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 - xp1024.com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01-04)

(一)香君归来久违多年的李香君终於结束在法兰西的留学回到大华,不过由于没有事先通知,林晚荣早已踏上了前往高丽的路上。

前往接待的则是一向和她亦师亦姐的宁雨昔,其清新高雅的气质,惹得一旁的路人是频频回首,魂不守舍。

没见着姊夫来接自己,李香君是又庆幸又埋怨,如此矛盾的神情看在宁雨昔的眼中不免奇怪,心想:小ㄚ头留学回来,人长得更标致也更有韵味了,身材虽不及安师妹的丰满,却也比一般人好,想来在法兰西过得不错,只是她的神情……正当宁雨昔在沉思之时,一只白色大手向她的柔荑捉去,和林三多年的仙侣生活让她的反应不如往昔,当她回神之际,一个陌生的白人正要往她的手吻去。

宁雨昔面现一丝不愉,手一翻脚一伸,便将那人摔倒在地。

一旁的李香君忙说道:“师傅,这个是法兰西的礼仪。”

只见宁雨昔仍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洋人,说道:“我知道,小贼也同我说过的,但这不代表其他男人就可以这样轻薄我。”

若有似无的杀气让地上的男人打了个冷颤,在香君的搀扶之下缓缓的站起身来,讪讪的说道:“师傅,你好!我是香君在法兰西的朋友,我叫巴利,刚刚冒犯师傅了,请师傅见谅。”

见到这洋人道了歉,又是自己徒儿的好友,宁雨昔散去杀气,说道:“你知错就好,下不为例!”

又转身向李香君说道:“你既然回来了,就先住林家大宅吧,我想小贼是不会介意的;至於你的朋友……”

李香君怎能听不出师傅话里的弦外之音,倒是替巴利求起情来:“师傅,巴利他初次到大华,人生地不熟的,反正大宅客房多,不如也让他一起住吧。”

一向宠惯了李香君的宁雨昔一时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於是巴利吩咐他的两个黑人随从带着行李,一行人往林家大宅走去。

到了林家大宅,吩咐下人准备了几道菜,宁雨昔通知了自己的师妹和师姪,至於青璇徒儿诸事繁忙,只得改日再行拜访。

由於有外人在场,一顿饭吃下来有些沉闷,安碧如倒是挺有兴致在李香君、巴利和自己师姐的脸上扫来扫去,一边发出笑声。

秦仙儿不明所以,随着自己师傅的眼光望过去,突然之间也明白了些什么,跟着低笑起来。

宁雨昔只觉得今天的师妹和师姪都怪怪的;一旁的巴利则惊艳眼前的诸多东方美人一边和李香君说起法语,而李香君双颊微红的回答巴利的问题。

由於有外人在,这场饭吃的非常平淡,宁雨昔有话想和李香君说,便把她带走了。

巴利和两个黑人仆从跟着林家下人要前往客房时,安碧如和秦仙儿将下人遣走,自告奋勇的带路。

当巴利沾沾自喜的看着前头两个美人扭腰摆臀的样子想入非非时,却突然被碧安如的一句话吓住了。

“我那师姪已非处子了,是不是你干的?”

巴利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迟疑之间只觉眼前一花,屁股随即中了一脚,飞进了秦仙儿打开的客房中。两个黑人仆从早被放倒,靠在门旁如同守门一般。

秦仙儿笑笑的关上房门,见自己师傅已将白人大汉绑在椅子上,正准备拷问一番。平淡无奇的生活让他们师徒俩有些无聊,不知道能从这洋人口中问出怎样的趣事。

巴利见自己的两个打手瞬间被放倒,只得认了命,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当一夥留学生到法国时,由於语言不通和国情的差异,闹了不少笑话。

而林晚荣又执意要他们学习工业技术,让当地的贵族是更不屑了。

本来这些也是小事,但偏偏多了一个天生丽质的小美人李香君,纨绔的贵族子弟坐不住了,明来暗来的手段层出不穷,却都倒在了李香君的武功下。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狠狠的训斥了他们,警告他们不许胡来。

表面上这些贵族子弟安分了,私底下却明白没办法吃独食,打算集合众人的力量摘下这朵东方花朵。

团结力量大,一群有能量的色狼力量更大了,他们威胁着留学生的师傅,特意在一天中安排高强度的作业,饶是李香君的体质不差,也被消耗了不少体力;师傅又以慰劳众人一天辛劳的名义,招待他们到自己家中晚餐,在疲累与飢饿的双重刺激下,众人狼吞虎嚥,就连一向谨慎的李香君也中了招,於是一行人都被放倒在餐桌上。

吩咐下人将众人扶去客房休息后,师傅去通知了贵族子弟们。

得知了计划成功的贵族子弟欣喜若狂,接下昏迷的李香君后,在返回的路上遇见了塔沃尼的儿子——巴利。

巴利见他们形迹可疑,强硬的要检查车厢,发现了李香君,在对贵族子弟们软硬兼施后,救下了香君。

而后在救命之恩和日久生情下,两人得以结合,一同返回大华。

听完了这故事,安碧如师徒俩都觉有些好笑,她们可都是经过三哥洗礼的,这种英雄救美的老把戏,怎能瞒过她们的眼睛;看巴利眼神闪烁,可见还有一些实话没有说出口。

想了想,安碧如决定今天就此打住,不过仍要给这不老实的法兰西人一个教训,金针刺穴的功夫一下,让巴利一阵刺痛后,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偏偏手脚都已被绑住,想开口说甚么却发现没办法说话。

安碧如喀喀的笑了一声,原地跳了起来,一双玉足往巴利身下的帐蓬踩去,让巴利看的是大惊失色,想到自己将从此失去男性雄风,黯然的闭上双眼,心中后悔了来大华这个决定。

却见安碧如在帐棚上轻轻一点,迅即一个后翻落地,这一手轻功让秦仙儿讚叹不已,师傅的轻功又进步了。

巴利感觉自己的阳具被推了一下又变得更硬了,睁眼一看还在,不由庆幸。

这副神态看在安碧如眼里,又有了往日和小弟弟猫捉老鼠的乐趣。

“喀喀!你不说实话,我就教训你一下,明天我会再来,你可要好好斟酌,不然你的小弟弟可真的会不见的!”

说完这话,安碧如便带着秦仙儿离开了。

劫后余生的巴利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的本钱还在,悲的是可能明天后又要消失了。

更惨的是肿胀的下身和被绑缚的身体,成了另一种变相的折磨。

“香君,你快回来吧!”

巴利如是想。

(二)国外往事当晚李香君并没有归来,而是陪着宁雨昔谈了一晚。

面对自己的师傅,李香君终究不敢欺瞒,将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的事实坦承相告,只是和巴利的说法大同小异,显然也隐瞒了一些事实。

宁雨昔听闻自己徒儿失了清白,恨不得去找巴利讨个公道,只是在李香君的百般阻挠下熄了这个心思,却也不让李香君回去,让她在自己房间里睡。

这一夜两人都辗转难眠,一个是对未来惴惴不安,一个是对徒儿恨其不争。

“唉!罢了!想我圣坊一个个都栽在小贼身上,就香君一个能摆脱他的魔爪,也不知这小ㄚ头是幸运还是不幸,等小贼回来再计较吧!”

想到此处宁雨昔才真正松一口气,安心的坠入梦乡。

在一旁躺着的李香君见师父气息渐渐沉稳,知道她已入睡,也松了一口气,只是仍无法入眠。

当她向师父说起失身的经过,不由又想起失身那天的情景,以及日后男女之事的欢愉,只觉自己的心又躁动起来,双手摩擦着下体,小嘴咬住了被单,想着失身的痛楚、巴利的鸡巴、二黑的调教、一场场的宴会……。

在法兰西的一切,让小香君不在满足於衣物的磨蹭,将手伸入睡裤中。

男人在她身上的探索早已让她知道自己的性感带,将纤细的手指插入阴道后,李香君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此时宁雨昔动了一下,把李香君吓的欲火全消。

轻叹一声后,李香君还是放弃继续的打算,想想男女之事那样欢愉,师傅怎能舍得让姐夫离开数个月呢?何况还是去找其他女人?想起三哥,李香君慢慢的沉入梦乡。

在客房,两个在门口的黑人已经醒来,匆匆的进屋看见巴利被绑住,急忙的帮他解开绳索。

巴利吩咐二人找些冷水来,拉拉裤子舒缓硬了一个时辰的鸡巴,感觉自己状况绝佳,如果香君在的话,一定可以干的她求饶不已,想起小香君莺啼娇喘的叫声,巴利又硬了。

但他也知道李香君今晚归来的机率不高,接过了冷水降降火气,终於抵不过疲惫而睡去。

第二天巴利醒来时已经中午了,一番漱洗后问过林家下人李香君的下落,便急不可耐的前往宁雨昔的院落。

此时宁雨昔正考较着李香君的武功,但她越看愈皱眉,她没想到李香君的功夫不进反退,即便她一向宠着这个徒弟,却也不得不生气。

“停!”

李香君一收式,抬眼看见宁雨昔的脸色,她心知师傅生气了,原因不用多想,连她自己也觉得羞愧。

心里想着要怎样讨师傅的欢心,少挨一些骂。

“香君!”

正当宁雨昔要好好教训这个徒儿时,巴利到了。

“师傅,巴利初到大华,人生地不熟的,弟子先陪她去逛一下。”

李香君眼睛一转,就想出了脱身妙计。

宁雨昔不及阻止,李香君就风风火火的把巴利拉走了。

一离开院落,两人随即热吻了起来,巴利听说李香君被考较功夫,调笑应该检验一下李香君的床上功夫,才会被师傅刮目相看,惹得李香君是一阵好打。

巴利被李香君撩的欲火大盛,想跟香君大战一场,却被婉拒。

林府因为人多口杂,下人众多,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见,总是不好。

巴利无奈,只得和两个黑人仆从陪同李香君逛街。

逛着久违的街道,好动的李香君东奔西走来往各个摊贩,欢欣不已。

倒是三位男性与众不同的肤色与特徵,少不了被周遭路人指指点点,饶是巴利这见多识广的商人子弟,也不免有些不快。

兴奋过后的李香君回到三人身边时,发现他们的兴致不是很高,乖巧的陪在他们身边。

熟人相伴,巴利感觉一切又可以忍受,又和香君说笑了起来。

“咦?这乐春院是干甚么的?”

巴利看见一旁建筑上面的招牌好奇问道。

“就是干那个的嘛!”

羞涩的李香君可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个是哪个?”

巴利仍搞不清楚状况的问。

於是李香君就和巴利说起俏俏话来。

知道答案的巴利大笑了起来,却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见识一番不可。

“你要去也行,不过里面的姑娘肯定没有我漂亮。”

心知拗不过他的李香君说了这么一句,颇有些骄傲。

“没关系,郝大和郝应这些天来也憋得紧,如果他们喜欢,就让他们泄泄火。”

巴利笑道。

“那我怎么办?”

李香君一时口急,让三人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李香君不由懊恼,那羞红的脸庞让一旁笑话的三人呆住了。

郝大唌着脸说道:“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和郝应都愿意帮忙的。”

随即看向巴利,又道:“当然少爷还是优先。”

“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巴利不置可否的往乐春院走去。

结果巴利还是失望了,院里的头牌不轻易见客,而姿色稍好的姑娘不愿接待异国人,剩下来的普通货色都不令人满意,郝大二人也没兴致。

有趣的是,老鸨还想出一百金买下李香君,让巴利是哭笑不得,最后众人租了一个院落,准备重温一下愉悦的法兰西生活。

当众人一进房门,便迫不及待的脱光衣物,只见一只小白羊面对三个蠢蠢欲动的大野狼,不仅不害怕,还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由是个奇妙的风景。

这片风景随着房门再次被打开而破碎,四人反射的捉起身边的衣物,正想斥骂来人时,却纷纷止住了口。

男人的脸色是惊艳而又恐惧,女人则是一脸羞愧。

来人正是智计百出又淫媚入骨的安碧如。

“师叔!”

被捉了现行的李香君都要哭了,如果这事被师傅知道,责罚自己是轻的,还很可能被逐出师门,不认自己这个弟子了,淫秽这个大罪可是世俗不容。

若仅是和巴利做爱,也没啥大不了的,只是现在郝大和郝应可也是脱光的,完全无法辩解。

安碧如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们在法兰西的事都说个明白。我要听实话,不得做假。”

巴利看见眼前这美女煞星,心顿时凉了一半,本来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讨一个新说法的,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再往香君看去,只见她一脸认命的样子,低着头说:“说实话吧!师叔很精明的,如果坦白还有些机会,她不喜欢别人骗她的。”

巴利无奈,只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原来贵族子弟的计画,巴利本来是真的不知情,只是当他知道他们下手的对象是李香君时,他可坐不住了。

凭着自己父亲的名声和私下蓄养的女奴,终於换得李香君的平安,只是日后仍须让他们有机会一亲芳泽。

乍看之下,这个交易似乎亏了,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这些不知轻重的人中,很可能会被玩残或死去,这样对自家的声誉打击很大,如果引发两国战争,家族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醒来的李香君害怕了,她想不到竟然会被人设计,检查一下自己的守宫砂,幸好还在。

正当她想着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时,巴利带着她的女仆出现了,比手画脚了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暂时和女仆同住,顺便学习一下这个国家的语言。

巴利让女仆每天都加一点微量的春药在饮食中,并特意在饭后前去拜访李香君,让李香君每次见到巴利时都脸红心跳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当她将这个问题告诉女仆时,女仆回答她爱上巴利了。

李香君哭了,因为她还记挂着在大华的姐夫,记得自己对他动心的那一刻,可是自己却爱上别人了。

女仆拥抱着不断哭泣的香君,亲吻着她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吻上了她的唇,蜕开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旖旎。

那天过后李香君的笑容少了,但女仆和她的关系变更亲密了,巴利知道可以进行下一步计画了。

一星期过后,巴利吩咐女仆加了两倍的春药剂量,在假装终於忍不住心中的爱意,强吻上李香君后,李香君沦陷了。

在春药的影响和累积的爱意爆发下,李香君答应了巴利的求爱,并决定献出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应要好好爱我。”

“我会的。”

巴利轻吻着李香君,向她说出这句承诺。

“……来吧!”

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将白而长的阳具插向李香君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膜将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叹:“再见了,姐夫!”

一阵刺痛之后,宣布了少女时代的告别,痛而欢愉的眼泪搭配着破身后留下的血液。

她不知道,初夜为何没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何会自动迎合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圣坊看不起的荡妇淫娃;她只知道体内传来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如同浪潮般向她淹没。

当巴利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抽蓄着,这种难以令人想像的快乐,原来就是做爱吗?喔,我要死了。

巴利口中一阵低吼,顶开李香君的花心,将那白热而滚烫的精液射入花房时,李香君一度失神了。

当她缓过气来,正想缠着巴利再回味刚才的那一种感觉时,只见着两根粗黑的肉棒横亘在眼前。

早已被干的痠软的身躯无法抵抗,残存的春药仍在侵袭着自己的理智,她想起姐夫林三说过的话:“生活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一旁的巴利看着被自己夺去初夜的女子,被两个黑人奴仆奸淫的样子,用自己听得到的低声说道:“对不起,香君。对我来说家族的延续更重要,不过我答应过你,不论你今后如何,我都会爱着你的。”

(三)黑色贿络听到这里的安碧如指向两个黑人:“那两个黑人就是他们了?叫甚么名字?”

巴利讪笑道:“左边的是郝大,右边的是郝应。”

安碧如听到这名字笑得喘不过气,一边说道:“这名字该不会是香君取的吧!”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来了兴趣,要两人将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见两条狰狞的黑色巨龙向上高举,似乎不怀好意的要向自己扑来,一时之间慌了神。随即定下心要二人再将衣物拉上,那两条凶恶巨兽却已深深的印入脑海之中,再也无法忘却。

“咳!”

巴利早已习惯这事,特意咳嗽一声提醒。

安碧如脸色微红,要巴利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的事我来说吧!”

李香君倒是看开了,亲自说明这段法兰西的经历。

第二天醒来的李香君羞愤欲绝,想自己清白已毁,姐夫也不会要自己了,便想杀了众人再自杀。

然而此时女仆正好出现,一向与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愿在她面前杀人,平白错失报仇的机会,被巴利留了下来。

巴利向李香君打赌,在三天内若能忍住两名黑人的调教,不让他们有机会再次得到香君的身体,就会将自己三人的命交给香君,绝无怨尤。

相对的,若巴利赢了,李香君就要无条件服从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输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经过一次次的高潮后,二人刻意调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后让李香君哭喊着要二人肏她。

一个月过后,巴利带着已被充分调教过的李香君往来法兰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鲜、配合和东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塔沃尼一家的地位变得更加稳固。

而当初的贵族子弟见塔沃尼一家后势看涨,纷纷登门赔礼,却不忘提醒巴利兑现当初的诺言。

在确认双方都不会有不理智的行为后,李香君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杂交派对,从此过上了无夜不欢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练有圣坊功法,所以阴道肉壁弹嫩紧緻,不论被多大的鸡巴抽插,事后总能恢复原状;这项特点让闻风而来的人更加趋之若鹜,李香君随着经验的对象越多,也变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不由敬佩自己儿子的手段,将李香君紧紧握在手里,远在大华的林三也不会说甚么的。

然而这个“准”岳父却也看上了李香君,涎着脸要李香君陪他一个晚上,李香君无奈,只得陪这老不修癫狂了一晚。而后三不五时要“看看”李香君过的好不好。

贴心的是,不论李香君发生何事,巴利总会在门口等着她,帮她漱洗、按摩,搂着她入睡,而巴利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要过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这个男子是爱她的,但她不知道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子髒吗?那当初的他又何必将自己给人调教?又何必抱着自己入眠?当李香君再次向巴利表明心迹后,两人又迎来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与对她的尊重。

虽然事后巴利又找来郝大二人将她轮奸,但她却已不再排斥,她要让自己最美的一面都展现出来,在这个她深爱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无保留。

随着巴利的觉醒,李香君不再参加派对和社交活动,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廝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决定后,也不再找李香君过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着大华的亲友,巴利也厌倦了法兰西的生活,带着郝大二人一起来到大华这神秘的东方国度。

安碧如听罢,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个淫荡又淒美的爱情故事。”

随即一脸坏笑的盯着李香君,问道:“香君,老实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李香君羞愧的说。

“只怕是远大於百人吧!想不到我圣坊人才辈出阿,若将这喜人的讯息告诉师姐,不知道她会有多开心。”安碧如摇头晃脑,一边不怀好意的盯着李香君,将林三的痞子样学了个十成十。

李香君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随即跪地讨饶道:“师叔,弟子知错,愿意接受任何责罚,还请师叔别将此事告知师傅。香君愿意为你坐牛做马,求你了。”

巴利看见李香君这般模样,也随着跪了下来,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见俩人跪地讨饶,倒也不再卖关子了,轻咳一声道:“香君何必如此?师叔怎会随意拨弄你跟你师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可需要一些……”

只见安碧如右手拇指搓着食指和中指不断来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处。

李香君绞尽脑汁的想,要怎样的代价才能让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权倾天下,金银珠宝、灵丹妙药、武功秘笈,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等等,姐夫?听说姐夫又远航出游了,师叔莫不是缺男人吧?这答案毕竟太惊世骇俗,李香君只得试探的问道:“师叔身边一直没有贴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让郝大二人随身服侍?”

安碧如心中暗讚师姪果然心里透亮,然而仍故作为难的说:“师叔独来独来惯了,也有你仙儿师姐可以使唤,这服侍嘛,还是算了吧!”

李香君见安碧如嘴里这么说,眼神却一直向郝大二人飘去,哪还不知赌对了,又坚持了一番,才让安碧如“勉为其难”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见安碧如走了,又开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来:“香君,我的命根总算保住了,你不用独守空闺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带着郝大二人,你以为能像今天这般好运?”

“不至於吧?”巴利不信邪的道。

“凭我的手段对付一个久旷的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那师叔可是天下狐狸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诡计,正当你以为得手时,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让你知道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

李香君描述着安碧如的可怕,看着巴利愣住的样子得意一笑,又说:“对付这样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战,以力破巧,摧毁她的防线,你就能对她予取予求了。师叔既带走郝大二人,只要他们俩够忠心,三天之内你就可以一亲芳泽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怀中,听见他感性的说:“我的好香君可变成我的参谋了,如果我跟你师叔欢好,你真的不会生气?”

李香君摇摇头,说道:“过去我被那么多人、包括你的父亲玩弄过,你仍一直不离不弃,虽然我恨你将我推入火坑,却也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就算你和别的女人做爱,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过份,让姐夫一家分崩离析。”

“小香香,我会谨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导原则,绝不会改变。”

巴利严肃的发表声明。

“可还缺了不如偷不着呢?”

香君哪还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给别人看到希望却不让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当巴利离开法兰西后就变得健谈、活泼了起来,李香君猜想这是因为他离开了家族的压力的关系,这样的他变得比往日更有生气,香君觉得自己更爱他了,些微的痞气和心中的初恋缓缓结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为了爱人,哪怕是帮他偷情,她也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四)师徒分赃在不远处的院落里,秦仙儿正抚着琴,心里有些烦躁。

凭藉着当初白莲教的势力,她们师徒俩也留些产业在京城,而这乐春院正好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后,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有时还会同师徒俩前往,享受一下新鲜感。

不过他可是严禁她们给他戴绿帽的,当时正是情意正浓、如胶似漆,所以这话也只是惹来调笑罢了。

只是随着林三的女人越来越多,秦仙儿又不可能将她们杀了,当初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誓言,意义就这样被慢慢的摊薄。

对她而言,林三依旧是当初的林三,不过自己却已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秦仙儿觉得自己的欲望越发高涨,原先说好数天一轮的欢好已经无法满足她,让她对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1)一曲唱罢,只闻门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气啊!仙儿可是又恼我们的小相公阿?”

秦仙儿哪知师傅正好会在此时来访,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师傅听见,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晓得会有甚么反应?定了定神,回道:“师傅说笑了,仙儿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唱唱曲,别无他意。”

又好奇的问道:“不知师傅怎会来到这里,您不是去找那个外国人吗?”

“喀喀,为师可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来,随即一脸可惜的说:“可惜徒儿没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他们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儿知晓巴利他们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阵错愕,又听闻李香君在法兰西的种种遭遇,惋惜之中却又带有一丝羨慕。

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里,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杀了他!”

回过神来的秦仙儿迸出了这句话。

“好徒儿,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掺合着干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还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劝着她,心想自己收了别人的“贿络”,总要为他说些好话。

秦仙儿觉得一向无所忌讳的安碧如今儿有些反常,却也知道师傅说的不错;李香君毕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没道理强出头,何况还有宁雨昔师叔在,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觉得无趣的秦仙儿正想告退散心时,却被安碧如唤住了。

“不知师傅还有何要事?”

只见安碧如缓缓靠近秦仙儿,随即将她搂入怀中。

“好仙儿,为师知道你心中苦闷,却一直没法帮助你。你,恨为师吗?”

安碧如温暖的怀抱,打破了秦仙儿坚强的外表,一直以来的怨气找到宣泄的出口,溃堤的泪水湿了安碧如的肩头,让她又心疼又怜惜。

宣泄过后的秦仙儿心情已然好些,想着师傅的处境也差不多,身为徒儿无法为师傅分忧,反而还要让她操心,心里不免愧疚。

“师傅,对不起,仙儿让你操心了。”

仙儿轻轻的推离安碧如的怀抱,充满歉意的说。

“傻孩子,师傅把你从你父王身边夺走,已经是对你不起。看着你和小弟弟鹣鲽情深,为师本心怀大慰,谁知那小子太多情,就连我……师姐也陷了下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气,到了最后却气势忽降,让秦仙儿暗笑不已。

“仙儿自是知道师傅疼惜,仙儿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师傅有需要,徒儿愿为师傅品玉……磨镜。”

饶是秦仙儿大胆,说出这话时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众多,纵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术。

当三、四人於床上欢好时,他总会要求还未被宠幸的妻子相互磨镜,增添床上情趣。

秦仙儿虽与安碧如有多次经验,但亲自提出,不免脸嫩。

安碧如看着犹带泪痕的秦仙儿,心中有些诧异,随即笑道:“仙儿的心意为师心领了,品玉这事今儿有人代劳,至於磨镜也没必要了。”

“如果仙儿想为为师分忧的话,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双手一拍,只见两块黑炭打开房门走进来,正是郝大及郝应。

看着秦仙儿摸不着头绪的脸,安碧如笑道:“就请仙儿帮为师分忧,吹箫磨铁杵吧!”

哭过的秦仙儿对林三的怨气已然少些,如今眼见师傅的意思是要红杏出墙,给林三带绿帽,不由大感犹豫。

一直以来,她虽心中有怨,但仍顾念着夫妻的一点情谊,从未想过找别的男人,纵使以她的武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也不是难事。

那犹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叹,劝道:“仙儿,小弟弟常说男女平等,但他对爱情的态度却是最不平等的。当初我们为他的与众不同而被吸引,现在看来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样的。怎能让我们独守空闺,而他却四处拈花惹草?”

安碧如缓了缓,又道:“年华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几何?我们最美好的时光,难道都要在等待中度过吗?”

沉默不语的秦仙儿说话了:“师傅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听见秦仙儿有些赌气的回话,安碧如笑了:“那你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儿咬牙回道:“弟子谨遵师命!”

随即宽衣解带,留下了林三所设计的红色内衣裤,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马、目不转睛,身下的巨龙似欲挣脱束缚,破裤而出。

安碧如无奈的说道:“你这小妮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师傅可还没叫你宽衣啊!你怎这般心急?”

“师傅!”

秦仙儿不依的道。

“喀喀!为师今天也是第一次偷情呢!好仙儿,今天就和为师做一回婊子吧!”

安碧如也退下了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内衣裤。

随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还不快来。”

二人一得美人应允,眼神一交会,便各自迎上目标;郝大找上安碧如,郝应则是找上秦仙儿。

接触的第一时间,双方都选择了热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热吻,秦仙儿既害羞又兴奋,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头在美人的樱桃小口中肆意作乱,舔、咬、吸、回,在加上有意无意的深入口腔,诸多技巧让见多识广的安碧如也讚叹不已。

已然动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宽衣,当看到脱困的黑色巨龙时,不免一阵惊叹,那般粗大的阳物连林晚荣也自叹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若非有如此本钱,怎能被巴利安以调教重任。

秦仙儿见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帮郝应吹箫,郝应也不以为意,退下秦仙儿的红色内裤后,便开始舌手并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尝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秦仙儿阵阵春啼,浪叫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则是开始吸舔起郝大的黑色巨龙,还不忘回头向郝应说:“郝应,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徒儿,他可是我大华的二公主呢!”

“哎……喔……师傅你真坏……这时候还……还拿这说事……喔……就是那儿……你真棒!”

秦仙儿一边浪叫,一边埋怨;郝应知道自己招呼的美丽少妇竟是公主,兴奋得更硬了。

郝大有些羨慕郝应的运气,好奇的问起安碧如的身分,只见安碧如狐媚的看他一眼:“我是那天上下凡的狐狸精,专门吸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精气。”

朱唇一开,竟将郝大的巨阳整根吞入,湿润而紧凑的口腔让郝大嚎叫了一声。

安碧如的一双玉手则在阳具根部来回,更让郝大平添不少快感。

“喔……好姐姐……你这只狐狸精可真厉害……从没有其他女人……敢整根吞下的……好爽……”

郝大一边抚着安碧如的头,一边说道。

秦仙儿见到师傅竟将那巨物整根没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着郝应;含羞带怯的表情让郝应色心大动,黑色巨龙在水濂洞外不断游移着,还小心翼翼的问秦仙儿:“公主,小人可以插进去了吗?”

久旷的秦仙儿哪堪如此挑逗,回应道:“你进来吧,不过先不要整根没入,本宫会怕。”

得到美人首肯,郝应的巨龙顺着湿滑的阴道,直抵深宫。

不过仍谨记秦仙儿的吩咐,留了一节在外,饶是如此,粗壮而丰实的感觉,仍让秦仙儿一阵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开我的胸罩吧。”

第一次遇到胸罩的郝应一时间手忙脚乱,百思不得其解,让秦仙儿一阵好笑,特意将身子贴了上去,指导那双黑色大手解开身上最后一道伪装,一对玉兔跳了出来,才让郝应松了一口气。

看见男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秦仙儿笑了笑,轻轻的吻上郝应的脸颊,那温柔的神态彷彿面对的是初恋情人,让郝应是一阵发呆:“仙子公主,你真美。”

“如果觉得我美,就好好的爱仙儿吧!”

简单的称讚让秦仙儿乐开了花,放开道德束缚的她,早已吹散婚姻给她的阴霾,全身心的投入欲望的解放。

一旁的安碧如仍旧在帮郝大吹着箫,但嘴中传来的痠麻感觉让她有些撑不住了:“这黑鬼怎的如此厉害,若是小弟弟早已让我用的一泄如注了。”

看见郝应已经开工的郝大也是一阵着急,果断的将安碧如拉开。

缓过气来的安碧如媚笑着:“怎么?小弟弟撑不住了。”

郝大涎着脸说道:“不是这样的,狐狸精姐姐。你看那边都已经开始了,我们是不是也……”

安碧如转头看去,果然看见二人已尽情的交欢,俏脸一红。

脱下胸罩后随即恶狠狠的要郝大躺下,一手握着凶狠的巨龙,一手掰开早已湿润的粉嫩小穴,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吞下这条巨龙。

“小弟弟,看姐姐的龙宫吞下你这条巨龙。”

安碧如得意的笑道。

“狐狸精的穴不是狐狸穴吗?怎又变成龙宫了?”

郝大不解的问。

“狐狸穴早被大水淹了,等你这条恶龙住进来,不就变龙宫了?”

郝大闻言大笑:“我这可不是巨龙,而是定海神针。”

说罢的郝大双手握住安碧如的细腰,猝不及防的用力往下压,那黑色的“定海神针”就深深的顶进了“龙宫”的深处。

安碧如只觉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子倒是真正的被定住了。

“狐狸姐姐,我这定海神针如何阿?”

郝大得意的笑着。

安碧如狠瞪他一眼,蹙眉说道:“痛死我了,你不许给我动,不然你就和自己玩好了!”

作茧自缚的郝大一脸苦相,只得不断的爱抚安碧如,以期减轻她的疼痛。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郝应幸灾乐祸的想着:“活该,都几次了还不长记性。”

秦仙儿已渐渐的被干出快感,看着师傅那疼痛的样子,让她又害怕又期待,渴望重温初次破身的感觉。

“插进来吧!”

下定决心的秦仙儿要求着。

“什么?”

仍沉醉在秦仙儿紧嫩的穴中的郝应一时没反应过来。

“本宫要你……整根插进来!”

郝应闻言大喜,但看见秦仙儿的神色仍带些惧怕,於是建议秦仙儿背对着他,降低她的紧张感。

郝应一边逗弄着可爱小巧的菊花,一边提枪重新进入秦仙儿的身子。

秦仙儿只觉得巨龙慢慢越过林三到过的深处,往仍未被开垦的神祕地带探去,旋即一阵刺痛袭来,让她想起初次破身的情景。

秦仙儿双手紧捉被单,嘴里咬着枕头,眼角的泪不自觉的流出,呜噎的哼声既令人怜惜,却也更欲罢不能。

被郝大弄的欲念又起的安碧如,终於鼓起勇气动了动,原先疼痛的感觉已化做酥麻的滋味,妙不可言。

先苦后甘的安碧如双手抵住郝大的胸口,迅即扭腰摆臀了起来,并从口中发出阵阵的淫叫。

“哎……好大……好……嗯……舒服……”

发浪的安碧如此时散发出狐媚的气息,发挥了颠倒众生的本色。

郝大知道安狐狸已进入状况,大喜的搂着她的腰配合作动着,让安碧如又是一阵浪叫。

“哎……郝大……你不是……定海神针……怎可以……随……随便乱动……”

安碧如艰难的提出疑问。

“狐狸精姐姐,我的棒是定海神针,提着这个棒的我可是孙大圣阿,且看我大捣龙宫。”

犹有余力的郝大淫笑着,用力进出安碧如的浪穴,插的她娇喘连连,讨饶不断。

“阿……喔……别……又……又要到了……哎……”

刚高潮的瞬间,郝大又一直顶着安碧如的敏感带,彷彿不受到阴道高潮收缩的影响,让安碧如头一次生出讨饶的念头。

另一边的秦仙儿也早已快感连连,原先的枕头早已不知去向,背对着郝应的屁股被大手抓着上下作动着。

“公主殿下,郝应侍奉得你舒服吗?”

郝应恶意的笑着。

“嗯……好……舒服……又大……又硬……又深……喔”

“那比起你夫君又如何?”

秦仙儿一呆,看见郝应扣住自己的腰,不让自己动作,迅即回首讨好道:“我夫君没你大、没你硬、没你持久。”

“既然我这么棒,你该叫我什么?”

“好哥哥?”

“错!”

“好宝宝?”

“更错!”

“不如你自己说,人家猜不到。”

秦仙儿撒娇似的扭了一下腰,让郝应吸了口气才忍下射精的冲动。

“叫我主子,你要称奴婢!”

郝应此时才显出他强硬的态度。

秦仙儿一呆,顿时勃然大怒,想自己万金之躯,哪曾被这般侮辱过?就是寄身於青楼的那段日子,敢这么做的人早已身首异处。

迸发出来的杀气让郝应打了个冷颤,硬挺的阳物也缩小了一些,勉强开口道:“这只是在床上增添情趣用的,公开场合不会照着称呼,还请公主见谅!”

秦仙儿一听,怒气消了大半,想着只是增添床上情趣,倒也无伤大雅,旋及温柔的道:“主子,奴婢知错了,请主子惩罚奴婢吧!”

郝应听见美人公主开始配合,顿时心花怒放,板起脸孔要秦仙儿起身到墙壁那边去。

只见秦仙儿恋恋不舍的离开郝应的肉棒,双手撑着墙,白皙的屁股搭配玲珑有緻的身躯,十分迷人。

啪!一只黑色手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默默承受的秦仙儿发现自己竟然有快感,俏脸更加羞红了。

啪!啪!又是几下巴掌,雪白的屁股已然透出红色,秦仙儿又回头看了郝应一眼。

明白过犹不及的郝应,再次将重新挺立的巨龙送入秦仙儿的淫穴中,边操边说:“你这淫荡的小女奴,被打屁股还有感觉,真是下贱!”

被说中心事的秦仙儿衣时慌乱,连忙否认道:“奴婢没有……没有……”

“还否认?”

郝应又送上几记巴掌,舌头又舔上秦仙儿香汗淋漓的背,让秦仙儿颤抖不已。

郝应随即跩过秦仙儿的身子,说道:“看着你的师傅,承认你是淫荡下贱的小女奴!”

秦仙儿看着同她一样被从后面干着的安碧如,忍住羞涩的喊道:“师傅!仙儿……仙儿是淫荡下贱的小女奴,是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的小女奴!”

说罢的她,又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郝大此时也打着安碧如的屁股,还用力的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白皙的乳房留着红红的爪印,有些地方还呈现青紫色,但安碧如却更似乐在其中,不断的喊着用力点。

郝大冷笑着,说道:“骚货,你徒弟都对你坦白了,你这师傅难道不用多做些表示吗?”

痛并快乐着的安碧如,也望向秦仙儿喊道:“仙儿,你的师傅是骚货、是婊子,她被黑色的大鸡巴干得好爽!郝大哥哥,你真厉害。”

郝大得意的拉过安碧如的头,对着红唇热吻一番,说:“自从巴利主人收下老子后,你是第一个能让我玩得那么尽兴的人,真是个不错的骚货。”

安碧如媚眼如丝的道:“既然喜欢,就多玩几遍,喂饱我这小骚货吧!”

郝大大笑一声:“如你所愿!”

师徒俩此时面对着面,十指相扣着,身后各站着一个黑人,粗黑的肉棒在彼此的小穴中不断进出,带出淳淳的春水。

一波波的高潮早已让她们的双脚痠软,若非互相靠着,早已不支倒地。

两人的玉乳在撞击中不断摇晃着,更不忘和对方舌枪唇剑一番,交流着肉欲的快感。

“哎……骚货师傅……我好像……要尿了”

“女奴徒弟……嗯……你真是淫荡的小女奴……不过……我好像也要尿了……嗯……郝大哥哥……骚货想尿了……能否让骚货……喔……先去小解?”

郝大两人知道身下的美人快被干出尿来,一时间得意不已,但却不愿答应她们的请求,反而干得更加用力了。

两人想的也很简单,他们要美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抛弃羞耻心,要她们更加沉沦於肉欲,以便日后的调教大业,这也是他俩一向惯用的技俩。

“喔……师……师傅……仙儿……憋……憋不住了……尿了!”

“好仙儿……你真没用……为师……为师也……也尿了!”

只见师徒俩的尿水和着淫水,缓缓顺着双腿而下,就连干着她们的男人也不能倖免,纷纷被那滚滚黄河开了支流。

正当安碧如二人正舒爽於解放的快感时,却被各自的男伴拉开训斥:“好骚货(女奴),竟敢尿在郝大哥哥(主子)身上,看我怎么惩罚你。”

郝大二人赫然一招火车便当式,便将二女挂在半空,只得双手搂住男方脖子,双腿紧夹充满野性的腰。

肉贴肉的感觉让四人又是一阵快意,对於这未曾体会过的体位,师徒二人是期待万分。

当郝大将师徒二人背对背靠着,新一轮的奸淫再度开始,秦仙儿只觉今日是她这些年来最欢愉的日子,双腿夹得更紧。

郝应见得自己的公主女奴越发骚浪,又更加卖力了,还不忘调笑道:“好女奴,你今天侍奉爷儿真舒服。”

“喔……都是……主子……干……干的好!”

沉沦於肉欲的秦仙儿仍不忘恭维。

“看你今天这么乖,主子决定要让你怀上我郝家的种,准备接着主子的精液吧!”

郝应又再次露出他邪恶的笑容。

秦仙儿一听此言,便从无边的情欲醒了过来,怒道:“你不可以这样做,快拔出来。”

接着便是剧烈的挣扎,然而当秦仙儿发现四肢早已痠软无力,无法使出武功,紧贴的身子也无法借力时,她真的慌了。

一边以大华公主的身分威胁、一边以服软的语气要求条件交换,却让郝应更加下定决心要射进去。

无计可施的秦仙儿只得哭喊道:“师傅,救我阿!我不要给黑鬼生孩子!”

听得秦仙儿呼救的郝应嘿嘿一笑,低头咬起了秦仙儿的乳头,一阵刺痛的她终於停止呼救,只是低声饮泣着。

被郝大肏干的安碧如自然也听见了秦仙儿的呼救,不过显然她更为沉溺於这场异国性爱中:“嗯……郝大哥哥……你甚么时候射?……快点射给我这骚货狐狸精吧!”

郝大看着千依百顺的安碧如,心中是百般得意,淫笑问道:“你那徒儿可不愿意让我们射里面呢!你这师傅难道想帮我生一窝小狐狸?”

“嗯……只要你……干得我舒爽了……快活了……让你射进来……又何妨……郝大。”

安碧如眼中除了浓浓的情欲外,竟还带着一丝丝情意。

那温柔的眼神看得郝大心中一动,示意郝应一同转身,却是让师徒俩再度面对面。

“让你徒弟见识我俩恋奸情热的样子。”

郝大对安碧如说。

“让你师傅见识你被我强奸悽苦的样子。”

而郝应则对秦仙儿说。

天使与魔鬼、师与徒、强奸与和奸,看似强烈的对比,却在同一时空里呈现。

随着巨阳在阴道中越发膨胀,郝大二人已管不住射精的欲望,惟有更加努力的冲刺,以期在射精之前再让女伴攀上高潮。

安碧如的淫叫是越发狂浪;秦仙儿则是停止抽泣,感受下身的舒爽快感低哼了起来。

只见郝大先一声低吼:“骚狐狸,接收哥哥的精液吧!”

黑色巨龙深入花心,龙头一吐白色的生命精华,灌溉了整个花房。

滚烫的精液让安碧如又迎来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喔,郝大哥哥,你怎会那么多?我的子宫都被你灌满了!”

安碧如看着生命中第二个射在她体内的人,又惊叹、又着迷。

而郝应此时轻咬着秦仙儿的耳垂,低声道:“我的公主女奴,准备给我生孩子吧!”

秦仙儿看着已被内射的安碧如,心知已逃不过被中出的命运,缓缓的闭上眼睛,接受无法摆脱的命运。

“又收缩了,你这女奴嘴里说不要,身体还是骗不了人的。喔,射了!”

郝应得偿所望,得意不已的将精液射进秦仙儿的嫩穴之中。

再次高潮的秦仙儿身躯一软,同被郝大放下的安碧如坐落地上,即便地上仍留着她们的尿水,却也已经不想动了。

秦仙儿靠在安碧如的肩膀上,有些悽苦的问:“师傅,我以后会不会生出像川地熊猫般的孩儿?”

安碧如一愣,才知道自己徒儿在担心什么,喀喀轻笑:“好仙儿,为师早已在你我身上下了阴蛊(*2),会自动吸取外来阳气,是不会怀孕的。”

秦仙儿一愣,才知道又被安碧如摆了一道,娇嗔道:“师傅,你怎能这样阿!害徒儿提心吊胆的。”

“那你跟师傅说说,被强奸的滋味如何阿?”

安碧如饶有兴趣的问道。

“就像一只无法抵抗大野狼的小羔羊,只能默默承受大野狼的蹂躏。”

秦仙儿回忆着。

“那大野狼弄得你舒不舒服阿?”

安碧如又逼问着。

“我不知道!”

秦仙儿羞红的脸早已出卖了她,又说道:“两条野狼又来了。”

安碧如看着早已恢复过来的郝大二人,一边惊讶他们的回复力,一边又对仙儿说:“要不要换着玩阿?”

避开怀孕阴影的秦仙儿嫣然一笑,回道:“好阿!我要看师傅的郝大哥哥多么厉害!”

“你这小妮子!”

俩人再次迎上将她们征服的异国巨龙,而天,才刚入夜呢!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05-07)

(五)春情幻梦(上)这几日宁雨昔都在看着小说解闷,却是林三怕家中女眷无聊,特意从现代知识“借”过来的。

不同给萧家母女、洛凝、徐芷晴的伤春悲秋红楼梦,给宁雨昔的则是黄易武侠系列,那里面的剧情撩的宁仙子七上八下的,还让三哥了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然而宁雨昔还是爱上了这套书,因为这里面的女角如秦梦瑶、师妃喧之流,实在和她太像了。

一样为天下苍生、一样冰清玉洁、一样堕入情关、一样用剑……。

诸多的相似点让宁雨昔起了共鸣,一会与英俊潇洒的徐子陵精神恋爱,另一会又同俏皮好动的韩柏床上缠绵,宁雨昔想到自己也是被小贼破了道心,不免会心一笑,更爱不释卷了。

此刻的宁雨昔正看到『韩柏以双修大法接续秦梦瑶受损的心脉,将其逗弄着如同荡妇淫娃要求破身』时,只觉得自己满身躁动,脑海中幻出韩柏形象,正以高超的调情手段逗弄着身上的敏感点,舒爽的让自己情动了起来,羞怯的要韩柏破了她的身子。

正当韩柏提着和林三相等大小的巨根,缓缓的向神秘的桃花源靠近时,只见温文儒雅的徐子陵突然现身制止了他,却非为了英雄救美,而是要争宁仙子的初夜权。

当二人争执不休,直接问起宁雨昔的意见时,宁雨昔则羞红着脸说:“要不你们一人帮雨昔开苞,另一人採了雨昔菊花,岂不皆大欢喜?”

两人心想这也不错,忙又问宁仙子的菊花是否被开过?宁仙子佯怒道:“雨昔乃是名门正道出身,今日同侍你二人已是愧对师门,若你二人再问那羞人之事,休怪雨昔转身就走。”

韩柏反应的快,笑嘻嘻的将宁雨昔抱入怀中,厚颜说道:“仙子莫要生气,只是韩伯身负魔种奇功,天赋异凛,怕仙子承受不住嘞。”

感受韩柏身上的魔种气息,配合阳刚硬挺的肌肉,宁雨昔只觉迷醉万分,原先稍微降下的欲火又热腾腾的烧起来了。

不甘寂寞的徐子陵,右手运起螺旋劲,大姆指在宁雨昔后庭周围幌动,食指则并上中指滑进了阴道之中。

突然遭袭的宁雨昔轻叫一声,就被韩柏含着耳垂,粗糙的双手在背上滑动着,那细麻微痒的感觉和同下身的强烈刺激,花房又分泌了不少淫水。

徐子陵将淫水涂抹在菊穴洞口处,大拇指缓缓的抵进含苞待放的粉嫩雏菊,只觉被紧缚的肉壁四面夹攻,动弹不得。

随即运起三一元气功化火劲於指,外加螺旋劲,硬是顶出了一条通道。

“喔……屁眼……热……要被化开了……子陵……利害阿……别……别忘了前面也要……顶深些……”

宁雨昔哪知徐子陵神功了得,竟能将功力运用的如此巧妙,嫩屄和后庭被连续不断的震动刺激着,使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韩柏则是以魔种外加双修大法,强烈的催出宁雨昔的情欲,随着仙子逐渐上升的体温,阅人无数的韩柏哪不知已水到渠成,与徐子陵一个眼神交会,各自的口舌分别登上宁雨昔的一对玉峰顶,运功催化仙子玉乳中的乳腺。

“无赖……子陵……你们……吸得雨昔好怪阿……胸口……好像有什么要满出来了……”

宁雨昔觉得被俩人吸吮的乳头不但硬了起来,变得更加敏感外,还有一种莫名的高涨感席卷而来,而韩柏和徐子陵却在此刻离开了宁雨昔的身子,各退一步盯着她看。

气喘吁吁的宁雨昔发现自己的胸部有些不一样了,乳晕和乳头似乎都比原先大了一倍,当她好奇地碰上去时,身子一个颤抖,两道白线洒过天际,自己竟然能够分泌乳汁了。

“哎!你们这是什么魔门的功夫,羞死雨昔了!”

清冷高洁的宁仙子一时无法接受这变化,泛红的脸颊羞的划下两道清泪,看的男人怜意大生。

温文儒雅的徐子陵先走上前去,左手勾起仙子的下颔,舐去她脸上的泪珠,并轻轻的吻上红唇。

那自然轻新的气息让宁雨昔恢复平静,正要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时,霸道的韩柏推开了徐子陵,粗野的侵略宁仙子的樱桃小口,并灌了一道液体让她吞下。

轻淡如水而微带甜味的滋味,让她想起某种怀念的感觉,不由得在热吻过后问起这是何处的甘露?只见韩柏一脸坏笑的回答:“好雨昔,这莫不是你刚射出的乳汁,味道不错吧!”

宁雨昔闻言大羞,那熟悉的味道不就是小时候奶娘喂她的乳汁?想不到自己也……“无赖,你真坏,竟然让雨昔尝自己的……。哎,叫雨昔怎么说出口,真是羞煞死人了!子陵哥哥,快帮我教训这个无赖!”

羞涩的宁仙子向徐子陵求援,那娇嗔的模样让徐子陵一呆。

“雨昔你真美。”

脱口而出的讚美让宁雨昔大窘,却也化作一股蜜意甜入心头。

只见徐子陵意气风发的向韩柏邀战:“韩兄可敢与子陵切磋否?”

武道大成的韩柏哪怕他:“可以,徐兄请出手吧!”

一旁的宁雨昔看着俩人真为她要大打出手,脸上不由露出担心的神色,然而看着心上人们都为他争风吃醋,却也有种别样的感觉:“雨昔竟惹得男人为我争强斗狠,真是罪孽深重阿!”

徐子陵回头对发呆的宁雨昔一笑说道:“那就劳烦雨昔作我俩的战场了。”

还未等宁雨昔细思话中的意涵,徐子陵已飞退至她身后将她抬起,双手各抓一只玉腿往旁一分,那湿漉漉的粉嫩洞口就这样呈献在韩柏的眼前。

“韩兄,还请你先出招吧!”

徐子陵边说边舔上宁雨昔羞红的玉颈,灼热的阳物轻轻磨擦着仙子臀部,惹得宁雨昔娇喘不已。

“子陵,你怎么这么坏,竟帮助无赖来欺负我。”

“好仙子,你可别忘了说要和我谈一辈子的精神恋爱,子陵只是小小报复罢了!”

“就……就算如此,子陵可真的忍心让别人夺了雨昔的处子”

“雨昔这话说的不对了。”

只见韩柏早已趁俩人对话之际摸了上来“若果你认为在下是『别人』,那韩柏自有成人之美。

徐兄,这场战小弟认输,愿你和宁仙子白头偕老,告辞!”

只见韩柏转过身去,竟是真的要离开了宁雨昔尚未反应过来,徐子陵已将她放下,说道:“韩兄要走了?既然如此,雨昔,我俩还是维持精神上的恋爱,日后再见吧!”

本来渴望和两人发生些什么的宁雨昔,骤见俩人相继放下对她的癡缠,纷纷离去,不由大受打击。

见两人越行越远,正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宁雨昔忍不住大喊:“回来!”

“回来!雨昔知错了,随你们还不行吗?何必这样欺负雨昔?雨昔好苦阿!

呜呜……”

说着说着竟是哭了出来。

眨眼之间,离开的二人迅即又回到宁仙子眼前。

没心肝的韩柏笑嘻嘻的看着泪雨如花的宁雨昔说:“宁仙子可否愿意让『别人』夺走你的处子阿?”

