和郭小萍在一起,还偷偷和别的女人来一手,但,他是真心喜欢郭小萍,刘立丽要他和郭小萍断了联系,他真没办法办到,可他不敢不听刘立丽的,自己的把柄被人家握着呢!他不想坐牢,不说别的,见不着女人这一条,能把他憋得七窍生烟,是不死,也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刘立丽用车把他送回了家里,他便躺到床不下地了,一直唉声叹气的,午没吃饭,晚也是粒米未进,他拿着那个留有郭小萍女儿红的白手帕,是看了又看,闻了又闻,还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

老娘胡大姑和老爸曹明玉都有些纳闷了,更急了,曹二柱这是怎么啦?躺在床连饭不吃,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他们一问缘由,才知是要和郭小萍断来往,现在正在下决心,心里舍不得,还伤心地哭了。

胡大姑一听说曹二柱要和郭小萍断了来往,她怒火万丈,本来还担心曹二柱不吃不喝会伤身子的,听他这么一说,她大声骂道:“你这个砍脑壳的,真是生在福不知福哩,人家郭小萍长得那么漂亮,哪点配不你呀?你家里有镜子不,你照过镜子不,你看你那长相,只有人家瞧不你的,你还想跟人家分手,是不是脑壳被牛蹄子踩了?”

没想到曹二柱睁着泪眼说:“妈呀,漂亮算什么呀,我跟你说,你儿子今天这身份,还有更漂亮的哩!”看了看老爸和老娘又说,“爸,妈,哎,你们告诉我,刚才开车送我回来的那个丫头,你们说漂亮不,洋气不?”

曹明玉眨了眨眼睛说:“人家好像是城里的大měi nu呢,见了我们像没看见的,瞥不瞥我们一眼,和我们不像是一路人,你们两人……唉,我看有点悬,不像你和郭小萍那丫头,还像是一家人。”

胡大姑更不明白了,她问:“二柱呀,你既然有了更漂亮的,不要人家郭小萍了,怎么你还心事重重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还痛哭什么呢?”

曹二柱哭丧着脸说:“妈,我还是特别喜欢郭小萍,感觉她是我们家里人,有点舍不得她……”叹气一声又说,“唉,妈呀,爸呀,只怪我一时贪杯,多喝了几杯酒,脑袋瓜子一发热,心血来潮,想尝尝城里大měi nu的鲜。操他娘,把刘立丽给强行睡了……尼妈,快活了一时,竟然要让我痛苦一世……郭小萍呀,我真对不起你呀!”拿出那个手帕看了看,“郭小萍是我开的苞,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到现在,我还是她唯一的男人……我们才是两口子,我们才是有感情的夫妻……”

胡大姑明白了,拍一下自己的腿说:“哦,原来是这样,二柱儿呀,你肯定是被那个城里的丫头给讹了哩。”想想说,“你去问问那个城里的丫头,看她要多少钱,我们愿意出,出钱买安逸,花多少钱都愿意。”

曹二柱躺在床,只是叹气,只是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曹明玉不明白了,他问:“唉,小秃崽子,那个城里的丫头看你什么了?”心里说,长得还没有老子帅哩,一个丑八怪,人家能看你,真是出稀了!

曹二柱想了想,眨着眼睛说:“看什么呀,还不是跟郭小萍一样,钱呗。她是天宇集团吴总的特别助理,知道我有一百万,是百万富翁。唉,真要我的命呀,我怎么办呢……”

一听是向着钱来的,曹明玉来气了,甚至感觉那钱保不住了,于是胸闷气短,连呼吸不顺畅了,他气呼呼地走出了曹二柱的房间,来到了院子门外。

胡大姑完全明白了,儿子这是迫不得已,她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说:“哎,二柱儿,那个城里的丫头要多少钱?你干脆舍钱免灾给她点钱把她打发了,你还是跟郭小萍好,我看还是郭小萍靠得住,她跟我们才像是一家人,我也特别喜欢她。”

“人家没提要钱的话呢,她留下了证据,说要让我去坐牢……”曹二柱的样子像死了亲爹的。

这时,曹明玉气喘吁吁地跑进屋说:“二柱儿,我看到郭小萍骑着摩托车来了,我看你怎么跟她说。”

怎么说?

曹二柱一轱辘坐了起来,跳下床往外走,到了院子里,没敢走大门,打开后门跑了。

第246章 被狐狸精迷上了

郭小萍高兴,有好事儿要告诉曹二柱,停稳摩托车走进了院子,看到显得尴尬的曹明玉和胡大姑,笑容满面地叫了爸,又叫妈,然后兴高采烈地问:“嘻嘻,爸,妈,曹耀军他人呢?”

听到郭小萍喊妈,胡大姑的心碎了,眼睛湿了,心里更是五味杂陈,真不是滋味儿,她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看到曹二柱往后面去了,指了一下开着的后门说:“那个不得成器的东西……他到茅室里去了。”

曹明玉的心里也向着郭小萍,估计曹二柱不好意思见郭小萍的面,从后门里跑了。他叹气一声,摇了摇头,生气地走出了院子。

已经有一天多没见面了,反正已经在一个被窝里睡了那么长日子了,跟两口子没什么区别了,郭小萍朝胡大姑笑笑,往屋后走,她要到茅室里看曹二柱去。

“曹耀军,曹耀军……”

郭小萍跑到屋后茅室里,看了看粪缸里,没见新鲜的大便,也没有看到尿过的痕迹,又跑到院子里说:“妈,茅室里没见着曹耀军呢!鬼东西,跑到哪里去了呢?”

纸包是不住火的。

胡大姑实在忍不住了,她拉住郭小萍的手,眨着湿湿的眼睛说出实话:“小萍呀,我的好女儿呀,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你把他忘了吧!”

忘了?真能扯,怎么能随便把他忘了呢?看了看胡大姑的神态,她感到事态严重,那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告吹了么?

郭小萍一直有这种预感,没想到真变成现实了,但来得太快,一点征兆没有,她还是不信,知道曹二柱非常喜欢自己,昨天夜里还在电话里粘糊过自己呢!她看着胡大姑说:“妈,曹耀军他……怎么啦?怎么不见我呢!”

胡大姑抓紧郭小萍的手,咬着牙说:“小萍呀,我说了你要挺住呀!我们家二柱他……他鬼迷心窍,被城里的一个狐狸精给迷了,变得不是人了……”

没想到郭小萍显得异常的淡定,她说:“我晕,我昨夜里给他打电话,他还是好好的嘛,还说今天到苏家畈去接我呢!”

“是在昨天夜里,他灌了马尿,糊涂了,和一个城里的丫头了床……人家现在不放过他了,粘他了,要做他的女朋友,不然报警,让他去坐牢,他没有办法了,还在家里睡了一天,不吃不喝,哭了一场又一场……”

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郭小萍突然歇斯底里地跺着脚说:“不信,我不信!哪有这么快,昨夜里打电话还是好好的。”歇了歇气,她想到曹二柱接电话时吐词不清,成了大舌头,像是喝醉了,喝醉了干那种事儿,她也信……她减小音量说,“妈,我要见他,我要见曹耀军,我要他当面锣对面鼓地跟我说。”想到自己被他po chu了,第一次好疼痛啊!又哭丧着脸着说,“呜呜,是他……是曹耀军把我整个人给毁了……我来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小丫头,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第一个晚,他把我弄得疼痛要死,差一点没命了……呜呜,他把我从少女变成shǎo fu了……呜呜……我现在跟结了婚的女人一样了,怎么再zhǎo nán人嫁呀,呜呜……”

郭小萍找了一会儿曹二柱,没找着,她急了,到厨房里拿起菜刀,要割手腕zi shā,满脸泪水地说:“算了,我也不回娘家了,只当我爹妈没生我的,我活着不能做曹家人,那我做曹家的鬼吧。呜呜,我不活了!”说着真要割自己的手腕。

胡大姑见状,赶紧抱住了郭小萍,还大声呼叫曹明玉,让他来帮忙。

曹明玉从院子外面跑了回来,见菜刀在眼前乱晃,他不顾一切地夺下郭小萍手里的菜刀,把自己的手划了一条细小的伤口,不过没见血流出来,他火冒三丈地说:“这个二柱,你躲什么呀,有话好好跟人家丫头好好说嘛。”他看了看门外,又对郭小萍说,“小萍呀,你先消消气,我去找那个秃崽子,找着了,我让他给你一个说法。小秃崽子,找着了,看老子不揍死你。”他丢下菜刀,看了看手的伤,感觉没事儿,便走到了院子外。

何登红听到动静,一打听,竟然是曹二柱不想要郭小萍了,躲起来了。她有点想不通,曹二柱那个丑八怪,怎么会不要那个漂亮的郭小萍了呢?便跑过来劝慰开导郭小萍。

郭小萍哭着说:“曹耀军那个坏蛋,他,他……有别的女人了……呜呜,还没有结婚,他劈腿了……呜呜,他把我坑苦了……”

何登红想笑,在心里说:“他那个花心萝卜,有别的女人不足为。”想安慰郭小萍,却不知说什么好。她想了想说:“小萍,你先别急,也许是曹二柱一时心血来潮犯糊涂了呢!没准他一见不着你,又想你呢!”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曹二柱并没有跑远,躲在屋后的树林里,他听到过郭小萍叫他,也听到了院子里郭小萍要死要活的大动静,可他不敢进屋,不敢见郭小萍的面,他觉得是自己对不住她,没脸见他。说实话,他心里一直装着她,喜欢她。

曹二柱从屋后绕到了孙明芝家,想让她给自己出出主意,没想到她不在,她老娘华运凤抱着拐杖坐在小卖部里,她右侧的胳膊和腿都动不了,全靠左侧活动。

“运凤婶,你的病好了,可以走路了?哎,明芝姐呢?”曹二柱问着话,眼睛四处张望,生怕郭小萍看到他了。

“嘿,好,好……了,可以慢慢挪动了。”华运凤笑着说,“嘿,明芝……她到市里的电视台当节目主持人……去了,嘿嘿,昨天,人家电视台的一个什么……领导和小易,他们开着小车子来接的她。”她说话还是吐词不清,但和以前强多了。

曹二柱一愣,结巴地说:“她,她……这下好,梦想成真了……”

华运凤高兴,她笑着说:“嘿嘿,听明芝说,是她男朋友小易帮的忙。”

第247章 说了不好听

操,这下孙明芝真是双喜临门了,有了工作,还有了男朋友,是事业和爱情双丰收啊!

曹二柱离开了孙明芝家,可不敢回自己家,面对郭小萍,真没办法向她开口啊!关键是自己还非常喜欢她,是不得已才出此下招儿。进本站。

郭小萍在曹二柱家里没有走,而是在胡大姑和何登红的劝说下住了下来,她要等曹二柱给她一个说法。她在房间里翻曹二柱的东西,想找到他变心的蛛丝马迹,可没找着,却找着三扎子钱,她看了看,其一扎钱还抽去了五张。郭小萍心里难于平衡,把那钱装到了自己的小包里。

曹二柱悄悄走到后门口,伸长耳朵想探听一下家里的动静。他猫着腰站在门背后,只听老娘还在堂屋里劝郭小萍说:“小萍呀,你要想开一点哩!东方不亮西方亮,间还有一个大月亮,别想不开呀!二柱那个东西长得那么丑,你长得那么干净漂亮,他根本配不你。离开了他,你肯定会找到更好的……小萍呀,你是做不了我儿媳,你也是我女儿,你在我家住下,想住多久住多久。”

郭小萍似乎在房间里,只听她说:“好,你们不让我死,我在这儿等他,等他回来亲口告诉我,给我一个说法……”

曹二柱一听,坏了,郭小萍要长期住下,自己回家真没办法面对她,,想说的话说不出口。家是不敢回了,可又没地方可去,他想了想,干脆到嫂子周小娟家里去躲一晚吧。关键是不知怎么跟她说

这时,曹明玉正大呼小叫地在寻找曹二柱,还骂骂咧咧地说要揍死他,大声嚷嚷:“你个小秃崽子,一个小村民,长得也不帅气,又没一官半职,生在福不知福,那么好的丫头,到哪儿去找呀,竟然喜新厌旧另找新欢,气死老子了,老子今天要是找着了,非打断他腿不可!”

曹二柱听到老爸曹明玉高声嚷嚷,说得又狠又厉害,他赶紧躲了起来,不敢露面了。

曹二柱在自家后面的林子里躲了一会儿,七磨蹭八磨蹭,熬到天黑了。他不敢走大路,怕遇到老爸曹明玉了,从屋后的树林子里穿行,他东躲西藏地跑到了居民点。

居民点的房子都是清一色的小洋楼,前面是正房,后面是院子,院子里是厨房、厕所、猪圈。现在大部分人家都关门在看电视。有的人家关着门,四个人围在桌子边打麻将,把麻将弄得“哗啦啦”的响。

街少有行人,曹二柱悄悄地来到了嫂子家的门口,拍了拍嫂子的门,没人应。

嫂子周小娟和她的老娘吃了晚饭,正坐在堂屋里看电视,秀秀已经躺在她外婆的怀抱里睡着了。电视的声音有点大,又加他们看电视剧看得入迷,估计他们没有听到曹二柱的拍门声,所以他们没有站起来开门。

曹二柱站在嫂子的门口,等着开门呢,隔壁的王传英看到了,她伸出头,打趣地说:“曹二柱,你来找你嫂子的呀?你这小叔子好哩,专门晚来帮你嫂子的忙。嘻嘻,你嫂子肯定喜欢你。”话里藏着话,还挤眉弄眼一番。

曹二柱也来得快,走近王传英,他回敬说:“嘿,传英嫂子,我是来找你的,尼妈,敲错门了。嘿嘿,你有什么忙要我帮不?”

“有呀!你帮不帮呢?”没想到王传英摇晃着大臀子说,“你要愿意帮,你帮你嫂子什么忙,我让你帮什么忙,嘻嘻。”想了想,“嘻嘻,你那回在我这儿弄的那药,疗效好不?嘻嘻,你的手那天好不老实呀,还捏我的那儿……”说着身子还摇晃了几下。

这王传英个头不高,估计只有一米五过一点儿,但挺有肉感的,嫂子周小娟小两岁,只有二十三岁,猛一看像小丫头片子,结婚才两年,女儿甜甜才十个月,还没断奶哩,老公全光祥也到城里打工去了,地里的活儿基本都是公公婆婆们干,她长时间没有下地干活儿,没经太阳晒,没有风吹雨淋,脸显得很白皙、细嫩。

曹二柱现在迫于压力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分手,心里有苦,但他苦作乐地说:“好,你等着,别到时候后悔呢!”想了想又说,“至于你的那药嘛,取自你那儿……同样用于我老婆那儿,还真起作用了,一夜都消肿了。嗨,你帮了我的忙,你有什么忙想我帮的,你发个话,我决不打退堂鼓。”

“切,你有那狗胆不?要是有那狗胆,你等会儿来敲我的窗户,学三声夜猫子叫,我起床为你开门。实话跟你说,我公公和婆婆到我姑姐家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和我女儿甜甜在家哩。嘻嘻,你要真有那狗胆,进我的屋里,我用最高的礼节欢迎你……”

曹二柱看着王传英,像是开玩笑,更像是说的真话。心里想,这女人恐怕憋得快要疯了,不然是不会说这么直白的话的,他又跑到嫂子的门前拍了拍门。

嫂子周小娟听到屋外曹二柱的说话声,又听到拍门声,她把门打开了,看到曹二柱立即露出了笑脸,没有说话。

曹二柱赶紧挤进屋里,笑着说:“嫂子,你怎么半天不开门呀?我拍了好一会儿了。”先跟周小娟的老娘笑了笑,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周小娟看到小叔子曹二柱来了,是眉开眼笑的,像捡到什么宝贝了似的,高兴地说:“秀秀她二叔,是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呢?你不在家里守着漂亮的女朋友,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呀?嘻嘻,幸亏我没去打麻将,不然,你见不着我哩。”

虽然婆媳关系处得不是太融洽,可叔嫂之间还是没话说的,遇到干不动的体力活儿,周小娟往往是一个电话,让曹二柱来干,曹二柱也没有拒绝过,是干得屁颠屁颠的。

曹二柱看了看门外,关门说:“嫂子,别提了,我跟郭小萍闹掰了,想撵她走,可她赖着不走,还到处找我,还寻死寻活的闹,没办法,我想找一个地方躲一躲。嘿,你要真是不在家,我还真不好办呢!哎,我现在无家可归,在街流浪了好一会儿,嫂子,你不会也不收容我吧?”说着往屋后走。

周小娟看着曹二柱的背影说:“秀秀她二叔,你别没良心呢,嫂子几时怠慢过你呀?嘻嘻,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呢?记得我们还没有分家的时候,我不常弄好吃给你吃么,你忘了?唉,你要不是遇到这种事,这大晚的,我恐怕请轿子去抬你,你不会来呢!”

“那倒是。小叔子晚到嫂子家里,好说不好听。操他娘,我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要命也不好意思到你这儿来的!”曹二柱要尿尿,头也没回地走进了厕所里,仰起头尿起来。

尿完尿,曹二柱低下头,无意看了墙角里的大便纸篓子,里面塞满了女人用的卫生巾和护垫,大多是曾经浸透过血液的,不过现在已经干了,血已经变为黑色了,只有面几片没有血迹了,特别是最面的一片,一点血迹没有,只有半湿的白带,不用说,这是嫂子的杰作,她老娘可能没有这个能耐了。看得出来,嫂子的大姨妈刚结束。

曹二柱再次走进堂屋里,周小娟笑嘻嘻地说:“她二叔,你睡的床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是看一会儿电视的呀,还是去睡觉的呀?”

曹二柱苦着脸说:“睡觉,我现在是一满脑子的乱麻,理理不顺,算是没心思看什么电视的,尼妈,烦死了,真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说着跟着嫂子走进房间里,他一看,惊呆了,他进的是嫂子的房间哩!

进的嫂子的房间,那是睡的嫂子的床了。曹二柱吸吸鼻子,感觉这床还有嫂子的气味儿。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嫂子,你让我睡你的床,你到哪儿睡去呢?要不,你到楼给我支一个铺,让我睡一夜。”

这是一句很正常的话,没想到周小娟脸立即红了,她指了指隔壁的房间,结巴地说:“我,我……我和老娘、秀秀睡那屋。嘿嘿,我们三个人挤一挤。你睡这儿,我昨天刚换的干净床单,我只睡了一夜,你放心,是干净的。”

曹二柱合衣躺到了床,可周小娟站在床前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吸了吸鼻子,想找一个话题和小叔子聊天,可寻思了好一会儿也找不着合适的话题,看到他的脚,突然有了灵感,笑着说:“她二叔,你烫脚不?我弄热水让你把脚烫一烫,你的脚好臭呀,恐怕有几天没洗了吧。”

曹二柱又吸了吸鼻子,还特意闻了闻脚,并没闻到什么臭味,说:“算了,太麻烦了,这么躺着行了。哎,你有事忙去吧,我要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再叫你。”

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周小娟只好说:“好,她二叔,你睡,我去看电视,有什么事儿叫我一声。”说着摇晃着大臀儿走了。

第248章 我只跟你说过

曹二柱关了灯,闭了眼睛,可满脑子里都是郭小萍的影子,想她第一天到梨花冲时的那个傻样子,想她第一次和自己同床外行得像一个棒槌,什么也不明白,弄疼了她,只晓得一个劲儿地傻哭。 想她平时跟自己撒娇,想她有事没事地哭泣,想她没理的时候跟自己耍赖,想她的样子好可爱,想她现在的样子好可怜……

说实话,曹二柱真没办法和郭小萍断了来往,甚至觉得她是自己最最亲密的人,是自己的家庭成员……

想着郭小萍,饭晚饭都没吃,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饿。他觉得自己太没本事了,竟然不能和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曹二柱翻了一个身,叹气一声,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很暗了,他竟然牵挂起郭小萍来了:唉,不知她现在还在我家不,还是回去了呢?她一个人睡觉,她睡得着么?她不会又在哭泣吧,夜里起来解手,不晓得是解在盆里呢,还是到外面去解,要是到外面解,她怕不怕呢?还有,她不会半夜里在我家里寻短见吧?想到这里,他真想回家看看,当然是躲在外面悄悄地看。

闭着眼睛几乎看到的都是郭小萍的影子,曹二柱想逃避,他睁开了眼睛,可他无意把手伸进了裤兜里摸到了那个手帕。他打开灯,把手帕展开,他又看到了那个女儿红,那个自然形成的图案,不方,也不圆,甚至有点形怪状,颜色已经成暗红色了……

看着那个女儿红,曹二柱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关了灯,曹二柱想忘记郭小萍,尽量地想刘立丽,可脑子没办法显现出刘立丽的影子,她的什么样子都记不住了。

现在想起漂亮、洋气的刘立丽来,觉得她可爱,更可怕,甚至有些后悔和她去开那个房了……

曹二柱在床辗转反侧,没想到嫂子周小娟走进了房间里,还打开了灯,看曹二柱睁着眼睛,脸似乎还有泪水,红着脸问:“秀秀她二叔,你怎么啦?唉,怎么还哭了呢?你有什么心事,现在告诉嫂子,让嫂子给你分析分析。”

曹二柱用手擦了一下眼睛说:“没什么,是还放心不下郭小萍,我怕她在我家里寻短见。”

周小娟摇了摇头说:“她二叔,现在的丫头精得很,说要死那是吓唬人的,你别怕,你放心在我在儿睡觉,要是你家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妈会给我打电话的。”说着把手伸到枕头下,笑着说,“嘻,一个重要的东西忘了收起来了。”

看嫂子的手伸到了自己的头下,吓得曹二柱赶紧坐了起来,瞪大眼睛问:“嫂子,什么重要东西啊?”

周小娟红着脸,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掀起枕头。

枕头下立即露出一个没用过的卫生巾来,周小娟拿在手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原来是这玩意儿,难怪有一股香味儿呢,愁眉不展的曹二柱竟然咧了咧嘴。

周小娟收起卫生巾,红着脸说:“我大姨妈刚结束了,这个没用。”说着还摇晃了一下屁股。

看嫂子的样子,曹二柱觉得她有些不正常,他怕她做出葩的事来,故意问:“嫂子,哥最近来电话没有?你一个人在家操持着这个家,又当爹又当妈的,哥也不晓得用语言鼓励、表扬你一下。”

周小娟看着曹二柱说:“昨天打过电话,不过,你哥可没你那么心细,从没说过我喜欢听的话。我有时想,你们兄弟两个究竟是不是一个妈生的,你哥要是有你一半的脑子好了。”

听了嫂子的话,曹二柱又得意忘形了,他说:“哥的性子是急了一点,像这搬迁……看着嫂子的脸,招招手,要她靠近一点,然后小声说,“嫂子,你知道不,我们这次搬迁,补偿费是一百万,买了新房,还存了八十万……”

“一百万?我的妈呀,多我们一倍还多哩!她二叔,你不一下子成百万富翁了?”周小娟竟然坐到了床。

曹二柱一本正经地说:“嫂子,你可别到处乱说哩,我和天宇集团签定了保密协议的,要是传出去了,那违反协议了。嘿嘿,这事我只跟你说过,要是让我惹了麻烦,我只怪你。”

周小娟笑着说:“我怎么会到处乱说呢?嘿,我们是一家人呢,是骨肉同胞,你哥有什么困难,你当弟弟的肯定会出手相助的,你说,是不?”

曹二柱点点头说:“那是,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亲兄弟,血浓于水,虽然分了家,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哩!嘿嘿,要互相帮助。”

周小娟伸手拍了拍曹二柱的肩膀,笑着说:“她二叔,有你这句话,嫂子知足了。好,你睡觉吧,我去看电视。”说着站了起来。

和嫂子说了说话,心里好受了一点儿,曹二柱午没吃,晚又没吃,现在感觉有点饿了,他叫住周小娟说:“嫂子,家里还有什么吃的东西不?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简单一点,别太麻烦。”

“哎呀,你还没有吃饭呀,你怎么不早说呢?”周小娟一副吃惊的样子,她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说:“要不,我煮荷包蛋给你吃吧。”

曹二柱伸出一根拇指和食指说:“好,要他发,不离八,你煮八个鸡蛋吧。”

周小娟歪一下头说:“干脆煮十个,十全十美。要吃吃个饱,别吃了还欠着。”走到房门口又问,“你是吃咸的呢,还是吃甜的呢?”

曹二柱吞咽了一下口水说:“放糖,吃甜的。”

周小娟到厨房里张罗去了。

周小娟的老娘将熟睡的秀秀放到了床,走进厨房里,看女儿正兴高采烈地生火为曹二柱做吃的,提醒说:“小娟,你一个当嫂子的,别跟小叔子粘粘糊糊的哩,传出去了多丢人呐。”

周小娟脸红了,不高兴地说:“妈,你在瞎说什么呢?秀秀她二叔饿了,我给他弄点吃的,让他填饱肚子。”

第249章 你用心良苦啊

老娘看着女儿的脸,歪着头笑着说:“我说准了吧?看你的脸红得跟红纸还红了哩。 唉,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你以为你妈不知道呀?”她收住笑,正经地说,“嫂子对叔子好,这很正常。小娟,你别不好意思,这没什么。”

“妈,你不说了好不……我有心事你看得最透。”周小娟看了看锅里,赶紧说,“哎呀,水开锅了,我要放鸡蛋了。”

“妈还提醒你,妈看出来了,没准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你有那想法,你小叔子为必有那意思,她又没缺过女人,听说他家里的那个丫头漂亮得很……我知道,他是一个二愣子,是狗子坐轿子不受抬举的人,你去招惹他,得策略一点,小心他狗皮帽子翻戴起,狗脸不认人,让你难堪,你目的没达到,他还告诉他哥了……”她是过来人,知道女儿熬不住了,想打叔子的主意。

“妈,你真是我亲妈,你别把那二柱想得高不可攀,嘻,没准我今晚能拿下他。”周小娟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老娘可不这么乐观,她说:“小娟呀,你别太自信,也别做得太明显了,跟潘金莲和武松似的,小心二柱那个武松翻脸了哩!”

锅里煮着鸡蛋,周小娟看着锅里说:“人家武松是好汉,我家二弟是好色,我们没分家的时候,他还偷看过我厕所呢!我喂秀秀的奶,他盯着我的奶,看得眼睛都不眨。嘻嘻,妈,你别管,你女儿心里有数。”说着往大碗里盛鸡蛋。

老娘还想说什么,周小娟摆了摆手,让她别泼冷水,她笑呵呵地端着热腾腾的荷包蛋来到了曹二柱的床前。

“哎呀,嫂子,你动作真麻利呢!”曹二柱说着要下床。

周小娟赶紧制止,她一手端着碗,用那只闲着的手将曹二柱的肩膀按住了,小声说:“别,别,她二叔,你坐在床吃吧,吃完了把碗筷给我。你到我这儿来,什么也别干,我是你嫂子,我要像伺候你哥一样伺候你。”说着把一大碗荷包蛋递了过去,像伺候坐月子的女人。

反正是一家人,曹二柱也没有客气,他将身子靠在床头,接过满碗荷包蛋,拿过筷子,看了看,吸了吸鼻子,闻了闻味儿,做一个怪脸,讨好地说:“哎,嫂子,你做饭的手艺越来越高了呢,可以说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了。嘿嘿,我有好长时间没有吃嫂子做的饭了。”

周小娟笑笑,坐到床沿说:“你会说好听的话,还没吃哩,先表扬了。嘻,你哥要有你一半会说话好了。嘿,你哥是属牛的,只会干活,一杠子压不出一个扁屁来。”

曹二柱咬一口荷包蛋,嚼了嚼说:“嫂子,不是我表扬你,是实话实说。你看,这蛋黄刚好凝固,不是太老,也不是稀的,恰恰是嫩的,是又好看又好吃。”

周小娟看着曹二柱咀嚼的嘴巴问:“嘻,你尽捡好听地说,说得嫂子心里好凉快呀!”

“嘿嘿,我说的是真话,真的好吃,真的,太好吃了!”曹二柱连连点头说。

“好吃?那好,你常来,嫂子做给你吃。别的不敢打包票,这鸡蛋嫂子还是能满足你的。”周小娟故意叹气一声说,“唉,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煮荷包蛋给你哥吃了哟!”说着眼睛快速眨起来,并用手擦拭了一下眼泪。

曹二柱看嫂子坐在床,还唉声叹气的,心里觉得特别别扭,他低着头吃着,没有看她的表情,也没有说话,快速地吃着鸡蛋。

周小娟也不吭声了,也把头低下来,一门心思听着曹二柱吃荷包蛋的声音。

曹二柱把荷包蛋吃完了,周小娟抢着伸出手说:“好,你把碗筷给我吧,先坐一会儿,我到厨房里弄水给你擦擦脸,把手洗一下。”

曹二柱把碗筷递给了周小娟,跳下床说:“嫂子,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弄水洗一下行了,你太客气了,反而弄得我不自在了。唉,还是以前我们没分家一样,随随便便的,那多自在呀!”

周小娟手里拿着碗,想按住曹二柱,却没有来得及。

曹二柱站在厨房里弄水洗脸,周小娟站在锅台后面故意挤过去用大臀儿蹭他的身子,看他侧身看自己,她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一下。

曹二柱擦了擦脸,揩了揩手,回房间到床躺下了,他感觉嫂子今天太反常了,真有点害怕她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老太太知道女儿想做什么,为了不当灯泡,特意为他们创造一个条件,也自知之明地关电视,回房里的床躺下了。

周小娟一个人还在厨房收拾,收拾结束了,还特地跑到厕所里尿了一泡尿,感觉裤衩有点湿润了,她低头闻了闻,腥味真大,便到曹二柱睡的那个房间里拿了一条裤衩,又进厨房里弄热水洗了一个大澡,洗得干干净净的了,然后才磨蹭地走进老娘的房里。

老娘躺在床还没有睡,见女儿正往床爬,她小声问:“哎,小娟,你又洗澡了?”

周小娟说:“嗯,是的,我洗了一个痛快。”躺下身子又说,“嘻,妈的床,那得洗干净一点。”

老娘叹气一声说:“唉,小娟呐,你用心良苦啊!你晚吃饭后不是洗了的么,怎么又洗啊?”

周小娟当然知道老娘话里的意思啊!她闭眼睛,想静一静,可心里静不下来。她小声在老娘的耳边说:“妈,我……我坐到二柱的身边的时候,感觉心里痒痒的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衩弄湿了,我洗了一个澡,把裤衩换了。”

老娘叹息一声小声说:“我知道,你大姨妈刚干净,妈是过来人,恐怕有遗传,我年轻的时候,要是大姨妈刚干的两三天里,我的……反应特别大,真想男人……唉,不说了,我一说,你更难受了。”

周小娟小声说:“妈,你说得不错,是这样的,每月都有那么几天,真难熬啊!妈,二柱来了,我今天真想犯一次贱……”说着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

女儿睡不着,当妈的更没法入睡。

床睡着三个人,只有秀秀睡得香甜。

周小娟时不时翻一下身。

老娘实在是忍不住了,说:“小娟,你是不是想解手呀,想去去,别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了。”

周小娟没有夜里解手的习惯,她知道老娘话里的意思,她是在鼓励自己。

周小娟的大姨妈刚结束,真像她的妈所说的那样,生理真反应……又烫又辣又麻又酸,心里更是痒痒的,是难受极了,真想搂住男人……机会好,小叔子来了,可她又不知怎么跟他说,更不晓得他愿意不愿意……看老娘在鼓励自己,她一咬牙坐了起来。

周小娟没信心,她说:“妈,我去解手了。”

老娘知道女儿的心思,她鼓励说:“你去,别怕,没什么的。又不是别人,一家人嘛。解了手回到自己平常睡的房里,你说习惯了,走错屋了,错床了。”

前面的话没明说,说的是一语双关,但周小娟明白。后来越说越明白了,连进小叔子的屋,小叔子的床的理由都帮忙想好了。老太太明显是在为自己的女儿壮胆、打气。

有了老娘的支持,周小娟轻手轻脚地来到曹二柱睡的房门口,听了听动静,发现他在床翻着身,也不停地唉声叹气的,想了想,用不着说是进错屋了,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壮着胆直接走了进去,站到床前小声说:“她二叔,是不是我这床你睡不习惯呀?唉,你一直没睡着呢!”

曹二柱没有睡着,心里还在郭小萍和刘立丽那两个女人之间挣扎着,可他没有想到这时候嫂子会来,听到她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他看到黑影已经站在床前,离自己很近,似乎要扑下来,赶紧坐起来说:“嗯,心里难受,睡不着。”

这黑灯瞎火的,嫂子到小叔子的床前来,那总得有一个说法呀!

周小娟还是没有开灯,她坐到床,扯谎说:“秀秀她外婆听到你不停地唉声叹气的,不知你怎么了,让我过来看看,安慰安慰你。”停了停,想看看曹二柱的反应,可光线太暗,看不清,她想了想又说,“哎,她二叔,你们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有什么样的坎过不去呀,难道嫂子遇到的事儿还难些么?”

曹二柱不想把自己和郭小萍断关系的事儿说给嫂子听,他又叹气一声说:“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也和郭小萍之间的烂事儿……”想到嫂子说她遇到的事儿“难”,问,“嫂子,你有什么难事儿?哎,这个,你能说给我听么?”

周小娟怕曹二柱不接自己的话茬儿,她听到他问这话,她立即来劲儿了,觉得这戏能往下唱了,于是,什么话也不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无声地哭泣起来。

曹二柱最见不得女人哭了,看嫂子哭得伤心,他的思维一下乱了起来,他立即问:“嫂子,是不是哪个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必须的。”

第250章 我就是潘金莲

周小娟的老娘担心自己的女儿,她也下床走到了堂屋里,听到女儿假惺惺地哭泣,哭得还很伤心,她捂着嘴巴笑了,还在黑暗伸出大拇指,在心里说:“小娟,你这一招真高!”

周小娟好像知道老娘在赞赏似的,她越哭越伤心了。进本站。

曹二柱看到嫂子动了真情,急得手足无措了,他打开了灯,掰开周小娟捂在脸的手说:“嫂子,你别哭了,有什么难事,你告诉我,我帮你。”

“呜,她二叔,你把灯关了,这大半夜里开灯,你哥又不在家,小心隔壁邻居们传闲话……”周小娟低着头翻眼看了一下灯泡。

看嫂子一副正派女人的样子,曹二柱赶紧把灯关了,他劝嫂子说:“嫂子,你别哭了,莫让秀秀外婆听到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哩!”他把自己弄得也像是古时候的柳下惠在世,可以坐怀不乱。

怎么样了?我老娘是想你把我怎么样一下哩!周小娟揉着眼睛说:“她二叔,你真能帮我么,说话算数么?呜呜呜……”

曹二柱已经招架不住了,他连连说:“嗯,帮,帮,肯定帮,哥哥嫂子的忙,怎么会不帮呢,嗯,那是必须的。”

曹二柱越劝周小娟,她越来劲儿了,突然顺势扑到曹二柱的怀里了,哭着说:“呜呜呜,她二叔,嫂子……哎,你要说话算数呢!我这忙……也只有你帮得了。呜呜……她二叔,我现在是潘金莲,她二叔,你可不能做那个无情无义的武松呢!呜呜……”

这可是要命的事儿,叔嫂粘糊在一起,这成什么体统啊?使不得,真使不得!

曹二柱紧张起来,伸着手,没有搂住周小娟,嘴里连连说:“嫂子,嫂子,你清醒一点,我是二柱哩,你的小叔子,你别搂着我……”见她不但没有停下,而且还一个劲儿往他的身子里钻,他赶紧提醒说,“嫂子,我是曹耀军呢,你的小叔子!这样子成什么体统呢,嫂子!”

“呜,她二叔呀,我没糊涂,我知道你是谁。呜,做女人难啊,做你哥的女人更难呐!呜呜……我,我想你哥了,想得心慌了……”周小娟搂紧曹二柱的腰,身子往前拱。

曹二柱虽然坐在床,可让周小娟这么一拱,身还是要失去平衡了,要是再拱一下,他要被她压到床了。他明白嫂子想做什么了,他感觉她的身子在拼命地挤着自己,还听到她急促的喘气声,估计她已经要豁出去了,要吃定自己了,赶紧说:“喂,嫂子,你冷静一下,别这样,使不得,我是你小叔子哩……”说着把周小娟的身子往外推。

周小娟的脑子里也曾经有过道德伦理和yu wàng廉耻之间的斗争,可道德失败了,yu wàng占了风,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了。

“呜,秀秀她二叔,你嫌嫂子没你女朋友好看是不?我现在想你帮我,她二叔,你帮我挠挠我心里面的痒痒……呜,你伸把手吧,嫂子求你……求你救救嫂子……”她说着身子用力往前一拱,将曹二柱压到身下了,竟然隔着衣服抖动起身子来。

“嫂子,嫂子,别这样,使不得……”曹二柱昨夜里一直在跟女人折腾,现在心情又不好,再说,嫂子是自己亲哥的奶酪,那可动不得。他想坐起来,把她推开,可她的力气也不小,硬是把他压得紧紧的,几乎动弹不得。

“我给你开门的时候,我听到你跟隔壁的王传英打情骂俏的,你不愿意跟嫂子也那样……”周小娟哭着说。

曹二柱解释说:“我那是开玩笑,不是来真的。”

周小娟已经把头拱进了曹二柱的衣里,嘴巴吻在了他的胸口,还咬住了他胸脯耶的肉,用力吸吮了几下,仍然用哭腔说:“呜,你说你帮我的,我现在憋得要疯了,心里痒得难受极了,呜,你见死不救,还不伸一把手,帮我一把,嫂子求你了……”

曹二柱用双手捧住了周小娟的头,硬是让她的嘴唇离开了自己的胸口,他有些生气了:“嫂子,怎么能这样呢?要真是那样了,我哥回来,我怎么面对他呢?”

没想到周小娟搂紧曹二柱的腰说:“她二叔,我不要脸,你打我吧,要不,你打死我吧,往死里打,我连命也不要了,这么像寡妇一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曹二柱还是把周小娟往外推,他说:“嫂子,你醒醒……”

周小娟喘着粗气,死皮癞脸地说:“她二叔,你舍不得打我,要不,那你成全我,替你哥那个我……”

“你……”曹二柱松了手,让周小娟趴在了自己身。

周小娟在曹二柱的身子趴了一会儿,长长地叹气一声,然后坐了起来。

曹二柱以为周小娟要悬崖勒马住手呢,哪晓得她得寸进尺将手伸到他的腰间,一边解裤带,一边心急火燎地说:“二弟,这一回,我保证,嫂子保证以后不再惹你了,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嗯,这一回……我知道,你不会拒绝嫂子的,只是怕对不起你哥,这不是你的错,只怪嫂子……嗯,我们做隐蔽一点,不让你哥知道……再说,我们两人虽然是一家人,可没有血源关系……她二叔,你没有听人们说呀,嫂子的屁股一半是小叔子的……自古小叔子都可以跟嫂子那个的……”

曹二柱不是木头人,他本来是花心男人,嫂子如此主动挑逗,他自然也没办法一直拒绝到底了,他又叹气一声说:“唉,都怪我,你今天要是见不着男人,也许不会这样抓狂了……”

周小娟脱下了曹二柱的衣服,接着扯下了他的裤衩,终于用手摸到了男人的身体……了,特别是像砖一样的肌肉,真让人心旷神怡!

啊,久违了,那充满血性的男人!

周小娟激动不已,她把曹二柱的搂得紧紧的,她咂咂嘴接着曹二柱的话茬说:“谁说不是,见到你躺在我的床,我的心痒痒的了……嗯,你要是不来,我的心平静得很……”

第251章 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曹二柱今天算是最淡定的了,嫂子挑逗了半天,他没有一点反应,要是在平时,他早下手了。进本站。

周小娟一直在摸捏着曹二柱的身子,仍然在挑逗他……

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曹二柱不说话了,心一横,什么也不顾了,推倒周小娟说:“好,嫂子,今天一回,我犯一回法,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周小娟高兴了,她闭眼睛说:“好,犯法也这一回……是坐牢枪毙我也认了,她二叔,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

曹二柱没说话,觉得自己是畜生,不是正常的人。不过他虽然这么想,还是没有让嫂子周小娟失望……

在隔壁房间里,周小娟的老娘的身子躺在床,可心却一直悬着,她担心着女儿周小娟,怕做潘金莲的周小娟惹怒了曹二柱,那家伙真做了起武松,犯起**性子翻脸不认人,对嫂子痛下狠手,那可不是好玩的,弄得不好会地动山摇。她躺不安逸,只好下床,走出自己的房间,不放心地站在了曹二柱睡的房间的房门外。她听到了房间里女儿的叫声和说话声,又听到了床摇晃“哐当”的声音,虽然没有听到曹二柱说话声,但她知道女儿已经成功得手了,说明先会儿女儿并没有吹牛逼,把小叔子弄服帖了,她悬在心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了。

周小娟的老娘站在屋外听了一会儿他们的动静,听得心里也痒痒的了,便夹着腿晃晃悠悠地回房里睡觉去了。不用说,她的心里如同吹入了一丝春风,让她远去的青春也重新萌动起来了。

周小娟的老娘非常同情自己的女儿周小娟。

周小娟的老娘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她庆幸那个时候还不需要男人到城里打工才能养活一家人。那时候虽然日子过得很平淡,种一年的庄稼,留下口粮,卖了余粮能养活一家人,虽然不富裕,可不缺吃,不差穿,一家人在一起却是其乐融融的。女人从来没有什么期待、思念男人的痛苦,更没有尝到什么孤独、守活寡的滋味。自己年轻的时候,在大姨妈干净的最初两三天,下身也有过特别的反应,是特别需要男人。可那时候方便呀,男人躺在自己身边呢!只要你摇晃一下屁股,给点什么暗示,男人便心领神会了,你想要的,他立马会给你……根本不会等到像周小娟那样饥饿难忍了,男人还远在城里见不着,实在无奈了,竟然死皮赖脸地求自己的小叔子帮忙……这要是在那时候,女儿是要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

女儿生不逢时,遇到了这种年代,粮食、棉花不值钱,只种庄稼养不活一家人,只好让男人们到城里打工挣钱补贴家用,女人在家里种庄稼带孩子。男人和女人两地分居,隔着千山万水,成了名符其实的牛郎和织女,只有等到春节的时候,男人们才挤拥护的火车回家,来一回短暂的鹊桥会。要是运气不好,恰巧碰到女人的大姨妈出来闹场子,不用说,那个鹊桥会的质量要大打折扣了。至于女人,在平常,女人干男人的重活、粗活、累活儿那不说了,关键是女人的生理需求没办法解决。以前从没听说乡下女人有老公还会在外面偷食的,除非你是真正的寡妇。现在倒好,从没听说过哪个留守妇女在家里不偷食的。在村子里,女人不守妇道,已经不算什么丑事儿了,法律不追究,老公揣着明白装糊涂,家里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周小娟打小叔子曹二柱的主意,老娘一点都不觉得别扭,也没有觉得女儿给自己丢丑了,相反还觉得是肥水没流外人田。

周小娟的老娘躺在床想着女儿,为女儿着急。

在外面,周小娟的窗户下面,竟然有一个不高的黑影鬼鬼祟祟的,时蹲下,时站起,伸长脖子在tou kui。

那人是隔壁的王传英,也是一位留守妇女,也是一位躺在床睡不着,睁着眼睛做梦的人。她看到曹二柱进了他嫂子周小娟的屋里后一直没出来,她犯嘀咕:曹二柱的家离居民点那么近,又不是隔着河回不去,他怎么会在嫂子家里过夜呢?她猜想他们叔嫂之间一定会发生什么故事。反正公公婆婆不在家,她哄睡了女儿甜甜,悄悄开门出来了,到周小娟的窗户下面听起里面的来动静来。

王传英一听,果然有情况,她听到了周小娟的哭泣声,后来又听到周小娟的说话声,虽然没有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按常规推理,周小娟不会一个人自说不自答的,一定有人在听她说话,她觉得听周小娟说话的人应该是男人,最有可能是她没有回家的小叔子曹二柱。更让她吃惊的是,她还听到了床摇晃时的“咯吱”声。这种声音几乎是做男女之事的代名词,她断定曹二柱和周小娟的关系不寻常了,不是叔嫂关系那么单纯而简单了!

王传英的小心脏“怦怦怦”地跳起来,她吃惊周小娟竟然和自己的小叔子偷食,她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曹二柱的把柄了,想到那天他找自己讨奶水,还大胆地伸手捏自己的那儿,知道他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主,所以她便有了自己的主意了。

王传英听着里面的动静,不只是心发慌,她心里的那个yu wàng之门也被撞开了,全身有了反应,甚至想尿了。里面似乎进入了故事的gāo cháo,她还想继续往下听呢,不料她听到自己的女儿好像在床哭泣,赶紧跑回家了。果然,甜甜要尿了,她赶紧弄孩子尿了尿,见孩子还在哭,又床给孩子喂奶,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这时,周小娟的房间里的好戏已经演出结束了,房间里再没有那种“咯吱”声了。

周小娟如愿以偿,消除了一时的寂寞,可他没有想离开曹二柱的意思,还想和小叔子多躺一会儿,两人好好的说说话。

周小娟想拍小叔子的马屁,她说:“她二叔,你好棒呀,嫂子真喜欢……”她爽得死去活来,还在还有那种舒服感,她搂紧曹二柱的身子舍不得松手,“真没想到,一个妈生的,可区别却有这么大!呜,她二叔,你让我见识到真正的男人了……”

曹二柱现在不想说话,他心里难受,不管怎么说,自己动了亲哥哥的奶酪,这是大逆不道的,按以前的说法,是要遭雷劈的。看电视剧里面,在min guo的时候,家族里要是出了这种不耻的事儿,两人都要五花大绑地弄到祠堂里受残酷的家法处置的。

“幸亏我没去打麻将,不然……”周小娟还感到有些庆幸,她想起了往事,她笑着说,“她二叔,记得我刚和你哥结婚的时候,你躲在茅室后面偷看我厕所,弄得我解大手,有屁都不敢大声放,怕你听到了,让你笑话。唉,你还记得不?”

曹二柱仍然没有说话,但他还记得自己偷看过嫂子厕所,从茅室的墙洞里看到了她撅着的屁股,那时候看到她的屁股真心旷神怡,弄得自己心慌意乱,欲罢不能,不过因为胆小,不敢对她下手,只好躲在茅室后面自己以用手自己那个……来获得一时的满足。

周小娟搂着曹二柱的腰,一直想说话,还一直想找到共同话题。她说:“她二叔,我生了秀秀后,我喂奶的时候,你还偷看我喂奶哩!你妈说我喂奶不避人,说的是我没有避你。”想了想,故意讨好地说,“她二叔,我晓得你那时还没见过女人,你想看,我故意敞开给你尝鲜,让你看个够,你晓得不?”

明显说的是假话,曹二柱懒得反驳。他的确偷看过,可那时郭小萍却把自己当贼防着,自己的眼睛还没有往她那儿看呢,她赶紧把衣服扯下来了,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像被自己看一眼,会立马变小似的……但他没有回答嫂子的话,更没有戳穿她的鬼话。

周小娟的手在曹二柱的身子抚摸着,主动用嘴唇去吻他的嘴唇,可他没有张嘴……

周小娟现在像久旱的农田淋了一场透墒的雨,是爽得肚子里全是话,好像不吐出来肚子发胀,所以她没完没了地说着话。

可曹二柱一直处于被动,好长时间没听他说一句话。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亲哥,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竟然把他的老婆给偷了;一个是自己的试婚老婆郭小萍,他一直在担心她,她现在在做什么呢,睡得着么,还在痛哭吗?

周小娟把头伸到曹二柱的耳边小声说:“她二叔,你说我现在像潘金莲不?嘻嘻,反正我没把你看成打虎英雄武松,我晓得,你不会像武松那样对嫂子无情无义的。唉,那个《三国演义》把武松写成了一个没有人味的人,那书真垃圾,竟然还把它奉为名著,我不喜欢看。”

曹二柱虽然和嫂子已经是皮肉相连过了,可他的手一直没有主动搂她的身子,更没有触摸她的肌肤。

第252章 你这次并不很成功

周小娟也发现了,她拿起曹二柱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前,想让他摸一摸。

一直没有说话的曹二柱推开了嫂子的手,小声说:“嫂子,我们两人做这种事,没准会遭雷劈哩!”他觉得自己是大逆不道,真没办法和古代的武松,他真佩服武松。

周小娟一愣,她歪着头小声说:“耶,你后悔了?”

曹二柱拉长脸说:“后悔也来不及了。”

反正已经解了渴,心满意足了,周小娟看曹二柱不高兴,真像要翻脸了,她坐了起来,下床穿起衣服,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见他并没有恼怒,只是脸没笑容,她也没有怕,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周小娟从厨房弄来热水,打开灯,把曹二柱拽了起来,亲自帮他洗了洗身子,笑着说:“她二叔,你真有本事,这一回,让我刻骨铭心了。唉,可惜以后想不着了哟!”

曹二柱没有说话,像一个木头人。

周小娟把曹二柱安顿好了,关灯,到堂屋里洗了洗自己的身子,兴高采烈地走进了老娘的房间里。

周小娟的老娘躺在床,可睡不着,心里也悬着,一直听着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她知道女儿已经大功告成了,她取笑女儿说:“哎,小娟,你这个手解的时间长哩,嘿嘿。”

周小娟躺下身子,捂住脸说:“哎呀,妈,你别取笑你女儿好不?”

周小娟的老娘故意吓唬周小娟说:“你们也太放肆了,叫的声音那么大,把床弄得摇晃得那么响,我又不是聋子,你们不怕我去捉奸骂你们么?”说着还夹了夹腿。

“哎呀,妈,你别说了,好丑呀,我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周小娟用被子盖了盖头,掀起被子说,“妈,你怂恿我去的,我和二柱的好事还是你老人家促成的,你怎么会去搞捣乱,骂我们呢!嘻嘻,我知道,你是我妈,一心想让我好,嘻嘻,今天我身子舒服了,你老人家的心里也高兴了,嗯,妈,是不?”

周小娟的老娘抿着嘴巴想笑,但她没有笑,她用脚蹬了蹬周小娟的屁股,小声说:“嗯,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女儿呀?”

周小娟高兴,她看了看熟睡的秀秀,便爬到老娘这一头,搂着老娘的脖子说:“妈,不瞒你说,今夜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真痛快!二柱他哥大柱有能耐多了……喔,妈,我一直感到怪哩,他们兄弟两人长得一点也不一样,曹大柱长得像他爸,眉清目秀的,很帅气。可曹二柱长得像一个二傻子,既不像爹,也不像妈……我真怀疑,他们两兄弟是不是同一个爹妈生的。”

“哎,小娟,你这话倒提醒我了,记得九十年代初,听人们讲,说曹大柱的妈胡大姑跟城里来搞‘社教’的一个干部勾搭了,经常私会,当时在梨花冲是闹得满城风雨,都说你家二叔长得像那个干部……”

周小娟有点吃惊,她说:“我的天,原来是这样呀,要是这么说,曹二柱那不是私生子么?”她想了想说,“对了,他们的性格也完全不同,一个胆小如鼠,一个胆大包天。还有,是做那种事儿结束后,二柱也不像他哥,他哥一完事儿,也不管我满足了没有,自个儿睡觉去了。秀秀她二叔不是,他完事后,并不睡觉,还让我搂着,一直到我下床,他也没有睡觉。”周小娟喋喋不休地说着,感觉偷着吃是香,这曹二柱什么都好。

周小娟的老娘叹气一声说:“唉,小娟呀,别说了,秀秀她二叔那么好,说得你妈我动心了……”

听了这话,周小娟吃了一惊,她吐糟说:“妈,你说什么呢?你多大年纪了,还惦记那种事啊?”

周小娟的老娘不服老,她说:“切,我多大年纪?五十岁还不到呢!你没听说过呀,四十如狼,五十如虎哩!”

周小娟忍不住笑起来,她拍拍老娘说:“妈,人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呢!”

周小娟的老娘仍然不觉得错,她说:“都是一个理儿,意思差不多。”

周小娟摇了摇头说:“妈,相差远着哩。”心里高兴,她又扯到曹二柱身来了,她说,“好像她二叔有心思,从开始到结束,他硬是没说话,我说话,他也不答。到最后,我问他后悔不,他说话了,说了一句:后悔也来不及了。”

周小娟的老娘想了想说:“你二叔肯定只是应付你,你还没有真正地调动起他的积极性,他没有对你动真感情,证明你这次并不是很成功。”想了想,她说,“小娟,你们完事儿后,我准备故意去捉奸的哩!”

周小娟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她说:“妈,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那不是想给我们难堪么!”

周小娟的老娘打一下周小娟说:“你这个傻丫头,真没脑子!我真要是那么做了,我们肯定把那小叔子控制住了,当你需要他的时候,他以后不敢不来了!”

周小娟不明白:“妈,那是为什么呢?”

周小娟的老娘老成地说:“你们偷食,究竟是谁的错,事情结束了,也分不清楚了,我硬说是他强迫你的,他是全身长的是嘴也说不清了,到时候我恐吓他,说把这事儿告诉他哥,他不害怕么?他的尾巴被我拽住了,他敢不听我的话么?”

周小娟搂住了老娘的脖子,笑着说:“妈,你有这么好的主意,你怎么没有去照着做呢?嘻嘻。妈,没想到你也是只敢想,不敢做的人呀!”

“小娟呀,你还想一直和你小叔子保持这种关系?”老娘瞪大眼睛看了看周小娟,又叹息一声说,“唉,我怕你真的控制住你小叔子了,他来勤了,引起邻居们的怀疑了。唉,这种事儿,还是越少越好。”

周小娟搂着老娘说:“妈,今天有了这么一回,尝到甜头了,没准过一段时间,我还想呢!”

周小娟的老娘拍了拍周小娟的屁股说:“你想,要是曹二柱不来,我也没招儿,总不能到他家里把他拽来,然后按到你床吧?”

周小娟在老娘里怀里摇晃了一下身子说:“你要是先会儿照你想的那么做了,那多好呀!嗯,妈,我想点讨厌你了,该出手时不出手。”

周小娟的老娘闭眼睛说:“小娟,你放心,以后还有机会的。”

母女两人睡不着,一个兴奋,一个满意,说话一直说到了天亮。

曹二柱睡在床,听到了她们母女的说话声,可听不出具体内容,他看天亮了,给老爸曹明玉打了一个电话,问郭小萍离开了没有。

曹明玉在电话里说:“你个秃崽子,干的好事儿,弄得人家郭小萍在我们家里要死要活的,硬是闹腾了一夜,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现在你老娘正陪着她睡觉哩!”

操,郭小萍还没离开,看来还想在我家长期停下呢!这家还是不敢回。唉,这算什么事儿呀,弄得老子有家不敢归。

曹二柱起了床,在嫂子家也不敢呆了,觉得这儿是一个是非之地,怕她再纠缠自己,趁嫂子和她老娘还在床睡觉,悄悄打开大门出来了。

没想到有人曹二柱更早,起床了不说,还把迎街的大门打开了,曹二柱刚跨出嫂子的大门,便被探头探脑的王传英看到了。

王传英瞪大眼睛,吃惊地说:“我的天,曹二柱,还真是你的哩,竟然在你嫂子家里住了一宿。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打起了你嫂子的主意,祸害你嫂子!砍脑壳的,你不怕你哥晓得了打断你的腿子么?”

曹二柱心里一“咯噔”,像被逮住了的贼似的,脸“唰”的红了,他结巴地说:“传英嫂子,你瞎说什么呢,你不怕烂舌……头么?”

王传英认真地说:“你嫂子昨天夜里怎么哭了?肯定是你惹的。你胆子不小呢,竟然连哥的女人你也敢动,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哩,你跟兔子都不如……看我不跟你哥说。”

曹二柱又一惊,还真是隔墙有耳呢,嫂子昨天的动静闹得是太大了,又是哭,又是闹的!他装着不知道的,挠挠后脑勺说:“耶,稀呢,你听到了,我怎么没听到呢?要是,我再进去问问我嫂子,她什么时候哭了?”

王传英挤了挤眼睛说:“切,曹二柱,你别装逼了。我夜里睡不着,你们那边什么动静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四处看了看,她又诡异地说,“嘻,曹二柱,我还听到床摇晃的声响了呢!你哥又不在家,而你又在她家,不是你还会有谁……”

似乎点着曹二柱的命门穴了,他瞪大眼睛,恼怒地说:“你……你胡扯,小心我嫂子撕破你的臭嘴哩!”

没想到王传英并没有害怕,指着曹二柱的鼻子说:“你看,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嘻,说准了是吧?你狗急跳墙,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曹二柱,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昨夜里到你嫂子的房间窗户外听过动静,只听到你嫂子说话,男人不出声,真没有想到那个男人是你。你们真不要脸,竟然叔嫂tou qing,坏你们曹家的纲常……”

第253章 到城里躲了两天

王传英听的是真的,确实只有嫂子说话,自己没出声。进本站。曹二柱急眼了,他说:“尼妈,跟你们女人说不赢,你们喜欢无生有,懒得理你的了。”

曹二柱想走,却被王传英拽住了。她认为曹二柱的把柄被自己抓住了,正是自己提要求的时候,她小声说:“你个鬼,昨晚说好了,叫你半夜里来敲我的窗户的,你怎么没来敲呢?害得我等了一夜,一点诚信都不讲。”

“是吗?好,今天半夜里我来。嘿,我那个武器厉害着呢,你这么矮小,又bái nèn,不晓得受得住不?”曹二柱往外走了几步,又转回来说,“你记住,是三声夜猫子叫,多叫一声,少叫一声,那都不是我,你千万别开门。”

“好,我等着你,呜,我跟你说,你要是说话不算数,小心我把你跟你嫂子的事告诉你哥。”王传英正色地说。

听王传英这么一说,曹二柱越发不敢在嫂子家里躲了,连隔壁的女人惦记自己了。他想了想,干脆搭车到城里去,操他娘,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躲几天。

可一摸衣兜,没多少钱,曹二柱四处看了看,再次走进了王传英的家里。

王传英看到曹二柱,她喜出望外,她说:“你胆子不小呢,不怕你嫂子看到了吃醋么?你夜里刚和你女子折腾过,现在还能再和我折腾?”

曹二柱看着王传英,真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他在王传英的裤兜里摸了摸,小声说:“你手里有钱不,我今天到城里办点事儿,忘了带钱了。操,我嫂子还在睡觉,我不想叫醒她,要不,你借我两百块钱,过两天还你。”

王传英还以为曹二柱伸手是想对自己下手,原来是摸钱,她有点不高兴了,但她还是说:“你要是夜里拿来还我,我不要利息,要是白天还我,我要一百元的利息……”说着拿出钱,数了两张塞进了曹二柱的裤兜里。

曹二柱感到好笑,他说:“你这规定好葩呀!”走到门口,他小声说,“好,你夜里注意听猫叫。”

没想到王传英正色地说:“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把你和你嫂子之间的丑事宣扬出去,让你们两个人都没脸见人。”

曹二柱听到后一怔,觉得这邻居真得罪不得。他没有说话,低着头离开了。

曹二柱偷偷搭车到了县城里,找了一家便宜的私人小旅馆住下了。

这旅馆是民房,不过盖得有点高,有五层,虽然每层有六个小房间,可住在里面感觉是一座炮楼子。

曹二柱了一个小房间,没厕所,解手、洗澡还得公共厕所。不过他没有嫌弃,不管怎么说,自己有了暂时的安居之所。

这下好,呆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的,真没有女人惦记自己了。真想不通,在村子,自己这等模样,都说丑,可女人们稀罕得不得了,俏得像香饽饽,谁都想咬一口。没办法,只好到城里里躲个清静。

曹二柱一个人住在旅馆里没事干,要么大白天睡觉,晚到吧里玩游戏,一玩一个通宵,要么白天玩游戏,晚早早的睡了。

在小旅馆里,让曹二柱没想到的是,自己躲到这儿了,也不是那么安全了,更不是没女人惦记了。到了晚,小旅馆的走廊,总有几个打扮得妖娆的xiao jie在房间外游荡,也想打男人的主意,mài shēn赚钱。

有意思的是,曹二柱白天在床睡觉,那几个xiao jie见屋里没动静,以为他不在,出门了,所以没有下手。到了晚,曹二柱到吧里去了,那几个xiao jie以为他睡了,觉得机会来了,便敲门,可怎么也敲不开,一打听,说他出去了,还没有见他回来。这么阴差阳错,错过了那几个xiao jie对他下手的机会。

不过,也有机会不好,遇到过那几个女人的时候。

曹二柱刚住下时,躲在房间里悄悄打量过那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xiao jie,暗里进行过侦察,还在心里进行了一下较,远没有自己老婆郭小萍漂亮哩!花钱搞丑女人,当然不划算呀!

虽然有一次不期而遇,xiao jie们怎么勾引他,但他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入套,气得xiao jie们骂他是二刈子,阴虚不举。

曹二柱没有被那几个xiao jieyou huo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是衣兜里没钱,这住宿吃饭的钱还是借的王传英的,她说夜晚还钱不要利息,白天还钱要一百元利息,操他娘,我这几白天夜晚都没有去还钱,真不知道她要多少利息!

这样,曹二柱无所事事地在城里呆了两天,没干正事儿,也没干坏事儿,睡觉抱着枕头,吃饭吃最便宜的。

睡觉的时候习惯搂着女人,现在没女人搂,只好抱着枕头。有时候那个毛病又犯了,心里想女人想得发慌,只好强忍着,门外有现存的女人,可花钱划不着,而不花钱的女人多呀,可又远在梨花冲。

第三天睡到午十点钟,曹二柱又给老爸曹明玉打了一个电话。

曹明玉在电话里说:“你这个秃崽子,躲在哪里呢?人家郭小萍现在已经走了,人家又不是离开了你,地球不转了,东方不亮西方亮,人家要找一个你强百倍的男朋友。”

虽然挨了老爸的数落,可也得到重要情报,知道郭小萍已经离开了。怪,听说郭小萍离开自己家了,他又感到失落起来,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甚至觉得她应该呆在自己家里,从内心里接纳她是家庭成员了。郭小萍真离开了,他难受极了,还躺在床哭了好一会儿,是鼻涕连着眼泪,伤心得像死了亲老子的。

曹二柱在街吃了一个早饭,这才放心地搭车回梨花冲。

仅仅离开了两天,梨花冲变化不小,路满是忙忙碌碌拖黄砂、水泥块及建筑材料的大卡车。

再眺望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那儿不知什么时候竖起了一座高大的彩门,现在是彩旗招展。

第254章 真的当上干部了

到了家门口,曹二柱看到刘立丽的车停在门口。

“曹大经理,找你真不容易呀,我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哩,打你的电话竟然关机!”刘立丽见面埋怨。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看你那样子,不见到我你好像还有点着急哩!”

“前天搞精制棉厂破土动工的庆典,连省市县里的领导来剪彩了,可到处找不着你。”刘立丽看到曹二柱,从车里伸出头说。

曹二柱有点不明白,可故意风趣地说:“切,难道剪彩那种小事也要我亲自参加么?”

刘立丽伸手轻轻打一下曹二柱说:“切,想得美哩,你还想剪彩呀,那是人家领导干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了那么多领导,是让你帮忙搞服务。哎,你怎么突然从人间蒸发了?”

曹二柱叹息一声说:“原来是想让我当太监,给领导们提尿罐子呀,幸亏我有更重要的工作,不在家,你没有找着我。要是找着我了,那亏死了,我这人一辈子都没有当过奴才,真服务不好!”

刘立丽皱着眉头说:“哎,你胆子不小哩,连老婆的电话也敢不理哩!”

曹二柱听到“老婆”二字很敏感,他四处看了看,还找了找,没有看到郭小萍,只看到眼前的刘立丽,他这时才意识到,刘立丽说的“老婆”,不是指郭小萍,而是指她自己。他点头哈腰地说:“嘿嘿,你不是要我和我老婆郭小萍断绝关系么?操,好不容易,差点闹出人命,尼妈,现在终于断了,离开我家了。唉,总算甩脱她了!”

刘立丽听到曹二柱这话,她心里一喜,她的“养猪计划”的第一步胜利完成,她笑着说:“好,你做得不错,我今天给你奖赏!”

曹二柱站在自家门口,竟然没有进院子,他看了看院子里,见老爸老妈低着头时而从厨房里走进堂屋里,时而又从堂屋里走到厨房里,他问:“耶,你怎么不进屋子里呢?”

刘立丽指了指院子里,小声说:“我看你爸你妈好像对我有深仇大恨似的,看到我都是横眉怒目的,我可不愿意进去看他们的脸色哩!”招招手说,“嘻,快车!你气走你老婆做得不错,我奖赏你,我领你去一个地方,让你高兴高兴。”

曹二柱坐车,以为又要到城里去呢,哪知刘立丽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把车停下了。

刘立丽笑着说:“走,去看看你的经理办公室。”

曹二柱下车,陈助理、睡巴眼、林老幺、赵志龙笑呵呵地迎在门外,齐声说:“曹经理好!”

“好……”曹二柱还没有当过什么领导,见到这场面,他一时慌了,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红着脸,看了看办公的门,只见那门面挂着“副经理办公室”的牌子,心里想:操他娘,老子竟然也有这一天哩,真当干部了!

门开了,曹二柱跟在刘立丽的身后,糊里糊涂地走了进去。

刘立丽指着跟进屋的四人说:“曹经理,以后,他们都听从你的调遣。”指着陈助理又说,“从现在起,陈助理是你的助手了。”

陈助理点头哈腰地说:“曹经理,以后您指向哪里,我们打向哪里,一切行动听您的指挥。”

曹二柱看了看他们四人,突然想到他们把自己装进麻袋,在那个小屋子里装小鬼,进自己里想寻找那一百万……心里想,不好,刘立丽不会让自己当hēi shè hui的小头目,带着他们干坏事吧?看了看陈助理,见他朝自己笑,可他笑不起劲,没有笑,也没有说话。

刘立丽看了看他们四人,严肃地对曹二柱说:“吴总说了,他们哪个要是不听话,你可以炒他们的鱿鱼,让他们卷铺盖走人。”

曹二柱坐到漂亮的大班椅,还让椅子转了转,心里想笑,因为他想到了那次被他们装入麻袋弄到那个小旅馆里,那个妖精似的黄小翠也这么叫自己曹总,没想到自己还真成曹经理了。

曹二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什么话也没说,像一个哑吧似的,只晓得傻笑。

刘立丽从办公室门拔下一串钥匙递给曹二柱说:“好了,曹经理,把钥匙钥匙收好,我们到总部去,我带你去见吴总。”

曹二柱糊里糊涂又跟着一群人走了出来,一抬头看到了村主任全光前坐在隔壁办公室里,正歪着头吸烟哩。曹二柱看了看全光前办公室门挂的牌子,面也写着:副经理办公室。

全光前看到曹二柱,他立即站起来,拽进屋里说:“曹二柱,曹经理,你牛逼哩,竟然一步登天也成了副经理了,硬是跟我一个堂堂的村主任平起平坐了。”

曹二柱答不话,只好笑笑,然后退出了全光前的办公室。正要钻进刘立丽的车里时,还听全光前嘀咕说:“日他娘,胎毛都没干,也成副经理了。”好像很不服气。

曹二柱坐进车里,笑着问:“我这副经理是做什么事儿的呢?嘿嘿,还有四个虾兵蟹将哩。”

车子跑了起来,让过一辆拖黄沙的大卡车,刘立丽笑着说:“老公,你别管,先把乌纱帽戴在脑袋再说,从明天开始,你到办公里坐着,喝喝茶,看看报纸,到时候了到食堂里去吃饭……”

当了官,有了面子,还得裤兜里有钱,身板直,曹二柱试探地问:“我的工资呢,究竟是多少呀?”

车子里没别人,刘立丽亲热地说:“老公,这个你别操心,呵,你是我的老公哩,我把身子给你了,你还不信我么?嘿,不会让你吃亏的,工资嘛,据我所知,少则两三万,多则四五万……

我的天,有这么好的事儿,这不是天掉馅饼么?村里的男人们到城里拼死拼活地干一年,也挣不到那么多呀!曹二柱高兴地说:“行,我听你的。”

看着刘立丽,想到郭小萍,心里说,还是人家刘立丽有本事,能让我当副经理,还能拿这么高的工资。那个郭小萍,只想占我的油水。这样想,郭小萍的影子似乎在他脑子里暗淡了许多。

第255章 你不会给我弄两顶帽子吧

曹二柱傻子似地问:“哎,吴总怎么那么听你的,你说让我当经理真是经理了呢!”

刘立丽笑着说:“吴总照顾我,听我的话,什么原因你是知道的,你怎么还要问呢?哎,老婆当老板特别助理,不能让老公还做小村民吧?我当然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你往推啊!”

曹二柱虽然听刘立丽叫自己老公,可他在心里觉得老婆还是郭小萍,他看着刘立丽,笑着说:“那是,我的地位也得往高抬一抬,不然我们两人凑不到一块儿了。 ”

刘立丽看了一眼曹二柱,正色地说:“对了,过几天我想办法让你接触到吴总的老婆,你要有本事,你让他老婆听你的话。”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真看不透她,他想了想说:“哎,我要是真把吴总的老婆拿下了,我和她床了,你真的一点都不吃醋么?”

“我们这不为了实施我们两人的那个计划么,你我跟吴总一样,你也不能吃醋生气!”刘立丽牛逼哄哄起来,她换一个话题说,“老公,你好好干,还有更高的位置等着你哩,没准还会做集团的副总,月薪是几十万。”

曹二柱笑着说:“嘿,你能耐太大了,真有通天的本事儿,我有点佩服你了。”

刘立丽得意洋洋地说:“那是,我在老板的身边,近水楼台,没点真本事怎么能行呢?”

曹二柱收住笑容,他说:“哎,你不会给我弄两顶帽子吧?”

刘立丽不明白,她问:“两顶帽子,什么帽子?”

曹二柱做一个怪脸说:“一顶乌纱帽,一顶绿色的帽子……”

刘立丽拉长了脸,车子停了下来,她皱着眉头问:“哎,曹耀军,你什么意思呀?”

曹二柱正色地说:“我这人有一个毛病,对于女人,我喜欢吃独食,不喜欢和别人共享。”看了看窗外,小声说,“你要是我老婆的话,我可不想让你能成为共享单车,只要刷码能骑。”

刘立丽在心里觉得好笑,我们正在实施“养猪计划”呢,我跟你玩暧昧,是逢场作戏,是其计划的内容之一,你竟然当真了,还想吃我的独食,想得美呢!她笑笑忽悠曹二柱说:“嘻,老公,我跟老板主要是工作关系,有时候需要应酬,有时候和他还有些暧昧,那只是逢场作戏,不玩真的,你看到了,也别当真……”

曹二柱认真地说:“眼不见,心不烦,你想和吴总玩暧昧,你得巧妙一点,别让我遇。我要是发现你和吴总床了,我把他的脑袋扭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刘立丽看曹二柱两眼发绿光,胳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似乎浑身是劲,样子挺可怕的,她心里有些慌乱,拿出一个小纸盒递给曹二柱说,“嘻嘻,你认识这是什么不?”

曹二柱接过那个纸盒子一看,当然认识啊,安全套嘛!郭小萍一下子带来了五盒呢!不过都没有派用场。

尼妈,曹二柱整整让自己闲了两天了,硬是没有沾女人的腥味儿,今天要干,一口气干他娘的几个回合应该是没问题的。

曹二柱笑笑问:“你不是要引我去见吴总的么?”

没想到刘立丽说:“嘻,那是我故意说给陈助理他们听的,我是想给他们这么个印象,你是直接和吴总打交道的干部,嘿嘿,我是想借此抬高你的身价,树起你的威信……”

曹二柱傻子似的说:“嘿,你对我太好了。”

刘立丽继续给曹二柱灌**汤:“嘻嘻,我们是谁跟谁呀?将来要成为一家人的哩!”她开动了车子,不过速度很慢,用手指摸一下胸前露在外面的乳缝缝,扭了扭腰,红着脸说,“嘻嘻,搞车……震,你今天有兴趣不?”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刘立丽,我操他娘,真把我当成她的老公了吧,说话一点不拐弯抹角,更不含蓄,说得好直接啊!

“嘿嘿,有兴趣,那是必须的!”曹二柱觉得这幸福来得好糊涂,他直起腰说,“嘿,不过,这个……车震……对我来说还真是一个新鲜事物,没干过,是一个菜鸟,不知会不会干。”

车开出了梨花冲,刘立丽停下车,故意撒娇地说:“呜,你不会,我也没尝试过,要是都不会做,怎么办呢?”

刘立丽装逼说出这种话,连自己觉得好笑。

最近一段时间,曹二柱干过的女人也不少了,除了郭小萍那个傻丫头辨别不出男人是菜鸟还是老司机,体会不到自己的能耐是大是小,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惊叹自己是měng nán。曹二柱笑笑说:“嗨,没事儿,不要紧,你忘了,我的能耐大着呢!保证能让你暴爽。”

车子在乡村公路转悠起来,刘立丽似乎在寻找地方,一个山坳一个山坳从车窗前一晃而过。

在刘立丽和吴世镇次搞车震的地方,刘立丽把车停了下来。

曹二柱伸头看了看,笑着说:“嘿嘿,你对这个地方好像是情有独钟。”举起一根小指,做一个怪脸说,“次,你还在儿尿了一泡尿哩!”

有拖拉机迎面走过,刘立丽关好了车窗,吸吸鼻子说:“这儿山青水秀,是男人女人幽会的好地方。”看了看外面,“耶,回我解手好像不是这儿哩。”

“嘿,是男人和女人躲着干那事儿的好地方,风景嘛,我看那样,谈不山青水秀。哦,对了,你解手是在前面那山坳里尿的。”

刘立丽看了看曹二柱,做一个怪脸说:“嘻,这么美的风景你还说不美,你的眼里,不会只有我这一个唯一的美景吧?”

有过皮肉关系,刘立丽又称自己是她的老公,曹二柱也没有什么顾虑了,他两眼犀利地盯着她的大眼睛看了看,点点头流里流气地说:“嗯,你这道风景真的很美,我现在要派‘观光客’走进你这美丽的景色里面去,嘿嘿……”

刘立丽下盯了一会儿曹二柱的身子,小声说:“我这儿跟别的景区不一样,一般是欢迎光临,但,十八岁以下者勿入,居心不良者慎入,身材矮小和素质太低者拒之门外!”

“嘿嘿,我们今天是当是搞婚外tou qing,来一个ci ji一点的,嘿嘿,必须的。”曹二柱说着弯腰起身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要往后排座位拽。

这时,整个车,竟然左摇右晃起来。

第256章 走到山间小道上

车震圆满结束,曹二柱穿好了衣服,打开了车窗,他想透透气,没想到他看到有人骑着摩托车走了过来,他想回避,却发现慢悠悠地骑着摩托车的人是在梨花冲代理村支书的副乡长李英志,让他吃惊地是,后面坐着梨花冲村的妇女主任何生叶。 怪的是那个何生叶背着包,低着头,脸红红的,像做小偷的。曹二柱怕他们看到自己了,又赶紧关车窗,看着他们慢慢从窗前走过。看他们两人的神态,凭自己的直觉,他们很不正常,于是,他对刘立丽说:“哎,你想看一场好戏不?很精彩的。”

刘立丽在穿自己的衣服,基本穿好了,她在整理胸,她低着头笑着反问:“切,你想看什么好戏呀,我们刚才的戏还不好看么?”

曹二柱估计李英志一定会和何生叶要唱一处好戏,说:“刚才我们自己是表演者,虽然精彩,但我们身临其,是主角,不是观众。嘿嘿,你要有兴趣的话,我们现在看别人干,真rén dà战,当一回观众……”

刘立丽穿好衣服,还扯了扯衣角,她看到了前面不远处骑着摩托车慢慢走着的副乡长李英志和何生叶,她笑着说:“哎,这个……你不会说是李乡长和他身后的那个女人会干那种……事儿?”

曹二柱的两眼盯着前面,点点头说:“嘿,不是会,是极有可能,他们肯定要在荆条丛里打野战。你看他把摩托车开那么慢,那是为什么?好像是在采点寻找合适的地方。要不,你开车慢慢跟踪他们,看他们会不会干那事儿。操他娘,先看戏,后捉奸,老子把李乡长的尾巴拽在手里,让他gou ri de替老子卖命。”看刘立丽不好意思看,他说,“要不,我们两打一个赌。”

刘立丽和曹二柱干得欢畅,她很满足,吴世镇的水平高多了,完事儿后,像打了鸡血的,现在特兴奋,感觉身子特别轻松,她也觉得曹二柱说的办法可行,利用机会抓住李英志的把柄。不过她没接那个话茬,而是说打赌的事儿,她说:“要是你输了呢?”

曹二柱感觉自己很有把握,他自信地说:“我不会输的,要是真输了,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我接受你的惩罚,我决不后悔!”

刘立丽脱口而出说:“嘻嘻,我要你和我再战一个回合。还得认真的,不得应付差事儿!”

我的天,刚结束,又想战!曹二柱现在战不了,没武器,真要战,还得等两三个小时,他皱起眉头说:“要是你输了呢?”

刘立丽发响车子,小声说:“我开车送你回家,嘻嘻,我说话算数。”说着开车慢慢往前走着。

曹二柱笑了,操他娘,这个赌输赢双方都不吃亏!他坐在车盯着李英志和何生叶他们。有意思的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竟然谁也没说话,只是不声不响地走着。

李英志慢慢骑着摩托车,不时四处张望。次送何生叶回家已经在荆条丛里得手爽了一次,说心里话,只那一次,真要和自己村妇老婆,干了十次还要爽。今天她又主动要搭乘自己的摩托车,不用说,她又送门来了。送到嘴边的肥肉要是不张口吃下,作为健康正常的男人真做不到。他现在隐约有了一种su yǎng感,全身很舒坦。

何生叶坐在摩托车后座,低着头,一言不发,默默地坐着,眼睛只看着自己的双腿,她的脑子里全是李英志,路过的地方,她一个都没有记住。想那天晚在荆条丛里,是他搅动了自己的这团死水,让其一下子活了起来。想到这里,她脸红了,连耳朵、脖子都是红的了。但她没将身子贴着李英志的身子,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手紧抓着摩托车后座。要是换别的女人,早搂着李英志的腰了,将脸贴到他背了。

李英志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他看到一个堰塘旁边有一条小道通往山,他便慢慢下了公路,走了那条长有野草和荆条的山间小道。

摩托车载着何生叶走在了小道,两旁都是荆条,李英志想做什么,明眼人一看都知道。

何生叶抬起头看了一眼,当然明白李英志的用意啊!她心知肚明,没有必要问他,所以她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又红了红脸,还抿着嘴巴笑了笑了。她知道,她这团死水里又要注入一股子活水了,她的心里立即泛起了一阵一阵的涟漪,有一阵小激动。

他们慢慢地往山顶走去,不时有荆条枝伸向他们,他们不停地歪头躲避。了山顶,他们又顺着小道慢慢地走到了一个山坳里。李英志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停下了摩托车,再次四处看了又看,他觉得这个地方不错,绿水青山,应该没人来的,很适合自己的要求。荆条丛很茂盛,有的荆条枝有半人高,是枝粗叶绿的,若人呆在里面,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

没有示意,更没有说话,何生叶心领神会地下摩托车了,站在旁边四处张望。

李英志把摩托车推进一个荆条丛里藏了起来,拿出雨衣又走进了另一个荆条丛里,他把一片荆条都用脚踩倒了,又用手折了许多细的嫩的软的荆条枝铺到踩倒的荆条。

何生叶也走进了那个荆条丛里,她看着李英志一个人忙碌着,没有帮忙,只是看,不时踮起双脚还眺望一下荆条丛外。

荆条丛外是山坡,山坡下是山冲,山冲里是农田,农田里没有劳作的农人。

天空里有几只鸟在飞翔,李英志和何生叶都仰起头看了看天自由飞翔的鸟。

李英志把折好的细软的荆条都铺到踩倒的荆条面,铺了厚厚一层,他仰躺到荆条,用自己的身子感受了一下,觉得舒适了,才爬起来铺那件雨衣。

何生叶看了看李英志已经弄平并铺好雨衣的地方,那地方有一人多长,一人多宽,像一个地铺,两个人正好可以躺在面。

第257章 我想改变你的人生

李英志坐在了雨衣,还看了看周围的荆条,那荆条刚好是天然的屏障,隔成了一片小天地。进本站。

何生叶看了看周围,也坐了下来,觉得屁股下的荆条很柔软,有点像席梦思。她的身子并没有紧贴着李英志,保持了不大的距离。她先看了看天空,再次看了看周围的荆条,她对李英志刚建的这个洞房很满意,她露出了微笑。现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她觉得她现在进入某个神话故事里了,而且还是和李英志一起进入的,他们是故事里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要表演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名剧。

李英志忍不住想说话,他看了看低着头的何生叶,没有直接推倒她,而是说:“叶儿,我告诉你,天宇集团的老板吴世镇要来梨花冲村担任村支书,我准备撤离……”

何生叶抬起头看了一眼李英志,眨了眨眼睛,皱起眉头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又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她在想心事。

李英志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唉,我在梨花冲的历史使命要完成了……没想到时间会这么短暂。还没有正式干什么事儿,什么成绩也没有。不过,我最大的收获是收获到了你……”

“哥,以后我还能见到你不?”何生叶说着,两眼睛快速眨了眨,然后瞪大眼睛盯着李英志,脸红得跟红纸还红,但这次没有把视力移开,一直盯着李英志,是期待,更是乞求,等待他的答案。

李英志听到何生叶说话声吃了一惊,一点精神准备也没有,他听到她喊自己“哥”,那声音,那声调,那卖萌的样子,弄得他骨头缝里都酥了,双腿软软的,伸都伸不直了。他看她一直盯着自己,伸长胳膊搂紧她说:“当然能见呀!不过,哥到梨花冲没有现在那么随意了,想见妹妹你,得想办法了。好在离得不是太远,骑摩托车一会儿到。”

李英志自从次在荆条丛里有了那种关系后,回到乡zhèng fu,还特地看了看何生叶的资料,他惊喜地发现她是全日制本科大学毕业,又在梨花冲担任了几年村妇女主任,如果运用面的关系,完全可以把她的身份变成大学生村官。若为大学生村官,考公务员可加分。

何生叶又低下了头,不说话了。真想说:你不能随意来,我可以随意去找你。可话到嘴边,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感到李英志不能随意来,她心里很失望,还有点伤感,想哭。

李英志搂着何生叶,想得很远,甚至有了离婚和她结婚的想法。他后悔自己结婚太早,还是小村民时和同村的一个村姑结了婚,不漂亮不说,还没有多少化……自己现在是副乡长,他当年发迹时的“知遇”韩德元已经是县委组织部副部长,正是管官的官,他每年都要感谢知遇之恩,老爸在老家承包的一座采石山,基本那座山的利润全投到韩部长身了……不用说,将来还要坐更高的位置的,现在的老婆真和自己不般配了!

眼前这个女人,只要运用一下韩部长的关系,土山鸡立即可变金凤凰。李英志和何生叶相拥着,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叶儿,我想和我老婆离婚……”李英志说完便看着何生叶的表情。

何生叶一惊,心里像跑进去了一只兔子,是“怦怦怦”蹦跳个不停,她的脸立刻红了,红到了耳根,红到了脖子下,她紧张起来,身子有点颤抖。她没有说话,眼睛不知盯哪儿好,现在,眼睛里似乎只有荆条,李英志也不见了。

李英志看着何生叶的脸说:“叶儿,你想过人往高处走过没有?”

何生叶抬起头,看了看李英志,点了点头,眼睛里似乎要流泪了,她皱起眉头,小声说:“我结婚太早了,我的大学同学大多有所作为,有的考研,有的出国,还有不少人考了公务员,有了一官半职,有的在外资企业做白领,月薪好几万,唯独我由大学生变成了村姑……”

李英志用手抹去何生叶脸的泪珠,他说:“叶儿,你应该是金凤凰,不应该蹲在鸡窝里,做留守妇女,那太浪费了。”

何生叶看了看天,天的鸟在空盘旋,很顺意,她说:“几年前的一次错误,改变了我的一生。”看了看李英志的脸,闭了那么一瞬间,她睁开眼睛说,“我在深圳街弯腰时,被一个七八岁男的孩子袭胸,我骂了一句那个小孩没教养,没想到招来几个妇女的暴打,有那男孩子的妈妈、姑姑、小姨……他们对我拳打脚踢,没想到突然一个男人英雄救美,救下了我,拽着我跑了,那几个女人想追,没有追……”

李英志说:“那个救你的男人是你现在的老公,是吧?”

何生叶点点头说:“嗯,他是我们公司下面的一名工人,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我的,所以他拼命地护我……”

李英志知道何生叶是由感恩变成爱情的,他说:“因为他救过你,你把你的全部交给他了,是吧?”

何生叶摇了摇头说:“我怀过一次孕,做了rén liu,不久又怀孕了,再到医院做rén liu,医生说相隔时间太近,不敢做手术了,怕把子宫膜刮薄了,影响以后生育,所以,没有办法,只能将孩子生下来,这样我们结婚了。”

李英志锁紧眉头说:“叶儿,我想改变你……借力改变你……”

何生叶瞪大眼睛看着李英志,想听他说怎么帮自己,可他说了一半不说了,想到他先说的想离婚,她便低下头不说话了。她很喜欢李英志的,真想和他在一起过日子,她真不想过现在守活寡的日子了。可她现在有老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她不想让这个家散了。

李英志搂着何生叶,想了想说:“叶儿,你现在才二十七岁,还年轻,不能在农村做一辈子的留守妇女……”说着松开了何生叶。

何生叶身子的重心靠在李英志的胳膊,他一松开,她便往后一仰,便倒下,仰躺在了雨衣。她的眼睛不敢往看,哪怕看一眼天空,她什么也没有看,她只敢看着自己的双腿,双腿却不敢动一动。

李英志看着何生叶的脸,看着她脸淡淡的雀斑,还用手擦了擦,擦不掉,他小声说:“叶儿,我知道,你有心事,你心里很苦,有满腹苦水……”那雀斑很可能是郁闷、孤独、无聊、丢失自我等原因造成的内分泌紊乱,如果心情舒畅了,日子过充实了,有了展示自己价值的舞台,那些雀斑肯定会慢慢消失,她会变得更漂亮……

何生叶看了一眼李英志,红着脸,抿着嘴巴微笑了一下,然后解自己的裤带,解开了,便停下了。

李英志没有扯何生叶的裤子,而是伸手解她衣的扣子,他要做足前戏,从面开始。他跪在她身边,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小声说:“叶儿,你看看我,看着我的眼睛,像先会儿一样,用你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

何生叶听话地看了李英志一眼,可她不敢四目对视,赶紧将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叶儿,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李英志捧着何生叶的脸不松手,一直央求她看着自己,“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缺少自信,没有认清你自己的价值,所以不敢正视别人的目光。”

是的,自从结婚后,到了梨花冲这个陌生的地方,老公在深圳打工,自己在家里留守,带孩子,角色从一个公司高管转换成了农村留守妇女,一下子没有了同事、朋友、工作、事业、竞争、打拼,天天和公公婆婆打交道。四年前,总算担任了村妇女主任,可村支书祝定银大权独揽,自己连自己主管的工作都插不手,只好天天在家里看电视,带孩子。似乎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什么信息也不知道了。

何生叶的目光不敢李英志的目光对视,可心里又特别想看他,她真怕他们之间的联系只是昙花一现,她已经过厌了那种只有她一人的日子了,想改变,却又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一个小女人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好像当年革命者改变一个世界还要难。都说知识改变命运,可她读过大学,曾经是天之骄子,可还是从一个乡村跳到另一个乡村。作为村干部,她也见过副乡长李英志多次,当她在家里第一次单独见到他时,她心里不知怎么慌乱了,手足无措,像所有恋爱的女孩子一样,她变弱智了,既忘了让座,也忘了敬茶,只晓得傻傻地笑。李英志离开后,她甚至觉得自己结婚是错误,真正的爱人应该是李英志这样的人。

何生叶的脸被李英志捧着,她想试着和他对视,可没有勇气,她觉得自己太卑微了。

李英志放下何生叶的脸,吻了吻她的嘴唇,在她耳边小声说:“叶儿,你是当年荆山和氏璧,我要做那个卞和,我一定要让你成为珍宝。”

第258章 参加过演讲比赛

何生叶搂紧了李英志,主动吻起他来,还吻住他的嘴巴拼命地吸,硬是将他的舌头吸到了自己的嘴巴里,像吃糖果一样吮嘬,弄得李英志爽得“嗯嗯嗯”地大喘粗气。

李英志说:“叶儿,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话要说,一直憋在肚子里,你一直找不着倾诉的对象,你今天对我说了,你的感觉怎么样,你能告诉我么?”说着将手伸进了何生叶的衣里,又掀了掀胸,摸到了她的身子。

“我今天说的话……是我结婚后说得最多的一回,的确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呜,没想到是跟你说的,我老公都没有听到我说过这么多话。”何生叶瞪大眼睛,本想看贴着自己身子的李英志的,可又往移了移,看到了天空,看到了蓝天和白云,她的双手却伸到自己的领口下,开始解扣子,接着掀起了胸,让胸敞开了。她让他随意抚摸着,她低声说:“我本是一个乡村少女,通过努力我成为了我们村里的第一位女大学生,大学时曾风光一时……做梦也没想到竟然又变回村姑了。”

李英志看着何生叶的脸问:“你曾经在深圳的公司里做过高管,肯定有一定的组织能力,当作众人讲话应该是很拿手的。”

何生叶深思一会儿说:“我在大学里时是学生会干部,参加过学校组织的演讲赛。我有一个致使的弱点,是爱红脸,爱笑,但演讲是没问题的。”

李英志笑着说:“你我有基础,参加过演讲赛,我刚进官场时,为了训练自己讲话,我每天晚跑到山里面,对着树木大声喊着:尊敬的领导、同志们……嘿嘿,训练的次数多了,我不怯场了,讲话也顺畅了。”

何生叶看着李英志,脸红了,她笑着说:“我脸红了,我也不怕,我继续讲。唉,在梨花冲村担任妇女主任,可祝shu ji硬是不给我讲话的机会。”

李英志的手慢慢往下移,开始抚摸何生叶的肚皮,他问:“你怎么不报考公务员或者事业单位的编制呢?每年都有机会,你又符合条件。”

何生叶将夹着的腿张开了,她叹息一声说:“唉,结婚了,生孩子了,要带孩子呢……从此,把一切机会都放弃了……”

李英志开始扯何生叶的衣服,先脱外面的,再脱里面的,还看了看那个女人最隐秘的地方。次没看,今天他认真看了看,他发现她那儿……有一点小残缺,他问:“哎,叶儿,你那儿……”

何生叶知道李英志在问什么,她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说:“生孩子时,我要剖腹产,我公公婆婆不让,说又不是难产,为什么非要在肚子来一刀呀?自古孩子都是从妈妈的产道里出生的,非要我顺产。结果,生孩子时,孩子的头一直出不来,医生用剪子剪的……嘻,现在有点像兔唇了,不好看了。我想去医院修补一下,我老公说,不用了,反正一辈子只有他一个人欣赏,他不在意……呜呜,哥,现在让你看到了,你会嫌弃我不?”

“这叫残缺美,哥……好喜欢的。”李英志小声说,“你们女人太伟大了,为了生孩子,牺牲太大了!”

何生叶有些激动了,眼睛拼命地眨起来,她轻声地喊:“哥……”没说话,只是摇晃着身子。

李英志看着风情万种的何生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赶紧tuo guāng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扑下身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让两人融为了一体……

李英志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冲浪者,将何生叶的身子当成了冲浪板,驾驭着她匍匐而行,他一边像冲浪般运动着身子,一边小声说:“叶儿,我的妹妹,你还年轻,若现在开始努力,还来得及。唉,你努力一下,我再找力量推你一下。”

何生叶也想再努力一把,可她没有说话,她伸出双手搂着李英志的腰,双腿放松而张开地放在雨衣,任凭他在自己的身子乘风破浪,她知道他在自己身很用心,真想睁开眼睛看一下他现在的样子,可不敢睁眼睛,她觉得他现在是在用女人最伟大的地方磨砺一件锐器,更像是原始的钻木取火,让木与木迅速相互摩擦,让摩擦产生ji qing与火花,让火花将心点燃,让灵魂燃烧起来,让血沸腾起来,让人格升华……所以很神圣,不敢看,怕一看随风而逝了。

李英志紧紧地搂着何生叶,在荆条丛进行着肉与情的锻烧与锤炼,歇在荆条枝头的蜂蝶赶紧展翅而飞,自觉地让出了位置,不远处的相思鸟飞到他们的头顶盘旋,忌妒地“喳喳喳”地叫着,似乎是在提出不满的kàng yi……弄得山坳里很不安宁。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失,此时,李英志和何生叶在雨衣翻滚着,在他们的体内,既有过惊涛骇浪,也有过潮起潮落……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荆条丛里才安静下来,何生叶仰躺着,李英志趴着,都一动不动。两人都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现在都软得跟泥巴一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蜂蝶又相继飞来,又重新在荆条丛尽情追逐。

李英志慢慢动了动身子,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何生叶的身子没有了承重感,她知道李英志坐起来了,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真想李英志一直让自己装载着……她先看了一下蓝天白云和不太强的阳光,然后偷看李英志穿衣服。

李英志穿好了衣服,看何生叶仍然仰躺在雨衣没有动。他找来丢在荆条丛里的衣服,用她的裤衩擦干净了她的身子,然后让她直接穿了长裤,他说:“到了乡里,我到超市里给你买几条裤衩放到我的摩托车里,到时候用一条丢一条。”

何生叶没穿nèi ku很不习惯,但她只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更没有反对,她看着李英志把自己的裤衩挂到了荆条枝。

李英志从荆条丛里推出摩托车,两个人骑着摩托车准备从小路原路折回,何生叶坐在摩托车后座,回头看了看那个荆条丛,只见自己的裤衩挂在荆条枝,像酒幡一样迎风飘扬。

第259章 难道出师不利么

李英志和何生叶骑着摩托车山又下山,从那个堰塘走过时,没想到曹二柱蹲在那个小路边的荆条丛里。进本站。那条小路汽车走不了,只好停在了公路边。曹二柱本想跟在他们后面去tou kui的,可跑到山不见他们了,只好回到了公路边守株待兔起来。

李英志不太认识曹二柱,摩托车直接从他身后走过。何生叶认识他,当她看到他时,心里一惊,以为他蹲在荆条丛里解手,她低下了头,脸红了,没有跟他打招呼。

等李英志骑着摩托车走公路跑远了,曹二柱才从荆条丛里跑出来,跑到停在公路边的车前,他对坐在车里的刘立丽说:“我们两人打赌,谁赢了?”

刘立丽调过车头说:“我送你回去吧!”

刘立丽开着车在乡间公路转悠了一会儿,把曹二柱送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城里。

回到她一个人住的那套房子里,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洗澡,好好地洗一洗。她走进卫生间兼浴室,先放热水到浴盆里,然后tuo guāng身子坐到马桶,她并不想解手,只是想将曹二柱的那些东西都弄出来,她不停地抖动着身子,还摇晃几下圆臀儿。

浴盆里的热水放满了,他走进了浴盆里,然后慢慢仰身躺下。水很清,能看到自己光光的身子。

刘立丽在浴盆里泡了好半天,换了好几次热水,她要把和曹二柱的身子有关的一切东西都洗干净,包括体液与气味,因为她要迎接另外一个男人,要为他生育正宗继承人。

洗了澡,换了衣服,刘立丽到美容院做了做美容,还舒舒服服地按了一个摩,做了一个保健,半天时间那么混过去了。

晚,她在德克士快餐店草草吃了一点快餐,回去宅在窝里不动了。

在自己家里,刘立丽穿着长袍式睡觉的衣服,里面是光溜溜的,没有戴胸,也没有穿裤衩。没事干,她便坐在电脑前起来。

没了好一会儿,刘立丽听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刘立丽先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吴世镇腋下夹着一个牛皮公包站在门外,她将身子往后退了退,让吴世镇挤了进来。

吴世镇进门后,接着像驴似的用脚一撅,把门关了。

刘立丽扑去搂住了吴世镇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脸,亲热起来。

吴世镇搂住了刘立丽的腰,躲过她贴在脸的脸,用自己的嘴唇追逐着她的嘴唇,然后重重地吻了去。

一阵长吻之后,吴世镇把刘立丽抱了起来,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问:“我的小宝贝,你的美人计加离间计,还有封官许愿计,嘿,实施得顺利么?嗯,这个,听说那臭小子人间蒸发了呢!”

刘立丽躺在吴世镇的怀抱里,歪着头,故意装出一副遇到难题的样子,哭丧着脸说:“呜,那臭小子狡猾着哩,跟狐狸差不多,真难对付哩……”

吴世镇愣住了,抱着刘立丽坐到床,皱起眉头问:“我派你这么个大将出山,难道会出师不利么?”

刘立丽摇了摇头说:“那倒也不是,只是,难度太大了。”停下看了看吴世镇脸的表情,又得意地说:“嘻嘻,有本měi nu出山,是再坎坷的路,我也能把它变坦途啊!嘻嘻,我采用第三者插足的臭招,让那臭小子和他试婚的老婆闹掰了,现在已经按我们的要求分道扬镳了。”

吴世镇侧身将刘立丽放到床,然后说:“好,你做得好,我给你记一功。”

刘立丽仰躺在床,看着低着看着自己的吴世镇,伸长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说:“呜,我不只要记功,我还要你犒劳我……呜,你想呀,人家小两口天天搂在一起,突然无缘无故地要人家分开,难度该有多大呀!再说,你没有听说过呀,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干了不道德的事儿了,还怕老天爷惩罚呢!”

吴世镇掀开了刘立丽睡装的部分,定眼看了看,他说:“好,没话说,我犒劳你。嗯,这个,下一步,你争取把他家里的一百万元钱弄出来……让她先失去爱情,接着再没了金钱……”

刘立丽一听吴世镇的这话,她吃了一惊,拆散人家的爱情,自己用的九牛二虎之力,还把自己的身子当猪饲料给猪享受了,要弄自己曹二柱家里的那一百万元钱,陈助理他们下了那大功夫都没有成功,人家已经把那钱存入银行了里了,自己怎么弄啊?要人家的钱,那等同要人家的命!难度可想而知。

刘立丽苦着脸说:“听说曹耀军的那一百万元,已经拿出二十万元买了房子,现在只剩下八十万元了,那钱他们已经存入银行了,想弄出那些钱,我看很不容易。”

没想到吴世镇说:“那小子剩下的八十万元,我们要弄来,其实很容易。你现在不急,到时候他会自己把那钱取出来送给我们的。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让那小子得意,还得忘形,让他不知道自己是谁。”

“好,没问题。呜,你让他担任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副经理,你总给他分管点什么事儿呀,是假的,也得弄得跟真的一样呀!还有,给他多少工资呢?他今天还问过我好几次哩!”

吴世镇用手揉着刘立丽的身子,锁紧眉头说:“分管的工作嘛,妈的,让他负责那几家钉子户搬迁的扫尾工作……嗯,还有,让他负责梨花冲招募小股东入股的事儿……对了,我得跟你强调一下,这拉小股东入伙的事儿,是我背着董事会做的,账是单独的,与集团没关系,连我老婆那个丑女人也没让她知道,得悄悄地做,实话告诉你,说是入股,实际是非法rong zi,不能按我们的利润给他们分红,只许诺高利润……至于那个shǎ bi曹耀军的工资嘛,三万五万,你随便喊,反正不会真正给他,让他高兴行,你把他当猪养,给最高级的饲料,我们先养肥他,然后再杀他……”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丢到枕头边,“这是一万元,嘿,是我犒劳你的。”

第260章 你是行动上的矮子

又给了自己一万元,刘立丽当然高兴啊,可她瞥了一眼那个信封,摇晃了一下臀儿,妩媚地说:“我说的不是那种犒劳,我要你在我这块地播种,让我怀你的儿子。进本站。嘻嘻,那才是真正的犒劳……”说着掀开了自己长袍睡装的下部分。

刘立丽没有穿裤衩,一下子春光乍泄。

吴世镇眨了眨眼睛,笑着说:“嘿,你这个傻丫头,连小裤衩也不穿哩,要是别的男人来了怎么办?切,你这不是引诱人家犯错误么?”

“别的男人?我这儿除了你这个男人种,可没什么别的男人了哩!”刘立丽抿着嘴巴,荡浪地摇晃着身子,她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吓傻了,因为她看到了一条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她知道,那是曹二柱的杰作!要是让吴世镇看到了,他不气死才怪哩!现在吴世镇来补种,这么一来,要是怀孩子了,真不知是谁的呢!

刘立丽的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里了,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急得不停地做提肛运动。

刘立丽不停地做提肛动作,目的是想让那个“鼻涕”落下来,可怪的是,它粘自己的肌肉,是掉不下来。

更要命的是,吴世镇的目光正看着刘立丽的身子眼睛一眨不眨。

刘立丽想拿纸巾把那鼻涕似的东西擦掉,可她又怕此地地银三百两,弄巧成拙引起吴世镇的怀疑了,没办法,她只好硬撑着,心里默默祈祷:帝保佑吧,阿门!

吴世镇瞪大眼睛看着刘立丽身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眨了眨眼睛,吸了吸鼻子,一副色迷迷的嘴脸,并把手伸了过来。

刘立丽以为吴世镇看到了那个“鼻涕”,紧张得真想爬起来溜之乎也。

没想到吴世镇并没发现,他张牙舞爪地把手伸搂住了刘立丽的腰,得意洋洋地扑了去……

两个人肉搏结束了,吴世镇躺在床唉声叹气的。

刘立丽感到怪,她问:“哎,亲爱的,你怎么啦?”

“哎,没怎么的,跟你没关系的。”吴世镇眨着眼睛说,“操他娘,你不知道,我老婆董立秀那个老女人现在还不死心哩,竟然和我们的女儿吴倩形成了统一战线,想孤立我,想对我施压,让我回去住……最近竟然把吴倩从美国叫回来了,昨天到我办公室,你见到过她的,她的性格好像很有攻击性……我现在是亚历山大……”

原来不是自己的原因,刘立丽紧绷着的心也松开了,她说:“呜,你不能想办法把吴倩争取过来么?”刘立丽想了想又说,“我和吴倩大三岁,算得是同时代的人,没代沟,从昨天第一次见面看,她好像还蛮和我合得来的,见我喊姐……要不,我想办法把她争取过来。”

“操,我女儿喊你姐,你怎么想……我看出来了,她是有意的,知道我们的关系,故意让你降辈分……”吴世镇拍了拍刘立丽的臀儿说,“尼妈,地翻得还算勤,不晓得你这块地什么时候才能长出庄稼,给我生一个大胖儿子出来。”

“唉,没怎么想,她要是知道了我们有这么皮肉关系,她肯定会恨我的。要是给她生出一个弟弟了,她恐怕会吃了我。”刘立丽吻了吻吴世镇说,“嗯,你想要的儿子,你别急,要不了多久会见分晓的。我要是给吴倩生了一个弟弟,她肯定不会喊我姐了……”

吴世镇搂着刘立丽说:“吴倩刚十九岁,是女孩子,我平时关心得少,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她老娘一手在照顾她,她们有感情基础,现在她们如同穿着一条裤子,你想收买她,恐怕还有些困难。我对她老娘不冷不热,不理她,她肯定不高兴。她的老娘我现在也不敢完全得罪,她有社会资源,对我们公司还很有用。还有,我们公司的几位董事也很支持她……她要对我使点什么手腕,我真承受不住。”

刘立丽苦着脸说:“我能帮你什么呢?”

吴世镇摇了摇头说:“唉,你还是先把那个叫曹耀军的臭小子摆平了再说吧,现在不分散你的精力。你现在的主要精力都要用到曹耀军那个臭小子的身。”

刘立丽搂着吴世镇说:“好,没问题,曹耀军那个乡下臭小子,我把他当玩具拿在手里玩他。”

吴世镇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叹气一声说:“唉,让曹耀军那臭小子入套,你算是首战大捷了,接下来该我出手了。操,那个叫孙明芝的小丫头,据说已经被市电视台录取了,成为了节目主持人,还和县新闻心的主任易远山打得火热,似乎是很春风得意了……操他娘,老子要让她这一切都化为乌有……”

“已经在市里当电视节目主持人了,还和县里的小主任打得火热,那有什么春风得意的呀?”刘立丽有些忌妒,但不以为然。

吴世镇想了想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别小看那个小主任,他有一个舅舅当过一个市的市委shu ji,现在在省里当省委宣传部部长,是省委常委……起初,我也想报复那个姓易的小主任,得知他的后台太硬,惹不起,只好拿那个乡下臭小子和那人小丫头开刀了……”

没想到这时电话响了,吴世镇拿起来一看,是自己的女儿吴倩。他赶紧用和蔼的口气说:“喂,宝贝女儿,又有什么事情需要你老爸我为你效劳啊?”

吴倩在电话里卖萌地说:“老爸,你的话说得唱得还好听呢,可你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呜呜,我回来的那天,只有我老妈为我接风洗尘……到现在,你为什么不请我和我妈吃一顿饭呢?呜呜,你现在又跟谁在一起呀,不会又是跟那个漂亮的xiao jie姐吧?老爸,你不会被她迷着了,连自己的家也不要了吧?我要回美国了,你也不送行啊?”

吴倩的话刘立丽也听到了,她不停地朝吴世镇做怪脸。

吴世镇笑着说:“好,我的宝贝女儿,我马请你吃饭。你说,你想到哪里去吃饭,吃什么,我都听你的。”

第261章 你终于露面了

曹二柱坐着刘立丽的车回到家里,什么也不想干,到床躺下了,可一躺到床,脑子里还都是郭小萍的影子,赶都赶不走。 现在做官了,可能工资不会太低,跟村主任全光前平起平坐了。这个好消息第一个想告诉的人是郭小萍,真想让她高兴高兴,自己现在金钱、měi nu、乌纱帽全齐了!可现在把她气跑了,真不好意思跟她联系,这么好的消息没有人和自己分享,心里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和郭小萍这样不明不白地分手了,曹二柱的脑子里到现在还转不过弯,仍然觉得郭小萍才是自己的试婚老婆,那个刘立丽只不过是自己逢场作戏的"qing ren"。想着想着,他还怕郭小萍想不开,真有些担心她,担心她做什么傻事儿,特别是怕她再zhǎo nán朋友和别的男人床。

郭小萍不在了,曹二柱躺在床,伸手没有女人可以搂抱的了,真感觉很空虚,很没意思,甚至有一种失去家人的感觉。

曹二柱大白天躺在床睡觉,老娘胡大姑来看他,以为他病了,他竟然无缘无故地发脾气,把老娘弄得莫名其妙。

老爸曹明玉在城里当过农民工,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将胡大姑拽了出来,小声说:“你别惹那秃崽子,他现在烦着哩!你没看出来呀,郭小萍那丫头那么好,他能舍得这么不要人家了呀?我看他舍不得,心里还惦记着人家。那个城里的丫头,我看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那小秃崽子要是和那她结了婚,他gou ri de恐怕一辈子都直不起腰来了,恐怕连响屁放不出一个来了。看来,你那个儿子,我们算是白养了。”

老两口走到了院子里。

胡大姑小声说:“你说的是,那城里的丫头目无人,要是他们结了婚,她还不把我们乡下老头老太太当眼钉,肉刺呀?恐怕有了孙子,看都不会让我们看一眼。”

曹明玉摇了摇头说“老婆子,你别想那么远,他们能不能结婚还得打一个大问号,莫说什么孙子了。”

姑大姑走近曹明玉,小声说:“二柱他爸,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家二柱和那个城里的丫头长不了?”

曹明玉点点头说:“我看二柱那个秃崽子心里还是想的郭小萍那个丫头,没准哪天会回心转意,他们两人会破镜重圆后重归于好。”

这时,没想到曹二柱“咚咚咚”从房间里走出来了,眯着眼睛说:“你们在说什么呢?叽哩咕噜的。”说着仰着头打开后门,到屋后茅室里去了。

曹二柱正仰着头尿尿,突然听到林子里出现了“爽爽爽”的声音,一回头,竟然是何登红从她的屋后的茅室里走过来了。

反正有过皮肉联系,什么都相互见过,曹二柱瞥了何登红一眼,也不怕她看,更不避她,继续尿他的尿。

何登红站在茅室门口,吸了吸鼻子,用手捂住鼻子说:“鬼,曹二柱,你终于露面了。害得我跑了好几趟茅室,还骗泉儿的奶奶说,我坏肚子了,拉稀。”

曹二柱尿好了,转过身,在何登红的眼皮底下拉了拉链,扯了扯裤子说:“尼妈,心情不爽,躺在床,可又睡不着,早想尿了,是不想动窝,实在忍不住了,现在才出来尿。操他娘,一泡尿一屙,身子好轻松呀!”

何登红目不转睛地盯着曹二柱的脸,吞咽一下口水,把他拽到树林里说:“你还在想郭小萍是吧?,你真没良心,人家把人生的第一回都献给你了,你竟然说不要不要人家了!”

曹二柱在心里想郭小萍想得要死,恨不得到她家去找她,听到别人提郭小萍的名字,他的眼泪快要出来了,可他摇了摇头说:“想她做什么,一个什么也弄不明白的小丫头。她的第一回是给我了,那个印有她女儿红的手帕我也没有丢……”说着鼻子好发酸,想哭,他忍住了,可话说不下去了。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的样子,知道他心里还有郭小萍,她拍拍他的肩膀,眨着眼睛说:“你还是去把郭小萍找回来吧!那么漂亮的丫头,没准被别人搂在怀里了哩!”

曹二柱一听,心里好堵,真想大哭一场,可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何登红摇了摇臀子,小声说:“二柱,你又让我闲了好几天了。呜,我想,我想今天夜里……和你过最后一把瘾……”

曹二柱心里一惊,郭小萍走了,这何登红也要和自己过最后一把瘾,怎么情况,难道说也要和自己断联系了?他皱起眉头说:“好,没问题,我听你的……”

何登红四处看了看又说:“补偿款已经领了,村里的那个全光前和何生叶催着我们搬家,家里没男人怎么能行呢,嘻,朱老四明天要回来了……今夜要是不跟你过一把瘾,以后没机会了。”

原来是这样,曹二柱搂着何登红,借题发挥眼泪“唰唰”地往下流,两人接了一会儿吻,他用袖子擦去眼泪,小声说:“好,你是我们生的第一个女人,搞女人,我以前连门摸不着,嘿,还是你教的……今夜是最后一次,要不,我们睡在一起,睡一夜,让你过足瘾,吃个饱。”

听曹二柱这么一说,何登红现在心里痒痒的了,她夹了夹腿说:“我说我拉稀,要起夜,让泉儿挨他爷爷奶奶去睡,你要不怕,偷偷到我房里,我们搂着睡一夜,等天快要亮了,你再悄悄地回去。”

“尼妈,这么做太危险了,要是让泉儿的爷爷奶奶给逮住了,那我们两人玩完了。”曹二柱有些担忧,“你还是到我家吧,我老爸老妈知道了也不要紧,他们会为我们保密的。”

何登红推一下曹二柱小声说:“没事儿的,他们眼睛不是太好,耳朵也不是那么灵敏,等他们睡了,我悄悄把你带进去……要是朱老四回来了,天天有他陪着,再想你……呜,我也不敢想了。”

曹二柱走近何登红,看了看四周,小声说:“要不,我们现在到我房里去……”

第263章 声音大得吓死人

曹二柱看了看老爸老娘,摇摇头,哼着:“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呀……”走出了院子。

走到孙明芝家门口,还特地看了看孙明芝,可院子门关着,小卖部也关了。

曹二柱并没有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去,而是到山坡那个小棚子里去看了看。

那些蜂箱没人管了,现在是七歪八倒的,那个有蜜蜂的箱子,蜜蜂们竟然还在飞来飞去。

曹二柱走进棚子里,可铺盖早被老娘搬回家了。他呆在棚子里磨蹭时间,等天完全黑下来了,人们已经要关门睡觉了,他才慢慢腾腾地往村子里走。

曹二柱悄悄地来到了何登红的屋后头,墙是土墙,侧面和后面都没窗户,只有前面有窗户,可隔着院子,进不去。

曹二柱拍了拍那厚实的土墙,没什么响声,他轻轻清了清嗓子,用手捏着鼻子,“喵噢,喵噢。”地学猫叫了两声。

发出了信号,没过多大一会儿,曹二柱听到了轻轻的开门声,还听到何登红说:“唉,吃了几颗诺佛沙星胶囊,还是拉,拉得我走路走不动了。唉,不晓得哪来的夜猫子,‘喵喵喵’地叫得烦死人的!夜猫子,看我不来打死你。”

曹二柱正准备去迎接何登红的,他又听何登红的婆婆在房里大声说:“登红呀,外面黑,茅室小心点哩。你别惹那个野猫子,人家是在jiào chun哩。你要是怕,我起来给你作伴。”

“我不怕哩!”何登红打开后门,还跺了跺脚说,“夜猫子,滚远一点,叫得烦死人的。”

看到何登红走到茅室,曹二柱二话没说,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正准备往何登红家的院子里走。

何登红伸手抓紧了曹二柱的胳膊,她小声说:“傻东西,我还没有拉哩!”

曹二柱又抱着何登红走进了茅室里,说着要放下她。

何登红搂紧曹二柱的脖子,小声说:“你真傻,谁真拉呀?我跟跟我婆婆说是拉稀,没拉进去了,他们不会怀疑么?在外面呆一会儿。”

曹二柱明白了,他把何登红赶紧抱出了茅室,他低声说:“尼妈,在茅室里真难受。”

何登红躺在曹二柱的怀抱里,伸长脖子亲了亲他,小声说:“怪你自己傻呗!”

等了一会儿,他们进了院子,关后门,曹二柱要将何登红放到地。

何登红搂紧曹二柱的脖子,将双腿伸了起来,双脚夹在了他的臀儿,将嘴巴贴在他的耳朵说:“傻家伙,你抱着我进屋,刚好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正好不会引起两个老家伙的疑心。要是我们两个人都在地走,没准他们听出来了,知道是两个人进屋了。”

想想也是,还是女人聪明。进屋的时候,曹二柱用腿,何登红用嘴,相互配合,走路由曹二柱,需要吭声时,由何登红来。她的公公婆婆睡在屋里见不着,只能用耳朵听,听动静,只能感觉到一个人。

曹二柱又将何登红抱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往堂屋里走,刚跨过门槛,只听那老婆子说:“登红呀,外面黑,你怕不?要是等会儿还起夜,你喊我,让我陪你。”

曹二柱做贼心虚,他吓得身子一颤,差一点把何登红摔到地了。

何登红躺在曹二柱的怀里,当然感觉到了他的惊慌了啊!她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了笑,关堂屋门,应该是自己用嘴的时候了,大声扯谎说:“好,外面是有些黑,可我不怕,已经习惯了。我吃了药的,白天拉的都是水,刚才拉的不是水了,肚子也不是太疼痛了,好像好多了。”何登红的嘴起了作用,两个老家伙又听到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所以他们没有起半点疑心。

曹二柱抱着何登红大大方方地走进了房间里,放下她,关了房门,打开了灯。

两个人什么话也不说,各自脱着自己的衣服。

曹二柱脱得快,tuo guāng了衣服爬到了床。

何登红脱得更麻利,她抿着嘴巴无声地笑着爬到了床,钻到曹二柱的怀里。

何登红小声说:“嘻嘻,我们两人做这种事儿的次数也不少了,可除了那回在你家脱得这么干净过,其它的,嘻嘻,都只是脱了一半的衣服……”

曹二柱侧身搂紧何登红,也咬住她的耳朵说:“我们tuo guāng了衣服的历史有过,像今天这样两人搂着睡一夜,恐怕还是第一次……”

何登红用双手捧住曹二柱的脸,将嘴巴吻在他的嘴巴,吻了又吻,然后说:“今天是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

曹二柱接着吻,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身摸了摸,他说:“所以,我今天好好陪陪你,让你吃个饱,把瘾过足,让你忘不了我,永远想着我。”

何登红躺在曹二柱的怀里小声说:“二柱,你一夜真能做那事儿……好几次呀?嗯,你跟郭小萍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天天是一夜是好几次呢?”

曹二柱闭眼睛说:“嗯,是的,天天如此,操他娘,我要是搂着女人一夜不来个几次,心里难受,我知道是病,可又控制不了。我老娘让我到医院里去看看,有老婆郭小萍满足我,我没去,找医生看这种怪的病,我怕人家笑话。”

“呜,你这不是病哩,女人好喜欢的,真的,我没有骗你……”何登红摸着曹二柱的肌肉,感觉他的肌肉好结实,于是放大音量说,“我的天啦,曹二柱,你的身子骨好结实呀,难怪抱着我一点都不费力气哩!”

突然这么大声音,曹二柱吓得要死,他赶紧用手捂住了何登红的嘴巴,咬着她的耳朵说:“我的天,你想害死你自己呀?这么大声说话,你是怕那边房里的两个老家伙听不到是吧?你要是死,你别拽我给你垫背呀!”

何登红知道自己犯大错误了,耸了耸肩膀,无声地笑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

他们不说话,听了听那边房里的动静,风平浪静,没想到老太太扯着嗓子问:“登红呀,你还没有睡呀,在说什么呢?”

“睡了。”何登红指了指灯,曹二柱一伸手,把电灯关了。

两个人一直侧着身子面对面,搂得紧紧的。

第264章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何登红和曹二柱偷吃了,弄出了动静,让西边房里的公公婆婆听到了。

公公感觉不对劲儿,可做公公的不好意思出面,他用脚踢了踢婆婆的屁股,示意她和何登红对一下话,问一问她,还建议老婆子下去走一遭,到实地看一看。

何登红正和曹二柱闹得欢,有点忘乎所以了,只听老太太大声说:“登红,你不会在做噩梦吧?说梦话了哩!”

听到婆婆的话,何登红一下子怔住了,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了,真不知怎么回答婆婆的话,她想了好一会儿才顺着老太太的话说:“哎呀,我睡着了呢,不知道呢!妈,我说什么了?呜,我怎么不知道呢!”

老太太自作聪明地说:“你肯定是做梦了,说了梦话不说,还把床弄得‘咯吱’响。唉,睡着了,你当然不知道啊!”下床走了几步,“哎,老四明天什么时候到家呀,他在电话里跟你说了时间的不?”

听到堂屋里的脚步声,曹二柱吓得不知所措,身子趴着,一动不敢动。

何登红搂着曹二柱,咬着他耳朵笑了笑,然后大声说:“嗯,是的,他说了,他在电话里说了,明天晚到家里了哩,要我们准备他的晚饭。”

“嘿,男人明天回来,你今天做梦了。”老太太说着打开堂屋门,蹲在堂屋门口尿起来,夜深人静,那“哧哧哧”的尿声,屋里的人都听得到。

曹二柱一直提心吊胆的,听到老太太关堂屋的门,脚步声回房里了,他才放下心来。

何登红爽得要命,她咬着曹二柱的耳朵说:“嘻嘻,我们在我公公婆婆的眼皮之下做这事儿,你感觉怎么样,ci ji不?”

曹二柱的脸紧贴着何登红的脸,小声说:“有点老鼠舔猫逼的感觉,有点紧张,害怕你婆婆突然进屋里来了。”

何登红搂紧曹二柱说:“我觉得很ci ji,不紧张。哎,二柱,你也莫紧张,没事儿的,我公公婆婆做梦也不会想到你会在我这儿。”

曹二柱苦着脸说:“干偷鸡摸狗的事儿,不紧张肯定是骗人的。”

何登红鼓励曹二柱说:“你真行,在敌人的心脏里……还干得如此出类拔萃。”

“嗯,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对你我真是不知道腻,每次都觉得很新鲜。有时和郭小萍干得正带劲儿的时候,猛然还想到你。”曹二柱也说起了好听的话。

何登红有气无力地问:“哎,二柱,你,你……说实话,拿我和……郭小萍,那个……你更喜欢?”

曹二柱喘着粗气说:“这个……真不好说。真的,你内行,有经验,配合得真好。郭小萍是一个棒槌,有些傻冒,可她年龄小,好撒娇,爱哭,喜欢耍赖皮……”

……

睡在那边房里的老太太又惊醒了,她爬起来站到堂屋里喊道:“登红,登红,你醒醒,是不是又在做噩梦啊?”

老太太的喊声曹二柱和何登红都听到了,可他们谁也没有理会,这时候,是天塌下来他们恐怕也不会管了。

曹二柱使出最后一把力气他才停下来。

何登红的十个指头的指甲几乎全陷入曹二柱的肌肉里面去了,一直等到拼命到……最后一刻,蹬了蹬双脚,才没有继续那样急促地呼吸了。

老太太还在喊:“登红,你醒一醒。”

何登红这时才一惊,从云雾里彻底醒了过来,她赶紧扯谎说:“妈,你在喊什么呢?”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弄得床‘咯吱’直响。”老太太一直以为何登红做噩梦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在自己的眼皮下面,儿媳妇正在偷食。

说做噩梦是做噩梦,何登红顺势扯谎说:“嗯,是的,梦到老四了,他没来得及火车,跟在火车后面跑,我急了,我也跑……”

“梦又不是真的,嘿,你着急了是吧?”老太太动了动脚又说,“我说呢,人还没回来,梦做到一起了。”老太太边说边走回到了自己房里去了。

曹二柱仰躺着身子,小声说:“我的天,好危险,要是老太太进屋,那完蛋了。”

何登红搂紧曹二柱咬着他耳朵说:“你最后疯狂的时候,真不顾一切了,泉儿的奶奶在喊声我,你还在拼命地摇晃……”

曹二柱说:“你也一样,像簸箕,把我的身子簸得好高。”曹二柱说:“嘿,你那么一弄,像犁地,犁得更深了。”

何登红闭着眼睛,双手搂着曹二柱的腰,时不时还移到他的身子摸一摸,她用双腿夹了夹他的身子说:“嘻嘻,我晓得的,你们男人一完事儿,想睡觉,我看你还有精神头得很。”想了想又轻声问:“喂,二柱,你真有那种毛病么?”

曹二柱也闭了眼睛,可现在满脑子里又全是郭小萍的影子,他甚至一度认为现在是和郭小萍在一起,只是纳闷儿,觉得今天郭小萍好像成熟了许多,不再那么傻冒了。听到何登红问自己他才回到现实。

曹二柱睁开眼睛看了看黑暗里的何登红说:“嘿,是的,有了女人不想让女人闲着了,是没完没了,没有一个饱足。我知道是毛病,可又控制不了。我妈说了,一定得去医院让医生看看,好好地治一治,她担心我伤身子。”

“哎呀,是真的么?嘻嘻,你那不是病呢,是有本事哩,嘻嘻,我们女人喜欢的!”何登红搂着曹二柱高兴得直摇晃身子。

何登红又忘乎所以了,说话的声音又有一点大了,吓得曹二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何登红感觉快活极了,她想到了郭小萍,问:“哎,曹二柱,你知道郭小萍在哪儿不?”

曹二柱赶紧问:“她……在哪儿?”

何登红看曹二柱还关心郭小萍,心里一惊,她觉得他心里还有那丫头,便告诉他说:“她给我打过电话,说她又到城里的酒楼里端盘子去了。她说她是主动送门的,现在被你扫地出门了,不好意思呆在娘家了,她把摩托车放到家里,她走了,到城里去了,她爸妈还不知道你们分开了呢!”

第265章 我真对不起我老婆

曹二柱觉得对不起郭小萍,他小声问:“她没说恨我吧?”

何登红咬着曹二柱的耳朵说:“嘻,你说呢?”

曹二柱说:“要是我,肯定恨,恨得咬牙切齿。进本站。”

何登红夸张地说:“她在电话里说了,说她恨死你了,真想想一刀捅了你……”

曹二柱有些不安了,他自责地说:“怪我,是伤害她太厉害了。唉,我真想让她捅一刀,那样我好受一点。她恨我,我理解,我没怨恨她。”推了推何登红,他又问,“她还说什么没有?她在城里过得好不,有人欺负她不?”

何登红看曹二柱那么关心郭小萍,她说:“嘻嘻,我忘了问了,要不,我哪天问她了,我再告诉你。”

曹二柱还有些自责,他叹息一声说:“唉,我真对不起她。”

何登红搂紧曹二柱,撒娇地说:“呜,二柱,你四哥回来以后……我要是想你……想你祸害我,呜,又有你四哥监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曹二柱轻巧地说:“怎么办?登红嫂子,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忘了,我和我老婆郭小萍粘乎得多紧呀,她像狗皮膏药似的,贴在我身撕都撕不下来,我还不是抽身出来满足过你呀……”想了想又说,“算了,还是算了,我们尽量不再粘乎了,太危险了,四哥和我老婆郭小萍不同,郭小萍好忽悠,她脑子简单,四哥精得很,疑心大,要是让他发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没准会闹出人命来哩。”

何登红还想吃着碗里想着锅里,把曹二柱也控制住,她说:“我看那个郭小萍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单纯,想忽悠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曹二柱摇着头说:“我老婆郭小萍的脑子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不会弯弯绕,她是伤心得要命,哭得死去活来,只要你一哄,她好了,没准还挂着泪珠子傻笑哩。对于男人偷食,她也很敏感的,她也起疑心,可我一解释,她信了。如那天午我到你家,我们两人痛快地爽了一把,我回家后,她问我到哪儿去了。我说我到山那个窝棚里去了,她竟然信了。要是长有脑子的人,窝棚里蜜蜂都没有了,我去劁死呀?连我老娘都发现了,把我臭骂了一顿,可她是没有那么想。还有,那天大家都到山坳里看死狼的那回,她和孙明芝在一起,她看到我和你一起回家的,也怀疑我们了,可我一解释,说我和她折腾的次数太多了,我累了,想睡觉,她也信了。嘿,我老婆自信得很,她以为我有了她一个女人,我满足了,不会再去想别的女人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有一明一暗两个女人。”

何登红听曹二柱这么一说,她也笑着说:“你四哥也有弱点的。他只要和我一做完那种事儿,他身子变成泥巴了,想睡觉,你怎么弄他,他也不愿意起来。嘻嘻,这个时候我想去干什么,他也不愿意管了。还有,他喜欢喝酒,一喝醉,什么事儿也不晓得了,我是当着他的面偷人养汉他也不知道。”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我觉得对于四哥,我们还得防备着点,毕竟他醒着的时候多,糊涂的时候少,他要是来了狗逼性子了,真会弄得鱼死破,谁都落不到好。”

何登红点点头说:“嗯,是的,还是提高防范意识好一点,不怕一万,怕万一。”

说着说着两人搂在一起睡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了一觉,何登红醒了,她看了看身边的曹二柱,只见他睡得很香,“呼啦啦”地打着鼾。

何登红睡下了,没有惹曹二柱,让他睡,她心里说:他吹过牛逼,说他有那种毛病,看他怎么兑现!

何登红将一只手和一只腿放在曹二柱身子,慢慢入睡了。

因为有女人搂着,曹二柱美美地睡了一觉,他醒了,黑暗里看到一只光溜溜的胳膊和一条光溜溜的腿压在自己身,他吓了一跳,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老婆郭小萍,以为是她,他以为是在做梦,定眼一看,是没有穿衣服的何登红,这才回到了现实里,还想到自己躺在何登红的床,搂的女人是何登红。

曹二柱挪开了何登红的手和腿,见她还睡着,便把她放平,然后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两个人合二为一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以为她一直没醒,算是没有经她同意偷了。他在心里说:都说偷人,可能这是偷人吧!

其实,何登红在曹二柱挪开她的手和腿的时候,她便醒了,不过她没有大惊小怪,故意装睡,看曹二柱怎么折腾自己。没想到他的还真有那个毛病,现在还真的发作了……

他们这么折腾了一夜,鸡开始叫了,何登红才对曹二柱说:“二柱呀,我们两人的幸福生活到此为止了呀,呜呜,时间流失得真快!”

曹二柱看了看窗户,天已经朦朦亮了,他赶紧爬了起来,看了看何登红的身子说:“登红嫂子,都说偷着吃香,昨天夜里我们偷吃了一夜,你觉得香不?”

何登红坐起来穿衣服,她不停地点头,表示很满意。

两人下了床,何登红搂住了曹二柱的脖子,她小声说:“还是你抱着我,我到茅室里解手。”

曹二柱抱着何登红,刚走到堂屋,她婆婆竟然听到了动静,又扯着嗓子问:“登红,你解手去的吧,怕不,要不我去陪你。”

“妈,我不怕,天已经亮了呢!”何登红说着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

曹二柱抱着何登红开了堂屋门,又出了后门,放下了何登红,她竟然搂着自己不松手,是依依不舍,好不容易才和她分开。

何登红进茅室里去解手,很快听到她蹲到了粪缸“噼里啪啦”起来,拉了个痛快。

曹二柱赶紧往自己家里跑,没想老娘也正蹲在自家茅室里解大手,她看到了曹二柱,吓得差一点掉进了粪缸里。

曹二柱看到了老娘在厕所,他也吓得不轻,还差一点摔倒在地。但老娘蹲在粪缸,他不好意思打招呼,只好低着头往院子里走,没想到被老娘叫住了。

第266章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曹二柱当干部了,连他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还真是一切皆有可能哩。 自己没化,没能力,没长相,没后台,从来没往当官的那个方面想过,竟然从天掉下来了一顶乌纱帽,硬是要往自己的脑壳面戴!

曹二柱像模像样地坐在办公室,可没事干,面又没有安排他具体事情,真无所事事。全光前的办公室离他不远,可他不拿正眼瞧自己,似乎不拿自己当干部,所以也没去他的办公室窜门子打发时间。

坐着没事儿干也不是好受的,曹二柱躺在大班椅子胡思乱想起来。

昨天夜里和何登红折腾了一夜,真的来了好几个回合,弄得何登红搂着曹二柱摇首晃尾,爽得要死要活,到天蒙蒙亮时,曹二柱要离开她回家,她还搂着他舍不得松手。

跑回家时,竟然遇到老娘胡大姑蹲在茅室里解大手,还把她吓得要死。

胡大姑看到曹二柱,屁股都没有来得及擦,裤子也没来得及穿,将他叫住了。

曹二柱看了看蹲在粪缸的老娘,不用说看到不应该看的了,他赶紧将眼睛看到后门口,等她把裤子撸起来穿好了,才看着老娘嘻皮笑脸地说:“妈,嘿嘿,你在茅室呢!”吸了吸鼻子,“妈,你忘了擦屁股哩!”

胡大姑穿好裤子,一把拽住了曹二柱,她苦着脸说:“你的lǎo máo病怎么又犯了呢,家里漂亮里丫头被你气走了,还说有更漂亮的,那个更漂亮的怎么没有你的床呀,怎么没让你搂着呀,你怎么又到隔壁偷野食去了?”

曹二柱推开老娘的手说:“妈,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和何登红的事儿,你别管。”

胡大姑想了想说:“哎,那个城里的更漂亮的丫头不让你得手,是不是?哼,没你老婆郭小萍方便了,是不是?”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不是。她昨天一找着我,我和她在那个车里面那个……了一回哩。不过,她不愿意像我老婆郭小萍那样住在我们家里,夜夜让我搂着……唉,她说了,她是我的小菜园子,可以随时让我那个……她的。”

胡大姑不信,她说:“你说你在车里那个……城里的那个丫头了,那你怎么还像饿死鬼,又惦记那个土哩叭叽的何登红呢?”

曹二柱已经不耐烦了,他往前走了几步说:“妈,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对那种事儿特别瘾,要是睡觉不搂着女人,心里发慌,一夜不来个好几个回合,我全身没劲儿,是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涕,放屁,走路都走不了。我到何登红那儿,是让她给我自己治病呢!”

胡大姑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她说:“你是得到医院里去看看了,这么瞎折腾,你身子还不得被你自己折腾垮呀!”

母子两个正说着话,老爸曹明玉来茅室,一路走还一路放屁,他看到胡大姑和曹二柱两个站在茅室门口,吃了一惊,他问:“耶,你们在茅室里商量什么国家大事呀?”

胡大姑要哭了,指了指曹二柱说:“二柱的lǎo máo病又犯了,昨夜里在隔壁何登hong chuáng过的夜……”

曹明玉不理解,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看着曹二柱问:“耶,不对呀,有点怪,二柱,你不是有城里那个漂亮的洋丫头么,怎么又和那个土鸡子何登红粘糊了,你是想搞土洋结合啊?难怪你房里那么安静呢,原来不在家呢!”

曹二柱找不着合适的话回答了,他说:“爸妈,我的事儿,你们别管。”说着跑回屋去了。

曹明玉蹲到了茅室里的粪缸,是屁滚尿流。

胡大姑站在茅室门口,用手捂着鼻子说:“二柱他爸,我们哪天弄二柱到医院里找医生看看,他究竟哪儿出毛病了,怎么对女人那么馋呢,恨不得一个晚都不能少女人!”

曹二柱忍不住笑了,他说:“老婆子,你拉倒吧,二柱的身体好着哩,要是公开去说,肯定所有的男人都会羡慕得要死……”

胡大姑苦着脸说:“二柱一到夜里都迷到女人身子了,那还是伤身子么?”

曹明玉拉着屎,他说:“老婆子,二柱哪是身体有毛病呢,关键是脑子出问题了,要找医生,得找心理医生,得让人家给他疏导疏导。”

胡大姑瞪了曹明玉一眼,心里说,不是你亲生的,你往坏里说,算了,不跟商量了,哪天我自己弄他到医院里去看看。

胡大姑回厨房里,洗漱以后便开始弄早饭。

吃了早饭,曹二柱便来班。现在,他感觉已经精疲力竭了,四肢无力,头昏脑胀的,还想打瞌睡,可这是第一天班啊,曹二柱没敢睡。

曹二柱的眼皮正下打着架哩,没想到两辆小车子停在了办公室门前,一辆漂亮的宾利小车,估计是天宇集团的老板吴世镇的,另一辆认识,是刘立丽的。他心里一惊,赶紧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硬着头皮打起了精神。

刘立丽笑嘻嘻地从车里走了下来,接着吴世镇也挺着大肚子从他的车里走了出来。

天宇集团的大当家的来了,曹二柱迷迷湖湖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可他又犹豫起来了,不知是出去迎接呢,还是坚守岗位,坐着不动呢?

更没想到的是,刘立丽竟然领着吴世镇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吴总,您好!”曹二柱赶紧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第一次见老板,他显得还有些紧张。

吴世镇看到曹二柱心里一惊,下打量着他,不停地用手摸自己的脸,感到纳闷。他看曹二柱让开了座位,站在旁边,他伸手摆了摆,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大班椅子,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好,好,不错。”又看了看曹二柱的脸,仍然是一脸惊的样子又说,“耶,曹经理,我们好面熟啊,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呢!”

听吴世镇这么一说,曹二柱显得不那么生疏了,他笑了笑,还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说:“我以前在山养蜜蜂,喜欢到处逛悠,您肯定见过我的。”

第267章 好事来得太不可思议了

“不是,不是在梨花村见过面,好像很早都见过。 嗯,这个……要不你长得像哪位我很熟悉的人。”吴世镇看了看办公室里的环境,慎重地说,“曹经理,你主要分工抓两件事情,一是催促那些还没搬迁的人家搬家;二是抓抓梨花冲村民入股的事儿。”说着朝刘立丽摆了摆手,示意让刘立丽细说。

刘立丽看了一眼吴世镇,走近曹二柱,眨了眨眼睛说:“关于搬迁的事儿不说了,村委会专门有人支持你。我主要跟你说说村民入股的事儿。曹经理,村民们这次搬迁不是有了补偿款吗?他们买了房,可能都在银行里有一二十万的存款,为了让他们把死钱变成活钱,让钱生崽,让他们富起来,我们集团决策层决定吸收他们入股,让梨花冲村里的村民人人都成为天宇集团的老板。集团是自己的了,以后村民会自觉维护集团的利益了。”

曹二柱看了看吴世镇和刘立丽,想说话,可不知说什么好。

刘立丽又神秘地说:“曹经理,这入股的事儿……你可不要敞开了说,想入股的人太多着呢!这次只面对梨花冲村的村民,每户最高入股二十万元,不管集团盈亏,一年最低按百分之十五分红,每户年收入最少三万元……”

“我的天,银行的利息高多了哩!”曹二柱终于说话了。

吴世镇的手指头又弹了弹桌面,立即纠正曹二柱的话说:“我们不叫利息,叫分红。要是利息,那是集资了,集资是非法的。我们是县里的龙头大企业,可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儿。”

刘立丽皱着眉头强调说:“曹经理,你要注意了,每家只能入股二十万元,有人有钱,想多入股,那可不行,得有一个原则……”

曹二柱似乎听明白了,他说:“知道了,这是我们天宇集团对梨花冲村的村民的特别照顾……”

刘立丽笑着伸出大拇指说:“聪明!现在梨花冲和天宇集团是一家人了,连领导要是一个人了,嘿,曹经理,以后天宇集团和梨花冲村都由吴总当家。”

曹二柱傻子似的说:“我知道,村支书祝定银逃跑到美国去了,村支书的那茅坑目前由乡里的李乡长暂时占着,可又没见他拉什么屎,没有干出什么成绩,所以面便请我们吴总出山了,要到梨花冲村担任村支书。”

刘立丽点点头,笑容满面地说:“是这样的,没错,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有点不听了。什么茅坑呀,什么屎呀,尿呀的,你现在是干部了,以后说话得有水平一点,别出口都喷粪,俗不可耐。”想了想,“关于村民入股的事儿,话又说回来,政策是死的,办法是活的,有和你关系特铁的哥们想多入股,你也可以变通一下,如,把老爹当成一户,再把儿子当成一户……”

曹二柱笑了,他说:“嘿嘿,这种玩虚假的把戏我也会的。好,我去做村民的思想工作。”说到做思想工作,他想到了祝定银,他在荆条丛里和留守妇女做思想工作,据说效果颇彰,不妨自己也去学学。

刘立丽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什么很重要的事儿,她一拍大腿说:“你家里不是还有那么多钱么,买了房还有八十万吧?集团内部有政策,对层干部特别优惠,入股没有xiàn zhi,你可以拿八十万入股。八十万元钱躺在银行里能有多少利息呀,你入股八十万,年底按百分之十五分红,一年可以净挣十二万元呢!”

曹二柱的听得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他连连说:“好,我把那八十万全部从银行里取出来,参加入股。”

吴世镇看曹二柱高兴,他拍拍曹二柱的肩膀鼓励说:“曹经理,你好好干,以后的好事情多着呢!”回头问刘立丽,“哎,这个,刘助理,关于曹经理工资的事儿,你跟他说过没有?”

刘立丽笑笑,做一个怪脸,没有回答。

吴世镇放低声音说:“曹经理,这个……月薪两万,怎么样?”

曹二柱一听,差点吓趴下了,他看着吴世镇,像一个傻子,神经短路,真不知怎么说话了。

吴世镇看曹二柱咬紧了嘴唇,已经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了,他干脆再ci ji他一下,装出考虑的样子,又以认真的口吻说:“嗯,作为我们集团下面的部门经理,这个薪水低是低了一点,曹经理,要不这样吧,你的月薪三万元吧!”再看曹二柱表情,看他更傻了,心里好笑,便来了一个火浇油,“另外,梨花冲村民入股的资金,你提成百分之五。”

曹二柱捂着自己的胸,感觉自己的心脏肝脏肺都要蹦出来了,眨着眼睛不知说什么好了,心里只有喜悦和兴奋。

刘立丽为曹二柱算了算账说:“每家入股二十万,按百分之五算,基本每户你可以提一万。哎,梨花冲有多少户?”

因那一百万搬迁补偿款弄得曹二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即将要拥有那么多钱,脑袋真晕乎了,感觉钱马要把自己埋住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在心里算了算,笑着说:“嘿嘿,可能有二三百户哩!”

刘立丽仰起头算了算账,然后笑着说:“理论你可以提成二三百万呢!嘻嘻,要真是那样,你可以到城里买别墅、买豪车了,在城里过日子了。”反正不会真给他,也不怕说多了,硬是往高了说,先把弄晕乎了再说。

曹二柱激动得快站立不稳了,像是在做梦,尼妈,这好事来得太不可思议了,太玄乎了!要不是眼前有吴世镇,他要把刘立丽抱起来拼命地转圈圈了,他感觉身子要往飘,硬是沉不下来。

把曹二柱忽悠到天去了,吴世镇再来利用他,人皱起眉头说:“曹经理,这个,还有一件紧急的事儿……还得你亲自去办。”

“吴总,什么事儿?”曹二柱现在积极性高得很。

“你有孙明芝的电话吧?你给她打一个电话,让她回来,吴总想见她。”刘立丽眨着眼睛说。

“我有她的电话,不过,她现在已经是电视台节目主持人了,恐怕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曹二柱心里没把握。

吴世镇敲了敲桌面,笑着说:“世界最大的精制棉厂马要建起来了,我们海纳百川,招贤纳士……准备在梨花冲建一座聚义厅,聚集各路人才,凑齐一百零八将……孙明芝是一个人才,我看准了,曹经理,你想想办法,把她叫回来。”

曹二柱没把握,可他还是拍着胸脯子说:“好,吴总,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孙明芝叫回来。”

吴世镇站起来,指着刘立丽说:“曹经理,你跟刘助理好好合计一下……我到村委会去,李乡长还等着我哩。”说着走出门,叫全光前,坐车,离开了。

办公室里只有曹二柱和刘立丽两人了,他们关了办公室的门。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的脸,像发现了新大陆的,瞪大眼睛问:“哎,老公,你不会昨天夜里没睡觉吧?”

曹二柱当然不会说自己和何登红折腾了一夜呀,他扯谎说:“唉,不晓得是不是犯了神经衰弱,夜里硬是睡不着觉,可白天又呵欠连天的……操他娘,想女人想得发慌,以前还有老婆郭小萍睡在身边,想了能到手。现在倒好,你让我把她赶跑了,你自己又不愿意住在乡下……操,没女人我真没办法过日子。”

刘立丽锁着眉头,警惕起来,她严肃地问:“你不会又把你的前老婆弄回家了吧?我有亲身体验的,你一夜要折腾女人好几回……”曹二柱真要是把郭小萍弄回家了,自己拆散他们的计划那不落空了?她看着曹二柱的眼睛说,“你要是和你那个前老婆在一起了,我可不会放过你,怎么治你,你是知道的。还有,不许你以后再在我面前提那个郭小萍,天天听你说她的名字,我耳朵快起老茧了。”

曹二柱的眼睛不敢和刘立丽对视,他拍了拍胸脯子说:“我已经和我老婆郭小萍断了联系,老死不再往来,你要不信,你到我家去检查,要是见着她了,我躺在你面前,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刘立丽瞪着眼睛点了点头说:“我量你不敢,我选择相信你。”露出笑脸问,“唉,老公,你对你的工资满意不?嘻嘻,每月三万元,一年是三十六万元,可以在县城买一套房子,并且能装修得好好的。”

曹二柱一听到说工资,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真有点不相信,他问:“哎,每月真能给我那么多钱?”

刘立丽得意地说:“吴总亲口说的,那还有假?”四处看了看,小声说,“老公,关于工资的事儿,你别跟别人说,得保密,我们集团有严格的规定,不得私下打听别人的工资。”将嘴巴伸到曹二柱的耳边,用更小的声音说,“集团里的工资差别很大的,像你们梨花冲村的村主任全光前,每月只有几千元,没有你的零头多……”

第268章 找一个地方好好谈一谈

曹二柱得意起来,乐呵呵地说:“老子有今天,还不是因为有你这么个老婆呀!你真是我的直升飞机。进本站。”

刘立丽也不否认,她点点头说:“那是。”打开门,小声说,“我们到孙明芝家去看看她老娘。”

曹二柱说:“孙明芝老娘风半身不遂,不过现在好多了,可以自己拄着拐杖行走了。”

两人了车,刘立丽想出了主意,并告诉了曹二柱。

孙明芝的老娘华运凤拄着拐杖刚挪进了院子里,被跑进院子里的曹二柱和刘立丽热情地搀扶住了。

运凤婶推了推他们说:“哎,你们别扶我,我走路是这样,摔不了跤的。”

曹二柱看了看运凤婶的身子说:“运凤婶,你右边身子好像还不是蛮灵活哩!”

刘立丽下看了看也说:“是的,好像右侧的胳膊和腿都不太灵活。”

运凤婶重复说:“我这样了,已经恢复得不错了,只是右边的手脚动不了。我天天在锻炼,没准哪天我右边的手脚也能动呢!”

曹二柱松了手,他说:“运凤婶,我们村新来的支书吴总要为我们梨花冲村的村民办实事,得知你风了,还没有完全治愈,想弄你到县医院里请最高明的医生给你好好地检查一下身体,看能不能把你的病彻底医治好,让右边的手脚也正常起来,跟你没病以前一样好手好脚的,麻麻利利地干活儿。”说着又搀扶住了运凤婶。

运凤婶连连说:“明芝的男朋友易远山找他认识的医生给我检查过,人家是教授,他说了,我右边的手脚治不了了,是神仙也没有办法了,他让我进行什么肢体功能训练,慢慢恢复。”

不管运凤婶愿意不愿意,曹二柱和刘立丽强行将她弄到院子外,接着又弄进了车子里。

华运凤急了,她问:“耶,你们要弄我到哪里去?”

曹二柱笑着说:“到县医院去。”

华运凤在车子里挣扎起来,她连连说:“二柱,二柱,你让我下去,我可不想医院了,治不好了,你们别费力气了!我在家里锻炼锻炼成了,不需要治了。”

曹二柱陪运凤婶坐在后排,他笑着说:“不要你花钱,你只管去医院是了。”

车子快速在乡村公路跑起来,很快,他们到了县医院,并办好手续住进了高干病房里。

为华运凤治病只是借口,他们的真正目的是想用老太太作诱饵,把孙明芝那条美人鱼钓回来。

总算大功告成,刘立丽将曹二柱拉到病房外面,小声说:“快给那个孙明芝打电话,说她老娘又住院了,让她赶紧回来。”

在市电视台里。

孙明芝刚录制完节目,她走出来歇了歇,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曹二柱打来的,孙明芝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里了。

曹二柱故意用急促的口吻说:“姐,不好了!嗯,运凤婶住进县医院了,你快回来。”

“我妈他又住院了?天啦,这怎么办呢!”这一招真有效,孙明芝一听这话慌了神,以为老娘再次风了。医生有过交待,要老娘平时注意锻炼,别再摔跤什么的,若再次风,问题严重了,没准卧床不起了。

情况紧急,当天,孙明芝向台里请了假,马不停蹄搭车往群峰县城里赶。

晚,孙明芝到了群峰县城,连男朋友易远山没来得及告诉,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县医院里。

通过和曹二柱电话联系,进了高干病房,找到老娘,孙明芝惊呆了!

老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精神状态任何时候都好。

再看病房里,除了曹二柱,竟然还有天宇集团的老总吴世镇和他的那个女助理。

“妈,你怎么啦,你住进了这么好的病房呢?”孙明芝感到怪。

华运凤指着吴世镇笑笑说:“我们村里的新支书吴shu ji说让我到这医院检查检查身体,看我的右边手脚能不能恢复正常……”

孙明芝知道当了,用犀利的眼神盯曹二柱:“曹耀军,岂有此理……”

曹二柱感到委屈,他指着吴世镇说:“姐,你别怪我,是吴总想见你,他说要高薪招兵买马,招天下英才,我受命想了这么一个臭招儿,真对不起,请你原谅!”

吴世镇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孙明芝,笑笑说:“孙大主持人,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我们找一个地方好好谈一谈?”

话说到这种份了,孙明芝不好意思拒绝了,她看了刘立丽一眼,点点头说:“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用这种方式把弄回来。”走近老娘,看了看说,“妈,没事回去,别瞎折腾了,我忙着哩!易远山不是找他熟悉的老医生给你看过吗,说你右侧下肢完全恢复正常已经不可能了,进行适当肢体功能训练,也许有可能恢复部分功能。你怎么还异想天开想完全恢复正常呢!”

刘立丽看着吴世镇和孙明芝一前一后走出去了,她的心里不知怎么一下子是酸楚楚的,像孙明芝要抢走吴世镇似的。她有些赌气了,朝曹二柱眨眨眼睛说:“走,我们也找一个地方谈谈去。”

曹二柱当然明白刘立丽的“谈谈”是什么意思啊,可自己昨夜里和何登红折腾了一夜,到现在身体似乎还没完全还原,真担心自己应付不了刘立丽了,可他又不好拒绝,只好硬撑着。

他们刚要离开,吴世镇给刘立丽打来电话,他说:“老太太身体没事,你到医院结账,然后用你的车把她送回去,我跟孙明芝好好谈谈。”

吴世镇打完电话,和孙明芝进了一家高档的咖啡厅,要了两杯咖啡,两个人便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看孙明芝不停地拿手机看时间,吴世镇单刀直入道:“我们天宇集团准备成立一个宣传营销部,正缺少像你这样的人才,我想请你加盟……牵头负总责……嗯,这个,我看过你在省电视台做的那期节目,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才……”

第269章 她心里没有办法平静

孙明芝喝了一小口咖啡,抿着嘴笑了笑,慢慢吞下,她没有说话,明显是嫌庙太小,供不了她那尊大菩萨。

吴世镇也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孙明芝在想什么呀,他轻轻地说:“月薪十万,如果你觉得干得不如意,你可以随时炒我的鱿鱼,我不拦你……”看了看孙明芝的表情又说,“另外,干得好,还有红包。嘿,这个……我们集团一直用红包代替奖状、奖章。”

月薪十万?孙明芝心里一震,直了直腰,收住了脸不屑一顾的笑,眨起眼睛慎重地考虑起来。她算了算账,月薪十万,一年是一百二十万,这太有吸引力了,这一月要抵在市电视台里干三四年哩!

“不瞒你说,我们原先准备请一位当红明星来这个部挂名担任形象代言人的,还派公关部专员接触过,可她要价太高,薪酬没谈拢。后来,有人建议找你,我们看过你主持的那个关于梨花冲假狼的电视专题,经过董事会讨论,觉得你很适合,你可以做这个部的专职负责人,同时是我们集团的形象代言人……”吴世镇看着孙明芝表情变化,说出了要高薪聘请她的理由。

孙明芝摇了摇头,谦虚地说:“嗯,我刚出道,可没有什么明星效应哩,真要做的话,恐怕会让您失望的。”

“我们对你很有期待,觉得你可以胜任。”吴世镇拿出自己的名片,很绅士地放到桌面,还是轻轻地说,“嗯,这个,我不要你急着答复我,你可以慎重考虑一下,这毕竟是人生的决择,你已经有了目前让人羡慕的职业,再让你换一种方式展现你更光鲜的一面,这还得看您自己的愿意,不能有半点勉强。这是我的电话,若是有兴趣的话,或者说考虑成熟了,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我随时恭候你。”手指在桌子弹了弹,又补充说,“对了,工资是预付,你第一天班,十万元可以打到你的银行卡里……”

孙明芝有些动心了,脸露出了笑容,不过,不是先会儿的那种不屑一顾的微笑,她不停地喝着咖啡,也不停地用美丽的大眼睛瞥视吴世镇,看着这位身体稍稍有些发福的年男人,感觉他的形象突然变得高大起来,相貌也觉得英俊了,以前把他当着袭击梨花冲的恶狼,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好幼稚呀!

吴世镇几乎没有喝咖啡,只是看着孙明芝喝,其实他是在暗察颜观色,揣摩她的心理。

吴世镇看她孙明芝不停地喝着,她似乎没有品尝吞咽了,凭自己的经验,他觉得有戏了,认为这漂亮的丫头要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了,她进入自己设的圈套的可能很大,毕竟,十万元月薪对一个刚走出大学校园的女孩子来说,you huo力是巨大的。

的确,孙明芝现在的思维已经很混乱了,喝咖啡只是在重复一种动作,根本没有品尝其味道。她太喜欢电视台节目主持人那个职业了,虽然只是在市级电视台,但对全市观众来说,她是明星,属公众人物。可月薪十万元人民币也太诱人了,以她家现在的经济情况,最缺的是钱。她想在城里买房,把老娘接到自己身边,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再受苦受累了……她现在是进退两难。

看孙明芝把杯子里咖啡喝得差不多了,吴世镇朝服务生招招手,又叫了一杯。

孙明芝打了一个嗝,还是当着一个并不是十分熟悉的男人的面打的,她的脸红了,感觉有点窘,她拿起了桌子的名片,看了看说:“吴总,容我回去好好想想,行不?”她把昊世镇的名片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很礼貌地说,“吴总,谢谢您的咖啡!”说着摇晃着美丽的圆臀儿走出了咖啡厅。

吴世镇坐在座位,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孙明芝的背影,心里说:这**汤够你喝的了!嘿,还得继续灌,一直把你灌晕为止。

一个刚出道的小姑娘,拿工资能一年拿出一个百万富姐来,这是不是天方夜谭么?孙明芝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她从内心里想又希望能这样。

孙明芝走出咖啡厅,心里还没办法平静,是“怦怦怦”地蹦个不停,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想往飘,得想办法往下沉一沉。她找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给易远山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易远山开着那辆面包车来了。

由于太兴奋,孙明芝钻进车里,迫不及待地搂着易远山的脖子在他脸吻了一下,然后“咯咯咯”地笑起来,嘴里说:“嘻嘻,今天我住你家里。”说实话,她今天真想让自己放纵一下,甚至想和男人做床的那种事儿。那种事儿还是在学校里和第二任男友、那个富二代做过,已经有很久没做过了,现在还真有点想做。看易远山没有及时回应,她红着脸说,“我是不是有点不要脸呀?”

易远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激动不已,甚至感到纳闷儿,真不知道今天孙明芝哪根筋出问题了,为她争取到市电视台节目主持人的职位,她没有这样兴奋地亲吻过自己呢!今天主动要住在自己家里,孤男寡女的,这意味着什么?他当然能想象得到啊,他激动起来!

易远山是在追孙明芝,并且还非常心,可那道窗户纸还没有捅破呀,两个人莫说亲吻,是牵手,也还没有过啊!

今天说要同住,易远山真不明白孙明芝今天怎么如此不寻常,主动得让人有些莫名其妙,他瞪大眼睛看着孙明芝,小心地问:“哎,你怎么回群峰了?”说实话,他现在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了。

“嘻嘻,老娘住院了,我回来看看。”孙明芝仍然笑得合不拢嘴巴。

车跑了起来,易远山说:“伯母住院了,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呢?”

孙明芝忍不住了,想说了。她笑着说:“有一件特别的事儿,我想请你帮我拿一拿主意。嘻嘻,我现在是处在十字路口,正不知往哪个方向走好哩。”

第271章 你会拒绝吗

不知过了多久,易远山的哭声更大了,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又吼又叫,硬是拼起命来,很疯狂……

质彬彬的易远山此时的所为,让孙明芝感到非常意外,第一次感到他也很粗鲁、莽撞、横暴,大概再斯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也会变得疯狂起来吧,她现在越发不能自已了,感觉胸闷气短,呼吸困难,只好张开大嘴急促地“哼啊哼啊”地呼吸起来……她感觉有一股热流直接向自己灵魂深处冲来,力量之汹涌,速度之迅速,弄得她浑身的血液都汗腺涌起来……同时又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海潮扑向彼岸……

恐怕这是孙明芝期待的那种暴风骤雨,虽然不是她经历的第一次,但这一次是她认为的货真价实的。进本站。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是风平浪静的了。

易远山现在一动不动了,像一团烂泥巴,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发狂,发狂到为所欲为。不过此时他感到很困,想睡觉,想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曾经一动不动处于被动的孙明芝此时复活了,她精神振奋,想说话,想笑。她推了推易远山,让他躺到了床,她抿着小嘴巴笑了笑,小声说:“你这儿有水没有,弄一点水我洗一洗,我的身子很脏的。”她知道,这种脏,有易远山的,也有自己的,在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她知道自己失态了,她现在硬是忍不住想笑,笑自己可笑。

易远山慢慢地从孙明芝的身旁爬了起来,坐在了床,四处看了看,最后把目光对着了孙明芝的身子。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得到她了,更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主动。她太漂亮了,太可爱了,她虽然不是自己人生里的第一个女人,但他希望她是一处没有被任何男人触及过的人生荒漠。他欣赏了她完美无缺的身子,又看了看她的身下,床单已经湿了,很脏,有尿液,还有其它的东西,但没有看到他期待的那个东西。他跳下了床,没有穿衣服,先捡起丢在地的衣服,然后翻箱倒柜地找了找,转身说:“等会儿出去买一床床单。”

孙明芝睡在又湿又脏的床单,没有动,她看着易远山光着身子在地走动,这是她从没有见到过的,见他没有找到床单,傻傻地站着,她说:“我要水,我身子很脏的,要洗一洗。”

易远山这才拍一下后脑勺,穿起衣服来,提着桶跑出去,很快他提回来一桶热水。他说:“你先简单地洗一洗,然后我们到澡堂子去好好泡一泡。”

孙明芝爬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皱起眉头,慢慢下了床。她走了走,感觉身子那儿……还有异物感,走路还有点受影响。她蹲下身子弄水洗身子……

易远山从床拽起床单,他的眼睛盯着床单,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孙明芝洗着身子,她心知肚明,知道易远山在寻找什么东西,她红着脸说:“你……别寻找了,没有的,真的。”

易远山想寻的是那个女儿红。他看着没有穿衣服的孙明芝,皱起了眉头,有点不死心。

孙明芝低着头说:“我爱你,我不会骗你。我没有你想看到的那个东西了,真的,我不骗你。我的确在读高时被一位同学那个……了,不过他是一个外行,只是起了破坏作用,他把我按到地一阵乱捅之后,让我动红了,血流在了地,并没有像你今天这次那样真正地深入……把我弄脏了,他结束了,那个你想看到的东西落到了地,是鲜红的……我要是想骗你的话,我可以进行那个膜的修补术……”

易远山丢下脏床单说:“你对我的真诚,我很感动,其实,我没有要求我们第一次你必须床单染一朵红花,我只是看看,不管你是不是处,有没有那个红花,我都会好好的爱你的。”

孙明芝洗好了身子,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她听到易远山所说的话,她激动地跑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拼命地吻他。

床单脏了,没干净的换,只有去买了。

易远山看着孙明芝穿衣服,他说:“哎,我们现在出去逛商场买床单吧!”

孙明芝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们现在去医院看我老娘,回来时再买。”

也是,未来的丈母娘住院,作为女婿,不能不去看望啊,易远山表示同意。

他们买了礼物便开车去了县医院,没想到到了病房才知,老娘已经出院,被刘立丽和曹二柱送回梨花冲了。

他们回到了车。

孙明芝说:“干脆送我回梨花冲吧!我老娘知道我回群峰了,若还不回家,我怕她不高兴。”看易远山不是太积极,她又咬着他的耳朵说,“你今夜住在我家里,明天早晨回来班。”

易远山有了动力,他笑了笑,做了个怪脸,赶紧发响了车。

车走出了医院,在街道走着。

孙明芝想到了吴世镇说的事儿,她有些兴奋,想征求易远山的意见,让他给自己拿个主意,毕竟自己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了他,他将是自己终身托付的人。

孙明芝看了看易远山说:“远山,我……想换一个工作……

“什么?”易远山吃了惊,突然“吱”的来了一个急刹车,吓得孙明芝尖叫一声。弄得后面的一辆车差一点追尾,讨来好一阵骂声。

易远山把车开到人行道停了下来。

孙明芝还惊魂未定,她用手捂着胸,心里还“怦怦怦”地跳。

易远山眨着眼睛问:“哎,你是不是在工作遇到什么拦路虎了?”

孙明芝坐直了身子,侧身说:“没有呀,很顺利哩,我们主任还说我手快,有一个干了半年主持人的人还强呢!”

易远山不明白了,他眨着眼睛问:“你干得还顺心,那……你为什么还想换工作呢?”

孙明芝笑着说:“我现在才二十二岁,我想冒冒险,干点有意思的事情。”

易远山又问:“你想换什么工作?”

孙明芝仍然笑盈盈的,她说:“我想在某个大企业的某个部门独当一面干几年,试试我的能力,挑战一下自我。”

弃自己所学的专业到不熟悉的领域,易远山不是太赞同,他说:“明芝,我亲爱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舅舅也很欣赏你,他看过你在省台里主持的那个关于梨花冲假狼的专题,对你评价很高,很支持我和你交往,他说你先在市电视台里干一段时间,跟我一样,在下面磨砺磨砺,等把刀磨锋利了,积累有一定经验了,再到省里去……”他没有想到孙明芝会途撂挑子不干了。

孙明芝打断易远山的话说:“哎,远山,假若有人要用十万元月薪请你,你会拒绝吗?”

“十万月薪?”易远山愣住了,等了好一会儿才问,“在什么地方,什么企业,给这么高的工资?我现在两年也拿不着那么高的工资哩,你莫说,还真有很大的吸引力呢!”

孙明芝眨着美丽的大眼睛没有说话,而是把那张名片递了过去。

“吴世镇?”易远山接名片吃惊地说,“在群峰县,莫说月薪十万,是年薪十万是高薪了,你没搞错吧?”

孙明芝认真地说:“吴世镇说,工资是预支,每月的第一天将工资打到我的银行卡。他还说,我可以随时随地炒他的鱿鱼……”

易远山想了想说:“我在县新闻心也跑过几年的新闻了,对吴世镇这个人我还是了解一二的,他套路很深,常不按常规出牌,要达到什么目的,往往不择手段。他是靠老婆位的,功成名了,想把老婆一脚踹了。现在,女秘书、女助理换了一茬又一茬……他为什么要花那么高的工资请你,他是怎么解释的呢?”

“我又不是做他的秘书或助理,他要我负责刚组建的宣传营销部。”孙明芝看着易远山,意识到他可能要反对,“他们原准备请一个电视明星挂名的,因为费用问题没有谈拢,他们才想到我,让我做专职,听吴世镇说的口气,十万元月薪请我,他们还赚了。”

“明芝,我建议你要慎重,最好是先了解一下,然后再作出决定。”易远山发响车子,慢慢开动起来,“以吴世镇的个性,一定是发现你有什么可以利用价值,没准事成之后,他会卸磨杀驴……”

“一年一百多万,难道说你一点都不动心?”孙明芝想说服易远山,让他说一句自己听起来顺耳的话。

易远山笑笑说:“这个数字的确吸引人,不动心的人除非脑子有问题。”想了想又说,“你先等等,别急着答复他,我再找人问问情况。”

孙明芝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易远山开着车,慎重地说:“明芝,吴世镇这个人你一定得提防,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和副县长王启高的关系搞得很铁,他们通过关系想让吴世镇成为省政协委员,好像这次遇到了一些问题……”

孙明芝连连点头,她说:“我知道,现在做人不要太幼稚,太天真,得把问题考虑复杂一点。”

第272章 你不会也被收编了吧

刘立丽将孙明芝的老娘华运凤送到了家里,算大功告成了。

曹二柱看刘立丽要开车离开,要留她到家里吃饭,她不干。没办法,曹二柱只好退一步,提出想跟她到城里去,她也不允许。

刘立丽现在正着急呢!地翻了,种播了,也不知怀吴世镇的孩子没有,突然杀出孙明芝那个程咬金来了,看吴世镇对孙明芝那么心,眉来眼去的,她有了危机感,她怕孙明芝取代自己的位置……

刘立丽在车里象征性地和曹二柱亲了亲吻,相互摸捏了一番,没有动真格的,强行推下了曹二柱,开车回城里去了。她要赶紧把吴世镇约到家里,然后翻地播种,争取早日怀他的儿子,只有那样,才能把自己的位置巩固下来。

女人像这么活着真不容易啊,想做一个小三还怕被人挤下来了,竟然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曹二柱从刘立丽的车里下来后,在孙明芝家里磨蹭了一会儿,刚走到院子门口准备回家的,孙明芝坐着易远山的面包车回来了。

见车停下了,曹二柱迎前说:“姐,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我们的车也刚到没好一会儿,我们一起坐车回来多好啊,免得让易主任亲自专门送你一趟。”曹二柱看孙明芝拿眼睛瞪自己,赶紧推卸责任说,“姐,不是我要打电话骗你,是吴总非要我打,他说他想见你,说有好事跟你谈……嘿,我端了人家的碗,得服人家管。嘿嘿,必须的。”

孙明芝吃惊地问:“不会吧,你也被吴总他们收编了?”

曹二柱点头哈腰地说:“嗯,是的,我现在担任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副经理,月薪三万。”

易远山一听,惊呆了,这小子的工资这么高,一个月要抵自己一年呢!对孙明芝月薪十万也感到不意外了。

孙明芝见易远山停好了车,关门,便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又对曹二柱说:“把我叫回来这事儿,姐并没有怪罪你,也不想怪罪你。”看易远山走到身边了,便挽着易远山的胳膊,亲热地走进了院子里,没有管曹二柱的,关院子门,再没出来。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和易远山两个人卿卿我我,一个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心里莫名其妙的发起酸来,低着头蔫蔫地回到了家里。

曹二柱走进自家院子里,只见老娘拿着老爸的手机正在接电话,先还听到她大声嚷嚷,一见到曹二柱立即压低了声音,竟然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院子外,好像是有意避着曹二柱。

看到老爸,曹二柱说:“爸,妈在跟哪个打电话呢,搞得神神秘秘的,像做小偷的。”

曹明玉的样子像是知道老娘在和谁打电话,可他笑着说:“嘿,管她跟个打呀,你吃着咸饭,别管那些淡闲事儿。”

“爸,吴总今天把我的工资正式定下来了。”曹二柱眉飞色舞地说。

曹明玉赶紧笑着问:“哎,一个月是多少钱?”

曹二柱轻描淡写地说:“三万。”

“三……三万?”曹明玉吓得差一点摔了一个大跟头,“我的老天爷呀,你这不是一年是几十万啦?”

曹二柱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嘿嘿,必须的。”走进厨房看了看,老娘已经饭菜都做好了,都端到了桌子,只等开饭了。

老娘也走进了厨房,可表情却很严肃。

曹二柱看了看胡大姑的脸,见她一脸严肃,便说:“妈,你跟哪个打了电话的呀,先会儿还是眉开眼笑的,怎么转眼是满含热泪呀?这晴天转阴天也太快了吧!”

没想到胡大姑打了一下曹二柱说:“呜呜,都是因为你,跟郭小萍过得好好的,天天搂在一起,跟没剪脐带子似的,怎么你突然要犯贱呀,不要人家了,弄得人家郭小萍又到城里端盘子去了,还有男人想欺负她……”

曹二柱一听,立即站起来瞪大眼睛大声吼道:“谁呀,谁敢欺负她呀,老子带人去卸他gou ri de胳膊和腿子!操他娘,必须的。”

老娘和老爸一下子糊涂了,觉得儿子心里现在还装着郭小萍哩!

没有想到曹二柱坐到凳子,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竟然又改变了主意,他说:“嘿嘿,不过,我现在和郭小萍没关系了,她的事儿我也管不着了。”

听了曹二柱后面的话,老爸老娘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失望了,闷闷不乐起来,没人说话了,三个人闷着吃完了一顿饭。

见老爸老娘不高兴,曹二柱又说:“爸,妈,郭小萍真要遇到什么事儿了,要帮忙,让她给我打电话,我带人去摆平他。不管怎么说,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得做她的后盾,全力帮她。”

两个老家伙听了这话,立即高兴起来。

曹二柱吃了饭,走出院子,听到何登红家里很热闹,估计是朱老四回来了,他挺着胸,装腔作势地走了过去。

看到朱老四,他立即大声嚷嚷:“哎呀,四哥,你回来了呀!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嘿嘿,我来陪你喝一杯酒啊!”心里却得意地说,我给弄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你晓得不?

朱老四正在逗泉儿玩得开心,他笑笑说:“嘿,现在喝也不迟,我让你登红嫂子再多炒两个菜。”

何登红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曹二柱和朱老四说话,她做贼心虚,脸红到了脖子根,她低着头干活儿,不好意思插话,生怕朱老四看出什么苗头来了。

曹二柱看了看有些害羞的何登红,咂咂嘴,故意打一个嗝说:“呃,我已经是酒足饭饱的了,再吃撑了。”看泉儿的爷爷奶奶都在堂屋里,他拍拍朱老四小声说,“久别胜新婚,嘿,四哥今晚有特殊工作要做,嘿嘿,必须的。今天喝不得酒,莫喝醉了误了大事儿,让登红嫂子不高兴。我们喝酒的事儿,等下回再说……”

朱老四的脸立即红了,他抱起泉儿,推一下曹二柱说:“你gou ri de胎毛没干,怪晓得大人的事儿哩。”

第273章 别把你的腰给弄闪了

听了朱老四这话,曹二柱当然不服啊!他脖子一硬说:“四哥,不瞒你说,我天天搂着女人睡觉哩,一夜来他娘的好几个回合……嘿,这是公开的秘密,不信,你问登红嫂子,她知道。 嘿,我老婆还是她牵线搭的桥呢!”想了想,用手自己打了打自己的脸,改口说,“操,一说都忘了,郭小萍已经不是我老婆了。嘿嘿,被我气走了。”

两个男人都把目光对准了何登红,她一下子慌神了!一个是自己的男人,儿子他爸;另一个是自己的野男人,自己是人家开天辟地的第一个女人。自己和这两个男人都有切肤之爱,看他们看着自己,她一下子紧张得话不知怎么说了,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曹二柱,今天夜里呢,你搂哪个女人睡呀?切,郭小萍那个丫头你不要了,把人家气走了。城里的那个女人漂亮,可你又没有养在你家里,你今天夜里搂哪个女人呢?嘻嘻,你搂不着了吧!”说着还把臀儿摇了摇。在这种形势下,只能拿野男人当话题,临时消遣他一下了。

曹二柱一怔,是呀,今天夜里不闲着了,没有女人搂着了么?

朱老四今夜有老婆搂着了,他得意地说:“这还不好说呀,搂着枕头,用手打飞……鸡呗。”

曹二柱无语了,他拍拍朱老四的肩膀,眨着眼睛说:“四哥,你今天夜里悠着点,劲儿小一点,别把你的腰给弄闪了!”说着蔫蔫地走出了何登红家的院子。

心里说:尼妈,这男人睡觉要是不搂着女人,真像缺了一个什么东西似的,竟然六神无主了!

床是光光的,没女人搂着了,曹二柱还真有点不习惯了,自然不想早早地爬到床睡觉去了,甚至看到没有女人的空床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

老爸老娘在厨房里刚刚洗了脸,准备洗了屁股,再泡泡脚,然后到床说话睡觉去。

曹二柱在自己的房间里了一会儿,看了看měi nu的图片,选了一张长得有点像郭小萍的měi nu放到了桌面,还放大了看又看,觉得没劲儿,电脑里的měi nu再漂亮,再像自己的老婆,也出不来,搂不着,解不了渴。没办法,只有出去打点子想办法去了。好在这村子什么都缺,是不缺女人。

曹二柱苦着脸,像死了亲老子的,蔫蔫地走到院子里,他推开院子门,要一个人往外面走。

胡大姑在厨房里解开了裤带,正要洗自己的腚儿,看到曹二柱满脸不高兴地要出去,立即撸着裤子跑到厨房门口问:“二柱儿,这么晚了不在家里睡觉,要到哪里去呀?”看曹二柱不理会,她又跑到院子外,撸着裤头看了看西边隔壁又小声说,“何登红那边,朱老四已经回来了呢!”

“朱老四回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到办公室去看看。”曹二柱扯了个谎,拿办公室当挡箭牌,头也不回地走了。

胡大姑站在院子门外看着曹二柱,在心里说:“我怕你lǎo máo病又犯了,跑到何登红那儿去了,遇朱老四了,挨斧头……”

曹二柱装模作样地往东走了走,等胡大姑一进院子,他转身来到何登红院子门口看了看,见他们家里的灯熄了,是一片漆黑,小声嘀咕道:“尼妈,这朱老四真是迫不及待了,这么早睡了,不知今夜要来几个回合。操,明天找一个机会问何登红。”

曹二柱往前走了走,走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想了想,又转身走回去了,转到了何登红的屋后,听了听,果然,朱老四和何登红两人已经在床了,里面的动静不小,不用说,他们不会静静地歇着了。

曹二柱听到了他们两人卿卿我我的说话声,还有床有节奏的摇晃声。

听了一会儿,曹二柱听到了朱老四的喘气声,还有何登红的低叫声。尼妈,看样子两个人都感觉真爽哩!

曹二柱的手抵在土墙,这时他的身体也起了生理反应,全身的血管硬是膨胀起来……

操他娘,那个何登红,昨天夜里还被老子搂着,一夜干了那么多个回合,今天被那个朱老四搂着了,真不知他们要干几次。

“喵噢,喵噢,喵噢……”曹二柱控制不住了,学了三声猫叫。

有意思的是,朱老四和何登红听到猫叫,床的摇晃声竟然停了。

曹二柱捂着嘴巴笑起来。

没停好一会儿,床声又“哐当哐当”地响了起来。

“喵噢,喵噢,喵噢……”曹二柱又学了三声猫叫跑了。

曹二柱心里慌,怀里没女人他真活不了,他转过自己家,来到了孙明芝家门前,看到易远山的车还停在那儿,心里“咯噔”一下,操他娘,大事不好,那小子没回城里,肯定搂着孙明芝在床睡觉。

曹二柱想到自己那天趴在孙明芝的床下,想到自己看到她tuo guāng了衣服的样子,想到她对着盆子尿尿的情景……他现在心里像有一只猫在里面似的,抓得难受极了,甚至有一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了的感觉。

曹二柱真后悔不理郭小萍,更不应该气走她,操他娘,那个刘立丽,不陪老子睡觉也不说了,尼妈,今天竟然硬是把老子从车推下来了,生怕老子跟她进城了!

曹二柱转到了孙明芝家的屋后,听了听她房间里的动静。

操人娘!越是害怕发生越是真的发生了。曹二柱听到了那种要命的床响,还“哐当哐当”的,很有节奏感。

更要命的是,曹二柱还听到了孙明芝“哼嗯哼嗯”的叫声,她似乎很爽,不时的喊那个易远山亲爱的,弄得曹二柱嘴角里一直往外流哈啦了,把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片,他也不知道。

曹二柱听了一会儿,那床的摇晃声更响了,孙明芝竟然“啊啊啊”地大叫起来,好浪啊!

让曹二柱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突然听了那个易远山似乎在哭泣,一边哭泣还一边吼叫,弄得地动山、摇雷鸣电闪的。

曹二柱知道易远山和孙明芝在进行最后的疯狂,一个回合要结束了。

曹二柱的心里像刀绞,两腿发软,竟然坐到了地。

不一会儿,曹二柱听到里面在说话,声音不是太大,他在屋后只听得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说话的内容。

曹二柱心里不服,是恨死那个易远山了,他大声学了几声猫叫,蔫蔫地离开了。

第274章 心里难受极了

曹二柱没有回家,回家床还是空的,没女人,日子真不好过,觉得没吃、没喝、没穿还难受。 他又走到了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他由学猫叫想到了嫂子周小娟的邻居王传英。对了,那个女人约了自己好几天了,自己也没有赴约,老子还欠她两百元钱哩!

曹二柱看着稻草垛子,用脚踢了踢,小声说:“操他娘,天天干那个狗逼事儿,还这么馋,闲一个晚闲不住!尼妈,这个燃眉之急干脆找那个王传英解决算球了。”

曹二柱马不停蹄地往居民点走,到了王传英的家门口,她的门关着,屋里是一片漆黑。

操他娘,这娘们儿这么早睡觉了,连电视都不看!

居民点的房子与村里的旧房子不同,前面是小洋楼,大门和房间里的窗户临街,厨房、厕所、院子都在后面。

曹二柱轻轻地拍了拍王传英房间窗户的玻璃,“喵噢,喵噢,喵噢”小声学了三声猫叫。

里面没动静,曹二柱又到嫂子门前看了,嫂子的屋里也是黑的,估计也睡了,正准备离开的,没想到嫂子周小娟从外面回来了,不过不是她一人,走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两人边走边说着话,好像是因为途散了麻将在埋怨某个人。

“陈开英,你回吧,我到家了。”周小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曹二柱,她喜出望外,立即走近曹二柱,笑着说,“秀秀她二叔,来帮我修热水器的吧?”

明显是现扯的一个谎,曹二柱笑笑说:“嗯,老娘天天在耳边唠叨,烦死了。白天没时间,晚过来看看。”

陈开英的屋还隔好几家,她站住,开玩笑说:“曹二柱,你这个小叔子当得好呢,半夜里还来帮嫂子修热水器。”说着捂着嘴快步走起来。

周小娟知道陈开英在拿自己寻开心,也不示弱,她回敬说:“陈开英,你眼红呀,好,我让她二叔修了我的的热水器,再你家去修你的热水器。”

陈开英笑着说:“我家的热水器是好好的,嘻嘻,你让你小叔子帮你修一夜,你打下手。”

看陈开英走远了,周小娟小声说:“秀秀她二叔,快进屋,嫂子煮荷包蛋给你吃。”说着打开门将曹二柱拥进了屋里,还庆幸地说,“幸亏提前散了麻将,不然你今天遇不着我了。”

“嫂子……”曹二柱不想再和自己的亲嫂子这么不明不白地粘糊了,他吞吞吐吐地扯谎说,“我……是从城里回来的,刚到……这儿,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儿,很重要的,嘿嘿,必须的……”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两已经有了一次切肤之爱,周小娟也不害羞,她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手,咬着他耳朵说:“嫂子身的那个热水器真出毛病了,现在又漏水了……”

“嫂子,这事一定得跟你说,不说会出大事的。”曹二柱甩开了嫂子的手,小声扯谎说,“嫂子,大事不好了,我们两人那天做那种……事儿被我老娘知道了,她和老爸亲自审过我,我实在招架不住……承认了……和你有一回。”

周小娟一怔,过了一会儿说:“耶,那个老妖婆是怎么知道的?”想了想笑着说,“秀秀她二叔,你老娘和你老爸知道了……嫂子也不怕,我又没有偷别的男人,肉烂了在锅里,便宜的是你,我的小叔子,手掌手心都是肉,你老娘不会告诉你哥的,除非她想把家里弄得天下大乱的。”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怪我,我有说梦话的习惯,我说梦话的时候被起来解手的老娘听到了……哎,以后……要是再犯,是我的问题,他们把我沉到梨花冲水库里,让我见阎王去,是你的问题动用家法……”不说了,要转身往外走。

周小娟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腰里的裤带,她说:“是我的问题,所有的事儿我都担着,不关你的事儿,是我强迫的你,他们说动用家法,要怎么处置我?”

本来都是曹二柱现编的,真不知说一个什么处置办法,他想了想说:“他们没说,肯定现在国家的刑法重,不是砍胳膊是砍腿,要么直接沉到梨花冲水库里……”

周小娟见曹二柱越说越不靠谱了,根本不相信了,她说:“你今夜不走,陪嫂子,我愿意沉到梨花冲水库里去。”

曹二柱苦着脸说:“嫂子,你愿意,可我哥不愿意,还有秀秀恐怕也不愿意哩,她没妈怎么行呢?”

周小娟拽住曹二柱的裤带不松手,她小声问:“是不是那天嫂子没配合好你,没让你爽快,是吧?”

曹二柱摇摇摇头说:“不是,我跟你在一起,我老觉得有一种犯罪心里,一直在受道义和良心的谴责……真不舒服的。”

周小娟用身子挤了挤曹二柱说:“要不,我今天好好配合,要不,我弄你,让你舒服……”

曹二柱一直摇头:“嫂子,我怕曹雷劈……”

突然,周小娟伸出双臂抱住了曹二柱的腰,她小声哀求说:“秀秀她二叔,我现在真没办法控制了,真的,我心里痒得好难受……最后一回,只做一次,也那么几十分钟,完事了你回……从今以后嫂子再不惹你了,保持正常的叔嫂关系。”

错了一回,不能一错再错了,曹二柱想改邪归正。

曹二柱被周小娟拦腰抱着,他撅着臀儿,想和嫂子拉开距离,不想贴着她的身子,他说:“嫂子,别的事儿我都能答应你,如耕田犁地的重活儿,你只管叫我……这事儿,对不起,嫂子,说什么也不能再答应你了。我已经对不起我哥了,不能再对不起对了。”

周小娟还不死心,抱住曹二柱的身子不松手,吞咽一下口水说:“她二叔,我求你了,最后一回,你答应我……”

曹二柱的力气大,强行推开了周小娟的身子,见她还想搂抱自己,将她按到地,硬是打开门跑了出去。

周小娟不服气,从地爬起来走到门外生气地说:“曹二柱,你小gou ri de不要坏得,我跟你说,你们家里的老恶魔和老妖婆都由你养老送终,我们从此不管了……”

第275章 我来捉夜猫子

“好,可以!我爸我妈以后养老送终都不要你们管了。 ”曹二柱觉得自己现在有钱了,为两个老人养老送终还是绰绰有余的。他站在门外,周小娟再不敢扑去搂他了,只好愤怒地关了大门。不过很快接着又打开了,她再次央求说,“秀秀她二叔,你还没把我家热水器修理好呢,怎么要走呀,修好了再走呗!”

曹二柱没理周小娟的,故意往远处走,不声不响地走过了王传英的家门口,他看到王传英家里灯没开,可听到有动静了。听到了嫂子的关门声,他也没有回头。

曹二柱在居民点转了转,他又转到了王传英的门口,想再试试,他不想这么空手而归。

“喵噢,喵噢,喵噢……”曹二柱轻轻敲了敲窗户,小声学了三声猫叫,然后又把耳朵贴在玻璃听里面的动静。

突然从里面传出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野猫子,你在jiào chun呀,别跑了哩,看我起来开门来捉住你。捉住你了我不打死你,看你还乱叫不?”

是王传英的声音,意思很明显,是要曹二柱别走了,她要起床开门了。

“喵噢。”曹二柱又叫了一声,意思是说:好,我等着你。

“先会儿听到你在叫,叫得好烦人呀,等我起来捉你,你跑了,嘻嘻,这回你可别跑了哩。”王传英从床下来,还怕曹二柱等不及走了,她又补一句。

“喵噢!”曹二柱高兴了,又学了一声猫叫。

曹二柱站到门口,看到门开了一条缝,挤了进去。

“哎呀,好大一只野公猫子呀,叫了半天春,也没逮着母猫!”王传英故意惊讶地说。

“嘿嘿,你这不是母猫子么,嘿,你这母猫也不小呀!”曹二柱进屋,四处看了看,又小心翼翼地问,“传英嫂子,你公公婆婆回来了不?”

“嘻嘻,回来了。”王传英小声笑着说。

“操他娘,你这不是要我老鼠舔猫逼么?太危险了,我得赶紧撤,别真被那两个老家伙捉住现行了。”曹二柱转身要走,被王传英一把拽住了。

“你学野猫子叫一点不像,一听知道是你的声音。”王传英小声说,“你一点不稳重,我骗你的哩,你也信啊?我公公婆婆还没有回来呢!”

曹二柱喜出望外:“嘿嘿,你一个人在家里,没别人了?”

王传英摇了摇头说:“不是。”

曹二柱紧张地问:“我日,还有谁?”以为是她的老公全光祥回来了,吓得想找地方躲。

没想到王传英笑了笑说:“嘻,我女儿甜甜呀!”

我的天,好大一个人呀,连奶没有断!曹二柱笑起来:“嘿嘿,传英嫂子,我来……”想说祸害你的,还没说出口被王传英打断了。

“你来做什么的?哎,你嫂子周小娟的热水器不是坏了么,你不在她家修热水器,到我家来做什么?”王传英带着讽刺意味地说。

操他娘,原来王传英没睡觉,和嫂子在门外说的话她全听到了!

曹二柱伸长脖子,咬着她的耳朵说:“听说你的热水器坏了,我来帮你修热水器的。”

王传英站在门背后用手拽住曹二柱的手,一直没松开,可她也没有往房里走,心里好紧张的。她说:“你嫂子的热水器一会儿都修好了?好快呀,用的是闪电战术是吧!”

曹二柱想到嫂子说她的热水器漏水,甩开王传英的手,摸了摸她的臀儿和腿说:“传英嫂子,你让我检查一下,看你的热水器漏水不?嘿嘿,真要漏水,我能修补好的。”

没想到王传英突然伸手掐住了曹二柱身的肉,是一阵拼命地乱掐,掐得曹二柱疼痛得真想大喊大叫,他咬紧牙关小声说:“传英嫂子,你,你……疯了?”

“嗯,是的,我疯了。那天你说晚来敲我的窗户的,你怎么没来?害得我等我等了一夜没有睡……”王传英觉得还不解恨,松手之前还狠狠地掐了掐。

曹二柱用手捂着臀儿蹦了几蹦,咬着牙扯谎说:“传英嫂子,我现在是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副经理了,老总要我到城里的总部开会去了,今天才回来,这不,还没回家呢,到你这儿来了。嘿嘿,我专门来补偿你……”

“嘻,是的不?”王传英挺着肚子,故意让曹二柱顶着,心里觉得舒服极了。

这时,房间里传出小孩子的哭泣声,王传英这才不得已闪身跑进了屋里。

曹二柱也跟着走进了房里。他关心地问:“你孩子怎么啦?嘿,不会对你有意见吧?”

“没事儿。甜甜要尿了,要吃奶了,跟某某人一样,嘴馋了。”王传英伸了伸手又停下了,“哎,你到堂屋里站一会儿,我开灯的,别让人在外面看到你了。嘻,这大半夜的,女人屋里突然冒出一个男人来,肯定会有人传闲话的。”

曹二柱跑到堂屋里站到黑暗处,“啪”房间里的亮了。

没过好一会儿,孩子不哭了,曹二柱听到了孩子往盆里尿尿的声音。

等孩子尿结束了,曹二柱才轻手轻脚地跑了进去。

王传英正靠在床头弄孩子吃奶,看到曹二柱,她笑笑说:“鬼二柱,灯还没关呢,你怎么跑进来了?”

曹二柱看了看房间里,见窗户挂着窗帘,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笑笑说:“操,又你的当了,隔着窗帘哩,外面怎么能看到里面呢?嘿嘿,是tuo guāng了衣裳演大戏,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啊!”看孩子躺在王传英怀里吃奶,他吸吸鼻子,吞咽一下口水说,“喔哇,小宝宝,你真幸福啊!”说着脱了衣服想往床爬,被王传英伸手打下来了,“嘿嘿,我真羡慕你的这娃儿。”

曹二柱站在床前,看着王传英敞开的胸,因为里面装着奶水,曹二柱看到的所有的女人的都大,都饱满。现在,一个被孩子含在嘴里吸吮,是吃得津津有味。另一个闲着,曹二柱伸手想摸,被王传英伸手打缩了回去。

第276章 记性没有忘性好

“二柱,你也馋了?真不要脸呢!切,想跟我甜甜抢食呀?休想,滚一边去。进本站。”王传英瞪了曹二柱一眼又说,“切,你还没说怎么补偿我呢!”

“好,我补偿你两百大元。”曹二柱把钱放到床头,看着王传英胸前,不停地咂嘴,看那孩子眼睛闭着,小嘴巴还在不停地吸吮,那样子像是很享受,笑了,他说,“你让我吃一口,我想想尝尝是什么味儿。”

王传英用手捂住了闲着的那个,抿了抿嘴,歪着头说:“你小时候没吃过你妈的奶呀?什么味儿,还不是那味儿。”

“我记性没有忘性好,已经过了一二十年了,时间太久了,我忘了是什么味儿了。”曹二柱瞪大眼睛看了看王传英闲着的那个,它大不说,还白,还嫩,还饱满,形状真好看。他张了张嘴,但只伸了伸脖子,没有去咬,他吞一下口水,舔了舔嘴唇说,“啧啧,几次我说话都没算数,算是我欠你的,我今天兑现承诺,来帮你修热水器,算是对你的补偿,还我欠你的债。”

孩子睡着了,吐出了嘴里的奶果果,王传英扯下衣服盖住了胸口,把她放到了床,然后自己也躺下了,但没跟别的女人那样,立即把曹二柱拽床,然后搂着,她好像还很紧张,身子还在轻轻颤抖着,明显是第一回偷食。她问:“你……你真的帮你嫂子修过热水器了呀?”真不知道偷食应该怎么开始,曹二柱现在似乎是在装逼,也不主动下手,她心里痒痒的,可自己又不好意思直接提出来。

曹二柱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的王传英问:“喂,传英嫂子,你的热水器在哪儿,你带我去,我帮你看看,看哪儿漏水,看我能修好不。”

王传英躺在床,看着一本正经的曹二柱,有点莫名其妙了。她觉得曹二柱装逼更像了,还真想修什么热水器呢!

曹二柱还是正儿八经地问:“你家的热水器在哪儿呢?我来帮你修呢,你又一大屁股坐着,不理我了,好,你家的热水器不用修,我走了。”

看曹二柱真要走,王传英跳下床,赶紧拽住了他,不好意思地说:“在后面厨房旁边,好,你去帮我看看,看哪儿坏了没有。”

王传英看孩子睡着了,便拽着曹二柱往后面走,紧临厨房旁边一间小房子是洗澡间,她进屋打开灯说:“热水器在那儿,你看有哪儿坏了没有?”心里说,这曹二柱真是来修热水器的?

曹二柱看了看那个热水器,他问:“有梯子不?”

家里有,王传英摇了摇头说:“没有,你嫂子家有,要不你明天晚来修,我明天白天把你嫂子的梯子借过来。”

曹二柱连摆手说:“算了,我嫂子的那个梯子不行,我给我嫂子修热水器的时候,我一站那个梯子‘咯吱咯吱’地响,我让嫂子扶好梯子,她说梯子摇晃得太厉害了,她扶不住,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不说,还不停地‘哼嗯哼嗯’地叫,吓得她老娘不知道我和嫂子在屋里做什么,她跑去一看,原来我们是在修热水器。”

王传英忍不住笑,她打一下曹二柱说:“你真会说屁话,我那天夜里听到的是床‘咯吱咯吱’响,根本不是什么梯子摇晃的声音。”

曹二柱搬一把椅子放到热水器旁边,他站去装模作样看了看,他跳下椅子说:“你热水器没漏水嘛,你还让我来找你,还不准我敲门,非得让我学猫叫。”说着往外走。

王传英跟着曹二柱的屁股后面,她小声问:“热水器没漏水,不用修,你走呀?”

曹二柱回头反问:“你不让我走,你留我在你这儿过夜呀?”

王传英脸红了,她笑着说:“只要你有那个狗胆,我也不怕,我敢留你。嘻嘻,你敢不?”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他笑着说:“是真的不?好,我今天不回去了,在你这儿借一回宿。哎,你打算让我睡哪儿呢?”

王传英走到房门口,看着自己的床说:“随你的便,地,床,嘻嘻,哪儿都行,只要不影响我睡觉行。”说着进屋爬了床。

曹二柱走到床前,看了看王传英,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地、床我都不想睡。”

王传英以为曹二柱想走,她瞪大眼睛问:“你想睡哪儿呀?”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然后盯着王传英的身子看,小声说:“我想睡真皮沙发,哎,你家里有不?”

王传英看曹二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身子,她明白了,笑着说:“嘻嘻,有是有,我怕承载不起你的身子的重量,你一躺去散架了。”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哦,那算了,我还是回去,没真皮沙发我睡不着。”说着假装要离开。

王传英知道曹二柱在装逼,她假生气地骂道:“滚,快点滚到隔壁你嫂子那儿去,她的热水器现在肯定又漏水了,等着你去修理。”看着曹二柱一直装逼,心里想,真不知别的女人偷食是怎么开始的,都说万事开头难,这也太难了,心里想得要死,可是不好意思张嘴。

曹二柱已经走到了房门口,他转身走到床前问:“传英嫂子,你真敢让我睡你这儿呀?胆子不小哩!好,睡地太脏,还是睡床吧。”说着爬了床。

王传英以为曹二柱会睡到自己身边的,没想到躺到了脚头。她气得不行,用脚踢了踢曹二柱说:“滚,谁让你睡我的床呀?”

曹二柱爬过来,看着王传英说:“操,你不让我睡床,那我睡哪儿呢?”

王传英伸手打了几下曹二柱说:“切,你不是说睡真皮沙发的么?我这人皮的,你还嫌差了?你要是还装逼,你给我滚。”

曹二柱搂紧王传英的身子,没想到他发现自己的xiong bu是湿的了,他一看,原来是把王传英的奶水挤压出来了。

没想到王传英突然伸手把曹二柱推开了,睁开眼睛说:“鬼,你把我甜甜的粮食弄糟蹋了!”

第277章 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曹二柱趁王传英不注意,把奶水都吸进了嘴里,但还没有吞下,感觉不咸,不甜,有一股腥味儿,他看了看王传英,想吐出来,听她说得那么金贵,吞下了,吞下后,又觉得又感觉有那么一丝的甜,一丝的香。进本站。他笑着说:“操他娘,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今天会吃到人的鲜奶,还是直接吸的,尼妈,老子成了旧社会的恶霸大地主刘彩了。”

王传英抿紧嘴巴,伸手掐了一下曹二柱的肌肉,笑了笑说:“切,你个真不要脸!嗯,味道鲜不鲜?你吃一口,吃去了我甜甜的半顿口粮哩,等会儿她饿了,要吃奶,你起来烧水冲奶粉给她喝。”

“没问题,我替你给她喂奶。嘿嘿,必须的。”曹二柱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奶水的味道,把手伸到王传英的腰里又说,“操,我是来帮你修热水器的,怎么修到床来了,嘿,我今天修热水器划得来。”

王传英早想曹二柱对自己下手了,可他欲擒故纵有意要吊她的胃口,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动手……

这样,曹二柱和王传英折腾了一夜,弄得她是喊天叫地,快活得要死要活。

天快亮了,曹二柱穿衣服要走,王传英也不紧张了,她搂紧曹二柱说:“呜呜,你再睡会儿走呗,天还没有亮呢!”想了想又说,“呜,你以后还会来我这儿么?”她尝到甜头了,感觉今天才是真正做那种男女之事儿,以前和老公做,那是瞎闹腾。

曹二柱也觉得和王传英的肌肉很紧,收缩性又很强,和她做那事儿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很舒服的,没准还有想的时候,他皱起眉头说:“哎,别惦记,只要方便,我说来来了。”

“嘻嘻,我这儿是你的小菜园子,只要我公公婆婆不在家,你随时都可以来。”王传英咳嗽一下,要吐痰,便趴在床沿拖出那尿盆子,只见盆里半盆尿,还有漂浮的絮状物,吐了痰,抿着嘴巴笑了笑。

她坐到床后说:“呜,我公公婆婆过两三天要回来了,你要是在这几天里……还能来一回好了。嘻嘻,二柱,你还能来不?”说着还夹了夹腿,感觉身体里面还有异物感,还痒酥酥的,似乎还有些疼痛。

“这个……要看看情况,要有时间,我过来,你别惦记,来了来了。唉,你这儿离我嫂子家太近,特别是她的老娘,跟一个老特务似的,我真怕让她看到了。我现在大小也是一个副经理,跟村主任全光前平起平坐,我得注意领导形象,注意社会影响。嘿嘿,必须的。”在这种时候,曹二柱还没有忘了炫耀一下自己。

“嘻,你人小志气不小,这么大点岁数当官了。呜,你太牛逼了,真让人羡慕忌妒恨。”王传英想笑,偷食竟然一不小心偷了一个当官的。

曹二柱要往外走,王传英衣服没穿,一轱辘爬了起来,走到堂屋门背后,伸出双臂把曹二柱的脖子搂着住了,她躺在他怀里说:“都骂女人不守妇道,搞破鞋,我现在算是真正体会这种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女人了。女人若是遇到你这样勇猛的男人了,我不信她还能守得住妇道……”

曹二柱捧着王传英的胸,吻了吻说:“我得离开了,等天亮了,我怕我嫂子看到了。你快去睡,光着身子,别着凉了。”

王传英为了吸引曹二柱,她用手摆弄了一下胸,小声说:“甜甜可以吃稀饭了,我喂稀饭把她喂饱。呜,你下回来,我让你尽情地吃这个,让你面下面都爽快。”

这是王传英独有的优势,是别的女人都办不到的。曹二柱点头说:“行。不过,今天我喝得也不少。”

“耶,我怎么不晓得呢?”王传英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胸,感觉里面的乳汁真的少了不少。

“嘿嘿,你忘乎所以的时候,我趁机咬住了,我大口喝了几口……嘿嘿,喝了好几次哩,你都不知道呀?”

只晓得云里雾里,是爽得要死,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王传英笑笑说:“嘻,你说我傻不,奶水被你偷偷吸没了,我还不晓得,唉,我这叫玩忽职守哩。”

曹二柱觉得这王传英够意思,这么走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拿出两百元钱塞到她手里说:“这是我喝奶的钱,也是我借你钱的利息。”

王传英推辞了一下,把钱捏在了手心:“切,要命,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又不是mài shēn子的发廊xiao jie,完事儿了还要收你的钱。”

曹二柱挤出了大门,他回头看了看,虽然还在夜里,到处是灰蒙蒙的,可还是看见王传英从门缝里伸出头在看着自己,并高扬着拿钱的手在晃动,似乎依依不舍。

等曹二柱走远了,不见了,王传英才关门,她回到房间里,还是没有穿衣服,又往尿盆子尿了一泡尿,便端到厕所里准备倒掉。反正家里没有别人,她光着身子将盆子端到了院子里,看到盆子里的尿,还有尿里的絮状物,她突然想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还是不可饶恕的大错。只想到和曹二柱做那种事儿,还一夜做了几个来回,竟然没有戴套子!我的天啦,自己什么节育避孕措施都没有做呢!老公全光祥又不在家哩,自己要是怀孩子了怎么办啦?要真是那样,那不明显说明自己偷人养汉了么?

王传英把尿盆子洗了洗,放到院子里,她回房里躺到了床,夜里和曹二柱折腾了一夜,现在正好可以睡个回笼觉。可她睡不着,心里后悔呀,担心呀,害怕呀!

在床躺了一会儿,王传英越想越害怕,她下了床,衣服也没有穿,光着身子跑到厕所里蹲了一会儿,还拼命地抖动着身子,还真把那些粘糊糊的东西抖落了不少。

王传英还是不放心,又跑到洗澡间里,打开喷头,对准自己的身子,狠狠地喷射,想把曹二柱弄进去的那些该死的东西再冲洗一些出来,这么自己折腾了好一会儿,她才进屋去睡觉,躺在床还在祈祷:老天爷呀,你行行好,开开恩吧,千万别让我怀孩子了呀!

第278章 你胆子不小哩

王传英现在提心吊胆的,担惊受怕得要死,曹二柱满足了,忍不住想笑。 操他娘,王传英这女人真讨人喜欢,和她玩得舒服不说,同时还能吃她的鲜奶!

尼妈,等老子和郭小萍结了婚,并生了孩子,老子也一边吃奶,一边那个……她。

想到这里,曹二柱又发现自己糊涂了,郭小萍已经被自己气走了呢,跟自己半毛钱的关系没有了,怎么老想她呢?操他娘,老子真把她自己家里人了。

曹二柱一路小跑地往家里走。走到何登红家,他跑到她屋后听了听。尼妈,他们的那间屋子里动静不小,可不是干男女之事的那种动静,而是鼾声,磨牙声和放屁声。主角是朱老四,跟着打配合的是何登红。

回到自己家,院子门从里面拴了,推也推不动。进不了屋,曹二柱便在外面瞎转悠。他跑到孙明芝的门口,没想到她门前那辆小车子还没有走。他绕着那车看了看,心里骂道:易远山我cāo ni zu zong八代,竟然跟孙明芝那个大měi nu睡了一夜,真不知道你们夜里折腾了几场。

不知为什么,曹二柱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了似的,心里很不舒服。

曹二柱来到了屋后,伸长耳朵听了听,没想到里面并没有做男女之事的声音,两人好像没有睡觉,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好像在争论,声音还不小,没过好一会儿,还听到开门声。

曹二柱走到前面,躲到暗处,果然看到易远山和孙明芝把院子门开了一半,两人手牵手从里面出来了,走到车门前,两人一下搂住了,拼命地接起吻来,只见孙明芝踮着两只脚,将头仰着,让易远山随意亲她的嘴唇,弄得曹二柱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嘴唇。

好不容易,两人分开了,易远山打开车门钻进面包车里,可车还是没有开动,那家伙又下车了,搂着站在旁边的孙明芝又亲了起来。

曹二柱看着,心里发慌,不停地揉自己的眼睛。

好不容易盼着他们两人分开了,易远山进车里了,可车还是没开动。

这回是孙明芝,她往前走了走,打开车门站在地和车里的易远山亲吻起来。

曹二柱躲在暗处看着,嘴角不停地往外涌哈喇子。他瞪大眼睛看着,看那个易远山什么时候才能把车开走。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只听孙明芝说:“好了,你快走,别班迟到了……哎,路别急,注意安全!”说着“砰”地一门把门关了。

易远山从车窗里伸出头说:“明芝,你一定要慎重考虑,别轻易答复他,等着我的消息。”依依不舍,慢慢地开着车走了。

孙明芝点点头,站在院子外,一直招着手,目送车子远去。

孙明芝看着易远山的车子走了看不到了,她才往自己院子里走。

曹二柱躲在暗处,像贼似的盯着孙明芝。只见她头发蓬乱,衣服也是扯胸露怀的,里面有肌肉外露,漂亮的脸蛋儿更显得有些憔悴。

曹二柱在心里说:“操他娘,看孙明芝现在的样子,他们两人肯定折腾了一夜,一朵鲜花竟然这么被那个质彬彬的家伙给拱得稀烂了。”

曹二柱等孙明芝进院子,并关门了,才从暗处走出来。他看了看孙明芝的院子门,院子里什么也没有,估计她床睡觉了。

曹二柱离开孙明芝家,来到自家门口,喊了半天门,老娘胡大姑才睡眼惺忪地出来开门。

“二柱儿呀,你又在哪儿鬼混了一夜呀?你这不是想让你妈担心你,担心得折寿么?”胡大姑披头散发,衣服的扣子也没扣好,开了门,压低声音说,“哎,鬼二柱儿,你是不是又在隔壁何登红家呀?你把郭小萍气走了,这一下好,你可以随心所欲了,竟然跟一个嫂子粘糊一夜,你不晓得结了婚的女人是一颗定时zhà dàn啊?小心到时候被炸得粉身碎骨呢!”想了想,不对,朱老四回来了呢!

“妈,你怎么喜欢往你儿子的脑壳扣屎盆子呀?我现在大小也是一个干部呢,和村主任全光前平起平坐了,你注意一下我的光辉形象好不?”跨进门槛,也压低声音说,“朱老四回来了,人家两口子正久别胜新婚哩,把床弄得‘嘎吱’响,我怎么插得手呀?”

“那你怎么等天快亮了才回来呢?”胡大姑也感到不可思议。

当然不能说是在王传英那儿鬼混了的呀,曹二柱扯谎说:“我在公司里斗了地主的,尼妈,输了两百大元钱,他们还想斗一夜,我奉陪不了,甩了牌回来了。”说着进房里睡觉了。

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胡大姑都信了,反正是自己的儿子,是他干坏事儿了,她也不会将他拒之门外。

睡了一会儿,曹二柱肚子发胀,要解手,便从床爬了起来。他蹲在茅室里的粪缸解大手,他捂着鼻子,眨着眼睛小声嘀咕说:“尼妈,昨夜里喝了不少人奶,拉的屎不会像婴儿拉的那样像鸡蛋花花吧?”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拉的新鲜大便还是像蛇一样蜷缩在粪缸里,“唉,喝了那么多人奶,算是白喝了,怎么没有一点奶腥味呢?操他娘,还是臭不可闻!”

昨夜没怎么睡觉,现在还两眼惺忪,曹二柱解好大手,大声咳嗽一声,一边系裤子,一边走到了猪圈门口。

他看着猪圈里的猪,揉着自己的眼睛,没想到何登红边走边系裤带,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她明显是茅室解了手时,听到曹二柱的咳嗽声了,才走过来的。

她伸手在曹二柱的臀儿掐了一下,瞪大眼睛说:“二柱,你昨天夜里在我家屋后听我们的壁根了……是不?切,你不怕老四起来打断你的腿子呀?”

曹二柱看了看自家院子里,又看了看何登红,他小声问:“唉,四哥呢?你胆子不小哩,大清早的,竟敢跑到我这儿来呢,你不怕四哥看到了起疑心么?登红嫂子,为了避嫌,我们以后要少见面,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见面。”

第279章 你吃豹子胆了

何登红放心得很,她笑着说:“嘻嘻,你四哥那个没用的,还在床挺尸哩,睡得跟死猪一样,雷都打不醒,怎么喊他都喊不起来。进本站。”

朱老四还在睡觉,睡得还很死,曹二柱放心了,他诡异地笑笑说:“嘿嘿,四哥昨夜里跟牯牛一样耕了一夜地,劳苦功高,辛苦了,睡一会儿懒觉是理所当然的。嘿嘿,登红嫂子,你告诉我,你们一夜来了几个回合呀,四哥有我的本事大不?听你说的样子,他应该那个的次数不少哩。我在你屋后面,听你叫得挺欢的,肯定是爽得要死。尼妈,听你那么一叫,我心里发慌,难受,恨不得要把你们家的墙推倒了闯进去。”

何登红脸红了,看了看曹二柱的一脸坏笑的脸,又掐了他一下,皱起眉头说:“鬼,你别说了,你这个鬼东西,害死人的,差点害死我了。”

曹二柱不明白:“怎么啦?你跟你老公在一起,关我球的事儿呀?是死了,也与无关呀!”

何登红指了指自己身子,苦着脸说:“鬼二柱,你前天夜里……的那狗屁玩意儿真多,昨天白天滴答了一天,晚还有,我躺到床了,它还往外滴,真让我担心死了,怕你四哥发现了。”

曹二柱吓得不轻,他小声问:“四哥他……他发现了?”

何登红眨了眨眼睛说:“差一点,要不是我反应灵敏,拿卫生纸把它揩干净了,你四哥看到了。嗨,你的那个鬼东西……你四哥又认得,他要问我,我怎么说呀?吓得我三魂掉了两魂。”

虚惊一场,反正已经过往了,曹二柱不怕了,笑笑开玩笑说:“嘿嘿,你说是我的,尼妈,好汉做事好汉当,老子不怕,大不了等郭小萍正式做了我老婆,我让他那个……她一回,还他一个人情……”

何登红一听瞪大眼睛,伸手掐住了曹二柱的耳朵,小声说:“天啦,二柱呀,你真是个二百五哩,你把我们女人当什么了?竟然搞起交易起来了,我呸!”

曹二柱故意瞎扯道:“嘿,拿我的老婆郭小萍跟你换,你年纪大,还生了娃的,郭小萍年轻,还没生过娃,四哥占便宜了,肯定喜欢得很。”

何登红打一下曹二柱说:“怎么,郭小萍不是被气跑了么,怪呢,她怎么还是你老婆呀,你兴地是在做梦吧?”

曹二柱糊涂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心里说:操他娘,怎么自己还是老感觉郭小萍是自己的老婆呢?他笑笑说:“嘿,昨夜听了一夜壁根,没睡好觉,弄糊涂了。”

何登红吓唬曹二柱说:“你个笨蛋,听壁听壁根呗,还学什么野猫子叫呀,学得又不像,老四听出你的声音来了。”

曹二柱心里一惊,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何登红故意逗曹二柱说:“你四哥听到你的怪叫声,吓得差一点滚到床下面去了。他说了,你故意坏他的好事,搞捣乱,到时候看你女朋友到家里了,等你们在做那种事儿的时候,他拿一根长竹竿子戳你们房间里的窗户……”

曹二柱笑着说:“让他戳,我给他弄一顶绿帽子,让他戳一下,他是戳我的屁股,我也让他戳,嘿嘿,我大人有大量,承受得起。”

何登红四处看了看,小声说:“嘻嘻,二柱,我知道你听了我们的壁根受不了,肯定饥渴得要死,会要死不活的。半夜里,我从屋里跑出来走到屋后头,想救你一命,给你解渴,你竟然不在,寻都寻不着你,哎,你这个狗东西,你躲到哪儿了?”

曹二柱吃惊不已,他皱着眉头说:“登红嫂子,不会吧,你被四哥搂着,竟然跑出来了,还想抽出身子来让我吃一口?太不可思议了,我真有点受宠若惊,可遗憾,我听了听你们的壁根,觉得没意思,回家睡去了。晓得你能跑出来,我应该多呆一会儿的,可惜,一个大好机会这么溜走了。”

何登红一本正经地说:“嘻嘻,我知道你四哥一那个……结束,他都有气无力了,不想动身子了,只想睡觉,像泥巴一样了。我故意假心假意地拽起他,我说我要解大手,让他跟我到茅室里给我作伴,可他趴到床说:‘你去拉,我在屋里听着动静,保护你。若有什么意外,我跑出去救你。’他不陪我,我高兴呀,可我来到屋后,你却不在了,怎么寻也寻不着……”

曹二柱瞪大了眼睛,真不敢相信:“你刚喂饱了四哥,你准备到屋后再让我吃一个饱?难道四哥没让你吃饱么,看来,你的胃口被我弄得越来越大了。”

何登红点点头说:“嗯,是的,我怕你饥饿得要死,想出来救你一命,给你解一下渴。你个傻东西,真不知道你嫂子我的良苦用心,为了你,我可以舍命相赔。”

曹二柱激动不已,他说:“登红嫂子,我的亲嫂子,你太好了!哎,你不怕四哥起来发现我们了么?”

何登红笑着说:“我没寻着你,我回去后,你四哥睡得像死人,推都推不醒。嘻嘻,他那样子,怎么能发现我们呢!”何登红又笑着说,“我跟你说实话,你学猫叫,你四哥没听出来哩,我是骗你的。他一门心思地干着那个活儿,聚精会神的,怎么听得到外面的声音呢?”

何登红还想说什么,听到胡大姑在院子里咳嗽,她转身要往自家的屋后跑,没想到被曹二柱伸拽住了。

“鬼,曹二柱,你快松手,我们……又让你妈看到了。”何登红赶紧推开曹二柱。

曹二柱正色地说:“登红嫂子,我跟你说一件正事儿。”四处看了看又小声说,“告诉你一个发财的门路,四哥以后用不着到城里打工了,在家里天天搂着你睡大觉。”

何登红甩开曹二柱的手,笑笑问:“嘻嘻,有这么好的事儿?”

曹二柱把天宇集团入股的事儿跟何登红说了,最后还说:“你放二十万元钱到天宇集团,你一家人躺在床睡大觉,一年能赚三万元钱。”

何登红不停地眨眼睛,想了想说:“要是真的话,那银行的利息高多了哩!”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登红嫂子,你怎么拿这事跟存银行呀?哎,我问你,四哥在城里拼死拼活地干,一年能赚多少钱啊?你应该和四哥才是。你想想,钱生钱,那多轻松啊!人挣钱,那多累啊!像四哥和你,一个在城里搬砖头,一个在家里种地,隔着几千里,两口子一年半载见不着面,两人都憋得发慌。唉,一个在城里发廊,一个在家里让我顶班,真乱套了!让钱去生钱,那四哥用不着到城里去当和尚了,你也用不着守活寡了,你们可以天天搂在一起……”

“好,有这么些好的事儿,我回去跟老四商量商量。”何登红说着又要走。

曹二柱说:“登红嫂子,这事你别到处声张,这入股的事,只对我们梨花冲,还一家只允许入股二十万,多一分钱都不行。你们得抓紧一点,小心过了这村再没有这个店了。”

何登红本来动心了,听曹二柱这么一说,她更是怦然心动了。

曹二柱走进院子,胡大姑用白眼翻了翻他,拽进厨房里,小声说:“曹二柱,你吃了豹子胆了?大清早的跟何登红粘糊,你不怕让朱老四看到了,把定时zhà dàn引bào zhà了么?”

曹二柱瞪老娘一眼说:“妈,你瞎子扯布,瞎扯什么呢?我在跟登红嫂子谈工作的事儿呢!”眨了眨眼睛,故意说,“妈,我有洋气的刘立丽哩,还会和土气的何登红粘糊?你太看扁你儿子了。哎,对了,妈,我想把那剩下的八十万全部拿到天宇集团入股,让钱下崽,让钱生钱。”

胡大姑一愣,眼睛快速眨起来,看着曹二柱没有说话,心里说:肯定是那个城里丫头的鬼主意,要是有什么闪失,那等于要全家人的命了……胡大姑没有理曹二柱的,走到灶台后面做早饭去了。

曹二柱吃了早饭去班,走到孙明芝的门前,见院子门半掩着,曹二柱走了进去,看华运凤拄着拐杖坐在院子里发呆,便问:“运凤婶,姐呢?”

华运凤一副苦巴巴的神态,小声说:“还在床睡呢!昨天夜里和她男朋友商量什么事儿,硬是说了一夜的话,现在累了,正睡得香哩!”

“妈,你在瞎说什么呢?”孙明芝从屋里走了出来,笑逐颜开的,没有先会儿曹二柱看到的那么憔悴了,明显是化了淡妆的,显得美丽又端庄。

“姐,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把你从市里骗回来,嘿嘿……”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变得口吃起来。

孙明芝摆摆手说:“曹耀军,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么,你骗我回来,我不怪你。”

现二柱像哈叭狗似地讨好孙明芝说:“姐,我们吴总让我骗你回来,他想让你干什么角色呀?不会是他的小秘吧?”

孙明芝锁紧眉头,看了看门外,她说:“曹耀军,姐现在处在十字路口了,拿不定主意了,你给姐参谋一下。”

第280章 月薪高得吓死人

曹二柱笑笑,凑近孙明芝,吸吸鼻子,闻了闻她身的香味,然后说:“嘿嘿,有什么事儿,你说出来听听。 嘿嘿,不过,我这是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大不了提一个建设性意见,仅供你参考。嘿嘿,最后拍板的主意还是你自己拿。”想起了那个和她难舍难分的易远山,他又说,“哎,那个易主任……对了,你真正的参谋长还是那个易主任哩!你和他在一起呆了一夜,他都没有给你支一个高招么?”

孙明芝没有接曹二柱的话茬,而是说:“唉,天宇集团的吴总昨天跟我谈了,想让我辞了市电视台主持人的工作,跟他干,担任集团宣传营销部经理,还承诺月薪十万,你说我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

曹二柱一听吃了一惊,嘴巴张得大大的,好一会儿没有合拢。他一直认为自己月薪三万吓死人,这孙明芝的工资更要吓死人了,他啧啧嘴说:“啧啧,姐,你真牛逼,你干一年,那不可以稳稳当当地做百万富婆了?啧啧,你真行,我真佩服你!”

华运凤坐旁边也听到了那个月薪十万元,她一惊,也直了直身子,似乎高兴得要飞起来了,不过她没有说话,只在心里说:“我守寡拉扯大这个丫头,算是没有白养,终于有出息了!”

孙明芝更是高兴,笑了笑,还叹了叹息说:“唉,曹耀军,你别扯别的了,你说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吧?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姐现在脑袋里装的全是面糊,没主意了。”

月薪那么高,曹二柱羡慕不已,看着漂亮的孙明芝,吞一下口水说:“同意呗,要是不同意,除非你的脑壳是被牛蹄子踩傻了。”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唉,可你姐夫易远山不这样想,他要我慎重,怕我当……”

曹二柱看看孙明芝漂亮的脸,笑笑说:“嘿,姐,你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担忧,那个吴总也许还真另有企图……你这么漂亮,还有才,谁不想弄到手呀?换着我有钱,我也想……姐夫担心漂亮的老婆被人算计,完全可以理解。”看华运凤皱眉头,又看孙明芝用眼睛瞪自己,他又说,“姐,你这么精明,你要学学一种狡猾的鱼,只咬诱饵,不钩……嘿嘿,干个一年、两年,等赚到一两百万了,有钱买房,买车了,你跳槽再干你的主持人去……”

孙明芝点点头说:“嗯,你说得有一定的道理,理论没毛病,不过真的做起来不那么简单了,为什么钓鱼的人还能钓到鱼呢?唉,现在社会太复杂,人心难测,世事难料,结果难预!”

曹二柱有些吃惊:“哎,姐,你不会是想拒绝我们吴总吧?我真有点佩服了你,在金钱面前,你还能保持超然淡定,难道说金钱真you huo不了你?要真是这样,我以后那不烧香拜什么神仙了,干脆拜你算了。”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也不是,我可不是什么神仙,我现在正在考虑之,同意是一种选项,拒绝也是一种选项。”看了看曹二柱,她问,“耶,你这么早要到哪里去,你的蜜蜂不是没了么?”

曹二柱扯了扯衣服,昂起胸,故意咳嗽一声说:“嗨,我去班,我可没你那么大架子,人家请我去做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做副经理,我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拍板同意了!我想得简单得很,一个月有那么钱挣,我干吗跟自己过没去呀,我又没跟钱结什么怨仇!”

孙明芝想了想,觉得曹二柱说的话有道理,是跟全世界有仇,谁也不会跟钱有仇啊!

曹二柱走到门口,看华运凤在远处不停地拿白眼珠子瞪自己,好像很讨厌自己,他也没有在乎,他小声说:“姐,你昨天夜里跟那个易主任闹腾了一夜没睡觉吧,你看你眼眶,颜色快要变暗了……姐,你那么漂亮,人见人爱,要悠着点,可别自我毁容呢!”

孙明芝一听,曹二柱真点着自己的筋了,昨夜两个人真折腾了一夜,易远山早晨到城里班,两人还粘糊得舍不得分开。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打一下曹二柱说:“滚,滚远一点儿,讨厌!有你这么跟姐姐说话的人吗?”人长得漂亮,发脾气的样子都可爱。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的脸,突然想到了郭小萍,脑子里一下子有点恍惚,真想伸出双臂抱住她,可他打了一个寒战,看清了孙明芝,才没敢冲动做出过激的举动,他想了想说:“姐,你们家搬迁补偿款也领了,协议也签订了,应该搬家了吧?”

孙明芝现在心情好,她爽快地说:“好,搬搬呗,呆在这儿也没有多大意思了!”

曹二柱又想起一个更重要的事儿,他说:“姐,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天宇集团为了让我们梨花冲村的村民先富起来,准备让大伙儿入股,都成集团的主人。每户入股二十万,到年底分红三万。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们家可别不参加呢……”

反正心情好,孙明芝说:“好,我跟我妈做做工作,让她也入股,房子买了,只要能住,别再搞什么精装修了。”看曹二柱还不想离开,她问,“你不是说去班的么,怎么还不去呢?”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我现在是在工作。我目前只有两项工作,一是搬迁的事儿;二是村民入股的事儿。”

孙明芝想厕所了,她说:“好,我这儿的工作你做结束了,算你的工作做通了,你可以到别家去做工作了。”

曹二柱可不想走,他说:“姐,你这不是待客之道了,你是有满腹学问的人,我非常尊重你,客人没要走,你怎么能开赶呢?”

孙明芝感觉要大号了,想放屁,又不好意思,只好强忍着。她说:“我们天天见面,跟一家人似的,我从没有把你当客人,赶你怎么啦?你要是不听话,我还敢打你哩!”

第281章 让她说一个痛快话

曹二柱听孙明芝说没有把自己当客人,而是当的一家人,心里舒服哩,他说:“我也把你当我的亲姐,你前些天到市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我们没有见面,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我想好好跟你说说话。 ”见孙明芝愁眉苦脸,他又说,“我看着你,我想到你弟妹了,说实话,你们两人长得还真有点像。有时候真把你当着她,要不是我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我没准把你当她搂着了。”

孙明芝也感到怪,那个郭小萍没在曹二柱身边了,她问:“耶,有意思呢,和你粘糊的那个郭小萍呢,怎么不见了哩,她不会突然醒悟过来,另择高枝去了吧?”

只要一提到郭小萍,曹二柱心里难受,他说:“姐,我想跟你说话,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她。唉,只怪我,只怪我没良心,硬是把她气走了。要说,她真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世界很难找的女人,我一看到我那个白手帕的女儿红,我都要发这个感慨。”

“你觉得郭小萍那么崇高,你为什么还放她离开你呢?”孙明芝实在是忍不住了,连放了两个闷屁,很臭的,她说,“曹耀军,你在屋里坐一会儿,我有点事儿,去去来。”

曹二柱也闻到臭了,他竟然还吸了吸鼻了,他说:“有什么事呀?我也几句话,说完走。”

孙明芝捂着肚子往屋后走:“有急事儿!”说着还一路小跑起来。

曹二柱跟到院子里,还往后门口走了走,被拄着拐杖的华运凤叫住了:“二柱,明芝厕所哩,你也想跟着去呀?”

曹二柱这才朝华运凤做了一个怪脸,不好意思地笑笑往大门口走。

孙明芝一跑进茅室,便解开裤带蹲到了粪缸,撅着又白又圆的臀儿,接着便三管齐下,大便、小便,还有昨天夜里易远山弄进去的东东,一起往粪缸里滴落,弄得茅室里噼里啪啦,屁滚尿流,热闹得很。

孙明芝解手解了个痛快淋漓,污排了,气放了,肚子舒服了,她舒了一口长气,接着把嘴巴捂住了,这儿的确有点臭。正想搞一个收尾工作,这才发现自己来得太急,忘了带手纸了,她想喊老娘,让她拿手纸来,可又怕曹二柱还没有走,不好意思喊,只好在粪缸蹲着。

还是老娘心细,她看孙明芝呆在茅室里有一会儿了,怎么还没有完事儿呢,便摇晃到后门口问:“明芝,你怎么啦?”

孙明芝像见到了救星,她赶紧说:“妈,快拿手纸来,我忘了带手纸了。”屁股没擦,没办法收尾。

曹二柱从孙明芝家出来,竟然遇到村妇女主任何生叶了,更没有想到的是,何生叶还主动地叫住了自己:“曹经理,你等等,我们一起走,我也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去。”

曹二柱停下了,看着何生叶,只见她红着脸,面带微笑,虽然没孙明芝和郭小萍漂亮,可其他村姑漂亮多了。她是外来媳妇,还是外省的人,她从不下地干活儿,也不跟天琴婶、张玉芝、朱玉翠她们交往,她显得他们有知识有涵养。曹二柱自从担任了那个所谓的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副经理后,梨花冲的人还没有谁叫过他经理,何生叶是第一人。他笑笑说:“何主任,你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去做什么?”

何生叶走近曹二柱,红着脸,笑着说:“全主任通知我们村干部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开一个会,我们刚好同路,一起走。”

曹二柱想到那天看到何生叶和副乡长李英志骑着摩托车从山下来,便问:“你们开会,李乡长来了没有?”

李乡长是李英志,何生叶的脸更红了,她笑着说:“不知道,现在我们村的支书是青黄不接,新来的还没来,现在代理的又不常来。今天这个会,好像是全主任通知的哩。”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走。

曹二柱突然笑着问:“何主任,那天晚,你和李乡长骑着摩托车到那座山做什么去了?神神秘秘的,像当年搞地下工作似的。”

“怎么神秘啦,我和李乡长不是公开地到那个山坳里去的么?”反正没有抓到现行,干什么事情了?完全可以展开想象的翅膀胡乱编造。何生叶早都有思想准备,自从下山时看到曹二柱呆在荆条丛里,她都在想对策,她笑着说,“我在大学里学的是畜牧专业,李乡长的老爸想承包那个山坳种植果树,养山羊,他想让我看看那地方,看适合养山羊不。”

虽然何生叶说得还有些道理,可曹二柱当然不会相信呀,他故意歪着头问:“你看了,适合养山羊不?”看何生叶有些不自在,他又说,“李乡长还没我有经验,那个山坳我去过,其实养山羊不太合适,最适合养野鸡了……”

何生叶笑了,知道曹二柱话里有话,她红着脸说:“养野鸡还真适合,不过还是养山羊最好。”看着一直坏笑的曹二柱,她突然反问,“哎,曹经理,你那天躲在荆条丛里做什么呢?”

做干什么?想看你们的西洋镜,不过没看着。他笑着说:“你说我会做什么?嘿嘿,内急呗,正在解决后股之忧呢,看到你们了。喂,何主任,你坐在李乡长的摩托车,没有看到我的屁股吧?”

“谁愿意看啊?”何生叶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打了曹二柱一下,便换了一个话题说,“曹经理,没看出来呢,你这么大点年纪做副经理了,真有本事哩!”成功了避开了那个尴尬的话题,她又幼稚地问,“哎,你一个月能拿多少工资啊?”

曹二柱得意起来,真想告诉何生叶自己一月是三万,可刘立丽交待过,工资的事儿是企业机密,要保密,他笑笑说:“嘿嘿,不多,我养蜜蜂要强十倍。”没有说实数,让何生叶去猜想。

何生叶在心里默算了一下,算他养蜜蜂一年只赚一两万,若再放大十倍,那不是一二十万?她吃惊不小,笑着瞪大眼睛重复说:“你真有本事哩,一年能挣那么多钱!”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走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副主任曹明礼、村会计胡春艳已经坐在了全光前的办公室里。

何生叶进去开会,曹二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把门关了。

没事干,曹二柱便仰靠在大班椅,闭了眼睛养起神来。昨天夜里跑到居民点,竟然跟王传英那个女人鬼混了一夜,弄得精疲力竭。别看王传英个头不高,可她有独门利器,可以让你喝人乳。跟她干,还真有点意思,是一边消耗体力,又一边又补充营养……

天天和女人胡搞,次数真不少,说这是病,是病会伤身子,可自己又节制不了,是不是应该去看一下医生呢?操他娘,哪天真到医院里让医生给看看。

曹二柱正想着事儿,突然手机响了,把他吓了一跳,他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刘立丽打来的,他眉开眼笑地接通了电话。

刘立丽在电话里正儿八经地说:“曹经理,你抽时间到那个孙明芝家去看看,吴总昨天晚都跟她谈了个意向……她说回家想想,怎么想了一夜还没有一个结果呢,到此时她还没跟吴总打电话哩!哎,你去问问,她愿不愿意干,干到总部来班,不干拉倒,给一个痛快话。一句话的事儿,磨磨叽叽的做什么呢!”

曹二柱连连点头说:“好,我去问问她。不过事情好像有点复杂,她男朋友在幕后出谋划策,让她慎重呢!”

没想到刘立丽在电话里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她说:“喂,你去问,别那么直接,吴总说了,你要旁敲侧击,用点策略,别把事情给弄砸了,把门堵死了……也别说我们在催,好像我们求着她似的……”显然在吴世镇身边,刘立丽说话打着官腔。

下了一个左右矛盾的命令,曹二柱为难了,他问:“我怎么去问她呢?”

刘立丽不耐烦地说:“你自己想想办法……不管打听到什么结果了,都要立即打电话向我汇报。”

曹二柱还想问刘立丽什么时候来梨花冲,他很想她,想她想得睡不着觉,没想到刘立丽在电话里话一说完,便挂了电话。她一直用的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半句煽情的话也没有说,根本不像是恋人。

曹二柱接完电话,看着手机发呆,操他娘,还说是老子的老婆呢,还肉麻的叫过老公,怎么现在说话的口气像一个大领导呢!不是说好我分管搬迁和入股两项工作么,怎么做孙明芝工作的事儿也让我干呢?

操他娘,刘立丽动了动嘴巴,曹二柱还得跑断腿子,不去好像还不行,去了还得把事情办成功。

曹二柱走出了办公室,全光前他们还在他的办公室里开着会,只听到全光前一个人在说着什么,似乎慷慨激昂的正在发表长篇大论,曹二柱没瞧他们,心里有点不痛快,直接往村子里走。

第282章 被把你吵醒了

走在路,曹二柱还想不通,孙明芝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黄毛丫头,又不是专家教授,更不是明星大腕,天宇集团出那么高的价钱请她,好像还求着她呢!更怪的是,那个孙明芝,一个小丫头,竟然对那么多钱不动心,要是换了别人,早求之不得!操他娘,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梨花冲尽出一些弄不明白的事儿。

到了孙明芝家,她家的院子门半掩着,曹二柱轻轻一推,门开了。院子里静悄悄,他走进堂屋里,只见华运凤坐在她房门口的靠椅张着嘴巴打瞌睡,喉咙里“呼啦啦”地响,像有一台拖拉机在里面似的。

曹二柱没有打扰老太太,像一个小偷,轻手轻脚地走到孙明芝房门口,伸长脖子,还揉了揉眼睛,认真看了看,看到孙明芝躺在床睡觉,睡得很香。

操,这孙明芝的心理素质真好,竟然还稳得住自己,那么肥的缺,不怕被人抢了去,大白天的,还稳稳当当地躺在床睡大觉,还睡得死死的。

曹二柱看着床的孙明芝,虽然穿着长袍睡衣,可有点半透明,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穿着胸和裤衩的位置和的肚皮、大腿的颜色明显不一样。再看整个身子,睡觉的姿势真他娘的诱人,她仰着身子,四肢张开,那样子像要迎接一个男人迎面扑下来……

曹二柱站在房门外看着孙明芝睡觉的样子,垂涎欲滴,心里有点痒痒的,还有那种冲动,幸亏他不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的饿狼,不然扑去了。他一直觉得孙明芝至高无,高不可攀,若能拿下她,他算达到了人生的最顶峰了,是死了都值得。

曹二柱正东张西望,没想到华运凤突然醒了,她一睁开眼睛看到了曹二柱,便用手里木棍敲着地同喊道:“二柱,你想做什么?”

曹二柱吓了一跳,他回过头来说:“运凤婶,你们在家里睡觉也不把院子门关着,屋里只有你们两个女人,幸亏是我进来了,要是换别人,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华运凤口词不清地说:“你想偷看明芝睡觉是不?你不是有老婆么,小小年纪竟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胡乱说道:“婶,你别瞎说。嘿嘿,我来向姐提供一个内部消息,让姐不打无准备之仗。嘿嘿,姐不是把我当作她的参谋么,虽然参谋不带长,可我也得行使我这个参谋的权力呀!”

听到堂屋里的说话声,孙明芝醒了,她赶紧坐了起来,没有来得及换衣服,直接穿着睡衣走到房间门口,她问:“耶,曹耀军,你又有什么重要事情呀,我好不容易睡着了,被你吵醒了,你真让人讨厌哩!”说着还打了一个呵欠,用手轻轻拍了拍嘴巴。

曹二柱笑笑,故意逗孙明芝说:“姐,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还在睡觉,嘿嘿,我赶走了你的瞌睡了,我罪该万死,请你治罪!”看华运凤用白眼珠子瞪自己,他说,“我一个养蜂子的小村民,在单位班,还当经理,我这是大姑娘坐花轿,从来没干过。姐,我想让你给我指点一下迷津。”

孙明芝又打了呵欠,咂咂嘴说:“呜呜,我也没有当过什么经理,怎么给你指点迷津呀?我现在脑袋里装的也全是面糊。”

曹二柱笑着说:“你读过大学的,喝的墨水多,有知识,有学问,肯定我这个小村民懂的多。”看华运凤又闭眼睛打起瞌睡,他小声说,“姐,你还记得不?我老婆郭小萍第一天来试婚的那个晚,你要不卖给我那个白手帕,我真不知道女人第一回……还有什么女儿红……那个手帕我到今天还珍藏着。嘿嘿,姐,你还没有结婚,也没有经历过,你怎么知道呢?”

孙明芝一下子脸红了,她打一下曹二柱说:“切,我教你经验了,你还取笑我。”

“我不是取笑你,我的意思是说,你没有经历过也很懂的。”曹二柱定眼看了看孙明芝,他有点吃惊,她穿的睡衣是半透明的,能透过那衣服看到里面,只有胸和裤衩遮了关键部位,而肚皮、大腿都时隐时现。曹二柱吞咽一下口水又说,“你这衣服不能穿出去呢,看得见你里面bái nèn的肉……容易让男人犯错误……”

孙明芝用手扯了扯,认真看了看,她说:“你真会鬼扯,我怎么看不见呢?”

曹二柱笑着说:“好,你看不见算了,要不,是我长的是透视眼,真的,我看得见的。”

孙明芝往后退了退说:“喂,曹耀军,你怎么舍得把你试婚的老婆郭小萍得罪了呢,她一气之下回娘家了是吧?”

曹二柱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夸张地说:“唉,往事不堪回首,我现在肠子都要侮绿了。尼妈,已经习惯了搂着女人睡觉,一下子床空了,被窝里凉了,怀里没女人了,真难受啊!这些天硬是没有睡好瞌睡。”

孙明芝锁紧眉头说:“你是生得贱,有了烦,没有了想。”停下又问,“喂,曹耀军,你要给我提供什么内部消息呀?”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故意弄出神秘的样子,小声扯谎说:“姐,你知道不,吴总给你的那个位置俏得很呢,据内部可靠消息,除了你,还有好几人搞竞争呢,据说市电视台的主持人那阿丫都报名了哩!”

孙明芝心里一怔,还以为自己是唯一人选呢,她说:“耶,有这种情况,吴总怎么没有告诉我呢?”

曹二柱看了看孙明芝的表情,觉得自己的这一招有效果了,他说:“切,姐,没想到你也这么幼稚,集团的底牌,不到关键时刻,吴总怎么会翻开让你看呢?姐,哪个肥缺,不是花选花,优选优,优胜劣汰呀?”

孙明芝一想,是呀,我现在刚入电视节目主持人这一行,一个无名小辈,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作为唯一人选呢?显然是不可能的。她说:“曹耀军,这信息是谁透露给你的?”

第283章 你得当机立断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不是人家主动透露的,是我问的。进本站。我看你好像对那个位置不是太热心,我便打听了一下,看有别人想那个位置不。”

孙明芝锁着眉头问:“耶,你哪儿也没有去,呆在梨花冲,哎,是谁告诉你的?”

曹二柱神秘地说:“姐,你不知道,我在吴总身边按插了一个内线,只要她一得到什么新消息,她都会立马告诉我。姐,你别看我呆在梨花冲,可天宇集团的大小事情我都了如指掌。我想安个把内线,插个把卧底,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呀!”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有些不信,她说:“切,你吹牛吧,有本事你把母年吹到天去。嗨,你不会是guo jiā ān quán总部的特工吧,还有卧底内线,你自己信么?”

曹二柱得意地说:“姐,我真有向我提供内部消息的内线。唉,我现在直接告诉你吧。我的那个内线是吴总的特别助理刘立丽,我给她打电话时,她说太忙,正接待你那个位置的应聘者,我问都是一些什么人,她告诉我有好几个,都很优秀,最抢眼的是市电视台的那个阿丫……”

孙明芝还是有点不信,认为曹二柱是信口开河,她说:“耶,你有事没事为什么要给人家特别助理打什么电话呀?”

曹二柱更得意了,他牛逼哄哄地说:“姐,你看我是一根草,可人家把我当宝,我和她关系密切着呢!不瞒你说,我和她开过房,搞过车震……”

孙明芝瞪大眼睛,像不认识曹二柱的,她说:“我的天,你的老婆刚回娘家,你又和别的女人粘糊,还开房,还车震……曹耀军,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曹二柱坏笑地说:“姐,你不知道,我这人缺什么都行,哪怕饿几天肚子,十天半月不吃肉也行,是缺了女人真没办法活……”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感到不可思议,她说:“你有病哩!”

曹二柱笑着说:“姐,你可以当医生了,说准了。我在查了查,我这种症状,还真是病,叫什么性……欲亢奋综合症……对了还有一种叫法为‘超男’。”

孙明芝正色地说:“切,我说的是你脑子里有病。”

曹二柱无脸无皮地笑着说:“姐,我脑子没病,正常得很,主要是缺了女人心里病了,只要把女人搂到怀里,什么病也没有了。”看了看身后的华运凤,只见她又像睡着,又像醒着,没有理她,他切入正题,小声说,“姐,闲话不说了,言归正传,我今天把我们集团的内部消息提供给你了,你要是对那个职位还有那个意思,你抓紧一点,别七弄八弄被别人抢去了。姐,你想啊,一月十万,一年是一百二十万啦!是劫匪抢银行,未必能抢得到那么多钱哩!”

对于孙明芝来说,那钱真是天数字,吸引力超大。可她摇了摇头说:“唉,没办法,我现在也急哩,真想立即给吴总打电话……”

曹二柱一听喜出望外,他赶紧说:“你快点打呀!时间不等人,现在不是说商场如战场么,早一分钟有一分钟的优势。姐,你千万别把这次大好机会给失去了。”

孙明芝苦着脸说:“你姐夫易远山办事是一个非常有程序感的人,他和我已经约定好了,他先通过关系到天宇集团摸一个底,再深入了解一下情况,然后认真分析一下,最后再做出正确的决断。唉,你姐夫到现在也还没有给我一个消息,真急死我了。”

曹二柱有点急了,他说:“我看出来了,姐夫是一个什么号的人了。记得有一回,我老娘让我杀鸡,我把鸡脖子割了,便丢在地,那鸡硬是在地扑腾了个把小时才死。一件好事儿,要不被姐夫七折腾八折腾地折腾黄了,那才怪哩!”

孙明芝现在已经沉溺于爱河之,看易远山什么都是美好的。她笑着说:“你姐夫遇事不惊,办事稳重,是干大事的材料……”

“我不是说了么,他是一个死都要花很长时间的人!现在是什么时代呀,是快节奏的时代,讲究的是效率,人们是削尖了脑袋争分夺秒抢机会。姐,你得当机立断做出决定,别婆婆妈妈的了,更别等姐夫慢吞吞摸底、了解、分析了,这么几折腾,黄花菜都凉了,机会失去了。”曹二柱看孙明芝的脸笑得像一朵好看的花,一点都不急,真替她急,他又说,“姐,你以前不是很有主意的么,怎么和姐夫一谈恋爱变得六神无主了呢!操,还真如人们所说哩,恋爱的女孩子智商变低了呢!”

曹二柱迂回战术、激将法都用了,可孙明芝还是不被曹二柱的话所打动,她平静地说:“我现在真糊涂了,脑子一片空白,我……听你姐夫的。嘻嘻,别人急,我们自己可不能乱了步子。”

你坐着不动屁股,当然不会乱步子呀!说服不了孙明芝,曹二柱气得不行,只好愤然从她的屋里走了出来。

回到自己家里,胡大姑正在做午饭,不见老爸曹明玉哪里去了。在孙明芝那儿事情没办成,可也不算办砸了,她在等着易远山的消息。

这是曹二柱当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副经理后,正式办的第一件事,没有想到第一炮没打响,出师不利,心里有点不爽,进自己房间里床躺下了。

没躺好一会儿,老娘喊吃饭,曹二柱起来看了看桌子的菜,又没什么荤腥,没食欲,皱着眉头吃饭。

曹明玉端着碗,笑着对曹二柱说:“二柱,你已经当经理了,山的蜜蜂,你没时间管了,要不,你交给我,让我去拾掇拾掇。”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爸,我们家现在又不缺钱,你在家里玩,帮妈种种菜园,做做饭,那多好啊!”

曹明玉把碗往桌一放说:“那都是娘们做的事儿,我是老爷们,得找一点适合我们的事儿干干。要是不做事儿,妈的,不是腰疼,是腿疼!我在城里时,看人家城里老人要么打太极拳,要么养花喂鸟,我想到山养蜂……”

第284章 他哭泣是好事儿

曹二柱笑笑说:“只有一箱有蜂子,你要养去养。 唉,别瞎折腾,莫把那一箱子的蜜蜂也给弄没了。”

曹明玉笑着说:“好,我养一箱,反正是打发日子,只当我像城里的老头,养了一只小鸟的。”

曹二柱吃了饭,没有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办公室去,在自家门口转了转,看何登红家的门虚掩着,推门进去了。怪的是,里面静悄悄,不见人。

“四哥,四哥在家不?”曹二柱小声喊。

没人应,曹二柱走进堂屋里,操他娘,西屋没动静,东屋动静不小,没有说话声,只有床摇晃的“哐当”声。

曹二柱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是越来越大,那床摇晃得恨不得要散架了。

曹二柱故意大声喊:“四哥在家吗?”话音一落边侧耳听起来,可屋里没动静了。

只听何登红在里面应道:“你四哥在哩!二柱,有什么事儿呢?”

曹二柱伸长脖子说:“唉,老生常谈,还不是那个入股的事儿,哎,你和四哥商量得怎么样了?”

“是那事儿呀,好,你稍等会儿,我马出来!”何登红在里面大声说。

等了好一会儿,何登红才走出来,只见她披头散发,衣服的扣子也没有扣好,满脸通红,看到曹二柱傻笑。

曹二柱朝里面看了看问:“耶,四哥呢?我找的是当家人,我有事儿要亲自和四哥谈。”

何登红大声说:“你四哥躺在床睡觉哩,他说小事不用找他,让我出面跟你说那个入股的事儿。切,不知道我家什么时候会有这入股还大的事儿。”又将嘴巴咬着曹二柱的耳朵小声说,“他现在像泥巴了,动都不想动。”说完还大胆地亲住了曹二柱的嘴,吓得曹二柱差一点叫出声来了。

曹二柱现在像小偷似的,贼眉鼠眼地四处看了看,他小声说:“登红嫂子,在四哥的眼皮下面亲我,你这不是老鼠舔猫逼么?胆子也太大了。”

何登红扯着嗓子大声说:“哎,关于入股的事儿,我已经跟你四哥商量好了,等大伙都入,我们也入,我们不当出头鸟,不当积极分子。”又小声说,“我才不是什么老鼠哩,你的嘴巴也不是猫逼,你要胆大,我们现在再来一回,你四哥也不会知道。你要不信,你进屋,你要能把他叫起来,我算你有本事。”说还掀了掀衣,里面竟然没戴胸,接着又掀了掀下面,里面竟然没有穿裤衩。朱老四似乎没能让老婆吃饱,她现在还想打野食。

曹二柱看着妖里妖气的何登红,嘴角流出了哈喇子,他大声嚷嚷:“四哥,关于入股的事儿,是大事儿,你怎么不亲自跟我说呢!派你老婆出面,那不是降了规格么?”说着走进了房间里,看到趴在床烂如泥的朱老四,伸手推了推说,“四哥,起来,我们商量商量大事儿……”

朱老四身子不想动,眼睛不想睁,他不耐烦地说:“二柱,你gou ri de别烦我,老子想睡觉。”

曹二柱故意说:“四哥,我跟你谈件正事儿。”

朱老四仍然不看曹二柱,他说:“有什么屁事,你直接跟我老婆说,她是我们家里的一元化领导,你是跟我谈妥了,我还得再跟她谈,她要是不同意,等于没谈,太麻烦,没必要。唉,我要睡觉,别打扰我,你直接跟我们家里领导谈。”说着还扯被子把头捂住了,再不理曹二柱的了,怎么喊也不理。

真让何登红说准了,把朱老四弄不起来。曹二柱走出房间,大声说:“算了,我改天再来。”又小声对何登红说,“四哥被你弄虚脱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像癞蛤蟆被牛脚踩了,已经大散架了。”

何登红将嘴巴靠近曹二柱的耳朵说:“我告诉你,你四哥只有那点本事,数量不少,是没有质量,还弄得他像耕田了的,累得要死。要不,你现在帮他补一下火。”说着搂住了曹二柱。

曹二柱经不住you huo,身子也起了生理变化,他也想了,正想掀何登红的衣服,突然听到朱老四在里面咳嗽了一声,床还摇晃了一下,吓得曹二柱赶紧松了手,还推开了何登红。他小声说:“太危险了,简直是在敌人的心脏里,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这老鼠舔猫逼的事真不敢做。”

何登红乐了,她自己掀起了衣服,露出了女人了从不外露的地方,笑着说:“都说你胆大,敢日王母娘娘,没想到你也胆小如鼠的人哩。”

曹二柱已经吓得浑身冒汗,他说:“要是现在要是跟你那个……一次,恐怕要吓死我不少活细胞。”又歪头看了看何登红有意露出的身子,他看到她那儿……脏脏的,肯定是朱老四的所为,他感觉有点恶心,决定现在不跟何登红粘糊了,便往外走。

何登红跟了出来,她说:“二柱,关于入股的事儿,我们随大流,不用你做工作,人家入,我也入,人家不入,我也不入。”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小声问:“你公公婆婆呢?”

何登红小声说:“他们带着泉儿走亲戚去了。”又掀了掀衣服,“二柱,现在真是一个机会,你想放弃么?”

曹二柱走到院子门口,小声说:“登红嫂子,我现在是老鼠,真不敢舔你那猫逼。”说着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跨出了院子门。

何登红有些失望,伸头看了看院子外,便把门关了。

曹二柱回到自己家里,走进房间里,心还在“怦怦怦”乱跳,他长叹自己一声,小声说:“唉,那个何登红胆子真大,竟然要老子在他老公的眼皮下那个她,差一点吓死老子了!”

爬到床躺下了,曹二柱突然想到刘立丽交待过,关于孙明芝的事儿,要立即向她汇报的,于是,他拨打了刘立丽的电话,电话通了,可一直没人接。

等了一会儿,曹二柱再给刘立丽打电话,电话通了,没想到刘立丽接电话时,有些气喘,好像在做什么运动。曹二柱将如何在孙明芝家做工作,进行了详细地汇报,他还向刘立丽提供了一个重要资讯,说孙明芝的男朋友易远山在找熟人摸集团招这次招聘孙明芝的底细……

刘立丽很少说话,听着曹二柱说话,她要是出声,总是气不接下气,她说:“曹经理,吴总说了,你提供的这个讯息很重要,我们将及时应对。”很明显,吴总在她身边。

曹二柱听刘立丽喘息还有他熟悉的节奏感,便想到做男女之事,便有了不祥之感,他在电话里问:“你在做什么,弄得气喘吁吁的……”

刘立丽显然是有些慌乱了,“嗯呀”好几声才说:“我……我在做健身呢!”说完还有一种“哐哐哐”地撞击声。更让他吃惊的是,电话里还传出男人的喘息声。

曹二柱甩手机到床,双手握拳,感觉自己戴绿帽子了,恨得牙痒痒。

曹二柱躺在床,真没办法入睡,心里难受。他起了床,走到堂屋里,不知道做什么好,有点像无头苍蝇。他走到堂屋门口,老爸老娘在房里睡午觉,他们的鼾声一个粗,一个细,音量一个高,一个低,像男女二重唱。

听到鼾声也很烦,他又躺到床,伸手摸了摸床,空空的,没女人,他想到了郭小萍,想到搂着她睡觉时的情景,想到她像一只小猫蜷缩着身子躺在自己的怀里,想到她卖萌,想到她耍赖……想着想着后悔,心酸。

曹二柱闭眼睛,想入睡,可是没办法忘掉郭小萍,他又想到了和郭小萍的第一次,她哭泣着喊疼痛,双手伸着,竟然不敢搂自己……

曹二柱爬起来,找出了那个白手帕,看着郭小萍印在面的女儿红,联想到刘立丽正和吴世镇做那勾当,觉得自己戴了绿帽子,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实在忍不住,他扯被子捂住头“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曹二柱的哭声惊醒了他的老爸曹明玉,他用脚踢了踢胡大姑说:“老婆子,你儿子好像在哭哩,你去看看。”

胡大姑醒了,她赶紧坐起来,听了听,果然听到曹二柱在哭泣,她跳下床,便往曹二柱的房间里走,曹明玉也起床跟在后面。

“二柱呀,你怎么啦?”胡大姑走到床边,推了推曹二柱。

曹二柱看到老娘,哭着抱住了老娘,哭更大了。

曹明玉看到了床那个白手帕,拿起来给胡大姑看了看。

胡大姑明白了,没有问他为什么哭,也没有劝他,还支持他哭,她说:“儿子,你哭吧,放开了哭,你这叫自作自受,谁叫你赶走她的呢!后悔了吧?”

“我也没有赶她,是她自己离开的。呜呜。”曹二柱抱着胡大姑哭了一会儿,便躺下了,一个人盖着被子伤心地哭着。

胡大姑和曹明玉轻轻走到自己的房间里,爬到床躺下,接着睡午觉。

胡大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曹明玉不明白:“你儿子哭成泪人了,你还笑,你真笑得出来么?”说着抹了下自己的眼睛。

胡大姑乐呵呵地说:“二柱还惦记着郭小萍那个丫头,还想着她哩。说明他们两人是有感情的,没准哪天他们还重归于好。”

第285章 风险应该还是有的

曹二柱的老爸老娘认为他哭是他在反省,是在后悔,是在想郭小萍,所以老爸和老娘都放任曹二柱哭,他哭得越伤心他们越高兴。

曹二柱哭了一阵子又一阵子,没人劝,连听的人都没有了,自己停止了哭泣,闭眼睛睡觉。可睡不着,心里痒痒的,大白天的,想搂女人的瘾又发作了,他坐卧不安,脸鼻涕眼泪连在一起,不停地打呵欠,他跳下床,可两腿的腿弯子发酸,他走到老爸老娘的房门口,打开灯,老娘一轱辘坐了起来,她看到曹二柱站在屋里,便问:“二柱,你怎么啦?”

曹二柱找到一卷卫生纸,撕几张擦了擦脸的眼泪和鼻涕,连打了几个呵欠说:“爸,妈,要不你们陪我到城里医院找医生看看,看我这毛病能不能治,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胡大姑瞪大眼睛问:“耶,你哪儿病了?”

听到曹二柱说“病”,曹明玉也坐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想听他说是什么病。

曹二柱眨着眼睛,打着呵欠,眼泪又流出来了,他说:“想女人的病,没女人搂着真不行,我现在心里像有火在里面烧,真难受,恨不得想出去拦路劫色……要不是他们给了我这顶乌纱帽,我真出去了。”

胡大姑笑了,她看着窗外说:“要不,我去城里帮你把你老婆郭小萍接回来吧,你睡觉的时候搂着她,那不没事儿了?”

曹二柱赶紧摆了摆手说:“那不成,我现在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当副经理,屁股还没有坐稳当,刀把子还被刘立丽握着,要是得罪了她那个白骨精,我月薪三万泡汤了,干部也当不成了,我当官的瘾还没有过够呢!那不成,千万使不得。”

曹明玉皱着眉头说:“今天下午已经来不及了,要不,我明天早晨陪你到县医院里去看看,看是不是病,要真是一种病,我们治。”他也不想让曹二柱丢掉月薪三万的工作。

胡大姑说:“干脆我们都去,我想顺便看看郭小萍,看她过得怎么样。”

听到提郭小萍,曹二柱看了看老爸和老娘,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里去了,爬到床睡了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曹明玉和胡大姑却不能再睡午觉了,只好起床出去干自己的活儿去了。

曹二柱也没有去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班,心里感觉不爽,一个人躺在床睡大觉,还真睡着了。

曹二柱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曹二柱起来到茅室里屙了一泡尿,看了看猪圈里的猪,走到了院子门外,没想到被隔壁的朱老四看到了。

朱老四走近曹二柱,四处看了看,小声说:“二柱,曹经理,你已经是当领导的人了,怎么还跟我们小村民一样不懂规矩呢?”

曹二柱看着朱老四,午趴在床像一团死泥巴,现在活了。他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故意问:“四哥,我怎么啦?我没有惹你呀!”

朱老四轻轻地拍一下曹二柱说:“午,我正和你登红嫂子干得欢哩,你跑进屋里瞎嚷嚷个球呀?弄得老子不得不加快了速度,没有收好尾,差一点留下半拉子工程。虽然是竣工了,可质量不高,你走后,你登红嫂子进屋把我的屁股掐掉了好几块肉,说老子受不得外界的干扰,一bèi gān扰偷工减料了……”他自己水平不高,竟然怪罪起别人来了。

朱老四肯定没有让何登红满足,不然她怎么还想让老子补火哩!曹二柱装出吃惊的样子,瞪大眼睛说:“四哥,大午的,你们不干正事儿,竟然躲在家里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朱老四推了一下曹二柱,笑着说:“嘿嘿,怎么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啊,我们是光明正大地干的,怎么,你不允许呀?妈的,你登红嫂子是我的独木舟,国家发了驾驶证的,我想划划,什么时候划都行,哪个法律说午不允许呀?”

独木船?球,是我们两人的共享单车。午老子要是胆大,真和你朱老四共享了。曹二柱笑笑说:“登红嫂子是你的独木舟,没人跟你争,该你吃独食,这没毛病。”看了看朱老四的脸,故意吃惊地说,“我的天,你也回来了几天时间,脸色大变样了,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身的肉一点弹力都没有了,不用说没水分了,干了。喂,四哥,你一天干几个回合?登红嫂子那个吸血鬼硬是把你的血和水分都吸干了,操他娘,再过几天,没准你成木乃伊了!”

朱老四用双手搓了搓脸,小声说:“妈的,在城里当了半年的和尚,回来有了女人,真没有节制,是猛吃猛喝,老子自己也感到没在城里有劲儿了,若要我再去搬砖,我搬不动了。”

曹二柱夸张地说:“午,我进你屋叫你,我操,你趴在床,身子跟一根火柴棒子差不多了,若从你的身子刮猪油,估计刮不下二两。午,我拽你起来,有重要的事儿跟你商谈,你跟泥巴似的,身子硬是坐不起来。”

朱老四不高兴了,他说:“你别提了,提起来老子想骂你。你不知道,我跟老婆做那事完事后,把睡觉当成了第一要务,是天塌下来了我也要照样睡的,你竟然跑到我屋里搞捣乱,成心和我过不去,弄得老子瞌睡都睡不安宁。”

两人正说着话,一道强光照射过来。

朱老四往后让了让说:“日他娘,谁把小车子开到我们这儿来了?”

曹二柱说:“估计是孙明芝的男朋友!操他娘,昨天两人折腾了一夜,尝到甜头了,今天又来了。”

朱老四问:“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昨夜里趴在他们床底下,听到了?”

说床底下,曹二柱还真趴过,他指着车说:“那辆面包车停在孙明芝门口,晚停的,早晨走的,停了一夜,她男朋友没回去,在她家过的夜,你说他们两人睡在一起,会安静地睡一夜,不折腾?那么漂亮的一个丫头,要是换着你,你会么?”

朱老四伸长脖看了看,被何登红出来拽进了屋里。

车果然停在了孙明芝门前。

曹二柱赶紧离开朱老四的家,走到了车后,没想到孙明芝从院子里跑出来了,两人便搂在一起了,曹二柱只好回避,躲到了暗处。

孙明芝牵着易远山的手往院子里走,这时曹二柱跑出来说:“易主任,你来采访我姐的呀?嘿嘿,是独家采访吧。”

易远山认识曹二柱,打过好几次交道,那条假狼的秘密是他鼓捣出来的,便笑笑问:“哎,你又有什么新闻线索呀?次拍的那个照片很不错嘛。”

曹二柱摇了摇头,笑着指着孙明芝说:“嘿嘿,我没有,我姐……她有。”

易远山笑着说:“她用不着我采访,她本身是记者。”

他们进了院子,又走进了堂屋里,曹二柱也跟了进去,看了一眼坐在房门口的华运凤,他故意装出很吃惊地样子对易远山说:“哎呀,易大主任,你不是来采访的,那你来做什么的呢?”拍一下自己的后脑勺说,“哦,我明白了,你是来采花的,采我姐这朵美丽的花的。”

易远山对一般的开玩笑还能应付,但真正的插科打诨他不在行了,他脸红了,一时语塞。

孙明芝出来护驾了,她说:“你姐夫采花只采我一朵,谁像你呀,采花狂,采了郭小萍那朵花,又采天宇集团的特别助理那朵花……”

还采过何登红、王传英和嫂子周小娟那些狗尾巴花哩!不过,提到刘立丽,曹二柱心里有点不自在了,他觉得吴世镇给自己戴帽子了。他突然扯着嗓子说:“姐夫,你说姐傻不傻,我们天宇集团要高薪聘请她当经理,人家抢得打破脑壳,她却犹豫不决,到现在还没有给人家回一个痛快话……”

易远山看着曹二柱说:“这事儿是得慎重,毕竟要辞掉市电视台主持人那个很不错的工作,风险应该还是有的。我们年轻人赚钱重要,有喜欢、热爱的事业也很重要。”

曹二柱看他们想往房间里走,知道自己当灯泡应该适可而止了,让空间给他们去亲热,只好失望地告辞回家了。

曹二柱刚迈出堂屋门的门槛,他们两人迫不及待地搂在了一起,热吻起来。

吻过之后,易远山沉思了一会儿,低声说:“明芝,是这样的,今天,我一个朋友把天宇集团的一个叫赵立龙的副总约了出来,吃了顿饭。饭局,那个赵总说,他们新成立的那个部门起初是想请一个没入流的女明星当招牌的,因为要价太高,还不能做全职,若有人请她拍戏她还得离开,只能是挂职……所以他们放弃了。他们看到你那次在省台播的那个关于假狼的专题里的表现,便想到了你,觉得你颜值高,有明星范儿,正好适合那个位置。那个月薪十万对我们来说是天数字,可对他们来说还降低了用工成本,那个不入流的明星要的薪酬少多了。不过,那月薪十万也不是好拿的,不仅要负责他们整个集团的宣传营销工作,还要充任企业的形象代言人和集团的新闻发言人。”

孙明芝觉得自己能胜任,心里高兴,她踮起脚主动吻了吻易远山的嘴唇,靠在他怀里说:“呜呜,你的意见呢?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易远山抱起了孙明芝,往床前走了走,没有放到床,他说:“我看出来了,你想冒一次风险。我呢,是支持你的,主意还是你自己拿,一定得慎重。”说着将孙明芝放到床,又狂吻起来,接着两人脱鞋床滚起床单来。

第286章 有点诚惶诚恐

第二天一大清早,曹二柱还躺在床,便接到了刘立丽的电话,命令他去孙明芝的家里看看动静。 刘立丽对曹二柱的态度还是那么冷淡,一点也不像她自己所说的是老婆,曹二柱也开始怀疑那个刘立丽是不是在玩弄自己,也曾有过去找郭小萍的想法,可他觉得目前情况下还不是找她的时机,所以作罢。

对于一年能挣一百多万的大好事儿,孙明芝一大屁股稳稳地坐着,竟然无动于衷,这让曹二柱也百思不解,难道她视金钱如粪土,不稀罕钱?

刘立丽代表的是集团总部,没准那个吴世镇躺在她的身边,不用说也是他的意思,这样的命令曹二柱当然不敢违抗,只好起床,脸都没有洗,便来到了孙明芝家门口想探个究竟。

易远山还没有走,他的车还停在老地方。

曹二柱的心里无缘无故的难受起来,不用说,易远山和孙明芝两人肯定又折腾了一夜!他竟然有一种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女人被那个易远山拿下了,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过了好一会儿,孙明芝家的院子门开了,怪的是只有易远山一个人无精打采地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打呵欠,好像瞌睡没有睡好的。

曹二柱以为孙明芝会像昨天一样出门来送别的,只等到易远山了车,把车慢慢开走了,她也没有出来,更没有吻别和招手目送,这让曹二柱感到有点不可思议,难道说他们两人的热乎劲儿这么快过去了?曹二柱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等易远山把车走了,看不到了,曹二柱才东张西望一番,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孙明芝家里。

曹二柱直接来到堂屋里,鬼鬼祟祟地靠在了孙明芝的房门口,他看了看里面,看到孙明芝床睡觉,身子没有动,似乎睡着了。

曹二柱定眼看清了孙明芝的身子,他吃了一惊,惊得他的身子情不自禁地还往后退了退。

操他娘,只见孙明四肢张开仰躺着,连睡衣也没有穿,是光光溜溜的,只用被子角盖着肚皮,bái nèn嫩的胸和大腿都露在外面……

这真要命,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眼睛一眨不眨,连连吞咽了好几口唾涎,还吸鼻子闻了闻味儿,他闻到了自己很熟悉的味道,跟郭小萍没离开时自己的房间里味道一模一样。他看了看床下,只见床下也有一个大盆子,里面盛着大半盆子液体,颜色是黄的,还是透明的,可以看到有许多絮状物。这又跟郭小萍没有离开自己时一样……操,原来幸福的生活不用相互取经,做出来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曹二柱真没办法控制自己,心里像爬进了无数的蚂蚁,是痒得不行,真想猛然冲进去,然后再来一个老鹰抓小鸡,把孙明芝直接拿下。

可曹二柱只有这种想法,没敢采取这种行动。他知道,高贵的孙明芝是不会接纳自己的,她高不可攀,她又懂法……他想到了在派出所的日子,自己真要一迈过房间的这道门槛,也许要再进去蹲五天,如果真下手了,吃她了,虽然吃的还是易远山的剩食,很有可能是五年,那要长年累月地呆在里面。五年,没有女人的五年自己肯定活不了!

曹二柱往后退了退,不想为了图一时之快而付出惨重的代价,他故意大声咳嗽了两声,向孙明芝发出了一个信号。

孙明芝的老娘听到曹二柱的信号率先惊醒了,也咳嗽了一声,算是对曹二柱的回应。

孙明芝并没有睡着,因为易远山在离开前还和她进行过一次惊心动魄的肉搏,离开的时候,又和她在床吻别了。她便闭了眼睛,准备睡一个回笼觉的,她听到屋外的脚步声走出去了,没想到没过好一会儿,有听到脚步声回来了。她不知道走出去的脚步声和走进来的脚步声不是同一人,是相差甚远的两个人。她以为是易远山依依不舍,又回来和自己拥抱一下的,所以她闭着眼睛在等待。

当孙明芝听到堂屋里的咳嗽声,并听出是曹二柱的声音时,她吃了一惊,自己没有穿衣服呢,要是曹二柱那个二愣子了闯进来了怎么办?

他要是不咳嗽,真进来了,还吻自己,自己闭着眼睛还以为是易远山呢,也许他成功了!孙明芝吓得全身的毫毛都竖起来了,她当然不想让曹二柱那个长相丑陋的家伙得手啊!她赶紧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看到曹二柱,孙明芝问:“曹耀军,没看出来呢,你还是蛮勤快的人哩,树林子里的小鸟起床还早,你这么早登门找我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呀?”

“我可没鸟起得早呢,我是屋后林子里的小鸟们‘叽叽喳喳’地吵醒的。”曹二柱下打量一下孙明芝,小声说,“姐,我这不担心你么,天宇集团给你那么好的平台,我怕你失去了一次好机会……我担心了一夜都没有睡着,刚好快天亮时睡着了,又被鸟吵醒了。唉,我想来提醒你一下。”

其实,孙明芝的男朋友易远山已经同意她进天宇集团了,他担心的是怕孙明芝到了天宇集团后,会成为老板吴世镇的猎物,对她下手。他觉得和孙明芝的爱情已经很牢固了,自己也算优秀,所以自信吴世镇那个半拉子老头子是从自己手里抢不走孙明芝的。再说,自己在新闻心干了几年了,有了一定的人脉,下都有关系,吴世镇是不敢动自己的奶酪的。

在易远山的参谋下,孙明芝已经打定主意了,只是想有人再临门踢一脚,听了曹二柱的话,态度更坚定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问:“耶,你怎么对我这么这么心啊?”

曹二柱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说:“我不是也在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当副经理吗?你要是在总部里,那不正好罩着我了么?所以我对你去做那个经理的事非常心。”

她拿出吴世镇的名片,打开手机,打通了吴世镇的电话。

“喂,您好!吴总,我是孙明芝……”

曹二柱看孙明芝拨通了昊世镇的电话,他便离开了孙明芝家,立即打电话向刘立丽汇报。

一个多小时后,吴世镇开着那辆宾利车到达了梨花冲孙明芝的家门口。

吴世镇下车伸出手对孙明芝说:“好,孙明芝经理,我代表天宇欢迎你!”

孙明芝点点头,伸出纤纤细手让吴世镇握了握,笑着说:“我有点诚惶诚恐,没您们想象的那么有能力,怕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呵呵,你太谦虚了!”吴世镇看了看孙明芝的脸又说,“哎呀,这两天你一定很矛盾吧,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哩!”

孙明芝笑笑说:“做电视台主持人是我从小有的梦想,已经好不容易得到了,我真不愿意这么放弃了,决心很难下,这两个夜晚都没有睡好觉,精神不好,是吧,吴总。”

吴世镇打开了副驾驶室的门,很绅士地打了一个请进的手势,笑着说:“孙经理,你今天班,按我承诺的,工资是预付,我马让财务室打十万元到你的银行卡里,然后我再跟你谈谈你的具体工作。”

孙明芝打量了一下吴世镇,只见满脸微笑,非常和蔼,她从小包里找了找银行卡,心里还说,卡里还有那个富二代男朋友打到里面的二十万呢!她朝吴世镇微笑地点了点头。

吴世镇开着车,很绅士,和孙明芝只是微笑,很少用眼睛盯她。

孙明芝看着吴世镇,觉得这眼前的企业家,并不像任大嘴们那样狂妄,很谦和,还说话算数,自己还没有班呢,工资要发给自己了。不知是不是金钱的力量,孙明芝对吴世镇的印象来了一个一百八度的大转变。她坐在车,还不时用美丽的大眼睛偷看他。

到了县城天宇集团总部,吴世镇亲自带孙明芝到了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布置得很豪华,很典雅,很气派,孙明芝很喜欢,她高兴地坐到了漂亮的大班椅,身子还随着椅子转了转。

吴世镇笑着指着办公室说:“孙经理,还满意吧?”

孙明芝有些激动了,她微笑着说:“满意,太满意了!”四处看了看,“吴总,您弄得我现在已经有些晕了,我真不知道我是谁了。”

此时有人敲门。

吴世镇笑着指了指孙明芝,又指了指门,又指了嘴巴。

孙明芝这才明白,人家敲的是自己的办公室,她不好意思地朝吴世镇笑笑,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说:“请进。”

进来一位打扮入时的漂亮小姑娘,她毕恭毕敬地说:“孙经理,您好,请您把您的银行卡号告诉我吧,我马去银行给你打钱。”

孙明芝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在一张小纸片抄下了那个卡号,然后递给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

等那小姑娘出去把门关了,吴世镇说:“以后你是这办公室里主人,谁想进来得敲门,没经你的允许不得进入……”心里说,我是要把你弄晕乎,让你找不着北。

第287章 你吃错药了吧

十多天后,梨花冲的所有钉子户都搬到了居民点,包括抗强拆领袖天琴婶。进本站。搬迁户们为了能留下二十万到天宇集团入股,几乎每家都没有对新房进行精装修,都直接搬了进去。

曹二柱家也搬了,郭小萍离开了,他们也改变主意,没有按原计划精装修,更没有买车,老爸老娘说等他结婚的时候再装修,买家用电器。曹二柱赞同老爸老娘的想法,不过不是把剩下的钱存到银行里,而是想将那八十万全部拿到天宇集团入股,他自己按5%一次性拿四万元的提成不说,一年还有十二万元的分红,这真是叫钱生崽哩。

曹二柱去拿自己的存折,让他大吃一惊的是,不见了!翻箱倒柜也没有寻到。

这可不得了,是要命的事儿,八十万元呢!

曹二柱清楚地记得,当时和郭小萍在城里存钱后,回家把存折和身份证一起夹放在一本书里了,和几本破书放到了一起。当时郭小萍还说:“越是容易寻得到的地方越是安全。”搬家的时候还特意重视了那本书,只是忘了检查一下夹在里面的存折。操他娘,什么时候存折长翅膀飞了呢?

曹二柱急了,赶紧拿着身份证跑到城里,到银行挂失。没想到银行工作人员凭身份证查到存折帐号,说钱已经通过正常渠道取走了!

晴天一个霹雳。

操他娘,这不是要我曹耀军的命么?陈助理他们那么闹腾都没有弄去,存到银行里了,安全了,却不翼而飞了!曹二柱想哭,哭老天爷太不公道!

我的钱,谁会用正常渠道取走呢?

曹二柱首先想到了郭小萍,一直把她当着老婆的小丫头。

对,存钱的时候我还没有气走她,我们一起存的钱,她是知道密码的,存折和身份证是她夹在那本书里的。操他娘,出内鬼了,肯定是老婆郭小萍拿着我的身份证把那钱取走了。

操他娘,看郭小萍的样子,她是一个没心没肺没脑子的小丫头,没想到她大智若愚,聪明得很,竟然如此有主意!曹二柱有些恨郭小萍了,甚至庆幸将她气跑了。

曹二柱还记得郭小萍的手机号码,于是他拨通了她的电话。

曹二柱的号码是刘立丽提供的,刚换不久,郭小萍不知道,打了几次都通了,她以为是陌生人的骚扰电话,让你响,是不接。

八十万元钱哩!曹二柱不停地打,郭小萍终于烦了,忍不住接了。

“喂,你是谁呀,你脑子有病啊?还没完没了呢,再骚扰,我报警哩!”郭小萍气愤愤地说。

“嗯,是我,你老公曹耀军,不是骚扰电话,我找你有事儿……”曹二柱大声吼道。

“切,好大的脾气呀,谁的老公,曹什么?我才不认识你哩。滚,滚远一点!”郭小萍把电话挂了,可眼睛却盯着手机,希望曹二柱再打。

曹二柱更恼怒了,又打,通了,他愤愤地说:“操,郭小萍,你离开我几天你得了健忘症啊?我们搂在一个被窝里睡了那么长时间哩。哎,对了,你的那个女儿红,我还保存着哩!我身有几颗痣,有几根毛,你恐怕知道哩……”

“切,我晕,你真有病哩,是吃错了药,打错电话了吧?呜呜,我不认识你,呜呜……”郭小萍也嚷嚷起来,她哭了起来。

“没错,你是我老婆郭小萍,我是给你打电话。哎,你在哪家酒店里端盘子,我现在想见你一面……”曹二柱气呼呼的,但在电话里不敢发脾气。

“呜……”郭小萍听到曹二柱称自己是他老婆,她哽咽了,说不出话来了,心里太多的委屈,她忍不住“呜呜呜”大哭泣起来,挂了电话。

曹二柱再次打通电话,故意吓唬她说:“哎,郭小萍,我告诉你,我和你一起去存的那张八十万的存折寻不着了,我报警了,警察说是内贼,是家里人干的,已经怀疑到你了。”

没想到郭小萍哭着说:“呜呜,别怀疑了,是我,你让警察来抓我吧!呜呜,我等着哩!”

曹二柱真生气了,他在电话里大喊:“你,你……你胆大包天,那钱你也敢拿,那是天宇集团给我家的搬迁费,跟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竟然拿了,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我才不怕哩,你让警察来抓我吧。曹耀军,你个混蛋,我告诉你,那八十万元钱还不够我花呢,我要做手术,恢复我的少女身材,还有,我要修复那个处……女膜……”郭小萍也在电话里吵起来。

“操,你干脆把我直接剁了吧!”曹二柱气得不行,喘了喘气又说,“你赶紧把那八十万还给我,我要入股,我要钱生钱,必须的,不然……”不然什么,曹二柱没说出来。

郭小萍想起来了,她在电话里说:“曹耀军,你别忘了哩,人家那天说了,搬迁费只有五十万,还有那五十万是我们发现那只假狼的秘密了,人家给的封口费。你忘了?人家让你不往外说,还说让我也不往外说,你不知道意思么,那五十万里也有一份是封我的嘴巴的呢!”

曹二柱一下子愣住了,郭小萍说得有些道理,他看着电话真不知道怎么说了,她要是说出真相,搬迁户们肯定不会干,没准村里要出大乱子。他结巴地说:“你也不能将八十万全拿了呀?”

郭小萍又说:“曹耀军,我跟你两人的账已经糊涂了,是一团乱麻了,算不清了,我不知道我应该拿多少,所以全拿了……”

曹二柱没有说过郭小萍,也没有强词夺理不认账,他心里还觉得郭小萍是他的老婆。曹二柱提出要见郭小萍,郭小萍没有同意,两人也没有见着。

曹二柱从城里回到家里,像一只无头苍蝇,东转转,西走走,是坐卧不安。

老娘胡大姑见状,关心地问:“哎,二柱呀,你五心不定,坐卧不安,是怎么啦?”

曹二柱正有火没地方发,看了看老娘,又看了看她身后的老爸,大声嚷嚷:“你们都说我老婆郭小萍如何如何好,我看她像豺狼,她竟然把我的八万元钱全取走了!我要报警,让警察去抓她,可她又是我老婆,又舍不得让她坐牢,我心里乱着哩!”

没想到老娘和老爸都哈哈笑起来,弄得曹二柱一下子莫名其妙。

胡大姑进房里拿出一张存折说:“二柱呀,你看,这是什么?怎么喜欢瞎说话呢,你老婆郭小萍是哪号人,你们睡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还没有把她摸透么?”

“耶,存折,曹明玉。八十万,操,钱被你们取出来了,换成老爸的名字了?嘿,我错怪郭小萍了,我说哩,她没那胆……难怪她那么理直气壮哩,原来是在骗我。”曹二柱拿着存折,是看了看,看后塞进裤兜里了,笑呵呵地说,“爸,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我去银行取了。嘿嘿,拿去入股,让钱生钱,我这八十万,一年要净赚十二万呢!”

曹明玉挠了挠头发说:“天下有这样的好事儿?”

曹二柱笑着说:“开始人家说要给我一百万,我也不信哩,这不,现在有了新房子,还有八十万的存折呢!”

曹明玉想了想说:“我听说入股分红是公司赚的钱多,按股份多分,要是没赚钱,没得分的了。怎么天宇集团入股竟然保证是不低于一年15%的分红呢?二柱,你要好好打听,我们这是八十万元呢,要是天宇集团亏了,甚至倒闭了,我们的钱打了水漂怎么办?”

曹二柱笑着说:“我是天宇集团的干部哩,人家集团有几十个亿,怎么倒闭啊?”想了想说,“爸,妈,我们这一百万里还真还有我老婆郭小萍一份哩,发现那个假狼的秘密她也在场,人家拿封口费,不光是想封我的嘴,还想封她的嘴,当时给钱的时候人家说得很清楚……”

曹明玉和胡大姑一听,都怔住了。

胡大姑揉了揉眼睛说:“二柱呀,你欠人家郭小萍的多着呢,不光是这钱,还有用钱买不着的东西啊!”

曹二柱也知道,可是不知道补偿郭小萍,怪的是,郭小萍也没有要自己补偿她。正要往外走,突然想起还不知道密码,他问:“爸,妈,设密码没有?哎,密码是多少?”

两个老家伙都像傻子似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曹二柱也糊涂了:“怪呢,你们存了钱,连密码不知道?”想了想又说,“哎,对了,你们又不知道我存折的密码,你们是怎么取出来的?”

胡大姑说:“我和我爸一起到的城里的银行,钱是郭小萍取的,也是她存的,她把存折给了我们,密码没说,她说那密码……你晓得的。”

曹二柱更迷糊了:“我晓得的?操,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晓得她设的密码呢?尼妈,难道说是她的生日,或者说是她的电话号码?”

曹二柱带着老爸曹明玉到银行取钱,根据自己的推理,密码应该是郭小萍的生日、手机号码和自己的生日,可输了三次,都不正确,要输第四次,银行不让输了,说回去好好想想,看密码究竟是多少,要不挂失,等一个星期后再来取钱。

曹二柱一下子懵了。

第288章 好不自在

搬迁的事办得不错,曹二柱得到了集团老板吴世镇在层干部会提出了口头表扬,还当作大家的面,给他发了一个装有一千元的大红包,只等把自己家和何登红家的那两座破房子拆了,搬迁的事儿那算彻底解决了。

世界是最难的事儿这样迎刃而解了,天宇集团和梨花冲村皆大欢喜。

目前摆曹二柱面前的首要工作是那个村民入股的事儿了,没想到这事儿让他感到头痛,一开始办得不顺。让钱生钱,赚轻松钱,原以为村民们会很踊跃的参加的,甚至想象还有挤得打破脑壳的的场面。

那知村民们个个瞻前顾后,缩手缩脚,谁也不愿意领那个头。

家家户户把钱揣在兜里,我看着你,你看着我,处于观望之,有的村民还产生了怀疑,竟然公开说:“现在办企业的,说好听点叫企业家,实际是过去万恶的资本家,心黑着呢,我们想他们的利息,没准他们正打着我们本钱的主意呢!”他们谨小慎微,生怕血本无归。

操,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已经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别的地方的农民们的思想早与时俱进了,敢于冒险,敢于踩红线,可我们梨花冲的村民们还思想保守,还有这种小农意识。

没办法,集团交给自己的任务得完成。曹二柱坐在办公室里想了想,一运筹帷幄,决定准备运用他的人脉关系,学以前村支书祝定银的办法,来一个逐个击破。

曹二柱首先找到了天琴婶,她在带领留守妇女们抗击强拆树立了很高的威信,在梨花冲留守妇女有一定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只要她一参加,公开入股了,别人不须要做工作了,都会主动参加。

万事开头难,现在主要工作是解决开头问题。

曹二柱曾经在那个假狼的嘴里将天琴婶救下,算是有救命之恩,她欠曹二柱一个人情。曹二柱找她帮忙,自然,她不好意思张嘴推辞。

曹二柱找到天琴婶,她正在菜园里弄菜,曹二柱说:“天琴婶,我现在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当副经理,主管梨花冲入股的事儿。这入股的事儿,本是一件为大伙儿造福的好事儿,却被我办砸了,没人响应……天琴婶,你带一个头……”

还没等曹二柱把话说完,天琴婶便说:“二柱呀,想那天你从狼嘴里救我,我都得积极支持你的工作。”下打量了一下曹二柱,她心里不服,自己的儿子和他差不多,却在城里打工,搬砖头,他却当了干部,说,“二柱呀,不用你做我的工作,只要梨花冲有一家入股,她毫不犹豫地入。”还怕曹二柱不信,她又补一句,“好事嘛,不出一点力气,让钱生出娃儿,不愿意的人除非是二百五。”

天琴婶的想法具有很强的代表性,大家都知道办成了是好事儿,但数额不小,办砸了是要命的事儿,得慎重才是啊,所以都在观望之。

曹二柱笑着接着天琴最后一句话说:“是的,这样的好事儿,别村想入,还不让哩!”

天琴婶又笑呵呵地说”好,你去做别人的工作,你放心,我积极参加。”

第一个堡垒没有攻下来,再去找谁呢?曹二柱觉得那个的肉墩子王传英别人好说话,现在会一会她,先跟她缠绵一番,然后再趁机做她的思想工作。

最近一段时间,想亲近刘立丽的身子,再跟她美美地睡一觉,硬是没能得手,甚至连摸捏的机会没给,弄得曹二柱处在了又饥又渴的状态,现在只有以打野食维持那种生活了。

主意已定,曹二柱便决定去做王传英的思想工作。现在都住在了居民点,找她更方便了。到了她家的门口,没见到她,倒看到她的公公和婆婆了。曹二柱做贼心虚,没敢跨进她的门槛。

侄女秀秀在门口玩,看到了曹二柱了,嚷着喊:“二叔,二叔。”

曹二柱没办法回避,只好走近秀秀,逗秀秀玩。

听到女儿喊曹二柱,嫂子周小娟在家里看电视,她听到了,心花怒放,以为曹二柱想通了,特地来找自己的,她立刻兴高采烈地跑了出来,一看到曹二柱,她摇首晃尾地傻傻地笑,咧着嘴说:“她二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嘻嘻,热水器那天晚没修,到今天也不能用,你今天好好帮嫂子修一修。”

次没满嫂子的意,挨了她的骂,现在像没有发生次那不愉快的事似的,并没有记恨自己,曹二柱张嘴笑笑。可听到嫂子说到“热水器”,他感觉不妙,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想退出来,却被周小娟拽住了衣服,想脱身已经很困难了。他想了想,心一横,跟着嫂子走进了屋里,准备趁机做做嫂子的思想工作,让她家带个头,第一个入股。

周小娟的老娘正在院子里摘菜,看到曹二柱了,竟然也跟他一番挤眉弄眼,弄得曹二柱像傻子,好不自在。

“嫂子,入股的事儿,你怎么还不行动呢?”曹二柱不想和她们有太多的纠缠,单刀直入地跟周小娟说到入股的事儿,没想到她当着自己老娘的面,摇首摆尾浪荡地说:“什么,入股?嘻嘻,入屁的股呀?我才不入哩,我们那点钱,我攒了给秀秀长大了读大学,当嫁妆的!”摇了摇臀儿,还用手摸了摸小腹部又说,“嘻嘻,她二叔,除非你听嫂子的话,那个……嘛,那说不定还有点说话的余地。不然,请你别开尊口,说了没用。”

曹二柱一下子懵了,傻子似的不知说什么好了。操他娘,一个正儿八经的入股,竟然被嫂子联系到屁……股了!

周小娟的老娘抿着嘴巴,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笑了笑,丢下手里的菜,站起来拍了拍衣服的灰尘,牵着秀秀往外走,笑着说:“好,让你们叔嫂两个说入……股的事儿,我和秀秀到外面多转一会儿,不打扰你们,你们两个好好说。”不用说,她是想给女儿创造机会。

第289章 那钱要有什么闪失我赔你

见老娘走了,周小娟将曹二柱拽进房里,她拉长脸说:“曹二柱,我们是一家人,你哥不在家里,你得帮他的忙,弟弟帮哥哥的忙,那是天经地义的。 ”看了看曹二柱脸的表情,她又拉长脸说曹二柱,我实话告诉你,你今天要是再不答应嫂子,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拍腚儿走人了,以后,我这条路你算断了,别想再往我这儿走了,包括你老爸和老娘,我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了。还有,我把你哥不当人,给他弄几顶绿帽子,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

我们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呢,有着血脉关系,怎么能说断断了呢?

曹二柱看了看嫂子的脸,那样子不像是说假话,他心里已经是怒发冲冠,可他强压住火气低声说:“哎,嫂子,你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一家人哩,这怎么可能不来往呢?我们是一母所生,是血脉相通哩!”说实话,曹二柱现在很想那个……女人,可并不想和自己的亲嫂子粘糊,他怕遭雷劈,死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周小娟看曹二柱不像哪天晚直接跑路,态度好像还不是太坏,便想来硬的,强行拽他床。反正有过一回,再加家丑不可外扬,这二愣子是反脸不认人,他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她关门,从窗户里看了看外面,放下窗帘,笑嘻嘻地说:“嘻嘻,二弟,你今天要是顺了嫂子的意愿,我考虑入股……”说着伸手在曹二柱的身子……摸了摸,“你要是还跟嫂子对着干,嫂子可真要真生气了。”

大白天的,窗帘一放下来,房间里变成暗暗的了,曹二柱想逃,真迈不开腿,他一咬牙,心一横,也顾不得什么亲嫂子了,搂住了周小娟,嘴里说:“嫂子,好,我依了你。不过,我告诉你,今天真是最后一次呢!你说过的,完事了,你去村委会找村会计胡春艳办入股手续。”

“好,我的好二弟,我听你的。”周小娟喜出望外,赶紧tuo guāng自己的衣服,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曹二柱闭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嫂子,今天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这样,我不客气了,别说我翻脸不认人。”

周小娟闭眼睛,背抵在门,身子被曹二柱的身子挤压着,她双手抓住他的身子,有气无力地说:“好,嫂子听你的,今天是最后一次,嫂子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了。不过,你也要听嫂子的,今天得把我喂饱还有,我入股了,那钱要是有什么意外,没了,你得赔我……”

干这种有违天条的事情,曹二柱本想应付差事,速战速决,完事走人的,正搂着周小娟的身子这么做,把那个房门弄得是“哐当哐当”的作响。他听了周小娟的话,才感到事态有点严重,可能敷衍不了了……

周小娟又有好多天没闻到男人身的味儿了,现在被曹二柱弄得是魂不附体,她情不自禁地“哼嗯哼嗯”地享受起来。

周小娟的老娘牵着秀秀到外面街转了转,伸长脖子看了看屋里,远远地看到周小娟没关大门,估计她又没有把那个不听使唤的小叔子拿下,心里骂自己的女儿真笨,恨不得想来帮忙,把那个曹二柱按到床。她不放心,牵着秀秀,东张西望地慢慢走了回来。

没想到一进屋,听到女儿的房门“哐当哐当”的作响,还听到女儿“哼嗯”的叫声,放心地笑了,心里还说:“那个死丫头,真馋,床都来不及哩,竟然站在门背后……唉,真苦了小娟了!”受感染,老太太也心里痒痒的了。

秀秀不更事,她听到妈妈的叫声,好像还有点痛苦,她问:“外婆,我妈妈怎么啦?她在哭哩!”

老太太脸红了,一时语塞,想了好一会儿才说:“秀秀,你妈妈……她肚子疼哩。”

秀秀伸长耳朵听了听,又听到了曹二柱的喘气声,她又问:“外婆,我二叔也肚子疼吗?”

看女儿已经如愿以偿了,是爽得又喊又叫。老太太心里高兴,觉得自己的女儿还是有点本事的,今天硬是把那个驴还倔的小叔子给弄听话了,她赶紧把秀秀牵到屋外,换一个话头说:“秀秀,你口渴不,想喝娃哈哈不?外婆带你到小卖部里去买。”说着关了大门,让自己的女儿去尽情地享受去了。

秀秀不口渴,可想喝娃哈哈,她高兴地说:“好,我想喝娃哈哈。”

曹二柱听到了堂屋里的动静,他不停地喘着气,他小声说:“嫂子,不好,秀秀的外婆进屋过,她又出去了,还把大门关了,她肯定知道我们两人的事儿了。唉,小叔子偷嫂子的食,说出去真难听呀!”

周小娟感觉自己现在不是站着,像躺在水里漂浮着,还摇摇晃晃的,有点晕,她睁开眼睛,急促地呼吸着,看着曹二柱说:“那天夜里,我们第一回……我妈都知道了,我是她女儿,她知道是我强迫你的。那天晚,看你跑了,她真想帮我的忙把你拽住。二柱,我们两人没有血源关系,你现在这时候不要把我当你亲嫂子,只当是你老婆,你怎么弄你老婆,你怎么弄我。呜,我想让你喂饱我,吃撑都行……”

曹二柱搂紧周小娟,不敢看她,他也认真说:“嫂子,说好了,我们这是……最后一次呢!喔,我总觉得有负罪感,真对不起我哥。”

“嗯,二弟,你别瞎想……你等于是在帮你哥哩,你不来,没准我会……跟别人……有你,我保证不给你哥再弄绿帽子了。”

看周小娟对自己态度极好,曹二柱不失时机地说:“还有,关于入股的事儿……你明天一定去办手续,带一个头。那钱真有什么闪失,我保证如数赔你。”

“好,二叔,我的亲弟,我听你的,我入……我入……”周小娟“哼嗯”地叫着,“好,我听你,我入股……”

结束了,曹二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松开了周小娟的身子。

周小娟软绵绵的身子左右晃动了几下,慢悠悠地瘫到了地。

总算把嫂子的工作做通了,她同意开这个头,第一个去办入股手续。

第290章 有五户人家入股了

第二天午,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到了村委会。 嫂子周小娟说好了今天去办入股手续的,不知她说话算不算数。

曹二柱到了村委会,刚停稳摩托车,听到那个陈开英说:“周小娟,你小叔子曹二柱来了呢!”

曹二柱抬头一看,不仅嫂子周小娟来了,还把常和她在一起打麻将的麻友动员来了。

周小娟心里有鬼,看到曹二柱,她脸立即红了,朝他笑笑,没有说话。

曹二柱却没在乎,他扯着嗓子问:“嫂子,入股的手续办妥了吗?”

周小娟看到曹二柱有点不好意思,她指着几个女人说:“办妥了,我还带了几个姐妹来入股了。”

陈开英办好手续走出来,看到曹二柱和周小娟叔嫂说着话,她笑着说:“哎,曹二柱,你那天晚把你嫂子的热水器修好了没有?”

曹二柱知道陈开英说的意思,他点点头说:“修好了。只要我出手,没有办不好的事儿。”

没想到周小娟说:“秀秀她二叔,我的热水器没修好呢,又漏水了。要不,你今天去帮我修一修。”

曹二柱进会计室里看了,胡春艳和何生叶正忙得不亦乐乎。

何生叶看到曹二柱,笑着说:“已经有五户入股了,一会儿功夫,收了一百万。”

曹二柱看到那一百万,他想到自己在老屋藏钱,他说:“何主任,这么多钱放在这儿,什么安全措施没有,不危险么?”

何生叶脸着脸说:“我给李乡长打电话了,他让乡信用社派车来现场办理存款业务。”

没想到一下子有五户入股了,曹二柱高兴,准备骑车离开,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办公室去,嫂子周小娟拽住了他摩托车后座,看了看陈开英她们,大声说:“秀秀她二叔,你现在有时间不,要不,你现在去帮我修理热水器去。”

这五户入股,全是嫂子周小娟的功劳,曹二柱有些感动,还是家里人支持自己的工作,他点点头说:“好,我去看看。”

曹二柱骑摩托车带着周小娟走了。

周小娟坐在曹二柱的摩托车,见没人时搂住他的腰,还把脸贴到他背,见有熟人了,便坐得规规矩矩的。

到了周小娟家里,还真是太阳能热水器有问题,曹二柱卫生间里检查了一下,没发现问题,皱起眉头说:“嫂子,估计是面出问题了,还得爬屋顶,我真没办法了。”

周小娟的老娘看到曹二柱来了,赶紧躲到房里不出来了,让空间让给他们两人。

周小娟看着曹二柱,话里有话地说:“二叔,你只会修下面,修不了面,是吧?”看曹二柱皱起眉头,没说话,她表功地说,“二柱,我看你为入股的事儿急,嘻嘻,我自己入股了,还帮你发动了四户,你说我功劳大不?”

曹二柱笑着说:“嫂子你帮了我大忙了。”想了想,刚入股的一百万,按5%提成的话,我一下子可以到手五万,他认真地说,“嫂子,要不这样,到时候我给你二万元!”

周小娟瞪大眼睛,有点不信,她问:“你为什么要给我那么多钱呢?”

曹二柱说:“你是我嫂子,是亲哥的老婆,昨天你也答应了,昨天是最后一次,我觉得还是对不起我哥,我想给点补偿,我和你做了两次,一次一万元。这样,我心里稍微好受一点。”

一直满脸笑容的周小娟,立即拉长了脸,没有说话。

曹二柱要回去,周小娟不高兴,也没留他吃饭。

等曹二柱走了,周小娟的老娘从房里出来了。她说:“小娟呀,你怎么不留你小叔子吃饭哩?”

周小娟不高兴地说:“养不家的狗,给他吃再好的东西也没用。”

老娘说:“吃饭的时候劝他喝酒,把他灌醉,他不听话地睡到你床了?”

周小娟低着头说:“每回都是我强迫的,我也觉得没意思了,算了,只要他真给我两万,我不招惹他了。”走出去看了看,见曹二柱的摩托车还停在门口没有走,她心里一喜,以为他又回来了,可伸出头一看,他竟然在隔壁王传英家里。

曹二柱做王传英的工作,让她也赶紧入股。可王传英家里只有她公公和婆婆,说到入股的事儿,老两口说:“二柱呀,不瞒你说,我们现在老了,只管吃饭睡觉,其他的事一皆不管。与钱有关的事儿,我们更管不着。入股的事儿,听你介绍,还真是好事儿,不过你得跟跟光祥和传英去说,他们说了算。”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然后问:“传英嫂子呢?”

“甜甜有些拉稀,她抱到张卫生院找医生看病去了。”老太太说。

曹二柱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呢?”

老太太说:“说不准。传英说了,给孩子看病结束得早,搭车回来。要是迟了,在乡里住旅社,明天回来。要是住院呢,那有两天。”

机会好,尼妈,午吃了饭到乡卫生院找她去。

曹二柱从王传英家里出来,正准备骑摩托车走的,没想到嫂子周小娟走了出来,她伸手拽住了摩托车后座,央求说:“二柱,在嫂子家吃一顿饭吧!嫂子给你弄好吃的。你说要给我两万元分手费,我想了想,想通了,我是你哥的老婆,我们是一家人,暗里有那种关系,的确大逆不道!唉,我以后再不招惹你了……你要同意,我让我妈逮一只老母鸡炖了,我陪你喝几杯酒,从此开始,我们保持正常的叔嫂子关系,相互尊重……”

曹二柱看了看周小娟,看她满面忧伤,话又说得诚恳,真想答应她,可想了想,下午还得到乡卫生院去做王传英的思想工作,机会好,没有她公公婆婆碍手碍脚的,没准工作一做,她思想通了哩。

曹二柱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嫂子,那两万元钱,我现在还没有着落,等我有钱了才能给你。我本来有钱的,还是三万,是赔蜜蜂的钱,可能被我老婆拿走了。”四处看了看,小声说,“今天算了,哪天晚来陪你喝几杯。”

第291章 她在卫生院给孩子打针

曹二柱总算摆脱了嫂子周小娟的纠缠,他回到了家里,老娘已经做好了午饭,正等着他。

吃了饭,曹二柱推出摩托车,胡大姑问:“二柱,你要到哪去?”

老爸曹明玉伸长脖子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曹二柱,估计也想知道他的去向。

曹二柱看着两个老人,扯谎说:“爸,妈,我去一趟城里,集团总部要组织我们干部开会,我去开半天会。唉,人家都开着小车子,牛逼哄哄,我还骑着这破叫叫驴子,寒酸得很。”停下,想了想又说,“爸,妈,要是会散得早,我今天赶回来,要是晚了,我在城里住一晚,明天早晨回来。”

曹明玉和胡大姑都点点头,表示没意见,还把曹二柱送到门口。

胡大姑吩咐说:“二柱,你骑摩托车骑慢一点儿,注意安全呀!”

