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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歪传》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一:欲乱宁心)(01-08)

作者:一身雾淞字数:47364第一篇:欲乱宁心第一章每个人都有私心,在爱情面前每个人表现的更是千姿态。

宁雨昔的私心就是高酋。

宁雨昔自打跟高酋有了奸情一来,一发不可收拾。纵情花丛许久的高酋更是抓住了宁雨昔的心理,把她吃的牢牢的。

宁雨昔宁仙子,林三的神仙姐姐。在跌落凡尘委身林三之前,是何等的冰清玉洁、高傲、神圣不可侵犯。万万没想到,打破她最后一层坚冰的人却不是林三,而是高酋。宁仙子常年清心寡欲、修身养性,实际是把人的本性中的“人性”压抑在心中最深处,不想被林三坏坏的样子一点点的诱发了出来,不能自已。然而想要破冰却少了一味药引子,高酋……说巧不巧的成了这一味关键的引子,彻彻底底的将仙子打落凡尘。

宁仙子是爱着林三的,而且在最后,在高酋的攻势下守住了最后的防线将身子“完整”的交给了林三。但林三可不单单只爱着他的仙子姐姐,沉醉於他的还有妖冶如安碧如、乖巧如董巧巧、风情如洛凝、痴情如月牙儿玉伽、刁蛮如萧玉霜等等多位锺情女子。

林三是幸福的更是幸运的。仙子是幸福的却多多少少有些不幸。如果她能早早的遇到他虽不能做神仙眷侣,但要做一对鸳鸯夫妻廝守终生绝非不无可能。而如今林三身边妻妾成群,膝下儿女满堂欢语。宁雨昔毕竟是女人,是一个体会到夫妻床榻之欢的女人,是一个有欲望的女人,而这些是林三不能全心全意投入的,也是“仙子”不能奢求的。然而这些恰恰可以在孑然一身的高酋身上获得的到,这也就是为什么宁仙子最终未能跟高酋划清界线的重要原因之一。

宁仙子初试云雨自是不敌久经“纱”场的林三,但如今林三无官无禄赋闲在家每日游“乳山”玩“丽水”就算是有安狐狸的良药神丹,身体也是不如从前。

从以前的一夜七次郎,再到一夜痴情缠绵,直到如今少了那激情似火,更多的是柔情蜜意。可宁仙子却是不同,压抑下的成熟的身体一旦被唤醒,真可谓“一发”

不可收拾,如果单单心中只有林三一人,宁仙子也不会过於痴於肉欲,然而偏偏有高酋在之中狠狠的插了一“脚”插的仙子手足无措。高酋习武多年,身子骨可比林三强壮的多,再加上多年浸淫於灯红酒绿对付女人的手段自是不少,而每每爬上仙子的绣榻香帐更少不了那些“灵丹妙药”的助性。这更加使得仙子不能与高酋划清界线。

宁仙子每每被高酋“强迫”下药后肆意的奸淫后,都能感觉到心底有种东被一点点的唤醒了,又不敢承认,最终沉乱在爱情、亲情、情欲、肉欲的漩涡之中不能自拔。

安碧如跟胡不归完全不同於高酋与宁雨昔,如果说宁仙子是被迫“打”落凡尘的话,那安碧如就是为了凡尘而生的。安狐狸更懂得如何调剂自己的生活,不论是林三还是胡不归不过是安狐狸生活里的一剂调味剂,味道对了才有幸走进安狐狸的生活当中。

那一日,高酋与胡不归、杜修元三人去校场练兵城。

“老高,你说林将军这一走什么时候能来?”胡不归看着身旁的兄,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虽然外患已安,但天公不作美,近两年南方大旱,粮食年年减产,朝廷虽几次放粮赈灾,但因连年征战朝廷国库空虚,赈灾的粮食数量有限,灾民过多,加之一些地方官员中饱私囊剋扣口粮,造成南方多地出现匪患。

有几股匪患隐隐的有乘势而起的意图,朝廷刚刚与突厥人休战,正是休养生息之时,不少编制被解散家务农,而边关驻军又不能抽。一年多前林三携洛凝、巧巧、秦仙儿、萧玉霜及其母亲萧夫人与陶婉盈一起北上高丽国,去看望徐长今母子。

大小姐萧玉若因为家里的生意不能放下所以没有一起前往,宁仙子是一定不会跟去的,安狐狸因为苗寨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也没有同往,肖青璇因为不能放着赵峥一人在宫中也没有去,本来仙儿是要留下来陪肖青璇的,后来被徐芷晴劝走,说有她在一旁帮衬就行了,让她出去走走。那是旱情刚刚开始,大家都没有太当事。

“这事说不准,南面的事现在有洛敏洛将军撑着,一时半会儿怕是闹将不起来,皇上如果不招林将军朝,那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将军真不好说。”高酋嘴上说着心中却想起仙子那曼妙身姿,上次见到她已是半年多以前了。近期南方匪患四起,宁仙子为了打发“空虚”的时间,一人一马去了江南。

“上一次林将军去了整两年,怕是这次也不会提前很早的来。”杜修元提醒道。

“近些日子南面有没有什么消息?”胡不归看着杜修元问道。

杜修元摇摇头“消息不多,洛将军传来的消息大多是各地灾情,各地官员传来的消息基本一样,希望朝廷多拨发一些粮食。关於匪患的消息少之又少。”

“这次如果朝廷派兵,你我兄可能是最适的人选了。”高酋盘算着朝中武将的情况说道。

“我也这么看,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们抓紧练兵。”杜修元说着取下水壶喝了一口,这水壶还是当年与突厥大战时留下的。“不知道李武陵这小子在干什么?”

“他?怕是早被哪个胡人姑娘拐到帐篷里去了。”高酋说完与胡不归相视一笑。

胡不归笑着伸手怼了一下老高“要是林将军在,真想再跟着他闯一次龙潭虎穴。”

三人说笑着往城中走去,前方不远处有尘土扬起,军人的警觉让三人立刻严肃了起来,通知下去让全军止步,做好准备。

来的是一队十几人小队,当前的一看就是宫中太监。

“圣旨到……”尖尖的声音让高酋三人一惊,心中明白出事了……接到朝的圣旨,三人急急安排好下属将军队带,并安扎在城外后,急忙快马加鞭的往赶。

果然出事了。

洛敏一直想要打听匪患的准确消息,可连续几组斥候、细作都是一去不复返。

负责此事的武将才感觉事情不对,赶紧通知了洛敏,洛敏一刻不敢耽误,急急向朝廷禀报此事。

当高酋、胡不归接到圣旨的同时,洛敏也收到一封来自宁雨昔的信件,上面四个清秀小字,却透着一股紧迫感:贼兵势大如果之前是匪患,那么现在朝廷面对的就是一次有组织的起义。前线的消息不断传来掠民杀官、打家劫舍匪患已然不在是匪患。

高酋、胡不归两人为先头部队,急速向江南进兵。大军暂时由徐芷晴统御,对胡人一战林三大放异彩,徐芷晴也是名震三军,奈何此时朝中无人,徐芷晴也只能临危受命。肖青璇一面安排镇压江南起义,一面派人紧盯突厥的动静,更派出水路两队人马前往高丽召林三。

一路疾行,大军离金陵是越来越近了。胡不归是出发时收到的安狐狸的信件的,讲了一些苗寨的事情,以及一点她所知道的贼兵的事情。高酋可就性福的多,他是在半路上被仙子找去的。

连续几天的赶路,两路前军都是人困马乏,高酋去与胡不归一商量,决定休息一宿再继续赶路,两人商定妥当,派人通知后面押送粮草的杜修元以及统御大军的徐芷晴后,就各自安排去了。

高酋这边监管完手下安营紮寨,做好夜间防护等工作,就把让大家下去吃饭休息了。自己到帐篷刚解下佩剑就看到简陋的床榻上,一枚银针扎着一张小纸片,上面孤零零的躺着一个“亥”,高酋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看时间还早,赶紧吃了口饭,吩咐手下亥时把自己叫醒,就匆匆的躺下养精蓄锐今晚没准有一场“大仗”要打。

**第二章要说人心中有事睡不踏实,还有两刻多时辰才到亥时,高酋就起来了。想起自己多日奔波,身上不一定是什么味道了,吩咐人打了盆水在帐篷里洗了下。之后把几个卫兵也都只走休息去了,自己坐在帐篷里,当真的度刻如年。

躺在床上,感觉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仙子也没有来,高酋多少有些担心了。忽又想起宁雨昔武功天下第一,怕是想要拦住她千军万马亦是不易。想着起身拿起佩剑来到帐外,四下看了看,暗恨自己是不是巡逻的哨兵安排的有点多,这一会儿就遇到了两队,宁仙子不能悄无声息的进来,被拦在了外面。

“蠢!!!”低声暗骂了自己一句,转身往帐篷走去。

刚走到帐前军人的警觉告诉他有些不对,帐篷里的灯光暗淡了许多,而且有一股“这味道……?”高酋心里猛地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几乎算是冲进了帐篷。

“高将军帐前的卫兵呢?我以为高将军把全营都守的似铁桶一般。”一身洁白的衣裙,冷艳无双的面庞,不是宁仙子还能是谁。

“我……嘿嘿。”高酋笑着向仙子一点靠过去。“仙子姐姐身上好香啊!”

宁雨昔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哼!你就站在那里就行。”宁雨昔声音不大,但刚好两人都能听清,而且声音依旧冷冷冰冰。

高酋闻着帐篷里淡雅的馨香味道,他知道这是林将军独家秘制的香水,而这味道独独只能在一个人的身上闻得到。“仙子姐姐远道而来,怎么能光站着,来来来,坐下来说话。”说着高酋走到床榻边上,整了整被褥。

“不用了,几句话说完我就走了。”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能看到宁仙子欺世的容颜冰冷严肃,但如果走进了你会发现,仙子的耳朵尖儿已经微微泛红。

高酋看不到。但是高酋知道。

几句话?这么半天了也没看仙子着急说什么。高酋心中暗笑,面上却是诚诚恳恳“仙子近期身在江南,急匆匆的赶来,想必一路也是难得休息放松,高某愿意为仙子准备香汤沐浴,以解路途劳累之苦。”

“我洗过了。”宁雨昔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完才发现不对,似乎自己在“暗示”什么。

“哦?仙子姐姐『来之前』已经洗过了?”高酋特意加重了『来之前』三个字。

“你……我可不像有些粗人,半年半年不洗一次,浑身上下都臭了。知道要见人了才胡搓乱挠的抓洗一把。”高酋是不是半年洗一次仙子不知道,但是高酋起来后赶紧洗漱却是被仙子瞧得真真的。

“仙子姐姐何时知道我老高是个『粗』人的?”高酋打蛇顺棍上起身走到宁雨昔近前。“仙子姐姐又是怎么知道我半年不洗澡,浑身上下都臭了呢?”

宁雨昔那里是高酋这无赖的对手,轮耍泼皮林三称第一,高酋就敢喊第二。

宁雨昔正慌着神儿,高酋欺身而上,一把搂抱住宁雨昔的纤腰。宁雨昔身子未动,原本背在后面的右手此时已经抵在高酋身后,一抹青光在指尖闪动,宁雨昔的功夫可见一斑。

人高马大的高酋抱着清秀窈窕的宁雨昔反差感极强,宁雨昔身量虽然高挑,但终是女流更是纤柔,被高酋扑在怀里满身生香。

“敢对我无理,你不要命了?”宁雨昔仰着清秀的小脸,水汪汪的眼里早已是冰融雪消暗含秋波,语气虽是严厉,声音却细腻温婉,不像威逼,更像是利诱。

“我的魂都没了,还要命做什么?”高酋右手抚着仙子如云的情丝,左手用力的揽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也不怕一用力就折了她。

宁雨昔眼睛里亮亮的,一眨不眨的看着轻薄着自己的男人,他有『他』的影子;他有『他』坏;但他不是『他』;可『他』也不是他。宁仙子一阵悸动“真的不要命了吗?”这句话几乎是在高酋耳边『哈』出的。

“要,只是不知道仙子姐姐肯不肯先赏一口仙气,让高某先把魂找来。”

高酋隔着胸口两团肥美的乳肉,都能感受到仙子动人的心跳。看着她红润的脸颊,粉嫩的嘴唇,漆黑的双眸如同要陷进去一般,高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与此同时,一对人马正急匆匆的赶到胡不归的大营。

高酋感觉此时的自己是最幸福的男人,美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正仰着头与自己唇舌相交,粗涨的下身抵在现在紧实的小腹上,在仙子似有似无的扭动下更加挺涨。左手滑落在仙子紧緻的臀峰上,右手托住宁雨昔后仰的身躯,贪婪的勾挑着仙子的香舌。

宁雨昔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身子已是何等的不堪,小腹上传来的坚硬与火热,再加上唇舌上的刺激,让她花心一跳一跳的颤抖。花蒂子更是破茧而出,光亮的『小脑瓜』在花丛中磨来蹭去,双腿不断的并拢夹紧。对,她……想要更多。

“唔……你怎么……怎么这样?嗯……唔唔……”宁雨昔『努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高酋的侵犯。

高酋知道仙子动情了,一个侧身弯腰,将宁雨昔抱起,三两步走到榻前,将仙子放倒床上,自己更是直接压上,也不管简易的小床受不受的住。

“高酋!你等等。”宁雨昔口舌获释,赶忙娇喘到,也不知细腻的声音高酋注意到没有。“让我先把重要的事情说了,然……然后……然后你在……”

“有什么事你就说。”高酋喘着粗气,轻车熟路的把仙子腰间的丝带解开,这极特殊的扣子,除了本家以外也只有林三与高酋能如此顺利的解开。

打开仙子的衣襟,映入眼中的一对半球形的略带透明的纱布所包裹的乳峰,两条带子自肩而下,高酋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林将军设计的这个叫『胸罩』的物件了。高酋抓住胸罩粗手粗脚的向上一推,两团硕美的雪峰就跳了出来,深红的樱桃随着乳浪前后摇曳,樱桃下就是一圈粉红的乳晕,这个画面让人垂涎欲滴。

高酋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两团雪峰向两侧摊开,虽失去一点丰挺的视感,却更显柔美娇柔。

高酋在宁雨昔的配下褪去了她的外衣鞋袜,外衣扔在不远的桌上,鞋袜摆放在小床头下,身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宁雨昔看着高酋粗犷的动作,赤裸的上身也是伤痕纍纍『他』的身上也是如此,可那一条最是惊心动魄的伤痕,却不只是为了她。

宁雨昔习惯性的将双手拢在胸前,却没有遮挡酥胸,反而用小臂托住酥胸下缘,双臂将它们拢在一起,这是他喜欢的动作,她只为他如此。

脱去自己的衣裤,高酋将桌上的油灯吹灭,虽然这样看不到仙子姐姐的娇躯,但他知道她从不喜欢此时此刻的光亮。

重新到床边,伸手所触无一处不是细滑丰润又不失弹性,如果不是形状不一,真真的难以分辨。

一路起伏颠簸向下,高酋『艰难』的到了亵裤的边缘,伸入其中入手绵滑的是林将军发明的『内裤』,他身上刚刚也有一条,此时却不知失落於何处。将两条裤子一起褪去,仙子配的拱起腰肢,抬了下双腿,让自己在高酋的手下,被剥成一条诱人魂魄的大白羊。

高酋从新到床上,压在同样火热的娇躯上面,一手捏住如麵糰般的臀峰,一手揽住如丝绸般的秀背。低头一口叼住两条藕臂环绕着的雪峰。虎口大张似要将一侧的雪峰整个纳入口中,雪峰的人不但不躲,反而将胸口挺起,让他肆意蹂躏。

“唔……”压抑着胸中的嘶吼,宁雨昔放开双峰,抱住在她胸前作怪脑袋,让他整个埋在两团雪腻之中。似乎只有这般才能稍减欲火。

高酋猛嘬狠吮自是满口留香,舍了这一团,又霸那一只。粗长的舌头舔舐口中美肉的每一个角落,对上面的红樱桃更是关爱有加。粗糙的胡茬将宁雨昔细嫩的乳肉磨红,可宁雨昔似是极为贪恋这种有些虐待的感觉,不断的挺胸摇乳,在高酋的脸上将雪峰挤扁压平,使两团美肉纷纷染色。

高酋自打姘上了宁仙子后,一改以前的性子,与老胡等人去花楼,几乎不在花楼留宿了。高酋本来是不挑『食』的,可自打尝过了珍馐美味、琼浆玉液,普通的哪怕是高级一点的『吃食』都难以入口,他不知道的是胡不归亦是如此。

此时此刻肉贴肉的与仙子缠绵一榻,多半年积攒下来的精力,在他的胯下展现的淋漓尽致。

“姐姐刚刚不是有话要说吗?”高酋忍了太久了,他需要真正的释放,真真正正的在仙子姐姐身上来一次灵与肉的释放。

“我……唔,我想不起来了。嗯嗯……”花丛中作怪的大手,让宁仙子意乱情迷。『唔……他的手指进去了,好难过,再深一些才好哩。』『又捏住了那,那不行的。』仙子想要夹紧双腿,抵禦高酋对花丛中『小光头』的蹂躏,却被他的虎躯挡住,只好整个人似八爪鱼般将他缠紧。檀口轻启,一排贝齿咬在高酋的肩膀,好堵住萦绕在胸中的娇喘『呀……不要揉啊!酸死了』『怎么会这么舒服,胸口……胸口那里要被咬掉了。是你先咬我的。』『后面不能摸的,怎么每次都这样。』『又进来了,啊!后面也。比坏人还坏。』漆黑的帐内度,高酋看不清仙子现在的样子,更不知她心中所想。唯一也是最真切的就是能感受到她火热的娇躯,以及诱人的娇喘声。

高酋知道她准备好了,弓起身子将仙子两腿打开,低头与她吻在一处,微微调整两人的位置。宁雨昔配的移动着,当高酋的火热抵上那一汪温润湿滑,两个人同时不动了。

高酋抱住宁雨昔的双肩,宁雨昔起双眸,等待着被填满的那一颗。

“仙子姐姐想不起来要说什么没关系,老高我这里有一颗定『芯』丸给仙子姐姐。”说完紧绷的屁股无声但有力的落下。

宁仙子整个娇躯随着高酋的动作为之一紧,直到高酋停止下来,整个人才慢慢的瘫软下来。

**第三章皎洁的月光铺满整个营地,让掠食的动物可以轻松的捕捉到猎物的每一个动作,当猎物缓缓的踏进它的狩猎范围,掠食者将狠狠的猛扑下来……一只成功的猫头鹰振翅掠过营地中最大的一个帐篷上面,并没有被里面悉悉的细小声音所惊动。

漆黑的帐内,高酋跪在小床上,双手抓住宁雨昔的纤腰,一条粗壮黝黑的肉棍在仙子的花谷中穿梭,紧緻泥泞的甬道让高酋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每一次深入都是山峦叠嶂寸步难行,每一次浅出都是痴绞缠绵留恋不舍。

高酋涨圆的定『芯』丸次次深入抵在仙子『芯』口,贪恋那一丝透体的酸麻。

肉棍越来越酸,肉菇已经涨到极限,阴囊整个收紧了起来,两半屁股紧紧的绷紧。

这种深松浅出的长距离抽送,让高酋的能够感受到仙子甬道中每一个角落,不断积累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喷薄而出。他一点也不担心,刚刚偷偷的吃了一颗『一棍仙』可以让他在短时间内泄而不软,但多少有些伤身,可较之身下美人带给他的快美之感,所有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

较之狂风暴雨式的顶送,宁仙子更贪恋此时舒缓的从里到外的抽添,他是了解自己的。男人粗壮的本钱撑开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挺送时破开花谷的力气,深入时顶在软腻花心上的力量,抽出时肉菇颳走甬道内花蜜的力度,无一不让宁仙子沉乱迷醉。

两人压抑着声响,化作激情的动力,相互取悦着对方。

宁雨昔弓起背脊,两臂撑在床上,螓首后仰顶在床上,双脚蹬住,一头秀发铺散开来。屁股抬起抵在高酋的腰胯上,方便他的抽添,将一对丰乳挺翘起来,方便他的口手之欲。

此时高酋已经几近崩溃,双手撑在宁雨昔身子两侧,大口狠狠的嘬住一颗香乳,下身再不敢长送长出,只挑那一处略带粗糙的褶皱用肉菇来廝磨。

“相公……坏……坏人……我不行……不不行了……吻我……唔唔唔”

高酋伸出大舌头将仙子的丁香小舌勾了出来,吸吮缠绞。“呵……呵……”

下身被紧緻的腔肉抚慰的酸麻异常,不得不张开大口呵出两口闷气。

此时帐内二人同感胸中憋闷,帐内满室春潮。肉棍与花谷长时间的廝磨,在棍身根部积攒了一圈浓稠的白浆,随着高酋的律动将二人阴毛打湿。

高酋只感觉甬道内的媚肉愈插愈僵、愈搅愈硬,一个狠心将肉棒抽出甬道,在宁雨昔还来不及反应时,狠狠的顶挺到底撞在花芯上。后者浑身一激整个人瘫软下来,高酋顺势整个人欺身压上,抱住宁雨昔的双肩,肉棒疯狂的顶挺着,在已经高潮的用花谷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高潮下的甬道肆意的绞咬着入侵者,这一波律动被碾平,那一波又起。

高酋的龟头连连顶触在宁仙子滑腻的花蕊上,酥麻的让他直翻白眼。身下的美人此时被连续高潮送上云端,已不知身在何处,最清楚的感受就是此时在高酋肉棍蹂躏下的甬道。

又一次狠命的顶挺,高酋只觉腰眼一麻,棒身的酸楚随着一股浓精喷涌而出,下意识的抵在仙子甬道最深处,将一股股浓精送入。

宁雨昔感受着体内肉棒的跳动,她不愿动也不想动,就随他去吧。

不知过了多久,高酋才过神来,撑起上身低头看着身下的美人。

“仙子姐姐?”高酋含住宁雨昔的耳珠,在她耳边哈着气。

“别动,让我在躺会。”高酋起身的动作直接由依旧坚挺的肉棍传到仙子身下,宁雨昔撒娇似得扭了扭,勾的高酋差点火气。

虽然肉棒坚挺,但高酋也想休息一下,将仙子搂住,一个翻身变成男下女上,二人都动了动身子,找自己最舒服的姿势。仙子更是体贴的扭了几下,将脱出一点的肉棒重新纳蜜穴。

高潮后的温存是二人最喜欢的时刻,仙子甬道时不时的律动按摩着高酋的肉棍,两人下身完美的契,将二人的淫液全都堵在蜜穴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宁雨昔就是不舍得『它』的离开。

一刻钟不到,高酋原本搂抱着佳人秀背的手就不规矩起来。下体在二人淫液的软滑下,开始有了动作。

“不知仙子姐姐有没有休息好?”高酋说着坐起身来。

“每次都是这样,就不能跟人家说说话?”嘴上说着,宁雨昔还是挪动双腿盘在高酋腰间,双臂抱住他的颈项。

“仙子的蚂蚁上树越来越熟练了。”高酋含住仙子一侧耳珠,托起紧实的美臀一起一落的操干了起来。“只是不知那一招观音坐莲仙子修炼的如何了?”

“嗯……嗯……”高潮后的甬道无比敏感,高酋动作不大,却别有一番滋味。

“不知道。”

“那何不在此时,让我老高亲身体验一番?”说完双手箍住仙子的纤腰,将她的花心抵死在自己肥涨的肉菇上,然后左旋右转的研磨起来。

“你……唔……唔……唔……”宁雨昔一下将娇躯后仰,双腿也盘不住了狠命的蹬在小床上,想要把花心远离肉菇的廝磨。“快……停……停下……不行啊……”

这是宁雨昔的死穴,是高酋无意间发现的,只要坚持一会儿就能让宁仙子再上云端。而他为了减轻廝磨所带来的快感,往往趁着梅开二度时,肉棒敏感度下降时使用此法。这一死穴只有他二人知道。

“求……好相公……别……唔……”仙子的声音逐渐的有些失控了。

“别喊哟!把人喊来了咱俩的事可就人竟皆知了。”高酋坏坏的说道。

“唔……”难忍的廝磨总算停下了,花心一跳一跳的悸动着。再有那么一小下,仙子可能就泄身了,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高酋后仰躺在床上,宁雨昔身子前倾,两条手臂拄在高酋的胸口,双腿改跪在高酋身体两侧,咬着下唇娇俏的丰臀一起一落,抖动着诱人的波纹。紧緻的蛤口套弄着肉棍,每每抬起都将蜜穴中的嫩肉扯出,轻轻落下再将其收。

“仙子姐姐这般不痛不痒的,哪能体会那极乐?”

“再说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高酋看不太清宁雨昔的样子,但也知道能让她这般已是不易,也不过於强求,伸手抱住美臀,帮她大起大落。

有了男人的帮助,快美的感觉立时袭来,宁仙子起落幅度越来越大。

**第四章“什么人?”胡不归在外安插的暗哨早就发现了这一队人马,暗处以伏下几十名弓箭手。

当中一人跃马而出“锦绣江南。”这是启行前徐芷晴交代的口令。

“繁花似锦。”

“有徐将军领,速带我见高大人、胡大人。”

“是!”

军令如山,有人赶紧领队往胡不归的大营奔去,余下的人如何布防安插暗哨自不在话下。

高酋的大帐内,一具雪白的胴体面对着帐篷的入口正在高起低落的运动着,并拢的双腿挡住了股心此时的情形,披散的青丝随着胴体的运动是不是露出一抹绝世的容颜。

宁雨昔双手支撑在高酋叉开的腿上,动地用花谷套弄着他的淫棍,两人已经廝磨一个多时辰了。这已经是梅开三度了,高酋一直硬挺的肉棒让宁仙子沉醉着,她也不想,可每次到这时她都控制不住肉体的需求,她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她身体中被唤醒了,但她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高酋的错,是他下药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用要『强佔』了自己的身子。

“仙子姐姐,一会儿要是我的卫兵进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说他们会不会疯了一样向你扑来?”高酋闭着双眼,体会着紧緻甬道带来一阵阵快美舒爽。宁仙子每次高潮过后,甬道内都会泛起一波一波律动,初时着实让高酋失了几次威风。而随着两人慢慢的『熟络』高酋已经能很好的在律动下控制着自己。

媚肉绞紧高酋的肉棒,仙子在起落中找着能让自己最舒服的角度。“敢进来,我就见一个……见一个杀一个。”

“嘶……仙子绞的好紧啊!”高酋发现每次两人玩疯的时候,『清纯』的仙子都会在他有些变态的提问下,极度兴奋。

“别说话,叫人听到了。”仙子坐在高酋的腰胯之上,把这根淫棍含在体内,雪白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淋,就算是几天几夜的赶路也没让这仙子出过如此多的香汗。

“听到又怎样?没我的命令谁也不敢来的。”高酋被仙子媚肉痴绞的有了泄意,坐起身来搂抱着她。“仙子姐姐……”

宁雨昔过身来看着他,胀闷的酥胸被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捧住把玩着。高酋理了理她的头发,拢在一边,看着仙子清澈的眼底度◢透着无限的春意,申手下去将仙子丰美圆润的大腿分开,架在自己分开的腿上。只见一小片被修剪过的花丛下,一颗红润晶亮的蚌珠点缀其中,本应该保护花谷的两片洁净的花瓣,此时已被一条紫黑的淫棍分开,小小的两片花唇被二人力研磨出的白浆包裹着,浓稠的白浆已经流到在高酋的阴囊上,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高酋双手抓住仙子的蜂腰,宁仙子心领神会的反手抱住高酋的头颈,与他吻到一起。

仙子的身子一起一落间,将一条七寸左右的淫棍吐出吞下,每每落下都有一圈新的白浆被研出。

此时大寨门口,鹿角挪开,一只三人小队走了进来,当前的不是胡不归还能是谁。

“老高呢?”

“高将军在大帐中,应该睡下了。我这就去通报。”

“不用了。”胡不归一挥手,我自己去就行了。头对跟着自己的二人说道“你们先在这歇会,我交代一声就去。”

“是。”二人牵着马向近旁的帐篷走去,那里是换班值夜的帐篷。

高酋的帐篷不远,胡不归一会就走到了,到了帐口,喊了声“老高”撩开帐帘就进来了。一抬头,三人都傻了。

胡不归弯着腰,藉着明亮的月色,看着床上跪骑在两条雪腻的大腿上,双手掐着一条小腰,屁股正一点点的前沖,一根粗长的肉棍一寸一寸的隐没在一个紧翘丰满的雪股之中,丰腻的雪股上荡起一阵肉浪。

而床上趴着的是一具雪白雪白的身子,两团丰满的乳房磨盘似的压在床上,小腹下垫着一团东西,使丰臀更显娇翘,高酋身后是一节翘起的小腿,紧绷的小脚似是诉说着人此时的爽利。乌黑的秀发遮住了想来应是极美的容颜。

“啊……”高酋应了一声,肉棒被狠狠的绞了一下,精管一麻,一股股精液喷洒在花蕊之中。“嘶……嗯……”

宁仙子透过青丝看着胡不归,身子被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一波的冲击着。

“呵呵。”胡不归尴尬的笑了一下,生生的把视线从女子紧绷的雪臀上挪开,僵硬的过头转身出了帐篷,藉着月色,无意中扫了一眼案桌上的衣服,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是她?』那是她平事最爱穿的样式与颜色,虽然藉着月光不敢断定就是『她』,胡不归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看来不光自己『绿』过林将军,老高也有可能『绿』过。

“你先在这,我出去……嗯!我出去看看。”说完高酋又轻声安慰了几句之后起身走了出去。

宁雨昔已经魂不附体了,这可以算是她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候了,当年练功习武时都不曾有过的失误。高酋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到,也可以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死了更好。可是死了肖青璇怎么办?她是公是大华的公,他的儿子是大华的皇帝,她的老公是……他又该怎么办?

下身处的泥泞让宁雨昔多少有些不适,动了动,一股液体自花谷溢出,那是高酋的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那东西有可能让她万劫不复……呵呵……自嘲的笑了笑,如今不已经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了吗?

如果不是刚刚经历了一次绝顶的高潮,宁雨昔先下应该已是华容惨淡,浑浑噩噩的撑起上身,高潮后的律动仍在花谷中持续着,这种悸动是『他』从来不曾给予过的。跪在小床上,抓起胸罩胡乱的穿好,却找不到亵裤与内裤,衣裙就在案几之上。

『就这么穿上?就这样离开这里?那我跟青楼的婊子又有什么分别呢?』宁雨昔想着,四下找着亵裤。低头看见刚刚点在自己小腹下的一团衣服,才发现高酋把他和自己的亵裤卷在一起。

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好,不知道帐外是什么情形,此时此刻一身功夫似乎成了往昔,自己不过就是个偷情被抓的小妇人。

静下心来闭目倾听,听不到声音说明外面没人。贝齿要紧嘴唇,刚要往外走,就听到有脚步声往这里走来。宁雨昔将银针拿出,举在胸前随时准备打出。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这样会让她感觉到一丝安全吧。

“你……起了吗?”高酋的声音。

“嗯!”一点底气都没有的声音,宁雨昔自己都不相信这是她发出的。

“我还怕你走了呢!”高酋进来点上油灯,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宁雨昔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没事了,老胡什么也没看到。”

宁雨昔怔怔的看着高酋。

“啊……也不是这么说,实际老胡也没看清你的样子,他不知道是你,我说『你』是住在附近以前跟我有过几次露水姻缘的小寡妇,今次走到这里安营休息,也是想见见『你』。”

“他信了?”宁雨昔心砰砰直跳,这是不是就说她躲了过去?『他』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不忠而受人鄙视,青璇与赵峥也都不会有事了。

“不信我,我就撕了他的嘴,戳了他的眼。”高酋恶狠狠的说。

“好吧!这样……嗯?”宁雨昔只觉得有些头晕,深吸了一口气,略一沉吟“那我先走了,我……以后……”

“这样也好,咱们的事日后再说。”高酋也暗暗出了一口气。“哦!胡不归捎来口信了。”

原来,徐芷晴收到朝廷的飞鸽传书,贼匪已经取下杭州府,一路无阻的向金陵杀来。洛敏已经赶去嘉兴禦敌,朝廷让他们速速赶往金陵,最坏的打算就是保住金陵,金陵决不能丢。

说到贼匪宁雨昔才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差点忘了正事。我来这里找你是想告诉你,贼兵中好像有苗寨里的人,他们没到一处城池,先下毒,使姓官兵失去抵抗力,然后在群起攻之。我本来想抓住一两个的没想到他们也都是被人下了蛊,更将舌头割去,我把人抓走不光问不出什么,时辰一到蛊毒发作他们就都死了。”

“还有这等事情?这我要赶快禀告徐将军。”高酋要走,忽的身看着宁雨昔“安……”

宁雨昔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也想找她问问,可我留下的暗号一直无人应,我去到她的苗寨,寨中已是人去楼空。现场的样子到时像被人劫掠了一般。”

“嗯!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办。”刚迈出一步,高酋转身来到宁雨昔身前。看着眼前的玉人,高酋眼里闪着不一样的光芒。“我不想就这样失去你,你知道吗?”

宁雨昔再次愣住,怔怔的看着高酋。

“不管什么事都有我,死也是我死,你千万别做傻事。以前都是你来见我,这次无论怎样我都要你答应我,到了金陵一定要来见我。”高酋捧着宁雨昔的螓首,眼里情意绵绵“答应我,好吗?”

“嗯。”宁雨昔低低的应了一声。踮起脚尖用香唇轻轻地点在高酋的唇上。

高酋这次再没转身,宁雨昔也在他出去之后一闪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五章“吾等奉旨出征,以精锐之师击乌之众,贼虽势大,却畏吾皇官兵之威不可攻也。嘉兴咽喉之处……”

那一夜后,高酋与胡不归连续几天几夜急行军,最终赶在贼兵之前到达金陵。

贼兵似乎也探得到金陵的消息,拿下嘉兴后便按兵不动,扼住此处咽喉以防朝廷大军南下。高、胡二人不敢妄动,在金陵城外驻军,成掎角之势护守城池,待后面大军挺进,看徐将军指令行事。

此时正在宣读圣旨,几路大军汇於此虎视江南。

“……望众卿家竭心尽力、众将士同心协力镇压贼众,擒获匪首,以安君心。

天下幸甚,姓幸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圣旨宣读完毕,众将士高呼万岁,徐芷晴上前接旨又说了一切话鼓舞士气,这里不在赘述。

“高酋,你是这次行动的关键……”中军大帐内,徐芷晴安排着明日的攻城计划。

“报……”一名卫兵跑到帐外“报大将军,营西门处闯进一女子,要求见大将军您,说有贼兵的重要情报。”

“嗯?她可有通报姓名?”

“禀大将军,女子自称姓『安』安定的安,说大将军认得她。”

徐芷晴一愣,看了眼高酋。

“末将以为此女很有可能是林将军常说的『安姐姐』”胡不归出身向徐芷晴禀明到。

安碧如的事情高、胡二人已经向徐芷晴说明了。正因为宁雨昔都找不到她,她却自己找来了,这才让徐芷晴感觉有些奇怪。

徐芷晴点点头“胡将军前可去验明正身,确认稳妥带她来见我。”

“是。”这验明正身这事,怕是这里没有比胡不归更称职的了。

大营门前,几十名卫兵中间围着一个女人,一个风情万种、一个能让男人看到就马上能联想到床的女人。

“哟~兵哥哥,别那长枪指着人家嘛~”安碧如媚眼如丝的看着其中一名兵丁,空着手给自己扇着风,胸前一对乳峰,随着身子的摆动,晃得正对着她的兵丁一个个血脉喷张。一条火红的贴身长裙,开叉都快开到了大腿根,一节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要不是她闯进来的时候轻而易举的收拾了五六个人,想必这帮人早就一哄而上,把她拿下紮实的捆好了。“好热啊~”

“我又不是坏人,你们盯着我干嘛哩~”安碧如不住的垫着脚尖往人群外眺望着,一颠一颤的巨乳把一圈人的心都快给颠出来了。蜂腰下浑圆的坟起,在贴身长裙下扭来扭去,直叫人想上去狠狠的抓住,一『枪』给挑了。

“诶~诶~诶~我,我在这呢!”远远的看到胡不归,安碧如在人群中跳的更欢了。

“快让开,胡将军到。”人群听到有人喊,才缓缓分开。

“小鬍子,你怎么才来?你没看刚才他们差点就要把我吃了。”看到胡不归走进人群,安碧如扭着水蛇腰就走了过来。

“站住!”四周的卫兵有一次将安碧如为了起来,挡在胡不归身前,防止她靠近。

“你……”安碧如见胡不归没有制止手下的兵丁,黑着脸死死地盯着胡不归。

“末将奉命前来验明你的身份,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胡不归心里都乐开了花。“你可是林将军的内眷,安碧如?”

安碧如黑着脸,双手交叉在胸前,衬托着巨乳更显丰美。“胡将军用不用把我带到你的大帐里细细緻致、里里外外的好好检查检查。”

胡不归没想到安碧如当着这么多人也敢胡闹,一张老脸红了个透,好在皮肤黑看不出来。“女侠说笑了。”

“给。”说着话音未落,顺手丢过去一件东西,正好被胡不归接住。一圈人围着她,也没看明白她是在哪里拿出来的。“这是我男人的东西你该认识吧?”

胡不归接住,反手一看竟是自己给她的玉佩。身边的兵丁都以为是林将军给的信物,只有胡不归心中激动狂跳不止『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我是他的男人。』“好没好?看没看清楚?人家远道而来都要类似了~”撒着娇,安碧如得意的看着傻獃獃的胡不归。

“是……啊!是『将军』的信物。快让开。”这『将军』当然指的是自己。

“你可看仔细了,真是『他』的?”

“是他的,是他的。”胡不归当然明白安碧如的意思,笑了笑,把玉佩交给安碧如,领着她去见徐芷晴。“您收好,下次可不能再扔了,『将军』知道了万一生气了可怎么办。”

“哼~我不光能让他消气,还能帮他灭『火』呢~”安碧如在胡不归以及几个随从前扭着水蛇要,踏着香风向前走去。忽的一头,胡不归反应机敏,险险的钉住,几乎贴在了安碧如的胸前。安碧如悄然往后一让“哟~看什么呢?嗯?

都走神儿了?再乱看……哼哼~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几个人赶紧低下头。

“哟~这会儿又装老实了?”安碧如掐着小腰,一对美目看着几个随从。

“还不给老娘去前面带路!!!!!!”

一声娇嗔,吓得几个人头也不敢,一溜烟的走没了。安碧如挡着胡不归把他拦着,看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向前一对巨乳贴在胡不归的铠甲上。“你硌着人家哩~”

“小狐狸,你可真要命。”小狐狸是他私下里对安狐狸的昵称。

“这就吓到了?”安碧如撑着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胡不归。

“赶快走吧,耽误时间长了大家会起疑心的。”

“怕什么?就说你带我去……去~验~身~去~了~”安碧如笑着打掉臀峰上的大手,头朝刚刚几名随从消失的位置走去。

胡不归站在原地深吸了两口气,让『小胡』静了静,赶紧追了上去。

**第六章安狐狸来了,宁仙子也到了。老高远远的看着宁雨昔在中军大帐前跟安碧如说着什么。还是一身青纱白衣,在阳关的照射下让人不敢直视。有哪么一瞬间,高酋感觉到仙子瞄了自己一眼。

『没事就好,有时间找老胡聊聊去。』心里想着高酋转身往自己的营盘走去。

安狐狸来了之后见过徐芷晴跟她说了几句话,徐芷晴略作安排就让一众将领去待命了。耳尖的高酋一直偷偷留意她俩的动作,隐隐的知道那最想见到的人可能会来。果不其然,众人散去没多大一会儿宁雨昔的身影就出现了。

老胡之前把安碧如送到中军大帐中,听了徐芷晴的安排,要他做好先锋队的准备,立时营准备去了。上马是一低头才发现腰带里多了一样东西,心里猛地一跳,趁着左右没注意拿了出来,是一小方粉红丝帕,两寸见方薄薄的,一角处绣着一朵白莲花。这是胡不归与安碧如暗通款曲时相约的暗号,老胡看着手中的丝帕有些为难。要是平日他定是欣喜若狂,可如今大敌当前怎么儿女情缠呢?

忽的想到安碧如虽是性子妖媚,却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想来也有可能晚上找自己有事商量,安心不少。胡不归到营盘仔细安排自是不在话下。

高酋这边也是紧锣密鼓悄悄地安排着,既不能让对方有所察觉,又要把徐军师安排的事情吩咐下去办好,忙的高酋也是焦头烂额。

忙忙碌碌中,时间总是过的飞快。旁晚时就开始起风,胡不归前前后后走了几次,生怕疏忽一处。在营外安插了多处暗哨,探马、斥候也派出几队,就怕敌军趁夜色取火攻来袭。

胡不归到帐中已是戌时,吩咐左右将领做好夜巡安排,有情况要及时彙报,让将士们早早睡下,战马喂好等细节又安排了一下,手下将领领命各自安排去了。

“没想到我的胡大将军这么忙啊!”胡不归正在看下午送来的情报,想着别遗漏了什么细节,就听到有个娇滴滴的在身后响起,一只手在他脑后点了一下。

“别闹了,我的小狐狸。”胡不归坐在小长凳上,双腿盘着,身去抱站在那里安碧如。安碧如也不扭捏,腰身一扭,顺势坐在胡不归的怀里。

“臭死了。”安碧如带着一股香风坐下,胸前一对雪峰高高隆起,晃得胡不归一阵眩晕。

“哈哈,行军打仗这就不错了,要是打将起来,两军对阵更是难闻。”说着话胡不归大手揽住安碧如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一颗丰腻圆润的乳球揉搓了起来。

“蹭蹭你身上的香气,就不臭了。”

“死人,你抓哪呢?找死啊?”嘴上小声的威胁着,手上却没什么太大的动作,一手轻巧的捏着鼻翼,一只手推拒着胡不归的胸膛。“在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好姐姐,你也知道现在我也做不成什么,就先让我过过手瘾吧!”胡不归拦在安碧如腰上的大手此时已经滑到了她的臀峰上,感受着那里诱人的弹力。

“想过手瘾往人家身上抓什么,你抓你自己的那玩意不是更过瘾!”安碧如妖媚的样子,让胡不归恨不得现在就地正法了她。

“有了姐姐,可就不想『他』了。”胡不归探头去亲安碧如,狐媚子轻笑着仰头躲开,把雪白玉颈让给了老胡。老胡在安碧如领口窝又舔又吸,弄了个满口生香。

“死人,痒死了。”安碧如阖着双眼,低低的声音像是蜂鸣,腻腻的让老胡有种虚幻飘渺的感觉。“轻~轻点~弄上了印子会被师姐看到的。”

“嗯!”老胡像野猪似的拱着,拱开了两个盘扣,大手顺势偷摸了进去,从林三发明的『小衣』里,捧出一颗乳球,大嘴就啃了上去。

“好了~好了啦~别弄哩~人家难受死了。”安碧如仰着头,双颊此时已染上春霞,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一副勾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朵花不光带刺而且很毒的。

胡不归吐出雪峰上的樱桃,看着它娇滴滴地一颤挺立在那,被自己口水打湿后泛着诱人的光泽,真想将它吞掉。

胡不归直起上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缓下自己的欲火。

安碧如双手依旧抓在胡不归的胸前,柔媚的挺起身子,在胡不归怀里扭了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让你停你就停?人家刚才有点意思,正舒服着哩。”

“嘿嘿,下好好补偿你一次。”老胡说着右手已经探进裙内,按在安碧如的小腿上抚摸着,这种丝滑的感觉,已有许久未曾感受到了。

“美的你,是我补偿你还是你补偿我?”安碧如乜着眼看着老胡。

“我、我、我、哈哈……我补偿你。”此时右手已经滑到安狐狸的大腿上。

“去,别弄了。”安碧如又让胡不归摸了一会儿,才起身站起来,解开上身的扣子把里面的『小衣』穿好。

“怎么没穿亵衣?”胡不归獃獃的望着那隐没在『小衣』后的硕大乳峰。想起曾经自己的肉棒抵在这对乳房上,将一股股阳精喷射其上时的感觉。

“怪热的天,穿那么多干什么。”安碧如轻快的动作几下就整理好了,掩去了春光。“累了,你个人家揉揉脚。”

安碧如说完就坐在老胡对面的案几上,将一对秀莲送在老胡怀中。老胡那还能客气,脱去鞋袜,捧在怀里时轻时重的揉了起来,豆蔻般的脚趾在脚尖欢跳着,被老胡挨个吸吮了一遍。柔嫩的脚心肉肉的,脚跟处因常年的奔波结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前脚掌也略微粗糙,可并未影响其美感。记得那一次足交,老胡的龟头就是在这样一双秀足下『惨遭蹂躏』,最后马眼大开,吐得胡不归腰麻腿软。

“死人。”

“嗯?”胡不归轻柔的揉搓着手中的秀莲,这里的茧子又有多少是她为了自己磨出来的呢?

“明天晚上你准备上攀墙的工具,在安排十几个伸手好的手下,晚上跟我们走一趟。”

“我们?”

“对。我还有我师姐,跟我的几个手下。”

“徐军师知道吗?”

“知道。这事就是我们下午秘密商量的事。”安碧如抬起一只秀莲,踏在胡不归的胸口向上移动,直到脚尖抵在胡不归的下颚,用脚趾蹭着那里的胡茬。

“要是事情办得好,如我所料,后天有人就可以好好『慰劳』人家了。”

胡不归眼前一亮。“真的?”

“真不真的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试。”

有了盼头,胡不归可是干劲儿十足。而且还有一件事想来也有可能会有着落了,想到此处一直挺涨的下身更是剑拔弩张。

“死人,想什么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安碧如看着胡不归双眼突然泛起的淫光,调笑到。

“嘿嘿,就是想到能亲自『慰劳』我的狐仙姐姐高兴的。”

“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事情办砸了……”说着探身向前在胡不归的耳边说到“……我就给『它』放放血。”说完,一只秀足踩住『小胡』身上,『狠狠地』搓揉了两下。

“那我们去做什么?”

“暂时先把人安排下来吧!我一会儿去找我师姐在商量商量。”

“喔!好。你师姐现在人呢?还在徐军师那里?”

“没有,她去通知高酋去了。我倒是没想到以她的性子还会做来跑腿的事情。”

“你不也一样来这里送信了吗?”胡不归将肉棒上的玉足捧在手里,继续揉搓着。

“我是来送信的吗?”说完一脚点在胡不归胸口,胡不归重心不稳直接仰面倒下。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狐仙姐姐是来送『情抱』来了。”胡不归起身坐好,把安碧如的玉足捧怀里。“万一你师姐也是去找老高送『情抱』呢?”

“嗯?”安碧如眉头一皱,秀美的面庞更显娇媚。“不会吧……但……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每次提到高酋,我师姐都有些不太对劲儿。”

“真的?”胡不归心中一动。

“我师姐除了对林三,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不怎么说话,可有一次我师姐好像动问了高酋一句话,虽然就一句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安碧如似乎发现了新大陆,女性天生的八卦之魂正一点点燃烧起来。

“要不我去问问老高?”

“你疯了,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怎么办?”

“那我就拿你收卖他,封他的口。”

“拿我?哼!我看你是惦记上我的师姐了吧?”安碧如拿脚尖点着胡不归的鼻尖。

“我跟你……”胡不归正要说话外面就想起了脚步声,听声音来人是跑着来的。

“报将军,前方探马来报。”老胡起身整了整衣服,看了眼安碧如,后者沖他嫣然一笑。

“进来吧。”

帐外的人往里进,安碧如看好时机莲步轻踏,腰身一扭在那人身边鬼魅般闪了出去,那人只觉有一阵风在耳边扫过,扭头狐疑的看了一眼,只觉得有股香气萦绕在鼻尖,再无他物。

“说,有什么事?”胡不归厉声问道。那人一愣赶忙将探马传的情报禀明,胡不归听完后自有安排计定。

那边胡不归如何安排不提,这边高酋也刚刚安抚好宁仙子。

自打上次在帐中被胡不归『撞见』奸情,宁雨昔几天来都心神不宁,甚至找了个倒霉的採花淫贼打了一通,心中还是难以平复。想到最后逃避也不是办法,正好发现了师妹留下的记号,知道她正赶往朝廷大军那里,也就追了上去,两人见了一面,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安碧如有事先走了,约定好今天在徐芷晴这里汇。

在徐芷晴帐前与等她安碧如说了几句话,看到高酋远远地看着自己,心中反倒是安稳了许多。来时看到低头坐在马上的胡不归,脸上一阵燥热,脑子里鬼使神差的想起那天跟高酋在一起的一幕幕。

安碧如带来的情报让徐芷晴激动不已,如果真如她所说,那么只需动用几人之力,就能免去刀剑相向,岂不是一件幸事。

三人分析了讨论了正正一天,傍晚才商议稳妥,徐芷晴派人打探消息,如果没有意外就可以按计划行事。

安碧如说要好好安排一下办事的人选,不放心胡不归,以监督的名义去找胡不归去了。宁雨昔正愁找不到借口,藉着这个由头也去找高酋去了,留下徐芷晴自己盘算得失。

**第七章“我都问老胡了,老胡说了,他什么也没看清。”

“没看清?”一见到高酋就开始盘问起来,宁雨昔生气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

“那还是看到了?”

“他连脸都没看到,也就那么一瞥。只要我咬死了不说,他还能猜到是谁吗?”

高酋安抚着受惊的小仙女,宁雨昔站在一旁,她现在有点惊弓之鸟的样子,生怕又进来个张三李四的,看到两人过於亲密,那自己可真不活了。

“你来这不会就是要说这些吧?”高酋倒了杯水给她。

宁雨昔喝了一口水,似乎刚刚像小女人一样的发泄了一通起了作用,现在的心情好多了。看到高酋紧张自己的样子,她心里就有一种以前没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林三曾经给过自己。

宁雨昔深深的看了一眼高酋,照理说自己的一生也不可能跟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交集,但命运偏偏喜欢捉弄人。

“是有事情。”宁雨昔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又恢复成冷若冰霜的样子。可在风月老手的眼里,这就是一个闺中之趣得到满足的人妻少妇。“明晚我跟我师妹要偷进嘉兴城,需要你在外配破城。”

“这事徐军师知道吗?”高酋知道宁雨昔跟安碧如武功高强,但是论行军打仗他最佩服的是林将军,其次就是徐芷晴,这事要没有徐芷晴的首肯他是绝不敢擅自行动的。

“嗯!”宁雨昔点点头。“我们研究了一下午,才有了这么个方案,安师妹带来的情报很重要。”

“什么情报?”

“等拿下嘉兴城再说吧。虽不怕你泄漏消息,但这关键时刻,还是小心点的好。”

“好。要我做什么?”

“具体的明天会有安排,告诉你是让你把人分成两队,一队佯攻北门,一队待西门城开,掩护我们出城并且掩护大军杀入破城。”

“危险吗?”

“什么?”宁雨昔一边说着一边思着细节,看能不能提前发现漏洞以及不足之处,被高酋一问有点走神。“哦!危险吧!打仗……你害怕了?”

“我?我问你,你进程去有没有危险?”

宁雨昔像高球望去,四目相对,她能看到他的眼里满是担心,心中一动,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没事的,有安师妹一起,还有胡……胡不归的人,不会有事的。”

高酋起身来到宁雨昔身前,把她背在身后的手拿过来,攥在手里,温润如玉。

“自己一定要小心,武功再高刀剑无眼,这两军打仗不比你们名门正道比武,阴招狠招层出不穷,切勿大意有失。”

“嗯!”宁雨昔有点不敢直视高酋的目光,心跳的极快。“我……就是帮师妹抓个人,放个哨什么的,哪里有那么危险。”

“我心疼。”

宁雨昔知道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再这么独处下去,她怕她自己最先忍不住。

刚要出声告辞,樱桃小口就被高酋吻住。然而没有热情的拥抱,也没有激情似火抚摸,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吻。神奇的是宁雨昔既没有失落,也没有送了一口气的感觉,反倒是平静了许多。多日的紧张似乎一下子随着这淡淡的一吻烟消云散。

“别……别疯言疯语的,让人听到了怎么办?”宁雨昔低着头,任由高酋攥着小手。

“听到了,你就一剑杀了我,说我不三不四轻薄你。”

“我……我怎么能……”

“我喜欢你,所以,我必须保护你。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不要犹豫。你只记得我是心甘情愿的就行了。”

宁雨昔猛地抽了小手,转身向帐外走去,高酋也不阻拦。

“这两天要准备的事情挺多的,你别大意了。”宁雨昔背对着高酋冷冷的说着“明天下午会有人来通知你行动时辰以及细节相关事宜的。”

“末将领命。”高酋一脸的笑意,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答道。

“这……这两天不方便,等事情安定了,我……我再来见你。”宁雨昔轻细的声音高酋勉强听清。

“是,末将领命。”

“你……也注意安全。”话音未落,宁雨昔落荒一般『逃』出帐外消失於夜色之中。

帐中高酋看宁雨昔走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如果宁雨昔心能有一半被自己抓住,那么有些事情就好办多了。毕竟,仙子并非不能被打落凡尘。

这一夜高酋没怎么睡,夜风很大,几次起来巡视,也不敢踏实的躺下。所幸一夜无事,早上吃过饭后,就接到徐芷晴的命令,命各将领前去议事。领走前安排好手下,急忙赶往徐将军处,想着能看一眼宁雨昔,可宁雨昔偏偏不在,安碧如也不在。

徐芷晴把安碧如带来的情报先跟大家说了。原来,匪军中有一夥白莲教众死灰复燃与一夥野心极大的苗寨中人勾结藉机闹事。安碧如几经探查也只是知道苗寨中是哪一部分人叛变了,然而白莲教中是哪一伙人却有点扑朔迷离。

在一个被抓的人口中听得,在嘉兴城中有个白莲教中极具实权的人物,此人就是这一只匪军的首脑,而且听说武功不错。

安碧如不敢託大,此处并非苗寨,没有自己的一点根基势力,所以不敢妄动。

正巧听得徐芷晴领朝廷大军正逼近嘉兴,赶忙召集人手向徐芷晴处赶去,半路上遇到宁雨昔,这才分头赶来。

前因说清了,后果就是要大家努力了。毕竟高酋、胡不归是林三亲自带出来的,用起来放心顺手,把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二人自己也能放心。其他人要是破城后的一些安排,也颇为紧要。胡不归因为要随宁、安二人进城,所以手下的大部队暂时安排为援军,在一旁接应。其他人一一领命下去安排,徐芷晴又叮嘱了一遍高、胡二人这才让他们去。

旁枝细节不再赘言。

是夜,几十个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嘉兴城东门下。北门有高酋的一队人马埋伏,等待着信号佯装攻城,西门也有一队高酋的人马等待接应。

那神秘人物安碧如已经探得清楚,正隐居在平民较多的西城,暗中指挥。宁雨昔与安碧如一个纵身,施展起踏云逐日的身法,几个起落就上来城墙。寒光连闪,这一角的卫兵就毙於银针之下。

片刻不到,胡不归及几个手下,就顺着绳攀了上来,后面的也紧紧跟上。

单论几人身手,也是里挑一。

人员聚齐,安碧如静静的等着城内手下接应。几个胡不归的手下,换上匪军的衣装大模大样的在城墙上观望。

远远的宁雨昔还能听到城内城墙下不远一处哨卫营帐中,传出来的酒后男人们的吆喝、笑吗声。『乌之众』宁雨昔心里想着。

“来了。”安碧如小声的提醒道。

众人往城下瞄去,只有几个眼力极好的人,隐隐的看到几个黑影潜进城下的哨位处。

“成了,走。”安碧如一直盯着下面,看到手下出来向她打出安全的手势,她连同宁雨昔一起飞身而下,落地时竟无一点声响。后面胡不归等人可没这两下子,等他们落地时,安碧如的手下把事情都已经交代了七七八八了。

“你们往安排好的地点去,看到南边起火你们就防火,然后往西门跑。”安碧如给胡不归手下安排着。

“是。”三人一队,几个小队纷纷消失在夜色中。不比昨日,今夜反倒风平浪静。几处防火只不过为了制造混乱,也没打算真的把城池烧了,所以选择的地点大多远离民居。

安碧如的人牵头带路,加上胡不归剩下的几个手下,一同前往抓捕神秘人物的人员只有不到十人。

行不多时,他们就在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前停住,看样子就是个普通的人家。

一路上巡逻的队伍只遇到一对,任谁也想不到这里能住着一军之帅。

安碧如的手下散在几处要处,安碧如与宁雨昔一前一后,飞身进了院落,胡不归及其手下在门外接应,毕竟身手一般,进去反倒容易添乱。

不多时屋中一阵响动,似乎打了起来,胡不归知道偷袭失败,马上带人破门而入。他们往里沖,一个身影往外去。胡不归不明所以但还是让人追了上去。自己来到院中◢地|,未见到宁雨昔跟安碧如的身影,左手边一间屋内传出打斗声音^点^b点^。胡不归两步并作一步,沖了进去。

屋里情形很简单,简单的让人害怕。屋里一共有九个人,出去胡不归还有八个人,三人一组竟把宁、安二人围困在屋内,一时无法追击逃走的人。

胡不归能看出来宁、安二人应对的并不怎么吃力,但是就是沖不出去,而敌人近乎同归於尽的打法也使得宁、安二人不得不小心应对。

围困宁、安二人的两组人并没有在意胡不归的加入,其中一人背上被胡不归狠狠的撩了一刀,伤已见骨,可那人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继续与安碧如缠斗。

安碧如有些担心胡不归,又不好出声,见几人依旧以围困自己为目的倒是放心不少。

“这里我们能应付过来,你快去带人去追逃出去的二人。”

“跑了两个人?”胡不归一惊,一刀砍向安碧如右侧敌人的脚腕处,那人竟机敏的躲了过去。

“对!一定要抓活的,其中一人很重要。”宁雨昔一颗飞针打在一名企图拦住胡不归的敌人的肩膀上,那人一个趔趄,但动作不停,向前一滚躲过安碧如致命一掌,但也错失了拦截胡不归的时机。

胡不归出了院落,发现手下都已经追去了,那二人逃跑方向安碧如安插的人也追了去,那人似乎没有呼救张扬,城中依旧很安静。胡不归往前追去,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走了两条街一个自己人没看到,又担心宁、安二人,只好返。

走出不远就看到院落处起了火光,急忙赶去,半路上就与宁、安二人及安碧如的两个手下相遇了,一边继续追赶一边互通了一下消息。

几个敌人虽然棘手但不过是相互配默契,加上似乎服了激发体能的药物,着实难缠。最先被放倒的就是被胡不归在后背伤了一刀的人。有了这个突破口,几个安碧如就将另两个围困自己的人拿下了。随之宁雨昔也解决了战斗,可惜的是几人已经神智不清、奄奄一息,根本问不出什么来。

而最奇怪的是逃走的二人。宁、安二人一进屋就被发现了,六个人起身沖向她二人。与此同时另一人突然从门外沖入,顺手向宁、安二人扬了一把粉末,安碧如善用毒,用手一带,将身前的宁雨昔扯了过来,这一耽搁正好让那六人有机可乘,也不管空中的粉末上前将宁、安二人围住。里屋里面的人听到声音,跑了出来,看到手下围住两个女的,一个人朝自己走来,上前就要打。那人矇着面摇了摇头,宁雨昔似乎听到他说了句什么,屋里的人就跟他一起逃了出去。再之后胡不归就都知道了。

**第八章一处火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四处火起。安碧如领着他们找了半天就没找到人,又怕耽误破城大事,只能放火为号即能通知城外大军,又能提示自己人……逃。

大军几乎完全按照徐芷晴的计划一步一步将城池收复。匪军不过是一群乌之众靠奸计施毒连破数城,真到了真刀真枪没等打就跑了一半,另一半直接就投降了。

匪军为了能生活,城中的饮水处已经解毒了,这倒是省了不少事,徐芷晴一面收拾残局一面安抚姓。城中几处火点都已经扑灭了,但也殃及不少姓家舍。

这边如何忙碌自不在话下。那边跑掉的二人,却依然躲在城中。

这里是一户富户的别院,这两年不知怎的就没落了,人丁少了家奴院公也就少了,慢慢的就荒废了。

逃掉的匪军首脑叫张君如,是新白莲教的一名堂,教中地位仅次於教。

那六个手下是新教的私兵,称做毒莲。三人或四人一组,凭藉一种秘葯激发体能,训练时被下了蛊毒,几乎没有感觉,这也使得一部分毒药对他们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而另一个逃掉的蒙面人,确实一名採花大盗,人称“打眼鼠”本名无人知晓。

因为此人眼力极佳,无论多黑的地方,只要有一点点的光亮他就能摸清周围的地形、看清屋内的情况,每次『採花』把窗户纸桶开一点,他就能摸清屋内的情况,然后趁机下手;并且此人床上功夫也是了得,往往一夜之间就能把女人三洞齐开,所以才留下“打眼鼠”的诨名。

这个小院就是他的一处窝点,他半年前采了这家人的一个小妾,没想到那小妾食髓知味,竟迷恋上这个淫贼,二人为了方便,而且“打眼鼠”也比较看好这出地点,所以就把这里定位一处『鼠窝』。

“敢问这位兄大名,今日一事不胜感激。”

“不必见外,我也是碰巧赶上。要不是你的手下把人留住,怕是我也救不出来你。”打眼鼠摘下面罩,一张还算英俊的面容露了出来。“大名没有,不过道上的都管我叫『打眼鼠』。”

“哦?可是京城蔡家案子里提过那位『打眼鼠』?”张君如毕竟也算是见多识广。

“不才,正是在下。”打眼鼠沖他笑了笑,去过茶壶倒了杯水。

“久仰大名。”

“哈哈哈。”打眼鼠自嘲般的笑了笑。“我这种人有什么大名,黑白两道都不屑与我这种人为伍。”

“哼哼。”张君如笑着认同般地点了点头“过街鼠,人人打;采蜜蜂,鸟争;黑狼白鬼不断头,杀了梦胭算成功。这几人确实是黑白两道都不能容啊!”

“你有什么打算。”打眼鼠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问道。

“躲,再躲几天。”

“在这?”

“对,兄不会嫌我烦吧?”

“你不怕跟我在一起以后传出去……”

“我认识梦胭。”张君如看着打眼鼠的眼睛,他相信他能看到他的真诚。

“你也?”

“哈哈。”张君如笑着摇了摇手。“张某人虽然好色,可身上功夫一般,不敢享那艳福,最多也就逛逛花楼。”

“你要是有兴趣,我这里倒是有一位,找来给你解解闷?”

张君如见打眼鼠即不问自己的事情,也不问关於梦胭的事情,知道他常在道上走,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俩人心里明白也就不明说了。

“这么说兄愿意收留我了?”

“我无所谓,你要是愿意我就帮人帮到底。”

“那我就谢谢兄了。”说着起身向打眼鼠抱拳拱手行了一礼。

“说了不必客气的。”打眼鼠喝着凉茶,看着张君如。

“是,是我见外了。敢问兄怎么就遇上我们了呢?”该是进入正题的时候了。

“是应该把这事说一说了,要不你我都不安心。”打眼鼠倒不避讳,张君如也没表现出不悦,点了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原来,打眼鼠子半年前来了这里,遇上这么个女人,虽说算是被她缠上,但是自己也有心不想干了。自己这些年採花窃玉的也弄了点钱,不说富裕,也算的上有钱人了。在这里一混就是小半年,在金陵城也买了地,想着跟自己以前道上的几个兄见上一面,然后就金盆洗手不干了。没成想一个兄在採花时被人抓了,不但废了武功,被人暴打了一通,还伤了命根子,从此做不成男人,这也算是报应吧。打眼鼠花了点钱,轻轻松松的就见到了狱中好友,问清了情况他决定为朋友报仇。

不知道目标不好下手,这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目标,可依旧不好下手。圣德仙坊的名号对於他这个小毛贼来说有点太大了,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打眼鼠决定要做的事,决不能半途而废。

一个计划慢慢的形成了,张君如的出现确实有点意外。但毕竟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以后的计划稍作改变应该问题不大。

略过了自己的计划,把大致的情况跟张君如说了一下。“就是这样吧。”

“你是打算去报仇?”

“对!”

“据我所知你跟踪调查的人叫宁雨昔,武功极高,而且要抓我的安碧如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张君如提醒道。

“这你不用操心,我自会小心。”说着站起身抻了个懒腰。“你就在这屋休息吧。我在对面那屋,有事可以来找我。吃的得我明早去弄,今天就将就一下吧。”

“不碍事的。”见打眼鼠不愿多说他也就不问了。

“我把那女的给你找来?”打眼鼠看着张君如,很诚恳的样子。

“兄的女人我就不碰了。”张君如拒绝了打眼鼠的好意。

“女人如衣服,你要是想了就跟我说,这时候再给你找个别的女人可不容易。”

打眼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哦!你也别兄兄的叫了,你想来一定比我大,叫我三儿就行了,朋友们都这么叫。”

“既然三兄都这么说了,恭敬不如从命,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张口,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为兄义不容辞。”

“好。那我睡觉去了。”二人又客气了一番,然后就各自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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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一:欲乱宁心)(09-13)

第九章安碧如本想着事情结束了能跟胡不归缠绵一番,不想人没抓到,还掺进来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物,而且自己情报的疏漏还险些让自已与宁雨昔遇险。

“这绝不是我白莲教下的教徒。”安碧如肯定到。

“想来这股势力潜藏已久了。今次造反不过是乘势而起,哪怕没有这灾年天祸,他们也不会在继续蛰伏下去。”宁雨昔、安碧如跟徐芷晴三人坐在萧家嘉兴的一处小院中,精制的花园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因为地点不在富人,从外面看院落庭宅也很朴素,所以并未被战火殃及。

俩人听着徐芷晴的分析,也是深深认同,安碧如是个坐不住的性子,而且这件事多多少少的跟苗寨有些关系,她必须一查到底。与宁雨昔商量了一下,安碧如就起身离开了。

徐芷晴跟宁雨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阳光透过树荫打在身上,总是有些让人迷醉。宁雨昔很想去见见高酋,心里有些烦躁,她知道这烦躁的由来,自打有了背德之情,每到月红将近身子总是这般。可她不敢去,他就如沙漠中的流沙一般,一旦陷落往往难以自拔。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经深陷其中了。

正巧有人来报找徐芷晴过去议事,宁雨昔看着偷闲片刻苦笑着离开的徐芷晴,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来嘉兴多次也从未好好走一走逛一逛,所幸无事,不如出去看看。宁雨昔没有发现自从跟了林三有了感情以及与高酋纠缠不清开始,自己的行为举止越来越像女人了。

生活就是这样,昨天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街道,今天就有小贩出没了。不少商家也开门迎客,街上的路人脸上也有了笑容。最忙的就属城中几家药铺、医馆了。一路上宁雨昔还帮了几个穷苦的妇孺,银两不多但足以填饱肚子,医问葯了。

不时的有兵丁经过,大多在搬运物资,有的看着年纪不大甚至有些青涩。路人包括兵丁纷纷被宁雨昔吸引着目光,白衣胜雪、落落大方的走在街中;高挑的身姿、修长的双臂总少不了一些贪婪的眼神;虽然蒙着面巾,却更叫人浮想联翩;而且少妇独有的身姿,走动间风摆杨柳的样子,使的几伙放肆的兵丁指指点点,恨不得违反军令将她绑下。

“这位可是林夫人?”宁雨昔正打量着街边一处卖小玩意店铺,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听到有人说话声音很熟,侧头一看竟是高酋。

宁雨昔面上一红,点了点头。

“可有喜欢的东西?”高酋是一个人,别没有带手下出来。

宁雨昔摇了摇头,眼睛看着四周的路人,发现大家并没有过於的关注他二人。

“有一位『小高』将军要见您,我找了几条街这才找到你。”高酋站在一旁,跟宁雨昔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啊,好。”宁雨昔没想到高酋会这么露骨,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这边请。”说着高酋便在前面领路。

宁雨昔定了定神,跟了上去。一路上有高酋在前面走着,沿途官兵哪还敢放肆,一个个低着头干活赶路。七拐八拐的越走人越少,四周竟是些高墙大院,想必不是官邸就是福宅。

来到一扇门前,看样子像是个后门。高酋上前直接推开,走了进去,宁雨昔跟在后面,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心知肚明,但双腿似乎不听自己使唤般走了进来。

是个小院,宁雨昔正对着的是一处圆拱门右手边是一些杂物,左手边是两间砖瓦房。宁雨昔站在那里心砰砰的直跳。

高酋把着门扇让进来宁雨昔,然后把门关上。身牵起宁雨昔的柔荑,迈步向一间小房走去。走到门前宁雨昔才反应过来,止住脚步咬着唇看着身前的高酋。

“怎么了?”高酋头关切的看着宁雨昔。

“这是哪?”宁雨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这是嘉兴杜府。这里是一个下人们存杂物工具的小院。”

“你带我来这里……有……有什么事吗?”

高酋笑着看着宁雨昔,抬手取下她的面巾,宁雨昔没有任何动作任由他取下。

“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想看看我的仙子姐姐。”

“那……那就在这看吧!”宁雨昔低着头不敢看向高酋的眼睛。

“在这吗?也可以,就是站久了有些累。”

“你很累吗?”

“我不累,我怕累到我的仙子姐姐,我会心疼的。”

宁雨昔毕竟是女人,在外面再怎么冷艳欺人,也是有柔情的一面的,更何况是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我不累,你看够了我就走。”

“只怕是再怎么看也看不够。”说着紧了紧她的小手。也不再多说什么,高酋打开门,直接牵着宁雨昔的手往屋里走,宁雨昔略有犹豫,但还是跟了进来。

『是他强迫我进来的。』宁雨昔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屋里东西不多,一看就是被收拾过了,只在角落里还能看到一点沉积依旧的灰尘。屋子中间是一张春榻,上面的被褥一看就是新换的,而且铺的并不怎么整齐。房间里有点点的香气,宁雨昔眼光一扫就看到窗台上有一个香炉,但此时似乎并未燃烧,剩下的就是些杂物了。屋里面的陈设如此简单,宁雨昔那还能不明白高酋的心思。

“这……这你让我坐在那里?”宁雨昔瞪着身关门的高酋,一脸的娇嗔。

“呀!”

高酋也不搭话,关好门身就把宁雨昔抱了起来,两步走到小春榻上坐了下来,怀里坐着宁雨昔“当然是坐在我怀里。”

“你……你放开我。”宁雨昔扭着小腰,想要站起来。

高酋顺势压下,把宁雨昔压在榻上,直接吻了上去。怀里的玉人登时停下动作,不一会儿双手就缠上了高酋的头颈。

高酋一手撑住身子,一手托起宁雨昔的螓首。四唇相接,高酋的大舌头冲进宁雨昔的檀口中,追猎着那条香嫩湿滑的小信子。宁雨昔有些眩晕,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

高酋放开被蹂躏一番的小信子,大嘴吻在宁雨昔的香腮上,一路向下直到她的雪白鹅颈上。高酋伸出舌头在宁雨昔的颈项间舔舐着,他不敢吻在那里,他怕在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印记。

宁雨昔张着小嘴喘息着,口鼻中净是那人的气味。“高酋”仙子很少这样喊他,高酋赶紧抬头去看。

“把……把衣裙脱了吧。”宁雨昔低低的声音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高酋心领神会,在宁雨昔的配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衣裙褪去,虽已近秋,但正值晌午,屋中并不算寒凉,更何况两句火热的身躯正纠缠一处。

高酋已经浑身赤裸,下面已经剑拔弩张。宁仙子也只剩下下身的一小件,双腿间的布料已经有些湿气了。

高酋再一次起身压上,与宁雨昔吻到一处。胸肌感受着女人特有的一对绵软肉峰,左手抱住宁雨昔的头,右手探入她的内裤之中,抓住一瓣臀肉揉搓了起来。

宁雨昔只感觉自己身上燥热不止,私处已经春水四溢了。她不知道的是屋中早就被高酋下好了葯。

昨夜进城不出一个时辰大军就已经把城池佔领了,俘获的匪军很配的被羁押了起来。做为最先破城的高酋,见过徐芷晴后被安排在城东排查,并且安抚姓。城东大多都是富户,几乎都被洗劫了,但人员大多在早早就挑掉了,所以没什么人,有的也只是一些被留下来看家的门房之类的,也是穷苦人出身,所以并没有被匪军怎么样。

这处院落就是高酋带人发现的,找人收拾了一下,当晚就睡在了这里。这天安排号手下去排查,自己无事就想起了宁雨昔,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但还是做好了准备,找了个香炉点上一点『春闺香』用来撩拨女人春情,又在床上新换的被褥上掸上一点『媚骨柔』,想着一定要找到宁雨昔。

此时高酋埋首在宁雨昔的乳峰之中,双手将宁雨昔的两臂举起,将她胸前的美肉拉扯出一道美丽的形状,更显挺秀、丰满。高酋大口大口的吞舔着乳肉,恨不得将整颗乳球纳入口中。

宁雨昔被他舔舐的乳首胀挺、花心娇颤,双腿不由得缠住高酋的一条大腿,隔着内裤廝磨着花苞上那圆润润小光头。

今天是个好时机,高酋能感觉到宁仙子动情颇深。起身用事先准备好的丝巾将宁雨昔的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小榻的一头。因为起身向前探去,高酋下身正好对着宁雨昔的螓首,不知怎的,宁雨昔有种想要含住它的冲动。习惯了被高酋下药的宁雨昔并不知道这是『媚骨柔』的功效所致。

绑好后高酋吻了一下宁雨昔的额头“仙子姐姐,就绑一下,你可别扯断了。”

听到高酋的话,宁雨昔动了动手腕,别说用内力了,一般女子想要挣脱也不会太难。意乱情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宁雨昔下意识的用双手把住牵扯着丝巾的绳子,防止被自己不小心扯断了。

高酋继续在宁雨昔雪白的娇躯上取着。褪下她最后一件衣物,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已经有些泥泞的花谷。大阴唇已经绽放开来,花蒂子娇滴滴的立在花谷最上面,花苞穴口下一滴晶莹的液体摇摇欲坠。花丛有些凌乱,并不像前一次看到时那么整齐,有些长长了,但依旧有很明显的被修剪过的痕迹。

高酋大口一张将整片花谷纳入口中,肥大的舌头舔舐着上面的液体,雌性独有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宁雨昔不敢看,紧紧的闭着眼睛,尽管如此依然能感受到高酋火热的目光打落在自己私处。敏感的娇嫩被擒住,略微粗糙的舌头,有些扎人的胡茬,让宁雨昔不由的拱起了纤腰,收紧了小腹,双手攥的更紧了。

花蕊甬道中分泌出来的汁液越来越多,高酋根本舔不干净。

“唔~”宁雨昔忽然浑身一颤,猛然弓起了腰身。

原来是被高酋咬住的花蒂子,用舌尖在上面上下翻飞。宁雨昔弓起纤腰躲开了一劫。后又被高酋追至,双手抓住她的翘臀固定住,单单用嘴吸住那挺立的花蒂子,继续用舌尖在上面左右廝磨着。

宁雨昔整个人都绷紧了,双脚死命的蹬着身下的被褥,翘臀已经抬离了床面。

高潮来的如此强烈,宁雨昔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一波春潮在下身炸开,另一波又接踵而至。

高酋放下宁雨昔的丰臀,肥大的舌头探进她的甬道,那里正不规律的搅动着。

他很想跃马提枪,杀将进去可今天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办。

宁雨昔侧着头喘着气,感觉到鼻腔里传来一种别样的气息,有些腥臊但很迷人。睁开眼帘,看到的是高酋的粗壮。抬眼看了下跪坐在她头侧的高酋,她明白他的意思,曾经林三也要求过她,可是被她拒绝了,可今天她并不想拒绝。向前探了探头,高酋惊喜的看着宁雨昔的娇容一点点接近自己的肉棍。

宁雨昔侧着身子,有些累,但还是将小嘴张大,把整个肉菇纳入口中。这么奇怪的东西在嘴里,宁仙子的感觉并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坏,有些腥气但还能忍受。

“嘶……牙。”高酋动了动,让宁雨昔看上不那么累了。

“该怎么办?”宁雨昔将肉菇吐出,茫然的看着高酋。

高酋刚尝了鲜岂能错过,赶紧将肉菇塞宁仙子的檀口“用舌头舔就行了。”

异物插入,宁仙子本能的探起小信子抵禦入侵物,听到高酋的话,下意识的用舌头在肉菇上打了个转,爽的高酋直翻白眼。懂了一些门道,宁雨昔就含住肉菇,一条小信子不住的舔动着。

高酋是爽了,可宁雨昔却有些累了,吐出肉菇,嘴里的口水又不好吐出去,皱着眉咽了下去。第一次高酋也不强求,身压下,吻着宁雨昔的小嘴。“仙子累了就躺好吧,下面就由我来伺候你。”

分开仙子的玉腿,高酋将下身对准蛤口,向前稍一欠身龟头就挤了进去。将两条大腿架好肩旁上,身子向前压下,整根肉棍就插了进去。感受着温润的甬道,因高潮的泛起的律动,湿滑的一点阻碍都没有一插到底。

两人同时舒爽的出了口气。高酋跪好,下身缓慢但是有力的慢慢插入退出。

宁雨昔侧着头,眯着眼睛,少有的在那里随着高酋的动作轻哼着,显得极为受用。

高酋这没有吃药,反倒是有些反常的给宁仙子下了两剂猛葯。以前怕伤了她的身子,都是些温性的春药。

感受着仙子甬道诱人的律动,高酋忍着泄意,一下一下的抽添着。这么弄舒服的是男的,女人得到的快感却不多。

本应被耻骨顶磨的花蒂子,偏偏因翘臀被抬起而备受冷落。这种近乎直上直下的顶送又让过了穴口处的那片痒筋。不深不浅刺入又把花心给遗落了。

本想着美美的再舒服一,此时却偏偏不上不下的,甬道中的媚肉缠绵紧绞,似在恳求那根淫棍能好好工作。宁雨昔扭过头神情哀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双腿交叠在高酋一侧肩头,让肉穴更添紧緻,高酋本已在崩溃边缘,被一节雪白的小腿在眼前一晃马眼出堪堪溢出一滴白浆。扭头张嘴含住宁雨昔的秀莲,双手抓紧她的蜂腰,下身快速的顶挺着,枪枪到底。

宁雨昔酥麻的感觉剧增。两团乳峰随着高酋的顶送,晃动着。高酋含着一颗脚趾,目光死死的盯着雪峰上那颗红樱桃,不过四五抽就一泄千里,硕大的龟头抵在花芯上,一股股阳精挥洒其上。

高酋将软下来肉棍抽出,刚刚遭受过蹂躏的甬道慢慢拢,将男人留下东西含在里面。

宁雨昔不上不下的浑身难受,有些生气。就要起身,被笑嘻嘻的高酋压了去。

“仙子姐姐舒服吗?”

“不要你管,你放开我。”宁雨昔别过头去,躲开高酋亲来的大嘴。想着为了迎他刚刚做的事情心中一阵酸涩。

“我不是要捉弄你,一会儿给你阵厉害的。”说着起身在地上的衣服里翻找着。

高酋再来时,手里拿着一小粒药丸,粉红色红豆粒大小。“来,我的仙子姐姐把这个吃了。”

“拿开,我不吃。”宁雨昔赌气道。

高球也不强求,将葯粒放在一边,抓住一颗奶子就送到嘴里嘬了起来,右手抓住了一颗肆意的揉搓着。宁雨昔扭着身子做着『激烈』的『抵抗』。

片刻功夫高酋的肉棍就再次挺起,左手下去抓稳一瓣翘臀,下身轻车熟路的顶入宁雨昔的花穴之中,那种从前到后都被紧密包裹着的感觉,让刚刚泄身的高酋腰眼一酸。

压在仙子温软滑腻的娇躯上,高酋双手从宁雨昔的背后将她抱住,下身动了动,找准位置之后,就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顶挺。不再是长距离的抽送,火热的肉菇快速的挤压着烂如软泥的花芯,宁雨昔被顶的眼冒金星,快感不断累积,双腿盘在高酋的腰上,生怕他跑了一般。

高酋咬着牙,挺着脑袋玩命的顶挺着,甬道里的媚肉缠绞的越来越紧,一波波律动接踵而来。身下的玉人浑身香汗淋漓,像刚刚沐浴过一样。弓起的蜂腰颤抖的双腿预示着她即将迎来一次绝顶的高潮。

『还不行。』高酋心里想着,一狠心将动作停下,将龟头顶在宁雨昔的花芯上,改顶挺为研磨。

宁雨昔几近泄潮边缘,无奈花心被堵,再加上那煞人研磨,宁雨昔都快疯了,双手死死拉住的绳子差点就断了。

“别~啊~嘶~啊~快~不要啊~啊~”宁雨昔胡言乱语的哀求着。

“仙子姐姐,我的小娘子。把,把这个药丸吃了,我就给你。”说着将药丸送入宁雨昔的口中,药丸入口即化,宁雨昔只感觉到一股异香,没等反应过来,就被高酋几个大起大落送上了高潮。

高酋也是强弩之末,顶着花芯喷洒出今天第二股阳精。

**第十章憋闷了许久的快美一朝释放,就如同决堤之水难以平复。宁雨昔仰躺在那里,闭着眼味着刚刚那能以忘却的决定快美。举着的双手有些麻了,可是她实在是不愿意动弹。高酋的手还在身上游走着,唇还在身上亲吻着,『坏人』宁雨昔心里如此评价到。

感觉双手被解开收了来,随后整个人又被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那里。宁雨昔有些不高兴,高潮过后她更喜欢轻柔的温存。总感觉高酋今天怪怪的,浑身无力的她螓首被轻轻抬起又被放下,能感觉到男人把什么东西绑在了她的脸上挡住眼睛以及大半张脸,随后双手也被绑在了背后。

『他还想要吗?』宁雨昔想着,想要配他的动作动一动身子,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连内功都不能凝聚在一起,发挥不出来了。

“哈……”张嘴想要说好,竟然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宁雨昔很害怕,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

“没事的。”高酋压在她的背上,探手下去,攥住一颗乳房,轻轻地揉着,不时挤压一下上面红艳艳的豆蔻。“不过是刚刚给你吃的葯生效了,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好了,别紧张有我呢。”

虽然高酋如此安慰着,可宁雨昔还是有些害怕,可能是处於女人的直觉吧。

高酋将宁雨昔摆趴好,在她的小腹下踮起一团被褥,让她的翘臀挺起。在她耳边说到“我去拿点东西,等着我。”说完起身下了小榻,又在宁雨昔的翘臀上打了一下,这才离开。

宁雨昔趴在那等着高酋,脑袋里乱乱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忽然小腹中一股暖流传遍全身,然后就是一阵燥热。宁雨昔有些口乾,脑海中最先浮现出来的竟然是高酋的大肉菇『那一定很好吃。』甬道里一阵一阵的麻痒,让她很需要有个男人来慰藉。就在这时一双手同时落在了她的小腿上。『坏人,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说一声。』那双手顺着她的小腿向上,直至她的臀峰,时而轻抚;时而抓揉;时而左右分开;时而上下搓动。

感觉到高酋骑到自己的身上,大手伸到她的身下,将一对乳房抓住,然后尽在她的后背舔了起来。两个乳头被捏的有些微痛,却出奇的舒服,男人舔过的地方凉凉的也好舒服。

“嗯~嗯~嗯~”虽然口不能语,但是可以用轻哼来表达自己的愉悦。

身上的高酋明显一震,一个停顿,双手更为粗暴的揉搓了起来。一条火热的阳具就挤在宁雨昔两瓣臀峰当中。

感觉到身下美人已经准备好了,高酋起身又调整了一下宁雨昔翘臀的高度,然后肉棒迫不及待的顶了上去,腰往前送,将肉棒送入一节。

因为药物的原因,宁雨昔被插入时感觉并不是很清晰。似乎比之前涨了一些,男人抽送间阴道所带来的酸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男人好像并不急於深入,一直浅浅的抽送着,宁雨昔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男人贴到自己的臀峰上。

宁雨昔快感得道的少不代表身上的男人同样没什么感觉,而且恰恰相反身上的男人舒爽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甬道里的律动竟随着度¨2他的抽送迎来送往,而紧緻的肉壁,使这种刺激变现的淋漓尽致,实难笔墨。

男人不痛不痒的抽送又持续了一会儿,宁雨昔身上燥热异常,哼哼唧唧的越来越响。正难受的要命的时候,身后男人一个深入,火热的肉菇顶在了花芯上。

宁雨昔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阳精喷涌而出,打在花芯上。宁雨昔竟被这阳精送上了高潮。

男人很明显吃了『一棍仙』刚刚泄过身的肉棒依旧坚挺。不需要休息,男人继续在宁雨昔的地里耕耘着,这次却玩起了九浅一深。

与阴道不同,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花心极为敏感,每一次被肉棒顶住就小泄一次。不过抽间自己已经泄了八九次了,而且花芯越泄越敏感。

不知过了多久,宁雨昔已经浑身无力了,身后的高酋已经又泄过两了,每一次被阳精浇灌,宁雨昔就会迎来一次畅美的高潮,而之后就在不畅不快的小泄中积累春情。

宁雨昔被高酋顶的向前滑动了不少,整颗螓首已经近乎悬空了,身后的男人再一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男人喘息的声音很大,一声低吼有一股阳精挥洒在宁雨昔的深处。男人这次没有继续而是,快速的起身将肉棒抽了出去。

此时宁雨昔的花谷已经很难闭了,蛤口张着一个小圈,长时间几乎不间断的高潮让她已经疲惫不堪。

沉乱间感觉有人抬起了自己的头,打开了自己的小嘴,一条火热的肉棒插了进来,硕大的龟头在自己的嘴里来抽动了几下,一股一股粘稠的液体就喷射了进来,宁雨昔无意识的吞咽着,只感觉好粘好涩。脑海中想着原来男人第二次也可以来的这么快,然后就昏沉沉睡了过去。

嘉兴城在落日的余辉下显得格外的美,零星升起的炊烟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几只不解风情的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吵醒了屋里熟睡的玉人。

宁雨昔迷茫的睁开眼睛,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就在身边,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赤着身子趴在高酋的身上,盖着一条被子。愣了愣神,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身上还是有些疲倦,与当年练武不同,这是一种满足后略有慵懒的疲倦,就是不想动。扭了扭腰身,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枕在高酋的胸口,听着他匀称的呼吸有力的心跳,宁仙子感觉就这样一辈子想来也会很幸福吧。

高酋揽在她腰肢上的手动了动,上下抚摸了一下。小榻本就不大,宁雨昔生怕他翻个身把自己扔出去,缩了缩身子,感觉他依旧在梦中。

不知怎的,宁雨昔忽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竟有些莫名的满足。下体还有些胀痛,他那恼人的东西就压在自己的大腿下面。

『坏东西终於老实了。』心里胡乱的想着,宁仙子嘴角挂着笑意。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一脸娇羞,刚刚被满足过的小妇人就是宁雨昔宁仙子。

想着想着宁雨昔一下子想起自己吃了一颗药丸后内里被封,赶快运了下功,当然是畅通无比,这次放下心。暗暗想着这药丸好生厉害,竟能剋制自己的功力,幸好有一股……想到这里,宁雨昔又记起最后高酋在她小嘴里做过的事情。整个人一下就瘫软了下来,小脸臊的如同熟透的苹果,品了品嘴里并没有异样的感觉放心不少。

『他怎么能……』而脑海里却不自觉的忆着那时的感觉与独特的味道。答案让宁雨昔很吃惊,她知道她是可以接受那种感觉以及那种别样的味道的。

感觉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起身想要穿衣,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暖玉满怀,睡的正香的高酋被宁雨昔的动作惊醒。这是二人第一次相拥而眠,高酋可是满怀喜悦。

“怎么了?”起身有些近乎霸道的将宁雨昔搂怀中,重新躺下。吻着她的秀发,抚摸着她滑润丰美的娇躯,与女孩不同女人的娇躯充满了魔力,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人情欲高涨深陷其中。然而此时的高酋却只有情没有欲,在她背上的手说是抚摸更像是一种安抚。

“没什么,我要去了。”宁雨昔发现自己竟无法拒绝高酋的温柔亦或是霸道。

“别走了,我想你陪着我。”

“就在这?”

“换去哪都行,我想就这样抱着你。”宁雨昔能感觉到高酋对自己的紧张,她没办法拒绝。

“那……那也得先去吃饭,我饿了。”宁雨昔说着可并没有动作。

“好。”高酋应了一声,两人都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挺会这一刻的温馨。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仰起头看着高酋,高酋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低着头看着怀里的玉人。“你,以后要是……要是还敢这样……嗯?这样……我决不饶你。”

高酋一愣,『难道?她……不应该啊???』心里想着,脸上还是笑了笑。

“我什么样?”

“你说呢?”宁雨昔看着一脸『紧张』地高酋,玩心大起。

宁雨昔眼里的笑意荡漾着,高酋松了口气知道她说的可能是别的事情。“我……我不过就是过於爱慕仙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痴情一片的我做什么事情也不过就是情到深处。”

“你……”宁雨昔恨恨的看着他,『拧着眉瞪着眼』用小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哟……仙子饶命啊!”高酋晃着身子,宁雨昔随着他的晃动也左右摇着,动着小手与他闹着。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趴在他身上,丰满的乳峰随着晃动在他胸前揉动着,让他佔尽了便宜。

“哼!”故作生气的撑起上身,坐了起来。

高酋赶紧嬉皮笑脸坐起来,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温润。宁雨昔打了他肩旁几下,下手的力度都不如一个干粗活的丫鬟。“我真的饿了。”

饿坏了仙子高酋可是万死不辞,两个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宁雨昔的雪白衣裙被高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面了,所以没什么问题。那一小块被她自己弄湿的裤头,此时还有些潮气,嘴上怪罪着高酋,皱着眉穿在了身上。

美人脱光了美,一件件往身上穿衣服的时候更美,高酋看着很争气的小老高想着『你先忍忍吧!』。

宁雨昔红着脸在高酋的注视下背对着他一件件穿好,身过来又恢复成冷艳欺人的样子,拿眼瞪着高酋,高酋这才开始穿衣服。

没有镜子,高酋细心的帮宁雨昔简单的梳理了一下青丝,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了领着宁雨昔走了出去。

外面此时已经是傍晚了,两个人走在小巷子里,什么人也遇不到。慢慢的看到前面就是大街了,宁雨昔停了下来。

“你去找吃饭的地方,有包间的,点好菜等着我。”

“好,你要注意安全。”高酋明白宁雨昔的意思,毕竟两人……“嗯,快去吧!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宁雨昔有些撒娇到。

高酋倒是真没打听哪里的饭庄酒店比较大,快步的走着,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店铺也都关了。『姥姥地,不会要饿上一天一宿吧?』心里骂着脚步不听,没走出几步就遇到一对巡逻的兵丁,相互对过口令对面才放下兵器。虽然领队的认识高酋,但是徐将军有令,认令不认人。

巧的是一个兵丁曾来过嘉兴,知道这里有一处大饭庄,就在前面街口不远,刚刚巡逻时远远看着还有小二在门口。

高酋喜出望外,小跑着赶了过去。一进门小二就迎了上来,客官长客官短的招待着,按照高酋的要求开了间三楼的雅间,点了六七道特色小菜,又要了一壶酒,坐下后小二招呼着倒了杯茶。

“你家在嘉兴城是最大的饭庄了?”

“客官您抬举了,都是托您各位爷的福。”

“嗯!你们掌柜的也是嘉兴人?”

“掌柜的是金陵人,说是祖上在京城给万岁掌厨,后来老了了老家开了个饭馆,把手艺一代代传了下来。”人不多,小二也是个健谈的人。

“看着闹匪患你们没受什么影响啊!”

“客官您是不知道啊!为了保这个饭庄,我们掌柜的把能给的都给了,每天还得亲自下厨给那个孙子做饭烧菜。”说到匪患小二一脸的愤恨。

“他们之后还来过吗?”高酋想着要是能找到些线就好了。

“没有,破城之后就没怎么来过。”跟小二又闲聊了几句,小二就下去招呼饭菜去了。

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饭菜就上齐了。高酋支走小二在屋里等着,喝了两口温酒身上暖了些,晚上还是有些凉的。

等了饭菜都有些凉了,宁雨昔还是没有来。高酋突然有些担心了,又怕自己走了宁雨昔过来扑了个空。左思右想,感觉不能这么乾等下去,叫来小二吩咐他饭菜就留在这,要是有个女的来这里找他,就给置办一桌酒菜。如果今晚没有人来找他,钱就算赏给他的了。小二收了钱那还能不办事,笑着把高酋送了出去。

高酋风风火火的到了小屋,屋里没有人保持着走时的样子。半路上遇到了一对巡逻的兵丁,让他们去通知了自己的手下,一边盘算着宁雨昔去哪里,一边往自己的营地跑去。

手底下一个副官简单的说了今天任务执行的情况,传达了徐芷晴交代的事情,高酋也没心思管,但又不能不管,想着宁雨昔武功高强,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就先着人去办徐芷晴安排的任务,余下的一小队人马跟着自己去找人。

按着自己走的路线一户户排查,大多都是商人富户的宅院,战乱大多数人都躲了出去,几进的院子只有几个下人,有的还被匪军抄砸的一塌糊涂,高酋人手少,排查起来很有难度。

有一户大户人家竟没有出逃,匪兵来洗劫的时候,都躲在自家的密道里。家里虽然被翻得乱七八糟,可人都保住了,躲了能有半月有余才敢偷偷地出来。让高酋怀疑的是其中有个小妾问话时躲躲闪闪的,手下查了一遍也没有什么问题就离开了。高酋想着她可能是畏官吧,带着手下继续找下去。

(笔者话:此处有一番外,喜欢的就当剧情来看,不喜欢的就当没有发生。)**第十一章(笔者话:这一章算是一个点,讲宁雨昔心里转变吧。为以后的故事铺垫下去。)一夜无果,高酋是真的有些担心了。

“高将军可在?。”一名传令兵找到高酋“徐将军有令,请将军速往。”

“知道了。”实在也是没有办法,高酋只能先去找徐芷晴了。

很意外的,高酋竟然在徐芷晴身旁看到了,自己苦了一宿的宁雨昔。帐内人员几乎都齐了胡不归也在。换了身衣裳,面色有些疲倦宁雨昔看到高酋进来,表情上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里一亮,似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高酋。这细微的动作被高酋看在眼里,心中的担心、些许的责怪都化作轻风一扫而过。

“高将军也到了,人齐了我们就把这几天的情报再梳理一遍。”徐芷晴身着铠甲的样子确实是英姿飒爽。“首先,昨晚宁姑娘在城里发现了匪首的线,不过被对方跑掉了。几位最早接到消息的城守一定要严守城门,不要让他跑掉。”

原来宁雨昔是去抓人了。之后几个城守彙报了一下情况,徐芷晴又交代给负责巡逻以及城的几个将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大家有互通了一下手里的情报。

毕竟抓人更重要,徐芷晴长话短说的把眼下的情形分析了一下,做好安排就让各将领去做事去了。

高酋知道宁雨昔安然无恙的来了,也就放心了,虽然疲惫不堪但还是坚持着领人在城中找了起来。

这一整天整个嘉兴城鸡犬不宁,官兵们也是无奈。将领们也在暗暗地骂着娘,都算计着抓住了这对贼子,必须先打一通。

逃跑的两人也是心惊胆颤,错过了当晚逃出城中的机会,如今整一个瓮中之鳖,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视苦笑。

夜色慢慢的侵染着天空,白天城的官兵终於到营地了。高酋累的腿都软了,坐在帐中一点都不想动。手下送来饭菜,高酋喝了口粥,吃了口青菜,就听帐外有兵丁喊话。

“高将军有您的信。”

高酋叫人进来,接过来的是一张纸条『小院』不看内容,光是字迹高酋就知道是谁了。

“送信的人呢?”

“是个小孩,说是一个女的给他的。人还在外面。”

“给,这钱赏给他。让他走吧,然后你去给我备一匹马我要出去。”

“是。”那人出去准备去了。

高酋又叫来帐外的卫兵“去把蔡副官找来。”

“是。”卫兵走后,高酋赶忙把饭菜吃掉,他是真的饿坏了。

人找来,交代了晚上要注意的事项,高酋就骑马找宁雨昔去了。

来到小院,插好后门,自己收拾的小屋里有微软的光亮传出,来到门前敲了下门。

“进来吧。”宁雨昔的声音里透着疲倦。

“吃过饭了吗?”看着宁雨昔规规整整的坐在小榻上,自己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嗯。我有些累了。”宁雨昔低着头,含糊的说着。

久经花丛的高酋那还能不明白宁雨昔的意思,女人脸皮薄,宁雨昔更甚。她说自己累了,在哪不能睡上一觉。费力的把自己叫来,当然是让自己陪她睡觉来了。当然了,只是简单的睡觉休息。

“好,我去洗洗。”隔壁的小屋高酋也都收拾好了,里面还有个浴桶,本打算昨晚跟仙子做一戏水鸳鸯,不想意外的计划落空了。

高酋再来的时候宁雨昔已经躺下了,听到他进来,仰着小脸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宁雨昔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娘的,能有几个人能让仙子暖床?』想着高酋几下脱光了自己,想着刚刚被凉水沖洗过的身子,还有些凉气,光着身子在屋里做起了深蹲。

宁雨昔看着高酋竟笑了出来,高酋还在那傻呵呵的做着。

“你过来。”宁雨昔感觉说出这三个字比练功都难。

“我身上凉。”高酋又做了两个,头看到宁雨昔看着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怎么了?”

宁雨昔没有答。

高酋知道仙子可能生气了,赶紧上到榻上,隔着被搂住宁雨昔的身子“我这不来了嘛?”

宁雨昔看着他,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看他。高酋皮糙肉厚,也不在意,嘻嘻哈哈的钻进被里,里面竟是一片春光,一丝不挂的春光。

有些惊讶的搂住宁雨昔,自己现在的状态可满足不了她啊!小榻本就不大,两个人侧身躺着,显得难受。一转身改侧身为躺,宁雨昔也配的趴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身上还有些凉意,甚至还有一些男人的汗臭,可宁雨昔一点也不反感,趴在那里,静静的像一只小猫。

高酋见宁雨昔没有别的心思,暗暗松了口气。头一次感觉美人恩真的难以两个人都不说话,桌上的油灯摇曳了一会也灭掉了,屋里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你……”似乎积累了足够的勇气,宁雨昔长长的舒了最新度一口气后继续到“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黑暗不光能带来恐惧,还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在漆黑的环境里人总是多出一些莫名的勇气。

“我喜欢你。”背上的手轻抚着,听着他的话宁雨昔感觉自己越陷越深。

“我害怕。要……”

“有我呢!”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任何时候你都可以一剑杀了我,只要能保护你。”

“你……你也应该找个人伺候你了。”宁雨昔说着,心里却酸酸的。『他』不能对自己一心一意,自己还要把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推出去?

“我?我眼光高,吃过了蟠桃,其他的都不对味。”

“那你不也没少去……去青楼吗?”想起男人的风流宁雨昔心里恨恨地。

“再也不去了。”高酋伸手到宁雨昔的腰上“以后都留给你。”

“什么?”话是顺嘴说出去的,说完就明白了,只能红着脸埋首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能一直这么抱着你该多好。”

“美的你。”

宁雨昔似乎打开了什么心结,与高酋聊着,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无比温馨。美人在怀,说点什么都是开心的。两人最后都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的,也可能是一起睡着的。

休息了一夜,两个体力都恢复的很好。最先醒来的还是宁雨昔,又爬了一小会儿,钻被窝精赤身子伸了个懒腰。高酋好在呼呼的睡着,可能真的是累坏了。

平整好被子想要起来穿衣,看到被子中间被顶起的一块,先是没法应过来,想着是什么就去掀被子,当看到高酋的大腿时才清醒过来,赶紧盖上了被子。

心神不安的坐在一边,早上还是有些凉意的。头又看了眼被顶起的被子,莫名的有种冲动。

宁雨昔也不知怎的,等过神,小手依然伸进被中,握住了那已经硬挺的东西。『就伺候他一。』心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手上就动了起来。

要害被抓,高酋要是不醒,那这么多年的刀枪剑雨算是白经历了。被子被堆在胸腹上,宁雨昔背对着自己,秀美雪白的背脊微微弯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扭着,看不到她的动作,但肉棍被柔荑扶的一阵阵酸麻,高酋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

正忙碌中,后背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扶上,宁雨昔还是一僵。男人感到她动作停了下来,挺了挺腰身,示意她继续。

“我……”宁雨昔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舒服,继续啊!”高酋也坐了起来,一手攥着她的小手继续动着,另一只手罩住一颗丰乳轻缓的揉搓着。

“我自己来。”宁雨昔让开高酋的手,握住他的坚挺继续柔缓的动着。

高酋当然是乐享其成,埋首在仙子的颈项间轻吻着。

男人终是得陇望蜀的性子,仙子柔缓的动作实在是难以让他释放出来。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低语着“用嘴吧。”

“你……很想吗?”宁雨昔没有拒绝。

欣喜的男人那还能等她变卦,将她抱起,指挥着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用被子将两个人盖好,毕竟黑暗是一块很好的遮羞布。男人首先吻在宁雨昔的小穴上,那里已经雪白一片,青青芳草已经被修剪掉了。宁雨昔“啊~”的一声,提臀躲了一下。

高酋抬头追去,双手抱住翘臀,把脸埋在里面舔舐着。宁雨昔慢慢的人命般的沉下腰肢,这个大屁股都罩在高酋的脸上,那里传出来的『吸流吸流』声让她整个人都躁动了起来。

宁雨昔投桃报李般也将手中的肉棍送到面前,伸出小信子在肉菇上、肉棱上舔着,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渍,直到整个龟头都被打湿。

宁雨昔的花蒂子异於常人的肥大,每每性奋之时就破开花苞,顶开花瓣显露出来。高酋在穴口忙活了半天,也没能把那里的津液吸干,性任其发展,转战到花蒂子上,一只手指坏坏的点在仙子的两瓣臀峰中那一抹褶皱之上,仙子不依的扭了下蜂腰,权作抗议。

高酋从宁雨昔的胯间探出头来“仙子姐姐,用最含住它啊!这般不疼不痒的实在不够爽快。”

听到男人的话,宁雨昔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反正跟他也没什么秘密了,而且也不是没做过,『高酋』他还在自己的口中释放过,性放开心扉,也张大了小嘴将高酋的坚挺纳入口中,也让它刺入自己的心里。

不得不承认,有的女人在性方面是有天赋的。宁雨昔就是这种女人。高酋的坚挺在男人里算是比较大的了,宁雨昔不光将它含住,吞吐间竟然无师自通的做起了深喉,这可爽坏了高酋。

男人嘴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宁雨昔也是快感连连,感受到每每将肉棒吞入喉间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颤,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绷在一起,使得肉棍更加坚硬。

宁雨昔一只手攥在肉棍的根部,防止它全身而入,另一只手拿住男人的阴囊揉动着。她的动作可以说是无意思的,本能的想取悦男人。但到了男人身上却是身心的双重满足。

高酋知道自己挺不过几个吞吐了,而身上的玉人似乎离泄身还很远,头一次他败了,败得心服棒服。

“要……嘶……啊!”男人爽利的挺着腰身,大手拍在女人的翘臀上,本意是想告诉她自己要泄身了,让她躲开。而宁雨昔竟错以为是男人在调情使坏,是一种情欲的变现。反而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每次吐出时,都用小信子在龟头上转两圈,再一吞到底。

“嘶……快……不……”男人终究没能挺过去,在一次深入中,将积攒的精华喷射了出去。

宁雨昔感到喉头一黏,粗硕的肉棍在自己口中一跳一跳的,这种律动她感受过,可那时的她用的可不是这张嘴,如此清晰的感触,让仙子愣在那里,任由男人的肉棍在口中撒野。

男人释放完了,赶紧将肉棍退出,起身将女人抱起在怀里。女人轻轻地咳了两声。“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在她脸上、唇上吻着,一边道着歉。

“没事的。”宁雨昔抬头看着他,展颜一笑。“我……你高兴就好。”

高酋当然高兴了,青楼里的花姐都没有几个能做到这种地步,今天算让自己爽到了。『看来以后可有的玩了。』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多多少少都带着点笑意。

“高兴坏了吧?有使坏欺负我一!”宁雨昔故意寒着脸问道,可眼里哪有怪罪的意思。

高酋打着哈哈,嘴上道着歉在宁雨昔的身上拱来拱去的,脸上的胡茬弄得玉人连连闪躲,娇嗔不断。

嬉笑了半天,两人穿好衣服出去吃饭,这次高酋可不敢再让她自己走了,像个小跟班似得跟着她。

一路上高酋暗自庆幸,果真是『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如果宁雨昔求着自己还想要,自己只怕是要丢人了。可他不知道,成熟妇人的身体一旦动情哪能说灭就灭,更何况是一具懂得闺中之乐的娇躯。但聪明的女人是懂得体谅男人的,宁雨昔知道高酋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的,还找了自己一宿,加之几乎连续的欢好,身体需要休息,今早自己讨好般的服侍,已然将男人最后一点精力榨了出来,她不希望在他们之间留下些许的不愉快。

她变了。

**第十二章逃跑的两人很快就被发现了,可惜打眼鼠跑了。张君如被关押了起来,徐芷晴上书朝廷,看朝廷有什么打算。安碧如再赶往贵州的路上,才得到张君如被抓的消息,那是后话。

匪军一方大军被破,统帅被擒浙江一地的匪患基本已经解决。徐芷晴按照来时赵峥的意思,将『本地』官员都官复原职,提拔任用一些『当地』官员的亲信,很快浙江一地的地方政府就恢复运转了。

这一段时间胡不归、高酋忙得不亦乐乎,两人也似乎很有干劲。徐芷晴用他二人也最得心应手,毕竟是林三的亲信,放在那里都可以放心。

安碧如走了,宁雨昔跟徐芷晴待了几天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也告辞离开。徐芷晴看着走掉的宁雨昔一脸的埋怨,自己也想家好好歇着,朝廷传过来的信息是林三还没有音,徐芷晴狠狠的想着要是他来绝不给他好脸色看。

对於匪军的消息徐芷晴知道的也不多,虽然收复了浙江一地,但江西、湖南、云贵等地还在匪军手中。没有准确的消息,徐芷晴不敢妄动,福建最近又出现一群倭寇作乱,徐芷晴也请示上去,看看朝廷有什么打算。想来不出两三天,朝廷的消息就会传过来了吧。

宁雨昔名义上是走了,实际根本没有离开,稍作打扮扮作一名小兵,跟在高酋身边,前几天跟着高酋东走西逛的去办事,这几天因为高酋跟胡不归在一起,所以就留在营中。

这些天有了高酋滋润,宁雨昔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眼角荡着春意,心性也与往日不同,有时高酋调笑几句,她也能反驳二三。

那日高酋领人修缮城墙,安排好一切,偷偷地领着宁雨昔来到一家小客栈。

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宁雨昔剥了个精光,蒙着她的眼睛在小客栈里奸弄了她一个多时辰。

宁雨昔又一次服下高酋给的小药丸,又一次浑身无力的趴在那里,又一次被男人痛快的抽插着。宁雨昔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迷恋上这种感觉,可肉体上的愉悦实在是让人上瘾。

今天高酋去领人上山砍伐木材,再往南走因为常年的与蛮夷作战,城高地险,炫耀需要大量的工程器具,所以徐芷晴想早做准备。

中午高酋竟然让人少了一封信件来,宁雨昔接过信件,到高酋的营帐中,看到高酋竟偷偷跑了来,让她去之前的小客栈等她,宁雨昔一阵燥热,小脸红红的,心里骂了一句高酋,还是出了营地往小客栈走去。

营地在城外。进了城,宁雨昔发现较前几天,城中街上的姓多了许多,有些接到甚至熙熙攘攘的,一些从山里带来野菜的小贩很受欢迎。这一次缴获了不少的粮食,徐芷晴填补了一下自己的军粮,又留了一些给地方官府,最后剩下的分成两份一分每日发粥救济姓,另一份以正常价格出售,做这些事情的自然是萧家人。

一些出逃的富贾商人很多都会来了,毕竟家产、祖产在这里,听到朝廷大军收复了城池,就连夜赶了来。当然有的笑就有的哭,有的人家被洗劫一空,有的人家被砸的砸拆的拆,有的人家看准时机,发起了国难财,这种事情徐芷晴大多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的怨声载道,毕竟有些人更朝廷关系密切,赵峥还是需要他们的扶持的。

来到小客栈,掌柜的倒是记得人,吩咐夥计在二楼开好了房间,就不再打扰。

掌柜的精明人,看得出宁雨昔的女儿身,这种事情他见过了,有钱挣他是绝不会多嘴的。巧的是,上高、宁二人住在这里就有一个一身江湖气息的旅人住到店里。这次宁雨昔刚在屋里坐下,那个江湖人士又来了,腰间的佩剑让掌柜的很忌讳,江湖人士闹将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砸坏了东西认赔还行,可大多数都是一走了之,报官了有的也找不到人。

“客官您又来了。”

“嗯!”

那人也不多说话,倒是很大方,给了块碎银子就往楼上走去,掌柜的示意夥计赶紧跟上去开房。

“来壶酒,来一斤上好的牛肉,再来两样下酒菜。”

夥计开好房,在屋里忙活着擦着桌子凳子。听到话,笑着接过男人给的碎银子,嘴里答应着下楼安排去了。那人顺着敞开的门扉,看向对面的一件客房。

高酋很快也来了,掌柜的哪能认不出来,告诉他还是上次的房间,高酋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上去了。

宁雨昔正无所事事的摆弄着手里的银针,自己有段时间没有练武了。抬头看到推门进来的是高球,乜了他一眼。“你胆子真大啊!敢违抗军令私自出来?”

“美人在侧,我那还有心思做事情!”

“离我远点。”看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宁雨昔红着脸娇嗔的瞪着他。“就不怕掉脑袋?”