“愿……愿意。”

“光这样说可显不出你的诚意和歉意阿……这样吧!”

韩柏灵机一动,躺下身躯,看着眼露不解的宁雨昔说道:“我不强採你的初夜了,你就自己献上来吧!”

看着眼前的无赖韩柏竟是要自己主动献花,泪痕未乾的宁雨昔不由抓着徐子陵的手说:“子陵,我好怕。”

然而当她望向徐子陵时,她知道若是拒绝这次请求,二人真是会一走了之,只得放开徐子陵,缓缓走向韩柏道:“我答应你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韩柏惫懒的一笑:“雨昔何出此言?待会你可会比我更高兴呢!”

宁雨昔哪堪如此调戏?瞪了韩柏一眼后又跨在他身上,洞口轻轻顺着小韩柏磨了起来,原先有些乾涸的溪谷又开始泛出了春水。

“宁仙子真下流,还未吞下小韩柏就已湿了”

“你这样说,莫不是让雨昔尴尬?”

“韩兄可不够厚道,小弟可不敢让雨昔尴尬。”

“这倒是,因为『乾尬』会破皮嘛!”

韩柏淫荡的笑答;而徐子陵则留下矜持的浅笑。

宁雨昔听不懂两人的暗语,只是又轻轻的作动着。

韩柏倒是被磨得不耐烦了,直要仙子快点献出她的初夜“雨昔……雨昔怕痛,又知长痛不如短痛,子陵……子陵也一起来吧!”

徐子陵闻言后,让宁雨昔先起了身,两手分运冰火二气,分别朝阴道和菊谷攻去。

“好冷……又好热……不……不行……这太刺激了……停……停阿……子陵……阿……喔……雨昔……雨昔要来了……呀!”

从未想过的刺激如海水般不断袭来,冲击着宁雨昔残存的理智,喊得声嘶力竭、歇斯底里。

徐子陵的手指在双穴中不断翻飞,穴中泛出的淫水与肠液跟着配合,原先紧合的花瓣也羞怯的开了。

随着宁雨昔一声高亢大喊,春洪爆发,喷溅了一地。

而徐子陵看着躲避不及的手,轻叹一声:“真是好湿,好湿啊!”

“徐兄果然好手段,小弟这阵输了,不过接下来且看小弟的手段!”

韩柏起身拉着疲软不堪的宁雨昔,软声软语的道:“雨昔看着我的眼睛。”

宁雨昔只觉得韩柏说的话好似不断重複震颤着,一双美目不明所以的看着韩柏。

一旁的徐子陵身子一震,一脸敬佩的说:“韩兄果然厉害!”

韩柏又躺下身,说道:“雨昔过来吧!”

正当宁雨昔微颤着掰开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下欲告别处女身时,却又被韩柏阻止,只用着肉棒在他洞口磨来磨去;而徐子陵则是有样学样的磨着宁雨昔的菊花。

早已春情颤动的宁雨昔哪堪如此折磨?软软的说道:“好哥哥,你俩怎还不破了雨昔的身子,雨昔早已受不了了。”

“好仙子,好事多磨嘛!对了,你看那边是谁?”

韩柏无耻的淫笑着。

宁雨昔暗自诽腹道:“那你刚刚还一直催人家来着。”

一边无精打采的往韩柏指去的空处望去。

而原先并无一人的空地上,渐渐浮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赫然正是宁雨昔最爱的小贼-林三。

“神仙姐姐!不!”

只见林三激动得大喊。

“小贼你怎会在这?不……”

望着林三而清醒过来的宁雨昔只觉身下一痛,却是韩柏抚着她的俏臀用力一压,转眼插破了仙子薄纱,流下了丝丝血泪。

“呀!好痛啊!”

破身的痛楚还未过去,徐子陵的肉棒也跟着爆开仙子美艳的雏菊。

宁雨昔勉力忍着破身痛楚看向林三,只见三哥跪倒在地,不断的哭喊着:“这不是真的!”

“小贼,对不起,忘了我吧!师妹会好好照顾你的!”

宁雨昔心碎的对林三喊着。

徐子陵讶於韩柏魔音魔相的功力,然而听得身下誓言要与自己谈一生精神恋爱的仙子竟然还有第三个男人!饶是他脾气再好也不免心中有气,冷哼一声道:“韩兄且见子陵的螺旋劲。”

只见徐子陵的肉棒在菊穴中天旋地转,配合他用力的前后抽动,震动起另一处初破的蜜穴,肏的宁雨昔惨呼连连、求饶不断。

“好痛!好痛喔!子陵……子陵你好狠心……雨昔受不住了……呜呜……疼啊……不要再插了”

徐子陵原先温文柔雅的俊脸面露狰狞,恶狠狠的说道:“你既与我心相知相交,我当怜你疼你。然而韩兄也就罢了,你连贼也勾搭上,就不要怪我狠心。”

韩柏感受到宁雨昔蜜穴的收缩,也是一阵舒爽,随即劝道:“徐兄何必如此挂怀?我们既已在『小贼』的眼前破了宁仙子的俩处处子,更应得意才是。”

徐子陵心想也是如此,愧道:“是我着相了,多谢韩兄提醒。”

旋即停止抽动,又道:“接下来请韩兄施为吧!”

韩柏也不客气,同徐子陵夹着宁雨昔滚半圈,便是换到了上方正位。

看着梨花带泪的宁雨昔一眼,笑道:“雨昔可感觉好些,还疼吗?”

“你这坏蛋竟用幻象来诓骗我,累得子陵也这般狠心,雨昔恨透你了。”

见眼前仙子已然明白真相,韩柏又道:“雨昔何必怪我狠心?若不如此,我和子陵还被你矇在鼓里呢!”

宁雨昔轻声一叹,说道:“其实我不是你们以为的仙子,我甚至不会慈航静斋的功夫,这一切不过是梦罢了!”

韩柏闻得此言和徐子陵对视一眼,跟着回答:“其实我和子陵也有秘密要告诉你。”

“嗯?”

宁雨昔虽奇怪为何还没从梦中醒来,却也好奇着两人的秘密。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六)春情幻梦(下)宁雨昔脸色一呆,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两人“我和子陵本非这个位面的人,正闭死关而元神离体后,忽然感觉被一股强烈的意念招唤而来。”

“见着你的样子我们心里就明白了,你是我们心中各自最为缺憾的那块地图,然而那俩人早已窥破天道、破碎虚空而去,无法被我们寻到。”

“然而你的气质与那俩人极为相似,正好可以替代她俩,补全我们心中的缺憾。”

“我想和梦瑶多做几遍。”

“我想和妃喧来次鱼水之欢。”

宁雨昔心中微酸,道:“原来雨昔只是你们心中的替代品。”

“雨昔何必妄自菲薄?其实自刚刚你的反应,我们已知你心中早有爱人。我和子陵虽为你所召,也不过是幻梦一场。孰轻孰重,雨昔自该明白。”

想换个姿势的宁雨昔轻轻一动,随即感受到下身的疼痛已化作酥麻快感,“你若不愿成全我俩,我们也不勉强你,从此不再相见,你好好考虑吧!”

宁雨昔考虑一番后,想起自己答应小弟弟做一个普通的妻子,不由心中一软。

韩柏心有所感,旋对徐子陵说:“子陵,先与我比拼一下轻功吧!”

徐子陵心知韩柏鬼主意多,与他的眼神一对上,便知道了他的想法:“来吧!”

只见俩人不顾被夹着的宁雨昔,四处飞窜,却又饶有默契的紧贴着宁雨昔的肉体。骤然飞上飞下的感觉让宁雨昔心中一惊,双手及双腿紧缠着韩柏的脖子及腰部不放。

三人跃起和落地时的感觉,撩的她两穴的花心一颤一颤,极其渴望男人的摘採。

“韩柏,放我下来啊!”

“子陵,我决定不做了!”

“好哥哥别跳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啊。”

只见韩柏及徐子陵装做甚么都听不见,自顾自的跳上跳下,让宁雨昔恨得牙痒痒的,渴望也越加深厚了。

两人终於停了下来,韩柏一脸和蔼的看着宁雨昔问道:“雨昔,你考虑的如何了?”

“我……”

宁雨昔才刚说出一个字,韩柏和徐子陵又带着她在原地跳了三下。

换徐子陵问道:“雨昔决定如何了?”

宁雨昔总算是明白了,这俩人是硬要抢买强卖,逼自己就范。

压下心中的怒气,宁雨昔咬牙道:“雨昔愿意助你们达成宿愿。”

韩柏大喜,说道:“且让我来些开胃菜。”

於是韩柏对着宁雨昔的左乳又挤又捏,一口用力的吸着乳头;不堪寂寞的徐子陵则绕过仙子腋下,对着右乳进攻了起来。

“喔,两位,雨昔的乳汁味道可好?你们吸舔的我好舒服啊。呀!子陵你真讨厌,不能用咬的啊!”

宁雨昔的一对玉乳分别被两人把玩来、把玩去,又被如婴孩一般吸吮着,勾起了她母性的本能。

“雨昔也练武,可曾见过自己的心魔?”

突然间韩柏问起了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习剑多年,却是不曾见过心魔。”

正在兴头上的宁雨昔微愣道。

满足的徐子陵微微一笑,在宁雨昔的耳边吹气说道:“现在就让雨昔见识一下你的心魔吧!”

三人一同侧过身去,只见一脸铁青的林三瞪着,嘴里似乎有话要说,却只能哑哑作响。

正当宁雨昔羞怯的喊了一声夫君,韩柏也顺势解了“心魔”的哑穴。

“宁雨昔你这个贱货,你有这么缺男人吗?难道老子的大棒子还插的你欲求不满?老子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睡,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只见林三如失心疯的一声声质问,一副想冲上前杀了眼前的狗男女的样子。

第一次看到小贼如此生气的样子,自觉做错事的宁雨昔心中一慌,急的却是要哭了出来。

在她身后的徐子陵劝道:“雨昔别慌,你的心魔早已被我限制行动能力,他是无法伤害你的。”

韩柏也跟着劝:“好雨昔,心魔没甚么好怕的,只要你学会面对他、接受他、处理他、放下他,自然就可以坦然面对。”

“是啊,子陵帮你打气。”

英俊不凡的徐子陵喊了三声加油,又顺势对着宁雨昔的菊穴捅了三下。

被两个男人提点,又收到徐子陵的打气,宁雨昔终於不再紧张,坦然得面对她的心魔-林三。

三哥见到那个英俊的小白脸竟然趁势干了仙子姐姐,不由怒火中烧,这可是在哥身上打脸啊!仙子姐姐明知道自己最恨小白脸,为何还要找小白脸作姘头?

还有那个插着仙子姐姐蜜穴的汉子,只不过看起来比哥壮一点、野一点、帅一点外就一无是处,他有哥能干吗?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的仙子姐姐竟然偷汉子了,我的心那个痛啊!宁雨昔哪知道自己的心魔有那么多想法,鼓起勇气找藉口道:“小贼,这两位是我新认的师傅,他们的功法比较特殊,需要借由交合来传功,你可要体谅我。”

“我是韩柏。”

“我是徐子陵。”

两名师傅装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模样,却在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后顶了宁雨昔两下,让宁雨昔娇呼了几声。

韩柏?徐子陵?道心种魔……双修大法……,想到此处的林三脸色一白,他哪不知YY界最顶级的神功?不但可以让贞妻变荡妇,还会让被碰上的女子自动发春倒贴,更关键的是越干武功越强……看来今天这事不能完全怪宁雨昔了,再加上迷尽大唐女子的徐子陵,林三只觉一阵头痛。

不明所以的宁雨昔则一脸崇拜的看着韩柏及徐子陵:“师傅,你们的名声真厉害,连弟子的心魔都被骇到不敢说话呢!”

林三听见这话恼怒不已,脱口便说:“谁是心魔啊!你才是心魔,你们全家都是心魔!”

随即觉得身体一冷,却是韩柏虎目一睁,杀气腾腾道:“小子,说你是心魔就是心魔,再惹恼我徒儿,莫怪韩某刀下不留情!”

林三顿时哑口,自己老婆和姘夫偷情就算了,姘夫还反过来威胁他,这算什么破事?偏偏自己又无法反抗,只得默默的看着老婆被夹成三明治。

三哥心中那个苦啊。

宁雨昔见心魔林三再次发怒,却已经不害怕了,轻轻晃着细腰边说道:“喔,小贼!师傅的棒子顶着雨昔的两处小穴,真是舒服死了。可是他们却迟迟不肯干人家,你帮我好好向师傅求情,好不好嘛?”

林三见仙子姐姐已经不安分的摆动俏臀,又见着两大狠人直瞪着自己,只得酸涩的说道:“恳请徐师及韩师,好好肏干我家娘子吧!”

韩柏哈哈一笑:“放心吧!我会把淫妇徒弟喂的饱饱的。看我双修大法。”

三人各自一震,宁雨昔感受到身上诸窍皆通,进入先天境界中内呼吸的状态,不由大感神奇。

“我们的武功都暗含阴阳之道,而韩兄的双修大法则是联系阴阳的一道枢纽,雨昔只管尽情享受,用身体记住这种欢愉,以此窥天道也非不可能。”

徐子陵尽责的说明着。

而韩柏则神秘的笑道:“雨昔徒儿,你现在可猜得到为师想干嘛呢?”

三人意识联结,宁雨昔哪能猜不到?羞红着脸说:“韩师想在弟子的心魔前把弟子干的淫态四出、求饶不已。还想……”

“还想什么?”

“还想将生命种子洒进雨昔体内,要雨昔帮你生孩子。”

“那你可猜到子陵在想什么?”

“徐师他……他……他想喝我的奶。”

“果然是仙子,连猜人心思的本事都那样准!”

“还……还不是你们……都在使坏……嗯”

“是这样吗?怎么我感觉雨昔好像希望我更坏一点啊?”

“你这套淫功,真是坏透了,把人家的心思都看光光了。”

“何止是心思,你连身体也被我看光光了。你若想学双修大法,我也可以传你;只是怕你忘不了这种滋味,从此离不开男人,又让你的小贼带了绿帽。”

“你该不会让你妻子都学了吧?”

“不能教啊!如果有男人勾搭我老婆,老子一定会灭了他!我这样武功盖世,怎能害人因一时欢愉而丧失性命?阿弥陀佛。”

“难道雨昔就可以四处勾搭男人了?”

“雨昔这点还真没说错。”

终於可以插话的徐子陵缓缓一笑:“观雨昔的心魔,便可知你家小贼不会武功,你要做啥他怎么拦你?就算他狠下心僱人要清理门户,还不是要拜倒在你裙下?”

“哎!哪有你们这种师傅,专门教弟子去作荡妇淫娃。”

徐子陵轻轻一叹,感怀的说道:“像我们这样的师傅,确实不多了。”

随即挺腰提臀,边操着宁雨昔的菊花边说道:“而像你这样乖乖被师傅操的徒弟,也真的更少了。”

“喔……嗯……好……好啊……雨昔好舒服……可是那套淫功……雨昔坚决不学!”

宁雨昔强忍菊穴传来的快感,仍保持一丝理智的说道。

“那也无妨,为师先将双修大法烙印在你灵魂之中。学与不学,就让你自行决定吧!”

别见韩柏说的轻巧,但他却深知烙印入魂,除非功力深厚,否则是想忘也忘不了。

待得日后时机一到,就是要她别练她也不肯。

不知道下次见面,这个徒弟会变成怎样的淫娃?韩柏想想都觉得兴奋。

徐子陵也心知肚明,却不刻意说破,竟是也隐隐期盼起来。

“由圣入魔,由魔入圣,大道至简,殊途同归”

徐子陵在得窥大道的同时,不免也沾了一些魔气,故一向正义的他,对韩柏的手段竟不觉反感,甚至隐隐佩服起来。

此刻的宁雨昔虽能感知两位师傅不怀好意,却无法真正看清他们的意图,待得徐子陵又停了下来,不免反击道:“还说是人家师傅呢!肉根也不过和我家小贼期鼓相当,体力也这般的差,干了一半却气喘吁吁的,我都替你们害臊。”

气脉悠长的徐子陵当然不会气喘吁吁,只是体谅宁雨昔又欲换韩柏施为,所以才停了下来,听得宁雨昔的嘲讽,不由无奈的笑。

“哈哈!徐兄可被雨昔看扁了!不过这妮子不知轻重,我俩可要认真了!”

说罢的韩柏将肉棒抽离了宁雨昔的蜜穴;双修大法的状态一解,宁雨昔只觉心里一空,不免有些失落。

“你俩搞什么鬼?操得我老婆不上不下的,看得我也不上不下的。老婆过来,看看为夫的手段,一定让你满足的不偷汉子。”

却见心魔林三竟是开始打抱不平起来,原来刚才因为双修大法的关系,进入三人世界的沟通,反而让他们自动忽略了林三这个外人。

宁雨昔见着自己的心魔竟也会为自己打抱不平,不由觉得好笑,听得他竟也想同自己交合,惊讶的想徵求师傅的意见。

只见徐子陵手一挥,林三便已恢复自由,而韩柏双手交叉,又是一副想看好戏的样子,竟是想林三在他二人前奸淫宁雨昔。

林三抚摸着宁仙子的背,一路往下摸到俏臀,让宁雨昔心中一颤:“哎呀,我这心魔手法怎么和小贼一样?”

而当林三提着肿胀不堪的龟头,轻磨着洞,在她耳边轻声道:“仙子姐姐,我来了!”

宁雨昔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和小贼爱恋正深的时候,於是她一边讶异於心魔的阳具同林三一般大小,一边羞涩的问道:“喔,心魔先生……你怎么……就像我的小贼一样……雨昔……都不知道……你是真是假了。”

林三一边肏弄着宁雨昔的浪穴,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仙子姐姐还是称我为小贼吧!让我们给那两个浑蛋颜色瞧瞧。”

两人相视一笑,挑衅的看着旁观的韩柏及徐子陵。

“仙子姐姐……小贼……干的你如何啊?说给师傅们听听。”

“喔……小贼真坏……在外人面前操雨昔……啊……好舒服啊……用力些……你干的雨昔好舒爽……快活死人家了”

“那两位师傅又操得你如何?”

“小贼……怎问雨昔这个问题……真是……太羞人了……喔……别打我屁股……我说就是了……他们没动几下就停……撩的雨昔欲火难解……甚是讨厌……”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让他们操啊?”

“嗯……这个嘛……”

宁雨昔犹豫着。

“仙子姐姐,你怎么还可以考虑?”

“哎……小贼……你不懂……嗯……师傅……如果运功……那感觉很特别啊……”

听到自己清丽如仙的娇妻在自己的肏干下,竟然还在推崇别人的肉棒,林三不免心中窝火,大喊:“仙子姐姐你真是气死我了,看我用大棒子打死你!”

“喔……小贼……你打死我吧……嗯……啊……雨昔要被打死了!”

嘴里虽有歉疚之意,然而宁雨昔此刻的媚态,哪有真正的悔过之心?“雨昔徒儿,你的道心还不够坚定啊!竟然会被心魔弄至如此失态!”

“师傅……徒儿……心中有愧……所以……”

“不要紧,看为师助你降妖伏魔!”

只见徐子陵手触宁雨昔肩头,精纯的螺旋气劲贯体而入,传到宁雨昔的花径中陡然爆发。

林三见仙子姐姐竟还有闲情同姘夫说话,怒气沖沖的要加速冲刺好好教训她时,只觉仙子嫩屄旋绞了起来,庞大的吸力顿时让林三有了射精的冲动。

“妈的,作弊啊!仙子姐姐啥时变这般利害。”

正当林三咬着牙欲将神枪抽离屄穴,重整旗鼓时,旋被一股劲风向前推,嘴上伊伊喔喔的乱叫,却是在屄穴的吸力下缴了泄。

宁雨昔只觉一股火烫的精液射进了体内,旋即被腿软的林三压倒在地。

“好徒儿,你可把你的心魔降服了。他可被你弄得腿软呢!”

“师傅,心魔怎会如此不济?弟子可还没到呢!”

林三听见自己的老婆竟然这样评论他,心里又气愤又羞愧,把疲软的鸡巴从小穴中退出来后,坐在一旁不发一语。

听到宁雨昔欲求不满的抱怨,韩柏心中暗笑,和徐子陵对视一眼后,各自运功,竟是将看似已到极限的巨阳硬生生催长半寸。

如此变化让宁雨昔美目中异彩连连,一首轻抚着下体,一边问着旁边的林三:“小贼相公,他俩的鸡巴比你还大呢!叫雨昔怎么办呢?”

林三看到自己仙子姐姐跃跃欲试的样子,心中一苦,叹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宁雨昔展颜一笑,在林三的脸上亲了一口:“小贼你对我真好,雨昔永远爱你。”

英俊潇洒的徐子陵拉走了宁雨昔,同时给她深深的一吻,说道:“我们帮宁仙子降伏了心魔,现在就换仙子来帮我和韩兄完成宿愿了。”

看着眼前飘逸不羁的徐少侠,宁雨昔只觉一颗芳心颤动不已,心中暗道:莫怪大唐诸女都为其倾心,陵少实在太迷人了,连心有所属的自己都抵受不住嘞,更何况春心初动的黄花闺女?徐子陵轻抚宁雨昔雪白而微带汗水的身躯,又对着那双玉乳吸了起来,让宁雨昔娇喘连连,却也勾起了她心中的母性,轻抱着男人的头部,既淫靡又圣洁的模样,让旁观二人目不转睛。

前戏初歇,正戏来临,动情的仙子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下沦陷,配合身下啪啪作响的交合之音,还有因冰火二气及螺旋劲的刺激,一时间宁雨昔仙音不绝,放荡不已。

“喔……子陵……不知……雨昔有没有帮到你……啊……太刺激了……”

“好雨昔,能够和你交合,是徐子陵一生中最大的乐事!啊,你好紧,我要射了!”

两人同时低喝,双双攀上了高峰,徐子陵与宁雨昔相视一笑,眼里的浓情蜜意尽不在言中。

此时韩柏一巴掌打在宁雨昔的屁股上,震得初至高潮的两人一阵哆唢,宁雨昔俏脸微红的说:“韩郎你真坏,这般欺负人家!”

“好仙子,想不到你浪起来时就像个淫妇,让我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太撩人了!”

“还不是你俩硬逼着人家。”

不理会宁雨昔口是心非的道歉,韩柏一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另一手则是提枪准备上马,竟是不等徐子陵将阳具拔出。

“韩柏你稍待,子陵还没拔出来呢!莫非你要走雨昔的后门?”

“不知徐兄想不想试试双龙抢珠阿?”

徐子陵迟疑地说道:“不太好吧!我怕雨昔承受不住。”

“放心吧,我自心里有数。”

原先不明所以的宁雨昔也明白了,因为此时韩柏的肉棒竟是要硬塞入已夹了一根棒子的屄穴当中,让宁雨昔是慌乱不已。

“哎,韩柏你不可以这样,雨昔的小穴不可能一次塞两根的,你插我的菊穴吧!”

宁雨昔苦苦哀求着。

“好雨昔,我不会勉强你的,我要你自己答应我插进去。”

邪邪一笑的韩柏运起道心种魔大法,要全力摧毁宁雨昔的心理防线。

“不行,你犯规,怎么可以用……嗯……不行啊……一山不能容二虎……不要逼我啊!”

只见宁雨昔在韩柏的魔功之下娇喘连连、欲火丛生,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我和徐兄可不是虎,我们是巨龙;莫说徐兄是大唐双龙之一,在下也是床上一条龙的人物。”

韩柏不满的纠正起来。

“你怎么还扯这些?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嘛!”

见美人还是不答应,韩柏眼珠一转,看见一旁目不转睛的林三,心里顿时有了主意,随即提议道:“雨昔既然不同意,不如让在场的人投票表决。只要反对过半或是平手,我就不强来如何?”

宁雨昔心想自己反对,只要另外三人有一人也相同的话,她就赢了;想来韩柏是不会放过她的,不由满怀希望的向徐子陵和林三看去,只见两人也看似理解的点头示意,她的心理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表决的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三人竟然都同意。

宁雨昔心里一气,脱口便骂:“你们俩搞什么鬼?我不是要你们支持我的吗?”

徐子陵微微一愕,旋极羞赧一笑:“我以为雨昔嘴上拒绝,心里却是愿意的,只是要我帮你找台阶下。”

早已放开的林三则毫不在意道:“反正我就算反对,你这骚货还是要给人操的,不如就让你我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淫贼。”

还想撒泼耍赖的宁雨昔见韩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便知心中算盘都已被看穿,心里一横:“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对女人使坏,我跟你们拼了!”

然而当韩柏终於将自己的棒子塞进那似已不能容物的秘洞中时,宁雨昔仍是痛得晕了过去。

俩人不以为意,各自运起双修大法和冰火螺旋劲,在那因疼痛而紧绷的花房之中开疆拓土了起来。

宁雨昔悠悠的醒了过来,恍惚的道:“这是哪里?我还没死吗?”

见仙子已然转醒,韩徐二人松一口气,韩柏随之淫笑道:“你还没死,不过接下来可就要欲仙欲死了!”

“不行!不要啊……会裂开……痛啊……快拔出来……喔”

已然转醒的宁雨昔再次的感受到那刻苦铭心的痛楚,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她觉得丧失初夜的痛楚相形之下简直就是小儿科。

两人虽有些於心不忍,但感觉到下体被紧绷的嫩肉包围的快感,仍是咬牙强忍着射精冲动动了起来。

於是两只肉棒开始在小穴左冲右撞,仿若陷入绝地的勇士面对着四面八方的敌人,硬是要杀出一条出路。

就是这样百折不挠的冲击,终於让两只肉棒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而原先疼痛不已的宁雨昔,也渐渐的被磨出快感。

“嗯?奇怪,怎么没那么痛了?而且好像有点舒服。”

原先痛得要死的宁仙子感觉到下身传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好奇的轻轻动了起来。

感觉到身下佳人的动作,韩柏不禁哈哈大笑:“好仙子,秘洞不仅容得下我二人巨物,还懂得自己扭腰配合,真是淫荡透了。”

被看穿了小动作的宁雨昔怎堪被如此评价,连忙否认道:“我哪有,我只是觉得痛,想换一下姿势看看会不会比较不痛而已。”

这欲盖弥彰的话让在场的男性都笑了出来,脸皮薄的宁雨昔嘤咛一声,羞的不敢抬头了。

徐子陵的双手逗弄着美人玉峰上的小突起,嘴上调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俩帮雨昔试试哪边比较不痛吧!”

宁雨昔娇呼一声,旋被两人狂风骤雨的攻势打的溃不成军,浪叫不已。

“啊……呀……好……好刺激……怎么这么的……爽……雨昔……喔……又来啦!”

两只巨龙在浪穴里翻江倒海,带出美人儿仙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但她却硬生生的承受住这股攻势,只怕自己晕过去后就嚐不到这般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仙子,你的小贼相公还在那边自慰呢?你不跟他说些什么?”

韩柏一边作动一边促狭的笑着。

被干得有些恍惚的宁雨昔,对着正用手套弄肉棒的林三道:“小贼,他们……好厉害啊……雨昔的小穴都要被干穿了……可是……又好爽……哎……以后雨昔再尝不到这般滋味怎么办?啊……又要飞了……飞了。”

只见林三狰狞着面孔说道:“死骚货,家里不是有洋人吗?以后你就找他们就行了。”

“嗯?什么洋人?哎呀,那边……对……喔……用力点……真是爽死雨昔了!”

还未得明白夫君话语的含意,宁雨昔又被肉欲带的神魂颠倒,浑然不觉她的小贼相公沁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心中满是庆幸的意味。

“雨昔,我已经要到了,好好接受我的精子吧!”

“啊,我也不行了,雨昔的淫穴吸的我也快出来了!”

宁雨昔在二人身上不住的摇晃摆动着,口水早已控制不住的自嘴角流出,然而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本能的淫荡叫道:“好……快啊……雨昔……也要来了……一起……一起……我要帮你们生孩子!”

两只巨龙终於不再争先恐后,而是极有默契的同进同出,如此淫靡的场景让旁观的林三也受不住,硬是将肉棒塞进了宁雨昔的樱桃小口中抽动了起来。

“啊~~”

再度高潮的宁雨昔阴道一收缩,便将两只巨龙的精华都挤了出来,而口中的肉棒则是在她高潮的霎那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喉咙;享受到人间极乐的宁雨昔终於不堪刺激,疲累的晕了过去。

隐隐之间,她好像看见黑白无常帮她擦拭着身体,可是为什么有两个黑无常呢?她却已经不想过问,沉沉的堕入梦乡。

(七)春情荡漾(上)在乐春院的内院里,此时正上演一场淫靡大戏。

“哎,师傅,真的可以吗?仙儿好怕。”

“喀喀!好仙儿放心吧,尝过了这个滋味,怕是你以后都会抢着要呢!”

“可是……那两根……实在太大了,仙儿只怕受不住阿!”

“可是……”

正当女子迟疑时,两个男人早已不耐,将肉棒分别顶入女子的蜜穴和菊穴中,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女子惨叫一声,旋及落入了无边的狂风暴雨之中。

这名女子正是大华的二公主-秦仙儿,怂恿着她的则是她的师傅-安碧如。

自从三天前第一次偷腥以后,两人早已被异国的巨棒所征服,虽时有对林三的愧疚,却更沉溺於欲望之海。

看着自己的徒弟被两个黑人夹击着,安碧如不禁也跟着兴奋起来,细长的手指抚过湿润的下体,倒是越加渴望肉棒的插入。

此时一个白人男子拉过她的身子,对着娇嫩的红唇一阵痛吻,粗糙的舌头横冲直撞,勾起了安碧茹的欲望,灵动的丁香小舌和男人交锋,已然不顾嘴角溢出的口水。

这名男子却是巴利!原来自那天过后,尝过甜头的安碧如与秦仙儿欲求郝大二人再次交欢,却是遭到了拒绝;二女虽知可凭武功强迫郝大二人就范,却也会少不少乐趣,只好使尽手段讨好二人,连林三珍藏的万阳蔘都偷了出来,终於使二人开出条件:让他们的主人-巴利也分一杯羹。

两女思忖有阴蛊在身,倒也不怕再与他人交合,何况巴利也算半个自己人,不必担心他日后乱搅舌根,便也应允了。

当安碧如二人再次出现在巴利面前时,巴利有些矇了。

本想着能和美艳的师叔一亲芳泽就够了,谁知又带了一个公主师姐,不由感激的看向李香君和郝大、郝应,随即色瞇瞇的要求安碧如二人服侍入浴,享受了一龙双凤的极乐之夜。

不得不说,巴利的持久与硬度的确比不过郝大二人;不过因为二人阳气旺盛,对於万阳蔘并无需求,所以平白便宜了巴利。

让他不但得享温柔乡,又加强了自身的性能力,渐渐追上郝大二人的程度。

回到乐春院内院,巴利把玩着安碧如的乳房边笑道:“狐狸师叔你可真骚,才吻一下浪水就流满地了。”

双颊红润的安碧如横了他一眼,笑骂道:“被你们这些坏傢伙欺负过后,就是贞女也会变成荡妇。”

巴利得意的笑一下,调侃道:“我倒不觉得师叔贞洁过,当初可是你暗示要郝大二人坐陪的,难道真的只是缺下人而已吗?”

安碧如不接这话,轻轻捶了巴利一下,说道:“若不是如此,你以为你今天会有机会同我交欢?莫要忘了我可还帮你们偷偷搞上了我师姐,不感谢我还揭我苍疤,该打!”

巴利大手一环,将安碧如搂入怀中,边在她耳边吹气边说道:“我可是在讚美师叔啊!再说我们这些天可是鞠躬尽瘁,不知道被你师徒俩榨了多少精液,难道还不肯让我嘴上佔点便宜?”

感受着男人的热气,欲念大起的安碧如正想回话时,却听闻秦仙儿的呼救声。

“啊……师……师傅……救命……太……喔……太刺激了……仙儿……从没有这种感觉……快……快被干死了……”

“嘿!公主殿下经过我们开发耕耘,怎么会轻易的被干死?怕是快爽死了吧!”

“要不我们停下来,看看公主怎么反应?”

被操的欲仙欲死的秦仙儿听着俩人胡言乱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只得默默的承受第一次的3P体验。

而另一方的安碧如早已在巴利身上骑了起来,只见那雪白的大屁股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看的人眼花撩乱,当事人双方则是舒爽不已。

“喀喀!小弟弟有进步啊,当初我用这一招,你可是一下子就缴械了!”

安碧如一边动作而不忘调侃。

“骚师叔的技巧高超,我当然是不能比的,不过莫忘您也是郝大二人的手下败将阿!”

巴利不堪示弱的回道。

安碧如想起昨天的阵仗,真是又爱又怕,一向好胜的她不知道高潮了几回,郝大二人就像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不断的冲撞她的阴道和菊穴,层层叠叠的快感终於让她讨饶了起来,然而还是被二人干晕了过去。

想起昨天剧烈而狂野的体验,望着秦仙儿的安碧如不免有些羨慕,又气巴利一直嘴上不饶人,终於使出浑身解数,让巴利咿咿噎噎的乱叫。

当李香君从宁雨昔处回来,这三男二女的淫乱交合也进了尾声。

“喔,仙儿公主的美穴吸得我好紧,我快射了!”

“她的菊花也是,真是令人受不了。”

“你们……插的仙儿好舒服……阴道……和菊穴都塞得满满的……啊啊……又……又来了!”

“喔,骚师叔,我要你给我生孩子……喔……快……快射了!”

“来……来啊……你有种……就射进来……我接着……喔”

淫乱的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随即在一声声低吼中泄出了生命精华;看着被干的欲振乏力又嘴角含笑的安碧如二人,李香君想起这两日为了要讨好她们俩,自己可是没有做爱,强忍着下体传来的渴望,馈报道:“师傅她看来挺正常,想来将昨日发生的事都当做春梦了。”

巴利闻言大笑:“想不到印度的迷香加上安师叔的蛊毒竟会有如此妙效,这样不久之后仙子师傅也要加入我们的行列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也想的太美了,同样的手段再用一次,我师姐必然起疑,你就准备立毙当场吧!”

早已从秦仙儿身上离开的郝大大咧咧一笑,打了安碧如白嫩的屁股一巴掌,笑骂道:“谁不知道你这骚狐狸心眼多多,不快点想出办法来小心我们和少爷干的你下不了床。”

郝应则接话说:“你说错了!应该说若不快点给我想出办法,小心我们都不干了!”

“你们说的都对,不过嘛……”

巴利拉过一旁的李香君,笑道:“可别忘记我们的小香君,她可是憋得紧呢!”

李香君红着脸,心里想着:原来巴利都看在眼里,没有忘了我呢!当三个男人分别往李香君的三个洞插入后,安碧如和秦仙儿看着她游刃有余的表情,心里不禁想:若是论床上功夫,这师门的辈份秩序可要再改一改。

这一天安碧如前往林家大宅找宁雨昔,刚转入院落便听见长剑破空的声音,却是宁雨昔正在练剑;做为多年的对手和姐妹,安碧如怎能不知师姐虽剑风赫赫,却可见一丝的躁动,想来前些天的“春梦”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

直到宁雨昔收剑后,安碧如方笑瞇瞇的迎上前去问候;宁雨昔对这个神出鬼没的师妹早已见怪不怪,便邀她回房一述。

安碧如见着桌上有书,好奇的翻阅起来,原来是林三版的“覆雨翻云”,正当觉得没趣时,却发现内中夹了几张写了字的纸张,便抽了出来。

“师妹……”

宁雨昔欲言又止,脸上起了淡淡红晕。

“怎么了师姐?”

安碧如回道。

“嗯,你可要喝茶,前些天香君可给了我一些异国的茶叶,要不嚐个鲜?”

香君俩情侣可不是好货,想来那些茶叶也是加了料的,傻师姐还自己把自己往前推啊!心里虽这样想着,安碧如还是笑答:“那就多谢师姐了!”

宁雨昔又看了安碧如指缝中的纸张一眼,轻叹一声便泡茶去了。

心眼多的安碧如见师姐魂不守舍的样子,想来这些纸上写的东西有些名堂,便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当她看完纸上所写的东西后,却见宁雨昔早已将茶放在桌上,手指交错而一脸侷促不安的样子,她不禁乐了:师姐这幅神态百年难得一见啊!若果小弟弟在可要乐翻了。

“喀喀,我的好师姐,都一把年纪了还害什么躁,当年在师傅面前可没见过你这样子,今天师妹我可开了眼界了!”

原来那几张纸是宁雨昔觉得那日的事太过匪夷所思,特意将它记了下来,想不到还未收好便被安碧如注意到,平白添了笑话。

“师妹,这事可别乱传,我可不想让别的姐妹笑话。”

宁雨昔紧张的说。

“安心吧师姐,我可不是喜欢乱搅舌根的人。”

安碧如顿了顿又说:“只是师姐怎会突然做了春梦?”

“哎!那日我一时心血来潮,本只是单纯的幻想自慰着,谁知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就做了这丢人的梦了。”

“师姐可是想小弟弟了?”

“他走了有一阵了,我怎么不想他?”

宁雨昔红着脸回道。

安碧如闻言一笑,含了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宁雨昔的红唇,并将茶渡进了宁雨昔体内。

宁雨昔本是一愕,随即配合的与安碧如拥吻了起来。

两人早已同床服侍过林三,以林三和安碧如的坏心眼哪会轻易的放过宁雨昔?於是被众多手段犁过一次又一次的宁仙子,在床上的配合度极高;而在林三未临幸的日子里,她也没少和安碧如胡混过,现在这对师姐妹的感情早已好到像情人一般,如胶似漆。

唇分之后,眼里快泛出水来的宁雨昔道:“好师妹,把双头角先生拿出来吧!师姐我想要了。”

安碧如从怀里掏出缅铃和特制的皮内裤,却是没有拿出双头角先生。

“师姐,你可要试试新玩意啊?”

安碧如笑吟吟的看着宁雨昔说道。

宁雨昔白了她一眼,乖乖的褪下了长裙,下半身赤裸的呈献在安碧如眼前。

二人到了床上,安碧如把玩着宁雨昔洁白无瑕的玉足笑道:“师姐这双脚真美,连我都忍不住忌妒了。”

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吻上了宁雨昔的脚背,轻轻的对一双玉足啃了起来。

脚正是宁雨昔的敏感带,搭配茶饮中的些微催情成分,她的情欲一下就被点燃起来,一边呻吟道:“哎……师妹……我的脚……还未洗过呢……髒啊……”

安碧如不以为意道:“师姐的脚可比凤爪还美味呢!”

听到师妹把自己的玉足比拟凤爪,宁雨昔气恼之余却又享受着这种服侍,只觉自己的下身兴奋的渗出了水,喘息不已。

安碧如把宁雨昔的玉足“洗”了一遍,又见师姐已进入状况,便将缅铃一粒粒的塞进她的阴道,直到再也塞不下了,再打起了菊穴的主意。

大功告成的安碧如笑问:“喀喀,师姐的穴儿真厉害,不知塞了多少缅铃,你现在感觉如何?”

宁雨昔眉头轻蹙,感觉缅铃虽将她的两处肉穴填得满满的,但好像仍缺了些什么,不由求着安碧如:“好师妹,这缅铃可比不上角先生,你还是拿角先生让我泄火吧!”

安碧如闻言暗笑:等你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想求饶都慢了。

“不行的师姐,都说了是尝鲜,你可还没真正体会呢!先穿上这条内裤吧!

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好好的玩玩。”

安碧如拒绝了宁雨昔的请求,又将那条特制的内裤放在眼前。

宁雨昔心想离入夜还有三、四个时辰,怎么能忍?好说歹说的,却被安碧如层出不穷的理由说服了,乖乖的换上那条特制的皮内裤,又让安碧如拉起裤里的系绳左穿右绕的,紧紧的贴着臀部。

而这条内裤不经过他人,凭自己是无法解开的。

安碧如贴心的再将宁雨昔的长裙穿上,随即不怀好意的笑道:“今天天气不错啊!我们出去逛逛吧!”

宁雨昔本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以为最多只是在府内走走,只要吩咐下人避开,也没甚么好怕的,只是安碧如竟要她出去逛街,此时不免犹豫。

想到在陌生人面前而自己的体内还有着性玩具,宁雨昔害怕之余却也有些兴奋,暗骂自己变的淫荡了。

安碧如看宁雨昔犹豫不决的样子,看似有些意兴阑珊的道:“师姐既然不愿出游,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见师姐。”

宁雨昔闻言一惊,安碧如这一走,自己身着的内裤可没人帮忙取下,难道要找其她姐妹或是香君?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啊!想到此处的宁雨昔,不得已的接受了安碧如的提议。

下床后走了几步,宁雨昔才体会到缅铃的厉害,震的自己是快感连连,饶是她提气慢行,走到林府门口时也达到了一次高潮。

看着红着脸喘气的宁雨昔,安碧如贴心的问了一句:“师姐,你是要步行还是骑马?”

宁雨昔顿时犯了难。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08-10)

(八)春情荡漾(中)最终宁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因高潮软脚而出丑。

协助宁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轿啊?”

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羨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然而他们因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为意,而宁雨昔却不轻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於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癡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想,感觉手脚终於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韁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

这一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阴道与菊穴的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於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潮不断的她终於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

“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么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

“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

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淫液再度淹满了蜜穴,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好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於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淫叫连连,在窗外偷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潮的来临,终於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滚烫的精液灌进李香君的蜜穴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

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於对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竟今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

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泄了多少水,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蜜穴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於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自己的淫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瞇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你有甚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燄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击,笑闹的两人彷彿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的样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蹭着阴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视,一时无语。

(待续)第九章春情荡漾(下)“滚出去!”

二女联手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

“是你!”

看清楚来人的宁雨昔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说!你怎么会在这裡!”

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脸尴尬地回答:“师傅您好,其实我今天下午和香君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师叔,本想问您俩有没有见着香君,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来,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却偷偷鑑赏着宁雨昔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觉,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林三这个猥琐的相公。

『哎!香君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宁雨昔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利,没好气地回道:“我没见着香君,想你师叔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给我说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师傅!这乐春院可是大华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裡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香君有事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宁雨昔看着巴利,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字:“滚!”

看着冷若冰霜的宁雨昔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巴利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知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凭他和郝大主僕三人哪须绕着弯不让宁雨昔察觉被轮姦的事实,只不过是少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的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宁雨昔,心裡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师姐妳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妳消气!”

宁雨昔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师妹妳干甚么?”

“喀喀!师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妳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的......妳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安碧如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宁雨昔带着怒火的眼睛矇上,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绳子俐落地将宁雨昔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裡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宁雨昔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宁雨昔感觉安碧如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裡暗骂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让宁雨昔趴睡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师姐,刚刚帮妳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帮妳消去怒火,妳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

宁雨昔冷哼了一声,不过安碧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强烈。

安碧如说的不错,此刻宁雨昔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慾火却带给她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安碧如,我真的会被妳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旁藏着和安碧如商议下一步的巴利终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师傅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宁雨昔说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们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宁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来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宁雨昔终于慌了,她已从声音裡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巴利。

被子被拉开,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儿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白白淨淨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巴利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即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一定有问题,像妳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宁雨昔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宁雨昔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宁雨昔柔滑的身躯上,轻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妳可真骚啊,连我打妳屁股妳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别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巴利这样评论她,宁雨昔怎能承认?听见身下的美人拒绝承认,巴利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了下去;宁雨昔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自从情归林三后,林三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不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师妹涂的药的关係,我会这样是因为药。』宁雨昔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巴利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宁雨昔紧咬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巴利见着宁雨昔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

被突袭的宁雨昔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裡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慾望的渴求却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妳奖励!”

说罢的巴利将宁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宁雨昔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宁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强烈的乾呕感让宁雨昔一阵噁心,她虽然也曾为林三口交过,但林三不会勉强她,如今被巴利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的想咬掉嘴裡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香君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受阳具的蹂躏。

相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姦,这回宁仙子的意识可是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裡都爆满精液。

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敏感的宁雨昔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巴利又调笑道:“小妞,妳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

听见巴利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宁雨昔急欲抗议,却忘了嘴裡还含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龟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巴利打了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顿时精关一鬆,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宁雨昔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裡。

当宁雨昔想把嘴裡残存的精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隻手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精液嚥下。

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师傅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巴利得意万分,原本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宁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美人儿,妳如今嫁人了吗?”

回神的宁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

巴利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说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时的宁雨昔还以为巴利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正当鬆一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阴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呀!”

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林三的欢好,宁雨昔怎能不知插进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她心裡虽然抗拒,被淫药及安碧如一天的调教之下,身体很诚实来到了一个小高潮。

“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妇彩礼...怎么又...嗯...强姦我...”

仍保持一丝清明的宁雨昔据理力争着。

见着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还如此清醒,巴利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又将身躯紧贴着宁雨昔,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地方有一种称呼,如果妻子跟别的男人欢好,这个丈夫就是戴绿帽。刚刚我可问过妳的意见,妳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强姦,而是和姦。”

说着不待宁雨昔分辩,胯下巨龙便在蜜穴裡翻江倒海,春水不绝的自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原先涂抹在宁雨昔身上的淫药随着汗水和身躯的摩擦发挥了效用,被黑布遮掩了视觉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只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让她紧咬双唇不发出声。

嫣红的脸颊、渐热的体温和硬挺的乳尖,无不说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极乐之境,偏偏就在此时,巴利便将肉棒拔了出来。

原先蜜穴的充实感瞬间变的空虚,巨大的落差让宁雨昔忘记了被姦淫的事实,轻声吐出疑问:“为什么?”

只听得巴利说道:“都说了我们是在和姦,可是妳可没那么配合啊!又不叫又不主动挺腰,多无趣啊!算了,不做了。”

听得巴利罢战,宁雨昔空虚之馀又有些庆幸,还未开口说些甚么,又感觉到炙热的阳具正在蜜穴外摩擦着阴核,让她本已消下去的慾望又被点燃,因为刚尝试过肉棒的滋味,这种吊着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难受。

此时的巴利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对着宁雨昔说:“妳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啊?要我继续和妳欢好也不是不行,把我当作妳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进去。”

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次我可要射在妳体内,让妳怀我的种。”

本已快要答应的宁雨昔听见巴利的要求,又开始迟疑了。

此刻阴错阳差和自己徒儿的未婚夫欢好已是心中有愧,虽说巴利不知道自己的面貌,自己体质也较不易受孕,不过若真的怀了巴利的种,日后东窗事发也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异乡的林三,宁雨昔暗自叹了口气,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会遭逢此难?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宁雨昔倒是希望她不会出现,若是让她看见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场面可更加乱了,毕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现下是杀不得,杀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释。

见得宁雨昔似有所思的样子,为免夜长梦多的巴利又将阳具送回了宁雨昔的嫩屄,这回他大开大阖,狂抽勐插,让宁雨昔再次被肉慾所召唤,只是这次宁仙子在无法掩住自己的声音,动情的仙音开始缭绕在两人的耳边。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人家有夫君的...别插了...喔...”

听见美人终于开始发出淫悦的的叫声,兴奋不已的巴利觉得自己的阳具似乎又涨了一涨,宁仙子原先狭小的蜜穴经过一次次的开垦,越发欢迎阳具的进入,阴腔裡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这个美人师傅果然是人间尤物。

将宁雨昔上身一提,巴利开始吸吮起宁雨昔的乳头,并顺势解开了绑在宁雨昔身上的绳索,美人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搂向身前的男人,紧贴的身躯没了绳索的隔阂,更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对方索吻。

感觉到巴利不同于林三的吻技,宁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充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玉德仙坊和师徒束缚,委身林三的解脱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关係又成了束缚,如果这次不管不顾,跟随慾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

巴利躺回床上,让宁雨昔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肉棒离开了宁雨昔,说道:“现在的妳可是自由了,我再给妳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妳的选择呢?”

『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小贼、香君,就原谅我这次吧!』说服自己的宁雨昔掰开湿露的淫穴,小声地说着:“求夫君可怜妾身,将你的...给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来宁雨昔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是谁的关係,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宁雨昔说清楚些、淫荡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宁雨昔娇羞的说。

“不然将妳眼上的黑布拿下让我瞧瞧妳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宁雨昔闻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别!夫君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嘛!我说还不成嘛!”

宁雨昔边回忆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却一直不敢说出的淫言浪语,边说道:“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宁雨昔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为什么安碧如说这些话时,林三总会特别兴奋。

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宁雨昔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巴利爽在心裡,却故作深沉的说:“还可以!不过妳要记得,妳在床上就是个婊子,妳表现的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妳,否则的话...哼哼...”

只求一夜欢愉的宁雨昔也不在乎了,将巴利的鸡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动作了起来,一边不忘淫叫:“喔...大鸡巴...干得...奴家...不...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双手扶着宁雨昔的细腰,抬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地想着:『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妳这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妳那姦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

宁雨昔听得巴利竟然称林三是姦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话。

见得宁雨昔不说话,巴利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花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宁雨昔惨叫一声,两隻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被巴利紧捉着交迭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勐烈的入侵。

“别...别插了...痛...好痛啊!”

过往林三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巴利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初夜,让宁雨昔直欲晕过去。

“还挺紧啊!看来妳那姦夫不是没好好光顾妳的后庭,就是他鸡巴太小没有把妳的后门撑大,既然妳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后妳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妳菊花呢!”

此时的宁雨昔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裡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妳打打气吧!”

说罢的巴利又开始用手掌拍打宁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着菊穴火辣的疼痛和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宁雨昔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溃堤,淹成一片水乡泽国。

“夫君的手段厉害吧!妳说说,我和妳的姦夫哪一个厉害?”