“知道了!”曹二柱骑摩托车很快了乡村公路,走了一会儿,他转了方向,没有到城里去,而是到了乡卫生院。

乡卫生院里很安静,病人不多,曹二柱将摩托车停在了院子里,便去找王传英。

曹二柱一个病房一个病房地找,在一个病房里,他惊喜地看到王传英靠在病床的床头,身盖着白色的被子,抱着她的女儿甜甜正在挂吊瓶。

“喵噢。”曹二柱学了一声猫叫。

王传英皱着眉头,正皱着眉头看着吊瓶发愁,听到一声猫叫声,她朝门口看了看,竟然是曹二柱,她喜出望外,高兴得差一点蹦起来了。她笑着说:“嘻嘻,二柱,你怎么来了哩?呜,好寂寞,好无聊呀,连个说话的人没有,呜呜。”见到曹二柱竟然撒起娇来。

曹二柱看了看门外,见有一个漂亮的护士从走廊走过,他锁着眉头,假生气地说:“传英嫂子,我早想告诉你了,别张口是二柱,我又不是没名字的。现在大小也是一个干部,你叫一下大名哪个会割你的舌头啊?”

王传英闹了一个大红脸,抿着嘴,眨着眼睛傻笑起来。她不好意思地说:“这么叫习惯了。”

曹二柱走近王传英,看了看已经熟睡的甜甜,他又小声说:“不过,私下里,在我们两人亲热的时候,你可以这么叫的,那时候叫,我觉得亲切,听了舒服。”

王传英歪着头看着曹二柱说:“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呢?”

曹二柱坐到床前一个凳子,笑着说:“心有灵犀呗,你在天涯海角我都知道。”

“呜呜,肯定是……听我公公婆婆说的,嘻,他们是喜欢多嘴多舌的。”王传英伸手掐了一下曹二柱,歪着头又说,“回说好了要你去我家,你为什么没去哩?又放我鸽子了。我天天喂甜甜吃稀饭,想把奶水给你留着,你这个不讲信誉的坏东西,害得我们母女两人好惨呀!你看,甜甜吃稀饭拉肚子了。呜,今天吊了一瓶,医生说明天还得再吊一瓶哩。”

天赐良机,今天在乡里找一个旅社住下,好好做一做她的思想工作,让她家早点入股。

曹二柱看了看外面,笑笑说:“要不,今天不回去了,找一家小旅馆住下,明天等甜甜打了针再回去。”

一个小护士满脸笑容地走进来了,她仰起头看了看吊瓶里药水,又低头看了看甜甜额头的针头,伸手捏了捏输液管子,动了动嘴角,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然后又不声不响地走出去了。

王传英看着吊瓶笑着说:“唉,针打得好慢哟。”又看看曹二柱说,“你陪我不?嘻嘻,你要是陪我的话,我住下,那不着急回家了。”

曹二柱看着王传英的胸,傻笑着,没有说话。

王传英看曹二柱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胸,她摸了摸,笑笑说:“切,你个坏蛋,还惦记着我这儿呀,给你留着,你硬是不来,这两天我甜甜拉稀,我不敢喂她稀饭了,让她吃奶……”用手捏了捏其一个又说,“现在肯定奶水不多了。哎,要不,等会儿到街,我们买一锅鲫鱼汤,我多喝一点,奶水来得特别快,要不了多大一会儿,我这两个……都胀得大大的了。嘻嘻,到了晚,这奶水,够你喝的了。”

王传英想得真周全,曹二柱有些激动了,他说:“要是这样,嘿嘿,我今天打死也不回去了,好今天陪你。”一直在说着奶,曹二柱好激动,心里痒痒的,他看了看病房门外,见没人,伸手到被子下面王传英的肚皮摸了摸又说,“操他娘,你一说那奶水,我心里都痒痒的了。”说着把屁股挪到了床。

没想到王传英突然问:“唉,二柱,我发现你心肠很软呢,你亲嫂子周小娟也敢依她哩,你不怕老天爷惩罚你们么。”

曹二柱一下子慌了神,但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小声说:“婆媳关系差,叔嫂关系好,这是了书的。”

王传英笑着说:“我不是说的那种关系。有一回你在你嫂子家里住,我听到她床响了,肯定是你和嫂子两人弄出的响声;还有一回晚,我听到你嫂子家里动静好大呀,我偷偷看了一眼,是你嫂子拽着你,拉拉扯扯……你走了,你嫂子还在骂你哩。”

曹二柱一怔,那天晚拒绝嫂子周小娟,王传英竟然看到了,他想了想说:“还不是为我妈的事儿,嫂子和我妈闹得不痛快,我站在我妈的角度说了我嫂子几句,她不高兴了,拽着我要跟我耍横……”说着手在她的小腹捏了捏。

王传英笑了,脸红了,她说:“我知道,你别骗我了,我看出来了,你不愿意,是你嫂子强迫的!”从曹二柱坐到床前开始,王传英的身子开始起反应了,见他的手要摸过来,她笑嘻嘻地说,“嘻嘻,别捏,我早想尿了,憋得好难受的,别一niē nong得我尿到床了。”看了看甜甜的额头又说,“甜甜的头皮静脉真不好打,护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成功,我现在不敢动,怕把针头撞动了。嘻嘻,我想屙尿,只好自己憋着了。”

第292章 你老婆在里面叫你呢

两个人打情骂俏,时间过得快,不知不觉甜甜的针打好了。进本站。

吊瓶里快没药水了,曹二柱喊来一个小护士,她拔了针,甜甜醒了,睁开眼睛大哭起来。

“甜甜别哭,估计要尿了。好,妈妈弄你到卫生间里尿。嘻嘻,甜甜讲卫生,我们到卫生间里去尿。”王传英抱着甜甜溜下床往卫生间里跑。

曹二柱伸了伸手,不知怎么帮忙,跟着王传英跑了跑,跑到女厕所门前他停下了。

没好一会儿,只听王传英大声说:“曹耀军,甜甜又拉稀了,她的大便弄到我衣服了,你快到我包里拿几张卫生纸来,快点。”

“好勒。”曹二柱立即跑进病房,找到王传英的包,从里面拿了一卷卫生纸,来到女厕所门口,他不好意思进去了,这时来了一个年龄稍大的护士,她皱起眉头说:“哎,你老婆在里面叫你呢,你怎么呆在外面不进去帮忙啊?”

曹二柱指了指门的图案说:“嘿,女厕所哩!”

那个护士站在门口说:“好,你进去,我在这儿给你们看着门。”

没办法,曹二柱红着脸走进了女厕所里。

甜甜被王传英抱着,两腿张开,她的小屁沟子、腿都是像鸡蛋花花一样的大便。

王传英接过曹二柱递过来的卫生纸,为甜甜擦拭干净了,又擦拭了自己腿的大便,把甜甜递给曹二柱说:“帮我抱着!我要尿了,唉,实在是憋不住了。”

曹二柱抱住甜甜,甜甜不认识,像被掐了一下的,“哇哇”大哭起来。

反正两人有皮肉关系,王传英什么也顾不得了,解开裤带扯下裤子撅着臀儿尿起来。

曹二柱抱着不停哭闹的甜甜,还不忘看一眼王传英屙尿。

有意思的是,王传英尿出的尿却是线条,像水龙头放水,一点不像孙明芝、郭小萍她们,尿出来的尿是铺天盖地的,像瀑布,她也有丛生的杂草,可没挡没绊,更没有滴淋现象。

曹二柱想起了老婆郭小萍的话,说分辨少女和shǎo fu,只看尿尿知道了,若照郭小萍的逻辑,这王传英应该是少女了。尼妈,这王传英,孩子这么大了,屙尿却还跟少女一样。

王传英看曹二柱在看自己屙尿,她不好意思了,抿着嘴巴做了做怪脸,看甜甜哭个不停,便一边尿一边说:“甜甜,爸爸抱着不舒服呀,非得妈妈抱呀,妈妈在尿尿哩!”这么一说,曹二柱呆在女厕所名正言顺了。

曹二柱听到这话,也不停地眨眼睛,朝王传英做怪脸,尼妈,谁是她爸爸呀?老子还没有结婚呢!

一个小个子护士要来厕所,被门口的那个年纪稍大的护士挡到门外了。

小个子护士说:“嘻嘻,情况紧急,要及时解决。”

那个年纪稍大的护士说:“嘿,里面有一个男人哩,你也想进去解决?”

“呜呜,我晕,真倒霉催的。”小个子护士用双手捂着肚子,跺了跺脚。

王传英尿好了,抖动了一下臀儿,朝曹二柱笑笑,穿裤子,接过甜甜。

甜甜扑到妈妈怀抱里,立即不哭了。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尼妈,还是妈妈好。”吸了吸鼻子又说,“尼妈,女厕所好像男厕所的臊味要大得多哩。”

曹二柱跟在王传英的后面走出女厕所,看两个护士站在门口,他低下头,羞愧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切,你们两口子在里面真能磨蹭哩。”夹着两腿的那个小个子护士歪着头说,说着便赶紧跑进了厕所里,接着听到“哧哧哧”的屙尿声。

王传英抱着甜甜一边哄一边说:“噢,你爸爸掐你屁……屁了是吧?嗯,惹你这个大xiao jie不高兴了,哭了,嗯,你爸爸坏,你爸爸是个大坏蛋……”

曹二柱拎着王传英的那个包,他们三人走出病房,只听曾经站在厕所门口的那个护士走到护士办公室门口,对里面的人说:“唉,现在的乡下人结婚真早,你们看那两口子,看模样儿还跟娃儿似的。”

里面有一个女人说:“还用说,肯定是未婚先育,起码年龄没到,没领结婚证。”

操他娘,老子们本来不是两口子!曹二柱听到护士们的对话,好不服气。

曹二柱骑摩托车,让王传英抱着孩子坐在摩托车后座,去找旅馆。

找到一家私人小旅馆,曹二柱停下车,登记后,便拽着王传英进了房间里。

曹二柱长舒一口气,仰身横躺到床说:“唉,操他娘,老子今天算是创造了好几个纪录了。”

王传英坐到床,把甜甜放到曹二柱的身,笑着说:“怎么,让你做甜甜的爸爸,你感觉受委屈了?呜呜,二柱,别提了,你差点让我愁死啊!你那天夜里折腾我折腾了一夜,事后才发现,做了几回,每回都没有戴着套子!我的天啦,我担心呀,害怕呀,天天提心吊胆的,真觉得日子难熬啊,我生怕怀你的孩子了……全光祥又不在家,真没办法说清楚呀,唉……”

曹二柱笑着说:“哎,你没有避孕环什么的么?”

王传英跺了跺脚说:“没有呀,全光祥春节在家里每回都是用的套子,你那天没有,我忘记了。唉,等到前几天,我大姨妈按时来了,我悬在心里的石头才落地。”

曹二柱笑着说:“还不是每次都能枪是吧?对了,我跟我老婆郭小萍天天做那事,也没有戴什么套子,也没见她怀孩子呢!”

王传英皱起眉头说:“今天说什么也得买一盒套子,不能再像次了,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要是老公在家,怀了,那是名正言顺,到医院里做rén liu解决了。老公不在家,要是怀孩子了,那真没办法弄。肯定会遭人白眼,遭人在背后戳脊梁骨,更没有办法面对老公。”

曹二柱假装生气地说:“哎,传英嫂子,已经安全过岗,你别再想着那事儿了。看来我做那事儿的水平不低,可种子的发芽率好像不是太高呢!”

王传英笑着说:“幸亏你那枪率不高,不然把我害惨了。”抱着甜甜,她说,“让爸爸抱一会儿。”

第293章 点了一个鲫鱼火锅

曹二柱抱住了甜甜,甜甜竟然笑了起来,他小声说:“唉,老子长到二十岁,开天辟地,今天是第一次进女厕所;第一次当了爸爸;第一次以夫妻的名义住旅馆……操他娘,这么屁大会儿时间,经历了好多人生的第一次。 ”

王传英感到怪,甜甜好几天没笑了,她看着曹二柱的嘴巴,以为在跟她说话,她高兴地“呵呵”笑起来。她笑着说:“你看,我甜甜真把你当亲爸爸了呢,笑得好开心呀,竟然笑出声来了!”说着也紧挨着曹二柱躺下了,“嘻嘻,真高兴!甜甜有好几天没这么开心地大笑了,拉稀拉得人蔫蔫的了,一点劲儿都没有了,把我们一家人吓得要死。我婆婆要跟着来帮忙,嘻嘻,我gāo zhān远瞩没让她来,没想到你来了!二柱,你真有福呢,甜甜今天竟然对你开心地笑起来了。”

听到王传英喊“二柱”,曹二柱又用白眼珠子瞪她,真没有记性哩。

王传英竟然不知道,她傻子似的问:“怎么,我又惹你了?小把你白眼珠子翻出来了哩!”想了想,她笑了,“嘻嘻,我忘了,习惯了,一张口溜出那个二柱来了。好,我不那么叫你了,要不,我叫你老公好吧?”

曹二柱抱着甜甜,笑着说:“现在喊二柱还勉强过得去,只有我们两人,要是有别人的时候,你要是再喊了,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嘻嘻,我叫了,那你怎么办呢?”王传英说着用手抱住了曹二柱的胳膊。

“那我真要狠狠地祸害你了。”曹二柱瞪大眼睛说。

“嘻嘻,好,那我喊你二柱了。二柱,二柱,二柱……”王传英说着连连摇曹二柱的胳膊,她现在正巴不得你祸害她哩!

曹二柱抱着甜甜,弄得甜甜也摇头晃脑的,她以为曹二柱在跟她疯,她很高兴。他抱紧甜甜对王传英说:“操,你真不怕我……祸害你呀?”

王传英推开曹二柱的胳膊,歪着头说:“不怕。嘻嘻,这年头,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谁怕谁呀?你有本事你大胆地使出来,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接招。”

曹二柱翻一眼王传英:“好,你先别吹牛逼,等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嘿嘿,你再求我,我不理你的了。”

王传英打一下曹二柱说:“嘻嘻,谁怕谁呀?你有本事都使出来。”

听到外面有咳嗽声和脚步声,王传英抱过甜甜,将包挂在胳膊肘儿,收住笑脸说:“老公,甜甜她爸,走,我们出去吃饭去。”

尼妈,还真把老子当丈夫了,曹二柱眨了眨眼睛问:“哎,传英嫂……你饿疯了?那么大声喊我老公,怕别人听不到是不是?”差一点又把传英嫂子喊出来了。

听到曹二柱喊传英嫂,王传英吓了一跳,四处看了看,赶紧小声说:“老公,你叫我什么呀?嫂……唉,你不怕人家笑话么?你个傻东西,别让人家以为我们叔嫂开房哩!”走了几步又说,“我不是饿了,我想去喝鲫鱼汤,早一点喝,让它快点来奶水……”

原来是为自己着想,曹二柱心里舒服极了,觉得王传英这娘们儿的心肠真好。他笑笑说:“好,那我们到馆子里点一个鲫鱼火锅,让你喝个够。”看了看街,他说,“操,喊嫂子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

王传英用脚做了一个想踢曹二柱的样子,她说:“真笨,演戏都不会,还想偷食。你再喊我嫂子,我可对你不客气。”

要出门了,曹二柱空着手,王传英又抱孩子又拿包,两人不像夫妻的样子。

曹二柱还算有自知之明,他伸出双手抱过甜甜,吻了吻她的小脸蛋儿说:“尼妈,做一回爸爸,那得像爸爸的样子。喔,甜甜,我的小宝贝,让爸爸亲亲你。”嘴唇亲在那嫩嫩的脸,弄得甜甜头赶紧往外躲。他举起甜甜看了看她的两腿里,只见那儿光溜的,嫩嫩的,肉肉的,皱起眉头说,“唉,这小丫头长大了,不知还认不认我这个曾经的爸爸,尼妈,她的什么地方我看到过。”

王传英伸手狠狠地掐一下曹二柱的大臀子的肌肉说:“切,你个坏东西,你糊涂啊,还说你是她爸爸哩,有爸爸这么对自己的女儿的吗,你不怕遭雷劈么?”

王传英这次动的是真格的,用的力气真不小,掐得曹二柱的臀部疼痛得双脚跳得老高,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做得不对,不应该专门看孩子身不应该看的地方,他连连说:“对不起,真对不起,甜甜,我的小宝贝,爸爸错了,爸爸犯浑,爸爸是王八蛋,爸爸给你赔礼道歉,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停下看了看王传英的表情,见她抿着嘴巴笑,又小声说,“甜甜,你是我这个爸爸和你妈妈偷食的见证人哩,我得好好待你……”

曹二柱话没说完,看到王传英的伸手又伸过来了,要掐他的臀部肌肉,吓得曹二柱赶紧抱着甜甜跑到了房间外面。

他们找到一家小餐馆,看环境还卫生,便点了一个鲫鱼火锅。

他们两人逗着甜甜,玩得开心,不一会儿,老板便把鲫鱼火锅弄好了,端了过来,点燃炉子。

他们围着火锅吃着喝着,吃饱了,喝足了,王传英还让曹二柱到药店里买了一盒安全套,他们才慢慢腾腾地回到了那个小旅馆里。

进房间之前,王传英弄甜甜到厕所里尿了尿,还让她拉了拉屎,准备工作做好了,进了房间,和孩子一起爬到了床,逗孩子玩起来。

曹二柱关门,也叹气一声,感觉有点累了,横着仰躺到床。

王传英回头看了看曹二柱,笑着说:“哎,你没吃饱呀,唉声叹气的。嘻嘻,要你喝点酒呀,你说没人陪,不想喝,呜,现在后悔了,是吧?”

曹二柱躺在床,他想到了刘立丽,他感觉她最近明显在有意疏远自己,他伸手在王传英的臀儿摸了摸,闭眼睛说:“唉,酒可不能喝,我留着肚子喝你的人乳呢。”

第294章 天还没有黑哩

王传英伸手捏住了曹二柱的手,笑着说:“嘻,我喂甜甜喝了不少鲫鱼汤,她不用吃奶了,嘻嘻,都留给你,等会儿有你喝的,嘻嘻,喝撑死你有。进本站。”

曹二柱甩开王传英的手,要扯她的衣服,想现在下手了。

王传英推一下曹二柱,笑着说:“切,你真馋!刚吃过饭呢,你想了?”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你不想?尼妈,那你留我在这儿做什么?”

“唉,二柱,你稍等会儿,等我把甜甜哄睡了,把她放到床角。嘿,你做我一夜的老公,我……我这身子交给你了,你把我当滚刀肉,又没我公公婆婆影响,想横着,想竖着,想砍,想剁,随你的便,没人干涉你。”推了推曹二柱,撒娇地说,“呜喔,老公,你说好不?”说着抱着孩子下床,真的哄起来孩子来。

曹二柱侧身看着王传英说:“好,没问题,我做你一夜的临时老公,我和你做一夜的露水夫妻。”

王传英抿嘴朝曹二柱笑笑,抱着甜甜一边在房间里转着圈儿,一边拍着甜甜的小腚儿说:“喔喔,甜甜要睡觉觉了哟,喔喔,睡哟,快睡哟,看你那个流氓爸爸等不及了哟,想和你争食哟,喔喔,他真臭不要脸哟,喔喔……”哄着孩子,还不忘和曹二柱挤眉弄眼,拿他当话把子。

曹二柱乐了,学着王传英的腔调说:“喔喔,小宝宝快快睡哟,睡了好让爸爸和妈妈快活哟……”说着仰躺在床,挺身而出着肚子,张开着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王传英,将身子怂动了好几下。

“切,真下流!”王传英看曹二柱做着下流动作,用手指了指,抿着嘴巴,眨着右眼浪荡地笑了笑,又拍拍甜甜哄着说,“甜甜,快睡哟,你的这个坏爸爸等不得了哟……”

看王传英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曹二柱坐起来,干脆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曹二柱又仰身躺下了,他全身已经充血了。

王传英哄着孩子,当然也看到了曹二柱那个充血的身子啊!她在不大的房间里转着圈子,哄着甜甜睡觉,还伸出手指在自己脸刮了刮,眨眼睛动眉毛地小声说:“切,你看你爸爸,真不怕羞,真不要脸,衣服全脱了,躺在床像一只公狗哟!”王传英说着还摇了摇自己的臀儿,夹了夹双腿,明显是来事儿了,走路也不稳了。

曹二柱更来劲儿了,他故意敲着自己的肚皮,又笑着说:“我的甜甜,你快点睡着哟,让妈妈床陪爸爸哟,再等一会儿黄花菜凉了哟。”

甜甜先会儿还在东看看,西西看看,硬是被王传英哄得眼睛不停地眨起来,不一会儿便把眼睛完全闭了。

甜甜终于被王传英哄睡着了,这下该是干事儿的时候了吧,没想到王传英把孩子放到床,盖好被子,低着头,拍拍曹二柱说:“你一个人先躺一会儿,我去厕所。”

曹二柱摇晃一下光光的身子问:“哎,你们女人的屁事儿还真多呢!小样,你想急死我呀?你是大号还是小号?”

“嘻嘻,屙一泡尿。”王传英笑嘻嘻地说着,还做了一个往下蹲的动作。

“操,你们女人的尿真他娘的多,在卫生院卫生间里尿了一大泡,尼妈,现在又要尿了。”曹二柱等得不耐烦了。

王传英走到门口,回过头说:“嘻,先会儿为了奶来得快,喝鲫鱼汤太喝多了。嘻嘻,尿来得更快。”说着打开门跑出去了。

美美的屙了一泡尿,王传英卸了负担,赶紧跑了回来,她关门便爬到床,躺到曹二柱身边说:“哎,老公,天还没有黑哩,我们这么早开始睡觉,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曹二柱爬起来按住王传英说:“切,哪个跟你说睡觉了?我们这是干活儿呢!操他娘,老子们干的还是重体力活儿!”扯了扯她的衣服,“快,老子已经等你好半天了,你也不自觉tuo yi服,还要老子亲自动手。”

王传英快速脱着衣服,眼睛盯着曹二柱的身子……她皱着眉头吞吞吐吐地说:“老公,你也太威猛了,又鲁莽,还粗暴。呜呜,我现在……既想呢,又害怕呀!”说着夹了夹腿,收了收腹。

曹二柱摇晃着身子笑笑说:“尼妈,老子今天斯一点,学学小书生,慢慢来,在你身子绣花,做章。”

“嘻嘻,我还是喜欢你威猛一点,像老虎,像狮子。”王传英tuo guāng了衣服,仰身躺下,用手摸了mo xiong说:“嘻嘻,老公,你快看,奶水来得快不?现在已经胀起来了,是鼓鼓囊囊的了,像两个装奶水的大罐子了。”

曹二柱伸手捧住一个,还轻轻用手挤了挤,还真有奶水往外喷,他张大嘴巴,可没接着,赶紧住了手,他不想浪费,不到关键时候不随便吸吮。

王传英看着曹二柱的脸,笑着说:“嘻嘻,你说我准备得充分不?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接下来看你的本事了,有十八般武艺,你尽管亮出来,我是打不死的程咬金,随便你折腾,嘻,我不怕的。”

曹二柱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松手放开那个奶罐子,双手在王传英身慢慢往下移,在她光溜溜的肚皮摸了摸,摸到了那个伤疤,他小声说:“传英嫂子,你们女人为了给男人传宗接代,牺牲真大!好好的肚皮,又光又滑,竟然让医生在面划一刀子。”

“鬼,你又忘了,又喊我嫂子!有叔嫂这么着的么?真没有记性。”王传英摇了摇臀儿,闭眼睛。

曹二柱认真地看起王传英的产道来,“唉,你把你的本职工作都放弃了哟!”

“呜,你老婆要是生孩子,你会让她挨刀么?”王传英夹了夹腿,想了想,“你还没有结婚呢,哪来的什么老婆呀?”

“嘿嘿,老婆嘛,我真有过,不过被我老婆郭小萍被我硬生生地气跑了,又跑到城里的酒店里端盘子去了。她长得那么漂亮,我又给她开了封,不晓得她守不守得住的身子,我真怕她在城里给我弄几顶绿帽子。”曹二柱苦着脸说。

第295章 我肯定支持你的工作

“嘻,你老婆不是没有了么?切,你忘了,你现在的老婆不是我么?”王传英现在被曹二柱摸弄得心里痒痒的了,故意fēng sāo地说。进本站。

“嘿嘿,我忘了,郭小萍已经被我赶走了,不是我老婆了,唉,我那老婆……我真舍不得呀,想起来都把肠子悔绿了呀。”曹二柱脑子里郭小萍的影子没办法散去。

王传英被弄得实在忍不住了,她蹬了蹬双脚,搂住曹二柱的身子,她说:“二柱,二柱,二柱……你说我喊你二柱,你狠狠地祸害我的,我喊了几声了,你怎么还不祸害我呢?二柱……”

曹二柱搂紧了王传英的身子,在床滚了几圈。

王传英看了看床角的甜甜,只见她睡得很香,嘴角还在不停地动,可能是在做梦吃奶。她找到那个安全套盒子,打开拿出一个套子递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戴好套子,正了正身子,便进入实战了……

曹二柱搂紧王传英,见她很惬意,趁机说:“传英嫂子,你听说过入股的事没有?大伙都在积极行动哩,你怎么还一大屁股坐着不动呀?”

“听说过,不过,我家的钱都在银行里存着,是定期,随便不能取,没光祥的身份证取不出来。”王传英掐了掐曹二柱说,“呜,这时候不准你喊嫂子,喊老婆,唉,怎么不长记性呢!”

“好,老婆,亲爱的,你支持一下我的工作,回去了到胡春艳那儿办理入股手续。”说着低头咬住了王传英的一个大奶罐子。

“好,我支持你,我肯定支持你,我打电话让光祥把他的身份证寄回来……”睁开眼睛看了看曹二柱,又闭眼睛问,“哎,不管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抓的工作,我当然要支持你呀!”

“好,老婆,关键时刻见真情,你太好了,说明你真心对我好。”说着,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吸起来,不用说,他变成像老虎、狮子一样威猛、鲁莽、粗暴了。

“以后……你不忘了我……行。”王传英已经是云里雾里,神魂颠倒了,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奶被曹二柱吸了呢,还是没吸!

……

他们天没黑开始折腾,折腾了一夜。早晨起床时,王传英在地走了走,连连说:“鬼,你这个我真让你祸害惨了,身子好疼痛的。”

曹二柱笑了:“嘿,老婆,你还敢说不怕我祸害你,现在终于晓得锅是铁打的了吧?嘿嘿,看你以后还敢让我祸害你不?”

王传英张了张腿,走了几步感受了一下,锁紧眉头斩钉截铁地说:“敢。嘻嘻,我不是说过么,我们女人……是你们男人折腾不死的程咬金……嘻嘻,我不怕的。”

曹二柱看王传英很高兴,他还不忘自己的本职工作,想趁热打铁让她办入股的事儿,他说:“老婆,你别忘了,快点去取钱,赶紧到胡春艳那儿去办入股的手续。”

王传英已经同意了,她故意调戏曹二柱说:“切,我现在又不想入股了。”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她又说,“嘻嘻,我不是说过吗,钱是光祥存的……”

曹二柱正色地说:“我嫂子和陈开英她们今天午已经办了入股手续了,你得快点。你不当积极分子,起码不做落后分子吧!”

王传英突然说:“老公,我发现你和你嫂子的关系不一般哩。你嫂子脾气倔着呢,我和她是邻居,太了解她了。你哥在家时,她是武则天,你哥像哈叭狗,总是对她摇头晃尾的。你还没你哥长得帅,可你嫂子一见到你,她变温顺了,很听话了,你要她入股她入股。哎,你对你嫂子用的什么魔法呀?”

曹二柱是个大瞪大眼睛看着王传英说:“对我嫂子不需要用什么魔法,她你会算账,她觉得让钱生钱划得来,我跟她说,她都非常支持。”

王传英吐一舌头说:“我晓得,你用的方法跟我一样的!嘻嘻,我和你的嫂子都是你的地下老婆。嘻嘻,你多大呀,刚成熟,有几个女人。”说着呵呵大笑起来。

曹二柱认真地问:“哎,我跟你说正经事儿,你入股的不?”

王传英赶紧说:“入呀,肯定入呀,我的老公的工作我肯定要积极支持啊!”

在街吃了早点,王传英甜甜去卫生院打针,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回梨花冲了。

由于周小娟和她的几个麻友带了头,又有王传英、天琴婶、何登红等人跟着入股了,入股的势头一下子拉动了起来,入股的人一下子踊跃起来,村委会财会室里真出现过挤破脑壳的现象。这么一来,那些处在观望之的人都急了,也纷纷加入了入股行列,梨花冲的人几乎家家都入了股,仅梨花冲,入股六千多万元。

一个星期后,通过挂失,曹二柱把自己的那八十万也从银行里取出来,毫无顾虑全部入股了。

战果辉煌,在天宇集团总部,老板吴世镇高兴啊,一下子有了这么多可以让自己自由支配的资金,便亲自主持了一次层干部会议。在这个工作立下汗马功劳的曹二柱再次得到了吴世镇的口头表扬,还发给了他一个装有一千元的红包,至于承诺的百分之五的提成的事儿,说是到年底一次性发给他。

一算账,那是一笔让谁都心潮澎湃的数字,三百多万元呢,曹二柱发财大了呀!

吴世镇画的饼很大,让谁都心动,可目前到曹二柱的手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红包,还只有区区一千元。不过,心里有了那张饼,他的梦越做越远大,还想着钱生崽哩,想成为真正的百万、千万富翁。

看曹二柱得意洋洋的,刘立丽忍不住想笑,她知道那个三百多万的数字只是画的一个饼而已,仅仅如此,不会兑现的。因为刘立丽是吴世镇“养猪计划”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她知道这是吴世镇在喂饲料,不仅不会给他那么多钱,相反还把曹二柱的八十万元全弄了出来,入股了,以后是想要回去,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第296章 你慢慢疏远他

会散后,在吴世镇办公室里,刘立丽搂住了吴世镇,小声说:“曹耀军那头猪已经养肥了,是不是应该拉到屠宰场去了?他家里的八十万元已经全部入股了……”

吴世镇让刘立丽搂着,他想了想说:“曹耀军那头小公猪是养得差不多了,要松手了,不能再喂他饲料了,让他饿着了,但宰他还不是最佳时机,不过可以揍一揍他,让他难受一下。进本站。唉,那头母猪已经入套了,已经照着我们的路子走了,不过出现了新的问题,嗯,这个……还有点棘手。”

刘立丽知道吴世镇所说的母猪指的是孙明芝,她看着吴世镇脸问:“出现什么新问题了?一个小丫头片子,你亲自出手的,你还摆不平么?”

吴世镇皱着眉头说:“孙明芝的男朋友易远山是一个新问题,还是一个大问题,别看他目前是一个小人物,可他背后有一棵大树,其荫凉很大。他乘着那片荫凉,虽说只是市委宣传部新闻心的副主任,人脉广泛……”

刘立丽想了想,支招说:“你没听说过么,县官不如现管哩,他的荫凉是大,可远了啊!”

吴世镇摇了摇头说:“易远山的后台太硬,他舅舅是省委常委,虽然远,但还是他的势力范围,人家一句话能让我们这个小小的群峰县地动山摇。”

刘立丽又支招说:“他厉害,我们可以扒高踩低,柿子拣软的捏,避开易远山那个硬茬,只对孙明芝下手。”

吴世镇当然知道欺软怕硬的道理呀,他说:“据我所知,听说他们两人的恋爱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程度,并且同居住到一起了。有易远山那个家伙在里面搀和,孙明芝那头猪好养,养肥她简单,但想宰杀她有点困难了。”

刘立丽看着吴世镇,束手无策了,她问:“孙明芝已经坐到集团新闻营销部经理的位置了,十万薪水也发给她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吴世镇想了想说:“孙明芝这头猪刚开始养,接下来还得继续下猛料,给更多更高级的饲料,把她养得肥肥的,让她晕乎,让她得意到不知道自己是谁……至于那个易远山,我们惹不起,但我们可以想办法避开他,把他和孙明芝拆开,若他们没有了那种关系,想把养肥了的孙明芝拖到屠宰场,那容易多了。”

刘立丽皱起眉头说:“那个易远山是有知识、有身份的人,可不像梨花冲里的那个傻小子曹耀军,恐怕不好对付。再说,他们两人已经同居了,说明感情发展到不是一般的程度了,想拆散他们,我想,难度非常大。”

吴世镇锁紧眉头:“我在考虑,是否再试试美人计,然后再一步一步地让他们两人产生矛盾……”

刘立丽想参与这个计划,她故意瞪大眼睛,想试探一下要不要自己参与,她小声开玩笑地说:“切,你不会又想让我去献身吧?我正准备给你生儿子呢,别弄得种子不纯了。”

没想到吴世镇摇了摇头说:“你不能再出手了,孙明芝认识你,若是你用美色引诱易远山,恐怕会让孙明芝产生怀疑……”

不重用自己了,刘立丽立即有了一种失落感,她突然有一种兔死狗烹的感觉,便警惕起来,她悄悄打开了手机的录音键。她问:“你打算让谁去实施那个美人计呢?”

吴世镇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个人选,我现在正在物色之。副县长王启高推荐了一个,你认识的,她曾经和易远山是同行,还在县电视台做过主持人。她模样儿和孙明芝不相下,可内涵似乎要逊色一些,不知能不能拿下那个易远山。这事儿得慎重,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我目前还没有开始行动。”

刘立丽眨着眼睛说:“你说的是潘红霞吧?”

“嗯,是她,不过目前还不想用她。”吴世镇现在没心思对刘立丽进行办公室潜规则,他说,“立丽,对梨花冲里曹耀军那头猪,以后不需要再给饲料了,暂时稳住,但目前还不能把他拖到屠宰场去。我们暂时还可利用他一下,让他去跑入股收尾的事儿。立丽,我实话跟你说,那事儿,说好听点,是入股,实际是集资,我们头一年先给15%的利息给他们,给他们一点甜头,以后的利息慢慢减少,慢慢拖,最后达到长期使用他们本钱的目的……”

刘立丽点点头说:“好。”松开吴世镇,正要走出办公室。

吴世镇小声说:“你今天还是送曹耀军那小子回梨花冲,但不要再让他认为你是他的女朋友,慢慢疏远他,甚至可以直接跟他提出和他分手,让他受一下打击。”

刘立丽苦着脸说:“他这人脸皮有点厚,有时候还死猪不怕开水烫,什么事儿也不顾及,我怕他骚扰我。”

吴世镇皱起眉头说:“没事,你告诉他,说你已经是我吴世镇的女人了,他要是不知趣,你吓唬他,说开除他。”他把自己看得很牛逼,想拿自己吓唬曹二柱。

刘立丽的样子想哭,她说:“他要是犯了**性子,没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呜呜,对了,他还对我说过,他要是发现你和我在一起那个了,他要拧断你的脖子……”

吴世镇坐直了腰,操,那小子说这话,不是在挑战我的权威么?在天宇集团,还没谁敢和自己叫板呢!他说:“曹耀军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想跟我耍浑,跟我动手……看来,那头猪养肥了,活得不耐烦了,想让老子提前把他往宰猪场弄。操他娘,得让陈助理他们好好监视他,要不,再让他们戏弄他一回……”

刘立丽想了想说:“我告诉你,曹耀军知道将他装麻袋、进他们家盗窃、烧他家稻草,都是陈助理所谓,也许知道他们的身后是你,你要是惹恼他了,别让他新账旧账一起算……唉,你不是要到梨花冲担任村支书么,你一个人的时候,小心他暗对你下黑手呢!”

吴世镇锁紧眉头说:“你提醒我了,那小子是梨花冲村里的人,怎么弄也把他赶不出梨花冲,还不能跟他来明的,让他狗急跳墙。我到了梨花冲,真还得防备着点,我看他那样子,好像还有一把力气,要是单打独斗,没准我还不是他的对手。”

第297章 你会走霉运的

刘立丽按照吴世镇的安排,开车送曹二柱回梨花冲,关于结束他们的那种假爱情关系,她准备在路给他摊牌。

可走在路,刘立丽又一想,这个曹二柱是一个小村民,自己不可能和他玩真的爱情,可他很男人,那方面真吴世镇强多了,既然要疏远他,和他分手,以后肯定不能再和他有什么皮肉关系了,不如今天再玩最后一次,搞一次车震,好好的爽一把,先让他没有心理准备,让他高兴,然后再把分手的坏消息告诉他,和他拜拜。让他像坐过山车,忽高忽低,从佛点到冰点,心理难受。

车子走到那个山清水秀的老地方,刘立丽便把车子靠路边傍了下来。

“嘻嘻,我们这儿那个……过几回了,你心里有数么?”刘立丽一边tuo yi服,一边笑着问曹二柱。

“嗯,大概有个一两回吧,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曹二柱看刘立丽什么也没有说,直接tuo yi服,他当然知道要做什么呀!他看着她的脸,感觉她的笑容不是太真实,但他没有怎么计较,她一个城里的丫头,tuo guāng了衣服让你一个小村民折腾她,这是事实。妈尼,这么漂亮的女人光溜溜的摆在你面前,对她的什么怀疑也都会没有了呀,有想法也搁在心里自我消化算了,现在只有一个字:干!两个字:猛干!

“不会只有这么少吧?”刘立丽摇晃着头,脱下的衣服都丢到了前面驾驶室里,光着身子爬到后排座位,看着曹二柱身成块状的肌肉,咧咧嘴说,“嘻,你真健壮,是měng nán。嘻嘻,你力气一定不小吧?”

曹二柱tuo guāng了衣服也爬到后面,并跪在座位,他说:“嘿,力气不算太大,你这身子,我可以一次抱两个没问题,嘿嘿,一个腋窝夹一个,轻轻松松的,要是甩的话,能甩个三五米远。”他拽住刘立丽的胳膊说,“哎,你说我们现在是走后门呀,还是走前门啊?”

刘立丽仰躺着身子说:“嘻,你真有那么大的劲儿么?”

曹二柱掰了掰刘立丽的身子,他没有及时将自己的身子扑下去,他不是饿狼,不是几辈子没沾女人腥味的王老五,所以他很淡定。他继续跪在座位,挺着肚子说:“哎,有一把力气,你这身子恐怕只有百把斤重,两个你这样的人也只有两百斤,在农村干体力活儿的小伙子,哪个抱不动两百斤重的东西啊?”说着扑下身子。

刘立丽看曹二柱没吴世镇体积大,可感觉吴世镇有压力,她问:“哎,你有多重呀?”

曹二柱搂紧刘立丽说:“我的身子并不是太重,只有一百三十多斤,唉,经常劳动锻炼,能跑,能跳,像陈助理那样的家伙,摔倒他,真不在我的话下。”

刘立丽心里想,吴世镇容量大,可他的肉不结实,都是肥肉,并没有那种承重感,而曹二柱身体相对较轻,可他的肉都是像砖头一样的精肉,有冲击力,动感强烈,能让自己产生飘逸感,他只要一用力,他的身子的重量都增加了,能让自己身子下沉。她伸手摸了摸曹二柱的大块肌肉,真感觉得出来,他浑身有力,她说:“你这体重正好,再重跟死猪一样,虽然有重量,但没压力……”

这时,从土路迎面开来了一辆家用三轮蹦蹦车,声音很大,动静不小。

刘立丽瞪大眼睛,伸长脖子朝车外看了看,她吃惊地看到驾驶室里忘了关窗户了,她赶紧拍拍曹二柱的身子说:“不好,有人开着拖拉机过来了,天啦,我忘了关车窗呢!”想让曹二柱去关车窗。

曹二柱已经和刘立丽进入了实质性阶段,不想离开刘立丽的身子,他说:“没事儿,你尽管躺着,我们乡下人可没你们城里人无聊哩,再说,我们农村人认为,看到这种事儿不吉利,会走霉运的,你放心,没人关注我们的。”

刘立丽也感觉爽得要命,她听信了曹二柱这话,也没有再要求起身去关车窗,而是把眼睛闭了,心里说:是天塌下来了也不管了,有高个子顶着哩!

做梦也没想到是,这个开三轮车的人并不是什么正宗的乡下人,他的父辈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从农村跑到了城里做起了生意,是先富起来了的那批人,他们在城里买了房,安了家。他是在群峰县城里长大的,好多农村的民风乡俗父母没有带到县城里去,他们没有能影响城里人,反而被城里人同化了。再加做生意太忙,没有时间对孩子进行传统教育,有些忌讳还没有时间告诉他。他是县城里菜市声里杀猪卖肉的年轻屠夫,从父母那里学会了短斤少两、以次充好等投机取巧的做买卖的手段,赚钱赚得是腰包里是鼓鼓的,长得脑满肠肥。手里有了几个闲钱,便变成了性情的男人,喜欢干一干偷鸡摸狗的事儿,特别热衷于男女之事儿。

年轻的屠夫在采市场收了肉案摊子,便开着三轮蹦蹦车到乡下收购大肥猪,遇到漂亮的留守妇女他还打过主意。他用金钱开道,还有过成功的案例。他开着三轮蹦蹦车,速度很快,他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小轿车,他怕擦剐着了,会和别人扯皮,减慢了速度,没想到走过这小车时,他意外发现这小车的车窗没关,出于好,他朝窗内看了一眼。

屠夫不经意一看,便看到了驾驶室里乱七八糟地丢着女人的衣服,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他还看到了彩色的胸和肉色的小裤衩,不用猜,知道车里的狗男女是在做什么了。

妈的,搞车震不关车窗!屠夫把车开过去了,可又情不自禁地挂倒挡退了回来,还伸长脖子往车里寻了寻。我的天啦,在后排座位,真有不堪入眼的一幕,只见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光屁股女人,男人面朝下,大腚子朝,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女人的脸蛋儿看得清楚,妈的,真漂亮!还看得着着hun yuán的胳膊和腿,不过她闭着眼睛,没有和车外的年轻屠夫对视。

这个年轻的屠夫怎么受得了这种环境的ci ji呀,他的哈拉子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把胸口的衣服打湿了,他开着三轮蹦蹦车依依不舍的离开时,还不时地回头,不停地望里看,听车里的男女“哼啊哼啊”地叫着,他的心慌了,脑子里突然出现了空白,竟然握偏了三轮蹦蹦车的龙头,“轰”的一下,后面的一个轮子掉到路边沟里了,屠夫惊得大叫了一声,随着三轮车一起翻了个底朝天。

幸亏蹦蹦车开得很慢,那个屠夫从车摔到了沟里,被蹦蹦车压着,动弹不了,他大叫了几声:“救命呀,救命啊!”

有拖拉机走过来,但开车的人只是减慢速度看了看,没有管,又加足马力开跑了。

这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帮了他,没准赖你了。

那年轻的屠夫被压在沟里有一会儿了,也没有出手救他,他不停地喊着救命,可是没人理他。

幸好蹦蹦车轻,还和没水的沟形成了空隙,那年轻的屠夫几经折腾,运气好,竟然从车下爬了出来。更意外的是,他的身子无大碍,只是腿有点疼痛,不过没有流血。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流着口水的嘴角,看了看那停在路边的小车了,只见小车子还在摇晃,不用说车震仍然继续着。他骂骂咧咧地说:“日他娘,老子翻车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那狗男女竟然没受半点影响,还他娘的干得欢快哩!”

曹二柱和刘立丽都听到了那三轮车掉进沟里发出“轰”的一声巨响,也知道那辆蹦蹦车翻到沟里了,不过,他们没有理会,他们的活动正处在那种高……潮之哩,莫说翻一辆蹦蹦车,是翻一列火车恐怕他们也不会管的。等他们兴奋过了,爽过了,心满意足了,坐起身子赶紧穿衣服时,才看了看那辆翻在沟里的三轮蹦蹦车。

那个年轻的屠夫也不怕事儿,有气没地方撒,他爬到公路,往刘立丽的车后走过来,还用脚踢了一下车子,大声骂了几句脏话。

曹二柱和刘立丽的格斗已经结束了,他们正快速穿着衣服。

曹二柱看那年轻的屠夫挑衅想闹事儿,准备下去教训他,被刘立丽制止了。她加足马力,开车快速离开了。

曹二柱伸长脖子看着那个屠夫站到路央,瘸腿走了两步,他笑着扯着嗓子喊:“小样,你看撒,让你看,嘿嘿,这种事儿是能随便让你看的吗?嘿嘿,看了要倒霉的!幸亏你开的三轮蹦蹦车,要是开着大卡车,恐怕你没命了呢!”

车开到居民点外停下了,刘立丽严肃地说:“曹耀军,我们两人的关系从今天起,结束了,虽然我吃了亏,但我不怪罪你。这次车震,是我送给你的分手礼,我们以后见面,只是同事关系了。”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他一下子愣住了,先会儿的兴奋劲儿全没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打开车门下车,慢慢往家里走。

第298章 论坛里的活跃分子

这天,孙明芝大显身手,这是她受聘担任天宇集团宣传营销部经理和形象代言人以来,干的第一件大事儿。 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是做足了功课。

次,董事长特别助理刘立丽想出面请群峰lun tán的资深民们吃几顿饭,搞一次联谊活动,相互勾通一下,让那些络大咖们别再发帖子痛骂天宇集团放臭气了,请他们为县著名企业家吴世镇说几句公道话,结果lun tán的总版主苏邪眼没有买她的账,觉得天宇集团赞助给lun tán的钱太少,没有把他的lun tán放在眼里,从而导致刘立丽的计划流产,失去了一次企业家和活跃民交流的机会。

没想到这个流产的活动以小道消息的形式在坊间疯传,不过传出的内容完全走样了,并不是说这次活动没有开展,而只是请了部分著名的络大咖活动了一下。这一“部分”划出了许多人,引起了他们的不痛快。你想啊,都是群峰lun tán里的活跃分子,天宇集团请了别人,而没有请自己,这不是明摆着小看自己了么,认为自己的帖子力度不够,没有分量么?心里有了无名火,自然抓住这个环境污染的把柄大做章,发帖子发泄自己的不满,结果痛骂吴世镇的帖子铺天盖地,甚至有人提出了极端的建议,建议民到天宇集团总部搞kàng yi,并扬言要堵工厂的大门。

对民的言论进行健康疏导,有效说服,已经迫在眉睫!

这次孙明芝出马,总的方法还是和刘立丽是一样的,准备用小恩小贿封堵那些络大咖们的嘴巴,请他们手下留情,不再攻击天宇集团了,重塑企业家的形象。不过,孙明芝在具体操作时,和刘立丽有很大的区别了。她不是先找lun tán的总版主苏邪眼,而是去拜访了市委宣传部络办主任何大壮。

拜访之前,当然有同居男友易远山提前给何大壮打招呼啊!

人熟好说话,何大壮和易远山都在县委宣传部旗下公干,算得是同僚,可不在一个部门,没有竞争关系,没有厉害矛盾,还经常见面,所以两人的关系还算处得不错,更乐意相互帮忙。

孙明芝由男友事先打过招呼,把路子铺好了,她便大大方方地来拜访。

何大壮主任一看到婀娜多姿的孙明芝,立即认出她来了,因为他也看到了省电视台播放的那个关于揭露假狼的专题,还听到过部里同事们议论,说临时实习主持人是本县一名毕业不久的女大学生,因而对孙明芝的印象特别深。

孙明芝伸出皮肤又细又嫩又白肌肉又柔软的手和何大壮主任握了握,而且握的时间不短,弄得这个年男人骨头酥了,腿弯子发酸,两腿站都站不直了。他看着孙明芝的脸,心里“怦怦怦”乱蹦,难怪新闻心的副主任易远山要自己关照她哩,如此měi nu,你是不打招呼,我也想关照,也会给予方便啊!

何大壮长得和他的名字沾不边,不高大也不壮实,相反身材矮小瘦弱,关键是容貌也不敢恭维,那脸形,那眼睛,那下巴,跟当今首富马某极有像似度,他要不是国家机关干部,一直保持低调,恐怕早成红了。他结过婚,虽然是让人羡慕的科级公务员,位居要害部门,掌握着全县络的杀生大权,可不怎么漂亮的老婆还是离他而去了。作为夫妻,他老婆和他实在难于愉快合作。白天还好受一点,到了夜里,她真无法忍受,眼睛一睁开,操,旁边躺着一个外星人!不说陪他睡觉,是做噩梦吓都要把你吓死。

孙明芝说明来意,何大壮立即表态说:“支持,支持,天宇集团是我们群峰县的龙头企业,我们应该大力支持嘛!”一边让座,一边倒茶,献殷勤献得屁颠屁颠的,他笑着说,“哎,最近我们县内几个lun tán关于天宇集团的负面帖子是多一点点,影响也很不小,特别是群峰lun tán,近来更是热闹……孙经理,你说怎么办,我不遗余力地提供支持,传递正能量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职责。”说着了便给群峰lun tán的总版主苏邪眼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快来,说有要事相商。

苏邪眼三十来岁,姓苏,戴着一副小眼镜,眼睛并不斜,模样儿长得还算帅气,因为他在群峰lun tán里常把正经念歪了,把问题看斜了,很多人都怕他,给他取了这么个外号。他掌握着群峰县的主要民间喉舌,捧红谁,弄臭谁,搞垮谁,全由他掌控,所以他牛逼哄哄的,一般人的账他都不买。他买了一辆新车,是不牌照,到处跑,跑了三年还是没牌照的新车,竟然没交警敢找他的茬儿。不过,对于何大壮,他还是毕恭毕敬的,因为自己的命根子被何大壮捏在手里,可以让你活得滋润,天天有企业家找你广告,让你赚钱赚得盆满钵满;也可以让你活得生不如死,天天以“涉政”为借口来“和谐”你,三天两头让你“络升级”关门搞整顿。

苏邪眼马不停蹄地开着那辆没牌照的车进入了县委大院,停稳车,便跑到市委宣传部络办,跑得满头大汗。以往何大壮说“有要事相商”,往往是国家chu tái了什么络新政策,要进行整顿什么的。要么是某帖子引起了县委许shu ji的不爽,发脾气了,删帖子或沉帖子!所以苏邪眼心急火燎地跑了来,进门说:“何主任,又有什么最新指示啊?”

这次何大壮态度极好,是满面笑容,他先让座,后递茶,也没有打官腔,并和蔼地把漂亮的孙明芝介绍了一下。

苏邪眼看着孙明芝,高兴地说:“久仰,久仰大名,您也是我们lun tán里荣誉会员,络大咖,每次发帖都引起巨大反响,特别是那个狼咬死牲畜和咬伤人的事儿……让我的lun tán热闹起来,热闹了好长时间,每天有人挤破脑壳跟帖,络流量‘蹭蹭蹭’猛涨,吸引了大量广告客户,我一直想拜访您,今天竟然借何主任的光,总算见到您了!哎呀,没想到会是一位大měi nu,感谢您对本lun tán的鼎力支持!”

孙明芝微笑着看着帅气的苏邪眼,没有说客套话,直接递给他一张名片:“请苏总多多关照!”

苏邪眼看着名片说:“原来是吴总的大将,天宇集团宣传营销部老总,难怪出手不凡哩!敬仰,敬仰!”

何大壮笑着说:“苏总,别拍měi nu的马屁了!言归正传,孙经理是来和你谈合作的,我做间人,你们具体谈,我不插言,但愿能合作愉快。”

在何大壮的办公室里,三个人坐在一起,认真地交谈起来。

苏邪眼听何大壮一介绍后,立即说:“行,没问题,我们站发帖子的要求是公正、客观、理性和包容,最近一段时间,有关天宇集团的负面帖子是多了一点,我们站可以加以引导,对特别不理性的帖子,我们可以把它当作敏感或者说谣言进行禁言处理……”

孙明芝朝两个男人微笑一下,然后说:“我是群峰lun tán的活跃分子,我发现群峰人民还非常不真正了解我们天宇集团,要不这样,请何主任和苏总牵头,请县环保局的领导参与,组织lun tán里的所有版主、资深民到我们天宇集团参观一下,让他们先有感性认识,然后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我们详细地介绍一下我们天宇集团,让大家畅所欲言,再让他们升到理性认识……当然,所有费用,纪念品,还有几位领导的红包,都由我们天宇集团负责……”

何大壮看了看苏邪眼和孙明芝,他不好意思不给这位大měi nu的面子,何况还有红包,还有旅游活动,他率先爽快地同意了,并向苏邪眼施加压力,为了讨好měi nu孙明芝,他还拉大话大旗说,县委许shu ji有交待,对我县的龙头企业要给予大力支持。

按惯例,lun tán专门为企业开展这样的活动,企业往往是要拿数量可观的赞助费的,不然苏邪眼是不会理睬的。今天不同,能掐得住自己脖子的络办主任何大壮拍板点了头,自己要是再提赞助费的事儿,那是不给何主任面子了。他一咬牙,也痛快地说:“没问题,传递正能量,是lun tán份内的事儿,引导民正确发表观点,我们群峰lun tán全力支持。”

孙明芝早草拟活动方案,她拿出来让何大壮和苏邪眼看了看,便把具体的活动方案定了下来,由苏邪眼负责挑选、联络在lun tán较活跃的版主、资深名。

这天下午,何大壮、苏邪眼带着近三十位群峰lun tán的版主和资深民到天宇集团位于城区的精制棉厂,在孙明芝的带领下参观了生产车间和废水处理设施,进行了简单介绍,接着分坐了两辆大巴来到离县城百余里的著名风景区风云林场,分别在假日休闲酒店的高档房间里住了下来。

天宇集团的老板吴世镇很重视这次活动,他也驱车来到了风云林场,在这个假日休闲酒店里住了下来,作为一名观众全程参与了这次活动,他没有发言,暗观察,他想看看孙明芝是不是有真本事。

在酒店住下后,先是由共群峰县委宣传部络办主任何大壮主持召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座谈会。

何大壮抛砖引玉先来了一个开场白,然后让民们畅所欲言,谈看法,谈参观后的感受。

第299章 事情原来是这样

那些资深民都是群峰lun tán里的意见领袖,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发言积极而踊跃。

有一个资深民是退休老教师,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讲台讲课了,遇到发言,他职业病犯了,心里有点痒痒,今天逮住了一个讲话的好机会,竟然旁征博引,来了一个鸿篇大论,硬是讲了近一个小时。

当然,资深民们发言,大多是吐糟,唱赞歌的完全没有。后来,何大壮请孙明芝说明情况。

孙明芝现在是双重身份,一是群峰lun tán的资深会员,也算得是群峰lun tán里的意见领袖;二是天宇集团的代表,形象代言人。她首先介绍了她自己在群峰lun tán的发帖情况,特别还提了提那个轰动一时报假狼事件,那些自以为是的络大咖们一听,原来在群峰lun tán里闹得最活跃的会员竟然是眼前的这位大měi nu,个个不淡定了,座谈会一下子热闹起来,议论纷纷。不用说,孙明芝以她群峰lun tán里地位,镇住了那些牛逼哄哄的络大咖们,让他们肃然起敬。

孙明芝说完了络的事儿,和那些络大咖们拉近了距离,然后再介绍天宇集团近年取得的成绩,为国家创造了多少利税,参加了多少公益活动等等,接着话锋一转,说到了大家深恶痛绝的臭气。

孙明芝看了看大家说:“这种臭气,我也和大家一样,不喜欢闻,是更讨厌的!也许大家不知道,它是对有毒有害的废水进行处理后所产生出来的气体,要是我们闻不到这种臭气,这很容易,只要天宇集团的精制棉厂不对废水进行有效处理行了,而这些废水才是真正有害有毒的,污染环境,影响人民的身体健康……若不进行废水处理,天宇集团可以节省一大笔费用,可大量降低成本,企业获利更大,但作为有社会责任感的明星企业,我们不愿意这么做,这是严重的犯罪……”

原来是这样啊,有不少资深民嘘唏了,甚至开始检讨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孙明芝又接着说:“这种臭气是什么呢?我可以详细地告诉大家。这种臭气的主要成份是氮气和二氧化碳,还有少量的氧、氢和甲烷,还夹杂有氨、硫化氢、3—甲基吲哚等等物质。通俗点讲,这些物质和人体排出的气体所含的成份是差不多的,经权威部门检测是无害无毒安全的。人体排出的气体叫什么呢,大家知道,有一个很难听的名字,叫屁。”笑笑又说,“嘿,在这里,我说一句题外话,最近有科学家研究发现,屁有一定的降血压作用……”

从一个大měi nu的嘴里说“屁”字,引得在场的人员哄堂大笑起来。

孙明芝一本正经地说:“这个屁降血压是真的,我也对此产生过怀疑,我特地在查了查,据权威资料,因为屁里含有少量的硫化氢,而少量硫化氢的确有降血压的作用。我们在废水处理过程,所产生的臭气里也含有少量的硫化氢,我们适当的闻一闻,没坏处,相反还有一定的益处,有高血压的病人,还有帮助治疗作用……不过,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度,过犹不及,若吸收硫化氢气体过多也可导致人体毒的,而我们处理废水,并不是天天进行,是有时间间隔的,一般十天半月才处理一次,挥发臭气的持续时间也不是太长。哎,这个我不多说了,大家回去后可以查一查资料,看我说的对不对。”

一些资深民们个个严肃起来,发帖子骂了那么长时间,还深恶痛绝地讨伐了那么长时间,原来那臭气还有另一种作用,是一个延年益寿的好东西呢!自己发那种帖子,是太无知,太不懂科学了!

孙明芝看一些民的表情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她接着趁热打铁说:“希望群峰lun tán的诸位版主、资深会员们,请您们把今天在我们精制棉厂看到的,在座谈会听到的,还有您们自己想到的,再公正、客观、理性地到群峰lun tán发一个帖子,谈谈自己的新看法……”

最后,县环保局的李科长拿出资料,咳嗽一声,把最近一次对天宇集团所属精制棉厂处理的废水进行检测的结果作了通报:“……废水处理后,无毒无害安全……”

有心直口快的民说:“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们误解天宇集团很长时间了。”

还有人检讨说:“我们不应该不管青红皂白在群峰lun tán里发帖子痛骂天宇老板吴世镇……”

更有人说得更葩:“闻闻臭气,只当我们买了保健品的,嘿嘿,没花钱降了高血压。”

会议结束了,吃了晚餐,发了纪念品,民欢天喜地各自自由活动去了。

何大壮、苏邪眼、李科长各自得了一个大红包,他们悄悄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操,除了相关资料和广告宣传品,还有一叠钱,看厚度,不会少于二千元。他们想打麻将,可三差一,凑不齐四人,想让孙明芝凑个角,可她说她不会,打不了。

何大壮看着孙明芝,他想到了新闻心的易远山,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易远山知道这个活动是自己的女朋友孙明芝主持的,能组织这次活动,何大壮给足了自己面子,出了大力,他当然不能拒绝呀,于是驾着那辆面包车来到了这个地方。他没有惊动孙明芝,直接和何大壮接头了,等麻将打结束了,再给她惊喜。

他们四个人躲在房间里,兴高采烈地打起了麻将。

吴世镇在这次活动一直没有抛头露面,但他一直暗观察,看大家都自由活动去了,便悄悄地敲响了孙明芝房间的门。一看到孙明芝,他伸出了大拇指说:“棒,孙经理,你太棒了,我想象的还要棒哩!”眼神对视了一下又说,“我说过的,我看人一般都看得很准的,你真是不可多得的帅才。你今天为我们集团立了大功了!”

孙明芝自己也认为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在大学进行的演讲与口才训练,在这次座谈会,算是发挥得是淋漓尽致。她非常高兴,很有成感,她走近吴世镇,笑着说:“吴总,你给我的时间充分,班这么长时间,只让我干了这一件事,要是干不成功,那太对不起您了。”

第300章 被十万元钱弄得晕头转向了

“好,太好了!你太有才了,你竟然把那臭气……说成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了,还说得头头是道,让他们深信不疑,我真佩服你这三寸不烂之舌!”吴世镇挺着肚子,伸开双臂说,“孙经理,我太高兴了,我有一个非分之想,请允许我拥抱你一下……以示庆祝。进本站。嘿嘿,没冒犯你吧?”说着礼貌性的抱了抱,很快松开了双臂。

听说拥抱,孙明芝先是一惊,这是自己没意料到的,她看吴世镇笑容可掬,很绅士,不像想揩油的样子,她竟然一冲动,伸开双臂回敬了吴世镇一个热烈的抱抱,还额外奖励了一个面吻,然后往后退了退,调皮可爱的笑起来。的确,今天这个活动,是孙明芝进入天宇集团后的首场个人秀,没想到一炮打响,会有如此成功,她太兴奋了!

吴世镇没有笑,他正色地说:“孙经理,你今天表现非常好!为我们集团立下了大功,应该大力表扬,按照惯例,我应该给你发一个大大的红包才是,可我想了想,打算不给你红包……”

孙明芝假装不高兴,做了一个怪脸,说出口头禅:“切,岂有此理……”

没想到吴世镇接着说:“孙经理,我在进你这个房间之前,我给财务总监老龚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明天早晨班后,往你银行卡里打十万元钱……”先让她失望,再给她希望,让她由忧转喜,可让她更高兴。

我的天,一次是那么多呀?孙明芝惊呆了,这吴总也太大方了!她一激动,不知说什么好了。她竟然傻傻地说:“吴总,奖励这么多呀?你出手太阔绰了,在你麾下工作,肯定个个都很卖力气。”

吴世镇眨着眼睛看着孙明芝说:“是这样的,前不久,我们也想组织一次这样的活动,是刘立丽去找他们谈的,我们提出赞助群峰lun tán十万元,他们嫌少,没有谈成功,结果导致攻击我们天宇集团的帖子越来越多。你这次成功组织了这场活动,而且一分钱的赞助费都没有给他们……我想把本来想赞助给群峰lun tán的钱奖励给你。”

好事儿告诉你了,让你高兴,废话不说了,说明我没别的意图。吴世镇转身往外走,他打开房门,回头笑了笑,很君子的离开了。

孙明芝关门,觉得有点累,便在床躺了一会儿。由于兴奋,睡不着,便给易远山打了一个电话,可电话响了好一会儿他才接:“老婆,你想我了?嘿嘿,我也想你呢,想你想得心慌意乱!”

孙明芝笑着问:“你在做什么呢?好半天不接我的电话!呜呜,我睡不着,想你来陪我。呜呜,你赶紧飞过来吧!呜呜,我要吻你。”

易远山笑着骗她说:“喂,别乱来,我在改稿子哩,别扰乱我的军心。嘿嘿,你今天主持的活动非常成功呀,我祝贺你啊!”

孙明芝感到怪,她问:“耶,你怎么知道的呢?”

易远山乐呵呵地说:“我有千里眼哩,风云林场离我总没有一千里吧,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之内哩。好了,不说了,我正忙着,等会儿我们好好庆祝一下。”说着挂电话了。

何大壮听到易远山称孙明芝为老婆,他吃惊不已,他说:“易主任,你跟我也打埋伏啊,孙经理是你老婆,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弄得我也想入非非了,幸亏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不然对不起兄弟了。”

易远山笑着说:“朋友妻,不可欺。嘿,你们现在知道了,我老婆再跟你们打交道,可不要再想入非非哩!”

孙明芝挂了电话,想到易远山说“等会儿好好庆祝一下”,她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他在城里的宿舍里,我在这酒店里,怎么庆祝呢?

孙明芝丢下手机,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脱得光光的,进入卫生间里洗澡。正洗着,门又被人敲得“咚咚咚”的响。

“是谁呀?”孙明芝关了喷头大声问,外面没声音,她犹豫了一下,又打开了喷头,她没有理会,继续洗着。

因为心情好,孙明拿着喷头把热水喷到自己光溜而bái nèn的身体,先喷到脖子,又对准胸前那两个高耸的大大的尖嘴桃子喷了喷,让透明的水流和水珠子从自己身的那些山山岭岭溅起来,再从沟沟壑壑里流下去。这么冲涮,既有水柱的冲击,又有水的流淌,她感觉特别的爽快。

用水冲过之后,她将沐浴露挤到手心里,然后往身抹,双手在自己光滑的身揉搓时,想到了她的第二任男朋友,那个长得有些像演员孙某雷的富二代,第一次和他亲热时,她说她还是没kāi bāo的处,他竟然傻傻的当真……想到这里,孙明芝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嘴里说:“嘻,再聪明、再能干的男人,只要一拜倒到女人的石榴裙下,被女人俘虏了,他变弱智了,傻了……唉,他现在到哪里去了呢?竟然无影无踪,一点联系都没有了。”

孙明芝用双手在自己光滑的身子慢慢揉搓着,她又想到了易远山,从市里回来的那天晚,自己便主动送货门了,把自己的身子全部献给他了,他虽然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处了,但他并没有介意……严格地来说,他们两人现在应该是实事夫妻了,只是没有到民政局领那个证罢了。已经公开同居了,住在一起了,在床做那种事儿还没有采取什么措施,没准还怀孩子了哩!嘻嘻,要是易远山懂得浪漫,今天晚一定开车来寻找自己……

卫生间里挂着一块大大的银光镜,孙明芝拿毛巾在面抹了抹,抹去了面的薄雾,镜子变得清晰起来。她扭着身子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对自己的长相和身材很满意。有漂亮的脸蛋儿,有娇好的身材,光洁细长的脖子,高耸的胸,a4腰,圆而翘的臀儿,hun yuán的而硕长的两腿……

孙明芝对着镜子挺了挺胸,又提了提臀,还转了转身子,叹气一声说:“嘻嘻,这么好的身子,今夜这么些闲置着了,那个易远山,不知道想不想我。”

孙明芝洗着澡,她想到了吴世镇,对他产生了警惕。他出手好阔绰呀,两次都是大手笔,预支了自己那么高的工资,今天又要往自己银行卡里打十万……看得出来,有钱的男人都心花,没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打自己的歪主意哩!自己得提高警惕。

第301章 喝了你的剩茶

再聪明,再有主意,再淡定的女人也会被突如其来的糖衣炮弹弄得头晕目眩,不知所措。 孙明芝是聪明的女人,没有几天,吴世镇给了自己二十万,她现在有些晕了,但还没晕到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程度。她对着镜子,伸出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胸,又慢慢滑到了自己的腹部摸了摸,竟然摇了摇自己的圆又翘的臀儿,看着镜子小声嘀咕:“没准吴世镇那家伙真有非分之想哩,他的进攻太猛烈了,不知我能不能抵挡得住那家伙的you huo。出手是十万,他已经用金钱把自己的头打懵了,有点晕头转向了,傻了!”

孙明芝洗好了澡,擦干了身子,反正已经到了睡觉时间,不会有什么人来造访自己了,她什么也没有穿,只围了一条大浴巾在身,便慢慢走出了卫生间,到了卧室里。

这次活动孙明芝感到非常满意,现在还很兴奋,走到卧室里,坐到床,可不想睡觉,她打开了电视,想看会儿电视再睡觉。她找了找市台,想看看熟悉的面孔,她想看一看师姐阿丫主持的节目,学习一下她的主持风格,可现在市台却在放电视连续剧。

孙明芝为自己冲了一杯热茶,有点烫手,她放到了床头柜,一边看着电视连续剧,一边小口慢慢地喝着茶。

这时,房门又被人在外面轻轻地敲了几下。

孙明芝放下茶杯,往扯了扯有些往下坠落的浴巾,盖住了xiong bu,慢慢走到门后,把门打开成一条缝隙,低声警惕地问:“谁?哎,有什么事儿?我已经休息了哩!”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她又赶紧说,“我睡了,有事儿明天再说吧,现在说话不方便。”

吴世镇站在门外,听着孙明芝说话,等她把话说完了,他才低声说:“嘿,是我,吴世镇,有件事儿得现在跟你说说。一句话,说了走,不打扰你。”说着要强行往屋里挤,孙明芝想关门,可力气没他大,没关。吴世镇挤进了屋里,自己把门关了,他看孙明芝的头发是湿的,身只围着一条大浴巾,他像狗似的吸了吸鼻子说,“孙经理,你刚才是在卫生间里洗澡吧?”

看到吴世镇强行挤了进来,孙明芝感到有些紧张,她尽量离吴世镇稍远一点,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用手把身的浴巾又系了系,生怕浴巾不小心落下来了。里面光光的,什么也没有穿哩!面对的又是一个大男人,步子稍大点能露出春光来。她用手捂在胸前拽着浴巾,点点头说:“是的,我刚才在卫生间里洗澡,我听到敲门声了,正要问是谁呢,我听到脚步声离开了。哎,吴总,刚才敲门的也是你吧?嗯,有什么重要事情啊?要不,吴总,你先出去回避一下,等我穿好衣服……你再进来。”

“我……一句话,说完走,不打扰你。随意一点,别那么正式。唉,我这个平时随意习惯了!”吴世镇摆了摆手,看样子也很紧张,额头也冒出了汗,他坐到沙发,不像马走的样子,他用手指弹了弹茶几的烟灰缸,看了看电视机屏幕,然后转过脸看着孙明芝,吞吞吐吐地说:“嗯,是的。嗯,这个,这个,我……又改变想法了,不打给你十万元了……”

说出口了的,怎么又不打了呢?孙明芝皱起眉头,又小声说:“切,岂有此理……”

吴世镇看到孙明芝刚喝过的茶杯,伸手在杯子捏了捏,吞咽一下口水又说:“这个,孙经理,我……是想来告诉你,我改变想法了。这个,我想了想,明天让财务室总监老龚给你打二十万……是这样的,那十万是给群峰lun tán的赞助费,他们没要,是他们的事,反正公司是要给出去的,反正活动很成功,你收下那十万元。你今天的表现,我非常满意,我还想另外奖励你十万元,一共二十万元。嗯,这个,这个,是这事儿。”

我的一个老天啦!

孙明芝一听,心里再次惊住了,她还以为吴世镇改变主意不打那十万了哩,原来是加码了,她紧张起来,更警惕了,一屁股坐到了床,拽在胸前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松开了,好在浴巾围得还算紧,只是往下落了那么一丁点,只把胸前的乳缝缝露得多了一点,并没有落很多。

吴世镇看孙明芝惊呆了,他点点头说:“嗯,这个,你……今天表现真不错!嗯,真的,很不错。”有点语无伦次了。

二十万啦,太大手笔了,简直是天掉馅饼!

孙明芝看着吴世镇,是激动不已,一下子真不知怎么说好了。短短的几天,给了自己三十万,这搁谁,谁都会有飘浮感,心沉不下来。

说过说完一句话走的,可吴世镇看着孙明芝,根本没有想走的意思,他还下打量了一下孙明芝,当然看到她的bái nèn的乳缝缝了!他瞪大眼睛,吞咽了好几下口水,拿起孙明芝喝过的茶杯猛喝了一口,嘴里说:“哎呀,口好渴。嘿嘿,我喝一口茶。”

孙明芝看吴世镇很不自然,看他喝自己喝过的茶,本想笑,可笑不起来,她真有些担心,怕吴世镇真有对自己非分之想,他只要一伸手能把自己身的浴巾扯下来……她用手扯了一下胸前的浴巾,像惊兔般瞪大眼睛看着吴世镇。

看孙明芝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吴世镇也神色慌乱地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还扯了扯衣服,又摸了摸脸,然后又喝了一口茶。

孙明芝用右手抓紧浴巾,用左手指着那个茶杯说:“吴总,那茶是我刚才喝剩下的哩,是剩茶,你不怕我有传染病,传染你么……”

原来是这样,吴世镇还以为自己身有什么东西呢!他放下茶杯,笑笑说:“真对不起,孙经理,我把你的茶喝了,要不,我……重新给你泡一杯。”又看了孙明芝一眼,他说,“传染病么,我相信你应该没有,嘿嘿,是有,我也不怕。”说着要去泡茶。

孙明芝连连摆手说:“吴总,不用,不用了,不用再为我泡茶了。我喝过了,不渴了。”她抓紧浴巾,心里“怦怦怦”地跳,她感觉浴巾好重,要往下坠落,她装出笑脸又说,“吴总,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到我这儿来了,我应该给你泡一杯茶才是。”她拿起床的遥控器,按了按,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她想让外面能听到里面的动静,以防不测。

“没事,不用,我说一句话走。”吴世镇像做贼的,端起那个茶杯看了看,又看了看孙明芝说,“这茶反正我已经喝过了,干脆……把这茶喝光了吧。”

孙明芝拽着浴巾,看着不太正常的吴世镇,没敢说话。

吴世镇真把那杯茶喝光了,连茶叶也嚼着吃了,他傻傻地说:“这茶真好喝,真香,嘿,感觉还有你的口香呢……”看了看孙明芝的表情,看她紧锁眉头,拉长了脸,没敢往下说了,便站起来说,“好,这个……你休息,你看电视,我回……我回房间里睡觉去。”

孙明芝站起来,发现系在腰里浴巾的角松开了,她赶紧重新系,红着脸说:“吴总,你慢走,我不送你了,你出门后帮忙把门关。”

没想到吴世镇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了,结结巴巴地说:“孙,孙……经理,你……今天好棒的……”说着把门关了。

吴世镇今天太反常了!孙明芝等吴世镇一走出门,便跑过去把门反锁了,生怕他再闯进来了。

孙明芝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只听到对面房间的门开后又关了,估计吴世镇已经进了他自己的房间里,她才放心地松开了紧抓着浴巾的手,浴巾竟然落下来了,露出了她光溜溜的身子。

她从地捡起浴巾,并没有围到自己身,她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到床,长出了一口气,仰起头,用双手捂着胸口,连连说:“天啦,好害怕呀,吓死我了!看那家伙的样子,真想对自己图谋不轨哩……”她感觉自己是在和魔鬼打交道,不过他离开了,现在安全了,放心了!

她身子往后一仰,倒到了床,心里说:“我现在这身子只属于易某人一人了,谁也别想打我的主意,哪怕你给再多的钱……

吴世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关门,用手在自己的脸打了好几下,在心里骂道:老吴呀,你真没用哩!为了想占领孙明芝那个高地,攻击的力度已经不小了,几乎用的是炮火,先用了十万元,好像还不行,又加大力度,给她二十万……日他娘啊,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早投到自己怀抱里了。没想到孙明芝这个丫头,竟然不为金钱所you huo!第一次求抱抱,是想试探一下她水的深浅,她竟然毫不犹豫和自己抱了抱,还以为她是一个容易到手的女人呢!第二次好不容易进了她的房间,哪知她一直戒备着,有意和自己保持着距离,根本不给自己机会。说了一句杯子里有她的口香的话,她竟然锁紧眉头,似乎要翻脸了!日他娘,给了她二十万元,竟然屁股都没让自己摸一下。郁闷啊,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哩!

第302章 他轻轻的敲着门

吴世镇的目的没有达到,心里难受,躺在床翻来覆去睡不着,极不甘心。进本站。

孙明芝也睡不着,不过与吴世镇不同,她是兴奋得睡不着,一下子得到了二十万,加月薪十万,再加第二任男友给她的二十万,现在银行卡已经有五十万了!这些钱在群峰县这样的小地方,至少可买两三套很不错的房子。

孙明芝并不傻,从吴世镇在自己房间里那不正常的神态看,他一晚要给自己二十万,一月的薪水还多一倍,这绝对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今天表现不错要给予奖励那么简单,很明显另有所图,只想下手而没有下手而已。

先会儿看吴世镇那样子,真可怕,自己什么也没有穿呢,只裹着一条浴巾,要是他伸出魔掌,将浴巾扯掉,你是反抗,他到手也是很容易的……孙明芝到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心里“怦怦怦”直跳。

孙明芝躺在床,仍然没有穿衣服,光溜溜的躺在床,她侧着蜷缩着身子,圆臀儿翘得高高的。她真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们对女人的身子那么馋涎欲滴。

孙明芝想到了少女时代,读初、读高,她都是同学们公认的校花,学、放学,屁股后面都跟着一群男同学,忌妒的女同学称自己是母狗。

记得放学在家里时,隔壁的小屁孩曹二柱,虽然没长大,长得又丑,从没有拿正眼瞧他,可他对自己是很心,常常偷看自己厕所。他还把茅室的墙弄了几个小洞,他从洞里tou kui自己。起初自己没在意,以为那洞是老鼠弄的,后来解手时,发现洞子后面有一只眼睛,才知有人在tou kui,便用废纸把那小洞堵塞住了。

在读高的时候,发育得更成熟了,脸蛋儿更漂亮了,特别是胸和臀更加突出了,走路的时候,胸和臀总要左右晃悠,再加对男性也好心,结果被人钻了空子,被一名没经验的校草拆了封。不过,他太外行了,只是按住自己脱掉了裤衩,一阵胡乱折腾,横冲直撞的,有过破门,但没有真正实质性闯入,只是进行了一次破坏性活动,破了自己女孩子的那个处,让鲜红的血滴落到了地……可时间短得胜似蜻蜓点水,还没有开始又结束了,让她经历了一次害怕、紧张、ci ji,有过新感,并没有尝试到传说的那种惬意,更没有爽得要死要活的感觉……由于无知,还以为那么一折腾,会怀孩子呢,硬是担心吊胆害怕了好长时间,课都安不下心来,只要一听到少女生孩子的故事发怵,一直等到大姨妈正常来了,当解手的时候一滴血红落下来时,她兴奋地唱起歌来,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好在那个校草没再招惹自己,让自己安心学习,并幸运地考了大学,成为了天之骄子。

在大学里,在校园后山的树木里,孙明芝邂逅了那个像演员孙某雷的富二代,并发展迅速,从认识到牵手、拥抱、接吻,一步一步地快速发展,最后到床。他很有钱,出手很阔绰,追女同学并不难。不知他有没有追过女同学的经历,但他是chu nán是肯定的,他在那方面完全是一个菜鸟。第一次时,自己感冒生病了,一个人躺在集体宿舍里,他买来很多了吃的好喝的来看望自己。他那天神态很慌乱,说坐坐走,可坐了很久也没有走,一直像盗贼似的东张西望。终于,他趁着寝室里没其他人,便出手搂住了自己,于是,两个人开始接吻、揉胸,接着水到渠成了,孙明芝被他压在了窄小的床,可两人脱了下面的衣服,还没有肉挨着肉哩,那个家伙发狂了,是泄得一塌糊涂,弄到孙明芝的小腹、腿、床是脏脏的,而两人关键的地方根本没有接触到。

第二次是在旅馆里开房,很正式的,洗过澡,还准备了套子,两人搂着睡在床。一夜里,两人ji qing过好几次,可每次都如蜻蜓点水,瞬间完事了,安全套用了四个,次数是不少,可时间加起来一共还没有十分钟。

孙明芝又想到了易远山,她觉得他跟自己并不是第一次,他很内行的,先亲吻,mo xiong,然后才tuo yi床,几乎循序渐进,按步骤来的,很讲究程序,看似静静的一个男人,在关键时刻却变了,像一个疯子,竟然也很疯狂,很暴力。完事之后还不忘检查床单,看自己有没有留下女儿红。没有女儿红,他只是遗憾,并没有失望,显得很宽容大度。

孙明芝脑子里闪现四个男人之后,竟然又出现了第五个男人,那是吴世镇。她又紧张起来,甚至开始觉得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她真想给易远山打电话,想让他开车赶过来,或者是把自己接回去,反正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里。

孙明芝想着想着,她闭眼睛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睡梦,孙明芝又听到了敲门声,她又紧张起来,甚至害怕了,真想哭泣,眼泪挂在了脸颊。她静静地听了听,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敲着,不温不火的,可夜深人静,那声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她扯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第一个想法是吴四镇又来了,可能还会再装模作样地说:我改变主意了,不打你……万了,我要打你三十万,然后扑向自己……

孙明芝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头,快要发疯了,她看到自己现在还是yi si bu guà,赶紧坐起来穿衣服,穿胸和裤衩,还穿了睡衣,把自己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壮着胆子问:“谁?”

“我,你老公。”外面敲门的人回答时声音很低。

声音像是有意压低了的,明显是故意装腔作势,孙明芝脑子里立即想到了吴世镇,她跳下床,不仅没开门,还检查了一下门锁,现在是外面用钥匙也打不开了,她放心了,小声说:“我睡了,有事儿明天说吧!现在时间太晚了。”

外面又敲了敲门,低声喊道:“开门,是我。你开门是惊喜!”

由于太害怕,孙明芝听不出外面的声音是谁,她小声问:“你是谁?请报姓名。”

第303章 恐怕这样不好吧

外面的人又小声说:“老婆,孙明芝,我是你老公……易远山,你快开门,我来了,我来陪你的,你难道不惊喜吗?”

“谁,我老公……易远山?”孙明芝由害怕转为惊喜,“是你么,老公?嘻嘻,是真的么?”

外面的人有些不耐烦了,他又轻轻地敲了敲门说:“这大半夜里,不是我,难道还有别人来敲你门?”

终于听出是易远山的声音了,孙明芝赶紧打开锁,接着打开了房门,果然门外站的是温尔雅的易远山。 她惊喜万分,顾不得关门了,也没管外面有没有人,见到他,她觉得自己安全了,关不关门无所谓了,她伸开双臂扑去搂住了他的脖子,激动地哭泣起来,她感觉现在才真正躲进了避风港,身子便软了下来,像一堆橡皮泥,要往地坠落。

易远山赶紧抱起了孙明芝的身子,还用屁股将房门关了。

孙明芝紧紧地搂着易远山,生怕身子落下来了。的确是惊喜,真没有想到!

易远山看孙明芝的样子,他有些吃惊,他问:“老婆,你怎么啦?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了呢!现在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孙明芝失声哭泣起来,她“呜呜”地说:“我想你呗,呜呜,你这时候才来,我一个人好寂寞呀!”自从孙明芝从市里回来的那个晚,两人床后,两人夜里再没有分开过,孙明芝一直像小猫般蜷缩在易远山的怀里。

易远山看孙明芝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他说:“老婆,其实,我早都来了,在这儿和何大壮他们打麻将……”

孙明芝一听,不高兴了,撒起娇来,连连用小拳头捶易远山的胸脯子,用哭腔调说:“呜呜,你来了,怎么不叫我哩,我去看你们打麻将呀!呜呜,你太坏了,我不干,呜呜,你气死我了。岂有此理!”

易远山要将孙明芝放到床,孙明芝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他只好抱着她,坐到床,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孙明芝说:“何大壮说,你今天表现非常出色,是出尽了风头,没干电视主持人有点屈才……我知道你今天有点累,我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所以没叫你。嘿,那个何大壮,听说你是我老婆,他竟然羡慕忌妒恨,说你漂亮又优秀。他一个劲儿要我打电话让你过去,他太丑,我不想让他的丑眼睛盯着你看。他那种眼睛,是看一眼我都觉得很亏。”

孙明芝用美丽的大眼睛瞪了瞪易远山,小声说:“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呆在这房间里,好孤独,好害怕呀!”

易远山四处看了看说:“在这儿有什么好怕的?这房间里把门一关,像呆在保险柜里,安全得很。”

孙明芝锁紧眉头说:“呜呜,我怕的,真的,很怕的。”

易远山不明白,感到有点怪怪的,他皱起眉头问:“你怕什么?”

孙明芝的屁股坐在易远山的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苦着脸说:“吴世镇今晚说,他已经给财务总监老龚打电话了,要往银行卡里打二十万……”

易远山心里一“咯噔””,吃惊地问:“那么多?我的天,那家伙的钱难道不是钱,是纸吧?有点不可思议,你得防着点,小心他目的不单纯。”

孙明芝仍然愁眉不展地说:“嗯,不可思议……他说我今天表现太棒了,给我的奖励……”

易远山警惕起来,他说:“奖励也太多了一点吧!”

孙明芝突然坐起来说:“呜呜,老公,我有点不想在这儿干了,还是想回去干电视主持人或者记者。在土豪身边干,真提心吊胆的,真怕他伸出那只罪恶的手。”说完又躺在易远山的怀里。

易远山皱着眉头,他想了想说:“你刚到天宇集团不久,突然不干了,这恐怕不好吧?”看着孙明芝的脸又说,“那个吴世镇没有对你有过份的举动和要求吧?”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老公,我有点害怕那个吴世镇,他今天晚在我这儿好反常呀,神态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说话结结巴巴的,眼神东张西望,额头还不停地冒汗,他跟我说,他说一句话走,可坐了好一会儿还不想离开……”

易远山搂了搂孙明芝,点点头,重复问:“他有没有说很过分的话?”

孙明芝再次坐起来说:“老公,你不知道,我刚洗了澡的,没有穿衣服,只披了一个浴巾……真危险!对了,他把我喝的茶喝了,离开时还说茶香,有我的口香……”看了看窗外,她又说,“要不,我们现在走吧,回去吧,呆一晚,我明天到市电视台!”

易远山看着孙明芝的眼睛,将脸贴到脸,小声说:“你今天很机智,在吴世镇这样的土豪身边干,得斗智斗勇。”说着仰身往床一倒,两人搂在一起打起滚来,来了几个驴打滚,他又说,“这么好的床,我们不睡一夜,真对不起我们自己。”说着跳下床,“你先躺一会儿,我去洗澡。”

易远山在卫生间里洗澡,孙明芝脱去了衣服蜷缩在床。

易远山快速洗好了身子,衣服没穿,直接跑了过来,看到孙明芝已经做好准备等着自己,便来了一个饿虎扑食,把她紧紧地搂住了……

孙明芝仰身躺着,她搂着易远山的腰,闭着眼睛享受着那种很特别的磨砺,她小声问:“老公,你打麻将赢了么?”

易远山抖动着身子,摇了摇头说:“输了,输了三千多,他们三个都赢了,把我的钱分了。唉,还真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哩!”

孙明芝闭着眼睛笑起来,笑着说:“嘻嘻,你输的钱吴世镇给你补了,他要给我二十万哩。”

易远山搂着孙明芝身子说:“老婆,那个吴世镇你得提高警惕,注意防范……我呢,也要随时和你保持联系,一有什么苗头你给我打电话……”

孙明芝的房间里地动山摇,对面房间里的吴世镇心如刀绞。

当易远山敲孙明芝的门时,吴世镇知道易远山来了。他站在自己的门后听动静,夜很静,在外面能听孙明芝和易远山说话声音,但听不清话内容。听了好一会儿,他打开自己的门看了看外面,外面没人,他在走廊装模作样地转了转,便来到孙明芝门前听壁根。他听到了里面易远山的声音,孙明芝急促的低吟声,还有床有节奏感的摇晃声。

吴世镇心里愤愤不平,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吴世镇不敢久留,他回到了自己房间,可受到易远山和孙明芝的感染,他现在也欲罢不能,只好用电话叫了一名在酒店里晃悠的卖春xiao jie,自称是大学生,讨价还价花了五百元,解决了燃眉之急。

第304章 把你们弄晕菜了

最近,刘立丽的心情一直不是太爽,自从吴世镇从假日休闲酒店回来,他似乎不再热乎自己了,她打电话约他,他总是说事情忙,总拿没时间来搪塞她。

刘立丽为吴世镇缔造继承人的心情迫切,听从吴世镇的指示,已经疏远了曹二柱了,直接和他分手了,不再和他有切肤之爱了。准备一心一意地接受吴世镇在自己这块肥沃的土地耕耘播种,可怪的是,吴世镇好像不是很愿意挨她的身子了,弄得她竟然被闲了起来,心里感到好空虚呀。女人一般对这种事情很敏感,她有点怀疑吴世镇有新的女人了,最担心的是那个孙明芝,她觉得她是和自己争宠的最大竞争对手。

其实,吴世镇没有疏远刘立丽的想法,只是那夜在孙明芝的房间里太掉面子,有一种没脸见人的感觉,脑子里从此有一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他把自己关在家里,一直在寻找一个突破口,更想对孙明芝下手了,从而达到自己从“养猪”到“杀猪”的目的。

想养肥孙明芝那头猪非常容易,给她职位,给她钱,可以把她弄得得意洋洋,可对她下手,那却很难了。孙明芝和曹耀军透露那个假狼的消息,对自己负面影响太大,使自己失去了一位得力助手不说,关键是企业形象严重受损,特别是让自己的那个省政协会员的资格一直没有消息,批不批还是一个未知数。自己要么不复仇,要复仇,那不只是给她点颜色看看了事了,我要让他们伤筋动骨,甚至家破人亡!

对于那个曹耀军,先让他成百万富翁,然后再让他变成穷光蛋,甚至成为流浪汉。刘立丽已经把他养肥了:有洋气的女朋友,当了副经理,月薪三万,还有入股提成三百多万,是人五人六的……让他在得意之时,突然让他一切都让他化为乌有……

对于孙明芝,先让她觉得自己很牛逼,钱来得很容易,十万二十万地打给她,然后让她感情受挫,人财两空,甚至家破人亡。吴世镇准备自己亲自充任第三者,用金钱作敲门砖,想对孙明芝进行情感进攻。那天晚在风云林场里的那个假日休闲酒店里,自己进行了一次火力侦察,结果出师不利,失败了,偷鸡不成还蚀把米,硬是白白地给她打了二十万元,是丢了面子又掉了底子!

通过深思熟虑,吴世镇认为:目前的首要任务是要棒打孙明芝和易远山这对鸳鸯,把他们拆散,让他们各自东西。不拆散他们,那个易远山后台太硬,自己不敢动孙明芝了,那个精心设计的复仇计划全功尽弃了。孙明芝是易远山的女友,动了他女友,那不等于动了他吗?若不拆散他们,孙明芝心里装着易远山,自己想动她的奶酪,还真不容易,只有在她失恋、感情受挫、情绪最低落的时候,自己才能趁虚而入……

吴世镇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准备先从易远山身下手,让他主动离开孙明芝,让他们产生误解,让孙明芝失恋,让她痛苦。

于是,吴世镇招来呆在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陈助理,让他拿钱买通一个女人,拉易远山下水,并强调,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管用什么办法,不惜代价!

陈助理对做这种事儿很在行,他知道,拉易远山下水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他有那个美貌而有才气的孙明芝哩,别的女人恐怕很难对他有吸引力。

陈助理想了想,然后对吴世镇说:“吴总,县新闻心的副主任易远山我认识,打过几次交道,他和孙明芝是男才女貌,还真是天生的一对,要让易主任离开孙明芝,难度肯定不小。我知道,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先设套,让易主任喝醉酒,然后让一个漂亮的女人tuo guāng衣服和他床,同时拍照,让他名誉扫地……这个办法理论是不错,吴总,假若易主任酒醉心灵,心里只有那个孙明芝,他对别的女人死活不感兴趣,那怎么办?”

吴世镇想了想说:“你们弄一个长得和孙明芝差不多的女人,按孙明芝的样子打扮,让那小子以为那女人是孙明芝……”

听吴世镇这么一说,陈助理立即笑了起来,他高兴地说:“吴总,还真有一个女人长得和孙明芝很像,不用打扮能让他没办法辨别……”又往吴世镇面前走了走,小声说,“吴总,梨花冲村曹耀军被刘助理挤走的老婆郭小萍,长得和孙明芝很像,不如我们去买通她,让她关键时刻出场,以假乱真拿下易主任……”

吴世镇露出了笑容,点头说:“行,你去办。还是老规矩,事成之后发大大的红包。”

陈助理知道郭小萍在哪儿。他和眨巴眼、林老幺他们在县城馆子时,在食全酒美酒楼无意遇到过端盘子的郭小萍,不过没有说过话。

这天晚,陈助理带着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食全酒美酒楼里的一个包房里坐下了,点了两个菜,聊了一会儿天,不一会儿,菜便端来了。

端盘子的人正是他们要找的郭小萍。

四个男人都将目光对准了郭小萍。

郭小萍看了看四个男人,抿起小嘴巴笑起来。

陈助理故意装出第一次看见的样子,用吃惊的口吻问:“耶,měi nu,你的记忆力怎么样,还认识我们不?”

郭小萍放好两盘菜,大方地说:“认识呀,怎么不认识呢,是化成灰了也认识呀!你们是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打手,天天有事没事都在我们家门口晃悠。嘻,现在我老公跟你们在一起做事儿。”想了想又说,“嘻嘻,我想起来想笑。你们几个真搞笑,到我老公家里偷过阴钞,我和我老公还和你们有过斗智斗勇哩,用真真假假之计把你们弄晕菜了。嘻嘻,你们输了,真钱没偷到,我老公说你们偷走了半麻袋阴钞,可我们家里的阴钞还是那么多,一点也没有少。嘻嘻,你们真逗!你们偷走的是什么呀,到今天我们也不知道。我说要报警,我老公说,逗你们玩真爽,不想让你们去坐牢,反正又没有什么损失。”小丫头的头脑简单,想说什么说什么,也没看环境,更没管对象。

第305章 摆拍了好几张照片

一听提那偷钱偷到阴钞的事儿,四个人都尴尬不已,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当然你们知道弄走的是什么呀,我们用的是偷梁换柱,只是用阴钞换走的还是阴钞。

林老幺看着漂亮的郭小萍,嘴角不停地流口水,他想到了在曹二柱家里找那一百万时,看到了她的小裤衩,自己还对着她的裤衩打过飞……鸡,还看到床下盆子里盛着的huáng sè的尿……心里痒痒,生理……还起了生理反应。

眨巴眼眨着眼睛故意问:“哎,měi nu,你老公是谁呀?”

郭小萍笑着说:“梨花冲村里的曹耀军呀,你不认识?听说跟你们在一起做事儿哩!”

陈助理故意说:“不会吧,曹经理是你老公,他怎么天天和刘助理在一起呢?跟小夫妻似的,形影不离。”

郭小萍一听,立即拉长了脸,她嘟弄着小嘴巴不高兴地说:“切,现在的男人都心花,在外面玩玩小三很正常。”话虽然这么说,可心里酸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她看了看四个男人,又看着那两盘菜,她说,“切,你们真抠门哩,四个大男人只点了两个菜,连酒也没有点。你们不会是两人吃,两人看吧?”

这是陈助理的过人之处,他们这么做,是想给服务人员一个让老板刮目相看的机会,从而和服务员套近乎。今天这个机会当然要给郭小萍呀!

陈助理笑笑说:“喝酒得逢知己,吃饭得看食欲。今天运气好,遇着我们曹经理的前……妻了,既有了知己,肯定增强了食欲,说什么也不能亏待自己了!今天我们一人两个菜,一人十瓶啤酒,得放开了喝,敞开了吃,不撑破肚子,不喝死一个,我谁也不准走出这扇门。”

郭小萍假装生气地说:“哎,哎,你……怎么说话呢,谁是曹耀军的前妻呀?我是他现任的老婆,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们分手哩!”说完,赶紧跑出去拿菜谱。

郭小萍拿来菜谱说:“这可是你说的呢,一个人两盘菜,那得再加六盘菜。”说着把菜谱递给陈助理。

陈助理看着菜谱点头说:“没问题,我说话算数。”看了看菜谱,又看看郭小萍,他笑着说,“不过,我有个小要求,你得陪我喝一杯啤酒。”

郭小萍一听,连连摇头说:“我不会喝酒,我不陪酒的。”

陈助理降低要求说:“要不,喝半杯。”看着郭小萍的眼睛,见她皱着眉头不说话了,笑着说,“同意了,是吧?好,我再加六个菜。”

郭小萍仍然皱着眉头,她说:“说好了,我只喝半杯哩!”

“当然,我说话算数。”陈助理心里说,只要你端酒杯行,他拿起笔,像书法家似的,在菜谱又“唰唰唰”勾了六盘菜。

郭小萍乐呵呵地拿着菜谱离开了包房,令人搬来了一箱啤酒,他们四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等着菜。

没过好一会儿,郭小萍又笑盈盈地先后端来了六盘菜。她看到桌子一个半杯啤酒,没有食言,她端起那酒说:“好,你们看着,我把这半杯啤酒喝了。”说着一饮而尽,接着捂着肚子咳嗽,一边往外走,还一边说,“这啤酒真难喝。”

陈助理看郭小萍要离开,他赶紧从裤兜里拿出二百元钱塞进了她的衣兜里,小声说:“你收好,这是小费,请笑纳。”

郭小萍偶尔也收过小费,听说是小费,她也没多想,笑着收下了。

陈助理他们在这儿吃了一次饭后,又接着来了两次,每次都是如法炮制,让郭小萍喝下半杯啤酒。

这天,陈助理他们又来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点菜加菜,然后让郭小萍喝下半杯啤酒。不过,郭小萍这次喝的啤酒和以前喝的不一样,里面放了ān mián yào的。她喝下那半杯啤酒后,感到头晕,还想睡觉,眼睛硬是睁不开,没走几步,竟然扑到陈助理的身不省人事了。

陈助理和林老幺弄一件衣服盖在郭小萍的头,两人快速将她搀扶到停在酒楼外的车,车子很快又到了一家旅馆,接着又把她从车搀扶下来,送到一间早开好的房间里,tuo guāng了她的衣服,让她睡到了床。

不一会儿,几个男人又搀扶来一个醉酒的男人,让他进入了房间里。

这个男人是易远山。一家民营企业请他去采访,采访结束后,那家企业便在食堂设了一个饭局。他本想推掉的,可陪他采访的老李和小郑是不让走,说是家常便饭,不违反纪律。他盛情难却,只好了桌子。果然,菜并不丰盛,四菜一汤,陪酒的人也只有老李和小郑两人,连老板都没有参加,喝的还是农村小酒坊里生产的普通白酒。陪酒的人一直说易主任平易近人,接地气,所以他也放松了警惕,你来我往,相互敬酒,便把酒喝多了,醉了,于是被人搀扶到这个房间里来了。

易远山醉了,头很晕乎,视线模糊,他夹着公包摇摇晃晃地朝走到床前,看到床躺着一位光溜溜的女人,先是一惊,再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居女友孙明芝,平时口头喊的老婆,以为是回自己寝室了,于是,推了推她,还轻声喊道:“老婆,我回来了。”

见老婆没有理他,易远山脱下衣服爬了床,搂住了他认为的老婆。这时,他的舌头僵硬,嘴里还吐词不清,不过,他酒醉心灵,手在老婆身摸了摸,想爬她身子来一番ji qing,没想到可力不从心,只动了动胳膊,竟然流着哈喇子趴在床睡着了。

这时,陈助理和林老幺、赵志龙、眨巴眼悄悄地走了进来。

林老幺看到yi si bu guà的郭小萍,忍不住想强行拿下她,被陈助理拽了,他小声说:“你别坏了我们的大事!”

林老幺控制不住自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陈助理拿着手机从不同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还嫌不过瘾,他们轻轻将郭小萍的身子弄平,让她仰身躺着,再让眨巴眼和赵志龙将易远山的身子抬起来放到郭小萍的身,然后又拍了几张照片。

陈助理往郭小萍衣兜里塞了一千元,笑着小声说:“这是易主任给她的嫖资。”

他们觉得满意了,才关门离开。

第306章 她怎么会在这儿呢

睡到半夜,易远山感觉口很渴,想喝水,他坐了起来,推了推睡在身边的老婆,见她没有动,没再推她,让她好好睡吧。 我喝了水,解了渴,再来和她玩ji qing,看她还能睡得跟死猪一样不。

易远山看了看环境,不像在自己宿舍里,但没有在意,他看到了一台饮水机,他拿茶几的一个茶杯放水一口气喝了两杯,又进卫生间屙了一泡尿,便爬到床说:“老婆,我们今天的节目还没有表演哩,怎么睡得那么香呀?哎,快醒醒,配合我一下。”说着用双手捧住她的脸,正要亲吻她,他发现有些异常,觉得老婆的发式和平时不太一样,再瞪大眼睛看脸蛋儿,脸蛋儿好像也有所不同,再看她光溜溜的身子,身子好像看不出来有哪儿不同,胸还是像两个大大的尖嘴桃子,臀儿还是那么hun yuán,不过,胳膊和大腿似乎要粗许多,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便推了推她,她“呜呜呜”地从鼻子哼了几声,声音也不尽相同,他又看了看丢在床头衣服,他一看,头一下子懵了:根本不是孙明芝的衣服,而是酒店服务员穿的工作服!天啦,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酒店服务员,不是和自己同居的老婆孙明芝!

这时,易远山的酒完全醒了,他看了看自己,自己的身子光光的,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幸亏那个女人睡得很香,眼睛闭得紧紧的没有睁开,不然看到自己光光的身子,那掉得大了!

易远山看了看床的女人,长得还真和孙明芝很像,要是不认真看。还真辨别不出来。那么,问题来了,她是谁呢,她怎么会在这儿呢?他赶紧扯被子将她光溜溜的身子盖了。他着měi nu的身子,脑子里曾一度想和她ji qing一下,可他想到她来路不明,便打消了那个念头,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身份不一般,起码是干部吧,那可不能乱来。

他还感到庆幸,幸亏自己干事儿讲究程序,没有急于求成,下手前认真看了看,要是莽撞行事,那酿成大错,把一个陌生的女人那个……了!

易远山快速穿自己的衣服,拿起公包,走出房间,还怕有监控,他用公包遮住脸,一路小跑从旅馆里逃了出来。

易远山摇摇晃晃地在街走着,像一名小偷,他生怕遇到了熟人,一路东张西望。这时他才感到头很晕,还恶心想呕吐。他找到一个垃圾桶,往着垃圾桶抠心掏肺地吐了一通,嘴巴里满是烧酒味儿。他离开了那个垃圾桶,往前走了走,他觉得稍好受一点了,习惯地拿出手机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把来电提醒调制成了震动,他打开一看,孙明芝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他本想给孙明芝打一个电话的,想了想,收起手机,没有打。

易远山打的回到了县委大院门前,可他没有进去,而是找了一个阴暗角落坐了下来。他静下心来想了想,从到那家民企采访开始,一直到和老李、小郑喝酒,他觉得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圈套里,一定是什么人想陷害自己。

自己虽然是副科级公务员,可职于清水衙门,既没办法挡人家的财路,更挡不住人家的升官路,是谁使出下三烂的招术陷害我呢?把我弄臭了,他能得什么好处呢?

易远山想了想,想弄出一个所以然来,拨通了那个老李的电话。电话通了,可被对方挂了。他又拨通了那个小郑的电话,对方接电话了,他说:“你电话打错了,我不姓郑。你他娘的是神经病,半夜里打什么鬼的电话呀!”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易远山很沮丧,他收起了电话,没想到电话铃声响了,他看了看,是孙明芝,响了好几声,他才接电话。

孙明芝在电话里说:“老公,你在做什么呢?快回来呀,你不在,我睡不着哩。”

听到孙明芝极煽情的声音,易远山忍不住想哭,他眨了眨眼睛:“嗯……这个……”脑子一片空白,一个最平常的问题,竟然不知怎么回答了。他赶紧走进县委大院,快步走向自己的宿舍。

“老公,你怎么啦?”孙明芝听易远山说话吞吞吐吐,她紧张起来。

易远山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寝室门口,看到屋里亮着灯,已经听到孙明芝的说话声了,他挂了电话,便拿钥匙开门。

门刚打开,孙明芝便喊一声:“老公”,便伸长双臂扑来搂住了易远山的脖子,没有再问他怎么了。

孙明芝自从第一次在这寝室里和易远山真正ji qing后,她体验到了男人身体那美妙的挤压……真让她如在云里,如在雾里,成仙成神了。

孙明芝搂着易远山,用自己的胸拼命地挤压他,踮起双脚,尽情地吻着他的嘴巴。她闻到了酒味儿,还有呕吐后的酸馊味儿,但她没有在意,仍然狠狠地吻着。

这时,易远山感到自己的头很疼痛,心里有些不好受,他看孙明芝那么有ji qing,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孙明芝将双脚腾空,夹在了易远山的臀部。

易远山抱着孙明芝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感觉头眩晕,便把她放到了床,开始脱她的衣服。

孙明芝见易远山像做章,很有层次感地从往下脱,一件一件地脱,她等不及,自己从下往脱,最后两人都同时抓住了裤衩。孙明芝看了看易远山,那个有些发馊发臭的男人,她抢先松了手,让易远山轻轻从自己的身剥了下来。

孙明芝yi si bu guà地躺在床,她看着易远山,心里很激动,她期待着他像大老鹰般扑向自己。

易远山脱着自己的衣服,tuo guāng了衣服便来到床前,他看着没穿衣服的孙明芝,他突然怔住了,身子还往退了退,他想到了旅馆床躺着的女人。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瞪大眼睛看了又看,他糊涂了,孙明芝穿着衣服还和那个女人有些区别,衣服一tuo guāng,两人真差不多是一模一样了,从脸蛋儿,胸、腰、臀,都看不出了什么区别来,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真弄不清楚床躺着的人是谁了,他犹豫起来,还有点烦躁,有点不知所措。

第307章、你今天怎么啦

孙明芝躺在床,她等了一会儿,看易远山已经脱了衣服,她闭了眼睛,按常规,他应该早应该爬床休息了。进本站。可等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动静。她睁开眼睛一看,怪了,和自己天天在一起的易远山这时看着自己竟然目瞪口呆,像不认识似的。他看自己的表情,像看到了一个怪物,张着嘴,一直合不拢。

易远山胆怯地站在床下,伸着手,迟迟不敢床。他看着一直对自己很期待的孙明芝,感到头很晕,似乎地在旋转,他真分不清眼前床的女人是谁了,他怕弄错了。他脑子里很乱,旅馆里的那个女人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现。

看到易远山的样子,孙明芝忍不住想笑,她想,难道男人们喝醉了酒,都是连自己的女人也不认识了吗?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老公,快来呀,还在磨蹭什么呢,切,不认识你老婆了?我是孙明芝,是你老婆呢!”

易远山听到孙明芝的声音,他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还特地摆了摆头,认真地看了看床的孙明芝,爬床。

孙明芝笑着说:“嘻嘻,我还以为你不床哩!你喝酒了,怕老婆了是吧?我又不是老虎,更吃不了你,你怕什么呢?”

易远山看着孙明芝的身子,可心里还是不踏实,总觉得现在还在那个旅馆里,身边躺的还是那个陌生的女人。他感觉自己现在很糊涂,他怕自己犯错,他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后悔一辈子。

孙明芝往易远山身边靠了靠,小声说:“你喝了不少酒吧?你身好大的酒味儿呀!你不认识你老婆我了么?”

易远山摸了摸孙明芝的身子,感受了一下,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看了又看,小声说:“孙明芝,我的老婆,是你吗,真是你吗?”

孙明芝看着易远山,不停地眨着美丽的大眼睛,感到非常怪。她说:“不是我,难道你还有别人?”

易远山的心里一直纠结着,似乎还在痛苦地挣扎。他竟然说:“嗯,是的,跟你一模一样的女人,真分辨不出是你,还是不是你!我真弄不清楚,我现在看你也不知道是谁了,脑子里很乱,乱糟糟的,糊涂极了。”

孙明芝吃惊了,她瞪大眼睛问:“跟我一模一样的女人?太怪了!”她想不明白。

易远山躺在床,闭着眼睛,现在脑子里全是酒店里光着身子的女人,真和眼前的女人差不多,很难分清楚。

本来,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再加喝了高浓度的烧酒的,全身的血管已经经过酒精的作用而扩张,但,易远山面对孙明芝这样秀色可餐的女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孙明芝感到怪,搂着易远山,小声问:“老公,我亲爱的,你今天怎么啦?怎么喝醉酒这样呢?你在哪儿见到跟我一模一样的女人了?唉,你告诉我,她把你怎么啦?”伸手在他身摸了又摸。自从和易远山同居以来,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首次,她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发烧么,怎么会说胡话呢!

易远山到听孙明芝问自己怎么啦,他不知怎么回答,他竟然“呜呜呜”地失声哭泣起来。

易远山失态地哭泣,这是孙明芝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她第一次和他床,他在兴奋时哭泣过,可那种哭和今天的哭完全不一样,那是激动,那是幸福……今天的哭泣不是,看得出来他是痛苦的,甚至有些悲观失望!她不相信易远山的意志有如此脆弱,她抱着易远山,用手在他背部轻轻拍了拍,小声说:“老公,出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是天塌下来了,作为老婆,我也要为你顶着。”

听了孙明芝这句为了老公敢于两肋插刀的话,易远山的心里更加难受了。他搂着孙明芝,闭眼睛,他想入睡,可怎么也睡不着。

易远山现在不在状态,孙明芝不再向他提那种要求,虽然心里想得难受,也只好忍着。她蜷缩在他的怀抱里,闭眼睛,慢慢入睡了。

到天快亮时,孙明芝一觉醒来,院子外面已经有人走动,还有两人见面后的打招呼的声音。她看了看躺在床的易远山,他光着身子,闭着眼睛睡着,身子一动不动的。

孙明芝穿衣服,出去了一下厕所,还在外面走了走。

回来后,孙明芝看到易远山醒了,看他的样子很痛苦,突然想到自己应该想办法帮他解酒,昨天夜里都应该做的,自己去只想着想和他做那种事,却把那重要的事给忘了。

听人们说醋能解酒,孙明芝找了找醋,因为他们自己没有开火做饭,屋里没有油盐酱醋之类的东西,所以没有找到。

她想了想,听说浓茶也能解酒,她便泡一杯浓浓的茶。

易远山趴在床,他皱着眉头说:“我头好疼痛,口干,想喝水。”

孙明芝将茶杯放到易远山的嘴边,他大口喝了几口,感觉水有点苦涩,看了看穿着衣服的孙明芝,他问:你怎么起床了?”

孙明芝放好茶杯,爬床说:“是还有点早,可以再睡一会儿。”说着在易用远山身边躺下了,动了动身子,便把他搂着了。

易远山看着穿着衣服的孙明芝,没有一点疑惑,他说:“老婆,你起床做什么了?”

孙明芝闭着眼睛说:“我厕所了,在院子里走了走,吸了吸新鲜空气。”

易远山现在感觉头很痛,但心里有了那种冲动,他闭眼睛脱下了孙明芝的衣服,特意没有脱她的衣,然后搂紧她……

两个人这么缠绵了一会儿,最后都心满意足了,才安静下来。

孙明芝又像小猫般背对着易远山,蜷缩在他的怀里。她现在很兴奋,她轻声说:“老公,亲爱的,你昨夜里喝醉了哩!”

易远山觉得有点累,他才着眼睛说:“嗯,我现在头还有些疼痛。哎,老婆,我昨夜里没有失态吧?”

第308章 浪子怎么还不回头呢

孙明芝在易远山的怀里动了动身子,笑着说:“嘻,我看你又笑又哭的,跟一个孩子似的,算不算失态呢?”说着把身的衣服全脱了,她觉得穿着衣服睡不舒服。

易远山不好意思了,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孙明芝光溜溜的身子,他立即闭了,因为他想到了旅馆里躺着的女人,他皱起眉头说:“老婆,你不会笑话我吧?”

孙明芝转过身子,面对面,伸出胳膊搂住了易远山,在他耳边说:“我们现在是一个人了,我怎么会笑话我自己哩!”身子帖得更紧了,她又说,“当我们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时,我感觉我被你熔化了,不感觉我还存在着,好像是你身的一部分,你喊叫,我shēn yin,你抖动,我摇晃,你酥,我痒,你阳,我阴……”想了想,她问,“哎,老公,你昨天夜里说你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那是怎么回事呀?你喝酒时遇到的么,她陪你喝酒了?”

易远山不停地摇着头,他也不明白,更没有办法说清楚,他的眼睛不敢睁开,心里也在问自己:旅馆里那个光溜溜的,和孙明芝样子差不多的女人,她是谁呢?

如果是有人用她来拉自己下水,她为什么一直睡着,没有对自己说一句话呢,更没有对我怎么弄呢?

易远山想不明白,那个长得跟孙明芝差不多一样的女人现在还在那个旅馆里的床躺着吗?

他脑子里不停闪现着各种问号,这样慢慢入睡了。

当易远山醒来时,怀抱里已经没有了孙明芝,她肯定是班去了。他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仍然是什么也没有穿,他看了看时间,我操,已经九点多了,班肯定迟到了。他赶紧穿衣服,然后下床去外面厕所,洗漱,一阵忙碌之后,拿起公包准备出门,他看桌子有一个字条:“老公,要吃早餐哟!凌晨表现很棒的,你辛苦了,一定要增加营养补补身子哦!”落款是:你的老婆孙明芝。

易远山将字条叠起来,当宝贝放入了公包里,苦笑一下,出了门。他先到单位里转了转,想把已经写好的稿子再修改一下,可静不下心来,心里放不下昨夜睡在那家旅馆里的那个女人,一直弄不明白的是,她竟然和孙明芝长得很像,差不多可以以假乱真。于是,他想到那家旅馆去看看究竟。大约十点多钟,他来到了那家旅馆,跑到那个房间门口听了听动静,让他心惊肉跳的是,里面还有动静,似乎还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估计那女人还没有走。

易远山虽然和那个女人曾经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床,可她一直闭着眼睛,两人并没有对视过,她可能还不认识自己,他在大厅里的一个沙发坐了下来。

易远山估计得不错,郭小萍是还没有走,因为她刚醒过来。

郭小萍昨晚喝的啤酒里,陈助理放入超计量的ān mián yào,她从昨夜里一直睡到现在才醒。当她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不是睡在酒楼租的集体寝室里的小床,而是睡在较宽敞的旅馆房间里,床又宽又大,床单和被子都是洁白的。再看自己的身子,什么衣服也没有穿,是光溜溜的。

郭小萍感到问题严重,脑子里立即想到,自己可能是被人灌醉后,又弄到旅馆里性侵了。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哭泣起来,想到陈助理、林老幺、眨巴眼都像犯罪嫌疑人,肯定是他们把自己那个了。

郭小萍赶紧找手机,她想报警。当她找到手机时,她发现了那一千元钱。她感到怪,他们性侵自己了,为了堵住自己的嘴巴,竟然还给了这么钱!差不多是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了。于是有了一个更害怕的想法,没准他们四人都性侵自己了呢!那对自己身子的伤害肯定是有很大的呀!

郭小萍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瞪大眼睛看了看那个关键部位,还活动了一下两腿,提了提肛,感受了一下,怪的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不疼不痒。用手摸了一下,将手放到眼前看了看,还很干净。她想到和曹二柱做完那事儿后,自己的那儿很脏的,有男人脏糊糊的东西。还有,床单也很脏,像画的地图。当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这床的床单后,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床单干干净净的,连褶皱也很少,不像有人在这床进行过男女搏斗,滚过床单的样子。

这怪了,他们把我灌醉,弄到这旅馆里做什么了呢?

反正自己身子好好的,没有受到伤害,她心里好受了许多,穿衣服,想厕所,她有点害怕,没敢,匆匆走出了房间。

当郭小萍走到大厅里时,坐在沙发的易远山一眼认出她来了。不过穿衣服后,区别大多了,若单从脸蛋儿看,她们两人还真有点像。

易远山悄悄地跟在了郭小萍的后面,他想看她到哪儿去。

郭小萍后面有一个尾巴跟着,她竟然浑然不知。她先到银行把那一千元存了,然后慢慢走着去酒楼班。

果然是酒店里的服务员,和孙明芝只容貌有些像,可内涵和气质要逊色许多。

现在酒楼里已经有人在吃饭了,易远山还特地进去在郭小萍面前晃悠一下,果然她并不认识自己,正准备点两个菜坐下吃饭的,没想到电话响了。

是一个陌生人的电话,易远山打开手机放到耳朵旁,只听电话里说:“喂,你是新闻心的易大主任吧,县委大院门前右侧垃圾桶里有你需要的东西,你赶紧去拿,别让捡破烂的人捡走了。”

易远山锁紧眉头问:“你是谁,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我需要什么东西呢?”

对方说:“你先别打听我是谁,你昨夜的活动记录,难道你不想看看吗,不需要么……”说完挂了电话。

是昨天夜里的活动记录,我昨夜里做什么了?易远山当然想知道呀,自己喝醉了酒,什么也不知道了,得看看。他赶紧赶到县委大院前,可熟人太多,不好意思到垃圾桶里去寻找东西,他围着那个垃圾桶转了几圈,便放弃了,直接进了县委大院,回到自己的寝室里,躺到床睡起觉来。

没想到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电话,对方说:“易大主任,那个东西你不要,你会后悔的。”说完挂了电话。

易远山心里很难受,也很害怕,不知道昨天夜里自己喝醉酒做什么了,既然是“昨夜里的活动记录”,他也想看看,看看自己究竟做什么了。

想了一会儿,觉得那东西自己还真需要,于是又走出县委大院,硬着头皮在那个垃圾桶里寻找起来,这时走过来一个熟人,他尴尬地扯谎说,有一份资料丢了,看是不是当垃圾丢到这个垃圾桶里了。可将这臭哄哄的垃圾里翻了个底朝天,竟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易远山打了那个陌生电话,对方说:“你晚了,那东西已经寄给县委宣传部了……你早干吗去了,瞌睡睡醒了?”

易远山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昨夜的活动记录”,估计与那个长得跟孙明芝很像的女人有关。

易远山忐忑不安,心一直悬着,到单位班,可心始终静不下来。

这时,郭小萍随啤酒饮下的药物还没有完全失去作用,她感到身体非常不适,头很疼痛,反应变慢、记忆力减退,说话口词不清,还有些头重脚轻发晕,浑身无力,走路不稳,眼睛仍然睁不开,想睡觉,真没办法端盘子,只好向老板请了病假。

一个好姐妹陪着郭小萍回到集体宿舍里,让她躺到床睡下了,她才回去酒楼里班。

睡了一会儿,郭小萍感到脑袋像要bào zhà,特别不好受,她醒了,心里也难受,实在找不着诉苦的地方,她打通了曹明玉的电话。

曹明玉一看是郭小萍的电话,非常高兴,赶紧递给了胡大姑。

郭小萍和曹二柱的爸妈一直没有断联系,时不时还通一下电话,相互问候一下。郭小萍从内心里已经将曹二柱的爸妈当成了自己的公公婆婆,心里有什么事儿都想告诉他们。两位老人也把郭小萍当成了家里人,一直很心疼她,关心她。

胡大姑一接过电话,听到郭小萍在电话里哭:“妈,呜呜……”说不下去了。

胡大姑急了,连连喊:“丫头呀,我的好儿媳呀,谁又欺负你了?你告诉妈,妈让二柱去为你报仇。”

郭小萍想把昨天夜里的事儿告诉胡大姑,可想了想,没说,她想曹二柱来接她回梨花冲,故意用了一个激将法,她说:“妈,呜呜,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么长时间了,曹耀军那个坏东西也应该回头了……妈,我已经等不了,我想另做打算哩……”

胡大姑一听,急了,她赶紧说:“丫头,你先别急,二柱肯定能回头的……他张嘴都说我老婆郭小萍,他常把你挂在嘴哩,心里一直装着你,你再等等。”

郭小萍想哭,她说:“呜呜,妈,我一个人在城里,好孤单呀,连一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我想到我在家里的时候,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感觉好幸福哟!妈,我真想回去,再跟你们在一起……呜呜,曹耀军那个坏东西,妈,他是不是已经变心了,讨厌我了……呜呜。”

胡大姑赶紧说:“丫头呀,没有呢,他天天念叨你呢!”

第309章 昨夜的活动记录

两天后,易远山正在班,他接到县委宣传部一位姓蔡的副部长的电话,让他到他办公室来一下。

易远山心里一“咯噔”,估计是那个陌生人邮寄的“昨夜的活动记录”,宣传部领导已经收到了。不知是何物,肯定是坏事儿,究竟坏到什么程度……易远山不敢想了,他忐忑不安地来到了蔡副部长办公室,轻轻地敲了敲门,门打开了。

蔡副部长笑容满面,关门请易远山坐下,还为他倒了一杯热茶。

易远山接过茶杯,不过他没有喝,他看到桌子有一个大信封,已经拆开了,看得出来,里面是照片。

蔡副部长收住笑容,严肃地说:“远山呀,你可能被钓鱼式地设局,让人家抓住把柄了。”说着将那信封推到了易远山面前。

易远山皱起眉头,拿起信封,将照片倒了出来,他一惊,果然是那个“昨夜的活动记录”。照片拍的都是自己和那个女人的照片,两个人光着身子搂在一起,有各种角度,各种姿势,非常清晰……他看完之后没有说话。

蔡副部长小声说:“照片的那个漂亮女孩子,我和李部长都觉得眼熟,好像是那个在省电视台揭露梨花冲假狼的女孩子……”

易远山摇了摇头说:“蔡部长,照片的女孩子不是那个揭露假狼的孙明芝。孙明芝是我的女朋友,不瞒您说,我们已经私下同居了。”拿一张照片指着那个酒店里工作服说,“看那衣服,我估计是一名酒店服务员,长得和我女朋友很像。”说着拿出手机,翻出了几张孙明芝的照片,“蔡部长,您看,这个才是那个揭露假狼的孙明芝。”

蔡部长拿着照片和手机里照片对照了一下,他摇摇头说:“要外人看,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看了易远山一眼又说,“看样子他们用心良苦,花了不少心思。不过,对你还是有很大影响的,不管怎么说,你和那个丫头赤身luo ti躺在床那是肯定的……最近在传得纷纷扬扬的‘雷某富事件’你应该知道吧,明显是设局陷害,可最终还是雷某富和设局人双方都锒铛入狱了……”

自己的确是被灌醉了弄进那个旅馆的房间的,是被人陷害的,可易远山感到事情复杂,是剪不断,理还乱,所以他没有解释。

蔡副部长看易远山一脸无助的样子,他说:“你这事儿在我们部里,只有李部长和我知道,我和李部长商量了,事态不要扩大了,尽量大事化小。远山,你还得想想办法与这拍照片的人取得联系,看他们提什么要求,若要求不是太过分,你得舍财免灾,千万不能让这些照片流传到络了……‘雷某富事件’是前车之鉴,很多民看戏不怕台高,往往扮演着催命鬼的角色,你的政治生命很危险了,莫说你舅舅,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蔡副部长说得有道理,是一件小事传到络能变成天大的事,何况自己这事还是无法说清楚的事儿,他想了想说:“好,这事儿我去想办法。唉,真想不明白,我一个写新闻报道的,没权没势,又没有挡人家升官发财的道,怎么要给我弄这么一处戏呢!”

蔡副部长说:“你还年轻,是很有前途的,现在我是你领导,也许要不了多久你要成我的领导了。”指了指那些照片说,“这事你一定要处理好……对了,还有一件事得跟你说清楚,我们收到了这个信封,也不能装聋作哑,还得处理一下,准备暂时免去你新闻心副主任职务,安排你到省里去学习三个月……”

易远山瞪大眼睛,觉得蔡部长用的软刀子,杀人不见血。他拿着那叠照片离开了,回到寝室里,他看了看那些照片,找到一个打火机将它们化为了灰烬。

易远山打通了那个陌生电话,他对着电话说:“喂,我告诉你,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已经被撤职了。”

没想到对方笑着说:“嘿嘿,不会那么快吧?不过,那不是我的目的,我可不想让你丢乌纱帽哩,你做不做官跟我有毛的关系呀?”

易远山以为对方要敲诈钱,他说:“你想做什么?我一个工薪族,可没什么钱哩!”

对方笑着说:“你想知道我是谁么?”

易远山非常厌恶那个敲诈者,他不耐烦地说:“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你想做什么。”

对方说:“我告诉你吧,我是孙明芝的大学同学兼曾经的男友,我对钱没兴趣,你要差钱,尽管开口,我可给你。喂,我要你做什么,你这下应该明白了吧?”

易远山一下懵了,原来是情敌所为,他一下子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电话里结巴了:“你你……你……”

对方又说:“孙明芝早不是处了,你应该知道吧?那是我的功劳。”停了停又说,“我知道你们宣传部会包庇你,我知道那照片对你起不了多大作用,你可能也不怕,但我还有招儿,我可以把那些照片寄给你在省里做高官的舅舅,或者直接寄给孙明芝。对了,我还可以传几张到络,让广大民看看你和那个女人没穿衣服的尊容……”说着挂了电话。

易远山非常爱孙明芝,孙明芝也深爱着自己,两人已经私下同居了,并以老公老婆相称,突然要他们分开,他根本做不到,甚至想不惜身败名裂也要捍卫和孙明芝的爱情,但他又怕孙明芝看到了那个照片,更怕那些照片流传到了,那个照片的确没办法解释,是解释了恐怕也没有人信。

易远山正在大脑里进行着激烈地思想斗争,没想到那个电话又打来了,对方说:“我不是一个想将你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人,我只想让你帮我报复孙明芝一下。她曾经给了我失恋的痛苦,让我很长时间不能从痛苦里走出来,我想让你给她一次失恋的痛苦,哪怕是两个月,甚至一个月,你们再破镜重圆……我告诉你,我有人监督你,你别玩花招,你可以玩假的,但必须让孙明芝认为是真的,让她经历一次失恋的痛苦。”滔滔不绝,说完挂了电话,不给易远山说话的机会。

第310章 摩托车坏到路上了

天宇集团准备新项目,想涉足当今越来越红火的旅游业,老板吴世镇主持召开一次集团层干部会议,广开言路,收集金点子。进本站。

曹二柱也参加了这次会议,会议结束后,他想去会会那个刘立丽,不能说分手分手了呀,想跟她再ji qing一回。可她一直躲着他,打她的电话,她不接。曹二柱急了,心里想:不好了,那女人真要甩了自己哩,那天说的是真话!他有点弄不明白了,自己和她没有发生什么不快的事儿,更没有得罪她,怎么说不理不理我了呢?最后一次见面两人在路还搞过车震,是爽得要死要活的哩!她那天竟然说是分手礼,真难于让人置信。开会的时候,曹二柱向刘立丽抛过媚眼,可她用白眼珠子瞧了自己一下,竟然像没看到的,连一个媚眼舍不得回。

曹二柱到处寻找刘立丽,那天懵了,忘了问了,现在想问一个究竟,为什么要跟自己分手。再说,是要分手也得好说好散呀,没有必要搞得像敌我矛盾,老死不相往来。可他看到刘立丽跟在吴世镇的屁股后面,是如影随形,是有说有笑的,亲热得很,喊她,她像没听见的。弄得曹二柱心里酸酸的,咬牙咬得“咯咯”地发响,拳头也握得紧紧的,真想去把吴世镇按到地痛打一顿。可他只有这个心,没有这个胆,只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

曹二柱心里不痛快,他来到孙明芝的办公室里,想吐吐自己肚子里苦水。

孙明芝这时的气色是非常好,是春风得意,显得更漂亮,更有气质了。曹二柱看了看办公室内的摆设,又看了看孙明芝坐在大班椅的样子,他羡慕地说:“姐,你现在的样子好牛逼,真气派,好有气场呀,像一个高贵、高雅、高档的女王!”

孙明芝看了一眼曹二柱,眨着美丽的眼睛问:“哎,散会了,你怎么还不回梨花冲呢?再不走,天要黑了哩。”

曹二柱对孙明芝也不隐瞒,看了看关着的门,他苦着脸小声说:“姐,你说怪不,那个刘立丽自称是我的女朋友,还在私下里喊我老公,操他娘,我又没跟她闹矛盾,这些日子她竟然不理我了。那天送我回家,还在路玩了一把车震,是爽得要死,最后竟然说跟我分手,那个车震是分手礼。我以为她说了玩的,哪知她现在硬是不在我面前显形了,想再那个她一回,日王母娘娘还难。”

孙明芝看曹二柱说着下流话,心里想,自己轻易和易远山同居,天天卿卿我我,似乎有点荒淫无度,是受曹二柱的影响,他和郭小萍在一起时,天天当着自己说床的那种事儿,弄得自己也想入非非了。她看着曹二柱像死了亲爹的,一脸痛苦的样子,她说:“曹耀军,不是我说你,那个刘立丽根本不是你的菜,你非要什么也不顾地偷吃,现在分手不理你属正常。”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集团里谁都知道,刘立丽是吴世镇的女人,你真是吃了老虎豹子胆了,竟然敢动老板的女人,小心老板对你下黑手,别到时候没命了,还不知道怎么没命的。”

曹二柱咬牙切齿地说:“姐,你信不,老子敢把吴总那个gou ri de剁了!”

孙明芝一听,吓得要死,赶紧摆摆手说:“曹耀军,你可别乱来哩!你快走,哪凉快到哪去。姐还有事儿,忙着哩!”

曹二柱见不着刘立丽,只好骑着摩托车回去。走到大街,他看到一个小丫头抱着一个纸箱子,嘴里喊:“卖兔子哟,哪个要买兔子哟!”

曹二柱慢慢地跟在那丫头的后面,盯着她的臀儿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丫头看曹二柱盯着自己,以为他对兔子有兴趣,便赖他了,她说:“哥,你买下这兔吧,这兔可好哩!只吃草,不吃粮食,养鸡还划算哩。”

曹二柱本来不想买,可那丫头拽着摩托车后座央求说:“哥,你买下吧,只剩下四只了,只收你一百元钱。”

曹二柱看那丫头也挺可爱的,他这人又怜香惜玉,再加老爸在山养的蜜蜂不多,正好让他把这兔子也养,也没讨价还价,拿出一百元把那四只兔子买下了,弄得那丫头高兴得连连说:“谢谢哥,谢谢哥!”

曹二柱看着兔子,皱起眉头说:“这兔子怎么喂它呢?”

小丫头说:“简单得很,割草给它吃成,不过不能给带水的草,吃了会拉稀的。”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在街转了转,他想到了郭小萍,听老娘说她在一个叫食全酒美的酒楼里端盘子,不如去看看。操,弄不着那个刘立丽,没准她能让自己解一次馋哩!

本来想,若看到郭小萍在那酒楼里,点两个菜,喝几杯,趁机跟她联络,然后把她弄到她的宿舍里,再那个……她一回,爽一回。可计划赶不变化,曹二柱寻到那家酒楼里,进去看了看,没有见着郭小萍,又不好意思打听,更不好意思打她的电话,只好离开了,蔫蔫地往家里走。

走出了城,到山折了一些嫩草放到了纸箱子里,让兔子当晚餐。

没走好一会儿,天慢慢黑了。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心里好失落,那个刘立丽投向吴世镇了,那个郭小萍却不知道她在哪儿!操,这女人一没,都没了。操他娘啊,没女人的日子真他娘的没法活呀!

天越来越黑,曹二柱加快了速度,没想到你越急越是不顺,摩托车没跑好一会儿,竟然自动熄火了,罢工不走了。要么是没油了,要么是坏了。可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既没加油的加油站,也没有修理店。摩托车不仅不能骑了,还成了dà má烦。

没办法,曹二柱只好推着走。没推好一会儿,他便弄得满身是汗。他又坚持推了一会儿,真想把这摩托车丢弃,他一边推一边说:“这摩托车真他娘的操蛋,正常的时候老子骑它,坏了,它骑老子!”

推不动了,曹二柱停下了,坐在路边休息,真想遇到一个熟人,让熟人帮一把。可不时有拖拉机、三轮蹦蹦路过,都不认识,他试着招了招手,没人理,车子一晃过去了。

离家还有二三十里,推回家是不可能的。曹二柱等了好一会儿,没人愿意帮忙。他现在是又累又渴又饿,他四处看了看,看到离公路不远处有一户人家,还亮着灯,便想去讨一杯水喝。

第311章 乞丐也是客人

曹二柱把摩托车丢在路边,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把那个装兔子的纸箱子抱着了。 他来到了那户人家的院子大门前。大门是用一根根角铁焊的,留有拳头大的缝隙。他朝里面看了看,院子不小,里面停了一辆农用汽车,可不见人,只有堂屋和厨房里亮着灯,门都关着。他放下纸箱,推了推院子门,大门从里面锁着,打不开。正想喊,他看到厨房里门关得不是太严实,似乎里面有一个女人在洗澡……他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想悄悄地看看。

曹二柱来了兴致,把累和、渴、饿都忘了。他瞪大眼睛看厨房里看,可门缝不是太大,又离得太远,那女人又在里面走来走去,有时看得到,有时看不到。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这户人家是独门独户,看邻居的灯光觉得像星光,估计离得较远。他看外面没有什么人,胆子大了,便转到了厨房后面。运气好,厨房有一个窗户,不过堵得严实,没办法看清里面。他在地找了一根小木棍,在窗户角落捅了捅,竟然捅出了一个小洞子来。他将一只眼睛贴在那个洞口,刚好能看清厨房里的全貌。

厨房是普通农家做饭的屋子,除了灶台,是碗柜,其他的东西不多。

果然,厨房里面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在洗澡,年龄大约和王传英差不多,估计二十二三岁。她现在已经tuo guāng了衣服,正蹲在一个大木盆子里浇着水洗着身子。只见她身是水淋淋的,在电灯光的照耀下,还泛着亮光。她皮肤不是太白,可骨骼小,很有肉感,她往身子抹香皂的时候,身很快起了泡沫……

她低头洗着澡,她不知道整个身子毫无保留的全暴露在了曹二柱的眼前。

曹二柱的摩托车坏了,算是坏事变好事,赚大了。

曹二柱看着厨房里面,只见那女人个头好像不是太高,可臀儿却不小,是圆圆的,鼓鼓的。大腿又圆又粗,似乎跟郭小萍的腿差不多,只是没她的bái nèn……

曹二柱看着那个女人,嘴里的哈喇子流了不少,胸前的衣服都浸湿了一大片,他也没有觉察出来。他看着那个女人,心里痒痒的……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厨房里,竟然气短起来,呼吸也急促了,发出“呼呼呼”地喘息声。

那光着身子洗澡的女人洗去了身的香皂,跳出大木盆,撅起圆臀端起木盆开门将水倒在了院子里,重新把木盆放好,又到锅里舀热水往木盆里倒。

她光着身子跳来跳去,似乎发现了窗户的那个小洞子,便走近了窗户,还闭一只眼睛从那洞口往外看了看。

曹二吓得赶紧将眼睛往后让,脚不敢动,地有许多树叶,怕一动发出声响,让那个女人听到了。

好在里面亮,外面暗,那女人没能从洞口里看到曹二柱,只看到外面很黑。没有看到什么,她放心地跳进了木盆里洗起澡来。这次快,只是清洗一下身的香皂,接着便拧干毛巾擦身子。

她擦身的时候,咧着嘴,似乎保持着笑容,可擦下身,特别是擦两腿之间时,她皱起了眉头,用毛巾擦拭了好一会儿,并用手检查了一下,又用毛巾反复擦拭。

曹二柱看着,心里像爬进了无数的蚂蚁,那些蚁爪挠得他心里痒难受,弄得他双手在自己的身子乱抓,也止不住心里的痒痒。

自我折腾了一会儿,再看厨房里面,那女人已经穿了衣服。曹二柱失望地离开了那个窗户,又来到了院子门前,他看了看身后,便拍了拍门问:“喂,有人吗?”

那女人在厨房里听到了曹二柱的声音,赶紧关灯,跑了出来,看了看来人,不认识,小声问:“哎,你找谁呀?”

曹二柱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弄得手全是口水,他笑着说:“大姐,我是过路的,摩托车坏了,实在太渴了,想找你讨一口水喝。”

那女人看了看曹二柱,下打量了一番,虽然长得丑,但不像是坏人,走近大门,不过没打开锁,她笑容可掬地说:“好,你稍等,我去给你弄凉茶。”

不一会儿,那女人端来一大缸子凉茶,三皮罐那种,从那个大门的缝隙里递了出来。

曹二柱接过茶缸子一饮而尽,既解渴,还凉爽,他抹了抹嘴巴,朝里看了看,看那年轻的女人一直微笑着,看似一个善良的人,他便有了更大胆的要求,他把茶缸递给她,笑着说:“大姐,我看你是一个好心人。这儿离我家恐怕还二三十里,一时半会儿回不去,现在饿了,想向你讨一碗饭吃。”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也不白吃,我可以给你一只兔子。”说着从纸箱子里拎出一只兔从门缝递了过去。

那年轻的女人没有客气,接过兔子,看了看,笑着开玩笑说:“你直接吃这兔不得了,这还是大荤哩。”说着嘻嘻笑起来。

不认识自己,竟然和自己开玩笑,曹二柱也笑起来,他说:“我又不是狼,吃这生兔子我怕弄成了一嘴毛。”

那女人拎着兔子走进了堂屋,将一个长条凳子放倒拦在了墙角。不一会又走到大门口,她用钥匙打开了门,让曹二柱抱着纸箱进去了。

曹二柱四处看看,小声问:“大姐,只你一人在家呀?”

那女人没理,走进堂屋里,揭开了桌子罩在剩菜面的罩子。

曹二柱跟进了堂屋里,放下纸箱子,看了看剩菜,手按到一个木凳正要坐下,突然听到西边房间里有一个声音问:“桂花,来客人了?”听起来像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估计是这个年轻女人的老娘。

曹二柱吓了一跳,差一点把那个木凳按翻了一屁股坐到地。

桂花看了看惊兔般的曹二柱,朝他做怪脸,笑着说:“妈,没来客哩,来了一个要饭的……”

曹二柱一听,觉得可笑,再细看那桂花,脸蛋儿圆圆的,肉肉的,一说便笑,很有幽默感。

房里的老太太又说:“晚吃剩下的饭菜,你爸说要倒掉,我舍不得,你给乞丐吃了算了吧。”老太太信佛,还心善,还把要饭的说成了乞丐,她又说,“桂花呀,你让乞丐坐在桌子边吃吧,是要饭的乞丐,我们也别怠慢人家,进了门,是我们家里的客人。”

第312章 再给你一只兔子

桂花乐呵呵地说:“好,妈,我晓得了。进本站。嘻嘻,我是我们家的接待办主任,我当我们家来了贵客了,面来的,我好好接待。”看了看桌子,剩饭应该够,可菜只有小半盘子煎茄子,她又煎了两个荷包蛋,凉绊了一盘黄瓜,盛好饭,递给了曹二柱。

作为陌生人,这种款待已经很不错了。

“姐,我不客气了!”曹二柱接过碗,看这桂花一说便笑,也没有了生疏感,拿起筷子便狼吞虎咽起来。

桂花看着曹二柱吃饭,她赶紧摆手说:“喂,你慢点,没人跟你抢哩,别咽着了。”

曹二柱三口两口便把一碗吃完了,抹了抹嘴巴,放下碗筷,站起来了。

没想到桂花这时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声说:“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看曹二柱站在桌子边愣住了,她问:“哎,要饭的,你喝酒不?忘了拿酒给你喝了,要不,我再炒一盘花生米,让我爸起床陪你喝两杯?”

曹二柱看了看西边房间里,看桂花灿烂地笑着,他也笑着说:“桂花姐,你这叫兔了跑了放一枪,我已经吃好了呢!”走出门外,打一个嗝说,“桂花姐,你心肠真好。我这人是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你放心,我会专门来谢你的!”

桂花笑盈盈地说:“我款待了一个要饭的,你还要涌泉相报,莫非你是微服私访的皇?”她受电视剧剧情的影响,想得很有戏剧性。

曹二柱抱着纸箱子,走到大门口,突然觉得有小雨滴落到身,他看了看天,天空暗暗的,看样子要下雨,可不能在公路过一夜,他放下纸箱说:“桂花姐,要不这样,我再给你一只兔子,你给一个地方让我过一夜……”

没想到桂花突然扯着嗓子喊:“妈,不好了,这要饭的得寸进尺了,吃了饭,还想在我们家过夜呢!”

桂花这么喊了一嗓子,把曹二柱吓得一蹦三尺高,差一点跌倒在地了。

老太太竟然从房间里走出来,她摇晃着身子看了看曹二柱,大声问:“桂花,乞丐是女的还是男的呀,是老人还是孩子呢?”

桂花看一眼曹二柱,似乎在辨别他的男女,笑着说:“应该是男的哩。妈,岁数不大,好像跟我弟弟差不多大哩。哎,还是让他走吧!要是女的么,可以跟我睡,一个男的不太方便。”

老太太指了指厢房说:“俗话说,猪来穷,狗来富。叫花子找门来了嘛,也别欺负人家。人家既然来了,是我们家里的客人。当年乾隆皇帝私访时,有人接济过他,后来都受到了皇的恩惠哩。好,桂花,你让他睡你弟那屋里。唉,怎么这么小要饭当乞丐哩!唉,还是你弟弟有出息。”说着开了后门,茅室去了。

那年纪不大的老太太真把自己当成了要饭的,曹二柱想笑,他拎出一只兔子递给桂花,小声说:“桂花姐,我可是吃饭没白吃,睡觉也不会白睡,都用的是等价交换,可不是什么乞丐哩。”

桂花也没客气,接过兔子说:“这兔子也算呀!”说着将手里兔子和先会儿给的那只兔子放到了一起。走到曹二柱跟前笑着说,“嘻,要饭的,我们家没地方睡了,哎,有一个粪筐,你睡不?”

曹二柱看着桂花,认真地说:“我听你妈说了,让我睡你弟弟的房里呢!”

桂花伸手打一下曹二柱说:“嘻,你耳朵好尖啊!好,我让你睡我弟弟的那屋里。”

她走到院子门口要关门,曹二柱拽住门说:“桂花姐,要不这样,我再给你一只兔子……”

桂花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笑着说:“切,你的屁事蛮多哩!一个要饭的,竟然不停地提要求。我可不是菩萨,有求必应。”

曹二柱苦着脸说:“桂花姐,我摩托车还停在公路哩!要不,你帮帮忙,我推摩托车,你帮忙在后面搭一把手。”说着又拎出一只兔递给了桂花。

桂花接过兔子,伸长脖子看了看纸箱问:“你还有几只兔子呀?没准你还有什么要求哩,兔子够不够?”

曹二柱看看纸箱里,笑着说:“嘿,还有一只了。看来只能再提一个要求了。”

桂花将兔子放到堂屋里,跟在曹二柱的身后,帮他去推摩托车。

他们走得很近,有时一前一后,有时拼排走。曹二柱用拭探何登红的办法拭探桂花,趁机用手背有意无意地触摸她的屁股。没想到桂花没有恼,竟然直接伸出手将曹二柱的手推开了,一边走,还一边笑。

曹二柱知道,这桂花肯定是留守妇女,他故意问:“桂花姐,怎么不见姐夫呢?”

没想到桂花突然说:“他呀,嘻嘻,死了!”

曹二柱信以为真,赶紧说:“桂花姐,真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儿了。”

桂花一听,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笑着说:“你真傻呀,我是说他死到外面打工去了。唉,跟死了没两样。”

走到公路,看到了自己的摩托车,曹二柱抓住摩托车龙头说:“桂花姐,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这么年轻守寡了呢!”

桂花拽住摩托车说:“哎,要饭的,你有多大呀?”说着松了手。

曹二柱推着摩托车,看着前面说:“跟你弟弟一般大。”

桂花又伸手拽住了摩托车后座,歪着头问:“你知道我弟弟有多大?”说着又松了手。

曹二柱说:“耶,你弟弟呢,我怎么没看到呢?”

听说弟弟,桂花得意起来,她笑着说:“我弟弟可聪明着哩,在省城读大学,将来要吃国家的饭。”

曹二柱自惭形秽,不提了,又提出一个新问题:“桂花姐,你蛮听你婆婆的话呢!估计你们婆媳关系处得很好。”

桂花一听,乐了,她笑着说:“我婆婆?那是我妈,亲妈。没她发话,今晚我不会收留你哩。你一个要饭的,怎么那么多话哩?一个大男人,怎么跟喜雀似的,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哩!”

终于将摩托车推到了院子里,桂花关院子门,还锁了。她说:“哎,要饭的,你睡我弟弟的那屋吧。那屋可不是一般的屋呢,出了一个大学生。”说着引曹二柱进了厢房。她打开电灯看了看,又说,“你等着,我去找我妈要床单和被褥子。”

曹二柱看了看这屋子,除了床,还有一个写字台和靠背木椅子。他坐到了椅子,看桂花抱着床单进来了,他站了起来。

桂花弯腰撅着圆臀铺床单,曹二柱站在她身后,觉得她好相处,一说便笑,胆子也大了,他用手背有意触摸她的圆臀儿,试探了一下她的反应。她放下床单,伸手打了一下他的手,继续铺床单。铺好了,走到门口,她微笑着用手指头指了指曹二柱,估计是警告他动手动脚,然后关门离开了。

曹二柱没洗澡,他没有再向桂花提要求了,兔子只有一只了,得在关键时候用。

第313章 把最后一只兔子给你

曹二柱躺在床,心里想着桂花,想她在厨房里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想她说话很有意思,称自己要饭的,还说老公死到外面打工去了……他想到了自己的几个女人,那个何登红太正经,像姐;郭小萍太爱耍娇,像小妹妹;王传英会照顾自己,还给奶吃,像妈;刘立丽太神秘,像特务;这个桂花很幽默,跟她在一起干活儿肯定不会太累。

曹二柱心里想着女人,怎么也睡不着,起床到院子里走了走,想尿了,便往后门口走,开了后门,便仰着头尿起来。他看着天空,似乎在下小雨,可只有稀疏的几滴。

尿好了,关好后门准备回厢房,路过了桂花睡的那屋的窗口,曹二柱伸长脖子看里看了看,里面没开灯,看不清,正想认真地看,没想到屋里灯突然亮了,曹二柱吓得赶紧蹲下身子。

曹二柱还没有来得及离开,桂花打开堂屋门出来了,她看到了蹲在窗户下的曹二柱。

曹二柱尴尬不已,用手捂住脸,不好意思站起来,心里还说:真倒霉,什么也没有看到,却被抓了现行,真不好意思面对人家。

“我以为窗户有一个老鼠呢!嘻,是一只野公猫。”桂花看着曹二柱,小声说,“我妈发话留下你过夜,真是引狼入室哩!”

曹二柱只好站起来,他看到桂花床有蚊帐,他灵机一动说:“桂花姐,我不是偷看你,我想问你,你家还有蚊帐没有,那厢房里蚊子真多哩!我一关灯,蚊子要把我抬起来,它们争先恐后地咬我,咬得我浑身发痒,睡不着觉。”说着跑进了厢房里。

桂花进厢房里看了看,感受了一下,好像不像曹二柱说的有那么多蚊子。她盯着他的眼睛说:“没看出来呢,你一个要饭的,还蛮讲究哩,睡床还嫌差了,还想睡有蚊帐的床!”说着坐到了床,看了看曹二柱又说,“我睡的床有蚊帐,你不会是想打我床蚊帐的主意吧?”

看桂花一直面带笑容,曹二柱解释说:“桂花姐,我只是今天落难了,可不是什么要饭的呢!”说着也坐到床,还把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腿。

桂花笑着把曹二柱的手推开了,她眨着眼睛问:“你不是要饭的,不会是微服私访的皇吧?”看电视连续剧看多了,想象力也丰富了。

曹二柱歪着头看着桂花,见她一直在笑,没有恼怒,便又把手盖在了她的大腿,桂花怎么推,他也不拿开,死死地抓住她的腿不松手。

桂花仍然没有发脾气,她微笑地掰着曹二柱的手。她有点力气,可还是没曹二柱的力气大,怎么也掰不开。

通过和何登红、郭小萍、刘立丽、王传英过招儿,曹二柱已经很懂女人了,他拿开了抓着桂花腿的手,朝她笑了笑,突然搂住了她。

桂花没有惊惶失措,她只是做了一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嘻嘻笑起来。家里突然来了一个男人,让桂花平静的心里起了一道道涟漪,躺在床怎么也睡不着。老公到城里打工已经半年了,自己一直守着活寡,作为年轻的shǎo fu,见到男人不思春,那是骗人的。她躺在床,看着窗口,没想到看了一个黑影,心里一“咯噔”,不会是那个小伙子在tou kui自己吧?她打开了灯,果然是借宿的小伙子。

曹二柱小声说:“桂花姐,我的亲姐,要不这样,我把最后一只兔子也给你,让我到你的蚊帐里去睡觉吧,这厢房里没蚊帐,我怕等我睡着了,蚊子们把我抬到外面,像分蛋糕,把我分了吃掉了。”

桂花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心里想,这家伙胆子不小呢!竟然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提这种要求,不过她在心里进行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她妥协了。她躺在曹二柱怀里没有动,还是不停地笑,她说:“嘻,你是养兔子的吧?你把兔子带少了……”说着推开了曹二柱,站到地,看着曹二柱傻笑。

曹二柱看着笑盈盈的桂花,吞咽一下口水说:“只要蚊子咬不着我了,让我好好睡一觉,我再没有别的要求了。你是知道的,我的兔子已经没有了,没东西等价交换了。”

桂花不说话了,往屋外走,跨过门槛,回头看着曹二柱,不停地做怪脸。

曹二柱会意,他故意装出要床睡觉的样子。

桂花做了一个跺脚的样子,可没真将地跺响,她又用手指狠狠地指了指了指曹二柱。

曹二柱再也没办法装逼了,他跳下床,关灯,跟着桂花往堂屋里走。

桂花的心“怦怦怦”地蹦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这是传说的tou qing。

曹二柱有经验,他从身后抱起了桂花。

桂花吓了一跳,她弄不明白,她说:“切,你个鬼,也太急了一点吧?”说着身子想往下溜。

曹二柱抱紧桂花说:“傻姐姐,我抱着你进屋里,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了,别让你妈知道我跟你进屋了。我抱着你,你妈还以为是你一个人进屋了呢!”

桂花明白了,她笑了起来,听话地躺在曹二柱的怀抱里不动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小声说:“没有看出来呢,你好有经验哟!”

曹二柱咬住桂花的耳朵说:“是我聪明。”

他们刚走进堂屋里,只听西边房间里又传出那个老太太的声音:“桂花呀,你解手的时间不短哩!”

桂花也没有怕,她笑着直接说:“妈,我没解手哩!我睡不着,跟那个要饭的人说了一会儿话。”

曹二柱一听,恨不得想捂桂花的嘴巴。赶紧抱着桂花跑进了房间里,老太太还在说什么,他没听清楚。

曹二柱把桂花放到床,他转身将房门关了。他用手扇着风说:“真是老鼠舔猫逼,好危险,要是你老娘出来看到了怎么办?”

桂花脱了鞋,躺到了床,抿着嘴巴笑,故意又大喊一声:“妈,我把……”

曹二柱赶紧伸手将桂花的嘴巴捂住了,他说:“姐,我的亲姐,你想喊什么呢?”

桂花故意吓唬曹二柱,她小声说:“我想告诉我妈,说把你领到我屋里来了……”

曹二柱爬床,按住了桂花,双手轻轻掐着她的脖子小声说:“你这儿有蚊帐,蚊子咬不着,你大喊大叫的,你故意吓我是不是,弄得我提心吊胆的,让我怎么睡觉呀?”

桂花笑得脸像一朵花,她用手掰曹二柱的手,小声说:“你不松手,我再大叫,说你爬到我床来了,嘻嘻。”

曹二柱松手,在桂花身边躺下了。睡了一会儿,他伸手想搂着桂花,被她推开了。

桂花小声说:“只准你在这蚊帐里睡觉,不许你干别的。”

曹二柱坐起来脱了衣服。

桂花赶紧小声说:“鬼,要饭的,谁让你tuo yi服了?”

第314章 我欠你一只兔子

曹二柱tuo guāng衣服,笑着说:“嘿嘿,我脱我自己的,又没有脱你的衣服,你管不着。 ”说着光着身子躺下了,叹息一声又说:“唉,兔子还真是买少了哟。”想了想又说,“幸亏我在城里买了四只兔子,不然今天晚怎么熬过去呀!”

知道曹二柱脱了衣服,桂花闭眼睛没看,可心里却发慌,忍不住想看,她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感觉自己像电视里的鸡女,将要用自己的不平静的心伺候一个陌生的男人,真想骂自己,真不要脸!

曹二柱心安理得地睡在了蚊帐里,可身边的女人蚊子还有破坏力,睡觉的可能性基本没有了。他也知道,桂花既然已经让自己睡到床来了,来几场那种事儿肯定是难免的。所以,虽然现在心里很是想,可他没有急着动手,西边房里的两位老人还没有入睡哩!

曹二柱现在大致弄清楚了,这户人家目前只有三个人,老爸、老娘和女儿。目前只到了她老娘的声音,还没听到她老爸说话。

桂花其实曹二柱还难受,她忍得牙痒痒。春节的时候老公到城里打工去了,已经大半年没有闻到男人身的味儿了,今天终于闻到了,虽然是陌生人,看起来自己的年龄小,但她很兴奋,心里一直“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她真想自己tuo yi服,可又不好意思。

曹二柱装着睡着了,翻一个身便把一只手搭在了桂花的身。

桂花睁着眼睛看了放在自己身的手,还偷偷看了看曹二柱的脸,这次没有推开他的手,她闭眼睛,希望情节能继续往前发展。

曹二柱看桂花没有拒绝,他的手在她身游动起来,还摸了摸她的胸……

被曹二柱的手这么坏坏地招惹,桂花的心悬了起来,感觉自己失重了,身子想往空飞,屁股似乎已经离开床面了。

曹二柱坐了起来,解开了桂花领口下的一颗扣子,小声说:“桂花姐,我欠你一只兔子,你记到账,下次从你这儿路过,我还你。”

桂花的心里痒酥的了,两个腿弯子都伸不直,是酸酸的,可感觉很舒服。她说:“好,你欠着。嘻嘻,算你馆子赊账,记得下回来还哩!”

曹二柱迅速脱下了桂花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了,下看了看,想去关灯,被桂花伸手拽住了,她说:“在我家里,你别怕,灯亮着,我不想偷偷摸摸的……”

曹二柱伸长脖子看了看房门说:“你不怕你爸你妈知道了?我害怕哩,怕他们来抓现行!”

桂花没说话,笑着摇了摇头。

一切准备绪了,曹二柱将一只腿放到了桂花的身,要下手了。

桂花用手挡着曹二柱的身子,不让他扑下来,自己先“嘻嘻”地笑起来。

曹二柱遇到了拦路虎,他小声说:“姐,我亲爱的姐,我再欠你一只兔子……”说着一个饿虎扑食……

“哎呀!”桂花惊得大叫了一声。

曹二柱吓得浑身毫毛一竖,他赶紧伸手捂住了桂花的嘴巴,小声说:“要是把你爸你妈招来了,他们不要把我活剐了才怪哩!”

他们不再说话,只有床摇晃的声音。

外面似乎有了雨滴声,雨滴滴落在屋面,发出“嘀嘀嗒嗒”的声音。

曹二柱和桂花缠绕在一起。

桂花久旱遇甘露,现在下的是及时雨,感觉曹二柱很男人,真想夸奖他一下,可大脑枢失灵了,她想说话,可说不出来了。她真想说:“要饭的,你欠我的兔子一笔勾销了,不要你还了……”

东边房间里动静惊动了西边房间里睡觉的人,桂花的老爸和老娘都没有睡着。他们知道桂花没有守妇道,和那个乞丐勾搭了,真是饥不择食啊!可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门女婿又到城里打工去了,女儿守了大半年的活寡,也怪不容易的。老两口商量了一下,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干涉,不阻拦,让女儿去享受……

可桂花的老娘觉得自己的女儿竟然让一个乞丐糟蹋,心里想起来很不是滋味,她还希望是另有其人。便从床爬了起来,开门去看了看厢房里。她先在厢房里的门口听了听,里面没动静,轻轻一推门,门开了,打开灯一看,床是空的,那个乞丐不在。

桂花的老娘连连摇头,唉声叹气地:“唉,我的女儿呀,唉……”心里难受极了,觉得女儿受了很大的委屈。她走进堂里,东边房间里的动静越来越大了,特别是自己的女儿桂花,竟然急促地喘着粗气,“哼嗯哼嗯”地大叫起来:“要饭的,你好厉害呀,哼嗯,我现在想死了,哼嗯,我要死了……”

老太太站在堂屋里,听得腿都站不直了。

“哼嗯,没事儿的,要饭的,哼嗯,你别怕……别顾及我爸我妈……哼嗯……”桂花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整句说话了。

果然,在桂花的要求下,曹二柱什么也不顾了,他也叫了起来,屋里的动静更大了。

桂花的老娘回屋,一爬床,被老头搂住了,不用说,老头子也受到了东边房间里的影响。

西边房间里有动静了,东边房间里却安静下来。

终于受到了一次雨露的滋润,桂花兴奋地搂着曹二柱说:“看你像没长大的,没想到你真有经验呢!”吻了吻他,又说,“哎,要饭的,你欠我的兔子我不想要了。”

曹二柱想睡觉了,他说:“还是有蚊帐好,蚊子咬不着……唉,结果被你咬了……还是睡厢房好,我身子还算是完整的。”

桂花没有答曹二柱的茬,她还在想兔子问题,她说:“不行,那两只兔子还得让你欠着。”

曹二柱闭着眼睛说:“为什么呀?你不是说我欠你的兔子你不要了么,怎么又变卦了?”

桂花搂着曹二柱,身子和他贴得紧紧的:“嘻嘻,反正你说欠我的,你得说话算数,一定来还我。”她的目的是想借还兔子来和他亲热。

曹二柱实在是困了,他说:“睡一会儿,等会儿还得再欠你几只兔子……”

桂花听出了曹二柱的话外音,她惊喜地说:“是真的么?兔子嘛,我这人好说话,你赊着吧,记得来还行了。”

第315章 那些照片是真实的

曹二柱没有理桂花的,他呼呼大睡起来,不一会儿便鼾声雷动。

桂花看了看闭着眼睛的曹二柱,虽然自己像打了鸡血的,兴奋得睡不着,可没有再打扰曹二柱,只是一个人傻笑。笑了一会儿,没人跟她说话,便闭眼睛睡着了,还做着很舒服的梦。

桂花还在梦,曹二柱又搂着自己了,滚起床单来……她还以为是做梦呢,但的确有那种现实的kuài gǎn。

桂花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身的曹二柱,搂着他的腰“呵呵”地笑起来。

这样,在这一夜里,他们一共折腾了好几个回合,让大半年没见男人的桂花大开了眼界,认识了真正的男人。

天要亮了,曹二柱要下床,桂花搂住不放开他身子。她央求说:“呜呜,要饭的,再躺一会儿。”

曹二柱说:“不行,我要离开了,得在天亮以前,我不想见到你爸你妈,太尴尬了!嘿嘿,借宿借成这样子了……”说着推开桂花,穿衣服走到了院子里。没想到天老爷不让他走,下雨了,还下得蛮大。

曹二柱看着天,桂花出来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曹二柱将手摸到腰间,抓住了桂花的手,他说:“这天真像一个婆娘,憋了那么长时间,竟然今天张开腿尿了起来。”

看着天,桂花笑得全身发抖,她说:“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也留。你别走了,等雨停了,我让我爸开三轮车将你摩托车弄到镇请人修好了,你骑摩托车走。”想了想又说,“见了我爸妈你也别怕,我们的事儿,他们肯定知道,只是没管。我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雨下个不停,曹二柱只好再回到房间里,他听着雨声说:“这王母娘娘的一泡尿真大。”

桂花搂着曹二柱笑着说:“嘻嘻,这是缘分,你想走,老天爷都不让。”

曹二柱唉声叹气地说:“唉,昨天夜里是过得爽,可这白天里怎么办呢?走又走不了,见你爸妈又不好意思。”

桂花的手在曹二柱的胸脯摸了摸,感觉肉好结实,她笑着问:“你昨天是到县城里去了的吧?”

曹二柱点点头,闭眼睛,他想到了那个刘立丽,真有点莫名其妙,怎么突然不见我了呢?他又想到孙明芝,见她坐在办公室里牛逼哄哄的,竟然把自己赶出她办公室了,怪,自己竟然对她一点意见都没有!唉,自己从小想打她的主意,偷看过她厕所,还偷看过她洗澡,只是没有机会拿她当马骑。操他娘,和自己有皮肉关系的女人也不少了,只有她算得是天鹅肉,什么时候能把她拿下,吃她那块肥肉呢?

曹二柱想着孙明芝,可孙明芝现在心情极坏,正打着伞,拖着她的拉杆皮箱走在大街,她想寻找一家旅馆,暂时弄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昨天晚,孙明芝将曹二柱赶出办公室后,便整理了一下资料。

自从从风云林场回来后,吴世镇基本没有单独和孙明芝见过面,是偶尔相遇了,也只是点头打一招呼,没有多说话。有一次迎面相遇了,实在不好再回避了,昊世镇连连对孙明芝赔不是,说那天喝了酒的,再加高兴,所以失态了,请她原谅,以后保证不会再有类似事情发生了。

那二十万元如数打到孙明芝银行卡了,时间不长,吴世镇给了三十万。

本来,孙明芝不想再遭到吴世镇的纠缠,有离开天宇集团的想法,可她征求易远山的意见,他建议说,既然答应人家了,可以干一段时间看看,若实在不行,那离开。

既然在人家手下做事,孙明芝选择了原谅。

赶走曹二柱后,孙明芝准备收拾一下办公室后,下班回易远山那儿去。整理桌子时,她意外发现了一个大信封,她打开一看,是一叠照片,再看照片,晴天一个霹雳,她一下子瘫坐在了大班椅子。

自己深爱的男人竟然在床和别的女人光着身子搂在一起,这让孙明芝难于接受,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真希望这些照片是ps的,可易远山并不是什么高官,也不是什么大明星,谁会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了,p他的这种照片呀?她认真看了看照片,不像是ps的。再看那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她心里吃惊了!照片的女人她认识,是曹二柱的试婚的老婆郭小萍。

孙明芝自从和易远山同居后,几乎天天缠绵,床那种事儿没有少干,有时一夜还折腾几次,他什么时候和郭小萍粘糊的呢?还有,这照片是哪天拍的呢?

孙明芝想起来了,估计是昨天晚,易远山回家很晚,喝了酒的,满身充满了酒味和馊味。昨天夜里他很反常,床后,他竟然无缘无故地哭了,他说他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肯定是说的郭小萍,她是和自己长得很像。

以种种迹象表明,事情肯定发生在昨天晚。

想到易远山刚和郭小萍做过,没过多久,洗都没有洗,又和自己行夫妻之意。自己竟然和郭小萍共享一个男人,心里难受极了,真没办法接受。

孙明芝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她才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下了楼,她感到头重脚轻,精神有些恍惚,她跌跌撞撞地在大街走着。

孙明芝一个人在大街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进了县委大院。她大院里找到一个少有人去的地方坐了下来。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和易远山天天在一起,几乎每夜都做那种事儿,难道还不能满足他么?脑子里有许多为什么,可是没有信服的答案。

孙明芝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坐了很久,夜已经很深了,她才慢慢往易远山的寝室里走。

孙明芝打开门,怪的是易远山还没有回来。她关门,觉得很累,包括心理和身体,她衣服也没有脱,躺到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孙明芝醒了,她感觉自己的衣服已经全脱了,易远山的身子也是光光的,把自己搂得紧紧的……

第316章 他不辞而别了

易远山还是做着跟平时一样的做法,可孙明芝没有感到一丝的快意。 她醒了,却闭着眼睛,不是享受,而是不想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她没有像平时一样主动配合,任凭他在自己的身子拳打脚踢……一直到他最后的疯狂结束之时,她也没有体会出kuài gǎn,连shēn yin都叫不出来。

易远山没有说话,侧着身子睡了。

孙明芝没有起来穿衣服。她闭眼睛,可睡不着,但一直躺着,身子没有翻来覆去和辗转反侧。

易远山睡了,身子像泥巴一般,躺在孙明芝身边一动不动。

孙明芝闭着眼睛,开始迷糊起来,她觉得易远山又在折腾自己……她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

一夜这样进行了三次,孙明芝一次也没感到过kuài gǎn,只觉得感到很累,她睡着了,这次睡得很沉,似乎与世隔绝了,当她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易远山已经不在屋里了。

孙明芝趴在床,她不想动,她感觉自己身子……很脏,她知道易远山又没有采取什么措施,他们从同居起,从没有使用过什么套子,要是怀孩子了,那早怀了。

孙明芝抬头看了看窗外,没想到下雨了,下得还不小。

孙明芝起床了,她看到桌子有一张a4纸,面公公正正写着几行字:

亲爱的明芝,我的老婆: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你不要以为我昨夜是在和你瞎折腾,说实话,我试图想真正地进入你的身体里,通过那种熔炼,让自己全部融入你,成为你的一部分,可那是徒劳的,是根本办不到的。我的确是舍不得离开你,但又不能不离开你,请你不要问为什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听到的或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有人在你我之间设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可以让爱情、事业和生命都碰得头破血流。我选择的不是逃避,而是迂回,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一定会懂的。老婆,那间单身宿舍是我在群峰的最后一站,更是我们的第一个洞房,是我们编织爱情的巢,但我们不得不像鸟一样飞离。你离开时,请把钥匙留在门,有人会来取走的。不言再见,因为你在我心永远不会离开。……你的老公易远山。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孙明芝把这张纸收起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统统装进自己的箱子里,然后,关门,没有抽出钥匙,打着伞,拉着箱子离开了。

孙明芝打着伞在雨走着,雨越下越大,还伴着南风,还伴有雷电,雨滴不断地往她身子飞溅。大街,雨水迅速往低洼处集结,她不时要趟水,头发和鞋都打得透湿。她想起了那首《最后一面》的歌:

“最后一面,

明明不想离别,

却还是说了再见,

哭着笑着把自我欺骗……”

孙明芝觉得她现在很像一个沿街乞讨的流浪者,在雷雨交加寻找一个能遮风挡雨栖息处。

孙明芝找到了一家不大的而还算干净的旅馆,开了一个不大的套间,便草草地把自己安顿下。

孙明芝的衣服几乎全湿了,她脱掉衣服,进卫生间里洗了一个热水澡。

午已经没办法去班了,孙明芝洗好澡,便到床躺下了。她觉得很累,你干了一次重体力活儿的。

这时,外面的雨一直下个不停,不时有电闪与雷鸣,动静很大,也很吓人。要是易远山在身边,她一定会往他怀里钻,把他搂得紧紧的。

孙明芝心里难受极了,忍不住“呜呜呜”的哭泣起来。她是爱易远山的,而且还爱得很深,甚至对他和郭小萍床的那事儿,她也想选择原谅。可他却不辞而别了,连一个挽救两人感情的机会也没有给自己。只留下了一个字条,只留下了他想说的话。易远山,我也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你难道不想听听吗?

从那个字条的内容看,易远山是深爱自己的,仍然是老婆相称,甚至想和自己融入一体……他的离开是迫不得已,是“有人在你我之间设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哪个“有人”是谁呢?

孙明芝想到易远山在省里做高官的舅舅,不会是他反对我们两人在一起吧?

孙明芝想不明白,也不敢想,反正心里难受,反正心里有一个疙瘩,反正想哭。她躺在床哭泣了一午,她一个人呆在旅馆里,没有人陪伴,没有人劝阻,更没有人疏导,她是越哭越难受,越哭越想哭,是哭得一蹋糊涂。

从昨天晚开始,她没有吃饭,今天早晨和午还是粒米未进,可她一点都不觉得饿,只是觉得哭后心里稍舒坦一点。

下午要班,孙明芝自己劝住了自己,没有哭泣了,用热水洗了洗脸,照了照镜子,看满脸憔悴,还敷了敷面膜。

外面的雨仍然下个不停,孙明芝下楼,大街的低洼处积水越来越深,她叫了一辆的士,的哥说:“今天不打表,到天宇集团总部五十元。”

价格是平时的几倍,孙明芝没有讨价还价,坐了的士。

孙明芝到了天宇集团办公大楼,便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不再与同事们交流。

她坐在椅子,却如坐针毡,心里难受,忍不住想哭,眼泪一直不停地往外涌,用了不少纸巾和卫生纸,可眼泪是擦不干净,纸篓里丢得满满的了。

她心里一直想着易远山,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赶也赶不走。

这时,她感觉有人敲门,她止住哭,用纸巾擦拭干了眼睛,低声说:“请进。”

进来的是副总赵立龙,他进门问:“孙经理,曹经理不见了,今天没去班,家里也没有,联系不到他的人……”

孙明芝不敢抬头,因为眼睛里又含满了泪水,她问:“哪个不见了?”

赵立龙又认真地说:“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副经理曹耀军,他不见了,听说昨天离开集团总部前到你这儿过,不知你知道他在哪儿不?”

孙明芝拿起电话说:“打个电话不知道了?”

赵立龙说:“电话联系过,没人接。”

第317章 炖了一只老母鸡

孙明芝拨通了曹二柱的电话,立即厉声地问:“喂,曹耀军,你在哪里呢?怎么不班,也不请假呢?岂有此理!”

曹二柱在电话里说:“我电话没电了,刚充满哩。 昨夜我摩托车坏在路了,今天又下大雨,我没办法回去了。唉,回不了自己的家,我也急呀!”

孙明芝在电话里说:“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把公司的领导和你家的人都急疯了,还以为你被洪水卷走了呢!”

曹二柱对着电话说:“姐,我命大福大,怎么会被洪水卷走呢!姐,你放心,我安全得很,谢谢你关心!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幸福,有当皇帝的感觉。”他说着话,发现孙明芝早挂电话了,感谢的话她根本没有听到。

曹二柱在桂花的家里享受的是产妇做月子的高级待遇,除了吃饭与厕所,根本用不着下床,一切都有人侍候。

手机没电了,是桂花帮忙接的充电器。

电话响了,也是桂花拿起来递给曹二柱的。

睡觉还有桂花陪着。

午,曹二柱和桂花两人在床躺了半天。像新婚夫妇,卿卿我我地在床闹着玩,自然少不了摸摸捏捏,疯疯打打,干一些让人感觉肉麻的事儿。快要做饭了,桂花的老娘叫她到厨房里帮忙,他们两人竟然ji qing了,搂得紧紧的,像扭麻花似的缠绕在一起……

外面下着雨,还不时有闪电和雷鸣。

曹二柱和桂花,似乎在和外面搞竞赛,一人叫,另一人喊,两人吼天呼地,如同雷电交加,等曹二柱一阵发疯发狂之后,像一团泥巴趴着不动弹了,桂花才一个翻身,从床爬起来,下床到厨房里帮老娘的忙。

没见到老爸,桂花四处看了看问:“妈,我爸哩,他到哪儿去了?”

老娘手里忙碌着,嘴里说:“下雨不能下地,你爸找老头们打牌去了。”

桂花看了看厨房里的菜,看到用土罐子炖着刚宰的鸡,还准备有腊鱼腊肉蘑菇竹笋等陈货。她笑笑说:“妈,一个要饭的,你怎么当贵宾来款待呀?做这么好的菜,你不觉得有点浪费么?妈,太麻烦,少弄一点!”

老娘的脸都红了,还不好意思了,她指了指桂花说:“丫头呀,妈不说你,估计这乞丐在我们家呆一天,肯定会被你剐一层皮。昨天夜里你们两人闹腾了一夜,午又没有消停,借来的牲口你拼命地使唤,是吧?”

桂花脸坐到灶门口,往灶膛添柴火,她笑着说:“妈,嘻嘻,你都知道了?”

老娘切着腊肉,她低着头说:“你们那么大动静,跟打锣敲鼓似的,是聋子也听得到呀!”

桂花拿一根细棍纡了纡,笑着说:“妈,那个要饭的怕你和爸听到了,不敢弄出动静来,谨小慎微的,嘻嘻,还是被你们听到了。”

老娘打一下桂花说:“人家的声音听不着,只听你又叫又喊的……明义也离开了你大半年,你跟馋猫还馋。人家天亮时要走,你还不让,你想把他养起来呀?”

桂花笑着说:“妈,我不是我要留下他,是他走不了,下这么大雨,他怎么走呀?再说,他的摩托车坏了,骑不了,想走也走不了呀!”

老娘说:“那个老天爷也像是你借来的,竟然帮你的忙,雨下个不停。”

桂花咧了咧嘴巴说:“妈,这是命,是老天爷安排的。嘻嘻,你要做好吃的,给他补身子是吧?”说着站起来。

老娘笑着说:“傻丫头,我是给你长面子,让那要饭的记住你。”

“妈,你真好!”桂花说着又到房间里去看曹二柱。

曹二柱衣服也没有穿,仰着身子,张着腿,张着嘴,打着鼾,睡得很香。

桂花看了看,又看了看丢在椅子自己的臭袜子,笑着拿在手里,抿着嘴巴,在曹二柱的鼻子前晃了晃。

曹二柱虽然睡着了,可闻到了气味儿,他皱了皱眉,咧了咧嘴,还叭叽了几下,又睡了。

很搞笑,桂花干脆把臭袜子丢到他的嘴巴。

臭袜子落下来有点重,把曹二柱弄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知道桂花在搞恶作剧,赶紧闭眼睛。听她笑得起劲,猛然抱住了她,一个翻身,将她按到了床。

“天啦,好痒!”桂花一声惊叫,便“嘻嘻”不停地笑起来。

曹二柱看到了那条臭袜子,拿在手里说:“小样,你想让我闻你的那个臭气味儿是不?”说着丢下臭袜子,按住她的身子,挠着她的腋窝说,“看我不挠死你……”

弄得桂花笑个不停,是拳打脚踢,一阵乱犟,跳下了床,跑到门口说:“要饭的,你来追我呀!”

曹二柱没穿衣服呢,只好坐到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小样,今天我不回去了,到晚看我怎么整治你,看你还调皮不?”

桂花一听,笑得更吃劲儿了,她说:“嘻嘻,姐有魅力吧,乐不思蜀了,不想回家了是吧?嘻嘻,今天晚还是让你睡厢房,想住有蚊帐的床,拿兔子来。”

曹二柱穿好了衣服,下床了,他说:“兔子没了,打欠条。”说着往外走,看到雨还在下,皱起眉头说,“操他娘,王母娘娘这泡尿屙的时间真他娘的长。”走到后门口看了看,走到茅室还得淋雨,又往回走。

桂花知道曹二柱想干什么,她进屋拿了一把伞,还拿了一卷卫生纸,笑着撑开,打着伞往茅室里走。

曹二柱见状,立即搂着桂花的腰,躲进伞里,一起往屋后走。

进了茅室里,桂花抢先蹲到了粪缸,笑着尿起来。桂花尿结束了,拿卫生纸擦拭了一下。擦拭好了,卫生纸没丢,拿着那脏卫生纸往曹二柱鼻子下伸。

曹二柱被桂花调戏得没脾气了,他抱住桂花说:“桂花姐,你怎么这么调皮呀,我真想把你丢进粪缸里。”说着夺下脏卫生纸丢到了粪缸里。

桂花笑盈盈的,摇晃了一下圆臀儿,红着脸说:“切,谁让你撞到我枪口的呀?我一直想虐人,没人让我虐,嘻嘻,没想到你送门来了。嘻嘻,我不客气了!”跑到雨里,又跑进后门,站在门里“呵呵”地傻笑。

解好了手,曹二柱打着伞走进后门,桂花还在后门等他。

桂花吸了吸鼻子说:“要饭的,你闻到香了吧?我妈给炖老母鸡了呢!”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她又说,“我妈说是昨夜里辛苦了,为了今天晚继续发扬广大,所以让我爸宰了一只下蛋的老母鸡,让你补身子。”

第318章 雨不停地下着

“给我补身子,你没弄错吧?”曹二柱感到不可思议,自己是一个偷食的人,竟然享受女婿的待遇。进本站。他吸了吸鼻了,真闻到炖鸡的味儿了,他有些感动,小声问,“哎,桂花姐,我等会儿见了你妈,我怎么叫她呢?哎,见到你老娘,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桂花故意逗曹二柱,她一本正经地说:“你连这都不晓得呀,叫妈呗。跟我一样,叫妈,知道了吧?”说着把曹二柱拽进了厨房里,“妈,要饭的来了。”

桂花的老娘正在忙碌着,一抬头看到曹二柱,她有些慌了,不自然地笑了笑。

曹二柱也不好意思了,他一紧张,真说:“妈,弄这么多菜,真麻烦你了。”

桂花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不停地伸手拍打着曹二柱的肩膀,笑得前仰后翻:“要饭的,你真逗!笑死我了。你真叫妈了,叫得还蛮甜哩!你当你是谁呀?切,叫妈,真不要脸!”

桂花老娘红着脸说:“孩子呀,别叫妈,叫婶,应该叫婶。”看了看,还真和自己在省城读大学的儿子差不多大。

曹二柱知道自己叫得太没水平,也不好意思了,他说:“婶,你不是我妈,我以后把你当我妈,只当你多生了一个儿子的,我一定好好孝敬你。嘿嘿,没想到摩托车坏了,我又多了一家亲戚。”

桂花老娘看了看曹二柱,长相长得不怎么的,可穿得还算讲究,不像是下地干活的人,更不像乞丐。她笑着问:“孩子,桂花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话,说你是乞丐,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曹二柱笑笑说:“桂花姐蛮好玩的,没脾气,是一个乐子,跟她过日子没气怄,天天开心。”看了看外面,雨还在下着,他皱起眉头说,“看来这雨今天停不下来了,我下午一定得走。”

桂花看着门外的雨滴说:“要饭的,你的摩托车还没有修呢,怎么走呀?要不,我让我爸用三轮农用车弄到镇去修,修好了拖回来,你骑着摩托车回去。嘻嘻,你放心,姐姐我是不会bǎng jià你的。雨停下了,我放你回去。”说着把曹二柱拽到堂屋里,又推进房间里,“你到床躺着去,饭做好了我叫你。”她自己又到厨房里帮忙。

桂花老娘说:“桂花呀,那孩子长成那样子,你也像捡了一个宝贝似的。”

反正是自己的妈,桂花也不怕丑,她笑着说:“妈,他在床能耐大着哩,吕明义强多了。昨夜里硬是那个……我了一夜……”

桂花老娘听了女儿的话,她的脸红了一遍又一遍,她用白眼珠子翻了一眼桂花说:“死丫头,真不要脸,不知羞。你给你老公弄了一顶绿帽子,你晓得不?”

桂花收住笑容,她认真地说:“不让他知道,那不是了?”看了看外面的雨,小声说,“妈,下午要是雨下小了,你去把爸叫回来,让他弄那辆摩托车到镇去修,别把那要饭的家伙急死了!”

看桂花对曹二柱很心,她老娘问:“哎,桂花,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不?”

桂花笑着摇了摇头。

“他多大,住哪儿,你知道不?”

桂花仍然笑着摇了摇头。

老娘叹息一声说:“唉,桂花呀,我的傻女儿呀,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长个脑子!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晓得问问他呀?两个人弄得像两口子,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唉,你莫气死我了!”

桂花苦着脸说:“我也想问的,可我一见他想逗他玩,想虐他,一闹起来把想问的事给忘了。”

饭做好了,桂花把曹二柱叫出来吃饭。

老娘说:“桂花,你们先吃,你爸午不回来,我有点累,想床躺一会儿。”说着便进房里了。

桂花的老娘把鸡肉和鸡汤盛在了一个大汤碗里,桂花端到曹二柱的面前说:“嘻嘻,你昨夜里劳苦功高,把这碗鸡肉吃了。”

曹二柱接过碗,闻了闻说:“桂花姐,你也吃呀!我怎么一个人吃独食呢?”

桂花吞咽了一下口水,笑着说:“我妈说了,这鸡是专门给你补身子的,别人不能吃的。我妈不让我吃,说让我看着你吃。嘻嘻,我是听话的好孩子。”

听了这话,曹二柱很感动,他说:“你妈对我太好了,跟丈母娘似的。”他喝了一口汤,夹了一块鸡脯肉,朝桂花招招手说,“桂花姐,你过来,坐我旁边。”

桂花坐了过来,看着曹二柱的嘴巴,还吞咽了一下口水。

“桂花姐,这块肉你吃下,这鸡是你家的,盛给我了,是我的了,我有权力支配。”曹二柱说着将那块鸡脯肉放进了桂花的嘴里。

桂花咀嚼着,笑着说:“没看出来哩,你还是心痛女人的人哩,第一块鸡肉还是喂给我吃了,也是,昨夜里我更辛苦……呜呜,好吃。”

曹二柱又端起碗放到桂花嘴边,让她喝了一口鸡汤,自己也喝了好几口。

桂花喝了一口汤,放在口腔里没有吞咽,她说:“哎呀,好香!”

曹二柱又让桂花喝了一口,他说:“你妈亲自做的,肯定香。”

桂花摆摆手说:“呜呜,你说错了,主要是你喂我喝的,所以我觉得很香。”

曹二柱又夹一块鸡肉送到桂花嘴里,她正要咀嚼,曹二柱说:“等等。”说着将嘴吻到桂花的嘴巴,竟然把那块鸡肉叼过来,自己吃下了。

“呜呜,你好坏呀!呜呜,我不高兴了!我要你还给我。”桂花看着曹二柱,不停地用手打他的胸脯子,假生气了。

曹二柱又夹一块鸡肉放到自己嘴里,不过没咀嚼,看着桂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呜呜,我要吃鸡肉,呜呜。”桂花的嘴凑了曹二柱的嘴边,两个人又吻到一起了,那块鸡肉又到了桂花的嘴里,弄桂花笑着连连打着曹二柱,“你吃过的,呜呜,还让我吃,你太坏了!哎呀,有什么味道呀?”

曹二柱看着桂花,觉得她太可爱了,他说:“添了一种佐料,嘿嘿,我的口水味儿。”

桂花笑着说:“呜呜,我还想吃这种味儿的鸡肉,呜呜,你快点呗,我等不及了。”

曹二柱又将鸡肉放进自己嘴巴里,又吻住桂花的嘴巴,将鸡肉送进了她的嘴巴里,笑着说:“好吃不,香不?”

桂花抖动了几下身子说:“呜呜,好吃,好香,我还要吃,呜呜,快点。”

两人一边吃,一边接吻,吃心里痒酥酥的。

他们两人吃下的鸡肉,基本是二手的,都是先进入对方嘴巴,再从对方的嘴巴里弄过来,然后咀嚼咀嚼之后再咽下肚子里。

一碗鸡肉和鸡汤,两人这么喂过去,喂过来,闹了个把小时。

第319章 我是地主的女儿

桂花老娘躺在床,听到他们肉麻的说话声和举动,牙酸了,腋窝窝里,腿弯子里,也痒痒的了,胳膊伸不长,腿也伸不直,她在心里说:“这孩子长得丑,难怪桂花喜欢他呢,他懂得浪漫,会**,吕明义那个木瓜脑袋会哄女人。 ”她有些担心了,怕桂花和吕明义闹离婚。

曹二柱和桂花两人吃了一大碗鸡肉,饭一口也没有吃,两人七**,八卖弄,心里都痒痒的了。特别是那个桂花,曹二柱的筷子还没来得及丢到桌子,她全身便软了,躺在了曹二柱的怀里不动了。

曹二柱拿纸巾擦了擦嘴巴,把瘫在自己怀里的桂花抱进了房间里,把她仰躺平放到了床,房门也没有关,掰弄了一下她的胳膊和腿,都像没骨头的,小声说:“姐,桂花,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桂花没有睁开眼睛,身子也没有动,从鼻子发出了“哼嗯”声。

曹二柱回头看了看,也爬了床,看了看桂花的身子后,小声说:“姐,桂花,你看看我,我山打虎来了。”说着便来了一个泰山压顶……

桂花“哼嗯”几声,没有看曹二柱,晃了一下圆臀,不动了,任凭在身他万里驰骋……

桂花老娘听到他们进房里了,她才慢慢起床,腿弯子还有点软,走路有点晃悠,走到堂屋里,准备坐下来喝一口鸡汤,听到了东边房里传了床的摇晃声,还有一男一女的喘息声,她赶紧端着碗着走到了厨房里,心里,桂花呀,你真馋!一天到晚的瞎折腾,也不怕伤身子!唉,我看等那小伙子离开我们家的时候,不晓得要被她剐几层皮!

雨还在下,有时还有闪电和雷鸣。

老娘草草的吃了一点饭,便打着伞,锁院子门,去找老伴去了。

这时,东边房间里开始地动山摇,曹二柱发着怒吼,听起来像野兽在叫。

桂花像有人在用刀刺杀她,叫得很凄惨。

不一会儿,屋里的暴风骤雨停了,外面的雨变得时大时小,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曹二柱趴着不动了,可桂花却有了精神头,她的手在他的身摸捏着,小声问道:“哎,要饭的,你还想回家不?你现在可以回去了,雨已经停了。”

曹二柱趴到床说:“不想回,吃得好,睡得好,还有肉感měi nu滚床单,是shǎ bi也不愿意回呀!”

桂花笑着说:“要不,你不回家了,在我家当长工算了。嘻嘻,让我老爹给你发工钱,你平时睡在厢房里,要是有蚊子咬你了,也可以让你睡有蚊帐的床的。嘻嘻,你说好不?”

曹二柱看了看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个柜子,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一台旧电脑,不像有钱人的样子,他说:“耶,你爸是地主?操,那不你是地主家的女儿了?长工睡了地主的女儿,怎么像是在演电视剧呢?”

“切,要饭的,你不愿意呀?人家女孩子都愿意哩!”桂花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

曹二柱趴在床,苦着脸说:“唉,我愿意呀,虽然有女人缘,可是做长工的命,没蚊子的时候还得睡厢房,有点苦逼。”

桂花笑着摸了摸曹二柱的背部:“切,你不想睡厢房呀?”

曹二柱想睡觉了,他点了点头。

桂花高兴了,她问:“嘻嘻,你想睡哪儿呢?”

曹二柱看桂花没一句正经话,他闭着眼睛说:“我睡牛栏里,跟母牛一起睡。”

桂花拍一下曹二柱的大臀子,咧着嘴说:“你真xià jiàn,厢房不睡想睡牛栏,那是为什么呀?”

曹二柱笑着说:“因为牛栏里的蚊子厢房里多,冬天都有蚊子。你说了,有蚊子咬我了,我可以跟你睡有蚊帐的床了。嘿嘿,天天有蚊子,我可以天天跟地主的女儿睡觉。嘿嘿,睡时间长了,没准还会添丁加口,革命的队伍越来越壮大。”

“哎呀,要饭的,你真狡猾呢!”桂花说着又掐了掐曹二柱的胸脯子像砖头一样的肌肉,她想nuè dài他。她想了想说,“你要想长期睡有蚊帐的床也行,不过你的职务还得升级,不能做长工了。要不这样,你等我家少东家回来了,你用马车去接他,然后找一个机会故意弄翻车,翻到山崖里去……然后你吃他的现饭,做我的二手老公……”

曹二柱本来想睡,听桂花这么一说,吓得瞌睡虫全跑了,他说:“我的天,你要我杀人呀,我可不敢。我这人和女人睡觉胆子大,可要杀人,我胆子又小了。”

桂花仰着头说:“你敢偷他老婆,你不是胆小鬼。再说,你杀人了也没事儿,有我老爹哩!他是堂堂的易百万,当过兵,打仗的时候捡了一个麻袋,他一看麻袋,全是金子,于是,他逃回来了,买了地,盖了房,娶了妻妾。哎,对了,我是我老爹的小妾生的,受了很多苦……”

曹二柱见桂花越说越玄乎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操,你没有发烧吧?”心里说,怎么说的都是胡话哩?看了看她笑盈盈的脸,又眨着眼睛说,“你说的是电视剧里面的情节吧?”说着便闭了眼睛。

桂花认真地说:“我正常得很,不是电视剧里的故事。”搂了搂曹二柱,看他闭眼睛,又拍了拍他的背说,“好,你想睡,睡吧,我好像也有点困了,唉,身子要散架了。”

两人搂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听到开院子门金属碰金属的声音,曹二柱醒了,看到身边的桂花,坐了起来,下床从窗户里往外看,外面的雨还在下,不过小多了。有一辆农用汽车停在院子门外,一个男人和桂花老娘从农用汽车往下弄一辆摩托车。

摩托车推到了地,曹二柱定眼一看,是自己的摩托车,他心里欣喜,心想:那男的肯定是桂花的老爸,看样子,不像有钱的地主呀,估计他帮忙把自己的摩托车弄到哪儿修好了!

曹二柱没有惊动熟睡的桂花,他悄悄地穿起衣服,正准备往房门外走,只听桂花说:“要饭的,想开溜走呀?唉,是不是我爸把你的摩托车弄镇修好了?你吃了鸡肉,喝了鸡汤,姐也让你睡了一夜一天,人家离开还拍拍屁股,你屁股都不拍一下,想走人呀?”

曹二柱退到床前,看着躺在床的桂花,笑着说:“姐,桂花,我准备到茅室里去解手哩。”

桂花不信,她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衣服,她说:“你等着我,呜呜,帮我穿衣服,我也想茅室了。”坐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

第320章 会常来看你们的

雨下小了,曹二柱和桂花走到屋后茅室里,桂花蹲在粪缸,曹二柱直接站在茅室外面解小手。进本站。

曹二柱正解着小手,只听桂花在茅室里面说:“哎呀,鬼,你弄得我两腿没力气了,蹲粪缸都蹲不住了,快拉我一把……”说着伸长手,在空捞着。

曹二柱看桂花真要掉进粪缸里了,他赶紧伸手去拽她。

桂花扑到了曹二柱的怀里,两人差一点摔倒在了茅室里。

桂花在曹二柱耳边说:“要不,让我爸再宰一只鸡炖了,让你好好补补,我看你也没力气了。嘿嘿,你这头牲口被我使唤得快没命了。”说着牵住了曹二柱的手。

两人走到了院子里,桂花看到了老爸,便说:“爸,嘻嘻,这是昨夜来的那个要饭的。爸,摩托车修好了?”

老头年纪也不是太老,估计五十岁左右,他不敢看曹二柱,他点点头说:“我弄到镇请黄师傅修好了。”

曹二柱一激动,赶紧说:“爸,谢谢你!”

桂花老爸一听,脑壳不停地摇晃,皱了皱眉头,没有出声。

桂花又乐了,她“哈哈”大笑起来,拼命地用手拍打曹二柱,她说:“你叫叔,谁让你叫爸了?切,真不要脸,爸是你叫的么?嘻嘻,世界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呀?”

曹二柱不好意思了,他说:“反正是我长辈,我感觉像我爸。嘿,桂花姐,我要叫爸!”说着打开摩托车后面的箱子,拿出一个包,把桂花拽进房间里,他小声说,“桂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雨下小了,我得走了。桂花,你做了我一夜一天的老婆,很称职的……”鼻子有点发酸,似乎有点舍不得,他看了看桂花,她低着头,眼睛看着地,一点笑容也没有了,他真有点说不下去了。

桂花没出声。

曹二柱伸手抬起桂花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小声说:“桂花,我准备现在走。”看桂花看着自己,没有说话,他又说,“我欠你两只免子,我不想打欠条,我想给你一千元钱。”说着拉开包的拉链,拿出那个吴世镇发给自己的红包,见桂花没有伸手接,他放到了写字台。

曹二柱要走了,他搂住了桂花,吻了吻她,便往外走。走进院子里,见桂花老爸在弄兔子笼子,她老娘在厨房里做饭,还是觉得喊爸妈好,他说:“爸,妈,你们把我当贵客一要款待,不管你们接受不接受这个称呼,我在心里把你们当爸妈了,我是你们的儿子,以后会常来看你们,孝敬你们。”

曹二柱推着摩托车往院子外走,两位老人没有说话,默默地将他送出了院子。

曹二柱骑摩托车,在泥泞的路慢慢走着,一回头,后面跟着一个黑影,他估计是桂花,他停下了。

走近了,果然是桂花。

曹二柱停稳摩托车,跑过去抱住了桂花,两人狂吻起来。

曹二柱放开桂花,他说:“桂花,我告别的时候,我还是跟你一样叫的你爸妈,你不会说我脸厚吧?嘿,我真把我自己当着他们的儿子了!”

桂花抿着嘴巴,歪着头,笑着伸出手说:“给,你的钱给你,我不要,我还是要兔子,你记得来还我两只兔子。我家可不是窑子,我也不是鸡,你也不是老嫖。嘻嘻,这钱我不要,要了我妈会妈我的,说我用身子赚钱。”

“这钱是给我爸妈的,又不是给你的?”曹二柱骑摩托车,没有接那钱,他说,“好,我还欠你两只兔子,我过两天来还。”说着加足马力开跑了。

曹二柱了公路,看桂花还站在那儿,挥了挥手,桂花也挥了挥手,转身便往家里跑。

桂花跑回院子里,将钱递给老娘:“这是那个要饭的给你们的,不是给我的。”

老爸老娘看着那钱,胸色立即变了。

她老娘瞪大眼睛说:“桂花,是你找他要的吧,你当我们家是什么地方呀?你也不是那种女人呀!”

桂花摇了摇头说:“不是我要是,是他给我,他说是孝敬他爸他妈的。哎,他走的时候是不是叫你们爸妈了么?”

老娘收起钱,看了看,面带微笑地说:“这孩子是会哄人,把你哄傻了不说,还把你爸和我也弄哄晕乎了。”看了看厨房里的菜说,“他走了,还有半只鸡归你了。”

桂花无缘无故的有了情绪,她说:“你们吃吧,我不想吃,困,想睡。”说着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里,关门躺到了床,先还笑了笑,后来莫名其妙地哭泣起来,还越哭越伤心。

雨并不是完全没有下了,只是下得很小了,曹二柱骑着摩托车感觉雨滴很细,不一会儿脸的雨水便开始往下流。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跑了一会儿,跑了十多里路。他脑子里全是桂花,他情不自禁地停下摩托车。他想了想,桂花虽然少有正经话,可都说得很有故事性,如他爸是地主,让自己当长工,要还自己驾马车翻车弄死她老公……觉得很有意思,他竟然又将摩托车调头,往回骑起来。

这时,桂花没有吃饭,一个人在房间里哭,她老爸老娘心痛她,自然也难受。他们草草吃了一点东西,把那炖好的半只鸡留下了。他们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准备弄水洗脸洗脚,然后床睡觉。

没想到突然听到院子门响,还有人喊“爸妈”,两个老人以为是他儿子从省城回来了呢,出来一看,竟然是那个“要饭的”曹二柱。

老爸赶紧打开院子门。

老娘说:“孩子呀,你走了,桂花一个人在房里哭哩!”

曹二柱笑笑,他推进摩托车,用手抹了一下脸的雨水,笑着说:“爸,妈,看这雨不大,可骑摩托车很大了,我走了十里,衣服快湿透了,嘿,我又回来了。”

桂花老爸关院子门,还锁了,他说:“你快进屋吧。”

曹二柱进了堂屋里,推了推桂花的房门,门从里面锁住了,他拍拍门小声说:“桂花,我又回来了。”

桂花躺在床哭泣着,她也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她没有想到曹二柱又回来了,她惊喜地坐了起来,故意问:“谁呀,你是谁呀?”说着抹了抹脸的泪,抿着嘴巴无声地笑起来。

曹二柱看看门外,小声说:“我,要饭的。”

桂花有点不信心自己的耳朵,以为是幻觉,她跑到门后看了看,小声逗他说:“饭在厨房的哩!”

曹二柱见桂花不开门,他吓唬她说:“好,我讨一口饭走。”

第321章 一大汤碗鸡肉

桂花不管曹二柱说的是真是假,她打开了门,傻笑地看着他,把她拽进房里,小声问:“嘻嘻,要饭的,是不是雨又下大了?嘻嘻,走不了,是吧?”

曹二柱抱住了桂花,吻了吻她说:“出大事了,我已经离不开这儿了,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滴雨都没有下,等我一公路,操他娘,王母娘娘又张开腿尿起来,尿得我满身都是。进本站。要不,桂花,我不走了,在你家打长工吧!哪怕睡厢房都成。”

桂花笑起来,她说:“嘻嘻,我是喜欢,可这事儿我当不了家,还得我爸那个老东家点头,因为要他给你工钱。”说着脱去了曹二柱身的湿衣服。

曹二柱打着赤膀,穿着裤衩,抱起桂花,在房间里转了转说:“在你们家打工,我不要工钱,只管吃饱饭,有地方睡觉成。”

桂花老娘把午炖的鸡又炖热了,端到堂屋里,看到桂花被曹二柱抱着,脸立马红了,她将炖好的鸡放到桌子说:“桂花,你们出来吃饭吧,别凉了。”

看到桂花老娘进了堂屋里,曹二柱赶紧将桂花放到了地。

桂花拽着曹二柱的手来到桌子边,看着炖好的鸡,吸了吸鼻子,笑着说:“嘻嘻,还是跟午一样,我看着你吃。”

曹二柱正准备端起那个大汤碗,桂花的老爸老娘进屋了,他立即说:“爸妈,你们吃饭了没?”

老娘说:“我和你爸都吃了,你们吃,我们去睡觉。”进了房间里,还把房门关了。

堂屋里只有他们两人了,桂花乐了,她轻轻地跳了跳,还拍了拍手,笑着说:“哎,要饭的,你说我爹妈好不?他们不愿意当我们的灯泡,主动把地方让出来了。嘻嘻,没人看见,这天地又只以属于我们两人的了。”说着把堂屋门关了。

曹二柱端起大汤碗,看了看,又闻了闻,笑站小声说:“我这身子是应该补补了,不知道你吸了我多少精血,全浪费了,当垃圾了。”

桂花坐到曹二柱的大腿,伸出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

两人又像午一样肉麻地喂过去,喂过来,打情骂俏地吃起来。

西边房间的老两口,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心里也痒痒的,本来一人睡一头,实在忍不住,桂花老娘爬到了她老爸那头,也搂在了一起,还亲吻了,接着便合二为一了。像他们这个年龄,一个星期有个一两次很不错了,可他们昨夜那个过,现在又缠绵了,完全是受曹二柱和桂花他们环境的影响。

两个老人轻轻地做着那种事儿,连床都没有摇晃,自然也没有弄出什么声响。

堂屋里,曹二柱和桂花一边吃着鸡肉,喝着鸡汤,一边亲着嘴,两个人把一大汤碗鸡肉和鸡汤干得精光,他们花了个把小时。

西边房间里曾经有一次惊心动魄的肉搏,还弄出了点动静,床还“哐当”地响过,可他们竟然一丁点都没有听到。

把那一大汤碗鸡肉鸡汤解决了,他们两人搂抱着走进了房间里,两人躺到了床。

曹二柱看了看桂花说:“哎,桂花,我看你爸不像地主么?”

桂花笑起来,还伸手打了打曹二柱,假生气地说:“傻东西,我爸不也是你爸么,一会儿还叫过,一会儿又忘了?”

曹二柱又说:“桂花,我爸不像地主嘛!你也不像地主的女儿,我妈也不像地主婆。你不会是在说哪部电视剧吧?”

桂花下了床,打开了电脑,她说:“嘻嘻,要饭的,你看书不?”

曹二柱仰躺在床,闭眼睛说:“别提书了,一提书我一个头两个大,要是爱看书,那我要考大学了。”

桂花用哭腔说:“呜呜,好遗憾呀,也是一个目不知书的人。”

曹二柱坐起来,四处看了看,赶紧问:“还有谁不看书呀?”

桂花看着曹二柱的脸,眨着眼睛说:“还会有谁,我老公吕明义呗。呜呜,他不看书的,没想到你也不看书。呜呜,我怎么遇到的都是不爱看书的男人哩,怎么遇不着爱看书的知音呢!”

曹二柱走到桂花身后,看着电脑说:“桂花,你为什么要想让你的男人看书呢?”看电脑的字,只见面写着:长篇小说,《我是后妈的女儿》,作者:易桂花。

曹二柱吃惊地问:“耶,我操,你是作家,叫易桂花?嘿嘿,有意思,我的摩托车坏了,借宿竟然遇到了一个大作家。”

桂花笑笑,她说:“嘻嘻,老公在城里打工,我家地里、家里的活儿都有我爸我妈干,我专门在家里带孩子,无聊了,敲敲键盘,日积月累陆续敲了几十万字了。”

曹二柱真不看书,现在看在桂花的面子,他得看看。

曹二柱看不明白这个书名,他问:“桂花,既然是后妈,怎么还是她的女儿呢?怎么像有些络小说一样,逻辑混乱啊”

桂花笑着说:“故事是这样的:一个叫寿的穷当兵的,打仗的时候捡了一个麻袋,里面全是金砖和珠宝首饰,寿带着这些东西当了逃兵,回老家当了地主。寿娶了妻妾,生下了一大堆孩子,其有一个女儿很漂亮,叫凤。凤长大后,和一个叫贵的长工tou qing,还怀了孩。地主寿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长工呀,等凤生下女儿玉后,将凤嫁给了一个军官,不料那个军官在战场被打死了……1949年后,为了避政治风头,凤没有回娘家,而是回到了母亲的娘家。地主寿被zhèng fu镇压,死前把凤的女儿玉托付给了长工贵,贵后来当了干部,有了老婆,可老婆不久去世了。经人做媒,贵和凤重逢,并喜结良缘。凤成了玉的后妈。贵和凤又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所以凤一直不喜欢玉,亲近后来生的两个孩子,疏远孩子玉,母子间展开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矛盾纠葛……”

“原来是这样!”曹二柱笑着说:“你写的这故事有点绕,是那些娘们儿喜欢看的,我喜欢看又打又杀的那一种。”

桂花关了电脑,做一个怪脸说:“呜呜,你不喜欢看算了。”到房门口听了听,西边房间里鼾声雷动,“我弄热水洗一个澡吧,我的身子已经发馊了,嘻嘻,你闻得到不?”解开了领口下的扣子,胸露出来了。

曹二柱脱下桂花的衣服放一鼻子前闻了闻说:“没汗味儿,有点香。”低头了了闻自己的身子,“嘿,我的身子才发馊了,几天没洗澡了。”

第322章 你是不是不愿意呀

两人在厨房里洗了澡,曹二柱抱着桂花进了房间里,桂花笑着逗他说:“今夜你到厢房里去睡吧。 嘻嘻,我妈说,你是我借来的牲口,在我这儿呆一天,得剐一几层皮,我怕你明天身子没皮了。”

曹二柱看了看西边房间的门说:“我这人很怪的,怕蚊子咬。你把我当牲口使唤,我愿意,是剐皮我也不怕。”

桂花凑到曹二柱耳边说:“你想睡有蚊帐的床也行,我可是一只大蚊子哩,也想咬你。嘻嘻,咬死你。”

曹二柱抱起桂花,将她放到床说:“你这只蚊子我不怕,只咬一个地方,还没牙,咬不掉。”

两人躺在床。

桂花侧过身子,将背和圆臀对准曹二柱,小声说:“我背里好痒,你给看看,是不是长什么了?要不,你用手轻轻给我挠一挠。”

曹二柱侧过身子看着桂花的背部,寻找了一下,基本都是光光溜溜的,只是发现肩胛骨那儿有挠过的痕迹,可能是被什么虫子咬过,她觉得痒,自己用手挠过。他用手轻轻挠了挠肩胛骨处,问:“是这儿痒不?”

桂花闭眼睛,她点点头说:“嗯,是的,你稍用点力。”

曹二柱给桂花挠了挠,挠出了许多抓痕。

桂花觉得很享受,她又提要求说:“你再帮我挠一挠背心沟。”

曹二柱在桂花的背心沟轻轻地用手指抓了抓,他问:“还痒不?”

桂花趴到床了,她得寸进尺地说:“要不,你给我按摩吧,帮我揉一揉身子。”

曹二柱在桂花的圆臀儿摸了摸,摇着头说:“我可不会按摩哩。”

桂花说:“你会的,你刚才摸得很舒服,像那样摸揉很到位。”

曹二柱在桂花的背摸揉了一遍,便揉起她的臀儿来,揉得桂花“哼嗯哼嗯”地低声叫起来。

曹二柱笑着说:“桂花,我现在又没怎么那个你,你叫个什么呀?叫得我腿弯子都发软了。”

桂花说:“呜呜,我也不晓得,我叫了吗?呜呜,你揉得很舒服的,不知不觉叫了。”怕曹二柱不揉了,她说,“你多揉一会儿。呜呜,我告诉你,女人的屁股是不能让男人摸的,一摸来事儿……”

曹二柱揉着桂花的臀,侧头看了看她的脸,他问:“你现在想让我那个你了?”

桂花出着粗气,点点头说:“嗯,你还可以多揉一会儿。”

曹二柱揉了一会儿,一用力翻过了桂花的身子,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胸,还挤了挤。

没想到桂花竟然尖叫了一声。

曹二柱问:“桂花,你怎么啦?”

桂花气都喘不过来了,她气不接下气地说:“女人的这儿……男人的手是挤压不得的……”

曹二柱抢过话头说:“一挤压你们女人来事儿了,是吧?”

桂花点点头说:“嗯,是的。”

曹二柱什么话也不说了,他扑下了身子,两人紧紧地搂在了一起,还在床正反滚了好几圈。

好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声,只有肢体语言。

那种交流还非常激烈。一直到一阵暴风骤雨之后,两人才歇下火来,搂在一起入睡了。

两人睡了一夜没再折腾。

当听到外面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时,曹二柱醒了,他推了推桂花:“喂,老婆,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桂花闭着眼睛,她搂住曹二柱的脖子问:“要饭的,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曹二柱笑笑说:“我叫你老婆,你爸你妈都默许了,怎么,你不愿意呀?”

桂花吻了吻曹二柱的嘴巴说:“我是你的老婆,我的那个吕明义怎么办呢?”

曹二柱想了想说:“他是有驾驶证,我属于无证驾驶,都是你的老公。”跳下床,衣服也没有穿,光着身子看了看窗外,“终于没有下雨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再呆几天,真不想回家了。”

桂花跳下床,搂着曹二柱说:“要不,吃了饭回去。”

曹二柱拿起衣服,闻了闻,皱着鼻子说:“我的衣服臭了,再不回去的话我人也要变臭了。”

桂花说:“要不,你穿我爸的衣服,我帮你把这衣服洗了。”想着法子想留下曹二柱。

曹二柱穿好衣服,看了看窗外说:“你们这儿是什么地方?”

桂花说:“我们是金葫芦镇易家台子村。”看了看曹二柱说,“我们村里有一座高台,战国时期有好几个诸侯王在这儿筑台歃血会盟。以前那个台子有一座庙,香火很旺的,后来日本鬼子来了,要建炮楼,把那座庙拆了,现在面光秃秃的了。”

曹二柱想走,看了看窗外说:“战国时期?我的天,好遥远呀!”说着走出房间,看到桂花老爸在弄草喂兔子,他说,“爸,喂兔子呀?”看了看草说,“爸,草有水不能给兔子吃,它们吃了拉稀的。”

桂花的老爸将草从兔笼子里弄了出,笑着说:“还有这种讲究?”

“嗯,是的,我听卖兔子的人说的,“曹二柱看到桂花老娘在厨房里做早饭,高兴地问,“妈,又弄的什么好吃的呀?”

桂花的老娘笑着说:“用鸡汤煮面条,快煮好了,你快洗漱一下,吃早饭。”

曹二柱走到屋后,桂花已经蹲在茅室里的粪坑,正在用力解大手,他赶紧往外走。

桂花笑着说:“嘻嘻,我身子哪儿你没见过呀,吓得要死。”

曹二柱捂着鼻子说:“好臭!”

桂花笑着捂着嘴巴说:“滚,滚远一点儿。”说着用手里卫生纸擦拭了一下,便跳下粪缸,“该你了。”

曹二柱蹲粪缸,立即噼里叭啦地拉了出来,真是屁滚尿流。

桂花本想走的,听到曹二柱的动静很大,便回头看了看,捂着嘴笑起来。

曹二柱解好了手,正擦屁股呢,才想到没纸,好在桂花没走,他说:“老婆,给我拿几张卫生纸来。操,来的时候只顾给我爸我妈请安,忘了带纸了。”

桂花的乐点敏感,稍微有点好笑,她会乐得要死。她听曹二柱说没带纸,她乐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说:“你在茅室里蹲着,我可不管你有没有纸呢!”说着摇晃着臀儿跑了。

曹二柱在粪缸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桂花拿纸来,茅室里又没有可以再利用的纸,更找不着替代品,环境又不好,特臭。

曹二柱正不知怎么办好时,桂花笑呵呵地来了。

桂花站在茅室外面说:“嘻嘻,要我帮你擦屁股不?”

曹二柱接卫生纸,擦好了,他跳下粪缸,撸起裤子说:“老婆,你太坏,这次算了,我下次再来,我把精神养得足足的,看我不折腾死你!”

桂花没说话,笑呵呵地跑了。

第323章 他在我家借宿哩

吃了早饭,曹二柱告别了两位长辈,推出摩托车要走,桂花说:“要饭的,我带你到会盟台去看看。进本站。我告诉你,真的是很灵的,你只要在面起一个誓,很有可能会实现。”

曹二柱不信,他看看二位长辈,笑着问:“爸,妈,桂花说的是真的不?太玄乎了,难于让人置信。”

二位长辈笑了笑,还点了点头。

桂花还想说服曹二柱,想让他去那个高台子许个愿。她说:“真的,我真没骗你,我弟弟读高放假的时候,他喜欢到台子背英语单词,看书,复习。嘻嘻,他考取了省里的一所名牌大学,他们班学习成绩他好得多的还没他考得好;还有,我有一位堂哥,他在家里的时候,也喜欢在那台子坐一坐。嘻嘻,他也有出息了,在县里当了干部。这台子曾经是称王称霸的地方,你去呆一会儿,没准会沾好运气,你从此会飞黄腾达。”

桂花的老娘也帮腔说:“桂花这话说的是真的,她弟弟喜欢在个台子看书,她有个堂哥也喜欢在面思考问题。”

曹二柱被说服了,他发响摩托车,笑着说:“好,桂花,你带我去看看。我要称王了,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你怎么报答我呢?”桂花坐在摩托车后座,指着路,他们慢慢来到了那座高台下。

曹二柱停稳摩托车,看了看高台,已经过了两千多年了,这个台子还很雄伟,估计有五六层楼高。他笑着说:“我要是称王称霸了,你是我最得宠的妃子。”

桂花伸手打了曹二柱一下,故意嘟弄嘴巴说:“呜呜,你的回报好差劲儿呀!”

曹二柱笑着说:“我有王后郭小萍呢!嘿嘿,后宫不能乱,不能有宫斗。”

曹二柱和桂花沿着残缺的台阶慢慢地拾级而,因为下过雨的,地有些湿润,有的地方还有积水,路有点滑。

他们两人手拉着手了台顶,两人都气喘吁吁。

台顶长着许多杂草,还有几棵七歪八倒的树,地面低洼处有积水。

他们以为这么早面没人的,正想搂着亲热一下的,哪知早有一个人坐在了面,他们只好迅速散开了。

桂花认出来了,那人是那个她认为有出息的堂哥。她跑了过去,笑呵呵地说:“哥,你在面呢!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曹二柱一看,也认识,是孙明芝的男朋友易远山,太巧了!他跑过来说:“耶,姐夫,你怎么在这儿呢?好巧啊!”看看桂花,“你认识我姐夫啊?”

桂花笑着打一下曹二柱说:“他是我跟你说的堂哥,他在城里当干部,家住在我们村哩。”

易远山看着他们两人也感到怪,他问:“耶,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呢?”他感到很怪。

曹二柱一下子不知怎么说好了,有些不自在起来。

桂花呵呵地笑起来,她说:“我和他是同学呢,昨天夜里他摩托车坏在路了,回不去,七找八找,找到我家了,他在我家借宿,蹭了一顿饭,嘻嘻,这么在一起了,我说我们这儿有一个会盟台,让他来许个愿……”

曹二柱看着易远山,他问:“姐夫,姐呢?”

曹二柱口里所说的姐是孙明芝,易远山一下子不自然起来,他说:“她在班……”

桂花吃惊地问:“哥,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易远山不好意思了,显得有些慌乱。

曹二柱解释说:“他们还没有结婚哩,只是和我姐在热恋阶段,我这么叫他姐夫,嘿嘿,是超前了一点。只要剧情继续往前发展,喜结良缘是迟早的事儿。”

易远山看了看远方,咳嗽一声说:“好,你们玩,好好的许个愿,我有点事儿,得回去了。”说着快步往台子下走,由于慌张,下台子的时候好像摔了一跤。

看易远山下台子了,曹二柱抱住了桂花,两人亲吻了一会儿,他说:“老婆,你看出来了没,我姐夫精神状态不是太好哩。”

桂花靠在曹二柱身,她点了点头说:“嗯,我也看出来了,他有心事,好像还是满腹心事。”她看着曹二柱的脸说,“呜呜,你不喊我老婆好不?一喊心里都难受。我老公在城里打工,想见他,见你都难!”

曹二柱笑起来,他搂紧桂花说:“见我难么,你现在不是见着我了么?”

桂花说:“我不是说现在,是说以后,以后见你容易么?肯定不容易呀!”

曹二柱笑着说:“你想见我容易,我可以隔三差五地来看你。对了,我还欠着你两只兔子哩!”

桂花说:“我要你一次只还一只兔子,两只还了,我还要你还……”

“好,我不能把你闲着了,时不时来临幸你一回。”曹二柱牵着桂花的手,两人在台子顶四处看了看,然后找一个最高点坐了下来,桂花倒在曹二柱的怀里,两人尽情地接起吻来。

吻过之后,桂花站起身子,她看了看天空,天是灰朦朦的,分不清云雾,估计还要下雨,她说:“哎,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知道我叫易桂花,我想知道你叫什么。”

曹二柱笑着说:“你做了我两夜一天的老婆,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好,告诉你,我叫曹耀军。”

桂花呵呵地笑起来:“我一直想问你的,可一和你在一起,想虐你,想跟你闹着玩,忘了问了。”她伸长脖子看了看远处,“嘻嘻,曹什么军,你在这儿想一个心愿……很灵的。”

曹二柱抱着桂花,闭眼睛想了想,没什么心愿,他说:“我叫曹耀军,想当美国总统,估计实现不了。”

桂花认真地说:“切,你想一个实际一点的,你又不是美国人,你下辈子也做不了美国总统。”

曹二柱想到了牛逼哄哄的吴世镇,他双手合在一起说:“老天爷,你要真显灵,你让我成为亿万富翁吧。”

桂花乐得又前仰后翻,她打一下曹二柱说:“叫你实际一点,你竟然好高骛远。”

曹二柱搂着桂花的腰,问她:“你现在的愿望是什么呢?”

桂花脱口而出说:“我想我的《我是后妈的女儿》正式出版,然后拍成电视连续剧。”

操,这个愿望好像更好高骛远哩。

两人在台顶望了望,gāo zhān远瞩,像指点了一次江山,便手牵着手,一起往台子下面走。

桂花笑着说:“哎,要饭的,我们又不认识,怎么床了呢?是不是我太不要脸呀!”

曹二柱故意说:“嗯,有一点。”看了一眼桂花,见她伸出手想打自己,他便往下跑,没想到一滑,一屁股坐到了地。

桂花赶紧去搀扶,没想到也摔倒了,两人滚在一起。

第324章 哪个欺负我老婆了

曹二柱抱紧桂花说:“我们两人一见钟情,一见如故,只是见晚了一点,不然,嘿嘿,不说了。 ”

桂花躺在曹二柱怀里问:“哎,要是早一点相见,我们会怎么样?呜,我要你说嘛!”

曹二柱抱着桂花站了起来,他说:“不好说,没准你看不我呢!我这长相总让我这人吃亏。要是你能看我,我一定要娶你做老婆。跟你在一起永远没烦恼,永远是快乐的。”

他们骑摩托车走了公路,曹二柱要送桂花回家,桂花跳下摩托车说:“你回吧,记得还我的兔子行。”路有人行走,桂花不敢去和曹二柱亲热,只好招招手,目送曹二柱远去。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跑得飞快,没用一小时回到了家里。

摩托车刚停到门口,胡大姑便跑出来揪住了曹二柱的耳朵,骂道:“你这个砍脑壳的,不回家,你也不往家里打一个电话,下这么大的雨,到处发山洪……把我和你爸担心死了!哎,这两天躲在哪儿呢?”

曹二柱将老娘拽进堂屋,添油加醋地说:“妈,我前天晚骑摩托车回来,走在路,操他娘,摩托车坏了,回不来了。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正绝望呢,没有想到突然遇到了一个měi nu,她打着伞飘然而来,她见我可怜,让我到她家借宿,睡到半夜里,我忍不住偷偷进了她房里,把她睡了……”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似乎恍然大悟,她“哦”地声说:“人家měi nu报了警,警察把你抓了,关了两天……哦,难怪你没打电话回来呢,是警察不让你打,是吧?哎,你不往家里打电话的事儿,妈可以原谅你,可作奸犯科的事,妈决不能姑息!”胡大姑想象力丰富,说完脱下鞋要打曹二柱。

曹二柱躲了躲,忍不住笑了,真不知怎么说老娘好了。他说:“妈,凭你儿子的本事,那个měi nu会报警么?我在那měi nu家里,她爹妈把我当亲女婿,宰鸡、捞鱼,只差杀猪了。嘿嘿,我白天有好吃的,夜里有好搂的,好吃好喝又好玩,日子过得像皇帝哩。怎么把我想到派出所里面去了?妈,你还是我亲妈不?”

胡大姑穿鞋,皱起眉头说:“你在外面逍遥自在,花天酒地,沾花惹草,你老婆小萍却在城里受人欺负哩。”

曹二柱一听,跳了起来,他说:“妈,哪个欺负我老婆了?他吃了老虎豹子胆了,看我不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再碎尸万段……”想了想,笑着说,“嘿嘿,我忘了,郭小萍已经不是我老婆了,谁想欺负,让他欺负去,跟我没关系了。唉,只是觉得她有点可怜!”说着眼睛还不停地眨着。

胡大姑听了曹二柱前面的话,她很高兴,可听了他后面的话,皱起了眉头,她掐住他的耳朵说:“怎么不是你老婆呀,你什么时候跟人家说过分手啊?人家是自己不愿意在家里呆了,呆腻了,才想到城里端盘子的。她已经跟我说了,她要是在城里呆腻了,回来。她要是回来了,哪个也别想往外赶。”

和刘立丽肯定是彻底没戏了,他也想跟郭小萍打回马枪,再让她吃回头草。他高兴地问:“妈,我老婆她真跟你说过,她要回来呀?”

胡大姑看曹二柱那样子,好像很迫切,她故意说:“她已经不是你老婆了,跟你没关系了,你管她回不回来呀?”

曹二柱笑着说:“哎,妈,我也没说不要她了!嘿嘿,她要是真想回来,我请八rén dà轿去接她,热热闹闹的。嘿嘿,重新点蜡烛,入洞房……”

胡大姑听曹二柱这么说,心里乐开了花,她说:“二柱呀,你别自作多情了,她说了,是回来了,她也不跟你过了。她不做我儿媳了,做我的女儿,单独安房间。”

曹二柱自信得很,他说:“嘿嘿,妈,只要我老婆能回来,我能把她拿下,天天搂着。”看老娘兴高采烈的,他又问,“妈,哪个欺负我老婆了?”

胡大姑严肃地说:“小萍那丫头在电话里说,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人到她那儿吃饭,总是强迫她喝酒,前几次没事儿,最后一次他们在酒里下了什么药,把她弄到旅馆里……”

曹二柱暴跳如雷,他赶紧问:“妈,是不是他们让我戴绿帽子了?还有,她那个傻丫头报警没有?”

胡大姑看曹二柱心急火燎的,肯定他心里还装着郭小萍,她说:“小萍那丫头说,她准备报警的,可她从旅馆里醒来,认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还是原封未动,好好的,干净得很,没有被人动过,她没有报警,只是到现在头还疼痛,在床睡了几天了,不能班端盘子。”

难怪自己到那个酒楼找郭小萍,没见着她呢,原来没有班!曹二柱想了想说:“妈,肯定是在酒里放ān mián yào了,想行不轨……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哎,她说是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人干的,是吧?好,我暗调查一下,看是谁干的,找着人了,老子再来弄死他。”想了想又说,“要是天宇集团的人干的,跑不了陈助理他们。”

胡大姑看着儿子说:“二柱呀,你老婆为你守身如玉,把属于你的东西保护得好好的,你却一天也没有闲着,一天到晚的偷野食,你对得起你老婆不?”

曹二柱挠了挠头说:“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这是病,要是一天没女人搂着,不干个一几场,心里发慌,像吸了鸦片的,难受得很。唉,看样子还是去把老婆郭小萍接回来,有她在,我翻一个身能来一个回合。要不,到医院找医生看看,一搂着女人,一夜要来好几场,我怕伤身子。”

胡大姑听曹二柱说要把郭小萍接回来,心里跟喝了蜂蜜的,好甜。

曹二柱走到院子里,又对胡大姑说:“妈,要不这样,你让我老爸下午宰一只鸡,你炖,我在家里设一个鸿门宴,请两个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人来喝酒,我找一个机会问问他们,看是谁往我老婆酒里下药了,目的是什么,究竟想干什么。找着人了,老子为我老婆报仇。”

曹二柱到了办公室里,躺在椅子睡了一觉,午在食堂里吃了饭,见到林老幺,他说:“林哥,我老娘今天宰了一只老母鸡,下午开始炖了,晚我想喝几杯酒,你能不能陪陪我呀?”

人家是副经理,竟然叫自己林哥,还请自己喝酒,林老幺有点受宠若惊了,他说:“行,曹经理,我首先声明,我酒量不大,喝酒可以,但你不能把我往死里整。”

第325章 我们以前一直跟踪你

曹二柱笑笑说:“这要看情况了,嘿嘿,要真是喝出兴致来了,没准要把你往死里整哩!你得有准备,我们没准还会来一个一醉方休哩!”四处看了看,故意压低声音说,“林哥,你带赵志龙也行,千万别让陈助理和眨巴眼知道了。 他们两人要是去了,我的酒喝不下了,没兴趣了。操他娘,老子看他们两个人有点别扭!”

到了晚下班,陈助理让眨巴眼来叫林老幺,让他坐车到城里去,说夜里有行动,是美差,要到花柳街巷去找猪饲料,没准还能跟鸡们玩一把。林老幺已经和曹二柱有约,不好意思爽约,他捂着肚子往厕所里跑,蹲在里面不出来,说是肚子痛,拉稀,不敢坐车,怕在路还要拉。

反正不是到城里打架,少一个人也误不了事儿,于是开着那辆厢式卡车走了。

等陈助理他们坐着那辆箱式卡车离开了,林老幺跑到了居民点,来到曹二柱家,还没有进门,他便闻到了炖鸡的香味儿。

喝酒得有氛围,两个人唱歌不出gāo cháo来,曹二柱还把老邻居朱老四叫了来,正等着林老幺。

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吃了饭到山窝棚里去了,没有参与他们的酒局。

胡大姑做好了饭,吃了几口饭,去看电视了。

他们三人在厨房里喝起了酒。

开始还是很小心,怕喝醉了,后来相互七劝八劝,拉关系,套近乎,管不住自己了,敞开喝了起来。

朱老四的酒量小,没喝两杯醉了,开始吹牛逼胡言乱语了。他说:“日他娘,城里的女人漂亮,四五十岁的女人的皮肤跟二三十岁的女人还嫩,胸大,屁股大……”

林老幺的酒量稍大,脑子还保持清醒,他在城里混过,他说:“那都是韩国整容医生的国徒弟整出来的,胸和屁股里面垫的是硅胶,不是真的。我跟你们讲个真事儿,一个měi nu半夜里遇到了歹徒,要性侵她,她不从,歹徒来气了,拿出一把水果刀朝她屁股捅了一刀,屁股破了,张了一个大口子,硬是把歹徒吓跑了……那个měi nu呢,那歹徒的刀捅的是硅胶,她不痛不痒,屁事没有,爬起来回家睡了一夜,第二天才去找整容医生补屁股……”

朱老四已经喝糊涂了,他说:“我和曹大柱在城里睡工棚睡腻了,犯了一回法,住了一回宾馆。日他娘,半夜里有人来敲门,进来两个水灵灵的女人,说是大学生,来搞特殊服务的,来一人搂一个,那胸和屁股超大,捏起来又柔又软,爽得我们不知道我们是谁了……”

林老幺摇了摇头说:“你捏的胸和屁股都是假的,搂着你的算是半硅胶女人,一半是有血有肉的女人,一半是没血没肉的硅胶,充气的全硅胶美媚要强一点儿。我住旅馆的时候,要是遇到那种鸡,一般直接让她走人,花钱要花得值得。”

朱老四喝了一口酒说:“你说的全硅胶女人我见过,我们工地守料的老头花二百块钱从买了一个,说是日本nu you,日他娘,打满气还真是一个女人,女人的那儿……跟真的一模一样。气一放,是他娘的一堆塑料。”

听朱老四提到曹大柱,曹二柱四处看了看,老娘不在,便小声说:“四哥,你弄错了,我哥大柱没去哩。”

朱老四一喝了一口酒,拿起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嘴巴全是汤油,他一边咀嚼,一边说:“去了,他说那城里的女人你嫂子爽多了。我回来的时候,他还在攒钱哩,准备再去那家宾馆住一夜,没准现在又去一回了。哎,二柱,你哥大柱长得帅,牛逼,他竟然跟离工地不远的一个开小超市的城里娘们儿眉来眼去的,嘿嘿,他们已经勾搭了呢!听说那女人和她老公离婚了,是寡妇……”

曹二柱想捂朱老四的嘴巴,可他嘴巴全是汤油,曹二柱端起他的酒放到他嘴边说:“四哥,喝酒,别乱说,我哥可不是那种人呢!”看朱老四有点醉了,他试探地说,“四哥,我还是喜欢像登红嫂子那样的真女人,身子里没有硅胶,一摸她叫唤……”

朱老四眼睛快睁不开了,他端着酒杯,得意地说:“那是,一捏她的身子,她惊惶失措,不过,她像黑泥鳅,没有城里女人的皮肤bái nèn……”看了看曹二柱,警惕地说,“耶,二柱,你gou ri de不会想打我老婆的主意吧?日他娘,别的气都能忍受,可戴绿帽子的事儿说什么都是不行的,你要真动了那个邪念,我非得拿斧头劈你的脑壳不可!”说着两眼冒凶光。

酒后露真言,朱老四肯定说的是他心里话。曹二柱吓了一身冷汗,他举杯和朱老四碰了碰:“四哥,听你这句话,我敬佩你,你真男人!我敬你一杯酒。”

林老幺端起酒杯来跟曹二柱碰杯,他说:“曹经理,我知道,我们以前一直跟踪你,知道你隔壁……”

曹二柱见势不妙,估计是提自己和何登红的事儿,他赶紧和林老幺碰杯说:“林哥,闲话别说了,我们喝酒!来,我们碰一杯。”

林老幺的话只说了一半,可朱老四听到了,他的酒一下子醒了许多,心里犯起嘀咕来,他板着脸问:“二柱的隔壁怎么啦,我在老屋的时候住在他隔壁哩!”

林老幺一听,吓得手里的酒杯子差一点掉到地,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们跟踪曹经理的时候,他隔壁的一位大……姐给他弄来了一个漂亮的丫……丫头,他们天天搂在一起睡觉……”

朱老四放下心来,笑着说:“嘿嘿,我知道,我听我老婆说了,二柱那个试婚的老婆是我老婆同学的妹妹,是她做的媒。唉,二柱呀,你怎么把那个你老婆气跑了呢!呜呜……”说着哭起来,竟然哭出声来了。

曹二柱见朱老四哭得伤心,有点晕菜了,他挠了挠头发说:“四哥,我老婆又不是你妹妹,你哭个球呀?哭得好怪呀!”

林老幺有些晕了,处于醉酒状态,他说:“曹经理,你那个老婆……你不要她了,将她赶走了,可人家还觉得你是她老公哩!”

曹二柱开喝之前都有准备,地放着两个酒瓶子,一个装白酒,一个装着白水,曹二柱的酒量也不是太大,他自己喝的是水,朱老四和林老幺喝的是酒,喝到后来,三个人都喝的是酒,只是曹二柱没有醉。他装着喝醉了的样子问:“耶,林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操,我老婆跟你说过,我是她老公是吧?”

第326章 不喝死一个谁也别离开

林老幺笑着说:“嘿嘿,她不是在城里那个食全酒美酒楼里端盘子么,我们在那个酒楼里吃过饭,喝过酒,她口口声声说你是她老公。 陈助理还说你跟刘立丽在一起,你老婆说你是偷食,很正常……”

朱老四喝了一口酒,泪流满面地说:“二柱呀,你真没良心呀,你良心被狗吃了呀,那么漂亮的老婆怎么不要了呢?呜呜,我心里难受啊,我真想揍你哩!”

林老幺看朱老四痛苦的样子,他低声问:“曹经理,你老婆……你真不要了?”

曹二柱点点头,故意说:“嗯,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说什么也不想要了。”

林老幺笑起来,他说:“嘿嘿,曹经理,你今天说个痛快话,你要是真的不要她了,我想去追她。我知道,你和她过床,我吃剩食我也干。呜呜。她人漂亮,心肠还好……”说着也要哭了。

曹二柱心里一震,好难受,他说:“林哥,你哭什么呀?”

朱老四抹了抹自己的泪,指着林老幺说:“他喝醉了,失态了。”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明显他自己喝醉了,失态了。

林老幺像祖坟被人家挖了似的,他苦着脸说:“哎呀,别提呀,曹经理呀,你不知道啊,我们不是人呀,我们骗那丫头喝啤酒,最后一回……陈助理还往啤酒里放了ān mián yào,还把她弄到旅馆里,脱她的衣服,跟一个男人照相……”感觉不对,不敢往下说了,这是公司的秘密,泄露出去了,自己的饭碗丢了,他看了看曹二柱的眼神,只见他两眼似乎要冒怒火,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他有点害怕起来,他胆怯地问,“曹经理,你真不要你老婆了?”

已经知道是陈助理下的药了,曹二柱看着林老幺,松开了握得紧紧的拳头,他不想扩大打击面,只想抓住陈助理那个刺头,给他个教训。他笑着对林老幺说:“林哥,有不要自己老婆的男人么?我跟你说,我跟我四哥一样,谁要让我戴绿帽子了,我拿斧头劈他的脑壳。”

林老幺吓得全身打颤,感觉今天赴的是鸿门宴,他装出笑脸说:“曹经理,你老婆真不错的,她又很忠于你,我先会儿说的那句追她的话,不算数,我收回。兄弟,我跟你发誓,从今天开始,我把你老婆当弟妹,只有尊重,没有伤害!”

曹二柱听了林老幺发的誓,他觉得他够哥们,讲义气,他伸出手握住了林老幺的手说:“林哥,你这哥我认定了。以后,我有干的吃,决不让你喝稀的,我们同甘共苦。”

林老幺感动了,他握住曹二柱的手说:“兄弟呀,不瞒你说,我到你这儿之前,陈助理又让我跟他们到城里去,说是要养肥猪,要我们到花柳街弄饲料去。我装肚子疼痛,拉稀,没去,没想到我今天和你成了兄弟,真划算。来,兄弟,我们哥俩再碰一碰杯,算是代替喝血酒结拜了。”

曹二柱和林老幺碰着杯,再看朱老四,他趴在桌子不动了,他们两人同时推推他,竟然没有推醒他。

林老幺笑着说:“嘿嘿,也没见他喝多少酒,竟然醉如泥巴了。”

这时,没想到门口有人说:“他醉了,我来替他喝,谁都不准走,不喝死一个誓不罢休。”

曹二柱抬起头一看,竟然是何登红,大有代夫出征的意味,把两个男人都给镇住了。

何登红坐到桌子边,拿起朱老四的酒杯看了看,是空的,放到了曹二柱的面前说:“酌酒,你把酒酌满。”

曹二柱犹豫了一下,拿起酒瓶倒满了酒,瞪大眼睛说:“登红嫂子,你也会喝酒?住隔壁那么多年,竟然不知道。”

何登红没说话,端起酒喝了一小口,脸立即红了,她皱起了眉头,还咳嗽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咽下去了,看到炖得烂烂的鸡肉,用筷子夹了一大块,一边吃一边说:“二柱,这么香的鸡肉,你们怎么不吃呢?专门留给我吃的,是吧?”

林老幺看了看何登红,又看了看曹二柱,知道他们两人私下有一手,不想当灯泡,再说,不想喝酒到“喝死一个”的程度,他端起一满杯酒一饮而尽,站起来说:“兄弟,还有这位大嫂,你们喝酒,我的头好晕,恐怕醉了,想睡觉,我先走一步了。”拱拱手说,“你们把喝酒好,别喝醉,我先告辞了,对不起!”说着踉跄地走了。

何登红见林老幺走了,她说:“哼,想欺负我男人,灌死我男人,我不怕死,我来喝。嘿,还是怕狠人,是吧?还是怕喝死了,是吧?一个大男人,竟然当孬种,脚下抹油,开溜了。”她推了推朱老四,揪了揪他耳朵,他一直躺着不动。她站了起来,端起酒杯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全饮下了,她笑着走到曹二柱身边,什么话也不说,拽起他的胳膊往外走,走到堂屋的后门口,又顺着楼梯了二楼。

曹二柱知道何登红想做什么,故意问:“登红嫂子,有什么话呀,非得楼说呀?”

何登红搂住曹二柱说:“你个鬼,把我坑苦了!”说着还在他身子摸捏几下。

曹二柱揣着明白装糊涂:“登红嫂子,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何登红放开曹二柱,小声说:“嫂子我这两天大姨妈刚结束,心里发慌……痒得不行……正是需要你四哥的时候,你却把他灌醉了,不醒人事了,你是想让我守着男人再守寡是不是?你太坏,要不,你四哥不行了,你顶。”说着还摇晃了一下臀儿,夹了夹腿,似乎曹二柱有责任有义务帮她似的,她又重复说,“你把你四哥弄趴下了,醉不得不醒人事儿了,那只有你顶他的班了。”

曹二柱知道一场肉搏在所难免,他抱起何登红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他说:“四哥不醒的么?他只是把弄醉了,我又没有把他yān gē了……唉,自己家的牲口舍不得用,拿别人的牲口拼命地使唤。”

何登红心急火燎地说:“快点,别磨蹭了!哎,别提他了,像犁地,他犁的次数是不少,可每次都没有梨透……还是你这个牲口会犁地,犁得深……”

曹二柱想到朱老四先会儿说的话,心里有点胆怯了,他说:“登红嫂子,四哥在楼下面躺着哩,没准突然醒过来了!”

何登红已经准备好了,她招招手说:“鬼,你抓紧点时间,别磨蹭了,嫂子我对你没吸引力了?”说着还摇晃了一下身子。

第327章 嘴里满是酒气

别的事儿也许吸引不了曹二柱,这种事儿他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哪有肥肉塞到嘴里还不吃的道理?他看了看身后,门也没有关,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向了何登红……

何登红搂紧曹二柱,小声说:“唉,女人是一个怪物哟,自从用了你这个牲口,再用你四哥那个牲口,感觉你四哥那个牲口使不顺手了。 唉,还真是没有较没有伤害哩……嘻嘻,我们女人是喜欢你们这样的男人伤害。”

曹二柱听何登红这么说,他故意问:“我跟四哥不一样么?”

何登红叹息一声说:“唉,你像一头有力气的牯牛,你四哥像一头没劲儿的绵羊,今天还被你弄趴下了,弄得你嫂子我连绵羊都没得使唤的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说:“操他娘,登红嫂子,没想到老子请四哥喝酒也把你给得罪了,得不偿失。”现在并不饥渴,在易家台子和易桂花折腾得太频繁了,他现在完全是为了应付何登红,他说,“登红嫂子,这种冒险的事儿以后可别再有了,太危险了!四哥喝酒的时候说了,谁要是让他戴了绿帽子,他拿斧头劈谁的脑壳。我还年轻,跟老婆过日子还没有过痛快,还想多活几年。”

何登红觉得曹二柱做得和朱老四做得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她现在爽得不行,她搂着他的腰说:“你已经给他戴绿帽子了,也不在乎再多今天这一回。是没今天这事儿,他也有理由砍你的脑壳。反正已经这样了,他还能把你怎样?”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

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在一楼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睡梦,她听到楼有动静,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所以她很敏感,她醒了。她走到后面厨房里看了看,喝酒的人喝结束了,曹二柱和林老幺不见了,只有朱老四趴在桌子打着呼噜睡着大觉。

何登红进来的时候,胡大姑正在打瞌睡,没有看到她进来,只知道三个男人在厨房里喝酒。她看着屋里的情形,有点不明白了,难道曹二柱和那个林老幺在二楼做什么事儿弄出那种动静来了?她心里一“咯噔”,想到电视常说什么“同志”、“搞基”什么的,以为儿子也biàn tài了,快速往楼跑,想探一个究竟。曹二柱的门没有关,她少了个程序,直接走了进去,只见曹二柱按着一个人……她故意咳嗽一声,想让他们自己主动停下来。

曹二柱回头看了一眼,是自己的老娘进来了,他没有害怕,知道她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所以没有理会。

往往遇到这种事儿,不管是谁都会主动回避的。曹二柱他们没有回避,胡大姑也不想回避,反正是过来人,又是自己的儿子,从内心里不愿意让两个男人在床瞎折腾。胡大姑咬着牙走了过来,她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越发觉得是两个男人在瞎折腾了,她什么也不顾了,拍拍曹二柱的背说:“二柱呀,你不会变……”“态”字还没有说出来,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女人何登红,不是那个喝酒的男人林老幺,有点像变戏法里的大变活人,她吃惊地说,“鬼,你们两人怎么又弄到一起了?”不是“同志”在“搞基”,她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儿,起码儿子没有biàn tài吧!

曹二柱想趁机结束,何登红张着嘴,嘴里满是酒气,她搂紧他……

没有办法,胡大姑只好自己回避,慢慢往楼下走,还在楼梯哩,她听到曹二柱房里的动静更大了……

胡大姑坐到楼梯,听着那个动静,心里非常害怕,真怕哪天让朱老四知道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弄好。她想阻止曹二柱和何登红再来往,她想了想,儿子二柱太馋了,借宿还睡人家女人;人家老公在场哩,竟然和人家的老婆干那个了……这么偷着吃太危险,没准哪天出大事了,一定要弄一个专业的女人来陪着他。她想到了郭小萍,等老头子从山回来了,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胡大姑正想着,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一回头,何登红下来了,她捋着头发,红光满面,精神振奋,她看着胡大姑,抿着嘴巴微笑,似乎没有什么窘感。

胡大姑也糊涂了,竟然礼貌地问:“你们完事了?”

何登红笑着说:“嗯,你儿子怕把你急死了,他草草结束了。还是男人好,时间长短的主动权在他手里呗,我又控制不了他,他一那个,管别人愿不愿意结束,他结束了。反正不是他自己的老婆,应付一下差事呗!”

胡大姑看着满口酒气的何登红,以前没有这么大胆的,现在还是偷食,可以前理直气壮多了。她说:“二柱的女人多了应付不过来,今天没伺候好你,你以后别理他了,只当他是臭狗屎。”

酒壮怂人胆,何登红今天一点都不害怕,她说:“今天不怪曹二柱,只怪他不懂规矩的妈有意搞捣乱。”看胡大姑拉长了脸,笑着说,“嘻嘻,我去看看我们家老四,那个死鬼,又不会喝酒,硬要充好汉。人家二柱一点事儿也没有,有精神得很,他却醉得跟泥巴似的。”

曹二柱觉得自己累了,想躺在床睡觉,没有跟着何登红下来。

何登红走进了厨房里,推了推朱老四,推不醒,揪他的耳朵也没有弄醒他。她看炖的鸡没吃多少,坐下来了,用筷子夹了几块吃了,觉得不过瘾,她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胡大姑站在门口,她举起杯子说:“来,胡大姑,我们两个女人来喝几杯。”

胡大姑一辈子没有喝过酒,她摆了摆手,坐在桌子边看着肆无忌惮的何登红。

何登红吃着喝着,她那样子像在自己家里。

胡大姑倒像外人,她看着何登红吃得香,她不停地吞咽口水。

何登红见胡大姑不喝,她自己喝,没想到这酒喝到嘴里什么味都没有,跟先会儿喝的完全不同,她喷了出来,嘴里说:“这是什么酒呀,一点味都没有,跟水似的。”看了看地,地有两瓶酒,她拿起来闻了闻,一瓶是酒,一瓶是水,她笑了,推了推朱老四说,“只有你傻,二柱喝水,你喝酒,他有意想把你灌醉哩……”

第328章 你妈的精神头好得很

胡大姑拿着那瓶装水的酒瓶看了看,忍不住笑起来,她说:“哎,登红,是不是你和二柱商量好了的,有意要把你们家的老四灌醉呀?那个二柱,真是胆大,什么事儿都敢做!”

“没有啊!有点意思,我真没有想到呢!”何登红摇了摇头,她也不明白了,真没有商量过,可和商量好了的差不多。进本站。

朱老四趴在桌子打着呼噜,喉咙里像有台拖拉机,“呼啦啦”地响着,睡得正香。

何登红想把朱老四弄回家,可怎么也弄不动,胡大姑帮了帮忙,总算把他弄站起来了,可一松手他又像泥巴一般地倒了,倒了倒了,他躺到地不动了。

没过好一会儿,朱老四又趴到地“呼啦啦”地睡起来。

何登红伸出双手拽朱老四,没有拽起来,她又用脚踢了踢,他也没有动一下,弄得她出了一头汗,她说:“胡大姑,快到楼叫二柱,让他下来帮忙。这老四一睡着跟死猪一样了,我真弄不动他。”看了一眼胡大姑,又说,“唉,累什么呀,又没要他真耕地。女人像船,他百十来斤的身子承受了,女人都没有喊累,他一个乘船享受的家伙倒喊起累来了。你快点,喊他下来。”

在这种情况下,胡大姑真没脾气了,听话地跑到二楼去叫曹二柱。

曹二柱正躺在床呼呼大睡。

胡大姑看床单是脏脏的,她打了一下曹二柱的屁股说:“二柱,快给我滚起来。你请来喝酒的人还没有走呢,你也不管了,放心睡起大觉来了。”说着又“啪啪”打了几下。

曹二柱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说:“妈,你怎么一直对你儿子怀着敌意呀?先会儿我和何登红正那个呢,你来搞破坏;现在睡个安稳觉吧,你又来搞捣乱。我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妈。”说着躺在床不动了,又闭眼睛,太累了,想睡个舒服觉。

胡二姑揪住曹二柱的耳朵,把他弄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哎呀,我真后悔生你,你从一生下来都没让我省心过,因为你,我一天到晚地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看他低着头叭在床不动,她说,“你把朱老四灌醉了,你的‘情况’弄不回家,她要你去帮她哩。哎,快点,快点滚起来!”

曹二柱听了这话,他赶紧坐了起来,跳下床,双手护着耳朵,一边走一边说:“妈,你松手,莫把我的耳朵揪聋了,好,我下去背老四回家是了。我那个……了他的老婆,侍候一下他也是应该的。”

胡大姑松了手,小声说:“儿子呀,跟着你过日子,是长了有十颗心也要被你吓得一个都不剩啊!你哪天能让你妈过省心的好日子啊?”

曹二柱走到后门口,在胡大姑的耳边说:“妈,我设的这个鸿门宴真起作用了,我知道是谁在欺负我老婆郭小萍了。妈,我只是想把那个林老幺灌醉,想让他酒后吐真言,从他那弄出点情报,没想到顺带着把朱老四也灌醉了。这个朱老四真他娘的没用,把自己的女人弄不服帖,连喝酒也喝不出水平来。那么容易满足的一个女人,他竟然满足不了,还让老子亲自来帮忙。唉,我真服朱老四了!”

胡大姑打一下曹二柱说:“切,你有能耐,你怎么不把你的能耐使出来,把你自己的老婆接回来呢?有你老婆陪着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天天吃着你自己的,一夜好几回,又香又甜,吃得饱饱的,你还会像今天一样饥一餐饱一餐的偷食么?”“

曹二柱有自信,他说:“接老婆回来还不容易吗?天下雨地流,两口子打架不记仇。妈,你放心,哪天我真把郭小萍接回来哩。唉,是呀,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还真不行啊!妈,我看你想郭小萍那么迫切,你们以后要搞好婆媳关系呢!不能像你和嫂子周小娟那样,两人像前世的冤家。”想了想又说,“今天把朱老四灌醉了,又获得了一个重要情报,妈,你听了别生气呢!”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拉长脸问:“你是特务呀,张嘴闭是什么鬼的情报。”

曹二柱小声说:“妈,你别以为哥听话,他在城里也出状况了,竟然跟城里的小寡妇接火了,打得火热,没准他要倒插门那寡妇家了,不回来了。妈,你那个儿子算是白养了,你和爸养老送终还得靠我,你以后对我好一点。”

这事曹明玉跟她说过,没想到曹二柱也晓得了,胡大姑打一下他说:“二柱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听朱老四瞎说,你哥不是那号人。”

母子二人走到厨房门口,看何登红一个人在吃着鸡肉,喝着鸡汤,忙得不亦乐乎,曹二柱笑了起来。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姗姗来迟,她吃着喝着,还翻一下白眼珠子说:“让你干件事儿,你好大架子呀!还让我派你妈亲自楼去请你。请了你,你还像过去的大xiao jie,好半天下不了绣楼。你不晓得你四哥躺在这儿,我弄不动他呀,你不晓得主动下来搭一把手啊?”“

曹二柱看何登红吃得香,她扯谎说:“登红嫂子,不是我下来慢,是我妈说你在下面喝酒吃鸡肉,我想让你喝个好,吃个饱,所以我在楼跟我妈说了一会儿话,交流了一下情报。嘿嘿,有意在楼磨蹭了一会儿。”看何登红吃得美美的,他说,“你吃,把那鸡肉都吃光,要是愿意,把鸡汤也喝光。”“

何登红一屁股稳坐在凳子,一个劲地吃着喝着,看了看锅里的鸡和汤,估计一两口吃不了,她又对曹二柱说:“二柱,你去把蜂蜜给我弄一瓶,你给我的那瓶已经喝了差不多了。唉,蜂蜜还真能养颜,自从我喝了蜂蜜之后,我感觉我的皮肤细嫩多了。”“

胡大姑看着何登红,又看了看曹二柱,心里感觉不是滋味,觉得何登红跑到自己家里指手划脚,似乎要喧宾夺主当主人了。

曹二柱听到何登红的命令,立即说:“好勒。”跑得屁颠屁颠的,不一会儿弄来满满一瓶蜂蜜,递给了何登红说:“等的蜂蜜一瓶,请笑纳!”

何登红看了看蜂蜜,笑着下指示说:“嘻嘻,二柱,你把你四哥背回家,我背不动他!唉,那个没用的东西,又想喝酒,又没那个能耐,一喝醉。”看胡大姑进前面堂屋里去了,她朝曹二柱招招手,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做了你的马的,让你骑过。嘻嘻,我骑不了你,你做一回你四哥的马,让他骑一回。嘻嘻,把他驮回家。”“

曹二柱看了看厨房里,没有见着朱老四,便问:“耶,四哥呢?操,不是喝醉了么,怎么跟我玩起失踪来了呢?”

何登红喝着鸡汤,指了指桌子后面说:“趴在地睡大觉哩。”

朱老四果然躺在地,竟然还打着呼噜。

“哎呀,四哥,你是我们家尊贵的客人哩,怎么躺在地呢?太不像话了,只怪我们招待不周。好把你扶起来,送你回家,到床去睡。”曹二柱背起朱老四,“操他娘,都是结板肉,跟死猪似的,好重。”

走到堂屋里,没想到朱老四突然哭泣起来,嘴里不知道他咕噜的什么。

听到朱老四哭泣,吓得胡大姑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里了,她还以为朱老四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呢!

曹二柱背着朱老四摇摇晃晃地已经走出堂屋了,何登红才放下筷子,又站起来喝了一口汤,拿着那瓶蜂蜜赶紧跑了出去,也没跟胡大姑道别打个招呼,便扬长而去了。

外面又在下小雨,雨滴落到身凉凉的。

朱老四趴在曹二柱身,他还在哭。

何登红跟在他们后面,打一下朱老四的屁股说:“切,你哭什么呢?你妈又没有死,她精神头好得很哩!”

曹二柱背着朱老四,听到他嘴里一边哭着,还“呼噜噜”地响,他对何登红说:“登红嫂子,我发现情况不妙,四哥好像要吐了,千万别让他吐到我身了。”

这时,一个女人打着伞走了过来,曹二柱抬头一看是朱玉翠,想起来了一件事,突然无头无尾地问:“玉翠嫂子,你的母牛那天配种配了没有,还需不需要补火呀?”

朱玉翠和朱老四是亲戚,她没理曹二柱的话茬,问何登红:“弟妹,四弟怎么啦?”

何登红笑着说:“在曹二柱家里喝酒,被他们灌醉了。”

曹二柱说:“操,老子请他喝酒,还得亲自背他回家,真亏大了!”

朱玉翠摇晃着屁股说:“喝酒要喝好,不要喝醉,喝醉了真难受哟。”声音很尖,像猫叫似的,她说着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曹二柱背着朱老四,低着头掂了掂屁股,将醉熏熏的朱老四的身子往弄了弄,小声说:“登红嫂子,你这姑姐没准fā qing了,现在说话的声音像野猫子jiào chun……”

何登红笑骂道:“滚你妈的卵蛋,背着老四你还在胡说乱说,你怎么亏了,哪儿亏了?哦,是肾亏了!”说着还伸掐了一下曹二柱的胳膊。

曹二柱像驴似的踢了踢腿,蹦了蹦,差一点把朱老四摔到地。

朱老四被曹二柱这么一摇晃,他哭声更大了,他说:“我心里难受呀,痛苦呀!呜呜,真想放声大哭呀!呜呜……”

何登红摇了摇朱老四的头说:“你这不是放声大哭么?哎,哪个惹你怄气了,你伤心什么呀?”

朱老四舌头打着滚说:“曹二柱那个没良心的,竟然把老婆赶跑了,气死我了呀!呜呜。”

何登红说:“人家的老婆跟你有什么关系呀,还痛苦,像死了亲妈的。”

朱老四理直气壮地说:“她老婆不是我老婆同学的妹妹么?我真替那丫头打抱不平呀,呜呜。”

第329章 不醉死他才怪哩

曹二柱吃力地背着朱老四,他竟然没痛苦找着痛苦伤心哭泣,曹二柱说:“四哥,你再瞎闹腾,小心老子把你丢到猪圈里,让你跟母猪睡觉去。 ”

朱老四停止哭泣,他问:“呜呜,我老婆跟哪个睡呢?”

曹二柱笑着看了一眼何登红,故意说:“这还没办法呀,让她跟公猪睡呗!”

何登红打一下曹二柱,小声在他耳边说:“二柱呀,你个傻东西,真是二百五哩,我跟公猪睡,那你是什么?嘻嘻,野公猪。嘻嘻,我刚才被野猪拱了!”

好不容易背到了家里,何登红的公公婆婆都睡觉了。

刚进屋里,听何登红的婆婆在房间里扯着嗓子问:“老四被二柱那个家伙灌醉了,是吧?他去的时候,我把这一卦卜灵了。”

何登红大声说:“是的,醉得跟死猪一样了,弄都弄不动。”又对曹二柱指了指楼,示意他背去。

老太太叹息一声说:“唉,老四太实在,那个二柱太狡猾,不醉死他才怪哩……他那么重,你怎么弄他回来的?”

何登红大声说:“是呀,他那么重,我才弄不动他呢,是曹二柱背回来的。”

了楼,进了房间,曹二柱把朱老四丢到了床,故意问:“四哥,你在哪儿呢?”

朱老四方位错乱,思维还停在城里没有回来,他闭着眼睛瞎说:“你以为我喝醉了不知道呀,在旅馆哩,喂,大柱,叫……特殊服务……嘿嘿,老子现在清楚得很。”

酒后吐真言。何登红吃惊不小,正如曹二柱那天在棉花田里所说的,朱老四在城里过发廊,嫖过鸡,她打一下朱老四说:“老四,你在城里特殊服务了?你知道不,你老婆在家里一个人守着活寡呢!”说完,她自己忍不住掐一下曹二柱“咯咯咯”地笑起来。

朱老四捂着肚子说:“唉,没办法,憋不住呀,不特殊服务……那要用手自己那个了!”

何登红拉曹二柱到房门外咬着耳朵说:“gou ri de老四真在城里玩野鸡了!二柱,你给他绿帽子没亏他,我从此也不觉得对不住他了。”

曹二柱故意摇了摇脑袋,扯谎说:“登红嫂子,你别听四哥吹牛逼,他说他跟我哥大柱一起享受过特殊服务,可我哥说,我哥享受过,四哥没有,他是个守财奴,舍不得花钱,大伙都去了,只有他一个人躲在工棚里用手自己那个。”

何登红看了看房里,她小声说:“老四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了……唉,二柱,你现在还能补火不?先会儿在你家,有你妈捣乱,你犁得深是深,可时间短了一点,嫂子现在还有点没吃饱的感觉。”

处境太危险,可不敢做老鼠舔猫逼的那种事儿。曹二柱走到楼梯口,小声说:“登红嫂子,你半夜里到我楼下学猫叫,嘿,jiào chun的那种声音,我下楼来开门,让你楼。我妈睡了,没人捣乱,我可以好好犁犁你这块四哥没犁透的地。”说着下了楼,走到街。

曹二柱喝了点酒,虽然没有醉,但还是觉得身子发热,正好下着小雨,他觉得在雨里走,很舒服的,于是便在街晃悠。

没想到走到王传英家门口,发现她院子后面一个黑影一晃不见了,他便悄悄地走了过去。

曹二柱躲在暗处,发现那个黑影晃晃悠悠地出现了,似乎想爬王传英家的墙头,便扑去把黑影按住了。

“哎呀,兄弟,你小点劲儿,别把我掐死了!”

曹二柱觉得声音好熟悉,身子还满是酒气,再看那人的脸,操他娘,竟然是林老幺。

“林哥,你想爬王传英的墙头呀?”曹二柱松开林老幺,笑着问,“你不是说头晕回家睡觉的么,怎么还没有回去呢?”

林老幺看是曹二柱,他笑着说:“兄弟,你吓死我了。嘿嘿,你那么精明,真没看出来呀,我是给你腾地方哩!我们跟踪你的时候都知道,那个女人是你的老‘情况’。我看她今天的样子,是想拿下你,我自觉地躲到你楼了。嘿嘿,果然看了一场精彩的好戏,她把你拽到了楼,硬是要你那个她,嘿嘿,那女人真是一个饿死鬼,恨不得把你一口吃了。你们干得正欢,你妈跑楼来,可把你妈吓坏了……”

曹二柱一怔,林老幺说的一点也不错,可能他真躲在楼。他说:“林哥,你看我那个了一个嫂子,你也想频频心思了,是不是?”

林老幺笑着说:“兄弟,你牛逼,太牛逼了!据我所知,有好几个女人心甘情愿让你睡她。妈的,受你的影响,我受不了,一家一家的偷看女人的窗户,梦想出现迹,让哪个女人也把我拽到她家里,让我享受她。嘿,终于看到这一家女人从房间里拿着衣服往后面院子里走,估计是要到厨房里烧水洗澡,所以我想爬墙头看看,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嘿嘿,我知道是你,我没有害怕。”

曹二柱爬墙头看了看,果然厨房里有动静,还传出了浇水抹身子的声音,他从墙头溜下来,想了想说:“林哥,你要是看这个娘们了,我给你牵线搭桥。不过你得隐秘一点,她公公婆婆睡在楼,别让两个老人发现了。”

林老幺以为曹二柱在取笑自己,他摆摆手说:“嘿,我没那想法,只是想碰碰运气,看有没有女人看我。要想女人,还是在城里方便。不想花大钱发廊,玩低档的鸡;舍得花钱旅馆,玩有品位的鸡;若还想玩更高档的,住高级宾馆,玩yuán jiāo大学生……”

曹二柱有点失望,他问:“耶,你不想要她?”

林老幺点点头说:“嗯,不想要。”看了看院墙,“我现在回去,别让陈助理回来了,看不着我,到处找我。操他娘,老子像卖给天宇集团了,一点自由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曹二柱看林老幺走路摇晃,他说:“林哥,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看这雨不大,可淋时间长了,还能把衣服淋湿哩!”

林老幺摆摆手说:“兄弟,你回家睡去,刚和那个娘们儿辛苦过,肯定累了。我慢慢在路晃悠,没准出现迹遇一个好心的女人了呢!”说着摇摇晃晃地走了。

林老幺走了一会儿,小雨也没有下了,他走走停停,摇摇晃晃,没想到曹二柱的那个白酒还有很大的后劲儿,弄得他真有点晕了,好困,眼睛也睁不开,走到一个荆条丛边,迹没出现,问题出现了,他被一根荆条枝绊住了脚,竟然摔倒在了地。

第330章 你长眼睛没有

林老幺想爬起来,爬了几下,身子没有爬起来,瞌睡虫爬出来了,他眼睛一闭,身子往地一趴,便打起呼噜睡起觉来。

林老幺在湿地睡得香,还做着梦,身子一动不动。

这时,朱玉翠打着伞在街晃悠,一边走,一边想着事儿。

那个郑运科到公安局自首了,再没出来。据传那个祝定银也跑到美国去当“民运斗士”去了,想回来,还得等他把身份漂白之后才能荣归故里,不知还要等到猴年马月。自己的老“情况”没有了,可新“情况”却没有建立起来,现在处于空档期。本来做留守妇女也不是那么难熬,可自从和郑运科在稻草垛子来了那么两次,动了真感情后,脑子里乱套了,想男人了。照说,村子里的男人并不是没有,村主任全光前回来了,副主任曹明礼也回来了,那个朱老四回来了也没有走,可这三个男人都自私得很,天天夜里搂着自己的老婆干得欢,让老婆很享受,可不管别人老婆怎么样了。

朱玉翠在街逛了几个来回,除了看到过那个让人生厌的曹二柱和自己的亲戚朱老四是带把儿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和自己一样守活寡的女人。这时候,是在街看到一条公狗,也能让人感觉到很稀罕。

朱玉翠心里想着心事,想到了那个特别有能耐的郑运科,一次搂着自己做那么长时间,硬是不歇火,真了不起!她想着想着,想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去重温旧梦,看看自己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好好回味一番。

朱玉翠离开了居民点,走到土路,当然脑子里仍然没有闲着,还在想入非非,自然没有注意脚下,她走着走着一只脚踩到一个什么软东西,那东西还翻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哼哼”声,吓得她“啊”地尖叫一声,摔倒在地,手里的雨伞甩了好远。

林老幺趴在湿地睡得正香,睡梦感觉有人踏了自己一脚,接着又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他立即醒了,还感觉出迹了,女人送门来了。他翻过身子,迅速在身边摸了摸,他先摸到一只女人乱动的脚,顺着脚往摸,又摸到女人的一只腿,再往摸,摸着女人的屁股了……他激动了,心“扑通扑通”地蹦起来,他生怕女人爬起来跑了,他快速往前爬了爬,将自己的身子压住了那个女人,弄得那女人在他身子用力颠簸了几下,四肢乱蹬了几下,老实了。他故意问:“你是谁呀,吓死我了?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呢!”

朱玉翠“嘻嘻”地笑起来,她以为是绊着狗呀猪呀什么的,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她开始也怕,又尖叫了几声,后来一想,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怕的。要是劫财,要什么给什么,只要是身有的都给;要是劫色,正好瞌睡遇到枕头,正求之不得,所以她笑了。她闻到了酒味,还吸了吸鼻子,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喝醉酒的酒鬼,并不是拦路抢劫的劫贼,估计他不会伤害自己,相反他还先挨了自己一脚,没准把人家的好梦也踩没了。

朱玉翠定眼看了看,她认识,是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人,还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天天看他和几个年轻人在村里晃悠,不过只是面熟,没有说过话。她笑着说:“嘻嘻,我只顾自己走路,没注意踩着你了,真对不起。耶,你怎么躺在地睡瞌睡呢?”

见到女人,林老幺的酒一下子醒了许多,心里自然有了别的想法,为了出手方便,他仍然装醉,压着朱玉翠的身子不动。他故意朝她哈了一口气,让她闻酒味儿,看她只皱眉头,还咧了咧嘴,便说:“我正做梦娶媳妇呢,你一脚踩在我身,硬是把我的媳妇给弄没了。”

女人的身子是喜欢让男人压着,给点压力更好。朱玉翠感觉地很湿,泥很软,似乎衣服已经被浸润了,可她还是没有动,她看着林老幺说:“嘻嘻,你怎么趴在这泥地做梦呢,娶媳妇的梦在床做那多美妙呀。哎,你是不是喝醉了?身好大的酒味啊!”

醉酒的人一般不承认自己喝醉了。林老幺故意装醉地说:“我可没喝醉呢,你才喝醉了,要不我们再来碰一杯。不行,你得多一喝一杯,你把我媳妇弄没了!”

朱玉翠看了看天,竟然连小雨也没有下了,她又说,“切,你不会要我赔你一个媳妇吧?梦里的,又不是真的,我怎么赔呀?”

“赔一个也行!我立马跟她入洞房,做一回新郎。”林老幺趴在朱玉翠的身子,他感觉很舒服,她的身子热热的,软软的,和直接趴在地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他想到了躲在曹二柱家二楼听曹二柱干女人,心里痒痒的了,他装模作样地说,“哎,你怎么走路不看着脚里呢?我这么大个人趴在地,你看不到么?哎呀,我的腰好疼痛,起不来了,要不你给我看看,是不是被你一脚给踩断了。”

朱玉翠的身子被林老幺的身子压着,可四肢还是可以自由活动,她伸手在林老幺的腰部摸了摸,小声说:“还好,没有踩断……嘻嘻,你不要我赔你媳妇了?你这人真好,还通情达理。”

林老幺的身子在朱玉翠身动了动,还有意来回地挤压了一下,搞了一次火力侦察,见她没有太大反应,估计拿下她并不困难,不过,不想现在拿下,得来点前戏,他说:“你又不是医生,又隔着衣服,你摸得出来呀?要不,你直接摸我的腰看看。要是腰断了,赔给我一个媳妇我也把她没办法了。”

朱玉翠被林老幺的身子挤压得有些气短了,闭眼睛,她喘着气小声说:“要是真踩断了,没准我一摸妙手回春了,不疼痛了呢!”说着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直接摸着他的肌肉。

林老幺觉得朱玉翠的手摸得很舒服的,他得寸进尺地说:“好像你踩的不是那儿……”

朱玉翠知道林老幺想做什么了,她手放在他腰不动了,小声问:“踩的哪儿呢?”

林老幺抓住了朱玉翠的手,往自己的屁股拽,他说:“好像是踩的这儿。”

第331章 一点酒意也没有了

朱玉翠笑了,她说:“踩的你那儿呀?嘻嘻,好,我给你摸摸。 ”说着从裤带的空隙里伸了进去,摸了摸,她说,“唉,你裤带太紧了,不好摸。”

林老幺的心慌起来,一点酒意也没有了,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结巴地说:“现……现在……好摸了不?”

朱玉翠不说话,抿紧嘴巴用手在林老幺的肌肉摸捏起来。

林老幺真没办法控制自己了,喘起粗气来,他看了看朱玉翠的脸,在黑暗看,她并不丑,还觉得有点漂亮,只是年纪要自己稍大,他搂着她,用身子下摇晃,还狠狠地挤压她。

朱玉翠感觉林老幺生理……已经起了反应,她见他用身子晃悠,拍拍他的背部,出着粗气小声说:“哎,你别装逼了,想下手出手,别来虚的,要我用手摸你这摸你那……要不然……”“下去”二字不想说,怕一说出口这家伙真下去了。

“好,反正我梦里的媳妇是你用脚踩没的,我让你做一回我的媳妇。”林老幺也不是菜鸟,和城里的鸡多次有过肉搏,他说着下手了……

朱玉翠的屁股直接靠在湿地,她感觉凉凉的,可她也没有在意。

两人像低级动物在湿地里滚爬,是又呼又叫的,弄成了两个泥人。

没过好一会儿,一场肉搏结束了,林老幺心想事成,得到了满足,穿裤子想走人。

朱玉翠的心里却还是空闹闹的,似乎还没有吃饱,他感觉时间太短了,不说一两个小时,起码也要干个半个小时,可没用到几分钟结束了,只是把自己的衣服都得都是烂泥巴,特别是屁股,直接接触湿地,皮肤全是泥巴。她想到了郑运科,虽然年龄要眼前的这个男人要大许多,可他的能耐也要大许多,一干是一两个小时,见林老幺想走,朱玉翠叫住了,她问:“哎,你们以前的那个郑总呢?”

林老幺摸了摸身子,身全是泥和水,他说:“郑……郑运科呀,哎呀,他倒霉呀,他要判刑,进了看守所,老婆也和他离婚了,孩子也判给他老婆了,他成了孤家寡人了……”

朱玉翠听到这话,她心里莫名其妙地难受起来,甚至有大哭一场的想法。她叹息一声说:“唉,老郑那么好的一个人,竟然落到这种地步。唉,这世道呀,还真是好人得不到好报哩。”说着捡起地的伞,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人?操,老郑是好人?林老幺在原地站着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他摇了摇头,摇晃着身子往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里走去。

回到了寝室里,林老幺换下泥巴衣服,洗了一个热水澡,爬床躺下了。想到路发生的事儿,兴奋得忍不住笑。

这时,眨巴眼回来了,他们两人住一屋。他看林老幺满面春光,像捡到宝贝了,不像拉稀的样子,便问:“喂,老幺,你肚子还疼痛不,还拉稀不?”闻到一股酒味,“我日,你gou ri de不会是偷偷赴了饭局的吧?满身都是酒味儿,你坦白从宽,你今天喝了几杯酒?”

好在地有前几天喝剩下的半瓶酒,林老幺扯谎说:“老子听说拉肚子喝酒能止住,日他娘,老子喝了好几口白酒,还是没有止住。唉,当了。妈的,说拉又要拉了。”跑到外面蹲了一会儿,看又下起毛毛细雨,怕把衣服淋湿了,他才进屋。

眨巴眼坐在自己的床,看着林老幺高兴的样子,眨着眼睛说:“今天我们到花柳街找那个黄小翠的女人没找着,嘿嘿,花半价打了一炮,打的时候很爽的,不过结束后我有点郁闷,一问那个鸡的年龄,她说她还年轻,还没有过40岁……妈的,还年轻,和老子的老娘小不了几岁,气得老子真不想给钱她……”

林老幺问:“真搞笑,窑子里还搞促销。唉,半价是多少钱?”

眨巴眼伸出五个指头说:“五十元。”

林老幺笑了起来,他说:“你们肯定当了!全价是一百元,是吧?嘿嘿,你出全价人家让二十岁的丫头陪你,你要半价肯定让四十岁的妇女陪你……嘿嘿,没毛病啊!”

眨巴眼拍一下大腿说:“日他娘,那旅馆的老板太狡猾了,老子还以为看在老子常去的面子打折了呢!对了,陈助理出的是全价,老子还纳闷呢,还说他犯傻,不享受半价,跟他演对手戏的是一个漂亮的小丫头,估计只有十七八岁……不过,老子也划算,出钱少,女人老,可人家尽职尽责,全心全意地陪你,全程配合你,弄得爽得要死。我听陈助理说,跟他演对手戏的那个漂亮的小丫头,她躺在床让你自己爽,好像跟她没关系,她拿着手机玩游戏,结束了,她还不知道,还张着腿问陈助理:你那个了没?是一会儿都没有配合他,跟干硅胶人差不多。”

林老幺笑得肚子疼,想想自己,在路睡觉捡了一个便宜,太划算了!

眨巴眼看到了林老幺换下来的泥巴衣服,他快速眨了一会儿眼睛后,又瞪大眼睛问:“哎,林老幺,你gou ri de没跟老子说实话,现在坦白还来得及,不然老子告诉陈助理,让他治你的罪!”跳下床拎起了林老幺的泥巴衣服,“你实话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老幺神秘地笑了笑说:“嘿嘿,你要嘴紧,老子告诉你。”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好,老子发誓,哪个也不说。”

“嘿嘿,老子在路捡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干得真他娘的爽,半毛钱没花。”林老幺得意地胡说道,“你们到城里去了,老子肚子疼,喝了酒,可还是疼,又喝了酒,仍然是疼,一气之下喝了半瓶白酒。妈的,肚子好像不疼了,可头疼,躺在床睡不着,心里也难受,没办法,只好到路瞎晃悠,没想到跌了一觉竟然趴在地睡着了。睡了不知多长时间,走来了一个女人,踩在我身,把她吓得要死,她跌到了,正好扑到我身。我一把将她抱住了,相互对了对眼,我看她漂亮,她看我帅气,操他娘,二话不说,两人便脱掉了衣服,没床单滚,我们滚起了泥巴,嘿嘿,这样,衣服全是泥……”

“有这么好的事儿?”眨巴眼的眼睛眨得飞快。

第332章 再也不理你了

曹二柱看林老幺醉熏熏的,摇晃着身子慢慢离开了,他才往前面走,没想到王传英突然从屋里跑了出来,小声说:“二柱呀,刚才是你在我家院子外面吧?好像在爬墙头哩!”她洗澡的时候听到院子外面的动静了。

曹二柱看了看王传英,好像只穿了外面的衣服,能从扣子旁边的空隙看到里面的皮肤,他一怔,笑着点了点头说:“是我,没想到隔那么远还能把你吸引出来!操,老子的身子是不是有一种特别的分泌物,你闻得到呀?”

王传英看四处没人,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切,你身有狐臭,我闻到了!”打一下曹二柱又说,“我是你私下的老婆哩,你到我家来看我洗澡,还用得着爬墙头吗?”

曹二柱走进王传英屋里,小声说:“操,你哪儿我没见过呀,怎么会爬墙头偷看你洗澡呢?你真是木瓜脑袋!”四周看了看,“你公公婆婆不在家?”

王传英做一个怪脸说:“在哩,在楼睡觉。”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哎,你以后洗澡别弄得那么招摇,洗好好的洗,别拍身子拍得‘啪啪’响,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洗澡间里洗澡似的,只差放扩音器广播了,把在路走的男人都吸引来了,要不是我发现及时,把那家伙按到地了,没准你被人家偷看了,说不定他还把你按在地了……”

王传英又做了一个怪脸,还伸了伸舌头,她笑着问:“谁呀,胆子不小呢!”

曹二柱一本正经地说:“说了你也不认识,是我们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里的人,我看他没怎么招你,把他放了,让他滚球蛋了。”说着便往外走。

王传英想拽住曹二柱,曹二柱身子一闪躲过了,她跺一下脚生气地说:“曹二柱,你个坏东西,我再也不理你了!”

曹二柱怕被嫂子周小娟看到了,没往她门前走,直接转身往回走了。他在街转了转,遇到了一些留守妇女,见个个都拿异样的目光看自己,便回家了。

胡大姑下看了看曹二柱,皱起眉头问:“哎,二柱呀,你怎么一到何登红的家里,总要呆那么长时间呀?”

曹二柱看着胡大姑,像不认识的,他说:“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有点听不明白呢!”

胡大姑皱着眉头,小声说:“二柱,在你家喝酒的那个小伙子好像躲在楼过呢,你背朱老四离开时,他才走,我问他怎么这么晚才走,他说在后面厕所里解手。”

曹二柱笑了,他说:“我知道,他偷看我和何登红那个了,嘿,那家伙从我家出去,便到处爬墙头,想打女人的主意,在王传英家后院,被我按住了。”说着一回头,他心里一惊,他看到嫂子周小娟来了!他小声说,“妈,要是嫂子问我,说我不在家。”说着便赶紧往后面跑。

“哎,二柱呢?我请他帮忙修个热水器,他说修不了,可又在王传英的家里不知在帮人家忙乎什么,还真是家懒外勤哩!”周小娟和婆婆胡大姑不对付,连妈也不叫,直接说事儿。

胡大姑也不待见儿媳,她翻一下白眼珠子说:“二柱没回来呢!唉,一天到晚往女人堆子里钻,也不怕累!”

“我刚才都看到他了,怎么会不在屋里呢?”周小娟不信婆婆的话,在楼下寻了寻,又楼了,楼没有,又下来了。

胡大姑笑了,她说:“我说他不在家么,你还不信。”

周小娟四处看了看,她皱起眉头说:“你要是今天跟我说了假话,你以后别想见秀秀了。”往院子里看了看,到厨房里寻了寻,又跑进了厕所里揪住了曹二柱的耳朵,硬是把他从厕所里拽出来了,一边走一边说,“你躲我躲得脱么,你欠我的钱为什么不还?”

曹二柱周小娟个头高,他只好弯着腰跟着她走,他用手护着耳朵说:“嫂子,你松手,那钱……天宇集团还没有给我呢,我怎么给你呀?”

周小娟把曹二柱拽到了胡大姑面前,她说:“老妖婆,二柱没回来,这家伙是谁呀?要不是二柱,我弄走,不让他回来了!”

胡大姑拉住了周小娟,改变了态度,小声说:“唉,小娟,二柱欠你多少钱?妈还你。”

周小娟伸出手说:“两万。好,你给我。”

胡大姑吓得一怔,她结巴地问:“二柱,你借你嫂子那么多钱做什么了?”

曹二柱瞪一眼周小娟说:“谁借她钱了呀,前些时间我不是负责天宇集团入股的事么,开始没人入股,我让嫂子带了个头,说好了奖给她两万……”

原来是这样,胡大姑不想掺和了,打开电视机看起电视来了。

周小娟看胡大姑看电视去了,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笑着说:“秀秀她叔,哎,你先会儿在王传英家做什么呢?”

曹二柱看嫂子想打自己的歪主意,他严肃地说:“有个家伙想爬王传英的墙头,被我抓住了。唉,嫂子,你以后洗澡注意一点,小心有人爬你的墙头偷看。”

周小娟笑着说:“要不,你今天给我修热水器,那钱我现在不催你了,什么时候有钱你给,没有这么2欠着。嘻,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一家人,帮我总帮王传英好。”

曹二柱拉长脸说:“我们是一家人么?”指了一下胡大姑说,“看电视的那个人我喊妈,你刚才喊什么呀我是他儿子,你当着我的面不尊重她,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要是我老婆,我非打死她不可!”

周小娟看曹二柱真变脸了,她赶紧说:“她二叔,刚才是我不对,不礼貌,好,我听你的,我改。”

曹二柱看着嫂子的脸说:“你改,那是应该的,说明你还有救。你要不改,人家也不会在背后戳我妈的脊梁骨,只会说你的妈缺少教养,没有教好你……”

周小娟听了这话,脸的笑容全没了,不知说什么好了。

曹二柱看嫂子似乎有了思想变化,他趁热打铁地说:“你们婆媳关系没处好,跟你妈有很大关系,连秀秀,她也天天教她疏远她亲奶奶,还有……”看了看胡大姑,见她认真看着电视,他又说,“还有,作为你的亲妈,竟然撮合自己的亲女儿跟小叔子偷食……”

曹二柱的话说得周小娟脸红一阵白一阵,实在无话可说了,她走到门口对胡大姑说:“妈,你看电视,我走了。”

胡大姑听到儿媳叫妈,她激动了,站起来手足无措,像送贵客的,一直送到了门外,回来打了曹二柱一下,高兴地说:“二柱呀,你真有本事呢,竟然把你嫂子那样的人也改造好了。”

第333章 心里有些不舒服

曹二柱躺在床,脑子里还是想着郭小萍,觉得和那么多女人有过切肤之亲,可只有她是自己的真爱。进本站。他想到陈助理往她的啤酒里面放ān mián yào,心里便来气。那家伙太嚣张,不给他点颜色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他开动了脑子里的机器,想用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违法,警察对自己无可奈何,又能起到惩治他的作用,给他一个教训。

曹二柱觉得自己一个人有点人单力薄,想要一个助手帮自己一把。他想到了朱老四,可那家伙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不一定会帮自己。他也想了一个方法,是金钱加měi nu收买他。他不是想着城里的漂亮女人么,老子花钱让他去享受,把他弄爽,然后把他的尾巴捏在自己手里,还怕他不帮自己的忙?

有了两个人,对那个陈助理下手容易多了。

睡到大半夜,曹二柱醒了,他感觉自己的那个瘾又发作了,可身边没女人让自己发泄,他坐了起来,想了想,还是到嫂子周小娟那儿去,她今天晚来的目的是想着做那种事儿,自己又对她说了那么多重话,怕她接受不了,不如去安慰她一下,顺便让她给自己解决点资金难题,好让自己砸钱拉朱老四帮自己的忙。

曹二柱悄悄下楼,他没有开大门,怕老娘听到了,从后门进了院子,先到厕所里蹲了一会儿,老娘没反应,然后爬院墙出去了。

曹二柱来到了嫂子家门口,敲了敲窗户的玻璃,没人应,他又敲了敲,只听周小娟的老娘问:“谁?”

曹二柱没有回答,他又轻轻敲了敲。

老太太打开窗户,惊喜地看到了曹二柱,她笑着小声说:“秀秀她二叔,你来帮忙修热水器的吧?”

这个老太太真他娘的不正经,大半夜里,老子修什么热水器呀?曹二柱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老太太没开门,她跑进周小娟的房门口兴高采烈地说:“小娟,快起来,秀秀她二叔来了。呵呵,这时候来,肯定不会回去了。”

没想到周小娟躺在床不动身子,她冷冷地说:“妈,你跟他说,他嫂子的热水器不用他修了,让它漏水去算了。时间太晚了,已经大半夜了,不想跟他瞎折腾了。”

老太太在女儿的床前站那那么一会儿,心里说:你不是一直惦记着你小叔子么,现在主动送门来了,你又无动于衷!她跑到堂屋里,站到窗前小声说:“秀秀她二叔,你是不是把你嫂子得罪了,她生气了,说让你回去哩!”

曹二柱有点失落,他说:“好,你让嫂子出来一下,我给她说一句话走。刚才是我不好,话说重了一点,让她生气了,我来是想安慰一下她。”他先会儿的话是说重了一点,想跟她赔个不是。

老太太自作主张把门开了,她说:“秀秀她二叔,你进屋吧,你直接去跟她说,她现在躺在床架子大得很。”

曹二柱进屋,直接走到了周小娟的房里。他小声说:“嫂子,你晚从我家走后,我心里很难受的。我的话是说重了一点,可我真心想让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说实话,你在我心里,有两种身份,一是嫂子,二是那种说不清楚的身份……不管到任何时候,只要我有能力,我都要好好照顾你的。”

周小娟先是躺在床,听了曹二柱的话,心里很舒服,本来喜欢他,只是听了他先会儿说的话,有点不好意思再和他床了。她坐了起来,打开了灯,低着头说:“我回来也想了想,这几年我的确对你妈不好,我妈也的确在里面起了不好的作用,你没有说错,我没有怪你。你放心,我以后会搞好婆媳关系,对你妈好的。”抬头看了看曹二柱,苦着脸说,“二柱呀,我喜欢你,我知道这是乱了伦理常纲,不道德,你知道,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还只有二十六岁,你哥长期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里守活寡,我真憋不住啊!我是你哥的老婆,可我心里也把你当作我的男人,昨晚看见你在王传英家里,我冒酸水,心里难受呀!”

周小娟的老娘在门外偷听,听到女儿自我检讨,还扯到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听了一会儿,便回自己房里和秀秀睡觉去了。

曹二柱也动了情,没分家的时候曾经在一口锅里吃过饭,真还有点感情,他往前走了走,小声说:“嫂子,我知道你心里苦。好,我来了,你今天好好向我吐一吐。哥不在家,你一个人真不容易!”

周小娟看到曹二柱走近自己,她心里一喜,可她故意将身子往后退了退,小声哭着说:“二柱呀,你快点走吧,我看着你,心里憋得更难受啊!我想要的,你又不愿意给,看得到,却吃不着,没看到还难受哩!”说着趴在床“呜呜”地哭泣起来。

曹二柱的腿已经靠着床沿了,他拍拍周小娟的背说:“嫂子,好,你哭,你大声地哭,别憋着了……我陪你一会儿,你不憋着了,有什么想法你告诉我,我想办法帮你解决。”

周小娟直起身子看了看曹二柱,突然伸出双臂抱住了他,失声痛哭起来。

“娟,小娟,你把我当我哥大柱,你有什么苦,跟我说。”曹二柱没喊周小娟嫂子,真呼其名,这是少有的。

周小娟激动了,什么话也不说了,抱着曹二柱在他身狂吻起来。

曹二柱抱起了周小娟,但没有放到床,在屋子里转了转。

周小娟搂着曹二柱的脖子,她歪着头问:“二柱,你刚才喊我什么呢?娟,小娟,哎呀,我真喜欢你这么叫我,叫得我骨头缝里都是酥麻的。”

曹二柱将周小娟放到床,她却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他说:“娟,今夜你不是我的嫂子,我们是夫妻……”

周小娟松开了双手,她仰躺在床,摇晃一下身子说:“二柱,我要你今天像老公一样侍候我。”看着曹二柱,她小声说,“以后,我保证对我婆婆好,尊重她,孝敬她,真的,我说话算话。”

曹二柱看着周小娟说:“娟,你还没有和哥结婚的时候,你到我们家里来,你们两人躲在房里弄得床‘咯吱’响,我在外面偷听,心里发慌得要命,等你们完事了,我到茅室里看你们丢在粪缸里的套子,我真想得到你……”

曹二柱第一次如此主动,周小娟幸福地闭了眼睛。她笑着说:“哎呀,你那时好小呀,还在读初哩,你知道那种事儿了?”

第334章 你在做什么呢

曹二柱小声说:“我那时才十五岁,可夜里做梦跟女人在一起……唉,第一个女人是你。进本站。那时候对女人有一种神秘感,一心想看女人的身子……”

周小娟觉得今天才算是真正和曹二柱床了,是你情我愿,不只是生理满足,里面有爱和情的成分,和以前自己强迫他时完全不一样。她抿了抿嘴巴说:“哎,二柱,那时候你用手背故意蹭我的屁股,想摸,又不敢,是吧?”

曹二柱不好意思了,他说:“你知道呀,怎么你没生气呢?你知道不,我做梦的时候跟你在一起……”

周小娟摇晃了一下身子,她说:“我是女人,有血有肉,怎么不知道哩,只是把你当小孩子,没在意。你想摸,让你摸呗!”伸手摸了摸曹二柱说,“再说,以前有一句俗话,说嫂子的屁股一半是小叔子的,你想摸,让你呗!唉,你那时候都想我,怎么前几次我想要你……你怎么不愿意呀,还是我软硬兼施强迫你呢?”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我可没听说有这么个俗话呢!要是知道你让我摸,我真摸你了,可惜当时不敢。有一回偷看你厕所,被我老娘发现了,她把我的耳朵都掐红了。娟,那几次我不想那个你,是因为不愿意对不起我哥。我给我哥戴绿帽子,我真算不人,跟畜生差不多。”

曹二柱从家里出来,是做那种事儿的,他扑向了周小娟……

他们的动静太大,把对面房间里的秀秀吵醒了,她感觉地动山摇的,有些害怕,搂着外婆问:“外婆,我妈妈怎么啦?”

老太太搂紧外孙女,拍拍她的背说:“别怕,你睡觉,你妈妈肚子疼,忍不住在床蹦。”

秀秀闭眼睛,可那边的动静更大了。

秀秀睁开眼睛,看了看房门外,妈妈房里的电灯还亮着,她说:“外婆,好像二叔和妈妈在一起哩!”

老太太用手捂着秀秀的耳朵,哄着她说:“秀秀,你睡觉,你妈妈肚子疼,怎么会和你二叔在一起呢!你听错了,你二叔在他自己家里睡觉呢!”

秀秀不明白,明明听到二叔的声音了,怎么外婆说他不在呢?

老太太好不容易才把秀秀哄睡着了。

睡到半夜,曹二柱和周小娟又弄得动静不小,周小娟的老娘赶紧下床,站到他们的门口小声说:“小娟呀,你们到楼去睡吧。哎,你们把秀秀吵醒了几次,她总是问妈妈怎么啦,我说你肚子疼,疼得受不了,在床蹦,所以床才摇晃……”说着闪人了。

周小娟笑着说:“嘻嘻,动静太大,老家伙心照不宣,可小家伙不高兴了。嘻,走,我们到楼去。面没人,我们不影响别人,别人也不骚扰我们。”说着推开了曹二柱。

没办法,曹二柱只好抱着衣服光着身子跑了楼,周小娟也抱着衣服露着胸和屁股跑到了楼。

周小娟铺好床,两人又搂在了一起……

天亮了,周小娟想一厕所,跳下床准备光着身子下楼尿的,可她看了看窗户外,外面已经很亮了,只好穿好衣服往下走。刚走到楼梯,她听到有人敲门,她听了听,只听胡大姑大声喊:“小娟,开门,天已经大亮,怎么还在睡呢?”她吓得要命,没有去开门,赶紧往楼跑。

周小娟做贼心虚,推了推曹二柱说:“不好了,二柱,你的妈……我的婆婆来了!没准怀疑你在我这儿过夜哩,快点,你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曹二柱本来还想睡一会儿,一听说老娘来了,吓得一轱辘坐了起来,还跑到窗户前往下看了看,果然老娘站在门口,迅速穿起衣服来。他说:“嫂子,你赶紧下去应付,我趁机从后面跳院墙逃跑。我跟你偷食,我老娘知道了还不要气个半死呀!唉,老娘真早。”

周小娟下楼时,她老娘已经把门开了,让她没想到的是,今天两亲家有说有笑的,显得非常友好。

周小娟笑盈盈地迎了去:“妈,今天起的是什么风呀,怎么这么早把你吹来了呢?”

胡大姑听到周小娟喊自己妈,心里喝了蜂蜜还要甜,她看周小娟从楼下来的,现在又披头散发的,明显是在楼睡觉。她问:“小娟,你又搬到楼睡去了?”她知道周小娟以前睡一楼。

周小娟一听,脸立即红了,她想到自己和曹二柱两人搞战略大转移,不自在了,她扯谎说:“楼下房间太小,还是楼宽敞,我昨天心血来潮搬去了。妈,你进屋里坐,我去做早饭。”

儿媳不停地叫自己妈,胡大姑已经飘飘然了,她还是站在堂屋里,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存折,晃了晃说:“小娟,你昨晚离开后,我想了想,二柱承诺给你两万元钱,放了空炮,没有兑现。哎,妈这儿正好有一个两万元的存折,我现在给你。”说着递给了周小娟,反正都是自己的儿子,等于是从左边口袋里拿出来放到右边口袋里,再说,曹二柱工资那么高,也不在乎那两万元钱。

周小娟接过存折,还看了看,笑着说:“妈,好,这存折我先收着,等二柱要是有事儿急用,您让他到我这儿来拿。反正是一家人,用不着分得那么你我分明。”

婆媳关系已经变得融洽,似乎要开始婆媳和好的蜜月期了。

他们两人正说得开心,没想到这时曹二柱从楼下来,一个箭步冲到后面院子里,接着翻院墙跑了。

胡大姑乐呵呵的,一抬头看到有一个男人从楼一晃进了院子里,她还认出是自己的儿子曹二柱,她纳闷了,曹二楼怎么会在嫂子家的楼呢?她立即收住笑容跑到了院子里,还在厨房、厕所里寻了寻,没见着人,她说:“哎,小娟,刚才好像是二柱呢?”

周小娟脸红到耳根,心慌了,走路也不稳,她说:“妈,你不会看花了眼吧?我是二柱的亲嫂子哩,他怎么会在我这儿呢!”

胡大姑又跑到楼看了看,周小娟的床像猪窝,再看床单,我的天,画了好几处地图……不用说,大儿子不在家,小儿子竟然趁机而入了……家里如此之混乱,让胡大姑感到头晕,心里难受,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

周小娟跟在胡大姑的后面,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紧张得要死,走路也踉跄,几次差一点摔倒了。

胡大姑瞪了周小娟一眼,想问她,又欲言又止,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唉,不对,不对,太蹊跷了!这个男人肯定是二柱。”下楼便往外走。

周小娟跟在胡大姑后面,走了几步,见婆婆往她家里走,她又回来了。

她老娘说:“小娟,你昏头了是吧?你舒服快活的时候都要想到终归会有这么一着,幸亏是他老娘,不是曹大柱,唉,不然早闹翻天了。”

周小娟要哭了,她说:“妈,我怎么办呢?以后二柱肯定不敢再到我这儿来了。”

她老娘说:“小娟呀,今天你婆婆那关怎么跨过去你都不知道哩,还想着以后事儿,你脑子里没有进水吧?”

周小娟眼泪都吓出来了,她说:“妈,你别看戏不怕台高好不,你给你女儿出个主意呀!”

她老娘笑着说:“嘿,老娘没主意了,你等着你婆婆治你的罪吧!”她老谋深算,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她没有惊慌。

胡大姑回到家里,跑到二楼曹二柱房间里看了看,没人,床乱成了猪窝,一摸被窝,凉的,一看知道曹二柱昨夜里没在这被窝里睡觉。

天啦,难道他那个二傻子真钻进他嫂子的被窝里了?

这个二柱呀,真有日王母娘娘的胆子。邻居家里的女人,他敢抱到家里没命的地折腾;自己家里的嫂子他也不放过,从那个脏兮兮的床单看,没准一夜还弄了好几回。原来只有何登红一个定时zhà dàn,现在又多了一个嫂子,说不定哪天这两颗定时zhà dàn都会bào zhà哩!

胡大姑坐到床,她现在好恨那个董泽武,给自己弄出这么个儿子来,从小没有让自己省心过。

从读小学的时候开始,只要家里有年轻女人的茅室,他都用铁钉在墙戳几个洞眼,偷偷看人家女人厕所。长大了,更让人头痛,你借宿好好借宿呗,竟然把人家女人睡了。昨天晚,朱老四在厨房里哩,竟然把人家的老婆何登红弄到楼折腾了半天。

至于和嫂子周小娟,他们两人几乎早有那种极不寻常的苗头。周小娟明明知道曹二柱躲在茅室后面看她解手,她却装着不知道的,撅着屁股让他看。她给秀秀喂奶的时候,也不避一下曹二柱,还把胸的衣服掀得高高的,看他在偷看,也不遮盖一下,竟然还抿着嘴巴笑,那样子像故意让二柱看稀。近些日子更不寻常,周小娟特别听曹二柱的话,几乎惟命是从。曹二柱在天宇集团抓入股的事儿,大伙儿都在观望,只有周小娟最积极,不晓得曹二柱给周小娟灌的什么**汤,也不怕那二十万元打水漂了,她不仅第一个入股了,还发动她的麻友紧紧跟。昨天晚,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嘀咕的,周小娟突然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到今天还一个劲儿地叫妈。

胡大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想了,觉得家里乱了套了。

胡大姑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找曹二柱,他不在办公室里,打听隔壁的全光前。全光前说:“没见着曹经理哩,他一般是三天打鱼两天晒,屁股很少落这儿的椅子。”

曹二柱那个鬼东西到哪儿去了呢?

第335章 不晓得他在哪儿

曹二柱从嫂子周小娟家翻院墙跑出来后,没有回家,怕老娘回去逮住自己了,跟亲嫂子偷食,还真不好意思跟老娘说,真怕她受不了。

曹二柱不敢回家,也没敢在前面大街光明正大地走,而是躲躲闪闪地在人们屋后的小巷里瞎逛悠。

曹二柱七转八转竟然转到了孙明芝家的院子后面。

孙明芝家的院子外还有一些破砖头,是砌房子的时候剩下的。没事干,曹二柱用那些砖头码了一个台子,他站去,刚好可以将胳膊放在院墙顶着自己的下巴。

曹二柱趴在墙头看着孙明芝家的院子里,想那天躲在她的床下,看她yi si bu guà的身子,看她浇水洗澡,看她蹲下屙尿解手,看她的丁形小裤衩,看她的护垫……觉得她是十全十美,是飞在高空的天鹅,高不可攀。

曹二柱又想到那天在天宇集团总部,孙明芝牛逼哄哄地坐在办公室里,硬是把自己赶出来了,自己竟然不生气。

曹二柱趴在墙头,闭着眼睛瞎想,想着想着异想天开起来:要是孙明芝在家里好了!操他娘,自己的女人再多,最想得到的还是孙明芝,哪怕是易远山吃过多次,自己吃一回剩饭也很满意,甚至吃一次去死都愿意。

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时孙明芝的后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曹二柱以为是她的老娘华运凤,没在意,可当他睁开眼睛后,却惊诧不已,开门的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孙明芝!只见她撸着裤带,摇晃地往厕所里走。

曹二柱生怕孙明芝看到了,赶紧缩下自己的头。他在那些破砖头蹲了那么一会儿,听到了厕所里有动静,他跑到了厕所后面,想偷看她解手。可厕所的墙砌得严实,不像以前在老屋里时,用一根细棍一戳是一个小孔。看不到厕所里面,曹二柱把耳朵贴到院墙听。里面的动静他听到了,孙明芝在里面解手,她“嗯嗯嗯”地用了很大的力气,好像是便秘,没听到大便滴落声,只听到尿屙到便池里的声音,想听到屁声,却没能如愿。

估计孙明芝要解好了,曹二柱转到了大门口,朝孙明芝堂屋里看了看,只见华运凤像菩萨一般拿着一根木棍坐在房门口。

曹二柱敲了敲门,华运凤颤悠悠地站起来问:“谁?”

曹二柱又敲一下门说:“我,曹耀军,好像我姐回来了哩!”

华运凤开了门,瞪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的呢?消息还蛮灵通哩!”

曹二柱进屋笑着说:“嘿嘿,我的消息灵通得很,村子里一有风吹草动,我都掌握得一清二楚,是一只蚊子从我的眼前飞过,我也能知道是公是母。哎,婶,我姐是不是回来了,我说得没错吧?”

华运凤又坐到了那个椅子,她说:“明芝病了,在家里休息哩。”

正说着话,孙明芝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堂屋里走。

曹二柱看到孙明芝的模样,他惊呆了,也一两天没见,她竟然大变样了。只见她头发蓬乱,面无血色,两眼无神,走路摇晃,像病秧子林黛玉。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哎呀,姐,你患的是什么病呀?操,硬是变像了呢!”