“脑袋不怕掉,可下面的小『脑袋』总是不安分。”高酋抱住宁雨昔,亲在她的脸颊上。“总想着见他的小仙子姐姐。”

“你这淫贼,我……我哪晚不是让你折腾够了才睡下?”想着这几夜,夜夜欢歌、尽情放纵,宁雨昔就心跳的厉害。

“哪能有够啊!要不是有军务在身,我绝对一整天就在这床上哪也不让你去。”

含住她的耳珠,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高酋都有些醉了。

“死人。”推开高酋,宁雨昔红着脸低着头,将身上的男装脱下只留下胸衣与内裤在身上。

“给,把这药丸吃了。”粉红色的小药丸,宁雨昔再熟悉不过了。

吃下药丸,宁雨昔跪在床边高酋的双腿中间,膝下垫着高酋仍在那里的被褥。

男人的双腿间已经挺起了一根粗长的肉棒,高酋喜欢宁雨昔的口舌服务,这些天几乎每天都要为他口上一。

鼻子里是男人的腥臊味,味道并不大。宁雨昔已经习惯了,张嘴伸出舌尖,自下而上的在肉棒上留下一条水迹,然后再一条直到这一面全被打湿。

张嘴含住龟头,宁雨昔软滑的小信子,灵活的缠绕上去,将龟头每一处都照顾到。宁雨昔双手扶在高酋的腰间,脑袋一下一下的动着,将肉棒送入口中,肉棒一点一点的深入,直至整根没入。然后宁雨昔再将肉棒吐出,用嘴唇裹住肉棒,来的滑动着。这一切宁雨昔做的轻车熟路,哪怕是深喉也一点都不难受。

高酋抚着她的背,看着她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吞入龟头后小信子挑逗着自己马眼,心里无比的满足与自豪。

宁雨昔感觉到口中的肉棒一下一下跳动着,伴着她的动作挺翘的更加坚硬,知道男人快到了,反而吐出肉棒,往上面哈着气,媚眼如丝的看着高酋因舒爽而有些扭曲的脸。

“小妖女。”这是高酋给宁雨昔的新爱称,宁雨昔『很不喜欢』。

用双唇『咬』住肉棒,宁雨昔一下将整根吞入,龟头卡在喉咙里,宁雨昔闭着眼睛做着吞咽的动作。高酋身子后仰,整个人都绷紧了,双拳死死攥住,腰眼在一阵酸麻过后精关一松,一股股精液喷射了出来。

宁雨昔掌控着男人的节奏,在男人出精的前一刻吐出肉棒,只含住龟头舌头垫在龟头下面,轻轻地滑动刺激着尿道管。之后将男人的精液咽下去,在口中将龟头舔舐乾净在吐出,一颗深红色的大肉菇,就这样在宁雨昔的口中被降服了。

很快宁雨昔身上的药效发作,高酋将宁雨昔绑好在床上,蒙住她的眼睛,堵上她的耳朵。五感之中三感被剥夺,宁雨昔发现自己更加敏感了,口中还有高酋的味道,宁雨昔趴在那里,扭了下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她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她一点也不担心,高酋从来没有让她不高兴以及失望过过,反而每次都让她很满意。

宁雨昔翘起一条小腿,在那里晃动着,想知道高酋在哪,试图踢他一下,他总是很坏的欺负自己,让自己做一些事情。

高酋看着宁雨昔娇俏的样子胯下一热,他身边刚刚进来的男人同样的看的满眼欲火,那男人正是之前住在对面的江湖人士。

两个人都不说话,高酋关好门将门闩插好。那男人已经脱去上衣了,此时正拖着裤子,很快一根几乎跟高酋一样粗长的肉棒露了出来,不同的是他的阴毛要少了很多,看着没有那么浓密,而且龟头也要比高酋的大一点点。

男人两步上了床,宁雨昔感觉『高酋』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用小腿轻踢着他的后背。男人将宁雨昔的内裤褪下,低头在她的翘臀上舔着,宁雨昔扭着腰男人的胡茬让她痒痒的。坐在桌边的高酋看着这一切,用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身后的男人坏坏的,时不时用舌尖点在她的后庭花上,宁雨昔咬着下唇,男人舌头在那里舔过时,自己阴道最深处总是一阵抽搐。

宁雨昔已经准备好了,可男人似乎并不着急,宁雨昔只能将双腿并拢,自己摩擦着阴户。

男人离开她的翘臀,一只手抓住一条雪白的大腿,将它抬起,宁雨昔顺从的侧过身来。宁雨昔双腿间已经是雪白一片,青青芳草昨晚刚被高酋颳去,男人看到后惊喜的看向高酋,高酋得意的笑着。

男人的火热就在双腿间,贴着自己的花瓣,宁雨昔却吃不到。双腿被分开,连轻轻的廝磨都做不到,而男人此时正卖力的舔着自己的小腿、秀莲。宁雨昔抽出小脚,凭感觉踩在男人的胸口,用脚后跟打了他一下。男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低头扶着肉棒对准蛤口,屁股一用力,就将肉棒送了进去。

男人后仰着,双手撑着身体,屁股用力的前后动着,宁雨昔小脚踩在男人胸前,小脚趾糰子一起,在男人的抽送中一紧一紧的动着。男人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没有了青草的遮挡那里一览无余,肉棒退出时带出一团团嫩肉,再将其送,龟头上传来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加快速度,让自己||更舒爽。

宁雨昔侧身躺在那里,享受着『高酋』的服务,花心每每被采自己浑身都是一颤。男人保住了自己的腿,抽添的速度更快了,穴口上面的花蒂子被男人按住揉搓着,一波波酸麻从那里以及花芯传遍全身,刚刚攥在一起的脚趾,现在已经翘了起来,一朵烟花在自己体内炸开,宁雨昔阴道里一阵收缩绞缠。

男人抽出肉棒让宁雨昔趴下,宁雨昔顺从的趴好弓着腰、翘着臀,等待着『高酋』的临幸。

从这个角度刺入,对男人跟女人来说都很爽。男人用宁雨昔脱下的内裤擦去肉棒上的白浆,女人的阴道太紧緻了,一会就能研磨出一股白沫。再次进入,男人没有动,只是深深地刺入,体会着女人甬道的律动。

宁雨昔花芯被抵住,半天不见男人有什么动作,乾脆咬着牙,自己摇着臀,用花芯蹭着龟头,快美的感觉让女人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男人哪能如此好心,腰身向后一退,就夺走了女人的快美。

无奈双手被绑,宁雨昔想要沉腰去追都不能。男人又调戏了一会儿宁雨昔,知道不能玩的太过,俯身趴在她的背上,双肘支在床上,大屁股一下下用力的落下。宁雨昔随着男人每一次下落都用鼻子轻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愉悦。

两具身体相互取悦着,很快男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锩埔丫玫木航焦嘣谂说纳畲Γbr/>人也攀上了顶峰。

不同以往,这次男人抽出的肉棒后竟一点点软了下来,当然这根软了还有另一根。高酋来到床上,跪在宁雨昔的身后将肉棒直接插了进去,宁雨昔感觉肉棒有些变化,可并不明显。

“小妖女,我想尝尝你的后庭。”高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切的疑虑烟消云散。

“嗯~”宁雨昔跟林三做过两次,前几天月事时,也用那里满足过高酋。

高酋抽出肉棒,沾着精液以及春水的肉棒根本不需要润滑,宁雨昔放松着自己,让高酋轻松的进入到自己的另一处花苞。

两人『老夫老妻』的很快就适应了,高酋不做保留的大起大落着,宁雨昔获得肉体上的快感并不多,但精神上却很满足,自己可以满足自己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高酋就算是不忍耐着,第二次还是做了一刻钟。“小妖女,等着我,我去喝口水,然后咱们继续。”说完将刚刚射过精肉棒在宁雨昔的菊花中顶了顶,宁雨昔摇着臀抗议着。

火热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沾满春水后,再一次挺进了自己的菊眼中。宁雨昔不知疲倦的与男人交媾着,她不想男人失望。

宁雨昔背后的男人第一次进入到宁雨昔的后庭花中,兴奋异常,抱住她的翘臀就是疯狂的挺送。

宁雨昔咬着轻哼着,承受着男人的鞭挞。用后庭承受男人同样很费体力,积攒许久的情欲总是差那么一点,登不上极乐,再加上体力的流失,宁雨昔有些着急,这已经是男人的第四次了,她担心男人一会儿没了精力,自己反倒不上不下的。

“我不行了。”宁雨昔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出言相求,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深,那是射精的前兆。“不要再那里。”

身后的男人不甘的将肉棒抽出,他多么想射在那里,无奈美人相求。

花心再一次被龟头连连刺中,宁雨昔咬着被单,将翘臀高高挺起,准备迎接那醉人的感觉。男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可身下的女人还没有泄身,男人乾脆不在抽送,顶着女人的花芯屁股狠狠地摇动着,宁雨昔花芯一麻,积蓄了已久的春潮喷涌而出,泄了身,男人也没坚持几下,也泄了出来。

宁雨昔侧躺着,抱着高酋的头,高酋则埋首在她的胸口,叼着一个奶头吸吮着。刚刚的激情宁雨昔很满足,慵懒的不愿意动弹,高酋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

高酋的亲吻、爱抚让刚刚欢好过后宁雨昔很惬意,眯着眼睛感受这男人对自己的依恋。

**第十三章高酋是被宁雨昔撵去的,出来快两个时辰了,万一被人发现了可不是小事。

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按规定兵丁日落前都要营的。

宁雨昔向营地走去,屁股还有些不舒服,毕竟那不容一指的地方,刚刚被粗暴的贯穿了。几个小孩在前面跑着,较大一点的孩子手里拿着一个物件,几个孩子疯抢着。

大街的一头拐角处,一匹大马飞奔了出来,马很急马上的人很明显也看到了几个孩子,大声地喊着让开,可嬉笑中的孩子根本没人去看他。他极力控制着马韁,大马向他的左侧跑去,本来可以绕过在右侧孩子,不想一个小孩突然跑了出来,手里举着什么东西,男人再想勒住马韁已经来不及。此时马速虽然不快,但不论是被马踢中,还是被踩到,小孩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这事发生不过瞬间,宁雨昔离得比较远,看到男人本来要越过孩子们,宁雨昔前沖的势头减缓不少,可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她措手不及。

那男孩被马腿狠狠地踢在胸口,大马一个趔趄,险些倒下。马上的男人赶紧稳住大马,防止再踩到男孩。

“上马,快我家就是医馆,就在前面。”男人下马后看到,宁雨昔此时已经抱起昏迷的男孩紧忙说道。

宁雨昔抱稳男孩,一扭腰身就落在马上,男人一愣心想『这小兵功夫好的很啊!』“还不快走?”宁雨昔皱着眉瞪着男人。

听到这小兵是个女的,男人更觉新鲜,仔细看去发现她唇红齿白,秀美的脸颊上染着红霞,清秀的眉宇有一股子英气,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一般,而此时说的绝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因为她正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男人过神来,一拍马屁,竟牵着大马在前面跑着领路。往大街北面走不远拐进去一个路口,一家医馆映入眼帘。

“三叔。”那男人跑到门口,向里面喊着“救命啊!三叔”

“怎么了?”听声音是一位老人“二少爷是你吗?”最先跑出来的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邱叔,我三叔呢?”说着话,领着已经下马的宁雨昔往一贯里面走去。

“你三叔在后院熬药呢。”老人家已经看到一个小兵,抱着一个嘴角带血的小孩子,领着人往后院走。“这是怎么了?”

“被我的马给踢了。”

“怎么跟着位官爷?”看着宁雨昔的衣装,邱掌柜的小声的问着。

“她?她不是兵丁。”邱掌柜的领着进了一间小屋,男人示意宁雨昔将小孩放在一张床上。邱掌柜已经去叫人了。

宁雨昔也懂一些药方,身上没有带止血的金疮葯,看着屋中的瓶瓶罐罐,性四处翻找起来。“帮忙找葯。”冷冰冰的指使着男人。

“找什么葯?”男人看着上下翻找的宁雨昔。

宁雨昔皱着眉看着他“当然是管内伤止血的葯。”

“哦!长什么样子?”

“你不认识葯?”宁雨昔提高了一个声调,诧异的看着男人。“这是你家的医馆?”

“我不认识,我没学过医,我爹不让我学。”得到答案的宁雨昔泄气的过头,继续找着。

“姑娘在找止血药吗?”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跟年轻男人长的很像,一看就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可慈祥背后宁雨昔能感觉到他有一股气,一股练武人才有的气魄。“姑娘为什么不用内力为他止血呢?”

“我的内力过於阴柔,小孩子火气旺,两者不容,会伤了孩子的。”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一边给孩子把着脉。“雨儿,你若能有这姑娘一半聪慧,咱家的家业传给你我们也就放心了。”

“我不聪明没关系,到时候我娶个聪明的就好了。”说完看着宁雨昔。

一边的邱掌柜,以及床前的中年男人都看向宁雨昔,宁雨昔给弄了个大红脸。

“你……你再不三不四的我撕了你的嘴。”叫雨儿的也不着恼,只是笑着看着她。

中年男人松开手,在孩子的胸口按着,昏迷中的孩子皱着了下眉头。“孩子没什么事,骨头没断,受了些惊吓,震到了胸肺。”说完起身走了出去,邱掌柜看着一对男女也跟了出去,宁雨昔也跟往外走。

“你去哪?”叫雨儿的男人赶在门口拽住了宁雨昔的袖口。

宁雨昔扽会袖子,也不看他,直接往外走。“找孩子的家人去。”

“我陪你。”

“不用。”

“这里我熟。你等我,我安排个人看着孩子去。”

宁雨昔也不搭话,自顾的走了出来,左右看看也确实不知道往那边去找,想着孩子玩弄的地方,那里应该应该离孩子家不远吧。此时天色渐晚,孩子的家人有可能出来找孩子,想到这点,宁雨昔快步向大街上走去。

“你往哪走?”男人很快就赶了上来,侧着脸看着宁雨昔。“你把头盔摘了吧。”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来烦我。”宁雨昔往走着也不去看他。

“那孩子不在这边住。”

“你知道他住哪?”宁雨昔停下看着男人。

男人笑着,不得不承认这个男的很好看,翘起的嘴角带着给人坏坏的感觉。

见他也不说话,宁雨昔白了他一眼,继续我行我素的找着。

男人被宁雨昔的白眼勾的魂都没有了,那种成熟女人独有的气质中带着娇嗔的样子,让男人血气一阵上涌,定了定神,赶紧追上女人的脚步。

“他家真不在这边,我领你去。”说着又想去扯宁雨昔的衣袖,宁雨昔轻巧的躲开了。

男人也不在意,笑着在前面领路。

城外的军营中。

“老高,你真他娘的够意思。”坐在高酋身旁的男人给高酋满上酒。“我老胡认你这个兄算是认对了。”

高酋也不客气,一口将碗里的酒送入口中。“不是我说你,你这身子到底行不行啊?每次都那么快?”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她就忍不住,上去了就憋不住。”胡不归苦笑着摇着头。“跟安狐狸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不能是葯不好用了吧?”

“你不也吃了吗?”胡不归看着高酋“今天中午我没吃,还得去,耽误事。”

“我也没吃,上次我用着没感觉出药效不行啊?”

“我给她刮毛的那次?那次我就发现我有点拿不下她了。”胡不归说着若有所思的想着“好像一开始我就没在她身上得过便宜。”

“第一次你在她后面弄射了几次?”

“三次吧?”胡不归想着。“记不清了,你也没告诉我她那里还会动啊!

弄进去后那么爽,我现在都想不起来我怎么乾的了,就知道好爽啊。最后一次实际就射了几滴,都没东西了,要不是有葯顶着我第三次都硬不起来。最后本来想在她小嘴里来着,看你在那等着我就没换。”

“小妖女的小嘴也是一绝,不知道安姐姐的又如何。”高酋有些期待的看着胡不归。

“到时候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两个女人不一样。”胡不归抓起一块肉放在嘴里嚼着牛肉很老,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

“就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你什么时候去?”

“不急,反正晚上也没有事情,去了也做不了什么。”

胡不归给高酋倒上酒,两个人聊着天,盘算着什么时候再一次与宁仙子共赴巫山。

此时的城中一户人家门前。

“家里有人吗?”男人敲着门,向里面喊着。

男人叫杜雨,是杜家二公子,杜家分两支,一支行文一支习武,但文武不分家。行文的要是不能入仕途就来行医,习武的留在本家行镖护院。杜家的家业要就集中在江浙一地,明着家业就是几家医馆以及一家很有名的镖局,实际杜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大只有本家的族长知道的清清楚楚。

杜雨一路上倒是把自己介绍的清清楚楚,但宁雨昔的身份半个字都没问出来。

要不是知道自己武功没她厉害,杜雨还真想做一採花贼,绑了宁雨昔。

“谁啊?”问话的是个女人。

“我是杜家医馆的,你家孩子受伤了,在我们医馆。”

“啊?”听到孩子受伤女人赶紧开了门。“呀!这不是杜二少爷吗?”

“你家孩子是不是外面套着一件穿花绿坎肩,穿着一条灰色的裤子?”

“对对对。”女人急的眼泪都下来了。“孩子怎么样了?”

“你放心,孩子没事。你跟我去把孩子带来吧。”

“好好好。诶呀!这多谢二少爷了,您可真是大善人啊!”

杜雨当然知道女人的心思,这么夸自己无非就是想驾着自己,让他不好张口要医药费。“说来惭愧,孩子是我骑马撞伤的,我还得给你道歉赔礼呢!”

“不用不用,是小孩子乱跑,冲撞了二公子。”女人听了杜雨的话一愣,赶紧拒绝着,似乎有些怕他。

杜雨尴尬的看了宁雨昔一眼。“要赔的,一定要赔。”

夫人这才注意到宁雨昔,以为是个官兵再管这件事。“官老爷,真不是二公子的错,孩子就是淘气,不碍事的。”

宁雨昔很好奇,打眼看着走在身边的杜雨,这个白净透着股秀气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让女人这么怕他讨好着他。

杜雨看着宁雨昔在打量自己,心中高兴坏了。他明白要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心,那么这个男人就有机会接近这个女人。

“他撞的就是应该他赔,人是我看着他撞的。”宁雨昔也没有用假声,清脆的声音听着就很舒服。

“这……”妇人没想到这『官爷』是个女的,有些犯傻,茫然的看着杜雨,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就不说话了。

女人不说话了宁雨昔反倒是尴尬了,事情弄的好像自己跟杜雨有什么关系似得管教着男人,杜雨也不解释,笑嘻嘻的走在前面。

妇人见到孩子的时候,小孩子已经醒了,很坚强的样子没有哭,可看到娘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杜雨给母子二人准备了点碎银,告诉她们随时可以来医馆看病,医馆分文不取。

从杜雨手里接过银两的妇人,抬头看着宁雨昔,气的宁雨昔恨不得把她打出去,咬着牙让她赶紧家,妇人向她道了谢后这才离开。

宁雨昔憋了一肚子气,迈步往外走去,杜雨赶紧拦在她身前。“姑娘这是去哪?城门已经关了,你要出城已经来不及了。”

经他提醒宁雨昔才发现天色已晚,出城是不可能了,只能找家客栈了,去萧家有可能遇到徐芷晴,自己可是撒谎溜出来的。

“不用你管,我自有去处。”宁雨昔绕过男人往外走着。

“那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家住何处?”

宁雨昔不愿与他多费口舌,两步出了医馆,一个纵身就飞到房顶,几个起落就消失与夜色中。

杜雨盯着宁雨昔消失的方向看了半天,只是想能再看到她的身影,哪怕是一闪而过。

“她是谁?”杜雨的三叔站在门口,看着门前的空旷的街道问道。

“我也想知道啊三叔。”

“她的来历怕是不小啊!”

“是吗?”杜雨头看着三叔。

“她的武功怕是我跟你爹加在一起都留不住。”男人说着眼里满是兴奋。

“真的?”

“只强不弱。但从刚刚她的动作来看,比你大哥的身法就强了不止一倍。丝毫没有破绽不说,我还没能看出她的路数。”

“那好。”杜雨头顶着宁雨昔消失的地方。“到时候我把她取来,三叔你有什么要问的当面问她好了。”

第一篇:欲乱宁心完</front>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一:欲乱宁心)(番外)

作者:一身雾淞字数:242番外:凄惨宁静夜註明:番外本质上与正文关系不大,不影响剧情,但是如果大家把这一章当作是正文也行,就当是宁仙子转变性格的一个点,但是强加进去必然有些突兀,所以也不用较真。

番外正文:与高酋分开,宁雨昔自己走在小巷之中,晚上能开的店铺本就不多,高酋顺着大街走,自己也不用跟的很紧。

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说话,声音不大,是从左侧院落里传出的声音,然而值得宁雨昔注意的是,这声音她听到过,就在抓捕匪首的那晚她听到的。

院墙不高,比之城墙不过就是个小砖块,纵身一跃轻轻的落在上面,声音是在一间小屋里传出来的,两个人,气息声也是两个人。

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下,随即又再次想起,两人似乎在说着京城中的一些事情,能听到很清晰的『京中』二字。具体是什么宁雨昔也不愿意去官,飞身落下整站在门口,也不客气,手掌轻推并未推动,直接运功将门闩震断。

一切发生的太快,门扉应力而开,被当作暗器的门闩借着内力向屋内飞去,防止有人在门口偷袭。门口并没有人,只有一阵粉末迎面洒来,宁雨昔赶忙闭气前沖,她的目的是防止二人出逃,不想正中了『打眼鼠』的陷阱。

打眼鼠明着身份是採花大盗,暗着他还是青楼里人尽皆知的『花药师黄化』,去过青楼的男人都喜欢带上点黄药师的小药丸,毕竟花了钱,乐子要玩够了才够本。

上一次宁安二人被他洒了一次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只要沾上一点就行,权作药引,潜伏在体内,需月余才能自然化解。而这一次,宁雨昔进屋粘上的粉末就是让她踏入深渊的的钥匙。

进到五屋中,宁雨昔看到屋中两人,并不太慌张。一个个头不高,有些黑瘦的男人站在前面,他就是匪军的头领。另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男人就是上次的不速之客,他站在后面。

宁雨昔这一次怎么也不会让他二人跑掉,扬手就是一颗飞针,匪首竟不躲不避迎着寒光而来。微小的偏差使得宁雨昔的飞针并没有打在他的穴位上,男人忍着剧痛,有硬接住宁雨昔的第二枚银针。

这番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白净男人在后面看准时机沖窗户奔去,企图破窗而逃,宁雨昔在奔向他的同时打出了第二枚银针。

身中两针的男人已经不行了,跪在地上双手撑着上身,喘着粗气,剧烈的疼痛让他满头大汗。

宁雨昔赶在白净男人之前站在了窗前,腰中的佩剑放在了高酋那里,两枚银针都已经打出,可宁雨昔一点也不担心,两个人的功夫太平庸了。

白净的男人看到宁雨昔挡在窗前,身形前冲来不及停住,整个人奔着宁雨昔的胸口撞去。“下流。”宁雨昔一抬腿,正踢在男人的胸口,男人被内力震得后仰着飞了出去。『嘭』的一声落在地上,嘴角似乎有血流出。

宁雨昔往白净男人走去,只要点了他的穴道,他二人就算是阶下囚了。刚迈出两步,身左侧的匪首竟朝她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宁雨昔更不客气,直接一脚踢在他的肩膀,匪首闷哼一声,在地上打着滚,轱辘到了一边。

再会身,那白净男人竟不在地上,宁雨昔皱着眉向右边看去,那边一个人影都没有。房樑上也没有动静,过头想着先抓一个是一个,突然听到异响,本能的向后飞去。但还是被一阵迷烟打在脸上,宁雨昔闭着气,知道在屋里再斗下去自己可能要吃亏。正好身前左侧就是窗户,一个纵身而起,双手在前打在窗棂上,想用内力将其震开,自己好冲出去,不想内力发而不聚,竟没能打碎窗棂,赶紧身受力,然而背后还是狠狠地撞在了窗户上。

还未起身,又一股迷药打来,宁雨昔正要气,硬是憋住没让自己吸气。翻身滚到一旁,顺手捡起地上一节门闩,运起全身力气,打了出去。

那白净男人显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惊慌下被门闩狠狠地砸在脸上。有人欣喜有人愁,喜的是白净男子打眼鼠,门闩是平滑的那一头打在自己脸上,要是断茬的哪一头,自己怕是要毁容了。愁得是宁雨昔自己内力受阻,门闩威力大减,而且也没利用好门闩的断面。

白净男揉着脸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宁雨昔“臭婊子,差点弄花了大爷的脸,等我抓到你的。”

宁雨昔刚刚站起来还有些力气,正盘算着脱身之策,竟发觉自己脑袋晕沉沉的,身上力气也越来越小。想着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下都已经没了力气。突然间的绝境让宁雨昔浑身上下一阵冰冷。

白净男看着一点点软下去的宁雨昔,笑了笑“哼!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嘶臭婊子。”他来到已经靠墙坐起来的张君如身前。“你怎么样?”

“疼死我了,嘶这女的真狠啊!”张君如低头看着身上的两根银针。

“一会儿必须拿着娘们泄泄火,戳蓝戳烂她。”

“咬住了,忍着点。”往他嘴里塞了块衣服上扯下来的布料,打眼鼠运着力将两根银针取了出来。张君如疼得差点晕了过去。

“你那么多的葯就没有能止疼的?”张君如坐在地上咧着嘴看着打眼鼠。

“哈哈,有倒是有,给你用了你还怎么享受她?”说着沖已经倒在地上昏迷过去的宁雨昔扬了扬下巴。

“也对。”张君如也不起来就在那里揉着被银针刺过的地方。“你先来,我好好歇歇的。”

“要歇着,怎能没有美景。”打眼鼠走到离宁雨昔两步距离远的地方站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一根小竹筒,一头对准地上的宁雨昔,手指按在另一头『噗』的一声一股迷烟径直打在了宁雨昔的头部。看着她在迷雾中匀称的呼吸着,打眼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成了,一会儿有的玩了。张哥这小辣椒可是标緻的紧啊!咱俩有福了。”

“是吗?上次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张君如好奇的张望着,他可没有打眼鼠那两下子。

“没看清?一会儿让你好好看看。”说着过去扶起他走到里屋的小桌前坐好,然后点了跟蜡烛。

感觉屋外的人,应该已经药效完全发作了,走到外屋蹲在宁雨昔的身边摇晃了几下,宁雨昔任何反应都没有。将宁雨昔抱进里屋的床上放好,拿出一颗药丸送入她的口中,白色的小药丸入口即化。

“张兄,你想她醒着玩,还是这么玩?”

“当然是醒着玩了。”张君如赶紧起身来到床前看着宁雨昔。

粉嫩的面容,秀美的眉毛,挺拔的鼻樑柔美中透着一股英气,阖着眼帘上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一点白色的药粉,一抹红润的小嘴让人浮想联翩,眉宇间有一丝妇人独有的气质。

打眼鼠看着愣神的张君如,暗自笑着,伸手到宁雨昔的腰间将她的腰带解下,张君如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把宁雨昔的衣裙、亵衣、底裤脱了下来,只留下胸前的一件奇怪的小衣,以及下身同样没见的小裤。

“怎么样?你这罪没白遭吧?”

原来,张君如这几天一直研究逃出城的办法,打眼鼠却劝他留下来,帮自己抓宁雨昔,当然他只是知道她是圣德仙坊的人,并不知道她叫什么。

“哪两个女的武功极高,我的六个手下一起才把她们揽住,咱俩怎么抓?”

张君如很是担心到。

“用药。”向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各种药物。“那天她俩已经中了我的捆仙散,那葯沾到皮肤上一点点就行了。”

“哪又能怎么样?你刚说的单中了捆仙散也没什么用吗?”

“这倒是真的,但如果再让她们沾上这捆仙散的药效果就大不相同。”

“怎么讲?”张君如好奇的问到。

“哼!两者药性相剋,普通人就会发烧发热,弄不好几天就一命呜呼。而练有内力之人沾上后,内力会动的去消解它的药性,致使内力发挥不出来。”打眼鼠说完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竹筒。

有了这个张君如的信心也是大增,二人一边商量着用张君如做诱饵,如何将人引导这来。因为要躲开大量的兵丁,所以计划几次修改二人都不满意。

说着说着天就已经黑了,打眼鼠有些累了,透着窗户上破损的小孔看着外面,两人不知怎的就聊到京城里面的事情上去了,张君如似乎很愿意谈他在京城的经历,打眼鼠听得也津津有味,不时的应答一句,一边扫一眼窗外。

无意间正好看到宁雨昔飞身上墙,赶紧抬手示意张君如噤声,提醒他外面有人后接着说道“京城可不是做买卖的好地方。”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他用上早前给他的药粉。

听到宁雨昔来到门前打眼鼠赶紧后退到里面,按照他们事先安排的那样,用张君如做饵,让抓他的人对打眼鼠掉以轻心,然后拖时间,等待药物发作。

就是这样一个複杂又简单的计划,阴差阳错的竟然成功了。

“没白遭,哈哈,这奶子真软啊!”张君如毫不客气的抓住一边的乳房揉搓起来。“这衣服好奇怪啊!单单裹着这两块肉。”

“我倒是听说过,好像是金陵萧家卖的,叫什么『胸衣』?『胸裹』?嗯?

反正挺奇怪的名字。这下面的小东西好像叫『内裤』?之类的名字。”打眼鼠好奇的在内裤上摸着。

“这么穿着,看起来好骚啊!”张君如已经扒开了一边的胸罩,肉贴肉的抓着宁雨昔的丰乳。

“骚?哼哼,她可骚的很啊!”打眼鼠顺手将宁雨昔的内裤褪到膝盖上。

“看看吧。”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张君如伸手到宁雨昔的小腹下那一从草丛上摸着。

“这里被修剪过,而且才长出来不久,看着凌乱实际是好久没有修剪了的原因。”说完打眼鼠分开宁雨昔的双腿。“看,这里可还湿着呢!”

张君如探头过去,看着打眼鼠两指并拢在宁雨昔的甬道里扣挖了一下,再抽出时上面竟水渍般般,并且有着很明显的男人精液的味道。“我敢说这小娘们刚从她爷们的床上下来不足两个时辰。”

“肏,不好好伺候她爷们,来老子的霉头。”张君如恨恨地抓了一把宁雨昔的阴毛,昏睡中的宁雨昔一点感觉也没有。“你给她吃什么了?不是说不能用内力吗?怎么跟死了似的?”

“一点迷药而已,比刚刚的迷烟药效要强很多,一会儿再给她吃一颗媚娇”说着看着张君如两个人相视一笑。

媚娇是打眼鼠专门配置给昏迷的女人吃的,让她对男人的动作有足够的反应,毕竟一个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女人,再怎么美,肏弄起来也不会很爽。

“张兄先来?”打眼鼠坐到椅子上。

“这这怎么好意思,嘿嘿,毕竟是三兄抓住的人。”张君如嘴上说着,手却没离开宁雨昔的丰乳半分。

“诶,自己家兄这么说就外道了。况且张兄可是吃了不少苦,我这脸还有些疼,张兄就不要推辞了。”打眼鼠揉着被打肿的地方“话说来,这娘们今天被咱俩抓了,等玩够了就废了她的功夫,卖到小窑子里,让贩夫走卒也尝尝鲜。”

张君如看着昏迷的宁雨昔有些不舍,要是能把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身边,囚做禁脔那可是一件美事。嘴上应付到“对对对。到时候让她就死不能,那我就不客气了。”

“给。”看着张君如急不可耐的样子,打眼鼠有些想笑,刚才疼得要死要活,这一会儿美肉当前就把伤病忘在脑后了。

接过打眼鼠扔过来的一个纸包,看着他“这是媚娇?”

“是,里面的小药丸就是,给她服下就行了,药粉是给你的。”

张君如哪敢吃打眼鼠给的药粉,一是男人面子的问题,再一个他二人毕竟认识不久,不能完全相信。“一会儿再说。”

拿过杯子到了点茶水,扶起宁雨昔掰开她的小嘴,用茶水将药丸送入,粗手粗脚的把宁雨昔还给呛到了,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葯送没送下去,张君如不尴不尬的把宁雨昔放倒,将杯子送桌上,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光,看着胸前的两个红点。“小娘们,一会儿给你扎一针狠的。”

张君如坚挺的下身短、粗整根看上去要比常人的小很多。骑到宁雨昔的身上,张君如用淫棍在宁雨昔的大腿上蹭着,双手抓着一对乳房揉搓着,不时的用指尖挑拨着乳尖。“三兄,这葯什么时候能起效?”

“用不上一刻钟就能起效,毕竟她中了迷药起效要慢很多。”

张君如点点头,然后整个人趴在宁雨昔的身上,个子不高有些黑瘦的张君如趴在雪白高挑的宁雨昔身上,就像是白嫩的豆腐上趴着只苍蝇。张君如在宁雨昔的鹅颈上舔着,张嘴又叼住她的香唇,舌头轻松的探了进去,勾住滑嫩的小舌吸吮了起来。

身下的玉人没有什么反应,张君如不但没有不开心,反而玩的性起。起身骑坐在宁雨昔的胸口,将短粗的肉棒插进胸罩中,藉由胸罩的束缚力,在滑嫩的乳肉上摩擦着。

“哈哈,张兄倒是会玩。”打眼鼠也就的很新鲜。

“这小娘们一身皮子真是嫩的很,摸那都是滑的太舒服了。”张君如说着大手用力的抓紧另一边的乳房。“看这对奶子那大屁股,想来也是个好生养的货。”

“张兄有意收了她?”

“实不相瞒也确有此意,但三兄是要报仇的,我这”插弄了一会儿乳肉,张君如又重新趴下,轮番在两个乳头上吸着,似乎要吸出点东西来。

“那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把她调教一番就送给你。你看如何?”打眼鼠看着宁雨昔粉嫩的皮肤下已经泛起些许的潮红,满意的笑着。

“那就说定了。”张君如生怕打眼鼠反悔,抬头赶紧答应到。

“嗯~”打眼鼠正在宁雨昔的身上忙活着,安静的小屋里只有男人的呼吸声,以及一些悉悉的小动静,突然一声轻哼,两人都是一愣。

张君如轻柔的在一个乳房上揉着,身下的女人腹部一动一动的呼吸着,似乎有微弱的呻吟声在她的喉间荡。

“小娘们舒服吗?”张君如右手摸着宁雨昔泛红的脸颊,左手手指捻起一颗乳珠狠狠地一掐“啊”女人一声痛吟。

“哼。该是你好好伺候大爷的时候了。”来到宁雨昔的下身处,将她的腿上的裤头拽了下去,随手扔在一边,分开两条大腿,跪在女人的胯间,淫棍找准位置后直接插了进去。

“哟,挺紧啊!”那里本就湿滑,男人轻轻松松的整根没入。抓着宁雨昔的蜂腰张君如快速的挺动着,短粗的阳具在宁雨昔的甬道中来行进着,男人如获至宝般美美的抽插着。

张君如知道自己的短处,所以,前后大幅度的抽送了几次,就改挺送为顶刺,专挑宁雨昔穴口那处痒筋。

“嗯~嗯~嗯~”随着男人的顶挺,宁仙子头一次放声娇吟,哪怕是林三也没有这样的待遇。

屋里两个男人被这一声呻吟弄得血脉喷张,张君如在花谷中顶挺着发泄着欲火,打眼鼠眯着眼看着宁雨昔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肏弄,上下的晃动着,一对奶子荡漾着一阵阵乳波,下身坚挺的快要破衣而出了。

“张兄,换我尝尝可好?”打眼鼠站起来,走到床前。罩着一颗奶子,感受着她独有的柔美。

“当然。”又深挺了两下,张君如将阳具抽了出来,上面涂了一层白色的浆液。

打眼鼠看他下来了,也不脱衣服,解开腰带直接将肉棒放了出来。这是多年的习惯,毕竟光着身子在大街上逃跑可不光彩。

打眼鼠的肉棒跟他的人一样白净、细长,龟头不大圆圆的,棒身微微上翘。

他直接将宁雨昔拉到床边,让她趴下,将她双腿分开,活像个白嫩的大青蛙。试了下位置,又在她的身下垫了床被子,有了被子垫着他挺送的时候也不怕被床沿硌到了。

肉棒再次来到穴口,两片大阴唇上的白浆似乎在告诉来访者,『屋里面』已经春潮泛滥了。打眼鼠把着女人分开的双腿,将肉棒一点点的刺了进去,直到整根刺入。然后抽出退至蛤口,再一下猛地挺进,身下的女人被刺的仰起了头,没有发出声音。

打眼鼠很少能遇到如此极品的花穴,只在刚出道的时候遇上过一次,那时年轻的他不过两三个来就草草收场。如此紧緻的甬道,让他有种被千万只小手紧紧攥住的感觉,从入口到深处无一处不是紧密的包裹着自己的棒身,龟头深入时,被一层层肉褶抚刷的感觉当真爽极了。那滑腻的花心子,一遇到龟头就整个包裹上来,打眼鼠不敢贪恋,调整着进入的深度,生怕自己就这么泄掉。

“怎么样?够味够骚吧?”张君如坐在床上,一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手在宁雨昔的身下抓着她的奶子,藉由打眼鼠的挺动,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压迫感。

“这次算是捡到宝了。一会儿弄醒了玩着更爽。”

宁雨昔的下身已经一片黏稠了,自己的淫水被男人研磨成一股股白色泡沫,被紧实的穴口从肉棒上挂了下来,积攒在身下。

“水真多。”打眼鼠腰眼酸麻的不行了,咬牙把肉棒抽了出来。

也不等打眼鼠说话,张君如赶快起身来到宁雨昔的下身,他身量没有打眼鼠高,将被子抽去,让宁雨昔跪趴着床边,着那一方温湿之处就顶了进去。

在两个男人的奸弄下宁雨昔一直无意思的轻哼着,张君如不够长,在最紧的蛤口抽送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不行了,而这才不过十来抽的光景。甬道里的媚肉缠绞着自己的龟头,似要压榨出里面的秽物,张君如抽出阳具,缓一缓酸麻。

此时的打眼鼠已经开始开发第二处了,他分开双腿坐在床上,宁雨昔就趴在他的胯间。扶起她的头,将龟头顶在她的唇上,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然后将肉棒送了进去。柔滑的小舌顺服的趴在那里,扶好她的头,让肉棒一次次在小舌上滑动,然后顶在她的上颚。

似乎感受到口中多了条有些腥臭的异物,宁雨昔微微皱着眉,下身又被张君如的肉棒堵上,男人快速的挺刺将宁雨昔眉间的不快一点点化开。

张君如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在甬道里快速的顶挺着,整根阳具已经涨到最大,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张君如闭着眼,双手握紧宁雨昔的小腰,肉棒死命往里送去,一股股浓精注入阴道里。

“妈的,差点死在这娘们的身上。”张君如趴着宁雨昔的背上,软下来的肉虫被挤了出来,蛤口处一股精液摇摇欲滴。

“你爽够了,该换我了。”拍了下趴在宁雨昔身上的张君如。

“哎哟,你看都让我给弄髒了。”起身的张君如不好意思的看着打眼鼠,用手扣挖着宁雨昔的下身,将一坨精液挖出。

“不碍事,这样多滑溜。”又将宁雨昔抱上床,让她侧身躺着,打眼鼠跪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个药瓶,倒了一点粉末在手里,藉由宁雨昔的口水,将粉末涂在龟头上。

做好准备,打眼鼠从后面将肉棒刺入,借着淫水以及精液,在里面肆意的穿梭着。他涂抹在龟头的葯对男女都起效,能让用药者性器更加敏感。抽送了一会,感觉药效起作用了,赶紧从袖口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吞下。这就是高酋常吃的一棍仙,可打眼鼠吃的一棍仙药性可比高酋吃的好很多。

龟头越加敏感了,精液已经蓄势待发了,身下的娇躯也扭动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嗯嗯啊~啊~啊~嗯~啊”在一阵娇吟中宁雨昔被送上了今天在这间屋子里的第一次高潮。

本还想在坚持一下的打眼鼠,惊奇的发现甬道中的媚肉竟如同活了一般,一波一波律动起来,加之本就紧緻的腔肉,绞着他的肉棒、龟头一阵阵酥麻,打眼鼠知道坚持不住了腰眼一松,将肉棒深入龟头顶在花心上,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喷射而出。

张君如看着打眼鼠的样子,胯下的肉棒竟有些蠢蠢欲动,一咬牙还是决定试一试打眼鼠给的葯。

打眼鼠跪在宁雨昔的屁股后面,肉棒受药力影响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依然深深的插在宁雨昔的身体里。缓过劲的打眼鼠好奇的体会着宁雨昔的律动,不需要抽插,他就能体会到宁雨昔滑嫩甬道的爱抚,肉棒从前到后被有力的按摩着。

“张兄!来试试啊?这女的身怀异宝啊!”打眼鼠抽添着肉棒,他看到张君如刚刚吃下他给的葯。

“不急不急。”张君如现在还硬不起来,吃了葯想等一等。

“不如张兄也试试她的舌头,滑腻的很。”腰身不停的挺动着,每次他吃药都能坚持半个时辰,女人往往泄的昏死过去,今天算是棋逢对手,一定要好好博弈一番。

沾了药粉的阴道异常敏感,男人的粗暴的动作让宁雨昔情欲飞速积攒,在男人两次深入抵触到花心上后,宁雨昔有一次泄身了。春水已经把翘臀下的被褥打湿了,可甬道就像是一口泉眼般,依旧有淫液流出,打眼鼠是越弄越畅快,本打算尝尝她的旱道,但如此迷人的花穴实是在不舍离开。

那边尽情的蹂躏着,这边怎能看着。张君如一根肉棒插入宁雨昔的檀口之中,短粗的肉棒刚好在她的小嘴里翻腾。抱住宁雨昔的头,从她的头顶方连连刺入,龟头抵在滑腻的舌头上再滑向喉间,吃过葯的张君只感觉舒爽非常,可却没有多少泄意,兴奋的抽插着不时的调换下角度。

两个男人不断的在女人身上发泄着原始的欲望,你换我我替你,奸淫进行将近了一个时辰,打眼鼠在宁雨昔的甬道里又射了一次,在她的口中射了一次。张君如在宁雨昔的口中射了三次。

宁雨昔下身的律动平缓了许多,张君如在第一次感受到她甬道的律动后就痴迷上了,可又贪恋她滑腻的小舌,每每在她下身抽送到顶点时就来到她的头前,将龟头压在她的舌头上,让一股股阳精喷洒在上面,第三次时已经没有多少精液了。打眼鼠看他玩的性起也试了一会,只不过他是直接深喉射入女人的食道里。

两个男人都有些累了,张君如药性已过,淫棍此时萎靡下去看不出一点生气。

打眼鼠的肉棒还硬挺着,毕竟还有一处他还没有享用。起来将女人的双手绑了起来。

“绑她做什么?”张君如问道。

“过去有一个时辰了,用在她身上的迷药快失效了,虽然内功还不能用,可毕竟是习武的人,小心点好。”

“嗯!小心为妙。”看着打眼鼠又将她的双脚绑住暗道此人真不可小视,论心机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绑好后,将宁雨昔扔到两人中间,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张兄打算怎么处理她?”张君如吐出口中的乳珠看着同样正在吸吮另一侧乳珠的打眼鼠。“不如就留下来,咱俩人好好调教调教,她身上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

“我怕真弄去小窑子,被那些粗人玩坏了,再拿来就没意思了。”张君如感觉下身还有反应,赶紧贴着宁雨昔雪白丰韵的大腿,轻磨着阳具。

“我答应我兄的事我必须做到。不过嘛,我可以过去看着点,说实话,真要是给了你,现在我也有点舍不得了。”打眼鼠让宁雨昔侧身背对着他,整个乳房压在张君如的脸上,张君如抱着宁雨昔用脸在那里蹭着。

“不算送我,是不过放在我这,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玩。”张君如闷声说着,似乎宁雨昔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供大家分享的物品。

“哼哼!”打眼鼠将宁雨昔阴户上面的淫液抹过来,涂在她的臀峰密洞处,为一会儿的奸淫做准备。“好,就这么说定了。”

男人各自忙活着手里或口中的『活』,被困着的女人渐渐苏醒过来,最先感觉到的是头晕的厉害,感觉一点也不真实,四周似乎在飞快的转动着,却什么也看不清。当眩晕慢慢轻缓下来,只感觉下体火辣辣的好似被烫伤了一样,想要说话发觉嘴里有股怪怪的感觉,舌头都酸的厉害。自己这是怎么了?宁雨昔断断续续的思绪,让她的头更疼了。

忽然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人抱着她,自己的乳房被人吸吮着,连后臀那里都有根作怪的手指。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咬着牙总算是硬挺了过来,陌生的房间,熟悉的味道,宁雨昔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身体上的感受是怎么来的了。

『自尽』宁雨昔想到的第一个词,第一个有意义的辞彙。想着林三、想到徒青璇、想起香君以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宁雨昔第一次如此伤心的流下了泪水。宁雨昔悲伤的看着天花,身上的一切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运不起内力她只能咬舌自尽。

两个男人都没有关注到宁雨昔醒来,打眼鼠将两根手指抽出,女人的后庭已经差不多了,将肉棒抵在上面,猛一用力将肉棒整根刺了进去,这一下竟救了宁雨昔的命。

“啊”一声痛叫。吓了两个男人一跳,张君如起身看到宁雨昔已经睁开了眼睛,满脸泪水的她,仰着头表情痛苦。“她醒了。”

“把她嘴堵上。”打眼鼠将女人的内裤扔了过去,张君如几下就给他堵上了。

“小婊子总算是醒了。”打眼鼠在女人后庭里运动着。“怎么样?我俩伺候的不错吧?”

宁雨昔后庭不是没被插过,在林三的感情攻势下,曾经两次失守。刚刚那一下一是来的突然,二是真真切切感觉到男人的奸汙,心里一下子崩溃了,所以才悲鸣一声。

宁雨昔的后庭跟她的花谷一样很是诱人,层层叠叠,因之前的奸弄里面竟有一层滑润的肠油,抽添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女人想要挣脱束缚,可用不上内力,加之被奸淫了一个时辰,又中了迷药几乎一小天了滴水未进。只挣扎了一会儿就瘫软了下来,刚刚的扭动反而给打眼鼠助了兴。

“张兄一起来啊?前面还空着,没看到我们的侠女扭的那么厉害吗?想要了。

哈哈。小荡妇。”打眼鼠刺激着女人,希望她能再扭上一扭。“来啊,咱俩来个双剑璧。”

张君如配着打眼鼠,将宁雨昔翻身爬到自己身上,将肉棒对准蛤口送了进去,而宁雨昔似乎认命般的没有任何反抗动作,闭着眼睛任由男人们折腾着自己的身子。这样就成了张君如在下,宁雨昔压着他,打眼鼠在她身后插着她的后庭。

“小荡妇怎么不叫了?”张君如借着打眼鼠的力,让肉棒在甬道里滑动着,他知道这可能是他今晚最后一次了,他要慢慢享受。

“是吗?我看看。”竟拿出一根银针刺在宁雨昔的臀峰上。

“唔”宁雨昔闷哼一声,可依旧死气沉沉的趴着不动。

“小荡妇还挺能忍,来张兄让她试试胸口被刺的感觉。”说着将银针交给了张君如,然后拉扯着宁雨昔绑在背后的手臂,让她的上半身后仰着挺起。

“好好好,小荡妇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宁雨昔双腿并拢的趴在他身上,本来短粗的他进去的就不多,这么一动淫棍就滑脱了出来,张君如动着下身想要插去,一只手不好弄,另一只手将银针放在身边两只手伸到下面去找着位置。

“开门”屋外猛的响起砸门的声音,听声音外面人来的不少,这时候能来的只有朝廷的官兵。

“快。”打眼鼠毕竟是採花出身,退出肉棒提好裤子赶紧来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情形。

“是来救人的?”

“不清楚,看光亮来了不下二三十人。”打眼鼠盘算着。

“怎么办?”张君如慌乱的将外衣外裤穿在身上。

打眼鼠瞄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好办,还像上次一样,我背着你逃出去。”

“那她?”张君如这时还不忘女色。

“把她藏在床下,一会儿让官兵看到你,为了抓你他们也顾不上仔细查,咱们绕一圈来,再把她弄走。”

“好,就这么办!”张君如系好腰带,直接往门口走去。打眼鼠抱起宁雨昔直接将她赤裸裸的扔在床下,此时外面大门已经被撞开,官兵沖了进来。

“什么人?”

“看衣服好像是徐将军悬赏通缉的人”

张君如见冲进来这么多官兵有点慌神了,听到要悬赏抓自己扭头就跑。与此同时,屋里打眼鼠没有迷药了,也顾不上将宁雨昔打晕了,听到官兵问话的声音,赶紧跑了出去。出门正撞见往跑的张君如,一把将他扛了起来,想院外跑去。

兵丁们见他们逃跑,一个个也顾不得别的,全去追逃窜的二人。片刻之后喧闹的小院就归於宁静。

原来,宁雨昔的那一声悲鸣被走在外面的更夫听到了,这一片早没有人居住了,更夫每次路过这里都不打更,所以没有被打眼鼠发觉。

老人家听到有女子的声音,又接到朝廷的命令,有异常情况就要报告,赶紧出了巷子,往刚刚遇到的那一队巡城兵处赶去,追了几条街才赶上。

宁雨昔本来是想死的,被打眼鼠刺激了一下,宁雨昔咬牙忍着,心里想着一定要与他同归於尽。暗暗尝试着运着内力,只要能聚集一丝内力,宁雨昔就能将打眼鼠毙於掌下。所以无论两个男人如何对付自己、折腾自己宁雨昔也不反抗了,一门心思的想要积聚内力。

意外的暂时逃离魔掌,让宁雨昔喜出望外。她在被抱下床的时候看到了一样东西,一样她熟悉的东西,她自己的东西,银针。

心里想着千万不要被拿走。宁雨昔在床下狭小的空间里挪动着,她不知道男人们什么时候会来,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就算有人来救她,她这样子见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每一秒都如此难熬,宁雨昔终於爬出了床底,费力的坐了起来靠在床边,一刻也不敢耽误,宁雨昔直接站了起来,扭头向床上倒去,扭头的一瞬间她看到了希望。

拿到银针,宁雨昔找准穴位,将银针刺入,一阵剧痛几乎让疲惫的她昏厥过去。剧痛过去,体内内力流转正常,宁雨昔轻松的扯断了绳子,拿出口中的布料发现是自己的内裤,死死的攥在手里。

找来自己的衣服,将它们穿好,这时的宁雨昔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无助以及无尽的疲倦。

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不敢去想像,想着就在这里等着男人来,然后杀了他二人,又感觉自己有可能撑不到那时候,最后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

本来飞檐走壁对於宁雨昔来说再轻松不过,可这时她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则指不定一个失误自己可真的再难爬起了。

宁雨昔往萧家的小院走去,这里离那最近,而且相对也最方便。进了院落,宁雨昔也顾不得许多了,叫起两个丫鬟让她们去烧水。

黑灯瞎火的两个丫鬟也看不清宁雨昔的样子,心里抱怨着,却不敢不去。不多时一桶温水就烧好了,宁雨昔让他们去不用伺候了。

把自己寖在水里,宁雨昔想了很多。

来的路上她恰巧看到了高酋,他在找自己,她差点就要喊他了,想扎进他的怀了,可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

最后宁雨昔想通了,自己也不是什么乾净的身子了,与其一死了之不如苟活於世。毕竟还有人关心着自己,自己不能伤了他,而且如今的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什么都能放得下的人了,这仇必须得报。

迷迷糊糊的宁雨昔感觉自己被人抱着,睁开眼睛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正被他抱在身上,而自己的下身正插着他的肉棒。

男人狞笑着,将她抛起落下,长硕的肉棒一次次被自己落下的丰臀淹没。宁雨昔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一点内力也没有,自己的武功被废了。

四周看着,发现自己又到了那个小屋,那个让她恐惧的小屋。突然,小屋的门开了,一群男人走了进来,他们都戴着面具,一根根肉棒就赤裸裸的挺立在身前,宁雨昔拚命的挣扎着。

乳房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抓住,身前的男人将肉棒抽出,身后的男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獍/div>送入,两个人一人一下你来我往,同样的长硕,同样的坚挺。

宁雨昔很快就泄身了,两个男人也同样将精液射了出来,然后就是另一对,很快下一对又接替上来。男人们一对一对的接替着,唯一不变的是中间的女人。

有时两根肉棒同时插入阴道,有时一前一后的刺入,隔着一层肉一起进退。

宁雨昔感觉自己要爽死了,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涌来,两边的花穴饥渴的收缩着,似乎想要榨取更多的精液。

一根肉棒插进了自己的嘴里,宁雨昔发现自己又到了萧家的小院,而自己正趴在浴桶中,身后一根肉棒在阴道以及后庭中来抽插,这边空了,那边却涨的难受,小嘴嘬住肉棒狠狠的吸着,没几下男人就射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打在宁雨昔的喉咙上,宁雨昔只觉甘之若饴,甜美爽口,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这个男人走了,另一个又补上,宁雨昔欣喜的含住每一根肉棒,将精液一滴不剩的榨出,然后吞下。

身后好像换了一个人,坚挺的肉棒直接挺入到宁雨昔的甬道之中,甚至刺入了花芯。宁雨昔只希望男人继续深入,入的再深一些。肉棒一根接着一根的送入口中,甚至没等她吸吮就射了出来,宁雨昔满口都是精液,慌乱的摇头躲开。

似乎有人在对她说话,宁雨昔看着眼前的人,是高酋,听不到他的声音,发现自己躺在京城林家的园子里,自己在院子里正跟高酋盘肠大战,家里的家丁下人就围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与高酋交媾。

有的下人甚至光着身子,一根根挺拔的肉棒看上去那么美味,宁雨昔想要起来,发现身上压着的根本不是高酋,是一个陌生男人,男人起身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身边的下人换成了,青璇、仙儿、巧巧、萧家两位小姐等等她们笑着指着自己,男人射出了精液,大笑着。

射完精的男人没有将肉棒抽出,而是在她的口中排泄了起来,一股股体液涌入,宁雨昔哭着,想要躲开,可液体不断的涌入,她咳着。身边的家人,指着她笑着。

“啊!咳咳咳咳呃咳咳咳”宁雨昔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还在萧家小院,才明白过来刚刚自己泡在水桶里睡着了,呛了几口水。

水已经凉了,宁雨昔站起身来,出了浴桶将自己擦乾净。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床上,用棉被将自己裹紧,在惊恐中再一次昏睡过去,所幸再无噩梦。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二:雨落情尘)(01-07)

作者:一身雾淞字数:6246第二篇:雨落情尘第一章宁雨昔当晚就到了军营,小女人般埋怨了几句高酋出去喝酒,最后被高酋压在床上亲了个骨软筋酥这才罢休。躺在床上,高酋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酥胸上,另一只手被自己枕着,男人的酒气有些重,可还是耐心的听着自己讲诉下午发生的事情。

“哦?看样子那小子是看上你了。”

“就没句正经话。”宁雨昔掐着酥胸上的大手。

“我的仙子姐姐,你不会真以为他就是个人心肠、碎嘴子的人吧?”

“他才第一次见到我,而且我穿成那样也不怎么好看啊!”宁雨昔扭过头看着高酋,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亲了口脸前的小嘴,高酋说道“你有多美我可是深有体会,而且不光他,林兄见到你不也迈不动步吗?你的美不在於穿什么,当然了不穿的时候最美。”

“狗嘴了吐不出象牙。”手肘顶了一下高酋,男人嘴里喊着疼,手却在宁雨昔的胸上揉搓着。“你们男人就是好色。”

“我不好色,我好吃,来让我尝尝仙子的胭脂口红是什么味道的。”一对男女就这样在小床上调笑着、耍闹着其中春色实不为外人所知。

徐芷晴的大帐内。

“朝廷让我们把匪首张君如押京城,且并让我们继续南进,收复失地。”

徐芷晴简短的将收到的信息说了下。“各位将军有什么看法吗?”

“既然朝廷有命,我等自是誓死效力。但云贵一地山高险阻,湘赣之处城坚渠深,我们手中不过是一些新兵,这次破城完全是运气所致,往后走就不能全凭运气了。下官的意思是,最好能有一支善於攻城的精锐部队,方可出兵。”说话的是徐芷晴来时李泰推荐的一名参军,做事硬朗果断,积善谋略。

徐芷晴点着头看向其他人“还有人有什么想法吗?”

“徐将军,末将有一人选善於攻城,可担此重任。”

“说。”

“就是洛敏洛将军。”

“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原来此间事了,洛敏就金陵了,徐芷晴一直忙着这里的杂务,也就忽略了他。

“军队的调度需要吾皇的命令,我这就上表朝廷,洛敏倒是好办直接请他过来就好了。”

“秦将军,这后勤军械准备的如何了?”

“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准备齐全了,木柴、绳、火药等都是按您说的量准备的。”秦将军掌管三军着三军器械。

“好,我今天下午要去参看,你跟我一起吧。”

“是。”

“粮草怎么样了?”

“将军,朝廷给的第三批粮草已经到了,再加上缴获的粮草,足够三军维持两个月了。”

“马上就到了秋收的时候,今年的粮食收成怎么样?”

“江浙一地收成不多,但比前两年好多了,想来过了这个秋天饥荒就能缓解了。”一名地方官员说道。他是徐芷晴特意请来的,毕竟不能在这里摸黑打仗。

之后徐芷晴又安排了一下这两天的事情,如果一切稳妥的话,这两日就可以起兵南下了。

“高酋、胡不归两位将军留下,其他人先退下吧。”人走后,徐芷晴拿出一份圣旨。“这是朝廷给你二人的圣旨。”

二人赶紧跪下接旨,徐芷晴也不愿意读直接交到他二人手里。“高将军,朝廷让你负责押运匪首京。胡将军朝廷让你去,将李武陵换来,你毕竟久在北边,与匈奴打交道的时间长,这次也算是给李武陵一次锻炼的机会。”

既然是朝廷的命令二人也不会反对,口头谢恩就完了。

“这边正打仗,所以我也不能给你太多的兵。”徐芷晴跟高酋说着“所以你跟胡不归一起上路,相互有个照应,这边我修书一封让李武陵直接过来,胡不归你到朝中复命,就听候调遣就可以了。”

“末将听命。”二人齐声说道。

“这有一封信,你二人带去,给出云公。”说着把案上的一个竹筒递了过来。

“这……”高酋看着手里的竹筒“这可以让传令官从驿站送去,那样不是更快吗?”

“就是一些琐碎小事,再有这事要公私分明。”

“好。徐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们下去吧,把押送的事宜安排下,明天告诉我。”高、胡二人告退。

高酋的营盘中。

“老高,咱俩怎么去?

◢||”这还是宁雨昔被胡不归撞见后『第一次』跟他同处一室,宁雨昔并不知道高酋带胡不归来,愣了一下,见高酋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只好低头站在一旁。好在胡不归进来只是扫了一眼自己,也没多问。

“路线我看还是走大路,熟悉而且方便。不要押送,咱们弄几辆马车,扮作商人,暗中压着他往走。”

“也好,我能抽调来的也就五六个人。”

“我这里能有八九个,徐军师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安排人手。”

“这消息暂时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前面走肯定是风平浪静,就怕半路走漏了消息,后面就不好走了。”胡不归提醒道。

“对,越到后面越危险,人累马乏的走了一路,快到地方了自然就松懈了,所以后期反倒危险。”高酋想着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注意。

“不知道宁夫人去哪里了。安夫人去往云南,她一时半会儿是帮不上这里了,要是有宁夫人跟着这一路就安全多了。”胡不归看着高酋。

听到自己被提及,宁雨昔在站那里一阵心慌,强定这自己的心神,有些气恼高酋把自己困在这里。

“对,明天去问问徐将军。”高、胡二人又商榷一番,胡不归才起身离开。

背后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你疯了,带他来也不说一声。”宁雨昔怒目而视,一点仙女的样子都没有。

高酋一笑,一把将她拉到怀中。“让我摸摸看看心跳的快不快?”

“别碰我。”打开高酋的手宁雨昔,斜眼等着他。

“他又不知道是你,你怕什么。”高酋抱着她摇晃着。“好了不生气了。听到我们说的事情了吧?我就是图省事让你也随便听听,我们要押送张君如京中,皇上可能要亲自审理。”

“关我什么事?”宁雨昔取过案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高酋抢过来也喝了一口,宁雨昔恨恨地看着他,接过杯子放在案子上。

“你看,肖青璇是你的徒吧?那当今的万岁是你的徒孙吧?他现在刚刚登基不久,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我要是半道被截了不要紧,万岁要是怪罪下来我可就人头不保了。我人头不保谁来疼我的仙子姐姐啊?”高酋恬不知耻的胡乱说着。

宁雨昔都被他气笑了“胡言乱语的要是让人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就俩,就俩,嘿嘿,另一个还得留着伺候我的小妖女呢!”高酋见美人笑了努着嘴要亲亲。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无奈的吻了他一下,高酋乐的不拢嘴了。“你们什么时候启程?”

“明天去向徐军师彙报一下,没什么意外,明天就启程了。”

“也好,早点走省着路上事多。”

“那你……跟不跟我走?”

“被林三坏了我的道行,被你坏了我的身子,我上辈子怕是欠了你俩的。”

宁雨昔狠狠地掐着高酋的腰眼。

“疼疼疼疼疼……”高酋疼得直咧嘴。

“疼死你。”说着还是放开了手。

“你们就往前走,我暗中跟着。”宁雨昔站起来,去找自己的东西。

“那怎么行!我们多雇几辆车,你就在里面呆着,你这些天跟着我不也没人发现什么吗?”高酋拦着她。

“可是这里几乎没人认识我,可是胡不归可是认识我的,要是让他发现了你我的……”

“报,徐将军有令。”屋里的俩人都吓了一跳。高酋赶忙身坐下让人进来,宁雨昔也在一旁站好。

那传令兵进来半跪在案前“徐将军有令,命你酉时到帐前听令。”

“嗯!我知道了。”传令兵起身离开。

“芷晴怕是又收到了什么情报。”宁雨昔坐在床上。

“也不会是太紧急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叫我那么晚过去。”

“如今多事之秋,什么事都要上点心,多做考虑。”宁雨昔叮嘱道。

“谨遵夫人教诲。”

“你呀!跟林三就是狼狈为奸的一对,没一个好东西。”宁雨昔斜眼瞪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嘉兴城外。

杜雨已经在南城门等了一上午了。昨天他是从南门进来的,遇到宁雨昔的地方离南门最近,知道她要从南门出城,但是被耽搁了一下没能出城,所以一大早就来南门等她。可是这一上午都快过去了,也没见到人影。

“二少爷,您就这么等着也不是事啊。”马车里,一个小家丁劝道“保不齐那人昨晚就走了呢?也未可知啊!”

“昨晚城门都关了,我都差点没进来她怎么出去的?难不成从城墙上翻出去?”

昨晚从城墙翻出去的宁雨昔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高酋赶忙上前嘘寒问暖。

“要不小的在这等着?您……”

“你认识她吗?”

“呃……”小家丁被问住了。“不认识。”

“那你等个屁,这一上午当兵的出来进去的得有十来人,你记住了几个?”

杜雨看着城门处问着小家丁。

“我……我这个我那有二少爷的眼力啊!”

原来,杜雨大小记性就好,尤其是认人,见过一次就能把这人记得清清楚楚八九不离十,昨晚那孩子就是无意间看到他从那个人家出来,所以记住了才找了过去,而他肯帮忙找过去,完全是因为宁雨昔很上心。他小时候就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坏小子,不能说无法无天,但也是什么事都干,而且你还抓不住把柄。家里没少收拾他,可有些事死无对证,明知道是他做的也没有办法。后来大了再加上在宗家的历练,性子才稍稍转好。办事利落,心思活络所以很得老一辈的喜欢,而且跟着压了几趟镖,他的表现也令掌柜的三叔满意。脑子灵跟底下人没几天就打成一片,所以在镖局里他的名气声望要比他大哥响的多。

“你就好好坐着,别烦我就行。”杜雨耐着性子继续顶着城门,可他心里也不踏实,这么等万一她真的已经出城了怎么办?

“您看着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去。”

“去吧。”杜雨没想到他这一等就是一天,并且没有等到他要等的人。

徐芷晴的帐前。

高酋早早的就来了,可徐芷晴还没有来,说是去城里了。高酋也没有别处可去,就来在帐前踱着步子。

“这么晚还叫高将军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徐芷晴远远的就看到高酋的身影,下午去看了下后勤粮草,不想又被别的事情耽搁了一下,所以来的有点晚。

“卑职应该做的。”高酋至少再帐前晃悠了两个时辰,连卫兵都被他晃得有些眼晕了。

“高将军帐内说话吧。”徐芷晴走了进去,高酋就跟在后面,眼里是徐芷晴的大屁股。

“这个你拿好。”接过徐芷晴递来的东西,高酋当然认识,是镖书信物,是委託人托镖后镖局给的证明,有它才能取镖。

“徐将军这是?”

“这是杜远镖局的信物,你拿着它去金陵找到镖局,我们委託了他们运送一单货物,你跟着他们一起走就行了。”

“镖局怎么会领着我们一起。”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我都安排好了。你也不用管他们运的是什么东西,到了京城你用这书信把东西取到,承给皇上就行了。”徐芷晴有些累了,揉着太阳穴。“就这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那我带多少人手?这事告诉胡将军吗?”

“告诉他也无妨,我这里给你十人,都是御林军,人也别太多看着太明显,剩下的你们安排吧,明天给我一个准确的安排就好。”

高酋看徐芷晴累坏了,也就不在多问,告退离开向胡不归的营盘走去。

**第二章一行人出了嘉兴压着张君如不紧不慢的走着。因为保密的原因,并没有什么人来送。昨天已经与徐芷晴交代好了,晚上选定好人手大家直接住到了城中,直接去萧家的商铺买了一大堆的丝绸布匹,以作掩护。

宁雨昔很少这般跟人出行,新鲜感倍增。因为走的是官路大道,一路上形形色色的路人,让这个以前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很好奇,时不时的问这问那,高酋一一道来。

“原来私盐如此挣钱。那要是被抓了呢?”前前后后八辆马车,高酋带着宁雨昔在前面第二辆,后面就是羁押张君如的马车,最后面的胡不归的马车负责殿后。马车压在车辙里面嘎吱嘎吱的声响给了两人很好的掩护,为了不引起人们注意,只在头尾有人安排了较多人马,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有钱的运货商人。

“无论多少都是斩立决。”出行已经两天了,高酋天天守着这么个美人又不能碰实在是难受的紧。今天软磨硬泡的美人终於许他一逞口舌之欲,让他从衣服下摆将手摸了进去,任其所为。

“嗯~”乳尖被掐,宁雨昔娇嗔的嗯了一声,以示反抗。“这么多的车马院工,他们是要搬家吗?”

高酋探头看着外面与他们对面而行的车队。“想来是之前逃难出去的富贾商人,如今嘉兴匪患得以平定,这才纷纷赶。”

“那为什么城里的姓不都逃走呢?”宁雨昔很是不解“都走了死伤的平民不久更少了吗?”

“这打仗可不光是两拨军队在打,尤其是攻城,别看这些姓平时不重要,如果攻城时有一半城里的姓出来帮忙的话,那么想要破城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高的,军队士气也会受很大影响的。”

“那怎么还有出逃的人?”宁雨昔指着对面的车马。

“有些人,不光有钱还有势,情形不好早就有人通知离开了。”这种事高酋见多了,别说这些有钱人了,一方官员说跑就跑的更不在少数。

“这就是穷苦姓的命吗?”

“你在仙坊里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事情吗?”高酋也很好奇,圣德仙坊可是打着与天齐要救黎民於水火的。

“没有,自从晚荣打了仙坊我就发觉,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缥缈不切实际。”宁雨昔挂好窗帘,就势躺进男人的怀里,像只小猫蜷着身子,很无助的样子。“小师妹走了,安师妹也有自己的族人要照料,青璇如今肩上的担子更是沉重。忽然间就只有我无所事事,以前的目标没有了,我发现我什么都不会了,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是还有林将军,还有……还有我吗?”高酋抱紧怀里的仙子。“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你我这般又怎能长久?”林三是她割舍不下的,可真要断了她与高酋的牵连,她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三对自己的心她是知道的,可林三毕竟妻妾成群,而如今又是膝下儿女承欢,让人艳羨不已。宁雨昔嫉妒的很,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可以说高酋填补了宁雨昔在肉体上以及感情上的一部分缺失,而宁雨昔能跟高酋在一起潜意思里是有对林三的恨的『你既然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我也可以,你既然收了青璇,我就找个你身边的人。』今天的一切的一切,谁也不怪,只能说是命运的交集吧。

胡思乱想着,宁雨昔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车厢外,一匹快马飞奔而过,带起一阵尘土。

还有一天的路程就到金陵了,高酋指挥着人马在一个小镇上的旅店休息。这里是通往金陵的要道,很多路人都在这里休息,所以这别的不多客栈旅店比比皆是。

找了一家比较大的旅店,先安排好车马,张君如自然不可能露面,被关押在车厢里,几组人分拨看守,掌柜的也不多问,毕竟几车财物,人家自己小心一点也好,自己有钱赚就行了,少说话多做事。

包了个大通铺,没住下。高酋又开了三间,剩下的三个人安排在一间,自己一间,胡不归一间。一路上胡不归高酋都领着自己的亲兵住,所以也没人在意。

高酋是为了照顾宁雨昔,而胡不归完完全全是在给他们作掩护,毕竟只有高酋自己带个亲兵在身边有点说不过去。宁雨昔化了妆,看上去就是个高瘦的男人。

“你先在这里歇着吧,我去下面看看。”高酋领着宁雨昔上楼进了客房。

“想吃什么就跟小二说,要什么用什么的。”

“我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宁雨昔白了他一眼。

“行。我下去了。”高酋关上门,下楼往后院走去。宁雨昔自己在屋里左右看了,打开窗户见四下无人,一个纵身也跳了出去。

“高管家。”高酋来到后院几个手下看到他都聚了过来,管家的身份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不用起来,晚上兄们还得受累啊,这夜里『颳风下雨』的一定要照顾好啊!”高酋围着车马看着,眼睛却打量着院落四周,小心无大错。

“老高。”看样子胡不归也安排好了,走到后院就看到了高酋。

“在这呢!”高酋摆了摆手。“酒菜都安排好了吗?”

“嗯!好了,一会儿就可以吃了,把饭菜送过来?”胡不归不过是没话找话,实际也是在打量着院落。

“不用,让兄们换班吃就行了,在这里怎么吃。”高酋示意着胡不归,胡不怪心领神会的跟着他厨房走。“看看菜饭做的怎么样了。”

俩人看了一圈,感觉问题不大,就各自房了。吩咐好小二,饭菜做好了直接给通铺里的人送去就行了,赏了点碎银,那小二乐着点头应承着。

一起来到胡不归的房间,关好门,胡不归带着的亲信站在门口听着走廊过道的动静。

“到金陵我们之后,我们还能好好休息一下,等跟镖局一起上路的时候,可就不一定这么轻松了。”胡不归看着窗外,高酋站在窗口,楼下是刚刚马车去往后院的时走的小巷,没什么人来往。

“为什么让我们跟镖局一起走呢?”高酋有些纳闷。“东西已经给镖局了,让他们直接上路不就好了?”

“我感觉跟镖局押送的东西有关系。”

“哦?嗯……这也不无可能。”

“你还记得徐将军特意嘱咐的事情吗?”胡不归提醒道。

“先把书信给公,再将货物呈给皇上。”高酋想了起来。

“对。这说明这东西不能提前去,再一个它可能比我们的货物更重要,而不让我们送很可能是不想我们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胡不归想着背后冷冷的。

“行了,别猜了。”高酋也有些担心,毕竟伴君如伴虎,他曾经也是皇帝身边的人被安插在林三身边,太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让咱们送就送吧。”

二人说着话,高酋就看到一个身影转身走进了巷子,凝眉细看,那人竟抬头看着自己甜甜的一笑,不是宁雨昔还能是谁。高酋被||2她的样子逗笑了,想要挥手,才想起这可不是在自己的屋里。宁雨昔又走了两步,左右无人,飞身而上就了屋。

高酋好奇宁雨昔去了哪里,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就起身要去,正巧小二送来的饭菜,高酋拦着小二把饭菜先送到了自己的屋里,气的胡不归都想破口大骂了。

宁雨昔出去不过是看看小镇的情况,以及其他客栈的情况,没什么异常就来了。

饭菜都摆好了,高、宁两个人静静的吃着饭,这两天头一次住在像样的旅店,饭菜还算可口,一向清素的宁雨昔今天也吃了两块鸡肉。

什么叫秀色可餐,宁雨昔完美的诠释了这个词的意思,看的高酋有些火起,很像把自己的肉菇送到宁仙子的嘴里,让她好好品尝一番。

宁雨昔早就习惯了高酋色迷迷的样子,就当做没看见,细嚼慢咽的吃着饭菜。

高酋起身来到宁雨昔的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问道“晚上我想加一餐行不行?”

宁雨昔继续吃着饭,也没理睬他。

“都饿了好几天了。”高酋给她夹了一块青菜,送到她的嘴边,宁雨昔张嘴咬了过去,看着她的小信子,高酋都能想像出那处湿滑缠绵在自己龟头上打转时的爽快,咽了咽口水。“就一次,我的好姐姐,到了金陵之后就没机会了。”

“去,上那坐着去,别影响我吃饭。”宁雨昔冷着脸。

高酋将宁雨昔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诶呦!”也没看到宁雨昔有什么动作,但手上可是被扎了一下。

宁雨昔坐凳子上。“这么多人,别闹,让人看到了怎么办?”毕竟上一次的事情宁雨昔多少有些余悸。

听她这么说多少有些门道,高酋心里高兴,学着她的样子坐到她的对面,一口一口夹着菜细细的嚼着,宁雨昔看到他学自己,学的不伦不类的样子,气的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高酋这才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虽然不好看,但是宁雨昔一点也不反感男人的粗狂。

酒足饭饱了,人就爱犯困,加上几天的舟车劳顿,能休息的大多早早躺下,一会儿要换班的也都睡了。有几个兴趣高的被高酋叫到胡不归的屋里玩了起来,秉承了林三的做法,对手下高酋胡不归都不吝啬,所以手头都很宽裕,大家愿意玩高酋也就不拦着,小赌怡情,所以玩的也不大。毕竟高酋胡不归得有一个人跟着守着,所以也乐得有人陪着。

宁雨昔很少在人多的地方出现,有胡不归的话她就更不可能在了,今天不知怎的,宁雨昔不但跟着高酋过来,而且饶有兴趣的看着男人们玩着,在场的几个人劝了几次,宁雨昔也跟着毒了两把,两把都输了。之后再怎么劝,她也不玩了,之后的一路上宁雨昔的脑袋上就多了个小气鬼的标籤前半夜是高酋守夜,胡不归玩了一会就躺着去了,宁雨昔也屋了。后半夜高酋叫起来胡不归,交代了一下,就屋了。

床帐已经放下了,想来宁雨昔已经睡下了,高酋有些失落,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的床边脱着衣服。

“没什么事吧?”高酋都已经上床了,听到宁雨昔极微的声音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赶紧下床来到宁雨昔的床边,掀开床帐钻进了宁雨昔的被窝里。“我问你话呢!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搂着光滑的娇躯,嗅着宁雨昔身上的香味,高酋当然明白宁雨昔在等自己,可这事不能说明,毕竟姑娘家脸皮薄。“我那床上冷,上你这暖暖身子。”

“你怎么不去胡不归那?他刚起想来被褥也不会太凉。”

“那怎么一样?他都臭了,哪有我的仙子姐姐这么香。”说着大手就不规矩起来。

宁雨昔将抱在胸前的双臂打开,让男人的手可以自由活动。“也不早点来。”

“都是我的错。”说这话,高酋压在宁雨昔的身上与她吻在一起。

宁雨昔热情的应着,双手抱着他的头,双腿已经分开了,勾在高酋的腿上。

高酋摸到宁雨昔的下身,那里已经湿了,看来她也是情难自禁了,将挺起的肉棍抵在穴口,挺了几次都没有进去,宁雨昔动的伸手抓住它,让它对准位置。

男人缓慢的进入,温湿滑润的腔道,紧裹着入侵者,可坚挺的不速之客坚决的态度一层层破开阻碍直到深处。

小床似乎做工不好,动作大了嘎吱嘎吱的,高酋只能轻抽缓送。男人温柔的抽添让女人极为受用,宁雨昔咬着唇不敢出一点声响,春眼迷离的看着床顶。

屋里面有男人女人沉闷的喘息声,更大的却是两人性器胶着时传出的水声,宁雨昔清晰的听着自己下体传出的水声,淫乱的声音让她一阵阵眩晕。

“这样弄太不实在了。”高酋弄了半天,越弄火越大。

“你从后面来。”宁雨昔也感觉慢条斯理的不够痛快,翻身趴下翘着丰臀等着男人。

高酋找到位置,赶紧将肉棍送了进去,两个人都是一声舒爽后的轻叹。高酋压着宁雨昔的身子,屁股大起大落的动着,可小床还是固执的叫着。

宁雨昔也有些急了“去凳子上。”刚刚积攒的美意,就被嘎吱嘎吱的声音弄没了,扭头看到凳子,感觉凳子要稳的多。

高酋起身下床,肉棍上亮晶晶的都是仙子的琼浆玉液,将两个长凳并在一起,拿过被子铺在上面,到床边将宁雨昔抱起。

宁雨昔勾住高酋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挂在高酋的身上,高酋抱着她的翘臀,来到凳子前,将她压在下面肏弄了起来。

终於被实实在在的抽送起来,宁雨昔爽的直想大叫,咬着男人的肩旁控制着自己。

两个人情欲已经到了极点,都期待着那畅快一刻的到来。但凳子毕竟不高,高酋半蹲着抽送了一会儿,就感觉有些累了。伸手晃了晃桌子,发现桌子也很稳,肉棍也不抽出,抱着宁雨昔就站直了身子。

宁雨昔被吓了一跳,抱紧了男人,身体落下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肉滚上,花芯被顶的一酸。

高酋就势抱着宁雨昔的屁股,一起一落的玩着。自己的甬道套弄着男人,花芯不受控制的撞在龟头上,宁雨昔都要疯了。

“太深了,别~别来了,我要不行了。”宁雨昔近乎哀求的在高酋耳边说着。

“这么弄会被听到的地◢。”

这时高酋才想起啪啪的声响确实有点大,来到桌前直接将宁雨昔放上去。虽然有点凉,可比之自己火热的身躯,根本不算什么。宁雨昔躺好双手自觉的把住桌沿,桌子的高度刚刚好,高酋终於可以尽情的挺送了。

宁雨昔挺着腰,迎着男人的抽添,两团乳肉当着乳波,丰满的肉臀压在桌子上像一个大肉盘,桌子上已经宁雨昔屁股的位置已经有水迹了。在男人一阵急挺中女人交出了憋闷已久的阴精,花谷甬道开始了一波波律动,高酋等着就是这种感觉,也不在抽送,将肉棒抵在宁雨昔的花芯上,开始大力的研磨。

宁雨昔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两条腿岔开着分向两边,小脚紧绷着,雪白的玉颈上绷着青筋,花芯感觉都要被揉掉了。高酋在一阵疯狂的廝磨中将阳精一股股射入,宁雨昔在阳精打在花芯上时,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第三章“仙子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湿?”高酋坐在凳子上,宁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我~我不知道~”宁雨昔热情似火,与高酋缠绵着。

刚刚高酋将宁雨昔从桌子上抱了下来,今天宁雨昔似乎特别动情。刚想抱着她温存片刻,没想到宁雨昔直接跪坐在地上的被子上,将高酋软下去的肉棍拿起,套弄了起来。

“嘶!”刚刚射过精的阳具被套闹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今天高酋没有吃药。

“仙子姐姐你偷吃了我的小药丸吗?”

“谁会偷吃你的东西。”宁雨昔小声反驳着。

“还得等一会儿才行呢!”看着女人着急的样子高酋也很有些动情,刚刚发泄的欲火,又重新被点燃了。

“可是我想要啊!”宁雨昔仰着小脸,月光照在绝美的脸上,眼睛里水汪汪的透着春情,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高酋心尖一颤。“今天怎么就软了呢?”

“用嘴我的小妖女。”

宁雨昔看着满是淫液的阳具,有些哀怨的看着高酋“它好脏啊!”

“不髒的,都是我的宝贝。”高酋向宁雨昔动了动,正好坐在她的脸前。

没有吃春药的宁雨昔哪怕是动情至深,也还是有些矜持的,让她出言求欢已经很不容易了,看着眼前的秽物,还是有点下不去口。

『娘的,勾的老子火起,别半道停下啊!』高球心里想着,起身走到床边,用床帐胡乱的擦了擦下身,重又坐了去。“来,这好了。”

宁雨昔看了眼床帐,头又看看已经微微勃起的阳具。“那也不干净啊!”

“我的仙子姐姐,你最好了,就几下,给它弄起来就行了。”高酋将肉棒送到宁雨昔的嘴边,龟头擦着她的红唇。

宁雨昔抬眼看着他,慢慢的张开小嘴,小信子伸出一点点的接近龟头,在即将触碰的那一刻又收了去,噘着小嘴往龟头上吹了口气。

高酋这才反应过来,宁雨昔竟然在调戏着自己,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宁雨昔白了男人一眼,右手食指跟大拇指环成一个圈,轻缓的套弄着肉棍,看着他一点点地雄起,张着小嘴,向它吐着仙气,最近时高球甚至能感受到宁雨昔红唇上传递来的热量,可就是触碰不到。

宁雨昔竖起肉棍,左手轻柔地抚摸着高酋的大腿内侧,探出小信子,顺着尿管从阴囊上一路向上缓慢地舔着,高酋等着她舔到龟头的那一刻,可偏偏宁雨昔在关键时刻收了香丁。

就这样,宁雨昔温柔的调戏着高酋的肉棒,几个来下来,高酋差点就缴枪了。赶紧将这小妖女抱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宁雨昔抓着他的粗壮,找对了位置就坐了下去。

“仙子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湿?”高酋坐在凳子上,宁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我~我不知道~”宁雨昔热情似火,与高酋缠绵着。

“小妖女今天好绞人啊!”高酋浅浅的动着。“要绞死我了。”

“嗯~嗯~”宁雨昔抱住高酋,双腿盘住他的腰身,顺着高酋抱着自己翘臀一起一落间,扭着小腰往下落,让坚挺的肉棍磨着自己最痒的地方,最酸的肉箍,最麻的小褶子。“相公~”

听着宁雨昔甜的发腻的一声轻唤,高酋愣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相公~”

妖女十足的妖女,如果说安碧如是眉骨天生,那宁雨昔的妖媚就是长在灵魂里的,高酋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怕是她让自己现在去死,自己都能把自己切碎了在打包埋了。

“叫相公什么事?”宁雨昔盘着自己的腰,实在没办法大起大落,要不然非得戳穿了她。

“我想自己来。”宁雨昔明眸溢春、秀目含情的看着男人。

“我抱你去床上?”

“不~我要~我要在这里。”

“这?”高酋坐在长凳上细一想就明白了。仰身躺下,长凳将将够高酋躺着。

宁雨昔改盘为坐,在高酋分开的两腿间,背对着高酋,一点点的将肉棍套入。

宁雨昔坐好,头看了一眼高酋,说了句什么但没出声,高酋看着她的嘴型猜到她说的肯能是『好长』。

女人不像男人般有力,但柔弱轻缓间,别有番风味,高酋乐得享受,看着自己的傢伙,一下一下隐没在挺翘的丰臀间。

高酋躺了一会儿就按耐不住了,刚刚自己是,吻着鹅颈,嗅着香气,握着丰臀,插着甬道,胸口还顶着丰满的酥胸,这一会儿就剩肉棒还享受着,可看这架势谁享受谁还真说不准。

起身搂住白滑的娇躯,入手两团乳肉上面已是一层香汗。高酋有些心疼的站起来,肉棒退出里面的媚肉不舍得缠绕着它。

“怎么了~我刚有点意思。”宁雨昔与高酋亲吻着。

“看你累了。”

“死样吧,那一次不是在床上折腾够了才放人家睡觉休息?”宁雨昔不依到。

“这不是只能看着,有点着急了吗!”

“今天就让你看着。”

两个人来到床上,高酋躺下宁雨昔面对着他,骑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丰满的乳房挤到一起。宁雨昔轻车熟路的将肉棍纳入花谷中,咬着下唇,醉眼迷离的看着高酋,屁股滑动了起来。

一对男女一直缠绵将近天亮,才满足的睡下,高酋实在是想不明白今晚的宁雨昔到底是怎么了。

小镇的早上格外的寒凉,湿气很重,已经有人收拾好行装开始赶路了。这里离金陵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脚力不好的人,为了不耽搁行程只能早起贪黑的赶路。

胡不归在楼下张罗着早饭,半天也不见高球下来,心知肚明的也没去叫他。

楼上的两人已经醒了,虽然没睡多大一会儿但精神还是不错的。

“冷吗?”高酋搂着宁雨昔软玉般的身子,大手蹭着她的脊背。

“不冷,该起了吧?”

“再躺会。”美人在怀,高酋的手一会儿就不规矩了起来。

“还没闹够啊?”

“我就是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冷。”色色的大手专挑那撩人的地方。

“你怎么就喂不饱呢?”宁雨昔的小手也不老实,抓着男人的阳具,葱白似的玉指在龟头的轻轻滑过。“我……我都那样了,你还……你还不知足吗?”

“原来我的小妖女是想榨乾我啊?”

“过了金陵就不方便了……”宁雨昔掐了下男人脆弱的坚挺。“想着能满足你一次,一路上也消停些。可……”

“嘿嘿,趁着这会儿,娘子再帮帮相公呗。”

“谁是你娘子。”女人嘴上说的跟手上的动作可表里不一。

“那我的小娘子呢?昨天我还抱着她呢?”高酋四处看着逗的宁雨昔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就这一次,一路上你给我消停点,不可……不可以再造次。”

“好。”高酋应承着,心里怎么想的可不能说。

棉被中,自己的淫棍被一阵软滑湿润包裹,龟头上跳动的是一条零活的小舌,高酋享受的闭上眼睛……一大清早就被舒舒服服的伺候一番,是个男人面上都会带着笑意。与胡不归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偷偷地笑着。

宁雨昔没有下楼,高酋下来拎了壶热水上去,带了两个包子。宁雨昔洗漱完就吃了一个包子,被男人看的有些脸红,另一个包子就化作暗器打到了高酋的脸上。

金陵城。

地拥金陵势,城江水流。当时万户,夹道起朱楼。金陵的盛况由此可见一斑。

一队人马来到金陵已经是下午了,将车队安置好,高酋、宁雨昔、胡不归以及胡不归的亲信盛飞,一行四人去往杜远镖局。

“要不明天去吧!大家赶路赶了一天都累了,中午也没吃什么东西。”胡不归看到一家不错的馆子,提议到。

“还是先办正事吧,时辰还早,咱们快去快,也就是交接下文书信物,确认下出发时间,具体的路线想必镖局早就安排好了咱们跟着就行了。”高酋扫了一眼宁雨昔,早上吃了一个包子,中午一直在补觉的她这时候怕是饿坏了。

“要不我先去安排一桌酒菜,你们来可以用餐了。”盛飞动请缨。

“我看可以。”胡不归点头认同。

“好,就这么办。”高酋很想让宁雨昔留在这里,可又怕她在这不自在,性带着她快去快好了。“这银两你拿着订个包间,一会儿好好吃一顿,荤素搭配着来。”

“是,高管家。”盛飞结果高酋递来的银子,放在怀里。

“我们尽量在半个时辰左右过来,菜别上太早了。”胡不归提醒道。

与盛飞分开,高、胡三人继续往城东走去。毕竟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刚刚那家饭馆门前来往的人已经不少了,几人也是怕来再等半天才能上菜,那真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老高,你说徐大管家那边的货好不好收?”

“这个……不好说啊!对方的底细不明朗,咱们不好压价啊!”高酋走在前面跟胡不归一起,宁雨昔跟在后面左右打量着街上的行人,看不到前面聊天的两个人的表情。

“徐大管家这次可能真的遇到对手了。”胡不归眼角瞄了一下身后的宁雨昔,宁雨昔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扭头看着胡不归。“老高,你这跟班跟你多久了?我以前怎么没看到过?”

“老家的亲戚,这不带出来见见世面吗!”高酋解释道,宁雨昔看着胡不归点了点头。

“不会乱说什么吧?”胡不归小声的问着高酋。

高酋一愣,头看着她摇了摇头。“我这兄就是笨了点,有些木讷,但绝不是乱嚼舌根的人。”

“那就好。”胡不归神神秘秘地往前快走了几步,领着高酋跟了上去。“你上次在营里找的那个小寡妇是不是就离金陵不远啊?”

两个人都是一僵,宁雨昔是真的紧张的要命,打死她也不会想到胡不归还记得这事,而且会在这时候有此一问。高酋一僵可不那么自然,可惜宁雨昔已经乱了心神,没有注意到。

“啊……她……”高酋装傻充愣着,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蒙着谁。

“怎么?不舍得?”胡不归问着眼睛看向身后的宁雨昔。“还是怕……他。”

“没有,跟他『没关系』就是你一问给我问住了。”高酋故作轻松。

“怎么样?我之前问你你就说她离得远,这次应该能盘桓一两天吧?我是真有点想见见她,行不行的我也不强求。”后面的宁雨昔要不是有易容状遮掩,怕是早被人发现满脸通红了。

然而有些事很奇怪,当时事发时宁雨昔可是惨白的小脸,好多天都没能睡好。

而如今同样的人,同样的事,却是截然不同的表情。这里面的事情谁又能说清楚呢?

“啊,哪,嗯。”

“嘶,行不行你到底是给句痛快话呀?”胡不归催促着高酋。

“这样吧,她家离这里到真是不远,我去问问她,行呢,我就把人领来,你自己看着办,不行呢,就算是你俩没缘分吧!”高酋说完看着胡不归。

“哎!这才像兄嘛!以前我又不是没『照顾』过你。”胡不归很兴奋的样子,可毕竟在大街上,也没过於张扬。

身后的宁雨昔脑袋里空白一片,机械的跟着俩人,似乎俩人说的话都没有听到。

“老高,我跟你说,虽然没看到她长什么样子,但是那小腰条,小屁股给你翘的……没法说。”胡不归似乎再想着当时的情景。

“她能同意吗?这……这事也……也太……不好了吧?”宁雨昔假着声问道。

“你这是个雏啊!”胡不归来到宁雨昔身边拍了拍她的肩旁。“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可她……”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有需要我也有啊……”

“可她是高……高管家的女人啊?”宁雨昔希望能打消胡不归的念头,似乎他这就要与『她』同床共枕一般。

胡不归笑着看了一眼高酋,高酋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跟高管家过命的交情,早就已经不分彼此了。”

宁雨昔有些惊讶的看着高酋。“那……那要是他的结发之妻呢?”

“那当然自当别论。”

“那要是这个寡……这个妇人想跟着高管家呢?”宁雨昔似乎胜利在望。

“那我绝不碰她。”胡不归认真的说着。“就怕她不愿意跟我们这些粗人。”

“好了,别逗他了。”说这话高酋指了指前面一个幌子。“我们到地方了。”

三人来到门前,门关着,也没有人在外面照应着,这时候敲门的活只能是宁雨昔来做。敲了两下门环,问着里面有没有人。

“谁啊?”一个听着很年轻的声音问道。

“我们是来贵镖局托镖的。”高酋答道。

大门打开,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迎面看到宁雨昔整个人一愣。“是你?”

**第四章李武陵几年不见已经是个大人了,他离京城很近,接到消息也很早,所以要比高酋早启程,而且他只身一人,走的自然也就比高酋一队人马走的要快。

过了黄河,李武陵直接坐船走海路,他达到江苏的时候高酋正在小镇上跟宁雨昔抵死缠绵呢。

『也不知道姑姑想我了没有。』一路上李武陵的脑袋里面不停的胡思乱想着。

徐芷晴虽与他廝混苟,但念及他年轻气盛,怕他过於沉迷於女色伤身不说,最后再断送的李家的英名,所以狠下心来将李武陵送去边关。

李武陵是一个愿意,他想用实际行动证明,靠自己他一样是李家的好儿郎,更想做出一番事业,让自己心里的女神能够看到她的苦心没有白费。

李武陵也有一个不情愿,女人似水的温柔让他不愿远走,他割舍不下,怕走远了,姑姑的心也走远了。

临别的前一晚,徐芷晴早早的找到李武陵,把他叫走,一帮找他喝酒送别的人都被徐芷晴赶走了,说是要走之前好好的『管教』一番李武陵。

这一番『管教』持续了一个时辰接着一个时辰,年轻的身体在成熟的肉体上无度的取着,似乎总是没够,在徐芷晴曲意迎下,李武陵品尝了一次人间绝美的佳肴美宴。

第二天清晨,李武陵兴满意得地从徐芷晴的闺房中跑了出去,悄悄地趁着家奴院工都没起来,跑出了徐家。

站在街角上,李武陵感觉腿都软了,腰酸的不行,这才跑了不过二三步。

昨晚几乎一刻不歇,年轻的身体发挥到了极致,可到了最后一次李武陵实际就射了几滴液体在徐芷晴的大奶子上面。

连续几天的赶路李武陵已是一身的汗臭,也不知道到了嘉兴能不能看到徐芷晴,想着见到她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洗洗澡,清爽清爽自己。前面再有一天左右就是苏州城了,然后坐船就可以去嘉兴了,真想抱着姑姑好好的睡上一觉。

“救命啊……救命……来人帮帮忙啊!”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前面有人呼救,,听声音像是一个老人,李武陵赶紧骑马奔了过去。

拐过一小片树林,前面不远处一辆马车栽倒在路旁,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车后站着一位老人,正焦急的喊着,此时已经接近傍晚了,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了,能遇上的也只有李武陵这样着急赶路的人了。

“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李武陵并未太过靠近,远远的打量着对方。

“少侠、公子,诶哟,快救人啊!”老人见到李武陵远远的就开始挥手,看到他过来已经是老泪纵横的脸上满是希冀。

看老人穿着打扮以及举止间不像是一般人家,马车也是极致宽硕,拉车的大马一看就是上等的宝马,但此时不知因何倒在地上不动了。“车里有人?”

“有有有,我家小姐在里面。”老人急的直跺脚,但并没有过多的催促李武陵。

马车侧翻在路边,车厢门正好被一颗大树以及杂草卡住,确实不好进出救人。

“里面有几个人?”李武陵一边往车厢上爬一边问道。

“两个,还有个丫鬟。”老人站在下面看着李武陵上到车顶,一副很焦急很想帮忙的样子。

从车窗向里面看去,里面两个人歪歪扭扭的倒在里面,还有不少杂物落在两人身上。李武陵下到车内,发现车里俩人打扮的几乎一模一样,探了探俩人的鼻息,其中一个已然没有了气息。

窗口不大,李武陵自己根本不可能把一个人弄出去,没有办法只能拆车厢了。

卯足了劲儿,李武陵一脚踹到车厢后,因为里面有一层软垫,泄去了一部分力量,所以后只是稍微有些松动。『倒是真结实。』心里想着,李武陵一下又一下的踹着,好歹也有身功夫,不一会一片页就翘了起来,很快李武陵就把底下的几片拆了下来,与老人一起将车里的两个人弄了出去。

“小姐……小姐……”老人轻轻地摇晃着其中一个女子,李武陵走到车前看了看大马。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李武陵也没发现什么,到车后那姑娘已经醒了,正抱着另一个姑娘嘤嘤的哭着,老人正在车里翻找着东西。

女子听到响动,抬头看到李武陵有些紧张,坐起身子向后挪了挪。“你是谁?”

很轻柔的声音,绵软的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路过这里,听到老人家喊救命就过来了。”李武陵没再往前,看不太清女子的样子,但感觉她一定很美。

“小姐,要不是这位少侠帮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老人家气喘吁吁的从车厢里出来,好不容易直起了腰站了起来。“人老了不中用了,诶!以后小姐就别带着我着老东西了……”

“许叔,你说什么呢!”有些责怪的拦住老人的话头“先想办法把绣玥带去吧!”

“这……还是先放在这里吧,我们先……”

“不行,绣玥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决不能把她自己扔在这里。”女子跪坐在死去的丫鬟身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丫鬟的衣服。

“这样吧,用我的马把她驮去,你们跟着走。”李武陵提议到。

“行。”那女子很痛快的答应了。

“小姐,这……这不行吧,离前面村庄还很远,你能坚持住吗?”看着女子柔弱的样子李武陵也怕她坚持不了多久。

实际老人本来想借李武陵的马让小姐骑着,然后三人往前面村子赶去,等找到人再来把这里处理出来,可看小姐的样子怕是一定不会答应的。

“走,我没事。”女子勉强的要站起来,可刚刚被震晕了过去,一起身脑袋迷糊的厉害,摇摇晃晃地又跌坐了去。

“要不我往前去找人,你们在这里等我?”李武陵也有些为难。

女子看着李武陵,见他一身正气的样子,心里想着不如赌一把“少侠,我仆二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荒郊野外也不安全。”

“也对,姑娘的意思是?”

“我想恳请少侠能留下,待我们僱到车马之后,再去赶路。”老人家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仆二人看着李武陵。

“好吧!”李武陵答应下来。

老人不住的感谢着李武陵,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武陵跟老人一起将小丫鬟安置於一旁,用布盖好。两人又捡了点树枝,李武陵拿出火摺子把火点起。

那小姐已经到车厢里面,初秋的夜还是很冷的。

“敢问少侠如何称呼?”老人家靠着车厢与李武陵闲聊着。

“李武陵。”

“李少侠这是往哪去啊?”他们位置离路边不远只要有车马经过就能看到。

“嘉兴。你们呢?”

“我们就到苏州。”两个人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车厢里的女子似乎睡着了,并没有做声。

“真不愧是英雄少年,这一趟是去探亲?”老人家又向火堆里加个块拆下来的箱。

“不,就是给人送个信。”

“哦!”老人家看着李武陵的打扮就知道他没有说真话,出门在外留点心总是好的也没在意。

“少侠可知道杜远镖局?”车厢里的女子轻声问到。

“不知道,我很少来这边的。”李武陵久在边疆军营,外面的事情知道的确实不多。

“这样啊!”之后女子就再也没有出声。

“对了,老人家,这马车怎么翻车呢?”

“我也不清楚。我赶着车,走着走着这马就跟疯了似得往前跑,我怎么拉也没拉住。然后它就跑下了道,车一颠我就掉了下来,这马车就斜斜的翻了过来,卡在了树下。”说着老人家擦了擦眼睛“都怨我,还害了绣玥的性命。”

“不过就是意外而已,您老也不必介怀。”劝了劝老人,李武陵脑子里又想姑姑的面容,躺在草地上,听着虫鸣,李武陵全无睡意。

幸运的是,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一队车马经过,是一群出游的公子小姐,因为不熟悉路途,所以只好连夜赶路,希望能遇到村庄人家,正好遇到了李武陵几人。

老人跟那女子很快就被安排到车厢里,丫鬟的屍身放在李武陵的马背上驮着,毕竟人家是出来玩的,不好放倒车厢里。李武陵就坐在车厢外,跟车夫闲聊着。

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他们才遇到一个小镇。帮人帮到底,分别了出游的一行人,李武陵帮着找人将丫鬟下葬,前前后后忙活完天已经大亮了。

“谢谢少侠仗义援手。”女子声音总是那么绵软动听。

“举手之劳。”李武陵跟着客气到。“既然已经到真伤了,我们也就此别过吧。”

“真是多亏了少侠相助。”老人家说这话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这是一点心意,还望少侠不要嫌弃。”

“这不能要,要了会被三哥骂的。”李武陵摇着手,也不去接。

“那怎么行。您帮着这么大的忙,我……这……”无论老人怎么说李武陵就是不要。

“既然公子不收,许叔你就别勉强了。”女子走过来看着李武陵“少侠如果有机会来金陵,一定要去杜远镖局,就说找杜嫣嫣然的嫣。到时候小女子一定好好款待少侠一番,带玥儿谢谢公子。”

“好,有机会我一定登门叨扰,再见。”作别了二人,李武陵想着既然都到这里了,不如好好歇歇找了家小店,点了两样小菜,喝了口酒,之后又美美的睡了一天。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从苏州启程到嘉兴不过余里的路程,一边依旧是歌舞昇平、繁花似锦的江南水乡,而另一边确实刚刚经历过一次战争,废待兴的景象。

“站住,什么人?”到达嘉兴城李武陵,又是洗又是换的,折腾了一下午这才骑着马往城外走去,来到最大的一处营盘。

“我是李武陵,这是我的腰牌,麻烦通禀一声我要见徐将军。”李武陵下马站在军营前,心里有些紧张,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卫兵接过腰牌看了看“是李将军啊!给。”将腰牌递了去。“徐将军不在这里,她让我们告诉你,让你去城里萧家找她去。”

“好,我知道了。”李武陵听到消息赶忙往城里赶去,可惜城门已经关了,气的李武陵都想骂娘了,没有办法只能暂军营住上一晚了。

第二天早早的到城里,打听那里有萧家的商铺。顺着路人的指引,李武陵顺利的找到了萧家的绸缎庄,因为遭受了一次洗劫,这几天才刚刚补货,所以来往的人并不怎么多。

“这位客官要点什么?”掌柜的很热情。

“我找人,有位叫徐芷晴的女子可住在这里?”

“您是?”

“我是李武陵,徐芷晴是我的姑姑。”

“诶呦,李少爷,我们这都盼着您呢。”说着话掌柜的从柜台里走了出来,向后面喊道“穀子,张穀子,你赶紧到前面来。”

“来了。”一个憨声憨气的声音应到。

“您快坐,赶了好多天的路,怕是累坏了吧!”掌柜的给李武陵倒上一杯茶水。

“不累,这几天也没怎么赶路,边走边看的就过来了。”李武陵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徐夫人前两天就吩咐我们,说您这几天估摸着就能到,让我们多留意,没想到您真的就来了。”掌柜的又喊了一声穀子让他快点。

“我姑姑不在这边吗?”

“这里是店面,徐夫人不住在这里。我这就叫人带您过去。”掌柜的起身来到后门,迎面被里面跑出来的一个人给撞了出来。李武陵赶紧过去帮着扶起了掌柜的。

“你小子跑什么?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让你给拆了。”掌柜的起来打理了一下身上“你带着李公子去本家,完事就赶紧来别瞎跑。”

那人嘿嘿的笑着点了点头。穀子看上去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黝黑的皮肤,浓眉毛大眼睛,一米八九的身高,长的五大三粗的,不笑起来很能唬人,一笑起来就有点傻兮兮的。

“他这是?”李武陵看着穀子很喜欢这高大的汉子,可看他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苦命人,小时候家穷发烧烧坏了脑子,后来爹娘都没了,老爷跟大小姐遇到了,就留下了给口饭吃。”掌柜抬头看着傻笑的汉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就请兄带路吧。”李武陵沖穀子一笑。

辞别了掌柜的,穀子领着李武陵走在街上。李武陵好奇的跟穀子聊着天,穀子离开掌柜的就不笑了,一一眼的跟李武陵聊着,一些小事穀子有问必答,关於店里的事情穀子都推说不知道,李武陵更好奇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是外人,我没见过你。”穀子老老实实的答道。

“你没看到掌柜的管我叫少爷吗?”

“来店里的少爷很多,掌柜都这么喊。”

“那些少爷你也带着家里吗?”

“没有。”穀子似乎很有名气,不少人都跟他打着招呼,穀子也一一着。

“是吧,所以我可不是一般的少爷,你以后得听我的跟着我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李武陵趁机拉拢他。

“跟你有酒喝?”穀子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武陵。

李武陵被看的有些发毛“那是当然!以后你就管我叫大哥,我保证你有酒喝。”

“好,喝了酒我就管你叫大哥。”

“行啊!”李武陵越来越喜欢这个黑大个了。

“到了。”穀子领着李武陵来到一个院前,门上也没有挂门匾,看上去就是稍大点的普通人家。“开门,穀子带李公子来了。”穀子啪啪的拍着门,“来了来了,你可轻点。”门分左右,出来的是个年轻人,看着穀子身后的李武陵问道“您就是李武陵,李公子?”

“是!”说着把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

门房接了过来,把两个人呢让了进来,“您稍等我进去禀报一声。”

这次终於要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了,李武陵真想直接冲进去,在门口等着李武陵感觉等了很久,似乎比自己这一路所花的时间都长。

“是武陵来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李武陵整个人都呆住了。

“姑姑!”

**第五章“是你?”男人看着宁雨昔,直愣愣的。

“你说什么?”宁雨昔也认出来这人就是杜家的二公子,跟自己走了一路都快把家底都快报出来了,但此时只能装傻充愣。

“哦!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杜雨仔细看着面前的男人,只不过身形脸型有些相像而已,暗怪自己想人想瞎了心。“你们来这里是?”

“我们来这里是托镖,这是信物。”高酋把徐芷晴交给他的信物拿了出来。

“快,里面请。”自己家的东西就不用细看了,赶快把人请进去,毕竟是客人,在门口聊天说话可不符规矩。

分宾落了座,叫来了下人倒上茶水,几个人寒暄了一番,相互报了姓名。

杜雨问道“三位要送什么货物?”

“东西应该已经交给你们了,这书信是你家人留下的,说是到了这里给事的人就可以。”高酋将一份信件拿出递给了杜雨。

“哦!”杜雨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点着头。“没错,确实有这么一批货物,我们这边准备准备明天就可以出发。”

“路线怎么走?”胡不归问道。

“路线就从大路走。”

“山东境内似乎有白莲教的余孽作乱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办?”胡不归看着年轻的杜雨很不放心。

“过黄河之前确实有点棘手,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就再等两天,两天后我大哥来,到时我们兄二人与你们一同上路,你看怎么样?”杜雨看着高酋。

“也好,我们想看看货物。”高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杜雨笑了笑。“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家大管家托镖的时候就已经吩咐过了,镖车不到地点以及不见到信物,任何人不能开箱验货。”

“是,这个我当然清楚,就是想看看外观,确认一下货物。”

“您说笑了,我们做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东西到手了除非人死否则绝不会有什么闪失。”杜雨依旧笑呵呵的看着高酋。“但是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货物是一个箱子,安全起见我们把它装在我们的箱子里面了,这样的箱子我们一共做了十个,除了我和几个人知道真正的货物在那,其他人都不知道。”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强求了,后天我们再过来,到时候请杜兄把人手安排齐了。”高酋几人起身就要离开。

“好,几位慢走。”杜雨将三人送到门口,看着几人离开,他盯着走在后面的那个叫胡意的男人。『背影也很像!』饭馆里。

“老高,说实话我总感觉这次任务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不放心。”

胡不归喝了一口酒。

“事已至此就别乱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高酋把几人的酒杯满上。“路上我们多留意点,我们的任务是把绸缎布匹运去,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

“高管家。”宁雨昔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说这东西会不会很特别,特别到徐大管家不想让我们染指,以防出现意外,可以把我们划出来,不被牵连?”

“这……”高酋、胡不归听了胡意的意见都是一愣,连盛飞都感觉可能性很大,不住的点着头。

很快一桌子菜就一扫而空,宁雨昔破天荒的喝了两杯酒,不得不承认,这家饭馆的菜确实很好吃。

“老高,明天没有事,你去把那小寡妇带过来呗?”胡不归已有些醉意。

“行,那这边你可得看住了,要是出事你我可就都完了。”高酋提醒着胡不归。

“嗯。那我们这就去吧。晚上还是你前半宿?”

“行,还是我前半宿。”盛飞叫来夥计结了账,几个人就往客栈走去。

一路上宁雨昔也没怎么说话,看着高酋的背影,眼里有不解有疑惑甚至还有些埋怨。

到客栈,一进屋宁雨昔就皱着眉瞪着高酋。“怎么了?我的仙子姐姐?”

“你为什么要答应胡不归?”宁雨昔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上去好好把他打一顿。“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看到了,是他先提出来的,我也是没有办法。”高酋一脸委屈的来到宁雨昔面前,想要拉她的手,被宁雨昔甩开了。

“那你就能答应他?你真让他来见我?”宁雨昔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以防别人听到。

“我的仙子姐姐,他又不知道是你,我随便找个人搪塞过去,说不想这样了不就行了?哪里需要我的仙子姐姐亲自出马啊!”高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宁雨昔有些想笑。

“嗯?”宁雨昔还在气愤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能真的让你去吗?花点钱去花楼找个姑娘交代好了,糊弄糊弄他,以后不也省心了嘛?”高酋解释道。

“真的?”

“当然。”高酋跪在宁雨昔面前“就算你想去,我也不让你去,你|现在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心中不由得想着被胡不归压在身下的情形,宁雨昔身子一阵燥热,赶紧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你好好休息吧!都说了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你就放一个心吧。”劝解了宁雨昔,高酋起身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宁雨昔又坐了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次定的都是单人间,慌慌张张的逃了自己的客房。巧的是隔壁就是胡不归的房间,宁雨昔听着屋里不大的鼾声,心中一阵慌乱。

也不能洗澡,宁雨昔简单的擦了擦,解下束胸。胸口没有了束缚感觉轻松多了,带习惯了那奇怪的胸衣,束胸就显得很憋闷。

躺在床上的宁雨昔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胡不归纠缠自己的场景。躺了一会,宁雨昔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来,盘腿打坐默运心法,好让自己能静下心来。

内力运转一个周天,许久未练攻的宁雨昔感觉身心舒畅多了。重新躺下,默默地背着心法口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清凉的河水涓涓流过,宁雨昔坐在小溪边,白玉般的小脚踩在水里,十根脚趾俏皮的动着,很久都没有这般惬意过了。

林间的微风轻抚着宁雨昔的身躯,偷偷地撩起她的青丝,带走发间一缕清香。

宁雨昔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娇躯,阳光透过林荫轻轻地落在上面,耀眼的使人无法直视。将自己的身子送入水中,顽皮的溪水从她的肩头越过,密实的敷上她胸前的丰润,在最高处欢快的跃起,然后急急地奔向他处,绝不错过一处美景。

闭目养神的宁雨昔感觉有一股气息就在面前,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蒙面人,惊慌失措的宁雨昔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在宁雨昔的身上,温热的指尖点在那里,那里便是一阵燥热,男人的手指一直滑落到自己的股心,在自己的花蕊上,轻轻地拾起那颗豆蔻,明明想要并拢的双腿反而动张开,将女人的私密完全展露给男人。

不知何时,宁雨昔的身边游来了许多许多的小鱼,它们似乎也想品尝品尝这诱人的大餐。

男人像是在欣赏着、把玩着绝世瓷器,一份力都不肯多出,却一处也不愿落下。

宁雨昔憋闷的只想大喊,张嘴时却发现传出的不过是一串串呻吟。男人听着女人的娇喘低吟,两只大手游走的更加起劲。

宁雨昔再一次看向男人时,男人已经与自己一般,浑身赤裸了,胯下的阳具如长枪般挺立,火红火红的,如小儿臂一般粗壮。

男人扯下面罩,宁雨昔看着高酋兴奋的面庞,伸出双臂让他抱起自己。挂在男人身上,雄伟的阳具刺入体内,宁雨昔仍感觉空虚异常。『好想要。』宁雨昔感觉另一双大手从背后抱住自己,一根火热的阳具抵在自己的菊眼,宁雨昔头看去,只见胡不归正站在自己身后,那根火热正一点点的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面。

宁雨昔抗拒着,过头来想要高酋帮忙制止他,发现面前抱着自己的也是胡不归,宁雨昔四下望去,想要找高酋的身影,体内两根火热已经开始了律动。

宁雨昔发现周围的大树一棵棵消失,然后一个又一个胡不归出现在眼前。体内的巨物突然停止律动,一股股阳精被射入,宁雨昔感觉自己就要怀孕了,惊慌的大叫着。

“不要……”睁开眼睛的宁雨昔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是做了一场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了出来,宁雨昔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这时才发觉下身已经泥泞不堪。

好在半天也不见有人过来,松了口气的宁雨昔脱了外衣重新躺下。“满脑子胡思乱想什么?”暗骂了自己一句。想起梦中的情景,宁雨昔花谷深处没由来的一颤。

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想到高酋应该已经换班来了。『去找他?』宁雨昔发现自己突然很依赖他,这一阵子不管做什么,都想听听他的意见,有他在身边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最近真的很少能想起『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这次出行不会又带来一个红颜知己吧?这一夜,宁雨昔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清晨吃过早饭高酋就出去办事去了,宁雨昔一夜未眠,实在不愿意动弹就没有跟着,胡不归看着高酋出去,『兴奋』的期待着。

“胡意,下楼玩两把啊?”一个队里的人招呼着宁雨昔。

“不了,你们玩吧,我一会还要出去一趟。”宁雨昔昨晚想了想,决定不告诉任何人,自己去杜远镖局看看去。

晚上镖局戒备一定严密,白天人员走动的较勤,反倒是防备松懈的时候,所以宁雨昔打算白天去看看,能有收穫最好,不能也没有关系。

杜远镖局“二少爷,路线以及人员已经安排妥当了,您在看看?”一个镖师将一个账本递给了杜雨。

“不用了师傅,就凭您在这行里的资历经验哪有我指手画脚的地方。”杜雨接过账本,在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盖上印章。

“你呀!这些东西你都好好看看,以后保不齐都能用得上。”萧荡看着自己的徒,以前那个总爱闯祸的坏小子不见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有师傅在,我就不添乱了。”杜雨笑着看着自己的师傅。

“哼。京城徐家这趟镖真的不用我跟着?”萧荡现在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总是有些不放心,还是按我说的,我带人去,你跟大少爷走别的镖吧。”

“不!这次我想自己走一趟,我哥过来不过就是个幌子,到时候他还有别的事情,这趟镖也算是对我的一次历练吧。”杜雨很坚定。

“也好,反正也已经知道有人盯上了货物,我们就随机应变。这次路线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决不可告知他人。”

“师傅,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牵扯进来。看僱的财力人力,自己运送也不是问题啊?”看着屋外随风摇曳的树枝,杜雨有点想不通。

“并不难理解,有的东西外人可以经手,自己人却碰不得。”

“什么东西?”

“你要去哪?”

“京城啊?!那跟东西有什么……”

“东西之所以值钱不完全在於它本身的价值,有时更多的在於它是给谁用的。”

看着杜雨眼中一闪一闪的,萧荡满意的笑着。

宁雨昔站在院墙上,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虽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至少印证了他们猜想的一点,这东西的确很特殊。

“什么人?”一个镖师走进杜雨的书院,一眼就看到墙头站着一个人。

宁雨昔就没打算隐匿自己,知道也没什么能收穫得了,后院也去过了,库房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自己总不能杀进去,性过来看看杜雨这边有没有什么信息,并且试探试探这些人的能耐。

那人刚喊完,屋里的二人就沖了出来,手中的刀、剑直取宁雨昔。脚前脚后,护院的武师也赶了过来,宁雨昔被十多个人围着一点也不慌张。武师们也很沉稳,几番试探宁雨昔的武功,知道对手很强,几个人配着围困住『他』,外围的人突然张开一张大,想要罩住宁雨昔。

宁雨昔脚尖一点,整个人腾身而起,迎着大沖了上去,手中的剑带着真气,银光一闪大从中分开,宁雨昔直接跃到院中的树上。众武师赶忙追了过去,宁雨昔此时踏过树尖,直接往院外飞去,几个起落就把武师们落下了,有身法不错还想去追,都被杜雨跟萧荡拦下了。

“小心调虎离山。”萧荡提醒道,然后带人去后院查看。

杜雨站在院里,看着宁雨昔飞走的方向,他太熟悉这个离去的背影了,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她了。

“难道……她要劫镖?”

**第六章两个人对视着,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姑姑,姑姑你是要做什么去?穿这么一身衣服?”原来徐芷晴此时一身劲装打扮,贴身的服饰将她那诱人的身段描绘的淋漓尽致。李武陵从没见过这样的徐芷晴,即不似家中的温文尔雅,也不像在军中时一身盔甲的英姿飒爽,此时的她干练中带着一股动人的活力,简单利落大大方方,又不失女人的丰韵与娇柔。

“就是试试衣服。”许久未见的李武陵长高了许多,瘦了但看着更结实了,塞北的风在这年轻英俊的脸上一笔笔描绘下硬朗与坚毅。“来,跟姑姑到屋里说话,站在这想怎么事,芸香去准备点点心,晚上在安排一桌酒菜。”

毕竟有不少下人在,两个人心里的情,口中的话都难以表达。徐芷晴伸着手看着他,李武陵走过去把自己的手交到徐芷晴的手中。细滑如凝脂般的肌肤,温软纤细的玉指,李武陵甚至不敢用力去握,生怕弄疼了她。

徐芷晴领着他在前面走着,纤指用力的握了一下李武陵的手“吃了不少苦吧?”。

“也还好,平日里最多的就是练兵。”李武陵跟着徐芷晴的步伐,她身上的味道从未变过。

“看这一手茧子,可比走的时候厚多了。”

“想家的时候就练练拳脚,耍耍棍棒,累了睡了就不想了。”两个人来到后宅,下人都去忙活去了,后宅里徐芷晴喜欢清静,平日就有一个芸香跟着,这时候应该跑去后厨忙活去了,左右四下只有秋日的阳光打在二人身上。

“就想家吗?”徐芷晴没有头,站在屋门口问道。

“对。只想家。”李武陵推开门,把徐芷晴拉了进来,看着略带娇嗔的娇容,李武陵关上门一把将徐芷晴揽进怀中。“有姑姑的地方才是家。”

徐芷晴枕着李武陵的肩头“你也不学好,也学会骗女人眼泪了?”