宁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夫君厉害!”

“那妳以后是要给妳姦夫干还是夫君干啊?”

“当然是...”

宁雨昔话未毕,就听见巴利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当然是夫君。”

巴利闻言大乐,笑道:“很好,现在夫君要再干妳的菊花,可好?”

宁雨昔听见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

巴利眉头一皱:“怎么?不愿意?”

宁雨昔慌忙的道:“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夫君多怜惜妾身...别太粗鲁。”

巴利闻言一笑,让妳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妳尝尝甜头,怕是妳以后再难忘今日滋味。

这回的巴利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宁雨昔身上抚摸,或阴户、或阴核、或阴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宁雨昔的感受。

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宁雨昔,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淫叫起来:“夫君的...大鸡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现在...嗯...又麻...又痒的...好舒服啊!”

宁雨昔在巴利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可见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这点的巴利在宁雨昔的菊穴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宁雨昔翻回正面,并悄悄地去下了宁雨昔遮眼的黑布,将宁雨昔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了宁雨昔的小穴。

浑然不觉的宁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来,巴利离开她的唇后说道:“婊子,看我的肉棒怎么干妳的骚屄!”

睁眼的宁雨昔看着巴利粗长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裡进出,才知道巴利的本钱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看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雨昔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不!别干了!”

巴利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喔,婊子,妳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了。”

宁雨昔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巴利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喊着:“不要,我是师傅啊!别再干了!”

巴利闻言顿了一下,宁雨昔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耳边传来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徒弟的分,哪来的师傅?”

“不!我真的是师傅...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宁雨昔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慾的快感。

“好...好师傅...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

巴利终于忍不住宁雨昔肉穴的蠕动,爆发在即。

“巴利...别...啊!”

还想阻止的宁雨昔又临来了高潮,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精射满了宁雨昔的子宫,剧烈的滚烫让宁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精后的巴利并未将阳具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潮馀韵的宁雨昔,那美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巴利还不忘装傻道:“荡妇妳怎么知道我名字...咦?妳不就是香君师傅吗?”

宁雨昔眯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巴利又提着阳具捣起了宁雨昔满溢精液的阴穴,插的宁雨昔娇喘不已。

而巴利则霸气的说道:“今晚在这,妳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其他的妳都别想,难道妳想让其他人知道妳偷人吗?”

被抓住把柄的宁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姦淫的命运,因为谁会相信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汉子强姦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错,也是让林府更加难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脱身的机会却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这苦果。

可来日该如何对香君交代?杂思万千的宁雨昔心烦意乱,想起巴利说的话,决定在当下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其馀的留待来日再烦恼吧!空气瀰漫盎然的春意,却是又一支出牆的红杏春——【第十章东窗事发】第二天天微亮,巴利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将宁雨昔恢复原状,让宁雨昔被蹂躏整晚而显得红肿的两个穴又再度被假阳具塞满。

直到安碧如来到,解释她因为一时贪睡而误了师姐,寻求原谅时,宁雨昔仍在想着昨夜发生的事。

虽然是阴错阳差,也是被趁人之危,但是淋漓尽致的性爱却让她有说不出的快意;当年在外行走时曾闻被淫贼侵犯的女性在事后倾心的,自己当时感慨世风日下,然而昨夜的事却让她有些了解当事人的心情,淫药入体加上高超的性爱技巧,实在会让人忍不住沉沦,让人忘记爱与慾的区别。

对于巴利这始作俑者,宁雨昔虽恼怒他轻薄自己,却也没带多少恨意,原先对他强姦自己的怨气,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中烟消云散,当然也是因为这些天被淫药折腾的苦了,累积的慾望一下就被男人释放了出来,在忘我的欢愉中还陪巴利说了好些胡话,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愧,和林三的柔情蜜语相比,这种咄咄逼人的淫言浪语竟是别有一番滋味,林三和这色胆包天的傢伙相比,果然还是只能称作小贼。

唉,宁雨昔,妳可是失了清白,怎可像个荡妇一般回味,难道还想一错再错不成?罢!回家练剑吧!

安碧如告别了宁雨昔,又到了另外一间厢房,打开房门进去便闻到了腥味,并传来女性吞嚥物品的呻吟声,安碧如不以为意的笑道:“喀喀,我才走了一会儿,怎么你们又来劲了!”

赫然一看,原来是一名女性正在帮两名男子口交,看见她熟练的技巧以及眼中对阳具浓浓的痴态,任谁也想不到她是大华尊贵的二公主-秦仙儿。

“妖精妳不知道啊,刚才公子来炫耀他跟宁师傅的事,骚的我们心都痒了,要不是为了等妳,早就已经干起来了!”

男子话说的直接,安碧如却不生气,直接退去了衣物,接过了秦仙儿一半的活,将男人巨粗的肉棒夹在丰满的乳房中磨蹭了起来,边说道:“看你们的样子是对我师姐贼心不死,都给你们玩过一遍了还不放过她?”

另一名被秦仙儿服侍的男子开口道:“谁叫妳们都是美艳的花朵,让我们一见到就想浇灌,让妳们变得更美!”

安秦二人听了这话,脸色不觉一红,这种奉承中又带有暗示的语言,是除去肉慾之外对她们最大的吸引,郝大等人除了性功能强大外,话也说的好听,才能让她们更加配合,原先不喜欢口交的秦仙儿也被他们调教的技巧娴熟,可见一斑。

秦仙儿此时吐出了阳具说道:“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要对我师叔不轨!”

男人闻言一笑,旋即将秦仙儿压在身下,将阳具顶在早已湿漉漉的阴道口,说道:“浇花的时候到了。”

一声畅快的喊叫,让安碧如停下了动作,带着情慾的眼眸看着男人说道:“我们也开始吧!”

在隔壁正补眠的巴利听见男女交合的呻吟,暗骂道:“这些发情的狗男女,还不让人睡觉了!”

回到林宅的宁雨昔练了一会剑,旋即不敌睡意的回房睡去,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简单了吃了一些东西,又拿起了先前未看完的小说来读,只是一看便想起昨夜的事和前些日子的梦,又是一阵心烦意乱,正当想找些其他事情做,俏皮的声音便远远的传过来。

『是香君!』平时听见这充满元气的叫声,宁雨昔是好气又好笑,只是今日却慌了,昨夜才和她未婚夫做了那苟且之事,现在怎么能平心静气的见她?然而此时已经躲之不及,只得强自露出微笑道:“香君妳怎么来了?怎不去多陪陪妳未来的夫君?”

李香君挽着宁雨昔的一隻胳臂,小脸带着些许怒气道:“师傅,妳不知道巴利好讨厌,今天人家找他去逛街,他竟然说他很睏,都不知道他昨天去哪胡混了!”

宁雨昔顿时哑口无言,总不能说妳未婚夫强姦我整晚,所以才会那么累吧!

只得温言劝道:“男人在结婚前总是会有些贪玩,妳都要嫁人了,就多担待些,不然人家可是会讨厌妳的!”

听见这话的李香君双眼直盯着宁雨昔看,本有些心虚的宁雨昔闪躲她审视的目光,边说道:“妳怎么这样盯着我瞧,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李香君随之一笑,整个人扑在宁雨昔身上,笑道:“我还以为师傅不喜欢我和巴利在一起,今天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嗯?师傅,妳身上有怪味。”

看着李香君捏着鼻子离开自己身体,宁雨昔才想到自己昨天被安碧如调教一天,又和巴利做了一夜,回来后练了剑便睡了,却是忘记洗浴,不由得脸上一红:“早上我练剑后便睡了会,却是没注意,待会我便去洗浴。”

闻得宁雨昔要去洗浴,李香君两眼放光的要求同洗,宁雨昔拗不过她,只得答应,心裡忐忑希望身上的痕迹不是太明显,不然被看出来就丢脸了。

两人到了浴房后,便帮对方抹肥皂,李香君边摸着宁雨昔的肌肤一边讚叹,还故意探询着宁雨昔的敏感地带,让宁雨昔感叹小妮子真的长大了,连这般害羞的事都做得这般自然,偏偏心中有愧的她不能喝斥,强忍着身上快感的样子,竟然还被李香君说好可爱,让宁雨昔羞得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夜晚又来到了,打发李香君回去后,宁雨昔的心裡有些忐忑,她没忘记昨夜巴利半强迫的要自己当他的性奴,虽说自己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夜风流,但却不知道巴利是不是认真的,她相信今夜巴利会来,决意要跟他说清楚。

叩叩叩...敲门声响,宁雨昔打开门便说道:“巴利我跟你说...嗯?”

眼前所见不只巴利一人,还有两个隐在黑夜裡的人影,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原来是巴利的两个随从-郝大和郝应。

还未问出疑问,巴利已经先苦着脸回答了:“仙子师傅,我俩的事被人知道了!”

宁雨昔闻言大惊,强自镇定心神道:“进来再说。”

关上门后宁雨昔便急迫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巴利指着郝大二人说到:“这两个傢伙知道我们昨晚发生的事,要胁我带他们来见妳!”

宁雨昔闻言双眼一瞪,蕴含着藏不住的杀气,昨夜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若果这些人以为可以就此要胁自己,那可就大错特错!郝大三人被杀气压的有些腿软,怎么这些女人动不动就想杀人?不过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是不?巴利先咳了一下,说道:“这二人常跟在我身边,若是在大华失踪,肯定会引起香君怀疑,师傅不若先听听他俩的条件,再做决定。”

郝大在心裡壮胆后说道:“若要我兄弟俩忘记夫人跟公子的事也简单,只要帮我兄弟二人口交一次便行,事后我兄弟二人绝不纠缠夫人。”

听着二人的条件,宁雨昔有些意外,原先强烈的杀意降了下来,心中盘算了下,又带疑虑的问道:“我怎能肯定你们事后不会反悔?”

郝应闻言一笑,回道:“夫人武功高强,若我们想用强,便是十条命也不够妳杀的,又何必担忧?”

宁雨昔咬了咬牙,经过一番挣扎后叹道:“好吧!我答应了,不过不能在这,我们换一间厢房吧!”

听见宁雨昔答应了,三人暗自欣喜,看来下一步的计画可以准备了。

到了一间空着的客房后,郝大和郝应已脱下了裤子,两根黑色的阳具还未完全勃起却已堪比常人勃起的阳具粗长,让宁雨昔咋舌不已。

当玉手滑向两人的阳具后,受到刺激而精神抖擞的阳具增大了一圈,宁雨昔面有难色地看向郝大二人说道:“你们俩的太大了,可不可以只用手?”

郝大得意之馀可不鬆口,说道:“这可不行啊!夫人可已经答应过的,更何况我兄弟俩只来这一次,夫人忍耐一下就过去了!”

宁雨昔又和二人讨价还价一番,无奈的脱去上身的衣物,露出一对玉兔,换得只含一半阳具的条件。

一旁看着的巴利兴致也起来了,跟着脱去了裤子将阳具移到宁雨昔眼前,还故作风趣地说道:“插嘴一下。”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想着下次要跟巴利说清楚,这次就迁就他吧!于是三个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受着宁雨昔的服侍,不论是软滑的玉手或是柔嫩的檀口,都是一种极大的享受,配合着宁雨昔因长年生活在山上而偏低的体温,更是一绝。

“呜...就是那,夫人妳真厉害,好爽啊。”

“对...用舌头...啊...不愧是师傅...噢...”

听着男人在自己的手段下呻吟不已,宁雨昔害羞之馀竟有些得意,便是男人在她裸露的上身抚摸也不在意,当男人粗大的手抚过背部,抓向自己的两个玉兔并逗弄着上边的一点嫣红,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边已经兴奋的湿了。

查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宁雨昔加快了速度,因为她怕自己会沦陷,前些日子的春梦和昨夜的性爱,那种极乐的快感彷若在呼唤自己,让她既渴求又恐惧,只想早些结束一切。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将粗大的阳具越含越深,却没有不适感,彷彿身体早已适应了这一切;而被主攻的郝大早已按住宁雨昔的头往自己的阳具压,一边喊道:“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射了...”

不及制止的宁雨昔只觉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脑门,而男人的精液就这样顺着食道被咽了下去,即便推开了郝大,浓烈而多量的精液仍留了大半在口中,而嘴角和阳具连着一丝白线,配合着宁雨昔嗔怪的白眼,形成十分诱人的景象。

于是郝应嘶吼一声,随后将即将爆发的阳具塞入宁雨昔不及抗议的檀口中抽插起来,一旁阳具仍被抓住的巴利自忖撑不了多久,于是悄悄地移了位置,将马眼对着宁雨昔的俏脸,大手抓住小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喔!”

郝应一声怪叫,跟着身躯一抖一抖的,显然也在宁雨昔的口中缴了械,宁雨昔再次不得已的嚥下了些许精液,紧接着被到达顶点的巴利射了一脸滚烫的精液。

宁雨昔哪曾被这般对待?冷眼瞪得三人心惊胆颤,随即拿了一块乾淨的白布抹去脸上精液,并将嘴中残留精液也跟着吐出,漱了口后便说道:“都爽过了吧!还不快走!”

“师傅(夫人)妳先请!”

三人此时倒是异常客气,宁雨昔见状冷哼一声,穿起上衣后便推门走了,然而一推开门便脸色煞白的关了起来,因为门外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人-李香君。

(待续)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11-13)

(十一)仙落凡尘被徒儿抓了现行的宁雨昔一脸尴尬,问道:“香君,妳怎么在这?”

只见李香君眼带複杂的看着眼前诸人,说道:“这些晚上我都找不到巴利,看着这边灯火亮着,才好奇地过来看看,想不到...”

“香君妳听我解释...”

宁雨昔话未说完,李香君已经摇了摇头,说道:“师傅妳别说了,一个女子和三个脱光裤子的男人同处一室,任谁看到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听着李香君这般直接,宁雨昔顿时哑口无言,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谁会相信一个天下有数的高手女侠,会在阴错阳差之下被徒弟不懂武功的男人强姦;甚至因为被胁迫而帮人口交呢?李香君平静的样子让宁雨昔心中一酸,将自己的乖徒儿抱在怀裡,愧歉的道:“香君,师傅错了!妳原谅我好不好?”

“没什么好原谅的!”

听着这话的宁雨昔心中一惊,随即又听见李香君说道:“在法兰西那边,贵妇都会有几个情夫的,只是我没想到师傅竟然也会...姊夫不在,师傅应该很难熬吧!”

听着小徒儿并不生气,宁雨昔鬆一口气之馀又佯怒道:“小ㄚ头说什么,我和小贼感情好的很...喔!妳做什么!”

原来李香君趁隙解开了宁雨昔的裙带,洁白无瑕的双腿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宁雨昔并没有穿亵衣;或许宁雨昔在等巴利的时候,潜意识也渴望着会发生什么,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李香君手摸着宁雨昔的下体,一边笑道:“师傅这般的不诚实,穴儿都湿了呢!”

“喔...不要...香君...有外人在...啊”

宁雨昔抵抗着,然而蜜穴汩汩流出的淫水,却显示主人此刻的状态是如何的亢奋。

“外人?郝大你俩说说,你们刚刚在做啥啊?”

“我们在让师傅(夫人)口交(含鸟)!”

听见两个黑炭这般诚实,宁雨昔真是恨死他们了,又听见李香君蛊惑的说:“师傅,你连他俩的阳具都舔过了,还算什么外人?巴利你再说说,你昨晚在干嘛?”

巴利讪笑道:“真要我说啊?不好吧!”

“说!”

巴利乾咳一声,不顾宁雨昔劝阻的眼神,迳自的说道:“那我说了啊!本来我是在强姦宁师傅的,可是姦着姦着却换我被强姦了,师傅还强迫要我当她的性奴,这怎么可以?我对香君的情意日月可鉴...”

宁雨昔听到这厮如此颠倒是非,气炸的说:“我哪有要你当我性奴!”

李香君似笑非笑的看着宁雨昔,跟着说道:“那师傅是跟巴利做过了?”

眼见纸包不住火,更何况还有巴利这口无遮拦的二货在,宁雨昔只好承认,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见着师傅如此姿态,李香君暗自报歉,随之对着宁雨昔那毫不设防的樱唇强吻,丁香小舌驾轻就熟的撬开牙关,引逗着另外一条小舌;那圣洁的百合景象,让三个旁观的男人肃然起敬,眼红不已。

唇分之际,李香君还特意在宁雨昔的外唇舔了一圈,随之笑道:“师傅的嘴裡都是精液的味道,太色了!”

被徒弟这般调笑,宁雨昔羞恼之馀仍不忘疑惑的问道:“香君妳真不介意我和巴利...那个?”

“他若真的不好,我也不会要他的,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李香君得意的笑着,又再说道:“而且师傅这般空虚,看的徒儿都好心疼,就借给妳几天,再附带两个黑炭。”

听见李香君这般大胆的言论,宁雨昔震惊之馀却下意识地看向三个男人的阳具,却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眼光中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强忍心中羞愧的道:“我哪有空虚!更何况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下去了。”

听得宁雨昔还如此嘴硬,李香君暗叹一声,随即出手点了宁雨昔穴道,虽说以自己的功力很快就会被冲开,但要撑个几分钟还是没有问题的。

宁雨昔昨日才被安狐狸点穴,今天又再度中招,只能恼怒的看着李香君脱去自己的上衣,再用特製绳索将两手固定在椅座上上,才恨恨地道:“妳这是干什么?”

李香君将宁雨昔的衣物丢向床边,才好整以暇的说:“徒儿要请师傅指点一下,郝大你过来。”

于是宁雨昔瞪大了眼看着李香君和郝大拥吻,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套弄着男人的巨阳,完全不敢相信的宁雨昔看向巴利,却见他和郝应开心的点评着,不由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香君会这样?你不阻止他们吗?”

巴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妳的好徒儿啊!趁我不在时便和这两个黑货勾搭上了!她说她的心是爱我的,但她的肉体却已经被他俩征服了,我虽然心痛但却爱煞了她,只好默许他们的关係。师傅妳看我好像很开心,其实我是苦中作乐啊!呜呜...”

宁雨昔虽相信自己的徒儿,然而在被算计之后,却有那么一点不自信了,又看见李香君和郝大那般热吻痴缠的劲,暗叹一声后安慰起巴利:“教不严,师之惰。香君的性子一向跳脱,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委屈你了!不过你们国家不是可以让女性养情夫吗?那就多担待些吧!”

被陷害的郝应不以为意的说道:“哪有什么委屈?少爷不但喜欢玩女人,更喜欢看到女人被别的男人玩,他说这样才能更客观的欣赏两性之美。”

宁雨昔闻言脸色大变,心想这法兰西人心理都有问题,看来让小徒弟留学是错误的决定,跟的是什么人啊!又看了三根挺立的巨阳一眼,想起前些日子做的香艳春梦,却是有些忌妒李香君了。

『不!我没有忌妒!绝对没有!』被自己的想法震惊的宁雨昔拼命的想说服自己,然而无端的空虚感已经绕上了心头,挥之不去。

而此时的李香君已被脱成一隻赤裸的小白羊,和郝大连袂来到宁雨昔面前,随之被郝大从后边扛上,湿漉漉的粉红嫩穴曝露在众人眼中,下边还有一根蓄势待发的巨砲,看的宁雨昔是脸红心跳。

李香君艳若桃李的容颜是藏不住的春情,微喘的气息显示了她此时的兴奋,而即将在最亲最爱的师傅面前和男人交欢,让她觉得既羞愧又刺激,只见她对宁雨昔说道:“好师傅啊!香君好想要男人的肉棒啊!妳答应香君被大肉棒插好不好?”

听见宝贝徒儿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本已心乱的宁雨昔登时来气,不过想到自己昨夜还和巴利说过更羞耻的话,也不好回应,只得撇过头去不予理会,却又被旁观二人的阳具逼了回来,正好却见着李香君粉嫩而娇小的阴穴就这样吞下了黑色的巨阳。

郝大和李香君交手多次,于是毫不留情地直抵深宫,又痛又爽的充实感果真让穴裡的春水汩汩而出,使李香君忘情地呻吟起来,那骚浪而淫靡的美态让旁观的众人为之脸红,被勾引出浓浓的情慾。

“喔...真舒服...郝大你真厉害...把人家塞得满满的...啊...干死我了!”

“好久没和少夫人做了呢!妳那淫荡的小穴还是那样会吸,不过在我的棒下也只有溃堤的份,好好享受吧!”

此刻的宁雨昔早已闭上双眼,只是啪啪作响的交合之音和淫言浪语混在一起,让她脑海中又浮现自己被男人肏干的画面,双腿不安分的紧夹并摩擦着,却无法稍减对肉慾的渴求。

旁观的巴利见状暗笑,眼神一个示意,便开始和郝应分工合作,亵玩着美丽仙子的赤裸娇躯,然而俩人却是极有默契地抚摸着腿腰腹,偏偏不对那些重点部位做进攻,让宁雨昔被不得宣洩的慾望撩拨的痛苦万分。

终于在被舌头舔颈项、又被含着耳珠时,强作镇定的宁雨昔终于受不了了,冲开穴道后内力一吐,挣断绳索的同时逼开两人,慌张的欲夺门而出,发现自己仍未着寸缕,紧咬着双唇道:“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被重新带回床上大战的李香君气喘吁吁的道:“师傅...妳的衣服...嗯...在香君...身下呢...妳等...哎...我拿...喔天啊...不行...我又要来了...啊~~~!!!”

李香君在高亢的叫声中高潮了!这些日子两个黑人都被外借,而巴利除了那次在宁雨昔房间碰过她外,也是跟着二黑们去大战,让在法兰西每天都被喂的无比满足的她颇不习惯,依依不捨的让郝大离开她的身体,才拿起已经被汗水及淫液染湿的一蹋煳涂的衣物道:“哎呀,师傅,衣服都湿了呢!”

看着宁雨昔有些无措的神情,李香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诚恳道:“师傅妳何必这么放不开?香君真不介意和妳共享男人的,等到姊夫回来后,我就不让他们纠缠于妳,也不会告诉姊夫,如何?”

完美无瑕、冰清玉洁的宁仙子,早在林三的破冰之旅裡染了颜色,经过与青璇徒儿共伺一夫的尴尬,往昔根深蒂固的道德伦常已澹了几分,而男女之事的欢愉喜悦,更让她乐此不彼,甘愿坠入了情慾爱海。

如今在一连串的巧妙设计下,宁雨昔再也无法忍住对肉慾的渴望,在点头答应后,欣喜若狂的男人们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象徵坚贞的吻廉价的送给索吻者,并在众人的面前拨开自己的祕密花园,不发一语的娇羞神情,却比任何语言都要直接。

终于迎来巨阳插入的宁雨昔轻噫一声,眼角流出了包含众多含意的泪,是解脱、是欢愉、也是歉疚,男人吻去泪珠、抹去泪痕,要她恣意的享受这一刻;李香君和巴利相视而笑,也跟着享受男女之乐。

肉慾很美,那便一同沉沦吧!

(十二)高丽汉城府。

春风得意的三哥正在陪着和他一同穿越的女强人逛街,这女人在半年前风尘仆仆地到大华旅游,让三哥感动之余又多占了点便宜,便是这般的巧,回到高丽后便诊断出有了身孕,使老林家开枝散叶的伟大理想又迈进了一步。

不过这女人实在不省心,怀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竟然还想出来逛街,让三哥是胆战心惊的,生怕这林家的幼苗发生了意外,那就罪过了!此时街道旁一个老乞丐见着林三眼睛一亮,冲到他的眼前说一堆话,三哥听不懂,只得委由旁人翻译。

女人面有异色的看着林三,随即笑道:“这人话说的不中听,你听了可别生气;他说你绿光罩顶,又绿中带红,老婆会背着你偷汉子呢!”

三哥闻言大怒,费尽千辛万苦才追到的美娇娘们,怎会无端背着自己乱来?

这些江湖术士都是这样,喜欢诅咒别人来证明自己的高超,但看眼前的老汉有些疯癫,三哥也失去了计较的力气,施舍些铜钱便走了。

女人摸着自己怀胎6月的肚皮笑道:“林大经理树大招风啊!谁叫你老婆一个一个的娶,现在可要遭报应了!”

还在气头上的三哥一时口快,说道:“照他刚才那种说法,莫非你肚里的也不是我的种?我林三就不信了,谁要听他胡说八道。”

女人被林三这样一说,眼睹里开始满溢着泪水,委屈的道:“我知道你怪我老是不答应跟你回大华,可是你怎能用这话来气我!我若不是对你动心,又怎会甘愿怀上你的种?你这话……”

三哥还一头雾水,就看着女人哭了起来。

又怎么了?不过是一句抱怨的话,用的着这样吗?女人,逻辑,唉!一阵好哄,女人终于破涕为笑,撒娇的要三哥留到孩子出世再走,三哥知道自己欠她的,不过是多留一个月的事,笑着答应了。

然而当林三搂着她睡时,却失眠了,虽说他对家中诸女都很放心,但是想到安碧如这妖精,心中有些不澹定了!他很清楚安碧如虽然第一次是给了自己,但却是个对性异常开放的女性,偏偏三哥又在家宣扬两性平等的概念,若她一时忍不住……。

“你怎么还不睡?莫非还在意白天的事?如果你那么在意,不如早点回去吧!”

三哥闻言强笑道:“怎么会?我还要看到我的孩子出世呢!不过确实有些在意,明天找个人回去看看好了。”

“不如让你家大老婆回去吧?反正你留在大华的老婆都跟她颇有渊源,没事便罢,若是出了事,也比较好处理。”

“青璇?这样也好,不过她可要跟我闹脾气了。”

林三苦笑之后也放下心,止不住倦意的睡去了。

在大华京城中的一处宅院里,一名女子正在练剑。

剑舞长空,恍若如龙,简易的剑法自女子手中施展,却更添几分威势,然而薄纱中展露的曼妙身姿,使正气凛然的剑舞有了几分淫靡,旁观的男子忍不住慾望,终于伸出魔爪。

女子任凭男人将自己搂在怀中,仍是坚定的舞着剑,仅在胸部遭袭时多了一丝颤抖,却依旧用心的演绎剑法,只是在被恶作剧似的捏了阴核后,已握不住手中剑,在剑即将落地之前提腿一踢,精准的归入放在一旁桌上的剑鞘。

这名女子便是宁雨昔,袭击她的则是前些天跟她好上的两个黑人之一-郝大。

郝大抚弄着宁雨昔的迷人躯体,说道:“雨昔姐的剑法真是高超,连我的剑都产生感应,颤抖不已。”

微汗的宁雨昔被郝大的手摸得娇喘连连,听得这黑汉提起了剑,不免好奇。

这几日跟这帮人厮混,可从来没看过他们用剑,不知道异邦剑法是怎样的?

专注于剑的宁雨昔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你会用剑?你哪来的剑?”

引起美人兴趣的郝大得意一笑:“我这剑可不得了,自我出生就伴随着我,随着我年纪渐长,我的剑也越发厉害,不知饮过多少人的血,杀的人心惊胆战、人仰马翻!”

宁雨昔被说得心痒痒的,不禁问道:“你可以在我眼前演示一遍吗?”

郝大神秘一笑,叹口气后说道:“何止演示?要我跟姐姐对练也行!只不过我的剑有一个限制。”

“什么限制?”

“只可以在床上施展。”

宁雨昔听到这里哪还不知被耍了?要是之前有男人对她开这种玩笑,下场绝对是非死即伤,只不过对着跟她已经发生关系的郝大,她却恨不起来,只是作小女人样的捶着他的胸口。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娇憨,郝大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能将这天仙一般的妇人勾的如青春少女,就是巴利要他们学的本事,虽然双方只不过是交易,相信凭自己三人的手段,必然会让宁雨昔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轻轻地在宁雨昔耳边吹气,郝大说道:“雨昔姐可要品剑?”

俏脸微红,抚上郝大骄傲的“玄铁重剑”,宁雨昔檀口一张,竟是真的含了下去,这些天她坚持不让男人同插蜜穴和菊花,只得在嘴上多下点功夫,比给林三一个月口交的次数还多,而男人们又喜欢在她的嘴里缴械,硬生生地灌了她不少腥臭的精液,屡劝不听下也只能任他们胡来,谁叫他们性技高超嘴又甜呢?见着宛若天仙、不可方物的美人为自己口交,郝大心中不由得升起强烈的满足感,主动的要帮宁雨昔服务。

这几日宁雨昔的身体早被摸透,郝大手指一进蜜穴一勾,就精准的触碰到她最敏感的点,还记得那点被巴利找到后手指狂抽勐插,让她在高潮时淫水狂喷,丢了个大丑,偏偏其他人还争先恐后地玩起寻宝游戏,现下她的身体在男人面前已经毫无秘密。

宁雨昔身子一颤,原来郝大以手进攻蜜穴的同时,舌头也舔上后庭,还抽出闲暇的问道:“雨昔姐待会要用哪个地方接我的剑啊?可惜我兄弟不在,不然我俩来个双剑合璧,方能让姐姐知道甚么叫人间极乐。”

听见郝大仍不死心地想让自己双穴同插,宁雨昔忍不住缩了一下,她哪能不知那种快感?莫说那天真假难辨的春梦,后来李香君也在她面前演示了遍,令她讶异的同时也有了恐惧,虽然自己已然屈服,但仍打定主意等小贼回来后就切断一切关系,若真的嚐到这般极乐,怕是再也离不开这些人了。

郝大勾出宁雨昔的慾望后,将她摆回了床上,提着自己的“玄铁重剑”

淫笑道:“宁女侠,看剑!”

宁雨昔美目含春,却装出冰冷神情道:“淫贼!你…喔…你赖皮…人家话…都…还没说完…”

淫贼大战女侠,然而以往杀贼不手软的女侠,此刻被杀的弃兵卸甲、溃不成军,只余动情的呻吟绕梁于室,恍如仙音……此时乐春院里,巴利正和安碧如及秦仙儿笑谈与宁雨昔的事,郝应则在旁伺候着。

安碧如哀怨道:“你们这般没良心的,搞上我师姐后就把我俩丢在一旁,直到今天才出现。”

巴利见着安碧如和秦仙儿的脸色,心知二人真的有些不快了,一把搂住二人,更将手伸入衣襟之内,对着乳房揉搓起来,让这些天强忍慾望的二女娇喘不已,原先的怒气被消解了一半。

巴利笑道:“雨昔姐的情况特殊,自然要多花些时日,让她陷得更深一些,到时大家聚在一起玩,她才不会排斥。”

安碧如微酸道:“才这么些天就叫姐了?可怜我和徒儿自己送上门,现在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不珍惜了。”

巴利看见安碧如吃起了飞醋,暗笑不已,相处这么多日,他哪不知这艳丽的妖精虽然一副淫荡模样,心还是挂在她的小弟弟相公身上的,现在这般表现倒是一个不错的现象,果然有竞争才有动力啊。

“怎么会呢?我还是很挂意安姐姐的大胸部的,这种无法一手掌握的感觉,真让人爱不释手。”

“你这色鬼,这么会讨人欢心,其实人家也很想你的棒子。”

安碧如玉手深入巴利的裤子里,对着未勃起的阳具套弄起来。

秦仙儿见安碧如已然兴起,倒是乖巧地离开了巴利,一旁的郝应见状便将这大华二公主搂在怀里,对着那娇艳的红唇亲吻了起来。

任性骄傲的秦仙儿,热烈的回应郝应的亲吻,浑然忘记自己已为人妻,然而在男人不安分的大手伸入裙下时,她却是推开了郝应。

只见她面有难色的道:“人家那个来了,今天不方便。”

安碧如笑道:“喀喀!看来今天徒儿没这福分,却要便宜我了,郝应你还不过来?”

巴利也接着道:“等改日仙儿公主方便时我们再聚聚,下次帮你搞定这个问题。”

正庆幸男人没有硬来的打算,听见有解决方法的秦仙儿疑惑的看着巴利,看着男人脸上淫荡的笑,郝应又适时地跟她耳语几句,了解巴利算盘的秦仙儿闹了个大红脸,不知所措的夺门而出。

安碧如此时跨坐在巴利身上,面带好奇的问道:“你说的甚么方法,能解决女子天葵?还让我那乖徒儿闻风而逃?”

巴利讶异地看着安碧如说道:“安姐姐没生过孩子吗?不然怎会不知?”

被这么一点醒,安碧如哪能不知晓眼前男人打的坏主意,似笑非笑道:“你倒是打的好主意,竟然想搞大仙儿的肚子,要放在以前说这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巴利自信道:“这不还有安姐姐保护我吗?话说回来,安姐姐要不要也来给我生一个?”

安碧如笑道:“喀喀,莫说我愿不愿意,我和徒儿可是跟你们三人都发生关系,若果真的有了,孩子爸爸算谁的?”

一旁的郝应咧嘴说道:“孩子金发蓝眼白皮肤,自然是少爷的;若是全身黑,自然是我和郝大的。”

安碧如噗哧一笑,那娇艳的美态成了天然的春药,让俩男肃然起敬,感受到身下顶着自己的小坏蛋,安碧如褪去外衣,将一对豪乳凑在巴利眼前,诱惑的说道:“你们若是真的能让姐姐怀孕,我产的乳汁就让你们喝个够。”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再忍不住慾望,热切要争抢安碧如的蜜穴,最后是近水楼台的巴利先拔头筹,在早已湿透的淫穴里用力地捣弄着,一副要把骚屄捅穿的样子,让安碧如娇喘连连,溃堤的淫水自交合处流个不停,郝应将手指沾上淫水,对着不知采过几回的菊穴插了进去。

“噢…天啊…爽死我了…害人家忍这么多天…你们…嗯…可要好好陪人家…啊…”

感受着两个穴里传来的快感,正坐在巴利身上驰骋的安碧如被这久违的欢愉刺激的有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扭腰摆臀,那高速的频率让巴利咬牙苦忍,彷若被一个大姊姊强奸的小处男,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旁观的郝应见安碧如的疯劲,无奈地将手指从菊穴里拔了出来,人的身躯毕竟柔弱,若是不小心出了意外可不好,然而在拔出来的那一霎那,带动了安碧如早已因为解放肉慾而变得敏感的娇躯,肉穴一缩一缩的,夹的巴利冷汗直流,双手紧扣安碧如的腰部,嘴里喊着:“安姐姐你别再动了,这样我很快就…会…”

正兴起的安碧如哪管的了巴利,男人的抵抗彷若螳臂挡车,啪啪作响的交合声响彻房内,安碧如兴奋的喘气道:“真舒服…哈…哼…你这样就顶不住…还想我帮你生孩子…作梦…嗯…”

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对着皱眉的巴利吻了起来,让被掠在一旁的郝应看的乾瞪眼,只能抚着自己肿涨的鸡巴自渎;激战的两人很快便身躯一震,纷纷达到了高潮,云雨稍歇的安碧如看着巴利笑道:“小弟弟你今天可真逊,姐姐可还没爽够呢!喀喀,想不到当当女淫贼感觉也挺不错的。”

一直以来顺风顺水的巴利看着身上的女流氓,眼里流露出了屈辱的神色,又升起了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女人的念头,隐蔽的对郝应比了手势,开始说道:“那是因为我还没出绝招呢!就怕姐姐承受不住,哭喊叫饶!”

安碧如感受郝应用龟头磨着仍紧咬着巴利肉棒的蜜穴,以为是要沾上淫液来插自己的菊穴,不以为意的道:“你们是想双穴同插?姐姐我可不怕!郝应你还要磨多久,快来照顾人家的屁眼嘛!”

说罢还示威似的摇了摇屁股,让因为射精还显得敏感的巴利叫了一下。

看着安碧如如此得意,巴利心中的一点顾虑就此消失,将安碧如的臀肉往两旁分开,让迷人的菊穴呈现在郝应面前,然而这黑汉却是仍继续将龟头在已含着一根肉棒的蜜穴边缘磨着,终于让安碧如察觉到不对劲,口气微颤的道:“你们想干嘛?”

见着这骚狐狸有些服软,巴利得意的回道:“安姐姐可听过双龙抢珠?今天就让你嚐嚐这个中滋味,刚开始会有些痛,不过习惯后你就会爽翻的。”

安碧如大惊失色,要知巴郝二人的肉棒都是百里挑一的巨物,和林三相比不惶多让,甚至还高出一筹,虽说她对男女之事多有涉略,却没想过会遇到这超乎她想像的可怕遭遇,情急之下使出了独有的点穴功夫,便要快些脱身。

久违的针刺般的痛再次临身,巴利龇牙裂嘴的叫着,但他早已料到安碧如有可能藉由武功脱身,早已将她环抱在怀,又因为痛觉刺激,原本因射精而疲软的阳具为之一震,顶的安碧如娇躯一软,就这么一耽搁,为免夜长梦多的郝应已将他的巨屌硬塞入本无空隙的蜜穴里,惊天的痛呼传遍了整个乐春院主楼,让一干嫖客吓了一跳,心想不知又有哪个姐儿被大户开苞了,改天一定要来捧场,喝不到头汤没关系,第二三口也是一样的。

巴利也被安碧如的反应吓了一跳,本来今天想试试当嫖客的感觉,所以没到后院,只是随意找了房间,可没想过会变这样,不想引起太多注意的他无奈道:“安姐姐你太大声了,棉被和枕头随便找一个咬吧!忍一忍就不痛了。”

事已至此,安碧如便是要用内力脱身也无法,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法施力,若真要用内力震开这两个浑球,怕是在那之前便先要痛死。

思及于此的安碧如一脸怨怼,带着泪水的眼珠盯的巴利十分不安,随即肩膀上传来剧痛,却是被安碧如狠狠咬住了;眼见巴利疼痛而疑惑的表情,安碧如松口说道:“你现在的痛可还不及我十分之一,亏你说的这般轻巧。”

再次被咬上的巴利一脸苦笑,这次可是把安妖精得罪的狠了,若是不能让她在这近乎病态的性交中获得快感,怕是以后再也没机会和这妖精同床,更要担心她的报复,只得温言劝道:“你放心吧!这滋味雨昔姐也曾受过,现在还不是好好的,你要放轻松才能好好享受。”

安碧如虽曾助他们迷奸宁雨昔,却未曾细问其中过程,此时竟是误会宁雨昔在被征服后的这些天,已经对男人言听计从到这般地步,不免有些自暴自弃,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了不少。

还留着一截柱身在外的郝应感觉到变化,终于开始缓慢的抽动着,本来这种性交方式需要事前准备,催情药物势不可少,便是上回迷奸宁雨昔时也是因为大量的催情物作用,外加宁雨昔本身的特殊体质才能实现,如今安碧如没有淫药做缓冲,所以过程比宁雨昔痛苦万分。

然而还未等她适应,巴利的阳具又在蜜穴里重振雄风,让郝应的阳具隐约有被挤出去的现象,郝应无奈,心知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让身躯稍稍后退,随即如攻城槌一般用力挺向只余一丝缝隙的城门,每每让安碧如痛不欲生,眼泪直流。

就在这般更胜初夜的痛楚里,安碧如恍惚间又想起林三,这个异于常人的小弟弟,让她知晓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为了感受那种自由,她终于又违逆了世俗礼教一回,或许为掩饰心中不安,还顺带的将秦仙儿也拉下水。

若林三知道,想必也是不会原谅她的吧!可是男人总是说专情、深情,却仍继续将感情切成一块块,分送给一朵朵正当花季的女子,看在年华渐逝的她眼中,怎不心慌?打趣是为了掩饰、纵容是避免厌恶,大半辈子的追求,却换来一个没什么不同的结果。

但她还是爱他的,所以即便纵情肉慾,心中仍留着林三可恶的笑脸,就如此刻。

“小弟弟,我爱你!”犹如将自己献出去的那晚,安碧如心中默念,而在此时,郝应终于把肉棒硬生生挤入了蜜穴,与巴利的阳具并驾齐驱,安碧如也迎来相隔数年的破身之痛,甚至比与林三那次的印象来的更为深刻,就像是将身子一次交给两个人,令她在痛楚之余又多了几分羞赧。

在蜜穴被两根肉棒撑到极致的同时,安碧如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疼痛与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纯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淫言浪语,反而令男人更添兽性,要不是巴利如今动弹不得,只怕安碧如又要多吃几分苦头;饶是如此,急遽流失的体力让安碧如只能无力地趴在巴利身上,默默接受郝应地耕耘。

“呜…痛死人了…你们…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喔…人家的小妹妹要被干坏了…啊…”

虽然疼痛依旧,但渐渐习惯的安碧如终于得以回气,郝应见状让自己背靠墙壁,并拉起安碧如软趴趴的身体,一边揉着玉兔又逗弄着阴核,说道:“要不让你自己动?”

“哎…”

安碧如轻哼一声,缓慢地扭动着,原先如水蛇般灵动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要不是有郝应在后边搀扶着,只怕要再倒了下去。

看着向来在床上豪放的淫娃荡妇变成初尝性事的少妇状,巴利心想这回错有错着,冒着得罪安碧如的危险,换来一次虽非破身却更胜破身的体验,见着美人紧咬贝齿、轻皱眉头的模样,着实让巴利淫兴大起,尝试动了一下身子,欣喜地发现身体已经重回掌握,于是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晃荡的巨乳抓去。

把玩着安碧如的乳房,又逗弄着上面的一点嫣红,巴利说道:“安姐姐这般姿态,彷佛是在下夺走你的初夜一般,现在还痛吗?有没有爽的感觉啊?”

听着男人说的话,安碧如只觉羞愧难当,初夜当日自己早有准备,痛楚并不强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无准备?即便如此,被男人开拓开来的膣穴,在阳具摩擦穴里肉芽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感,已经渐渐压过对疼痛的恐惧,犹如包裹一层酸苦外衣的糖,在化去酸苦尝到甜意之时,酸苦也成了催化剂,让蜜糖更显甜美。

“有一点…”

“是有一点痛还是有一点爽啊?说清楚一点!”

以往毫不忌讳说出性交感觉的安碧如,此时却熄了火,只是缓缓地扭腰并呜咽着,原来这种变态而奇异的性交,对于热衷于男女之事并喜欢破坏禁忌的她而言,已经戳中了她精神上的G点,反而让她矜持起来,如同她第一次前后二穴被肉棒夹击的夜晚。

这种细微的变化很快地被巴利捕捉到,开始用力揉捏着白嫩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也不放过;郝应闻弦音而知雅意,对着安碧如又圆又大的屁股打了下去,让本在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的安碧如霎时间又被疼痛压过,惨叫一声。

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此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掌握主动的巴利罕有地展现强势的一面,邪笑道:“安姐姐,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远是被征服的那个,我这绝招一出,连你也要认输的,现在你要不要乖乖听话啊?”

被捏又被打的安碧如,此时再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就连床上的主动权也已经丧失,纵使心中不愿,还是只能承认男人已然征服了她;三哥征服了她的心灵,而这些异邦汉却是征服了她的肉体。

“唉唷…我认输…别捏…别…别打…我认输还不成……”

巴利得理不饶人的问道:“那你是承认被我征服了?”

安碧如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说道:“承认…我承认还不成吗?”

巴利冷哼道:“是不是该叫我主人啊?”

郝应不忘插话道:“还有我呢!可别忘了。”

巴利闻言哈哈大笑:“那乾脆承认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了!”

对于一向认为男女应该平等的安碧如,要她承认男人比自己地位还要高,实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然而在先前被郝大二人干晕的那回后,她已经不再那般执着,偶尔兴致来时也会自称为奴,可要她承认男人都是她的主人,显是有些太过了。

脑海闪过许多想法的安碧如不待拒绝,已经被郝应来了一记重的,接连的巴掌打在安碧如多肉的屁股,幌得膣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终于让安碧如讨饶了:“求主人别打了…奴…奴承认男人都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别打…”

说罢的安碧如留下了屈辱的眼泪,往昔玉德仙坊没能让她低下高傲的头颅,却在今日失手在她用来解闷的玩物之下;巴利和郝应闻言大笑,分别对着安碧如的艳唇和乳房痛吻,巴利还坏心的啮咬着乳头,刻意留下身为主人的印记。

接着巴利玩味的看着她,问道:“安奴儿,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做甚么呢?”

安碧如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强撑着不适分开双腿,魅惑的说道:“主人不必怜惜,尽情的肏安奴的屄,安奴受得住。”

“安奴可真淫贱,骚屄里吞两只肉棒还求人操,真是变态!”

巴利一番话说的安碧如羞愧不已,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喜欢!”

有赖郝应耐心地开垦,湿滑的膣穴不仅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连抽插也毫无难度,巴利不客气的大开大阖,果真插的安碧如哭喊不止,眼角的泪水却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喔…天…怎么会…有这种…又痛又…爽…哎…不…不行…要死了…救命…”

百味混杂的性交滋味,将安碧如带往一个崭新的世界,让她对男女之事更加着迷,在肉棒的捣弄之下,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剂,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安碧如的心神,欲仙欲死的滋味胜过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蜜穴中的淫水早已溃堤,湿了整片床单。

看着安碧如的骚浪痴态,巴利继续吮咬着那对豪乳,而郝应则是抓着安碧如充满肉感的臀部,配合巴利抽插的节奏动作着,而四肢乏力的安碧如只能任凭她的主人们施为,为了避免晕过去而大口的喘气,贪婪地享受此刻的极乐。

“喔…干死我了…天啊…都…嗯…都顶到人家最里面了…很痛…可是…啊…又很…舒服…要疯了…”

感受到两根巨物都已叩关子宫口,安碧如可想而知自己蜜穴被拓宽至何种程度,毕竟二人的阳具可是被自己把玩跟品监过的,然而莫说此刻她不由自主,就是恢复行动能力她也不愿阻止了,身体传来的快感让她顺从着肉慾本能,无法自拔。

此刻巴利和郝应则是憋得有些辛苦,毕竟同插一穴,彼此却没有了缓冲空间,棒身之间的摩擦也是一种刺激,还未射精过的郝应终于先忍不住,嘶吼一声便抵住了子宫口,将浓烈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房。

“啊!”

安碧如被精液一烫,也迎来了一阵高潮,膣穴为之紧缩,巴利也不再苦忍,狂暴的狠肏着淫穴,一边说道:“我也要来了,这次一定要把你肚子搞大。”

此时的安碧如已经因为连续的高潮而显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不断的淫叫着,承受这一波狂风暴雨,就连刚射精的郝应也被牵扯进去,方再度勃起的阳具也有了射意,而巴利的射精变像是个导火线,引爆了三人的高潮。

软倒在床上的三人闭上眼,缓缓品味潮水退去的韵味,当男人的阳具离开安碧如的阴道后,满满的精液从被撑大的蜜穴流了出来,巴利笑道:“这次射了那么多,想必安奴一定会怀孕。”

安碧如闻言白了他一眼,说道:“都做完了还这么称呼我,你想死啊!”

听见安碧如的话,巴利只是笑了笑,他以增添床上情趣作饵,让诸女接受在交欢时自甘为奴,平日则是予以尊重,降低诸女抵触的同时还给她们错觉,以为一切仍在她们的掌控之中,接着一点一点的挑战诸女底线,让她们不自觉的退守防线,等到正牌相公回来后,她们才会知道往日的生活,已经回不去了。

“今日之事虽是个意外,但效果显然不错啊!”巴利邪恶的想着。

此时郝应则是抓着安碧如的手,让她亲自感受到自己的屄被肏的有多宽,一边笑话道:“安姐姐的小妹妹跟俩个大哥哥睡过后,已经变成大姐姐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再蹦出一个小娃娃。”

安碧如虽惊讶此刻蜜穴的宽度,倒也不十分在意,只要给她几天时间,一切便会完好如初,只是听到郝应自夸的话语,忍不住的想损他几句:“什么大哥哥,是小弟弟!”

郝应闻言一愣,随之大笑:“对!对!是小弟弟!哈哈!”

巴利看着二人,心中一动,随即向安碧如问道:“安姐姐你是不是有甚么避孕方法?不然怎么都不怕我们射进去呢?”

安碧如瞪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你还真的要我帮你们生孩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巴利回道:“就是好奇。”

“好奇也不行!”

巴利耸肩,笑道:“安姐姐的脾气真大,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安碧如警觉的想起身,随即便被郝应扣住双手,被双龙抢珠搞得疲惫不堪的她,就连挣脱的力气也没有,不由得暗暗叫苦。

巴利邪笑道:“我今天一定要听到安姐姐的实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

此时在高丽的港口,肖青璇搭上回大华的船只,浑然不知等待着她的,是怎样一个命运……同人-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三)在巴利和郝应的手段之下,安碧如终于把阴蛊之事全盘托出,只是结果却不令他们满意。

照安碧如所说,阴蛊一旦植入,非经数月不能取出,只能待吸足阳精进行蜕变之时,才可用特殊手法将之取出,此时蛊的作用便有了180度的转变,从避孕的功效转化为受孕,再植入女子体内后(也可以不必取出),继续以阳精浇灌,蛊虫先前所吸收之阳气将会反哺,女子便因之受孕。

唯可虑者,则是不知播种者属最后催发之人,抑或是先前所吸收阳精其中之一,毕竟此蛊一般皆用于夫妻之间,故无从比较,就连用蛊大家的安碧如,对此也不甚明了。

包括宁雨昔在内,诸女体内都有阴蛊做为避孕之用,单凭他们三人确实力有未逮,巴利思索一番后,暂时不再纠结,毕竟不知林三何时归来,想要摘采果实并不那样确定,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为了方便,巴利决定不再瞒着宁雨昔,将安碧如和秦仙儿也带往宅院里,却听见有趣的对话。

“嗯...师傅,你看我这剑...练得如何?剑法...呼...好不?”

“好...好徒儿,重剑...便是要...喔...又重...又直接...你...呜...练的不错啊...”