孙明芝系好了裤带,扯了扯衣服,走进屋里,小声说:“没多大的病,淋了一场雨,感冒了。”说着还咳嗽了一下。其实她的心病更重。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姐,你还得像村里女人们一样干体力活儿,你看她们,壮得跟牛似的,是有个脑壳疼屁股痒的什么的,人家也不在乎,应该干吗还是干吗,是活蹦乱跳的。你看你,一个小小的感冒,像被放到锅里煮过了似的,变得不成样子了。唉,我真心痛啊!”说着像小偷似的,四处张望。

孙明芝打一下曹二柱说:“滚,谁要你心痛呀,你算老几啊?”看他伸长脖往房里看,又打一下说,“哎,你在看什么呀?一个大男人,怎么往人家闺房里看呢!小心我抠你的眼睛哩。”

曹二柱傻子似的笑笑说:“嘿,我在寻找我姐夫,你病成这样了,他怎么不来照顾你呢?”

提到易远山,孙明芝眼眶一下子红了,她想哭,她咬着嘴唇说:“曹耀军,你别寻了,他没来哩。”说着眼睛不停地眨,好可怜的。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心里莫名其妙地难受起来,想到那天易远山和孙明芝折腾了一夜,他有些愤怒了,他说:“男人怎么只是享受女人而不照顾女人呢?那个姐夫怎么能这样呢,你身体好的时候他能得到好处,跟着你跑得屁颠屁颠的,你有病了,需要照顾了,他却不冒泡了,潜水了,他还算男人吗?”

孙明芝低着头说:“唉,曹耀军,你别提他了,我也不晓得他在哪儿。”

曹二柱在金葫芦镇易家台子村的台子见过易远山,他赶紧说:“姐,我知道姐夫在哪儿。我不是跟你说过的么,我是你养的狗,你让咬谁咬谁。要不,我现在去咬姐夫,咬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过来,让他来照顾你。操,病成这个样子了,姐夫怎么能不来照顾呢?”

孙明芝想哭,她强忍着,她摆摆手说:“曹耀军,你干你的正事儿去吧,我和你姐夫的事儿,你别瞎搀和了。”说着走进房间里,还门关了。

孙明芝躺到床,用被子盖住头,“呜呜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曹二柱在孙明芝房门前傻呆了一会儿,跟华运凤打了一个招呼便走到街了。

自己是从嫂子周小娟里翻院墙偷跑出来的,那个资金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还得到嫂子家去一趟。

曹二柱怕老娘还在嫂子家里,他跑进了王传英家里。看王传英的公公婆婆都在家,他一本正经地说:“全叔,你们以后要提高防范意识呢,把贵重物品要藏好。昨天,你们家差一点进小偷了,你们知道吧?”

王传英知道曹二柱爬过墙头,她故意说:“不会吧,有小偷,我怎么没听到动静呢?”

曹二柱带着他们走进院子里,指着院墙说:“你们看,攀爬的痕迹还看得到哩。”

大家一看,还真有攀爬的痕迹。

曹二柱编故事说:“昨天晚要不是下小雨,路滑,我把那个小偷抓住了,可惜,让他开溜了。”听了听嫂子家里的动静,只听到嫂子和她老娘的说话声,估计老娘回家了,他便走出王传英家,推开了嫂子的门。

周小娟看到曹二柱,她关门,扑去把他的腰抱住了,她说:“二柱呀,你的妈,我的婆婆,可能发现我们两人的事儿了。呜呜,我好怕呀!”

第336章 有了一个新主意

曹二柱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周小娟的背,哄着她说:“哎,嫂子,你怕什么?你是女人,天塌下来还有我这个高个子顶着哩!你把所有的事儿往我身推,说是我强迫你的。 你说我是强……奸犯,说你是受害者,受我侮辱了,难道我妈会报警,让我蹲监狱不成?我相信我老娘还不是黑面包拯,她更不会大义灭亲!”

周小娟将脸贴到曹二柱的胸脯子,她用哭腔说:“我婆婆……不会告诉你哥,让你哥回来揍我,跟我打脱离吧?”

曹二柱低着看了看周小娟,现在是一个小女人,一点都不像嫂子,他吻了一下她的脸,小声说:“怎么会呢,我妈又不是傻子,家丑不可外扬,肯定不会让我哥知道。他要知道了,那会闹得天翻地覆,妇孺皆知了。”

周小娟将整个身子都靠在曹二柱身,她撒娇地说:“二柱呀,我好好怕呀,我可不想跟你哥打脱离哩!呜呜,没想到妈这么早发现我们两人的事儿了。呜呜,我以后想你,你也不敢来了!”

曹二柱抱着周小娟的身子,用手拍拍她的背部说:“娟,跟我妈撕破脸了未必是坏事,我们可以直接跟她摊牌,来明的,你要熬不住了,你到我家,二楼跟我睡。要是我想女人了,我过来。嘿嘿,我们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困难在家里自己解决。”

周小娟心里喜欢,可她说:“嘻,这不乱套了么?”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又想了一个主意,他说:“要不,我吓唬我妈,说我以后不结婚了,跟你过,你是我和我哥的共享单车,我让你给我生儿子。”

周小娟忍不住笑起来,她伸手在曹二柱脸摸了摸说:“这样更乱套了。嘻嘻,一妇二夫,你一夜又要那个好几回,再加你哥,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了。”

曹二柱笑着说:“娟,有一回看电视,还真有这样的家庭,兄弟几个共娶一个老婆,生了孩子不知是谁的,个个都叫爸。”

周小娟的身子已经悬空了,全部被曹二柱抱着,她笑着说:“若真的我一人侍候你们兄弟两人,我肯定会宠你,跟你睡的时候多,要是再生孩子,肯定是你的。”

闲话已经说够了,曹二柱抱着周小娟,又吻了吻她,然后问:“娟,你家里有现金不?”

周小娟本来心里装着曹二柱,已经又被他忽悠得晕晕乎乎的了,是现在曹二柱要星星,她也会搬梯子去摘。她点点头说:“有。你哥让朱老四带回来的,已经有好些日子了,我没有到城里去,还没有来得及存银行。唉,你要多少?”

曹二柱伸出两根指头说:“两千够了。”

周小娟从曹二柱的怀里溜下来,也没有问他拿钱做什么,进房里翻箱倒柜拿钱去了。

周小娟拿出一叠钱,笑盈盈地递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收下钱,不看也不数,放进衣兜里,然后笑着说:“娟,你这钱我没打算还呢!你舍得不?”

整个身子都给你了,还在乎这点钱吗?周小娟笑着说:“我也没想让你还,给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要想还,我还不高兴呢!”

曹二柱拍拍口袋说:“我准备让这钱在我这儿像种子一样种下,让它疯长,到时候千倍万倍地还你。娟,我哥那么大点出息,能养你,能让你饿不死,胀不死,让你过平常的日子。可我不同,可以让你过荣华富贵的日子。娟,以后我要是有了老婆,把郭小萍接回来了,她穿金,我一定不会让你戴银,待遇相同。不过,你不能妒忌她,你们得搞好关系……”说着还捧着周小娟的脸吻了一会儿她的嘴唇,开门走了。

周小娟站在门背后,傻呆了好一会儿,老娘喊她,她才到厨房里去。

她老娘说:“你呀,你婆婆已经发现你们的事儿了,你们两人还那么粘糊,真不怕出大事儿!你妈我都有点害怕了,怕他们追究连带责任,找我的麻烦。”

周小娟苦着脸说:“妈,你还真有责任哩。记得二柱第一回到我们家过夜时,你知道我想他,可我又下不了决心,心里害怕,你明知道我夜里不起来解手,你还鼓动我说,你去解手,快去,没多大的事儿……自从那回开了那个先例,后来刹不住车了,天天想他。”

她老娘笑着说:“切,我让你解手,又没要你去你小叔子的床。你自己臭不要脸,还把责任推给你老娘,你还是我闺女吗?”

周小娟葳着脸说:“算了,你是我妈,责任我全扛着,只要你以后对我婆婆好一点都行了。”

曹二柱从嫂子家里出来,还是没敢回家,他有点怕见着老娘了,他没有洗漱,直接去班。

曹二柱在办公室里的椅子躺了一会儿,脑子里想着问题。

怎么整治那个陈助理呢?

怎么把他单独弄出来呢?

他年轻,看样子还有一把力气,没准我一个人还弄服帖他呢,还得找一个帮手才行。曹二柱再次想到了朱老四,可朱老四胆小怕事儿,未必心甘情愿地帮自己,不过,可以先搞定他老婆何登红,然后再用钱砸他,把他的脑壳砸晕,不怕他不帮自己。

现在关键是把陈助理一个人弄出来,最好是让他在山间小道……

这时,林老幺喜笑颜开地进来了:“兄弟,你好像昨夜里没睡觉呀,看你现在还无精打采的,一点精神头也没有。”

曹二柱小声编故事说:“林哥,不瞒你说,昨天夜里,你没有翻院墙进入那个女人家里,我翻进去了。那个小娘们儿是整不死的程咬金,我跟她**了三四次。操他娘,一边爽爽地那个她,还能一边吃她的奶,爽得老子一夜不想睡觉……”说着打了一个呵欠。

林老幺也有故事,他神气地说:“嘿,兄弟,我昨天夜里艳福也不浅。走在路,我遇到了一个打伞的年轻娘们儿,真是老天爷长了眼了,路滑,她摔了一跤,你说巧不,竟然摔到了我身。一块肥肉歪打正着地塞到我嘴边了,我搂着她便按在地滚起泥巴来,操,滚了几十分钟,竟然两个都变成了泥人。”说着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曹二柱却纳闷起来:

打伞的女人?

不会是在街遇到的那个朱玉翠吧?她打着伞哩!

曹二柱拍一下自己的后脑勺,立即有了一个新主意,兴奋起来,他关办公室门,又晃悠到居民点来了。

第337章 看在钱的份上

拿定主意,曹二柱来到了朱玉翠的家里。

据传,最近朱玉翠多次跟老公曹国山打电话闹不快,吵架吵得很汹,甚至双方都撂下了离婚的狠话。她公公婆婆开始对她有些警惕,怀疑她嫌弃老公是因为外面有人了。

曹二柱不知道朱玉翠家里的现状,他直接来找朱玉翠,弄得她的公公婆婆都围来了,他们想看曹二柱要干什么。

曹二柱看他们家里剑拔弩张,气氛有些紧张,他先拿出五百元钱,晃了晃说:“玉翠嫂子,我想请你帮个忙,在你家里请个客。”说着把钱递给朱玉翠,朱玉翠拿着钱看着曹二柱,不知他要自己帮什么忙,想问,但没有出声。曹二柱又说,“那个天天在我们梨花冲晃悠的陈助理你认识吧,他帮了我一个大忙,把我家被毒死的蜜蜂的钱赔给我了,我想请他吃一顿饭,可我现在是他的副经理,是他的领导呢,不好意思出面请他。我觉得你饭菜做得好,再说,你们家里被假狼咬死的小牛也得到了满意的赔偿,刚好,我出钱,你出力……对了,你还可以让崔世珍来帮忙打下手,她家那头被咬死的大肥猪赔得他们也满意,我们三家一起请陈助理吃一顿饭,别让外人说我们梨花冲的人不够意思,不懂规矩。”

朱玉翠拿着五百元钱,看了看,笑着说:“请陈助理一人吃饭呀?这没多大的事儿,用不着崔世珍来帮忙……”

曹二柱挠了挠头说:“我想,请陈助理为主,也可以请他的一个手下当陪客。哎,你要不想让崔世珍搀和也行,我们两家请,不过,你最好别在陈助理面前提我,说是你请的,感谢他为小牛赔偿的事跑过腿,辛苦了。玉翠嫂子,饭菜也别弄得太铺张,宰一只鸡炖了,弄一点腊鱼腊肉,再炒两个素菜都行了。不过,酒要让他喝好不喝醉……”

朱玉翠晃了晃手里的钱说:“请两个人吃饭,用不了这么多钱呀!我们两家请客,我不能赚你的钱呀!”

曹二柱笑着说:“这钱不多,你做大师傅,出场费总得一两百吧,还烧一桌子好饭菜呢!唉,只要把这客请了,了一桩心事行了。”

朱玉翠笑着说:“好,没问题。”说着把钱揣进了衣兜里。

把朱玉翠搞定了,曹二柱又去解决帮手的事儿。

他来到了朱老四家里,何登红正在门前哄泉儿。

曹二柱笑着说:“登红嫂子,四哥呢?”

何登红看了看院子里,小声说:“你个坏东西,你找老四做什么?你昨天把他灌醉了,现在还喊脑壳疼,心里难受,刚起床,还蹲在厕所里办大事儿哩!”

曹二柱听说朱老四在厕所里,他胆子大了,他说:“嘿,我帮了他的帮的,帮他把他老婆弄得服帖了,他得帮我一个忙。”

何登红打一下曹二柱,小声说:“服帖个屁,时间太短了,到了夜里,我还想要,可老四睡得跟死猪似的,弄都弄不醒!”大声问,“你让你四哥帮什么忙?”

正说着,朱老四一边撸裤子,一边走过来,歪着头说:“二柱,你gou ri de玩狡猾,有意想把老子灌醉,你还好意思要我帮你的忙呢!我问你,你怎么喝水,让老子喝酒呢?”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四哥,你还有良心不?酒多少钱一斤,水多少钱一斤,你会算账不?老子把你当贵宾,让你喝酒,自己喝水,好像还亏待你了!要不,你今天宰一只鸡炖了,晚在你家,你让我喝酒,你喝水,操他娘,这样的亏老子愿意吃。再说,老子把你灌醉了,我能得什么好处呀?还要老子把你背回家,吃了大亏。”

要自己宰自家的鸡,有点舍不得。朱老四看一眼何登红,笑着问:“二柱,你要我帮什么忙?你是当干部的,往面走关系用不着我,肯定是卖命出力气的累活儿。”

曹二柱从衣兜里拿出一叠钱,从里面抽出一张,晃了晃说:“晚只要你陪我到老屋里去一下,抬一个麻袋,举手之劳,你可以赚一百大元。”

看到曹二柱手里的钱,何登红笑了,她走过来说:“给我。”说着把曹二柱手里的钱抢走了。

曹二柱故意瞪大眼睛说:“不对呀,我请四哥帮忙呢,登红嫂子,好像没你半毛钱的关系呀!这不行,这钱得给四哥。”

何登红笑着说:“现在时兴老公挣钱老婆花,你四哥出力,我享受,这是理所当然的。”说着牵着泉儿进屋里了。

看何登红进屋了,曹二柱拿出三张钱,小声说:“四哥,小钱给老婆,自己留大钱,还有三百是给你的,你藏好,别让你家领导发现了,又收缴到你们家国库里了。到时候我们到城里住宾馆,享受特别服务。”

朱老四乐得合拢嘴,他收好钱,小声说:“二柱,你想让我做什么呀,不会是去干坏事吧?”想想他已经是干部了,不会干什么坏事的,他笑着说,“嘿嘿,看在这钱的份,是干坏事我也去帮你。”

曹二柱看何登红又乐呵呵地出来了,他故意说:“四哥,你不愿意帮是不是?可钱已经被你老婆收下了呢,收了钱,那等于是买卖成交了。这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朱老四听曹二柱的话一头雾水,以为他糊涂了,一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婆又出来了,他这话是说给老婆听的。

何登红到手一百元,帮腔说:“老四,帮,怎么不帮呢,二柱又不是别人,老邻居,何况还让你挣了一百元钱,是不给钱,他的帮你也得帮呀。”

朱老四明白曹二柱的用意了,他故意说:“他gou ri de昨天把老子灌醉了,老子心里不服,怕再他的当。老子好心好意地帮他,他却日老子的pi yǎn。”他看了一眼老婆,又说,“难怪我午厕所拉屎那儿……疼呢,没准我昨晚醉了,被他干过!”

曹二柱在心里说,在干你老婆哩,没时间干你!他笑笑说:“反正你领导已经拍板了,我也不怕你不帮我了。好我回家去。”走了几步,想了想,又回头说,“四哥,晚,你开你的手扶拖拉机到我家老屋里等我。”

何登红看曹二柱衣兜里有一大叠钱,她招招手说:“哎,二柱,你四哥可以去帮你,我家拖拉机可不能去。”

曹二柱明白何登红的意思,他拿出一张钱说:“好,这张钱我给四哥,不然他只帮忙,只出力气,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到时候他出工不出力,不真心帮我,那怎么办?”正要递给朱老四,又被何登红抢走了。

何登红收好钱,笑着说:“你四哥不会的,要是真那样了,你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第338章 我现在做你的骏马

帮手的事儿也搞定了,曹二柱正往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走,突然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孙明芝,他赶紧说:“姐,有什么指示,请讲,我现在是二十四小时待命,随时听从你的调遣。 ”

孙明芝真用命令的口吻说:“曹耀军,你骑摩托车赶紧到我家里来,真有紧急的事儿哩。”

曹二柱大声说:“好,我眨眼功夫到,必须的。”收起手机往自己家里跑。

大门虚掩着,只见老娘胡大姑在跟老爸曹明玉说着什么,指手划脚的,曹二柱悄悄走进屋里,推着摩托车往外走。

胡大姑一抬头看到了,她赶紧往外跑,趁着摩托车还没有发响,她拦在了摩托车前面。她说:“二柱,你难道没什么话跟你妈说么?看样子又想往里去,是吧?”

曹二柱发响摩托车,往后退了退,他说:“妈,我现在有点急事儿,得快去办。你想知道的事儿,我晚回来跟你细说。”见胡大姑不让开,他说:“妈,这儿是我的家,你是我的亲妈,我跑不了,有什么事儿,你晚跟我说。”见胡大姑稍微往后让了让,他一加马力开跑了。

胡大姑跺一下脚说:“二柱呀,你什么时候能让你的妈的心不悬着呀?跟着你过日子,我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胆的。”

曹二柱没有理胡大姑的,骑着摩托车到了孙明芝的家里,他看到孙明芝还拿着手机看。

孙明芝愁眉苦脸地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曹二柱,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曹二柱停稳摩托车说:“姐,你养的忠犬来了!嘿,你说我行动迅速不,你打电话的手机还没有收起来哩,我到了,算得是召之即来不?”

曹二柱来得快是快,但并不是电话还没有收起来那么快。孙明芝看了看手机说:“唉,还是你听我的话,召之即来。”

曹二柱像贼似的,一番张望,他说:“姐,你说,现在让我去咬谁?”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哎,你真知道易远山在哪儿,是不?”说着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你想让我去咬姐夫?好,我马去把他叼来交给你。”

孙明芝低着头说:“他现在……在哪儿?”

曹二柱叹息一声说:“唉,说来话长。那天晚在天宇集团总部,我从你那儿出来,在大街遇到一个卖兔子的小丫头……”

孙明芝不耐烦了,她说:“哎,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废话连篇呀,你直接说,他在哪儿吧!”

曹二柱很有兴致,突然被孙明芝泼了一瓢凉水,他傻了,眨着眼睛说:“他在易家台子。汇报完毕。”

孙明芝晕了,她说:“我晕,你要么屁话连篇,把人绕糊涂;要么掐头截尾,让人不明白。易家台子在哪儿呢,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曹二柱假生气了,他说:“你晕,你晕个屁呀!难怪姐夫不热乎你了呢,连人家老家在哪儿都不晓得了?”

孙明芝恍然大悟,她说:“是金葫芦镇?”

曹二柱笑着说:“全称是群峰县金葫芦镇易家台子村。”

孙明芝伸手打一下曹二柱说:“你还真像一条狗呢,竟然跑到那儿去了!”

曹二柱伸长脖子看了看院子外的天空,天仍然是灰朦朦的,似乎要下雨了。他说:“这是老天爷安排的。那天晚,我的摩托车坏在半道了,是到城里到不了,回家里回不去,正走投无路呢,来了一个大měi nu,让我到她家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我在那个高台子巧遇到我姐夫了……”

孙明芝走近曹二柱说:“曹耀军,要不,你带我去易家台子吧!”

曹二柱又看了看天,再说,晚还有特殊活动,已经进行了布置安排,改时间肯定是来不及了。他说:“姐,恐怕不合适吧,你一个还没有过门的准媳妇,要是突然闯进人家的家里,弄得人家措手不及怎么办?还有,你看天色,那天像他娘的婆娘似的,张开着腿,正憋着,没准铺天盖地尿下来了。我这摩托车,既不能挡风,又不能遮雨,要是把你这娇贵的小身子骨淋出什么三长两短了,我真没办法向姐夫交待哩。”

孙明芝看了看天,估计不会下雨,她打一下曹二柱说:“你屁话真多,我主意已定,走。”

曹二柱没办法,只好骑摩托车说:“好,我现在做你的骏马,让你骑着。”

孙明芝骑到摩托车后座,双手抓紧后座说:“我骑着摩托车,又没有骑你!你好好地骑摩托车,注意安全!”

曹二柱回头看了看孙明芝,他还没有这样和孙明芝贴这么紧过,自己的屁股坐在她的两腿之间,他感觉自己被她骑着了。他笑笑说:“姐,我们这么坐在摩托车,我感觉有一股幸福的暖流流遍了我的全身,我好爽呀!”

孙明芝打一下曹二柱的背说:“我是你姐哩,怎么不尊重姐呢?小心遭雷劈哩!”

曹二柱慢慢地骑着,感觉孙明芝在拥抱自己。

孙明芝嫌开慢了,她现在想见易远山,是归心似箭。她轻轻拍拍曹二柱说:“曹耀军,你开快一点,别磨蹭了!”

“好勒!”曹二柱加快了速度,全速跑起来。

速度太快,孙明芝感觉像在坐飞机,头很晕,双手有点抓不住了,她赶紧说:“曹耀军,慢一点,我受不了了,想吐。”

曹二柱赶紧停下摩托车,回头看孙明芝,她的身子完全扑在自己身,她胸前的那两个东西正挤在他的背部,他问“姐,你怎么啦?”

这几天,孙明芝心情不好,又感冒了,几乎没怎么进食,她被曹二柱这么一颠簸,她像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想往外涌,她赶紧跳下摩托车到路边呕吐,可又吐不出什么。她赶紧爬摩托车,打了几下曹二柱说:“鬼,你忽快忽慢,搞什么鬼呀?快把我的心都吐出来了!”

曹二柱笑着说:“你怎么不搂紧我的腰,将身子趴在我的身,然后闭眼睛,你不会感觉快了,也不会晕了。”

孙明芝重新骑摩托车后座,又打一下曹二柱说:“唉,你骑那么快,真吓死我了!我的心到现在还在乱蹦哩。”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保持着正常的速度,不一会儿,他下了公路,走了泥泞的土路,并很快到了易桂花的院子门口。

桂花老娘听到摩托车声,她跑出了院子,笑盈盈地看着曹二柱和孙明芝。

曹二柱停下摩托车大声喊道:“妈,在忙呢!”

孙明芝听到曹二柱喊这个女人妈,她感到莫名其妙。

第339章 想你把心伤

桂花老娘笑着说:“呵呵,难怪早晨屋前屋后有喜鹊‘叽叽喳喳’地叫哩,原来是要来贵客!”

曹二柱指着孙明芝笑着说:“妈,这是你侄儿易远山的媳妇,专程来找他的。 我们不知道他家住哪儿,你给她领领路,让他们来一个鹊桥会。”

桂花老娘惊喜地说:“哎呀,稀客,太稀客了!好,我领你们去。”

孙明芝也客气地说:“婶,麻烦你了!”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笑着说:“妈,桂花呢?不会不在家吧!”

桂花老娘的脸红了,她笑着说:“在家呢!关在屋里写什么小说。唉,说要加入什么留守妇女作家群。”

正说着,桂花出来了,笑呵呵的,看到曹二柱,又看到孙明芝,她笑着说:“这是我堂嫂是吧?哎呀,我还以为是大明星呢!我可得离远一点,别让我越发显得丑了。”她在房里敲键盘,可外面的动静她全听到了,只是没有出来,想让曹二柱主动去找她,听到曹二柱和老娘提到自己,她不得已才出来。

孙明芝拉着桂花的手说:“你在写小说?我是学新闻主持的,也喜欢写点章,以后我们可以多多交流。”

桂花跳了跳,笑着说:“你和我堂哥一样,都是从事新闻行业的,是才子才女,我可不敢和你们交流。到时候请你们指导我。”看了又看,“男才女貌,男俊女才,你们是天生的一对哩。”

桂花老娘也很高兴,她说:“易远山还在家,我昨天还看到过他。走,我领你们去。”

孙明芝跟着桂花老娘走了,曹二柱却没有走,他看着桂花不停地做怪脸。

桂花看老娘和孙明芝走远了,她也做了一个怪脸,转身便往屋里跑。

看桂花突然不说话往屋里跑,曹二柱一下子懵了,他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只好跟着桂花往屋里走,可桂花跑得快,到了堂屋里,她还在大门后面看自己,不停地做怪脸,伸舌头。

曹二柱指着桂花说:“小样,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呀?”

桂花看到曹二柱进堂屋里了,她又笑着做了一个怪脸,伸了伸舌头,跑进了房间里,还把门关了。

曹二柱推了推,竟然没有推开,桂花从里面反锁着了。他拍了拍门,骗她说:“小样,我把你堂嫂送来了,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我准备回去了,我只想跟你一个吻别……”

桂花在里面“嘻嘻”地笑着,她说:“要饭的,你到窗前去,我们见得着的,可以让你吻别。”

曹二柱跑到窗前,桂花正站在窗后笑着。

他说:“傻丫头,你是唱的是哪处戏呀?硬是把我也弄傻了,你让我看得着,摸不着。”

桂花在里面笑着说:“窗纸戳一孔,偷看我沐浴。四只小白兔,一夜三**。”

曹二柱站在窗前傻子似的,用手挠着头,笑着说:“嘿嘿,我偷看你洗澡,你知道了?”看桂花抿着嘴巴笑,他说:“真后悔,早知道你让我你的凤床的,应该当时叫你开门的。操,偷看的时候只能用一只眼看,弄得我只有一只眼饱眼神,一只眼闭着活受罪。”

桂花拿一件衣服挡了挡窗户,拿下又说:“洗澡遇流氓,半夜我床。炖鸡喂野郎,想你把心伤。”

曹二柱昨天夜里一直嫂子周小娟折腾,本来没什么兴致了,现在被桂花这么一弄,便春意盎然了,他说:“老婆,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可要砸你的门了呢!”

桂花笑着说:“你不是说你的使命完成了,要走的么,怎么还不走呢?”

曹二柱看着里面的桂花,是看得到摸不着,急得在窗前蹦来蹦去,他说:“我这不是还有一个重要工作没有做吗?你把你的嘴唇伸出来,让我好好吻一下,我走。”

桂花真把头靠在窗户,将嘴唇伸到外面,嘴里“呜呜呜”没说话。

曹二柱赶紧将嘴巴吻去,没想到桂花让开了,他的脸碰在窗户齿,什么也没有吻着。他大声“嗨”了一声,又小声说:“桂花,你太调皮了,我次警告过你了,哪天我专门来跟你过夜,一定狠狠地折腾你,折腾死你!”

桂花看到曹二柱的丑态,她乐得前仰后翻一会儿,干脆仰躺到床了。

曹二柱跑到房门前,用力敲敲说:“老婆,你再不开门,我要撞门哩!”

桂花轻手轻脚走过来把锁打开了。

曹二柱在外面说:“我撞了哩!”毕竟自己不是真老公,他没敢用大力撞,他轻轻一撞,没想到门开了,差一点摔一跤。

把曹二柱当乐子,桂花躲在墙角里笑个不停。作为留守妇女,一直处于寂寞状态,想有丰富多彩的生活真是不易,她觉得和曹二柱在一起很开心。脸蛋儿一直保持着笑容,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曹二柱看着笑得全身发抖的桂花,扑过去把她抱了起来,接着便走到床前,将她按到床……

桂花的老娘把孙明芝带到了易远山家,陪他们坐了一会儿,聊了聊天,扯一个理由回来了。

桂花的老娘回家时,听到桂花房间里有动静,知道他们已经缠绵了,没有惊动他们,她到菜园里忙碌了……

孙明芝在易远山的家里,他却不在家。

他老娘曾经是一名镇心小学的老师,刚退休在家,姓厍,村里人都叫她厍老师。他父亲在镇财管所担任副所长,一般不回家。

孙明芝见不着易远山,要回去,厍老师说什么也不让,还捉了一只老母鸡,要留下她吃晚饭。厍老师说:“远山可能还得回来,你在这儿等他吧。”

孙明芝想了想,也行,自己有话想问他哩,这么分手真有点不明不白,得让他当着自己的面说清楚,道明白,这样一直悬在嗓子眼里,总不是一个事儿。

孙明芝走不了,那让曹二柱先回去吧,便给曹二柱打电话,怪的是他一直不接。没办法,她只好走到易桂花家,看到他的摩托车停在院子里,没见到人,便小声喊:“曹耀军,你出来一下。”

曹二柱和桂花正心满意足地躺在床说着话,听到孙明芝的喊叫声,他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他问:“姐,姐夫找着了,要走是不?”

看曹二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说话的时候还喘着粗气,感到怪,便问:“哎,曹耀军,什么情况?岂有此理!”

曹二柱笑着说:“你懂的,姐夫的堂妹是我的‘情况’,回借宿的时候把她拿下了,我刚才我和她又那个了……你懂的。”

孙明芝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真不知道怎么说他,她说:“你真行!”

曹二柱笑笑说:“没办法,我好这么一口,走到哪儿都想和女人床。”心里还想,哪天我把你也拿下。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我还没见着易远山,他老娘让我在这儿等他,我今天不回去,想从他老娘的口里多了解他一下。你要是也不回去的话,到他家吃晚饭,要是回去,那不留你了。”说着往易远山家走。

曹二柱回到堂屋里,正要进房里,听到桂花老娘在里面和桂花说话。

桂花老娘说:“桂花呀,你们一见面粘糊了,真不要脸哩!”

桂花“嘻嘻”了一会儿,然后说:“这个要饭的是吕明义有能耐,嘻嘻,我好喜欢的。”

桂花老娘说:“唉,他再好,还不是养不家呀,不能长期侍候你。哎,我和你爸也有点喜欢他的,张嘴是爸呀妈的,不像你老公吕明义,像我们都欠他的陈大麦似的。”

曹二柱听到这话,他走了进来,他说:“妈,我虽然不是你女婿,可我以后会一直孝敬你和爸的,桂花我也会照顾她的。”说着坐到床,看了看躺着的桂花,她竟然还没有穿衣服,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桂花老娘坐在电脑前的椅子,她说:“孩子呀,有你这句话我满足了。你以后有时间,常来看看桂花行。”

听了这话,曹二柱激动了,一摸衣兜,他摸到了钱,还剩下一千,他递给桂花老娘说:“妈,今天衣兜里只有这么多,嘿嘿,这是我孝敬你的。”

桂花老娘接过钱,笑着说:“孩子,这可使不得,回给了那么多,今天又给这么多,这怎么行呢?”

桂花笑着说:“妈,收下,对他别客气。嘻嘻,他老喊我老婆,你花女婿的钱是理所应当的。”

桂花老娘看他们两人的手所握在一起,不停地揉捏着,她站起来说:“孩子呀,我去弄晚饭,要不,你今天陪你爸喝几盅酒。”

曹二柱摆了摆手说:“妈,别做我的饭,我陪一会儿桂花走,晚还有事儿呢!”

桂花老娘拿着钱到了西边房里,放好了钱,出去了。

桂花听到老娘出去了,她坐起来着曹二柱说:“哎哎,你叫什么名字呀,你那天在台子面告诉我了,我又忘了。叫你叫要饭的叫顺口了,真名字记不住了。”

曹二柱用手掐住桂花的脸说:“你真笨,记性真差,连老公的名字都记不住。好,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叫曹耀军,小名叫二柱。记住了没?真忘了我不客气了!”

桂花说:“好,我叫你二柱好吧,我让我爸我妈也这么叫你。”看了看曹二柱的脸又说,“嘻嘻,二柱,你知道吧,我爸妈都喜欢你,把你当女婿了。唉,可惜我没那福气,做不了你老婆。”

第340章 把白酒换成了白水

曹二柱抱起桂花,让她坐到自己怀里,他说:“桂花,你别以为我说大话,我真想养你。 我也有老婆的,曾经有几个女人,可只有你最有意思,最懂得浪漫,会讨男人开心。”

桂花歪着头看着曹二柱,有点不信,她说:“耶,你结婚了,有老婆了?”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还没有结婚,我才二十岁哩,有一个试婚的老婆……唉,还有一个自称我老婆的女人,她把我坑了,让我和我的老婆分开了。唉,我现在老想着她,有点后悔。”

桂花收住笑容,她低着头说:“我老公是门女婿,可他家却让我的孩子姓吕,我爸妈不同意,想让他姓易,两家闹着矛盾,孩子也被吕家抢去了……没准哪天我会离婚,成为寡妇哩。”

曹二柱抱着桂花掂了掂说:“你要成了寡妇,我养你,真的,包括你爸妈,我相信我有这能力的。”

桂花笑着说:“好,我要是真离婚了,我不结婚了,靠你养着,反正我已经有孩子了,不结婚也行了。”

曹二柱在桂花光溜溜的身子摸了摸,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身子说:“你要想生孩子也行,我跟你生,还是我养,可以跟你姓,姓易。”

两人正说着话,桂花老娘端来两碗荷包蛋,笑着说:“孩子,你要走,妈也不留你,可别在妈这儿饿着肚子走。”看桂花光着身子让曹二柱抱着,指了指她说,“桂花呀,你真不知羞!”

曹二柱端起一碗荷包蛋,夹起一个荷包蛋,先让桂花吃了一口,剩下的放进了自己嘴里。

两碗荷包蛋,每个荷包蛋基本都是两个人各吃一半,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吃完了。

曹二柱从易桂花家里回来,天已经黑了,他回到家,见门关着,他没有进屋,把摩托车锁在门外,便走到朱玉翠家门口,躲在暗处看了看她的堂屋里的情况。

朱玉翠真按照曹二柱的要求在家里请客了。

朱玉翠请客很讲规矩,不像曹二柱放在厨房里,而是高桌子低板凳非常正式。陈助理是主客,坐着席,朱玉翠的公公和林老幺左右陪着,三个人正相互敬酒,喝得很有气氛。

这陈助理听说一个叫朱玉翠的留守妇女要在家里请自己吃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听人家一解释,说是自己的那头小牛被假狼咬死了,陈助理帮忙跑过路,她们家得到了合理的赔偿,很感激,所以想请他吃一顿饭,表示一下谢意。这么一说,陈助理觉得人家请客合情合理了。

陈助理本想客套一番的,可经不住林老幺在旁边不停地劝说,只好随林老幺去赴宴了。

曹二柱看陈助理已经进入了自己设好的圈套里,坐在首席正得意洋洋的,他满意地笑了。

曹二柱看他们吃得香,也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了炖老母鸡的味道,便咽了一下口水,正要去老屋找朱老四的,看到朱玉翠出来了,边小声喊道:“玉翠嫂子,你真行,竟然这么容易地把陈助理请来了,还请来林老幺做陪客,你真有本事,我佩服你!”

朱玉翠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她看是曹二柱,便走过来小声说:“嘻,陈助理我不是熟悉,我怕搬不动他,我先请了那个林老幺。嘻嘻,由林老幺出面帮忙请的,他做了不少工作,那个陈助理才同意。”

曹二柱拍拍朱玉翠说:“好,玉翠嫂子,你好好招待他们,让他们吃好,喝好,让他们满意。”说着离开了。

曹二柱走到老屋里,朱老四已经开着手扶拖拉机到了,他正靠在拖拉机打瞌睡。

曹二柱拍拍拖拉机说:“四哥,你真准时哩!”

朱老四睁开眼睛说:“哎,麻袋在哪,我跟你去抬。”

曹二柱爬到车,也躺下来,小声说:“四哥,你先别急,是这样的,我老婆郭小萍在城里被人欺负了,我得替她出个气。操他娘,哪个要是欺负了老子的女人,老子是要给他颜色看看。”

朱老四不明白,眨着眼睛看着曹二柱。

“我老婆不是你老婆同学的妹妹么?”曹二柱小声说,“我告诉你,欺负我老婆的家伙马要从这儿路过,你帮我一下,我们把他装进麻袋里,然后丢到山坳里吓一吓他,看他还敢做坏事不!”

朱老四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大声嚷嚷:“我日,二柱,你原来是我要帮你干违法的事儿呀!我……”想说不干,可又不想把到手的钱拿出来,只说了一个“我”字便停下了。

曹二柱拽下朱老四说:“四哥,别激动,小声点,我一不打他,二不骂他,只是吓吓他,违的什么法呀?再说,我还是干部呢,我都不怕,你怕个球呀?天塌下来了有高个子顶着,有事儿我一个人担着,你在树下乘凉躲雨,尽落好事儿,你还不愿意呀?你可别犯傻哩!”

朱老四一下子有了三百元私房钱,他一咬牙说:“好,出了事儿你担着呢,我可不负半点责,到时候要是有人找麻烦,我竹筒子里倒豆子,说是你干的!”

这时,朱玉翠家里的宴席结束了,朱玉翠亲自把陈助理和林老幺送了出来。林老幺和陈助理走了一会儿,走出了居民点,他们站在土路,林老幺说:“陈助理,你先走吧,我到荆条丛里拉一泡屎,日他娘,早想拉了。”说着跳进了荆条丛里。他和朱玉翠事先有约定,宴席结束了两人再到外面会一会。林老幺一直惦记着那件事儿,喝酒时留了一个心眼,在朱玉翠的协助下,他来了一个偷梁换柱,把白酒换成了白水,所以,朱玉翠的公公和陈助理都喝得熏熏大醉,他却很清醒。

陈助理看了看林老幺,便一个人摇晃着身子慢慢往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方向走。他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流行歌曲。

曹二柱听到有人哼着歌走来了,赶紧从老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拽着朱老四蹲在路边。他看到路两边都长着荆条,便将路两边的到荆条系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绊子。

曹二柱和朱老四在那儿守株待兔。

陈助理摇晃着身子越走越近了,嘴里哼着歌,得意洋洋的,竟然不哼歌了,还自言自语说起话来:“操他娘,真他娘的有意思,我们驯出的狼狗咬死了她的小牛,赔了点钱,她竟然还感谢老子,这梨花冲尽出他娘的傻娘们儿。”他说着话,竟然站住了,往后看了看,不见林老幺跟来,他又嘀咕说:“gou ri de林老幺,还骗老子说解大手,肯定是勾搭那个娘们儿去了,到现在也不见他赶来。”他边说边退,转过摇晃的身子刚走了几步,一只脚被到荆条绊着了,身子一倾斜,一声“操他娘”摔倒在地。他在地趴了那么一会儿,正要爬起来,却被两个黑影跑过来按住了,接着将他的身子往麻袋里弄。

陈助理喝大了,人家往他身套麻袋,他竟然不知道有人要暗算他,他闭着眼睛问:“你们想做什么呢?”也不晓得反抗挣扎一下。

陈助理基本是躺着不动,曹二柱和朱老四没有理他,他们一人扯麻袋,一人推屁股,三下五除二把他装进了麻袋里,并用绳子将麻袋口系好了放在了路边。

没想到弄陈助理这么容易,曹二柱有点后悔,不应该请朱老四来当帮手,花了五百元钱不说,关键是怕他一不小心透露了风声,坏了大事。

陈助理被弄晕乎了,他竟然在里面喊:“眨巴眼,赵志龙,cāo ni niáng,你们弄老子做什么?”

朱老四忍不住想笑,曹二柱赶紧摆了摆手,让他别出声,别让陈助理听出声音来了。

他们两人去开手扶拖拉机,曹二柱说:“把他丢到山坳里去,吓死他gou ri de,看他以后还敢干坏事不!”

朱老四将手扶拖拉机开过来,把陈助理抬起来丢到了车厢,便“突突突”地跑起来。

跑到了一个山坳里,曹二柱让朱老四停下手扶拖拉机,他们将陈助理抬下车时,他竟然还在麻袋里“呼呼呼”地打着鼾。

他们丢下陈助理,开着手扶拖拉机在公路转了转回家了。

林老幺在荆条丛里蹲了一会儿,两腿都发麻了,也不见朱玉翠出来,便转身往居民点走。他转到了朱玉翠家后院,他爬院墙看了看,见她还在收拾碗筷,便溜下院墙,找几块砖头垫在地坐下了。

坐了好一会儿,林老幺看到朱玉翠走出大门,他才悄悄跟在了她的后面。

走出了居民点,朱玉翠才站住,等林老幺走近了,她说:“这地太湿了,我们到曹二柱老屋里去吧。”

林老幺搂住了朱玉翠的腰,点点头说:“好。回我们滚了一身泥。姐,你回家的时候,你公公婆婆没问你么?”

朱玉翠笑着说:“我们回太不讲究了,弄得我屁股全是泥巴,洗了几盆子泥巴水。我回家的时候,我公公婆婆都睡了,不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的。”

林老幺用手在朱玉翠身摸捏着,他说:“我今天看你婆婆的脸色,我感觉像是鸿门宴……”他突然看到一辆手扶拖拉机从曹二柱老屋门口往山跑去。他又说,“操,这大晚的还有人往山跑。”

朱玉翠被林老幺摸得舒服,她身子完全靠在了他的身。她说:“管他呢,我们找一个干地方……”看了看山坡又说,“我们干脆到曹二柱放蜂子的窝棚里去吧,他老爸有时在那儿睡,里面还有被窝呢!”

第341章 我想听你说

曹二柱回到家里,摩托车不在门前了,他推门一看,原来已经被老爸老娘抬到堂屋里了。 他心里有鬼,做过见不得人的事儿,害怕见到老娘了,可又不得不见老娘,他只好硬着头皮去见老娘。

胡大姑一看到曹二柱,赶紧把门关了,还叫来了老爸曹明玉。

曹明玉一般很少参与胡大姑管教曹二柱的活动,看今天这阵势,他似乎要做胡大姑的帮凶。

曹二柱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不知老爸老妈他们怎么整治自己。

胡大姑低声说:“二柱呀,我问你,你昨天在哪儿过的夜?你如实告诉妈,不许撒谎。”

这一关,怎么绕也没有绕过去。

曹二柱看了看老爸,再看了看老妈,他笑了笑,没有说话,低着头快速往二楼走。

胡大姑和曹明玉也紧随其后跟到楼。

曹明玉急了,他说:“二柱呀,你妈问你话呢,你张一下嘴呀!怎么,你不是能说会道的么,怎么突然变成哑巴了?”

曹二柱坐到床,笑着说:“嘿嘿,你们真想知道呀?嘿嘿,我不想告诉你们。你们这不是没事儿,非得找出一个事儿来么?还有,有着太平日子不过,你们非得弄出一个鸡犬不宁的日子才安心是不?”

胡大姑苦着脸说:“二柱,我知道你昨夜在哪儿过的夜,不过眼见不一定为实,我想听你自己说。唉,我今天的心一直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真怕天塌下来了。”她还在幻想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

曹二柱一仰身躺到床,他说:“你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这不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妈,你别杞人忧天,是发生再大的事儿,天也不会塌下来的。”

曹明玉看曹二柱不说正题,他急得像锅里的蚂蚁,他说:“二柱呀,你好歹说句痛快话,莫把我和你妈憋死了。”

胡大姑打一下曹二柱,严肃地说:“我想听你说。”

曹二柱坐起来,他说:“好,你们别问了,我告诉你们吧。”

两个老家伙都伸长了脖子,希望他能说一个自己愿意听的。

曹二柱低着头说:“我在嫂子家里过的夜,和嫂子睡的。”说着身子往后一仰,仰躺着了。

胡大姑以为曹二柱会扯个谎,让自己好受一点的,没想到他直接承认了,她接受不了这一现实,头“嗡”的一声响,她晕了,双腿发软,站立不稳,要往地倒。曹明玉心里也一怔,可他见老婆要倒地,他赶紧跑过去抱她,可没有抱住,两个人都跌倒地。

曹二柱也愣了那么一下,见老爸老妈还在动,没吓死,他没有怕。

胡大姑清醒过来,她双手拍了拍地,大哭起来:“天啦,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孽障呀,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呜呜,我不活了呀!”

曹二柱看老娘哭得好伤心,他忍不住笑起来。

曹明玉愤怒了,他指着曹二柱说:“你……你个小秃崽子,你还好意思笑呢!”

曹二柱笑着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老妈还怕人家不知道!好,你大声哭,要不,我给你找一个锣,你一边打着锣,一边大声嚷嚷,向全世界宣布,说小叔钻进嫂子的被窝里了,叔嫂勾搭成奸了。”

胡大姑停止哭泣,她爬起来按住曹二柱,伸出手拼命地打。

曹二柱不动,让胡大姑打。

打了一会儿有,胡大姑还是没办法消气,根本不解恨,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呜呜呜”地哭起来。

曹二柱动了动身子,觉得老娘下手够狠的,还真感觉有些疼痛,他坐起来说:“爸,妈,还有什么惩罚的手段没有,快使出来。”见他们都没有反应,他说,“我和嫂子的事儿既然已经在家里公开了,那不算什么事儿了,要是嫂子哪天到我这儿跟我睡觉,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干涉……”

胡大姑一听,肺都要气炸,她胸闷,气短,出气也困难了。她又按住曹二柱打,嘴里说:“你不悬崖勒马,还要变本加厉,我干脆把你打死了算了,只当我没生你的。”

曹二柱还是没有躲,让胡大姑打,他说:“妈,反正我是你生的,我的生死由你决定。你要是不打死我,我和嫂子的事儿你们别管了。”

胡大姑打曹二柱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对曹明玉说:“你帮我打呀,打死他!”

曹明玉没伸手,他不是舍不得打,他是觉得自己没资格打,他心里明白,曹二柱不是自己亲生的。他小声说:“二柱,你怎么跟你的亲嫂子粘糊到一起了?村里那么多女人,那个哪个不行呀,非常跟自己的亲嫂子那么来?”

曹二柱坐起来,看了看老爸和老娘,他扯谎说:“唉,这是天注定的。那天晚我躲我老婆郭小萍,在她家过的夜。我到院子里厕所,看到嫂子在厨房里洗澡,我强行把她抱到床……事后,她哭了一夜。天一亮,我跑了,到城里去了。我以为她会告发我的,可后来屁事没有,我觉得她默认了,我又那个了她两次……”看了看爸妈的表情,见他们像苦大仇深的,他也没有在乎,他又说,“我最早看到的女人的屁股是嫂子的,那个时候都想那个她,只是哥在家,我不敢……”

胡大姑苦着脸说:“二柱呀,你让妈怎么说你呢,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连你自己的亲嫂子也得下手呢,你对得起你哥吗?她是你亲哥的老婆哩!”

没想到曹二柱说:“亲嫂子又没有血缘关系,不仅能私下偷食,还可以公开结婚哩!你们听说过一个俗话呀,嫂子的屁股一半是小叔子的。爸,妈,你们别以为哥是正人君子呀?我听朱老四说,他在城里住过旅馆,享受过城里女人的特别服务呢!”看胡大姑不停地捶自己的胸,他说,“我还听说,哥和城里一个开小超市的小寡妇勾搭了,有事没事去帮人家干活儿,没准以后不回来了哩……我看嫂子可怜,没让她为了哥那个负心汉守活寡。”

胡大姑没话说了,她瘫到地,用手不停地拍地板,是悲痛欲绝。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说:“妈,我哥模样我英俊,可出息远不如我,嫂子以后可能还得靠我养活哩。我一月的工资有三万,给她一万我还有两万。嘿,一万够他们母女花的了。”

看爸妈不说话了,曹二柱站起来说:“妈,你早晨把嫂子吓得要死,我得去看看嫂子,安慰她一下。哎,我今晚睡她那儿。”

胡二姑看着曹二柱理直气壮地去嫂子家,还公开说在她那儿睡觉,心里难受,她扑到曹明玉身子痛哭起来。她一连哭,一边说:“明玉呀,都是我鬼迷心窍,不守妇道,对不起你,种下的孽,生下二柱这个孽障,真是报应啊!”

曹明玉戴了多年的绿帽子,他没有怨言,她抱着胡大姑,傻子似的说:“谁叫我喜欢你哩,你是犯的错再多,我也会原谅你。”

第342章 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儿

曹二柱走出屋外,看了看天空,天又在下雨,不过下得不是太大。

趁着夜幕,街没人,曹二柱直接走到了嫂子家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里面很静,不用说他们都睡觉了。他四处看了看,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周小娟的老娘起床跑来开门。见是曹二柱,她眉飞色舞地指了指楼说:“你嫂子小娟在楼睡了哩。”

曹二柱看了看那个色迷迷的老婆子,有点反感,没有理她,直接往楼走。

房门没有关,半敞开着。

周小娟侧身躺在床睡了,还小声打着鼾。

曹二柱轻轻地走进屋里,没有打开电灯,他直接爬到了床,小声在周小娟的耳边骗她说:“老婆,我是大柱,我从城里回来了,快起来迎接我!嘿嘿,好长时间没见了,你不想我么?”

周小娟醒了,知道是曹二柱,伸手打了一下他,小声说:“切,你这个傻东西,偷你哥的食,你还好意思提你哥哩。外面在下雨吧,没准要打雷哩,小心雷劈呢!”

曹二柱笑着说:“嫂子,我和你在一起,是打雷也不是劈死我一人,做风流鬼也划得来,有你相陪。”

周小娟打开了灯,看到曹二柱脚全是泥,再看他身,也不干净,她说:“哎,二柱呀,你干什么了?好像做了强盗的呢!”

曹二柱笑着说:“老子今天干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儿,帮我老婆郭小萍出了一口气。操他娘,谁想欺负我老婆,老子跟他没完。是不弄死他,也得吓死他!”说着眼睛冒绿光。

周小娟一怔,跳下床,拽着曹二柱的手往楼下走。

曹二柱莫名其妙,以为提到自己老婆郭小萍了,让周小娟不高兴了,他问:“嫂子,你要做什么呀?不会嫌我脏了,要赶我离开吧?我可是冒着杀头的风险来的哩!你不知道,我在家里受了一次家法,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周小娟笑着说:“鬼,谁舍得赶你走呀,我弄水给你洗澡。嘻嘻,嫂子我以前用八rén dà轿请都请不来你,稀罕你都来不及哩。”

到了厨房里,周小娟生火烧了一锅水,弄到了一个盆子,让曹二柱洗了一个澡。

曹二柱在厨房里洗好了澡,他光着身子跑了二楼。

周小娟收拾好了厨房里,将曹二柱的洗澡水倒掉了,到厕所了屙了一泡尿,才二楼。看到他光着身子躺在床,她寻找了一条裤衩丢给他说:“你哥的,你穿。”

曹二柱把裤衩丢开了,他说:“我哥的老婆被我那个了,连他的裤衩也不放过,太没人性了,我不穿。”

周小娟爬床,躺下了,笑着说:“你哥的老婆你没嫌弃,他的裤衩却嫌弃了,你真有神经病哩!”

曹二柱苦着脸说:“嫂子,不管怎么说,我偷了我哥的东西,我永远欠他的,永远对不起他。”

周小娟低着头,皱起眉头,小声问:“喂,二柱,你又后悔了是不?今天可是你自己来的哩,我又没有强迫你。再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俗话说,嫂子的屁股一半是小叔子的,你现在已经这样了,还犯什么神经啊?”

曹二柱躺到周小娟身边,唉息一声说:“娟,我们两人的事儿已经在我爸妈那儿挑明了。在我们家里,你等于是我和我哥共享单车,是明的了,我可以公开骑了,不用遮遮掩掩的了。嘿,我们这么做,真把他们气得要死,老娘哭了好几场,还要寻死寻活的。娟,你以后要对我爸妈好一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像前世的冤家。”

周小娟蜷缩到曹二柱怀里,她连连点头说:“好,我听你的,我以后一定对他们好,像对我的亲爸妈一样。”

躺了一会儿,曹二柱听到了雨的滴落声,他想到了装在麻袋的陈助理,心里说:“这雨不会下大吧?要是像前几天发山洪,没准把他淹死了呢!”

因为烧酒的作用,陈助理处于醉酒状态,所以他并不感觉自己有多么遭罪,相反还在麻袋里呼呼地大睡,还不停地做着梦。

雨虽然下得不是太大,可时间有点长了,再加地本来是湿的,还是慢慢把麻袋淋透了,不用说,雨水也浸湿了陈助理的衣服和身子。他惊醒了,酒也醒了不少,头虽然疼痛,像要bào zhà了,可脑子似乎清醒了许多。他这才真正发现自己被人装进了麻袋里,屁股像是坐在水里,手脚都伸展不开,四肢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现在都麻木了,有点不好受。他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只有雨滴落在荆条的声音和风摇晃荆条枝叶的声音。他从他所听的响声得出判断,自己现在一个人应该被人丢弃在某个山坳里。山坳里没有人烟,现在又是深夜,他害怕了,想想毛骨悚然起来。

陈助理连连咳嗽了几下,清了清嗓子,大声喊:“喂,这儿有人吗?救命,救命啊!”

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应,陈助理知道,再喊都是徒劳,便不喊了,他想保持体力,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获救。

陈助理一个人呆在这山坳里,还被麻袋装着,一紧张,便发现腿空里有热水浸入,他知道是自己吓尿了。

虽然麻袋里空间小,但手还是能动,他摸了摸衣兜,幸运的是摸到了手机,更幸运的是手机没有被水浸透,还能用。他拨打了林老幺的电话,电话竟然通了,他有些欣喜。

林老幺正搂着朱玉翠在曹二柱放蜂子的窝棚里干第二个回合,正欢快着哩,听到电话铃声,他看都没看,当然不会理半夜里的来电呀,没准是骚扰电话哩!让它响,是不接。

打林老幺的电话不接,陈助理脸的喜悦一下子没了,他又打眨巴眼的电话,眨巴眼更牛逼,他的手机关机了,是天王老子给他打电话也没用。

陈助理接着又打赵志龙的电话。

赵志龙睡着了,电话响着,是没人接。

陈助理失望了,更泄气了,还气不过!他又打林老幺的电话,真想骂人,可他没有接电话,让电话响个不停,骂了没人听得见,他没有骂,气得真想砸自己的手机。

现在,林老幺和朱玉翠正躺在那个窝棚里,他们听到了电话声响,任凭电话铃声响着,是不接电话。

陈助理呆在麻袋里,麻袋又是湿的,屁股又坐在水里,真难受极了。他不停地拨打着林老幺和赵志龙的手机,最后赵志龙醒了,他接了电话,一听是陈助理的,还被人装进了麻袋里,他立即坐了起来。他问:“哎,陈助理,你现在在哪里,告诉我地方,我们好去救你。”

陈助理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儿,但最后肯定地说:“我在一个山坳里,你们快来寻我。”

梨花冲的山坳那么多,你究竟在哪个山坳里呢?

情况紧急,赵志龙踢开了眨巴眼的寝室门,大声说:“出大事了,快起来,陈助理被人装进麻袋里,丢到哪个山坳里了,他打电话让我们去救他。”

眨巴眼坐起来了,却不见林老幺。

操,出稀了,林老幺也失踪了,不会也被哪个装进麻袋了吧?

越志龙摸着脑袋,分析说:“不好,他们两人一起去赴的宴,有意撇开我们两人。看来他们赴的是鸿门宴,喝完酒被人家装进麻袋里了。”

眨巴眼踢了踢林老幺的床说:“操他娘,林老幺gou ri de不好说,没准又滚泥巴去了。”

赵志龙不明白,不知道滚泥巴的意思。

眨巴眼解释说:“林老幺和一个留守妇女勾搭了,现在说不定正和那女人快活哩。”想了想又说,“是的,林老幺和陈助理在一起,没准也被人装进麻袋里了。日他娘,喝酒的时候把我们两人撇开了,他们去吃独食,要救命哩,又想到我们两人了。操他娘,他们把我们当什么人了!”

眨巴眼和赵志龙思想有情绪,开着那辆厢式卡车在山里转了转,走马观花地找了找,没找着陈助理,再打陈助理的电话,他不接了,估计是没电了,眨巴眼和赵志龙回去睡去了。

天还没亮,林老幺便和朱玉翠分开了。她回家,他悄悄地回来了,他看眨巴眼睡着了,没有吵醒他,躺在床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有人山放牛。

张玉芝放着她的公牛走到一个山坳里,惊喜地发现了一个麻袋,以为是谁掉的什么东西,她跑过去用用脚踢了一下,里面竟然大叫起来,吓得他后退了好几步,差一点摔倒荆条丛里了。

“大姐,快快救我!”陈助理在里面喊。

原来麻袋里面装着一个人,张玉芝胆怯地问:“你是谁?”

陈助理在里面急切地说:“大姐,你帮忙把麻袋打开,我求你了!”

张玉芝打开了麻袋,陈助理的脑袋露了出来,他出了一口长气。

张玉芝认识陈助理,见他天天在村子里晃悠,只是没说过话。她问:“耶,你怎么呆在麻袋里呀?”

陈助理的腿屈曲的时间太长了,一时半会儿没办法站起来。张玉芝帮忙拽了拽他的胳膊,他才勉强站起来,整个人像在水里浸泡过,全身是**的。他说:“莫名其妙,我喝醉了,竟然被人装进麻袋里了!”

陈助理谢了谢张玉芝,活动了一下四肢,他慢慢往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方向走,看到曹二柱的那个窝棚,实在是走不动了,进去躺在了被子。

第343章 你是姑息养奸哩

这时,天空已经发亮了,由灰变蓝色了。进本站。早醒的鸟儿们开始在枝头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相互问候早安。有的公鸟和母鸟还“叽叽叽”的**,你追我赶,骑或被骑,都首尾相接,弄得院子后面的树林里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曹二柱搂着嫂子周小娟睡着,夜里没有少折腾,现在是心满意足。

周小娟更是满意,她像打了鸡血的,很兴奋,但她只是像小猫一样温顺地躺在曹二柱的怀里笑,手轻轻地在他身摸着。

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偷食,不是名正言顺的,还有悖于道德伦理,这样的好日子不会持续多久,总有结束的时候,所以她争分夺秒地享受。她看着曹二柱,想到自己刚嫁给他哥曹大柱时,他才十五六岁,当时还在一口锅里吃饭,是早晚都相见。他总是趁他哥不在时偷看自己的身子,有时还趁机用手背触摸一下自己的屁股。那时自己的岁数也不大,才刚满二十岁。看一个小屁孩偷看自己,觉得好笑。到茅室里解手的时候,知道他在偷看自己,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喝斥他,也没有回避他,而是让他看。为了保持好姿态,还不敢屁滚尿流。没想到也五年功夫,他长大了,成熟了。有意思的是,现在反着来了,还是自己守不住寂寞了,对小叔子下手了,主动偷他的食了,竟然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无私地献给他了。这世道,女人成了小偷,还是偷的家里的。还真得防火防盗防亲友,对自己下手的往往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呢。

曹二柱听到鸟叫,他睁开眼睛说:“娟,嫂子,我这么早从你这儿出去,邻居看到了不会传闲话吧?”夜里偷偷地来的,没人看见,白天出去,难免要被人看见。

周小娟搂着曹二柱的脖子说:“你现在不能走,你多睡一会儿,迟一点走,让人家感觉你是白天来的,白天走的。你不晓得,隔壁的那个王传英,每次看到你来到我的家里,她都伸长脖子偷看哩。我提醒你,对她你得小心一点,没准她也在打你的主意哩。”周小娟想吃曹二柱的独食,生怕王传英来抢食。

曹二柱知道王传英有点吃醋了,他笑着扯谎说:“我知道,她每回看到我了都眉开眼笑、摇首晃尾的。娟,你放心,我不会理她的。”他把眼睛闭了,想了想说,“唉,我昨天晚离开家里时,我老娘还悲痛欲绝,失声痛哭,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要不,娟,你去看看我老娘。”

周小娟把身子缩成了一团,苦着脸说:“二柱,这个时候你让我去见我婆婆,你这不是想把我往断头台送么?她不吃了我才怪哩!呜呜,我可不敢去哩!没准有去无回,再也见不着你了。”

曹二柱唉息一声说:“唉,我们好像做得是太过分了,叔嫂勾搭成奸,传出去多难听呀!我们换个角度替我们的老爸老妈想想,唉,要是我,这个现实我也没办法接受。是我们错了,是我们对不起他们。”

周小娟瞪大眼睛问:“二柱,你……你又后悔了?”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唉,做了做了,还后什么悔呀?我只是有点可怜我爸我妈。唉,我太伤他们的心了。已经这样了,是改了,我们不来往了,还不是已经背那个名声了!”

周小娟想了想,坐起来说:“要不,我去看看他们,向他们认一个错……”摸了摸曹二柱光溜溜的身子又说,“二柱,你可不能做痛改前非的事哩,我还想和你私下在一起哩。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这样算了。”

曹二柱伸手握住了周小娟的手,捏了捏说:“娟,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你去看看我妈,安慰她一下,说点好听的,说从此不再理我了,让她心里好受一点。以后要是她发现我们还在一起,你说是我强迫的,你阻止不住。娟,你别怕,家丑不可外扬,我妈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们一直认为我是罪魁祸首,你把你看成是受害者……我相信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周小娟一般很听曹二柱的话,这种时候去见婆婆风险肯定很大,但她不想拒绝曹二柱,心里想,是赴油锅,刀山,也得走一趟。她穿好衣服想了一个借口,拿着那张两万元的存折,硬着头皮去见婆婆。

周小娟到了曹二柱家的门口,门关着,里面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敲了敲门,装着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的,轻声喊:“妈,你在家吗?你开开门。”

曹明玉听到周小娟的声音,他打开了门。

“爸,妈呢?”周小娟进屋问。

曹明玉反问:“你来做什么的?二柱真在你那儿过的夜,是不?”

周小娟装出笑脸,没有答公公的话,她说:“我来看看妈的。”四处看了看,没看见。

曹明玉看了看门外,小声说:“你和二柱那个小秃崽子做的好事儿,把你婆婆气病了,现在还在床没起来哩!”

周小娟笑笑,她走进胡大姑的房里,小声叫道:“妈,你病了?”看了看她的脸,两眼红肿,现在还饱含着泪水。心里一惊,还真像曹二柱说的,他老娘在家里悲痛欲绝。

胡大姑调过头,没有看周小娟,又“呜呜呜呜”地哭起来。她说:“你回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周小娟见状,她眨着眼睛说:“妈,我想了想,你给我的那那个存折,还是放你这儿吧。二柱承诺的两万元,他有给,没有算了,反正是一家人,那不那么计较了。”

胡大姑听到周小娟说“一家人”,心里更难受了,她哭得更伤心了。心里难受啊,一家人乱成了一锅粥!

周小娟受感染了,眼睛也湿润了,她突然双腿跪到地,哭着说:“妈,呜呜,我错了!以后我改,不让二柱进我屋里了,他要再那个我,我寻死吓唬他……”说着“呜呜呜呜”地哭起来。

曹明玉怕外人听到了,他关好大门,走进房里说:“你们婆媳这是大哭赛呀?有事儿说事儿嘛,哭什么呢?”

胡大姑见周小娟哭得伤心,她擦拭了一下眼泪说:“小娟,你起来,我知道,二柱那个孽障,王母娘娘他敢日,莫说你这个嫂子了……这事儿不能怪罪你,你起来。唉,你也是受害者。”虽然婆媳关系一直处得不好,当听说儿子大柱在城里有了女人,她还蒙在鼓里,现在又被二儿子强行占有了,她也有点同情儿媳妇了。

第344章 真没脸见人

周小娟还是不起来,听婆婆这么说,她有主意了,她哭着说:“妈,我和二柱这事儿,还是怪我。进本站。唉,有苗头的时候没有引起我的重视,后来发展到我收拾不住的程度了,我又束手无策,放任他了。”

胡大姑瞪大泪眼看着周小娟没有说话,可心里嘀咕:难道是你主动勾引他的?

曹明玉见婆媳两人说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不想掺和,便主动撤了。

周小娟哭着说:“前几年,他偷看我厕所,把厕所的墙壁都弄成了小孔,我没有制止他;我喂秀秀的奶时,他偷看我,我也没有在意;有一回他说不想见他的女朋友,在我家过夜,我给他铺床单,他把我按到床那个了……我也没有跟你说,更没有到派出所告发他。从此以后,他胆子大了,有时候干脆睡到我床赖着不走,强行在我那儿过夜,我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过……家丑又不能外扬,我真没办法,只好由他去了。”

胡大姑摇了摇头,抹了抹泪说:“唉,你这叫姑息养奸,弄得他肆无忌惮。昨晚你没看到他离开家的那样子,公开对我和你公公说去你那儿,跟你过夜……天啦,我真不知道把他怎么弄。弄死他吧,犯法;放任自流吧,又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唉,我真后悔生他的时候没有一把掐死他!”

周小娟知道胡大姑虽然这么说,可她心里还喜欢曹二柱的,她立即计心来,她抹一下泪水说:“妈,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把他治服帖。”

胡大姑以为真有什么好办法呢,她眨着眼睛问:“什么办法?”

周小娟爬起来,走近胡大姑,小声说:“妈,二柱还躺在我床,我现在去派出所报警,说他强……奸我……让他坐几年牢,让zhèng fu教育改造他,我不信他还改不了!”

胡大姑一听,吓得不轻,她赶紧抓住了周小娟的手,小声说:“这办法好是好,让他到监狱里受几年罪,接受教训,过几年没女人的日子,让他改掉那个偷食的臭毛病。不过,小娟,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要是警察一插手,那全世界的人都晓得了,我们一家人,特别是你,嫂子和小叔子偷食,以后怎么见人呀?”

周小娟点点头说:“嗯,也是。妈,怎么办呢?我妈也担惊受怕的,生怕邻居们知道了说闲话。让别人偷还好听一点,嫂子让小叔子偷……唉,我真没脸见人。”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唉,遇到这么个孽障,做妈的真不知道怎么办呀!”抹了抹泪,泪还是不停地往外流,她小声问,“昨天,二柱真在你那儿过的夜?”

周小娟点点头说:“嗯,我赶不走他。他死皮赖脸的,还厚着脸说,俗话说,嫂子的屁股一半是小叔子的,他睡我床是天经地义的,自古有。他赖在床不走,我也没办法。又不敢大声嚷嚷,深不得浅不得,生怕外人知道了笑话。”轻轻推了推胡大姑,轻轻地说,“妈,你不舒服,难受,你躺着,我今天在这儿侍候你。”

胡大姑躺下了,小声问:“二柱现在还在你家里没走?”

周小娟点点头说:“嗯,他不敢这么早从我们家出来,怕邻居们看到了。”

这时,曹二柱起床了,看了看天,天空似乎要晴了,他走进院子里,又看了看大门,估计周小娟的老娘还在和秀秀睡觉,他没有从大门里走,而是翻院墙出去了。

他也没有走到街去,而是从人们的院子后面绕着走。

走到王传英的厕所后面,他听到了厕所里有说话声,他竖起耳朵听了听,原来是王传英在里面拉屎解大手,她一边拉还一边说:“昨天夜里,那个曹二柱竟然进了他嫂子周小娟家里,一夜没出来,不用说是在嫂子家里过的夜。原来是和自己的亲嫂子勾搭了,难怪不到我这儿来了呢!”

曹二柱听了,不服气,他用力拍了一下厕所的墙,把蹲着拉屎的王传英了一跳,她大声问:“鬼,谁呀?”

曹二柱没敢回答,又拍了拍厕所的墙壁,吓唬了一下王传英。

王传英在里面问:“谁,你个劁死的,你别走,让我出来看看你。”

听王传英要出来看,曹二柱一路小跑跑开了,他回头看了看,没见王传英出来,他一口气跑出了民居点。

走到了自己的老屋,曹二柱还特地看了看昨天将陈助理装进麻袋的现场,看到自己将路两边的荆条系成的绊子早被人弄断了,没什么异常了,他才慢慢离开。

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曹二柱刚坐稳,林老幺和眨巴眼、赵志龙都心急火燎地跑进来了。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曹经理,出大事了,陈助理被人装进麻袋里了,现在又失踪了,打电话他也不接,我们早晨在山坳里找了几圈,也没有找着。要是再寻不着,是不是报警呢?”

曹二柱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瞪大眼睛问:“操,什么时候的事儿?快,我们快去寻找,人命关天哩,千万不能马虎!真寻不着了,我们报警,让警察们去寻。操他娘,他得罪谁了,怎么会被人装进麻袋呢!”还故意说,“不会是绑匪绑票吧,有谁接到要赎金的电话没有?”

林老幺摇晃着脑袋说:“我们吴总都没有人绑他,谁会绑陈助理呀,穷光蛋一个,杀他没血,剐他没肉,费那力气不划算。”

他们又开出那辆厢式卡车出发了。

曹二柱装模作样地指挥大家寻了寻,还特地到那个山坳里看了看。怪,操他娘,陈助理怎么不见了呢?是活见不着人,死也要见尸啊!曹二柱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生怕陈助理有什么三长两短,让自己惹麻烦了。

他们回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陈助理还没有回来,大家站在曹二柱的办公室里,个个耷着脑袋,精神不振,像掉了魂的。

曹二柱仰躺在大班椅子,闭着眼睛想事儿。他有点紧张,自己只是想吓唬陈助理一下,并没有想要他的小命,他惹是死了,自己的麻烦大了。

没想到这时有一个人冲进办公室里,按住林老幺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骂:“cāo ni niáng,你gou ri de和那个娘们儿设局让老子赴鸿门宴,还有意把老子灌醉,还有意撇开我,让人家用麻袋装我……”大家一看,是陈助理。

曹二柱睁开眼睛,心里一喜,陈助理gou ri de命大,还活着,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见陈助理打林老幺,林老幺竟然没有还手,他冲过去一把抓住了陈助理,大喝一声说:“够了,你gou ri de牛逼,在外面晃悠了一圈,晓得跟哪个女人过夜了,回来还装逼,还动手打人!”说着把陈助理推了好远。

陈助理若要动手,还真不是曹二柱的对手,他听曹二柱这么一说,他看着大家一下子愣住了!

眨巴眼听了曹二柱的话,他也起了疑心,再加他赴宴的时候有意撇开自己,心里本来有些不痛快,他眨巴着眼睛说:“陈助理,你说你在山坳里,可我们开着车寻遍了所有的山坳,怎么也没有见着你呢?哎,你别骗我们哩,你昨夜在哪儿过的夜?”

林老幺摸着自己的脸,瞪大眼睛说:“谁用麻袋装你了,丢在哪个山坳里了?”他看着像丧家之犬的陈助理,他扯谎说,“我蹲在荆条丛里拉了一泡屎,出来追不你了,我也纳闷哩,你什么时候和哪个女人挂勾了,把我甩掉了!”

不太爱说话的赵志龙也说:“你大半夜里打电话,弄得兄弟们都不安宁,半夜里到山坳里去寻你,操,折腾了半夜没睡觉。”说着还打了一个呵欠。

曹二柱见陈助理一下子像傻子似的,看着大家不说话,他说:“哎,陈助理,你说你被装进麻袋里了,手里有手机,怎么不报警呢?”曹二柱说了这话,心里后怕起来,自己太疏忽了,竟然没有把他的手机搜走,幸亏他糊涂了,没有报警,不然自己麻烦大了。

陈助理拍拍自己的后脑勺,也后悔莫及,只顾给林老幺、眨巴眼他们打电话,忘了报警了,操他娘,冤枉受了半夜罪,现在怎么说也没人信。他想到了那个放牛的妇女,可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谁。他想想说:“算了,算我在编故事好吧?操他娘,算老子搂着女人睡觉了好吧?”太委屈了,说着眼泪流出来了。

曹二柱看到陈助理的衣服是干的,他说:“你要是呆在山坳里,夜里下着雨呢,怎么你的衣服是干的呢?”

操他娘,老子天亮后睡在山坡的那个窝棚里的被窝里焐干了!陈助理看大家都盯着自己的衣服,他知道又是说不清楚的一件事儿。他张了张嘴巴,看大家都投来怀疑的目光,他闭嘴了,没有解释,转身走出曹二柱的办公室,回寝室里洗澡换衣服去了。

陈助理走了,眨巴眼眨着眼睛说:“陈助理昨晚还真是搂着女人睡觉了哩。”

林老幺和赵志龙摇了摇头,走出了曹二柱的办公室。

大家都走了,曹二柱得意地笑起来。他看着手机,突然想起了孙明芝,他拨通了她的电话:“姐,见着姐夫没有,需要我去接你不?”

孙明芝接通了电话,可心里难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曹二柱急了,他问:“姐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呢?”

孙明芝小声说:“不用你接了,公司里有急事儿找我,我搭车到城里去。”

第345章 集团准备进军旅游行业

午,孙明芝搭车到了天宇集团总部大楼,她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便去敲副总赵立龙办公室的门。

见到赵立龙,孙明芝问:“赵总,找我有什么急事呀?我请假了,在老家病休哩!唉,现在还不是太舒服,想休息。”她是赵立龙打电话让自己赶回来的。

赵立龙看了看孙明芝的脸,关心地说:“是的,听说你病了。哎,你病了怎么样了?看你脸色不是太好哩!找医生看过没有?”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病,淋了一次雨,感冒了,没多大的事儿,只是头昏,睡眠质量不是太好。”其实,她心病才是最主要的病,要是易远山突然出现了,也许病要好一多半。

赵立龙皱着眉头,用手摸了摸桌面,小声说:“嗯,这个,这个,是这样的,下午吴总要亲自主持一次重要会议,只有部分相关人员参加。你们部是我们集团的要害部门,你是负责人,当然要参加呀!”

下午,孙明芝到小会议室参加了一个会议。

主要内容是:集团准备进军旅游行业。董事会的董事们一致看好这个朝阳的行业,已经顺利通过,现在是如何规划、选地、定基调了。

会议由集团老总吴世镇主持。

副总赵立龙在会作了《我国旅游现状与未来趋势发展趋势分析》的报告。

赵立龙的报告讲结束了,几乎没有什么反响。

吴世镇看了看大家,大家似乎不是太热心,他说:“我们国家已经步入世界旅游大国的行列,旅游形势一片大好,zhèng fu又有政策扶持,我们集团作为涉足多种行业的企业,理所当然不能掉队呀!”他公布了决策层的初步设想:准备建设和春秋战国相关的历史化旅游产业,以突出楚化为主,建楚城,筑会盟台,塑东皇太一、大司命、少司命等楚神像等,还原两多年前的历史场景,让旅客身临其境,从旅游享受充分了解国家的历史。

并设计出了清晰、合理的产业融合路径,选择旅游加第三产业模式,在建好旅游景点相关设施的同时,建起餐饮、住宿、交通、游乐、购物等配套设施,从而向游客提供春秋战国特色美食、原生态住宿、古代战争游乐、楚神的精神佑护、浓缩的春秋战国器具旅游纪念品等别具一格的旅游产品。

吴世镇讲完后,还让大家进行了短暂的讨论。

会议结束了,孙明芝回到办公室里,她觉得今天这个会和她关系不大,她是负责宣传营销的,等旅游景点建起来了才有用武之地。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没办法释怀。在易远山老家,她没有见到易远山,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知道易远山还爱着自己,他说有人在他们两人之间设一道无法逾越的墙,真不知道那个“有人”是谁。昨天晚,她和易母亲睡在一个床,几乎聊了一夜。可他母亲对他的现状了解得也不多,只知道他撤职了,要到省里学习去。聊的都是他小时候的事,当然也提到了他的舅舅。她母亲发现易远山这次回家有些反常,时不时偷偷地哭泣。问他,他不回答。他在老家呆了几天,基本不说话,要么宅在房里,要么到那个高台子去一个人独坐。

孙明芝根据这些症状分析,易远山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离开自己的,他还在躲避,不敢和自己见面。

孙明芝想着易远山,进行着自我分析。这时,有人敲门。

孙明芝坐正了,说了一声:“请进。”

进来的是吴世镇的特别助理刘立丽,她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说:“孙经理,听说你要搬家,在寻房,吴总给你租了一套房子,这是钥匙。”说着把钥匙放到桌子,又怪腔怪调地说,“你是我们公司里的特殊人才,得特别照顾。”

孙明芝看了一眼刘立丽,真是异性相斥,他们两人的话总是说不到一块。孙明芝将钥匙拿起来放到刘立丽的手里,她说:“不用,房子我自己找,我有手有脚,又不是什么弱势群体,不需要什么人照顾。”

刘立丽又把钥匙放到桌子,她说:“孙经理,你别为难我们具体办事儿的人好不,你这么做,明显是想让吴总骂我,骂我连这点小事儿都办不了!”她知道吴世镇把孙明芝当着“猪”,现在是在“养”,到时候好宰,可她作为女人,总觉得孙明芝对她现在的地位有威胁。

孙明芝当然不知道吴世镇和刘立丽的目的呀,更不知他们还有什么“养猪计划”。她拿起钥匙,看了刘立丽一眼,直接走出去了。

刘立丽站在孙明芝的办公室里,一下子懵了,站了好一会儿才出去。

孙明芝敲了敲门,她推开吴世镇办公室的门,走近办公桌,丢下钥匙说:“吴总,谢谢你帮我找房子,我不需要。房子还是让我自己找吧,不用公司费心了。”

吴世镇拿起钥匙,站起来说:“孙经理,你弄错了。事情是这样的,我朋友的一个远房亲戚租了一座楼,做起了二房东,她求我朋友帮忙介绍租房客户,我朋友说我手下的员工多,又请我帮忙。恰巧听说你要找房,我答应了,房租由你自己出,跟公司无关。哎,刘助理没跟你说清楚么?”看了看孙明芝的表情,他又皱起眉头说,“你要是真的不需要,我再把钥匙退还给人家是了。”

原来是这样,孙明芝接过了钥匙。

吴世镇认真地说:“安居才能乐业,住的问题不解决不能安心工作。要不,你现在去看看房子,要是看不,你可以不租,另外再找房,别为了给我面子,而让你自己住得不舒服。”说完给了孙明芝具体地址和联系电话。

孙明芝到那家旅馆退了房,拿了行旅,取了钱,便打的到了那个出租房子的地方。

房东是一位年女人,三十五岁左右,保养得极好,皮肤又白又嫩,一看知道是经常做美容保养的。穿着也很讲究,是珠光宝气的。大家叫她婷姐,据说是一位独身主义者,发誓一辈子只谈恋爱不结婚,相传她的前男友可以拖一汽车了。孙明芝联系她时,她正在和朋友们打麻将,玩得正嗨。

婷姐很热情,还主动帮忙提行旅,乐呵呵地把孙明芝引进了那套房子里。

这房子不大,却布置得很温馨,家用电器与家具,是应有尽有。房租每月五百元,这对于一个月薪十万的孙明芝来说,简直是毛毛雨,可以忽略不计。

第346章 炙手可热的人物

孙明芝和婷姐签了租房协议,预交了半年的房租,算式正式租下来了。进本站。

孙明芝算是把安身立命的地方安顿下来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成交后,成了婷姐的正式住户,她笑呵呵地和孙明芝来了一个熊抱,还笑着说:“客户是帝,不管男女,只要成交了,这个抱抱我是不会吝啬的。”

孙明芝对这房子很满意,房东也很好相处,她笑着说:“婷姐,我猜想,在这儿租房子的房客肯定都是帅哥!”

婷姐走到门口,她笑着说:“呵呵,你说准了。长得丑的,我不租,嘻嘻。”说着帮孙明芝关了门。

安顿好了,孙明芝准备好好洗一个澡,没想到有人敲门。她打开门,还是婷姐。

婷姐没有进屋,她低声说:“妹妹,你长得漂亮,我这儿的房客大都是男人,你自己得小心一点,我也帮你看着。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对女人该有多么饥渴,是我,他们帮忙干屁大一点事儿,要索抱抱。”

孙明芝成功安居,现在应该是乐业的时候了。

第二天,孙明芝早早地来到办公室里,收拾了一下屋子,便坐下来看案小沈送过来的策划案。

这时,集团准备组团到湖北钟祥沈鹿城旅游考察。据说这次的考察团队伍庞大,是公司历史少有的,得到消息的人都擦拳磨掌跃跃欲试,削尖了脑袋想去。

有意思的是,名单确定下来后,让大家大跌眼镜。除了老总吴世镇、副总赵立龙、办公室主任老常、财务总监老龚等人外,还有办公室副主任潘红霞、案小沈、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陈助理和赵志龙等人,目前公司炙手可热的人物刘立丽和孙明芝竟然不在其列。

刘立丽看到名单后,作为老总的特别助理,名字竟然没有放入其,她心里自然不好受,当看到名单里没有孙明芝后,她心理平衡,也释然了,也没有找吴世镇争取了。

孙明芝对这次旅游考察并没在意,去或不去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没想到考察团临出发时,案小沈跑进来拽着孙明芝的胳膊说:“孙经理,吴总说让你和我们一起去旅游考察,你快回去准备,拿生活必须品走。”

孙明芝没有精神准备,看着小沈问道:“有谁临阵当逃兵了,让我这个替补队员?”

小沈没有放开孙明芝的胳膊,她说:“孙经理,你是我们集团的一品红人,怎么会让你当替补队员呢?吴总说了,你是必须去的,所以没有把你的名字放到那个名单里。”

孙明芝站了起来,她看了看门外说:“我身体不太舒服,头好昏的。哎,我们宣传营销部有你去行了,我在家里留守……”

小沈歪着头说:“阳经理,你不去可不行哩!吴总临时交给了我们一个任务,要把这次考察拍成片子,作为重要资料,提供给董事会开会时参考。你是董事会钦点的主持人……剧本案我等会儿在车写,写好了交给你审核。嘻嘻,你不去可不行!”说着拽起孙明芝往电梯里走。

进了电梯,孙明芝想了想,看着小沈说:“对了,潘红霞不是也在县电视台做过主持人么,有她主持行了。”

小沈吸了吸鼻子,冷笑一下说:“切,孙经理,你别听她吹牛了,她在县电视台只是实习生,哪能扛大梁呀!她这次担任摄像师,负责扛摄像机拍摄。”

小沈和孙明芝的年龄差不多大,是一个**型女孩,大学系毕业,喜欢猎,创新,思维独特,爱与众不同。班,她是天宇集团宣传营销部策划科里的最普通的小案一枚。下班了,她牛逼了。她变身名叫爱慕能助的写手,在络里写言情小说,被圈子里的写手们称为助大神。她情有独钟于豪门总裁,她的《总裁爱慕能助》一已经在某知名站连载到了三百多万字,至今没有打烊收官的意思。她说她一辈子写这一本书,自己写老了,冻住书里面的总裁和能干的助理的颜值,让他们都变chéng rén精,让他们替自己不老。

小沈临危受命,吴世镇要她负责把孙明芝叫车。所以她一直跟着孙明芝到了孙明芝的出租屋里,帮着孙明芝收拾行旅,又帮孙明芝拖着行旅箱,两人同时坐了等待她们的旅游巴里了,她才完成了任务。

小沈坐下来时,看了一眼吴世镇,吴世镇还朝她伸了伸大拇指,给予了无声地表扬。

巴车走高速公路,保持一百码的速度驶向湖北钟祥的沈鹿城。

车一共十个人,司机聚精会神地开着车,几位年纪稍大的人仰躺在座位睡觉。

潘红霞很兴奋,她不停地向车窗外张望,每过一个大一点的地方她总要报一下地名。

小沈正打开笔记本电脑在构思写着拍摄这次旅游考察专题片的剧本案,正在查找沈鹿城的有关资料。

孙明芝的情绪不是太好,受失恋的打击太大,再加淋雨感冒过,她低着头打着盹,想着心事。

巴车一路奔驰,到傍晚才到达目的地。根据事先的安排,他们在离沈鹿城十公里的大口会展心住了下来。

小沈本想和孙明芝同住的,没想到财务总监老龚给孙明芝安排的是单间,小沈只好和潘红霞住在一个房间里了。她虽然不乐意,可又没有办法反对,只好委屈自己了。

男的除了吴世镇是单间,其他人都是两人住一个房间。

会展心所处的位置极佳,可以说湖光山色,风景如画。它在钟灵毓秀的蹽崛山的脚下,同时在碧波荡漾的石门水库之滨,他们在房间里透过窗户,能看到有许多人在水边或水里游玩。

晚吃了饭,小沈一个人关门在房间里写她的案。因为明天早晨要开始拍摄,要得急,她不得不牺牲一下自己玩的时间。其他人在吴世镇的带领下,到水库边去玩了。

赵立龙、老常、老龚和司机看到有人夜钓,不时有人从水库里钓起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来,他们来了兴趣,便蹲在水边玩起了夜钓。

水面有一些木制的游船,那样子有点像明清时期秦淮河里的画舫,不过船后与那种画舫完全不同了,船有麻将桌,有烧烤设施,还有休息的房间。据船的měi nu舵手介绍,游客可在船打麻将、斗地主、吃烧烤、喝啤酒、唱卡拉ok,玩累了还可以休息。

吴世镇觉得有意思,让潘红霞拽孙明芝游船玩。陈助理和赵志龙作为吴总的临时保镖,也了游船。

第347章 游钟祥沈鹿城

他们在船没有打麻将、斗地主,而是吃烧烤、喝啤酒、唱歌,是玩得很嗨。进本站。

孙明芝有心事,不痛快,又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身子不舒服。开始时,她并没有参与其,只是吃一点烧烤,喝几口啤酒,后来经不住潘红霞的鼓动,她五音不全,也拿起话筒嚎了几嗓子,玩疯了,想借酒消愁,一吐心里的不快。

陈助理和赵志龙也很忙碌,吃着喝着,还不时换着角度为他们照相。

吴世镇玩得更开心,吃着烧烤,喝着啤酒,相互碰着杯,玩到尽兴到,他有时把潘红霞搂一下,也把孙明芝搂一下。

开始,吴世镇搂孙明芝时,她还推一下,后来不在意了,让他搂,反正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吴世镇有时还把潘红霞和孙明芝同时搂着,玩到特别开心时,他还在她们的脸各吻一下。

他们在船玩着,船在měi nu舵手的操控下沿水库转了一圈,一直到半夜才回到原点。

他们下船了,玩得很满意,个个七歪八倒地走着路。

孙明芝喝啤酒有点多,有点醉,但还没有醉糊涂,是酒醉心灵,她进入自己的房间床躺下了。看到了空着的床,看了看孤独的自己,她想到了易远山,她想哭,但没有哭。

夜里有人敲门,孙明芝一惊,想到了在风云林场,脑子里立即出现吴世镇反常的样子,她装着没听见,没有理。心里嘀咕:那家伙肯定又想打歪主意,自己有些醉了,可不能让他趁虚而入得手了。吓得她不敢tuo yi服,而是合衣面睡的。

第二天,孙明芝还有起床,她听到了轻轻地敲门声,心里有一“咯噔”悬起来了,不过她赶紧穿衣服,站到门背后问警惕地:“谁?”

“是我,孙经理。”门外传进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孙明芝轻轻地打开了门,原来是小沈。

小沈抱着笔记本电脑,进屋说:“孙经理,好亏呀!呜呜,昨夜里大家都在画舫玩得嗨,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枯燥无味地敲键盘。呜呜,真亏,太亏了!”

“哎,小沈,昨夜里敲我房门的人也是你吧?”孙明芝看着小沈的脸问。

小沈笑着说:“嗯,是我,我敲了敲,以为你睡觉了,离开了。”说着将电脑放到写字台,“孙经理,这案是我昨天夜里捣腾出来的,你看看,这样行不?嘻嘻,本来昨天夜里让你审核的,你睡了。没办法,我怕影响等会儿拍摄,只好趁早了……嘻嘻,把你吵醒了,真没办法。”

孙明芝皱起眉头看着小沈写的案说:“是的,是应该抓紧一点,昨晚在画舫喝了一点啤酒,头很昏,躺在床迷糊了,你应该叫醒我的。”只是作为资料,又不在电视播放,她马虎地看了看,点头说:“我看没问题,你去征求一下吴总的意见。若没问题了,你把这内容发到我手机里,我们今天按这个拍……”

第一关通过了,小沈很高兴,她抱着笔记本电脑跑了出去。

吃了早点,老常便通知车,说到沈鹿城,马出发。

坐车,孙明芝才看到小沈发给自己的案,她看了两遍,车子到了目的地沈鹿城城门口。

这个景点从外表看,似乎与众多的旅游景点没有什么不同,可真走进去,却有许多看点和亮点,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体现了它的与众不同。

从小沈的案看,考察沈鹿城分四个部分:一是对楚神的祭拜;二是参观当年楚武王和诸侯会盟的遗址;三是参观“沈令尹”故居;四是考察纪念品的开发与销售。

孙明芝已经熟悉了小沈写的方案,对这个景点有了感性的认识,所以介绍得很随心所欲。

沈鹿城不是太大,也在蹽崛山脚下,前面有鹿湖池,不过早干涸了,成为肥沃的土地。

首先,在孙明芝的导领下去祭拜楚神,潘红霞拿着家用摄像机负责跟着拍摄。

他们走进了叫着“梗室”的宫殿里,里面供有东皇太一、大司命、少司命等楚国的诸神。

因为这里所供奉的神是全世界唯一的楚神,所以到这里来祭拜的人很多,可以用肩接踵来形容。

孙明芝解说道:“东皇太一是楚人至高无的神,是有求必应,许多想升官、升学、发财的人都来祭拜;大司命是掌管人的身体健康、寿命的神,许多身体有残缺和患病者来祭拜,希望自己能健康长寿;少司命是主管恋爱、家庭、婚姻、生育的神,被喻为东方的爱神,许多人来乞求少司命神给予自己爱情甜蜜、家庭和睦、婚姻美满、人丁兴旺……”

孙明芝祭拜了东皇太一神后,特别祭奠了大司命和少司命神,她希望母亲健康长寿,希望自己能等来甜蜜的爱情……

吴世镇祭拜东皇太一很虔诚,他现在想要的东西很多,希望至高无的神能满足他的需求。

你若想祭拜东皇太一、大司命、少司命等楚国的诸神,获得他们的护佑,这里是唯一的选择,他处绝对没有。

祭拜了楚神,他们来到了楚武王沈鹿会盟遗址,观看复原的会盟台、宴会厅玄鹿台、诸侯馆。

孙明芝解说:“二千七百多年前,楚武王熊通同十多个诸侯国的国君在这座高台歃血举行会盟仪式,在玄鹿台举行国宴,和十余位诸侯王组成了联盟,并成为春秋一霸……现在,许多企业诸侯为争霸商场,特来祭拜、取经,从得到真谛,成为行业霸主……”

午,他们还在玄鹿台里坐在俎前享受了两千多年前的楚肴,在诸侯馆里躺过当年诸侯王睡过的低床,观看了“射礼”和编钟奏的音乐……

大家又跟着孙明芝走进沈令尹的故居。

孙明芝根据小沈提供的案解说:“沈令尹是楚庄王的第二子,芈姓,熊氏,名贞,字子囊。封地为沈鹿,是沈姓始祖,曾任楚国令尹(宰相)一职,所以称为沈令尹。沈令尹是楚国较有作为的令尹,《左传》一书对他有大量的记载。今天,有许多姓沈的人来此地寻根问祖,大多数人是一个家族组团来祭拜祖先的,他们要告慰祖宗,沈姓后人一脉相承、薪火相传、生生不息、繁荣昌盛,因此这儿的游客也川流不息。”

小沈来拜自己的鼻祖沈令尹,她激动不已,赶紧去虔诚地祭拜,为了了解自己的历史,还特地买了《楚武王传》和《沈令尹传》两本书,她这时才知道沈姓是熊氏的分支,沈姓发源地是钟祥的沈鹿,这儿才是他们真正的根。

在孙明芝的带领下,他们从沈令尹的故居里出来,又走进了旅游纪念品市场。

孙明芝解说:“这里的纪念品很有特色,春秋战国化氛围浓郁,没有珠宝首饰,有大量的复古竹简、绘画、兵器、乐器及生活用品。特别是仿制的桃弧棘矢(弓箭),既精制美观,还具有避邪功能,购买者颇多。古色古香的竹简,即可做工艺品悬挂欣赏,也可作为书法艺术珍藏,也有很多人喜欢。还有浓缩的编种、战车等等纪念品,购买都也很踊跃。”

参观考察结束了,吴世镇说:“午我们对这个景点进行了认真考察,大家已经有了一个感性认识,下午自由活动,可以以游玩为主,也可对不太了解的地方再进行一下深入了解。我现在布置一个作业,晚大家在我房间里开一个会,大家畅说欲言,谈谈自己考察后的体会以及我们在开发旅游景点时如何借鉴等建议,希望大家都能交一份满意的答卷。要求人人发言,没发言者,回去扣两天的工资。”

大家都玩去了,孙明芝心里不舒服,她越是在玩得高兴的时候越容易想到易远山,这样心情不好了。她一个人打的回到了大口会展心她住的房间里。

吴世镇看到孙明芝离开了,也没有在沈鹿城里游玩,他带着陈助理和赵志龙也打的回到了会展心。

吴世镇将陈助理悄悄叫到了他的房间里,他要看陈助理拍摄的照片如何。他让孙明芝参加旅游考察的目的,还是为了实施他的那个“养猪计划”。

陈助理受吴世镇之命执行了一项秘密工作,那是装模作样地给大家拍照片,拍得好玩,实际是有意拍摄吴世镇和孙明芝在一起的照片。虽然他们两人不是单独在一起,吴世镇要求拍出的效果要让人感觉只有他们两人在游玩。

吴世镇从陈助理手机里翻看了那些照片,对昨晚在画舫拍的照片是赞不绝口,选择的角度也不错,虽然是夜晚,但较清晰。对今天在沈鹿城拍的照片却不是太满意,关键是角度没有选择好,当孙明芝一解说结束,吴世镇往她身边凑,可拍摄出来的效果还是不佳,两人没有互动,像陌生人。

吴世镇看着照片说:“今天晚开会,在我的房间里,你得想办法拍出好效果来。”

陈助理笑着说:“您是想拍几张床照吧?吴总,那个好办,有了这房间里的环境,床呀、窗帘什么的,我请一名做图高手ps几张您和孙明芝在一起的床照片不成了?”

吴世镇点点头说:“行,你等会儿好好地拍几张,若实在不行,请高手拼接几张尺度大一点的照片,让人感觉我们很亲密。”想了想又说,“还有,你想办法拍几张孙明芝睡觉时的照片或者说是洗澡的照片。”

第348章 大家畅所欲言

陈助理摸了摸后脑勺,叫苦说:“吴总,拍孙明芝睡觉没问题,可拍她洗澡有一定的难度,还有很大的风险,容易被酒店保安发现。进本站。”想了想又说,“吴总,我看要不这样,回去后我们想办法在孙明芝家的浴室里安装一个摄像头,她洗澡的视频都有了……”

“再在卧室里也安装一个摄像头,她睡觉的画面也有了。”吴世镇点点头,笑着说:“好,这么也行。不过,摄像头按装几天赶紧再拆掉,既要把事儿干漂亮,也要不留痕迹,争取做得人不知,鬼不觉,不让她发现。”

陈助理不知道吴世镇这么做的目的,可他按他的指令做事儿,从来不敢问为什么,只是不折不扣地照他说的去做。他也非常喜欢孙明芝,一直单相思,暗恋,可他不敢违抗吴世镇的旨意。他违心地点点头说:“好。吴总,还有什么事情吩咐没有?”

吴世镇摆了摆手“好,这样,没有什么事儿了,你去吧!”想了想又说,“我们现在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你和赵志龙做事要谨慎一点,别让酒店保安看到了,更不能让孙明芝发现了……”

“好,我们注意一点。”陈助理点头哈腰一番,转身离开了。

吴世镇在床躺了一会儿,心里想着主意,想再次试探一下孙明芝。次在风云林场拿二十万元打了水漂,摸都没有摸她一下。不如今天再加大一点力度,给她打三十万,难道她还会不动心?操他娘,要是再给他三十万,加预支的工资十万,前后六十万,完全可以拿下一个明星了。真不信孙明芝是神仙,视钱财视粪土,这么多钱也打不动她!在这家旅馆里,说什么也得把她拿下。

吴世镇拿这么多钱拿得心里滴血,可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点不择手段了。

吴世镇知道孙明芝现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他想探个究竟。最好是在洗澡,次在风云林场,她只围了一条大浴巾,多好的机会啊,自己竟然傻了,硬是没有伸手把那浴巾扯下来。唉,要是再遇到那种天赐良机,今天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了。

吴四镇跳下了床,到走道里装模作样地走了走。看没人,到孙明芝房间门口听了听,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没想到这时有人走过来了,那人还用异样的目光看他,把他当biàn tài。他怕引起外人的怀疑,只好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孙明芝心情不爽,正合衣躺在床,心里想着易远山,想着那个“有人”是谁,真不明白,那人为什么要棒打鸳鸯,怎么也想不出眉目。

孙明芝听到敲门声,小声问:“谁呀?”

“我,吴世镇。”吴世镇只好自报姓名。

孙明芝想到在风云林场时反常的吴世镇,她警惕起来。那天吴世镇离开后,有易远山陪自己,自己才安全。要是易远山不在,没准他还会继续骚扰自己。现在没有人保护自己了,他要是图谋不轨怎么办?可吴世镇敲门,她又不好意思不理,她下床开门问道:“吴总,你也回来了,怎么不在沈鹿城多看看呢?”

“嗯。回来了。”吴世镇走进孙明芝房间里,神色有点紧张,心里有些慌乱,真没什么事儿,他看她脸色不好,灵机一动说,“是这样的,这个,我看你今天精神不佳,我想问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适,需要不需要医院看看。”

孙明芝对吴世镇有所警惕,身子尽量离他稍远一点,她说:“我感冒还没有完全好,昨天又坐了那么长时间车,精神状态肯定不是太好。不过没事儿,躺一会儿好了。不用医院,谢谢吴总关心!”

吴世镇看孙明芝对自己有戒备,他退到门口说:“没事儿都好,好,你消息,我不打扰你。哎,不影响晚开会吧?”见孙明芝摇了摇,他退到门外,还关了门。他站在门外,心还在蹦,本来想说让财务往她银行卡里打三十万的,可没有恰当的理由。无缘无故地给她钱,那太明显了。

孙明芝躺在床想着心事,虽然对吴世镇有所戒备,但不知道他对自己要下那么大的本钱,更不知道有一个阴谋正在算计自己。

晚吃了饭,除了司机在外面游荡,其他九人都聚在吴世镇的房间里开会。

吴世镇虽然是一人一个房间,但里面有两张床,大家都坐在床。

会议由办公室主任老常主持,他咳嗽一声说:“今天我们考察了沈鹿城,是看了,听了,现在是轮到我们自己说的时候了。大家谈谈自己的体会,主要从两个方面说,一是谈谈对这个景点的印象,找出其特点;二是谈谈沈鹿城对我们开展旅游产业的启示,我们借鉴他们什么东西。”看了看潘红霞说,“红霞做好记录,结束后写一个《旅游考察报告》。这是董事会需要的,将作为他们决策时的参考。”

潘红霞笑起来,她说:“常主任,我虽然是办公室副主任,理所应当是我写,可写材料不是我的强项呀,要我主持节目、摄像可以,要我写这个报告,有点像赶鸭子架呢!嘻嘻,恐怕写不出来。”她是副县长王启高介绍来的,所以她没有怕人家说她不能胜任本职工作。

果然吴世镇立即出来打圆场,他说:“哎,这个,这个考察报告还是让小沈来写吧,写后也让孙经理把把关,然后交给常主任。”

“好,我写。”老板分派的活儿,小沈自然不会反对,何况她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她不打折扣地应承下来。

副总赵立龙首先讲了他对这景点的认识,说这个景点用一座浓缩的城,让游客穿越回到了两前多年前,包括看的、吃的、住的、玩的、乐的……有亮点,有看点,有吸引力。至于如何借鉴嘛,我觉得不完全复制,但都可以借鉴,而且在他们的基础适当提高……

赵立龙开了一头,等于打开了大家的思路,大家畅所欲言,发言非常踊跃。

吴世镇看孙明芝低着头,坐在对面的床角,他问:“孙经理,你谈谈你的看法。”

孙明芝的心情不是太好,她看了看大家,见大家都以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苦笑一下,正要说话,吴世镇将坐在身边的潘红霞赶了起来,示意孙明芝坐过去,然后再发言。

大家把吴世镇旁边的位置当成了临时主席台,孙明芝只好坐了过去。她坐稳身子后,还看了看吴世镇。

当然,一直在用手机拍照的陈助理,他没有忘了把这个难得的画面悄悄拍了下来。

第349章 你说得太到位了

孙明芝是负责公司宣传策划工作的,对于这种前瞻性的工作没有太重视,她听了大家的发言,她想了想说:“我们这次旅游考察,我觉得人家沈鹿城能吸引游客,采用的是‘三游一体验’模式。进本站。三游是指‘祭神游’、‘古迹游’、‘寻根游’,一体验是指对春秋战国生活的体验,如在玄鹿台享受古代楚国佳肴;如观射礼,亲自射箭……至于‘祭神游’,他们敬的是楚神,东皇太一、大司命、少司命,这在世界是只有唯一,没有之一,这在我们现在信仰危机,或者说信仰多元化的时代,这一特色的确大有章可做,也是我们进行宣传的切入点和着眼点……”她讲了楚神,又讲到沈鹿会盟、沈令尹故居等,说了历史化与现代旅游化的有机融合,从而让其有闪光点……

吴世镇看着孙明芝把话讲完了,他情不自禁地拍起巴掌来,引得大家都跟着鼓掌,房间里一下了掌声雷动。有人从门口走过,还以为是搞传销的人在xi nǎo。

吴世镇大声说:“说得好,孙经理说得好,说得太好了!是真正说到点子了。”吴世镇一直在找一个什么理由给孙明芝打三十万元钱,然后再寻找机会对她下手,从而得到她的身子。只要她在会开了金口,不管说什么,不管说得怎么样,他都要大声叫好,大为赞赏,他这是在为他的下一个行动作铺垫。

吴世镇最后进行了总结性发言,先对旅游考察进行了总结,表扬了小沈、孙明芝、潘红霞三个女人,说他们认真全面地记录了考察经过,特别是孙明芝,没有到过沈鹿城,却对沈鹿城非常了解,说明做了大量的功课……又对晚开会的发言进行了总结,特别表扬了孙明芝,说她的发言如何如何到位……然后宣布散会。

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准备睡觉,明天坐车打道回府。

聪明的小沈有先见之明,估计这个旅游考察报告的撰写重任要落到自己的头,早有心理准备,下午草拟了一个旅游考察报告的大致框框,写了一个大概。晚开会,果然不出所料,办公室副主任潘红霞撂了挑子,并把这个球传给她了。好在自己事先有了准备,接下这个任务并没有什么压力,她结合大家的发言,又将内容进行了一下充实,大功告成了,然后按照吴世镇的吩咐去敲孙明芝的门,想让她对这个考察报告提一提建设性意见。

孙明芝正在卫生间里洗澡,刚往身子抹满了沐浴露,还在身子搓揉了一遍,正拿着热水器的喷头往身子喷水,弄得卫生间里满是水雾,她听到了敲门声,以为又是吴世镇无事找事儿,她没有理,继续洗澡,让喷头里的水冲掉身子的泡沫,她心里想,吴世镇厚着脸不断地骚扰自己,又没有一个支持自己的人,真不好对付呢!

孙明芝洗好澡,擦干净了身子,估计敲门的人还要来敲门,没有像以前那样只围一条大浴巾去喝茶看电视,而是很正式地穿了衣服,把扣子扣得整整齐齐的。

孙明芝穿好衣服,还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最近瘦了许多,脸写满了憔悴,一点也不阳光。走出卫生间,她又听到了敲门声。正要问是谁,外面说话了:“孙经理开门,是我,小沈。”

听到是小沈甜甜的声音,孙明芝放下戒备心理打开了门。

小沈抱着笔记本电脑进房里笑嘻嘻地说:“孙经理,嘻嘻,《旅游考察报告》我下午在沈鹿城拟了一个草稿,晚又结合大家的发言充实了一下内容。孙经理,嘻嘻,请你出手帮我来一个画龙点睛。”说着打开笔记本电脑,让孙明芝看具体内容。

按分工,这种写报告的事儿是办公室的工作,与他们宣传营销部关系不大,能弄一个出来已经是狗拿耗子了,所以孙明芝走马观花地看了看,点头说:“我看行,算是我这儿通过了。不过你还是交给常主任吧,他是专业的,是行家,这事儿还是让他定夺为好。”

小沈看孙明芝没有鸡蛋里挑骨头找毛病,认可了这个报告,她高兴,笑嘻嘻地抱起笔记本电脑告辞了。

当小沈打开门正准备出去时,她吓了一跳,还尖叫了一声,她没想到门外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还是老板吴世镇。她捂了捂胸,镇定了一下情绪,朝他笑了笑,低着头快步闪人了。

孙明芝看到像幽灵一般的吴世镇站在门口,一脸的傻笑,她心里“咯噔”一下,她赶紧把门关了,想了想,直接把他拒之门外不是太好,她又把门打开了。她真不好意思当着小沈的面拒绝他进入,她怕引起别人的猜忌,只好礼貌地让他进来了。

吴世镇知道自己夜里直接敲孙明芝的门肯定会吃闭门羹,所以没有敲门,而是借小沈出来的机会公开地进入。果然,她很排斥自己,拒绝自己进入,他好失望,觉得好没面子,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没想到门打开了。

吴世镇好不容易地进了孙明芝的房间里,他像小偷似的四处张望一番,主动坐到了沙发。为了镇定一下自己的尴尬,他假咳嗽了几声。他看到孙明芝的头发还是湿的,样子是刚洗过澡的,身子飘着浓浓的沐浴露香,可她把衣服却穿得规规矩矩的,不像在风云林场,身只系着一条浴巾。他的心也悬了起来,觉得孙明芝已经有了防范意识,今晚能不能拿下她,心里完全没有底了,甚至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他看着孙明芝坐在床,离自己远远的,他笑笑说:“孙经理,今天考察,你立下了汗马功劳,你没有来过,却像一名导游,介绍得头头是道。特别是晚开会,你的发言真精辟,句句都说到点子了。”

孙明芝看着吴世镇,觉得他现在是在故伎重演,先有意拔高你,给你戴高帽子,然后再给你打钱,最后达到他的目的。她皱起眉头实话实说道:“我可不是导游,我说的都是小沈提供的内容。至于晚开会,我发言只是信口开河,没什么特别之处。”

吴世镇看了一眼没有打开的电视机,他笑着说:“你随意一说一句话是经典……哎,真没有想到,你对旅游这个行业也很精通。要不这样,你把这集团的旅游开发这一块也抓起来……工资嘛,每月再加五万。”看了看孙明芝的表情,见她不再那么横眉冷对,他干脆说,“要不,提拔你为集团副总,分管宣传和旅游开发这两大块儿……”

第350章 我恐怕胜任不了哩

孙明芝有点不淡定了,头有些晕了,自己才二十二岁,刚离开大学校园踏入社会不久,吴世镇竟然要自己担任如此重要的角色,做集团公司的副总,挑这么重的担子,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脑子里面展开了激动的争论,心理防线也不再是那么严实了,她笑着说:“嘻,吴总,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有能力,我恐怕胜任不了哩,旅游行业我真的是门外汉。进本站。”

吴世镇看到孙明芝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他故意锁紧眉头说:“嗯,这个这个,我下午考虑了一下,对于你今天的表现,我想奖励你一下……”

孙明芝赶紧摆手说:“别,吴总,我没有做出什么成绩,请不要再奖励我了,你已经奖励我许多了。次在风云林场奖励了我二十万元,我心里很内疚,很抱愧!”

吴世镇没有听孙明芝的,也没有看她,拿起了电视机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搜了搜台,他说:“这次我要重奖,我下午已经通知财务了,让他们往你银行卡里打三十万元!”

孙明芝一听,惊呆了,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感到不可思议,她连连摆手说:“吴总,请别这样,无功不受禄,奖励这么多钱,我真没办法承受!”她看出来了,他另有所图,她说,“吴总,我不接受,我拒绝你的奖励。”

吴世镇将电视的声音开大了,他站起来说:“孙经理,我进你房间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请我喝一杯茶,哎呀,我的口好渴。”

孙明芝现在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她给吴世镇倒了一杯茶,走近他,警惕地递给他。

吴世镇站在孙明芝的面前,他吸吸鼻子,闻了闻她的体香,接过茶喝了一口,看着她说:“孙……经理,你今天好漂亮,如出水芙蓉……”

果然,那老一套又来了。

孙明芝看着吴世镇,看他现在的表情,她想到了在风云林场,她的身子往后挪了挪,拿起遥控器又把电视的声音稍稍调小了一点,想让外面听得到房间里的动静,她小声地说:“吴总,我平时不漂亮么?”

“漂亮,很漂亮的,今天尤其漂亮……”吴世镇看着孙明芝,手颤悠悠地伸了过来,并颤抖地抓住了她的袖子,突然说,“孙……经理,你报警吧,我自己已经完全制止不我自己了,我要犯罪了……”说着双膝跪到地,抱住了她的双腿。

孙明芝有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尖叫了一声,她把身子缩成一团说:“岂有此理,吴总,你想做什么呀?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么对你身边的员工这样呢?”

吴世镇的手抖动得更厉害了,可没有松手,他说:“哎,孙……你报警吧,让警察来制止我吧,我要犯罪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说着站起来按住了孙明芝,“孙,我太喜欢你了,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一切,唉,你要是实在不愿意,你报警吧,我不拦你……”说着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身子,用另一只手解她的衣服。

孙明芝没有报警,但她一直在挣扎着,拒绝着,她说:“吴总,你放开我,我已经是易远山的女人了,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你这么做……岂有此理!”

吴世镇看孙明芝只是挣扎,只是反抗,没有想报警,他放开了她,拿起电视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了,他想让外面的人听不到房间的异常动静。

孙明芝以为吴世镇要放了自己,她赶紧把扯开的扣子又扣了,想爬起来往外跑。

没想到吴世镇喝了一口水,又扑向了孙明芝,什么话也不说,把她的衣服都“呼啦啦”地扯落了下来,因为太急,还把她的裤衩扯烂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全露了出来。

孙明芝本来感冒过,再加精神状态不好,她反抗了一阵子,竭尽了全力,没过好一会儿便没有力气了。

吴世镇见孙明芝躲在床角,还是不愿意,他说:“要不,你打电话报警吧,我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孙明芝听了吴世镇这话,她当了真,她说:“你住手,好,我打电话。”

吴世镇住手了,他看到孙明芝真要拿手机打电话,他愤怒了:“好,干脆我今天强迫,你报警吧,让我去坐几年牢,让fǎ yuàn判我几年。”说着来了一个老鹰抓小鸡,扑到床把孙明芝按住了。

孙明芝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她丢下手机,身子一动不动了,闭眼睛“呜呜”地哭泣起来。

吴世镇认为是孙明芝默许了,手在她的身子疯狂地游走起来。

孙明芝闭眼睛哭泣着,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吴世镇欣喜若狂,他一反平时一贯做法,来了一个正面突击。

孙明芝六神无主了,全身都瘫软了,像没有骨头的了,她闭着眼睛,任其吴世镇在身忘乎所以。

“孙……你太好了。我知道,你和易远山已经不在一起了……你要愿意,我和我老婆离婚了,和你结婚……你可能听人说过,我和我老婆一直分居……”吴世镇又用这种方法给孙明芝灌**汤。

孙明芝想说话,想发怒,想骂吴世镇,可现在飘飘然,像神经短路了,没有说话,只是哭泣,眼泪不停地往外涌,心里没有惬意,只有痛苦和愤怒。

事做结束了,吴世镇如愿以偿,他用卫生纸帮孙明芝把身子擦拭干净了,然后问:“亲,要不要到卫生间里冲洗一下?”

孙明芝一直在哭泣,哭得很伤心,她觉得自己受吴世镇欺辱了,心里特别难受!她哭泣着下床,看吴世镇像傻子似地看着自己,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进卫生间,看他跟了过来,赶紧关门。她坐到马桶尿了一泡尿,嚎啕大哭起来,她拿喷头狠狠地冲洗了一下身子,仍然觉得很脏,冲了一遍又一遍,想把与吴世镇有关的东西全冲洗掉。

吴世镇听到孙明芝在卫生间里哭泣,哭得很伤心,他穿好衣服,他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连连说:“亲,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为你负责……你明天去查查,看那三十万到你银行卡没有。哎,你别哭了。”

孙明芝没有理吴世镇的,什么话也不说,一直用喷头的水冲洗自己,冲洗了好一会儿,她才爬到床,用手捂着脸,“呜呜呜”地哭泣着。

吴世镇又从卫生间走出来,站在床边,轻言轻语地说:“好,我不再惹你了,你好好睡觉。唉,对不起,是我不好!”哄了哄她,见她还是哭泣,没招了,他只好摇了摇头离开了。

孙明芝非常恼怒,等吴世镇离开了,她爬起来,将擦拭过自己的卫生纸和那条撕烂的裤衩一起收了起来,在必要的时候作为证据,她不想这样放了他,要找机会报此仇。

第351章 我被人欺负了

两天后,天宇集团办公大楼里,人们各自做着自己的工作。

陈助理带着他的工作成果来敲吴世镇办公室的门,吴世镇的特别助理刘立丽打开了门,看到陈助理样子很神秘,她问:“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正和吴总谈事儿呢!”

陈助理看了看刘立丽,见她脸色不好看,像是吵了架的。他笑了笑,没有说话,以为自己又打扰了他们的好事儿,正要退出去,看到吴世镇朝自己招了招手,只好走了进去。

吴世镇看刘立丽不愿意离开,他对她摆摆手说:“立丽,你先离开一会儿,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自己折腾自己。”见她还不想离开,他站起来推了推她说,“你回避一下,我和陈助理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你说的事儿,我今夜专门到你家里,向你作详细解释。你忘了,我们两人的计划已经开始了有一段时间了,我还想检验一下我们的工作做了怎么样了呢!”说着将刘立丽推出了门外,接着便把门关了。

陈助理看了看门背后,拿出了一叠照片,低声说:“吴总,您看看,这些照片行不行?”

吴世镇坐下来,拿起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地看起来,选了几张在画舫的照片,再看别的,似乎都不太满意,他皱起眉头说:“嗯,这个照片……弄个十多张够了。我和她单独在一起的,画舫的有了,再将沈鹿城里的弄几张行了。至于她一人洗澡的和睡觉的照片也说得过去……不过,我觉得可有可无,并不重要。在我房间的两张,ps拼凑得太假了,尺度也不大……我觉得最关键的照片还是很欠缺。”

陈助理已经觉得这照片弄得已经很不容易了,花了大功夫,听吴世镇这么说,他急了,额头的汗冒出来了,他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说:“吴总,我发现孙明芝已经有了警觉,她似乎一直在躲避您,行走的时候有意和你保持着距离,我想抓拍您和她在一起的照片,真不容易!”

吴世镇想了想,眨着眼睛说:“嗯,这个,我看这些照片杀伤力不大,甚至没有杀伤力。我觉得最有用的照片还是床的,还是和她做那种儿的……那种照片才最有说服力,我们得弄那种照片。”陈助理的这些照片并不是不行,是吴世镇的要求又提高了,因为他已经把她拿下了,他想要尺度更大的。

陈助理明白了,他的手在后脑勺了摸了摸,笑了笑说:“嘿嘿,吴总,这个难度太大了,有点像天摘星星。除非你真的和她在床做那种事儿,不然,要是硬ps,恐怕不是太像……”

吴世镇看着陈助理,觉得很有把握,他说:“哎,这个,你们安装在她家里的摄像设备,你们拆下了没有?”见陈助理摇了摇头,他又说,“好,我今晚再亲自行动一次,你明天拆下那些tou pāi设备,从那个视频抓几张我和她在床格斗的照片,挑选几张尺度最大的……”

陈助理听了吴世镇这话,他有些吃惊,没想到他能把孙明芝拿下,他心里莫名其妙地往外冒酸水,有一种吃醋的感觉。

吴世镇坏笑地说:“我等会儿故意打开灯,让光线好一点,最好是能看清楚她的脸,不管她闭着眼睛还是睁着眼睛都行……”

吴世镇虽然对自己的工作不满意,但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骂自己,陈助理悬着的心算是落了下来。他离开时,走出门外,发现刘立丽一直在门外偷听,他又转身进屋说:“吴总,隔墙有耳,刘助理一直在门外听我们说话哩!没准我们说的话,她全听到了。”

等陈助理离开了,吴世镇把刘立丽拽进了办公室里,关门狠狠地将她臭骂了一顿,还生气地将她推出门外。

这么一弄,刘立丽越发感觉受了天大的委屈,到沈鹿旅游考察有意把自己撇下了,现在对自己又是这种态度,她忍受不了,一个人哭着跑回了家里,躺在床用被子捂头,哭泣着生起闷气来。

吴世镇也很生气,他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走到孙明芝的办公室门外听了听,听到里面有动静,估计她在里面,他敲了敲门。

孙明芝听到敲门声,正准备说请进的,她突然想到了吴世镇,赶紧走到门后低声问道:“谁?”

“我,吴世镇,我问你件事儿。”吴世镇在门外小声说。

果然是他!

孙明芝赶紧锁好门说:“我不想见你,你离开吧,有什么事儿让你的特别助理来问我,用不着你亲自问。”看他不想走,她又说,“你走吧,我不会让你进来的。”

吴世镇皱起眉头,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心里说:不好,自从从沈鹿城回来,孙明芝一直不愿见自己。那晚是成功得手了,事后她也没有报警,可她一直不愿见自己,不知是为什么,是因为不好意思呢,还是痛恨自己呢?今晚去叫她的门,她会不会开门呢?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开门的可能性不是太大,还得想想办法,要智取,不能直接去敲门。

孙明芝现在心里很难受,心爱的易远山潜水了,再没和自己见面了,讨厌的吴世镇却不停地骚扰,而且还让他得手了,她像吞下了一只苍蝇,心里好难受,好恶心,真想呕吐。本想报警的,可她想了几天,决定不声不响的吞下这只苍蝇,不管怎么说,他真的打给了自己三十万元钱。虽然没想让他受法律制裁,但不能这样轻易地放过他,等报仇雪恨了,然后离开,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这儿太没有安全感了。

从沈鹿回来后,孙明芝基本没有做任何工作。她呆在办公室里,不和任何人接触,特别是吴世镇,她更是离得远远的,她不想让他再有可趁之机。

不惩罚一下吴世镇,孙明芝总觉得心不甘,可凭一个人的力量又奈何不了他,易远山离开了,让谁做自己的助手呢?她很快想到了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曹二柱。对,让他出面帮自己一把!他虽然好色,对自己垂涎三尺,但自己还能控制他。他虽然一直想着自己,可他并没有真的下手。

孙明芝坐在办公室里,她给曹二柱打了一个电话,想让他来商量一下。没想到的是,当曹二柱一接通电话,孙明芝像见到了亲人似的,激动得想哭,半天说不出话来。

曹二柱在电话里急了,他问:“喂,你怎么啦?你好像在哭哩,谁吃了豹子胆了敢欺负你呀?”

孙明芝如鲠在喉,若曹二柱在眼前,她一定会抱住他大哭一场,她忍了再忍,眼泪不停地往外流,她说:“我……真被人欺负了,呜呜……”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第352章 看能不能治疗

曹二柱有些恼怒了,可压低声音说:“姐,我现在在医院看病呢,正好在城里,要不,我看完病去找你。 看谁不想活了,竟然敢太岁头动土,欺负到我姐的头来了,看我不弄死他。”

孙明芝听说曹二柱病了,吃一惊,她问:“哎,曹耀军,你生病了,是什么病?需要钱不,我这儿有呢!”

曹二柱仍然压低声音说:“唉,没什么,我这是lǎo máo病,是稀古怪的病,医生说这病发生率极少,是数百万之一,他们也没有见过。还没有找着有效的治疗方法,钱暂时还用不着。姐,我现在也不缺钱哩!”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我的天,是什么病呀,有生命危险没有,要不要我过去看看你?”

曹二柱笑了,他在电话里说:“嘿嘿,我身体好着呢,活蹦乱跳的,恨不得能抱起一头大牯牛跑十里路,力气多得没地方使了,怎么会有生命危险呢,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不用来,我守事儿了去看你。”

孙明芝不明白了,她继续问:“那……你那是什么病呢?还数百万分之一。”

曹二柱在电话里说:“姐,不跟说了,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等我们见了面跟你细说。现在有我爸我妈陪着,他们刚拿来化验单,那个胖子海龟医生在叫我哩,我得看医生去了。哎,对了,你的事儿交给我了,我保证给你摆平。操他娘,欺负我姐是欺负我,老子不把他脑壳拧下来当球踢,绝对不放过他!嘿,必须的。姐,等我这边完事儿了,我去找你,为你出头。”说着挂了电话。

曹二柱昨天早晨到了县城里,已经在几家医院里折腾了两天了。

以前,曹二柱身边不缺什么女人,先是有何登红,后是试婚老婆郭小萍,再后来是城里的刘立丽……有这些女人陪他,他这病还不显山,不露水,看不出有多么严重,日子过得还有声有色,有滋有味,没觉得有多大毛病。可现在,何登红的老公朱老四回来了,她不能再跟他有那种关系了;试婚的老婆郭小萍被他自己气走了,最近想破镜重圆,可人家有一个厨师在追她,而且是城里人,而且远曹二柱英俊,想让人家吃回头草有点困难了;还有城里女人刘立丽,本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同床共枕的机会都少,前不久干脆跟他分手了。曹二柱现在身边没女人了,白天班有人说话,日子还好混一点,可一到夜里,夜深人静了,没有女人搂着了,他像要发疯了,脑子里满是女人,恨不得见到母猪都想干个痛快。他在查过,这是一种病,是生理缺陷,可是实在熬不住。他本想去找嫂子周小娟或者王传英发泄一下的,结果被不知情的老娘胡大姑拦腰抱住了,老爸曹明玉还堵住堂屋大门。以为他要出门拦路劫色,干bào jiān妇女那样违法犯罪的勾当,吓得二老都跪下来哭着求他,死活不让他出门。既然你也知道是病,那你先忍一夜,白天到医院去治疗。

曹二柱现在像鸦片瘾发了,不安、流泪、流汗、流鼻涕……老爸和老娘守在他床前,经过一夜地安抚劝说,最后同意第二天早晨老爸老娘陪他到城里找医生看看,请医生下点猛药,让他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别没有女人活不了。

病急乱投医,逢庙拜佛。

到了县城里,曹二柱一家三口一下车,便打了一辆的士。因为事先没有做准备工作,正不知走向何方,更不知去找哪个神医治病。一家三口处在十字街头,拿不定主意。机会好,那位的哥是一位热心快肠的年男人,还县城里的活地图,听说是来城里治病的,还是男科疾病,他便把他们一家人拉到了一家民营男科专科医院。据说医院是莆田能干的农民开的,影响大得很,目前正在搞什么大酬宾活动,请来了北京男科专家亲自坐诊。住院不仅不收一分钱,还奖励一百元,他们还有一个口号:“你看病,我埋单!”条件是:是农村人,必须持有农村合作医疗证;是城里人,必须持有医保卡。

这家医院是治疗男科疾病的,没错,可人家治疗的是前列腺疾病、男性性功能障碍、男性不育、生殖整形等,曹二柱所患的那个疾病似乎不在其列。不过,这家医院看起来很牛逼,墙到处挂的是“华佗在世”、“妙手回春”的锦旗。

专家是一个年人,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自称是从北京某大医院出来走穴的。

专家观言察色一番,觉得曹二柱和陪伴他的老爸老娘都是土包子农民,医学常识肯定匮乏,他便神气起来。没想到听了曹二柱叙述的症状,专家一下子慌神了,额头立马冒出汗来,好一会儿不敢说话,曹二柱还紧张,因为他从没听说过这种疾病。好在有万能的络,好在会见机行事,他在电脑里捣腾了一会儿,终于露出笑脸,他找到了这个疾病了!他一下子又牛逼起来,说这种疾病俗称“超男”,医学正式名称叫性……欲亢进,其症状正如曹二柱所云。

专家说的内容跟曹二术自己在搜索的一模一样,曹二柱怀疑他看的内容,跟自己看的内容是同一个帖子。

不亏为专家,由没听说过,一下子变成了很在行的专家了。他又在络查了查,竟然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曹二柱曾经使用过过量的dà má叶或者说可卡因,甚至gāo wán酮。

专家的意思不是说自己吸毒了么?真会胡求**扯!老子从没有听说过吸毒了,做男女之事的水平也能提高!弄得曹二柱又是说明,又是辩驳,甚至想诅咒骂娘了,这才打消了那个死呆子的无端猜疑。

那位专家开好处方,曹二柱拿去一划价,操他娘,竟然要一万九千六百七十三点六七元!划价的女孩子看曹二柱目瞪口呆,她笑盈盈地说:“凭合作医疗证住院一周以,这些钱全免,另外还能拿一百元奖励。”

住院得天天打吊瓶,手臂会被针戳得跟筛子一样,还得熬一周的宝贵时间,不用说,没女人相陪。操他娘,谁熬得住啊?没准在这儿一个人呆五天,病情没有减轻,相反越发严重了。

曹二柱和老爸老娘一商量,觉得这私人医院太不靠谱,要么要钱像要命,要钱的数量能把人吓死。要么一分钱不要还反过来送你钱,真能把一个正常的人治成神经病,还是到国家正规医院去看看吧。自然,曹二柱没去付款、拿药,更没有去办住院手续。

曹二柱和老爸老娘来到了县医院。他现在工资高,不在乎钱,看病得找专家。

给曹二柱看病的专家是一位精瘦的小老头,秃顶的脑袋没几根头发,有两只笑眯眯的小眼睛不停地眨巴着,貌似态度极好。他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为曹二柱号了号脉,还看了看舌苔,还在身子找了找穴位,按压了几下,然后像算命先生那样,装腔作势地说了一通阴啊阳啊虚啊实啊的医专业俗语,竟然怀疑曹二柱的脑子里有问题,如患有颞叶病变、脑梅毒瘤等疾病。

那个颞叶病变是什么病啊?是癫痫,是我们通常说的羊角疯,是倒在地口吐白沫只打滚的那种病。

曹二柱告诉专家,说他从来没有发生过倒在地口吐白沫抽搐的现象,连摔跤倒地的机会也不多。

曹二柱的老爸老娘也附和说:“是的,我儿子从来没有那种现象,活蹦乱跳的,精神好得很。”

可精瘦的小老头看了看他们三个人,付之一笑,好像谁都不能挑战他的权威,摇晃着小脑袋,不予采纳。

那个脑梅毒瘤,一般也只有得过梅毒的人才会有。梅毒,操他娘呐,我是喜欢女人,可我从来没进过花街柳巷眠花宿柳,得梅毒从何谈起?

没想到曹二柱解释了半天,精瘦的小老头还是嗤之以鼻,觉得还是自己懂得多,仍然不予理会。

精瘦的小老头专家根据自己的判断,他“唰唰唰”不停地开单子,弄得曹二柱又是抽血化验,又是做ct检查,还做了核磁共振,折腾了好半天,结果和曹二柱想象的一致,那小老头摇晃着小脑袋,笑眯眯地说:“小伙子,你一切正常,没毛病,无须治疗,回去多干活儿,别胡思乱想。”

他们抽了曹二柱半试管鲜血,让x光杀灭了他不少的红血球白血球不说,还害得他冤枉往医院里砸了两千多元现金。

曹二柱的确有病,症状还特别明显,想忍都忍不住,可专家却说没毛病,气得曹二柱伸出了手想打人,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只好缩回了自己的手。

正当曹二柱一家人在医院里徘徊、踌躇、失望、无助时,有一位好心的病人告诉他们,说县第一医院里有一个海龟,是从美国某州某著名医院学成归来报效祖国的,是什么博士后,是专攻男性疾病的,他在这方面很有造诣,可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已经治愈了不少男性病患者。

那位病人提供了这么好的信息,曹二柱一家三口千谢万谢,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县第一医院。

曹二柱一家三口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海龟。

海龟在美国呆过,按美国人的体质,他们患这病的机率肯定要我们国人要高得多,他也许见识过,没准他真有招。

第353章 我这病说不出口

曹二柱心里充满了希望,觉得那病有治了,看到那个海龟医生像看到救星。进本站。

那个海龟医生是一个年大胖子。胖到什么程度呢?不知哪个作家形容过,他要是想张开嘴巴,那必须闭眼睛;他要是想睁开眼睛,那必须闭嘴巴。

大胖子医生以极其诚恳的态度听着曹二柱叙述了那个离的症状,他听完后眼睛闭了好半天,不用说,嘴巴张得大大的,目闭口呆。

医生只听不说,更不知道医生在想什么,曹二柱看着他那张得像痰盂般的嘴巴,气得他真想吐一口浓痰进去。

大胖子医生虽然是喝过洋墨水的,可看病的方法还是和土生土长的医生们如出一辙,他先问,后看,再摸,用他们医生的行话说,是问诊、触诊、视诊,让曹二柱脱了裤子撅着光光的腚儿在屏风里面折腾了好半天。

旁边还有一个戴着大而白的口罩的女助手,脸蛋儿几乎全蒙住了,也不知她是长得丑呢,还是漂亮,看身材,胸算得挺,臀儿也算得圆,还算得翘,应该是一个大美人儿。她也跟着那个大胖子海龟医生鞍前马后地忙碌着,纤纤细手也张牙舞爪地在曹二柱的身子乱摸乱捏,硬是没有把他当着异性病人。

在女人面前暴露**部位,还被她当怪物看,不时还听到她发出感叹,甚至称赞,弄得曹二柱既觉得丢人,更感觉没面子,是羞愧不已,神经短路了多次,白细胞也杀死了不少。要是再多闹腾一会儿,没准曹二柱倒地站不起来了,倒地休克的可能性都有。

这大胖子海龟医生还算有水平,没有怀疑曹二柱吸毒或脑子里有毛病。他们在屏风里面折腾结束了,海龟医生又给曹二柱开了一厚叠子的化验单子,说他这是特种疾病,要对他进行一次更深层次地检查。

曹二柱撸起袖子,把胳膊伸给小护士,不停地抽血,又好一阵子折腾。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班,曹二柱的老爸老娘拿着那些检验报告来去找大胖子海龟博士看看检查结果,让他看看曹二柱究竟哪儿出毛病了,怎么治疗,治不治得好。

正在这时,曹二柱接了孙明芝的电话,话还没有说完,大胖子海龟便把曹二柱很慎重地叫进了诊断室,还是以诚恳的态度拿着那叠检验报告单一张一张的认真地看了看。看毕,他还仰头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女助手,欣喜地对曹二柱说:“哇噻,reallyadmireyou,ah(我真敬佩你啊)!你的内分泌非常之旺盛,你的荷尔蒙修复能力特强,你的细胞再生能力很棒,你的新陈代谢功能超好……”声音由低到高,最后几乎是慷慨激昂地朗诵了,“兄弟,你是伟哥,你是超人呐,本博士只有羡慕忌妒恨的份啊!”不但说曹二柱没病,还认为是超健康的男人。

曹二柱看了一眼那个女助手,只见她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转,双脚还往方踮了踮,似乎也对曹二柱佩服不已。

操,医再次宣告失败,最后的希望之火也被专家们扑灭了。

曹二柱要跟着老爸老娘离开医院,大胖子海龟医生拉住了他,塞给他一张处方,小声在他耳边说:“兄弟,我五体投地地佩服你呀!”摸了摸他自己的小腹说,“dammit(该死),你看我这儿堆积如山的脂肪,像一棵小树苗埋的土太多,树杆露在外面的不多了,我那玩意儿……没你的一半长哩!呜,郁闷呐,我那方面超不行,天天挨老婆骂呀,我也想找专家给看看了!”

作为医生,连自己的病都治不了,竟然堂而皇之为别人治病,曹二柱气得恨不得给那个大胖子海龟医生一拳头。他看了看海龟给自己开的处方,只见面龙飞凤舞地写着:“赶紧找一个能经得起折腾的老婆吧!”

曹二柱把那个处方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他说:“操他娘,这种医生老子也会做。到美国肯定没读书,一定是在餐馆里洗盘子,不然不会如此没水平的。”

站在县第一医院门前,他们一家三口对自己的求医之路进行了一下回顾总结。

老爸曹明玉首先说:“明明有病,公家医院里专家都说没病,只有那个私人医院的专家开了治病的方子,要不,我再找那个北京来的专家去看看。”

老娘胡大姑想了想说:“那个北京来的专家没准是一个骗子!二柱他爸,你没有看出来呀,他在电脑前面闹腾了好一会儿才给二柱看病哩,看一个病,像耕了田的,弄了一身汗。”想了想又说,“私人医院里的医生,脑子里想的是赚钱,只要你进了他的门,是没病,他们也会给你找出病来。一个有病的人进去了,那还不被他们折腾死啊?看病有风险,进门须谨慎!”

曹二柱往地吐了一口痰说:“那家伙说我吸了毒的,爸,妈,我天天在你们眼前晃悠,我什么时候尝过那种玩意儿?”

求医问药彻底失败!

曹二柱要老爸老娘先搭车回家,他到孙明芝那儿去看,看谁欺负她了,他要路见不平一声吼,说出手出手。

老爸老娘看着曹二柱,他确实有那种病,可医院里的医生又没办法医治,他们怕他晚在城里干犯法的事儿,劝他早点回去。

老娘拽住曹二柱的胳膊说:“二柱呀,你这病县城里的医生又治不了,你身边又没女人,你一个人在城里我们不放心呀!大街的漂亮女人又多,还露胳膊露腿的,都bái nèn嫩的,我怕你犯病了干傻事儿哩,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回去有什么用?我身边还不是没有女人,我那个瘾一发作,我想要的,你们又不让我得到,门都不让我出,我真忍受不了,莫把我憋死了!”

老娘想了想,想让曹二柱回去,她一咬牙说:“二柱,你回去吧,你和你嫂子的那事儿,我和你爸不管了,以后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曹二柱一听,高兴地蹦了起来,他笑着说:“好,你们先回去,我到孙明芝那儿看看回家。嘿嘿,夜里有了嫂子陪着我,我那瘾不会发作了。”看老爸老娘不是太信,他又说,“爸,妈,你们放心,孙明芝肯定不会留我过夜的。要是她留我过夜,治我那病更有效。可惜只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曹二柱把老爸老娘送回家的客车,便给孙明芝打了一个电话。

孙明芝在电话里说:“我在食全酒美酒楼等你,我请你吃饭。”

第354章 我知道你是怎么病了

曹二柱看了看天空,估算了一下时间,笑着说:“姐,你没有糊涂吧,饭点好像过了呢,不不晚的,吃什么饭啊?”

孙明芝不高兴地说:“切,我不管是什么时间,我没吃饭呢,难道这时候吃饭犯法么?曹耀军,你陪姐吃一顿饭,难道亏待你了?切,岂有此理!”说着挂了手机。

那是,跟孙明芝这样的大měi nu吃饭,那是自己的荣幸啊,哪有拒绝的道理啊?有人花钱还不一定有那个机会呢,我不能生在福不知福!

孙明芝坐在一个包房里,从包里拿出那个信封,看了看易远山和郭小萍在床的照片,她想让曹二柱看看,看他是什么反应,但想了想,觉得不妥,还是把那些照片收起来了。

孙明芝知道郭小萍在这家酒楼端盘子,她点好了菜,看曹二柱还没有到,便去寻找郭小萍,想问问她和易远山是怎么回事儿。可她找了找,没找着郭小萍,打听吧台服务员,服务员看了看孙明芝的脸,高兴地说:“嘻嘻,你是郭小萍的姐吧?她在呢,你等会儿,我去帮你叫她。”

孙明芝站在吧台前等了一会儿,那服务员失望地跑回来说:“嗯,不好意思,我到后面问了问,后面的人说,郭小萍有事出去了。”

孙明芝回到包房里,玩了一会儿手机,打了一小会儿小游戏。

曹二柱来了,他进包房大声说:“姐,你怎么找到这家酒楼里来了,我老婆郭小萍在这儿端盘子呢!哎,你见到她没有?操,听说她有男朋友了!”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我找过她,人们说她有事儿出去了,我没有见着哩,看样子是不想见我们,怕请我们吃饭。”看了看曹二柱,她问,“你患什么病了呀,说得吓死人的。”

曹二柱摇晃着脑袋说:“唉,别提了,为了那病,我和我老爸老娘已经在城里闹腾了两天了,也没弄出个名堂。操他娘,那么多医院,那么多专家,都是他娘的吃干饭的,竟然把我这病无可奈何,症状那么明显,他们竟然无能为力。”

听曹二柱这么一说,孙明芝有些担心起来,她皱起眉头问:“什么病啊?连专家都没办法,严重不严重?”

曹二柱摇着头说:“算了,姐,你别打破砂锅闻到底了,我这病说不出口,你一个女孩子,别打听了。”

孙明芝做一个怪脸,红着脸说:“嘻,我知道你是怎么病了……是男科病。”

曹二柱高兴地说:“姐,你真聪明,猜出来了。”

男科病多着呢,是什么男科病呢?孙明芝不问了,只是苦笑了一下。

曹二柱却忍不住了,他说:“哎,姐,我实话告诉你吧,我那病是这种症状,是夜里不能缺女人,要是一夜不和女人来一个三四个回合,我像发了鸦片瘾似的,心里难受,想撞墙,想发疯,杀人放火的坏事都想干!”

孙明芝听曹二柱这么说,她吓得身子往仰了又仰。小声说:“天下还有那种病么?真没听说过,真是无不有哩!”看了看曹二柱的脸,一副傻头傻脑的样子,她说,“你那是心病,要让心理专家帮你调整。”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错,姐,你想错了。我这病人称叫‘超男’,正规名字叫xing yu亢进。操他娘,在我们这小地方硬是治不了,要不,哪天到省城去治,干脆到北京去治,肯定有人能医治好。”

孙明芝做了做怪脸,还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过,曹二柱倒提醒了自己,以后晚要尽量离他远一点,莫等他发了那病,忍不住对自己下手。

这时有人敲门,接着一个年轻的男子端着盘子走了进来,他将两盘菜放到了桌子,笑着说:“请慢用。”

孙明芝看了看那男子,长得还算帅气,她吃惊地说:“耶,端盘子的不是女的么,怎么让你一个大老爷们端盘子呢?这酒楼别出心裁呀!”

曹二柱看着那男子,不知为什么,心里来了无名火,他说:“哎,你把这菜端回去,我们要让那个平时端盘子的女人端来,别人端来的我们不接收,没胃口,吃不下。”

那男子尴尬了,手一时不知往哪儿放,他想了想,一咬牙说:“端盘子的女孩子有好几个呢!不知你们要哪一个。我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想要见的那个人,她说她不想见你们。”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那个端盘子的叫郭小萍,你退出去,让她亲自端来。”

孙明芝拉长脸说:“你看看我,我和她长得像么?我是她姐呢,哪有妹不愿意见姐的呢?岂有此理!”看那男子还傻站着,她又说,“这两盘菜算了,还有两盘菜让她端来!”

曹二柱赶紧插话说:“必须的!不然,我们立马离开。”

那男子只好低着头不声不响地出去了。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操,郭小萍不敢见我,我听我妈说,她现在牛逼了,有个厨师在追她,没准是刚才那家伙。操他娘,长得老子帅,还是城里人,条件真老子好!看来让我老娘说准了,她找到一个我好的了。”嘴里说着,心里不是滋味,后悔自己糊涂,刘立丽的当了,竟然把郭小萍气走了。

孙明芝正要说话,郭小萍端着盘子推门进来了,她红着脸看着孙明芝说:“嘻嘻,姐,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吃饭哩!”

孙明芝笑着说:“怎么,我和他一起吃饭你不愿意呀,要不,你也坐下,我们一起吃,我特地点了四个菜,是为你准备的。”

郭小萍关门,坐下了,看着菜,又看着孙明芝,是不看曹二柱。她说:“姐,我们刚吃不久,要不,我坐下,看着你吃。”

曹二柱看到郭小萍坐在身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她现在还是他的家里人,应该坐在一起吃饭。他不高兴地说:“哎,老婆,难道我不是人么?你跟姐说话,看都不看我一眼呢!难道我是空气么?”

郭小萍低着头说:“哎,曹耀军,我告诉你,你当初不要我了,让我离开你家了,我们两人没关系了。我现在有男朋友了,可不是你什么老婆了哩!”

孙明芝看郭小萍的脸问:“哎,是刚才那个小伙子不?”

郭小萍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他喜欢我,可他的老娘不是太满意,嫌我是乡下人。”

孙明芝眨美丽的大眼睛问:“他是做什么的?”

郭小萍低专声说:“厨师。”

曹二柱伸手拽住了郭小萍的胳膊,歪着头问:“你们现在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郭小萍抬头看了一眼曹二柱,没有说话,只是笑。

曹二柱眨着眼睛,傻子似地问:“你们……床了没有?”

第355章 是残花就是残花

郭小萍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生气地打了一下曹二柱说:“你瞎说什么呢!你以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样,那么臭不要脸呀?第一回想看人家洗澡,接着床了!呜呜,硬是把人家一个小姑娘弄成残花败柳了。 呜呜,想了都后悔,想了难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曹二柱有点得意了,他笑着说:“郭小萍,你知道不,你那个落有女儿红的白手帕我还珍藏着哩,有时候我还拿出来看看,欣赏欣赏。”

郭小萍咬着嘴唇说:“切,只有你才那么不要脸,我是被你毁了!你很得意是吧,永远让你笑话是吧?”心里想说把那个手帕还给自己,可她又觉得放在曹二柱那儿才有意义,所以那话没有说出口。

看郭小萍现在的样子,曹二柱相信她还没有跟人家床,他松了一口气,他又问:“哎,你们两人拥抱接吻了没?”

郭小萍做了一个怪脸,笑了笑,点了点头,还抿了抿嘴唇。

明显是有过,曹二柱突然生出无名火,好像老婆已经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似的,气得想对郭小萍动手。

孙明芝看曹二柱的苗头不对,赶紧制止说:“喂,曹耀军,你算老几呀?拥抱怎么啦,接吻怎么啦,床了又怎么啦?你现在没资格干涉人家郭小萍正常恋爱了,更没资格动手对她动粗。你赶紧松手,岂有此理!”

没想到曹二柱抓住郭小萍的手不放,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妈说了,我们不算分手了,是她在家呆腻了,想出来端盘子,若端盘子端腻了,还要回去的。再说,我也没有赶她出来,我想她一直呆在我家里的……”

郭小萍听了曹二柱这话,心里有些激动,眼睛快速眨起来,忍不住想哭。

孙明芝看曹二柱说得很认真,便问郭小萍道:“哎,小萍,你们真是这样的么?”

没想到郭小萍忍不住,鼻子一发酸,眼泪“哗啦啦”地一个劲儿地往外涌,已经泪流满面了,突然挣脱曹二柱的手,大声“呜呜呜”地哭着跑了出去。

曹二柱看郭小萍哭着跑出去了,他看着孙明芝做了做怪脸。

郭小萍的这种反应,孙明芝看出来了,她心里一定还有曹二柱,当曹二柱抓住她的手时,她竟然没有挣扎,让他拽着。孙明芝虽然这么想,但她没有跟曹二柱说。

更没想到的是,这时,先会儿端盘子的那个帅气小伙子手持一把菜刀突然破门闯了进来,大声问:“喂,谁欺负我女朋友了?看老子不把你的头砍下来!”说着冲着曹二柱挥了挥手里的菜刀。

曹二柱吃了一惊,身子往后躲了躲,手里拿起了一把椅子准备抵挡。他看出来了,那家伙只是吓唬自己,没敢动真格的,他没动真格的胆量。

曹二柱笑着招了招手说:“小子,有种朝老子砍过来。”指了指脖子说,“你有本事朝这儿砍!”

看有人动刀,孙明芝吓得连连大声尖叫起来。

这时从外面冲进几个男人来,他们一拥而抱住了那个帅气的小伙子,夺下了他手里的菜刀,把他架走了。

闹了一个不痛快的小插曲,孙明芝看着盘子里的菜说:“曹耀军,我们埋单走人吧,换个地方说话!唉,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曹二柱重新坐了下来,伸手拿起筷子夹着菜吃了一口说:“姐,没事儿,我们继续吃饭。姐,你放心,那小子不敢对我怎么样。我看出来了,那小子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嫩得像肉鸡,真要打架,他远不是我的下酒菜,只要我一伸手,没准他要断胳膊折腿。”咀嚼了几下,他说,“操他娘,他夺走了我的老婆,我没有砍他的脑袋,他倒想砍我的脑袋来了,这世还有天理没有呀?”

孙明芝叹息一声说:“唉,我本想请你吃一顿饭的,没想到节外生枝,闹得不愉快……”本想拿那个照片给曹二柱看的,现在完全打消了那个念头,怕他生气。

曹二柱想起了正事儿,他问:“哎,姐,哪个吃了豹子胆了,竟然胆敢欺负你呀?你告诉我,我来收拾他。我不像刚才那家伙,只做做样子,我敢动真格的。”想了想说,“回,陈助理他们欺负郭小萍,故意在酒里下ān mián yào,把她弄到旅馆里……我听我老娘说了,我一调查,得知是陈助理干的,我把陈助理装入了麻袋里,硬是丢在山坳里过了一夜,把他吓得半死。姐,欺负郭小萍不行,欺负你也不行,你告诉我,欺负你的是谁?操他娘,他真活腻了,看老子不拧下他的脑袋!”

孙明芝眨了几下眼睛,又吃不下饭了,她真想哭,她忍了忍,小声说:“哎,曹耀军,你真愿意替我出头呀?”

曹二柱连连点头说:“嗯,是,是的,那是必须的。”

孙明芝眼睛已经流出来了,她用纸巾擦了擦眼睛说:“这人我说出来恐怕你不敢对他怎么样了。”

曹二柱锁紧眉头问:“谁?”

孙明芝眨了眨眼睛说:“吴世镇。别看他平时衣冠楚楚,其实是一个大魔王,大坏蛋,大流氓!”

曹二柱一惊,闭着嘴巴,眨着眼睛,看着漂亮的孙明芝,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孙明芝苦笑一下说:“切,你不敢了吧?”

曹二柱想到了吴世镇夺了和自己的切肤之爱的刘立丽,现在又欺负孙明芝,算是有了新仇旧恨,他想了想说:“只要想做,那没有什么不敢的了。你是知道的,只要我想,是王母娘娘老子敢推倒了干她,何况他吴世镇还只是一个肉眼凡胎的凡夫俗子!”看孙明芝表情由阴变晴,他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弄吴世镇那样的人,我们还得好好合计合计,得用点策略。像我弄陈助理,他到现在也不知是谁弄的他呢。”

孙明芝来了兴趣,她想了想,认真地说:“你说的是,现在的势态是敌强我弱,得智取,不能蛮干。”

曹二柱点了点头,附和说:“是的,直接来明的,我们斗不过他们,肯定我们吃亏,我们得暗下狠手。对了,吴世镇要到我们梨花冲村当支书,要不,我哪天把他装进麻袋里,丢到山坳里吓死他!”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装麻袋只是吓唬一下他,没让他伤筋动骨,他恐怕不在乎。我们得想办法让他出点血,遭受一点经济损失,让他刻骨铭心,一辈子都记着。”看了看曹二柱一点笑容都没有的脸,她又说,“只要你愿意帮我,我回去好好想一个办法,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他们吃得差不多了,准备结账离开,没想到郭小萍又进来了。她对曹二柱说:“曹耀军,你是不是曾经把你们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一个家伙装进麻袋里,然后丢到山坳里过了一夜呀?他来找过我,怀疑是我指示你干的哩!我说我不知道,他不信。”

曹二柱得意地笑笑说:“他后来没敢找你的麻烦吧?你要是敢再找你麻烦,老子再弄他,弄死他!”

郭小萍皱起眉头说:“我只是跟妈打电话的时候提了提,说我受人欺负了,又没要你去找人家算账,你的脑袋是喜欢发热……哎,曹耀军,我以后的事你别管了,有人保护我呢!”

曹二柱听了这话,心里很难受,他结巴地说:“他……他能保护你么?”

郭小萍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对了,我离开你家的时候,我拿了你二万九千五百元钱,再加你给我的二万,我过几天一起还给你。唉,不是你老婆了,再拿你的钱不应该了,是不道德的了。”

听郭小萍把账算得这么细,曹二柱的眼睛眨得飞快,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郭小萍低着头说:“我原本拿这钱去医院修补那个的,我想通了,我不想骗人家了,是残花是残花,是败柳是败柳……呜呜,要是有人计较这事儿,我和他吹了算了。”说着转身跑出去了。

孙明芝去吧台埋单。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看到刚才想和自己动菜刀的那个帅气小伙子,便朝他招了招手,那个小伙子走了出来。

曹二柱认真地问:“哎,兄弟,你能保护好郭小萍不?”

那小伙子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能,当然能啊!一个男人还保护不了一个女人么?”

曹二柱笑笑,他说:“你先会儿拿着菜刀,我还真有点佩服你。不过,你没有真砍,我瞧不起你了。要不,我们现在划一下……你放心,是赢是输我都把郭小萍弄不走了。我看出来了,她已经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你好了,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保护她的能力,不然我不放心。哎,小子,你敢不敢?”

那个小伙子往后退了退说:“你想和我打一架,是吧?”

曹二柱脱了衣,露出了胸大肌,还耸了耸双肩,他说:“我知道,你是厨师,做不了拳师的事儿,出门总不可能带一把菜刀吧,还得练好内功。哎,为了显示公平,我只用一只手。”说着朝他笑了笑,挑战的意味很浓。

看曹二柱小视自己,那小伙子有点生气了,他往前走了走,想吹个牛逼。

没想到曹二柱见那小伙子趁走近了,还没等他站稳,吹牛逼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他一手抓住了那小子的胳膊往前一拽,伸出一只腿用力往后一扫,那小伙子便“哎呀”一声摔倒在地,好一会儿才想爬起来。

这时不是饭点,酒楼里没有吃饭的客人,围观的人都是酒楼内部职工,惹得他们都忍不住捂起嘴巴笑起来。

那小伙子当众出丑,他不服气,爬起来时还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人,好像还不示弱。

第356章 我现在心里乱得很

见被摔地的那个小伙子嘴巴不干净,还在骂人,曹二柱生气了,趁那小伙子还没有爬起来之机,他又补了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弄得大家哄堂大笑。

孙明芝见状,怕生出麻烦,伸手打一下曹二柱,严肃地说:“切,你想做什么呢?岂有此理!”

郭小萍听到外面的动静,她走了出来。看到那个小伙子趴在地,曹二柱昂首挺胸正得意洋洋,知道曹二柱动手打人了。她生气了,跑过去对曹二柱一阵拳打脚踢,弄得曹二柱一边往后退让,一边躲闪郭小萍的拳头,差一点摔倒,又惹得大家大笑起来。

曹二柱笑着说:“郭小萍,你赶紧悬崖勒马吧,我试出来,那个厨师还真干不了拳师的事儿,拿刀砍不了人,只会在砧板切猪肉、狗肉、牛肉。他保护不了你,你要是不想受欺负,还得靠我来保护,必须的。”

郭小萍跑过去扶起那小子,她大声说:“滚,谁要你保护呀,不稀罕你!你吃饱了力气没地方使了,跑到这儿撒野,滚,滚远一点儿!”说着眼泪便流出来了。

孙明芝拽着曹二柱离开食全酒美酒楼。她小声说:“曹耀军,你看出来了没有?郭小萍凡里还是有你呢!”

曹二柱傻子似的说:“姐,你没有看到呀,她一直护着那个厨师呢!”

孙明芝认真地说:“我看出来了,她把你当家里人,把那个厨师当的是客人。她骂你,是你怠慢了客人。傻子,你没有看出来?”

曹二柱把孙明芝送到她的住的地方,自己搭车回家了。

回到了梨花冲,曹二柱先到了嫂子周小娟家里。

嫂子的老娘正和秀秀围着电视机看动画片,她看到曹二柱,知道他是来找嫂子的,她用手指了指后面。

曹二柱会意,他走到厨门口往屋里看了看,只见嫂子周小娟正聚精会神地做晚饭。

曹二柱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他说:“娟,我来了,你像没看到的,只给背和屁股让我看,怎么,我又惹你不高兴了,生我的气了?”

周小娟低头忙碌着,脸一直不让曹二柱看,似乎在哭,曹二柱看到她的眼泪落到地,像下雨似的。

“娟,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曹二柱走进厨房,伸手抬起周小娟的脸,她真在哭泣,好像还很伤心。

周小娟哭着,还推了一下曹二柱。

嫂子推开自己,这是最近少有的。曹二柱心里一“咯噔”,他继续问:“谁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去拧他的脑袋!”他感到怪,怎么跟自己有点关系的女人都被人欺负了?

周小娟抬起头,看了看曹二柱,哭着说:“我还以为我对不起他呢,呜呜,其实真正对不起人的是他。不管怎么说,我还维持着这个家呀,还给他抚养女儿哩。”

曹二柱听出来了,是自己的哥哥曹大柱在城里和一个小寡妇鬼混的事儿让嫂子知道了。这事儿曹二柱听朱老四说过,他想了想说:“嫂子,你别听别人瞎说……捕风捉影的事儿,你别信。”

周小娟的眼睛都哭红了,她说:“我听村里人议论,说大柱在城里组成了临时夫妻,日子过得逍遥得很。我不信,我给你哥打了一个电话,他竟然承认了,还要我别闹,还是像以前一样过日子。我骂他没良心,他说,我要是不听话,他以后不回来了。”说着便“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他不回来了,那不是两人要散伙么?曹二柱抱住了周小娟的腰,用手擦了擦她满是泪珠的脸,他说:“娟,你别担心,你不是还有我吗?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闲着了。”

周小娟低着头,哭着说:“我大你五六岁呢,我们又是叔嫂关系,这么偷食沾腥,传出去多难听呀!”

以前怎么没有这么想啊?

曹二柱用手抬起周小娟的脸,认真地说:“我想做我们这个大家的顶梁柱,撑着曹家的整个天,又没有想跟你结婚,我不让你闲着,谁知道呀?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以后要是结婚了,我老婆是什么待遇,你是什么待遇,决不亏待你。哎,你别哭了,我哥是在外面没女人,还不是不能回来陪你。你别想他了,也别管他了,他不回来好,反正我那方面的能力超强,两个女人我照应得过来。要不,你今晚你到我家,我陪你,让你散散心。哎,我现在还没有老婆,你现在是我的唯一女人,我可以天天伺候你。”

周小娟推开曹二柱说:“你先回去吧,我做了晚饭再说。唉,我现在心里乱得很,想死的心都有,你别再添乱了。”说实话,她现在没心思做男欢女爱之事儿。

曹二柱走到厨房门口,他回头说:“你今晚到我那儿去,直接二楼,你放心,我爸我妈不会干涉的。”

周小娟没有答曹二柱的话,她坐到灶门口,捂着脸大声哭起来。

曹二柱回到家里,老娘已经把饭做好了。

曹二柱吃着饭,他看了老爸和老娘,小声说:“爸,妈,你们知道不,哥在城里的那个屁事儿让嫂子知道了,她现在正在家里伤心地哭呢!”

曹明玉和胡大姑一听,都直起了身子。

胡大姑伸长脖子问:“耶,小娟……她怎么会知道了呢?哪个嚼舌头的说给她听的,总得不到好死咧!”

曹二柱愁眉苦脸地说:“妈,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再说,哥做的那种事儿,又是街谈巷议的好话题。嫂子听人议论,她不信,便给哥打了一个电话,哥那个呆子竟然承认了,还让嫂子别闹。还威胁说,嫂子要是闹,他不回来了!那意思不是要离婚么?”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我一直担心哩,这下好,想捂也捂不住了,她晓得了。”一生气,丢下了没吃完的饭碗,到床躺着了,气不顺,还不停地打嗝。

曹二柱本来不太饿,他吃了几口也丢下了碗。

曹明玉收拾了碗筷,洗了澡,心里烦,一个人到山那个窝棚里躺下了。

曹二柱洗澡后,爬到床睡下了。睡了一觉,他醒了,一摸床头,嫂子还没有来。

以前不请她都想来,今天招之还不来,看来她真的很伤心。曹二柱给周小娟打了一个电话,她好一会儿才接。

自己要被丈夫抛弃了,周小娟坐在灶门口发着呆。她怎么想也想不通,一直以为大柱老实,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花花肠子,还在城里组成了临时夫妻,那女人还是城里人,还开着超市,自己会赚钱,没准还自己漂亮,还自己洋气……周小娟是越想心里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如那个城里的小寡妇,越想她越难受。曹二柱要她到他那儿去散心,无非是要做床的那种事儿,自己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

周小娟接到曹二柱的电话,支吾了好一会儿才说:“二柱呀,我没心情哩!我想一个人多呆一会儿。”

曹二柱摸着自己的身子,有点急了,他说:“娟,你过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陪你一夜,你的心情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娟,你快来,我求你了。你一个人睡在床,又没人开导你,你会钻死胡同,越想越难受的。”

只有自己求过曹二柱,他从没有求过自己,今天听他求自己,周小娟有点小感动。她本来很听他的话,更不愿意得罪他。她想了想,弄水洗了一个澡,换了干净衣服,跟老娘打了一声招呼,离开了家。

到了曹二柱的家,一推门,门开了,周小娟关门,直接了二楼。

曹二柱听到脚步声,他翻身下了床。看到周小娟走了进来,立即将她抱了起来,他吸了吸鼻子,像狗似的在她身闻了闻,他闻到沐浴露香味,笑着说:“娟,你刚洗的澡是吧?哎呀,好香啊!”

周小娟躺在曹二柱怀里,可不像以前那样惬意,她点点头说:“嗯,一洗好我来了。”

曹二柱抱着周小娟,没有急着放到床,一直在屋子里转着圈子,像哄孩子睡觉,还不时地摇晃一下。他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娟,你别想乱七八糟的烦恼事儿了,你躺在我的怀抱里,只想美好的事儿。”

周小娟点点头,小声问:“你抱着我,你不累么?”

曹二柱低着看周小娟的脸,小声问:“我这样抱着你,你心里是不是好受一点?”

周小娟在曹二柱怀里长叹一口气,点点头说:“嗯,是的,和先会儿,好多了,胸好像也不是那么闷了,出气也畅通多了。”

曹二柱笑起来,他说:“娟,你说你我大五六岁,我现在怎么看你像我的孩子呢?”

周小娟不好意思了,伸手搂住了曹二柱的脖子。她说:“二柱,你抱累了吧?还是把我放下吧!”

曹二柱将周小娟放到床,笑着说:“嫂子,还是你心痛我。”站在床边看了看周小娟绷得紧紧的脸变松弛了,似乎还有点花容,他说,“嫂子,你想开一点,我哥背叛你了,你也背叛他了,算是礼尚往来,谁也不欠谁的,以后我们偷食,还可以心安理得了,我也不觉得对不起我哥了。哎,娟,亲爱的,你现在心里只想我。”说着爬到床,把她搂得紧紧的……

胡大姑到二楼看了看,看到曹二柱搂着嫂子周小娟睡在床,虽然还没有做那种事儿,但他们两人的这种畸形之情让她心里堵得慌,出气进气都不顺畅,可她没有说话,感觉要打嗝,她悄悄地离开了。

第357章 一急就犯马大哈毛病

孙明芝为了让曹二柱知道了自己的住处,特地让他到这租住的屋里坐了坐。 孙明芝送曹二柱离开时,遇到了房东婷姐。

婷姐看到他们两人感到有点怪,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觉得孙明芝太美,还洋气,曹二柱太丑,还土气,他们两人应该是两条平行线,不应该有什么交际才是。

孙明芝怕婷姐乱猜疑,她解释说:“这是我弟,从乡下到城里来看病的。”

婷姐以为是亲姐弟,她吃惊地说:“我的天,真有点意思哩,姐姐漂亮得如花似玉,可弟弟却长得丑无,还真是一妈生九子,九子九个样哩……”

孙明芝笑笑说:“嘻嘻,是我堂弟,我老爸弟弟的儿子,不是一个妈生的。哎,婷姐,我弟有那么丑么?切,我怎么看不出来哩!”走近婷姐咬着她耳朵说,“你别看他长得丑,可特有女人缘哩,村里的女人都喜欢他,他的女朋友长得特别漂亮。你不知道,他患有一种很特别的病,女人喜欢,可伤他的身子,医院治不了……”

婷姐笑着打一下孙明芝说:“切,妹妹,你说什么话呢,什么病呀,女人喜欢,伤他的身子,还治不了。”

孙明芝笑着说:“婷姐,我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装糊涂呀?嘻嘻,我不跟你说了。”

孙明芝下午没有去班,回到屋里,开始想怎么惩治吴世镇的计策。

孙明芝打开笔记本电脑,用“老板潜规则”的关键词查了查,还真有人支招。

有人说,一定要收集好证据,如老板的精斑什么的,然后报警,告他强……奸,让他坐几年牢;

有人说,把那事儿告诉老板的老婆,让他家里起内讧,狗咬狗,弄个妻离子散,你躲在暗处筑台看好戏;

有人说,暗里找老板的毛病,如guān shāng gou jié、偷税漏税、非法集资等,然后举报,让他倾家荡产;

还有人说,狠狠地敲老板一笔钱。不过这个有风险,技术性太强,操作不当容易变成敲诈罪,把自己弄“进去”……

孙明芝皱起眉头,看着那些招术,她觉得太阴,太损,太烂,是只损人,不利己。

孙明芝又在找了找,还真有一个从“利己”角度出发的帖子。

帖子说:若被老板潜规则了,先把报仇的事儿埋在心里头,不显山露水,装出逆来顺受的样子,以歪歪,让他继续“潜”。在运作的过程,千万不要主动投怀送抱,要让他跳起来摘桃子。让他最终能得到,但来之不易。这样,他愿意在你的身下本钱,舍得投入,你也可以趁热打铁地从他那里捞好处。好处不能直接要,得找恰当的理由,如亲人生病了,如欠gāo li dài被人追杀等。小的好处别捞,要捞捞大的,别怕狮子大开口,看他的心情和承受能力,往狠里捞,等捞够了,你便找一个理由脚下抹油溜之大吉……

孙明芝看着这个帖子,她感觉有可借鉴性,但这种方法首先得让自己做出“牺牲”,让吴世镇继续占有自己,这一点她难于承受,她心里一直装着易远山哩,他不是不爱自己,是有人在间作梗!

用什么方法来惩治那个可恶的吴世镇呢,孙明芝一下子拿不定主意。反正不想在天宇集团长期干下去了,她一个人到街逛了逛。逛到天黑了,她买了一点水果回来,吃了一个苹果,把晚餐解决了。

孙明芝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儿,便去洗澡。

孙明芝做梦也没有想到,她房间里和卫生间里都被陈助理他们偷偷安装有针式摄像头。

孙明芝tuo guāng了衣服走进了卫生间里,她先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还转了一圈,然后拿起热水器的喷头朝自己身子喷水……

孙明芝在卫生间里的一举一动,都被躲在离小区不远处的陈助理从手机里面看到了。

陈助理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得特别认真,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儿,看着她的胸,看着她的圆臀……嘴里的哈喇子不停地往外流,滴落到他的身,把胸前的衣服全弄湿了,他也不知道。看了一会儿,卫生间里的雾气腾腾的,越来越浓,看她像仙女般沐浴于雾里,慢慢在雾里消失了,他才作罢。可他这时却被孙明芝的玉体弄得心里痒痒的,怎么也忍受不住了。

眼前的事儿怎么解决呢?陈助理想到了前不久奉吴世镇之命刚找到的那个黄小翠。

黄小翠没有在发廊里干了,自己租了一间小房子,她自己在街头巷尾找客源,然后把男人引到家里做那种买卖。她做生意灵活,有时还可根据客户的需要送货门。

陈助理寻到黄小翠的出租屋里,她正在吃晚饭。

黄小翠当然知道陈助理来找她的目的呀!看到回头客,她喜笑颜开,乐滋滋地把他引到了房间里,让他躺在床先等一会儿,离开时还低头用嘴亲了亲他。

黄小翠吃好饭,收拾好了碗筷,洗了洗脸,关大门便走进了房间里。

陈助理看黄小翠在tuo yi服,他问:“哎,今天生意怎么样?”坐起来脱下裤子又问,“我是你今天的第几笔买卖呀?”

黄小翠摇晃着脑袋说:“别提了,本来我一个人既是老板又是员工,是惨淡经营,只好自己出去找客源。今天倒霉,差一点栽到一个老头手里了!”

陈助理正准备脱裤衩的,听黄小翠这么一说,他停下了,还把裤子往撸了撸。

黄小翠皱起眉头说:“唉,真倒霉,我在大街看到一个眼熟的老头,我以为他是我曾经的客人,老主顾,撩拨他,说他把我忘记了,有好长时间没到我这儿来了……没想到那老头瞪大眼睛看着我,打起了官腔,说我厚颜无耻,不知廉耻……把我鄙视了一番。我听到有人喊那老头铁主任,他们相互打招呼握手时,我趁机开溜了。我回来一想,那老头不是我的什么客人,脸熟是因为在电视看到过几回,他是退休的rén dà副主任铁作伟……唉,一没有生意心急,一急犯马大哈的毛病。”

陈助理笑了起来,他说:“你真牛逼,连那个老铁你也敢勾引,人家还当过县公安局局长呢!你把嫖客的克星当嫖客,你本来是一个老鼠,竟然胆敢去舔猫逼,你以后还得小心一点,没准他会让他以前的老部下来弄死你。”

黄小翠光着身子做了一个怪脸,吐了吐舌头,爬床,笑着说:“嘻嘻,你让我今天实现了零的突破。嘻嘻,你今天运气好,今天吃的新鲜食……”

陈助理看了看黄小翠的那个关键位置,能看出来,今天还真没人动过。他笑着说:“反正来了,吃剩食也得吃饱呀!”说着两人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第358章 男人贪婪得很

孙明芝洗好澡,像往常一样什么衣服也没穿,仅仅系了一条大浴巾,便在房间里喝茶,看电视。 特意搜索到市电视台,看以前的同事们制作的专题节目。

突然,孙明芝听到了“咚咚咚”敲门声,她将电视声音调小了,警惕地大声问:“谁呀?”

“妹妹,是我,你的婷姐。嘻嘻,我没事儿,过来跟你聊聊天。”

是婷姐的声音,反正是女人,孙明芝放松了警惕,也没有换行头,扯了扯浴巾,把应该盖住的地方盖住了,直接把门打开了。她笑着说:“婷姐,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和我聊天呢?”

婷姐进屋看到孙明芝只系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是湿的,她吸吸鼻子说:“妹妹,你刚洗了澡的吧?啧啧,你现在的样子真漂亮,真xing gǎn,我要是男人也要对你垂涎三尺,想入非非。”说着自己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一个凳子。

孙明芝关门,还反锁了,她扯了扯自己身子的浴巾,笑着说:“嘻嘻,我一个人在家里,喜欢这样,很爽的。你又是女人,我没有换衣服。婷姐,我穿成这样,不算对你不尊敬吧?”

“不算,都是女人呗!大家都是一样的,见怪不怪。再说我只大你十多岁,算不长辈,没那么多讲究。”婷姐瞪大眼睛下看了看孙明芝,还伸手掀了掀浴巾,看到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笑着问,“哎,妹妹,你睡觉不会是光着身子睡吧?”

孙明芝不好意思地说:“我才不是呢,我光着身子睡不着。婷姐,你睡觉不会是光着身子吧?”

婷姐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我的房门有男人弄得开的……我是让他们得手,也不能让他们轻易得手,我睡觉的时候都是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嘻嘻,只差锁了。”

看婷姐还抿着嘴巴坏笑,孙明芝转移话题说:“耶,婷姐,怪呢,什么风今天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呀,今天没有砌长城么?在家里闲着,那不把大好时光浪费了么?”砌长城的意思是打麻将。

婷姐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说:“唉,别提了,这几天火气太背,每天输得光腚儿了,嘻,不敢战场了。”看孙明芝把门关得严实,她说,“妹妹,你放心,我跟那些男住户们都打招呼了,说你是我的妹妹,谁都别想打歪主意,不然我拿刀yān gē了他!”

孙明芝看婷姐直言快语,又很热情,她笑着说:“婷姐,你收徒弟不?我跟你学打麻将呀!到现在,我连麻将都还认不全。”

婷姐连连摆手说:“妹妹,你可不能学打麻将,麻将场的男人贪婪得很,不仅想赢你的钱,还想动你的歪心思。我了一回当,一个家伙赢了我的钱,同意我赊账,赊了三回,加起来有两千多了,最后一回,等麻将散场了,别人都走了,他不走。他说:婷妹,你今天把账结清了吧。我说我去取钱。他说不用,有现存的,一次可还清。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故意吓唬他说,你只要敢动手,我报警。他竟然按住了我,没有怕……”

孙明芝皱起眉头,脸红了,没有说话。

“反正没有男人,没人管着,失一次身,不还他两千块了,嘻嘻,我觉得划算。”婷姐吸了吸鼻子,四处看了看问,“哎,妹妹,你还没有吃晚饭吧?对了,我包了一点饺子,猪肉芹菜馅的,我多煮了一碗,跟我粘乎的那个鬼东西说来吃的,竟然没有来……”说着站起来了。

孙明芝赶紧说:“婷姐,不用,我已经吃了一个苹果了,吃不下了。”

婷姐歪着头看着孙明芝说:“你又不胖,只吃一个苹果怎么能行呢?俗话说,早晨吃好,午吃饱,晚吃少,不能一点都不吃呀?”说着打开门出去了,回头还说,“你等着,我马来。”

因为婷姐马来,所以孙明芝没有把门反锁。

没过好一会儿,孙明芝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婷姐,她说:“直接进来呗,还敲什么门呀!”

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进来的竟然是吴世镇!

看到吴世镇从天而降,吓得孙明芝往后退了好几步,她结巴地说:“吴……总,女人的寝室你怎么能随便闯进来了呢?”

吴世镇坐到一个板凳,笑着说:“我不是经你允许了的么,你说让我进来我才敢进来呢!嘿嘿,没有想到,你今天这么热情,连门都不要我敲,让我直接进来。”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谁晓得是你呀,我以为是婷姐呢!”

这时婷姐也端着饺子进来了,看到吴世镇故意惊讶地说:“哎呀,妹妹,你来客人了呀!”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吴总。”

吴世镇起身挤眉弄眼地朝婷姐点点头笑了笑。

婷姐瞪大眼睛说:“难怪楼下停了一辆豪华小车呢,原来是来了一个大老板。”笑着把饺子递给孙明芝,又笑着说,“好,你们忙,我回去还有点事儿,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开门出去了。

其实,这开门关门都是吴世镇和婷姐合伙演的一处好戏,饺子是吴世镇买来的,是他们的道具,目的是让吴世镇顺利进入孙明芝的屋子里。

孙明芝将饺子放到桌子,看婷姐离开了,她苦着脸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不想见你……没想到你竟然变本加厉了,还跑到我家里来了!你也是在流shè hui hun的人,怎么没脸没皮呢?岂有此理!”

吴世镇四处看了看,笑着说:“哎,你下午没有班,我怕你有什么意外,来看看,关心一下。再说,我又不是什么怪物,见了我你又少不了一根毫毛,你为什么不想见我呀?”

孙明芝抓着浴巾,生怕往下落,她说:“切,你不是怪物,是魔鬼,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哎,你已经见到我了,我没事儿,好好的,你走吧!”

吴世镇眨着眼睛问:“哎,你下午怎么不班呢?”

孙明芝认真地说:“我正在考虑一件事儿,还没有最后下决心。”

吴世镇警惕地问:“什么事儿?搞得那么慎重,连班都不了。”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嗯,我准备辞职,不想班了。”

吴世镇吃了一惊,孙明芝要是一辞职,他的那个“养猪计划”夭折了,他赶紧说:“辞职?我正在向董事会打报告,提拔你做集团副总呢!你要是辞职了,我怎么跟董事会解释啊?”看了看孙明芝,他又问,“你为什么要辞职啊?”

孙明芝看着天花板说:“我不想看到你,你太可恶了……”

吴世镇站了起来,看了看孙明芝,吸了吸鼻子,闻了闻体香,他说:“你刚洗了澡的吧,真如出水芙蓉哩,好漂亮,好香呀!”

孙明芝想往后躲,可又不敢迈大步,怕露春光,她说:“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好邪恶呀,你快点出去。”看吴世镇还不想走,她说,“要不,你出去一会儿,等我换了衣服你再进来。”

吴世镇笑着说:“嘿,你别我当三岁的小孩子,我一出去你把门关了,我再也进不来了,我可不会你的当呢!孙,我们又不是第一回……再说,你现在又没有男朋友,你给我一次照顾你的机会,我求求你了!”说着双手合十连连作揖。

孙明芝拉长脸说:“切,你别一给鼻子你脸了,你别提次了,你qiáng bào我,我有证据的,你现在要是不立马走人,我告诉你,我将新账旧账一起算。”看了看门外,吓唬吴世镇说,“我已经给我的几位男邻居打过招呼了,他们要是听到我在房里呼救,他们可以撞开门进来的……”

没想到吴世镇并没有被吓住,他突然跪下伸手抱住了孙明芝,央求说:“孙,你报警吧,你呼救吧,让男住户他们进来吧,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是坐牢,是挨打,我也心甘情愿。孙,你成全我吧!”掀开了她的浴巾,她的大腿全露了出来,更是欲罢不能了。

孙明芝紧紧地抓住浴巾,看吴世镇故伎重演,可关键东西却没有献来,她抓紧浴巾,发脾气说:“岂有此理!你松手,我真要呼救了!你别提次了,次我选择沉默,是看在你打给我的三十万元钱的面子。原以为你是一时冲动,以后会悬崖勒马的,没想到我是姑息养奸,你得寸进尺了……”

吴世镇见孙明芝没有呼救,他将她抱起来按在了床,掀开了她的浴巾,喘着粗气说:“好,孙,你要依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再打给你钱。”

孙明芝拼命的挣扎,她哭着说:“不行,打钱也不行!”

孙明芝不停地挣扎着,吴世镇还真没办法下手,他有些生气了,恶狠狠地说:“你要是还不听话,我只有强迫了。”说着瞪大眼睛,似乎要下毒手。

孙明芝看到吴世镇凶残的样子,她害怕起来,失声大哭起来。

吴世镇看孙明芝态度有些缓和,他说:“我打给你十万,你松手,依了我。”

孙明芝哭着摇摇头,但抵抗不过吴世镇,浴巾已经被扯了下来,她的身子一点遮挡的东西都没有了。

吴世镇按住孙明芝不敢松手,他说:“打二十万,行不?”

孙明芝摇了摇头,仍然哭泣着,没有说话。

吴世镇一咬牙说:“打三十万,行不?”

孙明芝没摇头了,也没有挣扎了,眼睛闭着,一个劲儿地哭着。

吴世镇松开手,迅速tuo guāng了自己的衣服,来了一个猛虎下山,四爪按住了猎物……

这时,陈助理在黄小翠那儿发泄一阵,得到了满足,丢了一百元钱出了她的出租小屋。

陈助理走在大街,打开了手机,看了看监视孙明芝的监控,没想到看到了吃惊的一幕:只见那个吴世镇已经得手了,正和孙明芝赤身luo ti在床滚床单……看着别人,想着自己,他心里难受极了。人家弄的是仙女,自己弄的却是土鸡,真是人人气死人啊!他看着那个画面,嘴里不停地往外冒酸水,是恨得牙痒痒……

第359章 气得哭泣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闷心来瞌睡多。进本站。

孙明芝心里苦闷,精神极度不爽,她一直睡到午才起床。起床后,她两眼红肿,无精打采的,像久病不起的病人。

昨天晚,吴世镇采用软硬兼施,既诱又哄,终于在孙明芝的身子好一顿发泄,最后心满意足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孙明芝再次受到吴世镇的侮辱,她像遭了大难的,感觉没脸见人。

都是做的同样一件事情,和相爱的人做,和不爱的人做,其感觉完全不一样。吴世镇很爽,可孙明芝一点kuài gǎn都没有,其感觉像被猪拱了,被狗啃了,把心拱啃得烂烂的了,连复仇计划也打乱了。

吴世镇离开后,孙明芝一直躺在床哭泣,不过声音不是很大,还用被子捂着头,她心里很难受,堵得慌,出气也困难,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坏女人了,为了钱,竟然把自己的身子送给了一个自己讨厌的坏男人。

婷姐在门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皱起了眉头,心里说:这丫头太可怜了,竟然被那个半拉子子老头子给糟蹋了!吴世镇在孙明芝家里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昨夜关键的时候她还来听过壁根,知道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吴世镇在强迫。她看到吴世镇心满意足地走了,听到孙明芝一个人还在屋里哭泣……

天亮了,见孙明芝还没有起床,她特意来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她怕孙明芝想不开,出意外。她听到里面有动静,她才放心地离开。

孙明芝起床了厕所,还洗了一个澡,想把吴世镇留在自己身子里的东西全部冲洗掉,是冲洗了一遍又一遍。

孙明芝洗好了澡,照了照镜子,看自己的精神不太好,很憔悴,便化了化淡妆,进行了一下自我掩饰,然后出门,她想看吴世镇承诺的那三十万打到银行卡了没有。

走到门口,孙明芝本想不见任何熟人的,没想到遇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婷姐,也躲也躲不开了。

婷姐街购了物的,兴高采烈的,她看着孙明芝没有一点阳光的脸,故意瞪大眼睛吃惊地说:“哎呀,妹妹,你怎么啦?好像哭过哩,眼睛都哭肿了。哎,你告诉姐,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要是我们这儿的男住户,老娘让他卷铺盖滚蛋!妹妹,要是还不解恨,我拿菜刀yān gē他。”

孙明芝的眼睛不敢看任何人,她低着头,摆摆手说:“没哩,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多愁善感想到伤心事儿了,忍不住想哭,哭了!唉,我们女人的眼泪真不值钱!”

婷姐摇晃着屁股走进了自己的屋里,还伸长脖子从窗户里看了看孙明芝,看到她漂亮的样子,又改变了同情心,有点羡慕忌妒恨了。她自言自语地说:“小丫头真不知足,傍那么大个土豪了,有花不完的钱,竟然还哭哭涕涕,好像伤心得很,要是换着别的女人,她不高兴死才怪呢!”

孙明芝在大街逛了逛,拿着银行卡到银行自动取款机看了看,一看余额,她心里一“咯噔”,银行卡还是那么多钱,吴世镇这次放了空炮,说的话没有兑现!

采用欺骗的手段把自己侮辱了,真岂有此理!孙明芝气不过,她拿出电话拨通了吴世镇的电话,生气地说:“姓吴的,你给我赶紧过来,给你十分钟,迟到一分钟都不行。不然,你是知道的。”

孙明芝站在小区门外,几分钟后,吴世镇开着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孙明芝看到吴世镇准时到达,她没有说话,气得哭泣起来。

吴世镇摇开车窗,伸出头说:“我的小祖宗,怎么啦,我又惹你生气了?”看孙明芝捂着脸,好像是在哭泣,他跳下车,打开车门,一边哄,一边抱,将她弄进了车里。

孙明芝坐在车里,她一句话都不说,一直哭泣,哭得很伤心,像死了亲老子的。

吴世镇估计到是什么原因了,他开动车,在一家银行门口停下了。

吴世镇伸出手说:“孙,你把银行卡给我,让我看看,看钱打了没有?”

孙明芝拿纸巾擦了擦眼睛,将银行卡递给了吴世镇,两人一起走到了一个自动取款机前,查了查余额,银行卡里有八十万。

吴世镇想了想,默算了一下,他说:“耶,这个老龚,竟然执行我的命令还敢打折扣,硬是短斤少两,怎么只打了二十万呢?”

孙明芝哭着摇了摇头说:“那二十万我卡里本来都有的,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打哩!你不仅是一个大恶魔,还是一个大骗子,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吴世镇抓住孙明芝的胳膊拽出银行,坐到车,将银行卡递给了她。

吴世镇拿起电话拨通了财务总监老龚的电话,劈头问:“喂,老龚,我让你打给孙经理的那三十万,你打了没有?我让你做点事儿,怎么拖拖拉拉,一点也不利索呢?”

老龚在电话里说:“对不起,吴总,是这样的。我先是让小张去打那钱的,结果小张临时有别的事被赵总叫走了。好,我马让小杨去办。吴总,还是从梨花冲集资款里划拨吧?”

吴世镇严肃地说:“嗯,是的,赶紧办理,麻利点,我等着用呢!”

老龚的话孙明芝也听到了,不再哭泣,但眼泪还是往外涌。

吴世镇找出纸巾,为孙明芝擦拭一下脸蛋,小声说:“孙,我的宝贝,你别哭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地哭成一个林黛玉了,再哭弱不禁风了。”

孙明芝恼火地说:“我一个小姑娘呢,才二十出头,竟然被你这个半拉子老头糟蹋了,谁会不伤心啊?呜呜,我忍不住,想哭,呜呜,我哭了,你想怎么着呀?呜呜。”哭得更厉害了。

“好,是我不对,是我欺负你了,你哭,你大声哭。唉,反正是我不对,反正是你有理由。”吴世镇搂着孙明芝,看她很可爱的,又小声说,“我知道,你没看到我打给你的钱,以为我在骗你。孙,你放心,不会的。我给你钱,没敢动用公司的账户,是从梨花冲集资款里弄的。你放心,我说过的话,我一定会兑现的。不会吐出的唾沫,再屙尿变收回来的。”看孙明芝躺在自己怀里,身体哭得不停地抽搐,他又哄她说,“孙,我真心对你好,可以把心肺都掏出来给你,你别再像刺玫瑰了,一直在扎我的心,弄得我想拍你马屁也不敢,生怕拍到你的痔疮了。”

孙明芝用泪眼瞪了瞪吴世镇,撒娇地说:“滚,谁有痔疮呀?你才有哩!”

吴世镇看孙明芝没有排斥自己了,他又拿纸巾为她擦泪水,故意心痛地说:“孙,你别哭了,哭了我心痛极了,恨不得也跟着你哭。”看了看车窗外,看有人在送外卖,他问,“孙,你吃饭了没有?”

孙明芝摇了摇头,还叭叽了一下嘴巴,她不仅午没吃,昨天晚、今天早晨也没有吃。

午接到陈助理的电话,说孙明芝一直在家,没办法拆下安装在她家的监控设施。吴世镇想了想说:“孙,我看你精神不好,要不,我今天下午陪陪你,吃了饭先去洗个桑拿,然后再做一个全身按摩,让你放松放松,享受享受。”这么做正好可以调虎离山。

吃了饭,不能立马洗桑拿、按摩,他们到商场里转了转,吴世镇顺便为孙明芝买了两套衣服,当然价格都不菲。

把孙明芝哄高兴了,吴世镇趁机说:“孙,你以后是我的正式"qing ren"了,要是你愿意,我赶走我老婆,让你位。”

孙明芝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吴世镇视同她默认了。

逛了商场,他们去洗桑拿。

这时,陈助理带着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来到了婷姐家。

婷姐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孙明芝的房门,她看到那碗饺子仍然放在桌子,一个都没有吃,她说:“那丫头连饺子都不吃,真挑剔呀!”

眨巴眼看到了装在方便袋子里水果,拿出来看了看,没敢吃。

陈助理特地看了看孙明芝的床,还用鼻子吸了吸,脑子里想到吴世镇和她在床滚床单,心里发酸了。

婷姐看赵志龙在卫生间里拆那个监控设施,她问:“天啦,那丫头解手、洗澡你们也录下来了?”

陈助理看了看孙明芝的笔记本电脑,笑着说:“嘿,那还用说,她的身子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秘密了。”

婷姐吐了吐舌头,表示惊讶。她看着林老幺拆着卧室里的摄像头,她皱起眉头说:“哎,我有点弄不懂呢,昨夜里吴总对孙明芝下手了,还是强行的,弄得孙明芝反抗得大哭不说,吴总走后,她一个人还哭了一夜……吴总竟然让你们把那过程全部偷录下来了,这不是要留下他的犯罪证据么?”

陈助理笑着说:“这东西要看是在谁手里了,要是在吴总手里,那只是一段有意思的记录;要是在我们手里,是一段精彩的视频;要是在孙明芝手里,那才能成为证据,不过还要看她愿不愿报警,要是不报警,屁都不是。”

婷姐乐呵呵的,因为吴世镇为这事给了她不少好处,所以她跟着陈助理他们跑得屁颠屁颠的。

林老幺正站在凳子下一个摄像头,他一低头看到婷姐bái nèn嫩的胸了,由于站得高,也看得多,那两个大馒头似乎看到了一半,看得他不停地住外流哈喇子。

婷姐看到林老幺看着自己,一副发馋的样子,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笑着说:“兄弟,你眼睛老实一点呢,看到不应该看的了,小心眼睛长痔疮呢!”

林老幺听婷姐这么说,他乐了,差一点从凳子摔下来了。他站稳后说:“婷姐,你是敞开了让我看,我眼睛也长不了什么痔疮,不信你敞开了试试。”

婷姐扯了扯胸前的衣服,故意让ru gou子多露了一点,她笑着说:“你只要肯动脑子,会哄女人,把我哄晕乎了,不说敞开看,是敞开让你摸我都允许。”

第360章 完美得不真实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婷姐,光摸那儿不过瘾,还可以干别的不?”

婷姐当然知道眨巴眼说的“别的”是什么意思啊,她摇晃了一下身子说:“切,那要看你的本事了,哄到火候了,把姐哄晕乎了,姐没准犯傻了,也许还能和你们干点别的什么事儿了。进本站。”

林老幺下好了摄像头,跳下凳子说:“婷姐,你最喜欢什么东西呀,你说说,到时候我们好好准备一下。”

婷姐皱起眉头说:“唉,我这人没结婚,没男人,没孩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只是喜欢打打麻将。嘻嘻,打麻将只喜欢赢,不喜欢输。”

赵志龙看了看门外说:“快点,小心孙明芝回来了,发现了哩。”

陈助理摆了摆手说:“没事儿,大家放心,孙明芝现在由吴总陪着,还在洗桑拿,洗完桑拿还要按摩,不到天黑回不来。”看了看眨巴眼,他又说,“眨巴眼,这儿条件不错,有床有被子,你可以花点功夫,和婷姐干点别的。”说着几个人要从门里往外挤。

婷姐故意拽住了林老幺,吓唬他说:“嘻,那个家伙的眼睛太会眨了,不停地眨眼睛动眉毛,一看知道不是善茬,姐不喜欢,还是你留下吧,我们姐弟两人做点别的!”

林老幺受宠若惊,他笑着说:“嘿嘿,还是我英俊,是吧,婷姐。”看了看婷姐,做了一个搂她的假动作说,“来,我们到床做点别的。”

婷姐打了一下林老幺,假生气地说:“切,你个傻东西,你哄姐了没有?世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呀,哄都不哄,滚,滚远一点!”

林老幺傻子似的问:“怎么哄?我不会哄女人哩!”

婷姐伸出手说:“切,一看你是一个棒槌,不讨女人喜欢,不过哄姐简单得很,只要你给筹备一点赌资,拿钱给我打麻将,你想要做什么,姐为你敞开大门。”

几个家伙都看着婷姐,想探一下水的深浅,想找机会来趟一次混水。

林老幺当了真,一本正经地问:“婷姐,你要多少呢?”

婷姐笑着半真半假,她伸出两根指头:“嘻嘻,不多,只要两千行了。”

我的天啦!价格太昂贵,四个家伙全吓跑了。

“切,几个穷鬼,想打我的主意,又舍不得花代价。滚,滚远远的!”婷姐在孙明芝屋里收拾了一下,然后关门离开了。

他们刚离开孙明芝的屋里没好一会儿,孙明芝让吴世镇用车送回来了。

孙明芝先和吴世镇一起洗了桑拿,休息了一会儿,又到一家保健会所做了一个保健按摩。

按摩师是一位年女人,孙明芝从没有按过摩,第一次体验,她觉得按摩师的手法很到位,点压穴位时有点酸麻,全身被按过之后,她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身子也有了一种轻松感,精神也稍有振作。

吴世镇把孙明芝送到家后,也很君子,更没提出非分之想,坐了一会儿,见孙明芝躺在床玩手机,还露出了笑脸,没有打扰她,主动帮她收拾了一下屋子,做了一下卫生,洗了洗马桶,将没吃的饺子丢进了垃圾桶里,洗手为她削了一个苹果放到了她的床头柜,然后提着垃圾离开了。

孙明芝玩了一会儿手机,半靠在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电话响了,孙明芝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吴世镇打来的,他在电话里细声细语地说:“孙,你少玩一会儿手机,要注意你的眼睛,要多多休息。你说你不想吃晚饭,吃一个苹果行了。我削了一个苹果放在你的床头柜……”

孙明芝对着手机连连点头,“嗯”了几声,侧身看了看床头柜,果然有一个削好的的苹果放在卫生纸面,她拿起来咬了一口说:“嗯,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事儿不?”

吴世镇低声说:“没有什么事儿,我走的时候看你玩手机玩得很起劲儿,怕你废寝忘食忘了吃苹果,提醒你一下。哎,你早一点睡。不说了,晚安!”

孙明芝虽然没有回吴世镇一个晚安,但她从内心里对他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似乎感觉他不仅仅是"qing ren",好像还是父亲,兄长……

孙明芝吃了苹果,跳下床,准备将果核丢进垃圾桶里,看到垃圾桶里的垃圾没有了,换了一个新方便袋。她丢了果核,便进卫生间里厕所。她看到马桶也不一样了,亮了许多,明显是擦洗过。好厕所,她发现卧室里的地清扫过。不用说,这一切肯定都是吴世镇干的,只是当时自己在玩手机,没有在意。

孙明芝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像这样照顾自己,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她反锁好门,洗漱一下,床躺下了。

刚躺下时,孙明芝睡不着,想了想,她感觉吴世镇有些不真实,因为过于完美,不像易远山,他也很照顾自己,但没有像吴世镇那样面面俱到,想挑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睡不着,只好又看手机,玩了一会儿游戏,她才慢慢睡着。

当孙明芝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时,她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大亮了,本想去班的,看班时间已经过了,也干脆不去了。

孙明芝又到银行自动取款机查了查余额,一百一十万元,那三十万到账了!她想了想,又办了一张银行卡,把前男友给的二十万存到了那张新卡里。

那张卡里还有九十万,孙明芝想拿那钱买点什么,买房吧,她有点不想在群峰县城买,她的志向还是在省城或者是北京。她想买一辆车,对,买一辆车,不过,还得先学驾照。

孙明芝想到了吴世镇,她想先跟他学学开车,学点基础了,然后再到驾校报名学驾驶技术,考驾照。

孙明芝想给吴世镇打电话,想了想,没有打。

这时,吴世镇和陈助理躲在办公室里拿着手机选照片,有在沈鹿城tou pāi的,也有从监视设备里抓出来的照片。他们精选了十多张吴世镇最满意的,吴世镇说:“把这些照片发一组到我电脑里,再发一组给易远山,还是以孙明芝的前男友的名义发。让他看到照片后,对孙明芝产生厌恶,甚至仇恨……”

陈助理连连点头说:“那两张在床的照片,能让易远山气得暴跳如雷,恐怕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她了。”

吴世镇想了想说:“那个安装在孙明芝家里的摄像头拍摄的视频一定毁掉。”又想了想,不放心,他又说,“你把照片弄好之后,把那个视频交给我吧,我亲自销毁。千万不要留下后患,让别人抓住把柄了!”

第361章 你得有精神准备

让易远山到省里学习只是一个借口,说得好听,没让他掉面子,实际是停了他的职务和工作。 县委宣传部这么做,既满足了寄照片的人,也没有出什么大的漏子,算是一种双赢。

易远山在老家呆了几天,没想到在那个高台子遇到了曹二柱。不用说,孙明芝立马要知道自己的行踪了,他还估计那个曹二柱会带着孙明芝来寻找自己,所以他又在镇老爸的单位呆了两天。

果然,老娘打电话说,孙明芝到老家找过自己,还过了一个夜,想让他当面给她一个交待。

等孙明芝离开易家台子了,易远山才再次回到了老家里。

在老家呆了几天,在那座高台坐了几天,心里始终想着孙明芝,但一直想不明白,她的前男友为什么要用那种卑鄙的手段来打击自己。弄得自己职务没有了,饭碗也丢了,真不好意思见到熟人了。

老娘厍老师看儿子天天闷闷不乐,便给自己的哥打了一个电话,说了说易远山的现状。

家里有一棵大树,当然要乘凉啊!

哥哥现在是省委宣传部长,省委常委,不好出面向县里施压,但作为大树,给妹妹和外甥适当的荫凉是理所当然的。他对妹妹说:“你让远山来一趟省城里吧,我问问他的具体情况,然后再作打算。”作为省委宣传部长,往所属的单位里塞一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何况易远山还不是什么也做不了的废人,在县新闻心也磨练了那么多年,算得是一个人才。

易远山到了省城,见到了舅舅,把自己离职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

“这是有人有意在设圈套嘛……要不,你干脆离开群峰吧!”舅舅皱起眉头,拍了拍易远山的肩膀说,“看你的身体素质不错,是当记者跑新闻的材料。我看这样,到省报有点困难,需要编制,不太好进,从县里到省里,调动很麻烦。要不,你到到晚报吧,虽然是聘用制,可医保、养老金都是全的,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你若愿意,我给他们社长打个招呼。不过,远山,你得有精神准备,当记者得不怕吃苦和受累。”

能解决饭碗问题,还是人往高处走,易远山当然高兴啊!他笑着说:“行,我喜欢干记者这一行,在县新闻心也积累了一定的工作经验,算是有点基础。至于吃苦,舅舅,我更不在乎了。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在农村长大的,不怕吃苦。”

舅舅下打量了一下外甥,算了算年龄,然后问:“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大概有二十**岁吧?也该恋爱结婚了,你爸妈都很着急呢!”想了想说,“哎,你和你说的那个丫头发展得怎么样了?”

易远山舅舅说的那个丫头指的是孙明芝,他皱起了眉头,他低声说:“我出了这么大的事,职务没了,工作也悬着了,我和她的事儿也搁在那儿了。唉,没有联系了。”具体的情况没有细说。

舅舅笑着说:“那丫头长得漂亮,还大方得体,很镜,是做主持人的材料。她大学刚毕业不久,到省城你容易,参加公务员和事业编制考试行了。哦,对了,你和她在省电视台弄的那个关于梨花冲假狼的社会调查,影响不错的。你现在回去,准备一下,你去见晚报的社长时,带那个作品。晚报那样的地方,不像省报,竞争激烈,完全要靠本事吃饭,你自己得有足够的实力,不然,是背后有我,你也是站不住脚跟的。”

易远山从舅舅家回到了易家台子,他在家里想了想,觉得舅舅的主意不错,自己到了省城,不如让孙明芝到省城参加公务员和事业编制考试,也离开群峰。

易远山有了这个想法,心情也好了许多,他在村里转了转,还在座高台子坐了坐。

在那高台子,易远山遇到了来许愿的易桂花。

易远山看桂花虔诚地许愿,他笑着说:“桂花,你在许什么愿啊?”

桂花许好愿,笑着说:“哥,我没事干的时候,我瞎捣弄了一部长篇小说,要不,你给我看看,指点指点!”

易远山看着桂花的脸,看她的脸充满了阳光,乐呵呵的,想了想说:“我对小说没研究,要不,等我到了省里,我给你找一个专家,让他看看。”

“太好了!”桂花更高兴了,她想到了曹二柱,又由曹二柱想到了孙明芝,她说,“哥,嫂子可漂亮啦!嘻嘻,你设的什么圈套呀,硬是把嫂子躁动的心给套住了!她在你家等了两天呢!”

易远山笑着说:“哥有魅力呗,是姜太公钓鱼,愿者钩!”

桂花故意逗易远山说:“哥,嫂子俏着呢,你得拽紧她,小心被别人抢了去。”

易远山回到家里,刚躺到床,电话响了,他一看,又是那个讨厌的电话。

电话里怪腔怪调地说:“没想到孙明芝真变成狐狸精了,她又迷倒了一个有妇之夫,竟然两人外出旅游,还床了……”

刚回心转意,想去找孙明芝,没想到又接到了那个讨厌的电话。易远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他不高兴地说:“喂,你真想做什么呀?切,你弄点新鲜的东西好不好!”

电话里又说:“你不信啊?好,我加你微信了,你点一下‘接受’ok了。我有好东西发给你。”

易远山想看看那家伙究竟想干什么,加了他微信好友。

不一会儿,对方发来了一组照片。都是孙明芝和吴世镇在一起,有在画舫吴世镇亲孙明芝脸蛋的画面,有孙明芝和吴世镇在一起逛沈鹿城的画面,有两人坐在床的画面,还有两张两人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的画面……

易远山气得全身发抖,他留言说:你们的作法太老套了,现在电脑技术如此发达,什么样的照片弄不出来呀?

对方留言说:你等着。

不一会儿又发来了一个短视频。

易远山点开一看,只见画面吴世镇搂着孙明芝在床滚床单……

对于男人来说,什么都能容忍,只有这个是零容忍。

易远山一下子像一个皮球,突然泄气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闭眼睛睡起觉来,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想着孙明芝,想到她主动给了自己第一次,想到在她家里缠绵了一夜,早晨离开时还恋恋不舍,是既拥抱又亲吻……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和一个半拉子老头床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老娘喊易远山起来吃饭,他摆摆手说:“妈,你让我静一会儿,我不想吃饭。”

第二天早晨,易远山拖着行旅,背着沉重的思想包袱离开了老家,到城里坐了到省城的火车,离开群峰,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362章 我一直指望着你呢

听人们在背后议论,说吴世镇和孙明芝粘糊了,最近竟然撇下特别助理,两人私下到外地出了一次差,跑了好地方,每次开房间都只开了一个房间。

刘立丽本来对次到沈鹿考察有意没让自己去耿耿于怀,再加听到这些传言,她心里真的打起鼓来。可她知道,吴世镇跟自己说过,曹二柱和孙明芝让他失去了左右手,他是恨他们的,要实施“养猪计划”,最后置他们于死地的,难道说他反过来被孙明芝俘虏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一天,趁吴世镇出去了,刘立丽悄悄来到了他的办公室,紧张地打开了他的电脑。她并不是怕他,她是怕那些照片验证了人们的传言。

刘立丽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些照片,她一看到那十几张照片,她身子瘫了!从那些照片看,都是孙明芝和吴世镇在一起,有在画舫吴世镇亲孙明芝脸蛋的画面,有孙明芝和吴世镇在一起逛沈鹿城的画面,有两人坐在床的画面,还有两张两人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的画面……

刘立丽气愤不过,她把那十多张照片复制到了自己的u盘里,并将那两张在床滚床单的照片用打印机打印了下来。

这天,等吴世镇送走了副县长王启高,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了,刘立丽拿了她打印的那些照片走了进来,她直问道:“哎,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儿,你能给我说明一下不?”

吴世镇看了看那照片,笑了笑,捏在手里揉了揉,揉成一团丢进了废纸篓里,他看着刘立丽说:“傻丫头,你忘了,我这是在实施‘养猪计划’呢,你把她当作是猪,我先养肥她,然后再宰了她。”看着刘立丽的脸说,“哎,对了,你还在跟那头公猪粘乎没?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你不能再喂他什么饲料了,现在暂时让他活着,等时机到了,我们先宰了他。”

刘立丽知道吴世镇所说的公猪是指曹二柱,她没有理会,继续说孙明芝的事儿,她说:“切,你养猪,怎么养到床去了?你这哪是养猪呀,分明是养小四嘛。哎,你不会是想让她也给你怀一个继承人吧?”说着这话,她心里是酸酸的,说着说着流出眼泪来了。

看刘立丽和孙明芝争风吃醋,吴世镇乐了,咧着嘴,拿纸巾为刘立丽擦拭了一下眼泪,搂着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笑着说:“立丽,你什么都好,脑子也转得快,干活也很卖力气,是心眼儿太小。你想呀,那个孙明芝,她让我失了郑运科那个大将,还让我省政协委员的资格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我恨她,想报复她哩,怎么会让她做我继承人的妈妈呢?关于继承人的事儿,我一直指望着你呢!”亲了亲刘立丽,还摸了摸她的肚皮,小声问,“哎,怎么样,你这块肥沃的土地我也翻耕了不少次数了,你告诉我,这肚子里有动静了没有?”

刘立丽将头靠到吴世镇的怀里,撒娇地说:“呜,地要勤翻,我这地,你翻一下,又不翻一下,种一下,又荒芜一下,怎么会有动静呢?你不知道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哩!”

吴世镇皱起眉头,歪着头看着刘立丽说:“操,不会吧,我们做了那么多次数,难道说都是白忙乎了?当年我跟董立秀在一起时,没有几次怀倩倩了。”

刘立丽看吴世镇急了,她想了想,扯谎说:“呜,我的大姨妈早该来了,可迟迟不见它来,不知这算不算是有动静?”

“算,算,怎么不算呢!”吴世镇一听高兴了,搂着刘立丽亲了又亲,笑着说,“大姨妈突然不来了,这肯定是有动静了啊!为什么她没来哩,是因为我们的儿子挡住道了呀!嘿嘿,你要是给我怀儿子了,我立马立遗嘱,让你肚子里儿子做我的继承人,把我的财产都留给他。”说着掀起刘立丽的衣服,把耳朵贴在她光光的肚皮,想听动静。

“汗,汗死,你也太急了一点吧,哪有这么快呀,呜,你听出什么来了?”刘立丽想高兴,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几天前大姨妈还正常地来过。她真纳闷了,有两个男人耕耘过,为什么自己的肚皮没有反应呢?难道自己真没那个做妈妈的能力?那个曹二柱有没有那个能力不知道,可吴世镇是有那个能力的呀,因为他生育有女儿吴倩啊!

没想到吴世镇仰着头,眼睛看着天花板,充满想象力地说:“我的天,我听到我儿子的鼾声了,他睡得好香啊,还在说梦话哩,说妈妈的肚子里好舒服呀!”

“我汗,八字还没有一撇哩,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又不是动画片,我大姨妈没来,你儿子跳出来了!”她捧着吴世镇的脸说,“呜,今天晚,我要你去陪我……”

“好,没问题,忙是忙了一点,可觉还是要睡的,地还是要翻的,种子还是要播的,农民伯伯还是要做的。”

这时,“砰砰砰”有人敲门。

吴世镇推开刘立丽,大声说:“请进。”

孙明芝夹着件夹,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看都没有看刘立丽一眼,把件夹放到吴世镇面前,锁紧眉头说:“吴总,市电视台‘大家做客新闻会客厅’栏目做专访的事,我已经跟他们谈妥了,案也让小沈写出来了,他们让你定一个具体时间,我们和制作人员开一个交流沟通会。”

吴世镇看到孙明芝,一下子眉开眼笑,他拿过件夹看了看说:“好,我好长时间没有在电视里露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吴世镇怎么样了呢!唉,这事得抓紧,让他们早一点安排,我积极配合。”

刘立丽看到孙明芝,觉得眼里进了沙子,她说:“切,孙经理,不会又是要花钱买名声吧,花那么多钱,一次电视,有必要么?”

孙明芝不高兴了,她说:“你说的是广告,那肯定得花钱。我们这是人物专访,不收一分钱的。哎,你连这个也不知道么?”

吴世镇看了小沈写的案,连连点头说:“好,照你的想法办,时间也由你安排。你得事先给我打招呼,让我留下时间。”看刘立丽还没走,又说,“立丽,你有事先忙去,你跟我说的事儿,晚我找你继续谈……”

“好,晚不见不散。”刘立丽当然明白吴世镇话里的意思啊,她瞥了孙明芝一眼,得意地走出了门。

孙明芝看了一眼神气的刘立丽,故意大声说:“吴总,今天晚不是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么?”

吴世镇莫名其妙,他傻子似地问:“什么事情?”

“切,你忘了?”孙明芝挤眉弄眼,还摇了摇臀儿。

吴世镇知道这两个漂亮的女人暗较起劲儿来了,明明没什么事儿,硬是说有重要的事,孙明芝明显是想阻止自己到刘立丽那儿去。他说:“今天还真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儿,我要和刘立丽详谈……”

刘立丽出门并没有走远,她听了吴世镇的话,兴高采烈地走了。

第363章 听到了激动人心的敲门声

下班后,刘立丽没有像往常一样回老爸老娘的家里吃现在的饭,而是在外面随便对付了一下,填饱了肚子回到她租住的屋子里了。 她好好的洗了一个澡,反正除了吴世镇,再没有别的男人来了,为了图方便,她没有戴胸,也没穿裤衩,只是光着身子穿了一件长袍睡衣。

因为有些激动,刘立丽连电视也没有兴趣打开了,了,她也觉得没有意思,便早早地躺在了床了,她拿着手机玩了一会儿,也觉得腻了,便丢在了床头。

刘立丽已经做好了准备,万事俱备了,只等吴世镇那个东风的到来了。

在吴世镇的办公室里,孙明芝想阻挡,也没阻挡住,说明吴世镇还是把自己看得很重要的。

甚至还想:你孙明芝现在受宠,可不管怎么说,我是小三,你只能算是小四。是在当年的皇宫里,你的地位也要我低,皇要临幸我,你挡也挡不住!

刘立丽想好了,今晚让吴世镇那个所谓的农民伯伯播种后,自己在床多躺一会儿,不再像以前了,完事了去厕所尿尿,那样做太不负责任了,没准让种子随尿液水土流失了呢!自己的肚皮一直没有反应,也许是那个原因呢!

有了身孕,怀了儿子,那跟过去的皇宫里的妃子一样了,母随子贵,你孙明芝再跟我争宠,那远不是对手了。

刘立丽开始等待,不时地看一下门。

往往等待之是最难熬的,可刘立丽却在幸福等待,不时露出微笑。

时间这样在不知不觉流失了。

可刘立丽等了好半天也没有听到那激动人心的敲门声。

等待,刘立丽竟然睡了一觉,可一觉醒来,床还是只有她一人。

刘立丽急了,给吴世镇打电话,可电话不在服务区。

刘立丽坐卧不安了,她爬起来,睡衣敞开了,衣不遮体,她也没有管,摔枕头,砸拖鞋,拿枕头和拖鞋出气。

肯定是被那个不要脸的孙明芝截去了,刘立丽恨得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

没想到这时电话响了,刘立丽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那个讨厌的曹二柱打来的。

“亲爱的,你在做什么呢?我睡不着,想你了,好想搂着你睡觉。唉,身边没女人,我真没办法活呀!我太想你了,真想搂着你……”

“想你妈个腿呀,搂你妈个头呀!曹耀军,我警告你,我已经明确告诉你了,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你要是再打骚扰电话,我让吴总开除你,让你卷铺盖滚蛋!”刘立丽有气没地方出,终于对着曹二柱出了一口恶气。

曹二柱在电话里说:“你怎么发那么大脾气呢?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还不是一日……”

“滚,滚你妈的蛋!”刘立丽气愤地骂了几句关了手机。手机再响,她不接了,她不想再跟那个讨厌的曹二柱浪费时间了。

刘立丽彻底失望了,抱着枕头睡了。

半夜过后,没想到,门“咚咚咚”地响了。

刘立丽还以为是做梦呢,等门响了几遍她才跑去开门。

吴世镇进了屋,是满身酒气,看到刘立丽穿着的睡衣已经敞开了,里面完全zou guāng了,有些惊讶,伸手摸了摸她光溜溜的身子说:“这个,你这身子,你得爱惜……现在不是你一个人了,有我儿子哩……”拽着她往里屋走,“你在做什么呢?瞌睡那么大么,我的电话你也不接,急死我了。”

“耶,你打我电话了?”刘立丽拿起手机看了看,我的天,真是,吴世镇连续打了三个电话!她看后后悔不已,“呜,我睡着了,没听到。呜,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呢,等了你半夜了,也急得要命……”

真是被孙明芝截住了。

他们两人在街喝了酒,还把孙明芝送回到了她租住的屋里,先帮她收拾屋子,扫地擦柜子,等她洗好了澡,到床躺下了,他又去把马桶擦了擦,洗了洗手,来到床前征求了一下孙明芝的意见,问能不能陪睡一会儿,孙明芝皱起眉头,摆了摆手说:“算了,你走吧。”吴世镇才提着装着垃圾的方便袋子离开了。

吴世镇的身子横着往床一躺,扯谎说:“操,应酬啊,喝酒啊,他们还要我打麻将呢,我心里想着你,偷跑了。操,我不敢酒驾,打电话让你去接我,你不接电话,我只好打的过来了。”说完便打起呼噜来。

盼吴世镇来的目的要他翻地播种的,刘立丽推了推吴世镇说:“哎,农民伯伯,你忘了你来做什么了?你忘了你的本职工作呢,你得耕耘播种呀!”

“呼噜噜……呼噜噜。”吴世镇没有理刘立丽的,继续打着呼噜。

刘立丽推了推吴世镇的身子,没有推动,又用手轻轻打了打他,然后说:“你个鬼,大坏蛋,你忘了你来做什么的了?呜呜,你不是来做农民伯伯的么?不播种算什么农民伯伯呀,气死我了!”她急了,真想哭。

没想到刘立丽打了一下,吴世镇醒了,他坐起来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说:“我知道,我是来做农民伯伯的。操,酒喝多了,脑袋不管事儿了,我差一点把正事儿给忘了。”

刘立丽以为吴世镇说的正事是所谓的翻地播种呢,她高兴地脱了睡衣,躺下身子,自觉把土地弄平整了,做好了让吴世镇耕耘播种的准备。

哪晓得吴世镇坐起来,看到刘立丽tuo yi服,他说:“不用那么大阵仗,睡衣穿着,掀起来行了。”

刘立丽做一个怪脸说:“呜呜,我觉得还是tuo guāng了好,不然碍手碍脚的,不爽快。”

吴世镇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纸条条,拽住刘立丽说:“走,到卫生间里尿尿,让我看看,看你怀我儿子了没有。操他娘,现在真科学,怀孕没怀孕,也不用到医院检查了,用这个一试都知道了,真简单。”

原来吴世镇拿在手里的是早孕试纸。

刘立丽一下子懵了,自己是扯谎呢!没想到吴世镇会来这么一招。她当然不敢去尿尿啊,用这试纸在尿液里一试,那不露馅了?

刘立丽的脑子也不笨,她想到了拖延战术,用哭腔说:“呜,你来的时候,我刚起来尿了,尿了很大一泡尿,现在没尿呢!别急,等会儿我去尿,尿到茶杯里,让你试。”见吴世镇眼睛像眨不开的,她又摇晃着身子说,“呜,我现在好想……你做农民伯伯,让你耕耘播种……”

“好,既然来了,农民伯伯还是要做的。”吴世镇脱了衣服,闭眼睛,轻轻地搂住了刘立丽,他说,“你现在的身子里有我的儿子呢,说什么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瞎折腾了,我要像保护熊猫一样保护你……”

吴世镇说着开始轻拿轻放地耕耘……

第364章 实在忍无可忍了

第二天早晨,吴世镇醒了,因为心里惦记着那个早孕试纸,醒得较早。进本站。他看了看身边的刘立丽,本想把她弄起来去尿尿的,看她睡得很香甜,他缩回了手,没有打扰她。

其实,刘立丽也醒了,她现在是在装睡,心里在盘算,怎么才能过那个试纸关。尿已经憋了很长时间了,恨不得有些忍不住了,可她不敢去尿。

刘立丽闭着眼睛,身子也不敢动,自从如愿以偿让吴世镇耕耘一番后,她一直仰躺着,身子一动不动,生怕造成水土流失,若这次能怀孩子,那算亡羊补牢了。

吴世镇坐了起来,到卫生间里方便了,便洗漱,然后找了一个干净茶杯放到了床头柜,把那个试纸也放在杯子旁边,只等刘立丽起床了。

刘立丽一直在装睡,但憋尿憋得肚子发胀,真忍不住了,可应付吴世镇的办法还没有想出来。

吴世镇还坐在床前没有离开,还不时地看着手表。不管怎么样,怀孩子的事大,其他事都可以往后推一推。

刘立丽的尿憋得难受,身子动了,被吴世镇看到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哎,立丽,起床了,太阳都要晒屁股了。我等你半天了,快起来尿尿,我还等着给你试怀孕没怀孕哩!”

刘立丽闭着眼睛说:“呜呜,你别拍呢,再拍要尿床了。唉,要不是尿憋得发慌,恐怕我还醒不了。”

吴世镇一听,赶紧拿起了放在床头柜的茶杯,大声说:“现在千万别尿,要尿尿到这个杯子里。”

刘立丽顾不得了,翻身下床往卫生间里跑。

吴世镇拿着茶杯追进了卫生间里,端着杯子把手伸得长长的,嘴里喊道:“你尿到杯子里。”

没有办法,刘立丽只好将尿进了吴世镇端着的茶杯里,尿了满满一杯。

吴世镇端着刘立丽的尿液,放到卫生间里一个凳子,是看了又看,只见那尿液黄黄的,透明的。他又拿起那个测孕试纸,看了看说明书,把试纸鼓起来的一头插fàng niào样,一直插到那条标有max线的位置。说明书说3-10秒后取出平放,吴世镇看着手表等了十秒钟才拿出来,然后平放到了那个凳子。

吴世镇忐忑不安地看着那个试纸,只见尿液渐渐的向方浸透,慢慢的浸到检测和对照区域。

刘立丽不敢看,但又不得不装模作样地看。

按照说明书,5分钟后有结果。若试纸检测和对照区域各出现一条红色的条状色带,那是阳性,说明怀孕了;若试纸仅对照区域出现一条红色的条状色带,那是阴性,说明没有怀孕。

吴世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试纸,同时不停地看着手表,他一直在心里祈祷,希望出现两条红色的条状色带!

刘立丽知道结果,但这5分钟对她来说,还是觉得很漫长。

5分钟时间到了,吴世镇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只看了对照区域出现一条红色的条状色带,而检测区里什么也没有!他看了又看,狠狠地瞪了刘立丽一眼,丢下那个试纸,叹气一声,一句话也没有说,低头走了。很显然,吴世镇生气了,而且还是很生气,更是愤怒。

班后,刘立丽走进吴世镇的办公室里,道歉说:“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吴世镇不高兴地说:“你没怀我儿子也不要紧,时间长着哩,只要播种,我不信没有收获。只是,你不应该说假话骗我,我最恨别人对我不忠诚了。”

刘立丽用哭腔说:“呜,我没骗你的,我的大姨妈真没有正常地来了,真的,我说的是实话……”

吴世镇看一眼刘立丽,不是太相信,他说:“唉,别说了!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还有一大堆烂事儿要处理哩!真不知道,你在我身边说了那么多话,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

“我没有说假话,真的,我一直真心对你。”刘立丽常被吴世镇赶出他的办公室,可这一次她觉得不一样,他好像有些烦自己了。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发起愁来,真不知怎么办好了。

午吃了饭,刘立丽看到吴世镇走进孙明芝的办公室里好一会儿没出来,悄悄走到门口听了听,听到里面的动静,她立即感到血直往脑门冲,似乎有冲出体外的感觉。

她听到了里面椅子的摇晃声,孙明芝的低吟低叫声,还有吴世镇大口喘气声……

刘立丽有过同样的经历,知道吴世镇和孙明芝在办公室里做什么,肯定是先让孙明芝趴在桌子,做一会儿后,再让她躺到椅子……于是,刘立丽崩溃了,感觉自己已经被孙明芝取代了。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刘立丽的心里越像被钻子在钻,实在rěn wu kě rěn了,她去撞门,没想到的是,门没有锁,刘立丽轻轻一撞开了。

里面没有刘立丽想象的画面,可能是她产生了幻觉。不过里面的确不正常,只见吴世镇追着孙明芝,想亲吻她。

孙明芝见刘立丽进屋了,她停了下来,让吴世镇搂着,让他亲吻。

刘立丽关门,走近他们,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嘴唇,用力击了击掌,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精彩,太精彩了!演这么精彩的大戏,怎么不请电视台来现场直播呢?”

吴世镇转身看了一眼刘立丽,还看到她把门关了,他抱紧孙明芝没有松手,又亲了亲她的嘴唇,竟然还厚着脸说:“立丽,你进来早了,不然大戏真要开演了。”说着两人接起吻来。

孙明芝被亲吻得情不自禁地叫起来,那声音放浪得让人肉麻。

刘立丽气得全身发抖,身子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

吴世镇松开孙明芝,不自然地笑笑,指着刘立丽说:“你坏了我们的好事,你要付出代价的!”说着低头往外走。

孙明芝刚坐到椅子,没想到这里刘立丽突然扑过去,按住孙明芝身子,嘴里说:“你个臊货,真不要脸!”猛的是几巴掌,打得孙明芝bái nèn的脸蛋立即出现了许多红爪印,她的身子也摇晃几下,差一点摔倒了。

吴世镇已经走到门口,听到声音才回头,他见状赶紧跑过来把刘立丽拽住了,竟然笑呵呵的拽住刘立丽往外推。

“岂有此理,你算哪根葱啊?气死我了,你也不是小三么?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呀,我可不能这么让你打了,我要以牙还牙!”孙明芝也不示弱,跑来连打了刘立丽几巴掌。

吴世镇看着两个měi nu争风吃醋,还动了拳脚,他乐得连口水流出来了,他朝孙明芝笑笑,把刘立丽推到办公室外。

第365章 你别耍小孩子的脾气

在外面听动静看热闹的人看到吴世镇出来了,赶紧躲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有胆大的人还伸出头继续看。

吴世镇一直把刘立丽推到了她自己的办公室里,关门了才松手。

刘立丽气得肺要炸了,坐到椅子她大哭起来。

吴世镇小声安慰说:“立丽,你别耍小孩子的脾气了。”四处看了看又说,“我先给你机会了,我翻地了,也播种了,次数也不少,你这土地里硬是长不出庄稼来,你让我怎么办?哎,你总不能说让我这样没儿子吧?”

刘立丽止住哭泣,看着吴世镇撒娇地说:“你把孙明芝赶走,我保证给你生出儿子。呜,我咨询妇产科医生了,她说那个试纸不准的,有假阳性,也有假阴性的,呜呜。我的大姨妈没来了,这是事实……”

吴世镇不信,他说:“别的话不说了,我现在陪你到医院检查一下吧,是真是假,让专业人士说了算。”

吴世镇这句话击刘立丽的命门穴了,她怔住了,瞪大眼睛不说话了,也不哭泣了。

吴世镇叹气一声,摇摇头开门走了。

刘立丽瞪大眼睛看着门呆住了。

吴世镇没有回他的办公室里,他又推开了孙明芝的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孙明芝正趴在桌子哭泣呢,听到脚步声,她抬头看了一眼吴世镇说:“岂有此理,她刘立丽算那根葱呀,凭什么来教训我啊?岂有此理!”

吴世镇看两个女人都感到委屈,还伤心,他心里乐开了花,他拍拍孙明芝的肩膀说:“刘立丽这次做得太过火了,我也很生气。哎,孙……你说,你说怎么处置她?”

怎么处置她?

孙明芝没有想过。她想了想说:“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儿,你是老板,你想怎么做,我管不着。”

吴世镇皮笑肉不笑地说:“哎,孙,我开除她,你说行不?”

孙明芝瞪大眼睛愣住了,没想到会成这样,她觉得吴世镇把正事儿当游戏办,有点不负责任。

吴世镇要开除刘立丽,刘立丽自己一点都没有想到,更不知道,还在担心自己会被孙明芝取代,还在做当有钱人妈妈的美梦。

刘立丽坐在办公室里,她非常生气,没想到自己一直担心的事这么快发生了,还亲眼看到他们玩暧昧,更气恼的是,他们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接吻亲嘴。刘立丽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越想越生气,真想找一个人出一出气,找一个地方发泄一下。

刘立丽想到了那个乡下臭小子了曹二柱,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要他在梨花冲他家的老房子里等着,她马开车过去。她想让他当一次自己的出气筒,当一次发泄的对象。

刘立丽想到哪儿做到哪儿,她驾车出了城,是加足了马力,是超了一辆车又一辆车,似乎已经抓狂了。

这时,曹二柱坐在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办公室里喝着茶,是拿着报纸翻了一遍又一遍,真没事儿可干,正感到无聊哩。

接到刘立丽的电话,曹二柱有些小激动,不是说已经分手了么,怎么又要来找自己呢?平时打电话不愿意接,难道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曹二柱慢慢走出了办公室,他要到他还没拆的老房子里去等待刘立丽,看她找自己做什么。

梨花冲现在正在建精制棉厂的厂房和车间,到处是一片忙碌景象,路也是车来车往,是灰尘满天飞。

曹二柱走进了自己懒得拆掉的老屋里。

老屋的院子基本还是老样子,只是几扇有点用处的门已经被老爸拆下弄走了,其它没利用价值的东西都没有拆。

曹二柱在这破烂不堪的院子里转了转,真纳闷,那个讲究的刘立丽怎么要自己在这儿等她呢?

他转了转,感觉有尿意了,他走到了屋后面。

刘立丽还算是运气好,开那么快的车,竟然没有遇到交警测速,也没有出意外,她很快进了梨花冲,并在这乡村公路快速地躲过了一辆又一辆卡车,“嘎”的一声停在了曹二柱的老房子的门口。

刘立丽下车走进了院子,屋里屋外四都寻了一个遍,没有看到曹二柱的人影子。

不会是在屋后面吧?

刘立丽从后门走到屋后,果然,曹二柱正在里尿尿。

曹二柱尿着,回头看到了刘立丽,朝她笑了笑,反正对她来自己是透明的,什么地方她都见过,两人有过那种关系,所以没有躲避她,而是挺着肚皮继续尿着,尿完了,在她的眼皮下拉了拉链,还打了一个寒战。

刘立丽将曹二柱尿尿的所有的步骤都看了一个遍,吸了吸鼻子,感觉这茅室里很臭,她拽住他的胳膊往院子里扯,进了院子,又被推进了堂屋里,弄得曹二柱是莫名其妙。

更让曹二柱摸不着头脑的是,刘立丽突然伸手在他的肩膀猛击了几拳,接着又用脚在他的臀儿猛踢了几脚,好像还不过瘾,还握紧拳头猛击他的胸口,硬是把曹二柱当成了一个沙袋,打得他前后左右摇晃。

“操,你疯了?”曹二柱无缘无故地挨了好一顿打,不过还能承受,他抓住了刘立丽的手,厉声地问,“我,我……怎么惹你了?下如此重的手,不是长的你的肉是吧?”

刘立丽打着曹二柱,嚎啕大哭起来,她说:“呜,你没有惹我,可有人惹我了。呜呜,我想打人,别人不敢打,我只好打你……”

哪来的这种狗屁逻辑?

这种解释胡说不通,但曹二柱没有计较,他看刘立丽哭得伤心,他愣了愣,瞪大眼睛说:“哎,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为你出头。操他娘,打狗欺主,老子带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他们去把他gou ri de灭了。”曹二柱松开了刘立丽的手。

“呜呜,你帮不了我的。”刘立丽摇着头,抱紧了曹二柱,“呜呜呜”地哭着,突然,她的嘴巴咬在了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曹二柱疼痛得只跺脚,嘴里说:“哎呀,你是属狗的呀?”

刘立丽掀起曹二柱的衣服,看了看他肩膀的牙齿印,用手摸了摸,眨着满是泪水的眼睛问:“呜,现在还疼不?”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我那是长在身的肉呢,咬那么深的牙齿印儿,怎么不疼呢?”

刘立丽推开曹二柱,掀起自己的衣服说:“那你咬我吧,狠狠地咬……”她想被人虐。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bái nèn的身子,眨着眼睛,张开了嘴巴,却没有咬,却傻傻地说:“哎,你告诉我,你怎么啦?”

刘立丽眨着眼睛,有泪珠滴落,她说:“我今天不应该这么对你,好,走,我马补偿你。”说话把曹二柱拽进了车里。

车又飞快地跑起来,不过在一个山坳里突然停下了。

没过好一会儿,车里传出尖叫声,车也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第366章 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看样子吴世镇已经彻底放弃自己了,刘立丽看着他和孙明芝卿卿我我地同进同出,她心里说难受极了,她不想这样轻易地被打败了,她想反击,还想绝路逢生。

刘立丽想到了吴世镇的老婆董立秀,她想借刀杀人,借董立秀的手把孙明芝赶走。

刘立丽把吴世镇和孙明芝在床做那种事的图片又偷偷用打印机打了几份,然后装入了一个公包里,便去拜访董立秀。

刘立丽打着吴世镇的旗号请董立秀到梨花冲新厂的建筑工地去看看。

最近,一直担任县国税局副局长的董立秀由副科提到了正科,有意思的是级别起来了,职务没有了,她把副局长的实职让给了一位年轻人了,她却无所事事了,她现在是班没事儿做,不班没人管,非常自由。

现在,自己小近十岁的丈夫吴世镇一直和自己分居,好不容易哄他在家里住了一夜,可以后再也没有回去了。这样持续下去,离婚是迟早的事儿。若到时候真的离婚了,公司里一定有自己的股份,现在要是不练练手,不熟悉公司的业务……到时候不好插手管理天宇集团的事宜了。她曾拜访过董事会里和老爸最要好的董事熊叔、伍叔和向伯,希望得到他们的大力支持。他们都是看老爸的眼色行事,看老爸没有公开表态支持自己,他们也态度暧昧,不支持也不反对。

董立秀吃了早饭,正在看电视,没想到吴世镇的特别助理会来拜访自己。

董立秀一般对吴世镇的所谓的助理们持排斥态度,她们一个一个娇艳,基本是狐狸精的代名词,吴世镇变心,与她们的you huo有很大关系。

刘立丽进门时,董立秀没有给她好脸色,当听到刘立丽说是吴世镇请她去梨花冲看看,董立秀才改biàn tài度,让座切茶。本来求之不得,可她还有意地扭捏了几下,说夫人不参政,不愿意管公司的事儿。通过刘立丽再三劝说,她才开她的宝马车,随刘立丽到了梨花冲。

董立秀并不懂建筑工程,她来看看,露一下脸,也只是显示她的存在。

董立秀随刘立丽、全光前等人在工地转了转,看了看,正准备离开回城时,无意遇到了曹二柱。

看着曹二柱,董立秀眼睛一亮,这小伙子是谁呀?好像常见过似的,好熟悉呀!

董立秀指着曹二柱问刘立丽笑着问:“哎,他是谁呀?你给我介绍一下,我认识认识。”

刘立丽赶紧介绍说:“他叫曹耀军,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副经理。”

见到集团老总的夫人,曹二柱当然不敢怠慢啊!他毕恭毕敬地说:“嘿,刚进公司不久,你还不认识。”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眼睛不眨一下,笑容可掬地问:“曹经理是哪里人啊?我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呢,好熟悉呀!”

曹二柱笑笑说:“我是梨花冲本地人,基本没有出过这个山冲,你哪能见到我呢?可能认错了人吧!”

董立秀开着车回到城里,把刘立丽送到公司,她自己回家了。

下车的时候,董立秀看到副驾驶室座位一个公包,拿起来一看,包的拉链还没有拉,她看了看包里面的东西,在一叠件里,还夹着一叠照片,她放到眼前看了看,是吴世镇和一个漂亮女孩子的合影照,其两个人搂在一起做那种事儿的照片特别扎眼……

那天夜里回家住了一夜,竟然摸都没有摸一下自己,竟然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董立秀是可忍孰不可忍,愤怒了!她又坐进车里,直接把车开到公司总部门前,然后拿着那个公包了楼,气冲冲地推开了吴世镇办公室的大门。

巧的是,孙明芝站在吴世镇的身边谈论那个市电视台专访的事儿,孙明芝用手指指着案讲解,吴世镇看着件夹认真地听,他的手还搂着孙明芝的腰,两人一边工作,一边玩暧昧,没想到突然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孙明芝看到来人,赶紧推开吴世镇搂在自己腰里的手,还下打量了一下刚走进屋里的这位显得又老又胖的女人。

董立秀认出孙明芝是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子,她伸手抓住孙明芝“啪啪”是两耳光,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你这婊……子,小小年纪,真不要脸!想男人,你到马路躺着去啊,马路的男人多着哩!”

孙明芝瞪眼看着董立秀,看模样估计应该是吴世镇的老娘,所以孙明芝没有特别害怕,但不敢还手,她用手捂住被打过的脸,没好气地问:“切,你是谁呀?不问青红皂白打人,太不讲道理了,岂有此理!”

“我是谁?”董立秀指着吴世镇说,“你问他,让他告诉你,我是谁?”说着伸手拽了拽孙明芝,把她拽倒在地,又按到地打了好几下。

听到动静,刘立丽跑到门口偷偷看了一眼,见是董立秀在打孙明芝,她捂着嘴巴高兴地跑回了办公室,关着门乐去了。

没等孙明芝从地爬起来,董立秀丢下那个公包,将一叠照片抛撒到孙明芝的身,转身扬长而去了。

孙明芝坐在地,捋了捋蓬乱的头发,捡起一张照片看了看,看到是自己和吴世镇在床做那种事儿的照片,她心里一惊,心里说:从哪里弄的这种照片?抬头吃惊地看了看吴世镇。他一直坐在椅子一动没动,像跟他无关的,还看着孙明芝不停地傻笑。

孙明芝丢下手里的照片,气愤地说:“岂有此理,吴世镇,你妈打我,硬是往死里打,你为什么不拦住她?好像还在看笑话哩!”

没想到吴世镇竟然大笑起来,笑过之后说:“她是妈不错,但不是我的妈,是我女儿的妈……”

“耶,刚才这女人是你老婆?我的天,岂有此理!”孙明芝捂着脸,坐在地竟然也忍不住笑起来。

吴世镇从椅子里站起来,关办公室里门,拽起孙明芝,抱住她说:“哎,像这样又老又丑又怪的女人,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和她分居?操,离婚都应该!”

孙明芝推开吴世镇说:“岂有此理,我竟然成冤大头了,是什么女人都来打我。”看了看照片,气愤地说,“耶,怎么会有这种照片?好像是在我家里呢,是谁tou pāi的呢?你给我认真地查一查!”

吴世镇搂紧孙明芝说:“亲……对不起!好,要不这样,我补偿你,再往你银行卡里打十万……”想了想,扯慌说,“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我老婆指使人干的嘛,她可能一直在监视我的行踪,我们以后要注意一点。”

孙明芝看着那个照片,她锁紧眉头说:“怪呢,哎,你今天到我那儿好好帮我检查一下,看是不是有人在我家里偷偷安装了监视设施了。”

吴世镇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儿,吞咽一下口水说:“好,我下班了,我们在外面吃了饭,到你家里检查一下,看有没有监视设施。”拿起董立秀丢在地的包,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说,“我老婆拿的包,怎么像是刘立丽的呢?”

孙明芝看了看那包,她也见刘立丽拿过那种包,她想了想说:“很有可能是她们两人里应外合在监视你。”

第367章 这不就是我么

董立秀在天宇集团吴世镇办公室里耍了一次威风,回到家里,坐到沙发,自己泡了一杯茶,躺了一会儿,气消了不少。

董立秀知道吴世镇心花,她还知道他和好几个年轻的女助理的关系不清不楚,那个提供照片的刘立丽也不例外,很有可能是她们争风吃醋了,又把自己推了出来。

本来不想管他的,可撞到自己枪口了,照片放到自己车了,让自己看到了,不能说不去做做样子,行使一下老婆的职权,不然还不要遭外人的嘲笑啊?

那个漂亮的小丫头还识相,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这次出手还没有烫着自己,算是完胜。吴世镇也没有明显地帮她,这让她感到非常欣慰。

董立秀躺在沙发,喝着茶,突然想到了在梨花冲看到的那个叫曹二柱的小伙子。

怪呢,怎么一看到那个小伙子有一种亲近感,难道说是自己梅开二度来第二春了,看那小子了?岁数相差也太大了呀,估计他跟自己的女儿吴倩大不了多少哩!

不对,这小子应该在哪儿看到过,他那张脸太熟悉了。

喝了一杯茶,董立秀来了尿意,肚子有些发胀了,她走到卫生间,坐到马桶尿了尿,系好裤子便打开水龙头洗手,她无意看了看镜子里自己,一声唉气说:“唉,老了哟,没男人喜欢了呀!”她用手搓了搓脸,怪,她感觉那个曹二柱的模样有些像某个人。突然,她心里一亮,便跑到房间里拿出影集快速地翻起来。

董立秀找到了一张照片,从影集里抽出来,拿在手里是看了又看,嘴里还说:“真是了怪了,真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董立秀拿的是她父亲董泽武年轻时的一张黑白照片,二十多岁照的。

难怪感觉很熟呢,原来是把那小子和年轻时的父亲给弄混淆了。

董立秀将老爸的照片放回影集,突然心血来潮,有了再去见一下那小子的冲动。

董立秀像一个小姑娘似的,心里一想,痒痒的了,越发想了,她总觉得自己应该跟那个小子有什么说头。

董立秀到外面草草地吃了点午饭,还去美发厅洗吹了一下头发,化了化淡妆,穿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像是去相亲找对象似的,特意打扮了一番,然后开自己的宝马车往梨花冲走。

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曹二柱的办公室的门关着。

董立秀下了车,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正准备转身车的,她听到里面的脚步声,她又停下了。

门开了,曹二柱眯着眼睛看着董立秀,感到意外,他笑着说:“哎呀,是你呀!欢迎,请屋里坐。”明显是在里面睡觉。

“小伙子,你没有想到我会打回马枪再来吧?”董立秀走进办公室里,要坐到靠墙的一个凳子。

曹二柱赶紧指着自己坐的椅子说:“哎,你坐这儿,吴总每次来是坐这儿的。”

董立秀的大臀子正要落到那凳子,听曹二柱这么一说,直起腰,走到曹二柱身边,不客气地坐到了那个大班椅,看着曹二柱的脸,又想到了老爸年轻时的照片,她笑了,伸手在桌面摸了摸,折叠了一下桌的报纸,没话找话说:“你是梨花冲人?”

曹二柱看着董立秀的表情,感到怪,他发现这老板的老婆看自己的眼神是怪怪的,把身子往旁边闪了闪说:“嗯,是的,梨花冲土生土长的。我喜欢这个梨花冲,也没有出过这个梨花冲,将来也不会出这个梨花冲。”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抿着嘴巴不停地笑,她咧着嘴说:“嘿,你在这儿,具体分管什么事儿呢?”

“搬迁的事儿,还有……”曹二柱还想说入股的事儿,可想了想,停下了。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捂着嘴巴笑了一会儿,她说:“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说出这话,可找了找,没有找到自己老爸年轻时候照的那张照片,她真后悔没把那影集带来。

曹二柱感到怪,这眼前的女人看着自己是不停地笑,自己又不是很熟悉她,她想让我看什么东西呢?他眨着眼睛问:“嘿嘿,让我看什么东西呀?”

董立秀又把报纸折叠了一下,皱起眉头说:“哎呀,走时太匆忙了,忘了带来了,要不,你跟我到一趟城里吧,我拿给你看看。”说着她站起来,还推了推曹二柱。

曹二柱看着董立秀,感觉她又老又丑又胖,估计自己老娘的岁数还大,她一直不停地笑,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不会是想老牛吃我这嫩草吧?听说富婆都喜欢养小白脸的,可自己长得不英俊,算不小白脸啊!他犹豫地说:“我……下午还班呢,私自脱岗不是太好吧!”

“没事儿,说跟我办事去了。嘿,这也算是班哩。”董立秀说着把曹二柱拽了车。

全光前刚从外面回来,正要进办公室,看到曹二柱和老板的老婆打得火热,他挠着后脑勺纳闷了:“这愣头小子什么时候走起夫人路线,跟老板的老婆又粘乎起来了?日他娘,估计他gou ri de会借着这把梯子青云直哩!”全光前生怕曹二柱的职务后来居跑到他的前面了。

董立秀开着车走到曹二柱的老房子前,她说:“哎,这两家的房子怎么还不拆呢,留在这儿多难看啊!”

曹二柱坐在副驾驶室,看了看窗外说:“这是我家的老房子,懒得拆,要不,我今天回来一把火点了。嘿嘿,必须的……”

嘿,真有意思!董立秀看了看曹二柱,笑了笑,感觉不可思议,这小伙子不仅长得像自己的老爸,说话的神态也有几分相似。

进了城,到了董立秀的家,车停在了院子里。

曹二柱看着这高宅大院,一下子惊呆了!操他娘,这才叫家哩,尼妈,这不是传说的别墅么?

进了屋里,曹二柱感觉像进了皇宫里,看到什么都新鲜。

关门,看不到外面了,听不到喧嚣了,曹二柱像进入了太空,头重脚轻,似乎失重了。

看曹二柱像傻子似的站着,指了指沙发,他坐到沙发,董立秀歪着头说:“小伙子,我让你看一样东西。”说着跑进房间里,拿出一本影集,并打开,指着一张照片说,“你看看这张照片,你认识吧?”

曹二柱低头一看,操他娘,这人谁呀?竟然和我撞车了,那样子几乎和我一模一样,他问:“他是谁?操,这不是我么?”

董立秀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连续给曹二柱照了好几张相,笑着说:“你别问他是谁,等我把你的照片拿给他看了,我让你们两个人相互认识认识,没准还能做朋友呢!”

第368章 去酒楼吃鲍鱼

刘立丽在家里梳妆打扮,几经磨蹭,班便迟了一点,到公司时已经过了班时间,他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时,门已经被人打开了,感到怪的是,屋里的桌子、椅子、柜子都不见了,有几个工人正在做卫生,重新刷墙面。

“耶,你们在干什么呢?”刘立丽生气了,“我的东西呢?”

一个工人指了指外面走廊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动你的东西的,你的东西我们帮你收好了,放在走廊呢!你可以检查一下,看差不差什么东西。”

刘立丽看到走廊的东西,气呼呼地高声嚷嚷:“哎,谁让你们这么干的?说都不跟说一声,有你们这么干的吗?”

那几个工人并没有害怕,一个工人理直气壮地说:“切,看你那么漂亮,怎么像没长脑子的人呢,老板不让我们来干,谁愿意来干这力气活儿啊?你要脾气,别朝我们来呀!我们只是奉命干活。”

“是吴世镇……让你们干的?”刘立丽看那几个工人都低头笑,她气冲冲地来到吴世镇的办公室,看到吴世镇正在跟潘红霞说着什么,样子很亲密的,她心里的火更大了。

吴世镇看刘立丽没敲门直接闯进来了,他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又舒展开了。

刘立丽看了潘红霞一眼,又面对着吴世镇,气呼呼地指着外面,很生气地问:“吴总,我办公室里的那几个工人是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解释一下。”

吴世镇看了一眼潘红霞,直截了当地说:“有什么解释的呀?我有了新的特别助理,要把办公室重新整理一下。”

“有了新的特别助理?”刘立丽愣了愣,又看了看潘红霞,大声问吴世镇道,“你,你……你竟然把我炒了鱿鱼?切,吴世镇,你把玩弄了那么长时间,有了新欢了,一脚把我踹了?你想得太容易了吧!”

吴世镇没说话,不过他没有怕刘立丽,似乎理直气壮,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丢到了桌子,小声说:“这事儿……你怎么跟我解释?”

刘立丽看了看照片,心里一惊,都是自己和曹二柱搞车震时的镜头,虽然不清晰,但两人的容貌却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皱紧眉头,没有先会儿理直气壮了,她小声说:“呜呜,你……你不是要我实施那个‘养猪计划’,设美人计摆平那小子,让他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么?”

吴世镇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也小声说:“我让你摆平那臭小子,并不是让你自己躺平了让他干你啊,究竟你是猪呢,还是他是猪啊,你弄清楚没有?你这么笨的脑子,我还能让你担任我的特别助理么?”伸手摆弄了一下桌子的照片,看着照片里的曹二柱,心里突然一惊,这小子真像老丈人董泽武啊!

“你一直在监视我……在车里安装摄像头了?”刘立丽瞪大眼睛,想了想又说,“我真傻,原来你恨孙明芝是假的……我还以为我是在助纣为虐呢,搞到最后把自己弄得里外都不是人了……”

刘立丽看了一眼潘红霞,只见她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心里想,新助理肯定是潘红霞。原来鸠占鹊巢的人是她,刘立丽苦笑一下说:“潘红霞,你终于位了呀?不过,我的今天也许是你的明天哩!吴世镇是一个喜新厌旧的家伙,要是把你玩腻了,他也会跟对我一样对你呢!”

潘红霞看着刘立丽的脸,认真地说:“你和吴总两人的恩怨跟我没关系呀!至于吴总以后怎么对我,那要看我怎么做了。”

吴世镇得意地笑了笑,拿出两扎钱放到桌面说:“你把车钥匙留下,把这两扎东西拿走。嗯,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个,是我对你做的一个了断,以后你离我远一点,别让我再看到你了。”

刘立丽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了,没有拿出车钥匙,只是把那两万元钱拿在了手里,转身走了,她感觉自己太亏了,被吴世镇多少潜规则,什么也没有得到,最后只给两万元钱把自己打发了,她想把那车开走。

刘立丽把自己的东西装入一个纸箱子里,抱着自己的东西下了楼。

来到车库,刚打开车门,正拿着钥匙要开车的,被两名保安把钥匙抢走了。

一个保安说:“刘助理,不好意思,你打的回去吧,吴总说了,这车得留下,是公司的,你不能开走。”

刘立丽眨着眼睛说:“吴世镇欠我的太多了,我想用这车抵债,两位哥哥开一面,让我开走。”

那个保安说:“刘助理,那不行,你要是把这车开走了,我们两个的饭碗丢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还得挣钱养家糊口哩!”

另一个保安似乎同情刘立丽,他说:“我们以这种方式送走漂亮的女助理已经是好几个了,你别伤心,离开这儿,没准是好事儿。”

刘立丽满含泪水,她哭着说:“呜,没想到会有这么惨,说实话,我的损失是用这车也抵不了……”说着抱着自己的东西,一个人凄凉地走了。

刘立丽走了,吴世镇把孙明芝叫了过来,搂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唇,叹气一声说:“唉,终于把那条讨厌的尾巴给甩掉了。”

孙明芝搂着吴世镇的脖子,歪着头说:“呜,你真的把刘立丽给炒鱿鱼了?嗯,你真下得了手呢!不管怎么说,她为你服务了那么长时间,你怎么说开开除了呢?”

吴世镇放下孙明芝,打断她的话说:“唉,别提她了,走,我们两人出去高兴高兴。”看了看孙明芝的脸问:“你想吃什么?”

孙明芝眨着美丽的大眼睛说:“我不懂美食的,对吃东西没有太高的要求的,你有经验,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吴世镇站起来说:“好,我们刚刚炒了刘立丽的鱿鱼,我们去吃鲍鱼,吃后我们开房抱你,把你抱紧……”看孙明芝不是太热情,他又说,“嘿,今天高兴,我再往你银行卡里打十万……

我的天,又是十万!在吴世镇的嘴里,像那十万元是十元似的,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吴世镇认为是小钱,可给孙明芝是大钱了。她高兴了,跟着吴世镇下了楼。

两人坐进了车里,吴世镇问:“哎,亲,你看过没有,你卡里一共有多少钱了?”

孙明芝笑着说:“算今天的,你先后打进了一百万了,嘻嘻,我看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卡里凑齐两百万……”

车开到食全酒美酒楼门前停下了,吴世镇说:“两百万嘛,对你来说,不多。这个,你别急,要不了多久,你的卡里会远远超过那个数字的。”

孙明芝高兴啊!她笑着说:“是吗?嘻,吴总,你太好了,太伟大了,我真高兴!”

吴世镇笑着说:“我要把你打造成一个腰缠万贯的富婆。”

孙明芝高兴地说:“呜,我愿意,我特别愿意。”

两个人手挽着手走进了酒楼,他们找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点好菜开喝茶、聊天,说得很投机。

等了一会儿,吴世镇笑着说:“嘿,我一下洗手间。”说着起身离开了孙明芝。

这时,一个端盘子的女孩子走了过来,笑眯眯地喊了一声:“姐,你来啦?嘻嘻,你一进门我看到你了。”

“郭小萍呀,你今天怎么愿意见我呢?”孙明芝看着郭小萍说。

郭小萍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愿见你,是不想见曹耀军,不想见梨花冲的人。他把我从他家里气走了,也没有来接过我,怕村里人笑话。我听我婆婆说了,她告诉他了,说我在这儿端盘子,他是不来接我,我恨死他了。”

第369章 他鬼鬼祟祟地打电话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你不是已经有那个厨师在追你么?要成为城里人的媳妇了,你还不乐意么?”

郭小萍四处看了看,小声说:“姐,不晓得是为什么,也许是跟他们生活过的缘故,我总觉得我现在还是曹耀军的老婆,跟那个厨师好,像是红杏出墙。 唉,我是忘不了曹耀军那个坏东西,他把我的魂勾去了。”

孙明芝笑着说:“好,我知道了,我见到他了,让他来接你回去。”

“姐,刚才那男的……不会是未来的姐夫吧?嘻嘻,你怎么招惹他了,我看他进洗手间时,神色好慌张呀,像小偷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郭小萍傻乎乎地说,想了想又说,“姐,你的电话是多少,我有话想跟你聊聊呢!唉,我一个人快憋出毛病来了。”

孙明芝听郭小萍说吴世镇慌张,她感到怪,不过没有问为什么,她拿出自己的名片说:“这面有我的电话号码,你要想找我,打我的电话。”其实她也想找郭小萍,想问问她和易远山在酒店被拍照的事儿。

“嘻嘻,天宇集团宣传营销部经理。好,我知道电话号码了,到时候我联系你。”郭小萍把名片揣到兜里,笑嘻嘻地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郭小萍说得没有错,吴世镇进了洗手间后,四处看了看,鬼鬼祟祟地给他手下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准备好,等接到自己的指令后,在离食全酒美酒楼不远的银行的自动取款机放摄像头……

安排好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吴世镇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这时,菜已经端齐了,孙明芝没有动筷子,她等着吴世镇。

吴世镇在厕所里所做的一切,孙明芝都蒙在鼓里,更没有引起她的疑心,哪怕郭小萍提醒过。

吴世镇和孙明芝卿卿我我地吃着饭,喝着饮料,有说有笑的,吃得很开心的。

要埋单了,吴世镇装模作样的在公包里找了找,然后说:“哎,亲,你带银行卡没有?”

孙明芝看着吴世镇的脸说:“带了。怎么,你没带钱?”

吴世镇点点头说:“嗯。哎,亲,要不这样,这儿不远处有一家银行,你到自动取款机取一万元现金给我……嘿嘿,你也可以顺便看看,看他们把那十万元钱打到你卡里了没有。”

吴世镇是第一次求自己,孙明芝没有犹豫,她带银行卡走出了酒楼。

吴世镇又打通了手下人的电话,他压低声音说:“快点,孙明芝去取款了,你们每人占一个取款机,在孙明芝到达之前赶紧装摄像镜头,注意了,一定要看清楚她输入的密码……”

吴世镇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话被站在他身后的端盘子的服务员郭小萍听到了,她看这胖子打电话时四处张望,形色紧张,感到很怪。

不一会儿,孙明芝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把钱递给吴世镇说:“嘻嘻,分好几次取的,真麻烦。”看了吴世镇一眼,又高兴地说,“嘻,那十万元钱也打到卡了。呜,谢谢你。嘻嘻,已经有整整一百万了。哎,我想买一辆车,你给我参谋一下,看买什么车好。”

吴世镇听孙明芝这话,他一愣,好一会儿才答话。他说:“孙,我建议你暂时不要买车,你还没有学驾照呢!再说,你要到哪儿去,有我呢,我开车送你去。我这车你坐着,嘿嘿,够档次。你买车恐怕不会买我这种车吧?等钱攒多了,买好车。”看了看孙明芝的表情,他又说,“好,你今天麻烦一次,我让财务室多麻烦几次,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让你的卡里超过两百万。”不让孙明芝买车,他是有目的的。

吴世镇的话说得孙明芝心花怒放,完全对他没有戒备,更没有想到他会另有目的。

埋单后,他们又手牵手地走了出来,高兴地钻进了车里。

坐车,吴世镇说:“班还没到时间呢,要不,到你回家坐坐吧!”

到了楼下,孙明芝刚下车,又遇到了那一个一脸坏笑的婷姐。

婷姐看孙明芝现在的脸是充满阳光,笑着说:“妹妹,你架子大呢,午回家还用豪华小车送,司机的级别不低,还是土豪。”

孙明芝笑着说:“不是专门送的,是顺路捎回来的。让公司老板做我的司机,我可没那么大面子呢!”

孙明芝引着吴世镇来到了她租住的屋里。

一进屋,吴世镇把孙明芝搂住了,接着便亲吻起来。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吴世镇给自己打了一百万,孙明芝没有推开他,而是让他吻,还小声问:“哎,你为什么时候要对我这么好呢?”

吴世镇把孙明芝搂得更紧了,一边吻她,一边往房间里走,看到床,他将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床。

两个人搂着紧紧的,肆无忌惮地在床打着滚。

滚了一会儿,两人仰躺到床。

吴世镇闭眼睛说:“亲,你以后别把那张银行卡带在身了,那太不安全,你放在家里,藏好。哎,我今天不是花了你一万吗?我明天给你拿两万,你再到银行办一个卡,把这个卡带到身,丢了也不要紧,两万元钱,不疼也不痒。”

用一万还两万,真划算!孙明芝心里乐滋滋的。

孙明芝看着天花板,她点点头说:“好,我听你的。那张卡里有一百万了哩,要是弄丢了,那跟要我的命差不多。”

吴世镇闭眼睛说:“我有些困了,我们睡一会儿觉吧。我等会儿去公司,你这两天也很倒霉的,挨了两个女人的巴掌。要不,你在家里睡觉吧,今天下午不用班了。”

“呜呜,是的,我太倒霉了!好,我们睡会儿午觉,我也困了。”孙明芝说着闭了眼睛。

两人横躺在床,开始睡觉。

其实,吴世镇没有睡觉,他一直在想着心思,想怎么把自己给孙明芝的钱再悄悄弄回来,他已经知道孙明芝银行卡的密码了,现在是偷梁换柱换走她的银行卡的时候了。他躺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轻轻地推了孙明芝,见她睡得很死,他爬起来,找到了孙明芝的那张银行卡,从自己兜里拿出一张一模一样的卡,成功地偷梁换柱了。

吴世镇揣好了孙明芝的那张银行卡,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拍拍孙明芝的臀儿说:“亲,你安心地睡,我去公司,要是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

孙明芝睡得很香,她咂咂嘴,用鼻子“嗯”了一下,没睁开眼睛,继续睡着觉。做梦孔洞有想到,吴世镇给自己的钱长翅膀要飞走了。

吴世镇走了,孙明芝睡到下午三点钟时,一阵电话把她吵醒了。

她接通电话,原来是郭小萍。

郭小萍在电话里说:“姐,你下午有时间不,我想跟你聊聊,我一个人没人说话,憋得快要发疯了。”

孙明芝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说:“有时间哩,我下午刚好没事儿,在家里宅着呢!你来,我们好好聊聊。”

第370章 我可以原谅他的

郭小萍有心里话儿,她想找一个人往外倒一点出来,有点迫切,她说:“姐,你说在哪儿见面好呀?我住的是集体寝室,姐妹们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很吵的。进本站。”

孙明芝看了看四周,小声说:“要不,你打一个的士到我家来吧,我一人,没人打扰,说话方便,我们姐妹两人好好聊聊。”

没过好一会儿,郭小萍到了楼下,便大声地喊起“姐”来。

孙明芝听到叫声,她打开窗,朝下面招招手:“郭小萍,在这儿呢!快,快来!”

郭小萍“噔噔噔”地跑了来,气喘吁吁地站到门口。

“快进来。”孙明芝穿睡装打开了门,让郭小萍走了进来。

“姐,你今天下午不班呀?嘻嘻,还是你们白领好,干活轻松、体面,赚钱还多。”郭小萍走进房间里,像贼似的四处看了看,还吸了吸鼻子,做一个怪脸笑了笑。

孙明芝看郭小萍乐呵呵的,她歪头看了看郭小萍说:“耶,怪哩,你不是失恋了么,怎么还乐呵呵的呀?”

一提这事儿,郭小萍的眼睛立刻湿了,她苦着脸说:“唉,曹耀军的老娘说,他鬼迷心窍……他老娘还说了,他会浪子回头的……”看了看窗外,摸着自己的胸,眨了眨眼睛说,“姐,怪呢,我这儿怎么有变化了,不会是和男人睡过觉,会变成这样吧?哎,你那儿呢?你让我看看。”说着掀起了自己的衣,扯开胸。

孙明芝瞪大眼睛看了看郭小萍的胸,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她摇了摇头说:“嗯,我看不出来哩。”想了想说,“我的……好像也有那种感觉……”

郭小萍伸手掀起孙明芝的睡装,看了看说:“姐,你没发现么,你那果果是不是颜色以前深些了,好像变大了……呜,反正我的是……呜,我恨死那个曹耀军了,都是他干的好事儿。”停下来看了看孙明芝又说,“姐,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犯贱了,竟然还想着他那个大坏蛋,到了夜里,做梦还和他在一起……说是恨他,可怎么也恨不起来。”

孙明芝扯好衣服遮住了胸,他说:“要不,你再找一个男朋友,忘掉他……你这么漂亮,还怕找不着他好的么?”

没想到郭小萍哭丧着脸说:“不行啊,我心里只有曹耀军那个大坏蛋了,别人,呜,我试过,真提不起兴趣……”靠近孙明芝低声说,“姐,我告诉你,那个追我的厨师你看到过的,长得挺帅气的是吧?工资也不算太低,还是城里人。他追我,对我可好啦,我还跟他到他家里去过,他家的房子可漂亮啦!那天他家里没人,想跟我亲热,可我对他硬是没感觉。他亲我,把我按到床,可我心里发毛,起鸡皮疙瘩……我跟他说,我已经是曹耀军的人了,我的第一次给他了,刽子手里还有我第一次落红的白手帕,不想再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儿了……他没有得手,最近几天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粘湖我我了,我跟他说话,他带理不理的……唉,我想,准是我的魂被曹耀军那个大坏蛋勾去了。”

孙明芝看着郭小萍,觉得她真单纯,孙明芝提醒郭小萍说:“要是曹二柱能浪子回头,那没说的了,要是他非得一条路走到头,用八头牛也拉不回头了,那你怎么办?”

“姐,我老娘常骂我没心没肺没脑子,可我觉得我很有脑子的,我一直在想,曹耀军会回头的,那个城里的女人是不会真心对他好的,他们不是一路人,他爸他妈都不接受那个女人,说那女人见了他们不说话,更不用说尊敬他们了。”

孙明芝笑笑,她也觉得这郭小萍单纯得像没心没肺。孙明芝知道是刘立丽在和曹二柱粘糊,现在刘立丽被吴世镇开除了,不在一个公司了,他们还粘糊不粘糊呢?不得而知。孙明芝张了张嘴,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郭小萍移了移屁股,和孙明芝靠得更近了,她说:“姐,你说曹耀军糊涂不,是鬼迷心窍了不?他竟然把他家的那八十万元钱全拿到天宇集团入股了……我怕那个城里的女人打他家那钱的主意,想了一个主意,把他的钱转存到他老爸名下了,可他还是想办法把那钱取出来了。我的天啦,那是八十万啦,要是天宇集团垮掉了怎么办?”

孙明芝直了直身子说:“哎,天宇集团垮不了,实力非常强的,我非常了解的,我实话告诉你,我在天宇集团干,你说的那个胖子是天宇集团的老板……”

“哎呀,姐,我知道,看你名片了,你在天宇集团做经理,是干部,还跟老板关系不错呀,呜,太好了,你可以帮我了!”郭小萍感到惊,她停下想了想又说,“哎,那个陈助理和林老幺你认识不?”

孙明芝点点头说:“那个陈助理我认识,林老幺没听说过。”

“姐,你不知道,前一段时间,他们时常到食全酒美酒楼去纠缠我,一来是四个人,他们先点两个菜,我去了,让我喝一杯啤酒,然后又加六个菜。他们这样来了好几次,最后一次,他们在啤酒里加了méng hàn yào,把我迷晕了,把我弄到了一家旅馆,tuo guāng了我的衣服……第二天午我才慢慢醒过来了,看到我全身下都是光光的,差一点吓死我了,以为他们四个人侮辱我了,对我行不轨了,可我看了看床单,床单很整洁;我又看了看我的身子,身子也是干净的,不像被男人侮辱过的样子,我穿衣服的时候,我还发现了一千元钱……姐,你说怪不怪?事后,我脑袋疼痛了几天,精神不好,想睡觉,我有几天没班。我心里难受,没地方说,给我婆婆打了电话,说我受欺负了。我婆婆又告诉了曹耀军,曹耀军竟然查出是陈助理干的,还把他装入麻袋丢到了山坳里……姐,我怕哪天他们知道了,会对曹耀军下手……要不,你跟你们老板说说,让陈助理他们别来纠缠我了,我真受不了他们。姐,我不喜欢那个陈助理和林老幺,有点讨厌他们!”

孙明芝想到了在办公室里收到的那个照片,她寻了出来,皱起眉头说:“小萍,你看看这个。”

郭小萍接过照片一看,立马变脸了,像火烧了手似的,将照片丢到地,她又捡起来,用哭腔问:“姐,你在哪儿弄的这照片呀?这不是我那天被陈助理他迷晕之后,弄到旅馆里tuo guāng了衣服……哎,这男的是谁呀?他怎么也tuo guāng了衣服呢!”

孙明芝看着郭小萍惊惶失措的脸,然后认真地问:“你确定那天没男人那个你?事后你真检查过,没有被男人动过的痕迹?”

郭小萍连连点头说:“嗯,是的,没,没有,我检查过,还认真地看了又看,确定没男人那个我,不然我报警了。”四处看了看,小声说,“姐,我跟你说实话,我长到这么大,到现在,我只跟曹耀军一个人过床,做过那种男女之事儿。”

孙明芝疑惑了,她沉思起来,锁紧了眉头,是谁干的呢?明显是想把自己和易远山两人拆散嘛!郭小萍是陈助理他们迷晕的,躺在床什么也不知道。那么,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呢?难道幕后有人……孙明芝想到了吴世镇,她不寒而栗起来。她镇定了一下情绪,小声说:“陈助理为什么要把你迷晕呢?”

“呜,不知道呀!他们经常到我们酒楼吃饭,算是老主顾,我们老板还不让我得罪他们……呜,我真没办法。”郭小萍说着,突然想到在酒楼里看到的怪现象,说,“姐,我发现你们的那个胖老板好怪哟,他躲在洗手间里慌里慌张的打电话,你出酒楼后,他又神秘兮兮的打电话,我站在他身后,只听说什么密码呀,摄像镜头呀……我看他那样子跟特务似的,怪怪的。”

孙明芝听了郭小萍的话,她更警惕了,她想到了吴世镇老婆丢到自己身的照片。自己和吴世镇做那种事的时候,是在这屋里做的,只有自己和他两人,怎么会有那种照片呢?自己的屋里一定有人安装了监视设备,她以为现在还有人在监视,她不动声色,还故意笑笑说:“郭小萍,我们老板这个人,我对他太了解了,他为人非常不错的。”

郭小萍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呜,我只是感到好,我才跟你说的。”

“我知道你是好意。”孙明芝看着郭小萍,笑笑说,“你要不要我跟曹耀军做做工作,让他回心转意和你重归于好?”

郭小萍高兴了,她拍一下手说:“哎呀,姐,我想起来了,曹耀军最喜欢你的,最听你的话的。好,你跟他说,他虽然做的事太出格了,我恨过他,可他要是愿意和我重归于好,我可以原谅他的,唉,我这人是生得贱命,一心想和他和好……”

孙明芝笑笑说:“我看出来了,你是真心对他好的。好,这个说客我做定了。让他尽快来接你,我让他租车,让你体体面面地回去!”

郭小萍的脸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姐,真的,说实话,我已经离港开他了。曹耀军和我刚吹的时候,我也想和那个厨师谈恋爱的,他长得曹耀军帅多了,家里的条件又那么好,还是城里人,谁不愿意呀?呜,在他家里,他把我按在床强迫……不知为什么,我是不干,我心里竟然一直把自己当作曹耀军的老婆,跟别人做那种事儿,是给他弄绿帽子……”

孙明芝伸手拍了一下郭小萍,笑着说:“曹耀军的影子已经在你脑子里根深蒂固了,再zhǎo nán朋友,你总是想着他。我告诉你,你若要再找对象,一定要把他彻底忘记了,那才行。”

“姐,我真没办法忘记他,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是想着他。我也想过,他有什么好呀,长得不帅气,化也不高,别想着他了。可心里却跟自己过不去,一直想着他。”郭小萍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沉浸在回忆之……

郭小萍这次来和孙明芝聊天,孙明芝收获非常之大,一是消除了对易远山的猜疑,他说他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他说的是真话;二是对吴世镇产生了怀疑,开始提高警惕……

第371章 一把火把房子点燃了

曹二柱被刘立丽弄得莫名其妙,是晕晕乎乎的了,回到梨花冲,看到自己的破房子,的确是应该拆掉了,放在那儿真打眼,难看死了,可他又怕麻烦,为了简单,他真的一把火把房子点燃了。进本站。

没想到曹二柱这一不经意的行为几天后在群峰lun tán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人还拍了一组被烧过的断垣残壁的照片,说天宇集团强拆,竟然直接点火烧钉子户的房子。

这可不得了,群峰lun tán里炸开了锅!因为太葩,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传记了全县每一个角落。

只听说为拆房子打架的,淋汽油的,强行把房子推倒的,还没听说过直接把房子烧了的,这在全国也是独一无二的,民们跟帖子是声讨声一片,诅咒声一片。

由于影响太大,连县委许shu ji也惊动了。他看了那个帖子后,怒发冲冠,拍案而起,立即让人叫群峰lun tán把那帖子删除了,说要彻查,查后要从重从快严肃处理。

曹二柱也看到那个帖子了,竟然又是不明不会白和一叶知千秋的家伙狼狈为奸在兴风作浪,曹二柱没在意,没想到集团老总吴世镇亲自打来电话,问是哪个shǎ bi笨蛋干的,并说要把参与者全部开除掉,让他们卷铺盖滚蛋。

曹二柱这才感觉问题的严重性,他没敢说是自己干的,赶紧给刘立丽打电话,想让她拉一把,没想到她的手机打不通了,一打听,才知道刘立丽已经被吴世镇炒了鱿鱼开除了。

尼妈,你被开除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操。

联系不刘立丽,曹二柱暗暗叫苦,郭小萍被自己气走了,没来往了。刘立丽先是说跟自己分手,好不容易又接火了,还在车里来了一次车震,没想到现在又消失了。这下好,除了跑不了的嫂子周小娟,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了。

没办法,只好给孙明芝打电话,想让她给自己出出主意。

孙明芝和吴世镇在一起,两人开着车正在疯狂地取现金,连续取了几天了。

孙明芝接到曹二柱的电话,她竟然笑起来:“岂有此理,原来是你这个傻冒干的呀?我还以为是陈助理他们干的呢!”她认为帮郭小萍说话的机会来了,她说,“嗯,曹耀军,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帮你。”

“行,什么条件?姐,你说,莫说一个条件,是一百个条件,我也会答应你呀,必须的。”曹二柱真怕自己被开除了,月薪三万,还一次没有拿过呢!

孙明芝认真地说:“我告诉你,你要和郭小萍见个面,好坏得给人家一个交待,最好是你们两人和好,你租车来城里把她接回去……”

“这……”曹二柱也想啊,可她有了那个长得自己帅气的厨师呢!

“你不愿意呀?岂有此理,那好,你等公司严肃处理吧!”孙明芝厉声地说,“没准会和刘立丽一样被炒鱿鱼呢!”

曹二柱摇了摇头,叫苦说:“姐,你这不是要挟我么?哪个不想见她呀,她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那个厨师好么?”想了想说,“好,我听你的。要不,我再去跟那个厨师打一架,公平竞争,谁赢了谁把郭小萍牵走。”

“曹耀军,那个烧房子的事儿,真要解决起来并不难的,说是你老爸自己懒得拆,为了图简单,自己点火烧的,与天宇集团无关,这不解决了么?你也是集团里的层干部,你不会动动脑子么?”孙明芝想了一个好办法。

曹二柱一拍腿说:“姐,还是你脑子好使,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好,我马以我老爸的名义到群峰lun tán发一个帖子……”

烧房子的事儿总算化险为夷了,曹二柱松了一口气。

到了晚,曹二柱躺在床,一伸手,旁边是空的,搂不到女人,他心里是空荡荡的。常来陪他的嫂子周小娟来了大姨妈,不能陪他了,可他缺不得女人,一缺女人心里难受。他闭眼睛,脑海里立即出现了郭小萍娇滴滴的样子,毕竟两人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还感觉她像是家里人,不像那个刘立丽,只是和她在车里肉搏几次,其他的没什么联系,一点不像是在交男女朋友。

想到女人,曹二柱睡不着了,他爬了起来。

曹二柱在屋外走了走,看到这居民点的房子,都在公路边,都是小洋楼,盖的样子也是一模一样的,要是不注意,还真能把自己的家弄错哩。

曹二柱首先想到的女人是何登红,要是能把她叫出来,那像拿干茅草生火,一点燃,可朱老四那gou ri de回来了,竟然不到城里去了。

何登红的新家离得不远,曹二柱晃悠到她的门前,她屋里有灯光,却没动静。

曹二柱从窗户里朝里面看,他看到了何登红一个人坐在沙发看电视,好像看的是韩剧,她看得津津有味,他“喵噢”叫了一声。

何登红对这猫叫声很敏感,她立即回头朝屋外看。

曹二柱又小声叫了一下,还轻轻敲了一下窗户。

里面亮,外面暗,何登红立即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小声问:“是曹二柱么?”

“登红嫂子,是我。”曹二柱又轻轻敲一下窗户说,“登红嫂子,我想你了……必须的……”

何登红回头看了看里屋,小声说:“嫂子我也想你的。”她紧张地说,“曹二柱,你快走,老四在厕所,估计是大手,好一会儿没出来,可能马要出来了,别让他看到你了。”

曹二柱只好蔫蔫地走了。

曹二柱想到了王传英,想把她拿下也很容易,只是她的公婆不好对付,他们不像何登红的公婆那样年纪大,眼睛不太明,耳朵还不太灵,他们只有五十多岁,是耳聪目明。听王传英说,他们生怕儿媳妇偷野食,给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了,防她胜过防贼。

曹二柱又晃荡到了王传英家门口,看到嫂子家的大门还没关,屋里的灯亮着,他生怕让嫂子看到了,她现在相当于自己的老婆,她想独自一人占有自己。她曾经警告过自己,让自己歇几天,不准打野食。他轻手轻脚地来到王传英窗户前,他看到王传英的公公和婆婆在堂屋里看电视,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坐在床沿喂奶,胸前的那两个大东西都露在外面,一个被孩子咬在嘴里,一个被孩子用手抓着,都是鼓囊囊的。

曹二柱看得口水流到了脖子里,他咂了咂嘴,小声学了一声猫叫,又轻轻敲了敲窗户。

第372章 你让他们防不胜防

王传英听到了动静,知道是曹二柱,她朝窗外做了一个怪脸,做手势让他快走,还指了指堂屋里,意思是说公公婆婆在家哩,现在不是时候。

曹二柱看着王传英胸前bái nèn嫩的皮肤,心里越发想了。

他又轻轻地拍了拍窗户,小声学了两声猫叫,小声说:“老婆,我要跟你睡觉,必须的。”

见曹二柱着不走,还说出那么露骨的话,王传英害怕两个老家伙听到动静了,她抱着孩子走到窗前小声说:“要不,你等我公公婆婆睡觉了,你从后面扒墙头进院子里,我把后门不关,你从后门进屋……”

曹二柱正要说话,突然听到王传英的婆婆大声问:“传英,你在说什么呢?”幸亏电视里的说话声不小,不然他们听到曹二柱和王传英的对话了。

“妈,我没说什么呢,在哄甜甜睡觉哩。除了跟甜甜说话,还能跟谁说话呀?”王传英说着还朝窗外吐了吐红舌。

听到老太太的说话声,曹二柱吓得赶紧缩着身子离开了。

曹二柱到别处转了转,看别人打了一会儿麻将,估计王传英的公公婆婆应该睡觉了,他才慢腾腾地转到王传英的门前,果然不出所料,那两个老家伙关了电视,不在楼下了。

曹二柱轻手轻脚地走到王传英的窗前,“喵噢”学了一声猫叫。

王传英哄孩子睡了,关了灯,但她自己还没有睡,她在等曹二柱哩!曹二柱先会儿来点了个卯,算是有了约定了,他肯定会来的!

她走到窗后说:“鬼,曹二柱,我不敢开大门,怕甜甜她爷爷奶奶听到开门声了,你真想进来,你到后面爬墙头吧,我后门没有关哩。”说着往后面走。

没办法,曹二柱顺着墙脚绕到屋后。他们这房子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小院子,后面是厨房和放犁耙的杂屋,侧面有堵一人冒头的围墙。

曹二柱绕到围墙边,侧耳听了听,听到王传英在院子里走动,他“喵噢”学了一声猫叫,将双手抓在了墙头。

王传英看到了曹二柱抓在墙头的双手,她搬了一个高凳子,站到面看了看墙外,因为她个头太矮,并没看到曹二柱的脸,她伸长胳膊抓住曹二柱的手小声说:“鬼,别叫了,悄悄爬来吧。”

曹二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墙头,看到王传英,立即小声说:“操,你是我的什么老婆呀,想和你睡一回觉,还得飞檐走壁,花这么大的功夫。”

王传英连连摆手让曹二柱别说话,她下了凳子,做手势让他快下来。

曹二柱踩着凳子下来了,走了几步,地是用水泥混凝土硬化了的,脚跟敲得地“咚咚”地发响。

王传英立即制止曹二柱说:“鬼,你脚步那么重,小心甜甜她爷爷奶奶听到呢!”

她的话音刚落,听到老太太在二楼大声问:“传英呀,你还在院子里做什么呀,怎么不睡觉呢?”

王传英大声说:“妈,我烧点开水,夜里好冲奶粉。”说着还朝曹二柱做了做怪脸,走进厨房里烧开水去了。

曹二柱赶紧缩着身子蹲在了墙角的阴暗处,脚动不敢动,看着王传英在厨房里忙碌。

他一直蜷缩在墙角里,等王传英从厨房里走出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他想到了在那天晚在何登红家,两人同时进屋,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抱着王传英往屋里走。

王传英的婆婆在楼听到了脚步声,问:“传英,水烧开了?”

王传英躺在曹二柱的怀里说:“哎,我进屋拿开水瓶。”

曹二柱一直把王传英抱进了房间里,看了看睡得香香的甜甜,放下她说:“你婆婆耳朵真灵,一有风吹草动她扯着嗓子问你。”

王传英拿起开水瓶,笑着说:“他们岁数又不是蛮大,还不到五十岁哩,生怕我给他们的儿子戴绿帽子了,一直提防着我。”

曹二柱笑起来,他轻声说:“嘿嘿,你让他们防不胜防,他们防那么严,你还是让他们的儿子戴绿帽子了。”

正在这时,堂屋里传来了脚步声,肯定是王传英的婆婆下楼了。

“传英,甜甜睡得还好吧,今晚让她挨我们睡吧。”

果然是王传英狡猾的婆婆,而且还要进房间里来。

这不是要人命的事儿么?曹二柱站在房间里,吓得一时六神无主了!操他娘,还没下手哩,被抓住现行了。

眼看脚步声要到门口了,曹二柱还呆若木鸡地站在床边。

“好。”王传英更慌了,等了好一会儿才回她婆婆的话,见曹二柱还傻子似的站着没动,她连连做手势让他爬进床空里。

没办法,曹二柱在王传英的婆婆的一只脚跨进房间的一瞬间,快速钻进了床空里,大气都不敢出。

王传英的婆婆进屋像狗似的,连连吸鼻子,还四处看了看,然后看着孩子说:“哎,甜甜,我的小宝宝,今晚让你妈妈休息一夜,让我们照顾你喝奶粉、撒尿。”说着抱起孩子往楼走。其实,她来抱甜甜是假,因为他们在楼听到了楼下的动静了,引起了怀疑,想进房间里看一个究竟,幸亏曹二柱爬进床下了,不然真看到他了。

曹二柱蜷缩在床下,心“怦怦怦”蹦过不停,尼妈,老鼠舔猫逼,好危险!

王传英的婆婆把孩子抱楼,又把开水瓶提了来,公公问:“哎,老婆子,你侦察得怎么样,没有异常情况吧?”

老两口知道王传英还没有睡,他们虽然睡在床,可耳朵并没有闲着,还在听着楼下的动静。

特别是那老头,他听到了曹二柱扒墙头时弄出的动静,还发现进屋时的脚步声与王传英平时不一样,便起了疑心,于是让王传英的婆婆下楼来侦察一下。

王传英的婆婆将孩子放到床后,摇了摇头说:“暂时没发现。”爬到床又说,“我们这样对传英疑神疑鬼的,她不会对我们有反感吧?”

王传英的公公爬到婆婆一头,看了看孩子,见她睡得很香,搂着王传英的婆婆说:“我们这么大年纪了隔三茬五地那个一回,传英才二十多岁哩,难道她不想么?你忘了,你像她那么大年纪的时候,我们天天那个,一天没有歇过。哎,老婆子,我们得好好防着,看住她,别让别人趁虚而入,给儿子弄出一顶绿帽子了。”说着老俩口搂在了一起……

王传英的婆婆闭眼睛小声说:“你动静小一点,别弄那么大响声,莫让传英在下面听到了……”

公公小声说:“嘿嘿,你怕她受影响,忍不住啊?”

王传英的婆婆打一下王传英的公公的身子说:“你个砍脑壳的,是不是想扒你儿媳妇的灰呀?叫你动静小一点,你还越闹动静越大了,是想让传英受影响,忍不住了,你好趁火打劫呀?你这个老不死的,真居心不良!”

第373章 我在给他按摩哩

王传英的公公搂着王传英的婆婆说:“老婆子,冤枉,我这把岁数了,把你这个糟老婆子喂不饱,我哪来的那个歪心思呀?”

王传英的婆婆“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她在心里得意起来,她是用这一招,把老家伙给牢牢地控制住了。只要他想要,她随时随地奉陪,哪怕自己一点兴趣没有,也要把他喂得饱饱的,让他没办法打儿媳妇的歪主意。

王传英的公公叹一声气说:“唉,我看传英也怪可怜的,那么年轻,丈夫不在身边,一个人在家里照顾孩子,像守活寡的……”

王传英的婆婆打一下老头子说:“你别一天到晚想着传英,只怪她生的时候不好,遇到这种状况了……我还不是不想儿子光祥出去呀,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啊,相互有一个照应!他这一出去,一个人在城里受苦,我们呢,爹娘见不着儿子,老婆见不着丈夫,孩子见不着爸爸……唉,这是什么事儿哟!”

王传英的公公笑着说:“还不为了糊几张嘴巴呀,要是光祥不出去打工,不挣一点钱,那日子没办法过了。唉,还是我们年轻的时候好,一家人在一起,天天见面,也没哪个需要牵肠挂肚地牵挂。”

王传英的婆婆完全是舍命陪君子,把这事儿作为了防止老头子吃窝边草的手段,是一种工作,根本没有什么快乐。

他们ji qing了一会儿,王传英的公公忘乎所以了,嘴里竟然喊出,“传英,传英,我……”

王传英的婆婆狠狠地掐住王传英的公公的身子的肌肉,小声问:“你个老鬼,砍脑壳的,你刚才喊的是哪个的名字?你还说没歪心思呢,心里肯定早想了,只是我盯得紧,你没机会下手。哎,回我们到姑娘家去,你不想去,你想留在家里,是不是想打传英的主意呀?”

点准穴位了,王传英的公公没话说了,还有点难为情,他把老婆子意淫成儿媳王传英,抓狂起来。

楼正在演大尺度大戏,楼下的表演口味更重。

王传英在厨房里收拾好了,走进堂屋里时,听到了楼床的“哐当”,她知道两个老家伙在做什么,抿紧嘴巴无声地笑起来。

走进房间里,曹二柱还躲在床下没敢爬出来,王传英拍了床沿说:“喂,出来,快点,看你平时胆子蛮大的,没想到你还是胆小如鼠的人哩!”说着还看了看天花板,听了听楼的动静,忍不住笑起来。

曹二柱从床空里爬了出来,是灰头土脸的,他拍了拍身子的灰尘说:“操他娘,床下好大臊味儿,差点憋死老子了。”爬到床又说,“操,今天是老鼠子舔猫逼,好危险!要是让你婆婆逮住了,那还不要闹塌天呀?唉,危险,太危险了!”

王传英皱起眉头说:“我婆婆今天好怪的,竟然要抱甜甜跟他们睡,她进我房里也是,不停地吸鼻子,像贼似的东张西望……”又看了看天花板,展开眉头又说,“你爬墙头的时候动静太大了,估计他们在楼听到了。你也是的,怎么不轻手轻脚的呢!”

曹二柱本来要脱王传英的衣服的,听她这么一说,把手缩回来了,还忐忑不安起来。

王传英看着傻傻的曹二柱,抿嘴笑了笑说:“嘻嘻,你好有经验呀,抱着我进屋的,要是我们两个人同时在地走,肯定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

王传英关了灯,房间里一下子黑了下来。

曹二柱还处于紧张状态,他推一下王传英身子问:“哎,你不怕你婆婆突然下楼了么?”

王传英用手指了指楼,笑笑说:“傻二柱,你也不听听动静,难道你听不出来他们在做什么?”

曹二柱听到了楼的床的摇晃声,做一个怪脸说:“嘿嘿,你公公婆婆他们也ji qing了哩,没准是受我们的影响哩。”

“嗯,这新房子隔音不是太好,你的时候动静小一点,别让他们在楼听到了。”王传英说着拿出安全套递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把安全套戴了,便扑下了身子……

没有了说话声,只有肢体语言在交流着,还有床的摇晃声。

王传英突然说:“二柱,我告诉你,嫂子偷小叔子,那是不……伦,会遭雷劈的。”她怕曹二柱和他嫂子周小娟有那种关系,而疏远了自己,故意说这话吓唬他。

曹二柱心里“咯噔”一下,红着脸说:“切,你真能扯……”想了想说,“古书说,叔嫂偷食正常,还有公公和儿媳偷的呢!不过,我不会跟嫂子有那关系的,她大我五六岁呢!”突然他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他赶紧抱起自己的衣服翻身往床下钻。

王传英也听到了脚步声,估计是王传英的婆婆听到动静下来了,自己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正在想对策哩,没想到房间里的灯被王传英的婆婆打开了,房间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听到楼下的动静,老头子和老婆子感觉怪,老头自作聪明地认为,儿媳妇一定有野男人了,肯定是趁天黑摸进屋里了,现在正搂着王传英躺在床,不然她的床不会摇晃的。于是,便让老婆子来了一个突然袭击,准备给王传英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打开灯只看到王传英一个人躺在床。她锁紧眉头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什么人,便低声问:“传英,你怎么啦?弄得床好大响声哟。”

王传英做贼心虚,脸立即红了,是羞愧不已,她急生智摇晃了一下臀儿,意思自己在自娱自乐,她故意说:“哎呀,妈,我没做什么,只是自己摸了摸身子……被你看见了,羞死我了。呜,我想光祥了,心里难受……”

王传英的婆婆看着光溜溜的儿媳妇,人家是在搞自我陶醉呢!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她吸了吸鼻子,想安慰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话合适。

看婆婆没话说了,王传英想了想,皱着眉头看着婆婆说:“妈,我本来没事儿的,甜甜跟你们睡去了,我刚好睡一个安稳觉,没想到被楼的声音给吵醒了……”

王传英的婆婆的脸红到了脖子里了,本来是来捉奸的,结果引火烧身,把话题转到自己身来了。她也不是吃素的,脑袋瓜子转得不慢,她扯谎说:“我们没做什么的,你公公说他扭了腰,我在给他按摩哩!唉,用力气大了一点,你在下面都听到动静了。”

王传英扯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故意装蒜说:“哎呀,原来你们是在按摩呀!妈,你还会按摩的手艺呀,我怎么没听说过呢,我还以为……哎,我还听到你又喊又叫的,还有爸大声喘气声……弄得我心慌意乱,睡不着了,想……光祥了。”

王传英的婆婆看着王传英,在心里骂道:鬼老头子,叫他动静小一点,他不听,果然影响到儿媳妇了。她帮王传英扯了扯被子说:“好,没事儿睡吧。你公公担心你出什么事儿,叫我下来看看。”

曹二柱趴在床空里,旁边是尿盆子,臊不说,关键是怕自己被那老婆子发现了。

王传英眯着眼睛说:“妈,你把灯关了,灯光太亮,弄得我睁不开眼睛。嗯,我现在好了,没事儿了,你楼去跟爸按摩吧。”

王传英的婆婆关灯走出了王传英的房间,她慢慢地往楼走,她在想,怎么告诉老头子呢?当然不能说儿媳妇在搞自我陶醉呀,要是那老东西知道了,那还还不趁机而入啊?

果然,一走二楼,王传英的公公拿着木棒迎来问:“哎,老婆子,下面是什么情况?怪呢,你下去了没动静了。”

王传英的婆婆想了半天才出一个辙来,她扯谎说:“没什么的,传英做了一个噩梦……我下去了才把她弄醒。”

老两口放心地爬到床睡觉去了。

曹二柱趴在床空里,一直等那老婆子的脚步声楼了,他才爬出来,拍了拍身的灰尘,爬到床小声说:“传英嫂子……”

话还没说呢,曹二柱的嘴巴被王传英的手捂住了,她假生气地说:“鬼曹二柱,我的你怎么不长记性呢?我们已经睡到一起了,怎么还叫嫂子呢?”

曹二柱站在地,用哭腔说:“呜,老婆,你婆婆一来,我被吓趴下了,白白地浪费了一个套子……”

王传英小声笑着说:“嘻,你这坏东西真没用,一吓吓趴下了。要不,下回我们到乡里住旅馆……”

曹二柱把王传英抱起来按到地,两人在地滚起来,是滚了一身灰,动静不小,可楼的人硬是没有听见。

两人终于如愿以偿,都心满意足,坐在地。

曹二柱笑着说:“嘿,这么做一点声响都没有吧?”

王传英摸了摸身子说:“声音是没有了,也没往地铺个床单什么的,弄得我一身灰,真成灰姑娘了。”

曹二柱鞋也没穿,提着鞋子要往外走。

王传英从地爬起来搂住了曹二柱,她说:“下回去住旅馆……我把奶水攒得足足的,让你喝个够。”

曹二柱弯腰搂住王传英的腰,咂咂嘴说:“好,听你的,你说哪天去,你给我打电话。”说着推开王传英往院子里走。

走到院子里往二楼一看,楼亮着灯,两个老家伙还没有睡,吓得曹二柱赶紧趴到了墙角的黑暗处。

听了一会儿动静,曹二柱这才听出是老太太在弄甜甜尿尿。

又虚惊一场,曹二柱看放在院墙边的凳子还没有拿开,他站去,抓住墙头身子一翻,没想到重心失衡,要往外滚,他本想让两只脚先着地的,可臀儿抢先一步,结果“轰”的一声摔了一个狗吃屎。

更没想到的是,二楼的灯又亮了,还听到王传英的婆婆大声问:“谁?”

吓得曹二柱爬起来捂着屁股往家里跑。

第374章 我领你去见一个人

昨天夜里没有睡好觉,午一直无精打采。 午,曹二柱便坐在办公室里打瞌睡,更说不出口的是,臀儿青了一块,现在还有些疼痛,这扒墙头的代价太沉重了。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门。

曹二柱一怔,赶紧振作起来,自从刘立丽被开除了,还没人来敲过自己的门呢!他赶紧跑过来开门。

“小曹。我来了,你没有意料到吧?”

原来是吴世镇的老婆董立秀,说话细声细语的,像小姑娘似的,明显是老黄瓜涂绿漆,装嫩。

曹二柱听那声音感到有点肉麻,他眨了眨眼睛,立即露出笑脸说:“哎呀,是你呀,欢迎,欢迎!真没想到,真没有想到,有点意外,有点受宠若惊!嘿嘿,惊喜,惊喜!”

董立秀走进办公室里,下打量了一下曹二柱,歪着头说:“小曹,你昨夜里又打了半夜麻将吧?好像瞌睡还没睡好呢,一点精神都没有!”

曹二柱昨夜和王传英鬼混了半夜,他捂着臀儿笑笑扯谎说:“没呢,不知道心里有什么事儿,可是睡不着,硬是在床折腾了一夜。唉,白天又想睡瞌睡。”

没想到董立秀抿着嘴巴笑笑,突然拽住曹二柱的胳膊说:“小曹,走,我领你去见一个人。”

“谁,见谁?嘿嘿,必须的?”曹二柱跟着董立秀走出办公室,接着又钻进小车里。

全光前坐在办公室里,他看到曹二柱和董立秀打得火热,他又犯嘀咕了:“怪呢,曹二柱那gou ri de怎么又和吴总的夫人拉关系了?日他娘,长得那么丑,竟然老板的老婆喜欢他。”

董立秀开动车子说:“小曹,你别问了,见了知道是谁了。现在暂时保密。”

曹二柱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胖女人,看她神兮兮的,真不知道她那个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看曹二柱犯糊涂,无精打采的,董立秀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说:“你躺在车里睡觉吧,到了我叫你。”

虽然不知道去见谁,曹二柱也没有害怕,他看了看董立秀的表情,不像是要害自己的样子,他身子往后一仰,张开腿,闭眼睛睡起来大觉来。

不一会儿,曹二柱发出了鼾声,他开始做起没有逻辑的梦了。

自然,梦里少不了女人,怪的是,和好几个女人睡过觉,可梦里是和郭小萍在一起,更不可思议的是,竟然又和她在床做那种男女之事,还做得又喊又叫的,是爽得要死……

“哎,哎,小曹,你醒醒。”董立秀开着车,大声把曹二柱喊醒了。

曹二柱醒了,睁开眼睛,他看到的是一张又大又胖的脸和张得大大的嘴巴,和郭小萍的脸和小嘴巴相去甚远。曹二柱直起身子,还收起张开的两腿,用手揩了一下嘴角的涎水,笑笑问:“到了?”

“没呢。哎,你刚才是做梦了吧?你又喊又叫的,身子还不停地抖动……嘿,我叫醒了你。”董立秀又开动车子。

曹二柱脸红了,可梦里的事儿不好意思说出来,他笑笑说:“嗯,做了一个怪的梦……”看董立秀的脸也红了,好像是不好意思了,他的胆子也大了,“嘿嘿,我做梦和一个小丫头在一起……”

董立秀减慢了车速,抿了抿嘴巴,有些害羞地说:“呵呵,我是过来人,我看出来了。”

“嘿嘿,真不好意思,哎,你不会笑话我吧?”曹二柱故意装出害羞的样子。

“嗯,不会的,做梦呗,又不是来真的。”董立秀快速眨了眨眼睛,红着脸说,“这年头,是来真的,也没什么了不起。说明你有本事,有女人缘。”

曹二柱听说过,吴世镇和他老婆已经分居,不用说,她现在像是在守活寡,她现在不会是想打我的点子吧?他胆量更大了,笑笑说:“嘿,没看出来呢,你也很前卫呢!”看了看她脸的反应,见她抿着嘴巴在微笑,肆无忌惮地说,“嘿嘿,你那么有钱,要什么有什么,不会也养有小白脸吧?”

董立秀突然刹住了车,她看了看曹二柱说:“哎,小曹,你愿意做我的小白脸不?”

果然是在打自己的点子,曹二柱一下子怔住了,心也“怦怦”蹦起来,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说:“唉,我这长相也能算得小白脸呀?”

没想到董立秀一本正经地说:“像我这种年纪的女人,zhǎo nán人并不是要英俊潇洒,关键是看他的体魄……呵呵,你懂的。”

曹二柱明白董立秀所说的“体魄”的意思,他笑笑说:“从模样看,我的确不英俊潇洒,要说体魄,那是我的强项了。可惜现在人们只注重露在外面的脸蛋儿,没人注重裤头里的东西。有的男人长得英俊,可裤子里……是看不用。”

董立秀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不好意思地说:“嘻嘻,小曹,你愿意做我的小白脸?”

曹二柱看董立秀很认真的,他眨了眨眼睛说:“你要是真的需要,我可以陪你的……嘿嘿,必须的。”

没想到董立秀突然发响车子,还加了加马力,笑着说:“小曹,我给你开一个玩笑,你莫当真。我可不是吃了没事儿瞎琢磨事儿的人。”

曹二柱当真了,他红着脸,显得很尴尬了,他想了想说:“我,我……也是戏台死人,没当真,只是跟你开玩笑的。”看了看窗外,他问,“哎,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你别问,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了。”

曹二柱开玩笑地说:“哎,你不会把我卖了吧?是把我卖了,也别让我数钱哩!”

董立秀开着车,进了城区,她减慢车速,回头看一眼曹二柱,笑着说:“卖你?嘻嘻,这个主意好,你说说,你能值多少钱?”

曹二柱笑着说:“这要看卖给谁了,要是卖给需要的,十万花八万也值,要是卖给不需要的,一分钱不值了。”

董立秀开玩笑说:“嘿嘿,卖给富婆做小白脸……”

曹二柱挺起胸说:“那……起码得十万八万……嘿嘿,必须的。”

董立秀减慢速度,走了几步,干脆停下了,她转过身子,似乎很有兴趣,她问:“为什么?”

曹二柱不说话,他开始tuo yi服。

董立秀瞪大眼睛问:“小曹,你想做什么?”

曹二柱tuo guāng了衣,露出胸大肌,还做了一个打拳的动作,牛逼哄哄地说:“你看我这身肉,这下知道为什么要值那么高的价钱了吧?嘿嘿,因为我是超男,那种……功夫超棒的。”

第375章 这是年轻时候的你呀

董立秀看了看曹二柱身的肌肉,眨着眼睛说:“我的天,看你这一身肉,觉得你有使不完的劲儿。 哎,小曹,你的力气一定是不小吧?”

“嗯,是的,我有时候是有劲儿没地方使,真想把稻场的石磙抱起来跑几圈。”曹二柱吹着牛逼,还用力鼓了鼓肌肉,故意说,“嘿嘿,你是当干部的,又是有钱人,你的人脉关系肯定很广,肯定你的生活圈子里都是有身份、有钱的女人,都是官太太,富婆什么的,若遇到哪个官太太、富婆想养小白脸,你给我介绍一下。嘿嘿,我想多多的赚钱,过跟你们一样的富贵日子。”

董立秀一本正经地说:“小曹,小兄弟,想过富贵的日子,那需要自己加倍的努力工作呐!你看哪个男人用那种方式过富贵的日子了?”

曹二柱笑着说:“嘿嘿,我想走捷径,一步到位从穷人到富人。”

车开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他们进入了市区,又穿了几个街道,他们开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可进了院子里面,却别有洞天,房子是平房,可房前是花园,房后是菜园,是名副其实的城里的村庄。

曹二柱看了看这院子,看了看树和花,跟着董立秀走进屋里。

屋里坐着一位严肃的老爷子,正眯着眼睛聚精会神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品茶。

“爸,你看我带谁来了?”董立秀拽着曹二柱高兴地说,四处看了看又小心地问,“爸,阿姨不在家吧?”

老头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曹二柱,他一怔,立即瞪大眼睛看着董立秀说:“你带来的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呢?好像年龄不大嘛!”停下又说,“今天机会好,你阿姨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儿,你现在直说,别到时候又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董立秀跟后妈不对付,但她没有提后妈的事儿,笑着指着曹二柱说:“爸,这是年轻时候的你呀,你难道忘记了?你好好看看,再好好想想,看跟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一模一样的。再看看他言谈举止,看像你不。”又指着老头对曹二柱说,“我爸,市rén dà的老爷子,不过,已经退下来了,宅在家里赋闲,作诗、写字、绘画、养花,还种菜。”

“老爷子,您好!”曹二柱这才知道董立秀要自己见的人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还是她的老爸,地位不得了,是市里的高官。

“好,好,你好!”老爷子眯起眼睛又看了看曹二柱,低声问,“你……是哪里人啊?哎,这个这个……在做什么呢?”

“我是群峰县曹客店乡梨花冲村里的人,小村民,养蜂专业户。”曹二柱如实说。

“曹客店乡梨花冲?”老爷子又一怔,心里立即泛起了波澜。不过,作为见过大世面的人,他没有表现出来,竟然很淡定。他沉思了一会儿,又欲言又止,嘴里说,“哦,那地方不错,山清水秀,民风朴实,好,好地方。”

“耶,我们那儿您去过?”听老爷子的口气,他对梨花冲很熟的,曹二柱问,“您到过我们梨花冲?嘿嘿,我们那儿现在不山清水秀了,山的树没有了,那座水库也破了,没人修。”

老爷子皱起眉头说:“这个,这个……梨花冲我知道,我在群峰县担任过县委shu ji,全县的山山水水我都了解一些。哎,还有,世镇现在不是在那儿建精制棉厂么?”低着头,没有再看曹二柱,眨了眨眼睛问,“嗯,你……有多大了?”