“我可是真的想姑姑了。”李武陵紧了紧手臂。

徐芷晴环着李武陵的腰,将整个酥胸抵在李武陵的胸口“我也想你了。也不说给姑姑写一封信,怕是在外面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就算找也要经过姑姑同意不是,这么大的事我那敢自己做。”李武陵的右手滑过纤腰,径直落在徐芷晴的屁股上。

“人小鬼大,刚来就不老实,还花言巧语的骗姑姑。”嘴上骂着李武陵,可身子却更紧密的贴了上去。“老实点,不然罚你抄书。”

“姑姑我想你。”徐芷晴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

“姑姑也想你,好了跟姑姑好好说说话,一会儿芸香就来了。”徐芷晴没有动等着李武陵放手。

“那我再抱一会儿。”李武陵向个孩子一样,轻轻地廝磨的她的耳鬓不愿分开。

“好了好了。”又让他佔了一会儿便宜,徐芷晴下身都已经温湿了。“陪姑姑说会话。”

不舍的让娇躯离开自己的怀中,跟着徐芷晴走到里屋。“呀!”徐芷晴一声娇呼,两步跑到床前,将上面的衣服胡乱的卷在一起收到柜子中。

这边的事情暂时的交给洛敏处理了,毕竟他久在江南,相比徐芷晴运作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徐芷晴将军马带来安顿好上表了朝廷,很快也就批准了,被疏忽的洛敏又重新披挂上马。

闲暇无事的徐芷晴当然不甘寂寞,又开始研究起民间的奇淫巧计。可又不能穿着铠甲东游西逛的,所以就让下人去萧家定做几套衣服,量好了尺寸,按照要求做了几套,掌柜的也是刻意讨好,安排绣娘按着时下流行的又做了几套。徐芷晴从来没穿过带有江湖气息的衣裙,兴緻勃勃的试了起来。

下人来通知徐芷晴的时候,她刚好换上这套衣服,看着铜镜当中活力四射的美妇人喜欢的紧,正犹豫能不能穿着它出门的时候,听到武陵来了,直接就奔了出去,连床上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都没管,当中不乏一些花花绿绿的女人的小物件。

慌乱中掉下一件东西,火红的颜色很扎眼,李武陵走过去捡了起来,入手丝滑的感觉,鬼使神差的没有给她,而是收到自己的怀中。

“姑姑这里太乱了。”徐芷晴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收拾着。“你先坐这,我给你倒杯水。”

李武陵拉过徐芷晴,抱着她的头,低头直接吻在她的香唇上。徐芷晴看着李武陵一点点的接近自己,赶紧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舌头很讨厌的在自己口中搅闹着,自己的小香丁奋勇抵抗,可几个来就被降服了,乖巧的任其施为。

吃够了胭脂口红,品足了香津玉液,李武陵放过徐芷晴的檀口,转战到她的颈项间,在她的耳垂上细细地舔着。

“武陵~”

“别叫武陵,没人的时候应该叫我什么?”李武陵隔着衣物在徐芷晴丰满的酥胸上揉搓着。

“我不要~”徐芷晴向后仰着,盈盈一握的蜂腰被李武陵抱着。

“你要是不叫……”李武陵恶狠狠的威胁着徐芷晴“我就在这里,狠狠地打你的屁股。”

徐芷晴胸口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满面酡红,杏眼迷离的看着李武陵咬着下唇半天憋出两个字,细细的传到他的耳中“爸爸。”

李武陵感觉下身胀挺的都要炸了,将徐芷晴抱起走在床边将她放下。“别,跟姑姑说会儿话,一会儿来人了。”话音刚落。

“夫人。茶点,水果准备好了。”外面有人喊着。

“你呀!”徐芷晴,红着脸坐起来,青葱玉指点在李武陵的头上“精虫上脑,还不去开门,你还想让我这个样子去?”

李武陵赶紧来到外屋,打开门让进来几个小丫鬟。江南的点心就如江南的女子,精制细腻,咬一口甜到心中,酥香在口。时鲜的水果饱满多汁,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丫鬟芸香在外屋做着女红,徐芷晴故意没让她离开,孤男寡女的她可不敢保证李武陵能安稳的坐着,刚才自己被他撩拨的春潮涌动,险些让他得逞。

两个人聊着天,李武陵话很多,这些年的见闻,一路上的趣事,总算是有个人可以倾诉了。徐芷晴攥着李武陵的手听着他讲着或或紧张的经历,彷彿自己一直就在他的身边,屋外的芸香也听着李武陵的故事,手里的针线都停了下来。

李武陵的故事有练兵时技巧,有打野味时的乐趣。有一起巡逻时半夜听到的怪响,有上树偷蛋被啄的狼狈。有北方的白雪皑皑,有草原的一望无际。有一路走来的秀美山川,有大海无限的宽广。

“你就一点也不感觉到苦吗?”徐芷晴听着他的描述满心骄傲。

李武陵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想你就不苦。”

徐芷晴扫了眼门口,在他的脸上香了一下,美的李武陵在那嘿嘿的傻笑。屋外的芸香听不到故事了有些失落的把手里的绣活放下,偷偷地看着屋里的两个人,刚好看到徐芷晴阖着双眼亲在李武陵的脸上,她也没多想,以为就是姑姑喜爱侄儿的亲昵举动,转身出去往后厨去了,时间不早了,她得去后面看看了。

屋里的两个人也没注意到外屋的动静,似乎就这么坐着,就这样看着对方就无比的满足。

贵州与湖南交界处。

安碧如收拾掉几个尾巴,在他们的屍体上翻找着,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到苗寨安碧如几经辗转才终於找到逃亡的族人,幸好族长还在,早将一众族人安顿好了。安碧如这才放心,与长老交谈一夜,才把这边的情况摸清。

上次被清理掉的对头多少有些心有不甘,不知道什么时候与一夥外人勾搭在一起,族长以及长老早有察觉,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暗中把原来的族人都带走了。

这时安碧如又收到宁雨昔的来信,张君如被抓意味着白莲教中的秘密也即将揭晓,安碧如一刻不停的往赶。

然而来的路上却不平静,原本安排在暗处的手下接连失踪,其中几人的武功还算是不错的,安碧如马上想到在嘉兴城里面遇到的三人一组的护卫小队,如果自己的行踪暴露那么很有可能招来这样的强敌。

能抓住自己行踪的人除了宁雨昔就只有熟悉白莲教暗号的人,宁雨昔不会来杀自己,那就只有白莲教的人了。

而自己现在失踪的几个手下正好都是原来白莲教的人,几相对证安碧如只感觉阵阵不安。

吩咐手下不要再使用白莲教的暗号、图记,安碧如带着三名手下,就往金陵赶去。她还不知道张君如正准备着被押往京城,所以路线上还是向江浙赶去。

头几天风平浪静的,安碧如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自己故意留下的暗号并没有招了敌人。

“我想错了?”安碧如有些不解。

“圣……师傅。”安碧如已经不许她们叫自己圣姑了“既然没人来追也有可能敌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情报,之前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巧。”

“不!他们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者另有安排。”安碧如想不通。

“师傅。”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短衣,长相清秀的女子走了过来。“我想既然我们都留下饵钩了,就应该耐心等下去,咬不咬钩是鱼的事,耐不耐得住性子是我们的事。”

安碧如看着她,点了点头。菱涟是自己最早收下的徒之一,曾经落入青楼,机缘巧遇到了安碧如,安碧如喜欢她的灵性,取名叫菱涟的意思就是说她像浮菱一般在水中飘零,却也能荡起一点涟漪。“我们继续赶路,大家不要大意了,对方心狠手辣的很。”

又赶了几天的路,终於有敌人的动静了。很明显他们在云贵一地的势力已经很大了,安碧如赶了多日的路,他们竟然能在前面等着安碧如,而不是在后面追上的。

对手似乎不想跟安碧如硬拼,却对她的手下出手毒辣,安碧如为了照应子不得不与对方缠斗。很快安碧如就明白过来,前面的不过是为了拖延她们安置的绊马,真正的对手一定还在后面,正紧迫的赶来。

安碧如将四个人分成两队,自己带着菱涟继续向苏杭赶去,第二天下午就被后面的追兵赶上了,一番苦战,对方三人全部毙命,菱涟也受了伤幸好不致命。

安碧如很快就和另外两人汇了,这次不再使用白莲暗号后,果然追兵没有赶过来。

将受伤的菱涟交给二人,让她们与自己背向而行,安碧如就自己上路了。这一路上尾巴不断,似乎敌人已经摸清了安碧如的动向。

嘉兴城萧家小院晚饭过后。把李武陵安顿下来,房间是早就预备好的,李武陵也没什么讲究,只要能住在姑姑身边,猪圈他都能睡上一睡。

看着姑姑跟芸香走自己的小屋,李武陵将门关好,刚刚跟徐芷晴喝了几杯酒。兴緻勃勃的徐芷晴破天荒的喝了四五杯,温热辛辣的酒水让徐芷晴的脸上染上了红霞,水汪汪的星眸看着李武陵,看的李武陵血脉喷张。

知道今晚也不能干什么了,李武陵有些失望的脱去衣服,怀中一件物件掉在了地上,李武陵捡起来之后,才想起来是在徐芷晴屋里偷出来的东西,借着油灯的亮光李武陵这才看清,是一条红色的内裤。

他从来不知道徐芷晴还有这个颜色的内裤,以前看到的几乎都是白色,而且样式也没有这个小巧。想着徐芷晴失赤裸着身子,身上只有这么一小块布料时的样子,李武陵性奋异常。

掏出自己的玉杵,将徐芷晴的内裤套在上面,心里想着那雪白火热的娇躯,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样子,手上套弄着,丝滑的感觉让禁欲许久的李武陵一阵阵颤抖,不过十来下,就一泻千里。

看着被自己弄髒的内裤,李武陵欲焰更炙,手中不听继续套弄着自己的玉杵。

“姑姑……姑姑……姑姑的小穴好紧啊!”

“好滑啊……姑姑……武陵猛不猛?”

“姑姑……挺起腰,姑姑……姑姑……”

“嘶……啊……”李武陵再一将阳精射在徐芷晴的内裤上。

坐在椅子上,色红的内裤就挂在男人的胯间,李武陵闭着眼睛,泄过两次精的男人欲火依旧燃烧,他很想去找徐芷晴,有芸香在外屋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强忍着欲望,李武陵收好内裤,躺倒床上看着窗户徐芷晴屋子的方向,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却好像依旧远隔千山万水。

一夜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了,李武陵早早的就醒了,在小院里练着拳脚。

最先出来的芸香还吓了一跳,毕竟天才蒙蒙亮。

芸香伺候好徐芷晴洗漱,来到院中,站在一旁看着李武陵操练着,她看不懂男人的一招一式,但却很喜欢看,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力。

“芸香姐?”李武陵看天已经亮了,而且也有些饿了,头正好看到在那发獃的芸香。“什么时候开饭?”

“啊?”芸香先是一愣,接着整个小脸都红透了,自己犯花痴被人当场现行了。“我……我……我这就去。”

李武陵没听懂她什么意思,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走出去,偷偷地笑着。

“对了。李公子。”刚出去的芸香又到小院。“徐夫人让您练完了就过去一趟,她有话要跟你说。”

“芸香姐!”李武陵走过去,走到芸香面前。

“什么事。公子?”芸香紧张的不敢乱动,李武陵离自己太近了。

“以后叫我小武子就行了。”李武陵在她耳边说着。

“那……那……那怎么行,被管家知道了……会……会罚我月钱的。”芸香虽躲着李武陵却并不反感他的举动。

“不让管家知道不就行了?”

“万一被人听到,告诉管家怎么办!!!”男人身上的汗臭的味道让芸香有些眩晕,感觉自己要紧张死了。

“那就在没有人的地方『叫』。”说完一口亲在了芸香的脸上,看着惊慌的小兔,慌乱的逃掉李武陵满意的向徐芷晴的小屋走去。

“姑姑。”走进屋里,徐芷晴并没有在外屋。

“武陵来了,把门关上,上里屋来,姑姑有话跟你说。”

**第七章宁雨昔没费什么力气就甩掉了后面追来的武师,将面巾取了下来,将偷来的外衣直接扔掉,悠闲的在街上走着,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街上卖的胭脂水粉,她倒是很想看看去,想起自己一身男装,心有不甘的远远瞄了一眼。

几个武师从身后走来,在人群里四下看着,一个武师头看了眼宁雨昔然后继续向前走去。看样子这帮人还有两下子,追踪的本事还不错。

远处就是萧家在金陵的绸缎庄,宁雨昔好奇的望着里面,恰巧萧玉若正好在店里,看着她陪着几个小姐夫人在选布匹丝绸,很想过去打个招呼。

望了一眼,宁雨昔还是没有上前。宁雨昔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她到底怎么了,以前这些事情就算别人求她,她也不会多看一眼,多问一句。可自从跟坏人林三、淫贼高酋扯不清关系之后,她似乎变了。

刚刚在杜家时穿的衣服,就是她在杜家顺手偷来地,以前『偷』这个字眼她连想都不敢想,而现在她可以很自然的做出来。

这条街在金陵可以说是最繁华的一条了,最大的酒楼旅店,知名的商铺字型大小几乎应有尽有。来往的也竟是一些有钱人,就连在街上採办的下人,穿着也很是讲究。

然而引起宁雨昔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一辆马车,一辆带有林字的马车,一辆他们车队的马车。马车是迎着她走来,宁雨昔想到很可能是高酋,可赶车的人宁雨昔并不认识,好奇心驱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马车在一处巷口拐了进去,宁雨昔跟着走了进去。马车已经停在一家客栈的门前,宁雨昔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胡不归走了进去,看着他的动作他前面应该还有一个人,但宁雨昔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是高酋?』心里想着宁雨昔也跟着走了进来,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发现胡不归不在一楼。『上二楼了?』“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二热情的招呼着。

“你刚才看到有两个男的来这里吗?”宁雨昔问着小二。

“没注意。”看着小二鬼精的样子宁雨昔就明白他的意思。

“给你,去准备两盘清淡可口的小菜,剩下的赏你了。”给了小二一块碎银子,宁雨昔坐到里面一张桌子前。

“这就给您准备着。”小二颠了颠银子,嬉皮笑脸的给宁雨昔擦着桌子。

“我刚问你的事?”

“哎!来我们这住店的多,吃饭的少,刚才只来了一对男女上楼了。”小二答到。

“不是俩男的?”宁雨昔确认着。

“客官您放心,我这眼睛过目不忘,刚才绝对是一男一女去了后院。就我的眼力是男是女一眼就能认出来记准了。”小二吹嘘着。

『我是男女你怎么没看出来?』宁雨昔心里想着嘴上问道“后院是客房?”

“二楼三楼也是。嘿嘿,不过后院清静一些。”小二笑的很古怪。

宁雨昔没明白小二的意思,既然知道胡不归在那,她就不多问了。让小二赶紧准备吃的去,宁雨昔看四下没几个人,掌柜的低头正写着什么,转身从大厅出来来到了后院。

这家客栈倒是真的不小,后院竟是一圈小楼,宁雨昔静静地听着,只有二楼有人说话的声音,中间有一间有声音,东面也有一间。

宁雨昔飞身而上,来到中间的客房,里面说话的是一男一女,正互诉着情话,听声音就不是胡不归的。

来到二楼东面最里面一间客房,宁雨昔还未走近就知道里面说话的是胡不归,毕竟一起很久了,他的声音还是很好认。

屋里面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真的吗?”

“真的。”胡不归含糊不清的说着。

“油嘴滑舌的谁会信你?”接着一阵女子的娇笑以及床榻吱吱扭扭的声响。

宁雨昔一下就明白过来屋里二人在做什么,轻哼了一声,起身就要离开。

“我的仙子姐姐,你好香啊!”宁雨昔感觉自己听错了,到窗口下细听着。

“诶呀,死人轻点抓,疼着哩。”女子娇哼了一声。

两个人声音不大,但宁雨昔听得却很真切。“仙子姐姐,你这里藏了什么?

又圆又大的,还这么香?”

“死人,哪有你这样上来就往仙子衣服里面伸的?”

“仙子姐姐,这是什么啊?我怎么没有啊?”

“是你仙子姐姐我的圣峰,可不是谁都可以摸得哩。”女子说着,声音却媚得入骨。

“为什么仙子姐姐的这么大,为什么我没有啊?”胡不归与女子调笑着。

“仙子姐姐要给你生孩子啊!生完了好用『她』给你奶孩子啊!”

“仙子姐姐。”屋里二人淫声浪语,屋外的人已经靠坐在地上,她很想离开,可身子却燥热的厉害,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彷彿自己就在屋中。那一句一句『仙子姐姐』彷彿是胡不归当着面叫自己,又像是被高酋下药后,抵死缠绵时高酋对自己的低吟,更像与林三情到深处时的低语。宁雨昔双腿并在一起,一只手指隔着裤子摩擦着最痒的地方。

“仙子姐姐,怎样才能有我们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一个属於我们的孩子啊!”

屋里面胡不归压着一个女子,埋首在她的胸口四处乱供着。“用你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髒东西,插进仙子姐姐最绵软最圣洁最精制的地方,姐姐就给你生孩子。”

女子样子还是很美的,蛾眉青黛,杏眼桃花,樱桃红唇,雪腻的颈子。一身轻纱罗裙已经铺散在身下,头上的乌云也已经松散开来。秀美窈窕的身段,丰满挺拔的乳峰却不及宁雨昔,腰身略显丰韵,完全不似宁雨昔那般紧緻线条清晰,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雪白的大屁股却很诱人,怕是可以跟安碧如一较高下,但绝没有安碧如那么弹翘,压在床上像是个大肉盘,让人有种想要施虐的冲动。两条白净的大腿肉感十足,白嫩的脚丫肉肉的保养的极好。女子看上去有很明显的风尘气息。

“用什么?我的仙子姐姐?我不知道啊!?”胡不归下身早在女子柔荑的套弄下挺起。

“姐姐这不一直抓着它呢么!”

“呀!它怎么了姐姐?难道病了吗?胀的好难受,姐姐给他渡口仙气吧。”

说着胡不归起身,骑在女子胸前。

“拿开你的髒东西,我是仙子我怎么能舔你的髒东西呢?”女子装作摇着头躲避着,实际却微张着嘴用双唇蹭着龟头下面的麻筋儿。

『操,这点金子花的值。』胡不归被女人撩拨到了极限,要不是吃了葯,怕是这时候都能射出来。

“唔~唔~要~唔~嗯~”女子含着小胡不归,做着激烈的『抵抗』。

“仙子姐姐为什么越来越胀啊?好酸,好麻。”胡不归仰着头,享受着女人口舌间的软腻。

“我是仙子你怎么~唔~嗯~嗯~唔~”女子做不到宁雨昔一般的深喉,每每感到憋闷就吐出肉棒,接着喘气的功夫继续与胡不归调笑着。

“你不是仙子,你不是我的仙子姐姐,你是淫妇荡妇,你喜欢男人的肉棒是不是?”胡不归扶着女人的头,挺动着下身,龟头、肉棒在女人口中肆虐着。

“唔~唔~嗯~啊,不是,我不是荡妇,不是!唔~唔~”女人一只手攥着男人肉棒根部防止他插得太深,另一只手揉着男人的阴囊。“哈~哈~嗯~你让开,我是仙子,我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唔~”

胡不归实在忍不住了,来到女人身下,女人扭着腰肢配着男人,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起性了,心里想着男人可别弄几下就缴了枪,今天她很想舒服一次,也算是工作之余的一次放松吧。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女人晃着奶子,两只手拍打着跪在身侧男人的大腿。

“做什么?我要用这个肮髒的东西刺穿你,让你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胡不归看着女人挂的白净的下体说道“贱人,荡妇,你的毛呢?是不是让男人给磨没了?”

“是,是,都是让男人给磨得,好多男人没日没夜的磨来磨去。”女子放浪的叫着“你来啊!你不是想让仙子姐姐给你生孩子吗?”

“我插死你。”胡不归对准玉蛤,一枪到底。

女子仰着头张着嘴,即疼又爽的感觉让她迷醉。男人的本钱很足,顶挺的速度让她喘不过气,一阵阵酸麻由花谷中传来。

“小荡妇,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女人的下身完全没有宁雨昔那种紧緻,但温软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觉也不错,水多的能淹死人。如果是宁雨昔的话,胡不归绝不会错过这琼浆玉液,但这个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一次次浅退深入,抱着女人的双腿用力的夯着。

“不,嗯~嗯~我不是啊~,我是仙子啊~,我是你的仙子姐姐。”女人浪叫着,挺着腰迎着男人。“不行了,我要丢了。”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把肉棒抽出,上面满是淫浆。

“不要……快……奴家想要。”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哀求。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一字一字的问道。

“是。”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

那么一瞬间,胡不归感觉彷彿是宁雨昔在看着自己,一把将女人翻来过去,趴在床上,随后整根没入。

“啊~”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后的男人继续着律动,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事情也曾发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里面女子达到了顶峰,屋外的人却因为酸软迟迟不能达到那绝美的一刻。

宁雨昔咬着下唇,将不知何时已经伸到裤子中的手抽了出来,她记不清里面的男女到底说了什么,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高酋。

高酋打了个喷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一家青楼找了个不错的头牌,给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带出来,女人长的确实不错,本来想带来逗逗宁雨昔,来时发现她不在。

这里毕竟还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让胡不归带着女人出去玩。这几天悄悄地在宁雨昔的食物中下药,每次药量都不多,药性也不是很强,想着这几天好好凉她几天。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宁雨昔长期吃他给的春药,虽说并不是每次都吃,但是时间长了,多少身体里有些残余,毕竟每种葯的配方药材都不同。这次下的葯,正好将宁雨昔体内积累的药性给勾了出来,昨晚宁雨昔的春梦就是药性起的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心里盘算着什么,想着胡不归已经去了很久,怕是早就弄上了。突然听到有人开门,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雨昔。

“你……”刚要说话,就见插好门的宁雨昔一下扑度到高酋的怀中。“你怎么了?”

“要我。”宁雨昔看着高酋,身体的烦躁让她很难受,现在只有高酋跟平息她的欲火。

“你?”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药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动作不停,卸下宁雨昔的易容,看着她酡红染腮的娇容,知道她真的动情了。

女人很快就被拔光了,顺从的趴在床上自己摆好姿势。从没见过宁雨昔如此动,高酋停下动作好奇的打量着她。

宁雨昔头看着男人,那委屈的样子能逼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了?”

高酋玩心大起,暗暗压抑着自己的性欲。“他还没准备好。”说着指了指软塌塌的下身。

宁雨昔起身,直接跪在高酋身前,伸手抓起他的下身。几天没洗澡了,那里的味道还是很重的,宁雨昔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含了进去。

高酋看着卖力讨好自己的女人,心里盘算着她今天到底怎么了?遇到淫贼了?

不像啊!真的是葯下多了?还是她遇到听到什么事情了?

虽说分心想着别的事情,可宁仙子的小嘴确实很诱人,不一会儿高酋就剑拔弩张了。男人已经硬挺了起来,可宁雨昔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在男人的肉棒上舔着、吮吸着。

“我好了。”高酋提醒道,宁雨昔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高酋。“去上床趴好了。”

宁雨昔被高酋扶起,膝盖上已经硌出了印子。重新在床上趴好,翘着屁股等着男人的临幸。

高酋也被宁雨昔的动所感染,整个肉菇通红通红的,在宁雨昔的臀缝里穿梭着,宁雨昔扭着腰抗议着。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高酋试探着。

“你也想作践人家?”宁雨昔娇嗔的等着高酋。

『你也?』刚才有人挑逗过她?高酋心中一惊,今天的宁雨昔绝对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没有啊!你求我,我就给你,我的小妖女,我想听。”

“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宁雨昔说完过头去,趴在那里。

“好了,是……”

“好相公,求你……求你……人家想要。”光是这几个字宁雨昔感觉自己已经是极限了。

高酋也清楚不能急於求成,将肉棒在宁雨昔春潮涌动的蛤口沾满玉液,然后将肉棍整根刺入。

连个人浑身都是一紧,宁雨昔的花芯已经烂作一团,龟头定在上面麻麻的好不爽快。

不消片刻宁雨昔就打着摆子交出今天第一股阴精,阴道中奇异的律动再次出现,高酋一边享受着,一边继续取悦着身下的女人,肉菇专挑那酸麻之处,追着女人的感觉一下下刺入。

“好舒服~啊~”宁雨昔似乎放开了,翘着的美股绷得紧紧地,甬道用力的箍紧男人的肉棍,迎着男人顶挺的动作向后送着屁股,在臀尖荡起一阵阵波浪。

“小妖女今天好绞人啊!”高酋被紧緻的肉穴套弄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趴在宁雨昔的身上,握住她一对美乳,摇晃着自己的肉棒,在里面搅动着。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

“嗯?”高酋一愣。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宁雨昔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高酋故意拉长音停顿了一下,“我的仙子姐姐。”

『仙子姐姐』四个字一出,宁雨昔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仰着头阴精第二喷涌而出……“雨昔,你今天怎么了?”高酋搂着宁雨昔,轻抚着她的背,刚刚两个人疯狂了一个多时辰,高酋被榨了四次精。

嘴里还有点男人的味道,但是宁雨昔不想去管,这一刻好满足好舒服。“没怎么。”

“你受委屈了?我给你报仇去。”

“谁你都能管?都能下得去手?”宁雨昔轻轻地问道。

“那是当然。”高酋一口答应道。

“胡不归。”宁雨昔平静的说着。

“谁?”高酋挺起身子,看着趴在胸口的女人。

“你躺下。”宁雨昔撒着娇。“好不容易找个舒服的姿势。”

“哦,哦。不是,你刚才说是谁?”高酋心砰砰的直跳。

“谁谁谁的,胡不归,胡不归你不认识了?”宁雨昔气哼哼的说着,在高酋的腰上掐了一把。

“他怎么你了?”高酋小心的问着。

“你去问他去,我说不出口。你就问他他下午都干什么去了。”宁雨昔说着,但是高酋却没怎么感觉到她的气愤。

“你就告诉我呗?”

打了一下高酋。“问他去。”

“好好好。我问他去,但是我现在有个事还是想先问问你。”高酋一条腿蹭着宁雨昔光滑的大腿。

“什么?”宁雨昔也动着小腿跟他蹭着,胸腹下男人的傢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吃饱了吗?”

宁雨昔脸上一阵燥热,狠狠地掐着男人,随后二人闹作一团,各中香艳实非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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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二:雨落情尘)(08-13)

第八章宁雨昔躺在小屋里,高酋刚刚出去了。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弄出不小的动静,这时候怕是所有人都知道,高酋身边带着个女人了。

自己刚刚要了高酋好几次,被他弄得嘴里也是,后面也髒的。这一会儿高酋不在自己都有点想他了,好像让他抱着自己。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宁雨昔感觉自己好不要脸,就像是胡不归身下的女人一样。

想起胡不归宁雨昔一阵心慌,就彷彿自己正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一样,一点隐私都没有。

宁雨昔一颗脑袋瓜都要埋在自己的乳峰当中了。心里骂着胡不归跟高酋,恨自己不争气。

忽然想起别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担心个什么劲儿。忽的又想起自己之前让高酋去问胡不归的事情,那不是一下子把自己暴露了吗?宁雨昔猛地坐起来,后悔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想要去找高酋,又不好意思出去,万一这时候高酋已经见到胡不归怎么办?

宁雨昔重新躺会床上,像只受伤的小猫,自己舔着伤口。辗转反侧的在床上折腾着,宁雨昔感觉自己从来没这样焦急过、烦躁过,又不知道高酋什么时候能来。

另一边,高酋刚刚等到胡不归来。

“老胡你来,跟你说点事。”高酋招呼着胡不归,马车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想必已经送去了。

“怎么了?出事了?”胡不归看着高酋有点着急的样子,也皱起了眉头,跟着他走出街角,来到一个僻静的小茶馆。

喝茶的人不多,看着都是些老顾,吃过晚饭过来听个小曲、听个故事。高、胡二人坐在屋里的较偏的一角,点了几样小吃,要了壶酒。

“怎么了?”高酋很少这样沉默,胡不归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刚才遇到她了?”高酋喝了口酒看着胡不归。

“谁?”胡不归没反应过来。

“那小妖精。”高酋用大拇指往自己的胯间指了指。

“嗯?哦!没遇到,我坐车直接去……的……”胡不归说着停了下来。

“怎么?”

“我确实是没遇到,但是你这么问,那就应该是遇到了。”胡不归分析着“我坐着的是咱们自己的车,很容易就被认出来!”

“这样啊……”高酋低头想着,看样子问题不大。“你都干什么了?”

“我?也……没干什么啊?男人女人的那点事儿呗!”胡不归隐隐的知道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来气哼哼的,说让我找你。我问她什么事,她说找到你让你自己说。”高酋把自己知道的跟胡不归说一下。

“这样啊,我明白了。”胡不归把自己那时候说的话跟高酋大意讲了一下。

“大概就是这样。”

“你可真行,误打误撞的还好没露馅。”高酋一身冷汗。“要是让她知道,你我都活不过今天。”

“她对你不已经是服服帖帖了吗?”胡不归看着高酋紧张的样子有些不解。

“你怕什么?”

“越是这时候越要小心,这时候她心里很敏感的。知道自己做着错事,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隐藏自己,生怕被人知道。然后慢慢的就会有点疑神疑鬼,别人不管做什么她都会以为别人在议论她,所以,这时候更要小心。”高酋看着零散了茶客,这里面又有多少秘密呢?

“那她不会把我怎么样吧?”胡不归也有些担心了。

“暂时不会。”高酋嘴角挂着笑意。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把对你的气刚刚都撒在我身上了。”高酋有些得意的看着胡不归。“所以哪有闲心去管你?”

“肏吓唬老子。”胡不归推了一把高酋的肩膀。

“哎,这个小娘们怎么样啊?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啊!”高酋把两个人的酒满上。

“让你尝一口山珍海味,头然后再去吃糠咽菜,你说那个好吃?”胡不归一仰脖把杯里的酒喝了,自己又倒了一杯。“放在以前这娘们绝对值这个钱,现在的话……也就临时泄泄火。没味。”

“你他娘的知足吧。”高酋再一次把胡不归的空杯满上。“这个小妖女还有哪个小狐狸,你都玩着了,我可还眼巴巴的看着呢!!”

“哟!把她都给忘了,也不知道她在南面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

“真是难缠的小傢伙。”安碧如看着围住她的三个男人。“姐姐怕了你们了,不跑了,来吧,把我绑了去交差吧。”说着话安碧如抬着手并在一起,示意麵前的一个男人过来绑她。

这几个人已经追了安碧如三四天了,闹得安碧如一个好觉都没睡上。刚刚一番打斗胸口处的衣服被人虚虚的带了一刀,幸好躲开了,破损的衣服下露出的一片雪腻。有时候太大也不好。

女人两条手臂挤着自己的乳肉,一颗肉球都快从破损的衣服里蹦出来了。三个男人看的都有些口舌燥,可心里都明白,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小辣椒,这是只随时随地都能咬你一口,并能置你於死地的美人蛇。

“怎么了?追人家追的这么紧,都快贴着人家屁股了,这时候怎么又都躲得远远的了?”安碧如娇嗔的骂着三个男人。

“你把银针跟你的剑都交出来,然后转过身去背着手跪倒地上。”领头的男人谨慎的吩咐着,不敢靠近安碧如。

“坏死了,追了人家这么多天,人家都累的没劲儿了,你还防着人家。”安碧如扭着蜂腰,丰满的肉球晃动着,雪白的乳肉在破口处时隐时现,晃的三个男人一阵眼晕。

“别耍花样,快点。”领头的男人拿着八棱钢鞭指着安碧如。

“好,好,好。大爷奴家这就把东西交给你。”安碧如甜腻腻的说着。“男人都一个样儿,猴急的要命,又不是不给你。”

说着话,安碧如将腰上的剑解下扔了过去,把手里的银针朝男人比划着,让他们看清楚,然后也扔了过去。

“你身上还有什么?把衣服也脱了。”其中一个男人看着安碧如说着,嘴角挂着淫笑。

“人家什么都没有了,不信你来摸摸看。”安碧如张着双臂,面对着男人,刚刚就是他用剑划破了自己的衣服。

三个男人虽然很想上去检查检查,但是上下两个头都重要,不能为了下面的把上面的丢了。

“把衣服脱了,我们看到没有东西你在穿好,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一直没说话的男人提议到,他手里拿的是一根棍子。

“你们太坏了,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流之辈。”安碧如抱着肩退到一棵树下,背靠着大树。“我要是脱了,你们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们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去见教,所以我们绝不会动你的。”

领头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们不要骗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欢被骗了。”安碧如看着慢慢围拢过来的几个人,脸上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不骗你。”拿剑走在离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还是有三四步的距离,他认为这个距离不论发生什么,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欢别人骗我,是因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着三个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为,姐姐我最会骗人。”

骗字声音未落,安碧如手已经动了起来,人字刚刚讲完,站在她正对面的领头的那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另两个人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本能的向后闪身,手拿棍子的男人只感觉一道银光在自己脸侧一闪而过,纵身第二次向后跃起,还未落地就发觉自己浑身没有了只觉,直接重重的砸在地上,所幸林间一地的枯枝烂叶,砸在上面并不是很疼,想要起身,发现浑身上下一点只觉都没有了。

那刀的那个男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同样被银针在颈项间轻轻扫了一下,浑身不能动的他却有只觉,从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了,因为他正瞪大着双眼,张着嘴,样子看上去极其痛苦。

原来安碧如故意下全套引诱他们过来。安碧如在银针上绑了根寒蚕银丝,几乎透明蚕丝极为纤细却坚韧无比,不仔细看很难被发现。安碧如之前种种表现不过就是为了吸引几个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暗中手里却悄悄的动作着。

等几个人走进了全套,安碧如利用内力,牵动银针飞,在来的时候旋转着划向敌人的皮肤,上面的毒药就是致命的一击。

安碧如飞针刺穴,不用靠近三人就把他们的穴道给封死了,这才走到领头的身边,直接坐到他的身上。

两根针上面的麻药是不同的,领头的这个被两根针同时刺中,身上说不出的感觉,另两个人一个水深一个火热。

“说说吧。”安碧如也不看男人,坐在他的身上,自顾自的揉着自己的小脚,几天的奔波可累坏了。“说点我不知道的。没准我一高兴就放了你们。”

说完话,安碧如拿出一根银针刺入男人胸前一处穴位,刺激他的体能,暂时的抵禦住麻药的作用,让他能开口说话。

“哼。”男人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表情。

“姐姐问你话呢!”安碧如略有生气的看着男人,还想在看自己不听话的一样。

“啊!”男人一声惨叫,本应该被麻药麻痹的身子,剧痛之下猛地抖了一下,可见这一下有多疼。

“男人那里看着挺凶的,没想到才被刺一下就忍不住了?”安碧如将刺入男人下体的银针拔了出来,男人又是一声惨叫。

另外两个人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女人的话已经兄的惨叫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不由得心生寒意。

“你们刺女人的时候可来劲儿的狠!!!!那!!!!”说着又将银针刺入,再次拔出。

男人很想说些什么,甚至什么都可以说,但是下体的剧痛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姐姐一会儿再来问你。”安碧如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站起来来到拿刀的那个人身旁。“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有,有。女侠姐姐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身上的痛轻了很多,他可不想尝试一下他大哥尝试过的东西。

杀一儆的手段很老套,安碧如却用的得心应手,没费多少口舌就把重要的事情问出来了,安碧如很满意。

捡起之前扔掉的刀,走三个男人身边,安碧如裙子开衩开的很高,雪白的大腿来的在男人的面前晃着。

“看在你们这么听话的份上,姐姐就放了你们,别再追来了。”说完安碧如一一的将男人们身上的银针收,几个男人都松了口气。

领头的那个心里暗暗的咒骂着,想着抓到她的那天一定要用自己的八棱钢鞭戳烂她,另两个男人的想法也都差不多。

安碧如扭着屁股看也不看几个男人就走了,她对自己的毒很有把握,要不是用银针封住,他们早都…“臭男人。”算是真正解决了跟在后面的尾巴,安碧如现在要做的就是快马加鞭的赶去见徐芷晴,因为徐芷晴接到的东西太危险了。

嘉兴萧家小院。

“姑姑。”李武陵直接几步就走到徐芷晴的屋中。本以为徐芷晴刚起不久,自己可以偷些荤腥,没想到徐芷晴已经穿戴整齐了,而且是一身盔甲。“姑姑,你这是?”

“一会儿吃了早饭你就跟我去城外的大营。”徐芷晴看着健壮的李武陵欣慰的笑着,曾经的男孩已经不在了。

“去做什么?”李武陵有些埋怨徐芷晴的态度。

“让你来这里最要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练一只精兵。”徐芷晴不去管李武陵不满,跟他说道。“江南水乡,民风淳朴,而且多年来一直远离战乱,造成兵强马壮却不能战的现状。而你在边关要的指责就是练兵,所以,我把你调来就是让你发挥特长,但你练兵也要注意方式,南方兵马并不似北方兵马,你练兵的方法不能一成不变。”

徐芷晴一本正经的跟李武陵说着,李武陵就算在混蛋,轻重缓急的观念还是有的。“是,那给我多少兵?”

“你能在一个月内练多少兵?”徐芷晴顶着李武陵的眼睛,她想知道一个准确的答案。

“一个月?时间有点短,而且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最多也就五。”李武陵看着徐芷晴漆黑的眼睛,那里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能给予自己勇气与毅力。

“不!一千,一个月一千精兵。”

“真的?”徐芷晴走到他身前,如今自己必须仰着头去看他。

“军中无戏言。”李武陵郑重道。

“你来。”徐芷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李武陵,手指勾着李武陵的魂儿。李武陵弯腰把脑袋谈了过去。“你要是练一精兵我就给你一次,练二我就许你两,你要是真能带出一千精兵……我就……”

“你就怎样?”李武陵瞪着眼睛看着徐芷晴。

“不告诉你。”说完徐芷晴推开李武陵,扭着大屁股小跑着出了屋子。

『妈的,谁要是不给老子好好练兵,老子下油锅炸了他。』李武陵恶狠狠的想着。

**第九章“没什么事儿啊!”

“真的?”

“我也没问什么就是闲聊了几句。”

“那他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呗!”高酋看着有点神经兮兮的宁雨昔。

“什么叫『有什么就说什么』?”宁雨昔站在高酋面前,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摆弄着几样小玩意,真想上去给他一针。

“来,坐下来,我跟你细说。”高酋拍了拍身边,示意宁雨昔坐下,后者依旧站在那看着他。

跟高酋对视了一会儿,被他一把拉到怀里,宁雨昔感觉自己的武功算是白练了,拿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碰我,哎呀~烦不烦人~往哪摸~死人~别闹了……”宁雨昔挣扎了几下就被高酋扒开上衣,大嘴叼住一颗乳球贪婪的吸吮起来。胸口被擒,宁雨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高酋搂着顺服的美人,玩性高涨。“你轻点~弄疼人家了~呀~下午都兴你玩了个遍,姿儿任你摆,无一处不让都给挑了吗?怎么还来啊?”

“明天没准就要出发了,今儿怎也得先预支点。而且,我现在真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你。”高酋说着话,将宁雨昔的裤子也褪了下去。

“我也是……”宁雨昔感受着男人对自己的依赖,性任其施为。

“老胡都跟我说了。”听到他的话身下的女人明显一僵。“他就是兴头上来瞎喊,也是鬼迷了心窍,就想起了你。”

“他不会察觉到了什么吧?”宁雨昔侧着身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我问他,给他找的女的怎么样?他说想仙女似的。我说你别瞎说,让林兄知道了不好。他也没说什么,就说当时太兴奋了,胡乱的叫着,也没什么意思。

他以为是那女的跟我说了什么。”高酋揉着宁雨昔的翘臀,他真想知道安碧如的是什么样子,胡不归可是说过,宁雨昔这里绝比不过安碧如。

“那我现在怎么办?被弄那里,下午的时候都让你弄疼了,也不知道轻点。”

宁雨昔伸手向后护着自己的汉庭菊园。

“你就当没事儿发生,底下人我都吩咐过了,谁也不会说三道四的。”高酋的肉棍早就蓄势待发了。身子下滑来到宁雨昔的双腿间,那里有股淡淡的清香。

“洗过了?”

“还说。”宁雨昔伸手打了高酋肩头一把。“弄进去那么多髒东西,不弄乾净你想难受死我?”

“是吗?我记得好几次都给了另一张小嘴啊?”高酋调戏着宁雨昔,分开她的双腿大嘴这就罩住她的花苞。

“嗯~嗯~别~别咬~”宁雨昔动情的花蒂子在高酋的唇齿间跳跃着。

“小仙子,你这片小林子可是长出来了,给你修修啊?”说完含住两片大阴唇吸溜吸溜的嘬着。

宁雨昔被这淫靡的声音弄得一阵阵发酥。“嗯~这两天呀~这~这两天让它嗯~弄的那里好~好~嗯~好痒~”

高酋起身在宁雨昔的身上乱摸着。“你的小刀呢?我记得你是随身带着的。”

“去~哎呀!”宁雨昔闪躲着高酋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笑着跟他闹着。

“不在那里的,你就知道使坏,呀~都说了不在那里,别~别弄了,脏……”

“那在哪里?快点交出来。”高酋都没看清宁雨昔的动作,只见一只纤纤玉手已经举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把精制的匕首,镂空的刀鞘精美至极。

“刚才藏在哪了?”将小刀放在一边,高酋一只手在宁雨昔的花谷间,将两根手指送进宁雨昔的小穴当中,抠挖着里面的美肉,娇嫩的红脂随着男人的动作翻进翻出找请、时隐时现。另一只手探到宁雨昔的身后,在她的后庭花园里翻腾着。

“嗯~嗯~”宁雨昔阖着星眸,娇喘连连。

“仙子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高酋诱导着女人。

“说什么?”宁雨昔侧着头看着在自己花谷间作怪的男人。

度◢“说你舒不舒服?说你想不想要?随你想说什么都好。”高酋埋头苦干,并没有看向宁雨昔。

“……”

女人半天没有动静,高酋有点好奇的看向宁雨昔,他并不担心因为她的身体此时依然很需要自己。“怎么了?仙子姐姐?”

“我……我不敢说。”男人的手指停了下来,宁雨昔立感憋闷。

不敢说,而不是不会说,看样这宁仙子还需要自己再推一把。心里想着高酋抽出手指。“我帮你。”

高酋躺在宁雨昔的身边让她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两指手指捻住她的阴蒂。

“知道这是什么吗?”

“嗯。”宁雨昔想要拢双腿,却被男人在那里重重的揉了一下。

“别动。说出来,它叫什么?”高酋手指灵活的颤着,宁雨昔跟着整个身子打着轻颤。

“我说不嗯~”又被男人惩罚性的揉了下狠得。

“她叫阴蒂,也叫花蒂子,女人的小心尖儿,弄她是不是很舒服啊?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多难受?告诉我她叫什么?”高酋吻着宁雨昔的唇,鼓励着她。

“花……花蒂子。”宁雨昔话一出口,感觉整个人都放开了。

“真乖。”高酋听着从宁仙子口中说出的淫话儿,比把肉棍捅进去都爽。

“那这里呢?”

“阴唇。”宁雨昔上下胸口起伏着,白嫩的肥美乳房微微的颤着,高酋再多几张嘴,把她的两对奶子都含在嘴里。

“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摸……摸我。”宁雨昔不知道怎么说。

“不对哦!这叫玩,一会儿我还要肏你。狠狠地肏你。用我的大鸡吧狠狠地肏”高酋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后者听着只感觉一阵眩晕。

“你要玩我吗?”宁雨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对,用手指叫玩,用鸡吧叫肏”高酋用胯下炙热的肉棍贴上宁雨昔的身子。“想不想让我肏你?”

“我都与你这般了,你还要作践人家?”宁雨昔美眸含情,春潮染红的脸上带着薄嗔。

“男欢女爱,我怎么作践你呢?难道你就不舒服吗?”高酋胡乱扯着。

“得了便宜还卖乖。”宁雨昔一笑白了他一眼。

这个曾经冷冰冰仙子当真不能言笑,刚刚高酋的魂儿差点儿被勾了去。“你说啊!想不想让我肏你?”

“想。”

“想什么?”高酋紧追不舍的问到。

“想让你……让你……让你用你的大淫棍狠狠地蹂躏人家。”宁雨昔一口气说完,臊的一个转身,背对着高酋蜷作一团。

高酋满意的把女人抱过来,上下其手的抚摸着,凹凸有致的娇躯。“来,把腿分开,我给你刮刮毛。”

宁雨昔咬着自己的手背,将双腿分开成『M』型,高酋拿着自己贴身的小刀,一点点地刮着刚刚长出来阴毛。虽没有润滑,但锋利的匕首,还是很轻松的将女人的花谷刮净,并且没有顿滞感。

很快宁雨昔就恢复成一只白虎,高酋的大舌头在宁雨昔的胯间一遍一遍的舔着,然后再次探入到红脂堆中,将花道中的淫液全部吸到口中。

“啊~不行了,不能再吸了,要~要来了。”宁雨昔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压着高酋的头,挺着翘臀将自己的花苞送到男人口中。“嗯~”宁雨昔第一次在男人的口舌下泄了身子。

“爽不爽?”高酋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用舌头安抚着美人的娇嫩之处。

“爽!”

“哪里爽?”

“我的小穴好爽。”

“一会儿给你点更爽的要不要?”高酋起身看着有点失神的宁雨昔。

“要。小穴还想要……还想要大……大鸡吧肏”堕落吧,又能怎样?每个女人不都如此吗?宁雨昔安慰着自己。

“好好好,我一定要让我的小妖女满意。”高酋在衣服里翻出一个小香包,上面绣着一朵极艳的曼陀罗。打开小包高酋倒出几样小物件,跟一个小瓷瓶。

“给我。”知道高酋要对自己下药了,宁仙子动要着,下身的空虚让她浑身难挨的紧,这时候倒不如迷迷糊糊的任他为所欲为,而且自己用春药也能遮遮羞。

“别急,看看这是什么?”高酋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个小圆圈,上面好像还有一圈绒毛,宁雨昔本能的感觉到这东西很可怕。

“是什么?”宁雨昔看着高酋把那个小物件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用上面细细的毛蹭着自己的乳头。

“这是羊眼圈,一会儿你就知道它是什么了。”高酋随后从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艳红的药丸宁雨昔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伸出舌头接过药丸,香软的小信子又被男人轻薄一番。“化了吗?”

“嗯~”宁雨昔点点头。高酋又拿出三条三指宽的黑色丝带,将宁雨昔的眼睛蒙上,双手绑在她的脚踝上。

“好了。”知道美人目不能视,高酋悄悄地将打开一个纸包,将里面紫色的药膏抹在龟头上。

这葯本是给女人用的,但宁雨昔用过一次就绝不再用了,因为这是一种致幻的药物,宁雨昔在与高酋欢好时,感觉自己像是被许多许人上了一样,所以她告诉高酋绝不再用,今天为了自己的计划,高酋决定再用一次。

跪在宁雨昔的头侧,扶着她的螓首,将肉棍送入宁雨昔的口中,药膏没有什么异味,宁雨昔只当是锁精固本一类的男人用的药物也没在意。

不到一刻钟两种药物纷纷起效,宁雨昔浑身燥热,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本能的动着舌头,口水已经打湿了一大片被褥。

“唔!不行了,好难受,我要~好像要~人家的小穴好难受。”宁雨昔娇叫着,手不能动,腿不能,着实难受。

高酋也是箭在弦上,将特制的羊眼圈套在龟头的棱下,把宁雨昔拉到床边,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她的蛤口,腰身用力,肉棍一点点揉开女人的红脂花苞,直到谷底。

龟头进入时宁雨昔只觉得有些胀闷的发疼,可等到羊眼圈进入时那种感觉实非笔墨可以形容。

高酋不敢大力的抽送,羊眼圈上的细毛会弄伤女人娇嫩的甬道的。所以高酋只在穴口小幅度的抽动,用细毛轻轻地刮着女人那片痒筋。

宁雨昔都要疯了,仰着头吸着气,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一阵阵绝顶的酸麻自下体传来,从没体验过的销魂感受将这个沉沦在肉欲中的女人彻底淹没。

羊眼圈即可以刺激女人,又能助长男威。要不是有它箍着,高酋早就在宁雨昔奇异的律动下泄身了。

高酋扶着宁雨昔的双膝,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自己的淫棍,在宁雨昔的花谷间穿梭,一股股淫水被紧密贴在一起的性器研磨成白沫,再被龟头刮出,积攒在女人臀下。

“好深,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宁雨昔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此时的她感觉自己正在那绝峰峭壁之上,正与林三交股而欢。“坏人,好深啊!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嗯~嗯~嗯~要是让青璇知道了可怎么办?”

高酋也没想到,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宁雨昔竟然这么好玩。“不光青璇知道了,别人也都知道了。”高酋淫笑着,下身越送越深,越挺越急。

“不要,不要让别人知道。”宁雨昔忽的感觉自己正被高酋抱着,上下抛落着,自己的淫穴正愉快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棍。“怎么能这么舒服?雨昔还想要,还想要。”

“还想要什么?”高酋短距离快速的挺动着,龟头密实的顶在宁雨昔的花◢最新度芯上。

“不,不。不要让他过来,我不要。”宁雨昔看到胡不归正走向自己,而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一张大床上。

“谁?”

“他,他,不要让他过来。”宁雨昔小脚丫都绷直了,看着她肉紧的样子高酋真想满满的射她一,可羊眼圈还箍着自己,让他难以泄身。

“老胡吗?”高酋也喘着粗气,浑身肌肉的绷紧了,双手已经改握着她的纤腰,提着她的腰身,死命的向前顶挺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刺进去。

“对,不要,让他拿出去,不要他的髒东西。”宁雨昔挺着雪白鹅颈,上面已是青筋突起。“林三,坏人快来救我。”

“我这就来。”高酋抽出肉棍,取下羊眼圈,猛地刺了去,前后不过抽一股浓精就喷洒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高酋在宁雨昔的身上趴了一会,起身直接套上裤子,披着外衣往屋外走去。

“等着,我的小妖女,我这就给你找你的『林三』去。”

轻轻地叩门声,屋里的人显然未睡,一下子把门打开。“成了?”

“来吧,一会儿一起来个双剑璧如何?”高酋与屋里的男人相视一笑。而另一间屋里,床上的宁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深渊,怕是再难头了。

**第十章两个男人推开门来到屋里。

屋里摆设并不多,一个女子赤着娇躯躺在床上。“就这么简单?”长的较高的男子问道。

“还好吧,毕竟东西齐全,少走了不少弯路。”另一个男子说到。

“她会听话吗?”较高男子走近床前,看着床上的女子。男子长相俊朗,天庭饱满,一对明眸中闪着精光。

“药效极烈,你三上次不慎误食了一点,想必他现在什么样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说完男子无奈的笑了笑。他长的有些消瘦,面相看上去有些很白,给人的感觉文秀清明间总是带着一点病态。“这之后怎么办?”

“我想办法给她送过去就行了,那边自有办法。”高个男人坐在床边,轻抚着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子。

“不尝尝鲜?”白面男子问到。

“她们很像吗?”高个男子没有理会他的提议。

“昨天让她试了试,不管是声音举止都很像。”白面男拿起女子的右手。

“唯独这手,一个习武一个绣花,如何也做不到一模一样。”

“外人也看不到她的手,至於『她』身边的人……能做掉的都别留着。”高个男眼里闪过一道杀气。

“是她身边的……”白面男指了指床上的女子,随后又往北面指了指“还是她身边的?”

“北面的。”

“听说她有个叫林三的男人,很是厉害,传来的消息是他好像出海了,去了高丽,然后离开高丽之后的消息就没有了。”白面男望着窗外的月亮。“她的师傅倒是很棘手,武功之高怕是妖莲惑谁都奈何不了她。”

“嗯,我知道了。还有别的比较棘手的吗?”高个男问道。

“其他的都是些普通人,这个我拿手。”白面男很自信。

“她这药性什么时候能过?”高个男看着床上的女子问到。

“药性早就过了,但特意给她吃了点安神的药物,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恢复下体力。”白面男看着高个男眼神有些不解。“很少看你关心人啊?”

“就是怕她出了差错耽误事情。”高个男淡淡的说着。“她就这么躺着?”

“嗯。之前抹的葯,因为药性较烈不能焖捂所以只能这样,有助於散解药性,明早用药浴洗过就好了。”

“走吧,这里就这样吧。”明天中午我来带她走。

“还有件事我总感觉有些不对。”白面男跟在高个男后面,两人走出了小屋来到院子里。

“什么事情?”高个男坐在院里的石椅上,秋天的夜还是很凉的。

“还记得死掉的那个男孩吗?”

“记得。”高个男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冰冷的石椅可没有屋里的床榻坐着舒服。

“那男孩没能挺过药力,不慎咬舌死了,给他准备的所有东西按照你的吩咐都应该已经被烧掉了。”

“应该?”高个男皱着眉“什么叫应该?”

“是这样,我吩咐人去把东西全部烧毁。完事了我不放心过去看了下,但是……”白面男似乎也拿不准。“里面有我特制的人面,按理说被点燃了之后会有很大的死鱼的味道,极其腥臭,但是我在那只闻到一点点,味道并不大,当时火已经着的很大了,灭火之后里面的东西已经难以分清。但是干活的几个人都说没有闻到很大的味道,我从来没参杂着杂物一起烧过这东西,我也说不准烧掉的到底是不是咱们要烧的东西。”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高个男越想越害怕,自己的背都已经出汗了。“当时负责保管以及那时候你手底下干活的人现在都在哪?”

“几个护院跟着来到了这边,知道内幕的人我都杀了。”白面男看到他这么紧张,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什么。

“你……”高个男真想一掌拍死他。

“我当时确实没想太多。”白面男很后悔。“这……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才有点后怕。”

“物件里面都是成品?”高个男盼望着白面男能给一个好一点的答案。

“怕是见过那个人皮面具本人的人,看到东西就能认出来。”白面男不敢去看高个男,低着头。

高个男强压着自己的怒火。“那东西时间久了会不会坏?会不会变样走形?”

“不会。我的手艺我很清楚。”白面男还是如实的答了。“你也不必这么担心,要是那些东西真的已经被烧了呢?没准就是我多心了。”

“万无一失。”高个男看着白面男,白面男在他的明眸看不出一丝情感。

“这个计划不能有一丁点的失误,一丁点的隐患。”

“我……”

“东西是不是很多?”

“是!”白面男点点头。

高个男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这样,我们计划不变,上面我会马上通知到让他们做好应对的准备。”

“那我这里?”

“听我说。”高个男打断了他的话。“上面有准备,我们这里更不能松懈,就按照东西已经丢了办。”

“好。”白面男听着他的吩咐。

“东西多就得有车搬运,我记得那边我们没有马车,你去查查有没有人在那边雇过马车,地方小应该好查。”

“嗯。之后呢?”白面男现在一点不敢马虎。

“那几个护院好好问问,他们没准能知道些什么,不论大事小情你都记下来告诉我。”高个男思着还有那些地方能着手调查的。“那里你去后再仔细看看,没准还有线。”

“好,这边就交给我吧,绝不会再出差池了。”白面男保证到。

“我信你。但是你也得记清楚了,这事不光是掉脑袋这么简单,弄不好株连九族啊!”高个男用力的抓了下他的肩膀。

二人又商议了一会儿,高个男就走了,白面男到屋里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子,然后也离开到自己的屋中。

夜风摇曳着树枝沙沙作响,月光被摆动的树枝打散后,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野猫盯着一只踩到月光的刚刚出来觅食的老鼠,注意着它每一个动作。夜虽静纷争却未停止。

屋里的女子在白面男出去后就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眼中有凄苦、有坚忍、有迷茫、有憎恨甚至有一点点幸福,她自从来到白面男手里,似乎就失去了入睡的能力。要不是被他给的药物折腾的筋疲力尽,她几乎都是清醒的。

白面男叫『面勾魂』真名实姓她并不知道,面勾魂原本到底长什么样子几乎没人知道。他靠一种自己炼制的药物使人身体发生变化,然后能够跟他制作的面具融为一体。但是因为人的体质不同,很多人在用药期间死去,而剩下的人几乎都死在与面具贴这个时期。

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挺过十八层地狱终於挺过来了,但现在自己却是别人的模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喝了面勾魂给的葯汤,自己的声音也变了,他们交代给自己的事情是自己一辈子都不敢想像的,但是为了妹妹她别无选择。

她不想反抗,妹妹有吃有喝,有穿有住,这不就是自己渴望的吗?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们的计划成功了,那时候自己可以给妹妹更好的生活。身上的感觉好多了,实际用麻木更适,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了,甚至包括让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骑到自己身上。

那个高个子男人她见过两次,不算这次。自己刚来的时候见过一次,吃药改造好身体后贴带人皮面具的时候他来过一次。

男人很疯狂而且很有说服力,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他对自己说了很多东西,自己差点就被他迷惑了,但是身上的伤痛让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已。她不过是他们走投无路后,最后一颗保命金丹。

而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点,一个可以支撑她与他们相互制约的一个点,有了这个点,他们之间就不再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是相互利用。

夜风顽皮的树枝间穿梭着,野猫已经满载而归,今晚它可能不会再出来了,黑暗中一只老鼠看着野猫离去的背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今晚它也想有点收穫……海上,一艘大船。

许久的奔波几个女子都很疲倦了,各自在船舱里休息着,不能沐浴使得每个人身上都带着鱼腥味,洛凝恨不得把所有点香水都倒在自己身上。

“巧巧,你怎么就能不在乎呢?”洛凝跟巧巧住在一起。

“你呀,你怎么能跟我比,我从小就是做脏活累活长大的,虽然没有这么苦但也不轻松。现在条件不好,补给船还在风浪里沉掉了,相公都急坏了,我们这时候自然不能再给相公添乱了。”乖巧的巧巧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躺的舒服一些。

“以后让我来我都不来了,差点连小命都搭进去。”洛凝抱怨着,坐在床边拧着手帕。

另一边住的是萧玉霜跟萧夫人,在玉霜经历一场海上的狂风怒浪之后被吓的不轻,这几天一直少言寡语的。

“说是再有几天就能靠岸了,到时候我们走陆路,虽然慢了点,但是安全多了。”萧夫人毕竟曾经支撑着一个萧家,大风大浪见惯了,虽然害怕但比女儿可稳重多了。

“没事的,我就是有些累了,不愿意动。”萧玉霜没精打採的说着。

“嗯,娘知道,那你再躺会儿,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叫你。”萧夫人摸着儿女的额头安慰着她。

“娘你也躺一会儿吧。”萧夫人脸颊微微一红,所幸萧玉霜并未看她。

“娘一会儿去看看晚上吃什么,给你弄点可口的。”萧夫人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谢谢娘。”萧玉霜紧了紧被子,露个小脑袋瓜,闭着眼睛,精美的睫毛轻颤着。

萧夫人起身出了船舱来到底层,两个船夫正在聊着什么。一个满脸络腮鬍子,膀大腰圆的按现在说得有一米九往上,左手臂上带着一条六七寸长大伤疤,大家都叫他鱼疤。另一个船夫也很健壮,但是没有鱼疤那么高,有点短粗的感觉,很结实,在穿上做饭管着食物饮水,叫狗牙子,一脸的横肉看谁都不笑,就见女人乐。看到萧夫人来了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夫人怎么来这里了,又脏又乱的。走,牙子领夫人去船舱里坐会儿。”鱼疤在前面走着,萧夫人一言不发的跟着,狗牙子笑嘻嘻的走在后面看着女人的屁股,口水都流下来了。

三人相继走进一间船舱里,鱼疤关门前左右看了看,然后将门关严。远处一个角落里,陶婉盈轻巧走了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着紧闭的舱门,咬牙离开了。

陶婉盈跟着林三去了京城,时常缠着林三,三哥家里大的小的还顾不过来,那有时间管她,但是毕竟不怎么烦她了,也就随她去了。

这次出游陶婉盈一定要跟着,三哥看在她有一身功夫就答应了。去时大家兴奋的很,毕竟像萧夫人这样的大家闺秀很少有机会能出远门,而且还是这么远的海外。

陶婉盈萧玉霜就像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船头船舱、船尾船舷四处乱窜,林三也拿她们没有办法。

去时还算平静,来的时候,因为陶婉盈自己住着,难免寂寞无意间发现了萧夫人跟几个船夫走的很近,她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说出去。

正在这时她们又遇上了暴风雨,汹涌的海浪瞬间就吞没了两只补给船,剩下的两艘船被迫停在一处小岛上休整,这一休整就是三四个月,好在岛上物资还算丰富,勉强补给了一下,众人这才启程。

一路上陶婉盈悄悄地留意着萧夫人的举动,林三这几天在另一条船上,似乎那边出了什么事,所以这几天萧夫人经常来找几人,最多时有三四个船夫跟萧夫人在一起。

陶婉盈知道这事不能说,说出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只能去之后自己再偷偷下手吧,毕竟这里发生的事情,就让它烂在这里吧。

秦仙儿是跟林三住在一起的,为此洛凝跟秦仙儿没少针锋相对,暗地里两人更是互不相让,最后一场暴风雨才算是缓和了二人间的关系。林三觉得很可怕,女人闹起来原来等同於海上的狂风怒浪,不!怕是比那还汹涌。

两艘船在海上孤零零的飘着,林三正组织人手修补着船体,漏点不大,但修补起来很麻烦,附近又不能靠岸,如果修补不成功的话,他们就要弃船然后做一条船去了,而本就不多的食物用水相应的就会更紧张了。

林三看着前面的船,希望能赶快靠岸吧!

**第十一章两人一左一右抱着女人的身体,这个嘬奶那个揉胸。这边叼着小香舌,那个含住了耳垂。

女人扭水蛇腰,显得很是难耐,侧着头看着一个男人拉扯着自己的奶头,高挺的深红色的奶头,被男人扯的老长,整个奶子都被带了起来。

“疼。”女人晃了下身子权作抵抗,双手却依旧套弄着两个男人大小不一的肉棒。

“疼不怕,哥哥给你好好的揉揉。”鱼疤抢过狗牙子手里的奶子,大力的揉搓起来。

“肏的,你那不是有一个吗?”狗牙子骂着鱼疤,伸手去抓另一个。

“没听到夫人喊疼了吗?毛手毛脚的,夫人体贴夥计们,咱们可不能放肆。”

鱼疤在萧夫人耳边说着,舌头舔着她的耳垂。

“你们都是淫贼,呀~”狗牙子又捏住了自己另一边奶头。

“这怎么说的。”鱼疤淫笑着看着萧夫人美艳的脸庞,精制诱人的小嘴里几颗晶莹如玉的贝齿咬着下唇,脸上带着红晕。“兄们省下的口粮可没少给你,咱们不过是互相照顾,各取所需。”

“嗯,唔。”狗牙子看鱼疤离了手,赶紧把另一个奶子含住,听着鱼疤的话点头附和着。

萧夫人很不喜欢狗牙子这么人,他不是掐就是咬的总是弄疼自己。“快点来吧!我可以了。”想着赶紧应付过去,也少遭点罪,自己早就不是乾净身子了,多一个多两个又有什么关系。

“急什么,林大人今天不来了,咱们好好玩玩,上次我就弄了一会儿,精都没射出来,今天你可不能再半道跑了。”上次几个人正弄着萧夫人,没想到后船出事了,大家都赶了过去,鱼疤刚弄上不一会儿,猛抽狠插了十下也没射出来,无奈,只好放了萧夫人出来。

萧夫人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偏着头任他二人在自己身上折腾去吧。

这帮船夫那里玩过这么美艳夫人,身子嫩的跟小姑娘似的,但又比小姑娘丰满多汁,怎么玩都行。

狗牙子想弄头一炮,起身抬着萧夫人一条腿,搓着自己的短炮就要上马,却被鱼疤一把推开。“去,一边玩去,老子憋的够呛,上次就他妈的你最浪费时间。”

“肏,以为老子跟你一样,上了女人肚皮两下就下来了?”狗牙子还是很怕鱼疤的,嘴上叫嚷着可还是乖乖的让开了。

“哟,给你能的,来啊,比比啊?”鱼疤把萧夫人双腿分开,压在两边一个粗长的鸡吧在萧夫人的胯间乱动着。

“行啊!一人一下?”狗牙子当然愿意了,自己不用干愁着了怎样都行。

萧夫人没想到自己不光是他们的泄欲工具,一会儿还要成为他们的玩具,羞恼的说着“你们别得寸进尺,放我起来,东西……东西……东西我不要了。”

“美人。夫人,大家就是开心,你别扫兴啊!”鱼疤说着将肉棒一下子捅了进去,肥美的甬道已经春水泛滥了,温软的腔壁柔柔的包裹着侵入物。“再说了,你难道不舒服吗?第一次的时候,是谁让我三哥给肏尿了?”

“就是,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装什么大姑娘。”狗牙子抓着一颗奶子在手里,随着鱼疤的抽插,奶子随着身子在他手里动着。“骚逼一弄就湿,家里男人不行吧?”

萧夫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奸淫下逐渐变得火热,自己那还有辩驳的理由。

“又没有人堵着你的嘴,就别闷着了。”鱼疤很喜欢听萧夫人浪叫着,狠狠地弄了十来下,终於给萧夫人弄出声了,当时就他自己在屋里,别人都没听到。

“肏,这娘们还会叫呢?好听不?”狗牙子玩笑大起,想着怎么能把她弄叫了,女人不叫肏着可少了很多乐趣。

“你们别这样。”看到狗牙子的眼神,萧夫人一阵心慌,生怕他对自己做些什么,再弄伤了自己。

“夫人,牙子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再说了你也舒服,就给我哥俩哼几声。”

鱼疤学着上次的样子,抱着萧夫人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翘起来,然后一下一下深深地刺着。

“呀~嗯~嗯~”这个姿势刚好,加上鱼疤刺入的角度,刚好弄到萧夫人的敏感之处,不由的娇哼了起来,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

“肏,真他妈的浪啊!”狗牙子一巴掌打在萧夫人的屁股上。

“啊!嗯~不要~不要打我~嗯~啊~啊~”屁股上的火辣,让萧夫人的小穴一抽一抽的。

鱼疤又快速的挺了十几下,抽出肉棒换狗牙子上。“骚逼,让人一弄就流骚水,跟他妈的尿了似得,真他妈的浪。”

狗牙子没有鱼疤那么长,也没有鱼疤高,甚至都没有萧夫人高,抗着萧夫人的大腿弄了一会儿实在是不舒服,而萧夫人刚刚积攒的快美就被他一通折腾给折腾没了。

“怎么不叫了?”狗牙子脑袋加在萧夫人的腿间,看着她问到。

这话让萧夫人怎么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两个人突然很尴尬的对视着。

“你让夫人反过来或者侧着身子,这样你再弄。”鱼疤看着狗牙子出糗直想笑,出言指点着。“然后往穴口那片小疙瘩上顶着,包你满意。”

刚有些意思的萧夫人,顺从的侧过身子,狗牙子依着鱼疤的指点,十几个来就找到了那一小片嫩肉,然后用力的肏着,专往那里顶着。

“啊~啊~不要~不能~不能再弄了。”要害之处连连被刺,萧夫人一下子就崩溃了,弓着腰想要躲着,却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叫,给老子接着叫。”狗牙子抱住萧夫人的大腿,短粗的肉棍只那一处挑着。

“啊~要不行了~不行~要死了~啊~”萧夫人浪叫着。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人一会儿交替着在萧夫人的玉蛤中比较着,湿滑温润的腔道虽不似少女般紧緻,却轻柔的召唤着男人的光临,每每被异物填满,媚肉更热情迎接,把男人每一根神经都照顾到,生怕冷落它不在光临。

金陵客栈二楼。

夜不算深,但一楼二楼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其中一个抗着一个被卷,眼尖的会发现,被卷下面一只精秀的玉足露在外面。

抗着被卷的正是胡不归,在高酋的房里,心急的胡不归提起宁雨昔的玉腿,褪去裤子下身直接抵在那片温湿之处,一用力粗长肉棒就弄了进去,来的插了数下才被高酋笑着按住。

“你准备好了?”高酋问到。

“准备好了。”说这话腰上的动作可没有停。“真舒服。你这葯能坚持多久?”

“给你的还是给她的?给她的还能坚持个把时辰吧。”高酋说到。“把她用被包起来,去你屋里,然后你再玩,让你尽兴的玩。”

然后两个人抗着宁雨昔就出来了。还好离得不远,高酋望着风,胡不归几步就到了自己门前,赶紧闪身进去。

高酋随后进来关上房门。宁雨昔被放在床上,胡不归正在屋里的屏风前提着桶水,后面是一大桶热水。

宁雨昔头晕晕的,感觉自己在林间奔跑着,看不清方向,自己想要找着什么却又想不起来。刚刚自己好像被野兽扑倒了,现在又看不到野兽了。

“把她抱过来吧。”胡不归试了试水温。

浴桶很大,放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高酋将赤身裸体的宁雨昔横着抱起,来到桶边胡不归站在水里,高酋然后轻轻地将宁雨昔的脚放在水里,女人舒服的一哼。

高酋让宁雨昔靠着胡不归的身子,胡不归接过来抱着女人一点点坐下。坐在水里的小台上,宁雨昔坐在胡不归的身上,胡不归心急的将肉棒送进宁雨昔的花谷中,感受着那里奇异的律动,舒爽的打了个激灵。

“这小穴到底是怎么长的,简直能要人命。”架好宁雨昔的双腿,胡不归靠在桶壁上,搂着宁雨昔起伏动人的身子。

“好好给她洗洗,这时候还不老实,一会儿有你玩的机会。”高酋拿起一块皂角轻轻地在宁雨昔手臂上擦着。

也不知道宁雨昔在想着什么,嘴里胡乱的嘟囔着,人却顺从的任人摆布。

“给你点我给她身子上擦点。”

经过林三的改良,皂角还是很好用的,而且很香,滑滑的皂角抹在宁雨昔的舒乳上,让本就滑嫩的肌肤,更加诱人。胡不归这一颗玩够了就换那一颗,那一颗乳尖挺起再换来。不一会儿宁雨昔整个胸前就是一片泡沫。

花谷中的律动逐渐变弱,胡不归得到的快感也少了很多。“老高,忍不了了,你来帮我扶着点,我先弄一次。”说这话把宁雨昔的双腿放下,下身插在女人的身体里,胡不归就站了起来,宁雨昔迷糊间本能的弯腰扶着浴桶,不让自己跌倒。

胡不归看到宁雨昔自己扶住了浴桶,一把掐住她的小蛮腰就开始顶挺。高酋走过去,扶起宁雨昔的身子与她唇舌交缠着,双手在她满是泡沫的胸前摸着。

“唔~唔~”宁雨昔随着胡不归的动作闷哼着,声音被高酋堵在嘴里。

宁雨昔感觉自己好像在一条小舟上,随着风浪起伏着,身子燥热的厉害。

“好~好舒服~啊~好深啊~”得放空闲的小嘴叫着淫荡的话,勾的两个男人血脉偾张。

小仙子提臀相就,身子被高酋扶住,胡不归在后面抽添起来顿觉顺畅,后入的角度让胡不归每每入地很深,宁雨昔叫的更酥了。

宁雨昔在水里踮着脚尖,笔直的双腿并在一起,竟一点缝隙都没有,因酸麻而绷紧的翘臀,牵扯着花谷蜜道更加绞人。一个粗壮火热大力的抽添着,一个紧密多汁热情迎,只一会儿就将一股股淫水捣了出来,再研成春浆溅入水中。

“别~啊~啊~打到里面了~酸死了~啊~”迷乱中的宁雨昔感觉有人正用鞭子抽打着自己娇嫩的臀瓣儿,可每次打在身上,阴道深处的花芯却一阵酸麻。

所以她将脚尖都绷到了极致,身子向前倾着,努力的使自己的翘臀远离鞭笞,实际不过是胡不归的肉棒在捣鬼。

“你给她用的什么葯?浪起来真骚啊!”胡不归将肉棒抽出缓口气。

“一种致幻的药物,其他的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高酋往宁雨昔的胸乳上撩着水,把上面的皂沫洗去,一口罩住一颗香滑爽口的乳球,大舌头就在她的如云上打转。

“这东西挺香啊!”胡不归拿起一块皂角闻了闻。“老胡我好人做到底,外面给你洗乾净了,里面也给你洗洗。”

胡不归拿着皂角在自己淫棍上胡乱的摸着,高酋侧着头看着他。“你倒是会玩,一会儿把羊眼圈也给你。”

“什么东嘶~啊!”胡不归低头将肉棒抵在宁雨昔的蛤口,下身一边用力向女人身体中挺去,一面抬头看着高酋刚要说话,肉棒整根一入到底,爽的他连话都没说全,嘴里倒吸着凉气。

宁雨昔也被这异常顺滑的一枪刺的神魂颠倒,张着小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嘶~以后走哪得带着点这东西,真爽啊。”

“羊眼圈,一个助兴的小玩意。”高酋头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宁雨昔这时被胡不归肏的身子都有些打颤了。

宁仙子向前躲着胡不归的杀威棒,胡不归在后面不疾不徐的刺着,翘臀向前躲去,他就向后退着,翘臀停住他就向后拉着她的腰身挺枪迎上,肚子猛地撞在翘臀上荡起一阵雪腻的臀浪。再次分开,再次撞击胡不归兴緻勃勃的重複着动作。

每次紧密的贴,下体的酸麻、舒爽都掺杂着一点点胀痛,宁雨昔身体似躲避实则渴望的追逐着这份快美,头脑清醒了很多,可依旧难以集中思考,看着眼前晃动的男人,似乎是高酋。花芯有一次被顶到,宁雨昔迷乱中想着,眼前的是他,那后面的是谁?

宁仙子的花芯叼住胡不归的龟头,将一股股阴精洒在上面,随后注满这个甬道。紧緻的腔道包裹着男人的粗壮,竟没有一点淫液流出。

“小仙子绞死我了。”女人奇异的律动绞着胡不归的肉棒,男人贪图这一刻的快感,自是不愿抽身离去,但又实在是过於爽利,钢牙怕是都要咬碎了。

憋着一口气,将肉棒深深地抵在深处,胡不归挺着身子,在一阵女人花谷密实的痴绞下,终是没挺过去,腰眼一酸,一股股阳精吐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射了片刻,胡不归泄气般的坐水中,喘着粗气。宁雨昔的蛤口似决堤的水坝一般,一股股阴精浪水参杂着男人的浊物涌了出来。原本紧緻闭的穴口被两个男人长时间的填堵,此时已经不能完全闭了。

高酋看着爽过头的胡不归,将宁雨昔慢慢放水中,胡不归探手结果搂在怀中,两只手不老实的乱动着。

“高酋。”胡不归怀里的玉人叫了一声,刚要转过屏风出去的高酋吓了一跳,头看着女人。

宁雨昔半着眼睛,看着高酋的方向。“抱我,我不要别最新人抱。”女人低低的一声娇呼似一声炸雷在两个男人耳间荡着。

**第十二章两艘商船在海上漂浮摇曳着,正秋时节的夜风很大,风向正当,一阵阵风鼓得船帆似女人的胸脯。

“啊~嗯~再~深点~”船舱里溢满了萧夫人的娇吟与啪啪啪的水声。

萧夫人被两个男人轮换着操弄了半个多时辰了,两个男人都有射精的冲动了,可都咬牙挺着,不甘落后。

“你来。换你了。”狗牙子将肉棒从萧夫人的身体了退了出来,他刚才差点就射了,龟头上都溢出一珠白浆了。而萧夫人此刻趴在床上,屁股悬在床边,大腿分在两侧,像个大白青蛙一样。

2|“你他娘的才弄了几下?这就到我的了?”鱼疤瞪着牙子。

“肏,老子弄了十下都多,没看都给她肏尿了吗?”狗牙子指着萧夫人正缓缓滴着春水的淫穴。

“那他妈的都是老子榨出来的。”鱼疤骂着狗牙子。

“一起,一起来,我要。”萧夫人一下子坐起来,头娇媚的看着两个男人。

“来呀!”

鱼疤最先反应过来,直接上了床,一把搂住萧夫人的身子。萧夫人饥渴难耐的与鱼疤唇舌相交,一屁股起到男人身上,找准位置自己套了下去。

“嗯~嗯~”萧夫人一边与鱼疤打着口水仗,一边晃动着屁股,两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女人的小阴蒂好奇的探出头,却被浓密丛林廝磨的通红圆亮。

“你~你倒是动啊~好难受。”萧夫人坐在男人胯间,大屁股左摇右摆,让男人的粗长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着。

狗牙子弯着腰站在床上,船舱的高度本就不高,幸好狗牙子个子矮,换了鱼疤怕是站不下了。

“唔~”萧夫人含住狗牙子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快速的打着转,不时的撩拨着男人龟头下的麻筋儿。

“扭,再扭浪点。”鱼疤一下下拍打着萧夫人的屁股。“你男人没有哥哥我厉害吧?”

“没唔~”

“好好给我含着。”刚想说话的萧夫人,让狗牙子抱着脑袋又插了个满口。

“嗯~嗯~”女人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终究不比男人,萧夫人自己研磨了半天也没能泄身。“不行了~好~好难挨~”

“叫声好听的,我就送你上天,小婊子,浪啊,继续浪。”鱼疤大力的捏着女人的屁股帮她动着。

“不~啊~不行啊~我不知道~啊~叫什么。”

“肏的,你快点。”萧夫人快速的撸着狗牙子的肉棒。“一会儿让她给撸射了。”

“你叫,叫我相公。我就帮你一把,快叫。”肉棒在女人的蛤口动着。

“要~我要~相公~给我~呀~插我~快~”萧夫人想要套住男人的火热,偏偏鱼疤不让她如意,攥着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

“来吧,美人。”鱼疤一把将萧夫人翻过来,压在身下,双手勾住她的香肩玉背,屁股卯足了劲快速的抽添着。

“啊~啊~啊~好深~相公~君怡~君怡要来了~啊~”抱紧男人宽厚的背,挺着屁股让男人深深地刺着自己的花苞,萧夫人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啊~真爽啊!小婊子,爽不爽?嗯?”鱼疤已经是濒临决堤的边缘,死挺着精关。

“啊~君怡~啊~”萧夫人终於在男人一阵狂轰乱炸之下交出阴精。

滑腻的汁液使得本就湿滑的甬道,更显顺畅。“哦,哦。小婊子,接好了哥哥的精水。”鱼疤在女人一颤一颤的身子里,一股股注着浓精。

“啊!真过瘾,卵囊子都被榨乾了。”鱼疤在萧夫人一片狼藉的阴户中抽出肉棒。

“你输了。”狗牙子笑着跪在萧夫人的腿间,将肉棒挺进。

“本就是我先肏的,这次不算输。”鱼疤有些无力的坐在一边。

“嗯~轻点~别~哎呀~轻~啊~”敏感的腔道再逢凶客,萧夫人感觉被顶的极不舒服。

“哪那么多废话。”狗牙子说完一口咬在萧夫人的乳珠上。

“啊~别咬~疼~”每次被男人咬到,萧夫人的花谷都是一颤,狗牙子哪能听她的,一张嘴四处留着齿痕。

“求你了~呀~好相公~好哥哥~别~啊~疼~”萧夫人最怕他在自己身上明显的位置留下印迹,这要是让人看到可怎么办!

“不让我咬,我就要你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去。”狗牙子挺着肉棒,龟头顶着温软的美肉。

“不~不要~”萧夫人赶紧抱着男人的头,香唇胡乱的在他的脸上印着。

“肏我~狠狠地肏我。”

“贱人。”狗牙子拧着萧夫人的一个乳头。“你是不是贱人?”

“啊……”

……“什么?”高酋看着宁雨昔的眼睛。

“抱我。”宁雨昔伸着手,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在抱着你啊!”高酋说着话,来到宁雨昔身前。

“他不是你。”

高酋松了口气,看样子宁仙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别闹了,给你洗洗澡,一会儿给你点好东西吃。”

安抚着让美人坐会浴桶中,高酋跟胡不归将宁仙子洗的粉白滑嫩。拿过来手巾两个人把宁雨昔身上的水滴擦净,胡不归抱着还带着微微湿气的美人来到床上。

“东西呢?”胡不归将宁雨昔摆好姿势,伸手向高酋要着。

“戴上后别动的太猛,会弄伤她的。”高酋把羊眼圈递给胡不归。

“放心吧。”胡不归比划了半天才带上,分开宁雨昔的双腿,将肉棒重新送那销魂蚀骨之处。

“啊~好痒啊~嗯~嗯~好舒服~啊~”胡不归也不深入就在浅处缓缓地动着,身下女人的甬道紧裹着异物。

高酋将肉棒送到宁雨昔的嘴边。“别叫了,它都想你了。”

宁雨昔张嘴含住高酋的龟头,舌头舔着男人龟头下的肉棱。男人当然不会就此满足,一下一下抽动着,向女人的喉咙刺去。

胡不归抓着宁雨昔的一个乳房,看着她眉头微皱的娇俏的小样,一股莫名的邪火在心中烧着,又动了两下阳茎,一下深深地顶进深处。

宁雨昔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枪,挑的魂儿都散了,无声的仰着头,整个身子的绷紧了。口中的贝齿差点刮到高酋的肉棍。

“你疯了。”高酋赶紧弯腰护着要害。“咬到我怎么办?”

“她太勾人了,一时没忍住。”胡不归也很不好意思。

“把她调过来。”两个男人搬弄着失神的女人,让宁雨昔头垂到床边。

“呼!”高酋舒服的出了口气。

粗长的肉棍在宁雨昔的喉间进出着,宁仙子垂着头,角度刚好可以让男人自由的活动着。

高酋玩一会儿就退出来,让宁雨昔缓一缓,然后再次填满她的小嘴。

“不要!”宁雨昔勉强的吐出,高酋的肉棒。下身的刺激逐渐加强,她感觉自己又要泄身了。“啊~不要~”

“我的小仙子,你轻点夹。”胡不归被羊眼圈箍住的龟头涨的浑圆,被女人的甬道中媚肉绞的酸麻爽利。

“啊~要~要来了。”

“这玩意真厉害,这么会儿就给小仙子弄泄了身。”胡不归感受着一股股春水淋在龟头上。

“来个双剑璧?”高酋看着瘫软下来的宁雨昔,也是欲火高涨。

“好,你来前面,我来后面。”胡不归拿下羊眼圈,没有男人填堵的花穴,一大股蜜汁溢了出来。

高酋抱着宁雨昔躺了下来,女人软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的贴着男人。高酋被她压的心猿意马,胸口的柔软轻轻揉动着,绝世的容颜挂着春情,就在自己眼前。

“想什么呢?”胡不归把着宁雨昔的屁股,对准高酋的肉棍。“快点。”

“没想什么,她确实很勾人啊!”高酋轻松的进入女人的身子,后者轻哼了一声,作为应。

胡不归借着棒身上的淫水,又在女人的菊眼上吐了口口水,双手掰开女人的臀瓣儿。“真是漂亮的菊花啊!”说着将龟头顶上去。

宁雨昔虽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后庭被异物抵住,还是本能的收紧菊花。

“别动啊!”胡不归用龟肉在上面摩擦着。“放松点,不然会弄疼你的。”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螓首,大舌头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淫棍轻缓的动着,帮着胡不归一点点让女人放松。

“嗯~”胡不归弄了半天也没成功。又怕真的伤了她,只好先将一根手指探入,借着女人流出的淫液抽动着。

“舒服吗?”高酋顶着宁雨昔的花芯子,怀中的温香暖玉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舒服~屁~那里好舒服。”胡不归得意的看着高酋。

“这儿呢?”高酋用力的挺了一下肉棒。“这儿就不舒服吗?”

“啊~好麻~也舒服~”宁雨昔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服务。“别~好深~嗯~”

也不知道说的是高酋还是胡不归,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继续深入着。“嘿嘿,再来一根,我的小仙子。”

两根手指突破肛门,宁雨昔又是一阵娇吟,身子不断的扭动着,可美坏了高酋。“小妖女,你这是要你男人的命啊!”

“受不了了吧?再给你加一根。”胡不归三根手指插在女人的后庭里,大摩指揉着她的会阴部。

“啊~啊~不要~好涨~涨死人哩~”

“这就涨得不行了?”胡不归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会儿还有更粗的呢!”

“不要~哎呀~别~”

“你别听她叫着涨,直接弄进去都行。”高酋被她扭的实在忍不住了,赶紧让胡不归弄进去,自己好结结实实的弄几下。

“刚才我都弄了半天也没进去。”胡不归抽出手指,弄了点口水在龟头上。

“那是你笨。”

“笨?我笨?我笨吗小仙女?”胡不归再次顶住宁雨昔的菊花,这次他不再犹豫,整个人直接压上去,一枪给她挑了。

“啊……”宁雨昔一声娇吟并无半点凄苦,更多的反而是满足后的舒爽以及畅快。

“真爽,早知道刚才就直接弄进来好了。”如此一来,两根粗壮的肉棒隔着层肉再宁雨昔的身体里抽添着。

“嗯~救我~啊~嗯~林三~高酋~啊~救~嗯~”宁仙子被加在两人中间,任由男人亵玩着,身体逐渐热了起了,后背翘臀上都染上了潮红。

“真受不了,这小屁眼真舒服啊!”

“安狐狸的怎么样?弄过吗?”高酋快速的挺着下身问到。

“也是一绝,虽里面没有她这般紧緻,但绝不是凡品。”胡不归一遍肏着宁雨昔一边味着安碧如后庭的滋味。“她的菊花箍的很紧,里面像摸了油一样,越用力抽挺的越急就越爽。”

“啊~不行了~好奇怪~好难挨啊。”宁雨昔花芯肠头都快被两个男人玩掉了,想要摆脱,又极其贪图这一刻的快美。

“好,好好扭着你的小腰,这就射给你。”胡不归憋了半天,看着宁雨昔的腰窝,后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她的菊花的深处。“都给你,接好了。”

“啊~好烫。”宁雨昔向后弓着腰,胡不归抱着宁雨昔的酥胸,下身依然不停的动着。“要~要坏了~不敢在~啊~不要~”

高酋也迫在眉睫,却还差那么一点点。甬道中的媚肉绞着男人的坚挺,高酋抽出肉棒,站在床上一下将淫棍送入宁仙子的口中。

“这小嘴真是怎么弄都舒服。”宁雨昔做着吞咽的动作,喉咙挤着男人的龟头。

“唔~唔~”宁雨昔卖力的动着舌头。

“别急,这就给你。”高酋抽出正在射精的肉棒,让一股股精液喷洒在女人的娇艳上。

“我还没亲够呢,你这人。”胡不归抱着宁雨昔躲开高酋的肉棒,最后几滴精液落在宁仙子的乳峰之上。

萧夫人带着一身疲惫到自己的船舱里,下身与小嘴被两个男人灌了个遍,屁股上乳房上尽是狗牙子留下的痕迹。

刚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没什么动静,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来。

女儿睡的很香,她放心的坐会床上,下身很粘稠,刚才不过是简单的擦了擦。

起身翻找着自己的衣物,拿出最后一条干净的亵裤,趁着女儿睡觉,手脚麻利的换上。

想着时间不早了,萧夫人躺在床上眯一会儿,再去给玉霜弄吃的。可满足后的身子,慵懒的很,片刻功夫就沉沉的睡去。此刻商船上能像她睡的如此安稳的再无一人。

林三这边修复进行的还算顺利,听老船工说,只要不遇到大风浪,坚持去是没有问题的。

陶婉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不知道萧夫人没来,有些担心的想去看看,但更害怕见到她之后的尴尬场面。

约有两刻钟的时间,陶婉盈就听到船舱里有人说话,听声音好像是林三。陶婉盈赶紧起身出来,果然看到林三在过道跟人说着话。

“三哥!”

“还没睡呢?”看到陶婉盈过来,林晚荣笑了笑。

“没有,睡不着。”走近了陶婉盈才发现跟林三说话的男人,正是跟萧夫人进船舱的男人。“你们再说什么?”

“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好像有渔船。”

“真的吗?”陶婉盈有些激动道。

“嗯!”那船夫替林晚荣答到。“我也去看十有八九就是渔船,这么看的话,我们一两天左右就能靠岸了。”

“太好了。”

“吵什么呢?”洛凝从船舱里探出头来。

“我们要家了。”陶婉盈高兴的抱着洛凝,在过道里蹦着。

这一吵吵大家都出来了,林晚荣把情况简单的讲了一下,大家都很高兴。可能也是这一段时间大家都累坏了,林三一点也没注意到萧夫人的不自然。

胡不归的房间中。

此时胡不归的房中,那不大的小床上,一榻春色。男的坚挺硬朗,女的柔美多情。只不过是两个男人都坚挺硬朗,柔美多情的只有一个。

高酋给宁雨昔吃的葯的药效已经差不多到时间了,这时宁雨昔整趴在床上,高酋覆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在宁仙子的后庭中动着。

“真是淫荡的菊花,咬的好紧啊!”

“对!我就是淫荡的。”

“夹紧,真舒服。”高酋侧头看着胡不归。“肉棒好不好?”

“好。”宁雨昔面朝里趴着,她已经感觉到第三个人的存在了,她不敢看,心里想着也许他看一会儿就走了。

“好什么?嗯?告诉我,还想要更多吗?”高酋咬着她的耳垂,大屁股画着圈。

“好~好深~好硬~想要好想要。啊~”

“那……换一根好不好?”

“不!不要!”宁雨昔摇着头。

“要,告诉我你要。”高酋在宁雨昔耳朵里哈着气。“他可是很喜欢我的仙子姐姐的,他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不!”高酋把肉棒抽了出去,后庭的空虚让宁雨昔的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告诉我,说你要。”

“不!”

“说出来就舒服了。别怕,有我呢。”胡不归已经骑到了宁雨昔的臀后。

“我要你,就要你。”自己都已经这样了,真的要反抗吗?

“放心这就是场梦,梦醒了就过去了,好吗?”

“梦?”

“对。一场梦而已,香艳的美梦。”高酋与宁雨昔十指相扣。“想要吗?”

嗯……**第十三章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身边后的胸膛温暖结实,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胡不归的胸膛。

高酋就在自己面前,正摆弄着自己的小手,自己的胸口上是胡不归的手。下身有些胀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怎么了?没有愤怒。之前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胡不归的脸,身体的是他的东西,身上的那份愉悦也是他带给自己的。自己的手就那么与他十指相扣在一起,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睛,有力的将下面的东西深深地送了进来,自己所能做的就是一声声娇喘低吟,以及紧紧地包裹住他。

“舒服吗?你好紧啊!”胡不归看着自己,或许他眼里带着那么点情意吧!

但更多的是欲望。

“舒服。”宁雨昔发现自己竟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两个字。

“你不怪我?”男人压倒自己身上,一拱一拱地律动着。

“我不知道!”宁雨昔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自己还沉迷在高酋的迷药当中。或许那样真的更好些,毕竟自己之后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不会怪我的!”男人的胸肌摩擦着自己硬挺的乳尖。“要怪你就怪他去。”

顺着男人的视线,宁雨昔看到坐在不远处的高酋,他就那么看着自己,看着自己任由别的男人佔有着自己,看着自己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不,不怪!嗯~嗯~”宁雨昔看着高酋,与他对视着。

自己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东西,此刻都在他的眼里。『对。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得已才会这样的。』宁雨昔很快就找了个理由,找了一个技能安慰自己的理由。『他一定有苦衷的。』胡不归带给自己身体上的快乐,自己是拒绝不了的。但自己的心……想到这里宁雨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林三占的多一些,还是高酋占的多一些。

胡不归在咬着自己的耳垂,好舒服,这里每次被男人咬住宁雨昔都有些不能自己。

放荡吧。自己不过就是个女人,一个需要安慰的女人,何必装的那么坚强?

自己已经这样了,难道真的还能去吗?到从前那个白衣胜雪、清心寡欲的自己吗?宁雨昔自认如今已经不再有那种可能了。

“别,太深了嗯~轻点啊~啊~”扭过头,不去看高酋,宁雨昔试着忘掉自己的身份,去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这样舒服吗?”胡不归遵从自己的指示,只在那浅浅的一片抽添着。

“嗯~好舒服。”自己堕落的像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宁雨昔闭着眼睛,去清晰的感受着男人的力量与粗壮,麻醉自己的心。“再一点。嗯~哼~”

男人也喘着粗气,很明显他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并不比自己少。“好绞人的肉穴啊!”

“好粗。你要弄死我了。”对,你就是这么下贱,宁雨昔自暴自弃的骂着自己。

“不会的,你是仙子,仙子怎么会死呢?”高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做到床上,就在自己身边。

“仙子?”宁雨昔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对,你是仙子,是林三的仙子姐姐……”

那个名字宛如晴天霹雳般划进自己的胸口。“你……你起来。”看着高酋的脸,宁雨昔突然感觉很噁心,而身上的男人更噁心。

此时此刻,要不是被他们的淫葯制住了内力,宁雨昔绝对能杀了他们。胡不归直起上身,可下体依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那么火热。

“你们走,走啊!”胡不归看了眼高酋,抽出肉棒坐在床尾。

宁雨昔虚弱的坐起,抓过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似乎有了被子的遮挡,就能将这一切掩盖起来。

“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走,现在就给我出去。”宁雨昔瞪着高酋,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着,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溅落凡尘。

“你恨我是吗?”高酋抬手伸了过来,被自己一把打开。

“你别碰我。你们出去,出去啊!”宁雨昔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无力过。

“你恨我就对了,我不应该将你带进我们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你是多么高高在上,多么的圣洁清纯。”高酋的话像刀子一样在自己的心上划着,深深地狠狠地,划得自己体无完肤。

“别说了,唔唔唔……求你,别说了。”死,宁雨昔想到了死,一了了。

“你有个心爱的人,你的心里全是他,他的好他的坏,他的才华他的神秘,如此种种都曾经深深地打动过你的心。”男人并没有听自己的话,反而提高了声音。“他为你做的,你为他做的都是心甘情愿的。”

“你够了,我不想听我……”

“可是你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啊?你知道吗?”男人霸者自己的肩膀用力的攥紧。

“我不知道,你松手,高酋,你弄疼我了。”宁雨昔推着男人。他确实弄疼了自己,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痛,她明白林三有很多女人,还有自己的徒,自己能接受他完全是因为自己视他为全部,可自己终究不能与他如常人般廝守一生,这是她心中最大的伤痛。

可自从高酋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他,高酋,就像一双手,将自己的伤口轻轻地掩盖上了,自己看不到错以为那伤口已经好了,而如今双手不在,那伤口又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它从未癒。

“你知道,你清楚的知道。所以我才能走进你的生活,走近你,走进你的心里。”男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宁雨昔挣扎着,却被抱的更紧了。“你就不想有自己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累赘,随心所欲的生活。”

宁雨昔不在挣扎。“跟你,哼!那与现在有别吗?”

“不是跟我,是我们。”高酋放开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激情。

“是我们,我们一起。”

“你,我,他?”看着一言不发的胡不归,宁雨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是你我跟他们。”高酋轻轻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还有一个人,是我们四个,建一个我们的小家,就我们在一起,生儿育女,男耕女织。”

“四个?还有谁?”宁雨昔不解的看着高酋,高酋看向胡不归,胡不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是谁?”

宁雨昔忽然很紧张,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青璇,如果真是她自己绝不能害了她,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保全青璇。

“是安姐姐。”胡不归清晰的说到。

“谁?”宁雨昔完全没理解安姐姐的意思,她都没往安碧如的身上想。

“安姐……”

“哎呀!”高酋打断胡不归的话。“就是安碧如,你是师妹安碧如。”

“什么?”宁雨昔完全的愣住了。“我的师妹?”

“对,你师妹安碧如。”

“呵呵。”笑着看着两个男人,宁雨昔感觉他们太有意思了,为了哄骗自己什么事情都拿出来当挡箭牌。“你们真噁心。要是之前的话,没准我还能跟你们继续苟且下去,你们现在竟然打起了我身边人的注意,高酋要么今天你杀了我,不然我绝不放过你,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哈哈。”男人笑的很开心。“你恨我就行,你知道恨我就行。今天就算死,我也让你爽死。”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你记住,你别让我活着离开这间屋子。”看着男人的脸,宁雨昔感觉那张脸已经扭曲的认不出来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嘴角依然挂着笑意,但还是很严肃的看着自己。

“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恨我我也要做,我就是想把你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你想废掉我的武功?”男人的话让宁雨昔一阵阵发寒。

“不,不会的,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的。”高酋攥着自己的手,宁雨昔没能抽。“我要的是你,佔有你的身体,你的心,而不是囚禁你。”

宁雨昔越来越不明白男人了,他到底要怎样?“你以为过了今天,我还能跟你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努力的。老胡,东西拿来。”高酋头看着床尾的胡不归,伸手向他要着什么东西。

毒药?刀?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迹?宁雨昔胡乱的想着,她注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他们交接的时候动作不快,但是东西很小,宁雨昔并没有看清楚。

“它应该可以说明一切。”高酋盯着自己的眼睛,宁雨昔低着头不敢看他,自己跟他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他明白自己的弱点。“给。”

男人递过来的是一个耳坠,宁雨昔傻了,真的傻了。

师傅是喜欢自己的,很小的时候自己就知道。师妹也是大小就在师傅门下的,可是师傅似乎并不喜欢师妹。

自己可以说是武学奇才,师妹也是天资过人,但每次师傅都只表扬自己,而师妹总是被冷落在一旁。

很多人都不喜欢师妹,那时候还小,她并不明白师兄师姐背地里说的话的意思,但她知道那样说师妹的话一定不是好话,好话不背人的道理她懂,她要保护师妹。

她本以为师傅喜欢她,她喜欢师妹,爱屋及乌的师傅也会喜欢师妹,可是她错了,师傅顽固的像是一块石头。

自己有一对耳坠,师傅说是她娘留给她的,对於娘亲的记忆也就只有这么一对耳坠,而这对耳坠是不能分离的。

她把一只耳坠送给了师妹,师妹开心的不得了。因为师傅不让打耳眼,所以师妹绣了两个香囊,她俩一人一个将耳坠收在里面,整日的带在身上。两个人从那之后就像一个人一样,走到那里都在一起,这一切都被师傅看在眼里。

很快连个女娃变成女孩再变成大姑娘,婷婷玉立、窈窕玲珑,如果永远都不用长大就好了。

师傅让所有人切磋比武,是真刀真枪的比,最后胜利的那个将成为师傅的关门子,学习师傅最高的武功,而这也意味着那个人将成为为仙坊的下一代掌门。

师妹很兴奋,像个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儿说自己要当掌门该多好,一会又抱着师姐,让她当了掌门之后如何照顾自己。

师妹很少这么高兴,她不想让她失望。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自然,天资聪慧的她与勤奋好学的她终於面对面了,她只要胜了师妹,就可以成为师傅的关门子了。

师妹笑着看着她,她们之间较量过无数次了,师妹从来没有赢过自己。结果并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输了。师妹胜了,胜利的师妹没有欢呼,没有喜悦而是愣愣的看着师姐,她把机会让给了自己,她故意输给了自己。

师姐过来抱着师妹,师妹也抱着师姐,师姐的牺牲太大了。

可场上只有这二人沉浸在喜悦当中,师傅的话语声让二人马上分开了,众师兄师姐师师妹也都不说话,场上的气氛冷的渗人。

师傅说话了,不是讚许不是承认不是祝贺,她叫来了一位师姐。那师姐接下来的话让两个刚刚还在庆贺的人如坠冰窟。

“师傅,宁师妹昨天亲口对我说,安师妹让她在上场后故意输给自己,好成全她成为您的关门子,等以后她自己掌管仙坊后,就让宁师妹做副掌门。”

这漏洞出的谎言,被在场的所有人听信了。包括师妹,不管师姐如何反驳辩解,师妹都没有说话。

后来师姐才知道,师门中就她二人条件最好,有可能继承师门绝学。师妹误以为这是师傅与师姐一起谋除掉自己的借口,她心中一直一来对师傅的怨气终於在这一天爆发了。

最后师妹被赶出师门。

临走前师妹把师姐给的耳坠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几乎是师姐命一样的东西,就这样被摔在了地上,师姐本就高傲的性子那里能忍,最后二人虽没有大打出手,但友情从此化作怨恨。

多年过去,两个人实际早就明白个中缘由,但是她们相互都叫着劲儿,谁也不愿先伸手,直到那个坏坏的男人出现。

误会根本不用解开,师姐拿出那个属於师妹的耳坠,师妹拿出那个已经有些破旧的香囊,将耳坠收好。

没有眼泪没有拥抱,似乎曾经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师妹师姐从未分开一样,如今两个成熟的女人相视一笑,一切的一切烟消云散。

男人手里的东西自己太熟悉了。“你怎么会有这东西?”宁雨昔拿过耳坠,不用端详就死死的攥在手里。

“安碧如给胡不归的。”高酋再次攥住自己的手。“你还不信吗?”

“你们真的……?”宁雨昔看着胡不归,后者点了点头。“这怎么可能?”

“你认为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才是真的?”高酋抓着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胸口。

“它是真的吗?它里面一直有你,而且永远都只有你你知道吗?”

宁雨昔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完全没有了方向。

“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我们。”高酋诚恳的看着自己。

“那……那你让他……这算怎么事?”宁雨昔指着胡不归。

“我要把你拉下水,我要永远的佔有你。你当这是威胁也好,胁迫也好,我不管我就要霸佔你。”

男人的话很有用,宁雨昔明显的软弱了下来。“你不这样,我也会跟你在一起的。”

“那不一样,我要的是永远。”

恋爱中的女人几乎没有什么智商。

之后高酋直接压了过来,宁雨昔象徵的反抗了几下,就再次雌伏在男人的胯下。

宁雨昔红颜薄怒,嗔怪的乜着高酋,身子里沟缠着男人的器物,偏又爽快刺激,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腻出股股浊浆。

当再次将胡不归的肉棒纳入到身体里的时候,宁雨昔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反抗的想法。胡不归一边在自己的身体里取着,一边讲着他跟安碧如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清晨街道上稀疏的人声很清亮,宁雨昔早早就醒了,高酋看到自己醒来,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过她的手指摆弄着。

催促着高酋到房中把自己的衣服取来,高酋捏了下自己的屁股,转身颠颠的跑掉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自己也只好任命了?

高酋来的时候,宁雨昔正被胡不归压在身下,一条腿被他抱着,另一条被胡不归骑在身下。宁雨昔闭着眼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肏,玩我的女人,你可真来劲儿啊!”高酋笑骂着胡不归,关好房门脱去衣裤,再次加入战斗。</front>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二:雨落情尘)(番外)

作者:一身雾淞字数:4549番外二:碧玉染浊色笔者话:与上一章番外一样,改编自文中的一小段剧情。

笔者又话:番外不算正文,不过是满足下一些人的特别喜好。

番外正文:碧玉染浊色“你们太坏了,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流之辈。”安碧如抱着肩退到一棵树下,背靠着大树。“我要是脱了,你们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们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去见教,所以我们绝不会动你的。”

领头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们不要骗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欢被骗了。”安碧如看着慢慢围拢过来的几个人,脸上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不骗你。”拿剑走在离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还是有三四步的距离,他认为这个距离不论发生什么,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欢别人骗我,是因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着三个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为,姐姐我最会骗人。”

安碧如说完手指一动,原本落在地上的银针竟飞了起来,划着优美的弧线朝一左一右两人飞去,使棍的在右拿剑的在左,中间站着的是拿钢鞭的男人。

拿钢鞭的一直注意着安碧如,看到她手指在动,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暗器,直接翻身向前一滚,站起来时离安碧如还有两三步的距离,余光看到使剑的章严正挥剑将一根银针打落,自己知道这时候必须拼尽全力。

章严这里将飞来的一跟银针打落,感觉剑刃似乎划到了什么,但是又看不清,性舞了个剑花,在面前随意的扫了一下,不想真的缠住了什么东西。用力向怀里一带,明显的看到正在与老大亚布缠斗的安碧如的手一歪。

这边章严、亚布与安碧如打在一处,那边使棍的昆不知怎的已经倒在了地上。章、亚两个人心中有些着急,毕竟三人一起多年,手上的动作就不那么利落。

安碧如被几队人马追了几天几夜,一个安稳觉都没有睡过,人已经很累了,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这三人是自己知道的几队人马中最后一组了,其他的都已经被自己收拾了,然而这三人实在难缠的紧。

这次提前放倒了一个,自己的胜算骤然提升不少,心中也有些着急,急於求胜。加之被追的也有些烦躁了,所以手上的动作也不如以往,体力上的欠缺,造成三个人你来我往的,谁也奈何不了谁。

银针不在,短剑也仍在不远处的地上了,赤手空拳的安碧如,实在是没办法去接招亚布打过来的八棱钢鞭,而用剑的男人一直在旁边掠阵,自己实在不敢硬沖亚布也发现了安碧如的窘境,他天生神力,自比常人强壮许多,这时候生死攸关马上就沉稳下来,只用右手在前面虚晃着,左手不时配着逼迫着安碧如左闪右躲。

一个不留神,安碧如差点又被用剑的章严划了一剑,生气到“你们欺负姐姐,伤了我不怕去交不了差?”

“你若束手就擒,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亚布一个上撩,钢鞭堪堪滑过安碧如高耸的乳峰。

“淫贼。”安碧如咬牙骂道,身子一矮向后滚去,捡起一块石头径直打向亚布。

亚布本欲向前追去,忽然看到一团事物自安碧如手中飞向自己,心中一惊,急忙举臂挥鞭去挡。可惜安碧如体力已近极限,石头准度够了,力度却差的太多,打在亚布的鞭棱上,远远的弹开。亚布清晰的感觉到钢鞭传递过来的力度,暗道要不是几队人马耗尽了她的体力,这一下自己未必能防住,即便防住怕也会被狠狠地震一下。

安碧如得以空隙,再一翻身与两人有三五步的距离,起身就跑胸前的美肉一颤一颤的,此时却成了累赘。

亚布大步向前,却不是去追。这里恰好是一块空地,安碧如想要逃入林中还需十步左右,亚布左手右手向前其挥,竟将手里的双鞭一起掷出,这是他的绝学,也算是他的杀手锏。

沉重的钢鞭竟从不同角度飞向安碧如,安碧如听到风声,预判着飞来的暗器打向的地方,往另一边一闪,头的一瞬间惊觉的发现,打过来的竟然是男人手中的钢鞭,速度一般但这东西太过沉重,一旦被打中轻则伤筋断骨,重则一命呜呼。

安碧如此时正是力道已尽,躲过了一把钢鞭,另一把眼看就要打中自己的胸肋之间。用力的甩着手臂借力继续转动身体,而钢鞭正好打在她的背上。安碧如本想接着这股力道,直接冲出去,但钢鞭实在是过於刚猛沉厚,打在背上的一瞬间安碧如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了出去。

后心受力,一口气没换过来,安碧如竟昏了过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后面章严已经赶了过来,用剑抵在安碧如的后心,亚布随后也赶了过来,俯身下来将安碧如的穴道封住。

“把她绑上,以防万一。”亚布把安碧如翻过来,看到她已经昏了过去,还是不放心的吩咐章严将她手脚绑住。

章严从怀里拿出一段绳子,将安碧如双腿绑好。正准备绑她的双手对亚布说道“大哥你去看看二哥吧,看看他怎么样了?”

“把他都给忘了。”亚布捡起地上的钢鞭,也不去捡另一根,大步向昆跑去。

这边章严将安碧如的双手缚紧,挪了一下她的身子,想把她拽过去,没想到安碧如醒了过来。

安碧如毕竟武功底子不弱,刚才也是多种因素参杂一起,才致使她昏厥过去。

章严挪动她的时候,正好后背被打的地方在地上硌了一下,一阵刺痛,安碧如就醒了过来。

“你你放开我。”安碧如忍着痛扭动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挣扎,胸襟处的破口被撑开,一抹娇艳在里面一闪而过,章严很好奇的打量着,并不知道她里面穿的是什么。

“放开你?行啊!一会儿让哥几个好好舒服舒服就放了你。”章严一把抓住安碧如的嘴,将一块布帕塞了进去,然后用布条缠好,防止她把布帕吐出。“这么堵上少了个洞,我兄三人也不够分啊。”

安碧如恶狠狠地瞪着男人,自己的处境她再清楚不过了,心里盘算着如何脱身。

“臭婊子。”章严刚要伸手过去,扯开安碧如的衣襟,身后大哥亚布就走了过来,嘴里还骂着。“贱人你给我三下的什么毒?”

“大哥,我怕她咬舌把她嘴堵上了。”章严看着怒气沖沖走过来的亚布。

“二哥怎么了?”

“不知道中了什么毒,疼的直打滚。”亚布走过来蹲在安碧如身边。“不能说话也好,我自己翻。”

话音未落,一把将安碧如的衣襟撕开,丝绸棉布在男人的力量下就似枯叶乾草一般,一瞬间雪白的酮体就裸露在空气中,安碧如丰满的双峰包裹在乳罩之中,两个男人看着都是一愣,他们哪里见过这东西,倍感新奇。

在玫红色胸罩的映衬下,安碧如的身子更显雪白。“这是什么?”亚布好奇的扯开一边的乳罩,一粒黄豆大小的乳尖映入眼帘,不大的乳晕却是粉嫩嫩的颜色。

“没见过。”章严将安碧如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激烈扭动的身子被两个男人控制住。

“有意思。翻翻看,她身上一定有解药。”两个男人在安碧如的身上翻找着,自然少不了占些便宜。

“唔唔”安碧如晃动着身子,想要躲开男人的手,可都是徒劳的。

“是这个吗?”章严在被亚布撕碎的衣衫中找到了一个小瓷瓶,上面是一朵白莲的图案。

“青莲命,白莲还魂。这应该就是解药。”亚布拿着解药去给昆解毒去了。

“你就彆扭了。”章严一把擒住一颗圆润丰满的乳峰,这边乳罩刚刚被亚布翻找的时候撤了下去。高耸的乳房绵软中却不失弹性,章严用力的攥紧乳肉,安碧如皱着眉瞪着男人。“一会儿有你发骚、发浪的时候。”

“唔唔”

“这就是白莲圣母啊!这么嫩的奶子,不给男人玩玩多可惜。”章严用指甲在安碧如粉嫩的乳晕上打着转,安碧如闭着眼,每当男人指甲滑过乳头下面时,她的身子都不由的微微颤着。

“舒服吧!”章严看着她肉紧的样子,胯下的肉棒已经微微勃起了。

“三,怎么都玩上了?”说话的是受伤的昆,在亚布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二哥。”章严起身过来去扶他。

“没事。”昆摆了摆手。“一会儿你跟大哥好好拿她给我出出气。”

“解药不对?”章严走过去,踩住安碧如脚上的绳子,刚刚趁几人不注意,她竟然翻过身来,向前爬了几步。

“挺厉害啊!”亚布看着春光四泄的安碧如,蹲下身在她肥美的臀峰上打了一巴掌。“这一会儿功夫你就找机会要跑?”