“师傅的剑鞘也不错啊...呼呼...能接徒儿这么多剑...真厉害...”

“当然...哎...不然怎么我会是师傅呢?嗯...让我再看看...喔...你舌剑练得如何...”

强烈的吸吮之声传来,让偷听的诸人都心痒痒的,可为了仔细听床,彼此间有默契的不做动作,怕错过了精彩片段。

“嗯...你的舌剑...也练得好...勾的为师也...嗯...心动了...哎...你怎么把为师摆成这个姿势...羞死人了...”

“徒儿可要拿出真本事了,师傅接招吧!”

门外诸人只听见啪搭啪搭的肉体结合声响连绵不绝,宁雨昔被一次次强悍的撞击冲的目眩神迷,原先的矜持呻吟,随着体内快感的持续升温,也渐渐的加大。

“喔...嗯...呜...对...就是要大力些...重些...喔...天啊...你出剑怎么也那么快...啊...”

“师傅...喜欢吗?”

“呜...喜欢...喜欢啊...不要叫我师傅...叫我...叫我的名字...喔...雨昔要飞了...飞了...啊...”

“好雨昔,你也叫我的名字吧。”

“郝大...郝大...雨昔喜欢你的剑...也喜欢你的剑法...呜...人家舒服死了...”

“我要在你体内留下剑种,让你...嗯...让你记得此时的欢愉...如何?”

“我...我愿意...给我...给我...呜呜...”

“雨昔!”

“郝大!”

随着彼此间越来越高亢的叫声,终于在达到顶点的那一霎那轧然而止,门外的众人可想而知,宁雨昔的子宫一定被郝大的精液灌的满满的。

安碧如有些惊讶师姐竟会让男人射进她的身体里,毕竟她尚未将阴蛊的事告知,可是想想这些年自己和林三明里暗里对她的调教,好像也不那么意外,平日林宅并无外人,有需求时便虚龙假凤一番,仆从也不敢对这群身怀武功的夫人心怀不轨,倒也没出什么意外。

只是遇到这群胆大心黑的异邦客,先是让安碧如承欢胯下、甘做帮凶;后又让李香君献上勾人情欲的迷香和加料的茶叶,再制造出种种意外,让宁雨昔不得不对身体的欲望妥协,在妥协的那一瞬间,早已不再坚定的心思,便已经开出了缺口,随着性交次数越多,缺口也随之扩大,残存的理智化作澹澹的矜持,却是更添韵味。

当众人不再避讳的进入房间,还能看见宁雨昔正帮郝大清理重剑的精华,更可听见明显的吞咽之声,宁雨昔听闻众人脚步声倒也不以为意,在她想来该是外出的巴利及郝应回来了,转过身来才发现安碧如及秦仙儿竟然也在。

安碧如心中一笑,又是起了作弄的心思,脸现悲切道:“师姐!巴利跟我说你和她的仆人通奸时,我犹不信。可是你竟然真的...你叫我怎么对相公交代?”

秦仙儿也面带惊愕:“师叔,你怎么...”

嘴角犹挂白丝,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仍显艳红的脸蛋,在被师妹与师侄撞见与人欢好后,多了几分羞惭之色,眼角却是在有意无意间看向他们身后的巴利和郝应。

二人心领神会的从后边挟持住了秦仙儿及安碧如,旋即宁雨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住她俩的穴道,随后则是抚着安碧如的脸庞说道:“竟然被你发现了,你说我是该灭口、灭口”微顿后又看向秦仙儿继续道:“还是灭口呢?”

看着变得比往常强势的宁雨昔,安碧如心中微惊之余又有些可惜,还以为可以见到宁雨昔如惊弓之鸟的神情呢!现在这可一点都不好玩。

巴利在一旁打圆场道:“灭口太可惜了,不如...”

宁雨昔俏眼一瞪,开始兴师问罪:“你是故意的吧!把我师妹和师侄都引来这,逼我不得不出手,现在怎么办?”

巴利现下可无辜了,他的本意是让大家坦承,可没想过安碧如会来这招,不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颇为有趣,顺着说道:“躲得过今日,难道躲得过明天吗?

宁姐姐必然知道安师叔素来多疑,多日不见你,她必然已起疑心,与其战战兢兢的等待秘密被揭开,不如将主控权掌握在手里。”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不过仍是被宁雨昔白了一眼,她怎不明白男人真正的想法?莫说娇艳的碧如师妹,便是仙儿师侄也是我见犹怜,落到这群饿中色鬼的结果是可想而知,自己却不得不做这帮凶。

“唉!师妹、仙儿,今日莫要怪我,谁叫你们见着不该看见的东西。”

眼见男人都蠢蠢欲动,也不禁着他们,只盼这些人能够’’说服’’安碧如和秦仙儿,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心情看男人摧残她的姐妹,宁雨昔便出房门洗浴去了,浑然不顾身后安碧如及秦仙儿的求救。

然而待她回来,看到的却是想像不到的景象。

“喔...好讨厌...明知道人家和仙儿都不方便...嗯...还要玩人家...的后边...”

“呜...好久没有....大肉棒好舒服...插的仙儿好快活...”

郝大郝应二人仅是对着菊穴进攻,却仍是干的秦仙儿及安碧如快感迭起,还不忘拍打二女的俏臀,不但没招来怒骂,反而是“用力点、大力些”之类的回应,让宁雨昔完全不敢置信。

巴利看见宁雨昔回来,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双手伸入薄纱之中上下其手,一边欣赏活春宫,一边解答着宁雨昔的疑惑。

宁雨昔在男人的抚摸之下,重新燃起对欲望的渴望,然而巴利嘴里道出的事实,却让她的心情冷了下来。

怎会如此?原来这些日子自己之所以欲念大增,都是因为被刻意算计,就连李香君大度的体谅,也是要让自己沉沦的布局。

而将决定权交给自已,看似大胆,却是经过仔细评估的。

若是答应,自然是皆大欢喜;不答应的话,已经有把柄在众人手上的宁雨昔,也不会再过问李香君和巴利的事,况且除非宁雨昔狠下心避而不见,否则还有更多后手等着她呢!

消化完事实的宁雨昔,沉默片刻后又略带羞涩地问道:“那...那天...人家做春梦...也是你们...”

巴利笑答:“那天你可享受的紧,便是后来同我们欢好时,都没有那么配合。”

听到自己早被狎玩,宁雨昔害臊的紧,那日她以为是春梦,故将顾忌都抛开,恣意迎合着想像中的人物,谁知竟是在现实中完完全全发生的事,难怪那几日下边肿痛的很,还以为是自渎过度,暗自忏悔了一番。

看着罪魁祸首得意洋洋的样子,宁雨昔有些怨气,却不自觉的为其开脱,毕竟按自己那时的性子,若是知道真相,必定会杀光这些人,然后就此隐居山林;日后所安排的局,固然是为了得到自己身子,却也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享受淋漓尽致的性爱。

原以为对不起林三和李香君的负罪感,在得到李香君谅解与同意时便少了一大半,另一半则是被汹涌的情欲爱海所掩盖,避孕之事则是被无法受孕的李香君说服,倘若日后真的怀了身子,便将孩子过给小俩口。

本来还未帮老林家开枝散叶的宁雨昔是死不答应的,但是想到日前早不知被巴利内射了几回,若是真的怀了孕,也不好把孩子留在身边,倒不如成全小俩口;当然,宁雨昔是绝不会承认被男人滚烫的精液灌满的欢愉感,也是允诺的理由之一。

宁雨昔轻叹一声,说道:“你们倒是好算计,早就和我师妹师侄好上了,既是如此,又何须把雨昔也拖下水。”

巴利直言不讳的说道:“若不如此,日后你发现了我们苟且之事,要怎么选择?”

宁雨昔一呆,要是自己发现师妹师侄跟他人通奸,肯定比现下的情况更难抉择,经由巴利的嘴一说,彷佛让自己同流合污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不用苦恼,只管享受便行。

巴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迷惘的模样,开口道:“要不我再给宁姐姐一个选择的机会,现在你要退出还来的及。”

看着秦仙儿与安碧如身处极乐的姿态,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身也有些发痒,事已至此,敏感的身躯早已给出答桉,在林三回来之前,就这样的放纵吧,何况还有共犯,倒不必再如往日担忧东窗事发。

已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迷了心智的宁雨昔,再对自己诚实了一回,虽是不发一语,玉手却抚上了男人隔着裤子的巨物,一切尽在不言中。

巴利坏笑的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悄悄话,还趁隙轻咬了宁雨昔的耳珠,就看着宁雨昔面带红晕的轻轻点了头,大笑的宣布道:“别玩了!我们的仙子姐姐打算重温旧梦呢!”

正干的汗水淋漓的众人停下了动作,安碧如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就连郝大的阳具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秦仙儿则是在黑屌离开菊穴后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毕竟憋了那么久,却只爽了一半,不免有些空虚。

知道自己成为众人焦点,宁雨昔不由得低下头躲开审视的目光,男人色色的眼神就算了,可自己的师妹师侄都在,不由得有点胆怯,对比先前被撞见好事的模样,又是天壤之别。

宁雨昔弱弱的问:“你该不会现在就要吧?”

巴利笑答:“你说呢?”

倒不是怕欢好时有人旁观,毕竟林三总喜欢和自己及师妹玩双飞,可现下是要在二女面前跟别的男人来个“三英战吕布”,依她的性格怎么能接受?略带哀求的看着巴利,只见那笑意中带着坚定,已经是铁了心。

心知逃不过这一劫,而巴利既然坦白一切,日后少不了和安碧如及秦仙儿袒裎相见,求取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既然如此,又何必矜持?

“...你们可不准再玩什么双龙抢珠。”

“不会,那是专门来处罚不听话的,雨昔姐那么乖又那么听话,我们怎么舍得?”

巴利这话说的倒是真心,这双龙抢珠毕竟对女人的蜜穴很伤,饶是对武艺在身的诸女影响不大,却也要休养三五天才能回复原状,又对彼此的默契配合有要求,很是麻烦。

听见二人的对话某个曾经很不乖的女人缩了缩身子,那种过于极端的感觉,把欲仙欲死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她既惧怕又着迷,看了一头雾水的秦仙儿一眼,心道自己的好徒儿可是享受不到那种滋味了。

宁雨昔总算又抬起头,不过入目便是两根刚从菊道出来的黑色巨屌,上面还带有一些黄色的残渣,让她微怒道:“你们还不快去洗干净,难道想就这样插进来吗?”

俩个看似憨厚的黑人咧嘴一笑,随手拿着香皂便出去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林三,要不是他提前将香皂发明出来,诸女又怎会任他们走后路及为其吹箫?光是臭味就会使人望之却步、性欲大减,当初林三发现这个好处时还得意好一阵子,现在却是便宜这些姘夫。

巴利也没闲着,招呼安碧如及秦仙儿帮宁雨昔来场前戏,二女知道宁雨昔已经洗过身体,毫不嫌脏的舔舐着菊穴和屄穴,而巴利则从后搂着宁雨昔,一双手逗弄着硬挺的小红豆,还不忘吮舐敏感的耳珠。

当郝大二人回来,就看见宁雨昔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喘的呻吟着,细长的眉目饱含春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便是神仙也动心。

郝大郝应也是猴急,分别把自己的肉棒放在宁雨昔的左右手,很快就在那柔软滑嫩之中振翅欲飞,而宁雨昔感觉到手中暴涨的灼热,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饥渴。

“给我...”

功成身退的安碧如和秦仙儿,早已退到一边的太师椅坐着,只是手里都多了一根角先生,用以缓解自己同样高涨的欲望。

“啊!”

宁雨昔的蜜穴在迎来郝大的巨屌后,原先已被逗弄至高潮边缘的娇躯一震,轻易的泄出了淫水,随后则被压趴在郝大身上,微绽的菊门正被巴利的龟头轻轻叩关着,虽还未完全插入,却已足以让宁雨昔发狂。

残余的理智让她开口说道:“巴利你玩我后边,待会绝不能让我帮你口交。”

巴利答应了,然而听在曾经历此种阵仗的二女耳中,却知道宁雨昔又入了圈套;毕竟此时回答的只有巴利一人,待会换个体位,便会是另一人走她的菊门,接着这人再去玩宁雨昔的小嘴,察觉中计已是不及,最后还是只能乖乖被玩弄。

这种满足男人变态心理的作法,当然也曾勾起安碧如及秦仙儿的不满,虽说菊门在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清洁,然而多少还是有所抵触,感觉总是多了股臭味。

安碧如在事后故意跟三人接吻,将口中残余的液体度过去,让这些乱搞的家伙也尝尝苦头,秦仙儿当然是有样学样,一用出武功,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大坏蛋,转眼间就变成待宰的羔羊。

这招果然有效,日后他们果真照规矩来,让二女各自松了一口气。

“啊...讨厌...就是这种感觉...呜...雨昔...雨昔又来了...”

终于被男人同插二穴,宁雨昔极端的兴奋,彷佛又回到那个恣意纵情的春梦之中,虽因少了淫药助兴,比之当日的快感有所不如,但经多次性交开发过后,敏感的娇躯早已主动做出反应。

而眼前握着的郝应的巨屌,就像在告知宁雨昔此时的二穴被多么庞然的巨物入侵,让她既羞愧又着迷。

在郝应的眼神的示意下,宁雨昔张开檀口,轻轻的将龟头含了进去。

‘啊!真是羞死人了!’完成三龙一凰的壮举,在男人毫不留情的冲锋下,宁雨昔舒爽之余又略带羞愧,肉体传来的充实与满足感,是单单一个林三所没办法给予的,虽然她依旧喜欢着小贼,不过却无法抵挡欲望的本能,被男人肏干的浪水直流,被巨屌堵住的嘴也发出了呜呜的呻吟。

安碧如和秦仙儿艳羡的看着尽情享受的宁雨昔,前者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徒儿推倒,虚凰假凤的玩了起来。

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带出粗重的呼吸和欢愉的淫叫,混合成最自然的天籁之音,让众人更加的投入。

以一敌三的宁雨昔早已不知被摆过多少姿势,原先进攻其口腔的郝应,则是配合着诸人的体位打了游击,连宁雨昔的玉足也没放过,而空出口的宁雨昔则是胡乱的淫叫着,被高潮的快感冲击的失去语言的能力。

“仙子姐姐的蜜洞真会夹,爽死我了。”

“别忘了她的菊穴啊,又热又紧窄。”

“姐姐的玉足和小嘴也不错,滑嫩的很。”

听到男人这般评价她的身体,顾虑到安秦二女还在一旁,终究抹不开面子迎合,只是在心中暗叫:‘你们的大棒子也干的雨昔好舒服,又要飞了!’在一波高频率的抽插之下,郝大和巴利终于闷哼一声,各自将精华灌入了宁雨昔的蜜穴和菊门。

感受着体内的滚滚热流,宁雨昔的眼角不知何时留下欢愉的眼泪,然而在二人离开她的身体时,一旁打着擦边球的郝应早已急不可耐的分开她的大腿,对着仍缓缓排出精液的蜜穴插了进去,大开大阖的带出新一阵的狂风暴雨,让宁雨昔直欲疯狂。

当郝应满足的自蜜穴里爆出精液,宁雨昔已是浑身乏力,毕竟在众人到来之前,早已与郝大对阵数场,又经历这场大阵仗,此时只想好好休息。

然而闭上眼的她很快就察觉到有人用手指对着自己的两个穴抠挖着,睁眼一看,便是和她纠缠半生的安碧如还有“姐妹”师侄秦仙儿,这才想起自己的丑态被看的一清二楚,高潮后稍退的红晕又染上了脸颊。

“师姐你可真够淫荡的,都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

“我还没找你算帐呢!竟然把我瞒在鼓里,害我那天被人家强奸了。”

“喀喀!不是很过瘾吗?我看现下师姐也挺享受的。”

“贫嘴!”

看着两人互相斗嘴,秦仙儿失笑道:“这下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雨昔师叔,这段时间可就多多指教了。”

秦仙儿意有所指的话,不只代表诸女要共进退的意味,更带有争锋的味道,随着巴利他们拐到的女人越多,彼此能分润的雨露自然就少了,先前被养大胃口的诸女,必要在林三回来之前,争取多一次的欢愉。

至于李香君这个正主,则是有意无意地被遗忘了。

.........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14-15)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四)马车之中,肖青璇抚着腹部,甜蜜之余又有些气恼,偏是在登船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否则夫君必然不会舍得让她一个人回来。

说起来也算好运,几位姊妹有些还未有身孕,自己却已经怀了第二胎。

也不知夫君在担忧什么?往年不都是这样过,家中也未出过变故,为何今年就这般不安?毕竟身为林家大妇,为夫君分忧也是应当,只盼一切只是杞人忧天吧!

自从大家坦承的把话说开后,日子倒是过的滋润,有了同样秘密的诸女,彼此之间感情变的更加融洽,但在求欢之时,又有些勾心斗角,形成了一种极为奇怪的关系。

不得不说的是,原先渐渐放开的宁雨昔,一旦在诸女面前欢好,又会重新变的羞涩起来;而安碧如在宁雨昔面前,却是显得更加来劲,将二女的特色完全发挥,成为巴利等人的意外之喜。

秦仙儿虽略居下风,但毕竟身为公主,众男也未忽略了她,除了顾虑她的身分之外,能和大华最高贵的血统交欢,实在是令人兴奋,何况秦仙儿也感受到两位师门长辈的威胁,变得更加的千依百顺。

在巴利的带领之下,诸女服伺男人的技巧与日俱增,平日还会特意的设计一些情节,让性爱更添趣味,原先单纯只为满足肉欲的诸女,在这种新奇感的吸引之下,激发了她们的表演欲。

这对安碧如与秦仙儿这俩在江湖打滚半生的女人自是毫无难度,对宁雨昔来说问题就大了,让她演演侠女玩气质还成,要她演出痴狂淫态,实在是强人所难,结果当然是免不了惩罚了。

轻度的催情药物和绑缚,使其观看5人的活春宫,很快就让矜持的女侠投降,哭喊的求着男人的肉棒,泪如雨下的姿态是我见犹怜,盼得大肉棒入体后,狂放的动作和叫声,便连安碧如也为之侧目,心想这些男人也太恐怖了,竟做到了看似全能的小弟弟也做不到的事。

当然,林三不是做不到,除了顾虑到宁仙子的心情外,倒也是因为不愿她在床事上太过开放,毕竟光是安碧如及洛凝就有得瞧了,其余老婆还是保持原汁原味的好,当然偶而让安碧如操刀调教仙子也是可以的,那时的仙子姐姐可是比平时热情呢!

经过这次的处罚,宁雨昔果然变得不太一样,至少欢好时的淫叫在诸女面前大了一些,可那羞涩神态毕竟是宁雨昔的醍醐味,巴利也不再过于逼迫,把处罚改成表现最差者,要将男女之间的交合之物舔干净,便是射在体内的也是要将之吸出来。

刚开始几天男人们还可以笑嘻嘻地在旁看戏,过没多久就没法得意了,安碧如带头要让男人也必须被惩罚,得到了宁雨昔及秦仙儿的附和,试图反抗的巴利等人在女侠们的武功之下,只得含泪被迫答应。

当然巴利也有考虑用大绝招各个击破,但是想到日子过一天是一天,若真的这样做,可又少了许多享受的机会,只得听任诸女的意见,不过多少还是为男人争取到一些福利,毕竟没人想看男人舔男人的棒子吧!

于是在众人协议下,四天分别由男女决定剧情,当男人决定剧情时,女人受罚;反之由女人决定剧情时,则是男人受罚,一天用来休息和联络感情。

夜晚睡觉时为了方便,基本是采用一对一的方式,当然也可以选择独睡,就是平白便宜其他依旧性欲高涨的女性,这个权力自然是留给诸女的,反正不论如何,男方总是吃香的那一方,也不在乎那一点点小事。

巴利比林三敢玩,毕竟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妻子,当然是毫无顾忌,诸女的配合既在他意料之中,也有些意料之外,然而随着时日渐移,他对诸女竟也生出些许心动,这就让他苦恼万分;照他对诸女的协议,一切事项在林三归来之后便告终结,从此不再有肉体上的往来。

为了日后有机会再度一亲芳泽,他有意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诸女渐入泥淖、无法自拔,然而更多时候是带着能也好、不能也赚到的随兴心态,可没想到诸女对他的吸引是如此之强,打乱了他的心境,令他矛盾万分。

想起在法兰西时总是能听见一些贵妇和她养的小情人,因为忍不住动心,所造成的可悲下场;贵妇的丈夫可以容忍贵妇暗地里的勾当,却绝不能容许贵妇的离去,这有时无关爱情,更多的是为维护脸面。

能甘心当人小白脸的,又有多少真本事?所以即便贵妇被小白脸勾走,大多在过没几年后,就能在某个城镇的淫窟中发现昔日贵妇的踪影,往昔秾纤合度的美态不再,只剩一个身材走样,为求一顿温饱而婢膝奴颜的下贱妓女。

运气好的,还能被昔日夫家接回,被隔离喂养的度此残生;运气差的,则是直接被派人杀掉,在死之前,还要被凌辱一番,带着悔恨的离开人世。

你可以在艺术上求真善美,也可以在人性上见假丑恶,但“爱”却绝对不该是你的第一顺位,这是每一位法兰西有地位的人都认可的潜规则。

原先不以为然的巴利,在长大的岁月里,终于受到了震撼教育,接受这种看似扭曲,却又无法辩驳的说法。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对李香君设局,更遑论是在李香君被千百个男人玩弄过后还会接纳她了;在经历如斯风暴后,还依旧倾心于他的女子,让他重新感觉到了爱的存在。

为了满足、回报这个爱他的女人,他不愿将她变成禁脔,而是让她自由地享受着肉欲,这便是他爱她的方式,扭曲而畸形,却又无比的真诚,互相接纳的俩人知道,这是属于他们的真爱。

而最后的阻碍已经被说服,便是李香君的初恋情人回来也没法阻止,一切都该画下完美的句点。

除了对这群少妇的眷恋。

即便做到这一地步,巴利仍是不想破坏诸女和林三的婚姻关系,除了对香君的承诺外,林三的势力也是考虑的原因之一,若是他铁了心发怒,整个法兰西都有可能遭到劫难,沃尼塔家族也将成为罪人。

最重要的还是诸女的意愿。

他或多或少能感觉到,随着诸女在肉欲上的满足,原先的负面情绪也消弭了不少,对花心丈夫的怨怼及东窗事发的恐惧,在无数云雨的冲刷下,带出了一片新天地,也重新勾动她们对林三的感情。

容光焕发的诸女显得更加迷人,原先流于表面的讨好,也渐渐的真情流露,然而她们眼中看着的,却是印象中那个坏坏的、色色的林三相公,巴利他们在无意之间,重新夯实了林三有了裂缝的婚姻。

肉欲固然令人迷醉,但最终还是要回归心灵的交流,巴利他们终究没有和诸女共有一份惊天动地的爱情,说到底,他们的本质也不过是过客罢了。

巴利犹豫再三,还是没下重药,依旧照着往日的方针走着,毕竟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再要求更多只能招来祸害。

思来想去最好的方法,就是获得林三的认可,才能让彼此皆大欢喜。

自己还是太贪了啊!其实陷下去的又何止诸女呢?

今日是众人议定休息的日子。

此时巴利六人围着饭桌,不顾餐桌礼仪的互喂吃食,彼此之间笑语不断、好不写意。

诸女皆身着薄纱,薄纱中除了各色的内衣裤外便无他物,诸女皆坐于男人腿上,不时的被男人胯下之物顶到,虽是娇嗔的说着讨厌,美目却是有意无意的扫过那个坏东西,双颊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巴利怪叫一声:“哎哟!这样可不行,都说好了今天要休息了,你们一下就勾得人家心痒痒的,这可如何是好?”

在巴利怀中的秦仙儿嗔道:“若不是你们要求,我们怎会坐入你们怀中?现在又怪我们了。”

抱着安碧如的郝应笑道:“少爷可不是怪你们,还是你们实在太迷人了,像我们这种坐怀就乱的凡夫俗子,怎能抵挡你们的魅力?”

说罢的郝应将大手伸入安碧如的纱衣,抚着那对巨乳,口中嘟囊着长这么大,却没办法挤出半滴奶,真可惜了……让安碧如喀喀的笑着。

郝大把玩着宁雨昔的玉足,回应道:“我看看宁姐姐是否坐怀不乱。”

粗黑的大手伸入宁雨昔薄纱之中的内裤,好一阵抠挖,宁雨昔虽然羞燥,却没有阻止的意思,随即便见到郝大的手指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她便主动的对那手指吮吸起来。

见着眼前的景象,郝应和巴利二人也纷纷仿效,看到秦仙儿及安碧如也是顺从的吮吸着手指,不由得升起一股满足感。

当众人呼吸变得厚重,看似要迎来一场饭后运动时,宅院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却是快要被诸女遗忘的李香君。

看其脸上浓妆艳抹,又有些细微的改动,若不是众人相熟,还真有些认不出来;然而对诸女而言,她们在乎的不是李香君的样貌,还是脸上的红晕和微喘的气息,分明便是刚刚与人欢好。

诸女极有默契地看向巴利,只见他平静的微笑道:“香君把他的老公和相好都留给师门长辈,我可不忍心让她受苦,就先将她放养了,或许她刚从哪个妓院跑出来吧!”

即便诸女都知道李香君在法兰西的荒唐岁月,但真正发生在眼前时,仍是不免震惊,忽尔想到自己若是易地而处,会变成什么模样?李香君一出现就直奔宁雨昔,轻轻的在师傅白嫩的脸颊吻上一口后,问道:“师傅,这些家伙服侍的你怎么样?还行吗?”

本有心要斥责李香君的宁雨昔,在徒儿的问题之前却哑口无言,只得支支呜呜的回道:“还……还行。”

李香君有些埋怨的说道:“你们三个怎么搞的,我可是要你们三个好好照顾师傅,怎么只能勉强让我师傅满意?”

郝应讪笑道:“人手不足嘛!能维持一比一的状态已经不错了!何况宁师傅可是挺享受的,在床上可是爽的淫叫连连,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的。”

李香君微眯着脸,盯着再度陷入窘境的宁雨昔,问道:“师傅你说实话,他们究竟插的你爽不爽?”

宁雨昔求助的眼神四处观望,却只见到一双双看好戏的眼神,咬牙说道:“爽……师傅很……满意。”

亲口在徒儿面前承认被男人肏的很爽,宁雨昔觉得浑身都软了,本还以为经历过这么多阵仗,已经对此类调笑免疫了,想不到仍是在李香君面前原形毕露。

李香君调皮地笑道:“本来以为师傅真不满意,就要带师傅去享受一下大锅肏的滋味,人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这般算来,九个男人也勉强能敌过三个性爱老手了。”

李香君说的话实在太过劲爆,让诸女雷个外焦内脆,却又不自觉的想像起那般场景,心里一阵恍惚。

巴利见着李香君给诸女心里种下这么一颗种子,一时之间也不知做何感想,开口问道:“别说这些,小宝贝你给我们带来什么消息啊?”

诸女霎那间又回过神来,全神贯注的听着,搞不好林三会提前回来,这样她们出轨的肉欲之旅可要告结束了。

李香君清了清喉咙,说道:“好消息是,姐夫要到年底才会回来。”

诸女闻言开始窃窃私语,虽庆幸多了一些放纵的时光,却也恼怒林三竟然黏着高丽女子不愿回来,端的是百味杂陈。

“还有坏消息?”

李香君媚眼一勾,说道:“听说师姐也回来了。”

诸女闻言脸色一变,肖青璇提前回来,必定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会将她们的行踪彻查一遍,虽说彼此可以串通,但日后必定不能在此鬼混了,对于已经习惯整天云雨之乐的诸女,可说是一严重的打击。

宁雨昔则是脸色有些发白,抓着郝应的手问道:“你们不会将我青璇徒儿也算计在内吧?”

诸位男人先是听李香君解释肖青璇是何许人也,才由巴利答覆道:“这回我们就不动手了,不过在你们说服那个林家大妇前,还是别和我们发生关系吧!免得被看出端倪。如果真的无法说服,那么大家还是在此断了联系,反正早晚都要结束的,长痛不如短痛啊!”

听到巴利善解人意的回答,宁雨昔松了一口气,旋即恋栈的看着被男人撑起的帐篷,依肖青璇的个性,若是不动用非常规手段,怕是要永远跟这三个大鸡巴说再见了。

秦仙儿目光一闪,也跟着心事重重的宁雨昔离开。

留下来的仅有李香君和安碧如,后者犹不死心的将食指抵在嘴角,诱惑的说道:“你们就真的舍得我离开吗?”

郝大郝应二人一向以巴利马首是瞻,巴利既做出决定,也只能硬挺着大鸡巴遵守。

安碧如又看往巴利,只见他一直躲避着安碧如的目光,登时让她来气了:“不过就是鸡巴吗?有啥了不起的,老娘不希罕了!”

飒飒风声一响,安碧如也失去了踪影。

李香君也笑道:“大家都走了,那我也走了喔!哎呀!好痛!”

一个转身,郝应就挡在她的面前,李香君要往另一方向走时,又被郝大挡住,直到巴利深邃犀利的眼神直盯着她,方才心虚的低头道:“你们干嘛不让我走啦!”

“刚刚是谁说九个男人可以抵三个我们啊?”

“嗄?那个啊!哈哈,说笑而已嘛!干嘛这样!”

刷刷一声,李香君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身上除了带着浅浅的绳痕,还有一道道鞭印,还有层红红的固状物,轻轻一刮,便知道是蜡烛。

郝大赞叹道:“这个可玩的真够凶啊!滴蜡、皮鞭、绳缚都来了。”

郝应则是抠挖着李香君的两个穴,疑惑的道:“水是都有了,怎么精液才一丁点啊?”

李香君此时身体可是带着火辣辣的痛感,颤抖的说着:“那人可是想进来,可是在外边撸管,还没一会就射了,结果恼羞成怒,把我折腾了半天;后来总算又硬了,可一下又射了,离开时还说下午要带人过来,要让我尝尝大鸡巴的滋味。”

诸男闻言哈哈大笑,巴利接着说道:“难怪你风风火火的想离开,又想尝尝新鲜货吧!我们三人今天可还没开荤呢!”

只见李香君面色古怪的说:“我可还没确定要不要去,他说要带的人我虽然不熟,但总归是认识的呢!”

郝大可不纠结那么多,淫笑道:“难道少夫人打算舍近求远?你的小妹妹可是在跟我招手,要弟弟跟她一起玩呢!”

听见郝大这番话,李香君的蜜穴口已经反射性的一张一合,看在眼里的郝应则是嘲笑道:“少夫人可又变得更好色了,光听见弟弟就兴奋了。”

李香君也不避讳,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巴利说道:“人家可是忍了好些天了,虽然巴利你答应人家可以重温以前的生活,可是你若真的不要我怎么办?”

看着李香君可怜娇俏的样子,巴利心生怜惜的道:“傻孩子,我既同意你和这两个黑鬼交欢,又怎会介意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只是你别忘记要好好保护自己,要是被那些不知根柢的伤害到了,那便不好。你还能苦忍到今天,委屈你了。”

李香君可爱的大眼眨了眨,随即说道:“这么说来,我师傅、师叔、师姐可都被你们三人玩过了,难道你也会让别的男人肏她们吗?”

李香君直白的话,登时让巴利哑口无言,过了一会才说道:“香君,雨昔她们不单是你师门长辈,更是你姐夫的老婆,在没获得她们或是你姐夫的同意,我是不会让别的男人动她们的。”

“哼!你还真怜香惜玉,对我就没这么温柔。”

见着小ㄚ头醋劲大发,巴利真心无语,只得一个眼神示意,迫不急待的郝大已经将龟头对着已被开发的微颤菊花缓缓的挤了进去,并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正要提枪入前洞的郝应听见李香君嘤咛一声,便被滚烫的尿水喷了身子,苦笑道:“少夫人菊穴仍然是那么敏感,轻轻一下就尿了。”

被这样笑话着,李香君毫不在意,过去自己可是被这俩人专门调教的,在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下,不知在他俩面前泄了多少大小便,也幸亏如此,日后应付权贵时才不至于手足无措,可也从纯真的黄花闺女,便成了十足的淫娃了。

早已湿成一片的水濂洞,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阳具吸了进去,即便经过不少阅历,却没有丝毫的松弛感,宛如原装。

看着三人已经各就定位,在一旁看的巴利也开始心猿意马了,手提着肉棒,正要往李香君的嘴儿插去,就看见李香君露出小虎牙,邪笑道:“人家现在身体可是很痛,你的弟弟要是被咬了可别怪我。”

巴利无奈,看着李香君已经被养得颇具规模的玉兔,一屁股的坐在李香君腹部,开始玩起了乳交。

还未开始真个销魂,李香君已经汗如雨下,在依旧带有皮肉伤的情况下被男人这般磨着身体,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样,还是令她痛不欲生。

李香君泫然欲泣的看着巴利,说道:“人家很痛啊!你还这样压上来,真要我痛死是不是?”

巴利的手轻轻磨蹭着李香君胸前硬挺的两点嫣红,笑着回答道:“香君的能耐我怎会不知?现下嘴里说很痛,其实心里也挺爽吧?”

被说中心事的李香君,在郝应开始动作之后,身体自然回应,小穴中的淫水源源不绝,比平常时还要刺激。

在法兰西日复一日的调教与性交之下,最令李香君又爱又恨的,就是这种近乎虐待的性交,刚开始本来只会让人生不如死,痛感完全压过性交的快感,即便是蜜穴因为被肏干,而本能的分泌淫水,也几乎令人毫无所觉。

然而当习惯了痛感之后,就会发现身体已经会反射的做出反应,再加上虐待者言语的羞辱,多种感觉的交杂之下,会将性交的欢愉感提升,让人爱恨交织。

双龙抢珠固然也是一绝,不过权贵之间,最多的还是这种虐待式性交,幸好为了细水长流,也没人会在李香君的身体上留下永久性破坏,只是仍少不了皮肉之苦。

现下的李香君在这种状况下被多方进攻,早已经兴奋的不成样子,二穴之中的蠕动,让郝大二人大呼过瘾的同时,也在苦忍着射精的冲动;而巴利见着李香君的淫骚浪态,既赞叹又着迷,还有无尽的怜惜。

正当众人欲往高峰迈进时,忽闻屋顶传来“喀啦”一声,彼此都吓了一跳。

李香君慌忙的披上外衣,登上屋顶时,只见一道人影速度惊人的往远方飞去,追之不及,只得回往屋内。

巴利问道:“怎么了?是什么人?”

“没见到,他跑得太快了。”

被这样一闹,众人都觉得扫兴,李香君已泄过多回,欲火倒还不如何炙烈,但还是乖巧的口手并用,对着男人的三根棒子吞吐了起来,娴熟的口技很快就让众人缴械,浊白的精液洒满了脸,要不是面上有易容所用的浓妆,必定会将其刮入嘴里,吞得一干二净。

郝大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李香君回道:“我要先去洗浴一番,晚些再去拜会我的师姐,她应该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不得不见。”

郝应淫笑道:“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和少夫人洗香香。”

“呸!”

李香君鄙夷道:“一群色鬼。”

说罢的她握住了巴利的手,神情是说不出的满足。

安碧如疾行于街道,正欲归往林府,然而神色却失了从容,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

“要死了!要死了!他们怎么那么会玩?而且听香君说的话,他们竟然还藏了一手;小弟弟倒是跟我玩过绳缚,可是那皮鞭还有滴蜡…………”

对性事有极大兴趣的安碧如,对于她未尝试过的新鲜玩意,可是好奇万分,又因为方才活春宫的影响,裙摆里的内裤早已湿了一片,只想早些回家用角先生消火。

“不管师姐怎么想,都一定要说服青璇,人家可还想尝尝他们提的新鲜玩意呢!”——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五、上)歇息了一晚,肖青璇优闲的坐在主屋里,品着茶听下人的汇报,四德立在她的身边,目不斜视。

随着林家家业越加发达,往昔靠着拍马溜须上位的四德,更是春风得意,他每天的工作就是陪在林三或是他的儿女身边,随传随到、满足一切需求即可。

然而想找门路靠上林府的,在打听之后就会跟他接洽,让他赚了不少甜头,当然还是会将所得上缴林三,刚开始林三还挺高兴四德的知情识趣,后来却是有些不耐,给了四德一定的权限,若是事情不够大,就交由他全权做主,至于所得则是让他自行上缴库房,默许他在其中拿取一些福利。

四德毕竟没被利益冲昏了头,像他这种一人饱全家活,多余的钱财毫无用处,倒是那些能增添闺房之乐的药品和春宫画册让他留下不少。

他曾经试探性地上缴给林三,结果马上就被退了回来,还夹杂一些原本没有的东西,原来林三的珍藏被内宅的老婆发现,一时间醋劲大发,要他把那些东西丢掉,三哥无法,只得暂时将东西寄存在四德这儿。

其中,赫然有记载双修法门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里边还夹杂着林三瞒着老婆们画的裸体画,连各女的菊穴和阴部都画得一清二楚,可惜还没来的及找人临摹,就被想起来的林三收了回去。

诚惶诚恐的四德没被处罚,林三反而将《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借他一月,算是堵住他的嘴。

这回四德可学乖了,找个影印行先印它个十来本;果不其然隔天三哥就交代他一堆杂活,不但要东奔西跑,还刻意限了时间,让他完全没有时间去记忆和实践。

一月时间过去,三哥笑着将他那本书拿走后,四德也喜孜孜把暗藏的副本拿出来研究。

因为身边有林三这个绝世色胚,导致四德完全不敢找老婆,丑的看着闹心,漂亮的又怕被三哥的魅力征服。

虽说林三有严重的处女癖,谁知道哪天兴致一来,想搞个人妻之类的,可真不知要如何是好。

“四德。”

“……是!不知主母有何吩咐?”

肖青璇的呼唤让他回过神来,原本他对这位主母是又敬又怕,不仅因为她是林家大妇,更因为她尊贵的皇室身份。

所幸跟着三哥的时日久了,对权贵也不如以往恐惧,肖青璇更因为林三的关系而待他极好,让他能用比较平常的心态服伺着。

“你可知其他奶奶去了哪?”

“自香君姑娘回来后,其他奶奶便时常不在屋内,想来是陪着香君姑娘出外游玩;小人曾想让一些奴仆陪同,但奶奶们一概婉拒,故小人也不甚明白诸位奶奶的去处。”

肖青璇先是皱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但想到诸位姊妹的事,的确不该由外人来管,对四德依旧能知晓分寸,倒也满意,随即笑道:“本来那群小鬼不在,该让你好好休息,找你也只是想了解情况,你可以下去了。”

“谢主母!”

离开了主屋,四德只觉得下身有一团火烧着。

本来随侍在一群绝世美女身旁,对一名性向正常的男子便是种极大的压力,何况看过了诸女的裸体图后,更是淡定不能了,每次跟诸位奶奶对话时总会忍不住想像其衣下春光,还好学了三哥的皮毛,勉强能控制脸部表情,只是事后都免不了自渎一番。

“本来老王还说他在青楼见到一个货色,又骚又敢玩,让我下午去看看,现在却不好随意离开了。老家伙虽然那方面差劲的很,又有怪癖,但眼光还是不错的。”想到青楼里白花花的肉体和迷人的骚屄,四德暗自叹惜,随即关上房门,对着肖青璇意淫了起来。

肖青璇还未派人去寻诸女下落,就听到下人通报宁雨昔和秦仙儿回来的消息。

联袂而来的二女异口同声的说道:“姐姐(青璇)你回来了!”

肖青璇礼貌的答应一声,师傅和妹妹的样貌依旧,却多了不同的韵味,容光焕发的模样,便是同为女人的自己都有些动心,不由心中大奇。

心中有鬼的宁秦二女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因为受到男女云雨的滋润,为了勾动男人的情欲,自身穿着都变得有些大胆,原先覆盖住整个胸部的布料,楞是被裁剪成能看见乳沟的地步,而那些正经的衣物仍留在林府,本想先行更衣再会见肖青璇,怎料其早已在此处等候。

还是秦仙儿若无其事的说道:“姐姐不是正和夫君在高句丽游玩,怎会突然就先回来了,夫君呢?”

肖青璇看向秦仙儿,发觉妹妹眉宇中的忧怨消散了不少,更是大为惊异。

同样身为女人,她怎不知秦仙儿这些年的哀愁?莫说秦仙儿,其他姊妹多少也有这种现象,要不是林三认可诸女拥有自己的事业与爱好,后院早该因为诸女争宠而闹的鸡飞狗跳。

即便如此,肖青璇也没有太多的办法,身为林家大妇、皇帝之母的她,要操心的事实在太多,偶而与林三温存,也不敢过于放纵,对床事常常敷衍了事,林三虽心疼她的牺牲,却对她只肯用正常位迎合十分不满,久而久之两人的性事也少了。

不知多少回,她盯着睡在她身旁的林三,问自己这般牺牲值得吗?然而还是在叹息中躺下,这问题最终是无解的,离了林三,她只能回到冰冷的皇宫,伴随着同自己一样寂寞的皇儿,这辈子大概也只能这样了。

“别想这些了,自己现在怀中还有一胎,可不能受了影响。”肖青璇定了定神,微笑回答道:“夫君的那位有了身孕,他打算要等到孩子出世后才会回来,怕家中事务无人操持,便先让我回来。”

宁雨昔接着问道:“那群小家伙没有跟着回来吗?”

“他们在那边玩的可疯了,夫君又说要让他们增长见闻,怕是要到年底才会跟夫君一同回来。”

双方对话了一阵,肖青璇终于问起了李香君的事,听闻可爱的小妹妹竟要论及婚嫁,对像还是法兰西人,不由得震惊万分。

先前林三和李香君书信往来的时候,不是还有什么“爱老虎油”

之类的调情话儿,自己也做好了迎她进门的准备,怎么突然间事情就变了调?

不过小妹妹正和她的未婚夫逛街,肖青璇也不再多说,只等着见到李香君再好好念她一顿。

“天儿这么热,我和师叔待会打算去洗浴,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一起?”听见秦仙儿邀她共浴,肖青璇吃了一惊,本想拒绝,但看着一旁宁雨昔冀盼的神色,心中不免一软,往昔自己纠结师徒共侍一夫,将原有的师徒情份几近清零;日后虽然想开了,见面总免不了尴尬,犹如陌生人一般,若趁此机会重新拉近两人距离,总归是件好事。

到达浴室,脱下衣物的诸女体态各有千秋,而肖青璇微凸的腹部终于被注意到,坦白自己再度有喜的事实。

宁雨昔原有的小心思,此时被冲得一干二净;连想拖肖青璇下水的秦仙儿,也开始犹豫。

肖青璇可不知道在她离家后的这段时间里,家中起了多大的变故,只是在看着二女身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些的不寻常。

秦仙儿只觉得臀肉被人用手分开,身体反射性的兴奋起来,却马上回过神来,羞涩的问道:“姐姐你这是干嘛?好端端的怎么这样对仙儿?真羞死人了。”

肖青璇疑惑的问道:“为何仙儿你的菊穴有些开啊?和我完全不一样啊!”

“哎……就昨天晚上我心血来潮,想吃麻辣锅来着,吃着吃着有些上火,所以就……对了!师叔也有吃的,不信你看看。”

这祸水东引之计果真高明,肖青璇忍不住也翻看宁雨昔的下体,见着同样的景象,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二女眼见过了一关,彼此都松了一口气,大胆的秦仙儿开口要求道:“人家的菊穴可是又痛又痒的,不知姐姐愿不愿意帮仙儿洗一下?”

听见秦仙儿要求,肖青璇不禁哑口,那污秽之地不应该都是由自己清洗吗?

怎能由他人代劳?但为了姊妹情谊,肖青璇还是将香皂搓出泡沫,沾了一些就帮秦仙儿洗了起来,或许是受了微张的穴眼儿影响,玉指竟鬼使神差的插进了秦仙儿的菊穴。

“啊………”

秦仙儿的菊穴本就敏感,在历经多次盘肠大战后,便是轻轻触碰都能勾起她的情欲,此刻自然忍不住叫唤起来。

回过神来的肖青璇颇不好意思,马上就用清水洗净秦仙儿的菊穴;一旁的宁雨昔不愿让徒儿见到这般丑态,已经自行清理了起来。

被这般对待的秦仙儿自是要投桃报李,肖青璇在百般抵抗后终于不敌,慌忙地说道:“好妹妹,你饶了姐姐吧!我不该将手指伸进去,你让姐姐自己洗好吗?”

秦仙儿颇为古怪肖青璇的态度,笑道:“姐姐何必害羞?我就不信我们那色鬼相公没帮你开后庭,现在我不过是用手指而已,用不着这般大反应吧?”

肖青璇闻言静默,让秦仙儿及宁雨昔忍不住对视一眼,吃惊的想着:“不会吧?”肖青璇羞惭的说道:“那边那么脏,怎么可以用来那个?”

旋即又不可思议的问道:“莫非师傅与妹妹,都已经?”

各自探得彼此的新秘密,一时之间都有些异样,尤其是有道德洁癖的肖青璇,不自觉的挪动身躯,想离开二女远些。

发觉肖青璇的小动作,秦仙儿及宁雨昔终于展开了合作,心里多少想着:“又是孕妇又未开后庭,不知那群色鬼知道这消息,会不会改了心意?”

离开浴室后,肖青璇脸色红润,在秦仙儿及宁雨昔的手段之下,她多少知道了后庭的乐趣所在;只是二女欲望似乎有些强盛,竟在不知不觉中和自己玩起了磨镜。

又是师傅、又是妹妹的,完全脱离她的道德底线,可肖青璇还是在二女的多方进攻下迷了心智,重新找回了性爱的快感。

她不禁自问,这些年的自己,究竟错过了多少东西?

与二女分道扬镳的肖青璇,想到还未见到安碧如,便又开始在后院探寻了起来。

想到这个昔日的白莲圣女,肖青璇的心情并不十分愉快,虽说林三已经解释过前因后果,但若不是白莲教与宁王勾结,自己的父王也不会那么操心劳累,或许还能多活一些年。

也不知夫君是如何想的,一方面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方面又跟那些非华夏正统的女子纠缠不清,前些年要不是有耳目通知,说不定家中又要迎来两个法兰西女人。

边走边思索的肖青璇,耳边传来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喔…耶…真是爽死人了…啊…喔…啊…”淫叫声实在太明显,想装作没听到都不行,打开传出声音的房门,就见到安碧如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手中拿着堪比男人阳具的角先生,豪放的自慰着,在她身下的床单早已湿成一片,想来已经有了好一阵子。

肖青璇看着安碧如这般模样,脸色一阵铁青,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喔!”一声满足的呼喊,安碧如在颤抖中轻轻的把角先生拔出来,湿漉漉的蜜穴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一张一合的,十分迷人。

肖青璇紧咬银牙,才勉力的挤出些话:“虽说后院一般不会有下人前来,但还请师叔自重,莫在白昼……宣淫。”

旁若无人的安碧如好整以暇地回答:“小弟弟走了好一段时间,没消没息的,我只是自己解决了一下,又没偷人,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的吗?”

听到安碧如如此理直气壮,肖青璇心中来气,却也是无法可想,最后还是只能怪林三精虫上脑,什么牛鬼蛇神都收到家里,还要让自己操这个心。

看着肖青璇一脸纠结,安碧如也不以为意,手中拿着沾满淫液的角先生,轻轻晃道:“再说了,方才师侄在浴室中做的事,难道就不算白昼宣淫?”

肖青璇知浴室中的荒唐之事已被师叔窥见,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而眼前有如男性阳具的丑物,也让她有些进退失据。

往昔若自己起了性欲,林三又不在身旁时,她只是用手来解决,完全不知世间有此等妙物,想起方才安碧如那般痴态,莫非可堪比男女交合之快意?

安碧如自然注意到肖青璇的失态,看着这比自己师姐还要假正经的师侄,忍不住道:“师侄可是想尝试这角先生的滋味?虽说此物与男性的阳物相比还差了些,但胜在方便,要不是有这东西在,我要怎么度过没有小弟弟的日子呢?”

肖青璇听安碧如的说法,心中不禁有所意动,可却又拉不下脸讨要,扭捏的神态让安碧如心中好笑,迳自将那角先生塞进肖青璇的手里,说道:“既然被师侄你看到了,这东西就交给你处理,当作是我的歉意。”

走出了房门,站在长廊上的肖青璇有些恍惚,想到留在自己怀里的假阳具,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鬼迷心窍,竟真的将此物留了下来,只是看师叔的态度,却是非要让自己收下不可。

哎!肖青璇你是怎么了?怎会如此恬不知耻?赶明儿就把这东西丢了吧!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试它一试。

肖青璇毕竟不比安碧如大胆,只想着晚上在被窝中偷偷用着,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夜色终于缓缓的降临,而李香君一伙人,也再次的来访林府。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五、下)看着多年未见的小妹妹长成一个大姑娘,肖青璇感叹之余也喜悦万分,只是看着陪在小妹妹身旁的法兰西人,心情显然又沉了下去。早些年大华内忧外患,让身为皇亲的肖青璇焦灼之余,对那些落井下石的异族邻居自然好感有限,后来林三异军突起,也表现出同样的态度,更是加强她异族人不可信的态度;法兰西虽不邻近大华,却也无法稍减她的敌意。看着李香君婀娜的体态,心中又是一阵叹息,以肖青璇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李香君已非处子,想来林三此刻即便是在,大半也是不会想把她抢回身边的吧!