“二十,1993年生的,属鸡。”曹二柱又如实回答。

没想到老头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心里又一怔。张了张嘴,眨了眨小眼睛,没有说话。

董立秀笑着说:“嘻嘻,爸,这小曹和我们吴倩大一岁。”想了想又说,“爸,我记得那几年你不是在农村登点么?好像是在梨花冲……你回城不久,我生吴倩倩了。”

听到董立秀说曹二柱姓曹,老头坐不住了,几次想起身,但还是坐住了,没有动。可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他想到了梨花冲一个女人,是那么的漂亮,是那么的通情达理,对自己是言听计从,她的丈夫姓曹,莫不是他们的儿子……

董立秀看了看曹二柱,又对老头说:“爸,我记得我妈刚去世,你在农村蹬点,有一次我去看你,你说你喜欢那个帮你们做饭的女人……”

没想到老爷子突然站起身子,放下手里的茶杯,打断董立秀的话说:“立秀,你阿姨和小保姆街买东西去了,估计马要回来了……”言下之意很明显,是有什么事赶紧说。

董立秀赶紧说:“爸,我没什么事的,只是想让你见一下和你长得很像的人。”停了停,看了看门外,她又说,“爸,吴世镇现在在天宇是无所不为,我真怕他把公司折腾没了……您跟熊叔、伍叔、向伯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董事开会的时候支持我。爸,我现在在税务局也让闲退居二线了,副局长的乌纱帽给别人戴了,我天天在家里闲着,没什么事儿干。要不,让我到公司里担任一个要职,以便监督他……”

老爷子重新坐下,小口品了品茶,咂咂嘴说:“你和世镇两人分居多长时间了?”

“爸,我们分居……您知道了?”董立秀赶紧说,“吴世镇早想和我离婚,他正在找漂亮的女孩子给他生继承人哩……”

老爷子面无表情地品着茶,他皱着眉头说:“唉,女儿呐,家丑不可外扬……天宇集团里的事儿,我心里有数,立秀,你回去吧,不是我说你,你跟丈夫没处理好关系,跟后妈也有矛盾,这样不好,你要从自身多找找问题,看问题空间出在哪儿了……”

老爸揭了自己的伤疤,董立秀不高兴了,她说:“好,爸,我们走了。”

老爷子伸出手,看着曹二柱,突然问:“小伙子,你妈是姓胡吧?”

曹二柱吃惊地说:“是的。耶,你怎么知道呢?”

老爷子摆摆手说:“哎,你们走吧!”

刚准备走,后妈和小保姆买菜回来了。

后妈汪翠莲虽然不喜欢董立秀,但面子还保持着一团和气。她见董立秀要开车离开,她热情地说:“立秀,吃了饭再走啊,怎么回到家里跟不认识的人一样啊?”

董立秀扯谎说:“我们到市税务局开会,提前到了,看了看老爸,现在得去报到。”说着开出了院子。

汪翠莲看着曹二柱,她眼睛瞪大了,心里说:“这小伙子怎么跟老董长得那么像呢?”

他们的车开到街,董立秀将车停在路旁,一本正经地问曹二柱:“哎,小曹,你觉得你像我老爸不?”

离开的时候,老爷子好像不是太高兴,曹二柱感觉好尴尬的,他没好气地说:“切,我……有他那么老吗?”

板着面孔的董立秀突然“扑哧”一笑,看一眼曹二柱说:“没准你以后老了是他那样子呢!”

“我没有做过什么官,肯定没他那臭架子。”曹二柱看着车窗外说。

董立秀叹一下气说:“唉,老爷子不高兴,摆丑架子,这事怪我,是我提到他的伤心事了。哎,你不知道,二十多年的时候,我老娘得癌症了,他官场又失利,差点丢了乌纱帽,被下派到农村搞什么社教,天天跟农民们在一起,还弄了一个不愉快的事儿,差一点开除党籍,真是倒霉透了……”

第376章 就跟在自个家里一样

曹二柱看着董立秀说:“他做那么大的官,也有过磨难呀?还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哩,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小老百姓才会有磨难呢!”

董立秀看了一眼曹二柱又说:“小曹,我爸今天没有给你好脸色看,对你不太热情,让你受了委屈了。进本站。好,我补偿你。”看曹二柱仍然没露笑脸,又补一句,“哎,小白脸,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呀?”

曹二柱看了看董立秀的脸,估计和自己的老娘差不了多少,也许岁数还要大,只是穿得珠光宝气的。看她老黄瓜涂绿漆装嫩,顺势说:“哎,让我做你的小白脸吧。”笑笑又说,“不晓得你舍不舍得在我身花个八万十万的。”

董立秀惊得情不自禁地踩住了刹车,车突然停了下来,她紧张地问:“你,小曹,你……你瞎说什么呢?我这岁数可以做你妈了,你怎么真有那个想法呢?”

看董立秀慌了神,曹二柱笑起来,斩钉截铁地说:“嘿嘿,你不是富婆么,你不是很有钱么,你不是闲得无聊么?嘿嘿,你只要有钱,你很年轻,你很漂亮,你很可爱……你要是喜欢我,我做你的小白脸,真的。嘿嘿,我可以让你过得充实,必须的。”

董立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小曹,你真有意思,真逗!”

曹二柱做出可怜状,咧咧嘴巴说:“呜呜,你瞧不我呀?我是其貌不扬,可我那方面……特强的,不信你让我试试,我敢打保票,你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曹二柱的话说得董立秀心里痒痒的了,自从和吴世镇分居后,她再没有哪个男人惹自己了,那天好不容易留下他过了一夜,可他摸都没有摸一下自己,最亲热的举动是亲了一下嘴。她的确想过bāo yǎng小白脸,不过只是动了一下念头,想了想而已,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今天要动真格的,她又害怕、紧张起来。她两眼盯着曹二柱的眼睛说:“嘻嘻,你脑子灵活哩,想从我这儿挣八万十万呀?嗯,我可舍不得给那么多钱呢!”

曹二柱看董立秀一直处在慌乱之,他故意说:“嘿嘿,没那么多钱,免谈。不过也可以这样,到时候以质论价。嘿嘿,必须的。”

董立秀又开动了车,看了曹二柱一眼,不再说话,而是聚精会神地开着车,不过在心里盘算起来。本来被吴世镇嫌弃,成了一团死水,没有想过变成活水,没想到和这小伙子说了一会儿话,她心里便泛起了涟漪,那团死水开始活了起来。

曹二柱也不说话了,他躺到座位,闭眼睛,呼呼地睡起觉来。他现在很单纯,没有多想,只是顺口说说而已,没往心里去。

一个多小时后,车开到董立秀的家的院子里。

感觉车子停下了,曹二柱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车外说:“唉,到哪儿了?”

“我的家呀,你来过的,你忘了?”董立秀双手握着方向盘,回头看着曹二柱说,“哎,小曹,要不,你做我的干兄弟吧。”

曹二柱看了看董立秀的脸,脖子,还有胸缝缝,皮肤又白又嫩,可年龄不小了,他在心里说:“尼妈,突然多出一个和老娘差不多岁数的姐姐来了!”曹二柱不吭声,只是看着董立秀“嘿嘿”傻笑。

“耶,你在笑什么?”董立秀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曹二柱找一个理由说:“嘿嘿,我笑你皮肤好白hǎo nèn的,我们村里的小娘们的皮肤bái nèn多了。”

董立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大是大,可那两个玩意不饱满了;皮肤还算bái nèn,可已经松松垮垮的了。她还算有自知之明,她自己不好意思了,说:“哦,对了,你跟我女儿吴倩大一岁哩,要不,你做我的干儿子吧。”

曹二柱收住笑,摆摆手说:“算了,还是做你的干兄弟吧,要是做你的干儿子,那隔着辈分了,我们不好相处了。”想了想又说,“我觉得做干兄弟也不行,毕竟不是亲的,日久生情,到时候我怕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违了纲常。要不,我还是做你的小白脸吧,没有亲情,只有金钱往来。嘿嘿,必须的。”

董立秀瞪大眼睛问:“小曹,你不嫌我老么?”

曹二柱摇了摇头,扯谎说:“你保养得好,我真没看出你有好老,相反还感觉你好肉感的,男人和女人保持那种关系,还是喜欢稍胖一点的。再说,我不是说过么,只要有钱,再老也不老了,再丑也不丑了。”

董立秀高兴了,她扯了扯衣服说:“是吗?嘻嘻,你看我还不算老?”跳下车,兴高采烈的,“小曹,下车,走,我叫人送来好吃的,我们两人喝几杯茅台。”说着打电话。

曹二柱下了车,跟董立秀走进她豪华的别墅里。

董立秀从冰箱里拿出一听饮料递给曹二柱说:“在我老爸那儿,水没让你喝一口,到我家里了,你别再亏待了自己,饮料、啤酒你随便喝,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曹二柱和董立秀的话说得投机又投缘,没有一点年龄鸿沟,更没有那种陌生感,他也没有讲客气,坐到沙发,打开易拉罐喝一口饮料说:“好,没问题,跟在自个家里一样。嘿嘿,必须的。”

“好,这对了,你把这儿当你自己的家。好,你坐一会儿,我去一下,马下来。”董立秀说着二楼走进自己的房间里。

她赶紧找出一条干净的小裤衩,她感觉自己穿在身的裤衩已经很脏了,而且还有难闻的白带,得赶紧换了。以防万一两人真动情了,他要做自己的小白脸,床了,让他看到了,那多尴尬啊,还以为自己龌龊,不讲究卫生呢!

董立秀拿着干净裤衩到卫生间里,她把脏裤衩脱下了,弄温水洗干净了身子,还特地把关键的部位洗了又洗,怕那些皱褶里藏污纳垢。她洗干净了,又撒了撒香水,才换干净裤衩。还不放心,她又拿护垫垫在了面,做到万无一失了,她才慢慢怩忸地走下楼。

看到曹二柱,她妖声妖气地问:“哎,小曹,你饿了不?”看了看门外,又说,“该死的送外卖的,这半天了还不送来。”

“唉,没多大一会儿呢!我还不饿。”曹二柱刚把那罐饮料喝完。

董立秀又是洗身子,还换裤衩,还以为时间好长了呢!她笑笑说:“小曹,你不饿呀,我可饿了呢!”说着还摇晃了几下又肥又大的臀子坐到了曹二柱身边。

曹二柱将空易拉罐放到茶几,四处看了看问:“卫生间在哪儿?操,我长的是直肠子,刚喝完饮料想解手。”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真把他当孩子看,她站起来说:“来,跟我来,你领你去。”

一楼有卫生间,曹二柱跟董立秀走了几步来到卫生间门口。

曹二柱走进卫生间里,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刚要尿,他看了看门外,见董立秀还站在门口没离开,做一个怪脸说:“男女有别哩,你回避一下。当着你的面尿,我尿不出来。”

“你把门关啊!”董立秀没有想离开的样子。

“呜,我是乡下人,没关厕所门的习惯。”曹二柱说着要尿,嘴里说,“唉,我反正是来做你的小白脸的,让你提前看一眼也没关系。嘿嘿,我也不讲客气了。”

第377章 我不知道现在的行情

看曹二柱真要尿了,董立秀赶紧伸手把卫生间的门关了。

关了门,卫生间里也不是太暗,曹二柱尿着尿。怪,董立秀站在门外,竟然一点生理反应没有,看来她年纪真大了,对她没兴趣。尿液夜尿到马桶里,像打开了水龙头,发出“咚咚咚咚”的声响。

曹二柱尿好了,拉好拉链,打开门,董立秀竟然还站在门外。

董立秀看到曹二柱,她红着脸卖萌地说:“小曹,不瞒你说,我有好长时间没听到男人的尿尿声了,今天我特意听了听,嘻嘻,我感觉我又换发青春了,年轻了许多。”

操,一泡尿有如此魔力和魅力?

曹二柱走出卫生间说:“嘿嘿,我现在看你只有十七八岁了,对男人解手也感到新鲜,像从来没有见过似的。”心里说,好幼稚,好天真啊!

这时,门铃响了。

曹二柱打开了门,只见送外卖的小伙子送来了董立秀点好了的饭菜,他朝曹二柱笑笑,把食物递给了曹二柱,站在门口介质着微笑的姿势。

董立秀付了钱,那个送外卖的小伙子说了一声“谢谢”告辞了。

董立秀对曹二柱说:“小曹,放到了餐厅里的餐桌,我们吃饭。”

董立秀拿出一瓶茅台酒说:“小曹,我们两人今天把这一瓶酒消灭了。”

曹二柱把菜放好了,坐到了椅子。他还没有喝过这么高档的酒,没有见到茅台酒是什么样子的,他拿过酒瓶看了看,觉得稀,念道:“贵州茅台,飞天,53度。哎,这酒不便宜吧?”

董立秀淡淡地说:“也不是太贵,也千把块钱一瓶吧。我们两人今天把它全部干掉。”

“我操,千把块钱一瓶还不贵,尼妈,喝一口要值几十百把块钱吧?”曹二柱打开酒瓶,闻了闻,“真香。”

董立秀看曹二柱的样子,觉得很可爱的,她微笑地说:“你要喜欢,我送你一瓶。我这儿有好几瓶,我一个人喝也没意思。”

曹二柱又看了看酒瓶子,咂咂嘴,笑着说:“53度,度数不低,不能暴饮,这一瓶我们两人喝不完。”看了看董立秀,咧着嘴说,“嘿嘿,我们要是把这一瓶酒全喝了,恐怕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嘿嘿,我今天恐怕也回不了家了。”说着给董立秀酌了一杯,又给自己酌了一杯,还低头闻了闻。

董立秀端起酒杯和曹二柱碰了碰,喝了一小口,皱着眉头说:“小曹,来,我们喝!唉,回不了怕什么,你住下,我这儿房间多的是,你看哪间住哪间。”

曹二柱喝了一大口酒,咂咂嘴说:“哎,我这人脸皮是不是太厚了一点,和你这是第二次见面呢,喝你家的茅台酒,还要在你家里住了。”

董立秀用酒将嘴唇润湿了一下,笑着说:“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跟你很熟的,甚至像一家人。看着你,我感觉像看到了我老爸年轻的时候。”她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感觉眼前的小伙子没准是自己老爸的私生子,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两个人是亲姐弟了。

曹二柱喝了一杯酒,又倒满一杯,胆子也大了,他看了看董立秀的领口下面露出的bái nèn肉,咂咂嘴说:“你说我像你老爸,要不这样,你做我的女儿好了。嘿嘿,必须的。”

董立秀嘴里含有酒,她听了曹二柱这话,忍不住张嘴笑起来,酒喷了曹二柱一脸。她笑着说:“你真搞笑!”

曹二柱用手抹了抹脸的酒,放到嘴边舔了舔说:“你这一喷不要紧,浪费了百把块钱。你们有钱人真奢侈,随便一喷,把百把块钱给喷没有了。”

董立秀还是忍不住笑,她捂着嘴说:“嘻嘻,你有我这么老的女儿吗?你真能瞎说,也敢瞎说。”

他们在打情骂俏喝着酒,不知不觉地喝了大半瓶,董立秀喝得少,基本都是曹二柱喝了,两人都晕晕乎乎的了,似醉非醉。

曹二柱站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嘴里还说:“哎,没想到,我会做你的小白脸。喂,对了,价格还没有谈拢呢!”

听到说小白脸,董立秀紧张起来,她眼睛看着天花板,不敢往下看,她问:“你想要多少钱呢?”

曹二柱想了想说:“你看着办吧,我这是第一回做小白脸,不知道行情,你给多少我要多少。嘿嘿,我看你这么好,我不在乎钱的多少。”

董立秀试探地说:“我要是一分钱都不给呢?”

曹二柱张嘴说:“那可不行,不给我现在回去。”

董立秀现在已经被曹二柱弄得是欲罢不能了,她一咬牙说:“好,我给你钱。”

曹二柱眨着眼睛看着董立秀,小声问:“这茅台酒我们还喝不喝?”

董立秀看曹二柱真醉了,说:“好,酒不喝了。我弄一个房间让你躺会儿吧,酒再好,喝多了伤身子。”说着搀扶着曹二柱往二楼走。

曹二柱推了推董立秀,摇晃着身子说:“我,我……没醉,还,还,还……能喝。好酒,不喝白不喝,我要喝个一醉方休。”

了二楼,曹二柱看到一个大房间,不走了,他说:“哎,这房间好,好大呀,好漂亮呀,像皇帝的寝宫,我住这房间,睡这大床,做一回皇帝。嘿嘿,必须的。”他红着眼睛看了看窗外,“哎,睡觉……是不是早了一点,好像天还没有黑呢!”

这是董立秀睡的房间,布置得富丽堂皇。

董立秀也看了看窗外,的确还早,她准备把曹二柱扶到客户里的,见他执意要住自己的房间,只好依了他的,把他扶了自己的床,拍拍他说:“你不是晕么,我让你躺一会儿。”

那大瓶茅台几乎是曹二柱一个人喝了,董立秀只喝了一少部分。曹二柱现在明显醉了,他一倒到床张开腿呼呼地睡起来。

董立秀为曹二柱脱下鞋,又脱下衣服,还拿出一件吴世镇穿过的睡装帮他穿了,然后盖被子走出了房间。

董立秀来到二楼卫生间,她看到先会儿换下的脏裤衩,她感觉刚换的裤衩又湿了,她解开裤带看了看穿在身的裤衩,果然,那裤衩又湿了一大片,那个护垫已经湿透了。这个曹二柱,已经把董立秀弄得春意盎然了,生理来过几次反应。

反正曹二柱已经醉了,还睡着了,董立秀没有系裤带,而是用手撸起裤走进了房间里,她想把这脏裤衩也换了。

董立秀刚从柜子里寻出一条干净裤衩,没想到躺在床的曹二柱嘟嘟弄弄地说:“呜,你不来睡觉,还在做什么呢?”

董立秀吓了一跳,差一点松手让裤子落下了。她看了看曹二柱,只见他眼睛闭着,眉头皱着,不停地咂嘴。她微笑了一下,没说话,要离开。

“陪我睡会儿,我一个人睡不着。嘿嘿,必须的。”曹二柱眼睛仍然没睁开,可知道董立秀要离开。

听了曹二柱这话,董立秀有些紧张了,她攥紧裤腰说:“哎,你真要我陪你睡觉,你不嫌我老?”

曹二柱咂咂嘴说:“呜,我不是说过吗?你不老,你的肉hǎo nèn的,我看到过,我们乡下的小丫头的肉还嫩。哎,我是你的小白脸,怎么会嫌你老呢?你没在农村养过牛,小牛爱吃老草。”

董立秀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问:“小曹,你是不是在说醉话呀?”

曹二柱摇晃着脑袋说:“我没醉,真的,我还能喝,我还能喝半瓶酒,我喝进肚子里的酒醉不了我。”

第378章 我像一个大富翁

董立秀到卫生间里弄热水洗干净了身子,换了干净裤衩,撒了香水,又穿睡装,羞羞答答地往房间里走。

被男人冷落了很长时间,现在遇到男人了,她当然是怦然心动啊!

董立秀走进房间里,希望曹二柱再次提出那种要求,央求自己陪他睡觉,可他这时却打起了呼噜,睡得跟死猪差不多了。

董立秀不好意自己主动爬到床去,她心里想得要死,可还是抹不开那个面子。

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董立秀现在心里痒痒的,血管里像爬进了无数的小虫子,真难熬。

董立秀看着熟睡的曹二柱,真想搂紧他亲他,甚至咬他。可他没有叫自己床,她真不好意思主动往床爬,毕竟年纪相差太大。

董立秀走出房间里,来到了客房里,打开灯,躺到床,可她方寸已乱,自然睡不着觉了。

没有办法,董立秀只好起床,又慢慢地走进了曹二柱睡的大房间里。她在床前转着圈子,突然灵机一动,她用力拍了一下柜子门,发出“轰”的一声响。

曹二柱吓得全身一抽搐,鼾声立即停了,他咂咂嘴问:“打雷了?”

董立秀赶紧说:“嘻嘻,柜子没关严实,我拍了一下。”

曹二柱伸手捞了捞说:“耶,你没睡呀?我以为你睡在我身边呢!”睁开眼睛看了看想当biǎo zi又想立牌坊的董立秀,“来呀,难道要我抱你来不成?嘿嘿,必须的。”

果然曹二柱要自己床了,董立秀总算找到机会了,她坐到床沿,害羞地问:“哎,小曹,你真不嫌我老么?”

曹二柱摇了摇头,伸手去搂董立秀的水桶腰。

董立秀早想搂住曹二柱了,见他的手一伸到腰里,正求之不得,顺势一倒,躺到了床,接着便钻进了被窝里。

董立秀像一堆干柴禾棒,终于遇到火星子了,她的心燃烧起来,还异常的激烈。她搂紧曹二柱,想让曹二柱快速手。

曹二柱昨夜里和王传英肉搏的时候,是提着心,吊着胆,是生怕她公公婆婆发现了抓一个现行。今天完全不同了,这么大座别墅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是打锣敲鼓地唱大戏也没人知道。他打了一个酒嗝,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胖女人,解开她胸前的扣子,让她的胸露了出来,他吞咽一下口水说:“你看,你说你老,你的皮肤又白又嫩,跟小丫头片子似的。”

董立秀伸手在曹二柱身摸了摸,还捏了捏他像砖头一般的肌肉,嘴里说:“肌肉真结实,是真正的男子汉。”

没想到曹二柱又呼呼地睡起觉来,不说话了,也不理董立秀的了。

可董立秀睡不着,她看着曹二柱,一直用手捏着他的肌肉,重复着说:“这小伙子的肌肉真结实,估计他的力气不小!”可他现在睡着了,像泥巴一般,不能朝自己使力。

董立秀看着睡得很死的曹二柱,心里痒痒,牙也痒痒,她忍不住,在他的胸大肌咬了一口。觉得还没止住牙痒,她掀起他的睡衣,摸了摸他的大臀子,肌肉也很结实,她张大嘴巴,咬了一大口,还用了大力气,弄得曹二柱突然像猪一样大声嚎叫了一声。他皱着眉头,用哭腔说:“呜呜,你要是再用一点力,那块肉掉了。”

董立秀用嘴唇吻着那个牙齿印说:“对不起,我的小宝贝,让你受疼了。我再也不咬你了,小曹,我看着你,我牙痒得真忍不住呀!”

见曹二柱又睡着了,打起呼噜来,并没行使小白脸的义务,董立秀看着曹二柱的身子,想咬,但又怕真把他咬伤了。她跳下床,tuo guāng了衣服,光着肥胖的身子往卫生间里走,那样子特像狗熊。

董立秀在卫生间里痛快淋漓地洗了一个澡,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了,喷香水,然后又端一盆热水来到房间里。

她看曹二柱仍然闭着眼睛呼呼地睡着,她掀了掀他的身子说:“趴着,让屁股朝天,我用热毛巾把那牙齿印儿敷一敷……”

曹二柱的屁股还有点疼痛,他听话地翻了一个身,趴在了床,把大臀子撅得高高的。

董立秀弄好毛巾便敷在了曹二柱的大臀子。

曹二柱感到热烫烫的毛巾敷在屁股,疼痛减轻了许多。

董立秀用毛巾为曹二柱敷着屁股,手也没闲着,轻轻地在他光光的身子抚摸着,看着像铁一般的肌肉,她不时发出“啧啧”声,因为她觉得这肉吴世镇的肉结实多了,吴世镇身的肉都是bái nèn嫩的肥肉,捏起来像泡沫。

董立秀的手指也很有肉感,摸在身,曹二柱感觉像是在按摩,他闭眼睛享受起来。没好一会儿,他又打起呼噜

热毛巾敷得没温度了,董立秀才把毛巾丢进盆子里,自己穿睡衣躺到曹二柱身边,盖了同一床被窝。

两个人靠得紧紧的睡了一会儿。

董立秀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房间里也先会儿暗了许多,她打开了灯,让房间里亮点起来。

她看了看旁边的曹二柱,只见他还闭着眼睛睡得很香,她心里又痒痒的,真想再咬曹二柱身子的肌肉,嘴巴张得大大的,咬在他的肩膀了,但忍住了,没有用力。

曹二柱睡得像死猪,打着呼噜一动不动的。

董立秀以为这样睡一夜的,她闭眼睛睡着了。

没想到天要亮时,曹二柱醒了,酒也不是那么醉了,而且他的那个lǎo máo病又犯了,晨勃了,脑子里全是女人,心里想的全是和女人做那种事情。他睁开眼睛,坐起来看了看,看房间里灯亮着,屋子里装饰提像皇宫,屁股下的床也很大,也很豪华,他瞪大眼睛,像野兽一样寻找着猎物,他看到了身边有一堆穿着睡衣的肉,他笑了,不管她老不老,也不怕她长得丑,只要是女人,他现在看起来是香饽饽。

曹二柱看董立秀“呼噜噜”地打着鼾,便掀开她睡衣扑了去……

活儿干结束了,曹二柱躺在董立秀的身边又闭了眼睛,他觉得很累,想休息一会儿。

董立秀早醒了,当曹二柱对她下手时,她醒了,只是装睡,一直装着,装到实在舒服得没办法了,她才“哎呀哎呀”地叫起来。她看到曹二柱睡了,在他光光的身子摸了摸,小声说:“小曹,你才是真男人,姐服你了,实话告诉你,姐从来没有被男人真正征服过,只有你今天才彻底把我征服了。”

曹二柱又入睡了,很快打起鼾来,董立秀的话他没有听到,自然也没有回答她。

董立秀的手在曹二柱的身子摸着,她摸到了自己咬的那个牙齿印儿,她一边抚摸一边小声问:“哎,小曹,你这儿还疼痛不?”

是肉当然疼呀,可曹二柱睡得很香,只有鼾声,没有说话声。

董立秀虽然是自言自语,但她觉得很享受,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过这种充满爱意的生活了。她一直陪在曹二柱身边这么折腾到了天亮,她才穿衣服去洗漱,然后到楼下准备早餐。

一切都准备好了,董立秀才二楼把曹二柱叫醒。

曹二柱睁开眼睛,看到董立秀坐在自己身边,他说:“哎,我们一见面床了,是不是有草率呀?单从年龄看,我完全可以做你的儿子了。我借酒劲儿那个你了,是不是我不尊重你呀?”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手在他身摸了摸,她说:“唉,酒喝多了,也乱套了。唉,谁也不怪罪谁,这是天意!”看曹二柱坐起来还愁眉苦脸的,她说,“我早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厕所、洗漱后下楼吃早点。”说着摇晃着大臀子下楼了。

曹二柱了厕所,看到一把崭新的牙刷已经挤好了牙膏,他刷牙洗脸,把自己拾掇好了,才慢慢地下楼。

曹二柱看到董立秀坐在餐桌前等着,没有吃,他坐到了桌子前,看了看食物,笑着说:“我在你这儿,我怎么感觉我是一个大富翁呀?”

董立秀也笑着说:“伺候你的女人的级别、身价也不低呢!我现在的干部级别是正科,拥有的财富也有几亿……”

曹二柱不好意思地说:“嗯,是的,我现在已经晕了,真不知道我是谁了。”他扫视了一下餐桌,只见有土的油条豆浆之类,洋的面包牛奶之类,还看到一瓶没有打开的茅台,两扎厚现金。他高兴起来,笑着说,“这些我都可以吃的,是不?”

董立秀点点头,拿起一块面包放到盘子里,弄了一点西红柿酱在面抹了抹,咬一口,小声说:“你能吃的吃,不能吃的你带走。”

看董立秀吃的是洋的,曹二柱笑着说:“我是乡下人,喜欢吃油条。”说着吃起油条喝起豆浆来。

吃饱了,喝足了,曹二柱站了起来,笑着说:“哎,昨天到今天,我像在做梦。”看了看董立秀,“我现在搭车回梨花冲。”

董立秀指着茅台和那叠钱说:“那酒你带回去,钱放进你衣兜里,我开车送你回去。”看曹二柱很高兴,她又说,“哎,小曹,我伺候你没毛病吧?”

曹二柱看了看那钱,知道一扎是一万,一共两万,跟这老女人睡一觉,竟然挣了两万,这个买卖做得,他笑着说:“侍候我,我受宠若惊,受之有愧!”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苦着脸说:“我女儿要我到韩国做整形手术,让我变年轻漂亮,我女儿在美国读书,陪不了我,我想高薪请一个人陪我,你愿意不愿意?”

曹二柱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道:“好,你恐怕对我还不了解,我是这样的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侍候我一回,我可以侍候你一百回。”出国去看看,谁不愿意呀?

第379章 听说你当干部了呢

董立秀开车将曹二柱送回了梨花冲,他没去班,在家里一觉睡到了傍晚。

老娘胡大姑听到曹二柱屋里的动静,才知道儿子在屋里睡大觉。

“我的天,二柱,你一直在家里睡觉呀,午吃饭了没有,饿不饿?”胡大姑吃惊不已。

曹二柱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打一个呵欠说:“妈,快点给我煮一碗荷包蛋,我快饿死了。”伸出两个手掌又强调,“煮十个,十全十美,让我吃得有滋有味,然后大富大贵。”

儿子挨了饿,胡大姑当然心疼啊,她假生气地说:“你这个傻儿子,你在屋里睡觉,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还以为你不在家里哩!该,饿死你!”

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说:“嘿嘿,饿死我,我没知觉,可你没有儿子了。嘿嘿,我早晨回来的时候,你和爸都不在家。耶,老爸呢?”

胡大姑不瞒地说:“别提他了,那个老东西最近迷养蜂了,一箱蜂子,他天天往那窝棚里跑,每天都半夜才回家,家里那么多事儿,他也不伸手帮一把。”

曹二柱笑笑说:“反正老爸没事儿干,我们家现在这情况,也用不着他到城里打工去了,那箱蜂子让他去瞎忙乎,别管他。他想做城里的老头,让他做,只要他喜欢行。妈,你别管得太多。”

胡大姑煮好了荷包蛋,盛到一个大碗里端到了曹二柱的房间里,他说:“二柱呀,你也不去班,像坐月子似的,坐在床吃。”

曹二柱接过碗,笑着说:“妈,你现在侍候我,你以后老了,不能动了,我不得靠我侍候呀?”吃了一大碗荷包蛋,没事干,到这居民点的街去逛逛。

走到路,还感觉酒劲还没有完全散去,头还有点疼痛,两腿发软,身子发虚,浑身没力气。

曹二柱慢腾腾地在街逛着,特意逛到何登红家,看了看自己干男女之事的老师,可她老公朱老四在家,有些话不能说,只好和他们说了几句客套话闪人了。

还没走几步,遇到抱着孩子的王传英了,她看近处没人,小声说:“我的明天我们到乡里住旅馆去吧,前天夜里,有我公公婆婆在家,你那么折腾了一下走了,弄得我硬是睡不着了……”

在董立秀那儿喝酒喝多了,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四肢无力,被咬的胸大肌、屁股,牙齿印儿还没有完全消失哩,他伸了一个懒腰,打一个呵欠说:“传英嫂子,别急,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嘿嘿,必须的。”

看曹二柱喊自己嫂子,又没答应自己的要求,王传英不高兴了,她眨着眼睛说:“鬼,你必须你妈个头啊,你不会又和哪个臊婆娘勾搭了吧,喜新厌旧,想一脚踢开我是不?”

曹二柱看王传英吃醋了,他笑着说:“勾搭别的女人?嘿嘿,不瞒你说,我的女人是多,跟浪渣沫子一样,多得没办法统计,可没哪个女人能跟你。”四处看了看,放低声音说,“嘿嘿,你的肌肉收缩力最强,嘿嘿,我还是最喜欢你。”

听了曹二柱这话,王传英高兴了,她抱好孩子,腾出一只手打一下曹二柱说:“鬼,也不明一点,说的话好土,好龌龊。”

“你是我的地下老婆,说什么都不算龌龊。”曹二柱看有人走近了,他逗了逗甜甜,咳嗽一声闪人了。

到了嫂子周小娟家里,她老娘看到曹二柱,抿着嘴巴指了指后面院子。

曹二柱会意,以为在厨房里,可到了厨房里却没看到周小娟,走进厕所里,只见周小娟撅着臀儿蹲在便坑,像被谁捅了一刀的,废纸篓里,便坑里,全是红色。她看到曹二柱,立即做了一个要哭的样子。

曹二柱不想看女人来大姨妈,他退到了院子里。

周小娟换好了卫生巾,走到了院子里,笑着小声说:“二柱呀,这两天没有出去打野食吧?”

曹二柱摇了摇头,凑到周小娟嘴边朝她哈了哈气说:“没办法,只好用酒把自己灌醉了睡觉。”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五千元钱塞到她手里,小声说,“让你老娘买点什么好吃的,补补你身子。从你的身体里流出了那么多血,不补补怎么能行呢?”

周小娟拿好钱,笑着说:“二柱,等我大姨妈走了,我好好侍候你。”

曹二柱从嫂子家出来,正准备往自己家里走,他突然看到一个胖女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猛一看,他还以为是董立秀呢,走近一看,原来是曹金霞。

“哎呀,金霞嫂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哎,那个假狼咬的伤口完全好了没有啊?”曹二柱凑近曹金霞看了看又说,“我日,长得白胖白胖的,跟城里的女人一样了。”

“嘻嘻,从医院回来好长时间了,只是没见着你。听说你当干部了呢!”曹金霞笑嘻嘻地说。

曹二柱看着曹金霞的脸问:“这么晚了,你到哪儿去?”

“回娘家呗。”曹金霞说着要走。

曹二柱知道,这女人又以回娘家为借口在打野食,他吃惊地问:“你老公张大乐不是一直在医院陪你么,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去?”

曹金霞回过头说:“结巴gou ri de到城里打工去了。”想了想又说,“他跟你一样,怕我喝他的‘人生汤’。”说着又匆匆地走了。

张大乐说话有点结巴,听说张大乐又到城里去了,曹二柱一下子愣住了。

曹金霞离开居民点,往梨花冲走去,不一会儿,她爬了山坡,像贼似的四处看了看,便一头钻进了曹二柱以前养蜂的那个窝棚里。

看到曹明玉,曹金霞笑嘻嘻地说:“明玉叔,嘻嘻,我又来了。”

曹明玉搂住曹金霞说:“我正等着你呢,只要你不怕我老,嘿嘿,我喜欢你来。”

曹金霞打一下曹明玉,笑呵呵地说:“第一回……你躺在这窝棚里,我还以为是曹二柱的呢,没想到是他老爸。嘻嘻,老是老了一点,我不在乎,只要有‘人生汤’喝成。”

看曹金霞喝那个所谓的“人生汤”迫切,曹明玉也开始讲条件了,他说:“今天不能直接喝了,等到关键时候让你喝。不然,只满足你,没让我舒服,我不划算。”

曹金霞看了看曹明玉,皱起眉头说:“你这个老牯牛,要是一吃我这嫩草,我怕你得意忘形了,到了那个关键时候你控制不住,到时候我没有喝着怎么办?”

“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怎么会控制不住呢?”曹明玉连连摆手说,“你要不同意,那算了,我现在回家去。”老头想以退为进。

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曹金霞把手伸到腰里说:“说好了,关键时候你得让我喝呢,不然我去派出所告你!说你那个我……”

曹明玉高兴了,立即把曹金霞按在了地铺。

曹金霞还不放心,她说:“好,我依你一回,你要讲信用。要是没让我喝着‘人生汤’,我可对你不客气!”

“好,我保证,我保证让你喝一个够。”曹明玉用他那像锉刀一样的枯手,在曹金霞细皮嫩肉的身子摸捏着,“嘿,金霞,你放心,我会说话算数的,实话跟你说,我还想图下回呢!”

曹金霞搂着曹明玉,心里说:“张大乐,你不让我喝‘人生汤’,跑到城里打工去了。嗨,天无绝人之路,这‘人生汤’我还是喝了。”

第380章 打算去投案自首

曹二柱出门了,胡大姑开始做晚饭,这时,院子里突然一个黑影一晃不见了。

“谁?”胡大姑警惕起来,以为是小偷。

没人应,胡大姑拿起一根木棍到处寻了寻,刚要进厕所,突然有人小声说:“胡大姐,是我,是我,祝定银,你的祝老弟。”

声音好熟,胡大姑一看,竟然是祝定银蜷缩在厕所的墙角里,不过,以前瘦了许多,苍老了许多,一头黑发也白了许多。

“祝shu ji,你……”胡大姑看祝定银神色紧张,回头看了看院子里,然后问,“耶,你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吧,怎么进到我家里来了呢?”

“嘘……”祝定银做了一个别声张的手势,伸长脖子看了看前面楼房里情况,低声问,“明玉哥在家不,曹耀军在家不?我真怕他们看到了!唉,我现在像一只过街老鼠,人人见了想喊打!”

“不在,他们又不是那种痛打落水狗的那种人,你怕他们做什么?”胡大姑也压低声音说。

“太好了!”祝定银站起身子靠近胡大姑说,“太好了,他们都不在家,我正好找你。”

胡大姑看着祝定银,她吃惊地说:“哎,人们不是说你化妆成了一个老年女人逃到香港,又七转八转地跑到美国去了么?还说你在美国天天搂着美国女人享艳福哩,怎么是这种球样子了呀?嘻嘻,弄得我差一点都认不出来了。”

祝定银骂骂咧咧地说:“放他娘的胡屁,老子一个农村干部,哪有那么大的狗本事啊?还能受人家美国人的重视,还得到了美国zhèng fu的庇护,gou ri de们太抬举我了。我也听人们传说了,还说老子在美国纸醉金迷,花天酒地,天天搂着洋妞,风流快活得很。唉,gou ri de们真他娘的会瞎编故事呢!日他娘,这些日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真想一死了事。只是放心不下我的女儿祝国莹,她还没有考大学哩!”

胡大姑更加吃惊了,她问:“哎,祝老弟,你这些日子你躲在哪儿在呢,吃的什么,喝的什么呢?”

祝定银叹息一声,苦着脸说:“唉,我一个小小的村支书,能往哪儿躲呀?躲在家里哩!哪儿也没有敢去。日他娘,别看老子老婆床事不行,是一个病秧子,可装疯卖傻还真在行,竟然把警察们都骗了。唉,我躲在家里,翠竹只能救我的命,一日三餐,可是不能治我想女人的病,我下了好大的决心,还是觉得来找你为好。”四处看了看,小声央求说,“胡大姐,你今天满足我吧!日他娘,太渴了,快要渴死了,你救救我吧!”

胡大姑看祝定银好迫切,她转身要到厨房里去,却被祝定银拽住了衣角。

祝定银看胡大姑要离开,他赶紧问:“胡大姐,你要到哪里去?”

胡大姑故意装傻地说:“你不是渴么?我端水去。”

祝定银搂住胡大姑,苦笑一下说:“切,你误会了。这些日子我藏在家里,有好久没有沾女人的边了,我想……”话说不下去了,手伸进了胡大姑的衣服里,直接在她的身子一阵激动地摸捏起来。

胡大姑也一直在怀念和祝定银肉搏时,时间久长的好时光,曹明玉那个老东西的时间太短,硬是不能让她来一个潮,正憋得心发慌哩,今天算是见到了有能耐的男人了,胡大姑立即将身子贴到了祝定银的身,双手搂住了他的腰。她看着他问:“哎,你怎么进来的?像幽灵似的,一点脚步声没有。”

“日他娘,我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哪敢走大门呀,我是偷偷地翻院墙进来的。”祝定银的手摸着胡大姑的大臀子,嘴巴在她的脸吻着,似乎是饥不择食了。

胡大姑瞪大眼睛说:“曹二柱在家呢,你胆子不小哩!不过他刚出去……”

祝定银紧张了,手也停止摸捏了,他颤悠地问:“他小gou ri de什么时候回来?”

胡大姑告诉祝定银说:“不晓得,昨天白天出门了,一夜都没有回来,早晨到家了,在屋里睡了一天,刚出去转悠。”

“日他娘,我来的正是机会。”祝定银说着要解胡大姑的裤带,结巴地说,“我,我……打算去投案自首,进去前,我想让你给我解解渴,真进去了,那再没机会碰女人了……”

胡大姑吸了吸鼻子,感觉臭和臊,她说:“在这厕所里做呀?又没一个躺的地方……”

祝定银搂着胡大姑,歪着头看着她说:“我顾不得了,现在想做。难道说要我进你房间里去呀?我可不敢,要是让你那二球儿子撞了我,我连老命都没有了。你记得不,没有搬家的时候,那天午,我从你家里出来,刚走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那儿,被你二儿子用麻袋套住了,被好一顿毒打,打得鼻青脸肿的。”说着要下手。

胡大姑想起来了,那天曹二柱抱起自己,又是锤肩膀,又是锤腿,好反常呀!原来把祝定银装进了麻袋里。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推一下祝定银说:“我正在做晚饭呢,现在可不行!”看了看厕所外面说,“要不,你到杂屋里等一会儿,等我把饭做好了,我们好好做。嘻嘻,要吃吃一个饱。”

“两只小蜜蜂,

飞在花丛,

飞呀,飞呀,飞在爱的天空……”

“不好,曹二柱唱着歌走回来了。”胡大姑赶紧推开了祝定银。

祝定银也听到了曹二柱的歌声,他更慌了,在厕所里转了转,像惊弓之鸟。

“别慌,曹二柱了二楼,你快躲到杂屋里去。”胡大姑把祝定银推出了厕所,她又放下裤子顺势蹲下来尿起尿来。

胡大姑正尿着,曹二柱又下楼了,接着又往厕所里走。

看到老娘蹲在厕所里正尿着,曹二柱退到厕所门外说:“妈,快点,我等不及了,要拉屎了,屎已经到pi yǎn门口了。”

胡大姑赶紧撸起裤子,吐糟道:“鬼,砍脑壳的,妈在厕所里哩,也不晓得回避一下,还一个劲儿地催,我还没尿好呢!”走出厕所,心里说,幸亏让祝定银到杂屋里去了,不然,让曹二柱逮一个正着了。

走进厨房里看了看,看灶堂里的火已经熄灭了,刚拿一把柴禾,还没点燃,她想到了祝定银,有些不放心,便把柴禾放下了,没有点火。

胡大姑在院子里听了听,听到曹二柱正“哼哼嗯嗯”地拉大便,她走进了杂屋里。看了看犁呀耙呀那些农具,才看到祝定银用一个破麻袋铺在墙角,蜷着身子躺在面。

看到胡大姑进来了,祝定银立即坐了起来,笑着问:“曹二柱那gou ri de又出去了?”

胡大姑指了指厕所方向,小声说:“没有呢,正蹲在厕所里大号。”吸了吸鼻子,四处看了看又说,“幸亏你离开得及时,不然让曹二柱看到了。”

祝定银也感到后怕,他捂着嘴小声说:“日他娘,这叫剃头刀子揩屁股,好危险!”看胡大姑朝自己做怪脸,他吐一下长舌说,“日他娘,没想到想跟你过一把瘾,竟然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胡大姑看祝定银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说:“你在这屋着等着,我瞅准机会来陪你,让你好好地过一把瘾……”

第381章 我到韩国做整形手术

天黑了,老爸曹明玉还没回家,老娘胡大姑在厨房做饭,曹二柱却又爬到了床,后脑勺刚落到枕头,手机响了。进本站。

曹二柱打开手机一看,操,是董立秀打来的,她关心着曹二柱的身体哩。

作为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村民,曹二柱在董立秀那儿算是大开了眼界了!他喝了一千多元一瓶的茅台酒,住了豪华别墅,睡了高级床……离开时还带回来了一瓶茅台酒和两万元现金,自己付出的代价只是陪她吃饭,陪她睡觉,做那种事也只是做了一次,质量还不是太高,投入的成本不算多,收益倒丰厚。他拿起听美滋滋地说:“喂,你还没睡哩,不会是又想我了吧?”

董立秀关心地问:“我送你回去的时候听你说头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昏不昏?唉,昨天的酒是喝多了一点,以后喝酒还是要节制一下,量力而行,喝好,别喝醉。”

曹二柱对着电话吹牛逼地说:“嘿嘿,没事儿,我的身体棒着哩,昨天那点茅台酒,算不什么,睡一觉,嘿嘿,身子恢复元气了,我现在有精神头好得很,又有力气没地方使了。”

董立秀在电话里咳嗽一声说:“喂,小曹,我跟你说的到韩国的事儿,不是开玩笑呢,是真的呢,我已经下决心了。哎,你好好考虑一下,看能不能陪我去。”

曹二柱还真想到韩国去看看,他说:“好,我愿意陪你去,不过,我们男女有别,年龄相差太悬殊,不知你女儿会不会不高兴。”

董立秀笑着说:“我跟我女儿说,我请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农村女孩子,没有告诉她我请的是男的。嘿,你也别到处乱说,传出去不好听。唉,我到韩国做整形手术,还是我女儿强迫要我做的。到时候你直接跟我去,她要是再问我,我再想办法跟她解释。”

曹二柱笑了笑,他说:“好,跟谁也不说。要是我跟你到了韩国,我保证能把你侍候得好好的。”

董立秀小声说:“小曹,你别想得太简单哩,没准我的吃喝拉撒你都得亲自动手,端屎倒尿的可能性都有,你要有心理准备哩。”

曹二柱反正想去,他拍着胸脯子说:“没事儿,我是乡下人,什么号的苦都吃过,我不怕。”

董立秀笑着说:“好,你侍候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工资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挂了电话,曹二柱忍不住笑起来,他躺在床说:“操他娘,不管怎么说,到韩国是出国了,是自己零的突破。她是女人,又有过床那种事儿的经历,到了国外,是那个瘾犯了,也不要紧,有她呢,哪怕年纪大一点,总是女人啊!能治自己的那个臭毛病不说,关键还有不错的酬劳,这样两全其美的事儿,是傻子也不会拒绝呀!”

躺了一会儿,老爸曹明玉无精打采地回来了,老娘胡大姑楼喊曹二柱吃晚饭,他刚吃了十个鸡蛋,肚子是饱的,他躺在床没下楼。

曹明玉和曹金霞在那个窝棚里当时干得痛快,关键时刻守信用地让曹金霞喝到了那个所谓的“人生汤”。岁月不饶人,年龄毕竟大了,不得生龙活虎的小伙子,一阵痛快之后又感觉到累了,吃了晚饭,电视也不看了,爬到床躺下了。

只剩下胡大姑一人在厨房里忙碌了,可她的心早飞到杂屋里去了,没有看出老伴的异常,她把碗筷收拾好了,还去看了看睡觉了的曹二柱和曹明玉,并故意对老头子吐糟说:“鬼老头子,真不讲究,洗不洗爬到床挺尸了。”

走到客厅里,故意把电视机打开了,找了一部又臭又长的电视连续剧,还把声音放得大大的,做出在看电视的样子。

胡大姑感觉掩护工作做得万无一失了,她才用手捋了捋头发,扯了扯衣服,扭着大臀子走进了杂屋里。

杂屋里没安灯,现在是黑漆漆的,祝定银蜷缩在墙角里早耐不住寂寞了,看到胡大姑进屋,爬起来一把她抱住了。

“胡大姐,你让我等得好苦呀,我以为你不来了哩。”祝定银说着在胡大姑的身子一阵乱摸。

胡大姑看祝定银心急火燎的,她笑着说:“我实话告诉你,你今天运气好,二柱和他老爸早早地床睡觉了,要是在平时,到现在肯定还脱不了身。”

祝定银用颤抖的声音说:“天助我也。日他娘,今天得好好地干一场,进了公安局,人家提供吃的,喝的,肯定不会提供有血有肉的女人……你是晓得的,老子当了这么多年的村支书,从来没有缺过女人,想搞哪个,往哪个的床一躺,搞舒服了拍屁股走人。日他娘,进了公安局,一下子没了女人,让我怎么活呀?”

胡大姑往地的麻袋一躺说:“好,今天我让你把瘾过足,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一两个小时不歇火,到了那里面……好好地劳动改造,不再七想八想地想女人了,争取宽大处理,早一点出来。”

祝定银把胡大姑按在地,小声说:“日他娘,有好长日子没闻到女人的腥味儿了!这些日子,我老婆也是女人,可我不敢跟她提那事儿,怕惹她不高兴,不偷偷地供我吃,供我喝了……唉,老子今天总算搂着你的身子了,我得好好闻闻,看还是原来的那味儿不,莫坐几年牢记不得了。”说着连连吸鼻子。

胡大姑夹了夹腿,挺了挺肚子问:“哎,闻够了不?嘻嘻,还是那味儿不?”

祝定银吸吸鼻子说:“日他娘,估计你晚还没有洗屁股,腥味不是太浓,尿臊味却浓得很。”说着两人在地滚起了麻袋。

胡大姑闭眼睛,搂着祝定银的腰,心里说:“这下好,终于搂着有能耐的男人了,不用说,今天又得来好几次幸福的时刻。”

胡大姑做梦也不知道,祝定银的能耐是吃了那个万艾可的,不用说,一直处于躲避状态的祝定银今天没有吃那个东西。

没过好一会儿,事情非常不圆满的结束了,祝定银突然趴着不动了,连大气没有出了,身子软得跟稀泥巴一样了。

胡大姑一惊,用手拍拍祝定银的臀儿问:“哎,你怎么啦?”

祝定银有气无力地说:“日他娘,结束了。”

胡大姑一听,气得在祝定银的身子一阵乱抓,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厉声地问:“你真的结束了?”

祝定银从地爬起来,一边撸裤子一边说:“嗯,胡大姐,我实在对不起,真的结束了。”说话的样子像犯了大罪的。

胡大姑火了,她愤怒地说:“祝定银,这种水平,我还用得着你来偷吗?我家里有现在的,曹明玉都你强呢!你莫我气死了。”

祝定银穿好衣服,用手挠着后脑勺,用哭腔说:“我这些日子躲躲藏藏的,怕被别人发现了,饥一餐饱一顿的……今天没能显出我的真本事,下回……”

“下回?没准你从那里面……出来七老八十了呢!还能有下回么?你气死我了,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了!”胡大姑气得不行,她咬牙切齿地说,“还说好好过一把瘾,我还以为要做一两个小时呢,哪晓得连放屁的时间没有用到。时间短那算了,还把我的身子都得粘糊糊,脏兮兮的,烦死了!”连打了好几下也没有解恨,她愤怒地说,“滚!”

第382章 老子送你上西天

曹二柱四肢张开,仰躺在床睡得正香,突然手机又响了。进本站。

“老公,曹耀军,你……你快来救我,我被bǎng jià了,他说了,只有你才能救我。”

声音好熟啊,娇滴滴的,还带着哭腔,是自己的老婆郭小萍!不错,是她!

曹二柱一为是做梦,立即一轱辘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有意感觉了一下,觉得是在现实里,他赶紧说:“郭小萍,我的老婆郭小萍,是你不?老婆,你在哪儿呢?还有,那个他……是谁?你快告诉我!嗯,必须的。”

郭小萍“嗯”了几声,没来得及说话,没想到换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喂,曹经理,兄弟,我是林老幺,你老婆郭小萍被我绑了,我要她做我的女人,跟我过日子,她说她爱你,早已经是你的老婆,我不信,我说你有刘立丽呢,她说不是,她说你心里还是最爱她的……要是真的,你来救她,不然,不然……我现在把她那个了,那生米做成熟饭,变成我的女人了,你别怪罪我哩!”

“林哥,我把你当哥哥,你怎么bǎng jià兄弟的老婆呢?她说得对,我心里只有她,那个刘立丽只是一个屁……对你的弟妹,林哥,那天晚在我家里喝酒,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哪个要是动了我的女人,我可要拿斧头砍掉哪个的脑壳的。林哥,你可别乱来呢!你也跟我保证过,说尊重弟妹的呢!哎,你们现在……在哪里?”曹二柱说着跳下床,不知一下子从哪儿来的精神,四肢也有劲儿了,双脚在楼板走得“咚咚咚”发响。

林老幺又说:“还有,兄弟,你千万别报警,你知道的,我迫于无奈,是万不得已……你若报警,不然,我先奸后杀……”

曹二柱急了,真想大骂林老幺,但老婆在他手里,只好说好话,他大声问:“林哥,你们现在在哪儿?快告诉我!必须的。我不会报警的,我相信你,我们是哥们,喝过酒,碰过杯的,算是结拜弟兄了,我把你当哥,我怎么会报警呢?有话好说,用不着报警。”

郭小萍又哭着大声说:“呜呜,曹耀军,在离梨花冲不远的山坡的小屋里呐,这地方你来过的……你快来,他要脱我的衣服,要那个……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那地方知道,可能是陈助理他们几个装神弄鬼的地方。不是太远,骑摩托车要不了多大一会儿到。

曹二柱挂了电话下了楼,看客厅里的电视机打开着,里面正放着动物fā qing什么的,却不见老爸老妈,大声喊了一声:“妈,我出去了。”

胡大姑刚对祝定银发了一阵牢骚,听到曹二柱喊,便从院子的暗处跑到了客厅里,裤子还没有系好,头发蓬乱,衣服也是扯胸露怀,看到曹二柱推着摩托车要出门,大声问:“耶,这么晚了,你要到哪里去?”

“尼妈,郭小萍被林老幺那个gou ri debǎng jià了,想对她下黑手,她打电话来让我去救她。现在是一个机会,我可以直接把她弄回来,以后不让她再离开了。”曹二柱看老娘的样子有些异常,可他这时没有觉察出来。

看儿子心急火燎的,证明他心里还有郭小萍,虽然郭小萍正遭遇不测,可胡大姑还抑制心里的喜悦,她笑着说:“嘻嘻,你现在去救她?好,我们在家里等着你的好消息。你快点去,快点把你老婆弄回来!”走了几步,感觉身子里有东西往外滴答下来,在心里骂道:“祝定银那个狗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舒服没有舒服到,却把身子弄脏了!”

曹二柱推出摩托车,骑后,加足马力奔跑起来,他在车愤愤地说:“林老幺,wo ri ni祖宗,老子的女人你也敢下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他现在的样子,硬是把郭小萍当成了自己家里的人。

曹二柱走了,曹明玉也从床爬了起来,睡眼惺忪,看到胡大姑,他做贼心虚,不敢和她对视,他低着头问:“郭小萍被人bǎng jià了?和平年代,怎么有人干这种事情呢?她又不是有钱人,bǎng jià她有什么用?”

胡大姑也认为自己做了亏心事,红着脸说:“嗯,是的。嘻嘻,没想到曹二柱对郭小萍还那么心。一接到电话,他跑得飞快。这下好,郭小萍那丫头算接回来了,走不了了。”

曹明玉看了看电视屏幕说:“耶,老婆子,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动物世界了?嗯,这个,你不是喜欢看那个没完没了的韩剧么?”

掩护工作出了点小纰漏,胡大姑的脸更红了,她支吾地说:“是呀,是的,怎么不是的呢?嗯,是喜欢看韩剧呀!耶,稀呢,我了一个厕所,怎么自己换台了?”

前面客厅里闹哄哄的,后面杂屋里静悄悄的,而且还是黑漆漆的。祝定银今天表现太差劲儿,挨了胡大姑好一顿数落,心里感到好委屈,他听到前面客厅里的说话声,不敢出屋翻院墙离开,蹲在黑角落里一动不动的。

等前面没说话声了,祝定银才慢慢走到院子里,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墙根,搬一个凳子垫到脚下,抓住墙头猛一用力,爬了墙头,他爬进院子之前,有意在墙外面放着一个一尺多高的粗木头,他想踩着那根木头下去,没想到身子一晃,那根木头倒了,不用说,“轰”的一声,把他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胳膊腿子都疼痛,可不敢叫唤。

曹明玉听到了院子里一声闷响,他跑到院子里大声问:“谁?”

胡大姑知道是祝定银翻院墙跑了,她也故意装腔作势地说:“不会是来了小偷吧?老头子,你好好看看,别让小偷逃跑了!”

曹明玉找到一根木棍拿在手里,大声嚷嚷:“快出来,不然老子一木棍不打死你。”

祝定银趴在院墙外地,听到了他们的吆喝声,赶紧爬起来一拐一拐地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小声嘀咕:“日他娘,今天才算是得不偿失,搞事儿只用了几分钟,进院子、出院子却花了几个小时,还冒着被逮住的危险。”

祝定银算是有惊无险地逃出了曹家院子,算是暂时安全了,准备再回家过一夜,明天到派出所自首。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还在路跑,林老幺究竟把郭小萍怎么样了,他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又是吴世镇设的一个局,吴世镇想用这个局来陷害曹二柱。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爬到了那个山坡,跳下摩托车一脚踢开了那个小屋的破门,只见小屋里点着一根不是太亮的蜡烛,郭小萍的双手和双脚都用绳子绑着,她侧躺在床,正“呜呜呜”地哭泣,不见林老幺的身影。

郭小萍看到曹二柱,便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说:“曹耀军,你总算来了,再等一会儿,我恐怕……不再是你的老婆了。”

曹二柱抱紧了郭小萍,解开了绑在她身的绳子,厉声地问:“林老幺呢?嗯,他一个人么?”

郭小萍点点头说:“他一个人,没别人。”

没想到这时只听林老幺在身后说:“兄弟,我在这儿哩,我一人,我也能把你送西天。”

曹二柱猛一回头,看到林老幺正举着木棍要打向自己,他吃了一惊……

第383章 他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曹二柱看到林老幺的木棍正要打到自己的头,他非常吃惊,身子一闪,躲过了打向自己的木棍,木棍“哐”的一声打到床沿。 曹二柱顺势抓住了林老幺的胳膊,用力往外一推,怪的是,他像纸糊的,头碰到墙壁,接着便摇摇晃晃地躺到地,还伸了伸腿,翻了翻白眼珠子,接着便一动不动了。

曹二柱见状,吓得心一缩,伸手到林老幺的鼻子下面感受了一下,竟然没有呼吸了,他小声说:“操他娘,这林老幺不会这么不经摔吧,这么一下没气了?”

郭小萍看林老幺躺在地一动不动了,更是吓得要命,她抱住曹二柱的胳膊说:“呜呜,曹耀军,他不会这样死了吧?”

这么一说,曹二柱紧张了,他蹲下身子,推了推林老幺,小声喊道:“林哥,你醒醒,你别吓唬兄弟呢!我可没有把你怎么样呢,只是推了你一下,我又没有打你……”见他没反应,又将手伸到他的鼻子感受了一下,感觉好像还有呼吸,也不害怕了,拽着郭小萍说:“操他娘,他死不了,有呼吸了。是死了,他是绑匪,也活该!操他娘,老子平时对他那么好,他喝酒的那天还跟老子拍过胸脯子,说尊重你的,竟然说话不算数,还bǎng jià老子的老婆,太不讲信用,太没良心了!走,我们赶紧离开这个狗屁地方。”

林老幺听到曹二柱说话了,他也很惭愧,要不是陈助理强迫要自己干,说什么也不会干这种伤哥们感情的事儿的。他们要自己装死,准备嫁祸于曹二柱的,没想到憋气没憋住,让曹二柱感觉出他的呼吸来了。

郭小萍担心地说:“呜,我真怕他……死了,人们以为是我们两人杀死了他呢。我的天,我们要是背杀人犯的黑锅,那要命了!”

曹二柱骑摩托车,让郭小萍坐好,看她用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腰,他便加足了马力,飞快地跑起来,他大声说:“没事儿,要不了好一会儿,林老幺那gou ri de会爬起来跑回去的。他又不是纸糊的,我只推了他一下,力气都没有用,他会死,我真不信!”

摩托车开得很快,不一会儿回到了家里。

曹二柱带着郭小萍走进堂屋里,胡大姑和曹明玉都兴高采烈地围了来,都笑得合不拢嘴巴,是看了又看。

“妈,爸,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哩?”郭小萍跨进屋亲热地叫着人,说着还不停地打量着新房子。

“嘿嘿,没有,没有,听说你要回来,我和你爸都高兴了,一高兴睡不着觉了!呵呵,我们正等着你哩!”胡大姑甜甜地答应一声,笑得合不拢嘴,她搂着郭小萍,是看了面看下面,心疼地问,“绑你的人,怎么弄你没有?嗯,没有折磨、侮辱、欺负你吧?”

郭小萍第一回走进曹二柱的新房里,她睁大眼睛四处看了看,见没有进行精装修,心里暗暗感到可惜,听到胡大姑问自己,她眨着大大的眼睛,用哭腔说:“呜,绑我的是林老幺,说是曹耀军的什么手下,还是他称哥们儿的兄弟,他说曹耀军对他不错,若我真是他老婆,是他的弟妹,他还没使太大的坏心眼儿,没有对我动歪心思,只是把我吓得要死……”

曹二柱将摩托车放好了,大声对老娘说:“妈,别磨叽了,快弄热水让郭小萍洗澡,你看,她身是脏兮兮的,真像一个沿街乞讨的流浪汉。”

郭小萍两眼盯着这新楼房,皱起眉头问:“这新房子里没洗澡间么?”

胡大姑笑笑说:“没有,钱都让曹二柱拿去入股了,房子没装修搬进来了。洗澡间,嘿嘿,等你们结婚的时候装修房子的时候弄。嘿嘿,曹二柱早设计好了,到时候装一个大大的浴盆,你们两个人可以同时躺在里面洗澡……”说着乐呵呵地往厨房里走,生火烧热水去了。

曹二柱拽着郭小萍了二楼,进了房间里,郭小萍看到还是那张旧床,皱着眉头说:“切,曹耀军,你真吝啬,住新房子了,床没有换新的。唉,你真没有品位。”

曹二柱摸了摸床沿说:“老婆,这床不能换。嘿嘿,必须的。”

郭小萍不理解,她问:“呜,为什么呀?一张破旧的床,你还舍不得丢到垃圾里去呀?没想到你还是守财奴哩!”

“郭小萍,你忘了,这是我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哩,嘿嘿,我们tuo guāng了衣服在这面肉搏了不知多少次哩……这床是我们最早的根据地,我怎么舍得丢到垃圾堆里呢?”

郭小萍一听,她笑着说:“要真是那样,那还差不多。”

曹二柱说着翻箱倒柜地寻找起什么东西来,不一会儿,他拿出了那个印有郭小萍的女儿红的手帕,笑着说:“老婆,你看,这是什么?”

郭小萍捂住脸做了一个怪脸,苦着脸说:“哎呀,这东西你还没丢呀?切,我还以为你早丢了呢!我自己都忘了,你还舍不得丢!”

曹二柱拿着那个手帕看了又看,笑着说:“这是你和我共同的杰作。嘿嘿,你这块荒地,我是第一个拓荒者,这手帕是见证。我得收藏好,一辈子都不会丢了,必须的,到老了拿出来欣赏。”

郭小萍摸了摸自己的胸说:“我敢保证,你是我唯一的拓荒者。除了你,我再没有别的男人了。”

曹二柱不信,他说:“那个厨师长得那么帅,还是城里人,你没有让他吃我的剩饭?”

“没有哩,我心里总觉得我还是你老婆,跟别人床,我以为是给你弄绿帽子,所以没让他吃……”郭小萍没把“剩饭”说出来,她打一下曹二柱说,“鬼,我是你剩饭么?真难听!”

这时,胡大姑烧好热水用桶提了来,她笑着说:“郭小萍,现在没洗澡间,你们在这房间里洗吧。”

郭小萍接过水桶,笑着说:“好,妈,谢谢你!”

“别谢,你回来了,我高兴,我还想谢谢你呢,这下好,你总算回来了,用不着我再惦记你了。”放好大盆子,胡大姑退到房门口说,“好,你们洗,我下去睡觉。”

等胡大姑下楼了,郭小萍关门,卖萌地说:“呜呜,曹耀军,老公,我洗澡的,你闭眼睛,不许你偷看。”

曹二柱坐到床说:“尼妈,你这不是屁……眼涂口红,装唇么?切,你的哪儿我没见过呀?还不让我偷看。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直接光明正大地看。”

郭小萍脱下外衣,掀开胸,将双手捂在胸口说:“呜,都怪你,我的身子变样了,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所以,我不想让你看。”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不会吧?是开了开荒,肉搏了几次,让你的身体变样了?”

郭小萍点点头说:“呜,真的,变了。”

曹二柱站起来,走近郭小萍说:“切,大惊小怪的。你哪儿变了,让我看看。”

郭小萍捂着胸口说:“呜,这儿变了,这果果,以前是嫩红的,现在变成深红色的了,个头也以前大了,用手摸,还疼痛……”

曹二柱掀开郭小萍的手,捧住那两个大东西,瞪大眼睛是看了又看,张着嘴巴说:“耶,看不出来嘛,我觉得还是那样。”冷不防突然用嘴巴咬住了,吸吮了一下,“哎呀,还没奶,有点咸味。”

第384章 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郭小萍打了一下曹二柱的肩膀,还掐了掐他的肌肉,假生气地说:“鬼,你个坏东西,我身有汗呢,肯定有咸味呀!我又没有生孩子做妈妈,哪来的奶呀?你个坏东西,真会异想天开哩!”tuo guāng了衣服,也没有怕曹二柱看,光着身子便跳进大盆子里,蹲在里面浇水洗起澡来。

曹二柱合衣躺到床,睁大眼睛看着郭小萍洗澡,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看到她洗每一个部位……有好长时间没有这样静静地看着漂亮女人洗澡了,他她洗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得不停地吞口水,哈喇子流了好长,把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一片。

郭小萍光着身子洗着澡,她皮肤白bái nèn嫩的,胸前的那两个大大的玩意儿随着她的动作是左一晃右一晃的,胳膊和腿圆圆的,光溜溜的,特别是那个肉肉的圆圆的臀儿,翘得高高的,真好看,是百看不厌。

郭小萍看曹二柱傻傻地看着自己,她做了做怪脸,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用哭腔说:“呜呜,曹耀军,告诉你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呜呜,我一直好担心呀!”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这话,他赶紧坐了起来,紧张地问:“老婆,你还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你直接说不行么?操,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你是想急死我是不?”

郭小萍苦着脸,认真地说:“老公,只怪你,我恨死你了!呜呜,按以前的规律,我的大姨妈应该来的,可是没有来。还有,我的身子好像也有很大的变化了,特别是胸……要不,你明天陪我到医院让医生检查一下吧,我真担心呢!我害怕怀孩子了。”

“必须的?”曹二柱一听是这种消息,他悬着的心落下来了,他躺下了又说,“操他娘,不会是怀我的孩子了吧?哎,老婆,你恶心不,想呕吐不?嘿嘿,是怪我,怪我粗心大意没有戴那个套子。唉,没想到无意枪了!”

郭小萍洗着身子说:“呜,怀没怀孩子……到医院让医生检查一下,那不知道了。呜呜,我有点担心,还有点害怕。唉,要是怀孩子了,那我太惨了!我听说了,女孩子做rén liu很疼痛的,我怕疼痛哩!”咳嗽一下又说,“呕吐……还没有。呜,曹耀军,没看出来呢,你也蛮在行哩!”

“尼妈,没吃过猪肉,也听到过猪叫唤呀,这种事儿谁不知道?我记得,我嫂子怀我的侄女秀秀的时候,我天天看到她呕吐的,弄得我哥一天到晚的端茶倒水地围着她转,像侍候祖宗的。”曹二柱挠着头,皱着眉头说,“操他娘,要是真怀我的孩子了那麻烦了,我还没到结婚年龄哩,自己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再弄个孩子跟在自己的屁股后头,天天喊爸爸,人家不笑话我们么?做rén liu吧,你又怕疼痛,你受不了。我心痛,更受不了。唉,难题呀,没办法解决的大难题啊!”

洗好了澡,郭小萍从盆子出来站到地板,用毛巾擦拭着身子,嘴里说:“我的年龄到了,可以结婚了。哎,都说是男女平等,怎么在这结婚的年龄不平等了呢?真弄不懂,为什么男的还得大两岁呢?”光着身子爬到床,用被子盖住身子说,“喂,老公,我以前还有衣服没拿走哩,你搬家的时候,呜,没有把我的衣服都丢到垃圾堆里吧?”

看郭小萍钻进被窝里了,曹二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搂着郭小萍光溜溜的身子说:“切,怎么会丢呢!那个手帕舍不得丢,你的衣服怎么会丢呢?”说着把嘴巴吻在郭小萍的嘴,尽情地亲起吻来,现在曹二柱才感觉搂抱的是属于自己一人的女人,那种感觉和搂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没有半点逢场作戏的成分。

没想到郭小萍突然搂紧曹二柱“呜呜呜”地哭泣起来:“呜,曹耀军,你这个坏蛋,你还要我的呀?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呜呜,我恨死你了,想拿刀捅了你,你太坏了,我现在想咬死你!”

郭小萍又躺到了曹二柱的怀里,感觉肚子里满是委屈,她哭得很伤心的,光哭还还觉得不解恨,她哭着哭着真的张开嘴巴在曹二柱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曹二柱疼痛得“妈呀”大叫了一声。

曹二柱光溜溜的身子,对郭小萍来说,那是久违了,她紧紧地搂着他,还咬他,哭丧着脸觉得好伤心,可她的感觉是幸福的,是失而复得的那种幸福。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用手拍着她的背说:“好,老婆,你哭吧,放开嗓子哭吧,把你的委屈都哭出来。嗯,是我不对,是我一时犯糊涂,把你气走了……嗯,嗯,其实,我一直想着你,舍不得你……不信,你问我爸妈,时常一张嘴说出你来了,始终把你当着我的老婆,当我们家里的重要成员。”

听到曹二柱这么说,郭小萍的哭声更大了,简直是嚎啕大哭,眼泪像决了大堤一样,“哗啦哗啦”地往外流,她抱着曹二柱的头,一边吻,一边问:“呜呜,是真的么,是真的么?我不信,那你为什么不去接我呢?我在什么地方我已经告诉妈了,妈说告诉你了。呜呜,你太坏了,一直不去接我。呜呜,我好恨你,你要坏呀!我一个人在城里,想你们想得发慌,你也不去接我。”

“是真的,我一直想着你……接你,不是还有那个刘立丽像魔鬼也样缠着我么?好,从今天起,我不再让你离开了……说实话,老婆,你不在,我总觉得家里少了什么,我们家也觉得是不完整的。好,现在好,你总算回来了,我们破镜重圆了,以后,我保证再不气了……”

郭小萍连连点头,想说话,可激动得说不出来了,只会“呜呜呜”地大哭。不知为什么,她也没有认为自己能和曹二柱分开,她觉得他是自己的男人。

老爸曹明玉躺在床听到了楼的动静,让老娘胡大姑楼看看,她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听到他们两人卿卿我我的,她满意地笑了笑,便又下楼了。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手在她的身抚摸着,小声说:“好,老婆,你也哭了差不多了,该结束了,别哭了,应该是笑的时候了。”

郭小萍撒娇地说:“呜,不,我要哭嘛,我想哭,我高兴哭,呜呜呜,我还要哭,哭了舒服,我偏要哭,气死你……”

曹二柱的手在郭小萍的身子游走着,咬着她耳朵问:“老婆,我亲爱的,你这块肥沃的土地闲了有一段时间了,是不是该用我这个犁翻翻了?”

郭小萍夹了夹腿,吻着曹二柱的嘴唇连连说:“呜呜,要的,要的……呜呜呜,你这个坏东西,我想要的……”

曹二柱翻身把郭小萍压在身下,她不哭了,赶紧说:“哎,哎,老公,你赶紧让开,压不得,我的肚子压不得,快让开。”

曹二柱吓得赶紧翻身滚到床,连连问:“怎么啦,怎么啦?嗯,肚子里……难道说真有孩子了?”

听到曹二柱极其幼稚的话,郭小萍泪流满面地笑了,她伸手打一下他说:“切,滚远一点,你想到哪里去了?嘻嘻,孩子,哪有这么快呀?切,你当是蒸馒头呀?”

曹二柱伸着手,傻子似地问:“老婆,你一惊一乍的,那是怎么啦?我刚一贴挨着你的身子,我身子的重量还没有压去呢,你大喊大叫,差一点把我吓死了。”

第385章 你多为我干点活

“老公,我的肚子好胀,挤压不得,赶紧让开。 我告诉你,在山坡那个小屋里我想要解小手了,我一直忍着,没有敢说,我怕林老幺趁机动我的歪心思。呜,你刚才一压到我身,要尿出来了。嘻,我怕尿到床了。”郭小萍眨了眨泪眼,歪着头说,“呜,老公,我现在要惩罚你,我要你抱着我尿,让你闻我的尿臊味儿。嘻嘻,快点儿。”

“没问题,闻闻你的尿臊味没什么了不起,反正我犯错误了,只要你不让我喝你的尿成。你现在惩罚我让我喝你的尿,我也不会拒绝!老婆,我把你气走了,我感觉太对不起你了,让你怄了那么多气,让你受了那么多罪,让你孤独了那么长时间,让你闲置了那么时间,我后来把肠子都悔绿了……”曹二柱把手伸到郭小萍的腰里,摸了摸又说,“我操,不行,厕所还在楼下院子里哩,你要我抱那么远啊?切,你那不是成心想累死我么?你自己走下去吧,我陪着你,你让我留下一点力气,让我好好地犁你这块fēng shui bǎo di哩。”

郭小萍伸头看了看,用拇指头指了指装着洗澡水的大盆子,抿一下嘴巴,做一下怪脸,又用手擦了擦脸的泪珠子,然后歪着头说:“呜呜,你快点抱起我,我要尿了,已经憋不住了。呜呜,还是老规矩,尿到那个大盆子里面吧。唉,我们以前住那个破房子是这样的,现在搬家了,住新房子了,还是这样。”笑了笑又说,“切,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坏,你是我老公,我的心人,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我心痛你还来不及呢,可不愿意让你喝尿呢!”

“哎呀,老婆,你太好了,太伟大了!你的话说到我的心坎里了,你说的话,是我想说的话。”曹二柱抱起郭小萍,让她的背部靠在自己的面前,双手各掰着她的一只粗腿,让其张开着,走到那个大盆边,笑着说,“好了,老婆,你可以开始尿了。唉,这样的日子又开始了。”

“切,老公,你不愿意呀?”郭小萍憋着劲儿,可尿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尿出来,她用哭腔说,“呜呜,你一个大男人,我当着你的面尿不出来哩!”

曹二柱抖了抖郭小萍的身子,皱起眉头说:“耶,不对呀,你不是肚子胀得不行,憋不住了么?怪呢,怎么等你好一会儿了还尿不出来呢?”

郭小萍撒娇地说:“呜呜,我也不晓得哩,反正尿不出来。”

曹二柱抓紧郭小萍的腿,伸长脖子看了看,俏皮地说:“切,不会是哪儿堵住了吧,是不是要我亲自来疏通一下呀?”

郭小萍正用着劲儿,一门心思地想把尿屙出来,听到曹二柱的话,她伸手打了他一下,笑骂道:“切,你个坏东西,胡说八道什么呢,真讨厌!”

正说着,尿终于屙出来了,“咚咚咚”像下暴雨,是铺天盖地的,不像是打开了水龙头,像天下雨,是铺天盖地地往盆里滴落,估计是有杂乱阻挡,尿分了许多岔,一条岔竟然尿到了郭小萍光溜溜的粗腿,弄得曹二柱的手也是尿液。

曹二柱的手弄尿了,可他又不敢松手,他嚷嚷道:“我的天,老婆,你的尿竟然四处扫射,让我长见识了……”

郭小萍笑起来,她用手拍一下曹二柱说:“切,我没跟试婚以前,解手可不是这样的。呜呜,都怨你,都是你干的好事儿,把我的身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了,解小手的时候总分岔。嗯,我在城里端盘子的时候,每次卫生间解小手,我都要偷偷地骂你,骂你是个坏东西。哎,你打喷嚏了没有?”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解手,尿臊味直往鼻子里钻,他屏着呼吸,抿紧嘴巴,顺着她的话说:“难怪我天天打喷嚏哩,原来是你在骂我呀?”

郭小萍解着小手,她翘着的圆臀儿正好顶在曹二柱的两腿之间那个窝窝子里,她将一只手伸到臀儿下面捞了捞,脸贴着脸笑着问:“哎,曹耀军,你睡觉的时候想过我没?还有,做梦的时候做过我的梦没?”

曹二柱亲了亲郭小萍的脸说:“你别提了,我睡觉的时候一闭眼睛想到的是你,做梦从来没有做别人的梦,总是跟你在一起。尼妈,醒过来了才知是做的黄粱美梦,一伸手,床是空的,我真想大哭一场。”

郭小萍拍拍曹二柱说:“你抖一抖我的身子,让尿珠子全滴落下去。”看曹二柱正用力抖动自己的身子,她幸福极了,她撒娇地说,“呜呜,我也是,每次做梦都是和你这个坏蛋在一起,从来没做那个厨师的梦。哎,你那么想我,你竟然不去接我,我不信,你做我的梦是假的,是你现编的,故意想哄我高兴。”

曹二柱摇着脑袋说:“我也想去接你的,可我的命根子被刘立丽捏着,她动不动用开除我威胁我。唉,还是我傻,刘立丽的当了!我想当那个副经理,每月拿三万元钱,所以没敢去接你。”

好大一泡尿,尿好了,郭小萍摇动了一下臀儿说:“呜,拿卫生纸给我擦一擦。哼,我让你多为我干点活儿,弥补你以前的过失。”

曹二柱拿卫生纸为郭小萍擦拭好了,把她放到了床,拿毛巾擦了擦手。

郭小萍看曹二柱觉得有点怪,这坏东西怎么不像以前那样急着做那种事儿呢?她心里好想的,可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她怕他笑话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曹二柱往大盆子里尿了一泡尿,站到床前说:“老婆,你说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儿是做什么呢?”

当然是男欢女爱呀,郭小萍想直接说,可不好意思说出口,她笑着说:“睡觉呗!”

曹二柱爬到床,真的躺在郭小萍身边睡起觉来,还故意打起鼾来。

郭小萍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伸手揪曹二柱的耳朵,又打他胸脯子,反正不让他睡觉。

曹二柱故意说:“老婆,我惹你什么啦,生那么大的气,又是揪,又是打的,你想谋杀亲夫是不?”

郭小萍伸出双手拼命地打起来,她说:“曹耀军,你是个坏东西,太坏了!你还当我是你老婆不?切,你忘了应该做什么了?”

曹二柱装傻说:“你不是说睡觉么,我这么听你的话,你还不满意,你想我做什么呀?”说着搂着了郭小萍。

郭小萍害羞地说:“我现在想你惹我,真的,好想的,老公,我求你了!”

曹二柱早忍不住了,听到郭小萍这娇滴滴的话,便来了一个老鹰抓小鸡,把郭小萍压在了身下……

像往常一样,一阵暴风骤雨之后便风平浪静。

两个又重新在一起了,都睡不着。那种事儿做结束了,他们还搂抱在一起,生怕再分开了。

曹二柱吻了吻郭小萍的嘴唇,然后说:“哎,老婆,你在城里端盘子,除了那个厨师,没有别人追你了?”

郭小萍好长时间没有跟男人这么缠绵了,今天算是解了一次饥渴,是舒服得不行,她眼睛闭得紧紧的,一直在回味着,包括曹二柱的动作,叫声,真不想说话。听到曹二柱问自己,她摇晃了一下臀儿说:“有啊,多着哩!”“嗯嗯嗯”了几下又说,“那个厨师,你看到了的,长得挺帅的,还是城里人……还有,你们天宇集团那儿的陈助理、林老幺,他们隔三茬五地去找我,说我长得像《小姨多鹤》里的多鹤,漂亮着哩……”

第386章 看他还在那儿不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提到林老幻,他生气地说:“操他娘,那个林老幺,老子对他那么好,和他称兄道弟的,他gou ri de竟然还对你下手bǎng jià你,他gou ri de良心被狗吃了。 ”

郭小萍抱着曹二柱的身子,掐一下他的肌肉,叹息一声说:“唉,我也不明白,那个林老幺怎么会bǎng jià我呢?我现在想起来,感觉有点怪,说是bǎng jià我,可他对我并不是特别坏,把我绑住了,他也没有趁机欺负我。”说到林老幺,郭小萍又担心起来,她说,“曹耀军,呜呜,老公,那个林老幺不会死了吧?”

“怎么会呢,他又不是泥巴做的菩萨,一摔散呀,没准他现在已经回去了。要不,我们明天早晨到那小屋里去看看,要真死了,那我们惹麻烦了。唉,一不小心成了杀人嫌犯。”

两个人搂在一起,郭小萍舒服过,快乐过,甚至有过做神仙的感觉。她拍了拍曹二柱的背说:“哎,老公,要是林老幺真的死了,我们两人不会都去坐牢吧?”

曹二柱紧张起来,他搂紧郭小萍说:“林老幺不会死的,他怎么会死呢?老婆,你别瞎想好不?我们两人好不容易破镜重圆了,你让我幸福幸福好不?再说,是林老幺死了,你也没有怎么弄他,是推,也是我推的。是坐牢,也应该是我去坐牢,跟你没关系!要是我坐牢了,你惨了,也成留守妇女了,跟守活寡差不多了。唉,你这么一瞎琢磨,弄得我心里也不踏实了。要不,我现在骑摩托车去那小屋里去看看。”

郭小萍摇晃一下身子说:“呜呜,算了,我不想你离开我,我想我们两人搂着睡觉。呜呜,我也不想你一个人去坐牢,要坐牢,我陪你去。”

曹二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拍拍郭小萍说:“傻丫头,哪有坐牢还带老婆的?是让你去,人家也不会让你跟我在一起坐牢呀!你别犯傻了,也别瞎想了,我们睡觉吧!”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这样搂着入睡了。

鸡叫了,曹二柱醒了,他发现自己的那个瘾又犯了,现在好,方便,身边有自己的女人。他搂紧郭小萍翻了一个身,可以医治那个毛病了。

曹二柱几折腾,把郭小萍弄醒了,她高兴地说:“切,老公,我又成你的小菜园子了,随意得很呢,商量都不商量一下,自作主张进来了。嘻,真馋!”

“尼妈,你这么好的身子,我让你荒芜了那长时间,我要把你失去的东西都慢慢补回来,我要充分利用好你这个丰富的资源,不得有半点浪费了。”

郭小萍搂紧曹二柱说:“呜,老公,天亮了,别忘了,你要陪我到乡卫生院检查哩,让医生看看,我怀孩子了没有。”

提到乡卫生院,曹二柱立即想到把自己当作王传英老公的那个护士,他怕那护士认出自己了,说:“好,那是必须的。不过,乡卫生院条件太差,要检查到县医院去。”

“好,我听你的。”郭小萍说着用双臂搂住了曹二柱的脖子,激动地亲吻起来。

又一个回合在跌宕起伏结束了。

郭小萍搂着如同泥巴一般的曹二柱,拍拍他的臀儿说:“呜,你累了吧?好,刚鸡叫,时间还早哩,我们好好睡一个回笼觉。”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闭眼睛,小声说:“尼妈,搂着自己的女人睡得是安逸。”说完打起呼噜来。

天亮了,胡大姑煮了两大碗荷包蛋端到了他们的床前,笑呵呵地说:“二柱儿,小萍,快坐起来,你们快把这鸡蛋吃了。”

郭小萍赶紧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子还是光溜溜的,赶紧又钻进了被窝里,她说:“妈,你放到写字台,我们马起来吃。”

胡大姑却没有放下,仍然笑呵呵地说:“丫头呀,你快吃吧,等会儿凉了。哎,你们别介意,妈是过来人,什么事没见过呀,快,端着碗。”

郭小萍只好又爬起来接过那热气腾腾的碗,弄得胸前那两个大家伙是左晃晃右晃晃。

曹二柱没起来,闭着眼睛说:“妈,你烦不烦呀,能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呀?我老婆不好容易回来了,你让我们好好过过二人世界不行啊?”

胡大姑高兴地说:“二柱儿呀,你个懒虫,时候不早了,日头已经一竿子多高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太阳晒屁……股了。”

听到说时候不早了,曹二柱一轱辘坐了起来,光着身子也没有在乎,他说:“好,还得赶紧吃,吃了我们到城里去。”

胡大姑把碗递给曹二柱,然后问:“耶,你们到城里去做什么呀?”

曹二柱接过碗,用筷子夹起一个鸡蛋咬了一半,一边咀嚼一边说:“只怪我,平时没有用套子,弄得我老婆的大姨妈没有来了。我们到县医院给我老婆检查身体去。嘿嘿,看她是不是已经怀我的孩子了。”

郭小萍吃着荷包蛋,脸红得红纸还红了,身子也情不自禁地摇晃了几下。

胡大姑高兴了,她说:“是吧,好,怀孩子了好。你们做一个b超,要是儿子,你们生下来,正好,你哥的是女儿,你的是儿子,我孙女孙子都有了。”

“妈,我才二十岁,到结婚还有两年哩。现在弄一个孩子,天天跟着我喊爸爸,我怕人家笑话哩!”曹二柱一口吃进了一个鸡蛋,看到郭小萍的胸口落有一滴汤,他伸手在面抹了抹。

郭小萍的脸越发红了,眼睛看着碗里,眨都不敢眨一下。

“二十岁怎么啦?还有十**岁结婚了的呢!只是不领那个红本本而已。”胡大姑看儿子当着自己的面摸郭小萍的胸,也不好意思了,她往外走了几步又转身强调说,“小萍,你听妈的,千万别做了rén liu手术,做手术疼痛哩,还有,我听说了,要是做手术不成功,还会影响以后怀孩子呢!小萍呀,我的好儿媳呀,你别犯傻呢……要真是怀儿子了,妈让你们尽快结婚……”

听到说结婚,郭小萍幸福地低下头笑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胡大姑走下楼了,向曹明玉传播好消息去了。

郭小萍吃不完了,把剩下的鸡蛋倒进了曹二柱的碗里,她皱着眉头问:“曹耀军,你妈让你结婚,你好像不是太乐意呀?哎,你告诉我,你对我还不满意是不?”

曹二柱嘴里咀嚼着鸡蛋说:“谁说的?我巴不得天天搂着你睡觉……尼妈,不是我的岁数还没到,领不着结婚证吗?”

“曹耀军,没什么的,我们先办酒席结婚,过两年等你年龄到了,我们去领证是了。哎,这样的情况多的是,又不是我们发明的,我们只是跟别人学学,没有哪个看笑话的。”说着光着身子跳下了床,正要撅着臀儿去尿尿。

曹二柱叫住郭小萍说:“你张开腿让我看看,尼妈,你那儿……真龌龊。”

郭小萍尿了,她看着自己的身子,锁紧眉头说:“哎,曹耀军,你这么一提醒,我看今天还不能去医院检查了。我这儿粘糊糊的,好脏呀,让医生看了,我多不好意思呀!”想了想说,“要不,你今天送我回娘家吧,我把你妈说的事儿告诉我爸我妈,让我的妈也支持我们结婚。”

曹二柱把鸡蛋都吃完了,将碗筷放到写字台,抹了抹嘴说:“行,依你的。到你家刚好顺路,我们去那小屋里看看林老幺,看他还在那儿不。”

郭小萍担心地说:“呜,他不会真死了吧?”

第388章 明天到医院检查

曹二柱眯起眼睛偷看,没想到被郭小萍看到了,她撒娇地说:“呜呜,老公,还是你当主角吧,在这种事儿,你们男人天生是红花,我们女人天生是绿叶。进本站。唉,真没有办法改变……”

曹二柱伸出双手掐住郭小萍的腰,让她趴到自己肚皮之后说:“老婆,我可告诉你,你要想好呢,我们要是做了那种事后,我又得把你的身子弄脏了,明天到医院检查怎么办?人家医生要是笑话你,你别骂我哩!”说着便抱紧她的腰,来了一个驴打滚,便把她压到身下。

郭小萍搂曹二柱的腰,闭眼睛说:“老公,还是你们男人有本事。”

曹二柱再次提醒说:“老婆,你可要想好呢,明天到医院检查,你可别怕医生笑话你呢!”

郭小萍睁一下眼睛,可没有睁开,只露了露白眼珠子,她说:“老公,你放开膀子干你的正事吧,别想别的屁事了。我先会儿陪我妈收拾厨房里的时候,我把我的胸敞开让她看了看,她摸了摸,还捏了捏,然后说:你的这个果果的颜色成枣红色了,果果也膨胀了,快绽开了……不用到医院检查,肯定是怀孩子了。”

曹二柱傻子似地问:“你妈能肯定了?”

郭小萍点点头说:“嗯,是的。”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的脸问:“你的意思是不到医院检查了?”

“嗯,我妈是过来人,生过两个孩子,有经验。她说,我的样子跟她当年怀我姐姐一模一样……”郭小萍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说,“不信,你自己看,要不了多久,这儿要出奶水了。”

听到郭小萍说奶水,曹二柱一下子来了大兴致,他想到了吃王传英的奶,非常ci ji的,过瘾得很。

郭小萍想看曹二柱现在是什么丑样子,可眼睛硬是睁不开,她动了动眼睛说:“呜呜,这下应该放心了吧,你要做爸爸了哩。呜呜,我妈也不让我做rén liu,她支持你妈的主张,让我们不领证,先办酒席……”

听郭小萍这么说,曹二柱紧张了,他说:“那不我们现在要结婚了?”

郭小萍瞪大眼睛反问:“耶,你不想结婚呀?”

曹二柱苦着脸说:“我们不是拿不着证么?要是我们结了婚,那不算无证驾驶啊?”

郭小萍讲不出道理了,她说:“呜呜,反正我不管,我是不做rén liu的。”

没有办法说服郭小萍了,曹二柱退一步,又提出了一个葩的条件。他说:“亲爱的老婆大人,你以后有了儿子,有了奶水,你让我也吃一口,尝尝味儿……嗯,行不?”

郭小萍笑了,她用腿夹了夹曹二柱,还打一下他说:“我晕,晕死,你真不要脸,竟然想和你儿子抢食吃,你那张那么大嘴巴,吸一口还不要让孩子挨一天的饿呀?”

曹二柱讨好地说:“哎,老婆,你以后生了儿子,我天天侍候你,屙尿拉屎都不用下床,你说行不?”

郭小萍知道曹二柱的用意,她掐一下曹二柱的臀儿说:“行是行,可我还是不同意你和儿子争食,儿子肯定争不过你,我不想让儿子饿着。嘻嘻,你这个坏蛋,别打歪主意了。”

曹二柱故意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们的儿子饿着的,我买奶粉,买进口的高级奶粉……”

小两口说话说得开心,做得也快活,动静也大了起来,郭小萍听到了老爸的叹气声,她用力掐住曹二柱的臀儿,但他们还是让他肆无忌惮,动静并没有减小。

郭小萍听到曹二柱说给儿子买奶粉,她笑了:“嘻嘻,你让儿子吃奶粉,你让我保持少女体型,是不?嘻嘻,现在城里好多女人为了体形美,是不给孩子喂人乳的。”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的脸,摇晃着头说:“不是,女人只要脸蛋儿漂亮,体形稍胖,男人更喜欢的。老婆,我可不喜欢枯瘦如柴的那种女人。我听说了,孩子还是以吃母乳为主为好,我买奶粉的意思,怕我忍不住偶尔偷吃几口,让儿子没吃的了。嘿嘿,我好用奶粉应付他。”

郭小萍听明白了,做一个怪脸说:“你真不要脸,竟然要跟儿子抢食。呜呜,我同意,不过,还得看你的表现。”郭小萍来了那大潮了,圆臀儿拼命地摇晃起来,嘴里“哼嗯哼嗯”地叫起来。

两个人的动静太大,是喊叫热火朝天,弄得对面房间里的两个老家伙不停地大声咳嗽,想提醒他们动静小一点。

当然他们两人没听见啊,当他们听到了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曹二柱趴不动了,他小声问:“哎,今天我的表现还行吧?”

郭小萍拍一下曹二柱说:“切,我晕,我说的表现不是指这种事儿哩,是指你对我好不好,对我爸妈孝敬不孝敬,等等……等等,嘻嘻,综合表现。”

“我操,想喝你一口奶还真不容易呢!”说着要滚到床去。

郭小萍想了想,笑着说:“不过,也有容易的。”

曹二柱听说有容易的,他欣喜地伸长脖子问:“嘿嘿,什么时候有容易啊?”

郭小萍摸着自己的胸说:“这两个里面的第一口奶,嘻嘻,都留给你吃。”

曹二柱一听高兴了,他搂紧郭小萍亲了亲她的嘴说:“好,老婆,我的最最亲爱的,你太好了,太伟大了。”看郭小萍抿着嘴笑,他抱着她的头强调说,“这可是你说的呀,可别反悔呢!”

郭小萍笑着解释说:“嘻嘻,我听我妈说,女人第一次生孩子,这儿……是密封的,孩子小,没力气,吸不通,得让力气大的人吸,吸通了,奶水才能从这儿流出来。嗯,我自己吸不着,别人不敢吸,嘻嘻,这个历史重任只有落到你的肩了。”

“操,原来是这样呀,好,我愿意,嘿嘿,你的所有经络……都是我打通的,嘿嘿,这个……我更责无旁贷了。”

两个人光着身子搂得紧紧的,郭小萍说:“我晕,你得意吧,你划得来吧,我一个小姑娘,硬是被你活生生的快要弄成孩子他妈了。”

曹二柱摸了摸郭小萍光溜溜的肚皮说:“尼妈,女人真行,男人在面那么折腾几下,竟然能生出孩子来,太神了。”

郭小萍得意起来,她把脸贴着曹二柱的脸说:“那是,不过,也有你们男人的功劳。”

曹二柱搂了搂郭小萍,用手拍了拍她的身子说,“老婆,我今天和你爸喝酒,尼妈,喝多了,有点困了。哎,我们睡吧,明天不城里,那我们回家吧,我还得班呢!”

“呜呜,曹耀军,要不,我们明天到我姐那儿玩一天吧,姐夫在城里打工,她一个人在家里,怪寂寞的。”其实,郭小萍想着林老幺的事儿,她怕林老幺真的死了,她想带着曹二柱到姐姐家躲一躲,听听风声。

曹二柱故意逗郭小萍说:“我的天,老婆,你是想让我去给你姐排寂寞呀?操,你不怕累死我呀?”

“滚,滚远一点,你真不要脸,连大姨姐也惦记。”郭小萍说着,“啪啪啪啪”连连打了曹二柱好几下。

曹二柱强词夺理地说:“老婆,你没听说过呀,大姨姐的屁股,一半是姐夫或妹夫的呢,嘿嘿,那不算惦记,算是理所当然。”

郭小萍做出生气了的样子,掐了掐曹二柱的肌肉,瞪大眼睛说:“滚,你再说我真生气了,我姐……你得尊重。”

第389章 等于救人一命

他们睡到大午了,才被郭小萍的老娘喊起来。

曹二柱吸了吸鼻子,闻到饭菜香了,他轻轻地拍一下郭小萍光溜的圆臀儿说:“老婆,我的丈母娘知道我们昨夜里辛苦了,肯定做了一桌子好吃的饭菜犒劳我们哩。”

郭小萍推开曹二柱放在自己臀儿的手说:“切,我晕,那么长的夜,做了那么一回,接着呼呼睡大觉了,你辛苦个屁呀?”

穿好了衣服,曹二柱去屋后去厕所,郭小萍也跟着去。

曹二柱走到了院子里,看了看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两个老人,小声对郭小萍说:“老婆,我去茅室里解决一个小问题,你也跟着呀,注意一下影响好不好?操,我现在太牛逼了,厕所都带夫人,这阵势跟美国总统出国访问差不多了。”

郭小萍抿着嘴巴笑着,做一个怪脸,不说话,还是跟在曹二柱身后走到了屋后的厕所里,她看着曹二柱拉开拉链,她笑着说:“嘻嘻,都说男人能屙三尺高的尿,我看你能屙多远。”

曹二柱把尿屙到了粪缸里,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感觉臭,用另一只手捂着鼻子说:“尼妈,老婆,你娘家的居住条件也得改善了。解个小手得闻臭,要是解大手,那还不要被臭气熏死啊?”

郭小萍解开裤带,地蹲下也尿起来,她笑着说:“嘻,你要是嫌条件不好,那你来改善呗。俗话不是说过么?一个女婿半个儿子。”

曹二柱牛逼哄哄地说:“切,我这个女婿与众不同,做半个儿子可不行,我要做做一个儿子,我拿钱为他们盖楼房,改善他们的居住条件。”

郭小萍系好裤子,高兴地说:“老公,这话可是你说的呢,你要是只放空炮,不兑现,我可对你不客气!”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说:“老婆,你放心,你的爸妈是我的爸妈,我们住着楼房,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一直住平房。”

他们从屋后回到院子里,老娘弄热水让他们洗漱。

曹二柱洗漱好了,看郭小萍的老爸到堂里去了,他也到堂屋里陪老头去了。

郭小萍洗漱好了,她到厨房里帮老娘的忙,打下手。

老娘看着郭小萍,抿着想笑,嘴里说:“鬼丫头!”

郭小萍莫名其妙,她眨着眼睛问:“妈,我怎么啦?我不会是不小心又惹你不高兴了吧!”

老娘看了看屋外,小声说:“鬼丫头,你不怕你男人闪了腰么?”

郭小萍的脸红了,笑着说:“妈,你听到我们这边房里的动静了?”

“你们两个像在床打架似的,快地动山摇了,会听不到?你爸大声咳嗽,你们听到了没有?”

郭小萍低着头说:“呜,听到了,可我们刹不住车,停不下来。”

老娘用手指头指了指郭小萍说:“切,真不怕丑!难怪你这么快怀孩子了呢,我看你你男人还馋些,那叫声,哎呀,像有人在拿刀tong ni似的,我真替你脸红,到现在感到肉麻。”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抱住老娘的胳膊撒娇说:“妈,呜呜,你不说了,给你女儿留一个面子好不?说得我不好意思了!”

老娘瞪大眼睛看着郭小萍问:“哎,小萍,你在你男人家里也是这样放肆么?”

郭小萍点点头:“嗯。”

老娘吃惊地问:“天啦,你莫把我的底子都掉光了!哎,他老娘没有提醒过你们,让你们小声一点么?”

郭小萍摇晃着脑袋笑着说:“他老娘可好啦,我们每次完事后,她都煮两碗荷包蛋端到我们房里……妈,人家也是妈,你看你,小女婿第一次住家里,连早饭没得吃。”

天下没有哪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的,老娘摇了摇头说:“早晨起床,我说煮面条给你们吃,里面放鸡蛋,你爸不让,说你们睡得香,不打扰你们,让你们好好睡……哎,你爸也是心疼你们……”看了看门外又压低声音说,“小萍,你到了好处,找了一个有钱的婆家,你也不拉一把你的姐姐。她们家里不如你们呀,你姐夫还到城里打工,挣的钱还不多。”

郭小萍皱起眉头说:“妈,到时候我给我老公吹一吹枕头风,让他适当地帮一下我姐。”

他们吃了饭,曹二柱骑着摩托车载着郭小萍往乡集市跑,准备买了礼品到郭小萍的姐姐家里去。

没想到在乡集市逛了逛,摩托车坏了,没办法,只好到一家修摩托车的地摊去修,这么七折腾八磨蹭,买了礼品走到郭小萍的姐姐家,天已经黑了。

更没想到的是,郭小萍姐姐家的大门紧闭着,屋里黑灯瞎火的,好像不在家。

曹二柱看了看,门没锁,他推了推,从里面反锁着了,他又听了听,好像里面有动静,好像还是床的“咯吱”声。

郭小萍也把耳朵贴到门听了听,脸立即红了,她已经猜到姐姐关门在家里做什么了,她以为是姐夫从城里回来了,心里说:“这姐夫真馋,天还没黑呢,爬床了。”

他们不想打乱人家的好事,等了好一会儿,听不到床的“咯吱”声了,郭小萍才拍了拍门,大声喊道:“姐,开门,我们来看你了。”

里面没动静。

郭小萍的姐姐没听到,又大声叫道:“姐,我是小萍,快开门。”

“好,我马来开门。”郭小萍的姐姐在里面应声道。

立即从里面传出“咚咚咚”的脚步声,门“吱”地打开了,同时,“啪”灯亮了,门里站着一个头发蓬乱,扯胸拉怀的女人。

姐姐红着脸,看到了曹二柱,她笑嘻嘻地问:“嘻嘻,小萍,这是我妹夫吧?好,快点进屋。”

曹二柱立即说:“姐,我们的摩托车坏了,在乡里修了修,嘿嘿,我们来晚了。”

郭小萍提着礼品走进屋,四处看了看问:“姐,我姐夫回来了?”

郭小萍的姐姐的脸立即红了,赶紧否认说:“没,没呢!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下午一个人在床躺了半天。哎,你们坐,我去做饭。”

郭小萍吸了吸鼻子,闻出了烟味,心里嘀咕起来:“肯定有男人在这屋里吸过烟。”

曹二柱也闻出烟味了,他看了看房间里,发现那个衣柜的门动了动,他笑笑说:“姐,你身体不舒服,那不忙乎了,我们坐一会儿回去。嘿嘿,郭小萍今天引我来看看你,主要是认认门,以后我们常来。”说着朝郭小萍眨眼睛。

郭小萍锁紧眉头说:“姐,你怎么啦?要是有什么毛病,那早一点到医院里去医治,别拖,别把小病拖顾大病了。”

“没什么,是有点不舒服,睡一觉好了。”郭小萍的姐姐一直红着,很不自在。

曹二柱拽住郭小萍的手,站起来说:“姐,那你回床躺着吧,我们回去。”说着拽着郭小萍走到了门外。

郭小萍的姐姐又客套了一番,送客了。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走了一会儿,便停下了。

郭小萍不明白,她问:“曹耀军,怎么啦?屁股还没有挨着我姐家里的板凳呢,你要走,太不给我姐面子了。”

曹二柱不说话,回头看着郭小萍姐姐的门口。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鬼鬼祟祟从那门里溜了出来。

郭小萍看到那个男人了,她瞪大眼睛看着,脸红了,好像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把头弄得低低的。

曹二柱发响摩托车说:“老婆,我大姨姐不寂寞哟!”

郭小萍锁紧了眉头,没说话,伸手狠狠地掐了曹二柱一下。

“你现在明白了我为什么要急着离开么?嘿,那个家伙刚出了力气,损失了精血,又躲在衣柜里受闷,挨憋,我怕弄出个三长两短来了。我们离开大姨姐家,等于是在救人家一条性命。”

第390章 没准真安装过摄像头呢

第二天九点多钟,曹二柱搂着郭小萍刚睡醒,听到一辆车“嘎”地停到了他家的门口。进本站。

因林老幺的事一直悬着,所以曹二柱现在是草木皆兵,听到刹车声,他衣服没有穿,光着身子跑到窗前一看。我操他娘,是一辆警车,只见一胖一瘦两个警察下车往自己家里走。两个警察他都认识,那胖子是曹客店乡派出所里的侯警长。

曹明玉和胡大姑也知道林老幺的事儿,看到警察,他们都吓得不知所措。

警察已经门了,曹二柱像惊弓之鸟,他赶紧拽起郭小萍说:“老婆,不好,估计林老幺真的一命呜呼死了,警察来找我们了。唉,怎么办呢?”

郭小萍吓得要哭了,拿起衣服也不知先穿哪儿后穿哪儿了。她结巴地说:“老公,我……我好……好紧张呀,真怕哩!”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脱。”曹二柱自己很紧张,他伸手拍了拍郭小萍,竟然安慰起她来了。他说,“操,老婆,你是受害者,被林老幺bǎng jià了,你又没有干什么,你紧张个什么呢?是天塌下来了,也有我这个高个子顶着哩!”看了看窗外,“那林老幺是我推倒的,是他短命死了,也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都不紧张哩!”嘴里这么说,可心却悬到嗓子眼里了,紧张得不得了。

郭小萍用哭腔说:“呜呜,老公,我们怎么办呢?”

这时,胡大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结巴地说:“警,警……察要找你们两人问话呢!”

曹二柱想带着郭小萍逃跑,可胡大姑说:“二柱呀,警察说话很客气的,不像要抓你们的样子,没准真是问问情况呢!”

跑也没处跑,听了老娘的话,曹二柱拽着郭小萍的手下楼了。

看到侯警长,没想到侯警长笑着说:“曹耀军,听说你当副经理了呢?”

“嘿嘿,是的,侯警长消息蛮灵通呢!”看到两个警察的表情,曹二柱松了一口气,他笑笑说,“是为林老幺的事儿来的吧?”

侯警长点点头,指着郭小萍问:“她是县城里食全酒美酒楼里的服务员郭小萍吧?”

郭小萍胆怯地点点头说:“嗯,是的,我是郭小萍。”

林老幺失踪了,可天宇集团报警的人一口咬定说林老幺被人打死了,可警察跟报警的人到出事地点,只见血迹,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先来曹二柱家火力侦察一下。

通过线索警察查到林老幺最后接触的人是郭小萍。林老幺和郭小萍在一起,有酒楼的人证,还有酒楼、城区的监视视频。

侯警长指着郭小萍说:“你先到车里说说你知道的情况,然后曹耀军再去。”

曹二柱小心地问:“不用跟你们到派出所么?”

那个瘦警察摆摆手说:“暂时不用,我们先问问情况。”

郭小萍和曹二柱分别把自己遇到的、看到的都告诉了警察,警察开车走了。

看警察们离开了,曹二柱和郭小萍总算松了一口气。

郭小萍说:“唉,快把我吓死了。”

见没事儿,曹二柱又神气起来,他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没有干亏心事儿,你怕个什么呢?”

没过好一会儿,嫂子周小娟跑了过来,她听说警车停在曹二柱门口,她担心他出什么事儿,便过过来关心一下。曹二柱现在像是她的男人,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可受不了。让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看到了曹二柱的试婚的老婆郭小萍,她心里立即“咯噔”了一下,酸水接着往外涌,心里很难受。前一段时间,她基本是独占着曹二柱,天天搂在一起睡觉,像两夫妻。没想到大姨妈来了,只闲了几天功夫,情况发生了根本性变化。他的老婆回来了,不用说,自己以后得靠边站了,是想解馋,也得偷偷地来了。

胡大姑和曹明玉心里清楚,看出了周小娟的表情变化。

周小娟红着脸尴尬地问:“哎呀,秀秀她二叔,你什么时候把女朋友接回来了呢?怎么不告诉你嫂子我一声呢!”

郭小萍的心里坦荡荡,她高兴地说:“我昨天晚回来的,嘻嘻,回来一看,变样了,搬家了。呜呜,不过房子没有装修,有点遗憾!”

周小娟看了看曹二柱,红着脸问:“秀秀她二叔,警察来做什么呢?”

曹二柱笑着说:“没事儿,只是问问情况。”

周小娟看曹二柱牵着郭小萍的手,她觉得自己在这儿多余,她装出笑脸告辞回家了。回到家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生起气来,看到什么都不顺眼。

周小娟的老娘看她耍**性子,只好躲着她,不跟她硬碰硬。她知道,肯定又是她的小叔子曹二柱不理她了,心里憋屈。

曹二柱吃了饭,正准备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去看看,虽然没事儿干,但总得在办公室里面坐坐吧,没想到这时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电话。

曹二柱接通了,打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像播音员,特别好听,她说:“你是曹经理吧?我是董事长特别助理潘红霞,通知你今天下午到总部参加层干部会议,请把手里的工作处理好,会议不得延误。”

“好,我一定准时到达。”曹二柱收起手机,心里说,“好快,刘立丽已经被人取代了!”他看了看郭小萍说,“老婆,我现在到城里去开会,得让你在家里守半天寡……”看了看她的肚皮,小声说,“你现在不是一般人,我得跟我老娘吩咐一下,让她做你的马仔,鞍前马后地服侍你。”

郭小萍伸手打一下曹二柱说:“鬼,你牛逼呢,你以为你是皇呀?我怎么不是一般人啊,难道说是皇后不成?”

曹二柱伸手摸了摸郭小萍的肚皮说:“切,你现在怀着我的儿子,孕妇,快要做伟大的母亲了,当然不是一般的人啊!”

郭小萍笑了,不好意思地又打了曹二柱一下,假生气地说:“滚,滚去开会。我又不是坐月子,怀孕的月份又轻,怎么还要妈服侍我呢?我自己长有手脚,什么都能干,不用服侍。滚,滚远一点。”

吸取次摩托车坏在路的教训,曹二柱搭车赶到了天宇集团总部。

曹二柱去参加会议,没想到会议室里没人,不像开会的样子,到集团办公室去打听,刚升任为董事长特别助理的潘红霞说,会议改到晚开,下面来总部开会的层干部可以自由活动。

曹二柱在总部认识的人不多,只是和也来总部开会的全光前是熟人,可他从来不鸟自己,自然不会和他一起出去自由活动。

曹二柱正准备一个人到董立秀那儿去,看她什么时候到韩国做整形手术,没想到被孙明芝拽住了胳膊,还被她拽进了她的办公室,她四处看了看,小声说:“曹耀军,不好,我有一个直觉,形势对我们不利,我想提前撤。”

曹二柱有点吃惊,他看了看办公室里的环境,锁紧眉头说:“姐,你坐在这么牛逼的位置,你舍得放弃呀?要是我,肯定不会撤的。”他想了想自己,说好的月薪三万是一分钱都没有到手,承诺的入股提成5%,到年底才能兑现,她孙明芝想撤,让她撤,自己可不能跟着她瞎起哄,得稳住。

孙明芝想到了董立秀丢在自己身的那个照片,她苦着脸说:“唉,我已经不在乎了!”想了想说,“要不,你跟我回一趟我住的地方,你给我看看,看有没有人在我住的屋里安装tou pāi的摄像头。”说着将曹二柱推到门后,“你先走,我随后即到。”

曹二柱看孙明芝很神秘的样子,像搞地下工作的,也把自己当成了地下工作者,没有说话,先一步离开天宇集团总部了。

到了街,孙明芝仍然和曹二柱保持着距离,像陌生人,一直到了孙明芝住的那屋子里,关门两人才说话。

孙明芝心急火燎地说:“曹耀军,你给我看看这屋子里,认真检查一遍,看有没有什么针式摄像头。”

曹二柱不明白,他眨着眼睛问:“哎,你怎么会有这种怪的想法呢,发生什么事情了?”

孙明芝想到了那个照片,不过她没有提那个照片,她眨着美丽的大眼睛说:“我感觉我被监视了。”看了看天花板说,“我住进这屋子时,这屋子是重新装修,若我进来后有人做了手脚,我不信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曹二柱搬一个凳子站到面,真的在卧室里寻找起来。寻找了一会儿,他真在一个靠窗帘处发现了一个被戳过的痕迹,他吃惊地说:“姐,我没有发现什么针式摄像头,不过痕迹倒真有一个。”他跳下凳子,看了看那个位置说,“要是在那儿安装一个针式摄像头,还真难发现。不过,只是一个痕迹而已,不敢肯定是装过摄像头的,没准是安装窗帘时戳出的一个痕迹哩。”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你再到别处找找,认真一点儿。唉,科技进步了,却没用到正道。”

第391章 无目的地瞎逛

曹二柱搬着凳子进了卫生间里。进本站。

卫生间里的顶棚是集成吊顶,由小块铝扣板组成,他站到凳子看了看,他发现了一个明显的痕迹,他说:“姐,问题复杂了哩,还真有人在这屋子里运过手脚了,没准真安装过摄像头呢!姐,你进来看看,这个痕迹好明显啊!”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说,“要是这儿按过摄像头,那你惨了,你洗澡、厕所都被人家看到了!”

孙明芝走进卫生间,皱着眉头看了看,她也看到了那个痕迹,她说:“岂有此理,真可恶!”

曹二柱跳下凳子说:“姐,你想过没有,谁会这么干呢?”

孙明芝想都没有想说:“我怀疑是吴世镇的老婆叫人干的,她可能已经盯我了,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监视了。”

吴世镇的老婆董立秀跟曹二柱的关系不错,他搬起凳子说:“我不信是他老婆干的,要不,我今天找机会问问她。”

孙明芝问:“你跟他老婆熟悉?”

曹二柱点点头,瞪大眼睛看着孙明芝说:“姐,你不会被吴世镇拿下了吧?”

孙明芝做出要哭的样子,点点头说:“呜呜,姐失守了,我的城池被敌人血洗了。”

曹二柱一听暴跳如雷,他不高兴地说:“哎,姐,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姐夫吗?”

孙明芝摇了摇头,痛苦地说:“你姐夫首先已经被人清洗了,然后才对我下毒手。”看曹二柱不明白,“你姐夫是被人设圈套陷害了。他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说着找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接过照片一看,气得七窍生烟,他瞪大眼睛说:“这女的不是我老婆郭小萍么?这,这……男的不是姐夫易远山吗?操他娘,他们两人怎么睡到一起了呢?姐,你看到这样的照片,你心里好受么?”

孙明芝看着照片,摇了摇头说:“曹耀军,你先别激动,要冷静。我第一次见到这照片你还生气,气得是七窍生烟……后来我才想明白了,这明显是有人设的圈套嘛。你不是告诉过我,说你老婆被陈助理下药了,被弄到旅馆里tuo guāng了衣服么?”

曹二柱想了想,对呀,自己早知道郭小萍被陈助理下药了,在她不醒人事时弄到了旅馆里,只是被有被伤害,她才没有报警的。他看着照片说:“这照片一定是陈助理拍的,操他娘,他们为什么要把姐夫和我老婆弄到一起拍照片呢?他们又不是明星,更不是高官,难道说想给他们弄个什么绯闻不成?”想了想又说,“姐,那个陈助理是一个关键人物,要是他能开口了,一切事情都真相大白了。”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想让陈助理开口,还真有点难度。”看了看曹二柱又说,“我分析出来了,他们把郭小萍和易远山弄到一起拍这张照片,目的是想拆散我和易远山……”

曹二柱不明白,他问:“拆散你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想不明白。”

没有查到摄像头,只是看到了两处痕迹,安装没安装摄像头,还没有办法下结论。

从孙明芝那儿出来,在门口又遇到了那个一脸坏笑的婷姐,她看着曹二柱的脸说:“哎,小伙子,你看望了你的堂姐,不想想看望一下我这个大姐么?哎,到我家里坐会儿,我有话问你。”

曹二柱正没办法打发时间,到她屋里坐一会儿也无妨。他笑着说:“我跟你又不太熟,你想问我什么?”说着跟她进了她的屋里。

婷姐关门,来了一个单刀直入,她问:“哎,你姐说你有一种病,女人喜欢……”

曹二柱也直接说:“xing yu亢进症。”

婷姐对这病不熟悉,她没听明白,她问:“什么病?”

曹二柱解释说:“是搂着女人想发泄的那种病,精神好的女人喜欢,身体差的女人受不了。”

婷姐明白了,她笑着打一下曹二柱说:“真是无不有,这世界竟然还有这种病。”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曹二柱说,“你舍得花钱不?姐愿意给你治病。”

曹二柱看着婷姐的脸说:“花钱?我现在治这病根本不用花钱。”打开门,回头说,“我还挣钱,一回两万。”说着走出去,慢慢把门关了。

曹二柱从到了大街,没事儿干,到处逛悠,是东看看,西望望。

曹二柱在街逛了逛,实在无聊,便给董立秀打了一个电话,想到她那儿去打发时光。可事不凑巧,董立秀接电话说,她不在家里,正参加县国税局组织的老干部在外地的活动,现在正在参观一个老年活动室。估计晚较晚才能回家,让曹二柱晚到家里相见。

没地方去,曹二柱只好再到街闲逛。

他来到了一个老年人活动的露天场所,老年人们在那儿唱歌、跳舞、下棋、打牌,活动丰富多彩,也很热闹。

曹二柱无聊,看到两位老爷子下象棋争得脸红脖子粗,他也去围观。

看下棋的人有好几个,还有几个十多岁的男孩子一直在人缝里挤来挤去,他没有在意,没想到棋终人散时,他发现裤兜子里钱不见了,钱不多,但也有好几百元,住宿馆子没着落了,晚只有到董立秀那儿去了。

曹二柱估计自己的钱被那几个孩子偷去了,他想逮住他们,便开始寻找他们。

那几个孩子很机灵,现在跑得无影无踪了,曹二柱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

曹二柱正纳闷呢,一只手从身后搭在了他的肩膀,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他惊呆了,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在我……们群峰县呢?”

那人是黄小翠,她正在人堆子里寻找她所需要的客源,看到了曹二柱,她喜出望外,觉得逮住了一条大鱼,肯定能做成一回买卖。她笑着说:“嘻嘻,曹总,好久不见呀,你还记得我不?嘻嘻,黄小翠,不管怎么说,我做了你一天的小秘呢!你应该印象很深,不会忘记我吧?”

“黄小翠?”曹二柱感到不可思议,他吃惊地问,“耶,不对呀,你不是在福建省晋江市金井镇么,那么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

黄小翠摇了摇头,拽住曹二柱的胳膊说:“走,到我住的那儿去,我告诉你回在那个旅馆里的来龙去脉。”

曹二柱对这事有兴趣,他看了看黄小翠,皱起眉头问:“你什么时候到群峰县城的,你在群峰县城做什么呢,不会又在做哪个老总的小秘吧?”

黄小翠把曹二柱拽到一个没人处,小声笑着说:“嘻嘻,曹总,我现在正在创业,独立门户自己做生意,自产自销……不过近来生意有点萧条,是惨淡经营。嘻嘻,曹总,不管怎么说,你今天得照顾一下我的生意呢!”

曹二柱看黄小翠神神秘秘的,估计不是什么好生意,他四处看了看,小声问:“不会又是做那种……老买卖吧?”本想说“皮肉买卖”的,他想了一下,换成了“老买卖”。

黄小翠笑得更厉害了,她打一下曹二柱说:“鬼,你真聪明。走,你去陪陪我,我有几天没有做生意了。唉,像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得倒闭关门停业了!唉,真怪,这是什么光景呀,竟然连这种生意也不好做了。”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裤兜,摊一下双手说:“唉,不好意思,我刚才被小偷洗了身子,身一分钱也没有了。我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改天我跟你做一笔大买卖。”

没想到黄小翠做一个怪脸说:“我知道,你是土豪,公司老板,我的黄金客户,我不怕你没钱。嘻嘻,我不要你的钱哩。”说着拽着曹二柱往自己住的地方走。

反正开会是晚,现在没事儿做,到处无目的地瞎逛,还不如跟她去看看,弄明白那天在福建晋江的那个旅馆里是怎么回事儿。

曹二柱跟着黄小翠到了她的租住的屋子里,他刚一跨过门槛,黄小翠便把门关了。她眉开眼笑地说:“嘻嘻,我这屋里来一个男人真不容易!你今天是稀客,我得好好款待。”

“你别关门啊,关门做什么呀?”曹二柱被黄小翠拽进了房间里,按到了床。

曹二柱知道曹小翠想干什么,他事先声明说:“哎,我现在不缺女人,对做那种事儿不感兴趣,你别惹我,我真没什么好处给你,我现在身一分钱都没有了。”

黄小翠妩媚地说:“只要进我这屋里了,男人不床,他是走不出这房门的。嘻嘻,我又不要你钱,闲着还是闲着,帮我开一个张,做一回不赚不亏的买卖。”

曹二柱患有那个xing yu亢进症,可那病一般在夜里发作,现在正常得很,他看着黄小翠,觉得她长得自己的老婆郭小萍差远了,他皱起眉头说:“哎,你告诉我,那天在福建省晋江市金井镇的那个旅馆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一直今天还没有弄明白。什么台商呀,什么欠我一百万呀……哎,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第392章 回答得干净利索

黄小翠打一下曹二柱,笑着说:“嘻嘻,曹总,你那天真以为是在福建省晋江市金井镇么?嘻嘻,你真喝醉了呢!”

曹二柱像傻子似,他问:“你告诉我,那是在哪儿呢?我真的被弄晕了,找不着方向了。 ”

黄小翠笑着说:“你真不知道在哪儿呀?”

曹二柱点点说:“嗯,喝醉了去的,又是不醒人事离开的,像做了一场梦,真让人弄不明白。”

黄小翠笑得前仰后翻,她说:“你真傻冒,太糊涂了!嘻嘻,我实话告诉你吧,那天在离你们曹客店乡不远的金葫芦镇。”

操他娘,难怪睡一觉又到了我的那个窝棚里了呢,原来那么近!

曹二柱锁紧眉头问:“你知道那帮人是谁不?操他娘,他们为什么要以调戏我?”

黄小翠摇了摇头说:“我没有问他们,我知道有四个人,都是男人。哎,你喝的那个可乐里他们做过手脚,放有ān mián yào的,我喝了一口,倒地睡到第二天才醒过来。”

黄小翠要脱曹二柱的衣服,被曹二柱抓住了她的手,他认真地说:“哎,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真没那兴趣,你让我离开吧,我晚还得开会呢!”为了脱身,他开空头支票说,“下回我一定带钱来你这儿高消费。”

黄小翠将身子紧贴着曹二柱,她摇晃着身子说:“要不了多大一会儿,我只想让你给我开一个张,你要这么走了,对我来说不吉利,彩头不好。你想啊,免费开张都没有开张成功,以后收钱,那不更不容易了?”

曹二柱看着黄小翠,看她的样子是在央求自己,也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让她把自己按住了。

黄小翠笑着说:“嘻嘻,我知道你有钱,还有权,不缺女人,可缺我这种有能耐的女人,跟我做事儿,用不着你们男人操心,你躺着,什么也别管,我保证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说着便把曹二柱身的衣服全剥了下来,接着便按着曹二柱,唱起独角戏来……

没一会儿功夫,完事了。

黄小翠笑着摆摆手说:“曹总,你可以走了!唉,我对你免费,你还不给我一个笑脸,好像我欠你几辈子的债似的。”

曹二柱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呆了,他赶紧穿衣服下床,打开门往外走。

曹二柱现在等于是被黄小翠拿下了,心里很是不爽,甚至有一种被欺负了的感觉。

黄小翠的目的达到了,她看曹二柱的脸色难看,她为了讨好他,她走到门口,笑着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天在金葫芦镇,弄你的人为首的家伙姓陈,他们有四个人,说你认识他们,所以,他们请了两个你不认识的男人守在旅馆里,怕你跑了。那个姓陈的,有时也来跟我做做生意的。”

曹二柱早猜到是他们了,姓陈的肯定是陈助理。

曹二柱低着头从黄小翠的屋里出来,抬头看了看天,觉得还早,正不知往哪儿去好,没想到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住了他,似乎要对自己下手……

曹二柱前后看了看,两人都不认识,估计来者不善,他猛然一发力,拳脚齐,弄倒了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趁机拼命地往人堆子里跑。

让曹二柱更没有想到的是,突然从人堆子里冒出两名警察,他们大喊一声:“站住!”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曹二柱看到警察,不敢跑了,放慢脚步,指了指追赶自己的人说:“有两个陌生人追我。”

一个警察拿出证件在曹二柱的眼前晃了晃说:“我们是城关镇派出所的民警,你涉嫌嫖娼,跟我们走一趟。不要报着侥幸心理想逃,要是逃了问题严重了。”

曹二柱看了看围观的人们,又看了看面前的警察,还看了看追自己的男人,心里突然明白了,刚才的那两个人是便衣警察,他一下子懵了。他回头看了看黄小翠住的那屋,只见几个警察和便衣破门而入……

根据群众举报,有一年轻女子在民房里秘密从事卖淫活动,城关派出所派警员进行了布防,进行了秘密监视。

果然,午过后,黄小翠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去了,几个小时后,拽着曹二柱回到家里,然后把门关了。

几十分钟后,只见曹二柱摇晃着身子出来了,不用说,交易完成。于是,警察决定动手了。先是两位便衣出马,没想到了曹二柱还有一把力气,硬是弄倒警察逃跑了,不过被穿着zhi fu的警察截住了。

警察在黄小翠的屋里垃圾篓子里找到了一个关键证据,两团擦拭过曹二柱身子的卫生纸……另外还有黄小翠的供词,人赃俱获,买卖双方全拿下了。

曹二柱的嫖娼行为算是被警察们坐实了,似乎没半点漏洞,无懈可击。

曹二柱和黄小翠都被带到了派出所。

曹二柱在派出所意外看到了先会在自己身边挤来挤去的那几个半大的孩子,他对警察说:“我怀疑我的钱是被他们偷走了。”

警察们看曹二柱也是犯罪嫌疑人,也没人答理他。

曹二柱虽然有袭警的嫌疑,但在派出所里态度极好,警察审讯里时,有问必答,是问什么答什么,毫无保留,基本是竹筒子里倒豆子,回答得干净利索。

嫖娼违犯的是《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最高处罚是十五日拘留,并处五千元以下罚款。

本来按曹二柱的态度,应该从轻处罚,可那个被他弄倒在地的警察觉得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所以在他的坚持下,对曹二柱做出了拘留五日,并处三千元的罚款。

对于三千元的罚款,曹二柱没有在乎,关键是要在派出所里呆五天,那个没有女人的日子真难受。

要拘留,那得通知家属,可这样的事儿,曹二柱不想让郭小萍知道,只好通知了老爸曹明玉,让他准备三千元钱,第二天送到城关镇派出所。目前暂时对郭小萍保密,说曹二柱在集团开会五天。

晚,天宇集团开会,不见曹二柱,全光前笑着说:“嘿嘿,曹耀军嫖娼被抓了,来不了了。”

吴世镇笑着说:“那个刘立丽,竟然把这种垃圾弄进我们公司里当干部,唉,三观不正,道德伦丧……我现在宣布,为了纯洁我们的团队,立即将他清除我们的队伍……”

孙明芝感到怪,她问了问全光前:“真巧哩,曹耀军犯那种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全光前解释说:“下午不是自由活动么?我没事干,在街瞎逛,亲眼看到曹耀军和一位打扮得娇艳的年轻女人一起被警察带走了。”

孙明芝看着全光前,感到蹊跷,没有那么巧吧,刚好被你看到了?觉得这里面大有章,问题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跟董立秀丢在自己身的那张照片一样,一定有什么名堂。

第二天早晨,孙明芝便到了派出所,想了解一下情况,没想到遇到了在派出所门口徘徊的曹明玉。

孙明芝赶紧问:“明玉叔,你见到曹耀军没有?家里刚和郭小萍破镜重圆,怎么还在外面做这种事情呢?岂有此理!”

曹明玉摇了摇头说:“还没有呢,说具体负责案子里警察还没班。唉,我也想不明白,家里有那么漂亮的老婆,他怎么还有兴趣做那种事儿呢!”

没过好一会儿,负责曹二柱案子的警察来了,孙明芝和曹明玉一起交了罚款,拿收据,见到了形象猥琐的曹二柱。

曹二柱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见了孙明芝和老爸还有点不好意思,他说:“唉,倒霉,竟然被警察逮住了。我做了,我承认,我愿意接受处罚,可在‘里面’呆五天,那真要我的命。”

孙明芝一直怀疑有人在陷害他,听曹二柱这么一说,打消了那个疑虑。她说:“你自作自受,别人救不了你,谁让你管不住你自己的呢?”

曹二柱做一个怪脸,想了想说:“哎,我的钱被几个小孩子偷了,好像那几个孩子也被抓了,你们帮我去问问,看我的钱能不能要回来。”

孙明芝一听,感到怪,她睁大眼睛问:“耶,你没钱怎么跟人家鸡做的那个买卖呀,难道是打的欠条不成?”

曹二柱苦笑一下说:“我没花钱哩,那个女人不要我的钱。”

“有这样葩的事儿?我才不信哩,人家是专门赚钱的,怎么会不要你的钱呢?岂有此理!”孙明芝感到不可思议。

曹二柱摇晃了一下脑袋说:“我也不知道,我告诉她,我的钱被小偷偷走了,没钱,没想到那女人不要我的钱。”

孙明芝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让曹明玉拿出那个收据看了看,在那个事由位置,清楚的写着“嫖娼”二字。她用手机拍下照片,然后用手机以“嫖娼”为关键词在查了查,查到了嫖娼的法律定义:嫖娼,是指以给付金钱等物质利益为手段,与卖淫者发生性关系的行为。

孙明芝笑着对曹二柱说:“姐救你出来,你用不着在这儿呆五天了。”

曹二柱像傻子似的看着孙明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曹明玉更懵了。

第393章 风云突变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想了想又说:“你等着,我和明玉叔去找派出所的领导,看他们怎么说。 ”

孙明芝说着拽着曹明玉找到了值班领导。

运气好,今天是所长亲自值班,一把手说话更有分量。

孙明芝看到所长,介绍了曹二柱所谓的“嫖娼”过程,特别强调了不存在金钱物质交易,然后她态度很强硬地说:“所长,根据‘嫖娼’的司法解释,嫖娼的基本要件是男女双方进行金钱物资交易,曹耀军和那个妇女根本没有存在那种关系,明显不属于嫖娼嘛,派出所这么处理,显然是错误的,请赶紧放出曹耀军,退回罚款,赔礼道歉!不然,我在群峰lun tán发帖子,请广大民评评理。”看着发呆的所长又说,“建议对你们的民警进行业务知识培训,以免发生类似的错误。”

所长看着漂亮的孙明芝,估计是一个常在络混的意见领袖,他没有说话,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下,眨着眼睛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那个负责曹二柱案子的警察。

那个警察认真地说:“寇所长,曹耀军那个案子没问题,我们是在现场抓获的他,他自己承认了,有卫生纸留下的物证,还有卖yin nu黄小翠的证言证词也得到了应证,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

寇所长皱起眉头问:“你们的取证应该没有问题,曹耀军和那个叫黄小翠的女人做过那种事情也是没有错的。我想问你的是,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金钱交易和物质交换等利益关系?关键是符不符合嫖娼案所需的基本要件。”

那个警察一下子愣住了。他们在审讯曹二柱和黄小翠的过程,双方都说过没有金钱物质交易,可他们罚款心切,没有重视这个重要细节,再加受人之托,要出一下曹二柱的洋相,所以以“嫖娼”为由进行了处罚。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发现这一瑕疵,还抓住这个尾巴大做章。他看寇所长严肃地看着自己,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寇所长见状,立即不高兴地大声说:“瞎胡闹!你们赶紧放人,退款,赔礼道歉!”

那个警察一下子蔫了,怔了好一会儿才孙明芝和曹明玉离开寇所长。

孙明芝凭智慧把曹二柱从城关派出所里捞了出来,曹二柱对孙明芝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连连说:“姐,你太牛逼了!我以后做你的马仔,当你的跟屁虫,你指向哪里,我冲向哪里。”

孙明芝摆摆手说:“别来那一套了,我听了耳朵要起老茧了!你赶紧回去吧,以后做事要多用用脑子。”

曹二柱和老爸曹明玉一起打车从城里回到了家里。

郭小萍喜出望外,她笑着说:“耶,曹耀军,你不是要在城里开五天会么,怎么今天回来了呢?嘻嘻,你离不得你老婆吧?”

曹二柱在路想好了对策,他故意挠了挠后脑勺说:“操他娘,他们的政策朝令夕改,说变变。尼妈,计划好了会议又不开了。不开会了,我还呆在那里做什么呢?我只好回来了。”

胡大姑也感到怪,她把曹明玉拽到厨房里,小声问:“哎,二柱他爸,不是要拘留五天的么,警察怎么又把二柱放回来了?”

曹明玉眨着眼睛,伸了伸大拇指说:“唉,还是有化好,二柱这回多亏了华运凤的丫头孙明芝,她几话把那个派出所的所长给说镇住了,放了人,退了钱,还赔礼道歉了。”说着把三千元钱递给了胡大姑。

胡大姑吃惊不已,她笑着说:“哎呀,没想到呢,孙明芝那丫头长得漂亮,又有本事,还乐于帮忙。难怪二柱一天到晚跟着她喊姐呢!”

曹明玉对孙明芝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明芝那丫头厉害呀,我算是见识到了。她说话一点都不讲客气,弄得人家派出所所长也对她点头哈腰,连连赔礼道歉。”

吃了饭,曹二柱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班,他看到建筑工地没多少工人了,以前热火朝天地盖厂房,似乎处于半停顿状态。他拿出钥匙说:“操他娘,这厂房要建到什么时候呀,好像停工了哩。”打开办公室的门,曹二柱惊呆了,里面的桌子椅子都不见了,是空空如也。

这时,全光前笑呵呵地走了过来,看着傻子似的曹二柱说:“曹耀军,吴总让我通知你,晚到食堂里加餐,说是欢送你离开天宇集团。”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了看空空的办公室,又看了看全光前乐呵呵的脸,皱起眉头问:“什么,欢送我离开天宇集团?操,这建筑工地准备撤了?”

全光前点点头说:“嗯,是的,欢送你离开,食堂里准备了好菜好酒……”看了看曹二柱又说,“建厂房的工程还没有停,只是要换一批建筑工人。”

曹二柱气愤地说:“操他娘,吴世镇gou ri de把老子炒了?”看了看全光前的办公室,里面还是跟以前一样,看样子只是把自己炒了。

全光前笑呵呵地说:“呵呵,不知道,你去问吴总,是吴总的决定,我只是通知你一下而已。”

曹二柱走出空荡荡的办公室,骂咧咧地说:“操他娘,太突然了!说月薪三万,可三分钱也没有拿过。”

看曹二柱要离开,全光前笑着说:“曹耀军,晚到食堂里加餐,我们好好地喝几杯……”

“喝……你妈个头呀,全光全,你gou ri de看笑话不是不?炒了老子,你能得什么好啊?”曹二柱气愤地想揍全光前。

全光前笑着闪人了。

曹二柱没想到突然会这样,他拿起手机,快速地拨通了孙明芝的电话,想让她再帮一下自己。

“喂,姐,我被莫名其妙地开除了,尼妈,工资还没有拿过。说是三万,我三分都没有看到……”曹二柱哭丧着脸说。

没想到孙明芝也用哭腔说:“呜,曹耀军,你也被他们开除了?岂有此理,我刚刚被吴世镇开除了……”

曹二柱一听,他一怔,眨着眼睛说:“姐,你也被开除了?操他娘,这是为什么呀?

孙明芝泣不成声地说:“吴世镇说了,原因还是次关于我和你揭露那个假狼的事儿,说我们让他损失严重,他要报复我们,把我们弄臭……曹耀军,我们两人都吴世镇那个狗东西的当了……呜呜……”孙明芝心里很难受,她挂了电话。

曹二柱走出了那个不是太吵闹的建筑工地,路不时有载着建筑材料的卡车经过,他眨着眼睛,有点六神无主了。他回到家里,看到老娘和郭小萍都乐呵呵的,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她们也不高兴,他推出摩托车,想当面问问吴世镇。

郭小萍看曹二柱要出门,她笑着问:“嘻,不会又变了吧,是不是要去城里开会了?你们公司的领导太没有水平了,还真是像你说的朝令夕改哩!”

曹二柱心里难受,但面子没有表露出来,他朝郭小萍点了点头,便骑了他的摩托车。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走在路,心里像有火在燃烧,是越想越生气,他加足了马力,飞一般地奔跑着。很快,他把摩托车开到了城里。

曹二柱急匆匆地来到了天宇集团总部,满腔怒火地了楼,正准备走进吴世镇的办公室的,漂亮的潘红霞拦住了他,并礼貌地说:“喂,请问你有预约吗?”

“约……约你妈的巴子!老子是曹耀军,你难道不认识了?滚,滚开!”曹二柱一伸手把潘红霞推得远远的。

潘红霞差一点摔倒在地,她站稳身子后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说:“真粗野!难怪被开除了哩。”

曹二柱直接闯进了吴世镇的办公里,接着把门关了,还反锁了,然后走近吴世镇。

吴世镇看到气势汹汹的曹二柱,又看他锁门,他倒吸了一口寒气,有些胆怯地说:“耶,你怎么直接闯到我这儿来了?连门都不敲,你懂不懂规矩?”

曹二柱瞪大眼睛恶狠狠地说:“吴世镇,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呀?我给你一个机会,我想听你解释解释。”

吴世镇装腔作势地反问:“什么说法?”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你三观不正,吃喝嫖赌,我们集团可不要你这种rén zhā哩!开除你,你还好意思tǎo shuo fǎ?”

曹二柱用鼻子哼了哼说:“操,派出所都赔礼道歉了,你还抓住那事儿不放?”看了看吴世镇的表情,他想到次陈助理们花钱请黄小翠当自己的小秘,他说,“那个女人告诉我了,是有人出钱让她干的。可出钱的人是**,水平太差。”

吴世镇一听吃惊了,他说:“派出所赔礼道歉了?切,有这样葩的事儿么?好,你别骗我,我打电话问问。”说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曹二柱以为吴世镇把问题弄清楚了,会改变那个决定的,所以他静下心来看着吴世镇。

吴世镇通了一会儿话,他收起电话说:“那个漂亮的女人是孙明芝是不是,她把你从派出所里捞出来了是不是?”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是的,警察抓错了,他们赔礼道歉了。”

没想到吴世镇笑着说:“我们开除你,与那件事关系不大。哎,我实话跟你说吧,你的职务、工资,甚至工作都是刘立丽弄的,公司决策层根本不知道,更没有下过件,公司不认账……”

第394章 给你买解酒灵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那个副经理,月薪三万,不都是你亲口说的么?操,难道说也是刘立丽弄的?”

吴世镇冷笑一下说:“嘿嘿,我说过吗?这个,这个……我怎么没印象呢?你别无生有哩!再说,我们公司任命干部是要下正式的红头件的。进本站。哎,你把件拿给我看看吧!”明显是他自己不认账了。

当然没有什么件呀,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曹二柱想了想又说:“那个月薪三万,还有入股提成百分之五的事儿,都是你亲口说的,难道你吐到地的口水又舔回去了?”

吴世镇用手指敲着桌面,皮笑肉不笑地说:“没印象,我没说过。嘿,这个,这个空口无凭,得拿出真凭实据来……”

曹二柱又退一步说:“好,那些……都没凭没据,算是空口无凭,算是老子遇到鬼了,老子吃冤枉亏不说了。我家入股的八十万元,这是有条子的,还盖有天宇集团的公章,这应该算是有真凭实据吧……我不在天宇集团干了,你把那钱退给我……尼妈,你不会也说是刘立丽弄的吧?”

吴世镇摆摆手说:“嘿嘿,这钱,这钱……不好说,再说,还没到一年呢!嘿嘿,退不了,不能退,得按规矩来……”

曹二柱怒发冲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猛地冲去把吴世镇的身子按到桌子了,一边拳打脚踢,一边骂骂咧咧地说:“cāo ni niáng,这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么样?尼妈,你讲过规矩么?老子今天和你同归于尽。你信不信,老子把你从窗户里弄出去摔成肉饼!”

吴世镇真不是曹二柱的对手,挣扎了几下,根本无还手之力。

曹二柱把吴世镇按在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将他的头往地磕,他大声地问:“你退不退我的八十万?你要不退,老子今天弄死你!”说着又将他的头往地狠狠的碰,碰得他头皮出血了。

吴世镇害怕了,他赶紧求饶说:“你放开我,那八十万的事儿,好说,我退,我退给你。”

外面的人听到吴世镇办公室里动静,赶紧喊来了四个保安,可又打不开门,找来备用钥匙。可里面反锁了,也打不开。他们在外面听到吴世镇不停地求饶,急了,只好撞门,撞了好几下,才把门撞开了。

四个人挤了进来,想对曹二柱下手。

曹二柱见状,拽起吴世镇,用一只胳膊狠狠地绕着他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指着保安说:“你们都往后退,不然我真弄死他。”见保安没有退,他用了用力。

吴世镇被曹二柱弄得出不了气,话也说不出来,很难受,只好伸手往外摆了摆,示意保安往后退。

几个保安退到门外,他们一商量,说曹二柱手里没有凶器,我们四人同时,能把他弄住,吴总是吃一点亏,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若长期这么僵持着,吴总吃的亏更多。

商量好了,四个保安突然进屋一拥而,人多力量大,几个人拉扯好一会儿才把曹二柱按在了地。

吴世镇在地滚了滚,已经是鼻青脸肿,脸有好几处流着血,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挣脱曹二柱掐得紧紧的手。他爬了起来,喘了喘气,本想让保安狠狠地揍曹二柱的,可他看到曹二柱像一头困兽,大声吼叫着发怒的那一瞬间,他立即想到他长得极像自己的老丈人董泽武,他心虚了,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对保安说:“他是梨花冲的刁民,把他推出去!弄得远远的。”

几个保安将曹二柱往外推了推,还动手打了他。

曹二柱用眼睛瞪吴世镇说:“吴世镇,老子告诉你,你今天要不把老子打死,老子明天把你弄死!”

吴世镇冷笑一声说:“嘿嘿,你和孙明芝想跟我玩,我不玩死你才怪呢!你知道么,要杀猪,那得先把猪养肥,以前给你们甜头,那是我在实施养猪计划,现在开除你们,那是在杀猪,你懂不?嘿嘿,你们是猪,当然不懂啊!”

曹二柱被几个保安架着,他仍然一蹦三尺高,他大声说:“吴世镇,老子警告你,你要是不把我入股的那八十万元还给我,老子把这楼烧了。”

那入股的事是背着集团董事会做的,知道的人不多,不能在这里公开嚷嚷。吴世镇赶紧对保安说:“你们把他推出去,狠狠地揍他,然后把他丢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几个保安把曹二柱推进了电梯,一个年纪稍大的保安说:“小兄弟,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忍的尽量忍一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认识你,你以前混得我们好,是公司里的干部,没想到结局是这样。唉,我们只是小小的保安,不动手吧,我们对不起吴总;我们动手吧,对不起自家兄弟。唉,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以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说着示意那几个保安松手,他说,“让小兄弟自己走吧!女歌手那英不是有一首歌么,山不转水在转,云不转风在转,没准我们还有遇得着的机会呢!”

几个保安都松了手,没有听吴世镇的,他们没有动手打曹二柱。

保安没有对自己下手,曹二柱有点感动,他双手握拳作了作揖,学着电视里江湖的人说:“谢谢几位大哥,若有用得小弟的时候,小弟一定效劳!”

曹二柱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天宇集团总部,骑摩托车,走了那么一会儿,心里实难受,他停下了,还跳下摩托车蹲在了马路边。尼妈,什么月薪三万啊,副经理啊,还有那三百多万的提成啊,原来全是一场空!

曹二柱蹲在地,抬头看了看身后的大楼,又看了看天空,他吐一口涎水说:“我操他娘啊,原来吴世镇那个gou ri de是在拿我和孙明芝当猴耍,是在杀猪,尼妈,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啊!”

曹二柱了摩托车,刚发响,手机响了。

“曹耀军,你在哪里?呜,我头好疼痛,腿好软,你快来扶一扶姐一把。”

原来是孙明芝,连忙问:“我正好在城里呢,你在哪儿?好,我去接你。”

“我在食全酒美酒楼……”孙明芝话没说完,不说话了,可手机还开着。

食全酒美酒楼曹二柱去过几次,知道地方,他挂了手机快速往那里奔跑。

曹二柱皱着眉头在酒楼里找了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个趴在桌子的年轻女子,估计是孙明芝,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姐,你喝酒了?唉,怎么想起来喝酒呢?”

孙明芝抬起头看到曹二柱,猛地扑过去抱住了,放声大哭起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弄得吃饭的人们都瞪大眼睛看他们两人,听曹二柱喊孙明芝姐,以为他们是亲姐弟,也再不感到好了,便各自吃自己的饭去了。

曹二柱搂着孙明芝说:“姐,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吧。”

拿孙明芝的小包包,关了她的手机,曹二柱将她抱出了酒楼。

“姐,你能坐摩托车么?”曹二柱抱着孙明芝,她的身子里像没有骨头的,是软绵绵的,站在地站不稳。

孙明芝虽然醉了,但她还是说:“恐怕坐摩托车不行,坐不稳,要不,你叫一辆的士。”

曹二柱招停了一辆的士,孙明芝说了地方,很快到了她住的楼下。

下了的士,孙明芝拿出钥匙说:“走,你扶我楼。”

这时,婷姐看到了,她吃惊地说:“哎呀,妹妹,你怎么醉成这样了?”

孙明芝的腿根本没办法走了,曹二柱只好抱着她,她笑着说:“婷姐,借酒浇愁悉更愁。”

婷姐看了看孙明芝的脸,醉得不成样子了,她摇了摇头离开了。

曹二柱将孙明芝抱进了她租住的屋里,将她放到了床。

孙明芝感到天在旋,地在转,她抓紧床沿,嚎啕大哭地说:“曹耀军,你知道吧,我们吴世镇的当了,被他耍了。呜呜,岂有此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我喜欢的工作,还有我喜欢的男朋友,都被他给我弄没有了,毁了!”

“我知道,他把我们当猪养,又当猪杀。”曹二柱想了想,也是,自己和郭小萍,也差点被他们给捣弄散了。他拍拍孙明芝的肩膀说,“姐,都怨我,是我打电话把你骗回来的,我不知道是陷阱,我也是受蒙蔽者,一不小心被他们当枪使了……”

孙明芝用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喘着气说:“我这儿好烫的,像火在燃烧,感觉心要蹦出来了,我好难受呀!”说着扑到床沿,拼命地挤自己的身子。

曹二柱看孙明芝很痛苦,估计酒没有少喝,他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说:“姐,你躺一会儿,我去食全酒美酒楼骑我的摩托车,再到药店买一盒解酒灵。”

“曹耀军,我心里烧得厉害,真受不了,我想跳楼……”孙明芝说着,身子晃悠了好几下。

曹二柱看了看孙明芝,又检查了一下窗户,窗户有防盗,他放心了,让她躺好了,他才去骑摩托车,买解酒灵。

曹二柱现在心里很难受,可还得照顾孙明芝,他出了门,在大街一路小跑,他看到了一家药店,便买了一盒解酒灵。

第395章 你打过我电话

曹二柱跑到了食全酒美酒楼,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孙明芝住的屋子里。进本站。

看到孙明芝躺在床,一副很痛苦很难受的样子,曹二柱拿出那个解酒灵看了看,只见面说:解酒灵又名护肝宝,富含肝脏所需的多种维生素、糖原、氨基酸等,可增强肝脏功能,预防肝脏功能障碍引起的急性肝炎、疲劳倦怠和酒精毒、脂肪肝炎及饮酒过量引进的肝疾患。可促进胆汁分泌和新陈代谢,防止黑斑、青春痘、肝斑等。酒前酒后一粒解酒灵,强化肝脏解毒功能,有效避免酒醉、宿醉。

曹二柱看着闭着眼睛、头发蓬乱的孙明芝问:“姐,你喝了多少酒?”见她摇头,他又说,“解酒灵我买回来了,我弄水让你解酒。”

孙明芝闭着眼睛说:“唉,真难受呀!”

曹二柱弄好热水,拿出一粒解酒灵说:“姐,你张嘴,你喝一粒解酒灵。”说着把孙明芝扶着坐了起来,让她喝下了那粒解酒灵。

孙明芝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摇着头说:“曹耀军,你知道不,那个吴世镇把我由人变成了鬼,他把我和你姐夫拆散了,趁机跟我床……到最后竟然把我一脚踢了……还把我们当作猪耍……”

曹二柱心里也很难受,自己也被吴世镇玩,那月薪三万,入股提成,还有入股的八十万,不知还要不要得回来。他为孙明芝泡了一杯浓茶,放到床头柜说:“姐,你多喝一点茶,茶也可以解酒的。”

“呜,你知道不,易远山已经到省里的晚报社当记者去了。呜呜,我要是不和他分手,要不了多久我也会到省里去,你知道吗?易远山的舅舅是省委宣传部部长。呜,吴世镇那个狗东西用月薪十万把我骗了……”

是啊,我们都吴世镇的当了!曹二柱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说:“姐,你躺床睡吧,天黑了,我得走了。”

孙明芝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衣服,她说:“你别走,你留在这儿陪我,我的里难受,弄不好我真跳楼了……呜,我舍不得我老娘,她风刚好……”

“姐,这不好吧,孤男寡女的,你长得这么漂亮,还是大学生,还要做电视节目主持人的,我一个丑男人,还是一个小农民……”

“你不说了,我没那么好,我现在狗屁不是了,实话告诉你,我和三个男人睡过觉,和吴世镇那个狗东西睡了好几次,我变成làng fu了,是破鞋了……呜,哪个男人都吴世镇那个狗东西高贵。”

曹二柱想到了郭小萍,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亲爱的老婆,我在城里,今天……我回不去了。”

“呜呜,我今夜又要一个人睡了。呜呜,你好坏呀!我现在好想你……”

听到郭小萍娇滴滴的声音,曹二柱鼻子一阵发酸,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一咬牙把手机关了。

曹二柱听话地没有离开孙明芝,他坐在床边守着孙明芝没有离开。

到了大半夜,孙明芝醒了,她的酒醒了不少,可头还疼,还晕,还沉;还口苦、口干、口涩、口渴;心还烧,还烦,还跳个不停。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曹二柱,他的身子侧靠在床头,头歪着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珠子,一脸痛苦状。

看着曹二柱,孙明芝又一惊,酒又醒了不少,她开始回忆自己,想到吴世镇开除自己,自己踉跄地从那座大楼里走出来,然后坐在某个建筑的台阶失声痛哭,后来走进食全酒美里喝酒,是大口大口地喝,然后醉了,叫来了曹二柱……

孙明芝这时才想到自己好糊涂,曹二柱是什么人啊,色鬼呀,患有那个xing yu亢进症呐,他一直对自己虎视眈眈呢!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呀!

孙明芝赶紧坐了起来,有些慌张,她开始检查自己的身子,先看自己的胸,衣服的扣子扣得好好的,胸也戴得正正的,不像有手伸进去的样子。她又检查起下身,她发现自己的裤带还系得好好的,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孙明芝感到怪,曹二柱今天怎么变得很君子了呢,他的那个毛病没有发作过么?

孙明芝慢慢坐了起来,感觉要厕所了,她双脚落地站到了地,她感觉头好重,腿好乏力,走了两步想倒,她扶住了墙壁,到客厅弄水宝烧起开水,然后晃悠地走进了卫生间里。

孙明芝解好小手,系好裤带,没想到这时感到头好沉好沉,身子似乎载不住了,而脚又感觉好轻好轻,更要命的是,她感觉这屋子在旋转,是晕头转向地旋转,她伸手在空抓了抓,想抓一个什么东西稳住自己的身子,没抓着,结果眼睛一黑,身子“轰”的一声摔倒在了地。

曹二柱被那“轰”的一声惊醒了,他擦一下眼角的泪珠子,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人,他跑到卫生间一看,只见孙明芝倒在地。

曹二柱拦腰将孙明芝抱了起来,快速往房间里走,把她放到了床。

孙明芝虽然晕倒到了地,可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曹二柱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只是说不出话来。

曹二柱到客厅里关了水宝,弄来开水,将茶杯里兑满了,放到了床头柜。

孙明芝缓了缓神,感觉口苦口干,慢慢坐起来喝了几口茶,想了想,心里难受,她忍不住又哭泣起来。

曹二柱侧身坐在床,小声说:“姐,你别哭了,你已经哭了半夜了,看你身子这么虚弱,再哭,没准走路走不了了。”

孙明芝突然抓紧了曹二柱的手,一直在用力,她在想,怎么能想办法报复吴世镇,准备不惜一切地让他身败名裂,她想要一个得力的助手,觉得曹二柱最合适,他一直很听自己的话,再说,他也被吴世镇欺负了。她说:“呜,曹耀军,你恨吴世镇那个狗东西不?嗯,哼,反正我恨,恨得要死。”

曹二柱点点头说:“那个家伙让人生厌,操他娘,老子在他的办公室里把他按在地揍了一顿,打了他几拳,踢了他几脚,现在还不解恨。”

孙明芝气愤得身子颤栗起来,她说:“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曹耀军,要不,我们想办法复仇吧,找机会掰倒他,一雪前耻。”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吴世镇有钱有势,我们怎么能掰倒他呢?姐,我怎么觉得我们是想拿鸡蛋碰石头呢?”

孙明芝拍了拍曹二柱的肩膀说:“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将撬动整个地球。吴世镇那个狗东西算什么,只要我们找到他的弱点了,四两拨千斤,掰倒他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呀?”

曹二柱和孙明芝睡在一个屋里,也算得是在一张床,怪的是两人并没有来点什么故事,真像亲姐姐和亲弟弟一样,很亲密,但也很纯洁。曹二柱的那个瘾在睡梦也发作过,也难熬,也许是受到吴世镇的打击的缘故,精神状态不佳,并不像平时那么强烈,也没有想撞墙的冲动,一直睡到大天亮了他们才醒过来。两人洗漱好了,到外面地摊随便吃了一点东西。

曹二柱看孙明芝的酒完全醒了,走路不晃悠了,他才提出回家。

要离开时,孙明芝抓紧了曹二柱的手,她说:“曹耀军,我要复仇,你帮我不?”

曹二柱的手被孙明芝的手抓得紧紧的,看了看,嫩嫩的,白白的,他点点头说:“姐,我一贯听你的话的,我是你养的狗,你要我往东,我决不往西,你要我杀人,我决不去放火。”

孙明芝把手从曹二柱的手里抽出来,高兴地说:“好,你要支持我,取得完胜一定没问题。”

曹二柱点点头离开了,他骑摩托车,想到街为郭小萍买点什么,拿出手机想给郭小萍打一个电话问问,一开机,手机里跳出好几个未接来电提示。

曹二柱一看,都是董立秀打来的,便心里一惊,小声嘀咕道:“莫不是要到韩国整容去吧?好,现在刚好被吴世镇炒鱿鱼了,有时间了。”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来到了董立秀家。

看到胖胖的董立秀,曹二柱脱口而出说:“干妈,你打过我电话?”

“干妈?”董立秀捂着嘴巴笑了笑,“不是说好了是干姐弟的么?哼,我有那么老么?”胡大姑岁数还大,那还不老啊?

曹二柱拍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哎呀,该死,我喊错了。干姐,你找我做什么?”

董立秀关大门,小声说:“你昨天给我打电话,我在单位参加活动,晚给你打电话,却没有打通。”看着他的脸,又说,“你被开除了?”

曹二柱走进客厅,坐到沙发点点头,眨了眨眼睛,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小曹,你别伤心,等我在公司里有了话语权了,我给你安排一个重要职务。”董立秀拿纸巾为曹二柱擦拭了眼泪,又问,“你结婚了?家里好像养了一个漂亮的小媳妇呢!”

曹二柱点点头,实话实说道:“嗯,还没结婚,不过快了,她已经怀我的儿子了。哎,你到过我家?”

董立秀拉长了脸,她点点头说:“嗯,打你电话你不接,我跑了一趟梨花冲,找到了你们家。”

第396章 把这个送给你老婆吧

曹二柱哭丧着脸说:“呜呜,我昨天到总公司找吴总理论,气得我在城里住了一夜,心里难受,没回家。进本站。哎,姐,你是不是要到韩国去了?好,我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刚好可以陪你到韩国。”

没想到董立秀皱起眉头说:“我一位特别好的朋友听我说想去韩国整容,她给我发了一则旧:《24岁老超女母女同整形,王某命丧手术台》。那篇章里说,2005年成都赛区超女、24岁的王某在整形手术出现意外,于15日命丧手术台。据悉,王某做的是面部磨骨手术,因为湖北武汉某整形医院主治医生的疏忽,她没能活着迎接本该焕然一新的自己。我整容的手术那个王某的手术更复杂,我的基础差,要整成měi nu,要对面部、xiong bu、腹部、臀部等多个部位进行调整……那位朋友说整容有风险,而且风险还很大,要我慎重,不要为了貌美而失去了宝贵的生命,所以我现在犹豫了。”看了看曹二柱说,“钱不是问题,吴世镇已经答应给这笔费用。”

曹二柱听到吴世镇几个字,心里恨得牙痒痒,他说:“吴总牛逼,有钱啊!”

董立秀摆摆手说:“不是吴世镇有本事,他跟我结婚前,什么也没有,是一个穷光蛋,结婚后,他没事干,刚好遇到企业改制,我爸通过关系让他成功买到了县精制棉厂,原厂长没买到,他还访了好多年哩。吴世镇买到那个厂,其实是空手套的白狼,用那厂作抵押,再到银行贷款,自己没花一分钱……”

“尼妈,原来他gou ri de发的是国家的财,算得是不义之财哩。”曹二柱有些愤怒了。

董立秀不否认,她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他钻的是国家政策的空子。

“姐,你能不能跟吴总说说,让他把我们家入股的八十万元退给我?我那可是血汗钱呢,要是弄没了,我肯定要跟他拼命!”曹二柱见董立秀高兴,他趁机提出要求。

“小曹,你不知道,吴世镇现在功成名了,想把我一脚踢开哩,我们一直分居呢,我的话在他那儿有份量吗?”

曹二柱苦着脸说:“呜,我们梨花冲村里的人都入股了呢,每户最少是二十万元,天宇集团要是不把入股的那钱还给我们,我完蛋了,都是我动员他们入的股,村民们还不要把我活剥皮呀?”

“入股?我们天宇没有在梨花冲卖股份啊?”董立秀感到怪,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董立秀问了熊叔,熊叔说没有听吴世镇说过,天宇只接受千万的资金入股,没有吸收过小额资金入股。

曹二柱不明白了,他说:“我们真入股了呀,收据还盖着天宇集团的公章呢,还保证说,不管公司赢利亏损,我们年底最低有百分之十五的分红哩。”

董立秀想了想说:“我明白了,这是吴世镇打着入股的旗帜在搞非法集资,不管公司赢利亏损,年底最低都有百分之十五的分红,那不是给利息么?”

董立秀又给吴世镇打电话。

没想到吴世镇也不认账,还要董立秀别听信谣言,这么重要的事,肯定要经公司董事会同意啊!

曹二柱额头立即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他说:“操他娘啊,我们梨花冲入股了六千多万呢,怎么说没有的事儿呢?”

看曹二柱急出汗来了,董立秀拿纸巾帮他擦拭了一下,安慰说:“小曹,你别怕,你们手里有收据,那不怕,到时候可以找吴世镇。”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全村六千多万啦,不是小数目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没准会出人命呢!”

董立秀想了想说:“吴世镇狗胆不小呢,浙江东阳吴某非法集资判了死缓,湖南长沙的曾某杰非法集资判了死刑,他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么?”

曹二柱闭着不说话了,脑子里还在想那个入股的事儿,听董立秀说那是非法集资,是犯法的事儿,他害怕了,怕那些钱都打了水漂了。他紧张起来,结巴地说:“那不是小钱,是我们梨花冲人的全部家当,那要是出问题了,那麻烦了,弄得家破人亡的可能性都有。唉,姐,我得回家了。”

董立秀伸手按住曹二柱的身子说:“回去?那不行,我找你有重要事情呢!”

曹二柱眨着眼睛问:“什么事儿?”

董立秀认真地说:“我爸病倒了,躺医院里了,我昨天看过他,他对我说,他想见见你,好像有话要跟你说。”

“你爸病了有见我,操,姐,你没弄错吧?这不符合逻辑呀!”曹二柱说了这话,又补充说,“我跟你爸半毛钱关系没有啊!只是长得像而已,他病了,为什么想见我呢?”

董立秀一想,是呀,这曹二柱跟老爸没什么关系呀,只是长得像而已,那老爸为什么要见他呢?不会……

她那么一想,心里立即一“咯噔”,要真是那样,我们两人不是乱套了……

董立秀吓得不得了,赶紧缩回手,在心里连连祈祷说:“但愿不是真的!”她眼睛盯着地板说:“小曹,我爸要见你,肯定有他的道理的。你行个方便,满足一下一个老人的要求。”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我去见你爸,是必须的?”

董立秀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点点头说:“嗯,以前,我经常惹我爸生气,现在他老了,我想好好孝敬他,他说的话,我一定要照办的。你看在我的面子,你去见见他。”

曹二柱直了直身子说:“姐,要不这样,我先回家一趟,跟我老婆交待一下,然后再跟你去见你老爸。”看了看董立秀的表情,“我想看看我老婆,给她买点礼物……”

“行,我开车送你回去。”董立秀说着站了起来,打开壁柜,露出一个保险柜,她用密码打开了保险柜,拿出一个很精制的小盒子,打开后露出一条金项链。她说,“你不用给你老婆买礼物了,把这个送给你老婆吧,前些日子黄金大跌时买的。你帮了我的忙,去见我爸,算是辛劳费吧!我现在送给你,你说是你自己买的。”

曹二柱拿到手里掂量了一下说:“操,这不便宜吧?”

董立秀轻描淡写地说:“不贵,也八千多元吧。”

曹二柱惊讶,他张大嘴巴说:“我的天,这么贵,姐,你说给我给我了?”

董立秀笑着说:“你还要怎么办?嗯,你还想举行一个赠送仪式?”

曹二柱高兴了,伸长胳膊搂了搂董立秀的脖子,笑着说:“姐,你真好!”又在她脸亲了一下说,“嘿嘿,这是仪式。”

董立秀皱起了眉头,心里祈祷,“但愿我想的……不是真的。”她咳嗽一声说:“走,我送你回去吧。”

曹二柱高兴,他拽着董立秀的胳膊往楼下走。

董立秀从食品柜里拿出一瓶茅台酒说:“把这酒也带吧。”

曹二柱抱着那酒看了看,笑着说:“我的天,真给我?”

董立秀一语双关地说:“估计你以后也不在乎这些东西了。”

曹二柱跟在董立秀的身后坐了车,笑着说:“姐,你的意思是说,你家的这些宝贝,我可以随意拿?”

没想到董立秀说:“也许你以后自己会有的。”车开出城了,她又说,“看了你老婆我们走。”

曹二柱不明白,他问:“必须的?”

董立秀斩钉截铁地说:“嗯,必须的。”

两人不再说话,一个开着车,一个打着盹。

等曹二柱一觉醒来,车停到自家门口了。

董立秀进屋和胡大姑拉起了家常。

曹二柱把酒放到了客厅里,拿着那条项链跑了楼。见郭小萍正聚精会神地,他把项链藏到身后,大声说:“亲爱的老婆,我回来了。”

郭小萍一回头,看到了曹二柱,她立即站起身扑去,像久别重逢似的,用哭腔说:“呜,你个坏东西,让我一个人在家里守活寡,我恨死你了。”吻着他的嘴唇,撒娇地说,“我要把你的这个舌头咬掉,呜呜,它喜欢说谎。”说着真要咬。

曹二柱吓得赶紧缩回自己的长舌,他说:“亲爱的老婆,你闭眼睛,我要变魔术了。”

郭小萍很天真,她笑笑闭眼睛说:“嘻嘻,你个坏东西,又想搞什么鬼名堂呀?”

等郭小萍把眼睛闭了,曹二柱打开那个小盒子,拿出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然后说:“老婆,你睁开眼睛。”

郭小萍傻愣愣地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没什么变化,一低头,看到自己的脖子金光闪闪,她一愣说:“我的天,老公,嘻嘻,你想把拴住是不是?”说着又抱住曹二柱的头亲了又亲,“嘻嘻,这么把我拴住,我愿意。”

曹二柱推开郭小萍的头,伸手轻轻拽住项链,扯了扯说:“我想用金链子把你拴住,然后当宠物狗一样养在家里。”

“好,我愿意。老公,你还把我的耳朵和手指也拴住。”郭小萍用手小心地摸了摸,笑着问,“哎,老公,这值多少钱?”

第397章 你的思路怎么那么窄呢

“盒子里有发票哩,你自己看,面清楚得很。 ”

郭小萍打开盒子,拿起发票一看,惊呆了:“老公,我的天,你对你老婆真舍得哩,八千多呀!”一看时间,笑容立即没有了,“呜,老公,不是今天买的呀?呜呜,老公,不会是你以前买给那个城里的女人的吧?”

曹二柱早想好了对策,他扯谎说:“前些日子,我看有很多人排队在金店抢买金货,说是大酬宾,我买了这条项链,可你还没回来呢,我存在金店里了。嘿嘿,今天午才取出来。傻丫头,你怎么想到刘立丽那儿去了呢,我悄悄买下了,是为你买的,我看都没有让她看到。”

郭小萍又看了看时间,苦着脸说:“呜,你买这项链的时候,我正在食全食美酒楼里端盘子呢!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要跟那个女人结婚呢,我好伤心呀,好生气呀,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了好几回!呜,你个坏东西,害我冤枉哭了那么多回,怄了那么多冤枉气!呜,我恨死你了!呜呜。”说着,用两个小拳头在曹二柱的胸口快速捶了起来,感觉现在好幸福。

曹二柱抓住了郭小萍的两个拳头,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要脱她的衣服。

郭小萍笑着说:“老公,你现在要做什么呀?呜呜,大白天的,等晚等不及了?下面有客人呢,嘻嘻,你真是一只大馋猫!切,只要想了,硬是不分时候!”

“老婆,我马要到市里去,没准一天两天回不来,我是特地赶回来跟你道别的。嗯,不管怎么说,我们得好好亲热一下子再走,吃饱喝足,不然我心里受不了。”曹二柱说着动手了……

一楼堂屋里,董立秀家长里短和胡大姑说着话,拉起了家常。她说:“唉,这梨花冲变化真大,原来东一家西一家的,都是土坯房,现在全是小洋楼,跟城里差不多了。”

胡大姑吃惊地问:“你以前来过我们梨花冲?”

董立秀点点头说:“老爸董泽武二十年前后曾在梨花冲搞过社教,我来看过他。哎,对了,我爸你们梨花冲的人应该认识呀?”

胡大姑一听到董立秀提到一个忘不了的名字:董泽武,她心里一惊,脸立即红了,竟然连连摆手说:“我不记得了,唉,时间长了,我不记得了。唉,二十年了。”

看胡大姑不是很正常的神态,董立秀心里越发紧张起来。他真害怕曹二柱是老爸的私生子,这样,他是自己的亲弟弟了,跟亲弟弟过床,这不要曹雷劈么?所以她很害怕这是实事。她说:“我爸在梨花冲的时间不短呀,梨花冲里人应该都认识他呀?怪哩,你怎么不认识他呢?”

胡大姑不知所措了,她语无伦次地说:“不认识,我不知道,没听说过,我忘了,记不得了,时间太久了,我不认识。”那样子董立秀更紧张。

董立秀看着胡大姑,更直接地说:“我听我爸当时说过,给他们做饭的一个妇女长得漂亮,心眼也好,他很喜欢她的……”

大姑皱起眉头,摆着手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爸。”

董立秀看胡大姑的脸说:“你年轻的时候肯定长得很漂亮,现在老了也不差,仍然风韵犹存。”

胡大姑摇了摇头说:“我一个农村妇女,有什么漂亮的呀?既没有穿好的,又没有刻意打扮。”

董立秀越来越怀疑眼前的胡大姑了,她说:“我爸说,他曾经爱过那个帮他们做饭的妇女,两个人曾经有过如胶似漆……只是她是有夫之妇,不然我爸跟她结婚了……”

胡大姑瞪大眼睛看着董立秀,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董立秀眨着眼睛说:“我爸离开梨花冲后,也离开了那个妇女,他有几次来梨花冲找过她,只是没有找着……”

让董立秀没有想到了的是,胡大姑突然问:“老董后来……来过我们梨花冲找过……”“我”字没有说出口。

“老董?耶,你知道我爸姓董?哎呀,其实你认识他是吧?”董立秀吃惊不已,自己的猜测似乎要被应证了。

胡大姑咬了咬嘴唇说:“我先没有跟你说实话……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是那个给工作组做饭的女人,认识那个老董的……”说着叹了一口长气,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董立秀眨着眼睛,要哭了,她小声说:“你儿子,不应该姓曹,应该姓董,是不是?”

胡大姑仍然用双手捂着脸,没有回答,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是摇头,双手不敢开离开脸。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董立秀看着胡大姑,心里全明白了。她打破尴尬的氛围说:“耶,小曹楼有一会儿了,怎么还不下来呢?说好了马走的嘛。”

胡大姑放下双手,红着脸站起来说:“曹……二柱真会磨蹭,好,我楼去看看。”故意把“曹”说得很重。她趁机离开了董立秀,她感到自己太窘迫了,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胡大姑走楼,看他们的房间门没有关,直接走了进去,嘴里说:“二柱儿呀,人家等不及了呢,还不下去。”瞪眼一看,曹二柱竟然搂着郭小萍搂得紧紧的,正滚着床单……

胡大姑像自己偷人了似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她跑到楼梯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往楼下走。

郭小萍看胡大姑离开了,她挺了挺肚皮说:“老公,你个坏东西,你干坏事儿,却把你妈弄了一个大红脸。”

曹二柱心满意足了才慢慢下楼,什么话也不说,坐进了董立秀的车里。

董立秀聚精会神地开着车,曹二柱没精打彩地靠在座位。

“哎,小曹,你在楼做什么呢?半天不下楼。”董立秀一边靠边让着拖建筑材料的卡车,一边问曹二柱,还不忘认真的打量他的脸。

曹二柱直了直腰说:“尼妈,老子刚和老婆干了一仗。”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的脸,感觉跟自己的老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是自己的亲弟弟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她问:“什么,你和你老婆吵架了?”

曹二柱笑了,笑得全身发抖。他说:“姐,你的思路怎么那么窄呢?我说的干仗……那是吵架么,不能是别的?”

“别的?”董立秀吃惊不已,她也想到了男女之事,不过不是太信,大白天的呢!

曹二柱看着车窗外,见到青山绿水,想到和刘立丽在这路边搞车震,他笑着问:“哎,姐,你搞过车震没有?”

董立秀看着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她皱眉头说:“车震?嘿,那是年轻的小丫头们干的事儿,我这种岁数的女人,从来没有想过。”

“你想尝试不?嘿嘿,我让你再年轻一回,重做小丫头。”曹二柱说着,还故意耸了耸身子。

董立秀慢慢停下车,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说:“你现在还能做?我的天,我真佩服你了,竟然能接二连三地做,你不会是性机器吧?一发响停不下来了。”

曹二柱吹牛逼说:“嘿嘿,年轻是本钱呗。”

董立秀开动车,但走得很慢,她皱着眉头说:“小曹,我们可能要面临一个难于面对的事实……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掀开那块蒙在我们头的面纱的时刻要到了。”

曹二柱是一头雾水,他直起腰问:“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呀?”

董立秀加快了车速,锁紧眉头说:“算了,不说了,哎,看你精神不振,你躺到座位睡一会儿吧。”

“哎,姐,对了,你爸让我去见他,这是为什么呀?”曹二柱似乎精神有些振奋了。

董立秀一直在心里祈祷,希望自己想的不是真的,她眨着眼睛说:“我也不是太清楚,哎,你别急,等会儿你和我爸见了面,那个谜底也许揭开了。”

曹二柱更怪了,他问:“谜底?”

董立秀点点头说:“嗯,我把这一切事当成了一个谜。哎,不说了,你躺一会儿吧,别问那么多了,你一问,我的心里更乱了。”她现在心里很紧张,开车的速度平时慢了许多。

曹二柱问不出名堂,他胡里胡涂地睡起觉来。

不知过了好长时间,车停了,曹二柱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车已经停在一家医院门口。

“小曹,走,在楼,我们去看看。”董立秀说着便用手捂在了肥大的胸口。

曹二柱不声不响地跟在董立秀身后了楼,走进病房,只见那老爷子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坐在病床,旁边坐着一位打扮高贵的年妇女。

进门的时候,董立秀叫了爸,还喊那个看起来她小的女人阿姨,然后坐到床沿,拉着老爷子的手,看了看曹二柱说:“爸,你要见的人我带来了。哎,你的血压降下来没有?”

老爷子看着曹二柱,和次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他笑笑说:“来,小伙子,你坐床。”

董立秀的阿姨看着曹二柱,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一下曹二柱,又看一下那老爷子,嘴张着半天合不拢。

第398章 看我怎么告诉他

“翠莲,你还在发什么呆呀,快倒开水执行客人呀!”老爷子指着那个饮水机说。

汪翠莲这时才回过神,刚要站起来,董立秀笑着说:“阿姨,你别动,让我来。呵呵,说起来算不是客人。”说着抢着去把开水弄来递给了曹二柱。

老爷子拉着曹二柱的手,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脸,看了又看说:“哎,小伙子,我想让你陪我几天,你愿意不?”看曹二柱一脸疑惑,他又说,“你们那天离开后,我想了很久……一激动,我的lǎo máo病复发了,血压来了,硬是降不下来……我想见你,想和你说说话……哎,你们的阿姨汪翠莲很开通,她也支持……哎,你爸姓曹,你妈姓胡,我没有说错吧?”抓住曹二柱的手握得紧紧的。

曹二柱连连点头说:“嗯,是的,没错,伯伯,你怎么知道呢?我爸我妈都是农民,你做这么大的官,怎么知道他们呢?”老爷子没有别的要求,只是说想让陪他,曹二柱糊涂,不明白呀,他眨着眼睛,看了看老爷子,又看了看董立秀,一时不知怎么才好。

董立秀看老爸抓住曹二柱的手不放,弄得曹二柱一脸尴尬,想到了胡大姑的神态,她完全明白了。她说:“爸,你留人家陪你,你总得有个说法呀!”她想在老爸这儿再进一步地证实。

老爷子松开了曹二柱的手,想了想对汪翠莲说:“要不这样,翠莲,你带这小伙子先回去吧,弄几个好菜,让他吃了饭休息,这儿,让立秀陪我一会儿再回去,我有话问她。”

曹二柱跟在汪翠莲的身后走出了医院,让曹二柱没想到的是,这个陌生的女人竟然也拉住了他的手,揉了揉说:“小伙子,老爷子一看到你,他有精神了,血压也稳住了。”

曹二柱拽了拽自己的手,想从汪翠莲的手里拽出来,他说:“阿姨,这位老伯伯怎么要让我这个陌生人陪他呢?我好不明白呀!”

汪翠莲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孩子呀,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么?”

曹二柱傻子似的摇了摇头说:“不明白,什么也不知道,从大老远赶过来,竟然要我陪一个不认识的老伯伯。唉,我真弄不明白。”

一路,两人不再说话,都不声不响地走着路。

回到了家里,汪翠莲叫小保姆做饭去了,曹二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了一会儿,他又靠在沙发睡着了。

饭做好了,汪翠莲让小保姆来叫曹二柱吃饭。

曹二柱躺在沙发,张着嘴,打着呼噜,做了一会儿东扯西拉的梦,他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嘻嘻,小哥哥,电视机开着,你睡了?嘻,吃饭了。”

曹二柱睁开眼睛,看到小保姆的小脸蛋笑得像花一样,正对着自己哩,相隔不到一拳头远,只见那两只大眼睛还连眨了好几下,小嘴儿也咧着,那个红舌不时伸出来一下。

我日,好可爱的小丫头片子呀!尼妈,真嫩,要是抓住她用手捏,估计可以捏得出水来。

曹二柱揉了揉眼睛说:“嘿嘿,饭做好了?”

“嗯,阿姨亲自掌勺的,饭菜可香啦。”小保姆拽住曹二柱的胳膊,把他从沙发拽了起来,两个人相拥着走进了餐厅里。

汪翠莲坐在桌子边,摆好碗筷,两眼盯着他们两人,笑着说:“小凤,哥哥以后要常来哩,你可不能怠慢他哟。”

小保姆叫马小凤,她拉曹二柱坐下,并坐在他身边说:“好,哥哥以后来了,我做最好吃的招待他。”看一眼曹二柱,做着怪脸又说,“不过,我怕哥哥嫌我做的菜没阿姨做得好吃。呜呜,我最怕有人鸡蛋里挑骨头了,明明好吃,非得找出一个什么毛病来。”

汪翠莲笑着说:“你只要用心做了,我想,你哥哥不会嫌弃你做得不好的,更不会那么挑剔的。”

曹二柱看看汪翠莲,她不仅打扮穿着高贵,皮肤还bái nèn,模样长得也很漂亮,年龄好像也那老爷子小多了,真不知道两个是怎么凑到一块的。尼妈,好花往往都被猪拱了,那老爷子真有造化。

曹二柱笑着说:“阿姨,你显得好年轻哟,看起来像立秀姐姐的妹妹。”

汪翠莲的脸立即红了,她说:“嗯,是的,我是立秀小好几岁,所以她一直不认我这个后妈,今天是第一回听她喊我阿姨。”看着曹二柱的脸问,“小伙子,喝酒不?”

曹二柱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女人,挠了挠头说:“好吧,喝一杯吧。”

马小凤从食品柜里拿来一瓶打开过的酒说:“小哥哥,五粮液行不?”还没等曹二柱说话,她拿杯子倒了满满一杯。

曹二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汪翠莲的脸说:“阿姨,你真好看。”话说出口,他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心里好后悔。

马小凤高兴了,她说:“嘻嘻,阿姨以前是工团里的台柱子,当然好看呀!”

汪翠莲虽然没有像马小凤那样笑嘻嘻的,可她也没有恼怒,更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吃着饭。

曹二柱也不好意思再说话,一个人喝着酒,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吃饭发出的声响。

吃了饭,该睡觉了,汪翠莲为曹二柱铺好床,马小凤引曹二柱去卫生间洗漱。

曹二柱看马小凤撅着不是太大的臀儿为自己弄热水,问:“小妹妹,你多大了?”

马小凤仍然撅臀儿,低着头弄水说:“嘻嘻,我十五……嗯,不,快十六岁了。”

我日,还真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呢!

曹二柱借着酒劲儿,伸手在马小凤的胳膊抓了一把,还用力捏了捏。

马小凤吓得一惊,大叫一声,歪着头说:“你,哥,你……真坏哩!”

曹二柱看她没有跑开,只是说自己坏,他看了看卫生间门外,伸长手拿着马小凤的手,看了看说:“哎,你怎么要喊我哥呢……”

马小凤吓得缩着身子用颤栗的声音说:“你松开手,不然,我叫阿姨了。呜呜,是阿姨让我这么叫你的。她说你是伯伯的……”

没想到汪翠莲在外面听到了,她大声说:“小凤,你出来,阿姨要给你说一件事儿。”

马小凤跑出卫生间。

汪翠莲把她拽进房间里,小声说:“哥哥是你伯伯的儿子,现在还没有做亲子鉴定,还不能肯定,你别乱说。你伯伯让我告诉他,我得好好想想,我看怎么告诉他。”

马小凤点了点头说:“好,我不说了。”笑一下说,“跟我一样,是私生的,是吧?”

汪翠莲瞪大眼睛说:“谁跟你说你是私生的?”

马小凤歪着头说:“我小时候读书,村里的孩子都这么说,我听得耳朵都生老茧了。”

看马小凤低着头,红着脸,汪翠莲咬着她的耳朵说:“那哥哥是你伯伯的儿子,他自己可能还不知道,你千万别乱说,莫把事儿给弄砸了。”看马小凤一直不自然,她又问,“哎,刚才他怎么弄你了?”

马小凤更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说:“他抓住我的手不松手……”

汪翠莲点点头说:“他真像你伯伯,你伯伯年轻的时候是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的。哎,你精明一点,你还小,别让他占便宜了。唉,要是他真怎么弄你了,我们还把他没办法哩。”

曹二柱洗好了,看马小凤在客厅里看电视,他感觉有点累,走进房间里,爬到床睡下了。

睡到半夜,曹二柱的那个瘾发作了,他走出自己的房间,到客厅里转了转,又到几个房门前听了听,他听到两个房间里有动静,真后悔睡前没有摸清楚,那间是汪翠莲的,那间是马小凤的。

曹二柱正在猜测呢,没想到一扇门打开了,灯没开,只见汪翠莲穿着睡装站在门后,吓得曹二柱差一点摔到地板。

“小伙子,你要找我?”汪翠莲细声细气地问。

“嗯,呜,嘿嘿,我……”曹二柱一下子真不知说什么好。

“好。你进来,有什么事儿你说,胆大一点,没什么的。”汪翠莲说着让开身子让曹二柱进屋了,接着关了门。

汪翠莲爬床,靠在床头,拽被子盖住腿部,她指了指床沿说:“哎,你坐床吧!哎,别拘束,跟在你家里一样……哎,对了,你把这里当你的家。”

曹二柱偷看时被汪翠莲发现了,还被弄进房间里,现在还要自己坐到床,他真不知道怎么办好,看她还指着床,又要自己不拘束,没办法,曹二柱只好硬着头皮坐了去。

“嗯,你喜欢马小凤是不?”看曹二柱坐在床像一个木头人,汪翠莲主动挑出话题,“嗯,你先会儿在卫生间里……我听到了,也看到了。”

完了,有尾巴被这女人拽住了!怪呀,你看到了,怎么不制止呢?曹二柱动了动嘴巴,但没有发出声,眨着眼睛看着汪翠莲。

“唉,你这么大年龄的小伙子,是对女孩子有好心,再说,马小凤这丫头的确讨人喜欢,你有那个举动……也很正常。”汪翠莲把曹二柱看成了对男女之事还没开窍的小伙子。

曹二柱把手按在床,笑着说:“阿姨,你误会了,我只是逗逗她,闹着好玩。我家里有老婆呢!嘿嘿,还很漂亮的,马小凤漂亮多了。”

“耶,你不是只有二十岁么,结婚了?”汪翠莲感到有些怪。

第399章 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曹二柱笑着说:“嘿,还没正式结婚哩!不过,已经住到家里了,天天住在一起,跟夫妻一样了,没准要不了多久要怀我的孩子了。 嘿嘿,曾经怀过,不过摔跤时摔流产了……”

“我的天,你们也太早熟了一点吧,看你先会儿在卫生间里逗小凤,我还以为你是童……男子哩!难怪你那么内行呢,弄得小凤是六神无主了,原来是一个情场老手。”

曹二柱看了汪翠莲一眼,“嘿嘿”地笑起来。他牛逼哄哄地说:“嘿嘿,不知为什么,女人们是喜欢我,我想拿下谁,一般没有不成功的。阿姨,你别看我长得不帅气,还有点丑,可还有女人主动往我身扑哩……”

汪翠莲瞪大了眼睛,明显是不太信,她动了动身子,歪头说:“哎,对了,先会我起来卫生间,你准备找我做什么?”

“我……”曹二柱一时想不出来。

没想到汪翠莲摆一下手说:“你等等,等我了卫生间再说。”说着掀开被子下床,小步往卫生间里跑。

夜深人静,曹二柱坐在床沿,卫生间里的动静是听得一清二楚。

汪翠莲尿好了,撸着裤子匆匆走进了房间里,走得急,睡装胸口处的扣子开了她也没发现,胸前的那两个大东西也有一半露在了外面,她撅着大臀子爬床说:“好,孩子,你说,我听着。”

虽然没开灯,曹二柱还是看到了汪翠莲白花花的胸,他捂着嘴忍不住笑起来。

汪翠莲靠在床头,她问:“哎,你笑什么?”

曹二柱傻子似地指着汪翠莲的胸说:“阿姨,你的扣子开了。”

汪翠莲低头看了看,并没慌张,扯了扯领口说:“唉,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看曹二柱还在盯着看,她掀了掀衣领,小声问:“哎,这大半夜里,你来找我做什么?”

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说:“我糊里糊涂地跟着立秀姐来到这里……现在,我躺到床睡不着,真不知道,我跟那伯伯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为什么要我来陪他呢?嗯,阿姨,估计你知道,我想来问你,你能告诉我不?”

汪翠莲扯衣领盖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胸说:“孩子呀,你大半夜里来我门前,为这事呀?”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是的,不过选的时候好像不是太好,把你吵醒了。可我忍不住,想知道,不然睡不着。”

汪翠莲连连摆手说:“没事儿,阿姨不怕你吵的。”看了看曹二柱的脸又说,“哎,孩子呀,你长得简直跟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曹二柱知道汪翠莲说的他是谁,笑着说:“嘿嘿,立秀姐也这么说,这世界的事儿,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儿。可长得像,并不是要我陪伯伯的理由呀!”

没想到汪翠莲伸出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揉了揉说:“小伙子呀,难道说你真的不知道么?”

曹二柱瞪大眼睛问:“阿姨,我知道什么?我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汪翠连认真地问:“你妈在家里没告诉过你的身世么?”

曹二柱听了这话,他有点吃惊,他说:“我的身世?那有什么好告诉我的呀,我生在梨花冲,长在梨花冲,这都是明摆着的呀!”

“嗯,是的。好,那我告诉你吧。”汪翠莲把曹二柱拽到自己身边,让他躺在自己腿的被子,小声说,“二十年,我们家老爷子担任县委驻梨花冲村的社教工作组组长,村里安排你妈给工作组做饭,当时老爷子的老伴患了癌症,不久去世了。他的情绪很低落,你妈当时很年轻,还很漂亮,只有一个五岁多的小男孩,她时常安慰老爷子,结果,两人产生了感情,偷偷在一起了……老爷子离开梨花冲时,只知你妈怀了老二,准生证还是他帮忙弄的,只是不知道你妈怀的是他的孩子……”

曹二柱一下子懵了,他结巴地说:“你,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那老爷子和我妈的私……生子?”

汪翠莲点点头说:“老爷子说,从你的长相、言语、举止看,你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要是再做一个亲子鉴定,那可以肯定了。”

没想到曹二柱突然跳了起来伸手按住了汪翠莲的脖子说:“我不信,你撒谎!这不是真的,你骗人,你骗人,我可不是什么私生子哩……”一边说,一边拼命地掐起来,掐得汪翠莲两腿乱蹬,嘴里也一阵乱叫,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喊:“救……救命,救命呀……”

马小凤听到了这边房里的动静,是害怕极了,听到汪翠莲喊救命,她才胆怯地跑过来打开了灯,看是曹二柱在掐汪翠莲,掐得嘴里的红舌头快要伸出来了,拽住曹二柱的胳膊央求说:“哥,你放了阿姨吧,我求你了!”

曹二柱松开了汪翠莲,突然一侧身抱住了马小凤,接着按到了床,嘴里说:“好,你不让我掐她,那你成全我,我掐死你……”

曹二柱说要掐马小凤,可他的手并不有伸到她的脖子里,而是按在她的胸前,他揉了揉搓,感觉还有些柔软,他突然想借机看看十六岁的小丫头的胸是哪样的,这种青苹果,究竟和熟透了的红苹果有什么不同,于是,他扯开了她的衣,掀开了她的胸,让那两个像尖嘴包子一样的宝贝疙瘩露了出来。

不用说,马小凤的胸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揉捏,曹二柱的手一按去她慌神了,这次她还有意识,她赶紧喊道:“阿姨,快救我……”

汪翠莲惊魂未定,她靠在床头,手还在摸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好像还有异物,想咳嗽可又咳嗽不出来,她看到曹二柱按着马小凤,在摸马小凤的胸,她舒了一口长气,再怎么mo xiong也不会像掐脖子那么危险吧?所以她没有在意。

曹二柱肆无忌惮地揉着马小凤的胸,嘴里说:“没想到了,十六岁的小丫头片子也差不多成熟了……”

其实,曹二柱揉捏得很舒服的,马小凤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哼嗯”声,她闭眼睛让曹二柱揉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又说:“阿姨,快救我……”

曹二柱松开手,又按到了马小凤的腰里,嘴里说:“你再叫,我破你的身子。”

第二次喊救命有点假,马小凤这回真害怕了,她大叫道:“阿姨,阿姨,你快救救我……”

马小凤求救了三次,没想到汪翠莲却说:“小凤呀,我的好丫头,你听阿姨的,你别怕,他是你伯伯的亲生儿子……突然多出一个爸来,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现在心情不好,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意思很明显,让她依了曹二柱的。

汪翠莲的话没说完,曹二柱突然吼道:“你再说,我把你们两个人都杀了,然后碎尸!你们知道不,我现在已经疯了!”那样子像一头猛兽。

马小凤没见过这种阵势,她吓晕了过去,一动不动了。

曹二柱看马小凤身子软软的了,用手在面摸了摸,发现她的身子一动不动了,掰了一下她的腿,软软的,像没有骨头的,再看她的脸,我日,苦着脸,咧着嘴,翻着白眼珠子。

曹二柱一惊,也怕了,他松开了手,一个走出房间,打开灯,在客厅里翻箱倒柜起来。

曹二柱找到一瓶五粮液,一个人坐到沙发嘴对着瓶子大口喝起来。

“小凤,小凤……”汪翠莲推了推瘫在床的马小凤,把她叫清醒了。

马小凤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看了看汪翠莲,小声问:“他……呢?”

汪翠莲平静地说:“好像是在客厅里喝酒哩,这下算是安静了。”

马小凤扑到汪翠莲的怀里用哭腔说:“阿姨,你怎么不救我呢?你……”

汪翠莲搂紧马小凤,拍拍她的背小声说:“小凤,不是我不救你,我看她没想伤害你意思,不像对我,差一点掐死我了。”

马小凤扑到汪翠莲的怀抱里说:“阿姨,他……怎么啦?”

“小凤,他是你伯伯的私生子,你伯伯想认他,想把他的遗产留给他……他不愿意接受他是私生子这个现实,所以他发狂了……小凤,不管他要对你做什么,你要担待他点儿……”

马小凤苦着脸说:“呜,阿姨,我还不到十六岁,还小呢!”

汪翠莲拍拍马小凤说:“他要是真把你怎么弄了,我们补偿你,给你钱……”

正在这时,突然客厅传来“砰”的一声,好像是曹二柱把酒瓶子给砸到地板了。

汪翠莲和马小凤赶紧跳下床跑到了客厅里。

果然,醉熏熏的曹二柱把酒瓶子砸到地了,地满是玻璃碎片,他摇摇晃晃地打开门,要往外面走。

“哎,你别走呀!”汪翠莲赶紧去拽曹二柱。

曹二柱甩开汪翠莲伸过来的手说:“别管我,让我离开这儿。私生子,我真没脸见人,我要去杀人!”

汪翠莲伸手抱住了曹二柱,嘴里说:“孩子呀,大半夜里,你要往哪儿去呢?你别走,我们不允许你离开!”

马小凤拿扫帚正准备收拾客厅地的碎下班片,看到汪翠莲拽不住曹二柱,她丢下扫帚也去抱紧了他。

马小凤央求说:“哥哥,你别走了,天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曹二柱大声吼道:“你们别管我,我疯了,我现在想杀人了!有人要杀我,那更好,反正我不应该到这个世界来!”

家丑不可外扬。这一块儿都住着市里的老干部,汪翠莲怕曹二柱的吼声让邻居们听到了,怕别人看笑话,便和马小凤拼着命地把他弄进屋里,然后赶紧关了门。

曹二柱喘着气,打着酒嗝,闭着眼睛说:“操他娘,你们说的不是真的,我不信,你们骗人。我才不是什么私生子哩!你们放开我,让我走,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离开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哼,我要回去把我妈杀了,都是她的错!”

第400章 这天理能容么

曹二柱的确没办法面对这个现实,他不愿意被人说成是私生子,还有,要真是那老爷子的儿子,那董立秀是自己的亲姐姐了,睡自己的亲姐姐,那不是乱了纲常吗?以民间的说法,那是要曹雷劈的。

汪翠莲和马小凤都抱着曹二柱不松手。

马小凤哭着央求说:“呜,哥哥,你别这样,我好怕的……”

曹二柱推开汪翠莲,抱着马小凤说:“马小凤,你不让我走,可我是一个私生子,你瞧得起我么?”抱起马小凤走了几步又说,“我妈不守妇道生的我,我不应该到这个世界来,我现在没脸见人。”没走几步,他身子一摇晃,两人便摔到地,好在离那些玻璃碎片有半步远,不然,两个人都会受伤了。

曹二柱醉了,倒在地也没有爬起来,便闭眼睛睡起觉来。

一下子安静了,没有吵闹了。

看曹二柱躺到地打起呼噜来,汪翠莲和马小凤把他抬到了他睡的床。

汪翠莲和马小凤两都气喘吁吁的,看曹二柱躺在床睡得很死,两个人才叹了一口长气。

马小凤看着曹二柱,想到了自己,她说:“阿姨,私生的……不能见人么?我也是……”

汪翠莲搂住马小凤说:“小凤,你可别这么想……”说着哽咽起来,想哭。

一个偶然的机会,马小凤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谜。看了看汪翠莲,她故意说:“阿姨,你对我真好,你要是我亲妈好了!”

汪翠莲哭泣起来,她连连点头说:“我愿意做你的亲妈。”

马小凤突然失声哭喊道:“妈,妈,我可不恨我的亲妈哩。按小哥哥的说法,我也不应该到这个世界来……”

汪翠莲哭泣了一会儿,看着马小凤说:“小凤,你伯伯不在,你今天挨着我睡好不?”

马小凤点了点头说:“嗯,好,我愿意挨着你睡。”说着两人一起走进了汪翠莲的房间里。

汪翠莲搂着马小凤睡到了天亮。

马小凤感到很温馨,第一次感到了母亲怀抱里的温暖。她躺在汪翠莲的怀里,脸一直保持着甜美的微笑。

她们两人都感到很幸福,天亮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起了床。

她们看曹二柱还睡得很香,她们没有叫醒他。

到外面吃了早餐,汪翠莲要到医院陪老爷子去。马小凤不敢一个人呆在屋里,怕曹二柱醒了真动她的心思,跟着汪翠莲一起到医院去了。

想到昨夜里,马小凤害怕极了,幸亏曹二柱醉倒到地了,不然真把自己怎么弄了。他抱着自己,把自己的腿都吓软了,摔倒在地,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走路。

九点多钟,曹二柱还在床呼呼地睡着。真是醉了,睡到现在还那么沉。

董立秀从医院回来了,她走进了曹二柱睡的房间。她看到曹二柱,她忍不住扑到他身哭泣起来。

董立秀陪了老爸一夜,老爷子讲了他许多往事,当然说到了曹二柱和他的老娘,说到最后,他斩钉截铁地说,曹二柱是他血脉相连的儿子。从他的长相,从他的言谈举止,都跟自己年轻时候一样。要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在农村过苦日子,更不会让他做小村民。

董立秀最担心的,一直暗里祈祷想让它不是真的,最后还是证实是真的了。

董立秀并不是怕和曹二柱争遗产,要是真的了,他们是亲姐弟了,亲姐弟有过切肤之爱,这天理能容么?

自己的父亲亲自证实了,从曹二柱的母亲那里也间接得到了证实,现在还有一道防线,那是做亲子鉴定。董立秀现在是来扯曹二柱的头发的,如果从医学角度再次得到证实,那没话说了。

还没扯下曹二柱的头发呢,曹二柱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泪流满面的董立秀,他本来有了心理准备,一看到董立秀的模样,他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汪翠莲说的肯定是真的了。

曹二柱抱着董立秀哭着说:“姐,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不信,我不信,我的老爸叫曹明玉,我不是私生子……”他自己想了想,自己和曹大柱长得一点都不像,他长得帅气,自己长得像二傻子,他有胡子,自己没有。

董立秀扯下曹二柱的几根头发,用纸包好后说:“我昨天突然意识到了,我老爸为什么要见你,那一刻我开始怀疑……昨天下午在你家,我特地试探了一下你老娘,看她的神态,我更加怀疑了。当年你老娘明明在为‘社教’工作组做饭,她开始时竟然说不认识我爸,后来才承认那个为我爸他们做饭的人是她,还有,我问你妈,你是不是应该姓董,她没有否认……今天我爸证实,你应该是他的亲骨肉,我们应该是亲姐弟……”

曹二柱痛苦地说:“呜呜,可我那个……你了……我怕遭雷劈。”

董立秀眨着眼睛,流着泪说:“小弟,你先别急,现在只是我爸和你妈证实了,等科学证实了,那再说,好在我们两人的事儿谁也不知道,再说,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是亲姐弟,不知者不为过,只要我们不再犯那种错误是了……”

曹二柱苦着脸问:“姐,你不怪我?”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是自愿的,我也有责任。”

曹二柱坐起来,抓住董立秀的胳膊说:“姐,我们回群峰县吧!我不想见你爸,我真不知怎么面对他。我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一下子变成一个私生子了呢?”

董立秀直起身子,推开曹二柱的手说:“好,我们回去。”看了看手里的头发说,“我想给你们做一个亲子鉴定,我先把我采集的你们两人的标本送到司法鉴定所,等一个星期后有结果了。你先在这儿住下,等我把这事办好了,来接你。”

董立秀刚开车离开,马小凤胆怯地一个人回来了,她要做午饭了。

马小凤害怕曹二柱,可又惦记着他,他强行地抓紧自己的手,让马小凤回味了一夜。说实话,手第一次被一个男人那么紧紧地抓着,被他抓住的时候,觉得害怕、紧张、ci ji,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爽感。

马小凤轻手轻脚地走到曹二柱的房间里,伸长脖子看了看,看他睡了,鼻孔里呼呼啦啦地一呼一吸,她看了看他的手掌,又摸了摸自己的手,由于羞愧,她还做了一个怪脸。

看了那么几秒钟,怕把曹二柱惊动了,马小凤又转过身,准备轻手轻脚地离开,到厨房做饭去。没想到手被曹二柱拽住了,她尖叫了一声,不敢低头看,眼睛看着前面,拽了拽手,可没拽开。

其实,曹二柱在马小凤进门之前醒了。

马小凤本能地挣扎着,想挣脱着逃开,她央求说:“哥,你放开我的手,你把我的手抓疼痛了。”

曹二柱看着马小凤的幼稚的脸蛋儿问:“喂,我是一个私生子,你还看得起我不?你告诉我,我走在路会有人朝我吐口水不?我真有点害怕。”

马小凤摇了摇头说:“哥,怎么会呢?又不是你的错,你是无辜的。”看着曹二柱的脸,她小声说,“你放开我的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我的秘密……”

曹二柱放开了马小凤的手,看着她,看她说出什么秘密。

马小凤坐到床,她小声央求说:“哥哥,我告诉你了,你谁也别往开里说呢!”

曹二柱搂住了马小凤的腰,点了点头。

马小凤觉得腰被曹二柱搂得很舒服,她闭眼睛说:“哥哥,我是私生女,我的亲妈是阿姨汪翠莲,她生下我送人了,还送到农村,让我吃了好多苦……到今天她也没有认我,她虽然对我特别好,但名义还是把我当着小保姆。我以前也不知道的,心里一直犯嘀咕,阿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为了寻找答案,有一回伯伯和阿姨都不在家,我做卫生的时候,在他们的房间里看到那个亲子鉴定书,才知道我是她的亲生的女儿。我吃惊不小,既紧张,又羞愧、害怕,心里忐忑不安了好长时间,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会被人瞧不起。不过,我们的关系一直没有公开,我还是喊她阿姨。我昨天在她怀抱里睡了一夜,那个感觉真好,真幸福!”

曹二柱搂了搂马小凤说:“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你也有苦难的经历,我们现在成了一家人了,我以后真要把你当亲妹妹,嗯,必须的。”

马小凤眨着眼睛说:“你我幸运,伯伯要认你。可我你命苦,挨着亲妈却不能叫一声妈。我心里很苦闷,有一回我遇到了我初的语言老师,一位退休的老奶奶,我向她倾诉我的苦衷,她告诉我,不管我的爸妈是以什么形式结合的,你都得懂得感恩,是他们创造了你的生命……所以我现在一点也不恨阿姨,我知道她当时有苦衷,把我送人,是她迫不得已。”

曹二柱看着马小凤,她虽然年龄小,但自己有生活阅历,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他问:“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马小凤想了想说:“哥,你听我的么?”

曹二柱点点头说:“我现在脑壳里面装的全是面糊,希望有人指点迷津,你现在是诸葛亮,我想让你给我摇一摇鹅毛扇子……你的建议只要合情合理,我肯定听你的。”

马小凤高兴了,她说:“我觉得我的亲妈说得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勇敢面对。既然已经是实事,你为什么不能欣然接受呢?毕竟血浓于水……我们要是拒绝承认,那等于在撕裂他们的伤口,让他们疼痛……”

曹二柱放开了马小凤,一个人躺在床思考起来。

第401章 我想让她到学校读书

老爷子躺在医院里病床,血压已经降了下来,心也平静下来,好不容易睡着了。进本站。

汪翠莲和董立秀都轻手轻脚地走到病房门外,看到曹二柱和马小凤手牵着手站在门外,她们异口同声地对曹二柱说:“哎,你……来了?”两个都把那个“你”字的音拖得很长,似乎马小凤不存在似的。

曹二柱甩开马小凤的手,不好意思说:“尼妈,真把这烦人的马小凤没办法,我不来她都‘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唉,既然是实事,那勇敢地面对吧!我虽然很恨他们,但不管怎么说,是他们给了我生命吧!”

曹二柱能来认亲爸,马小凤是大功臣,她做了曹二柱不少的思想工作,她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了笑。

老爷子躺在病床,闭着眼睛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动了动身子说话了:“嗯,哎,是谁呀?你们都进来呀。”他想看看自己的亲生儿子,虽然没有在一起生活一天,但血浓于水,他是自己的亲骨肉。

三个女人把曹二柱簇拥进了病房。

虎头虎脑的曹二柱还有点不好意思,竟然束手束脚的。

汪翠莲兴奋地说:“哎,告诉你好消息,老董,你儿子来看你了!”

老爷子睁开眼睛,伸出了一只手。他心里很高兴,没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马小凤脑子转得快,赶紧把曹二柱的手拽了过去,让他们两人握住了,可父子相见,两个人都没有话说,还显得有点尴尬。

曹二柱看着老爷子,只见他脸色潮红,手震颤,头似乎也在轻轻摇动,也许真是血脉相通的缘故,曹二柱这时动了恻隐之心,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突然,老爷子轻声问:“孩子,你会开车不?”

曹二柱看了看身边的三个女人,他傻乎乎地说:“我会开拖拉机,嘿嘿,小四轮。开汽车么,还没有驾照。”

三个女人都乐呵呵地笑起来,房间里的气氛特好。

老爷子紧紧握住曹二柱的手,又轻声说:“孩子,你回去到驾校报名学开车,到时候考驾照的时候,我让人去打一个招呼……”歇了歇又说,“我准备送你一辆车,你得会开呀。”指指董立秀说,“跟你姐的车一样的,宝马。都是我的孩子,我得一碗水端平,一样对待。”

汪翠莲赶紧对曹二柱说:“孩子,你赶紧谢谢你爸爸呀!”

曹二柱看了看董立秀,只见董立秀不停地朝他点头,好像是在鼓励他;他又看了看马小凤,马小凤抿着小嘴巴朝他无声地笑着,还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再看董立秀,只见她愁眉苦脸的,满腹心事。

喊爸爸实在是喊不出口,家里有一个喊了二十年的爸爸哩,曹二柱动了动嘴说:“谢谢……伯伯!”

三个女人都皱起了眉头,都认为曹二柱不懂事儿,一下子得了那么贵重的见面礼,竟然连爸爸也不喊!

没想到老爷子很开通,并不计较,他笑着说:“唉,喊伯伯吧,这样好跟他家里的那个曹爸爸有区别,毕竟人家养了他二十年呐,一泡屎一泡尿的,养大真不容易啊!我这是捡便宜了,没有照顾他一天,还让他在农村吃了那么多苦……至于他的那个曹爸爸,我只有感激之情,当然不能怠慢人家了!那个‘爸爸’称呼让他独享吧!”

父子总算相认了,老爷子精神一好,血压也正常起来了。

大家高兴,到一家高档酒店里包了一桌,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吃了饭,大家到医院陪了一会儿老爷子。老爷子看到一家人差不多都齐了,他下命令,准备出院回家。

可医生有些担心,怕突然血压又来了,建议观察一天。

曹二柱像一剂灵丹妙药,竟然让老爷子居高不下的血压降下来,并稳定住了。

一直观察到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医院才同意让老爷子出了院。

老爷子回到了家里,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曹二柱和董立秀的阶段性任务也算完成了。

曹二柱要离开了,马小凤有些舍不得。她把他拽到自己住的房间里,关门,搂着他的脖子说:“哥哥,你明天走不行吗?我想让你陪我到街逛逛,我想给你买一个礼物。”

曹二柱搂着马小凤腰说:“马小凤,我是你伯伯的私生子,你是我后妈的私生女,他们两人是夫妻,我们两人是亲兄妹了,给我买礼物那算了……我现在得回去了,家里还有一个漂亮的老婆呢,你得叫好嫂子。”

“嫂子我漂亮是吧?”马小凤搂着曹二柱的脖子蹦了蹦,小声说,“哥,没想到牵我的手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哥哥,我已经忘不了你了,以后你可别欺负我呢!嘻嘻,你哪天把嫂子带来,我想看看她。”

曹二柱想笑,他说:“妹妹,你真搞笑,连男人牵你的手还有第一个……真笑死人了。”

马小凤搂紧曹二柱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哥哥,我告诉你,男人搂我的腰,也是你第一个……”

曹二柱看着傻傻的马小凤,越发感到好笑了,他笑着说:“嘿嘿,没想到我这次到这儿来收获不小呢,认了亲爹,还给你弄了两个第一。喂,你还有哥哥不?”

马小凤摇了摇头,小声说:“你是我唯一的哥哥,你还还有一个小收获,你有了一个小妹妹我。呜,好可惜,你要走了,不然陪我玩几天。”

曹二柱看着马小凤的脸说:“你说得对,我这次收获有点大。”

马小凤还想说什么呢,没想到突然门“咚咚咚”响了几下。

“小曹,走的吗?你还在和小保姆磨蹭什么呢?”

是董立秀!她在催促曹二柱。

曹二柱放开马小凤,赶紧应道:“好,我马走。”

马小凤突然又搂着曹二柱的脖子,然后用哭腔说:“呜,你走吧。呜呜,我不想理你了!”说着爬到床捂着被子“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曹二柱哄了哄马小凤,开门出去了。

老爷子和汪翠莲、董立秀正在商量以后叫曹二柱什么。

叫小曹可不行,这儿是董家哩!

三个人正没主意呢,曹二柱说:“叫我二柱行了,嘿嘿,这是我乳名,村里人都这么叫我。”

最后老爷子定夺说:“行,以后有了事业,在正式场合还是叫他曹耀军,私下在家里,我们叫他二柱吧!”

曹二柱和董立秀告别老爷子开着车走了。

汪翠莲走进了马小凤的房间里,见她盖着被子哭泣,问:“小凤,你怎么啦?你哥哥是不是临走的时候又欺负你了?”

马小凤抱紧汪翠莲,哭着说:“阿姨,哥哥走了,不晓得为什么,我是想哭,忍不住,呜呜。”

汪翠莲拍拍马小凤的身子说:“好了,别哭了,他已经认了伯伯了,他会时常来的。”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问,“小凤呀,你告诉阿姨,你是不是喜欢你哥哥了?”

马小凤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哭着说:“呜,不知道……”

汪翠莲拍拍马小凤说:“没有好,要是真喜欢他了,他有老婆,到时候受伤害的是你自己。”

“呜,我知道。”马小凤盖被子,蒙着头,哭得更厉害了,她泣不成声地说,“哥哥说,他的老婆很漂亮,我不信。”

汪翠莲走出马小凤的房间,老爷子站在门口,见老爷子微笑,知道他听到刚才的对话了。她指着马小凤的房间说:“老董,你儿子能认你,完全是人家小凤的功劳。人家使出浑身解数,才把那个愣头小子的心给磨软了,不过代价也不小,她好像喜欢他了,可你儿子在家里已经有老婆了!”

老爷子把汪翠莲拽进房间里,然后关门说:“这小子跟我年轻时一模一样,长得像二傻子,却有办法能让女人喜欢。”笑笑又说,“嘿嘿,那小子说话的样子,做事的风格,没哪一样不像我的。”

汪翠莲皱着眉头说:“他玩女人还真有一套,三下两下能女人迷他,还离不开他,还哭伤心得要命。”

老爷子笑着说:“嘿嘿,说明他有出息,像我,只读了一个师范,这么混到了正厅局级……”想了想说,“翠莲,要不,让你的女儿也叫你妈吧,天天叫阿姨,也不是一个事儿。”

汪翠莲看着老爷子说:“我也想过,女孩子男孩子脆弱,我怕她承受不起……”想了想又说,“她年龄还小,我想让她到学校读书,争取考大学。”

老爷子点点头,表示赞同。

老爷子把曹二柱的缺点都看成了优点,可董立秀对曹二柱见女人爱的做法有意见了。

董立秀把车子开出了城区,停到路边,看曹二柱靠在座位睡着了,推了推他。

曹二柱醒了,看了看窗外,近处是农田,远处是高山,他皱起眉头问:“姐,你把车停到在儿做什么?”看她靠近自己,惊讶地问,“姐,你不会是想搞车震吧?”

董立秀不高兴地说:“小弟,你想么?我们很有可能是亲姐弟呢,怎么还有那种想法呢!”

曹二柱看董立秀的表情严峻,他倒吸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嘿,你是我亲姐哩,怎么会想呢?”

董立秀严肃地说:“我们两人以前所做的事儿,当没有发生的,我们谁也不准再提了,你做得到么?”

曹二柱举着手说:“姐,我敢保证,我能守口如瓶,让那些事儿永远成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嘿嘿,必须的。”

董立秀点点头,表示满意,她又问:“哎,小弟,你是不是把老爸的那个小保姆给睡了?”

反正极有可能是亲姐弟了,曹二柱也不隐瞒,他笑笑说:“嘿嘿,姐,你的眼睛真毒,看得真准。我昨天夜里那个瘾发作了,想拿下她,可喝醉了酒,没有成功……”

董立秀笑了,她说:“小……二柱,你太像我们的老爸了,他要不是好色,不因为女人栽跟头,恐怕他当省长了。”

曹二柱也笑起来,他说:“姐,你爸真搞笑,那个亲子鉴定的结果还没出来呢,他竟然要送我那么贵的车,假若弄错了,我不是他儿子呢?他不会再要回去吧!”

董立秀发动车子说:“你要不是我爸的儿子,我再送你一辆车。”

“姐,不用,嘿嘿,你帮我把老婆的脖子拴住了,我还想把我老婆的手指头拴住,你帮我参谋参谋,我给她买一个钻戒……”

第402章 让梨花冲成为真正的梨花冲

董立秀把曹二柱送到家门口开车离开了。

曹二柱下车时,要留下董立秀吃晚饭,可她是胡大姑老"qing ren"董泽武的女儿,她那种身份到曹家做客,让曹家人有点尴尬,所以有自知之明地离开了。

曹二柱一进门,胡大姑和曹明玉一反常态,赶紧把门关了。

曹二柱感到莫名其妙,以为老爸老娘对自己偷偷到市里认亲爸,他们零容忍。

胡大姑拽着曹二柱的胳膊说:“二柱呀,村里人都说你杀人了,杀了一个叫林老幺的,喂,是真的么?这可不得了的事呢,我和你爸快要担心死了!”

曹明玉也担心地说:“人们都说你真有本事,把尸体藏得很严实,连警察和警犬找不着。哎,二柱,你把那人的尸体藏哪儿了?你说一个地方,警察来找你时,我说是我杀死的,我去投案自首,要枪毙,要坐牢,我去。你要是进去了,你妈,你老婆,她们都没办法活了。”

原来是这个事儿!曹二柱看着曹明玉,像不认识的,喊了二十年老爸的男人,竟然并不是自己的亲爸。自己和他没有血源关系,他也许也知道,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他竟然对自己还是像亲儿子一样对待,真不容易!现在,他又对自己说出这种两肋插刀的话来,更让他感动不已。他一激动,突然跪下双膝,伸出双手抱住曹明玉的双腿,哭着说:“爸,你对我太好了!你永远是我的好老爸,我永远孝敬你!”

听了曹二柱这话,曹明玉一下子懵了,不知所措。

胡大姑联想到前天和董立秀聊天,心里想,没准那个女人跟曹二柱说什么了,不然曹二柱不会突然这样对待曹明玉的。

胡大姑把曹二柱拽起来又拽进房间里,小声问:“二柱呀,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么了?你这么做,不是戳你爸的心窝子么?”

曹二柱低声问:“妈,我是不是应该姓董呀?”

胡大姑一下子怔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曹二柱又问:“妈,市里那个叫董泽武的老爷子,你认得不?”

没想到胡大姑突然往前走了几步扑到床哭泣起来,她说:“二柱呀,我曾经跟你爸商量好了,永远不让你知道这个秘密的,没想到还是让你知道了。儿子呀,你不会瞧不起你妈了吧?你爸原谅你妈了呢!他知道你的身世,还是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曹二柱刚知道自己的身世时,确实对老娘有些愤恨,杀了她的心都有,后来通过马小凤现身说法进行心理疏导,他也想通了。他说:“妈,不管你当时犯了多大的错,老爸都原谅你了,我是你儿子,是你身掉下来的肉,我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你呢?不管怎么说,你和亲爸给了我生命,没有你们当初的错,没有现在的我,我只有感激与回报……”

曹二柱的话让胡大姑很感动,她站起来搂住了他,是泣不成声。

曹二柱拍拍胡大姑的肩膀说:“好,妈,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也别再隐瞒我了,我们共同面对。妈,这事儿说开了,对我来说未必是坏事儿。那个老爷子是高官,我是他的儿子,他会亏待我么?”

曹二柱和胡大姑从房间里走出来,曹明玉还像傻子似的站在堂屋里发着呆。

曹二柱拽着曹明玉的胳膊说:“爸,你永远是我最亲最亲的老爸,我永远是你最亲最亲的儿子!”

曹明玉尴尬地看着曹二柱,傻笑了几声,他问:“二柱,你真杀人了?”

曹二柱摇着头说:“爸,妈,别听外面瞎说。”在屋四处看了看,皱起眉头问:“我老婆郭小萍呢?”

胡大姑小声说:“她一天到晚呆在房里,这事儿,我们没告诉她。”

曹二柱“噔噔噔”跑了楼。

胡大姑拽了拽曹明玉的胳膊,故意扯谎问:“二柱他爸,你说曹二柱杀人没有?我们问他,他既没有说杀了,也没有说没有杀,说楼了。唉,还是他老婆亲啊!”

曹明玉听到他们在房间里说的话了,他们说的是曹二柱的身世,他也故意装着没有听到的,眨着眼睛说:“老婆子,你真糊涂呀,二柱要是杀了人,警察不来抓他么,还会让他自由自在地到处跑呀?”

曹二柱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里,看郭小萍正聚精会神地,他伸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郭小萍当然知道是谁呀,她高兴了,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带哭腔说:“呜,你个坏东西,你终于回来了,你又让我守了一夜活寡。”

曹二柱松开手,搂紧了郭小萍,是亲了又亲。

郭小萍搂紧曹二柱,将双腿都悬了起来,用力夹着他的身子,小声说:“我姐给我打电话说,说我们两个人杀了人,吓得我这几天大门都不敢出。”

曹二柱松开郭小萍,把她放到地,歪着头说:“你把眼睛闭,把手伸出来。”说着拽住郭小萍的手指,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红盒子打开,拿出钻戒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

郭小萍睁开眼睛一看,高兴地搂着曹二柱的身子蹦了好几下,一边亲吻他,一边说:“呜,老公,你真好,太好了!”

曹二柱吻着郭小萍说:“小样,你这两天想过我没有?”

郭小萍调皮地说:“你个坏东西,谁想你呀,我才不想你呢!”拿起盒子看了看,看到了发票,“哎呀,也是八千呀,呜,今天买的,嘻嘻,你这个坏东西,对你老婆真舍得哩,嘻嘻……”说着幸福地躺在了曹二柱的怀里。

曹二柱拿起郭小萍的手看了看,还吻了一下,笑着说:“尼妈,你这么漂亮的手指,肯定要戴高档的钻戒呀!嘿嘿,必须的。”

郭小萍把脸贴在曹二柱的胸口子,眨着眼睛问:“你哪来那么多钱呀?”

曹二柱捧住郭小萍的脸说:“老婆,我有一件特不好和特好的事儿要告诉你,不过,你先发誓,得保守秘密,连你爸妈都不能说。”

郭小萍点点头说:“次你不要我时,我到城里端盘子去了,我都没有跟我爸妈说,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曾经闹过别扭。当时我跟你妈说过,我活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这一辈子跟定你了,你的事儿是我的事儿,我保证保守秘密,嗯,必须的。”

曹二柱苦着脸说:“我不是我爸的儿子,我还有一个爸,一个快七十岁的老爷子……”

郭小萍眨着眼睛,好地问:“你妈呢?”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她是我亲妈。那老爷子在我们村搞社教,和我妈在一起了,然后有了我……”

郭小萍皱着眉头说:“哎呀,没看出来呢,我们的老娘也和我姐一样,思想蛮开放、蛮前卫呢,那个时候都搞婚外恋,嘻嘻,还有爱的结晶!”

曹二柱捧紧郭小萍的脸说:“我没脸见人,我竟然有这种身世……你还取笑我,还说我是爱的结晶,我真想跳楼了!”说着松开了郭小萍的脸。

郭小萍踮起双腿,搂住曹二柱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说:“老公,没什么的,这事儿,我们两人一起面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再说,又不是你的错。”

曹二柱苦着脸说:“这是不好的事儿,嗯,好事儿是……我是那老爷子唯一的儿子,他要送我一辆车,宝马,价值六十多万……还有,他要把他的部分遗产留给我……”

郭小萍惊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张着嘴说:“我的天,出手给你一辆车,那他不是一个大富翁啊?”

“他是从市rén dà主任的位置退下来的,正厅级,算得是高官了……”曹二柱看着郭小萍说,“对了,明天我们两人去驾校报名,到时候我们两人都会开车。”

“天啦,我这瞎猫子碰死老鼠,竟然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官二代。”郭小萍是激动不已,说话颤抖起来,以为是在做梦,她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腿。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的腰说:“那天开宝马车来找我的女人是我的亲姐,老爷子送我的车跟她的一模一样,高级得很。”吻了郭小萍一下又说,“我见了那老爷子,我爸我妈还不知道。”

郭小萍点点头说:“好,我不告诉他们。”想了想,“呜,老公,我们杀人的事儿怎么办?”

曹二柱搂郭小萍正要下楼,一转身看到曹明玉和胡大姑都呆呆地站在房间门口。

曹二柱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爸、妈,我刚才和郭小萍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胡大姑满面泪水地点了点头。

曹明玉呆若木鸡。

曹二柱跪下,拉着曹明玉的手说:“爸,我还是先会儿说的那话,你永远是我的老爸,我永远是你的儿子,我永远叫曹耀军……”

胡大姑哽咽地说:“儿子呀,你是你爸从小一泡屎一泡尿养大的,他早知道你的身世,但他还是对你像亲生的儿子一样……”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我知道,爸从来没有打过我,小时候和哥打架,爸打哥也不打我……”

曹明玉的眼睛湿湿的,他把曹二柱拽起来说:“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

第403章 都说你们杀人了

曹二柱站起来说:“我也是,那老爷子病了,住院了,他的女儿来找我,让我去见他,我一直蒙在鼓里。 当时我不想认他,他们一家人做我的思想工作,我看他血压高,勉强认了,不过我没有喊爸,喊的是伯伯。他也很通情达理,说喊伯伯喊伯伯吧,与他的那个曹爸爸有所区隔……”

胡大姑现在是泪流满面,反正那道窗户纸已经戳通了,她哭着说:“他一直不知道你的存在,要是早一点让他知道了,你不会在乡下吃那么多苦了。”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眨着眼睛说:“唉,看那老爷子的意思,他好像也觉得对不起我,所以见面要给我一辆六十多万元的车。”想了想又说,“我告诉你们,我已经被天宇集团开除了,我想把那入股的八十万元要回来,我想在村里干点大事儿!”

胡大姑不明白,她问:“你想做什么?”

曹二柱想了想说:“我在山坡养蜂子的时候,看到梨花冲水库的棉花田,我想花钱都买下来,全种梨树……让梨花冲成为真正的梨花冲。”

吃了晚饭,曹二柱为了证实自己没有杀人,他拽着郭小萍的胳膊特意吆喝连天地到街走了走,转了几圈。

有人看到曹二柱从自家门口走过,怕受到牵连,还特意回过头,有意不跟他打照面。

有人甚至见了他,还把自家的门关了。

曹二柱见状,有些生气,愤怒地说:“尼妈,老子又不是瘟神,你们都怕老子做什么?真岂有此理!”

曹二柱特地走进了何登红家,大声嚷嚷:“哎,四哥在家吗?几天没见着四哥,唉,我心里怪想他的。”

朱老四看到曹二柱和郭小萍,眼睛瞪得像牛卵子,张着嘴巴不敢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想我?我又不是女人,你想我什么?”

曹二柱笑着说:“想你做什么?喝酒呗!你要是女人,我肯定想不到你那儿去,怎么说也没有我老婆漂亮。”

朱老四摆摆手说:“喝酒?算了,我再也不你的当了!喝醉了真难受,像大病了一场的!”看了看曹二柱和郭小萍,他问,“村里传得纷纷扬扬的,好像你们还不知道呀?”

曹二柱故意问:“什么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还是何登红了解曹二柱,她用怀疑的口吻说:“曹二柱,怎么村里人都说你们两个人把一个叫什么幺的人杀了呢?我才不信哩!”

曹二柱歪着头说:“登红嫂子,我和郭小萍杀人,你信不?我们杀了人,警察会不抓我们么,会让我们在村子里到处晃悠么?”

朱老四挠了挠后脑勺说:“人们都说你把尸体藏得好,警察在山山下找了几天没找着。没找着尸体,警察凭什么抓你们呀?你们别急,等找着尸体了,恐怕警察自然会门来的。”

曹二柱朝地吐一口涎水说:“操他娘,你尽说一些没屁……眼的话。一个人的尸体,又不是一根针,能往哪里藏呀?怎么人们喜欢捕风捉影传一些无生有的事儿呢?”

朱老四瞪大眼睛问:“你真没有杀人?”

曹二柱跺一下脚说:“四哥,你跟登红嫂子都不如,不长脑子,我要杀了人,还会这样心安理得么?恐怕早逃得无影无踪了!”不服气地翻了朱老四一眼,仰着头拽着郭小萍离开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在街走了走,看人们都躲着自己,郭小萍有些害怕了,不愿随曹二柱在街逛了,一个人回家了。

曹二柱不信邪,一个人在街走着,他想走到王传英那儿去,看她怎么说。

走到嫂子周小娟门口,周小娟一把拽住他,并拽进屋里,还把门关了。

“嫂子,你想做什么呢?”曹二柱往后退了退,他现在不想和亲嫂子亲热,大家都那么传自己杀人,虽然自己问心无愧,可心还是悬着,没心思跟嫂子tou qing。

周小娟小声说:“二柱呀,你这几天在哪里躲藏呀,警察没抓住你?你胆子不小呢,竟然大摇大摆地在街走,你不怕有人告诉警察?”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没见到嫂子的老娘和秀秀,他紧张起来,退到门背后说:“嫂子,我犯什么事了,警察要抓我?连你都相信我,我真服了你们了!”

周小娟仍然神秘地说:“前几天看到警车停在你家门口,我为你捏了一把汗,怕你犯什么事儿,没有想到你犯了那么大的事儿。村里人都说,你和你老婆两个人杀了一叫叫什么幺的人了……”

“操他娘,人们真会捕风捉影。”曹二柱说着要开门。

周小娟赶紧堵住门说:“秀秀她二叔,你先在我这儿躲一会儿,等人们都关门睡觉了再回去,别让人们看到了,把你的行踪举报给警察了。”

曹二柱又四处看了看,大声问:“秀秀和你妈呢?”

“嘿嘿,二柱呀,今天机会好,我妈带着秀秀回家了,明天才会回来。二柱,你放心在我这儿躲着,没人寻得着你。”周小娟说着要搂住曹二柱。

门被堵住了,曹二柱只好推开周小娟往院子里走。

周小娟锁门,走到院子里小声说:“二柱呀,我的好弟弟呀,今天机会多好呀,又没人打搅,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大闹天宫……”

刚从外面回来,第一回合肯定要给老婆郭小萍。曹二柱皱着眉头,又走进了客厅里,想趁机打开大门。

周小娟也不傻,她抢先跑到门背后,用身子把门堵住了。她瞪大眼睛说:“二柱,我来了一次大姨妈,你怎么又跟以前一样了?你不是说过么,不让我闲着的么?我这么差么,你哥不想要我了,你现在也不想理我了……”说着,眼眶湿润了,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打出了悲情牌。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嫂子,我告诉你,我现在有能力养活我们这一大家,是哥不回来了,我养你,你要想男人了,我也可以满足你。今天我从外面刚回来,要是不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怎么说得过去呢?你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想。嫂子,你是通情达理的人,你不会让我跟我老婆闹矛盾吧?”

见硬的不行,周小娟又来软的,又像第一次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呜呜呜”地哭泣起来:“呜呜,你还说不让我闲着,原来说的都是假话。呜呜,你真没良心。”

这一招厉害,一下子把曹二柱弄愣住了。

周小娟突然搂住曹二柱的腰说:“秀秀她二叔,你不能跟那段日子一样么?唉,没想到我来了一次大姨妈,你又变回去了。”

曹二柱也被周小娟弄得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求饶说:“嫂子,你等会儿,我想解手了。”

“我看你今天有点不对头,不想跟我亲热了。唉,亲嫂子又不是亲姐,这不算乱来的。”周小娟看了看曹二柱的脸,不像撒谎的样子,她松手了。

说到亲姐,曹二柱心里一“咯噔”,自己真的把亲姐祸害了!他赶紧抓住自己的皮带说:“你等会儿,我去厕所。”

周小娟还是不放心,继续堵在门背后。

曹二柱捂着肚子往院子里跑,进了厕所里,他尿着尿,一低头看到厕所墙角里放着一个方凳子,他搬起那个凳子放到院墙脚下,为了麻痹周小娟,他小声对屋里说:“嫂子,稍等片刻,我马来。”

周小娟的身子靠在门背后,闭着眼睛想象着前一段日子和曹二柱在一起的甜蜜,听到曹二柱的说话声,她身子没动,嘴里说:“好,你快点,我等着你哩。”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双脚站到凳子,双手抓住墙头,一用力爬了墙头,再一翻身子溜下了院墙,虽然没摔倒,可双脚落地时,发出的声音不小。

周小娟听到院子里动静,才感觉事情不妙,她看到了院墙脚下的凳子,站去往外一看,只见曹二柱站在院墙外朝自己招手。

周小娟气得不行,跺脚小说:“曹二柱,你不要坏得,我跟你没完!你把我惹烦了,我打电话举报你,让警察抓你。”

曹二柱在那条窄小的巷子里走着,一抬头看到王传英抱着甜甜站在出口那儿,用身子堵住了曹二柱的去路。

“原来你躲在你嫂子家里呀,难怪警察到处找你,找不着你呢!”王传英小声说,“切,你还说电话联系,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呢,原来你是在躲警察。二柱呀,你胆子不小哩,竟然敢杀人!”

曹二柱推了推王传英说:“尼妈,你想象力丰富呢,我杀人,我躲警察?你真会想象的瞎说!”

王传英认真地说:“大伙儿都传说你和你老婆两人杀了什么人么?我开始也不信,后来听到人们都这么说,我有点信了。”

曹二柱哭笑不得,他皱着眉头说:“操他娘,不晓得是什么人在造谣。我好好的,为什么要杀人啊?”看一眼甜甜说,“哎,我们杀了人,你不怕我再把你杀了么?”

“嘻嘻,你不会杀我的,我又没惹你。”王传英说着话,甜甜看着曹二柱不停地笑,“嘻嘻,你看甜甜多喜欢你呀。”

第404章 想办法把她争取过来

曹二柱用力推开了王传英,走出巷子,他又回头说:“算了,和你们妇道人家说不明白,浪费口舌。 唉,幸亏你们不是警察,不然老子遭殃了!不用说要被冤假错案害死。”说着要离开。

王传英苦着脸说:“完了,这么一来,我们两人到乡里住旅馆,那遥遥无期了。二柱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跟你说,警察要是抓住你了,审讯你的时候,你态度要好一点,有什么说什么,莫像阴沟里的石头,又自又硬,别把警察惹恼火了,罪加一等,到时候重判了,把你枪毙了。唉,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两人也做过几回露水夫妻,看到你被枪毙,一下子死了,我心里难受呀,伤心地哭吧,又怕让别人猜疑……”

曹二柱看着王传英那样子,又气又好笑,他说:“王传英,你没有写小说,真浪费了!操他娘,你说得好感人呀!弄得老子现在恨不得想给你磕几个响头。”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尼妈,都说老子杀人,没准警察真信了哩!

曹二柱紧张起来,低着头往家里走,没想到被一个时髦的女人拽住了胳膊,曹二柱抬头一看,原来是孙明芝。

“岂有此理!”

孙明芝把曹二柱拽进自己家里,张口说出了那个口头禅。

曹二柱看孙明芝的老娘正拄着拐杖在做家务,打招呼说:“运凤婶,你在忙着呢?”

运凤婶摇了摇头说:“没忙呢,我有什么好忙的呀!明芝让我活动活动手脚。唉,活动也没有用了,右手右脚动不了了。”

曹二柱跟孙明芝进了她的房间里,四处看了看,还用鼻子吸了吸。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的脸说:“姐,我又没惹你,你怎么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呀?哎,你几时回来的?”

孙明芝关门说:“我不是对你发脾气,我是气愤,吴世镇那个狗东西他拿着我的银行卡在银行把里面的钱全取出来了,一百万元只留下十元了。他这是在ci ji我,想让我走投无路了去杀他。”

“耶,怪呢,你的钱在你的银行卡里,银行卡又在你的手里,他怎么能取出来呢?”曹二柱不解。

“那个狗东西真动了大脑筋了……不知什么时候把我的银行卡偷梁换柱了,他拿一个空银行卡换走了我存有钱的银行卡……我报警了,警察也调查了,警察调出银行的监控视频真能把我气死!他每次取我银行卡的钱时,我都在场,他还给我几张钱了,我还挺高兴的。真要命,我一直以为他取的是他自己的钱,他给我钱,我当然高兴啊!呜,警察说,钱也许是他取了,可没证据说他是盗取的……”

“我看他是早有预谋。他说的月薪十万那都是假的,跟我一样,说我一月三万元,可我一分钱也没有到手。”曹二柱锁紧眉头说。

“我给他打电话,他说是他取了,他说的话真能把人气死。他说,他说我是猪,他的目的是要折腾死我,他怎么会把钱给我呢,他那是养猪,是让我高兴,让我放松警惕,他然后杀猪。”孙明芝说着眼泪哗哗往外流,“呜,我现在手里只有几万元钱了,月薪十万已经到手,现在又不翼而飞了,我真后悔,没有把那钱转到另一个银行卡,我太大意了,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竟然把已经给我的钱都弄回去了……”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这是吴世镇贯用方法。搬迁的时候,他们给了我一百万,吴世镇让陈助理他们到我家偷梁换柱,折腾了好几回,幸亏我防范严密,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唉,姐,你的防范意识太差了!”

孙明芝苦着脸说:“吴世镇那个狗东西太坏了,我真想宰了他!”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想了想,伸长手拍拍她的背部说:“姐,我抓到吴世镇的尾巴了,可以弄他,甚至可以一招弄死他!”

孙明芝仰起头,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曹二柱,没有说话,想听他继续往下说。

“吴世镇搞非法集资,仅我们梨花冲六千多万元。”曹二柱看孙明芝还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又说,“湖南的那个曾某杰因为非法集资被枪毙了,浙江的那个吴某判了死缓……这事儿弄不死他,起码能让他把牢底坐穿。”

“曹耀军,我好冷的。”孙明芝似乎要去搂曹二柱的身子,“这事我知道,我老娘也入股了,我拿着老娘的收据咨询过律师。律师说,他这个非法集资不太好界定,收据清楚地写着最低百分之十五的分红,‘最低’二字,能说明分红的数额是不确定的,也许有可能会高于百分之十五,百分之二十,这样一来,这没办法说他们不是入股分红了。非法集资,一般利息是固定的……唉,吴世镇他们太狡猾了,早有防范。”

曹二柱看着漂亮的孙明芝,苦着脸说:“操,你这么一说,那不我们掰不倒吴世镇了,难道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直让他为非作歹?”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律师说,除非他们内部有人站出来证明说是非法集资,另外还有没办法推翻的物证。”

曹二柱心里一亮,立即说:“哎,姐,刘立丽一定知道nèi mu,当时是她忽悠我做的村民们的工作……她现在也被吴世镇开除了,可能也恨吴世镇,我们去找她,让她提供证据……”

孙明芝摇了摇头,她们两人一直势不两立,不对付,认为刘立丽不会帮她的忙。

曹二柱想了想说:“要不,我出面找她问问,想办法把她争取过来。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她多次过床,我想她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

孙明芝对刘立丽没有报多大的希望,她的身子又在颤栗,她说:“曹耀军,我……好冷的,真冷……”说话的时候,牙齿还打着架,全身颤抖。

曹二柱犹豫了一下,抱起了孙明芝,为她脱下鞋,还帮她把外衣脱了,然后放平到床,用被子盖住了。

孙明芝的身子仍然在颤栗,弄得床在摇晃了,她咬着牙说:“曹耀军,我冷,好冷的,呜呜,真的,冷到骨头缝了。”

曹二柱坐到床沿,用手按着孙明芝身的被子说:“姐,我今天不能陪你的,我刚从市里回来,几天不在家,我老婆郭小萍还在家里等我呢!今天晚,说什么也要陪她……”

孙明芝的身颤栗得不行,她皱着眉头说:“要不,你找我老娘要一床被子给我盖,我真冷得受不住,唉,真冷……”

华运凤站在门外听到了,当曹二柱开门时,她拄着拐杖抱着被子站在门口。

曹二柱接过被子盖在孙明芝的身,可她的身子还在颤栗。他不解,小声问:“姐,你怎么这么冷呢?不会是患什么毛病了吧?”

其实,她并不是真正的冷,而是紧张、害怕,她感觉吴世镇手段太毒辣了,太可怕了,弄得她现在是工作没了,男朋友没了,连钱也没有了,是什么都没有了。

曹二柱为孙明芝盖好了被子,他才慢慢离开。

华运凤还拿着拐杖坐在客厅里,看着曹二柱走出来,心里难受,她真想一拐杖打过去。自己的女儿是大学生,长得又漂亮,将来还要做电视节目主持人的,你曹二柱高没毕业,长得还丑,还是一个农民,竟然和自己的女儿粘粘糊糊的。

曹二柱看着华运凤笑呵呵地说:“婶,你还没睡呢?”

华运凤用拐杖敲了敲地说:“嗯,睡不着。”

孙明芝听到了,大声喊道:“妈,进来陪我。呜呜,我好冷呀,冷死我了!”

看华运凤慢慢往孙明芝房间里走,曹二柱才打开门离开孙明芝的家。

曹二柱回到家里,曹明玉和胡大姑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胡大姑问:“哎,二柱儿呀,村里人看到你后怎么说?”

“尼妈,都说我杀人了,气死我了。”看曹明玉没说话,曹二柱拿出那瓶茅台酒说,“爸,你没事儿的时候,让妈炒几个好菜,你把这酒喝了。爸,这一瓶酒值近两千呢!”

曹明玉接过酒看了看:“茅台酒,我的天,这么贵的酒,喝一口那不是百把块呀?要不,放到过年的时候喝吧。”

“爸,没事儿,你喝,我回回来带回来一瓶,这两瓶喝完了,过年的时候我再买。”曹二柱说着跑步了楼。

郭小萍仰身在床,用手摸着脖子的金项链,看着手指的钻戒,心里是乐开了花。

看到曹二柱进房间里了,郭小萍赶紧坐起来,皱着眉头问:“呜,老公,你到哪个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呜,我好寂寞哟。你真坏,我要处罚你!”

曹二柱坐到床,笑着说:“老婆,我看你现在像一个妖精,你想怎么处罚你老公呀?好,我心甘情愿地接受你的处罚。我这身肉,你看着办,是砍是剁,随你的意。”

郭小萍坏笑地说:“都说女人是地,男人是犁,我要处罚你犁地。”

曹二柱高兴了,乐呵呵地说:“老婆,傻丫头,你这是奖赏你老公哩,昨天夜里闲置了一夜,今天得好好用一用。”

郭小萍笑着打了一下曹二柱,摇首晃尾地卖起萌来。

曹二柱再也无法忍受了,看了一眼郭小萍坏笑的脸,喘着粗气,伸手按住了她,两人在床打起滚来……

第405章 精神头不是太好

胡大姑在楼下看着电视,聚精会神地看着,不知不觉地进入了电视剧的情节里,似乎把自己当成了电视剧里的某个人物,跟着电视里剧情,爱着,恨着,笑着,哭着。 没想到楼响起了床有节奏感的摇晃的声,又把胡大姑拽回到了现实。她认真地听了听,她知道是儿子又跟准儿媳郭小萍ji qing了,她觉得那声音影响了她看电视,她开大了电视声音,可还是压不住那种“咯吱”声。

曹明玉不爱看那种让人哭哭泣泣的电视剧,可又掌握不了电视节目的选择权,他只好坐在电视机前打瞌睡。可觉睡得不是太沉,他也听到了楼的那种声音,他睁开了眼睛,看到胡大姑的反应,他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

胡大姑看了曹明玉一眼,指了指楼说:“二柱他们一点都不注意影响,把动静弄得那么大,弄得我看电视的心情都没有了。”

曹明玉站起来,伸手拽了拽胡大姑说:“没心情看电视了,好!我们走,老婆子,你把电视关,别看电视了,我们也睡觉去。”

胡大姑拿着摇控器搜索了一下频道,又搜到先会儿看的那个电视剧,她看着屏幕说:“唉,你先去睡,我看一会儿去。唉,这个电视本来不错,看得我泪流满面,可被二柱他们打乱了。”看了看天花板说,“鬼老头子呀,你是不是受到你儿子的影响了啊?我才不愿意跟你那么瞎折腾哩!你要是真想的话,别睡着了,多等我一会儿。”

曹明玉感到怪,那个曹金霞怎么不到那窝棚里喝自己的“人生汤”去了呢?连续等了两个晚没等到了,今天索性不去了,跟自己的老伴ji qing一回算了。

曹明玉点点头:“嗯,我先睡去,你看一会儿来,我等你。”

胡大姑当然知道“我等你”的意思,可她在心里说:“你等我,说得好听,可真把我等来了,你却用不了放屁的时间完事儿了。唉,二柱他爸,你几时能让我满足一回呀?”

曹明玉瞪大眼睛看着胡大姑,笑着说:“老婆子,你越来越年轻了哩!像你这个年龄,好多女人没兴趣了,你还觉得我的时间短了,没有满足你。唉,我可老了,已经力不从心了!”他现在是不做又想做那么一次,可真做吧,质量又不高,竟然对胡大姑这样的老婆子都满足不了。

胡大姑伸手打一下曹明玉说:“也是,真怪!你亲家母,周小娟的妈,岁数跟我差不多,可绝经几年了,根本不想男人了。可我,经事还正常得很,要不是了避孕环的,没准还能生出一男半女来。”

“妈的,我们两人现在是阴盛阳衰,唉,老婆子,幸亏实行了计划生育,要是敞着让你生,说不定要生他娘的十几胎。”曹明玉叹息一声到房间里睡去了。

胡大姑打了一个呵欠,也想去睡,可她想一个人独坐一会儿。她拿着遥控器不停地选着频道,其实她现在没心事看电视了,自从得知曹二柱知道了他那个尴尬的身世,把那道窗户纸戳穿了,她的心里是乱糟糟的了,想起了那个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男人了。

那个男人是曹二柱的亲爹董泽武。

胡大姑对董泽武是恨多于爱,说准确一点是,先有爱后有恨,恨的时间要长。

前几年,胡大姑还经常看到那个董泽武在电视出现,说是什么市rén dà的主任,到群峰县来搞什么调研,还由县委shu ji、县长等一大帮人陪着,耀武扬威的,说明他的官做得不小了。

看到那个画面,胡大姑便来气,她一生气,便转频道了。可不看吧,心里却又不甘,只好再转到那个画面看一看。

自己人五人六的,是出尽了风头,可亲生儿子却在农村过着苦日子。

胡大姑看着电视,她想那时候董泽武在梨花冲,自己只有二十多岁,曹大柱才五岁多,只是一个小媳妇儿。董泽武已经四十多岁了,可看起来还很年轻。听说他已经是县里不小的干部了,据说是副县长,却因什么事儿被摘了乌纱帽,临时到梨花冲担任“社教”工作组当组长。在梨花冲一呆是一年多,等官复原职了才离开。

胡大姑在村里算得是村花,脸总是晒不黑,站在那些村姑里面,如鹤立鸡群,非常打眼。她性格又好,一说便嘻嘻地笑,很惹人喜欢。

董泽武跟胡大姑接触了两回,便对她有了好印象。经他提议,胡大姑被村里的老支书安排去给“社教”工作组做饭。

这样一来,胡大姑和董泽武有了更多的接触,几乎天天见面。

当时董泽武的老婆患了癌症,不久又去世了,他非常悲痛,情绪也很低落。胡大姑见状,主动关心他,有时还安慰他一下。

当时曹明玉在县城里建筑工地打工,胡大姑回家也没有什么事儿,时常把碗筷收拾好了,便陪董泽武坐一会儿。两人在一起聊聊天,拉拉家常。这么一来二往,两人便相互有了好感。

记得有一天吃了晚饭,天气突然变了,黑不说,还刮起了大风。胡大姑收拾好了碗筷,别的干部都离开了,董泽武却陪着她,执意要送她回家。

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的确,胡大姑一个人在荆条丛里街,真有些害怕,董泽武要送自己,正求之不得。

两个人撑着伞在路走着,似乎都在想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怪的是,没过好一会儿,风慢慢变小了,只有雨还不停地下着。他们两人走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前时,没想到董泽武突然丢开手里的雨伞,冲去把胡大姑搂住了,在雨疯狂地吻起她来。

那时的胡大姑从来没有偷过野食,男女之事只和老公曹明玉做过,当董泽武一搂住她的腰时,她慌了神,双腿也软了,身子像一团泥巴躺在了他的怀里,手里的雨伞没有收拢,便丢下了,任其在地转了好几圈。

董泽武一边吻着胡大姑,手还伸到她的身子里不规矩地摸捏着。

董泽武看胡大姑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反而还“哼嗯”地低吟低叫起来,他感觉可以往下一步进行了,于是,抱起了她,走到了稻草垛子边。

胡大姑知道董泽武的老婆患癌症去世了,他现在是一根等待燃烧的干柴,她自己也一样,老公在县城建筑工地打工呢,也是好长时间没被男人碰了,所以他们两人这种一碰撞,火焰冒起来了……

当他们结束后,雨还在下着,他们坐在雨里,任凭雨滴落到自己的身,像两只落汤鸡,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他们相互看着对方,湿衣服面全沾着稻草,然后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自从有了这次刻骨铭心的雨之情以后,他们常在一起了,有时是白天,有时是夜晚,有时在床,有时在田间,几乎是不择形式,不择地点,只要来了兴致便ji qing一回……

后来胡大姑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掩人耳目,辞掉了在工作组做饭的那个差事儿,到县城建筑工地陪了曹明玉好几个晚……

胡大姑从回忆里回到了现实,她不停地搜索着电视频道,想着年轻时候,站了起来,又坐了下来,想搜索以前的记忆。

她想到第一次在电视看到了董泽武,她激动了好长时间,那一夜硬是翻来覆去地没有睡着。那时曹二柱还小,那模样儿跟他一模一样,连村里也有人在背后说闲话。胡大姑自己更清楚,她怀曹二柱时,只跟董泽武在一起过,自己的老公曹明玉根本没有沾过自己的边,只是怀后才到城里装模作样地跟他呆了几天。

曹二柱是董泽武的儿子不会错,曹明玉也知道,还和胡大姑闹过短暂的矛盾。不过公公婆婆很通情达理,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做了曹明玉很多工作。

曹明玉非常喜欢胡大姑,从牙根里不愿意跟她离婚。出了这样的事儿,他只好打掉自己的牙齿往肚子里咽。爱老婆,自然也爱屋及乌也爱他的儿子,所以,一直把曹二柱当自己亲骨肉对待。两人商量好了,永远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曹二柱。

后来,曹二柱慢慢长大了,胡大姑不想让他在农村受苦,便想去告诉董泽武,说他还有一个儿子在梨花冲。可是,胡大姑到县城里找过董泽武几次,不知是董泽武有意回避,还是真的不在,反正都阴差阳错地没有见到他。找了几次都没有见着,胡大姑才灰心了,放弃了那个想法。没想到,现在他们主动找门来了……

胡大姑关了电视,准备去陪曹明玉去的,想到曹二柱和郭小萍在床折腾了那么长时间,一定辛苦了,走到楼,站在他们的房门外,听了听动静,大声问:“二柱,小萍,你们饿了不?要不,我煮荷包蛋给你们吃?”

他们的搏斗已经结束,郭小萍听到胡大姑的说话声了,她推了推闭着眼睛睡觉的曹二柱说:“妈问你哩!”

曹二柱嗯了嗯说:“好,妈,你下去煮荷包蛋,等会儿我去端。”

胡大姑到厨房里生火,煮好了荷包蛋,曹二柱站在灶台前等着,等胡大姑把荷包蛋盛到碗里了,他端两碗荷包蛋往楼跑。

看着曹二柱,胡大姑摇了摇头,心里说:“太像他了。”那个他当然是董泽武啊!

第406章 不会是生了什么病吧

第二天早晨。进本站。

曹二柱开着摩托车载着郭小萍,准备到县城驾校报名,他特意走到孙明芝的门口,看到华运凤,他停下车问:“运凤婶,姐呢?”

华运凤拄着拐杖往前走了走说:“昨天夜里,明芝不停地喊冷,现在刚起床,厕所呢!唉,也不知她怎么了!”

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说:“婶,姐不会是生了什么病吧?”

华运凤又往后退了退说:“不晓得,我看她最近身体有些虚弱的,没有一点精神。”曹二柱跳下车对郭小萍说:“要不,郭小萍,你去看看,你是女人,说话方便,看她是不是病了,要是病了,要她医院,别耽搁了,让小病变成了大病。”

郭小萍是一个不动脑子的人,她没想过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关心一个女人,她点点头,便“噔噔噔”地跑到了院子里,还跑进了厕所里。

孙明芝正在大便,突然跑进一个人来,吓了她一大跳,差一点一腚儿坐到便池子里了。她看是郭小萍,脖子多了金灿灿的项链,手指多了光辉照人的钻戒,她心里酸酸的,苦笑地说:“岂有此理,郭小萍,我在厕所呢,你站在里面不怕臭么?”

“姐,你在大号呀,好臭!”郭小萍歪头看了看孙明芝,还看到便池里有刚拉出来的大便,她捂着鼻子笑着说,“嗯,还真是大号,好臭。”

孙明芝笑着说:“唉,你说臭,可我怎么闻不到臭呢?”

郭小萍笑着说:“嘻嘻,自己拉的当然闻不到臭呀!”

“郭小萍,你先出去,等我结束了你再进来。”孙明芝说着用了用力,又拉了一点出来了。

郭小萍跑到厕所门外,她捂着鼻子说:“切,我也不拉,我专门来看你的。嗯,好臭。”

解结束了,孙明芝拿卫生纸擦拭了一下,站起身撸起裤子问:“哎,郭小萍,你要看我什么呀?”

郭小萍把孙明芝拽到院子里,看了看她的脸,皱起眉头说:“姐,你瘦了,脸没颜色,还有,精神头不是太好。”

孙明芝看着郭小萍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我晕,晕死!岂有此理,你当你是医先生呀?好像在望闻问切呢!”

郭小萍一本正经地说:“姐,你把衣服掀起来。”见孙明芝不掀,她伸手掀了起来,硬是让她的那两个像尖嘴大桃子的东西露了出来。

“切,岂有此理,郭小萍,你想做什么呀?”孙明芝被郭小萍弄糊涂了。

郭小萍捏着孙明芝的那个奶果果是看了又看,还掀起自己的进行了较,还是没弄出所以然来,她歪着头说:“姐,我看你那果果颜色也很深的,好像也大,哎,不会你也怀孩子了吧?”

“切,我晕,你真把你当医生了呢!去,你真会瞎说。”孙明芝扯好衣服往客厅里走。

郭小萍眨了眨眼睛说:“呜,我也说不准,像是,又像不是。”

看到曹二柱站在摩托车旁,孙明芝问:“你们要到哪去?”

郭小萍高兴地说:“嘻嘻,我们到城里报名学驾照去。”

“耶,你们买车了?你们真舍得哩,我真羡慕你们!”孙明芝眨着眼睛说。

郭小萍笑嘻嘻地说:“嘻嘻,马要有了,宝马,价值六十多万元。”

曹二柱赶紧踢了郭小萍一脚,骑摩托车说:“老婆,我们走,快去快回。”

这时,孙明芝拽住的摩托车龙头说:“曹耀军,不晓得怎么搞的,我这几天特喜欢吃烧红薯,要不,我给你钱,你们给我带几个回来吧!”

郭小萍爬摩托车后座,搂着曹二柱的腰说:“姐,你不会是害口吧?对了,依我妈说的,你可能是怀孕了。”

孙明芝一愣,眼睛不停地眨起来,真想哭。

曹二柱又拍一下郭小萍说:“姐,你别听她瞎说,她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话没个谱。唉,买红薯嘛,钱别给了,我保证给你买回来,那要不了几个钱的,我们现在有的是钱。”

曹二柱带着郭小萍到驾校报了名,又带郭小萍到董立秀那儿认了亲姐,还在那儿吃了一顿丰盛的饭,便告辞到了街。

郭小萍摇了摇头,皱起眉头说:“老公,亲姐的岁数好大呀,好像我们妈的岁数还要大哩。”

曹二柱瞪一眼郭小萍说:“切,老婆,你管得宽呢!那个老爷子六十好几,快要到七十了,肯定没你姐年轻呀!”

郭小萍脑子简单,可还爱琢磨,她想不明白,她说:“哎,怪呢,老公,你说老爷子不到七十,姐五十几了,那不,老爷子十多岁生下姐了?”

曹二柱想了想,还在心里算了算,得出的结果跟郭小萍的一样,他摸着后脑勺说:“也是,老爷子不会十多岁结婚了吧?操,真把我的脑子弄糊涂了。”

郭小萍笑着说:“老公,没准姐不是老爷子的亲女儿哩。你看到了么,你和你亲姐长得也不像。”

曹二柱打一下郭小萍说:“切,你真会瞎扯。时代不一样,没准老爷子那个时候允许十多岁都结婚哩!你不能用今天的眼光看那个时候。嘿,我看你姐长得跟你一点都不像,没准你姐也不是你亲姐。”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切,你才是瞎说哩!我跟我姐长得不像很正常。我长得像老爸,漂亮;我姐长得像我妈,长相一般。”

曹二柱吐一下舌头说:“我只是打一个方,把你弄急眼了。”

说到姐,郭小萍皱起眉头说:“老公,要不,我们到我姐那儿去吧,次她和一个男人那样,让我好尴尬呀,在你面前真没有面子。本来好恨她的,可我想了想,还是原谅她算了,毕竟是亲姐姐呗。嘻嘻,不管怎么说,她再坏,我们都血浓于水。”她的目的是想去炫耀自己脖子和手指的那玩意儿。

机会难得,正好把郭小萍丢到她姐姐那儿,自己抽身去陪一下孙明芝。陪着孙明芝,虽然没有得到她什么,可自己还是愿意。

曹二柱赶紧说:“也是,血浓于水。要不,我们买礼品,把你送去,你陪你姐两天,第二天晚我去接你。”

郭小萍用哭腔说:“呜,老公,你不在我姐那儿陪我呀?”

曹二柱摇着头说:“姐夫又不在家,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好意思一天到晚都呆在那儿呢!”

郭小萍想在姐姐面前哂首饰,她点点头说:“好,你把我送到姐姐那儿了,你回家去。”

他们买好了烧红薯,买了一些礼品,到了郭小萍姐姐家。

在姐姐家吃了晚饭,曹二柱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孙明芝家。

“姐,你喜欢吃的红薯给你买回来了。”曹二柱用方便袋把红薯装好了,现在提进了孙明芝的房间里。

孙明芝现在冷得好一点了,她看了看,俏皮地说:“哎呀,我的天呐,曹耀军,你把卖红薯的人打死了吧,没有花钱,买那么多呀?呜,我怎么吃得完呢!”拿起一个看了看说,“呜,冷了,我喜欢吃热的。”

曹二柱拿出两个红薯,本想让华运凤再用火烧热一下的,想了想说:“姐,我拿到灶堂里再烤一烤,烤热,烤烫。”

曹二柱在厨房里生了火,不一会儿,把两个红薯都烤得烫烫的了,拿到孙明芝的房间里说:“姐,你快吃,烫烫的。”

“曹耀军,你对姐真好!”孙明芝看了曹二柱一眼,迫不及待地剥开红薯皮,接着便狼吞虎咽起来。

“姐,你别吃这么馋呀!你一个人吃,又没人跟你抢,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哪个一个大měi nu呀!”曹二柱急得伸了伸手,想拿下孙明芝手里红薯。

孙明芝嘴里快速地咀嚼着,还笑着说:“好香,真好吃。吃相不好看是吧?管他呢,反正又没有人看见。”

曹二柱知道孙明芝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心里高兴,他故意问:“我这么大一个人站在你面前,难道不是人啊?”

孙明芝仍然狼吞虎咽地吃着,她说:“嘻嘻,你看到了,我不怕你笑话。”

华运凤看到孙明芝的样子摇摇头退到客厅里,她心里也犯起嘀咕起来,怀疑她怀孕了。因为她现在的样子跟自己怀她的时候是一模一样。

曹二柱跑出来问:“运凤婶,姐是不是怀孩子了呀?”

华运凤哭丧着脸说:“造孽呀,我怀她的时候是全身冷,也喜欢吃红薯。”

曹二柱又走孙明芝的屋里,看她又在吃第二个红薯,小声说:“姐,我把我老婆送到她姐那儿去了。我现在有时间,要不,我现在陪你去医院检查去吧!”咬着她的耳朵说,“不会是怀的是吴世镇的孩子吧?嘿嘿,要是那样,那是富二代呢!”

“我晕,他才几天呀,有这么快?嗯,要真是怀孩子了,肯定是你姐夫易远山的。”孙明芝说着,感觉身子还是冷。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的脸说:“姐,我现在送你去检查。你这么冷,很有点反常,去让医生看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孙明芝嘴还有红薯,她拿纸巾擦了擦,锁紧眉头说:“现在去呀?呜呜,我好紧张的。”

曹二柱扶着孙明芝坐了摩托车后座,他骑摩托车说:“姐,你别紧张,有我哩!你什么也别怕。”

第407章 我看你老婆像明星

在县医院里,孙明芝一个人坐在走廊的塑料椅子。

曹二柱拿着孙明芝的检查结果咨询医生,医生看着报告单说:“恭喜你,你爱人有身孕了!”

曹二柱做一个怪脸,说一声“谢谢”走出医生办公室。

孙明芝看到曹二柱低着头走近自己,她站起来问:“哎,医生怎么说?”

曹二柱做一个怪脸,乐呵呵地说:“嘿,医生恭喜我了,说我老婆有身孕了。”那样子像真是他老婆怀孕了似的。

孙明芝一下子怔住了,又一下子坐到了椅子,皱起眉头,心里难受起来。

曹二柱把孙明芝拽了起来,小声说:“姐,我们走吧。”

孙明芝闷闷不乐地跟在曹二柱的身后走了出来,一言不发,心里很紧张,更忐忑不安。

骑摩托车,曹二柱回头看孙明芝低头坐了摩托车后座,小声问:“姐,是回梨花冲呀,还是到你租的那屋里去呀?”

孙明芝从后面搂紧了曹二柱的腰,眼睛不停地眨着,小声说:“唉,回去太远了,我们到租的那屋里去吧,我现在好冷的,身子又颤栗起来了。”她这是紧张、害怕的缘故,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怀了孕,会不害怕吗?

看孙明芝的身子像筛糠的,曹二柱跳下车说:“姐,我们坐的士吧,你这样子坐摩托车不安全。我的摩托车放到在这儿,我锁,没人要的。”说着招手叫停了一辆的士。

的士司机是左脸有一撮毛的年男人,他看曹二柱和孙明芝相拥着从医院里出来,坐进了车里,他们两人相拥着,有点吃醋了。他看了看曹二柱的脸,又看了看孙明芝的脸,尼妈,这男人这么丑,找个老婆却那么漂亮,他开动车子说:“小伙子,你是富二代吧?嗯,要么是官二代。”

曹二柱不明白司机话里的意思,问:“师傅,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想跟我套近乎呀,怎么看我是官二代、富二代呢?”

没想到司机笑笑说:“我看你老婆长得像明星,要不是富二代或官二代,你那模样儿,我不客气地说,你老婆会看你?”

曹二柱不高兴了,他说:“操,你说什么时候的话呢!不瞒你说,我是农二代,我要是富二代、官二代,我自己没车,会坐你的破车?”说着还用手拍了一下车座位。

孙明芝听了司机的话,想笑,可怎么也笑不起来,她心里烦着呢!不过,她还是故意气了气那司机,她锁紧眉头说:“我觉得我老公很帅的。”说着还靠到了曹二柱身。

司机看曹二柱像一个愣头青,又看孙明芝静又漂亮,觉得太不般配了,笑笑不说话了。

到了临时的家里了,进了屋,曹二柱还对那的士司机的话耿耿于怀:“操他娘,狗眼看人低,尼妈,老子长得丑,可有měi nu喜欢!”

孙明芝坐到床,摸着自己的肚皮说:“岂有此理,怎么怀孩子了呢?呜呜,我怎么办呢?”

曹二柱坐到孙明芝身边说:“怎么办?做rén liu呗!”

“冷,冷到骨头缝里去了。”孙明芝仰了仰头说,“我做rén liu,呜呜,我一个人……唉,你侍候我呀?”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发抖的身子说:“没问题。不过,我们两人在一起,我怕我那个xing yu亢进症发作了,忍不住……嘿,”想了想又说,“要不,我让郭小萍来侍候你……”说着,“嘿嘿”地笑起来。

孙明芝皱着眉头问:“你高兴什么?岂有此理,你幸灾乐祸呀,要不,你不会是想趁人之危吧?”

“嘿嘿,我不是幸灾乐祸,我是觉得我挨你这么近,我高兴……我让我老婆郭小萍来侍候你,我怎么趁人之危呀?”曹二柱眨着眼睛说。

孙明芝苦着脸说:“唉,烦死我了,真要命,看你笑,我真想揍你。”看了看曹二柱的脸,伸了手伸手,不过没有打,“你长得真不好看,可女人都喜欢你。郭小萍喜欢你,我现在也不讨厌你……呜呜,不过,我跟你交一个底,你想要的,姐不能给你。”她说着,身子颤栗得更厉害了。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听了她的话,有点失望,但还是愿意为她做事儿,哪怕没有回报。

孙明芝爬床说:“要不,我进被窝里去,我冷得实在是没办法了。”

曹二柱把孙明芝弄进裤窝里,用被子盖严实了,她还是冷,弄得被子不停地晃动。

曹二柱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看一眼缩在被窝里的孙明芝说:“尼妈,说好了今天晚去接郭小萍的,差一点忘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再伤害她了。”说着拿出手机打通了郭小萍的电话。

“呜,你个坏东西,走到哪儿了?”郭小萍在电话里娇滴滴地问。

“老婆,我跟你说,我在城里姐家里呢,今天去不了了,我明天去接你吧。”曹二柱睁着眼睛扯起谎来。

郭小萍不放心地问:“呜呜,你在她那儿做什么呀?”

做什么呢?曹二柱灵机一动说:“还不是为那车的事儿……那老爷子已经付款了,只等我们拿到驾照提车……”听郭小萍不说话了,他又说,“尼妈,什么牌照呀,保险呀,手续复杂着呢!”

“呜呜,那好吧,明天明天吧。”郭小萍撒着娇,要挂电话了,她又说,“呜,那你亲我一下吧。”

曹二柱对准手机猛亲了一下,然后问:“老婆,我亲得到位不?”

“呜呜,我感觉不到。”郭小萍说着关了机。

“曹耀军,我决定不做rén liu了。”孙明芝看曹二柱拿着手机摇着头,她竟然笑起来,身子也不颤栗了,学着曹二柱的语气说:“必须的。”

曹二柱惊住了,他停下抖动问:“你想做未婚妈妈啊?一个女人一个人拉扯孩子困难呢!”

“嗯,我想既做妈妈,又做爸爸。”孙明芝皱起眉头想了想说,“我要等他的爸爸回到我身边来。”

看孙明芝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曹二柱纳闷了。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你姐夫易远山已经二十九岁了,年龄不小了,我想把他的孩子生下来,留下他的血脉。”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姐,你不要只往好处想,要是怀的是吴世镇的孩子呢?”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按我怀孕的时间推算,不可能,不可能是吴世镇那个rén zhā的。我敢确定,我怀的应该是你姐夫易远山的孩子。”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姐,不要把话说那么死,假若是吴世镇的呢?”

见曹二柱傻子似的,孙明芝笑着说:“呵呵,要是那个rén zhā的孩子,我更要生下来了。我知道,根据法律,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吴世镇的话,那是可以继承他的遗产的。嘿,他有十多个亿哩,我的孩子至少可以继承他的五个亿……”

这真是一个好主意,世界有几个人一辈子能挣这么多钱啊?

“姐,这个办法好,你轻轻松松成了有钱人的妈了。”曹二柱又笑着说,“嘿嘿,还是你聪明,脑袋瓜子转得快,要是换了我老婆郭小萍,她要命也想不出这个好主意的。”

孙明芝低声说:“这事儿目前还得保密,我得找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住下来,等把孩子生下来了,还想办法和吴世镇那个狗东西做一个亲子鉴定。若是他的孩子,然后再告诉他,让他知道,他还有一个合法的继承人。”

“你想躲起来生孩子呀?姐,我看大可不必,你又没有结婚,谁知道你怀孩子了,谁知道你会生孩子呀?你回到梨花冲里,在自己家里安心住下来,我们离得近,到时候也可以照顾你一下。”

孙明芝的手在曹二柱的身子摸着,想了想说:“想想也是,我一个单身女人,还怀了孩子,真需要人照顾……哎,你常来照顾我,你老婆郭小萍会高兴么?”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嘿嘿,没事儿的,郭小萍是一个直肠子,没长脑子,不仅我来照顾你,我还让她也来照顾你。”

孙明芝拽住曹二柱的手说:“呜,你真好,要不,等孩子生下来了,你做他的干爸,郭小萍做干妈。”

曹二柱点点头说:“行,那我们两口子来照顾你更有理由了。”

孙明芝想了想说:“不过,曹耀军,若孩子是吴世镇那狗东西,继承他的遗产,那还等他死了才能继承。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现在才四十多岁,等他死,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呀?”

曹二柱挠着头说:“到时候你可以找吴世镇索要抚养费,哎,对了,你现在可以找他要营养费,怀孩子的时候要补身子呢!”

孙明芝苦着脸说:“我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姐夫易远山的,与那个rén zhā无关。我现在不想吴世镇知道,他的坏心眼儿多,我怕他再耍什么坏心眼,一不小心他的当了。等孩子生下来了,做了亲子鉴定了,确定是谁的孩子了,我再告诉他的亲爸。若是那个rén zhā的,我向他索要孩子的抚养费、读书时的学费……”

第408章 小心牙齿咬断舌头了

曹二柱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是,现在保密为妙。 吴世镇心眼坏,鬼点子多,没准会再弄一个阴谋诡计呢!”

孙明芝突然坐起来,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小声说:“曹耀军,我突然有了一个超大胆的想法,哎,你愿意帮我不?”

曹二柱想没想说:“帮,肯定帮,必须的!姐,我的亲姐,对于我,你只管指示行了,你让我杀人我愿意去干。”

孙明芝瞪大眼睛,眼睛里放着绿光,她说:“嗯哼,你猜对了,我是想让你帮我杀人,把吴世镇弄死……”

曹二柱惊呆了,看着漂亮的孙明芝,真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杀气。他有点不住,笑着问:“我操,真的要我杀人?”曹二柱的脑子镇定下来,他有气无力地问,“姐,你要我做什么呀?”

孙明芝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但说话的声音很小,她说:“曹耀军,我有一个想法,想让吴世镇早一点死……”

曹二柱听了孙明芝这话,他吓得浑身一颤栗,他直起身子说:“姐,你不会是想让我去把吴世镇杀了吧?说实话,吴世镇不是我的下酒菜,杀他真不是难事儿。”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是要杀了他,但我们得用科学的方法,不能用真刀真枪,要杀人不见血,让人们看起来他是自然得病死亡。”看了看发呆的曹二柱,她又说,“我们不能因为杀了吴世镇那个不是人的狗东西,而毁了我们自己,他死了,我们应该活得自由自在的。”

“姐,世界哪有这种两全其美的办法呀?”曹二柱傻子似的眨着眼睛问。

孙明芝笑着说:“嘻嘻,真有这种办法哩。”

曹二柱拍了拍胸脯子说:“姐,好,我一切听从你的指挥,你叫我往东,我决不往西。”

孙明芝躺进被窝里,缩了缩身子说:“我和吴世镇呆过一段时间,我知道他有一个怪癖,特别喜欢吃腊肉、咸鱼……”进一步解释说:“腊肉、咸鱼里面含有一定数量的亚硝胺。这个亚硝胺,它是一种强力致癌物质……”

曹二柱明白了,他说:“姐,我听出来了,你的意思是让吴世镇慢慢得癌症死去是吧?”

孙明芝点头说:“嗯,你脑子太聪明了,我是这个意思。”看了看窗外,她又说,“吴世镇在梨花冲挂职当支书,常到梨花冲来,我们可以找人送腊肉咸鱼给他,让他以为是村民们想巴结讨好他。”

曹二柱觉得这么做风险不是太大,笑笑说:“嘿嘿,这个容易,让天琴婶、张玉芝、何登红她们送行了。”

孙明芝摆摆手说:“哎,曹耀军,她们送还不行,她们平时接触不到吴世镇,她们送的东西吴世镇不一定收,得找常接触他的人,最好是他身边的人。”

曹二柱想到了村会计,他说:“姐,村会计让胡春艳送应该行吧?我们让她送,她和吴世镇时常见面,算得是他身边的人。”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嗯,她应该行,可她这人眼睛长在额头,假清高,一般人说不话。”

曹二柱帮孙明芝按压了一下翘起来的被子,皱了皱头说:“胡春艳这人我了解她,她喜欢贪小便宜,我们用小恩小惠能拿下她。”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送的腊肉、咸鱼不能是普通的,我们要加工,再增加大量的亚硝胺……”

毕竟不是干着光明正大的事儿,曹二柱心里有些害怕,他苦着脸问:“姐,非得再加那种东西么?嗯,必须的?”

孙明芝斩钉截铁地说:“嗯,只有加大了剂量,才能让他较快地得癌症,不然,那是前功尽弃了。”

曹二柱有点害怕了,他担心地说:“我操,我们这不是投毒么?嗯,要是露馅了怎么办?没准还会坐牢哩!”

孙明芝躺在被窝里看着曹二柱说:“不会的,得癌症又不像食物毒,是在不知不觉得的,现在患癌率这么高,得癌症正常得很,谁会想到我们做了手脚?”

曹二柱傻子似的问:“真的发现不了呀?”

孙明芝点点头说:“嗯,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曹二柱看到盖在孙明芝身的被子不停地动起来,他说:“姐,你是不是又冷了?好像身子又在颤抖呢!”

“嗯,有一点。呜,又冷起来了。”实际是孙明芝说出了这个想法,她自己不寒而栗了,全身发起抖来。

曹二柱按了按孙明芝的被子,也害怕了,他说:“姐,我有点紧张,怕露馅了。”

孙明芝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可她仍然说:“没事儿的,别紧张!”其实她自己现在也很紧张,身子像筛糖的。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把她从被窝里拽了起来,他说:“姐,我到医院门口去骑我的摩托车,先送你回梨花冲,我然后再去接郭小萍。”

孙明芝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了看窗外,下床说:“呜,回梨花冲呀?坐你的摩托车好冷呀!”

曹二柱一本正经地说:“嗯,必须的。反正你也不做rén liu了,呆在这城里做什么?”

孙明芝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想了想说:“好吧,这样吧,回家呆着去。”

曹二柱从医院门口把自己的摩托车骑了过来。

“现在坐摩托车,以后有了车,我让你坐我的车。”曹二柱骑着摩托车把孙明芝送到了梨花冲她的家里,又到郭小萍姐姐家去接郭小萍去了。

曹二柱到了姨姐家,门都开着,却不见人。

曹二柱走进院子里,到处寻了寻,有鸡公鸡母追着戏嘻,还有猪在屋后猪圈里“哼哼”地叫着。

耶,郭小萍和她姐到哪里去了呢?

曹二柱正在纳闷呢,大姨姐一边系裤子一边从后门里走进来,她看到曹二柱,立即退到后门外,等把裤子系好了才重新走出来。她红着脸说:“妹夫,你稀客哩!”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他问:“姐,郭小萍呢?”

大姨姐没回答,她笑着说:“你先坐一会儿,我做饭你吃。”

“郭小萍想跟我躲迷藏呀,看我寻着了怎么收拾她。”曹二柱的眼睛像贼似的四处搜寻了一番,突然问,“姐,你家里没别人吧?我进屋里去寻她。”

大姨姐听了这话,脸红到了脖子根,她立即联想到了那天晚,她锁着眉头说:“我这屋里,你随便寻,翻箱倒柜成。”

估计不像回,屋里没藏男人,曹二柱走进堂屋里大声说:“郭小萍,你快出来,要是让我寻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姨姐说做饭,那是假,是客套,她知道曹二柱不会在这儿吃饭,于是,她便坐到厨房里磨蹭。

没见到郭小萍,曹二柱拿出电话拨通了她的电话。

“呜,你个坏东西,你在哪儿呢?”郭小萍在电话里娇滴滴地问。

曹二柱对着手机说:“你在哪儿?我在你姐我大姨姐家里的哩!”

郭小萍在电话里说:“老公,我在我娘家呢,我妈已经坐好饭了,正准备吃饭哩。好,我们等着你呢!呜,快骑摩托车过来。”

原来又回娘家了!曹二柱回头看了看,小声逗郭小萍说:“哎呀,老婆,不行呀,我大姨姐不让我走呢!”

郭小萍笑着说:“切,我晕,晕死,谁信呀?”

曹二柱继续逗郭小萍说:“我大姨姐对我可好啦,她正在做好吃的哩,还说留我今晚在这儿住下呢!嘿嘿,今晚不接你了,明天早晨去接你。”

郭小萍有点紧张了:“呜呜呜,我不信,你个坏东西,快过来。呜呜,必须的!”

曹二柱故意说:“不行啊,我走不了……”一回头,看到大姨姐走到后面来了,他赶紧捂住了嘴,挂了电话。

大姨姐话有话说:“妹夫,你这么用手捂着嘴巴说话,小心牙齿咬断舌头了哩!”

曹二柱尴尬万分,走进院子里,红着脸说:“姐,你不做我的饭了,郭小萍在爸妈那儿哩,妈把饭已经做好了,让我快过去,嘿嘿,他们正等着我哩。”

大姨姐跟进院子里,关后门,她俏皮地说:“好,你去,姐不留你在这儿过夜了。”

曹二柱一愣,立即不好意思地笑着问:“姐,我刚才在电话里逗郭小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

大姨姐一本正经地说:“你声音那么大,谁听不到呀?没准隔壁邻居都听到了,人家不知内情,也许还会信以为真哩。”

“姐,真对不起,我以后注意一点。”曹二柱傻子似地站了一会儿,笑着说,“姐,那我走了。”说着骑着摩托车跑了。

郭小萍站在门口,她看到曹二柱,高兴地说:“老公,你不是说明天来接我的么,怎么又今天来了?嘻嘻,我知道,你夜里耐不住寂寞。”

曹二柱停好摩托车,搂着郭小萍的腰说:“我不搂着你,睡不着觉。”

郭小萍笑着说:“你是一只馋猫,一夜都闲不住。我撞到你的手里,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天天都得陪着你。”

在郭小萍的娘家吃了饭,郭小萍的老娘要留他们过夜。

郭小萍小声说:“妈,我们夜里动静大,莫吵得你和爸睡不好觉,我们还是回去。我们住在二楼,一层楼我们两个人,随我们怎么闹腾也不影响谁。”

第409章 一个黑影跳进了院子里

老娘摸了摸郭小萍的肚子说:“现在肚皮还没显形,等月分重了,你回来多住几天。进本站。”看了看曹二柱问,“哎,耀军,你妈请算命瞎子看日子了没,几时摆宴席啊?”

曹二柱一天到晚瞎忙乎,不知道,他赶紧说:“妈,别急,要不,今天回去我问问我妈。”

老娘皱起眉头说:“怎么不急呀,等郭小萍肚子挺得高高的了再摆宴席,那多不好看啊!”

郭小萍笑着说:“也是,到时候我跟狗熊似的,拜堂的时候弯不下腰怎么办?”

老娘咧了咧嘴,用手指戳了一下郭小萍的额头说:“切,傻丫头,你说这话真不害羞。”看得出来,老娘现在对这亲事相当满意,甚至还佩服女儿有远见,一不小心找了一个官二代,有钱人。第一回见亲爹,送六十多万元的车,那钱要是搁在农村,那要盖好几座小洋楼呢!

曹二柱骑摩托车,郭小萍也坐到了后面,并搂住了曹二柱的腰,郭小萍突然问:“哎,老公,车弄好了没?”

“车?”曹二柱把自己扯的谎给忘了。

“呜,你不是说你在弄车么?你没弄车,那你在城里做什么?”郭小萍把头贴在曹二柱的背。

“哦,你是说老爷子送我们宝马车的事呀?”曹二柱想起来了,尼妈,扯了一个谎,还得再扯一个谎来圆前面那个谎,他笑着说,“操,老爷子非得让我跟我姐的车一样的颜色,可店里没有,没办法,钱是人家出,我得听人家的,尼妈,车没买成功,得等几天。”

曹二柱又把郭小萍糊弄过去了,他开着摩托车往家里跑。

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曹明玉和胡大姑已经坐到客厅里看电视。

胡大姑看他们回来了,立即站起来问:“你们吃饭了没有?”

曹二柱立即笑呵呵地说:“吃了,在我岳父大人家里吃的,已经是酒足饭饱了。”看老娘准备坐下,他又说,“妈,快烧水,让我们好好地洗一个澡。尼妈,那个狗屁精制棉厂不知什么时候建得起,天天有拉沙拉水泥的车,路灰真多。”

“好勒。我去烧热水。”胡大姑跑得屁颠屁颠的。

停好摩托车,曹二柱又扯谎说:“老婆,老娘烧水,你楼一会儿,我到村会计胡春艳家里去一下,在城里遇到一个乡干部,让我给他捎一个话。唉,操他娘,老子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的传令兵了!”其实,他是想看看胡春艳,想为实施孙明芝的那个计划做准备。

胡春艳的家不是太远,也在居民点,曹二柱到了她家里,她不在家,只有她婆婆一人在家。

没办法,曹二柱只好往回走,改天再来找她。

运气好,没想到在半道遇到胡春艳了。

曹二柱看到胡春艳,喜笑颜开,他点头哈腰地打招呼说:“胡会计,这大晚的,你在忙什么工作呢?”

没想到胡春艳张嘴火星子直冒:“忙什么工作呀,打麻将呗!”

胡春艳心情不佳,估计是打麻将打输了,曹二柱故意说:“嘿嘿,麻将高手,你赢了多少钱啊?”

胡春艳恼火了:“赢他娘的鬼,输得只差卖裤子了。”

曹二柱故意在胡春艳的身子看了看,笑着说:“我看衣服还穿得好好的么,嘿嘿,只要没有光屁股,还可以东山再起嘛,怎么这么早都收手不干了呢。”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二百元钱,小声问:“你输了多少?”

听曹二柱说话不好听,胡春艳正要骂他,看他拿出钱,立即笑着说:“嘿嘿,我输了三百多哩!火气太背了。哎,对了,你嫂子周小娟火气好,她赢了好几百,是大赢家。”

曹二柱又从裤兜里拿出一张,把三百元钱塞到胡春艳手里说:“胡会计,你输的钱,我给你补三百元。嘿嘿,嫂子赢了你的钱,她的小叔子替她还给你。”

“耶,曹二柱,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你跟你嫂子周小娟早分家了,周小娟赢了我的钱,你怎么要给我钱呢?”胡春艳捏住钱,笑逐颜开,她问,“曹二柱,你不会是有事相求吧?实话告诉你,我们村现在的外当家是吴shu ji,内当家还是我。”

曹二柱拽了胡春艳,然后小声说:“哎,胡会计,你跟吴总关系怎么样?我真有事儿相求,想请你出面。”

胡春艳瞪大眼睛问:“你是什么意思?我跟人家吴总有什么关系呀,切,他身边的助理漂亮得很呢!我一个年妇女,怎么会跟人家土豪有关系呢?”她曾经跟支书祝定银有一手,把曹二柱的话想歪了。

曹二柱愁眉苦脸地说:“胡会计,你是知道的,我不是被吴shu ji撤职开除了吗?我想让你帮忙说说情,让我官复原职,操他娘,说好的工资,一次都没有拿过,让老子空欢喜了一场……”

“哎呀,这么大的事儿呀,恐怕我……还说不话呢!”胡春艳说着假装要退钱。

“别急,吴shu ji不是刚到我们梨花冲担任村支书么,时间长了你能和他说话了。我打听过,吴shu ji喜欢吃腊肉和咸鱼,我到城里超市买了一点,我想让你送给他。不过,你先别说是我送的,说是你自己送的,等你能和他说话了,你再说是我送的,你再替我求情……”

胡春艳听了曹二柱这话,她放心了,心安理得地把钱塞进自己衣兜里,笑着说:“嘻,原来是这样呀,行,只要你不急,没有时间xiàn zhi,那我试试,只是时间长一点,没准真能帮你说话呢。”她的想法是,先得了好处再说,反正是打的长把子伞,求没有求情,一直往后拖是了。

“我现在才二十岁,你也别急,等水到渠成了,你再替我说话……嘿嘿,事成之后,你尽管提要求,我一定好好感谢你。”曹二柱也不是真心想让胡春艳向吴世镇求情,目的是让她给吴世镇送腊肉腊鱼。

和胡春艳搭关系了,两人一拍即合,曹二柱心满意足地慢慢往家里走。

这时,郭小萍在楼房间里了一会儿,下楼到厕所里解手,她从厕所里刚出来,突然看到院墙有一个黑影跳了进来,接着是“轰”的一声响。

“谁呀?”郭小萍赶紧问。

那个黑影窜到跟前,小声说:“郭小萍,你别声张,我是林老幺,陈助理他们在追杀我,真想我死,你们得救救我,给我弄一点吃的。”

一听说林老幺,吓得郭小萍“妈呀”大叫一声,赶紧往楼跑,没想到左脚绊住了右脚,身子一晃悠,摔倒在了楼梯。

在厨房里烧水的胡大姑和看电视的曹明玉听到动静赶紧跑了出来。

隔壁邻居们也都跑了进来,院子里一下子“叽叽喳喳”的热闹起来。

林老幺看到许多人涌进了院子里,他吓得又翻院墙逃跑了。

看到郭小萍趴在楼梯,一副痛苦状,胡大姑赶紧跑到她的跟前,大声问:“小萍呀,怎么啦?”想扶起她,她喊肚子疼,胡大姑没敢扶。

郭小萍用哭腔说:“呜呜,不知道是人是鬼,一个黑影跳进我们家院子里,他说他是林老幺,把我吓得摔跤了。呜呜,妈,我的肚子好痛。”

胡大姑看着郭小萍,一下子手足无措。

“那个黑影在哪里,看老子一棍子不打死他。”曹明玉找一根木棍拿在手里,在院子里寻了寻,没寻到什么黑影。

曹二柱走到自家门口,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他赶紧跑了进来。看到郭小萍坐在楼梯,问:“你怎么啦?”

郭小萍哭着说:“呜呜,我被吓着了,不小心摔倒了。呜,我肚子好疼。”

胡大姑看到郭小萍的腿有血,赶紧说:“二柱呀,不好,郭小萍可能是动胎气了!”

看郭小萍不停在哭着喊肚子疼,曹二柱二话不说拿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曹二柱把郭小萍抱在怀里坐到客厅里,胡大姑又把村医廖作艳请了来,让她救个急。

廖作艳看了看,摇了摇头说:“出血这么多,肯定摔得不轻,估计是流产了,我没办法,赶紧送医院。”

一个多小时后,救护车来了,曹二柱抱着郭小萍了车,到了医院,经抢救,大人事儿不大,可孩子没保住。

曹二柱陪着郭小萍在县医院住了几天,让亲姐董立秀开车送了回来。

郭小萍小产,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感到很可惜,心里还很不高兴,但又一想,曹二柱还达不到结婚的年龄,不领证生孩子结婚,也不是很光彩的事儿,所以也不是太伤心。不管怎么说,她算得是坐月子哩,自然,曹二柱不能和郭小萍住在一个屋里了。胡大姑让曹二柱住到了楼下,还怕曹二柱忍不住乱来,自己陪在了郭小萍的身边,做起了郭小萍的保护神。

这事儿难不住曹二柱,他还有女人哩,他饥不着,更渴不着。不过那是暗的,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得偷偷摸摸的。

曹二柱睡到半夜里,他的那个lǎo máo病又发作了,实在忍不住,他起床了,他没有开大门,而是翻院墙出去了。

第410章 自家人不认自家人

曹二柱在街走了一会儿,到了嫂子周小娟家门口,他敲了敲门,很快进去了。

周小娟一个人在家里,一关门,她便把曹二柱搂住了,接着到床滚起床单来……

一个多小时后,曹二柱心满意足,还陪嫂子周小娟说了一会儿话,跳下床,从嫂子的大门里挤了出去。站到了门外,曹二柱回头看了一眼周小娟,见她还用白眼珠子翻自己,似乎还不高兴。曹二柱笑笑说:“嫂子,真不能在你这儿过夜,我怕我老婆郭小萍查岗发现了。老娘知道了不要紧,她会着我们,可我老婆郭小萍知道了那要闹翻天了!”

周小娟四处看了看,没有说话,只用指头指了指曹二柱,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曹二柱朝周小娟摆摆手,还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故意轻轻咳嗽一声,一路小跑离开了嫂子家。

跑到自家的院墙前,曹二柱伸手抓住墙头,用力一爬,趴在了墙头,接着踏到那个凳子,轻轻跳到了地。

曹二柱走进自己睡的房间里,在床坐那那么一会儿,到曹明玉房间里看了看,他睡得很香,还呼呼地打着鼾哩。

曹二柱再次折回自己房间里,这才想起要尿尿了,尼妈,在外面尿多方便呀,可忘了尿了,他走进厕所里尿起来。

曹二柱尿好了,刚走出厕所,他看到一个黑影从院墙溜了下来,落地时发出不大的声音,要是不注意还听不到。那黑影在墙脚蹲了那么几秒钟,便直接往厨房里走,接着便轻轻打开了门。

尼妈,小偷了进厨房里了!

曹二柱没吱声,他找到一根木棍拿在手里,悄悄走到厨房门口,看到那个黑影,小声说:“别动,动了我一木棍打死你。”说着打开了灯。

灯一亮,曹二柱看清了那人竟然是林老幺,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你是人是鬼?”

林老幺现在的样子像一个叫花子,他正在找食物,他翻一眼曹二柱说:“你说呢?鬼还怕饥饿么,还会找食物吃么?”

果然,这林老幺真没死,操他娘,可村里人传说我和郭小萍把他打死了。

曹二柱看着林老幺,咂咂嘴问:“操,你是泥糊的,我只推了一下,你倒地晕了,爬不起来了。”

林老幺看到曹二柱,他也没怕,而是端着一个装着剩饭的钵子,正在找筷子,嘴里说:“曹经理,兄弟,实在是饿了,已经几天没吃了,讨口饭吃。”找到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曹二柱锁紧眉头问:“哎,回晚跳进我家院子里的黑影是你吧?”

林老幺吃着饭,点点头说:“嗯,是的,人太多,我又翻院墙走了。”

“我cāo ni niáng啊,你把老子老婆吓流产了,你得负责任,赔偿损失。”曹二柱气得抓住了林老幺的胸口,要动手揍他。

林老幺推了推曹二柱的手说:“曹经理,兄弟,我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老婆被拴住了双手,胸挺着,腚儿撅着,我想怎么弄她那不是容易得很啊?可我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对我不错,我硬是没弄她,看着她bái nèn的身子,我是垂涎三尺。尼妈,老子忍不住到小屋外面打飞鸡去了,你到的时候我正好完事儿。”

曹二柱松了手,推了推林老幺。

“实话告诉你,那天晚是吴总设的一个圈套,他跟我说好了,让我bǎng jià你老婆到那小屋,然后引诱你到那儿去,让我先装死,等你不防备时,陈助理、眨巴眼、赵志龙他们趁机把你灭了……哪知圈套里面还有圈套,他们放走了你和你老婆郭小萍,却对我下了黑手,真要打死我……我想了想,可能是他们想把我打死了,然后嫁祸于你和你老婆,让你们坐牢,或者说枪毙……”

曹二柱睁大眼睛问:“操,你晕到地是装的呀?”

林老幺又点点头说:“嗯,我又不是纸糊的,泥捏的,你一推我晕了?尼妈,没想到他们真想把我弄死。”

“你得罪他们了,他们要对你下毒手,是吧?”曹二柱眨着眼睛看着大口吃饭的林老幺说。

“没有啊,是你得罪他们了啊,我不是说了么,他们想灭了我再嫁祸于你,你要是真杀了我,有你好受的么?尼妈,我是冤死鬼,你们是倒霉蛋,我们都是受害者……”

曹二柱惊呆了:“操他娘啊,我是挖他吴世镇的祖坟了,还是日他老婆了?”话说出口,赶紧止住了,自己真日他老婆了,可要命的是,他的老婆还是自己的亲姐。

林老幺吃着饭说:“我被他们打趴下了,憋住气,他们以为我真没气了,他们才开着那辆厢式车离开,可半夜三更又折回来了,他们没看到我,才知我没死,他们便四处找我,要灭了我,不然没办法向吴总交差,没办法让警察抓你……他们嘀咕,我趴在荆条丛里听得一清二楚。”

曹二柱明白了,他说:“他们放风说我把你打死了,弄得村里人都信以为真,他们这时候真把你弄死了,然后说是我是弄的……”

“对,他们是想这么做。操他娘,老子好冤,你得罪吴总他们了,可我没有得罪他呀,却想让我这个无辜的人先死!”林老幺吃着饭,“还得吃饱一点,不晓得下顿什么时候才能吃口。”

曹二柱愤怒了:“我操他娘啊,吴世镇,你心好毒辣啊!”

曹二柱悄悄送走了林老幺,到床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又翻院墙跑到了街,他逛到孙明芝家看了看,估计进不去,孙明芝交过底,自己想要的,她是不会给自己的。他只好又走到了嫂子家门口,敲开了她的门。

在嫂子家里又呆了个把小时,才翻院墙回家床睡觉。

第二天早晨,他听到院子后面的鸟叫,他醒了,到厨房里洗漱后,他了二楼,看到郭小萍还睡得迷糊,坐到了床,还低头亲了亲她。

郭小萍醒了,看到曹二柱,笑了笑,伸长双臂把他搂住了。

胡大姑在厨房里忙碌,看到曹二柱二楼了,她怕他对做月子的郭小萍图谋不轨,赶紧跟了楼,看到他们两个人搂在一起,吓得她跑过去扯开曹二柱大喊道:“二柱呀,你这个馋猫,还有几天你都忍不住了呀?快,快住手,你不怕你老婆以后落下什么病根么?”

曹二柱松开郭小萍,笑着说:“妈,你怕什么呀,我们只是亲亲嘴,又不干别的。”

胡大姑将曹二柱拽到了一楼,小声说:“我还不知道,亲了嘴,你还不会把她按下呀?你老婆引了产,清了宫的,她那儿现在男人是惹不得的呢,弄得不好影响以后怀孩子,你们要是图一时快活,弄得她不能怀孩子了,到时候你后悔来不及了。”把他推到门外说,“滚,到外面逛逛去。我不管你了,你想到哪儿到哪儿去。”胡大姑说得很明白了。

曹二柱故意装糊涂,是不走,还往楼看了看。

胡大姑实在忍不住了,她小说:“你到嫂子家看看去……”

曹二柱故意瞪了胡大姑一眼,一个人出门了。不过,他没有往嫂子家去,而是到村委会去了。他想找吴世镇把那八十万元钱要回来,想拿那钱干点大事业。

运气好,曹二柱看到了吴世镇的车,不用说,他在办公室里。

曹二柱瞪大眼睛,昂首挺胸地走进了支书办公室,看到吴世镇正正和全光前说什么事儿,他说:“全光前,你回避一下,我找吴世镇说一件事儿。”

全光前看曹二柱对自己只呼其名,不尊重自己,有点不高兴,又看他气势汹汹的,他只好走出了办公室。

看全光前出去了,吴世镇笑着说:“呵呵,我第一次见到你我觉得你很面熟,在哪儿见过,原来你是我岳父的儿子,这么说,你是我的小舅子了。嘿嘿,有意思,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吴世镇通过调查,发现了这个秘密。

曹二柱一听吴世镇这话,一时不知怎么好了,他是来要钱的,甚至准备再揍他一顿的,没想到他来了一个笑脸相迎。

这时,陈助理、眨巴眼、赵志龙看到曹二柱进了支书办公室,他们赶紧跑了过来,没想到吴世镇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退下,他们只好离开了。

吴世镇笑着对曹二柱说:“兄弟,我们现在算是一家人了,嘿嘿,有话好说。”

曹二柱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吴世镇,认真地说:“我要你把我家入股的八十万退还给我,什么月薪三万呀,入股提成呀……别的话不说了。”

没想到吴世镇爽快地说:“好,没问题,入股得自愿,我们不能强迫。你不愿意入股了,我全部退还给你。”

曹二柱看吴世镇很干脆,他想趁热打铁,他看了一眼门外说:“那好,你现在给我写一个条子,我去找你们的财务要钱。”

更没有想到的是,吴世镇笑着说:“不用,你把你银行的卡号告诉我,我让财务总监老龚直接打给你。”

曹二柱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他告诉了吴世镇银行卡号,笑着说:“嘿嘿,那天在你的办公室里,我不应该动手……”

吴世镇摆摆手说:“算了,不提了,小舅子打姐夫是有点不成体统,不过,我不计较,可以原谅!”说着给老龚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往曹二柱银行卡里打八十万元。

今天退款如此容易,这让曹二柱感到不可思议。

第411章 我学驾照也学不成了

孙明芝跟曹二柱到县医院检查了身体,可回来什么话也不说,在家里住下了,好像还没有想再离开家的意思了,也不到外面工作去了,这让老娘华运凤感到有些反常,她不放心,问孙明芝:“明芝,你到县医院里检查出什么问题来了没有?”

“没,没什么。 ”孙明芝守口如瓶,什么也不告诉老娘。

在家里呆着,不去工作,这怎么能行呢?华运凤问:“既然没有什么毛病,你怎么不去班呢?”

看老娘心急,孙明芝想了想,骗她说:“妈,我把工作辞了,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到市电视台班去。”

华运凤看女儿的身体状况,她担心呀,急啊,她趁孙明芝睡着了,找到了那张在医院检查的报告单,可面医生写的字像画的天书,她不认识。

华运凤拄着拐杖来到村卫生室,村医廖作艳看了报告单惊讶地说:“哎呀,不可能呀,明芝怎么有身孕了呢?”

没结婚,还没有准确男朋友的女人怀孕了,这对农村人来说,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儿!

恰巧天琴婶拉稀,正在卫生室里挂吊瓶,她听到了,不用说,一传十,十传百,梨花冲又躁动起来了。

七传八传,竟然传到了在梨花冲当村支书的吴世镇的耳朵里。

前一段时间,孙明芝跟自己在一起,有过几次肉搏,她怀孩子了,那孩子不会是我的吧?操,要真是那样,她孙明芝不会来要挟自己么?想到这里,吴世镇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觉得这事儿得及时解决。

本来没联系了,吴世镇不得不给孙明芝打一个电话,想探一下虚实。

没想到孙明芝不承认自己怀孕了,还故意说:“要是怀你的孩子,那我不用再找什么工作了。”

吴世镇知道孙明芝里的意思,他故意问:“为什么?”

孙明芝想都没有想,她直接说:“等着继承你的遗产啊!嘻嘻,少说也应该有四五个亿吧?”

孙明芝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想到这句话给她带来巨大灾难。

吴世镇午打了电话,下午又打来电话,他又故伎重演,他说:“我往你卡里打了二十万元,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感激你!要是儿子,我的遗产全让他继承。嘿嘿,那不是四五个亿了,没准是几十个亿了。哎,听说你在梨花冲的家里,我现在在你们村委会里,要不,我们两人见个面吧!”