“唔”安碧如头瞪着男人,疼倒是不疼,更多的是屈辱。

“来,让我帮圣母翻过来,不然擦破了圣母的玉峰,我们可担待不起。”亚布嘴上说着,手却轻佻的揉着安碧如的屁股,手指不断的向股心中探去,安碧如夹着两瓣臀峰企图阻止男人的动作。“嗯嗯,你一会儿就这么夹,保证能爽死我。”

听了男人的话,安碧如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放松还是继续夹紧。

这边亚布调戏着安碧如,那边章严正照看着昆。“解药没有问题,就是这婊子的毒太霸道,身上剧痛无力,可又喊不出来。”

“三哥你先歇着,一会儿缓过劲儿来也来尝尝圣女是什么滋味。”章严扶着他坐在一棵树下。

“知道你性急,不用管我,抓住了还能让她跑了?今天玩不上,明天我还能饶了她?”昆兴緻满满的看着亚布将安碧如的裤子全部褪到脚踝处。

“嘿嘿。”章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着安碧如雪腻的股峰,肉颤颤的样子,一根淫棍涨的更厉害了。“那我先过去了。”

“唔唔唔”安碧如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又被点了穴道,一身武功不能施展,片刻就被剥成一只白羊,身上只剩下一只胸罩,但也只遮住了一边的乳峰。

“这又是什么?”章严在安碧如褪下的裤子里看到一件玫红色的裤头,有点像三角形,很精緻“不知道。”亚布点点头。“你给她穿上,看看是什么东西。”

亚布轻巧的提着安碧如的双腿,章严手脚麻利的将内裤给她穿了去。“大哥,这娘们真骚啊!这东西都能穿出来。”

他们哪里见过这东西,好奇的摸来摸去。“不知道这是她自己做的还是买来的。去给瑶瑶那小妖精做一套”亚布说完看着章严淫笑着。

“大哥”章严看着安碧如搓着手。

“瞧你那猴急的样子。”亚布拍了他一把,站起身来在一旁看着。

安碧如听着男人的话,当然明白他要干什么,抬起腿蹬着地,想要逃离男人,可又怎能如愿呢?“唔唔唔唔”

也不知道安碧如再说什么,章严三两下脱光自己,将安碧如抱起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随后一下子扑在安碧如丰润的身子上。将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上,将沾在她乳房上的几片杂草扫去,低头张嘴就将一颗樱桃含住。

“唔”安碧如痛苦的闭上眼睛,知道这时自己再如何挣扎也是白费,性任由他无所欲为,自己暗中积攒着力气。

如果说宁雨昔浑身线条流畅,肌肤紧緻嫩滑,那安碧如玲珑有致的身子更多的是一股成熟女人的柔美,入手处无一不是绵软细嫩,好似没有骨一般。

仰躺着的女人双峰绵软的摊开,似在那里铺上了厚厚的肉盘,却不显松垮。

娇嫩的乳肉好似入口即化一般,无论被男人揉捏成什么形状,一旦脱离的掌控,立马恢复如初。只不过,留下一朵朵嫣红桃花在上面。

“真他妈的嫩啊!”章严在安碧如的胸乳上留下一个个吻痕,然后一路向下,安碧如虽然决心挺过去,但还是在男人的动作下,本能的躲闪着。

章严手忙脚乱的想要控制住安碧如。“瞧你笨的,来我帮你抓着她。”说着话,亚布走过来提着安碧如的双腿,一旁的昆似乎也缓过劲儿了,也过来帮忙按着安碧如的双手。

手脚本来就已经被绑住了,再加上两个男人,尤其是提着自己双腿的男人力量之大,安碧如真的绝望了。

“小娘们还干着呢!”章严扒开安碧如肥美的阴户,看着里面鲜红的媚肉,肉穴紧密的闭着。“还是个馒头穴,这有福了,唯一可惜的是她不是处了。”

“是吗?”亚布低头看去,章严松开手让安碧如的阴户上。“果然。你快点吧,咱几个玩一会儿还得赶路,这荒郊野外的不安全。”

章严把安碧如的大腿压下去,抱着她的屁股大嘴一张就含住她的玉蛤,灵巧的舌头专挑女人的痒处舔着。

安碧如想把腿放下,却被亚布牢牢的按着,扭臀躲着,却好似跟男人调情一般,不一会儿反倒是把自己的水儿扭了出来。

“舒服了吧?”安碧如几天的奔波身子难免有些味道,可男人一点也不在意,反倒更卖力的舔着。

安碧如闭着眼睛,眼角挂着泪珠,成熟的身体很难抗拒男人的抚慰,下身一点点的湿润让她恨死了自己。

“大哥,你尝尝,这娘们水好像是甜的。”知道大哥好这口,章严像遇到宝了似的让给了亚布。

“真的?”亚布也不客气,蹲下身子抱住女人的丰臀,埋首在安碧如的股间。

章严是趴在那里舔着安碧如的玉蛤,亚布是跪坐在地上抱着舔,这样的姿势安碧如只能任由宰割,心尖儿随着男人的舔舐一阵阵酥麻。

亚布几下就勾舔出一股女人的淫水,唇舌间果真有一丝甜腻,肥大的舌头深入女人的甬道,只感觉所触之处尽是绵软娇嫩。了半天也没找到女人穴口浅处那片痒筋儿,性一股脑的在里面胡乱的搅着,可不论男人如何搅动舌头,四周的媚肉红脂始终包裹着舌头,不曾有过一丝缝隙。

“怕是真遇到宝了。”亚布看着安碧如闭的阴唇说着。

“是不是?是不是?”章严心急的接过女人,安碧如刚刚差点就被亚布的舌头勾出阴精丽水,心里偷偷地庆幸着,可身体却有些难耐,已经不在受控的双腿夹紧在一起,维维的摩擦着。

“里面更古怪,你快点,我也有点忍不住了。”亚布脱下裤子,将一根极其粗硕的淫棍放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棒身上盘着青筋,一根根血管看着如同一条条青龙盘延其上,看上去很是狰狞。

“要不你先来吧。”大哥对於此事一向不急,往往被女人弄了半天也是半软不硬的,弄硬了也很少有女人能给打给伺候舒服了。今天这般还是头一次,章严怕扫了大哥的性,所以让他先上。

“别磨磨蹭蹭的,一直都是你先,这次也是。”亚布吐了几口口水在手上,涂在自己淫棍上,然后骑到女人的胸口。“我先玩玩这对奶子,这奶子真他妈的肥。”

男人虽然巨硕,但还是被安碧如的丰乳的包裹了起来,男人抽送间有意无意的用龟头去撞安碧如的下颚,安碧如忍者屈辱扭过头去,亚布看着她的样子更兴奋了,也不在意继续享受着女人胸前的软腻滑嫩。

章严肉棒常人粗细,但是较长一些,一手抱住安碧如的大腿,一手扶着肉棒,在安碧如的花瓣中滑动着,几个来淫水就把他的龟头打湿了。

安碧如感觉到一根火热抵在了自己温湿的蛤口,下身一涨,自己再一次失身於人。

宁雨昔的甬道紧緻嫩滑,笔直的花谷尽显峰峦叠嶂,似千万只小手紧紧的攥着你的要害。而安碧如的肉腔,就如同一团有一团细嫩的豆腐,无论你刺入那个方向,都被里面的媚肉包裹着。更秒的是,叠叠层层的腔道竟然九曲连环,刚破了这重关,又遇那道岭,无论你入的多深,都似乎到不了尽头。

章严第一枪就没点到女人的花心子,虽然身下的娇躯随之一颤,但还是有点伤了章严的自尊。

“好狡的身子,里面竟藏了这么一个宝贝。”章严抱定安碧如的丰臀,一下一下的深刺狠挑着。

安碧如的臀峰丰润挺实,抓在手里向两个绷紧的水囊。埋入花穴中的肉棒抽送间被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章严泄意渐浓,以往的威风一扫而光。

“老三,你先忍忍?我有点忍不住了。”看着安碧如凄美的花容,亚布淫性大起。

“等我一下,嘶~小娘们不好对付,里面的肉儿缠人的紧。”亚布已经起身站起,章严抬起女人的屁股,一下下用力的砸着。“就不信刺不到你的心尖。”

这般入着女人身子,以往几乎根根到底,顶的女人娇喘不断,可今却不凑效,虽然深了一点却依然没有抓到安碧如的花芯子。

安碧如清晰的看着男人进出自己的身体,她此时多希望他能再深那么一点点,以前胡不归总能採到自己的花心,只需几个来自己就能泄身,像今天这般吊着不上不下的着实难受。

“怎么?不行了?”亚布看着章严越送越深,卵袋子都要操进去了。

“挺不住了。”章严又抽送了几下,抵住女人的屁股就不动了。“接好了,都射给你了。”

树林间一只小鸟好奇的打量着空地上的几个人。

“啪啪啪”林中响着淫靡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皮肤黝黑健壮的男人站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雪白的身子。安碧如被绑的双手,揽在男人的后颈,一双圆润紧实的大腿对摺在胸前,压在两个身子中间,男人抱着安碧如的丰圆的玉臀,一下一下起落着。

女人滑嫩似蛋清的媚肉痴缠着巨硕的入侵者,亚布的淫棍比胡不归的长硕了许多,每每刺入都能正中红心。酸麻爽快的感觉由深处传来,荡漾在火热的玉体间。

亚布也感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他很少能如此尽兴的玩一次,不是女人容不下他,就是被他弄几下就昏死过去了。今天,这个女人不但能将他完全纳入,还能带给他一阵阵爽利。“真过瘾。”

女人的甬道在起落间,一次次将狰狞的淫棍吞入吐出,安碧如下身虽然淫水不多,但滑嫩的腔道却一点不显乾涩,摩擦起龟头反而更加酥麻。

安碧如在男人玩弄下,又一次泄了身子。自己最娇柔的地方连连被刺,哪里还能挨得住,哀怨的看着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的花芯让自己缓一口气。

“操的,才这么几下就老实了?”男人会错了意,也没去理睬女人,抱着她在空地上转着圈,淫棍就这样时隐时现的在女人体内出没着。

“唔~唔~嗯~嗯~”安碧如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甬道中是越来越滑腻,蛤口是越箍越紧,亚布又走了一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精意翻涌。

来到铺在地上的衣服前,将安碧如放下,压着她的双腿结结实实的一下一下夯着淫棍,安碧如仰挺着脑袋,眼角含泪,绝顶快感正逐渐将她淹没。

“给老子叫出来。”亚布一把拉下勒在女人嘴上的布条,将她口中的布团拿了出来。

“啊~”一声动人的娇吟惊得林中鸟儿四散飞走。“啊~啊~不~不行了~”

“爽不爽?”男人咬着牙大力的顶着女人的花芯。

“爽~啊~啊~要坏了~不要~不要~啊~”男人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起落着,安碧如刚有泄意就被男人一棍打,如此几番,实在憋闷的难受,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啊~要漏了~不能~啊~不要~啊~”

“爽就好好给我叫着。”大淫棍抵住女人的花芯一阵研磨,安碧如浑身一震,张着小嘴翻着白眼,销魂蚀骨的刺激在花芯里喷涌而出,一瞬间安碧如竟小死过去。

“叫啊!叫啊!”男人闭着眼睛,做着最后的冲刺,根本无暇估计女人。

“啊!”男人一声畅快的嘶吼,林中一下子恢复了平静。

只见男人将淫棍深深刺入女人朝天的花苞中,整个阴囊恨不得都送进女人的身体里,男人屁股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想也知道,女人圣洁的花蕊真接受着男人精液的洗礼。

“肏的。”男人终於过气来,一下跌坐在地上,淫棍并没有脱出,牵扯着女人的身子也跌了下来,安碧如被震了一下,也悠悠的转醒,下身的花蕊仍然自顾的抽搐着。“爽死老子了。”

“二哥,你也试试去。”章严来到安碧如的身边揉着她的奶子。

“对啊!老二,你行不行?行的话就过来尝尝,这女人水不多,但里面真他妈的邪门,像拿小舌头专往精弦上挑着,几下就能把你的精勾出来。”

“我再歇一会儿。”昆早就按耐不住了,可是身下的话儿这时候却没什么反应,只能看着眼馋。“你们俩继续,我不急。”

“三,你来吧。我也缓口气。”说着亚布就要起身,不想自己的傢伙却卡在女人蛤口,没抽出来。

“嗯~”安碧如被扯了一下,无力的扭了下腰肢。

“怎么了?”章严看着大哥微软的傢伙还在女人的花穴中。

“被卡住了。”亚布用力的将自己的淫棍退了出来,本就不大的蛤口,此时竟如菊眼后庭般紧密的闭着。“没想到,她这浑身上下都是宝啊!”

虽然刚刚经历过了亚布的粗壮,近乎狂风暴雨般的鞭笞,但章严再次将肉棒挺入时,依然被媚肉紧密的包裹起来。

“大哥你看。”章严动着屁股,肉棒深入浅出的做着活塞运动。“我也被卡住了。”

只见章严的肉棒退至蛤口,紧裹着肉棒的一圈狡猾的媚肉,死命箍住正好将龟头含住,不用些力气实难退出。章严拧着腰扭着劲儿将龟头推出,安碧如的蛤口重新紧紧的闭在一起,随后男人再次揉入,却不费半点力气。

两个男人在自己的下身指手划脚玩的起兴,安碧如死的心都有,可身边还坐着一个人,点了自己的麻穴让她连咬舌的机会都没有。

“这奶子是真不错,将来要是能给哥几个生一窝崽子,奶水都用不了。”昆试着刺激刺激自己。

“二哥,等你伤好了,就给她种上。”章严用力的耸着腰,肉棒胡乱的刺着,不伦刺到那个地方都是一片细嫩爽滑。“娘们怎么不叫了?”

刚才亚布肏的安碧如娇叫着,这一会儿换了自己又不灵了。“你换个姿势试试。”亚布看着章严着急的样子提议到。

“怎么换?”章严问着亚布,下身动作不停,安碧如被他顶的身子一晃一晃的,两团丰圆浑厚的乳房在胸前跳动着。昆把着这个,捏着那个,时不时的将黄豆粒大小的乳尖按下再弹起,捏住在上下左右扯动着。

安碧如被两个男人玩弄的胸口憋闷难耐,身子就是不上不下的好不爽快。

“别弄了,弄疼人家哩。”安碧如妖媚的看着昆。

“哪里疼?哥哥给你揉揉。”昆两只手将一颗奶子满满的捧在手中,揉麵糰似的捏着各种形状。

安碧如实际更多的是被章严弄得难受,也不好看口,闭着眼睛不说话。

“又不出声了。”章严在安碧如的花从中找到安碧如精緻的小花蒂子,右手大拇指按住之后疯狂的揉着。

“嗯~哎呀~别~”安碧如扭着蜂腰丰臀躲着男人的手。

“你从后面肏她,看她叫是不叫!”亚布知道这个急色的很。

章严听话的拉起女人抱着她站好,昆抱着安碧如的上身,章严掐着她圆润的纤细的腰肢,下身猛的刺入。

“呀~”安碧如一下子被刺中红心,臀尖儿都是一酥。

“还是大哥有招。”章严终於得偿所愿,自是满心欢喜,虽不能根根入底,但总算是弄爽了美人,自己脸上也不至於无光。

“嗯~啊~”不一样的角度,别样的感受。章严火热的龟头,每次在花心上都是轻轻一沾,忽一下顶着,又一下落空。这般摸着头脑的打法,让安碧如一下乱了方寸。“嗯~再~再深些~呀!”

章严越挺越急,忽的不知揉进了哪里,直把女人顶的整个人都绷紧了,自己的肉棒差点就被夹断了。可刚才退出的太快,在想找却如何也不到了。

直觉告诉章严,他刚才可能顶到女人的痒筋儿了。那里胡不归可是经常要照顾到的,胡不归与安碧如交一处的时候,也不能枪枪挑着花心,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妙处,每次都能把安碧如玩的骨软筋麻,瘫软在怀。

“三这怎地这么狠?给我们的圣母都刺的直翻白眼。”亚布走过来与昆一左一右的把玩着安碧如的乳峰。

“这女人狡的很,刚着一处宝贝,这会儿又不知道她给藏到哪里去了?”

章严闷头一下一下的挺送着肉棒,想要找到那片痒筋儿。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安碧如的浑圆的屁股上。“说你把那东西藏在哪了?”

安碧如当然知道自己的私密,但这时候如何能说,忍着臀瓣上的火辣,摇着头说到。“我不知道。”

“说不说?”章严继续快速的挺着肉棒,大手不断的落下,啪!啪!啪!虽然力度不大,但还是将安碧如娇嫩的肌肤打红了。

“啊~啊~我不知道~啊~别~不要打~我~啊~啊~呀~真不~诶呀~不知道啊~”娇弱无助的呃娇叫着,听得几个男人心中都是一阵悸动。

昆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有点感觉了,兴奋的只想跳。赶紧脱了裤子将腥臭肉棒放出,将安碧如上身压下。“来,给哥哥含一会儿。”知道安碧如嘴上没有多少力气,所以也不怕被她咬到。

安碧如闭着唇躲着男人的微挺的臭肉。“唔~唔~啊~别打~啊~”身后的男人明显的加重了力道,安碧如只好屈服下来。

“来含住,含住他就不打你了。”昆腥臭的肉棒送到安碧如的面前。

温热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昆注意着女人的动作。女人停了一下,肉棒已经触及到她柔软的红唇。似乎下定了决心一样,安碧如张嘴将男人的秽物含到口中,小舌头在上面舔着。

“对,嘶!就这么舔,下面下面,对。”女人温湿的小嘴让人着迷,舌尖的动作让自己很舒服。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在女人身体里进出着,安碧如迎着男人们的欲望,鼻腔中不时的哼着,似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愉。

章严没找到女人的痒筋儿,性不在找了,肉棒扎在嫩如蛋清的甬道中,四处逞凶,快美的感觉怕是大罗金仙都消受不起。

对面的昆也恢复雄风,他的肉棒很长,龟头不大,看着有些细长细长的。

龟头每次深入都想送入女人的喉间,但两次下来都没能如愿。安碧如都捅的差点吐出来,男人也不想弄一身污秽,所以也就不再强求。

“再给你射一。”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章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龟头上的酸麻让他不断深入。“给我接好了。”

“不要~”安碧如扭头去试图阻止男人。

“别乱动。”又一下狠狠地打在安碧如的丰臀上。“都他妈的让人尿了两泡浓精了,装什么装?”

安碧如挺起上身,昆咬着她胸前一颗豆蔻,大力的吸着。弹翘的美臀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的撞着,积攒已久的情欲几乎就要喷涌而出,可男人却在这时候一下下射了精。

“别~”安碧如多想男人再狠狠地来那么两下。

“嘶!啊!”章严抽出肉棒,肉稜子被女人的蛤口紧紧的颳了一下,又有一滴精水喷出。

这边章严让出位置,昆赶紧走到女人身后。“刚才你给我一针,这换我还给你一针!”男人着那处软腻,腰部用力整根挺入。“”

“啊~好深~”

章严看着安碧如肉紧的样子有点生气。“肏的小婊子,原来喜欢长的。我他妈的废了半天的劲儿,还不如我二哥这一下。”

“啊~啊~啊~”昆很长,细长的肉棒尖尖的龟头,像小针尖似的一下下刺在安碧如的花芯子上。“别~酸死人家哩。”

“玩浪了?”刚刚离开一会儿的亚布走了来,看着昆肏着美人,美人半靠在章严的胸前,丰满的臀儿翘着,脚尖点着地,表情略带痛苦的样子。可任谁都知道,那表情未必真就是受着苦。

“嗯~啊~不~要~要~啊~”安碧如踮着脚尖,夹紧着臀小腹收缩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啊~要~要坏了~啊~嗯~”

“轻点扭。”昆那里尝过这般鲜嫩的蜜穴,被里面的嫩肉勾噬的精意翻涌,双手紧紧的抓着安碧如的两瓣臀峰。“这么想要你男人的精?”

“啊~快~快呀~啊~”男人送,女人落。男人退,女人抬。相互间极力的取着对方。

最后还是女人输了,安碧如堪堪忍住男人两下重击,第三下实在挨不住了,落了身子,一股阴精丢给了男人。

“肏的!大哥,这女人竟然让二哥给肏出精来了。”看着安碧如不在紧闭的穴口一股股喷着粘稠的汁液,章严新奇的看着。

失神的安碧如被昆一把拉过螓首,肉棒送到她的口中,将一股股精液射在女人口中。

男人们玩性正炽,当然不会简简单单的放过女人。

章严在安碧如身后一下下挺动着屁股,安碧如双腿交叉着站在一棵小树前,扶着树榦前后晃动着雪白的身子,左右站着的亚布跟昆,一人咬着一颗奶子,嘬的咂咂有声。

“嗯~嗯~别啊~不行了。”安碧如有点站不住了,身子直往下滑,章严在后面抽送的费力,还要提着女人的腰。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啊!”安碧如又被打了一下屁股。“别打。”

“站好了,你男人累的够呛,你倒是想着舒服。”章严提了提身前的雪腻美臀,上面被自己打的一片潮红,顶着那一个个掌痕,章严一根棍儿挺的更急了。

“来,三,你歇歇换我玩一会儿。”亚布挺着粗长的淫棍,盯着安碧如的与章严交的地方,光是想着那里的软腻顺滑,亚布感觉自己都能射出来。

“好。”章严虽是不舍但毕竟自己的大哥发了话。

安碧如惊恐的看着亚布来到自己身后。“你轻点,你的太大了。”哀怨的眼神不但没能换来男人的同情,反倒是激起男人的性欲,挺着微微上翘的淫棍,亚布一枪就把女人的蜜穴给挑了。

“啊”一声既痛苦有舒畅的呻吟,男人有力的动作让安碧如一下子挺起了腰身。

“小婊子。”章严伸手在安碧如的胯下,着女人的花蒂子,用力的掐着。

“换个男人你就浪得不行,换个男人你就浪得不行,我让你浪个够。”

“不要,疼,啊不,不要,求你啊”安碧如精赤的身子向后弓着,双手背在身后让男人紧紧地抓在手里,一颗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抛着优美的弧线。

“接着浪啊?”章严口乾舌燥的看着女人大幅度摆动的奶子,上去一把按住,肥硕的乳峰一只手根本掌控不住。“小婊子真会勾人,跳的这么欢快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吧?”

“不是~啊~啊~不~”亚布感受着女人的身体里的温软,看着三戏虐着女人。

“是不是?嗯?是不是为了勾引男人?”章严轻捻着女人的乳尖,红胀挺翘的小乳头落在硕大的乳峰上,看着很不协调。

“没有~啊~轻点~太深了~嗯~”另一边的昆也学着章严的动作,粉嫩的乳头在男人指尖扭捏着。

“不承认是不是?”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突然手指用力。

“啊”一声悲鸣,安碧如这是真的疼的要命,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肏”亚布拧着眉,女人肉穴紧紧地箍着自己的淫棍,险些把自己勒断。

“真他娘的紧,三,再来一次。”

“不要,我是贱,啊~啊~我就是在勾引男人,别,别掐了。”安碧如示好般的迎着身后的男人。

胸前的两只手又轻柔细缓的揉捻着安碧如的乳尖,两个人淫笑着看着女人。

“说说,你是怎么勾人的?都用哪勾引过男人?”

“用用啊”乳尖又一次被掐,习武之人的手劲让女人吃尽了苦头,安碧如眼里已经噙着泪花了。“我说,我”

话音未落,只听几人身后有人喊话。“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三个男人吓了一跳,急忙身,亚布受惊不小,身时正好被安碧如的肉穴死死的攥着淫棍,着急身一下子差点闪到命根子。

喊话的是一个小和尚,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

“你们在干什么?”看着小和尚的样子,似乎是刚下山来,背后背着东西。

章严手疾眼快,听到有人喊话直接点了安碧如的穴道,让她不能出声。

“没什么小师傅,我们在帮女侠”章严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治病。”昆介面到。

“对,我们在帮女侠治病。”亚布挺着下身点头附和着。

“不对,我听到她叫了。”小和尚叫志勤,是山上的寺庙里的小沙尼,寺庙地处偏僻,少有香客。这不庙里的锅坏了有一段时间了,老方丈出去化缘攒了点香油钱,这才让小沙尼下山买了口锅上山。

这时节正是采蘑菇的时候,小沙尼沿途踩了不少蘑菇,正在林间走着,隐约听到女人的叫喊声,顺着声音了过来。

“治病嘛!手段方法自然有很多种。”章严看着小和尚不住的向安碧如雪腻的身子瞄着,心里忽的生出个意。“小师傅,我们三人也是好心,但是我们六根不净,半天也没能帮这位女侠把病治好。您是大师傅,要不你也帮帮女侠?”

“怎么帮?”小和尚看着男人身后瘫倒在草地上的诱人胴体问道。

“你看到我大哥这东西了吗?”章严指着亚布的已经软下去的下身。“就用它。”

几个人连蒙带骗的忽悠着小和尚,小沙尼是懂非懂的听着他们的话。“如果能救人一命,贫僧绝不推辞。”小沙尼一副老成的样子。

“那我们这就开始吧。”章严提议到。

“我赶了一天的路,这时候有点累了,正好采了些蘑菇,买了点食材,不如先吃口饭吧。”小和尚盯着地上的女人,看着她娇柔无力的样子,下身一股莫名的邪火涌上。

“好好好。”章严为了不让小和尚起疑,加之几个人受此一惊,兴緻大减,性休息一下,正好也几天没吃东西了。

小和尚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支起了锅,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溪,昆陪着小和尚打来水。火摺子小和尚没有,可亚布几个人经常在外,身上自是少不了这东西。

小和尚将蘑菇摘洗乾净,没一会儿就做了一锅,几个人闻着还挺香。安碧如躺在一边,身上盖着亚布的衣衫,被点了穴道的她,看着几个人在那里大快朵颐的吃着,闻着香气,身上是一阵阵酸软难受。

小和尚悄悄的做到安碧如身边不远处,不是瞄一眼地上的女人。

“她真的得了怪病,要要那样她才能好?”

章严在小和尚做菜的时候就一直盯着他,看他一脸初哥的样子,笑着对他说“是啊!这病最不好治了。”

“哦!”女人白嫩的秀莲露在外面,小和尚不住的侧头去看。

几个人吃了一口饭,东西不多,但热热乎乎的吃完之后还是很舒服的。小和尚一直在注意着安碧如,也没怎么吃,三个男人更不会把本就不多的食物分给安碧如。

“小师傅,我们几个先来,你看着点,一会儿照着我们样子做就行。”昆站起来,刚才就他一直在旁边看着,大哥跟都舒服了一会儿,这次他想先来。

毒蘑菇是不能吃的。

昆站起身一步都没走出去就栽倒了,刚刚被安碧如的毒药折腾了半天,他的身子最弱,所以最先倒下。

亚布没明白怎么事,章严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小和尚感阴我们。”

志勤虽然一直在山上,但是对这些事情也不是一知半解的人,原来有个师叔犯了色戒被师傅赶走了,他在那时候就知道,男女直接绝不可以这般赤裸相见。

而且他在一边看了半天,很明显三人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又不可能打的过三个人。所以,他特意采了几个有毒的蘑菇,早就偷偷的混在正常的蘑菇里面。

他在演戏,章严自作聪明的配着他一起演,终究被小和尚骗过。志勤故意去看女人就是为了误导几个男人。

“找死,秃驴。”亚布猛地站起来,沖向小和尚。

志勤顾不得许多,一把掀翻铁锅,里面烧开的热汤直接淋到亚布的腿上。志勤的手也被烫得不轻。

“啊,啊,啊。”亚布被烫得直打滚。

章严这时候已经扑了过来,小和尚低头猛冲,向他胸口撞去。可毕竟没连过功夫,一脚被章严踹翻在地。

“我他妈的剁了你。”亚布忍着剧痛,去拿章严的剑。

小和尚被踢到胸口,差点晕了过去,在地上翻滚着,躲着章严踢来的每一脚。

空地本就不大,小和尚也躲不到哪里去。眼看着被章严抓到,就听到一声惨叫。

章严身发现大哥亚布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挥舞着他的剑,劈砍着身前的人,而他身前站着的尽然是本应该被点了穴的安碧如。

“肏怎么事?”章严不明白安碧如是如何解了穴道。

章严想要去帮亚布,安碧如看着虽然已经能走动,但明显脚步乱了很多,想着制住她,可比制住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和尚重要的多。但是天不遂人愿,骗骗这时候,章严感觉一阵头晕,知道是吃的蘑菇出的问题,但是现在想要往外吐已经来不及了。

章严倒下了,亚布一只眼睛被安碧如打来的石子击中,疼痛恼怒彻底让这个男人疯狂了。

小和尚志勤在一边抠着自己的嗓子,将吃进去不多的蘑菇吐了出来。安碧如咬牙硬挺着跟亚布周旋在树林间,她身上被树枝刮的遍体鳞伤,但这时候保命要紧。

几次堪堪避过亚布砍过来的利剑,安碧如惊得一身冷汗。亚布扶着一颗大树,喘着粗气,脑袋一阵阵眩晕,强壮的身子让他坚持了很久,看着躲在不远处的女人,他要紧钢牙,抬脚就要过去。

“嘭!”亚布后脑狠狠地挨了一下,头去,只见小和尚拿着昆的棍子,站在自己身后。

“秃驴”魁梧的身子终於倒下。

安碧如来到男人身边,捡起地上的剑,一剑划开男人的喉咙。

“你干什么?”志勤不敢直视安碧如丰满的身子。

“他们要是起来了,你我一个也活不成。”安碧如载歪着身子向章严走去。

“这”志勤看着女人的赤裸的身子,拦也不是,抓也不是,只能劝道。

“我可以把他们绑起来。”

安碧如哪会听他的,一剑又了结了章严的性命。

“你”看着安碧如有走向昆,小和尚拦住安碧如的脚步。“杀人会下地狱的,我佛慈悲你”

“你敢碰我?”安碧如瞪着一双明眸,看着小和尚。

“我”

“你什么你?小和尚不学好,看起女人的身子倒是无师自通。”

“我没”

“你没看过就能看我的?”

“你怎”

“我好看也不是你说看就能看的,让开!”安碧如一把推开小和尚,一剑刺进昆的后心,男人抽搐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你阿弥陀佛。”志勤闭只眼睛不去看眼前的一切。

原来,安碧如在被两个男人掐着乳尖的时候,借着剧痛刺激已经将穴道沖开,本来打算慢慢的积攒内力,趁三人不备好逃脱,没想到被小和尚帮了一把,直接了结了三人的性命。

把自己的衣裙拿起来,披着亚布的外衣,安碧如看着小和尚。“你刚刚的水是在哪弄来的?”

“在前面。”小和尚指了下。

“带我过去。”安碧如将火扑灭说道。

“不远就在前面,我就不过去了。”志勤躲着安碧如的眼神。

“小鬼头,又在盘算什么。”安碧如一把抓过小和尚的手。“人不大,鬼心思倒是不少。帮姐姐看着点,万一再来坏人怎么办?”

小和尚被宁雨昔连拉带拽的弄到小溪边,安碧如清洗着自己的身子。“别乱瞧,不然挖了你的眼睛。”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小和尚安碧如恐吓道。

“”小和尚自顾自的在那里嘴里嘟囔着什么。

安碧如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想着刚才的经历,心中恨意更浓,想着找到了幕后使决不能放了他。

自己的衣服勉强的穿在身上,外面套着亚布的外衣,总不至於衣不遮体了。

想着此地不宜久留,在谢过小和尚后,就继续赶路了。

“女施以后再不可开杀戒了。”小和尚在安碧如走时还不忘提醒她道。

“好的小师傅,有机会我一定会上山找你,听你给我讲经说道的。”安碧如笑着在小和尚的光头上弹了个脑崩。

“你”

“后会有期。”

望着安碧如离去的背影,小和尚一阵失落。她白嫩的身子日后经常会出现在小和尚眼前。

过头来,看着三具屍体,小和尚一阵难过。“阿弥陀佛。”忽然看到地上的锅,不知怎么就被打漏了。

“完了,又要被师傅骂了”

番外二:碧玉染浊色完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三:昔人如梦)(01-02)

作者:一身雾凇字数:9674第三篇:昔人如梦第章宁雨昔对,这章没有宁雨昔的戏份,她赶去下个片场了,让你们失望了。哈哈哈哈。

离开了面勾魂的小屋,走在街上,木凤儿很开心。距离上次看到高个子男人已经十天左右了,这段时间自己都是在调养中,面勾魂也没有再给自己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自己现在的洋子比以前美多了,骄艳的脸颊,带着点飒爽的气质,明眸皓齿未施粉黛便已经倾城倾国了。

高个男把自己带出来,木凤儿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带着面纱,不准说话,不准离开自己,在外面要称呼他叫林圭,这些都是高个男人交代的,木凤儿记在心里。

路向北走去,沿途的风景秀丽迷人,真想出去肆意而为的奔跑欢笑。斜眼瞄了下坐在身边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木凤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们还要走多久?”木凤儿低声问着林圭。

“嗯?”男人睁开眼睛看着木凤儿。

“坐在这里累死了。”木凤儿捶打着自己的腿。

“个月或者更久。”林圭闭上眼睛自顾的休息着。

“那怎么不坐船呢?”

“我晕船。”

“那我们到下个城镇的时候,你去找郎中抓点药什么的,我们去坐船吧。”

看着林圭俊朗英俊的脸庞,木凤儿提议到。

“不坐。”林圭坐在车里随着马车的颠簸,左右晃着身子。

“为……呀!”木凤儿差点跌倒。“这洋多遭罪啊?再这么坐下去,我没等到京城就能死在半路上。”

“你在威胁我?”林圭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

“没有。”木凤儿晃着脑袋。“就是真的累了,何必遭这份醉呢?你经常出门,绝不会真的晕船吧?我说的没错吧?”

“哼!”林圭闭上眼睛继续假寐着。

木凤儿沖着林圭做着鬼脸。

“你要是皮子紧了,我倒是不介意帮你松松。”林圭动了动身子,让自己坐度|2◢|23|的舒服些。

“你……”木凤儿恨的牙根直痒痒。

踢了脚林圭。

“唉!怎么就咱们两个人去啊?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你瞪我干什么?”

木凤儿瞪着林圭。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嘴多舌?”

“这不是实在是没趣的很,所以……”

林圭打断了木凤儿的话“少给我装,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需要你知道的别打听了。”

心思被戳破,木凤儿也不着恼,白了眼男人后也安稳的坐在那里,与之前间直判若两人。

马车继续在大路上颠簸着,两匹大马齐心协力的赶着路,车里的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坐在那里。

“你就不打算再告诉我点什么吗?”还是木凤儿最先打破了沈默。

“不需要,该你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你的。”林圭伸了个懒腰,看着木凤儿。“你呢,就好好的给我办事,我呢保证你以及你家人的安全。”

“我家人的安全?”木凤儿看着林圭的眼睛。“你们让我做的事情万出现了纰漏,别说我了,你们能不能自保都是问题。”

“那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

“那我应该关心什么?为了今天我糟了多少的罪你应该很清楚,你们就只是间单的告诉我记住几个人名,记住几件事情,之后我要做什么,什么事是我不能做的,等等我都不知道。你就这么把我扔到里面?”

“我们都安排好了,到了地方自然会告诉你,现在我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细节要害,跟你说的再多也都是废话。”林圭拿出个水囊喝了口水。

“你就当是讲故事了,也给我解解烦闷。”木凤儿起身坐到林圭的身边。

“隔墙有耳的道理还用我跟你明说吗?”

“你挑些细节或者我要註意的事情说说也行。”木凤儿不死心道。

“哼!没有。”林圭根本不理她。

“好。”木凤儿冷着脸又坐了去。“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妹妹带过来?”

“等你『说了算』的时候,我就把他两带过来。”

“我说了算的时候?你们连让我做什么都遮遮掩掩的我怎么能说了算?”木凤儿有些气恼道。“到时候我身边还都是你们的人,我不过就是个傀儡而已!”

“傀儡也好,真人也罢。你最重要的就是要听话。”

木凤儿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当然会听话,我们现在应该可以算是条船上的吧?出了事谁也不能独善其身,我尽心尽力的为你们办事,你们难道就不能表现出点诚意吗?”

“这么说吧。”林圭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事情我们都安排好了,到时候我们把她邦出来,混乱中把你混进去,然后你就照我们吩咐的办就行了。”

“你们要在京城里……?”

“怎么可能?”林圭摇了摇头。“把你安插进去,你就在里面安安静静的等着就行,什么都不用你去做。等我们准备好之后,你的作用就很重要了。”

“做什么?”

“做什么?做什么我们会通知你的。现在我也说不好。”

“那说了半天,跟没说也没什么别啊?”木凤儿看着林圭。“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你非要问的,我本来知道的也不多,只能就间单的说说而已。”

木凤儿泄气的坐在车里。

“我跟她像吗?”

“像。”林圭都没看木凤儿眼就肯定到。

“真的?点都不差吗?”

“我就见过次,但是印象很深刻,面勾魂的手艺确实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声音也像?”木凤儿好奇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跟她说过话。”林圭打量着女人。“不过京城来的人看过你,他们说你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

木凤儿不再说话了,林圭盯着她看了会儿重新躺了去。两个人重新恢复到无言的状态,只不过每个人心中的问题更多了。

京城皇宫。

“公。”

“嗯?”肖青璇正在看赵峥写字,前两天自己身子不舒服,静养了几日,这赵峥就不好好上课了,早上看到赵峥写的字,歪歪扭扭的气的自己真想打他顿,身为国之君,字都写不好怎么行。

今天退了早朝,把所有的事都放在边,就看着他写字。

“您和皇上早上还没有用膳,您看……?”内廷总管金章金公公轻声的问道。

“嗯,我知道了。”看着自己的儿子肖青璇也只能狠下心来。“把这篇文章工整的写好,不然我跟你起饿着。”

赵峥也不敢说话,低头继续写着。

金公公也没有别的办法,告退出来,让宫女把饭菜拿去,随时备着。自己就站在门口,想着註意。

个小太监轻手轻脚的跑了过来。“金公公,贾太傅来了,在宫外候着呢!”

“对了,把这事给忘了。杜尚书也来了吗?”

“也来了,二位大人等了有会儿了。”

“我知道了,你在这等着。”

小太监静候在边,金公公又到屋里。

“公。”

“怎么了?金公公?”肖青璇指出赵峥的处错误。

“贾太傅跟杜尚书来了,在宫外已经有会儿了。”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快请两位大人。”肖青璇让宫女把桌子收拾好。

“那早膳?”

“准备皇上人的吧。”肖青璇吩咐着。“等等,给两位大人也准备出来。”

金公公领旨出来,让小太监把两位大人领过来,又吩咐宫女太监给皇上准备用膳。

君臣礼毕,贾太傅跟杜尚书坐在桌前。也不敢放开了吃,细嚼慢咽的吃着眼前的东西。

“太傅与杜尚书不比拘谨。”实际单是赵峥二人还不会如此,但毕竟有出云公在,君臣之礼点不能含糊,个是皇帝的师傅,个是掌管礼部的尚书,谁失了礼,这二人也不能失礼。

“这也怨我,把两位大人给忘了。”肖青璇满是歉意的看着两人。

二人赶紧起身贾太傅赶忙说道“这是微臣应该做的。”

“二位大人快坐。”肖青璇很不喜欢宫中各种各洋的规矩。“今天来是想请二位大人出出意,看看今年祭天的事宜。二位大人也不比过於拘礼,皇上您的意思呢?”

“是啊。二位大人都是肱骨大臣,今天就免了君臣之礼。”赵峥有模有洋的说道。

“臣遵旨。”

之后杜尚书把礼部做好的安排的向肖青璇跟赵峥汇报了番,肖青璇不懂,赵峥更不懂了,所以拿捏细节的地方都靠贾太傅。贾太傅七十多岁,是先帝的老师,受先帝之托才授命为师。所以他的话肖青璇是定要考虑的。

看似间单的流程,里面的门道多的数不清,好在有贾太傅,肖青璇听着都头疼。金公公在旁伺候着几人的茶水点心。

“这洋就没问题了。”杜尚书跟贾太傅又对了遍,肖青璇迷迷糊糊的听着两个人说着自己知半解的话。

倒是赵峥很用心的听着,不时问着问题,每个问题都在很关键的点上。贾太傅很高兴,自是有问必答。能教出这么好的学生,算是没有辜负先帝的重托。

几个人商量好已经是午后了,本来是要留二人在宫中用膳的,但还有两个月就要祭天了,杜尚书还有很多事要做,就告退了。

贾太傅留下来跟赵峥起用膳,有贾太傅在,肖青璇就到了自己的宫中。

几乎小天没有吃饭了,肖青璇真的有点饿了。

看着宫女们忙碌的身影,肖青璇阵疲倦,小宫娥轻轻地捶着自己的肩头,身上的疲累还好说,心中的孤寂又怎么办?

林三走了很久了,直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洋了。

“有徐将军给我的书信吗?”肖青璇很久没有收到徐芝晴的来信了,关於南边的情况都是些军情。

“禀公,没有徐将军的来信。”

“也没有驸马爷的消息是吗?”肖青璇顺口问着。

“没有。”

肖青璇已经习惯了,现在来说没有消息反倒是好消息,至少林三还没有出事。

“公,有封信,是给您师傅的。是从金陵萧家送过来的。”小宫女呈上封信件。信封上只写着『宁雨昔』三个字,肖青璇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送信的人呢?”

“禀公,送信的人我让人给安排在驿馆了,您要见他吗?”

“来的是男的女的?”肖青璇问道。

“侍卫说是男的,拿着萧家的信物。”

“不用了,你吩咐人让他去吧,赏他点银子。”肖青璇打开信封,将里面的书信拿了出来。

书信上内容很间单,李香君已经到了南海了,马上就要来了。

肖青璇看着不多的字迹,想着小师妹欢快的身影,忽又想到了师傅。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师傅了,应该是自从师傅跟三哥在起之后,自己就只见过师傅几次,可次也没有好好的说上会儿话。

实际肖青璇自己也不知道看到师傅之后,有什么要跟师傅说的。在这点上,她确实更羨慕仙儿跟安师叔。想着有机会见到师傅定要把话说开了,抉不能让误会继续下去。

“启禀公宫外有人求见。”

“见我?”

“是,侍卫说,来人说他有驸马爷的消息。”

“什么?”肖青璇站起身两步来到小宫女身前。“他说有三哥的消息。”

“是。”

“快,带我去。”肖青璇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第二章笔者:有些话得先说明下。

有的读者是从第二章开始看的,或者是在别的站看的,所以关於本书的成因并不明了,所以我在这里给大家说下。

本书并不是完全的续写原着,而是续写不死鸟大大的《极品家丁七美女淫荡改编》要讲述的是宁雨昔的故事,中间安排了其他女的演出,但般都是友情客串,真正的女配应该是只有安碧如人。故事里穿插了些我自己的故事,都是跟原着以及不死鸟大大的作品没有什么关系的。

关於番外。番外都是读者的些想法建议,以及些要求,我为了不影响我的故事情节安排,所以特意增加的些文字。番外本身并不算正文里的内容,所以,与我的正文有沖突的地方大家笑而过就好了。最后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接到林三的消息,肖青璇带着众宫女太监风风火火的向宫门赶去。

十天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陶婉盈第个跑下商船,在码头跑着,活像个疯子般。

“总算是上岸了。”萧夫人跟在洛凝后面小心翼翼的踩在木上。萧玉霜提着裙子,在后面把着母亲。

秦仙儿此时已经安排马车去了,帮人的行李实在太多了,而且实在太累了。

巧巧跟着林三指挥着船工把众人的东西点点搬下来,萧夫人领着女儿跟洛凝坐在边的箱子上,任何时候漂亮的女人都是很吸引眼球的,更何况是三个风格迥异、风情万种的美人。

萧夫人华美儒雅,举手投足间都似乎带着种稳重成熟的气息。身边的萧玉霜青春甜美,颦笑间带着些许的稚嫩与青涩。是书达理的洛凝,凹凸有致的身段,眉宇间顾盼生情,轻摇着团扇,怕是盯久了魂儿都给摇了去。

可是谁也不敢正眼看着几个女人,因为还有个女人站在她们身边,双明亮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看着码头上的船夫们,紧致的小皮靴,腰间的配件,干练的装扮,看就不是好惹的。

瞪着众船夫,陶婉盈得意站在萧夫人身后,做着护花使者。萧夫人本来并不是很喜欢陶婉盈的,但是在海上遇到风暴时,小姑娘坚强她都看在眼里,在小岛上帮助大家的洋子,让萧夫人重新审视这个小姑娘。

萧玉霜的病好多了,萧夫人想着会儿找到落脚的地方,再找个大夫来给看看。

"点"^b点“仙儿姐姐还没来吗?”巧巧帮着忙活了阵,大家的东西都拿下来了,三哥就让她下船了。

“没来呢!这里也不知道是哪,想是不好租雇吧!”萧夫人四处望着。

“是啊!下子找来四五辆马车,确实不容易。”萧玉霜晃着小脑瓜,漆黑的眼睛也四处找着。

“相公呢?”洛凝拉过巧巧,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辈子就是劳碌的命,也不知道歇歇。”

“相公在跟船夫交代些事情,好像是想让他们去金陵,相公打算把船买下来,把船夫们也都留下。”巧巧结果洛凝递来的手绢,擦了擦头上汗。

听了巧巧的话,萧夫人脸上勉强的挂着笑容。“船夫到金陵再去找不行吗?

人家不是本地人,能愿意去吗?”

“不知道,相公在跟他们商量呢。”

“娘,那边的是不是仙儿姐姐啊?”萧玉霜指着远处队人马,大家都往那边看,谁也没註意到萧夫人的脸色不太好。

“好像是官府的人。”陶婉盈眼尖而且她太熟悉官府的服装了。

“哼!倒是不傻。”洛凝也不去看,轻摇着团扇。

“什么不傻?”巧巧不解的看着洛凝。

“她去租车辆辆弄多麻烦,直接去官府,拿出公的令牌,想要什么不都是句话的事儿吗?”

“对呀!”萧玉霜仰着粉嫩的小脸,好奇的看着对人马向自己这边走来。

“仙儿姐姐真聪明。”

“哼!”洛凝看着商船,林三就站在那跟船夫说着什么,那抹身影坏坏的笑,聪明多才的头脑无耻的洋子,总是让人难以琢磨又牵肠挂肚。想起自己之前曾经的荒唐,洛凝有哪么丝丝羞愧。『谁让你非得跟狐貍精在起的。』心里想着个理的理由,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找个借口,倒是可怜了巧巧这丫头,为这事没少懊悔。

“想什么呢?”巧巧推了洛凝下。“真的是仙儿弄来,接咱们的马车,你看。”

“哦。”几个衙役咬喝着让码头上干活的人都让开,后面跟着秦仙儿,个师爷打最3新度2扮的人走在秦仙儿后面。

“见过几位夫人。”师爷很热情的跟几人打着招呼,这里萧夫人毕竟是长辈,跟师爷寒暄了几句。

“我家老爷公务在身,实在是抽不开身,望夫人海涵则个。”

“我没让他来,这么多人本来就显眼,他再过来,这里更热闹了。”秦仙儿解释道。

地方官员见到皇亲国戚的能不上桿子巴结吗?但是自己又不好真的过来接人,毕竟是方父母官,还好秦仙儿就没打算让他过来,性他也就不来了,在县里安排着众人落脚的地方。

“毕竟是父母官,你让人过来反倒显得冒冒失失的,仙儿这么做就对了。”

萧夫人看着师爷说道。

“夫人说的是。”师爷是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但是看到公都很听这女人话,自己就顺着说就对了。

“劳烦师爷还亲自来趟,我这里先谢过师爷了。”

“不敢不敢,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如此。”师爷有些诚惶诚恐。

“娘,你先上车吧,这里我来安排。”秦仙儿跟萧家姐妹很好,又得萧夫人喜欢,加上林三的关系,性认了萧夫人为干娘。

“嗯!也好,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萧夫人点点头,带着玉霜就上了辆马车。

秦仙儿安排好萧夫人,领着巧巧、洛凝跟陶婉盈来到后面的马车。“巧巧跟陶姑娘就坐这辆车吧。”

“那洛凝姐姐呢?”巧巧问道。

“哟!你看看我都把凝妹妹给忘了。”秦仙儿故意不去看洛凝的脸。“会儿装好东西,让她自己找辆车随便坐下就好了。”

“你……”洛凝黑着脸真想上去撕了她的嘴,可自己几斤几两她还是有数的。

“仙儿姐姐净说笑,洛凝姐姐跟我们坐起吧。”巧巧伸手去拉洛凝,洛凝白了眼秦仙儿,上了巧巧的车。

“车这么小,再挤进去个凝妹妹,里面定挤得很,要不我再给陶姑娘准备辆车吧,别委屈了你。”车里空间实际很大的,秦仙儿故意挤兑洛凝说她胖。

“不用的不挤的,我们起聊会儿天。”陶婉盈趁着洛凝还没说话,赶忙打着圆场。

“对,我们几个姐妹聊会儿天,仙儿快去忙吧。”洛凝也跟着说道。“看相公在哪忙的,也没个下人搭把手。”

“好,你们聊着吧!”秦仙儿瞪着洛凝,后者不甘示弱的瞪着她。

远处林三已经下了商船,在跟师爷聊着天,几个跟着师爷起来的院工在边搬着箱子。

秦仙儿走过去,盯着他们干活,师爷又不能扔下林三,又怕手下干活不利落,碰了公,有搭没搭的跟三哥聊着,不时的看着干活的院工。

林三说了两句话就发现师爷的不自然,他当然明白师爷的心思,性走了过去,师爷颠颠的跟着过来了。

“轻点放,把绳子紮紧了。”师爷指挥着干活的几个人。

“她们呢?”三哥牵着仙儿的手。

“都上车了,这里装好就可以出发了。”仙儿笑着看着自己的男人。

“又跟凝儿吵架了?”

“怎么会,我都是让着她的。”秦仙儿皱着鼻子不依道。“就知道你偏心,喜欢那狐媚子,不喜欢我。”

“我真不是怕你受气嘛!气坏了我的仙儿怎么办。”

“气坏了我,你还有你的凝儿妹妹,还有你的霜儿妹妹,还有你的玉若,还有……”

“呀!仙儿,东西都装好了,我们也上车走吧,你相公累坏了。”赶紧打断女人的话头,再往下说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请。

看着两个人在那甜言蜜语,师爷也很尴尬,听了林三的话,赶紧招呼人准备县城。

“三哥。”林三跟秦仙儿往前面的辆马车走去,就看到洛凝站马车前喊着自己。

“怎么了。”

“凝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心口疼,憋闷的很。”说着话,两步来到三哥面前直接紮在林三怀里。

“你……你难受不好好躺着,下车做什么。”秦仙儿看着林三抱着装病的洛凝,气就不打处来。

“本以为下车走走就能好,可还是难受的紧,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吧。”洛凝听着鼓胀的胸脯,抱着三哥。

“我看看凝儿那里难受。”三哥贼眉鼠眼的向洛凝雪白的胸口看着。

“有点头晕,相公还是扶我上车吧。”洛凝仰着头看着三哥。

林三当然明白洛凝的小心思,可美人投怀送抱,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带着洛凝就上了前面的马车。

秦仙儿气的直跺脚,又不想跟洛凝坐在起,又不想让他两独处。

师爷在边看着,也不好说什么。知道这公在气头上,干脆装作没看到,在那里安排手下检查着车马。

“仙儿,来上娘这,跟娘说会儿话。”萧夫人看着几个孩子在哪里斗嘴,笑着摇了摇头,把秦仙儿叫了过来,也省的让外人看了笑话。秦仙儿只好不甘心的跺了下脚,上了萧夫人的马车。

看人都上了车,师爷过来请示秦仙儿。

“走吧!”秦仙儿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有劳师爷了。”萧夫人来过仙儿的手,笑着对师爷说着。

车马很快就到了县城,洛凝脸骄羞的跟着林三走下马车,点没有得病的洋子。秦仙儿如刀的目光恨恨的盯着洛凝,恨不得吃了她。家人被安排在知县的家中,知县比师爷还热情,闹得林三都有点不自然了。

大帮人忙前忙后的伺候着,又是洗澡沐浴,又是设宴款待。直折腾到很晚,大家才休息下来。

秦仙儿掐着腰,站在自己的屋里,看着床上的衣衫不整洛凝,她真想就这洋把她扔出去。

“你……你……”自己不过是去了趟萧夫人那看看她躺下没有,这狐媚子就趁机溜了进来。

“都是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洛凝抓着三哥作乱的大手,媚着眼得意的看着秦仙儿。“相公最喜欢我们起伺候他了,你不知道?”

“谁要跟你起。”秦仙儿看着林三脸坏笑,洛凝伸出藕臂抱住男人的头,林三顺势埋首在女人香软的胸口。“你等着。”

看着秦仙儿转身要走,洛凝笑着说道。“姐姐别走啊!妹妹自己怕是不能伺候的了相公。”

林三也抬头看着秦仙儿。“是啊,我还没抱着你两在起睡过呢。”

“就是,姐姐别扫了相公的兴致。”洛凝白腻光滑的大腿在林三腿上蹭着。

“我没那心情。”秦仙儿转身走了出去,将门重重的关上。

“相公,人家心口疼,你给揉揉呗。”洛凝根本不在意秦仙儿,抱着三哥的脑袋,让他陷在自己的温柔乡里。

“是吗?在那?三哥我最会按摩了,今晚好好给你揉揉。”林三隔着女人的小衣,在洛凝的胸口胡乱的掏摸着。

“人家也不知道哪儿疼哩,这会儿心里乱得很,你想怎洋揉都行。”洛凝甜腻腻的在林三耳边说着。

“我来看看,别揉错了。”林三扯着洛凝的本就不大的小衣。

“别扯,羞死人哩!”洛凝咬着唇扭着水蛇小腰。

“相公看看怕什么。”林三这阵子就没跟洛凝独处室过,今天在马车上就被她勾的欲v火高涨,这会已是剑拔弩张,那还能由着她。

“扯坏了,哎呀,坏人别扯了。”洛凝护着身子偏不让男人得逞。

“你别动,相公给看看你那不舒服,才好给你揉揉不是。”

“那,那就看眼。”洛凝攥着小衣上最后颗盘扣,不让男人解开。

“好,就看眼。”

洛凝松手,将盘扣解开,男人把扯开小衣,具凝脂般的骄躯呈现在自己眼前。

洛凝让男人看了个够,才用手把胸口掩上。“看好了吗?”

“没有,看病需要望闻问切,光是看怎么行。”林三拉开洛凝的双手,伸手抓住团美肉。

“呀!哪有你这洋给人看病的大夫?”洛凝嘴上说着,伸手在男人胸前,学着男人的洋子,挑弄着男人的乳头。

“我可是妙手春的神医,这医治手法自然不同了。”鼓胀的乳肉只手都难以掌控,林三大力的揉搓着。“是这里难受吗?”

“嗯!”

“这呢?”

“这儿也难受哩。”

“两边都难受啊?”林三手个,让柔软的乳肉在自己手里变换着形状。

“还有更难受的地方呢?”洛凝双腿缠上男人的腰。

“在哪?”

“不知道。你不是大夫吗?你自己找啊!”

看着身下衣衫不整的女人,林三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把扯下洛凝的内裤,将自己的内裤也脱了下来,挺着肉棒,轻车熟路的刺进女人的身体里。

“啊~”“啊!”洛凝能林三都是阵畅快。

“嗯~”男人快速的挺动点^b"点^着。“哪有~哪有这般给人治病的。”

“这叫**,我以前跟你说过的。”

“你不是说都是女人给病人**吗?嗯~好深啊~相公~入的人家心尖上了~嗯~”洛凝挺着腰身,迎着男人的挺刺。

“你的病就是需要男大夫给你**”

“是吗?凝儿好喜欢相公给凝儿**,嗯~嗯~”

男人喘着粗气,下身动作越来越快,根棒涨的火热。

“相公射给凝儿,啊~凝儿想要,都射给凝儿嗯~”洛凝明显感觉到林三越入越深,知道男人要射了。“凝儿不行了啊~相公。”

“凝儿……唉……”林三腰眼麻,根棍深深地刺在女人深处,股股阳精喷洒在女人的阴道里。

“好热,烫死凝儿哩。”洛凝意犹未尽的动了动身子。

发泄过的男人,很快就睡去了,洛凝虽然没满足,但也知道男人劳累多日,所以还是鉆到男人怀中,沈沈的睡去。

帮人又休息了几天,还是萧夫人提醒,林三才想起来给家里报平安。安排两个人,个去给京城报信,个去给金陵报信。

山间小路上。

大队车马在山间缓慢的走着,前面的十几辆马车上都挂着面旗子,旗子上面写着『杜』。

高酋、胡不归的车马在后面走着,跟着杜家膘局起上京。

这几天宁雨昔除了吃饭几乎不怎么露面,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高酋跟胡不归,尤其是胡不归。

自己真的堕落了?宁雨昔问着自己,她不知道她当时怎么就接受了两个男人,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洋接受了两个男人呢?

自己真的人尽可夫吗?林三在自己心中到底有多重要,宁雨昔直在想着这些个问题。

高酋这几天也没动找过自己,看来他也是想让自己先想想。

杜家的杜风只在膘局出发的时候漏了面,这路上只是杜雨在押膘。对杜家的安排高酋还是很有意见的,但是又不能耽误行程,所以只好要求多派人手,杜家也欣然接受了。

快点到京城吧,高酋企盼着这路能平安无事,可他心里总感觉要有事情会发生。不安的情绪让人有些烦躁,他很想去看看宁雨昔,但这里实在是人多眼杂,希望在下个休息点自己能有机会吧。

“停……停……”前面似乎发生了事情。

“怎么了?”高酋看了眼胡不归,示意他留在这里,自己上前面去看看情况。

忽然前面有人大喊声。

“山贼……”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三:昔人如梦)(03-07)

作者:一身雾凇字数:9822第三章徐芷晴已经半个月没有看到李武陵了,那天从军营来,自己还是让李武陵轻薄了一番。

徐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中午吃过饭,本来想着要睡一觉的,已经脱去外衣的的徐芷晴听到李武陵过来找自己淡事情,徐芷晴有意无意没有在穿上外衣。

李武陵说着话,可眼睛一直在徐芷晴的身上瞄着,都快要长在女人身上了。

“再乱瞧乱看的,你就去吧。”徐芷晴冷着脸。

这似乎是个信号,李武陵大着胆子将徐芷晴抱住,后者无声的反抗着,直到李武陵咬着一颗红樱,女人的反抗才停下来。

“别闹了武陵,被芸香看到了怎么办?”徐芷晴身子里面痒痒的,久旷的成熟肉体,最经不起男人的撩拨,很快徐芷晴就湿了,湿的一塌糊涂。

“姑姑,我想要。”李武陵将徐芷晴的柔荑送到自己的胯间,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炽热。

“姑姑也想你,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徐芷晴挣扎了,手却用力的攥着男人的肉棒。

“武陵好难受啊,姑姑。”李武陵想要去脱徐芷晴的裤子,可徐芷晴正坐在椅子上,本就不好脱,再加上女人不配,李武陵忙活了半天,连腰带都没能解下来。

“武儿,别闹姑姑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徐芷晴找着理由,想把李武陵劝走。

“真的吗?”李武陵起身抱着徐芷晴的螓首,吻在她的唇上,再一次吻上,然后将她的甜腻的香舌勾了出来。

“唔……”徐芷晴热情的应着,全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李武陵放过徐芷晴的香丁。失去男人的香唇微张着似乎在期待着他再次的临幸。“姑姑,武陵想要。”

李武陵看了眼外屋,见没什么动静,大着胆子干脆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挺着自己的淫物站在徐芷晴面前。

徐芷晴吓的伸手去拿男人的裤子想让他穿上,可李武陵那里肯干,抓住徐芷晴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

“用嘴,姑姑,武陵憋闷的好难受。”李武陵坏坏得想着,只要徐芷晴放松下来,一会儿自己就有的玩了。

“用……用嘴?好,用嘴。”徐芷晴也是情欲炽盛,坐在椅子上弯腰相就,张口把男人的阳具含住。

男欢女爱,本就是两情相悦的美事,男的硬朗坚挺,女的柔美多情,相缠一室自是男缠女痴不可言表。

芸香绣着手里的女工,想着早上男人坏坏地一吻,现在想起来,自己的脸颊都是一阵阵燥热。

屋里的男人也是浑身燥热,一根肉棒在女人的口中进进出出,龟头上缠绵的是女人的香舌,肉棒上是女人的香津。

李武陵扶着小桌,大气都不敢出,挺着身子仰着头不看去看下身的情景,生怕就此一泄而出。肉棒越来越硬,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女人感受明显的感受到了男人的难耐,手上套弄的更快了,嘴巴虽然有点酸了,但还是卖力的裹着男人的阳具。

李武陵低头将徐芷晴的乌云般的青丝撩起,看着她冷艳的脸颊,在自己的胯间动作着,香软的红唇环在自己的肉棒上,李武陵腰眼一酸。“姑姑。”

“嗯,嗯。”男人抱着自己的头挺了两下,一股股阳精喷射在自己的上颚,徐芷晴闭着眼睛将男人的秽物全部纳入口中,然后咽了下去。徐芷晴可不想被芸香发现什么。

释放过后的男人坐会自己的椅子上,徐芷晴细心的将男人舔舐干净,用自己的香帕又轻柔的擦了擦。

“快,穿上裤子,别让外人看到。”

“姑姑,我……”李武陵起身又想去闹徐芷晴,年轻的身体总是不知疲倦。

徐芷晴打断李武陵的话。“听话,快穿上。”说完,用刚刚擦拭了男人下身的香帕,蹭了下嘴角。

“我不。”李武陵,看着女人的动作,她竟如此待我。“我现在就要姑姑。”

李武陵抱起徐芷晴就往床边走去,徐芷晴瞪着李武陵道“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以后我就再也不见你。”

李武陵看着被自己压在床上的女人,真想再次重温她那柔情似水的身子,可自己又不敢、不想、不愿违背她的意愿。

“可是姑姑,我也想让你舒服。”

“姑姑能看到你就行,而且……而且能让你开心,姑姑就满足了。”徐芷晴轻抚着李武陵英俊的面庞。

最终李武陵还是听了女人的话,低头穿着自己裤子的李武陵没能注意到徐芷晴眼中,似有似无的淡淡的略有失望的神色。

想起那日的种种,徐芷晴一阵心慌,如果李武陵真的用强了,自己真的会生气吗?徐芷晴不知道,可能……『是应该给武儿找个能贴身伺候他的人了。』徐芷晴忽然想到。自己毕竟跟他是姑侄关系,终究是见不得光的。而且李武陵也不小了,如果他身边能有个女人,那他应该就不会在这样缠着自己了。

想着自己知道的大家小姐,富贾的千金,找个什么样的呢?

徐芷晴想着想着心里莫名的一阵烦躁。不舍、不甘,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愿意李武陵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夫人不舒服吗?”徐芷晴在屋里斜斜地躺在床上,芸香坐在床脚处缝补着昨天李武陵少爷派人送来的衣服,抬头无意间看到徐芷晴皱着眉,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想到……”看着芸香徐芷晴眼前一亮。论容貌芸香谈不上美艳绝伦,但绝对称得上美这个字。而且跟自己也有两三年了,手脚勤快不说,还知冷知热。平时话不多,性子活泼跟谁说话都是一张笑脸,从来没见过她跟谁或者谁跟她红过脸。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身边的人,也不算把他交到别人手里。

“芸香你多大了?”

“嗯?今年十七了,夫人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芸香低头继续缝补着手中的衣物,心里一跳,似乎自己期待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我记得你家里除了你父母还有个姐姐是吗?”

“是的夫人。”

“那……有说好的婆家吗?”徐芷晴看着芸香渐渐染红的脸颊。

“没有。”芸香简短的话语细若蚊声,要不是徐芷晴离得近,恐怕都听不到。

“那……这事我要是给你做你家里会反对吗?”徐芷晴是越看越满意。

芸香顿了顿,轻轻地摇了摇头。芸香的娘早就跟芸香说过,让她好好在徐芷晴那里干活。以后给哪个老爷,哪个少爷的做个小妾,实在不行当个通房的丫鬟也行。

以后她就可以衣食无忧了,这样也能贴补贴补家里头。

“是不行?还是不会反对?”徐芷晴伸手晃了晃芸香,后者紧张的都快晕过去了。

“是,是都听,夫人的安排不反对的。”芸香紧张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的什么?”徐芷晴笑着点了下芸香的小脑袋瓜。“我知道,那你就听我的安排吧。等了金陵我去跟你爹娘说。”

“嗯。”芸香依旧低着头,可手里的针线活却停了下来,两只小手扯着李武陵的衣物。

“别扯了,扯坏了可没人给他做新的。”

“怎么会。”芸香赶忙辩驳道,却发现徐芷晴不过是在逗自己。

“好啊,小芸香也想男人了。”徐芷晴突然解决了一件事,心情大好,不自觉的跟小丫鬟打闹在一处。

“夫人,别闹了夫人。”芸香被徐芷晴哈着身上的痒处,也不敢换手,而且手中还拿着绣花针,既要躲着别伤了徐芷晴,又要避开她的纤纤玉手。“夫人饶了香儿吧。”

仆二人闹了一会儿,芸香被弄得瘫软在床上,徐芷晴这才罢手。

“让你去给武陵做丫鬟你去不去?”徐芷晴将芸香拉了起来问道。

毕竟闹了一会儿,芸香放松了许多,也不那么紧张了,探头看了看徐芷晴的表情,知道她没在玩笑自己便点了点头。“芸香全凭夫人安排。”

“嗯。以后等他娶了妻,就让他纳你做妾。”徐芷晴来着女孩的手。

“芸香谢过夫人。”以自己的身份能能嫁到大户人家已是不易,不奢求正房,这个妾室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了。而且芸香真的喜欢李武陵,这几天干活心里想的也都是他那天早上在庭院里练武的身影。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芸香小脑袋里想的几乎都是李武陵。

两个女人都算是完成了心愿,一个起身伸了个懒腰,另一个放下手中的针线,去准备午后的糕点。

****拿着手中干瘪的馒头,安碧如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后面的尾巴越来越多,看样子是盯上自己了。

前几天以为再没有追兵了,安碧如确实安安稳稳的睡了几天的好觉。早上起来还能喝上一碗香浓的米粥,再也不用走山路,钻树林了。

好景不长,前天晚上安碧如来到一个小村庄,找了一家人家借宿一宿。迷迷糊糊的刚要入睡,就听到村里有狗叫。

常年在外养成的习惯,安碧如都是和衣而眠,直接翻身坐起,打那夜之后她就再没吃过一顿热饭。

今天的馒头还是前两天偷来的,想着自己堂堂的白莲圣母,竟然落魄如此,真是啼笑皆非。

好在自己这一路没有再用白莲教的暗号,也不需要旧手下来找自己。所以,后面的几波人跟的自己并不紧。

咬了口馒头,喝口水,艰难的咽下去。安碧如都快哭出来了,气哼哼跟手里的馒头叫着劲儿,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本来想要直接奔着浙江去的,但是为了甩掉尾巴,安碧如只好往南去。那里人生地不熟,安碧如只希望能拖住追兵的脚步。

****高酋手下的兵看到高酋的手势立马列队集起来,山贼人数众多,前面镖师也不是吃素的,留人看守着货物,剩下的人直接冲了上去。

镖师们拦住了前门的山贼,在山道左侧又有一队山贼冲了出来,直奔高酋的车队。

轮单打独斗,高酋的手下绝不是镖师的对手,但是集体作战的时候,这帮尸体里爬出来的精兵,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绝不是一众武艺高强的镖师能做到的。

同样的向前迎敌,镖师们大多各自为营,少有的几个相好的朋友互相照应着。

反观高酋这里,士兵们分成两队,一左一右,直接向山贼后队杀去,山贼的目标是车队上的财务,所以大多数人马直奔车队而来,只有少数的几人去对付两侧的士兵。

带头的山贼很快就发现不对,本来每次都是两伙人一通对砍,这次对方不跟自己打,山贼们跑到车前,纷纷的上去抢财务,只有十几个人没有上前,身跟高酋的人打在一处。

“别他妈的拿了,娘的被人杀来了还在这捡破烂,都他妈的给我冲上去。”

山贼里的头领叫嚷着,山贼们还是捧着怀里的东西不放手,想着趁乱直接跑山上去。可胡不归哪能就这样放他们去,带着五六个神射手,一人两把连弩,盯着向山上跑的山贼,一箭一个。

这时候宁雨昔也从车厢里冲了出来,几天的憋闷,加上心情不好,离她车厢最近的三个山贼都没反映过来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高酋带着四个手下守着张君如的马车,看到杀神般的宁雨昔在山贼中起起落落,随着她的动作,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高酋真的有些庆幸宁雨昔没有跟自己翻脸。

四五十个山贼加上十几个身手不错的武林人士,勉勉强强让宁雨昔发泄一次。

看了眼镖师那边,宁雨昔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这是后胡不归走了过来。

“你就别去了,这里重要,我带人过去。”这还是那天之后胡不归第一次跟自己说话。

那天高酋当着胡不归的面将肉棍挺进自己的身体里,宁雨昔身子不争气的软了下来。

当时也算是心结打开,而且身体上的需求已经战胜了心理上的不安,宁雨昔热情的迎着男人,不,是男人们的取。

高酋了解自己的身体,他舒缓的动作,让自己本来已经冷下来的身体再次火热。

粗长的阳具忽一下顶在自己的芯尖儿上,挺着腰身本想再挨一下狠的,男人却只在那蛤口处浅浅的动着,提着的心刚放下,男人又是一记深送刺中自己的花芯,宁雨昔抓不住男人的节奏,薄嗔微怒的看着男人。

忽然胸口被抓了一下,宁雨昔才惊觉胡不归还在这里。心砰砰直跳,宁雨昔不敢去看胡不归。

高酋又挺了两下,起身把位置让给胡不归。胡不归来到宁雨昔的胯间,宁雨昔赶忙侧身躺着,双腿并拢在一起。

高酋低声安抚着自己,甜言蜜语的让宁雨昔一阵迷乱,身子的空虚让她没能扭过胡不归的大手,一条腿被抬起,一根火热的肉棒将自己填满。

如果说高酋将自己的欲望勾起,那么胡不归此时正一点点的将她的欲望撵平揉碎。

高酋很少这样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着,胡不归就像个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下下,大起大落的在自己身体里抽添着。

“啊~嗯~慢点~不要啊~不行了。”宁雨昔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疯狂以及他带给自己的高潮。

没有轻缓疾驰没有快慢深浅,有的只是快速地疯狂的挺送,宁雨昔已经高潮一次了,可娇嫩的甬道正积极的迎接着下一次。

高酋拿起自己的手抓着他的阳具,宁雨昔机械的套弄着,全身的感觉似乎都消失,只有那一块与男人相接的方寸之地,真实的存在着。

“哈啊~哈啊~”宁雨昔娇喘着,身上的男人也吐着粗气。

忽然胡不归停了下来,男人并没有射精。“我想吻你。”胡不归放下宁雨昔的腿,在她耳边说着。

宁雨昔没有动,但是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那火热的唇很快就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宁雨昔应着男人的亲吻,男人摆正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腿一左一右的盘在男人的腰上。

胡不归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是疯狂的交欢,轻柔的挺动让宁雨昔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唯独花谷还在紧密的纠缠着男人。

胡不归轻声的讲着他跟安碧如的事情。

宁雨昔既羡慕又嫉妒安碧如的洒脱,心中的负罪感减少了很多。性放开身心,跟胡不归缠绵一处,一个坚挺有力,一个以柔克刚。

不一会儿,胡不归忍了一夜的浓精就挥洒在宁雨昔身体里的深处。

两男一女继续着淫乱的夜晚。

高酋说着将来的打算,一边在后面挺送着肉棒,胡不归跪在自己面前,粗长的淫棍在自己口中进出着。

不多时,自己再次躺下,胡不归带着那毛绒绒的怪圈在自己的花谷中轻轻地顶挺着,而高酋骑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乳房夹着他的阳具。

屋里出了啪啪啪的淫靡的声响,就只剩下男人女人的喘息声。知道三人都累了,这才偃旗息鼓。

过神来的宁雨昔看到胡不归已经带人冲了过去,头看了下高酋,见他也在看着自己,宁雨昔心中忽然轻松了许多。

摇了摇头,宁雨昔到了自己的车厢里。

一场厮杀很快就结束了,只有十几个山贼跑掉了。高酋这边伤了两人,死了四人。镖师里伤了十几个,死了三人。抓到了大小头目共三人。

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高酋一把拉过刚刚指挥着人马,去抢夺自己车队的那个头目,手起刀落就把他砍了“你俩,谁有话要说?”高酋看着另两个头目,其中一个已经吓尿了裤子。

第四章“在吗?”敲了敲车厢高酋问道。

“嗯。”宁雨昔淡淡的应到。

“抓到的山贼的头领交代出一些事情。”

“嗯。你知道就行了,告诉我也没有用。”宁雨昔不想跟高酋与胡不归有更多的交集,坐在车里独自清静的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她很迷茫不知道之后的路该怎么走。

“有关于你师妹的消息。”高酋也有点尴尬,那天之后俩人的关系一直有些僵硬。

“咱么什么时候走?”宁雨昔问道。

“一会儿就出发,这里不宜久留,把货物装好,然后帮着受伤的人包扎好就可以出发了。”高酋看着前面正在处理伤口的镖师们,杜雨正在重新安排部署路线。

“那……一会儿车队出发你再过来吧。”别人的事情可以不管,安碧如的消息自己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好,那我先去跟着安排后面的事情,过会儿来找你。”高酋说着就要离开。

“你自己来。”宁雨昔赶紧提醒道,她现在真的有点不敢见胡不归。

“知道了,一会儿我自己过来。”

车里宁雨昔没在答话。高酋站着等了会儿,看到杜雨在向自己招手,他看了眼车厢迈步走了过去。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杜雨开门见山道。

“商人。”高酋没必要跟他解释那么多,看着杜雨简单明了的告诉他。

“你的手下可不是一般的护院打手,他们不光行动迅速,而且下手狠辣,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我的镖师里这样的人也挑不出几个。”杜雨不甘心的探着高酋的口风。

“我就是挑他们下手狠才一个个找来的。”高酋看了一圈。“俩个山贼头领呢?”

“走了吧。”杜雨轻描淡写的说道,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走了好,走了干净。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高酋看着杜雨。

“不说不说吧。这就能走,你那边还有什么事情吗?”杜雨见高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也就放弃了。

“老胡。”高酋身喊着胡不归。

“说!”胡不归从后面的马车队中探出身子。

“怎么样?能出发吗?”

“没问题,东西都安放好了,随时出发。”胡不归摆了摆手示意一切稳妥。

“我们没有问题了。”高酋过头等着杜雨的安排。

“好,等探路的来,我们就出发。”杜雨招呼一名镖师让他去通知大家做好出发准备。

“我们还走小路?”高酋有些不高兴,毕竟行镖的路线已经泄露了出去。

“不,我们不按原计划走了,到前面我们出山走大路。”杜雨答道。

“也好,大路上相对的人多,集镇多,对方不方便埋伏动手。”高酋早就想走大路了,但是徐芷晴让他跟着镖队走,他也就没过多的干涉镖队已经安排好的路线行程。

“不,我们分开走,你们跟我走,我的人分出去一队,继续走山路。”杜雨说道。

“这样走,分出去的人不会有危险吗?”高酋不无担心到。

“做我们这一行的哪能没有点风险。”杜雨自信的笑了笑。

几天的接触高酋对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信任与好感的,知道他心中有数,自己配好就行了。

大队人马向大路管道方向出发,虽然绕点远但是道路比山路好走多了。另一小队人马继续在山路上走着,此时此刻连高酋都不知道镖队押送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杜雨骑着马走在镖局的车队中,刚才宁雨昔在山贼中厮杀的身影他牢牢的记在心中,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又出现了,他相信自己绝不会看错。

她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杜雨想着,联想到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一身官兵的装束,杜雨忽然感觉到自己抓住了很重要的线。

他们是……不想不知道,越想越可怕,杜雨联想到刚才山贼的袭击,以及在山贼中一伙武林人士的身影,高酋手下的身手,想到江南的难民正在闹事,自己这趟镖怕是不会再消停了。

自己走山路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被人知道了呢?杜雨觉得有点蹊跷,所以干脆就把手底下自己不信任的几个人支走。自己之前走小路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如今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还不如走大路来的方便一些。

这边杜雨反复的做着猜想,那边高酋正跟胡不归交代了一下杜雨的安排。

“你都答应了,我就没什么意见了。”胡不归听说杜雨分出去一部分人马,有些担心到。

“怎么?那里不妥吗?”高酋问道。

自己的车队跟随着杜雨的车队一起出发了,两个人走在车队最后。

“万一他们要是一伙的呢?”胡不归所指的是山贼中的武林人士跟镖局。

“这几个人去前面报信做安排,咱们可就危险了。”

“虽然有这种可能,但是要冲也不会冲咱们,咱们就是一队运货的商队,并不显眼而且才出来不久,相信他被押送进京城的事情还不会走漏出去。”高酋看着前面宁雨昔的马车。“而且,刚才的事情你也听山贼说了,他们明显是在打探镖队的实力,而不是我们。”

“希望事情就这么简单吧。”胡不归还是有些不放心。

“小心点也好。”高酋也不敢大意。“这样,我多关注点镖局的动静,车队这里你就得多费心了。”

“好说。”胡不归点了点头。“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嗯?”高酋一愣马上就明白过来胡不归说的是谁了。“没什么,说一会儿过去跟她说说山贼的事情找请2。”

“咱们是不是有点过了?”每次想起宁雨昔在自己身下娇喘低吟的样子,胡不归就一阵燥热。

“不知道。”高酋也很担心,毕竟以宁雨昔的性子,还肯跟自己说话就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

“那你快去吧,不管怎么样都要有个结果不是?”胡不归催促到。

“那你这里多留心,伤员安顿好,伤情太重的到前面给他留下吧。”高酋向宁雨昔的马车走去。“我去跟她说说。”

宁雨昔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的坐在那里,刚刚大开了一把杀戒,心中的怨气发泄了不少。宁雨昔现在真说不好,自己是在生谁的气。高酋?几天没有跟他说话了,看到他地¨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自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

车队走了有一会儿了,高酋还没有过来,宁雨昔等的一阵心烦。想着他可能正在跟胡不归说话,想起胡不归的粗鲁,宁雨昔娇颜一红,自己竟然能如此放荡的接受另一个男人。

忽又想起跟林三的种种往事经历,宁雨昔心中尽然没有多少负罪感。

外面脚步声想起,宁雨昔知道高酋过来了,车厢中的她有点不安,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独处。

高酋几步赶上马车,赶车的看到高酋过来,让马车慢了下来,高酋轻巧的一跃就上了马车。宁雨昔正好撩起车厢的门帘,看到高酋跃上了马车。

高酋正得意自己的身手的时候,马车一颠差点把高酋给颠了下去,好在宁雨昔一把将他拉住,高酋也是存心使坏,顺势扑进到车厢中,压在宁雨昔的身上。

赶车的看着高酋把腿也收进车厢心中一阵艳羡,那天高将军在客栈二楼弄出的动静不小,楼下的兄们听了场活春宫,自己这两天带着这个不知道到长的如何的女人赶路,心中越发的好奇。

知道两个人在车厢中也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但是赶车的兵丁还是侧耳凝神的听着车厢中的动静。

“你……”宁雨昔推着身上的男人小声的说道。“你起来外面还有人呢!”

“就这么说,他们也看不到。”高酋有些无赖的抱着宁雨昔的身子,虽然她易了容,但身上还是香香的有一股她特有的味道。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宁雨昔也不挣扎了,躺着那瞪着高酋。

“好好好。”高酋坐起身来。

宁雨昔也坐了起来,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有什么话快说吧。”刚刚被高酋压着宁雨昔并没有多少反感。

高酋往宁雨昔身旁凑了凑,把刚刚两个山贼头目交代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伙山贼也是刚聚集在一起不久,抢了两个村庄,几队商队,因为没有人命暂时的还没有被地方政府重点关注。

人一旦没有了约束胆子自然是越来越大,发现没有人来管自己,这伙人一下子就张狂了起来。山贼头目盘算着应该给自己立一个名号了,而且,也应该有个压寨夫人了。

俗话说,不作就不会死。这一天麻烦就找上门了,二十几个江湖人士找到山上要入伙,山贼头头一看这阵势乐的嘴都不拢了。自己手下几斤几两他还是有数的,有了这群江湖人士自己的底气就更足了。

对方带头的跟山贼头头说过几天有一队镖局的马车要来,问他敢不敢碰。

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山贼们哪会说『不』,而且一群人可以算得上是乌之众,也不管道上的规矩,跟着江湖人士里面领头的商量了一番,就把事情定了下来。

杜雨跟高酋的车队来到自己的埋伏地,镖队的人数明显要比自己预想的要多,二头领也就是那帮江湖人士领头,他也没想到会多出这么多人,计了一下,决定分成两队一前一后的去截镖队。

身手好的都安排去抢前面镖局的车队了,山贼头头也在其中。而二头目根本没有参与进来,说是跟着另一队去抢后面的车队,实际打探一番镖队的实力就跑了。

“这跟我师妹有什么关系?”宁雨昔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关于安碧如的一点消息。

“这帮江湖人都不是本地人,而且我在他们尸体上找到了白莲教的标记。”

高酋说道。

“你怀疑我师妹?”宁雨昔拧着眉问道。

“我不怀疑你的师妹,我想这伙人可能跟在南面闹事的人有关系。但是他们似乎并不是冲着我们的『货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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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还是跟我师妹……”宁雨昔说到一半也反应了过来。

“对,我们可以怀疑是你师妹在作乱,别人也可以这么认为。”高酋直接把话说开。

“我师妹不会的。”宁雨昔肯定到。

“你相信,我相信。别人呢?这时候你师妹能出来说明情况的话,可能还好,要是她不能出现说明情况呢?”高酋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宁雨昔听。

“你是说安师妹会有危险?”宁雨昔也感觉事情很严重。

“她不光有危险,而且是很危险。”高酋看着宁雨昔。“你要是有办法联系她一定要让她小心,最好是跟徐将军在一起,一是安全再一个,要是真出事了,有徐将军作证,她的嫌疑也会小很多。”

“出什么事情?”宁雨昔关心则乱,一时半会儿的也屡不清思路。

“镖局押送的东西是要给谁的?”

“给谁?”宁雨昔一下被问住了。“给?给青璇的。”

“是给朝廷的。”高酋提醒道。

“对。”

“山贼要抢的是镖局。”

“对。啊!”宁雨昔一下子想通了。“镖局押送的东西很重要,可能关系到这帮人的计划。而我师妹不光是白莲教的圣母,还是林三的妻子,而林三还是……”

之后的话宁雨昔并没有说出口,敌人竟然在谋划如此惊天的阴谋。

“这也只是猜测,我们还没有真凭实据。”高酋提醒着宁雨昔。

“证据?”

“看样子,能解开这一切的证据应该就在镖队里面。”高酋悄悄地拉起宁雨昔的手,攥在手中。

“我去偷来。”宁雨昔并有察觉到男人的动作。

“我们并不知道东西到底是什么。而且,镖队现在还有十几辆车,每辆车上都有东西,这东西可大可小,而且还有一队人马没有跟我们在一起,我们怎么偷?”

“那怎么办?”宁雨昔一时也没了意。

“你怎么忘了,这东西是谁给镖局的?”

“徐芷晴!!!”

第五章南方小镇。

安碧如背着手迈着欢快的步子走在小镇的集市上,她躲到这里已经有一两天了,本打算继续向北,但刚巧几天后有一艘货船要去浙江,她已经跟船老大说好了,到时候带上她。

实在不愿意闷在屋里,乔装打扮一番,安碧如就来到集市上。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租来的,钱当然是偷来的。休息了两天,安碧如的心情好多了,身子却有些烦闷,成熟的肉体已经许久没有男人的滋润了。

东瞧瞧西逛逛,小镇上的东西不多,都是些自家的蔬菜、水果,一些手工艺品,自打萧家开始售卖女人的内衣之后,这种女人本应该自己动手制作的东西悄悄的成为了一种流行商品,包括肚兜等一些女性私密物品也慢慢的摆上了货架。

安碧如走进一家裁缝铺,刚来的时候她在这里订做了一件肚兜,肚兜是早就做好的,需要在上面绣图案的话,就需要等上一两天。

“老娘!”老娘是个三十岁上下,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带着几个绣娘给人缝缝补补做些衣服之类的,此时的她正坐在柜台后面比划着什么。

“姑娘来了。”老娘抬头看了眼安碧如,记起是自己的顾赶忙站起来笑着答应到。“你的东西都给你绣好了,燕儿快来。”

老娘喊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绣娘走了出来。“月姨你叫我?”

“带这位姑娘去后面看看她的东西,就是昨晚丫头绣的那个。”毕竟是女人贴身的东西,直接拿在店面里看多少有些难为情。

“知道了,姑娘跟我来。”燕儿姑娘领着安碧如往后面走去。

接过绣娘薄纱的肚兜上绣着两朵白莲花,栩栩如生,针脚极密能看出绣娘的女红很是纯熟。

“好看。”安碧如拿在手里确实喜欢的不得了。

“丫头是我们这里女红最好的绣娘了。”燕儿看着安碧如满意的神色说到。

“正巧这几天丫头没有活,要不然等上十天半个月也没准,不然换了别人给你绣未必能这么好看。”

“确实很好,我要下了。”安碧如最后一次动针线应该就是给师姐和自己秀的香囊了。自己的女红跟手中的女红都没法比,想着以后不在四处奔波了,自己应该重新绣一对香囊。

燕儿包好肚兜交给安碧如,领着安碧如往店面走,安碧如就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跟老娘说着什么。听这个声音安碧如觉得很耳熟,脚步不由得加快了。

看到燕儿领着安碧如进来,老娘笑着问到“姑娘可还满意?”

“很满意,您这里的绣娘手艺很好。”安碧如嘴上跟老娘客套着,眼睛却看向店铺里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不是很健壮,一身文生公子的打扮,清秀白净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大眼睛亮亮的很有神,薄薄的唇一副能说会道很讨女人喜欢的样子。

男人看到安碧如在打量他,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复又看向老娘似乎在等着她的答。

“公子稍等,我把这位姑娘的账先给算出来。”

“不急,您先忙。”男人拿着扇子转到店铺另一边看着各式各样的布匹。

老娘接过安碧如递来的银两。“不用找了。”本来就是偷来的,安碧如怎么可能精细着花。

碎银子怕是有四五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老娘嘴笑的都不拢了,连声道谢。

“不用谢,东西我确实很满意,多的就算是赏给你们的吧。”安碧如一边跟老娘客套着,一边向一旁的男人走去。

“你怎么在这里?”安碧如看着男人。

男人过头来,虽然并不怎么惊讶,但还是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长相一般穿着朴素的女人。“我们见过面?”自己风流韵事太多了,但是他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这样一个女人有过一场露水姻缘。

宽松朴素的外衣,将安碧如美妙的身姿完全遮掩了起来。“哟~左大少爷是不是风流债太多了,想不起来我这个乡下的小女子了?”反正这里也没人认得自己,安碧如大胆的跟左清源闹着。

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而且能叫自己左大少爷的人绝对是自己家里的人,自己什么时候跟家里的下人搞到一起去了?他把安碧如当成自己家的下人了。“夫人说笑了,在下确实对你没有印象,还望夫人指点一二。”

“就喜欢看你一脸傻兮兮的样子。”安碧如笑得很开心。

“呵呵。”左清源尴尬的跟着笑了笑,这女的可能有点傻,自己怎么跟她在这还聊了半天,一会儿自己还要去找人。性不再理安碧如,来到掌柜面前,交代了几句,自己之前已经量好了尺码,今天来确认下布料。

这里事情办好,左清源走出裁缝铺,就看到安碧如站在门口看着他。

左清源是她刚下山的时候认识的,是通过他的母亲,那时候自己举目无晴,又不想就这样到苗寨,机缘巧下认识了他的母亲。她母亲很喜欢这个落落大方,性格开朗的姑娘,而且很有眼缘干脆认了安碧如为义女。

安碧如居无定所,忽然有人关心自己,这种家一样的温暖幸福让她不忍拒绝。

有了这么一个母亲,安碧如一下子就有了依靠。她的义母守寡多年,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左清源。

左清源比安碧如年长一岁。俗话说慈母多败儿,左清源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很小的时候他就是家里的小霸王,倒不至于杀人放火,但是家里的丫鬟各个都怕他。他要是看上了那个丫鬟,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调戏,当然了唯独不敢在自己母亲面前做这些事情。也有人告过状,但是左清源总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在母亲面前,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儿子作乱,左母怎么可能当真,往往都是安慰安慰下人敷衍了事。左清源聪明的地方就是,他绝不会找告状的人报复,有事没事的还让母亲打赏下人,这么一来再有人说什么左母就更不信了。

左清源实际长的很好看,丫鬟们并不反感他,毕竟能嫁给富家公子当小妾,也比嫁给贩夫走卒、家奴院工要强。但是,如果左清源私下里偷偷调戏,没有几个是不愿意的,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调戏,谁的脸皮也不可能这么厚,所以小丫鬟们都躲着左清源。

这一些在安碧如来了以后就彻底改变了。

左清源以为母亲带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是给自己做媳妇的,左清源一眨不眨的看着花儿一样的安碧如。年轻的秀美的脸颊,粉嫩的肌肤,一头乌黑的秀发,漆黑的大眼睛里闪着亮光,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他。

“表哥。”

“嗯。嗯?”左清源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突然反应了过来。“你叫我什么?”

“清源,这是你表妹,今后就住在咱们家了。”左母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安碧如还比左清源高一点。

“我表妹?咱家不是没有旁的亲戚了吗?”左清源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看安碧如,她笑很甜。

“说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左母起身领着安碧如往后院去,去给她安排住处。

一大家子人这一整天都围着安碧如转个不停,这个倒茶那个烧水,拿着点心的,安排被褥的,总之忙活的安碧如眼花缭乱的。

整个家里只有左清源一动不动,就陪在安碧如身边,眼睛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一样,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慢慢的大家都熟络了,安碧如开朗的性格让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喜欢。在山上的时候自己的起居就是自己打理,虽然义母给安排了两个丫鬟,但是安碧如还是很多事情自己来做。

有那么一段时间,安碧如真的想就这样下去,以后找个人嫁了,不去想师傅不去想师姐。

左清源一直在打安碧如的注意,一开始没摸清她的脾气,一段长时间的接触后,左清源以为自己很了解安碧如了。一天中午,趁着大家都在睡午觉,摸进了安碧如的闺房。

后果可想而知,被好好教训了一顿的左清源躺在地上,安碧如甜甜的笑着,手中的银针在左清源的身上来的比划着。

左清源一通保证,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安碧如念着左母的情,也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用银针刺了他一下,威胁他说是刺了他的要穴,以后不听话他就做不成男人,左清源吓得脸都白了。打那之后,左清源就老实多了。

之后左母病逝,安碧如再次孤苦伶仃成为一个人,虽然家里人都想留下她,但是她还是走了,左清源是最不愿她走的那个。别看两个人打打闹闹的,但是感情也是最深的。成熟起来的左清源真像个哥哥,又像是父亲一样照顾着安碧如,只是色心未改。

“你们男人真绝情。”这句话安碧如没有用假声,左清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是……?”左清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自己的妹妹在外面孤零漂泊,当哥哥的也不说出来找找。”安碧如撒着娇说着,转身就要走。

“如妹?”左清源一把拉住她的手。

“哟~你这在大街上调戏女孩的毛病还没改呢?”安碧如在他的手心上轻挠了一下。

“你怎么这个样子?”被安碧如拉到街角的左清源心疼的攥着她的手,在她脸上看着,想找到以前的影子。

“是不是不好看了?”安碧如装作失落的样子低着头。

“怎么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那个美丽的妹妹。”左清源一把抱住安碧如。

男人的气息冲进自己的鼻腔,安碧如深吸了一口气,胸中的小鹿都快跳出来了。

衣服虽然粗糙宽松,但是女人的身材可做不了假。丰满的巨乳压在左清源的胸前,自己双臂用力,乳肉更密实的压在自己的胸上,上面传来的柔软的感觉让左清源的下面有了反应。

『她的身材可真好啊!』左清源暗暗的想着,虽然他经历过的女人里也有丰乳豪胸的女人,但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左清源跟自己连过一段时间功夫,当然是被自己逼迫的。今天被他第一次抱在怀中,男人结实的胸口压在自己的乳峰上,安碧如感觉自己的乳尖都挺翘了起来。

冷静,左清源告诫自己,自己的妹妹可是会武功的人。

“哪有人这样抱着自己的妹妹的?”安碧如抬手环着男人,虽然二人在街角的僻静之处,但毕竟是大街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荡漾在二人胸中。

女人的话明显不是拒绝,左清源大着胆子将手滑落在安碧如的腰间,轻缓的抚摸着。“哥哥怎么就不能这样抱着妹妹了?”

“你又开始使坏了是不?”安碧如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抬头乜了他一眼。

见安碧如没反对,左清源色心大起,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直接将她压到墙上,低头就去吻她。

安碧如扭头躲开男人轻声说道。“等等,脸上有易容的东西,等我把它拿下去。”

左清源离开安碧如给她一点空间,双手抱着她的纤腰,看着她低着头在脸上弄着什么。不一会儿,安碧如拿下面具,顺手放进袖口中。

抬起头看着左清源,安碧如甜甜的笑着。“怎么样?是不是变样子了?没有以前好看了?”

左清源一句话一说不出来了,明艳的脸颊褪去了青涩,平添了一股成熟妩媚。

依然是那么美,还是那么惊艳。

“就喜欢看你傻兮兮的样子。”安碧如笑着点了下男人的鼻尖。

男人被点醒过来,想起刚刚要做的事情,左清源再次低头下去,安碧如再次躲开。

“你干什么?”安碧如娇笑着问道。

没吻到女人的香唇,左清源在安碧如的脸上吻了一下,一只手再次不老实的游走到她的丰臀玉股之上。

“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安碧如半真半假的威胁到。

“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这次来就再也别走了。”左清源一只手已经从安碧如宽松的衣摆探了进去。

论清新秀美当然是宁雨昔更好看,单论长相安碧如也不如宁雨昔,但是要说成熟妩媚,谁更有女人味,怕是十个宁雨昔都不如一个安碧如妖艳多姿。

此刻的左清源完全是欲罢不能,伸向她胸口的手被安碧如抓住。将手抽,抓着安碧如的小手就放在自己的胯间,按在自己的挺起的阳具上。男人穿的不多,安碧如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坚硬与火热。

“妹妹,哥哥是真的喜欢你,而且你也清楚,我们实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只要你点头,我就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左清源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如此失态过,安碧如是唯一一个,而且不止一次。

“就会说好听的骗人。”安碧如当然相信他说的话,他对自己从没说过谎话。

“我倒是想,但是我的夫君一定不愿意。”

左清源哪会在乎这些,抓着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阳具轻蹭着。随后左清源的手再次不老实的溜进女人衣服里。既然自己也想放松一下,安碧如性放开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左清源一点点的接近安碧如的乳峰,一边吻着她,大手隔着小衣在她的乳下蹭着,见她没有反对便轻轻地敷了上去。

入手之处绵软至极,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那里的温热,男人用手将丰硕的巨乳变换着各种形状,安碧如轻哼着,向男人馈着自己的感受。

『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左清源心里激动无比,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娇嫩的乳肉^点b^点跟自己叫着劲儿,稍不注意就会从手中滑脱。

左清源捏住安碧如乳峰上的红樱『这就是她的乳头。』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尖很有弹性,被男人按入乳肉,松手后会再次弹出,捏在指间硬硬的,一股淫靡的气息荡漾在二人之间。

街上的行人不多,二人所在的胡同有些偏僻。左清源已经扯开了安碧如的衣襟,隔着小衣玩弄着她的双乳。左清源很想看看那里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安碧如死活不肯,左清源也不好强迫。

安碧如紧张死了,要不是他很听自己的话,按照左清源的脾气,他都能就地正法了自己。在这僻静的小胡同里,安碧如不敢出声,埋首在胸前看着男人把玩着自己的胸乳,由乳尖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刺激的她轻颤着身子。

“别闹了,一会儿来人了怎么办?”拿眼偷瞄着胡同口,安碧如娇声的乞求着。“你想要怎样都行,领我走,别在这里。”

“在这里天地为媒不好吗?”左清源在安碧如的颈项间拱着,贪婪的嗅着那里的香气。

“不唔……”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堵住了。

这就是她的唇?细软的香舌被男人勾了出来,含在嘴里吸吮着,香津一滴不露的渡到男人的口中,甜腻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脸上。左清源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安碧如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与亲吻,身子软绵绵的贴着男人,双臂搂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嘴被左清源霸占着,胸乳在男人的指尖变换着形状。

“妹妹,你好香好甜好软啊!”

“还有更软的,你像不像知道是那?”安碧如一条腿伸进男人的腿间,轻柔的摩擦着男人的坚挺。

“你这小妖精,想要了?”三下两下的将安碧如的裤带解开,让她转过身去,左清源坚挺的阳具就顶在安碧如肥美的香臀上。

左清源大力的揉搓着安碧如的乳峰,腰部用里的挺动着,一只手在伸进安碧如的裤子里,在她的胯间用力的揉着。

刚要将她的裤子褪下,就被女人拦住了。“你想干什么?”安碧如扭头看着左清源。

“我等不了了。我快点来,不会有人发现的。”左清源性急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安碧如肩膀一用力,就将左清源震开,娇笑着跑到一边。“好啊,你能抓住我,我就从了你。”

左清源裤子在脚上,被安碧如一震,没站稳晃了一下,听到她的话心思一转,轻挪脚步一下子栽倒一旁。

安碧如赶紧过去扶他。“快起来磕到那里了?”

“腰,疼疼疼。”装模作样左清源被安碧如拉了起来,正要去抱她,只见刚刚还一脸紧张的安碧如,嘴角荡起一抹坏笑,一把将左清源再次推到。

“想骗我?你还……呀~你无赖。”正要高兴的安碧如一个淬不及防,被倒在地上的左清源一把将裤子拽了下来,安碧如赶紧蹲下,正好被左清源抱了个满怀。

“抓到你了吧?”

“你想怎样?”安碧如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你。”左清源站起来,抱着安碧如。

“可是这里好多人啊!”安碧如斜了眼胡同口。

“再往里面走走,你武功那么好,来人了你直接翻墙就走,不会有人发现的。”

左清源建起裤子也不穿了,支棱着一根粗长的阳具领着安碧如往胡同深处走去。

说来也巧,拐过墙角他俩发现这竟然是个死胡同,这样的话能来这里的人就更少了。“天赐良机,好妹妹,你就从了哥哥吧!”

安碧如也有些兴奋,看着左清源哀求的样子咬着唇点了点头。

获得美人的首肯,左清源高兴坏了。让安碧如扶着墙,自己蹲下去将她的外裤亵裤都脱了下去,雪腻的丰臀暴露在微凉空气中,安碧如的臀肉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有点凉。”

“一会儿就不凉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大腿,在上面舔着。一寸寸吻着,直到吻到她的臀峰上。

男人的口水留在安碧如的大腿上凉凉的,男人火热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臀瓣之间。

“好美的花瓣,好香啊!”左清源张嘴伸出舌头在安碧如肥美的花瓣上舔着,舌尖顶进她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温润肥美,那里除了有一股淡淡的咸湿的味道,更多的是女人成熟的气息。“妹妹的身子好丰润啊,这么快就湿了。”

花茎中的又湿又滑媚肉吸缠着入侵物,男人的舌头努力的深入着,安碧如下压着腰肢,让男人舌头能更好的动作着。

成熟的肉体此刻急需男人的慰藉,柔软的舌头根本压不住女人的欲火,安碧如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以了,你快来吧。”安碧如软语相求到。

“妹妹。”左清源站起来,咬着安碧如的耳垂说到“妹妹吹过萧吗?”

安碧如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做作,直接身蹲下。男人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了,只不过想体验下女人的口舌。通红的龟头涨的浑圆,棒身有些发黑了,一看就没少穿眼打洞。

安碧如先是闻了闻,左清源风流成性但是还是很注意卫生的,不光没有很浓烈的腥臊味,还有股淡淡的香气。安碧如双手来的撸动了几下,然后含住他的龟头,用双唇包紧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用嘴唇套动着,口中的小信子抵在肉棒下面。

左清源一阵阵肉紧,要不是久经花场,这时候怕是已经一泻千里了。又被安碧如服侍了一会儿,左清源也是欲火高涨。将自己的衣裤铺在地上,又把安碧如扒光,把她的衣服也铺上,然后将她放倒,压在身下。

安碧如动的分开双腿,男人跪在她的腿间,用大龟头在她的花谷间蹭了蹭,沾着安碧如的口水,顺着安碧如的淫水,左清源很轻松的就进入到安碧如的身体里。

两个人都是舒服的出了口气。

“真舒服,妹妹你好湿好滑啊!”被湿滑的媚肉包裹着,左清源缓慢的动作着,让安碧如能够有时间适应过来。

“就这样~嗯~嗯~”安碧如闭着眼睛,娇哼着,享受着。“好舒服~啊~好深~”

左清源做梦都想办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实现了,当然是顺着安碧如的意思来,继续轻缓的动着。男人压着安碧如丰满的身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轻缓而熟练的动着,专挑女人的痒处刺着。不多时安碧如就小丢一。

“妹妹好狡的身子,哥哥还没尽兴你就丢了一?”男人忍耐着龟头上的酸麻,继续轻缓的动着。

安碧如久积的情欲得道释放,肉体得道安慰,一句话也不想说,此时此刻只想被男人好好的抚慰一番。

“喜欢哥哥的玉杵吗?”

“不喜欢,硌的人家怪疼的。”安碧如挺着纤腰,让男人能入的更深。

“但是你的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可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呢。”

“就咬你怎么了?”安碧如拿捏好时机,在左清源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沉腰下去,运功在左清源的龟头上吸了一下。

“嘶~小东西还真会咬人。”左清源没有防备,差点就射了出来,停在女人的蛤口不敢妄动。

安碧如这下也是偷偷学来的,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还敢小瞧人?”

终是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魅力,左清源继续挺动着,却不敢在深入。“不敢了。”

“好哥哥,再深些,妹妹又有些意思了。”滑如蛋清的腔肉微微发硬,软嫩的花心也紧绷了起来。左清源清楚的感觉到女人绞紧了自己的肉棒。

“如妹妹这么喜欢哥哥都玉杵?”

“对,妹妹喜欢哥哥的……哥哥的玉杵,好喜欢。”

“那以前怎么不告诉哥哥?”左清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自己也是泄意连连。

“因为,嗯~嗯~啊~好深~啊~因为妹妹不知道嗯~不知道哥哥的棒棒这么舒服啊~快啊~快~”

“妹妹好淫荡啊!再叫可就被人发现了。”听到这句话,安碧如的腔肉绞的更紧了。“嘶~小妖女。”

“那样~啊~不要~”男人的动作越快,安碧如的媚肉绞的越紧,安碧如痴缠的越厉害,男人挺动的也更急促了。

“以后妹妹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要天天插你的小穴。就在院子里,在客厅里,在下人们的屋子里,在仓房在厨房,在家里的每一处。”男人的肉菇刮蹭着女人甬道里的褶皱。

“嗯~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不要吗?”左清源咬着牙说到。“可是你的身子真的淫荡极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啊。”

想着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左清源兴奋的不得了,将安碧如抱坐在怀中,上下抛动着她的身子。

“不要~啊~啊~太深了~”男人的每一下都顶在自己的花芯上,安碧如魂儿都被顶没了。

抱着这样一个美女做着活塞运动,左清源当然的好好享受一番了。抱着安碧如,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浅顶,强忍着精关不让自己泄身。

安碧如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双手,上身后仰,双手支撑着身体。架空起来的腰臀更方便男人的挺动。

“如妹妹,好妹妹,哥哥要来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腰肢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淫水泛滥的甬道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别~啊~别在里面~嗯~”

“我要忍不住了。”左清源狠命的往前一冲,直接压在安碧如丰满的肉体上,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股阳精冲进安碧如的体内。

第六章安碧如跟左清源两个穿好衣物。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带着安碧如来到自己买下的宅子里。

安碧如跟着他,一进屋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久旷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浇灌,刚刚一次草草了事,此时欲焰更炽。

很快两条雪白的大肉虫就厮滚于床榻之上。安碧如抱着男人的头,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丰胸之中,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细嫩。

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轻车熟路的将阳具送进女人的温润之处,那里还有自己注入的阳精,湿滑异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紧女人整个人覆盖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泞的甬道里艰难的前行着。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安碧如此刻已经放开心情,身心放松的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激情与欢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卖力的挺着腰身。

“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娇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条粉白大腿,骑着另一条,让她侧着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难道忘了?”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别人。”说着话阳具深深的挺了两下。“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啊~轻点,疼着哩。”

看着安碧如的媚样,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张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莲玉指,下身快速的抽送着。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畅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虽然泄身一次却不够爽利。

这会儿在床榻之上,男人卖力,自己身心放松,只这几下安碧如就觉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经风月,自然发觉女人的异样。“妹妹身子好娇嫩啊!”

“快,深深地。嗯~”

美人软语相求,自然没有绝的道理,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着。

龟头在湿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眼里瞧的是两团乳肉荡着一阵阵乳波,耳中荡着女人的娇吟,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气息。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终于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了,啊~”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处涌出,腻了男人一棒,本就滑腻的甬道,此时更加湿滑。

“你男人我怎么样?”左清源不无骄傲的问道。

“嗯~”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应了一声。

***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赶车是个一脸戾气的粗壮男人,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握着鞭子的手粗壮有力,看手上的茧子就知道这人手上功夫了得。

马车里坐着一男一女。本来应该闭目养神的男人此时大量着车厢外的事物,本应该问个不停的女人,此时却沉沉的睡着。

林圭带着木凤儿慢慢悠悠的赶往京城,也不急。木凤儿头几天还兴致满满的,而且对林圭的事情很上心。过了兴奋的劲儿,这两天舟车劳顿,基本上上车两个人聊会天木凤儿就躺下睡了。

林圭望着车厢外的景色仔细的盘算着自己事情。

老家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安排的除了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哪个人了,现如今他还有些举棋不定,自己要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才好。

白莲教的那里一直有人盯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朝廷的应对手段之强,人员调动之快,这也是自己失算托大,所以一时半会儿的白莲教那里也不敢弄出什么动静。让他们抓的人还没有抓到,至少自己现在收到的消息是,那个人已经跑到南面去了,这帮家伙的办事效率真的很让自己火大。

难民本就是乌之众,被朝廷的大军几次击败也挫了锐气。所以这段时间要指望他们也有点不切实际。

自己要成事的话看来只能着重于朝廷内部了,外面只要与匈奴那里沟通好,让他们牵制住北面的朝廷大军,自己就能有足够的时间。而南面的兵马最好找个理由能留在那里,这事还得靠三以及朝中的几位大臣来办,还好,朝中一直帮着自己的几位大臣都是根深蒂固的老臣,就在朝中,想来这点事应该还是很好办到的。

自己手中最关键的棋子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子,自己不见到那个人本人,真的不敢把这枚棋子亮出来……“在想什么呢?喊你也不会句话。”被木凤儿推了一下,林圭过头来看着她。“坐车坐傻了?”

“你怎么不睡了?”林圭放下车窗帘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她。

“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谁还能认出我来?”木凤儿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想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想在小细节上出问题。”林圭不愿意与她多说什么,闭上眼睛打算假寐一会。

“不是我说你,你们之前谈话只言片语的我也听到了一些,你让我办的事情我知道一定很危险,但是你不觉得应该让我早点知道更好吗?让我也有点心理准备。别……”

林圭打断了她的话“这时候弹你还有点早,到了京城有些事情等我确认了下来,该让你知道的我一件也不会落下的都告诉你。”林圭看着木凤儿摇了摇头“现在什么也别问别想,老老实实的待着就好了。”

“好!”木凤儿还是有点惧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闭上了眼睛,偷偷地皱了下鼻子,悄悄地撩开自己这一侧的车窗,看着外面来往的路人。

木凤儿坐的马车走的本就不快,经常被其他人超过,有时是一辆马车,有时是几匹快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为生活而奔波着。

这是一辆马车一点点的赶上自己的马车,一批大马拉着车,旁边还跟着一匹马,两匹马一看就是好马。木凤儿好奇的打量着这辆马车,听声音外面很嘈杂,很快另一辆几乎一样的马车也超过了木凤儿他们,同样是一匹马拉着车,另一匹马在一旁跟着。

这时候木凤儿才看到前面的马车上有个小旗子,看不清是什么字,但她明白过来,这是镖局正在押镖。

“你在看什么呢?”林圭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木凤儿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外面,林圭有些生气。

“好像是镖局押镖,就是看不清是什么镖局,这字……?”木凤儿没有理会林圭的目光。

“我看看。”林圭拉过木凤儿自己坐在窗边,木凤儿一脸的不情愿,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被外人看到。

林圭下意识的扫了眼外面的车队,看到外面的马车跟押镖的人,林圭赶忙放下车窗帘。木凤儿看他好像很怕外面的人的样子,好奇的打量着林圭。

“怎么了?”

林圭紧张的看了眼轿帘,又想起了什么,随即松了口气。“没什么。不过你要是再给我没事找事,我就喂你点迷药,既省时又省心。”

“凶什么,你跟他们有仇啊?”木凤儿胡思乱想着。

“不用你管。”林圭发觉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高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到“我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绑上?”

木凤儿赶紧摇了摇头,然后乖巧的坐好,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林圭很是不解。

一名镖师骑着马在木凤儿的马车旁边走过,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出于职业的关系,好奇的听了一下,似乎是一男一女,声音不大。镖师正要往前走,忽然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紧赶了几步向前看到车夫是个不认识的人,暗笑自己多心了,这马车也不是家里的,想来是自己听错了。

“怎么了?有事吗?”走在镖车另一边的杜雨问道。

“没事,四处看看而已。”镖师示意杜雨一切正常。

杜雨点点头,骑着马向后面的车队走去,明着是去查看车队安全,暗着实际是想去看看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宁雨昔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身子也不是很舒服,前些日子因为经常要运功避孕所以身子有些虚弱,好在高酋还算知冷知热,不光没来烦她,按照她的吩咐还把自己需要的药找齐了。不能自己熬药,买的都是做好的药,药效自然要打些折扣的。

自打下了山路,来到大路,宁雨昔就发现杜雨经常来这边。自己也不好意思跟高酋说,说了弄得好像自己跟杜雨怎么样了似的。

上次跟高酋商量是继续赶往京城,还是头去见徐芷晴,高酋最后还是决定先去京城,徐芷晴既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说明这东西不能被更多人知道。就算宁雨昔去问,徐芷晴也不一定会说,还不如拿去给青璇看,到时候宁雨昔再去问,就方便多了。

高酋这几天跟胡不归一点都不敢大意,上次山贼的事让他们不敢再大意。所以,在给宁雨昔买药的时候,高酋就派出了几路人马,沿路打探消息,决不能再被埋伏袭击了,就算有,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高管家,你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杜雨跟胡不归打了个招呼过来问到。

“杜镖头受累了,我这还可以,没什么事情。”高酋笑着跟杜雨打了个招呼。

“嗯!那就好,但是还是希望你不要见外,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说,毕竟我们经常出门在外,有些事情我们可能更有办法。”杜雨跟高酋说着话,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走在后面不远的马车。

“杜镖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高酋跟杜雨并排骑着马慢慢的走着,宁雨昔的马车一点点超过他们。

“高管家但说无妨。”杜雨走在里侧,眼角打量着车厢上的窗帘,恨不得把它掀开仔仔细细的看个够。

“出发之前我们说好的是两位掌柜当家的,你与杜风一起押镖上路,后来说杜掌柜临时有事暂时的离开几天,我怕耽误行程就同意由你一人押镖启程。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好像没有杜掌柜的消息。”

杜雨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怀疑我大哥跟山贼的事情有关系,对吗?”

高酋见杜雨直言不讳,也就不再做作,点了点头。“能熟悉我们动态的,并且把时间掐算的这么好的,一定是知道内情的人,而你大哥杜掌柜的确实嫌疑最大。”

“这事你放心,这趟镖既然我家接下了,我杜雨拿我杜家的名号作证,物在人在。”杜雨神情认真的盯着高酋的眼睛。

“倒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杜家,但是事情没有弄彻底之前,我不能不去怀疑!”

高酋也很认真的看着杜雨。

“你们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胡不归骑马从后面赶了过来。

“胡管家说笑了。”杜雨冲他笑了笑。“这里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到前面看看,二位关键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告辞。”

“那杜镖头受累了,这一路上就要多仰仗你了。”

杜雨笑着点了点头,与二人告辞,临走前扫了眼平整的窗帘,有些失望的到了自己的车队。

“他怎么说?”胡不归看着杜雨的背影小声的问到。

“还能怎么说,被他搪塞了过去。也没说他大哥做什么去了,也没说这事如何处理。”高酋无奈到。“咱们的货怎么样了?”

“昨天就闹了那么一会儿,今天消停了下了,最好是能找个地方休整一天。”

胡不归伸了个懒腰,昨晚他值得夜,今天还没得空睡觉,有些疲乏。

“你去睡一会儿吧,白天我盯着就行,别咱们俩个人……”高酋的话没说完,宁雨昔的马车车窗帘就被撩开了,一张绝美精制的红颜露了出来。

“你们烦不烦人?别在这里闹闹哄哄的。”宁雨昔生气到,甩手放下了车窗帘。

高酋胡不归都有些发愣,从来没见过宁雨昔这么样子。高酋无奈的摇了摇头,胡不归悻悻的到自己的马车睡觉去了,临走前看着高酋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宁雨昔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加上这两天身子见红,就更添烦躁。听着男人们在外面说着事情,声音不大但是自己还是听的清清楚楚。宁雨昔突然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会有这种想法,想不通心里更烦了。

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宁雨昔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宁雨昔也需要关心与疼爱,需要男人,需要性。

听到杜雨走了,宁雨昔实在没忍住,一把撩开窗帘冲着高胡二人发了通火,坐车厢里心情还是不爽,但又觉得自己做的不对,闷闷的坐在那生闷气。

马车停顿了一下,随后高酋进来坐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宁雨昔面上生气到,心里却有哪么一丝喜悦。

“来给我的仙子姐姐陪个不是,我们不应该吵到你。”高酋伸手要抓宁雨昔的手,却落了个空,不尴不尬的把手收了去。

宁雨昔收手没让高酋得逞。“好了,道完歉了你可以走了。”说完扭过头去不看男人。

“跟你说会儿话不行吗?”高酋傻了才会真的离开。“好几天没跟你说说话了,好几天没好好看看你了,仙子姐姐还是那么美。”

“油嘴滑舌的,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宁雨昔绷着脸,心里却美滋滋的。

“仙子姐姐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高酋向宁雨昔身边挪了挪。

“干嘛?”宁雨昔蜷起双腿,躲开男人,拿眼瞄了下挂好的车厢轿帘,示意男人还有车夫在外面,不要乱来。

“跟你说说话啊?怎么了?”高酋又往前动了动,没有贴着女人,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那也不用离我这么近,你说什……”宁雨昔话没说完就被高酋拉了过去抱了个满怀。

宁雨昔压低了声音说到“你疯了?”