只是大华的一朵花就这样被外人摘去,心中难免不甘。于是还未待李香君介绍,肖青璇忍不住先开口说道:“香君,你和你姐夫的事我都看在眼里,本也做好了接纳你的准备,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可你真打算要跟这法兰西人共度一生?若是你真的不愿入我林府,我大华才俊无数,只要你想,师姐皆能为你牵线,又何苦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异邦?”听到肖青璇迫不及待的劝戒自己,李香君心道果然如此,随即回道:“师姐你别劝了,香君既把身子交给巴利,这辈子便是非他不嫁。何况香君已非处子,又能嫁给什么好人家?”肖青璇听李香君这样说,顿时哑口,大华的民风的确对非处子极不友善,即便凭着美色入那些豪门大户家中,也要被那些正妻妒妇们穿小鞋;可若是找不那么讲究的人家,又委屈了这个小妹妹,还不如一条路走到底呢。“请师姐不必担心,我会好好待香君的。”突如其来的男性声音让肖青璇吓了一跳,回神后才发现那白皮肤的男人对自己咧嘴一笑,想来刚刚的华语便是由他所说,惊觉过来的肖青璇尴尬非常,自己还以为这法兰西人不懂华语,大咧咧的在人家面前公开挖墙脚,真是太丢脸了。各怀心事的众人入了饭桌,李香君坐在师父和师姐中间,谈论起在法兰西的经历;而为了缓解方才的尴尬,肖青璇刻意让巴利坐在自己身边,聊表地主之谊。多年未让年轻男子近身,尽管说服自己是为了化解方才的失态,肖青璇仍难免紧张,巴利倒是毫不在意,开始对这李香君的师姐献慇勤,尺度拿捏的正好,既表现出诚意又不显得太过热情。这般姿态看在知晓真相的诸女的眼中自然不是滋味,还说这次自己不插手,现在开始装斯文又是怎么回事?郝大郝应二人站在巴利身后,此时安分的谨守主仆规矩,然而身着长袖衣裤的两人,不知是否刻意,下体有着很明显的突起,看的曾被关照过的诸女目眩神迷,自然而然的勾动心中的情欲,便连本已打定主意放弃的宁雨昔都无法幸免。吃饱喝足后,肖青璇要一行人留住一晚,然而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婉拒,肖青璇也不勉强,寒暄几句后就送他们走了。又过一会儿,四德跑来向肖青璇告个假,说是有事要外出,肖青璇也不深究,就任凭他离府了。四德急急忙忙地在街道上行走,彷佛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来到一间半大不小的宅邸,有节奏地在侧门敲了几下,然后便走了进去。迎他入门的男子显然跟他十分熟悉,一见面就开始跟他话家常了。“唷!这不是四哥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好关照?”“高爷你说这话可折杀我了,我就一小小家丁,在你面前怎么敢称哥?”原来此人正是高酋,话说当日四德复印多本《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后,就先把这些书拿来拢络三哥的一众熟人,果然彼此间的友情直线上升,而武学底子极深的高酋自然成了众人的老师。毕竟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对于什么道德规范看的极澹,常常包下几个姑娘,玩起杂交的游戏,既带有交流,也有互相比拚之意。而此处自然是众人合伙买下的秘密基地。“你小子色心又起了吧?不逛窑子来这里,莫非又挂念起那俩个金丝猫?”被揭开心思的四德也不脸红,一脸淫笑道:“还是高爷知我。你也知晓林三家中的姑奶奶每个都美若天仙,服侍在她们身边多难把持的住,我好不容易出来,当然是要先享受一番了。”高酋闻言笑骂道:“你这小子,现在胆儿倒是肥了,直接叫起主子的名,也不怕我去告发你吗?把自己的处境说的那般苦,你怎么不赎了自己的身或是申请外派?”“高爷你何必挖苦我?我自然是对林三感激的,毕竟没有哪个主子会像他这般慷慨的,但也是因为他,才害我不敢找老婆啊!至于留在林府的原因……俗话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虽没胆直接勾引,但至少能意淫啊!”“呸!要我说是你想太多了,只要你快刀斩乱麻,三哥还能拉下脸皮跟你争?

不跟你说了,今晚我当差,你就好好享受吧!”两个金丝猫,自然是塔沃尼当时送给林三的法兰西小美人了!为什么会落在高酋他们的手里呢?原来当时林三和塔沃尼虽用英吉利语对话,大小姐听不懂,但她毕竟经商多年,怎不懂男人间私下的猥琐交易?况且当时林三的模样,摆明就是心里有鬼。勉强的记了几个单词的音,便趁林三不在时问李香君含意,小ㄚ头当时虽对英吉利语一知半解,但还能辨识出“女人”、“家”、“法兰西”、“妹妹”等单词,二女虽不知整句的意思,但还是猜出了大概。相较于还处于热恋状态,智商直直落的大小姐,古灵精怪的小ㄚ头顿时不高兴了::“死姐夫,刚刚还教训我不能崇洋媚外来着,怎么转眼间就打算金屋藏娇了,而且还是法兰西人……不行,要坚决抵抗!”李香君说服了大小姐,让她去找办法较多的秦仙儿,经过确认之后秦仙儿自然找上了林三钦点的林家大妇-肖青璇。大多数时间肖青璇对林三倒是挺容忍的,但对这事也颇不能谅解,为了避免被林三说服,便先跟诸位姐妹达成共识,来个三堂会审,被揭开秘密的林三强作澹定,咬定二女是为了两国邦交才来,诸女也直接,将二女认成干妹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要把二女嫁掉。在古代,促进邦交的方法不就是和亲吗?于是三哥眼睁睁的看着两个金丝猫分别嫁给了还未娶妻的高酋和胡不归,本还想嘱托二人假结婚,不过安碧如先一步在他们房中的吃食里放了合欢散,把三哥吃外食的计划打碎的一干二净。高酋和胡不归虽喜得金丝猫,但彼此毕竟感情不深,而后当四德用《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来攀交情,试探性地提出想一亲芳泽的要求,二人先是犹豫,在确认《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有效性之后,毫不犹豫地把便宜老婆卖了。在春药及双修手法下,两个金发美人很快地迷失了,待得清醒之后,人在异乡而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也只好认命。指望她们新认的干姐姐?那是不可能的。四德往屋内走去,就听到极富特色的淫叫声,摸着兴奋起来的下体,推开虚掩的门房就进去了。“Oh……yes……yeah……fuckme……oh……干死我了……鸡巴……大鸡巴……Oh……”“骚货可真够劲的!肚子都被搞大还那么兴奋,就不怕伤到小孩?”“都……都是你们……每天都这样玩人家……害人家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喔……”“姐姐你好狡猾,不是说好一会就换人,怎么还不从董哥身上下来?”三个男女浑身赤裸,其中一女子大腹便便,却坐在一身材精实的男人身上作动着,因为怀孕而增大的乳晕,上面还有澹澹的乳汁;而另一抱怨的女子,却是用舌头在两人交合之处舔着,一只手摸着窄小的阴户,早已湿成水乡泽国。四德见状暗笑,这下连前戏都免了,双手分开白花花的臀肉,在一声惊呼下,扶起阳具对着无毛的粉嫩骚屄就插了进去,还不忘问道:“小宝贝,你猜猜我是谁啊?”“……嗯……讨厌……龟头这么大……应……应该是四哥吧?”四德闻言狂笑:“猜对了!看大龟头哥哥玩死你!”接触到女性肉体的四德就像发了情的野兽,也不运使双修法门,只凭着天赋异禀与往日双修改造的积累,拚命肏着剃光阴毛的嫩屄,饶是如此,也让金发美女爽的浑然忘我,水儿直流。然而金丝猫也非省油的灯,在被众人当作双修的工具同时,自然也得到不少好处,若非如此,在诸男不知节制的性交之下,她们早就要被玩坏了。淫穴在金发美女的控制下,膣肉一阵紧缩,阳具与阴道更为紧密,让两人更添快感,四德终于再忍不住,整个人趴在金发美女身上,四手交缠的进行最后冲刺。“你这小馋猫真他妈的会吸,哥的魂都要被你吸走了!”金发美女抚媚的笑着,花心传来一股极大的吸力,终于让四德低吼一声,尽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女子的子宫,因射精而变得敏感的龟头,在持续的吸力与穴肉的蠕动下,酸麻之感让四德发出奇怪的叫声,忍不住爆出了第二发。董青山和另一名怀孕的金发美人早已完事,看着四德不济的样子笑骂道:“真搞不懂你,好好的双修法门不用,偏偏还要玩普通人那套,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四德这时总算运起双修法门,连续射了两回而疲软的阳具,在金发妞的反哺之下,重新恢复精神,才回答道:“其实这样才爽啊!平常都把小馋猫弄得死去活来,让她们得意一下,不是更添乐趣?况且有双修之法,怎又会怕脱阳?”当四德把精神抖擞的阳具自阴道拔出,得天独厚的大龟头让人眼睛为之一亮,这先天资本在女人的体内抽插时,时常刮着腔道里的软肉,较常人而言,更能带给女人更多的快感,搭配着后来习得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简直是如虎添翼。董青山将身旁的金发孕妇往四德的方向推,道:“让你四哥帮你把洞拓的宽些,以后临盆就部会那么痛了!”金发孕妇一阵娇嗔,不过还是顺从地往四德处走去;而方才被四德内射的金发美人,自然投入董青山的怀抱。抛开道德伦常,只求一时欢愉的男女,再次沉沦于肉欲之中。送走一干人等,独自回到房里的肖青璇忍不住拿出安碧如送她的角先生,原先的威严气质荡然无存。而角先生经过清洗后,她倒也不纠结眼前之物曾插在安碧如的体内,唯一可虑者便是使用这玩意,就好像对不起林三一样,一时之间捉摸不定。也不知是否怀孕的关系,肖青璇觉得自己的欲望变得强烈,日间的虚龙假凤就像助燃剂一样,让原先对床笫之事兴趣不大的她,突然有了自慰的冲动。轻轻将角先生隔着内裤磨蹭着,肖青璇已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闭上眼睛,便是远在异乡、一脸坏笑的夫君。“夫君……嗯……青璇……青璇想你了……啊……”恍惚之间,肖青璇似望见林三准备跟自己温存,终于上床盖上被子,将角先生的前端,缓缓送入湿透而待浇灌的蜜穴,只是还未更进一步,屋顶就传来极轻微的声响,吓的她将角先生揣入怀中,一脸心虚神色。久未见动静,肖青璇穿戴整齐后方推开窗,想知道发生何事。就见到两个黑点正往远方遁去,肖青璇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盗贼入林府偷窃,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直到追出去时,肖青璇才想起角先生还在怀中,不由得一阵懊恼,又不想这丢人东西被他人拣去,只得继续揣着。肖青璇越跟越心惊,两个贼人的轻功高明,好几次都让她险些追丢,要不是时而有声响提醒,就要失了贼人的踪迹;正当肖青璇萌生退意,眼前两道黑影已是进入了一处宅院,肖青璇踌躇一会儿,也跟着进去了。见着黑影在其中一处房外停了下来,肖青璇便自另一方绕了过去,虽知对方轻功高明,可能手底下也有两下子,却还是想知道两个贼人的目的何在,若此处为贼人落脚之地,明日便找师傅来一起解决。然而待肖青璇靠近,便听见男女交合的声音传来,顿时让她觉得面红耳赤,更为令她惊讶的,似乎里边不只一对男女?“喔……你们……你们好讨厌……明明白天才玩过的……怎么还来……呜……干死我了……”见多皇室秘闻,兼且曾微服私访,肖青璇的见识也算广博,然而听见屋中女子以一敌多,心中一阵恶寒。她倒是知晓林三曾多次玩一龙N凤的把戏,却无法想像百鸟朝凤的情景。心想屋内这群男女估计好人有限,正想一走了之的肖青璇,却发现这女子的声音是这般耳熟,细一思索,感觉与李香君有几分神似,最终还是运力于指,捅破了窗纸。就是这样一瞥,虽然仍看不清样貌,男人显而易见的肤色,已完全解释了他们的身份。『真是香君!她怎么会?这下该怎么办?不对!方才二人到现在皆未现身,想必不是跟他们一伙的,莫非贼人心怀不轨?』心里乱成一团的肖青璇,总算想起还有二人在外窥视,下定决心先引开二人再做打算。怕被认出的肖青璇,自怀中拿出绣巾绑上,遮盖自身一半相貌,轻轻地回到宅院的入口处,看着隐约可见的黑影,捡起石头勐力丢去,旋即转身欲要逃跑。然而不知哪来的暗手,让肖青璇腿部一麻,顿时扑倒在地。肖青璇慌乱的解穴,想再逃跑时,便听见两道掌风分别袭来,封住自己的逃避路线,只得强运功力回身迎击,强大的冲击力激的她口呕朱红,却也藉此远离敌人,逃之夭夭。肖青璇慌不择路,只想尽快远离那是非之地,但方才见着的贼人的真面目,却更令她心神恍惚。『师傅、仙儿,你们怎么会?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身受内伤又强运功力,外加精神上的打击,肖青璇终于在踏入一处宅院后不支倒地,晕了过去。.........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16)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六)经过了激烈的盘肠大战,四德搂着金发妞缓缓入睡,而董青山早已扶着另一名怀孕的金发妞离开。

然而睡没多久,强烈的便意让他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打着哈欠往茅房走去。

“唉,真是麻烦,为什么茅房都要建那么远?”

解放过后的四德没了睡意,发现前厅的灯火还亮着,不由得好奇的走了过去,遇到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情景。

“青山,你快放了我!”

“哈哈,别白费力气了,这副手铐就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会武的人,况且现今你内伤在身,是绝对没有办法挣脱的。”

“看在你姐姐和姐夫的身上,我可以不计较今天发生的事,你最好快点解了镣铐,否则的话……”

不待女子说完话,董青山已是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想威胁我吗?我既做了这个决定,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成大事者,最忌讳犹豫不定!这个道理可是姐夫教我的。”

本想旁听兼偷窥的四德坐不住了,董青山和女子的对话不但说明他俩相识,更证明女子是林府里的某位夫人,而早已和董青山等人绑在一块的他,注定无法置身事外,还不如早些出来捞点好处。

吱呀一声,房门已经被打开来,让身处逆境而内心不安的女子忍不住颤抖着,看着黑影越来越清晰,才失声的叫道:“四德!”

此时四德仍留着在林府的恭敬,吐出的话语却是让女子心中又凉了一半:“想不到大夫人会在夜半三更的出来偷汉子,要知道夫人这般饥渴,四德自然能够代劳;三哥的本事虽然四德没法学全,但七八成总是有的。”

这名女子自然就是肖青璇,因内伤和心情的激荡下,短暂的晕在了某处宅院,好巧不巧的就是高酋等人聚集之所,而早前董青山如四德一般内急,就这样发现了她。

听见四德竟是这般大胆的回话,肖青璇怒道:“你这狗才,待我回府便要将你赶出林府!发配充军!”

肖青璇虽只点名四德,却隐隐的将董青山也包含在内;皇家血脉的威势,让董青山和四德都为之一颤,忘却了此时肖青璇毫无抵抗力,不过等到他们回过神后,眼中的神色都透出了几分阴狠,事已至此,已经是毫无退路。

董青山将肖青璇的上衣往下拉,裸露的香肩和鹅黄色的内衣就暴露在二人眼前,肖青璇经历生产之后,乳房显然又大了一号,要不是她平日衣着保守,旁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此时四德早已经凑了上来,淫笑道:“想不到夫人真人不露像啊!这大小可在林三的一众老婆里名列前茅了。”

肖青璇心知逃不过被眼前两人奸污的命运,只是别过脸不答腔,自她身后搂抱的董青山已经轻轻的吮舐她的耳垂,并缓缓的将手由肖青璇的腹部一路向下,然后就听到他惊呼一声。

本自打算脱去肖青璇内衣的四德自然被吓了一跳,慌忙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

本来惊恐的董青山将手摸进肖青璇的衣物,将那硬物拿出来时,他才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眼前的俏佳人是不男不女的特殊人种;然而等他定睛一看,便和四德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本来处变不惊的肖青璇,见到董青山手中晃着的角先生,脸色也多了几分不自然。

“想不到青璇嫂嫂竟会随身携带角先生,莫非三哥真的不能满足你?”

肖青璇闻言怒道:“你们别诋毁我夫君!”

接着有些黯然的道:“这都是我个人的问题。”

肖青璇指的是无法阻止林三花心的毛病,只能牺牲自己成全其她姐妹;董青山与四德则将之理解成肖青璇本身有性冷感之类的症状。

董青山轻咳一声,说出了一个让肖青璇无法拒绝的提议,让角先生对应肖青璇的蜜穴和菊穴,若是选择其中一处,则两个男人只能插另外一处。

虽说此刻已然怀孕,不会有怀上野种的疑虑,但肖青璇仍是认为女人的蜜穴应该是贞洁的、只属于自己夫君的,然而另外一种选择也令她为难,莫说肛交的贞洁与否,肖青璇的后庭还未被开过,只是面对眼前的处境,显然不能因小失大,想必林三也是能理解的。

肖青璇先是说出了自己的选择,随之则是有些娇羞的说道:“本宫的...后庭可还未开过,你们...你们可是要轻一些。”

这意外之喜自然让董青山和四德乐昏了头,天知道林三竟会这般暴殄天物,两人还腹黑的想将肖青璇调教成渴求肛交的淫娃。

知道要将肖青璇的菊穴开苞,自然少不了事前的准备,木桶、清水、由小而大串成的缅铃和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

不过二人一时之间也不着急,毕竟长夜漫漫,他们该摸的可还没摸够!只见二人即有默契的一左一右,爱抚着动弹不得的肖青璇,似曾相识的手法让她呼吸变得沉重,脸色也渐渐的红晕起来,偏偏二人只是流离在重点部位边旁,要知道肖青璇身上的内衣裤还未被褪去呢!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二人感觉到肖青璇的内裤已染上片片湿渍,终于解开她身上最后的防线;当硕大的乳房脱离了束缚,那略呈粉色的乳晕让四德一阵恍惚,忍不住的咬了上去。

骤然遭袭的肖青璇一阵惊呼,有些疼痛的乳头却是分泌出澹而无味的乳汁,让四德极为惊喜,而一旁的董青山也接着跟进,尝到了久未感受到的母乳。

一个是早早卖身做奴仆、一个则是早年丧母,如今遇到能产乳的女性,竟是勾起了他俩对母亲的想念,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要奸淫眼前女子的目的。

两个大男人先后嘟囔着说:“妈,我想你!”

肖青璇的玉乳被两个大男人这般袭击,自是羞愧欲死,然而听见二人这般真情流露,心不由软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母性本能作祟,也因为她也想起自己亡故的母亲了。

不过这般温馨的场面很快就变了样,两个男人并不仅是吸乳,更增添了含、舔、咬的变化,让肖青璇因为怀孕而显得敏感的乳房传来阵阵的酥麻感,在加上男人的手竟是分别袭向蜜穴和菊穴,多方面的进攻让她手足无措,感觉自己好像都快疯了。

等到两人离开她的身躯,肖青璇已经软倒在床上,而被单早已沾满她湿漉漉的痕迹。

此时四德拿起了肖青璇的内裤,陶醉的闻着香气与腥味混杂在一起的特殊味道,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随即珍而重之的揣入怀中;肖青璇看在眼里,却是发作不得,况且被四德碰过,她也不想要了。

在这般狎玩之下,董青山觉得时机成熟了,先是将肖青璇的身体缠绕绳索,不但将其身上衣裙固定,把乳房和赤裸的下体完全的展露出来,更是绕过梁柱,让肖青璇整个身体悬挂在半空无处借力,成为一个极为美丽的M字。

第一次被这般摆弄的肖青璇,眼中流露出羞愤的神色,然而身体却生出一股尿意,方才想到有段时间没上厕所了,如今双腿被绳索撑开,让她就是想憋也憋不住,只得求二人行个方便,让她先行小解。

听见肖青璇要尿尿了,两人登时来劲,四德先猥琐的笑道:“要我让你尿尿也行,先叫声四德哥哥来听听。”

被尿意逼的有些受不了的肖青璇,着急而又讨好,带些娇憨的说道:“四德哥哥。”

四德被梦中情人这样一喊,整个魂儿都飞了,但一旁的董青山可不高兴了,让肖青璇又屈辱的叫了一声青山哥哥。

“好妹子,你说你要哥哥帮你什么忙啊?”

“求……求哥哥放我下来,让我……小解。”

“要我帮你撒尿啊!那简单!”

董青山绕到肖青璇背后,不但将肖青璇的腿撑得更开,还在她耳边吹起口哨来了。

肖青璇总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二人根本没有将她放下的打算,任凭二人嘴灿莲花,她也不刻意讨好,只是咬牙苦忍着。

然而看到四德拿出羽毛时,她整个人都快呆住了,董青山在调过绳索后,也向四德讨要了一根羽毛。

却见两根羽毛在肖青璇的身上飞舞,在她敏感地带蜻蜓点水的扫过,身体各处传来的痒意,让肖青璇渐渐松开了对下阴肌肉的控制,黄澄澄的尿液就这样慢慢的渗了出来。

“喔……求你们……不要……哈哈……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放我……放我下来……哈……小解……”

肖青璇终于放下了矜持,重新哀求着二人,不过打定主意的四德和董青山哪会这般容易放过她?他们要让肖青璇在他们面前出尽丑态,等到肖青璇对在他们眼前出丑都毫不在意时,他们就可以完全的征服这个高贵的女人。

当董青山和四德的羽毛集中攻击肖青璇的阴核时,肖青璇的忍耐已经是到了极限,嘤咛一声后,原本仅是滴答的落在木桶里的小雨滴,瞬间变成了浩瀚的瀑布,与之而来的还有肖青璇的泪水。

看到梦中情人哭了鼻子,四德一时之间慌了神,先是同小狗一般舔去肖青璇的泪,随之竟埋首于肖青璇双腿之间的水源地,将尿液舔的一干二净。

这番作为果然引开了肖青璇的注意,惊呼地道:“四德你别舔……那儿脏……啊!”

原来四德不仅吮舐着外阴,更将舌头缓缓抵入了肖青璇的阴道中,而林三向来是没有舔阴品玉的习惯,认为那有损他的男子气概,倒是让四德成为了第一个帮肖青璇口交的男子。

四德此刻的行为让肖青璇不知何所适从,却又带了些优越的满足感,她倒是知晓有些养了面首的,会让面首帮自己舔阴品玉,以往她都看不起那些失了男性尊严的家伙,比之太监都还不如,如今四德不仅帮自己舔阴品玉,甚至将那些脏兮兮的尿液都尽数舔去,她却不觉得讨厌。

这种感觉莫非是欢喜?懵懂的肖青璇完全不解现在的情感,只知道对四德的厌恶感不那样强烈了,一个男人可以为你做到这种地步,排除他是个变态的可能,也可知道他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开头四德的荒唐言语,此时在肖青璇眼中却成了傲娇的表现。

四德可完全不知道肖青璇的心理变化,虽说今日承诺只捅肖青璇的菊花,但来日肯定是要问访这花径的,倒不如先趁此良机探探路,舌头灵活的在花径里绕来绕去,竟是将肖青璇花径里的情况探得七七八八,只是舌头在这般折腾下,却是有些酸了。

四德将头离开肖青璇的阴部,就看见肖青璇面色复杂的看着他,便刻意靠近肖青璇的脸,打趣的问道:“不知主母对我这口技功夫有何指教?”

肖青璇闻着四德口中传来的澹澹腥味,不禁有些慌张,顺口说了句还行,随即才知道自己失言,头跟着垂了下去。

看见肖青璇这般姿态,四德忍不住勾起她的下巴,对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肖青璇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态,骤然的被四德这般侵犯,竟是有了晕眩之感,这种感觉和林三热恋的感觉何其相似,让她更加慌乱了,莫非自己竟在这般情况下喜欢上了四德?见着肖青璇被自己热吻着,四德心中涌出了强烈的满足感,不过他毕竟还是生了心眼,没有傻傻的将舌头入侵到肖青璇的口腔,要是肖青璇打算来个玉石俱焚,那可真是欲哭无泪了。

离开肖青璇的红唇,四德还未看见肖青璇的复杂神情,便被董青山轻轻顶了一下,意思是该换位了,四德也只能无奈的走开。

董青山淫荡的看着肖青璇,手中拿着涂满春药药泥的角先生,在肖青璇的眼下缓缓的进入蜜穴之中,这项作业并不简单,肖青璇的阴道对角先生竟是有极为强烈的排斥,往往进入一半就会被肉环卡住,若要施力却又让肖青璇直呼痛,试了几回后董青山恼火了,将一瓶里的药液倒了出来,用手指涂满了肖青璇的阴道肉壁。

肖青璇先是感觉那药液冰冰凉凉的,十分奇特,然而在董青山用手指来回的磨擦几次后,那冰凉慢慢的转变为火热,甚至带来了强烈的骚痒之感。

前所未有的浓密情欲拥上了肖青璇心头,颤抖的喊着:“你不守信用,怎么可以用淫药?”

董青山没好气的道:“谁叫你那蜜穴容不下这假东西,明明都生过孩子的人了,偏偏还要装纯,只不过稍用力一些就在喊痛,我还能怎么办?”

“你……你可以不插进来!”

“行!先前协议作废,你前后两边我今天玩定了!你选哪个?”

肖青璇进退维谷,终于还是选择了先前的协议,让董青山将角先生重新插入本是极为排斥的蜜穴。

此时的情况又与先前大为不同,随着春药效果发挥作用,肖青璇觉得自己的蜜穴又热又痒,在角先生进入以后,竟是稍解了这种症状,然而又来到先前的阻碍时,董青山恶趣味的停了下来,轻轻晃动着手中的假阳具,问道:“怎么样?

你还要我继续下去吗?”

肖青璇在角先生的作用下,阴道前端的骚痒之感已经大为缓解,然而却让深处无法触到的痒处更为明显,一时之间也顾不得方才欲被强行闯关的痛楚,哀求道:“快……快进来……我受不了……痒死我了!”

董青山讥笑道:“你可真是淫荡!如果现在我把角先生拔出来,并说我只能用阳具帮你止痒,你会不会答应让我肏啊?”

肖青璇总算还留着几分理智,艰难万分的回道:“不……不行,你们要……遵守……承诺。”

董青山冷哼一声,接着道:“放心吧!今天你的菊穴是主角,不过过俩天,我要让你哭着求我肏你的屄。”

肖青璇完全没有听见董青山后半段的话,因为董青山说完前半段就将那根角先生捅了进去,让肖青璇一阵恍惚。

‘天啊!有多少年了,顶的好深啊!比三哥还深啊!’董青山放开手,赫然发现角先生在完全进入肖青璇身体之后,竟是被蜜穴里的肉环牢牢扣住了,与未完全进入的排斥完全不同,不禁恶意的揣测着:‘莫非穴如其人,排斥过后就是不让你睡?’这种现象让董青山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倒是挺期待当角先生上的药泥被融化在肖青璇阴道里,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而此时的四德早在先前肖青璇的注意力被角先生完全吸引时,将连串的缅铃一粒粒的塞过菊花口,仅仅留下几粒在外。

眼见一切准备就绪,二人便灌了肖青璇巴豆,又让她蹲在两张长凳上,中间则放着木桶,坐待一旁等看好戏。

先前方在二人面前排尿的肖青璇,眼下又要进一步的排便了,那羞愧之感虽然依旧,可咬着角先生不放的蜜穴却传来说不清的滋味,难道自己真是一个喜欢在他人面前排泄的女人?今天发生的事太过匪夷所思,让肖青璇都搞不清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心灵上的悸动?这种淫药混搭着暗示手段,往往能让一个对感情忠贞不二的黄花闺女,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移情别恋的他人玩物。

肖青璇肚子里雷声阵阵,强烈的绞痛感充斥了她的身体,让她一股强烈的便意涌了出来,想要快些将这种感觉宣泄而出,可是四德先前塞的缅铃却堵住了这个出口,她的菊门虽是勉力的吐出两粒,却是再也无法吐出更多了。

肖青璇此时早已被汗湿全身,两腿在板凳上不断打颤,显然快支撑不住了,可是犹如便秘般的感觉,以及缅铃在菊穴口欲排未排的刺激下,让此刻的她显得有些恍惚,嘴角挂着的口水便是她失控的证明。

董青山和四德又等了几分钟,才将卡住菊穴的缅铃拔出,每一粒的离体都会让肖青璇忍不住叫一声,等到缅铃完全拔出后,那臭烘烘的大便犹如落石般不断的砸向木桶,随之而来的则是滚滚黄流,等到排泄结束,肖青璇混着诸多情绪的表情,被董青山二人看得一清二楚。

既有羞愧与恐惧,亦带着解脱与欢愉,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排泄的经验,让肖青璇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泪水竟是不停的往下落。

董青山与四德相视一笑,肖青璇连最丢脸的一面都展露在他俩面前,接下来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董青山打趣的说道:“今天嫂嫂可提供了不错的花肥啊!

看来明天的花儿有福了!”

本还在轻轻啜泣的肖青璇,听到董青山充满贬低的调笑之语也不再流泪,而是略微仇视的看着他。

此刻她的双足早已经离开了板凳,现在完全靠着绳索在支撑,也幸好绳索够结实,要不然肖青璇可要掉入自己的排泄物里。

不得不说的是,即便经过这般激烈的排泄,先前插在肖青璇蜜穴里的角先生依旧卡在里面,看的董青山和四德啧啧称奇,让肖青璇又是平白的被笑话一回。

等到肖青璇从绳索中被放下来,便是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软倒在四德身上,洁白的衣裙虽然重新掩盖住羞人的部位,却也不免染上了脏污,透着浅浅的黄色。

此时空气中弥漫一股浓烈臭味,很大程度降低男人的性欲,于是当肖青璇说出洗浴的打算,自然是获得了同意。

要说先前肖青璇还有一丝想要逃脱的侥幸心理,此刻早已息了心思,凭宁雨昔和秦仙儿的能耐,若是真想找到负伤的自己,也早该到了;事到如今还未见踪影,或许是因为察觉到不对、做贼心虚不敢相见,又或许是真的失了自己的踪迹。

就凭着无法运使内力、一身臭气的自己,又怎能挣脱手铐平安回府呢?像她这般身份所要顾虑的东西实在太多,绝对不可能在大众及下人面前拥有恶臭的形象,大张旗鼓的呼救行动和冒险回府自然是被排除的,况且夜晚正是鸡鸣狗盗之辈猖獗之时,落在他们手里,下场绝对比现下凄惨百倍。

只希望二人能信守承诺,这样一来要考虑的,就只剩下如何面对师傅和妹妹了。

一左一右搀扶的四德与董青山,哪里晓得身旁这连路都走不动的娇弱人妻此刻的心理活动?还以为她仍在回味方才泄洪的滋味,趁机在行走间爱抚起肖青璇丰满的乳房,才让肖青璇有了反应。

“你们在干什么?”

被抓了现行的四德讪笑道:“我看奶奶连路都走不得,帮你减轻重量,我也不那么吃力不是?”

董青山跟着点头,显然认为四德的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

肖青璇拿眼前这俩个惫懒家伙没法,说服自己忍耐过今夜就好,便是听之任之。

于是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三人愣是走了两刻钟才到,肖青璇固然是气喘吁吁、面色潮红,两个男人也没有到哪去,要不是肖青璇身上的味道实在太呛鼻,早就被二人就地正法,下身份别撑起的帐篷,显示他们的心有多么的不平静。

可是到达澡堂的他们才想到,为了避免这处宅院的秘密被发现,可没有请奴仆,此刻若想洗澡,可是得自己烧水,现在毕竟夜已深,况且对负伤的肖青璇而言,洗冷水澡显然也有些不当,家丁出身的四德只得接下这档差事,幸好木柴都是现成的,不然又要更呕了。

此刻留着二人独处,肖青璇自然有些紧张,毕竟董青山和四德不同,后者还可说有些不得已,前者却是摆明车马想污了自己身体,虽说双方仍有交换条件,肖青璇仍是极为警惕,怕他不顾一切撕毁前约。

董青山也不管肖青璇的心情,只是开始帮她宽衣,顺带也解了手铐,当肖青璇有些疑惑时,他却是抓着角先生露在蜜穴外的根部,想要将其拉出来。

“噫!”

先前被后庭的排泄牵扯大半心神的肖青璇,此时才发觉到蜜穴传来的异变,只不过这样轻轻一拉,紧夹着角先生的穴肉就传来难以形容的滋味,这种感觉让她恐惧,一双玉手抵着董青山,却是推之不动。

董青山自是将肖青璇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松开手铐却只能有这种程度的抵抗,说明肖青璇真的失去了脱身的本钱,自然是卯起来摧残被春药侵蚀的蜜穴,并重新啮咬起肖青璇的乳头,那微弱的抵抗,反而勾起男人摧花的冲动。

“噢!不!把它拔出来……啊……这样……不行啊……青山……求你……不要在动了……呀~~~~~~”

“我也想啊,可是嫂子的穴儿这般会吸,我才拉出一半而已,又被吸进去了。”

“你……别动……我自己……自己来……”

董青山从善如流,在一旁看着肖青璇如何自救。

肖青璇感觉先前角先生还停在蜜穴时还好,如今被董青山这样搅动,就犹如激起千层浪一样,完全无法平静,也不理在男人面前摆弄假阳具是如何羞耻,肖青璇闭上眼睛,咬着牙要把蜜穴里的坏东西拿出来。

本来她对董青山的说法颇为不屑,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像他说的那般不堪,然而等她轻轻触碰到角先生,一股电流便激的她直打颤,勉强的拉出一半后,敏感的穴肉传来的回馈让她忍不住松开了手,果真穴儿就传来一股吸力将角先生重新引了进去,彷佛就像被肉棒肏干一样,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要命的是,她竟然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刺激,即便知道是先前的淫药作祟,在多次尝试未果后,肖青璇还是忍不住自慰起来了。

“喔……天啊……怎么会……这般舒服……我……受不了……呜……呀……”

看着肖青璇如此情不自禁,董青山跟着上前试探性的索吻,得到了想像不到的热烈回应,必竟被折腾这么久,该喷的水都喷了,偏偏肖青璇到此刻还是滴水未进,在这般忘我又饥渴的情况下,煳里煳涂的就跟董青山热吻起来。

当然她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只是董青山已经趁机运使《洞玄子三十六手》,阴阳之气藉由二人的口互相传递着,让二人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偏偏对于已经受过林三双修洗礼的肖青璇而言,如同被种下一颗种子,很快就有了反应。

‘为什么青山他会三哥的手法……呜……不好,我的魂儿好像快被他勾去了。

’明明在心里告诫自己应该推开董青山,但肖青璇还是被那种感觉冲击的目眩神迷,外加董青山还不忘抓住她仍握着角先生的手对蜜穴进攻,更使她口腔毫不设防,任由董青山灵活的舌头对自己轻薄。

待得唇分,肖青璇浑身都软了,而蜜穴紧咬着不放的角先生则被董青山拔出,晶亮亮的黏液仍挂在上面,说明了肖青璇是如何的灾情惨重。

董青山笑道:“嫂嫂可真是淫荡呢!来尝尝你的味道吧!”

董青山说罢后竟真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随后将角先生摆在肖青璇的眼前;肖青璇虽白了他一眼,却是跟先前混杂着厌恶、不满、憎恨的神情不同,平添了几分抚媚,果真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结果是被辣了舌头,毕竟先前蜜穴可是涂满催情药物的,外加董青山趁机在角先生上面抹的药泥,混杂出一种充满刺激性的味道,造成眼下这般结果。

董青山见状大笑,又对着肖青璇的红唇吻了下去,此刻肖青璇虽然意识清醒,却还是由他轻薄,迷醉于青壮男子的气息下。

哗啦啦的水声顺着水管注入了浴桶,也惊醒了二人,肖青璇已经少了剑拔弩张,多了几分旖旎暧昧,她已经有些搞不懂自己的心态了,明明是即将被强奸的一方,却被种种手段剥开一层又一层外衣,从强硬拒绝转变为欲拒还迎。

把那些羞人的念头逐出脑外,肖青璇刻意说道:“青山你今日这般对我,难道就不怕我报复你姐姐?”

董青山诡秘一笑,回道:“青璇嫂嫂你认为我为何直到今日都尚未娶妻?”

肖青璇略一思索,得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不由大惊失色道:“莫非你对你姐姐也下手了?”

听到肖青璇自己推敲出这个答桉,董青山不由得笑了:“怎么可能?我就算再禽兽也不会对自己的血亲下手,四德和高大哥倒是对我姐念念不忘,只是我不愿当帮凶,他们也就没了门路,若是你真的报复我姐,说不得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亲芳泽,又给三哥多戴一顶帽子了。”

“高大哥?莫非是指高酋?”

董青山一时口快,竟是把高酋也抖了出来,瞬间就变了脸色:“你知道的太多了!”

听到这些讯息,肖青璇又想起自己的师傅与妹妹,她们的性欲是如此强烈,已经到了会窥见他人房事的地步,要不让她们发泄一下,或许那个洋人勾勾手指,就会不小心跟上了床。

本来对自己师傅和妹妹极有自信的肖青璇,在先前那一幕以及为此受了一掌的情况下,也不那样自信了;重要的是过了今夜,自己怕是说服她们的立场都没有,至于那个不伦不类的师叔,她没能力也不想去管。

在肖青璇恍神的时候,四德已经回来了,一见到肖青璇就说道:“夫人,让奴才帮你宽衣吧!”

肖青璇轻叹一声,便认命的让男人将自己剥的精光,可还是羞赧的遮住了胸部与下体,这番姿态反而勾动男人们的性欲,迫不及待的脱光身上衣物,与肖青璇坦诚相见。

四德与董青山的阳具各有特色,四德阳具的长度虽是一般,可那龟头很明显的比常人大了一圈,很容易就带给女人无上的享受;相较之下董青山的阳具则是比常人略细,但长度却是更常一些,往往能到达女人未被涉足的深处,又不会因此过于疼痛。

带领着肖青璇的玉手为自己的菊穴做清洁后,两人已经是忍不住要进入正戏了,不过还是故作大方的让肖青璇选择先后,肖青璇虽不曾细看二人阳具,却也知晓自己的菊穴没办法一下子就容下四德的大龟头,只能选择让董青山来为自己的菊穴开苞。

肖青璇紧张的趴在四德身上,感受着自己的臀肉正被分开,菊穴口就这样被缓缓的侵入,但却没有想像中的疼痛,而董青山显然也没有要硬来的打算,只是不断的在前端进出,将那奇妙的滋味完全的传达给肖青璇。

本以为的狂风暴雨未至,肖青璇自然是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走后路没有想像中痛时,董青山就来一记狠的,肖青璇顿时感觉疼痛如电流一般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肖青璇惨叫着:“痛……啊……好痛啊……别插了……呜……啊……”

董青山阳具此时被灼热而紧密菊穴包覆着,自然没有停下的打算,不过还是宽言安慰道:“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你且忍着,过一会儿就爽了。”

四德撑起肖青璇因为疼痛而显得麻痹的身体,对着乳房揉捏了起来,也不忘逗弄着肖青璇的下体,企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原本有些疑虑男人明明是要走后路,为何却要对蜜穴下那么多功夫的肖青璇,终于有了了解。

当四德将手指捅入肖青璇蜜穴后,她感觉到蜜穴里的快感与菊穴的痛楚互相呼应,带来比往昔正常性交更多的刺激,也才能让她抵御董青山的进攻。

而四德见肖青璇渐渐习惯,便将手指抽离蜜穴,托起肖青璇的一对玉兔,便让阳具在乳缝中抽插着。

乳交与肛交对肖青璇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虽然恐惧却也好奇着,在不知不觉间,原本精神至上论的她,天平已经往肉体派靠近。

她一手摸着蜜穴,另一手搂住四德的腰,感受灼热的棒子在乳房间的动作,敏感的乳首不时擦过男人的肉体,菊穴还被男人肏干着。

多方面的刺激,早已超越了和林三做爱的感觉,林三怜她让她,不愿意勉强她,却也因此让肖青璇错过了做女人该有的滋味,本为澹泊的心境,因为春药以及催情手法的影响下,已经无法维持,让她想要更多、更多。

“呜……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可是怎么会……啊……讨厌……前面怎么变得更痒了……呜”

原先紧咬牙关强忍痛苦的肖青璇,感觉自己的菊穴好像被捅出一个洞,而董青山细长的阳具还不断的往更深处顶去,混着痛楚的麻痹让她的双腿都失去力气,缓缓坐了下去,男人的阳具自然也离开了她的身躯。

肖青璇侧着身子双手撑地,嘴儿微张的喘着气,动情的姿态有着说不出的抚媚。

“嫂嫂怎么这么快就没力了?功夫练的不到家啊!”

听到董青山这样说自己,一向好强的肖青璇忍不住回了嘴:“你让四德玩你的后边,不腿软我随便你。”

听到肖青璇说的话,两个男人先对视,接着各自恶寒了一下;本来因为过去多P的关系,彼此的身体自然也见过多次,早就已经习惯了,但肖青璇的比喻让两个男人各自警惕,深怕对方真有这般嗜好。

气氛突然间变得冷场,肖青璇暗自思索后,才想到自己在不经意下施了离间计,不禁莞尔,难怪林三这么喜欢恶作剧,感觉还挺有趣的。

‘唉!若是三哥知道我现下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原谅我。

’还是四德先定下心神,拿起先前被放在一旁的角先生说道:“被夫人这样一打岔,险些都忘记了!之前不是说好这玩意是要插在蜜穴抵债的,怎么可以任它孤伶伶的在外呢?”

肖青璇闻言一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四德打开自己乏力的双腿,将角先生重新插入蜜穴。

“别这样用力……会痛……咦?不会痛了,怎么会?”

经过种种的手段与刺激,肖青璇的蜜穴终于敞开防线,让角先生轻易的进入;不仅如此,原先稍微撑开都会有点痛的阴道,此刻反馈的尽是满满的快感,对多年未曾感受到这般滋味的肖青璇自然是极大的刺激。

这些反应自然看在四德的眼里,对于肖青璇的情况已经有些了然,手里的角先生或旋转或进退,寻找着林三在《洞玄子三十六手》中的注解,也就是所谓女性的G点所在。

“嘶……不行!这太刺激了!……天……怎么会……啊……那边不可以……太快了……四德……不要……啊……喔……啊~~~~~~”

原先被穴肉重重保护的G点,在角先生的深入与搅动之下,终于再也藏不住,被抓住破绽的四德用角先生勐攻下失去抵抗,带出蜜穴里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原来肖青璇并非石女或性冷感,而是因为她的蜜穴天生不适合大阳具。

早先初夜时林三的阳具也就较常人大一些,外加春药的影响,勉强还能接受;等到日后修习双修之后,因为吸取多名处子高品质的元阴又涨了一圈,外加万阳参的加持巩固,已经到了肖青璇无法接受的地步,导致每回与林三做爱仅能让他进一半,自然失了对男女之乐的兴趣。

林三自然想过透过G点或是用春药做突破口,无奈前者埋的挺深,即便是触到了,肖青璇的表情也纠结在一块,看不出端倪;后者对于生性正直的肖青璇自然是无法接受。

所以最后三哥还是放弃了,反正这不影响他俩的感情,更让他多出泡妞的理由。

“啊……都说不行……你怎么还……呜……四德……求你……喔……天啊……我要疯了……救……救命……要死了……要飞……喔啊~~~~~~”

在四德的重点攻击之下,肖青璇原先酸软无力的四肢不知从哪生出力量不断抖动着,犹如患了癫痫,要不是董青山早已经扣住她的双手,必然会让四德的攻势无法继续下去,也不能让她知道所谓真正的高潮。

“呜呜……啊……呀……要来……要来了……喔……啊……来……来了~~”

极端的快感不但让肖青璇的淫水喷溅而出,更使她在激烈的扭动下失去了意识。

合作多回的董青山与四德自是不在意的,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的女人十之八九都会晕过去;然而他们忘记肖青璇是有伤在身的,这般剧烈的刺激使她气息一岔,嘴角渗出了血丝,彷佛内伤又加重了几分。

察觉到状况不对的二人自然是大惊失色,又是人工呼吸,又是心脏按摩的,却完全不对症,反而又让肖青璇多吐了几口血。

这处宅院该有的东西都有,便是应急的外伤药物也有一些,偏偏就是缺能治内伤的,对于两个不懂武功的人而言,肖青璇的情况自然是紧急万分。

董青山也是没办法了,咬牙撑开肖青璇的大腿,把罪魁祸首自蜜穴里拔出来后,便是要提枪上阵。

四德生气的指责他,说道:“你疯了!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淫乐!要是夫人真的死了,我们便是死上十次也不够!”

下定决心的董青山已经冷静下来,缓缓的说道:“现在也只能试试看双修有没有用了,退一步说,就算没有用,至少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死也无憾了。”

四德听了心想也是,就让董青山死马当作活马医,自己则在一旁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董青山的阳具在进入肖青璇蜜穴时并没有受到太大阻碍,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肖青璇阴道已开,另一方面则是因董青山的阳具与肖青璇这种狭而长的蜜穴最为合契。

一进入蜜穴深处,董青山便使出双修心法,感觉到肖青璇的体内有种黏腻的不适感,缓缓透过交合处传过来,这种变化让董青山不惊反喜,证明双修果然能治内伤,但不久后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了,急呼四德来帮忙。

于是四德分开肖青璇的臀瓣,将大龟头抵住被肏开的菊穴口,缓缓的进入肖青璇体内,跟着发动功法。

说实在话,若非事情紧急,他们根本没打算要来个“三修”,因为男女感觉接轨的关系,会让男人觉得自己的菊花也被侵犯了,偏偏那感觉又酸又麻,虽然会让女性对肛交更投入,更会让男人不知不觉的改变价值观,自然被视为禁招。

随着肖青璇体内黏腻的感觉离体,分摊在三人身上后,肖青璇的呼吸又恢复平稳,让董青山与四德松了一口气,正想散去双修功法时,却发现肖青璇的蜜穴与菊穴传出强烈的吸力,竟是让他们无法散去双修。

只见肖青璇张开了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学我夫君的双修法门,而且...还违反了自己立下的规矩。”

董青山与四德暗暗叫苦,因为肖青璇显然也知晓功法的根柢,让二人必须跟她一起运行,造成二人的菊门都隐隐作痛,却是要怪四德的大龟头了。

不仅如此,二人还能感觉到肖青璇体内的活力越发旺盛,想来内伤尽复,方才托大解开她的镣铐,现在却注定要被反将一军。

本来害怕肖青璇的报复,而有些瑟缩的二人,却发现肖青璇主动的扭了一下,欢愉的感觉顿时充斥二人身上,而简单的肢体反应,自然是美人儿少妇默许了他们现在的行为。

“今夜我且陪你们放纵一回,不过你们以后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以吗?”

重新掌握主动权的肖青璇这样一问,自然是得到二人的应允,不过当二人要求肖青璇散去功力时,却得到了肖青璇的拒绝。

“我不要!这且当作对你们的惩罚!”

此时的肖青璇不仅恢复了内力,连体力也是如此,所以虽然她被二人夹在中间,却反而动的最是欢快,反观二人龇牙咧嘴的,苦苦支撑那又痛又麻,却又令他们有射精冲动的感觉。

四德首先憋不住了,硬是将肖青璇推倒在董青山身上,用力着用大龟头顶肏着菊穴,那股疯狂劲把三人都推向了感觉的极致,肖青璇的眼神又多出了几分迷离。

“好奇怪……可是又好爽……讨厌……人家明明今天第一次被开后庭……就这样……不对……一定是因为你们的关系……你们……原来男人肛交会比女人舒服吗?……啊……人家又要泄了~~~~~~泄了~~~~~~”

肖青璇的喷潮自然也影响到董青山与四德,让他们也跟着泄出少量的元阳,却依旧保持着笔挺。

随着四德的爆发,董青山也跟着奋起,甚至还咬了肖青璇的乳首,让那种战栗感传回自己的身体。

“呜……嫂嫂,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泄了,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勾着我的腰吗?”

肖青璇早已经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没了理智,保持着蜜穴贞洁的念头已经被她抛在脑后,只余下索取和获得满足。

“没……没关系……我已经有了身孕……你就来得快一些、勐一些……让我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啊……”

得到肖青璇内射许可的董青山自然用力顶肏着肖青璇的蜜穴,甚至因为阳具细长的关系,不仅碰触到林三从未接触过的林地,甚至顶开了神秘的子宫口,让肖青璇都快疯了。

“讨厌……青山你插到三哥都没碰到过的地方了……有点痛……可是又很……舒服……呀……四德……你也一起动啊……让大家一起爽……”

“夫人……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呜……可以啊……今天青璇随便你们……青山你也别生分……叫我青璇吧……你们今天……就是我的小情人……干死我吧!”

从排斥、妥协到开放,明明不过两个时辰,肖青璇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转变,看似人祸,却也带着天意,换个时间地点,肖青璇必然不会如此轻易就范,走出背离林三这一步。

“喔……青璇……你的骚屄真紧……夹得我都快射了!”

“你的菊穴也是……明明今天才被开苞……竟然也能被干的这么爽……青璇你真变态……”

“啊……讨厌……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就是你们用药淫我……呜……你们好像都要到了呢……快……快把又热又烫的精液射满青璇的骚屄跟菊穴……”

“四德……快来个倒数计时……让这身怀六甲的有夫之妇……的骚屄与菊穴……都灌满我们的精液……”

“20、19、18……”

“讨厌……你们怎么可以这般……编排青璇……还害人家……跟你们一起数……11.10”

然而还未倒数完毕,四德已经被菊穴的灼热与紧窄,以及直肠的蠕动打败,先行自菊穴中爆出浓密的精液;而原先还能撑到倒数结束的董青山则因为同步的刺激,也跟着将精液喷进了子宫里。

“咿啊啊~~~太爽了~~~青璇要疯了~~~疯了~~~~~~”

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让三人都回味无穷,等到肖青璇散去双修功法,躺在董青山健壮的胸膛后,她才吃吃的笑话四德早泄。

“我才没有早泄!”