孙明芝心里一惊,当然还有兴奋的成份,不过,这回她提高了警惕,怕狡猾的吴世镇有诈,又设下了什么圈套,说:“你打给我的二十万,那是还给我的钱,是应该打给我的。”

吴世镇怕孙明芝不信,他又重复说:“你要是同意和我见面,我现在让财务再往你卡打二十万。”

孙明芝听吴世镇要往自己银行卡里打四十万,她动心了,她说:“你打了钱再说。”明显是同意和自己见面了。

“好,我马通知财务室,让他们打款。操他娘,我让刘立丽怀我的继承人,她那个不下蛋的母鸡竟然一直没怀。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算是老天爷有眼,你给我怀了……要不这样,你回来吧,你做我的特别助理,我好好照顾你……”

一下子打了四十万元,这不是小数目,孙明芝的心有软了,她小声说:“我没怀呢,真的,别听人们瞎议论。”

吴世镇和蔼地说:“我知道,你还不信任我,我在梨花冲哩,要不,我们先见一个面再说吧!”

说实话,不知为什么,孙明芝还真想见她,甚至一度还想取消自己送腊肉咸鱼的计划,她想了想说:“呜呜,我不想见你,我恨你。”

吴世镇又像大哥哥似的说:“那好,你现在是我的宝贝,我不强求你,你先想想,想通了我们见面。哎,你得好好照顾自己,别有什么闪失!”

孙明芝挂了吴世镇的电话,立即打通了曹二柱的电话,让他用摩托车载她到乡农行,看吴世镇说的话是真是假,看银行卡里是不是真的打进了四十万。

孙明芝一叫,那跟勾魂差不多,曹二柱立即骑摩托车来到了孙明芝的家里。

孙明芝坐曹二柱的摩托车说:“不晓得吴世镇怎么知道我怀孕了,今天给我打了两次电话,说往我银行卡里先后打了四十万,你带我去看看,看是不是有诈。”

曹二柱回头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儿,感到怪的是,孙明芝现在说到吴世镇没有再跟“那个狗东西”了,想到吴世镇要弄死林老幺而嫁祸于自己,他说:“那个狗东西的话你也信?”说着摩托车跑了起来。

孙明芝现在有点信吴世镇的,她觉得怀男人的孩子,是男人的功臣,她说:“呜,我想看看,四十万呢,要是真的,我立即改密码。”

曹二柱笑着说:“那个吴世镇你得防备一点,给你打钱,不晓得他又要耍什么花招。我也感到纳闷,我找他要我们家入股的八十万,他竟然爽快地退给我了。”

出了村,孙明芝搂住了曹二柱的腰,她把头贴到他的背部,小声说:“吴世镇想见我,他说他在梨花冲村委会。”

到了乡zhèng fu所在地,他们找到了县农业银行设置的自动取款机,孙明芝拿卡查了查,她惊喜地看到,卡里真有四十万!

看到真的打了四十万,曹二柱也目瞪口呆。

部分钱失而复得,孙明芝高兴得跳了起来,她立即修改了银行卡的密码。

出了银行门,孙明芝还高兴地吻了吻曹二柱的脸。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的嘴唇,吞一下口水说:“姐,你要是用你的嘴唇吻一回我的嘴唇好了,立即让我死去愿意。”

孙明芝打一下曹二柱说:“切,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你想要的我不会给你的,你别打姐的主意,我真把你看成了我的亲弟弟。”看曹二柱没有了笑容,她又说,“我感觉我的前途被吴世镇毁了,你不能再雪加霜了。”

对于孙明芝,可以搂她,可以抱起她,是不让自己亲她,更不让自己得到她的身子,曹二柱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愿意帮她。他突然想到了那个送腊肉咸鱼的事儿,问:“姐,你的那个投毒计划有变化没有?”

孙明芝锁紧眉头想了想说:“暂停吧,看看形势再定夺。”

曹二柱载着孙明芝回到梨花冲,天已经黑了,怪的是,他们发现那辆厢式卡车竟然在居民点晃悠。

到了孙明芝家门口,曹二柱停下摩托车说:“操他娘,不知陈助理他们也鬼鬼祟祟地在这街做什么?”

孙明芝看那车在居民点像幽灵般晃悠,她有些害怕了,拿出两张银行卡说:“呜,你帮我保管吧,我和我妈两个女人……我怕遇到不测……”

第412章 我婆婆一卦算是算灵了

曹二柱接过两张银行卡,像那钱给自己了似的,笑着说:“好,我不知道密码,嘿嘿,取不出来钱,我替你好好保管,到时候我完璧归赵。 ”

曹二柱回到家里,刚楼,郭小萍立即扑到了他的怀抱里,用哭腔说:“呜呜,老公,我半天没看到你,你到哪里去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寂寞呀!”

曹二柱抱着郭小萍笑着说:“老婆,半天时间没有见着你,你寂寞了,过两天我到城里学驾照,住在我姐家里,一去是好几天呢,那你怎么办呢?”

郭小萍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她伤心地说:“呜呜,我学驾照也学不成了。我想跟你一起去,可妈又不让,说我还在坐月子。呜呜,我不想我们两人分开,我要跟你在一起。”伸手隔着衣服摸了摸他身子说,“这些日子我们分开睡,馋猫,你想那事儿不?”

曹二柱并没闲着,有嫂子周小娟呢,可他装出很馋的样子说:“你别说了,我想得要发疯,恨不得现在把你按到床吃一个饱。”

郭小萍挂着眼泪又笑起来,她说:“嘻嘻,我婆婆一卦算是算灵了,说你忍不住,她怕坏事儿,所以天天夜里守着我,怕你这个馋猫跑进来偷食。嘻嘻,馋死你,活该!”

曹二柱故意说:“尼妈,我妈夜里守着,我们现在来一个回合,让她防不胜防。”

郭小萍也想了,心里痒痒的了,她笑着说:“老公,我敢打赌,要不了好一会儿,我婆婆会来了。”

听了这话,曹二柱的胆子大了,故意按住了郭小萍,并伸手在身子一阵乱摸,弄得郭小萍忍不住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果然,胡大姑“咚咚咚咚”跑了进来,看到曹二柱按住了郭小萍,在门外喊,“二柱儿呀,动不得哩!停下,快点停下!”走近之后又打一下曹二柱说,“砍脑壳的,她现在像做月子哩,你等几天等不得了?”

郭小萍揩一下眼睛的泪,抿着嘴巴笑,好坏不说。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妈,她自己也愿意的。”看了看傻笑的郭小萍,故意说,“妈,不能怪我,是她勾引我的……看到我又是搂,又是抱的,还亲我的嘴,弄得我欲罢不能了。”

“现在千万动不得!她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呀?你妈我是过来人,知道危害有多大。小萍呀,身子是你自己的,要保护好哩,别图一时快活,伤着自己身子了。若是患月子病了,那是后悔一辈子的事儿呢!”胡大姑掐住曹二柱的耳朵往楼下拽,回头看了看抿着嘴巴傻笑的郭小萍,然后说,“二柱,滚到厨房里吃饭去。”

一家人在厨房里吃了饭,胡大姑把郭小萍拽了楼,和曹二柱分开了。

曹二柱跟老爸曹明玉在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便出门了。他在街晃悠了一会儿,到孙明芝家门口看了看,没有进屋,他又折回来进了嫂子周小娟家里。

华运凤拄着棍子站在门口时,无意看到曹二柱鬼鬼祟祟的从门前走过,便告诉了孙明芝,等孙明芝出来叫曹二柱,他早离开了。

晚睡觉,孙明芝说怕冷,便让老娘陪她睡。

母女两人睡在一起,睡不着,便说起了话,拉起了家常。

华运凤搂了搂孙明芝的身子说:“明芝,你怎么和曹二柱那个小子混在一起呀?要长相没长相,要学问没学问,跟你不般配哩。”

孙明芝将脸靠到老娘的胸口子,撒娇地说:“妈,呜,我们的事儿你别管,我又不跟他来真的,我只是跟他逢场作戏,他想要的,我从来没有给过他。”

“你们只是玩玩是吧?”老娘捋了捋孙明芝的头发又说,“你这么漂亮,又读过大学,是玩,你也应该跟城里那个小易玩啊!”

“别提他了,人家调到省城里去了,想跟他玩,切,连他的影子找不着了。”孙明芝说着,眼泪要流出来了。

“哎,那个曹二柱,他小时候想打你的歪主意,时常躲到屋后想看你解手,把茅室的墙壁都戳了好几个小孔。唉,现在那浑小子天天跟你粘糊。幸亏你没有跟他来真的,不然,是一朵鲜花插到牛屎粑粑了。”

“妈,你不晓得,曹耀军很男人的,很讨女人喜欢,那个郭小萍把他当着宝。妈,你见过郭小萍的,人家长得也漂亮。哎,对了,曹耀军说我们两个长得有些像哩。”

老娘又抚摸起孙明芝的背部,她叹一声气说:“唉,明芝呀,我知道曹二柱对女人有些办法,我听到你们说话了,他好像特别听你的话。”

孙明芝想了想说:“嗯,是的,他一直很听我的话,我让他做什么都不打折扣,说实施,我有点喜欢他了。”

“哎,明芝,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个的呀?”老娘早想问,一直没机会开口,今天算是找着机会了,“是你的老板的?”

孙明芝摇摇头说:“不是,应该是易远山的,不过我想利用这事儿调戏一下我的老板吴世镇。”

华运凤怕女儿当小三,她担心地问:“你老板有老婆吧?”

孙明芝点点头说:“嗯,有的。他有老婆,还有一个女儿。不过,我想把孩子生下来,要是那孩子真是吴世镇的,他有十多亿的资产,我想让我的孩子继承他的遗产。嘻,那可不是小数目,只说一少半,那也得四五个亿……”

华运凤不信,她问:“你肚子里的那孩子能继承他的遗产么?”

孙明芝又点了点头说:“嗯,是的。我在查过了,非婚生子和婚内生子的待遇是一样的,那肯定能继承啊!”

孙明芝打着如意算盘,那个吴世镇也在算计孙明芝,陷阱已经设好了,只等孙明芝往里跳了。

孙明芝一觉睡到了午,起来洗漱吃了饭,正要,电话响了。

吴世镇用极其温和的腔调说:“亲爱的,你看了吧,银行卡里有四十万吧?嘿嘿,我没骗你吧?”

孙明芝点点头说:“嗯,是的,四十万是打进卡里了,这没错。”

听到孙明芝的态度变了,他又说:“亲爱的,要不这样吧,你在你家门口等着,我开车去接你,我们两人见个面,好好谈谈。”

第413章 村干部怎么都不在呢

孙明芝有些不放心,怕吴世镇搞什么阴谋诡计,她说:“没什么好谈的,我们不用见面了。进本站。你打给我钱是应该的,四十万还少了,你弄走了我一百万,我要你把那些钱都还给我。”

“耶,怎么没谈的?你怀孕这十个月,还有生孩子坐月子,还有带孩子……等等这一系列问题,我们好好商量商量,最后拿出一个方案来呀!”

吴世镇说得很具体,又很实际,的确是孙明芝以后要面临的问题,于是,她心软了,梳了头,化了淡妆,对自己稍作整理,拿着小包,带着那张在医院检查的报告单,跟老娘说了一声:“妈,我等一会儿回来。”说着站到了门外。

不一会儿,吴世镇开着那辆豪华的宾利车来了,并调过头徐徐地停到了孙明芝的身边,然后下车微笑地走过来打开车门,让她坐到了副驾驶室里。

老娘坐在客厅里远远地看着,心里高兴,嘴里嘀咕说:“是玩,也该找一个有本事的男人玩啊!”开这么漂亮的车,那肯定是有本事的了。

吴世镇坐车,看了看没有表情的孙明芝,笑着说:“嘿,亲爱的,太谢谢你了,我吴家后继有人没人全指望你了!”那样子像从来没有做对不起孙明芝的事似的。

孙明芝板着脸,两眼看着前方,不看吴世镇一眼,也不说话。

吴世镇感觉气氛不对,他停下车,突然伸手把孙明芝拽进自己怀里。

孙明芝闭着眼睛失声哭泣起来:“呜呜,你心好狠啊,说把我一脚踢开踢开了,呜呜……”

吴世镇把车开到了村委会门口停下了。

“走,亲爱的,你怀孩子的事儿,我们到办公室里好好地规划一下。这关系到我吴家的烟火问题,我们得慎重。”吴世镇说着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孙明芝下了车,看村委会里空无一人,连平时从不离开办公室的村会计胡春艳也关门离开了,她看吴世镇笑得诡异,真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她警惕起来,有点不想进办公室。

停好车,吴世镇看孙明芝犹豫了,他后悔自己刚才发笑,他伸手拽住了孙明芝的胳膊,装出一本正经地说:“亲爱的,毕竟我们曾经有过不愉快的经历,现在不好好淡淡,别以后为了孩子扯皮,弄得我们两人都不愉快。”说着把孙明芝往屋里拽。

孙明芝一边走一边问:“耶,村干部怎么都不在呢?”

吴世镇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我告诉他们说,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谈,让他们回家了。”说着把孙明芝拽进了办公室里,随手把门关了。

孙明芝警惕起来,她身子往后退了退,问道:“你关门做什么?”

吴世镇拦腰抱住了孙明芝,一边吻她的嘴,一边说:“你是我孩子的妈妈,这一道程序怎么能免呢!”

孙明芝知道吴世镇想做什么了,可她还是问:“你要做什么呀?”

吴世镇把手伸进了孙明芝的衣里,笑着说:“嘿嘿,我行使我孩子他爸的职责。”说着脱孙明芝的衣服。

孙明芝伸手抓紧了裤带,瞪大眼睛说:“你今天不会又要耍什么鬼花招吧?”

“怎么会呢,你现在是我们吴家的大功臣了,我要把你当熊猫一样保护。”吴世镇看孙明芝还是不松手,他又使出老办法,给孙明芝灌**汤,反正不会兑现,所以他闭起眼睛瞎说,“哪天去医院做个b超,要是儿子,我立即再往你卡里打一百万,由你自己请保姆照顾你,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再跟你签协议,让儿子继承我的全部资产。不过,孩子要跟我姓,名字由我取……”

孙明芝的心又软了,她松开手说:“你要是说话不算数,等我儿子长大了,我让他杀了你。”

吴世镇笑笑说:“儿子杀老子,他不怕遭雷劈么?”说着把孙明芝按到了桌子……

完事儿了,吴世镇撸起了裤子,系皮带,看了一眼孙明芝说:“操,老子今天吃了一次别人剩下的剩饭。”说着仰起头“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孙明芝直起身子,撸起裤子,看到吴世镇像狼叫一样的笑,竟然有些不寒而栗,她说:“你疯了?”看了看吴世镇的表情说,“你说谈什么的,你谈啊!”

没想到吴世镇突然变脸说:“我没说谈什么呀,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说着拿一旧床单蒙到了孙明芝的头,同时用力击了击掌,接着门开了,有四个男人跑了进来,把孙明芝按住了。

“你们要做什么呀?”孙明芝没想到突然会变成这样,她用力挣扎着,想把自己的头弄出来。

四个男人把孙明芝拽得紧紧的,她想动却动不了了。

只听吴世镇厉声地说:“你们把这jiàn rén弄到车,按原计划弄走。”

孙明芝害怕起来,她哭着说:“哎,你们要把我弄到哪儿去呀?”

吴世镇又“哈哈哈”大声笑了一阵,拍拍孙明芝的头说:“你是一头笨猪,我找一个会劁猪的人把你劁了!你想想,我是什么人呀,我能让你这个蠢货怀我的孩子么?”

孙明芝明白吴世镇想做什么了,是想让自己做rén liu!她大喊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们了。吴世镇,你做事不要做得太绝了!”

吴世镇笑着说:“可不能让你肚子里的孩子继承我的财产,现在得快刀斩乱麻,不然后患无穷。”

“救命,救命啊……那孩子跟你无关,他是我男朋友易远山的……”孙明芝大叫起来。

吴世镇挥了挥手说:“捂紧她的臭嘴,把她弄走,赶紧把她劁了。管她肚子里孩子是不是我的,都把她彻底解决了,免得后患无穷。操,你和曹耀军想跟我玩,我不玩死你们。”跺了跺脚又说,“把她的手机搜出来,找一人地方丢了。”

孙明芝被陈助理、眨巴眼、赵志龙他们几个强行弄进了那辆厢式车里,他们在她的身子摸了一个遍,把小包里的手机、钥匙、口红、钱、卫生纸、女人用的护垫……全部收走了。

车厢里丢着一床破棉絮,他们让孙明芝躺在了面,然后关车门开走了。

车子走了一会儿,孙明芝慢慢将蒙在头的破床单弄下来了,她睁开眼睛看了看,车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细小的缝隙才能看到外面的亮光。

她摸了摸自己的身,手机不在,连钱包也没有,那个小包包也不知去向,要是想厕所,连卫生纸没有。

第414章 再诚恳的话也没人信

孙明芝听了听,她听到前面车头里有几个男人在说笑。 她心里嘀咕:他们要把我弄到哪里去呢?她“咚咚咚”拍了拍车厢,大声喊:“喂,你们快放我下去。”

车没有停,前面说话声停了。

孙明芝又敲了敲车厢,让车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陈助理看了看车厢,皱起眉头说:“操他娘,这丫头硬是不愿意静下来,这样一路敲可不行,别引起别人的注意了,认为我们bǎng jià了一个女人。哎,要不,我们把她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绑起来。”

不想孙明芝在车厢里闹腾了,他们停下了车。

眨巴眼自告奋勇地说:“我去做做那丫头的思想工作,让她听话,别敲打车厢了,不然我把那个丫头绑了,绑得结结实实的,不让她动弹。”

陈助理一直暗恋着孙明芝,他看着眨巴眼色迷迷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他说:“眨巴眼,你别乱来呢?别看人家今天落难了,没准还发达的那天哩。”

赵志龙拍一下陈助理的肩膀说:“陈助理,那丫头是漂亮,可她现在已经是破鞋了,被吴总弄得不成样子了。你算了吧,别恋着她了,天下漂亮的女人多得很,眨巴眼想怎么弄,让他弄去吧!你闭眼睛,别管他。”

眨巴眼听了赵志龙的话,他高兴起来,看陈助理不反对了,他找到一根绳子,他跳下车说:“嘿嘿,对不起,我去了,我保证把那丫头弄服帖。”

孙明芝躺在车厢里,她看到车停下来了,一个不停眨着眼睛的家伙拿着细绳子把门打开一条缝,挤进门后,要靠近自己,知道他想做什么,她赶紧伸出脚踢了踢说:“滚开,离我远一点!”

眨巴眼看孙明芝不待见自己,心里恼火,本想伸手打她的,他看了看她的脸蛋儿,眼睛水灵灵的,皮肤bái nèn嫩的,真漂亮,真有点舍不得动手打她,他缩回手,扬了扬那细绳子说:“大měi nu,你老实一点,不再乱敲了,不然我们要把你的手脚绑起来,堵嘴巴。哎,那样多难受呀,不如这样舒舒服服地一直坐到目的地,那多好啊!”

孙明芝看眨巴眼并不是凶神恶煞的,她拽住眨巴眼的手,用胸挤了挤他说:“呜,你们想把我弄到哪里去?”现在也只有自己的身子是本钱了,她想利用这最后的本钱感化眼前的男人。

眨巴眼看了看漂亮的孙明芝,眼睛愣了几愣,摇了摇头,眼睛快速地眨起来,他说:“我不知道,连陈助理都不知道,我们现在还在等吴总的电话。”

孙明芝把自己的胸贴紧眨巴眼,摇了摇身子问:“呜,你们想把我怎么弄?”

眨巴眼快速眨着眼睛,摊了摊手说:“大měi nu,你别为难我了,我真不知道。”看了看车外说,“你老实一点,别再弄出什么响声了,我不绑你,我把绳子拿走。”

眨巴眼本想对孙明芝下手的,他想到陈助理的样子,怕他不高兴,说完跳下车,关门,车又奔跑起来。

没办法,孙明芝不再敢拍车厢了,怕他们把自己绑起来了,她躺到破棉絮睡起觉来。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孙明芝醒了,她发现车厢里更暗了,估计是天黑了。她闻到了一股香味,她吸了吸鼻子,伸手在破棉絮摸了摸,摸到一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真饿了,但她没有吃,她心里难受,吃不下。

没想到这时车停了,那个眨巴眼又打开门钻了进来,他关门,嘻皮笑脸地坐到孙明芝的身边说:“嘿嘿,大měi nu,我怕你寂寞,他们让我来陪陪你。”说着搂住了孙明芝的腰。

孙明芝吃惊地问:“耶,你想做什么呀?”

眨巴眼坏笑地说:“嘿嘿,你懂的。”

车又跑了起来,好像是走在乡间土路,车子一摇一晃的。

孙明芝饿了,她闻着面包香味,一点也感觉不到香,她口渴了,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身子往旁边闪了闪说:“我不懂,你离我远一点。”

眨巴眼往孙明芝身边凑了凑说:“大měi nu,你不知道,我们几个人在馆子里吃饭,你躺在这儿没人管,这面包和矿泉水还是我给你买的呢,我看你先会儿对我那么好,所以我不忍心让你挨饿了。”

“好,那你告诉我,你们要把我弄到哪儿去?”孙明芝盖矿泉水,看了看那块面包。

眨巴眼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摊了摊两手说:“大měi nu,我真不知道,我不骗你的。”

“那你离我远一点。”孙明芝说着又往旁边挪了一下。

“我们真不知道,具体地方吴总还没找好呢,他说找好了电话通知我们,他让我们到哪儿我们到哪儿去。”

“好像是在乡下,车一摇一晃的,走的是土路。”孙明芝伸长脖子听了听外面,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了。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在乡下是肯定的了,具体到哪儿,目前还没有定下来。”

孙明芝又提要求说:“你让车停下,我要方便了。”

“是尿尿吧?那你尿车厢边吧,这车厢以前是装狼狗的,不知有多少尿在这车厢里哩。嘿嘿,你尿吧!”

孙明芝夹了夹腿说:“嗯,那算了。”尿尿是假,想逃是真。

眨巴眼凑近孙明芝说:“别,大měi nu,你尿吧,没事儿的。要不,我帮你。”说着要扯孙明芝的裤子。

孙明芝抓住了眨巴眼的手,故意用娇滴滴地说:“呜,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的,还可以让你尽情地享受……”她想用美人计逃跑。

眨巴眼高兴了,伸手抓住了孙明芝的身子,捏了捏说:“那好,你躺下,我们尽情地……”

孙明芝抓紧了眨眼的手,小声说:“不过,不能在这儿做,我身体里太脏,你是知道的,有吴世镇那个狗东西的龌龊东西,我要洗得干干净净的了,躺到干净的床,让你好好地享受……”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这车厢里没洗澡的水呀,也没有床啊!”

孙明芝搂紧眨巴眼,故意用脸贴了贴他的脸,小声说:“我看现在车跑得不快的,要不,你打开门,我们两人同时跳车,然后去住旅馆,我这整个人是你的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说着还用嘴朝他吹了吹气,故意嘴唇触一下他的脸,弄得他有些飘飘然了。

眨巴眼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激动了,他问:“真的?”

孙明芝点点头说:“真的,找到一个小集镇,旅馆又便宜,你想住多长时间,我陪你多长时间。”

眨巴眼也不傻,他说:“我怎么不信呢,一下车,我们到了一个小集镇,你往派出所里一跑,那我不完蛋了?”

孙明芝装出诚恳的样子说:“我不会的,真的。”

眨巴眼诡异地笑笑说:“你拿什么证明给我看呢?”

孙明芝在自己的身摸了摸,可什么也没有,她叹一声气说:“唉,这是什么世道啊,再诚恳的话也没人信。”

眨巴眼笑着说:“我有一个办法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孙明芝信以为真,她问:“什么办法?”

眨巴眼突然把孙明芝按倒到棉絮,扯开她的裤子说:“你让我得手了,那说明是真的了。”

外面的长裤脱了,孙明芝抓紧了自己的裤衩,央求说:“你别这样,我下面脏的,真的。”

“脏也想要,老子忍不住了。”眨巴眼看孙明芝不松手,用手打她的手,她还是不松手,他火了,“啪啪”打了她两耳光说,“你又不是没有被人弄过,装什么逼呀?你再不松手老子弄死你。”

孙明芝的嘴角出血了,她用手摸了一下,感觉是湿的,还有一股腥味,她知道是出血了,于是也发起倔来,她紧紧地抓住裤衩不松手。

眨巴眼看不能轻易得手,他灵机一动把手伸到孙明芝的脖子,用力掐她,掐得她“呜呜”地叫。

“你让不让我弄你?不然我掐死你。”眨巴眼恶狠狠地说。

孙明芝已经没力气了,她松了手。

眨巴眼扯下孙明芝的裤衩,用手摸了摸,发现里面还有一条更小的裤衩,他感到稀,从来没有见过,他扯下来拿在手里看了看,太暗,看不清,他又闻了闻,他感到又臊又腥,立即丢到了车厢里。

眨巴眼扯下自己的裤子,来了一个饿虎扑食……

没有办法了,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孙明芝只好让眨巴眼在自己的身子折腾了。她皱着眉头,咬了咬牙,气不接下气地问:“你们想把我怎么弄呀?”

看孙明芝依了自己,不再反抗,眨巴眼随心所欲起来,他听孙明芝问自己,说:“吴总不是告诉过你吗?”

孙明芝锁紧眉头,咬着嘴唇说:“是什么呀?我不知道呢!”

眨巴眼搂紧孙明芝,咬着牙说:“吴总不是说,你是猪,他要找一个会劁猪的人把你劁了吗?”

完了,他们真要给自己强行做rén liu了!

完事儿了,眨巴眼心满意足,高兴地敲了敲车厢,车停了,他穿裤子跳下了车厢,回头说:“大měi nu,你的身子让我弄得真过瘾,真舒服。”

孙明芝撸起裤子,恨不得想把眼前的野兽杀了!

大约又过了个把小时,车又停了,车门打开了,突然挤进四个男人来,他们用那床破床单又把孙明芝的头捂住了。这回捂得紧,孙明芝透不出气,她蹬了蹬腿,不一会儿她晕过去了。

第415章 你在里面好好表现

曹二柱在嫂子周小娟那儿睡到天快亮时才回去,在自己屋里睡了一个回笼觉,起床洗漱之后,楼看了看郭小萍,见她睡得香,伸手拍了拍她的身子说:“老婆,我到城里驾校学驾照去,你在家里好好呆着,再熬个几天,我妈说了,等我回来,我不用分床睡了,可以天天搂在一起了。进本站。”

郭小萍醒了,她坐了起来,伸出双手卖萌地说:“呜呜,老公,我要让你抱抱!”

曹二柱抱起了郭小萍,两人激烈地吻起来。

没想到郭小萍突然哭起来,小声说:“呜呜,老公,我想要你了,你来睡一会儿吧!”

曹二柱夜里和周小娟折腾了几回,现在只是应付郭小萍,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估计是老娘来了,他故意脱下鞋爬了床。

果然,胡大姑来了,扯着曹二柱的耳朵说:“二柱,你长的耳朵怎么不听话呢?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你到城里呆几天回来,我不管你们的了,还等几天都等不住了么?你这耳朵是不是没用呀,看我今天不揪下来。”

曹二柱赤脚跳下床,笑着护着耳朵说:“妈,你松手,我看着一堆鲜肉不吃几口,我怕浪费了!好,妈,我以后不敢了。”

胡大姑松开手,笑骂道:“真是馋鬼,等两天你会疯呀?滚下去,滚到城里学开车去。”看郭小萍张着嘴巴笑,她又说,“鬼丫头,你也不晓得阻挡他,快活的是他,伤身子是你……”

郭小萍笑得更厉害了,她指着傻傻的曹二柱说:“妈,是我故意逗他玩的。”说着倒到床不好意思了,用被子角盖住了自己的脸。

胡大姑也乐了,指了指他们两人说:“你们两个活宝,老娘我真把你们没办法了。”

曹二柱吃了早饭搭车到城里去,可客车还没有来,他转到孙明芝家门口看了看,只见华运凤像菩萨般坐在堂屋里,不见孙明芝,他问:“婶,姐呢?不会还在睡大觉吧!”

华运凤皱起眉头笑着说:“昨天下午,她老板开着车把她接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老板接去了?孙明芝的老板不是吴世镇么,难道他良心发现,又把孙明芝弄到城里照顾起来了?凡事都喜欢往好处想,曹二柱联想到吴世镇爽快地退了自己的八十万,他高兴起来,觉得孙明芝应该是到了好处,于是便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可电话打不通,只好收起了手机。

客车来了,曹二柱坐车,没想到旁边坐的是朱玉翠。

朱玉翠穿着新衣服,头发似乎是刚洗过,还有一股洗发膏香味儿。

曹二柱吸吸鼻子问:“玉翠嫂子,你走亲戚去呀?打扮得好漂亮啊!”

朱玉翠脸刷的红了,她笑着说:“我到城里看一个朋友。”说完她又后悔了,看了看曹二柱的脸,见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说,应该扯一个谎的。

曹二柱坏笑地说:“玉翠嫂子,你胆子不小呢,国山哥不在家,你竟然跑到城里会朋友。”

朱玉翠扯谎说:“我的朋友病了,要死了,我不能去看看啊?唉,你没人情味儿,我不跟你说了。我闭眼睛迷糊一会儿,天天干重活儿,快要把我累死了!”说着闭眼睛打起盹来。

看朱玉翠不理自己的了,曹二柱也仰着身子睡起觉来。

睡梦,曹二柱听到车里热闹起来,司机大声喊:“到了,下车了!”他眼睛,朱玉翠已经下车了。

曹二柱到驾校学开车去了,朱玉翠去看她的朋友。

朱玉翠的朋友是郑运科,不过不是病了,而是在公安局看守所里。

这时,郑运科正在号子里闭目思过,听到警官通知他说:“你老婆来看你了,你们见个面。”

郑运科一怔,自从“进来”了,除了律师和天宇集团的赵云龙,还没有哪个来看望过自己,老婆来看望自己,他有些惊,不是已经离婚了么,平时都不待见自己,这种时候还来看自己,她肯定又有什么目的,于是,郑运科摆摆手说:“我不想见她。”

警官怕郑运科闹情绪,奉劝他说:“我建议你还是见见,见了,也许只有一个人不愉快;不见,恐怕两人心里都会有一个疙瘩。”

在警官的劝说下,郑运科才到了会见室,让他惊喜的是,要见自己的不是老婆,是老婆还要亲近的朱玉翠,他赶紧扑去拿起了话筒,看了看玻璃外面的朱玉翠,一激动,心里有一股热流往一涌,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转,能说会道的人,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了,语塞了。

朱玉翠看郑运科热泪盈眶,她的眼睛也不停地眨起来,想哭,她说:“你在里面吃得习惯么,睡得好么?”

郑运科用手揉了揉眼睛说:“还行吧。哎,你现在还好吧?”见朱玉翠点了点头,他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呢?”

朱玉翠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说:“我长了嘴巴的呀,我打听的呀!”看着郑运科激动的脸,她又说,“你好好听警察的话,争取早一点出来。”本来想问他想过自己没有,可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

郑运科点点头,看着朱玉翠的眼睛说:“你别太累着了,注意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朱玉翠看了看身后的警官,她小声说:“老郑,我打算跟曹国山打脱离,他们都同意了,只是孩子要我留给他们……”

郑运科一听,瞪大眼睛说:“你要是愿意,我养你,我养得起你,我虽然呆在这里面,可我的工资天宇集团没有少给我一分,相反还给了一些补贴。我跟我前妻一直关系不好,我藏有一点私房钱……”

朱玉翠点着头说:“我不要你养,我也有手有脚的,我可以打工,你在里面好好表现,争取早一点出来,我等着你。”

郑运科越发激动了,他高兴地说:“好,我听你的。”

朱玉翠看了看身后的警察,她说:“我本来想给你买几条香烟的,我想了想,我给你买了一些口香糖,我想你把烟戒掉……”看了看郑运科的表情,她又说,“老郑,我这个要求是不是高了一点呀?”

朱玉翠现在要自己死愿意,何况只是戒烟,郑运科连连说:“不高,我戒烟,我争取把烟戒掉。”

第416章 你不是有一个美妙的计划么

曹二柱在梨花冲打孙明芝的电话没有打通,在驾校里,他又给孙明芝打了一个电话,可还是没有打通,他便有点着急了。

这时,孙明芝苏醒过来了,感觉脖子有些疼痛,下身疼痛得更厉害。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已经是白天了,那辆厢式卡车不见了,那几个浑蛋也没看到了。

孙明芝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不大的床,床单不是很干净,颜色发灰,好像面还有干的、湿的血迹,房子也不大,没有天花板,直接看得到瓦和檩条,一看知道是农家杂屋,到处是灰尘。

孙明芝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她一惊,她看到自己身子是光光的,什么衣服也没穿,连胸、裤衩都不见,再看腿空里,好像还有血迹。她想动一动,可感到身子好沉,沉得自己承受不了自己。

孙明芝看到小屋的门开着,门外有两个妇女,还有一个糟老爷子,各自在忙自己的活儿,像孙明芝不存在似的,没人理她。

孙明芝感到xià ti疼痛得要命,她哼了哼。

这时一个嘴唇包不住牙齿的年妇女走了进来,看了看孙明芝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孙明芝艰难地坐了起来,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问:“哎,你们把我怎么啦?”

那个年妇女不耐烦地说:“你做rén liu了,你不知道么?”

孙明芝一听,全身一怔,不好,全完了!她心里难受极了,没办法说话了,想死的心都有。

“你是专门在大酒店里陪男人的吧?哼,mài shēn子也不注意自己的身子,来做rén liu了,还在接客,弄得身子里面……脏得要命,好像还不是一个男人的……”

岂有此理,这丑女人竟然把我当成了那种女人!孙明芝没力气和她辩驳,又看了看自己的光溜溜的身子,有气地力地问:“哎,我的衣服呢?怪哩,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穿呢?”

那年妇女四处看了看,也感到不可思议,她说:“耶,是呀,你的衣服呢?”

“嗯,是呀,怪哩,我不会是这么光着身子来的吧?”孙明芝用双手捂着胸。

那年妇女走出小屋,过了好一会儿拿来一件衣和一条裤子说:“你的衣服寻不着了,这衣服你将点穿吧!唉,没挣多少钱,还赔一套衣服,真划不来。”

孙明芝皱起眉头,看了看这衣服,胸和裤衩都没有,叹气一声,只好慢慢地往身穿。

那个年妇女好像还不高兴了,她拉长脸说:“你们这号人,想起来可恶,看起来可怜,来做rén liu,连陪的人没有,也不怕在路出事儿。快点,别磨蹭了,我要关门了。”

孙明芝看了看那个年妇女,想反驳,却自己硬是不想说话,只好溜下床慢慢用两腿往外挪。

好不容易挪出了那小屋,孙明芝看了看环境,果然是在乡村,开门见山,脚下是农田,她长叹一口气,真不知往哪个方向走。

那糟老爷子用睁不开的眼睛盯着孙明芝,不停地咧着嘴笑,还流着口水说:“这丫头真漂亮,做那种儿,真可惜了!”

旁边的那个妇女低着头说:“切,不漂亮能干那种事儿?男人是要花钱的,要是丑女人,哪个男人会要啊?人家这叫吃青春饭,靠脸蛋儿赚钱。”

孙明芝听到他们说话,头都不想回一下,用两腿慢慢往外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运气好,迎面来了一位年纪不是太大的妇女,估计三十多岁,正在用手机打电话,好像说得高兴得很。

看那妇女挂了电话,孙明芝胆怯地说:“大姐,我……想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那妇女看孙明芝说话的力气没有了,脸色苍白,她立即生出怜悯之情,她赶紧把手机递给孙明芝说:“你是在黄大牙那儿做了rén liu的吧?我的天,你不怕死呀,她那儿不晓得出了好多次医疗事故了……”

孙明芝一听这话,她紧张得要命,身子也颤栗起来,她拨通了曹二柱的电话,有气无力地说:“曹耀军,姐又那个狗东西的当了……”话没说完,倒到地了。

曹二柱正在教练的指导下学开车,他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听到孙明芝有气无力的声音,正纳闷呢,她却没声了,可电话没挂,曹二柱对着手机大声喊:“姐,姐,你怎么啦?你回话呀!”

“她……晕倒到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说。

曹二柱赶紧说:“在哪里呀,麻烦你叫120,先救人,改天我们一定去谢你。”

“在黄岭镇九岔河子村呢,好,我叫救护车,你们在哪里,快往黄岭卫生院去吧。”电话里的女人急促地说。

曹二柱连连说:“好,谢谢,太谢谢了!见面了,我一定重谢!”

曹二柱向教练请了假,叫了一辆的士便往黄岭镇卫生院赶。

到了黄岭卫生院,曹二柱找到了孙明芝的病房,孙明芝靠在床头。

“姐,你……你怎么啦?”曹二柱跑过去站到了病床前,急切地问。

孙明芝很激动,但没有哭泣,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张嘴气愤地说:“吴世镇那个狗东西……岂有此理……”皱起眉头,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低头看了看她穿的衣服,衣服土气不说还大,里面连胸没有穿,站在她面前能看到她胸前里的bái nèn的皮肤。曹二柱感到怪,他问:“姐,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孙明芝仰着头看着曹二柱,眨了眨眼睛,但没有泪,她说:“姐这回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是死了一回的人了。”

曹二柱感到怪,他问:“姐,你怎么晕倒了?”

孙明芝点点头,平淡地说:“嗯,没什么的,医生说我贫血,再加刚做rén liu,身子虚弱,还有,我一个人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知东南西北,是走投无路了,我很紧张,我借到一个叫陈菊英的大姐的手机,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你的声音,我感觉有救了,所以晕倒在地了。对了,我得感谢那个菊英大姐,是她救了我一命。”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孙明芝憔悴的脸问:“耶,不对呀,你怎么做rén liu了?”看她闭眼睛,一副不愿意说的样子,他说,“你不是有一个美妙的计划么?”

孙明芝睁开眼睛摇晃脑袋说:“完了,全完了,什么也没有了。”

曹二柱吃惊:“姐,这么会这样呢?”

孙明芝义愤填膺,她捂着胸,摇着头说:“吴世镇那个狗东西太坏,太歹毒,太狡猾了,我又他的当了,他强行把我弄到一个山旮旯里……给我做了rén liu,差一点丢了性命……”

第417章 准备上山当尼姑

曹二柱用的士将孙明芝接回到了她的家里。

孙明芝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曹耀军,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吴世镇太可恶了……”看了看曹二柱脸的表情,又换一种语气说,“我在家里住几天,先养养身子,等我身子复原了,我开始行动。曹耀军,你要帮我!”

曹二柱立即拍胸口说:“好,我一定的。吴世镇也想置我于死地,他们到处追杀林老幺,想把他弄死后嫁祸于我。”

孙明芝搂着曹二柱的脖子说:“好,你先安心学驾驶,等拿到驾照了,你有车了,我们行动更方便了。”伸手摸了摸曹二柱的脸,小声说,“曹耀军,这世界只有你对我好,是真心对我好,是不图回报地对我好,我已经跟你说明了,你想要的我不会给你的,你仍然一如既往地对我好。呜呜,耀军,我有什么好呀,我那么招你喜欢么?呜呜,要不,等我身体复原了,你想要的,我那个……”看着曹二柱有些丑陋的脸,为他献身的话真说不出口。

曹二柱真把孙明芝当成了白天鹅,是高不可攀,从读初醒事儿的时候都喜欢她,不知为她做了多少春梦。可他摇摇头说:“姐,我没有姐姐,也没有妹妹,我一直把你当着我的亲姐,你安心养身子,不要因为要感谢我,而乱了纲常。”

孙明芝现在显得任何时候都平静,也老练了许多,她说:“我这事还不能让我老娘知道,她知道了肯定要到村委会去找吴世镇那个狗东西闹,她那么一闹,也许打操惊蛇了,让他提高警惕了。嗯,这个,我们要让他感觉我是一个弱女子,我把他奈何不了。”

曹二柱连连点头说:“好,是的,我们开始装猪吃老虎,必须的。”

曹二柱离开孙明芝的家,回到了自己家里,正准备楼看郭小萍去,没想到董立秀开着她的宝马车来了,她要接曹二柱到市里老爸那儿去,说是那个dna结果下来了。

曹二柱在二楼拥抱了郭小萍,依依不舍地吻别了,下楼坐董立秀的车。

董立秀竟然闷在驾驶室好一会儿没发动车。

“姐,你怎么啦,好像有心事呀?”曹二柱拽了拽董立秀的胳膊关心地问。

董立秀哭丧着脸说:“唉,这一天终于来了。”

曹二柱吃惊地问:“怎么啦?”

董立秀眨着眼睛说:“吴世镇又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助理勾搭了,他们了床。可这个丫头厉害,是副县长王启高介绍的,说是他的侄女,她逼着吴世镇,要和他结婚。昨天晚,吴世镇正式提出和我离婚了……”

“姐,离离,没什么了不起,别往心里去,高兴一点,只当甩了一个垃圾的。姐,你等着,我一定替你出这口恶气,那个狗东西,我一定让他死得好看。”

董立秀又苦着脸说:“还有一件事儿,我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里,好紧张的,这一个星期,我一直受着煎熬。”

曹二柱瞪大眼睛问:“什么事儿?”

董立秀愁眉苦脸地说:“是亲子鉴定的事儿,爸说,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好怕的,剩下那最后一道防线了,要是我们真是亲姐弟,我真不知怎么办?”

曹二柱却放得开,他一扬手说:“姐,你开车吧!我这个私生子没紧张,你紧张个屁呀?”

董立秀摇晃着脑袋说:“呜,这世界哪有亲姐姐和亲弟弟了床的呀?我真的没脸见人了。嗯,我想到了一个退路,准备山到庙里当尼姑……”

曹二柱突然打了董立秀一拳:“姐,我刚有了你这个姐,你却要去当尼姑,那不我又没有姐了?”

董立秀吃惊地说:“你,你……打我?”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我打你,把你打清醒。姐,开车吧,以后再不允许你说这话了。除了我家还有一个哥,你是我最亲的人了。”

董立秀听了曹二柱这话,心里很舒服,她开动了车,车飞快地跑起来。

曹二柱躺在座位,想睡,可睡不着。

好不容易熬到车进了城,曹二柱看了看车窗外说:“真快,一天又要结束了。”

董立秀看了曹二柱一眼,没说话,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聚精会神地开着车。

车在那个小院子里停下了。

马小凤立即跑了出来,拽住曹二柱的胳膊说:“哥哥,你终于来了。”

曹二柱指了指董立秀说:“还有我姐呢,她开车带我来的!”

马小凤正要笑嘻嘻地和董立秀打招呼,董立秀瞪了马小凤一眼走进了屋里,她只好尴尬地做了一个怪脸,吐了吐舌头。

看到曹二柱来了,老爷子和汪翠莲都高兴地迎了出来。

没想到董立秀板着面孔,走了进来。

高兴地老爷子笑着问:“立秀,你怎么啦?”

董立秀坐到沙发说:“爸,吴世镇昨晚正式提出要和我离婚……”说着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老爷子锁紧眉头说:“耶,世镇跟我拍过胸口,说永远不跟你离婚的,怎么食言了呢?”

“爸,你现在不在位了,吴世镇又搭副县长王启高的肩膀了,他现在的小妖精是王启高的亲戚。”董立秀的样子像死了亲爹的。

老爷子拉长脸说:“好了,立秀,你别伤心,爸心里有数。”四处看了看,“哎,二柱呢?”

曹二柱被马小凤拽进了她的房里,两人搂在一起蹦了起来。

曹二柱看着马小凤红红的嘴唇,他斗胆吻了去。

这又是马小凤人生里的第一次,她一下子晕了,两眼只翻白眼珠子,四肢全软了,像面砣子一般躺在曹二柱怀里了。

两人吻了一会儿,马小凤清醒过来,推开了曹二柱,用手捂住了嘴巴,扑到床“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曹二柱坐到床拍着马小凤的背哄她说:“你哭你什么呀?你不是喜欢我么,我亲你一下受不了了?好,我以后不亲你了。”

马小凤哭着说:“你是一个坏哥哥,人家是第一回呢,我留给我的心爱的男朋友的,结果被你得到了,呜呜,我讨厌你!”

这时,汪翠莲敲了敲门:“伯伯在叫你们呢!”

曹二柱打开门走了出来,一脸的坏笑。

马小凤擦干眼泪跑出来搂着了汪翠莲的腰,两人贴得紧紧的。

第418章 那个亲子鉴定的结果呢

“爸,那个亲子鉴定的结果呢?拿出来看看,看情况怎么呢?”董立秀擦了一下眼睛的泪水,眨着眼睛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笑笑,扬了扬手,没有说话,得意地让汪翠莲把那个结果拿了出来。

董立秀拿到手里一看,只见面写着:两人16个基因位点都吻合,亲权关系大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她皱着眉头说:“爸,这不是百分之百么?二柱真是我兄弟呀!”

老爷子笑呵呵地说:“是啊,这个,这个二……二柱是我的亲骨肉,那没有什么疑问了啊!这是科学,我们得尊重。嘿嘿,没想到我董泽武还有一个亲生儿子。唉,没有想到。”

董立秀心里“扑哧”一下,瘫到了沙发,心里难受极了。她想到了自己和曹二柱在床的情景,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想哭!

老爷子和董立秀的话曹二柱听得清清楚楚,自己真是这老爷子的私生子。

老爷子伸手拽住曹二柱的手说:“走,我们到外面吃饭去。”

都往门外走,可董立秀坐在沙发没动,曹二柱放开老爷子的手,跑过去拽她,小声说:“姐,都去馆子里吃饭,你怎么还一大屁股坐着不动呢?”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我腿好软,没劲儿。”拉着曹二柱的手试着走了几步,她才敢正常走路,她看了看曹二柱说,“兄弟,我们两人竟然是亲姐弟,我们两做那种事儿,要遭雷劈呢!”

曹二柱笑着说:“姐,你别惦记着那事儿,过去了翻篇了,你不要再想它了,要面对新生活。”

一家人在酒店里高高兴兴地吃了饭,便回到家里坐到了客厅里,老爷子说有重要事情宣布。

老爷子慎重地说:“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们,这事只有你们阿姨知道。是这样的,你们熊叔、伍叔、向伯在天宇集团所持的股份,其实都是我的,我在任的时候,我不敢公开,连吴世镇不知道,嗯,这个,这个……这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原来老爷子是一个十足的**分子,在台时捞了不少好处。

董立秀瞪大了眼睛,是吃惊不已。

曹二柱却反应平淡,似乎与自己无关的。

汪翠莲泡好茶递给老爷子,老爷子用嘴吹了吹,没喝,他咳嗽一声对董立秀说:“吴世镇持有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那是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他要离婚,而且还是他有过错,那分给你大于一半的财产,也是说,你将在天宇集团拥有大于百分二十四的股份。”端起茶喝了一口说,“当初我们的企业并不大,也一个要死不活的精制棉厂,那些股份那时也没多少钱,现在成这么大规模,说实话,吴世镇采用各种手段买呀,兼并呀,甚至骗啊,让我们持有的股份翻了几十倍的增值,还是他的功劳……”

董立秀哭丧着脸说:“爸,不说他了,您说我们家里的事儿吧。”

老爷子想了想说:“是这样的,这个……这个,熊叔名下的百分之二十二,我想给二柱;伍叔名下的百分之十八给立秀;向伯名下的百分之十二给你们的阿姨。哎,你们有意见没有?”

没有马小凤的份,只有马小凤一脸轻松,傻傻地张着嘴笑。

他们三人都愁眉不展,像遇到难题似的。他们相互看了看,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意见。

“吴世镇要是和立秀离了婚,那他只有百分之二十几的股份了,可能还没二柱的多,那他没资格再担任董事长了,立秀的股份要超过百分之四十,立秀最有资格担任董事长……”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爸,我不懂企业管理的,兄弟是第二大股东,让他当那个董事长吧。”

曹二柱赶紧站起来连连摆手说:“我可当不了什么董事长,我什么也不会的。”

老爷子招了招手,让曹二柱坐下,喝一口茶对曹二柱说:“实话告诉你,做我的儿子……那不是好做的,你得有精神准备,得有本事,准备扛大梁。嗯,这个,你现在还年轻,才二十岁,得读书,得读大学,得学真本事……”

曹二柱苦着脸,咧了咧嘴,心里有想法,但他没有说。

没想到这时董立秀说:“爸,把我那份分给兄弟和阿姨吧。”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茶杯吃惊地问:“为什么?”

董立秀看着老爸,又看了看曹二柱,咬了咬牙说:“爸,我想,我想……去当尼姑。”

老爷子一听,头“轰”的一响,血压“噌噌”往升,身子也歪倒到了沙发。

汪翠莲赶紧拿急救药,让老爷子服下,又拿血压计为老爷子量血压,看血压高,她大声说:“立秀,快,快用车把你爸送到医院。”

老爷子又到医院住下了,董立秀后悔不已,她拉着老爸的手连连赔不是说:“爸,是我不好,是我惹你生气了,那话我以后不说了。”

老爷子靠在床头,他轻声说:“我董泽武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我的女儿当尼姑,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啊?刚有了你兄弟,我高兴啊,没想到你会来这么一招。不是一个离婚么,那有什么了不起啊,值得你去当尼姑啊?”

其实董立秀不是因为离婚的事,是有难言之隐没办法说,她看了看身后的曹二柱,她欲言又止。

曹二柱、汪翠莲、马小凤都围在病床前,都伸长脖子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看了看众人,锁紧眉头说:“哎,你们都回去吧,让阿姨一个人留下陪我行了。”

董立秀拽住老爸的手说:“爸,还是我留下吧,你是因为我才来医院住下的,我得陪陪你,不然我心里不好受。”

老爷子也想做做董立秀的思想工作,开导开导她,他点点头又说:“好,你们三人都回去吧,我跟立秀说说事儿。”

曹二柱、汪翠莲和马小凤三人告辞老爷子走在街。

马小凤拽着汪翠莲的手说:“呜,阿姨,你说收我做你干女儿的,你怎么没跟伯伯说呀?”

汪翠莲看着马小凤,真想让她叫自己一声妈,她笑着说:“我说了,没准你伯伯喝了茶要宣布的,哪晓得你们的姐姐要当尼姑,气得伯伯血压一下子居高不下了。”搂着马小凤的腰,试探性地说,“小凤,你做我的亲女儿好不?

“耶,马小凤,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想做我的干妹妹呀?那可不成。”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马小凤说。

马小凤苦着脸问:“为什么呀?哥哥,你好霸道哟!”

曹二柱看了汪翠莲一眼,也伸手搂住了马小凤的腰,在她耳边说:“嗯,你要是我妹妹,我不能再搂你亲你了。”

第419章 更应该孝敬你

曹二柱睡了一觉醒了,那个lǎo máo病又发作了。 他全身发热,心里痒痒的,实在忍不住,他下了床。

屋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后妈,说什么也不能招惹;另一个是马小凤,目前的身份只是一个小保姆,她很喜欢自己,干脆去弄她,也许她不会太反对,操,让她满足自己,给自己治治病。

曹二柱走到房间外,在客厅、厨房、厕所里转了转,没有往自己的房间里走,而是来到了马小凤的门前。他轻轻推了一下,“吱”门开了,操,这小丫头片子竟然没有锁门呢!

曹二柱进了马小凤的房间里,关门,在夜幕里看了熟睡的马小凤,他看到她仰躺,面只穿着小汗衫,连胸没穿,下面只穿着裤衩,用被子角搭在肚皮,腿张开着露在被子外面。

曹二柱在马小凤床前看了一会儿了,马小凤还没醒,鼻孔里还一呼一吸的。

曹二柱爬到了床,伸手搂住了马小凤,把嘴巴吻在了她的小嘴巴。

马小凤醒了,她看了看紧贴着自己身子的曹二柱,没说话,赶紧用力推他。她的劲儿不小,竟然推开了曹二柱。

此时,曹二柱已经热血沸腾,他按住了马小凤的身子,嘴巴狠狠在她的脸吻起来。

马小凤抓住曹二柱的双肩,小声叫道:“哥,哥,哥,你停停,我问你,你想做什么?”

曹二柱的心里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行,是痒得钻心,他说:“小凤,你别怕,哥要再给你弄一个第一次……”

马小凤拦不住曹二柱,她小声央求说:“哥,我让你亲我,不许你做别的事儿。”她想得天真,以为亲吻能让曹二柱满足。

曹二柱急得像锅里的蚂蚁,面对着女人,再不下手,他要疯了。但他看着惊惶失措的马小凤还是强忍着,毕竟她还小,估计还是第一次,所以他没有急于下手。他问:“哎,有男人那个你没有?”

马小凤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在身按压的经历,她已经曹二柱弄得六神无主了,既害怕,又紧张,还有点新。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说话也结巴了,她听到曹二柱问自己,她费了好大的力才说出话来:“哥,哥……你是第一个离我这么近的男人,你弄得我快要快要出不来气了……”她的身子开始颤栗。

曹二柱搂着马小凤的身子,手还在她身子滑动着,他发现她在颤栗,是全身颤栗,问:“马小凤,你冷……是吧?”

马小凤想拽住曹二柱的手,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闭眼睛说:“呜呜,我不冷呀!我害怕,好害怕的。”

曹二柱扑在马小凤的身子,他说:“我压你那么紧,你还发抖呢?”

马小凤小声说:“我好怕的。哥,你回你屋里去睡吧!我已经让你亲,还被你的身子压了好一会儿,你回去吧!”

曹二柱要脱马小凤的衣服。两人在床进行起了脱与反脱的战斗。

没想到这时门被敲了几下,曹二柱吓得赶紧不动了,他小声对马小凤说:“你问问,看阿姨想做什么?”

马小凤被曹二柱压在身子下面,说话要用好大的力气,她大声说:“阿姨,你快点救我,哥要欺负我呢!”

马小凤这话把曹二柱吓懵了,他小声说:“小凤,你不喜欢哥了?”

马小凤摇了摇头,又赶紧点了点头。

他们在房间里弄得动静太大,惊动了汪翠莲。她在门外说:“你让你哥哥出来,我跟他说一句话。”

曹二柱一惊,只好慢慢从马小凤的床跳下来。

汪翠莲推开门进来了,把曹二柱拽到了客厅里坐到了沙发。她打开灯,生气地说:“你个鬼,你想做什么呀?小凤还不满十六岁哩!”

曹二柱的生理反应强烈,心里很难受,他夹着双腿,苦着脸说:“阿姨,你恐怕不晓得,我有一个毛病,还找专家看过……唉,到了夜里,我真少不了女人,不然,我要发疯……”

汪翠莲吃惊地看着曹二柱,她不相信世界还有这种稀古怪的毛病,她问:“还有这种怪病?”

曹二柱坐卧不安,他咬着牙说:“是的,那病叫xing yu亢进症……”

汪翠莲皱起眉头说:“你是老董的亲儿子,也算是我的儿子,你等会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说着站起来进房间里拿出一张纸,四处看了看,递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亲子鉴定报告,一看名字,汪翠莲和马小凤,下的结论也是:亲权关系大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曹二柱结巴地问:“马小凤是你的亲生女儿?”

汪翠莲点点头说:“嗯,本来你爸要宣布的,没想到你姐要做尼姑,将你爸的高血压又弄发了,没来得及宣布……这么一来,你们是兄妹了,可不能乱来了。”

曹二柱和亲姐过床,心里后悔得要命,真不能再跟妹妹有那种关系了,他说:“阿姨,要不,我到我床躺着,你用绳子把我的手和脚都拴住,我怕我夜里忍不住起来干乱纲常的事儿。”

汪翠莲想了想说:“不用,我让小凤跟我睡行了。”说着站起来走进了马小凤的房间里,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把门反锁了。

曹二柱仍然全身发热发燥,没办法冷静下来,实在没办法,他到卫生间里弄凉水淋头,淋了一遍又一遍,淋了好一会儿,心里才平静下来。

这一夜,曹二柱算是在非躁动状态下度过了。

早晨,马小凤起床洗漱好了街买早点去了。

汪翠莲起来梳妆打扮一番后,故意走到曹二柱的房间门口打了一个呵欠,走进了屋里,看曹二柱还抱着被子在睡,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部说:“儿子,起来,洗漱好了吃早餐。”昨天夜里成功阻止了曹二柱的行为,她很有成感。

曹二柱在心里折腾了一夜,早晨正睡得香,突然被弄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汪翠莲,他一紧张说:“阿姨,干妈,后妈……”

汪翠莲打一个呵欠说:“喊妈,喊声我妈。”她到现在还没有人喊过她妈。

曹二柱看着汪翠莲的脸说:“阿姨,你让我喊妈,我真喊不出来。”

汪翠莲瞪大眼睛问:“为什么呀?”明显是有点不高兴了。

“我妈很老的,看起来是老太婆。嘿嘿,你太年轻,太漂亮了,不像我妈,倒像我姐。”曹二柱看了看门外,小声说,“我姐太胖,看起来没你年轻漂亮。”

听曹二柱这么一说,汪翠莲心里舒服了许多,她重复说:“嗯,我还是想做你的妈,我要你喊我妈,哎,对了,喊你的亲爸也不能喊伯伯,得喊爸爸。”

曹二柱看了看汪翠莲的脸,真漂亮,脸一点皱纹没有,皮肤又白又嫩。他张了张嘴,愁眉苦脸地问:“为什么呀?”

汪翠莲说:“喊你爸伯伯,你喊我什么?喊阿姨,那乱套了。哎,我要求你喊你亲爸为爸爸,喊我妈妈。”

曹二柱看着汪翠莲,还是喊不出来,说:“嘿嘿,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妈!”

汪翠莲抓住曹二柱的手捏了捏说:“你这么说不行,得规规矩矩地喊一声。”

“妈。”曹二柱真的规矩地喊了一声,他脸红了,不好意思了。

汪翠莲愣了那么一会儿,她激动了高兴地说:“你真喊我妈了是吧?我好像没听清,要不,你再喊我一声。”

曹二柱感觉汪翠莲像年轻的小姑娘,他笑了,笑着说:“阿姨,我真喊不出来。”

汪翠莲锁紧眉头说:“不行,喊不出来也喊。哎,孩子,难道喊一声妈,那么难吗?”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必须的呀?”

汪翠莲点点头说:“嗯。”

曹二柱红着脸喊道:“妈。”

“哎。儿子呀,你以后要天的星星妈给你摘。”汪翠莲好激动呀,她还没人喊过她妈。她一生只生了马小凤一个女儿,可一生下来送人了。和第一个男人离婚是没有生孩子,和老爷子结婚也十多年了,好不容易怀孩子了,却没想到意外流产了,也没能有个一男半女。

曹二柱讨好地说:“你是我妈,那更应该孝敬你了,嘿嘿,必须的。”

马小凤买好早点提回来了,放到餐厅来喊曹二柱。

“哥哥,懒虫,快起来吃早点。”马小凤走进房间里,看到汪翠莲坐在曹二柱的床,她脸立即红了。

“小凤呀,你眼里只有你哥啊?”汪翠莲笑着说。

马小凤抿着嘴巴笑起来,不好意思了。

曹二柱拿起衣服说:“妈,你们去吃早餐吧,你们在这儿,我怎么穿衣服呀?”曹二柱看马小凤看着自己发呆,问,“马小凤,你怎么啦,变傻子了?”

“哥哥,你喊阿姨什么,喊妈了?”马小凤吃惊不已,眼睛不停地眨起来,似乎要哭了。

曹二柱笑着说:“小凤,你以后也别叫阿姨了,你应该叫妈。嘿嘿,你那天跟我说的是真的,你是阿姨的亲生女儿。”

汪翠莲抱住了马小凤。

马小凤大声地哭了起来。

第420章 我现在今非昔比了

老爷子董泽武把董立秀的工作做通了,她放弃了做尼姑的念头,老爷子的心情平静下来,血压也正常了。

老爷子出院回到了家里,又召集家庭成员宣布了一个重要消息。

老爷子说:“马小凤为汪翠莲亲生女儿,找到她很不容易,现在正式为我们这个家庭的成员,她才十六岁,我准备让她到市职业高读书,争取考大学。她的母亲汪翠莲也是立秀和二柱的后妈,她的遗产,从法律角度讲,你们三位子女都有资格继承,但考虑到这次没有分给小凤股份,我建议翠莲留下遗嘱,将全部遗产留给小凤。”

老爷子的话在家里有权威,没有人反对,等于是全票通过。

一家人又到酒店里摆了一桌,喝了酒,马小凤认了亲妈,也认了后爸,还认了大姐和二哥。

散了家宴,曹二柱又和董立秀往群峰县城赶,他要到驾校学开车呢!

走在路,曹二柱问董立秀:“姐,爸说给我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那些股份能值多少钱呀?”

董立秀眼睛盯着前方,在心里默算了一下说:“以目前的价值算的话,保守估计,最起码有三四亿吧!”

“姐,我的天,这么多?”曹二柱惊呆了,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尼妈,这个私生子当得划算!

“小弟,你别太高兴了,那钱跟天宇集团经营状况有着密切的联系,没准经营不善,那钱不仅没有了,也许还会变成负数,背沉重的债务。”董立秀看曹二柱还呆若木鸡,她又说,“天宇集团现在的资产,是吴世镇七弄八弄……弄起来的,他人坏,可他挣钱还真有一套的。资产像滚雪球的,越滚越大。”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姐,你的意思是说,没准这钱还保不住?”

“不好说。唉,你没有听说过企业倒闭么?亿万富翁一夜成了穷光蛋,愤而跳楼zi shā,这样的例子也不是没有。”董立秀停下车,看着曹二柱说,“小弟,你现在还年轻,得听爸的,赶紧学习,你争取早一点把天宇集团接下来,好好经营,让它壮大、发展,让你的四亿变成四十亿、四百亿……”

曹二柱直了直腰,伸手抓住董立秀的手说:“姐,你说得我紧张起来,有点害怕了,做爸的儿子还真不是个事儿,真压力山大。”

两个人的手攥得紧紧的。

董立秀皱起眉头说:“小弟,你别紧张,姐永远支持你,还有,我们身后还有老爸呢,别看我们的老爸现在不在其位了,可他提拔的人还在位呢,人脉关系还在。小弟,要不,我哪天带你去见见县委许shu ji,接触一下高层领导……”

曹二柱看着董立秀,不知说什么好了。他想了想说:“姐,我现在手里有八十万,我想把我们梨花冲水库周边的山地都买下来,栽梨树……”

董立秀高兴地说:“哎,小弟,你的这个想法不错,现在买山的人很多,我们局里好几个局长都在老家买有山林。这事儿你怎么不跟爸说呢,让他支持你呀!”想了想说,“你的钱够不够,要不要让姐再凑一点儿?”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我跟那些农户接触了一下,现在的价格并不高,那些山地,不属于村里计划内耕地,没有国家的补贴。他们现在种着棉花,也没有多少产量,还需要农药化肥等大量的投入,他们根本赚不到多少钱。我听我妈说,那儿分田到户前是村里的林场,山地大概有八百亩,曾经种过梨树,结的梨子闻名十里八乡,后来被毁了,成荒山了,又被村民们自主开荒了,变成了若干个豆腐块。我妈说很可惜。我想把那些山地全部买下来,连成片,把梨花冲再变成花果山,让梨花冲真正成为有梨花的山冲,让其名符其实。”

董立秀笑着说:“小弟,没想到你还这么有经济头脑,还有雄心壮志。我还是建议你把你的这个想法跟爸说说,让他支持你。他当过市里的领导,认识的人多,没准还能得到县领导的支持……要是县里支持了,他们会给政策支持,给技术帮助,给资金扶持,那好办事儿了。”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姐,我没有想过弄那么大动静,我只有八十万元钱,先把那些山地买下来再说。”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说:“小弟,据我所知,水果种植,县里每年都有政策性免税、资金补贴,若有八百亩,那不是小钱呢,你别忽视。”

到了群峰县城,董立秀回家了,曹二柱到驾校跟着教练学了学车,晚回到了梨花冲家里。

吃了晚饭,大家围着饭桌聊起天来。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说:“二柱呀,你没有在天宇集团干了,总得找一点事儿做呀!要不,你再把蜜蜂养起来吧!我看你养蜜蜂还是很有几下子的……”

还没等老娘把话说完,曹二柱一瞪眼睛说:“妈,你别用老眼光看人好不,我现在今非昔了,正忙着哩,得赶紧把驾照拿到手。还有,那入股的八十元我要回来了,我准备跟何登红、天琴婶、张玉芝她们商量一下,把他们家在梨花冲水库周边的山地都买下来,栽梨树……”

胡大姑笑着说:“那以前是大队的林场,有八百亩呢,除了有松树,还有梨树,可惜后来林场撤了,没人管了,树木都被人们偷偷毁了,成了荒山。”

曹明玉一直没有插言,他听说买那山坡地,他说:“行,我支持,那山坡种的梨树结的梨可好吃呢,又甜,水分也多,核还小,现在城里卖的梨好吃多了。”

曹二柱高兴起来,在路得到了亲姐的支持,现在又得到了爸妈的支持,他把目光对准了郭小萍,想听听她的意见。

郭小萍吃惊地说:“曹耀军,你想把那八十万元全买山坡地呀?这房子还没有装修呢!”

曹二柱的屁股在板凳颠了颠,他太兴奋了,朝大家招招手,小声说:“爸、妈,老婆,嘿嘿,你们以后在家里享福吧,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想到哪儿游玩,你们只管开口,我们家率先奔入了大同,按需分配。”

他们三人都像傻子似的看着曹二柱,个个目瞪口呆,以为他在说胡话。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嘻嘻,你大奖了?”

曹二柱拽住郭小萍的手说:“老婆,你以后在家里给我生孩子吧,尼妈,一定给我生儿子,我安排人专门侍候你!嘿嘿,必须的。”

郭小萍坐在曹二柱的身边,脸贴着他的脸,磨擦一下说:“怎么,你不让我到城里端盘子了?”

曹二柱突然两眼一瞪说:“尼妈,你说什么话呀,你端什么盘子呀?你呆在家里,我请人侍候你,尿尿在房里尿,尿好了让别人端出去。”

“呜呜……”郭小萍看着曹二柱,是欲言又止。

曹明玉和胡大姑锁紧眉头看着曹二柱,以为他在吹牛逼。

曹二柱笑着说:“嘿,爸,妈,你们看电视的里有钱人家里的老爷、老太太没有?以后你们是那样的老爷、老太太,有专门人侍候你们。”

胡大姑笑着说:“二柱呀,你不会在说梦话吧?我这人是干活儿的命,要是让人侍候,我不习惯。”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当着爸妈的面亲了亲她的嘴说:“我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

郭小萍四处看了看,把耳朵伸到了曹二柱的嘴边。

“我告诉你们,那个老爷子要给我天宇集团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我亲姐说目前价值四亿多……”

曹明玉和胡大姑又张大嘴巴不知说什么好了。

“妈呀!四亿多?”郭小萍惊得大叫了一声。

曹二柱赶紧捂住郭小萍的嘴说:“别乱叫呀,得保密,目前在天宇集团掌实权的吴世镇还不知道哩,现在还没正式办手续转给我,别七弄八弄把好事弄黄了。”看了看曹明玉和胡大姑又说,“爸妈也别到处乱说,那个吴世镇正他年轻的助理打得火热,想和我姐闹离婚,老爷子正在策划把吴世镇拿下,想让我,可我什么也不懂……老爷子说了,做他的儿子不是好做的,还得到省城读大学,还要有本事……”说着把郭小萍拽了起来,往院子里走。

胡大姑听曹二柱这么说,有些晕乎了。

她看到曹二柱拽着郭小萍楼了,担心他们忍不住乱来,她拍一下腿说:“不好,曹二柱那个馋猫又想对他老婆下手了!得赶紧去制止,别让那丫头闹月子病了!”

曹明玉看胡大姑慌慌张张,收拾碗筷笑起来。

胡大姑楼,果然看到曹二柱把郭小萍搂提紧紧的,她赶紧冲过来拽住曹二柱的耳朵说:“砍脑壳的,你这耳朵不管事是不是,那我掐下来。”

“妈,你怎么啦?”曹二柱捂着耳朵问。

郭小萍从曹二柱的身子下来,抿着嘴巴“嘻嘻”笑着。

“叫你等几天,你怎么王八无耳朵呢?”胡大姑掐着曹二柱的耳朵不松手,“砍脑壳的,你不怕郭小萍落下月子病呀?”

曹二柱故意说:“妈,我想嘛!”看看郭小萍,然后问,“哎,你想不?”

郭小萍肯定想了,她看一眼胡大姑,抿紧嘴巴不说话,只是笑。

胡大姑把曹二柱推到房门外:“滚到下面睡觉去。再坚持两天,我不管你们的了。”

曹二柱跑到楼下,看曹明玉在看动画片,感到怪问:“爸,你怎么看这玩意儿呀?”

曹明玉把遥控器递给曹二柱说:“你想看什么,给你看,我想睡觉了。”说着打了一个呵欠,还伸了一个懒腰,又问曹二柱,“二柱,你先会儿说的是真的么?”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爸,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第421章 他让我死了一回

半个月后的午,曹二柱开车刚行驶到村口,被站在那儿的孙明芝举着小包包拦住了。

曹二柱车是会开了,可驾照还没有拿到手,到亲爸董泽武的好朋友熊叔那儿开了一辆旧雪佛兰,说是练练手,等拿到驾照了去提那辆宝马车,曹二柱开着车在村子里转悠,他在练车。

孙明芝看着车的标识抿着嘴巴笑。

曹二柱感到莫名其妙,歪着头问:“哎,姐,你笑什么?”

孙明芝指着车前面的标识说:“你在为卫生巾做广告呀?走到哪儿顶着一个卫生巾。”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美国人干的好事儿,那玩意儿顶在脑壳可以避孕的……嘿嘿,说错了,可以避邪的,走夜路遇不鬼。”打开车门让孙明芝坐进了车。

“曹耀军,我的身体现在完全恢复了,我想去感谢一下那个救我命的大姐,嗯,你能跟我跑一趟黄岭镇九岔河子村吧?”孙明芝怕曹二柱不愿意去,她晃了晃了晃身子,还闭右眼朝他做了一个怪脸,卖了卖萌。

“行,姐的话对我来说,那是圣旨,一句顶一万句。”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的脸,笑笑说,“嘿嘿,姐,你是搞怪做丑也是好看的,没办法,你是一个美人坯子。”

孙明芝看着长得像二傻子的曹二柱,抿嘴笑了笑说:“哎,你怎么说的话这么好听呢?嘻嘻,姐喜欢听,这样的话你以后多说说。”看曹二柱在调车头,她看看窗外说,“哎,你不回家,你老婆郭小萍不会不高兴吧?”

曹二柱开着车说:“没事儿,我现在忙着呢,把车学会了,还得去读书。”车开了一会儿说,“姐,我只能走乡间小道,我还没驾照,交警抓住了是要扣车关人的。”

孙明芝想了想,苦着脸说:“呜,那算了罗,我明天搭车去算了,别让你被交警抓了。”看了看外面说,“那坐你车到山里转转吧,这些日子一直宅在家里,身子快发霉了。”

曹二柱开着车说:“行,我带你到这山里面兜兜风,让你透透气。嘿嘿,我昨天带郭小萍在这山里逛了好几圈子,让她学了学车。”

曹二柱又把车折回来,往梨花冲走去。

路都是拖建筑材料的卡车,满是灰尘。孙明芝皱着眉头说:“你转到村委会看看,看吴世镇那个狗东西在不在。”叹一声气又说,“他让我死过一次,我现在什么也不怕了,没有一点顾虑了,可以不要命地跟他对着干了。”

曹二柱紧握着方向盘说:“耶,怪呢,那些腊肉咸鱼我已经托胡会计送给他吃了半个月了,怎么还没听到说他患癌症呢?”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没这么快,再说,是患癌症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等他发现了,嘿嘿,那已经晚了。嘻,只要他吃了,患癌症那是肯定的。”

走到村委会门口,曹二柱放慢了车速,没见到吴世镇的那辆宾利豪车,支书办公室的门也关着,只有会计室还开着门。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那狗东西心有鬼,我悄悄观察了几天,他很少在这村委会里呆的,要么不来,要么来了立即开车离开。”

曹二柱把车开出村委会,往前走了一会儿,他放慢速度,然后说:“姐,要不,哪天我们想办法把他用麻袋装了,狠揍他一顿。”

孙明芝想了想说:“这么做我觉得便宜了他,他让我死了一回,我想让他跟我一样经历一次死里逃生。”

车子开到离那个小屋不远了,孙明芝说:“这里好像没多少车经过,很安静的,我们在这儿停一会儿吧。”

曹二柱听话地把车停到了路边的小草,让出路让别人的车通过。

孙明芝爬到了后座,然后朝曹二柱招招手说:“你过来,我们坐一会儿,说说话。”

曹二柱笑笑,关好门窗,爬到了后座,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

孙明芝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复仇,我要复仇!曹耀军,你一定要帮我。”

曹二柱立即点点头说:“姐,你是知道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是你养的狗,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有什么事儿,你直接安排我去做。”

孙明芝瞪大眼睛,露着凶光说:“村委会晚不是没人么?我今天晚约了那个眨巴眼在那儿见面,制造氛围让他强……暴我……”

曹二柱不理解。

“那个眨眼睛的家伙也很坏的。”孙明芝锁紧眉头说,“那个眨巴眼,在他们强行弄我去做rén liu的路,他在车里强……暴过我,把我的嘴角打流了血,还没命地掐过我的脖子……唉,掐过之后,我好长时间还疼痛,咽喉还感觉有异物感……”

曹二柱捧着孙明芝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那天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有,你怎么不报警呢?”

“我的衣服全部被他们拿走了,一件没有留下,我醒来后,我身是光光的……我知道他们拿走我衣服的目的,他们是想毁灭证据……呜,我想过,我没证据,是报警了,警察也把他们无可奈何。”孙明芝看了看曹二柱的脸,小声说,“我要是告诉了你,你肯定会去找那个眨巴眼,那样打操惊蛇了,我想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招把他拿下。”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孙明芝,没有说话。

孙明芝握着拳头说:“我们今晚……争取把那个眨巴眼送进监狱。”

曹二柱立即响应,他说:“好,我听你的,我全力配合你。”

孙明芝看曹二柱非常积极,她心生感激,她说:“我被他们强行做了rén liu,我被人赶出屋外,头疼,头晕,xià ti疼痛,两腿沉重得迈不动,站在一个陌生的村子里,不知东西南北,在最无助的时候,在人已经崩溃的时候,你知道我想的是谁不?”

曹二柱紧靠着孙明芝的身,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想到的是我。嘿嘿,你知道,我会不顾一切地去救你的。救你,嘿嘿,那是必须的,没任何条件可讲的。”

孙明芝看曹二柱的脸,皱着眉头说:“曹耀军,你晓得不,我以前有些讨厌你的。嗯,现在想起来,我真后悔的。还没有搬家的时候,你那晚强行亲我,我还留下有视频,要不,你哪天去我那儿,我放给你看。”

曹二柱乐呵呵的,他说:“嘿嘿,那好,别删了,当作纪念,没事儿的时候放了看看。”收住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姐,那天他们强行弄你去做rén liu,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可以开着摩托车跟着他们的。”

第422章 多行不义必自毙

孙明芝哭丧着脸说:“呜呜,太突然,吴世镇那狗东西,一会儿还是好好的,突然翻脸,我一点心理准备没有,在那几个男人进屋之前,他首先用一床破床单把我的头蒙了,我的手机也被他们搜走了……再说,他们人多,你一个人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曹二柱伸长脖子看了看车窗外,爬到前面说:“来了几个人,好像是几个老爷子,操,里面还有我老爸,我们得往前开开。 ”想了想,突然有些精神振奋,他说,“要不,我们到梨花冲水库去,我想干一番大事业,你给我参谋参谋。”

“你要干大事业?”孙明芝看着曹二柱说,“你想在梨花冲水库里面养鱼?可水库的坝早垮塌了一半,没人修呢,要是修好了,水面大了,养鱼更多了。”

曹二柱开着车,走在土路,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因为路不平,车一直在摇晃,所以曹二柱一门心思地开着车,没有回答孙明芝。车子七摇八晃,终于停到了梨花冲水库边。

水库里的水面不大,只相当于一个大堰塘,以前被水淹过的地方,现在都长出了杂草,有牛在里面吃草。曹二柱帮何登红打农药时,在这里面游过泳,他的人生第一次是在这儿发生的。

孙明芝跳下车,看着梨花冲水库说:“我听我妈说,七十年代初期,我妈是铁姑娘队的成员,一到冬天,他们搞农业水利建设……那水库完全是他们用肩膀挑土建起来的,当时可以满足好几个村的人畜饮水和农田灌溉……可惜年久失修,八十年代末一场山洪暴发,因为没人管理,更没有人来及时泄水,导致漫水流垮了大坝,形成了一个大豁口,一直没人重修,不能正常蓄水,所以,后来我们梨花冲及附近的村子经常遭遇干旱和涝灾……”

曹二柱也从车里下来,看着水库的水面说:“我们现在的人,都是捏着鼻子糊弄眼睛,谁会去重修这个水库呀!”想了想说,“操他娘,干脆我来重修这个水库。尼妈,平时养鱼,到干旱的时候,谁想要我的水,付钱。”

“真是一个好主意,不过投资恐怕也不低。”孙明芝想了想又说,“现在吴世镇在我们村做支书,修水库的事儿恐怕他不会同意。哎,曹耀军,吴世镇不是我们梨花冲的人,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发动群众把赶走呀?”

曹二柱想到了吴世镇要跟董立秀离婚,老爷子可能要出手,他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姐,你放心,吴世镇有倒霉的那一天的,不是不报,是时间没到。”

孙明芝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说:“吴世镇那个狗东西,我决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死得好看。”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充满仇恨的眼睛说:“姐,你知道不,吴世镇又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助理,据说是副县长王启高的亲戚,他们正打得火势,吴世镇已经正式向他的老婆提出了离婚……不用说,他又多了一个敌人,我们可以和他的老婆结成统一战线。”

孙明芝说:“还有那个刘立丽,我打听过了,她好像在银河大酒店里当大堂经理,我们也可以把她争取过来,她知道吴世镇的很多nèi mu。要是她帮忙,搞垮吴世镇更容易了!”

曹二柱又想到了一个人,他说:“还有那个林老幺,他正被吴世镇的人追杀,到处躲藏……我们也把他争取过来。”

“好,那狗东西的对立面越多,对我们越有利。”孙明芝点点头说。

曹二柱想到了林老幺那丧家之犬般落魄的样子,他心里一缩,他苦着脸说:“姐,我觉得你是干大事儿的人,要不,你把吴世镇的那屁事儿忘了吧,你去做电视节目主持人吧,以你的聪明才智,没准能像央视主持人那样成为全国知名人物呢!”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的脸,像不认识的,她问:“耶,你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呢?曹耀军,你要鼓励我,为我打气才是呀!”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的脸说:“姐,你真美,我真怕……”后面的话不敢往下说了,他皱着眉头说,“吴世镇不是泥捏的,他心狠手辣,我怕弄得两败俱伤,没有赢家。”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曹耀军,亲,你突然怎么啦?”

曹二柱苦着脸说:“刚才说到林老幺,我想到他现在无家可归的样子,我怕你弄得跟他一样,被吴世镇的人追杀,那样子很可怜的……”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我不怕,反正已经死过一回了,再死一回也无所谓了。吴世镇那个狗东西伤我伤得太厉害了,我死也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报仇雪恨,我要让他死得好看。”

曹二柱看了看梨花冲水库周围的山坡说:“姐,我有一个想法,想干一票大事儿,想把梨花冲林场重新建起来,让梨花冲再梨花飘香。”拽着孙明芝的胳膊说,“走,到山坡去看看,给我参谋参谋。”

孙明芝跟着曹二柱走到了山坡,看着荆条丛之的一些棉花田,她说:“集体的林场毁了真可惜,现在看山坡的小块棉花田像牛皮癣……”

曹二柱直起腰说:“这山地有八百亩,我想全买下……”

孙明芝感到吃惊,她张大嘴巴问:“买下八百亩地,你哪有那么多钱呀?嗯,你有那么多钱么?”

曹二柱得意地说:“姐,你不知道,我现在不缺钱,缺一个摇鹅毛扇子的诸葛亮。姐,你给我参谋一下,出一个金点子,看怎么弄好。”

孙明芝像不认识曹二柱的,她看着他的脸说:“你不缺钱,我的天,难道你大奖了?”

认亲爹、得股份的事不想告诉孙明芝,曹二柱笑着说:“有人觉得我的这个主意好,愿意砸钱给我呗。”

孙明芝眼睛这了,她说:“要是那样,我建议你请一个营销策划专家来看看,让他给你想一个金点子。”

操,一个女人慢慢朝这里走来了!

也许是曹二柱和孙明芝在山坡指指点点吸引了她吧!

曹二柱定眼一看,原来是在这儿放牛的张玉芝,她的牛还在水库边吃草哩。

张玉芝人还没有靠近,便扯着大嗓门说:“曹二柱,你说买我山坡的地的,怎么还不买呢?”

曹二柱笑着说:“嘿嘿,我要买下这些山了,你放牛都没地方了。唉,为了你们放牛,我打算不买了。”

张玉芝走近了,她翻一下白眼说:“我晓得,你是和尚娶老婆,说说而已。你曹二柱什么时候能屙三尺高的尿啊?”

曹二柱牛逼哄哄地说:“好,到时候我把你们在这山坡的地全买了,请你们当我的员工,让你们天天看我屙三尺高的尿。”

第423章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眨巴眼在食堂里快速吃了晚饭,怕陈助理找他,趁陈助理还在吃饭,便一个人悄悄往梨花冲村委会走去。

眨巴眼觉得怪,那个孙明芝,她约我做什么?那天晚在车,已经对她那样了,打了她,还得到了她的身体,难道说她不恨我么?尼妈,那丫头的脸蛋儿漂亮不说,那柔软的小身子骨真让人享受,真让人难于忘怀!

眨巴眼现在想起来,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舒服感。他带着疑惑慢慢地在路走着,甚至冒出怪的想法,她不会设有什么圈套让自己往里面钻吧?可转念又一想,她一个弱女人,能把我怎么样?那天晚在车厢里,她那么坚强,还不是被我zhi fu了,乖乖地让我得手了?

机不可失,没准今天再能得到她的身子呢!想到这里,眨巴眼嘴巴里满是口水,盛不了,硬是从嘴角里往往外流。

为了安全起见,眨巴眼提前到了村委会,还特地观察了四周,怕有埋伏。

四周查看了一番,没见可疑之处,眨巴眼便在村委会办公室外转悠,看到一间办公室的门和门框之间有间隙,他用脚轻轻一踢,门竟然开了。真感谢梨花冲的村干部,竟然给自己提供了极有利的地形。

眨巴眼关了那间办公室里门,像一个猎人,正静静地躲在窗户后面等待着猎物的到来,他想看看那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离约定的时间不远了,眨巴眼紧张、激动起来,他躲在这屋里,准备见机行事。要是她还带着别人,自己呆在这屋里不动,要是只有她一人,自己便对她下手。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不一会儿,眨巴眼看到远处有一个黑影慢慢往这里移来。

等那个黑影走近之后,眨巴眼眨着眼睛看了看,操他娘,果然是孙明芝。

只见她有气无力的、慢慢腾腾地走了过来,走到村委会门外,她站在那儿还长长地叹了一口长气。

只有那个漂亮的孙明芝一人!

眨巴眼高兴了,他看孙明芝还站在那儿东张西望,估计是在看自己来了没有,于是便打开门,跑出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一用力,强行把她拽到了那间办公室里,关门,并反锁了。

“嘿嘿,大měi nu,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呀?我在这儿等了你半天了呢!”眨巴眼快速地眨着眼睛,口水流出了嘴角。

孙明芝皱起眉头看了看这办公室说:“嗯,我想问问你,你们那天……把我的手机和衣服弄到哪里去了?我想让你们还给我。特别是手机,里面存有我很重要的资料……”她说出了很好的借口。

眨巴眼看着孙明芝漂亮地的脸蛋儿,眨着眼睛说:“嘿嘿,陈助理得到吴总的指示,把你的手机、小包、衣服全丢到了一个垃圾堆里了,一把火烧了。”

“岂有此理,原来是这样啊,你们做得太惨无人道了!好,没事儿了,问这事儿,那没别的事儿麻烦你了。”孙明芝说着要离开。

已经搁到砧板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了呢?眨巴眼早垂涎三尺了。

眨巴眼赶紧伸手抓住了孙明芝的胳膊,笑着说:“哎,大měi nu,你别走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孙明芝甩了甩眨巴眼的手,皱起眉头问:“有什么话你快说,我还有事儿呢!”

眨巴眼用拇指和食指了一个宽度,笑着说:“你的那个小裤衩我没舍得烧掉,我偷偷留下了,想拿它作纪念。嘿嘿,有事没事拿出来看看,还闻闻。”

孙明芝突然大声说:“岂有此理,你拿来还给我,你真是变了态了!”

“还给你?不瞒你说,那条裤衩的气味已经不浓了,闻不到你留下的味儿了,我还想弄一条有你新鲜味儿的呢!”眨巴眼眨着眼睛下看了看孙明芝的身子,还重点看了看她挺得高高的胸,和翘得高高的臀。特别是她的胸,穿着低领衣,胸前的那个又白又嫩的缝缝看得清楚,他吞一下满口的涎水说,“大měi nu,你的身子真美,次,嘿嘿,你让我终身难忘,过了好几天心里还爽得要死,最近天天夜里做春梦跟你在一起。唉,你让我患了相思病。”

孙明芝看眨巴眼对自己的身子是垂涎三尺,她故意扯了扯领口,摸了摸那露在外面的肉,还摇晃了一下臀儿,她瞪大眼睛说:“岂有此理,你别提那事了,我恨死你们了!你知道不,我差一点被你们整死了。你松手放我走,不然我喊人了。”

眨巴眼看着孙明芝的身子,他吸了吸鼻子,闻了闻她的体香,咂咂嘴,伸手搂住她的腰说:“大měi nu,你可让我想死了呀,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这么走了。要不这样,你把你穿在里面的那条裤衩脱下来送给我,那你走。”说着想要亲吻她。

孙明芝故意让眨巴眼亲到自己的嘴唇了,然后再躲开,弄得眨巴眼是欲罢硬是不能。

眨巴眼尝到了一次甜头,他伸长脖子追着孙明芝的嘴唇,还想亲一个痛快。

孙明芝仰起头,一直往后躲避,不让眨巴眼吻着。

眨巴眼亲不着,他干脆顺势把孙明芝按到了地,用身子压住她,这样便一个按压,一个反抗,两个人在地翻滚起来。

这一翻滚不要紧,孙明芝的衣服被眨巴眼弄得是衣不蔽体了,bái nèn嫩的胸和肚皮都露了出来。

回在车厢里太暗,看不清楚孙明芝的身子,今天虽然也暗,可还看得见。

眨巴眼用双手按住了孙明芝柔软而有弹力的身子,弄得他心里像爬进了数不胜数的虫子,是痒得不行。

孙明芝腿脚乱蹬,进行着反抗,不让眨巴眼轻易到手。

眨巴眼按住不停挣扎的孙明芝,他流着口水说:“大měi nu,你要老老实实地依了我,你少吃亏。我实话告诉你,你今天同意,我要得到你,你今天不同意,我也要得到你。反正要得到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多吃冤枉亏。”

孙明芝当然不会同意呀,一同意那眨巴眼不是强……暴了,没办法让他负刑事责任了。孙明芝抓住他的手往外推,做出不极愿意的样子。她咬牙说:“不行,休想,让什么也不能让你再得逞了!”

“休想?我们今天看谁厉害!”眨巴眼又盯到孙明芝的肚皮,他的手在面摸了摸,一边出着粗气,一边快速解起她的裤带来。

孙明芝抓住自己的裤带,眼看抓不住了,她央求说:“求你了,别这样,求你放过我。”想ci ji他动武,她用手掐了掐他的手。

孙明芝的这一下还真ci ji到眨巴眼了,他瞪大眼睛,眼睛竟然不眨了,他恶狠狠地说:“你真是狗子坐轿子,不识抬举,想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一只手抓住她的裤带,一只手举得高高的,做出要打的样子。

孙明芝又用指甲抓了一下眨巴眼按在自己腰里的手说:“不行,说什么今天也不能让你得到。”

“操,你这贱女人,还真想让我出狠手是吧?”眨巴眼说着,手“啪啪”打在了她的脸。

眨巴眼的手打在脸很疼,是两眼冒星花,可孙明芝心里却很满意,这傻子已经钩了。她感觉嘴角好像还没出血,她张嘴要咬他的手。

“尼妈,你这人真生得贱吧,非得我动粗把你zhi fu是不?”睡巴眼说着狠狠给了孙明芝几个大嘴巴子,弄得她脸蛋儿有五爪子印子,嘴角也流血了。

看孙明芝不动了,眨巴眼用力一扯,把孙明芝的裤子扯开了,再一用力把裤子扯了下来。像莲藕一般bái nèn的腿也露出来了,只剩下裤衩了。他伸手摸了摸那bái nèn嫩的腿,冷笑一下说:“嘿,你还反抗不?”

孙明芝的身子不动,她是在想辙,她感觉这证据还不够,还不足于能告倒他,正想怎么再ci ji这家伙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嘴角流血了,她没有管,更没有用手擦拭,她听到他的话,立即朝他脸吐了一下口水,果然,他脸的口水是红色的。

眨巴眼用手抹了一下脸,放到眼前看了看,吐一口涎水说:“尼妈,看你这bái nèn的身子我舍不得下狠手,看来老子不下狠手不行了。”说着伸出双手去掐孙明芝的脖子。

没想到孙明芝突然张开嘴巴咬,竟然把眨巴眼的一根手指咬破皮了,还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这一下真把眨巴眼激怒了,他“啊啊”地用力掐住了孙明芝的脖子。

孙明芝赶紧松开抓在眨巴眼手的手,张着嘴巴把香舌伸到了外面。

眨巴眼瞪着牛卵子般的眼睛问:“贱女人,你依不依我?”

孙明芝连连点头,表示要依了他。

眨巴眼松开了孙明芝的脖子,去扯她的裤衩,没想到一扯,裤衩破了,她像小孩子穿着开裆裤,里面……全露了庐山真面目。

眨巴做梦也不会知道,这裤衩是孙明芝在家里撕过的,只不过那个裂开的口子大了许多。

裤衩已经破成这样了,那不用脱了,眨巴眼看了看孙明芝的身子,怪的是今天没穿那种丁形小裤衩。他早控制不住了,快速扯下自己的裤子,接着便来了一个老鹰抓鸡,重重地扑到了孙明芝的身……

眨巴眼得手了,他在心里说:操他娘,今天痛痛快快地完事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灭了,然后趁黑把她的尸体埋到山里算了。

一阵狂轰滥炸之后,眨巴眼满足了,他穿裤子,突然骑到孙明芝的身说:“大měi nu,对不起,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忌日啊,我一定到山给你烧纸!”说着凶相毕露,伸出双手掐住了她的脖。

“救命,救命啊……”孙明芝拼命地反抗着,是拳打脚踢,想让曹二柱快速撞进来。

眨巴眼拼命地掐着孙明芝的脖子,他用力说:“别叫了,这儿夜晚没人的。”

孙明芝用尽力气反抗着,只见在翻白眼珠子了,眼看要奄奄一息了,可那曹二柱却还没有来。

第424章 快来抓坏蛋啊

曹二柱吃了晚饭,他开始拿捏时间,和孙明芝约好了时间的,去早了怕孙明芝的证据还不全,告不倒那个眨巴眼,不能让他伤筋动骨,去迟了怕眨巴眼满足之后起歹心,杀人灭口,孙明芝有生命危险。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在二楼房间里了一会儿,然后抱起郭小萍说:“老婆,走,我们去练车吧!”

郭小萍高兴呀,她拍着双手说:“好,跟昨天一样,你坐到我旁边,让我也开一会儿。嘻嘻,到时候我也会开车。”看曹二柱不点头,“呜呜,你不是说我有基础,我会骑摩托车么?”

曹二柱笑笑说:“操,我是逗你玩的,你捡一根棒槌也当针了,摩托车怎么能和汽车相提并论呢,汽车是方向盘,摩托车是什么?跟自行车一样,尼妈,是龙头。你会骑自行车会开汽车呀?莫把人家的牙齿都笑掉了。”

郭小萍搂着曹二柱的脖子说:“呜呜,你不让我开车,那你让我去做什么,当陪衬呀?”

曹二柱捧着郭小萍的脸蛋儿用力搓了搓说:“我怕一个人练车寂寞,你去给我提提神。白天让你学学,晚让你陪着我,潜移默化的学。到时候我也给你买一辆车,想到哪儿玩你开着车到哪儿玩,别烦我,让我干大事业。”

郭小萍听了曹二柱这话,心里像喝了蜂蜜的,甜滋滋的。她笑嘻嘻地说:“呜呜,老公,真的不?那不我们家有两辆车了?嘻嘻,我让我爸妈坐车,让他们也风光一回。”

曹二柱做一个怪脸说:“傻婆娘,你爸妈也是我爸妈,到时候他们也跟我爸妈一样,做老爷太太,享清福,莫说坐这小汽车,是坐飞机都不在话下。”

郭小萍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说:“老公,你太好了!我爸妈真有福气,有你这么好的女婿。”

曹二柱捧住郭小萍的脸蛋儿说:“必须的。走,陪我练车去。”

郭小萍的头不能动,只能眨眼睛了,她笑着说:“嘻嘻,你是不是又想跟昨天一样,练过了有方向盘的车,你又想练我这个没方向盘的车呀?”

曹二柱把郭小萍放到床,掰起她的双腿说:“你这是摩托车,尼妈,没方向盘,有龙头,我生下来会开的,不用练。”嘴里说着,可心里说,真笨,还是人家何登红手把手地教的呢!

郭小萍笑着说:“嘻嘻,前些日子把你憋苦了吧?我婆婆说你是一个馋猫,是喂不饱的狗,嘻嘻,还真是,这两天是巴着劲地吃,切,你这个坏东西,你不怕吃撑么?”

曹二柱抱起郭小萍说:“你这身子是我的矿,我天天采,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多多益善,没有饱足的。”走到房门外说,“走罗,练车去哟!”走到楼梯口,看到曹明玉,曹二柱立即放下了郭小萍,不好意思地说:“爸,我们去练车,你去兜风不?”

曹明玉看了看曹二柱和郭小萍,他想去,可又不想当灯泡,他摆摆手说:“唉,算了,我才不跟你们去瞎搅和呢!”

胡大姑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她立即跑出来说:“哎,二柱呀,天黑了哩,你们练什么车呀?”

曹二柱神气地说:“是要天黑了练嘛,以后开车又不是只在白天开,走夜路是经常的。妈,要不,你也去,看我的开车技术怎么样。”

胡大姑摆摆手说:“你们去,注意安全,我可不跟你们去凑那个热闹呢!”说着身子缩回了厨房里。

郭小萍和曹二柱坐进车里。

车子没走多远,看到朱老四和何登红了。曹二柱停下车,打开车门说:“四哥,登红嫂子,我带你们去兜风吧!”

朱老四惊讶,他瞪大眼说:“我日,曹二柱,你gou ri de牛逼呢,连乌龟壳子也开了呢!”说着笑呵呵地拽着何登红了车。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没什么了不起,一辆破车,先练练手,等拿到驾照了,嘿,再弄新车。”

“反正梨花冲你一个人最牛逼!”朱老四和何登红坐在后排座位,他伸着脖子看着窗外,看着一棵棵直立的树往后面跑。

走到村委会门口,曹二柱突然说:“耶,我好像听到有女人叫呀,哎,郭小萍,你听到了没有?”实际他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因为他和孙明芝有约定,他是专门来救她的。

郭小萍眨着眼睛看了看窗外,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说:“呜,我没听到呀!”

曹二柱跳下车说:“四哥,你们陪我下去看看。操他娘,这黑灯瞎火的,哪个在这里做什么呢,不会是在打野战吧?要是真的,老子捉住了打他们的屁股。”

朱老四和何登红什么也没有听到,可他们还是听话地下了车。

这时,眨巴眼已经在掐孙明芝的脖子了,孙明芝故意翻白眼珠子,吐红舌,装出被掐得奄奄一息了。

曹二柱听到了动静,可他不知道孙明芝会在办公室里,他让朱老四和何登红不吭声,他们轻手轻脚地往办公室后面寻去,可屋后什么也没有,曹二柱心里一“咯噔”,尼妈,不是我来晚了吧?

曹二柱紧张起来,他担心孙明芝遇到了不测。

三个人围着办公室转了两圈,曹二柱说:“怪呢,我明明听到有女人叫,怎么没看到呢?”

郭小萍在车里说:“曹耀军,没有走,别耽搁练车。”

曹二柱大声说:“不会呀,我听得很清楚的,不会是我产生幻觉了吧?”

孙明芝听到曹二柱的声音了,她像见到救星了,她拼命反抗起来,还大声地吼叫起来。

眨巴眼看孙明芝又是翻白眼珠子,又是吐红舌,以为她不行了呢,没想到她突然反抗起来,弄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朱老四跟在曹二柱的身后,他听到了办公室里的动静,他从窗户里一看,立即惊呼:“快,曹二柱,真有人!”

曹二柱从窗户里一看,正是眨巴眼和孙明芝,只见眨巴眼正在掐孙明芝的脖子,孙明芝正在奋力反抗。

曹二柱大喝大声:“住手,赶快住手!”

眨巴眼一惊,回头看了一眼,赶紧放下孙明芝,一跃起身子打开门往黑暗里跑。

曹二柱、朱老四和何登红一时没反应这来,竟然看着眨巴眼冲出办公室,没有想到伸手抓住他。

第425章 够他喝一壶了

曹二柱看眨巴眼往黑暗处跑,他愣了那么几秒钟,他才迈开两腿去追,他一边追还一边喊:“来人啊,快来抓坏蛋啊!”

曹二柱制造声势,吓得眨巴眼窜进荆条丛里是连滚带爬的跑。

朱老四和何登红跑进办公室,可看到孙明芝没穿长裤,露着bái nèn嫩的腿,吓得朱老四又往外跑,他大声说:“郭小萍,屋里有一个女人,好像是孙明芝,可能被那个坏蛋糟蹋了,衣服还没有穿,情况有点危险……你下车帮帮何登红,你们两个女人把孙明芝搀扶起来……”

郭小萍跳下车,跑进办公室,只见孙明芝光着两腿,裤衩已经撕破,肚皮,腿都是粘糊糊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赶紧扶起孙明芝说:“姐,你……”

孙明芝的嘴角还在流血,她扑到郭小萍的怀时哭着说:“呜呜,小萍,我遇到坏人了……”

曹二柱拿着手机站在门口说:“我操他娘,他gou ri de跑不了了,警察马要来了,我已经报警了。”

果然,没过好一会儿,警车拉着警报赶来了。

来了四个警察,曹二柱蹲过派出所,他们打过交道,都认识,他们进那间办公室取了证,收了证物,为孙明芝照了相,询问了孙明芝,并做了笔录。

曹二柱见到刘指导员和侯警长从办公室里出来,他说:“那个家伙我认识,好像是天宇集团的眨巴眼,他好像还没跑远哩,我追过他,我看着他钻进荆条丛里了……”

朱老四和何登红也说:“我也认识那个坏蛋的,他天天坐在那辆厢式卡车在我们居民点晃悠。”

这时,已经有很多留守妇女跑来看热闹。

刘指导员看几位证人的话和孙明芝的话吻合,他看了看围观的妇女们,他挥一下手,像在指挥千军万马的,对曹二柱说:“走,带我们去看看,看他躲在什么地方。”说着,拿出阻击枪,还了镗,那神态是神气得没法说。

侯警长还拿出了一个特别的电筒,光照射得远不说,还白炽炽的特亮。

“好,我带你们去,过了有一会儿了,没准他gou ri de早跑了呢。”曹二柱走在前面,几个警察跟在后面,还有众多的妇女远远地跟着。

眨巴眼从办公室跑了出来,发现曹二柱在追自己,吓得他惊慌失措,慌不择路,竟然一头钻进了办公室后面的荆条丛里。可这荆条丛里不仅长有荆条,而且还长有各种带刺的树木。

眨巴眼为了不让那个虎头虎脑的曹二柱抓住,他是没命地往里钻,听到曹二柱没追了,离开了,他想钻出来,他发现没那么容易了,他身被荆刺挂了好几个口子不说,身的衣服也被纵横交错的荆刺给挂住了,再加是夜晚,本来光线不好,这荆条丛里更是漆黑一团。

眨巴眼出不去,干脆趴到了地,一动不动的,大气不敢出。

没过多久,眨巴眼听到了警笛声,还有看热闹的妇女们从面前跑过的脚步声,他越发紧张害怕起来,身子也筛起糠来。有铁证留在孙明芝的身,要是被抓住,那是死路一条了。

尼妈,真没说错,女人是一个鬼,不搞又想搞,搞了好后悔!

回在车里,算是老天爷开恩,让老子捡了一个大便宜,在那女人的身子折腾了好一会儿,心满意足了,屁事没有。今天算是栽到老家了,代价真不小,没准还会去吃好多年的牢饭!

眨巴眼正琢磨着等天稍亮一点想办法逃跑,没想到这时人们吆喝着来到了这荆条丛前,看样子想今天把老子逮住,他听到了曹二柱的喊声:“眨巴眼,你gou ri de快出来,我们看到你了,你跑不了了!”

眨巴眼知道曹二柱在瞎叫唤,曹二柱根本没有看到自己,所以他没理曹二柱的,还是趴在地一动不动的。

倒霉的是,一道刺眼的灯光照射过来,吓得他赶紧把头埋在了胳膊肘儿里。

大伙看荆条丛里没动静,有人说:“肯定早跑了。”

还有人说:“走,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白天抓他也不迟。”

那个拿灯的家伙说:“我再认真地照一遍。”

悲催!

有人发现眨巴眼了,只听那人说:“那儿好像有一件灰衣服呢!”

另一个人说:“真是,好像是人。”

那灯照在眨巴眼的身不动了。

只听曹二柱大声说:“是他,眨巴眼gou ri de是穿着那衣服!操他娘,他那个傻……逼,竟然还没有跑。”

不知朱老四在哪儿弄了一根长长的竹竿,几个人抱着那竹竿捅了过来。

戳到眨巴眼的屁……股了,眨巴眼受不住了,他大声说:“别,别捅了,是我,是我,我出不来了。”

刘指导员手里拿着枪,厉声地说:“快,赶紧出来!你再跑,小心我开枪!”

眨巴眼一听,吓得要死,赶紧举着手说:“别开枪,我跑不了!哎,我出不来了,我被荆刺挂住了!”

热心快肠的天琴婶回家拿了一把镰刀,递给了一个侯警长。

侯警长把镰刀递给那个瘦个警察说:“我用灯照着,你们几个去把那家伙弄出来。”

人们七手八脚地把眨巴眼弄了出来,他脸身子到处是荆刺划的口子,有的还在流血。他眨着眼睛看着几个警察,身子巨烈地筛着糠,裤子是湿的了,他吓得尿裤子了。

看热闹的女人们都捂着鼻子,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

眨巴眼那才是个窘啊,把他祖宗八代的丑都丢了。在妇女们的嘲弄声,他被两个警察架了警车。

看热闹的人们散了,那些留守妇女们津津乐道地讲着刚才发生的趣事儿回家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把孙明芝送到了她家里。

曹二柱看孙明芝不停地摸脖子,吞咽口水,他问:“姐,今天的证据怎么样,能把把眨巴眼送进监狱不?”

孙明芝低声说:“他强……奸还杀人,证据确凿,他进监狱是没问题的,关键是能判他多少年。”

郭小萍看了看曹二柱,又看了看孙明芝,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孙明芝咳嗽一下说:“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今天好危险,你们再迟那么分把钟,没准我没命了,他快把我掐窒息了。”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哎,你们怎么到办公室里了?害得我和四哥在外面找了好一会儿……”

孙明芝看了一眼郭小萍说:“进那办公室,出了我的意料之外……唉,总算报了一箭之仇了,目前这情形,也够那小子喝一壶的了。”

第426章 那个工程就让我来承建

在天宇集团总部,吴世镇刚接了一个电话,他立刻眉开眼笑,他坐在椅子,将双手的十个手指头都放到桌面快速地弹起来。

吴世镇扯着嗓子喊:“潘红霞,你过来一下。”

潘红霞跑了进来。她长得漂亮不说,关键是会使手腕。她以前在县电视台里做过实习主持人,本想在电视台班的,可班到年终,硬是考不编制。考不编制,那没办法转正,只能做临时工,可临时工和正式工的待遇相差甚远,没办法,经表叔王启高牵线,她来到了天宇集团。先在集团办公室担任副主任,刘立丽离开后,她成为了董事长特别助理。成为特别助理的当天,她快刀斩乱麻把吴世镇拿下了,让他拜倒了自己的石榴裙下。

潘红霞摇晃着大臀子,做着怪脸走了进来。

吴世镇招招手说:“快,快把关。”

潘红霞关门笑眯眯地说:“嘻嘻,你这个馋猫,又想开荤了?”

吴世镇像弹钢琴的,直个手指头在桌面弹了弹说:“霞,亲,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潘红霞走近吴世镇,在臀子一转坐到了他的腿,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说:“嘻嘻,你跟你老婆正式离了?”

吴世镇搂着潘红霞亲了亲说:“不是这事,这事也快了,也是这几天的事儿。”

潘红霞收住笑容,不高兴地说:“切,那还有什么好消息?”

“你叔来电话说:重建梨花冲水库的那个项目县委常委会已经正式通过了,由谁来承建,马要公开对外招标了。”

潘红霞露出失望的表情说:“唉,原来是这事呀,我昨天知道了。我还知道,县委常委已经决定由王启高来全权负责呢!”

吴世镇搂紧潘红霞,笑着说:“关键是你叔说,那个工程让我来承建,还让我们合计合计,怎么才能在众多的竞标者之一举标。”亲了亲潘红霞的小嘴巴,“你叔……他太伟大了,他处处为我们着想!”

潘红霞打了吴世镇一下,抿着小嘴儿笑起来。

“你笑什么?”吴世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叔?嘻嘻,八竿子打不着。”潘红霞笑着,还用掐吴世镇的肩膀,“说是叔,你真信了?我说他是我老爸,那不你也信?”

吴世镇吃惊:“操,王县长不是叔?”

“嘻,他是你的连襟!傻……逼,你不知道呀?”潘红霞看吴世镇发呆,她又说,“嘻嘻,我真心想跟你好,不糊弄你,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昨天还和他开过房,在他最爽的时候,我说了,一定得把这个工程给你……他有一个亲弟弟叫王启树,是专门搞水利工程的,他原本是照葫芦画瓢,量身定做,特意为他的弟弟弄的这个项目……嘻嘻,他正和我ji qing哩,我威胁说,他要不是同意把这个项目给你,我让他来一个急刹车……嘻嘻,我谈交易,都是在肚皮谈的,在酒桌子谈容易多了。”

会喝酒那是本事,女人漂亮那是本钱。吴世镇搂着潘红霞是目瞪口呆,真成傻子了。

潘红霞还得意洋洋地说:“你们两人都是我的男人,启高混官场,你混商场,嘻嘻,我是两条腿走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看吴世镇拉长着脸,她又说,“怎么,不愿意戴那顶绿帽子呀?”

吴世镇现在是骑虎难下,他不敢得罪坐在自己腿的潘红霞,得罪了她,那等于得罪了副县长王启高,要是得罪了王启高,那自己的身后没什么东西靠了,人家是靠山哩。他皱起眉头说:“不是,那帽子的颜色我不在乎,关键是见了王县长我有点窘……”

“窘个屁呀?人家当副县长的没感到窘呢!好,哪天我们干脆把那个窗户纸捅开,三个人在一起,嘻嘻,我们狂玩一把,看你还窘不窘?”

吴世镇看潘红霞不要脸,他自己也把这张脸不当脸了,他抓住她的身子狠狠地捏了捏,捏得她尖叫起来。

潘红霞歪着头说:“我实话告诉你,我昨天王启高折腾过,你现在还继续不?”

昊世镇一咬呀,斩钉截铁地说:“继续,怎么不继续呢,哪有肥肉已经塞进嘴巴里了,还不咀嚼了咽下的呢?”

为了利益,莫说吃剩饭,戴绿帽子,是一泡屎也得吃下呀。

吴世镇猛然把潘红霞的身子按到了桌面……

结束了,潘红霞喘着气说:“切,你是一个怪物,别出心裁,用这种葩的方法。”

吴世镇拍拍潘红霞的身子说:“操他娘,你这地我也耕种不少次数了,从来没有戴过套子,怎么还没有怀孩子呢?”心里想,不会是和刘立丽一样,是不下蛋的母ji ba?

潘红霞浪笑地说:“你个傻……逼,嘻嘻,我吃避孕药了,刚才你叫我时,我又吃了。嘻嘻,实话告诉你,你不真正离婚,我是不会怀你的孩子的。切,我才不会犯傻做未婚妈妈呢!”

吴世镇恍然大悟:“我操,我耕耘了那么多次数,原来是瞎折腾,做无用功呀?”

“那是,你赶紧和那个黄脸婆子离婚吧。”潘红霞拉长脸又说,“对了,你不拿离婚证,梨花冲水库那个工程你也莫想拿下。”压低声音接着说,“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个工程已经打好了预算,石子和黄沙梨花冲山有,可以一分钱不花,但预算里还是算了两千多万,不说正常的百分之十五到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仅那石子和黄砂一项……嘿嘿,不说了,你会算账的。不过,你不能吃独食……嘿嘿,你懂的。”

吴世镇兴奋了,他看着潘红霞的脸说:“我懂的,我得满足我连襟弟弟的要求。”

“你大方呢!切,那钱本来不是你的,那是国家的……”潘红霞认真地说,“我告诉你,你们两人是拴在一条线的蚂蚱,是利益连体兄弟,要是透露出去了,你们两人都得坐大牢。嘻嘻,别看他是副县长,可你的岁数他大,你是哥哥,他是弟弟,你是我的正房,他是我的偏房。”

吴世镇看着潘红霞,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了,他想了想说:“我知道,我们两个男人已经被你这个měi nu拴在一起了,嘿嘿,都放进你的裤……裆里了。”

第427章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潘红霞觉得把这两个男人拴到一起,是自己的得意之作,她现在是牛逼得了得。 可她闭眼睛却说:“切,你硬是把女人当玩物呢,桌子弄,椅子弄……”她玩弄两个男人,还硬说男人玩了她。看了一眼发呆的吴世镇又说,“你赶紧跟你黄脸婆离婚,不然,梨花冲那个工程你别想了!”

吴世镇看着潘红霞,心里嘀咕起来:操,这女人厉害,竟然把离婚的事儿和工程的事儿绑在一起了,看来不下决心书把那离婚手续办了,还真不行了。他采用拖延战术说:“我老婆已经同意了,我现在只是在做我女儿的工作,她那一关不好过……”

潘红霞不给回旋的余地,她强硬地说:“只要那个黄脸婆董立秀同意了,小丫头别管她,她什么资格干涉父母婚姻自由呀?”

吴世镇苦着脸说:“你不知道,我对她照顾少,她本来对我有意见,我怕以后她恨我,不认我这个老爸了。”

潘红霞仍然强硬地说:“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看着办吧!”放低声音说,“好像有人来了!”

办公室外还真有人。

陈助理和赵志龙从梨花冲赶来了,他们有紧急情况要汇报,可听到吴世镇办公室里的动静,他们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吸取以前的教训,所以他们急得团团转也不敢敲门。

有人从他们面前走过,都抿着嘴巴无声地笑着,还轻轻地摆了摆头。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没动静了,陈助理才举起手轻轻地敲门。

等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陈助理和赵志龙才胆怯地走了进去。

他们这两个吴世镇东厂的锦衣卫,见到主子也失去了平时耀武扬威的神气劲儿,一进办公室变成了奴才,走路腰都不敢直起来。。

潘红霞还在扯自己的衣服,估计是刚穿好,胸前的那个缝缝是一边多一边少,不用说,多的那一边,那bái nèn的肉春光乍泄了!她看到地板一团粘糊糊的卫生纸,赶紧弯腰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看陈助理和赵志龙像贼似的眯着眼睛到处看,吴世镇板着面孔问:“哎,你们心急火燎地敲门,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啊?”

看女人的嫩肉看呆看傻了,竟然忘了自己来总部见老总的目的了,陈助理吸了吸鼻子,立即闻了一股女人的臊味儿和男人的腥味儿,他赶紧说:“吴总,不好,眨巴眼昨天夜里被警车带走了。唉,林老幺失踪了,我们找找不着,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吴总,我们的人手越来越少了,是不是给我们加强一下力量,增派两人……”

吴世镇扬了扬手说:“哎,眨巴眼……他犯什么事儿了?”

陈助理忍不住笑一下说:“嘿,他犯大事了,强……奸还想杀人灭口。”

吴世镇一怔,眉头一皱说:“操他娘,他gou ri de不想活了?要真是这样他不死也得把牢底坐穿了。”看陈助理和赵志龙都露着笑脸,他也笑着问,“他不会是强……奸的是梨花冲里老年的、丑里叭叽的村妇吧?要是那样,坐牢真他娘的冤!”

陈助理摇了摇头说:“不是,眨巴眼的眼光高得很,他弄的是大měi nu。嘿嘿,是那个倒霉的孙明芝。”

听到孙明芝的名字,吴世镇一愣,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陈助理和赵志龙没说话。

潘红霞用抹布擦着吴世镇的桌子和椅子,她也想听听眨巴眼强……jiān shā人的事儿。

陈助理说:“那天夜里在车里,他轻易地把漂亮的丫头弄到手了,于是便惦记她了,干活的时候他还在说那丫头的身子如何如何的鲜嫩,干了如何如何的舒服,还想瞅机会再来一回。我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昨天夜里真的又下手了,这回估计是人家不愿意了,反抗过,他达到目的之后便起了歹心,想杀人灭口,掐住她的脖子想掐死那丫头。可眨巴眼命不好,遇到过路的村民了,可能是动静太大,被发现了,他想逃跑,竟然钻进了荆条丛里出不来了,结果被赶来的警察和村民逮了一个正着。到了派出所,警察让他脱下裤子,他裆里还是粘糊糊哩,尼妈,证据确凿,苦逼的眨巴眼这回是彻底栽了。”

吴世镇笑问:“眨巴眼把孙明芝掐成什么样了?”

赵志龙半天插不嘴,这时他抢着说:“掐得她翻白眼珠子,小舌……头已经吐到嘴外了,连白沫子也流出嘴角了,估计再用点力,那丫头毙了,没命了。要是那样,眨巴眼非枪毙不可!”

潘红霞是女人,她有些同情孙明芝了,她苦着脸说:“唉,孙明芝那个女人也悲催可怜的,已经被那个了,竟然还想要她的命。”

吴世镇翻一眼说:“哼,她可怜?你没见到她可恶的时候呢!操他娘,她让我痛失一员大将,让我的省政协委员的资格也泡了汤,还差一点让我名誉扫地。嘿,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看几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他又说,“那个林老幺你们不找了,老天爷想留下他,我也想放他一马。哎,对了,你现在要扩大巡视范围,定期到那个废弃的梨花冲水库去看看,要有什么异常,立即向我报告。”

说到那个废弃的梨花冲水库,陈助理立即弯下腰说:“吴总,那个曹耀军不晓得在哪儿弄了一辆破车,我们昨天看他开着那车好像往那座水库里那方向去过,不知他在那儿做了什么事情的。”

“你们回梨花冲继续暗监视那些地方,我现在物色两个信得过、身手好的人去加强你们的力量。”吴世镇说完摆了摆手,让他们两人走,等他们走到门口,他又交待说,“哎,我提醒你们,你们女人可以搞,可没把握的千万别乱来,眨巴眼是前车之鉴,你们得吃他之堑,长自己之智。”

吴世镇看着陈助理和赵志龙下楼了,他回过头对潘红霞说:“操,难道说那个乡下浑小子也知道那水库要重修了?”吴世镇现在对那个水库有些神经过敏了。

潘红霞关门,又坐到吴世镇的腿说:“现在还没有宣布呢,一个乡下小子怎么会知道呢?切,怪,他莫非是神仙吧?”

吴世镇拍一下潘红霞的臀说:“哎,你现在去把赵立龙叫过来,那个梨花冲水库的事儿,我们得好好商量。”

赵立龙过来了,他们两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吴世镇小声说:“我在梨花冲当支书,我想为那村里干点实事儿,准备成立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他们村主任全光前是董事长,我想让你做总经理。”看了看赵立龙的脸说,“哎呀,你的脸色不太好呢!昨夜里没睡好吧?”

赵立龙哭丧着脸说:“我老婆王翠兰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了,天天想zi shā,天天怕我不要她了,弄得我是焦头烂额。”

吴世镇吧一声气说:“唉,你真不容易!要是我,早受不了了。”

赵立龙摇了摇头说:“我们在大学里开始拍拖,后来又同时读研,有感情基础。哎,吴总,有什么事你直接安排。”

“是这样的,梨花冲水库要重建,由县、乡两级zhèng fu投资……”吴世镇将全部内情都告诉了赵立龙。

第428章 我妈教我经验了

晚,曹二柱和郭小萍躺在床,不用说,他们曾经有过一次惊心动魄。

曹二柱有气无力地问:“哎,老婆,我一直没机会问你,回流产,你看过没有,是小子呀还是丫头呀?”

郭小萍把手放到曹二柱的背,撒娇地说:“呜呜,你不看,我怎么知道呀,我疼痛得要命哩,我可记不着看呢。”

“操他娘,我一瞎忙乎也把那事给忘记了。唉,不管是小子还丫头,都他娘的可惜了。”曹二柱穿衣下床,看着郭小萍说:“走,老婆,下楼去,我要尿了。”

“嘻嘻,我妈教我经验了,说做完大事之后,她让我多在床仰身躺一会儿,别一完事儿站起来了,嘻嘻,莫把你的种子流失了,减少怀孩子的机会了。”郭小萍傻傻地说。

曹二柱站到了地,笑着说:“好,你多躺一会儿,让我的种子在你的肚子里生根发芽,到时候争取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嘿嘿,必须的。”

“呜呜,生一个丫头不行呀?呜呜,你怎么还喜欢我呢,我是丫头呀!”郭小萍娇滴滴地说。

曹二柱听着郭小萍说话的腔调,腿弯子是软软的了,他说:“好,反正我的家产不少,你给我生一个像我一样的虎背熊腰的小子,再给我生一个长得你一样漂亮的小丫头,让他们都继承我的遗产,做富二代。”

“嘻嘻,这还差不多。”郭小萍抱住曹二柱又问,“到时候你要是真继承了你亲爸的那个股份,我们是住城里呀,还是住这乡下呀?”

曹二柱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想了想说:“我看城里得有房子,这乡下也得有房子,而且还得做大大的房子,我亲爸是高官,后妈有股份,他们可以不用我管,我这里的爸和妈,还有你的爸和妈,我们得都养着,让他们过幸福快乐的晚年。还有我哥,还有你姐,我们也得让他们沾沾光,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帮帮他们……”

郭小萍一听曹二柱这话,她激动不已,搂着曹二柱说:“哎呀,老公,你太好了,还想着我爸我妈还有我姐呢!呜呜,你是世界最好的老公,我好好感动呀!”

“你爸你妈也是我爸我妈,当然得一样对待呀!我做事向来讲究公平合理。”曹二柱觉得自己有钱,所以他敢吹牛逼。

郭小萍现在是激动得一塌糊涂,差一点要哭出声来了。她卖萌地说:“老公,我爱死你了!”

曹二柱走到窗口,突然看到楼下院墙一个黑影跳进院子里,他知道是林老幺,但他还是喊了一声说:“谁?”

郭小萍躺在床一动不动地说:“听妈说,我们每天剩下的饭菜,夜里被什么人吃了,今天的剩饭剩菜没放厨房里。”

“老婆,你好好躺着,别怕,我知道是谁,他又来吃饭了。他也怪可怜的,一天只吃一顿饭。”曹二柱说着穿衣服往楼下跑。

他从客厅里端着饭菜走到厨房里,见林老幺正在翻箱倒柜地寻找食物,他小声说:“喂,你别找了,在这儿呢!”

林老幺看到曹二柱手里饭菜,咧着嘴巴笑了笑,捧到手里,迫不及待地直接用嘴吃了一口,然后才找筷子。

林老幺吃饱了,还喝了一碗凉水,看着曹二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说:“眨巴眼犯事儿了,你知道不?”

“知道,我还远远地看过,日他娘,老子现在也想强……jiān shā人了。”林老幺说着,还夹了夹腿。

曹二柱看着林老幺,想把他作为统一战线团结的对象,故意问:“哎,林哥,你想女人了?”

林老幺点点头说:“嗯,想得要抓狂了。妈的,老子现在连母猪都想干个痛快。”

曹二柱说:“你怎么不找朱玉翠去呢?”

林老幺摇了摇头说:“好长时间不见着她了,听说正闹离婚,回娘家了。”

曹二柱想到了被刘立丽偷梁换柱,他笑笑说:“好,今天我让你好好地快活一回。”

林老幺像傻子似的看着曹二柱,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曹二柱朝林老幺招招手说:“你跟我来,我今天让你爽个够。”

两个人先后翻出了院子,悄悄地来到王传英的家门口。

曹二柱敲了敲窗户,学了两声猫叫。

没过好一会儿,听王传英在屋里说:“夜猫子,你还来的呀,我和甜甜两人在家呢!我可不怕你,看我不打死你!”

曹二柱小声对林老幺说:“这女人现在是一把干柴禾,只要一遇到你这火星子能燃烧起来。嘿,等她开了门,你挤进去。你听到了没,她说了,她公公和婆婆都不在家,正是好机会。”

林老幺有点害怕,他小声说:“她要是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她不会报警吧?”

曹二柱拍拍林老幺的肩膀说:“门快要给你叫开了,进去了看你的本事了。”说着又敲了敲窗户,小声喊道,“老婆,快开门。”说完闪到旁边小巷子里了。

等王传英把门一打开,林老幺挤进了屋里,接着跟在王传英的身后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王传英爬到床,小声问:“老公,开灯不?”

林老幺有点会模仿别人的声音,班的时候,时常模仿吴世镇和郑运科的声音,他摆了摆手,他学着曹二柱的腔调说:“不开,必须的。”

林老幺并不傻,自己是冒名顶替的,自然,他不会多说话,更不会开灯。他看这不高还肉礅礅的女人躺下了,他也什么也不顾了……

一阵惊心动魄之后,他们完事了。

觉得今天有些反常,王传英小声问:“老公,你今天怎么啦?”

林老幺又学着曹二柱语调说:“操他娘,喉咙不舒服,不想说话。”

“啪”灯一开,立即露馅了。

王传英一看自己搂的是陌生男人,吓得大叫一声,竟然把睡在旁边的孩子也吓醒了,“哇哇哇”哭泣起来。

“你是谁?”王传英想推开林老幺,伸手去轻轻拍着甜甜。

林老幺小声说:“姐,你听我说,我叫林老幺……”

王传英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是真的,自己竟然开门把一个陌生男人放进来了,太荒唐了!

王传英想了想,已经木已成舟了,她也不想对人家怎么样了。她想到了孙明芝被人bào jiān还差一点被杀人灭口的事儿,她看了看林老幺,她怕他也起歹心,她又看了看慢慢睡去的孩子,不再责怪他了。

林老幺见状,激动地说:“姐,你的大恩大德我将永远记住……”

王传英闭眼睛问:“你怎么晓得学猫叫能把我的门叫开呢?”

林老幺的脑子也转得快,当然不能说是曹二柱带过来的呀,他编瞎话说:“嘿嘿,我有一天夜里看到一个男人学猫叫把你的门叫开了。我今天走到你门口,我想试试,没想到一试,嘿嘿,真开门了。”看了看王传英脸的表情,轻轻地问,“姐,我没有把你吓着吧?”

王传英摇了摇头,只是感到有些蹊跷。

王传英的院子外,曹二柱伸长脖子听了一会儿动静,听到了床的摇晃声,还真是干柴禾遇到了火星子,他们已经燃烧起来了,他捂着嘴巴笑了笑,转身回家了。

曹二柱翻院墙进了院子,四处看了看才楼。

郭小萍还仰身躺着,身子好像没动过。她看到曹二柱进屋,问:“呜呜,你到哪儿去了,好半天了,呜,那人是谁?”

曹二柱坐到床,开始脱身的衣服,他皱着眉头说:“尼妈,是gou ri de林老幺,嘿嘿,真他娘的可怜,跟丧家犬似的,饿得跟驴日的一样了,我把我们剩下的饭菜给他吃了,让他gou ri de饱餐了一顿。”

“切,我晕,你还真是菩萨心肠哩,他bǎng jià过我,还让我流产了,让我们的孩子没了……这么坏一个人,你还让他饱餐一顿,你这是以德报怨呀?哼,你的思想境界高呢,可以选全国道德模范了。”

“老婆,你不知道,他现在正被吴世镇的人追杀,能活到哪天还是一个未知数,他现在在我们家里找吃的,我再落井下石,不给他吃,他要是狗急跳墙了在我们家干坏事,那怎么办?”

郭小萍担心地说:“你对他这么好,我怕像农夫和蛇……”

“老婆,说实话,我还有点敬佩他,他是真男人,够哥们儿。我知道他是一个色……鬼,可那晚他bǎng jià你,你弄得是扯胸露怀的,也没动你的身子,让你的身子保持了纯洁,凭这一点,我不能怠慢人家。”

郭小萍想了想,点点头说:“你说的还真是,我被绑住之后,感觉衣服盖不住身子,不是面露了肉,是下面见了光……呜,快把我要羞死了。不过还好,他没有祸害我。”

曹二柱下看着郭小萍的身子,笑着说:“你这块肥沃的土地,我一个人耕耘过,尼妈,你一流产,那个结婚摆酒席的事儿没人提了,没准我们结婚的事儿又遥遥无期了。”

郭小萍苦着脸说:“呜呜,那个结婚宴不是因为我怀孩子了,双方家长采取的补救措施吗?现在我流产了,他们肯定认为用不着了呗。呜呜,老公,我们现在这样子,不跟结了婚一样么?”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那可不一样,摆了婚宴,人们吃了喜糖,喝了喜酒,那等于是向亲戚朋友宣布我们结婚了,得到他们的认可了。”

郭小萍搂紧曹二柱的脖子,嘴唇亲在他的嘴巴,亲了一会儿说:“嘻嘻,想摆婚宴还不容易呀,你让我再怀孩子呗!”

第429章 老两口走亲戚回来了

眨巴眼bào jiān孙明芝的事儿,作为刑事犯罪,已经移交给县xing jing大队了。进本站。

曹二柱、郭小萍、朱老四和何登红又作为证人又到乡派出所里折腾了大半天。

晚吃了饭,曹二柱悄悄到王传英的院子外转了转,见风平浪静的,他还爬墙头看了看院子里,见肉实的王传英从客厅里走到厨房里,走在院子里还眉开眼笑的,不用说,林老幺gou ri de造化好,他成功地把王传英俘虏了,还没出什么意外,王传英很满意他。

曹二柱正要从墙头溜下来,突然到王传英的大门被人敲得“砰砰砰”响。

“传英,开门,反锁着门在家里做什么呢?”

曹二柱听出是王传英婆婆的声音,尼妈,看样子老两口走亲戚回来了。听到说反锁着门,他立即意识到林老幺还在王传英屋里,他又爬了墙头,想看一个究竟。

果然,王传英慌乱了,像惊弓之鸟,在院子里乱窜。

林老幺从厨房里跑了出来,他伸手抓住院墙,身子一纵爬了墙头。

操他娘,林老幺的动作好敏捷呀!不亏为当过兵的,身手真不错,可惜用的不是地方。

情况实在是太紧急,曹二柱赶紧招手说:“快,快点。”

林老幺看了看曹二柱,笑了笑,轻轻一溜双脚落到了地。

曹二柱有点佩服林老幺的功夫了,他伸出大拇指说:“操,林哥,你翻院墙的动作真快。”

林老幺牛逼哄哄地说:“翻院墙只是小菜一碟。”

等林老幺翻出了院墙,王传英才去开门。

只听王传英说:“只有我和甜甜在家,孤儿寡母的,我害怕的,到天快黑了,我把门反锁了。”

“是要警惕一点,寡妇华运凤的那个丫头孙明芝出大事儿了。”曹二柱听出是王传英公公的声音,他说的出大事儿,是指导孙明芝被眨巴眼bào jiān的那事儿。

曹二柱和林老幺往没人处跑了一会儿。

林老幺垂头丧气地说:“操他娘,刚睡了一夜的热乎被窝,搂着女人睡得舒舒服服的,尼妈,今天又得去滚稻草垛子了。

曹二柱看林老幺衣服换了,头发也洗得干干净净的了,笑着说:“嘿嘿,你昨夜里爽吧?”

林老幺抓住了曹二柱的手,有些激动了,他说:“爽,shuǎng si了!哎,曹经理,兄弟,我真不晓得怎么感谢你才好。没想到在山穷水尽的时候,你还让我走了一回桃花运。操他娘,本来想今晚还在他那儿过夜的,没想到他公公婆婆提前回来了,尼妈,今夜又得在稻草垛子里面滚了。”

肯定是不想睡稻草垛子,已经说了两遍了,现在开口让他入伙,应该是最佳时机。

曹二柱拿出一千元钱递给林老幺说:“这钱你拿,我用车送你到城里住旅社……”

林老幺接过钱,看着曹二柱,似乎恍然大悟了,他笑笑说:“嘿,曹经理,你又是让我睡女人,让我快活;又是给我钱,让我住旅社,你不会是想让我替你干什么事儿吧?”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你真是明白人,不亏是在江湖混的。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儿。”

林老幺把钱收起来说:“曹经理,我可丑话说在前面,杀人的事儿我是不干的,我天天被人追杀,这日子快让我崩溃了。”

“我只是想让你去吴世镇那儿打探一下消息,他现在到梨花冲,那肥屁……股连板凳不落,神出鬼没的,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们正想追杀我呢,我到他们那儿,那我不是自投罗么?”林老幺有些害怕。

曹二柱摆摆手说:“没事儿的,他们要是真的追杀你,能让你逍遥这么长时间吗?操他娘,老子又没惹他,他为什么要打死你来栽赃我呢?”

林老幺看了看四周,小声说:“其实你早和吴总结怨了,给你一百万,他没有真心想给你,故意给你现金,实指望能重新弄回去的,没想到你警惕太高,钱藏得太深,还以假乱真,他让我们采取了好几次行动,都没成功,让他的计划破产了。我告诉你,他那时在对你下黑手。哎,兄弟,我感到有些好,我想问问你,郑运科送给你一百万,你把那钱藏在哪里在,我们怎么挖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呢?”

曹二柱扯谎说:“那些真钱我没有藏,丢在院子里没有管,只把那阴钞藏了藏,跟你们玩了玩猫戏老鼠的游戏。”锁紧眉头又说,“我操他娘,他想害我,我却把他当好人。尼妈,这口气你让我怎么能咽得下?”他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看了看又说,“我只要你帮我打探消息,如他向官员行贿,如他搞工程偷工减料,如他搞女人……只要你提供线索,取证抓他的尾巴的事儿,我自己去……”

林老幺笑笑说:“嘿,你算找对人了,我跟陈助理天天是干这种事儿,吴总说我们是他的cia。”

曹二柱不明白这个cia,他问:“什么意思?”

林老幺得意地说:“美国央情报局的特工呗!”停下又说,“你够意思,好,我帮你。不过,我的行动经费要是不够,你得随时随地向我提供呢!打探消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得监视,得跟踪,必要时还得打的……所以得花钱。”

曹二柱拍拍林老幺的肩膀说:“林哥,你放心。这个,我保证你有足够的活动经费,另外还有你的辛劳费。嘿嘿,必须的。”

他们两人相互拍了拍手,算是成交了。

曹二柱用车把林老幺送到了城里,在一个小旅社里住下了。

林老幺又躺在干净的床睡了一个安逸瞌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午才起床。他到厕所里尿了尿,拉了屎,洗漱了,到外面地摊吃了饭,又回到旅社里,躺在床看电视,看有关cia的电影。日子过得很逍遥的,到了晚,天黑了,他又在地摊吃了饭,便开始行动了。

运气好,林老幺刚到天宇集团总部门口,他看到吴世镇和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钻进了那辆宾利豪车里,接着慢慢地开走了。

林老幺知道吴世镇是一个色鬼,他和那个漂亮的年轻女人一定不会去干光明正大的事儿。他玩女人,正是自己要打探的事儿,于是,他立即叫一辆出租车,保持距离地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的士司机看林老幺神神秘秘的,张嘴问:“便衣呀?”

第430章 我是私家侦探

林老幺朝的士司机笑了笑,扯谎说:“嘿,si jiā zhēn tàn。 最近受雇一位富婆,她让我帮她跟踪她土豪老公。师傅,你跟着那辆宾利,别跟丢了!尼妈,肯定又在跟那漂亮的小丫头**,车开得好慢。”

“好勒。”的士司机振作起精神,笑着说,“人家土豪那才叫过日子啊,有钱烧,还有漂亮的丫头泡,不像苦逼的我们,没挣到钱,日他娘,没钱交老婆,她的身子不你让碰。唉,现在生意不景气,想搞老婆困难啊!”

的士司机的话说得有意思,林老幺忍不住笑起来,他说:“师傅,你说得太夸张了!老婆不让老公碰,老婆违犯哩!”

的士司机笑着说:“老婆说了,她违犯,你怎么着?告她吧,家丑不可外扬,真传出了被人耻笑的还是我们男人。”

吴世镇磨蹭地在街转了两圈,最后把车开到东郊一座农家小院门前停下了,接着两人手牵手进了那院子,并进了那座农家小楼里。不用猜,他们两人要做什么了。

让林老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没过好一会儿,又一辆车停在了那个院子门口,一个男人下车也走进了那院子里,并把那大门关了。

林老幺弄不明白了,犯起糊涂来。

的士停在路边,林老幺坐在里面,他想看看,看还有人进去不,等了好一会儿,没人了,他们三人进去了。

吴世镇和那漂亮的女人进去肯定是逍遥自在去了,后头进去的那个男人做什么去了呢?操,难道说这个男人是房东?

林老幺看的士司机健谈,他笑着问:“师傅,你老婆漂亮不?”

的士司机苦笑一下说:“切,漂亮个球啊!”

林老幺更想笑了,他说:“她又不漂亮,她又不让你干她,她不怕你在外面乱搞么?”

“嘿嘿,在外面乱搞肯定得花钱呀,他知道我兜里没多少钱,放心得很。”的士司机说兴奋了,竟然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这年头,是有钱有势的人的世道,兜里要是没钱,腰直不起来不说,关键是男人的心理有阴影,觉得低人一等。心里没有底气,你怎么在外面乱搞呀?”

曹二柱也赞同的士司机的观点,他附和说:“那是,现在腰包里没钱撑着,腰杆子真没办法直起来。”

司机指了指吴世镇的车说:“你看那家伙的车,我日他娘,要买我这车三四十辆。”

林老幺没心思看车,他伸长脖子看着那座农家小楼。

那楼有三层,可怪的是只有二楼一个窗户是亮的,不用说,他们三人应该都呆在一个屋里。

那怪了,一女二男,他们会干什么呢?

林老幺对的士司机说:“师傅,我去看看,你做好随时开走的准备,别等我下来急着要你开走,你却发不响车。要是那样,尼妈,那糟糕了,没准会被他们一阵好打。”

的士司机牛逼烘烘地说:“好,你尽管去。你放心去,我的车还没有说发不响过,车不保养好,我不出门。”

林老幺翻院墙进了院子里,可想进入那小楼里,并且二楼,却让他犯难了。只有打开了大门才能进去,可大门从里面反锁了,他推了好几下没推开。

一楼估计有三米左右高,林老幺试了好几下,攀爬不去。

他又细看了看这院子里的环境,天无绝人之路,有办法去了!

这农家小楼的左侧是一间小平房,估计是厨房,面盖着水泥瓦,屋面刚好有一个地方紧连二楼阳台,只要了这平房,能轻易地爬那个小楼的二楼。

这间不高的平房容易,只要爬院墙,能爬屋面。

林老幺很快了平房,接着了那小楼的二楼。

林老幺轻手轻脚地来到那个窗前,虽说灯亮着,可有窗帘遮着,看不到里面,但能听到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和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听得着,却看不到,林老幺爬到窗台,抓紧窗户齿,瞪大眼睛在窗户找空隙。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窗户间发现一小段窗帘合得不严实,露出不大的空隙,刚好一只眼睛那么大。

林老幺闭右眼,像打枪瞄准准星似的,把左眼凑近窗户那个空隙,朝屋里看了看,他看到了很漂亮的床和家具,还有挂衣架挂着胸,不用说,这是女人的卧室了。

耶,人呢?

用一只眼睛看东西,还真是不太习惯。林老幺的眼睛离开那个空隙,眨了眨眼睛,让眼睛歇了歇。

当他再次把左眼贴近那个空隙时,惊得他目瞪口呆,只见里面三个人都把衣服脱得光光溜溜,要是不看房里的摆设,一定以为是澡堂子,可澡堂子也不会是男女都tuo guāng了呆在一起啊!

林老幺认出了吴世镇,另一个男人他认出来了,竟然是副县长王启高,只有那个漂亮的女人不认识。

操他娘,他们三个人要做什么呢?

林老幺看到那漂亮女人的身子后,出现了胸闷气短现象,似乎出气困难了。

林老幺闭眼睛镇定了一下自己沸腾的情绪,等出气吸气顺畅了,他才把一只眼睛再次凑到那个空隙处。

尼妈,两个男人都肥得像猪,都挺着啤酒肚,站在一起俯首帖耳地听那漂亮的女人说什么。

那窗户的玻璃很隔音,听得到他们的说话声,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看那女人的样子,像电影导演在说戏,指手画脚的,一会儿伸长脖子张一张嘴,一会儿弯腰撅一撅臀儿,是绘声绘色的。

吴世镇和王启高都傻子似的看着那个漂亮的女人,不时点头,不时笑一笑。

尼妈,不会是想拍微电影吧?

不过这个想法立即被林老幺否定了,没有摄影师呢!

林老幺今天算是开眼界了,竟然看到了吴世镇和王启高的另一面,太葩了!

林老幺的身子溜到阳台歇了一会儿,他怕把精彩的画面溜掉了,又爬到了窗台。

当他再次看到里面的情景时,惊得他差一点叫出了声,要是手抓窗户齿抓得不紧,他的身子摔到阳台去了。林老幺弄出了动静,隔着玻璃,外面听不到里面动静,里面的人也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林老幺看到了不堪的一幕……

由于太激动,林老幺竟然也“啊”了一声,里面的人没听到,可把他自己吓得要死。这一吓不要紧,他的手一松,竟然“轰”的一声从窗台摔下来了。

第431章 超现代派先锋人物

要是被里面的人发现了,这可是要命的事儿,没准要杀人灭口,赶紧溜吧!

果然,里面的人听到了。 只听到王启高小声说了一句:“不好,有人tou kui!”

接着打开了窗户的玻璃门,一个男rén dà声愤怒地问:“谁,干什么的?cāo ni mā,你看什么看,不怕你眼睛长鸡眼么?”

是吴世镇,只见光着身,还伸出脖子朝阳台看了看,大声嚷嚷。

可这时林老幺已经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趴在那个平房的屋顶的黑暗处不动了,两眼还盯着那个已经打开了的窗户。

两个男人都穿裤衩拿着木棍跑到了阳台,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什么人。

吴世镇小声说:“耶,人呢?逮住了,老子非要了他的小命不可!”说着一挥手,两个男人又往楼下跑。

两个男人都挥舞着手里的棒子,要是被他们逮住了,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没过好一会儿,两个人的脚步声又来了,他们又到三楼寻了寻,他们走下来相互埋怨起来。

吴世镇有点生气地说:“王县长,是你神经过敏产生幻觉了吧?我怎么没听到什么响声呢!”

王启高不服气地说:“切,你爽了,没命地叫喊,你能听得到么?”

吴世镇摇了摇头说:“你听到声音了,我们怎么没见着人呢?”

王启高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怪呢,我听得很清楚的,是‘轰’的一声,像是谁从什么地方摔下来一样。妈的,怪呢,怎么无影无踪了呢?”

林老幺趴在厢房顶,听他们说话,他吓得一身冷汗。他们都拿着木棍,操他娘,那木棍打过来,老子还有命么?

他们两人先后进了那个房间里,只听那女人说:“我也没听到有什么声音的,肯定是叔的神经过敏了。”

叔?

林老幺吃惊不已,这三个人真是超现代派先锋人物呢,不仅常理乱了,连辈分也乱了!

操他们的八辈子祖宗啊,看他们白天是人模狗样的,可到了夜里猪狗不如了,真是禽兽!

吴世镇关窗户说:“操,有一个小插曲更ci ji,红霞,我们接着来。”

王启高走到窗前,扯了扯窗帘说:“当今官场明争暗斗,是尔虞我诈,斗争激烈,没准是我的竞争对手派人跟踪我,然后抓住我的把柄,无限纲……”他有点疑神疑鬼起来。

那女rén dà声说:“叔,听说你要升了?”

“生了?”王启高俏皮地说,“嘿嘿,那是你们女人的事儿,我们男人没那本事儿。”

那女人笑着说:“我们女人生的是孩子,你升的是官职,不一样。”

“也不算什么升,估计年底要进常委,担任县委副书……记,享受正处级待遇。”王启高假谦虚地说。

窗户关严实了,里面说的什么又听不清了。

林老幺本想趁机离开的,看他们又开始了,觉得里面的表演太有吸引力了,他又轻手轻脚地来到窗前。他爬窗台,运气不好,窗帘拉严实了,那个空隙没有了。

林老幺在窗户前呆了一会儿,只好又从那平房的屋面走到院墙,慢慢溜到了地。

林老幺钻进的士里,咳嗽一下,笑着说:“嘿嘿,操他娘,老子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竟然看到稀事了,尼妈,简直是世界观!”

司机看林老幺笑,他也笑,想知道林老幺看到什么稀玩意儿了,可又不好问,他说:“哎,我们可以走了吧?”

林老幺兴奋啊,他拍着自己的腿说:“你把车往前开一点,别让那两个家伙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我要看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林老幺让的士在路转了转,又开到了那家农家小院前,没想到吴世镇的车和王启高的车都开走了。

的士司机说:“我们走吧?”

林老幺看了看二楼的没开灯的窗户,突然心里一动,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尼妈,老子也去会会那漂亮的女人。他听司机说要走,他立即摆了摆手说:“师傅,你再等个半小时,我再去看看。”还没等司机回答,他跳下了车。

林老幺又翻院墙进了院子,推了推门,门还是反锁了,推不开,他只好又从那平房的屋面爬到了二楼。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那个窗前,尼妈,窗户的玻璃门敞开着,只有窗帘挡着窗户,人进不去,有窗户齿。

林老幺蹲下身子,伸手掰开窗帘,可里面太黑,看不清。他伸长耳朵听了听,有动静,有出气声,还有在床翻身的声音。

听了一会儿,估计吴世镇和王启高都走了,只有那个女人了,于是,林老幺进屋里了。

马要见到那个漂亮地女人了,林老幺激动、紧张起来,他来到房门前,兴冲冲地推了推门,不好,门反锁了。

林老幺急呀,像锅里的蚂蚁,在门前转着圈来,没想到离门太近,脚把门碰了“轰”的一响。

“谁呀?”

操他娘,那女人还没睡着!

林老幺对吴世镇很熟,时常见面,再加平时喜欢模仿他的声音,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急生智敲了敲门,学着吴世镇的腔调说:“我,吴世镇。”

果然,那女人没能辨别出真假来,他以为吴世镇又打回马枪了,笑嘻嘻地说:“嘻嘻,你怎么又来了?怎么,瘾没过足呀,还想一个人再独享一次呀?”说着跳下床打开了门。

林老幺进屋关了门。

潘红霞伸手要打开灯,林老幺赶紧说:“别,别开灯!”

来得突然,林老幺有点急,说话的声音有点大,露馅了。

潘红霞听到了陌生的声音,她惊呆了,立即缩着身子问:“耶,你是谁?”

反正已经露馅了,那不用装逼了,林老幺坐到床说:“你别怕,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我配合默契不。”

潘红霞用手捂在胸前,夹紧了双腿,她胆怯地问:“你,你……想做什么呀?”

林老幺的身子往后一仰,便横躺在了床,他说:“不做什么。”坐起身子又说,“把你的手机给我,暂时保管一会儿。”他怕她报警或者说给王启高和吴世镇打电话。

潘红霞看了看林老幺,虽然看不清,但看那身段,估计自己远不是他对手,于是不敢违抗,老实地把手机递给了林老幺。

林老幺拿手机看了看说:“嘿,你和王启高、吴世镇干的事儿我全看到了,也录下来了。嘿嘿,实话告诉你,先会儿你们三人干得热火朝天时,是我不小心弄出的声音了,他们要是朝天花板看,看到我了。”林老幺的话,有真话,也有假话。

看得出来,潘红霞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督促他们认真地寻,结果留下了后患。

潘红霞用哭腔说:“你吸在天花板?”

“嗯,我当兵的时候,是在特种部队里。”林老幺故意吓唬潘红霞说。

潘红霞不做声了,她缩着身子站在墙角落里。

林老幺脱着自己的衣服说:“我没别的想法,只要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我们两人再把你们先会儿演的戏再演一遍,完事后我立马走人。你放心,你要是让我满足了,我会把我今天看到的全烂到肚子里,明天拉到马桶里,然后冲到下水道里,你们这葩的事儿仍然是人不知,鬼不觉。”

潘红霞低着头,没说话,也没有脱身的衣服,身子是一动不动的,她有些害怕,真不知怎么办好。

林老幺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他搂住了潘红霞,可她还是不说话,不活动,更不用说拒绝和反抗了,那样子像一个布娃娃。

林老幺不高兴了,他说:“你要再这么不配合,那别怪我不客气了!”手摸到潘红霞的脖子处说,“我要是把你杀了,警察肯定会想到王启高和吴世镇,副县长涉嫌杀人,在我们群峰县肯定立即会发生八级以的地震,你们三个人的事儿肯定会传遍全县的街头巷尾、村口地头……”

林老幺的这段话极有震慑力,潘红霞立即用哭腔说:“呜呜,我已经配合你……让你得手了,你还要让我怎么做呀?”

林老幺立即说:“我要求不高,只要你像先会儿一样是活蹦乱跳的。”

“呜呜。”潘红霞哭泣起来。轻轻拍拍林老幺问,“哎,你怎么在我这屋里呢?”

林老幺早知道潘红霞要问这事儿,心里有准备,他说:“不瞒你说,我早注意到你了。在你们没回来之前,我躲在你屋里了。”

“你也在这村子里住?”潘红霞小心地问。

林老幺想了想,扯谎说:“我租住在这儿,不过,我要离开了,准备也到东莞去……”林老幺故意这么说,是想让潘红霞感觉自己这是一次性的买卖,别担心以后再来纠缠她。

“是么?”

“嗯,我明天走。”林老幺还讨好地说,“嘿,我今天看到的,我保证不外传。”

完事了,林老幺拍了拍潘红霞的身子告辞了。

这次他是从大门里昂首挺胸走出来。

的士司机躺在车里打着呼噜,他看到林老幺兴高采烈地钻进车里,揉了揉眼睛说:“你这半小事也太长了一点儿,快到两小时了。”

林老幺高兴地说:“我给你二百,相当你跑了一趟市里。嘿嘿,你今天回去保证你老婆高兴,她肯定会勾引你床。”

第432章 弄清楚非法集资的事儿

通过几天的打探,林老幺不仅得知吴世镇有了新"qing ren",与副县长王启高有见不得光的勾当,还发现最近天宇集团总部里任何时候都忙碌,特别吴世镇和赵立龙,两人常关起门“叽哩咕噜”地密谈半天。

林老幺将这些情报告诉了曹二柱,当然没有把吴世镇、王启高和潘红霞玩三个人的事儿告诉他。

自然,曹二柱很快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孙明芝。

孙明芝得知这一情况后,猜测,估计吴世镇最近一定又有什么大动作。

她让曹二柱按原计划去银河大酒店去接近刘立丽,争取弄清楚吴世镇在梨花冲非法集资的事儿。自己想办法去接近那个赵立龙,弄清楚吴世镇究竟想干什么。

曹二柱白天在驾校学开车,准备考驾照,晚收工到银河大酒店点了两个菜独自喝着酒,暗察看刘立丽的下落。

饭吃了一半,一直没有见到刘立丽出现在大厅里,曹二柱便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只苍蝇丢进了菜盘子里,他用筷子绊了绊,然后敲着盘子大喊道:“哎,服务员,你们来看看,这菜里是什么东东?”

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跑过来一看,愣住了,天啦,菜里有一只苍蝇!

曹二柱看那服务员不知所措,他锁紧眉头又敲了敲盘子说:“哎,让你们的领导来,看这事儿怎么办?我已经吃了一半了,好恶心,你们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说着装出要呕吐的样子。

听到大厅里吵闹声,大堂经理刘立丽走了过来,听说菜里有苍蝇,她让服务员拿来筷子放到眼前看了看说:“哪是什么苍蝇呀,分明是炸糊的生姜嘛。”说着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个服务员看到刘立丽把一只死苍蝇放进了自己嘴里,她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曹二柱看着穿着酒店zhi fu的刘立丽,故意来了一个惊喜,赶紧喊道:“耶,刘立丽!你是刘立丽?”

一只死苍蝇,实在是不愿意吞到肚子里,刘立丽听到喊自己的声音好熟悉呀,定眼一看,原来是曹二柱,她惊呆了。

曹二柱赶紧说:“别吞下,那真是苍蝇。”见刘立丽还抿着嘴巴不愿意吐出来,他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那是我在粪堆里抓的一只苍蝇……”

刘立丽一听,立即转身往卫生间里跑,吐出了那只苍蝇,还往外呕吐清水呕了好半天。

那个服务员看刘经理认识这个客人,她如释重负,笑着离开了。

曹二柱看刘立丽捂着胸口子,皱着眉头从卫生间里走过来了,他咧着大嘴巴笑起来。

刘立丽走近曹二柱说:“曹耀军,你还是这么坏哩,弄得我快把肠子要呕出来了。”

曹二柱一本正经地说:“我终于找到你了。嘿嘿,照说,你我更坏。你卖了我,我还帮你数钱哩。”

刘立丽苦笑一下说:“嘻,你专门来找我的是吧?”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是的,我发过誓,我一定要找到你,嘿嘿,必须的。”

看曹二柱找自己很辛苦,刘立丽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稍等一会儿,我们出去走一走。”

曹二柱当然愿意啊!他埋单走出了酒店的大厅。

没过好一会儿,刘立丽换下zhi fu,穿着漂亮的衣服,提着小包包走了出来。

两个人并肩走在马路旁边。

曹二柱小声问:“哎,你下班了?”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说:“没呢,你专门来找我,还演了那么一处好戏,是煞费苦心呀,我还不请假陪你么?”

曹二柱笑着问:“那只苍蝇你真准备吃下?”见刘立丽锁紧眉头没说话,心里竟然发起了感叹:挣钱不容易啊!

两人不声不响地走了一会儿。

刘立丽问:“哎,你找我做什么?呜,你的女朋友不是又回到你家了么?”她说着,眼睛快速地眨起来,好像有些湿了。

曹二柱惊:“耶,你连那事儿也知道?”

刘立丽没说话,她点了点头。

两人没目标地走了好一会儿,曹二柱问:“哎,你住哪儿?”

刘立丽回头看了看,用手指了指一座高楼说:“我家住在那儿,是建行大楼,住在八层。”

曹二柱看了看那座高楼问:“你家里人在建行做事?”

“我爸曾经是建行副行长,我以前也在建行班的,我拉储蓄时认识了几个小土豪,他们给我的工资银行高,我一糊涂辞职了,跟好几个土豪干过,最后到吴世镇那儿了……”

曹二柱咂咂嘴,有些惋惜。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有些失望的表情说:“嘻,我自己有一套房子的,不大,可也有厨房和卫生间的,那时花五万多元钱买的,现在要值二三十万了。要不,你到我那儿去坐坐吧。嘻,我们逢场作戏那么长时间,竟然没有领你去过那儿。”

曹二柱欣喜,他立即说:“好,这没完没了地走,我的腿快要走断了。”

两人走了一会儿,进了一个小区,在一座老楼前看了看,他们了楼。

进了屋,他们又直接进了卧室里。

刘立丽把曹二柱按到床坐下,笑笑说:“我不想在街走的原因,关键是想卫生间了。”说着摇晃着圆圆的臀往卫生间里走。

刘立丽要关门,曹二柱扯着嗓子说:“哎,别关,我想回味一下你尿尿的声音。”

刘立丽真的没关卫生间门,很快,曹二柱听到了刘立丽把尿尿到马桶里“哧哧哧”的声音。

曹二柱坐在刘立丽的床,看到她丢在床的小包包,他打开看了看,有卫生纸,有钱,没看到有什么稀玩意儿,他丢下小包包,又翻了翻她的枕头,没有看到卫生巾、安全套什么的,只有卫生纸,还有半包护垫,吸了吸鼻子,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刘立丽从卫生间里出来,正了正裤腰,一抬头看到曹二柱把枕头翻开了,她立即问:“哎,你在找什么呢?”

曹二柱回头看着刘立丽的脸,尴尬地笑笑说:“嘿嘿,进了女人的房间,想看看。”看她并没有恼怒,笑笑又说,“我想看看这床能不能发现什么……情报。”

“情报?切,你想要什么样的情报?”刘立丽说着把枕头摆正了,还把床单扯整齐了。

曹二柱看到刘立丽的圆臀儿撅在自己面前,还一摇一晃的,他笑着说:“我想看看这床是一个人在睡呢,还是两个人在睡。”

刘立丽也坐到床,但和曹二柱保持着一定距离,低着说:“切,一个人睡怎么啦,两个人睡怎么啦?我爸妈管不着我呢,你还想管么?”

曹二柱把身子靠在了床头,看着刘立丽的脸说:“只是好,我可没想吃咸饭操淡心哩!”

刘立丽抬头看着曹二柱的脸问:“哎,你恨我不?”

曹二柱看刘立丽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他一时不知怎么说好了,他想了想说:“说不恨或不恨,关键是你捉弄了我,把我当猴耍了,差一点让我失去了一个我喜欢的老婆……”从往下看了看刘立丽的身子,笑着说,“不过,说实话,我也没吃亏,相反还占了便宜。”说着把手放到了她的腿,还轻轻地捏了捏。

刘立丽看曹二柱的眼睛直勾勾地从往下看自己的身子,她夹了夹腿,没有躲避他的手,让他捏着,她说:“其实,我也被人当枪使了,事儿成了,却把我扔掉了。”

曹二柱看刘立丽的样子,像很受伤的,他靠近她的身子,又把手伸到了她的腰里,他问:“你说的那人是吴世镇吧?”

刘立丽又低下头,眼睛看着地面,她点了点头:“嗯,没错,他把我害得很苦的。”

“你知道不,吴世镇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把孙明芝害得更惨的,让她在市电视台的工作丢了,相爱的男朋友也分手了,她怀了的孩子,不管是不是吴世镇的,他都强行弄去做了rén liu手术,她差一点把命丢了,你要和她,你算幸运多了。”曹二柱发现刘立丽的身子好像在往自己的身靠,他干脆抱起她,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

刘立丽没有拒绝,坐在曹二柱的腿,好像心安理得,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锁紧眉头说:“我曾经恨过孙明芝,以为她夺走了我爱的男人,没想到结局会是那样,我更惨。唉,天下的女人呐,红颜薄命,古人真没说错。”

曹二柱听刘立丽说“我爱的男人”,心里一惊,她竟然真的爱吴世镇那家伙,他掰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面地骑到自己腿,捧着她的脸蛋儿说:“你那时演得真像呀,我被你弄得是神魂颠倒,不知自己叫什么了。”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说:“说实话,吴世镇让我勾引你,开始时,我不是太愿意,后来……”后来怎么样,她不说了。

曹二柱想到了第一次时,刘立丽留下的被自己撕烂的裤衩和沾有粘糊糊东西的卫生纸,又问:“哎,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时,你留下的那条裤衩和卫生纸呢?”

刘立丽说:“嗯,我还收藏着呢!”

“切,小样,还想到公安局告我呀?”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刘立丽,又哭丧着脸扯谎说,“哎,你让我在梨花冲动员大伙入股,现在大伙儿都认为是非法集资,都在找我要钱呢,呜,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还有八十万元扔在里面呢!”

刘立丽拍了拍曹二柱的肩膀说:“唉,我已经离开天宇集团了,也帮不你了。”

曹二柱用期待地目光看着刘立丽,小声说:“你是知道nèi mu的,要是真是非法集资,没准我们真能把那钱要回来。哎,你告诉我,那是非法集资不?”

刘立丽叹气一声:“唉,那事儿……”欲言又止。

第433章 太有损您的形象了

曹二柱在刘立丽那儿没有弄到他需要的东西,无功而返。

时不我待,孙明芝亲自披挂阵,开始行动了。

孙明芝通过分析,她觉得从天宇集团的副总赵立龙那儿打破缺口为妙,吴世镇要做的事儿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孙明芝发现赵立龙早晨喜欢在一家叫清新早点铺里吃担担面,她设计好了“意外邂逅”他的办法。

这天早晨,赵立龙正聚精会神地吃着担担面,孙明芝端着满满一碗面故意从他身边走过,还故意用脚踢到他坐的凳子的一只腿,把面汤泼到了他的身。

赵立龙吃得正香呢,没想到突然有面汤泼到了自己身,他立即感觉到领口下脖子里是热热的,辣辣的,麻麻的,我穿的是名牌西装哩!他火冒三丈,正要发脾气,他看到眼前竟然是自己认识的大měi nu孙明芝,便立即压住了心的熊熊怒火,还苦笑起来。

这时店老板赶紧跑过看究竟,见老主顾身弄得满是面汤,便连连赔不是。

孙明芝从小包包里拿卫生纸正要帮赵立龙擦拭,她突然瞪大眼睛看着他惊讶地说:“哎呀,是赵总呀,呵呵,不好意思,对不起,真对不起!”

赵立龙皱起眉头说:“真倒霉,原来是孙经理弄的呀!算了算了,自认倒霉算了,没什么。唉,回去换了是了。”

老板看他们认识,肯定没有皮扯了,放心地忙自己的去了。

孙明芝看赵立龙脖子里都是肉馅、碎花生、芝麻、小青菜,感觉用卫生纸擦拭还不行,拿出自己叠得方方正正的小手帕,一边擦还一边说:“赵总,对不起,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竟然把您这么漂亮的西装弄成这样了!”把他拽到屋外,然后小声说,“赵总,您这样个样子肯定不行,太有损您的形象了!要不这样,你到我家洗一洗,我把您的衣服拿到干洗店里洗干净。哎,没想到大清早的闯了这么大的祸……”

赵立龙的脸立即红了,有些不好意思,他说:“算了,我回家换吧,到你家去,嘿,那多不好意思呀!”

孙明芝拽住赵立龙的胳膊不松手,她看了看他的脸,突然吃惊地说:“哎呀,赵总,你脸色好憔悴呀,是不是工作太忙,没休息好呀?哎,你衣服是我弄脏的,我得负责呀,到我家去吧!”

赵立龙皱着眉头说:“没什么,家里出了一点小状况,弄得我夜里没休息好。到你家里,嘿,我真不好意思。”

孙明芝挽住赵立龙的胳膊撒娇地重复说:“呜呜,那有什么不好意思呀?你衣服是我弄脏的,我要负责任呀!呜呜,不是把衣服拿到干洗店里洗洗嘛!您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您回家换衣服,我怕惹您夫人不高兴哩。”说着拦住一辆的士,把半推半的赵立龙弄了的士,把他的车留在了那儿。

到了孙明芝临时的家,进了屋,赵立龙还说:“哎呀,在你家,那多不好意思呀!”

孙明芝把赵立龙拽到卧室里,让他坐到床说:“你把脏衣服都脱了,我弄热水让您洗一个澡,我把您衣服拿到楼下干洗店洗一洗。”

赵立龙解开了一颗衣扭扣,看了看孙明芝,傻傻地说:“嘿,我真不好意思。”

孙明芝弄好了热水,看赵立龙不好意思在卧室里tuo yi服,她又把他推进了卫生间里,关门,留下一个缝隙,笑着说:“你在里面脱,这下行了吧?嘻嘻,脱下衣服递给我。”

赵立龙脱下衣服,看卫生间里没地方放,便从门缝里递给了孙明芝。

孙明芝看只有衣,她笑着说:“嘻嘻,别不好意思,你全脱了,洗一个澡,我看你裤子也有面汤的。”

赵立龙真把衣服全脱了,他把裤子递给了孙明芝。

“把内……裤也给我。”孙明芝用命令的口吻说,等赵立龙递出来了,她看了看,本来很干净的,她却故意说,“果然,内……裤面也有面汤。”

赵立龙要洗澡,要把门关。

孙明芝故意从门缝里看一眼赵立龙,笑着说:“赵总,你不会还害羞吧?嘻嘻,您那样子跟大姑娘似的。”摇晃一下臀儿又说,“我一个没结婚的女孩子,呜,不像您那么害羞呢!”

赵立龙的身子躲在门背后,伸长脖子看着孙明芝说:“没想到孙经理有这么开放。”

孙明芝把门又往后推了推说:“我这算什么开放呀,我们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说着把赵立龙的内衣和nèi ku放进了盆子里,还泡了水,便拿着他的西装下了楼。

赵立龙洗好了澡,要穿衣服了,屋外却没有了动静。

他光着身子不敢贸然走出卫生间,他敲了敲门问:“孙经理在吗?”

没人应。

赵立龙大声喊道:“孙经理。”

还是没人应。

赵立龙把门打开一条缝隙,伸出头看了看,真没人,他缩着光溜溜的身子走了出来,他想拿内衣穿,可内衣没看到。

他四处寻了寻。

床没有。

椅子没有。

客厅里……我的天,只见自己的内衣已经泡在了盆子里!

这可怎么办呢?

赵立龙急了,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

到床盖被子躺着吧,可那是人家女孩子的凤床,你一个大男人躺在面不合适呀。

操,怎么办呢?

你一个大男人,呆在一个单身女孩子的家里,还光着身子不穿衣服,唉,真难为情呀……

正在赵立龙左右为难时,他听到了拿钥匙开门声,他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扯了扯被子,可他不敢往床爬,看到门已经打开了,他急生智跑进了卫生间里把门关了。

孙明芝进屋关门,大声问:“赵总,澡洗好了没有?唉,情况不妙,干洗店里的人说,衣服下午三四点钟才能洗出来。”

赵立龙着急的不是那外面的衣服,他现在的燃眉之急是得有衣服穿。他赶紧说:“孙经理,你怎么把我的内衣也泡在水里了?”

孙明芝故意惊讶地说:“哎呀,我忘了我这儿没男人的衣服,哎,赵总,你现在没穿衣服是吧?”

“是呀,我快给我想办法吧。”赵立龙站在卫生间的门背后。

“嘿嘿,要不这样,你出来躺到我床,用被子盖。呆在卫生间里可不行,我现在要小号了。”

没有别的办法,也只有这么办了。

“好,孙经理,你回避一下,我出来了。”

赵立龙光着身子跑进卧室里,爬到床看了看客厅里,让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孙明芝根本没有回避,她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不用说,自己的身子她全看到了,他钻进被窝里,心还“怦怦怦”地跳个不停。

孙明芝进了卫生间,赵立龙立即听到了她“嘘嘘嘘”地尿声,弄得他有些春意盎然了。

第434章 洗好衣服晾到窗外

自从老婆王翠兰那年患宫外孕,在医院进行输卵管开窗术虽然成功了,但不是太理想,有可能对以后生育会产生了影响,而恰恰她术后大姨妈迟迟没有来,于是她庸人自扰,怀疑自己绝经了,没有怀孕生孩子的希望了,从而患了严重的抑郁症,睡眠不好,脾气古怪,厌恶男人,性冷淡,时常想zi shā,把赵立龙折腾得是精疲力竭,因为夫妻二人少有那种和谐的男女生活了,他现在基本处于又饥又渴状态。

赵立龙躺在孙明芝的被窝里,吸了吸鼻子,他想闻一闻孙明芝有可能留在被子里的体香,便想入非非起来,不用说,生理发生反应了。

孙明芝从卫生间出来后,开始洗赵立龙的衣服,洗好衣服晾到窗外了,她走到卧室门口看了看,开门出去了。

看孙明芝出去了,赵立龙爬起来,开始在屋子里搜寻起来,他在床头柜里看到了用剩下的护垫,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丢下了。

赵立龙又到一个不大的柜子里看了看,看到了几条女人的小裤衩,真没有男人的衣服,赵立龙失望地爬床,闭眼睛睡起觉来。

真想好好地睡一觉,天天夜里被老婆折腾,实在是受不了了。

赵立龙一觉醒来,他闻到了饭菜香,他伸长脖子看了看,只见孙明芝正在小厨房里忙碌着。

原来她出去买菜了。

孙明芝听到了卧室里的动静,她大声问:“醒了吧?嘻嘻,尝尝我的手艺。”说着笑嘻嘻地端着一小盘小青菜,一小盘青辣肉丝,放到了床头柜,“嘻嘻,赵总,清茶淡饭,不成敬意。嘻嘻,不饿肚子成。”

赵立龙躺在床,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他吸吸鼻子说:“嗯,不错,很香的。”

孙明芝又摇晃着翘翘的圆臀走出卧室,不一会儿又端来一小盘鱼放到床头柜,把一碗饭递给赵立龙说:“嘻嘻,我这水平,不好吃,赵总,你多包涵!”

赵立龙接过碗筷,可不好意思坐起来。

孙明芝拽起他说:“切,我晕,我看男人们光着膀子在大街走的,你坐在屋里还怕羞呀?”说着还伸手在他的胸口摸了一下。

赵立龙的身子立即打了一个寒战,连腿弯子是酥软的了。

孙明芝的做饭水平的确不敢恭维,可赵立龙却感觉特别香,在大酒店里吃山珍海味过瘾。

吃饭后,赵立龙继续睡觉,不一会儿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立龙醒了,因为他要解手了。

当他睁开眼睛时,他惊住了,孙明芝坐在自己的脚头打瞌睡,眼睛闭着,鼻孔是一张一合的。

趁孙明芝熟睡,赶紧跑进卫生间吧。

赵立龙光着身子溜下床,看着孙明芝,更不凑巧的是,当赵立龙光着身子走进卧室时,孙明芝睁开了眼睛,竟然看着赵立龙的身子发呆。

实在没办法再忍耐了,赵立龙突然快速走近孙明芝,并搂住了她,嘴里说:“孙经理,对不起,我真控制不住了。”说着要把孙明芝抱起来。

孙明芝眨了眨眼睛,像突然惊醒了似的,大声尖叫一声:“哎呀,赵总,你想做什么呀?你可别欺负我呢!”看到领口有点低,她往扯了扯。

赵立龙的眼睛跟着孙明芝的手看到了她的脖子下和胸口露在外面的肉,心更是跳个不行,他咽一下口水说:“孙经理,我,我……”说不出话来了,一用力把孙明芝抱了起来,脱下她的鞋放到了床。

孙明芝躺在床,眨着眼睛说:“岂有此理,难道说我又错了,引狼入室了?”

赵立龙爬到床,按住孙明芝说:“你把我当狼吧,我现在真没人性了,你再不让我得手,我要崩溃了。”说着扯孙明芝的衣服,很快让她bái nèn嫩的胸露了出来。

孙明芝故意抓住赵立龙的手,用哭腔说:“赵总,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赵立龙全身颤栗起来,他紧张地说:“孙,亲,我也求你了,你,你……成全我这一次,以后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

赵立龙把孙明芝的面的衣服全脱了,把她的裤带也解开了。

孙明芝抓住自己的裤腰说:“赵总,你这么做,对得起你老婆么?”

赵立龙用力把孙明芝的衣服脱了下来,丢到了床头,他说:“别提她了,她快把我折腾死了,寻死寻活的,弄得我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她更对不起我,我们一年过夫妻生活是屈指可数。”

“呜呜,你老婆对不起你,可我跟她没半点关系呀,她的债不能让我还呀!”孙明芝苦着脸说。

“我们两人不是债务关系。”赵立龙看着孙明芝的身子,咽一下口水说,“你今天要求依了我,真的,我愿意做你的牛马的,我说话算数。”

孙明芝夹住腿说:“呜呜,我不信,要不,你发个誓!”

赵立龙立即举着手说:“以后,我一定像对待老婆一样对你……”

赵立龙的话还没说完,孙明芝立即截住他的话说:“不行,不行,现在成功的男人没几个对老婆好的。”

赵立龙一下子懵了,小声问:“你让我怎么说?”

孙明芝争着眉头说:“切,你是有学问的人,你自己想。”

“孙,亲爱的,我现在已经很弱智了。”赵立龙想了想,又举起手说,“我一定要像对待亲妈一样对你。嗯,亲,这下该行了吧?”

孙明芝看着赵立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赵立龙激动了,他晃悠悠地说:“亲,你是我的妈,我的亲妈……”说着扑下身子,来了一个饿虎扑食……

两人好一顿折腾,最后都喘着气躺在床。

“亲,我谢谢你!”孙明芝让自己到手了,这是赵立龙发之肺腑的话。

孙明芝皱起眉头,泪珠子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看孙明芝哭了,赵立龙很心痛的,他说:“对不起,孙经理,是我伤害你了,请你原谅!”

孙明芝自己拿枕头旁的纸巾擦拭了一下眼睛,眨了眨问:“呜呜,听说你们现在很忙的,在忙什么呢?”

讨好孙明芝的机会来了,赵立龙立即说:“吴世镇准备在梨花冲成立一家公司。”

赵立龙已经在透露吴世镇的内情了,孙明芝也有所表示,她把放在床单的手放在了赵立龙的身,还抚摸了几下,小声说:“不是成立一个公司么,有什么好忙碌的呀,还听说搞得很神秘呢!”

孙明芝主动抚摸自己,赵立龙更是受宠若惊,是爽得要死,他毫无顾虑地说:“位于曹客店乡梨花冲村的梨花冲水库要重建,大坝要建成钢筋水泥混凝土的,zhèng fu投资,最近要公开招标……吴世镇正在进行准备,他说他要志在必得……”

孙明芝突然说:“亲,我要让吴世镇不标,你帮我不?”

赵立龙一下子愣住了,身子还往外躲了躲。

孙明芝笑着说:“嘻嘻,你帮不帮我呢?怎么,先会儿发誓……你忘了?”

赵立龙咬了咬牙说:“帮,我一定不顾一切的帮。”想了想又说,“亲,你对我太好了,真的,我愿意做你的牛马的。”

孙明芝的手在赵立龙的背部抚摸着,闭着眼睛说:“只要你说话算数,我愿意替你的老婆还这种债的。”

第435章 别大惊小怪

曹二柱在驾校学了车,晚收工到了董立秀的家里。进本站。刚一走进大门,听到董立秀在客厅里伤心地哭声。

“姐,你,你……怎么啦?操他娘,谁欺负你了?”曹二柱进屋大声问。

董立秀抬头看到曹二柱,像遇到了救星,她扑去抱住他哭着说:“呜呜,这回是真离了,呜呜,吴世镇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原来是为离婚的事儿伤心!

董立秀胖,力气还不小,这么一扑,差一点把曹二柱扑倒了。他搂紧董立秀说:“姐,姐,别这样,没什么好伤心的,离了是离了,这地球又不是缺了谁地球不转了。”

董立秀松开手,哭着说:“我感到委屈呀,难受啊,吴世镇那个狗东西这回是铁了心了要跟我离了,呜呜,怎么求他也没用了。呜呜,我说保持这种分居的现状都不行,非得到民政局去领那个本本……”

“姐,没什么好伤心的,离了离了,你又不是缺了他吴世镇不能活了。”曹二柱搂着董立秀,拍拍她的背安慰说。

董立秀将头放到曹二柱的胸口肩膀,泪水已经打湿了曹二柱肩膀的衣服,她摇晃了几下脑袋说:“他去意已决,离婚我同意了,照我们爸的说法,他有过错,财产分割时,我可以多分的,我说四六开,他四我六,可他不同意,非得五五分,他说五五分亏了,还说天宇集团能有今天的规模,完全是他闹腾起来的。我说他有过错,外面有女人,他说是有,不过要我拿出证据来,法庭是要讲证据的。”

“姐,你别听他这么瞎掰,你不是说过么,他没有你,他没有今天,应该让他光屁股走人才是。他靠你功成名了,想甩掉你另找新欢,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呀?”曹二柱摸了摸董立秀背部肥厚的肉,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说:“吴世镇最近又有了一个女人,叫潘红霞,长得很漂亮的,她租住在东郊,要不,我帮你弄一个证据。”

“兄弟,我不想法庭,想协议离婚,吴世镇说了,只要证据他认可行。可想让他认可不容易,我看到过他和孙明芝在床的照片,可现在找不着了。”董立秀直起身子,睁大泪眼看着曹二柱说。

“姐,你放心,找证据的事包在我身了,我一定让那个没良心的家伙无话可说。”曹二柱说着吸了吸鼻子,“姐,饭做好了没有,我饿了。”

董立秀拿纸巾擦拭了一下眼睛和脸,低声说:“叫外卖吧,我们姐弟两个喝几杯酒,让姐借酒浇愁。”

曹二柱连连摆手说:“姐,你现在可不能喝酒呢,喝不得,千万喝不得的。”

董立秀不明白,她问:“为什么呀?”

曹二柱内行地说:“你没有读过李白的诗呀,‘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董立秀打一下曹二柱说:“小弟,没想到呢,唐诗你张口来。”

等了一会儿,外卖送来了,菜还挺丰盛的。

董立秀拿起一瓶茅台酒说:“小弟,我们今天少喝一点,不喝醉。”说着为曹二柱酌了一杯酒。

曹二柱端起酒,闻了闻说:“姐,我今天只喝这一杯,我得给你弄证据去,要立即行动,在你离婚这件事儿,你本来吃亏了,不能再让你在经济吃亏了。”

董立秀为自己酌了一满杯酒,端起来说:“好,小弟,我听你的,我也只喝这一杯。”

曹二柱想了想说:“姐,托人办事儿得花的点钱……”

董立秀明白了,楼拿拿了一扎钱递给曹二柱,眨着眼睛说:“一万,够不?”

曹二柱收起钱说:“姐,足够了。”

在董立秀家里吃了晚饭,曹二柱到旅社里找到了林老幺。

林老幺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元气,又神乎其神起来,他大口大气地说:“嗨,弄证据还不容易呀,在那丫头的房间里按一个针式摄像头不是了。”四处看了看说,“我的活动经费已经捉襟见肘了,赶紧再往我卡里打一点,不然没办法工作了。”

这钱董立秀已经给自己了,曹二柱立即点点头说:“没问题,两千元够不?”说着拿出两千元递给他,看他数得高兴,又给他一千元,“这是你的酬劳。”

林老幺收起那些钱,喜笑颜开,他伸长脖子看了看窗外说:“我现在去那丫头家里看看,看安装在什么地方好,明天白天买了摄像头,晚在她回家之前去安。”

林老幺在一家一店子里买了一块肥皂,便打的再次来到了东郊那座农家小院前。

他看了看那小楼,所有的窗户都是黑的,没灯光,证明潘红霞那丫头来没有回来。

林老幺又爬院墙了平房,然后进了那小楼的二楼,潘红霞的房间锁着,进不去,便趴在阳台等待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辆宾利车停到了门口。

林老幺赶紧趴下,偷偷往下看。只见潘红霞一个人摇晃着身子从车里下来了,走了两步又转身走到驾驶室车窗前,把头伸进去和车里的男人吻了吻,然后扬了扬手,等车开走了,才慢慢往院子里走。

林老幺听到潘红霞高跟鞋走在楼梯的“咚咚咚”的声音,他进屋躲到暗处,等她走楼打开了房间门,正要进去时,他悄悄跑去把她抱住了。

“哎呀,你是谁?”潘红霞尖叫一声。

林老幺闻到了一股酒气,估计又是跟一些脑满肠肥的男人们**了的,他搂紧潘红霞的腰,还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了摸她软软的肚皮,学着吴世镇的腔调说:“是我,吴世镇。”

“哎呀,你不是不来的么?说假话跟真的一样,切,你想给我一个惊喜呀?嘻。”潘红霞真没听出林老幺的声音来,说着伸手把灯打开了。

还没等潘红霞回头,林老幺伸手关了灯。

潘红霞妖里妖气地说:“哎呀,你关灯做什么呀?”

“尼妈,老子有点讨厌灯光,喜欢在黑暗做事儿。”林老幺用自己的声调说。

见潘红霞一下子愣住了,林老幺笑笑又说:“嘿嘿,别大惊小怪,我不是吴世镇,是你老相好的又来了!”

林老幺突然变了声调,潘红霞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她并不是太怕,因次也做了做那种床游戏,这男人没把她怎么样,起码没生命危险。她转过身子,用手摸了摸林老幺的脸问:“真是你么?嗯,那个神秘而不愿意开灯的男人?”

林老幺抱起潘红霞,把她放到床说:“嘿嘿,正是洒家。”伸手在她身子摸了摸问,“今天应该是没什么男人惹吧,嘿嘿,是干净的吧?”

潘红霞现在是醉态,两人还有过那么一次,她躺在床并没什么不好意思,她笑着说:“是没男人惹,可也不是干净的。”

林老幺脱下衣说:“操,老子今天又要吃剩食?”说着解开了潘红霞的领口里的扣子,掀开她的胸。

潘红霞摸了摸自己露在外面的胸,看林老幺傻傻的,借着酒胆,推一下他,俏皮地骂道:“你是一个傻……逼呀,长的是猪脑壳呀,不干净是剩食呀?嗯,有白带,你说是干净的不?”

潘红霞的这种骂,林老幺觉得这才是“打是亲骂是爱”,他听了心里是舒服得很,他惬意地说:“原来是这样啊,吓死老子了,还以为哪个gou ri de又捷足先登了呢!”

“我拽吴世镇来,他不来,说有重要的事儿。嘻,要是他来了,我们三个玩个痛快。嘻嘻,把王启高那家伙淘汰了!汗,当一个副县长,像是美国总统似的,张嘴是那个‘忙’字,忙,忙,忙个屁呀。”

让自己替代副县长,林老幺感觉自己现在特有面子,可他摸着潘红霞的身子揉了揉却说:“尼妈,对于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我可不愿意和别人资源共享呢,嘿嘿,我喜欢吃独食,三个同时玩,还是让给他们两人,我不掺和。”说着伸手解开了她的裤带。

潘红霞打了一个酒嗝,伸手抓住林老幺的手说:“耶,对了,你不是说你到东莞去了么?”

回扯了一个谎,今天得再扯一个谎,林老幺说:“操他娘,我买好了车票,装在衣兜里,尼妈,等老子要进站验票时,怎么也找不着车票了……唉,人不留客天留客,老天爷说,你还没跟那个漂亮的女孩子把瘾过好呢,嘿嘿,今晚我们好好地过一把瘾,明天早晨走,车票买好了。”说着把潘红霞按住了……

结束了,林老幺趴着不动了。

突然,潘红霞推开了林老幺坐起来惊慌失措地说:“不好,今天忘了吃避孕药了,要是真怀孩子了,那真是躺着枪了。唉,要命,真要命!”说着爬起来往厕所里跑。

没过好一会儿,林老幺听到了潘红霞的尿尿声,接着又听到她浇水洗身子的声音,还听到不停的说:“完了,完了,今天算是彻底完了,运气不好的话,要是怀孩子了,那还得去医院做rén liu呢!”

机不可失,林老幺赶紧拿出自己裤兜里那块肥皂,又找到潘红霞的钥匙,将那钥匙按在肥皂,按出了一个清楚的钥匙印,便笑着把那块肥皂装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第436章 我想搭您的顺风车

孙明芝自从和赵立龙意外邂逅之后,两人的关系发展迅速,很快有了皮肉联系,于是,接下来他们一发不可收拾,是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他们是隔三茬五地见面,两个人是如胶似漆了。 不用说,赵立龙掌握到的吴世镇的秘密,那源源不断地在孙明芝的那间小屋里公开了,吴世镇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孙明芝的掌控之了。

果然,没过多久,梨花冲水库重建工程公开招标了。

由zhèng fu投资,明显是一块肥肉,谁都想把那个工程弄到自己手里来,于是乎,那个寂静得只有当地放牛的人才光顾的山坳,一下子又热闹起来。

天天有人开着车子到梨花冲水库里查看。

吴世镇谁想得到那个工程,他在梨花冲村当挂职村支书,又成立了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工程又在自己的地盘,是占尽了天适地利人和,要是自己拿不到那个工程,让别人弄去了,没有赚到那笔钱不说,你的面子往哪里搁呀,以后还怎么在江湖混啊?

好在有副县长王启高暗相助,他们早早得到了zhèng fu的工程预算复印件,并得到了里面的秘密,早早地开始运作起来,等公开招标时,他们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

正当吴世镇感到那个工程势在必得时,有人却要坏他的菜了。

这天下午,孙明芝出现在通往梨花冲水库的岔路口,看到一辆小车子从水库出来,她立即招了招手。

要是一个大男人这么拦车,他肯定会碰一鼻子灰的,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子拦车,那要另当别论了。

果然,那辆车子停下了,一个笑佛般的脑袋瓜子从车窗户里伸了出来,看着漂亮的孙明芝,眉开眼笑地问:“měi nu,请问有何贵干呀?”显得异常质彬彬。

孙明芝学着外国人搭车,伸出大拇指说:“嘻嘻,我想搭您的顺风车到城里去。”

那笑佛立即对坐在副驾驶室里的戴眼镜的男人挑了挑嘴,那眼镜男心领神会,赶紧下车,打开车门说:“女士请车!”

孙明芝毫不客气地坐到副驾驶室里,看到眼镜后到后面和另外两人挤坐了一起,她做了一个怪脸,微笑地说:“周总,您不会是也看了梨花冲水库那个工程了吧?”

那笑佛开动了车,听到孙明芝喊自己周总,他立即笑着问:“耶,měi nu,你认识我?”

孙明芝笑着说:“您周大鬼大名鼎鼎……群峰县的人谁不认识呀?宏大集团的老总,嘻嘻,好多人想拿砖头拍您的后脑勺哩,您知道不?”

周大鬼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弄得方向盘左右晃悠,吓得后面的三个家伙都直起腰,手把前面的座位抓得紧紧的,有个年纪大的说:“周总,你这么开车,别把我的心脏病吓出来了哩。”

周大鬼仍然笑个不停,他看看漂亮的孙明芝,挤眉弄眼地说:“哈哈,我叫周大贵,不叫周大鬼,小丫头,还没人敢当我的面叫我周大鬼呢,你是第一个,胆子不小哩。群峰县的人都想拿砖头拍我,哈哈,你想不想?”

“人家都嫌房价高了,可您还在电视里公开说,房价还低了,北广差远了,你说,我们这群峰小县城能跟人家大北京、大海、大广州城相提并论么,人家该不该拿砖头拍您呀?”

周大鬼哈哈地笑着,他说:“小丫头,你太不厚道了,坐我的霸王车,你还当面损我。”

孙明芝故意卖萌地捂着嘴巴“嘻嘻”地笑,她说:“人家说的是大实话呗。”

后面三个男人也张着大嘴巴笑了起来。

那个眼镜男说:“měi nu,你敢和我们周总这么说话,要是我,早被赶下车了。”

孙明芝又故意伸手拍了周大鬼一下,孙明芝笑着说:“是吧,周总,看你一副菩萨般的面容,你原来还这么厉害呀?”

孙明芝这么一拍不要紧,倒弄得周大鬼六神无主了,竟然把方向盘突然往右一打,差一点冲下路面了。把周大鬼也吓了一身冷汗,他看着漂亮的孙明芝,假生气地说:“鬼丫头,真是一个捣蛋鬼哩,差一点我们都到沟里去了。”

孙明芝用手摸了一下胸前的那个bái nèn嫩的缝缝,笑着说:“切,周总,我可不是什么捣蛋鬼呢,我是玉皇大帝派来的救世菩萨,专门来帮助您的。嘻,您还不知道呀?”

“帮助我?耶,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周大鬼开着车,看孙明芝的手,不用说也看到了她bái nèn嫩的胸了。

“嗯。是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孙明芝正经地点点头。

周大鬼又哈哈大笑起来,连连摇头。

孙明芝故意装出惊讶的样子说:“周总,你不信啊?”

周大鬼笑着不停地摆头,像患了癫痫似的。

“梨花冲水库重建,zhèng fu的工程预算是九千六百万,您说是不是?”孙明芝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问。

周大鬼和后面的三个人都一愣,原来这漂亮的丫头真有来路。

孙明芝看大家都被自己的话镇住了,她又说:“现在参与投票最活跃的是刚成立不久的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董事长全光前,你们说是不是?”

周大鬼皱起了眉头,知道孙明芝很了解情况。

孙明芝更明白地说:“其实,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全光前只是一个被人操纵的傀儡,真正的老板是天宇集团的吴世镇,这事儿您不会不知道吧?”

周大鬼点点头,表示知道,他说:“吴世镇在梨花冲挂职担任村支书,他正在梨花冲建精制棉厂……那个抛头露面的全光前是村主任……哎,丫头,你怎么帮我?”

车已经进城了,孙明芝笑着说:“嘻,您现在的标率估计只有百分之二十,要是得到了我的帮助,您的标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看了看后面的三个人又说,“周总,我们找一个地方细谈。”

车停下了,周大鬼对后面的人说:“你们去打的吧,我和这丫头找一个地方谈谈。”

三个人听话地下车了,接着招手叫的士。

周大鬼看了看孙明芝,笑着说:“měi nu,你说我们到哪谈?地方你说了算。”

“我们这是谈机密,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孙明芝看了看周大鬼的表情,想了想说:“要不,到我住的地方去谈吧,嘻嘻,那儿安静,没有任何干扰。”

周大鬼看了看漂亮还可爱的孙明芝,他笑了起来,不过没有哈哈大笑,而是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他心里盘算好了,是谈不成事儿,有这个měi nupéi liáo,自己也没吃什么亏。于是,他把车开进了孙明芝住的小区。

孙明芝刚从周大鬼的豪车里下来,遇了婷姐。

婷姐看孙明芝又坐着豪车回来了,朝她挤眉弄眼一番,没有说话。

第437章 我心慌意乱了

进了孙明芝临时的家,周大鬼吸了吸鼻子说:“丫头,你住这么小的房子没窒息感么?”

孙明芝也吸了吸鼻子,笑着说:“周总,你这个地产大亨站在我这屋里是不是出不了气呀,嘻嘻,我原以为会蓬荜生辉的,哪知遭到吐糟,嘻嘻,房子是小了一点,供不了一个大菩萨……”

周大鬼看了看小得再没办法小的客厅,寻找了一下,他小声问:“丫头,你让我坐么地方啊?”看孙明芝站在自己面前笑,又说,“切,měi nu,你不会这么让我站着和你谈合作吧?”

没想到孙明芝笑着说:“嗯,是的,你平时坐在你的办公室里,你的手下毕恭毕敬地站着跟你说话,我想今天我坐着,让你站着跟我说话,让你换一种说话方式……”

周大鬼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拍一下孙明芝的肩膀说:“你这个小丫头,真能折腾人,哎,你真的不让我坐着?”

孙明芝用水宝烧着开水,用茶杯放好茶叶,笑盈盈地说:“好,我请您坐一个大大的凳子吧!嘿,有一米五宽,两米长……”

周大鬼四处看了看说:“你这么小的房子还有这么大的凳子?好,我见识见识。 ”

孙明芝把周大鬼推进卧室里,笑着指着床说:“请坐!嘻嘻,这凳子大不?”

周大鬼看了看床,犹豫了一下坐到床说:“原来是要我坐床啊,你这小丫头,真能调戏人,把我硬是弄糊涂了!”

孙明芝泡好茶,递给了周大鬼,也坐到床,笑着说:“周总,我们开始谈交易吧!”

“交易?”周大鬼不解。

孙明芝点头说:“嗯,你先给我打二十万,我们可以往下谈了,嘻嘻,你不会吃亏的。”

“二十万?”周大鬼惊呆了。

“周总,是嫌多呢,还是嫌少呀?”孙明芝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周大鬼眨着眼睛说:“我看出来了,měi nu,你没有做过什么生意。我教你,做生意是这样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哎,你的货呢,要我付钱,你总得让我看看你的货呀!”

没想到孙明芝针锋相对地说:“嘻,我也看出来了,周总只是会做房地产生意,只要客户给了钱腾房交钥匙,有时只交少量定金也能拿到房钥匙……还有一种生意是这样的,是不能见货的,一见货等于成交了。”说着手又摸到胸前那个bái nèn嫩的肉。

周大鬼眨着眼睛看了看孙明芝那bái nèn嫩的肉,摊了摊双手说:“měi nu,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看着她的胸,开始流口水了。

“怎么让您相信?”孙明芝站起来指着门笑着说,“嘻嘻,你要是不信,我真没办法,我们现在可以结束交谈,不过生意不成仁义在……”伸开双臂说,“我耽误了您宝贵时间,但我送一个女孩子的香吻,嘻嘻,作为补偿。”说着吻了一下周大鬼的脸,相当于下逐客令了。

周大鬼用手摸着孙明芝吻过的脸,站起来又坐下,笑着说:“有意思,小丫头,你真有意思。看样子我们还得继续谈,嘿嘿,我很有兴趣。”

“你要是相信我,我可以让你获取最少三千万的利益……”孙明芝笑着,把自己的纤纤细手伸到周大鬼的xiong bu说,“您让我摸摸,看你心跳加速没有?”

周大鬼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他抓住了孙明芝的手,用力一拽,把她搂住了,心急火燎地说:“小丫头,你让我心慌意乱了,要是测心跳,肯定每分钟超过一百次……”

孙明芝抓住了周大鬼的手,用哭腔问:“呜呜,大叔,你相信我了?”

周大鬼点点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心里想的是如何拿下这个měi nu。

孙明芝趁热打铁地说:“大叔,你别急,我还有重要的东西没给你看呢!”

周大鬼觉得现在什么也不重要了,心里只想把眼前的漂亮丫头弄到床。可这丫头太狡猾,像水里的鱼儿,只咬钩,不钩……

“大叔,你给了我二十万,我不会白要的,一定帮你获得成功,要是投标失败,我把钱全部还给你。”孙明芝的目的是要打击吴世镇,不想伤及无辜。

周大鬼现在已经被孙明芝弄得想入非非,是飘飘然了,莫说区区二十万元钱,是要他的二百万他也想同意呀,他赶紧说:“好,你把银行卡号告诉我,我马让财务室给你打二十万……”

孙明芝伸长胳膊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翻了翻,从最底层拿出一叠复印的资料说:“这次招标虽然说是在市建设工程交易心的主持监督下进行的,可里面还是有暗箱操作,吴世镇已经和主管这个工程的副县长王启高guān shāng gou jié……你看,这是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已经准备好的标书……”

周大鬼接过那叠纸,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可没有心思看,心里一直在打孙明芝的主意。

孙明芝看周大鬼心不在焉,她说:“嘻嘻,你先看看他们的投标报价……”

周大鬼的心已经乱了,手忙脚乱起来,拿着那个招标书,硬是看不进去。

孙明芝见周大鬼已经六神无主了,拿过那资料,翻了翻,指着用等画过杠杠的地方说:“你看……”

周大鬼一看,瞪大了眼睛,他说:“我日,八千四百万?他们的脑壳被驴踢了吧,这么低的报价,是想亏得血本无归吧?”

孙明芝歪着头,笑着问:“嘻嘻,你们的报价打算是多少?”

这是商业秘密,可不能往外透露,周大鬼这一点还是知道的,他说:“我们的报价……目前还没有定下来,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们的报价要他们的高多了,不然没有利润了。”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切,赶紧把那标书扔了吧,那是废纸。”

周大鬼皱着眉头说:“我们的报价是我们的专家组还讨论了几天,是争得脸红脖子粗……”

孙明芝闭眼睛问:“建那座水库主要需要什么材料?”

周大鬼内行地说:“钢筋、水泥、石子、黄沙……”

孙明芝小声说:“大叔,我不怕你失信,我现在告诉你一个秘密……”

周大鬼呆呆地看着孙明芝,嘴里的口水不停地往外流。

孙明芝看周大鬼严重失态了,她忍不住笑着说:“嘻嘻,我告诉你,那石子和黄沙那梨花冲的山都有的,而且质量还非常之好,zhèng fu在工程预算里,石子和黄沙是两千多万……”

周大鬼惊诧不已,他在梨花冲水库周围的山也看到过石子,可他没有往这方面想。

孙明芝笑着问:“嘻,大叔,你说,我这消息值二十万不?”

第438章 想承建那个工程的人多着呢

离梨花冲水库重建工程招标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潘红霞想成为名正言顺的富太太,便利用这个大好机会不停地催吴世镇离婚。

吴世镇知道,要是在招标之前潘红霞还见不到离婚证,那投标的事儿她潘红霞不管了。

吴世镇更知道,潘红霞要是不管了,那等于负责这项工程的副县长王启高也会不管了。他们要是不管了,标的事那等于是黄了,想承建那个工程的人多着呢!

没办法,吴世镇只有孤注一掷和董立秀闹离婚了。

为了把婚离成,吴世镇在董立秀那儿是一吵二闹三吊,弄得董立秀真没办法招架了,连过正常的日子也被打乱了。

这回是非离婚不可了,董立秀要四六开分割天宇集团的股份,吴世镇同意,只是要董立秀提供他有过错的证据行。他不隐瞒自己有过错,他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董立秀是抓不住把柄,找不着证据的。

董立秀急了,孤立无援,她赶紧打电话叫来了自己的亲弟弟曹二柱。

考驾照有四次实际操作考试,因为有老爷子打招呼,曹二柱现在已经考了两次,两次都顺利通过了,他高兴哩,接到董立秀的电话,他马不停蹄地跑过来了。

曹二柱坐到客厅里的沙发,听到董立秀催要那个证据,他牛逼烘烘地说:“姐,我的亲姐,你别急,心急吃不得滚豆腐哩。嘿嘿,要么不弄,要弄弄一个铁证,弄得他没话说。嘿嘿,姐,必须的。”

董立秀哭丧着脸说:“哎呀,吴世镇那东西简直不是人,他在我这儿要放火,要死要活的,要和我同归于尽,弄得我真没办法招架了。”

“姐,我看出来了,他敢那么闹,他知道你心里还是喜欢他,不然是不会这么由着他性子来的。”曹二柱看了看董立秀的反应又说,“姐,你下不了狠手,等他再跟你闹,你叫我来,我来给点颜色让他看看。姐,别看他我胖,可他没力气,论打架,他根本不是我的下酒菜。我那天在他办公室里试过,他打不过我的,我三下两下把他按在地了,他像要挨刀的猪似的,想动弹,却动不了。”

董立秀苦着脸说:“小弟,你还是弄证据吧!别伤他的身子,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你外甥吴倩的亲爸哩。弄过分了,会伤你外甥的心的。唉,我不想跟弄像仇人似的,我想好说好散。”

“好,姐,你放心,没问题,我不弄断他胳膊和腿,只是让他不明目张胆地欺负你是!”曹二柱站起来,看了看董立秀说,“姐,我现在去弄证据。你离婚得听爸的,必须四六开,少一分都不行。姐,你不能对他太软弱了,得把腰杆子挺直,硬起来。”

曹二柱离开董立秀家后,在那家小旅社里找到了林老幺,见面问:“林哥,你在那个丫头家里安装针kong shè xiàng头后,发现那丫头和吴世镇在一起过没有?”

林老幺正躺在床翘着二郎腿在看电视,看曹二柱来了,果然不出所料,他伸出手指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笑着说:“兄弟,活动经费又捉襟见肘了……”

曹二柱已经有所准备,他皱起眉头,从裤兜里拿出了两千元。

林老幺看到曹二柱手里的钱,从枕头下拿出一张光碟,诡异地笑笑说:“兄弟,我守了几天,终于弄到一段有价值的东西了。你看看,看有用不。反正我觉得很有用。”

曹二柱把钱递给了林老幺,拿起光碟看了看说:“操他娘,你这儿又没电脑,好,我拿到别处去看看。”

林老幺正笑眯眯地数着钱,听说曹二柱要拿到别处看,他立即拽住曹二柱说:“兄弟,你可别在吧里看呢,你得保守秘密,没准会在群峰县闹出大地震来。”

曹二柱瞪了林老幺一眼说:“你gou ri de真能夸大其词,一张小小的光碟,会引发地震?”说着转身离开了。

曹二柱到了董立秀家里,拿着光碟在董立秀的眼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姐,你要的东西我弄来了。你过来看看,看有用不。”

董立秀高兴地问:“兄弟,你弄到证据了?”

曹二柱扬了扬手里的光碟说:“先在电脑里放一放,看有没有价值。”

两个人走进书房里,董立秀打开了电脑。

曹二柱坐到椅子,把那光碟放进了电脑里,不一会儿,出现了潘红霞坐在床的画面。

曹二柱指了指潘红霞说:“姐,吴世镇现在的女人是她,尼妈,长得真漂亮哩。操他娘,吴世镇弄的都是如花似玉的女人!”

看得出来,那房间里开着灯,很亮的,这光碟只有较清晰的图像,却没有声音。

董立秀靠近曹二柱,弯腰看着电脑屏幕,瞪着眼睛说:“切,长得漂亮的女人最容易变成害人的狐狸精了。”

曹二柱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只见潘红霞在tuo yi服了。尼妈,脸蛋儿漂亮,身材也不错……曹二柱看得是不停地流口水,他心里说,尼妈,自己见识的女人也不少了,怎么一见到没见过的女人又动心了呢?

曹二柱感觉董立秀紧靠着自己,他侧头看了一眼她说:“操,那个gou ri de林老幺,弄这个女人做什么?尼妈,一点价值没有,操他娘,竟然花了我们那么多钱。”

正说着,画面出现了吴世镇,只见他笑逐颜开地tuo yi服。

董立秀没有吃惊,她小声说:“小弟,你真有本事!还真抓住他的狐狸尾巴了哩,看他再怎么说。”

只见吴世镇tuo guāng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了潘红霞面前,是有说有笑的,可两个人都光着身子,是不动手。

曹二柱看了一眼董立秀,怕她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伤心,说:“姐,你去干别的事去吧,看能不能当作证据,我帮你决定是了。”

董立秀锁紧眉头说:“不行,我想亲自看看,看那些妖魔鬼怪们是怎么表演的。”

正在这时,画面又出现了一个男人,他竟然看着光着身子的吴世镇和潘红霞是有说有笑的。

曹二柱和董立秀都吃惊不已,张大嘴巴好半天合不拢。

曹二柱认出那男人了,他大声说:“操他娘,这家伙不是副县长王启高吗?人家吴世镇和潘红霞tou qing呢,他掺和进去做什么呢?”

这时董立秀也大叫起来:“哎呀,我的天啦!兄弟,你看,那家伙也在tuo yi服呢!不会那狐狸精一次要招架两个男人吧?”

果然,两个男人都走近了潘红霞……

他们看到了不堪的一幕。

曹二柱看着那画面,“操他娘!”他跳了起来,然后又坐下,他快要崩溃了!

第439章 肚子里有无名火

曹二柱在董立秀家里看了那个光碟,其画面不堪入眼,弄得他心里痒痒的了,想到了老婆郭小萍那娇滴滴的样子,腿也酸软了,心里说:赶紧回去和老婆睡觉去吧。进本站。

夜晚没有交警,曹二柱开着他的那辆旧雪佛兰来到了孙明芝租住的楼下,准备带她回梨花冲。她白天打电话跟自己说过,今晚一起回梨花冲的。

曹二柱停稳车,刚走进楼里,遇到了房东婷姐。

婷姐看到曹二柱,下打量了一下,看他虎头虎脑,精神气很足,笑着说:“喂,小伙子,你是来找你的姐的吧?”

曹二柱反过来打量了一下婷姐,看她打扮洋气,长得也漂亮,不过年龄要自己大许多,他故意吃惊地问:“耶,大měi nu,你认识我?你是哪路神仙姐姐呀,我怎么不认识你呢,怪哩!”

婷姐笑着说:“嘻嘻,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作为房东,每位住户我都较了解的,你不是孙明芝的堂弟么?”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没看出来呢,你的记性真好,你蒙对了!”

“小弟弟,我不是蒙的,是真认识你。”没想到婷姐招招手说,“哎,你先在我这儿呆一会儿,陪姐聊聊天,你姐屋里还有客人呢!你去了不合适,打扰人家了不太好!”

曹二柱看了看婷姐,笑了笑,没有进去,他直接往孙明芝的家里走去。

曹二柱伸手正要敲门时,他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还是一个男人正低声细语地和孙明芝说话,更要命的是,床还在“咯吱咯吱”地响,不用猜,曹二柱知道屋里正在做什么了。

曹二柱站在门外,每听到床的摇晃声,像有人在拿刀捅自己的心窝窝子似的,那种疼痛感真没办法言表。

曹二柱伸长耳朵听了一会儿,他听出来了,那男人是天宇集团的副总赵立龙,现在干得正爽,他一边向孙明芝提供情报,一边“啊啊啊”地叫着。

曹二柱知道,孙明芝能轻易的摆平赵立龙,靠的是她的美色。操他娘,孙明芝为了复仇,已经堕落了,是破罐子破摔了,跟什么男人都床了。

没办法,曹二柱只好蔫蔫的下了楼。

婷姐看到曹二柱低头走了过来,她笑着招着手说:“小伙子,在我这儿呆会儿,等你姐的客人离开了,你再去找她。”

曹二柱心里烦,肚子里有无名火,心里想,孙明芝对谁都很慷慨,是对自己吝啬,还多次跟自己说,“你想要的,我是不会给你的。”可随便给别人了。曹二柱正有火没地方发,听到婷姐妖里妖气地叫自己,他瞪了婷姐一眼,没有理她。

没想到婷姐没有看曹二柱的表情,她竟然说:“小伙子,不高兴是不是?你姐的做法是对的,现在这世道,是笑贫不笑娼,只要有钱,被人瞧得起。”

曹二柱有些愤怒了,他说:“你这只母狗要是再叫唤,小心老子弄死你!”

婷姐看曹二柱像要吃人的,吓得她赶紧躲进屋里,把门锁了。

曹二柱出楼坐进了自己的车里,操他娘,回梨花冲吧!这世界,恐怕只有郭小萍是最纯洁的,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曹二柱开着车,加足马力往家里赶。

夜里路车少,那条路几乎也属于他一个人的。

走到一个熟悉的路口,曹二柱把车停下了,他想起了易桂花,于是,他下了公路。

车开到易桂花的院子门口停下了,他按了按喇叭,没反应,他下了车,敲了敲院子门。

易桂花的爸妈都睡了,她还没有睡觉,正在写她的《我是后妈的女儿》,她已经进入了角色,把自己当着了那个地主的女儿,如何受自己亲妈的nuè dài,她敲键盘敲得泪流满面。她听到汽车的喇叭声,她没有在意,仍然在故事的情节里没有出来,她又听到了敲院子大门的声音,还是没有反应,这里,睡在西屋里的老娘大声说:“桂花,你到院子里看看,有人敲门呢!”

易桂花这才打一个寒颤回到了现实里,她站了起来,走到了堂屋里,嘴里说:“是谁呢?”她心里一惊,他想到了曹二柱。

老娘也说:“桂花,快去看看,没准是那个要饭的呢!”她忘了曹二柱的名字了。

易桂花跑到院子里问:“谁呀?”

曹二柱又敲了敲门,笑着说:“要饭的,你不认得的。”

易桂花听出是曹二柱的声音,赶紧打开门说:“嘻嘻,是已经认不得了。”

曹二柱一进来,两人搂着了。

易桂花扑在曹二柱的怀抱里笑起来,她说:“你真没良心哩,这么长时间不来,我已经认不得你了。”

曹二柱把易桂花抱了起来,往屋里走。

易桂花的老娘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以为只有易桂花进屋了,她问:“来的是谁呀,怎么没有进屋呢?”

曹二柱要说话,被易桂花用手捂住了,她说:“一个问路的人,走了。”

易桂花的老娘叹息一声说:“唉,你天天惦记着那个小伙子,可她把你忘了。”

没想到易桂花说:“妈,别提他了,他死了!”

曹二柱一听,嘴巴被易桂花的手捂着,他用眼睛瞪了瞪她。

没想到易桂花又说:“唉,人真是没有长根的呀,那个小伙子年年轻轻的,怎么突然死了呢?”

易桂花笑着说:“妈,莫担心,是我想死的。”

曹二柱走进房间里,用屁股关了房门,便把易桂花放到了床,按住她的身子说:“你也要死了!”

“嘻嘻,我又没人想死我,死不了。”易桂花高兴,打了一下曹二柱。

曹二柱咬着易桂花的耳朵说:“我要让你快活死。”

两人便在床打起滚来……

易桂花的老娘听到了东边房间里动静,感到怪,桂花一个人在房间里做什么呢?她起床走过来想看个究竟,打开灯,看到床尴尬的一幕,赶紧关了灯。

曹二柱赶紧说:“妈,我来了。”

易桂花的老娘退到房间门口说:“孩子呀,怎么进屋的呀,怎么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呢?”说着回到了西屋。

易桂花笑着说:“妈,他是腾云驾雾进来的。”

两人在床滚了一个心满意足,便躺着不动了。

一两个小时后,曹二柱要穿衣服下床,易桂花伸手抱住了他。

曹二柱抱起易桂花往外走。

易桂花失望地说:“你真要走啊?我真养不家你呢!”

曹二柱放下易桂花说:“以后方便了,我可以随时来看你。”说着进了车。

车走到公路的岔口,曹二柱看了看,看易桂花还站在门口。

曹二柱心里有些沉重,车开得很慢,二三十里路,硬是走了大半个小时。

曹二柱把车停到了家门口。

居民点一片漆黑,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了,只有几家亮着灯,估计在打麻将,他们真挑灯夜战啊!

自己的大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曹二柱用钥匙没打开,他不想叫醒老爸老娘,他爬墙头进了自家的院子里。

曹二柱了二楼,轻轻一推房门,尼妈,开了,如此简单!郭小萍真是一个马大哈,连房门没有关!

曹二柱心里一“咯噔”,操,要是哪个家伙知道这内情,他爬墙头进屋,郭小萍这块肥肉,那不是很容易的弄到手了?

曹二柱没有开灯,而是轻轻地走到床前看了看。

只见郭小萍一个人仰躺在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她张着腿,竟然还睡得死死的,根本没觉察床前站着一个男人!

操他娘,我老婆的防范意识太薄弱了,要是有人趁虚而入,肯定能轻易到手!

曹二柱不声不响地tuo guāng了自己的衣服,轻轻地爬到床,伸手按住了郭小萍,没想到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郭小萍突然大笑,出了曹二柱的意料之外,吓得他赶紧缩回了手。

郭小萍打开了灯,看曹二柱像傻子似的,还揉了揉眼睛,她笑着说:“嘻嘻,你这个坏东西,想搞突然袭击呀?嘻嘻,没想到你老婆我早有准备哩。”

曹二柱眯着眼睛问:“操,你一直是醒的?”

郭小萍用哭腔说:“你没有回来,我一直惦记着你呢。你的车一进居民点,我听到声音了,你停车的时候我还到窗前看了看,嘻嘻,我还看到你从院墙翻进来的。你个坏蛋,回自己家还跟小偷似的。”

曹二柱把手放到郭小萍的胸口捏了捏说:“切,你这个马大哈,怎么不关房门呢?”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你才是马大哈哩,门是我刚开的,衣服也是刚脱的……”

曹二柱虚惊一场,他笑骂道:“你个小样,我还以为你防范意识很差呢!原来是在调戏我。”

郭小萍搂着曹二柱,亲了亲他说:“呜呜,老公,你在城里不想我么?呜呜,我好想你呀,想得睡不着,只要一听到汽车声,我醒了,会跑到窗前看,看是不是你回来了。”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说:“老婆,要不……你也去学驾照吧,我们两人都住在我姐家里,她房间多得很,尼妈,我们睡在一起……操他娘,驾照还没有到手,无证驾驶,怕警察逮到了,还得半夜三更地往家里跑,跑这么远的路,是为了和你睡觉,第二天,还得趁黑夜里往城里赶……”

郭小萍挺了挺肚子,用哭腔说:“呜呜,我也想陪着你的,想早点学会开车,考取驾照。可我婆婆说,我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还不能去学开车,她怕把我的身子弄坏了,影响怀她的孙子,不让我去……”

第440章 不应该动手

曹二柱离开了,董立秀又看了几遍那个光碟,折腾了一夜没有睡好觉,等到天快亮了,人们都起床了,她又睡着了。

等董立秀一觉醒来,太阳的光照已经进了房间里,估计快到午了,她知道小弟曹二柱在驾校里学车结束了要来吃饭,赶紧起来在厨房里准备起来。

这时,董立秀听到了有人在开客厅的大门,以为是曹二柱,继续忙自己的。

“董立秀,你在哪呢?”

是吴世镇的声音!

董立秀心里一惊,心还“砰砰”跳起来,她伸出头看了看客厅里,没有理吴世镇的。

吴世镇看到了董立秀,他走到厨房门口,敲了敲门说:“走,我们到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去。”

董立秀皱着眉头说:“我头疼,心里不舒服。嗯,今天去不了,改天吧。”

吴世镇走进厨房里说:“董立秀,你松手吧,把我放了吧?擤了鼻涕脑壳清,我们这么拖着,也不是长远之计啊!你累,我更累!”

董立秀瞪大眼睛问:“哎,你告诉我,我们的财产怎么分割?”

吴世镇笑笑,四处看了看,收住笑脸反问:“喂,你不是在找证据么?切,你找到我有过错的证据了没有?”

“你到书房里打开电脑,看看一那个光碟。”董立秀说着将大臀子对准了吴世镇,继续做她的饭。

吴世镇看了看董立秀做的饭,张了张嘴,笑着问:“你做的菜还蛮丰盛哩,不会有重要的客人吧?”

董立秀低着头说:“有什么客人呀,我的亲弟弟,你认识的。”

吴世镇睁大眼睛问:“曹耀军?”嘴里说着,心里有点胆怯了,他怕他对自己动粗,他力气太大,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董立秀看吴世镇有些紧张,她吓唬他说:“我小弟说了,你要是再欺负我,他弄死你。”

吴世镇看了看董立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没说出口,走到了书房里。

他打开了电脑,电脑立即读出了那张光碟。

房间里亮度不错,画面还算清晰:

潘红霞在房间里tuo yi服,脱得是光光溜溜的。

自己也走进房间里,也在tuo yi服,也是脱得什么也不剩。

王启高最后出场,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还一边和潘红霞、自己有说有笑的。

接着是不堪入眼的画面……

吴世镇吃惊不已,拿出那光碟看了看,丢到电脑桌子,左手撑在下巴闷了好一会儿,哭丧着脸走进了董立秀的房间里。

“董立秀,算你狠,你赢了。天宇集团的股份,我同意按照你说的四六分割,我四你六……”

没想到董立秀身过身子,脸对着吴世镇说:“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三七开,你三,我七。”

吴世镇突然走到董立秀的面前,把她拽到了客厅里,按到沙发,伸手掐住她的脖了,老羞成怒地说:“老女人,你别逼我,要是逼急了,老子让你什么也得不到……日你娘,老子要不是没命地打拼,是想尽了办法,是坑蒙拐骗,偷抢打杀,什么歪门邪道都干过,才让天宇集团有了今天这么大的规模,你什么力气没出,竟然坐享其成,坐收渔利,得的老子还多!你是晓得的,老子是坐过牢的,不在乎再坐牢了,小心老子失手掐死你了……”气得说不下去了,发疯地掐她的脖子,一边掐还一边问,“是几几开?”

掐得董立秀脸发红,喉咙里痒痒的,还不停地咳嗽,说不出话,她夹了夹腿,伸出了四根指头,还晃了晃。

吴世镇厉声地问:“四六开?”

董立秀点了点头,还翻了翻白眼珠子。

吴世镇又声嘶力竭地问:“五五开不行么?”

董立秀翻了翻白眼珠子,可还在摇头。

这时,曹二柱来了,准备来吃午饭的,可他听到屋里有动静,站在门外听了听。听到一个男人里面,他觉得好,倒想看看是谁,听了一会儿,他听出来了,是吴世镇,他在和董立秀进行谈判,好像态度极不友好。

自从曹二柱向吴世镇要回那八十万元后,再没跟他见过面,没想到在这儿见面了。他没有急着打扰他们,在外面呆了一会儿,听了听他们的对话,当听到吴世镇动手掐董立秀时,他才冲进来。

曹二柱大吼一声:“住手,赶紧住手!”

吴世镇知道曹二柱要来吃饭,可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了,他一下子惊呆了,手掐着董立秀迟迟不松手。

曹二柱见吴世镇不理睬自己,仍然我行我素地掐着董立秀的脖子,他去是两拳,重重地打在右肩。

吴世镇松开董立秀,把她摔倒在地,便大喊一声来还击曹二柱。

曹二柱看吴世镇像猛虎扑向自己,他身子往旁边一闪,趁机会拽住了他的胳膊往前一用力,同时伸脚将他的脚绊住,让他重重地摔倒到地。

吴世镇爬起来说:“曹耀军,你狗拿耗子,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夫妻间的事情啊?”

曹二柱看吴世镇爬起来想动手,他跑去按住他说:“我路见不平,才出手制止你这条恶狗伤人,我这是见义有为。”

吴世镇见打不过曹二柱,他放软身段,小声说:“你松开我,我们目前还算一家人,有话好说。”

曹二柱没有松开吴世镇,他说:“我今天要不是亲耳听你自己说,我还不知道你是靠坑蒙拐骗,偷抢打杀,搞歪门邪道发的财。我以前只听说你没有遇到我姐以前只是街的一个混混,一无所有,都传说你是踩着老婆的肩膀成为的财富巨人,你现在功成名了,要把老婆一脚踢开,分手谈判你还动手打人,你这种不晓得知恩图报的畜生,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竟然跟你老婆讲条件,五五开,四六开,真不要脸!”说着一只手按住吴世镇,一只手打了他几耳光。

董立秀见状,赶紧拽住了曹二柱,她说:“小弟,别打他,有话好说。”

曹二柱松开吴世镇,生气地对董立秀说:“姐,我真有点搞不懂你,他要把你掐死了,你竟然舍不得让他受一点疼痛!”

董立秀叹息一声说:“唉,小弟,我这人是生得贱,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恨不起他来。”

吴世镇爬起来坐到沙发说:“曹耀军兄弟说得对,刚才是我的错,是离婚也应该好说好散,不应该动手。立秀,我道歉!”说着还站起来点了点头,他又说,“财产分割按你说的四六开吧,我四你六。”

曹二柱看董立秀点头同意了,他说:“按说,你空手跟她结婚的,应该空手跟她离婚,你应该tuo guāng了衣服走人才是。”

吴世镇苦笑一下,他小声董立秀问:“立秀,那张光碟是谁弄的?”

董立秀看了看曹二柱说:“你不管是谁弄的,只要是真实的证据行了。”

“立秀,你得把那光碟的内容全部毁掉,不得外泄。”吴世镇认真地说,“那光碟里面不只我一人,小心有人杀人灭口呢,一日夫妻百日恩,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给你提个醒。”

第441章 一定要拿下那个项目

第二天下午,吴世镇拿到《离婚证》,他坐在办公室里是看了又看。进本站。他既高兴,又郁闷,因为离婚的代价太高,若财产按四六开的话,自己在天宇集团的股份不到百分之二十了,自己的资产大量缩水,最大的股东是董立秀了,弄得不好这个董事长的位置很难保住了。

吴世镇看着《离婚证》,操,这《离婚证》和《结婚证》的颜色竟然是一样的,都是红色的,只是字的颜色不同,可意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吴世镇把《离婚证》丢到了桌子,心情很复杂,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真想来一次大笑或大哭。

不管代价如何,吴世镇又单身了,成真正的钻石王老五了!

这时,特别助理潘红霞拿着梨花冲水库工程投标件走了进来,她看到了桌子的《离婚书》,她惊讶不已,她故意问:“耶,吴总,你这是什么呀?”

吴世镇看潘红霞高兴,他趾高气扬地说:“嘿嘿,你不认识的东西。”说着故意要藏起来。

潘红霞赶紧将件放到桌子,伸手将吴世镇手里的《离婚证》抢了过来,拿着那个红本本念起来:“华人民共和国,国徽,离婚……证。哎呀,吴总,你真有本事呢,你把那事办利索了呀?怪呢,你老婆怎么愿意把你这个宝贝疙瘩送给别人呢?”

“哎,送给你,你要不?”吴世镇抱住了潘红霞,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吻了吻她说,“怎么样,值得庆祝一下不?”

“你想赖我呀?嘻嘻,越是值钱的宝贝越是不好出手,要是没人接单,只有我接手了!”潘红霞搂住吴世镇的脖子,把脸贴到他的脸,笑着说,“嘻嘻,怎么庆祝呀,又要吃大餐喝洋酒呀?”

吴世镇搂紧潘红霞说:“不是,我已经正式成为单身了,我觉得应该把生我的合法继承人的工作纳入议事日程,今天举行开工仪式,你得不吃避孕药,只有我们两个人……”

潘红霞笑着说:“好,我让我叔暂时停止参与我们的一切活动,嘻嘻,我把避孕药丢掉,以后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我保证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想了想又说,“只有这个红本本可不行,我们两人还得再去领一个红本本。”

吴世镇吻了吻潘红霞说:“那是一定的,也是必须的。”

潘红霞打开了那个件袋说:“接到通知了,明天召开梨花冲水库工程开标会,这是我们准备好了的投标件,你再看看,要是觉得没问题了,让全光前明天拿去到会递交。”说着从吴世镇的腿溜了下来。

吴世镇皱起眉头,拿着件袋说:“红霞,这次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工程拿下,你打听过没有,我们的报价是不是最低呀?”看着潘红霞漂亮的脸蛋儿,“我看参与投标的人都到梨花冲水库实地考察过,恨不得要挖地三尺了,难道说他们没有看到那些石子和黄沙么?”

潘红霞一愣,想了想说:“别怕,我们不是还有我叔那张牌吗?在关键时候,他一定会助我们一臂之力的。”

“唉,谁都知道我在梨花冲村挂职当村支书,又专门成立了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要是这个工程让别人抢走了,要是那样,我真没办法再在这江湖混了。”吴世镇一边看件,一边跟潘红霞说着话。

潘红霞拍拍吴世镇的背部说:“你认真地看件,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我打电话给我叔,再强调一下,让他在投标人递交投标件至提交投标件时间截止这短暂的时间内,想办法摸清其他人的报价。”

吴世镇眼睛看着件,伸出大拇指画了一下。

到了晚,他们在外面吃了饭,喝了酒,还去唱了歌,疯狂了一把才开车回到那农家小院里。

吴世镇进了那屋,趁潘红霞厕所的功夫,他不动声色地在房间里找了找,想找到那个摄像头,他不知道那光碟是谁弄的,他把谁都当成了嫌疑对象。

那个摄像头安装得很隐蔽,不动大功夫还没找着,吴世镇仰躺到床,想着那个光碟的画面,便知道了摄像头的大致方位。

这时,林老幺早等这座小楼里,看到吴世镇和潘红霞进来后,他躲在暗处没动了。

潘红霞尿完尿,撸着裤子走进房间里,看吴世镇躺在床,笑着说:“耶,你怎么还不脱自己的衣服呢?嘻嘻,怀孩子的开工仪式马要开始了呢!”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裤子还没有系裤带,她一弯腰脱了下来。

吴世镇没有动,仍然躺在床,他看着潘红霞脱自己的衣服。他歪着头说:“你的身材真匀称,胸挺,腚儿翘,腰还细,样子有点像走红的那个女神苏某玲,不过,你的脸蛋儿她好看。”

听说身材好,潘红霞还光着身子在吴世镇面前展示了一下,扭了扭圆臀儿,笑着说:“你把我说得那么好,那你快把我娶了吧。嘻嘻,把那红本本银白色的字换成金huáng sè的吧。”

吴世镇朝摄像头方向做了一个怪脸说:“红霞,从今天起,你叔王启高不会再来了吧?以后只有我这一个叔了吧!”

潘红霞点点头说:“嗯,肯定的啦,为了种子的纯度,肯定不能再让他来掺和了啦!我又没吃避孕药,别弄了不知孩子的爸是谁。”

吴世镇搂着潘红霞说:“好说得太对了,我今天得好好耕耘,到时候你真要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说着两人搂得紧紧的滚起了床单……

结束了,吴世镇搂着潘红霞说:“哎,红霞,从今以后,我住在这儿,以这儿为家。”

潘红霞高兴地说:“嘻嘻,你天天陪着我……是吧?”

吴世镇点点头说:“嗯,是的。我们像夫妻那样生活。”

林老幺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吴世镇在这儿住下了,肯定是一直在这儿睡觉,那自己也彻底没戏了,吃剩食的机会没有了,失望地站起来离开,刚从二楼阳台跨到平房屋顶时,不小心弄出了响声,他吓得赶紧趴到了屋面。

吴世镇听到了动静,但他仍然仰躺着身子,并没有理会,他心里自有主张。

潘红霞听到了动静,她没吱声,她知道那人一定是那个不愿开灯的神秘人。

第442章 拿下了那个项目

第二天,吴世镇和潘红霞早早地来到了开标会会场,全光前已经等在了那里,潘红霞从一个大包里拿出那个件袋交给了全光前,并吩咐一番。

吴世镇扫视了一下会场,操,开标会午九点钟开始,可人们八点钟几乎都来了,不大的会议室已经是座无虚席了。有参与投标的代表,也有来看热闹的,还有县zhèng fu、建设局、水利局、土管局等单位的有关负责人,另有公证处穿zhi fu的公证员。

吴世镇看到了孙明芝,她竟然和宏大集团的老总周大鬼在一起,他心里一惊,感到怪,她怎么也对这个开标会感兴趣呢?

更怪的是,曹二柱也来了,他坐在会场里东张西望。他已经以每亩三百元的价格把梨花冲水库周围的那八百万亩的山地买下了,正在盖林场的房子,准备招兵买马,修建配套设施。听说要修建梨花冲水库,这对他关系很大,所以来看看,凑凑热闹。

没过好一会儿,吴世镇看到了副县长王启高,只见他跟握手说话,是谈笑风生。

吴世镇和潘红霞找一个空座位坐了下来,和认识的人礼貌地打了打招呼。

这时,有投标人开始递交投标件,并当着公证员的面对件袋进行密封处理。

全光前拿着投标件还在观望,按照事先安排,他要在最后一刻把投标件递去。

离递交投标件截止时间不到一刻钟了,投标人的心开始悬起来了。

这时,潘红霞的电话突然响了,是王启高打来的,她跑到会场外接了电话,立即神色慌张地跑进来朝吴世镇招了招手。

吴世镇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里了。

两人走到会场外,潘红霞小声说:“不好,我叔刚才来电话说,宏大集团的报价我们低,我们的报价是八千四百万,他们的报价是八千二百万……”

吴世镇额头的汗珠立即冒了出来,他结巴地说:“操,操……他娘,我看孙明芝那个扫帚星和周大鬼在一起,会出乱子。完了,这个工程……操,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

没想到潘红霞抿着嘴巴笑起来,一副得意的神态。

吴世镇看潘红霞笑,他真想抽她几个大嘴巴子,他现在心里乱极了,想杀人的心都有。

潘红霞笑着拉开她大包的拉链,笑着说:“幸亏我早有准备,不过报价太低了一点,只有八千万……”

这时,只听主持rén dà声问:“截止时间还有几分钟了,还有没有人递交投标书?”

低是低了很多,可时间只有几分钟了,想再弄出一个合适的方案已经来不及了,没办法,吴世镇高兴地说:“好,太好了,让全光前递交这个件吧,先拿下这个工程再说。亲,真有你的,我一定给你记一大功。”

潘红霞笑着说:“我们领了那个红本本,那算是你给我的奖状。”说着走进会场,将这个件交给了全光前,把以前准备递交的件袋拿了回来。

吴世镇再没进会场,他心里难受,额头不停地冒着虚汗。还小声嘀咕:“操他娘,白白的流走了四百万元!”

会场里主持人宣布开标会开始、领导讲话、唱标人唱标、公布标底……吴世镇都没有听清楚。

开标会结束了,人们都在往外走,没想到周大鬼笑逐颜开地走过来拍一下吴世镇说:“恭喜呀,吴总,你们高了!”

吴世镇瞥了一眼周大鬼旁边抿着嘴巴笑的孙明芝,他笑着说:“同喜,同喜!”

周大鬼拽住吴世镇的胳膊笑呵呵地说:“吴总,你吃肉,别忘了给点汤别人喝呢!群峰的企业家,只有你吴总最牛掰哟!”说着和孙明芝“哈哈”扬长而去,那高兴劲儿像他了标似的。

孙明芝也朝吴世镇闭了一下右眼,好像是在嘲弄他。

吴世镇正感到莫名其妙,曹二柱也走了过来,他说:“嘿嘿,我们有缘哩,我刚刚买下了梨花冲水库周围的山地,准备重建梨花冲林场,你标承建梨花冲水库。希望我们以后能合作,如进我们的石子、黄沙什么的……”

吴世镇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周大鬼和孙明芝的背影,又看了看二傻子般的曹二柱,认为梨花冲山有的是石子和黄沙,冷笑一声,低声嘀咕说:“cāo ni niáng,老子会进你的石子,进你的黄沙?你做梦去吧!”

潘红霞和全光前走了出来。

潘红霞高兴地说:“好危险,不过,最终还是我们标了。嘻嘻,幸亏叔在关键时刻给我们提供消息,胜利还是属于我们的。”

不管怎么说,这次投标还算是成功了,吴世镇扬了扬手说:“好,你们辛苦了,我们现在到酒店里喝几杯,好好地庆祝一下。”

天宇集团的一干人马坐到一家大酒店里,准备搞一个庆祝晚宴。

吴世镇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唉,我有些纳闷,周大鬼的报价怎么会那么低?不会他们也……”看了看全光前,话说了一半没往下说了。

潘红霞皱起眉头说:“是呀,我也感到很怪,他们好像知道我的报价似的。真不可思议!”

菜都端了桌子,他们三人正要举杯,吴世镇的手机响了,是陈助理打来的。

陈助理报告说:“吴总,怪呢,有村民正在梨花冲水库不远处盖房子哩,我们一打听,他们说是梨花冲林场在盖筹备指挥部,说梨花冲水库周围的那些山都是梨花冲林场的了,他们要在山栽梨树,明年四月举办梨花节……”

“梨花冲林场?操,什么时候又蹦出一个林场来了?那些山都是他们林场的了!”吴世镇挂了手机问全光前,“梨花冲水库周围的山不是村里么?”

全光前摇了摇头说:“不是,以前是大队林场,后来分田到户,林场撤销了,没人管了,山的树也都被人偷偷砍伐了,成荒山了,到处是荆条丛。九十年代才有人去开荒,现在村民在开荒的地种棉花,不过没有多少收入。”

吴世镇突然想到曹二柱在招标会结束时对自己说的话,似乎那个林场是他的,他赶紧给陈助理打了一个电话:“喂,你们打听过没有,那个林场是谁的?”

陈助理在电话里说:“我们打听了,是曹耀军的,他前不久买下了那八百亩山地。”

那些山是曹二柱的,以后我们要在那些山开采石子和黄沙,那不得还得经过曹二柱的允许啊?

吴世镇额头又冒出了许多汗珠子,他想到了先会儿孙明芝怪怪的表情,他感觉现在有一双看不见的黑手要掐住自己的脖子。

第443章 真是狮子大开口

吴世镇带着赵立龙、全光前等人到梨花冲水库现场看了看,果然,村民们正在那山打院墙,盖房子。进本站。

吴世镇一行人在山看了看,施工需要的石子和黄沙在那些山下,挖去面不厚的黄土,下面是形怪状的小石子了。吴世镇看了看那些石子,真怪,这本应该是卵石,是圆形的,可不知何因,竟然是有棱有角的石子,像机械破碎后的碎石一般,直径大都在四点八毫米左右,正是建筑所需要的石子。

现在这些山都成了曹二柱的林场的了,使用不花钱的石子和黄沙,不用说,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投标报价敢报八千四百万元的低价,后来还敢再降到八千万元,是因为知道石子和黄沙不花钱,现在真要花钱购买,要是价格再不合理,这个工程莫说赚钱,是不亏钱很难了。

没想到曹二柱那个傻小子,消息真灵通,速度也够快的,在短短的几天里,他把这些山都控制了。

吴世镇很不理解,曹二柱怎么会想到要控制这些山的呢?他的额头又出现汗珠子了,二根手指头竟然在快速地在腿弹起来,他突然觉得曹二柱的身后应该是宏大的笑面虎周大鬼,也许是他捣的鬼,他立即给周大鬼打了一个电话。

周大鬼笑呵呵地在电话里说:“哈哈,吴总呀,你真看得起哥呀!好,你吃肉,我愿意喝汤。”

吴世镇却单刀直入道:“周总,你那石子和黄沙,你多少钱能卖给我?”

孙明芝是想周大鬼标来打击吴世镇,而周大鬼老奸巨滑,他既想帮孙明芝教训吴世镇,还想轻松赚钱,他知道副县长王启高和吴世镇有交易,自己是标了,接下那工程了,以后在施工,王启高也许会给自己出难题,甚至鸡蛋里挑骨头,工程不好做,所以他不想去趟那个混水,干脆做一个顺水人情,参与竞标时虽然掌握了他们的报价,但没有特意压低太多的价格,还把报价故意泄露给王启高了,让他们标了!

听吴世镇开口问价格,周大鬼笑着说:“嘿嘿,价格好说,按市场最低价……”他想了想,一拍脑门说,“耶,不对呀,听孙明芝说,那个梨花冲山下不是有现存的黄砂和石子么,他们梨花冲村修路修桥时都用过,质量很不错的。怪,你怎么还要舍近求远买我的黄砂和石子呢,你这不东山的石头往西山弄么?操,你难道犯神经病了?”

吴世镇一听莫名其妙了,他问:“喂,那个林场不是你的吗?”

周大鬼也摸不着头脑了,他反问:“什么林场?操,我有什么林场?”

吴世镇看着盖房子的村民说:“梨花冲水库的林场,你不知道么?”

周大鬼笑着说:“吴总呀,你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哩,那山不都是荆条丛或棉花地么,一根树枝都没看到,哪来的林场?你把老子弄糊涂了!”

吴世镇一下子糊涂了,四处看了看,山坡山坳的确没有一棵树。

没过好一会儿,周大鬼又打来电话,他说:“吴总呀,我打电话问了问孙明芝,她说,你说的那个林场是她弟弟曹耀军的,她说山土下面全是卵石,你可以和他们谈,地取材,可减少运输成本,真要舍近求远买我的,我也不反对,以最低价……”

吴世镇又擦拭了一下脸的汗说:“周总,你真跟他们没有关系么?”看了看手机,周大鬼已经挂了电话。

黄砂石子的事还真得及时解决,他想了想,决定回城里找前妻董立秀去,想让她跟曹二柱说说情,让他开一面,支持一下自己。

吴世镇对陈助理招招手,小声说:“你带你的手下回城里,今晚有一个特别任务。”

吴世镇赶回城里,觉得石子的事儿是大事儿,他来到了前妻董立秀家,运气好,曹二柱也在。

曹二柱看到吴世镇,他吃惊地说:“耶,你不是跟我姐离婚了么,你今天还来这儿做什么?我姐正怄气呢,我劝了半天她才平静下来,现在还躺在床没起床哩。走,你赶紧走,别让我姐看到了又生气了……”

吴世镇笑着说:“我知道你在这儿,我是来找你的,你不是说要和我合作么?我想跟你谈谈合作事宜。”

没想到曹二柱突然变成了笑脸,他笑说:“好,看在你是我前姐夫的面子,看在我外甥女吴倩的面子,我勉强跟你合作。说实话,我从内心说不愿意跟你合作。”

吴世镇有点心急,他单刀直入地说:“你告诉我,你在梨花冲买下的那些山下的黄砂和石子,你打算卖什么价位?”

曹二柱笑着说:“我并不是卖黄砂石子的,我要建林场,种梨树,发展种植业,让梨花冲梨花飘香,让梨花冲真正叫梨花冲。因为你们承建梨花冲水库,需要黄砂石子,刚好我的山下又有,那随便卖一点给你们,至于价格嘛,那好说,专家们在工程预算里不是有了一个框框么?以那个标准进行谈判……”

框框?操他娘,那个预算里是两千多万哩,真是狮子大开口,要真是这个价,这个工程那不要我血本无归啊?

吴世镇额头的汗珠已经流到脸颊了,他结巴地说:“你,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想了想又问,“耶,你怎么知道那工程预算的呢?”

“那个预算嘛,你能事先知道,我为什么不能事先知道呢?”曹二柱笑笑又说,“我说的是在那个框框内……哎,要不这样,你们直接跟我的姐孙明芝谈吧,这件事已经由她全权负责,我没时间,我在城里学驾照呢!”

找孙明芝谈?

吴世镇一下子懵了。

孙明芝恨我呢,也许她想要我死无葬身之地想法有,跟她谈,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吴世镇现在要崩溃了。

回到了公司,吴世镇让潘红霞把副总赵云龙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里,用手擦拭了一下脸的汗说:“梨花冲水库建设工程所需石子和黄沙的事儿,你去跟他们谈吧。”

赵立龙皱起眉头说:“那个周大鬼,一个笑面虎,圆滑得很,很难打交道的。”

吴世镇苦着脸说:“不是跟周大鬼谈,是跟孙明芝那个扫帚星谈。那个林场现在属于曹耀军所有,曹耀军又全权交给了孙明芝,你去跟孙明芝谈。”

赵立龙几乎隔山茬五地和孙明芝在一起,他知道她的目的是想报复吴世镇……没想到吴世镇把这个难题甩给了自己,他做贼心虚,额头也开始冒汗了,偷偷看了一眼吴世镇的表情,小声说:“唉,跟女人打交道更难呐!”

吴世镇又擦拭了一下脸的汗说:“立龙,这块硬骨头,你得啃下来。不然,梨花水库工程的成本增加,能不能盈利成问题了。”

第444章 你身边有内奸

到了晚,吴世镇和潘红霞吃了饭,把潘红霞送到她住的那座农家小院里。进本站。

下车的时候,潘红霞搂着吴世镇的脖子,一边吻一边说:“走,去陪我吧。我已经跟我叔说好了,我现在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呜,我也不吃避孕药了,嘻嘻,我要为你孙一个大胖小子。”

吴世镇捧住潘红霞漂亮的脸蛋儿,狠狠地吻着,然后眨着眼睛说:“我好累的,今晚歇一歇,明天好好地陪你,力争让你早一点怀我的儿子。唉,没有儿子,我没有在这世界留下根。”

潘红霞失望地下了车,朝吴世镇招了招手,摇晃着圆臀儿直进了院子里。

这时,正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潘红霞,不用说,那是对潘红霞垂涎三尺的林老幺了。

林老幺看到吴世镇开着宾利车离开了,只有潘红霞一个人楼了,他欣喜若狂,听到潘红霞高跟鞋走在楼梯的声音,他激动得心里“怦怦”地蹦起来,真有那种要入洞房的感觉,他躲在暗处,只等潘红霞现身。

潘红霞走了二楼,小声咳嗽一声,便拿出钥匙开门。

林老幺立即从潘红霞的身后抱住了她。

“谁?”潘红霞已经估计是林老幺了,可她还是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声。

“我,吴世镇。”林老幺又学着吴世镇的腔调自报家门。

潘红霞开了门,她没有开灯。笑着说:“切,又是那个不愿开灯的神秘人吧?你学他的声音学得很像哩!”

林老幺抱起了潘红霞,走了两步说:“不是,我是吴世镇,你的老公。”

潘红霞看了看林老幺的脸,可看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不是吴世镇,她伸手摸了一下林老幺的脸重复说:“你学得真像,猛一听,跟他说的似的。”

林老幺把潘红霞放到床,笑着说:“今天我不是吃的剩食吧?操,昨天,想吃剩食没吃成,吴世镇竟然在这儿睡了一夜。唉,快把老子要憋死了,今天我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潘红霞吃惊地问:“你昨夜也来过?”

林老幺得意地说:“嗯,来过,操他娘,今天该轮到我在这儿睡一夜了。”

林老幺正得意洋洋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危险正朝他逼近。

吴世镇带着陈助理他们四个人进了小楼里。

林老幺昨天想,没想到手,弄得一夜没睡好觉,现在终于要到手了,他迫不及待地将潘红霞按在床,伸手脱她的衣服,太渴了,他想解渴。

潘红霞拽住了林老幺的手,小声说:“你别急呀,反正吴世镇不会来,你在这儿睡一夜,我这身子属于你的了!呜,我要尿了,在城里想尿了,快憋不住了。”

实在等不及了,林老幺扯下衣服,伸手按住了潘红霞……

正在这时,吴世镇推门进来了,并打开了灯。

突然电灯被打开了,林老幺回头一看,只见吴世镇横眉冷对地站在门口,后面跟着陈助理、赵志龙和另外两个大汉,他惊慌失措,赶紧穿衣服,心里说:完了,这回落到了吴世镇的手里,肯定是死定了!

潘红霞也没有想到吴世镇会突然出现,她的身子被林老幺脱得光光的,一时真不知怎么办了,她吓得“呜呜”地哭泣起来,本来都要尿了,现在突然一吓,竟然尿失禁了,把床单尿湿了一大片,她扯被子盖住了自己的部分身子,腿和胸还露在外面,她也浑然不知,嘴里说:“呜呜,他……他强……我……”她把责任都推给了林老幺。

陈助理他们四人看到潘红霞没穿衣服,不敢进屋,站在吴世镇身后,他们没有少偷看潘红霞的身子。

林老幺穿好了衣服,瞪大眼睛看着吴世镇,傻傻地说:“吴总,我……”想争辩,可又不知怎么说好,现在真是货真价实的捉奸在床了。

吴世镇看着潘红霞尿床了的样子,他相信是林老幺强迫的,他怒发冲冠,走过来连打林老幺几耳光,嘴里说:“原来这几天夜里在这屋里鬼鬼祟祟的人是你呀,次算是饶了你,让你多活了几天。好,这次成全你,让你见阎王爷去。”说着招招手,大声喝道,“陈助理,把林老幺拿下,弄死他!”

陈助理他们四个rén dà声“好”地一声拥了进来。他们个个戴着白手套,露出凶残的面孔,他们立即把林老幺按在了地。

吴世镇气势汹汹地说:“操他娘,抬到三楼,然后从面往下扔,摔死他。”看他们把林老幺拖到了外面,“用力摔,操他娘,这个狗东西,老子的女人他也敢乱来,真是吃了老虎豹子胆了!”

林老幺知道吴世镇心狠手辣,说得出做得到,他连连求饶说:“吴总,饶命,吴总,你饶我一命……”

林老幺被陈助理他们四人拖到了楼梯口,吴世镇指了指房间里又说:“停下,让他把安装在这房间里的摄像头拆下。”

他们四人把林老幺拖回房间里,松了手。

林老幺吓得全身是冷汗,他看了看吴世镇,爬到窗前,掀起窗帘把摄像头扯了下来。

吴世镇夺过摄像头看了看,气急败坏地往地一砸说:“把这条狗摔下楼,摔死他。”

陈助理他们四人又把林老幺按住了,又要往三楼拖。

为了求生,林老幺突然由那个摄像头想到了孙明芝他们要报复吴世镇的事儿,他立即说:“吴总,我要戴罪立功,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吴世镇当然想让林老幺戴罪立功啊,更想知道秘密,可他怕林老幺态度不坚决,说一半留一半,他一挥手说:“别听他的,拖三楼吧,摔死他!摔死了让潘红霞报警,说一个男人爬她家的墙头想对她不诡,从墙摔下来摔死了。”

林老幺被拖了三楼,吓得一个劲儿的求饶。

吴世镇掀开了潘红霞的被子,立即闻到一股尿臊味。

潘红霞搂住吴世镇哭泣着说:“我差一点被那男人强……暴了,呜呜……”

“你一点防范意识也没有,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吴世镇还以为林老幺和潘红霞今天一次呢!

这时,陈助理跑到了二楼,站在房间门口小声说:“吴总,林老幺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您。”

吴世镇拍拍潘红霞,安慰了几句,便跑了三楼。

林老幺要说话,看了看陈助理他们,他又欲言又止。

吴世镇朝他们四个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等陈助理他们四个人都下去了,林老幺小声说:“吴总,我告诉你,你身边有内奸。”

吴世镇不信,他问:“内奸?切,笑话,我身边怎么会有内奸呢?你不想死,竟然想出这么个好笑的事儿来!”

林老幺低声说:“梨花冲水库工程招标的时候,你知道宏大集团的周大鬼他们的标底为什么你们的低么?”

吴世镇一惊,他信了,他瞪大眼睛问:“那个内奸是哪个?”

林老幺小声说:“我说了你也许不信,可这是真的。”

吴世镇看着林老幺说:“是谁,别绕弯子了,直接告诉我是谁?”

林老幺点点头说:“是赵总,赵立龙,他把你们在梨花冲水库工程投标的秘密全告诉了孙明芝和曹耀军……”

吴世镇一下子懵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445章 幸亏你有准备

潘红霞洗了洗身子,换了床单,便在床躺下了。进本站。她心里打着鼓,真不知吴世镇会对自己怎么着。她一直在想:吴世镇要是怀疑我和那个男人tou qing,他会对我怎么办?

潘红霞的心里是七八下,一直静不下心来。

一阵脚步声下楼后,吴世镇进了房间,他关门,看了看床的潘红霞,吸了吸鼻子,便不声不响地tuo yi服。

吴世镇钻进了潘红霞的被窝里,没有说话。

让潘红霞没有想到的是,吴世镇竟然亲热地搂住了自己。

潘红霞心里高兴起来,可她装出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蜷缩在吴世镇的怀里伤心的“呜呜呜”地哭泣起来,嘴里还故意埋怨说:“呜呜,你要是跟我一起进屋了,那没这倒霉的事儿了。”说着,握着小拳头轻轻在他的胸口捶打起来。

“亲,让你受惊了,我也很后悔的。操他娘,差一点让林老幺那小子占了便宜。”吴世镇从董立秀给自己看的那个光碟知道有人在tou pāi自己,昨天又发现有人躲在这座楼里。他没有露声色,装着不知道的,没有惊动那人。今天特意拿潘红霞当诱饵,想把那个躲在暗处的那个拿下。果然拿住了,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林老幺。更没有想到的是,还有意外收获,挖出了躲藏在自己身边的内奸,现在才全明白了,为什么宏大的周大鬼知道自己的梨花冲水库建设的投标报价,为什么曹二柱会控制梨花冲水库周边的山地,还知道zhèng fu的那个预算……真相大白了,吴世镇的心情很复杂,脑子里想着怎么办。他看潘红霞伤心地哭泣,他拍着她的身子,哄了好一会儿,她才停止哭泣。

“呜,不只是受惊了,是受伤害了,是从心灵受伤了。”潘红霞搂着吴世镇的脖子,亲吻着他说,“呜,亲爱的,要不,我们结婚吧,我想和你住到一起,我一个人不敢在这屋里住了,太可怕了!呜呜,我想明天搬家,搬到你那儿去。”

吴世镇摸着潘红霞光溜溜的臀儿说:“那你到我那儿住下吧,至于领证结婚,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我现在还有一个很棘手的事儿要及时处理,不然我们做什么事儿都会做不了。”

潘红霞撒娇地说:“呜,我想结婚嘛,呜呜,跟你结婚。”

吴世镇心里很难受,他眨着眼睛说:“操他娘,我们集团内部出了内奸了,亲,你知道不?”

潘红霞吃惊地问:“不会吧?我不信有吃里爬外的人。”

吴世镇慢慢地说:“这个人,你猜一猜,看你能猜出来不?”

潘红霞摇了摇头说:“呜,我猜不着。”

“操他娘,出内奸不足为,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肯定也有,要不是林老幺告诉我,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是他,没想到他会背叛我。”吴世镇说着痛苦不已。

潘红霞搂紧吴世镇问:“哎,是哪个呀?”

吴世镇唉声叹气一声说:“唉,是我最信得过的人。集团的副总赵立龙,他把我们投标的秘密全部告诉了孙明芝那个扫帚星……”

潘红霞感到很意外,她说:“难怪宏大集团的报价只少我们两百万哩,原来他们知己知彼,是有的放矢!”

吴世镇庆幸地说:“幸亏有你有准备,不然梨花冲水库的那个工程和我们失之交臂了。亲,你太有才了,立了大功了!”

“我做的那个投标书,是我悄悄做的,只改动报价为八千万元,垫资、工期、质量保证等其他内容还是和原来的一样……嘻嘻,这份件我打印出来后,装进我的包里了,谁也不知道,连你不知道,要是让赵立龙知道了,那危险了。我原以为用不的,哪晓得关键时刻起了作用。”

吴世镇又重复说:“亲,你太有才了,你立了大功了。”

潘红霞趁机说:“吴,亲爱的,我们结婚吧,不举行婚礼也行,只要到婚姻登记处把那个红本本领了行了。我不想这么单着了,我想过有家有老公的生活。”

吴世镇现在心里很乱,他皱紧眉头问:“哎,亲,你怎么非得急着领那个红本本呢?”

“呜,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一个女人应付你和我叔两个男人,我也腻烦了,我想跟你一个人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像平常家庭一样过日子。”潘红霞摸着吴世镇的脸说,“我告诉你实情,那份备份件是我叔要我做的,他说,多做一份,以防万一。他真心喜欢我,我们结了婚,为了我,他可以不顾一切地帮你的。”

没有一个掌握着权力的官员做朋友,企业真没办法做大,吴世镇看潘红霞抬出了王启高的牌子,他说:“好,过两天我们去领证。这两天我得把赵立龙的事情处理好。”想了想又说,“赵立龙让我直接损失那么多钱,还有石子和黄沙已经被曹耀军和孙明芝控制了,还不知要让我吐多少血哩!操他娘,照这样下去,没准这个工程还要亏本……”

潘红霞摇着头说:“赵总怎么会这样呢?他犯了商场的大忌了!”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是我信得过的人。操他娘,他肯定是被孙明芝那个扫帚星用身子俘虏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漂亮的女人的威力真大呀!操他娘,他们两人勾搭在一起,狼狈为奸,我要让他们死得好看。我跟你说,哪个要惹怒了我,我一定不会让他活得自由自在的。”吴世镇咬牙切齿地说着,双手把床单抓提紧紧的。

第二天班,吴世镇让潘红霞把赵立龙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眼前的内奸,吴世镇真想狠狠地揍他。

吴世镇对赵立龙恨之入骨,可他装出笑脸,拿出梨花冲村委会支书办公室钥匙说:“赵总,这几天,你到梨花冲去,听说现在孙明芝在梨花冲,曹耀军在城里学驾照,他委托她全权负责那黄砂石子的事儿。这是我在村委会办公室的钥匙,你到那儿去办公,赶紧把石子和黄沙的事儿谈妥。你和孙明芝好好谈谈,这事很重要的,投标的时候以为石子和黄沙是不花钱的,所以报价只有八千万元,要是这石子和黄沙要花钱,那我们接下的那个工程那成烫手山芋了,不赚钱不说,可能还要倒往里面砸钱。”

赵立龙没想到吴世镇对自己不是太信任,最后的那个投标件竟然瞒着自己了,他皱着眉头说:“什么人弄的那个标书,那个报价也太低了。”

吴世镇叹气一声,手指在桌面弹了弹说:“唉,没办法呀,对手太厉害呀!竟然对我们是了如指掌,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之。”说着这话,还特意看了看赵立龙的表情,“嘿嘿,幸亏我们还留了一手,给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赵立龙的面部肌肉突然抽了抽,还咧了咧嘴,没有说话,他不敢跟吴世镇的眼睛对视。

赵立龙的失态,吴世镇全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说:“赵总,你去吧,争取早一点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梨花冲水库这个工程能不能赢利,完全靠你了。”

等赵立龙走出了办公室,吴世镇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叛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妈的,老子要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吴世镇立即叫来了陈助理,他说:“你和你的手下这几天什么事儿也别干,专门跟踪赵立龙,他的一举一动告诉我。”用手指头敲了敲桌面说,“一定要隐蔽好自己,别让赵立龙发现你们了。”

陈助理不知什么原因,但他立即拍着胸口说:“好,吴总,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干得不露一点蛛丝马迹。”

“别吹牛逼了,次假狼的事,还有曹耀军一百万元钱的事儿,你们都给我办砸了。唉,太丢人!”吴世镇拍拍陈助理的肩膀又说,“这次好好干,干好了我重重地奖赏你们。对了,跟踪他千万别用我们公司里的车,赵立龙认识的,要不,你们找一辆的士吧。”

陈助理走出吴世镇的办公室,赵立龙正提着公包往楼下走,只见他扬了扬头,还伸手捋了捋头发,走到自己车子前,回头看了一眼楼,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陈助理看赵立龙的车子开动了,他叫了一辆的士悄悄地跟了他的后面。

赵立龙回到家里,把窗户都关好了,对老婆王翠兰说:“我这几天要到梨花冲去,午不在家吃饭,你要记得吃药哩。”

王翠兰坐在沙发心猿意马地看电视,突然跑过来抱住赵立龙说:“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你要是不要我了,呜呜,我死给你看。”

赵立龙皱起眉头说:“唉,怎么会呢?我从来没有说不要你的话呀,你怎么天天这么想呢?你天天说这话,你累不累呀?唉,我真累!”

王翠兰哭丧着脸说:“我现在想睡觉,可又睡不着,恶心、呕吐、心慌、胸闷、出汗……还有,心里总有一个疙瘩,感觉日子真难熬,我看我这一辈子完了,会拖累你的,我特别怕你丢下我,不要我了。呜呜,要是没了你,我活不成了。”

赵立龙轻轻拍拍老婆王翠兰的背说:“你放心,我的好老婆,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要你的,我跟你白头到老。”把她弄到沙发坐好,又交待说,“听话,我不在家,你别忘了吃药。喂,吃药记着了没有?”

“好。我记住了。好,我吃药。”老婆坐在沙发,可怜巴巴地看着赵立龙离开家。

赵立龙联系了孙明芝,果然她在梨花冲,他驾车来到梨花冲,把车子停在了梨花冲水库边,按了一下喇叭,头伸出车窗朝她招了招手。

第446章 堰塘里的水好清澈

孙明芝想让宏大集团的周大鬼拿下修建梨花冲水库的工程,把吴世镇挤下来,让他品尝一下失败的痛苦,失去赚钱的机会,结果没能如愿,还是让吴世镇成功得到了那个工程。

孙明芝正为自己的失败而感到不爽呢,没想到曹二柱阴差阳错买下了梨花冲水库周围的山地,不用说,无意之把修建梨花冲所需要的黄砂石子控制起来了。这刚好可以作为武器再跟吴世镇来一次针锋相对地较量,让他出点血,于是,孙明芝便对曹二柱的林场表现得非常热心。

孙明芝目前正好没事儿干,曹二柱要在城里学驾照,便委托她到山帮忙看盖房子,并负责看管山下黄砂和石子。

盖房子的事儿,具体由曹二柱的老爸负责进料,朱老四领着几位会泥瓦活的村民在干。

孙明芝从城里回来,正在山看村民帮曹二柱盖房子,她听到了山下的汽笛声,看到把头伸出车外朝自己招手的赵立龙,她吩咐了一下朱老四要干的活儿,便兴冲冲地提着小包包下了山。

孙明芝坐进了赵立龙的车里,笑着说:“嘻嘻,吴世镇那个狡猾的狐狸安排你来跟我谈判的是吧?我听曹耀军说了,说吴世镇可能要找我谈石子和黄砂的事儿,没想到让你来了。唉,真有点让我为难了!”

“你不要为难了,你想怎么做怎么做。”赵立龙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哎,明芝,估计吴世镇已经怀疑到我了,今天跟我说话,他的眼神怪怪的,好像话有话。”他现在有些做贼心虚。

孙明芝想了想说:“我不怕他,你难道说还怕他不成?”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斗不斗得过他的问题。斗得过,你可以直接和他斗。明智斗不过,最好的策略是躲了。”赵立龙苦着脸,看着孙明芝的脸又说,“我已经在来梨花冲的路也想好了主意,准备自己主动撤……吴世镇这人我了解,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街头混混,打架斗殴坐过牢,后来在商场里明争暗斗,我见识过,他心狠手辣,经历腥风血雨,什么事情做得出来,我得有所警惕。吴世镇要我跟你谈黄砂石子的事儿,我正在想一个权宜之计,准备找一个理由离开天宇集团,把这个难题留给别人。”

“我告诉你,吴世镇是坏,是心狠手辣,不过,只要你有信心,斗倒他并不难!”看赵立龙现在像处在四面楚歌的样子,孙明芝为了缓解氛围,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问,“哎,亲爱的,你真想离开群峰么?”

赵立龙抓住孙明芝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说:“嗯,是的,我准备跟我的一位海的同xué lián系,带老婆到海去发展……”看了看她bái nèn的手又说,“可我真有点舍不得你,你太可爱了。”想了想又说,“你要是愿意,等我在海立稳了脚跟,为你找一个合适的位置,你也过去。”

孙明芝靠到赵立龙身,看窗外山有盖房子的人,还有棉花田里劳作的妇女,她小声说:“亲爱的,你真得防备着点吴世镇,他真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说着把手伸进他的衣里,摸捏着他的胸大肌。她想到了自己的钱全部被吴世镇取走了,还强行弄自己做rén liu手术……

赵立龙被孙明芝摸得全身子都是又酥又麻的,连腿弯子里痒痒的了,他搂紧孙明芝说:“我知道,所以我想撤,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说着把自己的嘴唇吻到她的脸蛋儿。

孙明芝搂着赵立龙的脖子卖萌地说:“呜,快开车,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他们把车开出了梨花冲,找了找地方,有意思的是,他们也看了吴世镇和刘立丽搞车震的那个地方。那地方山青水秀,空气新鲜。

孙明芝高兴地说:“嘻嘻,这个地方不错,是"qing ren"幽会的好地方。”看了看堰塘里水说,“水好清澈呀,能看得见里面的小鱼游动,要是没人,我真下去在水里泡一泡。”

赵立龙看了看车窗外说:“很可惜,这路不时有车和行人路过,下去游泳不是太好。”

孙明芝看到刚才一辆的士,眨着眼睛说:“立龙,你发现没有,这辆的士好怪哟,先会儿跟在我们后面,我们停下了,让它过去了,没过好一会儿,它又折回来了,车速还好慢的。哎,不会有人跟踪我们吧?”

赵立龙认真看了看,只是一辆的士,他笑了笑,没有在意。

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里面坐着跟踪他们的人。

赵立龙虽然对吴世镇有警惕,可他没在意这辆的士,他看了看那堰塘里的水说:“晚没人,要不,我们今晚到这儿来游游泳。”

“好,我赞同。”孙明芝歪着头笑笑说,“我们现在到哪儿去呢?”

赵立龙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儿,想到自己的老婆王翠兰,真是没有办法进行较,相差太远了。他说:“我们找一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休息好了,夜里到这儿来鸳鸯戏水。唉,我要是到了海,我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我们今天好好在一起呆一呆。”看了看那堰塘里的清水,他说,“我们到曹客店乡集镇去吧,先吃饭,再找一家干净一点的旅馆开房好好地休息半天,然后我们再来这堰塘里游泳。”

这时,那辆的士从他们的车旁来回走了几趟,仍然没有引起他们的警惕。

赵立龙和孙明芝在这个山坳里,这个消息马反馈到了吴世镇那里。

赵立龙和孙明芝勾结,吃里爬外那是铁案如山了。

吴世镇把林老幺、陈助理以及他手下的四个家伙都叫到了城里,他关办公室门,戴手套,拿出一把自制的左轮钢珠阻击枪说:“这是一把杀伤力极强的钢珠阻击枪,近距离可以一枪把人打死。”递给林老幺后又说,“给你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要是成功了,那你强……暴我女朋友潘红霞的事儿和tou pāi我们的事儿……都一笔勾销了。”

林老幺拿着枪结巴地问:“打,打……谁?”

吴世镇瞪大眼睛说:“赵立龙。”

吴世镇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手套和毛巾说:“林老幺,你戴手套,把枪的指纹全擦干净,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留下。这是手工制作的枪,子弹是钢珠,警察拿到这枪,是查不到来源的。”

林老幺戴手套,拿起枪,用毛巾擦了擦说:“孙明芝和赵立龙在一起,还把她留下?”

吴世镇点点头说:“嗯,是的,只打赵立龙,那女人另有用处。”

第447章 像两条游动的鱼

吴世镇取下手套,招了招手,要他们五个人靠近,他小声说,“我告诉你们,不一定非得今天动手。进本站。你们再换一辆车,不用的士了,让知道的人越不越好。你们跟踪他们,一定得等机会成熟,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最好是在夜晚,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并且要近距离开枪,对准左胸处,连开两到三枪,把赵立龙dǎ dǎo下后,把枪扔到他身边。按常理,出了人命,孙明芝看到枪,她一定会捡起来看的,那样,枪留下她一个人的指纹了,不用说,警察肯定会把她列为杀人嫌疑人之一进行侦察了,让她当冤死鬼……”

陈助理开了一辆破车载着四个人来到了赵立龙和孙明芝呆的地方,他们早已经离开了。

他们沿路找了找,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最终在曹客店乡集镇一家旅馆门前发现了赵立龙的车。

赵立龙的日子过得真有有滋有味儿,大白天的,两人竟然开房去了。

五个家伙羡慕起赵立龙来。

赵立龙和孙明芝到曹客店乡集镇吃了午饭,在一家旅馆里开房休息了。

有点累,再加晚要到那个堰塘里游泳的,不用说,还要在水里ji qing一番,所以,他们要蓄精养锐,好好地休息。

两个便搂在一起呼呼大睡起来。

虽然心里有事儿,怀疑吴世镇怀疑自己了,心里忐忑不安,可和一个大měi nu躺在一起,肉贴着肉,赵立龙还是睡得很香。

陈助理和林老幺他们在外面等着,一直等到天黑了,还没见他们出来。

估计晚八点钟左右,赵立龙和孙明芝出来了,他们先在一家餐馆里吃了饭,便坐了车。

为了不让赵立龙和孙明芝发现,陈助理他们的车和赵立龙的车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远远的跟着。

赵立龙的车并没有回城里,而是又开往了梨花冲方向。

陈助理他们一直远远地跟在了赵立龙的后面,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让陈助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赵立龙的车在那个堰塘边停下来了。

他们的车慢慢腾腾地走着,走近才看到,他们脱了衣服在水里游泳。

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陈助理他们开车走了过去,连速度都没有减。

他们把车一直开到梨花冲村委会,陈助理想了想说:“操,机会来了!他们在水里游泳,只有他们两人,现在是晚,路的行人也少,这正是我们下手的机会。”

林老幺有些紧张了,他结巴地说:“他们在水里,离得太远,恐怕打不准,还怕杀伤力不够,赵立龙死不了,还会打草惊蛇。”

陈助理挠了挠后脑勺说:“等他们从水里爬起来时,你开枪。”想了想又说,“一定要等靠近了才能开枪,时机不好,千万别动手。”

危险一步一步地朝赵立龙和孙明芝逼进,他们浑然不知。

赵立龙和孙明芝在水里像两条游动的鱼,由于水很清澈,虽然光线不是太好,但还是能看得到他们的身子。

这时有一辆拖拉机路过,赵立龙小声对孙明芝说:“有车路过呢!”说着游往远处。

赵立龙和孙明芝隔着一段距离了。

见拖拉机走远了,赵立龙又游到了孙明芝的身边。

赵立龙看着孙明芝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将她搂住了。

孙明芝想闪开,她笑着说:“嘻嘻,你想做什么呀?”

赵立龙已经欲罢不能了,他按住孙明芝的身子说:“鸳鸯戏水啊!”说着把她搂得更紧了……

两人在水里来了一个新鲜玩法,玩得痛快。

两人都心满意足了。

赵立龙洗了洗身子说:“哎,你冷不冷,这夜晚里的水还有点凉呢!嘿,先会儿没感觉,等把那事儿做结束了,没用力气了,感觉有点冷了。”

孙明芝在水里蹦了蹦说:“我现在正用力呢,感觉还好,呜,你先去,给我看着,别我岸时遇行人了……”

“好,我先去打前站,给你侦察一下。等没人时你再岸,别让路人看到你身子了。”赵立龙爬了岸。

孙明芝看着赵立龙的身子说:“男人的身子跟女人的不一样,真壮实。”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

这时,陈助理他们开着车慢慢靠近赵立龙。

为了不让车的响声惊动赵立龙和孙明芝,陈助理让车远远的停下了,让其他人留下,他和林老幺带着那把左轮gāng zhu qiāng下了车,他们悄悄地靠近那个堰塘,在荆条丛里趴了下来。

他们看到赵立龙和孙明芝光着身子搂在水里戏闹,好像还在做那种尴尬之事。

林老幺最受不了那种环境的影响了,他喘着粗气小声说:“操他娘,这赵立龙真他娘的有能耐,到旅馆开房了,现在又在水里戏弄起来,妈的,真是帝要他灭亡,先让他疯狂……”

陈助理扒开荆条丛,看着水里搂在一起的男女,他咽一下口水小声说:“嘿,你说得真对,帝要他灭亡,那要让他疯狂。嘿嘿,赵立龙现在是在进行最后的疯狂。”

林老幺看得口水一个劲地往外流,他吞咽口水的样子像“咕噜咕噜”地喝水,他说:“操他娘,他们爽着呢!”实在忍不住,眼睛死死地盯着孙明芝的身子看。

陈助理的心里也痒痒的,他以前也想打孙明芝的主意,因为吴世镇插了一杠子,他自觉退出了,他现在看到孙明芝和赵立龙在一起做那种事儿,他心里也不停地返酸水,他揩一下嘴角的涎水说:“那女人的身子真好,bái nèn嫩的,真后悔当初没对他下手。”他也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孙明芝的身子。

不一会儿,赵立龙了岸,水里只有孙明芝一个人了。

他们两人看着孙明芝光着身子在水里游动着,是目不转睛。

等孙明芝光着身子爬岸,穿了衣服时,他们才悄悄走到赵立龙的车子旁。

赵立龙已经穿好衣服,打开车门,站在那儿看孙明芝穿衣服,嘴里还说:“冷吧?进车里暖和了。喂,你愉点来,现在路没人。”

陈助理和林老幺躲在赵立龙的身后的荆条丛里,他浑然不知。

孙明芝低头穿着裤子说:“我感觉不是太冷。嘻嘻,今天在水里好ci ji的。”

赵立龙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正处在危险,他竟然笑着说:“嘿嘿,你要喜欢,我们过两天再来,玩一个痛快。”

赵立龙现在眼里只有孙明芝,是下手的极好机会。陈助理做了一个下手的手势,林老幺站起来把枪对准了赵立龙背部。距离很近,只有几公分远。

林老幺一咬牙扣动了扳机,“砰砰砰”三声像鞭炮声的响声响彻云霄,打破了这山里的寂静。

赵志龙他们听到枪响,立即把车开了过来,并打开了车门让林老幺和陈助理爬了车,接着用最快的速度开跑了。

听到三声枪响,孙明芝先是一震,接着听到赵立龙一声惨烈地喊叫,她跑过来一看,赵立龙倒在了血泊里,她立即跪到地摇了摇赵立龙,大声喊:“赵总,赵总,立龙……”

赵立龙吃力地张了张嘴,没有了回声。

孙明芝看到赵立龙身边有一个什么东西,她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把阻击枪,她吓得赶紧丢在了地,接着便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第448章 看她有什么招没有

měi nu孙明芝持左轮gāng zhu qiāng把天宇集团的副总赵立龙打死了!

这消息不胫而走。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警察给孙明芝戴手铐,从她家里推警车带走了,是当着村里的人面带走的,村民们都看到了,都感到不可思议,更为她惋惜。

孙明芝在省城读过大学,也许能做电视节目主持人哩,曾经是梨花冲人的骄傲,她开枪杀人,谁也接受不了。

人们忍不住要问:她从哪里弄的那支枪呢?她一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的打枪呢?还打得那么准,是枪枪要命,是什么时候学到的那个手艺?

曹二柱得到消息吃了一惊,半天回不过神来,他从城里跑了回来,看到孙明芝被押进警车里,便大声问:“姐,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呢,你不是说要借他的力量对付吴世镇的么?”不是要跟吴世镇斗么,怎么杀了赵立龙呢?不可思议!

孙明芝举了举戴着手铐的双手哭着说:“岂有此理,我没杀人,我真没有杀人!曹耀军,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帮我洗清我的不白之冤!我怎么会杀赵总呢?”

赵立龙连三枪,是近距离开的枪,三颗钢珠都打进了他的心脏里,枪枪击要害部位,他当场咽气丧命。

警察得到报案,迅速赶到事发地,他们在现场只发现了那把自制的左轮钢珠阻击枪,再没有发现其它有价值的线索。

经过勘验,那把枪只有孙明芝的指纹,又是近距离开枪,虽然她说枪响声后,立即有一辆小车子快速经过,但警察无法证明她的话的真实性,他们不得不把她列为了重要嫌疑人。因为她符合这两个条件:一是近距离,只有她和赵立龙在一起;二是枪只有她的指纹,只有她拿过那枪。

孙明芝目前为唯一的嫌疑人,她被警察带走后,她的老娘华运凤急火攻心,本来走路都不稳,再加一着急,她一脚没踏牢实,摔了一个跟头,不醒人事了。

曹二柱和几位热心的邻居把她送到医院抢救,可这次没有第一次运气好,脑血管破裂,脑溢血,抢救无效,一命呜呼了。

孙明芝戴着手铐在警察的陪同下把母亲的骨灰送山,她见到曹二柱,哭得像一个泪人似的,她说:“我没有杀人,我枪都没有见过,拿都不会拿,我怎么会开枪杀人呢?再说,我正在利用他哩,他帮了我很多帮……曹耀军,你一定要救我。”

曹二柱当然不相信孙明芝全杀人啊!她的目的是报复吴世镇,怎么会杀赵立龙呢?警察一定是弄误会了,自己要帮助帮她,救她,那是必须的。

曹二柱想帮孙明芝,可又不知怎么帮她。

这天晚,曹二柱在董立秀那儿吃了晚饭,估计警察们都下班了,他便开车回家。走到路,他想到了易远山,他在省城里,也许他能救她呢!于是便把车开到了易桂花的院子门前停下了。

易桂花的老爸老娘刚收拾好厨房,正准备去睡觉。

曹二柱跳下车,笑着说:“爸,妈,这么晚了还在忙呢?”

易桂花的老爸笑着说:“哎呀,你开轿车了?”

两位老人围着车看,笑得合不拢嘴。

曹二柱看了看易桂花房间里窗户,见亮着灯,知道她在屋里,他说:“这只是一辆旧车,等我拿到驾照了开新车。”

易桂花的老娘指了指易桂花的房间说:“她在屋里写小说呢!有时写得笑,有时写得哭,跟疯子似的。”

曹二柱看了看远处,小声问:“爸,妈,你们听说过měi nu杀人的事儿么?”

易桂花的老娘指了远处说:“听说过,离我们这儿不是太远,说是两人在堰塘里洗澡,那女的突然开枪把那个男的打死了!好惨啊,连开了三枪,地全是血。”

曹二柱低声说:“爸妈,你们知道那个女的是谁不?是易远山以前的女朋友。”

易桂花的老娘吃惊不已,她大声说:“天啦,那么漂亮个丫头,怎么会杀人呢?”

易桂花这时跑了出来,她看到曹二柱,打了一下他,歪着头问:“那个女杀手是谁呀?”

曹二柱搂着易桂花的腰说:“是我姐,你堂哥的前女友孙明芝。唉,她杀人,你信不?”

易桂花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摇了摇头说:“我不信,她一个小丫头,在哪儿弄的那枪呢?打死我也不会信。”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她肯定是被冤枉的,所以我想救她。”看了一眼易桂花,他问,“你堂哥最近回来过没有?”

易桂花摇了摇头说:“他在省城,又是记者,没准能帮帮你姐。唉,她不会是当代窦娥吧?太悲催了!”说着拽着曹二柱的胳膊进了她的房里。

曹二柱看着电脑显示器说:“桂花,你的小说还没有写完啊?快点写,争取印成书。”

易桂花摇了摇头说:“《我是后妈的女儿》写结束了,结尾不满意,我在修改。唉,正常出版恐怕有点难度,堂哥易远山请省里的一位作家看了看,说故事不错,只是深度不够……建议我自费出版,可我没那么多钱。”

曹二柱低声问:“出版那本书需要多少钱?”

易桂花伸出一个巴掌说:“大概要四五万左右吧!”

曹二柱搂着易桂花说:“这个不是问题,你别担心,我给你解决。”看了看床说,“老婆,我今天不能陪你,得想办法去救我姐。”

易桂花搂紧曹二柱说:“呜呜,你来了不陪我,弄得我越发想你了。”说着松开了手,眼巴巴地看着他开车走了。

曹二柱回到家里,是闷闷不乐。

郭小萍正在,她说:“老公,你看,也在说那事儿呢!”

曹二柱愁眉苦脸地问:“什么事儿?”

郭小萍眨着美丽的大眼睛说:“明芝姐杀人的事儿。村里炸开了锅,没想到也没有消停,更热闹。”

曹二柱凑到电脑前一看,郭小萍看的是群峰lun tán,只见一个帖子的标题是:《měi nu杀手色枪双用,诱杀贪色土豪三弹均击要害致其命赴黄泉》。内容说,měi nu把贪色小土豪引诱到山间堰塘裸泳,玩水双漂,情了之后三枪让其毙命。

发帖子的人又是那个不明不会白,跟帖子最积极的还是那个一叶知千秋,两人一唱一合的,戏唱得很精彩。

有些民跟着起哄,说měi nu人美腹黑,杀人应该偿命,希望能判她死刑,让她去垫棺材底。

曹二柱皱起眉头问郭小萍:“哎,老婆,以你的分析,孙明芝会杀人么?”

郭小萍摇着头说:“呜呜,我想不会,她为什么要杀那个男人呢?呜呜,还有,她会弄枪舞棒么?要是我,我使不好那枪。再说,我不敢开枪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死。”

“操他娘,我估计她这一辈子连枪都没有见过。”曹二柱站起来,看了看郭小萍说:“一定不能让孙明芝做冤死鬼,我们得帮她。”说着抱起了郭小萍,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

郭小萍搂着曹二柱的脖子说:“呜呜,怎么帮呀?你又不是公安局的局长,我更没有那个能耐。”想了想说,“哎,对了,要不,让你亲爸出面,他认识的人多,没准能起作用。”

曹二柱捧着郭小萍的脸是亲了又亲,笑着说:“嘿嘿,都说头发长见识短,我看我老婆的头发长,见识也长。操,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想了想又说,“不过,老爷子已经退下来了,离开官场了,都说人走茶凉,他以前做官也在市里,县官不如现管,没准县公安局里的人并不买他的账呢,弄得不好,会把老爷子的面子弄掉到地,摔得粉碎。唉,这事儿还不能惊动他。”

郭小萍把脸贴在曹二柱的脸,摩擦了几下说:“呜,老公,怎么办呢?你看,都要求枪毙她呢!人言可危,没准会影响警察办案和fǎ yuàn判案呢!要是真枪毙她了,那她冤死了。”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心里说:“傻丫头今天怎么变得如此聪明呀?”

郭小萍看曹二柱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她撒娇地说:“呜呜,你看什么呀,不认识你老婆呀?呜呜,我身子有多少痣你知道了。呜呜,人家本来聪明嘛,是你认为人家笨。”

曹二柱又亲了亲郭小萍说:“我今天发现你的脑袋瓜子特别灵的,你说的是,我们想帮孙明芝,那还得抓紧一点。”掀开她的衣服,让里面bái nèn的肉露了出来,伸手在面摸了摸说,“尼妈,你提醒我了,我还真不知道你身子有多少痣哩,我今天得数数。”

郭小萍笑着说:“我在你面前一点秘密没有了。”看了看房门,她小声调皮地说,“还有,我身的毫毛有多少根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曹二柱把郭小萍抱起来,按到床说:“小样,幸亏你不是老师,不然考试的时候尽出怪题,看似简单,可做起来困难。哎,老婆,孙明芝的事儿,我们怎么办呢?”

郭小萍夹了夹腿,还蹬了蹬脚,笑骂道:“你个笨蛋,坏东西,天天看,天天摸,还不知道我身有多少毫毛呀?”想了想说,“救明芝姐的事儿,要不,你问问你姐,那个长得丑的老太婆,她认识的人也不少,看她有什么招没有。”

曹二柱脱下郭小萍的衣服,在她的身子寻了寻,没有说话。

曹二柱呼吸的气吹到郭小萍的身子,弄被摸捏得舒服得她痒痒的,她闭着眼睛问:“呜呜,你在我身子能寻到什么办法呀?”摇了摇臀儿又说,“呜呜,老公,这几天为了明芝姐的事儿,你一直情绪低落,昨天你没有碰我,呜呜,今天你不会也让我闲着吧。”

曹二柱没说话,他扑下身子把郭小萍搂住了……

第449章 没准还是一种解脱呢

因为是无证驾驶,怕被警察抓了,每天天不亮的时候曹二柱要开着那辆旧雪佛兰汽车到城里去,他要赶紧把那个驾照弄到手。

看曹二柱要穿衣起床,郭小萍伸长胳膊搂紧他的腰说:“呜,老公,我好想你再陪我睡一会儿呀!你一走,又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里了,好无聊呀!”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手在她身子摸了摸,亲了亲她说:“我也想,可天亮了,警察班了,我不能开着那车到城里去了,要是被警察抓住了,那不是闹得好玩的,听说无证驾驶是要坐牢的哩。”

“老公,要不,你等天亮了搭车到城里去,天天起早摸黑的,你也太辛苦了!呜呜,我好心痛你呀……”郭小萍把曹二柱搂得紧紧的,撒娇地说,“老公,怪呢,以前我们怕怀孩子了,还防着,可防不胜防地怀了。现在敞开着,什么措施没有采取,那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怀。呜呜,老公,你要加油哩!”

曹二柱坐身子,穿着衣服说:“尼妈,这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操他娘,什么事儿你都别强求,要来的,总是会来的。”拍拍郭小萍的臀儿,小声说,“老婆,我的宝贝疙瘩,怀孩子的事儿你别急,得慢慢来。”

郭小萍知道曹二柱的心花,她想怀孩子拴住他想飞的心,她嘟弄着小嘴巴,假装生气地说:“我不嘛,我要快一点嘛!呜呜,我要做妈妈,我要跟你结婚。”

曹二柱赶紧夹住了腿,小声说:“老婆,你听话,别耍小孩子脾气,我结婚的年龄还没有到,还有那么长时间呢,你还怕怀不孩子呀?唉,我得走了,等把驾照考到手了,我亲爸把那好车送给我了,我天天在家里跟你造人。操他娘,老子反正有的是钱,要生生他娘的好几个。”

留不住曹二柱,郭小萍极不情愿地松了手,嘟弄着嘴巴,翘得高高的,那样子可以挂二十四个尿罐子。她不服气地说:“切,你个坏东西,呜呜,我不理你了,你滚,滚得远远的。”说着翻一个身,把圆臀儿对准了曹二柱。

曹二柱下了床,看着郭小萍光溜溜的圆臀儿,伸手摸一下说:“老婆,你用背和屁股跟我道别呀,太不够意思了,人家老婆跟老公道别一般都是吻别的。”

郭小萍笑着说:“嘻,你想得美哩,你快点滚,滚到城里去,晚早点回来,我用吻迎接你。”

曹二柱这么和郭小萍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子,他才走出自己屋子。

到了城里,天刚蒙蒙亮,街只有扫地的清洁工或早班的人,曹二柱把车停到了董立秀的院子里。

曹二柱有董立秀家里的钥匙,他开门进了屋里,坐到客厅里的沙发打开了电视。

董立秀躺在床,可是睡不着,她听到了电视机的声音,走到楼梯口看了看说:“小弟,你来陪姐聊聊天,姐睡不着觉,唉,心里真烦。”

曹二柱看董立秀穿着睡装,身子是半遮半露,他说:“姐,你去睡吧,多躺一会儿睡着了,我想看一会儿电视,看有孙明芝杀人的新闻不。唉,我也提心吊胆的,生怕一打开电视,新闻里说孙明芝被枪毙了。”坐在沙发一动不动。

董立秀可怜巴巴地说:“小弟,你来陪姐说一会儿话嘛。”

没办法,曹二柱关了电视慢腾腾地了楼。

董立秀扯胸露怀的靠在床头,样子很憔悴。

曹二柱进屋,看到床有一个红本本,拿起来看了看,丢在了床。

“兄弟,这次是真离了。”董立秀哭丧着脸说。

曹二柱坐到床说:“姐,没什么了不起,没准还是一种解脱呢!吴世镇那人,你早离开他为好,他在你身边像一枚定时zhà dàn,没准哪天bào zhà了。”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小弟,可我是喜欢他,心里很是不舍,睡觉的时候,一闭眼睛是他的影子。”想了想又说,“小弟,我让你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儿跟你说。老爸知道我和吴世镇正式离婚了,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他把熊叔、伍叔、向伯召集到他那儿去了一趟,商量了天宇集团股份的事儿,准备将吴世镇的董事长的职务拿下,到时候天宇集团要来一个大洗牌……”

曹二柱看了看董立秀的胸,赶紧又把目光移开了,他低着头说:“姐,我想呀,要是天宇集团突然真的没了吴世镇,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董立秀知道曹二柱看过自己的胸,但她没在意,她认真地说:“老爸没有急于出手,是基于这种考虑,原准备吴世镇被拿下后,让你当董事长,聘请赵立龙担任总经理的,没想到他被枪杀了,唉,计划又被打破了……”揉了揉眼睛又说,“那个赵立龙短寿,死了,可害苦了他老婆王翠兰呀!本来患有抑郁症,得到那个消息后,她一下子疯了,又是要撞墙,又是要跳楼,说要跟他一起走……我们天宇集团见她可怜,只好把她弄到了医院里。”

曹二柱苦着脸说:“姐,你不知道,还有一个女人更可怜哩,她竟然被冤枉成了杀人嫌犯,没准命还不保,络是喊杀声一片,似乎不枪毙不平民愤。”看了看董立秀的表情,“她是我老娘的远房亲戚,我也喊她姐的……”

董立秀冷笑一下说:“切,长得漂亮的女人都会变成狐狸精的,我看到过,你那个姐长得很漂亮的,迷倒过许多男人,包括吴世镇。”看曹二柱有些不高兴了,她停下问,“那个孙明芝真是你姐?”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是的。”吸了吸鼻子又说,“姐,你可能还不了解她,她读过大学,原本可以当电视台节目主持人的,没准还可能成为著名主持人,没想到因为揭露我们梨花冲那个假狼事件,而得罪了吴世镇。吴世镇先让我当了那个没事干的副经理,然后通过我用计把她从市电视台骗了回来,让她当天宇集团的什么宣传营销部经理,月薪十万……一个很有前途的漂亮的女大学生,结果被吴世镇那个魔鬼弄得变成今天这样了,身陷囹圄,还被人们当成了měi nu杀人魔王。”

董立秀听了曹二柱的话,她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不相信吴世镇是魔鬼。

第450章 她发誓要复仇雪恨

董立秀不解地问:“哎,那个孙明芝不是被吴世镇开除了么,她怎么又和赵立龙在一起了呢?”

曹二柱摇了摇头,苦着脸说:“姐,你不知道,孙明芝原本有一个很不错的男朋友的。 哎,说了你也许知道,是县新闻心的副主任易远山。易远山的舅舅是省委宣传部长,说好了先让孙明芝在市电视台做节目主持人,一年后到省电视台的,没想到吴世镇的月薪十万的水月亮,让她放弃了市电视台的工作,因此也和男朋友闹翻了,最后也吹了,她那个男朋友现在省报当记者……”曹二柱有些激动了,“姐,你不知道,吴世镇让孙明芝失去了事业,失去了爱情,当得知她怀孩子了,他又用计策强行弄到乡下一个非法行医者那儿做了rén liu,差一点送了她性命……”

董立秀眨着眼睛问:“孙明芝怀的是吴世镇的孩子?”

曹二柱看着董立秀,摇了摇头说:“据孙明芝自己说,孩子是易远山的,跟吴世镇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做坏事真做绝了,所以说,你跟他离婚了,未必不是好事儿。”

董立秀明白了,她问:“孙明芝恨吴世镇是不是?”

“嗯,是的,是恨之入骨,所以她发誓要复仇雪恨,想让他身败名裂,暗里把赵立龙拉拢过来了,当了她的内线,吴世镇的一举一动都被孙明芝掌握了,这次投标梨花冲水库工程,给吴世镇重重一击,他虽然得到那个工程了,可能不能赚钱还得打问号……”

董立秀皱起了眉头,她在心里打起鼓来:这次枪杀案,不会跟吴世镇有关系吧?但她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赵立龙正在为孙明芝提供情报呢,她怎么会杀了他呢?”看着董立秀的脸说,“姐,她被抓后,她老娘一急脑出血了,到医院抢救无效去世了,她被警察押着回家送葬时,她求过我,说她没杀人,要我帮她。呜,姐,我看她好可怜的,我想帮她,可不知怎么帮?”

董立秀想了想说:“我以为我一个女人可怜呢,没想到还有我更可怜的。唉,我知道吴世镇坏,没想到那么坏!”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大亮了,“哎,兄弟,你那个为我提供证据的朋友有几下子,要不,你让他去找找证据,打听一下消息,找出不是孙明芝杀人的证据……”

曹二柱一拍后脑勺,高兴地说:“姐,还是你的脑袋瓜子灵,我一糊涂把林老幺给忘了。”说到林老幺,立即想到了那个光碟,接着又想到了董立秀那天的失态,他赶紧站了起来,假笑一声说,“嘿,我现在去旅社里去找林老幺。”

董立秀叫住曹二柱,认真地说:“小弟,爸好不容易才知道有你这么个亲儿子,你做事得小心一点,小心吴世镇对你下黑手。”

曹二柱笑着说:“姐,我不怕他,你知道吧,他们承建梨花冲水库,黄砂和石子还求着我呢!”走近董立秀,小声说,“姐,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想恢复梨花冲林场,无意控制了那些山里面的黄砂和石子。嘿嘿,老天爷有眼,让我捡了一个大便宜,发财了!嘿嘿,姐,我要卡吴世镇的脖子,让他跪着求我。”

曹二柱到了林老幺住的那人个旅社,走到他住的那个房间,喊了一声:“林老幺!”正要敲门的,没想到手一碰门开了,“林老幺,太阳已经晒屁……股了,你gou ri de还不起来?”

曹二柱掀开被子,他惊呆了,原来林老幺变成了一个女人,还脱得光光的,什么衣服也没穿,只听那女人闭着眼睛说:“惦记着吃老娘的豆腐吧,你尿得真快呢,晕死……”他吓得赶紧往外跑,连门也没关。

曹二柱跑到外面想了想,操他娘,林老幺竟然找了一个同居的女人了!等他回房间里,老子去调戏他一番。

曹二柱又走到了那个房间门口,这次没敲门,他听了听,只听那女人说:“切,你先会儿进来做什么了?跟闪电似,一阵风走了。”

一个男人立即说:“耶,我没进来呀,我一直蹲在厕所里解大手呢!解了一个痛快才回来。”

曹二柱一听,他又一惊,这男人竟然不是林老幺的声音。

那女的大声说:“耶,进来的人不是你呀?他还掀过我被子呢!我的天,我没穿衣服,他什么都看到了!日他娘,老子让一个陌生男人看了便宜。”

“日他娘,刚才进来的是哪个呢?竟然趁老子到厕所解大手来占便宜!”那男的一开门,看到曹二柱站在门口,他怔了怔,然后问,“你,你……你找哪个?”

果然不是林老幺!

曹二柱看那男人瘦得像瘦猴似的,胳膊和腿都细得像麻杆,一看知道没有缚鸡之力,估计自己一掌能把他打趴在地,又联想到先会儿听那女人说的话,他们肯定是一对野鸳鸯,于是冷笑一声说:“嘿,我找我的女人!”

那瘦猴吓得立即把门关了,曹二柱推了推,没推开,肯定是从里面反锁了。

只听那瘦猴说:“倒霉,你男人找门来了!妈的,我往哪儿躲呢?”

“我男人?”那女人的声音,“不会吧,他在老家呢,隔着几千里地,而且腿脚不方便,要不是那样,我会出来卖肉么?”

操他娘,原来这瘦猴是在嫖女人!

看那瘦猴怕自己,他又敲了敲门,故意说:“哎,大哥,你把门打开,让我看一眼,看是不是我的女人。”

瘦猴战战兢兢地打开门,曹二柱走进去看了看那低着头的女人,笑着故意说:“操他娘,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漂亮多了!怪呢,我的女人在哪儿卖肉呢?抓住了看老子撕碎了她!”

瘦猴见曹二柱很和善,问:“小兄弟,先会儿进来也是你吧?”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刚到这家旅社,唉,找我的女人找不着了。”下打量了一番那瘦猴说,“嘿嘿,都说打架打不过胖子,搞女人搞不过瘦子,还真是的呢!嘿嘿,好,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进行鲜肉买卖。”

曹二柱走出房间,关门,还站在门外听了听。

那女人说:“先会儿进来的肯定是那家伙,探头探脑的,不像一个正经人。呜,白白地让他捡了一个便宜,一分钱没花,我这光光的身子让他全看到了。”

瘦猴把牙咬得“咯吱”响,他说:“看那家伙虎头虎脑的样子,估计老子打不过他,不然,老子真想狠狠地揍他。妈的,老子花钱,他捡便宜。好,让不愉快的事情过去吧。嘿嘿,那家伙那句话说对了,打架打不过胖子,搞女人搞不过瘦子。日他娘,老子瘦子是床功夫能硬碰硬。”

曹二柱忍不住笑了笑,离开了那房间,到服务台一问,林老幺有好几天没在这儿住了。

找不着林老幺,曹二柱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个光碟,并想到了光碟里的一个人,他肯定能帮孙明芝。要不,拿那个光碟去会会他。

曹二柱到董立秀家里拿了那张光碟,来到了县zhèng fu,他要找副县长王启高去。

曹二柱没有进过县zhèng fu大院,没想到这zhèng fu大院和普通单位大院没什么区别,他昂首阔步走进去,竟然门卫看一眼他,问没问。

曹二柱找到县zhèng fu办公大楼,在楼下楼窜了窜,运气好,竟然在办公室里看到了王启高。

曹二柱认识王启高,可王启高并不认识他,当曹二柱站到办公室门口时,王启高严肃地问:“请问你找谁?”

曹二柱没跟这么大的人物打过交道,他紧张起来,可他想到了自己的亲爸,人家老爷子正厅级,这副县长大多了,于是,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说:“嗯,这个,我找王县长您。”怪,这曹二柱遇到当官的,竟然也用起了官腔。

王启高眨了眨眼睛,又认真对待看了看曹二柱,感觉对曹二柱不熟悉,以为是访群众,他又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曹二柱看了看旁边的沙发,心里想,这副县长待人接特还不是太地道,竟然一直让客人站着,他看了看桌面的电脑,从裤兜里拿出光碟说:“嘿嘿,没什么大事儿,想请您看一个光碟。”说着把那张光碟放到了桌子。

王启高看了看曹二柱,拿起光碟看了看,放进了电脑里。

“王县长,把门关行不?”曹二柱说着把门关了,也没管王启高同意不同意。

没过好一会儿,电脑显示器出现了潘红霞坐在床脱自己衣服的画面。

曹二柱再看王启高的脸,只见他脸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个画面什么也不说。

曹二柱站在旁边,也看着画面,只见吴世镇场了,当然也是脱自己的衣服;没过好一会儿,王启高也闪亮登场,还一边tuo yi服说笑着……

这时,王启高赶紧关了电脑,看着曹二柱,他这时才想到请这位不速之客坐下了,他有点结巴地说:“这,这……位小兄弟,请坐。”还站起来泡了一杯香喷喷的茶,毕恭毕敬地递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看着王启高,感觉这人变得也太快了,一会儿还趾高气扬的,没有用一泡尿的功夫,变得妄自菲薄了,他不客气地坐下了,端着茶杯,用嘴吹了吹漂在水面的茶叶,还翘起了二郎腿,牛逼哄哄的。

第451章 一切都由她说了算

孙明芝被抓了,吴世镇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一激动,又在办公室里把潘红霞紧紧地搂住了,还一阵狂吻。

“操他娘,陈助理他们这次干得算漂亮,把我们的内奸赵立龙铲除了,还把我的敌人孙明芝那个搔货弄进看守所了,真是一石二鸟。好,干得太漂亮了。嘿嘿,那个林老幺不亏是当过特种兵的,枪法真准!嘿,三枪都打在了赵立龙的心脏里,一颗都没有打偏。”吻了吻潘红霞又说,“亲爱的,你今天到公安局跑一趟,说赵立龙的老婆急疯了,我们天宇集团也损失了一员大将,现在罪犯已经抓获了,我们强烈要求从重从严从快处理。”

看吴世镇恨孙明芝恨之入骨,潘红霞也顺着他的话说:“好,那女人罪大恶极,我们要求判她的极刑,枪毙她。”想了想又说,“要不,我去医院把赵立龙的老婆带,让她出面,让大家同情她,也许对案子的判决更有帮助。”

吴世镇乐呵呵地说:“呵呵,不错,这个主意不错,要这样向公安局和fǎ yuàn施压,还有,还要组织民在络不停地发帖子,发动熟人跟帖,争取让民们的言论左右警察办案和fǎ yuàn判决。”

潘红霞被吴世镇摸捏得舒服,她仰着脸,闭着眼睛说:“好,我们隔三茬五地带赵立龙的老婆去公安局,并找几个有影响的意见领袖在lun tán里发几条鼓动性的帖子,让民声讨那个měi nu杀手。”

“好,这样,你快点去办,声势越大越好。”吴世镇放下潘红霞。

潘红霞摇晃着臀儿,叹息一声说:“唉,想想孙明芝那女人也怪可怜的,无缘无故的成了杀人犯,真冤,窦娥还冤n倍,要是真枪毙了,还真是冤死的。”

吴世镇看着潘红霞,吞咽一下口水说:“操他娘,那丫头自不量力,竟然想跟老子斗,她不是螳臂当车么?老子是要让她成冤死鬼。嘿嘿,红霞,我这一招够绝的吧,借刀杀人借到警察和法律了。”

吴世镇正要对潘红霞进行潜规则,潘红霞摇晃着身子说:“鬼,你怎么还跟小伙子似的呀?我已经是你实际的老婆了,还这么偷着来,我可受不了,要不,我们回到你家里去……”以前刘立丽左右不了吴世镇,现在的潘红霞基本是说一不二。

潘红霞的举动让吴世镇一下子怔住了,他呆了一会儿说:“好,我们现在回家,警察抓了孙明芝,我们今天应该好好地庆祝一下。”

两个人很快驾车回到了吴世镇的家里。

一进卧室里,他们什么话也不说,脱自己的衣服,一时间衣服满天飞,弄得床、地、柜子全是衣服。

因为高兴,吴世镇很快把潘红霞按到了床……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吴世镇搂着潘红霞躺在床,可心里想着梨花冲水库工程的事儿。这个工程是到手了,可迟迟没办法开工,石子和黄沙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赵立龙死了,吴世镇让全光前找曹二柱联系过几次。

全光前一改过去的瞧不起,现在跟曹二柱说话一直是点头哈腰的,可一谈到关于石子黄沙的事儿,曹二柱把话往别处说,弄得全光前是暴跳如雷,恨不得想奏他,可自己又求着他,只好低三下四的,对他恭恭敬敬的。

没办法,全光前天天缠着曹二柱说那黄砂和石子的事儿,可曹二柱竟然搪塞说,那事儿已经委托孙明芝了,要谈找她去谈,一切都由她说了算。

全光前把这情况汇报给了吴世镇,吴世镇急得像锅里蚂蚁,更气得要吐血,他对全光前说:“孙明芝是犯的死罪呢,没准出不来了,曹耀军还让她说了算,他安的是什么心?”

全光前又去问曹二柱,像哈巴狗似的跟在曹二柱后面,他说:“曹经理,孙明芝还没有出来呢,怎么跟她谈啊?”

没想到周大鬼曹二柱笑着说:“嘿嘿,你们可以到公安局去谈啊!要不,那等孙明芝出来了,你们再找她谈吧。”

吴世镇想到这事儿,灵机一动,想让潘红霞去拉拢曹二柱,他立即说:“唉,亲,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儿还得你亲自出马,别人真把那事儿摆不平。”

听吴世镇说这话,潘红霞激动起来,她得意地说:“切,我有那么大能耐?”