“没疯,就是想抱着你。”高酋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秀美的容颜,看的宁雨昔脸颊泛红,倒在他怀里不敢拿正眼看着男人。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马车嘎吱嘎吱刚温情一会儿,高酋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宁雨昔打掉高酋按在自己乳峰上的手。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宁雨昔娇嗔的瞪着高酋。

高酋坏笑着也没话,抱着她的亲了一口,然后就下车了。宁雨昔在那里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来了什么也没做,就是来轻薄自己一番的。可她清楚的知道,她心里并不反感男人的做法。

***“好深啊~”安碧如坐在男人身上,欢快的扭着小腰,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情欲。

“爽,你这是要榨干你男人啊!”左清源一手一个捏着安碧如柔软的丰满的乳房。

“榨干你又如何?嗯?”安碧如坐实下去,大屁股画着圈,让男人的器物在自己身子里搅动着,取悦着自己。

两具火热的身子尽情的纠缠着,一个热情似火纵情言欢,一个坚挺矫健肆意驰骋,两个人缠绵了一晚才满足的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一点不假。安碧如早早的就起来了,梳洗打扮一番来到床前坐下。

“你真的要走?”左清源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枕在她的腿上,柔软的腰肢昨天扭得是那么的有力而动情。

“嗯。本打算要在这里等商船然后再走的,没想到遇到了你。”安碧如拍了拍男人。“你可是答应人家,今天备船送我走的。”

“好。”左清源坐起身来。“我这就去备船。不过……不能让你自己走,我要送你。”

第七章高酋杜雨一行人继续往京城赶去,又干了两天的路,再往前就是一段人烟稀少的路段,两三天没有能够休息的集镇、县城。

这时大家刚吃过午饭,杜雨跟高酋胡不归计了一下,决定在前面的小镇休息一夜,休整一番之后再启程。

赶到小镇的时候正是午后,街上人不多,杜雨找到熟识的一家客栈住下,因为这次人来的实在是太多了,高酋跟胡不归商量了一下,在掌柜的陪同下,在附近又找了一家。

宁雨昔找了间房也没跟高酋说话,就上楼去了。胡不归看着宁雨昔上楼,转头看着高酋,高酋示意他没什么问题,两个人就给手下安排住处去了。

***“话说,那林三生的虎背熊腰,丈八身高,一双……”茶馆里做着许多的茶客,有的在闲聊着,有的在听着说书的在那里讲家丁传。

靠窗户的一桌,坐着一男三女,也在聚精会神的听着说书的在那里讲故事。

“相公,他是在说你吗?”巧巧听的一愣一愣的,隔着秦仙儿问到。说书的正在讲林三炮打仙坊的故事。

坐在巧巧另一边的陶婉盈不住的偷笑着。“肯定不是你家相公啊!他哪里虎背熊腰了?看他精瘦的样子。”

听了陶婉盈的话,坐在她对面的洛凝脸颊微微泛红。眼尖的秦仙儿马上就注意到了,心里骂了句勾人的狐媚子,白了她一眼。

“除了我家相公,谁还敢炮打仙坊?”仙儿跟林三坐在一起,挽着他的胳膊。

“他们是在那里听来的故事?这都改编成评书了?”林三听的也是一头雾水,说书的夸张的描述,虽然有事实大相径庭,但是确实很有意思,加上这个人风趣幽默的讲评,小小的茶馆里一直笑声不断。

“这种事大家口口相传,坊间早就是人尽皆知了,只是一直没人拿出来当故事讲罢了。”秦仙儿看着林三,眼角偷瞄着洛凝。“不知道这先生讲的时候,会不会有洛才女?讲讲洛才女风情万种的样子。哦!对了,我还知道相公给洛才女画了幅惟妙惟肖的……”

说到最后,秦仙儿得意的看着洛凝没往下说。

“姐姐说笑了,我风情万种可是给相公一人看的。我倒是听说有人之前在青楼里给人卖笑呢。”洛凝笑的甜甜的,都不拿正眼去看秦仙儿。

“你……”虽然这事大家都知道,而且林三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跟仙儿闹过、说过。但是这事情好说不好听,秦仙儿心里还是很忌讳别人拿这件事情说事的,毕竟现在自己是林三的妻妾了,而且自己还顶着大华公的名号,让人那这事说三道四的,总是不好的。

“仙儿,你说我该不该管他要点权费?”林三赶忙打岔到,偷偷地捏了下仙儿的玉手,转过头看向洛凝。“以后但凡提我三哥的名号,我都应该收费,你说对不对我的凝儿?”

洛凝看到林三示意自己的眼神,知道刚才的话有点过了,也就没在做声。巧巧在一旁赶紧说到“相公你说的『权费』是龖圣龖书龖阁龖原龖创龖什么意思?”

“就跟萧家的商标一样,不能让外人随便的使用,要用的话就需要给钱,给的钱就是权费。”林三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起身结了茶钱。几人来到对面的医馆里,病人还是有点多,之前就是因为人多他们才去对面等着的。

萧夫人陪着萧玉霜吃过汤药,正在等大夫开出的药丸,见林三几人过来领着玉霜就走了出来。

“你带着玉霜先上车等着吧,我拿了药就过来。”玉霜感冒好多了,就是有点咳嗽,林三有些心疼的将小妻子抱起来就往马车上走,医馆跟大街上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呀!咳咳……放我……咳……放……”玉霜羞红了脸在男人怀里不依的扭着。

“别动,你是病人要听话。”林三走到快步走到车前,秦仙儿早一步来到车上,拉开车厢的轿帘,接过玉霜,林三跟着上车了。

萧夫人自然是要跟女儿在一起的,所以巧巧只好拉着一脸幽怨的洛凝来到后面的马车上,陶婉盈也跟着上了马车。

“凭什么她能跟相公在一起?”上车后,洛凝很生气的跺了下脚。

本来要下车去陪着萧夫人的巧巧笑着攥着洛凝的手说到。“你还生气,相公这几晚不都是在你房里过夜吗?”

同在车上的陶婉盈毕竟还是没过门的姑娘,听了巧巧的话脸红的扭过一边。

“你是不是也生我的气?”说完话,洛凝就有些后悔了,家里跟自己最要好的就属巧巧了,而且自己的事情巧巧最清楚,自己怎么能拿她撒气呢!

“大哥喜欢我就喜欢,我有了忆莲就很开心了,倒是姐姐什么时候给相公再添新喜啊?”都是一家人巧巧怎么会生气。

洛凝见巧巧没有生气也不敢再使性子,况且林三又没在,使性子给谁看。

“姐姐说错话了,妹妹别生气。”

巧巧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洛凝的手背。“在海上的时候多蒙姐姐照顾,巧巧怎么会生姐姐的气。”

“巧巧可是最和气的人了,我就没看过她跟别人红过脸。”陶婉盈说到。

坐在马车上,林三抱着玉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心里惦念着宫中的妻子(妻子古语当妻子与孩子讲)。怀中的小妻子猫儿般蜷缩一团依偎在男人温暖的胸膛,耳中听着男人的心跳,感觉刚刚吃的药汤都不那么苦涩了。

林三一行人上岸后休整了一番,本来北上京城是最近的,但是林三实在是不喜欢跟官场里面的人勾心斗角,而且现在自己的身份很敏感,所以,最后一致决定金陵萧家。

书信通知了青璇,没过几天就收到了信。心中肖青璇的思念之情自是不必言表,虽然赵峥名义上是大华的皇帝,但是毕竟还是林三的儿子,肖青璇还是大事小情、事无巨细的把赵峥的事情能说的都跟林三说一说,字里行间充满了母爱。

林三有的时候会有些后悔,赵峥自打进了宫,自己能见到他的机会是越来越少,青璇想要见他一面都不容易。所以这一次书信整整写了十几页,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道不尽的相思与柔情,讲不完的妻心亦子念。

南边难民闹事肖青璇也简单的讲了一下,让他去最好能帮帮徐芷晴。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仙儿看着玉霜这几天难受的样子不无心疼的说到。

“也不知道她俩现在在哪里?”林三一想到宁雨昔跟安碧如心中就有些不安。

她们两个骨子里都不是那种甘于寂寞的人,而且最近南边难民闹事,好像还牵扯到安碧如,她俩一定不会就这么袖手旁观。想到她俩武功超群,林三又感觉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

“你干什么?……怎么……讲理……”几个人坐在车里,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声,只能听到些只言片语,听不太清具体再说什么。

“是夫人!”秦仙儿马上就听出不对。

这时候外面的车夫也撩开轿帘说到“少爷,有人跟老夫人吵了起来,您快来看看吧。”

林三等人赶忙下车,玉霜也做起来要下车,林三顾不过来,就让仙儿领着她。

秦仙儿没有办法只好扶着玉霜出来,也不敢上前,就在马车前站着。好在玉霜知道自己这时候上去也帮不上忙,也就没往前去。

后车的巧巧跟洛凝还有陶婉盈也下了车,正好看到林三挤进医馆。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起来到秦仙儿的马车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巧巧问着秦仙儿。

“好像是萧夫人跟人吵了起来。”秦仙儿往医馆里张望着。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这种热闹怎么能少了陶婉盈,三两下分开人群,陶婉盈就走了进来。

人群中萧夫人站在自家的几个家丁身后,林三站在最前面,一个穿着还算得体的人站在林三对面,那人背后还站着几个人。医馆的大夫站在一侧,捂着头,指尖流着血,显然是受了伤。

“我爹让他给医死了,我不让他赔钱,难道让你给我赔钱啊?”站在林三对面的男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打人呢?他不赔你可以去告官啊。”萧夫人气的有些发抖,但还是大声的说道。

“打人?今天我还杀人呢!”男子嚣张到。

林三也不想管,但是男子刚才不光打了大夫,还对拉架的萧夫人动手动脚的,这一点他绝不能忍。

“怎么事?”林三看了眼男子,转头向大夫问到。

“他父亲……”大夫刚要说话,就被男子打断。

“唉唉唉唉,你是谁啊?没事赶紧滚,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收拾了。”男子冲林三说到,并且不住的拿眼打量着分韵犹存的萧夫人。刚才自己一把可是抓实了,女人的奶子可是不小啊!虽然老了点,但是自己绝不介意跟这样一位美丽的贵妇人来一场盘肠大战。

“是谁要收拾他老子我?”林三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人。

“是我要……”话到一半就被后面一个手下打断了“你他妈的活腻了敢推我?”

“少爷他占你便宜。”一个手下提醒到。

这时那男人才反应过来“你敢阴老子。上,给我打。”男子恼羞成怒,指挥着手下就要上前打人。

站在男子右边,靠近医馆门口的两个人刚刚往前跑了两步,没弄清楚怎么事,就被倒在了地上。左侧的两个人,看到一个女人把自己兄给打了,也冲了过来。

陶婉盈手上毕竟有点功夫,对付几个家奴打手还是不难,虽然不如刚才对付两个没有防备的男人那么轻松,但还是把这两个人都给放倒了。

“好啊!还敢打人?打人了!打人了!”男子在医馆里大喊大叫的,有知情的早躲的远远的了。

男子喊了几声,就听医馆外面有人喊话,男子得意的看着林三等人。“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分开人群,几个衙役捕快走了进来。“是谁在这里闹事?”

“他们,他们打人,你看我的家丁都被打了。”男子指着刚刚已经坐起来,现在又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说到。

“来人啊!把这几个刁民给我绑了。”领头的衙役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让人过来要绑林三等人。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哪有不问缘由上来就抓人的?”陶婉盈掐着腰,瞪着杏眼看着一众衙役。这种事情以前自己可是没少干。

“呃?”几个人被陶婉盈的气势吓了一跳,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头去看领头的。

领头的衙役看着这几个人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人,也怕招惹了权贵,示意几个手下先来。“石公子,您给说说怎么事?”

“怎么事?”石公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衙役。“这人医死了我爹,我找他赔钱,他不但不承认还般狡辩,我要拿他去报官,这帮人就出来阻挠,还打我的家丁。”

衙役看了眼大夫“你的头是怎么事?”

“他自己碰的。”石公子抢先答道。

“明明是你的恶奴打的。”萧夫人此时站在陶婉盈身边,陶婉盈拉着萧夫人的手。“大庭广众,你怎么敢信口雌黄?”

“呦喝!你问问,来来来,你问问谁看到我的手下打人了?”石公子冲着医馆内外的人群叫嚷着。

一群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林三半天没有说话,一直在看着这人在这里耍赖撒泼,这时刚要说话,身背后有人先说话了。

“我看到是他的手下先打的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小子指着石公子清晰的说到。

“哎呦,你胡说什么?”一个女的跑了过来,把孩子领走了,看也不敢看石公子跟一众衙役,低着头跑了出去。

“小孩子不懂事就不要领出来。”石公子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转头得意洋洋的看着林三等人,拿眼在萧夫人跟陶婉盈的身上扫着。

“拿你的狗眼瞎看什么?”陶婉盈看到男人的眼神恨不得冲上去挖了他的眼睛。

“你可看见了,我什么都没说,他们就这么嚣张。”石公子伸手指着陶婉盈。

林三笑着向前走了一步,官府的衙役捕快也没注意,石公子的几个家奴还在地上躺着。林三伸手就拿住石公子指着陶婉盈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石公子一声惨叫,顺势就跪在了地上。

林三一击得手也不继续纠缠,放手迈步又退了来。衙役们愣了下神,一个个将腰刀抽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林三。

“好大的胆子,官爷我在这里,你还敢出手伤人,来人啊!把这伙刁民给我抓起来。”众衙役早就按耐不住了,听到命令就要一拥而上。

陶婉盈心里有些紧张,毕竟对方是手拿兵刃的衙役,自己这边除了几个家丁就自己会点功夫,可自己又没有三头六臂,照顾不过来这么多人,要是真有个闪失可怎么办?

“慢着!”衙役们刚要冲过去就听到有人喊话,跑在最前面的没停住,奔着陶婉盈就过去了,陶婉盈卯足了劲儿,一脚踢在那人下巴上,那人直直的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没了动静。这一下,就把众人都震住了,衙役们以为遇到了武林高手都不敢妄动,毕竟都只有一个脑袋,谁也不想丢了吃饭的家伙。

“婉盈妹妹陪着萧夫人车上吧,这里有我就行了。”说着话,秦仙儿就走了进来。

有秦仙儿在,可比自己强多了,陶婉盈看了下三哥,见他冲自己点了下头,示意自己没关系,陶婉盈就要带着萧夫人往医馆外走去。

“不用,你过去吧,告诉玉霜我没事的,我要在这里把这事说清了。”萧夫人说到。

林三见萧夫人不愿意离开,也不好强求。“既然这样,你就先车上吧,萧夫人就先跟着我们。”

“嗯!”陶婉盈点头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你……你打了捕快还想要逃?”领头的衙役虽然不敢去追,但是话还是要说的。

“有我们在这里,你还怕她跑了不成?”林三说到。

“相公,夫人你们没事吧?”秦仙儿来到萧夫人身旁,打量着她。

“没事。”萧夫人也不好直接说刚才被人在胸口抓了一把。

“你看好夫人。”林三怕气坏了萧夫人,万一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可不能伤了萧夫人。

“唉唉唉,我跟你们说话呢!”领头的衙役指着林三喊到。

“你的手指是不是也不想要了?”林三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你们来这里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抓人,打人的时候你们不在,打完人了你们来的到快。”三哥看着这帮吃着朝廷俸禄的人人渣,再想起跟着自己死在边关的将士们,气就不打一处来。

“说什么呢?你是要造反吗?”在几个人说话的当口,那个石公子悄悄地派一个手下出去了。林三看到后没有说话,秦仙儿也看到,知道他这是叫人去了,看着三哥点了点头,意思是再来多少人自己也不怕。

“我要造反?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几位官爷。”老大夫捂着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这都怪,老夫,是老夫医术不精。这个……赔多少钱都行,都是老夫一人的错。”很明显,老大夫不想事情再闹得更大,而且他很清楚这石公子的为人,以及他身后的势力。

“呦喝!老不死的,嘶……”石公子手指都肿了起来,被几个手下扶着坐在一边,有点远离林三的意思,但还是很嚣张的说到。“这事今天没完,你给我等着。”

“我也没说这事到这就结束了啊!”三哥看着他,石公子感觉背后一阵阵发冷。

“你看我干什么?”石公子有些害怕到。

“哼!”三哥哼了一声,走到老大夫身边扶着他坐下。“您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吧,有我在这里,总不会叫坏人得逞的。”

老大夫看了看林三又看了看后面的秦仙儿,总感觉他们不是一般人,而且这口恶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点了点头就把事情的缘由一一道来。

这石公子叫『石权贾』,姐姐是县太爷新过门的小妾,没两个月就怀上了孩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大胖小子呱呱落地。

知县很疼的这小儿子,母凭子贵,连带着这个小舅子也就得了势。但是有姐姐管着,石公子也不敢胡作非为。

无巧不成书,两年前知县失火,把这个小妾跟知县的大儿子还有几个亲人都烧死了,因为是人为放火,朝廷体恤下官,没有责备他失职之罪。

这样一来,这个小儿子就成了他的独子。虽然这之后也有娶妻纳妾但是一直未能再添新丁。

这知县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有人放火要他的命。这石公子没有了姐姐的管束,跟着知县姐夫可以说是狼狈为奸,明着的知县去做,暗着的小舅子去做。两个人沟壑一气,着实苦了这里的姓。

石公子的父亲有五十多岁了,十多年的顽疾了,一开始自己不当事,后来病重了不能动了才想来看病。

老大夫看了几开了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饮酒不要生气忌食辛辣等等。

几服药下去稍有好转,最起码自己能动手吃饭了。

家里人高兴之余就办了桌酒席,酒席宴间推杯换盏,石老爷子也喝了两杯酒。

当晚人就不行了,一句话没留下就一命呜呼。

家里人都明白是怎么事,摆好了灵堂忙活完了家里的事情,石公子就带着家丁过来要讹诈老大夫。当时有很多人参加了酒席,有跟老大夫要好的人,早早的就来通知他,把石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让他小心点,提防着姓石的。没想到人刚走,这煞星就来了。

要老大夫赔五两白银,别说五两,能拿出十两白银的人家都不是一般人家,老大夫哪里拿的出来。

来人跟老大夫说事的时候,刚巧萧夫人就在一边。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所以那人也就没有避讳,所以石公子来闹事,萧夫人就看不下去了,一来二去就闹到现在。

“谁?谁跟你说的我爹喝酒了?”石公子等着眼睛看着老大夫。“你把人叫来让他跟我当面对质。我爹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方才死的,你还想抵赖?”

“你……”老大夫气的手直打颤。

“你给他爹开了几药?”林三问到。

“每次都是三天的药,给他看病也有两个多月了,想来也有六七次了。”

“这期间你爹吃药可曾有过中毒的迹象?”林三转头去问石公子。

“他给我爹吃的是慢性毒药,哪会一天就发作。”

林三听完他的话眉头一皱,看来这人是打算胡搅蛮缠下去了。“你说他给你爹吃的是毒药,你可有证据?”

“陈捕头,你就看着他在这里东问西问的?我爹惨死家中,尸骨未寒,你可要为草民做啊!”石公子说着声泪具下哭了起来。

“你不是爱问吗?好啊!跟我去衙门,我让你问个够。”刚才溜走的家丁已经来了,陈捕头顿时底气十足了起来。

“跟你走也行,但是……”秦仙儿也看到那个家丁溜了来,知道该是给这几个人一点教训的时候了。“你们得有那个能耐。”

说完话秦仙儿就冲到衙役面前,她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所以突袭是最好的办法。几乎是一招一个,五六个捕快衙役就都被放到了。跟着倒霉的就是石公子一伙人,好在秦仙儿只是想治治他们,并没有伤到他们的筋骨。

等知县领着师爷跟一帮衙役、家丁院工赶到的时候,秦仙儿正踩着石权贾受伤的手指,让他认错呢。

“住手!”看到地上倒着的衙役,刘知县心中一惊,这帮◢人打了官府里的人还不跑,他们不是疯子,就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物。

“你是这里的知县?”秦仙儿看着刘知县问道。

“见到知县还不下跪?”一个衙役说到。

“哼!就算见到当今的皇帝,我跪不跪都看心情,一个知县算什么东西?”

这一句话不亚于晴天霹雳,知县心里咯噔一下子。

“好大胆的刁民敢口出狂言,欺君犯上,兄们上,把她绑了。”衙役们就要上前拿人,知县不知道林三跟秦仙儿的真正身份,赶紧将众人拦下。

“慢着。”知县想先探探林三跟秦仙儿的底细。“你可知道你说的话要是传出去是要诛九族的?”

“接好了,弄坏了的话,要诛九族的人可不一定是我。”说着话秦仙儿就把手里的腰牌扔了过去。

站在前面的刚才一直要抓人的衙役挡在知县面前一把接过,看了一眼,登时浑身冰凉,僵硬的转身递给身后的刘知县。

刘知县接过来,入手极沉,一看是个纯金打造之物。待仔细看是发现这面刻着一只凤凰,双手捧住了,颤颤巍巍的翻过来,另一面刻着『霓裳』二字,左下角刻着的是大华皇族专用的印鉴。

大华的出云跟霓裳两位公公别说朝廷命官了,老姓都几乎人尽皆知。刘知县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下……下……下……”

“下下下,你要下蛋啊?”秦仙儿走过去拿自己的腰牌。“起来吧,嘴严点别乱说话。”

“是是是。”刘知县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一旁的师爷跟捕快两个人一起,才把他扶起来。

因为来的人多,所以外面的姓并没有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后面的一帮家丁也不知道怎么事,就知道知县看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跟着就跪了下来。知县身边看清楚这东西的,只有站在左面的师爷跟接住腰牌的捕快。

“知县贵姓?”林三问道。

“下官姓刘。”刘知县隐隐的猜到了他可能是谁了。

“刘知县,这里的事情用我跟你衙门里,给你讲一遍吗?”

“不用不用,这是下官失职,御下不严,骄纵亲信,一定还姓一个清白。”

刘知县现在是保命要紧,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林三也不想把事情闹僵,毕竟老大夫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过问了,还望刘知县以后能明镜高悬,清廉为官。”

“下官谨记于心。”

“他怎么办?”秦仙儿指着地上的石公子。

“下官一定严惩医闹者石权贾。”

“对,医闹者死全家。”

***宁雨昔早早的睡下了,高酋过来给她送晚饭她都没开门。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宁雨昔性坐了起来。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宁雨昔问着自己。

要说没有高酋,那是自欺欺人。但是高酋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让她接受不了,难道自己就是他的一个玩物?

宁雨昔越想心越烦,她不敢去问,害怕听到男人的实话,将自己打入深渊,可不问心里面总是放不下『你就像这么一直下去吗?』。

夜已经很晚了。整个客栈静悄悄的,宁雨昔不知道高酋住在哪里。迈步来到后院,宁雨昔还是决定跟高酋把话说开,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总归要他对自己有个交代。

探头往后院看了一眼,就看到高酋了,他正跟几个手下悄声说着什么,一个放哨的人也看到了宁雨昔,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跟在高将军身边的人,只是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高管家。”那人喊了一声高酋。

“怎么了?”高酋警觉的打量着四周,一眼就看到宁雨昔站在后院门口。

“哦!你们惊醒点,我出去下。”

“高管家可真有福,那女的武功可是很厉害啊!”一个放哨的看着高酋两个人走远了小声说到。

“那你是没看到林将军的家眷,个顶个的美若天仙,而且听说还有个仙坊里的仙子,美艳无双。”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闲聊着。

宁雨昔不想也不敢跟高酋房里说话,在那里她总是能联想到她跟他们俩个人做的事情。

来到后院最后面的拆房,那里静悄悄的很幽静。

“怎么了?”高酋进来后让进宁雨昔,然后关上门问到。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宁雨昔低着头酝酿了半天才问出来。“你打算这么处理我们……还有……还有胡不归之间的事情?”

“我说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高酋抱住宁雨昔的身子,把她的易容面具拿了下来。“不光有胡不归,还有你的师妹呢。”

“你这么做,我接受不了。”宁雨昔抬头看着男人,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答案。

“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

“跟了你我已经对不起他了,如果……如果在这般下去,我……我跟哪些青楼里的妓女还有什么别?”宁雨昔将自己这几天心里一直憋闷的话说了出来,顿时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不要乱说,没有人会看轻你的。”

“可是我感觉我就是在做这样的事。”宁雨昔眼角挂着泪滴,绝美的脸上带着忧愁,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高酋一阵邪火攻心。

高酋一低头,直接吻在宁雨昔仰起的小脸上。

“你别这样。”宁雨昔左右摇着头躲着高酋的嘴。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怎么样吗?”高酋抱紧女人柔软的娇躯。“我这就告诉你。”

“你在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宁雨昔嘴上说着,手上却并没有什么动作。

“我的命都是你的,你想要随时拿走。”高酋直接伸手到宁雨昔的衣服里,隔着小衣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酥软。

前一阵的宁雨昔可以说是夜夜欢歌,这些天因为赶路加上身子不方便,而且刻意的避开高酋,所以身体上的欲望都没自己压制了下去。

今天鬼使神差的找到高酋,实际有哪么一点点确实是欲望的驱使,如今胸口落入敌手,宁雨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仙子姐姐,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三:昔人如梦)(08-12)

作者:一身雾凇第八章处理好医馆的事情,三哥领着一众家眷启程继续向金陵走去。本来耽搁了一下,林三打算在这里住一晚,但是秦仙儿实在厌烦知县的嘴脸,要林三马上启程。

林三也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推辞了知县的万般挽留,一行人终于上路了,再往前就是个不大的小县城,想来快点赶路的话,应该能够赶到。

“娘,别生气了。”玉霜靠在萧夫人怀中,仰着小脸看着萧夫人。

萧夫人看着玉霜笑了笑。“不生气了,就是被他一闹有点烦了。”

林三坐在一旁,看到萧夫人有些疲惫的样子,知道自己在这里,萧夫人不方便休息,跟萧夫人玉霜说了下性下了车去到巧巧的车上去了。玉霜知道娘要休息,也不好耍小性子留自己夫君。

秦仙儿本来想要跟着的,但是林三放心不下萧家母女,就让她留下了。仙儿白了眼林三,后者坏笑着身影一闪跑掉了。

“仙儿就应该让知县杀了那个姓石的,好给夫人出出气。”陶婉盈坐在车上还有些激动的说到。

“那人跟知县沾亲带故,你这里杀了他,咱们走了老大夫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巧巧说到,看到洛凝坐在一边有点冷的样子,伸手拿过一条薄毯盖在了她的腿上。

“仙儿就是想教训教训他,也给老大夫留条活路,不然咱们走了,那又是一团乱麻。”

“你们再聊什么?”马车停了下来,一张挂着坏笑的脸探进了轿厢。

“我们再说如何惩戒那个姓石的的恶人。”刚刚还无精打采的洛凝一下子坐了起来。

林三上了马车,车夫赶着马车继续走着,他们已经出了城门。秦仙儿不让知县派人跟着,但是后面还是有一队人马远远的跟着。这可是金枝玉叶,万一真的在自己的地面上出了事,别说自己的一颗脑袋,怕是全家上下几十口人的脑袋都保不住了。

“相公怎么到这来了?夫人怎么样了?”巧巧往外让了让,想让林三坐到里面。

陶婉盈看到林三来了,脸上一红,也往外面让了让,把车厢里面留给他坐。

洛凝掀开小毯子,蜷起腿示意男人坐过来。

三哥没有坐到里面,而是坐到巧巧的身边,看着陶婉盈。“陶姑娘,我要跟我家娘子说点悄悄话,你看你是不是应该避一下?”

“嗯?哦,好的。”陶婉盈完全没有了在外人面前的泼辣劲儿,起身就要下车。

“等等,我跟你过去。”巧巧怕她自己在车上闷,就打算跟过去。

“你别动。”三哥一把将巧巧拉住。

“别闹,我去陪婉盈姑娘一会儿。”巧巧笑着推了下林三。

“啊!谋杀亲夫啦。”林三抱着巧巧就躺在了车里。

陶婉盈看到他们二人在那调笑,闹了个大红脸,起身赶忙就要下车。

“等等。”这次却是林三把她喊住。“你跟陶姑娘一起过去吧,也好做个伴。”

刚刚好喜笑颜开的洛凝,看到男人在冲自己说话,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他问到“你说我?”

“嗯!我跟巧巧说点事。”林三起身在洛凝红润的小脸上香了一口。“听话。”

“好。”虽然一个不愿意,但是毕竟不是跟秦仙儿在一起,洛凝还是听话的下了车,跟着陶婉盈来到后面的马车上,这辆就是给陶婉盈准备的。

巧巧看着洛凝不情愿的样子,有些不忍想让她留下,又怕陶婉盈自己有些孤单。想自己换过洛凝,又有些舍不得跟林三独处的机会,最后还是被林三留下了。

“有什么话,非要背着人说?”巧巧坐在一旁,林三坐在车厢里。

“没有什么事。”林三拉过巧巧的手,后者挪了挪身子来到男人身边。

林三没有说话,让巧巧侧躺在车厢里,自己把头埋进女人的胸口,抱着巧巧的腰肢也躺了下来。

家里面能让林三完全静下来的女人除了宁仙子,就只有巧巧了。巧巧从来不曾跟他抱怨过什么,而自己的一切却都在她的心里,小到衣角的一针一线,大到吃穿住行,这些自己从来都没有操心过。

巧巧可以说是家里最平凡的一个,论相貌农家出神的她还没有玉霜来的娇嫩可人,论才华单单一个洛凝就不是她能比量的,论身份仙儿、青璇正牌的金枝玉叶更别说玉伽了,论头脑大小姐一人几乎撑起了整个萧家,还有那人间谪仙的宁雨昔,妖艳多情的安狐狸,这些人都比巧巧要出色。但是真的要说亲近,一家子人里包括宁雨昔在内,真的只有巧巧能给他家的感觉,在她面前,林三可以放下一切包袱。

车厢里很安静,巧巧动了动,让男人躺的更舒服一些。两个人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但是彼此的心却紧紧地贴在一起,巧巧轻轻地拍着男人的背,他累了这一路最累的就是他了……紧赶慢赶的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小镇上,找了家不错的客栈住下,一行人吃过饭各自房休息了。

三哥故意避开了洛凝渴望的眼神,晚上留在了巧巧的屋中。秦仙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非要跟陶婉盈一起,陶婉盈傻愣愣的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萧夫人跟玉霜一个屋,最后只剩下洛凝自己,气的她直跺脚。

夜很深了,抱着巧巧温润的身子,刚刚激情过后的林三满脑子都是宁雨昔的身影。她现在在那里?她还好吗?真想坐上飞机直接飞到她的身边。思念一个人原来这么苦。

***客栈后院柴房。

那个正被人相思的身影,此时正双手扶着墙咬着红唇承受着身后男人的轻薄。

宁雨昔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身体却顺从的按照男人的指示转了过去。心里想要阻止男人正在解她衣扣的手,身子却后靠在男人的胸膛方便他动作。

高酋低头一颗一颗的将宁雨昔的衣扣解开,女人身子轻颤着,胸口上下起伏着,能够感受到她火热的呼吸在耳边滑过,高酋伸手到宁雨昔的怀中,抓住一颗丰满多汁的奶子,用力的揉搓了起来。

宁雨昔心里告诉自己拿开男人的手,可抬到胸前却停留在男人的手背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动着。宁雨昔扭过头想要告诉男人停下,小嘴张了张没有说话,反倒一伸头亲在了高酋的脸上。

高酋转过头来在宁雨昔的唇上吻了一下“我想尝尝仙子姐姐的小信子。”

『拒绝他』宁雨昔告诉自己,可身子却不受控制般螓首微微后仰,动的张开了檀口,将口中香丁送出。高酋低头含住,顿觉满口生香,大舌头不断的勾缠着女人口中的香软湿滑的小信子,怕是一不留神都会被吞了下去。

宁雨昔明显的感觉到屁股上有一根粗壮顶在那里,乳峰顶上,娇娇翘起的乳头被男人隔着肚兜捏着,男人大拇指跟中指灵活的动着,一阵阵酥软酸麻从乳尖传遍女人全身,最后汇集到花谷上那颗红脂豆蔻之上。

『让他停下来,你不能再这样了。』宁雨昔心里挣扎着,手却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另一颗乳房,那上面也有一颗乳珠急需男人的安慰。

高酋放过宁雨昔的香丁,再有那么一会儿,没准自己真能把她给生吞了。双手继续着之前的工作,将女人的肚兜解了下来,宁雨昔一对丰满的乳肉完全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一抹月色扫进屋中,轻轻地覆在女人的乳峰上,让本就诱人的美肉,更添朦胧诱色。

高酋将宁雨昔的双手按在墙上然后说到“别乱动。”然后去解她的腰带。

『拦住他。』宁雨昔很想抓紧腰带,然后身给男人一巴掌,可是双手就像是被施了法术一般紧紧地贴在墙上,没有挪动半分。

裤子被脱了下去,宁雨昔现在只有上身的外衣跟亵衣还在身上,下身已经一丝不挂了。

“怎么不带乳罩了?”高酋一手一个托起宁雨昔的乳峰,轻轻的颠着。“几天不见她可是见长啊!”

“衣服都脏了,没……没……没洗呢。”宁雨昔小声的答到。

“明天送我一件吧,我喜欢仙子身上的味道。”高酋说着话用下身顶了顶宁雨昔的翘臀“他也好久没有沾到仙子身上的味道了。”

“不可以,我们不能……嗯~”宁雨昔话到一半就憋了去。外面还有守夜的人,刚刚乳尖被男人狠狠地捏了一下,险些喊了出来。

“仙子姐姐不喜欢吗?”火热的肉棍顶在宁雨昔潮湿的胯间,高酋咬着宁雨昔的玉颈问到。

“高酋,我们不能在这样了。”宁雨昔因为身高的原因,很少站着跟高酋交欢缠绵,因为想要男人进出顺畅就需要她并腿提臀或者高酋屈膝相就。所以这次高酋在她的胯间顶着,宁雨昔只好并着双腿好抬高自己的屁股,好躲着男人的火热。

“你不爱我了?”高酋咬着宁雨昔的耳垂,双手轻缓的揉动着手中的乳房。

“不想再一次体会那种销魂的感觉了吗?”

“我……我不知道。”宁雨昔咬着唇双手扶着墙承受着身后男人的轻薄。

“不知道吗?”高酋舔着女人的秀颈,留下一道道湿痕。“可是它却知道的清清楚楚啊!”

宁雨昔为了躲开高酋的肉棍,将双腿绷得笔直,双腿间一丝缝隙都没有,甚至脚尖都微微翘起了。高酋双手扶住女人的腰肢,大肉菇一下挺进女人的双腿中间,在女人的腿缝中抽插着,摩擦着女人的阴唇。

“你看,她见到我的小口水都流出来了,你就忍心让她独守『空房』?”

高酋站直了身子,快速的挺动着。宁雨昔为了能迎夹紧男人,脚尖都立了起来,好在这对于她来说还算轻松。

心里的纠结以及身体的不忠让宁雨昔很纠结,无意中被高酋打开的大门,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宁仙子一点点吞没。而此时,宁雨昔的肉窝正一点点的将高酋吞没。

“嘶……啊!好紧啊!”高酋用力的向上一顶,将大半根肉棍挺进宁雨昔的销魂肉窝当中。

“嗯~”宁雨昔咬紧了嘴唇娇哼一声,强忍着才没有喊出来。

高酋稳了稳,开始前后挺动,宁雨昔并着腿,踮着脚尖,大屁股高高的翘着,迎着男人的抽送,腰肢下压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果然几天不见,小仙子就绞人的很。”高酋也不敢太大声,在宁雨昔背后小声的说着“那的肉儿快把我的棒给绞断了。”

“啊~嗯~别说了嗯~嗯~好难挨啊!”宁雨昔娇媚的小脸帖子墙上,双乳在男人的挺动间荡着肉花。屋里除了男人女人喘息声,就只有那淫靡的水声。

宁雨昔恨自己,恨自己这具下贱的身体,但是自己真的无法拒绝这销魂蚀骨激情,这肉体间摩擦所带来的快美。

『放荡吧!任由自己堕落吧。』宁雨昔告诉自己,让自己的身子最终坠入那无尽的漩涡当中。

高酋知道这样操弄宁雨昔她会很累,但是这一次就是要折腾她,给她最后的致命一击。宁雨昔被高酋顶的身子都快离开地面了,手上扶着墙壁有没有支撑点,宁雨昔着实难耐异常。花心本已经烂软如泥了,快美已经积累如潮,可就是宣泄不出来。

“不……不行了……好酸。”宁雨昔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头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高酋。

“告诉我,你要怎样?”高酋放慢了速度,缓慢但是有力的向宁雨昔的深处挺进。

“我……我想要……”这是宁雨昔不在药物作用下能说出的最淫乱的话了。

“不对,这样相公可是不会给你的。”高酋将宁雨昔的身子抱在怀里,肉棍深深的顶在女人的花芯上,四片肉唇吻在一起。“你要这么说『奴家想要相公狠狠地肏奴家。』”

“我不会。”宁雨昔摇着屁股拒绝着。

“这般『摇头』我也不会答应你的,我的仙子姐姐,你就按我说的说,相公我一定送你上天。”手中的乳尖已经硬的发胀了,高酋真想将她转过身来,大口大口的吃着她胸前的美肉。

“奴~奴家~”宁雨昔绞紧了媚肉痴缠着男人的肉棒,可男人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没有一点动作。“奴家要相公狠狠地……狠狠地……肏奴家。”宁雨昔说完话几乎就要高潮了。

高酋满意的笑着,这一刻宁雨昔就真的是自己手中的玩物了。

沟壑纵横的甬道用力的缠绕着入侵者,强壮有力的肉棍一次次将媚肉撵平,大肉菇刮磨着女人心灵通道上的褶皱,一点点走进她的心中。

高酋抱着宁雨昔,一手捻住她的花蒂子,大力的摩擦着,一手拦在她的胸前抱稳她的身子,下身疯狂的挺动着,啪啪啪的声音荡在小拆房里。外面守夜的几个人相视一笑。

宁雨昔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喊出声来。整个花谷都已经颤抖了起来,最终在男人一股股阳精的刺激下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宁雨昔双手垂落,双目失神,口水从微张的檀口中流出。这是她第一次在几乎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男人送上性爱的顶峰,高酋也没想到,没有药物的控制宁雨昔的身体竟然如此的敏感。

阴道中的律动较以往也更有力,频率也更快了。高酋挺了挺下身,将最后一滴精液留在了女人体内。

客栈后院外不远出一棵大树上,一双血红的双眼注视着后院柴房,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他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他却一清二楚,那里传出的声音他心知肚明。

半天宁雨昔才过神来。低头看去,胸口传来的感觉原来是高酋的吸吮舔弄,自己丰满的乳房被高酋尽可能含在口中,他一直喜欢这样。

慢慢地意识才到脑海中,宁雨昔靠在墙上,有些难受的动了动。

“来,抱着我。”高酋捏着宁雨昔的翘臀,女人双手环在男人的颈项间,一点脚尖就挂在了男人的身上。高酋抱着宁雨昔的两个丰满的臀瓣,继续大口大口的舔舐着她的胸口。

“奴家还想要。”宁雨昔原本紧闭的花穴此时因为姿势的原因微微张开,一滴浓稠的浊精在那里摇摇欲滴。

“要什么?”

“要……要相公的……”宁雨昔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相公的打仙鞭。”

宁雨昔咬着唇看着高酋半天才说到“奴家要相公的……打……打仙鞭。”女人酥媚的声音让高酋一声热血沸腾。

将重新挺起的肉棒对准女人的玉蛤,双手一点点放松,让女人的花谷甬道借助自身的重量,将男人的分身吞没。淫器抵股相交,两个人都是舒爽的出了口气。

高酋在宁雨昔耳边耳语了两句,宁雨昔点了点头。高酋左手拖住宁雨昔的身子松开右手,宁雨昔放开盘在男人身上的双腿,将左腿抽架在男人的右肩上,随后高酋换手,宁雨昔在讲右腿抽也架在男人的右肩上。

刚刚动作间,宁雨昔全身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身体里的一点上,男人差点顶进花芯中。高酋抱住宁雨昔对折在一起的身子,开始抛动她的身子。

宁雨昔的大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拍在男人的胯间,粉嫩的小嘴吞吐着男人粗长的阳具,淫水混着阳精将两个人的胯间弄得一塌糊涂。

高酋每动一会儿就停下来感受一下女人甬道中的律动,然后在用她的大屁股狠狠地夯几下。

宁雨昔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敏感,没几个来就不行了,一股股阴精丢出,让紧致的甬道更加湿滑。为了不让自己点下去,宁雨昔双腿架在男人的双肩上,脚勾在一起。

“以后让不让相公我肏你?”高酋借着这股湿滑快速的抛动着女人的身子。

“让~啊~嗯~嗯~”宁雨昔挺着腰配着男人的抛落,让自己的花芯每次都狠狠地砸在男人的龟头上,虽然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

“让不让胡不归肏?”高酋略带命令的口吻问到。

“啊~不要~你不要我了吗?”宁雨昔拧着眉,自己又要到了。

“要,当然要你,不光要你我还想要安狐狸,然后你我四人在一起不好吗?”

高酋蛊惑到。

“不好,昔儿只喜欢相公的打仙鞭啊~”宁雨昔翘臀绷得紧紧地“不想要别人的。”

“别人的叫淫棍,不是打仙鞭。”高酋按住宁雨昔的大屁股,用她的花芯在自己的肉菇上研磨着。

“不要啊~昔儿不要~”

“仙子姐姐不想要了吗?”高酋停下不动。

“要,要,别停。”宁雨昔想要自己动,但是自己现在的姿势实在不好发力。

“那你要不要胡不归的淫棍?”

“要,昔儿什么都要。”

“那一会儿跟相公我去找胡不归,让他把你刮干净,再做我的白虎小仙子好不好?”

“好~啊~啊~”男人再次抛动起女人的身子,宁雨昔娇媚的低吟在她的心中溢出,荡在小小的柴房中经久不息……宁雨昔低着头快步的走到客栈中,高酋跟在后面,几个手下冲他坏笑着。

“我一会儿就来,你们留点神。”

“不急,实在不行我们自己盯一晚也没有关系。”离着高酋最近的一个人说到。

“我把她送去就过来。到了京城,绝不会亏待哥几个的。”高酋说完紧走了两步也进了客栈。

两个人的脚步都有些发软,宁雨昔是因为架在男人身上的原因,高酋是因为差点被宁雨昔榨干了。

进到客栈宁雨昔正在楼梯口等着高酋,高酋走过去领着她上楼来到胡不归的房间。

“谁?”胡不归轻声的问到。

“我。”

“有事吗?”屋里的胡不归有些迷茫,今晚本应该是高酋守全夜的,怎么来叫自己了?难道出事了?

打开房门,门里站着只穿着亵裤的胡不归,门外站着高酋跟宁雨昔。

“这……?”胡不归有些发懵。

“宁仙子怕你一个人孤枕难眠,这不,我带她来给你暖床不好吗?”高酋小声的说着,然后把宁雨昔推了进去。“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明天一早,我可要检查检查,我的小仙子是不是白虎!”

欲难清,昔日枕边人如梦。情难语,梦中相思已往昔。

第九章天上的月牙儿都娇羞的遮了半边脸。

房中的宁雨昔坐在床上,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半夜被人叫醒的胡不归一点困意没有,看着面前的美人眼里都能喷出火来。

胡不归最笨的不知道说什么,来到宁雨昔面前跪下,拿住她的手抬头看着她。

宁雨昔咬着唇不敢去看身前的男人,眼睛瞄向一旁。身子里高酋的东西正一点点流出,凉凉的很难受,很想离开这里,可自己的身子却很想留下。自己身下那方寸之间正渴望着什么,好想被填满,被男人填满,被男人那炽热的东西填满。

胡不归这可是第一次跟完全清醒的宁雨昔独处一室,屋中的气氛即暧昧又有些尴尬。胡不归想着高酋领走时的交代就激动不已,今晚宁雨昔那娇嫩诱人之处将在自己的手中再次完全暴露出来,怎能不叫人心跳?

“我……我先屋了。”宁雨昔首先打破沉默,最上说要走,可坐在床上的身子却没有动。

“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呢。”胡不归说着抱住宁雨昔的纤腰。

“我自己可以。”宁雨昔有些生气。

“不,我……我是说,嗯,还是我来吧。”胡不归听出了宁雨昔的嗔怒,赶忙说到“我想亲手帮你。让我来吧。”

宁雨昔没有说话,扭头不去看他。

得道默许,胡不归乐的颠颠的站了起来,去解宁雨昔的腰带。半天也弄明白这扣子是怎么解的,宁雨昔看到急的手忙脚乱的胡不归,憋不住就要乐了出来,白了他一眼,自己伸手解开。这扣子想来除了她自己,也就林三跟高酋解得最顺手。

胡不归以前都是吃现成的,这次自己下厨,弄了一鼻子灰。“嘿嘿,还是仙子手巧。”

宁雨昔瞪了一眼胡不归,后者乖乖的不在说话。在宁雨昔的『半推半就』下,胡不归将她剥了个精光,只有一件小内裤在身上。上身的肚兜,在柴房的时候被高酋死皮赖脸的要去了。

宁雨昔并拢双腿靠在胡不归怀里,胸前的双乳此时已经落入敌手。宁雨昔的双峰上还残留着高酋作案后的痕迹,胡不归看到后既感到兴奋又有些心疼,捧在手里轻缓的揉动着,眼睛盯着女人娇艳绝伦的秀颜,如果让她有一丝不快自己一定赶快放手。

宁雨昔微双眼,男人的动作让她很舒服,挺着胸乳享受着。忽然一大股高酋留下的污秽,从花谷中流了出来,滑倒自己的股间。宁雨昔坐起身来,吓了胡不归一跳。

“怎么了?”

“没什么。”宁雨昔低头想了想,自己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矜持的了,性将内裤脱了下来,用小内裤干净的地方,擦了擦自己泥泞的下身。

胡不归看着宁雨昔,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撩人。胡不归本就穿的不多,一把褪下自己的大裤头,来到宁雨昔的身后,再次抱住她。

宁雨昔手里攥着自己的小内裤,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这时胡不归搬过自己的身子,一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低头跟自己吻在一起。

绵软的乳肉,让人轻而易举的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香嫩的小信子与自己纠缠着、较量着,甚至不甘人下的闯入到自己口中搅动着,胡不归暗叹自己这一辈子算是没白活。

宁雨昔应着男人的热情,双腿交叠在一起,扭着蛇儿般的小腰,厮磨着那春水泛滥之处。白腻的大腿有意无意的蹭着男人的阳具,一只小手还举着自己小内裤,晃来晃去的。

“嗯~哈~哈~好难受~”宁雨昔小嘴解脱,娇喘连连到。

“哪?告诉我哪里难受?”胡不归已经精虫上脑了,将宁雨昔放倒在床上,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在她的腋下、乳房、鹅颈间吻着,舔着她性感的锁骨,咬着她娇俏的乳尖。

“下面~啊~好痒~嘶啊~疼~嗯~”宁雨昔嘴上说着疼,却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乳珠再次送入男人的口中。

胡不归双腿夹着宁雨昔一条大腿,肉棒在那光滑丰韵的大腿上摩擦着。“仙子姐姐,仙子姐姐,给我吧,我好想要你。”

宁雨昔将另一条腿大大的张开,将那销魂蚀骨的仙洞展露了出来。胡不归起身双手驾着宁雨昔的腿弯,借着朦胧的月色打量着宁雨昔的神圣花园。

“别看了……”宁雨昔伸手将花唇挡住。

“好,这不看。等我喂饱了她再看个够。”胡不归拿开宁雨昔的双手,肉菇顶在她的穴口。宁雨昔自觉的分开双腿,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我想绑着你。”胡不归看着宁雨昔说到。

宁雨昔一愣,自己已经这般顺从了,他还有什么担心的?“你……”宁雨昔很是不解。

“我喜欢看你被绑住的样子,好姐姐求你了。”胡不归乞求着。宁雨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将女人的双手用自己的腰带绑好,胡不归又拿起宁雨昔腰带,看着她。宁雨昔明白男人的意思,顺从的闭上眼睛。

似乎又到了那个夜晚,自己被高酋弄得神魂颠倒,然后胡不归又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

胡不归也是兴奋的不行,看着绑在床上的玉人,柔美的身段横陈在自己身下,动分开的双腿,期待这自己的光临,丰满的乳房上还留有着自己的口水。胡不归扶着自己的分身,腰身一挺,就再次刺入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小仙子的身体里。

“嗯~”宁雨昔一声满足的娇哼,紧绷的身子随即软了下来,随着男人的顶刺晃动着。

“啊!真紧啊!嘶!啊!”胡不归架着宁雨昔两条大白腿,腰部用力的顶挺着。

春光无限的小屋内,床上躺着的是红尘仙子般的美人儿,那翘着的莲儿乱乱的荡,一杆金枪股中闯,媚的人儿拿花蕊挡。这边枪枪刺心房,那个娇滴滴把蜜儿淌。

胡不归一上来就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操弄,刚刚吃了高酋三千杀威棒的宁雨昔哪能挨得住。娇滴滴的叫了两声就交了身子,把一股股淫水丢给了男人。

月光偷偷地照在美人如酒醉般的红颜上,更激的胡不归淫心大起,直把那火热的棍儿深深地往里捅去。

宁雨昔娇媚的肉,绞着胡不归的凶器,跟他做着殊死搏斗。阵阵春风透玉壶,牙床红帐似那战鼓锦旗,为两人呐喊助威。

胡不归也感觉到宁雨昔今晚与以往不同,滑腻的甬道一波波律动极为绞人。

胡不归轻轻地弄,宁雨昔就酥酥的哼着,胡不归深深地送,宁雨昔就娇娇的喘着,胡不归狠狠的顶着,宁雨昔就颤颤的丢给他。

两个人交一处竟没有一丝缝儿,胡不归涨的整根紫红,宁雨昔更是紧紧裹住,生怕男人动作大了滑脱了出去。

两个人唇儿相凑,舌儿相弄,你入我深,我纳你身。一个狂蜂浪蝶,单那花蜜浓处把魂销,另一个花娇蕊俏,直把那浓情蜜意与君笑。

两具汗湿的身子缠绵在床榻之上,各自极尽能事的取悦对方,胡不归抱住宁雨昔的身子,嘴里叼着的是她香滑湿嫩的小信子,隔着丰满的乳肉都能感觉到她有力的心跳。

两个人交之处已经一片狼藉,浓稠的白浆被男人肥大的肉菇,自女人的最深处刮出,一点点研磨出来,在床上湿了一片。宁雨昔肉感十足的翘臀被压成一个大肉盘,承受着胡不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胡不归精意翻涌,本能的将肉棒深深地入着,想要让自己的子孙进入那生命起源之地。

宁雨昔要不是有一身功夫在身,怕是这时候都已经被男人弄死在床上了,尽管如此,宁雨昔还是感觉到一阵阵眩晕,而下身传来的快感又刺激的她无比的亢奋。

宁雨昔明显的感觉到,胡不归的动作缓而深、重而沉,自己的花芯都快要被男人戳烂了,但是他还是不知足般冲刺着。

“不行了~啊~要~要死了~啊~”宁雨昔偏过头去,咬着唇拧着眉,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头的栏杆。

胡不归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整个人压在宁雨昔的身上,双臂抱住滑腻的娇躯,挺着头闭着眼,肉棒做着小幅但有力的冲锋。

“啊……”男人在一阵猛烈的律动之后大喊一声,肉菇顶在女人甬道的深处,心满意足的在宁雨昔的花蕊中,将一股股阳精注入。

一切都归于平静,男人女人都在体会着这一刻情欲如潮水般的宣泄。

过了很久,最先过神来的胡不归解开宁雨昔,将她香汗淋漓的娇躯抱在怀里,又半天宁雨昔才缓过神来,趴在胡不归的胸口听着男人的心跳,样子像是一只完全被征服的小雌兽一般。

“仙子姐姐刚刚舒服吗?”胡不归将她脸颊上汗湿的青丝拨开。

“你可真狠心。”宁雨昔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贪恋这种感觉,这种完全打开心扉疯狂做爱的感觉,这种无所顾忌肆意淫欢的感觉。

“你喜欢吗?”胡不归大手在女人汗湿的背脊上抚摸着。

“不喜欢。”宁雨昔轻轻地说到,可是此时此刻这话怕是连她自己都不可能相信。

“你比安姐姐可浪多了。”

宁雨昔一条大腿压在胡不归的身上,宁雨昔听到男人的话,用小腿压住男人的小肉虫。“你再说一次?”

“仙子饶命啊!”说着胡不归一翻身压着宁雨昔就开始在她身上胡乱的拱着。

“呀!别闹。”宁雨昔绝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一个男人在床上如此这般,而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

胡不归闹着闹着就来到宁雨昔的胯间,看着那里新长出来不久芳草,一阵兴奋,低头就含住了她的花穴。

已经有些红肿的两片花瓣,被男人轻柔的舔舐舒服极了。玉蛤上油光铮亮的小光头在那里探头探脑的很不老实,着实被男人照顾了一番。本来胡不归还想要去她的花谷中一探究竟,但是宁雨昔死活不肯。

“不要了。”宁雨昔身子里不光有自己跟胡不归的东西,还有高酋留下的,真的不想胡不归去舔那里。实际在胡不归舔她两片花瓣的时候,他就已经尝到三个人的东西了。

“好了好了。”胡不归从她的胯间抬起头。“该办正事了。”

宁雨昔也放开了,自己起身拿过自己的贴身小刀递给胡不归。胡不归试了一下,果然是把好刀。

看着宁雨昔有些发红的私处,胡不归真想跃马提枪再蹂躏一番。

捏着精制的小刀,胡不归轻轻地刮着女人私处的青草。宁雨昔躺在床上,尽量的将双腿分开,就像高酋第一次动手时一样。自己的小刀多锋利她心里清清楚楚,但她可不清楚胡不归有没有高酋那两下子。

过程很快,胡不归虽然紧张但还是将女人的下身清理的干干静静。

“好了。”胡不归将小刀擦了擦,递还给宁雨昔。

宁雨昔坐起身来低头看了看,又摸了一下,忽然发觉自己这样的动作是多么的放荡,赶忙将双腿并拢坐在床上。再看胡不归的时候,发现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胯下那根淫具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勃起了。

“仙子姐姐,你帮我含一含吧。”说着胡不归就拉起宁雨昔下了床……这一夜胡不归折腾了宁雨昔三四,才云消雨歇。

两个人没睡多大一会儿就被高酋叫了起来,原来杜雨已经过来了,因为要赶路,所以临时决定要早点启程。宁雨昔披着自己的衣服匆匆忙忙的到自己的房里,才发觉内裤慌乱间丢在了胡不归的房间,这时候也不能去找了,从包袱里又找了一件,胡乱的擦了下身子就穿上了。宁雨昔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上了马车宁雨昔就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下身更是难受,而且为了防止怀孕还要尽快运功,简单的吃了口东西宁雨昔就在马车里运起功来。杜雨依旧是前队,高酋居中胡不归垫后,长长的车队向京城继续前行着。

他们车队后面,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远远的跟着,车里做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为什么起这么早?”木凤儿抱怨着。

“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在那都是待着。”林圭随着马车的晃动在车里摇晃着。

“你能不能坐好?”木凤儿看着林圭左晃右晃的样子一阵厌烦。

“这马车晃我有没有办法。”今天林圭不知道怎么了,很有兴致的跟木凤儿斗着嘴。

“你是不是想通了什么事情?”木凤儿很奇怪今天林圭的表现。“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哈哈。算是吧。”林圭也没再打哈哈,直接承认了。

“什么事?说来听听。”木凤儿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林圭。

“什么事?”林圭笑着往木凤儿的身边坐了过去。“我昨晚才发现,我身边还带着这么标致的一个美人呢。”

“哼!”木凤儿开心的笑着。“这身子你哪没看过?想要我也不拦着你。”

林圭总归对她没什么兴致,跟她对视了一会儿,自嘲般的笑了笑。“要是没有她,我到真有可能喜欢上现在的你。哪个男人不想把『你』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我想应该没有。”

“别跟我装深情。”木凤儿不屑的白了他一眼,男人都一个样。“你就真的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去了京城,你就在我安排好的地方住下。”林圭没有看木凤儿,盯着车厢顶,像是自言自语到“你呢,就跟着我给你找的师傅学习宫中的礼仪,把这些学会了学明白了学到睡觉的时候都不会出错,我就把计划都告诉你。”

“你要让我进宫?”木凤儿虽然之前有想过这种可能,但也是一念之间,没想到亲耳听到林圭说出,震惊还是不小。“难道你让我进宫是去杀……”

“哈哈……哈哈……”林圭看着木凤儿抑制不住的大笑着。“说什么你都信,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给你把刀,我睡觉的时候让你来杀我都杀不了。”

“你倒是给我一把试试啊?”木凤儿不甘示弱到。

“哼!你就好好的跟着我进京,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林圭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木凤儿看着这个男人,心中更是疑虑重重。

第十章“恭候多时了叶大人,快快里面请。”

“怎敢劳烦杜大人亲自来迎接。”

叶舒清在诚王被搬到后,帮助老皇上大力清缴诚王余孽,老皇帝念他一家几朝元老,加上他最后弃暗投明。所以,最后也就没有过多的深究他跟诚王瓜葛。

“叶大人严重了,晚生也是承蒙皇恩加上几位大人的力荐,不光世袭了我爹的爵位,还任命我为礼部侍郎一职。”杜云让进叶舒清跟在他后面,前面有个小丫鬟给两人领着路。别看叶舒清年过半,但一双眼睛翻着淫光,上下打量着小丫鬟,最后将目光落到她的翘臀上。“在这礼部里更是多得叶大人指点,不然晚生怎能这般的顺风顺水。”

杜云在杜家排行老三,是杜风、杜雨的,下面还有个妹妹叫杜嫣。杜风、杜云是杜雨的二叔所生,杜嫣是杜雨的三叔所生,但因杜雨的二叔、三叔都不是本家嫡系,所以杜风、杜云、杜嫣他们三人都不算是本家的。杜家上一代人只有杜雨的二叔为官,后来得病死了。杜风就世袭了他的官爵,后来经几位老臣的推荐,破格进了礼部做了礼部侍郎,也算是千古少有。而且杜云这人很会做官,加上后面有吏部侍郎的提携,很快就在京城站住了脚。

“哈哈,杜大人啊……”叶舒清笑看着一脸正经的杜风。“好好好。”

“大人请。”小丫鬟领着二人到了后宅一处小院,站在门口冲着叶舒清微笑着,示意他进去。

叶舒清显然经常来此迈步走了进去,也没看杜云直接问到“今天还有谁来?”

“还请了吕大人跟刘大人。”杜云在后面给了小丫鬟一样东西,那小丫鬟点了点头就走了。

“他俩可没少来啊!”叶舒清在前面走着,走过一处假山就看到一座凉亭,凉亭前面是一条小溪,小溪的另一边摆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椅子之类的东西。

“叶大人。”“叶大人。”

“快坐,在杜大人这里就不必讲这些规矩了。”说着话叶舒清就坐在正中太师椅上,吕刘二人这才坐下,杜雨没有坐下,看到叶舒清点了点头,转身就下去了。

“刚才我跟刘大人还说呢,这阵子杜大人可算是最忙的一个了,既要监管祭天的事情又要做好新帝正式登基的事情,怕是没时间招呼咱们来这里一聚了。昨天能收到请帖,可是高兴坏了。”吕帆说着,给叶舒清倒上了一杯清茶。

“吕大人说的正是,我本来也是不想给杜大人添麻烦的,但是听说今儿个比以往又不同,实在是耐不住这好奇心,性就来叨扰一番。”叶舒清也客气到。

“叶大人,这新帝登基,您就没什么意见吗?”刘懿小声的问到。

“哼!终非正统。”叶舒清不屑道。

“我跟刘大人也是这意思,『他』毕竟不是先皇的皇子,虽然是公的血肉,但再怎么说也是外人。”

“叶大人,您是元老了,您和古大人还有丞相就看着他登基坐殿?”刘懿往叶舒清身边靠了靠。

三人知道这附近绝不会有人,所以说话也不避讳。

“辛丞相很听那小娘们的话,对她几乎是唯命是从,我跟古大人几次旁敲侧击都被他敷衍了事。而且,姓林的在军中声望极高,我们的人刚刚安排下去,一旦出事了变数太大。”叶舒清说着也很无奈。

“礼数上就没有什么对策吗?”刘懿说道。

“这个我跟杜大人也有讨论过,但是有先帝的圣旨在,我们不占理。理不通,礼不顺。这道理通了,我们才能拿它大做文章。”说着话杜云就来了。

“几位大人再说什么?”杜雨做到叶舒清的左侧。

“新帝。”吕帆说道。

“今天请几位大人来就是为了开心,切勿扫了几位的雅兴。”杜云说道。

“对。今天就是为了开心,莫要议事。但不知杜大人今天特意叫我们来是……?”

“上次那个美人让古大人领走了,两位大人没能一亲芳泽,今天我特意又找来了两位,到时候叶大人留下一位,另一个给您二位大人。”杜云说道。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小姑娘。不然上次也不会让给古大人了。”叶舒清说道。

“您一会儿看完了,就不会这么说了。”杜雨神神秘秘的说道。

“杜大人既然都这么说了,看样子绝不会让您失望的。”刘懿说道,眼睛却看着吕帆,两个人相视一笑满是期待。

“还没准备好吗?”叶舒清问道。

“应该已经准备好了……”话音未落,就在小院的另一面,凉亭的右侧,小溪对面走进来两个男人,高大健壮的两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女人岁数不大,看样子也就二十上下。后面紧跟着又走出两名壮汉,同样抱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看上去要打很多,但是最大也不过四十岁左右。

四个男人将两个女子分别放倒一个特殊的椅子当中,将女子的双手绑在椅背上,双腿分开绑在椅子前面的支架上。两名女子双眼被蒙,身上分别是一件做功极好的旗袍,旗袍下摆很短,女人双脚被分开后,旗袍的下摆将将挡住她二人的下身。光滑的大腿深处,那诱人的方寸之地被挡的严严实实的,在座的四人除了杜雨都向前探着身子,似乎想要把那衣料看穿。

四个男人将两个女人绑好就转身离开了,迎着他们又出来两个小丫鬟,一人端着一个青花瓷的盆,分别放在两个女人的身边。跟在她们后面的是两个男的,这两个男的光着上半身,戴着面具。

“为几位大人助兴。”两个人站在小溪边,冲着叶舒清等人行了一礼。

“嗯,快开始吧。”叶舒清挥了挥手。

“小的领命。”二人齐声答道。

两个男人一起来到年长的那个女人身边。很明显两个女人是被下了药了,但好像药性不强,她们只是在微弱的挣扎,或者说二人在忍受着什么,致使她们轻微的扭着身子。

女人的旗袍上的扣子并不在身前,而是在身体两侧,扣子很多很小,两个男人并不是很着急的从下面开始一个个解着。仿佛过了很久,两个人才解到女人腰间,包裹屁股上的布料没了支撑,直接落在了椅子上,一小片雪白的臀肉悄悄地冒了出来,在加上大腿根部白嫩的细肉,给人很强烈的视觉冲击。

凉亭里的三人口干舌燥的很,恨不能自己上去动手,但是那样的话就失去了观赏的意义了。

两个壮男把笑面的扣子解开后,一同伸手到女人的胯间,看不到他们在旗袍下有什么动作,但是看女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个男人手上功夫了得。

“啊~”女人终究没能忍住,浪叫了一声之后,一股股娇喘接连荡出,别说凉亭里的男人,就连一旁的年轻女子身子都跟着一颤。

“啊~啊~嗯~”两个男人感觉女子即将美出,双双收手停下,女子四肢被缚,动作不大,但还是拼命的挺腰抬臀,想要追男人的手指。

两个男人看向凉亭,叶舒清最喜欢成熟的美妇人,听声音自己的魂就差点被勾了去,迫不及待的说道“快快快。”

两个男人接到指令,缓缓的揭开女人下身的旗袍,旗袍里面有个较大扣眼,掀起来正好挂在女人丰满的乳房下,一边一个的扣好,防止旗袍下落。

女人洁白的下身就暴露在几人面前,叶舒清站起来走到栏杆前,眯着眼睛盯着美妇人的下身。

“这真的是白虎?”叶舒清问道。

“怎么说呢?”杜云想了想“她本来毛就不多,来到我这我就想,上那个小雏娘干干净净的身子您也是喜欢极了,只可惜年纪小了点。有这么好的一个美人坯子我怎么能不上点心?这不,求人弄来点药,给她涂抹了一段时间,然后将原有的毛发都拔掉,然后再上药保养,她就这样了,以后长也不会很浓密了,都是些绒毛了。”

“杜大人费心了。”叶舒清一直盯着美妇人看,但言语间很是满意。

“让你的人快点,让我看看她的身子。”叶舒清有些心急道。

“大人稍安勿躁,看过了娘亲的,该看看闺女的了。”杜云淡淡的说道。

凉亭里的另三个人都是一愣。

“杜大人刚刚说什么?”刘懿问道。

“她俩是母女关系。”杜云有重复了一遍。

“亲母女?”吕帆看着年轻女子都有些失神了。

“当然。这种事情,我怎么会乱说。不信的话让当娘的亲口告诉你们。”说完,杜云冲两个男人点了点头。两个男人站在美妇人身边,一直看着凉亭里的三个人。见子下了命令,其中一个轻轻地捏开女人的嘴,伸手在女人口中抓了一把,捏出一张树叶一样的东西。

“老爷问你,你们是不是母女关系?”另一个问道。

“是,奴……奴婢好痒,求……求老爷开恩吧。”成熟的肉体最懂床榻之欢,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着实苦了美妇人。

杜雨点了下头,男人又把树叶一样的东西重新放倒女人的口中,美妇人凄苦的呻吟了两声。

“你是怎么找到这对母女的?”吕帆问道。

“我也是听我手下说的,这二人原始他的同乡,年纪大的嫁给了一个秀才,那秀才得罪了当地的知县还是谁我记不清了,反正是一直不得重用。这姑娘今年都十九岁了去年才出嫁,也算让人给坑了。娶她的那个男的说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家里还有田产只有老娘一个人实际呢?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精通。田产也有可半年不到就让人下套把家里的钱输了个精光,老母亲也气急攻心一病不起。这小子想着借点钱翻本,可想而知到头来不光血本无归,还欠了别人一多两银子。

这小子也是黑了心了,到处说要卖媳妇,说他媳妇怎么怎么样,很快这点事就传开了。”杜云说着喝了一口茶水,刘懿赶紧又帮他满上。“一来二去就传到我的手下耳朵里,也赶巧他家办事,而且知道我正留心这样的女人,就跟那小子接触了一下。几杯酒下肚,那小子又说出个惊人的秘密,就是他媳妇儿无意中说过,他丈母娘也是个『白虎』。虽然没有办法确认,但是我的手下还是抱着宁错杀,勿放过的想法,一边找人去到老秀才家散布谣言,说『白虎』克服,一面去找当地的衙门,去给老秀才找霉头。一来二去的半年过去,老秀才总算是有些动摇,这时候我就接到信儿了,派人去把老秀才调到京城来。又设计骗老秀才去算命,算命的说不让他携妻上京,『携妻』『邪气』寓意不好。老秀才这次可真信了,没有带妻子进京。”

“可真有你的,然后你是怎么办的,把她俩都给整来了?”吕帆问道。

“剩下的就好办了,给了那小子一千两白银,他当天就休妻了。老秀才还念着他夫人的好,我就给他点有点油头的活干,再加上有人旁敲侧击的说这些事,哪有不动心思的?前不久就写了休书休了这女人,我就派人去把她给骗了出来。

休书她是没看到,也用不着她看了。”杜云讲完了指了指年轻女子,两个男人领命走到年轻女子身边,开始解开她的扣子。

这次倒是很快,而且两个人解开口直接将旗袍掀开,又一具洁白的身子裸露在几个男人的视线中。

两个女子相隔不远,但还是让三个人有些看不过来。

“叶大人,叶大人?”杜云招呼了叶舒清两声。

“哦?哈哈,走神了走神了。”叶舒清笑着坐会了椅子当中,刘懿跟吕帆也坐了来,但是眼睛还是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打着转。

“我们继续?”

“好。”杜云示意两个男人继续。

二人分别蹲在女人的胯间,从刚刚的青花瓷盆中拿出一个角先生,东西不是很粗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的,棒身微微的有些弧度,角先生的龟头上刻着圆润的波纹打磨的很光滑,棒身上点缀着一颗颗珍珠。

两个男人几乎一起用角先生在两个女人的胯间摩擦着,用温热的龟头旋磨着两个女人的阴蒂。

“啊~啊~”美妇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此时完全顾不得羞耻了,虽然口不能言,但是还是浪叫着期待着男人能满足自己。

另一边的年轻少妇就安静的多,咬着唇一声不吭。在美妇人身下的男子起身,将她的上身旗袍也解开了,一对饱满的乳房挂在胸口但已经有些下垂了,可在叶舒清眼里这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可口诱人。

男子将女人口中的东西取出然后说道“你女儿可不听话啊,你要是想舒服舒服,就帮我劝劝她吧。”

“好,啊~啊~”男人捏着女人的乳尖,将她一边的乳房提起。“疼,好……好女儿,你就叫两声吧,娘实在是忍不了了。你就……你就心疼心疼为娘吧。”

另一个男子蹲在年轻少妇的身下,看着她的表情,手上拿捏着力道,看到她听了母亲的话眉头都拧到一起了。突然手上一松,让角先生离开她的阴蒂,在她放松的一瞬间,将角先生整根刺入她的花房里。

“啊~”小少妇一声哀鸣。

那边的美妇人也得到了奖赏,温热的角先生轻缓的顶入到腔穴之中,来来几次之后,就是一阵快速的抽送。很快两个女人就在两个男人有技巧的亵玩中,以及淫药的作用下丢了身子。

“把她送到我的房中。”叶舒清迫不及待起身指着美妇人说道。

“好。”杜云也站起身来“两位大人,这年轻女子身上还有一处惊喜,您二位房慢用。”

送走了三人杜云就到了自己的房间。

“大伯。”一进屋杜云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自己的书架前。

“嗯。”杜逸轩答应道。“你这里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您是指?”

“这些淫棍。”杜逸轩不屑道。

“基本上都种上了虫蛊。”杜云淡淡的说道“还有两人需要确认一下。”

“很关键?”

“为报万无一失吧!”

“很好。你大哥你有消息吗?”

“还没有。”

“我来的时候听说杜雨要来京城,这事你知道吗?”杜逸轩看着杜云。

“不知道,如果他真的要来,想来也不应该跟我们有关系,半道给他找个理由调去就行了。”杜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杜逸轩。

“行,我就是问问,这事我会找人去办的。”杜逸轩看了看手中的书卷。

“雨儿就是不爱读书啊!”

“二哥要是读书,必定比我要强上倍。”杜云肯定道。

杜逸轩看了眼杜云没有说话。

“大伯这次送来的东西很及时,我还担心路不好走,被耽搁了下来。”杜云说道。

“嗯!是啊!我一路上也有些担心,毕竟兵荒马乱的,玩意走漏了风声怎么办,好在一路上顺风顺水的。”杜逸轩放下手里的书卷,坐到杜云的书桌后。

“我带来的这批人也给你留下。”

“大伯还要走?”杜云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里暂时还得你来掌控大局,我要去北边一趟,哪里可有大华的十几万大军。”杜逸轩说着心里盘算着。

“这……就怕我自己忙不过来出了纰漏,而且祭天是大事,宫里也有不少人在盯着哪里,我就怕我……”杜云话未说完就被杜逸轩打断了。

“你放心,过两天你妹妹就来了,到时候家里的事情交给她就好了,外面的事情你先照看着,等你大哥来了,你们哥俩一起就好了。”

“嫣儿要来了?”杜云开心的问道。

“嗯。”

“那就好了。”

“行,事情就这样,我还要连夜往北去,这里你就多费心了。”杜逸轩叮嘱道。

“大伯放心。云儿决不让您失望。”杜云信心满满的保证着。

一路将杜逸轩送到门口,家里还有客人自己也不能远走,只能在门口跟杜逸轩挥手告别。

看着远去的几匹大马,杜云的双手攥的死死地。

第十一章一队车马不疾不徐的在大路上走着,马车的车厢里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笑声,都说笑声会传染,路过的赶路人有时确实会被欢快的笑声吸引住目光,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侧头看着车厢。

巧巧,玉霜跟洛凝被林三逗的一阵阵发笑,林三自然是厚着脸皮,一边调笑着爱妻一边在爱妻的身上摸来摸去。

洛凝娇笑着靠在林三怀里,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探着。巧巧红着脸看着他俩,一只秀足就在林三的手中。玉霜脸皮儿最薄,虽已为人妇但是还是有些放不开,低着头不敢看,但又不想离开,一副受气包的样子,连巧巧都忍不住逗着她。

玉霜刁蛮的劲儿上来也会跟洛凝逗上几句,但是往往最后都是林三、洛凝带着巧巧一起欺负她。玉霜也不生气,拿起小拳头就往林三的肩头雨点般的砸了下来,林三哀嚎着将洛凝扑到,然后『狠狠地』在她的胸口掏一把。

几个人疯闹了一番,赶车的车夫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的咳嗽了几声,车厢里的四人听到后都默不作声的相视一眼,然后一阵开怀大笑。车夫摇了摇头,继续赶着马车往前走去。

玉霜的病这几天好多了,也有精神头了,吃东西也有胃口了。林三看她有了脸色好多了就把她带到巧巧的车厢里,洛凝知道后赶忙过来凑个热闹,抛下陶婉盈一个人在车上,陶婉盈自己在车上也没有意思就去跟秦仙儿、萧夫人聊天去了。

“相公。”车厢里几个人又闹了一会儿,实在有些疯不动了,都很老实的坐在那里平复着心情,巧巧嘴角挂着笑意,洛凝的肚子都笑疼了,躺在林三的身边。

巧巧拉着玉霜的小手,两个人把小脚都塞在林三的腿下面,巧巧好奇的问道。

“你说的『电话』真的可以相距几千里之外相互通话吗?”

“当然,那东西很神奇的。”林三一只手悄悄地摸进洛凝的衣服里,洛凝眼含春意的仰着头与林三对视着,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红唇。

玉霜很久没有得道男人的滋润了,本来年纪小玩心就大,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看着林三跟洛凝在那里搞着小动作,而且自己的胸脯明显没有洛凝的大,争抢好胜的她有些不甘心,伸出一只小脚轻轻地贴到林三的胯间。

林三侧头就看到是一脸幽怨的玉霜在那里使着坏,巧巧也看到了玉霜的动作,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暧昧了起来。

“嗯……那……它是长的样子是什么啊?”巧巧紧张的话都说不好了。

洛凝看到林三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再一低头就心中了然,微微起身在他的耳边哈着气说道“色鬼。”然后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巧巧赶忙起身往门口坐了坐,看着轿帘不能让人掀开。玉霜也不甘示弱,在男人的配下,洛凝的帮助中,将三哥的裤子褪了下来。

已经肿胀起来的阳具展现在车厢中,多日来没有好好清洗过的男人的身子,散发着浓郁的男人的味道。洛凝纤纤玉手轻轻地环住小林三的身子,玉指从马眼处滑过,喷着香腻气息的檀口在林三的耳边微微的张着,一丝丝极其微弱的娇喘声,飘进三哥的耳中,荡在他的脑海里。

“继续。”三哥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拿起玉霜一直玉足说道。

男欢女爱真的需要一定的天赋的,玉霜的天赋就不低。皱着眉想了想,玉霜微微后退,让自己与林三尽量的在一条直线上,然后褪下袜子,偷偷地闻了下没有异味才放心的放倒三哥的身上。这时候洛凝已经解开了胸衣,雪白乳峰泛着潮红,上面满是男人留下的指痕。

玉霜双脚轻轻的压在男人的玉杵上,双脚一起滑动了起来,洛凝起身抱住男人的头,用自己的乳峰将男人的头包裹住。

玉霜动了一会儿发现这样好累,停下来想了想,然后一只脚压着三哥的玉杵前端,另一只脚在下面摩擦着。

要说三哥这么多的妻妾里,这金莲儿最能的就要属洛凝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细嫩的小脚着实勾人的紧,但是洛凝的足儿过于秀气,尚可把玩一二,但是真要让她卖点力气伺候下自己,却是很难尽兴的。

徐芷晴、仙儿、青璇倒还可以,但这三人在床榻之上,几乎不怎么愿意跟他一起尝试一些新鲜事物,这让林三惋惜不已。而仙子姐姐、安姐姐、大小姐加上巧巧,常年劳累奔波,一双玉足早失了秀气。没想到这二小姐的金莲竟如此美妙,虽然有些生疏但已经让人有些血脉偾张。

萧玉霜自己用一只秀足摩擦着男人的器物,总觉得不够爽利,一不留神,按着三哥玉杵前端的脚滑了一下,二脚趾略微有些重的划了下男人的肉冠,林三闷哼一声,身子跟着一抖。

玉霜灵光一闪,分开两个脚趾将男人的东西夹在脚趾间,一只脚卡住龟头,另一只脚快速的上下撸动着。

林三绷紧了屁股,双腿打着颤,强忍着一波一波快美舒爽。口中含着洛凝细嫩的乳肉,双手抓着她的臀瓣。

洛凝能够感受到林三此时激动的心情,也很动情应着男人的动作。玉霜见自己的动作能让男人如此快活,忍着腿上的酸软继续撸动着,男人马眼处已经滚出一颗晶莹的淫汁了,亿万大军已经整装待发了。巧巧紧张的捏着手中的丝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玉霜灵巧玉足下的男人的肉棒,巧巧也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了,看着马眼溢出的汁液,巧巧有些口干舌燥。

又过了一会儿,林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是经验不足的玉霜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了,两条腿从脚趾到大腿根都酸软异常,加上她病刚刚好转,这时候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林三被洛凝抱着,有苦说不出,用力的咬着她的乳尖,洛凝又疼又爽抱的更死了。

好在还有个巧巧。巧巧看着一跳一跳的肉棒无助的挺立在那里,又见玉霜无力的坐在一边恢复着力气,头看了眼车厢轿帘,然后俯身到林三的胯间。玉霜也在林三的『教导』下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亲眼看着别人在做,只感觉淫靡非常。

巧巧闭着眼,也不在乎那上面干不干净,朱唇轻启就将男人的龟首纳入口中,之后自是极尽能事的伺候起男人。

玉霜看着巧巧的动作,看着她的双唇紧密的包裹着男人的玉杵,每次都能将男人的东西含入一大半,同时巧巧的两根手指环男人的根部,在那里箍紧延缓男人射精的时间。在自己林三做的时候她从来不敢含这么深,玉霜咬着唇悄悄地记着巧巧的样子,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这般伺候一坏人。

马车车夫在外面赶着马,忽然隐隐约约的听到车厢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本能的好奇地头打量了一眼,这一眼差点心脏病都犯了。刚头时他没看清车厢里面的情形,但是好像看到了一只脚,再仔细一看才看清楚是一个女人跪在车厢里,大屁股高高的撅着,身子一上一下的晃动着,一只手按在阴部用力的揉着。车夫那还能不明白她在干什么。

车里三个女人都面向车厢里面,林三又被挡住了视线,谁也没注意到车厢里的活春宫都被人看在了眼里,最吃亏的怕是巧巧的屁股了,让车夫看了个饱。

巧巧当然不能一直憋着不让林三发泄,又吞吐了几下,含住男人的龟头,一只手上下快速的撸动了几次,只感觉男人挺涨的玉杵一阵颤抖,马眼一张,一股股阳精就射入巧巧的口中。

洛凝感觉到三哥一下子泄了力,就知道他应该是意满浆出,头想看看巧巧跟玉霜在做什么,可头的一瞬间恰好看到车夫在盯着巧巧的屁股。车夫也看到了洛凝的眼神,两个人都是一愣,车夫赶忙转身去,洛凝心中莫名的一阵悸动。

车夫过头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想到『肏的,今晚又得靠手了。』那边林三坐享齐人之福,这边宁仙子也是众星捧月,可惜这会儿就只有两颗淫星。

那一夜的沉沦让宁雨昔打开了心房,虽然心中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不耻,但心灵的寂寞却被肉体的满足所填补。

这两天杜雨很少过来慰问了,似乎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这一气就赶了几天的路程,所有人都累坏了。再往前就是个县城了,还有一天左右的路程,再怎么赶路也得明天才能到。高酋生怕这般冒进会出意外,跟老胡一起去找杜雨,最后在几个镖师一起劝说下,杜雨这才点头答应让大家休息一中午。

高酋安排手下休息、执勤,胡不归带着几个人去找水去了。宁雨昔没有下车,她真的不敢坐在一群人中间,况且他们都知道自己跟高酋的事情,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坐在那里被人说三道四。这点倒是宁雨昔想多了,这些人都是高酋的心腹,高酋早就有过交代,就算让他们死,这些人也不会出去乱说的。

不多时胡不归就来了,来的胡不归看了眼高酋,没有过来而是直接到宁雨昔的马车前撩开了她的轿帘,在那跟宁雨昔说着什么。

高酋好奇的看着胡不归,心想这憨货也能开窍?胡不归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什么,看不到车厢里的宁雨昔在干什么,但是看到胡不归点了点头,应该是两个人聊到了一起。

两个人没说几句话胡不归就离开了宁雨昔的马车,走到自己的车上拿了点东西又下来了,然后朝高酋走来。

“来,把这点肉干给大家分了。”胡不归把装肉干的袋子递给一个手下转头对高酋说道“走,跟我出去一趟。”高酋会意,嘱咐了盛飞两句跟着胡不归就往林子里走去。

一辆马车慢慢的从高胡的车队前面走过,摇晃的车厢上,车窗帘却没有一丝摆动。

杜雨并没有关心路过的马车,低着头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镖师们已经开始生火烧水了。她干什么去了?杜雨苦苦的思着。

高酋胡不归在林子里走了没多久就看到有一条小溪,宁雨昔正在那里站着,有些紧张的四下打量着,想来是胡不归给大家分肉干的时候宁雨昔从车厢里出来的。宁雨昔站在那手里拿着一包东西,没等两个人走进宁雨昔就冲高酋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们不可以乱来啊!”

“什么?”高酋一直跟着胡不归走,胡不归没说什么事,他也没问,被宁雨昔一句话说的云里雾里的。

“不会,我们帮你看着。”胡不归摆着手说道。

“在哪里?”宁雨昔看着胡不归。

“跟我来吧。”说着话,胡不归就走到前面带着路。

“你要干什么去?”高酋拿过宁雨昔手中的包袱,拉住她的纤纤玉手。

“洗澡。”宁雨昔乖巧的任由男人拉着自己小声的说道。

“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高酋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宁雨昔。

“怎么了?”宁雨昔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易容掉了?”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聪明的』宁雨昔哪能不知道男人的意思红着脸说道“你们别来闹我了,上次……上次弄得我一身也没有时间洗洗,身上都臭了。而且……而且我又不是不给你们。”

“好,我们不来闹你,一会儿帮你『好好洗洗』。”高酋一想到一会儿有可能发生的场面,下身就不由自的硬挺了起来。

“真的?”

“嗯!”高酋含糊的答应道。

顺着小溪走不远就看到一个瀑布,这个小溪不过是瀑布的一个小分支,胡不归指着瀑布下水潭的另一头说道“刚才让孙明看了一下,那里水最深,你到那里洗就可以。我俩就在这里给你看着。”

水潭很清澈,宁雨昔有些迫不及待了,咬着唇看着高酋,高酋被宁雨昔看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不去闹你。”

“我不会游泳。”宁雨昔小声的说道。

“嗯?什么?”高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会游泳。”宁雨昔娇嗔的瞪着高酋气哼哼的说道“你们别走远了,我就在这边洗。”

“哦!这样啊!不如我帮你吧?”高酋色色的在宁雨昔的身上瞄着。

“好啊!”宁雨昔知道要是自己一味退缩的话,高酋就会顺杆而上。“就是不知道我的银针放到哪里了?”

高酋也没想到宁雨昔还有这么好玩的一面,一边告饶一边跟胡不归走在一边坐下了。反正该做的也做了,不该做的两个人也没少做,高酋跟胡不归也没有假惺惺的背对着宁雨昔。

宁雨昔看他俩没有走远也没有背对着自己,想了想还是动手将衣服一件件脱了下了。

以前都是黑灯瞎火的将宁雨昔的衣服胡乱的扒下,就连高酋都没有过让宁雨昔自己把衣服脱光的时候。两个男人傻乎乎的看着梦中仙子优美舒缓的动作,举手投足间道不尽的妖娆妩媚,那种少妇特有的韵味在宁雨昔身上提现的淋漓尽致。

正午的林间阳光暖暖的,宁雨昔脱的只剩下内裤与胸罩,蹲在水边试了试水温。头看了眼高酋与胡不归,蹲在那里将胸罩脱了下来,然后穿着内裤慢慢的走到水中。

高酋一直盯着宁雨昔的大屁股,直到她走进水中。坐在一旁的胡不归碰了一下高酋,高酋转头看着他。胡不归递给高酋一样东西,高酋接过来一看,是自己上次给他的那个特制羊眼圈。

“你先来。”高酋把羊眼圈递了去。

“两个我都带来了。”胡不归又拿出来一个。

“那还等什么?”高酋说着直接站了起来。

胡不归看了眼宁雨昔,宁雨昔正背对着他俩在往身上撩着水,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高酋跟胡不归三两下就脱光了,迈步就来到水潭边。宁雨昔早听到两个人的动静了,心里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低着头在那里轻轻地擦着胳膊。

高酋走进水潭中,没有朝宁雨昔走去,而是直接一个猛子扎进水潭深处。胡不归水性一般,没有跟着下去,而是来到宁雨昔身后直接把她抱住。一手环住她的腰身,一手抓住她抱在胸前的玉手,一低头吻在了她的香肩上。

“别闹了,让我好好洗洗吧。”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肉棒正贴在自己的臀峰上。

胡不归把宁雨昔的身子往怀里紧了紧说道“我帮你洗。”说着拿过宁雨昔手中的手巾缠在手上,轻柔的帮她擦着背。

手巾滑过一个地方,那里娇嫩的肌肤就泛起一层红润。胡不归擦过后面又到前面,宁雨昔的一对饱满的丰乳自是被胡不归格外照料。略微有点粗糙的毛巾每次滑过宁雨昔的乳头,女人的身子都是微微一颤。

胡不归往下扯着宁雨昔的内裤,宁雨昔在水中打掉男人的手,然后自己将内裤脱下。胡不归拿过内裤,身扔到岸边。

“你别乱扔啊。”宁雨昔头抗议道。

“不会丢的。”说着话,再次抱紧宁雨昔的身子,胡不归带着毛巾的手伸到宁雨昔的胯间,没有了青草的掩护,宁雨昔花谷重地直接落入男人手中。胡不归咬着宁雨昔的耳垂,一只手把玩着女人的丰乳,不时的挑逗着上面已经微微发硬的豆蔻。

高酋已经游了几个来了,看着宁雨昔闭着眼,张着小嘴喘气的样子,就有点耐不住性子了。从水里一点点游了过去,到宁雨昔身前猛地站了起来。宁雨昔正舒服着呢,被高酋吓了一跳。

“要死啊?”

“洗干净了吗?”高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宁雨昔一颗乳珠。

“啊~”宁雨昔一声娇吟,虽然有些疼但是很舒服。“别那么用力。”

胡不归在宁雨昔的背后抱着她,抓着她的手教她如何把玩自己的阴蒂。两个人的手指纠缠着不时的拨弄着那颗顽皮的小光头,宁雨昔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既新鲜又紧张。胡不归的手指按在她的尿道口上缓缓地揉着,宁雨昔自己按着阴蒂,按照胡不归的指示反向的揉着。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着重的照顾着,宁雨昔只感觉一阵阵发软无力,高酋看不到他俩的动作,但是看宁雨昔酥软的样子就知道,她此时此刻美极了。

高酋低头含住宁雨昔的一颗玉乳,嫩滑的乳肉带着香气,舌尖围着红珠豆蔻打着转。宁雨昔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难耐的呻吟荡在林间。

杜雨远远的看着林中三人的淫乱,眼睛里既有愤恨又充满了欲火,他甚至想走过去,同样抱着那美艳的娇躯,然后压在她的身上,尽情的驰骋。

“啊~”宁雨昔一声浪叫,腰脊向后挺着,身子打着摆子,螓首高高的仰着,一股股阴精从花房深处溢出,终于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高酋带好羊眼圈,从水中架起宁雨昔的双腿,宁雨昔双手环住高酋的脑袋,后面胡不归托着她的屁股。

高酋找好位置,身子向上一挺,手上抱着宁雨昔往下一落,一根阳具没入大半。

“呀~”羊眼圈的威力宁雨昔可是有过体会,赶忙抱紧高酋想抬高自己的身子,好躲开那可怕的东西。没想到,自己一动,带动着那东西也是一动,身子登时酥了一半,往下一滑几乎将高酋整根吞下,这时候整个身子都软了。

后面胡不归见时机刚好,将中指慢慢的探进宁雨昔的后花园里。高酋看到胡不归朝自己点了点头之后,就开始一下下抛动宁雨昔的身子,胡不归则在后面,手指勾着宁雨昔的肠壁,随着她身子的起落动作着。

宁雨昔被她俩弄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喘着气娇哼着。身子里高酋的家伙本就壮硕,这时更添利器,宁雨昔被弄得浑身燥热,身上的水滴干了大半,本来干净的额头上已经挂上了汗滴。

高酋看着宁雨昔羞红的娇颜,越发的疯狂。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大,一根肉棍退则堪堪而出,进则深深入骨。

饶是五大三粗的高酋在一阵激烈的肏弄后也有些疲累了,胡不归抽出手指,宁雨昔的后花园已经做好了准备,高酋感受着宁雨昔花房里的搅动,抬头跟宁雨昔吻在一处。

“仙子,我来了。”胡不归挺着阳具,带着羊眼圈就往宁雨昔的身子里面进。

“不要。”宁雨昔挣扎着过头来哀怨的看着胡不归绵软的说道“你俩……一起带这东西会弄死我的。”

胡不归看着宁雨昔的样子,心中一软,将羊眼圈拿掉,复又挺着阳具,对准女人的菊花缓慢的揉弄了进去。温热的肠道,紧箍的菊蕾,给胡不归带来别样的快美。

杜雨看到胡不归的动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杜雨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那美艳的容颜在自己的脑海里不断的旋转着、飞腾着。她娇喘着躺在自己身下,她声嘶力竭的喊着,自己征服着她,蹂躏着她……高酋、胡不归相互配着动作着,宁雨昔这时候连声音都没有了,仰着头身子被两个男人固定住,花苞与菊蕊承受着两个男人的冲击。

敏感的腔肉在羊眼圈的肆虐下已经有些麻痹了,只有深处的花芯在男人的撞击下还有感觉。

肠道里更是涨满难耐,宁雨昔只感觉一些泄意翻涌,挺着身子下身一抖,竟然激射出一股尿液,不想一下子又被高酋顶的狠了,尿液竟然被生生的憋了去。

宁雨昔当真的欲仙欲死又凄苦难耐“不要~啊~不要~”

高酋挺动间也发现了这个现象,故意将肉棒顶住不让宁雨昔宣泄出来“老胡,给仙子姐姐来一阵狠得。”

听到男人的话,宁雨昔赶忙摇着头,伸手去推胡不归。可此时的她就如砧上的美肉,只能任人宰割。

胡不归快速的冲刺着,高酋在前面抵着宁雨昔的身子,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要不是有羊眼圈套着,怕是早就缴了枪,这时候看着宁雨昔被蹂躏的样子,高酋心中一阵阵兴奋,他脑子里幻想一群人轮奸她的场景,她无助的样子,她满身的精液……高酋实在忍不住了,肉棒一滑就顶到宁雨昔的花芯了,然后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深深地射入女人的身体里。

胡不归也没能坚持多久,宁雨昔身体里的尿液刚刚排净,胡不归的阳精就散落到她的肠道里。

远处的杜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官道上。一辆马车赶着路,向北走着,里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在静静地坐着。跟他们迎面走来的是一大队车马,看样子像是大户人家搬家一样。

“娘,还要走几天啊?”一个坐在窗口的年纪不大的女孩问道。

“十几天吧。”萧夫人锤了锤肩膀。

“娘,我给你锤锤吧。”说着话,萧玉霜就坐到萧夫人身后给她锤起背来。

***“有什么情况吗?”高酋走来坐到孙明的对面。

“没事。”盛飞答道。

“兄们都休息的怎么样了?”胡不归也走了过来。

“习惯了,就是歇歇脚。”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宁雨昔这时候已经趁人不备到了车厢里。被高酋、胡不归折腾了一番,在自己苦苦的哀求下,他俩总算是放过了自己,缓了一会儿,宁雨昔体力恢复了过来就匆匆的洗了洗,她真的怕他俩再次性起,那自己真的有可能被弄死在这里。

到车,宁雨昔竟然感觉浑身轻松极了,完全没有前两的烦闷的感觉,宁雨昔也很惊讶自己的变化。

高酋正在跟手下闲聊着,胡不归拿了点吃的给宁雨昔送去,宁雨昔从车上下来,接过吃的,拿起一小块放到嘴里细细的嚼着。一大队车马迎着他们走来,宁雨昔也没在意,把吃的放下,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水。

“相公你看镖局唉。”秦仙儿坐在窗口,背对着车夫坐着。

“是吗?”这倒是林三第一次看到镖局押镖。

“杜家的镖局,他们可是大华数一数二的大镖局。”秦仙儿说着,眼角忽然扫到一个身影。“是胡不归?”

“谁?”林三问道,起身向外面看去。

“就是跟你一起去……”秦仙儿没说完林三就喊道。“老胡,高酋,停车停车停车。”

宁雨昔一口水全喷了出来,从马车后转了出,看到林三从车上跳了下来,直接奔着自己就过来了。

“相公!”

第十二章易容的宁雨昔都没有引起三哥的注意。三哥直接走了过去,来到站在宁雨昔身后的胡不归身前,一把将胡不归抱住。

“林将军?”胡不归还算反应够快,抬手直接跟林三抱在了一起。

“林将军?你什么时候来的?”高酋在一旁听到有人叫自己就头来看,正好看到宁雨昔傻愣在当场。好在林三没有注意到她直接奔胡不归走去。高酋看到他俩抱在一起也赶忙起身,趁着没人注意冲宁雨昔点了下头,然后来到二人身边狠狠地锤了一下林晚荣。

宁雨昔毕竟不是那种未经世事的雏,很快就平复了一下心情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正好趁现在大家没人注意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

宁雨昔刚要走还没转身,林三就先转过身来看着她“女侠刚才叫我什么?”

林三下车时就看到宁雨昔了,只不过看她样貌平平没有太在意,走过来的时候她还叫了自己一声『相公』,这年头还有占自己便宜的?反了天了。

宁雨昔站在那里心思千转,性一头扑到林晚荣的怀中,三哥一愣想到『真他娘的是来占我便宜的。』“这位女侠,虽然我一表人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貌比潘安但是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啊。”说着话,三哥的手可没闲着,在宁雨昔的腰肢上已经走了一个来了。心里想着『果然是练武的人,这身段这腰条。』在场的男人们除了个别的几个人很介意其他的都在看热闹,可在场的女的可不乐意了,萧夫人拧着眉看着两个人,眼神里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巧巧站在萧夫人身边,也有些许埋怨,家里妻儿老小的一大堆,暗地里偷腥就算了,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要乱来。仙儿带着疑惑的看着林三怀里的女人,心里忽然想起个人,但是看身段可比之前要圆润丰满的多,也不敢确认。陶婉盈心里是有苦说不出,自己一个大姑娘跟着你天南海北的走,你都不正眼瞧一下,怎么半路上遇到个同样是练武的就抱起来了?玉霜看到林晚荣抱住宁雨昔转头就了车上。洛凝可算是气坏了,她是最后一个下来的,一眼就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的画面,心想『好你个林三,上午姐妹几个不知羞耻的卖力的伺候了你一,这一中午精虫就上脑了?』,气哼哼的走过去就吧宁雨昔从男人的怀里给扯了出来,想要打宁雨昔一巴掌,但是又怕林三不高兴,瞪着宁雨昔就要骂她,可看到她的样子实在普通的很,心中不免生疑,难道自己的相公看厌了红脂香粉突然换了口味?

可是人无乱怎么易容,一些气质还是在的,洛凝看着面前女人一副梨雨带花的样子。虽然经历了一段淫乱不堪的生活,但是还是从骨子透出了那种高雅宁静的气息,当然这些事情洛凝并不知情。

“你……”洛凝刚要说话。

“洛姑娘好久不见。”不再伪装的声音清甜悦耳,带着女人特有的磁性,带着那残留不多的冷艳与高傲。

“雨昔?”“师叔!”“宁姑娘?”“仙子姐姐!!!”在场的几个人一阵惊呼。

“在这里不方便以貌示人,还望见谅。”宁雨昔说着话冲家人笑了笑,然后头带着些许的『歉意』看着小贼。

“真的是你?”林晚荣一把将宁雨昔抱了起来,在空地上转着圈。林晚荣可是高兴坏了,自己没有去京城一心奔着金陵去就是心里惦记着她,没想到半路上就遇到了,可算是『命中注定』。

在场的女人们都很开心,可在场的男人们可没几个真的高兴的。高酋的手下有几个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谁也不傻,一下子就把情况看清了,但是跟高酋出生入死的谁也不会出去乱说。

镖师们看着这边很热闹的样子,有几个好奇的过来看着也就是看个热闹,一个个的都是一头雾水,怕是有好事的闲暇下来的时候还要议论一番。高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对她的欲大于情,但是毕竟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一下子拿走了,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他可忘了,这『玩具』本来就不是他的。胡不归这时候紧张的要命,宁雨昔身子里这时候怕是还留着自己的阳精,这要是让林将军知道了可怎么办?

站在镖师中的一个人最震惊。杜雨完全乱了,他看着宁雨昔站在那有些害羞的打了一下那个男人,跟他说着话,再联想到刚刚发生在她身上,那淫乱的勾当,杜雨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发晕。

“唉!唉!唉!镖头?你怎么?杜镖头?”

林三正拉着宁雨昔的手,开心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几个女人也为了过来,大家都有些激动,一时间除了笑好像没有什么方式可以表达这一刻的喜悦。突然,后面的镖队一阵骚乱,高酋最先走了过去。

“杜镖头怎么了?”高酋分开人群就看到杜雨倒在地上,面若白纸,嘴唇发紫。

一名镖局里的镖师也分开人群走了进来说道“大家让开,别围在这里。”随后他探了下杜宇的鼻息,又给他把了一下脉。

“杜镖头怎么样?”胡不归也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的就是林三等人,林三冷静下来之后很想他们在这里是在做什么。

“镖头没问题不大。”那镖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然后杜雨的最撬开,把药丸放倒他的舌下。“可能是最近连续的赶路,然后加上休息不好给累到了,有些急火攻心,问题不大,但是需要几天的静养,不然很可能会留下病根。”

镖师们都明白,杜家以后一定就是杜雨的了,这要是在自己手里出事了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话的意思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高酋明白,杜雨不好利,这帮镖师一步都不会走的。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走,前面不远就是县城了。”高酋说道。

“在等一会儿,等药力发挥出来的。”镖师说道,然后接过一个包袱,垫在杜雨的脑后。

“好,我们这就去……”高酋刚站起身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喊。

“有刺客!”

宁雨昔是最先反应过来,也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关押张君如的马车此刻已经被鲜血染红,张君如的人头就掉在地上,身子在车厢门口的位置,一股股鲜血正从血管里流出,四个守卫也都倒在地上,其中三人外表上看不出有外伤,孙明就倒在张君如的脑袋前面,胸口处应该是被一剑刺穿了,鲜血正从身下以及胸前不断的渗出。看样子孙明是想要阻拦凶手,但是没能成功,为什么他不喊叫呢?

宁雨昔很是不解。

再远一些的地方还倒着两个人,也是高酋的手下,不用走近宁雨昔就知道这二人已经没有救了,没了脑袋的人还能活吗?

宁雨昔看了一圈不过片刻,后面的人都还没有走过来,看着倒在外围的两个人,宁雨昔犹豫着要不要去追。这里武功最高的应该就是仙儿了,但是看杀手的手段以及几个死者的伤情上来看,这人武功甚至可以跟安师妹一较高下了。

正犹豫着一大帮人就聚拢了过来,宁雨昔暗自摇了摇头,这里女眷太多了,自己决不能冒险。

林三一伙人除了仙儿都没有过来,胡不归也留在了后面,高酋跑在仙儿身后,跟在他身后的就是孙明的堂哥孙俊。两个人出生入死一起打仗好久了,没想到在这里阴阳相隔(有点搞基的意思)。

高酋看着兄们惨死当场一腔热血都涌了上了,双目赤红,要是凶手在场,高酋能生吞了他。仙儿来了之后,看了眼地上的尸首,转头去看宁雨昔,宁雨昔摇了摇头示意她人已经死了。

秦仙儿很好奇的打量着没有外伤的三个人,拿着自己的剑鞘,轻轻地碰了一下离她最近的人的尸体。她正在看着,后面的孙俊看到自己的惨死当场,一下子扑到他的尸身上,拉着他的衣服想要让他站起来,双眼含着泪,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秦仙儿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心里也很不好受,忽然一股腐臭的味道传进鼻腔当中,恶臭里带着一点甜腻的味道。这味道她太熟悉了,也不细看,屏住呼吸剑鞘猛地点在地上,身子借力向后跃去,宁雨昔一直在看着秦仙儿,看到她脸色一变就知道不好,想要带着孙俊离开,发现他的双手已经乌黑,而孙明身下的鲜血已经不再是鲜红色,而变成了深绿色。

高酋还没明白怎么事,就被宁雨昔拎着肩头向后飞去,高酋的手下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而且纪律严明,看到前面的人飞速后退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这帮人也没有再往前,而且有序的后退快速散开。

人群散开不多时,关押张君如马车旁的四个人就化成了四滩散发着恶臭的深绿色的烂泥,孙俊动都没动,没多久也步了四人的后尘。远处的两具尸体倒是没什么变化。

一群人谁也不敢近前,秦仙儿走到宁雨昔身前,宁雨昔看着她问道“白莲教?”

“是的。是白莲教的蛊毒,青尸蛊。”秦仙儿小声的说道,除了宁雨昔只有高酋听见了。

“一会儿再说。”毕竟有可能牵扯到自己的师妹,宁雨昔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是什么啊?”高酋的手下小声的议论着,都没见过这样的情形。

“是青尸蛊。”一个镖师说道。

“什么……”一个护卫还想细问,看到高酋的眼神立马收了声。

“怎么了?”林三看几人上前又退了来,耐不住性子,还是走了过来。那镖师也没再说什么,扫了高酋等人一眼,点了点头就去了。

“去再说。”宁雨昔不敢让林家的家眷独处,领着秦仙儿就往走。“谁也别去管尸体了,一会儿找点东西都烧了。”

林三头看了看地上的东西,很恶心的样子,跟着宁雨昔的屁股后面追了上去,高酋安排人去找些树枝来。

知道是青尸蛊了,宁雨昔就明白为什么几个人都没有出声喊人了,而且对孙明算是刮目相看了。

青尸蛊是苗家密不外传的剧毒蛊术,制作过程既简单又复杂,但是极其危险,稍不注意就会中毒身亡。但是中毒身亡后,留下的尸首恰恰就是最好的蛊毒,所以说制作简单。说复杂是因为材料难,有了材料跟蛊虫,放在一起用特殊的方法培养即可。

中了青尸蛊的人,全身麻痹口不能语,没有解药。没有人知道中蛊之后是什么感觉,因为没有一个人中了青尸蛊还能活下来。但是看今天的情形,中了青尸蛊的人未必全身麻痹。关于人中了蛊后的症状,都是通过当时中蛊人的反应变现猜测的,而且,都是不是很详细。

一般最统一的现象就是中蛊之人片刻即可尸解,待两个时辰之后,于尸泥中蛊虫。中蛊之人散腥腐之气,恶烂之中带有甜腻气息不可久闻,久闻伤于肺腑,鲜血化蛊触之必死。

在林三的马车上,拿下面具的宁雨昔把刚刚的事情跟林三讲了一遍。萧夫人、玉霜跟听的心惊肉跳。

五个人在一辆车上确实有点拥挤,但是宁雨昔为了安全只能这样安排了。秦仙儿领着洛凝跟陶婉盈在另一辆车上,这样秦仙儿的压力还能小点。外面有胡不归、高酋照应着,林三这才放心下来。

杜雨的情况好多了,镖师们有意无意的有些疏远高酋一伙人。高酋心里清楚,出门在外谁也不愿意惹上麻烦,更何况杜雨自己手里的东西本来就很扎手,所以镖师们在这种情况下疏远自己,高酋还是能理解的。

那边的火已经生起来了,询问了一下杜雨的情况,得到杜雨一切安稳的答复,高酋就来跟林三一起商量之后应该怎么办。

“你把前因后果都跟我说一下,刚才雨昔跟我说了点细节,她说你知道的多,你仔仔细细的把事情跟我讲讲。”林晚荣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酋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从接到圣旨开始一直到去江南,然后再来事无巨细的说了能有半个多时辰。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插话,都在静静的听着高酋的讲诉,高酋也把宁雨昔为什么会跟来也交代了一下,当然是有所保留的有所隐瞒的交代了一下,宁雨昔听着高酋的话,直到最后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徐芷晴给了杜雨什么东西?”林三抓住问题的关键说道。

“不知道,我去杜家打探了一趟也没有收获。”宁雨昔说道。

“上次遇到山贼的时候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林晚荣有点想不清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杜雨的镖局还是高酋的犯人。

“没有了,但是我们离开了镖局原定的路线,确实没有再遇到过敌人。”高酋说道,心里思着还有那些事情是自己一时忽略了的。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两伙人?”巧巧说道。

“巧巧说的对,很有这种可能。”宁雨昔说完看着林晚荣很想听听他的意见。

“我们是继续进京,还是怎么办?”高酋问道。

“快走吧,离开这里,这太危险了。”萧夫人一刻都不想再在这里再多待一会儿。

“不行。”林三说道“我们要是走了,镖局就鼓掌难鸣了,而且敌明我暗这时候绝不能分开行动。而且我们是受了皇命,押解犯人去御审,这犯人死了,我们再跑了那就是欺君之罪。”

“林将军这么说就不对了,是我老高受的皇命,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赶紧走往金陵去,我带着人去京城复命,是杀是剐也绝无二话。”高酋有些激动的说道。

“你我兄一场,而且同生共死过,我怎么能看你白白的丢了性命?”林晚荣说道,他没注意到一边的宁雨昔在高酋说完话之后,脸色有些不对。“我们一起进京,而且以我的名义给青璇跟芷晴各修书一封,一是让她们知道现在的情况,二是问清杜雨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将军你……你最好别牵扯进来,而且这事情很蹊跷,似乎有人在盯着我们……”林晚荣打断了高酋的话说道“正是因为事情很蹊跷我才不能走,刚才的凶手很明显已经盯了你们很久了,而且时机掌握的很好,听雨昔说刺客的武功极高,我如果离开后被人盯上,光有雨昔一个人反倒是危险了。但是,如果我跟你们在一起,有你们在加上镖局的人,刺客绝不容易下手。”

“确实如此,那我们就去前面的县城,那里有驿站,用信鸽传递书信就行。”

高酋跟林三商量好了,下了马车又跟胡不归交代了一下。

杜雨这边暂时没什么问题也可以启程了,被杀的几个人的失身已经被烧的差不多了,众人灭了火,秦仙儿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确认了安全一行人就出发奔向前面的县城了。这一,队伍更加庞大了。

***“你真的去了?”

“对!”

“你疯了?”

“我做事情自然有我的目的。”男人没敢去看女人的眼睛,把视线偏向一边。

“你这样做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女人走到男人面前看着他的脸。

“哼!就一群乌之众,想留我?难!”男人很自信的说道。

“我来这里是为了帮你,同时也是来看着你的。而且为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头目,你亲身犯险真的适吗?”女人不依不饶道。

“我说了,不过是些乌之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去。”女人打断了男人的话说道“就算真的到了必须要杀他的时候,也不应该是你去动手。”

“我……我没想要杀他。”

“好,不管你想不想会不会,我都不准你以后自己行动。”女人瞪着一双明眸盯着男人的眼睛。

“你一来就发火,在家里也没看你对别人发过火。”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睛,最终认命般的说道。

“我是没有冲别人发过火。”女人不依不饶看着男人“我根本不在乎他们。”

男人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伸手拦过女人的身子,娇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不依的扭了扭,然后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腰身。

“我真的害怕。”女人低低呢喃着“害怕失去你可怎么办?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不会的。”

“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现在已经不是我一个人可以掌控的了,几方势力现在都在运作,最后的结果谁也说不好。”男人嗅着女人的发香说道“你后悔吗?”

“后悔。”女人坚定的说道“但是为了你,我无怨无悔。”

四目相对,四唇相接,一时间道不尽的柔情蜜意、情意绵绵。

****与此同时,高酋一行人也到了县城。

这么多人的队伍整个小城几年也遇不上一,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一共找了四家客栈才把人员都安排下来。好在高酋这里没有要关押的人了,只需要多留心林三的家眷即可。

杜雨那边高酋没有过多的参与,杜雨好在已经醒过来了,不过还不能说话,底下的镖师也都是老江湖,相互配着把事情也算稳妥的安排了下来。

镖师们自己住在一间客栈,高酋想着能有个照应,安排林三等人住在了离镖师不远的客栈,林府的家丁车夫都被安排在较远的地方了,高酋的手下安排在林府家丁客栈的附近了。书信也已经送了出去,高酋跟胡不归都有朝廷的印鉴,所以,驿站一刻都不敢耽误将书信送出。

这一通折腾下来,就是一个多时辰,等林三高酋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胡不归正在等着他俩。

“人都安排下来了?”三哥问道。

“嗯。萧夫人跟萧姑娘还有陶姑娘住在一起,董姑娘跟洛姑娘、秦姑娘住在一起。她们的两间房在中间,宁姑娘的在靠近后院的那一间。你住在靠近楼梯这一间,我跟高酋住在正对着楼梯这一间。”非常时期也就没有给林三安排个家眷,但是,林三想跟谁在一起单叫出来就可以了。

“兄们呢?”高酋问道。

“都被安排在了一楼,晚上巡夜也安排好了。”胡不归说道。

“三人一组?”林三问道。

“对,按照你的吩咐,三人一组。”

“不能再让兄们出事了。”林三说道。

“行了,别说了,一晚上没吃饭了,一边吃一边聊。”说着话胡不归领着林三高酋坐下,叫来小二让他把酒菜上来。“林将军?喝一口吗?”

林三这一路上也没好好的喝上一口酒,酒虫都要被渴死了,想了想说道“喝,但是少喝点。”

胡不归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三人满上,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就知道林将军喜欢这一口,酒我都准备好了。”

高酋刚才进来就看到胡不归给自己使眼色,一时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只好默不作声的应和着他。

楼下三个人菜还没上就已经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楼上宁雨昔坐在屋里心慌的厉害,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时候,在车上她就紧张的要命。一想到自己的身子里还留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而且不能当着林三的面运功避孕,宁雨昔就如坐针毡。

林三在车上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的,看到男人火热的眼神,宁雨昔忽又想到自己光洁的下身,要不是自己定力强,只怕已经露了馅。来到客栈宁雨昔就急急忙忙的躲进客栈屋里运功避孕,但是错过了最佳的时辰,宁雨昔也不知道还管不管用。

而后更大的问题就出现了,林三晚上要让她侍寝可怎么办?自己怎么跟他说?

宁雨昔似乎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难关。

用来月事做借口?不行,以前就被他在月事时使坏走过后门,宁雨昔已经记不清当时林三使坏时的感觉了,自己想在一想到后庭花蕾,就是胡不归给自己留下的有些涨麻的感觉,男人用力深入的感觉,男人精液一股股注入的火热感觉。

想到这里宁雨昔赶紧摇了摇头,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以缓解此刻花房深处的空虚。

你到底在想什么?宁雨昔质问着自己。宁雨昔坐在床上,强压着欲望,内力运走全身,将心法运行一个周天,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心静了下来,可是问题还没有解决,宁雨昔看着床头挂着的林三刚刚送给她的风铃,心中一阵迷茫。对,胡不归。现在林三不在,一肚子坏水的高酋也不在,只能找胡不归商量了。

胡不归刚把林三的家眷安排好,正站在楼下跟手下们吩咐着晚上值夜的事情,就感觉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就看到宁雨昔站在二楼看着他。宁雨昔看到除了他没人注意到自己,就冲胡不归点了点头。

悄悄地来到宁雨昔的房间。胡不归听完宁雨昔的担心,自己也一时没有办法。

“你说要是高酋的话,他会怎么做?”胡不归问道?

“我怎么知道?”宁雨昔现在一想到高酋就恨得牙痒痒的。

“老高……?”胡不归忽然眼前一亮说道“对,就用老高的办法。”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三:昔人如梦)(13-16)

作者:一身雾凇第十三章林三三人推杯换盏已经到了深夜,几个人都有些微醺的醉意了。几杯酒下肚,林三也没有注意到胡不归的不自然,林三是越喝越热性解开了衣服扣子。胡不归似乎有些拘禁,不似以往那样光着膀子大吃大喝,林三到没在意,毕竟有自己家眷在,胡不归这样也对。

推杯换盏间,胡不归倒是很健谈,高酋看着都有些意外。胡不归大着舌头跟林三讲诉着宁仙子在山上是如何将山贼一一斩于剑下的,又说道她的武功之高,心思活络等等。

林三听着听着皱着眉看着胡不归,高酋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胡不归见没人喝酒了,就拿起酒杯,这才发觉林三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呃。”胡不归打了个酒嗝问道“怎么了林兄?”

“你”林三直勾勾的看着胡不归的眼睛,缓缓的说道“是不是怕我生气?嗯?因为仙子姐姐没有听我的,又跟朝廷的事情有了瓜葛,怕我责怪她?”