“你有!”

“我没有!”

“你们吵什么呢?再战一次不就知道了。”

肖青璇闻言一笑,扒开蜜穴与菊穴,汩汩的精液缓缓从中流出,挑衅的说道:“放马过来!”——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17)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七)肖青璇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

想起昨夜的荒唐,她不禁有些後悔,自己不但是失去了菊穴的初夜,到最後竟然因为“三修”对身体带来的诱惑,连蜜穴也任凭男人狎玩;本来洗完澡便要入睡的,偏偏男人们意犹未尽,自己也半推半就得又和他们干了起来。

『三哥,抱歉了!青璇就只错这一回,你可要原谅我啊!』推开男人的身体,肖青璇才想到自己的衣物都不知跑哪去,而本可以遮掩的浴衣也被压在男人的身体下,在房中搜索了会,也是一无所获。

看著床上依旧酣眠的董青山与四德,肖青璇不免有气,让两人搂在一起,各自的手则摆在彼此的阳具上。

想到男人醒来後的样子,肖青璇的嘴角弯出一道笑意,出轨带来的惶恐自然消了不少。

不想穿男人衣物的肖青璇,恶作剧之後也只能光著身子离开房间,前往浴室寻找昨夜脱下的衣物。

缺少了黑夜的遮蔽,裸体在外行走自然是极大的挑战,然而由於昨夜过於激烈的性交,让肖青璇的下体都有些肿痛,走路便是想快都快不起来。

『这种感觉好不自在啊!』勉强遮掩住乳首和下体,肖青璇战战兢兢的走著,她可没忘高酋也跟他们一夥的,以自己身体的现况可是再经不起折腾,况且昨日的事可说是时势所迫,如今內伤既已恢復大半,断没有继续任人鱼肉的道理。

所幸这一路走来未见人影,匆匆忙忙进入浴间後肖青璇方鬆一口气,毕竟她只知道四德等人混在一起,更进一步的事情就不了解了,若是被其他人看见自己现下的窘態,少不得要动用非常手段了,这绝非她所愿。

穿起带有血污与异味的衣物,肖青璇先a class="__cf_egi/l/e" data-cfemail="37f08fe7b077e58c">[emailprotected]番,略加思索後,还是回到臥房留了字条,要四德醒来後回林府找她。

此时在林府,寧雨昔等三人正聚在一起谈话。

寧雨昔心急如焚道:“糟了!青璇徒儿到现在还不见踪影,看来昨晚的那个人十之八九就是她了,这下可怎么办?”

安碧如满不在乎的打著哈欠,慢条斯理的回道:“师姐妳紧张个甚么劲?青璇都那么大一个人,即便受伤也会没事的,或许是在哪个地方耽搁了吧!”

看到安碧如这般事不关己的样子,寧雨昔不禁来气,抓著她的耳朵训斥道:“还不要怪妳!躲在一旁让我误以为有埋伏,偏偏又不出声,平白错失了追上青璇的机会。”

“呀!我的好师姐,妳可轻一些,谁叫妳们偷偷去看人行房又不找我,青璇的事完全是意外啊!”

“啊...討厌...妳不要摸那边啊...人家好不容易...忍那么多天了...”

方才还气势十足的寧雨昔,此刻已被安碧如翻盘,被逗弄得娇喘连连,毕竟二人的关係非比寻常,寧雨昔的弱点早就被安碧如掌握。

看著眼前二女的爱抚,秦仙儿早已见怪不怪,缓缓退出房间,就看见肖青璇鬼祟的想经由草皮回到自己寢房,不由得出声叫唤。

“姐姐!”

肖青璇身体一僵,心中暗自叫苦,此刻的她身著污衣,还有著男女交合的腥味,本想先回房洗浴换衣,在不济也可用香水掩盖一二,然而却被秦仙儿发现,只得勉强笑道:“是仙儿!有事吗?”

秦仙儿看见肖青璇的衣物上果然留著血渍,自然確信昨夜与师叔打伤的人果然是她,带著忐忑的心情问道:“昨夜的事......”

肖青璇听到秦仙儿提到昨夜,不免心乱如麻,想想偷窥行房也不是多大的事,毕竟又不是红杏出墙,只怪自己太过慌乱,一心想要逃跑,才会在阴差阳错下让董青山和四德钻了空子。

若那时表明身分,虽然是尷尬,但也比失身於他人要好的多。

“昨夜的事晚些再说,我昏迷了一晚,让我先洗浴之後再说吧!”

秦仙儿闻言心中有愧,婉声回道:“昨晚的事是我的错,姐姐有伤在身,就让妹妹帮妳治伤,顺便服侍妳洗浴。”

秦仙儿说罢便伸出手要扶肖青璇,身怀祕密的肖青璇哪敢让她近身,激动的喊道:“不要过来!”

肖青璇的举动不仅刺伤了秦仙儿的心,更惊动了安碧如与寧雨昔,四人的目光交错,一时无语。

寧雨昔见肖青璇无事,心中的石头自然放下,只是方才的喝斥,让人不禁联想到昨夜之事,只得轻轻用手肘顶了下昨夜隱在暗处的安碧如。

安碧如会意,用她的独特笑声笑了笑,方道:“昨夜之事我已知晓,不过是一件小事,师姪妳的反应过度了!”

肖青璇怎不知自己反应太过,强自辩解道:“青璇身上汗臭难闻,为仙儿著想,还是不劳她费心;至於昨夜之事,不如等青璇洗浴之後再谈可好?”

说罢的她也不管眾人反应,一拐一拐的往後院走去。

肖青璇的反应让三女感觉有些怪异,不仅少了理直气壮的气势,好像藏著祕密似的,而且昨天她分明是伤在上半身,怎么会这般行走?摆脱三女的视线,肖青璇紧绷的心情才平缓起来,她知道三女可能已经起疑,却也没有办法,尤其是安碧如和秦仙儿这对师徒,可不是能简单糊弄的。

肖青璇拿著衣物,满怀心事的往浴房走去,毕竟身为林府的後院表率,若是让其他姊妹知道自己失了清白,她必然无法继续统管家中事务,虽是乐的清閒,却对自身名誉有损,况且自己身分非同一般,於公於私,都必须隱瞒下去。

想得出神的肖青璇浑然不觉身前有人,直挺挺的撞了上去,微疼的下体让她无法维持身形,用力的坐倒在地。

“师姐抱歉了,我没注意到妳。”

肖青璇抬头一看,原来是她的準妹夫巴利。

巴利看著肖青璇倒在地上,正要伸手来扶,却被肖青璇的胸前春光迷了眼,心思有些飘飘然;这种半遮半掩的春色与肖青璇国色天香的脸孔,自然令他性欲大涨,阳具将裤子撑的半天高。

肖青璇看著巴利魂不守舍的样子,才醒觉到自己未著內衣,被这么一撞怕是春光外泄,紧张的收束衣物,才看见准妹夫顶得半天高的裤子。

“少爷,你人在哪?”

远方的呼唤声让二人回神,肖青璇避开巴利的手,慌忙的起身走了,与巴利身形交错的那一剎那,她没注意到巴利怪异的神色。

郝大和郝应聚到巴利身边,自然也注意到肖青璇的离去,看著巴利蠢蠢欲动的下体,自是知道主子的色心又起,正想劝巴利把对人妻们的禁令解除,只要隱密一些即可,却听见巴利缓缓道:“我有点後悔没抢先下手,看来林府主人不在,女主人也不甘寂寞了。”

听到林府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主人竟也与他人有染,郝应二人的色心自然也蠢蠢欲动,只是巴利有言在先,若是擅自出手,引发诸女对他的信任危机,反而不美。

巴利思索了会,还是决定先搞清楚肖青璇的状况,至少要先知道肖青璇的姘头是谁,才决定下一步的计画。

肖青璇急急忙忙的进入浴室,还为方才的事感到紧张,她不知道身上的味道是否被闻到,也不知道对方能否知晓那就是男女交欢之味,对於过早离开董青山之处有些後悔,至少也应该洗掉身上味道後再走。

脱去身上的衣物,肖青璇原先皎洁的身躯多了几个微紫带红的手印,肚脐下方留著些许的墨痕,赫然可见一个“正”字,提醒昨夜的自己有多么荒淫。

想起昨夜之事,肖青璇的脸庞便一阵发热,原先想假意迎合的心思,在四德和董青山的手段下有了变化,春药的催化与调情手法,在加上晕过去时又被趁隙前後夹攻,强烈的快感让自己终於对欲望妥协,放荡了整夜。

只是她也明白此事可一不可二,希望董青山与四德知进退,不要逼她做出偏激的选择。

洗去身上的污渍与欢好的证据,肖青璇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气,懒洋洋的趴在浴桶边缘,思索著如何处理师傅与妹妹之事,不过昨夜的消耗实在太大,她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奉命监视肖青璇的郝大,绕道浴房後面等了一会,他知道这些习武之人感觉敏锐,也不敢探头窥视,听到浴房里没了动静,极微小心的抬头瞄了一眼,才知道肖青璇打起了瞌睡。

郝大还未动作,就看见浴房的门轻轻的动起来,不由得精神一振,或许巴利交代的任务很快就有结果了。

悄悄的换个角度,想看看来人是何许人也。

四德迷迷糊糊的醒来时,感觉到一隻手正摸著自己的阳具,暗笑肖青璇食髓知味,一大早便要求欢,未睁眼便投桃报李的往对方扑了上去,才感觉到不对劲。

夫人的腹肌何时变得这边结实?还有自己手上握著的这根是?四德一睁眼,便看见董青山怒目瞪视,慌张的远离开来。

“你..你干什么?”

二人异口同声的质问对方,才发现肖青璇已经失去踪跡,不由得懊恼万分。

昨夜肖青璇恢復內力後十分配合,让他们也没想著用束具,谁晓得就是这样的疏忽,便让她跑了。

看见桌上留著的字条,俩人心中也没有底,商量之後决定让两个法兰西女子先去郭无常家中暂避,董青山留下来将事情告诉高酋,四德就只能先回去看情况了。

临行之际董青山还安慰著四德,肖青璇既然没有在醒来时动手,想必也只是要警告一下,要四德不要想太多。

四德回府後知晓肖青璇正在洗浴,抱著牡丹花下死的心情,大胆的闯入浴房,就看见肖青璇慵懒的趴睡在浴桶。

“夫人?”

四德试探性的叫著,肖青璇仍然没有醒来,於是四德大胆的脱去衣物,跟著进去浴桶里。

溢出的水泼洒在地,肖青璇方被水声惊醒,而四德已经从後方搂住她的身躯,开始上下其手。

“谁?”

“嘘!是我!夫人不告而別却又留下字条,不就是要我回来独自跟你温存吗?小人这就遂了妳的心愿。”

“呜...你胡说...我找你是要告诉你,昨夜之事...我不计较...就当作...嗯...没发生过...”

昨夜方经大战,肖青璇的身体依旧敏感,原先有些肿痛的下阴在男人的手下,竟又泛出阵阵春水,只是她既定了决心,就不许四德继续胡作非为下去,对著四德大腿狠狠的捏下去。

四德吃痛之下自是鬆开双手,肖青璇转身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头晕转向。

“记住我的话,昨夜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若是我听到什么流言的话,後果自负。”

肖青璇从浴桶里走出来,又道:“顺便帮我转告董青山。”

正如董青山所猜测,肖青璇虽不计较昨夜之事,却也不愿与他们再有所牵扯,四德忐忑的心情平静了大半;旋即又想到为防万一,已决定将此事告知高酋,也不知道高酋知道此事後会做何反应,想著便是一阵头痛。

看著肖青璇赤裸的背影披上了衣服,四德不免有些遗憾,但好歹命是保住了,而且还真枪实弹的玩过,倒也是赚了。

肖青璇走出浴房,便看到秦仙儿,惊讶的问道:“仙儿妳怎么来了?我不是要妳们等我一会?”

秦仙儿一脸懊恼的说:“我是想为昨夜之事赔罪的,想不到姐姐洗的这么快,连让我帮妳刷背的机会都不给。”

肖青璇见秦仙儿这般有心,倒也不好说什么,语作轻鬆的说道:“其实昨夜之事我不在意的,但毕竟为人妻子,偷窥他人房事毕竟不妥,要是三哥知道非要打妳屁股不可。”

秦仙儿见肖青璇似乎真的不太在意,才真正放下心来,笑道:“我们也只是好奇罢了!谁叫三哥老爱吹嘘他的那话儿比洋人还大,又巧香君要嫁个洋相公,就想验证看看,谁知道...洋人真是太开放了。”

肖青璇被这样一提醒,才想到昨夜与李香君欢好的似乎不只一人,不免有些担忧,只是自己也没资格训斥她了,因为昨夜自己也...。

秦仙儿看见肖青璇突然低下头,又是一副害臊之意,自然有些讶异,她本以为肖青璇会义正严词的痛责李香君,谁知会摆出这有如初知性事的闺女姿態,调侃道:“姐姐不会又想起林三了吧?其实我也有些想了。姐姐至少还陪了他一段时间,我却已经有个把月没见著他了。”

“仙儿...”

“没事的!姐姐既洗浴完毕,那接著可就换我洗了。”

肖青璇听见秦仙儿要洗浴,不免大惊失色,四德还在里边,若是被秦仙儿见著,那可解释不清了,刻意放大声量说:“仙儿妳要洗浴啊!可是方才不是说好要先去见师傅她们吗?不如晚些时候再洗吧?”

“没关係的,反正早晚都要洗,与其到时候再放水,不如趁现在洗还比较方便...姐姐应该还没把水流掉吧?”

肖青璇想不到理由推託,只得怀著忐忑的心情让秦仙儿打开浴房的门,幸好先前的示警有被四德听见,只是不知他是躲起来还是从窗口逃出去?肖青璇还是不放心的跟著秦仙儿进入浴房。

秦仙儿见状奇道:“姐姐不是方洗浴完毕,怎么又跟著进来了?”

肖青璇虽心里著急,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声道:“既然大家都不著急谈昨夜之事,我想再泡一下澡,妹妹应该不会介意吧?”

秦仙儿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倒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当她还在脱著身上衣物时,肖青璇已经抢先进入了浴桶。

肖青璇才一坐进浴桶就暗暗叫苦,因为四德没有趁隙逃走,而是躲在水底,逼的肖青璇不得不帮他打掩护。

其实也不能够怪四德,因为那气窗不大不小的,要是不小心卡住,就糟糕了;而且要是被秦仙儿听出个什么动静,他可没把握会不会被击毙当场,只好孤注一掷的相信肖青璇会帮他,就现况而言,他赌对了!

在水底憋著一口气的四德,模糊的视线里是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不偏不倚的往自己的脸上坐,偏偏这浴桶空间有限,让他只能被那丰满的臀肉一压,顿时口中的空气吐出了少许,本想著东窗事发,正想不顾一切的浮上水面,脸上的压力隨之一轻,女体已是转了位置,肖青璇的脸便出现在眼前,空气便借由她的嘴儿渡了过来。

在呼吸的问题得到缓解後,四德又开始不安分了,将被身体压住的手抽出来,开始抚摸著肖青璇大腿根部,另一隻手则是搂著肖轻璇颈部,趁双方气息互相交流之际,不忘用舌头挑弄著肖青璇的口腔。

本意只想让四德不被淹死的肖青璇,哪知道四德会这般大胆?偏偏因为秦仙儿的关係,肖青璇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是恼怒的轻咬四德的舌头以示警告,四德却变本加厉的将手指插进肖青璇的阴道,並用拇指逗弄著外露的阴核。

待肖青璇浮上水面,眼角已经透著浓浓春意,略为急促的呼吸配著红润的脸颊,有说不出的动人姿態。

秦仙儿见到肖青璇从水里浮出,才打趣的说道:“姐姐妳沉在水里好半天了,害我以为妳溺水了呢!”

心里有鬼的肖青璇强忍著下体传来的快感,勉强的笑道:“我心情有些烦躁,潜水转换一下心情...噫!”

“姐姐怎么了?”

“没...没事,我突然...想打嗝。”

秦仙儿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问,继续洗著自己的身体。

肖青璇此时可是欲哭无泪,早上才逃出狼爪,结果不到半天的时间又被钻了空子,水面下的四德早已忍不住欲望,掏出阳具进入肖青璇的花径,因为水的关係,阳具没有受到多少抵抗,肖青璇左右摇摆想要将其晃出来,偏偏四德早已扣住她的腰,反而让阳具更加深入了。

由於空间所限,四德根本无法出力,感觉到不对的肖青璇也不晃动,局面顿时僵持;四德虽刻意用手摇动著肖青璇的腰,却也因为水的关係而磨不出太大的快感,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二人都倍感煎熬。

情感上的鬥爭浮上肖青璇的脸,既想迎合男人的阳具,又不想破自己只放纵一夜的承诺;纠结的神色看在秦仙儿眼中,自然是以为肖青璇仍在考虑著怎么处理她们的问题,心中幽幽一嘆。

“姐姐,仙儿先走一步了。”

肖青璇趴在浴桶上,慵懒的回道:“嗯!我再泡一会儿就出去,有事会通知妳们的。”

听见秦仙儿的脚步声远去,四德才重新浮了上来,一脸憋坏的神色,但他深知打铁要趁热的道理,未等肖青璇的斥责声起,便抢先吻了下去,熟练的调情手法让本来就处於矛盾抗爭的肖青璇理智渐渐溃堤,加上四德下体的和缓挺动,就这样撬开了肖青璇重建不久的心防。

“呜...四德...不要...嗯...我不可以再对不起三哥的...”

明明仍有挣脱的余力,肖青璇却仅是被动的哀求,对於善於看人脸色及揣摩上意的四德而言,自是明瞭於心,继续埋头苦干著。

话说昨夜三人误打误撞的三修,肖青璇的蜜穴就像开了窍一样,往昔阳具入体的疼痛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敏感,被四德这般激烈的肏干,只想著这欢愉能持续下去。

等到二人离开浴桶,肖青璇看向四德的目光充满著浓密的情欲,明明知道继续下去会对不住林三,却还想要更多。

“呜...大夫人,我跟三哥比起来,谁的鸡巴大?”

“啊...三哥...三哥比你大...喔...你干嘛那么用力...呜...人家实话实说啊...”

“本钱没有三哥大,我只好用技巧征服妳了,看招!”

“啊...顶到了...顶到了!喔...天啊...我要疯了...”

“鸡巴肏的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不要停啊...”

“妳不帮忙加油打气,鸡巴都没动力了。”

“四德你別得寸进尺!”

“不得寸进尺怎么把鸡巴肏的更里边?要不我就在外头磨著就好?”

“喔,该死!你不要再运那个功法,这样我会更想要啊!”

“那对自己诚实一点就好了,要求我干妳吧!”

“呜~~~~”

抵不过四德的苦苦进逼,情慾高涨的肖青璇还是顺了四德的意思,动情的两人再度开始肉搏,浑然不觉身後的窗边有人在窥视著。

『想不到既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还是那个貌不惊人的四德总管。』奉命监视的郝大只能看到四德的背影,也没心情继续看下去,缩回头靠著墙,脑海里想的却是寧雨昔等人的身体,要是没遇到肖青璇回来,大夥儿现在说不定还在床上翻滚呢。

『也不知这四德总管背後有没有人,若是跟我们一样的话,那群胃口被养大的荡妇搞不好会...』脑海一泛出这个想法,郝大揪心之余又有些兴奋,在法兰西时他和郝应除了应付那些飢渴的贵妇之外,还有帮助其他紈裤做拆散感情的帮兇。

看著那一对对原先坚信感情的情侣,在药物与肉慾的摧残之下屈服的模样,愧疚的负罪感渐渐的在转变;尤其在一个个纯真无邪的女孩蜕变成任君採擷的女人,並且承认她们喜欢自己的大鸡巴的时候,那种优越感让他乐此不疲,忘记自己低下的身分地位。

『就是不知道少爷会做出何种决定?』.................................“昂(郝大),最近你看起来不大对劲啊?”

“少爷,我们这么做不要紧吗?上帝不会饶恕我们的。”

“呵呵!上帝不会饶恕任何不信仰祂的人,但在那之前,商人与贵族掌握著其他小人物的生死。我们家族跟那些大人物比还差了一点,同样也是小人物,还是乖乖的听他们吩咐吧!”

“......琳达要我和杜克(郝应)今晚到她房里。”

“是吗?你们就好好满足她吧!”

“少爷,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两人可以拒绝的!”

“然後呢?让她去找別的男人泄火吗?从父亲在我眼前夺走她的初夜开始,她的哭喊、她的求救、她的绝望,我完全无法回应,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她放弃希望,可是只要她活下来,我就能补偿她。哪怕...哪怕...”

“我知道了!”

昂(郝大)关上了门,独处的巴利低下了头,溃堤的泪水漫延了整个桌面。

.................................“该死,又做梦了!”

小睡片刻的巴利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想起过去天真无邪的初恋,还有为了家族和发泄而摧残过的许多情侣,他笑了。

惟有经歷过风雨,才能验证爱情的伟大。

就让我看看大华是否也有真爱吧!“喔...四德...好人...我...又要...要泄了...”

“夫人...妳的屄...好会夹...我也...快了...”

“喔~~!!!”

四德与肖青璇同登极乐之时,又开始运起双修,高潮的快感顿时定格,让二人如癡如醉,无法自拔。

四德收功後开始抠挖著肖清璇的菊穴,恢復元气的阳具蠢蠢欲动,似乎又想继续使坏。

肖青璇还留有几分理智,央求道:“四德,不要再来了,我已经在浴室待太久,別人会起疑的。”

四德心知肖青璇说的是实情,只得不甘心的说道:“那什么时候再继续?”

肖青璇心中一嘆,暗恨自己意志不坚,才会又著了道,可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处理肖青璇等人的问题,有些敷衍的回道:“晚一点吧?”

“去我那?”

“你那?”

肖青璇有些迟疑,隨即脸红耳赤的娇嗔道:“你难道又想和青山一起使坏?”

四德大胆的抱著肖青璇柔若无骨的裸体,坏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昨天夫人不是还挺享受的吗?而且今儿个高大哥刚好休息,绝对让夫人比昨天更满足。”

难道要她一次应付三个人?肖青璇光是想像身子就软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不住的鎚打著四德瘦弱的身躯,疼的四德疵牙咧嘴。

“人家哪有能耐一次应付那么多人?我才不去!”

四德也不强逼,话都说的这么明白,去不去就留给肖青璇决断,不过这回若是再入虎口,想脱身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肖青璇又让四德佔了些便宜,鬼鬼祟祟的离开了。

过了几分钟,四德也拉开门準备离去,可一隻大手就这样重重的搭在四德肩上,来人的一口白牙与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四德不寒而慄。

“四德总管,借一步说话!”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18)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八)四德虽凭藉《洞玄子三十六手》而使得身体素质有所提升,但他一心只把功夫放在女人身上,被郝大抓住肩头后也就软了,乖乖的顺从郝大的指示,想到好不容易吃到的肉可能要吐出来,心情自然是恶劣万分。

到了客房,四德毫无意外的看到巴利,善于观人的他知道眼前不是好煳弄的角色,索性将事实一股脑的交代清楚。

巴利静静的听着四德说话,过程虽然匪夷所思,但巴利还是信了。

四德见这个大夫人的师妹夫没有生气,多少猜到了他的心思,厚着脸皮陪笑道:“姑爷若是打算吃肉,记得顺带小子喝汤,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哈哈!”

巴利没想到四德竟然这般厚脸皮,饶有兴趣的盯着他说:“你说我如果把你交出去,还需要分你喝汤吗?”

四德闻言心里一惊,难道猜错了?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毕竟少与外国人往来,一时之间看不出巴利笑容后面的深意,只得依过往的经验说道:“把小的交出去也是可以,但姑爷可就失去跟大夫人谈判的筹码,损人不利己啊!”

巴利听到四德竟然还能冷静的分析,倒是有些意外,看来能混到总管的位置不是偶然啊!“退一步说吧!如果我真的搞上你家大夫人,难道你不会生气?还会愿意玩我玩过的女人吗?”

四德知晓眼前是个人精,坦然的道:“要说先后顺序,我家主人可是第一顺位,我和我兄弟分别排二、三位,我还想问姑爷在不在意呢!”

巴利失笑道:“你还真坦白。”

四德毫不羞耻的公然剽窃道:“那是!我素来有诚实可靠小郎君的美称。”

见到四德的思想颇为开放,巴利暗自点头,先前做过的梦让他重新认识到现实,对于诸女的肉体虽然迷恋,却也没了那独占的心思,郝大二人大概也不会在意有人分一杯羹。

另外他也很想知道先前对诸女的潜移默化的调教效果如何。

但在那之前,还要先解决自己的困局。

“我看你是个聪明人,我这边有个问题问你,若你能给我满意的答桉,我不介意给你和你的兄弟们甜头,不过不要忽悠我,因为你的方法若能成功,你们能得到的绝对比想像中的还要多。”

虽然巴利隐讳的说着自己的困局,但四德还是听出来,眼前的人至少已经得手一名夫人,这消息让四德为之一惊,现下留在主家的夫人都出自圣坊一脉,一身武功绝不容轻忽,怎么能轻易就被得手?想想宁语昔的冷、安碧如的艳、秦仙儿的骄,能再与其中一人交合,那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有了动力,承袭林三坏水的脑袋自然加速运转,很快就鼓捣出一个方桉,虽然老旧,却是极其有效,让巴利三人也为之叹服。

“林家家主怎么样也想不到养了只白眼狼吧!”

“姑爷这话说的,其实什么狼都一样,翘起了鸡巴,都是色狼!”

“说的是!说的是!希望你的计划会成功,大伙一起做色狼。”

“嚎呜~~~~~~”

肖青璇在回房途中,才想起自己从昨日至今都还未进食,遂又绕去厨房吩咐厨娘准备一些吃食,才回房歇息。

院子里宁语昔正与安碧如对练,秦仙儿则在一旁候着,三女见着肖青璇便停下动作,虽然好奇她洗浴时间有些久,但焦点仍放在昨夜之事上边。

奈何肖青璇表示要等她吃完饭再说,让诸女又是一阵好等。

此时四德鬼鬼祟祟的凑上来,压抑对三女的垂涎,从怀里拿出一盒糕点,不多不少正好三块,讨好的道:“诸位姊姊肚子饿了吧?这几块糕点给你们解解馋。”

受到林三影响,林府的上下之分不是太严重,加上女人总不喜欢人家把她叫老了,四德在私下都叫诸女姊姊,近似林三的调调让诸女对四德的印象不错,便是性子清冷的宁雨昔也客气的露出微笑。

安碧如调侃道:“四德怎么突然开始献慇勤了?莫非是看上哪家姑娘,想要安姊姊帮你做媒?”

四德一副窘态,讪讪的回道:“哪能呢!怎感劳烦诸位姊姊?”

安碧如却看穿了他的心思,喀喀笑道:“你是怕看上的美人会被小弟弟抢走吧?”

四德心中泪流满面,知音啊!伯乐姊姊,让我做你的千里马吧!嘴上却客气的道:“三哥魅力无限,我们这些做小弟的自叹不如啊!”

一向醋味挺重的秦仙儿轻啧道:“这死鬼!姊姊明明就要他别再收房,他还在外面玩金屋藏娇的把戏,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四德看着三女一边说话一边吃下糕饼,心里狂叫着:『吃吧!吃吧!待会儿你们就要喊我哥哥了。』连向来谨慎的安碧如都没有发觉四德的异状,一方面是因为几天的欲望没得纾解、心不在焉,另一方面则是不相信四德有狗胆作怪。

看到糕饼被收拾的一干二净,四德向诸女告罪离开,走去林府中专门放置茶叶的房间,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小包的粉末,倒进往常使用的茶壶底部,再用茶叶掩盖住,出房后寻了个侍女,就和她一起前往肖青璇的卧房。

肖青璇吃了个半饱,正想喝茶解解腻,就听见四德在门外喊道:“大奶奶,四德给您送上茶水了。”

平日已经习惯四德服侍的肖青璇,此时却是慌张无比,毕竟与人有染,几位姊妹又在附近,怕给看出几分端倪,自然无法平静。

“进来!”

看着四德身旁还有一个端着盘子的侍女,肖青璇紧绷的心才放松下来,就听见四德说道:“方才我在路上听说大奶奶向厨房要些吃食,本想着要去茶房备茶水,谁知这伶俐的丫头已经在那候着,我索性就和她一起过来了。”

名唤小红的侍女奇怪总管为何捏造事实,但也不会傻到当场搓破,还以为自己被总管看上了,才会捎带她一起来会见大奶奶。

『听说总管在府里的评价还不错,如果他真的要我,我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有点小聪明又正处怀春年纪的小姑娘,完全隐藏不了她内心的激动,原先端的稳稳的盘子开始左右晃动,让四德瞪大了眼,怕他所谋之事就败在这个随便找来的ㄚ缳身上。

等到盘子终于落在桌上,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肖青璇看出小红的紧张,示意她先退到一旁,开始亲自动手泡茶。

当茶盖被掀开时,四德生怕茶叶下的玄机被发现,紧盯着肖青璇不放,看到肖青璇嘴角微弯,他心中一突:莫非被发现了?肖青璇头也不抬,轻声问道:“小红啊,这茶叶是你亲自抓的?”

小红不知道茶叶是不是出了问题,看到四德不断向她示意,顶着被责骂的风险,颤声道:“是!”

“挑的不错啊!量正好对我的味,你有心了。”

简单的口头奖励,让小红欢喜万分,含情脉脉的看着四德,为方才的怀疑感到抱歉,投桃报李地道:“其实是因为总管在旁指导,小红才能拿捏好茶叶量,小红当不得大奶奶称赞。”

“哦?”

肖青璇似笑非笑的看着四德,那眼神让四德心底发毛。

四德清咳一声道:“大奶奶已经用膳完毕,小红你把桌上收拾一下吧!”

等到小红离开,肖青璇先是默默的将水注入壶中,轻轻的摇匀后,方冷眼看着四德说道:“你倒是好心思,完事后还有心情勾引ㄚ缳。怎么?看上人家了?”

四德感觉到冷汗都窜了上来,怎么这醋意这么重呢?看到四德战战兢兢的样子,肖青璇才发觉到自己失言,不过是这俩日有了肌肤之亲,就像个妒妇一样,实在太奇怪了。

『肖青璇,你的相公是林晚荣!不是那些趁虚而入的小人!』冷静下来的肖青璇,心平气和的说道:“你若是真看上小红,我作主将她许给你,这样也好熄了你那乱七八糟的心思。”

四德闻言苦笑,他哪看的上庸脂俗粉的土包子?要不是为了谨慎的完成布局,解开巴利的自我设限,哪会找不相干的人当掩护。

“主子说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我打算……”

“打算等我家相公倦鸟归巢才出山是吧?到那时我二儿子就长大了,你怎么跟年轻又有钱有势,懂得讨女人欢心的我儿竞争?”

本打着拖延战术的四德被这样一提,整颗心淅沥哗啦碎了一地,过去董青山他们也不是没告诫过自己,但从来没有像肖青璇一样直指核心,顿时失魂落魄,灵动的眼神也失去了几分生气。

肖青璇见他这副模样有些歉然,但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四德蹉跎光阴,还不如让他早日娶良家女传宗接代,也算是林府对回馈他这些年的付出。

“待会儿我要跟其他姊妹谈事,你让府里的人都先离开吧!有想返乡的也准了,但不得超过总人数的三分之一,至迟一个月内要回来;其余人等就明天再回来吧!”

浑浑噩噩的四德走出房门,越想越觉得肖青璇说得有理,他已经进入了一个回圈:有林府的名头,认识绝色美人的机会多,但也要面临林家父子二人的挑战,光是下人的身份,便注定他的败北;没了林府的名头,他难以获得那些绝世佳人的青睐,就算运气好真能有所获,却也无法守住。

他终于理解到什么叫做只能崇拜、无法超越,这种感觉让他纠结的很痛苦;思来想去,惟有完成巴利的嘱托,他才能向林三讨点利息,甚至是-复仇。

『忆莲也是个美人胚子啊!我就不信那俩父子连自己的血亲也下得了手!』肖青璇完全没想到她只不过劝四德过普通的日子,也会引发他愤怒的复仇火焰,即便那些事根本还未发生。

会思考的生物,最为可怕。

重新打起精神的四德,发觉到这是一个绝妙的好机会,他也不必私下吩咐什么启人疑窦,急急忙忙向林府内各区的管事下达肖青璇的命令,确认林府下人都走光后,才慢悠悠的回去覆命。

看着诸女围在一起聊天,浑然不觉方才的糕点和茶水有问题,便忍不住微笑。

高酋特意针对江湖女子而特调的奇淫合欢散,越是高手越慢发作,相对的潜伏也越深,等到发现时,除了男女交合之外再无他法可解。

除此之外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不会致命。

可一旦超过时间未与人交合,药性就会把人的反应变得十分灵敏,不论男女一碰就触动情欲。

四德之所以大胆的用这门药物,是因为高酋说过双修之法能把淫毒完全带出体外,完全不必担心因为意外所产生的后遗症。

“四德辛苦了!喝杯茶吧!”

肖青璇看四德满头大汗,顺手就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四德想待会众人发作,他必然是第一嫌疑人,为避免被人下重手,还是将茶水喝得一干二净,减低嫌疑。

“好像不大对啊?你们不觉得越来越热吗?”

秦仙儿先发出了疑问,宁语昔和安碧如才察觉到异状,肖青璇则是因为只喝茶水的关系,感觉还不明显。

“要不喝茶降降火吧?”

肖青璇分别为三女倒了茶水,三女却未因此感觉到热度的减少,反而更加的升腾。

啪搭一声,四德半真半假的倒在地上,嘴上嘟嚷道:“啊……热……我好想……好想……”

事权从急,肖青璇不顾男女之防,撕开了四德的上衣,粗重的呼吸声才稍微缓解,但那裤子撑起的男性象征,却变得万分明显。

诸女不是蠢人,一会儿就察觉到中的是淫毒,脸色十分难看。

她们下午吃过的东西就是四德递来的糕点,还有显然有问题的茶水也有四德经手的嫌疑,四德瞬间变成了第一嫌疑人。

众女毕竟还有理智,先后用清水和内功,想让四德恢复正常,却发现只能减缓上升的体温,而无法排出药性。

见多识广的安碧如终于变了脸色,缓缓说道:“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奇淫合欢散,非经男女交合无法可解,当人体温度到达一定极限后,中毒者非死即残。”

身为林家主母的肖青璇大惊失色,在家主不在的情况下,这不是让诸女必死无疑?“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如此噩耗,宁语昔和秦仙儿反而不太慌张,她们已经在怀疑是巴利在背后搞鬼,春药勾引着欲火慢慢升腾,使她们更渴望前段时间纵情欲海的生活。

“青璇不必着急,既然有人下此暗手,想必应该快出现了,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要为了贞节而不要命,还是要为了命而不要贞节?”

肖青璇听到宁语昔提出这个问题,才真正的慌了。

包含自己在内,诸女对林三都很重要,若是就此失了性命,无疑对林府是个重大的打击;另一方面,妹妹、师傅外带与她俩都关系匪浅的师叔,也是自己无法舍得的亲人,让她难以决断。

可看着诸女眼巴巴的望着,隐然把这问题留给自己这林家大妇做决断,这个重担实在太大了。

“你们的意见呢?”

经过一般挣扎,肖青璇心中已有决断,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诸女死在这里,事后能瞒则瞒,不能瞒她也只好一肩担下,但还是要问诸女的意愿。

三女眼神互相交会,最后安碧如一本正经的回道:“青璇你何必问?虽然我们几人偷窥香君他们的行房,可我们的心还是放在小弟弟身上,完全没有对不起他的打算,虽然会就此失了性命,但能有这样一段美好的回忆,就是死也甘心了。”

肖青璇本以为三女先前已经心思浮动,又碰上这样一个”

交合或者死”

的选择,应该不至于死抓着名节不放,谁知道就连看似最开放的安碧如都对感情如此坚贞,相对于这两日自己的表现,更是羞愧万分。

“妹妹和师傅也是这么想?”

宁雨昔和秦仙儿虽不知安碧如为何做此决定,可也知道这些门门道道她最明白,索性点头认可了安碧如的决定。

看到师门长辈和妹妹都是如此,肖青璇自然也不能苟活,心中的重担陡然一松,或许这也是个赎罪的机会,让她不用愧疚的面对林三。

“你们既然做此决定,我也不能落于人后,大家来世再做姊妹……”

“不可!”

三女同时出声喝止,秦仙儿劝道:“姊姊是林家大妇,怎能轻易在此失了性命?况且大伙如果都死了,要如何告诉三哥真相?一个男人和四个女人死在一块,旁人会怎么想?”

“我们可以留书信……”

肖青璇声音越来越弱,显然想到林府下人回来见到主母们都身死,又没半个人可以做主,必然会是一团乱,那书信不见得能传到林三手上。

宁雨昔轻叹道:“青璇,我知道为师当年跟了夫君,对你的打击甚大,我一直想弥补你。这次也算是个机会,让我用生命洗涤这乱伦常的罪孽吧!”

“喀喀!我和师姐斗了大半辈子,怎能让你轻易离开?要是死在一块,来世搞不好能做一对鸳鸯。”

“你说什么呢?没羞没躁的,我早就和小贼说好来世还要在一起的。”

“我才不要让你撇开我。”

二人对话语气轻松,隐藏在表面之下的哀戚更显沉重。

秦仙儿则是握着肖青璇的柔荑,泫然欲泣的道:“师傅虽自父王身边掳走了我,可养育之恩不能不报,我自然要跟着他老人家走的。姐姐日后见到林三,帮我跟他说一声,我爱他。”

“还有我的小乖乖,他……呜……就劳烦姊姊照顾了……呜……该死……眼泪止不住……呜哇……”

秦仙儿转过身蹲下抱头痛哭,安碧如和宁雨昔则跟着劝慰,可在秦仙儿的感染下,那种悲意让看开世情的二女也跟着啜泣起来。

肖青璇看着三女,眼眶都红了,她怎么能让她们死在这里?就是要做这个恶人,她也认了。

“我不会让你们死在这里的!”

肖青璇发出宣言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开了,她要赶快找到救兵,才能挽救即将逝去的生命。

稍早之前。

李香君悠闲的坐在摇椅上,晃着晃着就有了点迷煳的睡意。

但一只作怪的坏手随即捏住她的鼻头,让她勐然惊醒。

映入眼中的是充满坏笑的巴利。

同一张摇椅,上边多了一个人,李香君仰躺在巴利怀里,神情是说不出的宁静。

虽然巴利有种种的不是,还是将自己推入火坑的大坏蛋,但他愿意做自己的港湾,使自己在欲海中不至于迷失,有了可寄托的归处。

“有什么事吗?”

“嗯?”

“感觉不太像平常的你啊!手脚都那么老实。”

“你很喜欢我不老实吗?”

“自然是喜欢的……不过像现在这种感觉也不错。”

巴利低首看着李香君耳根已然变红,心中怦然一跳,这样的香君总是让他忍不住动心,就像淤泥中的一朵小白花,使人惊艳不已。

李香君转过了头,献上不知被多少男人吻过的嘴,巴利却毫无嫌恶的回应着,他们是彼此的救赎,也是最登对的狗男女。

肖青璇跑一小段路就停了下来,因为她误打误撞的命令,此刻林府的下人都走的一干二净,虽能不用太担心秘密外露,却也因此找不到男人解淫毒。

这可如何是好?思索一番后,肖青璇才感觉到事情的棘手。

要找男人来府中交合解毒,谁会相信会有这般好事?怕是多费唇舌又落得徒劳无功,况且事后的处理也是个问题,这等奇事谁不会同人吹嘘?况且诸女不但国色天香又身为人妻,若真的与其有鱼水之欢,没多少男人可以管得住自己的嘴。

若找好打发的,又多为乞儿或粗鄙之人,可那样也太委屈了仙儿她们。

肖青璇虽聪慧,但遇到这种非常之事时,就显得有些不管用了;若是让安碧如来做,事后用蛊毒把人整到又聋又瞎,甚至取其性命,何需如此瞻前顾后?“奇怪?怎么人都不见了。”

肖青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抬头就看到不远处两个黑大个一脸疑惑的样子。

『要不找他们?』肖青璇知道二人是师妹的未婚夫婿的仆从,若是跟师妹商量,应该是能成事的。

况且他们来自国外,对大华人生地不熟的,想必也不会出去外面碎嘴,顶多事后让香君遣他们回法兰西。

“你们是郝大和郝应吧?能不能跟我去救人?”

林府女主人的要求,二人本不该拒绝,但此刻却面有难色,开始低头商量了起来。

肖青璇询问之后,方知刚才二人在附近见有人翻墙进来,虽是被他俩打跑,可为防万一,他们才出来想跟林府的人知会一声,很快就要回去保护少爷。

『贼人进府?莫非这事跟四德无关?』肖青璇不是没怀疑过四德,可从二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对四德的疑虑便消了大半。

四德若有心,绝不该出现在众女面前,而是先把贼人引进府里再说,当诸女都被淫念缠身,如何能抵御?又考虑到来人轻意被打退,便绝不会是混迹市井的董青山和身怀武功的高酋,可到底会是谁呢?发热的身躯与渐渐麻痒的下体,让肖青璇无法集中精神思索下去,只想找人快些去拯救诸女,遂与郝大二人同行。

“少爷,大夫人求见!”

前戏已经做足,打算要将李香君就地正法的巴利,无奈的看着李香君哀怨的眼眸,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后,又轻轻的在她耳边道:“待会可要帮我啊!”

李香君虽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婿又有了坏点子,故意将头扭向一旁。

待二人整好服仪,会见肖青璇时,发现在人前严肃的当家主母,脸上已泛起阵阵潮红,满是春意。

肖青璇知时间宝贵,也不管李香君就在旁近,直接开口要求道:“我想跟巴利先生借你两个仆人去救人。”

早有心理准备的巴利听到肖青璇的要求,知晓四德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但仍顾作疑惑道:“师姐有所求,在下自然不会推辞,但我两个下仆不会医术,论身手又绝比不上师姐,又如何能救人?”

“这个中理由实在难以启齿,但绝不会对二人有所伤害,请巴利先生放心。”

李香君此时说道:“索性我二人现在闲来无事,不如也跟着同去吧,多一分人也多分力量呢!”

肖青璇听到李香君竟要同行,脸上多了几分为难之色,但想这事毕竟瞒不了他俩,也就顺其自然了。

行路途中,走在肖青璇后方的李香君捏着巴利的腰间肉,悄悄的问道:“你不是说过不出手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巴利苦着脸说道:“这回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信你有鬼!”

众人终于到达事发之处,原先装死的四德此刻已经快要疯了,毕竟他的功力尚浅,又未想奇淫合欢散的效果比他所想更加霸道,本想趁隙找三女交合解毒,但三女寸步不让,更点了他的穴道,无处发泄的痛苦让他好不痛苦。

三女见到巴利等人,心中自是欢喜,以为这果真是巴利的布局,不枉她们痴痴的等待。

肖青璇见到三女汗流浃背,云鬓散乱,却仍未拿四德解毒,那心中的悲意又更深了,开口向巴利等人哀求道:“我等一时不察,遭人设计下药,若不与人交合便必死无疑,还请先生……”

巴利惊叫道:“这怎么成?不可以!这……这……”

见巴利有拒绝之意,一心欲救诸女性命的肖青璇就这样跪了下来,继续说道:“我知先生与师妹有婚约,也不勉强先生,以免坏了你俩的感情,但还请让你两名下仆解我姊妹性命,青璇……青璇求你了!”

巴利一脸大便,有说不出的难受,本想着装模作样一番,但遭到肖青璇无心的挤兑,他又怎能拉下脸来上阵?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巴利苦笑的答应了肖青璇,在她身旁的李香君则是不断暗自窃笑。

“你……你们干什么?快走开!”

“不要过来……呜……青璇你快让人这些人……走……”

“不……不可以……我宁死也……”

随着郝大及郝应逼近三女,肖青璇觉得心如绞痛,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转头不看。

三女先前苦忍多时,见到出手的竟只有郝大二人,不由得大惊失色,这样一来不是代表其中一人需要跟四德交合吗?宁雨昔悄悄的问:“你们是怎么回事?

巴利怎么只在旁边看着?”

郝大舔着宁雨昔的耳垂,也小声的回道:“少爷话说太多,砸了自己的脚,所以只有我两人下场。”

秦仙儿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我们可能真的会死的!”

郝应不慌不忙的说道:“你们紧张什么?旁边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三女闻言面面相觑,虽然彼此因为种种原因和巴利等人搅和在一起,也多少知道李香君滥交的情形,但她们可从未想过要跟更多男人交合,除了保密的原因外,更因为要坚守最后的底线。

“要不就留给青璇吧?”

“我们是无所谓,但你们的情况应该比她严重多了吧!要不怎会是她出来求援?”

三女默然。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19)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九)燎原的欲火燃烧着身体,让曾尝过性爱颠峰滋味的众女更为难受,提醒着她们时间已经所剩不多。

郝大二人也不着急,这边摸摸,那边摸摸,勾的众女呼吸更为困难,恨不得将他们逆推,一解肉欲之苦。

“师妹,要不你牺牲吧?师姐会记得你的好的。”

“这可不成!当师姐要为人表率啊!再说你不是喜欢跟人切磋比剑,这可是个增长见闻的机会啊!”

“咳!要不还是仙儿来?”

“师叔可是江湖闻名的女侠,不该为难后辈吧?”

就跟昔时的争论一样,势单力薄的宁雨昔再度败退,心不甘情不愿的解开了四德的穴道。

方才诸女的对话四德听的分明,他完全没想到巴利如此神通广大,偷偷的把林三妻妾中武功高超的一群都给端了,自己和董青山要不是机缘巧合下上了肖青璇,或许连与他对等谈话的资格都没有。

宁雨昔看着四德,芳心异常复杂,当初知晓李香君在法兰西的遭遇后,她就担心巴利是否也会让别的男人来肏她们;可这种担心在巴利设计的新奇而特别的性爱游戏下被暂时搁在一旁,谁知道会在今天遇到这种事呢?早已憋的一身邪火的四德,大胆的搂住宁雨昔的侧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雨昔夫人,你真美!小的快忍不住了!”

受到淫药的影响,苦忍多日的身躯一下就烧腾起来,心知躲不过此劫的宁雨昔,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方才我们几人的对话你应该都听见了吧?

我希望你能守住这个秘密……喔,不要这么猴急啊!”

四德已经听不见宁雨昔在说什么了,只是自然而然的使出他的挑情手段,进攻着女体身上的敏感地带,其他人亦是如此。

肖青璇虽刻意不去看诸女被人玩弄的模样,却也能听见抵抗的声音愈来愈小,换成一阵阵气喘吁吁的呻吟,对同样中毒的她也是一种折磨。

一旁的巴利与李香君似乎沟通完毕,让李香君前来与肖青璇对话。

“师姐,你的脸好红,而且听起来气息也不顺,莫非你也中毒了?”

肖青璇勉强笑道:“我还扛的住,香君你还是早些走吧?我想你也不愿看见师傅被人”

那个”

的景象吧?”

李香君摇头说道:“今天既然师傅遭此劫难,我做徒弟的虽然不能帮的上忙,也不能一走了之,倒是师姐你不快些解毒,只怕也有性命之忧。”‘唉!你一个女人家留在这儿,不是给人添乱吗?我又怎能让你看到我羞人的模样?’肖青璇无奈的回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好等她们三人解完毒后再说,反正我中的毒比她们轻,应该还能撑一会吧?”

李香君反驳道:“师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既然她们中毒较深,解毒自然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你又怎能确定能来得及呢?”

肖青璇本打着主意要找四德解毒,听到李香君这么一席话,又觉得挺有道理,低首叹气道:“若真的如此,那也是我的命。”

李香君从正面抱着肖青璇,歉然的说了句:“师姐,对不起!”

“香君你说什么?喔……不……不要摸那里……我现在……呀……”

虽然隔着衣物,肖青璇的身体依旧敏感,李香君的手勾动着她强忍的欲望,让她颤抖的弯下了膝盖,便连站立也有困难。

“师姐都尿裤子了呢!一定忍的很难受吧?”

肖青璇被李香君这般调笑,颤抖的说道:“胡……胡说!我怎么……可能尿……还不快放手……”

“我说的可是真的呢!要不我们来检查一下!”

也不知李香君自哪学来的脱衣绝技,肖青璇很快就片缕不存,只留着林三特制的白色内衣裤遮掩。

李香君蹲下身子,拉开肖青璇欲盖弥彰的手,果然看见肖青璇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污渍,尤其在白色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显眼。

“香君……别闹……巴利……还在旁边看着呢!”

“就让他看吧!这样他才能知道姊夫多么幸运,能娶到像师姐这般的人间绝色。”

“胡闹!喔,不……别舔。”

李香君舔舐着肖青璇内裤上的污渍,温湿的舌头隔着一层薄纱,带来的刺激却未有半分减少。

肖青璇的抵抗越来越弱,李香君的调情手法不比男人要差,在不知不觉中,那条最后的遮羞布便被取了下来。

“这就是师姐的味道……呜……我好像也有感觉了。”

看着李香君嗅着自己湿漉漉的内裤,肖青璇羞愤欲绝,可身上的药性再也压制不住,遮掩着下体的手鬼使神差的摸着外阴,那股渴望直让她想不顾一切的自慰。

“巴利过来,帮我把师姐抬到大伙那儿去!”