“还真是。那个曹耀军,我让全光前跟他谈那石子黄沙的事儿,他竟然打马虎眼,不愿意谈。我看,还是你去跟他谈谈,没准马到成功。”

潘红霞想了想说:“好,你别急,我去找那二傻子试试。”拍了拍吴世镇的臀部安慰他说,“你放心,曹耀军那个狗东西我一定给你拿下。”

吴世镇由忧转喜,他问:“你有什么好主意,说出来我听听。”

潘红霞笑着说:“他曹耀军要是敬酒不吃,那我们让他吃罚酒,我先和他谈,他要是还不知时务,我设计跟他到酒店里开房,拍下视频,然后再捉奸,到时候由不得他不谈了。”

吴世镇兴奋了,他说:“好,我派陈助理他们配合你。”

潘红霞有把握地说:“现在正是时候,那个měi nu杀手被抓了,她那个搅屎棍没办法捣乱了。要是跟她谈,嗨,还真没办法谈哩。”

“那是。”吴世镇看着潘红霞的脸说,“孙明芝那个扫帚星,还真不能放虎归山,得想办法让她判极刑,是不让她死,也要让她永远呆在监狱里面。操他娘,老子现在真后悔,没有让林老幺把她也毙了……”

潘红霞拍了拍吴世镇的臀部说:“不能把她毙了,不然没有měi nu杀手了,那还得另找冤大头和替死鬼。”

吴世镇直起身子,看着潘红霞说:“你这话倒提醒我了,林老幺这家伙得让他人间蒸发。”

潘红霞吃惊地问:“你想杀人灭口?”

“这是最后万不得已时才做,先给点钱让他躲起来,是越远越好。操他娘,反正不让孙明芝那个扫帚星有脱罪的机会。”吴世镇咬牙切齿地说。

第452章 不是你一直在救我吗

吴世镇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和潘红霞用特殊的形式庆祝,让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孙明芝出来了!

三天后的下午,曹二柱接到消息,以家人的身份来到了县公安局看守所,替孙明芝办理好了手续,然后等在了看守所大门外。

不一会儿,孙明芝蹒跚地从大门里面出来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看守所的那个大门,然后回头,也没管有没有人,看到曹二柱,扑去把他抱住了,躺在他怀里哭着说:“曹耀军,都说红颜薄命,没想到我的命这么苦,呜呜……”说着放声哭泣起来。

曹二柱看了看四周,看人们都驻足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他赶紧说:“姐,姐,你别哭了,苦尽甘来,磨难已经过去了,那一页已经翻篇了,以后一帆风顺了。”

人们听到曹二柱喊姐,以为是亲姐,也不再感兴趣看了,各自走自己的路去了。

孙明芝还是搂着曹二柱不松手,她哭着说:“呜呜,被冤枉的滋味,呜,谁能体会呀?不是一般的冤枉,而是杀人嫌犯呢!呜呜。我妈死了,还没这么伤心过。”

曹二柱用手拍拍孙明芝的背部说:“姐,我知道你受了大委屈了,好了,我们回去吧,你别哭了。”

孙明芝松开曹二柱,用手擦拭了一下眼睛说:“回我租的那屋吧,我想好好洗一个澡,把晦气全洗掉。”

曹二柱叫了一辆的士,很快停到了那个小区里。

他们下了车,曹二柱特意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那个像特务的婷姐,估计她打麻将去了。

他们进了屋里,孙明芝一关门便把曹二柱的脖子搂住了,还疯狂地在曹二柱的脸亲了好几下,并扑到他的肩膀嚎啕大哭起来。

曹二柱没想到孙明芝会这样疯狂,他感觉自己被她搂得有些窒息感了,他赶紧说:“姐,我亲爱的姐,你不要这样,真的,你不要这样,你现在的样子,我有些害怕了。”

重获自由,孙明芝感觉很激动,她听到曹二柱的话,她停下了,抬起头,她已经是满面泪珠,她说:“曹耀军,我的亲弟弟,你别怕,我没有疯,真的,我很坚强的,我疯不了的。”

曹二柱捧着孙明芝的脸,看了看说:“姐,我还是喜欢你平时的样子,今天这样子我受不了。我喜欢仰视你,这么平视,我很不自在。”

孙明芝搂着曹二柱的脖子问:“哎,曹耀军,你跟警察说,你是我表叔?”

曹二柱吃了惊,这孙明芝莫不是真疯了?我一直在喊她姐呢,我怎么会说是她表叔呢?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没,我没有。你是我姐,我怎么会说我是你表叔哩!”

孙明芝眨着眼睛一本正经地说:“耶,不是你一直在救我吗?怎么警察说我这案子有对立两方的压力,一个是要严惩我,说我杀死了他们的副总,要求判我极刑;另一个说他是我的表叔,他找专家进行过分析,说我杀人的证据不足,杀手是从赵立龙身后开的枪,我一直在他的正面,当时我全身是**的,刚从水里起来,那只枪只是把柄是湿的,枪身是干的……听说还有新闻媒体关注……”

曹二柱明白了,放下孙明芝的身子,笑着说:“嘿嘿,我知道了,你这事儿,在公安局,我没有亲自出面,那个自称是你表叔的人是我派去的,他可我说话有份量,没有他亲自为你说话,估计你不会这么快出来。”

孙明芝站到了地,可她像站不稳的,又搂住了曹二柱的腰,歪着头问:“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认识不?”

曹二柱笑着说:“你认识的,可没和他打过交道。嘿嘿,是副县长王启高。估计他不说是亲戚,警察是不会如此尽力帮你的忙的。”

孙明芝不信,用手摸一下曹二柱的脸说:“切,你吹吧,人家副县长是你派去的?呜,我不信,他会听你的指挥。”

“我一个小村民,他副县长当然不会听我的呀!可我有办法让他听我的。”曹二柱得意地看着孙明芝,笑着说,“他有尾巴被我拽在手里呢,他会不听我的指挥?尼妈,他称我小兄弟,可又自称是你表叔,操他娘,不知他副县长是怎么当的,连辈分搞乱套了。”

孙明芝高兴,她眨着大眼睛说:“别管他,我们把他当浮云,只要他能为你出力行。”看着曹二柱的脸,她在心里说,这世界,只有这虎头虎脑的家伙才是真心实意的帮自己,那个周大鬼,是大滑头,纯粹的商人,在床说得凉水能点燃灯,可到关键时刻连泡不冒一个了。她现在对曹二柱很感激,一时不知道怎么感谢他。

曹二柱下看了看孙明芝的身子说:“姐,你不是说要好好洗一个澡么?走,我陪你到澡堂子里洗去。”

孙明芝松开曹二柱,走到床头柜拿起一个圆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看眼睛有些肿,神色有些憔悴,她问:“哎,曹耀军,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呀?”

曹二柱立即说:“姐,你不丑,很自然的那种美,原生态的,很好看的。”

孙明芝拿纸巾擦去了脸的泪痕,做一个怪脸说:“哎,我在看守所里,快把人憋疯了!”看着曹二柱说,“这事儿一定是吴世镇派人干的,他们发现赵立龙向我透露了他们的秘密。赵立龙跟我说过,他想撤到海去,没想到他慢了一步,被吴世镇先下手了。他们杀了赵立龙,然后嫁祸于我,想置我一死地……哎,曹耀军,我要报仇,我要让吴世镇死无葬身之地。”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你不怕他们对你下毒手么?”

“我不在乎,我已经死了两次了,两次都是你救的,我这命是你给的。”孙明芝说着,看着曹二柱的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说,“哎,耀军,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我的什么,我一直没有给你,我现在想把你想要的给你,哎,你还想要么?”说着将身子靠近曹二柱。

曹二柱当然想要啊,一直把孙明芝当着梦"qing ren",是高不可攀哩,可他现在摆摆手说:“姐,我一直把你当姐呢,我为你做事儿,我是心甘情愿的,从没有想过要回报。我帮了你一点忙,今天我要是趁机得到你了,那是交易,没有意义了。姐,我长得跟我老婆很像,像两姐妹,我和她都把你当着亲姐了。”

孙明芝看曹二柱,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再次说:“哎,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呀?”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的脸说:“我感觉素颜的你更漂亮!”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说,“看着你没化妆的脸,我想到了小时候,我感觉你那时特漂亮,有事没事都想偷看你,特别想偷看你厕所……有一次还被婶发现过,还要告诉我老娘,我老娘把我痛打了一顿。”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的脸问:“你那时候真的特别喜欢我是不?”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是的,我现在也很喜欢你,特别愿意为你做事儿,嘿嘿,那是必须的。”

孙明芝看曹二柱很理性地拒绝了自己,她不仅没有生气,还很高兴,她想和曹二柱保持那种最纯洁的关系,真像姐弟,她说:“好,我老娘已经去世了,我想把你当着我唯一的亲人,你愿意不?”

曹二柱高兴地看着孙明芝,笑着说:“嘿嘿,你说呢?我肯定愿意呀!嘿嘿,必须的。”

他们到一家洗浴心,孙明芝付了钱,进了一个包间。

曹二柱像一名保镖等在洗浴心门外。

孙明芝痛快淋漓地泡了一个热水澡,和曹二柱在外面地摊吃了一点饭,本想回到租住的屋里好好睡一觉的,可一闭眼睛想到了赵立龙躺在血泊里的情景和当杀人嫌疑犯的滋味,没办法入睡。

陪孙明芝折腾了一个下午,到了夜里,曹二柱才开着那辆旧车回梨花冲。

曹二柱离开了,孙明芝睡不着,她开始想和吴世镇斗争的这些日子,她真闹不懂,为什么总是自己吃亏,自己怀的应该是易远山的孩子,跟吴世镇没有什么关系的,真后悔拿这事要挟他,结果被他设计强行弄去做了rén liu;想在梨花冲水库工程做做章,给点颜色让他看看,可他还是成功标了,还把向自己提供情报的内线杀害了,并嫁祸自己成了杀人嫌犯……

这个吴世镇不仅狡猾,还心狠手辣,是杀人不眨眼,感觉自己远远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和他斗,似乎是在以卵击石,是一场不对称的搏斗,孙明芝想到这里,她不寒而栗起来,甚至想,他会不会对自己也下毒手呢?

孙明芝一度犹豫起来,真想只身到大城市里找工作去,可心里又咽不下那口气,自己被吴世镇欺骗,还受尽了凌辱,身心都受到过伤害,我要是不斗垮他,他也许还会害更多的人。

孙明芝想到了掌握在曹二柱手里的那些石子和黄沙,可以让吴世镇的那个工程不赚钱还亏血本,让他知道我也不是软泥巴,他想把我捏成什么样是什么样。

孙明芝也想到了,自己和吴世镇对着干,触犯了他的经济利益,也许他会狗急跳墙,甚至对自己下毒手,不过自己已经死过两次了,死人是不怕死的,大不了最后是鱼死破。

孙明芝想拿曹二柱所控制的那个黄沙和石子,再跟吴世镇搏斗一次。

第453章 关键是联络感情

这些日子,曹二柱在梨花冲牛逼哄哄的,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是前呼后拥的。

有金钱有面子,有事业有身价。村里人也对曹二柱刮目相看了,见了面也没有人喊曹二柱了,有的喊曹总,有的叫他曹场长,还有人叫他曹经理,反正是奉承。

全光前以前从不拿正眼瞧曹二柱,现在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一直缠着他,不停地说:“曹经理,关于石子黄砂的事儿,我们坐下来谈一谈,地方你选,县城,市里,甚至省城都行。”

曹二柱笑着调侃说:“嘿嘿,要跟我亲自谈,一是你不够格,起码让你的老大吴世镇来跟我谈;二是你说的地方太小了,要跟我谈,得到北京去,住到diào yu tái里谈。”看全光前像傻子似的看着自己,他又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关于那个黄砂和石子的事儿,你跟孙明芝谈啊!一天到晚盯着我做什么?真烦死人了!”

全光前看着曹二柱,恨不得想揍他,可又不敢动手,有事求着人家呢!连谈判的机会都不给,更不用说商谈其具体内容了,他只好蔫蔫地离开了。

这天,曹二柱到了城里,在驾校里学开了一天车,晚正要到董立秀那儿去,却被自己的教练拽住了胳膊,教练笑着说:“我想请你吃一顿饭,喝几杯,加强一下师徒感情,嘿嘿,可别薄我面子哩!”

曹二柱看着教练,感到怪,往往都是学员设饭局,请持教练吃饭,少有教练请学员吃饭的,他笑着说:“吃饭?要不我请你吧,我们两人好好喝几杯。”

教练笑着说:“嘿,是这样的,客是我请,单不用我买。请你吃饭,面子是我的,里子是别人的。”

反正现在不缺钱,曹二柱笑着说:“好,你请客,我埋单。关键是联络感情,加强友谊。”

教练用教练车把曹二柱载到群峰最有名气的大酒店,了楼,进了一间包间,刚坐下,没想到进来一位měi nu。

潘红霞进门笑着说:“曹经理,想跟你吃一顿反还真不容易呢!”说着伸出手想跟曹二柱握手。

曹二柱看着潘红霞,当然认识啊,知道她是吴世镇的特别助理,知道她的目的,不用说是为那黄砂石子的事来的。他晃了晃手,没有跟她握手,笑着说:“你们请客请错人了。”看了看教练,又说,“没想到我的师父也是天宇集团的人。”说着站起来了,意思是想离开。

教练拽住了曹二柱的胳膊,笑着说:“人家měi nu请你吃一顿饭把你吓着了?”

潘红霞笑着说:“曹经理,你放心,我们只是吃饭、喝酒,什么事儿也不谈。”

跟你潘红霞半点瓜葛都没有,你凭什么要请我吃饭、喝酒呢?曹二柱瞪大眼睛说:“师父,你真不够意思,我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没数吧?怎么让你徒弟来赴鸿门宴呢!”

潘红霞笑盈盈地走近曹二柱重复说:“曹经理,没别的意思,只是吃一顿饭而已。我们三个人,可不是什么鸿门宴呢!”

曹二柱眨着眼睛看着潘红霞,想到那次到天宇总部找吴世镇,她拦着自己不让进吴世镇的办公室,他说:“我这人有点古怪,不愿意无缘无故地跟人家吃饭,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了!”看潘红霞张着嘴,有些惊诧,他又说,“若是为黄砂石子的事儿,别请我吃饭,你应该请孙明芝吃饭。”说着真要走。

教练还要拽曹二柱的胳膊连连说:“只是吃饭,只是吃饭,只是吃饭而已。”

曹二柱不高兴了,手一挥,生气地说:“师父,你让开松手,必须的。”说着走出了酒店,打的到了董立秀家里。

潘红霞出山想拿下曹二柱,可出师不利,别说谈黄砂石子的事儿,是吃饭也没有给面子。有点宭,她只好把这个不好的结果告诉了吴世镇。

吴世镇实没招了,他又想到了前妻董立秀,想让她做做曹二柱的工作。

吴世镇不敢贸然闯到董立秀家里,他怕遇到了曹二柱了,把事情又弄砸了。他给董立秀打了一个电话,软下身段向她求情,让她劝劝曹二柱,请他坐下来直接跟自己谈判。

吴世镇很少向董立秀求情,是公司了省电视台的新闻调查,他也没有向她求过情,找县委许shu ji,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自己给予她的回报是和她住了一夜。

董立秀听到吴世镇在电话里求自己,她的心软了,她想了想,便替吴世镇向曹二柱求情。

曹二柱看着董立秀,皱起眉头说:“姐,你怎么到现在还不醒悟呢?吴世镇是什么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他害过我,说月薪三万,他开除我时,三分钱都没有给我。还有,我帮他拉村民入股,入股资金一共六千多万元,讲好了的,提成百分之五。有两三百万哩,可他两三百分也没兑现给我,我找他,他不认账了……姐,你告诉他,没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记他的仇,不掐他的脖子,他们想要的话,石子和黄砂都按目前的市场价卖给他,我不高卖,他也莫想低买。”

董立秀也没有说服曹二柱,吴世镇急得焦头烂额。

半个月后,梨花冲水库的工程硬着头皮开工了,他们并没有买曹二柱的石子和黄沙,而是从外面用大卡车运来的。

工期临近,不按时开工、竣工,按合同规定是要赔偿损失的。没办法,吴世镇急生智想到了这一招,先大张旗鼓地到外面买石子、黄沙,看你曹二柱还坐得住不。你控制梨花冲山的石子黄沙不是想卖给我么?我做出不买的样子,并放风说和某石场签定了购销合同,不信你真弄那山去栽桃梨树,到时候开梨花节。

曹二柱的驾照到了手,不到城里去了,便一门心思弄他林场的事儿。

曹二柱让朱老四把在城里打工的年轻人叫回来了一部分,工资跟城里少不了多少,他们也愿意回来。

曹二柱打电话让哥哥曹大柱回来,可他目前正和城里的那个小寡妇打得火热,封官许愿给高薪,怎么说也不愿意回来。

第454章 老爸亲自发话了

郭小萍天天跟曹二柱倒腾那辆旧车,竟然也会开了,只是没驾照,反正在乡下跑,没有警察查驾照,她成天驾车在梨花冲的路瞎逛悠。进本站。她看到了满载石子的大卡车,感觉怪,还特地到工地看了看,更怪了,还真是东山的石子往西山搬呢!

郭小萍把这怪的事儿告诉了曹二柱。

曹二柱开始还不信,他到路一看,果然一辆辆卡车正从山外往梨花冲运来了石子。

曹二柱找到孙明芝,看能不能想出一个什么对策来。

孙明芝一惊,感觉问题复杂了,真弄不懂,吴世镇不地取材,竟然舍近求远,从山外运来了石子。可她又一想,吴世镇是生意人,是唯利是图,他怎么会自己折腾自己干这种傻事呢?不说别的,是运输费用,他们也吃不消啊!他们一定是做做样子,想拿此作为和曹二柱谈判的本钱。孙明芝想了想说:“曹耀军,不必理会他们的,要不了几天,他们会停下来主动找自己谈判的。”

吴世镇把锣打破了高调从山外运石子,曹二柱坐得住,反正没有把卖那个黄砂和石子的事儿当主业,目的是建林场,种梨树,搞种植。可孙明芝有点急了,甚至坐不住了。她明白,那山的石子要是吴世镇不买,那没人买了,他不买,曹二柱没有这额外的收入了。这笔收入数额一定会不少,对曹二柱投资兴建林场可谓雪送炭。我们不能为了复仇,连送门的银子也不要啊!

孙明芝跟曹二柱商量,等他们闹腾几天,再想跟我们谈,我们适可而止,降低条件满足他们,复仇再另想办法。

果然,吴世镇运石子的卡车没有跑几天,见曹二柱和孙明芝没有反应,他们只好停下了。成本太高,折腾不起啊!

没有办法,吴世镇再次让全光前出马。

全光前这次动了动脑瓜子,没有直接去碰曹二柱那颗钉子,而是采取迂回战术,打起了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的主意。

全光前让老婆刘从丽在家里做好饭菜,手提一瓶好酒故意在曹明玉常走的路晃悠,装出偶然相遇的样子,跟曹明玉套近乎。

看到曹明玉,全光前便笑脸相迎:“明玉叔,回家呢?”

曹明玉笑笑说:“嘿嘿,解决肚子问题,回家吃饭。”看到全光前手里的酒,瞪大眼睛问,“你们家里有客人啊?”

全光前机会来了,他说:“没客人。明玉叔,要不,我们两人喝几杯?”

烟酒不分家,曹明玉看着那酒的商标,像是白云边酒,便心里痒痒的了,他咂咂嘴说:“啧,喝你们当干部的酒呀,有点不好意思呢!嘿嘿,还是回家喝我自己家的酒吧。”走近全光前又小声说,“我家里有两瓶茅台,一两千元一瓶,是二柱从城里拿回来的。”

全光前故意拉长脸说:“明玉叔,你喝了你家的好酒,瞧不起我们这差酒啊?”

曹明玉摇了摇头说:“不是,喝酒不在乎酒的好坏,关键是跟谁喝酒,有没有兴致。”

全光前笑着说:“明玉叔,你这句说得我服,饭桌不是有一句话叫做:酒逢知己千杯少么?明玉叔,今天我兴致高,择日不如撞日,要不,我们叔侄二人喝个痛快!”

曹明玉高兴得合不拢嘴,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我们两人喝几杯?”

全光前晃了晃手里的酒说:“哎,一醉方休,喝个痛快!”

到了全光前的家里,菜已经摆了桌子,曹明玉看着丰盛的菜,笑着说:“哎呀,这么好的机会被我撞了哩!”

全光前的老婆刘从丽更热情,伸手拽住曹明玉的胳膊往桌子边的板凳按。

曹明玉的胳膊被自己年轻许多的刘从丽拽着,丰满的身子紧贴着自己,弄得他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坐到桌子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坐了桌子,全光前和曹明玉喝酒,碰杯,什么话也不说,用好酒好菜的款待他,刘从丽还不时在他面前摇首晃尾的,把他灌得酩酊大醉,喝晕晕乎乎的了才送他回家。

第二天,等曹明玉的酒醒了,全光前再去找他。

全光前找到曹明玉时,他正在梨花冲水库对面那个山坡盖林场的房子。

全光前见面问:“明玉叔,昨天你拍胸脯子说的事,你跟你儿子二柱说了怎么样了?”

曹明玉一听,莫名其妙,挠着后脑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怎么也回答不来。

其实他们昨天喝酒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全光前笑着说:“明玉叔,你不会昨天说的话,今天忘记了吧?”看曹明玉还发呆,他说,“你说跟你儿子二柱说卖黄砂和石子的事儿,打了包票的,一定低价卖给我们的,你不会没有跟你儿子说吧?”

曹明玉笑着说:“你昨天跟我说的时候,是酒老爷当家,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要不,等会儿我跟二柱说说,看他怎么说。唉,这山里面的黄砂石子多得很,卖了有钱,不卖也没什么用。好,我回去的时候好好跟二柱做做思想工作。”

全光前笑着说:“行,你好好跟你儿子曹二柱说说,让他同意跟我们谈判,事成了,我再请到我家你喝酒,到时候不醉不丢杯子。”说着离开了。

晚收工,曹明玉回到家里,见到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哎,二柱,你山下的黄砂和石子为什么不卖呢,你怕钱多了扎手是不是?现在修梨花冲水库,多好的机会呀,你竟然不愿意把石子变成金子,怕钱赚多了。”

孙明芝的预测是对的,吴世镇他们终于沉不住气了,竟然请自己的老爸当说客,曹二柱心里高兴,他看着曹明玉,故意说:“爸,你不会被吴世镇他们收买了吧?怎么替外人说话呢!爸,你告诉他们,那黄砂石子我不是不卖,是价格低了不卖。”

“二柱呀,不是我替外人说话,我是怕到手的钱又长翅膀飞走了。这世界,哪有见钱不赚的理啊?”曹明玉看了看曹二柱,见他态度不错,他说,“哎,二柱,人家要跟你谈判,你谈不谈?”

曹二柱笑着说:“谈,父命难违,老爸亲自发话了,哪有儿子还不听老子的道理呢?谈,我同意跟他们谈。”

曹二柱给足了老爸曹明玉的面子,他自然也摆起谱来,他兴高采烈地到到了全光前家里,看到了刘从丽,回喝酒的时候她对自己那么粘糊,他的胆子大了,看着她脖子下面的皮肤,目不转睛,眼睛发绿了,口水从嘴角里流了出来。

刘从丽看出曹明玉的心思了,她拽住他的胳膊,咬着他的耳朵说:“明玉叔,你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胸,不怕光前挖你的眼睛么?”说着把身子靠在他身,还挤了挤。

曹明玉被刘从丽弄得心里痒痒,双腿发软,他斗胆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笑着说:“光前在屋里不?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说说着两眼像贼似的四处张望。

刘从丽抓住了曹明玉捏自己屁股的手,假生气地笑着说:“老不死的,你的手好不老实呀?看我不把你的手砍下来!”

曹明玉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小声说:“光前不在家是不是?”

刘从丽的身子一直在挤着曹明玉,她打一下他说:“光前不在家,你想做什么呀?切,你好坏呀!”说着脸红了,害羞了,低着头,摇晃着身子往房间里跑,跑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发呆的曹明玉。

曹明玉呆了那么一瞬间,立马醒悟过来了,追进了房间里,看着刘从丽说:“丫头,你跑进屋里来做什么?你弄得我的心脏跳得好快哟!”

刘从丽害羞地说:“你个老不死的,在堂屋里在人家身又摸又捏的,我怕外面的人看到了。嘻嘻,你好坏呀!”

曹明玉回头看了看房门外,他欣喜地说:“从丽,现在没人看到了,我可以摸你了是吧?”说着伸手要摸。

刘从丽躲了躲,笑着说:“你那么老了,还想摸我们年轻的女人,你是想老牛吃嫩草是吧?”

曹明玉本来只是想摸摸刘从丽的,没想到她自己说“老牛吃嫩草”,这不是暗示自己么?他有些激动了,连连点头说:“嗯,是的,你这么水灵,哪个不想呀!”说着把手伸到了她的身。

刘从丽不停地躲,不让曹明玉摸,她突然哭泣起来:“我妈可可怜呀,我娘家两个哥哥都不想要她,我想多给她点钱,可光前挣的钱也不多……”

曹明玉一听,赶紧从裤兜里搜出两百元塞进刘从丽的手里说:“我现在只有二百,你先拿着。”

刘从丽接过钱看了看,笑着说:“你动作快一点,别让光前回来碰了。”说着便仰躺到床。

曹明玉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他爬床,扑向了刘从丽……

三下五去二,曹明玉跳下床,迅速穿了衣服。

刘从丽笑着说:“你个老不死的,真听话,好利索呀。”穿好衣服走到堂屋里问,“哎,我这嫩草你吃得痛快不?”

曹明玉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刘从丽看了看门外,见没人关注,她小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不准你来吃了。”

曹明玉笑着说:“我可怜你娘家的妈,我送钱来可以不?”

第455章 你们打算把锅甩给谁

刘从丽低着头点了点,不好意思地说:“你这么老,也想孝敬我妈呀?好,我同意。 ”看了一眼曹明玉,她认真地说,“还有,那个黄砂石子的事儿,你得给光前他们办好。”

曹明玉挺挺胸说:“我是来跟光前说这事儿的,我儿子二柱看在我的面子才愿意坐下来跟你们谈判的,你给全光前代个话,让他们得赶紧跟二柱谈,小心他睡一觉又变卦了呢!”说着高兴地走了。

全光前回家了,刘从丽把曹明玉的话传给了他。

怕曹二柱夜长梦多,全光前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吴世镇,把这一重要情报及时向吴世镇进行了汇报。

吴世镇欣喜,心里想,只要他曹二柱愿意跟自己谈判,那有希望把那黄砂石子的难题解决了。他之所以如此有底气,其主要原因是他有这种想法:我要是不买他的黄砂和石子,还有谁买啊?我要不买,他那黄砂石子一分钱都不值。

先拿下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再让曹明玉去说服曹二柱,全光前的这种曲线攻克堡垒的办法不错,得到了吴世镇的口头表扬。

如何跟曹二柱进行谈判,吴世镇还是让全光前请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牵线搭桥,定下了谈判时间、地点,并征求曹二柱的同意,请曹明玉充任了这次谈判的总调停人和谈判的主持者。

曹明玉是一个老村民,一辈子没有如此被人重视过,他觉得自己的身价一下子升了好几个层次,感觉做村支书还荣耀。所以他非常积极,电话打个不停,是跑了这边,又跑那边,两边传递信息。

曹明玉恨不得跑断腿,才把谈判的事宜办妥。

时间定在了这天午,地点并没有放到县里、市里、省里,而是在村里的村委会办公室里。

双方谈判代表,梨花冲林场这方是林场老板曹二柱和策划顾问孙明芝;梨花冲水库方面,本来是吴世镇和全光前的,吴世镇意外看到孙明芝在场,他吃惊不小,更吓得不轻。他在心里想:操他娘,她不是唯一的杀人嫌疑人被关押在看守所么,怎么出来了?她真有能耐呢,难道她成功地洗清了自己的嫌疑而脱罪了?操,警察不会是发现了新线索了吧?吴世镇心里七八下,忐忑不安起来,甚至怀疑真正开枪的杀手林老幺被抓住了,自己会受到牵连。他赶紧坐到支书办公室里不出来了,让全光前和潘红霞出面了。

双方派出的都是顶级代表,不是老板是老板的代理人,算得是高峰对决。

谈判桌,曹明玉坐在间,双方代表坐两边。那阵势有点像国际外交谈判。

曹明玉咳嗽一声说:“我只是牵一个线,具体的事儿你们自己谈。嘿嘿,现在可以开始谈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双方都看着对方。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说实话,我只是想建林场,从来没有想过要卖什么黄砂和石子。照说,那黄砂和石子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我们是不能动的。可我把我老爸没办法,非要我帮助你们一下,跟你们谈谈。唉,再说,你们削尖脑袋抢到梨花冲水库工程的承建权,主观是为了你们赚钱,可客观也为我们梨花冲村民办了一件实事,我们也愿意为修建梨花冲水库出一份力,同意把黄砂和石子卖给你们。”

全光前也清了清嗓子说:“感谢曹经理能给我们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这次谈判的机会,我作为董事长,也是梨花冲土生土长的人……梨花冲水库是我们一辈人用肩膀挑土建起来的,后来年久失修,坝垮库溃没人管,真让人心寒,真有亏于我们村老一辈。现在国家出资,我们不能因为小小的黄砂和石子难题而眼睁睁地放弃这次重修的机会,所以,希望曹经理给予支持。”

全光前话音刚落,孙明芝笑笑说:“全主任好像要甩锅给我们呀,要是我们不卖给你们黄砂和石子,会失去这次重修梨花冲水库的机会,责任在我们啊!”看了看全光前的表情又说,“你们既然能拿到那个工程,有能力把这个工程做好。要是我们林场没有那个黄砂和石子,你们打算把锅甩给谁呢?”

全光前皱起眉头说:“我们不是推卸责任。我们原认为梨花冲有黄砂和石子,的确也有黄砂和石子,所以我们在竞标时,为了减少国家的投入,我们特意将黄砂和石子没有列入我们的报价里,本来可以不花钱的,为什么还要花国家的钱呢!我们当时忽视了这山是有所有人的,是你们的。”

孙明芝笑着说:“这是你们在竞标耍的手腕,你们之所以能从众多竞标公司脱颖而出,拿到这个承建权,是这个原因。现在标了,却想让我们无偿地支持你们,我们又不是慈善机构,你们又不是弱势群体,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我们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吧?”

半天没说话的潘红霞说:“我们不是要你们无偿地支持我们,我们要求公平交易,我们给你们钱,你们给我们黄砂和石子。”

孙明芝笑笑说:“既然这么说,那没有必要谈判了,你们按市场价购买,我们愿意按市场价销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公平交易。”

全光前赶紧摆了摆手说:“不完全是这样,我们的确需要你们的支持,曹经理,孙经理,要不这样,你们划出地方,让我们自己开采,自己运输,你们在价格尽量优惠一些,毕竟我没有打黄砂和石子的预算,得多一笔成本开支。”

曹二柱看了看孙明芝,点点头说:“这个可以商量,这黄砂和石子取之于我们梨花冲,又用之于梨花冲,修建梨花冲水库又有益于梨花冲,基于这些因素,我们愿意适当支持一下。”说着跟孙明芝耳语,然后站起来说,“具体价格、结账、发货方式,你们跟我姐详细谈,我得去一趟城里。”看了看曹明玉又说,“爸,让你来当和事佬,你得一碗水端平呢!”说着离开了。

曹明玉笑着说:“你有事你走,我只是把你们弄到一起,你们自己谈,我不插言,看着你们谈。”

曹二柱走了,在价格方面,他交了一个底,划了一条很低的线,只要不低于那个数成,显然他对卖黄砂石子不是太重视。现在由孙明芝说了算了,她想好了,怎么也得宰吴世镇一刀子,让他出点血,那家伙太可恶了。

谈判进入了深水区,要谈具体价格了。

孙明芝笑着说:“这个价格很好谈的。县里不是有这梨花冲水库的预算么,预算里对黄砂石子肯定有一个基数,我们在那个范围内谈行了。”

潘红霞一听,皱起眉头说:“孙经理,预算你是知道的,那是往开放了放的。从单价而言,要高于目前的地市场价格。”

全光前也补充说:“预算里是计算有黄砂石子的损耗、运输费用等方面的,我们总不能把损耗和运费也算成黄砂石子吧?我们购买黄砂石子,总得把那些都抛开吧?你说是不是,孙经理。”

孙明芝笑着说:“我们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们说得合理,我也认可。”

双方开始讨价还价地讲起价格来。

根据县zhèng fu的预算,刨去价格、损耗、运输等费用,孙明芝提出了一千万元的总金额,划出位置,由他们自己开采,自己运输。

县zhèng fu的修建梨花冲水库的总预算是九百六十万元,黄砂石子是近两千万,标报价是八千万元,由此说明,预算还有四百万属于黄砂石子的费用。若按孙明芝提出的总金额的话,那还有六百万元的资金缺口。全光前想了想说:“孙经理,你说得也太高了吧!你恐怕还不知道,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是我们梨花冲村委会,村里的那点底子你是晓得的,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孙明芝知道幕后老板是谁,但她没有戳穿,她笑笑说:“你说多少合适?”

全光前赶紧伸出四根指头说:“以你说的那个数额打四折。”

孙明芝摇了摇头,站起来要走。

曹明玉赶紧站起来伸手拽住了孙明芝,他说:“有话可以坐下来谈,别走啊!”

孙明芝坐了下来,她没有真心想走,只是吓吓全光前他们。

工程再不能等了,全光前和潘红霞耳语商量了一下说:“孙经理,四点五折,你说行不?我一句话,多开支了五十万元。”

曹二柱花二十多万买下了这八百亩山地,他划的底线只有两百万,已经是大赚了,孙明芝想让吴世镇出血,她说:“加一百万元,这是最低价,若没有问题,那成交,若想再讨价还价,那不用谈了。黄砂石子是我们的,钱是你们的。”看了看全光前和潘红霞,她又说,“跟你们说实话,今天要是我的对面坐的不是你们两人,要是那个人在场的话,我肯定不会给你们这个价。”

全光前站到门外给吴世镇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坐到位置说:“行,依你的,五百五十万元成交。”

孙明芝笑着说:“先付款,后开采。”看潘红霞在草拟合同,她强调说,“只能在划定的范围内开采,不得影响污染环境。”

合同草拟好了,孙明芝看了看说:“行。没毛病了。”看了看全光前和潘红霞,虽然让吴世镇出了一点血,但还是觉得不解恨,还得想办法治治他。

第456章 真正的凶手还没有抓到

半月后,梨花冲水库工程开展得如火如荼,黄砂石子在离水库不远的山里开采,工程进展很快。

吴世镇是梨花冲村的挂职支书,不时到工地看看进展。

曹二柱一下子天降五百五十万元,是财大气粗,许多在城里打工的男人都回来了,在他的林场里干活,工资不城里少。

孙明芝心里想的是复仇,想让吴世镇身败名裂,正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想了几天,想出了一个办法。

这天下午,孙明芝到县zhèng fu找到了王启高,见面喊表叔。

面前突然站着一个大měi nu,还喊自己表叔,王启高感觉似乎见过,可一时不知在哪儿见的了,他一下子愣住了:“你是……”

“表叔,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这么快不记得我了?我不是你从看守所里捞出来的那个杀人嫌犯么?”孙明芝开门见山地说。

经孙明芝一提醒,王启高立即想到了曹二柱,想到了那个能让自己政治生命完蛋的光碟,他紧张起来,关门问:“嗯,你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这个,这个,这个……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么?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

“表叔,那个案子还没有破呢,真正的凶手还没有抓到,警察说了,让我不要离开群峰,随时接受他们的侦讯。”孙明芝想把王启高拿下,她扯了扯领口,摇晃了一下臀儿说,“表叔,我看你好谨慎呀,难道说你表侄女见不得人么?我今天来是想当面感谢你呢!我们是叔侄关系,是亲戚,怎么能少见面呢?”停下四处看了看,还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又小声重复说,“呜,表叔,问题是暂时解决了,可真正的凶手,警察还没有找到呢,没准我还会被成为怀疑对象抓进去。”

王启高的视线顺着孙明芝的肢体动作扫射起来,自然,他看到了孙明芝圆而翘的臀儿,还有胸前bái nèn嫩的肌肉,他吞咽一下口水说:“你不要以为我有多大的能力,其实警察也想放你,他们从现场勘查,也排除了你作案的可能,还有,省城里一家报纸一直很关注……只是受害人家属和单位施加的压力太大,一时又没抓到凶手,所以才没有立即把你放了。你放心,我们的人民警察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真正的凶手一定会找到的。告诉你,想让我以后还能帮你,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

孙明芝看王启高的两只眼睛贼溜溜地看自己的身子,她又摇晃一下臀儿,妩媚地说:“表叔,我想请你吃一顿饭,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呜呜,你给你表侄女一个机会好么?”

看到孙明芝娇滴滴的,王启高心里早痒痒的了,潘红霞和自己暂时断了来往,要和吴世镇结婚了,他看着孙明芝bái nèn的脖子说:“你是应该放出来的,你不用感谢我,我没为你做什么的。”

“现在的窦娥多着呢,你要是不出面,没准我会像窦娥那样冤死了。呜,我只想请你吃一顿饭嘛,这点面子你不给呀!”孙明芝说着,伸拉住了王启高的胳膊。

王启高趁机抓住了孙明芝的手,放在手里揉了揉,感觉皮肤是嫩嫩的,光光的,滑滑的,还柔柔的,他放开孙明芝的手说:“哎,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你说吧,若是在我的能力范围,我一定帮你。”

孙明芝肯定不会立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等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了,提什么要求也不迟,她笑笑说:“我只想请你吃一顿饭,呜呜,你要答应了,那是帮我了。”

王启高摇着头说:“不是我不答应你。”瞪大眼睛看了看孙明芝敞开的领口下的嫩肉说,“谁不想和你这样的大měi nu吃饭啊,只是我这身份不允许呀,在这县城里,认识我的人多,我怕被人用手机拍了照,然后传到,那可不得了。”

孙明芝看王启高一直搪塞自己,她有些灰心了,她想到了曹二柱弄的那个光碟,笑笑说:“不会的,谁会去干损人不利已的事呀?我是学新闻的,是遇到有价值的新闻了,大不了做成光碟,只是给当事人看看而已,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往传的……”

说到新闻,王启高想起来了,他在电视看到过孙明芝,他的印象很深的,是关于天宇集团的假狼事件,弄得自己差一点受到牵连,幸亏吴世镇当机立断让副总万世桌当了替罪羊,副乡长李英志又让村支书祝定银当了替死鬼,不然事情麻烦了。

又听到孙明芝说那光碟,王启高更感觉没办法摆脱这大měi nu的纠缠了,弄得不好会身败名裂,他的额头立即冒出豆大的汗珠子来,他用手摸了摸额头,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到邻县万岭县的县城去吃饭吧。只是,要开两个多小时的车。”

只要是同意吃饭了,那是鱼钩了,孙明芝想钓这条不是太小的鱼,看来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她想了想说:“别弄得太复杂了,去两个小时,回来再两个小时,时间都浪费在路了。表叔,要不这样,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现在回去买菜,我做几个菜,在我家里吃,你尝尝你侄女做菜的手艺。”

王启高的眼睛里也泛起了光亮,他点点头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得晚一点,别让认识我的人遇我了。作为zhèng fu官员,和你这样的大měi nu在一起,要是闹出什么绯闻来了,那不好了。”

看王启高答应了,孙明芝高兴地站起来,握住他的手说:“好,太好了,我先回去准备了。”看到桌面的笔和纸,写下了自己住的小区名字和自己的电话号码又说,“表叔,不过,酒水你得自己带呢,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酒!”

王启高看着显得有些调皮的孙明芝,笑着说:“那不是我自己请我自己了?”

孙明芝调皮地笑着说:“嘻嘻,我一开始说了,我请你吃饭,又没有说请你喝酒呢。嘻,酒还是你自己请吧。”

第457章 没有遇上认识你的熟人吧

孙明芝一番忙碌,终于做好了四个菜。

孙明芝买菜、摘菜、炒菜,有点累了,她坐到床打了一个盹,手机突然响了,她一惊,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估计是王启高,打开手机嗲声嗲气地说:“喂,你是哪位呀?”

“你快出来接我,我进你们小区了,不知道你住在哪儿呢?”

听出是王启高的声音,孙明芝又故意装出妖里妖气的声调说:“哎呀,是表叔呀!太好了,你等着,我下去接你。”

孙明芝下楼,天已经黑了,她在小区里找起来。

王启高坐在车里没出来,他像做小偷的,生怕熟人看到了,拿着手机给孙明芝打电话。

孙明芝也怕那个像特务的婷姐看到了,还好,她不在,估计打麻将去了。

孙明芝悄悄地在找了找,好不容易在小区外找到了那个躲躲闪闪的王启高,便快速把他带进自己租住的那个不大的屋子里。

进了屋,关门,孙明芝笑着说:“嘻嘻,表叔,没有遇认识你的熟人吧?”

王启高看菜放在卧室里,他吸了吸鼻子说:“还是小心一点好,疏忽大意不得。”看了看孙明芝的脸,他皱起眉头说,“戴着这不大的乌纱帽,见一个女孩子像搞地下工作的。唉,这干部不好当啊!”

孙明芝故意妩媚地说:“我们是亲戚,是叔侄,你可不是见什么女孩子哩。”

王启高看了看菜,只见一盘炒韭菜、一盘炒山药、一盘凉拌西红柿、一盘红烧鲫鱼,他皱着眉头吃惊地说:“哎呀,你请我吃这种菜呀?小丫头,你这是请客么?好像有点怠慢客人哩!”

孙明芝的脸立即红了,她卖萌地说:“呜呜,你以为我请你吃山珍海味呀,我想请你吃鱼翅、熊掌、燕窝呢,那我可做不好呀!”歪着头又说,“呜,这菜看似普通,实际内涵深着呢!”

王启高看了看,没有看到板凳,他坐到床,看着菜说:“好,你说说,你这菜究竟有什么内涵,我倒想听听。”

孙明芝红着脸,坐到王启高身边说:“先说这做菜的厨师,呜呜,本měi nu从不给男人做菜的,你是第一人,呜,你说内涵深不?”

王启高拿起筷子说:“哦,原来是这样,好,我尝尝。”

孙明芝睁大眼睛说:“像一种茶叶,měi nu炒出来是味道好。”看王启高夹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慢慢品尝,她问,“味道怎么样,可口可乐不?”

王启高看着孙明芝美丽的脸蛋儿,咽下嘴里菜点点头说:“还行,能吃。”

“我晕,岂有此理,难道算不美不胜收么?你们当官的不是满口道德仁义,满肚子男盗女娼,喜欢说假话么,你不能说一句我喜欢听的?”孙明芝撒娇地说。

王启高看孙明芝娇滴滴的,他心里很惬意,他说:“你要我说假话呀,好,你这菜美极了。”

孙明芝调皮地说:“你这说的是实话,不是假话。呜呜,你不知道,这四个菜都有相同的特别作用……”

王启高夹几根韭菜放进嘴里咀嚼着说:“听说韭菜有壮……阳作用,这山药、西红柿、鲫鱼的作用是什么?”

孙明芝的脸更红了,她笑着说:“它们有补……肾益气的功效,你们男人吃了这菜……嘻嘻,我不说了,你懂的。”

王启高听孙明芝说着话,看着她的嘴唇翻滚着,心里是爽快极了,他笑着说:“要是这样,那我不客气了,得多吃一点了。”

孙明芝也拿筷子夹了块凉拌西红柿放进嘴里,可没有咀嚼,她歪着头问:“耶,酒水自带,你带的酒呢?切,表叔,你真是一个小气鬼,竟然两个肩膀扛着一张嘴来了。”

王启高故意瞪了孙明芝一眼,变戏法似的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精制的小瓶子,在孙明芝的眼前晃了晃说:“汾酒,十五年陈酿,一百毫升。”

“呜,一百毫升,那不只有二两酒呀?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你到我这儿来竟然只带这么一点酒,岂有此理!你这不是想敷衍我么?真没把我当你的亲侄女。”孙明芝假生气地说。

王启高打开酒,放到孙明芝的鼻子下让她闻了闻:“香不?别看它只有二两,可价值一千多元钱呢!对于女神,我最讲究质量了,从不在乎数量,这二两要抵一般的酒二斤,你说,我这是敷衍你不?”说着喝了一小口,还咂了咂嘴。

孙明芝吸了吸鼻子,感觉酒味特浓,她抢过那小瓶子看了看,又闻了闻,还伸出香舌在瓶口舔了又舔,皱起眉头说:“我晕,这酒劲儿真大,我闻一下晕了。嘻,还真是二两抵二斤呢!嘻,你以后是我的亲叔,把那表字去了。”说着涎水流到了瓶口。

王启高拿过酒瓶子,也皱着眉头说:“你看,你把这瓶口弄得满是口水……不过,有你这大měi nu的口水,这酒更香了。”说着美美地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说,“我可养不起你这么漂亮的亲侄女。”

“切,我晕,我又不要你养我。”孙明芝故意把口水弄到瓶口的,想试探一下王启高这潭水的深浅,果然,也是一个花心萝卜,于是,她便有了主意。她又笑着说,“你这酒已经不能叫汾酒了,嘻嘻,有了我的口水味儿,应该叫粉酒,粉黛的粉。”做了一个回头的动作,“借用白居易《长恨歌》里的一句: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王启高盖瓶盖说:“你这么一说,我这瓶特别的酒舍不得喝了,得放到兜里做永久的纪念。”

孙明芝乐了,夹着一筷子韭菜一直在空,没往嘴里放,她笑着说:“你敞开喝,这种酒,我可以批量生产的。”说着,把韭菜放到自己嘴唇吻了吻,又喂到了王启高的嘴里,笑着说,“这韭菜也不能叫韭菜了,得叫唇菜了。”

王启高吃下了孙明芝放进嘴里的韭菜,又打开酒瓶喝了一口酒说:“酒还没有正式喝呢,我现在醉了,晕头转向了,不知道我现在是在人间呢,还是在仙境。”

第458章 你给我安排一个重要职务

“切,岂有此理,谁信啊,你一个当县长的人,什么号的世面没见过呀,你会晕头转向?你睡着了恐怕我们小百姓醒着还有智商哩。 你会晕,打死我也不会信。”孙明芝的筷子还沾着一根韭菜叶,她把筷子放到王启高嘴里搅了搅,然后将筷子放进自己嘴里,笑着说,“表叔,你这酒真厉害,你的口水把我弄醉了,真的,我的头好晕。”说着往王启高的身靠。

看孙明芝如此妩媚,王启高的心早酥了,两个腿弯子都是软软的了,他喝着酒说:“跟你这么吃饭,再平常的菜也不平常了。”

靠在王启高身,他虽然没有推开自己,可也没有搂住自己,她直起身子说:“是吗?现在终于体会到这菜不一般了吧?”下打量了一下王启高的身子,抿着嘴巴笑了笑,然后歪着头说,“我也不知这些菜是不是真的有那种补肾益气壮……阳的作用,哎,表叔,你现在感觉出来了不?”

王启高喝着酒说:“这是菜,又不是药,怎么会立竿见影呢?”

看王启高喝酒喝得津津有味,孙明芝笑着问:“哎,表叔,酒真的那么好喝吗?呜,我怎么感觉是苦涩的呢?”

王启高又喝了一口,咂咂嘴,吃一口菜说:“酒的口感并不好,可男人并不是喜欢有好口感的东西,酒能让人飘飘然,有那种醉生梦死的的滋味……”

孙明芝吞咽一下口水,伸手抓住王启高拿酒瓶的手说:“表叔,你让我喝一口试试。”

王启高看孙明芝半张着嘴巴,做出要喝酒的样子,笑着问:“你真要喝?”说着从裤兜里又拿出一瓶,“来,你喝这一瓶。”

孙明芝摇摇头说:“我想试试,看醉生梦死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呜呜,我要喝你喝的那一瓶。”

“好,这瓶留下,给你一个人的时候想我。”王启高把酒瓶口放到了孙明芝的嘴边,真的倒进了她嘴里不少酒。

没想到这时孙明芝皱起眉头,把酒含在嘴里不敢往肚子里吞,做出要往吐的姿势。

王启高怕浪费了,他赶紧说:“你得吞下,别吐了,那一口是几百元钱呢!”

孙明芝抿着嘴巴,四处看了看,还是虽然舍不得,可她咽不下去,想吐。

王启高乐了,笑着说:“别吐了,快咽下。”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孙明芝突发想,她看了看王启高的嘴巴,她找到了吐的地方了,招招手说:“还是你喝下吧……”

王启高不明白呢,没想到孙明芝突然搂紧他的脖子,把嘴巴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并将嘴里的酒往自己的嘴里吐。王启高再也装不了君子风度了,搂紧孙明芝拼命地吻起来,嘴里还说:“你这个小丫头,烈酒还厉害,快让我醉生梦死了。”

孙明芝闭眼睛问:“表叔,是不是这些菜真起作用了?”

王启高放下酒瓶和筷子,把孙明芝抱了起来,用手抚摸着她的胸说:“哎,你告诉我,你设鸿门宴,是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孙明芝睁开眼睛看着王启高说:“表叔,说实话,你把我从看完所里捞出来,我很感动,我请你吃饭,可不是什么鸿门宴呢,大不了是桃花宴,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表达一下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王启高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皱着眉头说:“你这个小丫头,真有本事,真会利用我,知道我不会拒绝měi nu。”

孙明芝在王启高的怀抱里蠕动了一下身子说:“你也可以利用一下我嘛。”把脸贴在他的脸娇滴滴地说,“你可以尝试一下我,你说得没错,我不酒差的,真能让你醉生梦死……”

王启高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便伸手要脱孙明芝的衣服。

孙明芝妩媚地笑着抓紧了王启高的手,眨一下左眼说:“表叔,别急,酒还没有喝结束呢!”说着要跳下他的怀抱。

王启高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了,怎么能停下呢?他搂紧孙明芝不松手,他吻着她的嘴唇说:“你这个妖精,我现在已经被你迷住了,弄得神魂颠倒了,已经等不得了。”

孙明芝知道王启高现在性情大发了,可她仍然欲擒故纵,是不范,并继续不停地挣扎。

王启高把孙明芝放到床,紧紧地按住她,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要是现在不让我得手,我身子恐怕要bào zhà了。”见孙明芝还是没有退让的样子,说,“哎,你想让我做什么事儿,你告诉我,我满足你。”王启高已经是心潮澎湃了,孙明芝现在是提出来要他天去摘星星,恐怕他也会毫不迟疑地答应。

孙明芝抓住王启高的手说:“是真的么?”

王启高点点头。

孙明芝的目的是想报复吴世镇,她小声提要求说:“梨花冲水库工程指挥部不都是从各单位临时抽调的工作人员么?要不,你给我在那儿安排一个重要的职务……”

“行,没问题。不过,那只是临时性的,工程一结束撤了,散伙了,人员是哪里来哪里去。”王启高正在物色一名总指挥助理,全权代表自己在那里班,孙明芝主动送门来,既解决了自己的用人之急,也送了她一个顺水人情,可以说是双赢。

孙明芝松开了手,很快,她的胸、裤衩便被王启高扯下来抛在空飞舞起来。

孙明芝身子的衣服被剥得一干二净了,是光溜溜地蜷缩在了床。

王启高迫不及待了,脱自己的衣服的时候是手忙脚乱,竟然把床边的菜盘子也都弄倒了,“哗啦啦”都摔到了地,他什么也不顾了,tuo guāng自己的衣服爬到床,看着孙明芝光溜溜的身子不停地咽着口水,他感觉这眼前的女人是一道补肾的菜,他掰了掰她的身子,让她仰身躺着了,然后来了一个老鹰抓小鸡,把她紧紧地搂住了,他发疯地说:“丫头,妖精,我的亲侄女,我让你做总指挥助理,过两天要在梨花冲开工程会,我让你代表甲方去参加会议,你去审一审乙方的第一期工程,然后按合同付给他们第一批款……”

第459章 你在跟哪个比嗓门

曹二柱有了驾照,想把雪佛兰旧车还给熊叔,到市里找亲爸董泽武把那辆宝马车开回来,没想到接到了孙明芝的电话,说她现在是梨花冲水库工程总指挥助理,要回梨花冲,让曹二柱开车去接她,明天要参加一个工程会议,还说让曹二柱协助她,当她一段时间的专职司机,她要利用这个大好机会整治吴世镇,还许诺说给他高薪。

曹二柱笑了,自己在天宇集团有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呢,要值好几个亿呢!还有,梨花冲林场卖黄砂石子也有了五百五十万元,正在考虑怎么用法,他觉得那山是属于全体梨花冲村民的,那钱不能只属于自己一人,真想把那钱分发给村民。给我高薪,谁稀罕啊?

曹二柱把车开到了城里,并把孙明芝接到了梨花冲她的家里。

孙明芝锁紧眉头看着空空的房子说:“我老娘走了,我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好寂寞呀!”看曹二柱皱着眉头不说话,她又说,“哎,曹耀军,你现在的胃口变大了呢,我给你高薪,你好像还不乐意呀!”

曹二柱笑着问:“姐,你打算一月给我多少钱?”

“十万。”孙明芝知道曹二柱现在很有钱,不会要自己的钱的,故意把数字说得很大。

曹二柱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说:“姐,你不会是也想学那个吴世镇吧,说好了一月给我三万元的工资,到他开除我时,三分钱都没有给我。”

孙明芝笑着说:“姐是真的,是真的给你。”

曹二柱笑着牛逼烘烘地说:“我可以做你的专职司机,可不要你的钱,必要时,我还可以资助你。嘿嘿,必须的。”

孙明芝拍一下曹二柱的肩膀说:“岂有此理,我知道你很有钱。切,我可不要你资助呢,你姐我有的是钱。”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不瞒你说,我的银行卡有两张,一张里有二十万元,另一张里有六十万元,还有老娘入股的二十万元,我也有百万元的身价了……”

百万算个球啊,我有几个亿呢!

曹二柱诡异地笑笑说:“姐,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看着孙明芝的脸说,“姐,你真有本事,怎么一下子成了那个总指挥助理了?”

孙明芝亲了亲曹二柱,小声说:“还不是你牵的线,我去认那个自称我表叔的人了……”

“副县长王启高?”曹二柱皱起眉头,“姐,你不会又……”不往下说了。

曹二柱的意思孙明芝懂,她搂紧曹二柱说:“姐现在是乱了一点,等以后报了仇,把吴世镇拿下了,让他身败名裂了,我再走正常女人的生活,成家立业。”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心痛地说:“姐,你不复仇了,从现在开始,你过正常女人的生活。姐,我知道,你还很爱姐夫易远山的,要不,我们去找他,让你们破镜重圆。姐,我现在不缺钱的,你做什么我都可以资助你的,真的,你不再那么作贱你自己了。嗯,必须的。”

“你很有钱了?”孙明芝的手摸了摸曹二柱的衣服,意外发现他的外衣里面有一个小洞,“你衣服里面有一个小洞,你知道不?”

“嗯,吴世镇还有钱。”曹二柱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说,“我知道,是我故意弄的。我曾经被陈助理他们装进麻袋过,从那时开始,为了以防万一,我从洞子里放进衣服里一块刀片……”

孙明芝闭了眼睛,点点头,赞同曹二柱防患于未然的做法,可她还惦记着他有钱的事儿,又问:“你发现金矿了?”

“嗯,差不多。”曹二柱点了点头。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四目对视,两人有些暧昧了。

曹二柱心里忐忑不安起来,有想得到孙明芝的想法,他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手还捏了捏。

孙明芝发现曹二柱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她也心慌起来,她赶紧说:“我们两人长期这么呆在一起,虽然什么也没有做,关系很纯洁,不会引起邻居们的猜疑吧?要是传到你老婆郭小萍的耳朵里了,她吃得消么?不和我拼命才怪呢!”

曹二柱喜欢和孙明芝呆在一起,哪怕只是说说话,他说:“没人看到我们呢!”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你的车停在我家门口,那像打着你的招牌。家里只有我一人了,我们两人单独呆在一起,邻居也许会说闲话呢!”看着曹二柱的脸说,“耀军,你要真是想要……我可以给你的。不过,我真不愿意对不起你老婆郭小萍。我知道,她是很爱你的,你也是很爱她的,我心里也有深爱你们的……”

说曹操,曹操到。

“曹耀军,曹耀军——”门外传来郭小萍的声音。

曹二柱吓得赶紧放下孙明芝的肩膀,跑到门外说:“哎,我在呢!小样,你在跟哪个嗓门呀?像狗子过大门的,身子在外面,嘴巴进屋了。”嘴里这么说,可心里面庆幸,幸亏郭小萍大声嚷嚷,不然抓到现行了。

孙明芝也红着脸跑出来说:“刚才还提到你呢,嘻嘻,快,快进屋。”

“我婆婆让我来喊他回家吃饭呢!”郭小萍看孙明芝红着脸,面的衣服也不整齐,她心里一“咯噔”,便一个劲儿地往外冒酸水,她强忍住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看了看屋子又说,“姐,婶走了,你一个人不怕么?”

孙明芝也发现自己衣冠不整,她故意装出可怜巴巴地说:“呜,是怕呀,哎,小萍,你能陪我几天么,刚才我还跟你老公央求过呢,想借你几天。”故意看一眼曹二柱说,“切,岂有此理,那个小气鬼,好像还舍不得呢!他说你是他的专利产品,不得外借。”

郭小萍瞪一眼曹二柱,假装生气,其实真有些生气,她说:“他这个坏东西,还嫌我粘糊他呢!”又看着孙明芝说,“姐,他早想在外面打歪主意了。”说着还盯着孙明芝的身子下看。

孙明芝本来有些做贼心虚,可她还是贼喊捉贼地说:“好,郭小萍,他以后要是变心了,对你不好了,你告诉我,我们两个人来对付他。”看郭小萍的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她又说,“你把我当你的娘家人,我永远做你坚实的后盾。”

第460章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东西

曹二柱拽住郭小萍的胳膊对孙明芝说:“姐,你别听她瞎说,我每天一回家把她搂住了,还怀疑我在外面打歪主意,冤呀,真窦娥还冤哩!我现在晓得历史的冤假错案是怎么来的了。 ”

郭小萍眨了眨眼睛说:“姐,好,我来陪你,让他也来。”指了指对面房间又说,“让他睡婶那屋。”

曹二柱赶紧做一个怪脸说:“别,我可不在那屋睡呢!要不,我们三人睡。”

孙明芝咬着嘴唇说:“岂有此理!”

郭小萍也瞪大眼睛说:“切,你个坏东西!”

两个漂亮的女人都举着小拳头朝曹二柱打来,吓得他抱头鼠窜,左躲右藏。

三个人闹了一会儿,曹二柱和郭小萍开着车回到家里。

曹二柱跟在郭小萍的屁股后面了二楼,进入了他们的卧室里。

郭小萍故意将身子靠在曹二柱的身,只是“嗯嗯”,不说话。

曹二柱不明白郭小萍的意思,以为她又想做那种事儿了,他推一下她说:“尼妈,老婆,你犯软骨病了,两只腿站不住了,还是身痒痒了,要我帮你挠挠呀?”说着伸手要去挠痒痒。

郭小萍歪着头,伸手打一下曹二柱的手,假生气地说:“切,你这个坏东西,你在外面不是说一进屋把我搂着的吗?哼,不仅不搂,还往外推哩!家花没有野花香,是吧?呜呜,我恨死你了!你说得唱的还好听,你总是说一套做一套。”

曹二柱怕郭小萍打到自己的手了,赶紧缩了回来。看她把手缩回去了,他又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还嫌不够,干脆把她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嘴唇说:“老婆,我的小宝贝疙瘩,当着外人说的话你也当真了?好,我抱抱你。”

郭小萍搂着曹二柱的脖子说:“切,她可不是一般的外人呢!”明显是对孙明芝有猜疑了,甚至吃醋了。

曹二柱抱着郭小萍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说:“我操,她怎么不一般啊?操,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郭小萍用手指按住曹二柱的嘴唇问:“哎,你告诉我,我到孙明芝那儿的时候,孤男寡女的,你和她躲在屋里做什么?”

曹二柱用嘴巴追着郭小萍的嘴,没追着,他装傻说:“没做什么呀,她说她老娘刚去世不久,一个人住在那屋子里有点怕……”

郭小萍用哭腔说:“呜呜,你想去陪她,是不?”

曹二柱把手伸到郭小萍的臀儿,掐了掐她的肌肉说:“小样,你是不是变傻了,我能去陪她么?尼妈,是老子愿意,未必人家也愿意呀?”看郭小萍苦着脸,他坐到床,让郭小萍坐到自己的腿,他用手摸了摸郭小萍的脸,顺着孙明芝先会儿说的话说,“她说让你去陪她,我说不方便,她讥笑我,说我没出息,离不开老婆……操他娘,她真说准了,老子真离不开老婆,要是不搂着老婆睡觉,真睡不着。”

“你实话告诉我,孙明芝怎么看到我不自在,脸红了呢?还有,她的衣服也不像平时整齐,好像被拉扯过……”郭小萍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起转转,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的。

曹二柱愣住了,他捧住郭小萍的脸蛋儿搓了搓,不敢看她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你去问她呀,她脸要红,我怎么知道呢?”

郭小萍觉得曹二柱现在也不是太自然,像做了小偷的,她更起疑心了,嘟弄着粘嘴巴想哭。

曹二柱看郭小萍像小孩子似的,眼睛不停地眨着,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流出来了,他用手拍拍她的身子,笑着说:“你个小样,怎么一下子变脸了呢,你把你老公想成紧俏货了是吧,走到哪儿都有女人要我。”

郭小萍打了几下曹二柱说:“切,我看你和孙明芝两人关系不正常。”

曹二柱抱着郭小萍站了起来,嘴里说:“小样,你真会瞎想呢!我和她怎么不正常啊?”

郭小萍看着曹二柱说:“你看,你看你现在,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曹二柱把郭小萍放到床,小声说:“老婆,你知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不?”

郭小萍睁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嘟着嘴,想了想,没有说话。

曹二柱躺到床,搂着郭小萍说:“我们还没有拿那个红本本,算不是合法的夫妻,可和真正的夫妻一样了,夫妻间最重要的东西,你认为什么呀?”

郭小萍傻傻地说:“嘻嘻,两人睡觉呗!”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说:“那事儿是重要,更重要的是信任,相互信任。”手在她身子摸了摸说,“老婆,你要是连我都不信任,你那完了。不知你要去信任谁?”

郭小萍坐起来,低头看着曹二柱问:“你信任我不?”

曹二柱闭眼睛说:“当然信任啊!”他也坐了起来,“那次在你们食全酒美酒楼里,你说没有和那个厨师床,我相信你了;还有,我看到你光着身子和孙明芝的男朋友易远山躺在旅馆床的照片,我也信任你了,知道那是有人把你灌醉了,特意摆拍的……”

郭小萍苦着脸说:“呜呜,那是他们下了药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的脸,认真地说:“老婆,我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还怀疑我呢?难道我们两人有信任危机了?”

郭小萍咬了咬嘴唇,想笑,她打一下曹二柱说:“嘻,老公,是我不好,是我小心眼了。你和孙明芝关系太好了,我有点吃醋了。我知道你们两人没什么,像亲姐弟,可我心里还是不踏实。呜呜,老公,我现在越来越没有自信了。”

曹二柱吻了吻郭小萍,小声说:“老婆,我告诉你,我和孙明芝不仅是姐弟,还是同一战壕里战友。你是知道的,那个吴世镇害孙明芝不浅,强行给她做rén liu,还让她成杀人嫌犯;吴世镇坑我不小,说好的月薪三万,入股提成三百万,他一分钱也没有给我;还有,他跟我亲姐离婚了。孙明芝要复仇,我决定配合她……”

郭小萍搂住曹二柱的腰,用哭腔说:“呜呜,你们跟那个姓吴的斗,他有天宇集团,又是梨花冲村的村支书,你们斗得过他么?我怕你再受到伤害。”

曹二柱伸手捋了捋郭小萍的头发说:“我不是要恢复梨花冲林场么,那相当于另立了一个村委会,我已经把一些在城里打工的人都叫了回来,让他们和那些妇女们都到我们的林场里干活儿。我想了想,我们不是意外卖黄砂石子得了五百五十万么?等林场办理好手续,正式开张举行仪式时,我拿出一百万元,公开分给村民,每户三千元。”

郭小萍搂紧曹二柱说:“切,老公,你大方哩,竟然拿出一百万分给村民,呜呜,你又不是村干部,你想收买人心呀?”

曹二柱点点头说:“我想让梨花冲的村民们都心里向着我们,让吴世镇那个村支书成为光杆司令。操,干脆明天分给大家,让大家高兴高兴。”摸了摸郭小萍的肚皮又说,“尼妈,真怪,我们天天造人,你的肚皮怎么还不鼓起来呢?”

郭小萍好哄,曹二柱这么一说,她不怀疑孙明芝了,释然了,她掀起自己的衣服说:“老公,你别急。”她拍拍自己的肚皮说,“我这土地肥沃着哩,生一个大胖儿子是没半点问题的。”

曹二柱继续摸着郭小萍光溜溜的肚皮说:“你得争气呢,一定得给我生一个儿子,你不知道,我亲爸一直以为他只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外孙女,没想到还有我这个儿子,高兴得高血压病犯了,一激动,送我一辆宝马车,这还不说,他把那么多股份都给我了,听我亲姐说,他们现在正在悄悄办理之……还有,他们准备让我当董事长……你要是再给他生一个大胖孙子,真不知他会怎么奖赏你呢!”

曹二柱的话郭小萍听得舒服,她试探性地问:“哎,你没有想过打孙明芝的歪主意?”

“尼妈,你这句话算是戳到老子的胸窝子了,不瞒你说,我从小喜欢她,那时你在学校里是校花,从不拿正眼瞧我,我也不敢想你。因为是邻居,孙明芝长得跟你一样好看,你们两个长得还有点像,不过她我大两岁,我想她,做梦想,我告诉你,我还偷看过她厕所呢,不过遗憾,看的次数不少,可一次没有看到她的屁……股。”

郭小萍乐了,她想到了自己,邻居家的一个小男孩也偷看过自己厕所,她闭着眼睛说:“我晕,晕死,你好下流呀!”

这时,老娘胡大姑把饭做好了,她站在院子里喊:“二柱儿呀,小萍,快下来吃饭。”

两个人搂在一起说着话,听到老娘喊,都只是笑,忘了答应一声了。

胡大姑“咚咚咚咚”跑楼,以为他们在,冒失地闯进房间里,嘴里说:“你们真是废寝忘食呢!”哪知他们两人躺在床搂着紧紧的,以为又在做那不堪之事,吓得她赶紧退到了房间门外。

曹二柱看着门说:“妈,你怕什么呀,我们没有干什么呢!”

胡大姑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嘀咕:“再嘴馋,也得分一个时候呀,竟然一点不晓得节制,也不怕坏身子。”

第461章 共同富裕的好典型

第二天早晨,曹二柱带着郭小萍到孙明芝家,他们坐下来认真商量了一下,认为山的黄砂石子是老天爷赐给我们梨花冲的,梨花冲人应该人人有份。 五百五十万,先拿出一百万元分给所有梨花冲村民,剩下的四百五十万用于梨花冲林场的建设,曹二柱个人,准备不花那一分钱。

曹二柱开着那辆旧车,带郭小萍,还让朱老四选了两名精干的村民充当临时保安,到城里去取钱。

孙明芝在家负责发动妇女们挨家挨户的通知,下午到林场领钱,每户三千。

孙明芝将周小娟、何登红、天琴婶、张玉芝都发动起来,她们很积极,很快都让全村村民知道了。

曹二柱要给大家分钱,村子里一下子炸开了锅,这是分田到户后,再也没有过的好事,大家都兴奋不已,更激动不已,觉得是天掉馅饼。

吴世镇知道了这个消息,感到不可思议,他赶紧召开村干部到村委会开会。

几位村干部想不明白,可自己也有一份,心里也很乐意。

村主任全光前挠着后脑勺说:“曹二柱这么做想做什么呢?”

村会计胡春艳翻了翻白眼珠子说:“人家有钱呗,现在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有钱任性,人家这是任性哩!”

副主任曹明礼笑着说:“这种任性没什么不好,他要是天天这么任性好了,反正我喜欢。虽然三千元不算多,可要让我们农民工要在城里的工地干一个多月。”

妇女主任何生叶红着脸,只是笑,不说话。

吴世镇想了想说:“唉,曹耀军的做法有点葩,他又不是村干部,那家又不是村里的钱,他分什么钱啊?哎,你们说,我们能不能阻止他分钱啊?”

全光前附和说:“在曹二柱分钱之前说服他,让他不要这么乱来。”

没想到曹明礼突然拉长脸说:“我们为什么要阻止人家做好事,理由是什么?再说,我们要是阻止了这件事儿,没准我们走路的时候要从背后挨砖头,我先表态,我反对阻止曹二柱分钱。”

胡春艳不说话,可她不停地摇头,她天天在村委会里,一年的补贴也多不了多少,手里正青黄不接,她觉得曹二柱分那三千元分得很是时候。

何生叶在李英志的帮助下,正在补办大学生村官手续,离开梨花冲是迟早的事儿,她站起来红着脸说:“我到乡里看我孩子去,我先走一步。”说着离开了。

曹明礼也站起来说:“我家里没事儿,但我不阻止曹二柱分钱,我还准备去帮忙。”说着也走了。

胡春艳什么话没说,到会计室里算账去了。

只剩下吴世镇和全光前两人了,他们相互做了做怪脸,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午,村民吃了饭便陆续来到了林场,个个兴高采烈的,说话的时候都笑得合不拢嘴。

可等曹二柱他们一直没有回来,孙明芝急了,便给曹二柱打了一个电话。

曹二柱在电话里说:“好了,好了,马回来。”

曹二柱到了城里,赶紧进了银行,排好队,说要取一百万现金,把银行工作人员愣住了。她问:“取这么多现金,要提前一天跟我们银行打招呼呢!”

曹二柱一听急了,他说:“我这是分给村民的钱,已经说好了,村民们已经等在那儿了,要是我不按承诺兑现,恐怕要村里要炸开锅,出大事儿。”

大堂经理来了,可一次取那么多钱,她解决不了。曹二柱是钻石卡贵宾客户,存有五百万哩,银行不敢怠慢,她挠着后脑勺说:“要不,我请示一下值班行长,让他想想办法,来个特事特办。”

曹二柱一高兴,双手捧住了大堂经理的手,连连摇晃。

大堂经理是年轻的女人,双手被曹二柱握着,只是尴尬地笑。

郭小萍见状,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他才松手。

大堂经理笑着说:“您们到贵宾室稍候,我去向值班行长汇报一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曹二柱认真地说:“村民们都围在我的林场里,我要是下午不回去分钱,没准他们一愤怒,把我的林场砸了,引发qun ti shi jiàn。”

大堂经理把曹二柱的话传给了值班行长,行长也怕引起了qun ti shi jiàn,负不起那个责任,便启动了银行应急措施,让运钞车武装押运来了所需要的现金。

取款难题迎刃而解。

曹二柱开着车往梨花冲赶。

林场,村民已经在兴奋地等待着,个个伸长脖子翘首以盼。

曹二柱开着车慢慢走进来了,大家都站起来鼓掌,夹道欢迎起来。

副主任曹明礼主动来维持次序,让大家排好队,按顺序领钱。

现钱搬进了屋里,郭小萍、孙明芝、周小娟、胡大姑开始忙碌起来,每三十张一扎,叠好,用橡皮筋扎好。

曹二柱看着她们分钱,被村民们拥簇着,神气活现。他乐呵呵地说:“我喜欢和全村人有福同享,以后我这林场要是发展起来了,全村人人有份,第一批梨子成熟了,首先让大家品尝。”

以前看不起曹二柱的村民,这时都刮目相看了,个个对他伸大拇指。

开始分钱了,大家排着队领钱。因为高兴,人们领了钱也不愿意离开,仍然留存现场有说有笑的。

邻村人听说了,也来看热闹,个个羡慕不已,看人家领钱,看得口水直往外流。

副乡长李英志骑着摩托车来接何生叶,听说曹二柱在分钱,他也过来看究竟。我的天,还真在分钱,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立即给县新闻心打了一个电话。

这是一个不错的新闻,是一个共同富裕的好典型,县新闻心和县电视台赶紧派人来采访,准备往市报、省报投稿。

李英志找到曹二柱,让他暂停发放。

曹二柱感到莫名其妙。

李英志笑着:“县电视台要来采访,你们要是把现金发放完了,他们来拍摄什么画面呢?”

村民们听说电视台要来采访,都自觉不领钱了,等电视台记者来了,在摄像机镜头前领,大家都要电视哩!

第462章 全权代表

全光前、潘红霞和周大鬼曹二柱孙明芝通过谈判,终于把黄沙、石子的事儿搞定了,虽然多花了一百多万,但到外面购买要便宜多了,还少了一大笔运输费用,总的来说,不算吃亏。进本站。这个工程赢利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看赢利多少了。

由于黄砂石子地取材,只有钢筋、水泥是从山外运来的,工程非常顺利,进度非常快,虽然开始时耽误了一段时间,但通过连夜加班加点地施工,基本还是按规定的时间将第一期工程完工了。

今天要召开第一次工程会议,甲方要派人来验收第一期工程,然后付第一次工程款。

在梨花冲村筹集的资金,虽说有六千多万,可一部分吴世镇挪用到别处了,一部分拿出来买豪车,买别墅,该花的花了,该用的用了,剩下的不多了。因为是另起炉灶成立的新公司,没有经过天宇董事会的允许,所以天宇集团的资金没办法挪用,梨花冲水库工程垫资的三千万还是凑起来的,现在正等着米下锅呢,甲方第一次付款太重要了。若不能按时付款,那要影响后期工程的进度。

吴世镇对这次会议非常重视,还特地派人买了一个名牌包,准备放入一万元钱送给来开会的甲方代表。

规定的开会时间是午九点,现在快到十点了,水利专家、监理工程师等与会人员都到齐了,可是迟迟不见甲方代表出现。

幸亏总指挥是副县长王启高,是潘红霞的叔,自己的“连襟”兄弟,好说话。

吴世镇让潘红霞给王启高打电话,王启高在电话里说,别急,马到。

十点钟过了,那个甲方代表还是没到,潘红霞急了,又给王启高打电话,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接电话,他说正在开会,说话不方便,说着,把电话关了,再打,却打不通了。

快到十一点了,一辆旧雪佛兰车停到了梨花冲村委会门口。

孙明芝手里拿着件夹,昂首挺胸走进了会场,连连说:“不好意思,来晚了。”

看到孙明芝牛逼烘烘地走了进来,看到曹二柱和一位村民神气活现地站在门口,吴世镇惊呆了,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从看守所里出来了,那算了,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呢?以为孙明芝是故意来寻衅闹事捣乱的,他看着孙明芝结巴地问:“你……我们在开会呢,你来做什么?”说着赶紧给陈助理打电话,让他带人过来,想让他们把孙明芝赶走。

孙明芝看到圆桌重要位置有一个空座位,她坐下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明芝,王启高总指挥的助理,今天会议的全权代表……”

吴世镇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他急了,让全光前坐在里面听,自己把潘红霞拽到门外,让潘红霞赶紧给王启高联系,可他王启高的电话关机了。

陈助理带着几个人跑了过来,伸长脖子看了看会议室,只见曹二柱站在门口,又听到孙明芝正在里面高谈阔论。他小声说:“耶,孙明芝什么时候出来了?吴总,是不是孙明芝他们来捣乱了?尼妈,警察没灭她,我们干脆用麻袋把他们两个都装了,丢到山坳里喂野狗算了。”

吴世镇像死了亲爹的,摆摆手说:“操他娘,事情弄复杂了!人家现在是县zhèng fu的全权代表,总指挥的助理,看来第一次付款要泡汤了,看来,我们得赶紧去筹措资金了,不然没钱进原材料了。”吴世镇说着走进会议室,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凳子。

孙明芝参加开了会,还到工地看了看工程进度,还要吴世镇他们把他们垫资情况和进原材料的情况进行了汇报,并把有关资料复印了一份带走了。

这明明是孙明芝过分要求,没办法,吴世镇只好违心地一一照办,人家现在占据的位置,恰恰能掐住自己的脖子。

等孙明芝坐曹二柱的车离开了,吴世镇暴跳如雷,十根指头像弹钢琴似的弹着桌面,可有气没地方发,只好又跺脚,又用手捶桌子。

操他娘,没想到孙明芝这小丫头能量还有这么大,从看守所里出来了不说,还当了总指挥助理!

吴世镇赶紧带着潘红霞去找王启高。

王启高真在开会,他们一直等到晚才见到他。

等王启高一坐进车里,潘红霞搂住了他的脖子,亲了又亲,然后看一眼坐在驾驶室里的吴世镇说:“叔,你怎么让孙明芝做了你的助理呀?那可不是一只善鸟呢!”

吴世镇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可他还是耐着性子说:“潘红霞,我们先找一个地方吃了饭再说吧。”说着发响了车子。

“好。”潘红霞吻着王启高说,“吃了饭,我们再回到我郊区的屋里去,我们三个人再玩一个痛快……”

没想到王启高搂着潘红霞说:“我可不敢了,今天开会是要我们领导干部要洁身自好,当不沾锅,其有不得沾女人……再说,要是有人再拍成视频,甚至放到,那我们彻底完蛋了。”

潘红霞不知道,王启高有了孙明芝那个新侄女,对她这个老侄女已经不再有那种新鲜感了,旧的当然没有新的好啊!

吴世镇听到说视频,他想到了林老幺,现在正有气没地方出了,他在心里说:“尼妈,林老幺还是一个定时zhà dàn,没准哪天会引爆,得赶紧把他灭了。”

见王启高不是太热乎自己了,她撒娇地说:“呜呜,要不,叔,我们换一个地方。”指着吴世镇说,“到他的家里去,呜呜,有好长时间没那么玩了,我好想的。”看王启高无动于衷,她苦着脸问,“那个孙明芝是不是也成了侄女了?”

王启高搂住潘红霞的身子扯谎说:“她可是一个人物呢,我可不敢动她的奶酪呢,她是市里一位老领导的亲戚,县委许书……记亲自安排给我做助理的……”摸了潘红霞的脸蛋儿,还吻了吻。

吴世镇全看在眼睛,他受不了了,恨不得想把王启高狠揍一顿。

第463章 这酒不便宜吧

孙明芝带回那些资料,在家里认真地看起来。进本站。她皱着眉头看着,想从资料里找到蛛丝马迹,然后鸡蛋里挑骨头,找吴世镇的岔子。

次黄砂石子的事儿,只是让吴世镇出了一点血,弄出了他五百五十万,没有伤筋动骨,这次逮住机会,一定狠狠地整治他,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晚,曹二柱怕孙明芝感到孤独,他带着郭小萍去她家陪她。

没有人做饭,他们三个人动手做起饭来。

做好了饭,把菜都端到了桌子,孙明芝从她的小包里拿出王启高留给她的那瓶一百毫升的汾酒,笑着说:“今天在村委会,曹耀军像铁塔似的站在门口,给我壮了胆,感觉心里特别踏实,说话特有胆量,今天把吴世镇那个狗东西弄得像惊弓之鸟,狼狈不堪。嘻嘻,那个窘迫劲头真没办法形容,算是除了我一小口恶气了,以后继续发扬。哎,曹耀军,这瓶酒是奖给你的,不多,只有二两。”

“呵呵,这是你给我的奖品啊?”曹二柱接过小酒瓶子看了看,笑着说,“姐,操,你在哪儿弄的?这酒瓶好精制呀,像是艺术品似的,肯定不便宜吧?”

孙明芝故意不在乎地说:“嘻,不贵,这一小瓶也只有一千多元钱。”

郭小萍算是见稀了,她笑着抢过那小酒瓶子看了看,做一个怪脸说:“呜呜,这一点酒,值一千多呀?切,这哪是酒呀,是人血也值不了那么多钱啊!”

曹二柱抢过那瓶酒,打开闻了闻,还尝了尝,咂咂说:“啧,不是酒,你说是什么?尼妈,难道说真是哪个金贵的血不成?”

郭小萍调皮地说:“姐的。嘻嘻,姐的鲜血。”

听到说血,孙明芝下意识地一怔,她脑海里立即出现了赵立龙倒在血泊里的那一幕,她抿着,拉长了脸。

曹二柱看孙明芝似乎不高兴了,慢慢喝了一口,体味了一会儿说:“老婆,你个傻丫头,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野兽呀,只有野兽才喝人血呢!尼妈,你的血能值一千多呀?小样,真会瞎说。”咽下酒又说,“尼妈,我这么咽一下,咽下了一两百元。”

三个人围着桌子,两人吃着饭,曹二柱一个人逍遥自在地喝着汾酒。

看曹二柱喝得津津有味,郭小萍突然伸手夺过酒瓶子对孙明芝说:“姐,这么值钱的酒,不能让曹耀军独享,我们也喝几口,享受享受。”说着仰起脖子真地喝了一口,可没喝过酒,没准备好,结果呛了好一会儿,把脸胀得通红,不停地咳嗽。

曹二柱要拿过郭小萍手里的酒,她不给他,递给孙明芝说:“姐,你喝一口,这么值钱的酒,你要是不喝,划不来。嘻嘻,是不会喝也喝一口。”

孙明芝很满意自己今天在那个会场的表现,她高兴,想疯一把,她接过酒瓶猛喝一口,她怕跟郭小萍一样呛着了,便快速咽下,她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说:“岂有此理,喝得太快了,还没有尝出味道来哩。”

郭小萍怂恿说:“姐,你再喝一口,好好尝尝味道。”

孙明芝看了看酒瓶子说:“好,我再喝一口。”盯着郭小萍问,“我喝了,你还喝不?”

郭小萍脸红了,眼睛有些睁不开了,她眨着眼睛说:“我喝,嘻嘻,一醉方休。”

孙明芝愁肠寸断的样子又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还没咽下,便把瓶子递给了郭小萍。

曹二柱半张着嘴,看孙明芝嘴里含着酒想吐,他赶紧说:“别吐了,别浪费了,一口是一两百呢!”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的嘴,要不是郭小萍在场,肯定会像和王启高一样,把自己嘴里的酒吐到曹二柱的嘴里,她抿着嘴巴,感觉又苦又辣,咽下了一部分,忍不住“扑哧”一笑,把酒都喷到曹二柱和郭小萍的脸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两个人都赶紧用手抹脸。

曹二柱说:“姐,你的嘴巴是喷雾器呀,喷了我一脸。”说着还伸出长舌舔了舔嘴唇。

郭小萍现在有些晕乎了,这叫名副其实的酒装怂人胆,她从孙明芝手里接过酒咕噜又喝了一口,这次咽下没呛着,不过用手捂着嘴连连说:“辣,好辣,真辣。呜呜,还有点苦,这么不好喝,曹耀军还喝得有滋有味的。”

孙明芝想醉,她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咽下说:“酒的口感并不是很好,可它ci ji,能让人陶醉。”

郭小萍已经坐不稳了,听了孙明芝的话,她伸手还要喝,被看得目瞪口呆的曹二柱拦住了,他大声说:“小样,别喝了,你还得给我怀大胖儿子的呢!听说酒精对怀孩子有很大影响的。”说着抢过酒瓶,抓得紧紧的,再不松手了。

孙明芝也有点头晕了,她高兴地说:“曹耀军,我今天看他们的资料,我发现梨花冲水库工程的垫资三千万,用的是次在梨花冲入股的钱,我记得当时入股说的是天宇集团,我看我老娘的那张收据了,面盖的也是天宇集团的章。怪,那个狗东西怎么敢挪用那个钱?”

曹二柱喝一口酒说:“我听我亲姐说了,天宇集团没有吸纳小股东的,在我们梨花冲入股,可能是吴世镇私下干的。”

“曹耀军,机会来了,我们可以让把这事告诉参与入股的村民,让他们找吴世镇要钱。”孙明芝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

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说:“哎呀,对呀,他打的是天宇集团的招牌骗大伙入的股,我让我亲姐找吴世镇要钱……嗯,必须的。”

孙明芝不明白了:“你亲姐?耶,你不是只有一个哥么?”

郭小萍晕乎了,可她脑子还没有完全糊涂,她拍一下孙明芝慢悠悠地说:“姐,你……不知道,曹耀军不仅有一个亲姐,还有一个亲爸呢!嘻嘻,他亲爸可不得了,当过市里的大领导……他亲爸要送他一辆宝马车,还要给他在天宇集团的股份,价值几亿哩,他亲姐还想把那个吴……拉下马,让他当董事长……嘻嘻,没想到我一不小心弄了一个有钱的老公……”说话的时候,嘴里像含着热萝卜。

第464章 你要成土豪了

曹二柱看酒瓶里的酒不多了,他慢慢喝起来,听郭小萍正没完没了地说,他制止说:“别那么大声嚷嚷,还在运作阶段呢,连吴世镇不知道,别泄露风声了,把好事儿给弄砸了。 ”

孙明芝一下子呆住了,难怪现在曹二柱牛逼哄哄的呢!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听他说呢?孙明芝瞪大眼睛说:“我的天,曹耀军,那不……你要不了多久是土豪了?”停下想了想又说,“难道以前村里传说的都是真的?哎,你亲爸是不是姓董啊?曾经在我们梨花冲村蹲点搞过‘社教’,后来当过市里的rén dà主任……哎呀,曹耀军,你还是官二代呢,要是早一点认你亲爸,你不会在这梨花冲做小村民了。”

曹二柱傻笑一声,做了一个怪脸说:“嘿嘿,那是。操,我老婆一不小心把我不光彩的身世给暴露了!唉,没想到喊了二十年的爸不是自己的亲爸。我亲爸是姓董,没错。哎,姐,你现在知道我是私生子了,你不会看不起我吧?呜,我自己现在感觉腰直不起来了,好像要别人矮半截。”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吐词不清地说:“老公,你个二傻子!嗯,有……钱腰板直,有钱是大爷,你怕,怕……什么,老公,挺起胸膛来,有你……老婆我支持你呢!”说着话,头一偏,趴到桌子不动了,明显是醉了。

“老婆。”见郭小萍不吭声,曹二柱抱起她对孙明芝说:“尼妈,我老婆醉了,放到你床让她躺着去,姐,我们接着喝酒。”

孙明芝看曹二柱把郭小萍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放到了床,她心里有些发酸,她想到了自己深爱的男人易远山,心里有些恨他了。她感到自己很孤独,也想小鸟依人,也想有男人抱一抱,可面前的男人自己小,一直喊自己姐,自己曾经想有意献身于他,竟然被他理性地拒绝了,一直保持着纯洁的姐弟关系。孙明芝知道曹二柱心花,以前总想打自己的主意,她今天想试一试,看他对自己是不是那么纯洁,所以她也故意趴到桌子,装醉起来。

趴在桌子,孙明芝还在想,难道说他真把自己当着亲姐姐了?

曹二柱为郭小萍脱了鞋,还把她的外衣都脱了,让她躺好了,盖被子了,他才走出来。没想到孙明芝也趴在桌子了,他以为她真的也喝醉了,伸了伸手,犹豫了一下,抱起她说:“在酒的面前,女人们都不堪一击,两口酒能让她们醉得烂醉如泥。”抱进房间里,也和郭小萍的待遇一样,为她脱了鞋,还脱去了外衣,然后放到了郭小萍旁边。

曹二柱看着躺在床的两个měi nu说:“你们两人长得真像,都一样漂亮好看,都是我最喜欢的女人。不过,这小的是我的老婆,我可以看,还可以摸,更可以睡她。这个大的不行,她是我姐,我得尊重,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有非分之想,要是想了,那是会遭雷劈的。哎,两个我最喜欢的女人,你们好好躺着,我去喝酒,把那瓶子里的酒喝完,嗯,必须的,一滴不能浪费。”

孙明芝没醉,她是装的,她听到曹二柱的话,心里很激动,自己虽然是孤身一人,没想到还有一位不是一个妈生的弟弟,很亲很亲的弟弟。

郭小萍真醉了,闭着眼睛呼呼地睡着了,曹二柱的话她没有听到。

曹二柱回到客厅里,他把剩下的酒一仰脖子全喝了,用筷子夹菜吃了一口,抹了抹嘴巴,折回到房间里。

他站在床前,看着床躺着两个漂亮的女人,他笑了,嘴里说:“尼妈,不让我们三个人睡,今天偏要三人睡。”

孙明芝闭着眼睛,身子一动不动的,她听到曹二柱说话了,可她忍住不吱声,她想看他接下来做什么。

曹二柱脱了外面的衣服,正要爬到床,突然退下了,又小声嘀咕说:“尼妈,既然把人家当姐姐了,那得尊重,不能跟她睡觉了。”说着穿着汗衫短裤“咚咚咚”往堂屋里跑。

等曹二柱离开了,孙明芝推了推郭小萍,她想试探她,看她是不是真醉了,便捏她的鼻子,挠她的腋窝,见她没什么反应,不用说,她真醉了。

曹二柱站在堂屋,关好了大门,跑进西边房间里,看了看床,床是空的,没有褥子、被子,不能睡。

曹二柱又跑到孙明芝的房间里,在柜子里找了找,找到一床褥子、被子和床单,拿到西边房间里垫到床。

曹二柱一个人在那床躺了一会儿,想到了孙明芝死去不久的老娘华运凤,他有点紧张了,还有点害怕,便又爬了起来。他又走进了孙明芝的那个房间,他看了看床的两个měi nu,想了想,把郭小萍抱了起来,抱进了西边房间里,两人搂在一起,心里便踏实了,于是便睡起觉来。

孙明芝一直是清楚的,看着曹二柱的举动,想到最近一段时间和他交往的情景。最初,他想自己亲他,他强迫亲自己的嘴唇,在他家里吓唬自己要杀人灭口……想着想着,她进入了梦乡,怪的是,还是跟曹二柱在一起,他把自己从监狱里救了出来,他陪自己到澡堂里洗澡,他看着自己睡觉,他帮着自己跟吴世镇斗,吴世镇的人追赶自己,他拽着自己拼命地跑……

一直到鸡叫时,孙明芝醒了,她知道郭小萍被曹二柱抱走了,但她还是看了看身边,觉得郭小萍真幸福,有深爱她的人搂着她睡觉,自己太孤单了,一个人。她下床走到西边房间门口,朝里面看了看,只见曹二柱和郭小萍搂得紧紧的,正呼呼大睡,她离开了,揉了揉眼睛,到院子里的厕所解手去了。

听到脚步声,郭小萍也醒了,她看了看房间,又看自己的身子,再看曹二柱,只见他打着呼噜睡得很香,她锁紧了眉头,小声嘀咕:“这像是婶睡过的床呢,我的天啦,竟然在面睡了一夜。”说着开始推曹二柱,“老公,你醒醒,你睡的是婶的床呢!”

曹二柱没有弄醒,郭小萍跳下了床,不敢在面睡了。她跑了出来,看到孙明芝从厕所里出来,正要往屋里走,她赶紧伸出一根小指头喊:“姐,你等一会儿,陪陪我,我也要解小手。”说着快速往厕所里跑。

郭小萍蹲到便坑解着手,看孙明芝站在门口陪她,她苦着脸说:“姐,我睡在婶的床,呜呜,真要吓死我了……”

孙明芝笑着说:“别怪我,你先是跟我睡的,是你老公抱你过去的。”

郭小萍解好手,穿好裤子,她说:“我晓得是他干的好事儿。姐,还有点早,我还是跟你睡吧。”说着捥着孙明芝的胳膊走进了东边房间里。

天亮了,鸟在树“叽叽喳喳”地叫着,曹二柱醒过来了,看了看身边,吃惊地说:“操,郭小萍到哪里去了?怪呢,我明明抱过来了呀,怎么不见了呢?不会真的有鬼吧!”曹二柱吓得赶紧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想到华运凤生前拄着木棍像菩萨般坐在门口,一下子毛骨悚然起来。

曹二柱跑到东边房间里,看到郭小萍和孙明芝睡在一起,他大声说:“哎,郭小萍,老婆,小样,怎么把我一人丢在那边房间里呢?你是想吓死我是不是。操,还没有正式结婚呢,想谋害亲夫,看我怎么整治你。”说着,伸手到她腋窝里,不停地挠起来。

郭小萍被曹二柱挠得笑得出不了气了,赶紧往里面躲,她说:“老公,你个傻东西,好坏呀,我在这边睡得舒服得很……”

孙明芝假生气地说:“曹耀军,住手,你老婆一直在我这儿睡呢!”

曹二柱听孙明芝这话,他一下子懵了,他说:“姐,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我抱我老婆过去了的么,难道我喝醉了,脑子出毛病了?只是想了想,没有抱么?操,出稀了!”

郭小萍一听曹二柱这话,她乐了,她说:“曹耀军,你好坏呀,想让你老婆我睡婶的那床,是想让我做噩梦么?切,你好坏呀!”

曹二柱有点糊涂了,看了看门外说:“操,起来早了一点,睡觉吧,你们这么一说,我不敢过去那边房里去睡了,真怕做噩梦。”看了看两位měi nu说,“要不,我跟你们两人打个商量,我将跟你们挤一挤,打个盹。”说着要往床爬。

孙明芝立即伸手打了几下曹二柱说:“岂有此理,滚到那边去睡,哪有一男人和两个女人睡在一起的道理?要是传出去了,还不要笑掉人们的大牙呀!”

郭小萍也说:“臭不要脸,滚一边去。”

曹二柱苦着脸,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我只是睡觉,又不干别的,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呢!”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不行,滚远一点。”

郭小萍也跟着附和:“你这个馋猫,你和我们睡在一起,会不干别的?打死我也不信啊!”

两个女人举着小拳养对曹二柱是一阵好打,不让他床。

曹二柱抱着头说:“可怜,好可怜啊!”挨了好些拳头,感觉不是太疼痛,他知道两个女人都舍不得真打自己,他又说,“我现在有钱了,干脆移民到东去算了,你们两个我都娶了做我的老婆。尼妈,那可以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一起睡了……”

孙明芝瞪大眼睛说:“岂有此理!滚。”

郭小萍也锁紧眉头说:“你个坏东西!滚。”

四个小拳头铺天盖地落到了曹二柱的头、肩膀。

第465章 容我想想办法

果然不出所料,因为孙明芝作梗,梨花冲水库第一期工程的第一次付款延期。进本站。

zhèng fu的钱不能按时到位,要不了多久资金链要断了,那要等料待产,工程没办法继续进行了。吴世镇现在是急得焦头烂额,没想到还有更严重的危机接踵而至。

前妻董立秀找他谈了一次话,说夫妻已经正式离婚,天宇集团的股份还没有正式分割,为了防止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经与董事会其他几位董事协商,同意在我们两人的股份还没有分割之前,除了发放员工工资外,集团不得有任何开支。

吴世镇本想挪用一下天宇集团的资金的,这扇门等于说已经关死了。

这事不算什么,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吴世镇。

因为发现了集团存在重大问题,在熊董的要求下,董立秀、老伍、老向几位天宇集团的股东同意召开临时董事会会议。

这天,不知道集团出了什么重大问题,吴世镇从梨花冲赶回天宇集团总部。

在会议室里,老熊、老伍、老向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董立秀把一叠a4纸放到吴世镇面前,瞪大眼睛说:“你把这件事跟董事会说清楚。”

吴世镇拿起那些a4纸一看,原来都是梨花冲入股时开给村民收据的复印件。这件事本来是吴世镇绕过董事会偷偷的干的,是谁把这事告诉他们了呢?他翻着那些复印件,看到了曹耀军、华运凤的名字……他便知道是谁干的了,他脑子里开始想对策,怎么应对董事会的责难。

董立秀大声说:“既然盖的天宇集团的公章,打的天宇集团的招牌,那个所谓的入股,应该是天宇集团的股份,可集团里并没有那笔资金,连账目都没有!据说梨花冲村村民每户都入股了二十万,全村有农户三百余户,入股总金额至少有六千多万元呢!那么大笔资金你弄到哪里去了?你今天向董事会解释清楚。”

了解得如此清楚,吴世镇扫了一眼他们四尊大神,额头的豆大汗珠冒了出来,他推责任说:“这是我的原助理刘立丽一手操纵的,我不是太清楚,等我认真调查一下,得到结论后再向诸位汇报……”吴世镇想用拖延战术蒙混过关。

董立秀笑起来:“哈,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有意思,你说是你的特别助理刘立丽一手操纵的,可你开除人家了,人家离开天宇集团时一分钱没带走。”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说,“限你在一周内把那六千多万如数归还给公司,不然,你懂的……”

这钱没有办法弄出来了,吴世镇这时全身冒汗,不停地用纸巾擦拭,桌边的纸篓里装满了他擦拭过的纸巾。他说:“诸位,别催促得那么急,容我想想办法……”

董立秀看着吴世镇,她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她说:“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是怎么回事儿?哎,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看董立秀步步紧逼,吴世镇感觉没有退路了,他眨着眼睛说:“那个公司是人家梨花冲村委会牵头成立的,董事长是村主任全光前,我是挂职村支书,只是技术指导,与我们天宇集团是没有联系的。”

董立秀觉得问不出什么名堂了,她站起来说:“熊叔、伍叔、向叔,我们走。”

等他们离开了会议室,吴世镇握紧拳头用力捶了一下身边的椭圆桌子,大声说:“操他娘,他们这不是落井下石么?梨花冲村村民入股是有六千多万,可我花了一些,剩下的全投进修建梨花冲水库的那个工程了,本来那个工程的资金链已经断了,正急得焦头烂额,现在你们又来向老子要那个入股的钱,你们这不是要把老子逼绝路么?”看了看丢在桌子的那叠复印件,“肯定又是孙明芝那个搔婆娘捣的鬼,操他娘,应该给的钱不给,不应该要的钱硬是来要……孙明芝那个骚娘们儿,看来不对她下狠手已经是不行了。”说着愤怒地把那a4纸全撕碎了,像天女散花般抛到了地板。

吴世镇感觉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身子像泥巴般瘫到了椅子。静坐了好一会儿,他用钥匙打开一个从没打开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杀伤极强的自制左轮钢珠阻击枪,和打死赵立龙的那把枪一模一样,他从枪里退出六颗钢珠子弹看了看,又一一装入枪里,冷笑一声说:“嘿,老子又要动杀戒了,有人又要步赵立龙后尘了!”

他藏好枪,把潘红霞叫了过来,关门,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潘红霞看着地的碎纸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吴世镇倒是有了主意,他想了想说:“董立秀他们我并不怕,现在关键是要把入股的村民的情绪稳定住,不能让他们跟着起哄。”

潘红霞沉思了一会儿说:“要稳住村民的情绪我看也并非难事,你是村支书,全光前是村主任,召集村民开一个会,说明一下情况。”

经潘红霞一提示,吴世镇心里一亮,他更有主意了,他用手指弹着桌面说:“还是用老办法,要杀猪,先养猪,我们提前搞一次分红,给他们现金,让他们高兴……”想了想又说,“对,我们先搞一个半年分红,兑现百分之七点五……”

潘红霞附和说:“我看这个办法行,真能让村民们的情绪稳定下来。哎,得定一个时间,是越早越好,要是让村民们闹起事儿来了,那不好办了。”

说到钱,可吴世镇又愁心来,他敲了敲桌面说:“是兑现百分之七点五,也要四百多万呢,这钱到哪里弄去呢?眼看水库的那个工程也要停工待料了……”突然一拍桌子说,“操他娘,我看都是孙明芝那个搔婆娘在捣鬼,她要是把第一次工程款付给我们了,我们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举步为艰了。操他娘,她是想逼老子把她灭了!”

潘红霞看吴世镇现在情绪不稳定,她小心地说:“要不,我跟孙明芝谈谈,让她重写一个报告……”

第466章 我领教过她的厉害

吴世镇摆摆手说:“你说服不了那个搔婆娘的,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我算是领教过她的厉害了。进本站。”

潘红霞眨着眼睛又说:“要不,我让我叔出面……”

吴世镇一拍桌子说:“算了,还是我亲自找她谈判吧。操他娘,她现在闲得慌,身子发痒,想挨操,老子满足她,狠狠地操她!”

潘红霞听了吴世镇这话,心里酸楚楚的,她眨着眼睛说:“你要是把她的工作做通了,县zhèng fu付了我们第一笔工程款,那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了。”

吴世镇气愤愤地说:“那搔婆娘不晓得用的什么招术,竟然当了总指挥助理,硬是掐住了我的脖子,操她娘,被老子操过的女人,竟然反过来操起老子来了!”

潘红霞看吴世镇心情坏极了,她搂着吴世镇主动央求说:“亲爱的,我想让你泄泄火……”说着坐到他的腿,用胸挤压他。

吴世镇抱起潘红霞,捧着她漂亮的脸蛋儿,亲了亲说:“操他娘,要是世界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这样温顺可爱,那多好呀!”

潘红霞撒娇地说:“亲爱的,你别急,急火攻心,会坏身子的。你现在要保持冷静,千万别头脑发热……”

吴世镇现在已经是四面楚歌了,要命也冷静不下来了。他给孙明芝打了一个电话,说太累了,不想再跟孙明芝争斗了,央求坐下来谈判,至于做rén liu的事,愿意赔偿……

吴世镇的要求被孙明芝一口回绝了。

孙明芝现在占有优势,凭什么要跟你吴世镇谈判啊?孙明芝感觉他又要耍什么花招,想让自己当,所以没有理他。

晚,曹二柱带着郭小萍到孙明芝家陪她,听说吴世镇想谈判,他有了兴趣,笑着说:“姐,没什么可怕的。我亲姐告诉我了,他现在已经是内外交困,秋后的蚂蚱了,也蹦弹不了几天了,我倒想看看他想使什么阴谋诡计,姐,我陪你去,见识一下。”

孙明芝还有疑虑,她锁紧眉头问:“你想陪我去?”想了想又说,“吴世镇是一个混混出身,我怕他像对赵立龙一样动烂招,有生命危险。

曹二柱点点头说:“保护你,嘿,那是必须的。对我嘛,吴世镇不敢怎么样的,他知道我亲爸的厉害!”曹二柱有点过于自信了。

孙明芝直了直腰说:“有你跟着,我心里踏实了。”看着郭小萍,开玩笑地说,“借你老公用用,你没意见吧?嘻嘻,不过,只借白天,夜晚还是你的。”

郭小萍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可还是装出大气的样子说:“姐,我们姐妹是谁跟谁呀,晚也可以借给你,嘻嘻,不过,他的身子可以借给你,心可得留到我这儿。”

曹二柱搂住她们两人说:“尼妈,等我亲爸把那股份正式转给我了,我们三人移民,移到允许一夫多妻的东去,你们两个人都做我的老婆,免得借呀留下的,我又不是一个什么物件。”

孙明芝装纯地说:“岂有此理,你想得美呢,还一夫多妻,谁愿意呀?”

郭小萍也打趣地说:“姐,他总是想你做他老婆,干脆我腾地方……”开玩笑说出的话,她心里也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

要是搁在以前,孙明芝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通过一段时间地接触,两人渐渐产生了感情了,说心里话,她有点喜欢他了,再说,她自认为自己被吴世镇祸害了,又跟周大鬼、赵立龙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成破罐子了,不再高贵了,觉得能找到像曹二柱这样死心塌地喜欢自己的男人也是非常不错的,可她还是说:“切,岂有此理,你用旧了,不想要了,你想丢给我呀,我可不是回收站呢!”

听了她们的话,曹二柱不高兴了,他摇晃着双手说:“算了,算了,别说了,越说我越不值钱了。”

孙明芝笑着说:“做兄弟还差不多。”

郭小萍搂着曹二柱说:“姐不想要,我要,我金贵你。”

曹二柱收住笑,一本正经地问孙明芝:“姐,吴世镇只说要和你谈判,没说别的吧?”

孙明芝摇摇头说:“没有。我怕他再设陷阱,我回绝了他,他在电话里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听。”

曹二柱小声说:“我亲姐跟我说,他们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向吴世镇摊牌,要他把董事长的职务让出来。哎,对了,还有事情要告诉你,我亲爸让我跟熊叔干,跟他学企业管理,明年到省城大学,他们的意思是准备让我以后接下天宇集团……恐怕跟你当不成专职司机了。还有那个林场,我真想让我们梨花冲再梨花飘香。”

孙明芝点点头说:“行,姐理解,姐也举双手支持。”

曹二柱拥着她们两人说:“嘿,我们今天还是三人睡吧?”

孙明芝假生气地推开了曹二柱:“岂有此理!滚远一点。”

郭小萍也掐一下曹二柱说:“你这个坏东西,真想有两个老婆呀?”

两个měi nu又同时举着拳头打向曹二柱。

曹二柱缩着头说:“不敢,我要真是有你们两个这样的老婆,我不剐一层皮才怪呢!”回头看看两个měi nu,笑着说,“你们两个长得真有点像,真像两姐妹,都漂亮得要死。嘿,话又说回来,要是有像你们这样漂亮的两个老婆,我是剐一层皮也愿意!尼妈,我们国家什么都好,是婚姻法缺少人性化,没有照顾到像我这样的人群……”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看,抿着嘴巴“扑哧”笑了一声,同时指着对面的房间说:“请到那屋去睡!”说着四只小手把曹二柱推出了房间,关了门,然后在房间里“嘻嘻”笑起来。

曹二柱一个人蔫蔫地走到了孙明芝老娘生前睡的房间里,闭眼睛躺下了。

睡到半夜,起了风,风吹得“呜呜呜”的响,曹二柱醒了,一伸手,没搂着女人,他这才想起是一个人在孙明芝家里睡。

搂着女人睡觉已经习惯了,曹二柱坐了起来,听着风声,他突然来了灵感,他想吓唬一下两个měi nu,下床,站在客厅里便“呜呜呜”地学鬼哭叫声,声音不大,还时有时无。

第467章 我们惩罚他不?

不一会儿,曹二柱听到了孙明芝和郭小萍的动静,他赶紧又躺到了床,还打起了呼噜。

郭小萍听到了风声,还夹杂着一种哭声,她有些害怕,搂紧孙明芝,把她也弄醒了。

孙明芝也听到了哭声,她的胆量也不大,可在郭小萍的面前,她是大姐大,于是,她打开灯,和郭小萍手牵手开门走到客厅里,四处看了看,还听了听,没了哭声,只有曹二柱的鼾声。

两个měi nu牵着手走进了曹二柱睡的屋里。

郭小萍害怕,她松开了孙明芝的手爬到了床,想和曹二柱睡。

孙明芝却站在床前,不知所措了。

曹二柱这时故意装出被她他们吵醒了,看着孙明芝和郭小萍一副惊讶地表情问:“耶,差点吓死我了,你们怎么到我房间里来了?”

郭小萍抱住曹二柱说:“呜呜,你听到过一种哭声没有?”

曹二柱故意四处看了看,一惊一乍地说:“哭声,哪儿有哭声,难道说这屋里真有鬼么?”

一说鬼,连孙明芝也怕了,她也坐到了床。

曹二柱坐起来说:“好,那屋里有鬼,我去睡,你们两个睡这屋。”说着装出要下床的样子。

郭小萍抱紧了曹二柱,不让他离开:“老公,我怕。你到哪儿睡,我跟你到哪儿去睡。”

孙明芝四处看了看说:“我也好害怕的,要不,我和郭小萍在这儿睡,曹耀军你坐在我们旁边,看着我们睡,保护我们……”说着脱下鞋躺到了郭小萍的身边,蜷缩着身子,被子只盖了一个角。

曹二柱跳下床,跑对面房间里抱来被子说:“姐,你一个人盖一床被子,我和郭小萍盖一床被子。”

三个人睡在一张床,曹二柱和郭小萍搂在一起,在一个被窝里。

睡了一会儿,郭小萍把曹二柱搂得紧紧地,小声说:“呜呜,老公,我好怕的。”

曹二柱说:“搂着我还怕什么?”

郭小萍咬着曹二柱的耳朵傻傻地说:“呜呜,我怕我睡着了,你偷偷钻进她的被窝里面去了。”

“小样,那你别睡了,一点自信没有,把老子搂这么紧,还怕老子离开了。”曹二柱得意起来,这一招真灵,三个人还是睡到一张床了,只是不敢玩那种超ci ji的事儿。

他们三人这样在一张床睡了,外面的风吹得“呜呜呜”的响,屋里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有些风花雪月。

曹二柱虽然被郭小萍搂得紧紧的,可他还是把手伸了出来,伸进了孙明芝的被窝里,两只手抓得紧紧的,他也想给她壮壮胆,只是和郭小萍的方式不同。

“呜呜,老公……”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叫自己,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来,拍拍郭小萍说:“老婆,有什么事儿?”

可郭小萍不吭声了,只听到她鼻孔里的呼吸声。

尼妈,原来是在说梦话。

孙明芝虽然单独盖着被子,可她和曹二柱仍然贴得很近,她看曹二柱又把手伸进自己被窝里面了,她抓在了手里,闭眼睛睡着了。

他们这样一个搂紧曹二柱的脖子,一个紧抓曹二柱的手,一直睡到小午了才醒。

孙明芝坐了起来,看郭小萍把曹二柱搂得紧紧的,脸贴着脸,她心里一个劲儿地往外冒酸水。

曹二柱睁开眼睛,看着孙明芝,看到她的衣服不整齐,有肌肉露在外面,朝她闭一下左眼,笑着问:“姐,昨夜里睡得踏实不?”

孙明芝看郭小萍也醒了,在曹二柱的怀里蠕动,她不好意思回答,红着脸说:“哎呀,风停了。”说着撅着臀要往外爬了爬,想下床。

曹二柱伸手抓住了孙明芝的胳膊,故意逗她说:“姐,别下床,反正我们三人已经睡到一张床了,干脆我们来一个痛快的……”

郭小萍一听曹二柱这话,她吓得要死,立即推了推他说:“曹耀军,你疯了?”

孙明芝这时才感觉胸前有凉风,一低头,看到的肌肉露在外面,她做一个怪脸,立即把衣服扯正了,她也假生气地说:“岂有此理,我看你脑子里进水了,太不正常了。”

曹二柱看孙明芝失态,他忍不住笑,他说:“反正已经掉进染缸里了,说没染色,谁信啊?既然背黑锅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来一个痛快的,好好享受一番。”

孙明芝锁紧眉头说:“不行,别想!”

郭小萍有点愤怒了,她说:“不允许!想不能往那方面想。”

曹二柱伸开双臂,突然一用力,把孙明芝和郭小萍两人都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得意地说:“我真要动真格的,你们两个早成我的下酒菜了。”

等曹二柱一松手,孙明芝坐起来笑着说:“郭小萍,对于这个花心萝卜,你是他老婆,你说,我们惩罚他不?”

郭小萍看孙明芝笑嘻嘻的,她知道是闹着玩,她说:“行,姐,你说怎么惩罚,我听你的。”

曹二柱拽住郭小萍的胳膊说:“老婆,你别犯傻,姐想惩罚你老公,你也愿意?真傻冒!”

“切,我愿意。”郭小萍看着孙明芝说,“姐,你说怎么弄?”

孙明芝有了主意,她笑着说:“你按住她,我挠他的腋窝,痒痒死他。”

“行。”郭小萍说着趴到了曹二柱的身,用力按住了他。

孙明芝真的在曹二柱的腋窝里挠起来。

曹二柱被挠得痒得难受,是一个劲儿地笑,是笑得气不接下气,连连央求说:“嘿嘿,姐,老婆,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嘿嘿,嘿嘿,笑得我出了气了,快憋死我了……”

两个měi nu也闹累了,孙明芝缩回了手,郭小萍从曹二柱的肚皮直起了身子。

曹二柱笑得全身抖动着,连眼泪笑出来,现在终于止住了笑,他说:“操他娘,哭难受,笑更不是滋味。”

孙明芝瞪大眼睛说:“看你还想歪主意的不?这只是对你的警告,还没有来更厉害的。”

曹二柱看看孙明芝,又看看郭小萍,他说:“和两个大měi nu睡在一张床,不往那方面想,除非他不是正常男人……”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笑着命令说:“切,岂有此理,曹耀军,你还痴迷不悟呀?好,郭小萍,你按住他的腿,我们换一个地方挠他。”

郭小萍扑下身子把曹二柱的双腿搂得紧紧的。

孙明芝抓住曹二柱的脚,用手在他的脚心挠起来。

这脚心腋窝更敏感,孙明芝挠得曹二柱笑得更厉害了,笑得话说不出来了。

他们疯闹着,突然孙明芝的手机响了。

孙明芝接通电话,原来是吴世镇打来的,他还是央求和孙明芝谈判,说想双方合好,不再争斗,他愿意给予适度赔偿。

孙明芝本想拒绝,曹二柱在旁边连连做手势,让她同意,他还说:“我倒想看看吴世镇想搞什么鬼把戏。”

第468章 真是祸害一千年呢

他们把谈判地点放在了梨花冲村委会,时间是下午三点。

曹二柱陪着孙明芝准时来到了村委会,可吴世镇并没有到,他给孙明芝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在路出了一个小状况,稍迟一会儿到,让她稍等片刻。

村委会里只有村会计胡春艳一个人班,她本来在做帐,看到曹二柱站在门口,以为只有他一人,立即是眉开眼笑,张开大嘴笑着说:“嘻嘻,曹二柱,你送给吴shu ji的那个腊肉腊鱼,我送给他了,他说不错,味道很好。”

曹二柱朝胡春艳挤眉弄眼的,不说话,只是笑。

这时孙明芝走到门口,细声细气地说:“胡会计,在忙呢!”

孙明芝的声音并不大,可把胡春艳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儿也说不出话来。

孙明芝看胡春艳像傻子似的,她走进办公室,看了看墙挂的图表说:“胡会计,吴世镇到我们村当挂职支书,为我们村带来了什么变化没有?”

曹二柱也跟了进去,找一个木椅子坐下说:“姑娘穿的妈的鞋,还不是祝定银当支书的老样子呀!”

胡春艳愣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正常,她翻了翻账本说:“那可不能这么说,吴书……记任没多久,要把我们村损坏了多年的水库修起来,还要把土坝建成钢筋水泥的……”

孙明芝赶紧摆手说:“胡会计,你说错了,重修梨花冲水库跟吴世镇半点关系没有,是县zhèng fu修复老水库的计划之一……哎,胡会计,我们村里人不会都像你这么认为吧?”

胡春艳眨着小眼睛说:“谁说不是,吴书……记逢人说,他在梨花冲村为官一任,要为村民多做实事,让大家走共同富裕的大同道路……他说了,入股是第一件,重修水库是第二件,以后还要做更多的实事……”

曹二柱站起来说:“我操他老娘,他捞钱还标榜成为村民做实事……”看了看门外公路,突然感到很怪,说,“姐,怪呢,今天公路怎么不见运输钢筋、水泥的卡车呢?”

胡春艳皱着眉头说:“听说资金链要断了,估计是水库工程已经停止进材料了。”

孙明芝微笑地说:“嗯,吴世镇在梨花冲成立的公司,其实只是一个空壳,也是一个皮包公司,真不知道他是凭什么资格承建梨花冲水库工程的。”

还不是套用别人的资质!可胡春艳知道,她没有说,她不想在背后谈论吴世镇,毕竟人家是挂职村支书,自己的直接领导,她笑着转移话题说:“曹二柱,你送的腊肉和咸鱼我都转给吴书……记了,吴书……记挺喜欢的,以为真是我送的呢,现在对我客气多了。”看曹二柱和孙明芝都笑着不说话,她问,“哎,那咸鱼是去年的吧,颜色好黄啊,金黄金黄的,真好看,哎,你在哪儿买的,我腌制的咸鱼怎么没那么好看的颜色呢?”

曹二柱看着胡春艳说:“胡会计,你刚才不是已经告诉我了么?切,好大一会儿呀,你忘了?”

孙明芝忍不住笑,她嘻嘻笑起来,她捂着嘴说:“那是我特别制作过的,颜色当然好看啊!”

胡春艳看了看曹二柱,又看了看孙明芝,她弄不明白了,那腊肉咸鱼不是你曹二柱送的么,怎么又是孙明芝制作的呢?

孙明芝笑着说:“胡会计,腊肉咸鱼全转给吴世镇了吧?”

胡春艳笑着编瞎话说:“嗯,当时转给吴shu ji了,嘿,前天听他说,那咸鱼味道真好,不过全吃完了,腊肉还剩下一小块……”

孙明芝和曹二柱听了,都很高兴,他们走到办公室外,还击了击掌。

快到下午四点了,吴世镇还没到,孙明芝说:“那个狗东西不会是遭报应出车祸了吧?”

曹二柱伸长脖子看了看远处说:“那好,吴世镇要是一死,什么事解决了,你不用和他谈判了,我亲姐也不用花那么大心事弄他让位了……”

正说着,孙明芝看到那辆宾利车来了,她对曹二柱说:“还真是祸害一千年呢,那个狗东西来了。”

吴世镇把车子停到了村委会门口,挺着肚皮夹着公包走出了车,露出笑呵呵的脸,伸手想跟孙明芝握手,嘴里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在路出了一点小状况,耽搁了一会儿……”

孙明芝缩回手,没让吴世镇握住,她说:“不是出车祸么?”

吴世镇没握到孙明芝的手,显得有点尴尬,他故意虚晃了一下,做了一个动作掩饰了一下,笑着说:“嘿嘿,我命大,有老天爷照应呢,出不了车祸!”看到胡春艳还坐在办公室里,他大声说,“胡会计,你提前下班吧,我跟孙助理谈谈水库工程的事儿。”

孙明芝警觉起来,她说:“你什么意思呀,怎么要让胡会计离开呀,你又想搞什么阴谋诡计啊?”

“走,到我办公室里去谈。”吴世镇回头看一眼曹二柱说,“不是还有曹耀军么,你不知道,他是我前妻的亲弟弟,算是我的小舅子,有他保护你,你怕什么?”打开门走了进去。

孙明芝直了直腰说:“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怕什么?”朝曹二柱示了一个眼色,两人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吴世镇的办公室里。

吴世镇看着曹二柱说:“曹耀军,你现在成孙助理的贴身保镖了?要是让你亲爸知道了,他还不要高血压复发呀!”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不是,我看你计策好多的,使出了那么多,现在还有,我想跟你学学,没准将来用得,嘿嘿,我想看看,你又要使出什么好计策。”

“你跟我学计策?嘿嘿,不瞒你说,我今天还真有一个好计策。”吴世镇转脸看着孙明芝,不再理曹二柱的了,他说,“孙助理,我们握手言和吧,再这么斗下去,别弄得我们两败俱伤,划不来。”

有曹二柱在身边,孙明芝感觉心里特踏实,她拉长脸气愤地说:“岂有此理,谁跟你握手言和呀?除非你能让我老娘和赵总复活的。”

没想到这时,陈助理带着四条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还把门关了,没有开灯,屋里一下子暗了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

孙明芝赶紧靠近曹二柱,两人的手紧紧地抓在了一起,明显是紧张了。

第469章 你缺少像狼一样的牙齿

曹二柱心理有准备,但没想到他们会动粗,他看赵志龙往自己身后走,他厉声地说:“赵志龙,你想做什么?”说着拽孙明芝往旁边闪了闪。

赵志龙摊了摊手说:“不好意思,曹经理,我这是奉命办事,先委屈你一会儿。”说着伸手把曹二柱抱住了。

孙明芝和曹二柱的手还紧紧抓在一起,他们挣扎起来。曹二柱的力气不小,赵志龙抱不住。

孙明芝大声问:“吴世镇,你想做什么?”

陈助理他们一拥而强行扯开了孙明芝,三个壮汉和曹二柱打斗了好一会儿,才把他按在了地。

曹二柱被三个壮汉紧紧地按住,身子动不了,他嘴里说:“你们快松开我,你们这样对我,要不了多久,你们会后悔的……”他感觉要不了多久他会成为天宇集团的董事长的。

吴世镇打开灯,从抽屉里拿出一圈透明胶说:“把这小子的嘴巴封住,别让他像狗一样叫唤。还有,把手脚都都用这胶带缠起来。”

孙明芝扑腾着身子说:“你们放开曹耀军,不关他的事,有什么事,你们找我。”

曹二柱的嘴很快被透明胶封住了,双手反到身后用透明胶缠住了手腕,双脚也被透明胶绑得牢牢实实的了,他想说话,说不了,想动弹,动不了,有想法可是没办法表达出来。

明明是烂招,使用的暴力,可吴世镇却冷笑着说:“嘿,曹耀军,你刚才不是牛逼烘烘的想跟我学计策吗?小子,这是计策,你好好学学,别忘了我是你老师哩。操,胎毛还没干,竟然想跟老子叫板,你那点智商,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孙明芝的双手被陈助理反在身后,她大声说:“岂有此理,你们放开他,没他的事,要绑绑我吧!”

吴世镇凶狠地说:“孙明芝,你再叫,老子让他们把你的臭嘴也封住。”指着躺在地的曹二柱说,“把这臭小子装进麻袋,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他呆一会儿,晚送他路。”

路?我的天,岂有此理,他们想对曹二柱下毒手呀!孙明芝想到了倒在血泊里赵立龙,她不顾一切地喊道:“放开他,放开他,吴世镇,吴总,你放开他,我同意和你握手言和……”

谁也没听孙明芝的,几个壮汉七手八脚地把曹二柱装入了麻袋里,并用麻绳把麻袋口子系紧了,然后打开门,把他抬了那辆厢式卡车里。

孙明芝看曹二柱还在麻袋里换气,好像还在“呜呜呜”地叫着。

孙明芝想追出去,被吴世镇拽出了胳膊,她被拽到了屋里。

那辆卡车尾部一冒烟开走了,屋里只剩下吴世镇和孙明芝两个人了。

吴世镇关门,狞笑地说:“嘿,你这个搔货,是不是身子……痒得不行,想男人操呀?好,老子今天满足你,狠狠地操你。”说着解开了皮带。

孙明芝往后退了退,央求说:“哎,你把曹耀军放了,我同意握手言和……”

“真的?”吴世镇系好皮带,招招手,示意孙明芝把手伸出来。

“嗯,真的,我也不想弄得两败俱伤的……”孙明芝慢慢伸出手。

吴世镇握住了孙明芝的手,看了看,还揉了揉,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这么漂亮的手,怎么要成为黑手呢?你先是想让我在梨花冲水库工程里不标,接着又用石子黄沙卡我的脖子,现在又不让县zhèng fu付给我工程款,哎,你想逼死我呀?操,是你这只黑手,处处跟我过不去……”

孙明芝的手被吴世镇握住,她感到恶心极了,她皱着眉头说:“你欺骗我,侮辱我,我怀的是易远山的孩子,跟你半毛钱的关系没有,你强行把我弄到非法行医者那儿做rén liu,弄得我差一点死了,还有,你们杀了赵总,还嫁祸于我……要不是你做得太绝了,我一个小丫头,谁想跟你斗呀?”

“我操了你,所以,你对我下黑手,cāo wo……是吧?”吴世镇说着甩开了孙明芝的手,戴白色的手套,打开公包,从里面拿出那支自制左轮钢珠阻击枪,往桌子一丢,冷笑一声说,“你本来是一条狗,非得把自己弄成狼,想做凶悍的狼,你知道你缺少什么不?”

孙明芝看着那枪,好熟悉呀,她想到了赵立龙倒在血泊里时,丢在他身边的那支枪,她无声地笑了笑,没说话,但心里说:赵立龙是吴世镇杀死的,那是没有疑问的了!

吴世镇弄出枪里的钢珠子弹,拿一颗在手里,按住孙明芝,把子弹塞进她嘴里说:“我告诉你,你缺少像狼一样锋利的牙齿……”用手捏紧孙明芝的下颌骨,让她张口了嘴,露出了嘴里的那颗钢珠,“你尝出子弹的滋味没有?你要有本事,把这颗钢珠咬碎了。”

孙明芝含着那颗钢珠,动了动嘴,把它压在了舌下,她又央求说:“你放了曹耀军吧,他是无辜的……”

吴世镇拿起枪,用一块毛巾擦拭着,冷笑一声说:“嘿嘿,这枪什么痕迹都没有,谁的指纹都没有留下,到时候只有你的指纹。嘿嘿,次杀赵立龙那个内奸用的是这种枪,今天杀曹耀军又是这种枪,而且杀人嫌犯又是你孙明芝……哈哈,有意思,挺有戏剧性,像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操他娘,我不信这次警察还敢放了你。”笑了笑又说,“我告诉你,曹耀军是董泽武的亲生儿子。董泽武你听说过吧,人家是市rén dà主任,你杀了他的儿子,他会放过你么?”

孙明芝看着像野兽一样的吴世镇,她无声地笑了,她说:“呵呵,你每次想的计策都不错,不过,每次实施起来是错了还错。”

吴世镇傻子似的看着孙明芝,张了张嘴没说话。

孙明芝觉得点准吴世镇的穴位了,她想了想,想到了曹二柱让林老幺弄的那张光碟,她笑笑说:“你恐怕不知道,你杀了曹耀军,然后嫁祸于我,恐怕没人会信,因为他跟他的亲爸和亲姐说了,他要是和我有什么意外,凶手是你,我们在他们那儿留下了几张光碟……”

第470章 上面只有你的指纹

吴世镇又故伎重演,想杀了曹二柱,然后栽赃给自己。进本站。孙明芝已经死过两回,她已经不在乎再死一次了,她担心的是曹二柱,他死得冤,他岁数还小,他有很好的前程,马是土豪了……孙明芝说出这话,让吴世镇怔住了,他听王启高提到过那个光碟,那个光碟的内容要是公布出来,自己、王启高、潘红霞都会名誉扫地,王启高的政治生命不用说终结了。

孙明芝看吴世镇的态度似乎缓和了,她再次央求说:“哎,你放了曹耀军吧,他是无辜的,你想做什么,你冲着我来。”

看孙明芝服软了,吴世镇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儿说:“我告诉你,你只能被我操,你想cāo wo,嘿嘿,你缺少一种关键的东西。”说着下流地指了指自己身子,“你妈没给你生那个……宝贝东西。”

孙明芝先会儿还有些害怕,现在却淡定了,不害怕了,她顺着吴世镇的手看了看他的身子,轻蔑地笑了笑,在心里说:“一个不男人的东西,还好意思炫耀哩。”这话到了她嘴边,想往外说,可这时候不敢说。

“你笑什么,不服气是不?哼,你们女人生来是被男人操的,想操男人,你等下辈子。”吴世镇把枪里的钢珠子弹全退了出来,笑着对孙明芝说,“哎,孙明芝,你不想研究下这支枪么?”说着递给孙明芝,要她握在手里。

孙明芝知道吴世镇想让自己在枪留下指纹,她吐出嘴里钢珠,顺势说:“你要是把曹耀军放了,我愿意在面留下我的指纹的。”

吴世镇又冷笑起来,笑声很阴森,有点像狼嚎叫。

孙明芝虽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但她还是说:“真的,只要你放了曹耀军,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吴世镇只是得意的笑,不说话,突然,他抓住了孙明芝的手,硬是强行让她在枪留下了指纹。

孙明芝可怜巴巴地看着吴世镇,这个狗东西欺人太甚,可自己现在却把他无可奈何。

吴世镇把子弹又一一装入枪里,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包好了,笑着说:“这面只有你的指纹,我得保管好。”

孙明芝现在脑子里想的全是曹二柱的安危,她感觉他是自己亲弟弟,唯一的亲人,她真不想让他损伤一根毫毛。她突然拽住了吴世镇的胳膊大声央求说:“你开枪打死我吧,我一死,没人跟你斗了。”

吴世镇把枪放进那个公包里,摇晃着脑袋说:“你肯定得死,但用不着我和我手下的人亲自动手。你放心,我已经设计好了方案。”看了看孙明芝,得意洋洋地说,“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怎么死法。我们先开枪打死曹耀军,再打晕你,把这留有你指纹的枪塞进你手里……让警察抓你,让fǎ yuàn判你的死刑……”

“你们好卑鄙无耻呀,如此龌龊的做法竟然也想得出来。”孙明芝愤怒不已。

“这只是方法之一,要是你能耐大,再次逃脱了法律的惩罚,我们还有一个办法。我告诉你,有一个人我更恨你,你杀了她丈夫,她现在精神病院,天天嚷嚷着要杀死你。她跟别人的想法完全不一样,虽然知道不是你开枪杀死他丈夫的,但你是诱因,是你勾引了她的丈夫,是你让她的丈夫叛了她,是你让她的丈夫走了不归路……”

孙明芝低声问:“是赵总的妻子王翠兰?”

吴世镇得意地说:“聪明,是她,我们有人天天把这种想法灌输给她,让她恨你,让她对你起杀心。嘿嘿,曹耀军想学我的计策,到了阴曹地府,你可以告诉他,这叫借刀杀人。明年的今天是你们的忌日,到时候我们一定给他烧纸,让你们在那边有钱花。”

提到曹二柱,孙明芝再次央求说:“你开枪打死我吧,枪只有我的指纹,警察会认为是我zi shā的……”看吴世镇不说话,只是摇头,孙明芝又说,“我现在写遗书,说是我想zi shā……”看到桌子有纸,还有笔,趴到桌子要写。

吴世镇从公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到孙明芝面前说:“你想写,不用写什么遗书,你把这个重新写一下吧。”

孙明芝拿起那纸一看,原来是自己写的关于梨花冲水库第一期工程的验收报告,她感到特别不可思议。

岂有此理,我这不是交给王启高了么,怎么到吴世镇手里了?

吴世镇看孙明芝满腹狐疑地看着那个报告,他笑着说:“嘿,庙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你的关门计,我有我的跳墙法,你以为你能掐住我的脖子呀,嘿嘿,我告诉你,有老天爷罩着哩,你的黑手伸不到我脖子来。你把这个报告交给了你的主子,可你的主子对你的这个报告并不满意,他让我要你重写一个。”

孙明芝把那个报告放到桌面,以为跟吴世镇讲条件的机会来了,她说:“你要我重写这个报告可以,但你必须把曹耀军放出来,我见了他的人了我才写。嗯,必须的。”孙明芝竟然学着曹二柱的口头禅强调了一下。

没想到吴世镇说:“你现在没牌可打,也没条件可讲。今晚让你杀曹耀军,明天你再次进公安局,那个助理的职务换人了,这个报告,新的梨花冲水库工程指挥部的指挥长助理自然会写……”

孙明芝想了想,一咬嘴唇说:“好,我写,反正我单方面宣布握手言和,不跟你斗了,我认输,曹耀军你放不放,那是你的事了,我不管了。他死了,会有人找你们的。”说着趴在桌子写起来。

写好了,孙明芝把那个报告丢到桌面,转身往外走。

吴世镇拿起那个报告看了看,满意地笑了,他得意洋洋地说:“嘿嘿,孙明芝,你记住,你只能被我操,你一辈子也操不了我。”

孙明芝听了吴世镇这话,实在是憋不住了,她又折回来小声说:“我也告诉你,你操人的水平真不怎么样,因为,你妈给你生的那个……东西太小了,要是和正常的男人,你不算有那东西……”

孙明芝的这句话算是戳准吴世镇的命门穴了,他怔了好一会儿没敢抬头,听到孙明芝走出门后“砰”的关门声,他才敢抬头,他最怕有人揭他这个短了。

孙明芝不敢一个人在家里呆,她搭车到城里去,她被吴世镇愚弄,心里还是不服,她想找王启高,仍然想阻止zhèng fu付第一次工程款,可打他的电话,他不接。

孙明芝坐在客车,心里一直惦记着曹二柱的安危,于是,她拨通了曹二柱的电话。

第471章 我们不要担心我了

曹二柱被陈助理他们装进麻袋丢到那辆厢式卡车里,摇摇晃晃地走了没好一会儿停下,他感觉自己被人抬了下来,然后丢到了地。

这时,曹二柱听人说:“孙明芝那丫头真漂亮,曹耀军拿命来帮她,他们不会睡过觉吧?”

另一个说:“有可能,那丫头要是让我睡,我也会这么帮她。”

这时陈助理说话了:“要真是曹耀军这个丑八怪睡了她,那真是一朵鲜花被猪拱了,真可惜了。”明显是羡慕忌妒恨了。

赵志龙咳嗽一声说:“哎,你们猜,我们弄走了曹耀军,吴总留下那漂亮的丫头,他们会做什么?”

一个家伙说:“还用猜,老规矩,按在桌子做那种舒服的事儿呗,操他娘,吴总做人真做得到位,有钱,有女人,还可以为所欲为。我要是能像他那样过日子,尼妈,是死了愿意。”

赵志龙拍了拍手说:“哎,陈助理,我们现在做什么?操他娘,吴总现在搂着漂亮的女人正爽着,我们打麻将过过手瘾吧,操不着漂亮女人,我们操麻将。”

陈助理说:“你们去打吧,我在这儿守着曹耀军,趁机打个盹儿。这几天太累,吴总让我们找到林老幺,可他拿着十万元钱逍遥自在去了,我们到哪找他去呀?找了这么多天,连他的影子没有见着。唉,弄得我现在的心总是悬着,真想好好睡一觉。”

一阵脚步声,几个家伙出去了。

不一会儿,曹二柱听到了陈助理打起了鼾声。

曹二柱蜷缩在麻袋里,他蹬了蹬腿,脚脖子被透明胶带缠得紧紧的,动不了。他又动了动手,还好,胶带只缠着手腕,手指头还能动,他用手腕蹭了蹭,胶带竟然有所松动了。

衣服夹层里有一个刀片,曹二柱用两根手指夹着衣服往后扯,然后慢慢找里层的那个洞。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洞,曹二柱用两根指头把那个刀片夹了出来。

刀片是老爸曹明玉刮须刀的,很薄,很锋利。

曹二柱用手指头夹着那个刀片慢慢地割手腕的胶带,这胶带只要能割出一个口子,再用力一扯,那开了。

手腕松开了,那好办了,他又开始割脚脖子的胶带。

割脚脖子的胶带快,三下五除二割开了。

四肢可以动弹了,曹二柱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只听陈助理“呼噜呼噜”地打着鼾,还不时咂咂嘴,咬咬牙,似乎睡得很香。

曹二柱开始用那刀片割麻袋,慢慢割,不一会儿功夫割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钻出头看了看,这是一个农户放杂物的小房子,里面有犁呀耙呀麻袋什么的,陈助理正躺在一堆空麻袋睡觉。

曹二柱本想悄然无声地离开的,可他想了想,他们要是发现麻袋是空的,肯定会四处找自己,他看陈助理睡得香,干脆来一个桃代李僵,让他替自己呆在麻袋里。

于是,曹二柱找一个木棍把陈助理打晕了,没有透明胶带,他拿破布塞住了他的嘴,用麻绳拴住了他的手,重新找了一个麻袋,把他装进了麻袋里,系好口子,便悄悄地把小屋的门打开成一条缝隙,朝外看了看,果然是一一座农家小院,他现在呆的是厢房,对面估计是厨房。

曹二柱挤出小屋,猴着腰看了看正房,正房坐北往南,大门半掩,那四个家伙正在堂屋里聚精会神地打麻将,个个表情凝重,像在战场差不多。

曹二柱观察了一下地形,想偷偷溜出去。这院子跟他以前住的房子一模一样,有前门,还有后门,从前面出去很打眼,容易被发现,曹二柱决定从后门走。

没想到这时身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孙明芝打来的,吓得曹二柱赶紧按了拒接键,他看到后门旁边靠墙靠着一个大团簸,他便躲到了团簸后面。

打麻将的几个家伙也听到了手机声,赶紧跑出来看,看院子里没人,又到那小屋里看了看,见麻袋里有人,只是没看到陈助理。

一个家伙说:“耶,怪呢,怎么没见到陈助理呢?”

估计赵志龙输了,想快点赶本,心急火燎地说:“走,接着来。陈助理没准到外面溜达去了哩。回到老家,肯定要去见见熟人啊!”

另一个也说:“这是他的家,没准村里哪个留守妇女是他相好的哩,估计是幽会去了,没准现在正搂着女人亲热呢!”

陈助理蜷缩在麻袋里,外面的话他都听得见,自己现在正受着煎熬,可他们却认为自己在快活,可嘴里塞满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想说的话没办法表达出来。

一个家伙踢了麻袋一下,骂咧咧地说:“我们说陈助理呢,你曹耀军叫个球啊?再叫老子揍死你!”

赵志龙大声说:“走,接着来,操他娘,今天不是老子打麻将的天气,你们三个赢,老子一人输。”

一个家伙跟着说:“走,打麻将去罗。”

四个家伙进了堂屋里,麻将又“哗啦啦”地响起来,曹二柱趁机打开后门跑了出去。

这时,天快黑了,曹二柱一个在农家屋后的林子里躲躲闪闪地跑了一会儿,估计他们找不着自己了,停了下来。

曹二柱怕赵志龙他们发现自己跑了,寻到自己了,躺在一户人家屋后的竹林里了,他真困了,虽然是躺在地,可四肢可以伸得长长的了,还可以随心所欲地活动,蜷缩在麻袋里是舒服n倍了。

曹二柱拿起电话给孙明芝打了一个电话,可电话通了,是不接。

曹二柱又给老婆郭小萍打电话,电话也通了,她也不接。

曹二柱急了,他又给老爸曹明玉打电话,电话通了,是不接。

曹二柱心急如焚,难道他们都吴世镇控制住了,听不到电话了?

他又给朱老四打电话,电话照样通了,是不接。操他娘,难道朱老四也遇到不测了,听不到电话声响了?

曹二柱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都在村委会院子里,因为太吵闹,他们根本听不到电话铃声。

第472章 你别想开溜

孙明芝离开吴世镇,从村委会出来,赶紧跑到了曹二柱家里。进本站。

郭小萍看到孙明芝慌慌张张的样子,立即问:“曹耀军呢,他怎么没有回来呢?”

孙明芝拽住郭小萍的手说:“不好了,曹耀军被吴世镇弄走了。”她没有说被他们绑了,怕郭小萍接受不了。

胡大姑和曹明玉听说了,感觉情况不对,他们跑过来问:“二柱现在在哪儿?”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想了想说,“吴世镇还在村委会,好像还没有走,要不,我们找他要人去。”

曹明玉大声说:“走,我们还得快一点,莫让他脚底抹油溜走了。”

说着带着孙明芝、郭小萍、胡大姑往村委会走。

在街遇到人,看他们都心急火燎的,便问:“出什么事儿了?”

孙明芝苦着脸说:“曹耀军不知被吴世镇弄到哪儿去了,我们到村委会找吴世镇要人去。”

听说曹二柱不见了,那非同小可,他可是一位有福同享的人哩,他现在落难了,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不管呢?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消息在梨花冲传开了,村民们都自觉地聚集到了村委会。

曹明玉领着胡大姑、孙明芝、郭小萍等几位女人先一步到了村委会。

这时,吴世镇正打开车门准备离开,孙明芝眼疾手快,赶紧跑过去一把抓住了车门,她大声说:“你别想开溜,等曹耀军安全回来后,你才能离开。”

曹明玉、胡大姑、郭小萍把吴世镇围住了。

吴世镇看了看围住自己的人,都是无缚鸡之力的人,他笑笑说:“你们让开,曹耀军马会回来的。”他看了看曹明玉,故意说,“他亲爸太厉害了,是做高官的,我不敢惹。你们放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只是吓吓他。”说着想进入车里,开车离开。

孙明芝和郭小萍紧紧地拽住了吴世镇的衣服,不让他进车。

吴世镇拉长脸,想来硬的,他伸长脖子一看,来的人越来越多,把自己和车团团围住了,想开走车已经不可能了。

朱老四带着几个小伙子冲了进来,把吴世镇弄进了院子。朱老四厉声说:“你说,曹二柱现在在哪儿?你赶紧打电话把他安全送回来,不然没你好果子吃。”朱老四得到曹二柱的重用,在林场能指手画脚。

好汉不吃眼前亏,吴世镇不敢来硬的了,这么多村民,估计有好几百人,而且还有源源不断往这里聚。他们一人吐一口口水能淹死自己,要是伸出拳头,那不要把自己揍成肉饼啊!他只好求饶说好话,拿起手机给陈助理打电话,可电话通了,他是不接。

吴世镇看了看院子外,人越来越多,是喊声震天,有人还喊着要把吴世镇赶出梨花冲。

吴世镇打陈助理的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可他是不接。他看了看愤怒的村民,急得全身是汗,衣服全湿透了。

朱老四对吴世镇说:“我告诉你,曹二柱要是少一根头发,我砍你一根手指;他要是有一处伤,我要弄你十处伤。赶紧想办法,把他送回来。”

吴世镇不停地给陈助理打电话,可每次都通了,是不接。

孙明芝和郭小萍愤怒了,伸手打了几下吴世镇。

朱老四看吴世镇挨打不敢还手,他笑着说:“你想办法,快让他们把曹二柱送回来,若时间久了,大伙儿等不及了,要是动手了,你会有活着的机会么?”

吴世镇当然知道有这种可能性啊,不然他的衣服不会湿透的。陈助理不接电话,一直折腾到天快黑了,他好不容易找了赵志龙的电话号码。

赵志龙正在打麻将,输得惨,接电话有点不耐烦,他吼道:“你是谁呀?”

吴世镇惊喜,他赶紧说:“我,我是吴世镇,陈助理呢?你们赶紧把曹耀军送回来,赶紧!”

赵志龙听说是吴世镇,他吓了一跳,连忙让他们去找陈助理,他说:“好,我们马开车。”

赵志龙没有找到陈助理,听吴世镇催得急,赵志龙说:“把曹二柱丢到车,我们赶紧回去。”

村委会院子里,人们开始急躁起来,有人要动手打吴世镇。

吴世镇对朱老四说:“曹耀军马要回来了,最多半个小时,你告诉大家,让大家再等等。”

朱老四大声说:“好,大家别急,我们再给他半个小时,要是还不见曹二柱回来,我们揍死他!”

吴世镇听了朱老四的话,全身颤抖起来,心里祈祷:赵志龙呀,你们赶紧把曹耀军送回来吧!不然我没命了。他蹲在人缝里,可怜巴巴的。

半个小时后,那辆厢式卡车停在了村委会门口。

吴世镇看到那辆厢式卡车,他赶紧说:“他们送回来了!”

赵志龙停稳卡车,看到村委会院子里全是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fā lèng呢,有人问:“曹场长呢?”

人们没有看到曹二柱,打开了卡车车厢,只见一个麻袋里装着人,以为是曹二柱,几个人气得对赵志龙他们三人好一顿打,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人们打开麻袋,大家都吃惊了,麻袋里竟然装的是陈助理!他的嘴巴为破布堵着,手脚用麻绳绑着。有人拿开他嘴里的破布问:“曹经理呢?”

陈助理一看眼前全是梨花冲村里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眨着眼睛说:“曹耀军……他逃跑了!”

看到这个结果,吴世镇大惊失色,看着大家不知所措,看有人举起了拳头,他吓得抱起头连连求饶。

没见着曹二柱,孙明芝拿出手机一看,曹二柱给自己打过电话,只是太吵,没有听到。她赶紧走出人群,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给曹二柱打电话。

电话通了,孙明芝很激动,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曹二柱在电话里说:“喂,姐,姐,你们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呀?我告诉你,我已经成功逃出来了,安全了,你放心好了!”

孙明芝听到曹二柱说安全了,她放了心,她在电话里问:“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没有听到。哎,你现在呆在哪里?我们去接你。”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全是竹子和树木,他说:“不知道呢,反正已经安全了,逃出他们的魔掌了,你别担心了。”看了看天,“你和我老婆郭小萍在一起,是吧,你们别管我,天已经黑了,你们又不会开车,我自己想办法回去。”说着关了机。

得知曹二柱安全了,孙明芝让大伙儿都散了,她和郭小萍手牵着手,见吴世镇蹲在地双手抱头,样子像丧家之犬,她忍不住笑了。

第473章 恩怨相报没有了尽头

不知道这是哪里,曹二柱看到这户人家亮着灯,正准备悄悄走进院子里呢,突然被一个拿着钉钯的妇女拦住了去路。进本站。那妇女厉声地说:“站住,什么人,干什么的?”

曹二柱吓了一跳,他赶紧举起双手,像一个俘虏,他看了看那妇女,年纪不是太大,估计和何登红、周小娟的年纪差不多,要来硬的,虽然她手里有武器,但仍然不是自己的下酒菜,不过他没有动武,笑着说:“大姐,我想打听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呀?”看那妇女横眉冷对,他又说,“我是过路的。”

那妇女看到曹二柱长相像二傻子,又是陌生男人,她仍然保持高度警惕,她拉长脸问:“哎,你想找哪个呢?”

曹二柱先会儿听到赵志龙他们说,那儿是陈助理的家,他灵机一动说:“我想找陈再勇,他在天宇集团当助理。”

一听说找的是熟人,那妇女立即变了脸,收起钉钯,笑着说:“你要找陈再勇啊?不远,在前面,你走过两个山冲是了。嘻嘻,你们是同事,是吧?”想了想又说,“我们这儿是金葫芦镇陈家庙村四组,陈再勇家是二组。”

曹二柱笑着说:“嘿嘿,是,是同事。大姐,你认识他?”

那妇女笑着说:“认识,一个村里人怎么不认识呢,我也姓陈,算是陈家亲戚,他那年大学的时候我们还赶过情,在他家吃过宴席哩!唉,他没多大出息,读了大学,在省城混不下去了,回到了我们群峰县,在县里又混下去了,还到了乡下,听说还只是一个小助理,没有独当一面扛过大梁。唉,大学的书是白念了!”

曹二柱看了看院子外面,怕赵志龙他们寻过来了,他又小声问:“大姐,这儿离易家台子村有多远啊?”

那妇女指了指方位说:“易家台子是我们邻村,不远,那个高台子离我们这儿有七八里路,骑自行车一会儿到。”

曹二柱离开了那个妇女,又躲进了那家屋后的竹林子里。不能大意,得提高警惕。

曹二柱躺在地,他给易桂花打了一个电话。

易桂花听说曹二柱一个人在陈家庙村,她立即说:“你别离开。你现在是大兵瑞恩,我和我爸亲自来拯救你。”

有人来拯救自己了,曹二柱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美美地躺在竹林里睡着觉。

可这时易桂花却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坐在农用汽车里不停地催促老爸快点开。

农用汽车要进村了,易桂花打电话跟曹二柱联系。

曹二柱钻出竹林,看到路有一道刺眼的灯光,他估计那灯光是易桂花让他老爸开来的农用汽车,他等到了路边。

农用汽车停在了曹二柱身边,易桂花一跳下车把曹二柱紧紧搂住了,也不管老爸在场不在场,狂吻起来。

曹二柱推开易桂花,笑着对她老爸说:“爸,麻烦您了,让您亲自跑一趟。”

易桂花的老爸说:“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呢?”

“爸,一言难尽,回去了我跟你们细说。”曹二柱说着爬到车厢里。

易桂花来的时候坐的是驾驶室,看曹二柱坐到了车厢里,她也爬了来,坐到了他的身边。

农用汽车不一会儿到家了,曹二柱跳下车,又把易桂花抱了下来。

易桂花的老娘在家里准备晚饭。

曹二柱走进厨房里说:“妈,我又来了!”

易桂花的老娘看曹二柱头发像鸡窝,衣服皱巴巴的,她砸砸嘴说:“啧啧,孩子呀,你出什么事儿了?”

曹二柱摸了摸头,又看了看身边的易桂花,他皱起眉头说:“妈,别提了,今天差一点见不着你们了。”说着鼻子发酸,想哭了,“我被人装进了麻袋,弄到了陈家庙,要不是我机警,逃出来了,没准现在还在麻袋里哩!”

易桂花把曹二柱拽进房里,两人亲吻一番,她看着他的脸,笑着问:“哎,二柱,你究竟是干什么的呀?好像很有钱的,每次到我这儿,出手是一千,还要出资五万让我的《我是后妈的女儿》正式出版。嗯,你不会是江洋大盗吧?钱来得容易,花得不心疼。”

几千几万元对曹二柱来说,真是小儿科,他笑笑说:“我这人是跌跟头捡金条,运气好,我花二十多万在梨花冲买下了一片山地,准备建林场。没想到麦芒掉进针眼里,凑巧了!没过多久,zhèng fu要修建梨花冲水库,修水库要黄砂和石子呀,恰恰我买下的那山里多的是,还质量乘,一下子都卖了五百五十万元。我一高兴,给全村人分了一百万,每户三千元。”

易桂花张大了嘴巴:“我的天,你赚钱也太容易了吧?一下子赚了五百多万。还大方,全村每家每户都分钱。要是天下所有的有钱人要是都像你这样,那不会有贫富差别了。我现在看你好伟岸啊!”

曹二柱牛逼哄哄地说:“等我的林场建好了,赚钱了,我每年都给村里人分钱,我向来不吃独食。”

易桂花全身都靠在曹二柱的身,小声说:“我们两人也是过河碰摆渡的,有点巧。你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抱着四只兔子,像一个要饭的,嘻嘻,还像扒窗户的小偷……我没有嫌弃你,把你当成微服私访的皇一样侍候,让你睡有蚊帐的床……嘻嘻,没想到,你还真是商业皇帝……”

曹二柱笑着说:“我们算是有缘的,我要不是有老婆,我真想取你做老婆,跟你在一起,是挑铁也不觉得累……”

易桂花把曹二柱搂得紧紧的,她说:“今天应该放心在我这儿住下吧?外面没蚊子,有蚊帐的床也敞开让你睡。”

曹二柱抱起没骨头般的易桂花,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今天好好陪你,让你爽个够。”

易桂花躺在曹二柱怀里,闭眼睛,感到很幸福,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问:“你得罪哪路魔王了,怎么把你弄到陈家庙去了呢?”

曹二柱叹息一声说:“唉,说来话长,因为我和孙明芝有正义感,揭露了一个大企业的犯罪秘密,和那个企业家结下了梁子,于是你一拳头,我一棒头,你来我往,仇恨越积越深,恩怨相报没有了尽头,真没办法刹住车了。我今天算是命大,总算逃出来了。”

第474章 我知道你在哪儿

吃了晚饭,洗了澡,曹二柱便和易桂花了床,不用说,两人要来一番ji qing。

两人心满意足后,躺在床说悄悄话。

易桂花搂着曹二柱说:“唉,二柱,你们这么恩怨相报何时了呀?我为你担心,难道你爸妈不担心你么,你们不能以德报怨么?清朝有一位叫张英的宰相,他有一首诗:‘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相互退让一下,没准矛盾化解了呢!”

曹二柱看着易桂花的脸,用手摸了摸,他说:“你不晓得那家伙有多恶毒,孙明芝本来在市电视台做主持人,他设计弄掉了她喜爱的工作;设圈tào nong散了和你堂哥的爱情,打掉了她和你堂哥的孩子;设陷阱让她成为杀人嫌犯……让她死过两次。”

易桂花在曹二柱怀里蠕动了一下身子,小声说:“呜呜,那……你呢?”

曹二柱闭眼睛说:“那家伙也恨我的,他拿我当枪使,让我把孙明芝从市里骗了回来,说好了月薪三万,村民入股提成三百万,他一分钱都没有给,把我开除了。他们还让人把我装进麻袋两次,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易桂花搂紧曹二柱,担心地问:“你今天逃脱了,以后怎么办呢?”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唉,听天由命吧!”

易桂花撒娇地说:“我可不想你有什么闪失,我要你过得好好的。”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曹二柱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电话,是孙明芝打来的。他拿起手机说:“姐,我现在好好的,安全得很,你不用担心。”

没想到孙明芝在电话里说:“曹耀军,我知道你在哪儿,也知道你现在很安全,可你老婆不放心,她要来寻找你。你爸妈在劝郭小萍,我躲在你家屋后给你打电话,让你赶紧离开你现在呆的地方,别让你老婆看到了。”

曹二柱一下子坐了起来,他问:“我老婆要怎么来寻我?她又不是太会开车。”

孙明芝轻轻地说:“她要开车去找你。”

曹二柱一听,急了,他赶紧说:“你快去拦住她,她开车太危险了!哎呀,黑灯瞎火的,她开车又不熟练,硬要开车来,她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孙明芝在电话里说话,易桂花全听到了,她说:“你老婆要开车来寻找你?天啦,她会开车么?”

曹二柱担心起来,他点头说:“嗯,我教过她,我坐在她身边时,也让她开过,只是一个半吊子,她单独开车,我真不放心,怕她出危险。”

郭小萍知道曹二柱在金葫芦镇陈家庙村,她要开车来接他。大家都知道她开车技术不行,还没有完全学会。曹明玉为了不让她开车,拿着钥匙不给她。胡大姑更是抱着郭小萍不松手,央求她说:“丫头呀,开车像骑老虎,骑虎难下怎么办?你是二柱的心肝宝贝,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二柱找我要人怎么办?我可惹不起那个倔驴哩!”

郭小萍晃了晃身子说:“妈,你放开我,曹耀军教过我,我开过,我会开车的,我慢一点开,我慢慢爬到金葫芦镇陈家庙去,回来的时候让他开,妈,只有一半的路,你放心,我不会出事儿的。”

胡大姑说不过,她松了手。

郭小萍走到曹明玉跟前,伸出手说:“爸,把车钥匙给我,反正是夜晚,路车少,我慢慢开。”

曹明玉看了看胡大姑,见她点了点头,把钥匙给郭小萍了。

孙明芝看郭小萍拿到车钥匙,她赶紧说:“郭小萍,你等会儿,我一下厕所,我陪你去。”说着说往院子后面跑,蹲到厕所里给曹二柱打电话。

孙明芝小声说:“曹耀军,我们都拦不住你老婆,她要开车去找你呢,你赶紧离开你呆的地方,她要是知道你家外有家,那可是要命的事儿呢!”

曹二柱着急地说:“我老婆开车,那不是玩命么?我操,真急死我了!”收了手机便开始穿衣服。

易桂花失望地问:“你真要走了?”

曹二柱苦着脸说:“我老婆没有单独开过车的,我真怕她出什么事儿。”看了看易桂花,拍拍她的身子说,“我们两人的事儿说什么也不能让我老婆知道,她那脾气,肯定要跟我拼命。”说着跳下了床。

易桂花也穿衣服起来了,她说:“我陪你。”

曹二柱按住易桂花的身子说:“你睡觉,别管我,我到路晃悠去。”

易桂花搂住了曹二柱的腰,笑着说:“嘻嘻,我想看你老婆长的是什么样子的。”四处看了看,“你老婆开车没那么快的,你陪我一会儿再出去。嘻嘻,我真想看看你老婆。”

曹二柱站在床前,让易桂花搂着自己的腰,他说:“你见过我姐孙明芝么?她长得跟她差不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两姐妹哩。”

易桂花摇了摇头说:“我不信,你老婆要是有我堂嫂那么漂亮,你还会跟我这样的女人打野食么?嘻嘻,你吹牛。”

曹二柱笑着说:“你我老婆风趣,有学问,也很打眼、招风的,男人很稀罕。跟你在一起,可以忘记烦恼,不觉得累,过得很快乐。所以,我非常喜欢你。”说着拿出手机,找出老婆郭小萍的照片,“你看,这是那个傻丫头,没心没肺的,容易伤心,也容易兴奋,没半点心计。她是哭得死去活来,你一哄,她能挂着泪珠子笑起来。她要怀疑什么事儿,你一解释,她释怀了,屁事儿没有了。”

易桂花拿到手里看了看,啧啧几下,做一下怪脸说:“还真像我堂嫂,长得像哪个明星。唉,二柱,你这个男人真葩呢,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还在外面那个……我这样的丑女人。嘻嘻,我有点受宠若惊,觉得我自己也跟你老婆一样有品位了!”

曹二柱捧着易桂花的脸说:“你不丑,再加讨男人喜欢,男人觉得你漂亮了,嘿嘿,"qing ren"眼里出西施嘛。你在我心里,跟我老婆一样漂亮。”看了看门外说,“哎,时间有一会儿了,我得出去了。”

易桂花松开了手,可忍不住想哭,她眼睛不停地眨起来。

第475章 我们拦不住呀

郭小萍开着车,速度很慢,真的跟爬差不多。 曹二柱教过她开车,先操作什么,后操作什么,行走怎么做,她知道怎么操作,只是不太熟练,没有单独开过。为了去接曹二柱,她不顾一切了,是拼着命下的这个决定。现在她全神贯注地开着,眼睛盯着前方,眨都不敢眨一下。好在夜里没有多少车,她慢吞吞的,摇摇晃晃的,有条不紊地开着车,人走要快得多。

孙明芝坐在副驾驶室里,心里替郭小萍捏一把汗,生怕她出什么差错,她坐在车里,心像坐过山车,忽忽下,是提着心,吊着胆,坐车坐得一点都不轻松,似乎郭小萍还要紧张。

二十多里路,按正常老司机,十多分钟到了,可郭小萍开了大半个小时,因为紧张,全身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跟掉进河里没什么两样。

孙明芝坐在车里东张西望,她看到公路前方有一个人在晃悠,估计是曹二柱,她赶紧说:“郭小萍,你慢点,好像前面那人是曹耀军呢!”看了一眼紧张的郭小萍,叹息一声说,“谢天谢地,郭小萍你真有本事,真的成功地把车开来了!”话音没有结束,没想到车“哐”的一声撞到路边停下,吓得站在路边等待的曹二柱连蹦带跳地跑了好远。

郭小萍看到曹二柱,她走下车,喊了一声:“老公……”双腿发软,站立不稳,一下子瘫到地了。

曹二柱赶紧跑过去把郭小萍抱了起来,他大声喊:“老婆,老婆,你真行,真是无师自通啊!”

郭小萍躺在曹二柱的怀里不停地喘息,过好一会儿,她才说:“老公,你摸摸我的胸,看心脏还在里不?恐怕现在三魂只有两魂了!”

曹二柱亲着郭小萍的嘴说:“老婆,你太厉害了,真牛逼,没准哪天你能开飞机。”看孙明芝下车,站在地笑,他问,“姐,你坐我老婆的车,有像坐飞机的感觉没有?”

孙明芝看郭小萍还很紧张,她故意说:“你老婆真行,车开得平衡得很,是最后停车把我吓了一跳。”

郭小萍躺在曹二柱怀里,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说:“姐,你不怕么?我看你坐在车我还紧张哩,那样子像是时刻准备着跳车。”说着身子要往下溜。

曹二柱放下郭小萍,她站到地,还差一点摔倒,两腿往前窜了几步才站稳。

孙明芝看郭小萍平静下来了,她伸手打一下说:“郭小萍,你个鬼,坐你的车真要把人坐成神经病,幸亏不远,不然我真要发疯了。说实话,不像坐飞机,像坐过山车。”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笑着说:“嘻嘻,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开到这儿来的,开车的时候,好像脑壳不是长在自己的脖子,心也跳出来了,幸好晚的车少,不然我开成碰碰车了。”

曹二柱车,倒车,调过车头,招招手说:“两位大měi nu,车啊!”

郭小萍坐到了副驾驶室,孙明芝坐到了后排。

车子快速奔跑起来。

郭小萍后头看一眼孙明芝,笑着说:“哎呀,你开得好快呀!”

曹二柱笑着说:“还没有到60码哩,快个屁呀!”

孙明芝在后排说:“切,肯定开得她开得快呀!”

郭小萍搓了搓手说:“我今天开车,不知道杀死了我多少细胞,哎,没想到还安全到达了。”

不一会儿功夫,车开到了孙明芝门前。

孙明芝下车了,手却抓住车门不放,她央求说:“喂,你们两口子再陪陪我吧,今天一天受的ci ji太多了,我怕夜里睡觉做噩梦。”

曹二柱看了看郭小萍,见她做了一个怪脸,似乎不是太愿意,他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我们再陪她一晚,我们两人睡西屋,她睡东屋,等会儿我们两人那个,馋死她。”说着两人下了车。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和郭小萍,故意假生气地说:“你们小两口子在嘀咕什么呀,不会是在说我的坏话吧?”

郭小萍故意说:“姐,你说曹耀军不要脸不?他说今天我们三人睡一床,他要一个人欺负我们两人……”

他们进了屋,打开了灯。

孙明芝瞪大眼睛说:“是不要脸,太不要脸了!郭小萍,要不,等他睡着了,我们把他抬到厕所里,让他在厕所里睡觉。”

曹二柱苦着脸说:“你们两个女人好狠心啊,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哩!对姐我没办法,摸不得,惹不得。老婆,对你我可有的是办法整治你呢!等会儿我要狠狠的那个你,让你哭天喊地……”

郭小萍闭一下右眼说:“切,我是你煮不烂的菜,不怕你狠!”

孙明芝装出生气地说:“停,你们两人停下,这种私房话你们两人到床说,别让我听到了。”

他们三人正说着话,郭小萍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是胡大姑,她赶紧说:“妈,我们回来了呢,在明芝姐家。”

胡大姑假生气地说:“鬼丫头,你们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你开车离开以后,我和你爸的心都一直悬着,担心着你们呢!”

曹二柱从郭小萍手里拿过电话说:“妈,你们真行呢,竟然让我老婆开车,你们安的是什么心啦,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们!”

胡大姑急了,在电话里大声说:“二柱呀,我和你爸是不让她开呀,她硬是要开,我们拦不住呀,不信你问问明芝,她看到了的。好,我们认错,下不为例。”

收了手机,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问孙明芝道:“姐,他们把我弄走后,你和吴世镇谈判怎么样,那狗东西没怎么欺负你吧?”

孙明芝的身子靠在房门框,轻轻地摆摆手说:“别提了,想到当时的情景,真感觉没活头了。呜,你知道不,这次我们又输了,那个报告姐重写了,他的阴谋又得逞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脸贴了一下脸说:“姐,再失败一次也没什么了不起,那狗东西是会遭报应的。”

郭小萍笑着说:“那个姓吴的今天可丢人呢!”

第476章 我们得提高警惕

孙明芝也笑起来,她说:“是的,今天村里人算是帮了大忙了,大家自发地到了村委会,把吴世镇围住了,从午一直围到晚。 那个朱四哥算是出尽风头了,把吴世镇弄得像丧家之犬……”

曹二柱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依吴世镇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要想歪主意报复我们,我们得提高警惕。”

孙明芝听了曹二柱的这话,她说:“吴世镇那狗东西有阻击枪的,打钢珠的那种,他恐吓过我,还把一颗子弹塞进了我的嘴里……”

曹二柱抱紧郭小萍,对孙明芝说:“操他娘,吴世镇gou ri de活得不耐烦了,竟然私藏qiāng zhi,不怕挨枪子么?”

“我看清了,那支枪跟打死赵立龙的那支是一模一样,赵立龙肯定是他的人杀的,警察要是发现他手里的枪了,他肯定脱不了关系。”孙明芝眨着眼睛说。

曹二柱愤怒地说:“吴世镇越来越猖狂了,真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还真是验证了那句话,‘帝要让他灭亡,先让他疯狂’呢!”他又问,“吴世镇没有再强行按住你,侮辱你吧?”

孙明芝仰起头看着曹二柱和郭小萍,做一个怪脸说:“那个狗东西欺负我是女人,说我报复他是……”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说,“他说我在操他……”

曹二柱担心地问:“吴世镇没对你动手?”

“呜,他解皮带了,也许是恨我太深的缘故吧,他没动手,只是嘴里说,他们要枪杀了你,然后嫁祸于我……我知道他是在吓唬我,他的真正目的是为水库工程款的事儿,我满足了他,给他重新写了一个报告……那个狗东西如愿以偿了,却没有放你,哎,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曹二柱松开郭小萍,掀起自己的衣服说:“嘿,我衣服不是有夹层么,里面有一个洞,我放了一块刀片在里面,是我老爸刮胡须的那种刀片,锋利得很,放了很长时间了,没想到今天派用场了,嘿嘿……”

郭小萍看着曹二柱,笑着说:“老公,看你样子像个二傻子,可你脑袋瓜子还有点灵活呢,竟然能轻易地化险为夷了。”

曹二柱牛逼烘烘地说:“老婆,你看老子是二傻子!哼,我这样子是有成语形容的,姐,你是大学生,还会写微博,你不知道么?”

孙明芝笑着说:“大智若愚,大巧若拙是不是?”

曹二柱伸着大拇指说:“姐,你说得太对了,我这人往往会给人一个错觉,容易被敌人轻视,那个吴世镇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这个,我老婆不明白。”说着还朝郭小萍瞪了瞪眼,看她嘟起了小嘴巴,怕她不高兴,他又把她的腰搂住了。

孙明芝用哭腔说:“呜呜,曹耀军,我们今天又没有斗过吴世镇那个狗东西,他和副县长王启高的关系真不一般哩,我交给王启高的报告竟然到了吴世镇手里。”

曹二柱坐到一个凳子,让郭小萍坐到自己腿,他说:“哦,对了,你没有看到林老幺弄的那个光碟,吴世镇和王启高两个人同时和一个女人做那种事儿……操他娘,他们两个人共享一个女人,肯定关系不一般啊!他们是名副其实的狼狈为奸……”

孙明芝闭眼睛,想到自己和王启高在床勾勾搭搭,搂在一起缠绵,便锁紧了眉头,心里想呕吐,她说:“我今天给王启高打电话,他没接,肯定是他们共享的那个女人起了作用……”

曹二柱用手抬了抬郭小萍的下巴,看着她的脸,小声对孙明芝说:“姐,你想草船借箭,借王启高的力量来报复吴世镇,我看还是不行,现在搞私企的老板没有不搞guān shāng gou jié的,他们两人早穿一条裤子了,他们不合起伙来谋害你不错了。”

孙明芝想了想说:“你说的也是,现在的当官的真靠不住,往往是脚踏几只船……哎,要不这样,我们还是在那个入股的问题做章吧,让我们梨花冲的村民去找吴世镇去闹,他现在不是没钱么,我们让村民们找他退钱……”

曹二柱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他点点头说:“行,我去做天琴婶、何登红、王传英,还有我嫂子,我老娘的工作,让她们带人到村委会去闹。”

孙明芝说:“对,让村里的那些留守妇女们像搞强拆时一样闹……”

“行,我明天再去找我亲姐,要她再去对吴世镇施压,要他把以天宇集团名义入股的资金还给天宇集团,我们两面夹击……”

孙明芝振奋了,大声说:“还有,在适当的时候到派出所报案,说吴世镇私藏qiāng zhi……他们现在的行为,像hēi shè hui性质的团伙,吴世镇是头目……”有了这些主意,孙明芝的心里好了许多。

郭小萍躺在曹二柱怀抱里,听着曹二柱和孙明芝说话,她插不嘴,不停地打呵欠。

孙明芝也打了一个呵欠,她说:“唉,好困,要睡觉了。还是老规矩,你们小两口睡西屋,我一个人睡东屋。”

曹二柱笑着说:“姐,可别再半夜里怕鬼,又爬到我们床来了哩!次我讲客气,我没有动你,以后再有类似情况发生,我可不讲客气了呢!”

孙明芝还没有说话,郭小萍不高兴了,她打一下曹二柱说:“是我们三人睡一床,你也不能打她的歪主意,她是我们的姐哩,你得尊重。只有我是你的菜,随便你炒,别人可不行。”

孙明芝知道郭小萍心里是怎么想的,她顺着她的话说:“要是他跟别的女人乱炒菜,我们两人团结起来揍他。”

曹二柱笑着说:“孙明芝,幸亏你不是我亲姐,不然我惨了。”说着想让郭小萍自己进房里去睡,可郭小萍猫在他的怀里不动,只是笑。曹二柱只好把郭小萍抱了起来,“好,老婆,我们到西屋去睡觉。唉,太晚了,还有例行的工作没有做,一闹腾,没准是一夜,不知明天起不起得来。”

孙明芝刚躺下,还没有入睡,她听到西屋里的动静大了起来,床也发出了节奏地摇晃声……

第477章 我们在为你打工哩

夜里睡得太晚,睡到小午了,曹二柱、郭小萍和孙明芝还没有起床。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孙明芝醒了,她起床洗漱了,觉得全身乏力,又躺到床了。唉,昨天夜里坐郭小萍开的车,吓得够戗。想再睡一会儿,可睡不着,心里想着如何才能真正报复到吴世镇。那个狗东西对自己下手太狠了,都是往死里弄。想到那次被强行做rén liu,到现在心里还在流血。

胡大姑做好了午饭,曹二柱和郭小萍还没有回来,她只好去喊。

敲了敲门,孙明芝起来了,她打开了门:“婶,来叫曹耀军他们的吧?”

胡大姑四处看了看,笑着说:“嗯,他们两个还在周公那儿是吧?已经大午了呢!”

孙明芝笑着解释说:“昨夜里回来晚了,天亮才睡。现在睡得正香呢!”

胡大姑走到房门前,伸长脖子朝里面看了看,只见他们搂得紧紧的,睡得正香甜,地丢了好几坨卫生纸,估计他们两人一夜没有消停。心里骂道:在别人家里也不收敛一点!没有叫醒他们,她进去捡起了地的那些卫生纸,拿到后面丢到了厕所里,洗了洗手,走进堂屋里,看孙明芝抿着嘴巴笑,说:“唉,两个活宝,我这当妈的觉得脸红。”

曹二柱醒了,听到胡大姑的话,他大声说:“妈,你又在发表什么谈怪论啊?这儿不是你自己家呢,说话要注意一点影响,别妄议你儿子呢!”说着推了推身边的郭小萍,要她起床。

胡大姑笑着说:“儿子呀,你还知道不是你自己的家呀,你看你们,把卫生纸丢得满屋都是,注意影响了没有?”

曹二柱穿衣服走了出来,眯起眼睛看了看老娘,又看了看孙明芝,笑着对老娘说:“嘿嘿,这儿是我姐的家,我姐不在意。妈,你别没良心呢,我和我老婆还不是为你在打工呀!我们费了力气还挨你的唠叨,唉,真吃亏不讨好。”

胡大姑莫名其妙,她问:“耶,你们是为我打工?怪哩,我怎么不知道呢?真是歪嘴婆娘吹火,出了邪气哩!”

曹二柱有充分的理由,他说:“你不是常唠叨想抱孙子么?我和我老婆正在为你打造最优质的孙子哩,你说是在为你打工不?”

郭小萍也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了,头发没整理,眼睛睁不开,她抱着胡大姑的胳膊说:“曹耀军,你又跟妈打嘴仗呀?妈,我帮你,我们用口水淹死他。”

胡大姑下打量了一番郭小萍说:“丫头呀,你昨天夜里快把我和你爸担心死了!”看郭小萍没磕没碰,笑着说,“你能干呢,二柱花那么多钱才学会,你学都没有学,硬是把那堆铁疙瘩开跑了,把二柱接回来了。”

孙明芝苦着脸说:“婶,我昨夜里坐郭小萍的车,差一点被她吓死了,回来睡到床还在做噩梦。”

胡大姑四处看了看说:“明芝,你还没有做饭吧,走,我做好了,到我们家去吃饭,免得一个人弄得麻烦。”

见孙明芝想讲客气,曹二柱抢着说:“妈,孙明芝现在只有一个人了,我和我老婆早喊她姐了,反正你没有生姑娘,把她收为干女儿算了,天天在我们家吃饭,大不了她出嫁的时候你给她陪一份嫁妆,嘿嘿,妈,你得名份,我出钱。”

胡大姑看着孙明芝,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笑眯眯地说:“明芝呀,你又干净漂亮,还读过大学,有知识,有学问,你愿意做我这个土老太婆的女儿不?”

孙明芝看着胡大姑,想起了自己的老娘,她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她眨着眼睛说:“我妈刚离开我不久,又有你做我的妈,我太愿意了。”说着忍不住靠到胡大姑的身子哭泣起来,她说,“呜呜,我妈死了,到时候要是有了婆家,可我没有娘家,这下好,我有娘家了。”说着单腿跪下,叫了一声“妈”,心里想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屈辱,她嚎啕大哭起来。

胡大姑郭小萍都受到感染,也泪流满面。

郭小萍擦了擦眼睛,拽起孙明芝说:“姐,我们现在成一家人了,你是我的姑姐子了,这是高兴的事儿,别哭呀,我们应该笑才是啊!

孙明芝这么一哭,曹二柱的眼眶也红了,他眨着眼睛说:“我现在有钱了,已经有条件了,我想把整个大家庭都照顾好,包括爸妈、哥的一家,郭小萍的爸妈和姐的一家,还有明芝姐,让大家都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胡大姑高兴了,她笑着说:“哎,你们早晨都没有吃饭,饿了不?走,我们先解决我们的肚子问题,去吃饭。”

曹明玉在家里等得急,看胡大姑领着他们回来了,他说:“老太婆,你牛哩,你去喊他们回来吃饭,连你都不回来了,饭菜都凉了,我正准备去叫你们的哩!”

胡大姑高兴地拽着孙明芝的胳膊说:“二柱他爸,我今天运气好,去喊二柱和小萍回来吃饭,顺便捡回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呵呵,你看,我这个干女儿怎么样?”

曹明玉看着孙明芝,笑着说:“老太婆,你真脸厚呢,这么优秀的丫头,能让你捡么?”

曹二柱和郭小萍手牵着手,他也高兴地说:“爸,我姐愿意做你们的干女儿的,刚才已经叫我妈为妈了。”看了看孙明芝说,“姐,你是我妈的干女儿,那也是我爸的干女儿了。”

孙明芝不好意思地说:“爸,从现在起,我是你们的女儿了,以后我要像亲女儿一样孝敬你们二老。”

曹明玉高兴了,有点手足无措了,他连连说:“好,好,我们先有了小萍这个儿媳,我们一直把她当女儿,现在又有你这个干女儿。好,我们到老了,儿子和女儿都有了。”

郭小萍摇了摇曹二柱的胳膊说:“爸,我可不是你女儿呢,是你们正宗的二儿媳。嘻嘻,儿媳给你们生的是正宗的孙子,女儿给你们生的是外孙。”

曹二柱摆好碗筷,大声说:“开饭罗!”

第478章 他在想我们的本钱哩

按照策划,曹二柱要去做留守妇女们的工作,让她们去找吴世镇索要入股的钱去,从而给吴世镇施加压力,让他过不安稳日子。

曹二柱以那个林场为平台,几蹦腾,有钱了,有事业了,现在在梨花冲村人气超旺,几乎可以一呼百应。他觉得天琴婶心直口快,喜欢传播小道消息,在妇女有一定的影响力,便第一个去找了天琴婶。

天琴婶看着曹二柱,那钱放到天宇集团时间不长,心里还想着让钱生崽,要是一要回来,没准那个百分之十五的分红没有了,从内心里不想去要那个钱。不过,刚从曹二柱那儿分到了三千元,不好意直接得罪他,开玩笑地说:“曹场长,真弄不明白哩,当初捉鬼是你,做了好几次工作,现在要放鬼的还是你……曹经理,我实话跟你说,我家那二十万元钱,是我用脸和命换来的,听你的话,我放到了天宇集团,还想着百分之十五的分红哩,一年分红是三万,我老伴和儿子在外面打工还强,谁愿意提前要回来呀?”天琴婶一会儿曹场长,一会儿曹经理,叫得一点都没有章法。

曹二柱早和孙明芝合计好了,有心理准备,他说:“天琴婶,我没想到那入股的事儿是吴世镇会是背着天宇集团董事会私下干的,人家董事会不认账;没有想到吴世镇会把那钱挪用到修梨花冲水库;更没想到他会用分红当诱饵,来达到他占有我们那钱的目的,仅在我们梨花冲湾,他弄了六千多万呢!说年底分红,晓得是真是假,是分红是真的,百分之十五,一年也只有三万,他还占着我们的二十万元的本钱哩……”

天琴婶听曹二柱这么一说,她有点急了,她说:“哎,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想他的利息,他在想我们的本钱,是不是?”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没错,吴世镇那家伙是想我们的那个本钱。我得到可靠的内部消息,是想用小钱骗大钱。”看天琴婶脸有汗珠子了,他又说,“我是怕我们的本钱不保,才把吴世镇私下在我们梨花冲入股的事儿给诉你的。天琴婶,你在我们梨花冲有号召力,我想请你出面,带领大家去找吴世镇要钱,不然他把那钱全部挥霍完了,那迟了……”

天琴婶听曹二柱这么一说,感觉自己的那二十不保了,她挠着头说:“二柱呀,我家二十万是你动员让我入股的哩,要是那钱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家人到你家里住下,拿你的家抵债。”

曹二柱赶紧说:“是因为入股的时候我做过工作,所以我现在发现了问题,才及时亡羊补牢的呀!婶子,要钱得赶紧,不然要后悔的。

天琴婶苦着脸说:“我看这要钱的事儿抗强拆还难。”她想了想又说,“找人家要钱,像找人家要命。”

“天琴婶,再难我们也得要啊!何况是自己的钱,你又不是找人家借钱。现在要是一个机会,吴世镇正的修梨花冲水库,他要是不归还我们的钱,我们到梨花冲水库去,让他们把工程停下来,要是等他们把水库修好了,拍屁……股离开了,我们到哪要钱去?”

天琴婶点点头说:“你说的是呀,是这个理呀!好,我约几个人到村委会找吴shu ji要去!”

曹二柱把天琴婶的工作做通了,他又去找何登红。

自从何登红的老公朱老四回来了,曹二柱没有和她糊糊了。

曹二柱找到何登红时,她和朱老四吵了架,正在闷气,一个人跑到山棉花田里干活去了。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假生气地骂道:“你个有了郭小萍把我忘了,好长时间照面不打了。”看曹二柱笑眯眯的,她换一种口气说,“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突然想起我了?”

曹二柱走进棉花田里,四处看了看,伸手握住她粗糙的手揉了揉说:“登红嫂子,你这话算是冤枉我了,实话告诉你,我天天想着你呢!郭小萍那个傻丫头还是没你有经验,只知道闭着眼睛仰躺着,像一个布娃娃,不像你有经验……要不是四哥天天守在你身边,我会不跟你打照面么?嘿嘿,今天机会好,四处没人,棉花秆子又人把高了……”

“怪你,你器重你四哥,让他做林场的什么狗屁的副场长,有了一点小小的权力,能指挥几个人了,他牛逼起来了,竟然勾搭王传英那个矮女人了,他还说我这女人不懂情趣……”

和王传英勾搭了?

听到这话,曹二柱像悬在心里石头落下来了,不但没醋意,还有如释重负的解脱感觉。他笑着问:“你把他们两个捉拿在床了?”

何登红四处看了看,见没人,她蹲下身子说:“那倒没有。嗯,有一天夜里睡觉,他竟然说梦话,说还是王传英好,有奶吃……”

操他娘,王传英真成水性扬花的女人了哩,竟然用她的独有优势勾引男人。曹二柱歪着头说:“所以你生四哥的气是不?”

何登红皱起眉头说:“嗯,我一生气和他吵了一夜架,几天没理他……”

曹二柱觉得他们两口子吵架并不重要,他拽住何登红的胳膊,四处看了看,小声说:“不好了,登红嫂子,我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何登红看曹二柱的神态,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曹二柱神秘地说:“登红嫂子,我在天宇集团当那个副经理的时候,干了一件大蠢事。”看何登红眨着眼睛看着自己,他又说,“不过,现在采取补救措施还来得及。”

何登红急了,打一下曹二柱说:“什么事儿呀?有话说,有屁放,卖什么关子呀?”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我不好意思说呀!唉,是那个在天宇集团入股的事儿,我们当了,我们那钱根本没有进天宇集团的账,是吴世镇私下行为,集团不承认。要是吴世镇怎么了,我们入股的钱要打水漂了。”

何登红一听,吓得差一点坐到地,她结巴地说:“那……那是二十万啦,要是没了,那不是要人的命么?”

曹二柱伸手扶着何登红说:“建那个精制棉厂的厂房好像没有动静了,吴世镇现在正在修建梨花冲水库,我们现在采取补救措施还来得及。”

第479章 先发动几个有号召力的人

何登红急得像锅里的蚂蚁,她问:“怎么补救?”

曹二柱认真地说:“约几个人一起找吴世镇要去呀?他不给不让他们建梨花冲水库。进本站。”

不用说,曹二柱一顿忽悠把何登红的工作做通了。

曹二柱从棉花田里钻出来,到林场看了看,看朱老四很负责人的指挥大家干活,房子建得差不多了,他放心了,离开了。可他没有回家,直接跑到了孙明芝那儿,向她汇报工作情况。

孙明芝拍拍曹二柱的肩膀说:“二柱弟,你做得不错,先发动几个有号召力的人,到时候一轰而,让吴世镇那个狗东西没办法招架。”

曹二柱第一次孙明芝这么称呼自己,乐得合不拢嘴,看她做好了饭,菜还不错,便给郭小萍打了一个电话,让她过来吃饭。

郭小萍跑来了,看到曹二柱已经狼吞虎咽地一个人吃了,伸手打一下他说:“老公,你真不懂规矩,我和姐还没有桌子哩,你先吃了?”

曹二柱看一眼郭小萍说:“在姐的家,跟我们自己家里一家,还要什么规矩呀?你快坐下吃饭,没准我吃完了,你们没得吃的了!”

郭小萍帮孙明芝从厨房里端好菜,两人才在曹二柱两边坐了下来。

看曹二柱夹菜吃得眉飞色舞的,孙明芝问:“我炒的菜味道怎么样?”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好吃,超级好吃。”

郭小萍夹起一筷子菜,放到嘴里刚一咀嚼,她赶紧想往吐,连连说:“姐,好咸!”

孙明芝吃了一口,赶紧捂着嘴笑着说:“嘻,我把卖盐的人打死了,这盐是没花钱的,所以放得多了一点。”

曹二柱做一个怪脸说:“你这是多了一点么?”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你不是说好吃么?”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姐,你没看出来呀,他说的是反话哩!”

曹二柱站起来说:“姐,你已经是我爸妈的干女儿了,你在我们家吃饭吧,你做饭,那是糟蹋浪费粮食。走,我们还是吃老娘做的饭去。”说着拽着郭小萍和孙明芝走。

在曹二柱家里吃好了饭,孙明芝正经地说:“二柱弟,我感觉只动员天琴婶和何登红两个人,人还是少了一点。人少,动静不大,我怕吴世镇不在乎。”

曹二柱用手抹一下油滑滑的嘴巴说:“好,我马去做王传英的工作去。”

曹二柱在家里磨蹭了一会儿,悄悄来到了王传英的门口,运气不好,没见着王传英,倒看到了她的婆婆,正想离开的,没想到遇到了自己的嫂子周小娟。

周小娟以为曹二柱是来她家的,笑逐颜开,回头看了一眼鬼头鬼的老娘,笑呵呵地说:“秀秀她叔,今天郭小萍把你放出来了,你终于想起你嫂子我来了?”

曹二柱当然不会说是找王传英啊,他笑笑说:“嫂子,我今天真是来找你的。”说着跟着周小娟进了屋里。

周小娟的老娘知道自己的女儿想做什么,她带着秀秀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秀秀嚷嚷着要看电视动画片,她哄秀秀说:“你二叔找你妈有重要的事儿,放电视别影响他们了。”

周小娟听曹二柱说是专门来找自己的,她激动不已,伸手拽住曹二柱的手说:“太好,嫂子天天想着你呢!”说着把曹二柱拽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门没关,她也没有在意,有老娘把着门呢!

曹二柱进了嫂子的房间里,知道自己将有大劫难,他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正盘算怎么才能逃脱,他四处看了看说:“嫂子,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曹二柱把入股的事儿前前后后全跟周小娟说了。

周小娟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事儿怪你,要不是你把我弄晕乎了,我怎么会去入那个屁的股呢?要是那我们家里那些钱要不回来了,我找你要,让你赔我……”说着,还用手掐曹二柱的肌肉。

曹二柱顺势说:“所以说我要你跟天琴婶她们一起去找吴世镇要呀,对了,把你的那些麻友都吆喝一声……”

周小娟看着曹二柱,心里像有猫爪子在抓,她摇晃着身子说:“我不跟着那些娘们儿去起哄,反正是你要我入的股……我只找你要……”

曹二柱知道周小娟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了,想歪主意了,自己虽然不想和亲嫂子乱来,可现在再像那次翻院墙逃跑,肯定要得罪她了,于是他轻声说:“嫂子,我让你去,你也不去?”

周小娟看着曹二柱的眼睛,从他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张大嘴巴问:“你让我去?”

曹二柱轻轻点了点头:“嗯,你不听我的么?”

周小娟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她不想得罪这个小叔子,她连连点头说:“听,我听,不仅我去,我还让我老娘去,不仅让我老娘去,还要说服我们常在一起打麻将的麻友们也去。哎,把声势弄大一点……”

曹二柱说:“我表过态的,我现在有能力了,我们这个大家,包括你和秀秀,我都要照顾好的,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了,直接跟我说,让我解决。”看了看周小娟的脸,他又说,“我给哥打了好几次电话,让他回来,我准备让他当林场的场长,朱老四当副场长。副场长早到位了,场长架子大,一直不愿意回来。要不,你再给哥打一个电话,催他回来。”

一提这事儿,周小娟伤心了,她眼眶立即湿润了,她眨着眼睛说:“你哥已经鬼迷心窍,被城里小寡妇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我打过电话,说你一个月给他一万元的工资,还让他当干部,在城里挣得还多,还有面子,他是不愿意回来,还在电话里发脾气,威胁我说,他要跟我打脱离。呜呜,二柱,我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曹二柱拍拍周小娟的肩膀说:“嫂子,别怕,不是还有我吗?”

老娘在她的房间里,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样子很亲密的,怕秀秀再瞎问,牵着秀秀说:“走,到外面看看去。”说着走出门,把门关了。

秀秀听到了妈妈“呜呜呜”的哭声,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没有问外婆。

第480章 写东西还有几把刷子

孙明芝和曹二柱正在发动村民准备向吴世镇要回入股的钱,吴世镇也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的大班椅子,闭着眼睛想着对策,特别助理潘红霞站在他身后为他按揉着双肩。

吴世镇在梨花冲挂职担任村支书,不说像以前祝定银那样一言九鼎,起码不会让人瞧不起呀!那天下午,本来是想把孙明芝和曹二柱整治一下,打击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像招惹了马蜂窝,把村民们都引来了。那些村民们竟然个个向着曹二柱,弄得自己脱不了身,差一点被愤怒的村民揍成肉饼,那样子要有多狼狈有多狼狈。

吴世镇仰身躺在大班椅子,让潘红霞的纤纤细手在肩膀按揉着,要是在平时,肯定感到舒服得很,可现在一点舒服感都没有。他想到那天下午的情景,有那么多村民把自己团团围住,是口诛笔伐,甚至有人想动拳头,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越想越觉得自己掉了底子丢了面子,他感觉受了耻大辱,他突然坐起来伸手锤了一下桌子说:“我操他娘,气死老子了!”

潘红霞吓了一跳,知道是为那天下午被村民们围攻的事儿生气,她小声说:“唉,村民们素质低,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吴世镇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堂堂的龙头企业的董事长,他们村里的挂职支书,竟然受村民们欺侮,这口气我咽不下啊!”

潘红霞给吴世镇揉着肩膀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在梨花冲村受辱,归根结底还是孙明芝搞的鬼,我们现在得想一个办法,怎么把孙明芝置于死地。”

吴世镇叹息一声说:“没想到孙明芝那个丫头还真不好对付。以前有那个易远山做她的后盾,不好弄她。那个难题解决了,现在又有那个曹耀军帮助她,真不好办啦!那个曹耀军,没想到是我前妻的老爷子的亲生儿子,老爷子做过市rén dà主任,社会关系盘根错节,我们县里的许shu ji曾经是他的秘书……想弄孙明芝,必然要触及曹耀军,招惹了曹耀军,那等于向那个老爷子宣战了。和那个老爷子来硬的,恐怕我还不是对手。”

潘红霞笑着说:“你没有看过电视么,当年打仗的时候,敌强我弱,会打仗的军队往往是避免硬战,专打弱敌。哎,我们现在不能专门对准孙明芝么?”

吴世镇摇着头说:“容易拔萝卜带出泥,打孙明芝,容易伤到曹耀军。唉,难呐!”

潘红霞想到了一个主意,她说:“赵立龙那个案子不是还没有一个眉目么?我们能不能利用赵立龙的老婆王翠兰对孙明芝的仇恨大做章呢?”

吴世镇一听,心里一亮,一拍自己的大腿说:“哎,你出的这个主意不错,我现在脑子里全装的是面糊,没有想到诸葛亮军师在我的身边。好,我们干脆来一个借刀杀人,让王翠兰去把孙明芝宰掉!”

潘红霞苦着脸说:“那个王翠兰患有严重的抑郁症,我跟她打了那么时间的交道,对她太了解了。由于她睡眠障碍、浑身乏力、食欲减退、体重下降、便秘、xing yu减退,才三十多岁闭经了。所以她的行为缓慢,生活被动、疏懒,不想做事,不愿和周围人接触交往,甚至悲观绝望,一直想zi shā……让她去杀孙明芝,恐怕不容易。”想了想说,“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似乎有好转。哎,对了,医生说了,她现在这种状况,要是进行人际和睦治疗、婚姻和家庭温暖治疗,效果会更好,而恰恰这些是她欠缺的,孩子没有,唯一依赖的丈夫死了……”

吴世镇想了想说:“关于赵立龙的那个案子好像风声不是那么紧了,你干脆把林老幺叫回来,要他一天二十四小的陪着王翠兰,关心她,照顾她,甚至可以让他和她谈恋爱,用家庭温暖她,用爱情滋润她……不时灌输对孙明芝的仇恨,把她训练成杀手……”

潘红霞点点头说:“让王翠兰出面找孙明芝复仇,是殃及曹耀军了,也不关我们的什么事儿了。”

吴世镇回过头,看着潘红霞问:“策划部的那个小沈还在照顾王翠兰么?”

潘红霞摇了摇头说:“王翠兰对小沈不满意,小沈在她那儿一天到晚只顾写她的络小说《总裁爱慕能助》,她自己都说,她在王翠兰家当了一段时间的佣人,每天码字一两万,她的订阅大增,每日收益快要破千元大关了。我把她换了,到保姆市场找了一个从农村来的年保姆,工资还不高,能吃苦,一日三餐,吃喝拉撒,照顾得还算不错,王翠兰没有挑剔。哎,那小沈好像还对孙明芝很有好感,对她念念不忘,时常听她发牢骚,拿现在的经理和孙明芝较,说孙明芝如何如何优秀。她还说她的络小说月入两三万,不想在天宇侍候人了。要不,是不是把她开了?”

吴世镇闭着眼睛,一直让潘红霞按着摩,他说:“给我按按头部。”见潘红霞的手在脸按压起来,他说,“那丫头有点个性,也有点意思,只是长得没你们漂亮,写东西还有几把刷子,手脚又麻利,像次到沈鹿城旅游考察,那个专题的解说词,她在车捣弄出来了。还有那个旅游考察报告,她也没用多长时间完成了。唉,她怎么会跟孙明芝臭味相投的呢?开除她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潘红霞用手按摩着吴世镇的脸,她歪着头看了看吴世镇,见他一直闭着眼睛,她说:“要不,暂时留下她。哎,对了,她好像有自己想辞职的意思。”

吴世镇睁开眼睛看着潘红霞的手在眼前晃动,他说:“先不安排她的活儿,让她悬起来,让她自己滚蛋,我们开除她,还得按《劳动法》给她的补偿。”

吴世镇拿开了潘红霞放在脸的手,坐起身子说:“要不,我们去看看王翠兰?”

第481章 你以前多优秀啊

天宇集团的老总吴世镇亲自来看自己,这让王翠兰有点小感动,也许是精神的作用,情绪也不是太糟糕了,虽然皱着眉头,似乎心里还有些烦,但还是拽着潘红霞的胳膊神神叨叨地说了一会儿话。进本站。

吴世镇通过观察,觉得王翠兰通过治疗,她现在的病情不是太严重,对男人也不像以前排斥了。吴世镇决定让林老幺出马,让他用男人的爱意来滋润她。

保姆不辞掉,让她买菜、做饭、洗衣服,做家务。林老幺专门陪着王翠兰,和她说话,和她交流情感,她饿了,陪她吃饭,她累了,给她按摩,寸步不离,全天候地为她服务。

潘红霞联系到了林老幺,把吴世镇的要求向他进行了阐述,林老幺满口答应。他过东躲西藏的日子已经过厌烦了,早想过安稳的日子。

为了能把戏演好,林老幺还到按摩院学了一点摩擦的皮毛,掌握了一些按摩技能。

这天午,潘红霞把林老幺带到了王翠兰家里。

潘红霞给王翠兰介绍说:“王老师,我哥从老家来了,没地方住,想在你这儿借宿几天,行吗?”

王翠兰皱起眉头打量了一下林老幺,虽然不高兴,但看在潘红霞常来看自己的份,她没有拒绝,她问:“你哥是做什么工作的?”

林老幺按事先准备的剧本要求,笑着说:“我在老家是一位按摩医生。”

王翠兰听到林老幺说话,她吃了一惊,伸长脖子到处寻找,觉得她最熟悉的人进屋了。

林老幺有拿手本事,会模仿别人的声音,他刚才是学着赵立龙的声调说的。

潘红霞看王翠兰四处张望,她说:“王老师,在这边,是我哥在跟你说话哩。”

王翠兰瞪大眼睛看着林老幺问:“你怎么说话是这种声音呢?我听起来好熟悉呀!”

林老幺笑学着赵立龙的声音着:“王老师,你喜欢听我说话是吧,好,我可以天天陪你说话。”

王翠兰感到不可思议,她说:“你跟那个死鬼的声音太像了。”看着林老幺又问,“你是按摩医生?”

潘红霞笑着说:“是的,我哥是按摩医生。王老师,你要是累了,不舒服了,我哥可以给你按按摩的。”

王翠兰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麻烦别人的。”

保姆把饭做好了,他们在一起吃了饭,潘红霞告辞离开,林老幺留下来了。

王翠兰没食欲,几乎没怎么吃,保姆弄她服了药,让她坐到沙发看电视,可她没看几分钟,便眼皮打下眼皮,打起盹来。她这种病人,平时感到困乏,想睡,可是睡不着。

保姆去收拾碗筷去了,林老幺坐到王翠兰的身边,轻轻拿起她的手,轻轻地按她的手指。

王翠兰没有睡着,看到林老幺拿着自己的手,她缩回手,皱起眉头问:“你想做什么?”

林老幺仍然学着赵立龙的声音说:“我的职业病犯了,看到你坐在沙发,我情不自禁地给你按摩了。”说着又拽过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揉捏起来。

王翠兰不正常地闭经,医生让她服用了大量的雌性激素,她目前对男人不像以前那么排斥,跟那药物有关。

林老幺为王翠兰的手指按了摩,再按胳膊,循序渐进,慢慢按摩了她的全身。

让王翠兰没有想到的是,被林老幺按过之后,竟然舒服地睡了一会儿觉,时间长度硬是足足有十分钟。这是她自从患了抑郁症之后,少有的现象,她觉得很不容易,所以她有一点兴奋,没想到按摩医生的手如此有魔力,真能驱病消疾哩。

第一天和王翠兰接触,林老幺没有过于献殷勤,按摩只按了那么一次,晚陪王翠兰看了一会儿电视,便让保姆安排房间睡觉了。睡到夜里,他听到王翠兰的房间里有动静,知道她没有睡着,但没有起来看她。

第二天,林老幺洗漱好了,到了王翠兰房间里,见她似睡非睡,便问:“王老师,夜里还是睡不着是吧?”

王翠兰摇着头说:“心里烦,睡不着,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看了看林老幺,她又说,“你昨天按摩不错,竟然让我睡了好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心情特别好。”

林老幺笑着说:“不错。王老师,今天这样安排,我们吃了早餐到外面走走,再去洗个桑拿,再去美容做个头发……”

王翠兰连连摆手说:“不,不,我不出去……”

林老幺摊开双手问:“为什么呀?”

王翠兰摇着头说:“我怕熟人,我怕见人,我不出去。”

她这种病是自卑,缺少自信。林老幺说:“你把我当作你的弟弟,我陪你出去走走,是要你做回你自己,你以前多优秀啊,看你的人都是仰视!”

保姆去买菜了。

林老幺强行把王翠兰拽到了街,到公园里转了,然后去桑拿,做美容。

回来的路,潘红霞碰到了,她故意吃惊地说:“哎呀,王老师,你旧貌换新颜,大变样了哩!起码年轻了十岁。跟我哥走在一起,像一对恋人。”

说得王翠兰看了看潘红霞,又看看林老幺,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回到家里,保姆也故意惊讶地说:“哎呀,王老师,还是你吗?真你像小丫头哩!”

王翠兰不信,自己照了照镜子,当然病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了,有精神头多了。

心情有好转,食欲也稍增加。吃了饭,看了一会儿电话,又不停地打呵欠,眼睛又开始打架。

林老幺见状,他说:“王老师,我再给你按按摩吧。”

昨天按摩过后感觉不错,王翠兰靠在沙发,点点头同意。

林老幺用手拍了拍沙发说:“王老师,到你床给你按摩吧,我好好给你按,从胳膊到腿,从头到脚,认认真真地给你按一次。”说着拽起了王翠兰的胳膊,拥着她往她的房间里走。

王翠兰看着林老幺傻子似地问:“怎么给我按呀?”

林老幺指着床说:“你先仰躺在床,我给你按面部,身体前面,按好了,你趴到床,再给你按背部臀部。”

第482章 今天的思维似乎要敏捷一些

王翠兰听话地仰躺到床,林老幺给她按面部的时候闭了眼睛。进本站。

林老幺小声说:“我今天按你的身子的时候,要稍用一点力,点压你的穴位的时候,你要是疼痛,受不了,你提醒我一下。”

王翠兰小声说:“好,你放心按,我要是疼痛得受不了,我叫你。”这是她说话的句子最长的一句,以前要么几个字一句,要么干脆不说话,今天的思维似乎要敏捷一些。

林老幺一边给她按摩,一边学赵立龙的声音和她说话。

他从面部一直按到xiong bu、腹部、腿部。

保姆忙完了家务活儿,便站在床头观看。

王翠兰身子享受着按摩,耳朵听着林老幺说话,她一度以为是赵立龙陪着自己,她想到了在大学里和赵立龙谈恋爱,她想到了自己的手被赵立龙牵着走进婚礼现场,她想到了和赵立龙在床滚床单……特别是当林老幺的手按摩xiong bu和臀部时,她有一种从来没有的惬意,她竟然在按摩过程睡着了。

保姆看到王翠兰睡着了,她惊喜地说:“我的天,你看,她已经睡着了呢!”

林老幺不是真正的按摩医生,他为王翠兰按摩了身子,心里也想入非非起来。他看了保姆一眼,见她长得还没有王翠兰漂亮,没有打她的主意,自己进房间里睡午觉去了。

保姆看了一会儿电视,也去睡觉了。

林老幺刚睡下,手机响了,是潘红霞打来的,说是送东西来了,要他下楼来拿。

他起床来到王翠兰房里看了看,她竟然还睡着,没有醒。

林老幺下了楼,看到潘红霞拿着一个公包,去把她搂住了。

潘红霞瞪大眼睛问:“鬼,你想做什么呀?胆子不小哩!我是谁你不知道么?我马要和吴世镇结婚了,你敢给他戴绿帽子?”说着要推开林老幺。

林老幺没有怕,他说:“我们又不是头一回,是老相好。”说着还吻了潘红霞一下,见有人路过,他才放手。

潘红霞眨着眼睛问:“大白天的,你怎么有这种yu wàng?”

林老幺四处看了看,想亲吻潘红霞,可有过往行人,下不了手,他说:“你让我给她按摩,全身都按,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按着女人的胸和屁股,会没有那个想法么?”

潘红霞警告说:“我告诉你,王翠兰现在还性冷淡,你可不能动她的奶酪哩,要是她一发脾气,那病又还原了,我们前功尽弃了。”

林老幺像贼似的四处看了看,小声说:“我真忍不住了,我怕动了她出事儿,所以我现在想动你,要不,我们现在楼……”

潘红霞摇着头说:“那可不行,我们是兄妹相称的,要是让那保姆和王翠兰知道了,那穿帮了。”她把那个公包塞给了林老幺,转身要走。

林老幺威胁说:“你要不让我那个……我只有去那个……王翠兰了。”

潘红霞板着脸说:“那可不行!”想了想说,“那屋里不是还有一个保姆么?你想办法那个……她。”

林老幺摆摆手说:“算了,长得丑不说,说不定还不容易弄到手。操,我和你那个……多好呀,你长得又漂亮,还不用花一分钱。”

潘红霞从小包包里拿两张一百元的钞票说:“你别想打我的主意了,我已经是吴世镇的老婆了。我是为你好,你是知道他的脾气的,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两人都活不了。我给你钱,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林老幺拿钱,提着公包楼了。

走进屋里,看了看包里的东西,有一支笔,一叠a4的纸,几双厨师用的一次性卫生手套,还有一个用红色绸布包裹的东西。林老幺打开那个包裹的东西,原来是一支打弹珠的左lun shou qiāng,跟自己打死赵立龙的那支一模一样,他赶紧用绸布又把它包了起来。

林老幺看了看a4纸,有几张面有字,有一张打印了唐代诗人王翰的《凉州词》: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还有一张面打印的似乎是小说,大概内容是,男孩小强爱一位大他十多岁的小寡妇,而且还生有一位十岁的孩子。母亲不同意,想让他们分开,没想到那个女人带着小强离家出走了,儿子公开扬言要和自己断绝母子关系。母亲很恨那个小寡妇,她买了一支打弹珠的手机……终于有一天她找到了她的儿子和那个小寡妇,她开枪想打死那个女人,结果把自己的儿子打死了。她很后悔,她说:她是一个迷惑男人的狐狸精,我恨她,我本想开枪打死她的,没想到把他打死了……

这时,王翠兰醒来了,她睡了一个很舒服的觉,今天时间更长,硬是足足睡了半个小时。

王翠兰精神状态不错,她从床起来,走到客厅里,看到林老幺拿着a4纸在看,她问:“你在看什么呢?”

林老幺回过头说:“你今天睡得怎么样?”

好长时间没有睡这样的安稳觉了,王翠兰很兴奋,她说:“睡得很好。”看了看林老幺,怀疑起他的动机,又问,“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林老幺笑笑说:“王老师,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我妹妹请来专门为你治病的。你看,你现在的睡眠有明显改善,我以后会让你慢慢提高,能睡更长的时间。只是解决睡眠问题还不行,还要让你恢复记忆、思维……哎,你现在还能写章么?”

王翠兰摇了摇头。

林老幺拿起笔,递给王翠兰说:“你随便在这空白纸写一段话。”

王翠兰拿起笔,看着白纸说:“呜呜,我不知道写什么?”

林老幺看了看王翠兰,拿出打印有唐代诗人王翰的《凉州词》的a4纸说:“你抄写这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催’看看。”

王翠兰皱起眉头抄下了句唐诗,递给林老幺。

林老幺看着王翠兰写下的那句唐诗,笑着说:“写得很好!不亏为是有学问的人,记忆和思维都恢复得不错,你今天抄写几遍这个唐诗,你明天再抄几遍这个长一点的章。这样,你要不了多久会康复。”

第483章 真不知道是谁打死他的

王翠兰听话地坐到桌子边认真地抄写起来。

林老幺这样陪王翠兰逛街、做美容,聊天,按摩,让她抄写诗,生活过得以前充实多了。几天后,王翠兰的精神面貌大有改善,睡眠质量大有提高,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记忆和思维也得到了恢复,唐诗和小说也抄了好多遍。

林老幺将王翠兰抄写的东西都收集起来,把唐诗和那个小说的前半部分全撕烂之后丢进了垃圾桶里,只把抄写有“她是一个迷惑男人的狐狸精,我恨她,我本想开枪打死她的,没想到把他打死了……”留了下来。

林老幺天天陪着王翠兰,她有点依赖他了,离不开他了。

有一天夜里,林老幺为她按好摩,坐在她的床和她说话聊天,她突然握住他的手问:“哎,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

林老幺的手让王翠兰握着,看着她的脸说:“姐,我这几天和你形影不离,我有点……嘿,我不敢说了,怕你生气。”

王翠兰握紧林老幺的手说:“你说,我不生气。”

林老幺看王翠兰脸有些泛红了,他说:“姐,我发现我喜欢你了。”

没想到王翠兰突然甩开林老幺的手说:“你骗人,我不信。”

林老幺知道王翠兰的心思,他故意站起来说:“你要不信,我现在离开。”

王翠兰伸手抓住了林老幺的胳膊说:“我信,我信。”

林老幺重新坐到床说:“好,姐,你睡觉,我不打扰你了。”

王翠兰眨着眼睛说:“你不去睡么?”

林老幺摇了摇头说:“我看着你睡,我想看你能睡多长时间。”

王翠兰有些激动了,她说:“你太好了。”

林老幺伸手摸了一下她的眼睛说:“别说话,你睡。”

睡到大半夜里,王翠兰醒来了,看到林老幺穿着衣服躺在被子外睡着了,还打着呼噜,她动了恻隐之心,拉被子把他的身子盖住了。

天亮了,保姆收拾屋子,看到林老幺和王翠兰睡在一起,捂着嘴巴笑了好一会儿。

林老幺醒了,看到自己睡在王翠兰的被窝里,吓得赶紧爬了起来,他说:“姐,对不起,也许是太困了,没想到睡到这儿了。”

王翠兰笑了起来。

林老幺跳下床问:“姐,我夜里没有冒犯你吧?”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说,“我没有tuo yi服,估计没有冒犯你。嘿嘿,姐,我怕我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了。”

王翠兰摇了摇头说:“你睡在被子外面,是我给你盖被子的,你安分得很。”

林老幺说:“姐,你太好了!”说着还弯腰在王翠兰的脸吻了一下。

王翠兰用手摸了摸自己脸被吻过地方,皱了皱眉头。

白天他们还是按部班地逛街,做美容,聊天,按摩,林老幺让王翠兰抄写诗。

到了晚,林老幺为王翠兰按了摩,又要看着她睡觉,她看着林老幺问:“你真喜欢我么?”

林老幺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王翠兰一咬牙说:“那躺我身边吧,坐在床看着我,怪辛苦的。唉,你躺下。”

林老幺喜出望外,他说:“姐,这么不好吧?”

王翠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林老幺真的在王翠兰身边躺下了,他说:“姐,你睡,我看着你睡。”

这样两人睡了两晚,林老幺心里想得发慌,他也没有动歪心思。有点像古人柳下惠,真坐怀不乱。

王翠兰倒不好意思了,她搂着林老幺的身子说:“你赵立龙那个死鬼要好多了!我们睡在一起,我也没有给你什么,你还是对我那么好,一天到晚陪着我,侍候我。我和赵立龙那个死鬼在一起睡的时候,他想那个我,我不愿意,他生气,对我发脾气,到外面找女人……”

林老幺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和女人睡在一起,不想做那种事儿……那是骗人的。他搂着王翠兰说:“姐,我也想的,只是,我知道你没那方面的想法,我只好忍住了。做那种事儿,必须双方都愿意,不然没意思了。”

王翠兰叹息一声说:“唉,赵立龙那个死鬼不像你,他不愿意忍,结果为了一个女人,把命弄丢了,到今天公安局还没有破案,真不知道是谁打死他的。”

王翠兰做梦也不会想到,真正的凶手睡在自己身边。

林老幺半侧着身子,小声问:“姐,你现在是恨姐夫哩,还是恨那个抢你男人的女人啊?”

王翠兰说:“我也恨他的,可他死了!现在只能恨那个女人,要不是她,他不会死。”

林老幺坐起身问:“姐,你想没想过复仇啊?”

王翠兰摇了摇头说:“我跟潘红霞他们到过公安局,要求惩治凶手,可公安局把凶手释放了。唉,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复仇?”

林老幺拍拍胸脯子说:“姐,有我呢,我愿意帮你。”

王翠兰有点不信,她问:“为什么呀?”

林老幺重新躺下身子说:“姐,你看不出来呀?我喜欢你呗!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儿。”看了看王翠兰的表情又说,“我明天出去买一支枪……”

说到枪,王翠兰有点紧张了,她说:“枪能随便买么?”

林老幺搂着王翠兰说:“私下手工是自造的那种枪,只能打弹珠,不是打子弹的那种真枪,但也能dǎ si rén的。”

王翠兰很害怕,她问:“要是被警察抓住了,怎么办?要坐牢,要枪毙呢!”

林老幺拍着胸说:“姐,你不说了,为了你,我死都愿意。”

话说到这种份了,王翠兰激动起来,她问:“哎,你真的喜欢我是吧?”

林老幺点点头说:“嗯。我特别喜欢你。”

王翠兰贴紧林老幺的身子问:“哎,你现在想不?”

林老幺知道王翠兰的意思,但心里不是太踏实,怕把事情弄糟了,他想再问一下:“想什么?姐。”

王翠兰摇晃了一下身子说:“这还不明白呀?是……哎,你明白的。”

林老幺兴奋了,他赶紧说:“姐,我想,我想,我很想。”说着翻身扑了去……

第484章 有好长时间没有开车了

事情结束了,林老幺心满意足,他问王翠兰:“姐,你感觉怎么样?”想了想,又说,“你说实话,这跟你治病有关系哩。 ”

王翠兰穿衣服摇了摇头说:“不像没病时候那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不过,跟以前和赵立龙那个死鬼做的时候要好多了,不心烦,不厌恶。嗯,还能接受吧!”

林老幺高兴了,他说:“你以前有那个性冷淡的毛病,说明现在有所改善。姐,我和你天天在一起,没准以后正常了哩!要是这个一好转,你的睡眠质量、精神状态都要好起来,不会再见事都烦,见人都恼。”

这次让林老幺得到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王翠兰还是有点自卑,她说:“我大你那么多,你愿意娶我做你的老婆么?”

林老幺伸手摸了摸王翠兰的脸说:“姐,年龄不是鸿沟,你大不了我多少,你是硕士毕业,是有知识学问的人,要是病好了,你干的是白领,赚得我多,也许你瞧不我了哩!”

王翠兰真心想和林老幺结婚,她说:“不会的,我也喜欢你的。我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我得事先告诉你。我患过宫外孕,手术出了事故,损伤了子宫,可能不能再怀孩子了。呜呜,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你还愿意要么?”

反正是逢场作戏,林老幺爽快地答道:“姐,你要你愿意,我肯定愿意,你生不了孩子怕什么呀,我们领养一个孩子不是了?只要我们两人互敬互爱,过得温馨行。”

王翠兰搂住林老幺,激动地说:“你太好了!你要是愿意,我病好了,我们到民政局领证结婚。”看了看林老幺,“我们姐弟恋,你要是怕人说闲话,我们离开这儿,到海去,那里有我的同学,我们重新找一个工作,我们好好的生活,天天在一起,谁也不离开谁。”

林老幺搂着王翠兰说:“好。姐,你睡吧,我看着你睡。”

王翠兰睡不着,但她一直像小猫躺在林老幺的怀里闭着眼睛,一动没动,她要让让他好好地睡觉。

第二天早晨,林老幺提着公包出门。

保姆到菜市场买菜,跟在林老幺的后面,她小跑几步赶了他,伸手轻轻地打一下他说:“哎,你真有本事哩,没几天时间,你跟王老师好了。”说着捂住嘴巴一阵坏笑。

林老幺瞪大眼睛问:“耶,你昨天夜里不会偷听了我们的壁根了的吧?”

保姆老实地承认说:“第一天我听过,可没听到什么动静,床都没有摇晃一下。我早想问你,你们在一起没有那么……一下么?”

林老幺扯谎说:“王老师那病的主要症状是不能睡觉,闭经,性冷淡……她讨厌那种事儿,我怎么跟她那个……一下呀?”看了看四周,他说,“你要是年轻一点,我肯定把你那个……一下了。”

保姆一听,赶紧分路离开了。

林老幺在外面转了一圈,磨蹭了一下时间,又提着公包回来了。他关门,看到王翠兰还在系裤子,笑着说:“姐,你过来看看,枪我已经买回来了。”说着打开包裹,露出枪来。

王翠兰刚从厕所里出来,走近桌子,伸拿起了枪,有点紧张地说:“这不是真枪么?”

林老幺看王翠兰在枪柄留下了指纹,他说:“姐,把枪给我,先收起来。”知道赵立龙有一辆车,他又说,“姐,要不,我们开车,找一个地方试试枪。”

王翠兰苦着脸说:“我有好长时间没有开车了,有点不敢开了。”

林老幺摆摆手说:“没事,你不开我开,我会开的。”

午吃了饭,林老幺便和王翠兰两人开车出去了。

车开到了一个堰塘边停下,林老幺和王翠兰下车了。

林老幺拽着王翠兰的手走两侧都是荆条丛的一条小道,爬了山,又下山进入了一个山坳里。

这儿曾经是曹客店乡副乡长李英志和何生叶ji qing过的地方。山有不大的树和荆条丛,山坳里是农田。

他们四处看了又看,没有见到什么人。

林老幺的手戴着厨师用的卫生手套,拿出了那支枪,教了教王翠兰,自己先对准一棵不大的树“砰”地开了一枪,然后把枪递给了王翠兰,“姐,打枪简单得很,你试试。”

王翠兰胆怯地接过枪,看了看,有点不敢开枪。

林老幺小声说:“你不是恨那个孙明芝么,是她勾引了姐夫,是她害死了姐夫……你把那棵变树当成她,你朝她开枪,打死她。”

王翠兰闭眼睛,她扣动了扳机打了一枪,她听到“砰”的一声响后,她走近看了看那棵树,不见伤痕,不知弹珠飞到了何处。

林老幺拍了拍手,伸了伸大拇指说:“姐,你真行。”说着拿过枪,用绸布包裹起来,放进了公包里。

王翠兰眨了眨眼睛说:“开枪这么容易?”

林老幺放好包,拽着王翠兰的手说:“你以为很复杂呀?”看着王翠兰的脸说,“姐,今天我没有领你逛公园,我们在这山里逛一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王翠兰看着山的荆条丛说:“这里怎么没人种地呢?”

林老幺用脚踢了一块石子说:“现在粮食不值钱,硬劳力都进城打工去了,只有老人、妇女和儿童留在家里,好多好地都荒着了,谁会来这山种这样的差地呢?”

两人像恋爱的情侣,手牵着手在山里行走。

走了一会儿,有点累了,王翠兰小声央求说:“我们坐下来歇一会儿吧!”

林老幺坐到地,王翠兰坐到了他的身边,他搂住了她的腰,小声说:“姐,你累了,躺到我身吧!”

王翠兰听话的仰躺到了林老幺的怀抱里,眨着眼睛看着天,天有鸟在追逐,还有几只蝴蝶在荆条丛里飞舞。她说:“你要是永远像这样陪着我好了。”

林老幺搂抱着王翠兰,低头亲吻了一下她说:“现在像这世界里只有我们两人了,只有这荆条,只有天的鸟和我们在一起。”低着看了看王翠兰的脸,他问,“姐,我吻你,你不烦吧?”

王翠兰摇了摇头,和林老幺生活了几天,那种痛不欲生、悲观绝望、度日如年、生不如死的境况大有改善,那种无用感、无望感、无助感和无价值感也减轻了不少,那种恶心、呕吐、心慌、胸闷、出汗的症状几乎不见了。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她对男人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虽然没有那种欲罢不能的冲动,但她能接受,不再厌恶做那种事儿……现在被林老幺吻的时候,也不烦恼了。

林老幺低着看着王翠兰的脸说:“姐,你要是病好了,要是遇到这种环境,你肯定不会这样躺在我怀里的……”

王翠兰眨着眼睛细声问:“喂,你又想了?”

林老幺知道王翠兰的意思,他点点头说:“嗯,想了。”

王翠兰苦着脸说:“我不想,怎么办呢?呜呜,你不会让我舍命陪君子吧?”

林老幺摇了摇头说:“不会,你不愿意,那算了。”

王翠兰搂着林老幺的脖子说:“等我的病好了,我弥补你。”

林老幺把王翠兰抱了起来,他说:“走,我带你看一个人去。”说着把王翠兰的双脚放到地。

王翠兰拽着林老幺的手问:“见谁呀?”

“一个你想见的女人。”林老幺牵着王翠兰的手在荆条丛走着,突然看到一根荆条枝挂着一件衣服,走近一看,是女人的裤衩,他笑着说,“一个女人在这儿晒裤衩,忘了收了。”

王翠兰不明白,她说:“这儿又没有人家,女人怎么会把nèi ku晾晒到这儿呢?”

林老幺笑笑说:“嘿嘿,不足为!姐,现在的世界无不有。”

林老幺把车开到梨花冲居民点,在孙明芝家门口停下说:“姐,你知道这是何人的庙堂吗?”

王翠兰看了看问:“是哪位神仙的家呀?”

林老幺看孙明芝不在家,她开走车,小声说:“姐,你想见的女人,孙明芝的家。她不在家,我们没有见着。”

王翠兰直起了腰,皱起眉头,恶狠狠地说:“哪天等她在家,我来一枪打死她。”

林老幺开车回到王翠兰的家里,歇了一会儿,他说:“姐,你今天写了字没有?”说着拿出一张a4纸放到桌子。

王翠兰听话的坐到桌子边,拿起笔,认真地抄写起来。

一张纸抄写完了,林老幺又拿出一张纸说:“姐,你今天试着自己想一句话写下来。”看她一直在犹豫,他提示说,“如恨孙明芝什么的……”

王翠兰想了想,皱起眉头写下了这么一句:“我非常痛恨孙明芝,她抢走了我的男人,是她害死了他,我要杀了她,让她像他一样死去。”

林老幺看着那些字,心花怒放,他说:“姐,没想到呢,你的思维已经恢复了,正常了,一下子写了这么多。姐,你这种速度康复,要不了多久,你跟健康人一样了。”

王翠兰也很高兴,她说:“等我的病痊愈了,我们到民政局领证结婚。”

林老幺将这些情况向潘红霞进行了汇报,潘红霞很快又报告了吴世镇。

吴世镇想了想,又一个缜密的妙计在脑子里形成了。

第485章 那些妇女们都愣住了

吴世镇有好几天没有到梨花冲村委会去了,在那个院子里出了那么大洋相,真不好意思再见到那些村民了。 他每次到了梨花冲,径直到梨花冲水库的工地看看,鸡蛋里头挑骨头找找毛病,然后直接回城里了。

最近,陈助理他们向吴世镇汇报,说村民们正酝酿着一件大事,想要回他们那个入股的钱。他们已经在悄悄串连,准备集体找吴世镇讨要,弄得不好会引发qun ti shi jiàn。

得到那的情报以后,吴世镇非常重视,绞尽脑汁和潘红霞、老龚等人商量对策,早做好了精神准备。

这天,吴世镇到了村委会,还把全光前叫了去,他是本村人,想让他到关键时候出面和村民们打交道。两人聊了聊梨花冲水库工地的事儿,还没有聊到村民入股的那件事儿来哩,没想到天琴婶带着几位村民们找门来,说有要事找吴shu ji协商。

天琴婶带着村民们到村委会里找过多次吴世镇,都没有见到他,只见胡春艳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算账。

以前,挂职村支书吴世镇自恃清高,认为他是知名企业家,混迹于流社会,经常跟县里的领导打交道。在梨花冲,只有全光前、胡春艳等少数村干部能跟他说得话,普通村民基本见不着他,是见面了,村民们也是敬而远之。自从那天下午吴世镇被村民们围攻,他才从神坛跌了下来,村民们才猛然醒悟,原来他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是欺软怕硬的怂球,所以也都没有哪个村民怕他了。

天琴婶们在没有找到吴世镇之前,也想好了备用方案,要是吴世镇不答应,用老办法,发动村民把他围起来,不满足我们的要求不让他离开。

天琴婶带着何登红、周小娟等一大群妇女到村委会时,吴世镇坐在村委会办公室里,赶紧热情地迎前去,和横眉冷对的妇女们一一握手,并点头哈腰地表示:“欢迎大家来村委会来和自己交流情感,大家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又是让座,又是敬茶,一改常态,非常平易近人。

没想到吴世镇这次态度如此热情,大家严肃的面容也变得阳光灿烂起来。

天琴说:“我们想来问问入股的事儿,已经半年了,也没有一个动静。还听说,我们入股不是入在天宇集团,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想问问,了解一下。”

吴世镇还先声夺人地说:“关于那个股份的事儿,我们早做好了安排。”说着指了指全光前,让他细说。

全光前咳嗽一声说:“天琴婶说得不错,当初是以天宇集团的名义入的股,但是那些钱我们都用在了我们村自己的公司:梨花冲土建公司,现在已经投入了梨花冲水库的建设。这事对吴shu ji和他的天宇集团来说,是损失了,但对我们村广大村民来说,是占便宜了。吴shu ji为了我们梨花冲村的利益,不惜牺牲他自己集团的利益,现在正在承受着集团股东们的巨大压力,我们梨花冲村民,不要再向有恩于我们的吴shu ji发难了,让他心寒。”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又说,“关于那个股份的事儿,经过几位核心成员商议,决定后天午在村委会院子里召开第一次股东大会,分红发钱……我让胡会计查了查,我们梨花冲村的村民全都是股东……大部分入股的二十万,半年分红可拿一万五千元。嘿嘿,没有入股的时候钱都存在银行吧,在银行的半年存款利息要高三四倍吧?”

一听说后天要分红发钱,那些妇女们都愣住了。

天琴婶皱起眉头问:“吴shu ji,全主任,假若我们想退股呢,允许不?”

眼见了好处,估计人们不会退股,吴世镇笑呵呵地说:“呵呵,入股退股自由,怎么不行啊?行,当然允许啊!”

听吴世镇这么一说,留守妇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了主意。

周小娟想到自己的小叔子曹二柱要自己找吴世镇要钱,看大伙儿想打退堂鼓,她急了,可不知怎么说好,她竟然问:“现在再入股行不?”

没想到吴世镇看了看周小娟,装腔作势地说:“嗯,这个,这个,你给我提了一个难题了,按以前的规定,目前不再增加新的股东和股份了。”

入股二十万半年能挣一万五,一月有一千多元哩,快赶朱老四在城里打工一个月辛辛苦苦挣的钱了,何登红竟然忘了曹二柱托付的任务了,她说:“领导们不能考虑一下么?”

吴世镇听了周小娟和何登红的话,心里是乐开了花,可他面子还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故意做出思考了一会儿的样子,慢腾腾地说:“这个,这个,你们的这个建议,我可以考虑考虑,等形成正式方案了,在后天的股东大会公布……”

本来是来要钱的,结果弄得还想往里面投钱,一群妇女出来低着头各自离开了。

周小娟回到家里,没想到曹二柱坐在自家院子里正和自己的老娘聊天,因为没照曹二柱说的做,她悄悄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只听老娘低声说:“你要常来照顾一下你嫂子……我告诉你,你嫂子只要一见到你,她要高兴好几天……”

“小叔子常往嫂子家跑,我怕别人说闲话。”曹二柱说话的声音也不大。

那老太婆说:“你是小叔子,她是嫂子,是一家人,像肉炖烂了还是在锅里,要是肉落到锅外面了,那才有人说闲话哩!嗯,你照顾你嫂子,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曹二柱不想跟老太婆瞎掰了,他站起来说:“耶,嫂子去村委会有一会儿了,难道还没回来么?”站起来往外走。

周小娟躺在床,她听到了曹二柱脚步声,赶紧坐起来喊道:“秀秀她叔,你怎么走的?”

曹二柱听到周小娟的声音,走到她房门口,伸长脖子看了看问:“嫂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哎,你们跟吴世镇谈得怎么样了?”

周小娟看曹二柱站在门外,远远地看着自己,她说:“秀秀她叔,嫂子身有刺么?站那么远,怕我扎着你了?”

第486章 带着你女朋友到市里去

曹二柱看了看院子里,只见那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摘菜,那菜已经摘了好长时间了,不知她还在摘什么,他回过头说:“嫂子,我想问个结果走,我还有一大堆子屁事儿呢!”

周小娟伸手到背后挠了挠说:“我背心沟好痒的,你过来给我挠挠。 ”

曹二柱又看了看院子,只见那老太太抬起头看着自己,还放肆地朝自己挤眉弄眼,没办法,他往房间里走了几步,让那老太太看不着了,他又停下了:“嫂子,今天我真有事儿……”

周小娟假生气地说:“我只要你挠一下痒痒,又没要你做别的。”把背靠在床头擦了擦,“快,快过来给我挠挠。”

曹二柱走近周小娟。

周小娟翻身趴到床说:“两个肩膀拐子,背心沟,我好好给我挠挠,好痒的。”

反正什么地方都摸过,背心沟算什么呀,曹二柱抓起周小娟的衣服在她的背挠起来。

挠了左边肩胛骨,周小娟耸了耸肩膀说:“再挠右边。”

右边肩胛骨挠好了,周小娟赶紧说:“挠背心沟,从面往下挠。”

曹二柱听话地挠着周小娟的背心沟,从颈部一直挠到了腰部,周小娟还不满足,她又说:“你还往下挠挠,对,把尾巴骨好好挠一挠……”

曹二柱挠了挠周小娟的尾椎骨,还在她的大臀子揉了揉,轻轻拍了拍那厚实的肉说:“嫂子,这下不痒了吧?”

没想到周小娟突然翻过抓住曹二柱的手,得寸进尺地说:“谁叫你揉我的腚儿了?弄得我心里痒痒了,不行,你得进去把我的心挠一挠……”说着拽住曹二柱不松手。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嫂子,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到村委会跟吴世镇谈得怎么样了?”

周小娟看了看曹二柱的脸,扯谎说:“谈得很好,你要依了嫂子我了,慢慢告诉你。”

曹二柱按住了周小娟,做出了要床的样子,小声问:“你们要求退股,吴世镇怎么说?”

周小娟忍不住只好实话实说:“后天在村委会召开全体股东大会,要分红发钱……半年一万五千元,一月有两千五百元,在城里工厂里班的工资还高,谁愿意退股呀?”

曹二柱用按按住周小娟的身子,侧着头看了看她的脸问:“耶,你们没有提出要钱……退股的事儿?”

“没,那么来钱,谁还愿意退股呀?有人还想入股哩!”周小娟被曹二柱按得有些出不来气了。

曹二柱一听,失望之极,他立刻松开了按在周小娟身子的手,气愤地说:“周小娟,你真不够意思!”咬了咬牙,“我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周小娟想着曹二柱下手呢,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她赶紧说:“秀秀她叔,我……后悔莫及,真对不起!”

曹二柱气呼呼从嫂子周小娟家出来,周小娟的老娘坐在院子里看着曹二柱,见他的样子像要吃人的,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挤眉弄眼,丢下手里的菜往女儿屋里走。

老太太见周小娟像木头人似的愣着,她问:“小娟,你怎么惹你小叔子生气了?”

周小娟不高兴地说:“那个小砍脑壳的,脸像三伏天的天气,说下雨下下来了,像川剧似的,变脸变得真快。”

老娘叹一口气说:“唉,你也是,你想着他,也不晓得哄着他。这下好,你得罪他了……”

周小娟坐在床发着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恐怕以后再也别想和他在一起了。唉,那种不正当的关系这样画句号了。”

曹二柱走出嫂子的家,正要到孙明芝那去,把最新情况告诉她,没想到他的电话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是郭小萍打来的。

“曹耀军,你在哪里呢?”

平时郭小萍给自己打电话一般都是嗲声嗲气的,娇滴滴的,是老公长老公短的,今天是怎么啦?曹二柱皱起眉头说:“我在居民点的街呢!”

“你赶紧回,城里的大姐来了,说有要事找你,你麻利一点,别磨蹭了。”

难怪没有撒娇说话呢,原来是身边有别人!曹二柱关了电话往家里走。

果然,门前停了一辆宝马车。

曹二柱进了屋,只见珠光宝气的董立秀在跟自己的老娘说话,年纪老娘还大,还是一口一个阿姨地叫着,弄得老娘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平时的话匣子一打开便没完没了,今天竟然语塞了,是尴尬万分。

曹二柱跟董立秀打了招呼问胡大姑:“妈,我爸呢?”

胡大姑看到曹二柱,像见到救星,她立即说:“你爸他……山了,说是去看蜜蜂,刚才走的。”

曹二柱知道,曹明玉是在避一种尴尬。

董立秀笑着说:“兄弟,准备一下,带着你女朋友到市里去,这次有两件事,一件是去提你的宝马车,另一件事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还有,这次去了,你也把你兴建林场的事儿也向爸汇报一下……”

曹二柱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说:“耶,妈,郭小萍呢?”

胡大姑面无表情,她低声说:“刚才还在呢,肯定楼了。”

曹二柱跑楼,郭小萍正在化妆,看到曹二柱进房间里了,她高兴地站起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说:“嘻嘻,老公,你说这身衣服怎么样?嘻嘻,去见你亲爸,我这样子行不?”

“都说丑媳妇怕见公婆,你又不丑,怕什么?”曹二柱看郭小萍对这次见面很慎重,还透出了一种紧张,他歪着头下看了看她的身子说,“只要我看行行,你别在意别人。嘿嘿,我的老婆,一个美人坯子,怎么弄漂亮。”扯了一下她的领口又说,“我老婆是披破麻布也好看。”放低声音说,“你跟我亲姐站在一起,你是白天鹅,她是癞蛤蟆了。”

听了曹二柱的话,郭小萍很高兴,她打一下曹二柱说:“你会说自己的女人好,你看你亲姐那样子,珠光宝气的,好气派呀!”

曹二柱搂住郭小萍的腰,将脸贴到她的脸摩擦了一下说:“你别在意穿戴,凭你这脸蛋儿,不是最好,也是更好。那种穿戴,只要你乐意,我立马给你买。”

第487章 看到了一辆崭新的宝马车

郭小萍躲开曹二柱贴在自己的脸的脸,看着他说:“哎,老公,你今天在外面吃错了什么药吧,怎么一个劲儿地拍我的马屁呀?嘻嘻,不过我愿意让你拍。 ”

曹二柱摸着郭小萍的圆臀儿说:“我拍马屁拍错地方了是吧?”咬住她耳朵小声,“嘿,我是不是拍到马的痔疮了?”

郭小萍推开曹二柱拍在自己屁股的手说:“去,滚一边去,会睁眼瞎说,谁有痔疮呀?你真没有长脑子,我不是说我愿意让你拍么,你拍对地方了,傻瓜!嘻嘻,我喜欢你拍的,拍得心里好舒服。”

曹二柱又把手伸到了郭小萍的肚皮,笑着说:“你的当务之急是怀一个大胖儿子,那你是我们家里的宝贝里的宝贝了。嘿嘿,必须的。”

郭小萍笑着说:“我怕你有了儿子,只宝贝儿子去了,把我丢到一边去了。”

两人打情骂俏的,好一会儿下不了楼。

胡大姑“噔噔噔”地跑了了楼,吸取以往的教训,她走到房门口先看了看,见他们没有在床滚床单,她才进屋说:“你们的大姐等不及了,在楼下催呢,你们两人还在磨蹭什么呀?”

曹二柱赶紧把手从郭小萍的肚皮拿开了,他笑着说:“妈,我们去见那个老爷子,怕我老婆紧张,我现在正在对她进行心理疏导哩。”说着牵着郭小萍的手往楼下走。

曹二柱想开着那辆旧雪佛兰到城里,还给熊叔,董立秀说:“哎,小弟,那车值不了多少钱了,熊叔已经给你了,别送去了。别弄得让人家笑话。放在你家里,新车开回来了,你白天开好车,晚开旧车。还有,这旧车可以让弟妹练练手,让弟妹也赶紧把车学会。”

曹二柱看着董立秀,傻子似的问:“不用送去了?”

董立秀点点头说:“不用送去了,你们快我的车,别磨蹭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手牵着手了董立秀的车,坐到了后排。

董立秀开着车,因为有郭小萍在场,她很少说话。

曹二柱和郭小萍坐在后排,两人相拥着打着盹。

汽车一路风驰电掣。

一个多小时,他们到市里。

进院子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曹二柱看到了一辆崭新的宝马车,他兴奋了,悄悄掐了掐郭小萍,朝那辆新车挑了挑嘴。

郭小萍现在有些紧张,她也看到了那辆宝马车,想笑,可笑出来的样子像哭。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董泽武、汪翠莲、马小凤都迎了出来。

他们都看着郭小萍,没想到曹二柱的女朋友长得如此漂亮。

董泽武端着茶杯看着郭小萍,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是一个劲地笑。

汪翠莲牵住了郭小萍的手,也喜欢得了得,是看了又看。

只有一个人心里难受,像打翻了五味瓶的。

马小凤看到郭小萍,她鼻子情不自禁地发酸,想哭,她悄悄走进厨房里,心里有一股无名火,想发,却找不着发泄对象,只好拿砧板出气,拿起菜刀狠狠地在面切着。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吃了晚饭,该是安排睡觉的房间了,这时马小凤拽住郭小萍的胳膊说:“今天我跟嫂子睡。”马小凤心里扎实,她想把郭小萍和曹二柱分开,哪怕只是分开一夜,她心里似乎也获得了一丝欣慰和一种平衡。

可汪翠莲却说:“他们既然以前住在一起了,这儿也是他们的家,还是让他们睡一屋吧。”

马小凤现在不是保姆了,身份有了根本性变化,是汪翠莲的亲生女儿了,所以也不愿意听亲妈的,她坚持说:“我想挨嫂子睡嘛,呜,让哥哥一人睡,一晚,呜呜,不行啊?”歪着头看着曹二柱说,“哥哥,我借嫂子一晚行不?”

曹二柱不知马小凤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药,他笑着反对说:“她第一回到这个家里来,怎么要借给你呢?不行,等下次吧。”正说着话哩,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孙明芝打来的,他走到院子接电话说:“吴世镇那狗东西后天要在梨花冲召开什么股东大会,我准备去揭穿他的真面目,你得去给我壮胆……”

曹二柱立即点头说:“好的,我去,嘿,必须的。”

曹二柱进屋,只听郭小萍笑着说:“好,我跟马小凤住一屋。嘻嘻,让曹耀军一个人睡。”

两个女人睡一床,还陌生,当然尴尬啊!她们躺在床没说几句话,然后是大眼对小眼,这么对了一会儿,好无聊啊,她们各自闭眼睛睡觉了。

睡到半夜里,郭小萍感觉有一个黑影进了房间里,看身影知道是曹二柱,但她不知他要做什么,心一下子悬起来,她怕他像次在孙明芝家,三个人睡一床,让曹二柱的亲爸和后妈不高兴。

曹二柱走到床前,看了看两个女人,看准郭小萍了,把她抱了起来。

郭小萍并没有睡着,知道曹二柱想做什么,悬在心里的石头落下来了,还高兴起来,可她并没吭声,反而装出睡得很死的样子,让他抱在怀里。

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曹二柱把郭小萍放到床,伸手要脱郭小萍的衣服。

郭小萍抓住曹二柱的手明知故问:“切,你个坏东西,想做什么呀?”

曹二柱脱下自己的衣服说:“嘿,你懂的。”

“我们是来做客的呢,怎么能做那种事儿呢?”郭小萍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

曹二柱爬到床,掀开被子看着郭小萍的身子说:“小样,这儿也是我们的家哩,回家了怎么能让你跟别人睡呢?操他娘,我们不仅要睡在一起,而且还得行夫妻之礼,甩开膀子干我们应该干的事儿,尼妈,必须的。”说着两人短兵相接了……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屋子里风平浪静。

郭小萍睁开眼睛说:“我晕,你这个馋猫,每次吃腥还编一大堆理由。”

曹二柱和郭小萍都仰躺着身子,他拍拍她的肚皮说:“尼妈,你是我老婆,相当于是我的小菜园子,我想摘黄瓜摘黄瓜,想摘葫芦摘葫芦,还用得着编什么理由么?行夫妻之实是无条件的。”

第488章 你不怕得神经病么

郭小萍的手在曹二柱的身子摸了摸,她想到了马小凤,觉得她有些反常,有些怀疑曹二柱和马小凤有不正常的关系了,可她并不在意马小凤,自我感觉马小凤长得没自己漂亮,不是自己的对手,她最担心的是孙明芝,曹二柱晚接电话时是鬼鬼祟祟的,没准是接的她的电话,郭小萍不好直接问,她想了想问:“哎,曹耀军,你真把我当老婆了么?”

“傻丫头,你怎么问起这种弱智的话来了呢?老子天天搂着你睡觉,走到哪儿把你带到哪儿,你说不是我老婆,你说是什么?”曹二柱伸长脖子看着郭小萍的脸。 咬着她的耳朵说,“老婆,你看出来没有,我亲爸和那个后妈都好喜欢你哩,你要是再怀一个大胖儿子,他们肯定更喜欢你。”

郭小萍当然知道他们都喜欢自己呀,可她惦记的是曹二柱花心,现在有钱了,怕他广种薄收地找女人,她说:“呜呜,你认为我是你老婆,我不许你再跟别的女人粘糊了……你先会儿接的哪个的电话呀?”

“孙明芝的。”曹二柱做贼心虚,心里想,郭小萍以为我和马小凤有什么不轨举动么?我跟她没什么呀,只是她喜欢自己而已,他想了想说:“老婆,你放心,我只把你当我最亲的人,亲爹亲妈还亲,别的女人……嘿,神马都是浮云,嘿嘿,必须的。”

郭小萍还是想到了马小凤,她说:“那个马小凤好怪的,说要我和她睡,可睡到床又没话说,只是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看她那样子,有点吃醋似的……”

曹二柱搂了搂郭小萍,看了看房门,小声说:“别管她,她是一个你还傻的黄毛丫头,才十五六岁,是后妈的亲生女儿,算是我们的妹妹了,犯傻很正常……”

郭小萍又想到另一个更具有竞争力的女人,她说:“你和那个孙……”

“傻丫头,我只有你一个老婆,你别胡思乱想了。孙明芝是我妈的干女儿,我们的姐哩,你怎么要往那方面想呢?人家是大学生,还要做电视节目主持人的,她会看我么?”

郭小萍担心地问:“她要是看你了,你还是愿意,是吧?”

曹二柱轻轻地打一下郭小萍说:“亲爱的老婆,你不怕得神经病么,瞎想什么呢,既然已经是姐弟关系了,怎么还再有别的关系呢?你放心,至于女人,我这一辈子只有你这一个老婆,另外有两个姐,一个妹。”

郭小萍的思想工作好做,只要你认真地做,一做都通,她听了曹二柱的话,心里的那个疙瘩立马云开雾散,高兴起来,她侧身搂着曹二柱的脖子,在他脸亲了亲说:“老公,我稀罕死你了!”

他们屋子里的动静不小,影响一个人没办法入睡。

郭小萍被曹二柱悄悄地抱走了,马小凤知道,她只是装睡。她已经懵懂地知道一点男女之事了,她知道曹二柱把郭小萍抱去做什么了。她口腔里不停地往外漫酸水,躺在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很难受。实在睡不着,她便坐了起来。

马小凤听到隔壁房间里有动静,她揉了揉眼睛,下床到卫生间里解了解小手,悄悄走到了曹二柱睡的那屋门口,她立即听到了床有节奏的摇晃声,不用猜,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马小凤站在门外,感觉有人在拿尖刀戳自己的心窝子,不仅难受,还难熬。

马小凤回到房间里,躺到床,忍不住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第二天吃了早饭,汪翠莲拉住了郭小萍的手,看到了手指的戒指,又看了看脖子的项链,小声说:“走,你陪我街去。”

曹二柱见状,笑着说:“嘿,街,别把我撇下呀,我也陪你们去,必须的。”

郭小萍不知汪翠莲要自己和她街做什么,也巴不得曹二柱跟着去,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曹二柱。

没想到汪翠莲一晃手说:“去,我们婆媳街,有你什么事呀,你别凑热闹了,呆在家里,你爸还有重要事情跟你和你姐商量呢!”

汪翠莲拽着郭小萍出门了,马小凤迫不及待地把曹二柱拽进了她的房间里。

董立秀看在眼里,立即皱起了眉头,还摇了摇头。

马小凤关门,搂住曹二柱的脖子,哭泣着说:“哥哥,呜呜,我好想你耶,快想死了。”

曹二柱听到屋外有脚步声,他捧住马小凤的脸,让两个嘴巴保持一定距离,看着她说:“别这样,我亲爸已经宣布了,你是我后妈的亲生女儿了,那是我妹妹了,别这样,必须的。要是让我老婆知道了,那我们死定了。”

马小凤哭丧着脸说:“你怎么夜里把嫂子从我房里抱走了,你想故意……气我是不是?”

曹二柱瞪大眼睛,不知是什么事气着马小凤了,他说:“我没有想气你呀!我抱走的是我老婆,又没有抱你,你生什么气啊?”

“你和我嫂子做什么了?弄得屋子里那么大的响声,你告诉我,不准撒谎!”马小凤瞪大眼睛说。

曹二柱感觉马小凤好笑,竟然想打听那种事儿,他笑着说:“嘿嘿,做什么呀?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打听那些做什么啊?那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儿,别打听!”

“不嘛,我想知道哩,你们弄得床摇摇晃晃的,响声那么大,我想象不出来你们在做什么。”马小凤撒娇地说。

曹二柱看着马小凤,眨着眼睛说:“马小凤,我的好妹妹,哥哥嫂子做那种事儿,你做妹妹的也要打听呀?好,我告诉你吧,我和你嫂子在为你打造精品的侄儿哩!”

马小凤哭丧着脸,傻傻地说:“呜呜,你亲我的嘴了,我会不会怀你的宝宝呀?看电视,两人一亲嘴,没过多久有宝宝了。”

曹二柱看着马小凤,真还是一个孩子,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想了想说:“你到查一查,看女人怎么才能怀孩子。唉,不跟你粘糊了,别让我老婆知道了要我的命。”

第489章 一不小心撞上官二代

“你老婆跟我妈街去了,要到金店给她买手饰,我听我妈说了,给你老婆的见面礼不能少了,项链、耳环、手链、手镯全配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呜呜,我想让你好好待我,像你待你老婆郭小萍一样……”

曹二柱看着傻傻的马小凤说:“你和郭小萍可不能一样,你是我妹妹,她是我老婆,有些事情只能和老婆做,不能跟你做,做了要遭雷劈……”

马小凤不高兴了,她瞪着眼睛说:“谁让你亲我的呢?只有相爱的男女才能亲嘴的,你亲我了,不行!呜呜……”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笑着说:“我一时犯糊涂,亲你了,没准哪天下雨打雷,那雷劈着我了。进本站。”

董立秀在客厅听到了曹二柱和马小凤说着话,只听得他们的声音,不知道他们的说话内容,怕他们干出什么傻事儿来,她走到马小凤门口敲了敲门说:“兄弟,你们兄妹两人在里面做什么呢,爸有事要告诉我们呢!”

董立秀虽然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亲姐,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和她有过皮肉之欢,两人的关系特别好,曹二柱觉得甩开马小凤的机会来了,他推开马小凤,大声回答说:“好,姐,我马出来。”说着开门跑了出来。

董立秀看曹二柱从马小凤的房间里出来,衣冠不整,以为他趁机会偷马小凤的食了,用眼睛瞪一下他说:“兄弟,你这个馋猫,搂着老婆还打野食,还真是吃着碗里护着锅里哩,你不怕郭小萍知道了么?”

曹二柱看着董立秀,简直不相信是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的,他吃惊地说:“姐,你说什么话呢?我跟小妹妹说话,又没有干别的,怎么是打野食呢,要是让我老婆听到了,她还不信以为真啊?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哩,你说话得注意一下影响。”

这时,马小凤也披头散发地走出来了,看到董立秀,抿着小嘴做了一个怪脸。

董立秀拽住马小凤说:“马小凤,你照过镜子没有?你跟你哥说什么了呢,怎么把你弄成这种模样了?”

马小凤打听的是说不出口的事儿,她不好意思了,是尴尬万分,她红着脸,低着头跑进了卫生间里。

董立秀把曹二柱拽进自己的房间里,瞪着眼睛说:“你把马小凤怎么弄了?看她现在的样子,好不正常呀!”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姐,你说什么呢?”想了想,一咬牙说,“实话跟你说吧,姐,有一回我在这儿喝醉了,亲了马小凤,她一直提心吊胆的,怕怀我的孩子了。我跟她解释不清楚,姐,要不,你向她普及一下生育知识……”

董立秀伸手打一下曹二柱,忍不住笑起来,她说:“你真行,没准把人家小丫头吓得够戗。好,我来教教她。唉,这么大的女孩子了,连这事儿都不懂。”

不一会儿,马小凤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董立秀叫住了她:“哎,小凤妹妹,你的大姨妈来得还正常不?”

马小凤看到曹二柱站在眼前,她不好意思,红着脸说:“不正常。”

董立秀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意思很明显,是想怪罪他。

曹二柱赶紧摆手说:“姐,她那……不正常,不关我的事儿。我只亲过她,可没有招惹她呢!”看董立秀还不信,他又说,“姐,你可以检查一下马小凤,看她那傻样子,没准她还是原装货。”

董立秀又问马小凤:“你大姨妈来得怎么不正常呀?”

马小凤傻傻地说:“每次来的时候,肚子好疼痛的。”

董立秀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她朝马小凤招招手说:“小凤妹妹,来,到房间里来,我告诉你,女人怎么才能怀孩子。”说着她们进了房间里。

很快,房间里传出了两个女人的笑声。

曹二柱在客厅里听到房间里的笑声,一抬头,董立秀搂着马小凤出来了。他笑着说:“姐,我没有说错吧,妹妹还是原装货吧?”

董立秀笑着打一下曹二柱说:“小妹妹还很单纯,不准你以后欺负她了。她说了,你亲了她一下,她一直担心到现在,生怕解手的时候生出一个孩子来。”

曹二柱看着马小凤,笑得躺到沙发像驴打滚。

这时,郭小萍和汪翠莲从街回来了,她更是欢天喜地,看到曹二柱是眉开眼笑,嘴巴一直合不拢。

汪翠莲带着她进了金店,一下子金项链、金耳环、钻戒和玉镯子全买了,花了好几万哩,说是公公婆婆给的见面的礼。

曹二柱正在笑话马小凤,看到郭小萍笑逐颜开,他笑着说:“老婆,你捡到宝了是吧?看你笑得快满地找牙了。”

郭小萍笑着,非常激动,她把曹二柱往前推了推,两人进了房间里,她迫不及待地晒起那些刚买的手饰来。

看郭小萍高兴,曹二柱也得意忘形了,他说:“你那点东西算什么呀,只是小儿科,走,我们去看看我们那个高大的东西。”他拽着郭小萍来到院子里,看董泽武正在聚精会神地弄着花盆里的花,他走过去说,“爸,我想把这新车开出去试试车,摸摸脾气,顺便兜兜风!”

听到曹二柱喊自己爸,老爷子更是乐得要满地找牙了,他扬扬手,咧着大嘴巴说:“好,去吧,这车是给你的,这次回去你开走。要得,你去试试车,摸摸脾气。车钥匙在客厅里的茶几,你去拿。”

曹二柱拿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车,因为太兴奋,他故意朝郭小萍招招手说:“老婆,我去试新车,拜拜!”

郭小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兴高采烈地爬车,坐到车还特地掂了掂屁股说:“曹耀军,你试车,不带我出去兜风,你好坏呀!”看了看这崭新的车,笑着说,“老公,我感觉我们今天是天掉馅饼砸着我的脑壳了,我好晕,晕得我不晓得还是不是我自己。”

曹二柱朝郭小萍笑笑,抿着嘴巴笑笑,没有说话,他开着崭新的宝马车,不用说,也是心潮澎湃,是激动不已。

第490章 争取政策上的支持

曹二柱把车开到街,出了城,顺着环成大马路转了几圈,便停在了路边,伸长胳膊搂住郭小萍说:“老婆,你告诉我,我亲爸对我们怎么样?”

郭小萍偎依到曹二柱的怀抱里,亲怩地说:“呜呜,好,太好了。 呜呜,那个漂亮的后妈也很好的,买首饰的时候,专门选好的,专门价格贵的,在金店里那么一会儿功夫,她为我花了快十万元了,弄得金店的几个营业员羡慕得流口水。嘻嘻,我这一身穿戴,在我们乡下可以盖一座小洋楼了……”

后妈对郭小萍舍得,肯花钱,曹二柱也高兴,他问:“满意吧?”

郭小萍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说:“满意,太满意了!”

曹二柱摸了摸郭小萍的肚皮说:“嘿,你快快加油吧,要是给我亲爸怀一个大胖儿子,没准他们对我们更好哩!”

郭小萍闭着眼睛,感觉很幸福,她有些佩服自己有远见了,没想到一不小心撞了一个官二代,她撒娇地说:“呜呜,只要你勤撒种,不愁没收获,你要是愿意,我给你亲爸生一个大胖孙子,再生一个漂亮的孙女。”

曹二柱把耳朵放到郭小萍的肚皮听了听,坐起身子说:“我播种的次数也不少了,怎么不见你的肚皮有动静呢?”

郭小萍现在更着急,曹二柱现在身价不是一般了,他又花心,想拴住他的心,目前唯一的办法是怀他的孩子。郭小萍想了想说:“我问我姐了,她说要勤播种,但也不能超级勤,那叫过犹不及,每天的次数还得适度……呜,我们时常一夜折腾那么多次数,呜呜,不知道我们这么做算不算过犹不及……”

曹二柱看了看远方,好像一辆车停在路边有一会儿了,估计是在搞车震,他直起腰说:“好,我们以后每夜只做一次,争取早一点让你怀孩子。”说着发响了车,“我们回去吧,我亲爸还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哩。”

郭小萍突然提要求说:“老公,我也要像城里人一样做美容,把自己拾掇拾掇。呜呜,后妈给我买首饰的时候说,好马配好鞍。我模样儿好,有基础,是要佩戴这种高档首饰。看了看我身材说,要我做美容,练瑜伽,通过调身的ti wèi法、调息的呼吸法、调心的冥想法,来达到身体、心灵与精神和谐统一,从而提升自己的内涵与气质。”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心里,操,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缺少内涵啊!他高兴地故意说:“你已经很漂亮了,又装备全了首饰,城里人强多了,你还想自己折腾自己呀?好,我不反对,反正我有的是钱,让你瞎折腾。”

郭小萍伸手打一下曹二柱说:“谁瞎折腾呀,我是要提升我自己呢!”

曹二柱是非常支持的,他笑着说:“好,回群峰县城了你去报名练瑜伽。”

曹二柱把车开回了董泽武家的院子里,董立秀笑着问:“兄弟,这车怎么样呀?”

曹二柱笑呵呵地说:“呵呵,怎么说呢?呵呵,是两个哑巴睡一头,没话说。”

董泽武把花盆弄结束了,正端着大茶杯喝着茶,他招招手说:“你们都进屋,哎,这个,都坐下,我给你们说一件事儿。”

大伙儿都围在董泽武身边坐下了,都睁开眼睛看着他。

董泽武喝一口茶说:“我的岁数还不算大,可血压高,身体不是太好……”

大伙儿看着董泽武,那样子像临终的人在交待后事的。

汪翠莲看董泽武的口气,她有些不安了,她直起腰说:“老董,你血压虽然有点高,可身体不算太差,我们好好照顾你,你放心,不说活过一百岁,起码得活过**十岁吧。”

董立秀赶紧说:“爸,要不这样,你认为你身体不是太好,和阿姨搬到我那儿去住吧,兄弟住梨花冲,有车,不算远,一家人在一起,相互有一个照应。”

曹二柱看看董泽武,又看看汪翠莲,他皱着眉头说:“爸,妈,我觉得姐的建议很好,你们搬到姐那儿去住吧,我可以天天去看你们的。”

董泽武点点头说:“谢谢你们姐弟两人有这份孝心,到群峰县城去住,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好,这事让我们再考虑考虑。”喝一口茶又说,“嗯,这个……我把我一辈子的积蓄都放在了天宇集团,可在天宇集团掌实权的吴世镇已经成了外人,这个,这个让我放不下心……股份分配的事儿我不重复了,还是按既定方案办,哎,关于这个这个天宇集团当家人的事儿,我考虑了很久,也听取了你们熊叔、伍叔和向伯的意见,目前暂时由立秀担任代理董事长……”

一直以为是让曹二柱担任董事长的,突然变成了董立秀,让董立秀自己吃了一惊。

董泽武看着曹二柱和郭小萍,怕他们有情绪,语重心长地说:“曹二柱是我唯一的儿子,已经喊我爸了,算是认祖归宗了。嘿嘿,我原以为我们董家到我这儿断了烟火呢,没想到我还有儿子,嘿嘿,我董家算是后继有人了。是这样的,曹二柱现在才二十岁,年龄太小,阅历太浅,先到省城读两年大学,见见世面,多学点真本事,回来后,姐姐让位,让弟弟当家,担任天宇集团的董事长,至于总经理嘛,我建议高薪聘请一位行家……”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示意他说那个林场的事儿。

曹二柱看董立秀在提醒自己,不知她想让自己说什么,他想了想,心里一亮,他也想到了那个林场的事儿。他看了看董泽武,又看了看汪翠莲,他笑着说:“爸,妈,姐,我现在在梨花冲也干了一件大事儿,一口气把村里原来的那个林场的地全买下了,一共有八百亩,我准备种梨树。我听我梨花冲的那个妈说,分田到户以前,林场里种了很多梨树,结的梨非常有名,味道纯正,水分又足,还适合冬藏……”

董泽武看着曹二柱,心里乐开了花,觉得儿子天生是干大事儿的料,他面子没有把心里的想法露出来,他严肃地问:“那么多山,你从哪里弄的那么多钱买下来的?”

曹二柱笑着说:“说起来想笑,那钱是吴世镇送门的,人家搬迁补偿费是五十万,我和郭小萍回她娘家回来,发现了他们假狼的秘密,他们为了堵住我们的嘴巴,给了我一百万……”看了看大家又说,“我运气好,我花二十多万元买下了那些山地,没想到zhèng fu要修建梨花冲水库,我那山下有黄砂和石子,我一下子卖了五百五十万……爸,妈,我的林场还没有办起来,赚大钱了。”

董泽武听了曹二柱的话,他不停地点头,他看了一眼董立秀说:“二柱办林场的想法不错,立秀,你帮一下你弟弟,你在群峰人熟,到林业局找一个专家去梨花冲看看,分析一下土壤,选择一个优质品种……还有,听说现在搞种植,国家还有政策的支持,每年还有一定的资金补贴,你找机会跟你们的县委shu ji小许汇报一下,争取得到他的支持。”

曹二柱听得兴奋,他又补充说:“爸,我在梨花冲还有一个姐,她是大学生,做过市电视台的主持人,她建议我林场和旅游挂钩……我有点顾及那个精制棉厂,可我那个姐说,那个厂建不起来的,我也感觉怪,那个厂只是开工的时候热闹了一阵子,现在基本处于停顿状态,吴世镇一门心思弄那个梨花冲水库去了。”

董泽武低着头,想了想说:“林场和旅游挂钩也不错的,现在不是有个叫法么,叫什么‘观光农业园’。唉,二柱还年轻,想法还很多,还敢想敢干,竟然把想法变成了行动,我要是身体好,我可以支持你们。”

董立秀看了看董泽武,又看了看曹二柱,她皱起眉头说:“爸,我要是代理董事长,我拍板让梨花冲的那个精制棉厂停下来,趁现在还没有朝里面砸多少钱,赶紧收手。爸,吴世镇在梨花冲成立了一个新公司,本想转移天宇的财产的,被我发现后,以董事会的名义出手制止了。他的那个新公司很悬,没有一分钱,他想挪用天宇的钱没成功,便把以天宇集团的名义入股的六千多万的资金全投到那个公司里了。要是那个新公司出了什么状况,那些入股的村民肯定还是会向天宇集团讨要……”

董泽武皱起眉头说:“看来吴世镇的事还得抓紧解决,我原以为找了一个听话的女婿,没想到是忘恩负义之人。好在集团的财务总监老龚还靠得住,他是一个老好人,也胆小,在原由问题不敢马虎,吴世镇转移财产恐怕不容易。不过,你们要有所警惕,小心他贱卖梨花冲精棉制厂那个还没有成型的工程给他自己的那个公司。”

董立秀说:“修建梨花冲水库最初用的黄砂石子都是挪用的建梨花冲精制棉厂的,有人告诉我了,我通过董事会制止了……”

曹二柱也插嘴说:“难怪他们东山的石头往西山运呢,原来是弄的不花钱的。我还以为他们不买我的黄砂和石子了哩!”

第491章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婆婆

曹二柱乐滋滋地把崭新的宝马车开回了家,虽然没有直接当董事长,但他一点不郁闷,也没有闹什么情绪,相反还觉得有一种解脱,才二十岁呢,还年轻,还没有准备好挑那么重的担子。

郭小萍更是欢天喜地,见了一次曹二柱的亲爸,女人所佩戴的首饰全装备齐全了。

车开到了群峰县城,又到董立秀家里呆了一会儿,三个人在外面吃饭,要离开了,董立秀对郭小萍说:“弟妹,我这做大姑姐的也得表示一下吧!”看了看郭小萍的全身,笑着说,“好像女人的配制你已经配齐了,还算是高配,要不,我送你一套化妆品吧!”说着拿出一个用彩纸包得四四方方的一个东西。

郭小萍接过来拿在手里,笑嘻嘻地说:“感谢大姐,嘻嘻,我还没有见到这种化妆品。”打开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两扎钞票,整整两万。

曹二柱抢过来看了看,他笑着说:“姐,你给得太多了吧?这两天我老婆高兴得睡觉都笑醒了。”

董立秀摆摆手说:“这钱对你们来说,是小钱了。”说着从曹二柱手里夺过来递给了郭小萍,“小弟,这钱我是给我弟妹的,没你的份,让她自己花,你可别插手。”

郭小萍幸福地说:“姐,曹耀军是喜欢吃咸饭操淡心。哎,曹耀军,我们去报名练瑜伽吧!”

董立秀立即表示支持,她说:“弟妹,你想得对!现在的女人,对自己的容貌和体形,是要狠一点,狠狠的保养,狠狠的训练;花钱的时候,是要对自己好一点,好好的花,一个劲儿地买买买。”想了想又说,“弟妹,练瑜伽的时候,想回家时,让二柱来接你,不想回家,你到我这儿来过夜,我这儿的房间多得很。”

他们找了一家最有影响的瑜伽会馆报了名,交了钱,因为郭小萍是零基础,曹二柱还特地增加费用找了一名měi nu专职教练,从最基础的内容开始教她。

他们开着车回到了梨花冲,车刚停到门口,有邻居围了过来,看着新车,个个羡慕不已。

郭小萍跳下车,看到胡大姑,她兴奋地扑去搂住了她的胳膊,蹦跳着说:“妈,你看我的首饰,他们花了快十万了。”

郭小萍高兴,胡大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说:“丫头呀,我什么也没给你买呢,你不会说妈没本事吧?”

郭小萍一看胡大姑的表情,才想到自己这么做错了,赶紧说:“妈,你不用给我买什么,你对我好,心疼我,照顾我,这些东西更有价值呢!妈,记得曹耀军不理我了,你一直还对我好,你是世界最好的婆婆,我做你的儿媳妇,我幸福死了。”郭小萍想着好听的话哄起胡大姑。

曹二柱被邻居们围着,更得意洋洋的。

朱老四扯着嗓子说:“啧啧,老板,我们这梨花冲只有最牛逼啊!”

曹经从城里回来也在林场干活,他看着宝马车说:“我的天,宝马。曹场长,你这这不便宜吧?”

曹二柱笑着说:“也不算太贵!”指了指身后的楼房说,“不过,这车能抵我们这三座房子。”

邻居们一听,个个伸出舌头,惊讶不已。

郭小萍一下子把首饰全装备齐了,她兴奋得一夜都睡不着。

曹二柱开回了宝马车,也乐得没办法入睡。

两个人搂在一起,除了ji qing了一番,便是不停地聊天说话,更是一夜没有消停。

第二天早晨,郭小萍仍然精神饱满,她让曹二柱开着宝马车回到了娘家。

好车是让村里人看的,郭小萍特意让曹二柱开着车在村里溜达了一圈,她坐在副驾驶室里,开着车窗,见到熟人伸招招,跟人家打招呼。

回到娘家,郭小萍更是兴奋,看到老爸老娘便大笑地扑了去,对老爸说:“爸,你看我们的新车,嘻嘻,漂亮吧?”对老娘说:“妈,你看我的首饰,项链、耳环、手镯、手链、钻戒,嘻嘻,我全有了。妈,我们的那个后妈,既年轻又漂亮还大方,她领着我在金店里,没好一会儿,花了快十万……”

老爸老娘看着女儿珠光宝气,越发漂亮了,他们乐得合不拢嘴,打内心里佩服女儿有远见。

他们对未来的女婿曹二柱更是稀罕得不得了,只差当菩萨供奉着了。

吃饭的时候,老爸还点头哈腰地要为曹二柱酌酒。

曹二柱本想和未来的岳父大人喝几杯的,郭小萍提醒说:“老公,你忘了,还要开车的哩!听说酒驾要坐牢的,我可不愿意给你送牢饭哩!”不让他喝酒还有一个目的,她听老娘说,喝酒了对怀孩子有影响,她现在迫切希望能怀孩子,所以,她伸手抢了曹二柱的酒杯子,不让他喝。

没有让曹二柱喝酒,郭小萍不想怠慢他吃饭,专门把好菜往他碗里夹,有时还亲自喂到他嘴里,然后笑着说:“老公,多吃一点,把身子养得壮壮的。”看一眼爸妈又说,“老公,你看我爸我妈,他们也想抱外孙子哩。”

曹二柱吃着饭,笑呵呵地说:“好,老婆,我们两人加油!”

吃了饭,郭小萍拽着曹二柱的胳膊对老爸老妈说:“爸,妈,曹耀军当着我的面拍胸脯了,我们家,包括我姐家,他都要好好照顾的。呵呵,以后都要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过富贵的日子。”

曹二柱现在有钱了,财大气粗了,口气更大了,他说:“爸,妈,你们以后别干什么活儿了,在家里呆着,要么像城里老年人一样,养养花,喂喂鸟,跳跳舞……老有所乐。吃的穿的用的玩的全由我承担,你们和我爸妈年龄差不多,你们四个人要经常出去游山玩水,饱览我们祖国的大好河山,要是有兴趣的话,还可以出国看看外国的风景。”

曹二柱的话说得郭小萍的爸妈心里乐开了花。

正说着话,曹二柱接到了孙明芝的电话,说一个神秘的人要见他。

曹二柱开着车,带着郭小萍回了梨花冲。

谁要见自己呢?还是神秘的人。

曹二柱和郭小萍到了孙明芝家门口,停下车,看了看孙明芝的家里,只见孙明芝一人。怪,那个神秘人是谁呢?

第492章 一个神秘的人要见他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什么人,问孙明芝道:“姐,何方神圣要见洒家呢?硬是把我从苏家畈叫回来了,连酒都没敢喝。 ”

孙明芝笑而不答,她伸手拽着郭小萍的手走进屋里。

曹二柱怀着忐忑的心情也跟了进来。

突然听到房间里击了一下掌,曹二柱和郭小萍抬头一看,原来是刘立丽!

曹二柱有一些日子没见到刘立丽了,她还是那么漂亮,不过稍稍瘦了一些,表情也似乎有些憔悴。

曹二柱突然看到刘立丽,他发着呆,郭小萍也瞪大了眼睛。

刘立丽看着郭小萍,皱着眉头说:“曹耀军,你跟你试婚的老婆又破镜重圆了?哎呀,你老婆现在珠光宝气了,成阔太太了哩!”

郭小萍看着刘立丽说:“你是要做曹耀军的女朋友,有意把我气跑的那个人吧?”

刘立丽点点头说:“是的,是我,在你的心里,我恐怕是一个坏女人是吧?唉,身不由己,端了人家的碗,得服人家的管。从一开始,吴世镇对曹耀军和孙明芝是设陷阱,我被他枪使了。你们是受害者,而我只是他手里的工具,达到目的了,他抛弃了。唉,曹耀军,不管是真是假,我们也谈过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做过你老婆的替代品哩!”

郭小萍看着刘立丽的眼睛问:“你现在来找曹耀军做什么呢?嗯,你专门来找曹耀军叙旧的么?”

曹二柱过刘立丽的当,受过她的骗,没想到孙明芝说的神秘的人是她,他有些结巴地说:“你,你……你怎么在这儿呢?”

孙明芝笑着说:“是我找来的,她说她愿意帮我们的。”

刘立丽看了郭小萍一眼,眨着眼睛说:“曹耀军,对不起,我做了一件让你意想不到的事儿。”

意想不到的事儿?

曹二柱糊涂了,他眨着眼睛问:“什么事儿?”

刘立丽看了看郭小萍和孙明芝说:“我怀了孩子,以为是吴世镇的,他让我抽羊水进行了dna亲子鉴定,没想到结果不是他的……”

曹二柱吃惊,张大嘴巴看了看郭小萍,没有说话。心里嘀咕,难道是我的不成?还真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呢!操他娘,和郭小萍这么长时间,她的肚皮竟然没有反应。

“我……除了吴世镇,只和你在一起过……”刘立丽苦着脸说,话说得很明白。

曹二柱有些激动了,想走近刘立丽,却被郭小萍伸手抓住了。

郭小萍皱起眉头说:“你是来找曹耀军,是想让他负责任是吧?”说完,心里想哭,她有了一种危机感,真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没想到刘立丽摇了摇头,伤心地哭泣起来,她说:“可是,呜呜,可是我做了rén liu了……”

曹二柱一听,推开了郭小萍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刘立丽,惊得说不出话来。

刘立丽更伤心了,她泣不成声地说:“事后,我……后悔了……”看曹二柱也是一副伤心状,她又说,“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我自做了主张……呜呜,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你回问我吴世镇非法集资的事儿,我不帮你,是因为怀孩子的事心烦……”

郭小萍长出了一口气,觉得竞争对手不战而溃,算是举手投降了,她的心也软了,小声问:“你是想让曹耀军补偿你是吧?”

刘立丽摇了摇头说:“不用,我没有想过。我现在已经回银行班了,经过在外面的磨砺,行长说我成熟了,很器重我,准备推荐我到下面做挂职科技副乡(镇)长……我觉得我做了许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我想赎罪……”

曹二柱抓紧了郭小萍的手,眨着眼睛看着刘立丽,又看了看孙明芝,他说:“吴世镇在梨花冲的入股是非法集资,你现在想揭穿他是吧?”

刘立丽点着头说:“嗯,我想弥补你们……我手里有证据,有他的谈话录音……”

孙明芝笑着说:“以前我们说的村民都不信,明天到他们的股民大会的会场,把这个录音公布出来,让她在梨花冲引爆一个zhà dàn……”

刘立丽看到曹二柱停在孙明芝门口的崭新的宝马车,吃惊地问:“曹耀军,这是你的新车?我的天,你大奖发财了,买这么高级的车?”

曹二柱点点头,挺身而出了挺胸,做出有钱人的派头来。

孙明芝见曹二柱没说话,她介绍说:“曹耀军今非昔了,是名符其实的土豪了。”

曹二柱皱着眉头,他心里还想着刘立丽怀自己的孩子,他说:“刘立丽,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吴世镇还有钱,他目前在天宇集团所占的股份只有不到百分之二十了,嘿嘿,我现在拥有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

刘立丽瞪大眼睛,轮到她吃惊了。

这时,郭小萍的姐打来电话,要曹二柱带着郭小萍回到她娘家吃晚饭,她也回娘家了。

无意之撞了一个年轻的有钱人妹夫,郭小萍的姐姐喜不自禁,要郭小萍紧紧抓住他,别让他从自己的手里溜掉了。

曹二柱要离开,他笑着说:“操,大姨姐来电话了,我们不能不听从命令啊。老婆,我们走。”

刘立丽面无表情地看着曹二柱和郭小萍,看得出来,她现在很失落,很后悔,更无奈。

曹二柱笑笑,打开车门,坐车,朝她们两人招招手,发响车开走了。

郭小萍坐在副驾驶室里,车走了一会儿,她突然打了曹二柱一下,吓得曹二柱没有把握好方向盘,差一点冲进路旁的沟里。

曹二柱停下车,知道是因为刘立丽说的怀孩子的事儿惹郭小萍不高兴了,他看着她说:“老婆,你发神经病呀?差一点弄得我们车毁人亡哩。”

郭小萍眼睛流出来了,哭着说:“我真要疯了,要得神经病了!呜呜,曹耀军,你太坏了。你气走了我,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却和别的女人荒淫无度,连孩子都怀了。呜呜,我划不来,我不干,我要打你,打死你!”说着两个小拳头拼命地打了起来,打了一会儿,还不解恨,便扑到曹二柱的怀抱里大哭起来。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拍拍她的背说:“老婆,真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像你一样守身如玉,嗯,你是知道的,我没女人是没办法活的。我妈可能跟你说过,我们到医院找医生治疗过,我有那种毛病,像刘立丽那样的女人躺到我身边,你让我怎么忍得住呀?是我犯错了,我跟你赔礼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郭小萍本来好哄,听曹二柱这么一说,她直起腰,看了看他的脸,觉得他还算诚恳,她打一下他说:“以后不允许你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要是我发现了,我跟你同归于尽。”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她一点都不像说假话的样子。

第493章 请问您要到哪里去

吃好饭,曹二柱把车开回了家,正准备楼,郭小萍大惊小怪地说:“老公,不好了,我们忘了一件大事儿了!”

曹二柱吃了一惊,张大嘴巴问:“什么事儿?你一惊一乍的,不晓得要杀死我好多细胞哩。 ”

郭小萍眨着眼睛说:“呜呜,你忘了,我今天开始练瑜伽呢,第一天,我们不能失信呀,没准我的教练还等着我呢!”

曹二柱看了看时间,笑着说:“没事儿,我们现在去,还来得及。”说着下楼打开了旧车。

郭小萍车说:“嘻,老公,你真听大姐的了,白天开新车,晚开旧车哩!”

“那是。是没注意,被挂擦了,也不是太心疼。”曹二柱笑着说,“有车是方便,我们到城里,像到隔壁窜门子似的,一会儿功夫到了。”

曹二柱为了赶时间,把车开得很快,不到一小时到了城里。

曹二柱把车停到了那家瑜伽会馆门前,便拽着郭小萍的手跑进了那个会馆里。

果然,那个教练等在那儿,她看到曹二柱,笑着对郭小萍说:“第一次,时间稍长一点,得要一个小时,你让你先生出去到街转转,时间到了来接你。”

郭小萍听了教练的话,朝曹二柱呶了呶嘴说:“老公,你到外面去转转,到时候来接我。”

曹二柱走出会馆,坐进车里,往前开了开,停下了,妮妈,昨夜里太兴奋了,没睡好觉,不如现在睡一觉。

曹二柱刚把车子停稳,没想到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漂亮的女子提着包捂着胸走过来,看样子是喝多了,她走到曹二柱的车前,弯腰轻轻敲了敲车窗,是在醉态,她也不失风度。

曹二柱一怔,瞌睡也没有了,他心里想,她不会是把我的车当出租车了吧?他抬头看了看,原来自己的车停在一个酒吧门口。

果然,这个喝高了的女人竟然曹二柱的车当成了的士,她又敲了敲车窗说:“的哥,你开门呀!”

曹二柱打开车窗,立即一股威士忌酒味扑面而来而来,闻那味道,好像那威士忌里还加了可乐的。曹二柱借着路灯看了看她的容貌,不错,还算得是一个美眉,看样子还是一个知识女性!

见到漂亮年轻的女人,曹二柱来了兴致,反正还得等一个小时,反正没什么事儿,干脆做个好事儿,帮帮这个měi nu。于是曹二柱礼貌地问:“请问您要到哪里去?”虽然这也是的士司机常问的话,可曹二柱说得特别富有情感,甚至充满磁力。

这měi nu没有回答,蹲了下来,好像没有被曹二柱这磁力所吸引,而是在往外呕吐。

妮玛,不能喝,还硬是灌,你这不是自讨苦吃么?酒是花钱买的,钱是身外之物,不足珍惜,可胃那个东东是身内之物呀,它可是生要带来,死要带去的呀!

曹二柱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果然那měi nu扶着曹二柱的车正低着头呕吐着,曹二柱的车和地都有她的呕吐物,曹二柱吸吸鼻子,既有威士忌酒味,又有可乐味儿。

这女人喝醉了,曹二柱准备帮她一把,想把她送回家。他打开车的后门,又重复问:“请问,您要到哪里去。”

那měi nu站立起来,用一只手捂着胸,伸出另一只手,皱着眉头说:“快,快送我回家。喔,心里好难受!”

曹二柱将她扶进后排座位,让她躺在面。

曹二柱坐车,发动了马达,回头拿腔拿调地问:“请问女士,你的家在何方?”

měi nu咬着嘴唇,看得出来,她心里很难受,她在小包里摸了好一会儿,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然后又躺下了。

曹二柱接名片一看,面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何登禄,县林业局副局长。妮玛,原来是一个官太太。

曹二柱笑笑问:“嘿,这是你家先生吧?职位不低呀,局级。”曹二柱所说的局级,实际是科级,妮玛,要是在京城,这个级别的人多得很,是死了,进八宝山的资格都没有。

měi nu躺在座位,闭眼睛,没有回答我的话,却说:“喔,师傅,你,你……开慢一点,我头重脚轻,好……晕的,真晕头转向。”

“好勒。”曹二柱开动了车,慢慢在大街跑起来。

没要到十分钟,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曹二柱根据那张名片的地址,开进了一个绿化得非常漂亮的小区,并在一座豪华的楼前停了下来。

曹二柱搀扶着měi nu走进电梯,并到六楼,他按响了门铃,没人理,他又敲了敲。

妮玛,送官太太回家,肯定红包不会少给的!现在的官员谁不是肥得流油啊,没准人家现在正关着门在偷偷数钱自娱自乐呢,人家随手给你一个千儿八百的,那不等于是拔九牛之一毛啊!曹二柱想着,他忍不住笑起来,虽然自己不缺钱,干干这种事儿,还是很有意思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睡眼惺忪的肥胖年女人把门打开成一条窄窄的缝,看了看他们,警惕地问:“哎,你们找谁呀?”

我操,开门的不是那个局级官员,竟然是一个肥婆子,出了曹二柱的意料之外!

曹二柱打量了一番那个肥婆子,她穿着方格子睡装,披头散发,两眼像没有睁开的,真看不出她的身份来。他结合这居住环境,又看了看他搀扶的měi nu,曹二柱猜想,这肥婆子应该是这家人请的保姆或者奶妈什么的,现在的官太太谁不减肥啊?凭她那一身肥肉,曹二柱能断定她绝对不是这家的女主人。

曹二柱微笑着问:“请问,这儿是县林业局何登禄局长的家吗?”

“是呀,他不在家呢,到北戴河开会去了,你们是……”肥婆似乎放松了戒备,露出怪的表情,连何副局长的行踪告诉了他们,可能把他们当成行贿的人了吧,不过,门还是没有完全打开,看得出来,那门即刻要为他们敞开了。

曹二柱笑笑指着měi nu说:“何太太喝醉了,我把她送回……”

第494章 这篓子捅得太大了

“谁,何太太?”曹二柱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来”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那个肥婆子立即收住笑脸,露出穷凶极恶的表情来,还特意瞪大眼睛看了看曹二柱搀扶着的měi nu。

měi nu现在闭着眼睛,身子完全躺在曹二柱肩膀,什么反应没有,连大气没有出。

曹二柱感觉苗头不对,立即问:“请问您是?”

“她是何太太,那我是何登禄的什么人?”肥胖女人拍了拍门说。

看她理直气壮,曹二柱暗暗叫苦。妮玛,这个肥婆子才是那个副局长何登禄的老婆哩!

我操,没想到今晚一不小心演了一处真假美猴王的大戏。

这个měi nu酒鬼,酒灌多了,脑子里的那台机器也犯糊涂了,竟然连自己是谁不知道了!

也不知那个何登禄有多大年纪,看那肥婆子,估计年龄也不小了,少说也应该在四十岁下。

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dou fu zhā,本来做官员的老婆有非常大的危机感,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年轻的老婆来了,这搁谁,谁不紧张啊?

操,这篓子捅得太大了,没准捅到马蜂窝了!那九牛一毛是肯定不会拔了,赶快闪人吧!

曹二柱赶紧点头哈腰地赔不是说:“对不起,我弄错了!”说着,曹二柱搀扶那个měi nu往电梯方向走。

那肥婆子伸着手,张嘴喊道:“哎——”想了想缩回手,还关了门。

运气不错,还没有惹麻烦。操,快撤吧,撤得越远越好!

曹二柱搀扶着那个měi nu,连扯带拽走进了电梯里,像做了小偷的,真想伸出翅膀尽快逃之夭夭。

下了楼,曹二柱立即打开车门说:“měi nu,你的家在哪儿呢,难道你不知道么?差一点惹麻烦了,你知道不?”

“嘻嘻,嘻嘻。”

妮玛,真有病,已经火烧眉毛了,这měi nu竟然还笑得出来,好像这事跟她无关,她是看戏的。

“你笑什么呀?”曹二柱有些生气了,拍拍她说:“哎,你的家究竟在何处呀?要不,我丢下你,我自己一个人闪了。”

měi nu不再笑了,露出了哭脸,她嘟弄小嘴巴,没有说话,又将一只小手伸进那个小包里,估计又在找名片。

曹二柱不耐烦地说:“哎,你别找什么鬼名片了,你告诉我你的家庭住址行了。”

没想到更气恼的是,她竟然开起玩笑,她说:“要家庭住址,还要电话号码不?”

操,曹二柱气得真想揍她了。更没想到的是,这时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了曹二柱的右肩。

我的天,曹二柱心里一惊,害怕极了,脑子里立即意识到遇到打劫的了。

妮玛,这劫匪也太猖狂了,进到这小区里了,竟然还敢出手,真不怕保安来把他擒拿了!

曹二柱正在寻思怎么应对呢,没想到人家说话了。

“你们等等,别走,还没把话说完呢!”

这声音不大,可现在曹二柱听起来像一声惊雷,弄得他全身一震,是三魂被吓落了两魂,差一点大小便失禁,身子瘫到地了。

曹二柱回头一看,我的老娘啊,竟然是那个肥婆子杀下来了!

操,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竟然一点脚步声没有,难道说有轻功不成?

曹二柱一下子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了,变成傻子了。

肥婆子本来有些胆怯,见曹二柱惊慌失措,她倒镇静了许多,她歪着头说:“哎,我想了想,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们还不能走。”说着还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衣角,那样子像要非法拘禁他们。

曹二柱看着像孙二娘般的肥婆子,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这遇到劫匪还要糟糕n倍。明明是闹乌龙了,可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啊!

妮玛,也不怨天尤人了,只怪我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太差了,还揣摩了好一会儿呢,竟然被她的那身肥肉给迷惑了,导致了离题千里的误判。

曹二柱看了看肥婆子,指着躺在车里的měi nu,眨了眨眼睛说:“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找错地方了。”曹二柱想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一推了之。

肥婆子锁紧眉头说:“事情蹊跷,我得问一个来龙去脉来。”她两眼睛盯着我,“哎,小伙子,你怎么认识我们家老何的?”

曹二柱摊了摊双手说:“你们家老何?”曹二柱怔了怔想起来了,对了,不会是那个秃头胖子吧,他到梨冲去过,还带了一帮人去寻找狼,包括那个瘦猴似的项站长。“哦,你是说何局长吧,嗨,我不认识呀,从来没有打过交道!”曹二柱回头看了看躺在车里的měi nu,正想说她认识的,想了想,怕把事情越发弄复杂了,张了张嘴,只好作罢。

肥婆子看了看曹二柱,又将目光移到了车里,她说:“你不认识,那是她认识罗?”

曹二柱看看měi nu说:“嘿嘿,她喝醉了,问不出所以然来了。”揉揉眼睛扯谎说,“嘿嘿,我是一个开黑的士的,要不这样,我把她放到你这儿,等她醒了,你再慢慢问她。”曹二柱想金蝉脱壳闪人,又反过来故意将简单的问题弄复杂了。

没有想到这一招还真不错。

肥婆子的态度似乎有了改变,她指着车里的měi nu说:“你不认识她?”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看得出来,这肥婆子也不想留下那měi nu。

曹二柱摇摇头说:“真不认识,刚在大街遇到的。嘿嘿,开黑的,遇到一个顾客不容易。”

肥婆子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的车牌号我已经记下了,你再把电话号码告诉我行了。”

妮玛,真是没事找事儿。早知如此,还不如在车里睡觉好了。

曹二柱苦着脸,指着车里的那个měi nu说:“这位大姐,我真跟她没关系的,你留我的电话没有用的。”

肥婆子拉长脸说:“她醉了,肯定问不出来龙去脉了。我不管,这事找你了。要不然,我们在这儿耗着,谁也别想离开。”说着,她站到了车前,来了一个一“妇”当关,你车莫开,摆出一副打持久战的架式。

没办法,曹二柱耗不起,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还得接老婆回家哩!这měi nu还砸在我手里呢,没准她是一个烫手山芋!妮玛,先摆脱这肥婆子再说。曹二柱磨蹭了好一会儿,只好将手机号码告诉了肥婆子。

肥婆子还怕电话号码有误,还特意给曹二柱打了一个电话证实了一下。

肥婆子看曹二柱还厚道,没有说一个假电话号码骗她,摆摆手说:“你们先走吧,有事再打电话找你们。”

总算摆脱了那肥婆子的纠缠,解决这měi nu的回家问题成了燃眉之急。

曹二柱把车开出了那个小区,停下车,回头问měi nu:“哎,měi nu,你家究竟住在哪里啊?”曹二柱已经不耐烦了,话语夹杂着huo yào味。

“呜呜呜。”měi nu胆怯地看了曹二柱一眼,捂着脸低声哭泣起来。

妮玛,这měi nu使出了杀手锏,一招拽住了曹二柱的软肋了,他最怕女人哭鼻子了,见女人一哭泣,弱智了。

曹二柱开动了车子,真不知往哪去好了。车在大街跑着,前思后想,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妙招儿。

曹二柱把车开到一家旅馆门前停下了。

měi nu竟然躺在座位睡着了,并且打起了呼噜。

曹二柱伸出长胳膊推了推她说:“哎,měi nu,请您下车吧!”说着将她抱下车,放到了旅馆门口,把车开走了。

曹二柱终于甩掉那个包袱。

曹二柱刚把车停到那个瑜伽会馆门口,郭小萍出来了,她爬车说:“老公,我好累呀,我想你抱抱我。”

曹二柱心里还想着被自己丢在旅馆门口的女人,怕她出什么事儿了,自己惹麻烦了,他搂着郭小萍说:“老婆,我今天没事儿找事找了一个麻烦事儿。”

郭小萍坐起来,看着曹二柱说:“什么麻烦事儿。”

曹二柱便把那个经过全告诉郭小萍了。

郭小萍也担心起来,她说:“要不,我们到那家旅馆去看看。她一个年轻的女人躺在地,要是遇到坏人了怎么办?”

曹二柱把车开了过去,操,她还躺在地没动。

曹二柱和郭小萍下车把她搀扶起来。

郭小萍想了想说:“老公,这麻烦是你自己找的,要不,我们给她开一个房间,让她躺到床吧!她一个人躺在地,很不安全的。”

曹二柱不反对,把那měi nu抱了起来。

那měi nu虽然醉了,但还没有完全糊涂,她问:“你想做什么?”

曹二柱小声说:“给你到旅馆开房啊!”

“开房?”měi nu的酒吓醒了一半,她眼睛看了看,赶紧推开了曹二柱。

郭小萍看měi nu要摔倒,她拽住了她的胳膊,小声说:“是的,我们要给你开房间,你快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看到一位漂亮的女人,她才放下心来,在自己小包里找到身份证拿了出来。

他们两人把měi nu安置好了才离开,出门的时候,郭小萍打了一下曹二柱说:“你看人家是měi nu,是不是想打歪主意呀?”

曹二柱爬车笑着说:“我是想打歪主意,我也没有长那个胆啊!”

第495章 你今天表现不错

第二天午,吴世镇所谓的股民大会如期在梨花冲村委会院子里召开了。

吴世镇原以为梨花冲村民会像拆迁时那样排斥这次大会的,没想到他们农min yi识非常重,目光非常短浅,仅来了一个百分之七点五的分红,他们高兴了,还想继续入股。看到村民的愚昧,他的野心更大了,他请来了副县长王启高、副乡长李英志,请来了县电视台的记者,还请来了临村的村干部,不仅如此,他还有意把今天分红的钱都摆了出来,四百多万元,像砌墙一样把成扎的现金堆在大会主席台,他如此高调,目的是想稳定民心,不让他们闹事儿。

曹二柱和孙明芝带着事先准备好的资料来到了会场外,他们没有进场,他们在等刘立丽到来。

孙明芝很着急,眼看大会要开始了,刘立丽也没有来。打她的电话,她也不接。

院子里坐满了村民,那些在城里打工的男人们都被曹二柱叫回来了,都在林场里干活。曹二柱为了有人支持自己,他特地让朱老四放了假,让他们参加这个所谓的股民大会。院子里除了那些男人,还有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留守妇女和老人,村里的人几乎都来了。

曹二柱早晨接到亲姐董立秀的电话,要他去天宇集团开会,他说他有更重要的事儿,所以没有去。

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和老娘胡大姑也来到了会场,只留下郭小萍在家守门。

曹二柱和孙明芝站在院子外,他们听到会议正式开始了,听到副县长王启高、副乡长李英志先后讲了话,对这次入股分红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赞扬。

还没有看到刘立丽到来,曹二柱和孙明芝只好走进了院子里。

当曹二柱和孙明芝进入会场时,吴世镇正挥着手兴致勃勃地讲着话,看到了孙明芝和曹二柱,他愣了一下:“……我是梨花冲村的挂职村支书,为官一任,我要造福一方,我任伊始,首先要烧三把火,第一把火是让村民入股……指了指堆积如山的现金说,“今天要分红……这个,第二件事事重修梨花冲水库……嘿,这只是开始,以后要陆续为村民做更多的实事,我在这里慎重地向广大村民宣布,在我的任期内,我要让梨花冲村变成我们群峰县的华西村,让村民都提前过小康生活,朝大同生活迈进……”

台下的村民听得激动,是擦拳摩掌,掌声雷动。

孙明芝没等到刘立丽,她找一个地方蹲下了,抬头看着吴世镇口若悬河地讲着话,脸露出轻蔑的微笑。

曹二柱照孙明芝的安排,他先到天琴婶那儿嘀咕了一会儿,见天琴婶点了头,他又坐到何登红和朱老四的身边,对他们进行了一番劝说,满意了,他又到王传英跟前蹲下,他们小声耳语了一会儿,见王传英咧着嘴巴笑,抬头看到嫂子周小娟,一番交待之后,曹二柱强调说:“嫂子,今天看你的表现了,不然,我们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

曹二柱一连串的举动都是在吴世镇和他的手下的眼皮底下做的,吴世镇讲着话,满脸的笑容立即没了,脸拉得好长。

让吴世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讲话刚一结束,有一个妇女站起来举着手问:“吴书……记,我们股民可以发言不?”

曹二柱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嫂子周小娟,她次没帮自己的小叔子,她后悔极了,现在想将功赎罪。

吴世镇一愣,回头看了看主席台的王启高和李英志,犹豫片刻说:“当然可以……”话说得一点底气没有。

周小娟朝孙明芝招招手说:“明芝妹妹,我说不好,我请你说吧。”

村民和主席台的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对准了孙明芝。

孙明芝做过电视台节目主持人,她没客气,站起来朝大家笑笑,抓住这个机会健步走向主席台。

坐在那堆钱旁边的潘红霞赶紧站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孙明芝。

吴世镇看到气宇轩昂的孙明芝,结巴地问:“你,你……你来做什么?”

孙明芝走到麦克风前,拿出吴世镇当时给老娘开出的收据扬了扬,大声说:“我也是所谓的股民……也曾经是天宇集团的员工,在这里,我要告诉大家这次入股的真相……”

台台下鸦雀无声。

这时,吴世镇锁紧眉头,陈助理和几个打手都靠近了主席台,那样子想随时动手。

孙明芝看到陈助理他们鬼鬼祟祟,她看了看身后的王启高和李英志,又看了看满期院子里村民,她并没有害怕,大声说:“我要明确地告诉大家,那个入股其实是一个大骗局,并不是什么入股,而是非法集资……”

吴世镇赶紧夺过麦克风说:“大家别听她的,她是一派胡言……”

曹二柱站起来,把手里资料往空一撒说:“孙明芝说的一点不假,不信,大伙儿看资料。”

会场一下子乱了起来,人们纷纷抢着资料。

陈助理带着几个人把曹二柱和孙明芝弄到了院子外。

孙明芝觉得刘立丽没有来,不能引爆那个zhà dàn,弄不倒吴世镇,她便和曹二柱两人没有进入院子里。他们等着刘立丽,希望她现在能及时赶来。

会场被孙明芝这么一闹,吴世镇懵了好一会儿,呆若木鸡。他想到了那天下在这个院子里被村民围攻,有点胆怯了,可看了看坐在院子里的村民们,他们并没有像那天那样大吵大闹,好像并没被孙明芝鼓动起来,他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了想,曹二柱给大家发过钱,又在建林场,有很多村民在林场里干活,他在村里有威望,现在暂时不提及他,只拿孙明芝说事儿。他咳嗽一声,扶了扶麦克风,大声说:“请大家不要听信孙明芝的谎言,她曾经是我们天宇集团的层干部,因生活作风问题被集团开除,因此她怀恨在心,到处伤我们集团,她又拿不出真凭实据,对于她今天扰乱会场的行为,我决定起诉她。”他看了看会场,寻了寻人,“现在会议继续,请梨花冲村股民代表发言。大家欢迎!”

和曹国山闹离婚,已经在娘家呆了好长时间的朱玉翠站了起来,她走到麦克风前说:“我相信天宇集团,我的小牛被那条假狼咬死了,我没有找他们,他们主动给了我满意的赔偿。我们家入股二十万,今天分红可以拿一万五,六个月拿一万五,一个月是二千五百元,在城里班拿工资还高……”

全光前、胡春艳、何生叶负责发放资金,每家一万五,村民们领着钱,个个喜笑颜开,都揣着钱美滋滋地离开村委会回家了。

第496章 怎么也拿不出来了

由于刘立丽没有按计划来到梨花冲,孙明芝和曹二柱的行动再次失败。

孙明芝弄不明白了,和刘立丽已经说好了,她满口答应了,怎么在关键时刻变卦了,不来了呢?

曹二柱和孙明芝站在村委会院子外,一直等着刘立丽如期而至。

吴世镇出来,对孙明芝是好一顿嘲笑。

吴世镇对孙明芝说:“孙明芝,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你想cāo wo,你没那本事,只有我操你的份……”

曹二柱生气了,冲去抓住吴世镇的领口,要动手揍他。

吴世镇笑着说:“兄弟,你别冲动,不管怎么说,我是你外甥女的老爸,你打我,你不怕你外甥女不高兴么?要不,我给她打一个电话,告诉她,说她舅舅打她老爸哩!”

曹二柱气得不行,但还是松了手,放下了吴世镇。他说:“看在吴倩的面子,暂时放你一马,你要是不知好歹,小心我废了你。”

吴世镇扯了扯衣服说:“兄弟,你别跟着孙明芝了,别看她长得漂亮,可心很黑很坏的。俗话说,跟好人学好人,跟着狐狸学妖精。兄弟,你别她的当了。”看了看孙明芝又说,“我知道你等谁,可惜来不了了!你们别枉费心机了。”说着又进村委会的院子,看分红去了。

孙明芝看着吴世镇,气得不行,她一挥手,对曹二柱说:“走,我们再另想办法,决不能轻饶了吴世镇那个狗东西。”

这时,孙明芝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刘立丽,她赶紧说:“喂,你怎么没有来呢?差一点把我急死了!唉,眼看着吴世镇把村民们都迷惑住了,可又没有办法说服村民。唉,真要命啊!”

没想到刘立丽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我……好像是被人下什么……药了,在旅馆里睡到现在,刚才醒过来,我好不容易拿到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知道你们急,我才给你打电话,我现在头很疼痛,心里也难受,还想睡觉……”

孙明芝立即想到了吴世镇,她说:“不会是吴世镇的人干的吧?”

刘立丽低声说:“不是,应该不是,是林老幺干的……”

曹二柱看孙明芝收了手机,他问:“刘立丽怎么爽约了?”