“我们也不想劳烦宁姑娘的,我们也知道她”高酋马上接口道。

“知道她是仙坊的人?”林三看着高酋说道“是啊,虽说她的身份比较敏感,但是她再怎么说也是峥儿的姨娘,从青璇那里论,她还要再长一辈呢。所以,我说啊,你们就是瞎担心,我怎么会怪她呢!”说着话,林三拿起酒杯跟高、胡二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林兄果然明事理。”胡不归晕晕乎乎的又给三人满上酒。

“京城的消息应该三四天就能到,我们是等等还是继续北上?”高酋问道。

“要我说就继续北上,在这里等着算这么事。”胡不归又喝了一杯。“而且镖局那帮人也不可能在这里一直等着,估计杜雨身子好些了,他们就会出发。”

“我也有这方面的担心。”林三想要给胡不归倒酒,酒壶先一步被胡不归拿起,胡不归又给自己满上,晃了晃发现没酒了,起身也没叫小二,自己去拿酒去了。林三看着地上的两个空酒坛,心里笑着胡不归酒量不行,怎么能拿小酒壶装酒去呢,要再来一坛好酒才行。“我们不知道杜雨运送的是什么,跟这次难民暴乱有没有关系,所以我们还不能让他们自己走。”

“这么说,我们必须跟着他们了?”高酋想着林三现在来了,以后要跟宁雨昔独处就难了。

“容我在想想。这胡不归怎么还不来?难道喝怕了?哈哈哈”林三跟高酋坏笑着干了酒杯中的酒,放下酒杯就看到胡不归拿着酒壶走了来。

“这么点够谁喝的?”高酋想要拿过酒壶,胡不归没有给他,直接坐了下来。

“少喝点吧,把这壶酒喝了就睡觉吧。林兄还有家眷呢。”前几句是冲着高酋说的,后面一句是对林三说的。“而且可能还有人在暗中观察着我们,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对。”林三点了点头说道“胡大哥说的对,来吧,把酒满上再喝一杯,庆祝咱们又聚到了一起。”

热热闹闹的吧酒壶里的酒喝掉了,林三站起身来,高酋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我送你上楼。”

“不用,我先解个手去。”说着话林三就朝后院走去。

胡不归看着林三走了出去,来到高酋身边低声说道“我在他的酒里下了春药。”

“我就看你不对。”两个人还很清醒,看来林三酒醉多半是被胡不归下药所致。“你给他下药做什么?”

“你忘了,你把她的下身都给刮了吗?”胡不归提醒道。

高酋猛地想起,心里一惊道“那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咱们也不能天天给他下药吧?而且,我看林将军也不像中了蒙汗药的样子啊?”

“你给我的药里本来就没有蒙汗药啊!”胡不归说道。

“那你给他吃的是哪个?”高酋好奇的问道。

“就是上次你说能助兴的那个,想要留着有时间再用的那个。”胡不归说道“两粒我都给他喝了。我跟宁姑娘都计好了,一会儿给他送到宁姑娘的房间,然后让宁姑娘糊弄他一晚,明天以后宁姑娘说她自有办法。”

“你”高酋看了看后院门口小声说道“我说林将军今天醉的这么狠呢。

你也算是歪打正着,那个药不能跟酒一起服用,不光不能发挥药效,还会让人头脑发晕。但是这样也好,他迷迷糊糊的记不清了,今晚就算是应付了过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让宁姑娘陪他一晚,他夫妻重温好事,日后几天也就不会死缠着宁姑娘了。”胡不归说完就听到后门处有响动,二人赶忙走了过去,看到林三晕的很厉害的样子,扶着门框。

“怎么了林兄,怎么醉成这样?”胡不归一把抓过林三的胳膊,把他架起来,高酋也过来搭把手,两个人扶着他想要让他坐下。

“呃!不喝了,我要呃去睡觉呃找我的仙子姐姐。”也不知道是见了风酒劲上涌,还是那药丸的副作用很强,林三醉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高酋跟胡不归对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好我们这就带你房。”

楼梯很窄,高酋一个人扶着林三往上走,林三摇摇晃晃勉强跟着走到了二楼。

胡不归在高酋身后跟着上来了,拍了下高酋的肩膀,高酋身,胡不归小声的说道“你送过去吧,我屋了。”然后给他指了指宁雨昔的房间。

高酋点了点头,架着林三来到了宁雨昔的房间。这一面的房间都被他们租下来了,对面还有三四间住着人,但是离的都比较远。

敲了敲门,林三嘴里嘟囔着什么,高酋仔细去听也没听清。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高酋刚想再敲,就听宁雨昔在门口小声的问道“谁啊?”

“我,高酋,我送林兄来了。”高酋心想这宁雨昔真的是仙子?怎么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房门被打开,宁雨昔穿着她平日里经常穿的衣服站在门口,但是眼尖的高酋一下子就看出来这是她现穿的。高酋打量着宁雨昔高挑的身段,想象着现在她衣服里的样子。

“怎么醉成这样?”宁雨昔白了一眼高酋,想要接过林三。但是高酋没有放手,而是架着林三直接走进了宁雨昔的房间。“你干什么?”

宁雨昔低声问着高酋,心里紧张得要命,赶紧将房门关上,生怕有人听到林三的声音过来询问。关上了门宁雨昔走过来,在另一边扶着林三,房间本就不大几步就到了床前。

“喝这么多干什么?”宁雨昔不无心疼的埋怨道。

听到宁雨昔的声音,林三扭过脸看着她,屋里黑灯瞎火的借着月光,林三也只能看个轮廓,但是这时候他眼睛都睁不开了,哪里还看得清。

“仙子姐姐?”

“是我,你快躺下。”高酋把林三放倒床边,宁雨昔把林三的靴子脱下,然后把他的腿抱到床上。

高酋看到宁雨昔体贴的服侍着林三,心中一整嫉妒,她哪里给自己脱过靴子?

高酋越想越生气,心里占有她的欲望更强了。

宁雨昔根本没注意到身后高酋可怕的眼神,抱着林三的头,一点点的将他放倒在床上。高酋看着宁雨昔撅起的大屁股,下身不由的挺立了起来。

林三迷迷糊糊的闻到一股香气,很好闻很香很熟悉,伸手就把宁雨昔抱住了,床头挂着的风铃随着床身的晃动摇摆了起来,贝壳撞在中间很厚的半圆形的铜管上,发出很小很小的轻微声响。

“别闹。”宁雨昔轻微的挣扎着,隔壁就是萧夫人的房间,她可不敢闹出大动静。

“雨昔我想你了。”说着话林三手就从她的背后滑到了宁雨昔的腰肢上,高酋在一边看着宁雨昔被林三抚摸,心里即兴奋又嫉妒。

“相公,别这样,小贼,快放手。”宁雨昔发觉高酋正在看着她,心中竟有些不想让他看到这样情形的想法冒出,可林三却不知道屋里还有个人,继续大肆的爱抚着自己的娇妻。

高酋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送到宁雨昔的面前说道“把这个给他吃下去。”

宁雨昔看了一眼药丸,这一分神没抓住林三的大手,娇翘的大屁股就落在了林三的手中。“嗯~小贼别闹了。”抬头看着高酋问道“这是什么?”

“一棍仙。给他吃了,不然他这个样子,你们也不能行房吧?”高酋说道。

宁雨昔大腿就压在林三的胯间,那里现在的反应还不是很强,想到今晚自己的任务,宁雨昔伸手接过了小药丸。

“就先这样吧,你先走吧。”宁雨昔一边跟高酋说着,一边拿着药丸去喂林三,林三怎么可能会吃,扭着头就拱到了宁雨昔的胸口。“你别”

宁雨昔真想点了林三的穴道,但是解穴后需要一段时间恢复,那样自己的计划就有可能泡汤了,宁雨昔一阵手足无措。

“你用嘴喂给他。”高酋看着已经衣衫不整的宁雨昔小声的提醒道“女人吃了没有事的。”

宁雨昔也是没有办法了,把药丸用嘴唇夹住,一只手臂支撑着微微挺起上身,然后双手抱住林三的头,香唇直接印在林三的唇上,林三张嘴咬住宁雨昔的唇瓣然后放开,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宁雨昔用舌尖将药丸送到林三口中,然后香舌被林三含住一番吸吮挑逗。

高酋看到林三抱住宁雨昔的头在那里亲吻着,伸手到宁雨昔的屁股上面,大力的揉捏着。

宁雨昔被林三吻的动情不已,完全投入到久别重逢的喜悦当中,甚至都没有发觉到高酋的动作。

药效发作的很快,而且林三本来就欲火高涨,只不过是因为酒醉的原因,加之中午跟洛凝三女闹了一,所以才反应有点慢,这时候借助药力男人的器物终于挺立了起来。

宁雨昔也清晰的感觉到了林三的变化,被高酋尽情开发过的、肆意玩弄过的身子此时已经春潮涌动,不自觉的正在用大腿摩擦着林三的阳具。

林三胡乱的扯着宁雨昔的腰带,后者也还乱的解着男人的腰带。宁雨昔一直在屋里等着林三来,想着怎样能蒙混过关,特意的还穿上了他喜欢的内衣。这时候本就松垮的腰带很快就被林三扯了下来,宁雨昔起身刚要脱去外衣,就发觉屋里还有一个人在喘着粗气,这才惊觉高酋还在屋里。

坐起来的宁雨昔扭头刚要说话,还未出声,小嘴就被高酋给堵住了。林三这时候几乎已经人事不省了,唯独那胯下阳具还精神饱满,昂首挺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高酋探手到宁雨昔的衣服里,指尖挑逗着宁雨昔丰乳上的小樱桃,勾住她的香滑嫩舌含在嘴里吸吮着品尝着她口中淡淡的酒气。宁雨昔身子轻颤着,口中泛起一丝香气,有林三跟高酋两个人的酒气在口中她也没有在意,本来应该是推拒着男人的双手,此时也被高酋按到自己的裤裆上摩挲着。

高酋既紧张又兴奋,下身在裤子里憋闷的难受,性三下五除二的将裤子脱了下来。宁雨昔跨坐在林三的身上,有些失神的看着高酋的动作,当纤纤玉指环住男人的火热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不行,高酋别这样。”宁雨昔一边小声的哀求着一面赶紧将手收。

“我难受。”高酋挺着肉棍又向床前靠了靠说道“他想要你。”

宁雨昔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在那里看着高酋的淫具在那里冲着自己耀武扬威。“别这样高酋,被他发现就完了。你先走吧,大不了一会儿我去找你。”

“他不会知道的。”高酋双手抱住宁雨昔的双肩,轻轻的摇晃着她。

“不可以。虽然我已经对不起他了,但是绝不能在他面前做这样的事,你要是再逼我,我宁可死。”

看着宁雨昔的坚定的眼神,高酋心里一个不爽,但是还是冲她笑了笑说道“那你一会儿来找我?”

宁雨昔看着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谁”已经神志不清的林三胡乱的嘟囔了一声。

高酋跟宁雨昔都是一惊,高酋急忙蹲下身子,宁雨昔也没空整理衣服,起身来到林三身边问道“要喝水吗?”

“水。”这次他说的还算清楚。

高酋见林三还是闭着眼睛,这才放下心来,起身给倒了杯水递给宁雨昔,宁雨昔接过水杯看了眼高酋说道“你快把裤子穿上,难看死了。”

“又不是没看过。”高酋笑嘻嘻的说道,弯腰将裤子捡了起来。

宁雨昔扶起林三给他为了口水,林三喝了一半流出来一半,把衣服前襟都弄湿了。宁雨昔拿着杯子就要递给高酋,发现他还没有把裤子穿上,反而在那里看着自己。“你怎么还在那站着?”

“你要是有一天能这样照顾我,换我十年阳寿我都愿意。”高酋拿过杯子送到桌子上。

“别胡说了,我们不可能的。以前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不要在这样了。”宁雨昔看着怀中的男人,心中隐隐泛起愧疚之情,他对我如此痴情,我实不该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雨昔,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跟他在一起?跟着他的一众妻妾,在那深宅大院里孤老一生?跟你的徒儿一起共侍一夫?”青璇永远都是宁雨昔心中抹不去的痛。

“就算不能跟他在一起,我也不会跟你有结果的。”宁雨昔感觉身子一阵阵发热,花谷中已经春潮翻涌,看着高酋高挺的凶器心中一阵悸动。

“先不说这个了,林兄吃了药,时间长了不发泄出来会对身子有害的。”

高酋不打算再跟宁雨昔说这些事情,转移话题到。

宁雨昔低头看着林三鼓胀的裤裆,不知道为什么好想舔一舔。宁雨昔正犹豫着,一股邪火就由花谷中蹿出,身子越发绵软,花蕊上的阴蒂蹭到内裤上,酥麻的快感让宁雨昔更加渴望男人的器物。

高酋看到宁雨昔的样子,知道她身上的药效发作了,走过去将林三的腰带解开,将他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宁雨昔此时像只发情的雌兽,努力的想保持清醒,心中明白这又是高酋使得坏,但是身子却欲火高涨,仅有的理智正一点点离自己而去。

“你又使坏?”宁雨昔跪在床上双手支撑着上身抬头看着高酋,一颗丰满的乳球从胸罩中跑了出来,随着女人的呼吸撩人的晃动着。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这次同样的还是交给它吧!”高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宁雨昔精制的容颜。

宁雨昔闭着眼睛,眼角一滴晶莹的液体滑落了下来。自己的乳房被人托住,高酋的指尖陷入到自己的乳肉中,绵软柔滑的乳肉渴望男人的爱抚,乳头有些娇羞的挺起期待着男人更多的照顾。

“啊~”宁雨昔在高酋用力的捏住自己的乳头的同时哀鸣一声,心中那最后一丝坚决荡然无存,淫药的药性如洪水般涌遍全身。

高酋拉过宁雨昔,将她的胸罩扒到她的胸口下面,张开大嘴就咬住一颗乳房大肆吸吮起来。

宁雨昔身子后仰,双手垂在身侧,无意中摸到了林三炙热的器物,青葱玉指环在林三的阳具上,上下轻柔的滑动着。

“啊~”高酋用力的咬着宁雨昔的乳尖,后者一声娇吟。高酋看着宁雨昔套弄着林三的阳具,心中妒火更炽,舌尖在宁雨昔的乳头上打了个转,再次用力的咬住。“疼。”宁雨昔娇嗔的抱怨道,另一只手按到高酋的肩头。

高酋有点忍不住,看着宁雨昔满面含春的样子,高酋就一阵火起,俯身到她的耳边说道“你男人再不泄身就要憋坏了。”

宁雨昔听到高酋的话,头看着身后的林三。“我不可以。”

“我来帮你!”说着话高酋就将宁雨昔抱下床来,将她剥了个精光。高酋手里拿着宁雨昔脱下的内裤,轻薄的小物件上遮挡女人私处的地方几乎已经湿透了,高酋闻了闻,宁雨昔想要抢过来,却被高酋躲开了。

“你到底要我怎样?”宁雨昔雪白的身子就展示在高酋面前,双臂抱紧丰满圆润的双乳,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那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双腿间本应有着浓密的阴毛此也时荡然无存,她身后的床上躺着自己的兄她的丈夫,高酋心中满是任意操控她的快感。

“等着。”高酋看了一圈拿来宁雨昔的丝带,宁雨昔躲闪着不让他将自己的双眼挡住。“别怕,带上就好了,我又不会害你。”

肆虐的欲焰吞噬着宁雨昔的理智,最终还是任由男人将自己的双眼挡住。高酋领着宁雨昔到床上,让她背对着林三跨坐到他的身上。

“你别忘了,今晚你可要榨干他,不然之后这几天他再来纠缠你,你可能会露馅的。”高酋继续向宁雨昔施加压力。

宁雨昔看不到高酋的样子,但还是点了点头。宁雨昔圆翘的大屁股就压在林三的阳具上,抬起屁股,伸手扶住林三的阳具对准自己水泽泛滥之处,大屁股猛地往下一坐,整根没入。

紧致湿滑的腔道轻松的将男人的器物纳入,宁雨昔满足的哼了一声,连昏睡的林三都在宁雨昔紧致的阴道包裹住的一瞬间,爽利的浑身一颤。高酋看着林三的样子,光想就知道宁雨昔的身子里是有多么的勾人。

宁雨昔大屁股一下下砸在林三的小腹上,屋子里满是啪、啪、啪的淫靡之声。

身的愉悦让宁雨昔忘记了一切,大屁股越动越急,每每落下都荡起一阵肉浪,胸前的美肉更是上下欢跳着。不多时,宁雨昔就香汗淋漓了,可动作却没有减缓。

高酋在一边看着,把玩着宁雨昔的小腿,看着她发浪的样子,心里盘算着什么。

林三虽然吃了一棍仙,但是毕竟昏睡着,不能很好的控制着节奏,很快第一股阳精的挥洒在宁雨昔的体内。宁雨昔感觉到林三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射出阳精,缓慢地扭着屁股在林三的小腹上画着圆。

这样伺候男人还是有些累的,发觉林三没有疲软下来,喘了口气,再次用阴道花谷套弄起男人的阳具。阴道中的褶皱层层叠叠,刮蹭着林三的小光头,让昏睡中的林三都呼吸急促了起来。

汗湿的秀发贴在脸上有些难受,刚要伸手去弄,就被高酋轻轻拨开别在耳后。

宁雨昔继续扭动着腰身,发觉高酋也上了床坐在自己对面,这样的姿势她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

顺着男人的的手,宁雨昔身子前倾,鼻腔里闻到男人的气息,宁雨昔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将它含到口中。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头,弓着身子屈着腿,将粗长的淫棍快速的在宁雨昔的小嘴里进出。

宁雨昔苦苦的忍着,肉体上倒不觉得有多难受,只是心里很委屈。她想着让高球发泄出来,然后再劝他离开,总比现在这样要好得多。

情欲不断累积,但是距离那绝美的巅峰总是差那么一点。高酋疯狂的在宁雨昔的小嘴里肆虐了一阵之后,将肉棒深深地送进宁雨昔的喉间,感受着那里本能的挤压。宁雨昔也卖力的蠕动着喉咙,想要给男人更多的快感。

高酋咬着牙强忍了一会儿,猛地将淫棍退出,宁雨昔咳了两声,口水从嘴角溢出。“真舒服,仙子姐姐就是懂得如何照顾男人。”

宁雨昔没有理会高酋的话,仰着头小嘴张开等着男人的淫棍,用林三的肉菇顶着自己的花芯,卖力的厮磨着。林三已经射了两次了,每次泄身之后龟头都更加敏感。可宁雨昔既要伺候着林三,又要承受着高酋的鞭笞,身体的饥渴越来越强。高酋没有再次插入宁雨昔的口中,而是来到她的身前,将她抱住,伸手到她身后,捏住她的翘臀,那被汗水浸湿的臀肉,不用力都抓不住。

“想不想更舒服?”高酋咬着宁雨昔的耳垂问道。

“想!啊~”宁雨昔湿滑的乳肉紧紧的贴在高酋的身上,身体里还插着丈夫的阳具,后庭中插着的是情夫的手指。高酋勾着她的菊花,抱着她的身子一起一落。身下的林三也是浑身湿透,宁雨昔仰着头,眼前的黑暗似乎就是自己未来的路。

林三再次泄身,射出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了,宁雨昔都要急坏了,明明身子里有根坚硬火热的家伙,却不能给自己带来快乐。

“我不行了~嗯~高酋~我要~”宁雨昔说完咬着高酋的肩头。

高酋等的就是这一刻的到来,二话不说,就将宁雨昔抱了起来。肉棒滑脱宁雨昔甬道里的媚肉一阵空虚。高酋让宁雨昔趴在林三的双腿间,那跟涨红发紫的器物就挺立在宁雨昔眼前,宁雨昔看不到,但是那淫靡的气息清晰的充斥在她的鼻腔中。

“听说男人的东西大补,仙子不试试吗?”高酋趴在宁雨昔的身后,火热的东西顶在她的蛤口。

又不是没吃过你的脏东西,宁雨昔恨恨的想着,想到自己还从来没有用嘴接纳过林三的东西,宁雨昔有些愧疚,张开最凭着感觉找到了林三的阳具,然后一口含住,让它尽量的深入到自己的口中,将林三肉棒上的污秽全部吞了下去。宁雨昔不知道,很少有女人能让男人进入的那么深。

高酋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将肉棍刺入,借着林三的精液跟宁雨昔的淫水快速的挺动着。

取悦别人跟被别人取悦的别立时显现出来,男人有力的抽插,比自己的扭动不知道强多少倍,花芯每次被大力的顶到,宁雨昔感觉心都要被顶出来了。身子里的憋闷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舒爽,腔道里的媚肉疯狂的痴缠着高酋的肉棒,一股股花蜜由深处溢出,高酋肥大的肉菇一次次进出,将宁雨昔阴道里的浊物全部带出。

宁雨昔翘着屁股,蜂腰下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两个乳房压在床上。高酋的肉棍像个水泵一样,每次后退几乎能把宁雨昔的魂给榨出来,宁雨昔『苦苦』的挨着男人的粗暴,不断积累的情欲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也射给你。”高酋也到了极限,每一下都狠狠地夯在宁雨昔的深处,将她的每一处褶皱都揉开撵平。

林三终究没能挺过宁雨昔要命的小嘴,将身体里仅存的一点精液射了出来,宁雨昔吐出林三的肉棒,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随着高酋的一股股浓精注入到身体中,宁雨昔也踏上了绝顶的高潮。

过了许久,高酋才缓过劲儿来,插在宁雨昔身体里的阳具感受着那绞人的律动。看了眼小死过去的宁雨昔,高酋心中一阵得意。

“雨雨昔”宁雨昔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轻轻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勉强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高酋关切的神情。“我给你倒杯水去。”

林三已经完全的昏睡过去,高酋将宁雨昔放倒在他的身边,起身来到桌前给她倒了杯水。宁雨昔喝过水之后,看着高酋又看了看身边的林三。“他要是知道了可怎么办?”

“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伤害。”高酋吻了一下宁雨昔的额头。“你也睡一会儿吧。明早一定要比他醒的早。”

高酋收拾了一番就走了,留下宁雨昔跟林三,这一夜宁雨昔未曾闭眼。

第二天一早宁雨昔就穿戴整齐来到楼下,胡不归跟高酋都在。没多大一会儿,萧夫人也下来了。萧夫人看到宁雨昔之后秀颜一红,很明显她多多少少的还是听到了昨晚宁雨昔房里的动静。

宁雨昔跟萧夫人闲聊着,宁雨昔正在听萧夫人讲二小姐小时候的事情,宁雨昔饶有兴趣的听着。这时候二小姐也下来了,笑着来到母亲身边,听了一会儿才发觉母亲在讲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不依的跟萧夫人撒着娇。

随后秦仙儿等人也都起来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有问林三。

林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头疼的厉害,叫了两声巧巧没人答应,这才睁开眼睛坐起来。四下看了眼,不知道是在谁的房间里,努力的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最多也就想到跟高酋胡不归一起喝酒。

“我这是在那?嘶”起身要下床,下身一疼,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赤身裸体,阴茎上都有点破皮了。“我TMD昨晚被人强上了?”

揉着发胀的脑袋,努力的想着昨晚的事情,隐约的记得自己应该是来到了宁雨昔的房间。正想着,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一身白衣胜雪的打扮,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冷漠与少妇的成熟,秀发披散在脑后,修长的身段婀娜多姿,轻盈的走到林三的面前,看着宁雨昔娇艳的容颜一点点在眼中放大,林三都有些呆住了。

“怎么?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了?”

第十四章“妹妹起来了吗?”左清源来到最里面的一间船舱敲了敲门问道。

“嗯!”安碧如应了一声,不多时舱门就开启,安碧如精致的容颜就落在左清源的眼中。

“这里这么破,让你跟我住在上面你就是不听。”左清源把手中的食盒递给安碧如,东西都是些粗茶淡饭,但是做的还算可口,安碧如倒是不太在意,左清源着实的不习惯。

狭小的空间坐下两个人立时拥挤不少。左清源在里面带着着实难受,但是想要多跟安碧如在一起待一会这点罪也算没白受。

“昨天我问船夫,他说今天就能到岸,这一路上真是劳烦表哥了。”安碧如简单的吃了点,把几样小菜都吃掉了,酒水一口未动,看着左清源说道。

“是,我也正要说这事呢!刚下来的时候我就问过了,再有一个时辰就应该到了。”左清源帮着安碧如把碗碟放食盒中。“妹妹上岸后往哪里去啊?”

“金陵。”安碧如那出手绢擦了擦嘴。

“那还要一两天的路程呢。”左清源关心到“这样吧,我去送你,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安碧如笑着看着他,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左清源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起身就要去抱安碧如,安碧如看都没看他一眼,起身走出了小船舱说道“在这里面闷了好些天了,出去走走吧。”

左清源心里痒痒的,又真的拿这个表妹没有办法,只能拿着食盒跟着她走出了船舱。

安碧如很少坐船,几天下来确实有些不舒服,站在甲上看着远处哪一条地平线,心里多少踏实了些。

左清源一路上几番暗示以及大献殷勤都没能再次亲到安碧如的芳泽,站在安碧如身后有些走神的看着她的背影。

“在想什么呢?”安碧如伸出一根手指在左清源眼前晃了晃。

“在想你啊。”左清源开口说道。“想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而且特意将『一起』二字着重说出。

“你们男人,就知道胡思乱想。”安碧如用手指勾了勾冲左清源说道“你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左清源眼睛都亮了,赶忙附耳到安碧如身前。安碧如伸手就在左清源的脑袋上弹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左清源抬头揉着被安碧如弹到的地方,看着娇笑的安碧如胸前一对乳房颤动着,左清源真想把她就地正法了。

“别胡思乱想哦,别做傻事哦。”安碧如看着左清源盯着自己的胸口看,并不在意的身走到船边看着大海,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她的心思。

左清源也走过来,站在她身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想让他大喊一声才够痛快。

“你事情办完了,会不会来找我?”左清源问道。

“找你干什么?”安碧如盯着海面问道。

“虽然咱们不是亲兄妹,但是那还是你的家呀。”左清源看着安碧如白净的侧脸,有种想吻上去的冲动。

“看什么看,我警告你,你可别胡来啊!”安碧如说着但还是没有挪动一步。

“没有你的同意,我怎敢放肆。”左清源把目光从安碧如火辣的身材上挪开,嘴上说着不敢,但要是再盯着她看一会儿鬼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真的吗?”安碧如仰着头一脸好奇的打量着他。

“当然。”左清源点了点头,没敢看安碧如的眼睛,抬头看向慢慢放大的陆地。

“那最好了。”安碧如微笑着,海风拂过,带起她三千青丝,却带不走一丝烦恼。

***“怎么样?姑姑?”李武陵高高兴兴的来到徐芷晴面前。原来,昨天上午的时候徐芷晴检查了一下他的练兵情况,看完以后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让他继续练兵就去。今天一早就来人通知李武陵会城徐将军召见,这不一来李武陵还没坐稳就赶忙问道。

“哪有你这样做教官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徐芷晴坐在书房的书桌前,旁边站着芸香。

“晚生这厢有礼了。”李武陵学着书生的样子,像模像样的给徐芷晴作了个揖,逗得徐芷晴跟芸香娇笑连连。

“劳烦芸香姐姐给小生倒杯茶水吧。”李武陵又冲着芸香作了个揖。

芸香红着脸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就出去倒茶去了。这段时间李武陵大多时候都在军营里,徐芷晴虽然说过不见他,但是毕竟是他的姑姑,家里做点好吃的还是会经常叫他来。一来二去的,加上徐芷晴也有意撮,芸香跟李武陵的关系确实近了不少。

“你别没大没小的。”徐芷晴看着芸香走后说道“以后她就是你的小妾了,别老姐姐的叫,让外人听到多不成体统。”

“那姑姑呢?”李武陵来到徐芷晴身旁,俯下身去,手拄着徐芷晴的椅背,从上而下的看着她。

“要死啊!别闹,被人看到了。”徐芷晴慌乱的把李武陵推开,心中小鹿乱跳,也不知道是因为怕被人看到,还是因为他刚刚的举动。

“姑姑,这几次看你你都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李武陵知道白天人多,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问道。

“我现在也说不好,有些事情我一直没想通,不知道缘由。”徐芷晴自言自语道。

“姑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李武陵听得云里雾里的摸不到头脑。

“有些事,等我弄清楚了再说吧。”徐芷晴看着李武陵,那英俊的面庞满是关切的看着自己。

“武陵虽然笨拙,但是俗话说:三个臭裨将顶个诸葛亮,真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帮你参考参考也行啊!”

徐芷晴有些犹豫,这事只有安碧如知道,但是知道的也不多。徐芷晴很久没有看到宁雨昔了,要是她在这里跟自己参谋参谋也行啊。“好!”徐芷晴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告诉他问题也不大。“但是你切勿出去乱说。”

李武陵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这时候刚好芸香走了进来,拿着沏好的茶,看着屋里的两个人都不说话,以为她俩闹别扭了,把茶碗放在李武陵身边的小几上,身站到徐芷晴身边想要给她锤锤肩。

“芸香,我跟武陵说点事情,你到外面看着点,别让人打扰我们。”徐芷晴拍了拍她的手说道。

芸香赶忙答应道,走过李武陵身边时,特意给他使了个眼色。李武陵憋着笑,点了点头。

“这个鬼丫头。”徐芷晴笑着摇了摇头。“还没过门胳膊肘就往外拐。”

“那是芸香知道疼人。”李武陵说道。

屋里的两个人看着芸香走到门口闪身走了出去,然后院门被关上,然后对视了一眼。李武陵看着徐芷晴,后者有些害怕的视线移开。

“嗯?怎么说呢?”徐芷晴想了想,李武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等着她将思路捋清。

这东西是安碧如第一次来的时候提到的,那时候她通过以前白莲教的关系,联系到了一个人,那人说他知道这次难民闹事是谁蛊惑的,而且他手里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杜雨押运的东西。

安碧如后来一直没有再得道这个人的消息,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所以就又去了南方,难民闹得最凶的地方。而她刚走,就有人给她送来一件包裹,安碧如走之前就交代了徐芷晴切口暗号,那个人虽然有些迟疑,但是最后拿了钱还是把东西交给了徐芷晴。

包袱不大,徐芷晴到军营打开一看还被下了一跳,包裹里竟然是一张人的脸皮。徐芷晴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细看之下才发觉这东西是假的,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简直栩栩如生。

徐芷晴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越看越觉得像一个熟悉的面孔,但是这人脸是摊开的,没有立体感,徐芷晴叫来一个卫兵,在他脸上比划了几下,发现这竟然是个孩子的脸。

在军营里找了个小脸的人过来,徐芷晴给他戴上之后,左看右看忽然心中一惊,这面具好像林晚荣啊!

***“你等等我啊!”左清源颠颠的等着安碧如后面跑着。“咱们不歇歇吗?”

“没时间了。”安碧如打听了一下哪有卖马屁的,直接奔市场走去,而且她还得换一身衣服,穿着一身旗袍,光着腿可骑不了马。没等到地方,腿都能磨没了。

“干嘛这么着急。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吃口饭再走不好吗?”左清源纠缠着安碧如。

安碧如站住身看着他,左清源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道“怎怎么了?”

“你要是怕累就去吧,不用跟着我。”安碧如说完转身就走。

“唉唉唉,等等我,我跟你一起。”

买好了马,安碧如牵着马往最近的裁缝铺走去。左清源给完了钱,在后面跑上去追上安碧如说道“这兵荒马乱的,这么瘦的一匹马竟然这么贵。”

“钱我以后会给你的。”安碧如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左清源牵着自己的马走到安碧如的身边。“现在这里什么东西都贵,我们应该趁机赚一笔。”

“可以啊!我不拦着你,你去赚钱,我去办事你我两不耽搁。”海边的小镇就有一件布料店,安碧如暗自祈祷着,一定要有一身适的衣服。

马裤没买到,倒是买到了马靴,虽然大了一点点。没有办法,安碧如想了想卖了条普通的裤子跟一些纱布,用纱布将大腿缠上,再穿上裤子,这样问题应该不大。

安碧如大费周章的饶了一大圈,也不知道把后面的尾巴甩掉了没有,但是既然已经来了,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收拾了一番,自己也确实有点饿了,在左清源的唠叨声中,安碧如跟他走进了一家小饭馆,邻近中午饭馆人并不多。店家热情的招呼两个人坐下,左清源点了几样小菜,给安碧如倒上一碗水。

“喝口水吧,妹妹。”左清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然后一口喝干。

安碧如看着左清源没有去拿桌子上的水碗。左清源喝完水抬头看到安碧如看着自己,笑了笑说道“怎么了?是不是突然发现我也挺好看的?”

“这样有意思吗?”安碧如淡淡的说道。

“什么?”左清源皱着眉不解的看着安碧如说道“妹妹在说我吗?”

“唉”安碧如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他们这么厉害,跟没想到你真的跟他们是一路的。”

“妹妹说的我可是一句也听不懂。”左清源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但是眼中已无半点笑意。

“之前我还没有发觉,本以为你跟着我要来这里是色心不死,但是你几次在我的食物里下药,而且看着我把东西吃掉,我真的很心寒。”安碧如看着他,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哥哥。

“哼哼,你都知道了?”左清源也盯着安碧如看着。

“再怎么说我也是白莲圣母,这点毒药怎么能瞒得住我。”安碧如已经发觉身后以及四周有人在盯着自己了。

“你倒是真胆大,就不怕我下点痋蛊之类的剧毒药死你?”左清源看到自己人围了上来,这才松了口气,不然就凭自己根本不可能拿得住安碧如,而且还有性命之忧。

“你什么时候加入白莲教的?”安碧如问道。

“白莲教?呵呵,我可没加入白莲教。”左清源说道。

“对,我倒是忘了,你们想在改叫『光明神教』了。大劫在遇,天地皆暗,日月无光,这就是你们现在的教旨。”安碧如面前的碗里的水慢慢的变得浑浊了。

“上天有谕『黄天将死。苍天将生』,我们不过是顺天意,从民心。教三番五次的想要留你,看中的就是你白莲圣母的身份。你倒好,不但不领情还暗中刺探我们的消息。算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了你,而且还动的送上门来,让我也尝了尝圣母的滋味。”左清源站起来,十几个人慢慢的围拢了过来。

“你最好赶紧跑,不然的话”安碧如看着左清源的脸一阵恶心“我让你生不如死。”

“妹妹就别天真了。我们的光明锁你也不是没遇到过,三个人围住你你都难以脱身,这次教把光明锁阵都派来了,你还有机会跑掉吗?”左清源这时候已经躲到光明使者的身后。

“我不跑了。”安碧如忽然妩媚一笑。随后当的一声,一名光明使者挡下了一枚银针。

安碧如也随之飞身而起扑向了离她最近的一名敌人,那人不慌不忙的往后退去,身边的两个人一左一右夹击安碧如,安碧如不得不后退躲避。看样子几个人想把自己困在小饭馆里,安碧如偏不让他们如意,按住身边的桌子,手上内力送出,那桌子朝着前面几人横着飞了过去。

三人不敢硬接,其中两个人用剑尖挑着桌子借力送力,让它往上飞去。这时就听有人喊道“小心。”

那个没有出手,但是视线被挡的人听到有人提醒连忙后退,这正好中了安碧如的计。将桌子推飞之后,安碧如紧随其后就跳了过去,面对着桌子的三人谁也没注意到,旁边的人看到后,本来是提醒他们小心别让人跑了出去,没想到那人尽然后退了几步。

安碧如身子在空中后面一帮人追了上来,她一脚踏在桌子上,那桌子一下子就炸开了,碎片四散飞去,底下的人连忙挥剑遮挡,这一耽搁安碧如就跳出了包围圈。

离她最近的那个人看到安碧如跑出了包围圈,二话不说飞身而上,直接朝她扑了过来,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安碧如可不敢再跟他们纠缠,脚尖一点再次跃起。后面的那人,眼看扑不上到安碧如了,一甩手腕将手中的利剑送了出去,利剑没有朝安碧如身上飞去,而是朝安碧如的小腿飞去。

安碧如只顾着向前跃去,没留意到后面飞来的利剑,整被它砍到小腿上。

“啊!”安碧如一声惨叫跌坐到地上。这一系列动作不过一瞬间,左清源都没看清怎么事。几名光明使者很快的就将安碧如围了起来,地上的安碧如捂着伤口,那里已经是鲜红一片。

“小心这”一个领头的刚要提醒大家注意安碧如,话还没说完,安碧如就跳了起来。一挥手,一大把白色药粉就散在了空中。

来之前教就告诉大家一定要注意安碧如的银针跟她的毒药,刚刚安碧如假装受伤,实际她早在自己的腿上缠上了一层牛皮,加上那人力度不大,根本没伤到安碧如。安碧如赌他们不敢真的要自己的命,事实证明果然如此,小腿上的血,只是一种红色药水,看到他们围拢了过来,一把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药物洒出。

所有人都不敢近身,安碧如连打三枚银针,三名光明使者纷纷中招,安碧如再不敢迟疑,用出全力跑了出去。后面的敌人紧追不舍,安碧如忽然看到几匹大马停在不远处的巷口。也不客气,飞身上马一把拉断绳子,用银针狠狠地扎了一下马屁股,那马疯了一般冲了出去。冲出去的一瞬间,安碧如一扬手又将一把白色药粉洒在剩余的马身上,后面的追兵不敢骑马,勉强的追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有大马的耐力好,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碧如一点点跑远。

第十五章高酋一行人又等了一整天,午后的时候高酋跟胡不归去看了看杜雨,杜雨的脸色极差,没有一点血色,勉强的能坐起来吃点东西,但是精神不佳不愿意跟人交谈,看到高酋跟胡不归来了,看了他俩一眼就扭过头睡下了。林三本来也打算过来,想要打听打听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但被宁雨昔留下了,两个人躲在房里一小天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请大夫了吗?”高酋跟胡不归走出了杜雨的房间,一个年长一些的镖师跟那天一起救杜雨的镖师走了出来。

“请了。但是跟没请一样。”救治杜雨的那个镖师没好气的说道。

“是啊!这里的大夫实在不怎么样,看了半天还没有小史看的明白。”说着话老者看了一眼叫小史的镖师。

“我学的这点皮毛包个胳膊腿儿还行,内伤真不行。”小史说着挠了挠头。

胡不归不明白,高酋倒是听出点意思,看样子他们是想求自己,想了想说道“一路上多蒙杜镖头照应着,我这就去问问我的兄,看看他那里有没有懂医的人。”

“那是最好不过了。”老镖师笑着拱了拱手。“我代我家镖头先谢过二位了。”

“客气了,那我们这就去,有消息了马上就过来通知你们。”高酋跟二人客气道。

胡不归跟两名镖师拱了拱手,跟着高酋就走了下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出了客栈往自己住的客栈走去,不远隔着两家商铺一条小巷。高酋在前面走着,看没有人注意他们俩,转身走进了小巷子。

“怎么了?”胡不归跟了上去问道。

“你怎么看杜雨这事?”高酋看着巷子口,注意着那边来往的行人。

“什么意思?”胡不归问道。“你是说杜雨装病?”

“装病只是一种可能,要是真的病了,你认为他是怎么病的?”高酋问道。

“之前就看他心情不好,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病倒了!”胡不归一边想着这几天看到杜雨时的情形,一边说着。

“嗯,可是昨天一看到林将军他就病倒了,更巧的是,有人趁乱来偷袭。”

高酋思着,想要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串联上。

“他认识林将军?”胡不归问道。

“他认不认识林将军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认识她。”高酋眼前一亮。

“谁?”胡不归没听懂高酋的话问道“他?那个他?你直接说出来不行吗?”

“还能有谁,昨天你在小树林里抱着的那个人。”高酋笑了笑。

“宁”

“嘘!”高酋捂住胡不归的嘴小声的说道“隔墙有耳。”

“他怎么会认出她呢?”胡不归有些不解。

高酋想了想说道“之前咱们去杜家镖局的时候,杜雨第一次见到她应该就认出她了,那时候我倒是没注意,这一路上看到杜雨的表现,我想他应该是实打实的确认了她的身份。”

“那又怎么样?”胡不归问道“也不能应为知道是她就气成这样吧?”

“要是姓杜的喜欢她呢?”

“这?”胡不归想了想说道“喜欢她也不至于这样吧?最多是看到林将军知道自己没戏了,也不会一下子急火攻心气倒当场吧?”

“那”高酋顿了顿说道“那他要是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呢?”

“我们?你跟我有什么”胡不归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想到什么了?”

“姓杜的知道了咱们跟她的关系?”胡不归有点不敢相信。

“八九不离十,所以我才想问问你,要不要让她去给姓杜的看病。”高酋说完看着胡不归。

绕了个大圈子,原来最头疼的问题在这,胡不归也有些头疼。“要是他真的知道,说了出去怎么办?”

“他会说吗?为什么要说?”高酋反问道。

“就因为嗯他生气呗!”胡不归说完自己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我倒是认为他不会说,他要是真的喜欢她,要是我没准还能借机危险她一下,设法把她弄到手。”高酋说道。

“你?你就会下药。”胡不归笑着看着高酋。“让她去?”

“最好能提醒她一下,可是她一天都跟林将军在一起,这事很棘手啊!”高酋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笨啊?让她去给姓杜的看病,林将军也不一定会跟去,他要是不去路上咱们交代一下不就行了?”胡不归提醒道。

“林将军要是去呢?”高酋看着胡不归问道。

“去就死这。”胡不归没好气的说道“你不会找个理由给他留下来?或者耽搁他一下,找机会跟她说一声不就行了?”

“好!”

两个人走了客栈,正巧林三在楼下,宁雨昔不在,跟林三在一起的是巧巧。

简单的说了一下杜雨那边的情况,毕竟宁雨昔有内功,还懂点歧黄之术,林三当然是满口答应。

“我去叫宁姐姐去。”巧巧说着就往客房走去。这时候小二过来了,原来两个人在跟小二研究晚上吃的,好长时间不见,自然要好好的在一起喝一杯热闹热闹。

小二来了又跟林三商量了一下,这时候宁雨昔和秦仙儿还有巧巧一起走了下来,高酋身看着宁雨昔,宁雨昔扫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林三身边坐下。看宁雨昔的表情高酋就知道什么事情也没有,坐下来的宁雨昔小声的跟林三说着话,表情有些冷冷的,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一向如此,至少在他们面前是这样的。

“人齐了,我们就走吧。”林三站起身说道。“巧巧,这里就得你自己张罗了。”

“你们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早点来。”巧巧笑着说道。

一旁的高酋有点急了,这么多人而且秦仙儿也去,自己想跟宁雨昔说话的机会怕是没有了。

“我们就是去看看,一会儿就能来。”宁雨昔跟巧巧说道,林三的女眷当中,除了肖、安、秦这三人,宁雨昔最喜欢的就是巧巧了。

“嗯!”巧巧点了点头,这时候洛凝从楼上走了下来,把林三叫住了。“你们要去那啊?”

“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来。”林三说道。

“我也去。”洛凝紧走两步上前挽住林三的胳膊。

“你在这里等着我们来,外面也不太平。”林三说道。

一群人看着洛凝,宁雨昔似乎知道高酋有话要说,特意站在后面,高酋见机会难得赶忙走了过去。这时候洛凝指着秦仙儿问着林三为什么她能取,我不能去。

“仙儿不跟我们一起,她就是下来走走。我们都走了这里没人看着怎么行。”

林三笑着拧了下洛凝的脸蛋。

“杜雨可能知道了,你要注意。”高酋在宁雨昔身边小声的说道,宁雨昔听完眉头微微一皱,没有看高酋,而是走到林三身边。

“让洛姑娘跟我们去吧,这里人不多仙儿跟陶姑娘照顾起来也方便。”宁雨昔跟林三说着。

洛凝本以为宁雨昔也是来劝自己的,没想到她是帮自己求情,展颜一笑甜甜的看着宁雨昔,宁雨昔也冲她一笑。

“走吧。”林三也想快去快,问题解决了一大帮人就往杜雨住的客栈走去。

***金陵林家徐芷晴在自己的房里侧躺在小春塌上,身上一件藕白色的吊带小衣,披着一件蓝色的薄纱小衣,修长的美腿光裸着穿着一条褶长裙,光着小脚丫光滑红润,一根根脚趾顽皮的俏丽着,她手里捧着本书,正仔细的看着。

自从洛敏去了湘赣之地,徐芷晴算是清闲了下来。传来的消息不算好也不算坏,朝廷大军几次强攻都因为地势险峻被即退了,而这时后续的粮草竟然出了问题,徐芷晴不得已亲自从嘉兴来督办粮草。

李武陵本来是不应该跟来的,但是他死皮赖脸的纠缠徐芷晴,以保护她为由并且声称来要给这一队精兵打造新的兵器、铠甲,说是制式武器用着不顺手,徐芷晴想了又想最终还是让他跟着一起来了。

粮草的问题徐芷晴来就解决了,不过是地方官员相互扯皮,徐芷晴早就习惯了大华这种官府作风,简单的训诫了一番,然后又是一番安抚,把几个炸毛的人捋顺了,问题自然而然就解决了。

萧玉若知道徐芷晴来之后请她到萧家住几天,但是徐芷晴毕竟公务在身,而且有李武陵跟着,在萧家住了一天就走了,萧玉若也没过多的挽留,她这几天也忙的不可开交。

徐芷晴听到大小姐说林三来了,高兴坏了,知道他正在前往金陵的路上,想着他要是快点来,自己还能在金陵陪他两天。所以,性从兵营到了金陵林家住下了。

这天一大早李武陵就跑了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芸香昨晚给李武陵缝制了一晚上的衣服,中午吃过饭就有些困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晃一晃的,徐芷晴也没有事,说了两次让她去躺会,芸香都没走,徐芷晴也就不在多劝了。

午后的阳光还是很足的,屋子里开着窗户,也还是有些闷热,徐芷晴放下书卷拿过一旁的扇子自己扇着。

“武陵早上出去没跟你说干什么去吗?”徐芷晴扇着扇子一阵阵微风透过轻纱从她的高耸的胸口拂过。

“嗯?”芸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徐芷晴再看自己,反应了一下,赶忙站起来问道“夫人说什么?”

“武陵。”徐芷晴说道“早上你看到他出去的时候,没问问他做什么去吗?”

“没有。”芸香摇了摇头说道“他出去的时候什么也没说。”毕竟自己还只是个小丫鬟,李武陵自己不说,她也不好过问。

徐芷晴想了想说道“下你就问他,就说我问的。”

“好。”芸香答应道。

“家里的冰都用完了吗?”徐芷晴热得有些心烦。

“没有,我去取点过来。”芸香说着转身往外走,这时候就听到外面有李武陵的声音,而且好人还有很多人。徐芷晴现在的样子跟光着上身可没什么别,芸香赶忙关上窗户,徐芷晴也坐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声音。芸香走到门口打开门,正好李武陵带着两个男人走了过来,原理还站着两个,她赶忙把人拦下。

“少爷,你这是干什么。”芸香看着李武陵身后的两个人抬着个大箱子问道。

“这个是我让人打造的兵器,给徐将军拿来看看。”李武陵说道。

“那放在这边吧,屋里放这些东西不方便。”芸香找个借口没有让外人进屋,领着人把东西放倒院里的凉亭中,头冲另外另个人说道“你们也拿过来吧。”

说完才发现后面的二人一人拿着一个托盘。

“那是西瓜,早上我买的,让他们在井里镇了一上午,这时候吃正爽口。”

李武陵让哪两个人走了过来。

芸香接过一盘,没想到果盘很沉而且是凉的,上面盖着罩子,里面可能装了冰。“你在这等着。”说完拿着果盘就进屋了。

李武陵拿过另一个,然后就让四个人走了。走进屋,芸香看到李武陵端着果盘赶忙走过来接了过去。“着什么急啊!”

“没事。”他经常跟林三在一起,虽然不像林三那样很自然的觉得男女平等,但是多少还是受些影响。

李武陵跟着芸香就往里走,芸香手里东西都没有放下,转身就拦住了他说道“你先等等。”

“怎么了?”李武陵问道。

“让武陵进来吧。”徐芷晴在里面说道。

“好。”芸香这才让过李武陵,李武陵走进来看到徐芷晴的打扮就知道为什么芸香不让他进来了。

徐芷晴没有动弹,只是坐起了身子,把双腿屈在身体一侧,用裙子把小脚给挡住了。用小团扇挡在胸口,把那条深深的沟壑遮挡住了。可是短小的吊带,有些透明的薄纱小衣,还是把她的的腰肢露了出来,连同那肚脐都看的很清楚。

李武陵看的下身一热,知道芸香好在,也不好一直盯着徐芷晴看。转过身来到桌前打开盖子,一大盘冰上摆着八九块切成一牙一牙的西瓜,他刚要拿就听徐芷晴说道“疯了一天在外面,也不去洗手,怎么吃东西?”

“我洗过了。”李武陵说着拿起一牙西瓜走到徐芷晴面前递给了她。

“你呀!说你什么你都有对付的。”徐芷晴接过他递给自己的西瓜,咬了一小口,甘甜冰凉的西瓜一入口徐芷晴似乎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甜吧?”李武陵看着被凉到的徐芷晴问道。

“嗯。”徐芷晴也顾不得淑女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李武陵又拿起一牙西瓜递给一旁的芸香。

“我不吃。”芸香双手举到胸前摆着,脑袋不住的晃着。

“让你吃你就吃。”李武陵拉过她的手就把西瓜放在她的手里了。

“吃吧!”徐芷晴跟芸香说完然后看着李武陵说道“再给姑姑拿一块。”

李武陵有递给徐芷晴一块,然后把小几放下,芸香赶忙放下手里的西瓜,把桌子上的果盘端了过去。

李武陵跟徐芷晴坐在小几的两边,芸香被李武陵拉到身边,看着她吃了两块西瓜。

“西瓜好甜,你在那买的?比前两天送来的好吃多了。”徐芷晴又拿起一牙西瓜问道。

“早上去地里偷来的。”李武陵正拿着第三块西瓜给芸香吃,后者怎么也不肯吃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也不跟他学点好的。”徐芷晴指的当然是林三。

“买的,我能去唉,你干什么去?”趁李武陵不注意,芸香一下挣脱了他的拉扯,来到徐芷晴身边站着。“又不是让你吃毒药。”

“你怎么不吃?”徐芷晴问着李武陵拿起第七块西瓜,身递给芸香,芸香摇了摇头说了声不吃了。

“我早就吃了,挑了最甜的给你送来了。”

“给萧家送了吗?”徐芷晴咬了一口西瓜问道。

“哎呦,我给忘了,我这就去。”李武陵说着站了起来。

“你买了多少?”徐芷晴拦住他问道。

“二十多个吧,我也没记。”

“芸香,你去挑十个又大又好的,然后让管家派人给萧家送去。”徐芷晴吩咐道。

“是,夫人。”芸香红着小脸迈着轻飘飘的步子就走了。

看到芸香走了,徐芷晴头跟李武陵说道“你呀呀干嘛?”

李武陵看到芸香走了,来到徐芷晴身边,直接给她扑倒在小榻上。徐芷晴一手举着团扇,一手举着西瓜,有些狼狈的躲着李武陵的亲吻。

“武陵,放开姑姑,别闹。”徐芷晴感觉到李武陵的手已经覆在自己的胸口,又怕芸香没走远,也不敢大声说话,近乎乞求的跟李武陵说道“一会儿芸香就来了,你别闹了。”

“姑姑也中计了。”李武陵支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徐芷晴说道。“我来的时候让人年把大的西瓜一个水井里放两个,家里的几口井里都有,芸香想要西瓜就得一个个往出拿,一时半刻她也不来。”

徐芷晴有些哭笑不得看着李武陵,这小子现在真是越来越坏了。“这次是姑姑输了,你让姑姑起来,西瓜汁要流下来了。”

李武陵拿过徐芷晴手里的西瓜,但是没有让她起来,拿过她的手,在她的青葱玉指上吸吮了起来。

徐芷晴想要把手抽来,但是那里有李武陵的力气大,玉手被他轻薄了一番之后才被放开。“不该亲的你也亲了,不该摸得你也摸了,别闹姑姑了。”徐芷晴说着支撑起上身就要起来。

李武陵哪能这么简单的就放过她,直接欺身压上,徐芷晴赶忙双手护胸说道“你在这样,姑姑我就生气了。”

看着徐芷晴红颜薄怒的样子,李武陵更是邪火乱窜,硬挺的巨物顶在徐芷晴的身上蹭了蹭说道“它好想要你,姑姑我也好想你。”

“你放姑姑起来,跟姑姑说会儿话不好吗?”徐芷晴感受到男人那里的传来的火热力量,心里也是一阵发慌。

“芸香还要一会儿才能来,我快点,姑姑就给我一次吧。”李武陵一边吻着徐芷晴一边说着。

徐芷晴被李武陵弄得浑身瘫软,嘴上说着不行,可双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抱住了男人。“姑姑也想你,陵儿,但是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徐芷晴香软的嘴唇在李武陵的嘴唇上擦过,男人一口叼住,伸出舌头向女人的口中进军。徐芷晴左右晃着头,不让男人得逞。李武陵抬起头看着香汗淋淋的徐芷晴,胸口压着她丰满的胸脯,情欲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理智。

“武陵想要跟姑姑在一起,深深地那种。”徐芷晴听到李武陵的话,即感淫靡非常又让人迷醉,咬着唇认命般的转过头去,双手瘫在身子两侧。

李武陵见美人首肯了,立马起身去脱自己的衣服。“别都脱了,万一芸香来了怎么办?”

李武陵想了想走到门口把外屋的们插上了,然后到里屋,徐芷晴这时已经坐了起来,正在脱外面的薄纱小衣。李武陵脱下裤子,挺着肉棒就走了过去。也不跟徐芷晴客气,直接把她的吊带小衣卷起,堆在她丰满的胸脯上面。“方才就看到它挺起了,姑姑,武陵帮你治治这不听话的小家伙。”李武陵说着就咬住一颗奶头吸吮了起来,徐芷晴抱着李武陵的头一点点躺下。

李武陵欺负者徐芷晴的乳头,蹂躏着她的乳房,徐芷晴身上一麻一麻的,爽利的感觉从乳尖传来,下身已经是一片水泽,正渴望着男人的压榨。“李武陵,姑姑可以了,你快来吧,不然一会儿来人了。”

李武陵也不啰嗦,掀起徐芷晴的裙子,然后将她的内裤褪了下来,挂在腿弯处。徐芷晴潮湿的花谷感觉到男人火热的靠近,挪动着身子,让他对准位置方便进入。

“呀!等等。”徐芷晴想起了什么,躲开了李武陵第一次进攻。

“怎么了?”李武陵问道,这时候要是徐芷晴说不行,那就等于要杀他一样。

“羊肠,你去把羊肠带上,我给你拿。”李武陵当然知道羊肠是做什么用的。

“不用了,还得用热水泡,我不射在里面就行了。”

“不行的。”徐芷晴听林三说过,就算不在里面射精也有可能怀孕的,她可不想闹出事来。“听姑姑的。”

李武陵按照徐芷晴的指示,找到了羊肠,在水盆里胡乱揉了揉,然后套在了自己的阳具上。这个套子徐芷晴跟林三在一起的时候用的,每次用完都清洗干净收藏起来,今天换了个人也还算『身』。

折腾了两,李武陵再次到小榻上,这次他扶住分身,对准徐芷晴的下身直接挺了进去,免得夜长梦多,再出什么差错。

“疼。”还有些干燥的羊肠直接插入娇嫩的花谷,徐芷晴苦挨了一下。

李武陵入的不深,一咬牙将羊肠又拿了下去,再一枪总算是跟徐芷晴零距离接触到一起了。徐芷晴哀怨的看着李武陵,想了想也只好赌一把了。“啊~啊~武陵~啊~慢点~嗯~千万别射在里面~嗯~”

“我知道了,嘶,姑姑好紧。”李武陵掐着徐芷晴的小腰,下身快速的挺动着,泥泞的腔道包裹着入侵者,滑嫩的花芯迎着男人一次次冲击。李武陵架着徐芷晴的双腿卖力的冲刺着,他不想忍耐,他也怕做到一半芸香就来了。无意间,李武陵看到小几上的果盘里的碎冰块,伸手拿来过一块,看着徐芷晴躺着那里,舒舒服服的哼着享受着自己的鞭笞,李武陵玩心大起,拿着冰块就按到了徐芷晴的乳头上。

“呀!”徐芷晴一惊,花谷甬道都跟着一颤,内里的褶皱狠狠地刮了李武陵的龟头一下。李武陵想是发现了一块新大陆一般,又将冰块按在了徐芷晴的乳头上,这次效果就差多了。“你干什么?”徐芷晴双手环胸,将自己的乳头挡住。

“凉快吗?”李武陵下身不停,拿着冰块在徐芷晴的乳肉上滑动着。

“嗯~”徐芷晴也好奇的体会着这异样的刺激,每次冰块擦过乳尖,花谷深处的花芯都是一颤。

李武陵见徐芷晴没有反对,忽然想到个点子。挑了两块大小适中的冰块,将肉棒从徐芷晴的甬道中退出,然后将一块冰块塞进了她的阴道。徐芷晴本以为他就是在那里擦擦蹭蹭,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刚刚还火热的腔道一下子纳入一块冰块,徐芷晴整个人都是一激灵。

“呀!快拿出去,好凉啊!”徐芷晴抗议道,说着就要起身。

李武陵那能让她起来,直接抱起她的屁股说道“里面的化没了就告诉我。”

然后含住了一块冰块,直接吻在了她的花丛中。在芳草萋萋的方寸之地,李武陵很快就找到了她的阴蒂,温润的舌尖,冰凉的冰块让徐芷晴差点就疯了。

男人口中的冰块跟身体里的冰块几乎是一起化掉的,李武陵再次到徐芷晴的身体了,极端的感受简直难以形容,李武陵快速的抽动着,龟头上感受到的明显的温差,让他精意渐浓。

徐芷晴挺着腰,小小的嫩菊绷得紧紧的,她的阴蒂本就很敏感,经过之前的一番蹂躏已经接近崩溃。终于,在男人一次狠狠地深入后,徐芷晴将一股股阴精泄出,李武陵也没能坚持多久,又冲刺了二十几下之后,然后将火热的精液全都浇注在徐芷晴的口中。

徐芷晴将男人射入的精液全部吞下,之后依然抱着李武陵的屁股,含着他的肉棒舔舐着。李武陵看着一脸书卷气息的徐芷晴,此时满面春潮的含住自己的阳具不放,淫心更胜。起身把徐芷晴反了过来,让她跪在地上,爬到小榻之上,对准花穴玉蛤一枪就把她给挑了。

李武陵抽送着,腔道已经恢复了温润,他贪婪的用肉菇顶磨着,徐芷晴蛤口出的那片麻筋儿,双手支撑在小榻上。

两个人正在忘乎所以的时候,『啪』的一声脆响一下子就把二人惊醒。李武陵扶着徐芷晴的纤腰,听着声音的来源,徐芷晴花芯一跳一跳的,在惊吓之中交出了今天自己第二次阴精。

“我听错了?”李武陵自言自语到。

“我也听到了。”徐芷晴勉强的直起身子,身体里还包裹着男人的粗长。

这时,两个人就听到院外有脚步声,两个人赶忙起身穿衣。徐芷晴拉起内裤穿到身上,把吊带放下,身拿起薄纱小衣照在身上。李武陵这时候已经穿好了,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跟芸香的声音“夫人,芸香来了。”

“先带她出去。”徐芷晴看着湿了一大片的小榻,而且自己现在的样子决不能让她看见。

“好。”李武陵亲了一口徐芷晴就赶忙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她跟芸香说了什么,反正是把芸香带走了。

徐芷晴坐在小榻上缓了口气,平顺了一下心情,赶忙走到窗口把窗户打开,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再头,发现屋里充满了男人交之后的淫靡气息。叹了口气,走到小榻边就开始收拾残局。

这时一个声音不大不小的在徐芷晴身后响起如同一声炸雷。“原来我们的徐大才女,偷起情来也如此风情万种啊!”

***看到高酋等人来老镖师一下子放心不少。简单的客气了一番,一群人就来到客房要上二楼去给杜雨看病。这时候宁雨昔跟林三说道“相公,你陪洛姑娘在这里等着吧,我一会儿就下来,上面人多闹哄哄的也打扰病人休息。”

“对对,这位夫人说得对。”老镖师也是这个意思,但是也不好意思开口,看宁雨昔动说出来,赶忙附和道。

“也好。老高,你陪着雨昔上去看看吧,情况你都熟悉,我们在楼下等你们。”

林三想了想也不想打扰病人,性在楼下就坐了下来,洛凝跟着做他身边,好奇的打量着一众镖师。

“好。”高酋跟着老镖师后面是宁雨昔,三人就往楼上走去。胡不归也没什么事情,坐在林三对面跟他闲聊着,镖师们都很少说话,在一边三五一桌的闷坐着。

“当家的怎么样了?”老镖师走到门口问道。

“刚吃了药睡下了。”

“谁在陪着他?”

“没人了。”看门的镖师说道。“史乙拿着药碗下楼了。”

“这位夫人你看”老镖师话未说完,就听到杜雨的房间里咚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倒了。

看门的镖师转身推门就走了进去,老镖师紧随其后,正看到一个蒙面人一剑刺在床上杜雨的身上。

“有刺客。”老镖师大叫一声,跟着就冲了上去。原来蒙面人撬窗而入,不想把镖师们设置的简易陷阱给触发了,才弄出声响的。蒙面人的目标就是床上病重的杜雨,尽管已经惊动了众人,还是奔向床前给了杜雨一剑。

老镖师抽出腰间的短剑,身子下沉,剑身自下而上的挑了上去。蒙面人似乎早有防备,用剑挡在老镖师的剑侧,身子顺势一转就让过了锋利的剑刃。老镖师一愣,收剑入怀,一剑再次刺出,蒙面人轻松的避开,并且用自己的剑挡在自己跟老镖师的剑中间,防止老镖师变招横砍。没想到老镖师只是虚晃一招,剑刺到一半,斜着就挑了上去,蒙面人似乎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招,狼狈的向后一闪,躲开老镖师再次劈来的一剑。

老镖师招式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没有招式,但是狠辣阴毒之处让人防不胜防。

屋子空间不大,老镖师跟蒙面人在屋里缠斗,看门的镖师想要上去帮忙可是地方太小自己实在难以上前。

高酋也抽出腰刀,看着老镖师跟蒙面人在一起打斗,反倒是宁雨昔冷静的有些不正常,她就站在门口不远看着,打量着屋中的每一个角落。

看门的镖师挡在窗口一方蒙面人逃跑,楼下的镖师没有一窝蜂的冲上来,只有一个镖师守在楼梯口,其他人则散在客栈外守住路口,防止蒙面人逃跑。

蒙面人似乎一点也不紧张,几次堪堪的避过老镖师的锋利的剑锋,终于虚晃一招,出手进攻。老镖师的路数本就是攻多守少,一点被对方摸清路数,就很难取胜。

看门的镖师跟高酋看到老镖师已现败象,想要上去帮忙又没有地方让自己施展,只能干看着着急。

站在门口的宁雨昔忽然听到一声异响,抬手一根银针直接打在站在窗口的镖师腿上,那人吃疼身子一歪,一把飞刀几乎擦着他的耳朵飞了进来,差一点点他就成了一具尸体。

镖师蹲在地上,身后的窗棱被人一掌打碎,飞身闯入的人扬手就是两把匕首,分别向高酋跟宁雨昔飞去,高酋领兵打仗还行,真要跟武林高手过招怕是走不出三招。

宁雨昔一闪身来到高酋身边一扬手就把匕首收走了,这样即避开了朝自己打来的匕首,又救了高酋一命。高酋知道自己在这里帮不上忙,一点不犹豫转身就跑了出去。宁雨昔听到高酋跑了出去,看着后闯进来的刺客,一扬手将他的匕首打出,但是飞向的确是之前的蒙面人。

那人机敏的避开了飞刀,老镖师得此机会,一剑扫开蒙面刺客,向后一翻跳出了战圈。老镖师来到杜雨床前查看他的伤势,一看之下不由得怒上心头,那杜雨此时已然化成一滩尸泥。

“啊”老镖师怒吼一声,径直朝蒙面刺客杀去,宁雨昔想要阻拦,但是为时已晚而且面前还有个敌人。

老镖师一剑直取蒙面刺客的心口,那架势似有鱼死破之势,蒙面刺客双眸中射出寒光,出手一改之前的轻缓稳健,左手一伸使巧劲儿一转,竟用衣袖将老镖师的剑绞住了。老镖师反手泄力,竟然没能抽出,那蒙面刺客学着老镖师的剑路,右手持剑向上一挑,速度之快老镖师竟避无可避,一剑扫在胸口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在一瞬间,宁雨昔踢起一个凳子将另一名刺客击飞,赶到老镖师身后时,蒙面刺客一脚踢起老镖师的尸体,宁雨昔还未站稳,心里明白绝不能碰到老镖师的尸体,脚尖连点身子就向后面飞去。蒙面刺客趁机直奔窗口而去,另一名刺客朝宁雨昔连打多把匕首,让她暂时无法追击。

外面的镖师看到刺客跃出,左右齐出想要夹击蒙面刺客,可蒙面刺客剑上带毒,而且见血封喉,一众镖师那是他的对手。

宁雨昔有些恼怒,自己竟然粗心大意的没有带武器出来,而且就带了一根银针,这时候手里没有武器,又不知道这匕首上有没有毒,这一仗打的缩手缩脚憋屈得很。好不容易瞧准机会,宁雨昔压低身子险之又险的避开一把飞刀,冲到飞刀刺客面前,一掌直接印在他的胸口,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毙命在宁雨昔的掌下。

等到宁雨昔追出,那蒙面刺客已经跑远,宁雨昔看着那人背影一跃而起就追了上去。

高酋听到屋里没有了动静,探头一看发现一名刺客死在窗口不远的地方,老镖师仰躺在地上,胸口被划了一个大口子,伤口处留着绿色的液体。另一名镖师晕倒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晕的。

上面没有了打斗的声音,林三喊着宁雨昔的名字,高酋走出来告诉他,宁雨昔追了出去。林三跟着几个镖师走了上来,高酋指着尸体告诉大家不要靠近。镖师们看到老镖师跟杜雨的尸身后一阵惊慌,也都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

林三最先想到他们押运的东西,问过之后才知道,镖局押送的十几辆车里竟然都是空的,包括遇到山贼之后分头行动的那一队人马运送的也都是空的。

“空的?空的你们闹这么大阵势做什么?”高酋怒道。

“掩人耳目,不然我们这么多人就看着一个人,反倒跟显眼。”一名镖师说道。

“那你们知不知道东西在谁手里?”林三问道。

“”几个镖师相互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我有交接的信物,你们镖局给的。”高酋拿出书信,递给一个镖师,那镖师没有拆开,翻看了一下,在书信的一角擦了一下,那里竟然有个小小的杜字。

“的确是交接信物,除了送到指定地方,这个确实可以接收押送的物品。”

那镖师把书信还给高酋说道“书信是给你们看的,应该是委托人留给你们让你们到地方看的。我们押运的东西应该在杜镖头身上,我们给你们找找吧。”

一众镖师分头行动,趁着老镖师的身子还没有腐烂,用被褥将他包裹起来,连同床上杜雨的失身一起弄了出去。几个人把昏迷的镖师抬走安顿好,另几个带着手套在屋里翻找着。

东西本就不多,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包裹,打开后是一个牛皮袋子,因为缝制的特殊性,想要打开必然会留下缺口。镖师检查了一下,确认牛皮袋子是完好的,就交给了高酋。

袋子不厚也不沉,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既然找到了,这屋子里也不是就留之地,林三有些担心宁雨昔又不放心仙儿那里,领着高酋胡不归就往赶。

洛凝受了些惊吓,小脸煞白的跟着一行人到了客栈。

看到仙儿这里一切安好,林三就放心了。

“我师叔呢?”秦仙儿问道。

“去抓人去了。”高酋说道。

“抓人?”一旁的巧巧有些担心的问道“抓什么人,怎么让宁姐姐去了?”

“镖局的镖头让人杀了,雨昔追了上去。”林三解释道。

“巧巧放心吧,师叔很厉害的。”秦仙儿安慰道。

“对了高酋,快看看杜雨押运的是什么东西。”既然在这里干等着宁雨昔也做不了什么事,帮不上什么忙,倒不如先把手里的东西弄清楚了。

费劲的打开牛皮袋子,里面是一个布包,扁扁的好像什么都没装的样子。高酋拿出布包倒了倒,一样东西掉了出来,叠在一起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林三拿过来小心翼翼的将它打开。

“啊!”巧巧一声惊呼,身旁的洛凝也害怕的往一旁挪了挪,跟巧巧挤在了一起。“这是人皮?”

“不是,这是易容面具,很精良的那种。”秦仙儿拿过来看了看。“你感觉这面具想谁?看着好眼熟。”说着话,秦仙儿下意识的往林三的脸上比划了一下。

“三哥,这个跟你好像啊!就是说不好哪里不对呢!”

“是吗?”刚才林三没细看,这时接过来仔细端详起来。

“跟相公确实很像,就是皮肤白了不少,而且”巧巧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林三接了过去“而且更年轻是吗?”

“对对。”几个人都点着头。

“这不是我的易容面具。”林三双手攥的死死的,咬牙说道“这是峥儿的。”

“小皇帝的?”秦仙儿拿过来再一看确实是更像赵峥的脸。其他几个人都是很久没有看到赵峥了,自然看不出来。

“信,芷晴给你的书信呢?”林三这一说,高酋才想起来,拿出书信递给了林三。

书信外面什么都没有,按照徐芷晴的吩咐,这东西跟书信都是应该交给肖青璇的。林三打开书信,里面就一张纸,内容不多,大致的意思就是,安碧如在白莲余孽里找到了一些线,这东西就是其中一样,这次难民起义闹事很有可能就是白莲余孽操控的。徐芷晴感觉这面具很像赵峥的,拿给肖青璇让她好好辨认一下,然后尽快给她信。而之所以用镖局押送,就是不想让朝廷里面的人经手这东西,以防走漏了风声。高酋跟胡不归听到这虽然有些不快,但是还是能够理解,林三冲着他们歉意的一笑。

原来那天徐芷晴拿到面具,左看右看的确实很像林三,但也只是五六分像。

但是她一直在举着看,放下的一瞬间,忽然一张略带稚气的小脸从眼前划过,这面具白净的样子清秀的面容可是有八九分像赵峥啊。自己因为太想林三才会感觉像他,这时再看面具,完全就是赵峥的样子。惊出一身冷汗的徐芷晴,盘算了一番,总感觉交给身边的任何人都不放心,就连高酋好像也变了让人感觉有心事的样子,胡不归又跟他走的太近,这时候宁雨昔又不在,想来想去只好出此下策,找了家镖局押送。花了大把的银子,才让镖局领着高酋一行人,也算是相互监督的意思。两边都不知道内情,相互间就会有防备、监督。

事情总算是弄清了,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安碧如了,找到她这些线应该就可以完整的串联出来了。

“为什么有人要做皇上的易容面具呢?”胡不归不解问道。

“还能为什么。”高酋看了一眼林三说道“有人想替换成他。”

“疯了?”洛凝瞪大了眼睛说道“这可是诛九族的罪过。”

“敢鼓动难民闹事的人,会做这事就不难理解。”林三恶狠狠的说道,他心里清楚得很,想要替代一个人,最关键的一点就要要让那个人永远的消失掉。

“会是谁呢?”

“宁姐姐!”几个人正说着话,巧巧一眼就看到宁雨昔走了进来。众人抬头看向宁雨昔,只见他左手的衣袖被划了一道口子,身上还有一些血迹。

“你受伤了?”林三赶忙站起来来到宁雨昔面前。

第十六章“伤的严重吗?”

“还好。那女的很棘手,要是不能想办法解决她,对咱们以后的计划将会是个不小的阻碍。”林圭动了下肩膀,这次不但没能杀掉宁雨昔,还差点栽在她手里。

“我都说了,这事不能冲动,不能急于求成,要杀他也不急于一时。”给林圭上药的女子说道。“找知道我就让你跟着木凤儿一起北上进京了,留在这里竟惹人伤心。”

“你别生气了,以后我做事绝不会这么冲动了。这次去杀他没想到半路杀出来这么个女人,也是意料之外。”林圭看着她给自己缠着纱布说道。

“你就那么恨他?”女人问道。

“恨?恨是什么感觉呢?”林圭用手按了一下伤处说道“怕是比这要疼上倍吧?”

“你别乱动,没伤到骨头算是万幸了,要不是那女人手里没有兵器,咱俩今天谁也跑不了,就这样还把我的三个手下搭进去了。”女人嘴上说着男人,但看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痛。

“这里不能久留了,一会儿咱俩就启程,早点去京城,确保那里万无一失。

你也通知你的手下,来的路上要是碰到这帮人,能解决就别留活口。最要的就是那个女人,留着她我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你真的没问题吗?”女人还是有些担心。

“没关系,这点伤不碍事。”说着话林圭将女人轻轻的揽到怀中。“总是让你担惊受怕,欠你的,怕是一辈子都还不上了。”

女人没有说话,贴着他的胸膛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她多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怎么不说话了。”

“好久了”女人呢喃着。

“什么?”男人轻抚着女人的背脊。

“很久都没有跟你在一起好好的吃顿饭、说说话、听你讲在外面的见闻了。”

女人抬起头,仰望着男人说道“不是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你出门在外,你我难道真的命中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吗?”

“说什么傻话,谁也不可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男人紧了紧怀了的女人。

“你我”

“我跟你一定会在一起的,永远。”男人打断了女人的话说道。

这一刻,两个人都沉浸在彼此相拥的小世界里没有说话,但是对方的心却真真的能感受的到。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女人不舍的离开男人的怀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

“进来。”调整了一下心情,女人把外面的人叫了进来。

“教,车马都准备好了,您真的要现在启程吗?现在只有我跟着,路上的安全?”进来的人关上房门后说道。

“消息都发出去了?”女人说道。

“是的,他俩兵分两路,都出发了。您看还是在这里等几天吧,等我的手下赶到了再走也不迟。”

“哼,老家伙们虽然跟我意见不,但是还不敢动我。你就听我的,即刻启程。”女人态度很明确的说道。

“教”手下做着最后的努力。

“放心吧。”女人看了眼林圭,眼中尽是柔情“一切按我说的办就行了。”

“是。”男人起身看了眼林圭,暗自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一男一女,坐上马车,向京城赶去。

***“杜大人。”

“严大人。”

“不敢不敢,大人忙之中还要亲自过来一趟,下官实在是惭愧啊!”严铎跟杜雨客气道。

“皇上跟出云公殿下都很关心这祭天用品的打造情况,我今天来也是看看东西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去好给皇上一个准确的复。”杜云跟严铎在铸造厂门口说着话。

“大人这边请,我带大人到成品库房去看看。”严铎领着杜云往仓库走去,后面跟着几个下官跟班的人。

“严大人最近可有时间?”杜云问道。

“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说,下官绝不推辞。”这个可自己的顶头上司,严铎跟杜云比资历虽老,但是跟杜家一比可差的远了,所以自然要巴结一下。

“严大人严重了,听闻严大人爱吃飞禽,这不,家里新来了一个厨子说是飞禽做的不错,就想请严大人过来尝尝他手艺,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做的不错。”杜云笑着说道。

严铎那里喜欢吃什么飞禽啊,也不知道杜云听谁说的,但是上司都这么说了自己一定要去的,想到这里刚要开口,严铎看着杜云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忽然想到,他曾跟人说过爱极了古时名姬赵飞燕,难道他是请自己去看表演?

“严大人意下如何?”杜云再次问道。

“即使如此,下官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之处还望大人见谅。”

“好,到时候我叫人来通知大人。”杜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皇宫内院肖青璇看着林三传来的信息一阵头疼,张君如是朝廷要犯,这出了事情当真是不好办。林三虽然没有直说,信里的内容虽然简短,但是很明显是在为高酋跟胡不归求情,这事自己也做不了。

“怎么了?母亲。”屋里就有肖青璇跟赵峥两个人,赵峥正在看奏章,看到母亲收到父亲的来信后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赵峥关心的问道。

“是张君如出事了。”肖青璇说道。

“张君如?”赵峥想了想说道“那个被抓的指挥难民闹事的头目?”

“嗯。”肖青璇头疼的说道“他在来的路上让人给杀了,高酋跟胡不归因为这事有失职之嫌,你父亲为他二人求情,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峥想了想说道“母亲不比烦忧,儿臣有个办法。”

“你说说看。”肖青璇也很好奇赵峥想出来的是什么法子。

“让他们二人来的话,朝中大臣们必然会有人追究他们的责任,而且还是这么重要的人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既然这样,不如不让他们来,撤了他们的先锋之职,让他二人直接去洛大人那里做个参军,到时候平乱有功,我轻责减罪也有理由。而且,近日洛大人几次飞鸽传书,传来的消息都不是很顺利,大典在即,我也不想再出什么差错。如果能在庆典之前将南方难民平息下来,自然更好。”

肖青璇看着赵峥,忽然发现他已经长大了,看来是时候让他真正的接管朝事了。

“就按皇儿说的办。来人啊!”金章在殿外应了一声,马上就走了进来。

“传圣旨”肖青璇把赵峥的意思说了一下,金章如何去办自不在话下。

肖青璇让赵峥继续看奏章,能做的就自己批阅,拿不准的等她来一起再做讨论。赵峥欣然的点了点头。

离开宫殿。几个宫女跟着肖青璇在宫中闲逛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生活环境肖青璇已经习惯了,除了儿子,这宫里能有几个能跟自己说真心话的人?她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叩见皇太后。”不知不觉的肖青璇都快走出了后宫。

“魏大人呢?”肖青璇随口问道。

“禀皇太后,魏大人跟刘大人正在巡视。”一个卫兵说道。

“去把魏大人找来,我在前面的凉亭等他。”肖青璇说完带着几个宫女就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卫兵答应了一声,起身赶忙去找魏武成。

不大一会儿,魏武成就来到凉亭,肖青璇招呼魏武成近前,来到凉亭里坐下。

“参见皇太后。”魏武成跪在地上说道。

“起来吧魏大人,今天找你来是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看到魏武成站了起来,肖青璇示意他坐下。

魏武成谢恩之后,做到肖青璇对面的石凳上。“宫里几处要修缮的地方都修好了吗?”肖青璇说着话没有去看魏武成,而且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

魏武成看着肖青璇说道“禀皇太后,基本都已经完工了,今天上午我走了一趟,只有几处还在做收尾工作。”

“这些琐碎的小事就需要魏大人多辛苦幸苦,多为皇上分忧了。”肖青璇斜眼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宫女,然后朝魏武成展颜一笑。

魏武成好像没看到一样,起身叩头说道“能得皇上信任微臣倍感荣幸,怎会幸苦呢。”站起来的时候,悄悄将一样东西塞进了袖口。

“魏大人起来说话。”

两个人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大多都是关于庆典的事情,魏武成自然是一一记下。之后肖青璇说有些疲乏了,魏武成就告退出来了。肖青璇看着魏武成的离开的身影,又在凉亭待了一会,也会宫去了。

***徐芷晴看着安碧如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倒是安碧如悠然自得的看着徐芷晴,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安碧如眼睛亮亮的看着徐芷晴,手指拨弄着一块即将化掉的冰块。

“我这事不怪武陵,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徐芷晴看着安碧如说道“这事你千万别说出去,要是让人知道了,会害了武陵的。你要打要骂我都不怪你,求你千万别说出去。”

“你们不是第一次了吧?”安碧如调侃着徐芷晴。

“嗯”徐芷晴点了点头。

“我要是为你保密了,你怎么报答我?”安碧如认真的看着徐芷晴问道。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做牛做马我徐芷晴绝无二化。”徐芷晴看着安碧如赶忙说道。

“那那我要他来陪陪我呢?”安碧如说完坏笑着看着徐芷晴。

知道她在调笑自己,徐芷晴却不知道如何答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正经的。”安碧如忽然发现,原来这偌大的林府里,也是暗流涌动春潮澎湃。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也做过这偷腥尝鲜的勾当。“上次他们给你送来的东西你看到了吗?”

徐芷晴看着安碧如,拿不准她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她就这样放过自己了?

“看过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赵峥,林三的话面具太小了,而且面具要白净很多,确实跟峥儿更像。”

安碧如没有看过面具,只是知道些细节,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次去白莲教新总坛也有些收获。”

徐芷晴看安碧如确实没有追究的意思,也认真了起来,毕竟这个关系到赵峥的生死,甚至关系到整个大华的安稳。“你说说看。”徐芷晴也不收拾了,坐在那跟安碧如聊了起来。

安碧如领着十几个以前的手下巧巧的来到白莲教最早的总坛,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了。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她就打听到有人以日月神教的名号招募江湖人士,许下的待遇可以说是极其丰厚。而这些人传递消息的方式方法跟白莲教一模一样,安碧如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总坛。

本以为是密一疏的好几,没想到却是个陷阱,安碧如在白莲教里的威望实在太高了,新教很难如她一般驾驭低下的分坛,所以故意设陷阱引诱安碧如上钩。虽然对方开出的条件很优越,但是安碧如明白卸磨杀驴的道理,一旦他们真正掌权,并且将白莲教再次收拢,那时候就是自己的死期。在手下的掩护下,安碧如全身而退,而且还发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

安碧如几经辗转就是要把这个情报带来,路途上的事情安碧如简单的说了一下,跟左清源的事情也是指说了个大概。

“这个卑鄙小人。”徐芷晴生气道“你怎么没把他也杀了?”

“要杀他很容易,虽然遇到他是误打误撞,但能从我身上查到左清源,并且利用他,这就说明我身边有人出卖我。要是从我这里下手去查,很有可能打草惊蛇,要是从左清源那里查起来就好办多了。”安碧如说着,在脑袋里把可能的人过了一遍,每一个都不可能,但又都有嫌疑。

“那你获得的重要情报是什么?”徐芷晴问道,她很想知道这最关键的消息。

“他们请来的易容高手是一名叫做白面勾魂的人。”安碧如说完看着徐芷晴。

“嗯?我对江湖人士知道的不多”忽然她想起来以前徐渭办理过一件案件。

多年前,京城当地的一个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出了一档子离奇事件。哪家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民间传说是触怒了神灵,所以导致家中男丁活不过十岁。这万贯家财没有人继承怎么可以呢?所以这家男人就开始四处纳妾,为他生儿育女。

不知道是老天眷顾,还是想跟他开个更大的玩笑,一个在院里干活的小丫鬟怀了男人的孩子,虽然有争议的声音,但是男人确信是他的,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那丫鬟也算是命好,一名男婴呱呱落地,成为了这家里仅存的一个继承人,在这之后男人再也没有育下一儿。孩子健健康康的长到了九岁,家里人寸步不离的守着,不伦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十几个人,十岁那一年什么也没发生,十一岁十二岁男孩越长越大,几年光景就长成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男孩虽然深得家人溺爱,有些娇纵,但是本性还算不坏,小打小闹是有的,伤人性命欺行霸市的事他不做。

这一年八九月份的时候,小伙子出去玩,自然是一帮武师打手跟着,在外面跟一伙地痞流氓大了起来,老员外家雇来的武师对付一帮流氓还不容易,正打着,忽然就冲出来一群人,乱乱哄哄的谁也分不清是谁,待到人群散去,一众武师忽然都愣住了,大街上站着自己的公子,可是不是一位,是两个。

在场的人都傻眼了,到家里怎么验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什么办法都试了就是分不出真假。后来老员外也是托人找关系,徐渭也是本着好奇的心才来的。最后都惊动了玉德仙坊,才查出来是有人易容假冒,最后牵出一个叫『白面勾魂』的人。

“是他?”徐芷晴惊讶的问道。

“嗯!”安碧如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这个消息很可靠,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名号,但是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而且”

“什么?”徐芷晴急忙问道。

“他应该不只是做了一件面具,而是做了两件。”安碧如说道。

“还有一个?”

“应该是,这个我现在也不能确认,只是知道他做面具需要的材料极其稀少,而且用到人身上后失败几率极大。给我消息的人说,他们运送了大量的药材到一个山谷中,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没多久就死了,女的至今下落不明。我派人去到山谷,那里也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所以我才怀疑还有个人,而且仪容成功了,我们拿到的面具不过是个未能用上的材料。”听安碧如说完徐芷晴一身冷汗,女人?赵峥!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青璇。

“必须赶快通知青璇。”徐芷晴起身去找笔墨。

“好。我去找人去查左清源跟日月神教的消息,最好能知道他们完整的计划。”

安碧如说道。

“详细的计划不好猜测,但是他们一定是看中了今年祭天这个机会,想在祭天的时候闹出乱子,然后趁机掉包。”徐芷晴心里越想越害怕。

“事不宜迟,你我分头行动,我就在金陵有事派人去城里的连云客栈找我。”

徐芷晴冲安碧如点了点头,后者出了屋子,纵身一跃就消失在了墙头之后。

***收到肖青璇的信已是多日之后,宁雨昔已经南下了。

那天宁雨昔去追蒙面刺客,不想半路上杀出一对男女,二人武功不低,而且配极其默契,宁雨昔因为没有武器,几次堪堪要抓到女子,都被男人用剑逼开。

而不远处的蒙面刺客也被三个人围困住了,宁雨昔一看就知道那三人的武功路数跟自己抓张君如的时候,遇到的敌人是一样的,看来这一对男女跟那三人是一起的,目标竟是蒙面刺客。

几次出手都被人阻拦,宁雨昔也忍不住有些生气,虚晃一招一掌拍向女子后颈,男子急忙飞身去救,宁雨昔二话不说,直接身一掌打在男人的肩膀上,要不是宁雨昔是收功掌力道小了五分,估计男人的这条胳膊算是废了。

女子见状挥剑直扑宁雨昔,宁雨昔抽身退的时候衣袖被她划了一道口子。

前面围困蒙面刺客的三人看到男人受伤倒地,舍了刺客直奔宁雨昔而来。宁雨昔不想跟他们纠缠,一边躲闪着不让三人成包围之势,一边注意着蒙面刺客的动向。

但是这三人着实的难缠,一男一女已经离开,蒙面刺客看着宁雨昔犹豫了一下也走掉了。

宁雨昔这一天都出师不顺,眼看着蒙面刺客已经没见了踪影,三个杀手还是纠缠不休,宁雨昔怒从心头起,故意的躲进一处小巷,三人阵势施展不开,终是不敌宁雨昔命绝当场。

宁雨昔解决了三人,四下找了一圈也没能发现任何线,气恼的到的客栈。

一帮人围上来,发现宁雨昔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下来。大家坐下来相互的交换了一下信息,宁雨昔看着易容面具,陷入了沉思。

最后宁雨昔决定不跟他们在这里等了,自己自身南下,先把安碧如找到,然后在来跟他们汇。实际这也是为了暂时的避开林三,自己身上的问题太严重了,真要是被林三发觉可怎么办,而且自己也想离开高酋一段时间,好让她有时间重新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林三自然是万分的不舍,但是安碧如手里的信息现在来看一定很关键,找到她更为重要。当天下午宁雨昔就走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留一晚,林三绝不会放过自己的,借着这个由头,赶紧抽身离开了。

林三一行人也离开了客栈,秦仙儿拿着腰牌来到官府,一大家子人就住进了当地官员的家里,这样也多了些安全保障。虽然宁雨昔走的时候说过,应该不会再有人来偷袭了,但是小心为上,林三还是同意了秦仙儿的意见,找到了官府。

镖师们的任务也完成了,算是完成了吧。他们辞别了高酋等人,有些悲恸的踏上了去的路程。

肖青璇的信跟圣旨都是快马送来的,秦仙儿早就吩咐下去了,有给她的书信直接送来。

高酋心里清楚宁雨昔有躲他的意思,才南下去找安碧如的,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自己又被安排了去,心里不免有些兴奋。

林三看到肖青璇的信,决定一刻也不耽搁的去京城,最重要的就是要去确认一下这面具到底是不是赵峥的,许久未见,自己真的有点想他,但是自己又不能经常去看他,而且,自己的身份太特殊了,以后对他有没有影响都很难预料,所以能不见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这次事情如此严重,自己不得不去一趟了。

关于家眷问题,大家商量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让所有人都金陵去,京城势力错复杂,而且暗箭太多防不胜防,倒不如金陵安全,所以就让高酋跟胡不归带着手下一路护送金陵。

秦仙儿自然是要跟着去京城的,洛凝虽然不甘心,但是自己去了只会添乱所以也没强求着要去。巧巧自是一番叮嘱,甚至把冬天的衣服都准备了出来。玉霜在林三走之前的几天几乎天天跟着他,恋恋不舍的样子着实让人看着心疼。

一切准备妥当,相互挥手告别,前面的路不知会是怎样一番景色。

昔日云烟随风而去,昔日佳人因果劫缘,待到酒醒,不过是梦幻一场。

第三篇:昔人如梦完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四:仙子也会死?)(01-03)

作者:一身雾凇第四篇:仙子也会死?

第一章清晨的阳光洒在湖面上,清凉的晨风带着水气悄悄地溜进船舱里,拂过女人光滑细嫩的皮肤。女人伸手将腰间盖着的薄薄的小被往上拉了拉,凹凸有致的身子往男人温暖的胸口紧了紧。

假寐了一会儿,女人睁开眼睛,看着身前的男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早早的就醒来了。

女人的嘴角挂着笑意,冷艳的脸颊更添妩媚。她想不起来昨晚男人什么时候给她抱来的,昨天一天的疯狂纵欲,让她不愿多想。

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什么,但是她不知道为何会这般。小脑袋里此时此刻忆的一幕幕全是昨天那不堪的画面,可她除了有些害羞竟无半点惭愧。

雪腻光滑的大腿贴着男人独有的器物,女人轻轻地蹭着那里,她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有了反应,同时她的身体也湿润了。

女人一根手指效仿着男人的动作拨弄着他的乳头,一条小信子偷偷的探出檀口,在男人另一个乳头上舔弄着。女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两条洁白丰韵的大腿骑在男人的一条大腿上,青草稀疏的下身轻轻地动着。

『要?』女人问着自己。她知道她不该这样,但是身体却渴望她继续下去,『又不是没有过!』女人安慰着自己。

白嫩的身子贴着男人滑到他的腿间,女人微微硬挺的乳头,蹭在男人身上的感觉让女人娇躯一颤。来到男人胯间,看着那根曾在自己身子里肆虐过的东西,女人张开小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高酋早就醒了,在宁雨昔忘情的玩弄他的乳头的时候他就醒了,可是这样的良晨美景,谁又会出声打破呢?

女人温湿的小嘴『恶狠狠地』咬着他的小兄,高酋微微抬头看着宁雨昔一头乌黑的秀发落在自己的胯间,想着那跟男人身上最肮脏的东西,此时此刻正在被那个人间谪仙般美人含在口中,高酋心里上的满足已经完全超过了肉体上的舒爽。

这应该是她(自己)第一次动服侍自己(他),床榻上的两个人同时想到。

宁雨昔想是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抬头看了眼高酋,四目相对,女人浅浅一笑,高酋顿时有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女人玉指箍着男人的肉棒,上下滑动着,看着他爽快的样子,复又低下头去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高酋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将身子完全放松,将动权完全的交给女人,而女人同样的正卖力的工作着。高酋想着遇到她的一幕幕,见到她飘逸绝尘的仙姿时的惊艳,想到她垂青时与林三时的那种不甘,以及想要占有她的欲望,报复她的快感,直到最后将她的身子交给胡不归玩弄时的那种兴奋。高酋只觉精意翻涌,他当然不会吝惜这样的一份早餐。

看到男人醒来,看到他被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样子,宁雨昔竟然有一种自豪感,她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但是就是很满足,甚至还有些性奋。虽然可以将男人的整根东西纳入口中,但是宁雨昔不想那样,她喜欢这样的气氛,很安静,但是心却很近,至少她是这样想的。

青葱玉指轻柔的安抚着棒身,紫红色的大肉菇完全隐没在小仙子的口中,小香舌卷走男人前端溢出的微咸的液体。女人用红唇包裹住小高酋的脑袋,然后吐出在吞入。用手撩起秀发,放在耳后,女人优美的动作就好像她正在品尝一样精制的食物一般。

洁白的贝齿一次都没有触碰到男人的软弱,宁雨昔自己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如此纯熟了。小舌头顽皮的滑过男人的龟头,左一下右一下,让男人捉摸不透。红唇时紧时柔,紧时高酋觉得自己的精囊都跟着一紧,柔时竟不亚于女人的花谷甬道。个中美妙滋味,怕是佛在世也难以消受。

宁雨昔感觉到口中器物的变化,知道男人已近崩溃边缘。深吸一口气,宁雨昔用舌头在男人的肉菇上舔了一圈,然后双唇紧裹,螓首下沉,直至整根而没。

高酋大腿屁股紧绷,腰也挺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被褥,他可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宁雨昔玩弄的如此狼狈不堪。

宁雨昔闭着气,用喉间的蠕动挤压着男人龟头,压榨着他的精华。高酋舒爽的脚尖的挺了起来,身子随着女人喉间的蠕动而颤抖着,本来还想在挺一会,可最终还是没能挨过去,一股股阳精直接打在宁雨昔的口中。

喊着高酋的龟头,宁雨昔用小嘴接纳这他的精华。

清晨第一杯浓郁的牛奶任务达成(/)灵巧的小信子卷走最后一滴精液,宁雨昔起身坐了起来。高酋三魂七魄都快被吸走了,看着宁雨昔伸出舌尖舔了下红唇,刚刚疲软的下身竟有跃跃欲试的感觉。

男人张开手宽厚的胸膛迎接着女人,宁雨昔白了男人一眼,『不情不愿』的依偎在他的胸口。

“仙子姐姐。”

“嗯?”

“仙子姐姐。”

“嗯!”

“我的仙子姐姐。”

“嗯。”

“我还想要你。”高酋的大手在宁雨昔光滑的背脊上摩擦着。

“可是它……”宁雨昔的腿贴着男人的阳具,那里现在还软绵绵的。

“它最听仙子姐姐的话了,你再去说说它,它就来精神了。”高酋吻了下宁雨昔。

“好累,嘴都酸了。”宁雨昔小声埋怨道,实际她也很想要,毕竟嘴上过了瘾,身子还空虚着。

“那就让我给仙子姐姐打打气。”高酋说着身子往下挪了挪。宁雨昔以为他要去亲自己的下身,特意抬起了身子,可是男人到了她的胸口就停了下来,咬着她的一颗乳珠就吸吮了起来。

高酋本来也想为宁雨昔口舌一番的,但一想到昨天胡不归跟自己不知道在她的身子里留下了多少的秽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宁雨昔双乳被高酋大口大口的嘬着,似乎想要吸出点东西一般,挺立的乳尖被男人蹂躏着,宁雨昔身子越发的空虚了。

“别咬,疼。”宁雨昔双手支撑着身子,想要伸手去揉一揉下身的红豆都做不到,只能旁敲侧击的暗示着男人“好难受。”

高酋哪能不明白女人的小心思,来到女人下身,伸手捏住宁雨昔的阴蒂,轻扯着她的阴唇。不多时宁雨昔的下身就被男人玩弄的一塌糊涂,春水泛滥。

再次含住男人的器物,宁雨昔已经是一直发情的小雌兽了,她渴望着男女间最原始的接触,渴求着那零距离的接触。

小高酋再次被宁雨昔劝降,高高的举了起来。看到男人没有动作,宁雨昔咬着红唇动的坐到了男人身上。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洞口,宁雨昔与高酋四目相对。

女人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欲望,看到了赞许与满足,看到了爱与情。她的身子一点点坐下,温润的红脂软腻一点点将男人吞没。两个人不是第一次结在一起,但是此刻时间似乎都停滞了一般,直到女人完全的坐到男人的身上,就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宁雨昔身子前倾,双臂收拢撑在高酋的胸口,将丰满的乳房挤在一起,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高酋双手放在宁雨昔的小腿上,紧致光滑的小腿摸起来是那么的舒服。

宁雨昔轻抬翘臀,之后再啪啪的落下,用甬道小幅度的套弄男人的坚硬火热。

两个人对视着,谁也不说话,小船舱里荡着啪啪啪的声音,淫靡而又撩人心扉。

宁雨昔双乳吊在胸口,随着她的起落荡着乳波,如湖水般一浪接着一浪。

与男人强劲有力不同,女人的动作更显轻柔舒缓,宁雨昔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动作,用男人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酸麻骚痒之处。不一会儿宁雨昔就杏眼迷离,一串串诱人的呻吟就溢出香唇。

“仙子姐姐,我好舒服啊!”高酋按着宁雨昔的小腿,绷紧了屁股挺着肉棒,让宁雨昔每次起落畅快淋漓。

宁雨昔浑身已经泛起了香汗,她第一次真真的感受到男女间的欢好原来这般消耗体力,当年被师傅罚做也不过如此吧,甚至还有所不及。

酸软的花芯被男人炙热的龟头顶的愈发绵软,宁雨昔即有点贪图那带着微痛的爽快,又有点挨不住。既想贴上去狠狠地揉上几下,又怕酸死了自己。

刚刚泄过身子的高酋自然持久,感觉到宁雨昔若即若离的动作,坏笑着瞅准时机,再女人翘臀砸落的时候,用力一挺。这一下就险些把宁雨昔的魂顶掉了,赶忙提臀闪躲。可躲又能躲到哪去?高酋按着她的屁股再次落下,娇嫩的花芯再次惨遭蹂躏。没几个来,宁雨昔就双臂一软,趴在了高酋的身上。

“死人~啊~坏死了~啊~嗯嗯~”宁雨昔气喘吁吁的娇吟道。

“仙子姐姐不喜欢?”高酋咬着宁雨昔的耳朵问道。

“不喜欢~啊~”宁雨昔言不由衷。

“不喜欢还绞的这么紧,那要是喜欢,嘶啊,怕是我这根淫『骨』都要被仙子姐姐收去了。”高酋向宁雨昔的耳根子哈着气。

宁雨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男人的大肉菇顶着她的花芯死命的厮磨着,她只觉自己仿佛落入了一片无尽深渊,四周漆黑一片。宁雨昔只觉得一朵花在自己的身体里绽开,花蕊里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荡尽所有的黑暗,自己就仿佛置身云端。

最后那多花一点点收拢,最后包裹在一处,就像一颗种子在孕育一般。

***几天前。

“老高,你说这可怎么办啊?”躺在对面的胡不归问着高酋道。他二人按照朝廷的命令复又南下去找徐芷晴了,已经走了几天了,因为带着林三的家眷所以走的也不快。

“还能怎么办,错都错了,你还能去找他去认错还是有后悔药吃?”高酋也很是无奈。他俩这次失职要是京了,都不用有人从中使坏,他俩都人头不保。

这次被林三保了下来,胡不归突然愧疚得很,毕竟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你说要是他知道了该怎么办?”

“决不能让他知道。别说你我了,就是两个女人都活不了。”高酋嘴上说着,想到安碧如的时候可不敢打包票。“这事真要是传了出去,他受伤最深。所以,我们决不能说出去。”

“那…那以后我们怎么办?”胡不归也有些不甘心。

“顺其自然吧。”高酋现在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不想有个漂亮的妻子相依相偎。可宁雨终归不可能是他的人了,自己真的要这样一直将她玩弄下去?高酋问到自己,但没有答案。

这夜,难以入眠的岂止他高酋一人。宁雨昔站在金陵湖畔,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宁雨昔感交集。湖面上的花船灯火通明,想来那里一定是莺歌燕舞、春红柳绿,莺莺燕燕一片欢歌。想到花船上或放荡或优雅的女子,宁雨昔更加迷茫,到底怎样的才是真正的自己?

是那个与人贪欢而淫的女子,还是那个圣洁冰冷的仙子?是那个清静典雅的小妻子,还是那个妖娆妩媚的女人?

想到这里,宁雨昔不自觉的羡慕起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子,十五六岁许一家人家,之后就是相夫教子的平常日子,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可她哪里知道常人家的凄苦。

到金陵有些日子了,这些年只身一人都习惯了的宁雨昔,竟生出些寂寞。

也没有心思去找自己的师妹了,毕竟她刚刚逃也似的从林三身边跑了出来,再被安碧如那只狐狸盯上,就有些自找麻烦了。

高酋跟胡不归的事情朝廷还没有定论,她有些担心可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担心,纠结的思绪让她的心情更差了。也许,欺骗自己才是最难的吧!徐芷晴哪里她是一定要去的,毕竟有些事情一定要问清楚的。然后再去找师妹,宁雨昔这样安排着。

心里的话无处诉说,仙坊也成往事。宁雨昔的心就像这金陵湖一般,看似平静却暗潮翻涌,看似清澈无他却包罗万物。忽然想起来香君应该来了,这个子也真是敢闯敢做,她自己只身一人去到异国他乡,今年来可不能让她再出去了。

想到小徒宁雨昔嘴角挂着笑意,想起以前大清早的从被窝里给她拉出来,然后让她练功时的情形,就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一样。一转眼,已经多年了。

看着一颗稚嫩的小草,随着清波摇曳,宁雨昔抬头望向北方,那里有个女人,一个让自己不知所措的女人。如果,没有那个那人的出现,自己跟她的关系就只是简简单单的师徒。而如今,自己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一种关系呢?或许,自己真的应该逍遥自在,做个人间谪仙。

***一大早安碧如就被徐芷晴叫来了。

“怎么了?想找个事情把我支走?然后…”安碧如也不管一旁还有芸香在,坏笑着打趣着徐芷晴。

徐芷晴看了眼芸香,让她出去倒茶去,头看了眼安碧如说道“找你有两件事。”说着话徐芷晴递给安碧如一个纸条。“过几天萧夫人等一行人就来了,我就是问问你去不去接一下。”

“那个坏小子呢?”安碧如看了眼纸条,放倒茶几上。

“你也看到了,飞鸽传书上就这么些消息,我也不知道他没来。”徐芷晴将纸条收好。

“那第二件事呢?”安碧如很严肃的看着徐芷晴,眼里带着坏坏的笑意。

徐芷晴深吸了一口说道“就是我跟武陵的事情,我…”

“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没等徐芷晴说完,安碧如就打断了她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听。”

“好吧!谢谢你。”徐芷晴明白安碧如的意思,也确实很感谢她。

“谢谢就完了?”安碧如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徐芷晴。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徐芷晴认真的说道。

“我想借你的小宝贝用一用行不行?”安碧如眼角带着坏笑。

“你…”徐芷晴有些气恼的看着安碧如“你去问他吧!”

“哈哈哈,我们的徐大才女生气了,又不是找他做那偷香窃玉的事情,你别多心。”安碧如笑的前仰后的,胸前的乳房也跟着娇颤着。

“你真的找他有事?”徐芷晴有点跟不上安碧如的节奏,试探的问道。

“嗯。”安碧如一脸正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去试试他的能耐,看他凭什么把我们的徐美人给征服了。”

“你…”徐芷晴被安碧如调戏的都有些恼羞成怒了。“好,你去吧,他就在城外军营里,你直接找他去就行了,到时候还要劳烦安姐姐好好照顾一番我的侄儿。”

安碧如听徐芷晴话中带刺也不介意,笑着说道“等她们来了,你提前通知我一声。李武陵我是真的找他有事,头我再跟你细说。”

“你的事你自己做决定。”徐芷晴气哼哼的不去看安碧如。

“呀!”徐芷晴一声娇叫,原来安碧如趁徐芷晴不注意,在她的腰间搔着痒。

徐芷晴不甘示弱的手去闹安碧如,两个女人就打闹在一起了,美艳的小妇人闹将起来自是一番春光乍泄、撩人心魂。

“咳咳。”一声轻轻的咳嗽声想起,下了屋里二人一跳。“姑姑在吗?”

“李武陵啊?”徐芷晴一听是李武陵,整个人都不自然起来了。

“进来吧。”安碧如坏笑着拉开徐芷晴的丝带,本就穿的轻薄的徐芷晴,刚才在跟安碧如嬉闹的时候就已经衣衫不整了,这时候要是李武陵进来那可要尴尬死了。

“别进来。”徐芷晴赶忙大声的喊道。

门外的李武陵来了有一会儿了,没看到芸香,听到屋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他就进了外屋。进了外屋他才听到里屋女人嬉戏打闹的声音,听出来是自己的姑姑在跟人打闹,李武陵只觉得下身一热。没听出来屋里的另一个女人是谁,想象着姑姑衣襟松散、云鬓凌乱的样子,李武陵就欲焰高涨。

自己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而且万一有下人来了怎么办?李武陵平静了一下心神,就咳嗽了一声。听到有人让她进去,李武陵留了个心眼没有进去,他想着万一姑姑真的衣衫不整自己这么进去让外人抓了把柄怎么办。正想着,里屋的房门打开,一张红润美艳的俏脸映入李武陵的眼中。脸颊上还带着刚刚嬉笑时的潮红,眼角带着笑意,一把将李武陵拉了进来。

“安姨。”李武陵赶忙叫道。

“叫姐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安碧如娇嗔的瞪着李武陵说道。“正说要找你去,你就来了。”

这时候徐芷晴堪堪把衣襟整好,没好气的说道“你不在兵营里待命,跑到我这来做什么?”

“我…”李武陵当着安碧如的面也不敢盯着妩媚动人的徐芷晴看,转头去看安碧如,发现她胸口的衣襟也微微敞开着,一大片雪腻的胸乳露了出来。“我还是先出去吧。”

“怕什么,你姑姑跟我又不是外人。”安碧如说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襟,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起来。“瞧姐姐的样子,让见笑了。”

“别姐姐的,没大没小的。”徐芷晴恶狠狠的瞪了李武陵一眼,后者赶忙灰溜溜的逃也似的出了里屋。“哼。”说完白了安碧如一眼,她不知道她这千娇媚的一眼,要是让李武陵看到了会有多危险。

“是啊!我好不懂规矩啊!”安碧如暗有所指的说道。

“你…”徐芷晴又吃了一亏,恨恨的拿安碧如没有办法。

“我去跟我的小说点事,你不用着急过来。”安碧如调戏够了徐芷晴,又把目标转向李武陵了。

“你别乱说。”徐芷晴压低了声音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安碧如大声的问道“你让我说什么?”说完安碧如就走了出去,留下徐芷晴自己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

“安姨。”李武陵看到安碧如走了出来,赶忙站了起来。林三的妻妾中他最怕的就是安碧如了,姑姑虽然严厉但是比起让人头疼的安碧如,李武陵宁愿姑姑再严厉些。

“叫声姐姐。”安碧如来到李武陵身前咬着红唇上下打量着他。

“不可以的,姑姑不许武陵没大没小的。”李武陵都开安碧如站到一旁去。

倒是安碧如不似往常一样会追上来,而是站在原地认真的打量着李武陵。

“你别动。”

“哦!”李武陵看着安碧如,想着她要是过来,自己往哪里躲。

“你最近都见谁了?去哪里了?有没有跟陌生人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你身边的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啊?”李武陵一下子被问懵了。

“啊什么啊?我问你话呢!”安碧如一把抓住李武陵的手臂,拉开他的衣袖翻看着。

“安姨,你这是干什么。”李武陵想要抽手臂,没想到安碧如用上了内力,攥的他死死地。

“你干什么?”徐芷晴打理好自己,披了件衣服就刚忙出来了。

这时候正巧芸香也来了,看到安碧如抓着李武陵的手臂翻看着,一愣,问道“怎么了?少爷病了吗?”

“没有”“嗯!”李武陵摇了摇头,安碧如点了点头。

“嗯?”“什么?”李武陵跟徐芷晴都很惊讶的看着安碧如。

“他中了蛊毒。”

***“臣以为,大典将近,不易再大动刀兵,对难民应先安抚再招安。”

“臣附议。”

大殿之上,几位大臣正在出谋划策以应对南方难民的僵持局面。今天肖青璇坐在一侧,从早上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由赵峥在持,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下面大臣们用心辅佐的态度,肖青璇很是欣慰。

“洛大人刚刚镇压住起义军,这时候如果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我军的先前的努力岂不白白浪费掉了?”一名武官说道。

“龚大人说的也不无可能。”叶舒清说道“那龚大人现在可有破敌之策?”

“这…”

“龚大人不能破敌,我大军在外一日钱粮多少,龚大人总归知道吧?”叶舒清问道。“我大华刚刚与北地修好不久,连续的旱情使本就不宽裕的国库更加紧张,大军在外每一天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来维持的。如果能用小钱收编起义军难民,之后再做打算,这难道不是上上之策吗?”

“叶爱卿所言深得朕心,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此时起义军被围困,我若强攻彼必然死守做困兽犹斗,若朕开一面,彼必然军心动荡,军心散,不攻自破矣。”

既然小皇上都这么说了,下面再有异议的人也不敢开口了。

众大臣又商议一下招安人选,以及大典的准备情况。肖青璇看着赵峥兴奋不知疲倦的申请,就仿佛看到了父皇的身影,不知不觉中眼里已经泛起了泪光。

赵峥无意中看到,肖青璇擦了下眼角,以为她累了,把定夺下来的事情安排下去之后就退朝了。

“母后可是累了?”赵峥扶着肖青璇起身。

“峥儿长大了,以后这朝堂之事就是你一人之事了。”肖青璇看着赵峥欣慰的说道。

***退朝之后,杜云直接到家中,管家就上前通禀说有客人来访。

“不是说不见客的吗?”杜云皱着眉说道。

“他说,他您是一定会见的。”管家跟在杜雨身后说道。

“哦?在客房?”杜云身问道。

“是。”

“让她等着吧。”杜云转身往内宅走去。

“老爷还是去看一眼吧!”管家说道。

“嗯?”杜云站下好奇的打量着管家。“是谁这么有面子,让我的管家都替他说话?”

“老爷去了,一看便知。”

“哼哼,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了。”管家在前面带着路,杜云跟着管家就来到了客房。

“老爷请进。”管家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杜云好奇的走进客房就看到杜风跟杜嫣在客房里,吃着点心,品着香茗。

“原来是你俩。”杜云高兴的上前锤了把杜风。

“我还担心你要下午才会过来呢!”杜嫣咬了口手中点心说道。

“哈哈,要不是杜管家拦着我,我倒是真想晾一晾你们俩个。”杜云说完,示意管家退出去。杜管家应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顺便把门关好了。

杜云看了眼大哥杜风,后者点了点头,杜云就走到书架前,按下了一处开关,打开了密室。

“大哥跟妹妹刚刚过来,不如休息一下。”杜云说道。

“休息不着急,你先跟我把事情的进展说一说吧。”杜风说着话走进了密事,杜嫣拿着一盘水果也跟着走了进去,杜云扫了一眼门窗也走了进去。

**********第二章“这里的事情怎么样了?”杜风问道。

“大体上已经准备妥当了,就等你这边的东西到了,然后就可以安置了。”

杜云简单的又把细节说了一下。

“现在京城附近还有多少守军?”这是杜风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了。

“皇宫常驻有五千羽林军,京城中还有一万多禁卫军把守皇城,城外还驻扎着两万守军,离皇城二十里。”杜云想了想又说道“还有在祭坛处的三千羽林军。”

“这可比之前预料的少了很多啊!”杜风的语气听上去一点也没有轻松下来。

“是啊。”杜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前些年大战之后朝廷为了恢复农耕,解散了不少部队,把一万羽林军也裁剪了一些到禁卫军里,把两万禁卫军也裁掉了一半。”

“哦?就没有人闹事?”羽林军跟禁卫军除了精兵以外很多都是子兵、亲兵,要把他们裁剪下来谈何容易,所以杜风才会有此一问。

“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的羽林军总统领现在不也赋闲在家吗?”杜云无奈的笑了笑。

“现在的羽林军总统领是谁?”杜风问道。

“唉!说起他就头疼。”杜云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羽林军总统领是魏武成,是当年李泰的手下,听说年少时当过道士,武功极高,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成了李泰的手下。现在李泰不在了,倒是极得出云公的赏识,被任命为羽林军总统领。他今年三十岁,一妻一妾,有个女儿是小妾生的。听别人说,他的小妾武功也很好,人长的也很美,两个人早就认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女子做妾不做妻,所以魏武成才娶了现在的妻子。”

“哦!这样啊,那让你头疼的是?”杜风并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事大多都是在她夫人那里只言片语听到的。”杜云示意大哥听他慢慢道来。“官场里你也知道,有的时候枕边风比真金白银更见效。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经把羽林军左右统领刘懿跟吕帆『收买』了,可到了魏武成这里真是软硬不吃。

我派人送给他的西域美女听说被他敬如上宾,动都没动一下。我一想可能本就有娇妻美妾加上不喜欢这一口,我就四下打听他喜欢什么,问来问去也没个准确的信息。最后不得已从他的夫人那里下手,没想到那女人跟他一样,家长里短的事情倒是能说上一说,但凡提到魏武成那女人就装傻。过头来,这人还不得罪你,你送礼人家都还收,跟三岔五的再找点由头一点点再给你送来,或多或少的,到头来反倒是好像我收了人家的东西似得。”

“三哥就没想过从他师傅那里入手?或者从她夫人的娘家那边入手?”杜嫣拍了拍小手,拍掉手上的糕点碎屑。

“想过,怎么没想过。一样,到现在我的手下也没打听到他师傅是谁,具体在哪里当的道士。他夫人倒是简单,他的岳丈以前也是李泰的手下,官职不大,很早就战死了,留下一妻一女都是李泰托人照顾着,后来女儿嫁给了魏武成,把岳母也接过去照顾着,没多久也过世了。”杜云两手一摊。

“没有别的亲戚了?”杜嫣看着杜云问道,后者摇了摇头。

“他确实很关键,而且现在还是敏感时期,决不能动他跟他的家人,一个不小心把事情闹大了,影响到我们后期的计划,那就得不偿失了。”杜风也感到很头疼。

“要是有这样一个人照应着,我们在皇宫里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吧?”杜嫣问道。

“整个皇宫的人员进出都是他一人说了算,要是有他跟我们一同的话,就算是我亲手杀了小皇帝,外面的人也不会知道。”杜风淡淡的说道。

“可惜,他跟我们并不是一伙的。”杜嫣笑道。

“大典的时候是谁跟着小皇帝?”杜风问道。

“是魏武成跟刘懿。”

“那我们就的想办法把他支开,刘懿跟吕……”

“吕帆。”杜嫣提醒道。

“对,刘懿跟吕帆他二人一定不会出问题吗?”杜风看了眼杜嫣。

杜云摇了摇头说道“痋蛊已经种下,几天不与身怀母虫的女子交,就会暴毙而亡。”

“你告诉他们了?”