当肖青璇像婴儿一样被巴利横抱着,男人的体热与味道让她迷失了,尤其巴利坚挺的下体还时不时得顶着她的背,让她羞惭的缩着身子不敢见人。

宁雨昔大声的讨饶着,让其他人也为之侧目,四德的调情手法从外观来挺普通,可手指却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宁雨昔肌肤被轻轻一触,电流便在身上走了一回,等到手指真的进入花径,身体一下便达到高潮。

四德得理不饶人,手指飞快的在阴道里进出,宁雨息虽有心将他推开,却又有些舍不得下体的剧烈刺激,状似拒绝地呼喊道:“喔……四德……不可以……这太……呜……刺激了……啊……不……停……停下……喔……又要飞了……呀……”

再次达到高潮的宁雨昔身体一缩,将花径里的手指紧夹不放,本想着能稍作歇息,可四德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继续刺激着高潮的花径。

旁人眼中只见宁雨昔开始紧夹双腿,身子开始不住扭动,却逃不过四德的步步进逼,到最后宁雨昔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忘我的呼唤呻吟着,到了最后眼睛翻白,活生生的爽晕过去。

安碧如和秦仙儿瞠目结舌,她们从未想过四德还有这般本事,光靠手就能让宁雨昔爽晕过去,要知道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宁雨息可非寻常人所能满足。

被巴利抱着的肖青璇自然也听见宁雨昔那声嘶力竭的叫声,芳心也为之一颤。

《洞玄子三十六手》本就能轻易勾起女子情欲,现在诸女淫毒在身,自然能获得加乘效果,只是那对象……是师傅吗?众人见巴利将肖青璇抱了过来,彼此之间各有心思,秦仙儿与安碧如对视一眼,原先迎合男人的动作收敛许多,更有几分抗拒的感觉。

郝大二人自然感觉到二女的变化,情知先前二人才信誓旦旦的宁求一死,若一下便屈服不免被看出端倪,也配合的没有太大动作。

等到肖青璇被放下之后,倒也不再躲避,何况是她主张留下诸女的性命,怎能不负责的看到最后?“大……大夫人,四德已经……忍不住了,我可以进去了吗?”

四德的呼唤勾起肖青璇的注意,这个前些时段才与自己欢好的男人眼中已经没了自己,大龟头磨着宁雨昔的外阴,随时准备好长驱直入。

看着敬重的师傅便要被男人肏干,肖青璇心中不免有罪恶感,但为了留下师傅的性命,她也不得不作出这残忍的决定。

“你……进去吧!”

四德闻言大喜过望,抬起宁雨昔一只腿,龟头就此冲进那毫不设防的蜜穴。

‘啊!这就是仙子姊姊的蜜穴!三哥,我又干了你一个老婆了!’看到四德已经开干了,郝大与郝应自然不愿落于人后,只是秦仙儿与安碧如演戏演全套,竟然开始剧烈抵抗,让他俩不得其门而入,颇为无奈。

“不要!姊姊,我不能对不起三哥的!”

“师侄,我们师徒和你师傅三人约好共赴黄泉,你怎能不顾我们的意愿呢?”

肖青璇本以为诸女既愿意给郝大等人逞手足之欲,想必已经认同自己做法,怎知道紧要关头又开始抗拒,不由得头疼起来。

转头看着卖力的为宁雨昔解毒的四德,肖青璇把心一横,对着郝大二人说道:“还请二位不要顾忌,帮我妹妹和师叔解毒,事后若有纷争,青璇一肩承担。”

郝大二人闻言大喜,分别分开秦仙儿与安碧如的双腿,说了一声得罪后,凶勐的黑色巨龙撑开狭小的蜜穴口,硬生生的捣了进去。

“不!畜生!我要杀了你!”

“啊!该死!喔!”

看见三女都已开始解毒,肖青璇才松了口气,二女怨怼的发言她听在耳里,却也只能无视。

李香君有些辛灾乐祸的笑道:“师姐你可真够狠心的,这可是教唆强奸啊!

不知道姊夫若知道此事,会怎样的处罚你?”

提起林三,肖青璇心中黯然,自己回大华不过短短数日,就不小心被人趁虚而入,甚至不得不让诸女失了清白。

可在惭愧之外,又带有一丝轻松,毕竟大伙儿同样都失了身子,即便日后东窗事发,自己也不会显得过于突出。

“为了众人性命,我甘做恶人!”

李香君闻言也道:“师姐的胸襟果非常人,香君感动的快哭了呢!巴利你个死人还不快过来帮师姐解毒!”

巴利早已经脱了衣物,挺立的白色长枪蓄势待发,却是刻意忽略了肖青璇,将李香君剥成了小白羊,笑道:“香君应该也忍的挺辛苦的,还是让我先干你吧!”

李香君虽未中淫毒,也有心让巴利能得偿所愿与师姐共享鱼水之欢,可在众人粗重的呼吸呻吟及啪哒作响的交合声下,自然欲念大增,可爱的屁股摇了摇,端是无比诱惑。

“啊!进来了!巴利你真是……呜……不行啊……师姐的性命要紧……你……啊……”

用后背位干着李香君的巴利说道:“香君你真淫荡,明明没有前戏,骚屄已经湿的可以直接玩了,真爽!”

肖青璇本已经有所准备让巴利解毒,谁知道这对未婚夫妻竟就这样搞了起来,让她颇为难受。

此时宁雨昔已经悠悠转醒,四德的手段让她现在都有些脱力,而下体灼热的抽插,使她明白自己又被多一个男人糟蹋了。

在经历过那种飘然之后,宁雨昔发现自己并不是十分排斥,睁开眼便看见四德卖力耕耘的模样,忍不住就想说说话。

“四德……你这坏东西……我差点……就被你玩坏了……呜……你这手法怎么……嗯……跟林三的那么像?”

随即听见四德说道:“仙子夫人可觉得舒服?小的可使尽了全力。”

宁雨昔仔细感觉在花径中进出的阳具,虽然不比巴利等人能够将蜜穴塞的满满的,可是因为大龟头的关系,感觉也不算差,尤其在抽出时冠状沟能更为轻易的刮着腟肉,平添了不少快感,唯一的遗憾就是长度不够,顶不到更深一些的敏感点。

“嗯……还不差……只是你的手……可比你的阳具厉害……呜……要检讨啊……”

四德明白林三与巴利等人的本钱比之自己雄厚太多,但听到阳具被鄙视,多少有些火气,将宁雨昔双腿一抬,使其腰部悬空后,整个人将身体向前压,又开始新一轮的狂抽勐插。

这种姿势让阳具挤压到蜜穴里更深处的敏感点,本就被勾起淫性的宁雨昔也无法口是心非,另外四德还偷偷运起双修,让他得以勇勐的撑过宁雨昔穴肉的夹击。

另一边的秦仙儿与安碧如则被久违的巨阳肏的颇为欢愉,强装的抵抗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支离破碎,嘴上虽仍卑鄙无耻的喊个不停,却完全不拒绝男人的索吻;郝大二人素来喜欢将贞洁女子搞成荡妇淫娃的过程,虽知二女是在作戏,仍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要剥去二女伪装的外衣。

郝大拉开了秦仙儿的衣服,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形状完美、大小适中的乳房,说道:“仙儿的奶子可真是完美,你的相公真是好福气啊!”

秦仙儿脸色绯红,听到郝大称赞她的乳房,自然更加羞涩,口中却道:“死奴才……谁……谁允你直呼我名讳……嗯……要不是我姐姐铁了心要我活……啊……哪轮的你糟蹋?”

郝大放慢了抽插的动作,如同攻城车一般缓退速进,秦仙儿的花径被犁过一遍又一遍,痛中带爽、爽里有痛的滋味让她紧皱着眉,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啊……你轻点……很疼……我受不住啊……呜……”

看见秦仙儿眼角含泪、眉头紧蹙的模样,郝大忍不住吻了上去,秦仙儿配合的与他口舌纠缠一番,下体的痛楚似乎消退几分。

郝大在秦仙儿耳边道:“你演的还真像,我都以为自己在第一次干你。”

秦仙儿也轻声回道:“我们几人这些天用药物配合,才让被你们肏开的小穴和后庭恢复原状,哪经得起你这般粗鲁!”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要不你在上面?”

秦仙儿惊呼一声,就被摆至女上位了,两手压着郝大腹部,知道这戏再也演不下去,主动的扭起腰来。

而被郝应肏干的安碧如呢?已入虎狼之年的她不同于秦仙儿,熟透了的身子在温养之后更期待被临幸,与郝应交手没几个回合便开始主动迎合,然而她对身体的控制极为巧妙,让旁人以为她不过是被动的接受者。

“喔……要死了……救命……太狠了……啊……啊~~~!”

郝应从后边肏着安碧如的淫屄,看着丰腴多肉的屁股随着阳具的进出而晃动,引起他嗜虐的心思,毫不客气的边玩边打,把白嫩的尻肉打得通红一片,才心满意足的让安碧如回过头来接吻。

“安姊姊的身体真是百玩不腻,真是爽死我了!”

“少……少贫嘴……嗯……被我师侄看穿了怎么办?”

郝应撇嘴道:“有香君跟少爷在,她哪有心思管你们?”

安碧如往旁一看,被巴利干着的李香君此刻埋首于肖青璇跨下品阴,而平日律己甚严的肖青璇并没有制止,反而有些忘我的摸着自己的乳房,眼角甚至隐晦的扫视着交欢的众人,目光中的含意并非怀疑,而是羡慕。

安碧如回视郝应,语带埋怨道:“你家主子……真坏……明明说好不会下手……结果还不是……”

郝应辩解道:“这回可不是主子的主意,你别误会了!”

安碧如闻言笑道:“你当姐姐第一天出来闯江湖,要不是你家主子的主意,怎么尝到甜头的还是你们这帮人?”

郝应哂道:“这自然是意外!”

安碧如啐道:“呸!哪那么多意外?”

郝应觉得说话不方便,索性又将安碧如摆回正常位,接着吸吮着巨乳上的嫣红,浇灭一些安碧如的气焰后才说道:“这第一个意外可是安姐姐给我们的,还免费的附赠一个徒儿;要不是安姐姐带头,我们哪敢这般大胆?”

安碧如斜眼看着郝应说道:“这是要怪我啰?”

“怎么会呢?我们还要感谢安姐姐给我们这个机会,顺带连宁姐姐也搞上了。”

为了表示感谢,郝应又给安碧如几下勐的,勾魂的浪叫声一响起,让郝应更加的兴奋,加速肏干安碧如柔韧而紧实的骚屄。

“啊……小弟弟……姐姐……姐姐对不起你……呜……喔……大鸡巴……要干死我了……又深又粗……太……太舒服了!”

巴利让李香君迭在肖青璇身上;女人的敏感处点对点、面对面的磨蹭着,李香君与肖青璇十指紧扣,接着侵略性的与肖青璇吻在一起。

在法兰西与女仆睡在同一张床的那段时光,李香君从中学了不少,与男人的性事变得疲乏之时,抱着柔嫩软滑的身子,才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

与肖青璇缠在一起的李香君,想起师姐与三哥令人刻骨铭心的爱恋,让她认定那是世间最为纯洁无瑕的爱情,是真爱!可在今天,她竟然就要成为破坏真爱的帮凶了!愧疚与兴奋融合在一起,成为强烈的破坏欲。

要是自己有一根鸡巴就好了,真舍不得师姐这般天仙人物被其他人糟蹋。

李香君着迷的摸着肖青璇的身体,被巴利肏干的身体与肖青璇磨蹭着,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喔!师姐……巴利他……他的大鸡巴……干的香君好舒服……呜……你想不想试试看?”

肖青璇颤抖的回道:“不成的!巴利他……他是你未婚夫婿……我不能让他解毒……”

李香君发出动情的淫叫,继续试图说服肖青璇:“嗯……那有什么关系?人家……觉得巴利是最好的……人选……这也不会影响到我和他的感情……喔……巴利你说呢?”

巴利笑骂道:“别的女人都恨不得男人眼中只有自己,哪有像你一样把男人往外推?”

李香君撒娇的回道:“唉唷……这都是……嗯……为了保住我师姐的命……你就委屈一点吧……”

肖青璇在心里暗想:『难道我就不委屈?』巴利将鸡巴从李香君的蜜穴里抽了出来,转而攻向二女性器的交合处,肖青璇感觉到那沾满淫液的灼热磨蹭着阴核,身体内的燥热愈发的强烈,此时便听见巴利说道:“师姐,我来帮你解毒了!”

在身体开窍之后,肖青璇曾想过若是林三的巨龙再次临幸,会是怎么样的感觉;但她想不到在此之前,就能感觉到这种滋味。

『天啊!好……好大!塞的满满的……还顶到里面……呜……好像要来了……』巴利的大鸡巴跟董青山与四德的极为不同,无须“洞玄子三十六手”

便能轻易勾起女人的情欲,况且肖青璇身中淫毒,效果相差不大。

充斥全身的欲念有了宣泄之处,肖青璇眼角渗出了泪水,紧闭的双唇也透出了呻吟,若非人多嘴杂,她早就像昨夜一样对男人屈服了。

“喔!青璇师姐,你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毒药,穴肉把我的鸡巴咬得紧紧的,爽死我了!”

听到师妹的未婚夫这样品评,仍被李香君压在身下的肖青璇不敢看师妹的眼睛,咬牙轻声道:“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乖乖……嗯……帮我解毒……”

“嘿!”

巴利冷笑一声,又将鸡巴从肖青璇的蜜穴拔了出来,重新进入李香君的体内。

“不要!”

感觉到阳具离开身体的肖青璇,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顿时面红耳赤。

巴利笑道:“师姐不要什么啊?”

燃起的欲火烧掉肖青璇仅存的矜持,顾不得与自己的师妹争宠,开口喊道:“不要拔出来啊!快点干我……我……我受不了了!”

看到肖青璇被淫欲逼的主动求肏,李香君在心情激动下到了高潮;而本想满足肖青璇的巴利在拔出鸡巴的同时被李香君高潮的穴肉一夹,没能忍住射精的冲动,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李香君的背上。

李香君难得见到巴利出丑,却还是故作惋惜的说道:“唉呀!解药都浪费了,这下可怎么办?”

肖青璇一脸惊愕,没想到自己才开口求欢,男人就已经射了,难免有些失望;当下扫视着四周,希望有着一两个已经完事的能帮自己解毒。

诸女并没有肖青璇想像中的瘫软在地,而是从被动接受转变成主动迎合,骚浪的淫媚姿态让肖青璇不敢置信。

那个在用观音坐莲在男人身上扭腰摆臀的是仙儿吗?被压在身下双腿夹着男人腰部,与男人热吻的是师傅吗?至于师叔……果然是她印象中的师叔,可是她不是只对夫君才会如此吗?肖青璇看着诸女颠覆形象的迎合着丈夫之外的男人,本该深恶痛绝的她此刻却恨不得加入她们的行列,突然间一个又热又黏的东西到了她的手中,慢慢变得膨涨而坚挺。

立在肖青璇侧后方的巴利趁隙将其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的弟弟又站起了,师姐准备好了吗?”

肖青璇假意挣脱了一下,说道:“你先把你的坏东西洗干净再说,看了就不舒服。”

巴利坏笑道:“看了不舒服,捅进去却很快乐,你确定你还能忍耐吗?”

巴利的挑情手法虽比不上”

洞玄子三十六手”

那般神乎奇技,却也是经过大量实践得来的经验,不一会儿肖青璇便认输了。

被放倒在地的肖青璇,看着那与林三同级别的阳具缓缓填满自己的肉洞,欢愉的充实感让她暂时忘了一切,任凭男人顽皮的舌头舔舐乳房、滑过脖颈,然后……入侵口腔勾搭自己的丁香小舌。

李香君在旁感叹道:“我让师姐跟别的男人接吻,姐夫知道一定不会饶了我的!”

“啊……不要提三哥……呜……”

肖青璇方挣脱巴利的索吻,又重新被压了回去,对林三的愧疚在巴利的活塞动作里化成了兴奋的呻吟;本来她不至于如此不堪,但在被四德二人意外解除困扰后,勃发的情欲使她像个初尝禁果的女孩一般,对男女之事又开始好奇,才会与四德二人共赴巫山。

二人各有特色的阳具确实带给她不少快乐,但在此刻被巴利那天赋异秉的巨阳肏干时,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喔……好长……好大……塞的满满的,比四德他们还厉害……呜……又顶到了……好有感觉啊!』肖青璇试图说服自己这些都是因为淫毒的关系,双腿却不自觉的夹紧男人的腰,甚至对霸道入侵的舌头予以回应,道德伦理的约束抵挡不了本能的欲望,湿黏的汗水与淫液并不污秽,而是肉体交流必然的刺激。

李香君呆滞的看着肖青璇忘我的与巴利交合,她完全没想到师姐竟这么快便沦陷了,虽有师傅的前车之鉴,还有淫毒在身的关系,可这也太过配合了吧?一眼望过去,昔日圣坊子弟,林府主人的禁脔,在有意无意间已经背离了对婚姻的信仰,恣意迎合着男人的阳具。

“啊……要……要到了……喔……啊……呜呜……”

“我的大鸡巴干的你很爽吧?”

“啊?喔……不……不要停啊……快点……继续……”

“这样不就跟以前一样,有什么好玩的?反正你姐姐正好在这,不如……”

秦仙儿警惕的看着郝大,皱眉问道:“你又再打什么鬼主意?”

郝大抓着秦仙儿的奶子,淫笑道:“就是让你在这里承认是个喜欢被男人干的骚货而已。”

秦仙儿大惊失色,紧张的回道:“我怎么可能在姐姐面前这样?不如改日我私下满足你好吗?”

“你师叔脸皮那么薄的人都可以在你们面前求男人操了,你这个后辈怎么可能做不到?”

“那不一样!”

郝大瞄往肖青璇一眼,笑道:“现在还有什么区别吗?”

感觉到男人想将阳具拔出去,秦仙儿慌乱的勾住他的腰,跟这些色鬼交流这么多回,对他们的抗拒也愈来愈低,那些恼人的指示虽然让人羞耻,可每每都能在其中发现别样的乐趣,这次的差别在于多了四德与肖青璇两个外人,之前还能说是瞎闹,现在可是要玩真的了。

“唉……郝大你太坏了……竟然要仙儿作贱自己……可是仙儿离不开你的大鸡巴……”

郝大见秦仙儿已经松口,让阳具重重的插了一下,开口鼓励道:“诚实一点不是很好吗?不过要大声一点、淫荡一点,要不然以后我就让大家不干你了。”

淫毒带来的欲望、性交给予的欢愉以及那些看似有趣其实别含深意的角色扮演和情境设计,早已经渗入了脑海和骨髓,秦仙儿发现当初在接受安碧如的邀约之时,她就已经中毒了,男人给予的承诺不过是为了缓和疑虑。

察觉到这一点的秦仙儿甚至怀疑,即便巴利等人遵守承诺,愿意在林三回来后放弃纠缠,只怕诸女也无法归于平澹,即便是狡黠如狐的安碧如也不例外。

“快……快干我……仙儿的骚屄要大鸡巴……用力的……狠狠的干……”

明明看穿了一切,秦仙儿最终还是屈服,大声喊着男人想要听到的话,这条偏斜的道路上她不孤单,灵光一闪的想法被她抛在一旁,存着是自己想太多的侥幸念头,享受黑色巨龙的大力肏干,她从未像今天一样迷失,却也从未像今天一样清醒,拥抱女人该有的权利,却失了妻子应尽的义务。

在郝应身上驰骋的安碧如听着弟子的告白,因为滋润与兴奋而红润的脸庞,勾起了一道笑意。

她不知道秦仙儿的想法,却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一切已经失了控制,在被巴利伙同郝应玩了个双龙入海后,她的世界再度闯入了征服者,相较于林三温火慢熬的相知相惜,这种简单而直接的粗暴,则是让她在极度的痛楚与快乐中心悦诚服。

对于年老色衰的恐惧,在两种极端的对比下呈现不同的走向,前者是与君偕老的平澹,后者则是及时行乐的狂热,理智告诉自己前者才是最好的归宿,本能却是顺从欲望成为性爱的奴隶。

人性是多采多姿的!既有光明、亦有黑暗,谁说淫秽与忠贞不能相并共存?

有人从放纵归于平澹,也有人从平澹坠入放纵,只不过是先后顺序的差别而已。

郝应双手抚着安碧如的一对豪乳,听到秦仙儿说的话后,也起了同样的心思。

“安姐姐难道不跟从徒儿的步伐一起发出宣言吗?”

安碧如好像听见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毫不遮掩的笑了起来,看着郝应一头雾水的样子,才解释道:“我的形象可与仙儿不同,估计在师侄的眼中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她又怎会在意我有没有跟仙儿一样发话呢?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说完话的安碧如双手发力,把郝应的手从自己的乳房上拽了下来,强悍的将男人的双手压在地上,蜜穴凶勐的吞吐着黑色的大鸡巴,还像个男人一样坏笑道:“喀喀!你不要再抵抗了!看姐姐把解药全部都榨出来!”

四德用正常位肏着宁雨昔,听到秦仙儿发情的告白时忍不住分神去看,随即便见到安碧如强悍的主客易位,二位女主人的痴缠浪态,让四德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又硬了几分。

宁雨昔自然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忍不住娇嗔道:“你们男人都是坏蛋,非要看着其他女人才兴奋。”

四德见到在人前冰冷脱俗的宁仙子犹如小女孩一般,身上那股机伶劲顿时取代忐忑不安的自卑,笑道:“夫人就如同天仙下凡,怎是一般凡物可比?”

宁雨昔摇头道:“我师姐和师侄又哪是一般人?你可不要自欺欺人。”

四德上心的看着宁雨昔,发现她嘴里虽是说着自谦之词,却隐隐藏着喜悦之感;心中不由感叹道:『奉承话人人爱听,不管是如何天仙般的人物,终究不能免俗。不过这也算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吧!三哥,谢谢你将仙女变成了妻子,作为答谢,我会好好干你老婆的。』宁雨昔的肌肤吹弹可破、滑不留手,即便早前已经了肖青璇的经验,四德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习自《洞玄子三十六手》的手法在宁雨昔迷人的身躯挑逗着,愈发的爱不释手。

胆子大起来的四德,试探的问道:“仙子夫人觉得小的表现如何?”

“嗯……还不错……呜……只是好像少了点什么……总觉得不够尽兴……”

对宁雨昔而言,四德就一活脱脱的林三复制品,还是阉割版本的。

身上的兴奋劲除了因为淫毒的关系外,还有与家中下人发生关系的背德感,还有四德似曾相似的挑情手法。

可惜不论是林三或是巴利众,粗长的鸡巴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四德的鸡巴虽然独树一帜,应付一般女人能得心应手,对于胃口被养大的宁雨昔而言,显然就有些不够瞧了。

加上四德见法兰西来的黑人撑到现在都还未射精,心中不免起了比拚之意,可惜有心无力,到最后只能用双修之法苦苦支撑。

双修既为双修,能将两人的情欲都维持在一个高度上,却少了性爱过程中最令人迷醉的高潮迭起,往日四德知晓此法之弊,向来也只是将其做为挑情之用以及射精后快速恢复的手段,此刻却是为了持久而落了下乘。

四德听到宁雨昔这般评价,从肖青璇身上得来的信心崩了大半,不过想通之后也放弃了控制,换来宁雨昔热情的回应。

饶是如此,四德仍是泛酸的说道:“仙子夫人被洋人的鸡巴弄过后,看不起我们这些大华人啦!”

宁雨昔后悔方才让四德听见她们的对话,事实被这般赤裸裸的揭露,脸色总归不太好看,勉强回应道:“你说什么胡话?三哥的那话儿可与洋人并肩,我又怎会看不起大华人?”

自从被肖青璇一提点,四德一听到林三两个字心中就来气,怒火上涌的他嘲笑道:“你没看不起大华人,但老子看不起你!贱货、骚屄,红杏出墙的浪蹄子,喜欢被大鸡巴肏是不是?老子就代替你相公来教训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宁雨昔没想到之前还好好的,四德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充满贬低意味的词语听来是那样刺耳,宁雨昔却发现自己竟然异常的兴奋;想到先前巴利等人设计的游戏,这才恍然大悟,那些花样是用来调教女人用的,可恨诸女没有发现,还兴致勃勃的参与其中。

可一切都太晚了!异常的种子已经在身体与心灵发了芽,就算现在取走男人们的性命,性欲的渴求会自动的带她走错路。

粗鲁的四德用力的搓揉着宁雨昔的乳房,已经达到疼痛的地步,最后还啮咬着她的乳首;可即便如此,宁雨昔仍没有发力挣开四德,她渐渐了解到为何安碧如会喜欢这种粗暴狂野的性交,痛感带来的感官刺激,比之正常性交又多了一分滋味。

在巴利众辛勤的开垦下,大开眼界的宁雨昔已经不同以往,四德的虐待式性交让她敏感的身体更有感觉,欲拒还迎的神情勾起男人摧残的快感。

四德将宁雨昔身子一翻,从后边肏了进去,鸡巴又进的更深一些,过去只有林三与巴利等人触碰到的敏感地带,终于又被新的男人顶到了,忍不住的哼出声来。

“像母狗一样从后边被肏很爽吧?你就像这样求黑鬼干你的吗?”

四德此刻以征服者的姿态肏的宁雨昔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看见那迷人的后庭菊穴,并起手指戳了进去。

“后庭也被大鸡巴玩过了吧!真是淫荡的女人!”

“噫!”

当蜜洞与菊穴同时被侵犯,极乐的快感让宁雨昔瑟缩着身子,穴里的嫩肉自然也将入侵者夹得更紧,大龟头的妙处这时便显了出来,虽然因为穴肉的紧夹使得进出有些困难,可每每都能刮得穴肉酸麻舒服,带出一波波的浪水。

四德从宁雨昔身体的反应,猜到宁雨昔两边的秘洞没有少被男人玩弄,带着妒忌与兴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啪哒啪哒的肉体交合声愈来愈快,随即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便射进了宁雨昔的体内,也带来了宁雨昔的高潮。

“啊!”

发泄过后的四德觉得身上的燥热与怨气消了大半,整个人趴在宁雨昔身上,这才有了些许的愧疚之意。

本想说些什么的四德,却听见宁雨昔背着他说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儿?”

“什……什么?”

突然听闻跟当前景像不搭嘎的问题,四德有些蒙了,不过还是很实际的问道:“做你徒儿有什么好处?”

问题方问完,蜜穴传来一股吸力,未曾拔出的阳具受此刺激,又重新的壮大起来,宁雨昔这时才回道:“为师可以陪你切磋……嗯……练剑……”

说完话宁雨昔又暗示的将屁股往上一抬,四德顿时便了解了她的意思,激动的回道:“弟子愿意!师傅身上的毒可尽数解了?”

“嗯……你这徒儿可真贴心,这么快就懂得替师傅……分忧……”

“这是弟子应该做的!”

“唉……那你就把你狂剑的剑气……再度一些给为师吧……”

肖青璇此刻自顾不暇,完全没法去留意其他人,昏昏沉沉的脑袋隐约听见秦仙儿的声音,注意力却很快的被眼前的男人拉走,粗大的阳具每每顶到点上,让她四肢忍不住缠上男人的身体,只想迎来更深更勐的攻势。

旁观的李香君看着两人交合,自然也是兴奋到不行,一手抚胸,一手自慰,蜜穴在其抠挖之下流出了先前巴利的白浊精液,发情的姿态让人怀疑她也中了淫毒;当然只有巴利众与她本人才知道,她中的淫毒不在于身体,而是根深于心灵。

“啊……大鸡巴好舒服……呜……我……我不行了……啊……”

蜜穴的异变未满两日,便迎来如此巨物肏干,肖青璇很快的就攀至顶峰,可重整旗鼓后的巴利又岂是易与之辈?拾起征服诸女肉体的强悍姿态,干的肖青璇欲仙欲死,浑然忘了解毒初衷,尽情的享受男欢女爱的滋味。

巴利随之换过姿势,特意将肖青璇摆在女上位,微喘道:“我好像有些乏力了,还是让师姐自己把解药弄出来吧!”

肖青璇白了巴利一眼,又悄悄的往四周看去,发现除了宁雨昔之外,秦仙儿与安碧如亦是在上位主动着,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轻轻的说道:“便宜你了!”

这般羞人的姿势她倒是不陌生,往昔蜜穴还不能承受太多恩泽时,有不少时候都是与林三这样对付。

况且昨夜与四德二人交合时,也重新的温习了一下,当然少不了被吃豆腐的指导。

肖青璇坐在巴利身上,男人的坏东西换了个角度,让她轻轻摆动一下就觉得一阵酸麻,不过她已非不懂人事的小女孩,身体的动作都是要让阳具触碰到那敏感的点上,晃动的乳房与下体淙淙流出的淫水,让旁观的李香君一阵羡慕与心动。

这已经不知道是巴利第几回被女人压在下面,但他觉得像这样看着别人的妻子以征服者的姿态在他身上动情的模样,便是他最大的胜利。

“师姐加把劲把解药榨出来吧!”

“啊……快……快给我解药……呜……嗯……”

肖青璇已经分不清解毒与纵欲的分界,屁股在巴利身上又磨又挤,随即是上下动作的吞吐着阳具,淫靡的让人不敢想信二人并非伴侣关系。

『那坏东西好像又涨了几分,应该快射了吧!我应该继续下去吗?啊……射了!』自昨夜至今,肖青璇就像在进行一场性爱马拉松,先是与四德二人胡混了一晚,回家稍作歇息后又被四德趁虚而入,然后则是巴利的巨根,身体的疲惫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毒已经解了吧?让我先睡一会儿。”

“可若是余毒未清……”

没得到回应的巴利抬起肖青璇的身体,无奈的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安碧如与秦仙儿自然也已经被内射,看着从蜜穴里拔出的阳具,眼中全是迷醉,其实有没有解毒对她们的差别不大,在林三回来之前,她们希望能够尽情的享受性爱的愉悦,至于男人会不会守约,却是被刻意的忽略了。

宁雨昔与她新收的徒儿也已经完成了第二轮的交合。

四德看着有天仙般气质的宁雨昔用嘴帮他清理着沾满秽物的阳具,觉得自己异常满足,但一想到这个师傅并非他一人的禁脔,难免有些遗憾。

巴利和李香君扶着昏睡的肖青璇,看着完事的众人说道:“走吧!该换地方了!”

清醒的三女互相对视,知道此回若是应了男人,面对的将是一个无法测知的结局。

跟?还是不跟?……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20)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二十)腹部传来的绞痛让肖青璇活生生被痛醒。

天色已经黑了,未点烛火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抚着肚子的她,这才想到自己怀有身孕,应该要好好养胎,而非贪求房事,放纵肉欲。

何况与她共享鱼水之欢的,皆非她的丈夫。

想着这俩日发生的事,肖青璇不知该感谢还是憎恨,董青山与四德虽是趁人之危,可又误打误撞的让自己得以感受到男女之事的乐趣;巴利则是有救命之恩,粗长的鸡巴肏的自己欲仙欲死,难以忘记。

可是......『唉!这下不单单是我失了贞节,甚至连师傅三人也被别的男人碰过,依照大华律令,通奸可是要游街示众的,林府是大华门面,不论如何也须瞒下此事,至於三哥...三哥...』想起人在远方国度的夫君,肖青璇不免叹息,即便知道以他的个性,会对保全名节牺牲性命的做法嗤之以鼻,但却不代表他会甘心自己的娇妻被别人搞。

理解和认同并不完全都是站在一起的。

『或许隐瞒也好...这样先前与四德他们之间的事也...』肖青璇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明明是自己犯错在先,却意图用齐中淫毒之事掩盖,可出了这事,诸女大概也不会留意她和四德等人的关系吧!“咦?这里好像...不是林府。”

习惯了黑暗的肖青璇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房间的摆设并非林府的作风,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自己在睡过去之后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会在这个地方呢?“夫人醒来了!”

突兀的声音自黑暗的角落响起,让肖青璇马上吓了一跳,腹部的疼痛又更加厉害了。

人影走到了烛台,点亮了蜡烛,一个轻俊秀逸、稚气未脱的小夥子便立在肖青璇身前;他看着肖青璇疼的厉害,不顾肖清璇的制止,将手伸入衣下,轻轻的抚摸着。

那只柔嫩绵滑,连女子都妒忌的的手犹如带有魔力,肖青璇的肚子的疼痛就这样被平抚下去。

“你是谁?”

“小人无名无姓,艺名叫作风晴,小时候便被人卖至风涛楼,直到前些日子才被人赎了回来,得主人吩咐,特来此处照顾夫人。”

“风涛楼?”

“提供喜好男风的人发泄的地方,小人就是卖屁股的。”

无意触及他人往事,肖青璇有些歉意,可风晴却一脸不甚在意的样子,他对这一切已经麻痺了。

肖青璇继续问道:“你可知道我的几位姊妹现在何处?”

风晴充满中性的声音回道:“她们几人正在大厅里待着,不过夫人你确定要见她们?”

听到风晴的回答,肖青璇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在风晴的带路下,前往诸人所在之地。

高酋、董青山与四德站在一起,眼睛放光的看着诸女,多年的夙愿终得实现,即便是没法成为摘桃子的人,不过同样能吃上果肉,一切都不是那样重要了。

巴利怀里抱着李香君,郝大与郝应立在左右,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众人。

李香君抱怨道:“你可真坏,把我师傅他们推给了高酋等人,这下她们要脱身就更加难了。”

巴利笑道:“香君你在怪我吗?你可别忘了你师傅她们身上还有武功,想要脱身还不容易?现在她们却迟迟不肯动,可见她们也是心中有数。”

“哼!要不是你先前鼓捣的那些玩意,她们又怎会如此?”

“别忘了你师傅她们自己也有出主意的,不可以完全怪我。”

“你一肚子的坏水都用在欺负女人,真讨厌!”

“香君教训的是,可你别忘了,你也是女人。”

相互斗嘴的小俩口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全然不顾现今场上的情况有多尴尬。

向来大胆的董青山,先前曾夥同四德共同祸害肖青璇,见高酋还迟迟不肯动手,索性便跳了出来。

脱去身上外衣,赤裸的上身皆是精壮的肌肉,被鸡巴顶的半天高的裤子也颇具规模,董青山豪气的道:“不知诸位姐姐谁先来?”

三女打从知晓巴利和高酋等人达成协议后,便一直在心中琢磨着,毕竟要让人闭嘴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乖乖的顺从摆佈,可看着巴利等人兴致盎然的样子,若是驳了他们的面子,或许也没机会再被他们的大鸡巴肏了。

虽然可以凭藉武功使其就范,但男女之事总要男性主导才有意思,一时之间千头万绪,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宁雨昔毕竟已经开了先例,对於与其他男人交合也不那么排斥,柔声说道:“我们的身子既然都被巴利他们碰过,多几个人分别也不大,碧如和仙儿若不愿如此,还是趁早离开,相信他们不会为难。”

二女惊诧的看着宁雨昔,没想到被人设计后才同流合汙的她,竟会首先同意与高酋等人性交,也不知是何缘故。

安碧如想着:『人说愈是单纯的人,一旦染了黑,堕落的速度反而会比其他人更快。当初一心向剑、似欲成仙的师姐,现在却已经离不开男人啦!』感慨过后,安碧如看着董青山的下体,心里也是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巴利每次的出手都令人料想不到,谁会想到他费尽心思搞定了宁雨昔和肖青璇后,还会狠心的将诸女丢给别的男人狎玩呢?不!或许他早就已经暗示过了吧!李香君在法兰西的遭遇,还有前段时间无意得知李香君去青楼客串妓女的事,都显示了巴利的与众不同;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可如此,何况是与其无关的他人妻妾?在跟从他来到此处时,一切都已经定下了吧!董青山见诸女没有动作,左瞧右看后,最后决定向秦仙儿下手,他想知道与肖青璇同父异母的妹妹,跟她姐姐的差别。

秦仙儿看着董青山站在眼前,一颗芳心狂跳不已,她与董巧巧关系向来不错,爱屋及乌下,也把董青山当作弟弟来看待,如今弟弟想要自己的身子,她又怎能不慌张?“青山,我一直都把你当作弟弟来看待,这...”

董青山轻轻搂着心乱如麻的秦仙儿,强压心中高涨的欲望说道:“我何尝未把仙儿姐姐当作亲姐姐看待?可是姐姐太不仗义,需要男人藉慰也不通知我一声,即便我身在扬州,绝对不说二话立马赶来。”

秦仙儿听见董青山看似关心实则无耻的话语,脸蛋又是更红了,也不知是羞恼还是愤怒。

董青山说完想说话的,便开始对秦仙儿上下其手,已有火侯的”洞玄子三十六手”熟稔的勾动女人的情欲,秦仙儿先是惊讶身体的敏感,随即便察觉这熟悉的挑情手法,与林三同出一路,疑惑的发问了。

董青山早知秦仙儿有此疑问,戏谑的说道:“姐夫知道诸位姐姐留在大华,必定会飢渴难耐、慌不择食,特地传下神功,以免几位姐姐失足...想不到仍是迟了一步。”

秦仙儿不知道遇到的男人都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沾到了林三的口水,难道自圣坊解散后,大华就此没有了正人君子?啊!巴利他们不是大华人!四德和高酋见董青山已经下手,自然没有退缩之理,分别走向了安碧如与宁雨昔。

宁雨昔本来想着自己新收的徒儿会来讨好自己,谁知他转眼间便要向安碧如下手,心中暗骂四德混蛋。

高酋见识过宁雨昔武功,对她倒是极为客气,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仙子,说不得便要血溅五步,小心的说道:“宁仙子,得罪了!”

宁雨昔见四德这般不尊师重道,心情不是太好,斜眼凝视着高酋,没好气的说道:“别说那些虚的,不就是要干我吗?快把你下边的剑亮出来!”

高酋闻言愕然,在他心目中宁雨昔有如高岭之花、寒冬之梅,只有林三这般奇人才能夺得芳心,哪会像现在如同粗俗的婊子一样直接,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女神啊!你的形象不该是这样破灭的!安碧如任凭四德抚摸她的巨乳与丰臀,显得颇为受用,熟悉的挑情手法使她的欲望一下升腾起来,吃吃的笑道:“你这手法倒是跟我家小弟弟一样,不过得罪了我师姐,少不得有你的苦头吃。”

四德褪去安碧如的上衣,望着那对让人着迷不已的玉兔,回道:“在那之前,还是请安姐姐给我吃点甜头吧!”

四德微微弯下了腰,含着安碧如的乳头,湿润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刷过乳尖,让安碧如又麻又痒,笑声不断。

另外一边董青山已经将秦仙儿脱得一乾二净,在其眼神的示意下,让秦仙儿脱下他的裤子,只见一桿长枪立在眼前,枪桿却是有些细了。

这等奇物让秦仙儿愣了一会儿,随即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青山你方才把裤子撑得半天高,还以为你的那话儿多么威武,结果却是这般模样。”

董青山不是第一次被笑话,坦然的道:“我自然是比不上姐夫的,不过话说回来,我常听姐夫说他的那话儿比外国人还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仙儿如何听不出董青山的言下之意?嗔道:“你这小子,拐着弯笑话姐姐呢!”

董青山看着秦仙儿的薄怒之色,觉得这个姐姐又添了几分味道,握着她的葇荑说道:“姐姐莫要生气,青山只是好奇罢了!若你不想回答,我再去问安师傅与宁师叔好了!”

秦仙儿不想让董青山开罪二人,只得讷纳的说:“大约...或许相差彷彿吧!”

董青山追问道:“大概是有多大?”

秦仙儿认真的比划了下,说道:“大约比你这东西短半个指节、粗半个指节吧!”

“姐姐记得可真清楚!”

“讨厌!你又笑话我!去去去,到一边去,我才不要让你这傢伙佔我便宜...喔...你干...嗯...”

秦仙儿些微的怒火在董青山的亲吻之下消失无踪,接连的爱抚更让她心花怒放,看着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董青山用长枪顶着蜜穴口,缓缓进入自己的身子时,百味杂陈的说道:“唉...姐姐也...给你肏了...呜...”

董青山喘着气,枪桿长驱直入,枪头一下便顶到了阴道尽头,直逼子宫,他回应着秦仙儿说道:“仙儿姐,让我们一起共登极乐吧!”

陆陆续续的,三对男女分别开始交合,便连被宁雨昔呛的高酋也不例外,为了获得仙子青睐,他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奈何宁雨昔早从四德处知晓诸男手段,所以没有半分新奇之感,而高酋的阳具虽比一般大华人还粗大,不过相差林三与巴利等人的巨物还是差了许多,怎能喂的饱口味愈来愈重的宁雨昔?另一边四德在安碧如丰腴的身体上驰骋着,境遇却稍比高酋要好些,巨硕的龟头在蜜穴里进出时,很轻易的带出一波波的浪水,安碧如甚至在想,若四德的奇物与巴利等人对自己来双龙入海,也不知自己吞不吞得下?淫媚的眼角勾出了些许笑意,让四德以为自己将身下的美妇制的服服贴贴,越发的卖力。

秦仙儿则是感受着身上的全新体验,董青山细长的鸡巴轻轻滑过穴肉,有一种说不出的搔痒,枪头不断的顶着花心,成为唯一的亮点,可在穴肉有些空虚的衬托之下,花心显得更为敏感。

巴利在旁边看自己所征服的人妻们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鸡巴再次硬挺了起来,顶的身上的李香君一阵娇呼。

李香君一脸癡态的看着巴利,说道:“你真是个变态,好歹她们都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看她们被人家肏还这么兴奋。”

巴利也不解释,将手伸入李香君的裙摆之下,转眼间手上全是黏黏的淫液,笑道:“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兴奋的湿了。是因为看到自己长辈被别的男人肏,还是因为你也想跟她们一样?”

李香君跨坐在巴利身上,看着这个法兰西男子,他将自己推入深渊,却又让自己在深渊里立足,或许在几位长辈的眼中,她还是过去那个鬼灵精,可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完全不同了。

只听旁人的论述,是绝对不会了解到那段日子对她本人的影响有多大,除非和她走在同样的道路上,但对於现今的诸女而言,她们的步伐还太慢。

李香君说道:“看上你这坏傢伙真是我的不幸,人家好端端的一个黄花闺女,被你糟蹋成什么模样。”

巴利好整以暇的回道:“当然是湿答答的模样了...咦?高酋他们好像撑不住了?你说是因为他们实力不济,还是因为你师傅她们太淫荡了呢?”

李香君同情的望着高酋等人,为了迎合巴利众的大鸡巴,诸女的战斗力可是直线上升,即便前戏做的再好,凭着差了不只一个档次的鸡巴,实在难以让诸女满足。

技巧自然是很重要,但有些东西是没法弥补的。

高酋等人虽有心撑久一些,但三女既知他们的手段,又怎会没有半点应对之策?在女强男弱的情况下,只需将双修之气往身上一引,阳精便是蠢蠢欲动,在穴肉的紧夹下溃堤而出。

看着诸女略带遗憾的神色,高酋等人欲重整旗鼓,却见巴利等人不知在何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提着霸气的粗大鸡巴来到众人眼前,三根昂首的巨物伫立在前,男人见之自卑,女人见之欢喜。

高酋等人无奈的让位,看着诸女骚浪的迎合着大鸡巴的抽插,与自己几人交合时不同,心中又羨又妒,却看见旁边的李香君在旁自慰,显然眼前的景象对她也是一种折磨。

三人互相对视,心有灵犀的往李香君走去,高酋笑呵呵的说道:“香君小妹妹,好久不见了。”

李香君被三个熟人看着自慰,丝毫不显尴尬的回道:“嗯,几位哥哥好久不见了。”

董青山试探的问道:“一个人玩多无聊啊!要不我们陪你玩玩?”

李香君看着三人的阳具,想起这些日子为了成全巴利与师傅等人,重操旧业的混迹青楼;其间也见过不少的傢伙,三人的阳具比之巴利等人略有不及,可相较於大部分的大华人,也已经是箇中翘楚了。

李香君好奇的问道:“你们当着我未婚夫面前要肏我,难道不怕他揍你们?”

四德垂头丧气的说道:“他们也不知怎么搞的,把几位夫人胃口都养的这么大,害我一点得偿所愿的快感都没有。”

董青山与高酋感同身受的点着头。

李香君闻言笑道:“那是因为他本来只打算把师傅她们当作禁脔,特意的留了一手,才会让她们变得跟现在一样。”

高酋敏锐的察觉到李香君似乎也是经验丰富的高手,虚心的请教道:“不知道香君妹妹和她们的差别在哪?”

李香君轻轻叹息,追忆的神色中百味杂陈,这才缓缓的说道:“我师傅她们跟我的经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香君自破身至今,经验过的男人已过百位之数。”

董青山惊讶的说道:“那不就是妓女?”

随即才知失言,掩嘴低下头。

李香君云淡风轻的笑了,慢慢的回道:“一开始的确是身不由己的让人狎玩,只觉得世界上最悲苦的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得解脱,恨不得马上死去。后来巴利带我去见一个人,我只记得他用绳子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心里那股无法排遣的苦意在这次会面后便消失了。”

李香君的回忆显然勾起了高酋等人的兴趣,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

李香君顽皮的用脚勾着三人的阳具,继续说道:“后来我便觉得做爱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啊!做爱是洋文,用大华文解释的便是制造爱情,简单来说便是男女之事。我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迎合,每和一个男人做爱,不论他长短粗细与持续多久,只要他射在我的体内,我都能感觉到幸福。”

三个男人听到这里,隐隐感到不大对劲,一方面觉得李香君下贱的很,另一方面又觉得她有种难以言喻的圣洁。

四德若有所悟的想着林三说过的话,天才与白癡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是不是代表圣女和婊子的差别也是在一线之间呢?这种感概并未持续太久时间,肉欲的冲动一下就淹没哲理的思考,李香君游刃有余的周旋於三人之间,受挫於三女的阳具在其手下立马恢复了精神,她将四德推倒在地,让那大龟头肏进自己的蜜穴,淫媚的掰开臀肉,将迷人的菊花展露出来,让董青山细长的鸡巴有了去处,空着的嘴巴则迎着高酋,霎那间便完成了四人大战的雏形。

高酋等人混迹花丛多年,哪曾见过似李香君这等尤物如此践踏自己?肏着蜜穴与菊洞的俩人,也不敢相信柔韧又紧实的花壁已经阅历多人,一时之间宾主尽欢、共享极乐。

“嘶!香君妹妹实在太棒了!实在不敢相信她已经被很多男人干过了!骚屄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啊...这后庭也是,虽然不比未开苞的菊穴紧,却也夹得我很舒服,而且还有一股吸力,真令人受不了。”

高酋也觉得李香君的口腔美妙至极,竟能纳入自己整根阳具,龟头每刮过喉头都是难以形容的舒服,更重要的是李香君没有半分作呕的神态,显然方才坦言的经验丰富并非虚言。

秦仙儿此时正享受着巴利的肏干,她总觉被董青山肏过之后,大鸡巴对她就特别有感觉,身体也较平常更为敏感。

巴利搂着她的腰,脸上坏笑道:“怎么样?被别的男人肏过后,是不是知道大鸡巴的好处了?”

秦仙儿的回答便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整个人都黏在巴利的身上,喘着气在他耳边说:“你的未婚妻...嗯...被高酋他们欺负...呜...你都不在意吗?”

巴利回道:“我自己都祸害那么多女人,没道理不让她也祸害祸害男人不是吗?”

秦仙儿闻言一滞,毕竟巴利的观点太过於匪夷所思,让她无法理解,就像林三祸害那么多女人,可也不会让他的女人到外头找...呸呸呸!巴利卖力的在秦仙儿身上耕耘,坦承的说道:“其实我就喜欢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干的样子,尤其是那欲拒还迎的神态,让我的鸡巴都硬起来了,仙儿你感觉到了吗?”

“呜...你这个变态...畜生...禽兽...喔...操死我了!”

巴利拔出鸡巴,让秦仙儿四肢趴在地上,慢慢的将巨龙在湿漉漉的洞口磨着,等到秦仙儿不安份的扭动身躯,这才缓声道:“仙儿真是把我贬的一无是处呢!这让我怎么好意思继续干你呢?”

秦仙儿觉得蜜穴骚痒难耐,恨不得男人把他的坏东西再塞进来止痒,急色的求着男人:“讨厌...不要再折磨仙儿了...快继续啊...”

巴利手指轻轻摩着秦仙儿诱人的菊穴口,慢悠悠的问道:“如果我不继续会怎样啊?”

“你...”

秦仙儿似乎想到什么,背着巴利的脸蛋又是一片羞红,最后却还是把想到的话说了出来:“你不插进来的话,便是连禽兽都不如!”

三哥若是知道他泡妞用的荤段子被爱妻拿来挤兑男人肏她,必定吐血三升、生不如死。

巴利却不想这么快遂了秦仙儿的意,嘴里碎碎念道:“插进去是禽兽,不插进去则是禽兽不如,这可真是难办了!要不要找个真正的禽兽来代替呢?外边的那只大黑狗好像挺不错的。”

秦仙儿听到巴利的自言自语,身上的欲火便消了大半,惊怒的想回头骂他,可大鸡巴又在转瞬之间突破蜜穴口顶肏着花心,酥麻的欢愉之感充斥整个身体,这才微嗔的说道:“讨厌...就爱吓唬人家...喔...”