孙明芝苦着脸说:“林老幺把她迷昏了,估计是想性侵她……”

曹二柱吃惊地说:“林老幺?他帮我们弄了那个光碟后失踪了,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操,陈助理们一直想弄死他呢!”曹二柱不知道林老幺已经背叛他了,又投到吴世镇的门下了,还干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昨天午,刘立丽到孙明芝的家里时,被在暗监督孙明芝的陈助理的手下发现了。

陈助理知道,当时在天宇集团时,刘立丽和孙明芝她们两人一直力量相当的叫鸡公,是面和心不和,一直相互看不顺眼,时不时地相互斗一斗。怪,怎么这两个前世的冤家到一起来了呢?情况反常,陈助理立即吴世镇进行了汇报。

吴世镇也觉得很怪,在一起时斗得你死我活,分开了竟然又情同手足了。他联想到明天准备召开梨花全体股民大会,目的是想收买那些村民们的心,不让他们向自己讨要入股资金。那些资金部分被自己花了,一部分投入到了梨花冲水库里的那个工程了,怎么也拿不出来了。不用说孙明芝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很有可能要在股民大会采取什么破坏行动。梨花冲入股的事,刘立丽几乎全程参与,她要是和孙明芝联合起来,也许会造成预料不到的后果……想到这里,他决定让人阻止刘立丽和孙明芝合作,最起码明天在梨花冲召开股民大会时,不让她出现。于是,他将潘红霞叫进了办公室,并把事情经过和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潘红霞考虑了一会儿说:“林老幺一直深进浅出,长时间没有公开冒过泡,想一个计策,让他去阻止刘立丽,然后再让他继续潜水。”

吴世镇皱起眉头说:“林老幺要少用了,他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给王翠兰xi nǎo,让她仇恨孙明芝,让王翠兰灭掉孙明芝。”看了看潘红霞又说,“赵立龙的案子还没有了结,警察还在寻找蛛丝马迹。林老幺还是一个定时zhà dàn,我们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他消失。”

潘红霞捋了一下额头的头发说:“这种事儿只有陈助理手下的人能干,那个眨巴眼‘进去’了,陈助理和赵志龙他们明天要在会场维持秩序,让谁去阻止刘立丽呢?”

吴世镇想了想说:“要不这样,还是让林老幺去干吧,他干这种事儿有经验。以后少让他露面了。”

潘红霞笑着说:“林老幺躲在王翠兰的家里,谁都没有注意他,他出面,还真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潘红霞给林老幺打了一个电话,约他见面。

这次见面非常谨慎,他们是在一家旅馆见的面。

林老幺见到漂亮的潘红霞时,她坐在床,那样子楚楚动人。很可惜,他在给王翠兰按摩时,一冲动跟她ji qing了,现在像赤手空拳战场,硬是把潘红霞没办法了。

潘红霞妩媚地问:“喂,王翠兰的情况怎么样了?”

林老幺皱起眉头说:“应该做的,我都做了。操他娘,今天干了一件最后悔的事儿。”

潘红霞锁着眉头问:“你做什么事儿了?还后悔。”

林老幺苦着脸说:“我午和王翠兰那个了,接你电话刚结束,不然后我现在跟你那个……应该有多好呀!”

潘红霞听林老幺这么说,她干脆利用一下,她打一下林老幺说:“我今天特意来犒劳你的,难道你现在成太监了?切,太让人失望了!”

林老幺看着漂亮的潘红霞,硬是把自己的肠子都悔绿了,他搂着潘红霞说:“操他娘,老子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看着美味佳肴却吃不了!”

潘红霞笑着说:“我机会是给你了,是你自己没能力了,别怪我。”说着交待了有关阻止刘立丽到梨花冲去的事宜,授予了计策,并交给了他相关物品。

林老幺从那个旅馆里出来,便到了梨花冲到县城的临时车站,根据陈助理提供的情报,刘立丽已经坐了回城的客车。

林老幺躲在一个不干不起眼的角落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一辆一辆从到梨花冲到城里的客车,看着从车里下来的人。

第497章 办案靠的是证据

一直等到快天黑了,林老幺才看到刘立丽从一辆客车里下来。 她正要离开时,林老幺用手在地抹了抹,又在脸抹了抹,伸出手拽住了她的衣服:“刘助理,你救救我……”

刘立丽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林老幺,她吃惊地问:“哎,你怎么啦?”

林老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歪着头说:“你不知道么?我一直被吴总的人追杀哩,我东躲西藏的,有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唉,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刘立丽感到不可思议,她问:“耶,他们怎么要追杀你呢?”她有录音的习惯,偷偷打开了手机的录音键。

林老幺央求说:“刘助理,我有好几顿没吃饭了,你帮忙解决一下我的肚子问题,我慢慢跟你说。”

刘立丽心软,以前做同事时也不有什么矛盾,她看了看林老幺,没有说话,找到一家小餐馆,点了两个菜,要了两碗饭,让林老幺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刘立丽自己没吃,要了一杯果汁喝喝了几口,放到桌子,她便去卫生间。她在车想解小手了,下车时准备去厕所,却被林老幺拽住了,现在憋得难受。

林老幺看机会来了,赶紧拿出潘红霞准备好的ān mián yào倒入了刘立丽喝的果汁里,然后装模作样地大口吃起饭来。

刘立丽从卫生间回来,坐到桌子边,小声问:“他们怎么要追杀你呢?”说着伸手拿起了果汁,不过没有喝。

林老幺想都没有想,脱口说道:“赵总是他们让我开枪打死的……他们要杀人灭口……”没说完,他感觉说漏了嘴,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刘立丽非常惊讶,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还有点害怕,原来面前是一个杀人凶手!她连喝了几口果汁,想压压惊,还想问点什么,可眼睛不停地眨起来,再看林老幺越来越模糊了,接着头一歪,身子扑到了桌子,人事不醒。

林老幺四处看了看,看没有人关注,他赶紧抱起刘立丽,在门外叫了一辆的士,把她弄到了潘红霞早开好的旅馆里。

林老幺把刘立丽放到床,她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老幺为刘立丽脱下了高跟鞋,又脱了她的衣服,还陪她睡了一会儿,想对这秀色可餐的女人下口,可自己仍然无能为力,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好放弃了。

林老幺给潘红霞打了一个电话,小声汇报说:“已经成功地弄到旅馆的床了。”

潘红霞怕林老幺谎报军情,亲自来到了旅馆里,看到刘立丽躺在床,朝林老幺伸了一个大拇指,点了个赞。

潘红霞看到林老幺把刘立丽的衣服全脱了,她笑着说:“你服务真到位哩!”看了看林老幺的脸又说,“你不会已经那个她了吧?”说着掀起被子看了看。

林老幺笑着说:“你别提了,我真后悔死了,大不该那个王翠兰!唉,现在真跟太监一样了,这么好的肥肉,我硬是没办法享受!那个王翠兰,平时一般不让我那个她的,不知为什么,今天午她同意了。唉,真让我后悔一辈子!”看着刘立丽的身子说,“哎,你那药能让她躺多长时间?”

潘红霞皱起眉头问:“这个不好说,这要看她用什么喝的,喝了多少?”

林老幺看着刘立丽的身子说:“我放到了她喝的果汁里面,她连喝了好几口,好像喝进去并不是太多。”

潘红霞看着刘立丽的脸说:“应该睡十多个小时没问题,再说,是她醒了,也头疼痛,全身乏力,不想活动。”

潘红霞和林老幺关房间的门离开了。

刘立丽一个人躺在旅馆里,一直到午才醒过来。她等了好一会儿,思维才慢慢正常。她看自己没穿衣服,心里说不好,肯定被林老幺占便宜了,可她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怪,没有被侮辱过的痕迹。刘立丽不明白了:他不是为贪色,那他迷昏自己是为了什么呢?她看了看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她一看,是孙明芝打来的。

刘立丽想到孙明芝要自己去梨花冲揭露吴世镇以入股的旗号搞非法集资,可现在已经去不了了,她给孙明芝打了一个电话。

孙明芝让曹二柱开车来到了那个旅馆,刘立丽还躺在床没起来。

刘立丽看到曹二柱,赶紧拽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曹二柱笑着说:“你别遮了,我哪都见过,不稀了。”看刘立丽也不在意了,他又问,“你报警没有?”

刘立丽摇了摇头说:“林老幺用药迷倒我,可他并没有劫色。唉,他也很可怜的,一直被吴世镇的人追杀……”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那个林老幺为我做过事,可我有好长时间没有找到他了,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刘立丽坐起来说:“我告诉你们一个重要秘密,赵总是他们指使林老幺开枪打死的,所以他们要对林老幺杀人灭口……”

孙明芝低头想了想说:“我早想到了,是吴世镇的人开枪打死赵立龙的,然后嫁祸于我,我只是没有证据,我在公安局里说过,没有人信我。警察说,办案靠的是证据,不是推理。哪怕你推理得是正确的,但也把他无可奈何。”

刘立丽也说:“我也是听他说了说而已,空口无凭,拿不出真凭实据。”

孙明芝看着刘立丽说:“本来今天是弄倒吴世镇的一个大好机会,没想到林老幺插了一杠子,让吴世镇那个狗东西又逃脱了。村民们拿了分红,都兴高采烈的,没有人再愿意向吴世镇讨要那个入股资金了。对于林老幺,你既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我认为暂时不报警,我们要想办法找到林老幺,获取更重要的证据,然后把吴世镇送进监狱。”

曹二柱笑着说:“姐,我想起来了,那个入股的钱,梨花冲村民们虽然不向吴世镇讨要了,可那些钱都是以天宇集团的名义收取的,村民们手里收据都是盖着天宇集团的章。据我亲姐说,那些钱从来没有入天宇集团的账目,全部放入了吴世镇另开的一家公司里了。”看两个漂亮的女人都看着自己,他又说,“我亲姐说,天宇集团马要进行改组,董事会要重新洗牌,吴世镇将要被边缘化,到时候要吴世镇把那个大窟窿填补起来,六千多万呐,那个梨花冲水库的工程正缺资金,他一下子到哪里弄那么钱去啊?这事儿,也够他好受的。”

第498章 我们对你还不仁慈吗

吴世镇兴高采烈地带着潘红霞回到县城,他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看到了前妻董立秀坐在自己的位置,他怔住了。

董立秀锁紧眉头说:“我打你的电话你怎么不接呢?董事会的几位董事正在会议室等着你哩。”

吴世镇今天成功安抚了梨花冲的村民,总算把要bào zhà的zhà dàn按住了,没有bào zhà,把成心想搞捣乱的孙明芝和曹二柱弄得狼狈不堪,心里正高兴着呢!他看了一眼趾高气扬的董立秀,没有说话,不声不响地跟在她身后来到了会议室。

果然,熊叔、伍叔、向伯,还有董立秀的后妈汪翠莲都等在那里。

熊叔和垂头丧气的吴世镇打了一个招呼,把一叠件放到他面前说:“我和老伍、老向都退出了董事会,你看,这是有关件。”

董立秀从包里拿一个证件对吴世镇说:“这是你的《股权证》。”

吴世镇拿起自己的《股权证》看了看,又拿起那些件分别看了看,他看到熊叔把股份全部转给了曹耀军,立即用手指头轻轻敲了敲桌面问:“哎,这个曹耀军是谁?”

董立秀看了一眼汪翠莲说:“你认识的,梨花冲的,我的亲弟弟……”看熊叔、伍叔和向伯站起来要走,她又说,“几位前辈先别走,您们刚把我们扶马,希望能再送一程……我们现在开一个董事会,选出新的董事长……”

汪翠莲笑着说:“三位前辈算是列席,立秀是第一大股东,一人占四成多,你说了算。”看了看门外又说,“曹董事怎么还没有来呢?等他到了,我们开始投票选举董事长。”

看得出来,汪翠莲是想拿下自己董事长的职务。现在的董事会成员有董立秀、曹耀军、汪翠莲、吴世镇等四大股东。要是选举,他们都是一家人,肯定没有人选自己了。没想到,自己拿拼出来的产业,现在大部分成为别人的了。不用说,以后要人微言轻,说话没人理了。吴世镇急了,他对董立秀说:“你不是承诺过,你不担任董事长的么?”

董立秀笑笑说:“今天只选代理董事长,等有正式人选了,我主动让贤。严格地说,我没有违背承诺。”想了想又说,“我听我老爸说,你曾经跟他拍过胸,说你永不跟我离婚的,好像你没有兑现承诺呢!”

吴世镇看了看门外,好像潘红霞在门外张望,他心里说:自己离这个婚,成本不低啊!他在心里盘算起来,自己一个人怎么在这个集团里生存,甚至想,干脆卖掉股份,一门心思地拾掇那个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去。

这时,曹二柱带着孙明芝离开了那个旅馆,把车停到了天宇集团大楼门口,几个保安赶紧过来帮忙开门。一位年纪稍大的保安点头哈腰地说:“嘿嘿,我说呢,我们还能见着你的。呵呵,真又看到了。”

曹二柱拍拍那个保安的肩膀说:“你说对了,眼力不错,为人也不错,好好干。”

看孙明芝没有下车,曹二柱说:“姐,去看看,看看吴世镇现在的光辉形象。”说着把她拽了下来。

曹二柱和孙明芝了楼。

孙明芝到了宣传营销部,大家围了过来。

孙明芝看了看大家,没有看到小沈,她问:“耶,怎么不见小沈呢?”

一位同事说:“悬空了几天,没人安排她的活儿,她闲不住,辞职了,在家里宅着了。”

孙明芝叹息一声说:“唉,多好的一位同事啊,心直口快,脑子灵光,动作麻利,交待的事儿从不拖拉,她的领导怎么舍得她离开呢?”

另一位同事说:“宅在家里也没有闲着,纯商业写作,一天敲键盘要敲出一两万字,像蒸馒头似的,现蒸热卖,紧俏得很,有很多粉丝追着疯抢她的那个精神食粮,她现在是日进斗金呐!我们已经约好了,准备杀富济贫,让她请我们馆子**去。”

孙明芝高兴起来,她说:“你们去吃大户的时候可别把我落下了!”

有一位年轻稍大的同事小声说:“孙经理,听说我们天宇集团的董事会要大洗牌呢!听说那个郑总要回来做总经理哩!”

涉及了人家公司的内部机密了,孙明芝不想搀和,不说了,赶紧离开了。

曹二柱走进了会议室,朝大家笑笑,招招手说:“各位前辈,我第一次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都迟到了,我认罚,会议结束了,我请客。”说着跟在坐的人一一打招呼。

汪翠莲咳嗽一声说:“曹董事,以后别再犯这种拖拉症,大家的时间都很金贵,你迟到是小事,可浪费了大家的时间。”她的辈分高,还代表着身后的老爷子,所以相当有权威。她再次咳嗽一声说,“会议正式开始,我们首先感谢熊董、伍董和向董多年来对天宇集团的支持与帮助!”说着站起来向几位新董事招了招手,同时向他们三人各鞠了一躬。“今天主要解决三件事,一是选举董事长;二是解决梨花冲入股的事;三是聘请总经理一事。”

吴世镇一听到解决梨花冲入股的事几个字,他急了,他说:“切,什么意思?我kàng yi,我kàng yi!我要求退出董事会,我全身退出,不跟你们玩了。”

董立秀立即说:“你退出我们同意,你别以为地球缺了你不会转了,但是,你退出之前,必须把梨花冲入股的那六千多万元资金问题解决好,不留任何尾巴。你这属于挪用公款,侵犯了公共财务所有权,结果会怎么样,你是知道的。”

吴世镇愤怒了,他敲一下桌子说:“董立秀,你们是想斩尽杀绝呀,想逼我跳楼是不是?董事长的职位要被你们拿下,总经理的职务也似乎另有其人,这还不算,还要逼我拿出那六千多万。哎,那六千多万跟天宇集团有什么关系啊?”

汪翠莲皱起眉头说:“你们把今天会议的程序打乱了。好,我们先解决这个梨花冲入股的事情,我的意见是,解决的途径有两条,一是把那些钱全部还给天宇集团;二是吴世镇负责把梨花冲村民手里盖有天宇集团大印的收据收回,更换成你们自己公司的大印。嗯,这个第一条途径恐怕还有些难度,这个第二条应该没问题吧?”

吴世镇低下了头,第一个途径难如天,第二个途径也不是那么容易,不过可以试一试。他想了想说:“我想试试第二个途径,不过,请给我一点时间。”看了看大家,他叹息一声说,“唉,我把脑袋别在腰里干,总算把天宇这个品牌打响了,把公司这个雪球滚大了,你们却卸磨杀驴,好像要把我的职务全撸光。操,我辛苦地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不能做这么绝吧?”

曹二柱拿着董立秀递给自己的《股权证》看了看,又看着吴世镇,有点生气了,他说:“兄台,你知足吧,你跟我姐结婚的时候,身有一分钱么?你口口声声地说我们斩尽杀绝,我要问你,是谁在斩尽杀绝呀?赵立龙是谁指使人开枪打死的,难道你不清楚么?我敢肯定地说,那种枪,你现在手里还有!还有,你骗取梨花冲村民的六千万,真是入股么?要是我们报警了,你还能安稳地坐在这儿么?你扪心自问一下,我们对你还不仁慈吗?”

吴世镇看着曹二柱的脸,突然说:“哎,弟台,你能告诉我,你一个小村民,一下子从哪里弄来了那么多钱接下了熊董的股份啊?我有点好,你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心么?”

曹二柱一下子尴尬了,当然不能说是老爷子给自己的呀!他一时语塞。

这时熊叔咳嗽一声说:“是这样的,我现在年纪大了,我自己公司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天宇这边我无暇顾及了,我想让我干儿子曹耀军专门负责这边的事,为了方面,我将我在天宇所持的股份转让给了他,这只是名义的,我和他私下还有协议。”这个解释露有漏洞,只是没有人戳穿而已。

吴世镇当然也听出问题来了呀,不过,想找麻烦吧,目前所处的环境显然对自己不利,他只好笑笑,怪腔怪调地说:“呵呵,原来是这样呀!明白了,明白了!”

汪翠莲轻轻敲了敲桌子说:“好,这个问题不说了。我们现在选举代理董事长,举手表决,请在坐的熊董、伍董、向董做我们的监督官。”看大家都不出声,她说,“我提议董立秀担任代理董事长。”说着举起了右手。

曹二柱也举手说:“我同意。”看了看吴世镇,他又说,“我举双手造成!”说着兴起了双手。

董立秀看了看大家,自己也举起了手。

吴世镇本来低着头,他抬起头看了看,四位董事,三人已经举手同意,自己是不同意也没有意义了,他想了想,干脆做一个顺水人情,他也举了手。

汪翠莲看了一圈,点点头说:“好,不错,全票通过。”看了一眼董立秀说,“下面的程序由当选代理董事长主持。”

董立秀看了看大家,她直起腰,大声说:“说实话,我最初的想法是请吴董兼任总经理的,但我觉得不方便以后的工作,还是决定另外聘请一位有行业经验、熟悉天宇、有担当的人来担任总经理。”说着打了一个电话。

这时,那个有个性的小丫头小沈敲门走了进来,她笑着说:“董事长,有什么吩咐?”

吴世镇看到小沈,他愣住了。

董立秀扯着嗓子向大家介绍说:“小沈现在担任我的特别助理,以后会和大家打交道,请大家多支持。”她对小沈说,“郑总到了没有?”

小沈笑着说:“到了,我去请他。”

不一会儿,小沈引来了一个相貌丑陋的家伙进来了,大家一看,原来是郑运科!

第499章 他不比你还牛些啊

吴世镇气得七窍生烟,他站起来走,走到楼下,坐车,还一个劲儿地喘粗气,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操他娘,他们做得真绝啊,一点情面都不讲!”

潘红霞也听到了会议的内容,见吴世镇气呼呼下楼,她也跟了下来。进本站。她苦着脸说:“董总的特别助理是小沈,我做什么呢?”

吴世镇搂着潘红霞,眨着眼睛说:“你先回我们家里呆着,我们明天到民政局把证领了,我们正式结婚,我养你,你在家里做全职太太。我在天宇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至少也得值几个亿,我养得起你。”

他们开车回到家里。

潘红霞心事重重,她说:“我今天看到孙明芝了,看她那样子,她好高兴呀!估计她也要回公司班了。”

吴世镇坐到沙发,搂着潘红霞说:“我成现在这样子了,最高兴的是孙明芝和曹耀军,他们恨不得想我死。”想了想说,“亲爱的,你还暂时不能呆在家里,你还得到梨花冲去,协助全光前,想办法说服村民,让他们把以前入股的收据换成我们土建工程公司的收据。还有,林老幺和王翠兰那边的事儿,你也别放下了,是让王翠兰出手的时候了。我今天听曹耀军说话的口气,他们好像知道杀死赵立龙的人是谁了,林老幺也得让他彻底消失,别让他那个定时zhà dàn在什么时候bào zhà了。到必要的时候,对那个曹耀军也不讲客气了!要么不动他,要么像赵立龙一样彻底解决。”

吴世镇在想曹二柱的心思,他现在高兴得手舞足蹈,拽着孙明芝下楼,走出门时,看到了那个几保安,他笑着对那年纪稍大的说:“你贵姓?”

那保安笑站说:“我免贵姓程,全名叫程再胜,曹董,有什么吩咐?”

曹二柱问:“哎,你会开车么?”

旁边的一位保安介绍说:“程再胜当过兵,不仅会开车,还会开坦克。”

曹二柱拍拍程再胜的肩膀说:“好,我找时间专门跟你聊聊。”

曹二柱和孙明芝坐了宝马车,开动车,一边开一边笑着说:“姐,你今天看到吴世镇的狼狈样子没有?”

孙明芝点点头说:“我在办公室老常那儿看到了,吴世镇今天是有一点狼狈。不过,瘦死的骆驼马大,他目前还是有能力干坏事儿,我们还得防着他。”

曹二柱减慢速度,他小声说:“姐,又有了一次好机会,我们可以利用。吴世镇要让梨花冲村民调换他们手里的入股收据,肯定又要开会,我们可以让刘立丽出面,在会揭露他,不仅不让村民换那个收据,还让村民向他讨要入股的钱,逼他,让他走投无路。”

孙明芝点点头说:“好,我们要吸取教训,早一点把刘立丽接到梨花冲,先藏起来,让她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会场。”

曹二柱看着前方说:“我想让刚才那个程再胜做我的保卫科长,让他从林场里选几个年轻力壮的人,训练一支保安队伍。和吴世镇那种人斗,只有我们两人单打独斗不行,还得有人帮忙才行。”

孙明芝同意曹二柱的想法,她强调说:“你组织一支保安队伍可以,但不能弄成hēi shè hui性质的团伙了,专干坏事儿!”

曹二柱笑着说:“这个我知道,姐,你放心,这个尺度我是要把握住的。”

曹二柱开着宝马车,没有用一小时到家了。

郭小萍看到曹二柱从车时下来,去用两个小拳头像雨点般打在他的胸脯子,还撒娇地说:“老公,你好坏呀,到城里怎么不带你老婆我呢?我要去练瑜伽呢!呜呜,你太坏了,我不理你了!”

曹二柱小声说:“刘立丽被人下药迷昏了躺在旅馆里,我们得赶紧去看看。还有,我亲姐打电话催我开董事会呢!”

胡大姑将晚饭做好了,留下孙明芝和大家一起吃饭。

孙明芝吃着饭高兴地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曹耀军正式成为天宇集团的董事了,是正儿八经的土豪了。嘻嘻,郭小萍,你也正式成为阔太太了。”

郭小萍心里高兴,可她嘴里说:“呜呜,现在还不能算是正式的,还没有领证哩,连酒宴也没有摆,他那么有钱,没准又把我赶走了哩。”看了看大家,又卖萌地问曹二柱,“呜呜,曹耀军,你说,我算是你正式的老婆不?”

曹二柱放下碗,拿出那个《股权证》让大家看了看,伸搂着郭小萍说:“算,我的标准跟别人不一样。没领证,没摆喜宴,也算,我们以床没床为准。”

曹二柱的回答,郭小萍非常满意,她打一下他说:“你个坏东西,张嘴说到床来了,切,懒得理你了!”她拿着那个《股权证》看了看,笑着说,“这个本本值几个亿呀?好,我负责收藏好,别弄丢了。”

大家吃着饭,个个心花怒放,孙明芝问:“曹耀军,听说吴世镇在公司里,什么职务都没有了,是吧?”

曹二柱点点头说:“是,代理董事长是我亲姐董立秀,总经理聘请的是那个青面獠牙郑运科。”看郭小萍看着自己,他又说,“老爷子说了,让我先磨砺,等我有能力了,让我做正式的董事长。”没想到他话锋一转说,“唉,可我对那个职务没半点兴趣,还是想当梨花冲的小村民,拾掇那个林场……操,我这人好像不是那种扛大梁的材料呢!”

曹明玉一直在听曹二柱说话,他忍不住问:“那个青面獠牙当总经理了,他不你还牛些啊?”

曹二柱摆摆手说:“我算是集团的老板之一,青面獠牙是我们聘请的高级管理人员,只是打工的,是人们所说的打工皇帝,干得好,他是一个宝,我们得供奉着他;干得孬,他是草,可以让他卷铺盖滚蛋。我们董事是有根的,跑不了,要与公司共存亡,可他不是,他可随时撂挑子不干。”

曹明玉喝一口汤,咂咂嘴说:“那个朱玉翠和曹国山打了脱离,连孩子也没要,听说跟那个青面獠牙好了。”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耶,郑运科不是自首进看守所了么,怎么这么快出来了呢?”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听我亲姐说,郑运科犯的事儿不大,进行了积极赔偿,又得到了受害人的谅解,再加天宇集团在外面运作,找关系,送礼砸钱,他只判了一个监外执行。我亲姐去请他做总经理,他死活不干,他还说吴世镇对他有恩,不愿意鸠占鹊巢……我亲姐三顾茅庐去请他,还打起了县委许shu ji的旗号,他才勉强同意。”

第500章 我就编了这么一句瞎话

吃好了晚饭,孙明芝一个人回自己家里了。 她又给刘立丽打了一个电话,关心一下她和身体恢复得如何。

刘立丽在电话里说:“唉,一下子恢复不过来呀!我现在还是头疼,头昏,四肢乏力,困,想睡觉……”

孙明芝捋了下落到额头的头发说:“真不明白,那个林老幺为什么要迷昏你。”想了想说,“曹耀军要送他老婆到城里练瑜伽,要不,我让他们去看看你,让他用车送你回家。”

刘立丽不想见曹二柱和郭小萍,她说:“不用,我自己打的回去,不用麻烦他们。”

曹二柱开那辆雪佛兰旧车,带着郭小萍到城里去练瑜伽。

走在路,曹二柱接到了孙明芝的电话,说刘立丽还在那家旅馆里住,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要是有时间,去看看人家。

曹二柱开着车进了县城,在那个瑜伽会馆门前停下了,下车打开了副驾驶室的车门,让郭小萍下车了。

郭小萍看了一眼会馆的招牌,吻下曹二柱说:“老公,教练说了,今天练瑜伽是四十五分钟,你在这儿等着,别再别出心裁地干怪的事儿去了。”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孙明芝还交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到旅馆里去看看刘立丽,我得去看看。”

郭小萍眨了眨眼睛说:“你快去快回,我跟你说,我只练四十五分钟,你要是不来,我可对你不客气。”说着笑嘻嘻地招招手,摇晃着圆翘的臀儿往那个瑜伽会馆走去。

曹二柱目送着郭小萍的背影走进了瑜伽会馆,刚关副驾驶室的车门,一转身,操,他看到三个壮汉围了过来,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想逃,却来不及了。

妮玛,危险降临,自己竟然一点没有觉察。

有两个家伙立即走近曹二柱,一个人拽住了曹二柱一只胳膊。

一个家伙说:“兄弟,我们等候你多时了,你终于露面了,找到你真不容易!”

曹二柱看了看他们,觉得有点面熟,又有点面生,肯定是见过面的,只是不认识而已。真不知他们是什么人,曹二柱问:“哎,你们是谁?”动了动胳膊,没办法甩开他们的手,“我又没招谁惹谁,你们干吗要抓我?”

另一个家伙看看曹二柱说:“别磨蹭了,没人抓你,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是了。”

曹二柱看到了一辆面包车,紧张起来,真不知道他们是红道的人呢,还是黑道的人,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弄到哪里去。

曹二柱现在糊涂、茫然,还无助。

他们把曹二柱推了车,一个家伙打了一个电话,手一挥,面包车开走了。

几个人坐在面包车里,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异常严肃。

曹二柱悄悄打量了一下他们三个人,妮玛,说是警察吧,不像,警察不会喊自己兄弟的。说是黑帮吧,也不像,他们没有动手打自己,对我还算明,没黑帮里的那些人凶残。

妮玛,这不会是传说的bǎng jià吧?怪,怎么这bǎng jià如此彬彬有礼呢?

不对呀,我是暴发户,手里是有一点钱,可这没人知道呀?谁都知道我只是一个小村民,成为集团的董事,正式拥有天宇集团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只是今天下午的事,还没有人知道啊!bǎng jià我,是谁的消息这么灵通呀?操,不会是吴世镇让人干的吧?

曹二柱胡思乱想着,面包车在大街转了几圈,在一个叫金鑫酒店的小馆子门口停下。

下车的时候,曹二柱看了看天,妮玛,好像天气也变了脸,阴沉沉,似乎要下雨了。曹二柱又看了看大街来来往往的人们,他真想大喊一声:救命!可他看了看那三个壮汉子,怕吃眼前亏,没敢出声。

曹二柱被那三个壮汉拥进那家不大的馆子里,找一个包房,很讲礼貌地请他坐下了,酒店女服务员还递来了热茶。

一个家伙对曹二柱说:“有人要见你,你在这儿等他一会儿。”说着关门三个人出去了。

妮玛,果然不是什么警察。

曹二柱一个人在那包房里坐了一会儿,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怎么弄,更不知道什么人要见自己。妮玛,要见见嘛,你弄得如此恐怖做什么?曹二柱心里现在是七八下,是坐卧不安。

曹二柱打开门看了看外面,那三个家伙在外面大厅里围着一个桌子斗地主,看来想逃走是不可能的了,他关了门,开始想对策。

曹二柱一摸裤兜,我操,他摸到了手机。妮玛,这下有救了!

曹二柱想了想,立即给亲姐董立秀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可能是被人bǎng jià了,让她带几个人来救自己的驾。

董立秀正和小沈在公司里说着事儿,一听说曹二柱被bǎng jià了,他们立即下楼,带了两名保安,其有那个程再胜。

董立秀在电话里问:“小弟,需不需要报警?”

曹二柱想了想说:“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吧,现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对我也客气。”停了一下又说,“要不,你带几个保安来给我助助威。”

曹二柱正打着电话,这时,门被推开了,他立即闻到一股烟垢的臭味,一个嘴角叼着烟的家伙走了进来。

操,想见我的人不会是这个家伙吧?

曹二柱心里嘀咕着,赶紧收了电话,快速打量了一番来者。只见他稍胖,皮肤bái nèn,大大的脑袋没几根头,是货真价实的聪明绝顶,他一张嘴,露出满口烟熏牙,黄黄的。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人到过梨花冲,和易远山、那个瘦猴老头等人一起,说是寻找狼,对了,是他,第一个称自己曹耀军先生。

那秃头看到曹二柱,点点头朝他笑笑,然后说:“本人姓何,名登禄,何登禄。”说着递给曹二柱一张名片,显得彬彬有礼。

看对方很客气,曹二柱心里平静下来,他接过名片看了看,只见面印着:何登禄,县林业局副局长。

妮玛,这不是跟那个měi nu给我看的名片一模一样吗?

曹二柱收下名片笑着说:“嘿,何局长,你不记得我了?你到我家里去过,梨花冲,为了寻找那个狼……”

何登禄瞪大了眼睛,似乎也想起来了,是到过梨花冲,也寻找过那个传说的狼,可对眼前的小伙子没有半点印象了。

说到过自己的家,那家伙似乎懵了,曹二柱又说:“你的家我去过,不过没进屋。”曹二柱已经明白他们找自己的意图了,心里也踏实了许多,起码不是什么bǎng jià了。

没想到何登禄将烟拿到手里,看到桌子有一个烟灰缸,他将烟把儿丢进了烟灰缸里,然后靠近曹二柱坐下,伸手拍一下曹二柱说:“小老弟呀,找你真不容易呀,真是踏破铁鞋呀!还是从我夫人的手机里找到了你的车牌号码,找朋友跟踪,最后才找到你的呀,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他说着话,像在放臭气弹。

曹二柱的身子往后仰了仰,用手捂住嘴巴说:“耶,你们找我做什么?”

何登禄又拍拍曹二柱的肩膀说:“小老弟呀,这个这个……你是真糊涂呀,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看曹二柱在躲他,他似乎有了自知之明,伸手捂到自己的嘴巴,细声细气地说,“和你一起到我家的那个女人呢?我夫人硬是一口咬定说是我金屋藏娇养的小三,我做贼心虚,一犯糊涂把我两个相好的女人供出来了,可我夫人硬说我还有一个,还说她见过面的,还长得跟潘金莲似的,漂亮得很,可我的两个相好的,一个像凤姐,一个像凤姐的妹妹……”

妮玛,要是拉郎配,按歪锅对歪灶原理,凤姐和这个何副局长是最般配了。

曹二柱忍不住笑起来:“嘿嘿,那女人告诉我了,她不是你的什么小三的。我的车停在那个酒店门口,她喝醉了,以为我是的哥,坐了我的车,要我送她回家。我老婆在练出瑜伽,刚好我没事儿,打算做一次好事,送她回家。我要她告诉我她家的住址,她拿错了名片,把你给她的名片当作她自己的名片给我了,于是,便阴差阳错闹了一个大乌龙……”

“嗨,你这么说我信,可我夫人她不信啊!非让我找到那个女人不可。”何登禄拱手给我作揖,“这事求你了!”说着大喊一声,“服务员,菜。”

服务员没来,董立秀带着两名保安气势汹汹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他们看到何登禄跟曹二柱作揖,求着曹二柱,他们一下子晕了。

董立秀扯着嗓子说:“小弟,是别人bǎng jià你呀,还是你bǎng jià了别人啊?哎,怎么我现在看,像是你bǎng jià了别人呢?”

突然来了三个不速之客,又听说什么bǎng jià,何登禄直起腰来,他皱起眉头问:“哎,bǎng jià?嗯,这个,这个,什么bǎng jià?”他理解错了,以为要bǎng jià他,他故意提高嗓门大声说,想让他外面斗地主的朋友听到。

果然,他的三个朋友听到他的嚷嚷声,快速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牌,估计他们地主还没有斗结束,他们把手里牌收了起来,挺起胸,横眉冷对地看着我们四人。

两个保安也不是软蛋,他们也直起腰雄起了,摆弄了架式。

两路人马对峙起来,似乎战争要一触即发。

第501章 没想到惊动您的大驾

曹二柱赶紧站起来,灵机一动地说:“嘿,没有谁bǎng jià的,何局长设饭局,我想请姐也来**,怕你们在家里磨蹭,半天出不了门,来得慢。 嘿嘿,我编了这么一句瞎话。嘿,要不然,你们来得没这么快的。”指了指何登禄说,“嘿嘿,林业局的何局长。”

何登禄看到董立秀,立即伸出手说:“董局长,没想到惊动您的大驾。”

县城巴掌大一点地方,又都是科级干部,时间久了大家相互认识很正常。

董立秀也认出了何登禄,她伸出手,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晃了晃,她笑着说:“何局长,耶,怪呢,你怎么要请我小弟吃饭呢,你们两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何登禄摇了摇头,摆摆手说:“唉,一言难尽啊!我这是有难言之隐要求这位弟台帮忙解决啊!唉,董局长,我们先喝酒,我再慢慢告诉你。实在没办法,我让我朋友强行将这位弟台请了来,想让他助我一臂之力。唉,没想到竟然是你的小弟。”

程再胜和那个保安见没事了,要离开,被曹二柱喊住了,他说:“程哥,你们两人坐下喝酒,我还有事相求哩。”

大家都坐下了。

程再胜看到曹二柱嘴角有伤,他直起腰,锁紧眉头问,“耶,曹董,你嘴角怎么伤了,是谁干的?”说着看了看何登禄他们四人,那眼神似乎要冒出火苗子来了。

曹二柱他们只有四个人,其还有董立秀是女的,对方是四个男子汉,在实力,他们占着制空权。

一听程再胜这话,弄得何登禄和他的三个朋友也直起腰,不自在起来。

曹二柱摸摸嘴角说:“嘿嘿,这是我在乡下不小心自己弄的,跟在坐的人没关的,别大惊小怪。”

服务员端来菜,看了看众人说:“哎,你们不是说只有五位么……要不要加菜?”这xiao jie脑子真灵活,有赚钱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呀。

“加菜,再加几个菜。”曹二柱喧宾夺主赶紧说。

何登禄心不甘情不愿地加了菜,还拿了两瓶不算差的酒,他卷起袖子说:“诸位,今日难得相聚,我们来一个一醉方休。”看样子要大干一场。

反正烟酒不分家,虽然不认识,但已经坐在一块儿了,那不用客气了。

曹二柱看了看刚才弄自己来这儿的三个人,见他们个个装深沉,不苟言笑,他端着酒杯说:“好,要喝喝个痛快,妮玛,今天要是不喝死一个倒霉蛋蛋,我们誓不罢休。”

打架曹二柱他们占不着便宜,喝酒恐怕也没什么优势,所以来了一个先发制人。

此言一出,把何登禄和他的三个朋友都给镇住了。

看得出来,他们都是混官场子的人,平时是花天酒地,个个是酒囊饭袋,长期经受着酒精考验,可这时都不愿意做那个倒霉蛋蛋,个个装起逼来,都说不会喝酒,拿起酒杯不让酌酒。

妮玛,若要是真拿酒和命,他们还是觉得命要重要得多。

见一下子冷场了,曹二柱从何登禄手里拿过酒瓶子说:“嗨,我说的和何局长说的是一个意思,是让大家敞开了喝,别怠慢亏待了自己。”曹二柱趁机给他们每人酌了一杯,笑着说,“姐,你少喝一点,不喝也行。都说男女平等,这个喝酒的事儿,还真不能搞一刀切,还得很实际情况,量力而行。”

何登禄傻傻看着曹二柱,那三角小眼睛的眼神好像对曹二柱充满了期待。

何登禄咂咂嘴说:“董局长可是驰骋官场的巾帼英雄哟,酒怎么能少喝呢?来,董局长,我们两人先碰一碰杯。”

董立秀和何登禄碰了杯,她说:“何局长,我小弟要恢复梨花冲林场,已经把那些山地从一些农民手里买下了,需不需要在你们林业部门办个什么手续?”

何登禄点点头说:“需要的,根据《宪法》、《土地管理法》和《农村土地承包法》等法律规定,要办理《林权证》,来确立所有权、使用权。”

曹二柱高兴地说:“何局长,手续复杂不复杂?机会好,今天有幸能结识到您了,要不,到时候我们去找您,请你帮忙。”

何登禄扬了扬手说:“没问题,办理手续的时候去找我。手续也不是很复杂,需要准备的主要材料有:一是林权登记申请表;二是个人身份证明、法人或者其他组织的资格证明、法定代表人或者负责人的身份证明、法定代理人或者委托代理人的身份证明和载明委托事项和委托权限的委托书;三是申请登记的森林、林木和林地权属证明件等。”停下又说,“董局长,我也有一个燃眉之急需要你小弟帮忙呀!”

董立秀看曹二柱一副为难的表情,她问:“小弟,何局长这人不错,你要是能帮忙,你得尽力哩。”

何登禄看董立秀帮腔,立即觉得机会难得,他抓住了曹二柱的胳膊,似乎是哀求地说:“小弟台,你一定要帮我了,我夫人说了,那个女人像潘金莲,长得很有姿色的,那晚,你和她在一起,她叫什么,住哪儿,你一定都知道的。”

何登禄说话的时候,烟臭和酒味扑面而来,真让人没办法忍受。

曹二柱看了看程再胜和那个保安,见他们和何登禄的三个朋友打得火热,正相互敬着酒,曹二柱用手捂住嘴巴扯谎说:“何局长,很遗憾,那个měi nu喝醉了,我把她丢到一个旅馆门口没管了……”正在这时,手机响了,他一看,是郭小萍,他立即说,“老婆,你在那会馆里别出来,我去接你,我和姐在一个小酒店里喝酒,刚好还没有喝,我去接你。”说着站了起来,跑出门外,招手叫了一辆的士。

的士很快开到那家会馆门口,曹二柱付了钱跳下车,朝在门口张望的郭小萍招了招手。

郭小萍看到曹二柱,便乐呵呵地跑了出来,爬车说:“见车不见人,你跑到哪儿喝酒去了?”

曹二柱挠了挠头说:“操他娘,老子被陌生强行拽去喝酒了。”

郭小萍感到怪,她说:“你不是在家吃饭了么?切,你怎么又喝酒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喝酒了影响我怀孩子的,你忘了?”

曹二柱点点头说:“好,为了我们儿子的质量,我不喝酒了。不过,我们还不能走,我得跟我姐他们告个辞,不然太没礼貌了。”说着把车开到了那个小酒店门口停下了。

下车了,郭小萍问:“陌生人强拽你来喝酒的?”

曹二柱点点头说:“我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进去都知道了。”

曹二柱牵着郭小萍手走了进了包房里。

何登禄看到郭小萍,眼睛一下绿了,他赶紧对他一个朋友说:“快,让服务员给měi nu拿一瓶高档饮料。”

郭小萍看了看,果然大多是陌生人,她看到了董立秀,她笑着说:“大姐,曹耀军在家里吃饭了,怎么又喝酒了?”

董立秀指了指何登禄说:“是何局长请你们的客,我是只是做陪客,陪你们。要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喝的也是糊涂酒。”

服务员拿来饮料递给了郭小萍,她打开,喝了一小口,看着何登禄那个秃头,忍不住笑了笑。真不明白这秃头为什么要请客。

何登禄举着酒杯对曹二柱说:“来,弟台,我们两人碰个杯。”

曹二柱正要举杯,被郭小萍按住了,她瞪大眼睛说:“切,你不能喝酒的,你忘了?”

曹二柱放下杯子,尴尬地笑笑说:“嘿嘿,我忘了,我还得开车回家,不能酒驾的。”

董立秀扬了扬手说:“小弟,你喝,没事,今天你们两口子别回去了,住我家,我给你们安排一个房间,那屋是你们两人的了。”

郭小萍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不只是酒驾的原因,还有别的原因,曹耀军不能喝酒的,嘻嘻,反正不让他喝酒。”

“好,弟台,不喝不喝,你听你夫人的,现在夫人是一元化领导,不听不行,这个理我懂。”何登禄自己喝下酒,皱起眉头,摇摇头说:“这位弟台呀,唉,你还得帮我一把呀!那个女人可把我坑苦了,真是一家惹得三家闹。我的夫人这么一闹,我的一个相好的丈夫也知道了,那男人又一闹,弄得我在我们局里名誉扫地,没脸见人了。本来,今年底,我们局长要退下,我有望由副升正的,这下好,全泡汤了。昨天县纪委一位领导找我交心谈心,看样子我这副职也难保了。”他拉了拉曹二柱的胳膊,央求地说,“你一定得帮我找到那个女人,只有她出面,才能帮我洗清这不白之冤啊!”

曹二柱看何登禄急得很锅里蚂蚁,他说:“何局长,我真的不认识那měi nu哩,她喝醉了,我送到旅馆里我们没管了。”

“悲催啊!弟台你得帮帮我哩,一下子扯出几个女人来,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真弄糊涂了。”何登禄拉住曹二柱的手,“你带到我家的那个女人是导火索,我得找到她,弟台,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

第502章 是谁在跟踪我们

董立秀看何登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了同情心,真想帮他,她说:“小弟,难道你一点线索都没有么?你想想,尽量帮帮何局长。进本站。何局长这人为人真不错,又乐于帮助别人,你那林场的《林权证》还得找人家帮忙哩!”

郭小萍喝着饮料,听出了眉目,她眨着眼睛说:“何局长是想找那个喝醉酒的女人是吧?曹耀军,我们不是把她弄到那个旅馆里住下了么?”

曹二柱点点头说:“是呀,是我们两人把她搀扶到房间里去的呀。”

郭小萍伸手推一下曹二柱说:“你真笨呀,笨死,要找到那个měi nu还不容易么?动动脑子不找着了!”

何登禄一听郭小萍的话,喜出望外,他高兴地说:“小妹妹,你知道那女人住在哪儿是吧?好,你快说,我们吃了饭去找她。”

郭小萍看着何登禄说:“开房间的时候用的是她的身份证,旅馆里登记了姓名和住址的,你们到那旅馆里一查不知道了?”

曹二柱一拍大腿说:“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招呢?还是我老婆的脑袋瓜子灵活,好,以后当我的高参,你在我的身后摇鹅毛扇子。”

何登禄兴奋地说:“好,我们吃了饭到那家旅馆里去看看。唉,没想到找线索找了半天,还是这位小妹妹提供的。”看着郭小萍,笑着说,“小妹妹人长得漂亮,脑瓜子也聪明。”

散了饭局,董立秀要带着两名保安回去了。

曹二柱叫住了程再胜,把他往旁边拽了拽,小声说:“程哥,你当过兵,肯定还有点功夫,我想请你做我的保卫科长。目前是兼职,你帮我组建、训练一支保安队伍。”

程再胜点点头说:“行,做专职也行,什么时候需要,你捎个话都行。嘿嘿,我愿意为你效劳。”

曹二柱压低声音说:“你乐意帮我,答应得这么爽快,我也不能怠慢你,待遇嘛,肯定现在要高个几倍……”

出来混,目的是挣钱,程再胜听说待遇要提高几倍,他兴奋了,笑着说:“好,我乐意跟着你干,什么时候需要,捎个话都行。我虽然在部队开坦克,但平时没有少训练格斗,到时候我把保安个个训练成硬汉子。”

曹二柱低声说:“从我林场里挑选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他们都有一把力气,还能吃苦,你再教一点格斗技巧,那他们很牛逼了。”

和程再胜谈妥了,曹二柱和郭小萍开着车,带着何登禄到了那家旅馆,查了查记录。

何登禄翻了翻那个旅客登记表,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他知道是谁,住在哪儿了。他笑着对曹二柱说:“弟台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得好好感谢你们两口子哩,你那林场办《林权证》,去找我,我为你一路开绿灯。”

曹二柱告别了何登禄,准备回梨花冲,想到了孙明芝交待的事儿,便带着郭小萍到那家旅馆去看刘立丽,到了那家旅馆,到那个房间里一看,没想到刘立丽离开旅馆回家了。

曹二柱只好开着车回梨花冲,走了一会儿,他无意发现一辆越野车一直跟着自己,自己快它快,自己慢它慢,不远不近地保持着距离,像尾巴般甩都甩不掉。

郭小萍也看到了,她说:“老公,那辆车怎么一直跟着我们的车呀?不会是哪个吃错了药吧!”

曹二柱感到怪,故意把车停下了。那辆越野车慢慢从曹二柱的车边走过,他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人,可玻璃都贴了膜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曹二柱发响车,开了没好一会儿,他发现那辆车又故意慢慢吞吞地走到了后面,又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后面。

曹二柱有点紧张起来,觉得有人想图谋不轨,他干脆加快了速度,飞快地跑了起来。

曹二柱和郭小萍没有回家,直接把车开到了孙明芝家。

曹二柱在车里呆了一会儿,竟然看到那辆越野车开到居民点,调过头又开走了,不过走的时候速度很快。

曹二柱拽着郭小萍,心里“砰砰砰”蹦个不停。

这时,孙明芝躺在床睡不着,她想让村民们向吴世镇讨要那个入股的钱,给他制造难题,却被吴世镇用分红的办法给成功化解了。她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硬是都斗不过吴世镇那个狗东西呢?

这时,孙明芝听到了汽车声,她打开灯,跳下床站到窗户前看了看,只见那车停在了门口,曹二柱和郭小萍从车里下来了。

孙明芝立即打开了门,让曹二柱和郭小萍进屋了。她看到乐呵呵的郭小萍,小声问:“郭小萍,练瑜伽练得怎么样了?”

郭小萍笑着说:“刚开始练哩,还没有学会,也没有什么体会,是有点累。嘻嘻,我这是花钱找罪受。”

孙明芝笑着说:“做阔太太是这样,反正有的是钱,那花钱折腾自己吧,是折腾得越狠,越痛快。”

曹二柱看两人女人说着话,把自己晾晒着了,他故意假生气地说:“哎,你们两人当我是刚洗好的衣服呀,晒在那儿都不管了,只顾你们自己说话,也没人理我的!”

郭小萍和孙明芝看着曹二柱傻傻的样子,她们伸出手,孙明芝说:“好,我们把这晾晒在竹竿的衣服扯一扯。”说着便和郭小萍两人在曹二柱的身子挠起来。

曹二柱往后躲了躲,一本正经地说:“姐,怪哩,今晚我们回来,有一辆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我把车停到你门口了,他们也开着回去了。姐,你帮我们分析分析,那辆车是不是在跟踪我们呀?”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有这样的事儿?”

曹二柱苦着脸说:“操,我刚做天宇集团的董事,不会有人惦记我了吧?操他娘,做他娘的有钱人还真不是一个事儿哩,没准有人想bǎng jià我。过这种日子,还不如做回我自己,仍然做小村民。”

孙明芝想了想说:“没钱的人想一夜暴富,有钱的人又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唉,做穷人做富人都不舒坦啊!”想了想又说,“曹耀军,目前的情形,最有可能跟踪你的人,你认为会是谁?”

第503章 你看清是谁没有

曹二柱看了一眼郭小萍,皱起眉头说:“这还用说,很有可能是吴世镇的人呗,他还怀疑我从哪里弄来的那么多钱接下了熊董的股份呢!我一下子成为了有钱人,除了我后妈、我亲姐,和熊叔、伍叔、向伯,也只有他知道了。 操他娘,他一直跟我不对付,最有可能跟踪我的人是他派的人了。”

孙明芝锁紧眉头说:“曹耀军,你和你老婆以后出门还得提高警惕,吴世镇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他们敢对赵立龙痛下杀手,敢对别人采用同样的办法。”

曹二柱低着头说:“我得赶紧把保安队伍组建起来,操他娘,他们要来硬的,老子和他们硬碰硬。操他娘,现在的人是欺软怕硬。”搂着郭小萍说,“走,我们到西屋睡觉去。嘿嘿,姐,你一个人睡觉,别害怕呢!”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和郭小萍搂着,亲密无意,她故意假生气地说:“切,你们两口子滚到西边屋里睡觉去,谁怕呀?岂有此理!”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还没有进屋把郭小萍抱起来了,郭小萍也搂紧了曹二柱的脖子,两人亲热得要命。她一个人回到东屋关灯躺下了,感到有些孤单,怎么也睡不着。没过好一会儿,她便听到西屋传来那种耳熟能详的声音,她知道曹二柱和郭小萍两人在做什么,她想起了易远山,想到和他在一起缠绵的日子。

孙明芝的脑子里的机器一直在转动着,睡不着,可眼睛一直紧闭着,她在想,自己还能不能和易远山相见呢,他想过自己吗,他现在过得还好吗,工作顺利么,有了新的女朋友没有?

孙明芝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她突然听到了什么金属碰击窗户防盗的声音。她警惕地瞪大眼睛一看,发现似乎有人在窗外窥视,她心里一惊,联想到曹二柱被人跟踪,越发警惕起来,便悄悄下床,走到窗户后面掀起窗帘一角朝外看了看。她这么一看不要紧,心一下悬到了嗓子眼里了,因为她看到了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在屋外晃动!

这可不得了,真有人在打我们的主意!孙明芝轻轻地走到了堂屋里,听到西屋里没有了那种熟悉的声音了,估计曹二柱和郭小萍已经ji qing过了,她便轻轻敲了敲门,小声说:“曹耀军,好像外面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在窗前晃悠哩,不知道是什么人,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郭小萍爽过之后像打了鸡血的,精神振奋,睡不着。孙明芝的话她听到了,她心里一惊,赶紧推了推没有反应的曹二柱,小声说:“老公,快醒醒,不好,有情况,姐在叫我们哩!”

“耶,有情况?”曹二柱惊醒了,他瞪大眼睛问,“有什么情况?”

郭小萍点点头说:“嗯,是的,你快点起来,姐在叫我们哩!”

两人赶紧穿衣服起来,跳下了床。

曹二柱打开房门问:“姐,有什么情况?”

孙明芝小声说:“你们发现没有?好像外面有两个人在tou kui我们哩!我看到了,一高一矮,不知是什么人。”

以防万一,曹二柱跑到厨房里拿菜刀,打开门,四处寻了寻,大声嚷嚷:“谁,哪个,你们想干什么?”果然看到有两个人影奔向远处,接着听到了汽车声响。

“抓坏人,抓坏人罗——”曹二柱一边追,一边大声喊。

曹二柱的动静不小,把左右邻居都吵醒了,纷纷开门出来,跟着起哄,大声喊叫。

有的人还拿着扁担、铁锹跑了出来,大声嚷嚷:“坏人,坏人在哪里?”

“在前面,赶紧追!”曹二柱拿着菜刀往前跑了跑,只见那两个黑影跑进了一辆车里,接着开跑了,追不了。

有些邻居也吆喝着追了过来,看到那辆车跑远了,没办法追了才回来。

曹二柱跑了回来,邻居们都围来问:“曹场长,是什么人呀?是不是小偷啊,偷到什么东西没有?”

曹二柱摆摆手说:“没事儿了,大伙回屋里睡觉去,幸亏发现得及时,他们什么也没有偷到便跑了。操他娘,他们要不是开着车,老子逮住他们了!”

有一位邻居说:“这几天夜里,我们这儿好像一直有人在晃悠,不知道他们想偷什么东西。”

曹二柱看着邻居们说:“我们得提高警惕,把贵重物品收藏好,有钱存银行里,别放到家里了。”看了看孙明芝的家,他又说,“以后我们都得有精神准备,只要听到哪家有什么异常情况,听到吆喝,我们大家都赶紧起床声援,别让坏人干坏事得逞了。唉,现在没事儿了,都回屋里睡觉吧。操他娘,真遗憾,让那两个家伙溜掉了。”

曹二柱站在门口,左邻右舍传来此起彼伏地关门声。他走进屋里,只见孙明芝和郭小萍搂在一起,似乎很紧张。他故意轻松地说:“没事儿了,他们是怂蛋,开车逃之夭夭了。”

孙明芝小声问:“你看清是谁了没有?”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离得太远,又是夜里,没看清,操他娘,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开着车跑了,抓不住他们!”

郭小萍推开孙明芝,跑过来搂着曹二柱说:“还是那辆越野车不?”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好像不是,是一辆小轿车,太远,没有看清牌照。”

郭小萍的身子紧贴着曹二柱,她胆怯地说:“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呢?我们大门关得紧紧的,他们又进不来。”

曹二柱看了看这屋子,他提议说:“走,我们都离开这儿,回我们家去睡。”看着有些紧张的孙明芝,他又说,“姐,我让我老娘给你安排一间房,以后别回来你这儿住了,住在我们家里,这儿太危险了。”

曹二柱带着郭小萍一走,孙明芝一个人更害怕了,她看着曹二柱和郭小萍说:“自己家空着,我到你们家里去住,好像不是太合适呀!呜呜,你们要是离开了,我一个人怎么办呢?”

曹二柱用手掐了掐郭小萍,想让她说一句话。

郭小萍看一眼曹二柱,对孙明芝说:“姐,我们家还空着好几间房哩,一楼还有一个小房间,我小产那阵子,曹耀军在那儿睡,我公公婆婆住隔壁,很安全的,你到那个房间里住。”

第504章 对他我下不了手

那两个黑影是林老幺和王翠兰。

林老幺接到潘红霞的指令,让他们采取行动。

林老幺天天给王翠兰xi nǎo,王翠兰抄写“孙明芝我恨死你了”的句子已经是厚厚一叠了。

林老幺拿出枪说:“姐,我们今天晚把仇报了,买飞机票远走高飞。”

王翠兰拿过枪,咬牙切齿地说:“把枪给我,我要亲手打死她,一解我心头之恨。”

林老幺天天侍候着王翠兰,是形影不离,王翠兰病情大有好转。

有意思的是,一个高学历的女人竟然爱了一个混世小子。

现在,王翠兰被甜蜜的爱情弄晕乎了,她对林老幺是言听计从,她异想天开地想,准备打死了孙明芝,报了仇,两人双双飞往海,在海过二人世界。

林老幺和王翠兰多次到孙明芝家踩点,伺机动手,可孙明芝自我保护意识较高,很少一个人到屋外走动,他们没有办法下手。

今天他们又开车来到梨花冲,把车停在远处,两人便悄悄来到孙明芝家门口,他们看到了一辆车,知道曹二柱又在她家,所以他们觉得下手的难度增加了,有些不敢下手了。

两人先在西边屋里的窗前听了听动静,听到了里面有两个人在缠绵,弄得床直摇晃。林老幺以为曹二柱跟孙明芝在一起,小声说:“孙明芝那个婆娘竟然跟那个曹耀军那个二傻子偷了,操他娘,肯定爽得要死,叫得像有人拿刀在捅她似的。”

受环境的严重影响,好在眼前有女人,林老幺搂紧王翠兰疯狂地接起吻来。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林老幺松开了王翠兰,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一阵暴风骤雨之后,便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没过好一会儿,里面传出了鼾声。有男人的,有女人的。

林老幺和王翠兰在窗外对视了一眼,又搂在了一起,他想把王翠兰按到地,她不愿意,说回去了到床让你把瘾过足。

没有办法,两人又到东边房间的窗子外看了看,怪,里面还有一个女人躺在床。她在床转辗反侧,翻来覆去,似乎动静也不小。

林老幺这才明白,这个女人才是孙明芝,他咬着王翠兰的耳朵小声说:“这个女人才是孙明芝,她听到西边房里的动静了,也受到了影响,她也睡不着了。”

王翠兰拿着枪,在窗户外划了一下,不小心把窗户的防盗碰着了,弄出了动静,惊动了孙明芝。

林老幺拽着王翠兰将身子往外闪了闪,小声说:“我们得撤,别让曹耀军那小子发现了!他是我结拜的哥们,对他我下不了手。”

他们正准备撤,孙明芝家里传出了动静,很快大门打开了,曹二柱冲出来挥着菜刀大声嚷嚷,弄得左邻右舍都开门跑了出来。

林老幺和王翠兰吓得要死,是拼命的奔跑,跑进了车里,还心神不定。

林老幺发响车开了好一会儿,见没有人追赶,他才停下车,他伸手拍了拍王翠兰的肩膀说:“操他娘,今天算是虎口拔牙,牙没有拔着,差一点被老虎吃掉了,好危险!要是被他们抓住了,那么多人都拿着家伙,七手八脚的,我们两人还不要被乱棍打死啊?”

王翠兰伸手拽住林老幺的手说:“没事,真要有人追过来了,我朝他打一枪,dǎ dǎo一个了,他们都会吓得跑得远远的,谁不怕死啊?”说着用另一只手举起了那支枪。

林老幺看着王翠兰问:“你敢开枪?姐,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是巾帼英雄。”

“敢,怎么不敢?”王翠兰说着摇下车窗,将枪伸出窗外,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林老幺发响车说:“姐,千万别开枪,这夜深人静的,枪一响,肯定声音很大,别把警察招来了。姐,你快把枪收好,回家的时候别让保姆看到了。她要是报警,说我们私藏qiāng zhi,那我们完蛋了。仇还没有报哩,枪没了,人也被抓了,太得不偿失了。”

王翠兰听话地把枪包起来,并放进了包里。她说:“没有想到,那个孙明芝警惕性还蛮高哩,稍有动静她都发现了。幸亏我们动作快,不然真有人挨qiāng zi dàn了!”

林老幺开着车,加快了速度,他说:“她也是死里逃生的人,肯定一直提防着,保持着高度警惕。姐,你学历高,是高智商的人,我们以后下手还得讲点计策,不能像今天这么鲁莽行事了。他们居住环境像城镇,人口密度大,只要一吆喝,人们全出来了,弄得我们像过街老鼠。”

他们回到了家里,保姆已经睡得很香。

林老幺进了屋里,直接走进王翠兰的房间里,仰躺到床说:“操他娘,今天好累,想睡觉了。”自从两人有了那种亲密关系后,林老幺没有再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了。

王翠兰走进房间里,拽起林老幺说:“洗澡去,我床的床单被子都是换的干净的,别弄脏了!哎,今晚别惹我哩,我也累了,不太想做那种事儿。”

林老幺血气方刚,又在梨花冲受过曹二柱的影响,当时都想对王翠兰下手,他坐起来说:“姐,你别不讲信用哩,你在梨花冲孙明芝窗前是怎么说的,你忘了?”

王翠兰没话说了,她只好说:“好,你去洗澡,洗好了澡给我按摩,然后你想要,姐答应你。唉,只要你想,姐是再不想,姐也要舍命陪你,不会让你失望的。”

林老幺到卫生间里冲了一下澡,很快穿着睡衣出来了,他说:“姐,你快去洗,洗好了我给你按摩,我要把你侍候舒服。”说着便躺到床了。

林老幺迷糊了一会儿,王翠兰穿着睡衣爬了床。

林老幺看着王翠兰,看她愁眉苦脸,便假惺惺地说:“姐,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只是为了陪我,那算了,我给你按摩了,完事了我回那屋里去睡,免得看得着,摸得着,是吃不着,馋得心里在难受。”

王翠兰仰躺躺下了,让林老幺按摩,她说:“好,姐也愿意的,这下行了吧?”

林老幺给王翠兰按着摩,还特别做了丰胸和提臀手法,弄得她不停地“哼哼”。

按好了摩,林老幺说:“姐,摩按好了,我要进行下一个活动了。”

王翠兰闭眼睛,点了点头,同意了,没有说话。

林老幺得手了,他认真地问:“姐,你实话告诉我,我们现在做的这事儿,你还是没有什么舒服感觉么?”

王翠兰用双手搂住林老幺的腰,摇了摇头说:“嗯,真没有以前那种kuài gǎn,不过也不是太厌恶了,你尽兴,姐奉陪。”

林老幺感觉搂的是硅胶女人,有点郁闷了。

第505章 一夜成了白头翁

最郁闷的还是吴世镇,他躺在床,莫说睡觉,是闭眼睛都很难。 旁边躺着xing gǎn大měi nu潘红霞,那光滑的皮肤,诱人的胸和臀,如同美味佳肴,能诱得rén liu哈喇子,可他没有半点食欲,手放到她身子,摸都不想摸一下。

天宇集团董事长、总经理的职务吴世镇一肩挑了多年,也在天宇集团耀武扬威了多年,威信之高,谁都不敢挑战。大事小事都得经他点头,没有他的允许,集团里再牛逼的人,连屁都不敢自作主张地放一个。

至于女人,特别助理换了一个又一个,说是助理,实际是自己年轻漂亮的私人陪伴或玩偶,随时随地能让你潜规则。公司里的其他女人,只要你看得,只要你愿意,基本没有人拒绝。真是阅人无数,阅人有术。

这下倒好,在新的董事会,几个不劳而获的人仅仅举了一次手,挑在吴世镇肩膀的担子一下子被卸了个干净,成了天宇集团里无足轻重、渺不足道的人了。

最关键的是吴世镇拥有的资产严重缩水了,仅持有天宇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把脑袋别在腰里干起来的企业,什么投机倒把,guān shāng gou jié,偷税漏税,不知玩过多少次命,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艰难险阻,眼看雪球越滚越大,竟然骤然间百分之八十是人家的了。

吴世镇一直以为他自己是老板,是集团至高无的帝王,没有想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只是在为别人打工的打工仔一枚,看情形,要不了多久,自己会被他们踢出那个圈子。

这事还不算,自认倒霉算了,谁让自己要和老婆离婚的呢?现在还有一个极其棘手的麻烦事儿要解决,是梨花冲村民入股的事儿。当时吴世镇在天宇集团一手遮天时,避开董事会,以天宇集团的名义动员梨花冲村民入股了六千多万元。而这钱并没有存入天宇集团的账户里,他另立了一个新账户,成功地躲开董事会的掣肘,由他一人自由支配这笔钱。短时间筹集到了这么多,他送礼呀,为女人花钱呀,大手大脚地花了一些,剩下的全部作为垫资投进修建梨花冲水库的工程了。现在要吴世镇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现金来,是刀搁到他脖子,他也没有办法拿出来呀!

孙明芝和曹二柱曾经想拿这个入股的事儿大做章,欲让村民们向吴世镇讨要那笔资金,逼他走投无路,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被吴世镇以提前分红的方式,仅用四百多万元成功化解了。

吴世镇原以为这一关已经闯过去了,可以高枕无忧了,歇一口气了,没想到董立秀和天宇集团的董事会却不依不饶,孙明芝更咄咄逼人。

天宇集团不想和吴世镇新开的那个小公司胡子连头发有什么名目的瓜葛,更不想有不清不楚的利益联系,要进行一目了然地切割,至于在梨花冲筹集的六千多万元资金,要么把那如数还给天宇集团,要么把村民手里盖有天宇集团公章的收据收回,彻底撇清二者的关系。

没有办法,已经逼到了墙角,吴世镇只好在董事会拍胸脯子表态,调换村民们手里的收据。这事儿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极其困难。你想啊,以前是打的天宇集团的旗号,人家天宇集团是县里的龙头企业,名气大,财大气粗,把血汗钱投给这样的公司,风险相对要小一些,因此村民们才放心地入股了。而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公司,说白了是一个皮包公司。公司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牌子,还是挂在梨花冲村委会的墙,连一个正式的办公的地点都有,哪个敢把钱放到这样的公司里啊?要么村民特别胆大,要么村民非常糊涂,不然是没人愿意的。

吴世镇急得坐卧不安,他看了看身边的潘红霞,只见她侧着身子蜷缩着,睡得很香。他咂了咂,心里说:眼看着小自己二十多岁的漂亮丫头,嫩嫩的身子,现在竟然一点兴趣都没有!

吴世镇的脑子里一直不停地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

潘红霞醒了,她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睡衣还穿得好好的,没有被脱下过的迹象,不用说,吴世镇没有动自己的奶酪,让自己闲置了一夜。

潘红霞看到吴世镇辗转反侧,似乎一夜都没有睡觉,她揉了揉眼睛说:“哎,你一直没有睡觉呀?”看吴世镇愁眉苦脸的样子,她搂着他的脖子亲呢地说,“呜,老公,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愁什么呀?别愁,愁了老了快!呜,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呢!你夜里没有惹我,天亮了,你再不惹,今天要旷工了。呜,你消极怠工了哩,呜呜,我不高兴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身子,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他的头发,瞪大眼睛吃惊地说,“天啦,你在急什么呀,一夜急白了头。你快快照镜子看看,你现在像一个白头翁!”

吴世镇看潘红霞吃惊地样子,相信她说的不是假话,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说:“不会吧,我的意志有如此脆弱么,我可是从商场的硝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啊,不知打败了多少对手,仅仅受了这么一点打击,能让我这样的人变模样么?”他跳下床,跑到镜子前面看了看,也吃了一惊,他哭丧着脸说,“哎呀,还真是,操他娘,还真是不堪一击哩,仅受了这点挫折变成这个样子了,丢人啊!”

“老公,你今天真要旷工?要是这么旷工,我怎么为你生儿子呀?”潘红霞看吴世镇无动于衷,她极不情愿地坐起来穿衣服,她看着他的头发说,“再勇敢、坚强的人也有软肋,你这样的人不怕强敌,怕被自家人捅软刀子。”

吴世镇叹息一声说:“唉,我这次离婚代价高昂,丢了董事长和总经理的乌纱帽,换来了一头白头发。那个孙明芝没有打垮我,却被董立秀弄得溃不成军。”看潘红霞已经穿衣服,他说,“你这么xing gǎn的一个女人,我今天硬是没有兴趣,看来真得旷工了。唉,急呀!要是动不动这么旷工,生儿子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潘红霞洗漱好了,准备化妆。

吴世镇却坐在房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着。

潘红霞化着妆说:“哎,老公,你早晨到理发店染发,修饰一下,精神振奋一点,不要让别人看笑话。”

吴世镇一直在沉思,他说:“我在考虑如何让梨花冲村民心甘情愿更换他们手里的入股收据,如果直接让他们把入股天宇集团的股份更换成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股份,他们肯定不愿意,我们得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才是啊!”吴世镇挠着头发想了想又说,“董立秀给我们几个股东各发了一个《股权证》,给了我一个启发。要不,我们这样说,根据国家相关规定要求,股份持有者必须持有公司正式的《股权证》,为了规范管理,让他们凭当时的收据到村委会领取正式的《股权证》。哎,你说,我说的这个理由合理不合理?”

潘红霞想了想说:“理论应该是合理的,不过,你还要想到,村民们愿意不愿意。我们这么做,那等于强行让人家卖了涨势不错的天宇集团的股票,而去购买了前景不看好的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股票。还有,孙明芝也持有那个收据,她会不会借机兴风作浪呢?你还要考虑到,是不是还有人要求退钱的。”

吴世镇苦着脸说:“孙明芝还真是一个麻烦,弄得我焦头烂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通知林老幺,让他尽快行动,及时把她的事儿给彻底解决了。”看了看漂亮的潘红霞,有点不想旷工,他说:“红霞,要不,我们现在……”

话还没有说完,潘红霞连连摆摆手说:“你没兴趣别强求,我看你现在心情不好,估计做不出什么水平,莫做没做出什么名堂,也没有什么享受,只是弄脏了我的身子,不做还难受。哎,等你精神振奋了,有兴趣了,我们好好打配合,你爽快,我也舒服,争取早日怀你的儿子。”

“唉,今天这样旷工算了?”吴世镇皱起眉头说,“好,我今天午去染发,别让别人认为我是经不起风流的人。你把你自己拾掇好了,弄美丽了,赶紧去找一家打印社,打印三百多本《股权证》。哎,设计美观一点,内容嘛……”拿出自己的《股权证》打开看了看,挠着后脑勺想了想又说,“反正这钱好坏都得由我负责,为了让村民们放心领这个《股权证》,干脆在内容里加这么一条:由天宇集团董事吴世镇提供安全担保。到时候我把天宇集团发给我的那个《股权证》带,放到现场,让村民们放心,我拥有几个亿的资产呢,他们那区区二十万元算个鸟啊?”

潘红霞笑着说:“嘻嘻,我知道,你是想把人家的钱都变成鸟,变成你的笼之鸟。”

第506章 你给我出一个金点子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孙明芝醒来了,她看了看环境,才想起来是睡在曹二柱家里。 她走房间外,看到了胡大姑,她笑着说:“婶,我们半夜里跑过来睡觉,没有把你们吵着了吧?”

胡大姑看着孙明芝没有装饰的素颜,她笑着说:“明芝呀,你忘了?你是我干女儿哩,在我们这儿住下,那是理所当然的呀。吵什么呀,我是喜欢热闹哩,没人吵闹,我心里总是觉得缺点什么。”

孙明芝笑笑说:“嘻嘻,我忘了,我应该喊你妈。嘻嘻,妈,你要真是我亲妈好了。呜呜,我命好苦呀!”

胡大姑乐呵呵地说:“我们家二柱从小都喜欢你,到现在有老婆郭小萍了,他还是那么喜欢你,他让我认你为干女儿,我知道他的用意,他是想让我们全家人都喜欢你。”四处看了看,小声说,“明芝呀,二柱那个好色之徒,他没有打过你的歪主意么?”

孙明芝笑起来,她说:“嘻,他以前肯定想,有事没事总喜欢往我那儿凑,自从有了郭小萍,他变了。那次,我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精神全垮了,心里很空虚,他救我出来,我很感激他。作为一个小伙子,他那么愿意为我卖命,知道他想得到我的什么。我们在我租住的屋子里,只有我和他两人,我还搂抱过他,我有意试探过他。我说:‘你想要的那个东西,我现在可以给你。我知道你一直想,我现在可以满足你。’没想到他明白了,却说,我是他姐,得尊重。说实话,那天他要是想得到我,我肯定满足他了。所以,他非常喜欢我,我也不讨厌他,可我们到现在一直保持着纯洁的姐弟关系,从来没有越过雷池半步。”

胡大姑不明白了,曹二柱连亲嫂子都不放过,竟然要尊重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

两人正说着话,曹二柱从楼下来,心急火燎地说:“妈,快做饭,我亲姐来电话了,她说天宇集团的董事要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看看,开一个现场会,然后决定是继续建精制棉厂,还是另辟蹊径引进新项目。”看胡大姑听话地进厨房里了,他看着孙明芝的脸又说,“姐,你给我出一个金点子,等会儿开董事会,我拿一个什么样的主意好啊?”

孙明芝想都没有想,她脱口道:“我建议精制棉厂下马,那个太污染环境……”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花了一个多亿的资金拿下了那些地皮,总不能闲着吧?以前不知吴世镇拿下这地皮想做什么,说是建精制厂,可到现在也没有见他把厂房建来,只建了一小部分,竟然停工了,工人们都抽到梨花冲水库工地去了。”

孙明芝想了想说:“我在天宇班的时候,不知听谁说过,吴世镇的真正目的是圈地,建精制棉厂只是借口而已。你那买下那八百亩山地真有远见,这地皮以后肯定要升值很多倍。”

“我那是山地,要么是山坡,要么是山坳,除了种树,干不了别的,是升值也升不了多少。”曹二柱眨着眼睛说,“你说的意思是放在那儿不管,等地皮升值是么?”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我到湖北钟祥的沈鹿城考察过,我们这儿的地形地貌和沈鹿很像似。梨花冲的山,梨花冲水库的水,梨花冲的路,有山有水有路,非常适合建一个旅游景点。”看曹二柱听得认真,她也认真地说,“我们这里是春秋战国时期楚王活动频繁的地方,只是时间久远,一些足迹都看不见了。若找几位懂历史的人挖掘一下我们这里的历史,整理一些相关著名人物和典故,完全可以复原一座春秋战国的小城。吴世镇建的那些厂房不浪费,可以利用,只要稍作改动,换屋顶,修饰一下墙壁,可成为仿古商业街,到时候可以卖小吃,卖旅游纪念品。”

曹二柱听了孙明芝的建议,他连连点头,觉得说得很有道理。他吃了早饭骑着摩托车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便到处看了看,看到那些盖好了,没盖好的厂房,一排一排的,觉得孙明芝说得非常,完全可以把这儿改造成商业街。他看着那些建筑,心里说:“做梦也没有想到,和吴世镇斗智斗勇,斗来斗去,成功得到的一百万,原本是自己的。”

全光前看到曹二柱来了,一改过去的瞧不起,他点头哈腰地走过来套近乎:“曹董,董事们还没来呢,你到会议室里坐会儿,喝喝茶,品品茶道。”

“你别管我,我不会喝茶,也不知道什么茶道。”曹二柱笑笑说,“梨花冲水库的建设是热火朝天,这里却悄然无声,静悄悄的。”

全光前笑着说:“为了梨花冲水库赶工期,这儿的工程全停了,劳动力都抽到那边去了。”

曹二柱转了转,走进了一个临时仓库里。仓库的门大开,他以前看到的钢筋和水泥都不见了,仓库里空空如也。

听到汽笛声,曹二柱走了出来,汪翠莲、董立秀和郑运科从车里走了下来。

曹二柱赶紧走过去喊了“妈”和“姐”热情地跟她们打招呼。

全光前笑呵呵地迎了来,热情地请大家进会议室里喝茶。

汪翠莲四处看了看问:“不是在建厂房么,怎么一点动静都有?”

董立秀也说:“是呀,我次来的时候工人们还干得热火朝天的么,怎么今天见不着人了?”

全光前解释说:“吴总让这边停了,到水库那边搞突击去了。”

汪翠莲皱起眉头说:“走,我们去看看。”

曹二柱摆摆手说:“妈,没什么好看的,我刚才转了转,什么也没有,只建了几幢房子。”

几个人还是在那几幢房子前后转了转,看了看工人们住的活动板房和临时办公室。

郑运科四处看了看说:“还是我自首前的老样子。”他看到了那个临时仓库,吃了一惊,也发现钢筋水泥不见了,他“耶……”了一声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吭声了。

曹二柱看了看郑运科,他说:“妈,姐,这间屋子以前是仓库,堆满了钢筋水泥,现在全没有了。”

汪翠莲和董立秀锁紧眉头,没有说话,走进会议室里坐了下来。

第507章 钱还是放在银行里保险

这时,吴世镇的车开到门口停下了,他下车走了进来,挠了挠刚染的头发说:“有点小事儿耽搁了一会儿,嘿,来迟了一点儿。 ”只见郑运科朝自己点了点头,别人都没有理,他自觉没趣,尴尬地找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见人都到齐了,董立秀咳嗽一声说:“哎,我看这样,先请吴董介绍一下这儿的情况吧。”

吴世镇有情绪,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摆摆手说:“我没什么好介绍的,情况摆在这儿,大家看得到的。”

董立秀跟汪翠莲耳语,又看了看曹二柱,她说:“我提议,这里的工程暂停,一切开支冻结,所有人员的工资停发,然后进行财务清理,同意的举手。”说着自己兴起了手。

汪翠莲和曹二柱也举手同意,只有吴世镇苦着脸没有表态。

曹二柱准备好的金点子没有机会提出来散会了。

董立秀、汪翠莲、郑运科和曹二柱离开了。

吴世镇叫全光前,开车到了村委会。

进了办公室里,吴世镇说:“全主任,你听到他们说什么没有?”

全光前靠近吴世镇小声说:“曹二柱发现仓库里材料没有了,告诉了汪董和董董,她们两人的脸立即变了。”

吴世镇笑着说:“这儿还没来得及用的材料我都弄到梨花冲水库的那个工程了,看来他们要对我一针对一线地算清楚啊!还有,工人们的工资,以前也是由天宇集团发的,看来从今天起,得我们自己发了。好,让他们算去吧,老子不怕!老子还有一张牌没有打,不到关键时刻不亮出来。”看了看门外说,“你把村干部都叫过来,我们开一个会,解决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见全光前还像傻子似的看着自己,他解释说,“还是那个入股的问题,当初我们给村民开的是收据,今天准备向村民发放正式的《股权证》,以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名义,大家的那些钱已经和天宇集团撇清了界限。”

全光前也不傻,他说:“村民们是向着天宇集团入股的,要是换成了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村民们要是不愿意,那怎么办?”

吴世镇似乎胜券在握,他笑着说:“办法已经想好了,你通知村干部来开会是了。”

吴世镇开车到城里吃了饭,带着潘红霞来到了村委会。

下午,吴世镇召集村干部开了一个会,统一了一下思想,让村干部分别去通知村民凭收据来领取正式的《股权证》。

几位村干部都分头行动了,没想到何生叶没有走,她红着脸说:“吴shu ji,我家的《股权证》不用领了……”

吴世镇一听,立即拉长了脸,不高兴地说:“什么,你们家不领《股权证》?你们村干部这么一带头,我们这个《股权证》还发得下去么?”

见吴世镇不同意,何生叶立即给李英志打了一个电话,嗲声嗲气说:“呜呜,你……跟吴shu ji说说,让他把我入股的钱退了。”

李英志在电话里说:“好,宝贝,你别急,我来跟老吴说。哎,宝贝,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这边的事也彻底解决了,不过是净身出户,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

“哎,别在电话里说,你晚来接我,我们见面再说。呜呜,拜拜。”何生叶的电话刚收起来,吴世镇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李英志的电话,立即放到了耳朵边毕恭毕敬地说:“李乡长,有什么指示,请讲。”

李英志在电话里说:“吴shu ji,何主任已经跟丈夫离婚了,她前夫不同意入那个股,要让她把那钱退出来,目的是想将她的军。吴shu ji,你帮帮忙,想想办法,给她退了。对了,我告诉你,何主任马要到乡里任职了,你在梨花冲挂职任支书,以后肯定会有合作的机会。”

吴世镇收了手机,立即换成了笑脸,他对何生叶说:“好,我让潘助理把钱退给你。”打量了一番何生叶,笑着说,“听李乡长说,你要到乡里去任职呀,到时候多多关注我们梨花冲村啊!”

何生叶红着脸说:“我参加了今年的公wu yuán kǎo shi,笔试、面试都过了,再加做大学生村官加分,听李乡长说,我已经被录取了。我是学农牧专业的,拟担任曹客店乡农办主任,不过我还没有看到正式的任命件。”说着离开了,她得赶紧去通知村民在领《股权证》。

这时,有些性急的村民跑到了村委会,打听领《股权证》的事儿。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有了收据还要领取《股权证》呢,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股权证》由潘红霞和胡春艳负责发放。

潘红霞解释说:“昨天分红的时候,有村民提出怀疑,认为我们的入股是非法集资,所以,我们要规范化,让每一位股民都领取一份《股权证》,自己有多少股,入股多少钱,占总股份多少例,让股民们心有数,从而打消部分村民的疑虑。”

因为昨天午刚分红到手一万五千元,手还有钱的温度,心里的热和劲儿还没有过,得到消息,来村委会的村民越来越多,他们都想着钱生钱,坐享其成。

吴世镇感觉时机已到,对村民进行了解释。村民有听了明白了的,也有没有听明白的,他们又相互话询问,相互解释,毕竟是二十万元,他们慎之又慎,等完全弄明白了,才去领取《股权证》。

村委会里热热闹闹,曹二柱家里也坐满了人。

周小娟听说要凭收据领取《股权证》的消息,赶紧过来询问小叔子曹二柱。可曹二柱不在家,他开车到城里接刘立丽去了。

郭小萍在家,还有孙明芝、何登红、朱老四等人聚在曹二柱的家里。

周小娟昨天午领了一万五千元,她很高兴,她问孙明芝:“明芝妹妹,你说我领那个《股权证》不?那钱还真能生崽,也几个月功夫,生出了一万五。”

孙明芝拿出自己的收据看了看说:“反正我不打算领什么《股权证》了,我准备找他们要钱,我听曹耀军说了,我们所谓的入股的资金根本没有进入天宇集团的账户里,那个所谓的入股是吴世镇的个人行为,存在很大的风险。吴世镇要是怎么着了,我找哪个要钱去?”

第508章 他们想我们的本钱

周小娟看郭小萍说:“你们家入股的钱多,你知道不,领不领那个《股权证》呀?”

郭小萍现在是阔太太了,老公是天宇集团的董事,身价有几个亿,她才不在乎入股的那点小钱哩,她笑着说:“嫂子,我们那八十万元钱早在买梨花冲林场那山地的时候都被曹耀军要回来了。进本站。他说了,钱放到吴世镇的手里危险得很,没准哪天都打水漂要不回来了。”

周小娟倒吸了一口气,她说:“好,我今天也去把那二十万元要回来,钱还是放在银行里保险。嘻嘻,是利息太低了一点,钱生不出崽来!”

听周小娟准备要回那钱,朱老四也坐不住了,他问何登红:“老婆,我们怎么办?那可是我们家里的血汗钱呐!”

何登红想了想说:“那么多钱放在那个新公司里,还真有点不稳当,要不,我们也要回来算了?”

这时,曹二柱开着那辆宝马车回来了,刘立丽从车里走了下来。

突然冒出一个大měi nu,朱老四没有见过,他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哈喇子流好长。他在心里说:“这曹二柱的命真好,有了钱不说,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个个都貌若天仙。”

孙明芝看到刘立丽,高兴地说:“走,到村委会去,不知现在人多不多,我们去揭穿吴世镇的老底!”

曹二柱也胸有成竹地说:“我们有了他的录音,在铁证面前,看吴世镇再怎么抵赖。”

刘立丽的头还稍稍有点疼痛,吃下的那个药还有后劲儿,她说:“吴世镇亲口跟我说过,那个入股其实是集资,目的是慢慢把那些钱长期占为已有。”

何登红吃惊地说:“我们想他们的利息,他们想我们的本钱,是这个意思不?”

孙明芝点点头说:“嗯,是的,他们是想用小钱套我们的大钱。这样的事例不少,到最后血本无归,想不开跳楼的人都有。我们现在要是能要回本钱,那还来得及。”

何登红更是惊叹不已,她大声说:“天啦,他们好贪婪啦,想吞下我的本钱,不怕撑烂他们的肚子么?”

周小娟锁着眉头说:“我胆子小,受不了那种打击,我得把那钱要回来,不跟他们玩了。”

“走,我们现在去会会吴世镇!”有了刘立丽的录音作为杀手锏,孙明芝感觉胜券在握,她带着一群人昂首挺胸地朝村委会走去。

此时,村委会的院子里聚满了村民,是闹哄哄的。有的人已经领取了《股权证》,正乐呵呵地拿在手里看着里面的内容。有的人还在排队之,准备领取《股权证》。

孙明芝带着一群人走进了院子,看了看形势,她没有急于出手,打算先要回自己的二十万元再说。她挤进办公室里,拿出自己的那个收据说:“吴世镇,我不想领取那个所谓的《股权证》,我要退钱,你告诉我,我是到天宇集团去要钱哩,还是你现在退我钱呢?”

吴世镇早有准备,知道孙明芝可能要来混场子,搞捣乱,他笑着大声说:“嘿嘿,我们奉行的是‘入股自愿,退股自由’的原则,入股欢迎,退股支持。好,你把我们开给你的收据还给我,我把你的钱退给你,两清了,没有任何关系了。”

周小娟看孙明芝退了钱,二十万元装进了她的包里,她也举着手里的收据说:“吴shu ji,我娘家要盖房子,急着要钱,我也要求退钱。”说着把手里的收据晃了晃。

吴世镇看着周小娟,心里一惊,有点紧张了,准备的现金不多,要是出现骨牌效应了,村民们都要求退钱,那措手不及了。他赶紧说:“我当年创建天宇集团的时候,也是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像滚雪球,是越滚越大,发展到今天,已经成为了拥有几十亿资产的大企业。当初入股的人,现在的身价都翻了数十倍,百倍,都成了亿万富翁。像你们梨花冲的曹耀军,他干爹当初仅入股了一百万,他现在坐享其成拥有资产好几个亿,财富翻了一百多倍。你现在想退钱,不想和大家共同分享财富,我们不阻拦,做穷人,做富人,都由自己选择。”

吴世镇的话说得周小娟有点想打退堂鼓了,她看了看身后的曹二柱,好像他在鼓励自己要钱,她还是坚持说:“我娘家急着要钱花,没办法,吴shu ji,你还是把钱退还给我吧!”她没有像孙明芝那样直来直去地要钱,采用了迂回战术,扯了一个理由。

吴世镇观察了一下,村民们仍然在潘红霞那儿领取《股权证》,没有人跟着起哄要钱,他笑着说:“行,我把钱退给你。到时候别人都成了亿万富翁,你别后悔呢!”

看周小娟也退了钱,何登红犹豫起来,可要求退钱的人太少了,到现在也只有孙明芝和周小娟两个人,所以也打消了退钱的念头,也准备排队领取股权证。

看没有人要退钱了,村民们自觉排队领取《股权证》,又看到孙明芝、曹二柱、刘立丽站在人群里想搞捣乱,可又束手无策,吴世镇得意起来,走到办公室外,看着满院子的村民,笑着对大家说:“从今天开始,大家都是我们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正式股东了,我们以后每年要召开两次股东大会,像昨天午一样给大家分红,让大家数钱数得手发软。像天宇的股东一样,过十年,二十年,大家都是亿万富翁。”

吴世镇的话音一落,村民们都激动起来,个个摩拳擦掌,拍着巴掌叫好!”

没想到孙明芝突然大声说:“大家不要听吴世镇自吹自擂地唱高调了,大家听我说说。天宇集团当初与现在的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情况完全不同,天宇集团是在县精制棉厂的基础发展起来,当时的精制棉厂有相当大的规模……而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什么也没有,连一个办公地点都没有,可以说是一个皮包公司……我们把自己的血汗钱放到这样的公司里,大家夜里睡得着觉么?”

第509章 看谁笑到最后

村民们一听,又“嗡嗡嗡”地议论起来。

吴世镇冷笑一声说:“大家别听她妖言惑众,她自己退股了,不想做富人,还怕大家跟着我发财了……”

曹二柱让朱老四站到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牌子前大声问:“吴shu ji,你能告诉大家,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办公大楼在什么地方吗?嘿嘿,你不会说在村委会吧?”说着敲了敲那个牌子。

吴世镇一时语塞,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成立之初,把办公地点放在村委会。

孙明芝赶紧趁热打铁说:“我们现在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朝刘立丽招了招手,大声说,“大家静一静,我们来听一段谈话录音。”

大家真安静下来,刘立丽走到孙明芝旁边,她拿出手机,放起了录音。她的手机里立即传出吴世镇的声音:“我们暂时还可利用他一下,让他去跑入股收尾的事儿。立丽,我实话跟你说,那事儿,说好听点,是入股,实际是集资,我们头一年先给15%的利息给他们,给他们一点甜头,以后的利息慢慢减少,慢慢拖,最后达到长期使用他们本钱的目的……”

吴世镇听到自己说的这段话,一下子懵了。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些话真是自己说的,是对刘立丽一个人说的,没想到她竟然录音了。操他娘,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呢!跟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把她当自己人,对她什么也没有隐瞒,还经常和她床,想让她为自己生儿子哩。幸亏她没有怀自己的儿子,不然身边躺着一个特务,那多危险啊!

见吴世镇哑口无言,曹二柱扯着嗓子说:“大家听到了没有,当时是利用的我替他卖命,让我找东家拜西家说服大家拿出了二十万入股。我对不起大家啊,我在这里向大家赔罪!现在找他们要钱还来得及,请大家不要盲目地领取那个《股权证》,赶紧找他们要回自己的二十万元钱。”

朱老四不解,他问刘立丽:“你怎么想到要录音呢?”

刘立丽收起手机说:“吴世镇让曹耀军动员大家拿出二十万元钱给他,他的目的不纯,想天下大家的本钱,我当时觉得我是在为虎作伥,怕受到牵连,所以悄悄录下了吴世镇的谈话。”

孙明芝也大声说:“大家听到了吧,这可是吴世镇亲口说的呢,这根本不是什么入股,而是彻头彻尾地非法集资。他们以高利息为诱饵,让我们想他的利息,也是那可怜的百分之十五的‘分红’,可他却想长期占用我们的本钱……非法集资是国家不允许的,不受法律保护……”

院子里的村民们一下子不说话了,那些排队领《股权证》的人也跑到了院子里,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如何是好。

看情势不妙,吴世镇硬拗起来,他说:“没错,我是说过那话,我们是想长期使用大家的那二十万元的本金,可我每年分红三万,十年是三十万,大家不仅把二十万的本金赚回来了,还多还赚了十万,而且大家的本金还没有动……”

曹明玉一直在院子里看热闹,他大声问:“哎,吴shu ji,你们的那个皮包公司要是垮掉了,我们找不着你人了,那怎么?”

吴世镇笑了,他说:“大家看到我在天宇集团的《股权证》了吧,放在办公室里,我在天宇集团里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呢,天宇集团不会垮吧,我能往哪里跑?”

天琴婶已经领取了《股权证》,她看了看内容说:“明芝,你看,没毛病呀!他们已经发《股权证》了,不能再说不是入股了吧?还有,吴shu ji自己有担保哩!”

孙明芝拿起《股权证》,皱起眉头翻开,小声读道:“股权证书,兹有全光胜同志在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入股为十万股,现金人民币二十万元,占总股金的百分为002(此股金不得公开流通,可按章程内部转让。此股金由全光胜行使股东权力和义务。本股金由天宇集团董事吴世镇提供安全担保。)董事长:全光前,财务:胡春艳。公章。”读完,在心里说:不好,吴世镇的这《股权证》真弄得天衣无缝,没有办法鸡蛋里挑骨头找出什么毛病来了!

天琴婶笑着说:“有了这个《股权证》,我不怕了,是公司垮了,全光前跑不了,他家在我们梨花冲哩。是全光前跑了,吴shu ji跑不了,他在天宇集团有那么多股份,几个亿呢!”

村民们都有天琴婶那种想法,再加昨天刚分红了,到手的一万五千元不假,是真金白银,村民们的顾虑被打消了,也没有把刘立丽的放的录音当一回事儿了,领取《股权证》的热情没有受刘立丽那个录音的影响,领取《股权证》的队伍又排得好长。

要是昨天吴世镇高调分红时放那个录音,肯定会让村民们害怕,可只是等一天,那个录音没有威力了,对吴世镇形成不影响了。

这次又没有斗过吴世镇,孙明芝只好带着曹二柱、刘立丽灰溜溜地走出村委会院子。

吴世镇得意地赶出来对孙明芝说:“孙明芝,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你操不了我的,只有被我操的份!以后别再丢人现眼了,你这么丑态百出,次次出糗,让人贻笑大方,我都替你脸红哩,难道你是把脑袋装在裤裆里,不知羞丑么?”看了看刘立丽,他说,“你怎么跟那种rén zhā在一起呢?刘立丽,听说你不是要做什么科技副乡长么,你这不是自迭身价吗?”

刘立丽头疼,她皱着眉头说:“对你我太了解了!我们都是受你的压迫者,被你侮辱过,我现在觉悟了,要剥开你的画皮,戳穿你的真实的丑恶嘴脸。”

吴世镇笑着对刘立丽说:“你和孙明芝一样,只能被我操,想cāo wo,没那能耐!切,要做副乡长了,还没有长脑子!”

吴世镇的话说得太过火,曹二柱气愤不过,握紧拳头要揍吴世镇,被孙明芝拽住了,她说:“帝要让他灭亡,先让他疯狂。我们等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吴世镇看到曹二柱握着拳头想对自己动手,看了看四周,没有帮手,他吓得赶紧退到院子里,看孙明芝他们一群人离开了,他才出来打电话叫来了陈助理。

陈助理带着赵志龙等四个人跑到了村委会里。

陈助理也知道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撤销了,冻结了一切开支,停发了所有员工的工资,这表明自己被炒鱿鱼了!一直为吴世镇卖命,突然饭碗丢了,解决肚子问题没有着落了,正想问问吴世镇的,没想到他主动给自己打来了电话。

他们四人跟着吴世镇进了一间办公室,陈助理苦着脸说:“吴总,听说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撤了,我们现在怎么办,还监督孙明芝和曹二柱不?”

吴世镇示意赵志龙关门,他眨着眼睛说:“外甥打灯笼,照舅。你们四人应该干吗还是干吗,不过你们不再为天宇集团工作了,现在是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员工,待遇不变。”

饭碗问题解决了,陈助理他们四人的心又落到了肚子里。

陈助理靠近吴世镇说:“昨天林老幺和王翠兰开始行动了,拿着枪,准备对孙明芝动手,不过没有成功。我们本来想暗助他们一臂之力的,没想到曹二柱在场,他手里拿着菜刀,冲到屋外高声嚷嚷,把村民都吆喝起来了。村民们个个拿着扁担和铁锹,气势汹汹的,也大声吆喝起来,那阵势吓死人的。看林老幺和王翠兰开车成功跑脱了,我们没敢露面,悄悄撤了。”看吴世镇皱着眉头,他又说,“林老幺跟王翠兰粘糊了,在孙明芝的窗户前还不忘拥抱亲嘴……”

吴世镇笑起来,他说:“医生不是说王翠兰患的那种抑郁症,性冷淡,讨厌男人那个她么,难道她被林老幺弄得有女人味儿了?哎,对了,听潘助理说,据保姆讲,他们两人卿卿我我的,已经睡到一张床了,有时还做那种事儿,弄得两人呼天喊地的爽得不行……”觉得话扯远了,他又认真地说,“那个曹耀军一直在帮孙明芝,对他真不好弄,弄死他吧,他身后的人太厉害了,惹不得,关键他还是我女儿的亲舅舅。不像孙明芝,孤身一人,弄死她,那像弄死一只蚊子差不多。”

陈助理想了想小声说:“吴总,曹耀军每天晚送他老婆到城里练瑜伽,回来一般较晚,要不,我们以孙明芝男朋友的名义教训一下他,让他离开孙明芝……”

吴世镇点点头说:“这个可以试一试,但一定得把握好尺度,千万别把他弄死了。”看了看陈助理四人又说,“这回弄曹耀军,你们四人不能亲自出面,得找几个他不认识的人。他现在实力不小,千万别惹火烧身。”

陈助理点点头说:“吴总,这得容我们花时间去请人,最近两天恐怕不能实施,还得让那小子逍遥几天。”

第510章 不受欢迎的人

又吃了一个败仗,孙明芝他们回到了曹二柱家里,个个闷闷不乐,脸拉得好长,都像参加了葬礼回来的,悲伤得很。

郭小萍在二楼,早坐不住了,听到了楼下的动静,知道他们都回来了,她兴高采烈地跑了下了楼。看个个垂头丧气的,估计又没有斗过吴世镇,她看了看刘立丽,又对孙明芝说:“哎,姐,到村委会前,我看你很有取胜的把握的,信心十足,怎么现在个个像霜打了的茄子呀,无精打采的,不会那个录音没有杀伤力,被吴世镇见招拆招化解了吧?”看曹二柱也没有精神头,她又说,“曹耀军,你们不会真的没有斗过那个吴世镇吧?”

孙明芝叹息一声说:“唉,结果与和自己预料的相差甚远。”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说:“唉,不是我们无能,是敌人太狡猾了!他们的做法出了我们的意料之外,他们不是直接更换收据,而是发放正式的《股权证》,还有吴世镇个人担保,弄得村民们都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觉得那钱放在他那儿安全得很,还能钱生钱,我们怎么说他们都不信。”

周小娟苦着脸说:“我真担心村民们钱最后要不回来了,我怕到时候大家都找秀秀她二叔讨要,当时入股都是他门做的工作。还有,我几个麻友,他们是我鼓动的,他们要是找我赔那钱,我可赔不了。”

郭小萍一听,吓得不轻,她说:“那可不行,我们住在梨花冲,又跑不了,那么多钱,吴世镇花了,让我们替他还,那可真要我们的命哩!”

曹二柱笑笑说:“我不怕,吴世镇不是在天宇集团还百分二十的股份么?几个亿哩!”

听曹二柱这么一说,郭小萍和周小娟的心又落到了肚子里。

孙明芝想了想说:“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这次算是让吴世镇又逃脱了,还有下次呢,我不信弄不倒他!哎,我们得想办法将吴世镇赶出梨花冲。他已经不是天宇集团的董事长了,连总经理也不是,他凭什么要在梨花冲挂职担任村支书啊?再说,他在梨花冲没有为村民干一件实事儿,都是在为他自己捞好处……曹耀军,要不,我们发动村min lián名向乡里写信,告诉乡领导,吴世镇是梨花冲不受欢迎的人,强烈要求更换村民信得过的村支书。”

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说:“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可以试一试。姐,我今天午发现了一个问题,吴世镇把天宇集团的建筑材料偷偷弄到了梨花冲水库工地了,我再向我亲姐她们施点压力,让他把那些私吞的钢筋水泥都吐出来,那有不少钱,他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要是董事会限时让他还回来,他的日子恐怕还是不好过。”

刘立丽看曹二柱和郭小萍相拥着,很亲热的,她红着脸说:“哎,曹耀军,郭小萍,我有意将你们两人拆散了那么长时间,你们不恨我吧?”

郭小萍搂紧曹二柱说:“怎么不恨呢,当时恨得要死,可他的心被你勾去了,请道士收魂都收不回来,我搬石头砸天也砸不着天呀!不过后来总算他浪子回头了,悔过自新,把我接回来了,两人和好如初了。嘻嘻,我这人记性不好,不爱记仇,已经不恨你了。再说,爱情哪有一帆风顺的呢,经历一下风雨,走一下弯路,我们的感情变得更深厚了。嘻嘻,你看我和曹耀军现在,是有人想拆开我们,也很困难了!”看了看曹二柱的脸,撒娇地问,“老公,你说是吧?”

曹二柱抱起郭小萍说:“那是,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一个人了,血肉相连了,怎么能拆得开呢?想拆开我们,那像拿刀砍我们的胳膊和腿似一样,砍哪儿都疼痛。”

胡大姑做好了晚饭,曹明玉张罗着大家坐桌子吃饭。

孙明芝笑着对郭小萍说:“我天天在你们家蹭饭,你们不会讨厌我吧?”

郭小萍伸手轻轻打一下孙明芝说:“你不是我婆婆的干女儿么,那你是我的大姑姐了,你在我家吃饭是理所应当的。”

胡大姑也坐桌子,她笑着说:“是的,你是我的女儿,吃住在我家是应该的,你不来我还不高兴哩!”

孙明芝乐了,她笑着说:“好,我以后吃在这儿,住在这儿,那心安理得了。”端起碗开心地说,“好,吃,我也不讲客气了!”

周小娟也想说自己蹭饭,可她想了想,没有张口。

刘立丽看着大家,她说:“婶,我今天也来蹭饭了,不好意思哩!”

胡大姑瞪大眼睛看着刘立丽说:“你是二柱请来的客人,不算蹭饭。你来吃饭,已经很给我们面子了!”

看胡大姑瞪大眼看地自己,还话里有话,刘立丽说问:“婶,你还认识我吧?”

胡大姑眨了眨眼睛说:“怎么不认识呀,说是跟二柱谈恋爱,可没有跟我和他爸说过话,别说吃饭了。跟二柱也不是很亲热,弄得他天天夜里睡空床,那个怪毛病一犯,他跟疯子似的,到处找女人。”

刘立丽笑着说:“婶,起因是曹耀军揭露了假狼的秘密,得罪了吴世镇。吴世镇让我和曹耀军假谈恋爱,故意拆散他和郭小萍两人,还有那个月薪三万,入股的百分之五提成,那都是假的,没有成心给……”

郭小萍用手指指了一下曹二柱的额头说:“曹耀军真傻,他当真了,还跟在你们的屁股后面跑得屁颠屁颠的。”

周小娟也说:“也是,秀秀她二叔还把他自己当干部,搬迁呀,入股呀,家家户户门做思想工作。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刘立丽苦笑一下说:“我被吴世镇当枪死了,后来也没有落到什么好,被他扫地出门了。”

胡大姑看一眼没有说话的曹明玉说:“我和他爸也怀疑过,觉得你们两人不是一路人,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我们和小萍一直没有断了联系,总觉得她是我们家里的人。”说着还朝郭小萍笑了笑。

刘立丽眨着眼睛说:“没想到……我和曹耀军两人也假戏真做了,我还怀曹耀军的孩子了……不过后来做rén liu了。”

第511章 我有办法整治你

郭小萍听到这话,心里不高兴起来,她用手狠狠地掐曹二柱的屁股的肌肉,掐得曹二柱疼痛咧着嘴叫了起来。

曹二柱辩解说:“老婆,你要是一直呆在我家里不走,我会让刘立丽怀我的孩子么?你是知道的,我有那种病哩,一发作我控制不住自己了,犯那种错误是必须的。”

郭小萍苦着脸说:“也是,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儿了,我可不离开了,哼,我有我的办法整治你。”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笑着说:“小样,你能把我怎么样,打又打不过我。”

郭小萍看了看大家,红着脸说:“你等你睡着了,我拿剪子把你yān gē成太监,嘻嘻!”说完看大家都不笑,她自己笑起来。

吃了饭,郭小萍要到城里练瑜伽去,刚好可以把刘立丽送回家去。

在路,刘立丽有些羡慕郭小萍了,她说:“郭小萍,你的眼神好哩,闭着眼睛撞了一个亿万富翁。还没有正式结婚呢,过阔太太的生活了。”

“嘻嘻,刘立丽,你的意思是说我瞎猫子碰到死老鼠呗!纯属运气好。”郭小萍笑着说,“嘻,我到他家时,他还是住着土坯破房子,厕所还要蹲到一个大粪缸,又臭又危险,打一个喷嚏没准会掉进粪缸里。我婆婆说了,我是他们家的大福星,自从我到他们家里后,好事儿不断,先是那个青面獠牙送来了一百万,后来是遇了亲姐,再后来认了亲爹,成现在这样子了。嘻嘻,有了我后,天的馅饼尽往我们家里砸。”

曹二柱开着车,瞪一眼郭小萍说:“照你这么说,以后老子什么事儿都不干了,躺在家里等天掉馅饼,反正有你这个大福星。”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伸手想打曹二柱,可没有打着,只是捂着嘴巴无声地傻笑。

到了县城里,天已经黑了,曹二柱把车停到了那家瑜伽会馆门口,郭小萍推开车门下车了,她走到车的左侧驾驶室窗户前说:“老公,别忘了,我练瑜伽只有四十五分钟哩。”还故意当着刘立丽的面两人吻别了,然后朝刘立丽笑笑,招招手,摇晃着圆臀儿离开了。

刘立丽看到郭小萍走进那个会馆里了,她爬到副驾驶里,笑着说:“曹耀军,你们是什么意思呀,故意当着我的面亲吻,秀恩爱,有意想气我是不是?”说着伸手打了曹二柱一下又说,“哎,你们怎么不在我面前演活chun gong呀?”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说:“我老婆这样,被我培养训练出来了,那种瘾也不小的。她当着人拥抱接吻,没人的时候撩拨我,让我那个她……”看了看刘立丽的脸说,“你这么漂亮,那个林老幺用药把你迷昏了,已经弄到床了,他竟然没有下手那个你,到嘴的肥肉不张嘴咬,我真不相信。”

刘立丽头有点昏,她眨着眼睛说:“他可能是怕坐牢吧,像那种情况,只要一报警,让警察抓了,他坐五年牢是少不了的。”

曹二柱想到了林老幺bǎng jià郭小萍,他是想得要死,也能克制自己,他笑笑说:“你这么一说,我信了,林老幺有自制能力,是再想做的事儿,他要是认为不能做,他也能克制。”

刘立丽想了想,换一个话题说:“曹耀军,我要是真到乡镇做科技副乡(镇)长,我希望到你们曹客店乡,到时候我们可能还能合作。”

曹二柱开动车,慢慢走起来,他翻一个白眼说:“你是副乡长,我是小村民,怎么合作呀?床合作吧,还有点机会,可有老婆郭小萍天天粘着我哩,脱不开呀,也跟你合作不了啊!”

刘立丽靠近曹二柱说:“你自己富了,没有想到让全村人民共同富裕么?”想了想说,“你现在的情形,当个村支书再合适不过了,你可以把梨花冲村弄成我们群峰的华西村。”

曹二柱刹住车,忍不住笑起来,他说:“小样,还要当副乡长哩,真搞笑!我党员都不是,你竟然说我当村支书合适,你莫让人家笑掉大牙了好吧!”

刘立丽歪着头说:“你真是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这样的情况多着哩!”看了看车窗外,她又说,“只要我到了你们乡,我保证能把这事儿弄成。”

曹二柱笑着说:“我亲姐要我做天宇集团物董事长,你又要我做梨花冲村的支书,唉,真为难啊!”

曹二柱把车开到了刘立丽住的那个小区,车停下了,她迟迟不下车。

刘立丽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她皱起眉头说:“哎,曹耀军,我想问你,假若我没有做rén liu,你会怎么办?”

曹二柱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他说:“假设的问题不好回答。不过,这一点我敢肯定,孩子可能会继承我的遗产,但你的位置我不好安排。”

刘立丽眨着眼睛问:“哎,你老婆郭小萍怀孩子了没有?”

曹二柱又笑起来:“你又犯马大哈毛病了,她要是怀孩子了,还能做瑜伽么?”他开玩笑地说,“刘乡长,你已经到家了。”意思是说,你快下车吧。

刘立丽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伸手推一下曹二柱,歪着头看着他的脸说:“我想你给一个待遇,然后下车。”

曹二柱伸长脖吻了一下刘立丽的脸蛋儿说:“好,这个待遇不错吧?”

刘立丽跳下车,招招手说:“和你老婆,差远了。”走了几步回来说,“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曹二柱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把车开走了,从后视镜看,刘立丽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似乎生气了,他又把车又开到她面前停下了,还摇下了车窗,伸出头朝刘立丽傻笑。

刘立丽走近他说:“我还没有遇到不给女孩子面子的男人。”

曹二柱跳下车,四处看了看,伸出双臂把刘立丽搂住了,两人疯狂地吻起来。结束了,曹二柱说:“我不是不想给你待遇,我是怕我忍不住干过分的事儿。”

刘立丽放开曹二柱,小声说:“你放心,我不会提那种要求的,我不想再伤害你的老婆了。我看出来了,你老婆是一个既心直口快又善良的女人。”

曹二柱觉得刘立丽这话说得通情达理,想车离开。

刘立丽招招手说:“不行,还没有完哩!”突然搂住曹二柱,张嘴在他肩膀咬了一口,痛得他大叫了一声,她似乎得到了一次满足,然后笑着说,“滚!”

第512章 我可舍不得那么干

把刘立丽送回了家,曹二柱把车停到那家瑜伽会馆的门口,便躺在车里睡起觉来。

迷糊,曹二柱听到有人敲车窗,他睁开眼睛一看,是郭小萍,他打开门说:“耶,今天怎么这么快?”看她坐到车,脸没有笑容,有点怪,他问,“老婆你怎么啦?操,谁惹你生气了?”

郭小萍嘟着嘴巴说:“呜呜,教练说我今天不在状态……”

曹二柱准备发响车的,他问:“耶,你今天为什么不在状态呢?”

郭小萍撒娇地将身子靠向曹二柱,用哭腔说:“呜呜,都怪你,你用车送你老"qing ren"回家,我怕你旧情复燃,你老婆我能在状态么?”

曹二柱歪着头看着郭小萍说:“那不我们今天白来了?唉,你也是,你没有一点自信么?”

郭小萍摇了摇头说:“那也不是。我还是练了,只是不到位。”直起腰看了看曹二柱,想从他的表情看出点蛛丝马迹,看不出来,她皱着眉头问,“你和你的老"qing ren"没有怎么着吧?呜呜,我要你说真话。”

曹二柱推开郭小萍,笑着说:“小样,你在想什么呢?你当我是狗呀,随时随地能来一场啊?”

郭小萍坐好,系好安全带,她认真地说:“不用你回答我,等会儿到家里了,我检查你的身子。嗯,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很内行了,我能看出来你干没干过坏事儿,偷没偷过腥。”

曹二柱拔出车钥匙,认真地说:“老婆,你要不放心,我现在让你验明正身好不?现在开车回家需要个把小时,免得你心里不踏实那么长时间。唉,我好伤心,我死心塌地地忠于你,还得不到你的信任。”说着要解裤带。

郭小萍好哄,曹二柱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这么一说,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说:“嘻嘻,我信你了,你要干坏事了,肯定没有这么理直气壮的。嘻嘻,老公,你今天表现很好,值得发扬,等会儿到家了,我好好犒劳你!”

曹二柱苦笑一下说:“只要你信任我,那是烧高香了,你那种犒劳只是行夫妻之责,是必须的,算不犒劳我。”

郭小萍想了想说:“呜,老公,你以前的事儿我既往不咎,要是旧病复发,我真说话算话,嘻嘻,我yān gē你。”

曹二柱发响车,笑着说:“看来老子以后睡觉还得用手盖着,别哪天真让你用剪子剪掉了。嘿嘿,必须的。”

郭小萍捂着嘴巴笑着说:“你不在外面偷腥,那安全得很。嘻嘻,那是损人不利己的事,不到万不得已,谁犯傻会那么干呀?我还没有怀你的孩子哩,我可舍不得那么干。”

曹二柱笑着说:“小样,你还真不傻!”

郭小萍傻笑起来。

车开出了县城,路没有了路灯,远看路,来往的车灯像流动的星星。

车在昏暗的公路跑了一会儿,曹二柱发现一辆越野车又跟在自己的后面,还是跟昨天一样,不快不慢和自己的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郭小萍看曹二柱不停地看后视镜,她也看到那辆车了,心里紧张起来,她说:“老公,那辆车又跟踪我们了!他们想干什么呢?”说话的声音发颤,有点害怕了。

曹二柱开着车说:“怪,是谁在跟踪我们呢?操他娘,他们想干什么呢?”

郭小萍担心地小声说:“他们不会bǎng jià我们吧?呜呜,我们好不容易有了钱,有人打主意了。”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操他娘,他们要是只要钱,老子给他们,我们保命要紧。”

郭小萍下想了想说:“老公,要不给孙明芝打一个电话,让她在家里找几个人,等那辆车跟踪我们进了村子里,要他们把那车围住,看他们是谁。”

曹二柱一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笑笑说:“老婆,你的脑子怎么又灵敏起来了,先会儿好傻哟!你这个主意不错。”想了想又说,“要是他们在半道下手了,怎么办?孙明芝他们鞭长莫及,我们也远水救不了近火,那难办了!”

郭小萍在车里看了看,锁紧眉头说:“不知道他们车里有多少人,我们车里又没有防身的武器,你一个人,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呜呜,好害怕呀!”

曹二柱看了看郭小萍,他拿起手机正准备给孙明芝打电话的,他突然脑子灵光一闪,他想到了易桂花,便打通了她的电话,他说:“桂花姐,赶紧救救我和你弟妹,有人在跟踪我们,没准想bǎng jià我们。”

易桂花接曹二柱的电话,见他口吻如此客气,她也很正经地说:“要不要我报警?”

曹二柱赶紧说:“不用,我只是怀疑,不敢肯定。要不这样,你到村子里找几个人等在到你们家的那个路口,等那跟踪的辆车走到那儿了,它停下了,形迹可疑,大家把它围住,问个究竟。”

易桂花在电话里说:“好,我让我爸妈去找人,你们别慌张,也别害怕。”

打了电话,曹二柱不紧不慢地开着车,当开到进易桂花家的路口时,还真看到有一群人守在路边,他慢慢拐弯开了进去。

曹二柱把车停到了易桂花的门前,拽着郭小萍的手下车了。

郭小萍不解,她问:“这是哪里呀?呜呜,是你电话里说的那个桂花姐的家么?”

“嗯,不错。”曹二柱牵着郭小萍的手走进院子里,不见易桂花的爸妈,估计他们都到公路去了,看易桂花房里亮着灯,大声开玩笑地喊道,“桂花姐,家里来贵客了。”

易桂花在房间里看到曹二柱牵着他老婆郭小萍进院子了,她心里骤然发酸、发慌,还有点紧张,甚至不敢和郭小萍见面。她听到曹二柱的声音,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故意惊讶地问:“哎呀,还真是贵客哩!这位不会是弟妹吧?天啦,貌若天仙,好漂亮呀,真和我堂嫂长得很像哩!”嘴里说着话,走路不太稳,差一点摔倒了。

郭小萍看着易桂花,看她说话不是太自然,心里顿时起了疑惑,不过她没有在面子表露出来,她笑着说:“桂花姐,我们大晚的来到你们家里,没有麻烦着你吧?”

说过话了,易桂花的心里便稳定了下来,她笑着说:“你们是贵客,我堂哥已经没有和你们的姐来往了,你们要是不自己来,我们请都请不来呢!不麻烦,你们先坐会儿,我爸我妈领着人去围堵那辆跟踪你们的车去了,我打电话问一问,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说着走到了院子里,给老爸打了一个电话。

第513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坐在堂屋里东张西望。

郭小萍看着屋子里问:“她堂哥是谁,我怎么不知道呢?”

曹二柱看了看院子里,他小声说:“她是易远山的堂妹。”看郭小萍还不明白,他又说,“是孙明芝男朋友易远山的堂妹。那个易远山你没有见过吧?哎,对了,他们两人热恋的时候,你到城里端盘子去了,没看到过。”

这时易桂花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她说:“你们快去看看,那辆车被我老爸老娘他们围住了,可车的人说他们不是绑匪,是保护你们的保安……”

“保护我们的保安?”曹二柱感到有点怪,他拽起郭小萍说,“走,我们快去看看。”

他们车,郭小萍看易桂花站在地,她还跟她招了招手说:“桂花姐,拜拜!”

等车离开了,易桂花莫名其妙地鼻子一发酸,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哗哗”往外流,感觉心人被人抢走了,很是失落。

曹二柱开车到了路口,看到一群老头老太太围着那辆车,便把车停在了公路,对郭小萍说:“把车门车窗都关好,你别下来,不管是谁是来敲车门,你都不开车门,我去看看。”

郭小萍也想下车,被曹二柱按下了。

郭小萍用哭腔调说:“老公,你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曹二柱走了过去,看到易桂花的老爸老妈,叫了爸妈,打了招呼,笑着说:“说是保护我们的,好,让我看看,看是谁。”

这时车的人看到了曹二柱,赶紧跳下来说:“曹董,董事长让我们来暗保护你。”

曹二柱一看,原来是保安程再胜,他伸出拳头打一下他的肩膀说:“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一场误会。老程,你回去跟我姐说说,不用保护我。嘿嘿,我做小村民习惯了,这么高待遇我真承受不起!”又对易桂花的老爸老娘说,“爸,妈,你带着大家回去吧,是自己人,没事儿了。今天辛苦大家了,改天我请大家到城里吃饭,喝酒,以示感谢。”

易桂花的老娘笑呵呵地说:“孩子呀,没事儿好!说到感谢嘛,我看不用城里了,在我们家里请客吧,明天午请,都是老头老太太,去城里不是太方便。”

曹二柱笑着说:“这样也行,费用都由我出。好,我明天来跟几位长辈敬一杯酒,表示衷心地感谢!”

程再胜看那些老头老太太都离开了,他小声说:“曹董,你要注意安全哩!我们跟在你们车后两天,也发现了异常情况,有一辆车似乎在跟踪你,好像是陈助理他们,你小心一点。”

曹二柱摆了摆手说:“好,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我心里有数,不怕他们!”拍拍程再胜的肩膀说,“过两天我请你们喝酒,到时候一醉方休。”

看着越野车调头往回开走了,曹二柱才回到自己的车里。他发响车说:“操他娘,虚惊一场,原来是保安老程他们在保护我们,弄得我们以为有人要对我们下手呢!”

郭小萍却在想另一个问题,她问:“哎,老公,那个桂花姐今天神色好不正常呀,她的眼睛不敢跟我的眼神对视哩,好像有点做贼心虚。”

曹二柱发响车说:“我没有看出来,我觉得正常得很。哎,你看她什么地方不正常啊?”

郭小萍摇晃了一下脑袋说:“我也说不好,可我凭女人的直觉,觉得她心虚,不正常。院子里什么也没有,她走路还差一点摔倒。”

曹二柱慢慢地开着车,他说:“老婆,幸亏你没有当法官,不然要判好多冤假错案啊!”

郭小萍想了想说:“老公,我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呀?要真是这样,我得去看心理医生了。唉,我对刘立丽怀疑,对孙明芝也怀疑,今天对这个桂花也怀疑,简直是怀疑一切了,快成神经病了!”

曹二柱开着车,眼睛看着前方,一本正经地说:“你一提醒,我想了想,还不是你神经过敏,也许她真有点不正常。她在家坐堂招夫,老公在城里打工,孩子又被婆家弄过去了,她在家里没事儿干,便在家里写小说,写了一部小说叫《我是后妈的女儿》,反应家庭生活的,孙明芝和易远山都说写得好,我一激动,表态说资助她找出版社正式出版,可说过之后,我又忘了,到现在还没有兑现。”

郭小萍听说易桂花结婚了,还有老公和孩子,觉得不会对自己形成威胁了,她一下子释然了,她笑着说:“她是作家?嘻嘻,反应家庭方面的书我最喜欢看了,我在城里端盘子的时候,晚没事儿干,躺在床看杂志,《知音》、《家庭》什么的,只要是反应家庭生活的书,我都喜欢看。要不,你跟她说说,让她把她的那个小说传到我们的电脑里。你出去做事儿去了,我一个人在家里没事儿干,我读读她的小说,让我的生活也充实起来,免得觉得日子过得空虚。”

曹二柱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连方向盘都把握不住,车也摇晃起来。

郭小萍看曹二柱笑着不说话,她说:“你犯神经病了?切,笑什么呢?莫名其妙!”

曹二柱握好方向盘,收住笑脸,他说:“那个易桂花一直找不着喜欢读书的人,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哩。操,我身边有一位喜欢看书的人。好,老婆,我把你介绍给她,没准你们还能成为知音呢!”想了想说,“对了,你读初的时候作写得很不错的,要不,她的书正式出版的时候,你写一篇读后感放到里面。”

郭小萍高兴了,她说:“人家书除了正,那是序和后记,序是名人写的,后记是人家自己写的,我写的读后感,你说应该放到什么地方呢?”

曹二柱故意说:“你的章当序,让你做一回名人。”

郭小萍笑着说:“你这是在故意出我的洋相。”

曹二柱牛逼哄哄地说:“反正是我投资的,我愿意,我是要让你出一回洋相。”

第514章 一定得提高警惕

车刚停到门口,曹二柱和郭小萍还没有下车,大门打开了,胡大姑和孙明芝走了出来。

胡大姑问:“二柱,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快把我和你爸急死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走下车说:“今天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耽搁了一会儿。”

孙明芝赶紧关心地问:“什么小插曲?”

曹二柱笑着说:“闹了一个误会,我亲姐派天宇集团的保安老程他们暗保护我们,我们把他们当着跟踪我们的人了,在金葫芦镇易家台子村,我请易远山的堂妹帮忙,吆喝了一些老头老太太,把那辆车围住了,好尴尬,好难堪啊……”

胡大姑看大家都进屋里了,关门说:“平安没事儿好,这大晚的,要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事儿,真不好办。”

见郭小萍去厕所了,孙明芝小声问:“你胆子不小哩,竟然带着你的老婆去见你的"qing ren",你老婆郭小萍没有看出什么毛病么?”

胡大姑也用手指头指曹二柱说:“二柱呀,你的胆子真大,什么事儿也敢做,也不顾及一下你的老婆的感受。”

曹二柱笑着说:“嘿嘿,我老婆傻,好糊弄。她开始也怀疑,我一解释,她都想通了,不怀疑了。她听我说人家是作家,她还想读人家的书呢!”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曹耀军,我看出来了,恐怕你还没看出来。你老婆郭小萍不是真傻,她这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想把你弄得太狼狈,人家这叫大智若愚,你以后要好自为之,管住好自己,别辜负了人家哩。”

胡大姑也说:“二柱呀,你姐有化,你要多听听你姐的话。以后别干那种不靠谱的事儿了,稳重一点,你让你妈多过几年安宁日子。”

曹二柱拽住胡大姑的手,看了看院子里,没有见郭小萍从厕所里出来,他说:“妈,相之下,我最喜欢的人还是我这个姐,我从小都喜欢,一直到现在,我还是喜欢,只是我把姐当成了我的梦"qing ren",我不想把我想要的东西都统统弄到手,有意让其高不可攀,留下神圣感……”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感觉他现在是一位哲学家,自己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高贵,心里产生了一种愧疚。

胡大姑打一下曹二柱说:“你姐是你姐,可不能有非分之想,你要好好对待你老婆郭小萍,她太善良了。”

这时,郭小萍从厕所里出来,她说:“妈,有热水没有?我练瑜伽的时候出过汗,我想洗一个澡。”说着走进了厨房里。

胡大姑赶紧跑进厨房里,她说:“丫头,你等会儿,我烧好了水叫你。”

郭小萍看了看堂屋里,见曹二柱在跟孙明芝说话,她说:“妈,我想跟你说说话。”看了看胡大姑,她说,“妈,怪呢,以前吧,生怕怀孩子了,却怀了。可现在想怀孩子吧,却这么长时间没有怀。曹二柱是一个馋猫,那种事儿也没有少做,我怎么怀不孩子呢?”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胡大姑安慰郭小萍说:“丫头,你别急,你们又没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你迟早是要怀的,别急!呵呵,我当婆婆的都没有急,你急什么呢?”

郭小萍愁眉苦脸地说:“妈,曹耀军心花,又有那种怪毛病,我真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惹甩不掉的麻烦了,我真不知怎么办。妈,你想想,要是那个刘立丽不做rén liu,生下了曹耀军的孩子,那怎么办?”

那个事儿还真是一个难题,胡大姑眨着眼睛说:“丫头,我的好儿媳,过往了的事儿你莫去想,想了心里会有一个疙瘩,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郭小萍看着胡大姑说:“还有,易家台子里的那个桂花,我看曹耀军和她的关系有点说不清楚,人家写小说,跟他有什么关系呀,他还要出钱帮人家正式出版呢!”

胡大姑一听,不高兴了,她知道曹二柱和那个女人有一腿,她说:“那可不行,有了钱,总不能乱撒呀!这事我得阻拦他。”

郭小萍摆摆手说:“妈,这事你别管他了,我也支持的,没准弄出一个著名作家来了呢!唉,妈,他是你的儿子,是我的老公,我们婆媳强强联手,只要他不在外面偷腥,他干什么我们都支持,妈,你说行不?”

胡大姑连连点头说:“好,妈听你的。妈愿意一直做你的后盾,支持你。呵呵,没想到你这么有主见。”

郭小萍伸头看了看,看到曹二柱和孙明芝还在说话,她说:“妈,你看,他跟孙明芝也有说不完的话哩!”

曹二柱看郭小萍在看自己,他说:“姐,我说的话,你别大意,一定得提高警惕,那个陈助理一直鬼鬼祟祟的,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他的身后是吴世镇……”

孙明芝知道郭小萍在召唤曹二柱,她笑着说:“你快去,小心你老婆不高兴了哩。”

曹二柱笑了笑,离开孙明芝跑进厨房里,他笑着说:“妈,水烧热了不?我来帮我老婆洗澡,洗干净一点。”

郭小萍看到曹二柱进来了,说明自己还是孙明芝重要,她笑了,故意假生气地说:“谁要你狗拿耗子呀,我又不是没长手的,滚,滚到外面跟姐说话去。”

胡大姑笑着走出厨房,有意把空间留给了小两口子。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往大盆子里舀水,他歪着头问:“刚才你跟你婆婆叽里咕噜的说得好热闹呀,不会是在说你老公我的坏话吧?”说着抢过郭小萍手里的水瓢,往大盆子里舀起水来。

郭小萍的身子往后躲了躲,笑着说:“切,我和我婆婆说什么话,关你屁事呀?嘻嘻,我不告诉你。”

曹二柱三下两把盆子里舀满了水,他笑着说:“好,老婆,你躺到盆里洗澡。你先会儿说好好犒劳我的,我看你怎么犒劳我。”说着站起来要离开,准备楼。

郭小萍脱了衣服跳进大盆子里,赶紧说:“别走,你忘了,我还要检查你的身子呢!”

曹二柱转过身子,解开裤带,笑着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告诉你,你要是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我可对你不客气!”说着挺起肚子站到她的眼前。

郭小萍光着身子躺在大盆子里洗着澡,并没有对曹二柱进行所谓的检查,伸着湿手打一下曹二柱说:“好,我验收过关了,你可以滚到楼去了。你等着,我好好犒劳你。”

第515章 把打人的家伙交出来

天快亮时,曹二柱又跟郭小萍好一顿折腾,心满意足了,两个人才搂在一起睡觉。

午九点钟时,曹二柱睡梦听到楼下有rén dà声说话,他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窗外,天气灰朦朦的,估计时候不早了,便赶紧穿衣服起床。

郭小萍反正没事儿干,她睁开眼睛看了曹二柱一眼,翻了一个身又闭眼睛睡起觉来。

曹二柱正要下楼,胡大姑跑到楼梯口说:“二柱,朱老四被修水库的工人打了。”

曹二柱一听,立即皱起了眉头,走到堂屋里,只见何登红正和孙明芝说着话。他大声问:“登红嫂子,听说四哥被修水库的工人打了?伤成什么样了,送到医院没有?”

何登红赶紧对曹二柱说:“嗯,是的,他们弄黄砂和石子,越过了你们给他们划的界限,还用挖掘机把那山坡挖得到处是坑,朱老四说了几句,那个开挖掘机的小伙子下来动手打人,把朱老四打得鼻青脸肿的。嘿,没伤那么严重,用不着医院。只是感觉被外地人欺负了,觉得没面子,才来告诉你。”

曹二柱一听暴跳如雷,他说:“操他娘,打狗欺主,何况打的还是老子的副场长!操,外地人竟然欺负起我们本地人了,这还了得。走,登红嫂子,姐,我们去看看。跑到老子的地盘来了还敢撒野,看老子不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曹二柱了那辆旧车,何登红、孙明芝也跟着爬了车。

曹二柱的车刚开到林场,车还没有停下,全光前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曹董,你来得正好,现在双方对峙着,弄得不好得打起来哩。”

没想到曹二柱看了一眼全光前,瞪大眼睛说:“好,打起来好!几个外地人,竟然敢在我们梨花冲耍横,真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多少只眼睛,打死他们,让他们长记性。”望水库方向看了看又说,“全主任,你知道不,是谁动手打的我四哥,把人交出来行了,你是我们梨花冲的人,还是村主任,一村之长,怎么能让外地人欺负我们本地人呢?”

全光前看了一眼何登红,小声说:“曹董,你不知道,其实是朱老四先动的手,只是他没有打赢别人,他吃亏了!”

何登红手一晃说:“不是,是那个小伙子从车里跳下来动手了!哎,全主任,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替别人说话呢?”

曹二柱快速往双方对峙的地方走,他霸道地说:“是四哥先动的手,他外地人也不能还手。全主任,你去跟他们说说,让他们把打人的那个家伙交出来,不然这事儿没完。”

全光前听曹二柱这么说,他急了,更慌了,他说:“曹董,我们要尽量化解矛盾,不要激化矛盾,要是双方真的动手打起来了,打伤谁都不好办。”

孙明芝怕曹二柱犯**性子,把事情弄砸了,她说:“曹耀军,你别火浇油把事情弄大了,到时候不好收场哩。”

快到现场了,曹二柱看到被划的范围之外,被挖掘机弄得乱七八糟,他皱起眉头指着那些坑坑凹凹说:“全主任,这些地方是谁让他们干的?操,我不是划好地方了吗?操他娘啊,看到不按规矩办事的人,老子现在也想揍人了!”说着还握紧了拳头。

全光前看曹二柱的样子,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曹二柱走近人群,只见双方人员都拿着扁担铁锹什么的,真剑拔弩张,似乎一场群体格斗一触即发。

曹二柱看了看身后,见村里人越来越多,对方明显占劣势。他看朱老四走了过来,看了看他的脸,并不是像何登红说的是鼻青脸肿的,明显是占着地利优势,是得理不饶人,有意和外地人过不去。他笑笑说:“四哥,让我们的人把家伙都收起来。那几个工人不是我们的下酒菜,他们跑不了。”

朱老四一挥手说:“好,散了,散了,暂时放他们一马。大伙不要走远了,原地待命!”

见林场的人收起了家伙,弄黄砂石子的工人也把手里的工具放了下来。真要打起来,那几个工人肯定难于招架。

曹二柱对全光前说:“全主任,你让他们把面那些坑坑凹凹都弄平整了,把那个打人的家伙交出来,事情算结束了。唉,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在建设我们梨花冲。”

朱老四赶紧说:“场长,那个开挖掘机的家伙逃跑了,找都找不着了。”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跑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那挖掘机不是在那儿么?操他娘,干脆把它弄到林场去,老子正缺这玩意儿,用它把那些荆条丛都挖掉。”又对朱老四说,“你安排两个人守着这狗屁玩意儿,别让他们偷偷开跑了!我到城里请一个会开这玩意儿的人来开。”

全光前拽住曹二柱的胳膊,往没人的地方拽,他小声说:“曹董,你不知道,那挖掘机的老板是乡党委陈道友shu ji的亲戚,小舅子,那可惹不得哩!”

曹二柱一听,推开全光前说:“操他娘,难怪开挖掘机的那个家伙牛逼,敢打我的副场长哩,原来是陈shu ji小舅子家里的家奴!好,我给你全主任一个面子,那个奴才我们可以不追究了,你让陈shu ji的小舅子来给四哥道一个歉也行。不然,我终止合同,黄砂石子不卖了。”

不卖黄砂石子了,水库的工程那不要停工待料了?再说,让陈shu ji的小舅子来跟朱老四道歉,人家现在后台硬得很,牛逼哄哄,在曹客店乡的地盘,他横冲直撞的,如无人境地,他会来道歉么?他不来找麻烦那算是烧高香了。

问题弄复杂了,全光前处理不了了,他赶紧给吴世镇打电话。

吴世镇现在也为那个挪用天宇集团的钢筋水泥的事儿被董立秀逼得焦头烂额,他一听又是麻烦事儿,一下子火冒三丈,他说:“我正忙着呢,你一个堂堂的村主任,公司董事长,连那屁大点的事儿也处理不好么?喂,我告诉你,那个事儿你得动动脑子,要好好处理,要是得罪乡党委陈shu ji了,我拿你试问。”

给全光前的电话算是白打了,一点作用没起,相反还增加了自己的精神压力,他有点手足无措了。他跟在曹二柱的后面乞求说:“曹董,我给朱老四道歉行不?那挖掘机是我请来的,我负主要责任,我请朱老四吃饭,我规规矩矩地向他道歉……”

第516章 没吃过的食物就想尝尝

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进本站。孙明芝看曹二柱没说话,她拽了拽他的衣服,示意他答应全光前的要求。人家给了你台阶,你正好借坡下驴。这样僵持着,对谁都没有好处。

曹二柱会意,他看了看全光前的表情,觉得他的态度还算诚恳,若再装逼地不依不饶,那是过犹不及了。说:“也行,看在你的面子,合同还是继续,黄砂石子还是卖给你们。不过,你得跟那个打人的小子说说,让他守规矩一点,这梨花冲不是他撒野的地方。还有,让他把这山坡的坑凹都弄平,不得再越过我们划好的界限采黄砂石子。”

把曹二柱说通了,全光前高兴起来,他连连说:“好,好,我们严格按合同执行。”

曹二柱朝朱老四招招手,见朱老四跑到面前了,他笑着说:“四哥,全主任晚请你喝酒,他代表那个开挖掘机的小子正式向你道歉。全主任怎么跟你道歉的,你明天向我汇报,我看他道歉得深刻不深刻,心诚不诚。”

全光前笑笑说:“曹董,晚你能赏光不,我下午到城里买一瓶好酒。我们喝着酒,由你监督,我们好好举行一个道歉仪式。”

曹二柱摆摆手说:“我现在烂事儿太多,林场全权委托四哥在管,我晚还得到城里去,唉,没时间呐。”

朱老四笑着说:“好,我用手机把全主任道歉的过程全录下来,直接放给你看,汇报不用了。”

曹二柱点点头,又对孙明芝说:“姐,走,我们回家去,我还得赶到金葫芦镇易家台子村去。”

何登红留下在林场干活,只有孙明芝坐曹二柱的车回家。

孙明芝坐在车的后排。她说:“哎,你到易家台子,不带你老婆去么?带她,那是避嫌哩!”

“切,你昨晚说我带老婆去是胆大,今天又说带她去是避嫌,唉,我真为难了。”曹二柱笑笑又说,“姐,不瞒你说,昨天晚本来回来晚,床后两人又好折腾了好几回,基本没怎么睡觉,太辛苦。嘿,没准我老婆现在还在床睡觉哩。”看孙明芝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他又说,“我去给那些老头老太太敬酒,表示一下谢意,再跟易桂花交待一下我资助她出书的事儿,赶回来在家里吃饭,争取不让我老婆知道。嘿嘿,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大午的,我还能做什么呀?”

孙明芝冷笑一下说:“你这人我又不是不了解,你一般不按套路出牌,做什么事谁也没办法预料。曹耀军,我真不明白,家里有漂亮的老婆,为什么还粘糊那个长相一般的易桂花呢?”

曹二柱笑着说:“姐,你没有跟易桂花在一起生活,那女人特别有幽默感,跟她在一起没有烦恼。”

孙明芝翻一眼曹二柱说:“你这人像嘴馋的人,没吃过的食物想尝尝。”

曹二柱突然停下车,两眼睛看着孙明芝说:“姐,我最喜欢的女人还是你,甚至超过郭小萍,你不知道,你让我做什么事我都愿意做。真的,你让我做的事,我做的时候心里特别舒坦。”

孙明芝非常明白,但她还是问了一句:“你真的喜欢我么?”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特别喜欢,有时候还想,为什么不是亲姐哩,要是亲姐多好呀,可以天天吃住在一起。姐,你别回去住了,你一直吃住在我家,等你出嫁的时候,我以我妈的名义给你办嫁妆,条件是你要经常来看我,我们经常见面。”

孙明芝有些感动了,她眨着眼睛看着曹二柱,感觉鼻子里有鼻涕,她吸了吸说:“你那么离不开我么?”看了看车外,叹息一声说,“唉,你开车,我发现我们两人的话越来越多了,这不好。昨天晚我们两人商量事情,你老婆好像不开心了。”

曹二柱听话地开动了车,不过开得很慢,他说:“姐,你别在意我老婆!她容易生气,也容易消气,好哄,她是三伏天的脸,说变变,哪怕她哭得伤天伤地,只要一哄,她立马会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没心事,不记仇。”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你老婆心态好,我不行,爱记仇。”

曹二柱开着车,眼看要到家了,他特地在公路转了转,他说:“你怎么记仇也记不着我的仇,因为你的优点我认为是优点,你的缺点我也认为是优点,我不会干让你记恨的事儿的。”

孙明芝看着车外说:“你不是送我回家的么,怎么在路打转转呢?”

曹二柱笑着说:“我想跟你多呆一会儿,说说话。”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的脸,小声说:“我现在住在你家里,像一家人,随时都能说话,你怎么弄得我们好像不容易见面似的呀,怪哩!”又看了看窗外,她说,“你送我回去吧。要不,我下车,你直接去易家台子。”

曹二柱停下车,想了想说:“姐,你还想做电视主持人不?你要是想,我想找县电视台说说,我赞助一个栏目,让你去做主持人。”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做电视主持人么,我不是太想,起码目前不想。你是知道的,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无法释怀,因为吴世镇害我太狠,坑我太惨,我要报复。等我了了那桩心事,我再考虑做电视主持人的事儿。”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姐,我支持你,无条件地支持你!你说,怎么报复,我听你的。”

孙明芝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吴世镇在天宇集团没有了职务,他没有资格在我们梨花冲挂职担任村支书,我们得想办法把他赶走。我今天回去了给乡党委写一封联名公开信,我们让村民们都签名。”

曹二柱胸有成竹地说:“没问题,我现在有条件,林场里有那么多人,我让他们都签字。送信到乡里时,我让他们都去。”

孙明芝推开车门,伸出腿要下车,她说:“你快去易家台子吧,快去快回,我们在家里等你回来吃饭。”说着下了车。

孙明芝走了好几步,她回头,看曹二柱还没有开车,竟然伸着头在看自己,是那么的依依不舍,她觉得他今天太反常了,不信迷信的她,有点相信了,她鼻一发酸,心里莫名其妙的不安起来。

孙明芝想:怪,自己已经住在了他家里,天天见面,他现在又不是出远门,更不是几天见不着面,他为什么会这样呢?更怪的是,自己非常担心他的安危,害怕他出什么意外。

第517章 让她做你的第一个读者

曹二柱的车停到了易桂花的门口,可他们家里静悄悄的,不像请客的样子,他跳下车,走进院子里,看了看厨房里,厨房里也没有动静,他大声喊道:“爸,妈,在家么?耶,怎么客人们都没有来呢?”

易桂花站在堂屋门口说:“不在家呢,他们开着农用车到城里买菜去了,说是晚在家里摆宴席请客。 ”

曹二柱走到门口,伸手要搂易桂花,她的身子闪开了。他说:“我妈不是说午请客的么,我专门来给大伙儿敬酒的。”

易桂花和曹二柱保持着距离,她说:“计划赶不变化,那些老头老太太说午时间太短,晚时间多,要喝酒,那喝个痛快!所以把宴席的时间挪到晚了。”

曹二柱拿出一叠钱说:“这次请客是为了我,我们的爸妈费了心,出了力,不能再让他们花钱。嘿嘿,老婆,你说这些钱够不?”

易桂花接过钱,看了看,估计有两千元,她笑笑说:“我可不是你老婆哩,你老婆我看到了,像仙女似的,我自惭形秽,不敢做你老婆了。”又看了看钱说,“你给这么多钱呀,又不是在城里大酒店里请客,招待几个老头老太太,用得着这么大手笔么?”

曹二柱牛逼哄哄地说:“嘿嘿,不算大手笔,我告诉你,我现在什么都少,是钱不少。”往易桂花跟前走了走,“我受我妈的影响,心善,把乞丐都当着座宾,莫说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老人家们了。”

看曹二柱要搂自己,易桂花笑着往后躲,她说:“你吃着美味佳肴,你还愿意吃残羹剩饭呀?嘻嘻,我有自知之明,配不你,你身子离我远一点,我怕玷污你了。”

曹二柱看着易桂花,平时很幽默的,今天似乎变得呆板起来,说话一点都不风趣了。他看着易桂花的脸说:“哎,桂花,你今天怎么啦,性格竟然变了,跟以前的你完全不一样了。”

易桂花的身子躲闪着,她说:“没想到,还是心善好,我招待了一个要饭的,竟然是一个有钱人。看来俗话没有说错,好人有好报。哎,二柱,我爸妈还没有回家,你饿了没有,要不,我亲自做饭给你吃。”

曹二柱看了看天空,估计了一下时间,突然伸手抱起了易桂花,掂了掂她的身子说:“饭不吃了,我跟你说说话回去。”说着要吻她的嘴唇,她用手挡住了。他吻不着,抱着她走进了房间里,放到床说,“你变金贵了是吧?”说着按在床拼命地吻起来。

易桂花搂着曹二柱的腰,眼睛闭着,她面带微笑,让他吻着。

两人都没有脱鞋,横躺在床疯闹着,身子不停地翻滚着。

曹二柱有了兴致,和易桂花翻滚了一会儿,便用手把她的身子按住了,要脱她的衣服。

易桂花伸手抓住曹二柱的手说:“我可不好意思再让你看了,肯定没你老婆的好看,我看到了,你老婆的皮肤好白hǎo nèn呀,一跟你老婆较,我惭愧死了!”

吃腻了山珍海味,还想吃萝卜白菜哩!曹二柱笑着说:“嘿,你松手,各有各的味道,你别自卑,你的身子也不差。”

易桂花还是不松手,她说:“你说的话我不信!”

曹二柱急了,他说:“小样,你再不听话,我再强迫了。我告诉你,只要男人稀罕你,你是美味佳肴。”

易桂花松开了手,“嘻嘻嘻”地笑起来,看自己的衣服被曹二柱脱下了,她说:“你是偷食,也得偷你老婆漂亮的呀!和你老婆,我这么丑,你不亏么?”

曹二柱没有说话,来了一个老鹰抓小鸡……

一阵疯狂之后,他们的格斗圆满结束了,曹二柱要下床,却被易桂花的手拽住了胳膊。

易桂花闭着眼睛说:“今天时间好短呀!你能陪我躺一会儿么?”

曹二柱跳下床说:“今天不能陪你了,我得回去了,家里人还在等着我吃饭哩!”

“你是忙里偷闲呀?真让我感动啊!”易桂花也跳下床,从后面搂住了曹二柱的腰,她将脸贴到他的背说,“我的幸福太短暂了!呜呜,你又得走了。”

曹二柱转过身子抱起易桂花,把她放到床,他想起了她写的那部小说,便问:“你的那书联系出版联系得怎么样了?你告诉我,需要多少费用,我拿给你。我承诺了的,我要兑现的。”

易桂花拿衣服穿起来,高兴地说:“我委托我堂哥易远山了,他说,他已经联系一家出版社了,要是只印刷一千册,只要三万元钱的费用行了。”

曹二柱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大气地说:“好,我给你五万,多印一点,你让你堂哥在省城联系一下发行商,你象征性地收点钱,让他们拿到市场去卖。你先别想着赚钱,只赚吆喝行,先把你的名气炒起来。你要是缺钱花,告诉我行了,我满足你。”

易桂花高兴得不停地咧嘴,不知说什么好了。

曹二柱走出房间,又站到堂屋门口,他看了看天说:“操,看来王母娘娘又张开两腿想尿了。”说着伸腿要跨过门槛。

易桂花又搂住了曹二柱的腰,她看着他的脸说:“二柱,你要是不嫌弃,你常来。呜呜,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好孤独呀!只有你来了,我才会感到快乐。”

曹二柱用双手捧着易桂花的脸说:“哎,你了解我们这个地方的历史不,春秋战国时期的,要不,你写这方面的小说,写好了,我出资让你出版。”

易桂花的脸被曹二柱捧着,动不了,她还是用力点了点,她说:“好,我到找一找资料,我认真研究一下,好好写一部小说。”

曹二柱为了鼓励易桂花写,他说:“你等于是在帮我干活,你写这书,我给你工资。”说着放开了捧着她脸的手。

易桂花摸了摸自己的脸,双脚蹦了蹦,笑着说:“好,那我用真功夫写,拒绝一切应酬,家务活也不干了,全推给我爸我妈。”

曹二柱走出院子,坐到车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说:“我老婆郭小萍想看你的小说,你把《我是后妈的女儿》发到我的qq邮箱里,让她做你的第一个读者。”

易桂花怔住了,她说:“不好,你老婆肯定怀疑我们两人了,她想从我的书里找线索。”

曹二柱摆摆手说:“你写的是小说,又不是真的,你害怕什么?”

易桂花做贼心虚地说:“书里面有我们两人的影子,我怕她看出了蛛丝马迹了。”四处看了看,见没人,她抱住曹二柱的脖子猛亲了一口。想了想又说,“我告诉你一件你不想知道的消息,我堂哥在省城里已经有新的女朋友了,是他们报社社长的女儿,刚大学毕业,不过没你姐长得漂亮。唉,你让你姐别等我堂哥了。”

曹二柱看着易桂花,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第518章 你操的是冤枉心

曹二柱到了家门口,刚把车停稳,郭小萍跑出来了,她看着他说:“姐说你在林场处理打架的事儿,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让我们等你回来了开饭。进本站。呜呜,老公,那些采黄砂的工人没有伤着你吧?”

孙明芝知道曹二柱到易家台子去了,说他在林场处理打架的事儿,是她有意在为他打掩护。他开车离开自己之前很反常,所以她一直在担心着他的安危,看到他安全回来了,她悬在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她跑出来说:“郭小萍,你放心,他现在是梨花冲林场的场长,牛得很,手下有那么多虾兵蟹将,哪个敢动他一根毫毛呀?”

曹二柱下车扯了扯衣服说:“那是,想伤我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哩。”

郭小萍跑进屋里,看了看桌子,又跑到了厨房里。她说:“爸,妈,可以开饭了,曹耀军回来了。嘻,现在成大忙人了,吃饭还得等他。”说着把一盆菜端到了堂屋里。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唉,我生了一个瞎操心的命,二柱没正经事儿干的时候,我的心悬着,怕他惹事儿。现在干正经事儿了吧,心里还是不踏实,又怕他出事儿。”

曹明玉端一盘菜说:“你操的是冤枉心,你担心了半天,怕二柱被人家伤着了,你看,他现在回来了,不是好好的么?”

胡大姑用白眼珠子翻了曹明玉一眼说:“你不担心么?是猫狗养这么大,也有了感情呀!”

大家吃了饭,胡大姑收拾碗筷,曹明玉打开电视看起了电视。

孙明芝对曹二柱说:“曹耀军,我草拟了一封联名信,你拿到林场里,让大家签字,人越多越好。那样,其份量越重,作用越大,没准真能让吴世镇灰溜溜地离开我们梨花冲。”

曹二柱想了想说:“姐,这签名的事,我看还不能强迫,让人家自愿才行。若我拿去让大伙儿签,他们端着我的碗呢,岂敢得罪我?他们肯定会签,不过传出去不太好,村民们会认为是我施加了压力,签名不是出自他们的自愿。”

孙明芝从她睡的房间里拿出那个写好的联名信,递给曹二柱说:“你不出面也行,那我去找他们签吧,林场的人员集,签起来效率高。”

曹二柱看着手写的联名信,他瞪大眼睛说:“姐,你的人长得漂亮,写的字也跟你人一样漂亮。”

孙明芝拿过那个联名信笑着说:“曹耀军,你说得太对了,人漂亮,写的字漂亮。”说着便朝郭小萍眨眼睛。

曹二柱又从孙明芝手里拿过来看了又看,他高兴起来,笑着说:“我操,这漂亮的字难道是我老婆的杰作不成?”

郭小萍得意起来,她笑着说:“怎么,老公,你门缝里看人,瞧不起你老婆是吧?”

曹二柱伸手搂住郭小萍的腰说:“老婆,我刮目相看,我佩服不已!没想到我的床卧虎藏龙哩,更没有想到是,我征服你这个小娘们儿,竟然是降龙伏虎!”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我只是转抄了一下,写了几个字,被你吹成了龙,吹成了虎,那写章的姐,那是什么呢?”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说:“那还用说,是神,是仙呗!真有意思,有学问的人章写得好,没学问的人字写得好。”想了想,又对郭小萍说,“对了,你看看qq邮箱,那个桂花把她的小说发到我的邮箱里了,你没事儿的时候,你看看那个小说。”

郭小萍笑着说:“好,我楼睡一会儿午觉,醒来了我认真拜读,到时候我真写一篇读后感,你一定得放到书里面哩!”

胡大姑收拾好了厨房里,听到郭小萍要睡午觉,她说:“丫头呀,你不是吃饭前才起床么,怎么又要睡午觉呀,你的瞌睡怎么那么多啊?”

郭小萍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我最近几天特别爱睡觉,唉,可能是练瑜伽太累了的缘故吧!”

胡大姑却不这样认为,她说:“丫头,你大姨妈来得正常不?”

郭小萍摇了摇头说:“这个月的日子还没有到呢,不知道正常不正常。”

胡大姑立即认真地说:“丫头,你暂时不练什么瑜伽了,没准是怀毛毛了。”

郭小萍苦着脸说:“我问教练了,她说了,是怀了,只要月份轻,那也不要紧。相反,练了瑜伽后,可增强肌肉的张力和骨骼的柔韧性,特别是有利于骨盆耻骨地打开,便于顺产。不过,我想,不管我怀没有怀孩子,以防万一,我想练两天不练了。”说着要楼,“唉,我楼躺一会儿。”

看郭小萍楼了,曹二柱说:“姐,我们到林场去吧,签名的事得速战速决,免得吴世镇知道了,他们又弄出一个什么对策来,别弄得跟那个入股的事儿一样,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劲儿,结果被他们一招化解了。”说着站起来去开车。

孙明芝坐进了车里,她说:“这联名信签名的事儿,还得跟村民们交待一下,让他们保密,真不能让吴世镇知道了。”

曹二柱开着车,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孙明芝,他说:“姐,你怎么不坐到前面呢,我想跟你说说话。”

孙明芝笑着说:“那位置是你老婆的,她坐不坐车,那位置我都不会侵犯,我都要给她留着。”想了想说,“哎,你实话告诉我,你到易家台子后,是不是又干对不起你老婆的事儿了?”

曹二柱停下车,笑着说:“姐,你不会长的是千里眼吧,我离你再远,你也看得见呀!”回头看了看孙明芝的脸,见她面无表情,他又说,“唉,我这个臭毛病真没办法改了。”

孙明芝认真地说:“我对你太了解了,现在除了了解我自己,那是你了。唉,你真把你当作我的亲弟弟了!”

曹二柱又慢慢开着车说:“我也是。姐,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个怪的感觉,感觉我们要分离,感觉我们没有办法见面了。我以前没有这种感觉,也最近几天。你住在我家里了,我天天看到你,竟然还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看孙明芝的表情很严肃,他又说,“有时,我要是没有看到你,我很害怕,怕永远看不到你了。姐,我发现我有心理疾病了。”

第519章 他们是干什么的

这恐怕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心灵感应吧?孙明芝心里想着,一贯持唯物主义态度的人一下子迷信起来,她眨着眼睛看着曹二柱说:“不对呀,曹耀军,你这种心理应该用到你老婆郭小萍身才对呀,只有失而复得才会有患得患失的心态呀!我和你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我们之间没有得与失的问题呀?你这个样子,弄得我也紧张不安起来。 ”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唉,我也不明白,更想不通。姐,说实话,一看不见你,我的心悬着了,一看到你,我的心又踏实了。唉,真怪!我跟我的老婆郭小萍没有这种感觉。姐,你一直想和吴世镇斗,我真担心你斗不过他,我怕你吃亏。你已经吃了好几次亏了,我真担心你再次受到伤害。”想了想又说,“易桂花和姐夫易远山有联系的,要不,让她跟姐夫易远山联系一下,牵一下线,没准你们会破镜重圆呢!”

车开得很慢,孙明芝摇开车窗看了看天空,避开曹二柱的话题说:“唉,好像要下雨了!喂,曹耀军,你快点开吧,也几步路,你硬是走了这么长时间,人走得还慢。”

曹二柱稍稍加快了速度,他说:“姐,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要不,哪天我们到城里你那个租住的屋里,我们好好地聊一天。唉,我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车已经到林场了,孙明芝点点头说:“好,哪天让你聊个够。”

曹二柱和孙明芝下了车,听到林场的院子里闹哄哄的,只见院子间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们都气势汹汹的。

那个女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屋子里人破口大骂。

曹二柱请到林场做事的人都躲在屋子里,似乎胆怯,不敢和院子里的人对决。

曹二柱看着那两个牛逼哄哄的家伙,他生气了,大声问:“喂,从哪里跑来的一只疯狗啊?竟然侵门踏户跑到这儿撒野,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

孙明芝见状,感觉来的不是善茬,她装着打电话,偷偷打开了摄像功能。

听到曹二柱的声音,那女人看了一眼曹二柱和孙明芝,她正找不着发泄的对象,她坏笑一声说:“哈,你这个怪物从哪儿蹦出来的?傻小子,老娘告诉你,莫说你小小的梨花冲,是整个曹客店乡,老娘也没有怕过谁!你不知天高地厚想找抽是不是?好,老娘成全你!”说着一巴掌打了过来。

曹二柱身子一闪躲过了,没想到那小伙子从后面拳打脚踢,打了曹二柱几拳头,把曹二柱弄倒到地,弄得他的嘴角出了血。

孙明芝录着像,她大声喊:“干什么,怎么打人呢?岂有此理!”

曹二柱爬了起来,吐一下口水,指着那个小伙子说:“小子,你记着,你要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听到外面打起来了,躲在屋里的村民都拿着扁担吆喝着涌了出来了,把那个女人和小伙子围了起来。

那小伙子没有怕众人,他大声说:“哼,老子姜玉帅会怕你,你们算老几呀?”说着又来了一个拳打脚踢。

曹二柱看明白了,那自称姜玉帅的小伙子也许是一个练家子,动作很老练,他看到大家都围来了,他大声说:“把院子门关,我们今天来一个关门打狗。打残这两只疯狗,住院费我出。”

村民们一听曹二柱这话,手里的扁担都扬了起来。

那女人有点胆怯了。

姜玉帅牛逼哄哄地说:“你们谁敢动,看你们还想不想在曹客店乡过日子!”

曹二柱举起一只胳膊说:“大家暂停,让他们说说,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到我们这儿撒野”见大家都举着扁担没有动手,他又对那女人和姜玉帅说,“你们不让我们动手也行,你们说说,看是谁的狗笼子打开了,让你们跑到我们这儿乱咬人的,不然,你们出不了这院子。”

这时,朱老四跑了来,在院子外朝曹二柱招手。

曹二柱走过去,小声问:“四哥,你跑到哪儿去了?”

“我躲了躲。”朱老四小声说,“场长,那两个家伙都有来头哩!别惹他们,千万别把他们打伤了。那个小子是开挖掘机打我的那家伙,是乡党委shu ji陈道友的小舅子,名叫姜玉帅,听说过武校,会一点拳脚。那女的是那小子的嫂子,名叫何玉英……”

曹二柱开门让朱老四进来,他说:“行,不揍他们!他们如此嚣张,跟陈道友关系很大,要不这样,我们让陈道友亲自来领人,我来教训一下陈道友。”

曹二柱走到了村民围着的圈子里,看那两个家伙还像阴沟里的石头,是又臭又硬,没有服软,他笑着说:“难怪你们如此牛逼呢,原来是狗占人势、仗势欺人呀,难道你们没掂量一下你们的后台有几斤几两么?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能给多大的荫凉给你们呀?”

何玉英瞪大眼睛说:“哎,小子,你是谁呀?还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好大哟!”

曹二柱厉声地说:“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你,老子有两种身份,一个梨花冲村里的是小村民;一个是陈道友的衣食父母!”

那小伙子挥了挥拳头说:“你胡说八道,你还想吃拳头是不是?”

曹二柱伸长胳膊晃了晃喊道:“姐,你停止录像吧。”又对村民们说,“用扁担揍他,狠狠地揍。”

几个妇女把那个何玉英拉开了,男人们举起扁担打向了那个姜玉帅。

那姜玉帅虽然有功夫,可四面都是晃动的扁担,弄得他眼花缭乱,眼看招架不住了,再打下去没准要出事儿了。

曹二柱觉得不能再打下去了,他大声喊:“停下,停下,别打了!”看那小伙子坐到地,他说,“这样吧,你跟你的亲戚陈道友打一个电话吧,让他来接你们,我作为他的衣食父母,我来教训一下他,他既然要养狗,为什么不把狗笼关好呢,怎么放出来乱咬人,扰乱社会治安呢!”

那个姜玉帅真地跟陈道友打起了电话:“姐夫,梨花冲的村民欺负人呢,把我和嫂子关到院子里不让出来了,说非得要你亲自来领人,不然不放我们离开。”

第520章 我们知道他们做什么了

乡党委shu ji陈道友不好意思出面,他让自己的司机把党办主任田兴山和副乡长李英志送到了梨花冲林场,并叫来了全光前。进本站。

他们站在院子门外进不去。

全光前摇着头叫苦说:“两位领导,不是我泼冷水,这事儿恐怕不太好办。这林场是曹二柱的,从表面看是一个还没有一棵树的林场,其实里面的道道深得很。他是一个倔驴,还有群众基础,听说面还有很硬的关系,他眼睛长在额头,肯定不会把我们看在眼里。”

田兴山眨着眼睛说:“引进天宇集团这项目,一个搬迁把朴实的村民弄成剽悍的刁民了!”

李英志皱起眉头说:“这事也不能完全怪罪村民们,老陈的亲戚在曹客店乡狐假虎威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觉得今天村民们这么弄他们,未必是坏事,让他们以后做人低调一点也好!这屁股估计我们几个人擦不了,还是让老陈自己来擦。”

田兴山是党办主任,相当于shu ji的贴身秘书,说白了是帮陈道友鞍前马后提尿罐子的人,他还想进行一下努力,他对全光前说:“你把那个姓曹的小子叫过来,我们试着做一下他的工作,让他把人放了。”

全光前让门口的人叫来了曹二柱。

曹二柱并没有打开门让他们进来,他看了看门外说:“那个陈道友,官不大,架子倒不小哩,竟然公器私用,把国家公务员派来解决他自己私人的事儿。他自己都没有诚意,你们能怎么解决啊?你们能让那两个阴沟的臭石头认错道歉不?”他朝孙明芝招招手说,“姐,你把你录的视频让陈道友派来的干部看看,看陈道友的亲戚在我们梨花冲做什么了。”

听了曹二柱的话,田兴山一下子懵了!严格地来说,这事儿真轮不到自己来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是党委办公室里的工作,真是狗拿耗子了。

孙明芝看了看田兴山和李英志说:“我还没见过这样飞扬跋扈的干部亲属,连自己的亲属都管理不好,怎么能管理好全乡四万多人民啊?”打开视频,准备让田兴山和李英志看。

田兴山伸长脖子想看,李英志晃了晃手说:“不用看了,我们知道他们做什么了。”他叹息一声对田兴山说,“你给老陈打一个电话吧,他亲戚的屁股我们真揩不了!”

没办法,田兴山给陈道友打了电话,说明了事情经过。

陈道友一听火冒三丈,扯着嗓子说:“要我亲自去,我忙着哩,哪有时间管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呀!”

田兴山小心翼翼地说:“shu ji,那怎么办呢?双方都不让步,不能让他们一直僵持在这儿吧?”

陈道友想了想说:“你们回来吧,别管了。”

田兴山点头哈腰地说:“shu ji,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我检讨。”看了看手机,陈道友早挂电话了。

李英志皱起眉头问:“老陈不来是吧?”

田兴山像死了亲爹的,哭丧着脸,摊了摊双手说:“陈shu ji不管了,李乡长,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他的亲戚还呆在这儿,我们回去怎么面对陈shu ji呢?”

李英志摇了摇头说:“我们已经尽力,真没有招了。”

陈道友的外甥姜玉帅一直牛逼哄哄的,他一点都没有怕村民们,他知道,乡干部在救他,村民肯定要放自己走的。他看到田兴山和李英志要离开,他急了,便大声喊:“田主任,李乡长,你们别丢下我和我嫂子走啊!”说着还往院子门方向跑过来,被几个村民拽住了。

李英志没有理那姜玉帅的,田兴山的奴性又表露出来,他走近大门说:“你看到了的,我跟村民们交涉了半天,说了好多好话,可村民们还是不放你走。不过,我们回去向陈shu ji汇报,然后再想办法。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让你们回家的。”

那姜玉帅大声说:“你们拿出乡领导的威风来,让他们把大门打开不是了?”

田兴山耐心地说:“我已经把口水都说干了,只差跟他们磕头了,唉,你再等等吧!我们回去想办法。”

曹二柱笑着对田兴山说:“你回去告诉陈道友,他要是不来,这事没完。一个堂堂的乡党委shu ji,竟然怂恿包庇亲属为非作歹,危害乡里。他有很大的责任,可以说他是保护伞。”

全光前苦着脸对曹二柱说:“曹董,你把大门开了,让田主任把那两个人带回去吧!时间长了,那是非法拘禁了,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曹二柱看着全光前一副奴才相,他不高兴了,他说:“全主任,你是村主任呢,大小也是一个萝卜头儿,怎么没有想到解决问题,只想着让那两个为非作歹的人离开呢?他们像疯狗似的骂人、打人的事儿不追究了?我们老百姓的皮肉不是皮肉么,打了白打了?”看了看那个何玉英,又看了看那个姜玉帅,他又说,“你们看,到现在,他们仍然没有改过的样子。我告诉你们,我们是在等领导来解决问题,是一年不让他走,不怪我们,是没有人来解决问题,算不是拘禁。”

没想到没过好一会儿,乡派出所的警车鸣着警笛快速开来了,直接停到了院子门口。

村副主任曹明礼先跳下警车,胖子侯警长手持警棍跳下了车,接跳下那个瘦猴似的警察。

曹明礼看到曹二柱,招招手说:“曹场长,你快开门,乡派出所警察来执行公务。”

曹二柱一下子懵了,他没有想到警察会来,他只好让村民打开了门。

侯警长走进院子里说:“有人报警,说一个女人在这儿撒泼,一个小伙子在这打人,严重扰乱了社会治安!喂,那两个人在哪儿?”

村民们把那个何玉英和姜玉帅推到了警察面前。大伙七嘴八舌地说:“是这两人,真嚣张!”

侯警长把让警察把他们两人弄了警车,又问了问情况,孙明芝还把那个录像放给警察们看了,做好了笔录,便开着警车离开了。

曹二柱看着警车走远了,问大伙儿:“谁报的警啊?”

村民们个个摇头,谁也不知道。

其实是乡党委shu ji陈道友想的一个绝招。你想啊,在这种情况下,他一个堂堂的乡党委shu ji,怎么会傻到直接来面对基础群众呢?他知道,现在的群众也不是好惹的呀,把你骂得狗血淋头的可能性都有,他当然不会来掉这种面子啊!

第521章 你看出来了没有

林场的院子里恢复了正常,孙明芝拿出了那个联名信让大伙儿签名。

听说是要赶走挂职村支书吴世镇,开始时,大伙还有些犹豫,觉得这是关系到每一个村民的一件大事儿,得慎重才是!至于村里的当家人,大家当然都想是一个既能干又愿意为村民干实事的人啊!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带领大家共同奔小康。

对于现在的村支书吴世镇,平时还没真有人在意,听孙明芝一说,村民们也觉得吴世镇这个挂职村支书不太称职了。他不是本村人,对梨花冲村不了解,到现在也认识不了多少村民;他是干工业、商业的,对农业不是太在行;他一心挂两头,只想着他自己公司里的事儿,对梨花冲村的事情重视不够,不能天天到梨花冲,村民们有事想找他解决,却经常找不着他的人。是今天梨花冲村民和外来的工人产生了纠纷,是剑拔弩张要动武,他也没有出面。最关键的是他没有为村民做实事,连修建梨花冲水库的工程,请了那么多工人,全用的是外地人,是一个梨花冲的人都没有。

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让他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呢?应该让他离开才是啊!

朱老四第一个签了名。他还笑着说:“我们要是让吴shu ji夹着尾巴滚球蛋了,我们选我们的场长曹二柱当支书,让他领着我们干。”

朱老四的话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有人笑着说:“我们的场长还不是党员呢!不是党员,怎么当村支书啊?”

看大伙签名还踊跃,孙明芝高兴起来,她笑着说:“大伙要是奉他的场,他入了不是的了?事在人为嘛!”

有人开玩笑说:“要是准备我们场长当支书,那我得积极签字,让吴shu ji赶紧腾窝。”

还有人说:“那是,吴世镇当支书,建天宇集团的厂房,后来又修建水库,都用的是外地人。只有我们场长建林场,才让我们回来干活儿,不再让我们夫妻两地分居了。”

更有人说:“我们场长现在吴shu ji更有钱,他要是当了我们的村支书,肯定能让我们梨花冲人先奔小康。”

曹二柱看着大伙儿积极地签字,随他们说,他只是笑,不说话。说实话,曹二柱对那个天宇集团的董事长没兴趣,却对做村里的当家人兴趣很浓厚。

在林场里干活儿的人都签字了,孙明芝收起那个联名信,皱起眉头对曹二柱说:“走,我们回去吧,我感觉签名的人还是少了一点,怕份量不足,不能引起乡领导的重视,得想办法再找几个人签名。”

曹二柱坐车,看孙明芝又坐到了后排位置,他回头说:“没事,回去让我老爸老娘也签。”看了看她漂亮的脸蛋儿,见她坐车没有笑了,似乎还很忧郁,他又说,“姐,你刚才让大伙签名的时候还乐滋滋的嘛,怎么一坐车你一脸的忧愁啊?”

孙明芝低着头说:“我由乡党委shu ji的亲戚想到了易远山,心里不知怎么不舒服起来。唉,不知他现在的生活过得怎么。”

曹二柱感到纳闷,他说:“他们之间风马牛不相及,是牛头不对马嘴,没有什么联系呀,你怎么想到姐夫易远山了呢?我看你心里一直装着他,肯定还爱着他。”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唉,一个小小的乡党委shu ji,充其量只是一个科级干部,在古时候只是九品官,他的亲戚敢想骂谁骂谁,想打谁打谁,为所欲为。你想想,易远山的舅舅是省委常委,应该是一个副省级高官,他要是跟今天看到的那两个人一样,那还得了呀?”

曹二柱开着车,仍然是开得很慢,他说:“姐,你这么一说,我还有点佩服我姐夫易远山了。他在对你这件事做得不够地道,但他为人多低调呀,从来没有见他搬出他的舅舅来炫耀,更没见他拉大旗做虎皮来吓唬过人。”

孙明芝叹息一声说:“唉,别提他了,他再优秀也跟我没有关系了,连他现在在哪儿我都不知道了。”

曹二柱笑着说:“姐,要不,我让易桂花跟姐夫易远山联系一下,没准跟我和郭小萍一样,又重归于好了呢!姐,我们是最好的例子。你看,这么一会儿,你提姐夫易远山几次了。”

孙明芝摆摆手说:“算了,不说他了,也别让易桂花联系他了,他的年龄也不小了,没准他已经有新的女朋友了。”想了想说,“曹耀军,你看出来了没有,刚才警察来抓那两个人的时候,好像是演戏哩,好假呀!”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说:“有一点,不过也好!我也不想一直那么僵下去,我可不想管那两个渣女渣男吃住呢!看他们那狗逼样子,没准还得像祖宗一样侍候他们呢!不管怎么说,他们是警察以犯事儿的理由带走的,算是给足我们的面子了。”

孙明芝歪着头看着车窗外,她说:“从这件事看,那个乡党委shu ji陈道友还不是等闲之辈。他要是真亲自来了,哎,你会怎么对待他?是跟那个田主任一样点头哈腰地拍马屁呢,还是说一些不好听话话让他难堪呢?”

曹二柱吸了吸鼻子说:“哼,我早有准备,想好好教育教育他,他的亲戚狐假虎威,他要负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想让他反省反省。”

孙明芝点点头说:“你教育他,他的面子往哪儿搁?现场还有那么多村民呢,要是传出去了,他还好意思在官场混么?他已经预感到你会怎么对待他了,所以,他做出高明的决定,没有亲自来,先是让乡干部来斡旋,然后又让警察来处理,说明他太有才了,不亏是在官场里摸爬滚打过的人,没准还有往爬的可能性。”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你的意思是,警察是那个党委shu ji安排来的?”

孙明芝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可能性较大。”眨了眨眼睛又说,“我认为是。”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要真是的话,说明那个乡党委shu ji陈道友也不是清正廉洁的好官员,起码他公私不分,公器私用,拿乡干部当家奴,拿警察当家丁,为他干私活儿。从这一点看,他说不准还会搞**。”看了看孙明芝说,“那个女人长得还有点姿色的,可一张嘴骂人,耍泼,野蛮,让她的容貌大打折扣了。”

孙明芝看车窗外有多辆摩托车超过去,她说:“你开快一点,别在路磨蹭了。你晚不是还要送你老婆到城里练瑜伽么?”

曹二柱加快了速度,他笑着说:“姐,我和你在一起,真有说不完的话呢!”

第522章 你真是少见多怪

吃了晚饭,曹二柱要送老婆郭小萍到城里练瑜伽,他们刚那辆旧车,孙明芝看了看天,叮嘱说:“哎,曹耀军,天黑了,好像要下雨了,路的车多,你开车稳一点,要注意安全,遇到什么情况,一定记得给家里人打电话。进本站。”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有点不可思议,甚至反常,他说:“姐,你今天怎么啦,怎么跟我妈还婆婆妈妈的呢?”

孙明芝扬扬手说:“唉,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些不太踏实。哎,没事儿,你们准时回来,别让家里人担心。”

郭小萍做一个怪脸说:“姐,你这么一说,我也紧张起来了。”

胡大姑也从屋里走出来说:“二柱,小萍,是的,你姐说得没错,你们要注意安全,练瑜伽结束了都赶紧回来。”

“知道了。”曹二柱开着车慢慢离开了家,嘴里还嘀咕,“这不是世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吗?她们这么一说,弄得我心里也七八下了。”

郭小萍看了看车窗外说:“老公,孙明芝今天好怪哟,她这不是杞人忧天么?”想了想说,“老公,她说的也对,你开车得谨慎一点,安全很重要。”

曹二柱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认真地说:“好,老婆大人,我听你的。”

郭小萍皱起眉头说:“既然如此提心吊胆的,干脆今天练了,以后不练了。”

曹二柱赶紧说:“我举双手赞成,你在家里专门为我生儿子。按照说的,进行孕前准备,跳跳舞,做做操,听听音乐,看看书……我们争取制造一个最优质的儿子。”

郭小萍笑骂道:“老公,你把我当成你生儿子的工具呀?

车开到了县城,在那家瑜伽会馆门前停下了。

郭小萍跳下来,走到驾驶室的窗前,她说:“老公,你在这儿等着,也四十五分钟的时间,你在车里打一会盹,别再学雷锋做好事送什么喝醉酒的měi nu回家了。”

曹二柱点点头说:“好,老婆,我听你,我今天哪都不去,在车里呆着。”说着跳下车跟在了郭小萍的身后。

郭小萍看到曹二柱跟着自己,她笑着说:“嘻嘻,你怎么成我的尾巴了?”

曹二柱故意认真地说:“我要把měi nu送进会馆里,亲自交给教练。”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切,我晕,晕死!”

曹二柱进了室内却去找厕所。

郭小萍看到曹二柱进厕所了,她自己忍不住捂着嘴巴笑起来。

曹二柱了厕所走出来,刚走到车前,还没有车,听到一个女人喊:“二柱,曹二柱!”

曹二柱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朱玉翠,他吃惊的是她大变样,由一个农家妇女变成了一个时髦的女人,他张大嘴巴说:“玉翠嫂子,我看到的人真是你吗?”

朱玉翠起了翻天覆地地变化,遇到熟人都想炫耀,她笑嘻嘻地说:“不是我还能是谁呀?”

“曹董,在忙什么呢?”

曹二柱更吃惊的是,朱玉翠身旁站着那个青面獠牙郑运科,他叼在嘴角的标志性香烟不见了,好像嘴里正咀嚼着口香糖。他惊讶地问:“你们两人这是……”

朱玉翠搂着郑运科的胳膊,将头靠到他身说:“曹二柱,嘻嘻,老郑是我的那个……”

听朱玉翠喊曹二柱,郑运科赶紧说:“叫曹董,我的老板,我是在给他打工哩。”笑着解释说,“她离婚了,我也离婚了,我们两凑到一块儿了,嘿嘿,同居了。”

曹二柱仍然感到惊讶,他说:“我的天,郑总,玉翠嫂子变得这么美,肯定是你的杰作,你把她打造得让人认不得了。”

朱玉翠很得意,她紧贴着郑运科的身子说:“他改造了我,我也改造他,曹……董,你看出来了吧?他把烟都戒掉了呢!”

曹二柱感到不可思议,他笑着说:“从你们两人的身看,说明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可以改变一切。”

郑运科看了看曹二柱,又看了看那个瑜伽会馆,他问:“曹董,在等人啊?”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我老婆郭小萍在里面练瑜伽,我等她。”

朱玉翠笑着说:“我也在里面练瑜伽呢!老郑说,我的骨骼被我干重体力活弄变形了,练瑜伽能恢复。嘻嘻,他想让我恢复成měi nu。”

“在下雨哩,我们得赶紧回去。”郑运科和朱玉翠乐呵呵地告辞离开了。

曹二柱看着他们背影,自言自语道:“那个青面獠牙,真有本事,硬是把一只土鸡子变成凤凰了!以前没有看出来,没想到那个朱玉翠还有如此漂亮。”

曹二柱在车里迷糊了一会儿,他听到了敲车窗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是老婆郭小萍练瑜伽结束了。

“下雨了,老公,快开门。”曹二柱打开门,郭小萍坐到副驾驶室里,坐到座位还掂了掂屁股,坐稳了,她说:“老公,我已经跟教练说了,过一段时间再来练,从明天开始,我暂时不来了。唉,下雨了,路面滑,你慢点开车。”

曹二柱发响了车,慢慢地开着,他说:“老婆,我今天看到了一个迹。”

郭小萍眨着大眼睛看着曹二柱,没有说话。

曹二柱笑着说:“我们村里的一个妇女,叫朱玉翠,在村里的时候,天天干体力活儿,风吹雨打的,晒得跟黑泥鳅似的,是土里八叽的,真没人瞧得眼。可人家跟老公曹国山一离婚,到城里了,大变样了,皮肤弄白皙了,也细嫩了,衣服也穿洋气了,没想到她竟然那么漂亮。”

郭小萍伸手在曹二柱的肩膀拍了拍,笑着说:“老公,你真是少见多怪,人家那是在美容院里拾掇出来的,美容换肤了,平时没有拾掇过的女人,要是让专业人员一拾掇,那会起翻天覆地地变化。嘻嘻,像你老婆我这样的人,美容院里的技师说了,是再怎么拾掇,变化也不大,达不到给人于惊喜的效果。”

曹二柱笑着说:“那是,你不用到美容院里让人家拾掇了,已经够漂亮了,我很满足。”他看了看后视镜,发现一辆面包车有点可疑,但他没有吭声,不想让郭小萍惊慌。

第523章 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人

出了县城,曹二柱开车走在夜幕下的公路,让他吃惊的是,那辆面包车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他想到了保安程再胜,心里说:“妮玛,那个程再胜的脑子是不是出毛病了,还派人跟着我有何用啊?操,把老子看成是什么人了,需要你们保护么?”

走了好一会儿,突然从后面飞奔一辆奥迪q735tdi越野车身子一横拦在了曹二柱的前面,他不得不来了一个急刹车,没想到的是,那辆一直跟在他后面的面包车也堵住了他的退路。

前后都堵住了,曹二柱心里一惊,只好停下车,并锁好了车门车窗。他紧紧地搂住了郭小萍的身子,他的第一个反应是保护好老婆。

没想到身子发颤的郭小萍说了一句很硬气的话,她说:“老公,沉着,别慌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莫紧张,我跟你一起面对!唉,不知道是什么人。”说话声音颤抖得厉害,肯定非常害怕。

曹二柱也鼓着勇气说:“没事儿,我们共同面对……”可心里紧张得说不下去了。

这时,从越野车和面包车里下来四个彪形大汉,敲了敲曹二柱的车窗说:“兄弟下车,有人要见你。”

曹二柱看了看那几个人,不认识,也没有看到程再胜,不像是天宇集团的保安。

曹二柱庆幸他们打不开车门,没想到他看到一个家伙从他们的面包车里拿出了一把大铁锤,看样子要砸车。

曹二柱见状,只好把车门打开了。

四个大汉一拥而,把曹二柱和郭小萍从车里拽下了车。

没想到曹二柱这时是出的淡定,他把郭小萍搂得紧紧的,小声问:“谁要见我?”

没有人答曹二柱的话茬,而是强行把曹二柱和郭小萍塞进了面包车里。

进了面包车,曹二柱看了看车里,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人。

看来了两位壮汉,曹二柱镇定了一下自己,强笑着问:“嘿嘿,哥们,你们要带我们到哪里去?”

那两个壮汉的手像钳子似的曹二柱我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了。

又来一个壮汉,他说:“你们要是听话,那少吃亏。要是不听话,别怪我们动武。”说着像拎小鸡似的把郭小萍拎到旁边,拿起一卷胶带把她的双手、双脚绑了起来,还把她的嘴巴缠住了。

曹二柱看到此时,他这才明白,心里说:“妮玛,我们真的被bǎng jià了!”

郭小萍全身颤抖着,像筛糠的。

曹二柱急了,大声问:“哎,你们想做什么?”

没人回答曹二柱,那个绑郭小萍的家伙又拿起那卷透明胶把曹二柱的嘴巴也封严实了,弄得他也没办法说话了。接着又缠住了他的双手、双脚,然后丢到车里不管了。

车开动了,曹二柱不知他们要把自己和郭小萍弄到何处去,更不知道自己和郭小萍将的命运如何。从他们对待自己的方式看,应该是凶多吉少!

曹二柱躺在车座,心里一直在嘀咕:“bǎng jià我和郭小萍,难道他们知道我是有钱人了?操他娘,钱多了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哩!”

面包车在夜幕里奔驰着,车里坐着好几个人,可谁也没有说话,他听到车“呜呜呜”的声音,还有雨滴滴落到车的声音,雨似乎越下越大了。

走了很长时间,车开始摇晃起来,凭曹二柱的经验,现在应该是下了公路走土路了。

又走了很长时间,车摇晃得更厉害了,曹二柱知道,这里的路更难走了。

曹二柱脑子一直在想,车一定是在乡村的土路行走。

突然,车停了下来。

曹二柱和郭小萍都被拽下了车,果然雨下得不小,不一会儿头发淋湿了。

曹二柱看了看四周,真不出所料,他们已经走进了一个山坳里。他的眼睛只能看得到两侧黑沉沉的高山和灌木丛,车好像不是走的土路,而是走在干涸了的小溪边,有些低洼地还有少量积水。

曹二柱和郭小萍又被塞进了他自己的那辆旧雪佛兰车里后,又一摇一晃地开动了,而面包车和越野车却停在了那里。

又摇晃地走了一会儿,车停了,曹二柱和郭小萍又被两个壮汉拽了起来,坐在座位。

他们打开了后备厢,一个壮汉拿出一瓶白酒和一方便袋子烧烤好的食物,另一个壮汉手拿一把一尺来长的尖刀戳破了曹二柱嘴巴的透明胶,他说:“喝几口酒吧,你们要在这儿呆很长时间,肯定等会会很冷。听话一点,别让我们动粗。”

好汉不吃眼前亏,曹二柱看了看那个壮汉手里的尖刀,只好点了点头。曹二柱动了动胳膊和脚,心里说:妮玛,是想不听话,可也由不得我呀!他看到酒瓶子放到了自己的嘴边,他张口大口猛喝了几口,吞咽了一下,他又看到酒瓶子在嘴巴边,他只好又喝了几口,连续来了好几遍,一直到曹二柱支撑不住身子躺到座位了,那壮汉才把酒瓶子拿开。

郭小萍看着曹二柱喝酒喝倒到了座位,皱着眉头,说不了话,只好摇了摇头。没想到那个壮汉也扯下了她嘴巴的透明胶,笑着说:“小妞,还挺漂亮的哩,你也听话,喝几口酒,等会肯定会冷。”

郭小萍看了看酒瓶,在酒楼里端盘子的时候喝过酒,这时为了安全,她帮意装出不喝酒的样子,用哭腔调说:“大哥,我不会喝酒哩!呜呜,你手下留情。”

那个拿刀的壮汉指着郭小萍说:“听话,小心我在你脸来两刀子哩,这么漂亮的小妞,要是破了相,那不值钱了。喝,大口喝几口酒。”

郭小萍看到那个酒瓶子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她闭眼睛喝了一口,出装呛着了,不停地咳嗽起来。

拿着酒瓶的壮汉看着郭小萍,估计她从没有喝过酒,他说:“你可以少喝一点儿。不过你刚才喝的酒全吐出来了,来,你再喝几口。”

郭小萍又闭眼睛猛喝了几口,故意身子一晃悠便倒到了座位。

四个壮汉看曹二柱和郭小萍都醉倒了,便打了一个电话。

陈助理和赵志龙接到电话,从越野车里跑过来看了看,看曹二柱和郭小萍躺在座位一动不动的,都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关车门离开了。

车停在山坳里,曹二柱和郭小萍仍然昏睡着。

雨越下越大,雨水从山坡流到了山坳里,车轮下已经有不少的积水……

第524章 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雨越下越大,雨滴打落在窗户玻璃,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曹二柱和郭小萍还没有回来,门前只停着那辆新宝马车。

孙明芝躺在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还难受,胸闷气短,甚至还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她坐了起来,认为自己神经过敏,她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心里说:“唉,不应该这样呀,曹耀军不是我的什么人呀,莫名其妙,岂有此理,怎么会这样呢?”

孙明芝坐卧不安,只好起床,她看了看窗外,仍不见曹二柱回来,她的心竟然“怦怦怦”地蹦起来,特别担心曹二柱的安危,她甚至怀疑起来自己来了:“唉,是不是自己深深地爱那个曹二柱了?不对呀,他有老婆郭小萍啊,再说,我爱的人是易远山啊!按理说,人家曹二柱有什么意外,我孙明芝不应该这样坐卧不安呀?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担心曹二柱出什么意外呢?了怪了!”

睡不着,孙明芝坐了起来,她打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突然想到那天晚曹二柱在自己家时,他强吻自己的那个视频。她找了找,打开了,那个画面出现了:

曹二柱笑着说:“嘿嘿,孙明芝,你夜里尿尿千万别出去尿,小心被狼叼走了。嘿嘿,那狼是一个好色之徒,见了美貌女子按到地撕咬其身子……”看着孙明芝又说,“你闭眼睛,我给你变一个魔术。”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的眼睛说:“我闭眼睛没问题,但我提醒你,你要是趁机干坏事,我可不会再饶了你。”说着闭了眼睛。

曹二柱从兜里拿出数据线握在手里,他说:“孙明芝,你睁开眼睛,往我手背吹一口仙气。”

孙明芝真的听话地低头在曹二柱的手吹了长长的一口气。

曹二柱得寸进尺,色迷迷地说:“孙明芝,这个魔术难度系数太高,我要借助外力,要不,你让我亲一口。”说着搂住孙明芝的脖子强行亲到她的嘴巴。

孙明芝咬紧嘴唇,用力挣扎起来,并用双手拼命地推曹二柱的身子,还用手打了他,掐他。

曹二柱仍然亲住孙明芝的嘴唇不松开。

动静太大,连孙明芝的老娘也听到了,她口词不清地问:“明芝呀,你们在做什么呢?”

曹二柱听到孙明芝老娘的声音,赶紧松开了孙明芝,还傻笑地伸出长舌舔着自己的嘴唇。

孙明芝的身子往后退了退,用手抹了抹嘴巴,还往地吐一下涎水,然后仰起头说:“妈,我们在发帖子哩!”

听到孙明芝的话,曹二柱捂嘴巴笑起来,他还故意眨了眨眼睛,朝孙明芝做了一个怪脸。

“岂有此理,你这是猥亵妇女,我要告你,让你去坐牢。”孙明芝狠狠瞪了瞪曹二柱,发出威胁。

曹二柱嘻皮笑脸,用手抹了抹嘴巴说:“切,你去告,我不怕你。我什么也没干哩,空口无凭,嘿嘿,你没证据。”

……

孙明芝看着那个视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想笑,那时真对曹二柱没有什么好感,一是觉得他自己小;二是长得也不是那么英俊,甚至算得丑;三是知识化和自己不在一个水平线,自己读过大学,他只是一个初生。没想到也几个月时间,事情发生了根本性变化,自己不仅对他有了好感,而且还感情深厚。现在再看那个视频,真觉得好笑,可现在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曹二柱那个坏蛋现在不知在哪里,也不知安全不安全。

孙明芝把那个视频看完了,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到汽车声响。实在坐不住了,孙明芝走到胡大姑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说:“婶。”感觉不对,她又喊道,“妈,曹耀军应该回来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唉,真急死人的。”

儿子和儿媳没有回来,胡大姑也很惦记,自然睡得不安稳,她披衣服跳下床,打开灯,开门对孙明芝说:“按时间看,他们现在应该回来了,可雨越下越大,他们不会到他的姐那儿过夜去了吧?”看孙明芝很着急,她又问,“你给二柱打电话没有?”

曹明玉也起床了,他看了看窗外,然后对孙明芝说:“明芝,你给二柱那个秃崽子打一个电话,问问他,为什么不回家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弄得全家人都担心死他们了。”

孙明芝一急,把打电话的事儿给忘记了,她赶紧给曹二柱打电话。让她失望的是,电话通了,可没人接。

孙明芝皱起眉头又打郭小萍的电话,怪的是,同样是打通了,是没人接。

凡事都往好处想。胡大姑眨着眼睛说:“可能是下雨,他们不愿意回来了,到他姐家里住下了吧?”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不会,他们临走的时候,我有过交待,有什么事儿要给家里打电话的。妈,你是知道的,曹耀军最听我的话的。”看了看胡大姑,见她一点都不着急,她又说,“我有一种预感,他们一定是出什么意外了,不然不会不见他们回来,又没有他们消息的。”

胡大姑还是不信曹二柱他们会出意外,她说:“给他姐打个电话问问,看他们是不是到她那儿去了。”

孙明芝双手一摊说:“没有他姐姐的电话号码呀,没办法联系她哩!”

胡大姑打开大门,看了看外面,雨越下越大,街已经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曹明玉看着那辆宝马新车,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痛,不过没有说,一直闷在心里,他现在说:“二柱他们开着车,回来应该早回来了,明芝担心得不是没道理。”

“怎么办呢?”胡大姑有点束手无策了,“唉,只有等了,没准跟回摩托车坏在路一样,他在路边向人家借宿哩!”

孙明芝摇着头说:“不会,要是那样,他会接电话呀,我打曹耀军和郭小萍两人的电话都通了,是没人接。”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唉,这个二柱呀,一直没有让我省过心。还没有搬家的时候,他被人装进麻袋里了,弄得我和小萍一夜没有睡觉;前一段时间,也是下雨,他的摩托车坏了,他几天没有回家,把我和他老爸急得几天心神不宁,生怕他被山洪冲走了;唉,今天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还带着他的老婆小萍哩,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真要把人急死了。”

曹明玉关门,打一个呵欠说:“唉,怎么办呢?”

孙明芝急得眼睛都湿润了,她说:“我命苦,我妈去世了,只有我一人了,那么多认识我的人,只有曹耀军可怜我。他经常问寒问暖,把我当亲姐,怕我一个人害怕寂寞,他带着他的老婆陪我住,陪我生活,后来干脆让我住到他家里来了,把我当家里人……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们回来,我心里难受呀,真怕他们出什么意外,要是他们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说着扑到了胡大姑的怀里,虽然没有哭出声,但眼泪不停地往外流。

胡大姑看孙明芝悲痛成这样,她一下子手足无措了,她搂着孙明芝的腰说:“明芝,你别伤心,二柱他们不会有事儿的。他像到西天取经的唐僧,经历过九九八十一难,最后还是修成正果了,他们会安全回来的。”

孙明芝在胡大姑的怀里躺了一会儿,她想到了一个人,她两眼一愣,便离开了胡大姑的怀抱。她用纸巾擦拭了一下眼睛,她拿出电话,找了找电话号码,然后拨通了。

也许是人家睡得很熟,没有接,孙明芝连续拨了好几遍,有人接了电话。

孙明芝赶紧说:“刘立丽,你睡了是吧?我想求你一件事儿呢!”

刘立丽的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她嘟弄着说:“孙明芝,这大半夜里,外面又下着雨,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呀?唉,好不方便呀!”

孙明芝赶紧说:“刘立丽,曹耀军和他老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哩,打他们两人的电话都没人接,我感觉事情蹊跷,怕出意外,我想问问他的亲姐,看他们是不是在她那儿过夜。唉,一家人都在家里着急哩!”

刘立丽在电话里问:“曹耀军的亲姐是谁呀?哎,你直接给她打电话不是了么?哎呀,想起来了,他的亲姐是董立秀,我以前有她的电话号码的,你稍等,我找找。我找着了,我直接问问,看他们在不在她那儿。”

孙明芝、胡大姑和曹明玉三人都坐在屋里,等着刘立丽的消息。

没过好一会儿,刘立丽打来电话说:“孙明芝,我联系董立秀了,她说曹耀军他们两人不在她家里。她也很着急的,说是她马起床开车沿路看一看,看有没有出事故的车。”

三个人坐在堂屋里打了一会儿盹,孙明芝听到了汽车声,她欣喜地打开门。

董立秀下车赶紧走进屋里,进门便问:“我小弟他们回来了没有?路没有看到什么事故车,他们不会到什么地方玩去了吧?”

孙明芝想到易桂花,她对胡大姑说:“要不,我带大姐到易家台子去看看。”

第525章 怎么也弄也弄不醒他

听雨滴落到车身,发出“咚咚咚”的响声,郭小萍趴在座位,身子没有动,她睁开了眼睛。

郭小萍没有醉,喝那点酒醉不倒她。她在酒楼端盘子的时候,职工们吃工作餐,有时兴趣来了,那些男员工们也强迫女员工们喝那么几口,闹一闹,活跃一下氛围,无形把酒量练出来了。她今天醉倒到座位,她是有意装的。因为她有过醉酒的经历,所以她装得很像,陈助理和那几个壮汉没有看出来。

等那几个壮汉走远了,郭小萍慢慢坐起身子,看曹二柱醉得不醒人事,因为手脚都被透明胶带绑着,她只好用头拱了拱他的身子,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看了看车外。车窗外,雨还在下着,她已经看到有水在低洼处流淌。

郭小萍看车子停在山坳里,地势很低,要是山流下来的水越来越大,那会有被冲走的危险,将危及两个人的生命。

郭小萍越想越紧张,越想越害怕,她看弄不醒曹二柱,便准备自救。她的双手被那个壮汉用透明胶带绑着反在身后,动不了,好在嘴巴能动,这给她求生的希望。

嘴巴本来被胶带缠着,后来他们为了给他们灌酒,把那个胶带取下来了。郭小萍的嘴巴和牙齿可以运用自如,她现在可以张开嘴巴用牙齿咬烂那个绑在手腕的胶带,可自己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咬不着。

郭小萍看了看曹二柱,想把他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咬开,可他一直睡着,怎么也弄也弄不醒他。

这时,两人的电话先后响了,还响了几遍。

郭小萍猜想是家里人打来的,可郭小萍没有办法接,伸长脖子用嘴巴试了试,没有成功,她急得满头是汗。

郭小萍听了听外面的声音,感觉流水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大了,不用说,离危险越来越近了。

“老公,快醒醒!”郭小萍拼命地用头拱着曹二柱的身子,甚至用嘴咬他的肌肉,想弄醒他,可都没有用,他一直睡得很深沉,怎么也弄不醒他。

咬不着自己手腕的胶带,没有手,什么事儿也做不了!郭小萍觉得还是先把曹二柱的双手的胶带用嘴巴咬开为好,好让他用手解救自己。

郭小萍躺到曹二柱的身后,先用自己的头把他的身子拱得翻过来,让他的身子侧着,让双手露出来。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将他的身子拱动了,让他的双手露出来了。她将头伸到他的手腕处,可绑在他手腕的胶带很紧,几乎紧贴着他的肌肉,并不好咬,她怕自己的牙齿的咬伤他的手腕了,只能用牙齿一点一点地撕咬。

功夫不负有心人,郭小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曹二柱的双手的胶带咬掉了,双手松开了,可他仍然睡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怎么弄也弄不醒他。把他的手弄开了,还是起不了作用。

郭小萍感觉有点累了,她躺下休息了一会儿,将双脚放到曹二柱的身,不停地蹬他的头,想把他弄醒。

曹二柱的头被郭小萍的脚蹬得不停地摇晃,没一会儿有了反应,他开始呕吐,吐得很厉害,几乎把晚吃的食物全吐出来了,弄得车里满是酒气和馊味,难闻极了。

可曹二柱闭着眼睛说心里难受,还是没有醒过来。

郭小萍感觉气味难受,可没有办法,只好仍然用脚摇晃着曹二柱的脑袋,大声说:“曹耀军,你醒醒!”听了听流水声又说,“快点,要发山洪了!老公,你快醒醒吧,再不醒我们要被山洪冲走了!”

四周很黑,没有人烟,郭小萍看曹二柱睡得很死,她听到雨声、流水声,她非常害怕,她不停地叫喊着曹二柱,可他是不理。

郭小萍一个人闹腾了很长时间,曹二柱也没有醒,她非常失望。她感觉自己累了,便躺下不动了,闭眼睛睡起觉来。

雨仍然下个不停,山的水开始往低处集聚,都汇往山坳里。

曹二柱的车正是在低洼处,流水已经淹到车轮的三分之一处,情况非常危急。

郭小萍知道他们的处境很危险,只闭了一会儿眼睛,又坐了起来,还是用绑着的双脚摇晃曹二柱的脑袋,想让他快点醒。

郭小萍不想这样被洪水冲走,可又没有办法逃生,是自己能逃,还有曹二柱呢!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自己逃离都困难,怎么弄他呢?

郭小萍急得哭起来。

由于呕吐了不少,天快快亮时,曹二柱竟然慢慢醒过来了。他看到郭小萍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她的双脚被胶带绑着,却蹬在自己的脸,似乎精疲力竭了。

郭小萍看到曹二柱醒了,她感到欣喜,有气无力地说:“老公,你终于醒了,我叫喊了你一夜,你也没有答应我一声!呜呜,老公,我们得赶紧开车离开这儿!雨下得那么大,我怕暴发山洪了。”

曹二柱的头很疼痛,心也很难受,但他还是振作精神坐了起来。以为自己的双手被绑着,手剪在背后迟不动。

郭小萍小声说:“老公,我已经把缠在你手腕是的胶带咬掉了,你的双手能活动的。”她感觉有了希望。

曹二柱将双手伸到前面,果然手腕没有了胶带。他说:“老婆,你真行!”他看了看车外,雨不是很大了,可山坳里满是水。

郭小萍乞求说:“老公,我们处境危险,要赶紧离开这儿,不然被洪水冲走了。”

曹二柱看了看车子,虽然车轮已经泡在水里,但庆幸的是发动机还没有淹着。他说:“老婆,你稍等一会儿,我把车开出水里了再来给你解胶带。唉,我们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个低洼处。”

郭小萍曹二柱更急,她说:“嗯,是的,情况危险,你别磨蹭了,赶紧把车开到没水的地方去。”

曹二柱的衣服夹层里一直藏有一个刀片,他迅速拿了出来,先把缠在自己双脚胶带划开了,然后爬到了驾驶室里。他发响了车子,加大了马力,怪的是开不动,车轮转得飞快,可一步也没有往前走,车轮子似乎陷到泥里了。

郭小萍的双手双脚仍然被胶带绑着,她心急如焚,可是帮不忙,她看着曹二柱,心里说:“难道我们逃不出去了么?”

第526章 老天爷能惩罚谁呀

曹二柱跳下车,捡了一些石头放进了车轮下,他又加大马力,车轮旋转时,把水和石子弄飞溅处到处都是,可车是寸步难行。

郭小萍看着很着急,她说:“老公,你把我手脚的胶带弄开,我帮你。”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他着急地说:“老婆,你稍等一会儿,得抓紧时间,我想办法把车开到陆地去,不然我们很难回去的。”

曹二柱在地捡了不少石子放到了轮子下面,弄得他全身都被雨水淋得透湿。可他一开动车子,车轮打滑,只是自转,行走不了。

曹二柱一个人忙碌了好一会儿时间,实在无能为力了,他说:“真的开不了,我们弃车离开吧!老婆,你放心,不管怎么说,我们的生命没有危险了。”

郭小萍的手脚动不了,她摇着头说:“我叫不醒你,我害怕过,担心过。你现在醒了,有你了,我一点都不怕了。唉,要是真的把车开不出来了,我们两人弃车走吧!”

眼看要把车子放弃了,没想到车轮突然止住滑,车身往一跃,起来了,竟然往前跑了好几步。

“好,我们有救了!”曹二柱高兴起来,在流水里走了一会儿,才把车子开到较高的地方。

郭小萍是激动得眼睛不停地眨着,想哭。

车子总算安全了,曹二柱停下车,爬到后排,拿着那个小刀片,为郭小萍松了绑。

脱离了危险,郭小萍搂住了曹二柱的脖子,“呜呜呜呜”地嚎啕大哭起来。她边哭边说:“呜呜,老公,我叫不醒你,我以为我们没有救了,要被洪水冲走哩!呜呜,我们今天算是和死神进行了一次搏斗。呜呜,老公,你是英雄,你太伟大了!呜呜。”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身子,看了看山坳里,流水越来越大,他说:“老婆,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儿,把车子开到路去,车停在这里仍然很危险。你看到了没有,这山坳里的水越来越大了!”

“呜呜,是的,山的水都汇集到山坳里了,水流越来越大了,水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郭小萍放开曹二柱,看着山坳里的流水,皱着眉头。

曹二柱加大油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开到山村土路。他们在泥泞的土路走了一会儿,走乡村水泥路,他把车停下了。

知道曹二柱的衣服都湿透了,郭小萍仍然将自己的身子扑到了他的怀抱里,她想让自己的温度将他的身子焐干。她搂着他的身子激动得“呜呜”地哭着,她说:“老公,好危险,那些人是想让我们被洪水冲走呢!他们这是谋杀,我们要不要报警呀?”

脱离了危险,曹二柱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头昏头痛,心里难受,他轻轻拍了拍郭小萍,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是谁指使那几人干的,他们也没想真要我们的命,只是想警告我们一下。”

郭小萍用手擦了一下眼泪问:“你认为是谁干的?”

曹二柱脱口说道:“肯定是吴世镇那个狗东西,他一直派陈助理暗监视我们,早想对我们来一次阴的,目的是让我不跟他斗。”

郭小萍点点头说:“我听孙明芝说了,姓吴的非常恨你和孙明芝,因为你们揭露了他的那个假狼的秘密,让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他一直想加害你们两人,把孙明芝害得最惨,他让她失去工作,失去爱情,失去贞操,失去孩子……其罪孽可以说是罄竹难书。”

曹二柱闭眼睛说:“是的,吴世镇害我们很惨,我们想反击,可每次都是再次受伤害,始终斗不过他。唉,老婆,我想说服孙明芝,让她放弃。说实话,我不想再跟吴世镇斗了,这样斗下去,没完没了,恐怕到头来是两败俱伤。古代一个哲人不是说了么,‘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唉,让老天爷去惩罚他去吧!”

郭小萍直起身子,看着曹二柱的脸说:“老天爷能惩罚谁呀?这都是一些懦弱的人回避现实的借口,阿q似的自我胜利精神法。”

曹二柱像不认识似的看着郭小萍,他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继续和吴世镇斗下去?”

郭小萍斩钉截铁地说:“斗恶人,为什么不斗?不仅我们要和他斗,还要借助法律武器和他斗,不然是姑息养奸,把后患留给了别人。”想了想说,“我支持孙明芝姓吴的赶走,他那样的人怎么能担任村支书呢?你告诉我,他会带领我们村民奔小康么?”

曹二柱点点头说:“也是,我们梨花冲这么好的基础,祝定银当支书没干实事儿,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失去了发展的机会,我们不能再让吴世镇占着茅坑不拉屎了。好,有你的支持,我们一定要把吴世镇赶走!”

两人在车里躺了一会儿,说着话,天大亮了,曹二柱把车往前开了开。

在水泥路走了不一会儿,曹二柱看到了一户人家,看到一位老头在疏通屋前的水沟,他停下车问:“大爷,这么早在忙着呢!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老头抬起头看了看曹二柱和郭小萍,点点头说:“我们这儿是黄岭镇九岔河子村三组,你们要找谁呀?”

曹二柱一听,这个地方好熟悉呀!他想了想,想到孙明芝被强行做rén liu的地方,好像是这儿,他问:“大爷,这儿是不是有一家私人妇科诊所呀?”

那老头摇了摇头说:“有一个,在前面不远的黄家湾。不过算不是诊所,是一个外号叫黄大牙的女人偷偷给人家怀孕的丫头做rén liu,听说常出事故。”

没错,应该是这儿。曹二柱和那老头告辞了,往前开了几步,他停下车说:“老婆,你给孙明芝打一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到了她恩人住的地方了,让她告诉我们,她恩人叫什么,我们去拜访她的恩人。”

郭小萍拿出手机看了看说:“老公,孙明芝昨天夜里给我们打电话了,打了好几次哩!我也听到铃声了,手脚都被绑着,是没有办法接。唉,我们应该早一点给他们打电话报一声平安才是呀,他们肯定担心我们担心得一夜没有睡觉。”郭小萍有过这种经历,曹二柱被装入麻袋后,突然失踪了,找不着人,电话打不通,她和胡大姑、何登红都着急得一夜没有睡觉。

第527章 遇到什么意外了

曹二柱用双手捧着头,锁紧眉头说:“好,老婆,你赶紧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们两人平安无事,让他们都放心。 唉,我们没有回去,又不接他们的电话,他们在家里肯定很着急。”

郭小萍拨通了孙明芝的电话,那边急切地问:“喂,是郭小萍吗?你说话呀!你们在哪里”

郭小萍一听到孙明芝的声音,她忍不住眼泪都流了出来,鼻子发酸,哽咽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姐,呜呜,是我……呜呜……”

孙明芝激动了,她赶紧问:“喂,你们在哪儿,怎么没有回家呢,遇到什么意外了,现在安全不安全?”一古脑儿问了一连串子的问题。

郭小萍哭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嗯”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曹二柱急了,拿过电话说:“姐,我们现在在黄岭镇九岔河子村,你恩人住的地方。你告诉我们,她叫什么名字,我们去拜访她,代表你感谢她。”

孙明芝终于听到了曹二柱的声音,她里立即有一股暖流涌出,感到好亲切,她一直张着嘴巴认真地听着,舍不得打断他,更不愿意插话,等他说完了她才说:“曹耀军,你和你老婆赶紧回来吧,大家都很担心你们呢!我恩人的事儿以后再说,你们一夜没回家,快把大家都急死了,你们赶紧回来吧!”

曹二柱苦着脸说:“姐,我和我老婆都平安无事哩,你告诉我爸妈,让他们放心!只是我现在不能开车,昨天夜被人灌酒太灌多了,我怕警察查酒驾。至于为什么不回家,出了什么事儿,我们见了面细说,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

董立秀更是提心吊胆的度过了一个晚。她生怕曹二柱出什么意外,老爸好不容易认了他这个亲生儿子,还是唯一的儿子,说什么也不能有什么闪失。她接到刘立丽的电话后,不顾是夜晚,一个人驱车赶到了梨花冲,有意看路有没有事故车,还和孙明芝一起连夜到易家台子看了看,没有见到曹二柱,她的心一直悬着。她接过孙明芝的手机说:“小弟,我马开车去看你,你呆在那里别离开。”她要亲眼看到曹二柱,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安全。

曹二柱吃惊了,他说:“姐,你也在我们家里呀?你别担心,我和我老婆都安全着哩!你不用来了,我休息一下,我自己开车回去。”

董立秀仍然说:“小孙知道你们现在呆的那个地方,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能赶到了。”

乡村水泥路一般都不是太宽,这时来了一辆农用车没法走过去。曹二柱只好将车子往前开了开,找了一个宽敞一点的位置停下,让农用车走过去了。

郭小萍撒娇地说:“老公,你靠近我,我想躺在你怀抱里睡觉。昨天夜里一直在叫你,你是不醒,弄得我一夜没有睡觉,我现在好困。呜呜,我想睡觉了。”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拍了拍她的背说:“好,宝贝,我们都躺一会儿,睡一觉,等他们到来。”

雨还是有一阵无一阵地下着,不过现在安全了,曹二柱和郭小萍放心地睡起觉来。

一个多小时后,董立秀开着她的宝马车到了,她停下车。

孙明芝赶紧跳了下去,看了看曹二柱的车,看不到里面的人,她也不管里面是什么情况,便敲了敲车窗,大声喊道:“曹耀军,开门,我们到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都惊醒了,他们抬头一看,一张漂亮的脸蛋看着车里。

曹二柱打开门,抱着郭小萍下了车,刚站稳,没想到被孙明芝搂住了,三个人的头贴在了一起。

孙明芝打了一下曹二柱,又打一下郭小萍,眨着眼睛说:“哎,你们怎么不往家里打电话呢?我给你们打电话,你们又不接,你们两人差一点把我们急死了!”

董立秀走下车,看他们三人搂抱在一起,她笑着说:“你们常住在一起,有感情,把我一个晾晒在一边不管了,我也急得要死呢!”

听董立秀这么一说,他们四个人搂在了一起。

天仍然下着小雨,他们都让雨淋着,没有理会。

他们都坐到了董立秀的车里,曹二柱和郭小萍向孙明芝和董立秀述说了事情经过,结束了,郭小萍忍不住哭泣起来,她说:“外面流着水,曹耀军又叫不醒,真要把我吓死了!”

孙明芝锁着眉头说:“这肯定是吴世镇指使人干的,他干那么多坏事,不怕老天爷惩罚他么?”

董立秀看着曹二柱说:“小弟呀,我让程再胜他们保护你,你说没有必要,他们刚一撤下来,你们出事儿了。孙明芝分析得不错,肯定是吴世镇指使他手下的人干的。他挪用天宇集团钢筋水泥的事儿,说是你告的密。他说,要是我硬要他归还那些钢筋水泥,他来一个鱼死破。他知道我们爸很在乎你,所以当着我的面吓唬我说,他不会放过你……今天这事儿,肯定是他想吓唬一下我们。”想了想说,“对于他挪用钢筋水泥那事儿,他还打出了倩倩那张牌,让她打电话给我,让我暂时不追究他爸的责任,让他缓一缓……”

曹二柱看了一眼孙明芝说:“姐,我们在梨花冲弄了一个村min lián名信,正准备把吴世镇赶出梨花冲,不让他再挂职担任什么村支书了,姐,要不,你助我们一臂之力……”

董立秀点点头说:“行,我和你们曹客店乡里的党委shu ji陈道友认识较早,你们先递联名信,我再给他打一声招呼。让他不再挂职做村支书应该不是问题,他是以天宇集团的董事长的名义挂的职,他现在已经不是天宇集团的董事长了,那没有资格再挂那个职了。”

曹二柱笑着拍马屁说:“什么事儿只要姐出面,那迎刃而解了,不是问题了。”看了看孙明芝又说,“两位姐,我现在还不能开车,要不,我们到你恩人家里去拜访一下,感谢一下人家。”

孙明芝伸头看了看说:“位置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好像在前面。”

董立秀开着车进了一个小村子。

正是吃早饭的时间,村子里在外面走动的人不多,几经打听,他们才找到那个陈菊英的家。

第528章 真遭到老天爷的惩罚了

他们还没有下车,院子门外一条灰色土狗扬头朝着他们“汪汪汪”地大叫起来。

听到狗叫,陈菊英打开了院子的大门,看到四个人,脸立即红了,不好意思地朝他们笑笑。

“大姐,终于找到你了。”孙明芝拿着一个小包下车笑容满面地说。

“嘿,家里乱,没看相,嘿,请你们多多包涵。”陈菊英红着脸谦虚地说,显然她认出孙明芝了。

曹二柱看了看那陈菊英,虽然村妇模样,可还是有化的,话说得拽拽的,一副女乡绅神态。

他们走进院子,那条土狗竟然一改先会儿不友好的态度,跟在他们身后摇头摆尾的,似乎在热情地迎接他们。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下的腰,抬头看了看那下面的房子,他震憾不已。

那房子灰墙黑瓦,雕梁画栋,明显是明清建筑,虽有些破败了,但褪色、残缺的花鸟禽操的画,仍能体现当年深宅大院的气势和庄重,他们的祖辈肯定并非等闲之辈,一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更让大家惊叹的是,在雕刻有花鸟的大木门方的墙还悬挂着一个木匾,面刻着“清白堂”三个柳体大字。

“喔哇,大姐,你们住在故宫里呢!享受的是末代皇帝的待遇。”曹二柱夸张地说着跨进了堂屋里。

孙明芝也皱起眉头看着房子连连点头说:“菊英大姐,你们这房子恐怕有些年头了哩,应该是物了!怪,有关部门怎么没有采取什么保护措施呢?”

曹二柱一进屋感觉一股特别的凉意,很舒服的,他眼睛贼溜溜地四处看了看,意外看到一张很新式的西餐桌,他一愣,感觉这桌子摆在这特式的屋子里超级的不伦不类。

陈菊英的脸又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唉,没钱盖新房,一直住着祖宗留下来的老宅子。嘻,让大家笑话了!要是有了钱,我们也想跟人家一样,拆了这破房子盖楼房的。”

曹二柱一听陈菊英的这话,差一点没有把他吓死,赶紧说:“大姐,这房子你们千万不要拆啊,说不定是物,是宝贝,价值连城,黄金、玉石还值钱哩。”

“我听我刚过世不久的婆婆说,这房子有好几百年了,我们这村子以前这样的房子很多的,都连成一片,自从将路修通后,人们出山方便了,有钱了,这样的破房子陆陆续续地拆了,都盖起了漂亮的楼房,现在剩下我们这几间了。啧,已经破了不成样子了,下雨漏雨的,我和我老公也合计着有了钱拆了盖新房。”陈菊英皱着眉头说。

妮玛,好不容易固守的一片净土,竟然被一条便利的公路给蚕食了!

孙明芝也惊呆了,她看了看这房子说:“大姐,你们住的房子如此古老,不会用品用具也很古老吧?”

“嘿,没有,那些小东西,值不了多少钱,该更换的早都更换了。”陈菊英想了想,摸着堂屋里的一个西餐桌子又说,“公路刚修通的时候,那个修路的包工头看了我们家一张旧方桌,他花2000元钱买了去,后来听说我们那桌子是清末民初的,还是什么越南生长的黄花梨的,值钱得很,我老公去找那包工头,他又给我们买了这个西餐桌,还让我老公在他手下干活。”

妮玛,将黄金当黄铜卖了!

董立秀也惊讶地说:“这个,你当了哩!”张着嘴,半天没合拢,她说:“你们心太善,把肉卖成了小菜价,人家的了。我家的那套黄花梨餐桌,还是现代做的,我花了四五万呢,你那桌子还是清末民初的,少说也得值个几十万吧?有了那些钱,你们可以在这里盖一座漂亮的小洋楼了。”

那陈菊英脸更红了,眨着眼睛看着他们四个人,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了,不用猜,她现在肯定是后悔,甚至把肠子悔绿了!

曹二柱忍不住骂人了:“我操他娘啊,那包工头真腹黑啊,太欺负人了!”看了看那陈菊英又打抱不平地说,“你们再去找他……”

那陈菊英摆摆手说:“没用了,那个包工头出车祸了,死了。”

妮玛,真遭到老天爷的惩罚了,看来干昧良心的事儿,还真有因果报应!

等了好一会儿,陈菊英咬了咬牙说:“我,我们……还有一样东西,也是祖传下来,也有很多年头了,不知值不值钱。”说着转身走进了房间里。

什么东东?大家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

陈菊英从房间里抱出一个小木盒子,大小跟我们现在装鞋的纸盒子差不多大,她放到了西餐桌,慢慢打开,里面露出一个发黑的红绸布,看样子也很有些年头了。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孙明芝和董立秀屏着呼吸看着那陈菊英那粗糙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

陈菊英从木盒子里拿出那个神秘的东东,两手颤抖着,慢慢掀起了那个红绸布,大家以为迹出现了,哪知让大家大失所望,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大串铜钱!

曹二柱不屑一顾地说:“这不是铜钱么?”

那陈菊英没有说话,她双手捧起那串铜钱突然翻了一个,让那些铜钱立刻“哗啦啦”都散落到了桌子,有的还滚落到地。她手里拿一根黄铜制做成的物体,特意让他们看了看。

此物体由两部分组成,部是一个细长的柱子,大约有一尺来长,体形圆带方,头部稍圆,形似鳖头,粗度铜钱内的方孔稍小,刚好可以穿过铜钱,整体看起来像男人神秘部位里的那个根。底部是一个圆形的座子,看得出来,是起稳定作用的。

郭小萍指着那个铜柱咬着曹二柱的耳朵说:“那根铜柱子跟你们男人那儿的东西是一模一样的。”

曹二柱看了看大家,用白眼珠子翻了郭小萍一眼,没有说话,不过讨了郭小萍一拳。

陈菊英将那个东东平稳地放到桌子,让那个黄铜柱子朝,她红着脸,羞涩地看了看围在桌子边的四个人。她不好意思地说:“听我婆婆说,这东西有些年头了,据说有好几百年了。”

郭小萍看了看那东东,伸了伸手,没敢摸,立即缩了回来,她抿紧了嘴巴,朝曹二柱眨了眨右眼,无声地笑起来,她看着那柱子,让她产生了联想,她想到了曹二柱……

第529章 没有把自己当客人

曹二柱拿起那黄铜柱子和座盘看了看,也忍不住笑起来,那个铜柱子,除了长一点,细一点,样子真有点下流。

陈菊英红着脸说:“听我婆婆当年说,它们是有名字的,叫‘夜不哭’,又叫‘不寂寞’。唉,是女人们夜里用的。”她着弯腰捡起地的铜钱,一个一个地串到那个铜柱子。

曹二柱拿起那个铜钱看了看,正面是大顺通宝四个字,背面光光的,什么字也没有。这铜钱很特,跟大家平常看到的铜钱不一样,没有一点铜锈,整个铜钱都是光光的,亮亮的,外圆周和内方孔的边缘都是圆圆的,没有了轮廓,看起来似乎有油腻,可摸起来又感觉没有。

陈菊英看大家感觉新鲜,没说话,她又说:“我婆婆在世的时候说,这铜钱是明朝末年张献忠制造的。”

孙明芝点点头说:“是的,张献忠是明末的农民起义领袖,曾经在成都建立大西王朝,年号是大顺,造的钱也叫大顺通宝。”

“听我婆婆在世时说,我们这儿的人都是张献忠部下的后人。张献忠在四川盐亭的凤凰山箭身亡后,他手下带着金银财宝四处逃散了,一部分人千辛万苦逃到了这与世隔绝的黄岭镇九岔河子村黄家湾了,他们在这儿隐名埋姓,置地建房,生儿育女。那时有许多妇女的丈夫在战场战死,她们成了寡妇。哎,那时的寡妇苦啊,肚子里满是苦水,可在夜里也是不能哭的,为了消除夜里的惆怅和寂寞,她拿出这‘夜不哭’消磨时间……”

孙明芝又点点头说:“大姐说的是对的,古代的寡妇在夜里是不会哭泣的,即使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们也不会哭的。”想了想又说,“《礼记》有一句话:‘寡妇不夜哭’。寂寞的深夜里,寡妇悲伤地哭泣,外人会生疑惑的,哎,你是不是想红杏出墙了,是不是饥肠辘辘难于忍受了?这是当时的社会道德和yu lun所绝对不容忍的,所以她们只有选择‘夜不哭’来消除心里的寂寞。”

曹二柱看着那陈菊英将那些铜钱又串到了那根柱子,真不明白,这东西怎么让人家寡妇消除寂寞啊?妮玛,不会是寡妇用这东东搞自我陶醉吧?

曹二柱皱起眉头摇了摇头,更不可思议了。妮玛,这铜钱又没固定到一起,要是掉一两个到体内了怎么办?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这球玩艺怎么让寡妇消除寂寞啊?”

陈菊英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说:“到了夜静更深时,吹了灯,寡妇睡不着觉,熬不住,将这铜钱全撒在地,然后在黑暗里慢慢一个一个地再把它们摸起来串到这个铜柱子,这样,寂寞的时间在忙碌打发过去了。”

原来是这样,曹二柱太孤陋寡闻了,还读过初,还学过历史呢,曹二柱脸红了,拿起那铜钱看了看说:“这铜钱一共有多少个?”

陈菊英回答说:“一百个。”

曹二柱笑着说:“这一百个要不了好一会儿摸完了。”

孙明芝拍一下曹二柱的背说:“你傻呀,人家不会再撒了再摸呀,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啊?”

曹二柱摸了摸后脑勺说:“嘿嘿,我是榆木脑袋,还没有开窍。”拿起一个铜钱看了看说,“这个好像不太值钱,听说市面几块钱一个。”

孙明芝摆摆手说:“这个大顺通宝不会那么不值钱的,因为张献忠的大西王朝存在的时间短,这种铜钱一定不多,物以稀为贵,这铜钱肯定不会太便宜,至少一百到两百。再说,我们不能把这东西看成是单纯的铜钱,应该看成是‘夜不哭’或‘不寂寞’,有了这个化内涵,那个价值更不一般了。菊英姐这个东西,起码值两三万元。”

外面下着雨,地里肯定有积水。陈菊英为了陪他们四个不速之客,竟然没有下地干活。

他们本想感谢她,却耽搁人家干活了,是好心干出了坏事儿。

在闲聊获知,陈菊英只有三十六岁,公婆都已经过世。女儿在镇学读书,儿子在镇心小学读书,姐弟两人都在学校住宿。老公春节到城里打工去了,已经半年多了,一直没有见过面。她一个人在家,家务活,庄稼活,是做男人又做女人,里里外外一把手。

陈菊英笑了,她说:“没想到还有这么值钱哩!好,我得好好收藏,不再别人的当贱卖了。”

曹二柱赶紧说:“那是,保管了几百年,最好不卖了。”

陈菊英要请他们吃饭,他们四个人毫不客气,也没有把自己当客人,跟着她在这院子里忙碌起来。

陈菊英从屋里拿出珍藏的腊肉和鸡蛋,不用说,她要盛情款待他们。

孙明芝、郭小萍跟着陈菊英一起到小菜园里去了,院子里只剩下曹二柱和董立秀了。

曹二柱看着董立秀说:“姐,我这次大难不死,不知还有什么后福?”

董立秀笑着说:“以后天宇集团是你的,由你说了算,你觉得还没有后福么?”

曹二柱摆了摆手说:“姐,那么大的摊子我可管理不了,你还是让给你的女儿吴倩吧!她在美国读书,有学问。我知道我有几斤几两,能挑多重的担子。姐,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心里想的是做一辈子小村民,认真拾掇那个梨花冲林场,把梨花冲村变成真正的梨花冲村,到处梨花飘香。”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小弟呀,老爸可不是这么想的哩,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天宇集团的担子肯定要落到你的肩膀,你是想推也推不脱了!”想了想又说,“我女儿吴倩虽说是我身掉下来的肉,可她毕竟姓吴,她可以继承她老爸吴世镇的遗产,没有必要跟你争。”

曹二柱严肃地说:“姐,你还不知道吧,听刘立丽说,吴世镇一直想找女人给他生儿子,刘立丽没有成功,他再现在又找着潘红霞了,说儿子才是他的合法继承人,你的那份股份要是不让她继承的话,没准吴倩到时候什么也得不到。”

董立秀点点头说:“我知道,吴世镇重男轻女,他对吴倩不是太宠爱,你说的他的遗产继承的那种事儿,他很有可能做得出来。”

曹二柱想了想,皱起眉头说:“姐,我还担心一件事儿,吴世镇在梨花冲拉了那么多钱入股,六千多万哩,他的那个皮包公司要是出状况了,甚至倒闭了,那要把梨花冲村民害惨了呢!姐,你不知道,那个入股,关键是我出面做的工作,村民们入股,都是被我忽悠之后才入股的,我怕到时候村民们都找我讨要。”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没事儿,吴世镇在我们天宇还有百分二十的股份呢,真不行了,卖他的股份,千万不能让老百姓遭受损失,弄得不好会出大乱子。”

曹二柱正和董立秀说着话,突然电话响了,他一看,竟然是易桂花,他笑着对董立秀说:“姐,我接一个电话。”说着走出了院子。

外面还下着小雨,曹二柱站在屋檐下,接通了电话:“喂,桂花,你想我了?唉,对不起,我只顾侍候我这个老婆,把她喂得饱饱的,却把你怠慢了,处在了饥渴状态。好,我哪天去你家,我好好地弥补你,也一次让你吃个饱。”

易桂花在电话里哭着说:“呜呜,是的,我想你了。昨天夜里,你姐开车到过我们家里,说你和你老婆到城里练瑜伽还没有回家,她们到处找你。我也挂念你呀,可我这身份又不允许我到处去找你,只有在心里着急呀!我可怜啊,想给你打电话,又怕让你老婆知道了,给你制造麻烦。哎,我这个电话早都想给你打,一直犹豫,哎,我们说话方便不?”

“方便,我老婆和我姐找到我们了,她们在一起玩得开心,我刚好在厕所。”曹二柱叹息一声,骗她说:“唉,我们现在弄得没有人身自由了,想到哪儿玩个浪漫什么的,都有人惦记了。”他看了看小菜园里,觉得还是蹲到厕所里安全,他便往后面走。

易桂花哭着鼻子说:“你没事儿吧,弄得我一夜睡不着觉,忍不住都想哭。”

曹二柱蹲到了厕所里,他笑笑说:“没事儿,我好着哩,和我老婆在一起,快乐着哩!你别替我担忧了,你自己好好过日子。哎,对了,你那本《我是后妈的女儿》赶紧弄,我老婆说了,她想写一往篇读后感,她让我问问你,到时候能不能印在你的书里呀?”

易桂花在电话里说:“你是出资人,我听你的,你说了算。呜呜,她是你的真老婆,地位我要高,把她的章当序言吧!不过,你得跟她说说,别在章里挤兑我,说我的坏话,让我出洋相。”

曹二柱看陈菊英带着孙明芝和郭小萍回来了,他赶紧说:“桂花,我现在没事儿,在外面玩,你别挂念。”看郭小萍在看自己,他小声说,“好了,不说了,拜拜!”挂了电话,他故意扯着嗓子装模作样地说,“四哥,我不在家呢,林场我委托你了,你当家,别给我省钱,应该怎么干怎么干。”

郭小萍听到曹二柱的声音,笑着对孙明芝说:“姐,你看曹耀军那个家伙,蹲在厕所里还在遥控他的林场。”

孙明芝打一下郭小萍说:“你看你老公敬业吧,厕所解手还在办公呢!”

第530章 按照明星的标准找的

雨时下时停,天一直板着面孔阴着脸。进本站。

陈菊英生火做饭,郭小萍和孙明芝成了她的临时助手,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在厨房里干着活儿。

忙碌不好一阵子,饭菜做了好,都端到了堂屋里。

大家看着一桌子农家菜放到西餐桌子,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喔哇,好香啊!

陈菊英红着脸说:“粗茶淡饭,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没你们城里会做饭,做得不合你们的胃口,别见笑。”

孙明芝指了董立秀一下,笑着说:“只有我们的大姐是城里人,没有在乡下生活过。我们三个人也是乡下人,到现在还是乡下人,天天在家里吃着农家饭菜。”

董立秀闻了闻菜香,笑着像小孩子似的说:“喔哇,好香耶。”看了看曹二柱、郭小萍和孙明芝,又调皮地说,“嘻,这是货真价实的农家饭,只能让我这个城里人吃,你们乡下人都吃腻了,不用吃了,只能看着我吃了。”

“那可不行,姐,你可不能吃独食哩。”曹二柱拿起筷子抢着夹一块虎皮辣,放进嘴里说,“我更应该吃,我一生下来吃着农家饭菜,嘿嘿,吃习惯了。”咀嚼了几下,“嗯,真香!”

“切,曹耀军,你平时吃的菜要么是动物油,是吃的是植物油。植物油要么是菜油,要么是豆油,要么是玉米油……嘿,菊英大姐今天做的这些菜,统统都是用芝麻油做的,当然香啊!”孙明芝内行地说。

他们吃着饭,拍着陈菊英的马屁,弄得她不好意思了,她将双手在衣服是擦了擦,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看着大伙儿说:“嘿嘿,烧酒,小酒坊酿的酒,纯高粱酒,你们喝几杯吧?”

郭小萍连连摆手说:“菊英大姐,你现在别拿酒出来了,我一闻到那味儿都头疼。唉,昨天夜里那帮人灌了我们不少酒,真要命!”

陈菊英笑着说:“这位兄弟喝一口吧?”

曹二柱赶紧伸出手挡住陈菊英伸到面前的酒瓶子说:“我跟我老婆一样,昨天夜里被人灌了不少酒,我差一点醉死了!”指着董立秀说,“我大姐是混官场的,当过税务局的局长,是经过‘酒精’考验的人,她能喝酒。不过,她今天要开车,高度酒喝不得,酒驾要是被警察抓住了,那是要进拘留所的。我姐这种身份的人进了派出所,那难堪了。”

没想到董立秀有了兴趣,她说:“真是小酒坊酿的纯高粱酒么?好,我喝一杯。”看了看大家说,“在这儿多呆一会儿,等体内的酒精散了,我们再回去。”

陈菊英为董立秀酌了满满一杯酒。

孙明芝见状,她站起来说:“要不,我陪大姐喝一点吧。酌小半杯,只是陪陪大姐,总不能让大姐一个人喝酒吧?”

陈菊英给孙明芝酌了半杯酒,又给自己酌了一满杯酒,红着脸笑着说:“我们三个人喝酒!”她看我们看她发呆,她解释说,“有时干活累了,我一个人喝一杯烧酒。嘿,喝酒了,有点晕乎了,觉睡得安稳了。喝了酒,夜里不寂寞了,一觉睡到大天亮。”举起杯子,她又说,“来,我们三人干杯,他们两人吃菜。”

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不惊了,她一个人在家,既做女人又做男人,干的是体力活,喝一点酒解乏,不足为。

董立秀先低头用鼻子闻了闻,吸了吸鼻子,端起来跟陈菊英、孙明芝碰了碰杯,伸着大拇指说:“菊英妹妹,这酒真纯真,是货真价实的粮食酒。”

曹二柱笑着说:“姐,你的茅台酒还好喝么?要不,把你家里茅台酒拿一瓶来跟菊英姐换一瓶这种酒?”

董立秀笑着说:“没问题!早知道我带一瓶来了。喝那种酒喝的是脸面,是虚的,根本没有这种酒实在。这酒味道真纯真,好喝。”

郭小萍皱起眉头看着她们三人喝酒,她说:“我以前不敢喝酒,后来到酒楼里端盘子,吃饭的时候,男人们强迫我们喝酒,嘻嘻,后来我也能喝几口酒了。要不是昨天夜里把酒灌多了,我今天也能喝。”

“我以前也不喝的。嘿,天天喝,喝会了。”陈菊英笑笑说。

曹二柱伸筷子夹了一块煎腊肉,咀嚼了又咀嚼,品味了再品味,心里说:“妮玛,还真是别有风味!”他看着陈菊英说:“哎,菊英大姐,你手艺真不错呀,可以到城里开农家饭庄了。”曹二柱在城里的农家饭庄吃过所谓的农家饭,但像今天如此地道,还是第一次。

陈菊英喝一口白酒,脸更红了,她笑笑说:“你们别笑话我了,我现在还没有醉哩,我晓得我有几斤几两。”看了看他们四人,对曹二柱说,“哎,你姨姐和你老婆长得真像,真漂亮,跟电视里的明星似的。嘿嘿,我想想,她们两人像谁呢?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曹二柱点点头,得意地笑笑,喝一口啤酒说:“嘿嘿,那是,我老婆是按照影视明星的标准找的,不合格的,嘿,一律淘汰。”

陈菊英一拍手说:“哎,对了,像电视剧《小姨多鹤》里的那个日本女人多鹤。嘿嘿,太像了!”

曹二柱伸出大拇指说:“菊英姐说得太对了!不过,我得给你介绍一下我和这三个女人的关系。”指着董立秀说,“她是我的亲大姐,血管里流的是一样的血。”指着孙明芝说,“她可不是我的姨姐哩,是我的干姐姐,虽然没有血源关系,但住在我们家里,跟亲姐一样。”指着郭小萍说,“她是我老婆,是根据我干姐姐的样子找的,不像不要。”

郭小萍听后不服气了,她打一下曹二柱说:“你以为你是皇帝呀,还不像不要。菊英姐,你别听他胡吹,我和干姐孙明芝长得像,纯属巧合。”

董立秀看着孙明芝和郭小萍说:“别说,你们还真像姐妹两人哩。”

陈菊英喝着酒,看着孙明芝和郭小萍说:“真巧,太巧了,不是一个妈生的,却长得那么像。”

孙明芝举起酒杯说:“菊英姐,我敬你一杯酒,感谢你的救命之恩!那天,要不是借你的手机给曹耀军打电话,要是你不帮忙叫救护车,我肯定没命了。”

陈菊英笑着说:“举手之劳,任何人遇到那种事儿了,都会出手帮一把。唉,不值得提及!”

第531章 保持着小村民的本色

吃了饭,两位会开车的人都不能开车,怕警察查酒驾。进本站。

陈菊英让他们去房间里睡午觉。

董立秀、孙明芝、郭小萍三个女人睡西边屋里。

董立秀喝了酒的,想迷糊,床睡了。

孙明芝喝酒不多,但昨天夜里几乎没有睡觉,她躺到了董立秀的脚头。

郭小萍也困,想睡,看了看床睡的人,她皱了皱眉头,没有床睡觉。

没事干,她看到了那个“夜不哭”,便把那些铜钱取下来,放进去,认真地研究起来。

曹二柱被陈菊英带到了东边房里。

曹二柱一跨进房间里,看到了靠墙的大床,他目瞪口呆了,还以为是一个小戏台哩!

妮玛,还说没有古老的用品用具,这张大床不是吗?

“一世做人,半世在床”;“日图三餐,夜图一宿”。古人是格外重视睡觉的床,因此也把这床弄得格外的讲究。曹二柱下打量了一番,只见这床做工非常精细,床的落脚架、床罩、楣板和围栏雕刻了形态各异的图案,看起来有点像传说的“千工床”。

曹二柱拍拍这大床说:“菊英姐,这东西估计是一个宝贝疙瘩,价值连城,你们可别再把肉卖成小菜价了。”

没想到陈菊英说:“山外有一个行家来看过,说这床是min guo初年做的,不太值钱。”

曹二柱爬床,看了又看,然后说:“菊英姐,你别听人家胡说,没准是在糊弄你们。我听他们圈内的人讲,搞古玩收藏的人,心里想的是捡漏,为了达到他们捡便宜的目的,他们往往是故意先放烟雾弹的。不说别的,仅仅那些雕刻的图案,花的功夫都不少,不说物价值,起码也有艺术价值。”

陈菊英摇摇头说:“不是,这床的材质太普通了,是本地的柏木做的,要是换成红木,那值钱了。”红着脸看了一眼,立即低头说,“我们家的条件差,不受看相,你将……休息吧。”说着往堂屋里走。

曹二柱虽然是有钱人了,可还保持着小村民的本色,不择床的,在猪窝里能睡一个很香的觉,何况现在睡的是古色古香的床。

曹二柱安稳地躺在了床,闭眼睛想起事情来。

陈菊英在厨房里碰锅沿磕碗盘地收拾忙碌。

做乡下女人真不容易,做留守女人更不容易,干完了田里的活,还得干家务活,一天到晚没有歇的时候,等到床睡觉了,可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没有,又得受寂寞的煎熬。

想想自己的老婆郭小萍,误打误撞地找了自己,真不知要幸福多少倍了。

曹二柱在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曹二柱认为已经很久了,睡梦,他听到有一两声狗叫,但不像是陈菊英家里的狗叫,应该是邻居家的狗在叫,可能是邻居家有陌生人门了。

曹二柱听到西边房间里有动静,因为时有翻身而导致床的摇晃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迷糊,曹二柱听到了一阵“沙沙沙”轻轻的脚步声,轻到不认真地听可以被听觉忽略。

曹二柱伸着耳朵,那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似乎已经走进入房间里来了!

曹二柱感觉闻到了女人身特有的气味,还听到了女人轻轻的喘息声。

曹二柱借着屋里不是太亮睁开眼睛看了看,操,真是陈菊英站在房屋间,好像是在考虑什么事情,她拿一个小凳子垫在脚下,原来是要拿什么东西。

估计是怕影响曹二柱睡觉,她格外慎重,举手投足都是轻拿轻放,没有弄出一点响声。

陈菊英将柜子顶的一个木盒子抱在手里后,又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那个轻轻的“沙沙”声,经过堂屋再到院子后消失了。

曹二柱慢慢地睡着了,突然又被堂屋里的一种怪的声音惊醒了。

曹二柱伸长耳朵听了听,听出是金属落地时的声音,没过好一会儿,又出现了一种声音,这回不是金属落地声,好像是金属撞击金属的声音。那种声音更低,但曹二柱还是很敏锐地听到了。

操,谁在堂屋里做什么呢?

曹二柱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口,站在门口一看,操,原来是郭小萍在玩那个“夜不哭”。

曹二柱走近郭小萍,小声说:“老婆,你真无聊啊?傻丫头,那东西是你玩的么?”

郭小萍玩得聚精会神,她抬头看了一眼曹二柱说:“怎么,玩不得么?我玩了好半天了。”

曹二柱收起那些铜钱说:“那是寡妇寂寞了,为了打发难熬的时间,一个人玩的。操,你这个傻丫头,那不是在诅咒你老公我么?你是想我到外面去打工呢,还是想我死呀!”

郭小萍一听,赶紧缩回了手,她用哭腔说:“呜呜,我没想到哩,老公,我可不想做寡妇呢!我想我们两人白头到老,永远在一起,不分开。”看了看曹二柱,瞪大眼睛说,“你不睡觉了?切,你让床空着了?你看你多浪费呀,我们三个人挤一张床,你却把床空着。好,你不睡,我去睡。”说着跑进了房里。

郭小萍看到那床一下子怔住了,她小声喊:“老公,你快来,你刚才睡的是这床么?”

曹二柱走进房里说:“我刚才睡的是龙床,高级不?”

郭小萍瞪大眼睛看着那床,吃惊地说:“我的天,原来世界还有这种床,雕龙刻凤的,我做梦都没有梦到过呢!”

曹二柱笑着打一下郭小萍说:“你孤陋寡闻了吧?好,今天让你好好见识一下,睡到面做一个好梦。”

郭小萍床躺下,看了看曹二柱说:“老公,在别人家是不能男女成双睡到一张床的,要不,你到外面玩一会儿,让我好好睡一觉,昨天夜里我没有睡,现在好困。”

曹二柱拍拍郭小萍的屁股说:“好,你安心睡,我到外面去转转。”

曹二柱走到院子里,看到陈菊英刚宰了一只大公鸡,准备烧开水去毛。他说:“菊英姐,还在忙碌呢!”

陈菊英指着地一只脖子还有鲜血的公鸡说:“哎,我想让你们吃了晚饭再走吧,宰了一只烧公鸡,我用土罐煨汤,这种方法是我婆婆在世时教给我的,也只有我们这儿的人会这么做,嘿,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曹二柱连连摆手说:“菊英姐,你太客气了!你救过我姐的命,我们是来感谢你的,已经打扰你了,你这么盛情招待我们,真让我们过意不去了。”

第532章 我们算是有缘

雨还在下,不过不大,是毛毛细雨。

曹二柱在外面转了,远远地看到一些留守妇女聚在一起打麻将,还有些老头吸着烟,打着长牌。

这打麻将玩长牌是一个玩不厌烦游戏,男女老少都喜欢,城乡盛行。

他们都是小赌,输赢十多元钱,所以也不避人,大门都敞开着,玩得理直气壮,过路的人都看得见。

曹二柱对麻将和长牌都没兴趣,再说又不认识人家,虽然无所事事,但也没有去凑热闹。

曹二柱往回走,没想到有一户人家里很热闹,像是在吵架,他便走近看了看。

那户人家的院子门口停了一辆面包车,还有几个围观的老头老太太。

曹二柱一打听,原来是那个做rén liu的地下诊所里发生了医疗纠纷。

据说一个女孩子在这儿做了rén liu手术后,回家便大出血,因家属发现及时,送到医院经医生抢救才脱离生命危险。

等那个女孩子病情稳定后,她的父亲母亲带着六七个壮汉和妇女来问究竟。

掌刀的是那个黄大牙,她怕人家找麻烦,竟然一直推卸责任,她说:“在我这儿的时候,我认真检查过,患者没有出血现象,出门后,不知患者又做什么了,才导致了大出血……”

一听这话,个个怒发冲冠,那女孩子的母亲一气之下连打了黄大牙几耳光。

黄大牙见势不妙,想脚下抹油开溜,却被那女孩子的父亲一把抓住了,像摔小鸡似的摔到了地。

跟着女孩子父母来的人都是亲戚,他们也义愤填膺,愤怒把黄大牙所谓的手术室和观察室里的设备、床都砸了。

黄大牙家里闹哄哄的,声音很大,孙明芝和董立秀被吵醒了。

陈菊英跑进屋对孙明芝说:“那个黄大牙又出事故了,病人家属在跟她扯皮,你快去看。”

“是么?”孙明芝一听,一轱辘从床溜了下来,拿起手机往外跑。

看到曹二柱站在人群里看热闹,孙明芝问:“曹耀军,你拍照片没有?”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我只是看热闹,没想拍照片。姐,你想发帖子?”

孙明芝点点头说:“嗯,没想到现在还在非法行医,竟然没人管。”说着便用手机拍起照片来。

院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年轻的měi nu用手机拍照,女孩子的父亲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他走过来问:“你想做什么?”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我也是这家黑诊所的受害者,要不是叫救护车及时,我没命了。”看了看院子里,她又说,“我支持你们找她tǎo shuo fǎ,要她负责任,赔偿精神损失。她以属于非法行医,还可以让她负法律责任。”

女孩子的母亲走过来,指着坐在地的黄大牙说:“丫头,你好好拍,把她的丑恶嘴脸拍出来,让大家看清楚,千万别再她的当了!”

一个老头见孙明芝拍照,又听到她说话内容,他跑过来恶狠狠地制止,还想夺手机,没想到被曹二柱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往后拽了好几步。

那老头应该是黄大牙的什么人,他看着曹二柱说:“小伙子,不关你们的事儿,别狗拿耗子,哪儿凉快到哪儿凉快去!”

曹二柱一听,他皱起了眉头,厉声地说:“你会不会说人话?切,想吃我的拳头是不是?你要不识相,看老子不揍死你!”

有个老太太在旁边插话说:“他们不怕的,他们有亲戚在县卫生局当科长。”

曹二柱牛逼哄哄地说:“一个小科长算个diǎo啊,他来了我一样打,打得他满地找牙。不信,你们让那个科长来。”

那个老头看了看曹二柱,觉得这小伙子应该有一把力气,吓得躲到了人群里不敢吭声了。

孙明芝拍了几张黄大牙和女孩子的亲属围在间,被人推揉拉扯的照片,笑着说:“行了,照片够了!”

这时,郭小萍和董立秀也跑过来凑热闹。

孙明芝看了看院子里说:“患者家属把那个黄大牙拽进屋里谈判去了,赔偿精神损失是肯定的了。唉,我后悔我当时没有来找她,这次她算是遇到克星了!真验证那句话了,‘随其缘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没到。”

他们回到了陈菊英家里,高兴地议论起来。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怪哩,那个女人公开非法行医,怎么没人来管管呢?”

陈菊英正在厨房里忙碌,她说:“黄大牙有一个远房亲戚在县卫生局当干部,要是硬扯起来,也跟我们家沾点关系,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他叫姚大洪,防疫科科长,黄大牙的女儿郑雪梅读卫校是通过他的关系,郑雪梅那丫头长得一般,可她会卖弄fēng sāo,没过多久把姚大洪俘虏了,让他拜倒到她的石榴裙下了,所以他很照顾她们家。黄大牙行医,天天有人扯皮,曾经被病人多次举报,因为姚大洪的原因,最后都不了了之。”

孙明芝笑着说:“她这回恐怕不会再那么走运了,我看出来了,今天的那个患者家属也不是按常规出牌的人,不让黄大牙放一点血,拿点钱,他们肯定不会此罢休的。”想了想又说,“应该让她关门,永远不得再非法行医。”

董立秀皱着眉头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有今天罪有应得。”

曹二柱对孙明芝说:“姐,你还没有出手呢,有人替你报仇了。”搂着郭小萍的腰,又看着董立秀和孙明芝两人说,“两位姐,你们看到了没有,菊英姐真讲客气,正准备我们的晚饭哩,想让我们吃了饭再回去。”

董立秀皱起眉头对陈菊英说:“这样不太好吧,菊英妹妹,午已经够麻烦你了,怎么能晚再麻烦你呢?”

陈菊英笑着说:“不麻烦,说起来我们算是有缘,要不是这个妹妹遇到那种事儿,我请轿子抬你们都不会来哩。再说,我把这烧公鸡已经宰了呢,要是你们走了,我一个人可吃不了,浪费了多可惜啊!”

董立秀点点头说:“那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吃了晚饭走。唉,只是麻烦你了,我们实在过意不去。”看了看天,天飘着细雨,她看着曹二柱和郭小萍,提议说,“要不,我们到你们停车的山坳里去看看。”说着一招手,坐了她的车里,他们三人也爬进了她的车里。

曹二柱带路,董立秀很快把车开到了那个地方,让他们吃惊的是,山坳里全是流水,停车的地方已经看不见了,曾经将车开到高处暂停的那个地方也被淹没了,整个山坳像一条宽宽的河流,洪水奔腾不息。

郭小萍心有余悸地说:“天啦,水变得好大了呀!幸亏我没有真正的醉,硬是把曹耀军弄醒了,开车离开了,要是一直在车里睡到现在,我们肯定没命了。呜呜,太可怕了!”说着把曹二柱搂得紧紧的。

第533章 就跟我们一起过日子

在陈菊英家里吃了晚饭,董立秀不好意思,自己算是有钱人,却打扰了一位不认识的农家妇女,离开的时候,她悄悄放下了两千元。进本站。

孙明芝是专门来感谢恩人陈菊英的,可手里没钱,只好让曹二柱偷偷在枕头下塞了一千元。

两辆车在一起走了一会儿,董立秀和曹二柱分开了,她一个人开着她的宝马车往县城里去,她要到天宇集团去看看。

曹二柱将那辆旧车弄水洗了洗,洗去了他呕吐在车里的食物,然后才往家里开。

孙明芝今天的心情不错,因祸得福办了三件落心事儿:一是担心了一夜的曹二柱有惊无险,算是平安无事;二是亲自登门对恩人陈菊英进行了感谢,了结了一个心愿;三是亲眼看到那个黄大牙遭到了报应。

孙明芝坐在车,很活跃,话非常多,天南海北地说个不停。

曹二柱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他说:“哎,姐,你今天好兴奋啊,像了大奖的哩。”

郭小萍也看着孙明芝的脸笑着说:“姐,我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有这么高兴了。”

孙明芝伸手打一下郭小萍说:“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不省心的人呀!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一直和我妈相依为命,可她不在了,只有我一人了,好孤独呀!好在有你们两人陪着我,天天在一起,我把你们当成了自己我的亲弟弟和亲弟妹了。你们夜里没有回家,又联系不你们,快把我急死了!我在心里说,你们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我惨了,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嘻嘻,现在看到你们了,又都平安无事,我感到真高兴。”

听了孙明芝的话,郭小萍也很感动,她笑着说:“姐,要不,你以后不嫁人了,跟我们一起过日子,永远不分开。”

孙明芝做一个怪脸说:“那可不行,你们两人天天卿卿我我的,我可不愿意当你们的电灯泡呢!我以后嫁人了,你们是我的娘家人,有你们,婆家人不敢欺负我了。”

曹二柱开着车,他牛逼哄哄地说:“那是,有我和我老婆在你后面为你撑腰,谁都不敢欺负你!”

孙明芝笑嘻嘻地说:“嘻嘻,别看你们两人让人不省心,可对我真好!哎,没想到我没有了亲妈,却有了亲弟弟和弟妹,我算是幸运的。”

孙明芝很开心,她却不知道有人磨刀霍霍,正在准备对她下毒手。

那人是赵立龙的老婆王翠兰,她拿着那支弹珠阻击枪到实地进行了好两次踩点,只是他们不知道孙明芝住在了曹二柱家里了,因为没有找到孙明芝而没有下手。

在王翠兰身后怂恿她的是林老幺,林老幺的背后是潘红霞。

潘红霞告诉他,说孙明芝住在曹二柱家里,以后到曹二柱家里去寻找下手的机会。

今天,林老幺和王翠兰吃了晚饭,因为外面下着小雨,两人没有像平常一样出去溜达,只在屋里伸了伸胳膊,蹬了蹬腿,简单地运动了一下。

林老幺看了看窗外,然后对王翠兰说:“姐,今天下小雨,孙明芝肯定在家,下手应该是一个好机会。要不,我们今天去看看。”

王翠兰表示同意,她走进了房间里,脱掉衣服,只穿着胸和裤衩,爬床,以三点式衣着仰躺在了床。

这是近几天形成的不成的规矩,只要是开车出门,林老幺必须先给王翠兰做一个全身按摩,把她身的每一个部位都得按揉一遍,为其疏通经络,增强血液循环,提高新陈代谢功能。

自从潘红霞把林老幺带到王翠兰家里后,林老幺便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地陪着王翠兰,形影不离,包括洗澡、睡觉、厕所。

这样一来,王翠兰对林老幺产生了极大的依赖,只要一没看到他,她要大呼小叫地喊他,他似乎成了她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林老幺也让她依赖,是随叫随到,从不拖拉。买菜、做饭、洗衣服、做卫生由保姆全权负责。他们两人吃饭后便是散步、看电视、按摩、睡觉,生活过得非常规律,是既有情调又有滋有味。

其按摩是他们重之重的工作,每天必不可缺少。一天至少要进行三次的全身按摩,早晚是必修课,夜里是选修课目,是看睡觉质量而定。

按摩结束后,林老幺有时来了那种兴致,要跟她行夫妻之实,王翠兰也不扫他的兴,尽量配合他,给他予满足。

开始时,王翠兰纯粹是为了让林老幺快乐,甚至是舍命陪君子,自己没有什么舒服感。后来次数多了,有一次,她突然有了一种时光倒流做回小姑娘时候的感觉,很是妙,如触电一般,觉得消失的kuài gǎn失而复得了,更为惊的是大前天迹发生了,那个久违的大姨妈竟然久别重逢,来得是那么的心潮澎湃……

因为付出劳动之后,还有丰厚的回报,所以林老幺也乐此不疲,按摩按得越来越认真,胸和臀按得越来越到位,按摩的力度和时间都让王翠兰很满意。

当按摩结束后,王翠兰还主动献身,积极配合不说,还连连称赞林老幺功夫好。这样良性循环,两人配合越来越默契,生活得越来越和谐,虽然还不是夫妻,却已经是夫唱妇随了。

今天床按摩,王翠兰自己脱去了衣服,这是前所未有的,不用说,按摩结束了,她又要主动犒劳林老幺。

林老幺看着她的身子,皮肤以前白皙红润了,也光滑细嫩了许多,双手按压去,感觉她的肌肉也以前有弹力了。林老幺咂咂嘴说:“姐,你今天赤膊阵,弄得我有点心慌意乱了。”

王翠兰笑了起来,她说:“嘻,我的身子对你来说已经是透明的了,没有什么神秘的,穿不穿衣服都一样。我脱了衣服,让你好好按,免得你挨手挨脚的。”

林老幺从王翠兰的面部开始按起,他说:“姐,真要让我按得利索,你干脆脱个完全彻底,还留下尾巴做什么呢?”

第534章 想帮他们把门关严实

王翠兰闭眼睛,感觉林老幺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脸很舒服,她说:“你要觉得碍事儿,我脱了。进本站。反正我哪儿你都见过,摸捏过。唉,你天天这么给我按摩,我感觉我又返老还童了。”

林老幺按压着王翠兰的面部,他说:“姐,你什么时候老过呀?只能说你从年轻的女人重新做回了少女时代,又焕发青春了。哎,对了,你停了几年的大姨妈又来了,证明你的那个性冷淡的毛病痊愈了,也证明有了第二春。姐,我们现在在一起做那个事儿时,你也感觉到那种惬意了,甚至有那个gāo cháo迭起了?”

王翠兰笑着点点头说:“嗯,有一点,以前强多了,也有一点kuài gǎn了。嘻嘻,都是你的功劳。”

林老幺直了直腰,兴奋地说:“姐,要真是这样,那你正常了,那个抑郁症好了,例假也来正常了,你肯定能怀孕,能生孩子了。姐,我告诉你,有我天天这么形影不离地陪着你,你要不了多久会做妈妈了。”

“真的吗?哎呀,太好了!要真是那样,那是迹了!”林老幺的话说得王翠兰激动不已,手脚都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她说,“好,弟弟,我们到民政局领结婚证,我们结婚吧,我怀你的孩子,为你生孩子。嘻嘻,我也想做妈妈了,非常想,做梦都想,太想了。”说着仰起头遐想起来,遐想抱着孩子的那种幸福感。

林老幺和王翠兰天天在一起,如胶似膝,时常享受鱼水之欢,他也深深地爱她了,这时心里更是充满了憧憬。他说:“好,姐,我们结了婚,我还是天天为你按摩,天天侍候你,让你像现在一样,一直保持好心情,永远年轻,永远漂亮。”

王翠兰听了林老幺的话,不仅激动,还非常迫切,她伸出双手抓住了他按摩的手说:“弟弟,你来吧,不按摩了,我们……唉,我恨不得立即怀孩子,我太想了,想了好多年。现在,我已经等不及了。唉,以前一直在事业奋斗,从没有想到怀孩子有那么难,努力了多少年也没有如愿。呜呜,弟弟,你要是能让我怀孩子,我永远感激你!哎,快点吧!”

林老幺看王翠兰心急火燎的,他笑着说:“好,你是知道我的能耐的,我能让你心想事成,梦想成真。”想了想说,“姐,你是想要男孩子呢,还是想要女孩子呀?”

王翠兰笑着说:“男孩子女孩子……我都喜欢,只要他们到这个世界来了,我都要好好待他们。”

林老幺点点头说:“好,要是那样,那用不着做b超了,我也是,不管男孩子女孩子,我都喜欢。”

王翠兰被林老幺的话弄得心潮澎湃,她激动地说:“呜呜,我以前讨厌男人,不愿意和大家见面,最怕的是怕看到别人说到孩子,甚至带着孩子。那次手术后,我以为我永远不会怀孩子了,永远不会做妈妈了,不女人了,我好失望,好伤心……唉,没想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白白地自卑了那么多年。唉,真后悔没有遇到你。”

林老幺也欲罢不能了,他脱着自己的衣服,笑着说:“姐,你早像这样保持乐观的生活态度好了,没准早都没什么事儿了,甚至怀孩子了。唉,主要是我遇到你太晚了。”

王翠兰闭着眼睛,心里很急,她说:“弟弟,你别磨蹭了,快点,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林老幺笑了笑,他跃床,看了看王翠兰的身子,吞咽了一下口水,嘴里轻声说:“姐,我来了!我宣布,造人的重大工程现在开始了!”说着猛地扑了下去,把她紧紧地搂住了……

保姆在厨房里收拾碗筷,打扫厨房里的卫生。她看到林老幺给王翠兰按摩去了,但她也不掺和,看都不看一眼。她知道他们按摩并不规矩,总要说一些重口味的话,做一点大尺度的事儿。她在厨房里收拾好了,不想在屋里呆,她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像电灯泡,有点尴尬,便下楼看了看,可外面还在下小雨,没地方可去,她只好又楼了。

睡觉早了一点儿,保姆在床躺了躺,睡不着,只好坐到客厅里的沙发看电视。

保姆打开电视搜索了一下,寻了一部反应家庭生活的连续剧看起来。

刚看到屏幕一对小青年男女尽情地接吻,把保姆弄得春意盎然时,她听到王翠兰的房间里有了动静,床有节奏地摇晃着,还有林老幺和王翠兰的shēn yin声。

环境的影响太大,弄得保姆也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轻轻地走到了王翠兰的房门口,伸长耳朵听了听,觉得房间里面如有风雨雷电和飞棍走石,动静不小,不用说,他们两人已经ji qing了,不是所谓的按摩了。她看他们没有把门锁,门和框有一条细小的缝隙,没有关严实,她想帮他们把门关严实,没想到一握锁柄,门又多开了一点,门和门框之间露出的缝隙也更大了。她瞪大眼睛顺着门缝看了进去,我的天,不出所料,一场好戏正在演……

保姆不好意思偷看,可心里又想看一看,所以也没有把门关。只见那张床像一个斗牛场,林老幺像一位斗牛士,硬是把王翠兰当牛在斗……

保姆看着,方寸已乱,嘴巴里也不停地往外流哈喇子,心里像爬进了数不清的蚂蚁,是痒得钻心。看了一会儿,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只好闭眼睛关了门,然后咬着牙,夹着两腿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林老幺也听到了身后的门轻轻关时的响声,他没有在意,因为此时像进入了仙境,爽得如神似仙,已经顾不了周围的环境变化了……

好一阵折腾之后,两人都得偿所愿,便躺在床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老幺似乎回到了现实里,他看着王翠兰说:“姐,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王翠兰不好意思了,她伸手打一下林老幺说:“你个坏东西,把姐弄得天旋地转、浑浑噩噩的了,我感觉像是又重走了一次青春,回到十多年前做小姑娘的时候了!”

林老幺看着王翠兰,想了想,他想到了潘红霞,还有潘红霞背后的吴世镇,他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先会儿的高兴劲头一下子全没有了。自己是奉命来给王翠兰xi nǎo,让她仇恨孙明芝,并复仇杀死她的,没想到紧密相处,竟然对她产生了真感情,真想现在悬崖勒马,不再为吴世镇他们干事儿了,想悄悄地逃离群峰县城,和王翠兰到一个大家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过小日子去,他皱起眉头说:“姐,我们今天还去梨花冲不?”

王翠兰以为林老幺在催她,她坐起来穿衣服说:“你不是说今天下小雨,机会好么?我们现在去看看,报了仇我们两人到海去。”

林老幺对那事有些消极了,甚至想打退堂鼓了。可转念又一想,陈助理们一直在监督孙明芝,要是和王翠兰不去吧,陈助理他们肯定会知道,肯定会汇报给吴世镇。吴世镇心狠手辣,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对自己下毒手。他想了想说:“姐,我们今天再去看看,争取今天把那事儿解决了。唉,时间拖得太久了,怕被孙明芝警觉了,弄得我们不好下手了!”说着快速穿起衣服。

他们两人带那支弹珠阻击枪,由林老幺开车,一路快奔,不到一小时,他们便来到了梨花冲居民点。

夜很阴暗,小雨时下时停,水泥路都是湿润的,公路旁边的水沟里流着水,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林老幺和王翠兰先在孙明芝家看了看,只见孙明芝家里的大门紧关着,着锁,屋里一点亮光也没有。不用说,屋里没有人。

据潘红霞提供的讯息,孙明芝已经住在曹二柱的家里在。

林老幺让王翠兰开着车,慢慢从曹二柱的家门口走过。他趴在车里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曹二柱的家里,只见他的门前停了两辆车,一辆新宝马,一辆旧雪佛兰。大门没有关,屋里灯火通明,里面聚了不少人,时进时出,大家相互说着话,很是热闹。

林老幺在心里说:“我这兄弟现在真他娘的牛逼,小日子过得真滋润。住着小洋楼,搂着漂亮的老婆,还开着崭新的宝马车。唉,真是人人气死人啊!”

为了不让孙明芝发现,王翠兰把车开出了居民点,在路边停了下来。

王翠兰提着枪,林老幺负责掩护,他们下车悄悄到曹二柱门前晃悠了几趟。看曹二柱的家里人多,虽然看到孙明芝了,也有下手的机会,可怕自己没办法脱身,他们没敢下手,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车。

王翠兰看着林老幺说:“弟弟,还是你来开车吧!要是看到孙明芝再次走到大门口了,我亲自开枪打死她。”

林老幺摆摆手说:“姐,孙明芝好像已经有了防范,住在了曹耀军家里。曹耀军家里今天好像在做什么事儿,人太多,对我们不利,我们不好脱身,我看今天下手有点困难了。姐,要不,我们今天撤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事儿不能急,一急准把事儿办砸!”

王翠兰拿着枪看了看,瞪大眼睛恶狠狠地说:“好,今天再放过那个孙明芝一马,明天让她死得好看。”看得出来,王翠兰虽然和林老幺打得火热,可为赵志龙报仇的决心还是没有改变,她从骨子里痛恨孙明芝。

第535章 那两人是向着你来的

林老幺和王翠兰装模作样地在曹二柱门前晃悠,他们鬼鬼祟祟的,形迹可疑,被一个在街逛悠的女人盯了,还进行了跟踪。

她是何生叶,一个要离开梨花冲的人。她的几个意愿基本都达到了,和老公离婚了,如愿以偿地考公务员了。这两件对她来说都是好事,可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相反还有一些惆怅。她最放不下心的是孩子,因为孩子判给了老公。而老公一家人觉得儿子被儿媳抛弃了,太没面子,是耻大辱,怕被邻居们瞧不起,他们决定搬家,搬得远远的,准备搬到外省去。不用说,孩子要远离自己。孩子还小,要失去母爱,这对母亲和孩子来说都是非常残酷的。

因为离婚是何生叶提出来的,她是净身出户,除了身穿的,她什么也没有要。虽然考取了公务员,但还没有走马任。她老公是打破锣在高调卖房子,要是房子被人买走了,她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天还下着小雨,何生叶打着伞一个人在街徘徊着,心情很复杂,既有欣喜与兴奋,也哀痛和忧愁。

何生叶和老公离婚,与副乡长李英志的关系很大,他们两人早越过了雷池,有了切肤之恋,他们的如意算盘是让双方家庭重洗牌,来一个重组,从而达到他们两人到一起的目的。

何生叶心事重重,总想找一个地方吐一吐,她给李英志打了一个电话,卿卿我我地述说了一会儿衷肠,似乎得到了一些慰藉。

李英志现在也面临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有点像狗子咬刺猬,不知怎么解决好。他的老婆可没有何生叶的老公好说话,人家觉得曾经拥有过,那满足了,放生别人,那也是拯救自己!既然俘获不了人家的心,硬把人家的身体和自己绑在一起,双方都痛苦,所以他选择了离婚。可李英志的老婆没有这种境界,她死活不同意离婚。老婆甚至放出狠话说:“你要是和我离婚的话,我天天到乡里去闹,让你不了班,没办法工作。”意思很明显,你想活得更好,我让你生不如死,有鱼死破的意味。想让一个经营惨淡的家关张大吉,也不是那么容易!

在任何时候,人们都不怕讲道理的人,怕的是耍横的人。

明明知道你老公不爱你了,心里装着别人了,你硬是把他和你kun bǎng在一起,你搂着的只是行尸走肉,真正的灵魂却出窍了,那样的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呢?

李英志的老婆反正是不撒手,哪怕拽在手里的只是一种婚姻的形式,实质内容已经不存在了,她也不言放弃。

有意思的是,李英志也在街徘徊,连伞都没有打,任凭小雨浇身。

李英志的老婆也是苦命的人,她为他守着家,带着孩子,心里很寒冷,可得到不到老公一丝的温暖,作为合法夫妻,想有一次同枕共眠,那平常夫妻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对她而言,那也是一种奢望。

李英志对苦逼的老婆没有怜悯,心里惦记的是何生叶。他觉得何生叶本应该是凤凰,不应该在梨花冲里做土鸡,在他的不厌其烦地劝说下,硬是让她来了一次凤凰涅盘,浴火重生。让她由一个留守妇女蜕变成为了国家公务员。他觉得何生叶的成功,是他创作的一件作品,所以对她很心。

两人分别在雨徘徊着,心里想着对方,只是见不着。

何生叶在徘徊意外发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是林老幺和王翠兰,不过何生叶看不清楚,没有认出他们是谁。

何生叶看着林老幺和王翠兰他们在街晃悠了好几圈,什么也没有见他们干,要是遇到有人经过时,他们还有意躲一躲,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像小偷在踩点,好像对曹二柱的家里特别关注。

何生叶觉得他们可疑,不像是干正经事的人,便悄悄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林老幺和王翠兰没有发现身后有一条尾巴,所以直接坐进了他们开来的车里。

何生叶看着那辆车开走了,她才回到居民点,并来到了曹二柱。

曹二柱和郭小萍失踪了一夜,得知他们回家了,家里一下子聚集了很多人。有他的嫂子周小娟,朱老四和何登红,还有一些在林场干活的人。

何生叶到来时,那些人都离开了,她看到曹二柱、孙明芝和郭小萍,红着脸把她看到的情况和自己怀疑的问题全告诉了他们。

曹二柱看了一眼门外说:“何主任,你没有看清他们是谁么?”

何生叶摇了摇头说:“天色太暗,他们又专门从暗处走,从外形看,只分得清楚男女,看不清容貌,认不出是谁。”

孙明芝皱起眉头想了想,眨着美丽的大眼睛说:“又是一男一女,又是坐着车跑的,跟那天晚在我家门口的情况一模一样。岂有此理,那一男一女究竟想做什么呢?”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说:“怪呢!姐,你发现没有,你在家里住的时候,他们在你家门口,你到我们家里住了,他们又找到我家门口来了。姐,我感觉那两人是向着你来的。”

孙明芝点点头说:“是很怪,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呢?唉,是谁盯我了呢?真莫名其妙!”

曹二柱严肃地说:“我们这个居民点这么大点地方,在你家找不着你,他们在这里寻找,你在我们家里又没有躲藏,先会儿人多的时候,你还抛头露面,他们还不容易寻着你呀!”

何生叶分析说:“我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来者不善,你们一定要提高警惕,有所防范才是。”

一直没有说话的郭小萍想了想,想到了自己和曹二柱被bǎng jià,她苦着脸说:“我觉得那两人是bǎng jià我们的那帮人派来我们家探虚实的,看我们从黄岭镇九岔河子回来了没有。要是没有回来,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孙明芝觉得郭小萍的话说得有道理,她说:“这种可能性很大,把这两件联系起来看,说明有一个看不见的团伙,是有组织、有计划、有策略地想对我们行不轨。”

几个人围在一起议论了一会儿,何生叶要离开回家,曹二柱、孙明芝、郭小萍把她送到门外。

孙明芝看了看没有路灯的路说:“何主任,你一个人走夜路,怕不怕?”

何生叶笑笑说:“嘻,我本来不怕的,听了你们刚才的话,我有点不寒而栗了。”

曹二柱看了看大家,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他说:“我送送你。”

第536章 从那个围城里逃出来了

曹二柱跟在何生叶的身后走着,两人寻不到话题,一下子冷场了,不声不响地走着。

一男一女这样走着,总要找一个话题呀!这么走着多尴尬呀!

没有走好一会儿,曹二柱想到了一个话题,他无话找话说:“何主任,听说你高了,要当乡领导了,是吧?”这已经是不什么秘密,几乎全村人都知道。

何生叶摇了摇头说:“李英志乡长通过县委组织部里的朋友打听到了,说我已经被录取了,具ti wèi置也安排好了,可组织部门还没有正式跟我谈话,现在还悬着,我一天不报到,我的心一天不踏实。”

曹二柱笑着说:“何主任,祝贺你呀!你以后要是当了乡领导,可别忘了我们梨花冲呢!嘿嘿,多多关心一下我们梨花冲,多支持一下我们梨花冲!”说话的口气像他是梨花冲的当家人似的。

何生叶看了一眼曹二柱说:“怎么会不关心、不支持我们梨花冲呢?我毕竟在梨花冲生活了那么多年,这里的山山水水都熟悉了,多少有点感情了。”她叹息一声又说,“唉,只是我现在有点尴尬,公务员的事还没有眉目,还没有找到落脚点,可现在住的房子要卖了,恐怕连住的地方都有了。唉,悲催呀,我还要过一段无家可归的日子呀!”

何生叶离婚的事,曹二柱已有耳闻,但对他们卖房子搬家感到有些吃惊,他问:“耶,你们家要卖房子?”

何生叶晃了晃手说:“不是我,是他们,我已经从那个围城里逃出来了,那个家跟我无关了,据说他们要搬到湖北去。”

曹二柱更吃惊了,他说:“他们要搬那么远?我操,他们是想远离我们梨花冲呢!”

何生叶摇了摇头说:“我已经管不着了,我只是考虑我目前怎么办,到哪儿找一个暂时的安身立命之地。”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我还想把梨花冲变成真正的梨花冲呢,他们竟然要离开,难道他们去的那个地方我们梨花冲好么?”

曹二柱把何生叶送到了家门口才回家。

曹二柱打开门,刚走进堂屋里,没想到孙明芝冲出她住的房间一把将他搂住了,让他吃了一惊。他小声问:“姐,你怎么啦?”

孙明芝搂紧曹二柱,轻声说:“我早晨在黄岭镇九岔河子第一眼见到你时,我都想拥抱你,只是有你老婆在场,我怕她误会。耀军,说实话,一下子见不着你了,我像丢了魂的,有点六神无主了,硬是睡不着,心里老是惦记你,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

曹二柱也搂紧了孙明芝,他有些兴奋,他说:“姐,我亲爱的姐,我在黄岭镇九岔河子,曾经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永远见不着你了呢!”

两人搂了好一会儿,孙明芝松开手,推开曹二柱的身子说:“你赶紧楼,你老婆郭小萍肯定正等着你呢!”

曹二柱离开孙明芝,准备往楼走,他回过头说:“姐,要不,我等会儿下来陪你。”

没想到孙明芝伸手推着曹二柱的身子说:“耀军,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担心你,我是把你当我的亲弟弟哩。”她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悬崖勒马。

曹二柱听了孙明芝这话,他有点窘,做一个怪脸,便往二楼跑。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楼了,她才进房间里。她躺到床,开始怀疑自己来了:难道我真的爱他了?

曹二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可没有像孙明芝说的,老婆在等着自己,她好像已经睡着了。

曹二柱轻轻地爬床,没有想到郭小萍没有睡,她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她说:“老公,昨天夜里,我一直叫不醒你,我以为我们回不来了呢!我今天睡这张旧床,我感到好亲切,好舒服呀!”

曹二柱也很激动,觉得两人更深一步了,算是有了患难之交了。他搂紧郭小萍说:“老婆,我们结婚吧,我已经不想再等那么长时间了,我们先不领证,我们先办宴席,最隆重的向你们家和我们家的所有亲戚朋友和全村人宣布,我们两人正式结婚了!”

郭小萍一听这话,感动得热泪盈眶,她哭着说:“老公,呜呜,你太好了,我爱你,深深地爱你……呜呜……我要为你生儿子,生女儿……”说着推开曹二柱,开始tuo yi服。

曹二柱会意,他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他说:“老婆,我爱你,包括你所有的优点和缺点,我都喜欢。我知道,你是在用生命爱我,昨天夜里在那车,要不是你拼命地叫我,把我弄醒,我们恐怕被洪水冲没了。”说着扑向郭小萍,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拼命地在床打起滚来……

两人肆无忌惮地在床摸爬滚打着,弄出的动静很大,楼下的人都惊醒了。

曹明玉爬到了胡大姑这一头,小声说:“老婆子,你儿子跟他媳妇想把这楼弄塌哩!恐怕要不了多久,我们要抱孙子了哩!”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他们这次算是死里逃生,真不容易!唉,让他们尽情地去折腾吧!他们要是为我们折腾一个孙子来了,你不高兴么?”

曹明玉楼住胡大姑说:“愿意,当然愿意呀!”说着两人也在床来了一个驴打滚……

孙明芝本来没有睡着,也听到楼的动静,她当然知道曹二柱和郭小萍在做什么呀!那种声音弄得她更睡不着了,让想入非非起来。她想到了自己曾经爱过的易远山,想到和易远山两人的那种胶膝相投与水ru jiāo融……又想到了那个可恶的吴世镇,他对自己地一次又一次羞辱……便情不自禁地流出泪来。

等楼的声音听不到了,孙明芝坐了起来,她感到自己很燥热,心里平静不下来,似乎有燃烧的烈焰……她没有开灯,下床在地轻轻地走了走,又走到了院子里。

天空仍然飘着小雨,细细的那种。孙明芝在院子里转着圈子,让细小的雨滴落到身。

孙明芝看了看楼,楼一直亮着灯,不用说,曹二柱和郭小萍把一场激动人心的事情圆满地做结束了,他们还处于兴奋之,没有睡觉,好像两人正在窃窃私语。

孙明芝走进堂屋里,头发、脸都被细雨淋湿了,她感觉凉凉的,但没有拿毛巾擦干,她想让那种凉意扑灭心里燃烧的烈焰……

第537章 没事儿找事儿

曹二柱和郭小萍没有睡着,他们仰躺在床,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郭小萍伸手摸着曹二柱的脸,撒娇地问:“老公,你说你那么爱我,我想问你一个假设的问题,你愿意回答我么?”

曹二柱看着天花板,让郭小萍的手在自己的脸摸着,他反问:“假设的问题?你的意思是说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是吧?嘿,老婆,你这不是老鼠给猫捋胡须,无事儿找事儿么?你告诉我,你问那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嘻嘻,我想看你是不是真正的爱我。”郭小萍的手摸到了曹二柱的耳朵,轻轻的揉捏着,她说,“嗯,是的,是没有发生的,是我想的。”

曹二柱伸手拍了拍郭小萍,假生气地重复说:“小样,你没事儿找事儿呀?”

郭小萍摇晃一下身子,撒娇地说:“呜呜,老公,我想呗!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现在总喜欢七想八想。呜呜,老公,是不是我对你过度过敏呀?”

曹二柱也不知道郭小萍想问什么,他大气地说:“好,你问。你老公我见招拆招,你是问不倒我的。”

郭小萍爬起来看着曹二柱的脸说:“老公,我想问问你,假若再有一个女人用糖衣炮弹向你发起猛烈进攻,把你的心里的那个高地攻下来了,你心里有了那个女人,你还会再把我气走不?”

曹二柱也坐了起来,瞪大眼睛问:“老婆,你怎么还有这种想法呢?唉,次是我错了,我后悔了!我不是给你道歉过么,还发过誓,表过态么?我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除非我死了……”

郭小萍赶紧用手捂住了曹二柱的嘴巴,她生气地说:“呜呜,我不允你说那个字。”想了想,还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说,“我想再假如一下,要是向你发起进攻的那个女人是孙明芝……”

曹二柱翻身用手捂住了郭小萍嘴巴,他说:“我们两人和孙明芝的性质已经定下来了,她是我们的亲姐,世界哪有亲姐弟有那种关系的呢?老婆,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呢?莫名其妙!”

郭小萍苦着脸说:“呜呜,关键是你和她没有血源关系,不是亲的呀!”用双手捧着曹二柱的脸说,“老公,你觉察到了没有,我发现今天孙明芝看你的眼神是怪怪的……呜呜,老公,我是不是太过敏了?”因为孙明芝自己优秀多了,她要是跟自己搞竞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曹二柱看郭小萍的表情,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很心痛,搂住她的腰,发誓说:“老婆,我以后要是再把你气走了,我遭雷劈,不得好死!”

郭小萍生气地捂住曹二柱的嘴巴说:“老公,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不允你说那个字的。”她吻了吻他说,“我知道你很爱我,不会让我再离开了,我只是假设了一下,不是真的。对了,你说我们结婚的事儿,我想天亮了回去告诉我爸妈。”

曹二柱突然想起何生叶老公他们卖房子的事儿,他坐起来说:“老婆,我想把苏家畈的爸妈接到梨花冲来,你说行不?他们现在的居住条件太差了!”

郭小萍皱着眉头说:“你把他们接过来住哪儿呀?和我们一起住,四个老人在一起,那不太好吧!”

曹二柱躺下,笑着说:“老婆,你先别急着回娘家。你明天到何生叶家里去看看,他们要卖房子,你问问他们要卖多少钱,我们把那房子买下来,装修一下,我们把我们苏家畈的爸妈接过来……”

郭小萍听后好激动呀,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看了好一会儿,她搂着他说:“老公,你太好了,太孝顺了!我爸妈真幸运,他们有你这么好的女婿。呜呜,我好好激动呀!”想了想说,“呜呜,老公,他们过来了,让他们做什么呢?”

曹二柱笑着说:“做什么?切,你还想让他们干活儿呀?玩呗,我们养着呗,我们目前这经济实力,你还怕养不滋润他们么?嘿嘿,我要让他们老有所为,老有所乐,过幸福的日子。”

郭小萍做一个怪脸说:“他们的年纪也不是太大,要是他们闲不住,想干活儿,地也没有了,那怎么办?”

曹二柱笑着拍了拍郭小萍说:“我不是说过么,让他们老有所为,有事儿做;让他们老有所乐,让他们开心。他们愿意干什么,我们也别管他们,让他们干他们想干的事儿。像我爸,他想拾掇那一箱蜂子,让他拾掇去,只要他乐意成。想种地还不好办呀,我们林场有八百亩地呢!他们看哪儿的地了,我划出一块给他们,让他们闹腾去。”

郭小萍躺到曹二柱的怀抱里,激动地说:“你公,你太好了,真让我感动!呜呜,我感动得要哭了!”

曹二柱想了想又说:“要不,你给你姐打一个电话,让你姐夫从城里回来,让他到我们的林场里干个什么差事。别让他们两人再两地分居,让你姐再过那种守活寡的日子了。”

郭小萍激动得不知所云,情不自禁地连亲了曹二柱好几下,她兴奋地说:“我姐夫曾经在村里当过会计,要不,你让他到林场里当会计吧!”

曹二柱连连点头说:“太好了,我还在为会计的事着急哩,没想到有现存的,好,太好了!”他想到了自己的亲哥哥,“唉,我的哥曹大柱在城里被那个小寡妇迷住了,我准备让他回来当林场的场长的,硬是叫不会来,弄不好还会和嫂子闹离婚。唉,最近一段时间,我们梨花冲疯了,有好几对夫妻离婚了。朱玉翠离了,何生叶离了,我哥和嫂子离婚是迟早的事儿。”

郭小萍同情起周小娟来了,她说:“呜呜,嫂子真可怜,一个人在家里留守,给你哥抚养孩子,守着活寡,心里有个盼头,实指望和你哥一年有一个鹊桥会,久别胜新婚,过一段甜蜜幸福的日子的,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曹二柱抱着郭小萍,闭眼睛说:“千错万错都是我哥的错。哎,老婆,我跟你商量一下,要我是我哥和我嫂子离婚了,我嫂子我们还得在经济帮帮她,你说行不?”

郭小萍点点头说:“行,怎么不行呢,不管怎么说,秀秀还是我们曹家的孩子呢!”

曹二柱掰过郭小萍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然后说:“老婆,你真通情达理,是我的好老婆……”

郭小萍仰着头,一直看着曹二柱的脸,她吻了吻他的嘴唇,笑着说:“老公,你别拍我的马屁了,我好不习惯呀!”眨了眨眼睛又说,“别看你长得丑,可心灵却美着哩!”

曹二柱用手掐了掐郭小萍的肌肉,假生气地说:“小样,你现在看我还没有看习惯呀?还认为我丑!”

郭小萍的身子躲了躲,笑着说:“嘻嘻,在我的眼里,你刘某华都英俊帅气。”

第538章 一个假设的问题

第二天早晨,雨停了,但天仍然阴沉着,没有露出半点笑脸。

要吃饭了,曹二柱和郭小萍还没有起床,胡大姑楼去喊,只见他们两人搂在一起睡得正香,那样子像连体兄妹。

胡大姑拍拍曹二柱的背说:“二柱呀,快起床哩,你姐明芝说了,让你和她一起带着村民们到乡里递交那个联名信去呢!”

曹二柱一听,这是重要的事儿,不能耽搁,他赶紧坐了起来。

可郭小萍仍然闭着眼睛,没有想起床的意思。

曹二柱推了推郭小萍说:“懒虫,快起床吃早饭,太阳都晒屁股了哩!”

郭小萍摇晃了一下身子,闭着眼睛说:“呜呜,我的瞌睡没有睡够,还想多睡一会儿。你们有事儿,我屁事没有,我想睡觉。”

胡大姑看着郭小萍说:“二柱,你起来办你的事儿去,让你老婆睡觉,反正她没事儿干,多睡一会儿要得,让她把身体养好。”

曹二柱穿好衣服,认真地说:“妈,我老婆现在处于准备怀孕的重要阶段,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可不能早晨不吃饭哩。”说着又推了推郭小萍。

郭小萍又摇了摇身子,眼睛仍然没有睁开,她说:“呜呜,我好困,想再睡一会儿。”

胡大姑朝曹二柱摆摆手说:“你别叫她了,让她睡,让她休息好,等她醒了,我下鸡蛋面给她吃。”

“真是一个瞌睡虫。”曹二柱跟着老娘胡大姑下楼了。

吃了早饭,孙明芝对曹二柱说:“我们今天到乡里去交联名信,为了引起乡主要领导的重视,仅我们两人去恐怕效果不好,我建议多叫一些村民去,这样可以证明是大多数村民的意愿。”

曹二柱点点头说:“好,我让朱老四他们开拖拉机,让林场今天停工一天,让村民们都去。嘿,浩浩荡荡的,像打仗似的,在气势先镇住他们。”说着便给朱老四打了一个电话,跟他交待了一下,把事情搞定了。

曹二柱了那辆旧车,他对孙明芝说:“姐,车吧,我们慢慢走,到路等着朱老四他们。”

孙明芝还是坐到后排座位,身子靠在靠背,连打了几呵欠,她说:“吴世镇把我们坑得够戗,不想办法惩治他,我心里不安。”说着又打了一个呵欠。

曹二柱见状,他说:“姐,你昨夜里没有睡好呀,看你现在精神不振哩。”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嗯,是的,连续两天我都没有睡好觉。唉,我躺在床,脑子里总是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硬是睡不着。”

曹二柱把车停在了路边,等着朱老四他们。他说:“姐,你前天夜里你是担心我和郭小萍,怕我们出什么意外。昨天夜里应该没有什么担心的事儿呀,你怎么还睡不着呢?”

孙明芝苦着脸说:“我躺到床,一闭眼睛,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一幕一幕的……唉,恐怕我已经得神经衰弱。”

曹二柱想了想,笑着说:“姐,你昨天夜里突然给我一个热烈的拥抱,弄得我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了。唉,我睡到床还在想,姐这个拥抱好温馨呀!”

提到拥抱,孙明芝突然想到,自己睡不着,与曹二柱的关系很大。

想到这里,孙明芝突然打了一个寒战,冒了一身冷汗。她发现自己真有点莫名其妙了,心里总想着他!她知道这样很危险,也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那个感情的泥潭里了,更知道这样会伤及无辜的人,可她是说服不了自己,也不愿意改变现状。

孙明芝看着窗外说:“曹耀军,你喜欢我,是吧?作为姐姐,给你一个拥抱,那不是很正常么,你怎么还要不知所措呢?”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是的,喜欢,超级喜欢。你给我一个拥抱,我很意外,很激动。姐,我真的很喜欢你。”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孙明芝笑着问:“和你老婆郭小萍呢?”

曹二柱认真地说:“姐,我跟你说实话,我真的喜欢你,从某种程度说,还要超过我老婆郭小萍。”

孙明芝收住笑,认真地说:“耀军,你说你那么喜欢我,我想问你一个假设的问题,你愿意如实回答我么?”

曹二柱吃了一惊,昨天夜里郭小萍这么问过自己,没想到现在孙明芝会用同样的口吻问自己。他也用同样的口气反问:“假设的问题?姐,你的意思是说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是吧?”

孙明芝点点头说:“嗯,是的,只是假设。”

曹二柱也认真地说:“好,你问吧,我如实地回答你。”

“这是一个古老问题的翻版,算是世纪难题。耀军,我要问了呢!”孙明芝皱起眉头说,“假若我和你老婆郭小萍都不会游泳,我们两人同时落水,你先救谁?不能增加前提,也不能是脑筋急转弯,要实话实说。”

曹二柱一下子懵了,他傻子似的说:“姐,你这不是为难我么?我怎么回答恐怕都是错。说先救你吧,你肯定认为我说的是假话,说先救我老婆郭小萍吧,你肯定会不高兴,当着你的面也没有说一句你爱听的。”

孙明芝眨了眨眼睛说:“这是一个是拯救亲情还是拯救爱情的难题,一直没有人做出准确的答案。我并没有想你回答出正确的答案,只是想听听你的心里话。”

曹二柱沉思了一会儿说:“姐,要我说实话,我最有可能先救你。”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的眼睛,心里并没有惊喜,相反还有些抑郁。她问:“为什么?”

曹二柱和孙明芝对视,他从她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说:“我觉得亲情爱情更重要,你也许看到过,更经历过,许多分道扬镳的夫妻,难道没有曾经爱得死去活来过么?从现实生活里看,爱情可以从头再来,可以梅开二度,可亲情不可以,它不可能失而复得,失去了,那永远没有了。对于你,我把你当成了我的亲姐,但又和亲姐有所不同,不仅有亲情,似乎还有超越亲情,亲情更深更亲密的东西……从利益角度,救你,救我老婆郭小萍更有必要……”

孙明芝一直看着曹二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她想从他的眼神里透视到他的心灵深处……

第539章 递交一封村民联名信

曹二柱把车开进了乡zhèng fu的院子里,后面跟着四辆载满村民的手扶拖拉机,门卫想阻拦,没有拦住。

曹二柱和孙明芝从车里出来,朝手扶拖拉机的朱老四招了招手,朱老四大喊一声:“下车罗!”村民们“呼啦啦”全跳下了车,院子里立即闹哄哄的了。

曹客店乡民风质朴,村民忠厚实诚,少有人到乡zhèng fu里访,更不用说组团一起来了。乡zhèng fu里的干部们还没有见到过近百村民一下子全冲进来了的这种阵势,他们按部班的工作次序被打乱,负责分管机关工作的常务副乡长边远道一下子慌了神,更乱了阵脚,他赶紧跑二楼向一把手陈道友进行了汇报。

陈道友一听,也没有办法淡定了。可他面子还像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他慢吞吞地问:“是……是哪……哪个村里的?”语调还是露出了他的惊慌与不安。

边远道挠了挠后脑勺说:“好像是梨花冲村里的。”

一听说是梨花冲村的,陈道友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的小舅子在梨花冲闹出的乱子还没有完全拾掇好,现在不知又出现了什么新问题。他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走,皱起眉头说:“我们乡集体访的例不能破,得赶紧捂住,争取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唉,这个梨花冲村,本来民风淳朴,村民安分守己,待人接物是以诚相待。自从那个精制棉厂征地搞什么拆迁之后,村民们便变得狡黠、圆滑、刁钻了。唉,这个,把他们的村支书叫来,让他参与做工作,把他们的思想做通了,让他把人都领回去。”

边远道走到窗台前往院子里看了看,对陈道友说:“陈shu ji,你忘了,梨花冲村的支书是天宇集团里的吴世镇在那里挂职。有村民说,他一直深进浅出,很少在梨花冲露面了,是有其名,无其实。能不能找着他,还不好说。找着他了,他要是在县城里,那么远赶过来,也不是那么方便。”伸长脖子又看了看院子里,笑着说,“陈shu ji,现在李英志乡长在跟他们交涉哩,看样子他们谈得不错,村民们起哄吵闹声也没有了。唉,我看村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要是我们工作做到位了,他们未必不听话。”

陈道友也走到窗前看了看,只见院子里次序井然,他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他微笑地说:“李英志在梨花冲代理过村支书,他了解梨花冲,跟村民们还有点交情,好说话。他主动去接触他们,这种敢于面对问题的做法很值得提倡,今天李英志反应很快,没有回避。”心里说,让李英志去解决,他回到了办公桌前。

边远道看着院子里说:“陈shu ji,看样子李英志解决不了了,他带着两个人楼了。”

没过好一会儿,楼的脚步声到了三楼。

李英志看陈道友的办公室门没有关,他带着曹二柱和孙明芝直接走了进来。

李英志小声说:“陈shu ji,梨花冲村的村民代表来递交一封村min lián名信,我说我收下,他们非得新手交给你。没办法,我只好引他们来了。”说着让孙明芝把联名信递给了陈道友。

陈道友一直以为是为自己外甥的事来的,他看了看那封信,悬着的心落下来了,他看了曹二柱和孙明芝一眼,指了指墙边一个长条椅,示意他们坐下。

边远道还为曹二柱和孙明芝每人递了一杯开水。

孙明芝扫视了一下环境,她认真地说:“陈shu ji,还有两位领导,我们今天来乡里的目的,是想向乡领导反应一下我们村的情况和村民的要求。领导们可能还不知道,我们梨花冲村现在实际是处于群龙无首状态,现在的挂职支书,只突出了那个‘挂’字,‘职’是有名无实,从来没有看到他发挥职能作用为村里做什么实事儿。村主任呢,他一直关注的是梨花冲水库的工程施工,根本没有管村里的事儿。”

那封联名不是太长,可言简意骇,一目了然,指出的问题是有理有据,提出的请求也合情合理。

陈道友看了看,想了想,皱起眉头说:“我刚才看了村民们的这个联名信,首先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对你们的这种义举表示敬佩与感谢!你们提到的这件事,我们不是不知道,也有所掌握,正准备召开一个专门的乡党委会议讨论这件事情。从这封联名信看,一是充分体现了大多数村民的意愿;二是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讯息。”看了看曹二柱和孙明芝,用手指弹了弹桌面问,“吴世镇没有担任天宇集团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了,这个讯息准确么?”

孙明芝笑着说:“非常准确。”指了指曹二柱又说,“他是天宇集团的大股东,占的股份吴世镇还多。”

李英志赶紧介绍说:“陈shu ji,他叫曹耀军,他想恢复梨花冲林场,栽梨树,让梨花冲成为真正的梨花冲。前不久向梨花冲所有农户分三千元的人,是他。”

陈道友一听,赶紧站起身走近曹二柱握住了他的手,笑着说:“久闻大名,还没有来得及去拜访你。你分钱给全村农户的事儿,虽然只有三千元,钱不算多,可意义重大,影响深远……”

曹二柱站起来,握着陈道友的手说:“这不算什么,我听年纪大的村民们说了,我们梨花冲林场曾经辉煌过,梨子方圆百里都闻名,梨子的味道好,水分充足,营养丰富,还便于贮藏,等我们的林场的精品梨园恢复起来了,产生效益了,那时候分的钱更多了。”

陈道友很高兴,他松开曹二柱的手,又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你的想法很好!”想了想又说,“要不这样,你们让村民们先回去,告诉他们,他们提出的要求,我们尽快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两人留下,我们在一起吃一顿便饭,随便聊聊梨花冲的事儿。”

曹二柱看了看孙明芝,看孙明芝眨眼同意,他说:“行,陈shu ji,要不这样,我们不吃公家的,这客我来请,关于梨花冲里的事儿,我还真有话想跟领导们在一起聊聊。”

陈道友笑着说:“行,我们不公款吃喝,吃自己的,你们是客人,这客我私人请,在食堂里吃便饭。”

孙明芝笑着说:“陈shu ji,还有两位领导,今天的客还是让曹耀军请吧,他是天宇集团的大股东,身价有好几个亿,我们都有钱得多,我们今天吃一次大户,打一回土豪。”

第540章 告诉你一个秘密

跟着朱老四到乡里的村民们在馆子里吃了饭,都兴高采烈地回林场干活儿去了。进本站。

曹二柱和孙明芝请陈道友、边远道、李英志几位乡干部吃了饭,便开车往梨花冲走。走了一会儿,曹二柱停下了,他说:“姐,你到副驾驶室里坐呀,我们说说话,你坐在后面,我们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地要往后看,蛮别扭的,也不安全。”

孙明芝看着副驾驶室的座位说:“耀军,我说过了,那是你老婆的位置,我会留着的,不会去坐的。我实话告诉你,你老婆的位置我是不会去侵犯的,我这人最不喜欢做那种鸠占鹊巢的事情。”

今天,曹二柱、孙明芝和乡党委shu ji陈道友第一次接触,有点出乎意料,他们相谈甚欢,谈梨花冲林场的未来,谈梨花冲村子的发展,谈梨花冲村民的生活,曹二柱把自己的想法像竹筒子里倒豆子,全倒了出来。陈道友听着听着不停地叫好。临别时,陈道友握着曹二柱的手迟迟不愿松开,他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还年轻,好好干,把身板练结实,准备挑重担,肩负更重的责任。”意思很明显,他想培养曹二柱。

看乡党委shu ji陈道友对自己很器重,曹二柱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想在梨花冲大干一场,甚至想把天宇集团的那个股份抽出来,准备充足的资金,把梨花冲建设成花园式的村庄,城市化的村庄,生态梨园和化旅游相结合的村庄……曹二柱在心里想着,他非常激动,是汹涌澎湃。他听完孙明芝说的那段话,做一个怪脸说:“姐,那只是一个座位,又不是我老婆专用,她现在又不在,你坐一下算是侵犯她了么?”见孙明芝还是不愿意坐到前面,他爬到了后面坐到了她的身边,小声说,“姐,我发现你一直在刻意回避着什么。一个副驾驶室的座位,你那么在意么?”

孙明芝看了看曹二柱的脸,她低下头说:“你真聪明,看出来了,我是避嫌,不能和你靠得太近,怕你老婆郭小萍起疑心。你不知道,女人是最戒备女人的。”

曹二柱拿起了孙明芝又白又嫩的手,看了又看说:“姐,我不管,反正我喜欢你,我是要和你保持很近的距离。我老婆也知道我很喜欢你,也知道我最听你的话,她没心没肺的,思想单纯,也爱屋及乌喜欢你,把你当亲姑姐子。姐,你那种避嫌是多余的,除非你心里真有她起疑心的东西。”

孙明芝让曹二柱把自己的手握在手里,她没有看他的脸,低声说:“你喜欢我没毛病,我喜欢你也没有错,我只是觉得这种姐弟关系有一点不真实,有时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耀军,先会儿在来的路,你说得对,我们两人的亲情关系里含有一种亲情更复杂的东西,真没有办法说清楚。”

曹二柱拿着孙明芝的手一直不想放下,他想了想说:“姐,还没有搬家的时候,我在你的闺房里强行吻你,那个视频你删了没有?”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没有哩!哎,耀军,你是想让删除呢,还是让我留下呢?”眨了眨眼睛说,“我前天夜里还看过。你和你老婆一直没有回来,我担心你,睡不着,打开笔记本看了看那个视频。”说着还特意动了动自己的嘴唇。

曹二柱一直把玩着孙明芝的手,他说:“姐,你别删除,哪天再让我看看。我那时真胆大,什么事都敢干。嘿,我看的时候,还不能让我老婆看到了。”想了想,笑着说,“姐,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孙明芝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没有说话,她现在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舒服,也不是痛苦,反正没有办法表述出来。

曹二柱一直把孙明芝的手放在手心揉捏,他说:“姐,你的皮肤真bái nèn,还柔软。”张了张嘴巴,想吻,不过他忍住了。

孙明芝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曹二柱握得更紧了。她觉得目前他们两人已经超出姐弟关系那个界限了,她说:“耀军,你松开我的手,姐的手一直让弟弟揉捏,这样的事情,你见过么,世界有么?”

曹二柱仍然没有松开孙明芝的手,也没有回答她的话,他想了想说:“那个秘密我还没有告诉你哩!你想知道不?”

孙明芝突然一用力,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她放到眼前看了看,小声说:“与我有关么?要是有关,我想知道。”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用哭腔说:“姐,你能再拥抱我一下么?你昨天晚的那个拥抱太突然了,时间也太短了,环境也不是太好,要是让我老婆发现了那可不得了。现在车里只有我们两人,没有任何干扰,我想你再给我一个抱抱,时间长一点……”

孙明芝看了看曹二柱说:“这个要求姐可以满足你,但最好是不要这样……”

曹二柱没有等孙明芝把话说完,他搂住了她,还搂得紧紧的。

孙明芝没有拒绝,她顺从地躺到了曹二柱的怀里,闭了眼睛。

两人静静地相拥在一起,身体与身体贴得很紧,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与体温,谁也没有说话。

大约十多分钟,曹二柱轻声说:“姐,我可以吻你的嘴唇么?”