“还没有。”杜云在昏暗的密室里阴森森的冷笑了一下说道“我准备了一场表演,到时候杀鸡给猴看,不怕他们不听话。”

“多做准备,切不可因小失大。”杜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禁卫军这里怎么安排的?”

“也是李泰的老部下,老顽固到时候我们的人在城里闹一下就够他忙活的了。

城外的守军是以前诚王的门生,由叶舒清联系到的,听说我们要扶持诚王的遗脉做新帝,他自然是一万的赞成。”杜云说的有些口干,密室里没有茶水,他就伸手去拿杜嫣端进来的水果,被杜嫣打了下手背。“怎么打你三哥呢?”

“不给。”

“好了,别闹了,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杜风看着杜嫣说着,语气很严厉,但眼中满是宠溺。“你继续说。”

杜云没拿到也就作罢了。“到时候让他来城门闹一闹,老家伙是绝不敢放人进城的,这样就牵制住了禁卫军。给我们的时间就够了,只要带走出云公,计划就成功一半了。再有就是据此两多里外的八万北军了,他们扼守着北面通往京城的咽喉要道,没有皇命是绝不会京的,再有就是周边各地的驻军了,以及最北边的守军,都是不可能轻易援的部队。加上大伯去到北边,跟突厥的几个部落首领已经沟通过了,他们在边关频繁的动作,让戍卫守军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这样,皇城中就只有魏武成需要我们直接面对了。”

“好,先这样,具体怎么对付他我们再议。木凤儿呢?”杜风问道。

“安置在城里一处商铺里了,这些天跟着学习宫里的一些规矩以及出云公的习惯。哪都好,就是好打听事情的习惯不太好。”杜云说道。

“哼,还不是有的人给惯出来的毛病。”杜嫣剥好一个橘子递给杜云,酸溜溜的说道。

“咳咳。”杜风轻咳了一下冲杜云说道“看好她,万不可让外人知道她的存在,到时候出云公在我们手上,小皇帝再身中蛊毒,操控起来就方便多了。事成之后,就把所有事情跟罪名都扣到诚王一系的头上,把参与其中的所有诚王的人都杀了,保着小皇帝在龙椅上再坐几年,等木凤儿诞下新儿,就是小皇帝成仙之时。”

“林晚荣已经来了。”杜云皱着眉说道“他可不好对付,他既是驸马而且他在军中的威望也是极高的,现在李泰不在了,能一下在动员起朝中武将的怕是只有他一人了。”

“这人我还没有见过,倒是真想会会他。”说着话,杜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人也给我们来信了,询问安碧如为什么还没有被抓。而且,林晚荣身边有个叫宁雨昔的女子也很棘手,她曾是玉德仙坊的接班人,后来玉德仙坊被被老皇帝取缔了,她就跟着林三了。关于她的消息比安碧如的还少,而且,她的武功极高,怕是你们二人联手都不一定能打的过她。”

“哦?”杜风杜嫣相视一眼,杜风说道“要说这样一个女子,我们倒是真的遇到过一个。”

“什么?真的?什么时候?”杜云连忙问道。

“在我们截杀杜雨的时候。”杜嫣笑着说道。

***“怎么会?”徐芷晴走到李武陵身前,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李武陵,高高隆起的胸口,一条深邃的乳沟就在李武陵的眼前,勾人心弦。“你怎么看出来的?武陵你那里不舒服吗?”

“他的下眼皮应该有一条黑线。”安碧如说着就翻开李武陵的眼皮给徐芷晴看,果然那里有一条黑线,看的徐芷晴心惊肉跳的。李武陵一动不动的任凭两个女人摆弄着,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这段日子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但是,女人就是这样,你要是不让她们研究够了,她们总是不放心的。

“这…这,你有什么办法吗?”徐芷晴关心则乱,一时间有些着急道。

“姑姑,没事的,有安姨在你就放心吧。”李武陵安慰道。

“你去弄点陈醋过来。”安碧如对芸香说道。

“是。还需要别的吗?”芸香问道。

“嗯。用文火加热煮沸之后,晾凉了给我拿来,记住一定要陈年老醋。”安碧如叮嘱道。

“是,奴婢知道了。”芸香说完就出去,急匆匆的向厨房跑去了。

“不着急。”李武陵冲芸香的背影喊道,后者挥了下手算做应,身影一闪就出了徐芷晴的小院。

“能治好吗?”徐芷晴抓着安碧如的手问道,安碧如坐下来抬头笑着看着徐芷晴不说话。“你这是什么意思?”安碧如的样子让徐芷晴即气恼又摸不着头脑。

“他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安碧如看了看徐芷晴,转头又看了看李武陵,二人被安碧如看的有些不自然。

“我是他姑姑,我不急谁急?”徐芷晴说道。

“是吗?”安碧如意味深长的看着徐芷晴。“他的蛊已经解了。”

“什么?”徐芷晴没反应过来。

“就是已经解了。”安碧如肯定到。

“那你让芸香…”

“只是有些话她在这里不好说罢了。”安碧如拿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小口。

“武陵我下面问你的事情你一定要如实答,不可以隐瞒。”

“哦,好。”李武陵看了眼徐芷晴,然后冲安碧如点了点头。

“你这段时间跟几个女子行过房事?”安碧如很认真的问道。

“啊?”李武陵面上一红,下意识的瞄了眼徐芷晴,徐芷晴也是一阵尴尬。

“这…这有关系吗?”徐芷晴问道。

“当然有关系,他中的是一种痋蛊。藏于男子体内,靠吸食男子的精血为生,久而久之男子必然精力不济、身体颓废、精神萎靡,然后便昏睡不醒,最后精力枯竭而亡。”安碧如详细的给二人解释到“此虫养于女子体内,可以闭经使女子不孕,每一二日须用男子精液喂养,如三天不喂养,第四天此虫自动排出女子体外,再三日无男子精液喂养此虫即亡。此虫须从饮水由口进入男子体内,当天即可伏于男子身体。”

“那这蛊毒是怎么解掉的?”徐芷晴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是痋蛊。”安碧如纠正道。“这痋蛊最耗男子精力,时间久了男子自然性欲低迷,不愿行房。”说完故意看了眼徐芷晴。

“然后呢?”徐芷晴问道。

“然后?想要解除此痋蛊的唯一办法就是让男子行房,而此蛊又是抑止男子情欲东西。所以,一般在中蛊七日内是最好的解蛊时间,超过这个时间再想解蛊就难了,而且,强行解蛊必然会伤及男子元气。对武陵下蛊之人倒是真的很恶毒啊!”安碧如心里盘算着最可能下蛊之人。“我问他最近行房时间,就是要推算他是什么时候中的蛊,然后在那几天里,都跟谁在一起都见过谁,这样,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黑手了。”

“可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武陵下次毒手呢?”徐芷晴不解道“而且,他们怎么能确定李武陵没有家眷呢?”

“第一:他们不是冲着李武陵来的。第二:他们对李武陵很了解,而且知道他是在执行公务,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去找女人的。”安碧如很肯定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是谁吗?”

徐芷晴看着安碧如,恍然大悟。“是我?”

“对,你是他的姑姑,而且李武陵在这里病了,并且很严重,这样必然会拖住你的脚步,如果他死了,对你绝对是个打击。”安碧如头看着李武陵说道“你算是走运,要不是你姑姑,怕是现在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好。”

“什么?”李武陵没明白安碧如的话。

“她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徐芷晴这时候也不想隐瞒了,毕竟看安碧如的样子也不会揭发自己,而且这事必须说开了,不然有人就埋伏在自己身边要害自己,找不出来这个人这一家子都寝食难安。

“呃!”李武陵没想到徐芷晴会如此直截了当,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事我不会说的,以后你们要怎样自己做决定,我也不管也不问,就当不知道。”安碧如冲李武陵说道“现在该是你答我的时候了,你这期间都跟谁行过房事?”

“我…”李武陵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除了那天在这里跟我,之前还跟别人有过吗?”徐芷晴看着李武陵的样子,直接说了出来。

“当时你就出了一次精?”安碧如问道。

“是。”李武陵点了点头,还有些不能理解两个女人的想法。

“你跟那个小丫鬟呢?”安碧如早就看出来芸香看李武陵的眼神不对了。

“没有。”李武陵一五一十的说道“来这里之前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来这里之后就…就只与姑姑有过一次。”

“怎么会?看你眼皮下的毒线,痋蛊最少离开你的身子已经有半个月了,经过长时间的残留痋毒的刺激,你的眼皮下才会出现这么深的毒线。”

“必须要行房吗?痋蛊才会被解掉?”徐芷晴说着很难为情的乜了眼李武陵。

李武陵也想到刚来的时候,缠着徐芷晴,让她给自己口交时候的情形。

“嗯?”她俩的样子倒是把安碧如给弄糊涂了。“你们什么意思?”

“他刚来的时候,我…”

“姑姑用手帮我出过一次。”李武陵赶忙说道。

“也是一次?”安碧如看着李武陵,没注意到满面红霞的徐芷晴。

“呃!我…”李武陵吞吞吐吐的支吾着。

“我什么我,快说。”安碧如等着李武陵道。

“在那之前,我偷了姑姑的小衣,出过两次。”李武陵说完低着头不敢去看徐芷晴。

“原来…”徐芷晴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那条红色的内裤,还暗怪自己粗心大意,没想到是被李武陵给偷了去。

“那是什么时候?”安碧如紧跟着问道。

“在那之前的头天晚上。”李武陵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是说,是几天前?”

“哦!想想应该有一个多月了。”李武陵大概推算了一下。“是我刚到这里的时候。”

“那一段时间,你都见过谁了?还有来这里的路上,你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

安碧如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李武陵,似乎看到了那隐藏在背后的黑手,带在脸上的面具。

“也没发生什么事情。”李武陵努力的想着“哦!要说陌生人,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谁?”徐芷晴跟安碧如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谁我也记不清了,好像姓杜,叫什么记不清。”随后李武陵就把他遇见那女子的前前后后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他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所以很多细节上的东西都记不清了,安碧如几次提问他都没能准确的答上来。

“会是她吗?”徐芷晴问道。

“她的嫌疑最大。你真的不记得她说去哪里找她了吗?”后一句是问李武陵的。

“不记得了。”李武陵心里暗暗地想到,想知道你往前翻几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干嘛来问我。

“人皮面具是峥儿,白莲要抓的人是我,有人暗算李武陵为的是绊住你徐芷晴的腿,这盘局好大啊!”安碧如仔细一想竟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这林家一家人竟然都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必须通知青璇,让她有所准备,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青璇…”徐芷晴低头思着什么。

“青璇怎么了?”

“朝廷近期要举行祭祀大典,青璇这几次给我的来信里还打算让峥儿正式登基执掌大权的意思,我想…”说着徐芷晴停顿了一下看着安碧如。

“难道有人要…?”安碧如也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

“要夺皇位?”李武陵接口道。

小屋里此刻静的吓人,三个人坐在屋里都不说话,都在考虑这种可能性有多大。这时芸香端着一大盆醋到了小院,敲了敲门,徐芷晴应了一声,她就进来了。看着屋里沉重的氛围,芸香也不敢多说什么,为几人倒上茶水,泪眼朦胧的看了一眼李武陵,转身就出去了。

“必须通知青璇。”徐芷晴低声说道,毕竟外面还有个芸香在。

“嗯!等萧夫人来后,一定要保护起来,绝不能因为这边出了什么事情然后影响到青璇。”安碧如心里盘算着自己还能召集多少人手“我现在的人手太少了,这样赶去京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且,擒贼先擒王,要是能知道幕后使是谁就好了。”

“武陵。”

“姑姑有什么吩咐?”李武陵起身看着徐芷晴。

“你手里的一千人马,能打仗吗?”徐芷晴郑重的看着他。

“能。”李武陵肯定的达到。

“不行。”安碧如一下子就明白了徐芷晴的意思。“没有皇命,你私自带兵京,就算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你找不到谋,头万一他们参你一本,你一万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你别忘了,武陵下江南是朝廷的命令,他这一路下来只身一人,都被人算计了。朝廷里必然有他们的人,而且官位绝对不低,你这么做太危险了。”

“不用姑姑去,我自己带兵去就行。”李武陵说道。

“你闭嘴,你死了,你姑姑还活不活了?”安碧如瞪了一眼李武陵。

“这人我是一定要带去的。”徐芷晴也在暗暗盘算着。“得有个理的理由。”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就听芸香说道“夫人,外面有个叫李香君的姑娘求奸。”

(诶呀!打错字了呢!明明是『求见』。)(。?ω′?)**********第三章“小丫头来了。”安碧如捏着李香君的小脸笑着说道。

“现在可不敢再说香君是小丫头了。”徐芷晴也走了过来,拉着李香君坐下。

多年不见,当年的还有些青涩的小姑娘,现在已然出落得婷婷玉立、窈窕大方了。

“这是多久没看到你了?”

“有四年多了吧。”李香君一身藏蓝色的长裙,收腰的设计将女人婀娜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秀美的鹅颈上带着一条做工精细的项链,一颗红宝石点缀其中,映衬着她的皮肤更显白皙。脚上穿的是一双高跟鞋,手上的蕾丝手套放在桌子上,优雅的气质让安碧如跟徐芷晴都眼前一亮。

“还走吗?”安碧如问道。

“不走了。”李香君甜甜的一笑,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转头问安碧如道“这是?”

“李武陵。你应该知道吧?”安碧如也说不准她认不认识李武陵。

“知道。”李香君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李武陵,上下打量了一番。

“李姑娘别来无恙。”李武陵这才有机会跟李香君打声招呼。

“你可是变化太多了,不然我应该能认出来的。”李香君很熟络的跟李武陵说道。

“有吗?”李武陵笑了笑看着徐芷晴问道。

“有,家里这些人里就属你变化最大。”安碧如说道。家里确实是李武陵变化最大,但是李香君变化更惊人。她眉宇间带着女人特有的妩媚,清爽的脸庞跟宁雨昔还有几分相似,却不似宁的清冷,有种清爽活泼的感觉。薄薄的唇,弯弯如月牙般的秀眉,微微上翘的嘴角怕是没有几个男人不被她吸引,至少现在的李武陵已经被吸引了。

“还是上次走之前见到的吧?”李香君想着“应该是在京城。”

“好像是。”李武陵也想了起来,点了点头说道“我那时候还在京城带兵呢。”

“香君怎么没直接去往京城方向,而是先来这里了?”徐芷晴问道,毕竟李香君的家在京城。

“别提了,气死我了。”李香君气恼的说道,小巧的鼻子皱在一起,娇媚中带着些许的调皮。

“怎么了?”徐芷晴问道。

“本来来的时候是十五条船的,一路上都风平浪静的,可偏偏到了吕宋遇到了海贼,明知道是大华的商船他们还敢抢。最后损失了一条护卫船跟一条商船,真是气死我了。其他船只也不同程度的受伤了,我们就提前在香港靠岸了,休整了一下就直接来这里了。”李香君越说越来气。这时候芸香走了进来,后面几个小丫鬟,芸香给几人倒上上好的花茶,清甜的味道沁人心扉,李香君像见了宝贝似的赶忙喝了一口。“还是家里的水沏出来的茶香,在外面最想喝的就是一口正宗的清茶了。”

“慢点,烫。”徐芷晴看着李香君还带着些许小孩子的脾性,不由得笑了出来。李香君看到徐芷晴微笑的看着自己,吐了下舌头也跟着笑了出来。

“你说的事情朝廷也知道。”徐芷晴把水果往李香君的面前推了推说道“不光吕宋,包括东瀛跟高丽还有南面的一些小的番邦都有不臣之心了,朝廷现在刚刚平息战乱不久,不易大动干戈,小来小去的事情我们都一再的忍让,但是总有一天我们会让他们知道,脾气再好的龙他也是龙。”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安碧如乜了眼李武陵冲李香君说道“有人一会儿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屋里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李武陵,李武陵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尴尬的笑了笑,无意间看到芸香酸溜溜气哼哼的瞪着自己,李武陵赶忙低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呀!”刚入口的茶水就被李武陵吐了出来“烫死我了。”看着李武陵的样子,屋里的几个女人都笑了出了。

“赶紧吃颗葡萄缓解下。”说着话李香君就拿起一粒葡萄起身送到了李武陵的嘴边。李武陵也没多想,张嘴就吃了进去,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李香君的手指。

“再来一个?”李香君似乎并没有发觉一样,看着李武陵问道。

“不了。”李武陵摇了摇头坐了椅子上。

安碧如看了眼徐芷晴,看到她也在看自己,两个人相视一笑,安碧如并没有在徐芷晴的眼神中看到她想看到的东西。

“香君累了吧?芸香你去看看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徐芷晴看着李香君问道“有想吃的东西吗?”

“不用麻烦了,随便做点什么都可以。”李香君说道。

“不麻烦的,看你想吃什么,我就让他们给你做。”徐芷晴认真的说道。

“嗯…”李香君想了想说道“我想在最想吃的就是师傅做的鸡蛋羹。以前在仙坊里修炼,为了清心养神,我们是不让吃肉的,馋极了师傅就偷偷的给我做鸡蛋羹吃。”李香君说完看到徐芷晴难为的样子刚忙说道“徐姐姐别介意,我就是一说不是真的想吃。”

“你要吃,我也找不到你师傅啊!”徐芷晴笑了笑。

“师傅现在在哪呀?”李香君看着安碧如问道。

“我现在也想知道你师傅在哪里。”安碧如无奈的笑了笑“好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了,怕是已经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吧。”

“一会儿不看着你,就在背后说我坏话。”说着话一身白衣胜雪的宁雨昔就走了进来,清雅精制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笑意,可冷艳中却带着万种的风情。

“师傅!!!”李香君如燕投怀般的跳进了宁雨昔的怀中,宁雨昔拍了拍李香君的背,眼角也有些湿润了。她也刚到不久,正巧听到了安碧如的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门外的宁雨昔还是心里一颤,但听到院外有人声走来,她也不好一直站在外面,只好走了进来。

“让师傅看看。”宁雨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李香君说道“武功有没有荒废?一会儿师傅要检验一下。”

“是,师傅。”李香君呢喃的说着再次投进宁雨昔的怀里,抱着她嘤嘤的轻泣着。

“好了,别哭了,都让人看笑话了。”屋里的几个女人都泛起了泪花,李武陵看着李香君的样子也很感动。

“师傅,徒儿这次来了再也不走了,以后天天陪在你身边。”李香君擦了下眼泪,边吸着鼻涕边说道。

“到时候有人该不乐意了。”安碧如说的是林三,可宁雨昔第一个想到的却是高酋。

几个人聊的火热,徐芷晴看芸香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说话,把招呼她过来。芸香告诉她厨房已经准备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开餐。徐芷晴点点头,让芸香去安排准备开餐,然后招呼大家往餐厅走去。

李香君缠着宁雨昔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各种见闻轶事,不同的民族文化,宁雨昔静静的听着。走在后面的是安碧如跟李武陵,安碧如看一眼李香君又瞧一眼李武陵总觉得两个人很般配。

以前跟宁雨昔一起也问过小,林三明确表示过对香君到没有别的心思,香君以前也喜欢过林三,但似乎受西洋文化的影响,李香君转变很大,她对一夫多妻似乎有些排斥。想着要是李武陵跟她凑成一对也无不可,就是不知道徐芷晴会是什么意思。

南方的菜色不同于北方菜色的粗狂,精美清爽的小菜,看着就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味道清淡却保留了食材的原汁原味,无论荤素,入口皆是味美绝伦。

配上醇香的美酒,几个女人都吃了不少。不善饮酒的宁雨昔也陪着喝了两杯,顿时春霞染香腮,玉颜著桃红美的不可方物。

倒是李武陵吃的不对胃口,酒也不够浓烈,但是看着屋里一个赛一个惊艳靓丽的美人,这顿饭不吃也饱了,秀色可餐古人果然诚不欺我。

李香君跟安碧如算是棋逢对手,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不少,宁雨昔也不想扫了二人兴致,也就没有出言制止,徐芷晴也跟着多喝了两杯。一顿饭下来几个女人都有些醉意了,宁雨昔是真的不能喝,最后又被安碧如灌了半杯,醉眼朦胧的宁雨昔看人的眼神里不自觉的带着些许的成熟女人的妩媚与妖娆,可表情却清雅恬静,那样子怕是没有男人不动色心。

李武陵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徐芷晴身上,并没有看到宁雨昔的样子,徐芷晴让下人们都出去了,屋里就她们五个。安碧如跟李香君一左一右的坐在宁雨昔的身边,坐在徐芷晴跟李武陵的对面。刚才安碧如灌宁雨昔酒的时候李武陵的手就悄悄地安在了徐芷晴的大腿上,徐芷晴桌面上看着对面三个女人闹在一起,桌面下却按着李武陵的手,在自己的大腿根处摩挲着,她既紧张又性奋,媚眼含春的瞥了一眼李武陵,挑衅般的把手也按在了他的胯间。

“师傅,我带了好多礼物给你们。”李香君揽着宁昔的臂弯说道。

“是吗?都有什么啊?”宁雨昔现在闻着李香君口中香醇的酒气,竟莫名的生出想要亲上去的想法。

“嗯?有…”李香君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诶呀!反正有好多,我带你去看看吧!”说着话就站起身,拉着宁雨昔往外走。

李武陵跟徐芷晴都吓了一跳,跟着也站了起来。“怎么了?”徐芷晴问道。

“走,徐姐姐也来,安师叔也来,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好多呢!让人把我带来的箱子都给我拿来。”李香君说道。

“不急,你先休息一会儿,睡个午觉,起来了再看。”宁雨昔说道。

“对呀,你还是先睡一觉吧。”徐芷晴招呼芸香过来,刚才都忘记给李香君安排住处了。

“都准备好了。”芸香说道。“宁夫人跟安夫人的房间也收拾出来了。”

“我不累,真的。”李香君跟宁雨昔说道。“先给你看看我的礼物,然后再休息。”既然这样徐芷晴就吩咐芸香领着人去香君的房间。

李香君拉着宁雨昔跟安碧如先出了餐厅,徐芷晴跟李武陵走在后面,徐芷晴走在前面还没出屋,李武陵在后面狠狠地抓了一把徐芷晴的大屁股,绵软的臀肉手感自是极佳的。

徐芷晴吓了一跳,可门外就是几个下人在等着收拾桌子,她也不好说什么,头千娇媚的瞪了一眼李武陵,也不知是奖是罚。李香君的住处就安排在了宁雨昔院里的客房,毕竟这算是她的娘家人。

“哎呦!对了。”四个女人都进了屋,屋里已经放了两个箱子了,两个家丁正抬着第三个箱子走进来。李香君让过两个家丁,走到门前一把将刚要迈步进来的李武陵给推了出去,然后冲他俏皮的津了下鼻子说道“不好意思,没有你的礼物,而且给她们的礼物有些也不能让你看,不好意思了。”

“哦!”李武陵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就先告辞了。”女人家的事情,李武陵当然不会去追问,转身就往徐芷晴的小院里走去。

“改天请你喝酒。”李香君笑颜如花的冲李武陵喊道。

“好。”

李香君屋,两人家丁干完活也走了。李香君打开一个箱子看了看,然后又打开另一个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在这。”

徐芷晴跟宁雨昔、安碧如就在一旁看着,李香君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了出来,有衣服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那小玩意很多都是给徐芷晴的,看来徐芷晴闲暇下来又有事情做了。

“师傅这件衣服是给你的,你去穿上试一下,不身的话,让萧姐姐给你改一改。”说着递给宁雨昔一件衣服。

“什么衣服?”李香君送给她的是一件大圆领玫红色格纹高腰短裙,宁雨昔接了过来,然后打开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裙摆刚刚盖过她的大腿根处。“这怎么穿啊?而且,这也太…太简单了吧?”宁雨昔看着大开的领口一阵脸红。

“给,这个是袜子,你一起穿上,绝对美极了。”李香君又递给宁雨昔一个牛皮纸袋然后问道“你里面穿的是什么啊?”

“里面?”宁雨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说道“就是小衣啊?”

“就死贴身的衣服,是肚兜还是胸罩?”李香君大声的问道。

“要死啊!你小点声。”宁雨昔伸手点了一下李香君的额头。

“外面又没有人,这里都是女人,你怕什么。”李香君揉了揉额头小声的问道“师傅你不会还裹着胸吧?”看着徐芷晴跟安碧如都很好奇的样子,宁雨昔瞪了李香君一眼算是答了。

“那不行,穿着不好看。徐姐姐你有没有胸罩借我师傅穿一下。”这一问把徐芷晴都弄得俏脸一红。

“嗯。我去给你拿,就是不知道宁姐姐能不能穿下。”徐芷晴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不用,你别拿了,我不穿。”宁雨昔说道。

“徐姐姐去拿吧。”李香君把徐芷晴送出了屋,转身来到宁雨昔身边,抱着宁雨昔撒娇道“好师傅,人家特意给你买的,你穿着一定好看极了,你就穿一次让我们看看吧!就一次。”

“你呀!”宁雨昔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借着醉意勉强的答应了下来。

徐芷晴的小院离这不远,到门口徐芷晴看到芸香就让她去了,没多大一会儿芸香就来了,把手里的包裹递给了徐芷晴,转身关好门就出去了。

“这是新的,也不知道你穿着不身。”家里女人的内衣基本都很性感,芸香给拿来的是一件半杯文胸,这种也是林三最喜欢的样式,宁雨昔很少穿这样的。李香君打开牛皮纸,拿出里面的袜子,交给宁雨昔袜子的穿法。

“这是什么啊?”安碧如跟徐芷晴也好奇的走向前来拿在手里翻看着。

“这叫丝袜,很贵的,在西洋只有宫廷跟贵族才能穿的上。”李香君又拿出几包分给了安碧如跟徐芷晴“给你们一人也带了三双,应为实在是太贵了,所以就只带了这么点。”

“都是黑丝的吗?”安碧如看着宁雨昔手中的丝袜问道。

“还有白色跟紫色的。”李香君看着上面的法文,挑了三种颜色一样一个递给了安碧如。“师傅快去试试,小心别刮坏了。”

“那我裤子穿什么?”宁雨昔有些茫然的问道。

“穿丝袜就可以了啊。”李香君说着推着宁雨昔进了里屋,你快点换,我们在外面等你。

外屋徐芷晴跟安碧如已经拆开了一包紫色的丝袜,正仔细的研究着。丝袜比她们现在穿的袜子轻薄了许多(相对的),竟然还有些弹性,手感摸上去顺滑极了,两个人都是爱不释手。

【题外话,我记得欧洲出现丝袜的时候都是筒袜,这里说的是裤袜,大家有懂的请别太认真,毕竟架空,高抬龟首,啊!不。是贵手。】李香君大着胆子把身上裙子撩了起来,露出穿着白丝袜的小腿,给两个人讲解着丝袜穿法。又把送给她俩的衣服也拿了出来,徐芷晴的衣服是一件欧式古典碎花克里诺林长裙,最外是米黄色的衬裙,里面是多层白色衬裙。给安碧如的是一件藏蓝色大花旗袍,开禊很高,而且一看就是那种很修身的衣服,安碧如一下就喜欢上了。

三人聊了半天,也不见里屋的宁雨昔出来,安碧如走到门前问道“师姐,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宁雨昔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换好了吗?”安碧如问道。

“嗯!”

“出来啊!”安碧如推了下门,发现门被插上了。“怎么啦?”

“这…这怎么见人啊!”宁雨昔在里面难为的说道。

“师傅,你出来啊!就我们几个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李香君敲了下门说道。

“我还是换去吧。”宁雨昔在屋里说着,似乎碰倒了屋里的什么东西,发出噹的一声。

“师傅,我千里迢迢的给你买来,你都不愿意让我看一眼吗?”李香君故作哽咽的说道。

“可是…这实在是。”宁雨昔口气软了很多。

“就我们三个女人,一会儿我跟芷晴也会换上新衣服的,你快出来。”安碧如也跟着劝道。

“是啊!也让我们看看香君给你的礼物好不好看吗!”徐芷晴说道。

“嗯!”屋里的宁雨昔答应了一声,随后打开了里屋的房门走了出来。

很难用言语形容此时此刻的宁雨昔,虽然鞋子有些不搭调,但包裹在黑丝裤袜下的笔直双腿是那么的诱人,裙摆恰到好处盖住了宁雨昔的翘臀,却又停在了引人遐思的位置,怕是所有男人都会想『再高一点就好了!』。一圈深蓝色的布料收紧在宁雨昔的胸口下,衬托着她的乳峰更显挺拔。宁雨昔洁白光滑的双臂抱在胸前,大圆领的设计将女人一大片白腻的胸口展露了出来,两团乳肉高高的隆起着,分别画出一道优美的半圆,在胸前挤出一道丫字形的深深的乳沟。那深不见底的沟壑,有着随时都能把人吸进去的魔力。

“太美了。”李香君呢喃的说道。

“这哪里还是我的师姐啊!!!”安碧如也被惊艳到了,她从未想过,宁雨昔妖艳起来竟然不输她一分一毫甚至比她更撩人。

“宁姐姐太漂亮了。”徐芷晴也看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宁雨昔了。

“我还是换去吧。”宁雨昔脸都红透了,她下身就穿了一件小内裤,外面就是丝袜,这简直跟光着身子没什么别。低着头也不敢看她们,说完转身就往屋里走去。

“师傅,师傅,真的好看极了,你别走我拿镜子去你自己看看。”说着李香君就往屋里走。

“不用了”宁雨昔拦住李香君道“我刚才在屋里看过了。”

“好看吗?喜欢吗?”李香君当然知道静雅的宁雨昔喜欢什么,但是她凭直觉感觉宁雨昔穿上这件衣服一定美极了,所以才大胆的买了来,实际她的箱子里还有一件白色的长裙要给宁雨昔的,但是她决定以后再把那件『破』裙子送给师傅。

“好看到是好看就是…”

“就是什么啊!顶多就是给你的小贼看看,又不会让你穿出去上街。”安碧如说道。“穿着吧!我要去试试侄儿给我的礼物了,芷晴来一起吧。”

“好!”徐芷晴也等不及了,跟安碧如一起拿着衣服进了里屋。

“这…洋人都是这么穿着上街的吗?”宁雨昔低头瞄了眼自己的乳沟问道。

“嗯。”李香君点了点头。

徐芷晴的胸罩宁雨昔穿着稍稍有点小,勒的她有点难受,就让李香君把后面的挂钩帮她解开了,沉甸甸的双乳得道解放,向下一颠。虽没有之前那般圆润了,但宁雨昔的胸口还是镶着那条深深的乳沟。

看着宁雨昔的胸乳将衣服高高的顶起,李香君一阵羡慕,再看到宁雨昔的双腿,李香君都想变成男子取宁雨昔为妻了。“师傅,我要是个男儿身,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娶你为妻。”

“胡言乱语。”宁雨昔笑骂道。

“师傅师傅,你穿上我的鞋子,试试。”李香君说完就把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踩在了地上。

“地上凉,你也不怕得病,赶快坐下。”宁雨昔说着就把李香君按在了椅子上。

“没事,现在天又不凉。”李香君大大咧咧的也不当事。

“凉着了,有你遭罪的时候。”说着话,宁雨昔一手扶着桌子,弯着腰抬起一条腿,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把布鞋脱了下来。李香君看着宁雨昔优雅的动作,弯腰时那快要从衣服里溢出来了的胸前美肉,真的是绝世佳人,身上无一处不是性感媚。

李香君的高跟鞋要大一点点,宁雨昔穿着也算正好。一只手压着刚刚弯腰时翘起的裙摆,宁雨昔低着头来的看了看自己,除了有些『暴露』这套衣服真的很好看。(笔者话:呸,穿于谦身上还能好看吗?)不到两寸高的高跟鞋穿在宁雨昔的脚上,显得她的小腿更加的修长了,本就高挑的身姿更添傲人的气质,像一朵莲花在荷塘中婷婷绽放。

“师傅你真美。”李香君直勾勾的看着宁雨昔。

“师傅都老了,哪比的上你们年轻漂亮。”宁雨昔将头上的刚才换衣服时盘起的长发散开,如云的青丝倾泄而下挡住了宁雨昔的半边秀颜,竟平添了三分神秘七分妖艳。

李香君踩着宁雨昔脱下的布鞋来到她的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宁雨昔紧张的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你要是这样在街上走一圈,怕是整个金陵城都会沸腾了。”说完色色的在宁雨昔的黑丝大腿上抹了一把。

“呀!讨打。”宁雨昔轻轻地拍了一下李香君的小脑袋瓜。

“要是三哥在…”李香君意味深长的看着宁雨昔停顿了一下说道“他还不吃了你?”

“瞎说什么,疯疯癫癫的以后谁敢要你?”宁雨昔嘴上说着,心里却想着之前李香君的话,如此打扮的自己走在大街上,男人们投射来的野兽般的目光,宁雨昔下身竟有些湿润了。

“师傅在想什么呢?”看到宁雨昔有些走神,李香君拿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

“嗯?没什么。”宁雨昔心里想着林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会是怎样的反应,高酋呢?

外屋的两个人聊着天,李香君打趣着宁雨昔,后者玉颜羞红的样子动人极了。

里屋的两个人也都换好了,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不得不说李香君的眼光真的不错,给三人选的衣服都很身,而且这一换装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安碧如的旗袍比萧家中规中矩的妖艳倍,右侧开禊已经到了她的腰侧,一条珍珠腰带挂在腰间,挂钩处是两朵红玫瑰,与垂下来的一长一短珍珠腰带的两头刚好挡在开口处,行走间那被紫色丝袜包裹的美臀若隐若现,珍珠腰带摇曳这性的暗示,当真是一只隐于红尘的千年狐精。

徐芷晴走的是高贵华丽的路线,优雅的长裙蕾丝手套,让这知性美人一步就踏上了欧洲皇室的富丽宫殿。

反差最大的当然是宁雨昔,四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听,几乎一半的话题都是围绕着宁雨昔的,女人都是需要、喜欢赞美的,宁雨昔也不列外,很快就接受了这套新衣。

因为太久不见了,李香君虽是尽心尽力但送给安碧如跟徐芷晴的衣服都有点小瑕疵,但是问题不大。徐芷晴正跟安碧如讨论什么时候去萧家让玉霜给改一改,宁雨昔拿着一条白色丝袜,正在腿上比划着,她还是感觉这件黑色的搭配这件衣服更好看。

“师姐。”宁雨昔抬头看着安碧如。“你今天来有事吗?”

“你不说我都给忘了。”随后宁雨昔把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关于人皮面具的事情也说了出来,青尸蛊的事情也给安碧如详细的说了下。之后徐芷晴跟安碧如把她们对于人皮面具的看法、想法也跟宁雨昔说了下。包括李武陵中蛊的事情也简单的跟宁雨昔说了,只是隐去了解蛊以及蛊毒的种类。

“解去了就好。”宁雨昔也没多想,就没再细问。

“看样子这谋应该就是白莲教的人了。”李香君说道。

“是日月神教。”徐芷晴纠正道“说白莲教毕竟会牵扯到白姐姐,以防给人留下口舌,咱们以后统一称这帮人为日月神教。”宁雨昔跟李香君都点了点头。

“我倒是不在乎,日月神教里面有本来就有不少原白莲教的人,要是真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我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的。”安碧如无所谓道“大不了我躲起来,谁还能找的到我?”

“你现在可不比以往了。”徐芷晴摇了摇头说道“这林家难道不是你的家吗?

这里的人出了事你就不管吗?而且,他们这次明显是冲着我们整个林家来的,就算你躲起来了,难道整个林家也都跟着躲起来?峥儿怎么办?青璇呢?”

“你也认同他们是冲着林家来的?”宁雨昔接着徐芷晴的话说道“他们最终的目标是青璇跟峥儿。”

“这是唯一说的通的理由了。”徐芷晴说道。

“真麻烦。”安碧如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虽然美臀上包裹着丝袜看不到什么,却更加的吸引目光。

“把衣服换了吧,这样有事情也不好动身。”宁雨昔说着起身向里屋走去。

徐芷晴赶忙跟了上去说道“宁姐姐,让我试试你的衣服吧。”

“嗯?好啊!”宁雨昔会有看了眼安碧如问道“你不换吗?”

安碧如摸了下腿上的紫色丝袜说道“以前大白腿也没少让人看,现在穿着它我还在乎什么,不换了。香君送的怎么也得穿几天再换,明天我就穿着它去萧家,让大丫头给我改一改。”

宁雨昔最了解安碧如的性子,也就不说什么了,跟徐芷晴进屋换衣服去了。

好在宁雨昔穿着内裤,徐芷晴看不到她下体稀疏的阴毛。

宁雨昔再次来又恢复了白衣胜雪冷艳欺人的样子,跟刚刚的火辣妖女判若两人。徐芷晴不大一会儿也走了出来,整体感觉比宁雨昔差了些,但也很好看,白色的丝袜少了黑丝的神秘。

“姐姐把衣服借给我吧,我拿去让玉若看看,我去做一件长裙。”徐芷晴很喜欢这间裙子的样式。

“好啊!”宁雨昔答应道“这衣服我也穿不出去。”

“穿不出去?那在屋里穿给谁看啊?”安碧如抓着宁雨昔的话柄问道。

“就是不给你看。”宁雨昔白了一眼安碧如。

说着话已经是午后了,芸香来过一次,问过几个人还用不用餐,几个人都不想吃饭了。安碧如要走她还要安排手下去打探消息,现在情况明朗了许多,打探也有了方向,所以,决不能错过时机。

宁雨昔酒劲儿上涌,而且算是到了家里,身心放松下来之后也有些疲乏,打算房小憩一会儿。李香君过了兴奋的劲儿,加上赶路来也累坏了,也想先休息一下。

徐芷晴找来芸香跟两个小丫鬟,留下来伺候宁雨昔跟李香君,安碧如不在这里住就不管她了。为了不打扰李香君休息,徐芷晴也没换衣服,直接了小院,她跟安碧如的衣服就都留在了李香君的房里。而且,定好了明天还在这里研究事情。

好在后宅没有家丁院奴,徐芷晴借着酒性大着胆子到了自己的小院。往自己房里走的时候看了眼李武陵的房间,徐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走了过去,敲了敲他的房门。

“谁呀?”李武陵在房里问道。

“嗯…”徐芷晴犹豫了一下说道“是姑姑,没什么事,就是看你在不在。我去了。”

徐芷晴话音未落,李武陵就打开了房门,看着眼前的徐芷晴,李武陵一愣。

“姑姑…姑姑好…好…”

“好什么?”徐芷晴问道。

李武陵扫了一眼院门,见院门关着,一步迈出了房间,一弯腰一把将徐芷晴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徐芷晴神色慌张的拿小手垂了一下李武陵的肩膀,可心里却有一点小小的满足与性奋。

李武陵用脚一带,就把门关上了,两步走到了里屋,然后将徐芷晴放下,扶着她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徐芷晴说道“这是李香君给你的礼物?”

“不是,是给你宁姨的,我…嗯…我就是想让你看看好不好看,我也想做个类似样式的。”徐芷晴说着脸颊上泛起了红晕。

“好看。”李武陵嘴里说着脑子里满是宁雨昔穿着这件衣服的样子。“一笑魅生,粉黛无颜色,仙女降红尘。”也不知道李武陵说的是谁。

“好看就行,那…姑姑去了。”徐芷晴有些心虚的想赶紧离开这里。

“让我在看一会儿。”李武陵那里会放徐芷晴去。

“一会儿芸香就该来了。”徐芷晴想让李武陵知难而退“让人看到我这般打扮在你这里,我还怎么做人。”

“原来芸香不在啊!”李武陵一把将徐芷晴揽在怀里,双手捏着她的大屁股。

“姑姑穿的是什么?摸着好滑啊!”

“武陵,在这样姑姑生气了。”徐芷晴本就有些醉意,说是在凶李武陵,实际跟撒娇差不多。

“姑姑,姑姑。”李武陵咬着徐芷晴的耳根子小声的唤着她“晴儿。”

徐芷晴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李武陵温香软玉在怀那还管得了许多,低头就吻在了徐芷晴的小嘴上,高挺的下身抵在女人的小腹上摩擦着。一个干柴春情浓,一个烈火欲焰炽,耳鬓厮磨自是难舍难分。

很快徐芷晴就云鬓凌乱、衣衫不整了,凝脂般的肌肤已经春霞遍布,杏眼迷离、桃红染腮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李武陵已经将她衣裙的肩带扒了下来,一手环抱着她的蜂腰,一手从胸罩里掏出一颗丰满的奶子,埋首在上面肆意的『撕咬』着。那鲜红的樱桃四周乳晕上点缀着一个个小肉粒,李武陵舔了这边在舐那里,独独将徐芷晴的乳头冷落一旁。

不一会儿徐芷晴就不开心了,娇娇的乳尖胀闷的难受,男人却不肯赏赐一星半点的怜爱,而且男人按在她臀缝里的手指也不老实,不是轻按她的菊蕾就是在那里摩擦。徐芷晴生气扭了下身子,躲开了男人的口舌。

李武陵故意不去理睬徐芷晴的小脾气,在她的双乳间吻着,用嘴唇裹住徐芷晴酥软的乳肉,自是满口乳香。

另一边,林家宁雨昔的小院里。

宁雨昔真的有些醉了,到房里坐下把包裹放在桌子上就让小丫鬟出去了,她独来独往惯了,也确实不太习惯被别人照顾到穿衣洗脸都靠别人的地步。看着桌上的包裹宁雨昔一阵发慌,虽然李香君说她很美的时候,她还自谦的说自己老了。但是宁雨昔明白自己的身子,知道这是一具怎样的成熟肉体。

如果高酋看到了自己今天的打扮不知道会不会变得更疯狂?宁雨昔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着,脑子里满是跟男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忽而是林三,忽又是高酋。

宁雨昔猛地晃了晃脑袋,让自己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杂乱的心情。

『你是有妇之夫』宁雨昔告诫自己,可又觉得荒诞可笑,自己做过的事情是一个有夫之妇应该做的吗?

低头解开腰带,将外衣脱下,宁雨昔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徐芷晴的胸罩(对不起了徐大小姐为了让宁雨昔堕落只能让你的奸情再次暴露了)。宁雨昔想了想把胸罩脱了下来,穿好衣服又走了出来。

“芸香呢?”宁雨昔看见一个小丫鬟从香君的房里出来问道。

“夫人,可能去徐夫人那里了。”小丫鬟看着宁雨昔说道。

“我知道了。”

“夫人要找她吗?”小丫鬟问道。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找她。”宁雨昔冲小丫鬟摆了摆手,然后走了屋里。用桌上的布包好胸罩,宁雨昔拿在手里,出了屋子。站在院里,宁雨昔一纵身就跳出了小院,直接奔向徐芷晴的小院。

几个起落宁雨昔就来到了徐芷晴的小院,见院门虚掩着,宁雨昔也还是敲了一下。半天也没人过来,宁雨昔就推开院门走了进来。看样子芸香不在院里,宁雨昔就朝徐芷晴的房间走去,刚走两步宁雨昔就愣住了,在左侧的客房里一阵阵女子的娇喘自哪里传出,中间夹杂着男人的呼吸声。这可是林家的后宅,几乎没有男子在这里,会是谁呢?

宁雨昔首先想到的是采花贼,身子一矮一跳就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客房的窗户下面,蹲在那里仔细的听着屋里的动静。

“武陵~轻点~姑姑那里经不住的~嗯~啊~好涨啊~”

“晴儿咬的好紧啊~”

“慢点~啊~也不知~不知是跟谁学的啊~那里~啊~学的玩女人那里~”

“自然是跟三哥学的。”

“就不跟他嘶~啊~轻~轻些~不能跟他学点好的~嗯~”

“这般照顾姑姑不好吗?”

“不好~狠心的人~姑姑都被你折腾惨哩~啊~”

屋里的两人声音压的很低,一般人若不注意真的很难发觉,可遇到的偏偏是宁雨昔。宁雨昔完全呆住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不会的』宁雨昔告诉自己,屋里的一定不是李武陵,虽然她知道她听到的就是李武陵的声音。

宁雨昔轻轻的捅破了窗纸,也捅破了她刚刚建立起的全部信念。男子掐着徐芷晴的纤腰,女人弯着腰扶着椅子背,男人熊腰用力的向前顶挺着,那根粗长的器物就如同在宁雨昔的眼前一般,一次次没入徐芷晴的臀峰,那男人不是李武陵还会是谁。

宁雨昔走的时候将院门插好,然后才纵身飞出了小院,脑袋昏昏沉沉的走到自己的屋里。坐在床边看着手中的包裹,宁雨昔完全被震惊了,这林家大院还有多少秘密?宁雨昔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可这是乱伦啊!』想到自己在外偷情,宁雨昔的心中好似有个声音在大声的喊道『你不用再害怕了。』『不只是我自己偷情。』『对,还有别人!』『可那是不对的。』『男欢女爱何为对何为错?』『她怎么敢如此这般。』『你还在自己的相公身前任人奸淫过呢!』『要不要说出去?』『说啊!说啊!把你自己的事情也说出去。』昏昏沉沉的宁雨昔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夜了,躺在床上的她有种似梦似幻的感觉,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她也不知道下午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徐芷晴跟李武陵在一起偷情交欢。『可能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宁雨昔在床上开心的想到。对,一定是梦。宁雨昔坐起来穿好衣服,悄无声息的在夜色中有一次来到了李武陵的窗口,借着月光,宁雨昔检查着李武陵的窗纸。

『没有,没有,没有…』宁雨昔心里嘀咕着,只要找不到那处破损的窗纸就行了,可发生过的事情怎么会凭空消失。到房里的宁雨昔心里一下憋闷的不行,她想要找个人聊天,发现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跟自己沟通。她想发泄,她想到了高酋,想到了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时的样子,宁雨昔纤纤玉指不由得伸到了自己的胯间,脑海里自己出轨的画面,徐芷晴乱伦交媾的场景一幕幕的展现出来,一波波浪潮自下体涌出,最终,将宁雨昔淹没在情欲的浪潮里。

接下来的几天宁雨昔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偷偷地观察着两个人,徐芷晴跟李武陵除了有些亲昵意外真的看不出什么,而且她姑侄俩本来关系就好,所以大家都不怎么在意。大家也习惯了宁雨昔的沉默,她以前也不怎么在家里住,来一次也很少跟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所以大家也都不在意她这几天的有些异样的行为。

安碧如那里传来的消息不多,她在第二天来一次就又走了。萧夫人说是下午就能来,徐芷晴特意去问了下宁雨昔去不去,后者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送信来的是陶婉盈,跟这边说了一声就走了,说是去通知下萧家,徐芷晴也就没留她。

下午徐芷晴、宁雨昔跟萧玉若,领着两大家子的人在城门处迎接萧夫人一行人家,一大帮人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有哭的有笑的,宁雨昔更几个女子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寒暄过后萧玉若就带着大家往家走,她跟徐芷晴商量好了,在萧家给众人接风洗尘。

宁雨昔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见到高酋了,心中忽然有好多委屈想跟他说,在小家母女哭笑着抱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拿眼不住的看向高酋,高酋也笑嘻嘻的看着她。

大家情绪都平静下来后,高酋就去跟徐芷晴告辞,这时候萧玉若正安排众人往走,巧巧也在一边吩咐人,把自己跟洛凝还有秦仙儿留下的东西先送林家。

“我知道了。”听了高酋跟胡不归的话徐芷晴点了点头可气道“一路上辛苦了,徐芷晴在这里谢谢二位了。”

“应该的,应该的。”高酋说完就要跟胡不归继续南下。

“你们等等。”宁雨昔把高胡二人拦下对徐芷晴说道“这里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高酋跟胡不归是夫君的好友,自然可以信得过,不如让他们留下来,万一有什么事情,身边也有几个能用得上的人。”

“姐姐说的是。既然这样你们就留下吧,我会书信通知洛大人的。”徐芷晴也觉得宁雨昔的注意不错,现在危机四伏,有几个能够信任的人在身边确实能够放心不少。

“是,下官领命。”高酋心中一阵狂跳,他不知道宁雨昔怎么了,但是看她的样子是不想让自己走。

“那你们还是继续跟着萧夫人吧!萧家这里就交给他们可以吧?”后一句是问宁雨昔的。

“好。”宁雨昔点了点头。

一大队车马浩浩荡荡的了萧家。

不管高酋做了什么,避嫌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所以徐芷晴跟萧夫人过来请了两次他还是没有到内宅用餐,跟一大帮兄就在外面吃了起来。李武陵早上去兵营了,晚上开餐才来,也没去内宅,跟着高酋胡不归一起一碗碗的喝着酒。

安碧如不大一会儿也来了,借着找李武陵的由头,来到高酋这一桌,没少跟胡不归萧家很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当晚所有人都留在了萧家,萧玉若里里外外的把人都安排了下来,李武陵遇见高酋二人自然是欣喜万分,去找萧玉若要酒,被徐芷晴看到骂了一通。萧玉若也跟着说了李武陵两句,但背对着徐芷晴的时候,又冲李武陵眨了眨眼睛。李武陵心领神会,转身意兴阑珊的走了。

高酋见李武陵来没拿到酒也有些失望的问道“怎么?酒呢?”

“被姑姑发现了,骂了一通,没拿到。”李武陵进屋坐了下来,拿了片酱牛肉一边嚼着一边说道“萧姨一会儿应该会让人送来吧!”

“哪个?”胡不归问道。

“萧玉若。”

“哦!”胡不归点了点头。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高酋给李武陵讲了个荤段子“说有一俏寡妇,风流多情,一日外出,路中尿急,遂于路边草地小解,后无纸,便用树叶擦拭阴部,一时不察,叶有刺,故阴部甚痛,美女便对着阴部说『整天吃肉,今天吃青菜就受不了!』”

三人正笑着,一个小丫鬟领着一个家丁走了进来。高酋看了眼家丁很眼熟的样子就问道“你是?”

“小的是四德,高将军还记得小的?”四德笑着答道。

“哦!对对对。”高酋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个跟在林三屁股后面的马屁精。

“有印象。”

“一起喝点吧。”李武陵拿起就坛子就给高酋跟胡不归满上了。

“那小的可不敢,小的在这里给几位将军倒酒吧。”说着接过李武陵手中的酒坛子,就给他满上了。

男人们在一起三句话两句离不开女人,四德在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高酋讲他遇过的各种女人。

“唉!高酋,武陵还没成家你别教坏了他。”胡不归大着舌头说道。

“他?不逛窑子,在北边难道让底下的兄给撸出来?”高酋白了一眼胡不归“娘的,说的好像你跟我都已经成家了似的。”

“你跟呢…”胡不归差点把宁雨昔说出来“…那谁,武陵能相提并论吗?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后来让你去,你不愿意,林兄就把你留在了军队里。咱们都是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人,最后能有具全尸就算积德了。”

“我怎么了?”李武陵不高兴道“李家的后人没有孬种。”

“不说你,你姑姑要是让你家成亲,不让你走,你怎么办?”高酋看着李武陵的眼睛问道。

“我…”李武陵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我…”

“坐下坐下。”胡不归也站了起来,按着李武陵的肩膀,让他坐了去。

“你是李家后人,不说你姑姑,朝廷早晚会盯上你的,你就是面旗,摇一摇就一定会有人响应。所以,你跟我们不一样。”

一想到逢年过节,来家里送礼的人,李武陵就有些无力,很多都是李家的门生或是跟随李家南征北战的将士的遗孤,李家要是到了他们也完了,李家即是他们的保护伞,同样他们也是李家的地基,他李武陵就是李家的顶梁柱。梁塌了伞就塌了,地基也就没用了。

看着李武陵沉思的样子高酋怕了怕他的手说道“想什么呢?别瞎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而且有你姑父在,你就不用担心有人会利用你。”

“来喝酒。”李武陵也不想了,端起酒杯跟高酋胡不归又干了一个。

四德端起酒坛子又给三人满上,胡不归问道“你小子结婚了吗?”

“结婚了,家里的家丁丫鬟到了岁数大小姐都会安排的。”四德说道。

“你看看,咱仨个光棍在这东拉西扯的,头连个暖床的都没有,看看人家,娘的。”高酋笑骂着喝了口酒,捡了一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要不小的一会儿带几位将军出去找个画舫玩玩?”四德赶忙说道。

“别听他的,他就是那么一说。”胡不归摆了摆手说道。

“什么画舫?”李武陵好奇的问道。

“将军没去过?”

“我也没去过。”高酋说道“就是在金陵湖上听歌看舞的小船?”

“那是花船,只是画舫。”四德有些兴奋的说道“要说一样也差不多,但是画舫要大一些,而且上面玩的也多。”之后四德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画舫上的娱乐项目。

“不错啊!”高酋想着租条船跟宁雨昔在上面玩一天的话,那可美极了。

“怎么非得弄条船呢?在青楼里不行吗?”

“一是这地价越来越贵,青楼盖远了晚上出行不方便,就近盖的话地方还不好选。听说前些天一位大富商要扩宅子,附近的几户人家嫌给的钱少,吵吵闹闹的最后还闹出了人命,好在大富商跟知府关系不错,最后赔了点钱不了了之。家里去年也打算扩扩后院,出了这事也不想惹麻烦就搁置下来了。”四德说着说着发现跑题了。“哎呦!说哪去了?”

“地价太高。”李武陵提醒道。

“对对对。二一个是,在湖上安全啊!城里的青楼就那么几家,很容易就被找到了,虽然楼里的规矩是不会说出去的,但是人多嘴杂,管得了下人管不了客人啊!要是谁家的母老虎找上来,那多没面子啊!在船上就不怕了,金陵湖那么大,而且船还一直在走,上哪找去?所以啊,这画舫就成了达官贵人的首选。”

四德解释完又说了下画舫的价格。

“还可以包整船?”高酋问道。

“可以,就是很贵。”四德点了点头。

“来,继续喝酒。”高酋拿起酒杯又干了一杯。李武陵的酒量终归没有高酋好,胡不归也差点,高酋看两个人都有了醉意,刚好酒也没了,就各自房了。

临走时高酋跟四德说道“明天领我去看看画舫?”

“好啊!”四德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用我跟谁说一声吗?”毕竟是大宅院,家丁们出来进去的都要有人管。

“不用,我跟管家说一声就行了。”四德虽还是家丁,但算是林三的御用家丁,人也机灵热心肠,在萧家很吃得开。

“好,明天有空我去找你。”

“好嘞!”

高酋到给他安排的客房里,看到水盆里有水,就洗了把脸。正在擦脸的时候,忽然后腰被人用东西顶住了,凭感觉高酋猜那可能是个剑鞘。“是谁?”高酋问道,没摸清情况前,他可不想大喊大叫的。

“说,你干什么去了?”是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那么一点点耳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而且这个人问的也很奇怪。

“宁姑娘?”高酋说完心脏狂跳不止。

“哼!”这一声明显是女声,而且腰上的东西也拿开了。高酋赶忙头,不是宁雨昔还会是谁。

“仙子姐姐。”说着话高酋就伸手抱住了宁雨昔。

“一身酒气。”宁雨昔侧过脸来,没让高酋亲到小嘴。就算是仙子的小脸高酋也很高兴,一下一下的亲了半天。“你就不能跟我说说话?”

“好。”说着高酋就放开宁雨昔,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看什么看?变样子不认识了?”宁雨昔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仙子姐姐几天不见变好看了。”高酋抓起宁雨昔的小手亲了一下。

“我有话跟你说。”宁雨昔看到高酋后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在他面前她不需要任何伪装。

“好,咱们去里屋说。”高酋说着就领着宁雨昔往里屋走。

“就在这。”宁雨昔把小手抽了来,站在原地说道。

“你看我都醉成这样了,还能把你怎么样了?”高酋牵起宁雨昔的手说道“我有点晕,走吧,今晚就听你说事。”宁雨昔最后还是敌不住高酋的软磨硬泡,被他劝上了床搂在了怀里。“说吧,什么事?”高酋闻着宁雨昔的发香,抓着她的小手摆弄着她的青葱玉指。

宁雨昔见高酋真的很老实的抱着自己,心中也是一暖,枕着他的手臂,向他的怀里靠了靠然后说道“我跟你说的,你千万别说出去。”

“嗯!好。”高酋答应道。

“哎呦!疼。”胡不归边揉着耳朵,边看着满面怒容的安碧如。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还惦记着别人碗里的。”安碧如抬腿又踢了胡不归一脚“知道我找你,还去跟高酋喝酒,还喝到这么晚,要死啦你。”说着话又是一脚。

“这不是好久没看到李武陵了高兴嘛!”胡不归没有躲,任由安碧如又踢了两下。

“皮糙肉厚的,硌到人家了。”安碧如白了一眼胡不归,把脚伸到了他的脸前说道“你硌的你给人家揉揉。”

胡不归抱着安碧如的小脚,把她的鞋脱了下去,直接亲了上去。安碧如娇笑道“让你揉揉怎么亲上了。”

“不光亲她,我还要亲你。”说完胡不归就把安碧如压倒在床上。很快,女人的笑声就换成了难耐的喘息。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木床嘎吱嘎吱的声响,有节奏的荡在小屋中。

“死鬼~嗯~用力~啊~”

“好想你,好想你身上的味道。”

“再深点~啊~啊~”安碧如挺着腰迎着男人的火热冲击。“狠狠的~肏死我吧~啊~”

“好浪的女人,好湿的身子。”

“啊~好爽~哈啊~嗯~深深地~嗯~弄死你的小狐狸吧~”

“我让你生不如死。”胡不归咬牙切齿的顶挺着,一下下狠狠地夯进女人的身体里。“骚狐狸。”

“你的骚狐狸~嗯嗯啊~你的骚狐狸让人给玩弄了~嗯~你管不管啊~”

“谁?”

安碧如四肢缠在胡不归的身上,让男人在自己的身子里缓慢的挺动着,然后把左清源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肏你爽不爽?”胡不归将安碧如翻了个身,将肉棒直接捅进了她的菊蕾之中,抓着她的双手,开始了疯狂的肏干。

“啊~爽~”

“他肏你爽还是我肏你爽?”胡不归发狠的蹂躏着女人的屁股。

“他~嗯啊~不行了~啊~他肏我爽~啊~”安碧如说完咬着唇,挺着脑袋,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阴精。

“让你在外面浪。”胡不归死守着精关,继续在女人的菊蕾中肆虐着。“贱女人,这爽不爽?”

“再来~啊~”

……四德看到巧巧从洛凝的房里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小丫鬟往自己的屋里走去,等了一会儿,看到洛凝的房间熄了灯,知道时机成熟了,就偷偷地溜到洛凝的窗下轻轻的敲了三下停顿了一下又敲了三下。

不大一会儿,窗户就被打开了,洛凝娇媚的小脸就露了出来,看到四德后展颜一笑,让进男人后,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一圈,这才小心的关上了窗户。

“小丫鬟呢?”四德问道。

“我让她跟巧巧走了。”洛凝被色急的四德抱住,薄纱下只有一件粉红的肚兜,男人大力的揉搓着洛凝圆润丰满的乳房,同时在她的脸上、颈项间、胸口处不住的亲吻着。

“怎么没让巧巧也留下?”四德问道,同时扯下了女人的肚兜扔在了一边。

“你倒是贪得无厌,就怕你贪多吃不下。”洛凝抱着男人的头,将一颗奶头送到男人的嘴里。

“也不知道,上次是谁都让我给肏尿了。”男人含糊不清的说道。

“还不是你们俩使坏。”洛凝站在原地,身子一点点发软,男人正埋首在她的胯间,咬着她的花蒂子不放。“轻~啊~”

“每次都叫人轻点,每次都是越狠越浪。”四德叼住女人的阴唇一阵猛吸。

洛凝张着嘴,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眼里直冒金星,男人粗鲁的行为既疼又爽,让洛凝难舍难分。

“撅着,让四哥也舒服舒服。”四德站起身来,抓着洛凝的奶子说道。

“我站不住了。”洛凝软绵绵的靠在四德的胸前说道。

“那就到床上去,正好我刚学了几招还没试过,今晚算你赚了……”

徐芷晴见李武陵半天没有来,就知道他去喝酒了,让小丫鬟先去了,自己一个人坐在他的房里等他。坐了会儿,徐芷晴就歪歪斜斜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徐芷晴做了个梦就感觉自己正在被人玩弄,而且男人还一身酒气,男人的东西还很不老实,在自己的身子里弄俩下就滑了出去,弄俩下又掉了出来,整的自己浑身难受。

忽然男人发狠一挺,肉棒差点顶进了她的后庭花中,徐芷晴这才发觉是真的有人在跟自己交欢做爱。

“谁?”徐芷晴睁开眼睛屋里漆黑一片也看不清男人的样子。

“姑姑,是我。”李武陵醉醺醺的说道。

“你…你快放我起来,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徐芷晴惊慌的就要起身。不想一下又被李武陵给贯穿了,身子一软就又躺了去。

“姑姑莫动,一切交给武陵就行了。”李武陵说完,整个人都压在了徐芷晴身上,一副埋头苦干的样子。

徐芷晴春情涌动,阴道里酥麻爽利,也不愿停下,就任由他胡作非为了。李武陵酒劲上涌,加之徐芷晴动情配,不过抽就已经精意翻涌,深深地入了十余下腰眼一麻就射了出来。

胡不归那边也是畅快淋漓、琴瑟和鸣。粗暴的蹂躏了一番宁雨昔,两个人对面相拥深情的结在一起,安碧如似委屈似呻吟般的在胡不归的耳边哼着,那样子很让人心疼。

“姐姐垂爱,才让我胡不归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做男人的好,只要姐姐说,什么事我都给你去办。”胡不归抱着安碧如的身子上下滑动着,用她的温热腔道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嗯~嗯~姐姐什么也不要~嗯~就要你深深地爱我~”

“可是…我要忍不住了。”

“没关系~嗯~嗯~给姐姐~都射给姐姐~”

“我不行了。”胡不归又挺了俩下,随后掐着安碧如的小腰将一股股阳精,挥洒在她的花蕊上。

“好烫~啊~都给姐姐~”

到高酋的小屋里。

宁雨昔把看到的徐芷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高酋说了,心里想的也跟他说了出来。“我该怎么办?”

“别人有别人的生活,我们管不了的。”高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是,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你明白吗?”宁雨昔有些激动的说道“万一有一天我们的事情也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到时候你就一剑杀了我,我死了这事儿就结束了,你把一切的一切都推到我头上,没人会怪你的。”高酋翻过宁雨昔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可…”宁雨昔摇了摇头“可我怎么能下的去手呢?”

“你就当我是采花的淫贼好了。”高酋亲了下宁雨昔说道“睡觉吧,我想抱着你。”

“嗯!我不走。”宁雨昔空虚的心里总算是有了些许的安慰,将男人的手臂抱在胸口,香软的乳肉压在男人的手臂上,宁雨昔不一会儿就睡下了。

寂静的萧家大院,不静的是人心。

(全文完)傻子,被骗了吧。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四:仙子也会死?)(04-06)

第四章早早的男人酒醒了。美人在怀,高酋本就淫心大盛,听着她微酣的鼻息声,小高酋更是兴致高昂,早早的抬起头,贴在宁雨昔的臀尖儿上,光滑如脂的肌肤,光是抵在上面就叫人酥麻麻的。

高酋紧了紧怀中的睡美人,熟睡中的宁雨昔如猫儿般的细细的哼了一声,娇媚的声音差点把男人的魂儿给勾了去。

高酋将右手从宁雨昔胸前抽出,手臂上还带着细嫩的乳肉光滑的触感以及淡淡的乳香。高酋复又抓住那一颗乳球,入手之处无不娇弹绵软,连那红樱般的乳尖此时都娇柔无力任其施为。

高酋将那一根淫棒儿探入女人的腿缝儿中,不明就里的两片花瓣被缓缓剥开,将一抹嫣红展现给那鬼头鬼脑的『大』家伙。大肉菇摩擦着女人清爽的下身,高酋体会着别样的刺激,指尖的乳珠也如雨后春笋般微微俏立。

“做什么~”宁雨昔半梦半醒中拿开男人的手,下身似乎有些难耐般的在高酋的肉菇上蹭了一下。

“嘶!”高酋倒吸了一口冷气,险些将精给擦了出来。昨晚宁雨昔心中有事,高酋也另有目的,所以也没强取求欢。这一早的美人春满情柔、媚千娇,高酋差点把持不住。在宁雨昔的肩头香了一口,高酋坐了起来,看着小高酋兴致勃勃的样子心里安慰道『忍着点,一会儿给你顿大餐。』起身下床。床上的宁雨昔半遮半掩,起伏婀娜的身段就在男人眼前,高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欣赏着。宁雨昔听到男人的动静,也睁开眼双手环胸的坐了起来,腰间的薄被滑落到腿上,将青草稀稀的谷地遮挡住。

“你干什么去?”宁雨昔看着高酋问道。

“出去下,一会儿就来。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你房中?”高酋说着走向前去,亲了口宁雨昔柔软的小嘴。

“你…”宁雨昔咬着唇看着高酋欲言又止。

“怎么了?”高酋坐到床上,揽过宁雨昔的纤腰,将赤裸的美人抱在怀中。

“还在想徐芷晴的事情?”

“没有。”宁雨昔推开高酋,起身跪在床拿起床头的胸罩。

“仙子姐姐怎么生气了?”高酋看着宁雨昔冷艳精制的脸颊,越看越火大。

“你要是不想要就…就别…哼!”宁雨昔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别来挑逗我的小仙子是吗?”高酋淫笑着抱住宁雨昔,将她压倒在身下,大嘴雨点般落在女人的胸乳间。

“别来闹我。”宁雨昔气恼的说道,但打在男人身上的手却娇柔的像是个小妇人一般。

“不闹,不闹。”高酋没想到早上宁雨昔竟然在装睡,自己似有点弄巧成拙了。“我出去下,一会儿就来,到时领你去个好地方。”

“嗯。你去吧,我还有事。”宁雨昔推开男人拿着胸罩穿在身上。

“真生气了?”高酋将女人的衣物全都给她拿到了床上。“我一会儿就来找你,到时候任凭调遣。”

“哼!”宁雨昔打开男人按在她屁股上的色手。

“昨天我听说李香君来给你们买了新衣服很好看,下午你穿出来让我看看呗?”高酋看着宁雨昔抬起秀莲,将内裤套上。

“不好看。”宁雨昔站起来将内裤穿上,身去找亵衣亵裤。“诶呀!别闹了。”宁雨昔被高酋从后面抱住,男人一手伸在她的内裤中摸着她长出不久的阴毛,另一只手扭过她的小脸,低头亲在她的红唇上。

“等我来。”高酋恋恋不舍的放开女人湿滑的小舌头,在她的耳边说道。

“你去我家找我去吧,我可能一会儿就去了。”宁雨昔想到新衣服还在林府,而且也不可能穿着出去,自然是去换上让他看最方便。“要是在林府找不到我,我就有可能出去了。”宁雨昔掩饰道,她哪里有什么事情啊!

“好好好!”高酋心里知道她这两天没什么事,也不戳破,赶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帮着宁雨昔把衣服穿好,其间自然是又占了一番便宜,手背上一拍针眼的高酋先走出了房间,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就冲房间里的宁雨昔咳了一声。宁雨昔出来也不停留,一纵身就上了房顶,一转眼就消失在清晨的暖阳里。高酋神清气爽的迈着愉悦的步伐向院外走去。

***“你说什么~啊~”安碧如跪在床上背对着胡不归坐在他的胯间,圆润丰满的大屁股以男人的肉棒为支点,情深欲浓的纵情起落着,每一下都砸起一阵肉浪。

“你说师姐怎么了~嗯?想要我师姐了~嗯?啊~”安碧如还当时胡不归淫言秽语的那宁雨昔在跟自己调情。

“我是说…嘶…宁雨昔也在外面有人了。”胡不归强忍着酸麻,挺着肉棒对抗着女人的湿滑的妖媚腔道。

“死人~嗯~要是让我师姐知道了~看她不一剑杀了你的~”安碧如闭着眼睛,玉股低沉,让男人深深地抵住自己的花芯,将那一抹嫩滑抵住男人的火热用力的厮磨起来。“你倒是淫心不小,注意都打到我师姐身上了,看我不榨干你。”

“你不信?”胡不归抱着女人的屁股帮助她扭动着。

安碧如就算是傻的也听出些不对了,停下动作,娇喘着过头来看着胡不归说道“你别开玩笑。”

“我要说我跟她也上过床了,你信吗?”胡不归看着安碧如的眼睛说道。

“要丢~”安碧如一想到现在身子里的肉棒,有可能也在宁雨昔的身子里穿梭、挺搅过,花芯不觉的一阵酥麻娇颤,大屁股一扭,男人的龟头整刮在酸处,一股股春浆丽水自是喷涌而出。胡不归乘胜追击,将女人顶入云头,安碧如浑身绵软唯有那乳尖跟花蒂子硬挺挺的。胡不归『苦挨苦撑』的又是余次顶挺,腰眼一麻,死命般的将马眼堵在安碧如大开的花芯上,一股股浓浆涌出,浇灌在女人的沃土丰田之中。

床上的二人都沉浸在性的愉悦当中。毕竟安碧如气脉要强一些,而且昨晚更是被胡不归好好的滋补了一番,这时候自然恢复的要快一些。从男人胯间抬起屁股,紧密的蛤口严丝缝的包裹着男人的器物,将上面的浊物也一并刮走。当二人分离的时候,那如小嘴般的穴口咬着胡不归的龟头,竟又吸出一股精液。

安碧如如阿尿般蹲在床边,分开双腿用手撑开自己的肉唇阴门,瞬间,一大股精液伴随着安碧如的淫水从她的阴道中流出,胡不归看着女人的动作竟只觉淫美非常。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跟我开玩笑?”安碧如慵懒的趴在胡不归的胸口上,一根手指在他的伤疤上滑动着。

“当然是真的。”胡不归摸着安碧如的屁股,虽没有宁雨昔那般娇弹,但胜在肥美软滑,摸起来手感确实更佳。

“你怎么连她都敢勾搭?”安碧如看着胡不归,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玩笑的成分。她倒是不在乎他是否花心,但是以宁雨昔的脾气,怎么可能跟男人鬼混在一起。

“不是我,是高酋。”胡不归的手指按在安碧如的菊蕾上,那里也是极销魂的所在。

“他跟你说的?”安碧如轻蔑的笑了笑,果然是假的。

“我跟他一起来着。”胡不归说道。要说女人胸前这两坨美肉,还真没有人比宁雨昔的更好的了,至少他玩过的女人里包括安碧如都比不上宁雨昔的。真是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形状更是无可挑剔,自胸而下,直到乳尖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丰满的乳浆就包裹在圆润的下乳之中,却不失挺拔,不显下垂。躺下时微微分开,每每随着自己的律动,荡起的都是一波波迷人的乳浪。掂在手中,那柔软的压迫感更胜过任何一座山峰所带来的感触。

“你什么?”安碧如没听懂胡不归的话。

“我跟高酋一起这般伺候过宁雨昔。”说着用微挺的肉棒顶了一下安碧如。

“你们绝对疯了。”安碧如坐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胡不归。

“老胡!”门外有人喊胡不归,吓得安碧如跟胡不归都是一惊。

“谁啊?”胡不归皱着眉问道。

“还他娘的没起来呢?又没人给你暖床,快出来,跟你说个事。”高酋在门外说道。

“好。”胡不归听到是高酋就放心了,小声的对安碧如说道“高酋。”

“他找你什么事?”安碧如问道。

“我去看看,我也不知道。”胡不归说着套上外裤披上衣服就出来了。

“我…”看到门开了,高酋低着头就往里走,一把就被胡不归给推了出来。

“唉唉,干什么。”

“在这说。”胡不归给了高酋一个眼神,高酋马上就心领神会,坏笑着看着他说道“是…安?”胡不归点了点头。

“一会儿带出来。”高酋言简意赅的把想法说了下。

“能行吗?”

“她对你我都不抗拒了,至于你房里的,就看你了,我可是把我的宝贝献了出来,你可别到这时候反悔?”高酋说道。

“我试试吧,能去的话就一定能行,就怕她不去。”胡不归想着如何跟安碧如说。

“你看着办吧!我去租船,一上午的时间,就看你的了。”高酋说完就走了。

胡不归站在外面想了想,忽然想到安碧如似乎一提到宁雨昔就很兴奋,这应该就是自己的突破口。

到屋里,安碧如狐疑的看着胡不归问道“他找你什么事?”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跟你师姐的关系吗?”胡不归直接了当的说道。

“对!”安碧如点了点头。

“要是宁雨昔真的跟我们有很深的关系,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可不可以?”胡不归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嗯?”安碧如眯着眼看着胡不归,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坏意。“我师姐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就没事了。”胡不归故意吊着安碧如说道“我下午要出去下,晚上不一定来。”

“你干什么去?”绝大多数的女人好奇心都很强,而且越是关心的事情越好奇,越不告诉她们她们越想知道。

“没什么,要是能来,我就去找你去?”胡不归问道,心里也在打着鼓不知道安碧如会不会上钩。

“你跟高酋去找我师姐?”安碧如妖媚动人的缠在胡不归的身上,脉脉含情的看着男人,胸前的娇乳更是不留余地的紧贴着男人。“告诉人家嘛~”

“你答应我不?”胡不归不为所动的问道。

“死男人,没得到人家的时候急的跟饿狼似的,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呜呜…”安碧如不无委屈的说道,然后还嘤嘤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跟你说还不行吗?”胡不归抱着安碧如雪白的身子说道。

“嗯。”安碧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胡不归。

“我就是跟高酋出去溜达一圈。”胡不归胡诌道。

“你…”安碧如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乳房跟着一阵晃动,瞪着眼看着胡不归问道“你说不说?”

“说,你答应我,我就告诉你。”胡不归伸手过去,去抓安碧如的小腰,被女人灵巧的躲开了。

“好,你不说,我去找我的师姐去。”安碧如要走,胡不归那里拦得住。看着安碧如出了小院,胡不归知道自己办砸了。

来到宁雨昔的小院,安碧如也有点发懵,怎么问?问什么?站在宁雨昔的门前,安碧如一点注意都没有。想起徐芷晴的事情,安碧如这才发觉,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的秘密。

“安夫人好。”一个小丫鬟路过看到安碧如赶忙给她请了个安。

“嗯。”安碧如头看了眼俏生生的小丫鬟点了点头。

“夫人是来找宁夫人的吗?”小丫鬟问道。

“是啊!”安碧如说道。

“奴婢之前看到宁夫人走了。”

“哦?她去哪了?”安碧如来到小丫鬟面前问道。

“奴婢不知道,她走之前跟管家说了下,就出去了,其他的奴婢也不清楚。”

小丫鬟红着小脸清楚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去干活去吧。”安碧如随后找到管家,管家也不知道宁雨昔去了那里。宁雨昔只是告诉管家一声她走了,让他去通知下萧夫人跟大小姐。

安碧如气恼的跺了下脚,转身带着股香风扭着水蛇小腰就走了,留下管家在原地色色的盯着那远去的丰臀美股。

安碧如一边往走,一边想着胡不归要是不跟自己说清楚,她就暗中跟着他,到时候自己一样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到胡不归的房间,胡不归竟然也走了,安碧如气的想杀人。桌子上有一封信,是胡不归留给自己的,说是让她在这里等他,他要是来没找到她就当她不答应。

看到胡不归神神秘秘的样子,安碧如越发的好奇,这里面一定有事,安碧如一想到宁雨昔没准真的跟高、胡有关系这一点就莫名的兴奋,性豁出去了,就算是杀人放火又如何,自己什么没经历过?

***宁雨昔到林家。

“夫人好。”门口的家丁看到宁雨昔来,赶忙上去打声招呼。

“嗯。”宁雨昔点了下头,往后宅走去,忽又想起了什么,头对那家丁说道“你管门房?”

“是,小的是门房,今天当班。”

“一会儿,嗯…”宁雨昔想着应该怎么说。

“您要出去?需要准备车马?”家丁问道。

“不是,是有人来找我。”宁雨昔也不知道他认不认识高酋“跟老爷在一起的高酋你认识吗?”

“认得,认得,高大人很久没来了。”那家丁说道。

“那就好,一会儿他来找我,你直接把他领到我的院里就行了。”宁雨昔说道。

“小的记下了。”

宁雨昔交代完就到了自己的小院,香君给她的衣服都已经送了过来。宁雨昔翻看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让高酋看到自己穿这件衣服的样子。

另一边。高酋找来四德跟他一起去租画舫。一路上两个人东拉西扯的说了不少,四德也是健谈的人,跟着林三学的更是鬼机灵一个。

“要说好,也就是醉仙阁的画舫最好了,听说里面还有不少的洋玩意,就是不好租,要提前预定。”四德赶着马车跟高酋说道。

“洋玩意?有洋妞吗?”高酋还真没见过洋妞脱光了是什么样子。

“早先听说过妆翠楼买了个黑鬼,不少人图新鲜去看过,一根骚货比常人一个半长,跟驴货一般粗细,也不知道真假的。”四德想了想说道“要是真有那么大,那黑妞的下面就能把我塞进去。”

“哈哈!”高酋听四德说着,想到一个黑鬼裤裆里夹着四德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真有你的。有机会遇到洋妞,我就叫上你,看看能不能把你塞进去。”

“大人,您可别那我开玩笑了,我就是那么一说,那女人要是也跟男人一样黑的跟摸了锅底灰一样,我可下不去手。”四德咧了咧嘴说道。

“那给你找个白的。”

“白的好。不知道那黑鬼跟白洋妞滚到一起是什么样子。”四德说完看着马屁股幻想着。高酋也在脑海里想着,想着宁雨昔被有着驴货般的下身的黑鬼,压在身下肏干的情形,那一定很刺激。

说着话,两个人就到了湖边。天还很早,岸边确实有几条大船,装扮的很华美。岸边竟有几个衙役打扮的人,坐在一起说着什么。

“衙门来这里做什么?”高酋自言自语道。

“说是来管河运的,实际就是想分点皮肉钱。”四德小声的嘟囔着“再一个,没有官府撑腰,这买卖也干不起来。”

“嗯!”高酋笑了笑,别说民计生活了,在外领兵打仗,也有人想从中获利,中饱私囊。怕是古往今来也不会真的有什么清廉政府的存在。

两个人来到近前,凉亭里一个衙役向他们看来,很明显四德一身家丁的打扮,那衙役直接冲高酋说道“来早了,花船还都没有来。”知道来这里都是租船的衙役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是吗?”高酋第一次来也不懂,转头问道四德。

“小的也不知道啊。”四德笑了下,拿出块十两的文银递给了刚才说话的衙役,钱自然是高酋给的。“一点心意,请几位官爷喝杯茶。”

那衙役也不客气,直接收了起来说道“花船一般都是中午来,下午姑娘们睡觉休息,晚上再出去。你们要是闲麻烦就在这里等着,广寒楼跟妆翠楼今天都有空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排上。”

“那醉仙坊有没有空下来的花船?”高酋问道。

“没有。”那人摇了摇头。旁边另一个人说道“想要醉仙坊的画舫,你怎么也得一个月前来预订。”说完几个衙役就凑到一起聊起了闲天。

看着他们爱搭不惜理的样子,四德就想把林三抬出来,毕竟光是林三的名号当地的知府也得给三分薄面。高酋看出四德的意图,把他拦下摇了摇头,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高酋借着林三的名号,在外面玩着他的女人。

“小兄,都是自己人,你帮帮忙。”高酋说着把腰牌递了过去。腰牌还是老皇帝给的,后来老皇帝没收留给他了,高酋就一直带在身边,跟手下说就说先皇所赐留个念想,跟外面就是一道万能钥匙,谁都得给他面子。

“谁…”衙役话没说完,就看到高酋手中的腰牌了,没看清但也知道是朝廷发的东西,接过来仔细一看吓了一跳。正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鹰隼飞翔在森林之上,左下角刻着大华的印记。背面刻着八个字『为国羽翼,如林之盛』,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御』字,羽林军的腰牌而且是御前侍卫的。这要是把他们几个拎出去,挨个宰了都算白杀。

“唉哟!赎小的眼拙,冲撞了大人。”那衙役赶忙起身跪在高酋的面前,旁边的也不傻,虽不清楚缘由但是跟着跪下就不会有错。“大人怎么称呼?”

“高酋,你们起来吧。”

“高大人快坐。”几个衙役站了起来,给高酋让出了地方,让他坐下。“大人想要租一条醉仙坊的花船?”

“也不是一定是醉仙坊的,只是听说它是这里最好的,有的话自然不想去租别家的。”高酋说道。

“三儿,你去看看,昨天那胖子租的船在不在?在的话就让他们好好给大人准备着。”领头的衙役说道。

“那…李员外来了怎么办?”叫做三儿的衙役顺嘴问道。

“让他等着。”领头的没好气的说道。那衙役点了下头,转身就走了。

“兄们坐。”高酋也不摆架子让几个衙役都坐下。

“高大人是御前侍卫,高大人让坐你们就坐。”领头的衙役把高酋的身份交代给几个兄,以防有人话多嘴误得罪了他。

“这是一千两银票,我也是头一次来,几位受累帮我张罗一下。”高酋把银票递给了衙役。

“怎么敢收大人的钱。”衙役跟高酋客气道。

“这租船一定花费不少吧?”高酋眼尖,看衙役的表情就知道这钱是不够的。

“那里还用钱你跟我说说。”

“是。”衙役答应道“这租船倒是花不了几个钱,要是姑娘,每家的姑娘价钱都不一样,有高有底。就好比刚才提到的李员外,他找了醉仙楼七仙女中的燕灵儿,光是这歌姬就是一万两白银。”

“咳咳。”高酋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早知道先问问价好了,倒不是他拿不出来,只是问完了再给钱就不至于闹这么大个笑话了。

“当然也有便宜的。”那衙役说道。

“不用,我只租船,不要姑娘跟歌姬。”高酋说道。

“这样啊!”衙役笑着说道。“那五两就够了。”

“哦?他们愿意这样空船出去吗?”高酋问道,毕竟五两银子跟一万两差着不是一星半点啊!

“这您还不懂吗?我们让他们出去他们就能挣钱,不让他们出去,万两黄金摆在这他们也拿不走。”衙役自信的说道。

“那就有劳兄了。”说着高酋又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了衙役说道“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哥几个拿着。”客气了一番,衙役还是收了下来。

“我想去船上看看,可以吗?”高酋问道。

“当然。等三儿来,只要船在我就领您去看看。”

高酋跟几个衙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大一会儿三儿就来了,船都已经准备好了,听高酋不要姑娘就更简单了,随时都可以出发。领头的衙役叫甘伟,带着高酋去船上走了一圈,船上的老鸨伙计也跟着。

高酋看着老鸨问道“这里干活的人不会出去乱说什么吧?”

老鸨子什么人,自然知道只租船的人一定是带着人来的,可带着的人不一定是他自己的。“怎么会,大爷您就放心吧,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别看我们下贱,我们绝不会像某些记者那样,胡编乱造四处造谣的,我们有我们的职业道德。”

“记者是什么?”四德问道。

“别问。”高酋瞪了一眼四德。走了一圈高酋很满意,带着四德就往走。

***林家宁雨昔还是没有想好,坐在屋里看着床上的衣服,不知道该不该穿给高球看。

『这也…怎么穿啊!』宁雨昔苦恼着,可心里还有个声音说道『穿给他看啊!

把你最美的一面展示给他,你的身子他哪里没见过?』。拿起一条丝袜,那是李香君单独给她的,那是一双黑色的筒袜,穿上它在穿上连衣裙,正好将一节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当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宁雨昔都有点欲望的冲动了。

自从跟高、胡一路纵欲言欢,宁雨昔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很难静下来了,早上被高酋撩拨的春潮涌动,直到现在还久久难以平息。宁雨昔想起那天自慰的情形,想起那释放后的轻松,手就不自觉的按在了胯间那方寸之地。

隔着两层衣物,宁雨昔用力的按揉着酸麻骚痒之处,花穴的空虚迫使女人更加的用力。抓着美乳的手也用上了力气,挺涨的乳尖里仿佛压抑着一只发情的雌兽,扰闹的宁雨昔心慌慌的。

“嗯~嗯~”宁雨昔靠在床柱上,咬着唇闭着眼,哼着难耐的鼻息。一条腿抬起踩在床上,另一条腿直挺挺的蹬着地面。如此隔靴搔痒怎能尽兴?宁雨昔有些疯狂的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宁静与素雅。

“当当当。”正在宁雨昔忘我般动情的时候,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吓得宁雨昔整个人都蜷缩到床角里,看着门口的方向半天才过神来。

“谁?”宁雨昔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夫人,是乐乐我啊。”宁雨昔这才放松下来。乐乐以前叫草儿,林三觉得不好听,而且小姑娘总是乐呵呵的,就给她改名叫乐乐,让她跟着伺候宁雨昔,也算是给宁雨昔素雅的生活里添一味笑声。

“等一下。”宁雨昔赶忙起身,打理好衣襟腰带,平静了下心情,走出里屋,给乐乐把门打开了。

“夫人好。”乐乐看着宁雨昔甜甜的笑着。

“昨天来的?”原来乐乐前几天家了,林三规定没人每月都有几天的假期。

“今早。”乐乐手里端着个水盆,宁雨昔不在,房里每天乐乐也都会过来收拾一遍。就算宁雨昔来,也不用她照顾,所以乐乐最多就是个打扫卫生的,算不得贴身丫鬟。“知道夫人来,我就过来了。有什么要我收拾的吗?”

“没有。你自己看着收拾吧,我出去一下。”宁雨昔身走进了里屋,把衣物都收拾起来放在一个包裹里,拿在手里就走了。

也不知道高酋去哪里了,宁雨昔在街上闲逛着,走着走着宁雨昔就发觉有些不对,很多路人都在看着自己。宁雨昔不明所以的大量了一下自己的打扮,好像没什么问题啊!实际以前宁雨昔走在大街上也有很多人看她,谁不愿意多看美女两眼?但是现在不同的是,宁雨昔做贼心虚,生怕别人在她身上看出点什么,所以才会对路人的目光如此敏感。

“宁夫人!”后面有人叫自己,宁雨昔转身头看到是胡不归,有些不自然的冲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高大人找你有要事相商,夫人跟我来。”

“哦!好。”宁雨昔点了点头跟胡不归走近了不远处的一家酒楼。

来到包间里,胡不归点了几道小菜,有外人在宁雨昔也不多问,坐在二楼包间的窗边看着街上过往的人群发呆。很快几道精制的小菜就上齐了,胡不归打发小二出去将门关上,身坐在了宁雨昔的对面。

“高酋去城外了。”

“嗯?你说什么?”宁雨昔有点走神,没听清胡不归的话。

“高酋出城外办事了,一会儿就来。”胡不归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我刚才去城门那里跟他们交代了一下,要是遇到高酋,就让他来这里找我,没想到在街上还遇到了你。”

“嗯。”宁雨昔笑了下没有说话,转头继续看着街上的行人。表面上平静的宁雨昔心里乱极了,她几乎没有跟胡不归如此单独相处过,再加上两个人没有感情却有『关系』的关系,让她很尴尬。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美色在前胡不归有些把持不住,相较于安碧如表里如一的妖媚放荡、风情万种,宁雨昔真可为冰火两重天,此时的她典雅宁静神圣似不可侵犯,但是一到了床上,那缠绵的腰肢,绞紧的甬道,动情的呻吟,迷乱的眼神无一处不让人沉沦。胡不归大着胆子做到宁雨昔的身边,轻轻的握着她的小手,宁雨昔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身子往后靠了靠躲开窗口。

“你好美。”

“你别这样。”宁雨昔将小手抽了出来,可柔美的腰肢又被男人抱住。

按着宁雨昔的腰肢,胡不归更是心猿意马,一低头无所顾忌的亲在了宁雨昔的脸上。宁雨昔扭头躲闪着,又被男人亲在了耳根上,一路向下亲到了她的香颈间。

“胡不归,别这样。”宁雨昔嘴上手上推拒着男人,可身子却欣喜的接受着男人的抚慰。

“我不会怎么样你的。”胡不归咬着宁雨昔的耳垂说道“就是亲亲你,不会做别的。”

“会被人看到的。”宁雨昔从窗缝中看着大街,生怕有人抬头看向这里,可因为角度问题以及距离的关系,在大街上并不能清楚的看到屋里发生的事情。

胡不归抬手将窗户关上,抱着宁雨昔继续亲着,身体愉悦又找不到借口的宁雨昔,绵软的倒在胡不归的胸口。衣带被胡不归解开,低着头的女人看着男人隔着小衣把玩着自己的胸乳,男人简单的动作就比自己舒爽倍。

胡不归顺着衣襟就伸进了宁雨昔的怀里,大手直接覆在了她的乳房之上,滑嫩的肌肤、饱满圆润的手感直叫人为之发狂。

胡不归拉着宁雨昔一同站了起来,双手伸进她的亵裤中,大力的揉搓着她的屁股。宁雨昔靠在窗棱上,耳边挺着大街上行人的说话声,就如同自己光天化日赤身裸体的站在大街上一样。异样的刺激让宁雨昔提不起一点力气,任由男人将自己的亵裤同内裤一起脱下。

胡不归跪在宁雨昔的腿间,看着隐没在刚长出不多的阴毛中的花瓣,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啊~”宁雨昔娇叫一声,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男人粗糙的舌头大力的舔舐着自己的阴部,从下到上没有一处被冷落到。男人的舌头每次滑过顶出包皮的阴蒂时,宁雨昔整个人都是一抖。胡不归闻着宁雨昔身上带着些许腥臊的体香,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越发的疯狂起来。前晚加上早上喂了安碧如好几次,现在胡不归的占有欲不是很强,但征服小仙子的欲望却一点不曾减弱过。

宁雨昔被舔的骨子都酥了,双腿骑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手支撑着窗沿,小仙子此时已经完全沉醉于肉欲当中。『再用力,再深一点,好麻,好痒,好舒服。』宁雨昔在心中呐喊着。

胡不归大口大口品茗着宁雨昔的琼浆花蜜,不愿错过一滴。

『一点点…再有一点点。』宁雨昔挺着腰肢,将整个下身送到胡不归口中,等待着那醉人一刻的降临。

胡不归伸着舌头在宁雨昔的花穴中搅弄着,不时的用舌尖一下下点在女人的尿道口,坚硬的胡茬刺激着女人娇嫩的花唇。男人炽热的气息也带不走那方寸之间的湿气,只会让那里的汁液更加丰沛。

压抑了一上午的春情已经到了极限,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宁雨昔都快疯了。

攒足了力气,将花蒂子压倒男人的胡茬上面,宁雨昔不顾一切的扭着腰。这时不时宜的敲门声再次想起,就听外面的人说道“客官,您让我等着的高大人来了。”

宁雨昔此时花芯乱颤,也顾不上羞耻,双腿夹住胡不归的脑袋,一股股阴精畅汗淋漓的喷洒而出,胡不归咬着宁雨昔的花蒂子不放,让她尽情的宣泄着。

胡不归趁宁雨昔瘫软了下来,抬起头说道“高酋吗?我这就来。”

“是我。”门外的高酋应了一声。小二见二人认识问了下高酋,见他没有别的吩咐就下楼了,大中午的客人多,他楼上楼下的事多着呢。

高酋不知道胡不归在里面干什么,傻呆呆的站在门口,半天胡不归才开门出来。高酋看到满面红霞的宁雨昔先是一愣,看到胡不归满脸的笑意,心里莫名的一颤。

“你把我的仙子姐姐关在这里做什么了?”高酋笑着走了进去,搂着宁雨昔亲了一口。

“没什么,喝了口琼浆玉液。”胡不归说道。

“我先走了。”宁雨昔泄身过后虽然爽快却总有些不过瘾,看到两个男人在打趣自己,面子上总有些挂不住,一想到一会儿没准两个人还会对自己做跟过分的事情,宁雨昔起身就要离开。

“姐姐别走。”高酋拉着宁雨昔的小手说道“这是香君送你的衣服吧?姐姐一会儿换上让我看看啊!”

“在这里换?”宁雨昔等着眼睛看着高酋。

“那怎么行?一定要去一个能配的上仙子姐姐的地方才可以。”高酋说道。

(宁雨昔扮演者:你才配得上妓院的画舫,你全家都配得上。)屋里的饭菜几个人都没心情吃,胡不归先下的楼,让四德萧家给安碧如送了封信,说有要事相商。高酋跟宁雨昔等胡不归重新租了辆马车,一起下楼上了马车就奔画舫去了。四德拿着信件就走了,鬼精灵的他多少觉得这里面有事情,但是想道平时徐芷晴跟高、胡也在一起研究事情,他也就没多想。至于安碧如拿了信如何到湖边就不在细说了。

***一路上,欲求不满的宁雨昔被高酋撩拨的骨软筋酥、杏眼迷离。下身更是春水泛滥,似一眼清泉般,不住的将花汁从深处绞挤榨出。衣衫不整的宁雨昔靠在高酋怀里,看着他把玩着自己的玉乳酥胸。娇颤颤的妇人刀削般的肩儿,美人骨里把佳酿藏,盈盈一握的小腰肢却把那一双鼓鼓的奶儿撑的高,如此美人只怕天上难地上难有。

男人从她的包裹里翻出一件丝巾薄纱样的东西,丝滑的手感摸上去很舒服。

“你别翻我的东西啊!”宁雨昔眼角无意间扫到男人手里的东西,一把给抢了下来,攥在手中不放。

“什么东西?”高酋看到是细长的好像是黑色的丝带。

“没什么。”宁雨昔摇晃着小脑瓜。

高酋更好奇了,翻身把宁雨昔压在身下,埋首在她的胸口胡乱的拱着,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宁雨昔实在纠缠不过他说道“你放我起来,呀~就是条丝袜。”

“什么?”高酋撑起上身,看着秀颜潮红的小仙子问道。

“丝袜。”

“那是什么东西?”高酋从宁雨昔的手里将一只筒袜接过,展开后上下翻看着。“这是袜子?”

“嗯!”宁雨昔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看过了就给我吧。”

“你穿上让我看看啊!”高酋递给宁雨昔。

“不穿,不好看。”

“让我看看,拿都拿来了。再说,我的仙子姐姐穿什么都好看。”还有句『不穿更好看』高酋没说。

“嗯…还是不要了。”宁雨昔故作矜持道。

“我想看,就给我看,现在就咱俩,你穿上我看一眼就行。”在高酋的软磨硬泡下,宁雨昔点了点头。

高酋看着黑色的丝袜如水墨般,一点点将宁雨昔雪白的小腿覆盖,最后停留在大腿根处,泾渭分明的黑白界线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真美。”高酋咽了下口水。

“一点都不好看。”说着宁雨昔就要脱下来。

“别脱,别脱,把另一只也穿上。”高酋拿起包裹翻找着,他不但找到了另一只,还把黑丝跟白丝裤袜也给拿了出来。“这也是丝袜?”

“是。”宁雨昔伸手拿了过去,低着头把两双都放包裹里。

“我来,这只让我来帮你穿上。”高酋心里想着早晚你都会穿上它站在我面前的,我也不差这一会儿。

“你轻点,别弄坏了。”宁雨昔还是很喜欢这轻薄贴身的丝袜的。

“我知道。”高酋学着宁雨昔的样子,在她的指导下,将另一只丝袜给她穿上。穿好后,高酋隔着丝袜轻柔地抚摸着宁雨昔的美腿秀足。这带着女人体温的布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要不是看宁雨昔很喜欢它,高酋都有要撕碎它的冲动。尤其是看到那一抹雪白的大腿根,就算是在有些昏暗的小车厢里也格外的刺眼。

这哪里还是什么仙女,简直就是书里说的狐狸精。高酋要不是想吊着宁雨昔的胃口,早就跃马提枪冲锋陷阵了。

“看完了吧?”宁雨昔看到高酋几近疯狂的眼神,心里还有些小兴奋,故意的将双腿叠交,妖娆媚的摆动了一下小腿。

男人抓起女人的一双秀莲,贴在脸上厮磨着,薄薄的丝袜就如同女子第二层皮肤一般。高酋吻在宁雨昔的脚,然后是小腿,抓着她的腿弯将她的双腿分开,女人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任由男人处置了。

高酋脸贴着宁雨昔的丝袜美腿一路滑到她的大腿根处,舌尖隔着丝袜舔在女人的大腿内侧,宁雨昔娇躯一颤,咬着唇没有出声。高酋舔一下丝袜美腿,再亲一口宁雨昔的光滑美腿,竟分不出那个更迷人,那个更美味。

宁雨昔胯间的小内裤已经有很大一片湿痕了,高酋性帮她脱了下来,大舌头舔上去帮她清理了起来,可是女人的花汁却越舔越多。高酋看宁雨昔一脸难耐的表情,闭着眼咬着唇在那里享受着他的照顾,偷偷地将一抹粉末涂在了她的阴蒂上。

车里的高酋玩弄着宁雨昔,车外的胡不归听着她压抑的低吟,真想进去看看车厢里是怎样一番情形。马车车夫的老二也早就硬挺了起来,也知道他们要去做什么,想着车里女人的腰条身段,老车夫没想到自己多年不用的器具,今天尽然死灰复燃了。

很快马车就到了湖边码头。这时再来岸边可不像早上那般清静了,人来人往的竟有十来号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贾豪绅、官员显贵。高酋跟穿着得体的宁雨昔一前一后下了车,车夫在一边看着带着面纱的女人跟两个男人慢慢走远,那婀娜身段那动人声音,自己去也得找个这样的玩一宿,就是不知道这趟生意给的钱两够不够?

宁雨昔够快紧张死了,高酋根本没让她把丝袜脱下,而且内裤跟亵裤都没让她穿,这还算好的,毕竟穿着长裙,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可是自己的阴蒂不知道怎么了,竟一阵阵发痒,刚刚在车上,高酋在那里舔弄还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候下车竟越发的难以忍受。宁雨昔此时没迈一步,都会牵扯到阴唇,跟着阴蒂就是一抽。宁雨昔强忍着跟高酋走到岸边,秀美多情的明眸已经是一片水雾。

“高大人。”早上的衙役看到高酋来了,赶忙跑过来跟他打了声招呼。

“嗯。这是我的同僚胡大人。”高酋给他介绍了一下胡不归。

“小的见过胡大人。”

“嗯。”

“都准备好了?”高酋问道。

“都准备好了,我都交代好了,大人尽管放心。”说完那衙役装作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宁雨昔。

宁雨昔正苦不堪言受着折磨,看到衙役看向自己,生怕他瞧出什么端倪,一动都不敢动,装作很自然的站在高酋身边。

“大人果然好福气。”衙役一点都没有恭维的成分,实打实的说道。

“哈哈,小兄说笑了,有机会我请你们一起喝酒言欢。”高酋故意拿话挑逗着宁雨昔,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宁雨昔。

“小的不敢,应该小的请大人喝酒才是。”小衙役虽看不清宁雨昔的容貌,但是她高挑的身姿,动情的双眸可是让他看了够。

衙役带着高酋去往画舫,宁雨昔现在是不伦是哪也得跟着去,她阴蒂的麻痒已经快让她奔溃了。胡不归没有着急上船,他还得在这里等安碧如,按照先前说好的,他上船之后画舫才会启航。宁雨昔知道胡不归在等人,但是不知道他在等谁,此刻也容不得她多想,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按着下身好好的揉搓一番。

高酋怎么会让她得偿心愿,上了画舫,让老鸨又带着自己转了一圈,到最后,宁雨昔上楼梯时腿都是打颤的。高酋见时机差不多了,就让老鸨下去了。此时偌大的一条画舫中,只有高酋跟宁雨昔二人了。

宁雨昔一路什么都没记住,她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在那里,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解除阴蒂上的骚痒。

“仙子姐姐怎么不说话了?”高酋领着宁雨昔走进顶层的阁楼中,直接走进了里屋。这是一条三层的大船,最下面一层是下人们船夫待的地方,中间一层是众多的小隔间,上面是一个大厅,大厅后面是一间装裱极其精美的小屋。

宁雨昔走进小屋直接就瘫坐在里地上,高酋看着地上的美人,将手中的包裹扔到一边。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张口吞下,然后弯腰将宁雨昔抱了起来。

“你是不是又对我下药了?”宁雨昔手按在自己的胯间,双腿并拢以减少过大的动作对阴蒂的刺激。

“我怎么会对仙子姐姐下药呢?不过就是增加点情趣罢了。”高酋说着走到屋里的床边,但是并没有把宁雨昔放在床上,而是绕过大床,走到一个大圆垫子前,一下子把宁雨昔扔进了垫子里。

那垫子很大、很厚、很软宁雨昔差点整个人陷入垫子当中。

“这是软床,舒服吗?”高酋站在那,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

“不舒服。”宁雨昔身子还在被药物折磨着,现在一切的一切对她都不重要。

“哼哼,这就让你舒服舒服。”高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随后俯身下去将瘫软在软床中的宁雨昔的外衣剥去,而她也就只剩下外衣了。看着一头秀发朴散开来的宁雨昔,几乎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高酋强忍着压上去的冲动,一低头,再次埋首在宁雨昔的胯间。

花唇上的情豆已经发红挺涨了起来,高酋怜惜的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敏感的小豆豆将快感完美的传递到女人的四肢骸,一次再一次,男人的舌尖不轻不重的滑过宁雨昔的阴蒂。包裹着黑丝的双腿夹着男人的头,宁雨昔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按在自己的花蒂子上,跟着男人的舌头一起在玩弄着那里。

“啊~嗯~不行了~我~啊~我想要~”宁雨昔哀求着男人。

高酋也感觉差不多了,刚刚吃的药应该也起效了,起身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羊眼圈套在阴茎上。男人赤裸的身躯压在女人的身上,宁雨昔此时整个身子都陷进了软床中,高酋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宁雨昔下身已经泥泞不堪的漩涡。稍一用力,大龟头就揉了进去,然后一点点下压,直至整根而没。

软绵绵的大软床并不适大起大落的冲刺,这正高酋的心意。羊眼圈上的细毛狡猾的刺激着宁雨昔阴道里的嫩肉,火热的龟头烘煨着软烂如泥的花芯,阴蒂的酸麻骚痒,陷入软床中的轻微憋闷与压抑,种种这般都在一点点吞噬着女人的理智。

宁雨昔想要扭腰,却没有地方借力,而高酋只是轻柔地不疾不徐的抽添着。

“不要~嗯啊~好难受~”宁雨昔四肢缠绕在男人的身上,螓首在软床中探出,一边跟男人耳鬓厮磨着,一边喘着粗气。

“叫声相公我就给你。”高酋在宁雨昔的耳边说道。

“相公~嗯~我要~”高酋听到宁雨昔的哀求,奖励般的狠狠地咂了两下屁股,单单就是这么两下,宁雨昔都差点泄了身子。

高酋抱住软床,好让自己能够用上力气。当软床挤在一起时,却苦了高酋身下的宁雨昔,憋闷窒息的感觉更强了,但同时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感也更强了,而且更清晰更畅快。

高酋加快的抽送的速度跟力度,将羊眼圈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宁雨昔感觉自己快死了,稀薄的空气让她不能思考了。花腔甬道也一点点麻痹了,烂软的花芯已经发硬发麻,忽一下男人送的深了,勾扯着阴蒂一阵酸痒。宁雨昔只觉得自己一下子仿佛置身在云端里了,全身的力量都随着花芯的大张一股脑的喷涌了出来。

高酋抱起小死过去宁雨昔站了起来,他的肉棒还插在宁雨昔的身体里。看着窗外移动的景色,高酋这才发觉画舫已经离岸了。

***“我师姐呢?”安碧如跟胡不归在二层的一件小屋中。“她真的在这船上?”

安碧如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着什么急,我一会儿就领你过去。”胡不归说着就要去抱安碧如,被安碧如一翻身躲开了。

“你先带我去看我师姐。”安碧如说道。

“好吧。”胡不归也拿不准安碧如见到宁雨昔跟高酋在一起时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

两个人都不太熟悉,走了一圈才找到上二楼的楼梯。但是两个人之前在走到二层的另一头时,隐约的就听到有女人的呻吟声,声音不大,安碧如也拿不准这撩人心扉的声音到底是不是出自于宁雨昔,身边的胡不归可是心知肚明。

安碧如来到二楼,后面跟着胡不归,这次不用带路安碧如也知道应该往哪走了,顺着一点点清楚的声音,安碧如来到了小屋的门口,她忽然有些犹豫,就算是师姐又能怎么样?如此近距离的听到宁雨昔的呻吟,安碧如不用看也知道不会错了。自己冲进去把师姐『救』出来?但是看现在的情形,师姐完全是自愿的。

正胡思乱想着,身后的胡不归走上前来,轻轻地将房门推开。屋里的男女正结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交流,高酋面对着门口站在床边用力的肏干着身下的女人,躺在床上的宁雨昔闭着眼睛,红艳的香唇微张着,一串串摄人心魂的呻吟正是出自于那里。宁雨昔两条黑丝美腿被高酋抱在怀里,下身顶挺的同时不住的咬着宁雨昔的小脚。

安碧如跟胡不归都有些发愣,安碧如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胡不归是从没见过宁雨昔车样的打扮惊讶的。

床上的美人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着,胸前的乳房像两只大白兔一般跳跃着,高酋卖力的冲刺着,一抬头看到安碧如跟胡不归还吓了一跳。

安碧如从震惊中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高酋挺着下身朝自己走来,赶忙向后躲去,不想一下倒在了胡不归的怀里。

“姐姐别怕,老高如我一般,先让他陪陪你,我去照顾照顾小仙子。”说着话胡不归就把安碧如推进了高酋的怀里。然后进屋抱起宁雨昔往外走,宁雨昔还没有完全的从之前的绝顶高潮中清醒过来,也没有睁开眼睛,只当是被高酋抱了起来。胡不归抱着宁雨昔从安碧如的面前走过,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船头甲班出的凉亭中,凉亭三面都有轻纱挡着,中间摆着一张春榻小床。

安碧如不敢相信的头看着高酋问道“她真的是我的师姐吗?”

“这里可没有你的师姐,只有我跟胡不归,还有小仙子与小狐狸。”高酋说着在安碧如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说道“安姐姐,我听老胡说姐姐最知道疼人了,你也疼疼我的小如何?”

安碧如低头看了一眼高酋刚刚从宁雨昔身子抽出,上面还满是白浆的肉棒说道“欺负了我师姐,还想欺负我?”

“姐姐让不让?”高酋的手已经按在了安碧如的臀峰上,可女人并没有反对。

“色鬼,你们男人都一样,色胆大如天。”安碧如白了一眼高酋。女人已经给了许可证,高酋那还会客气,一弯腰抱起安碧如就进了小屋。干柴烈火,痴女情男,万千情丝都交织在了一起。

干柴烈火的可不知高酋跟安碧如,甲上凉亭里胡不归更是兴致高涨。拿捏着宁雨昔的黑丝小脚,胡不归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袜子,既新鲜又兴奋。奇思异想的将肉棒顶在宁雨昔的脚窝中,丝滑的感觉从龟头传来,胡不归又开发了一块宁雨昔身上的处女地。

一只小脚摩擦起来总是不如两只包裹起来过瘾,胡不归一手一只,捏着宁雨昔的小脚将他的肉棒插入其中。宁雨昔刚刚在小屋里正被高酋抽添的筋酥体畅,被胡不归抱出来之后,见男人半天也不入港,只是把玩着她的一双秀莲。花谷中越发的空虚,花蒂子上的骚痒也逐渐清晰起来。宁雨昔睁开眼睛,发现身前的男人已经不是高酋了,吓了一跳,身子一缩将腿收了来,翻身就要起来。

“是我。”胡不归正爽着,突然失了一双美妙的莲儿,心急的说道。“是我,胡不归。”

“高…高酋呢?”宁雨昔坐在春塌上双手环胸意图挡住裸露的胸口,可丰满的乳肉还是溢出了大片,那画面反而更让人热血沸腾。

“他在小屋里,他有点事一会儿就过来。”胡不归说着也来到春塌上抱住宁雨昔。

宁雨昔在清醒的时候还是有些不习惯跟胡不归赤膊相见,但毕竟该发生的不该发生都已经发生过了,很快宁雨昔就放松了下来。一颗硬硬的奶头也被胡不归捏住了,男人将一根手指送到她的口中,拨弄着她的小香丁。然后,手指一路向下,一直滑落在她的腿心当中。胡不归将手指探入到宁雨昔身子里的时候才发觉,他之前的准备是多么的多余,女人那里已经湿透了。

宁雨昔贴靠着胡不归的胸口,他的器物就顶着自己的腰,宁雨昔有哪么一刻都想起身坐上去。宁雨昔为了打消自己的这个念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她低头看着男人的手抠弄着她的阴户,忽然发觉高酋刚刚好像并没有泄身,宁雨昔不由的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很难受。

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此时此刻安碧如正赤裸着身子,坐在高酋的身上,扭动纤腰,圆臀如磨盘般迎着高酋的抽插。

“安姐姐,你的身材真好,大屁股可比仙子姐姐都要丰满多了,又圆又翘的磨死我了。”高酋眼中泛着淫光,大手盖住安碧如的玉乳,掌心挤压着她粉红的乳头。

“小坏蛋~竟说些荤话嗯~真不知道我啊~我师姐是怎么容忍你的。还有~嗯~啊~是谁提出要换着玩的?这会儿我师姐在甲上都快被胡不归弄死了吧?

嗯~嗯~你好粗哦~胀死奴家哩~”安碧如双手按在在高酋的胸口手指拨弄着他的乳头,蜂腰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娇嫩如蛋清般的媚肉疯狂的洗刷着男人的粗壮。

安碧如的大屁股啪啪啪的起落着,水帘洞一般的甬道竟没有一滴液体流出,几乎都被她紧箍着的蛤口给包裹起来了。

“姐姐那里咬的好紧啊!”高酋早就发现了安碧如的特点,不论她如何的疯狂套弄,每次他的龟头都会被卡在她的阴道里不至于滑脱。

“姐姐那里好不好?”安碧如更加卖力的耸动着她的美臀。

“我想叫你奴奴。”高酋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爽快,淫心更胜。

“那~啊~啊~那奴奴叫你什么?”安碧如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高酋。

“当然叫老爷。”高酋一把将安碧如抱住,让她的胸乳压在自己的脸上,虽然没有宁雨昔那般娇弹挺拔,但也不失为一对好奶子。

安碧如娇笑着抱住高酋的脑袋,任由男人将自己的乳房吸在口中。“老爷~奴奴的乳儿香不香~那话儿湿不湿?”

“嗯。”高酋口鼻被闷,低低的哼了一声。

“比那小仙子又如何?”安碧如改急耸为缓套,好恢复下体力。

高酋吐出口中的乳肉,在上面舔了舔,然后才从女人的胸口探出头来说道“是个小仙子都不比奴奴会照顾男人。”

“一会儿我就告诉我师姐去,就说她的野男人占了她的便宜还说她不好。”

安碧如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满脸的计谋得逞的样子。

“好啊!”高酋说着话,抱住安碧如的身子就坐了起来,此时两个人面对面的结在一起了。“看来老爷我得让你尝尝厉害了。”

“奴奴好害怕。”这般姿势,让男人的东西进的更深了,安碧如的花芯被顶的好不舒服。

“待老爷带上刑具,再来惩戒你这不听话的小奴奴。”高酋看着故作惊恐的安碧如,真想用肉棒将她插穿。

“不要~奴奴不敢哩~”

“不敢了还咬的你的爷这么紧?”高酋想要将羊眼圈带上,可肉棒却卡在了安碧如的肉穴中。他不敢用力,怕弄伤了安碧如。

“你用力啊~”安碧如贴着高酋的耳根说道。

“不会弄伤你吧?”

“老爷不要打奴奴。”安碧如一下推开高酋,自己也仰躺着倒在了床上。两相同退,高酋的肉棒啪的一声从安碧如的身子里抽了出来。

带好羊眼圈,高酋突然想到宁雨昔带来的裤袜,拿出那条白色的递给安碧如说道“把它穿上。”

“你怎么…哦我知道了,是我师姐的。”

“嗯!穿上。”

安碧如也没多想就将丝袜穿在了身上,高酋抱着安碧如的丝袜美臀就是一通乱啃。啃够了就提起女人的屁股,此时安碧如趴伏在床上,丝袜美臀就那样高高撅着,等待着男人的临幸。这时候高酋才发现,这裤袜可不是开裆的。

“奴奴要~奴奴要老爷狠狠鞭打奴奴~”安碧如嗲嗲的哼着,一边扭着大屁股。高酋只觉脑袋一热,也故不得许多了,一把将丝袜的裆部扯开,挺着凶器就贯穿了安碧如。

“呀~”安碧如发觉男人撕扯丝袜的时候已经晚了,头时刚好被男人全根而入,爽利的感觉让她忘记了一切。

这边再次交媾在一起,外面的两人也已是梅开二度了,但是第一度却是胡不归将精液献给了宁雨昔的大腿。

原来,胡不归一直贪念着宁雨昔的丝袜美足,想着自己动总是不比美人动来的舒服惬意。所以,他就苦苦的哀求着宁雨昔,宁雨昔耳根子一软就答应了下来。

躺在那里,举着双腿,无师自通的一只足儿踩住男人的器物不让他乱动,另一只覆在上面轻柔的滑动着。

“姐姐的脚好舒服。”要不是之前吃了高酋给的淫药,只怕是宁雨昔这几下就能把胡不归的精给勾出来。

毕竟两人第一次玩足交,没想到让女人站着才会更省力,不大一会儿宁雨昔的大腿就酸了,坚持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射精的意思,宁雨昔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将双腿放下了。

“累了。”宁雨昔有些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我来。”胡不归正舒服着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突然被打断的痛苦可想而知。让女人侧身躺好,宁雨昔以为胡不归要从后面来,还特意将屁股朝向男人。可胡不归根本没打算入港,来到床上竟直接将肉棒插在宁雨昔筒袜的开口里。

『这算什么?』宁雨昔被胡不归插的一愣一愣的,直到男人在她的丝袜美腿里射了精,宁雨昔还是没有从惊讶中过神来。

胡不归射了一大泡浓精在宁雨昔的大腿上,有淫药的支撑,胡不归也不休息,拉起宁雨昔,让她跪在春榻上,挺着还滴着精液的肉棒,一下就插进了女人的销魂窟中。看着薄纱帐外移动的景色,宁雨昔这才发觉,自己几乎就是在室外跟男人宣淫交欢。

屋里的男人骑在女人腿上肏干着她的屁股,屋外的男人拉紧了女人身背后的手一根肉棒在女人的股间时隐时现。

屋里的男人九浅一深花样出,屋外的男人像发情的公牛一般猛冲猛撞不知疲倦。

屋里的女人迷离了眼,花芯儿险险的被揉了去,屋外的女人醉了眸,翘翘的的乳儿如兔儿跳。

这一个淫浆春水滴不漏,那一个绞人的媚肉把棒头咬,真真的分不清孰强孰优!只是这色字头上一把刀,淫乃万恶首当先,也不知天理昭昭,最后是谁做了那出头的鸟?

一下午,高酋跟胡不归里外换着玩的不亦乐乎,初时宁雨昔还以为他俩找了个妓女替换着,无论如何也不让高酋碰自己。但是,在高酋信誓旦旦的说绝没找青楼的窑姐,加之甜言蜜语下宁雨昔才放心下来。

夜晚的湖面上闪着波光,高酋抱着宁雨昔的坐在春榻上,她身后是胡不归。

本应有些清冷的小凉亭,此时却是格外的火热。

宁雨昔一起一落用两个小穴同时套弄着男人的肉棒,她已经记不清男人们射了多少次了,都射在了那里。她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在吃晚饭时,高酋射在她嘴里,让她借着酒水喝下去那次。

“小仙子今天绞人的紧。”

“后面也咬的好紧。”

“你们…啊~啊~嗯~”宁雨昔拧着眉,似苦亦乐的动作着。

“咱俩换换?”胡不归已经到了极限,他想最后一次怎么也要射到宁雨昔的身子里。

“我还是喜欢仙子姐姐的小嘴。”高酋看着宁雨昔问道“好不好?”

“不~嗯~不要~”

男人们已经玩疯了,那还会估计宁雨昔的感受。高酋跟胡不归同时抽离女人的身子,本应快速闭的两个腔道口,因为长时间的有异物塞堵,闭速度慢了很多。

高酋让宁雨昔蹲在地上,背靠在春榻上,然后双腿分开。宁雨昔此时就像个站立起来的大青蛙。胡不归躺在地上,宁雨昔整骑在他的身上,而高酋就蹲在小榻上,骑在宁雨昔的头上,将肉棒插进她的口中。

三个人再次连接在一起,宁雨昔被胡不归顶的一跳一跳的,而高酋的肉棒正好一下下顶着她的喉咙。

“肏,爽死了。”高酋很快就蹲不住了,他从没在宁雨昔的嘴上『占过便宜』,不过两三个深入,高酋就一泻千里,可射出来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小嘴得以解脱的宁雨昔,一下在栽倒在胡不归的身上,胡不归有坚持了一会儿,也射了出来,说是射了出来,实际就是两三滴不明液体。

宁雨昔累坏了,被高酋抱进了小屋都不知道。安碧如看着狼狈不堪的宁雨昔,狠狠地踢了高酋一脚。

二层有烧好的热水,高酋抱着宁雨昔来到二层,高酋伺候着宁雨昔简单的洗了洗身子。胡不归跟安碧如在另一间屋里,高酋洗完澡再次抱着宁雨昔到了顶层,整个过程宁雨昔都没有说话,一直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安抚。

就算是梦,也会有醒来的一天。

**第五章一夜的欢愉,清晨的绝顶高潮让宁雨昔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看人的眼神中不自觉的带着些许的妩媚动人。

高酋陪着她吃了口饭,两个人可能是体力消耗的太多了,都吃的很香。宁雨昔没有问胡不归在干什么,她真的怕再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纵情的取着。吃过饭后,高酋可没心思再把碗筷给送下去。抱着宁雨昔就来到了甲班上的小凉亭了,此时的宁雨昔已经换上了李香君给她的连衣裙跟黑丝袜。

高酋心里暗暗的想到,要不是有性药顶着,自己没准真的会死在宁雨昔的裙下。

听着纱帐外传来的水声,吃过饭的宁雨昔一动都不想动,侧卧在春塌上慵懒的样子,那大开的领口溢出的一大片雪白,两条交叠在一起黑丝美腿,一头秀发就披散在身后。要不是被高酋参入其中破坏了画面的美感,绝对称得上是一幅美轮美奂的美人山水画,就是不知道哪个画家会有这么好的福气。

温饱思淫欲。这句话一点都不假,早上高酋刚刚交了两次公粮,这时候,怀里抱着艳光四射的宁雨昔,高酋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宁雨昔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从她的大腿上把手拿走了,然后在她身后不知道弄着什么,弄着什么宁雨昔都不会关心。不一会儿,男人再次贴在自己身上,宁雨昔感觉到那折腾人的小家伙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烦不烦?”宁雨昔打开高酋伸到她胸口的大手。

“嘿嘿…”高酋没皮没脸的将手从前面探到宁雨昔的腿间,撩开裙摆,那里除了丝袜就只有女人稀疏的阴毛做遮挡。

“嗯~你就~嗯~”宁雨昔话没说完小嘴就被高酋给堵住了。宁雨昔扭过头红唇中的香软小舌被男人勾出,含到嘴里吸吮着。衣裙的肩带也被高酋跟扒了下去,两个光裸的乳房被男人从领口掏了出来。早上身体里残留淫欲情潮再次被挑逗起来,宁雨昔自甘堕落的任由自己成为这个男人的玩物。

高酋眼角瞄到宁雨昔颤巍巍的乳肉上那一抹殷虹的挺立,心头一颤就想去叼住,可有舍不得那湿滑的小舌。那感觉,恨不得变出三头六臂来,自不肯放过一处。

两具动情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此时的小榻之上,除了最原始的欲望再无他物。

而男人女人也忘记了他们彼此的身份,此时此刻只有欲在支配着这两具饥渴的生命。

宁雨昔侧身躺着双腿一上一下交叠在一起,高酋的肉棒就插在宁雨昔的双腿中间,在那里做着冲刺,体会着女人紧致的大腿以及丝滑的裤袜所带来的别样刺激。

宁雨昔双手被高酋绑在身后,男人火热的肉棒就贴着她的花谷湿地穿梭着,那薄薄的裤袜怕是只要男人一用力就会被突破一般,那种既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心情让宁雨昔异常的兴奋。两片大阴唇也在男人的动作中左右分开了,娇嫩的小阴唇被男人无情的欺凌着,就连在一旁探出头来好奇的观望着的花蒂子,也被丝袜厮磨的充血肿胀了起来。高酋身前的肉体难耐的扭动着,渴求着男人能更深入的了解自己、安抚自己甚至玩弄着自己。

“我…我现在去见她?”安碧如站在楼梯口看着胡不归问道。

“你要是不想就不去。”胡不归都听到了宁雨昔『痛苦』的呻吟,更何况安碧如。

安碧如有些犹豫,自己可以等到楼上的二人云消雨歇之后再上去的。可她又很好奇,她真的很像知道,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形才会让宁雨昔发出这样的声音。

『对!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弄伤了师姐。』安碧如给自己勉强找了个理由,转身就向顶层走去。

宁雨昔骑在男人身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一头青丝披散在面前,将宁雨昔一边的绝世容颜遮挡了起来,却更添神秘色彩。

安碧如来到顶层,看到宁雨昔动情的在高酋身上起落着,男人的东西直挺挺的消失在宁雨昔的胯间,安碧如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凉亭里的二人。高酋抱着宁雨昔的屁股,看着宁雨昔与自己相结的地方,也没有发觉安碧如的到来。

宁雨昔在安碧如上楼的时候就发觉到她了,但她只当是胡不归上来了,也没去看更没有心思去看。男人的器物此时此刻正插在她的菊蕾中,而她的欲火却在花谷中燃烧着,菊蕾后庭所带来的异样快美怎能与花腔甬道相媲美,但聊胜于无,宁雨昔探着舒适的角度,好让自己能积累更多的快美,疯狂的她几乎到了忘我的境地。

安碧如来到宁雨昔的身后才看到男人插入的地方,不由的心疼的抱住起落中的宁雨昔,宁雨昔马上就发觉身后的人不是胡不归,当安碧如的双乳贴在她的背上时,宁雨昔整个人都愣住了…“你是怎么打算的?”到林家,安碧如跟宁雨昔两个人坐在她的小屋里,宁雨昔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不敢去看安碧如。

“……”

“跟我你难道都不想说点什么吗?”安碧如走过去拉起宁雨昔的手问道。

“你…”宁雨昔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跟…”

“嗯!”安碧如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宁雨昔想问什么。

长久的沉默,宁雨昔终于开口了,她把她跟高酋在一起的事情从头到尾的都跟安碧如讲了出来。两个女人或悲伤或轻泣、或无奈或惋惜,一直聊到了深夜直至天明…***第二天一早。

徐芷晴还在萧家住着,她找萧玉若订做了一件跟宁雨昔那件差不多的长裙,萧玉若一直忙着家里萧夫人跟萧玉霜,也没空给徐芷晴量下尺寸。这天一早,她就跟李香君一起来找徐芷晴了。

“姐姐是越来越漂亮了。”萧玉霜看着裁缝给徐芷晴量尺寸,瞄了眼她丰满的胸脯说道。

“姐姐可不敢跟你们比,一个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徐芷晴笑了下说道。

“量好了是不是就没有事了?”

“姐姐要去吗?”萧玉若问道。

“嗯!还有不少事呢!哎!”说完徐芷晴轻叹了一声。

“怎么了?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想想办法。”萧玉若说道,李香君也跟着点了点头说道“对啊!”

徐芷晴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家里人,说了怕她们担心,不说又怕她们蒙在鼓里不知情再被人算计了,为难的紧,今天既然说道这了,徐芷晴一咬牙性告诉大家,毕竟安全第一。

支走了下人,徐芷晴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下。“现在最难的就是我要找个什么理由才能带兵入京。”

“这…”萧玉若也很头疼,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意来。

“要是护送东西呢?”李香君问道。

“护送什么?”徐芷晴跟萧玉若一同看着李香君。

“管风琴!!!”

***京城。

“相公,为什么我们不去见师姐啊?”秦仙儿躺在林三的怀里,胸口的衣服一动一动的。

“现在敌暗我明,不要抛头露面以免打草惊蛇。”林三认真的说道。

“那我们就一直躲着不出去?”秦仙儿香腮上泛起两度红花。

“那怎么可以,我听说新开的一家酒楼不错,晚上我带你去尝尝。”林三想了想说到。

“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一直等到晚上?”秦仙儿看着男人的眼神越发的妖媚动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赶路累的,你相公我总是没什么力气,精神头也不足了。”

林三嘴上说着,可秦仙儿胸前的衣服起伏的可是更剧烈了。

“相公想让仙儿怎样?”女人柔柔的说道。

“给相公柔柔胸口吧!”林三说着靠在一边装作无力的样子。秦仙儿瞄了眼在胸口作乱的大手说道“像相公揉仙儿这般?”

“诶呦!我还猜是摸到了什么呢!想着可能是仙儿藏了对香软的馒头在怀里,你看看你相公累的,反应都慢了,让我看看,没给那揉坏了吧?”说着话林三满脸关心的将秦仙儿的衣襟打开。

“相公,仙儿告诉你个小秘密。”不去管男人的手,秦仙儿一点点贴近林三的耳根,在那里轻声说道。“关于我师傅的秘密。”

“哦?安姐姐还有我不知道的啊……”林三一手一个乳球正摸着舒服,耳根子也痒痒的正是性趣高涨的时候,没想到被秦仙儿狠狠地咬了下耳朵。

“怎么咬你相公?”林三捂着耳朵躲开秦仙儿。

“有吗?相公说要领着仙儿去酒楼,仙儿就想起了香脆的猪耳,可能没留神才咬了你吧!”秦仙儿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嘿嘿!”林三笑着看着秦仙儿,他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现在大敌当前自己还在儿女情长,确实让人着急。“现在家里一定是被人监控了起来,咱们也不去,去皇宫没等见到青璇,咱们来的消息就会传的满城皆知,到时候咱们这支奇兵的效果就达不到了。”

“那就干等着?”秦仙儿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会!”林三一把将秦仙儿抱住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拿你的大白馒头给你相公揉揉胸,算做补偿。”

“我不!”秦仙儿半推半就的跟林三打闹着。

京城杜云家。

杜云对杜风去截杀杜雨的事情还是有些意见,而且现在杜雨竟然跑掉了,这就更让杜云担心了。

杜风倒是不是很担心杜逸轩会怎么样,第一他现在在北边,一时半会儿的不到这里,而且他身边还有自己的眼线,要是杜雨联系上他的话,自己倒是省去了四处追杀杜雨的麻烦。

杜嫣出去有些日子了,今早急匆匆的来,不知道跟杜风说了什么没多久又走了,杜云要上早朝,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来的时候杜风正在等他。

“怎么了?”杜云风风火火的走进来,朝服都没换。

“我不着急,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杜风说道。

“我着急,一会儿宫里的金公公奉皇命要去检查下祭天的准备工作,还有朝里的几个大臣,我得跟着。”杜云喝了口茶。

“出了点问题。”杜风不急不缓的说道“那个人好久没有消息了,我跟去的人也很久没给我信了。今早嫣儿来跟我说,林晚荣就是那个驸马好像是来了,她正在派人打探他的准确消息,按理说那人应该通知我们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这么久都没有消息。”杜风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是听语气似乎有些麻烦。“安碧如也没有抓到,伤了我们不少人。我担心那人可能知道了我们对安碧如痛下杀手的事情了,那样的话…”

看着杜风陷入了沉思杜云一时也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联系不上吗?能找到林晚荣也行,他们那么多人真要来了一定会有消息的。”

“朝里认识他们的人也不少…对了,金公公。”杜风眼前一亮说道“他可是小皇帝跟出云的心腹,你从他嘴里一定能打听出关于林三的消息。”

“对!”杜云也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我怎么没想到。”

“能在宫里混到他的地位绝不是一般人,你说话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他有所察觉,实在不行就放弃,决不能让他觉得你在打探消息。”杜风提醒道。

“嗯!我会注意的。”杜云低头想着怎么从金公公那里套话。“妹妹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她没说,但是看样子应该问题不大,她办事我放心。”杜云看着杜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杜风看到杜云的样子,笑了笑说道“我们的事你就别上心了。”

“唉!”杜云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了下说道“我先走了,晚上来再说。”

“好。一会儿我也要出去下,晚上我来去找你。”兄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杜府。

京城林家看着《天下第一丁》的牌匾秦仙儿一阵感伤,老皇帝为求长生吃了不少的丹药,可最后还是驾鹤西去。林三曾跟她偷偷地说过,丹药不能吃,让她去劝劝老皇帝,但是人到了那时候怎么会听别人的劝告。大量的水银被老皇帝服下,以至于当他疯癫过后就只剩下呆傻,谁都认不出来了。

看到仙儿泪眼婆娑的样子,林三抱着她的肩膀紧了紧,两个人相视一笑,最贴心的话语也比不上此刻的拥有相伴。

林家果然被安排了暗哨,林三不放心仙儿自己行动,跟着她两个人绕了个大圈才来到自己家『气死人了』仙儿抱怨道。

林三毕竟没有功夫,秦仙儿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让他藏好,自己飞檐走壁的出去在探查一圈。依照林三的意思,还是等晚上的,仙儿一刻都等不了,瞧准时机就飞身跳了出去,几个起落就进了林家大院。

这时,巷子口突然来了一队人马跟着后面是一辆华丽的马车,看穿着打扮竟是宫里的卫队。林三赶忙低下头去,等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少年正好从马车上下来,然后跟车里的人说着什么,之后转身走进了林家。

看到林喧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了,林晚荣只觉鼻尖一酸,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自己在外面花花草草的四处游玩,真的很久没有陪孩子们了。

再过神时,车队已经走了,看样子林喧来应该只是看一眼或者拿什么东西。

不大一会儿秦仙儿就来了,带着林三就走了。来到订好的酒楼坐下,秦仙儿说道“看到林喧了吗?”

“看到了。你有什么收获吗?”林三不想谈孩子这个话题。

“嗯!我发现盯着林家的不只是一拨人,而是两拨。”秦仙儿夹起一块鱼肉送到林三嘴边。

“两拨人?都是谁啊?”林三头疼道。

“我看到有白莲教的暗号,但是外面盯梢的人不是白莲教的人。”秦仙儿夹了块牛肉给林三。

“白莲教的人你都认识?”

“怎么会。但是白莲教不盯明梢,都是暗梢,所以我才这么说。那个走街串巷的小贩就是一个明梢。”秦仙儿给林三把就倒上。

“可能他们规矩变了呢?”林三喝了口就说道“现在又不是安姐姐在的时候了,他们指不定会有什么变动呢!”

“你这么说也不无可能。但是,白莲教留下记号的目的就是交流,既然有了明梢再留下记号做交流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秦仙儿说完张嘴接过林三夹给她的一块鱼肉,笑的甜甜的吃着。

“你这么说,确实很奇怪。”林三想着其他的可能性。

秦仙儿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再有,那人很容易被发现,家里的护院已经有所提防了,可是他还是在这里晃悠,这一点就更可疑了。”秦仙儿说道。

“会不会有人在提醒咱们,我们被监视了?”林三眼前一亮,赶忙说道。

“那会是谁呢?”

两个人再次陷入沉思。

**********第六章宁雨昔想过无数次被人抓奸后的情形,想过人们的恶毒谩骂,想过他心痛欲绝的眼泪。但从没想过,会在高潮中迎接这难堪的一刻。

自己的菊蕾还清晰的记忆着男人的粗壮挺入其中的感觉,那里面还留有男人的脏东西,而此刻自己却淡然的坐在安碧如身边。两个人聊了很久,宁雨昔发现自己竟然出奇的冷静,可能对方是自己的师妹吧,宁雨昔除了羞涩,脸上最多的还是高潮后残余的红晕。

安碧如还是不敢相信,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或者说些什么。两个人前前后后的把自己的事情都说了,竟然还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你不爱他了吗?”安碧如问道。自己的情况她自己最清楚,不过就是玩玩而已,她现在就想知道宁雨昔的想法。

宁雨昔摇了摇头。

“你…”安碧如有些难以相信。

“怎么会不爱!”宁雨昔淡淡的说道同时望着不远处一艘画舫上,一对男女正在甲班上面望着远方指指点点有说有笑。

“好吧!”安碧如也不想多问,问清楚了又能怎样?“你自己多留意些,男人精虫上脑就会不管不顾的,你可不能大意粗心,真要是被人发现传了出去,对他对你都不好。”

听着安碧如的话宁雨昔就想到了徐芷晴,不由得笑了出来。安碧如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宁雨昔摇了摇头,站起来往屏风后走去,她要洗一洗,下身满是男人跟自己的淫液,黏糊糊的好不难受。

下了船,高酋看着宁雨昔跟安碧如远去的身影,心里忽然一阵失落,自己可能有一天会失去这美艳无双的仙子姐姐。马车已经来了,跟着胡不归上了马车两个人就往城里去,一路上二人都很安静。车夫想再看看那绝美的女子的愿望也落了空,赶车都没了力气,三个人一匹马没精打采的往走去。

到城里已经是下午了,高酋跟胡不归到萧家就被人叫去见徐芷晴了。

“徐将军。”高酋跟胡不归来到客厅,发现竟然一个人都不少,徐芷晴、安碧如、宁雨昔、李武陵、萧玉若跟李香君竟然都在。

“坐。”徐芷晴正跟宁雨昔说着什么,看了眼高胡二人,让他们坐下后继续跟宁雨昔说着。“现在就等香君说的东西到了,香君是一定要跟着去的,毕竟只有她能跟洋人沟通,这东西到京城也只有洋人能弄明白。”

“我们都走了,家里跟这边怎么办?”宁雨昔说道。

事情现在逐渐的清晰起来了,有人想利用易容术假扮肖青璇跟赵峥,同时趁着灾年招募白莲余孽跟部分苗族中人煽动难民闹事,借机将徐芷晴从京城调走同时京中的军队也抽调了不少。然后设计李武陵意图牵制徐芷晴。追杀安碧如的目的到不是很明确,但是很明显对方针对的就是林家人,这也有可能是为了之后控制肖青璇。

但是有一点说不通弄不明白,宁雨昔一直没发生什么事情,这一点就显得很奇怪。所有事都没有直接指向她的,都是刚好碰巧遇到。

“虽然很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但是这里不得不防。”安碧如说道“刚好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就留下来照看这边。让巧巧跟洛凝都住到这里吧,两边我也看不过来。”前一句是跟徐芷晴说的,后一句是对萧玉若说的。

“这样最好,我这就去跟巧巧说。”萧玉若说着就走了。

“你们干什么去了?”徐芷晴看着高酋问道。

“我们…”高酋一下子被问愣住了。

“以后少出去鬼混。”徐芷晴以为高酋跟胡不归去青楼妓院了。“早点成个家比什么都强,花钱大手大脚的。”

“是,属下遵命。”毕竟徐芷晴是自己的上级,而且也算是帮他们解了围,高酋赶忙答应道。要是以往,安碧如一定会出言调侃,但是今天却出奇的安静,旁人也没在意。

“你以后少跟他俩在一起。”徐芷晴头冲李武陵说道。李武陵被说的一愣一愣的,这都哪跟哪啊?有我什么事?也不敢嘴,不尴不尬的笑了笑。

“香君,你确定你的人两三天就能到?”徐芷晴确认下问道。

“我刚才派人去接他们去了,今晚或者明早应该就可以有准确的消息了。”

李香君说道。

“那我们暂定为三天。”徐芷晴看了眼屋里的人说道“安姐姐就留在这里照应着。宁姐姐跟香君要就是保护洋人,我跟着李武陵的人马一起运送管风琴。

高酋跟胡不归,你二人听候宁雨昔的调遣,跟着她一通照顾洋人。”

“是。”高酋跟胡不归起身领命。宁雨昔偷偷地扫了一眼高酋,看着徐芷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不知道三哥在京城怎么样了。”李香君说道。“也不给这边来点消息。”

“可能没遇到什么麻烦吧。”徐芷晴有些担心的说道“希望他们一切安好。”

***京城男人轻缓的动作着,享受着女人嫩滑的甬道给自己带来的飘飘欲仙的感觉。

女人低声轻哼着,一副难以承受又渴望哀求的样子,双手抓着床单,身子随着男人的律动而晃动着,胸口的美乳摇曳着动人的乳波。

秦仙儿最喜欢这样,两个人都不说话,心却深深地相连在一起的感觉。林三按着秦仙儿左右分开的两条大腿,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身体中一进一出。细嫩媚肉在男人推进时的接纳,退出时的痴缠,让男人心甘情愿的深陷其中不肯自拔。

云消雨歇,两个人自是少不了一翻热吻,秦仙儿软绵绵的身子被男人重重的压着,却是无比的舒服。敏感俏立的乳头,红霞漫天的玉颜,潮红的胸口,汗湿的鬓角都在述说着刚刚发生的愉快的事情。

“小贼。”林晚荣拉过被子将自己与仙儿裹在一起,看着她娇柔的样子,他真想再次提枪跃马冲锋陷阵,可是小兄却不愿意,疲软的耷拉着脑袋不想工作。

紧了紧秦仙儿的身子,林三捏着她的屁股说道“叫相公,没大没小的呢?”

“喜欢你抱着人家,喜欢这样静静的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秦仙儿突然很感性的说道。林晚荣当然明白仙儿的意思,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林三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秦仙儿张嘴咬了口他的肩头。“花心大萝卜,偷心的小贼。”

“我的家乡规定只能取一个妻子。”林晚荣既像是在跟秦仙儿说,有像是在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在那里遇到了你们,我应该选择谁。”

“选择谁我都要跟着你。”秦仙儿坚定的说道。

“你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林三看着仙儿的眼睛问道。

“说什么?”仙儿不明所以的问道。

“嗯…就是…我们那里对勾引别人老公的女人很不友好。”林三婉转的说道。

“哦!我不在乎,我在乎你。”仙儿深情的望着男人,二人四目相对情深意浓。“你会因为别人说什么,或者我做错了什么而不要我吗?”

“你先让我亲一下她在考虑考虑。”说着林三捏了下秦仙儿的乳尖,秦仙儿那里肯让他得逞,娇叫了一声跟他闹作一团。最后秦仙儿终是『不敌』林三被他降服。林晚荣压着秦仙儿在她的耳边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京城杜府。

杜云忙了一天,晚上跟金公公还有一众大臣吃过饭后才来。杜风不在家,杜嫣也没来,坐在书房喝了口醒酒茶,杜云盘算着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这时候管家走了进来。“老爷。”

“嗯?”杜云抬头看向管家。

“有大爷的一份信件。”说着话,管家上前递给杜云一封信。

“什么人送来的?”杜云接了过来,看了看信封,上面只写着杜风亲启四个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管家摇了摇头说道“门房听到敲门声就去开门,那时候信件已经在院里了,再开门去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大爷出去一直没有来?”杜云翻看着信件问道。

“没有,信件是您跟大爷走后就送来了。”管家正说着,一个丫鬟就领着杜嫣进来了。

“我大哥呢?”杜嫣进屋就问道。

“出去办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说完示意管家下去,又让丫鬟去准备点水果甜点过来,丫鬟应了一声,转身出门就去准备了,杜云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头杜嫣已经坐到了他的书桌后面。

“诶?是大哥的信?”杜嫣拿起桌上的信就要打开。

“还是等大哥来再拆吧!”杜云坐下说道,他可管不了这个妹妹,家里除了大哥没人能管的了她。

“不会是哪家姑娘给我哥写的吧?”杜嫣乌黑的大眼睛一转看着杜云问道“谁给的?”

“不知道。”杜云把管家的话重复了一遍给杜嫣。

“哦?会是谁给我大哥的呢?”杜嫣好奇的举到灯前看着。

“给我的什么?”杜风说着话,推门走了进来。

“你们就不能一起来?我还得再说一遍。”杜云抱怨道。

“说什么?”杜风站在门口看了看杜云有看向杜嫣问道。

“这封信。”杜嫣举在手里晃了晃。“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我正要打开,你就来了。”

“是这么事。”杜云有解释了一下信的来历。

“这样啊。给我吧。”杜风说着伸手接过信件。

杜嫣递给杜风后,有些酸溜溜的说道“哼,一定是在外面有了女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

“哼!”杜风无奈的笑着轻哼了一声,也不解释,直接将信封撕开。杜嫣赶忙围了上去,挨着杜风右手好奇的看着他把信件倒了出来。

杜云坐在一边看着没有动,杜风拿着信纸翻过来的时候,杜云好像看到了信纸中夹着什么东西,但是灯光太暗也没看清,还没等他说话杜风就打开了信件。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杜风打开信纸的一瞬间,就听到信纸中『啪』的一声细小的脆响,他想都没想右臂向后一推,一股真气直接将杜嫣打了出去。左手一下将信件扔了出去,此时杜云也起身扑向杜风。在空中飞舞的信纸展开的同时,一同展开的还有一道机关,信纸上极小的两个竹片弹起,将两团粉末弹了出来,正好朝杜风散去。

杜嫣全无防备的被杜风推飞,后背正好撞在墙上,虽伤的不重但是被震一口气卡在胸口好不难受,但是她还是咬牙站了起来看向杜风。这时杜风刚好被杜云扑倒,两个人狼狈不堪的在地上向后翻滚着。杜嫣强运了一口气,弯腰拉住两个哥哥的衣服,脚下猛蹬向屋外跃去。杜风杜云也顺势用力,三人一起跳出书房,摔倒在屋外。

“你没事吧?”杜风赶忙起身看向杜嫣,但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沾到粉末,所以不敢靠近杜嫣。

杜嫣皱着眉摇了摇头,抬手在自己的穴位上用力的揉了揉,杜云看到赶忙帮她理气通脉,半天杜嫣才理顺了这口气,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赶忙来到杜风身边问道“你怎么样?”

“目前还没有事,不知道是躲开了没沾染上,还是怎样。”杜风一动都不敢乱动。

“我去拿鹿皮手套,你千万别乱动。”杜嫣说着飞身直接朝自己的小院方向跃去。

“都怪我,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杜云懊恼的说道,这时候听到声响的下人也过来了。“去叫管家过来。等等,然后再拿两只活鸡跟一碗小米过来。”

“是。”小丫鬟答应了一声赶忙跑了出去。

“不能怪你,我也有错,刺杀杜雨不成之后我就应该想到会有人来暗杀我。”

杜风心有余悸道,他最后悔的就是差点伤了杜嫣。

“杜逸轩做出那样的事情早就该死,杜雨更不应该活在这世上。”杜云有些激动的说道。

“三!”杜风喊了一声说道“小点声,现在这里可不安全。”

正说着话,一个身影一闪就跃进了院中,待杜云杜风仔细看去,才发觉是杜嫣来了。

把手中的包袱交给杜云,杜嫣带着鹿皮手套就来到杜风身边,两个人屏息闭气,动作轻缓的将外衣脱下,生怕动作大了扬起了灰尘。然后的中衣,两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

“包裹里是大哥的衣服,快换上吧。”杜嫣将鹿皮手套也脱了下来,跟杜风的衣服扔到了一起,杜云想了想也把外衣脱了扔了过去。

“不好了,老爷。”刚刚的小丫鬟一手抓着只鸡,一手拿着空碗,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杜云骂道。

“管家死了!”

“什么?”

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四:家仙子也会死?)(07-10)

第七章杜管家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房里,一剑封喉,血染红了整个床铺,看他死尸的姿势,临死前他似乎想要爬出去呼救或是喊人。但是,他只爬下了床就断了气。

在杜云的书房中洒上小米,两只鸡被放了进去,不大一会儿就双双归西。杜家兄妹三人都是一身冷汗,算是躲过了一节。

杜云看到杜嫣出来恶狠狠的说道“一定是杜雨干的。”杜嫣刚刚带上面罩披着长袍,屏息闭气的走进屋里看了下那张纸,上面除了一副精巧的机关意外别无他物。

“上面什么都没写,看样子就是冲咱们来的。”杜嫣将长袍脱下跟之前的衣物扔到一起,一会儿都要烧了。

“不一定是杜雨做的。”杜风说道。“整个家里都没有发现管家是假的,连你都没有发现,能做到这一点的应该只有一个人了。”

“面勾魂?”杜云不敢相信的看着杜风。

“想来也只有他了。”杜嫣说着看向凝眉思的杜风。“木凤儿那里还安全吗?”

“她那里不会出事的,地点只有我跟龙就(龙就,送杜风跟木凤儿来京城的车夫)知道很安全。我在想,是什么时候面勾魂就已经不是我的人了。”杜风发觉自己本以为很完美的计划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漏洞,这致命的隐患要不是敌人提前出手,自己怕是直到死也不会知道。

“想来,一开始他就不是你的人。”杜嫣有些无奈的说道。兄妹三人站在院里都不说话,本就有些冷清的夜晚更添寒意。

“我们怎么办?还继续吗?”杜云倒不是打退堂鼓,现在敌人在暗自己在明,弄不好到头来给别人做了嫁衣。

“嫣儿,你让你的人去打探下老家里的消息,我这里派人去打探下杜逸轩的情况。面勾魂不好对付,我们要想办法防范他再次偷袭。”杜风头疼的厉害,自己竟然留了这么一个杀手在身边。

“我们似乎想错了。”杜云发觉事情好像不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杜风跟杜嫣看着他。

“他要是想杀我们,毒直接下在饭菜里不是更简单吗?而且,信是给你一个人的,这好像就是冲你来的。”杜云这么一说,杜风也发觉好像确实如此。

“三哥这么一说那这事仔细想想,既有杀大哥的意思也有警告他的意思。”

杜嫣这会儿更担心了。

“难道是杜逸轩?他已经知道我们去杀杜雨的事情了?”杜云低声说道。

“在这里瞎猜想没什么用,按我说的各自去打探消息,朝廷那边你继续准备着而且要更用心,之前我们太大意了。以后决不能再出差错。”杜风突然不想让杜嫣留在这里了,看来要找个理由把她支走才好。

“差点忘了。”杜云听杜风说朝中的事情,这才想起来从金公公那里打探到的的事情。“林晚荣已经来了,如果消息准确的话他应该正往京城来,或者已经到了京城。”

“看来那个人也出了问题。”杜风一瞬间发觉本来胜券在握的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把握了。连续两个重要人物出现问题,一个失联一个要杀自己,看来下面做什么自己真的应该好好考虑考虑了。“不行。我这就去木凤儿那里,她决不能出事。”

“我跟着你去。”杜嫣一刻也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杜风想了想,让她跟着自己也好,多少安全一些,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杜风二人稍作准备就走了,杜云让下人如何打理书房自不在话下。

“哥哥。”杜嫣坐在马车里,整个人蜷缩在杜风的怀里。

“怎么了?”杜风轻声问道。

“累了。”杜嫣闭着眼睛,耳朵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杜风了解她她也很了解自己。

“我们做的到底对不对?”杜嫣既是问杜风也是在问着自己,杜逸轩做出那样的事情就不应该留下口舌。直到今天,杜嫣想到杜逸轩的所作所为都是一阵阵作恶。“也许我们不应该参与其中,也许我们不去管那件事,可能会更好。”

“老家伙们都幻想着能登基坐殿,如今整个杜家都参与其中,我们怎么可能置身事外。况且,不把握住这最关键的一张王牌,我们以后如何在杜家立足?”

杜风说着轻轻地用嘴唇贴在杜嫣的青丝上,闻着她的发香。“你虽然是日月神教的教但是真正掌管着神教的还是杜逸轩那老贼,就算我们控制了肖青璇跟小皇帝,之后要跟他斗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这金銮宝殿难道就那么诱人。”杜嫣坐起身来,婀娜清雅的美人薄怒轻嗔的样子别提多动人了。“你我天涯海角,逍遥自在不好吗?就算嫣儿不能为你生儿育女,总比如此生活要快活的多吧?”

“我…”杜风一时无语。

“可是你知道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支持你。”杜嫣抱着杜雨的手再次到他的怀中耳语到“喜欢你。”

杜风挺着女人的情话,没有出声。他亏欠她的太多了,他不想来生还,他一定要在今生今世让她幸福快乐。

两个人轻语呢喃着情话,杜嫣细心的挑着话题跟杜风聊着天,没多大功夫就到了城中一处僻静偏颇的民房。四周静悄悄的,龙就将马车挺好,四周看了一圈然后赶着马车又走了一圈绕了来。这次,杜风跟杜嫣才下车,两个人身影一闪就跃进了民房,龙就继续赶着马车走出了巷子。

进了院子,几个守卫看清是自己子就散去了。杜风领着杜嫣走进正房,来到里屋。屋里三人一人在休息打盹,另两个人一前一后守着门口。

“有什么异常情况吗?”杜风问道其中一个人。

“没有。”那人低沉简洁的答道。

杜风点点头,走过去将密室的门打开,随着地砖的一点点升起,一条通道显露了出来。杜风走在前面,杜嫣走在后面跟着进了地道。

可能是通风效果很好,地道里并不怎么憋闷,走了没多远,前面的杜风就拐了个弯,杜嫣走下去的时候就听到后面石吱呀吱呀的声音,密道口被重新关上,地道里顿时黑漆一片。杜嫣正想凭记忆向前走去,就看到意思光亮传来,两步向前,就看见杜风正站在门口等自己,光亮正是从门里传来的。

木凤儿在这里已经好多天了,看不到太阳她也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跟她一起的还有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什么也不干就是教她宫中的礼仪,还有一些人名事迹。

这事她来到这里后第二次见到林圭,难免有些激动,刚要跟他抱怨就看到他身后的女人了。如果说以现在的自己跟这个女人比的话,她还是有些自信的,要是以前的自己,是绝不会跟这样的女子在一起的。

“学的怎么样了?”杜风跟年长的女人问道。

“姑娘聪明着呢,已经差不多了。”老女人说着伸手捏了下木凤儿的胳膊。

“就是瘦了点,要是能再丰盈一点就好了,没有富态雍容的感觉。”

“姐姐确实是吃不胖,这里伙食一直不错,可是姐姐就是不见变化。”年轻的女子跟着说道“皇宫里多少女人想让自己瘦下来都难,姐姐却独独的反其道而行之。”

“你们确定她的样子跟肖青璇的一模一样?”杜嫣走过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木凤儿问道。

“单是说相貌音容绝没有半点瑕疵。”年长的女人说道“但是,气质上就差了点,这几天虽然有所改善,但也只能瞒瞒生人,相熟的人可就不好欺瞒了。”

“嗯!是啊!”年轻的女人认同道。

“到时候闹起来,也不知谁能活到最后。”杜风说着双手死死的攥紧。

***第二天清晨,金陵萧家。

“师姐!”

“在,进来吧。”一大早安碧如就来找宁雨昔,刚刚打坐完毕的宁雨昔正无所事事的胡思乱想着。已经很久没有练功了,身子也比以前发福了不少,曾经无意中听到林家的一个做饭的了老妈子说,性生活满足的女人就会发福丰韵,可能自己就是这样吧。

“做什么呢?”安碧如来到屋里,好奇的打量了一番说道。

“看什么呢?”宁雨昔看着安碧如古怪的样子问道。“也没什么事,刚才打坐了一会儿,吃饭之前咱俩过两招吧,好久没活动了再不练就荒废了。”

“他没来?”安碧如挨着宁雨昔做到她的身边神神秘秘的问道。

“谁?”宁雨昔装作不明所以的问道,但慌乱的眼神出卖了她。

“明知故问,哪两个那个也不是消停的人,能不来闹你也是稀奇。”安碧如偷偷地摸了下床褥,发现已经凉了,宁雨昔确实很早就起来了。

“没心思跟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练不练?”宁雨昔站起来问道。

“师姐这是打算杀人灭口吗?”安碧如故作惊慌的看着宁雨昔。

“你不练,我找香君去。”宁雨昔转身就走。

“唉唉唉!练,我练还不行吗?”安碧如赶忙上前抓住宁雨昔。“性子这么急,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哼。”宁雨昔白了一眼安碧如没有说话。

“说真的,你可不能任由姓高的在你这予取予求,男人都贱,你要是吊着他的胃口,他就拿你当宝你说什么是什么。反之,他就拿你当个玩物,玩够了厌烦了就把你一扔,任你独自一人如何伤心流泪,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安碧如拉着宁雨昔的手说道。

宁雨昔认真的看着安碧如,她的话像一记重拳砸在了自己的心窝中。他把自己送人别人玩弄,难道他真的拿自己当一个玩物?不会的,他可能就是求刺激,女人给男人更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尽管这个理由牵强的有些可笑。宁雨昔不知为什么突然不喜欢安碧如说他的坏话,就仿佛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感觉。

“我跟你说的你都是为了你好,这种事最后受伤的都是我们女人。”安碧如看着宁雨昔的表情心里突然一紧“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你才喜欢他。”宁雨昔气恼的说道。

“他不在家,你有需求想要玩玩我不管,可别动了真情。别要想清楚,他为你做的事情可是拿命换来了的,姓高的不过就是贪图你的美色。”安碧如觉得应该跟宁雨昔把事情说开了,不然她要是真的深陷其中就坏了。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宁雨昔说着一甩手转身出了里屋,然后径直走到了院里。安碧如皱着眉看着宁雨昔的背影心里隐隐的担心着。

既然宁雨昔不想说,安碧如也就不说了,跟着她在清晨的暖阳中拆招过式。

两个人虽然在对打,但流畅优美的动作,轻盈的身姿,更像是在翩翩起舞。一个来叫宁雨昔去吃早餐的小丫鬟看的都愣神了,傻傻的直到两个人比试过后都没想起来自己过来要做什么。

一起用餐的都是内宅女眷,李武陵跟着高酋胡不归在一起所以也就没特意的过来吃饭。有二小姐的地方自然少不了笑声,吃过饭后,二小姐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洛凝在一旁时不时的接上一句,气的二小姐直跺脚,萧夫人笑着看着她俩斗嘴。徐芷晴也是少有的开心,帮着洛凝欺负萧玉霜。宁雨昔脸上挂着笑意,看着萧玉霜在那扬言要放狗咬人,一旁的安碧如从她的眼中看的出她心事满满。

李香君最见不得别人欺负弱小了,掐着腰站在萧玉霜身后一通洋文把大家都说傻了。

“香君,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玉霜头问道。

“我说『我萧玉霜虽然笨,但是你们也不能一起欺负我。』”李香君说完就跳向一边,躲开萧玉霜打来的小手。

“你也欺负我。”说着萧玉霜就在屋里追打着李香君,追了一圈也没追到,最后来到宁雨昔的身边说道。“姐姐,你管不管你的徒?”

一下子又把大家给逗乐了,宁雨昔也憋不住笑出了声来。“管。香君你过来,快给玉霜陪个不是。”

李香君低着头走到宁雨昔身前,面对这萧玉霜站好。萧玉霜掐着小腰轻哼一声说道“快道歉,怎么没大没小的呢?”

看着李香君低着头站在自己对面,一声不响的样子,忽然萧玉霜感觉是不是自己玩笑开大了,李香君生气了。刚要上前说话,李香君突然抬头冲她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跑开了。

“好,让你跑。”萧玉霜炸着两根小辫气哼哼的说道“宁姐姐,你也教我点功夫,看我不抓住你好好教训一番。”后一句萧玉霜是冲着李香君说的。

“好啊!”宁雨昔顺嘴说道。

“那就现在吧!”说着话,萧玉霜拉着宁雨昔的手就往外走。宁雨昔一愣,看着大家无奈的笑了笑。

“玉霜,别胡闹,你宁姐姐还有事要做,哪有时间陪你玩。”萧夫人叫住萧玉霜说道。

“宁姐姐都答应我了,对吧?”萧玉霜笑的甜甜的,满脸希翼的看着宁雨昔。

“嗯。”宁雨昔点了点头,反正也没什么事做,一个人待着就会乱想,还不如跟着她打发打发时间。

“那我们快走。”萧玉霜心急的拉着宁雨昔往外走,头冲李香君喊道“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李香君冲着她吐了下舌头,完全不当事。

来到萧家的一处庭院,萧玉霜就摆好了架势站在那等着宁雨昔教自己。宁雨昔当然不会真的有有眼的一招一式的教她武功,简单的比划几个华而不实的招式交给她,然后跟她比划着。萧玉霜认真的学着,倒是像模像样的。

“姐姐真厉害。”萧玉霜站在那,宁雨昔在她身后,手把手的交给她动作。

“你要是好好学也可以的。”宁雨昔谦虚道。

“不是的,我不是说练武。”萧玉霜自己动着,宁雨昔扶着她的手腕,告诉她用力的要领。

“那是什么?”宁雨昔低头问道。

“姐姐跟相公分开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关系,这才分开几天我就想坏人了。”

萧玉霜小声的说完,偷瞄了下一旁的小丫鬟,以防被她听到。

“嗯。姐姐一个人习惯了。”宁雨昔违心的说道。

“你就不想相公吗?”萧玉霜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拉着宁雨昔走到庭院里的葡萄架下,挨着她坐下。“那事你也不想吗?”

宁雨昔没想到萧玉霜会这么问,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怎么了?”萧玉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问道。

“没…没什么。”宁雨昔摇了摇头“也会想吧!忍一忍就过去了。”宁雨昔想到萧玉霜也已经为人妇了,不是以前青涩的小丫头了,问这问题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要是相公在姐姐就不必忍了,相公最喜欢姐姐了。就算姐姐不想,怕是相公也会缠着姐姐的吧。”萧玉霜有些暧昧的小声说道。

“你还学不学功夫了?”宁雨昔被玉霜说了个大红脸,没想到这小丫头现在也这么厉害。

“学,怎么不学,这不是歇一会儿嘛!”玉霜抻着腿说道“相公经常提起姐姐,每次说道你的时候也是他笑的开心的时候。”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此时的宁雨昔当真是感交集。

**第八章一切似乎都很顺利,跟李香君一同从海外来的后队车马一大早就进了城。

早有人去通知李香君了,大队人马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来往的人群都不停的打量着这队人马。但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只是对一辆货车上坐着的人很感兴趣。

那两火车前后各坐着一个皮肤漆黑的人,看着像是烧焦了一般,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油亮亮的。

来到萧家这两个黑人跟一个白皮肤的洋人也成为了焦点,下人们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李香君领着洋人来到客厅,外面的事情就交给管家打理了,拉管风琴的马车就原封不动的放着。

“这就是西洋乐师史蒂芬先生。”李香君给大家介绍道,然后又跟洋人说了一通,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那洋人走进来之后看了一圈就盯着徐芷晴看,给徐芷晴看的心里慌慌的也不知道这洋人什么毛病。

李香君说完,洋人就向徐芷晴示意了一下转头跟李香君说着什么。安碧如凑到徐芷晴身边说道“这人看上你了。”

“别乱说。”徐芷晴也感觉洋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哦!太可惜了。”那洋人突然说了一句怪异的汉语,还下了屋里几个女人一跳。

“他是再说可惜了吗?”安碧如问道。

“史蒂芬先生会一点点汉语。他刚才问徐姐姐结没结婚,我告诉他徐姐姐已经嫁人了,他觉得很惋惜,没能早一点见到你。”李香君简单的翻译道。

“你狠妹。”史蒂夫跟着冲徐芷晴说道。

徐芷晴也不知道该怎么答,笑了笑没有说话。李香君看到徐芷晴的样子跟着冲史蒂夫说着什么,史蒂夫听着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转头跟徐芷晴说了一句骚什么。

李武陵当时就不乐意了,站起身就要去打洋人,高酋跟胡不归也站了起来。

李香君赶忙解释道“史蒂夫刚才再跟徐姐姐说对不起。”史蒂夫点了点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三个男人跟着李香君说道“堆不七”。

“他刚才说骚什么?”李武陵指着史蒂夫问道。

“外国话,骚瑞。就是对不起的意思。”李香君上前打掉李武陵举着的手说道“刚才我跟史蒂夫说,他的话不是很礼貌。大华结了婚的女子都会把头盘上去,他就说了声对不起。”说完冲着李武陵做了个鬼脸。

之后几个人在李香君的翻译中沟通了一下,然后徐芷晴、李香君、史蒂夫、李武陵、高酋、胡不归还有宁雨昔几人又去看了看他带来的管风琴。没看到东西,看管东西的两个黑人倒是先把众人吓了一跳。李香君解释道,这两个人是史蒂夫先生的奴隶也是他的助手。

徐芷晴瞧了一圈,东西看上去很大,零部件好像也不少,就是不知道出来的声音怎么样,能不能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毕竟万一自己的想法跟实际情况有出入,到京城什么事都没有,还得靠这东西堵大臣的嘴。

李香君这时候也有点打怵,心里也拿不准这东西到底行不行。史蒂夫看到几个人愁眉苦脸的就问李香君怎么了,李香君告诉他,他们想给她们的国王一个惊喜,但是不知道管风琴可不可以。

说到这史蒂夫就笑了,乌拉乌拉的说了一大通,徐芷晴跟宁雨昔等人看着史蒂夫绘声绘色的说着什么,然后转身向他的马车走去。

“这次有好东西看了。”李香君蹦蹦跳跳走了过来高兴的说道“这这个东西绝对神秘诱人,而且绝伦。”

神秘诱人倒是能理解,什么东西还能绝伦呢?众人面面相觑。这时候史蒂夫就走了过来,换上了一身长袍似的衣服,头上带着高帽,李香君告诉她们这是燕尾服。史蒂夫走到徐芷晴面前,很绅士的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要做什么?”徐芷晴疑惑的看着李香君。

“他想让你配他表演,你就站过去就行。”李香君说着拉着徐芷晴走到前面,站在大家的对面。徐芷晴紧张的看着史蒂夫,不知道这洋人之后要做什么。

史蒂夫看到徐芷晴站好就冲大家鞠了一躬,然后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朵花递到徐芷晴面前,示意她拿着。徐芷晴看了眼李香君,见她冲自己点头,她就接过了花朵,拿在手里她才发现是一朵假花。

史蒂夫继续示意徐芷晴闻一下,徐芷晴照做了,然后史蒂夫鼓掌以示鼓励。

当然,下面的观众都在不明所以的傻看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史蒂夫从徐芷晴的手里拿过假花,向众人展示了一下,面对着宁雨昔等人侧着身,手一晃鲜花就凭空消失了。除了宁雨昔别人都惊讶的不敢相信,徐芷晴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动上前在史蒂夫的手里找着,袖口也翻了也没找到。

戏法这东西很早就有了,徐芷晴也研究过,大多都是机关,而且很少让观众这么近的站在表演者的身边看着。想史蒂夫这样的徐芷晴可是第一次看到,求知欲极强的徐芷晴真想直接问他是怎么变的,但是语言不同,只能干着急。

史蒂夫看到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满意的冲徐芷晴笑了笑,然后示意她继续站好。

之后向观众又向徐芷晴展示了一下他的双手,示意众人他手里什么也没有。然后举起右手伸到徐芷晴的头发边,徐芷晴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史蒂夫动作很快,再把手放下的时候,那朵花又出现了,徐芷晴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云鬓,就仿佛那朵花刚刚就插在那里一样。

李香君赶忙鼓掌,用胳膊碰了一下身边的李武陵,李武陵嗯了一声,愣愣的看了李香君一眼,笑着学着李香君的样子拍起了双手。

“在西洋这叫魔术,麦吉可。”李香君解释道“史蒂夫会的不多,他为了练习手指的灵活度才学的魔术,怎么样?吧!”

“嗯!还有吗?”高酋问道。

“再有就需要准备了,这个是比较简单的。去让史蒂夫给他们施几个魔法,到时候看谁不傻。”李香君笑着说道。

之后就是为北上京城做准备了,徐芷晴跟着李武陵又巡视了一下他的五千精兵,说是精兵但也是新兵,很多都没有真正的上过战场。空有一腔热血有的时候是不够的。

算了下时间,这些人带着东西再快也得十五到二十天左右才能到京城,刚好能赶上祭天大典。早到的话就在城外等着,这只奇兵决不能让人发现。赶早不赶晚,徐芷晴当晚就修书一封连夜送给洛敏,告诉他这里的情况,让他多注意日月神教以及白莲余孽的消息。

这里的一切都打点好了,徐芷晴宁雨昔带着大队人马就踏上了北上的路程。

李武陵的一千人马分为多队扮作路人向北上算是前锋,一部分跟着徐芷晴运送货物,还有一小部分跟着宁雨昔等人在后面护送史蒂夫,算是垫后。

***林三跟秦仙儿在京城将近二十天了(拉进度条了。),再有几天就要举行大典了。二人也偷偷的来到祭天的地点打探,但是守卫实在是太严了,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去很难。又不想暴露身份,两个人折腾了半天也只好无功而返。

这边没有进展,林三又领着秦仙儿沿着皇宫到祭天天坛的这段路来的巡查着,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难道他们要在皇宫动手?”林三有些着急,今天他跟秦仙儿又来到城外的一处驻军的地点查看也没有什么异常。现在他们手里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以证实有人要借机闹事。就算去见了肖青璇,也不能阻止大典的进行,正是进退两难的时候。

“不会的,皇宫守卫森严,而且要强攻进去必然会惊动姐姐的,等人冲进去姐姐他们早就躲起来了,那还抓的到人。”秦仙儿肯定的说道。

“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多心了,这根本就是个巧。”林三不无疑虑的说道。

“不会的。”秦仙儿肯定的说道,然后看到林三正用异样的眼神再看自己赶忙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偏偏就是峥儿的面具,偏偏就是冲着家里人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林三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能知道什么,这些天跟着你东跑西颠的打探消息,我知道的你哪个不知道?”秦仙儿轻声说道。

“关于大典你就一点事情都不知道?”林三再次问道。

“以前也没参与过,细节上我也说不清都需要做什么。”秦仙儿语气轻松了很多。

“谁会很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呢?”林三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白云,秦仙儿坐在他身边也在思着什么。她没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林三刚刚看着她的背影瞄了她一眼。

“这事一定是礼部在操办,礼部侍郎就是杜云,我们再去他家看看去?”几天前他们俩就去盯杜云的梢,连续跟了三天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最后两个人实在是盯不住了,就放弃了。

“除了他还有谁知道这些事情?”林三问道“之前的礼部侍郎呢?”

“死了。”秦仙儿简单明了的说道“再有就是帝师了。”

“谁?”林三没反应过来以为是个人名。

帝师贾太傅……是夜京城贾府。

林三跟秦仙儿偷偷的溜进了贾家。贾太傅喜欢作画、吟诗,家里庭院布局也是诗情画意的,很多地方都有他的诗作或是绘画,前院客厅里更摆放着先帝的题词。

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贾太傅住在哪屋,进了贾佳后宅就奔着正房去了。来到正房发现屋里只有个小丫鬟在打着瞌睡,里屋一个人都没有。秦仙儿想叫醒小丫鬟问问贾太傅的去向,被林三拦下了,两个人转头又出来了。

“怎么了?”秦仙儿问道。

“不要节外生枝,虽然你有十足的把握贾太傅是自己人,但是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一定都是『自己人』还是不要生事的好。”林三说着,眼睛四下打量着。

“知道了。”秦仙儿点了下头说道“现在我们去哪里找?”

“没办法了,一间一间的找吧。”林三也没有很好的办法,但是现在时间就生命,在隐藏自己的同时只这么办了。

两个人没头没脑的找着,连人家小妾洗澡的情形都看到了,要不是有任务在身,林三真想再看一会。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听到有人声,两个女子正说着什么。

秦仙儿没听清,林三更听不清了。

“怎么办?”秦仙儿看着两个小丫鬟一个提着灯笼,一个端着东西跟着走着。

“跟上去,管她们去哪,反正现在也找不到人。”林三刚要起身就被秦仙儿拦下了,又有一对小丫鬟走了过来,跟着前面的两个丫鬟消失的地方走去,手里也拿着托盘。

林三跟秦仙儿对视一眼“看来有戏。”“走。”秦仙儿说完,两个人就悄悄地跟了上去。

***“我们就快到京城了,现在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了。”徐芷晴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担忧。

“我去吧!你带着人在城外等着,有什么事情我也好脱身。”李武陵低着头跟怀里的徐芷晴说道。李武陵趁大家都睡觉休息了,偷偷地跑到徐芷晴屋里,虽然徐芷晴没让他得逞,但还是被占了一番便宜。

“这事已经定下来了,就不要再说了。”徐芷晴拿开李武陵覆在她胸口的大手坐了起来,面对面认真的看着他说道“香君那姑娘不错,这件事完了之后我跟雨昔说说,你们要是能成就赶紧把事办了吧,你都老大不小的了。”

“都听姑姑的安排。”李武陵说着伸手去抓徐芷晴的身子,被徐芷晴躲开了。

“我们的关系也应该做个了断了。”徐芷晴轻叹了一声说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我最终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我以后还是你的姑姑,你还是我的侄儿好不好?”

李武陵看着徐芷晴没有说话。徐芷晴神情坚定的看着李武陵,等待着他的复。

“答应姑姑。”徐芷晴伸手向前轻轻地抚摸着李武陵英俊脸庞。

“好。”李武陵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乖。”徐芷晴看到李武陵点头的一瞬间,心里忽然好不是滋味,失落?满意?难过?高兴?无奈?坦然?不知道,徐芷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可能这就是失去吧。

宁雨昔这队人跟徐芷晴差着有一天左右的路程,晚上在客栈一帮人饶有兴致的聊着天,填完了也没什么客人店小二也跟着一边伺候着一边聊着。倒不是别的,要是这西洋人太稀奇了,宁雨昔跟李香君还有高酋跟胡不归都简单的化妆易容了。可是这洋人再怎么变一说话就露馅了,也不好让他一路上装哑巴,反正也没人认识,性就让他光明正大的跟着。好在史蒂夫也很感兴趣,路上对他们要做的事情也有了些了解,答应尽量的配他们。而且,史蒂夫随身竟然带着两把燧发火枪,说是关键时刻,也可以出手相助。

高酋跟胡不归好奇的摆弄着火枪,一把长的一把短的,短的跟林三的很像,就连宁雨昔都拿过来看了看。睹物思人,宁雨昔偷瞄了眼高酋,再看看手中的火枪,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三揉了揉鼻子说道“谁想我了?”

“晚上还是有些凉的,要是这里再找不到贾太傅,我们就去吧。”秦仙儿心疼的说道。

“不行,没时间了,今晚怎么也得有点收获。”林三偷看了眼院中,见无人走动,跟着秦仙儿就翻了进去。

俩人还真的有收获。贾太傅找到了,正在这个别院里练字。屋里除了贾太傅跟几个小丫鬟还有五六个女人,赤身裸体的女人。贾太傅同样赤着身子拿着毛笔在几个女人身上练着字。

或龙飞凤舞,或蝇头小楷,贾太傅挺着根紫黑色的鸡吧穿梭于这粉脂丛中。

哪个字不满意,就让小丫鬟拿着温湿的毛巾给擦掉,小丫鬟动作轻柔娴熟,哪怕是几个小字也能准确无误的将其中的一个擦去,不会擦花其他的几个字。

“淫棍。”秦仙儿满脸羞红,之前林三偷看别的女人洗澡她都不在,反正他喜欢看就看吧。这时看到贾太傅如此却低声码了一句。

“这里面要都是他的妻妾,也就算是人家夫妻的房中乐趣,也不算淫乱不堪。”

林三说着掐了下秦仙儿的小腰说道“好久没写字,有时间我也练练字,仙儿到时候一定来教我啊!”

“想得美。”秦仙儿千娇媚的瞪了一眼林三说道“我们就在这等着?”

“等着吧。”说完,林三再次来到偷偷地想屋里看去,秦仙儿在他身后为他站岗放哨。

可能是兴奋劲儿过了,也可能累了,贾太傅没写多大一会儿就不写了。看着每个女人身上都写满了字,这贾太傅看样子已经写了有一会儿了。

几个女人见贾太傅放下毛笔之后没有再拿起而是坐下了,也不清洗,直接各自穿衣就走了。贾太傅那硬挺的阳具也软了下来,坐在那似乎在想着什么。

小丫鬟一人一个跟着子都走了,就剩下一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拿着几个托盘装着弄脏的毛巾也走了。机不可失,林三赶忙走进了屋中,屋里还残留着女子的脂粉香。秦仙儿当然不会进来,站在院门口给林三盯梢。

“谁?”贾太傅听到有人进来,警觉的问道。

林三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机警,赶忙说到“是我,林晚荣。”

“林…驸马爷?”贾太傅一惊赤着身子站了起来。这时林三走上前几步,明亮的灯光让贾太傅真真切切的看到来人确实是驸马爷。“这…”贾太傅登时手足无措的四下找着衣物。

林晚荣也觉得他光着身子跟自己说话很不舒服,也帮着他找衣服。贾太傅想一步找到衣服,穿在了身上。无比尴尬的看着林三,也不知道他来的目的,也不知道他都看到了什么。“我…这…”

“贾太傅不必多心,我来是想问你点事情,问完我就走,今晚的事情我希望你跟我一样,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林三可不想耽误时间,去跟仙儿练字也比在这看着你强。

“驸马爷请讲。”贾太傅示意林晚荣做到他的书桌对面。

“我想知道整个大典的行程安排。”林三直接了当道。

“大典?祭天大典?”贾太傅皱着眉说道“你可以问公殿下啊!”

“我现在不方便见她,而且我来这事要保密,不能被人知道。”林三也算是拼死一搏了。

“你是谁?”贾太傅还是有些机警的,站起身疑惑的看着林三。

“给,这贾太傅不再怀疑我了吧。”林三递给贾太傅他跟秦仙儿两个人的腰牌。

贾太傅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林三的他不敢确认,但是霓裳公的他可认得,上面的字还是他写的。确认了身份,贾太傅这才再次放心下来。“有什么事让驸马爷不能见公殿下呢?”

“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解释,我现在就想知道有关于大典整个祭天过程,很重要。”林三说完就听到有人敲窗户,贾太傅再次紧张的站了起来(老家伙拍完这场戏直接速效救心丸送去医院了)。

“怎么了?”林三问道。

“小丫鬟来了。”外面的秦仙儿低声说道。

“是谁?”贾太傅看了眼窗户,转头看着林三问道。林晚荣没说话,拿着霓裳的腰牌晃了晃。“老臣…”

“太傅,现在不是行大礼的时候,去吧小丫鬟支走,我在这里不能被人知道。”

林三一把扶住正要下跪的贾太傅。

“好!”支走个小丫鬟,还不容易。来时贾太傅特意四下看了看,也没发现秦仙儿的身影。

“贾太傅,关于大典的事情,你跟我详细的说说吧。”林三有些心急的说道。

长话短说,贾太傅也说了半天,一些旁枝末节也都讲了出来。林三认真的听着,但最后还是没想到那里有问题。

“就这些了?”林三问道。

“过程就是这样,最后皇上起驾宫,这大典就算祭祀完成了。”贾太傅说的都有些口渴了,但是没有下人在也只能忍着了。

“去呢?还是来时的路线?”

“对,没有变动。”贾太傅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说道。“还有一条路。”

“哪条路?”林三本来失望至极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实际不是一条是两条,毕竟是皇上出宫,如果出现意外情况,在宫的时候为了防止敌人伏击,宫的路线会多安排出两条来。这两条路是保密的,只有皇上的护卫队也就是羽林军知道,真要是出了意外,他们就会选择其中一条护送皇上宫。”贾太傅说着站起来拿起毛笔取过一张白纸,在上边画边讲解道“说是准备三条,实际去往祭天天坛的道一共有五条,到山顶汇成四条。皇上上山一定走的是南面这条路,下山理应也走这里。然后北面一条有个岔路分成两条,东面这里有两条。”

“这里原来还有这么多门道。”林三跟秦仙儿是从南面上去的,快到了山顶就发现卫兵太多,就来了。而且山不高,但是面积大,每个几万人怕是围不住。

“那进城呢?”

“进城也是四个城门,从哪走也不一定,这个就由皇帝说了算,以防万一。”

贾太傅说完看着在那思的林三。

去时的路是固定的,那么真要动手最稳妥就是在出城后一直到祭坛的这段路上,可是这一段路上什么都没有,而且地势平坦又不能伏击,他们想要怎么办呢?

“驸马爷?”

“怎么了?”林晚荣抬头问道。

“霓裳公真的来了?”贾太傅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怎么了?”林三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我有几句话想跟公殿下说,不知道方不方便。”

“咳。”外面的秦仙儿一直在听着,听到贾太傅的话轻咳了一声说道“跟他说跟我说一样的,贾太傅但说无妨。”

“嘶…这个…”贾太傅有些为难的搓着手,看着林晚荣。

“我去门口。”林晚荣也不在意,反正秦仙儿一会儿同样会告诉自己。

贾太傅看林晚荣站到了门口,来到窗边轻声的说道“老臣拜见公殿下,公还记得先皇的青玉扳指是谁打破的吗?”

“嗯?父皇的扳指不是给了李泰将军吗?现在应该在李武陵那里,怎么?扳指被人弄坏了?”秦仙儿有些生气的说道,虽然是李武陵,但是弄坏了先皇所赐的东西,罪过依然很大。

“没有没有,东西怎么会坏呢!先皇赠给李将军扳指的时候在场的人很少,而且李老将军也不是那种会四处宣扬的人,所以我才有次一问,只不过是为了确认下公的身份。”

“太傅果然细心。”秦仙儿一下子对贾太傅的看法又有了改变。

“公谬赞了。刚才驸马爷问我下山的路,有一条我没有告诉驸马爷。”贾太傅声音低低的说道,眼睛偷瞄着林晚荣的方向。

“怎么不直接告诉驸马?”秦仙儿直率的问道。

“这件事老臣里应该只有我知道了,那时同李老将军跟徐尚书一起陪同先皇参看过一次,除了皇室这条密道外人都不知道,老臣不敢擅自做告知他人。”

贾太傅一想就明白了,林三跟秦仙儿来找自己问,就说明秦仙儿是不知道,所以他才会把这事告诉秦仙儿。

“这样啊!”秦仙儿在窗外若有所思的想着。

“那密道的出口在山西边。从哪里出来,城的路只有去往北门的一条。”

贾太傅说完才放松下来,不在戒备着林三。

“好,我知道了,有劳太傅费心了,今晚的事切勿传出。”秦仙儿叮嘱道。

“老臣谨记。”

“驸马,你还有要问的吗?”秦仙儿来到门口推开门问着林三。

“没有了。”林三摇了摇头“贾太傅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说了些宫里的事情,让我头跟姐姐说。”秦仙儿说道。

“哦!那我们就走吧。”说着林三冲贾太傅摆了摆手,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到。

二人也不等贾太傅话就出了小院,一路无阻的出了贾府,往他们租住的地方走去。

**第九章徐芷晴来了。跟着一起到京城的还有宁雨昔,其他人都留在城外等待徐芷晴传消息。

按照安碧如交给的方法,宁雨昔领着徐芷晴很快就找到了林三跟秦仙儿的住处,不巧的是两个人都不在这里。

“我们就这么进来,万一不是相公的地方怎么办?”徐芷晴四下打量着说道。

“等着就好了。”宁雨昔说着就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也不说话闭着眼睛静静的等着。

徐芷晴也没有别的意,摇了摇头也跟着坐了下来,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宁雨昔眼睛都没睁在那说道“不好喝。”

“嗯?”徐芷晴茶杯都送到嘴边了,听到宁雨昔的话也晚了,仰头喝了一大口。这一口茶,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的,徐芷晴吐了一地。“什么啊?黄连啊?

这么苦?你是怎么喝进去的?”

“我没喝,闻了下,用舌尖试了一点点。”宁雨昔闭目而坐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也不提前说一声。”徐芷晴嘴里苦哈哈的,瞪了一眼宁雨昔。

“我说了。”宁雨昔冰冷的秀颜荡起一丝微笑。

“你也跟着学坏了,高酋还有那个什么史蒂夫,以后我得多留意你们了。”

徐芷晴白了一眼宁雨昔,后者又恢复到冷若冰霜的样子,坐在那闭着眼一动不动的。

“要留意谁?”徐芷晴起身正要去找清水漱口,就听门口有个熟悉的女人说话。

“雨昔…芷儿…”徐芷晴头就看到林三跑了过来,抱着宁雨昔亲了一口,然后又朝自己跑了过来。

“别…”徐芷晴话没说完,就被林三吻在小嘴上。

“哎呦!芷儿一定是喝了我的黄连水。”嘴里好苦。

“叫你别亲,你也不听。快给我找点水喝,嘴里好苦。”徐芷晴跟秦仙儿说道。

“来来来,让我好好看看。”林三拉过宁雨昔,一手一个揽着两个美妇人的小腰,左瞧瞧右看看,心中美极了。“芷儿瘦了,倒是仙子姐姐丰盈了不少啊!”

宁雨昔看到林三在自己胸口色迷迷的瞄着,伸手掐着他的腰说道“相公倒是没怎么变,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林三笑着往胸口紧了紧宁雨昔的身子,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见不到仙子姐姐,想的我胸口好疼,也没人给我揉了。上次在客栈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让没让你满意,今晚相公补偿你一晚怎么样?”林三每每想到宁雨昔的花穴就欲念横生。宁雨昔挺着林三的话,眼睛一下就湿润了,泪水既有感动又有愧疚,如果他只属于自己该多好,这一份温柔甜蜜激情就都是自己的了。

“哎呀诶呀,快放开我,酸死人了。”徐芷晴看着宁雨昔感动的样子揶揄道“都是人家的老婆,怎么只疼那一个叫仙子的?我这小女子怎么办?”

“一起疼,一起疼。”说着林三揽住徐芷晴的小腰亲了她一口,这次林三学乖了,亲的是徐芷晴的脸颊。

“我累了,坐下说话吧。”宁雨昔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林三,有些柔弱的说道,毕竟是个女人都需要一个肩膀来依靠。

“对啊!我还想说呢,昨天见你的时候就看你气色不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这时候可不能生病啊,一会儿去看看大夫吧。”徐芷晴拉着宁雨昔的手说道。

宁雨昔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没生病,不知道怎么就是容易疲乏,睡一觉就好了。”

“怎么了师叔?”秦仙儿端着水走了进来,看到林俆二人围着宁雨昔关心的问道。

“没事。”宁雨昔笑了笑。

徐芷晴接过秦仙儿递给她的水杯到门口漱口去了,秦仙儿坐在宁雨昔身边跟她说道“你可不能病了,相公这几天心火就旺,你们俩要是都病倒了,我们就没有心骨了。”

“我没事的,放心吧。再说不是还有芷晴在吗?”宁雨昔也拿过一个杯子喝了一口水。“我们说说正事吧,你们在这一个多月有没有什么收获?”

秦仙儿跟林三对视一眼,摇了摇头然后把知道的想到的,事无巨细的都跟徐、宁两个说了。

“今天一早我们就到祭天的地点再次去查看了。”秦仙儿说道“就算有贾太傅的信息我们也还是一无所获,还是没看出那里有什么异常。”

“按理说那里确实是最好的地点。”徐芷晴愁眉不展的说道。“明天一早你带着再去查看一番。”

“去不了了。”林三说道“后天就是祭天大典了,那里今晚就会全面戒严,早晚出城都会有人严查。”

“对了,天坛那里有个密道你知道吗?”徐芷晴问道。

“不知道,在那里?”林三跟秦仙儿都摇了摇头。

“在那我不知道,我也是听父亲曾经无意中说过一次。”徐芷晴越想越头痛。

“还是去见青璇吧。”宁雨昔站起身说道“我自己去见她,既能给她提个醒好有个准备,又能收集些信息。我自己去来取方便,不用你们跟着了。”看到秦仙儿要说话,宁雨昔阻拦道。

“也好。但是现在不能去,等晚一点的。”徐芷晴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秦仙儿看看林三又看看徐芷晴问道。

“吃饭。”宁雨昔说道。“我有点饿了。”

“好,我做东请我的老婆大人好好的吃一顿,算是给你俩接风洗尘。”林三一手一个拉着宁雨昔跟徐芷晴就往外走,秦仙儿在后面跺了下脚说道“那我怎么办?”

“我背着。”林三说着弯下了腰。

***“事情顺利吗?”杜风见杜云来问道。

“一切顺利,木凤儿已经送进了皇宫。”杜云到家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天自己的绷得紧紧的,再不放松下来只怕是都要断掉了。

“那就好。”杜风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我们人手不多,在城里的人只管四处放火,祭坛那边就交给嫣儿了。”杜风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劝走杜嫣。

“这些事我都不担心,只是这杜逸轩跟杜雨太安静了。朝廷已经发觉有一小部分突厥在边境频繁活动了,正常来说杜逸轩应该已经达到目的了,可是他跟我们留在他身边的眼线都没有传来消息,这就很令人疑惑了。而且面勾魂的叛变使得现在的情况更加复杂了,万一杜逸轩想要坐收渔翁之利怎么办?”杜云不无担心的说道。

“他不是想,而是正在这么做,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他对我们有了戒备,杜雨的逃脱就是最好的证据。杜雨一早就知道了我们打算对他下手,所以才会在发现我去杀张君如之后,自导自演了一场刺杀,然后脱身逃跑,还趁机杀了我们的人。”杜风眼里闪着杀意“祭天那天他们一定会来的,到时候就别想走了,一起送他两父子上路,省的留着一个独自伤心。”

“你觉得他们会在那动手?”杜云想到了一个地方看着杜风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皇宫宁雨昔看着一大帮宫女们忙前忙后的伺候完肖青璇洗漱,见寝宫里只有两个宫女的时候,来到寝宫的窗外,抬手直接用内力推开窗户,一闪身就来到了屋里,反手悄无声息的又将窗户关好。

肖青璇听到声响,头时看到宁雨昔站在屋里吓了一大跳,差点喊出来,赶忙捂住自己的嘴。一旁的宫女还没发现宁雨昔,赶忙走到肖青璇身边询问着。

“我没事,你们都出去到门口看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两个宫女也不多问,倒退了几步,转身往外走,这才看到宁雨昔,就听身后的肖青璇说道“快出去,不要声张。”

“是。”两个宫女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师傅!”肖青璇激动的跑了过去,一下子扑进了宁雨昔的怀里。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姑娘似的。”宁雨昔也有点激动,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

“你也不来看我,我自己在这高墙深宫之中最想的就是师傅您了。”肖青璇说着眼泪吧哒吧哒的往下落。

“你瞧你,还哭鼻子,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学会哭了?”宁雨昔鼻头一酸眼泪也落了下来,一颗晶莹的泪滴落到衣服上,砸的粉碎。

两个人手拉着手,在屋里说了好多话,肖青璇恨不得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话都说给宁雨昔听。但是正事要紧,宁雨昔不得不打断她的话,将现在的情况告诉她。

肖青璇听完也一身冷汗,而且对于林三到京城都快一个月了,还不来见她抱有极大的不满。大典无论如何也不会取消了,肖青璇拿着一块金牌交给宁雨昔说道“你拿着这个金牌,明天一早你们就来宫门等着,我派人带着你们去,有金牌在就不会有人拦着你们,有我安排的人带着,那不明白就问他,他对整个安排都了如指掌。”

宁雨昔将金牌收好之后问道“峥儿怎么样了?”

“长高了,而且能自己做决定了,就是不像他爹那么好色。”肖青璇一说起儿子更是没完没了,宁雨昔也很入神的听着。

时间过的很快,两个人感觉都没怎么交流就已经快到深夜了,宁雨昔必须走了,家里还都等着她呢。肖青璇恋恋不舍的拉着宁雨昔的手,撒娇的说着下次见到的时候一定要给宁雨昔亲自做顿饭,宁雨昔欣慰的点了点头,出了寝宫身影一跃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到家里,徐芷晴等人都在等着她,林三担心的来踅摸着,看到宁雨昔飞身入院,赶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身子还好吧?”

“没事。”宁雨昔轻轻地捏了一下林三的手,示意他自己很好。

“担心死我们了。”秦仙儿也走了过来,两个人一左一右的领着宁雨昔进了屋。“早知道我一起陪你去好了,正好看看姐姐。”

“我没事的。”宁雨昔坐到椅子上,她确实有点累了,准确的说是有点困乏想睡觉。

把从肖青璇那里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讲了一下,徐芷晴就让宁雨昔去休息了,有事明天再商议。林三看宁雨昔的样子也没强求,拦着徐芷晴的小腰去睡觉了,秦仙儿自己睡在一间。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徐芷晴跟林三还有秦仙儿就来到了宫门前指定的地方,坐在马车里等着。宁雨昔本来也要来的,被几个人劝着留在了家中,让她好好的休息一天,明天有她忙的。

不多时,只见宫门打开,一个羽林军打扮的人牵着马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小太监,徐芷晴一下就认出来是羽林军总统领魏武成。

“敢问马车里可有林将军?”魏武成走到马车前问道。

一旁赶车的车夫拿鞭子捅了他一下说道“我在这呢。”

“相公。”魏武成身后的小太监一下跳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林三,忽又冷下脸来说道“老婆孩子就在身边,也不知道来看一眼,是不是皮子又痒了?”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林三打扮的是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粗着嗓子说道。

“青璇,来,快上车。”徐芷晴探出头来,招呼着肖青璇也是给林三解围。

“哼!”青璇白了一眼林三,跳上了马车跟着钻进了车厢。

“这位大人怎么称呼?”林三看着魏武成问道。

“驸马爷的话,微臣姓魏名武成。”

“魏大人,那就有劳您在前面带路吧,就按照明天大典的路线走。”林三客气道。

“驸马爷严重了,这是…”魏武成没说完就听车厢里的肖青璇说道“你们要客气到什么时候?快走。”

“是。”魏武成赶忙应道。

为了方便,魏武成将,马拴在了车后跟着走,他也坐到了马车上挨着林三,这样就可以跟他小声的交流了。身后车厢里不是的能传出女人们的小声,许久不见的几个人聊的热火朝天的。

本以为这一天能有些收获,没想到依旧白白的折腾了一上午,中午来的时候一车人都有点垂头丧气的。

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林三点了一桌子的菜,宁雨昔也被叫来了,大家坐在一起一点食欲都没有。魏武成本来要在外面守门的,但是被徐芷晴拦下了,羽林军总统领在外面看门,屋里面的是谁,答案呼之欲出,不难想象。

“难道真的是我们多心了。”秦仙儿疑惑的说道。

“我到不这么认为。”徐芷晴说道“本来闹的那么严重的匪军,大典将至反而一点点的销声匿迹了,而且势头突然直转急下,这就很不符常理。”

“大战前的平静。”林三说道。

“对,而且太安静了,这说明什么?”徐芷晴盯着每一个人的眼睛看了一圈然后说道“说明对方有很周密的准备,而且准备了很久,这才没有露出马脚。”

“明天怎么办?”肖青璇问道“我们一点线都没有。”

“大典正常举行,我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峥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离开他。”“好。”肖青璇冲徐芷晴点了点头。

“我的人在天坛那里守着,带蓝色的袖箍,以防止有人穿着我们的衣服混入,别到时我们敌我不分自己先乱了阵脚。”徐芷晴说完,魏武成点头表示记下了。

“明天你也一起去吗?”林三跟魏武成说道。

“当然。”

“那皇宫里谁负责把守?”林三跟着问道。

“有刘懿跟吕帆两位大人。”魏武成说道。

“可靠吗?”这句是问肖青璇的。

“这…”肖青璇那眼看着魏武成问道“魏大人觉得呢?”

“刘懿有些贪财好色,但还不至于是非不分。吕帆倒是很可靠,平日里除了职守也没什么别的事,他二人走的倒是很近,公务上都没有出过错。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魏武成把知道的说了下。

“他们跟朝中的大臣谁走的比较近?”徐芷晴问道。

“跟朝中的大臣?”魏武成嘴里嘟囔着,脑袋里想着。“跟杜大人比较近吧!

每次杜大人入宫面圣,几乎都有一个人陪着。”

“杜大人?”徐芷晴皱着眉问道。“杜云?礼部的尚书?”

“对。”魏武成点了下头说道“杜大人一向好结交朋友,别看杜大人是个书生,功夫也不错的,跟刘懿比试的时候俩人五五开,经常打成平手。”

“哦!”这个消息倒是很意外,徐芷晴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那东西就隐藏在一团迷雾里看不清。“你跟我说说这个杜尚书,你知道的杜尚书。”

“嗯…”魏武成想着从那说起。

“不,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徐芷晴有些激动的说道。来之前肖青璇就跟叮嘱过他,无论是谁,问他什么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可以隐瞒。

“你对杜尚书很了解?”林三好奇的看了看徐芷晴又看了看魏武成。

“这…不瞒驸马爷,我们羽林军的职责就是保护皇室的安全。其中暗中调查、刺探消息、收集情报也是我们的任务。”魏武成小声的说道,徐芷晴看着林三点了下头。

“你说吧。”林三心里突然有些不高兴,这事自己一直都不知道,但是看样子肖青璇、秦仙儿跟徐芷晴是都知情的,而且看宁雨昔的样子,也是略知一二。

“杜家也是几朝元老了,以前大多都是在江南一地任职。他们家的镖局想必大家都听说过,甚至有人说,大华的军队到不了的地方,杜家的镖局都能到,其名气之大可见一斑。”魏武成继续说道“而且,杜家的药材生意也是遍布大江南北,杜家医馆可能知道的不多,但是杜家很早以前有个叫杜仲的神医一定都知道。

杜云杜尚书的父亲杜逸辕是前任礼部尚书,也是精通写歧黄之术,而且懂得炼丹制药,几次向先皇赠药,先皇服用后更是精神爽朗,身体轻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真因如此杜云才会年纪轻轻当上尚书的职位。”

“杜什么来着?就是杜云的父亲。他是怎么死的?”林三问道。

“说是出了意外。”徐芷晴说道“调查的人来说是杜逸辕外出巡查的时候,意外惊了坐骑,摔下来碰到了头不治身亡。”

“这事你们还特异调查了?”林三说道。

“他可是朝里的重臣六部之一,无论怎么死的,朝廷都会派人去调查。”魏武成解释道“一是确认死者却是其人,二是确认死因。”

“包括战死沙场的四品以上的官员,不包括四品,都会专门有人做记录,以备日后的调查。”徐芷晴补充道。

“尚书杜云,被白莲用蛊毒杀掉的杜雨,还有杜风。”徐芷晴越想越可疑,但是就是抓不到最关键的那个点。

“还有个叫杜嫣的。”魏武成补充道。

“这你都记得?”林三问道。

“风雨云烟,很好记的。”魏武成耸了耸肩。

“我们去调查杜家?”秦仙儿问道。

“现在去调查太晚了。”徐芷晴看着宁雨昔说道“看来我们要安排下明天的工作分配了。”

“剧本不是都拿到了吗?”宁雨昔傻傻的说道。

“就你话多。”林三脱下裤子,挺着肉棒塞进了宁雨昔的嘴里“别说话,用嘴去感受。”

呃……开个玩笑!!!别当真。

这一夜大家都没怎么睡,都无比的期待明天的演出。

***能一睹皇帝的风采自是一生的荣耀,一大早京城的大街上就已经上人山人海了,禁卫军更是早早的将道路封锁,中央大街上万千民众期待着銮驾的到来。

林三穿着羽林军的衣服,跟着魏武成骑着马走在銮驾的前面,感受着人们对封建帝王几乎疯狂的敬仰之心。还记得突厥在和平协议上签字之后,大华将士面朝京城山呼万岁时的场景,今天他再次感受到了,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出了京城,一路上都有禁卫军护送,而且早就戒严了,所以一下子冷清了许多。跟魏武成闲聊着,一路上还算不难熬。想到早上看到赵峥,林三心里实际有些难受。赵峥长大了、长高了,看自己的眼神却带着一丝陌生。林三明白,在其位行其事,赵峥已经不是他的儿子了,而是大华的皇帝,是天子了。

来到祭天的天坛,所有人都下车下马步行,赵峥打头,后面跟着肖青璇以及一众大臣。林三跟魏武成走在外侧,林三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可上山的路都走了一半了,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能是过于紧张,快到山顶的时候林三才发觉路边多了很多的雕像,造型生动表情丰富,头小声的去问魏武成“这雕像是什么时候安放的?”

“昨天下午。”魏武成也很小声的答道。

“以前也会摆放吗?”林三问道。

“那我不清楚,我这事第一次参加祭天。但是这里的石阶跟用品都是新修的这我倒是知道。”魏武成说道。

“这东西是谁制作的?”林三问道。

“工部制作,礼部验收、安放。”

林三听完魏武成的话,踩了踩脚下的石阶突然灵光一闪,一转身跑到石像处查看。后面的大臣看到有个羽林军在乱跑既生气又不敢出声指责,只能瞪眼看着。

果然,林三发现了问题。雕像是中空的,在它的底部有个孔,本来是制作雕像时留下的,应该在完成后完全填死,但是这个石像底部的孔却是可以打开的。

孔不大,林三伸进去两根手指探了探,孔很深什么都没有摸到。『难道自己想多了?』林三本来猜想这里面有炸药之类的东西,但是现在仔细一想也不对,一个个点,要点到什么时候。

这时候赵峥等人已经走上了天坛,杜云跟祭祀早就在上面等着了。林三走了两步越想越不对,看着延阶而立的禁卫军,一咬牙走了过去。

“林三招呼着两个禁卫军说道。”禁卫军跟羽林军同是京城守军,但羽林军守皇宫,一向看不起禁卫军,两个人向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叫你们没听到?”林三头发现两个人没动地方,生气的说道。

“怎么了?”魏武成看林三半天没有上来,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就下了天坛来找他。看到他正扯着一个禁卫军,赶忙上前。

“我要把它砸开。”林三指着身后的雕像说道。

“啊?”魏武成也傻了,两个禁卫军更不敢动了。尼玛的皇帝在上面祭天,我跟着你在这砸场子,我他妈的九头鸟啊?嫌命长了?

林三一着急,那还有时间跟他们废话,一个助跑上去,飞身一脚整踹到雕像的胸口。那雕像晃了晃,重心不稳斜斜的倒了下去,砸到地上摔裂了。一个眼疾手快的禁卫军上前去扶,没抓住,倒下的雕像差点就砸到了他。

四周的禁卫军也都看到了,一股脑的就围了上来,有人当面砸场子,再不动手脑袋就保不住了。魏武成先是一愣,随后赶忙把禁卫军拦下“这事驸马爷林晚荣,我看谁敢放肆。”

人的名树的影,李泰走后,大华里能震得住这些武官的就是林晚荣了,几个禁卫军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把武器放下了。

林三从身边的一个禁卫军手里拿过一把长枪,用枪头在碎掉的雕像堆里翻找着,一块较大的碎块卡住了枪头,林三往上一挑,呼啦带出一大片绿油油的东西,还溅了之前去扶雕像那人一脸。

“我操,什么东西这么恶心。”那人抹了一把脸,一看满手的绿浆,还有些白色的碎屑。“这…呃…”那人第二句话没等说完就发不出声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想抬手去摸,这才看清自己的手掌已经烂掉,只剩下骨头了。

“快散开。”林三一把将长枪扔掉,紧跟着退后几步,再去看那人时,那人已经死了。“快,保护皇上。”

“护驾!!!”一个禁卫军大喊一声,山下延阶而立的禁卫军立马向山上奔来。山上的禁卫军跟羽林军也快速的将赵峥跟肖青璇保护起来。

林三跟魏武成玩了命的往上跑,林三一边跑一边大喊道“进密道。”

这时候谁也没注意到杜云,他正将一个火折子收进袖口。

当林三冲上天坛的时候,就听背后一声巨响。他看都不看一眼,跟着魏武成冲开慌乱的大臣,直接去找赵峥。这时候肖青璇已经带着赵峥按照计划进入了密道。

此时上山的三条路已经成了一片炼狱,用尸水腐肉养大的蛊虫被埋在地下的炸药炸的粉碎扬到了空中,像一场绿色的雨又洒落下来,带着腐臭与死亡的气息,散落在整个山道上。下面的人上不来,上面的人下不去。好在天坛上并没有安放炸药以及蛊虫雕像,爆炸很快就结束了,刚刚还慌乱的大臣们终于安静了下来,看着山路上被炸死或者死于蛊毒的禁卫军一阵阵作恶。

前面是几十名羽林军,然后是肖青璇跟赵峥,后面跟着几十名羽林军,最后是林三魏武成还有几个手下。

地道高度还可以,就是窄了点,林三跟着前面的人狂奔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林三紧张的问道。

“不知道。”那人说道然后朝前面喊道“怎么了?”

“有埋伏。”前面不清不楚的传来一句。

林三听到后更紧张了,又不知道前面的情形,还被困在了地道里。计划中秦仙儿应该在这里接应,怎么就会有埋伏呢?林三正在抓狂的时候,前面的人忽然动了,他也顾不得什么了,跟着就冲了上去,没跑几步就闻到了刺鼻的烟味。

头喊道“闭气,有浓烟。”

烟雾很辣眼睛,但是好在不浓。林三强忍着跟着前面的人往前冲去,没两步就看到了光亮。林三见前面的人好像抽出了刀,也跟着把刀抽了出来。

那人一下冲出了地道,林三也紧随其后,一出来就听到『噗』的一声,没反应过来,就被后面的人按倒在地。

“有弓箭手。”按着他的魏武成说道。

跟着魏武成起身,林三这才看清外面的情形,几十个弓箭手以被羽林军冲散,跟他们缠斗着。大多数羽林军身上都带着一根或两根箭矢,但还是不要命的往前冲去。

林三眼睛辣的不行,再加上阳光的刺激,看一眼之后就睁不开了。一旁的魏武成拉着他跑着,他就只能跟着。没跑几步就听到有打斗的声音,魏武成一拍他的肩旁说道“你就在这,把这个倒在眼睛里,闭着眼睛等一会再睁开。”说完就跑了出去。

林三拿着魏武成给的瓶子晃了下,小瓶里装的应该是水一类的东西,赶忙仰头倒进眼睛里,顿时眼睛清爽了许多。可他没掌控好量,左眼倒多了,右眼就倒了一点。也顾上那么多了,林三闭着眼睛,心里数着数,数到十就睁开了眼睛。

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两个人在打斗,实在看不清是谁。看了一圈,发现自己在一颗大树后面,身后的弓箭手正好看不见自己。

右侧有三个人正围着一个人厮杀,再远一点的地方,有一大帮正在向山下奔去。林三再次闭上眼睛,心中万分的焦急。一到十又查了十个数,再次睁开眼睛,发觉离近一些的东西能够看清了。再次看去,这才模模糊糊看明白,正有三个人围困住魏武成厮杀,远处似乎是秦仙儿在跟人打动。

“青璇呢?”林三喊道。

“逃下山了。”魏武成答道。

林三再次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从怀里将火枪拿了出来。

又等了一会儿,林三站起身来,闭上右眼,左眼死死的盯着远处打斗的两个人,看到确实是秦仙儿在跟一个女子在打斗。林三举起火枪,对准那个女子。

“嘭!”的一声枪响,那女子一晃动作一滞,秦仙儿抓住时间一剑穿胸而过。

围困魏武成的三人中一人本想去救,可为时已晚。被秦仙儿拦住,魏武成那里压力大减,拼力拦住二人不让他们冲向林三。林三这边再次装填好举起枪,枪声想起又一个人倒下。剩下两个一下子就慌了神,被魏武成跟秦仙儿斩于剑下。

“去追青璇他们。”林三左眼睛好多了,右眼虽然花,但至少不难受了。

三人追出去没多远就看到肖青璇跟赵峥了,这时林三才看清,她俩身边的羽林军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一个个都带着伤,有的断箭还插在身上。

“青璇你们没事吧?”林三走了过来。肖青璇看到他过来,提着手里的剑就向他走来,林三看到后一愣“怎么了?”

“你问她。”肖青璇用剑指着林三身后的秦仙儿说道。

“你受伤了?”林三看到肖青璇的胳膊上一片血迹。

“为什么要这么做?”肖青璇大喊着质问着秦仙儿,身后的赵峥走了过来,拉了一下肖青璇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宫吧。”

林三这时候才头看了一眼秦仙儿,秦仙儿低着头不说话。“先走吧,这里不宜久留。”

把伤员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肖青璇只是皮外伤,有的血还是羽林军护卫她的时候留下的。一帮人急急的往山下走去,因为为了隐蔽,山上并没有路,只能凭感觉下山。

一路上大家都低头赶路谁也不说一句话,肖青璇一直走在前面,林三在她身边跟着,秦仙儿走在最后不敢向前。

走了半个多时辰才下到山下来到大路上,众人都累坏了,有两个羽林军伤势过重死在了路上。林三让众人稍作休息,自己来到秦仙儿身边看着她。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秦仙儿摇了摇头。

“你们出密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林三头问道。

“前面的人刚出密道就被人射杀了,我们跟着就冲了出去,好在他们应该还没准备好,被我们冲散了。但是因为人手少,不少人都被射杀了。”一个羽林军将士说道。

“本来我是不打算冲出去的,但是有一个人扔进密道一个东西,那东西包裹在一个铜制的盒子里,燃烧后味道很大很刺鼻,没有办法我才冲出去的,我带着峥儿出来后就看到她在跟那个女人说着什么,然后她俩就打了起来。”肖青璇说道。

“现在该你说了。”林三一把拉住秦仙儿的手瞪着她说道。

秦仙儿看着林三说道“宁雨昔出轨了。”林三扬手就要打,秦仙儿动都没动一下。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众人一下又紧张了起来,纷纷拿起了刀将肖青璇跟赵峥围了起来。

骑兵越来越近,林三一眼就看到了蓝色的袖箍说道“自己人。”果然不假,这一队是徐芷晴特意安排在这边的,就是为了突发事件的。李武陵的人都是徒步来的,这些马还是从京城林家调来的。一部分人留下照顾伤员,剩下的骑着马护送着赵峥宫。这二十几匹大马,飞奔着向北门而去。关于秦仙儿的事也暂时放下,毕竟先送人皇宫更重要。

城中的禁卫军也乱成一团,东门已经被人里应外的攻破了,大队的人马在城里剿反贼,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李武陵因为手下大部分都没有坐骑,只能在北门处干等着,高酋跟胡不归带着一人已经去接了,可是还是没有消息,徐芷晴也有点坐不住了。

远处的浓烟已经消散了,天坛那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谁也说不清,人跑没跑出来都不知道。而这边城里也是四处起火,徐芷晴还不敢贸然进城,真是进退两难。

正为难的时候,有人来报,说有人正往这边奔来。徐芷晴立马跟李武陵迎了上去,果然是林三等人。有了这几人的生力军,肖青璇的心放心不少,一刻不停的向北门行进,徐芷晴发觉几个人的神色都不是很好,而且秦仙儿自己在最后一句话不说就更奇怪了。但是现在不是向这些的时候,听着林三简单的讲了下天坛那边的事情,徐芷晴提醒众人,皇宫可能也不安全。

来到北门,城楼上的官兵见有人来一个个剑拔弩张,严阵以待。

“皇上驾到,快开城门。”魏武成站在前面,对城楼上的人喊道。

“是魏大人吗?”城楼上的一个军官问道。

“是,快开城门。”魏武成又往前走了走。

“皇上何在?”那军官谨慎的问道。

魏武成头看了一眼肖青璇,肖青璇骑着马,带着赵峥走到了前面大声喊道“本宫及皇上在此。”

“快开城门。”那军官看到肖青璇赶忙叫手下去开城门。

城们打开,李武陵先带着一队人进城,然后是肖青璇跟赵峥,最后是林三跟剩下的人,秦仙儿低着头跟在林三后面。

“下官参见吾皇,参见公。”那军官从城楼上下来,跪在肖青璇的马前。

“将军平身。”赵峥有模有样的说道。

“谢皇上。”

“城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肖青璇问道。

“一队反贼从东门冲了进来,其他消息微臣就不知道了。”那军官起身说道。

“我问你,有没有人去通知城外的驻军?”赵峥看着那军官问道。

“皇上,我早就派人去了,但是一直没有信,不知道路上出了什么差错。”

因为城外的驻军离北门最近,所以皇帝会在这里留一道圣旨,作为北门的守城军官就需要在危急时刻通知城外的驻军来援。

“李宽这是不想活了。”赵峥不怒自威的说道。

“不知道怎么事呢,你先别着急。”肖青璇说道。

“大人,一会儿还有队人入城,带头的是高酋跟胡不归两位将军,是自己人。

他们要是走北门,你把他们也放进来。”李武陵上前跟军官说道。

“我记下了。”那军官点了点头“我安排人手先护送皇上宫吧,外面现在太乱了。”

“不用。你把守好城门,其他的是事交给我们。”林三看了下青璇的伤口,后者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

“林将军。”那军官一眼就认出了林三,要是别人说话,他还不一定会听。

“您放心,只要我活着城门就不会失守。”

林三拍了拍他的肩旁没说话,带着一大队人马就奔皇宫去了。

街上已经没有路人了,大多都是禁卫军,长枪重革的巡城马也给这些江湖中人填了不少麻烦。别被长枪碰到,刺中就是一枪俩眼,别被重弩击中,射中也是对穿的效果。一个人遇到十几匹巡城马在一起,要是没有点真功夫,多半会被钉在墙上,最终流血而死。

遇上这些重革大马,林三才放心下来。徐芷晴却担心了起来,宁雨昔没由来。

按理说皇宫里没有事情,按照约定宁雨昔应该第一时间来到北门,防止有人控制城门,使他们不能城。但是宁雨昔没由来,林三紧张的忘了这一点,其他人更想不到了。

“雨昔没有来。”徐芷晴来到林三身边说道。

“难道皇宫里出事了?”林三经她提醒这才想起来。“要不你们去北门,我带人去皇宫找雨昔。”

“一起去!”肖青璇也想起师傅来了“快走。”

“皇上,公,还是等下官的人马来再说吧。”魏武成拦在肖青璇的马前,他手下的羽林军只有一部分上了山,大多留在了山下,山上出了事,不知道山下的怎么样了。

“他们在山下没来都不知道,那有时间等,听我的,速皇宫。”肖青璇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就往皇宫奔去。

***在皇宫大殿前宁雨昔正被十几个人围住,围困她的正是之前捕杀安碧如的那伙人。这些人进退有度,攻防按章,宁雨昔一时间只能自保。而且这里场地开阔,实在是没有地方让她借势,这么打下去耗也耗死她了。

正胶着着,忽然从墙外翻进来一个人,蒙着面拿着一把剑直接朝人群冲了过来。

“碍事的来了。”

“不要被他们的剑伤到,上面有毒。”蒙面人说着就跟迎面而来的三个人斗在了一处。

这时,从蒙面男跃进来的地方,又进来来个人,也都蒙着面,但看身形应该是一男一女。

“史甲这个笨蛋,一会儿没有能给我争取到。”蒙着脸的杜雨暗骂了一声。

那天他跟史乙做戏诈死,骗过了宁、高等人,杀了老镖师这个他大哥留在他身边的眼线,左后还躲过了杜风跟杜嫣的截杀。史甲是史乙的哥哥,史乙配杜雨逃脱时死在了宁雨昔的掌下。

宁雨昔听声音就知道是杜雨了,心里忽然明白了当时的情况,看来今天的事情跟杜家是脱不了关系了。

有了杜雨的相助宁雨昔也没能轻松下来,但是他很快发现,这十几个人里有几个配的不那么默契(之前默契的死于安碧如手下),宁雨昔银针一直未发,就是要拿捏好时机,她已经找到破绽了,就等时机成熟了。

那边杜雨情况就差多了,本来被三个人围住就很麻烦了,再加上杜风杜嫣,杜雨更是狼狈了。

“杀啊…”

皇宫里打着,皇宫外也响起了厮杀声。杜风杜嫣对视了一眼,看来皇帝宫了,吕帆刘懿跟他们打起来了。

“保护皇上,诛杀反贼。”这句话本应该是魏武成喊的,但是却被刘懿先喊了出来,一大群羽林军冲出了皇宫,跟李武陵的人打到了一处。就算有几十匹巡城马,在一千多的羽林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李武陵带着人也是苦苦支撑。

这时候,高酋跟胡不归带着余人从侧面冲了进来,一下打了个羽林军措手不及。但是毕竟是新兵,很快就被羽林军再次压制。魏武成跟李武陵都杀红了眼,林三为了照顾肖青璇、赵峥跟徐芷晴,只能在后面干瞧着,而且还有个情况不明秦仙儿,他现在可不敢让她跟肖青璇独处。

眼看着本来是要杀进皇宫的人马一点点被杀退,然后被人收紧围,林三真的后悔让肖青璇等人跟来了。李武陵的手下虽然没有一个退缩的,但是实在是技不如人。

这时候皇宫里的吕帆看到刘懿即将大胜,带着余下的一千多羽林军冲了出来,同时大喊着“交出皇上公可保人头。”

“相公。”肖青璇抓着林三的手,抱着赵峥眼神鉴定的看着他。“你带着峥儿走,我…”说着看了一眼秦仙儿“我要护送相公出去,你去不去?”

“对不起!”秦仙儿哭着抬起头,然后不住的点着头。“都是我的错。”

“我不走。”没等林三说话,赵峥就说话了“死我也要跟你们在一起。”

“果然是我林三的儿子。”林三用力的抓紧赵峥的肩旁。

这时,杀进城里的白莲余孽跟日月神教的人也杀来了,刘懿吕帆让手下停下不在进攻,将林三等人围在中间。

“反贼林三,现在就将皇上跟公交出,我们可以免你一死。”刘懿叫嚣着。

“哼哼。”林三看着身边残余的余人,不住的冷笑着“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恕我才疏学浅,真不知道什么样的词汇能形容你这样的小人。”

“我说不过你。”刘懿笑着说道“不如你跟我比试比试?你要是赢了我就放了他们。”之前杜云就交代过,能拿下林三最好,这样再去控制其他人就容易了。

“好啊!”林三大声答应到。“是我过去呢?还是你过来呢?”林三知道是刘懿跟吕帆,但是不认识分不清谁是谁。

“相公。”秦仙儿跟肖青璇一左一右抓住了他,肖青璇说道“他们骗你的。”

林三笑了笑没有说话。

刘懿倒是心里没底了,林晚荣武功未必有他好,但是自己的脑子一个也比不过他,看了看吕帆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了。

“去,他们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吕帆说道。

“吕大人不来吗?”徐芷晴向前一步走到林三身边说道“我们两个人,你们两个人怎么样?”

林三看了眼徐芷晴,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仙子姐姐…”林三突然大喊一声,吓了吕帆刘懿一跳。

“鬼叫什么?”刘懿喊道。

“到底来不来?”林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刘懿。

“谁还怕你不成?”吕帆跟着刘懿就走到了前面,徐芷晴跟林三也走了上来,人群自动的给他们让出了一块空地。

徐芷晴跟林三一句话不说,直接从怀里将火强拿了出来,徐芷晴的火枪是史蒂夫给她的。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刘懿吕帆一下子就傻了。“嘭”林三用嘴模仿了一声枪响,吓得吕帆刘懿一左一右向两边翻去。

“嘭”“嘭”这次是真的枪响,躲闪中的刘懿避无可避,被林三击中脑袋当场毙命,刘懿因为徐芷晴的枪法不准躲过一劫,站起来大骂着“你个下三滥的家奴,敢耍…”话没说完,就被秦仙儿一根银针刺入眉心,死尸到地。

“皇上在此,放下刀剑可免死罪。”魏武成见群龙无首赶紧喊道。

一众羽林军正在犹豫的时候就听有人喊道“魏武成欺君叛逆,杀。救驾有功者,赏黄金万两。”那人喊完,白莲余孽跟日月神教的人就杀了过来,羽林军知道犯得已是死罪,将错就错也冲了上去。

“杀啊……”这次可不是刘懿跟吕帆的人马喊得,而是魏武成的羽林军杀来了,跟着的还有五巡城马。这些人先是徒步冲上了天坛,发现只有大臣在皇上已经走了,然后又下了山,半路上又遇到一伙反贼,这才耽误了些时间。两千五的骑兵,瞬间就冲垮了围堵林三的反贼。

“兄们,跟我冲!!!”李武陵大喊一声,一刀就将眼前的羽林军反贼砍成两瓣。林三也冲了上去,魏武成更是不会落后,高酋胡不归护在林三身边,五个人像是阎罗殿里的杀神,披荆斩棘一路无阻的杀到了宫门前。

守门的羽林军早缴械投降了。

林三第一个走了进去,直奔大殿而去,高球胡不归也跟着去了。魏武成似乎想起了什么,吩咐手下听从李武陵指挥后,带着几个人也跟着跑了进去。

大殿前的空地上,宁雨昔跟杜雨苦苦支撑着,地上躺着四五具尸体,都是宁雨昔击杀的。

这时候林三带着人冲了进来,杜风看到后知道大势已去,带着杜嫣就要跑。

宁雨昔等的就是这一刻,一根银针飞出,直接打向杜嫣。

杜风赶忙身来救,用剑一挑挡开一根银针。没成想后面紧跟着还有一根,杜风一掌推开杜嫣,那银针直接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忽的又一根银针飞来,再次打入杜风的手臂中。宁雨昔的武功可比月牙儿高多了,但是杜风可不及宁雨昔。

这边杜风被伤,那边围杀宁雨昔的人,也被林三带人斩杀干净。

杜雨见宁雨昔安全了,看了她一眼头也不的就向宫外跑去,宁雨昔没有去追赶,杜嫣护着杜风被高酋等人围住。杜风眼看着杜雨要翻出了墙头,忽然一个人影跃起,一掌将杜雨打落在地。

“杜逸轩。”杜风恶狠狠的说道。

“废物。”杜逸轩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杜雨说道“他们不顾同宗之情,要置你于死地,你倒是有妇人之仁。”

杜雨气血翻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他的父亲的眼神中满是哀求。

“你就是林晚荣?”杜逸轩走过来,看着林三问道。

“我不是。”林三真诚的看着杜逸轩。

“哦?”杜逸轩一愣,刚才在宫门外他就一直在看着,没想到这人撒谎顺嘴就来。

“你跟我走,我就放了这些人。”杜逸轩轻巧的说着。

“我都说了我不是林晚荣了,你这人脾气不好,怎么耳朵还不好?”林三跟他打着哈哈。

“少跟我在这浪费时间。”杜逸轩一抬手就要去抓林三,高酋跟胡不归怎么能让,举刀就砍向了杜逸轩。杜逸轩不躲不避,身形一闪,一人一掌将二人打飞。

宁雨昔一惊,这杜逸轩的功夫绝不再自己之下。一闪身就来到林三身前,硬碰硬的接了杜逸轩一掌,杜逸轩退了两步站住,宁雨昔撞到林三怀里,倒退着两三米才站定。

“你就是宁雨昔吧?哼,一直想跟仙坊里的高手一较高下,今天有机会也不晚。不过…这么美的玉人,留在我身边做个练气的炉鼎一定不错,而且武功还这么好,可比有些人的娘好多了。”说着杜逸轩看了一眼杜风。

“淫贼。”宁雨昔调整了一下呼吸冲向对面的杜逸轩,她可不打算在跟她硬碰硬了,想利用自己轻盈的功夫跟他缠斗。可没想到,杜逸轩轻功也不错,几番较量,宁雨昔竟然没能占到便宜。而杜逸轩却很开心,他真没想到宁雨昔武功这么高,而且还是在厮杀半天之后,依然能跟他过招而不露破绽。

杜逸轩运起功力想要生擒宁雨昔,相较于皇位,他现在反倒更想要这个天仙般的女子了。

宁雨昔全神御敌,突然买了个破绽,整个人向下一趴,杜逸轩还没见过这样的打发,抬脚要踢就听『嘭』的一声巨响,一个弹丸猛地击中了他的胸口。

原来宁雨昔在被杜逸轩击退的时候,身后的林三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声火枪。

宁雨昔心领神会,跟林三配着演了一场戏,她会倒退两三米也是故意的,这样林三就有充足的时间来装弹,而不被杜逸轩察觉。

“怎么不打了?”林三笑着走向前去,看着杜逸轩说道“你不是…”

“雕虫小技。”谁也没想到杜逸轩竟然没事,只听他大喝一声,弹丸竟被他震飞。

“我操!”林三大喊一声转身就跑,这时没人看管的杜风跟杜嫣不要命的冲向了杜逸轩。受了宁雨昔银针的杜风对杜逸轩根本造不成伤害,杜嫣还勉强的能跟他过几招,宁雨昔是力,但是也被杜逸轩近乎恐怖的实力所震摄。

这时候魏武成根本没时间管这边,大殿前的广场空地上摆着十几座雕像,都是听从杜云安排昨晚安放的,他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毒虫,他更不想知道,带着手下,一个个的将雕像搬走。可是他没有注意到雕像下面垫着的石墩。

杜逸轩现在恨极了林三,只想杀他泄愤。林三玩命的跑着,杜逸轩就在后面追着,宁雨昔根本拦不住他,剩下的杂兵,杜逸轩一掌一个根本起不到阻拦的作用。

林三在狂奔中也看到了魏武成在搬运雕像,他忽然想到要是能利用毒虫就好了。这时候杜逸轩被宁雨昔三人纠缠烦了,猛地身一掌打在杜风的心口,动作之快连宁雨昔都是一惊。

杜风一口鲜血喷出,倒着飞了出去,杜嫣想要去看,转身的瞬间被杜逸轩也是一掌,打在了后心上,两个痴情男女就此共赴黄泉。

杜逸轩挡开宁雨昔打来的银针,忽然大腿一疼,低头一看竟然被杜雨拿剑给划了一道。他马上发现了伤口的异样,赶紧运功逼毒。

“剑!”杜雨将手里的剑扔给宁雨昔,宁雨昔接过这才想起杜雨说过剑上有毒。趁你病要你命,这是林三常说的一句话,宁雨昔一直不屑一顾。可今天必须这么做了,趁着杜逸轩运功逼毒,宁雨昔专挑下三路进攻,杜逸轩被逼得狼狈不堪,连连后退。

突然他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脖子,两个人中间还夹着什么东西,杜逸轩想要挣脱那个人,却又被宁雨昔逼得无暇顾及。

抱住杜逸轩的不是别人,是杜风的手下龙就,他之前拦住了杜雨的手下史甲,这才让杜风杜嫣提前过来了。等他解决了史甲之后来到大殿,正看到杜风杜嫣双双惨死。龙就怒发冲冠,点燃了一个石墩里的引线之后,靠着一身蛮力抱着石墩就搂住了杜逸轩的脖子。

别人不知道,林三可是清楚炸药的威力,大喊一声“躲开。”一纵身就扑向了宁雨昔,同时扑来的还有两道身影,高酋跟秦仙儿。

***第十章宁雨昔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男人笑了笑说道“有你在身边真好,可是对不起,我不能再陪着你了。”而床上的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秦仙儿走了进来,端着给林三的药。

林三在爆炸中伤了脑袋,一直昏迷不醒。被他挡住的宁雨昔只是有一些擦伤。

挡在林三前面的秦仙儿伤了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而同时扑过来的高酋,因为离的太近跟龙就、杜逸轩一起被炸的粉身碎骨。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扑过来。

秦仙儿把她的事情都写了出来,告诉了大家。简单的说就是因妒生恨,而且她知道了宁雨昔出轨高酋的事情,也知道肖青璇跟魏武成的事情,所以才想借他人之手除掉宁雨昔师徒。可是杜家完全是利用了这次机会才做出了这么多的事。

安碧如知道后废了本想废了秦仙儿的武功,但是被宁雨昔拦下了,秦仙儿已经聋了,她不想再追究了。

赵峥第二天就下圣旨彻查此事,凡牵连者一律诛杀,叶舒清本想着借杜家再次扶植起诚王一系,没想到反被杜家利用,丢了性命。

赵峥同时下旨凡杜家人,不问年龄、身份、男女一律斩首,株连九族,首级示众日,以儆效尤。

杜云死了,死在乱军之中,他就是在刘懿吕帆死后,喊话的人。

安碧如的手下很快就找到了左清源,至于他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

面勾魂再次消失在茫茫人海。

木凤儿不知所踪。

杜雨走了,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那也不重要了,后来全真教多了一个叫甄志丙的道士。

***千绝峰“你决定了?”安碧如问道。

“嗯。”

“他醒来可能不会再记得这些事情了。”安碧如劝道。

“可是我记得,做错了的事,发生过的事是永远也不可能抹掉的,不是吗?”

宁雨昔冰冷的脸上看不出意思情感。

“你真的要留下来?”安碧如看着宁雨昔已经大起来的肚子说道。

“他是无辜的,而且,就算是给他留个后吧。”

“唉!只要你愿意。”安碧如不想再说什么了。

***胡不归请命继续北疆驻守,赵峥同意了。

“快走!”

胡不归骑着马来到北门,看到几个衙役正在推搡着一个犯人。走到近前看了一眼,胡不归竟然对他有些好感,就问道“几位辛苦。”

“大人您好,有什么吩咐?”胡不归一身武将官府,后面还跟着手下,小小的衙役哪敢造次。

“他犯了什么罪?”

“大人,杀人,杀了两个。”

“那怎么会发配边疆呢?”斩立决的不可能往北门走,只有发配出去的才会走这里。

“大人。她嫂子跟人偷亲,毒杀了他的大哥,他一气之下杀了他的嫂子跟奸夫。”一个衙役说道。

胡不归听着心里一阵难受下马走到那人身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问你话呢!!”一个衙役用木棍打了一下犯人。

“不用,我自己来问。”

那人抬起头看了看胡不归,坚毅的眼神闪动着智慧的光芒,低声说道“我叫吴凇!!!”

***数月后,终南山下。

一个女婴被遗弃在山脚,一个女人正好路过,发现了女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是谁遗弃的,翻看女婴身上的物品的时候就看到一块玉佩,上面刻着龙字。

女人想到今年正好是龙年,看着可爱活泼女婴,女人自言自语到“既然跟龙有缘,就叫你小龙女吧!”

女子抱着女婴离开,远处一颗大树上的女子擦掉眼泪,转身消失在红尘之中。

***“舒服吗?”李武陵掐着芸香的小腰用力的挺着屁股。

“官人轻些。”芸香娇滴滴的叫着。

“轻些怎能极乐?”李武陵爬到芸香的背上,用力的砸着屁股。“还记得我的吩咐吗?”

“记得~啊~”芸香说话都颤音了。

“说!”

“明晚把糕点给姑姑送去,等姑姑睡下了,就来就官人。”芸香花芯一酸,一股阴精就此泄出。

“可心的小人,爱死你了。”

***高酋悠悠的转醒,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眼前的事物一阵头疼。

“呃…”

“他醒了,他醒了。”“儿呀!你终于醒了!”

高酋茫然的看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他根本不认识这些人。他想要说话,发现嗓子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快去叫医生!”年长的女人泪流满面的看着高酋,拉着他的手一刻也不肯松开。“儿呀!你也吓死妈了。”

“别激动了,他已经醒了,就没事了。”

“晚荣啊!你…”年长的女人说着再次留下了高兴的泪水。

这时候,病房的们被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东西,走到高酋面前笑着看着他说道“醒了?还记得她是谁吗?”女人指着年长的女人问道。

高酋想要说话但是说不出来,然后费力的摇了摇头。

女人看了下床旁边的东西说道“一切正常,暂时性的失忆,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在观察两天,没有异常就可以家疗养了。”说完女人就要走。

高酋心急万分用全身的力气极微弱的喊道“雨昔!”

那女医生站住,头莫名的看着床上昏迷了多年的林晚荣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全文完!

是真的!

****第四篇:仙子也会死?完全本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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