孙明芝推开了曹二柱,两眼盯着曹二柱的眼睛说:“切,耀军,你想做什么呀?还得寸进尺哩!姐告诉你,姐能给你的,你不要姐会给你。你刚才提的要求,那越过雷池了,你是知道的,只有相爱的恋人和爱人可以那样的。”

曹二柱苦着脸说:“姐,你有学问,你能告诉我不?亲情、爱情更深更高的情是什么?我感觉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要远远超过亲情和爱情。”

孙明芝锁紧眉头说:“耀军,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有老婆,你要的,姐现在不能给你了。那天,我从看守所出来,在我租住的屋里,我成心是想给你的,你没有要,做得很不错,我很敬佩你。那天我要是真的给你了,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好相处了。哎,耀军,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那让它错过吧!”想了想说,“哎,耀军,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说的那个秘密呢!”

曹二柱伸出双手抓住孙明芝的双臂说:“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呢!”

孙明芝锁紧眉头说:“你说,我不会生气的。你是我的弟弟,姐姐宽宏大量,不会生你的气的。”

第541章 让她跟着凑凑热闹

曹二柱说:“姐,你还记得不,还没有搬家的时候,在老屋里,你用那个视频恐吓我,控制我。进本站。我害怕了,想删除那个视频,趁你引着林业局的人到山寻找狼的机会,我偷偷进入到你的房间里。我删了那个视频,正要悄悄离开时,你回家了,我只好偷偷地趴到了你的床下。”

孙明芝笑着说:“你没有想到吧?那个视频我已经备份了!这个秘密呀,我早知道了。嘻,算不秘密。”

曹二柱笑着说:“姐,那天你在房间里做了一些什么事情,你还记得不?”

孙明芝一下子怔住了。

曹二柱得意地说:“你山出了一身汗,回来便弄水在房间里洗澡。嘿,你tuo yi服,脱得一件都不剩下……姐,你的身子对我来说,早都不神秘了。你的胸,你有臀儿,我全看到了……你让我第一次看到了那个护垫,还有那个女人穿的丁形裤衩……嗯,你的那个护垫好脏呀,不过还能闻到一丝草莓味儿……”

孙明芝连打了几下曹二柱,假生气地说:“鬼,你个坏东西,你一直躲在我的房间里?哎,你躲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发现呢?”曹二柱说得太对了,真不是假话,孙明芝用的护垫一直是草莓味的。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我躲在你的床下,嘴里的哈喇子把地都打湿了一大片。姐,我坦白,你蹲在盆子边解小手,我离得很近,你只要一歪头,能看到床下的我。嗯,你尿的时候,我看得一清二楚,只要一伸手,可以触摸到你……”

孙明芝有点无地自容了,她连连了好几下曹二柱说:“难怪那天我的裤衩放到凳子好好的,却掉到地了呢;难怪那个那个护垫不见了,又在地看到了呢;难怪你在我家的茅室里解大手呢?你个坏东西,岂有此理!我今天可不能再饶你。”说着连连用拳头打着曹二柱。

曹二柱抓住孙明芝的手,笑着说:“我当时生理不知起了好大的反应,真忍不住了,差一点爬起来把你按到地那个了。”看了看孙明芝的面部表情,他说,“姐,你原谅我不?”

孙明芝打一下曹二柱说:“原谅个屁,我好不服气呀,太亏了!我想报复你,呜呜,我想让你出点血。”说着突然搂着曹二柱,张大嘴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迟迟不愿意松口。

曹二柱仰着头,疼痛得紧紧地咬着嘴唇,让孙明芝扑在自己的身咬着,没有推开她。

孙明芝咬得牙齿都发酸了,她才慢慢松口,她推开曹二柱说:“滚,滚到前面去,开车回去!”

曹二柱捂着肩膀,用哭腔说:“呜呜,姐,你下口好狠呀,差一点把肉咬下一块了!”

孙明芝认真地说:“耀军,这个秘密你以后不准再提了,只能我们两人知道,让它永远成秘密,烂在我们两人的肚子里!”

曹二柱往旁边让了让,又伸长双手搂住了孙明芝,他笑着说:“姐,你别再在我面前保持那种庄重和矜持了,特别是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你这小身子骨,我想做什么,那不是易如反掌啊?姐,我要是真想得到你,我现在强迫,你能抵抗得了么?还有,我得手了,你会报警把我交给警察么?我想,你不会,你只有选择接纳我……”他感觉孙明芝的身子在颤抖,他说,“姐,你别紧张,也别怕,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我要把你供奉到我心的神坛,神圣而高不可攀,我不想把你从神坛拽下来……”

孙明芝躺在曹二柱的怀里,闭眼睛说:“耀军,你说的是对的,我抵挡不了哩,哪怕我的身体壮如牛也抵挡不了你,因为我从精神已经垮掉了。你是强迫我,让你得手了,我也不会报警的,更不会让你去坐牢……但,我更不想伤害你的老婆郭小萍,她太纯洁了,太幼稚了,太简单了,太干净了。像一张白纸,谁愿意去弄脏它;更像杯清水,谁愿意去弄浑它?耀军,我心里矛盾呀!”睁开眼睛看着曹二柱的脸说,“耀军,我们一直没有斗过吴世镇,每次伤害的都是我们自己。前天夜里,你和你老婆被bǎng jià,受到那么大的伤害,肯定是吴世镇的人干的。唉,惹不起,我们躲得起。我曾经想过放弃,不再和吴世镇斗了!本来,我打算离开梨花冲,到市里找工作,从头开始的,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我离不开梨花冲了,一离开,胸便发闷,头昏,呼吸不畅……”

曹二柱松开孙明芝,看着她的眼睛说:“姐,要不这样,你若不嫌弃位置小,你不离开我们梨花冲,担任我们林场的场长,我高薪请你,工资嘛,一月一万……”

孙明芝推开曹二柱,打一下他说:“一月一万还算是高薪呀?你对姐太吝啬了!”

曹二柱笑着说:“我打听了,在我们群峰县,一月五千都是高薪。我亲姐当过国税局副局长,后来提到正科级,一月的工资也只有三千多。你以前吴世镇说的那工资太不靠谱了,他根本没有想真正地兑现过。嘿嘿,姐,我们对你是管吃管住管痛爱,你说待遇高不?”看了看车说,“对了,还配车。嘿嘿,是这辆旧车,你委屈一下。”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我又不会开车,你给我配车还不是没用呀?算了,我还是搭你的车算了。”

曹二柱认真地说:“我已经跟天宇集团的保安程再胜说好了,让他来我们梨花冲给我当保卫科长,帮我培训一支保安队伍,到时候好巡山。他在部队里开过坦克,肯定开车是一把好手,我让他给你当司机兼保镖。”

孙明芝乐了,她笑着说:“待遇不错,好,我考虑考虑。”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姐,你嫌我的林场庙小了呀,供不下你这尊大菩萨啊?还要考虑,你又不想离开梨花冲,直接点头不得了。”看了看孙明芝的脸又说,“我知道,你是一只金凤凰,我不跟你签mài shēn契,你是自由之身,想飞走,想飞来,你随意。”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看他很认真,她说:“场长还是让你哥曹大柱干吧,我做你的助理,鞍前马后地跟着你。”

曹二柱晃了晃手说:“姐,你是干大事的人,得扛大梁。我不要什么助理,是要有一个助理,那让我老婆郭小萍干吧。反正她什么也不懂,让她跟着凑凑热闹,给她发一份工资,让她零花。”

第542章 我又不是城里的大小姐

曹二柱把车子开到了梨花冲地界,没想到有好长一段公路被水淹住了,不过水不是太深,一加大马力便把车子开过去了。

孙明芝打开车窗,伸出头看着车外碧波荡漾的水,咂咂嘴说:“啧,雨停了,反而有水了,不会是哪儿出什么毛病了吧?耀军,我们快到林场去看看,别林场出什么问题了。”

曹二柱停下车,站到车外看了看,只见山坳里全是水,还有一些老头在水边捞鱼。他对孙明芝说:“好多地方有积水,恐怕车开不到山去了。唉,我们早晨到乡里去时候都没有看到有这么多水哩,也半天功夫,哪来的这么多水呢?”

孙明芝伸出头说:“你开到我们以前的老房子那里去,把车停在那儿,我们走着去林场。”

曹二柱车说:“行,往前开一会儿,泥巴路可不能走,要是让车陷着了,那没办法了。”说着加大油门冲过了一段水路,跑到了以前住的地方,老房子已经拆了,地还是硬化了的。

再往前走是泥巴路了,路有些泥泞。曹二柱说:“姐,要不你不去了,在这儿等我,我一个人去看看。”说着脱下鞋丢到了车。

孙明芝摆了摆手说:“你不是要我挑重担,担任林场的场长么?职责所在,使命使然。我这个一场之长,当然得去看看呀!”说着脱下鞋子放到车,卷起裤腿,赤脚站在地。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bái nèn的腿和脚,特别是一双脚踩入黑色的泥巴里,他心痛地说:“姐,感觉凉不?还有,你的脚踩到黑泥巴里面有不舒服的感觉没有呀?”

孙明芝故意在泥巴里踩了踩说:“切,耀军,我又不是城里的大xiao jie,我是一个从泥巴里长大的人,你怎么把看成是娇生惯养的人呀?我双脚现在踩在泥巴里,感觉好亲切呀!”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bái nèn的脚,提醒说:“姐,你小心一点,路有荆棘,小心把脚扎着了。”

孙明芝伸手打一下曹二柱,笑着说:“嘻嘻,你要心痛我,你把我抱着呗!”

曹二柱笑着说:“那好呀!你这体重我还是抱得动的。”说着做了一个要抱孙明芝的动作,吓得她跑了好几步。

两人往前走了一会儿,遇到一个低洼处,有一段积水,水还有点深。

曹二柱伸手拽住孙明芝的手,认真地说:“姐,我背你过去吧!”

孙明芝甩开了曹二柱的手说:“你先走,别管我,水又不是太深,我慢慢趟过去。你背我,样子不好看,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说闲话不说,要是传到你老婆郭小萍的耳朵里了,那可不得了!为了避嫌,我吃一点苦没什么。”说着把裤腿又往卷了卷,走进水里。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说:“怜香惜玉是男人的本性,让你那么bái nèn的脚踩入泥水里,真残忍,让人心痛。”趟过去了,站在那儿,看着孙明芝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地在水里走。

孙明芝一边走,一边笑,她说:“还是小时候趟过水,读高以后没有趟水了,现在趟水蛮好玩的。”说着还弯腰朝曹二柱的方向浇了几下水。

曹二柱看孙明芝在水里好半天没来,他说:“姐,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背你,几步跨过来了。”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腿,想了想问,“姐,干脆我来抱你吧!我好像听我老婆说过,你们女孩子的身子被凉水浸了不是太好,特别是大腿,会影响正常来大姨妈的。”

孙明芝脸红了,伸开双臂保持着平衡,她说:“不许你来抱我,我可没有那么娇生惯养。再说,现在又不是我的生理期,没影响的。”趟到浅水处,她快步走到了陆地。站立稳当了,她放下卷到大腿处的裤腿。她笑着说,“男人只要一有了老婆,对女孩子的事儿懂得多了。”

曹二柱苦着脸说:“姐,你现在一个人,没人疼你,没人照顾你,看你受罪,我心里难受极了!可我想帮你,却又帮不忙。唉,我真不知怎么办好呀!”看着孙明芝的脸说,“换着是我老婆郭小萍,要她的命她也不会亲自趟水的,肯定搂着我的脖子让我抱着她。”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可怜好吧,怎么没人疼我呀,你不是在疼我么?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扬了扬手,示意快走。

曹二柱低着头走着,不再说话,心里想着,以什么理由才能合情合理地照顾孙明芝。。

孙明芝跟在曹二柱的身后,脑子里面的那台机器也没有停着,一直飞快的转动着,感觉自己已经夹在曹二柱和郭小萍两人之间了,处境有些窘困,用一种什么方法处理这种关系呢?

两人不声不响地走进了林场的院子前,只见朱老四正带着大伙在忙碌。院子倒塌了一角,有几个人正在重新砌墙。还有的人,正围着院子挖排水沟。

朱老四看到了曹二柱和孙明芝来了,他迎来说:“这回下雨太急,院子周围的沟太小,洪水把围墙冲倒了一段,冲进院子里。我让大家把排水沟再挖宽一点,再挖深一点。”

曹二柱看了看正在挖的沟,点头说:“好,沟挖成这样很好,等天晴了,用水泥黄砂把沟硬化一下,免得再把围墙部垮了。”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坡,他又总问,“四哥,你到山看过没有,这场雨对我们林场没有别的影响吧?”说着朝朱老四招招手,走进院子,又进了办公室里,三人找凳子坐了下来。

朱老四笑着说:“现在山还没有栽梨树哩,是有地方被冲垮了也不要紧,没什么影响的。”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好,没影响好,我看山下低洼里都是水,连公路也被淹了,我们来林场里看看。”看了看朱老四,又看了看孙明芝,他又说,“四哥,我们现在已经林场的架子已经搭起来了,办公室场所有了,员工也招了差不多了,我们接着还得把林场的领导班子建起来,把制度健全起来。我想了想,你还是当副场长,主抓生产,是最重要的副场长,算是常务副场长。马还要来两个副场长,一个名叫程再胜,外地人,当过兵的,会点功夫,主抓治安,到时候选拔几个年轻壮实的人成立一个保安队伍,负责守家护院,维护治安;还一个叫苏成榜,苏家畈人,我老婆郭小萍的姐夫,我的连襟,他曾经在村里当过会计,他主管财务。”

第543章 水库的堤坝垮塌了

朱老四看了看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场长呢,哪个担任林场的场长呢,不可能没有一把手吧?你哥曹大柱不愿意回村里来了,我昨天给他打过电话,他说最近要回来,准备跟你嫂子周小娟离婚,他说做农村人太辛苦,他要做城里人,像城里人那样过日子。 我告诉他,说你现在是亿万富翁,准备让梨花冲变得像华西村那样富有,以后不会城里差。我劝他回来参与我们开辟根据地,跟着你打江山,将来做开‘国’元勋,他说他没兴趣,说等我们干成功了,我们也黄土埋到脖子了,没办法享受了,他要从现在开始享受。”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唉,人各有志,是用十头牯牛也把我哥拽不回头了,他想做城里人,那让他做去吧。这林场的事儿,我哥算是指望不了。”

朱老四看了一眼孙明芝,小声对曹二柱说:“你哥也有难言之隐,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了,他把那个开小超市的小寡妇的肚子弄大了,他们花钱到一家私人医院里一做b超,竟然怀的是一个儿子,他们两人都舍不得做rén liu。有了爱情结晶,结婚那是必然了……”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我哥长得一表人才,可是缺少脑子,缺少心眼儿,他自己有老婆、有孩子、有家、有室,竟然还去招惹人家寡妇。这下好,惹麻烦甩不脱了吧。”

孙明芝插话说:“我听出来了,你哥一定是愿意的。这事儿对他来说,那不算是什么麻烦了,说不好是他施的雕虫小技。这边离婚,那边结婚。一个在城里打工的农民工,一下子在城里有了一个安稳的家,没准他心里还美滋滋的哩!”

曹二柱苦着脸说:“我哥过了他乐意的生活,苦苦着我嫂子周小娟和侄女秀秀了!唉,不说我哥了,他想折腾,让他折腾去吧!我本想帮他一把,看来没必要了。”看了孙明芝一眼,笑着说,“至于林场的场长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好不容易做工作请了一位重量级人物,我哥要强百倍。是大伙都熟悉的孙明芝,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的邻居,我妈的干女儿,我的姐,大学毕业生,我们都有学问。主持林场的全面工作,我已经授权,她可以代表我行使所有职权。”

朱老四看着孙明芝,笑着说:“我们都是泥巴腿子,明芝妹妹是在省城喝过墨水的,呆在我们小小的梨花冲村,那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么?”

孙明芝伸出满是泥巴的赤脚,笑着说:“四哥,你看,我现在是泥巴腿子,和大伙儿一样了。读了大学了不起了呀?我可没有那么想。”

曹二柱摆摆手说:“四哥,我们别小看我们自己,在梨花冲,我想和大伙一起干一番大事业,我想好了,我要把梨花冲建设成花园式乡村,城市化乡村,生态梨园和化旅游相结合的现代化乡村,将来不仅有大学生员工,还要有研究生员工,专家型员工。四哥,我们要建的是生态梨园,技术性很强,你现在要抓紧学习相关技术,不能外行领导内行,别到时候让手下员工瞧不起。”

朱老四笑着说:“我先跟着你打江山,等把江山打下来了,我们元老退居二线,让懂技术的年轻人扛大梁。”

孙明芝想了想说:“我们八百亩山地,我们进行的是规模化、科学化种植,专家型员工不能等以后才有,从种植梨树开始,要有专家现场指导。我建议请一位果树种植专家做我们林场的技术顾问,进行技术指导,到时候生产出形、质等方面都与众不同的优质梨子。同时也要重视生态梨园的宣传推广营销,把梨花冲的品牌打响,让人人都知道梨花冲生态梨园。”

“好,我们得好好规划一下,画出一个具体蓝图,我们一步一步地实施。”曹二柱站起来说:“我们今天不山看了,等天晴了,我们好好看看。”走出门又说,“四哥,那些山坳里的大水沟疏通了没有?”

朱老四说:“今天早晨,我把一部分人带到了乡里,留下的人让他们带铁锹山把山坳里的那些大沟疏通了,我还没有去检查。不过,大伙儿目前的积极性很高,他们不会消极怠工的,应该是没问题的。”

曹二柱和孙明芝走出林场院子,朱老四跟在后面,他皱起眉头说:“梨花冲水库刚修建的第一期工程昨天午垮塌了,你们知道不?全光前的那个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这回损失不小。”

曹二柱和孙明芝站到林场院子外朝下面梨花冲水库方向一看,果然水库里没有多少水了,新修的堤坝大部分不见了,只有两边还有少部分残缺。

孙明芝惊喜地说:“这是老天爷在惩罚吴世镇,他干坏事太多,是罪有应得。”

曹二柱锁紧眉头问:“今天已经没有下雨了,山冲下来的洪水也小了,那个用钢筋水泥筑起来的堤坝怎么会垮塌了呢?真不可思议!”

朱老四挠了挠头说:“发山洪的时候,全光前带着他们的工人来看过,觉得没事儿,他们便高枕无忧了。今天没有下雨了,也更没有在意了,没想到山坳里的水全部进入了水库,水库里的水漫过了他们刚修的低矮的堤坝,像瀑布似的,壮观得很。没到乡里去的人都看到了,全光祥还用手机拍了照片。没想到快到午的时候,那个水泥低坝突然从间开了一个口子,接着慢慢地垮塌了。”

孙明芝心里有些高兴,她说:“走我们下去看看。”

曹二柱对朱老四说:“四哥,陪我们去看看。”

走在路,朱老四说:“我看过,这个事故完全可以避免,只要他们把泄洪的渠道疏通一下,让水从泄洪渠道里流出来,那完事大吉了。”

孙明芝却摇摇头说:“这次出这个事故未必不是好事儿,算是提前给他们发出了一个警告,说明这个堤坝在修建过程一定存在有质量问题,要是等大坝竣工了,再出事故,那损失更大,造成的危害也更大,没准会把我们梨花冲村全部淹没。”

第544章 得重新谈判

朱老四分析说:“估计那个堤坝刚修,有些混凝土还没有凝固,水浸泡的时间长了,松动了,慢慢垮塌了。 还有,下雨的时候,山的水流进了山坳里的大沟里还没有流下来,我们今天早晨一疏通,水全部流下来了,水库里的水多了,漫出来了。下雨的时候没有看到有那么多水,雨停了,全光前他们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水,所以麻痹大意了……”

他们快要走近梨花冲水库了,朱老四指了指还没有完全垮掉的堤坝说:“你们看,那个吴shu ji也带着他的人马来了,不过,个个垂头丧气的,像死了亲老子的。”

孙明芝笑着说:“嘻嘻,这回够吴世镇喝一壶的了。我斗不过他,老天爷斗过他了!”

他们也走了那个没有完全垮塌的半截的堤坝,见吴世镇正在痛骂全光前,是骂得狗血淋头。骂还不解恨,还伸手把全光前打了几拳头。要不是被潘红霞抱住,没准要把全光前推到水库里去了。

看吴世镇急红了眼,发疯了,曹二柱扯着嗓子喊:“前姐夫呀,你在拍电视剧呀,把梨花冲水库当成了花园口啊,你在学当年的蒋委员长炸坝呀,想把我们梨花冲村全部淹没,让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吗?”看了看像太监似的全光前说,“唉,这事儿也怪不着人家全主任呀,大水要冲龙王庙,全主任又不是龙王,他用手也捂不住啊!”

遭受了如此损失,吴世镇本来如鲠在喉,现在看到自己的对手孙明芝和曹二柱笑盈盈地出现在了现场,还说着风凉话,明显是在看笑话,他心里更难受了,连呼气出气都困难了,他气得恨不得直接往水库里跳,可想了想,如果那样了,那真让他们看到笑话了!他苦笑一声,牛逼哄哄地说:“嘿,小舅子,你看戏不怕台高呀,想让我跳水库表演给你们看是不是?那个歌手郑智化不是唱过么,‘风雨这点痛算什么’?你以为我在乎么?”看了一眼孙明芝又说,“小舅子,听说你把这个**也弄到家里了呢,你牛逼呀,竟然拥着两个女人!哎,你们不会是三个人睡一床吧,那不是左右开弓啊?嘿嘿,曹耀军,你们今天看我的戏,要不了多久,我会看你们的好戏呢!”

孙明芝听了吴世镇的话,本来应该生气的,可现在她高兴,她说:“老天爷对每一人都是公平的,你丧尽天良,干了坏事,捞了不义之财,老天爷理所当然地要对你进行惩罚。你们承建这么大的工程,胆大妄为,竟然敢偷工减料,以次充优,搞dou fu zhā工程……虽然有县里的官员袒护你,那个技术监理也捏着鼻子糊眼睛……他们被你收买了,助纣为虐,可老天爷却是铁面无私的,你花再多的钱也是收买不了,他是不会养虎遗患的。人在做,天在看,我奉劝你以后坏事还是要少做一点,多积一点阴德,不然,你受到的惩罚会更多,更重!”

吴世镇气得不行,他喘了喘气,想冲到孙明芝面前动武,被曹二柱一掌推了好远。

曹二柱看吴世镇到现在还不愿意放下身段低头,他说:“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重新再修建这个堤坝,黄砂石子另算,得重新谈判,重新签订合同,为了保证黄砂和石子的质量,黄砂石子都由我们开采、洗刷,然后供给你们使用……我听你们的工人说了,工人们为了抢进度,不顾质量,把黄土绊到黄砂里使用,那个质量监理已经被你买通了,他根本不管……”

一提到黄砂石子等必须的建筑材料,吴世镇一下子怔住了。是呀,黄砂和石子还得求着他们哩!他不再敢和他们来硬的了,开始服软了。

看到吴世镇日子不好过,曹二柱和孙明芝感到有些开心,但没有幸灾乐祸。

他们三人在水库周围看了看,朱老四往林场走,曹二柱和孙明芝往家里走。

曹二柱和孙明芝再次走到那段积水的低洼处。

孙明芝在水里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地慢慢地往前走着。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见没人,他突然从身后抱起了孙明芝,快速在水里跑起来。

孙明芝躺在曹二柱的怀里,感觉他跑得不是太稳,左摇右晃的,吓得她搂着他的脖子尖叫了好几声。她也四处看了看,虽然没有看到近处有什么人,但她还是小声央求说:“耀军,你赶紧放下我,走那么急,小心摔到水里了!呜呜,我们是姐弟,你这样抱着我,不太好,不成体统。”其实她心里却充满了惬意,甚至全身有一种酥麻感,特别舒服。

曹二柱没有说话,他仍然抱着肉肉的孙明芝在水里跑着,两人的身子贴得紧紧的,他感觉她的身子热热的,她富有弹力的肌肉和自己的身子形成了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相互挤压着。他的双脚不停地在水里跳跃着,将水溅起了四溅的水花,有水珠溅到他们的身。

孙明芝搂着曹二柱的脖子,闭眼睛,什么也不管了,让他在水里跑着。

了岸,曹二柱把孙明芝放到地,孙明芝像是在梦还没有醒来,两脚落到地竟然没站稳,差一点摔倒,又被曹二柱抱住了。

孙明芝站稳了身子,四处看了看,远处有人在水边捞鱼,还好,近处没有人关注这里。她推开了曹二柱,笑着说:“岂有此理!谁让你抱我的呀,讨厌死了!”

曹二柱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走着。

孙明芝却不停地说着话,她说:“切,要是摔到水里了,那我们两人都成落汤鸡了,回去要是郭小萍问起来,我们怎么跟她解释呀?唉,耀军,还说你最听我的话,我看你一点都不听我的话。不让你抱我,你偏要抱。在水里跑的时候,快我把吓死了!嗯,岂有此理!”

坐进了车里,关好了门,曹二柱没有发响车,而是爬到了后排,突然拿起了孙明芝的一只脚看了看,吞咽一下口水说:“姐,你看你的脚,伤了好几处哩,你知道不?”

孙明芝没有想到曹二柱会关注她的脚,当他捧着她的脚时,她心里有些慌乱了。她赶紧说:“我知道,但不疼痛的,没事儿。”

曹二柱用手抹去了孙明芝脚的水和泥,他说:“姐,像你这样的脚,像艺术品,怎么能走在黑色的泥土里呢?以后我可不允许了。姐,你可要记住哩,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孙明芝好感动,她点了点头,看着曹二柱,眼睛不停地眨着,她用袜子擦了擦脚,穿了鞋子。

曹二柱紧靠着孙明芝,他问:“姐,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没有?”

孙明芝知道曹二柱话里的意思,她当时感觉有一种被疼爱、被呵护的幸福感,甚至有一股暖流游遍了全身,可她故意装出不在意的样子,笑着说:“有,害怕,你跑的时候,好像不是太稳,我怕摔倒了,更怕落入水里了!呜呜,我害怕呀!你真讨厌,我不许你再那么抱我了!”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亮亮的眼睛说:“姐,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不?”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姐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呀?切,耀军,我们不研究那事儿了,我们回去吧,你到前面去开车。”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姐,不晓得为什么,最近我老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哪怕只是看着你,不说话也行。”

孙明芝也有那种感觉,可她没有说,推了推曹二柱说:“我晓得,你是怕姐孤独。其实,我和你们一家人在一起,我觉得我已经成为了你们家里的一员,我很快乐,一点都不感到孤独。耀军,我的好弟弟,姐从内心里非常感激你!”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的眼睛,四目对视了那么一会儿,他小声说:“姐,我还想让你抱抱,被你抱的那个感觉真好!”说着又看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他可怜巴巴地央求说,“姐,你抱抱我呗,真的,你抱住我的时候,我真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感觉,很舒服的。”

孙明芝又心慌意乱了,她不敢和曹二柱对视,开始躲避他的眼睛,她说:“耀军,你别这样看我了,岂有此理!我已经受不了了。我是你姐,可没有血源关系;我是你姐,可我更是女人……耀军,我的好弟弟,你不要这样了,不然,我们真要越界了……”

曹二柱还想继续央求,求一个抱抱,却被孙明芝强行推到了驾驶室里。她说:“耀军,我发现,我们两人已经不能单独在一起了,我们两人的关系变得以前复杂了,微妙了。要是这样,我只好离开你家,离开梨花冲,甚至离开群峰县……耀军,你说,我们两人是保持纯洁的姐弟关系,让我留在你身边呢?还是我们越一次雷池,而让我离开你呢?选择权,决定权都在你的手里。”

曹二柱握住方向盘,锁紧眉头说:“姐,我向你索一个抱抱,怎么弄得那么复杂呢?”

没想到孙明芝说:“耀军,姐实话告诉你吧,姐是有过那种经历的人,现在的状态像一名寡妇,你让我抱你,你不是想让我越过那道底线么?我可没办法面对你的老婆郭小萍,唯一的办法是选择逃避,让我离开你。”

第545章 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曹二柱把车开到了家门口,刚停稳,郭小萍便高兴地跑出来了。

曹二柱和孙明芝从车里出来。

孙明芝笑着说:“郭小萍,你不会是大奖了吧,笑得好灿烂呀!”

郭小萍拽住孙明芝的胳膊笑着说:“姐,我一看到你们回来,我高兴。嘻嘻,我忍不住想笑。”

曹二柱关车门,看了一眼郭小萍说:“小样,捡到什么宝贝了?你别忘了了安排你做的事儿了呢,你要是忘了,我可对你不客气!”

郭小萍放开孙明芝,又拽住了曹二柱的胳膊,歪着头笑着问:“呜呜,老公,你安排我什么事儿了呀?哎呀,我怎么不知道呢?不会吧,我难道忘了?呜呜,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孙明芝看着郭小萍当着自己的面跟曹二柱撒娇,她笑着说:“曹耀军,你把你老婆抱起来掂一掂重量。”

曹二柱傻子似的问:“为什么?”

孙明芝笑着说:“我看你老婆说话嗲声嗲气,亲(轻)得还有二两重不?”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说:“我喜欢这样小鸟依人的老婆,要是孙二娘似的老婆,我肯定要休了她。老婆,你天天这样我都喜欢!”说着要抱起她,她闪开了。

他们走进了堂屋里,曹明玉笑着说:“你们的老娘做饭掐了时间的,你们刚进屋,她的菜炒好了,准确得很,一秒钟都不差。”说着开始收拾桌子。

孙明芝到厨房里帮忙端菜去了。

曹二柱问郭小萍道:“你去问何生叶他们没有,他们的房子卖多少钱?这么重要的事儿,你不会忘了吧?”

郭小萍笑着说:“他们喊的是二十五万,我跟他们讨价还价,最后定夺,一次性把款付清只要二十二万。你要同意,我明天付款。”

“好,你赶紧付款!等他们搬家了,你找人装修,争取早一点把我们的爸妈接过来。”曹二柱亲一下郭小萍说,“我老婆真能干,要是我去谈,肯定二十五万成交了。好,以后遇到谈价格的事儿,都由你出面,没准你还是一个谈判专家哩。”

郭小萍高兴地说:“好,我做你的贴身小秘,老公,你说行不?你走到哪儿我都跟着你,替你拿钱包。”

曹二柱打郭小萍说:“切,傻丫头,那你不成了我的尾巴了?”

郭小萍靠到曹二柱的身说:“呜呜,我愿意。莫说做尾巴,是做跟屁虫我也愿意。”

孙明芝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到了堂屋里,看到曹二柱和郭小萍又腻腻歪歪了,笑着取笑他们说:“切,你们两人又开始肉麻了,哼,真不知羞哩!”

曹二柱看到孙明芝端菜,算是帮忙做家务,他故意大惊小怪地说:“姐,你到我家是让你做公主的,可不是让你来做丫环的呢,端菜这样的粗活儿,怎么能让你亲自做呢?你坐下,让我去干。”

孙明芝摆摆手说:“去,到一边去,你现在的身价更不能干活儿了,按道理说,吃饭穿衣都得有人侍候才是。”

郭小萍跑进厨房里,端来两盘菜,笑着说:“我是曹耀军的媳妇,这事应该我干。”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一把搂住她的腰说:“你也不能干,你现在是怀孩子的准备阶段,负有更重要的使命哩。”

老爸曹明玉端来两盘菜说:“你们都不能干,让我和你们的老娘干。”

“你们也不能干,你们是曹家老爷、老太太哩!”大家说着,都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吃了饭,在一起聊了一会天,曹二柱和郭小萍到厨房里洗了洗,两人便手牵着手了二楼。

躺到床,曹二柱问:“老婆,你给你姐打电话没有?”

郭小萍爬床笑着躺到了曹二柱的怀抱里,搂着他的脖子说:“嘻嘻,我打了,我姐当即联系我姐夫了,他最近几天回来。嘻,我姐说,我姐夫一听说要让他重操旧业当会计,他在电话里高兴得不得了。”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说:“你姐夫是我们一家人,我不能怠慢他,具体的职务是分管账务的副场长。”

郭小萍一听这话,兴奋了,身子在曹二柱怀里摇晃了几下,亲了亲他的嘴唇说:“老公,你太伟大了,我真爱死你了!”

曹二柱笑着说:“那还是算了吧,被你爱死了,太不划算了。”

郭小萍想了想,锁紧眉头说:“老公,我跟我爸打电话了,我告诉了要接他们到梨花冲来住,没想到我爸我妈不同意,不愿意来,说我们还没有结婚呢,他们来算什么呀?”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的眼睛说:“肯定是你的工作没有做到位,话说得不明白。你继续把那房落实好,快点装修,要不,哪天我亲自去做他们的工作。”

郭小萍感动了,她说:“你太好了!”想了想又说,“老公,对了,我忘了问你了,你们送那个联名信怎么样了?不会是没见着乡领导,把信交给门卫了吧?”

提到那个联名信,曹二柱又想到了乡党委shu ji陈道友,想到了自己的宏伟规划,他兴奋了,拍一下郭小萍说:“小样,你把你老公想得那么没用呀?乡党委shu ji陈道友收了我们的联名信,当场表态要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老婆,你不知道,那个陈道友非常欣赏我,还请我和孙明芝吃了饭,他多次有意表露,想培养我。没准要不了多久,我是梨花冲村的村支书呢!”

郭小萍忍不住笑起来,打一下曹二柱说:“切,你个傻东西,你真搞笑,党员都还不是呢,想到村支书面去了,你不怕人家笑掉大牙了么?”

曹二柱信心十足地说:“要是党委shu ji要出手相挺,入党的问题还不是小儿科呀,根本不算事儿,一句话的事儿。”

郭小萍推一下曹二柱说:“我们的亲爸不是想让你读大学,然后接管天宇集团的董事长么?”

曹二柱叹息一声说:“唉,我不想读书,我想干干大事业,我想把梨花冲变成花园似的村庄,变成城市般的村庄,让小村民过城市人的生活。”

第546章 没有办法说清楚

郭小萍今天为买房子的事忙碌得没有睡午觉,她现在有点困了,她闭着眼睛说:“呜呜,老公,那要花好多钱呀!”

曹二柱想了想说:“天宇集团里不是有我百分子二十二的股份么,我想把那股份卖了,换成资金,来投资我们梨花冲。 嗯,我想大干一场。”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郭小萍一听这话,觉得从城里转战到乡村,是从高处往低处走,心里有些不太爽,但又不想反对他,只好闭着眼睛睡了。

曹二柱越想越兴奋,他还想跟郭小萍说话,他看了看她,小声问:“老婆,你不想听我说话了?”

郭小萍不愿意曹二柱把天宇集团里的股份抽出来全投到梨花冲,她觉得还当天宇集团的董事长好,梨花冲太小了。她小声说:“嗯,午没有睡觉,现在有点困,想睡觉了。”男人的事儿让男人自己做主,夫人不参政,不管他。

曹二柱闭了一会儿眼睛,心里想着建设梨花冲的宏大规划,他睡不着,看了看郭小萍,见她睡得很香,没有再打扰她。他想到了孙明芝,没准她还没有睡觉,真想跟她聊聊,便起床悄悄下了楼。

曹二柱先走到了院子里,他看了看天,天还是阴沉沉的,没有想晴的意思。他走进堂屋里,站到老爸老娘的房门前听了听,里面立即传出男女二重呼噜声。

曹二柱又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孙明芝的房门口,他屏着呼吸听了听,心里一喜,他听到她的床不时发出响声,似乎是她在翻身,好像也没有睡!

曹二柱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便轻轻地推了一下,没想到门没有反锁,门开了。“姐,你睡了么?”说着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

孙明芝没有睡着,曹二柱下楼时她都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她感觉他会来找自己,他这两天太反常了,于是便开始紧张起来,既想他到来,又怕他到来,心里矛盾极了。曹二柱敲门的时候,声音虽然很小,但他每敲一下,像在敲她的心脏似的,她的心脏便要收缩一下。当曹二柱走进房间里时,她的心已经悬到嗓子眼里了,要是再给一点什么ci ji,心恐怕要蹦出来。她听到曹二柱轻轻地说话声,身子赶紧一动不动的,装出熟睡的样子,故意不理他。

曹二柱站到了孙明芝的床前,他怕弄出动静被老爸老娘听到了,便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他说:“姐,我睡不着,想看看,想跟你说说话。”

声音虽然小,孙明芝听得清清楚楚,她仍然装着睡着了,因为紧张,甚至屏住了呼吸。

没有开灯,曹二柱低下头,弯着腰,看着孙明芝说:“姐,你是醒的,根本没有睡着,我在堂屋里时,还听到过你翻过身。姐,我想跟你说说话。”

孙明芝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小声说:“耀军,你想给我施加压力,让我一个人离开这儿是吧?”

曹二柱伸了伸手想去搂孙明芝,但又缩回来了,他把头压得低低,在她的耳边说:“姐,我睡不着,脑子里老想着你,想看看你,想跟你说话,没有想别的。”

孙明芝闭着眼睛,真想跃起身子把曹二柱搂住,然后亲吻他,然后床……可她只是想,她控制住自己了,没有那么做。她说:“这大半夜里,姐弟两人在一起说悄悄话,那算什么呀?太不正常了!你赶紧去吧,别让你老婆郭小萍知道了。”

曹二柱小声说:“姐,我想在梨花冲大干一场,想把天宇集团里的股份全卖了,到梨花冲投资……”

孙明芝的身子一动不动,她说:“这事儿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得专门找时间好好合计。耀军,你快去,你真要这样,我现在离开,永远离开你,再也不见你了。”说着要坐起来。

曹二柱伸手把孙明芝按下去了,他说:“好,我去,你睡,我不打扰你了。”说着直起腰,转身要走。

“哎,耀军,你停一下。”孙明芝叫住了曹二柱。

曹二柱心里一惊,以孙明芝要留下自己,他高兴地说:“姐,你真通情达理,你太了解你弟弟我了。”

孙明芝小声说:“你和你亲姐在黄岭镇九岔河子村陈菊英的家里,都有所表示,她作为我的恩人,却什么也没有做,我心里过意不去。我在他家时,看到她家的猪圈里只有一头猪,那猪肯定是准备过年杀的,她可能要买小猪,我想买两头小猪送给他。”

原来是说这事儿,虽然很失望,也有点尴尬,但曹二柱拍了拍胸脯子说:“姐,你别管了,这事交给我去办,我保证办得妥妥的。我明天早晨到城里买两头小猪送去,说是你买的。”

孙明芝伸手摆了摆说:“好,你去,时间久了,别让你老婆起疑心。在见不得人的时候,在见不得人的环境里,是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也没有办法说清楚。”

曹二柱低声说:“姐,你是让我陪你,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根本没想做别的。姐,你放心,我不会做你不愿意做的事的。我不是说过么,我要和你保持最纯洁的姐弟关系。”

关键是自己也愿意,不过孙明芝没有说出口,她说:“我知道,你很尊重我,但也得避嫌呀!”

曹二柱离开了,孙明芝听着他的脚步声楼了,她起床,把门反锁了,然后出了一口长气,像过了一关似的,总算越过去了。

孙明芝有过最坏的打算,要是曹二柱真要跟自己做那种事儿,自己是不会拒绝的,一定会选择欣然接受,不过事后不会再留下来了,她要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

最近几天,曹二柱越来越不正常,自己也很反常,真有点离不开他了。孙明芝知道这种处境太尴尬,说是她的姐姐吧,不像,两人总是想粘乎到一起;你说是别的关系吧,他已经有同居的老婆郭小萍,两人发展到那种关系已经不可能了。孙明芝也想过离开,离得远远的,可她是没有办法离开。莫说离开,是没见到他的时间久一点,自己发慌,甚至六神无主,坐卧不安……

孙明芝躺在床,怎么也睡不着,她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第547章 送来了两头小猪崽

第二天早晨,曹二柱开着那辆旧车到了城里。

曹二柱先到天宇集团找到了那个保安程再胜,跟他谈了谈,职务、工资、食宿等待遇程再胜都很满意,并表示愿意跟着曹二柱鞍前马后地干。于是,曹二柱便让他带着行旅到梨花冲找孙明芝报到。

曹二柱到一家猪场买了两头小猪,便开车送往黄岭镇九岔河子村陈菊英家。

一路狂奔,下了省级公路,翻过了一道山岗,进了黄岭镇九岔河子村,走过了几个自然村,曹二柱来到了陈菊英的家门口。

不过陈菊英家里的院子门还锁着,那条土狗趴在门口的地,很虔诚地守着大门。

土狗看到了曹二柱的车,警惕地爬了起来,仰起头“汪汪汪”吠叫起来。

估计那个陈菊英还在田里干活,曹二柱没有下车,开车往前走了走。

果然,陈菊英还在麦田里挖沟,麦子刚种下不久,还看不着麦苗,田的低洼处有积水,她正在排渍水。

曹二柱停车走了下来,高声喊:“菊英大姐,大午了,怎么还不收工回去吃饭呢?”

陈菊英洗好铁锹,赶紧从田里爬田埂,洗了洗脚,也没有擦干脚的水珠,直接穿了鞋。她走了来,红着脸说:“嘿,刚下雨了,麦田里有很多渍水,得好好疏通一下,有水泡着,会影响麦子发芽率的。嘻,肚子有点饿了,是想收工回家了。没想到你来了,嘻嘻,你姐他们到我家了是吧?”说着取下头的草帽,拿好铁锹,低头钻进了车里。

“我一个人来的,我姐没有来哩!”曹二柱说罢,认真开着车,两人不再说话,有时对视后无声地笑一笑,这种氛围让两个人都感觉到尴尬。

到了陈菊英家门口,曹二柱下车,那条土狗“汪汪”两声,不过态度大不同了,见到了主人,便摇晃起尾巴欢天喜地地跳跃起来。

曹二柱看着陈菊英说:“我姐让我送来了两头小猪崽。”说着打开了后备厢,立即听到小猪崽在纸箱子里“喔嗡喔嗡”地叫。

陈菊英红着脸,喜出望外地说:“哎呀,太好了,我正琢磨怎么到镇去买呢,没想到你送来了,正是雪送炭哩,太好了,太好了!”她笑逐颜开,“嘿嘿,前天你姐在我们家时,我又没有提及买小猪的事儿,你姐怎么晓得我要买小猪呢?”

“嘿,我姐脑袋瓜子灵着哩!”曹二柱笑着说,“这不,我执行她的命令把小猪送来了!”曹二柱有点佩服孙明芝了,她分析问题分析得真正确。

陈菊英高兴地说:“你姐年轻漂亮,还聪明,心眼也好。”

曹二柱抱起两个纸箱子,笑着说:“嘿嘿,我姐看你猪圈里只有一头猪,说是过年要杀掉的,她让我买了两头小猪崽,准备明年过年的猪。嘻嘻,没想到歪打正着正合你的意。”

曹二柱说着话,没想到小猪在纸箱子里动弹,弄得曹二柱差一点摔了一个跟头,吓得他冒了一身冷汗。

陈菊英红着脸,她伸了伸手,但没好意思搀扶曹二柱,不过用身子顶住了他要倒下的身子。

曹二柱靠在陈菊英的身子,觉得她的肌肉很有弹力,还热热的,有点发烫。他站稳身子后,将小猪崽一直抱到了陈菊英家院子后面,打开纸箱子放到了猪圈里。

“你姐说得对,这头猪过年的时候杀掉了,猪圈里空着了。太好了,这猪送来得真及时。”陈菊英看着两头可爱的小猪宝宝在猪圈里跑着,她乐开了花。

陈菊英领着曹二柱回到了院子里,看曹二柱满头大汗,她从厨房里端出一盆清水说:“哎,为了我的事儿,让你跑那么远,弄了一身汗。嘻嘻,你擦擦身子。”

曹二柱看了看陈菊英,犹豫了一下,便脱去了衣,拿起毛巾,弯腰擦起身子来。

没想到陈菊英看着曹二柱,竟然一时呆若木鸡,张着嘴巴好半天没有合。

曹二柱抬头看她,她才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嘿,我去做饭。”说着快步走进了厨房里。

曹二柱擦好汗,走到厨房门口,看到陈菊英撅着圆臀忙碌,他扯着嗓子说:“菊英大姐,你忙吧,我得回去了。”

没想到陈菊英没有回答曹二柱的话,突然跑出来拽住了曹二柱有胳膊,红着脸看着我说:“你大老远来了,正是吃饭的时候,还没吃饭哩,怎么能让你饿着肚子走呢?”

曹二柱看陈菊英没有客套,很真诚,他盛情难却,便留下来了。

陈菊英在厨房里忙碌,想着办法弄饭菜招待曹二柱。

曹二柱没事儿干,走进东边房间里,认真地看着那乡古色古香的床。妮妈,做工非常精细,床的落脚架、床罩、楣板和围栏雕刻了形态各异的图案,看起来有点像传说的“千工床”。

曹二柱站在床前,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陈菊英做好了饭菜,端到堂屋里,看曹二柱对那张很感兴趣,似乎爱不释手,便笑着说:“你喜欢我那床是吧?”

曹二柱点头说:“嗯,蛮精制的,我有点喜欢。”说着走了出来,看着桌子的菜说,“菊英大姐,你速度蛮快哩,不一会儿功夫弄了这么多菜。”说着坐到了桌子边。

陈菊英与曹二柱相对而坐,笑着看了看曹二柱,指着饭菜说:“家常便饭,你莫嫌弃。”想了想,站起来拿出一瓶酒又说,“兄弟,你陪我喝一杯。”说着便为曹二柱酌了一杯。

曹二柱看着一满杯酒说:“菊英大姐,我要开车呢,可不能喝酒,要是被警察逮住了,那可不得了。”

陈菊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说:“没事儿,我多喝一点,你少喝一点儿,再休息一会儿,等酒劲儿没了再走。”

曹二柱慢慢喝着,没想到陈菊英大口喝着,连喝了几杯。

曹二柱惊讶,他说:“菊英大姐,你慢点喝,小心喝醉了哩!”

陈菊英的脸已经喝得红红的了,有点晕了,她看着曹二柱的脸说:“唉,做女人不容易呀!天天不是在家里做家务,是在田里干农活儿,跟牛一样,这还不算苦,苦的是,一天到晚连一个男人都见不着……哎,日子难熬啊!”

第548章 那样子就像一尊雕塑

曹二柱看着陈菊英,发现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着她那看自己的眼神,那说话的样子,那一摇一晃的动作……曹二柱紧张起来,感觉她对自己有意思。 他赶紧说:“菊英大姐,你是不是喝醉了?”

陈菊英一挥手说:“没事儿,这点酒喝不醉我。”看着曹二柱的眼睛,她笑着说,“你看我说话有点出格,是不是?其实,我说的是实话,没喝酒的时候不好意思说,可憋在心里难受啊!”

曹二柱连连摆手说:“你没什么呀,我没听到你说什么出格的话哩!也是,我们乡下的女人真不容易。”

没想到陈菊英用手指着曹二柱说:“你会装,故意听不明白。”说着她的身子左右摇动,似乎要倒。

曹二柱赶紧坐过去,扶住了陈菊英,他说:“菊英大姐,酒别喝了吧,喝醉了伤身子。”

陈菊英推了推曹二柱的手说:“我没有醉,我想喝醉,可我酒量大,一时半会儿醉不了。”看着曹二柱的眼睛说,“兄弟,你今天没走,留下来陪我,我很高兴,想喝醉……”

曹二柱不明白,他傻子似的问:“那是为什么呢?哎,菊英大姐,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喝醉呢?”

陈菊英睁大眼睛看着曹二柱的眼睛,微笑着,含情脉脉的,她小声说:“我喝醉了,胆子大了。兄弟,你不知道,我们村里的女人,她们还能跟村支书偷tou qing,可我不能……兄弟,你明白不,我心里苦啊!”

曹二柱心里一惊,现在的意思说得更明白了,他说:“菊英大姐,你看看你,还说没醉,我可觉得你醉了。”

陈菊英推开曹二柱说:“兄弟,你别管我,你吃饭。我喝几杯酒了去睡午觉。”

曹二柱坐回座位,喝那杯酒,草草的吃了一点饭,站起来又要告辞。

没想到陈菊英又拽住曹二柱的胳膊说:“你不是喜欢那个床么?你喝了酒的,不能酒驾。要不,你再到那个床睡会儿午觉,休息一会儿,等酒劲儿散去了你再开车回去。”

曹二柱确实喜欢那张古色古香的床,他伸了一个懒腰,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陈菊英看着曹二柱的脸,笑了笑,站起来把他推进了房里。

曹二柱站在房间里,看着那张讲究的床,再次下打量了一番。

陈菊英笑着说:“兄弟,这床一直是我一个人在睡,今天午让你睡。”

曹二柱走近那床,拍拍床沿说:“菊英大姐,你这床千万别再贱卖了,没准很值钱哩。”

陈菊英一直盯着曹二柱的脸,她说:“哎,你要喜欢,我送给你。”

曹二柱爬床,看了又看,然后说:“菊英大姐,送给我,我可不敢要。要不,你卖给我吧!”

陈菊英摇摇头说:“不是我不卖,是这床的材质太普通了,是我们本地的柏木做的,要是换成红木,那值钱了。”红着脸低头轻声说,“兄弟,你真要买,也不谈价格了,随便给几个钱意思一下都行。”说着往堂屋里走。

曹二柱躺在这古色古香的床,闭了眼睛。

曹二柱没有客套,躺到床睡起了午觉,陈菊英却还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

不一会儿,曹二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曹二柱认为已经很久了,他感到这儿的午特别安静,跟梨花冲完全不一样,不像梨花冲那么吵闹,只是偶尔能听到有一两声狗叫。那狗叫声曹二柱也觉得离这儿很远,甚至觉得是在这群山之外。

曹二柱知道陈菊英也在西边房间里睡午觉。

迷糊,曹二柱又听到了西边房间里发出的那种金属和金属的撞击声,一下,两下,三下……曹二柱能跟着节奏数数了。

曹二柱以为是幻觉,还特地揉了揉耳朵,可还是能听到那种撞击声。

曹二柱的心里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还余波未了。

陈菊英一个人在做什么呢?我的天,她不会是在床进行自我陶醉吧?大午的,东边房间里还睡着一个大男人!

听到那种金属和金属的撞击声,曹二柱想到了那个叫“夜不哭”物件,突然有了想探一个究竟的想法,看那个东西是怎么玩的。他毫不犹豫地坐了起来,并下了床,接着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西边房间门口。

曹二柱扶着门框朝房间里一看:妮玛,床空空如也!听声不见人。

曹二柱再看地,地撒满了一个一个的铜钱,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

再搜寻陈菊英,她正蹲在一个墙角里,一只手拿着已经串在一起的铜钱,另一只手正按在地的一枚铜钱,正准备把它捡起来。

也许是曹二柱出现得太突然了,陈菊英一下子惊呆了,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那样子像一尊雕塑。

原来曹二柱听到金属和金属的撞击声,是这些铜钱相互撞击发出的声音。

曹二柱站在门口,张大嘴巴问道:“菊英大姐,你没有睡午觉……”

陈菊英喝了酒的,一副窘态,脸红得红纸还红,她尴尬万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困了,想睡午觉,可我患……失、失……失眠症了,睡不着。再加喝了酒的,有点兴奋,有做的事儿,可不敢做,只好玩这个。嘻嘻,把你吵醒了,是吧?”说着把手里的那枚铜钱穿到那个细铜柱子。

“你一直在玩这些铜钱啊?”曹二柱感到不可思议,并生怜悯之心,感觉眼前这个女人好可怜。他咂咂嘴说,“你怎么也玩这个呢?”这不是寡妇们耐不住寂寞了,想男人了,没办法了,用这种消磨时间的方法来填补心里的空虚的。

陈菊英不好意思地笑笑:“嗯,睡不着觉,用这事儿打发时间呗。”其实她是想用一种特别的方式镇定她心里的慌乱。见到曹二柱,孤男寡女的,她心里乱了,想入非非了。可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只好这么折腾自己,排泄自己心里的压抑。

陈菊英一直在用很策略的方式引诱自己,曹二柱也心领神会,不过,他想弄准确了再下手,别领会人家的意思了,而得罪了孙明芝的恩人,于是,他想投石问路。他故意问:“菊英大姐,你有事儿想做不敢做呀?你告诉我,我帮你。”

第549章 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陈菊英含情脉脉地看着曹二柱的眼睛说:“那事儿你明白的,想我明说,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嘻嘻,这个忙你真能帮,现在也只有你能帮。”

曹二柱不说话了,他蹲下身子,紧挨着陈菊英,他从地捡起一枚铜钱,看了看,穿入了她手里的细铜柱子。

难怪这铜钱是光光溜溜的,边缘没有轮廓了哩,原来是女人摸的。妮玛,这铜钱有些年头了,一代一代地传下来,不知有多少个寂寞的女人摸过了。

曹二柱把地的铜钱都捡了起来,然后递到了陈菊英的手里。

陈菊英接过曹二柱递过来的铜钱,一个一个地穿入了她手里的细铜柱子。

地的铜钱全没有了,曹二柱找了找,然后站了起来。

陈菊英仍然蹲着,她抬起头看着曹二柱,眼睛一眨不眨的,似乎是在期待什么,心里更慌乱了。

曹二柱看着她的眼神,心里明白了,陈菊英是心里太寂寞了,太空虚了,确切的说是思春了!此时,他不是生了怜悯之心,而是产生了爱慕之心,所以他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一弯腰抱起了她。见她求之不得,转身往东边房间里走去。

陈菊英躺在曹二柱的怀里,她身子一下子软了,像饥渴的人遇潺潺清泉,心里紧张又兴奋,手里的铜钱全部“哗啦啦”掉落到地。

那声音把曹二柱吓得一惊,他回头看了看地的铜钱,没有管它,抱着陈菊英走出了西边房间。

这时的陈菊英像没有骨头了,她想动一下,可神经系统短路了,动不了了,但发音系统还没有完全失灵,她“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那样子,像有一肚子的委屈。

曹二柱抱着陈菊英进东边房间里时,他看到她将脸埋在的胸前,哭声更大了。

曹二柱将她横放到那乡做工讲究的大床,小声说:“菊英大姐,你别哭,小心邻居听到了,他们瞎议论的哩。”

曹二柱这话一说,像关闸门的,她立即停止了哭泣。

曹二柱坐到床,哄着她说:“古时候的寡妇不能夜哭,像你这样的留守妇女,男人不在家,无缘无故的哭泣也不是太好的,会让别人浮想联翩的。”

“嗯。”陈菊英咬着嘴唇,忍住哭泣,连连点头。

“太久了吧?”曹二柱脱去了陈菊英身的衣服。

“嗯,老公何国春到城里打工已经有大半年了,春节都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过……”陈菊英阻止了一下曹二柱的手,但很快又放弃了。

陈菊英仍然横躺在床,眼睛闭着,四肢完全脱离了枢神经的支配,处于无zhèng fu状态,你怎么动它,它保持什么姿势,像一个布做成的萝莉控,更像络热销的那种打气的仿真硅胶美眉。她轻声说:“兄弟,你早都明白我的意思了,是不?切,我真不要脸,一直在勾引你,你不会笑话我吧?”

曹二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的眼睛在陈菊英的肚皮搜索了一下,我的天,她生孩子好像也是顺产,肚皮没有那个特别的军功章。

陈菊英仍然一动不动的,一直保持着曹二柱摆弄的姿势。

曹二柱从床站了起来,开始鸟瞰她的全身。

我操,衣服全都脱去了,可她的身子还像穿着衣服的,平时穿着衣服遮挡着的地方和一直露在外的地方,真是黑白分明。胳膊和小腿的颜色深铜色,xiong bu、肚皮和臀儿稍白。

曹二柱在摸捏她黑白分明的皮肤时,发现她所有的肌肉都富有弹力,她的肱三头肌和胸肌都显得较发达,看去很像现在络走红的“女汉子”。不用说,这身结实的肌肉,是她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练出来的。

学评论家说,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曹二柱说,一千个女人有一千种婀娜多姿。所有的女人都是美丽的,但你要找准着眼点。

陈菊英的美丽在她这一身结实的肌肉,对曹二柱很有吸引力。

曹二柱爬床,抱起她,调整好了睡姿,让她横着的身子直了过来,让她的头枕到了枕头,这样给曹二柱留出了位置。他说:“哎,从你喝酒时,我明白你的心思了。”

陈菊英打一下曹二柱说:“切,你好坏呀,你明白了,怎么还不主动一点哩,弄得我下了那么大功夫。”

曹二柱紧挨着她躺了下来,可他没有迫不及待地趁虚而入,而是搂着她拉起了家长,他小声问:“我们现在孤男寡女的,你不怕左右邻居说闲话么”

陈菊英叹息一声说:“唉,这年头要是怕别人说闲话,那只有委屈自己,让自己受苦受罪了。”

曹二柱赶紧顺着她的话说:“是的,你说得太对了。你没听宋丹丹说过呀,‘下自己的蛋,让别人说去吧!’”

陈菊英侧过身子看着曹二柱说:“嗯,村子里都是留守女人,乌鸦不笑猪黑,谁能守得住寂寞啊?”

曹二柱搂住了陈菊英的腰问:“哎,村里还有没出去打工的男人不?”

陈菊英摇摇头说:“好像没有了。嘿嘿,常在村子里晃悠的男人只有村支书一人了。”

曹二柱想到了祝定银,他笑着说:“嘿嘿,这村支书的日子肯定过得很逍遥是吧?”

“嗯,是的,他年轻,长得还帅,还在村里一手遮天,跟过去的皇帝似的,是好酒让他喝,好女人由他选。”陈菊英笑笑说,“嘿,你不晓得,我们村里有好几个娃儿长得跟村支书一模一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曹二柱有些愤怒了,妮玛,这不是当代黄世仁么?他瞪大眼睛说:“操,你们村里人太老实了,放任他为所欲为,胡作非为?妮玛,要是他和我的老婆有那种关系,老子不弄死他才怪呢!”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做这种事,那得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老百姓不是有事求他吗?如批宅基地,如批生育指标,还有批低保……有很多女人是主动送门的。”

妮玛,那村支书还是不是随心所欲地乱来,里面有等价交换。

第550章 往往受伤的是你们女人

“为了达到目的,有钱的私下送钱,没钱的怎么办呢?嘿,有漂亮的小媳妇,请支书到家里喝酒,酒过三巡,公公婆婆等闲杂人员借故离开,让小媳妇一个人陪他。 这小媳妇嘛,反正老公不在家,自己一直寂寞着,现在公婆又默许了,所以她胆大了,和支书在酒桌子打情骂俏起来,一来二去,酒醉心灵,两人把握不了自己了,放纵了……”陈菊英苦笑一下说。

妮玛,这真没办法骂人家支书了,没准还是妇女主动献身的。自己什么官职都没有,还不是跟何登红、王传英、嫂子周小娟好几个留守妇女有一手呀,像嫂子周小娟还是她强迫自己的哩!现在也一样,被陈菊英引诱了,自己还不是把握不住自己?曹二柱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陈菊英笑一下说:“所以,孩子长得像人家支书,家里人和外面的人都明白,可大家都心照不宣,那道窗户纸谁也不去戳穿它,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

曹二柱听陈菊英这么说,他想到了躺在身边的陈菊英,他说:“哎,我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说行不?”

陈菊英说着话,她的手也不老实,她掐了掐曹二柱像砖头一般结实的胸大肌说:“你问。我不怕你问,不管你问什么,我什么都能告诉你。”她现在是看着清泉了,只是还没有喝,她有些急了,所以想讨好曹二柱。

曹二柱侧起身子,两眼盯着陈菊英的眼睛问:“你们村支书没有打你的歪主意么?”

陈菊英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没有。嘻嘻,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曹二柱不信,他仍然看着陈菊英的眼睛说:“为什么?切,你不是也有事儿求着他么?还有,你老公也不在家……”

陈菊英得意起来,笑嘿嘿地说:“嘿嘿,不为什么,支书听我的,我说什么他依我的。”说得牛逼烘烘的。

曹二柱感到怪,张大嘴巴问:“那是为什么呢?”

“嘿嘿,村支书是我的大哥。”看曹二柱张大嘴巴,她又补一句,“一个爹妈生的同胞兄妹。嘿嘿,村子里有我十多个没有相认的侄儿侄女。所以说,我先会儿不是说过么?我别的女人都苦,她们还能跟我哥tou qing,可我没有能tou qing的男人……”

原来是这样。

曹二柱笑着说:“好,菊英大姐,我来了!”说着跃起身子扑向了陈菊英……

完事后,曹二柱和陈菊英躺在床睡了,睡得很香。

不知睡过了多长时间,曹二柱听到了鸡公鸡母“咯哒咯哒”的叫声,还听到狗的吠叫声,曹二柱睁开眼睛。

终于解了一次渴,陈菊英心满意足,她的身子一动不动,把曹二柱的腰搂得更紧了,她吸吸鼻子说:“你别动,让我闻着你的气味多躺一会儿。嘿,有你陪着,我睡得真香,连梦都没有做。哎,你也多躺一会儿。”

曹二柱故意问:“你不失眠了么?”

“嘿,你的身子ān mián yào还管用,我一挨着你,睡着了。”陈菊英说着又特别吸了吸鼻子,“嗯,你想走,等会儿,我煮一碗荷包蛋给你吃了再走。嗯,我们这是土鸡吃虫吃草生的土鸡蛋,城里吃饲料的鸡下的鸡蛋好吃多了。”说着起来了,到外面忙碌去了。

这陈菊英真厚道。

曹二柱一个人躺了一会儿,也下了床。他在院子里转了转,要解手了,他走进了厕所里。妮玛,厕所里真臭,真臊!

曹二柱解了小手,看到墙角里装便纸的篓子,这一看不要紧,却把曹二柱吓了一跳:那里面不仅有用过的便纸、卫生巾,还有两团脏脏的卫生纸。不用说,肯定是陈菊英从房间里的地捡起来,然后丢到这竹篓子里的。妮玛,这两团卫生纸丢在那个篓子里,像是在公开展览的,谁厕所都能看到。我操,这不是明确地告诉人家,有人做过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么?

曹二柱走进院子里,四处看了看,看到陈菊英正撅着圆臀儿在忙碌,曹二柱走近她,突然伸出手在她身拍了一下。

陈菊英正在碗柜里寻找一个大碗,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吓得她把手里的大碗弄落到地,她捡起大碗,还好,没有任何破损,她看着曹二柱,假生气地说:“你个鬼,吓死我了!”

曹二柱缩回手,傻子似的笑笑说:“嘿嘿,先会儿没细看,你的臀儿真圆!估计都是瘦肉,好结实的。”

锅里的水烧得沸腾起来了,陈菊英拿出鸡蛋,一个一个地打破蛋壳,让鸡蛋青和黄流进锅里,不一会儿,荷包蛋煮熟了,她都盛到了那个大碗里。盛了满满一大碗,她拿出糖倒了一些大碗里,看着曹二柱说:“嘿,你先会儿辛苦了,吃了这碗荷包蛋补补身子。”递给曹二柱筷子,又端起大碗往堂屋里走,她放到西餐桌,拖出木椅子让曹二柱坐下,“你慢慢吃,不够我再给你煮。”

曹二柱闻了闻那碗荷包蛋,用筷子夹一个吹了吹,然后放进嘴里,曹二柱咬一口,咀嚼着说:“嘿,你把我当饭桶啊?午的饭刚吃不久,又吃这么一大碗鸡蛋,真要撑死我了。”

陈菊英看曹二柱吃得香,她满心欢喜,她扭着圆腚儿乐滋滋地走出了堂屋。

曹二柱一口气将那一大碗荷包蛋全干了,曹二柱拿着筷子和空碗,走到院子里,看到陈菊英,打一个嗝说:“我的天,快要撑死我了!”

陈菊英侧头说:“好,吃饱了有精神,回家的时候车跑得快。”

曹二柱将碗筷放到厨房里,走出来小声说:“哎,菊英大姐,你是不是犯糊涂了?”

陈菊英收住满面的笑容,红着脸问:“怎么啦?”

曹二柱严肃地说:“你怎么把那两团脏糊糊的卫生纸丢到厕所里的篓子里了?嗯,这个……要是别人厕所看到了怎么办?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

陈菊英的脸红得红纸还红了,她不好意思了,摆摆手说:“没事的,没人来的,你放心,没人看到的。”曹二柱往堂屋方向走了走,挠了挠后脑勺,不放心,曹二柱又回过身子问道:“哎,真没人来?”

陈菊英有实足的把握说:“没有人来的。哎,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不怕一万,怕万一。嗨,我倒没什么,往往受伤的是你们女人。”曹二柱说着想告辞离开。突然,他听到院子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明显是一个男人,曹二柱吃了一惊,赶紧躲进了堂屋里。

第551章 没钱修这旧房子

“哎。 菊英,来客人了?还是开小车子来的呢,不过这小车子有些旧了。”

妮玛,果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曹二柱心里一“咯噔”,紧张起来,不是说村子里没男人的吧,怎么突然冒出一个男人来了呢?

陈菊英打招呼说:“哥,你来了?”

我操,是陈菊英的哥来了!是那个“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私生子一大群的村支书大驾光临了。

“嗯,你们小组的李老三媳妇为宅基地的事儿,请我喝酒,我看到你门口停一辆小车子,过来看看。”四处看了看问,“耶,来的客人呢?哎,菊英,我认识不?”陈菊英的哥在院子里“咚咚咚咚”地走着。

“哎,哥,你不认识的,他说有点困,在房里睡午觉。”陈菊英的说话声很小。

“哎,钱攒够了不?年底把这破房子拆了,跟人家一样,盖一座漂亮的小洋楼。唉,你一直住着祖宗留下来的破房子,还没有脱贫,我做哥的也脸无光啊!你赶紧攒一点钱,帮我把这个难题解决了!”陈菊英的哥扯着嗓子说。

妮玛,你们傻呀,这房子怎么能拆呢?曹二柱真想出去制止他们。

“呜,还没有哩!以前攒的一点钱,我婆婆在世的时候治病花了差不多了。”陈菊英诉苦说。

“唉,你嫂子什么都不管,是把钱管得紧,我还有万把两万块钱的私房钱,你们要是需要,找我要。不过,得巧妙一点,别让你嫂子晓得了。”陈菊英的哥交待说。

陈菊英小声说:“嗯,好。等国春过年的时候回来了,我们商量好了,要是打算盖房子,我找你借。”

陈菊英的哥说:“村里的人都富起来了,你们一家给我拖后腿。唉,你们家这个老大难成了我的心病,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曹二柱听到了那个“咚咚咚咚”的脚步声走到后门口了。

妮玛,陈菊英的哥不会去厕所吧?那两团脏糊糊的卫生纸还在便纸篓子里呢!曹二柱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里了,还“砰砰砰”蹦起来。

“哥,哥,你要哪儿呢?”陈菊英也感觉不妙,“咚咚咚咚”地跑了过来,估计是拽着她哥的胳膊了。

“耶,菊英,你怎么啦?我到院子后面看看,看看你们家的牛栏和猪圈,你一个人在家,要干田里的活儿,还要干家里的活,我怕你顾了这头没顾那头,顾此失彼。”陈菊英的哥站住说。

陈菊英笑着说:“嘿嘿,没什么。好,你去看,嘿嘿,我刚买了两头小猪崽。”

听到陈菊英的哥的脚步声走到院子后面去了,由于紧张,曹二柱的手心都出汗了。

曹二柱听到院子里还有脚步声,知道陈菊英没有跟她哥到后面去,曹二柱赶紧跑出来,急急忙忙地说:“哎,你赶紧去厕所把那两团卫生纸处理了,别让你哥看到了。”

“好,我现在去。”看得出来,陈菊英也慌神了。

曹二柱躲在房间里,可心一直悬着。

没过好一会儿,两个人的脚步声又走到了院子里,怪的是,竟然没有了说话声。

不说话,说明问题更严重了,曹二柱更紧张了,他闭眼睛,心里说:“天,你要塌,那你塌下来吧,我曹耀军认了。”

没想到这时陈菊英“咚咚咚”地跑进了房间里,她坐到床说:“唉,谢天谢地,我哥终于走了。”

曹二柱还惦记着厕所里的那两团卫生纸,他坐起来问:“哎,你哥他看到那两团卫生纸没有?”

“没,应该没有吧?”陈菊英说得一点底气没有。

曹二柱不信,问:“你哥从院子后面回来,怎么什么话也不说了呢?明显是不高兴了。操,估计是看到那两团卫生纸了!”

陈菊英看了看窗外,低着头说:“别管他,晓得他又发什么神经了。”

曹二柱在她耳边说:“哎,你哥发现亲妹妹打野食,你让你的亲哥哥情以何堪啊?”

“嘿嘿,李老三家的媳妇请他吃饭……嘿,她是一个新媳妇,才结婚半年,肚子还是瘪的,连孩子没有生过,又没下地干过活儿,长得白bái nèn嫩的,喝完酒,曹二柱哥那色鬼,到嘴边的肥肉,他会不吃呀?他心里装着那事儿哩,根本顾不着我了。”陈菊英不在乎地说。

曹二柱还是很担心,他重复地说:“按常规分析,你哥肯定看到厕所里的那两团脏糊糊的卫生纸了,离开的时候,没听到他说一句话,肯定是不高兴了。”

陈菊英一点都不担心,心里还觉得很开心,她有把握地说:“管他呢,他是我哥,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往外说。嘿,我们这事儿,还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别人知道了。”

午觉睡了个痛快,也帮了陈菊英一个大忙,曹二柱要走,他说:“哎,菊英大姐,你听我一句话,你这老房子千万别拆,我还建议你把这房子修一修……要是想盖新房,你让你哥给你弄一个新宅基地,重新盖一座小洋楼……”

陈菊英点点头,她皱起眉头说:“我想听你的,可没钱修这旧房子呀!”

曹二柱一本正经地说:“我在你的枕头下面压着两万元钱,你别再拒绝了。你要是还有什么困难,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

“那钱……我不能要的。”陈菊英很紧张,好像那钱扎手似的,摇摇头说,“一下子多了那么多钱,我老公何国春会起疑心的。嘿嘿,我实话告诉你,我老公的心眼儿特小,是小肚鸡肠,又喜欢瞎琢磨,没准会认为我跑到城里发廊里当xiao jie哩。他跟我说过,宁可穷死,也不挣那不干净的钱。”

她不要钱,原来是这种葩的理由。

“那是你救人命的钱,照说这点钱还少了,一个女人的命,怎么说也不止两万吧?”曹二柱用手拍了拍她的脸,“我姐是女人,你跟你老公说,是我姐给你的,你曾经救过她的命。”

陈菊英看着曹二柱,没点头,也没有摇头,但看得出来,她默认了。

曹二柱突然想到了那个非法行医的黄大牙,他问:“哎,菊英大姐,那天黄大牙的事儿是一个什么结果,她赔人家多少钱?”

第552章 一分钱也不愿意赔

陈菊英摇了摇头说:“别提她了,她是要钱不要命的人。 人家要她赔偿医疗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她不愿意,竟然硬拗说那女孩子大出血没有证据证明是她的责任,死活不认账,一分钱也不愿意赔,还说人家砸了她家里东西,损失不小,意思还想找人家赔。那女孩子的家属一气之下,把黄大牙狠揍了一顿,把他家里砸得稀巴烂,丢下一句‘走着瞧’离开了。”

曹二柱感到遗憾,他皱起眉头说:“那事那么了事了?操,太便宜那个黄大牙了!没准以后还得害更多的女孩子哩。”

陈菊英摆了摆手说:“没那么便宜的事儿!听说当天晚发了一个帖子,有图有真相,影响很大,引起了县领导的重视,责令县公安局、县卫生局、镇zhèng fu联合执法,执法人员第二天都浩浩荡荡地来了黄大牙的家,黄大牙还耍泼,耍赖,在地闹了一会儿,还是被警察用铐子铐走了……唉,现在今天还没有回来。”

曹二柱高兴了,估计的那个是孙明芝发的。他又问:“黄大牙不是县卫生局里有一个亲戚么,那个亲戚没有出手相救么?”

陈菊英摇着头说:“你说的是那个姚大洪吧?嘿嘿,他已经是泥巴老爷过河,自身难保了。黄大牙不知道,她的女儿怀姚大洪的孩子了,姚大洪想让她回家让黄大牙偷偷做rén liu,人不知,鬼不觉,可她不愿意,怕不安全,说县医院里的医疗条件好,医生的技术水平高超,非得到县医院里做。县医院里的rén dà都认识姚大洪,他怕那丑事儿被医生们知道了,传出去了,影响他的仕途,死活不同意。两人这么僵了一些时间,出现了矛盾,接着越闹越僵,最后彻底跟姚大洪闹崩了。她女儿曾经得到过姚大洪不少好处,拿过他不少钱,知道姚大洪的底细,一气之下举报了姚大洪。举报姚大洪贪污公款,姚大洪进检察院反贪局了,出不来了,他自己还得找人救呢,自然顾不着黄大牙了。”

曹二柱乐了,他笑着说:“那个姚大洪的官不大,算是工薪一族,自然收入有限,要养小三,免不了要贪污……嘿,小三既是**的诱因,也是**的终结者。嘿嘿,小三成了反腐英雄,好,有意思!”

陈菊英笑着说:“墙倒众人推。黄大牙没出事儿的时候,是风平浪静,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没想到一出事儿,警察一侦察,她问题严重了,出了多次严重的医疗事故,都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可她没医师证,属于非法行医,坐牢是肯定的了。”

曹二柱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说得没毛病,不是不报,是时间没到。这黄大牙是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我要是有机会,还建议来一个痛打落水狗,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和陈菊英说着话,走出院子门,那条土狗也跟在曹二柱的后面摇头摆尾的,很是亲热。

曹二柱坐车,伸出头说:“你那个床,我好喜欢的,哪天我来弄走。”想了想又说,“你让你老公从城里回来吧,到我们梨花冲林场去做事儿,工资不城里少。那样的话,你用不着玩那个‘夜不哭’了,有你老公陪着你了。”

陈菊英笑着连连点头,高兴地说:“好,我马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

曹二柱开着车,唱着《两只小蜜蜂》走出陈菊英她们那个小自然村。

走到一个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遇到一座小桥,曹二柱突然发现桥边停着一辆摩托车,他赶紧来了一个急刹车。

没想到从桥下走出一个年男人来,吓了曹二柱一跳。

那男人歪着头打量了一番曹二柱,然后说:“哎,看你还像是城里的人啊?”

妮玛,不是说这村子里没男人的吗,这家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曹二柱摇下车窗,点点头,指着那辆摩托车说:“大哥,那摩托车是你的吧,帮忙挪一挪,让我过去,嘿,这路太窄。嘿嘿,我不是什么城里人,跟你们一样,是乡下男人。”

“哎,你是从陈菊英那儿出来的吧?”那男人突然问道,还特地看了看曹二柱的车。

曹二柱一愣,下打量了一下那个男人,人没见过,可声音好像有点熟,曹二柱在脑子里搜索起来,想想这人在哪打过交道。

还没等曹二柱回答他的话,突然,他“嗡嗡”打了曹二柱两拳。一拳打在曹二柱的脑门,一拳打在曹二柱的嘴角。脑门没事,只是感觉脑壳里“嗡”了一下过去了。嘴角没有脑门那么幸运了,嘴里有牙齿,曹二柱的牙和他的拳头都硬,可怜的是曹二柱的嘴角的肉了,不用说,嘴角被前后一夹击,红色的血液流了下来,曹二柱赶紧用手按住了嘴角。

这时,曹二柱突然来了灵感,知道这男人是谁了。他是陈菊英的哥哥,那个色**支书。

妮玛,这村子里还真是没男人哩,晃来晃去是他这么一个活宝。

看曹二柱没有恼,更没有想还手的样子,他说:“你跟我妹妹那么了两次,我打你两下,让你长记性。”

果然,不出曹二柱所料,陈菊英的哥哥看到厕所里的那两团卫生纸了。

曹二柱捂着嘴角笑着说:“哥,李老三家里的新媳妇怎么样了,你能让她怀孩子不?”

听到曹二柱的话,陈菊英的哥哥一怔,他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说:“不是我想打你,我跟你没有仇,你今天欺负我妹夫了,我这是替我妹夫何国春打你。”说着搬开了挡在路边的摩托车。

曹二柱没有开车,而是伸长脖子说:“大哥,谢谢啊!”说着,忍不住“嘿嘿嘿”笑起来。

挨了打不恼怒,反而还乐呵呵的,这样超常的现象,连这个当支书的人也没办法理解了,他竟然问:“你……是什么意思啊?”

曹二柱还是忍不住笑,还是乐呵呵的,故意调戏他说:“呵呵,你多打了一下哩。”见他还不明白,“大哥,你在厕所里看到的那个东东是一次用的,因为脏东西太多,用了两团卫生纸……”摆摆手又说,“哥,快到李老三家吃饭,那个新媳妇还等着你呢!”

陈菊英的哥哥两眼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开着,他双手扶着摩托车不动了,那样子像突然化石了。

曹二柱开动了车,伸出头,招招手又重复说:“嘿嘿,大哥,拜拜啊!”

曹二柱开车跑了好远了,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陈菊英的哥还一个人推着摩托车愣在那里没有离开。

第553章 搞了一个突然袭击

曹二柱把车开出了九岔河子村。

曹二柱喝了酒的,他哈了哈气,感觉还有酒气,他不敢把车开省级公路,便在乡村公路转着圈子。反正条条大道通罗马,只是花的时间稍长一点。他现在算是酒驾,为了不让警察逮住,他七绕八绕地绕到了金葫芦镇。

到了金葫芦镇,曹二柱看时间还早,他又绕到了易家台子村易桂花家里。

曹二柱将车停在了易桂花家的院子门外,还特意地按了一下喇叭,算是事先打一个招呼。

曹二柱跳下车,走进院子里,院子里没人,堂屋里的大门半掩着。曹二柱推开了堂屋门,大声喊了一声:“桂花,嘿嘿,我又来了,你想我了么?你又在跟我玩失踪呀,看我今天怎么弄你。”看她的房门关着,他伸手一推,门开了,没见着易桂花,正准备伸腿跨入房间里的,一看床,只见易桂花正跟一个男人滚床单,正处在忘我的状态,对曹二柱的贸然闯入是全然不顾,一直我行我素不予理会……

曹二柱尴尬不已,赶紧把伸出的腿缩了回来,站在堂屋里一时不知怎么办好。

跟易桂花滚床单的男人是谁呢?

操,不会是她的老公回来了吧?要真是,自己刚才的话要是让他听到了,那暴露自己了。操,李鬼遇李逵了,我这李鬼糗大了。

曹二柱在堂屋里听了听,只听到房间里面的动静是越来越大了,床的摇晃声和两个人的叫喊声是震耳欲聋。

曹二柱感到事情不妙,那男人肯定不是tou qing的男人,不然是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

曹二柱低着头,想着事儿,觉得今天来得不是时候,现在是赶紧离开哩,还是四平八稳地留下来看一个究竟呢?

曹二柱正在犹豫哩,没想到那个男人从屋里冲了出来,一边系裤子,一边对曹二柱说:“小子,你别走,我有话要问你。”说着跑进厨房,拿着一把菜刀跑了出来,指着曹二柱气势汹汹地说,“臭小子,你跟那骚婆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认为曹二柱和易桂花有一腿。

曹二柱一惊,心里发虚,以为东窗事发了,吓得他撒腿跑,又不好意思跑远了,怕别人看到了笑话,绕着易桂花家的院子跑。

那男人举着菜刀追着曹二柱,大声说:“你给老子戴绿帽子,看老子今天不砍死你!”

曹二柱看着那男人手里明晃晃的菜刀,看样子很锋利,不用说切过肉砍过骨头,自然不敢和人家来硬的,何况还真给人家弄了一顶绿帽子。怎么说他都不占理,他摆摆手说:“哎,你放下手里的菜刀,我跟你解释,有话好说。”

“吕明义,你放下菜刀!”这时易桂花也追了出来,跟着跑了跑,她停下了,捋了捋头发,扯了扯衣服,看着两个男人绕着院子跑,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易桂花正和自己的男人吕明义ji qing时,听到了汽笛声,她心里一惊,生怕是曹二柱来了,更怕他像平时一样莽撞地闯进屋里来了!心正悬着哩,她担心的事儿真的发生了,曹二柱竟然从院子里走进了堂屋里,并推开了房门,还煽情地问自己想他不?天啦,这不是不打自招么?易桂花闭着眼睛,知道要出大乱子。更要命的是,吕明义也听到了曹二柱的动静,还把曹二柱的话听得真切,他咬牙切齿地搂紧易桂花好一阵发泄,一结束,他便从床跳了下来,到厨房里拿起菜刀追赶起曹二柱来。

见到了跟自己老婆有暧昧关系的男人,搁谁不是怒发冲冠啊?

易桂花看着吕明义追着曹二柱,她不管了,站在院子大门前捂着嘴巴笑起来。

曹二柱看了看在后面追赶自己的男人,只见他拿着刀在手里不停地晃动着,又看看易桂花,他说:“桂花,你怎么还在笑呢?快要闹出血案出人命了,你笑还得起劲么?”

易桂花笑着说:“二柱,你别跑了,你停下,看吕明义敢不敢砍你。嘻嘻,真搞笑,我不信他会真砍你!他要是砍了你,他也莫想活了!牢房的大门为他敞开了。嘻嘻,他要是为这事儿坐牢了,我是不给他送牢饭的。”

跑了好几圈,曹二柱本来也不想跑了,他听了易桂花的话,又看了看后面的吕明义,他一咬牙停下了,大声说:“好,我站稳了,你砍吧!我这一百多斤肉和骨头丢在这易家门口算得了!”说着真站住了。

那男人没想到会这样,他跑到了曹二柱跟前停下了,举起了手里的刀,一咬牙,一锁眉头,大声说:“看我不砍死你!”

曹二柱眼睛闭了,皱起眉头,等着刀砍下来,吓得双腿都发起抖来,可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刀砍下来,只听到地一声“哐当”声响。他睁开眼睛,只见那把菜刀丢到了地,那男人也“唉”一声,垂头丧气地瘫坐到地。

易桂花赶紧将地的菜刀捡了起来,笑着说:“我说呗,二柱,吕明义是不敢砍你的,你不是白跑了那么多圈么?嘻嘻,你们两个人真搞笑!”

曹二柱苦着脸说:“桂花,他是谁?竟然敢拿菜刀砍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可以几拳头让他的身子大散架。”跑出了一身汗,曹二柱说着把面的衣服脱了,露出了像砖头一般的肌肉,他故意跳了跳,炫耀了一下发达的肌肉。

易桂花手里拿着菜刀,拽起那男人说:“是谁呀,你姐夫吕明义呗!傻东西,别人敢拿菜刀追着砍你么?”

吕明义站起来,拍了拍身的灰尘反问:“你是谁?”

还没等曹二柱开口,易桂花笑着说:“还能是谁?你以为你不在家,他是你的替代品呀,你把你老婆想得太有本事了!”

吕明义用手擦一下额头的汗,又问易桂花说:“他是谁呢?”

曹二柱真想说一句,你不管你老婆了,我替你照顾了一段时间。

易桂花笑着说:“他能是谁呀?他是我爸我妈的干儿子,我的干弟弟。吕明义,你真笨,没脑子,还没胆子,拿着菜刀竟然不敢砍。”指着曹二柱的胸大肌说起俏皮话来,“那儿肯定是纯瘦肉,一点筋头子都没有,你砍下一块多好呀,我们青辣炒瘦肉给你下酒。”说着还拿着菜刀晃了晃。

曹二柱装出笑脸说:“原来是姐夫呀,误会,误会,我白跑了几圈,跑了我一身臭汗,累死我了!操,我还以为是歹徒哩!”看了看像二傻子似的吕明义,他笑着说,“嘿嘿,事情过去了,我不计较。”

第554章 你还做晚饭的么

吕明义推开易桂花,不高兴地说:“切,你不计较,我可计较哩!我今天没砍你,可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太猖狂了,竟然直闯我老婆的房间里。 你告诉我,你们两人要是没有一腿,你会说出那种肉麻的话么,要不是我突然回来了,你们还不床了?你们给我戴绿帽子了,这口气我到死也咽不下去。”

易桂花打一下吕明义,扯谎说:“吕明义,你这个傻东西,你以为你老婆是金枝玉叶呀,貌若天仙呀,人家瞧得你老婆么?你说这话,莫把我羞死了!”说着把手里的菜刀递给他,“好,我们两人有一腿,你把我们砍死了算了!”

吕明义没有接易桂花递过来的菜刀,他看了看曹二柱的脸说:“切,你看他长得跟二傻子似的,他会瞧不你?你别骗我了,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勾搭成奸的?”

易桂花打一下吕明义说:“叫你别瞎说,你还说,你是想羞死你老婆是不?你知道人家是谁不,你知道人家的老婆有多漂亮不?”

吕明义看着曹二柱,又看了看他的车,皱起眉头说:“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么,我没有看到他长有三头六臂嘛,我还觉得他长得像丑八怪!”意思是说还没有自己帅气。

曹二柱接着吕明义的话笑着说:“嘿嘿,我长得太丑,你老婆看不我,所以说你误会我了。”

易桂花看着吕明义说:“你是什么眼睛呀,人家是土豪哩,你能看出来么?他家里的钱我们整个金葫芦镇的人钱加起来还要多呢!他会看你老婆我?傻东西,你别糟塌你老婆我了,让人家笑话。”

吕明义看着不起眼的曹二柱,长相不敢恭维,开的车也是一辆旧车,真不相信他是有钱人。

这时,易桂花的爸妈扛着铁锹从地里回来了,远远的看到门口停了一辆汽车,知道是曹二柱来了,他们高兴,便提前回来准备做晚饭,想盛情款待他。

易桂花的老娘走到门口,高兴地跟曹二柱打招呼:“二柱呀,稀客哩!”

曹二柱也笑着说:“爸,妈,我说怎么没有看到你们呢,原来是在地里干活儿哩。唉,别累着了,要注意身体哩!”

易桂花的老爸也笑着说:“哎,你们怎么不进屋,站在院子门外做什么呢?”突然看到吕明义,他心里一惊,张着大嘴巴不知说什么好了。

易桂花的老娘也看到了女婿吕明义,更是吃惊,心里是紧张得不得了,她说:“明义,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在城里呆了大半年,连我们你也不认识了?”

“不是我不认识你们,是你们眼里只有你们的干儿子,根本没有在乎我这个女婿,我没有插话。”吕明义苦笑一下又说,“我搞了一个突然袭击,回来的时候没让桂花知道。嘿嘿,我要是回来晚一点,没准能看到一场好戏哩。”

易桂花知道吕明义话里意思,她打一下他说:“鬼明义,你瞎说什么呢?切,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来么?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人家的老婆漂亮着哩,能看得我么?”

易桂花的老娘听出话音来了,她不高兴了,她说:“明义呀,你真没良心呢,你呆在城里大半年不回来,把你老婆桂花丢在家里不管,孩子也被你爸妈硬抢了去,她一个人守着活寡,每天关在屋里写小说,连一个外人都见不着,她有什么好戏让你看呀?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吕明义不服了,他看了看曹二柱,又看了看易桂花的老爸,小声说:“妈,你这么说不公平了,桂花在家里守活寡,寂寞,我在城里打工,还不是跟做和尚一样呀,谁都没有过快活日子!我到城里打工,那么辛苦,还不是为了老婆和孩子呀?妈,你说桂花见不着外人,现在站在面前的男人难道不是外人么?”

易桂花的老娘更不乐意了,她说:“你说得唱得还好听哩,你为了你老婆和孩子,你在城里大半年,你给了你老婆好多钱呀?”心里说,你还没有人家曹二柱关心你老婆哩,人家每次来都是一千一千元地给!

易桂花的老爸说:“别在外面说了,到堂屋里坐着好好说。”看了看没插嘴的曹二柱说,“哎,老婆子,你还做晚饭的么?”

易桂花的老娘看到女婿吕明义回来了,做饭的积极性都没有了。她不高兴地说:“我还得问问明义,孩子的事儿怎么解决的,究竟跟哪个姓。唉,我们几个月没有见到孩子了,听说你的爸妈把孩子当鸟在养,喂养得瘦得跟麻雀子一样了,可以飞起来了。”

吕明义本来看到曹二柱直接闯入易桂花的房间里窝着火,听易桂花的老娘这么一说,他愤然了,他说:“妈,别人做门女婿,孩子跟女婿姓,怎么到我这儿不行了呢?哪有孩子随妈姓的呀,等到孩子长大了学,不被别的孩子笑话么?”

双方你来我往,是家长里短,还充满了huo yào味儿,扯的都是清官都难断的家务事儿,曹二柱不想掺和,晒在这儿太窘,想闪人,他说:“桂花,我今天来有两件事儿,你过来,我跟你说说。”

易桂花笑着说:“好,让我妈跟我老公唇枪舌剑地争论,我们到堂屋里说事儿去。”

曹二柱和易桂花两人走进了堂屋里。

曹二柱看了看易桂花,忍不住笑了笑,笑今天好狼狈,不过没有说出口,他说起正事儿。他说:“哎,你那本小说《我是后妈的女儿》出版的事儿联系得怎么样了?”

吕明义看到曹二柱和易桂花进堂屋里了,他不淡定了,停止和老娘争论,也走到堂屋里,他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探个究竟。

易桂花看到吕明义进屋了,没有理他,她接着曹二柱的话茬说:“你进房间里来,你看看,出版协议已经签订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书的内容已经排版了,封面也设计出来了,你看看。”说着把曹二柱拽进了她的房间里。

吕明义看着曹二柱和易桂花凑在电脑屏幕前,样子好亲密,心里像打破了醋瓶子,好酸!

易桂花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协议递给曹二柱,打开了电脑,等了一会儿,电脑运行正常了,便把封面打开了,她说:“封面是这种样子的,你说怎么样?”

曹二柱低头看了一下协议,抬头看了看设计好的封面说:“我是外行,你看行行,具体的运作我不参与,你自己作主。”

易桂花又把内容打开了,她说:“排版是这样的。我堂哥易远山说了,第三次校对后,费用交齐了,进印刷厂印刷,最迟还有两个月能正式出版。”

曹二柱把协议还给易桂花,点点头说:“好,你把你银行卡号给我,我让我老婆把五万元钱打给你。哎,对了,我老婆写的那个序言还没有发给你呢!”

“那个序言,你让你老婆赶紧发给我。”易桂花笑着说:“我堂哥易远山说了,只要三万元行了,要不了五万元哩。”说着在纸抄写了一组数字递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看吕明义站在后面,他大气地说:“我打给你五万元,两万元是你的稿费。等书出来后,你给一些导演寄一本,让他们看看,看能不能拍成电视剧。”

易桂花看着曹二柱连连点头,要不是老公吕明义在场,她肯定要搂住曹二柱吻他。

吕明义一听,这小子好大方呀,出手是五万元,心里越发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了,心里更难受了,站在他们的身后,什么话也插不。

曹二柱挠了挠头说:“还有一件事儿,我让你写关于我们这里春秋战国历史的书的,准备得怎么样了?”

易桂花笑着说:“我查了一些资料,我们这里曾经是楚武王频繁活动的地方,我想写一部关于楚武王的王后邓曼的历史小说……”

曹二柱点点头说:“好,一定要跟我们这里的地名联系,到时候我们搞旅游开发。我准备在梨花冲大干一场,现在先把林场的生态梨园建起来,然后再开发旅游项目,到时候成立宣传营销部,让你扛大梁……”说着走出房间,“我回去了。唉,今天有意思,玩了一次你追我赶的游戏。”

易桂花也觉得对不住曹二柱,俏皮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朝他做了一个怪脸,表示抱歉。

曹二柱走到院子里,看易桂花的老娘在厨房里忙碌,他说:“妈,你忙,我回去了。”

易桂花的老娘一听,赶紧跑出来拽住曹二柱的胳膊说:“快到吃饭时间了,你怎么能走呢?”

曹二柱笑着说:“嘿嘿,我早晨都离开家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去,家里还等着我呢!我老婆打电话催过好几回了,我得回去了。这儿离我们梨花冲不是太远,开车一二十分钟到了,吃晚饭不耽误。”

易桂花出来笑着说:“今天二柱和明义两人演了一处好戏,他肯定没胃口了。妈,让他回去吧,强拧的瓜不甜,是他留下了,吃得也不香!”

易桂花的老爸听说曹二柱要走,也来挽留,他说:“你为了桂花那部小说,跑了好几趟,还要给那么多钱,连饭都不吃,我们真过意不去。”

曹二柱牛逼哄哄地说:“我看好桂花那部小说了,投那点资算不了什么。”了车,看吕明义什么话也没有说,他说,“爸,要是哪个导演看那部小说了,想拍电视剧,我还可以投资。”说着发响了车,屁股后面一冒烟,开跑了。

第555章 你攒了多少钱呀

曹二柱开车离开了,易桂花的老娘心里不爽,她真喜欢曹二柱,曹二柱嘴巴甜不说,还大方。进本站。相女婿吕明义,真天壤之别,他在城里打工大半年,家里一分钱都没有看到。本来在厨房里准备菜,现在喜欢的人走了,她做饭的兴趣也不浓了。

易桂花的老娘看了一眼吕明义说:“哎,明义呀,先会儿的话好像还没有说完哩!我想跟你好好掰掰。”

吕明义转身往堂屋里走,嘴里说:“爸,妈,孩子跟谁姓的事儿别再争了,实话告诉你们,争了也没用了。我爸在电话里跟我说了,孩子的户口已经了,名字也取好了,姓吕。”

易桂花的老娘一听火了,她说:“你们吕家太霸道了,太欺负人了,商量都不商量了,先斩后奏了!”气得胸发闷,连喘气困难了。

易桂花的老爸瞪大眼睛说:“孩子的户口到你们家里了?”

吕明义点点头说:“嗯,我爸妈说了,孩子以后住那边了,不过来了。以后幼儿园,小学都由我爸妈负责接送,不用你们管了。”

易桂花吃惊了,她说:“吕明义,你们没有搞错呀?孩子是我生的呢,十月怀胎的是我,他是我身掉下来的肉,弄得母子不能相见了,太葩了吧?”

没想到吕明义说:“你想见孩子,没人拦你呀,我爸妈说了,你要愿意,在那边住下我们热烈欢迎。”

易桂花老娘一听,更生气了,她说:“明义呀,你的意思是说,你老婆也到你们吕家去住是吧?我问你,你这还是倒插门不?”

易桂花的老爸想了想说:“明义呀,你们吕家套路真深啊!从你和我们桂花结婚开始,你们设好了套子是不是?倒插门只是一个幌子,目的是不花彩礼钱,娶一个便宜媳妇……”

易桂花的老娘捂着胸,出了一口长气说:“明义,你有本事,有能耐,你今天把你老婆带回去……”看着吕明义皮笑肉不笑的脸又说,“明义,你告诉我,你在城里大半年,你攒了多少钱呀,你能养活你老婆和孩子不?”

吕明义拍着胸脯子说:“只要桂花跟着我回去了,我让他们母子过好日子,决不会让她饿着冻着。”

易桂花笑了起来,她说:“吕明义,不饿着,不冻着,这是你理想里的好日子呀?你说出来不怕别人听了笑掉大牙么?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养活人,是在喂养动物呢?”

吕明义看着易桂花,突然问:“哎,易桂花,你是怎么跟那个二傻子粘乎的呀,他gou ri de大方哩,出手是五万,好像那钱是从大河里冲来的,花到你身也一点都不在乎。”

易桂花看吕明义疑神疑鬼的,她笑着说:“好呀,你要是觉得我花人家的钱不爽,我可以不要呀!你是我老公,那你给我五万元呀,帮我把我的小说出版出来呀,让我花你的钱呀!”

易桂花的老爸觉得女儿能对付吕明义,拽着易桂花的老娘离开了。

吕明义见两位老人离开了,他低声说:“桂花,我承认,我没那个二傻子有钱。可我们是夫妻呀,你不能因为别人有钱,你嫌弃我呀!你给我戴绿帽子,你让我把脑袋装进裤裆里不见人呀?”

易桂花一直保持着笑容,她说:“我看出来了,你跟我妈争论了半天,孩子跟谁姓并不重要,关键是你后悔做门女婿了。在你的内心里,你根本没有把我这儿当着你的家。”

吕明义眨着眼睛说:“我怎么没有把这儿当家呀,我这不是一回来到你家里来了么?”

易桂花用手指着吕明义说:“你看,是到现在,你还是把我们的家当着我的家,一个‘你家’暴露了你内心的想法,说明你在我家一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没有真正把这儿当过你的家。切,你一回来到我这儿来了,目的是为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么?你一见到我,什么话都不说,把我抱起来了,走进了房里,了床……你好意思美其名曰说这话?”

没有说错。吕明义看了一眼易桂花,忍不住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易桂花皱起眉头说:“你是青楼,见到biǎo zi也要打一声招呼吧?可你,你想想,你今天见了我,从头到尾,在床咬牙切齿的,折腾得心满意足了,下床了,不说见面礼,是一句亲热的话,你总应该说一句吧?”

确实是这样,易桂花说得没有错。吕明义搂着易桂花在床摸爬滚打了好一阵子,真没有说话。吕明义想了想说:“还不是那个二傻子男人惹我生气了么?”

易桂花歪着头,眯眼睛看着吕明义说:“哎,你别往别人身扯了。你现在告诉我,你从城里回来,你的行旅呢?你不会是连行旅都没有要,两手空空的回来的吧?”

吕明义把行旅放到工友家里了,他先到易桂花这儿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跟老婆易桂花ji qing,得到生理的满足;二是准备带着老婆易桂花回家自己的家里,和孩子见面,让一家三小口团圆。他看着易桂花的表情,心里想,不妙,第一个目的如愿以偿,恐怕这个第二个想法要落空了。

易桂花眨了眨眼睛说:“总的来说,你后悔当门女婿了。不过,你后悔也来得及。”

吕明义高兴了,他笑得合不拢嘴说:“桂花,你愿意跟我回去?”

易桂花爽快地点点头说:“嗯,愿意。我想通了,我不愿意我们一直这样夫妻不像夫妻,家不像家。”

吕明义兴奋了,他乐呵呵地说:“那好,我们现在走。”说着要拽易桂花的胳膊。

没想到易桂花推开吕明义说:“不过,明义,你要知道,我易桂花不是傻子,也不是不值一分钱的女人。你要想把我带回去,很简单,你把彩礼钱补。”

吕明义当了真,他问:“多少?”

易桂花伸出一个巴掌,正反翻了一下,笑着说:“还是按当时的行情,十万元,还有,你把我们家给你们家的彩礼退回来,我们家也为你花了几万,你一分不少地退给我爸妈。”

吕明义一下子怔住了,眨着眼睛没有说话,他们家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

易桂花站起来,站到堂屋门口,看了看院子,又回头说:“吕明义,我这儿不是免费的旅馆,更不是免费的青楼,你不想在我这儿呆,我也不留你。”说着走进房间里,把门关了。想了想,给曹二柱打了一个电话。

吕明义在堂屋里发了一会儿呆,一个人耷拉着头,没有跟岳父岳母打招呼,蔫蔫地离开了易桂花的家。

第556章 两人煲起了电话粥

曹二柱开着车走进了梨花冲,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一看是易桂花打来的,便把车领到了路边,拿起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易桂花在电话里说:“喂,二柱呀,要饭的,今天你跟我那个二货老公两人见面很搞笑哩!两个丑角表演得好幽默呀,可惜只有我一个观众。哎,要饭的,我老公吕明义让你出糗了,我看你好像还不在意哩!”

虽然有些尴尬,但曹二柱想笑,他说:“桂花,你说的是,我怎么会在意呢?只怪我自己,进屋的时候说话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我当时说的那话,是傻子都听得出来我跟你有一腿。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我也会菜刀追着砍的。唉,人家怀疑得没错,我是给他弄了一顶绿帽子了。”

易桂花在电话里“嘻嘻”地笑着,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曹二柱故意假生气地说:“小样,你还笑,我差一点被你老公一菜刀砍成两截了……你在旁边看笑话是吧?”

没想到易桂花笑着说:“要饭的,你别自我检讨了,你没有错,错在我,是我把吕明义的脑壳弄绿了。唉,要饭的,我觉得你好傻哟,我老公又不是歹徒,你当时又没有用言语ci ji他,他怎么会砍你的呢?切,你真笨,你没有看出来他是拿菜刀吓唬你么?你动动脑子不会跑呀,你堂堂的土豪,跑得好狼狈呀!嘻嘻,你晓得我为什么要笑你们不?”

曹二柱看了看车窗外,见有车路过,他小声说:“我知道,我这个假老公,遇了真老公,你的两个老公你追我赶,你把我们当成了乐子,你忍不住想笑,是不是?”

易桂花又在电话里“嘻嘻”笑了一会儿,她说:“我老公本来没你力气大,我在床已经把他整得精疲力竭了,他竟然还敢拿刀追赶你。你一个傻蛋子,那么大力气,一掌能把他推一个四脚朝天,你竟然害怕他,吓得拼命地跑。喂,要饭的,猫怕老鼠你听说过没?你和我老公吕明义像猫见老鼠,你这只大猫被我老公吕明义那个小老鼠追得四处逃窜。嘻嘻,你说说,搞笑不?我忍不住,笑得喘不过气来了。”

曹二柱听易桂花这么一说,真无地自容,他不好意思地说:“他不是你老公么,我给他戴绿帽子了,做贼心虚哩,我觉得对不起人家,有力气没敢使。我已经欺负人家了,不能再不给人家面子了,我是想让他欺负我一下。说实话,我曾经想过,是挨他一刀,我也认了,决不还手动他一根指头。”想了想说,“耶,你老公不在家么,你怎么肆无忌惮地给我打电话呢?”

易桂花不笑了,她一本正经地说:“唉,当年我爸妈让我在家坐堂招夫是一个错误,男人不像女人,是养不家的。他想回家,还想把我带回去,我没同意,他一个人走了!嘻嘻,他带着满足和疑惑的矛盾心理走了。”

作为一个男人,连老婆都带不走,真有点可怜!曹二柱有点同情吕明义了,他说:“桂花呀,你老公不容易呀,半年没有见着你,回来了本想饱餐一顿,可吃的是我的剩饭。吃得正爽时,我竟然出现了,这让哪个男人心里也堵得慌啊!”

易桂花笑着说:“要饭的,你还蛮有同情心呢!他有得有失。你不知道,他一见到我,连一句暖心的话都没有说,抱起我床了,便狠狠地在我身发泄了一番,我让他满足了。嘻嘻,是你的出现让他疑惑了……恐怕回去心里也不好受。看他的样子,没准要把我休了。”

一不小心要弄散一个家庭,曹二柱心里也不好受,他拿着手机没有说话。

易桂花在电话里说:“要饭的,我要是离婚了,我永远不结婚了。反正结过婚,也有了孩子,女人需要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没有遗憾了。我一直单身,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儿。”

曹二柱想了想说:“你要是单身了,我爸我妈会愿意么,他们会怎么想?”

易桂花叹息一声说:“唉,自古忠孝难两全,我想干一番事业,却要怠慢自己的双亲,做人难呐!”

曹二柱低声说:“桂花,其实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易桂花赶紧问:“什么办法?你说出来我听听。”

曹二柱认真地说:“你老公不是回来了么?你赶紧再生一个孩子!我看我爸我妈对孩子很心的,你再生一个,刚好你老公家里养一个,你们家里养一个,这样公平了。你想写小说,当作家,恐怕我爸我妈也不会干涉你了。”

易桂花笑了起来,她说:“你这个主意不错,只是我现在和老公的关系弄得不是很和谐,没准真离婚。再说,弄第二胎的生育指标很困难。”

曹二柱笑着说:“桂花,你趁还没有离婚,赶紧弄第二胎生育指标……若真的弄不到,也不要紧,让他们罚款去。”

没想到易桂花央求说:“要饭的,要不,你帮我生一个孩子吧?我爸我妈都喜欢你,要是我生的是你的孩子,他们肯定会高兴得要命。嘻嘻,孩子的名字叫饭饭,要饭的饭。”

曹二柱想了想说:“桂花呀,你给我出难题了呢!我也想跟你生一个孩子,可要是让我老婆郭小萍知道了,她还不拿菜刀一刀把我劈了?这个风险太大,也不是太道德。”

易桂花笑笑说:“嘻嘻,你说的也是,我不能伤害你老婆,她是无辜的……唉,我只有生吕明义的孩子了。哎,要饭的,还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哩!自从跟你有了那种关系,床有了切肤之感,今天跟吕明义在一起时,他在床把我是好一阵折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我没有获得一点那种如醉如痴的kuài gǎn……”

曹二柱笑了,他说:“桂花,你的意思是说,我做那种事儿的水平你老公高是吧?还真是没有较没有伤害哩!看样子我把你害了。”

易桂花用哭腔说:“呜呜,你的水平高多了!呜,你给我的是奢侈的享受。”停下突然问,“你到家了没?我们两人煲了这么长时间的电话粥,你在哪儿呢?”

曹二柱扯谎说:“我在你的家门口哩!”

易桂花惊喜地说:“是吗,好,我出来看你。”

曹二柱哈哈笑起来,看了看车窗外面,小声说:“我骗你的。我已经到梨花冲了,不过没有进居民点,车停在路边。好,不说聊了,以后见了面好好聊。唉,跟你一聊没完没了,有说不完的话。”

第557章 恐怕有人要承担责任

曹二柱停稳车,刚下车,郭小萍便走了出来,她说:“我们等着你吃饭哩,你开车呢,一路在给谁打电话呀,我打你的电话总是占线,说是在通话。进本站。”

当然不能说在跟易桂花煲电话粥呀,曹二柱拿出手机,故意吃惊地说:“我操,忘了关机了,手机一直开着!连我亲爱的老婆的电话也没有接到,今天损失不小。”看孙明芝在堂屋里端菜,他小声说,“等会儿到床睡觉的时候,我们多用肢体语言交流一会儿。”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滚,交流交流,又没有谁不让你交流,别挂在嘴当歌唱。”

走进堂屋里,曹二柱摸一下郭小萍的肚子说:“你的肚皮也不争气,我们交流了那么多次数,也没有一个满意的结果。”

孙明芝瞪大眼睛故意假生气地说:“你们两个别在姐的眼皮子底下肉麻好不,弄得我身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郭小萍走近餐桌,笑着说:“姐,你羡慕嫉妒恨呐?要不,你也赶紧物色一个呗。”

曹二柱坐到凳子,端起碗说:“我姐这条件,在这梨花冲,乃至曹客店乡、群峰县,还真没哪个男人能配得她。要不,姐,我让易桂花再给你联系一下易远山……”

胡大姑坐桌子,看孙明芝锁紧了眉头,她吃着饭说:“吃饭还堵不住你们两人的嘴巴呀?明芝的终身大事,用得着你们两人瞎操心么?”

孙明芝也吃着饭说:“妈说得太对了,我的爱情我作主,你们两个管好你们自己行了。”

吃了饭,胡大姑到厨房收拾碗筷,曹明玉看起了电视,郭小萍要拽曹二柱楼。

曹二柱认真地郭小萍说:“我今天不在家,我得找姐问问林场的情况。”说着拽住郭小萍走进了孙明芝的房间里,笑着问,“姐,今天林场的情况怎么样?”

孙明芝低头扯了扯床单,坐到床说:“分管治安的副场长程再胜来报到了,我安排在我家里住下了。过两天分管财务的副场长苏成榜来了,也让他住在我家里,反正我住在你们家里,我的家空着,正好利用一下。”

郭小萍听到孙明芝说到姐夫苏成榜,她笑着说:“我姐夫离家不是太远,他家里有摩托车,没准早去晚回哩。”

孙明芝突然高兴起来,她兴奋地说:“对了,还有两件重要的事得向你们汇报。一是今天我们梨花冲来了两拨调查组,一个组调查了我们梨花冲的灾情;一个组调查了梨花冲水库半拉子大坝垮塌的原因。这是一件事儿,还有一件事儿是全光前到林场找过你,想谈谈梨花冲水库大坝重建所需要的黄砂、石子的事儿。”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姐,你一件事一件事地说,你当家,我知道行了。”

郭小萍看他们谈工作的正事儿,她没兴趣,笑着说:“我去看易桂花写的小说去了,嘻嘻,还有点好看,有时候看得我想哭。”说着楼了。

曹二柱到堂屋里搬了一个凳子,坐下说:“姐,你说。哎,别说得太细,我记不住。”

孙明芝看了看曹二柱,捋了一下头发说:“那个勘灾的调查组恐怕对吴世镇他们有利,国家可能会有适当的给予救济;到于那个梨花冲水库半拉子大坝垮塌的原因,这问题严重了,可以让吴世镇好好地喝一壶了。调查组对他们所用的黄砂、石子、钢筋、水泥等建筑材料进行了认真地检查,并对混凝土进行了抗压力、抗拉力等试验,当时发现了重大问题,钢筋、水泥严重没有达到合同及图纸的标准要求,存在偷梁换柱、以次充好的现象。根据事故的经济损失,县安全生产监督局定为‘较大事故’,恐怕有人要为此承担责任。”

曹二柱笑着说:“好,这次下雨让吴世镇损失不小,这恐怕是天意。”

孙明芝笑着说:“他们要对水库的大坝进行重建,重建需要黄砂和石子呀,吴世镇又安排全光前出面,想找你谈……”

曹二柱摆摆手说:“姐,你是林场场长,你当家,你和朱老四、程再胜跟他们谈,你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再掐一下吴世镇的脖子,报一报小仇。哎,对了,你以后别怕吴世镇了,我已经跟程再胜说了,他会暗保护你的。”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心里有一点小激动,她眨着眼睛说:“耀军,我们想到一块儿了,我也想利用这次机会气一气吴世镇。”她盯着曹二柱的脸,发现嘴角有点小问题,她问,“你今天怎么样,还顺利吧?”

一说这事儿,曹二柱用双手捂着脸,搓了搓,摇了摇头说:“唉,姐,我今天算是糗大了。”

孙明芝睁大眼睛看着曹二柱,没有说话。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唉,午吧,我在黄岭镇九岔河子村被陈菊英的哥哥打了两拳,嘴角都打出了血;下午吧,我到了金葫芦镇易家台子,又被易桂花的老公拿着菜刀追了好半天……”

孙明芝不明白,她问:“陈菊英的哥哥为什么要打你呢?岂有此理,你招惹他了?”

曹二柱看了看门外,见老娘也去看电视了,他走到孙明芝跟前小声说:“姐,我在陈菊英家里吃的饭,还喝了一口小酒,睡了一个午觉,见她寂寞,我伸出了援手,让她解了一次渴……”

孙明芝一听,连打了曹二柱好几下,似乎真生气了,她说:“岂有此理,别说她哥打你,连我要打你,真想打死你!”

曹二柱看孙明芝生气了,他一下子懵了。他说:“姐,你真生气了?”

孙明芝对曹二柱横眉冷对,她说:“幸亏我不是你老婆,不然要气死!你像一条公狗,走到哪儿都免不了做那龌龊事儿,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你都当宝贝,岂有此理!”

曹二柱看孙明芝真生气了,有点措手不及,他说:“姐,我惹你不高兴了?”反正做不了自己的老婆,他拣好听的说,“嘿嘿,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定不会那么做。”

孙明芝仍然很生气,她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改得了么?”

曹二柱认真地说:“姐,你要是我老婆,我肯定能改。真的,坏人都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不能痛改前非么?”

孙明芝摇头说:“看样子你这毛病一辈子也改不了了,我永远做不了你老婆。”

曹二柱傻子似地问:“为什么呀?”

孙明芝瞪大眼睛说:“还用我告诉你么,一是你有老婆,二是我是你姐。”

第558章 我今天特别高兴

曹二柱离开孙明芝的房间,走到楼梯,他还在想,今天孙明芝怎么啦?怎么对我做那种事那么反感呢?好像触及到了她敏感的神经了,竟然那么生气!

曹二柱了二楼,推门走进房间里,看到郭小萍坐在电脑前哭泣,哭得好伤心呀!他做贼心虚,心里一怔,难道她也知道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了?他忐忑不安地走近郭小萍,搂着她的腰说:“老婆,你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

郭小萍转身站起来扑到曹二柱的怀里说:“呜呜,她好可怜呀,竟然受亲妈的欺负。 ”

曹二柱吃惊不已,小心地问:“谁呀?”

郭小萍歪着头看着曹二柱说:“我呀!”看曹二柱不明白,她解释说,“易桂花小说里的那个‘我’,呜呜,她的亲妈竟然不知道‘我’是她的亲生女儿……”

原来是看易桂花的小说激动了,曹二柱出了一口长气,悬在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他抱起郭小萍,伸手挠了挠她的腋窝,弄得她不停地笑起来,然后说:“小样,你吓死我了,你一哭,弄得我心都要碎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哩。操,弄了半天,你竟然是在为古人担忧,白让老子紧张了一会儿,肯定杀死了那么多细胞。”说着便把她放到了床。

郭小萍躺在床说:“老公,那个易桂花还真能写哩,里面的故事竟然把我感动得潸然泪下,痛哭流涕。”

曹二柱盯着郭小萍的脸说:“哎,你那么感动,得有感而发呀,你得把读后感快点写出来啊!”

郭小萍笑着,抿紧嘴巴,用手指了指电脑。

曹二柱看郭小萍做着手势,歪着头问:“小样,你哑巴了?”

郭小萍假生气了,她坐起来伸长手打一下曹二柱说:“你不是说在床用肢体语言交流么?你个大坏蛋,你才是哑巴呐!”又指了指电脑说,“我写了,你看看,看你老婆我写的序言是让这本书锦添花呢,还是弄巧成拙呢?”

曹二柱低头走到电脑屏幕前,打开了那篇章,找一段认真地读起来:“……你写风,你是一股和风;你写云,你是一片祥云……你描述的是一个家庭,却浓缩了一个时代;你揭示的是生命的本能,诠释的却是人性的真相;你摒弃的是假恶丑,弘扬的是zhēn shàn měi……你的故事让我的情感的色彩变得复杂而混乱,时而让我热泪盈眶,时而让我泪如雨下,时而让我喜极而泣……”曹二柱读着,回头看一眼郭小萍说,“老婆,你把易桂花吹得天花乱坠哩!她有你说的那么好么?”想到自己被易桂花的老公拿着菜刀追赶,他忍不住傻笑起来。

对于易桂花来说,与其有切肤之亲的两个男人,吕明义和曹二柱,他们根本没办法相互相容,恨不得兵戎相见。可对曹二柱来说,与其有皮肉关系的两个女人,郭小萍和易桂花,她们却相安无事,甚至还毫不吝啬地给对方予赞美之词。易桂花夸郭小萍漂亮,郭小萍夸易桂花的章写得感人。

郭小萍皱起眉头问:“你笑什么呢?”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问自己,他一时愣住了,想了想笑着说:“老婆,没想到呢,你离开学校那么长时间了,还能写出那么好的章来。要不,我让孙明芝来看看,看她的评价如何。”

曹二柱要下楼,却被郭小萍跳下床拽住了。本想不让孙明芝看的,她想了想,松了手,歪着头说:“哎,老公,她是大学毕业生,我一个初生,她看了我写的章,她不会笑话我吧?”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怎么会呢,她住在我们家里,跟一家人一样,怎么会笑话你呢?”

曹二柱下了楼,轻轻地走到了孙明芝的房门口,看老爸老妈还在看电视,他站在门外听了听。

孙明芝刚洗了澡,穿着睡衣坐在床,打开笔记本电脑了,进群峰lun tán看了看自己发的关于梨花冲水库被洪水冲垮的帖子的反应,发现跟帖子的人不少,很多人怀疑是dou fu zhā工程。

孙明芝着,心里觉得很怪,听到曹二柱说他和陈菊英做了那种不耻的事儿,心里便火冒三丈,真有点失态!这是人家老婆管的事儿,你凭什么要多管闲事呢?

没想到这时听到了敲门声。反正和在自己家里一样,孙明芝也没有管是谁,她说:“门没有锁呢!”

曹二柱推门进来,故意吓唬孙明芝说:“姐,你一个人寂寞不?先会儿我惹你生气了,我现在来陪你的,让你消消气。嘿嘿,我今天在你这儿过夜,好好侍候你。”

孙明芝知道曹二柱在说俏皮话,她也没有怕,笑着说:“乌龟下山不用爬,滚!滚到楼陪你老婆去。弟弟陪伴姐姐,这不乱套了么?滚,滚一边去!你再过一会儿不走,你老婆肯定会下来揪你的耳朵。”

曹二故意笑着说:“姐,不瞒你说,是我老婆要我下来的。”

孙明芝收起笔记本电脑,笑着说:“切,你老婆大方呢!你说的话你自己信么?”

曹二柱轻声说:“真的,我是奉我老婆命令下来的,不过她让我来当传令兵的。我老婆写了一篇作,想请孙老师去帮忙斧正斧正。嘿嘿,必须的。”

孙明芝跳下床说:“你老婆用你这个传令兵真危险,擅自更改命令。我把你刚才的话告诉你老婆,看她怎么处置你。”说着往楼走。

走到楼梯,曹二柱小声说:“姐,我量你不敢告诉我老婆。”故意小声说,“姐,我老婆怀疑我们两人有一腿,她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让我们两人继续……”

没有理曹二柱的,走进了郭小萍的房间里,看到郭小萍躺在床,她说:“小萍,你知道你老公刚才在下面说什么了么?”

郭小萍瞪大眼睛说:“姐,他是不是不尊重你呀?嘻嘻,你揍他,狠狠地揍他,我不心痛,我也不怪罪你,打死他!”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不是,是他不尊重你!”

郭小萍笑了起来,她说:“嘻嘻,姐,他不尊重我呀,那太正常了,他一贯不尊重我,还欺负我。嘻嘻,我已经麻木了,不在乎了,让他不尊重去!嘻嘻,我从来没有想他尊重我。”

孙明芝故意看一下曹二柱说:“曹耀军,你说我告诉你老婆不?”

曹二柱没在乎,他笑着说:“你告诉他,她理解我的,相信我的。”

孙明芝编谎话对郭小萍说:“他说他要在外面金屋藏娇,养小三,小萍,你在乎不?”

郭小萍一下子从床跳了下来,打了几下曹二柱说:“这可不行,在乎,肯定在乎,是零容忍!姐,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你帮我,我们打死他!”

曹二柱闪了闪身子,笑着说:“小样,你真傻,姐是借刀杀人哩,你竟然愿意当!她把你当枪使呢,你竟然冲锋陷阵。哎,你告诉我,你打的是谁呀?打的是你老公哩!”

郭小萍耍横说:“我不管,只要你养小三,我零容忍,我要打死你。”说着拳打脚踢地追着打曹二柱。

曹二柱一边躲闪,一边说:“姐的话你也信么?她是逗你玩的哩。”

郭小萍也没有当真,她天空里挂布袋,装疯,打着曹二柱,闹得好玩。

让他们闹去,孙明芝坐到电脑前看起郭小萍写的那个序言来。看了一会儿,她吃惊地说:“天啦,我身边有一个曲星,不做作家真屈才了哩!郭小萍,没想到你的字功夫这么棒哩。”

郭小萍还在和曹二柱疯闹着,听到孙明芝的话,她停下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姐,你别取笑我了,我一个初生,能做作家么?”

孙明芝笑着说:“小说写得好的作家学历一般都不高,越是学历高的写不出好小说。去年获诺贝尔学奖的那个人,小学没有毕业,按他的标准,你的学历还高了。你要是写小说,没准也能弄一个什么奖回来。”

曹二柱也说:“易桂花能写出让你感动的小说,为什么你不能?你要愿意,你在家里当作家,我发你工资,若发表不了,我拿钱给你出版。”

孙明芝一本正经地说:“曹耀军,你要是把你老婆打造成了著名作家,建好林场更有成哩。”

郭小萍高兴了,她说:“姐,我这篇章,你给我改改呗。”

孙明芝夸张地说:“我改不了,已经是巅峰之作了,若加一字便显得臃肿,是废话连篇,若删一字则觉得瘦削,那显得残缺不全……”

曹二柱连连摆手说:“姐,姐,你别说了,你快把我老婆吹到天去了,莫飞得越高摔得越碎。”指着郭小萍笑着说,“姐,你看我老婆现在的样子,已经飘飘然了。”

郭小萍笑得合不拢嘴,她乐呵呵地说:“嘻嘻,我现在已经感觉是在腾云驾雾了。”

曹二柱看郭小萍高兴,他说:“老婆,明天,我让程再胜开车送你到乡里,你给易桂花打五万元钱。”

郭小萍点点头说:“好。哎,对了,老公,那房子的钱也打给人家吧!”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老婆,今天你怎么不把钱付给人家呢?小心夜长梦多,人家变卦了呢!”

“没事儿,我们讲好价格了!”郭小萍看着孙明芝又说,“姐,我看你今天好高兴呀,从你白天从林场里回来,一直是满面笑容,特别开心。”

孙明芝笑着说:“是的,因为有一个人这两天特别不高兴,所以我特别高兴!我敢肯定,这两天吴世镇一定心如刀绞,寝食不安。”

曹二柱笑着说:“那是,他处心积虑地拿到了那个工程,结果事与愿违,欲益反损,钱赚不到不说,恐怕还要亏钱。”

第559章 怕她没有复仇的欲望了

吴世镇的确无法入睡,正像孙明芝说的,心如刀绞,想跳楼的心都有。进本站。削尖脑袋好不容易才抢到梨花冲水库的修建工程,已经投入了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和情感,没想到被一场洪水冲得面目全非,把自己的梦也冲得粉碎。吴世镇想捅天,可天太远,够不着;骂一直盯在工地的负责人全光前吧,可降低成本,提高赢利,是自己想出的主意,悄悄降低钢筋、水泥标准还是自己亲自拍的板,为此还花代价买通了甲方代表老朱和质量监理小胡,骂全光前确实有些冤;恨自己吧,吴世镇又舍不得恨。

吴世镇心里难受,得找一个出气筒啊,看到潘红霞在面前晃悠,真想发脾气,可想了想,忍住了,毕竟人家也是无辜的呀!

吴世镇想到了孙明芝,白天看到她兴高采烈的,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当时想揍她。现在越想心里越难受,越生气,找不着出气筒,干脆拿她泄泄火。她现在是孤家寡人,没有后台,没有社会资源,要是弄她,成本低,代价小,没有副作用,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已经对她弄了多次,是屡弄屡爽。

吴世镇对潘红霞招招手说:“哎,红霞,那个林老幺是怎么回事儿哩,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采取行动呢?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潘红霞皱起眉头说:“林老幺和王翠兰采取过几次行动,没有成功,还引起了孙明芝和曹耀军的警觉,孙明芝也住到曹耀军家里了。我让他们暂时停止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影响了下次行动的效果……”

吴世镇苦着脸问:“那个王翠兰现在怎么样了?让林老幺天天xi nǎo,她对孙明芝是不是还非常仇恨?”

潘红霞做一下怪脸说:“唉,你那个‘暖男计’有效是有效,可也有瑕疵。王翠兰的那个抑郁症经过药物治疗后,主要是靠亲情、爱情等心理、感情的安抚与调理。林老幺和王翠兰天天生活在一起,给她按摩,陪她散步,还同居了,是卿卿我我……王翠兰有了爱情的滋润,她的那个抑郁症基本达到了临床痊愈,她再次青春萌动,心里有了林老幺,把老公赵立龙给淡然了……”

吴世镇一听,急了,他说:“这可不行,得让他们赶紧行动,别夜长梦多,让他们改变主意了。”

潘红霞摇了摇头说:“林老幺和王翠兰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买菜、做饭、洗衣服、做卫生等家务事儿都有保姆负责干了,他们两人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地培植感情,一门心思酝酿爱情,据保姆说,王翠兰的性冷淡痊愈了,大姨妈也正常地来了,他们两人还准备结婚生孩子哩!”

吴世镇坐不住了,他急切地说:“操他娘,他们的日子过得太逍遥了!你赶紧把他们的保姆辞退了,让他们赶紧行动,要是王翠兰真怀孩子了,他们的主意力转移到孩子身了,恐怕王翠兰心里只有了林老幺和孩子,要把赵立龙淡忘了,她没有复仇的yu wàng了……操他娘,老子花钱不是给他们做月下老人的,让他们恋爱、结婚的!你得催一下林老幺,给他施加一点压力,提醒他别忘了应该干的事儿……”

两人正说着话,没想到有人敲门,吴世镇和潘红霞都一惊,心也悬了起来。

“谁?”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因为做贼心虚,他们现在感觉是草木皆兵。

敲门人压低声音说:“我,王启高,快开门。”

潘红霞转忧为喜,打开门说:“叔,你突如其来,让我们猝不及防哩!”

王启高手里提着卤菜,耷拉着脸说:“我又不是来攻击你们的,你们防什么防?唉,郁闷,找你们喝喝酒,消消忧愁。喂,老吴,拿酒,菜我已经带来了。”

吴世镇呆了好一会儿才去拿酒,他说:“我郁闷,是因为那个梨花冲水库的工程被一场大水给冲没有了,损失不小,是伤了我的筋,割了我的肉,放了我的血,只差要我的命了!哎,你郁闷是为什么呢?”说着要给王启高酌酒。

王启高摆摆手说:“酌酒的事儿,不用你亲自动手,还是让你老婆来酌。”看了看潘红霞说,“哎,你的功夫酒练得怎么样了?”

潘红霞为王启高酌酒,笑着说:“叔,我又不是职业酌酒女,练什么功夫酒呀!嘻,你一提功夫,我又想到那……什么事儿来了!”酌好了酒,又给吴世镇酌了一杯酒。

王启高锁紧眉头,摆摆手说:“别提那功夫了,幸亏人家讲信用,没有把那个视频发到,不然我的政治生命寿终正寝了。”

吴世镇看着王启高跟潘红霞眉来眼去的,口腔里不停地往外漫清水,他强忍着心里的怨气说:“哎,这大晚的,怎么要跟我喝闷酒啊?哦,对了,难道你又挨许shu ji骂了?”

王启高跟吴世镇碰了碰杯,苦着脸说:“你说对了,又被许shu ji痛骂了一顿。唉,真要命,这回恐怕不只是挨骂那么简单,还得受处分。”

吴世镇吃惊,他问:“为什么呢?”

潘红霞也撒娇地说:“呜呜,叔,你不会又找了一个小三,让许shu ji知道了吧?”

没想到王启高当着吴世镇的面,肆无忌惮地伸手搂住了潘红霞的腰,眨着眼睛对吴世镇说:“我这回为了你老婆和你,恐怕乌纱帽不保了。”

看吴世镇没有问出名堂,潘红霞摇晃着身子撒娇地问:“呜呜,为什么呀?”

王启高端起酒杯,也没有跟吴世镇碰杯,他一饮而尽,咂咂嘴说:“梨花冲水库垮塌,是天灾,也是**。有人在群峰lun tán发了帖子,闹得纷纷扬扬,是声讨声一片,影响很大。为了平息这场风波,当然得有人出来当冤大头呀。我是这个工程的指挥长,这个火坑我不往里跳,难道能让县长往下跳不成?唉,要是省里市里没人救我,很有可能要我引咎辞职。”

吴世镇一下子呆住了,要是王启高这个后台没有了,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他眨着眼睛,像死了亲老子的,他问:“有这么严重么?”

王启高喝着酒,没有吃一口菜,他摇着头说:“那个代表甲方管工程的老朱要双规,监理公司的小胡已经被他们公司直接开除了。”

吴世镇心里难受,愁眉苦脸地说:“操,我们好不容易建起的关系,竟然被这场大水冲没了!”

王启高晃了晃手说:“别提你们的什么关系了!老朱、小胡肯定得到过你的好处,不然不会对你们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的行为充耳不闻的。那个小胡本来很有前途的,结果被你拉下水,把人家毁了。”

第560章 你是漂亮的罂粟花

吴世镇和潘红霞都抿着嘴巴无声地苦笑了一下。

王启高不停地喝着酒,喝了好几杯了。他心里不痛快,压抑了很久,他想找一个机会吐吐槽,想一吐为快。他说:“你们别笑,我现在特别理解老百姓恨官仇富了,真的,我很理解。先说这个富人,你为富不仁那不提了,关键是你的财富的来路不正,很多富人走的是歪门邪道……说你老吴吧,你在买县精制棉厂之前,你裤兜里有多少钱?买下精制棉厂后,你一夜便成为了亿万富翁了。你说说,你这个富人一般人多出了多少力,多流了多少汗?你用没有买到手的工厂作抵押到银行贷款,然后再买下这个工厂,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像你这样的富人不仇视,人家仇视谁去?再说这个官,现在很多干部已经不是当年的人民公仆了……像我王启高,不仅贪你老吴的钱财,还贪你潘红霞的美色……这样的官员老百姓不恨,那恨谁去?”

吴世镇被王启高点准了穴位,他只是笑,不辩驳,不反对,默认了。

潘红霞听了王启高的话,忍不住笑,她说:“叔,你喝醉了,怎么自己揭自己的老底呢?”

王启高端着酒杯说:“老吴,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吴世镇笑着说:“说得很对!你酒醉心灵。”

王启高又喝了一杯酒,他叹一口长气说:“唉,我的酒醉了,可我发现我整个人突然醒过来了!”

潘红霞靠在王启高的身子说:“叔,你一直没有醒么?”

王启高又叹息一声说:“唉,我今天才发现我不是什么当官的材料。我本来是一个教书匠,教书育人,多么崇高的职业呀,可我为什么要往官场挤哩?说实话,我当初也是热血青年,是满腔热情……从内心里说,也想为国家的强盛,为社会的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唉,可事与愿违,当职务做得越高,恭维话听得越多,自己忘乎所以了,变质了,堕落了……当面对金钱和měi nu时,自己却把当初的理想忘得一干二净了。”

吴世镇看着王启高,听着他说话,有点感觉不认识他了,所以他不知插什么话好,一直没有说话。

王启高搂紧潘红霞,看着她的脸蛋儿说:“像这样秀色可餐的女人,作为正常的男人,真没有办法不垂涎欲滴……”

潘红霞看了一眼吴世镇的表情,她干脆坐到了王启高的腿,娇滴滴地说:“我没有跟世镇订婚以前,我从来没让你馋着,哪回不是有求必应呀?”

王启高看着潘红霞的脸说:“你是漂亮的罂粟花,你知道不,你会让男人成瘾,陷入其不能自拔……”

潘红霞用哭腔调说:“呜呜,叔,你说我是毒品呀,我毒害你们男人了呀!呜呜,我打击好大呀,好好伤心啊!呜呜。”

吴世镇看着王启高当着自己的面跟潘红霞**,他心里酸酸的,可又无可奈何。人家是老相好,自己是捡的人家的便宜,吃的人家的剩饭,反正三人曾经同时过床,他们想搂搂抱抱放任他们抱去吧。他想了想,安慰王启高说:“你别郁闷了,我想办法让人替你说说情,没准这道坎跨过去了呢!”

王启高放下酒杯,瞪大眼睛说:“你想救我?我知道你跟许shu ji有点关系,回因为假狼的事儿,你们集团被新闻媒体盯了,许shu ji要出重手查处你们,你们运用关系化险为夷了。唉,我建议你不要救我,当务之急是赶紧救你们自己。好在这次事故没有发生人畜伤亡的现象,受灾冲垮的地方也是被你们天宇集团买下了,没有波及到村民的利益,不然问题严重了。唉,出了那么大的事故,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产生了那么大的影响,你们的那个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作为承建单位,算是直接责任人,怎么也难辞其咎,恐怕弄得不好其主要负责人要负刑事责任。”

吴世镇笑了起来,他说:“公司的法人代表和董事长都是梨花冲村的村主任全光前,刑事责任让他扛着,我嘛,留下来搞灾后重建。”

王启高端起酒杯,跟吴世镇碰了一下杯说:“你牛逼,你总是能找到背锅侠,让人家李代桃僵,代你受过。可我不行,找不着替罪羊,我得义不容辞地负起责任来。”

吴世镇看着王启高认真地说:“你先别急着担责,我想办法让许shu ji对你开一面,争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王启高对吴世镇摆摆手说:“算了,我在官场里碰壁已经碰得头破血流了,我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抚慰一下我心灵的创伤。跟我一起进入官场的,都我混得好,有的已经是副厅级,有的已经独当一面担任了县长、县委shu ji,我现在连县常委都没有进。唉,我今天总算醒过来了,再也不装睡了,我准备回校园执教鞭去,希望我的学生从政不像我王启高,经商不像你吴世镇……”

吴世镇笑着说:“在你的眼里,我是无良黑心的商人呗!”

王启高眨着发红的眼睛说:“我迷而知返,也许后半生还能过着平凡的生活。可你不好说了,要你良心发现,回头是岸,恐怕很不容易。”

吴世镇可不这样认为,他皱起眉头说:“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后半生连平凡的生活都过不着,是吧?”

王启高不客气地说:“现在不是有一句流行的说么,不作不会死。我跟你打交道了这么多年,我太了解你了,你太会作,太会折腾了。我提醒你,你自己给你自己埋了一颗定时zhà dàn,没准哪天会bào zhà。”

吴世镇不在乎,他问:“我给我自己埋了什么定时zhà dàn?”

王启高认真地说:“你以入股的名义搞的集资,这事儿牵扯的面广,你那个公司又不靠谱,要是出了状况,村民们一闹起来,那是qun ti shi jiàn,莫说你,是县委shu ji许德森出面都没办法平息。你以后倒霉,恐怕在这件事儿。唉,我最担心你老婆潘红霞……我这一辈子只真心喜欢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老婆,一个是你的老婆,我把她托付给你,恐怕是我最大的失误……”

第561章 想把位置留给你

潘红霞眨着眼睛,看了看王启高,又看了看吴世镇,没有说话。

吴世镇皱起眉头,看着王启高沉思起来。良药苦口,忠言逆耳。细想起来,王启高说得还真有些道理,那个六千多万的集资款,说不定会变成定时zhà dàn……他想了想,认真地说:“红霞,你陪你叔喝酒,我出去一下,今夜不回来了。”又对王启高说,“我要救你,我们两人已经是拴在一根绳子的蚂蚱,你还得当副县长。我跟你说,你要是逃出官场进校园了,我怎么办?我们还得像以前一样愉快合作。”说着站了起来,开门出去了。

王启高和潘红霞都怔住,都一动不动地看着吴世镇走出了大门。

潘红霞关好门,还反锁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一丁点声音也没有。此时要是往地落下一根头发,恐怕也要发出巨大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潘红霞打破了平静,她轻轻地说:“叔,吴世镇是什么意思呀?他离开了,是想把位置留给你,让你在这儿过夜?”说着搂着了王启高的脖子,撒娇地说,“叔,呜呜,我们有些日子没有在一起了吧?呜呜,你想过我么?我由少女变成shǎo fu,还是你的功劳呢!”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当然永远不会忘了你呀,我做梦都想着你。”王启高醉了,主要是心里醉了,他搂着潘红霞的身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陶醉,他吻了吻她的小嘴唇儿,小声说,“你不是要怀吴世镇的孩子么,生他的继承人么,你不是要走捷径成为富婆么?我全力支持你,只要你幸福了,我心里踏实了。”看着潘红霞的脸蛋儿说,“你们正式领证没有?”

潘红霞微笑着说:“到民政局领红本本了,我跟他已经是合法的了。”

“切,合法不合理,你本来是我的,你终归是我的,别人抢不去。”王启高低头想了想又说,“我今天的话恐怕刺痛了吴世镇的神经,其实,他真正的定时zhà dàn并不是那个集资,而是赵立龙的那个血案。他想让我继续担任副县长暗里不顾一切地帮他,我现在要担责,他想救我,肯定是去求他的前妻董立秀了。据我了解,董立秀跟县委shu ji许德森很熟……但我现在很明白,我已经帮不了他了,赵立龙的血案要是东窗事发了,不用说,他的生命也要开始倒计时了。我们国家还没有废除死刑,杀人还是要偿命的。我若再去帮他,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潘红霞苦着脸说:“你不知道,吴世镇还想杀人哩,他想把那个孙明芝除掉……”

“唉,孙明芝那个女孩子,漂亮又聪明,应该大有前途,可跟吴世镇结怨了,结果被毁了!”王启高提醒潘红霞说,“红霞,你尽量不要涉案,尽量撇开与案子的联系……把握时机,让他立遗嘱,尽量让他把遗产留给你。还有,你千万不要怀他的孩子了……怀孩子没有必要,配偶是第一继承人,你们只要领有结婚证足够了!”

潘红霞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王启高说:“你不想帮他了?”

王启高摆摆手说:“我准备引咎辞职,到市里一所学当老师去,很有可能会担任副校长,我马跟我老婆离婚,然后等着你,你是我的,永远属于我。”搂住潘红霞说,“哎,你确定吴世镇有三把那种打弹珠的阻击枪是不是?”

潘红霞点点头说:“嗯,是的,千真万确。一把枪打死了赵立龙,被警察保管起来了;一把枪交给了林老幺,准备让王翠兰枪杀孙明芝;还有一把枪在他自己手里,平时装在他的公包里。他说了,以防不测。唉,没准他会新手杀人哩!”

王启高沉思了一会儿说:“要不,你想办法阻止那个林老幺,别让他们继续杀人了!让那个保姆报案,让警察先把林老幺抓起来。”

潘红霞点点头说:“听吴世镇说,赵立龙是林老幺开枪打死的,警察抓了林老幺,很有可能会牵扯出幕后黑手吴世镇……”

“对,你不直接举报吴世镇,还要假装庇护他,让他不怀疑你。”王启高挠了挠后脑勺说,“这样,吴世镇是那个血案的主谋,林老幺是杀手,主谋一般是首犯,杀手一般是主犯,按惯例,首犯和主犯都应该是判极刑的,他们活不了。”

潘红霞把王启高搂得紧紧的,她用哭腔调说:“呜呜,老王,我有点不敢背叛他……好紧张,好害怕的,吴世镇手里有枪,他跟我说过,在关键时刻,他会六亲不认……”

王启高抱起潘红霞,摇晃地走了几步,他说:“你一定要保持淡定,像平时一样粘他,不让他看出破绽,等他伏法后,你顺理成章地继承他的遗产。”

潘红霞看着王启高的眼睛说:“我们做这事儿做得是不是有点绝呀,毕竟我们在一起合作过,我们算是他最好和最亲密的人,却是我们把他送了断头台。”

王启高摇了摇头说:“你千万别这么想,你没有错!这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谁让他谋划杀人的?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你这么做是大义灭亲,是义举,是为民除害!”

潘红霞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她紧张地说:“我好害怕的,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心里不踏实。”

王启高搂着潘红霞说:“你也要提高警惕,保护好自己,防止他急红眼了像疯狗似的翻脸不认人。”

潘红霞小心翼翼地说:“我知道,吴世镇心狠手辣,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看着王启高的脸说,他开始对那个孙明芝很好,没想到他突然翻脸,要置她于死地。”

王启高抱着潘红霞走进了房间里,他转移话题说:“唉,吴世镇今夜把位置让给我,我不客气了。”说着把潘红霞放到了床,接着便解她的衣服。

潘红霞仰躺在床说:“唉,有意把自己的老婆让给别人,这恐怕是世界少有的吧?”

“他知道他现在的处境,要是我不帮他了,他的日子很难过。”王启高脱了衣服爬床,闻了闻潘红霞的身子说,“好像你身有酒味呢!”

第562章 把位置让出来

潘红霞皱起眉头说:“我只是给你们酌酒,又没有喝酒,身怎么会有酒味呢?”吸了吸鼻子,用哭腔说,“我怎么闻不到呢?”

王启高像狗似的吸着鼻子闻了闻自己身说:“我搞错了,我身才是酒气熏天。 哎,宝贝,这么大的气味,你受得了不?”

“呜呜,气味是大,真难闻。可我受不了也得受呀,谁让我喜欢你呢!”潘红霞瞪大眼睛看着王启高说,“嘻嘻,老王,你喝了那么多酒,你现在那个……还能行么?”

“我也是,我太喜欢你了!有那么长时没有和你在一起,我憋得难受。吴世镇今天真善解人意,太体贴我们两人了。”王启高直起身子,挺了挺胸,拍了拍肌肉说:“酒有扩张血管的作用,你看我现在,精神头十足。嘿嘿,你放心,我今天的表现一定会让你满意的。”说着扑下身子,两人滚成了一团……

好一阵折腾,王启高生理满足了,可胃受不了了,食物在里面拼命地翻滚,他忍不住,趴在床沿吐了一地。过了好一会儿,王启高看了看潘红霞,他笑着问:“我没有吹牛逼吧,今天表现得还行吧?”

酒气熏得潘红霞气都不敢出了,她用左手捂着嘴巴,连连朝王启高摆手,让他别惹她说话。

王启高笑着说:“吴世镇现在肯定和他前妻床了。”

潘红霞不高兴地说:“管他呢,死在那儿最好!”

其实,吴世镇并没有走出这座楼。

吴世镇走出门,他没有进电梯,他走进了步行楼梯里,走了几步,他回头看了一眼刚关的门,他心里像打破了五味瓶,是五味杂陈,心情极乱,他一屁股坐到了楼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潘红霞是自己的合法老婆,可自己还得有意回避,把位置让出来,让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随心所欲……自己往自己的脑壳扣绿帽子,这被人捅一刀子还难受若干倍啊!这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重,压得吴世镇直不起腰来,但还得咬牙扛起。

他们现在肯定床了,应该发生的事情肯定已经发生了。

吴世镇心里堵得发慌,连出气也很困难,他慢慢站了起来,回到门口,他伸长耳朵听了听。他们竟然还没有床,还呆在客厅里,因为里面传出了说话声,不过声音太小,外面无法听到具体内容。

吴世镇耳朵贴着门听了一会儿,客厅里没有声音了,可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进入房间里了,又等了一会儿,他听到床的摇晃声,不用说,他们在做那个什么了。

吴世镇的心里实在是酸得不行,硬是没有办法忍受了,他拿钥匙开门,想进去看个究竟,可门从里面反锁了,从外面打不开了。

吴世镇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蹲在了门口,愁眉苦脸的不吭声了。

呆了一会儿,吴世镇想到了梨花冲水库的那个事故,他打了一个寒战,脑子里清醒了许多。操他娘,还有好多麻烦事儿靠王启高明里暗里出力哩!

孔子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吴世镇不想因小失大,他决定来一个忍气吞声。俗话不是说得好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反正眼不见心不烦,让他们折腾去吧!

吴世镇站立了起来,慢慢地往楼下走。

王启高分析得不错,吴世镇想去求前妻董立秀,想让她出面向县委shu ji许德森求情,让他对王启高开一面……他知道,王启高要是倒了,自己的日子更艰难了!

吴世镇喝了酒的,也没有管是不是酒驾,他开着车出了小区。

很快,吴世镇来到了董立秀的家,那个他很熟悉的地方。要见面,少说得有一个见面礼呀,吴世镇在车的后备厢里找了找,找到了一个纸箱。那是梨花冲会计胡春艳送给自己的腊肉腊鱼,已经放在车里很长时间了。因为腊肉腊鱼的颜色太红太黄,看起来像是几年前的陈货,自己虽然特别喜欢吃腊肉腊鱼,但不喜欢吃年代太久的,他知道,那种腊肉腊鱼含较高的致癌物质亚硝酸盐,所以没有吃。董立秀受自己的影响,她也喜欢吃腊肉腊鱼,不如把这些腊肉腊鱼都送给她吃。

吴世镇提着那个纸箱子敲了敲门,没有动静,董立秀肯定是睡了。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接。

这时,董立秀睡得很香。集团在总经理郑运科的运作下已经走了正轨,特别是他带着他的新婚老婆朱玉翠到外地跑了一圈,把一些老客户又联络了,最近的业务吴世镇开展得更好。这让代理董事长董立秀很高兴,所以她睡得很安逸,连做梦都是做着美梦。

董立秀听到手机铃声时,她没有完全从睡梦里醒过来,她看到手机的来电显示的是吴世镇,她的思维还停留在美好的时段,她竟然高兴地拿起手机说:“喂,老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

吴世镇一听,他一下子懵了,支吾了好一会儿才扯谎说:“嗯,这个,我……在外面喝了酒的。喂,你快开门!”

董立秀听吴世镇支支吾吾的,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她大声说:“哎,大半夜里,你来我家做什么?”

吴世镇又一怔,怎么突然改biàn tài度了呢?他小声说:“唉,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我深感愧疚,想来看看你,陪陪你……”

董立秀一听,非常高兴,本来一直喜欢着吴世镇,再加心情好,真想来一次重温旧梦。可她想了想说:“这不好吧?我们离婚了哩!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还想顾及一下脸面哩!”她说着跳下床,快速下楼。

吴世镇哀求说:“老婆,你开门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还是近二十年的夫妻,还有我们两人共同的女儿吴倩,是藕断还丝连啊!你开门吧,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我想看看你,跟你说说话。”

董立秀被吴世镇的话感动了,她打开灯,开了门。

两人怔了那么一会儿,便紧紧地搂住了。

第563章 分开了才知道好

吴世镇提着那个纸箱子走进了客厅里,用哭腔说:“呜,老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别扭,可真离婚了,我觉得还是你对我好,我还是离不得你。 ”

董立秀瞪大眼睛问:“哎,你跟你的漂亮的小爱妻吵架了?”

吴世镇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像的我大姐姐,都是你哄着我,生怕我不高兴。现在倒好,翻个儿了,我得处处哄着她,不然来小孩子性子,不吃不喝还跟我闹。唉,弄得我精疲力竭,好不适应,想想还是你好!唉,老婆,世要是有后悔药,我真买。”

董立秀看着纸箱子说:“你这叫有了嫌弃,丢了又想念,在一起的时候不珍惜,分开了才知道好!你这是生得贱,没人同情。”

吴世镇苦着脸说:“唉,怪我,都怪我!”打开纸箱子说,“这是我特地从梨花冲弄回来的腊肉、腊鱼,弄了两箱,送你一箱。老婆,你看这颜色,你闻这味道,是农村真正的原生态方法腌制出来的。”

董立秀看着那些腊肉腊鱼,摇着头说:“唉,一看到腊肉腊鱼我都想到你,心里疼痛,不太喜欢吃那东西了……”

没想到吴世镇突然把董立秀整个人抱了起来,还摇晃地往楼梯方向走了几步,他说:“唉,老婆,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我今天不走了,好好陪陪你。”

董立秀被吴世镇抱着,眼看要倒到地,她赶紧说:“你放下我,你让我自己走,你什么时候抱得动过我呀,别摔到地了。”说着身子往下溜。

吴世镇放下董立秀,喘着气强调说:“我夜晚在你这久住下,不回去了,好好陪陪你。”

董立秀心里高兴,可面子没有表露出来,她皱起眉头说:“你不怕你的那个小妖精不高兴么?”

一提那事儿,吴世镇心里难受极了,潘红霞正陪着老相好王启高哩,自己离开家里时,她什么反应都没有。他摆摆手说:“到你这儿不提她了,我想在你这儿抚今追昔,重温旧梦,再好好享受一番。”说着伸手深情地搂住了董立秀的水桶腰。

好长时间没有跟男人这么亲热了,董立秀的心有些慌乱了,连走路也腿软了。她说:“世镇,我跟你离了婚,你又有了漂亮的小女人,怎么还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呢?唉,你想把两个女人都抓在你手里呀?”

两人相拥着往楼走,吴世镇搂紧董立秀的腰,他轻声说:“我看你还单着,这么大一座屋子,只有你一个人住着,我怕你寂寞,所以想来陪陪你。哎,我会经常来的,一直到你脱单了为止。”

董立秀摇着脑袋说:“我这黄脸婆,还会有男人要么?”

两人走进了房间里,吴世镇看了看董立秀,没有答她的话,在心里说,除了老子,真没男人会喜欢你。可他没有说,而是问:“我没有拿走的睡衣你没有丢吧?”

董立秀看着吴世镇,摇了摇头说:“怎么会呢?你是知道的,我是一直喜欢你的……你留在我这儿的东西我不想见,不愿意想起你,可我不会丢,都收在一个柜子里……”

吴世镇打开最里面一个柜子,果然全是自己的衣服,他说:“你不恨我么?”

董立秀点点头说:“恨呀,怎么不恨呢!可我细想想,恨你也没有用,你心里已经有了年轻漂亮的女人……我干脆活高兴一点,心情好一点……”

吴世镇拿出睡衣放到床头,他tuo guāng衣服躺到床,向董立秀招招手说:“你床睡觉呀,还在磨蹭什么呢?有一些日子没在一起了,你害羞啊?”

董立秀看着吴世镇,觉得现在躺在他的身边有点不自在,她说:“由夫妻变成了陌路人,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呀?”说着爬了床,不过没有tuo yi服,叹息一声又说,“唉,在一张床睡了近二十年,现在再睡到一起,竟然是tou qing。唉——”长长的叹了一口肠子,便躺在了吴世镇的身边。

吴世镇搂着董立秀说:“哎,你怎么一点热情都没有了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你的衣服还要我帮你脱么?”

董立秀叹息一声说:“你以前是我的老公,是我的亲人,我当然要照顾你呀!让你舒服,舒服的是我的男人。现在不同了,你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好坏都跟我没关系了,我不会那么xià jiàn,侍候别人的男人的。”

吴世镇也叹息一声说:“唉,都怨我,是我做得不对。”说着脱下了董立秀的衣服,闭眼睛搂紧了她,在床滚了起来……

董立秀有好长时间没有和男人这样了,不久前和曹二柱有过一次,没想到他竟然是自己的亲弟弟,干的是有违纲常的事情,她把肠子都悔绿了。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风平浪静了。

吴世镇仍然搂着董立秀,他小声问:“你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麻木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她想哭,可忍住了。两人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她不想在吴世镇面前表现出脆弱。她想了想问,“你又有什么事儿想让我帮你去做吧?”

吴世镇心里一喜,求人的事真不好开口,没想到董立秀主动提出来了,他笑着说:“也没有多大的事儿,梨花冲水库不是出事故了么,副县长王启高恐怕要负领导责任,我的事儿,不想牵扯到无辜的人,我想让你跟县委许shu ji说说……”

董立秀闭眼睛,她没有说话。

吴世镇看了看董立秀的表情,他又说:“你要是为难,那算了。”

董立秀想了想,睁开眼睛说:“王启高那样的职务,恐怕许shu ji说了作用不大,关键是市里的领导……”

吴世镇赶紧说:“要不,你让老爷子出出面。”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老爷子已经退下来了,说话不管用了。再说,市里的主要领导都是从外市调来的,老爷子和他们没有交情,更说不话。”

吴世镇闭眼睛说:“完了,要是王启高倒了,我也完蛋了。”

两人搂着紧紧的,一直睡到天亮。

吴世镇离开时,董立秀说:“我今天去找找县委许shu ji,打听一下虚实,看能不能帮你说得话。”

吴世镇一激动,搂着董立秀来了一个热吻。

第564章 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董立秀先给县委shu ji许德森打了一个电话,便带着特别助理小沈来到了县委大院。

许德森shu ji在办公室里等着董立秀。

许德森shu ji很热情,因为梨花冲水库出事故的事儿影响不小,他猜出了董立秀来找自己的目的,很有可能是来为吴世镇说情的。他没有等董立秀开口,便说:“前天到市里开会,我去看望了我的老领导,老人家跟我介绍你们的情况。说天宇集团现在是你在当家……唉,吴世镇太会折腾了,前一段时间弄了一个假狼,是弄得纷纷扬扬,好不容易把风波平息了,现在又出了水库垮塌事故,损失更大,影响更广……市委孔shu ji亲自给我打电话,要求我们彻查,并强调要从重、从快、从严处理。”

董立秀不好开口求情了,她摇了摇头说:“唉,吴世镇虽然跟我离婚了,可他还是我女儿的父亲,我真为他捏了一把汗。”

许德森shu ji认真地说:“这次事故影响太严重,除了追究领导责任,还要对有关责任人进行严肃处理,我们要给人民有一个交待。”

董立秀眨着眼睛看着许德森shu ji,本来是来求情的,听了许德森shu ji这段话,她求情的话说不出口了。许德森shu ji说追究领导责任,那不是追究副县长王启高的责任么?

沉默了一会儿,许德森shu ji见董立秀没有向自己提出什么请求,估计是她打消了求情的念头,他想了想,锁着的眉头舒展开了,微笑地说:“听老领导介绍,你有一个弟弟在梨花冲想开荒造林,这个想法很好。我回来后,问了问他们乡委党委shu ji陈道友。他们很了解你弟弟,说你弟弟在梨花冲走的是共同富裕的路子,有意让村民们都富起来,他刚有收益,毫不吝啬地分给全村每户农户三千元……这一点难能可贵,他们想重点培养他,树为共同富裕的典范……”

董立秀笑着说:“我弟弟已经在梨花冲买下了八亩山地,准备种植梨树……还想撤走他在天宇集团里的股份,拿巨资投资梨花冲,想把梨花冲建设成水果种植和化旅游相结合的现代化村庄,让农民过城市人的生活。”

许德森shu ji兴奋了,他说:“很好,你弟弟的想法和国家的‘美丽乡村建设’政策不谋而合,他们的做法其实是我们党和zhèng fu提倡的那种:村里生活环境和谐有序,家家户户住进新楼房,电脑、电话、汽车走进农家,村民过着‘干有所为,老有所养,少有所教、病有所医’其乐融融的城市化生活。嘿,我对你弟弟的想法很有兴趣,我想到梨花冲去看看,见见你弟弟,直接听听他的意见。他自己有资金,我们可以从政策给予扶持。”他越说越激动,他站起来说,“听说你在梨花冲投资的那个精制棉厂的建设叫停下了,要不,你随我们一起下去看看,你可以跟你弟弟合作嘛!”

说风是雨,许德森shu ji让秘书安排好了司机,要立即出发。

董立秀感到有点为难。她本来是奉吴世镇之旨来帮副县长王启高求情的,可自己的话还没有出口,被许德森shu ji用话挡住了,求情的事儿根本没有办法提。她知道,吴世镇已经到梨花冲去了,到了梨花冲,跟他见了面,真不好跟他说。

小沈揣摸出了董立秀的心思,她小声提醒说:“董事长,集团里别的事儿我给你推掉。不管怎么说,我们可不好意思薄许shu ji的面子哩!”

董立秀想想也是,县委shu ji许德森发话了,他的面子是要给的。她只好驾车随往。

的确,吴世镇从董立秀家里出来便驱车到了梨花冲,他坐到村委会支书办公室里,便打电话将陈助理和赵志龙叫了来。

目前除了老婆潘红霞,只有他们两人是吴世镇的心腹了。

陈助理向吴世镇汇报了两件事,他说:“昨天晚,全光前被警察带走了,说是将以重大责任事故罪立案侦察……”

吴世镇一听,他心里一惊,他说:“操,全光前告诉我,县安全生产监督局不是定为‘较大事故’,要对公司进行二十到五十万罚款么,怎么还要追究刑事责任呢?”

陈助理摇头说:“不知道。吴总,还有一件事儿,你得有心理准备。孙明芝和曹耀军发动村民写联名信要求撤销你的村支书职务,那信早送到乡里了。据村民们说,乡党委shu ji陈道友很重视,还请孙明芝和曹耀军吃饭了。”

吴世镇一听,暴跳如雷,他说:“操,老子现在已经成这样了,他们竟然还不想放过老子!操他娘,老子是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想了想,对陈助理和赵志龙挥手说,“走,我们到全光前家里去看看。”

他们开车到了全光前的家里,全光前的老婆刘从丽正在家里哭泣。

刘从丽看到吴世镇,哭得更伤心了。她说:“吴总呀,你得救救我们家光前呀!人们都说,要罚款二十万,还要坐三年牢……天啦,那不是要我们家破人亡么?吴总呀,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吴世镇哄着刘从丽说:“从丽妹子,你别急,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的。你想过没有?水库是出事故了,可没有造chéng rén畜伤亡。是有经济损失,可那不是国家的,也不是集体的,是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自己的。从丽妹子,你放心,全董事长一天牢都不会坐,更不会有二十万元的罚款。”

刘从丽瞪大眼睛看着吴世镇说:“是么?吴总,光前走前跟我说过,要我找你。他说你一定会救他的,没想到他说的没错。吴总,你要是说话算话,我今天去见他,让他不应该说的话打死也不别说。”

吴世镇知道刘从丽话里的意思,那个偷工减料的主意是自己决定的,要是全光前说出来了,肯定对自己不利。现在是非常时期,内部不能乱。他拍拍刘从丽的肩膀说:“从丽妹子,你放心,我说话算数,说不定明天全董事长会回来。”

吴世镇带着陈助理和赵志龙刚走,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便进了刘从丽的屋里,他一把抱住刘从丽说:“妹子,光前今晚不在家,我来陪你。”

回被全光前拽到家里喝酒,凭借儿子曹二柱有钱,两人便粘湖了。

刘从丽推开曹明玉的身子,伸出手说:“拿来!你是晓得的,在我这儿玩空手道,那肯定是行不通的!”

曹明玉心领神会,他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到刘从丽手里说:“你还真是不见鬼子不挂弦哩!”

刘从丽收下钱,抱了抱曹明玉,笑着说:“好了,你可以走了。”说着推开了曹明玉。

曹明玉高兴地说:“我现在买船票,夜里来乘船。嘿嘿,夜里可别关门哩!”

第565章 老远就伸出了手

曹客店乡党委shu ji陈道友接到市委办公室的电话,说县委shu ji许德森要到梨花冲,他先带着乡党委办公室主任田兴山、副乡长李英志来到了梨花冲。

陈道友shu ji对李英志说:“你到村委会,跟吴世镇说说,他挂职村支书的历史使命已经告于段落,让他把相关手续交给你。我们先到曹耀军的林场,你随后跟过来。”

李英志笑着说:“陈shu ji,请神容易送神难,吴世镇不会不高兴吧?”

陈道友shu ji严肃地说:“吴世镇要是有自知之明,他自己应该主动撤了,用不着我们来做工作。你告诉他,这是乡党委集体决定的,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李英志下了车,陈道友他们来到了林场。

曹二柱、孙明芝、朱老四、程再胜都站林场院子门前迎接他们。

曹二柱接到董立秀的电话,说县委shu ji许德森要来梨花冲林场看看,让他做好精神准备,所以他便开着车带着孙明芝和程再胜来到了林场里。

陈道友shu ji下车看到曹二柱和孙明芝,老远伸出了手,高兴地说:“曹耀军,你们厉害呀,把县委许shu ji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说着跟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握了握手,然后跟曹二柱和孙明芝说,“梨花冲村民们的那个联名信,我们乡党委已经开会进行了讨论,并有了村民们满意的结果。李英志副乡长现在正在村委会与吴世镇沟通,他挂职结束,村支书由李英志副乡长暂时代理。”

孙明芝高兴地说:“太好了,太及时了!陈shu ji,我代表梨花冲写联名信的村民们对您和乡党委表示衷心地感谢!”

陈道友摆了摆手说:“不用谢,村民的合理、正当的要求我们及时解决,那是理所应当的,是我们份内的工作,谢什么?”站在院子门口远眺了一下说,“许shu ji恐怕要到了,曹耀军,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耶,准备什么呢?”曹二柱糊涂,用手挠了挠头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准备,也不知道准备什么。”

陈道友shu ji对身边的党办主任田兴山说:“田主任,你要不要帮曹耀军弄一个汇报材料?”

田兴山苦着脸,摊了摊双手说:“这么短时间,恐怕来不及了吧!”

曹二柱急了,他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孙明芝说:“姐,我们没有准备怎么办?”

孙明芝也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摊了摊双手,表示没办法。

陈道友shu ji也急了,他说:“没想到许shu ji会搞突然袭击,弄得我也没有精神准备。”

他们正说着话,有人说:“来了,有好几辆车哩!”

大家一看,果然,前面两辆小轿车,后面还跟着一辆采访车。

三辆车开到林场门前停了下来,县委shu ji许德森和一位随行秘书下车了,看到陈道友shu ji,笑着说:“老陈呀,你捷足先登啊!”

陈道友shu ji笑着说:“许shu ji,我们是近水楼台,肯定要早点到啊!”

董立秀和小沈也下车跟在了许德森shu ji的身后,她和陈道友shu ji早都认识,他们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许德森shu ji对董立秀说:“董总,你给我介绍一下,哪位是曹耀军同志。”

董立秀指着曹二柱说:“这位小伙子是。”

许德森shu ji握住曹二柱的手,又伸出一只手在他肩膀拍了拍说:“嗨,好年轻呀,还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哩!”

曹二柱看到有摄像机对着自己,他一下子懵了,只是看着许德森shu ji傻笑。

陈道友shu ji笑着说:“许shu ji,他们整个团队的年纪好像都不大。”

许德森shu ji笑着说:“好,曹耀军,你给我介绍一下你的团队。”

曹二柱笑着指着自己说:“我是出资人,九三年生,今年二十岁。”指着孙明芝说,“孙明芝,我们的场长,大我两岁,也是九零后,不过,她是大学生,本来是要在市里做电视台主持人的,我强行把她留下来了。”

没想到许德森shu ji握住孙明芝的手,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儿,犯了一个技术性错误,他笑着脱口说:“这么漂亮,曹耀军,她不会是你女朋友吧?”

大家一听这话,都笑了起来,紧张的氛围一下子活跃起来。

孙明芝听了许德森shu ji这话,心里美滋滋的,她赶紧辩解说:“许shu ji,您真会乱点鸳鸯谱哩,曹耀军平时都很尊敬我,都叫我姐。我告诉您,他家里还有一个女孩子,更漂亮,那个才是他的女朋友哩!”

许德森shu ji不好意思了,他笑着开玩笑说:“我看你们蛮符合男才女貌原则,要是曹耀军没有女朋友,我一定要毛遂自荐地做你们的月下老人。”看着扛摄像机的记者笑着说,“嘿,我刚才的话可别播出去呢!”

曹二柱又指着朱老四和程再胜说:“我们林场主管业务的朱副场长和主管治安的程副场长,还有一位主管财务的副场长还没有到。”

许德森shu ji和他们握着手说:“不错,很不错,都年轻有为。”看了看陈道友shu ji,指着董立秀说,“老陈,我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位是天宇集团的董事长董立秀女士。”

陈道友和董立秀握了握手说:“董总,感谢你们到梨花冲投资,梨花冲村能有今天的变化,你们立下了汗马功劳。”

董立秀笑着说:“曹耀军也是我们天宇集团的股东,他想退出天宇到梨花冲投资,我想支持他,让精制棉厂彻底退出梨花冲,让他进行美丽乡村建设。”

许德森shu ji认真地说:“曹耀军的想法很不错,和我们党和zhèng fu要进行美丽乡村建设的政策是不谋而合。他有大量的资金投入,更有这个雄心壮志……我们县乡两级党组织和zhèng fu,要给予政策的支持,做他们的后盾,为他们保驾护航。”看了看曹二柱和孙明芝他们,他说,“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曹耀军同志,要不这样,你们领着我们到你们林场里看看,然后再谈谈我们的看法。”

曹二柱笑着说:“许shu ji,刚下过雨的,山不好走,再说,我的梨树还没有栽哩,现在只能看到棉花田和荆条丛。”

孙明芝想了想说:“许shu ji,我看要不这样,我们看看梨花冲村的几个重要位置。曹耀军常跟我唠叨,说要大干一场。他的话说得很朴实,我听出他的意思了,其实,他的着眼点并不只是建生态梨园,梨园只是一部分,甚至是一小部分,他还想利用好梨花冲水库的水源,开发养殖与娱乐,还想利用梨花冲的山水建历史化景点开发旅游项目……”

曹二柱点点头说:“是的,我姐说的是,我是这个想法,我想彻底改变梨花冲,让梨花冲变得跟城市一样漂亮。”

第566章 你们赶紧在我眼前消失

挂职村支书的乌纱帽被取下了,吴世镇像泄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从村委会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回头看了看挂在墙的两个牌子,一个是村委会的牌子,一个是土建工程公司的牌子,心里说,这个牌子也要挪地方了哟!

修建梨花冲水库的工人们还住在原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活动板房里,吴世镇让陈助理和赵志龙将那个牌子取了下来,他们开着车来到了原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把那个牌子挂到了全光前他们办公的地方。

吴世镇正准备离开,没有想到县委许德森shu ji一行人走进了原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他赶紧让陈助理把门关了,他和许德森shu ji相识,他怕两人见到了尴尬,只好躲了起来,站在窗户后面偷偷看着外面。

只见孙明芝和曹二柱引着许德森shu ji、董立秀、陈道友、田兴山、李英志等人一边走着,一边交流着。孙明芝的声音很大,还很甜美,她绘声绘色地说:“山的旅游景点建起来后,这里的厂房可以化废为宝,对外形进行复古装饰,可以建成一座古村落,既是旅游景点,也是餐饮、特色小吃、纪念品一条街……”

听着他们说话的内容,不用说,他们已经看了好几个地方了。吴世镇看着孙明芝那神气劲儿,心里真不是滋味,等他们走远了,他才开门出来,看了看活动板房,又看了看刚挂的牌子,对陈助理和赵志龙说:“这牌子在这儿也挂不稳当了哟!”

吴世镇看着那些厂房说:“这些房子曹耀军他们也想利用,操,这是天宇集团的呀,我还是董事呢,怎么不跟我商量呢?”

陈助理看着这些房子,他皱起眉头说:“这儿他们也要利用,那我们到哪儿住去,还有那么多工人哩!”

吴世镇急了,他给董立秀打了一个电话。

董立秀以为吴世镇要问替王启高说情的事儿,事儿没办好,心里有点愧疚,她接通电话说:“我在陪同县委许shu ji哩,有事抽时间见面再说吧。”

吴世镇恼怒地说:“你要把天宇集团在梨花冲好不容易才征到手的土地交给曹耀军?你忘了我还是天宇集团的董事呢,你们征求过我的意见没有?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董立秀在电话里说:“我小弟要退出天宇集团投资梨花冲,他得到了县委许shu ji的支持,我老爸也赞同,他有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给现金总得有好几个亿吧,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现金呀,我跟我后妈商量了一下,这儿的地他刚好需要,我们先把这儿的地抵给他,剩下的钱,我们慢慢打给他。”

吴世镇怒吼道:“我不同意!我栽树,他曹耀军乘凉啊?让那小子捡便宜,那可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董立秀没有在乎吴世镇,她说:“我们天宇集团目前有四位董事,只有你一个人不同意,也没有用啊?”

少数服从多数。吴世镇一人真把他们无可奈何,他恐吓说:“那行,我也退出天宇集团!”

没想到董立秀笑了,她爽快地说:“行啊!我们退给你现金。”

吴世镇一下子懵了,给曹二柱没现金,要给他这梨花冲的地,给我吴世镇有现金了,真怪呢!他并不想退出天宇,只是想吓唬一下董立秀的,没想到她早有准备,似乎早想把自己踢出他们那个圈子呢!他气得胸闷气短,他压低声音说:“我撤资,你们有现金给我?”

董立秀知道吴世镇只是说说而已,按他目前的状况,他不会真心想撤资。她也心平气和地说:“是的,像围城,有人想出去,有人想进来。我说服伍叔了,只要你退出,他进来,给你现金没问题。”

吴世镇气得不行,他大吼道:“算你们狠!”说着挂了电话。

吴世镇现在是满腔怒火,他看了看刚挂的牌子,用脚狠狠地踢了几下,瞪大眼睛说:“自从成立了这个公司,我没有过一天舒畅日子!”看到陈助理和赵志龙在眼前晃悠,他有气没地方发,不高兴地说,“你们还跟着我做什么?”推一下陈助理说,“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赶紧在我眼前消失。”

没想到陈助理说:“吴总,人生下无常,有巅峰,也有低谷。我们跟随你多年,在你巅峰时我们也跟着荣耀过,不能在你低谷的时候离开你。吴总,现在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得之泰然,失之淡然,争其必然,顺其自然。”

吴世镇对陈助理不离不弃而感动,可现在心里无法淡然,他红着眼睛说:“你们在教训我?”

陈助理连忙说:“吴总,我们不敢,只是想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唉,我现在在天宇集团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拥有几个亿的财富哩,还没有算完!操他娘,瘦死的骆驼是马大。”吴世镇看了看陈助理和赵志龙说,“你们消失一会儿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陈助理和赵志龙离开了吴世镇,没事儿干,也没有地方去。

赵志龙看了看工棚说:“陈助理,我们看工人们打牌去吧!”

无缘无故做了吴世镇的出气筒,陈助理感到有些不爽,是心事重重,他说:“我们跟着吴世镇,他的旗帜能打多久,以后我们何去何从,我感觉前途渺茫……唉,要不,我们两人到山走走吧!”

赵志龙也不傻,他也想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打算,他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跟在了陈助理的身后。

他们无声地走了一会儿,走到了一个山坡。

陈助理回头看了看,看到县委shu ji许德森那一大群人站在公路指指点点,他叹息一声说:“唉,赵志龙,你看曹耀军现在好春风得意呀,连县委许shu ji都重视他,再看看我们的老板,现在像丧家之犬,没有一个人答理他。”

赵志龙点点头说:“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时间不长,吴世镇在天宇集团没有位置了,董事长、总经理全被拿下了;现在在梨花冲也没有位置了,连挂职村支书也被拿下了……”

陈助理突然问:“你还想跟着他干么?”

赵志龙摇了摇头说:“早都不想了,跟着干太危险了。”

陈助理苦着脸说:“也是,跟他干的人都没有落到好下场。郑运科吧,替他坐过牢;赵立龙吧,被他谋杀了,连命都没有了;那个眨巴眼吧,也坐牢了;那个林老幺吧,也差一点没命了,现在不知躲在什么地方了。”

第567章 让他进行美丽乡村建设

县委shu ji许德森和乡党委shu ji陈道友他们走了,曹二柱很兴奋,他看着同样兴奋的孙明芝,激动得想拥抱她,她看到在场的人多,她推开了他。 曹二柱笑着说:“嘿嘿,真没有想到,我们的想法得到了县委许shu ji的认可,嘿,我更有决心了,我要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许德森shu ji在梨花冲转了一大圈,最后到林场里坐下来开了一个短会,他肯定了曹二柱的想法,并准备将梨花冲作为县委“美丽乡村建设”的试点,他会经常来看看,帮助解决实际问题,从政策给予大力支持。

乡党委shu ji陈道友也表态要全力支持。

董立秀也说:“我们天宇集团也全力支持曹耀军,同意他从天宇集团撤资,并愿意将原天宇集团在梨花冲所征的土地按原价全部转让给他,让这片土地和他的林场及居民点连成一片,让他进行美丽乡村建设。”

领导们都走了,可林场院子里还是很热闹,个个激动不已。

朱老四很高兴,那神气劲儿像打了鸡血的,他笑着说:“我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县里的shu ji、县长,没想到今天跟他们面对面了!”的确,像他这样的一个农民,在城里也只是农民工,今天竟然和县委shu ji许德森走在了一起,握过手,直接听他讲话,这是他一辈子都没有想到的。

孙明芝笑着说:“大家别激动,要是我们真把梨花冲建成了城市化的村庄,说不准市委shu ji、省委shu ji,甚至国家领导人都会来视察哩!到时候我们接触到的领导更大。”

曹二柱笑着说:“嘿,有点遗憾,我留许shu ji吃饭,没留住。唉,不能公款大吃大喝,我私人请客,他也没有同意。嘿嘿,要是我们和他们在一起喝喝酒,跟他碰碰杯,那更牛逼了。”

程再胜一直在凑热闹,他插话说:“我们这儿要是成了县委的试点,许shu ji肯定会经常来,吃饭的机会肯定有的是。”

“那是。”曹二柱乐呵呵的,他指着那辆旧车说,“这辆车是场长的专车,目前由程场长开着,接孙场长下班。”

孙明芝摆了摆手说:“不用,让程场长开着吧,谁方便谁坐,我可不要专车,居民点离林场又不是太远,班下班嘛,我步行成。”

曹二柱看着朱老四说:“四哥,停在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里的那辆厢式卡车,我亲姐说,让我们用。四哥,你想办法把那辆车开到我们林场的院子里来,方便我们运输东西,以后别用你们自己的拖拉机了。”

朱老四笑着说:“行,我们把那辆开过来。我会开,可没有驾照,在乡村里跑没问题,可不敢城里。”

曹二柱说:“没事,要是有事到城里,那让程场长开是了。”说着走了几步,坐进了那辆宝马车里。

孙明芝笑着说:“嘻嘻,老板,我搭一个顺风车回家。”说着打开车门坐到了后排座位。

曹二柱回头看着孙明芝说:“你不要专车也行,你看坐谁的车方便你坐谁的车。”想了想说,“要不,你去学驾照,我给你配一辆新车。”

孙明芝摆了摆手说:“算了,耀军,你别给我太高的待遇,我的身子没那么金贵……你现在有钱,可别乱花,每一分钱都要用到刀刃。”

曹二柱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好,我以后要是花钱,我跟你商量。”车慢慢地开起来。

孙明芝笑起来,她说:“切,岂有此理,你是东家,我是长工,你花钱怎么要跟我商量呢?”

曹二柱停下车,像不认识地看着孙明芝:“姐,我一直把你当作我家里人,从没有把你当着给我打工的,你这么一说,我不能让你做那个场长了,直接养着你得了。”

孙明芝摆了摆手说:“算了吧,我可不要你养,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我要自食其力。”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呵呵笑起来,他说:“姐,你说许shu ji搞笑不?”

孙明芝也想到了县委shu ji许德森把自己当着曹二柱女朋友的那话,她笑着说:“当领导的也有弱智的时候,他那句话说得好没水平呀!”

曹二柱笑着说:“许shu ji说那话,可我心里很高兴,像三伏天喝了冰水的,特别舒服。”

孙明芝看了看前方,发现站着一个人,好像是副乡长李英志。她说:“你看到没有,李乡长好像站在路边等着你哩!”

车没走好远,果然李英志伸手拦住了,他说:“曹总,我想到你家蹭一顿饭,呵呵,给机会不?”

曹二柱停下车,打开副驾驶室的门说:“好,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高兴,正找不着人喝酒哩,这邀请了还好些。好,我们今天来个一醉方休。”

李英志坐车,举手跟孙明芝打一下招呼,笑着说:“我真想把家搬到梨花冲来,跟着你干。”

曹二柱开着车,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孙明芝笑着说:“李乡长真会说笑话哩,堂堂的大乡长,国家公务员,怎么会到梨花冲来跟曹耀军干呢?切,那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么?”

李英志笑着说:“孙场长不在市里做电视主持人,回到梨花冲,那不也是明珠弹雀、重物轻用么?”看了看孙明芝又说,“哎,我告诉你们两位,你们递交的那个联名信,乡党委已经进行了认真地讨论,并形成了一个决意,决定顺应min yi。我午跟吴世镇做了半天的工作,他今天正式离开梨花冲了,乡党委让我暂时代理村支书。唉,我们以后打交道的机会多了。”

曹二柱把车开到了自家门前停下了,他说:“祝定银出事后,要你代理好了,吴世镇来插一杠子,把我们梨花冲搞得乱七八糟的了。”

他们三人下了车,郭小萍笑眯眯地等在门口,本来想卖萌一下的,看到有客人,她便笑着对李英志说:“稀客,欢迎来家里做客。”

李英志笑着说:“我不算客人,我是来蹭饭的,别客气!”

第568章 以后的前途不可估量

曹二柱笑着对李英志说:“这是我老婆。进本站。”又对郭小萍说,“我们乡里的李乡长,我们村里的代理支书。哎,准备有喝酒的菜没有?”

郭小萍把他们迎进屋里,笑着说:“有呀,丰盛得很,我们以为县里的许shu ji会来我们家吃饭的,爸当妈的助手还嫌人手不够,还把我叫下来了。嘻嘻,忙得我晕头转向。”

菜已经端到了桌子,的确很丰盛。

大家都坐了桌子。

曹二柱拿出一瓶茅台酒,李英志按住酒瓶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来哩,一是蹭饭,二是有要事要跟你说。这么好的酒,我肯定想喝,不过,得等我把正事说了再喝。”

曹二柱放下酒瓶,点点头说:“好,你先说正事儿,正事儿说完了我们再心安理得地喝酒。”

李英志看了看桌子的众人,他小声说:“吴世镇到梨花冲挂职任村支书,几乎没有为村里做什么实事,他做了两件事,都让乡党委提心吊胆的。那个所谓的入股,没准会成为定时zhà dàn;他成立公司承建梨花冲水库大坝,又出了那么大事故……其实,是梨花冲村民不写联名信,乡党委对梨花冲村委会也有所考虑,那封联名信体现了min yi,起了临门一脚的作用。唉,乡党委让我来代理梨花冲村支书,实际是要我来给吴世镇揩屁股,收拾残局。很长时间,村领导班子实际是一盘散沙。村民委员会形同虚设,只有村会计胡春艳一个人守城。村主任全光前一心用在他们的那个土建工程公司,根本没有理村里的事儿,现在倒好,因重大事故罪‘进去’了;副主任曹明礼是来无踪,去无影,连人都见不着;妇女主任何生叶最近考了公务员,可能要到乡里担任农办主任……我目前的主要工作是把村民委员会建立起来。”

曹二柱从那天递交联名信时都知道,乡党委shu ji想培养自己,听了李英志这番话,他故意笑着说:“我们不是村干部,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啊!”

李英志认真地对曹二柱说:“乡党委考虑到梨花冲村目前的现状,梨花冲村民委员会必须提前进行换届选举。我今天来找你呢,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你准备对梨花冲投入那么多资金,想建设梨花冲,有没有意愿站出来参选村主任。我告诉你,你有群众基础,乡里的主要领导又非常支持你,希望你能参选。”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他又说,“你选了村主任,我们立即着手解决你的入党问题,争取明年七月一日宣誓入党。入党后,你再参选村支书……嘿嘿,你明白的,你的当选肯定是没有什么悬念的。”

曹二柱心里有些激动了,他笑着说:“我没有想这么多哩!嘿嘿,我选村主任,是不是太年轻了一点?”

孙明芝拽了拽郭小萍,笑着说:“县委许shu ji不是说你有志不在年高么?你选吧,我和你老婆郭小萍支持你。”

郭小萍笑着说:“老公,你加油!”

胡大姑也说:“二柱呀,你选,我和你爸也全力支持你。”

李英志看大家都支持,他高兴了,笑着说:“曹总,你发个话,我回去好向陈shu ji汇报。”想了想又说,“你还要考虑副主任和妇女主任的人选问题,到时候好合作。哎,对了,陈shu ji说了,要是你选村主任了,要享受村支书的待遇,乡里通知村支书开会,你必须参加。我是代理村支书,还有乡里分管的工作,你实际是以村主任的名义主持村里的工作。”

曹二柱拿出酒瓶,为李英志酌了满满一杯酒,又给老爸曹明玉酌了一杯酒,笑着说:“好,李乡长,我们喝酒。今天高兴,县委许shu ji说了,想把我们梨花冲当作县里‘美丽乡村建设’的试点,会在政策给予重点支持,我现在更有信心了。来,我们喝一个痛快!”说着举起杯子要和李英志碰杯。

李英志高兴地举起杯子跟曹二柱碰了碰杯,笑着说:“我预祝你冻蒜。”

郭小萍笑着问:“李乡长,冻蒜是什么意思?”

李英志笑笑说:“这是tái wān选举的时候天天喊的口号,当选的意思!”

孙明芝举着杯子,笑着说:“有朋之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以茶代酒,李乡长,我敬你一杯。”

李英志看到孙明芝给自己敬酒,他受宠若惊,眼睛瞪得大大的,笑着说:“曹总,孙场长是你姨姐吧?嘿,大měi nu敬的酒我说什么也得喝啊!”说着一饮而尽。

曹二柱笑着说:“李乡长,你是什么眼神呀,她是我亲姐呢,你没看出来我们姐弟两长得很像么?”

李英志当真了,他看了看孙明芝,又看了看曹二柱,摇了摇头说:“一妈生九子,九子九个样。我真没有看出来,我觉得你跟你姐长得一点都不像。说实话,你姐长得你漂亮很多!有意思,你姐倒跟你老婆长得很像。”

曹二柱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妈也是的,生我姐那么漂亮,怎么生我怎么丑呢?”看着郭小萍又说,“老婆,姐已经敬李乡长的酒了,说得绉绉的,你跟我一样化不高,来不了雅的,你说一句胡咧咧的话,给李乡长敬一杯酒。”

没想到郭小萍举起酒杯,从容地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李乡长,我敬你一杯,尽兴呀,酒一定要喝好哩!”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的嘴巴,感到很惊讶,他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眨着眼睛说:“我操,老婆,我没有发现哩,一个初生,出口成章,简直可以跟姐这个大学生媲美了,你太有才了,我自愧不如!”

孙明芝笑着说:“你天天在一起,腻腻歪歪的,眼睛被什么东西遮挡住了,没看清楚吧?其实你老婆才思如泉涌,墨似燕飞,肚子里装着全是锦绣章哩。”

李英志看着郭小萍说:“曹总年轻有为,又有才貌双全的贤内助,以后的前途不可估量……来,我提议,为了我们梨花冲的明天,我们大家一起干杯。”

大家站起来碰了碰杯,在说说笑笑喝酒吃饭,很是热闹。

第569章 真让人刮目相看

李英志酒醉饭饱,告辞了曹二柱,一个人在街走了走,趁没人注意,他闪进了何生叶家里。

何生叶的老公一家已经搬走了,这房子卖给了曹二柱,准备装修一下让他的岳父岳母来住。

何生叶一个人暂时住在这儿。

屋里没有外人,李英志一进屋把门关了,接着和何生叶来了一个熊抱。

两个人尽情地接了一会儿吻,何生叶把李英志推开了,她跟他说话不再红脸了,也不微笑了,她认真地说:“你跟你老婆的事儿办利索了没有?我现在已经又回归单身生活了,连拖油瓶都没有……我跟你明说,我可不会不明不白地做你的小三哩。”

跟老婆离婚的难度很大,李英志是伤透了脑筋,他苦着脸说:“亲爱的,你给我时间,我慢慢解决。唉,心急吃不得滚豆腐……我老婆那女人,无脸无皮的,死活不愿意离。她警告我了,要是我真要离,她要么喝农药zi shā,要么到乡zhèng fu去闹,让我没办法工作……唉,你得给我时间,我让人慢慢说服她。”

何生叶歪着头看着李英志说:“你要快刀斩乱麻,不然后患无穷!”

李英志看着何生叶的脸,看着她鼻翼两傍淡淡的雀斑,点头说:“我知道,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形同分居了。”说着抱起了何生叶,往房间里走,看到床,笑着说,“我们现在跟夫妻差不多,只是缺一个红本本而已。”说着把她平放到床。

何生叶仰身躺在床,她皱起眉头说:“差远了,我们这是tou qing,在公众面前,我们两人手都不敢牵。”

李英志看着何生叶的身子,他吞咽一下口水说:“我们先地下,然后再走到地……”说着便来了一个饿狼扑食,把她紧紧地搂住了……

他们两人好一阵子的折腾,在大喊大叫结束了。

他们躺了一会儿,何生叶吸吸鼻子说:“你午在哪儿灌的马尿呀?听说县委许shu ji来梨花冲视察曹耀军的林场了,你不会是陪他们喝酒了吧?”

李英志笑着说:“人家许shu ji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怎么会在老百姓家里吃饭呢?他早走了!嘿,我在曹耀军家里吃的饭,待遇也不差,喝的是茅台酒,喝一口是百把块钱。”

何生叶眨着眼睛说:“那个曹耀军真有本事,竟然引起了县委许shu ji的重视。”

李英志搂着何生叶说:“你不知道,人家投资梨花冲那可是大手笔哩,出手是几个亿,当然会引起县委许shu ji的关注呀!噢,对了,许shu ji说了,他准备要把梨花冲村作为县委‘美丽乡村建设’试点,许shu ji以后会经常来。我现在又是梨花冲村的代理村支书,你到了乡里担任了农办主任,你要经常到梨花冲村来……多接触县委许shu ji,没准近水楼台,让许shu ji器重了,进步得更快呢!”

何生叶叹息一声说:“唉,怎么还不通知我到乡里任哩,这房子已经卖给曹耀军的老婆了,他们要进行装修,过几天恐怕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李英志拍拍何生叶的身子说:“你别急,我是通过县委组织部韩德元部长打探的内部消息,消息是准确的,但他们蹈常习故还得走一些程序,自然要需要一段时间。”

何生叶又闻到了李英志嘴里的酒气,她问:“你跟曹耀军两人喝的酒?”

李英志点点头说:“嗯,没别人。因为有事要跟曹耀军谈,我才去厚着脸蹭饭。人家现在财大气粗,又有县委许shu ji关注,他哪看得起我呀?要不是奉乡党委陈shu ji之命,谁好意思找人家讨饭吃?”

何生叶笑着说:“曹耀军这个人有意思,不在城里赚大钱,非要投资建设小乡村。更有意思的是,他的那个林场刚赚了一点钱,他竟然拿出一部分钱分给了村民,每户都分到了三千元。他这种举动,真让人刮目相看。”

李英志也说:“曹耀军拿自己的钱分给村民,他家里人没意见,这也难能可贵!”

李英志和何生叶谈论着曹二柱的家,可这时他家里乱了套。

曹二柱喝了酒,正准备约郭小萍和孙明芝去看看刚买下的何生叶的那座房子的,想合计一下,看怎么装修,没想到这时王传英神色慌张地跑来说:“二柱,不好了,你哥和你嫂子在家里打起来了哩!”

曹二柱吃了一惊,他问:“我哥,我哥回来了?”

王传英点点头说:“嗯,回来了,回来跟你嫂子吵了。”说着往回跑。

曹二柱一听,大声朝屋里喊道:“爸,妈,我哥回来了,和嫂子打起来了呢!”说着拽着郭小萍往哥哥家里跑。

胡大姑和曹明玉听到曹二柱的吆喝,他们也往大儿子家里跑去,屋里只剩下孙明芝一个人了。

曹二柱跑进哥哥家的院子里,看到哥哥和嫂子在院子的地滚成了一团,周小娟的老娘搂着秀秀在一旁哭泣着。

曹二柱的劲大,他冲进院子把曹大柱拽了起来,还推了好远,他看一眼坐在地的披头散发的周小娟,对曹大柱说:“哥,有你这么做老公的么?回家不好好体贴一下老婆,竟然动起了拳头,打得不可开交!”

曹大柱西装革履的,现在被弄得衣不遮体,他扯了扯衣服说:“我跟她说,我们好说好散,她一点旧情都不讲,竟然敢动手打我,把我当仇敌。”

胡大姑冲进了院子里,抓住曹大柱的领口连打了好几下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老婆在家里为你照顾孩子,你却在外面生了外心,竟然想跟你老婆好说好散!看我不打死你。”

曹明玉跑进来拽住胡大姑说:“别动手,有话好说。”

曹大柱苦着脸说:“爸,妈,你们怎么不替你儿子想想呢?”

胡大姑生气地说:“我们不是你爸妈,你回来了也没有看你来叫一声爸妈。我告诉你,你要是跟小娟离了婚,我们也没有你这个儿子了!”

曹大柱眼眶湿润了,他说:“爸,妈,你们不知道,我现在是骑虎难下,雪梅怀我的孩子了,做b超还是儿子,她不愿意做rén liu,要我负全责……”

胡大姑眨着眼睛问:“雪梅是谁?”

坐在地没起来的周小娟说:“是城里的那个小寡妇,狐狸精,不要脸的女人。”

为了让曹大柱回头,曹二柱许愿说:“哥,你回来吧!我让你当干部,拿高薪,配小车子……城里小寡妇那边,你不管了,我负责去摆平。”曹二柱的所谓摆平,是想拿大钱砸那个女人。

没想到曹大柱突然双膝跪地说:“爸,妈,儿子不孝,不能听你们的话,我决意要离婚,我愿意净身出户,另外还给她十万元的补偿。”说完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第570章 遇到财大气粗的人了

看曹大柱离开了,胡大姑想明白了,那个什么雪梅怀孩子只是借口,关键是他喜新厌旧喜欢那个小寡妇了,恐怕怎么劝也劝不回来了。 胡大姑拽起坐在地的周小娟说:“孩子呀,你也看出来了,大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恐怕用十头牯牛也拽不回来了。我看要不这样,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从现在起,你不是我的儿媳了,是我的女儿,只要你愿意,妈保证,我们曹家永远养着你。”

郭小萍也劝周小娟说:“嫂子,想开一点,别认为缺了哥这地球不会转了,他的心已经飞走了,人也回不来了,可你和秀秀的日子还得好好地过哩。”

周小娟叹息一声说:“唉,他说是好说好散,可他没有一句好听的话,他以为十万元钱能把我打发了,要跟我离婚,竟然跟谈一锤子买卖似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我算是他不要了,可秀秀是他的血脉呀,怎么也改变不了呀!”

曹二柱也大气地说:“嫂子,你是跟我哥离婚了,也还是我们曹家人,我们吃干饭,绝对不会让你喝稀饭。你是知道我们家现在的经济能力的,我们养得起你。”正说着,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原来是曹大柱打来的。

曹二柱走到街,小声问:“哥,你现在在哪儿?我开车去找你。”

曹大柱在电话里说:“兄弟,我在村外,你过来,我想跟你说说话。唉,没有想周小娟那么不讲道理。”

曹二柱回家开他的宝马车来到了村外,看到一辆本田车停在路边,他停下了车,把头伸出车外。

曹大柱看到曹二柱,赶紧跑过来,看着宝马车说:“我的天,兄弟,你牛逼呢,半年没有见着你,你竟然开宝马车了!嘿嘿,你这车不便宜吧?难怪朱老四说要我回来跟你创业哩!”说着回头招招手喊道,“雪梅,你过来,认识一下我弟弟。嘿嘿,你看我弟弟,现在了不得,样子像大款。”

那个雪梅自认为自己是城里人,还开着超市,觉得曹大柱老家的乡下人要富有。可她看到曹二柱开的车,便大吃一惊,立即便有点自惭形秽了。她听到曹大柱喊自己,便笑着走了过来。

曹大柱笑着说:“二柱,她叫郑雪梅,你的新嫂子。”

曹二柱看着哥哥喜欢的女人,长得还真不赖,脸蛋儿漂亮,皮肤白皙细嫩,身段儿也不错,打扮也时髦,嫂子周小娟洋气漂亮多了。他跳下车对郑雪梅说:“你好!我现在还不能叫你嫂子……哎呀,难怪我用高薪、当官、配车都把我哥叫不回来哩,原来有如花似玉的你在身边……”

郑雪梅看着曹二柱的车子说:“没想到大柱的弟弟还是土豪呢!”

“土豪?在我们这儿应该算得。”曹二柱没有谦虚,他下打量了一下郑雪梅说:“操,哥,四哥说她大你几岁,可怎么看起来你还小呢?”

曹大柱得意地说:“那是,她大我四岁,一点都看不出来。”想了想说,“你不是说你有老婆么?要不,你弄过来让你新嫂子见识一下。”

“好。我让她跟新嫂子试一下,看哪个更漂亮。”曹二柱得意洋洋的拿出手机给郭小萍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往村外走,他开车去接她,说着车开走了车。

不一会儿,曹二柱把郭小萍接了过来。

停下车,曹二柱笑着说:“哥,这是你弟妹郭小萍,嘿嘿,跟你的新欢有一吧?”

郭小萍小车看了看郑雪梅说:“哥,这位不会是新嫂子吧?嘻嘻,蛮漂亮哩!”

郑雪梅看着郭小萍身的首饰,她吃惊不已,她笑着说:“没想到大柱的弟妹如此漂亮,跟明星似的。唉,你这一身装备不便宜吧?”

郭小萍笑着说:“不多,不过在我们乡下可以盖一座楼了。”看了看那辆本田车,又说,“可能那车的价格差不多。”

郑雪梅目瞪口呆,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嘀咕,这曹大柱城府蛮深呢,家里那么有钱,他竟然还到城里当农民工,更不向自己透露其家底,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哩。

曹二柱想了想,他对曹大柱说:“哥,你回避一下,我和你弟妹想跟郑雪梅好好谈谈。”

曹大柱看了看郑雪梅说:“弟弟,你有话直接说,你哥我不会在意的。”

曹二柱摆摆手说:“不行,你得回避一下,有些话我不能让你知道。”

曹大柱只好坐进了那辆本田车里,看了看曹二柱他们,只好关了车门。

他们三人坐进了宝马车里。

曹二柱笑着开门见山地说:“我想问问你,你是城里人,我哥是乡下人,你和我哥是来真的不?”

郑雪梅认真地说:“我和你哥孩子都怀了,还能是儿戏么?”说着还摸了摸肚皮。

曹二柱看了看郭小萍,又对郑雪梅说:“我们知道,你是开超市的,应该算是商人。要不这样,我们跟你做一笔交易,做一笔只赚不赔的生意。”

郑雪梅瞪大眼睛警惕地问:“什么交易?”

曹二柱大气地说:“我给你一百万元,你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做rén liu,让我哥回来。”

郑雪梅听到说一百万元,她心里一“咯噔”,真遇到财大气粗的人了。可她是做生意的人,会精打细算,她在心里盘算开了,曹大柱的弟弟是土豪,要是放走他,自己立即可以得到一百万元,可以说很划算。她转念又一想,他们是亲兄弟,要是自己跟曹大柱结了婚,他弟弟会不帮他么?天长日久,没准自己得到的要远远超过一百万元呢!想到这里,她笑着摆摆手说:“哎,你虽然现在还不承认我是你嫂子,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亲侄子,这是不会假的。你让我做rén liu,那等于是谋杀生命,这种交易……我告诉你,免谈!”

曹二柱又加码说:“我给你两百万元,你放了我哥!”

第571章 让他折腾去

没想到郑雪梅打开车门说:“他叔,他婶,我看出来了,你们很有钱,你们能告诉我么,有谁给爱情制定过价格么?切,我和你哥是真爱,我和你哥的爱情只值两百万么?我告诉你们,爱情无价,我不拿爱情做交易,请你们别亵渎神圣的爱情!”说着走下车,又进入了她自己的车里。进本站。

曹二柱和郭小萍都怔住了。

郭小萍的心软,她做一个怪脸说:“看样子他们是真的很相爱。唉,她肚子里还有哥的孩子,你别再狠心拆散他们两人了!”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唉,我哥要是跟嫂子离婚了,我看秀秀可怜,她那么小没有父爱了!”看了看对面的车,估计他们也在商量着事儿,他说,“我妈还说我哥老实,说我不省心。这下好,我哥让我妈更不省心了。”

曹二柱跟郑雪梅谈崩了,一下子冷场了。公路边停着两辆车,都关着门。

曹大柱在车里跟郑雪梅嘀咕了好一会儿,商量了一番,他拽着她走了过来,站在曹二柱的车门口敲了敲窗玻璃说:“弟弟,弟妹,孝敬、照顾爸和妈的事儿都委托你们两人了,你们替我们尽孝道吧!”说着弯腰向他们敬了敬礼。

“别,你是哥,我是弟,你们给我们敬礼,我们承受不起!”曹二柱赶紧打开车门拽着郭小萍跳下车。

曹大柱诚恳地交待说:“弟弟,老爸好照顾,他是老好人,只要隔三差五地让他喝点酒能满足他。老妈喜欢瞎操心,好念叨,你多担待点,别烦她……”

曹二柱拉着曹大柱的手说:“哥,你放心,爸妈交给我和你弟妹,我保证能让他们过着安心幸福的晚年。对了,我想不让爸妈做家务了,准备请专人做。”

曹大柱眼睛湿润了,他揉了揉眼睛说:“还有秀秀,你也多照顾一下。我跟她妈打架的时候,她哭的样子好可怜!”

曹二柱抓紧曹大柱的手说:“好,没问题,秀秀是我的亲侄女,照顾她是应该的。哥,我们是一个妈生的,血浓于水,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你要及时告诉我,我现在有经济实力,可以伸出援手……”说着,两兄弟拥抱在一起,好一会儿不愿意松开。

曹大柱松开了曹二柱,泪流满面地说:“我肯定让爸妈伤心了,我真对不起他们二老,我真不孝。”

曹二柱看在场的人的眼睛都红了,他说:“哥,要不,你们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把爸妈接过来,你们跟他们说说话,道个别。”

曹二柱说着了车,开车和郭小萍离开了。

这时,朱老四听说曹大柱回来了,便自己开着那辆厢式卡车晃晃悠悠地跑了来。他看到曹大柱大声嚷嚷:“大柱,你回来吧,跟你弟弟二柱干。二柱现在牛逼得很,身价好几个亿哩,他要把梨花冲建成城市化村庄,连县委shu ji许德森对他刮目相看。嘿嘿,你看看我,我现在是梨花冲林场的副场长,场长的位置本来是给你留着的,你不回来,你弟弟让孙明芝干了。你不知道,今天县委许shu ji到我们梨花冲,孙明芝是出尽了风头,她当过电视台主持人,能说会道的……要是你是场长,今天的风头还不是应该你出,你也会风光一回。”

曹大柱搂着郑雪梅的腰说:“唉,我还是想跟她在一起,照看一下超市,没事儿了逛逛公园,过着悠闲自得的日子……”

朱老四打断曹大柱的话说:“大柱,你弟弟二柱是要建设城市化村庄哩,你说的那些设施很快都会有的。我告诉你,你弟弟要投资几个亿,以后我们梨花冲不仅有生态梨园,有水库里的娱乐项目,还有历史化旅游项目……反正很多,我一会儿没办法跟你说。哎,你赶紧回来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这时,曹二柱开车把胡大姑和曹明玉弄了来。

胡大姑一下车,抓住曹大柱打,嘴里还说:“一直以为你老实,不像你弟弟调皮,没想到你更让我不省心。一个好好的家,你硬是要拆散。你气死我了!”气得胸闷气短。

曹明玉拽住胡大姑说:“老婆子,你别生气,大柱想折腾,让他折腾去。你生气,伤的是你的身子,可他还是不会听你的。”

曹大柱赶紧拽着郑雪梅跪下说:“爸,妈,我错了!你们打我吧,你们出出气。”

胡大姑看了看郑雪梅,觉得心里一亮,是周小娟漂亮许多,她拽了拽郑雪梅说:“这丫头,你站起来,这都是大柱的错,不关你的事儿。”

郑雪梅是做生意的,会见风使舵,看老太太对自己态度还不错,知道他们只有一个孙女,想着孙子,她亮出自己的杀手锏,立即央求说:“爸,妈,你们成全我和大柱吧,我不想让我肚子里的儿子一出世都没有爸爸……”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硬是不站起来。

果然这一招很起作用,胡大姑喜出望外地说:“你们确定你肚子里孩子是男孩?”

曹大柱点点头说:“嗯,是的,我们到一家私人医院花高价做过b超,人家医生看得清清楚楚的,打包票是儿子!”

胡大姑打了几下曹大柱,忍不住想乐,可她还是拉长脸说:“大柱呀,你作孽哟,你真有本事哩!妈以前是小看你了,一直以为你老实,没想到你你弟弟二柱还会折腾呀!我的天啦,孩子都怀了。”

郑雪梅轻声说:“妈,我是看到大柱实诚,又吃苦耐劳,我才喜欢他的。”

胡大姑看了看停在路边的车问:“我的天,那么远的路,你们是开着车回来的?天啦,你受得了,不怕影响你肚子里孩子么?”

郑雪梅站起身子说:“妈,我怀孕的月份还不重。大柱开不好车,我一个人开,是一边玩,一边走,是花了几天的时间才到的。车开得不急,没有累着,不影响我肚子里的孩子的。”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唉,大柱呀大柱,你真让我左右为难啦!”看了看周围的人又说,“二柱要在我们梨花冲干大事业,要投那么多钱,你做哥哥的也不回来支持一下,你看人家老四都你强,天天跟着二柱,是鞍前马后地跑,忙得不亦乐乎。我听你爸说了,你在城里干的都是搬货呀,码货呀,都是力气活儿。你要是回来了,跟老四一样当干部,自己不干,指挥别人干,不要你出一点力气,多轻松呀!”

曹大柱看着胡大姑和曹明玉说:“妈,爸,我知道我错了,可我喜欢雪梅,我愿意干那些活儿,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在建筑工地搬砖轻松多了……雪梅她爸她妈只有她一个女儿,不然我把她带回来了……我们有兄弟两个,我不在你们身边,还有二柱哩!爸妈,忠孝不能两全,我不能在你们身边孝敬你们,请你们原谅儿子!”

胡大姑打一下曹大柱说:“你这叫什么忠孝不能两全呀?不孝是实,可你忠的是什么呢?你以为你妈没化呀,妈给你找一段恰当的俗话,你这叫有了老婆忘了娘。还有,你这是喜新厌旧……”

曹大柱点着头说:“妈,你说的是,我用词不当。唉,我自私……”

曹明玉咳嗽一声,摆摆手说:“大柱呀,别婆婆妈妈的了!我们有二柱小两口子照顾,什么也不缺,日子过得逍遥得很。只要你们过得好,不忘记我们,时常联系一下,过年过节的时候回来看看,我们知足了。”

胡大姑转过身,摆摆手说:“好了,你们走吧!”

曹大柱和郑雪梅手牵着手跪下行了行礼,站起来要走。

曹二柱拽住曹大柱的手说:“哥,我在梨花冲干的是大事业,我要把这儿建设成现代化的新型城市,连县里的许shu ji都大力支持,等我们发展到一定规模了,你可以回来投资,把家都搬来,包括郑雪梅的爸妈……哥,你放心,你们要是回来投资,我肯定会给你们提供帮助的。”

曹大柱摇了摇头。

没有想到郑雪梅笑着说:“你干的大事业有相当大的吸引力,说得我心潮澎湃,也想跃跃欲试了。你说的关于来投资的这事儿,我觉得可以考虑,等我们回去以后好好商量一下,我们卖了超市、我爸妈的住房和我们的住房,还真有一点钱……”

曹二柱高兴地说:“好,我们期待着你们回来,要是你们真回来了,爸妈也没有什么牵挂了,秀秀也不会缺少父爱了……你们放心,你们回到梨花冲后,我敢保证,你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曹大柱和郑雪梅手牵着手,再次向爸妈敬了敬礼,挥挥手,然后开车慢慢地离开了。

胡大姑和曹明玉站在路边伸着手,不过没有挥动,他们一动不动地看着曹大柱他们慢慢开着车离开。两位老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一直到看不到曹大柱他们的车子了,才爬曹二柱的车。

第572章 你想把我捧成明星是吧

曹二柱把车停到了自家门口,朱老四也把那厢式卡车停下了,他看郭小萍、胡大姑和曹明玉都下车进屋了,他跳下车对曹二柱说:“曹总,那个吴世镇你看到了吧,有意思哩!他现在已经不是我们梨花冲村的挂职村支书了,他竟然还呆在我们梨花冲不愿意走。 他一个人呆坐在梨花冲水库冲垮了的坝,到现在都没有离开,好像饭都没有吃。”

曹二柱笑着说:“吴世镇吃得下么?出了那么大的事故,损失肯定不小。”

孙明芝听到说吴世镇,她也走了出来,她笑着说:“吴世镇太狡猾了,他成立那个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让全光前担任董事长,赵立龙担心总经理,他却躲在幕后。现在出事了,担责任的人是全光前,他自己屁事没有。”说着要爬了卡车。

快要下班了,见孙明芝往车爬,朱老四吃惊地问:“孙场长,你现在要去林场?”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不到林场,我想找一个看得到水库的地方看看,看吴世镇在水库里想要做什么?”

曹二柱招招手说:“姐,你坐我的车吧,我也想去看看。嘿,看那家伙的样子,还蛮可怜的。”

“别同情他,他跟小偷一样,抓住了像死的,放了又活了。别看他现在这样了,他没准还能干坏事儿哩。”孙明芝说着坐进了曹二柱的宝马车里。

曹二柱开着车跟在卡车后面,慢慢往林场方向走。

孙明芝看了看车外说:“耀军,我在考虑,是不是再来一个痛打落水狗,让吴世镇死无葬身之地。”

朱老四开车是一个外行,卡车七摇八晃地走得很慢。

曹二柱没有超过卡车,慢慢地跟在后面。他说:“姐,你是想再怎么弄一下吴世镇是吧?”

孙明芝点点头说:“嗯,是的。我还想在那个入股的事情做做章。那个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其实是一个皮包公司,除了牌子,什么也没有。他们所承建的梨花冲水库工程本来是要赚一点钱的,可这一期工程被冲垮了,肯定要亏不少钱。那个大坝要从头再建,重建所需要的资金zhèng fu会给么?若不给,其资金从何而来?唉,村民们入股的那些钱能不能保住,我看非常危险。”

曹二柱笑着说:“吴世镇不是在天宇集团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么?”

孙明芝站起身,把嘴伸到曹二柱耳边说:“哎,耀军,你跟你亲姐说说,吴世镇那股份不让他轻易地退出来……重建梨花冲水库需要钱,我们再鼓动村民找他退股,也找他要钱……这样逼他,让他急得跳楼。”

曹二柱担心地说:“姐,我们这么逼他,他会不会狗急跳墙对我们下毒手啊?”

孙明芝不在乎地说:“我们现在怕什么?吴世镇已经不是以前的吴世镇了,他现在几乎是孤家寡人了,他还能对我们怎么样?”

朱老四开着卡车到林场了,曹二柱找了一个高处停下了。他丢下方向盘爬到了后排座位,突然将孙明芝抱住了。

孙明芝躺在曹二柱的怀里,闭了眼睛,她低声说:“耀军,你想做什么呀?”

曹二柱笑着说:“先会儿县委许shu ji离开时,我特兴奋,想拥抱你,你没有让我抱,现在车里没人,只有你我,我想弥补一下。”闭眼睛感受了一下又说,“姐,我感觉到你的心脏跳得好快呀!”

当曹二柱突然搂住孙明芝的身子时,她惊慌了,心脏像兔子般蹦跳起来。她说:“我今天很兴奋,甚至兴奋过头了。我下午一个人在家里想了想,县委许shu ji在时,应该你说的话,都被我说了,有点喧宾夺主了。哎,耀军,你不怪我吧?”

曹二柱把孙明芝搂得更紧了,虽然隔着衣服,但能彼此感觉到对方热热的体温与跳动的脉搏。他说:“姐,你我有学问,表达能力得我强,有时候我是茶壶里煮饺子,有货倒不出来。姐,你做过电视节目主持人,长得漂亮,口才好,声音甜,举止又大方……我看这样吧,你既是场长,又是我们将来梨花冲的形象代言人,以后抛头露面的事儿,都由你出面吧!嘿嘿,等以后我们梨花冲建设好了,旅游观光的人多了,我到处挂你的巨幅照片。”

“你想把我捧成明星是吧?”孙明芝说话的时候无意吸了吸鼻子,她闻了曹二柱的体味,那种男性特有的气味,她和易远山睡在一起时闻到过,她现在有点眩晕了,四肢也软了,她紧张起来,还打了一个寒战,推开了曹二柱。

曹二柱松开孙明芝,看着她的脸说:“姐,你怎么啦?我刚才感到你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孙明芝不敢吸鼻子,她将身子往开让了让说:“我发现我犯了大忌,我是你姐哩,礼节性的拥抱是可以的,怎么能这样拥抱这么长时间呢?”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姐,不知为什么,我总是想跟你单独在一起,跟你说话是享受,跟你拥抱是高级享受,所以我一抱着你,我都不想松手。”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我们这样越雷池了,我想保持我们纯洁的姐弟关系,一点污点都没有。”说着打开车门站到高处往水库方向眺望。

曹二柱走下车问:“姐,你看到吴世镇没有?”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我看到有一个人坐在水库大坝的残垣断壁,不知是不是他。”

曹二柱站到高处看了看,点头说:“那样子像他,别人是不会吃饱了没事儿干到那儿呆坐的。”想了想,“要不,我让朱场长去发个慈悲,去看望一下他。”

孙明芝坐进车里说:“算了,别管他,让他反省去。”

曹二柱坐进车里,双手握着方向盘说:“操,吴世镇不会想不开跳梨花冲水库吧?我们以后还得在水库里开发娱乐项目的哩,可别死人啊,那多么不吉利了呢呀!”

孙明芝笑了起来,她说:“吴世镇要是有自尊心,懂得廉耻,他不会干那么多坏事了。耀军,你放心,他是不会跳水库的。嘻,他要是真跳了,我们都省心了。”

第573章 脑子要保持冷静

坐在梨花冲水库大坝残垣断壁的人是吴世镇,不过他没有进行自我反省,反而心里更加充满了埋怨、憎恨与愤怒。进本站。

他直接坐在水泥地,把手机关了。这里空无一人,没有人打扰,他也不想有人打扰,他闭着眼睛,脑海里进行着拉片式地回忆,并进行着抽丝剥茧般地分析。

从自己另行成立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开始,参与梨花冲水库修建工程竞标,在险象环生里标,开工进黄砂、石子,付第一次工程款……一直到未竣工的大坝被洪水冲垮,都充满了艰难曲折,从没有一帆风顺过。

而每次遇到难题和险情都与那个孙明芝和曹二柱有关。

他们通过赵立龙向宏大集团周大鬼透露自己的标底,结果以接近成本价标;

本来黄砂、石子是地取材,不一分花钱的,没想到其黄砂、石子被曹二柱垄断了,借机卡自己的脖子,结果冤枉多花了一大笔钱;

县里付第一期工程款时,孙明芝竟然公开出面作梗;

当自己正需要资金时,他们怂恿村民向自己索要入股资金;

这次山洪冲垮梨花冲水库刚建起的大坝,也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更难于让人接受的是,自己倒霉了,是祸不单行。可曹二柱那小子却鸿运高照,时来运转,是好事连连,连县委shu ji许德森也关注他……

没有较没有伤害。吴世镇越想心里越难受,越想越生气,甚至怒发冲冠,是恨到咬牙切齿。

吴世镇坐在梨花冲水库边,有水风吹拂他不觉得凉,他午没有吃饭,他也不觉得饿。他现在满脑子的仇恨和愤怒,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天快黑了,吴世镇才离开梨花冲水库。他步行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开着他的豪车回到了县城。

吴世镇回到家里,打开门,家里的情景让他一惊。那个王启高是一直没有走呢,还是又来的,反正两人正卿卿我我地喝酒吃饭,那样子像两夫妻,自己倒像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了。

潘红霞看到吴世镇发呆,她笑着拥着他的胳膊说:“老公,你怎么关机呢?我打你的电话也打不通。快,快坐下吃饭。”

王启高为吴世镇准备好酒杯,酌好酒,皱起眉头看着吴世镇说:“老吴,你今天的样子怎么像被开水煮了似的呀?来喝酒,一醉解千愁。”

吴世镇看了看王启高和潘红霞,坐了下来,他端起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说:“操他娘,全光前被抓了。”

王启高让潘红霞为吴世镇酌满酒,他端起酒杯跟吴世镇碰了一下说:“全光前被抓那是早预料的事儿,你愁什么?来,别管他,我们喝酒。”

吴世镇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咂咂嘴说:“操他娘,老子在梨花冲村挂职任村支书,今天也被拿下了。”

王启高笑着说:“那点小事你也挂在心?你被拿下天宇集团的董事长那天,你都应该自知之明的主动提出来辞职的,你竟然等人家来开你。本来可以很体面地离开的,却被你自己弄得灰溜溜的。”

吴世镇红着眼睛说:“你的意思怪我自己?”

王启高点点头说:“嗯,是的。不过也怪我,我没有在意你那个小小的职务,所以没有及时提醒你。”

吴世镇又一口喝了一杯酒,他瞪大眼睛愤怒地说:“操他娘,老子现在想杀人,然后同归于尽!”

王启高和潘红霞做贼心虚,他们都吓得身子一颤,他们两人像傻子似的眨着眼睛看着吴世镇,张着嘴巴没有说话。

吴世镇用力将酒杯放到桌子,发出“啪”的一声响,又把王启高和潘红霞吓了一跳。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把孙明芝和曹耀军这两个狗男女都宰了!”

原来是要杀别人,王启高放下心来,他说:“老吴,你要冷静,别乱来。你们双方而言,人家曹耀军现在是乘电梯楼,可你现在是站在楼顶要跳下楼,摔得粉身碎骨的是你。你想找垫背的,恐怕你很难找着呆在电梯里的曹耀军,没准找的是想护着你的你最亲密的人。”

吴世镇握紧拳头,锤一下桌子说:“唉,我现在真不知怎么好了!”他这时想到了刘立丽,当时因假狼事件被新闻媒体盯时,是她给自己出了弃车保帅的主意,让自己化险为夷,可现在的潘红霞却帮不了半点忙,真后悔赶走刘立丽。

王启高喝了一口酒说:“老吴,你不要想别的了,脑子要保持冷静,当务之急是筹款对梨花冲水库进行重建。”

吴世镇又一口干了一杯酒,锁紧眉头说:“筹款?操,我现在这处境,谁会贷款给我?找银行帮忙吧,可我现在没什么东西抵押。用我在天宇集团的股份抵押吧,现在董事会都是向着董立秀的人,他们肯定不会同意。”

王启高笑着说:“老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你老婆潘红霞已经找到愿意帮助你的人了。”

吴世镇午没有吃饭,他是空腹喝酒,已经有些醉了,他用双手搓了搓脸问:“谁?操,谁有如此仗义?”

潘红霞笑着说:“宏大集团的周大鬼,通过叔做工作,他愿意拉你一把,借钱给你。”

吴世镇笑了起来,他说:“那个周大鬼愿意拉我一把?那家伙专干落井下石的事儿,他帮我,那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么?唉,他说过没有,要多高的利息?”

潘红霞认真地说:“这回人家真是想拉你一把,利息嘛,一年内,年息为百分之十,超过一年后,月息为百分之十。你难道一年内还不了人家钱么?”

吴世镇看着潘红霞的脸,有点不相信,他说:“那个周大鬼,难道有了良心发现?”说着又饮下一杯酒。

潘红霞笑着说:“人家周大鬼还不是看的叔的面子!你赶紧跟周大鬼谈谈,把钱借到手,别等到叔引咎辞职了,没面子了,周大鬼变卦了。”

吴世镇一咬牙说:“好,明天,你代表我出面,找周大鬼借五千万,我打好借条给你带。”说着身子一歪趴在了桌子。

王启高和潘红霞将吴世镇弄到床,让他睡下了,两人跑到客厅里搂抱在了一起。

王启高吻了吻潘红霞,笑着说:“我们两人今天睡客房里……让吴世镇跟曹耀军他们鹬蚌相争,我们两人渔翁得利。”

第574章 我全力支持你

县委shu ji许德森出人意料地亲自来梨花冲林场视察,这如同给曹二柱注入了一支xing fèn ji,弄得一家人都兴奋不已,硬是把曹大柱和周小娟离婚的那个不愉快的事儿忘到九霄云外了。 吃饭的时候,曹二柱还跟老爸曹明玉喝了两杯酒。

吃了饭,郭小萍拽着曹二柱的胳膊想二楼过二人世界去。

曹二柱认真地对郭小萍说:“李乡长午说的那个选举事儿,我想找孙明芝商量一下,让她给我出出主意。”

郭小萍做一个怪脸说:“呜呜,我一个人去看易桂花的小说去。”说着二楼了。

曹二柱走进孙明芝的房间里,看到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他跑过去突然搂住了她,小声说:“不好了,姐,跟你拥抱,我已经瘾了,想戒也戒不掉了。”

孙明芝赶紧推开曹二柱说:“鬼,你不怕你爸妈看到了么?”看他还想伸出双臂,她故意假生气地说,“滚,滚远一点!”

曹二柱笑了笑,到堂屋里搬来一把椅子坐下说:“姐,你说村民委员会主任的事儿,你说我选不选?”

孙明芝坐到床,看着笔记本电脑说:“哎,耀军,你知道村民委员会是怎么回事儿不,村主任要做哪些事儿?”

曹二柱傻子似的地说:“我还没有当选村主任哩,怎么知道呢?”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在查了查。村民委员会是村民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务的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实行min zhu选举、min zhu决策、min zhu管理、min zhu监督。村民委员会办理本村的公共事务和公益事业,调解民间纠纷,协助维护社会治安,向人民zhèng fu反映村民的意见、要求和提出建议。”

曹二柱摆了摆手说:“这个我知道,要是当选了村主任,只要是村里的事儿,包括村民的吃喝拉撒,我都得管呗!”

孙明芝点点头说:“你要是有这个精神准备,还有这个意愿,并且愿意为村民服务,那你报名参选呗!”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又补一句,“我全力支持你!”

曹二柱高兴了,他站起来又坐下说:“李乡长说,还让我考虑一下副主任的人选。姐,你给推荐两个人呗。”

孙明芝想了想说:“那个副主任嘛,你跟朱老四说说,看他愿不愿意干。至于妇女主任嘛……”

曹二柱打断孙明芝的话说:“姐,委屈你一下,你干算了。”说着站起来走近孙明芝,想抓住她的手。

孙明芝将双手放到了身后,躲过了曹二柱伸过来的手,她摇了摇头说:“我好不容易在城里读了四年大学,再回来当村姑呀?呜呜,我妈要是在天有灵,她肯定不会高兴的。”

曹二柱又坐到座位,认真地说:“我让你当干部,又不是让你做农民。再说,我投资几个亿到梨花冲村,这个村不是普通的村了。你午不是跟县委许shu ji说得那么让人心旷神怡么,这儿建什么,那儿建什么……我都听迷了。姐,以后进行梨花冲建设,我投入资金,你拿主意,我们两人强强联合,争取把梨花冲建成一座现代化的袖珍城市……

孙明芝的心被曹二柱说动了,她说:“耀军,要不,我花几天时间把我的想法写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然后找几位专家给我们把把脉,让专家提提建议,最后规划出蓝图。”看曹二柱很冲动,她说,“耀军,我跟你说,你虽然有钱,但不能乱花,一定要有的放矢。还要看准目标,投入的钱,一定要成倍的赚回来。”

曹二柱连连点头说:“那是,要是把钱投出去了,打水漂了,没有产生效益,那我是败家子了。”

孙明芝笑着说:“耀军,你知道不,你还没有投资呢,为梨花冲村做了一件大好事,是有利于千秋万代的大好事,你知道吧?”

曹二柱用手挠了挠后脑勺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知道哩。”

孙明芝高兴地说:“假若精制棉厂在我们梨花冲建成投产生产半水媒法高粘羧甲基纤维素(cmc),将会造成大气污染、水污染、固体废物等环境污染,会对我们生活、生产造成巨大的影响。你把天宇集团所征的土地接收过来,改建成化旅游项目,这样既美化了环境,也避免了环境污染。”

孙明芝的话说得曹二柱飘飘然了,他看着她不停翻动的嘴巴说:“姐,你是我们梨花冲的诸葛亮,是我摇扇子的军师,以后梨花冲发展得好坏,全靠你了!”

孙明芝摆了摆手说:“好了,你去吧!你老婆肯定等你等得恼火了。我也想一个人静一静,查查资料,好好考虑一下,拟一个提纲,准定写一个梨花冲美丽乡村建设方案。”看曹二柱站起来要走,她突然想了一个主意,立即招招手说,“哎,耀军,我们把这个建设项目暂时叫建设梨花城怎么样?以后建设好了,叫梨花城。”

曹二柱点点头说:“好,把梨花冲改成梨花城非常好,到时候我们每年举行一次梨花节……哎,对了,你跟我老婆不是长得很像吗?到时候打扮成一样,成我们梨花城里的梨花姐妹。”

孙明芝歪头想了想说:“在进我们梨花冲村口,我们建一座仿古城门,城楼请名人写梨花城三个字。”摆了摆手说,“好了,我好好地规划下,写成方案……不说了,你去吧,别让你老婆生气了。”

曹二柱没有说话,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走到了堂屋里。

喜欢看电视的老爸没有看电视,胡大姑还在厨房里忙碌,曹二柱走到厨房门口问:“妈,老爸呢,怎么没有看电视呢?”

胡大姑收拾着厨房,她说:“你爸看你跟孙明芝商量正事儿呢,他怕开电视吵着你们了,说是到山看他的那箱蜜蜂去了,说是今天不回来睡觉。”

曹二柱看着胡大姑说:“我爸也是,养那箱蜜蜂也不专心,有时去看看,有时看都不看。”

胡大姑笑着说:“你爸喜欢操心哩,他还怕朱老四在林场里管理不好,天天去监督。”

曹二柱笑着说:“他喜欢去,让他去,只要他乐意,我们不要干涉他。”说着走进了厕所里。

第575章 你要搞什么名堂呀

曹明玉看曹二柱在跟孙明芝商量参选村民委员会主任的事儿,他借了一个故,说看电视打扰他们谈正事儿,说是到山看看那箱子去,便七转八转转到了全光前家门口。进本站。

大门关着,曹明玉推了推没有推动,他从门缝里看了看,看全光前的老婆刘从丽还在厨房里,便转到屋后的院墙边。自从下雨后,这几天一直没有晴,他伸手摸了摸,院墙的砖还是湿的。他找了几块砖头,垫在脚下,一用力爬了院墙,没想到往下溜的时候一不小心“轰”的一声摔到了地。

刘从丽在厨房里弄热水洗脸,听到院子的声音,她吓了一跳,有点害怕,她胆怯地问:“谁?”

曹明玉从地爬起来,用手捂着屁股,一拐一拐地往厨房门口走,皱着眉,咬着牙,低声说:“是我,没想到院墙好滑,摔了一跤。”

原来是曹明玉,刘从丽不怕了,看他一副丑态,她捂起嘴巴笑起来。她乐呵呵地说:“你个老不死的,真不怕死,大门不进,竟然翻院墙,嘻嘻,摔死你!”

曹明玉慢慢跨进厨房里,苦着脸说:“午说好了让你别关门,你竟然把门关得那么紧,我又不敢喊门,怕左右邻居听到了。唉,爬了一回墙头,竟然摔得要死。唉,今天来你这儿,代价太大了!”

刘从丽看着曹明玉站不直身子,一直用手捂着屁股,她笑着说:“估计是你买门票的钱太少了,我的印象不深,忘了,把门关了。”

曹明玉看脸盆里有热水,他走近说:“我在家里洗得干干净净的了,现在弄脏了,我洗一下手。”说着在盆子里洗了洗,拿着刘从丽的毛巾擦了擦脸和手。

刘从丽等曹明玉洗好了,她推了推他的身子说:“你出去回避一下。”

曹明玉瞪大眼睛看着刘从丽说:“你要搞什么名堂呀,还要我回避?”

刘从丽一直把曹明玉推到了厨房门外,关门说:“我洗重要的地方,不让你看。”

曹明玉扑在门缝往里看,嘴里说:“你个骚娘们儿,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你的哪儿我没有见过呀,再说,你这厨房的门缝这么大,我还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刘从丽没有理曹明玉的,抿着嘴巴笑着,蹲在盆子边洗着身子,弄得水“哗哗”的响。

曹明玉从门缝里往里看,其实什么也没有看清,他故意说:“你坐到水里面呀,把腚儿撅那么高,是不是水太烫啊?”

刘从丽听到门不停地响,知道曹明玉在偷看,她也没有在乎,她笑着说:“你个老不死的,偷看人家女人洗屁股,也不怕眼睛长挑针!”洗好了,穿裤子。

曹明玉笑着说:“从丽,你的重要的地方洗干净了,现在应该开门了吧?”

刘从丽弄热水烫脚。她揭开了锅,用瓢往脚盆里舀热水,弄得厨房里满是水雾。

曹明玉在外面说:“从丽,你洗脚还怕我看到了?快开门哟!”

刘从丽坐到了凳子,想了想,站起来打开了门,笑着说:“老娘我洗脚你也当稀,想看呀?”

曹明玉挤进厨房里,找一个凳子坐下,咂咂嘴说:“你那两只臭大脚,又不是过去的三寸金莲,像船似的,有什么稀的呀,哪个愿意看呀?唉,老子站不住了,想坐下来歇一会儿。”

刘从丽把双脚放在滚水里烫着,仰着头,闭眼睛说:“唉,两只脚最可怜,一天到晚装在鞋子里趴趴走,只到这时候才舒服一会儿。”

曹明玉看刘从丽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他偷偷把她的鞋藏起来了,他站起来说:“哎呀,走哟,洗臭脚没什么好看的哟!”

刘从丽没有睁开眼睛,她故意说:“快点滚,滚回家更好!”

外面已经黑了。曹明玉躲到院子里不出声了,想看刘从丽洗好了脚怎么办。

刘从丽将脚放在水里烫着,慢慢水变凉了,她拿毛巾擦拭干净了,准备穿鞋,可鞋子不见了,她知道是曹明玉在搞捣乱,她低声用力喊:“老不死的,快来,你把姑奶奶的鞋子弄到哪里去了?”

曹明玉闪到厨房门口做着怪脸说:“谁弄你臭鞋呀?哎,从丽,你想到哪里去呀?我抱你去。”

刘从丽卖萌地说:“切,你个老东西,想抱我竟然想出藏鞋子的烂招儿。你不是爬墙头摔破了屁股么,你抱得动我呀?”

曹明玉吹牛逼说:“你又不是母猪,有两百斤不?嘿,是大母猪老子也抱得动。”说着把刘从丽抱了起来,不过没有站稳,差一点摔跤了。

刘从丽吓得赶紧搂住了曹明玉的脖子,轻声说:“你个老鬼,真老不正经哩!切,你劲儿没地方使了,抱着我,你舒服了?”

曹明玉抱着刘从丽走到了院子里,看了看天,天仍然是灰蒙蒙的,还不想晴。他小声说:“抱着年轻的女人当然舒服呀!不瞒你说,老子一挨着你的身子,心里像爬进了好多蚂蚁,抓得我全身都是痒酥酥的。”说着走进了堂屋里,准备进房间里。

刘从丽故意调戏曹明玉说:“二楼。嘻嘻,你不是有劲没地方使么,我让你抱着我二楼。”

曹明玉用刘从丽的身子撞开了房门,笑着说:“切,你这个骚婆娘,你当我不知道你睡在哪儿呀?”说着把她放到了床。

刘从丽笑着说:“行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离开了。”

曹明玉没有说话,爬床便把刘从丽搂得紧紧地,还滚了滚,像摔跤似的弄得分不清你我……

没用到放屁的时间,床安静下来。

刘从丽打一下曹明玉说:“你个老东西,满足了吧?”

曹明玉笑着说:“还是嫩草好吃。”

刘从丽笑着说:“嫩草有你吃的,不过你得对我言听计从,不然嫩草不让你吃了。”

曹明玉拍着胸脯子表态说:“我现在是你手下的兵,你指向哪里我冲向哪里。”

刘从丽认真地说:“光前他们公司要重建水库大坝,肯定要增加黄砂和石子,你让你儿子二柱别掐他们的脖子,象征性的收点钱算了。”

第576章 他的部下犯事儿了

曹明玉当不了儿子曹二柱的家,可他这时不愿意掉链子,他吹牛逼说:“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身了。 ”

刘从丽故意ci ji曹明玉说:“二柱又不是你亲生的,他会听你的话?”

这不是在戳自己的心窝子么?曹明玉稳定了一下情绪,慢慢说:“是因为这原因,二柱从没薄我的面子,基本是有求必应。”

刘从丽抓住曹明玉的手说:“那好!我跟你交一个底,二柱要是要价超过了二十万,我这儿的大门对你关闭了;二柱要是一分钱都不要,我这儿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你可以天天来,随心所欲,我让光前睡楼。”

这个条件有点高,曹明玉恐怕难于满足,他想了想说:“唉,光前是你男人,他跟你睡是名正言顺的,我只是来钻个空子,搞一下投机。嘿嘿,乌鸦占喜鹊老巢的事儿我可不愿意干!我又不是南霸天。”

刘从丽故意笑起来,她说:“你看,暴露了吧!曹二柱认了亲爹,有了钱,不把你这个冒牌的爹,穷爹,放在眼里了吧!”

曹明玉有点无地自容,他叹息一声说:“唉,从丽,我求你了,你别拿软刀子捅我的心了!你说的黄砂、石子那事儿,我拿脸不要,直接跟二柱摊牌,让他尽量少要一点钱,尽量满足你。”

刘从丽觉得是哄曹明玉的时候了,她搂着他说:“明玉哥,我这不是为了我们长期好下去吗?纸是包不住火的,我们两人的事儿迟早是要被光前发现的,你要是为他出了大力了,我不是好说话了么?”说着还吻了吻他。

曹明玉受宠若惊,他点点头说:“那是,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跟我这个半拉子老头子偷偷的相好呀?凭你对我真心,我真还得为你卖点大力气。”看刘从丽对自己好,他提要求说,“要不,我今天在你这儿睡一夜,行不?”

刘从丽搂紧曹明玉轻声说:“明玉哥,你别犯傻哩!日子又不是今天过了,明天不过了,日子长着哩!你今天早一点回去,要是光前明天还不回来,你晚早一点来,我不关门,我等着你。”说着松开他的身子,还往外推了推。

刘从丽的话说得这么好,曹明玉没有话说了,他跳下床说:“我给你把鞋子拿来,我回去。”说着到厨房里把刘从丽的鞋子拿来放到了她的床前。

见曹明玉要离开,刘从丽坐起身子,穿鞋子,朝他招招手,让他靠近了,她说:“明玉哥,你以后要来,白天给我一个信,我好夜里不关门。嘻嘻,我们这么偷偷地相好,我也觉得很好玩的,我也瘾了。明玉哥,我告诉你,你以后别爬墙头了,直接从大门里进来。我要是把大门锁了,说明光前在家里……”

曹明玉点点头说:“我知道,光前在家里我来不得,他人高马大的,一拳头会让我没了老命。”说着转身往堂屋里走去。

刘从丽穿好鞋子,快速走到大门后,笑着说:“嘻,妹妹亲自为哥哥开门。”说着便把门打开一条缝隙。

曹明玉看了看刘从丽的脸,侧身挤了出去。他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见她在朝自己招手,还来了一个飞吻。他舍不得离开,看着她关了门了,才轻手轻脚地迈开步子。

曹明玉本想往山那个棚子里去的,可他在街走了走,发现自家屋里的灯是亮的,好像大门也开着,他心里一惊,便快速往家里走。

这时,曹二柱和郭小萍走了出来,还在跟胡大姑和孙明芝道别。

曹明玉吃惊地问:“哎,二柱呀,这大半夜里,你们要往哪里去?”

曹二柱看曹明玉也吃惊,他问:“爸,你不是在山那个棚子里睡么,怎么又回来了呢?”

曹明玉看曹二柱和郭小萍要出门,他的心还一直悬着,他说:“唉,在那个棚子里睡不着,折腾了一会儿,我回来了。喂,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往哪里去?”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我们到市里去,那个老爷子病重住院了,恐怕这次鬼门关过不去了,我姐打来电话,让我们赶紧赶过去,不然最后一面见不着了。”

原来是那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要死了,曹明玉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肚子里。他看了看车说:“你们快去吧,路注意安全。”

“好,爸,知道了。”曹二柱和郭小萍坐进车里,轻轻地按了一下喇叭便开走了。

孙明芝皱起眉头对胡大姑和曹明玉说:“我晚查资料的时候,在lun tán看到了一个刚发的帖子,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曹耀军。那老爷子的几位原部下犯事儿了,牵扯到了老爷子。听说纪委要约谈,他一急便发脑溢血了,正在医院抢救……现在的人们都仇官仇富,人还在医院抢救哩,帖子都发出来了。还有人看戏不怕台高,还在等待手术抢救结果。”说着又进屋去了。

胡大姑面无表情地说:“他年纪也不算大呀,还没有到七十岁哩!现在哪个不是活个**十岁呀,看来当贪官也不是好事儿,折寿。”

曹明玉现在的心情复杂,既同情,又有点幸灾乐祸。他反驳胡大姑说:“怎么是折寿啊,人家还没有死呢!现在医学科技这么发达,说不定抢救过来了呢!”

胡大姑伸头看了看门外,见不着曹二柱他们的车了,她关门说:“是活过来了,他的日子也难过呀!你没有听明芝说呀,他的部下犯事儿,牵连他了,没准还要坐牢……”

曹明玉感觉现在心情特别轻松,他说:“还是做我们小老百姓好,虽然没有那样风光过,但也不会那么落魄。”

孙明芝听到胡大姑和曹明玉两人在堂屋里的对话,她走出来说:“也许是血脉相通的缘故,我看曹耀军接到他亲姐的电话后,神情很紧张的……哎,不知为什么,我跟老爷子也没什么关系呀,怪的是我现在心里也感到很紧张,像是我的亲人似的,心里特别担忧!”

一日夫妻百日恩。胡大姑当时真和董泽武有感情,是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的,并有了曹二柱这个爱情结晶,听孙明芝这么一说,她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说:“他活着肯定对我们二柱有好处,二柱正想创业哩,正需要他的支持哩,他却不行了……”

第577章 不再节外生枝了

曹二柱开着车到了县城董立秀的家,催她赶紧走。

董立秀很紧张,浑身发抖,她结巴地说:“小弟,我没有办法开车了,我坐你的车吧!”

曹二柱没有说话,赶紧跳下车,把董立秀搀扶着坐到了车,他拍拍董立秀说:“姐,你别担心,爸不会有事儿的,爸住院又不是这一回,每回不都是化险为夷了么?”

董立秀摆着手说:“小弟,你快点!这回和前几回不一样,听后妈在电话里说,爸的情况非常不好,手术室五六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恐怕这回凶多吉少。”

“手术台?”曹二柱开着车,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疑问,皱着眉头看着前方说,“怎么会这样呢?姐,你知道是什么病么?”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可能是突发性脑溢血,昏迷前叫过你的名字,所以后妈在电话里说,一定要你快速赶到。没准你是他的灵丹妙药,他一见到你,也许病好了哩。”

曹二柱不说话了,一门心思开着车,夜晚路车不多,出城后,车子如驽箭离弦,飞一般奔驰。

曹二柱加足马力紧赶慢赶,他们赶到医院,可还是迟了,老爷子没有从手术台下来,直接送到了太平间。

曹二柱和董立秀都没能见到董泽武最后一面,他们在太平间见到了后妈汪翠莲和她的女儿马小凤。

董立秀看到董泽武的遗体,她嚎啕大哭起来。

曹二柱和郭小萍相拥着,眼眶湿润,劝董立秀不要太悲伤。

汪翠莲很悲痛,但她没有哭泣,也许是哭过不久。她对曹二柱、董立秀说:“我原准备让二柱赶紧过来,是想你们的爸下手术台后,若还昏迷,是想让二柱唤醒你们的爸的,没想到他这么快走了,太突然了!”

董立秀忍不住大哭着起来,为自己没有来送最后程而感到愧疚和后悔。

汪翠莲拽住曹二柱和郭小萍说:“市rén dà的王mi shu cháng他们来过,说市里成立了治丧委员会,决定明天在市殡仪馆礼堂举行遗体告别仪式和追悼会。可能市里的主要领导、老爷子生前同事、朋友都要参加。仪程初步安排的是,追悼会由市rén dà的李主任主持,市委shu ji致悼词……关于家属,王mi shu cháng说,目前只有我和你姐董立秀两人……我提过你了,并说做过亲子鉴定。可王mi shu cháng说,老主任生前的风波已经够多的了,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风波,让外人说闲话,你和你女朋友只以普通亲属参加……孩子,你是他唯一的亲骨肉,却不能以真实身份参加他的追悼会,真委屈你了……”说着搂着曹二柱和郭小萍痛哭起来。

曹二柱也忍不住也哭了,是泪流满面,他哽咽地说:“妈,我知道,我明白……可我是他的儿子,我和我老婆要为他守灵……”

汪翠莲泣不成声,连连点头,哭着说:“你们应该为他守灵,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你是他留在世的根。”

他们五个人为董泽武守灵到天亮,谁也不感觉困,谁也吃不下饭。

这时,董泽武老家的来了好几位平时走动的亲戚,汪翠莲和董立秀都认识,并把曹二柱和郭小萍介绍给他们认识了。

早晨八点多钟,市rén dà的王mi shu cháng带来了一些人和车,把董泽武的遗体弄到了殡仪馆礼堂,遗体告别仪式和追悼会如期进行。

参加追悼会的人很多,有领导,有老爷子生前同事、好友、亲戚。

这时的礼堂里显得凝重、庄严、肃穆。礼堂里两旁摆满领导、亲友送的花圈、花篮和挽联,正面布幔高高悬挂着黑底白字横幅:“沉痛悼念董泽武同志”,下面挂着黑色的挽纱,以及黑纱扎成的两朵花。挽联的左侧是:“音容已杳,德泽犹存”;右侧是:“精神不死,风范永存。”高台,摆放了绿色植物和huáng sè菊花,在绿叶和鲜花间,则放着赫然醒目的白色遗像台。遗像台下方,是一个由朵朵白色菊花装饰的透明灵柩,遗体覆盖着鲜艳的党旗;四周是满满的红玫瑰,灵台正面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簇成了一个心型花环。香烛点燃,大厅里飘起了贝多芬的交响乐《悲怆》如泣如诉,不绝如缕……

人们依次跟遗体告别。

汪翠莲和董立秀站在灵柩左侧家属位置,对来吊唁的客人都进行答谢。

家属里没有曹二柱和郭小萍的位置,他们没有计较,默默地和亲属们一起站在汪翠莲和董立秀的身后。

市委shu ji、市长、rén dà主任、政协主席等主要领导向遗体告别后,主动走过来和家属握手,以示问候,并嘱节哀。

群峰县委shu ji许德森和遗体告别后,走过来跟汪翠莲和董立秀握手,看到曹二柱,伸手跟他握了手,还拥抱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说:“节哀!”

告别仪式结束后,接着举行了追悼会。

追悼会由rén dà主任主持。

市委shu ji致悼词,对董泽武一生进行了盖棺论定。主要是褒奖,基本是往脸贴金,有意拔高了他的工作能力、成绩和贡献。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悼词没有提到他的不足,但有些话说得很有技巧,知道底细的人一听都会明白。

董立秀代表家属致了答谢词。她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先父大人讳董泽武走完了他坎坷而劳碌的一生,永远地离开了他挚爱土地和乡亲们。今天,我们怀着万分悲痛的心情为他老人家举行送别仪式,寄托我们的哀思。此时,请允许我代表我们全家,向今天参加追悼会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亲友表示最诚挚的谢意,感谢你们在百忙之来和我们一齐向先父作最后的告别(鞠躬)!”

追悼会结束后,进行了火化,并送到公墓安葬,遗像一直由董立秀抱着。

因为一切都听从治丧委员会安排,曹二柱全程参加了追悼会,但没有机会尽儿子的义务,一直随普通亲友一起进行悼念。

对治丧委员会这种安排,曹二柱没有很在意,可汪翠莲是有微词的,但又没有办法说服他们。对曹二柱,对老爷子,她心里都感到很愧疚,若真有在天之灵,老爷子要是知道了,他肯定会不高兴。

第578章 他牵挂的是你

安葬了老爷子,一家人回到了家里。进本站。

大家都坐在客厅里,都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

曹二柱想不明白,实在憋不住,想问。他说:“妈,我爸这回怎么突然走了呢?我刚认了亲爸,还没有来得及孝敬他呢!”

汪翠莲伸长双臂搂着曹二柱和郭小萍说:“孩子呀,这回委屈你们了呀!恐怕这么安排,你爸也不高兴哩!你是他的亲骨肉,你没有唱主角,让你和普通亲友们在一起……唉,我感到真对不起你们呀!”说着想哭,忍了忍,没有忍住,失声哭泣起来。

董立秀满含热泪说:“我也跟王mi shu cháng提过意见,想让小弟致答谢词,但他们不予采纳。”

曹二柱想了想说:“妈,姐,我不在意那种形式的东西的,我从内心里感觉我是以儿子的身份为爸送行。治丧委员会这么做,是有他们的原因的,我很理解。”叹息一声说,“我只是不明白,怎么这次突然离开我们了呢?太突然了,我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

汪翠莲摇着头说:“二柱呀,立秀呀,你们不知道呀,你们的爸是生气气死的啊!”

曹二柱和董立秀都瞪大眼睛看着汪翠莲,不明白。

汪翠莲痛苦地说:“黄副市长出事了,被双规了……他以前是你爸的老部下,关系一直很好……可他为了立功,检举了你爸……你爸已经退休好几年了,本想安度晚年的,没有想到还是没有逃脱那一劫。有人透露消息,说市纪委要约谈你爸,你爸一急,再生气,血压本来有毛病,突然控制不住了,血压直往涌,眼前发黑,刚要站起来,一个跟头直接倒地了,嘴里还不停地喊二柱……我让小凤赶紧叫救护车,到了医院直接进行抢救。医生诊断的是突发脑溢血,必须开颅,可手术进行了五六个小时,医生尽力了,结果还是走了……”说着便泣不成声。

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过了一会儿,汪翠莲用纸巾擦了擦脸,摇了摇头说:“唉,你们的老爸这么走了也好,没有承受太多的痛苦,要是他不走,恐怕难逃牢狱之灾……你们的老爸是最要面子的,要是真那样了,他肯定感觉生不如死。”

曹二柱摇着头说:“爸是生气走的,走得不痛快!唉,还没有到七十岁哩!”

董立秀更是痛苦万分,她说:“没想到爸会这么快走了,我以前没有少让他生气,我现在感到特对不起他。”说着眼泪“哗啦啦”往外流。

汪翠莲拽着曹二柱的手说:“你爸最后说的话是叫你的名字,他牵挂的是你,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二柱是你们老爸唯一的骨肉……”

一听这话,曹二柱和董立秀都目瞪口呆,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汪翠莲进房间里拿出一个大笔记本说:“前一段时间,你们的老爸突然想写回忆录,想把他的经历写出来,可只写了一章,他撒手走了……”把笔记本递给董立秀说,“这一章里说到了你,你可以看看。”

董立秀看了一会儿,突然合起笔记本说:“呜呜,我不信,我不信是真的。”

汪翠莲拉住董立秀的手说:“你爸告诉我,你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并告诉我了你的身世,所以你不愿意认我这个后妈,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曹二柱感到不可思议,太有戏剧性了,他问:“妈,我姐她……”

汪翠莲擦拭了一下眼睛说:“我们这个家庭是很有意思的,家庭成员相互没有血源关系。你姐她是你奶奶在路边捡的,可能是她父母家里孩子太多,养不活了,有意丢弃的。你奶奶看到她时,可能刚满月不久,很瘦很弱,连哭泣没力气。你爸那时还不满十九岁,还没有结婚,他结婚的时候,立秀已经两岁多了……”

董立秀哭着说:“我爸怎么不告诉我呢?”

汪翠莲没有回答董立秀,她继续说:“你爸结婚后,你妈不久怀了孩子,可生孩子的时候是难产,那时的医疗条件差,孩子没有保住,大人也是死里逃生,后来命是保住了,可不能生育了……你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一直把你当亲生的女儿看待,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告诉你。要不是有了二柱,有了他的亲骨肉,他恐怕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

曹二柱拽着郭小萍,一起搂着董立秀说:“姐,我会一直把你当着我的亲姐的。”

董立秀点点头说:“好,我愿意永远做你们的亲姐姐,你们是我最亲的人。”

汪翠莲想了想说:“唉,二柱,立秀,你们的老爸已经走了,他还留下了一点存款……”

没想到话没有说完,曹二柱伸手按住汪翠莲的手说:“妈,老爸留下的存款你留下,我和姐已经够富有了……妈,你虽然不是我们的亲妈,但你是我们老爸的合法妻子,我们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孝敬你的。”

听了曹二柱的话,汪翠莲很激动,她说:“好,你们太通情达理了!我还以为你们的老爸走了,我们这个家散了呢!要是你们不反对,我还是愿意做你们的家长的。”

马小凤看着曹二柱和郭小萍央求说:“哥,嫂子,我想做你们永远的妹妹。”

曹二柱点点头对马小凤说:“当然!妈,大姐,你,我们永远是一家人。老爸走了,我愿意替代他做大家相互联系的纽带,把大家永远拴在一起。”

汪翠莲低着头说:“我们这个院子是国家给你们老爸的待遇,他走了,我不想再享受了,准备交还给国家,到群峰县城买一套房子,让小凤到群峰县城找一所学读书。”

曹二柱拍拍手说:“好,我同意!你们搬到群峰县城了,我们回家也方便了。到时候我带着我老婆常回家看看。”看着董立秀,见她一直有心事,没有说话,催促说,“姐,你发个话呀!”

董立秀点点头说:“我同意,阿姨要是搬到群峰了,打理天宇集团的事也方便了。”

汪翠莲想了想对董立秀说:“二柱要撤资,你这个代理董事长把代理二字取消了吧!”

第579章 你别操人家的心了

按规矩,第三天要圆坟,送逝者天堂,让他在那边安居乐业。

曹二柱、郭小萍和董立秀在市里呆了三天,他们一起到公墓为老爷子送去了纸钱,送去了纸扎的带院子的房子、豪华车、骏马等用具、用品,让老爷子到了那边,仍然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

把老爷子的丧事办结束了,曹二柱开着车离开了市里。

坐在车,董立秀说:“小弟,真没有想到,你才是爸的唯一亲骨肉,原来我是冒牌的,唉,我一直蒙在鼓里不知道。在追悼会,我致答谢词,抱遗像……本来应该是你做的事儿,我做了。小弟,你没意见吧?”

曹二柱停下车,回头认真地说:“姐,你虽然不是爸亲生的,可你做爸女儿时间长啊!和他共同生活了几十年,是官方认可的。我虽然是爸的亲骨肉,可我是私生的,官方不认可的,再说我们相认也没有多长时间,没和老爸共同生活一天……姐,你在追悼会所做的,都是你应当做的,我没有资格跟你争。”看了看董立秀的面部表情,他又说,“姐,你不会认为你不是爸亲生的,你不认我这个弟弟了吧?”

董立秀摆了摆手说:“怎么会呢,我不是说过么?你们两个人是我最亲的人。”

董立秀和郭小萍这几天没有睡好觉,都困了,不再说话,躺在座位睡起觉来。

这几天曹二柱也没有休息好,他打起精神,慢慢地开着车。

车开到了群峰县城,把董立秀送回了家,曹二柱开车往梨花冲赶。

回到梨花冲,曹二柱把车停在门口,胡大姑走出来,她关心地问:“二柱呀,他……去世了……是吧?”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看着胡大姑,惊讶地问:“妈,你怎么知道呢?”

胡大姑眨着眼睛说:“听明芝说的,有人说,他……是犯事儿了,zhèng fu要办他,吓死了!”

曹二柱看着胡大姑说:“妈,你别信胡说八道。老爷子是因高血压导致脑溢血去世的。去世后,开追悼会风光得很,市里的shu ji、市长全去了,市委shu ji亲自致悼词,说老爷子为市里改革开放做出了巨大贡献。操,又没有人找他的麻烦,他怎么会是吓死的呢?”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唉,有钱,有地位,日子好过,可短寿。反正人已经死了,人们想怎么说,让他们说去。”

郭小萍说:“妈,你没有看到,人家去世那才叫去世哩,开追悼会好隆重啊,我长这么大第一回看到。”

胡大姑摇了摇头说:“再隆重,他……还不是不知道啊!唉,还没有到七十岁哩,死了,想当年他多么生龙活虎呀!”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对胡大姑说:“妈,你别操人家的心了,你以后要对爸好一点,过好自己的日子,把日子过舒服。”叹息一声又说,“这几天在市里瞎折腾,我们都没有睡好觉,我们楼睡觉去,好好的补一补瞌睡。”

胡大姑皱起眉头说:“对了,二柱呀,明芝说有急事找你哩商量呢,你不到林场里去看看么?”

曹二柱晃了晃手说:“唉,太累了,是天塌下来了我也不管了,让孙明芝他们去弄去,睡觉要紧。”两人走楼梯,他又回头说,“妈,午吃饭的时候别喊我们,让我们睡到自然醒。唉,瞌睡没睡好,真难受!”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和郭小萍二楼了,她去做饭去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了床,两人搂在一起闭了眼睛,准备好好的睡一觉。

郭小萍躺在曹二柱的怀抱里,她小声说:“老公,我有一个重大发现,你那个lǎo máo病还是有不发作的时候哩!在市里老爷子家里,整整两夜你都没有惹我,我感到好意外呀!”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闭着眼睛说:“老婆,你真没心没肺哩,我亲老子死了,心里悲伤着哩,谁还有心思做那种事儿呀?”

郭小萍摇晃了一下身子说:“呜呜,你现在还悲伤不?”

郭小萍的意思很明显,可曹二柱想睡觉,太困,他不耐烦了,不高兴地问:“老婆,你想做什么呀?老子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别想歪心思了。”

郭小萍看了看曹二柱的样子,估计自己再想要,他现在也不会满足自己的,干脆说:“好,老公,你睡,我不打扰你。唉,这几天真没有睡好,我也好好睡一觉。”

午,孙明芝从林场回来了,她看到了停在门口的宝马车,知道曹二柱他们已经从市里回来了,她走进厨房,小声问:“妈,耀军他们不是回来了么,他们现在又到哪里去了?”

胡大姑锁着眉头说:“能往哪里去呀,在床睡觉哩!说是累了,饭都不吃,也不让我们叫醒他们,说是要睡到自然醒。”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李乡长说了,村里马进行村委委员会主任选举,全光前报名了,已经开始到处拉票了,耀军还在床睡觉,唉,快把我急死了!”

胡大姑摇了摇头说:“二柱那个生娃的不急,你掐腰的急,急也没有用啊!明芝,你别管他,我们吃饭。”

孙明芝四处看了看,小声问:“爸呢,他不会又不在家里吃饭吧?”

胡大姑听孙明芝喊爸喊妈,心里甜滋滋的,她笑着说:“那个老东西这两天好不正常呀,天天往全光前家里跑。唉,今天午全光前又来家里拽他到他家里喝酒哩!”

孙明芝一惊,她说:“全光前不会想把爸的那一票拉去吧?真厉害,他们已经渗透到我们内部里了。妈,爸回来了,你得好好问问他,全光前请他喝酒的目的是什么?”

胡大姑瞪大眼睛说:“那个老东西要是吃里爬外,把那一票投给全光前了,我们把他赶出家门。”

孙明芝苦着脸说:“李乡长说了,乡党委shu ji陈道友的意思是想让曹耀军当选村民委员会主任,还让我们快点布局,走一走群众路线,争取高票当选。可曹耀军一直呆在市里,回来了还要睡觉。唉,我真替他着急,真怕辜负了陈shu ji的期望。”

胡大姑看孙明芝急,她也急了,她说:“那个鬼老东西,他不帮二柱,却到全光前那儿凑热闹!”

第580章 你快点弄两个菜

曹明玉头一天夜里把全光前的老婆刘从丽弄到了手,舒服好了他才离开。 回到家里,躺在床还忍不住想笑。

曹明玉尝到了刘从丽的甜头,心里还想着她。第二天晚,他吃了晚饭,洗好澡,做好了准备,了街。他在街晃悠了一会儿,趁没人注意,他便跑到了刘从丽的门前,他伸手推了一下门,刘从丽还真讲信用,门没有反锁。

曹明玉进了堂屋里,没有见着刘从丽,他轻手轻脚地往走进了院子,又鬼鬼祟祟地走进了厨房里,看到刘从丽在收拾碗筷,他从她的后面抱住了她。小声说:“从丽,你别忙碌了,走,睡觉去。”

刘从丽低头洗着碗,看到曹明玉来了,她故意没有理他,见他从后面搂住了自己,她用湿手打一下他说:“鬼老不死的,离姑奶奶远一点,等我把锅收拾好,烧水洗好了,我再去睡。”

曹二柱只好松开了手,真的往开让了让,他说:“从丽,我今天可以陪你一夜吧?”

刘从丽翻一眼曹明玉说:“切,你个老不死的,你把你想办的事儿办好了走,跟陪我一夜有什么区别呀?你又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夜能办几次事儿呀?”

曹明玉摇着头说:“从丽,你不晓得,我搂着你睡,跟搂着我老婆睡,根本不是一种感觉。”他说着,走到厨房门口往堂屋里看了看,他惊呆了,他听到了开门声,更没想到的是全光前回来了。

全光前看到曹明玉站在厨房门口,他没有往歪里想,还笑着问:“明玉叔,稀客哩!”

曹明玉傻子似的看着全光前,结巴地明知故问:“你回来了?”

刘从丽听到了全光前的声音,吓得差一点把碗砸到锅里了。

全光前走到厨房门口,看到了刘从丽在洗碗,他说:“从丽,你快点弄两个菜,我想一几杯酒。刚好明玉叔在,我们叔侄两人喝他个一醉方休。嘿,快点,别磨蹭了!”

全光前只在看守所里呆了两天一夜,被吴世镇找人捞出来了。梨花冲水库是出事故了,也损失不小,可工程只做了一小部分,还在建设,还没有交付使用,损失的是施工单位的,还没有让国家遭受损失,这样一来,什么罚款呀,追究责任人的责任呀,都无从说起了。

全光前从县城回来后,还特意在村子里转了转,让村民看到他没事儿,已经回来了!他转到村委会,还从村会计胡春艳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村民委员会要提前进行选举,心里一惊,乡里可能以为老子这次犯事儿出不来了,所以要来这么一招。

全光前小声问胡春艳道:“胡会计,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知不知道还有谁想选村主任?”

胡春艳歪着头想了想说:“嗯,我听到了点风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全光前靠近胡春艳,将手搭到她的肩膀,故意轻声轻气地问:“哎,你能向我透露一下不?”

胡春艳把全光前搭在肩膀的手拿下来,下打量一下他说:“你还想先村主任?”

全光前小声说:“嗯,是的。以前有祝定银gou ri de压着我,我没机会施展才华;后来来了吴总,他有钱,只让我管那个土建工程公司,也没有让我真正当村里的家;现在是李乡长当代理村支书,他还有乡里的工作呢,不可能天天在我们梨花冲冲村,村主任实际是村里的当家人。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再不把握好,恐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胡春艳神秘地说:“我告诉你,曹二柱也想选村主任……”

全光前一听暴跳如雷,他大声说:“他小gou ri de懂什么呀,胎毛都没有干。”

胡在艳眨了眨眼睛说:“你没有看出来呀,人家曹二柱今非昔哩,现在有钱,还在建林场,还给每家每户分了三千元钱,群众基础好。”

全光前用鼻子哼了哼,笑着说:“我现在是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董事长,正在修建梨花冲水库……还有,我们给村民分红的钱更多,每户一万五千元。”

胡在艳看了看全光前,笑笑说:“你要这么说,你跟曹二柱还有得一。呵呵,你两人实力相当,那看谁会搞选举了。”

全光前给吴世镇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他村里要提前选举的事儿。

吴世镇在电话里说:“他们肯定是想把你挤下来……操他娘,你这回必须选,不蒸馒头争一口气,你得想想办法,争取选。”

全光前点着头说:“好,我报名。”

吴世镇在电话里说:“不仅要报名,还要想办法当选。哎,要不,你找人暗里串通一下,拿点钱,凡投了你的票的,每票给五十元钱。你要是当选了,我给你报销。”

全光前觉得自己选过一次,有经验了,再加吴世镇的支持,他更有底气了,决定跟曹二柱决一高下。

他回到家里,没想到竞争对手曹二柱的老爸在自己家里,他心里一嘀咕,感觉不好!自己不在家哩,他晚在我家里,虽然年纪要大自己老婆刘从丽十多岁,可孤男寡女的,他们呆在一起会干什么好事儿么?

不过,全光前想了想,立即淡定下来,装着没事儿似的,主动跟曹明玉打招呼,还要跟他喝酒。

刘从丽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只好洗了锅,炒了一个花生米,煎了几个鸡蛋,弄了几个下酒菜,放到厨房里的小桌子,让全光前跟曹明玉喝酒。

两人酌满了酒,全光前笑着说:“明玉叔,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天怎么有空我们家里来了呢?好,选日不如撞日,你既然来了,我们好好喝几杯。”

曹明玉是来跟你老婆刘从丽私会的,这事当然不敢跟你全光前说呀,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唉,你老婆从丽说,你交待了她一件事儿,她又找到我,让我跟我们家二柱施加压力……”

全光前知道是关于黄砂、石子的事儿,他故意问:“什么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第581章 你这忙我必须帮

曹明玉眨着眼睛说:“不会吧?你们建的梨花冲的大坝不是冲垮了么,不是要重新再建么,那不要增加黄砂、石子么?从丽说了,让我跟二柱说,让他少收一点钱,最多不得超过二十万元……”

全光前心里一喜,没想到老婆真在用心办那件事儿,他笑着问:“你跟二柱说了怎么样了,他同意了么?”说着跟曹明玉碰了碰杯。

曹明玉喝了一口酒,咂咂嘴说:“唉,我这不是来告诉从丽的么,二柱昨天夜里带着他老婆到市里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还没有跟他说呢!”

全光前心里一惊,想当村主任,用得着到市里活动么?他担心地问:“曹二柱到市里做什么?”

曹明玉端起酒杯,看了看酒杯里的酒,他一饮而尽,用筷子夹花生米放进嘴里嚼了嚼说:“唉,说不出口,丢人!”看了看全光前,又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刘从丽,他苦着脸说,“唉,你们是知道的,二柱不是我的血脉……他的亲爹,那个当大官的董泽武突然死了,二柱和他老婆开车赶过去了,恐怕三天圆坟后,他们才会回来。”

原来不是为选举的事儿走路子去了,全光前放心了,他笑着说:“切,那有什么丢人的呀?现在的女人,哪个没有偷过腥呀?只是没有婶那么体面,结识的是做大官的……像有些女人,偷人都没有偷一个像样的,偷的竟然是歪瓜裂枣……”说着还特意看了看刘从丽。

刘从丽走到全光前旁边,打一下他说:“你说女人‘偷人’,你看我做什么?难道你怀疑我‘偷人’不成?”

曹明玉心里有鬼,听到刘从丽说这话,他脸唰的红了,端酒杯子都不自然了。

全光前看了看刘从丽和曹明玉的表情,他心里越发生疑了,真觉得他们暗里有一手。不过他有些想不通,曹明玉年纪大那么多,他既没有做官,又没有多少钱,刘从丽看他的哪儿了?是说过那黄砂、石子的事儿,难道为了那些黄砂、石子,她擅自用美人计,**了?他喝了一口酒,笑着说:“嘿,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的,你没有那么傻,现在不像二柱他妈那个时代,有面的大官下来村里驻队蹲点,偷不着当大官的,偷那个泥巴腿子你不怕丢人么?”

曹明玉心里不服,老子是泥巴腿子,可老子却把你老婆拿下了。他笑着说:“那是,能得到好处是硬道理。捞不着好处,谁愿意偷人呀?要是有好处,不管是谁,哪怕是泥巴腿子,恐怕女人也会愿意偷的。”

两个碰着杯,喝着酒,全光前问:“明玉叔,你能给女人好处不?”

曹明玉喝了不少酒了,喝得有点高了,他大声说:“能啊,怎么不能呢?不然,为了黄砂、石子的事儿,你怎么让你老婆跟我说情,让我向二柱施压呢?”说出口了,又觉得不妥,这不是不打自招地告诉全光前,自己跟他老婆刘从丽有染么?他赶紧改口说,“嘿,我那不算什么好处,没准二柱不给我面子。回你请我喝酒,为黄砂、石子的事儿想跟他们谈判,我回去做了做二柱的工作,他给了我面子,把黄砂、石子卖给你们了。嘿嘿,他总不能回回给我面子吧?”

全光前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刘从丽,挑了挑嘴,让她给曹明玉酌酒,他说:“明玉叔,这回我真有事想请你帮忙哩。”

曹明玉感觉眼睛睁不开了,他瞪了瞪眼睛说:“什么事儿,你说说,看我帮得忙不?”

全光前认真地说:“明玉叔,这回村民委员会主任选举,你得帮我,我必须当选。”

曹明玉赶紧晃着手直接说:“哎,你这个忙我可帮不了,我已经跟二柱表态了,要全力支持他选村主任的。”

全光前又朝刘从丽挑了挑嘴,示意她帮腔。

刘从丽心领神会,她坐到曹明玉身边,帮他酌酒说:“明玉叔,光前的这个忙你一定要帮哩,他村主任当得好好的,又没有犯错误,要是被选掉了,那多难堪呀!”

看曹明玉犹豫,全光前放下酒杯,发狠地说:“我跟你说,我这忙,你帮得帮,不帮也得帮,由不你了!”

曹明玉看着全光前,吓了一身冷汗,他结巴地说:“你……你这是……是为什么呢?”

全光前看曹明玉怂了,他一拍桌子说:“你没有自知之明,非得我把话说明么?”

曹明玉心里在更紧张了,他干过亏心事儿,当然心虚呀,他说:“钟不敲不响,话不说不明。唉,你还是把话说明吧,你不说,我真不知道。”

全光前恼怒了,他又拍了拍桌子说:“你明明知道我说不出口,你硬是要我说,你安的是什么心呀?”看了一眼刘从丽,她又厉声地说,“你们两人干的好事儿,非得让我明说么?”

刘从丽推一下曹明玉说:“你明里帮曹二柱,暗里帮光前,你难道不行么?”

全光前扬了扬手说:“你这次要是帮了我,你跟从丽干的好事儿,只要你们不再旧病复发,我既往不咎……”

一听这话,刘从丽皱起眉头看了看全光前,又看了看曹明玉,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有开口。

曹明玉也不知所措,他装糊涂说:“我跟你老婆从丽没有干什么呀?你这么一说,把我弄糊涂了。”

全光前也没有十足把握,更没有证据,他换了一种说法说:“明玉叔,你要你这次帮了我,你以前是跟从丽有事儿,我也不追究……”

刘从丽打一下全光前,假生气地说:“你这个没本事的家伙,世界有你这样的男人吗?选一个村主任,想出卖你老婆呀,你还是男人么?切,你把老娘我当什么人了?”

曹明玉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光前呀,你要是这么说,大度,够意思,你那个忙我必须要帮你了。”他斗胆伸手捏了一下刘从丽的下巴说,“好,只要你这么说,我愿意帮你!”

刘从丽打开曹明玉的手,假生气地说:“你们喝醉了酒,简直不是人了!你们都给老子滚球蛋,老娘我不奉陪了!”说着站起来往院子里走,接着进入了房间里。

第582章 我不知道你不在家

全光前看刘从丽离开了,他跟曹明玉碰碰杯说:“那骚娘们走了,让她走,我们好好喝几杯,喝个痛快。 ”

曹明玉喝一口酒,咽下说:“有女人有话题,她走了,我们说什么呢?”

全光前喝下酒,张着嘴吸了吸气,低声说:“明玉叔,村民委员会这次选举,你要是为我卖力气了,你以后提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看曹明玉不停地看院子里,他笑着说,“明玉叔,你是不是蛮喜欢从丽呀?”

曹明玉头很晕,但心还很灵,没有糊涂,他瞪大眼睛说:“你的老婆,我怎么能喜欢呢?”心里说,当然喜欢呀,不喜欢今天怎么会来呢?只是没想到你gou ri de会回来。

全光前点点头说:“你说的是。明玉叔,我告诉你,哪个要是打我老婆的歪点子,我把他的脑壳拧下来当足球踢!”

曹明玉心里一惊,他看了看全光前的脸,只见他脸的肉全横着了,两眼瞪得牛卵子还大,他胆战心惊地说:“你……你天天在家里守着,谁不怕死会打你老婆的点子呀?”

全光前歪着头,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看,你不是来了么?嘿,你以为今天回不来的,是吧?”

曹明玉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脑袋,他说:“我不知道你不在家,要是知道,我不会来了。哎,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

全光前低着头,伸长脖子,小声对曹明玉说:“明玉叔,我实话告诉,我既然能进去又能出来,我身后也有能耐大的人的。这次村里选举,你暗地里帮我走村穿户地串联一下,还可以承诺,凡投了我一票的,事后到我这儿领五十元钱。”

曹明玉有点迷糊了,他晃了晃头,睁了睁眼睛,小声说:“我日,你这不是让我贿选么?光前,你太不地道了,想让我替你干违法的事儿,成功了,你当村主任;失败了,我去坐牢。这种怎么也捞不着好的事儿,我可不干。”

“哎,从丽——”全光前朝院子里拍拍手,刘从丽从房间里跑出来,笑眯眯地站在厨房门口。

曹明玉看到刘从丽,眼睛都睁得大些了。

全光前指着刘从丽说:“明玉叔,从丽……不是……好处么?”见曹明玉装糊涂,他又说,“你今天要是喝醉了,走不了路了,住我家里……”

曹明玉一听,心里高兴,他看看刘从丽,又看看全光前,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傻子似的问:“你……让你老婆侍候我?”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

全光前笑着,还朝曹明玉眨了眨眼睛,他说:“从丽又不是老虎,更不会吃了你,你怎么不敢呀?明玉叔,你是我们家功臣哩!”

刘从丽也说:“是的,回要不是你请这个老将出马,曹二柱不会跟你们谈判,没准那个建水库的工程到现在都还没有开工。”

全光前点头说:“那是,明玉叔帮了我大忙了,我心里有数,一直记着。”

一提到这事儿,曹明玉胆子大了,他提要求说:“光前,我要是喝醉了,真要是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儿,你可别秋后算账哩!”

全光前大度地说:“那是,那是肯定的,你在我家里可以随心所欲,是把天捅出一个窟窿了,我也不追究。”

曹明玉得意了,端起酒杯说:“好,什么话也不说了,喝酒,一切都在不言。”喝下酒,头一歪,趴到桌子不动了。

刘从丽看曹明玉醉了,她指着案板的菜刀,笑着说:“光前,我们把这老不死的宰了吧!”

全光前瞪一眼刘从丽说:“你当你是孙二娘开店呀?人家是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丢去填河,这老东西不肥不瘦,你说怎么办?”

刘从丽打一下全光前说:“还是像次一样,用你老婆设美人计呗!”看全光前抿着嘴笑,她骂道,“你这畜生,尾巴撅起来是拉干的还是拉稀的,姑奶奶我一看知道。”

全光前笑着说:“老婆真聪明。你回只是跟他抛了抛媚眼,把他拿下了。今天你得陪他睡觉……”

刘从丽一听,假生气地打一下全光前说:“你还来真的了,让你老婆跟这个老不死的睡觉?世界有你这样的男人么?”

全光前笑着说:“老婆,你这个傻婆娘,你以为老子会让你跟他来真的么?日他娘,老子要让他乖乖地为老子卖命,要把他的小尾巴拽在手里。”推了推曹明玉,一下子被推到地,曹明玉在地睡起来,他笑着说,“你看这老东西,跟泥巴一样了,你陪他睡,他能对你怎么样呀?”

刘从丽故意在全光前面前装纯,她说:“你让我跟这老不死的睡,要是传出去了,好说不好听呀!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全光前瞪一眼刘从丽说:“你傻呀,这种事只有你知我知,谁会往外说呀?”说着用脚踢了踢,“你看,踢都踢不醒。”说着拽起曹明玉,“老婆,你搭一把手。”

他们两口子把曹明玉从厨房里抬到了堂屋里,一咬牙又抬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还甩到了床。

没想到这么一甩,曹明玉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刘从丽,吃惊不已:“哎呀,刘从丽,你什么时候到我家里来的?”说着伸出双手想搂刘从丽,可眼睛里看的是双影子,他搂向其一个影子,结果搂了一个空,身子一晃,扑到了床,趴在那儿不动了。

刘从丽看了看全光前,有点哭笑不得,又低头对曹明玉说:“切,谁到你家去了呀,你真的喝醉了呢,连自己在哪儿不晓得了。”

全光前看了看刘从丽,又看了看像泥巴一样了的曹明玉,双手一摊,笑着说:“反正我把人交给你了,是将他横着,还是竖着,我不管了,嘿嘿。”说完走出房门,离开时还朝刘从丽吐了一下舌头,挤了一下眼睛。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了,刘从丽拍了拍曹明玉,曹明玉用手推了一下没有理,他现在已经完全被酒精má zui了,脑子里满是瞌睡虫,眼睛睁不开,连他最喜欢的女人,最喜欢做的事情也没兴趣了。

第583章 他捂着嘴巴窃窃自喜

刘从丽推了多次,还捏了曹明玉的鼻子,揪了他的耳朵,仍然没将他弄清醒。 刘从丽笑了起来,心里夸全光前真有水平,想的这招真高,他让自己跟这老东西睡了,可什么损失没有。刘从丽脱下了曹明玉的鞋,脱下他的衣服,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弄进被窝里,躺到自己身边。

堂屋里,全光前坐在了电视机前,打开了电视,看了一会儿,没觉得有啥好看的节目,打了一个呵欠,想睡觉,可心里还惦记着老婆刘从丽呢!他将电视的声音关了,只留着活动的画面。她的眼睛看着电视,可耳朵却听着房里的动静。

刘从丽听到了堂屋里电视声,她跳下床,伸出大拇指说:“老公,你真有水平,那个老不死的现在跟泥巴一样了,怎么弄也弄不醒。”

全光前得意的说:“嘿嘿,老子是要让那老东西有苦说不出,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说着朝刘从丽摆摆手,让她进去。

刘从丽爬了床,看着曹明玉笑起来。她推了推他的身子,在他的口袋里找起钱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竟然从他的衣兜里找到了二百元,她高兴地揣进了自己的兜里,还小声说:“唉,为了攒钱孝敬娘家里老娘,硬是把自己的脸都不要了!”

全光前看着电视,耳朵听着房间里,听了好一会儿,只听刘从丽轻声说:“哎,老不死的,你醒醒,你醒醒撒!呜,你这个傻子,衣兜里的钱也不放多一点,只有二百元。嘻嘻,老不死的,你光前的当了哩,他今天留你过夜,故意把你灌醉,呜呜,实际是想戏弄你哩,让你什么也得不到呢!”说着还假生气地拍了拍曹明玉的脸,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

全光前在堂屋里听到了刘从丽房里的动静,捂着嘴巴窃窃自喜,他放心了,电视一关,二楼客房里睡觉去了。

强自有强手,一山更一山高。

其实,曹明玉也不傻,前些日子曹二柱在家里藏那一百万,跟吴世镇他们斗智斗勇时,他的智慧便显露出来了。今天也一样,他的酒是喝得有点多,也喝醉了,只是醉得没有全光前想象的那么严重,他心里还是清楚的,他在厨房里趴在桌子睡,躺在地睡,还有在床刘从丽弄不醒,那都是假装的。刘从丽在他衣兜里找钱,他也知道,只是没有吭声,他不想打草惊蛇。他知道全光前还在堂屋里看电视,所以他一直装醉。

刘从丽也当了真,便放心地躺下睡起觉来。

睡了好一会儿,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灯已经关了。曹明玉慢慢睁开了眼睛,先看了看环境,又看了看身边的刘从丽,只见她已经睡了,似乎睡得很香。

曹明玉翻身把刘从丽紧紧地搂住了,小声说:“从丽,你这块肥肉是你老公请我吃,我要是不吃下,我太对不起他了。”

“哎呀!”刘从丽醒了,大叫了一声。她看到清醒的曹明玉,吃惊不小,她说,“你个老不死的,你没有醉呀?我还以为你当了哩,没想到光前你的当了!”

曹明玉用手捂住了刘从丽的嘴巴,得意地说:“一山更一山高,你老公全光前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了解么?他使雕虫小技,你当我看不出来呀?嘿嘿,从丽,你把我二百元钱主动收下了,说明今天的买卖已经成交了。哎,你别声张,是声张了也没有用,光前现在肯定睡得跟死猪一样了,叫都叫不醒。”

刘从丽想了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又不是第一回,她干脆来了个顺水推舟,笑着说:“姜还是老的辣,光前的小算盘打得那么好,还是遭你这个老不死的算计了,让你捡了一个大便宜,又让你老牛吃嫩草了。”

曹明玉把刘从丽弄到了手,是爽得不行,他得意地说:“有意思,你老公在家里,我们照样还是亲热了。嘿嘿,今天吃到你这块肥肉,我不仅很爽,还特别有成感。嘿嘿,光前跟我耍小聪明,我让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吃一回说不出口的哑巴亏。”

刘从丽掐一下曹明玉的肌肉说:“你个老不死的,你得到了他的老婆,可别过河拆桥不帮他的忙哩,要是那样,你姑奶奶我以后也不理你了!”

曹明玉现在已经是飘飘然,有成神成仙的感觉了,他想到刘从丽先会儿小声说的话,他点点头说:“从丽,看在你的面子,我帮他,还给钱你孝敬你娘家的老娘……”

时间不长,曹明玉达到了目的,他仰躺着身子,笑着说:“嘿,光前真大方,连老婆都送人。嘿嘿,我也没有讲客气,笑纳了。”

看曹明玉得意洋洋的,刘从丽有点替全光前打抱不平,有点生气了,她用手掐了掐曹明玉的肌肉,还不解恨,她又张大嘴巴咬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曹明玉被咬得疼痛得龇牙咧嘴,刚想叫的,他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吓得赶紧闭眼睛,再次装醉。

刘从丽也听到了脚步声,看曹明玉又跟泥巴一样了,她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闭了眼睛,装起睡来。

全光前在二楼也不是像曹明玉说的睡得像死猪,毕竟老婆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呀,他不放心,更睡不着,他走下楼。他在房间门口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只有鼾声,便走进房间里,还打开了灯。

灯光刺眼,刘从丽忍不住,她睁开了眼睛,她小声说:“光前,你个鬼,你进来做什么的?”

“老子不放心,怕赔了夫人又折兵,让你**了。”全光前看了看曹明玉,见他眨得很香,他笑笑说,“这老东西没有怎么着你吧?”

刘从丽锁紧眉头,用拇指指了指全光前说:“天底下有你这种做老公的吗?竟然让老婆跟别的男人睡。呜呜,这老不死的跟泥巴似的,你想他把你老婆怎么着呀?”

全光前得意起来,拿出手机说:“老子给你们来一张合影。”说着连拍了几张照片。

刘从丽骂道:“你个畜生,你怕你老婆的丑出不完呀?”

全光前笑着说:“老婆,你放心,这照片只给这个老东西一个人看。”

第584章 又露出了你小气的本性

天刚蒙蒙亮,全光前醒了,他想到楼下的曹明玉和刘从丽,他衣服都没有穿,赶紧往楼下跑,跑进房间里,他大吃一惊,床只有老婆刘从丽一人,那个曹明玉不见了!

全光前推了推刘从丽,小声问:“喂,那个老东西呢?”

刘从丽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吃惊地说:“耶,那个老不死的呢,什么时候跑了?”

全光前跑到了堂屋里,他看了看大门,门还锁着,肯定没有打开过。 他又跑到厕所里看了看,也没有人。正在院子里正纳闷呢,他看院墙下有一个凳子,他走近一看,院墙有攀爬过的痕迹,便笑笑说:“老gou ri de大门不走,竟然爬墙头跑了,还真是做贼心虚哩!”

全光前跑进房间里,见刘从丽又躺下睡了,他说:“从丽,那个老东西偷偷翻院墙跑了!喂,他没有招惹你吧?”

刘从丽故意用哭腔说:“呜呜,我睡着了,不知道。”其实,她在曹明玉离开后,弄热水洗了洗,换了裤衩,打扫好了战场,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全光前自作聪明地说:“你没有感觉,那是那老东西没有惹你。怪,醉了没有惹你,早晨醒了也没有惹你,难道他是古代的柳下惠么?要不,是得了那个不男人的病了。”站在床前掀起了刘从丽的被子,笑着说,“那老东西招惹没招惹你,我来帮你检查一下。”说着真的打量起刘从丽的身子来。

刘从丽已经早有准备,不怕检查,所以没有在乎,她笑着说:“切,你个傻东西,那么舍不得呢,还让你老婆跟人家睡呀!你不是很大方的么,是不是酒醒了,又露出你小气的本性来了。”

全光前真的低头弯腰看了看刘从丽的身子,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他得意洋洋地说:“再大方的男人也舍不得把老婆送给别人呀!”爬床说,“好,别人没有偷走,还是属于我的,嘿嘿,我来好好享受一下。”说着扑向了刘从丽……

好一阵子发泄,全光前大叫一声滚到了床,像泥巴一般不动了。

刘从丽用脚踢了踢全光前说:“你个鬼,天亮了还来这么一场!选村主任的事儿你忘了么,你不报名了么?报名了,你不挨家挨户地拜票了么?”

全光前一听这事儿,他来了精神,赶紧坐起来说:“从丽,快起来做饭,昨天跟那个老东西喝酒,喝多了,没吃饭,现在有点饿了。”推了推刘从丽说,“快点,别磨蹭了!”

刘从丽穿衣下床,打一下全光前说:“你个鬼,一点都不晓得心痛你老婆,要起床了还把你姑奶奶我折腾得要死,歇都没有歇一会儿,还要我给你做饭。催,催促个鬼呀!”

刘从丽走到厨房里去了,全光前迷糊了一会儿。

下好了面条,刘从丽爬到床说:“滚起来吃面条去,让你姑奶奶我好好躺一会儿。”

全光前穿衣服起了床,到厨房里一看,面条煮熟了还在锅里,他拿筷子捞了一碗,吃饱了,打了一个嗝,出门了。

全光前特地到街头小卖部里买了几包好一点的香烟,遇到村民便递一支烟。他态度极好,不管老少都叫叔叫哥,辈分都要矮半截,说话总要点头哈腰,他说:“村里要提前选举,我愿意继续为村民服务,望再投我一票。”

有的村民接过烟看看,烟还不错,叼在嘴里让全光前帮忙点,吸一口,然后得瑟地说:“这个,一定,没话说,一定支持!”嘴里这么说,心里却说:你gou ri de当初做什么去了?平时你不拿正眼瞧我们,你想临时抱佛脚管用么?妈的,梨花冲水库施工,你请外地民工,也不让我们本村里人去干,现在要选举了,你又想到老子了!老子又不是傻子,会吃你这一套么?

全光前到了村委会,看到副乡长李英志坐在支书办公室里,他立即像汉奸似的递一支烟,笑着打招呼说:“李乡长,在忙呢!”自己找一个凳子坐下,笑着说,“听说村民委员会要提前选举呀,是真的不?”

李英志正在考虑梨花冲村村民委员会选举的事儿,没想到全光前来了,严格来说,他还是村主任。他只是有点怪,全光前不是被公安人员抓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他赶紧笑着说:“嗯,是的,今天可以报名。”

全光前笑着问:“李乡长,听说你在我们村代理村支书,我想继续做你的助手,继续为村民服务,我想报名。”

村民委员会主任是差额选举,一个职务得有两个人以参选才算数。李英志心里想的是让曹二柱当选,乡党委shu ji陈道友也持有这种想法,可选举还得有配角呀,全光前报名,刚好可以让他当陪选人。李英志递给全光前一张报名表,笑着说:“好呀,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合作。”想了想又说,“你要选村主任的话,最好推荐一名副主任和妇女主任,一起选,到时候组成一个战斗团队,好相互配合。”

填好了报名表,交给了李英志,全光前离开了村委会。

想到副主任人选,全光前想到了曹明礼,这人与世无争,有事好商量,跟他好合作。于是,他给曹明礼打了一个电话。

曹明礼觉得当副主任划算,什么心不操,一年也能白拿好千元,他接到电话,立即表态马从城里打道回府。

副主任的问题解决了,可妇女主任的人选让全光前犯难了,何生叶是最佳人选,可人家考了公务员,到了好处,要离开梨花冲村。唉,让哪个女人来参选妇女主任呢?

全光前考虑半天,他想到了张玉芝。这女人胆大,敢说,泼辣,适合当妇女主任。

全光前想了想,给刘从丽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准备几个菜,让张玉芝和她老公曹经到家里吃一顿饭,好好合计一下,让曹经拽曹明玉到村民家里去拉票。

全光前收了手机,便到张玉芝家登门造访。

第585章 他昨天把我灌醉了

没想到张玉芝正和老公曹经吵架,全光前进屋里,刚好一把扫帚甩了出来,要不是全光前躲得快,差一点砸着他了。进本站。

曹经怀疑张玉芝跟吴世镇手下的那个陈助理有染,张玉芝不承认,她辩解说:“我只是有一回放牛,不知哪个把那小伙子装进了麻袋,我只是把他从麻袋里放出来了,人家很感激我,见面说说话,什么关系也没有。”

曹经不信,他说:“你们要是没那啥,你们怎么见了面会眉来眼去呢?好不正常呀!”

全光前一听,推一下曹经说:“经,你怎么疑神疑鬼呢?别瞎怀疑了,莫学曹国山,他gou ri de硬是把自己的老婆往外推,结果离婚了,自己成了光棍汉,人家朱玉翠却到了好处,跟那个青面獠牙结了婚。唉,你们现在没有看到朱玉翠,她完全变了样子了,漂亮又洋气,跟城里女人一模一样了。”

曹经的老爸老娘呆在楼,看他们两口子吵架,心里急,可又插不嘴,现在机会来了。老太太拽着曹经走到院子角落里小声说:“你别瞎说了,你老婆要是有相好的男人,她夜里会用黄瓜?我都遇到了好几会……你老婆是熬不住,她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哩!”

全光前看曹经的脸有了少许阳光,他说:“经,走,带你老婆,到我家喝酒去,我有事跟你老婆商量。”

曹经瞪大眼睛看着全光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问:“你找她商量什么事儿?”

全光前打一下曹经,笑着说:“经,你赶紧把你老婆挂到裤带吧!我看你现在是草木皆兵了,不会怀疑我跟你老婆有什么瓜葛关系吧?”

张玉芝哼一下说:“哼,你现在已经得神经病了,见男人觉得跟他老婆有一腿。”

曹经不好意思了,他忍不住笑起来,他说:“嘿,你有什么喜事儿,要请我们喝酒呢?”

全光前走出门外说:“你们两口子早一点去,喝酒的时候我跟你们细说。”

在街走了走,全光前想到了曹明玉,昨天晚商量好了,得让他私下挨家挨户地给自己拉票。于是便来到了曹二柱家。

曹二柱不在家,只见他老娘胡大姑一个人在院子里忙碌。

全光前走进屋里,站到后门口,看着院子里的胡大姑,笑着打招呼说:“婶,在忙哩!耶,明玉叔呢?”

胡大姑皱起眉头说:“唉,别提他了,那个老东西早晨从山那个窝棚里回来,躲在房里不出来了,好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

全光前心里一“咯噔”,那老东西是从我家里翻院墙逃跑回来的,竟然说是从山那个窝棚里回来的,不会真跟我老婆做了什么亏心事吧?他皱起眉头说:“好,婶,你引我去看看,让我问问他,看明玉叔做什么事儿了。”

胡大姑指了指一楼的一个房间说:“勒,你进左手那个房里,看他在那屋里做什么。”

全光前进了那个房间里,伸头看了看,看到曹明玉躺在床。他走到床前,拽起曹明玉,看了看房门口,见胡大姑没有跟过来,便小声说:“切,你这个老家伙,把我老婆睡了,你还在家里心安理得地睡觉呢!”

曹明玉看到全光前,像老鼠见到了猫,想躲,可又躲不脱,只好坐了起来,小声说:“光前,你别胡乱扣屎盆子,我老了,没什么,可你老婆还年轻哩!”

全光前拿出手机晃了晃说:“切,你敢做不敢当是吧?我放照片给你看。”

曹明玉用手挡着眼睛说:“那照片……你别放给我看,我认栽,算我倒霉,你说,你让我做什么,我听你的……”

全光前拽起曹明玉说:“我今天不要你做什么,想请你去喝酒。”

一听说喝酒,曹明玉的身子赶紧往被子里缩,看都不敢看全光前了,他说:“你别那么弄我了,你家里的酒我不敢喝,我快羞死了,我求你饶了我!”

全光前皮笑肉不笑地说:“切,我请你喝酒,又不要你的命,你求饶什么呢?”

曹明玉连连作揖说:“唉,你昨天晚弄我睡的那个地方太可怕了,吓得我不停地做噩梦,到现在还胆战心惊,感觉我的心还不在我肚子里。”

胡大姑这时走了过来,笑着说:“怪呢,喜欢凑热闹喝酒的人竟然不愿意喝酒了,不会昨天夜里受到什么ci ji了吧?”

听到胡大姑的说话声,曹明玉吓得身子一颤,赶紧下床了,他苦笑一下说:“老婆子,你不知道,他昨天把我灌醉了,到现在我的酒还没有完全醒哩。”

全光前笑着说:“好,今天你少喝一点,陪陪曹经他们。”

曹明玉一听还有别人,他放下心来了,下床说:“好,我跟你去。”看一眼胡大姑,又对全光前说,“唉,你请客太执着了,不去好像还不行哩。”

走到街,全光前说:“明玉叔,你先到我家去,我到街头小卖部里买两瓶酒。”

睡在刘从丽床被全光前照了相,曹明玉有点不好跟刘从丽独处,他说:“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吧!”

全光前摆摆手说:“你先去,到那厨房里帮从丽搭一把手。”说着快步往街头走。

曹明玉到了全光前家里,刘从丽正在厨房里忙碌,他站在厨房门口笑着看着刘从丽,没有说话。

刘从丽看到曹明玉,也忍不住抿着嘴巴无声地笑。

曹明玉看着刘从丽傻子似的问:“从丽,你在笑什么呢?”

刘从丽笑着跑近曹明玉,打一下他说:“我笑你光前精明,你偷食偷得好巧妙哟,光前那个傻蛋子竟然没有发现。”说着又去干活了。

曹明玉看了看门外,又看着刘从丽的身子,小声说:“你要是不配合好,他也能发现。从丽,你真好!”

刘从丽烧着火,她笑着说:“老不死的,你这么偷食,蛮好玩哩!嘻嘻。”

曹明玉苦着脸说:“我跟你玩得舒服是舒服,可我的尾巴被光前拽在手里了,我要是不为他卖命,会死得好看。”

第586章 你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没想到刘从丽假装生气了,伸手又打一下曹明玉,瞪大眼睛说:“你个老不死的,人家老婆陪你玩了,你帮一下他要你的命了呀?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看在你喜欢的女人我的面子,你也应该帮他呀!我跟你说,你这次要是帮他选了村主任,我这儿是你的小菜园子,只要他不在家,你可以来填空。进本站。不然,你是晓得的。”

曹明玉摇着头说:“唉,真麻烦!一边是我是喜欢的你,一边是我养了二十年的二柱,我真左右为难啊!”

刘从丽朝曹明玉做一个怪脸说:“难什么难呀,昨天夜里那么难,怎么没有难住你呢?我晓得,你老谋深算,是狡猾的老狐狸,这点难在你眼里算什么呀?”

曹明玉叹息一声,摇晃脑袋说:“唉,真难啊,难如青天!”

刘从丽摆摆手说:“难什么呀,明玉叔,你家二柱那么有钱,还有事儿难住你?”

曹明玉一回头,看到张玉芝和曹经进屋了。

曹经也说:“明玉叔,你不知道呀,世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曹明玉苦着脸说:“唉,别提了,我是因为攀登那个高峰掉进了陷阱里出不来了。”

曹明玉话里有话,张玉芝和曹经听不明白,刘从丽心知肚明,她忙着活儿,抿着嘴巴笑。

这时全光前拿着两瓶酒回来了,进门把酒放到桌子,走进院子里说:“gou ri de,曹二柱开着那个宝马车回来了,下车的时候,我看他和那个漂亮丫头两人的表情像刚参加了葬礼的,没准他的亲爹真的死了。”

曹明玉听到全光前说这话,他无地自容,赶紧跑进厨房里,坐到灶门口帮忙往灶堂里添柴火。

张玉芝故意看一眼曹明玉说:“曹二柱的亲爹听说是一个大官哩,他要是死了,曹二柱不没有后台了?”

曹经看曹明玉有意回避,他走进厨房里说:“明玉叔,曹二柱的亲爹死了,你和婶没有去参加送葬么?”

没想到曹明玉生气了,突然站起来说:“那个老东西死了,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呀?”走到门口又说,“你们gou ri de真无聊!”说着气冲冲的要往外走。

全光前一把拽住了曹明玉,赶紧解围说:“明玉叔,我看曹二柱回来了,我们只是说说闲话,你不往心里去,莫生气。”

曹明玉看到张玉芝在笑,他更生气了,他想了想,也笑了一下说:“喂,经,祝定银坐牢,你跟玉芝去探过监么?”

曹经瞪大眼睛说:“那老gou ri de坐牢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呀?”

曹明玉坏笑着说:“有关系,肯定有关系,怎么说没关系呢?嘿,经,你要不知道,你问玉芝知道了。”

一听到提祝定银,张玉芝脸红一阵白一阵,说实话,她心里还惦记着祝定银,那老东西那种水平真高,时间真长,竟然能做一两个小时。她眨着眼睛说:“明玉叔,你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呢,我们跟祝定银那个贪官有什么关系呀?”

曹明玉笑着说:“切,怎么没有关系呀?你要不是了避孕环的,没准会生出一男半女来……”

全光前听曹明玉说这话,恨不得要去捂他的嘴巴。

曹经知道自己的老婆跟祝定银有一腿,可从没人明说,今天听曹明玉说了出来,他暴跳如雷,他跳起来说:“曹明玉,你说话得负责哩!要是真的,老子现在把玉芝弄死。”

全光前一听,吓得要死,赶紧抱住了曹经,连连说:“别说了,都别说了!走,我们到堂屋里喝酒去。”

曹明玉吓得要死,他摇晃着手说:“好,不说了,经先拿软刀子捅的我的伤痛,我反过来捅了他一下,我看年龄大一点,吃点亏,算是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曹经想了想,今天要是动了曹明玉,那个曹二柱也不是好惹,他给自己弄了一个台阶,他说:“今天算了,以后再听你胡说八道,老子弄死你!”

刘从丽炒了菜,端着两盘菜说:“好,别扯蛋了,一扯扯出矛盾来了。走,到堂屋里喝酒去。”

端好菜,五个人都坐了桌子。

全光前拿起酒瓶子,打开后,先给曹明玉酌了一杯酒,又给曹经酌了一杯,他说:“哎,村里要提前进行村民委员会主任选举,我想竞选连任,副主任曹明礼也想参选,只是妇女主任何生叶要到乡里当干部……经,我让你和你老婆张玉芝来我家喝酒,我是想跟张玉芝商量一下,看她能不能出来选妇女主任……”

一听这话,曹经心里高兴了,他看一眼张玉芝,笑着说:“她那水平,能干村妇女主任么?”

全光前认真地说:“怎么不能?只要能配合好主任的工作行,什么事儿也不用干,一年还能拿好几千元的干部津贴。那个何生叶你们是知道的,在村委会里,她像咸菜,放到桌子只是配个盘,没人吃。嘿,她什么也没有干,现在到了乡里,成了国家公务员,当了农办主任。”

张玉芝听全光前这么说,她心里有些激动了,开始擦拳磨掌,跃跃欲试,她笑着说:“妇女主任谁不会干呀,不是每年弄女人们到乡卫生院里搞一次妇科病检查,平时抓抓计划生育么?”

全光前看张玉芝很有兴趣,他高兴地说:“明芝,你要是愿意,我,曹明礼,你,我们三人搭伙参选。午吃了饭,你到村委会找李乡长领表报名。”

曹经笑着说:“你们参选,没我和明玉叔什么事儿呀,怎么叫我们来你这儿喝酒呢?”

全光前端起酒杯,三个人碰了碰杯,他说:“明玉叔,经老弟,我老婆刘从丽,你们三人任务重,从现在都开始,走村串户为我们三个人拉票……”看了看曹明玉,笑着说,“据可靠消息,这次曹二柱也要参选,对手实力太强,所以我们请明玉叔出马,不帮儿子帮我们,肯定作用很大……”

第587章 想进行无声的对抗呀

喝了酒,还在全光前家里聊了聊天,曹明玉才慢慢往家里走。

回到家里,便床睡觉。

胡大姑做好了晚饭,楼把曹二柱和郭小萍叫了起来。

曹二柱呵欠连天地下了楼,刚好遇到孙明芝从村委会里回来。

看到曹二柱,孙明芝赶紧说:“曹耀军,你回来了睡觉,也不问问村里的情况。关于那个选举的事儿,李乡长着急呀,说乡里的陈shu ji有交待,无论如何要让你当选……那个全光前已经报名了,开始拉票了,可你到现在还没有动静,蒙头睡大觉……”

曹二柱笑笑说:“好,姐,你别急,我明天早晨去报名。哎,姐,你有学问,脑子又好使,这选举的事儿,还是你当家吧,你说怎么办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孙明芝皱起眉头认真地说:“听村民们说,全光前已经开始行动了,他见到村民都递一支烟,哎,对了,他好像对你老爸的那一票都不想放过,强行拉他去喝酒……”

曹二柱笑起来,他说:“全光前真是异想天开,我爸会投他一票么?”

胡大姑端着菜走了过来,她听到了曹二柱的话,她说:“不好说,你爸已经被全光前俘虏了,这两天不停地往他家里跑,今天午又在他那儿喝酒了,没准他那一票投给全光前了。”

郭小萍也从二楼下来了,曹二柱四处看了看,他说:“耶,老爸呢?”

胡大姑也四处看了看说:“不会还在全光前家没有回来吧?”看了看门外,她说,“你们吃饭,我到全光前家去看看。”

曹二柱走进房间里,看到曹明玉躺在床睡觉,便跑到门口说:“妈,别到全光前家去了,老爸在家里睡觉呢!妈,你快回来!”

胡大姑回到堂屋里说:“二柱,把你爸弄起来,我们好好审审他,问他这几天为什么要在全光前家里喝酒,全光前是什么目的,要他坦白交待。唉,别让家里出一个内奸。”

曹二柱把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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