巴利边肏边笑道:“这下我可就变成禽兽了,仙儿你说说被禽兽干的算是什么呢?狗?马?还是虎呢?”

“啊...你这小心眼的坏蛋...人家才不要回答你...呜...”

巴利遗憾的回着话:“这样我也没办法啦!还是不做这禽兽吧!”

秦仙儿闻言一惊,怕他又把鸡巴拔出去,有些服软的回道:“人家好歹也是大华的公主,怎能自比兽类?”

“既然仙儿公主这般高贵,那我还是...”

“别...我...我说就是!”

“我还要提醒一句,若是没选中我属意的兽类,我可是也会罢工的喔!”

秦仙儿混迹青楼多年,自然知晓男人的行事龌龊心里,况且她与巴利等人交手多回,怎能看不穿他的心思?只是过去那些假藉增添床上情趣的自我轻贱的经验,早已将她内心的骄傲稜角皆尽抹去,就如同过去几次的服软,秦仙儿害臊又颤抖的回应着男人:“仙儿...仙儿是母狗...是要男人肉棒的母狗...啊...”

巴利双手扣着秦仙儿的腰,勇猛的巨炮再次叩关,继续说道:“你猜对了,给你奖励!接着是第二题!”

秦仙儿苦着脸回答着:“还来啊?”

巴利让龟头轻轻摩着秦仙儿花心,戏谑的问道:“你是忠贞的母狗呢,还是淫荡的母狗呢?”

“我...我...”

“说实话!”

“我是淫荡的母狗!”

都将秦仙儿逼到这个地步,巴利也不再吊着她,阳具重重的炮轰着蜜穴,让蜜穴里的淫水越肏越多,滴落在地板上。

肖青璇跟着风晴,觉得眼前的景象越发熟悉,直到到达众人所在之处,这才确认自己所在何处。

昨夜的她,便是在此失了贞节。

站在门外的肖青璇,听着男人的嘶吼与女人的呻吟,一时之间有些迟疑,但想到诸女是在自己的要求下才失了贞节,无论如何都有不可推拖的责任。

“啊...姐姐不要...不要看啊...”

“青...青璇...为师...唉...”

“喔...好师姪...这可真是...嗯...太舒服了...要不要一起来啊?”

“师姐...呜...哼...”

看着眼前淫靡的群交场景,肖青璇百感交集,她身上的淫毒已经解了,没道理诸女的毒还未解开,这有两种解释:第一种是她们中的毒太深,只透过一次性交没法完全根治;另一种则是嚐到了甜头,离不开男人的棒子了。

肖青璇知道这两种解释都没太大差别,后者代表男人的阳具征服了她们,而前者则增加诸女与男人性交的次数,在巴利等人强悍的性能力下,根本就是饮鸩止渴,最终还是殊途同归。

肖青璇先是深吸了一口气,掩盖住自己乱了的呼吸,才用着能让全场众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们先停一停,我有话要说。”

“啊...不...不能停啊...人家要到了...”

“呜...你这样夹我受不了...我快射了...”

“不许射...人家还没到之前...不许射...”

肖青璇的请求没能让众人动作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渴求着高潮的来到,看着诸女主动挺腰迎合,浑然忘记自己已婚的身分,肖青璇有些生气,可想到早前自己也是在浴房和四德乱来,顿时失了说教的兴致。

『难道真的是压抑太久,解放之后便会这样?』肖青璇自顾自的帮诸女开脱,其实潜意识里也是在为自己早前的行为找藉口。

象徵高潮与射精的吼叫此起彼落,众人趴在地上静静感受着极乐的余韵,片刻之后男人们才将阳具依依不舍的从蜜穴中抽出,白浊的精液便自洞口顺流而下,看得肖青璇眼角跳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完事的众人并没有穿上衣物,浑身赤裸的站在肖青璇面前,汗水与淫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刺鼻的让她皱眉,面色不愉的说道:“你们为何不把衣物穿起来?”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身上又湿又黏的,谁愿意穿上衣服受罪?李香君这才跳出来说道:“师姐啊!大夥儿身上湿湿黏黏的,穿衣服多不舒服啊,还不如待会一起去洗洗,你要一起来吗?”

肖青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师妹,任凭未婚夫乱来也就罢了,自己也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这还是贤淑良德的大华女子吗?“你都是已经准备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还可以随便跟其他男人交媾?这般不知轻重,就不怕你未婚夫休了你?”

李香君无辜的回道:“本来我也不想的,可是师傅她们都把巴利抢走了,郝大郝应也不留给我,所以...”

这招祸引东流之计果然高明,肖青璇立刻将目光移到宁雨昔等人身上,诸女有些受不住她的目光,缓缓低下了头。

肖青璇见状心中轻叹,依其本身的看法,诸女现下这般德行实在跟她脱不了关系,至少是自己同意让她们和男人交媾,虽是保住她们的性命,却也同时让压抑的欲望有了宣泄管道,接下来...就是自己睡过去这段时间的事了。

不知道巴利等人与诸女私下龌龊勾当,肖青璇自然而然的就推出了结论。

虽然不清楚巴利究竟是怎么和高酋他们勾搭上的,但诸女的丑态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又怎么能轻易打发?肖青璇看着三女,最终还是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的淫毒都解了吗?”

淫毒自然是解了,可若是诚实以告,不就代表光明正大与男人作爱的机会告吹了吗?若是林三归来之期近一些,三女或许就不会有所迟疑,但知晓林三还要有几个月的时间才回大华,要她们怎么等的下去?如果巴利能够信守承诺不碰她们,再等一段时日或许三女的心思就淡了,可在三女还未能忘怀肉欲快感时,淫毒使她们又再度与巴利等人交媾,心中的渴求反而变得更加强烈,甚至连跟其他人发生关系也不顾了。

安碧如与宁雨昔毕竟还是肖青璇长辈,不好将心里的意思说出来,两人眼神示意,秦仙儿不得不站出来回道:“仙儿与师傅她们身上的淫毒自然已经解了,只是...”

“只是什么?”

要说的话太过露骨,对象又是自己的血亲,便是秦仙儿也不免害臊,有些扭捏了起来,可是看到安碧如与宁雨昔眼中的期盼之意,还有男人眼中藏着的邪光,为了众人的幸福,只得硬着头皮回道:“淫毒虽然解了,可是却不由自主...都在想着和男人...那个...”

秦仙儿的回话让肖青璇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感同身受;就如同早前明明已经和四德等人说好一夜风流,最后却还是让他在浴房得逞是同样道理。

加上自己也曾被巴利的大鸡巴肏过,自然明白那种极乐快感对女性的吸引力。

事已至此,肖青璇也向二位师门长辈问道:“师傅你们也跟仙儿一样吗?”

宁雨昔心中还有些挣扎,毕竟在决定与林三共度一生时,她已经让肖青璇为难了一次,此时又要让她在肖青璇面前承认对其他男人有感觉,岂不让徒儿更加为难?“青璇...我知道这样对不起小贼...也对不起你...可是为师...为师真的忍耐不住啊!”

宁雨昔挣扎的表情让在场的人见了都为之一动,想将这朵高岭之花捧在怀中,好好呵护疼爱一番,当然男人的呵护比之女人又多出一分念想,这种念想是否能实现,端看肖青璇给的答覆了。

而安碧如自然与二女同样的意思。

『果真如此!便连师傅也躲不开这原始的冲动吗?三哥,青璇该...唉...青璇也是不洁之身,又有何资格规劝她们?』肖青璇知道三女的想法后,颇有些心灰意冷,这些年兢兢业业的维持林家家业,谁知不过短短的时日内,自己与妹妹等人便相继失身於他人,甚至还有欲罢不能的感觉,要不是肚中胎儿的提醒,或许自己也会跟诸女一样吧?肖青璇轻叹一声,心想此事还是瞒着三哥为好,只是绝对不能让诸女继续沉沦下去了。

“此前的事我也不多说,不过大夥别忘记自己的身分,我不想三哥回来后看到分崩离析的林府,你们准备一下同我回家。”

肖青璇颇为头疼怎么处理众人的关系,巴利等人是被自己喊过来的,而且又是李香君的未婚夫婿,实在难以追究责任;可是高酋他们呢?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至於四德为宁雨昔解毒的事,肖青璇自然还记得,可是董青山与高酋会不会也......。

为了顾忌三女的面子,肖青璇还是决定不问了,毕竟看到方才三女在洋人身下骚浪的迎合,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分别呢?秦仙儿与宁雨昔面有难色,不是因为肖青璇的处理太严苛,事实上这种当作没事发生的做法,对於一向自律甚严的肖青璇来说已经很大度了。

只是憋了这么多天,早被巴利等人养大的胃口多少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既然肖青璇有息事宁人的打算,那能不能多放纵个几天?二女虽是这样想,可还是不好意思开口,纷纷看向安碧如。

安碧如白眼一翻,心想着不管师姐与徒儿,如今在床事上的表现比之自己都不惶多让,甚至师姐还大胆开了先河让四德肏她,如今却还是要自己来当这个恶人。

瞄了几眼男人的样子,高酋等人自不消说,眼中的期盼不比二女少,而巴利仍是带着往常的微笑,只是左手的食指与拇指扣出一个圆圈,右手二指则合并进入了圆圈内,显然在提醒当日用二龙抢珠把安碧如搞到屈服的事。

安碧如脸儿微红,想起那天之后恢复正常的自己多次想找回场子,巴利却死活不让她如愿以偿,如今巴利给出这个暗示,难道是要给自己报仇的机会?若要问安碧如的本心,或许她也不清楚自己是真的想报仇,还是想再嚐嚐被征服的极度快感;可不论如何,她还是决定站出来了。

吸引众人目光的安碧如轻描淡写的说道:“春宵苦短,师姪你又何必如此急躁?要我说不如让大夥再乐上个几天,待小弟弟回来便好聚好散,如此不是皆大欢喜?当然了!此事可不能让小弟弟知晓。”

这种提议超出了肖青璇的想像,憋了好久才说出两个字:“无...无耻!”

安碧如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过去挽着肖青璇的手臂说道:“师姪不能这么说啊!你看看小弟弟娶了这么多老婆,让我们守了多少个寂寞的夜晚?凭我们的姿色若嫁给一般人家,就算说不上是夜夜笙歌,至少也是两三天一回性事,我和你师傅都年过三旬,还有多少年华可以浪费?”

听到安碧如拿年龄来说事,肖青璇有些动摇了,安碧如看在眼里,打铁趁热的道:“况且我们不过是在小弟弟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放纵一下而已,等他一回来,自然会乖乖的回去,你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肖青璇还是坚决回道:“不!你们可以跟我回去、也可以就此离开林府,可绝不能吃里扒外还当作没事发生!”

要不是因为重新意识到胎儿的存在,肖青璇或许不会像现在这般强硬,毕竟她也已失身於丈夫之外的男人,同样品嚐到男女之事的乐趣。

只是安碧如的提议虽然满足了她们的欲望,却刻意忽略了婚姻中应负的责任,这是她所不能容许的。

可惜她的觉醒来的太晚,莫忘了在淫毒事件之前,她就已经和董青山与四德苟且过,在当事人都在场的情况之下,又怎能让她继续大义凛然下去,阻碍他们的享乐大计?董青山率先发难:“嫂嫂这样说,莫非是要离开三哥入我董家的门?这可让青山太为难了,姐夫只怕不会答应。”

四德见董青山发话,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说道:“董哥在说什么傻话?我与大夫人情投意合,之前还曾鸳鸯戏水、共赴巫山,大夫人必定心向着我的,选的怎么可能是你?”

还未得知昨夜真相的三女,一听到二人说的话就懵了,肖青璇不是只有跟巴利交何过吗?什么时后又跟这两人有过关系?肖青璇听到二人口无遮拦,气急败坏的斥道:“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你二人可别随便诬衊我!”

董青山与四德异口同声的回道:“啊?”

董青山慌乱的道:“不...这...可是...我们都发生过关系了...我还以为你是在跟我表明心迹来着...”

四德也接着说道:“我比董哥多接触了夫人一次...我还以为夫人是比较喜欢我的...唉!莫非这就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可是共造的那些云雨,难道也是假的吗?”

敢情肖青璇不只出轨,还同时脚踏两条船啊!秦仙儿惊讶的道:“姐姐你真大胆,香君同伺三人还可说是国情不同,可像你这样可是道道地地的红杏出墙,在大华可是要游街示众的啊!”

肖青璇恨恨的看着董青山与四德,想不到二人的胆子大到这种程度,要是自己当初果决一些,也不必落得如今窘境,现在也只能否认到底了。

“我...”

话才开了头,宁雨昔便一脸严肃的立在她的跟前,冷冷的问道:“青璇你回答我,他们两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自从共侍一夫后,宁雨昔对肖青璇多有歉意,许久未曾摆过师傅的架子,如今一个质问,将肖青璇心中对师傅的敬畏重新升腾起来,本就不擅说谎的她被宁雨昔的气势一压,心知再也瞒不过去,索性将事情交代的一乾二净。

宁雨昔静静的听完前因后果,知道自己虽然并未算计徒儿,却仍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做了帮凶,多少有些歉意,但这也是个挤兑肖青璇的好机会,在肉欲与道德伦理的冲突之下,清新脱俗的绝代女剑客顿时有了决断。

“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青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坦白一切的肖青璇浑身脱力,却也显得无比轻松,或许趁此卸下林府主母的重担也好,说起来许久没有见到铮儿了呢!他会接纳我这个不贞的母亲吗?“青璇无话可说,等三哥回来,我就卸下林家主母的权力...”

宁雨昔将手抚上肖青璇的脸颊,略带冰凉的温度是如此熟悉而让人眷恋,肖青璇闭眼感觉着与她关系複杂的师傅的安慰。

“傻孩子!你并没有错!不需要做到那种地步。”

宁雨昔先是好言劝慰着肖青璇,随即呼喊着董青山与四德到她眼前。

“你俩好大的胆子,竟敢趁隙欺辱我徒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正当众人意外宁雨昔要帮肖青璇出头时,却看到宁雨昔逗弄着两人的阳具,义正严词的说道:“为了让我徒儿日后能安心的待在林府,我这做师傅的也只能下海了!且让我看看你俩有何本事,能将我徒儿勾引的主动配合。”

眼前的闹剧让安碧如也为之失笑,想不到数十日的时间,师姐也学会使坏了呢!不甘落於人后的她搂着郝大郝应二人的手臂,说道:“既然师姐有此觉悟,师妹理当奉陪,虽然不能同师姪原班人马,至少也要意思一下,证明我等共同进退的决心。”

见到师傅师叔雷厉风行就分走了四人,秦仙儿生怕李香君跟她抢,虽然对同父异母的姐姐有些歉意,却还是拉着高酋与巴利说道:“我也不能弃姐姐於不顾,师傅你们可别丢下我啊!”

看到诸女这般姐妹情深,肖青璇只能苦笑;虽然她知道即便没有与四德等人的丑事,今天的结果或许也不会改变,但毕竟自己又多给了诸女理由放纵情欲,到了这个地步,除了认同诸女能让各方满意的决定外,她已别无选择。

『三哥...青璇真的无能为力了...』李香君知道今天的主角并非自己,所以并没有跟诸女争抢,不过她早就盯上了俊俏的风晴,将其脱的一丝不挂。

“亏你是个大华人,生了个跟巴利一样白白嫩嫩的鸡巴呢!不过在这个年纪还未勃起就有这般大小,早晚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小白脸。”

李香君兴致盎然的用手指剥开脱皮未完全的小嫩鸡,在风晴微疼的呼声中开始帮他套弄起来,还不忘问道:“小弟弟嚐过跟女人欢好的滋味没有?那可是很快乐的喔!”

“没...没有。”

李香君闻言更开心了,对於她这种几经历练的女性而言,能将一个男孩转变成大人,也是极为令人兴奋的事。

可惜她的努力并未得到回报,少年的阳具呈现一种半软半硬的状态,即便湿热的口腔与灵巧的舌头的包覆,也没有半分起色;李香君心一横,纤细的手指无预警的捅入风晴的屁眼,阳具才反射性的涨大,填满了她的口腔。

李香君吐出风晴的阳具后,揶揄的笑道:“年纪轻轻的却是个变态呢!那么喜欢被人家玩屁眼吗?”

风晴羞涩的回道:“风晴以前...是脔童...”

李香君恍然大悟,却跟发现新玩具一样,手指快速的戳动着少年的屁眼,而风晴的反应果然较先前敏感,经过训练的呻吟搭配中性的声音,不论男女都为之侧目。

“风晴小弟,姐姐弄的你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

李香君将手指从风晴的屁眼里拔出来,放在风晴的眼前说道:“那先把姐姐的手舔乾净,待会还有更舒服的呢!”

由於过去的职业使然,风晴平时都有清洁屁眼的习惯,所以李香君的手指还算乾净,虽然仍残留着腥臭的气味,风晴还是将插过他屁眼的纤纤玉指含在嘴里,甚至自发的吸吮着;可爱的模样勾起了李香君的欲望与母性本能,空着的手抚摸着下体,春心荡漾。

“喔...这就是三修吗...好...好舒服!难怪会让青璇...爽...爽的主动配合...呜...肏死我了...”

“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啊...天...天啊...你俩的鸡巴太大...蜜穴跟菊穴...都...都要撑裂了...又...又来了!”

“讨厌...竟然要跟洋人和高酋...呜...为了姐姐...仙儿要忍耐...”

安碧如三女此时重温两穴同操的旧梦,久违的感觉让她们高潮连连、淫水不断;被两根黑屌肏着的安碧如自然不用多说,宁雨昔和秦仙儿也不惶多让。

换在过去与巴利等人欢好时,想享受这般极乐都要排队,哪能如现下雨露均霑?本该置身事外的肖青璇,看着三女如此欢愉,本已平息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尤其是昨夜才开苞的菊穴,有着说不出来的痒,偏偏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去抓,显得更加坐立难安。

“香君姐姐...不要舔那边...髒...”

李香君说话算话,果然变了花样玩弄风晴,舌头时而舔着少年的菊门、时而入侵菊道,手则绕到前面把玩着少年硬挺的阳具,还不忘抚慰自己空虚的蜜洞,忙的不亦乐乎。

肖青璇看着李香君与风晴的前戏,菊穴便越发的痒,印象中那种贯穿肠道的感觉,此时清晰的於脑海重现,直到风晴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将些许阳精溅射在她身上时,她再度动摇了。

『反正最终大夥的事都是要对三哥隐瞒的,我为什么不能多享受一点?不!

肖青璇...不要忘记你的责任,还有腹中的胎儿,你绝不可以一错再错...』李香君闻着手上的阳精味道,十分迷醉的将阳精都吞了下去,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就是风晴小弟的味道呢!滋味还不错呢!”

风晴在被李香君舔过屁眼、吞过阳精后,对其好感大增,他低贱的出身,何曾有被这样服侍的经验?原本对女性不太感兴趣的他,此时竟主动的向李香君索吻,射精后的阳具也重新的恢复元气,期待第一次的男女交合。

『这就是女性的唇吗?好软、好滑,而且...好香。』两人的吻技皆是以迎合为主、不带侵略,有武功底子的李香君自不消说,风晴也因职业需求而练就了气息绵长的呼吸,各自曾有一段不堪岁月的两人,相吻起来异常契合,虽未真的销魂,彼此的情欲已经浓烈的不可阻挡,甚至感染到了一旁的肖青璇。

在与风晴拥吻的同时,李香君的眼角不时的扫过肖青璇,轻易的在她脸上看见挣扎,心中暗笑师姐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虽然自己欲火难耐,可为了巴利的大计,只好再牺牲一下了。

趁着喘气歇息的时间,李香君又在风晴的耳边说了些悄悄话,头一回被女性勾魂的少年自然言听计从,在二人的合计下,心神不定的肖青璇瞬间被制伏。

“香君你这是...”

“我看师姐忍的挺辛苦,这不就来帮你了?”

“我...我才没有!”

李香君将手伸入肖青璇的衣襟里,把玩着柔软的乳房,一边说道:“师姐总是这么不诚实,你的乳头都已经硬了呢!这样说来,说不定下面也...”

李香君顺势将手一路向下,划过微凸的小腹,往肖青璇的秘密地带摸去。

“住...住手!”

肖青璇微弱的抵抗没能发挥半分作用,下体就被摸到动情的证据,羞得她不敢抬头。

“师姐何必这么口不对心?听说你后来和四德他俩玩的时候还挺开放的。”

『那两个混蛋竟然把这事也告诉了香君,真是羞死人了!』还是风晴出来告知早些时候肖青璇的异状,这才使李香君停下戏弄师姐的打算,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师姐未来的孩儿看不过眼,要把你导回正途来的。”

肖青璇闻言大窘,有这么说话的吗?又听着李香君继续说道:“不过师姐你这样可太不厚道,不能因为你个人的因素,就阻挡大夥儿快活啊!”

肖青璇急忙回道:“我才没有!况且这种事本来就是不该......”

跟着巴利久了,李香君颠倒因果的话术也学了八九分,再加上肖青璇本就德性有亏,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辩起,暗地里忍不住扪心自问,是否真的有这种念头在作祟。

李香君不让肖青璇有太多思考的时间,再度说道:“师姐又何必担心太多,女人身上可不只一个洞呢!后路走多了,其实也是别有滋味的。”

肖青璇听到李香君这么说又更羞愧了,因为她菊花初夜的丧失也不过是昨夜的事,对象还是丈夫的妻弟-董青山。

李香君也不管肖青璇的衣物还未完全脱下,就让风晴把他未嚐过肉味的阳具磨蹭着肖青璇的菊穴口,本就有些痒的菊穴经过灼热的阳具摩擦,倒是止了些痒意;只是肖青璇本已熄下去的欲火,又开始慢慢燃烧了。

风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肖青璇的菊穴口徘徊,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想起过去自己只能趴着等别人的巨物入侵自己的菊道,怎能料想到有能够玩弄女人菊穴的一天?混杂着各种情绪的火焰烧光了他的理智,不等肖青璇投降,便抢先顶开菊穴口,进入肖青璇体内。

“喔...啊...不...不要整个进来啊...太...太大...我...我受不住...”

由於风晴遇到的客人多数都精虫上脑,不玩怜香惜玉那套,尤其喜欢脔童的惨叫声,每回都是直接就进去了。

熬过阵痛期的风晴早已习惯,也忘记了肛交曾经给他的痛苦,只觉得肖青璇不断蠕动的肠肉让他的阳具万分舒服,情不自禁的越发卖力起来。

李香君在旁边倒是看的津津有味,风晴的作风对肖青璇而言稍嫌粗鲁,却正好合她的胃口,有了想将这个特别的少年调教的心思。

不过和之前一样被晾在一旁,李香君多少有些不快,但眼尖的她很快发现床头有根角先生,又想到了新的主意。

努力的肏着肖青璇屁眼的风晴,敏感的发现自己的屁眼好像被什么东西碰着,忍不住回头望了下,就看见李香君笑吟吟的把角先生在眼前晃了晃,又重新将其抵着风晴的屁眼。

“香君姐姐...”

看着可爱的少年郎有些哀怨的盯着她瞧,李香君笑道:“你欺负我师姐,我也只好欺负回来了。还是说,你不愿意让我欺负。”

少年早在不知觉间对李香君有了淡淡的情愫,哪会拒绝於她?於是李香君先把高酋等人留在蜜穴的精液做润滑,让蜜穴含下一半的角先生后,开始客串风晴的恩客,将另一半的角先生顶进了风晴的肠道。

受到刺激的风晴,对着肖青璇的进攻便慢了下来。

肖青璇火辣辣的屁眼经过蹂躏后,肠肉软了不少,原本只能带来痛苦的阳具,也渐渐的带来另类的快感,而动情的呻吟也混在了诸女的声音之中,到这个时候,不论肖青璇的思想有多么顽固,也只能回归原始的本能,与诸女同流合汙。

时间又过了数日,肖青璇终於决心要离开这个令她爱恨难明的淫窟。

巴利与高酋一干人等自然出来送行,还不忘刻意往她的屁股望去,让肖青璇的面上染上了红霞。

“我要走了,你们...可不要亏待我的姐妹。”

“嫂夫人何必急着走呢?虽然你现在只有屁眼能玩,我们还是能好好伺候你的嘛!”

高酋淫荡的笑着,一边伸出手摸往肖青璇的俏臀。

出乎意料之外,肖青璇既没有躲开,也没有打掉高酋的爪子,而是任凭轻薄。

男人的大手摸在自己的臀肉上时,肖青璇觉得自己的屁眼好像又敏感的缩了一下,一对眼眸不若以往清明,铺了层迷离色彩;她略带遗憾的说道:“青璇不走不行了!若是继续待下去,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毁了这个孩儿,还不如早日离开,好好回宫里养胎。”

四德闻言则在一旁偷笑,吸引了众人目光。

“你笑什么?”

“我在想当今圣上如果知道她的老娘被其他男人轮过了菊花,那时的脸色不知会多么精彩。”

听到四德这么说,众人的脸色都有点古怪,肖青璇后悔当初跟他说了那些话,这奴才胆子越来越肥了。

跟风晴好过之后,肖青璇已经认了命,几个男人虽对无法肏她的蜜穴而有所遗憾,不过很快便投入了调教屁眼的大业中。

在高酋的珍藏的药物作用下,进度是一日千里,可众人的计划可没那么简单;男人刻意让肖青璇最重视的师傅宁雨昔与妹妹秦仙儿带上双头龙,让两人轮番上阵肏肖青璇屁眼。

看着师傅与妹妹成为帮凶,用着假阳具肏着自己,肖青璇觉得倍加羞愤,却又无法抵挡菊穴传来的快感。

“青璇...呜...羞死为师了!可是他们说如果我不这么作,就不跟我切磋了,你要体谅我啊!”

“啊...姐姐被我干屁眼呢!让人家想起跟三哥的第一次,也是从后边来的,习惯就舒服了。”

其他人在旁边享乐边观赏,几个忍不住的,就对着肏着肖青璇的宁雨昔或秦仙儿突袭,将又热又烫的阳具肏进她们空着的菊穴,而她们也配合的喊道:“啊...大鸡巴...干进人家的屁眼了...呜...好深...好厉害...好像顶到肚子了!”

这样玩了一两天,大夥又鼓捣出一个菊花日,规定在那天只能肏菊穴,而肖青璇却只能被绑在旁边的椅子上乾瞪眼,此时的她菊穴空荡荡的,连角先生都没有,可原本紧缩的菊穴已经可以看出微绽的风情,只待採花客摘採了。

“啊...我...我受不了了,快...快来干青璇的屁眼啊!”

当粗大而真实的阳具进入了身体,肖青璇觉得有说不出的满足,下体传出的快感如此强烈,让她分不出到底被肏的是不是菊穴。

可是男人怎会轻易放过她呢?充满腥味的阳具贴近,让闭眼感觉的肖青璇不得不张开眼睛,看着男人说出威胁的话语。

“都说女人有三个洞,青璇夫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如果不品箫也不打紧,不过就要请你再等等了。”

众人看着肖青璇说着我吃的时候,就知道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21)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二十一)随着肖青璇的离开与默许,三女总算可以安心的享受性爱的欢愉,虽然多了几个熟人,却也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把柄都被人给抓着,又要顾忌到巴利的反应;若是下了黑手,也不知道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三女商量过后达成了共识,反正债多了不愁,一切还是待林三回来再解决吧!

“好姐姐……你真会舔……喔……”

董青山坐在床沿,享受着秦仙儿的侍奉,长竿似的阳具被香舌由下往上的滑动,兴奋的矗立在阳光之下。

得到回应的秦仙儿嫣然一笑,随即开始吞吐起阳具,让董青山大呼过瘾。

看着赤裸着身子的秦仙儿,董青山不由感慨着造物主的神奇,能孕育出这般国色天香的人儿,大手开始抚摸起秦仙儿白皙的背部。

感受到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手摸着,秦仙儿身体为之一颤,现在的她异常敏感,光是这样简单的抚摸,都会让她忍不住动情。

『这副身子越来越下贱了……』秦仙儿如是想,玉手却是自动自发的探向自己的春水蜜穴,嘴中的呜咽之声带着几分的勾引。

听到秦仙儿撩人的声音,董青山也忍不住了,先是把阳具拔出来,然后在秦仙儿的惊呼声中将其压倒在床上。

“姐姐,我想肏你了!”

直白的话语没有修饰,可是对现在的秦仙儿而言比任何情话都还受用,含羞带怯、任君採撷的模样,看的董青山心头火热,抓着秦仙儿的葇荑,半强迫的要她亲自引导竹竿似的长枪。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不识相的人出现了。

四德大剌剌的走进来,笑骂道:“还想着你俩怎么不见踪影,原来是跑这儿来了。”

好不容易有了和秦仙儿独处的时间,又硬生生地被搅黄,董青山不快的回道:“你不是办事去了,怎么那么快就回来?”

四德边脱裤子边回道:“不过回府里吩咐一些事,哪费的了那么多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董青山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不去找宁嫂嫂或安嫂嫂去?”

除去身上衣物的四德笑道:“去过了!不过她们玩的正欢,我加入也只能玩玩小嘴,多不痛快!还不如来这儿肏穴呢!”

秦仙儿闻言幽幽的道:“感情我还是被挑剩的,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四德此刻已经摸上床,坐在董青山隔壁,笑道:“夫人可说错了,这个叫做去芜存菁,剩下的都是精华啊!”

秦仙儿眨眨眼,坏笑道:“要是我把你这话告诉我师傅她们,可有你好受。”

四德哪会被难住?先是毛手毛脚压住秦仙儿的气燄,才缓慢的回道:“那时我就天天来这找夫人『去芜存菁』,不过夫人可就嚐不到舶来品的滋味了。”

“好你个四德,敢编排我!”

董青山看着四德后来居上的跟她的仙儿姐姐打情骂俏,心里满不是滋味,可是想想这幢宅子有哪个男人没跟秦仙儿做过,自己吃这点乾醋做啥?想开的董青山也不皱眉了,反正自己这嘴磨破了也没四德甜,还不如专心搞自己的。

这边四德还在摸着秦仙儿的肚脐,董青山却是已经将手指叩关秦仙儿的菊穴了;四德见秦仙儿越发的心不在焉,索性也开始动手。

已经习惯多人性交的两人分工明确,调情的手艺在互相交流的情况下越发精熟,很快就让秦仙儿面红耳赤、情欲勃发。

“喔!”

董青山与四德一阵怪叫,原来秦仙儿投桃报李,玉手分别捉住了两人阳具,开始套弄起来。

虽然还未真正云雨,但这种被别人的手抚慰也是别有乐趣,四德再度开口:“仙儿夫人的小手又滑又嫩,小人的阳具都要化了。”

被奉承的秦仙儿念了句油嘴滑舌,但显然很是受用,董青山与四德都能感觉到阳具又被箍的更紧些。

四德也不忘献上自己的油嘴滑舌,恣意的品着秦仙儿的丁香小舌,两人的那股热情劲,让慢了一步的董青山只能乾瞪着眼、又妒又羨幸好秦仙儿顾忌到他的感受,与四德吻完后又回过头来吻他,让董青山气顺了不少,只是吃了四德的二手口水,多少有些委屈。

三人都没想过这样结束,感觉差不多,就开始准备正戏了。

本来秦仙儿都已经自动掰开蜜穴,等着四德的大龟头扣关,谁知道四德又开始左拖右磨,愣是不将阳具插进来。

秦仙儿好气又好笑,每次男人们想要提什么要求时都会来这招,一旦不从就绑在一边看整日的春宫戏,几次想联合阵线抵制,总是会有不合群的叛徒,久而久之就变成了有求必应的大杀器。

“啐!你这个四德又想干什么了?”

四德涎着脸说道:“那个……小的鞠躬尽瘁了那么多回,夫人是不是给小的名分啊?”

秦仙儿皱着眉头,完全不晓得四德想表达什么。

四德故作扭捏的继续说:“就是那个面首、相好的、或是奸夫之类,最好在三哥回来以后还有用的那种。”

话说的这么白,连董青山也听懂了,这廝是想在三哥回来以后还有偷香窃玉的机会啊!秦仙儿闻言为难不已,其实她也知道这些个日子下来,想回到林三走前的样子已经不可能了,尤其想到先前旷妇般的生活,如今的她可无法忍耐。

眼见秦仙儿为难,董青山站出来讥笑道:“就你那模样还想当面首,别忘了那几个洋货,哪轮的到你?”

四德咂咂嘴,甚不在意的回道:“你傻啊?谁跟你说面首只能有一个?我只要能当其中一个就满足了。”

董青山听着,心里也热腾了起来,期盼的等着秦仙儿的回话,厚着脸也要当其中之一。

秦仙儿还打不定主意,想等着和师傅她们参详,笑着回覆四德道:“那你就进宫吧!”

四德闻言狂喜道:“那夫人是答应了?”

秦仙儿点头,慧黠的回道:“你进宫后就叫四德子了。”

董青山忍俊不禁,看着四德笑道:“那不就是太监?”

四德明白秦仙儿这是变相拒绝,心里正郁闷着,又看到董青山得瑟的模样,乾脆祸水东引的问道:“那我帮青山兄问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啊……”

秦仙儿斜睨着董青山,看到他开始紧张后,才慢慢的说道:“其实也不错……”

董青山大喜,示威的看着四德,孰料秦仙儿的话还有后续。

只见秦仙儿一脸苦恼,蹙着娥眉说道:“只是人家若是真养了面首,怕是照顾不过来,说不得得请巧巧来帮忙了。”

董青山脸都绿了,看见四德在那边点着头,气的搧他一巴掌,特别声明道:“都不许打我姐的主意,谁动手我跟谁急!”

秦仙儿许是玩上瘾了,故作惊吓的躲到四德怀里,可怜兮兮的说道:“四德子,青山他好凶啊!我怕死了!”

四德安慰道:“公主莫怕!你以后就不要给他肏了,让他跟他姐玩去!”

“四德子你真威武……”

“其实我在床上才真正威武。”

“可是驸马他……”

秦仙儿噎住了,本来配合的好好的,这死四德又提起三哥,可是已经惹了董青山,若是不接这话,怕是要去跟师傅她们抢,说不得要被埋怨。

四德这个贱人躺在床上,大脚开开的挺着阳具,阴阳怪气的说道:“公主,不要,驸马会看到……”

方才才挤兑董青山,却没料到那么快便迎来现世报,秦仙儿有些哭笑不得,在理智与欢愉的冲突里,最后她还是妥协了,毕竟林三仍旧远着呢!秦仙儿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四德子,没切乾净还想进宫,现下只有由本宫来执法了!”

秦仙儿抓着四德阳具,从正面轻轻的将阳具纳入湿漉的蜜穴,感受着大龟头刮过屄肉的酥麻滋味,还继续编着理由道:“看本宫亲自将你的祸害给夹断了!”

四德的双手好不规矩,抬手便将一对玉兔给抓住,接着抬槓道:“若是小的没被夹断呢?”

秦仙儿目光迷离,却是已经坐在四德身上扭动柳腰,媚眼如丝的回着四德的话:“若没夹断……嗯……还不便宜你这小子……啊!”

言语的调戏已差不多,四德便开始卖力演出了,先是配合着秦仙儿上下迎合,又是拉过螓首来个热吻,最后双手从乳房移到臀部,加强肏穴的力度。

秦仙儿被肏的眉开眼笑,哪有半分要惩罚的意思?在旁看着的董青山也坐不住了,摸上了秦仙儿的菊穴,秦仙儿哪不知道其意?回头一个鼓励的眼神,就是准备要享受二龙一凤的交合了。

当菊穴再度被贯穿,秦仙儿整个癡了,前后两穴互相呼应,将不同的感觉汇流在一起,相较於巴利等巨阳带来的极限冲击,四德与董青山的阳具则是各司其职,在最适合的位置上。

前者特异的龟头扩大与屄肉的接触,光是用磨的就能给予女性极大的快乐;后者则是能让女性感受到肛交的欢愉而又不至於过於疼痛。

此时的秦仙儿完全沉溺於性爱之中,甚至有些瞭解和羨慕李香君;既有巴利等巨阳压底,又能享受着各式各样的阳具所带来的滋味,虽然於道德有损,却是完全不亏待自己。

当然,指的是脱离了女奴生活的李香君。

早前四德说的话突然生了根,秦仙儿不可抑制的想着:『要不真养几个面首玩玩?』秦仙儿为自己淫荡的想法吓了一跳,再次投入与四德及董青山的交欢,鸵鸟似的躲避那羞人的念头。

对於恢复林三离去前的平静,她越来越没把握了。

另一方面,安碧如与宁雨昔师姐妹,则是刚在大通铺里完成了一次群交,正帮着男人们作清理工作。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宁雨昔再次将舔来的精液吞嚥了下去,腥臭的精液其实并不好吃,只是看着男人眼里的讚赏与满足,不由得有些虚荣,已经习惯了的她,早已忘记了吞精曾带来的噁心感。

另一旁的安碧如自然不会让宁雨昔专美於前,不仅和宁雨昔一样,甚至还加入了吸哩呼噜的声音,听得别人脸红心跳。

等到男人的阳具都被清理完毕,重新焕发精神时,高酋却又提议二女来个69式,将对方蜜穴里的精液也吃乾净了。

这个提议引起巴利几个的複议,师姐妹没有法子,只好少数服从多数,就真的这么吃了起来。

淫荡的画面勾起了巴利阴暗的心思,向郝大及郝应吩咐一番,就看到二人走向互相品阴的师姐妹,蹲下了身子。

高酋疑惑的看向巴利,巴利却说让他看看好戏。

二女从侧卧被摆正,以为郝大二人又要开战,正想喘口气。

谁知郝大与郝应同时动作,将二女的头压回去,无论是正躺的宁雨昔还是趴着的安碧如,都重新回到了对方的蜜穴前,还被男人用对方的腿夹着,不能移动半分。

还不知郝大二人想玩什么新把戏,就看见黑色巨阳在眼前,缓缓顶进还留着汁液的菊穴,竟是要她们近距离观赏肛交。

看着姐妹的菊穴被巨阳抽插,而自己同时也被这样对待时,对感官是种极大的刺激。

不单如此,甚至自己身体的反应也被感觉的一清二楚,尿意化成阵阵春水,自蜜穴汩汩流出,湿了姐妹的口鼻。

宁雨昔与安碧如都有一种明悟,对方都已成了光肏屁眼就能高潮的荡妇淫娃,兴奋之中又带些黯然,如今就算林三回来,只怕也是无力回天,即便巴利他们遵守约定,自己也不一定守得住这没有底限的身子。

巴利得意洋洋的享受着高酋呆滞的注目,又觉得或许差不多,拍拍高酋的肩膀示意他到另一个角落商谈下一步计划。

本来高酋还被二女不时发出的淡淡呻吟勾的心神不宁,后来就被巴利的计画吸引,不过犹豫了一会,便答应了下来,心中对这飘洋过来的洋人更加拜服了,上一回能让他如此佩服的,就是林三兄弟了。

不过可惜了,林兄弟处理危机倒是一把手,但到了太平盛世,就有些无用武之地,还不如巴利这种既大胆又敢玩的人,这不还让自己肏到了以前只能意淫的女神们吗?想到巴利提到的愿景,高酋的心中火热不已,虽然短期内可能要少些福利,但若真的事成,下半辈子啥都不用担心了。

另一边的宁雨昔与安碧如,可不知道巴利又有什么鬼主意,黑巨阳捅的后庭花开,肠液与先前留下的精水因为阳具的活塞动作,免不了飞溅而出,沾上了二女的发丝与额头。

宁雨昔与安碧如也不管那些汙水,感觉自己虽然被肏的菊穴,淫穴却也不断的在分泌蜜液,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尿了,不知谁先伸舌舔阴,到最后两人在对方的淫穴前,又开始练起了舌枪唇剑。

『师姐的水好多啊!还一直笑话人家淫荡,自己还不是被干屁眼也能发骚的货色。不对!这个味道……她竟然失禁了!』『师妹这儿的味道可比那些男人好闻多了,而且她也好会舔啊!我好像要到了……不行,我也不能输给她!』郝大与郝应满身汗水,脸上带有说不出的满足,宁雨昔与安碧如现在能如此享受肛交,可少不了他们的功劳,虽然可能因为练过武功的人神经坚韧、忍耐力强,但要到现在这种程度,可少不了时间的堆叠。

即便像肖青璇这样敏感点在菊穴的女人,也吃不消两人的巨阳,时不时的喊痛,最后还是得依赖药物的帮助;如今宁雨昔与安碧如没借助药物,菊穴已能吞下2/3的阳根而不喊疼,要不是怕玩坏了,真是有点整根没入的冲动。

肏着安碧如的郝应看着眼前圆滚滚的屁股,开始挥手击打臀肉,震动穿越着菊穴与淫穴,安碧如忍不住嘤咛一声,淫穴的出水量陡然激增,猝不及防的宁雨昔嚥了几口,知晓自己的师妹尿了。

郝大看着郝应的巴掌越打越响,知晓他玩起了性虐,勾得自己也有些念想,但这个姿势却不适合打屁股,索性将手深入了二女之间,盲人摸象般的抓住了宁雨昔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起来,让宁雨昔觉得乳房都要被抓爆了。

有李香君作对比,郝大自然知晓能出多大力气,他的胆子已经越来越大,完全不怕宁雨昔秋后算帐,顶多事后拉上郝应一起”道歉”了。

被剧烈对待的二女感觉要疯了,在肖青璇回来以前,巴利等人偶有粗鲁的动作,大致也在可容许范围内;可在巴利拉上夥后,郝大等人就像得到示意一样,动作越发的粗暴,要求也越来越多。

疼痛使感官越发敏锐,反应在身体上,郝大与郝应都能感觉到本来已经被肏开的肠肉,又开始蠕动收缩,在加上菊穴本身的温度,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本来二女还以为他们要将精液射在菊穴内,本都已经准备好感受热精冲进肚子的滋味,谁知道眼前肏着菊穴的阳具倏地转移目标,安碧如与宁雨昔目瞪口呆的看着带着菊穴残余物的巨阳强塞进自己的嘴,臭烘烘的味道带来久违的噁心感,还来不及抵抗,就听见郝大与郝应分别爆了句粗口,混合男女分泌物,还有些固状物的浓汤,就从相反的方向进入了肚子。

然而即便如此,安碧如与宁雨昔楞是没有臭晕过去,但连指责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有用上一旁的布条与清水,二女推开还想作怪的二人,跑到院中的草丛呕吐去了。

郝大与郝应还颇为得意,高酋心里却不淡定了,这也太不把美人当人看了吧!

我的仙子怎么能这样被糟蹋!可是想到巴利的计画,似乎这一切也是早晚的事,何必那么在意呢?仙子是拿来憧憬的,但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最终还是得依赖女人,能够把仙子当做女人肏,已经是叨天之幸,求那么多干啥?突然之间又有一些明悟,真正能肏到仙子的,都是把仙子当作女人的,换句话说,当我肏到仙子后,其实就已经把她当作女人了。

能想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我老高又有长进,对不住林兄弟,这里没有仙子,没有嫂子,只有欠肏的女人。

宁雨昔难得动了气,分别抓住两个不记名弟子的耳朵,对着他俩痛骂起来。

“你俩长进了啊!到底你们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还敢把肏过屁眼的东西塞进我嘴里!”

郝大无辜的说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最后肏的可是安师叔的嘴。”

宁雨昔斜睨他一眼,问道:“那你说说的乳房是怎么回事?”

只见宁雨昔白玉无瑕的肉体上,两个大掌印突兀的印在乳房周围。

郝大故作惊讶的道:“师傅你什么时候受的内伤?我帮你揉揉。”

乳房一被摸上,宁雨昔便忍不住打了冷颤,本来还有些疼的乳房,现在的感觉又不痛了,反而是又兴奋了起来,端的无比奇怪。

宁雨昔故作冷漠道:“少在那边动手动脚,以为为师不会治你的罪吗?”

可惜发红的耳根出卖了她,两人倒是不怕了,郝应叫屈道:“其实也不该怪我……”

宁雨昔冷哼一声,倒要看看郝应怎么自圆其说。

郝应咂咂嘴说道:“师傅你想想啊!我是先肏的安师叔屁眼,再肏你的嘴,可是平日我肏你的嘴时都没问题,可见问题是在安师叔的屁眼……”

本来在旁边听着安碧如这下不乐意了,瞇着眼问道:“我的屁眼怎么样?”

郝大恭维道:“安师叔的屁眼味道太香了!香的连师傅都受不了了!原来如此,师傅是怪罪郝应为什么给她吃那么好吃的东西,以后要吃不到怎么办!”

安碧如这时又不跟宁雨昔同一阵线了,苦着脸说道:“那我吃亏了!嚐到的味道可是苦的!连我这吃苦长大的都受不了呢!”

巴利也接着答腔道:“没事!回头我再肏师叔屁眼,让师叔嚐嚐自己屁眼有多香。”

被这样打岔,宁雨昔感觉心里一阵憋屈,毕竟安碧如吃了从自己菊穴里出来的阳具也没啥表示,自己的反应就像是无理取闹一样。

高酋总算还记得巴利交代的任务,边拉宁雨昔边说道:“仙子姐姐,我们不要理他们,怎么这么糟蹋人呢!”

难得有人帮她说话,宁雨昔感动的眼眶都红了,可惜周围还是有人在嗤嗤地笑着。

莫忘众人现在可是赤裸相见,高酋话说的好听,阳具却顶的半天高,谁看不出他那肮髒心思?郝大拦住高酋,笑道:“高大人该不会想吃独食吧?这可不是好习惯啊。”

高酋辩道:“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带仙子去洗浴而已。”

郝应也来劲咯,说想要这么简单带走宁雨昔可没那么容易,至少要经过考验才行。

高酋疑惑的看着巴利,不晓得他让奴仆给自己添堵是什么意思,但为了巴利给出的愿景,仍是应承了下来。

早前宁雨昔虽简单的用清水洗漱过,但身上仍然留着一股味,更不要说下体的混合诸多体液的汙渍了,郝大坏笑着提出了考验。

“那首先高大人就用舌头将师傅的口腔清一下吧!可不能敷衍啊!”

宁雨昔见着高酋的脸色,不愿使他为难,劝道:“他们闹着玩的,别理他们。”

美人的维护反而让高酋下定了决心,想着若是经过眼前考验,待会儿又多几分把握能说服宁仙子。

毫无徵兆的,高酋捧着宁雨昔的螓首,开始了口腔的清理工作。

从自甘堕落后,宁雨昔的嘴不知给人糟蹋过多少次,或是与人接吻,亦或是帮人口交,如今的她对此已是习以为常,在众多箇中好手的带领下,取悦男人的技巧突飞猛进,可高酋的突袭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应。

不论男女,当有人愿意为你做出牺牲,当下或许有些难堪,但心中难免沾沾自喜,因为这不仅证实了自己的魅力,更满足了虚荣,跟爱情的关连却是有些为不足道了。

回看宁雨昔的情况,高酋的慇勤显然收到了效果,宁雨昔任凭他的舌头走遍口腔而不作抵抗,少了迎合,却带了些淡淡的暧昧。

唇分之际,宁雨昔神色複杂的看着高酋,欲语还休。

她的心里很是迷惑,明明不论是巴利一夥,亦或是高酋等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可是带给她的快乐与满足,却快要追上承诺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小贼林三。

理智告诉自己,后者才是最终的归宿,她也是这么相信的;但肉体却又要她诚实的享受当下的欢愉。

若是林三真的归来,肉体与理智再度面临抉择时,她又该如何自处?高酋的表现让其他人都为之讚叹,巴利等人自不消说,几个都是玩弄女人、让女人服侍的货色,要让他们像高酋一样牺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以至於安碧如羨慕的要让他们效法时,全部都装聋作哑。

郝大讚赏的给了高酋一个大拇指,说道:“高大人不愧是英雄豪傑,敢为人所不敢之事!宁师傅又多出一个心疼你的人,真是可喜可贺!”

宁雨昔啐道:“瞎说什么呢!”

高酋心中苦笑,若他这样便是英雄豪傑,那敢向有夫之妇们下手的巴利几个不就是神人了?郝大接着说道:“高大人证明了真爱无极限,可要好好待我师傅,不过仅限今天,明天师傅可还是要继续跟我们练功啊!”

巴利与郝应配合的抓着自己的神剑撸了两下,才让高酋带着面染红霞的宁雨昔离去。

安碧如看完眼前闹剧,方向巴利问道:“你是不是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巴利也不隐瞒,对於聪明而实际的安碧如,诓骗没法起到作用,还不如告知事实,让她自己去衡量。

安碧如没想到巴利不仅打宁雨昔的主意,甚至连自己也不放过,听到他要自己重新聚拢一批人,开创以男女交欢为宗旨的教派时,整个人都慌了。

巴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安碧如天人交战的模样,他对大华瞭解越多,对自己的新计画就越有把握。

但最为关键的,还是在安碧如这边。

阴蛊这种避孕杀器,能让人尽情享受性爱欢愉又不必负责,可要封闭而纯朴的苗疆提供显然不够现实,若安碧如愿意提供货源液或是中介,事业的发展便容易得多。

若巴利是想在林三回来后偷偷情之类的,安碧如没准半推半就下就答应了。

可建立起一个宗教,没有足够的利益吸引是做不到的,而以交欢为宗旨的教派利益为何,不必深思也能知晓。

安碧如神色複杂的问道:“你不会是要我亲自去招人吧?”

“怎么会呢?”

巴利笑道:“我已经找好几个老闆,他们都对我的想法很有兴趣,只要姐姐吹吹枕头风,启动资金跟基础就都有了。”

安碧如拉着巴利的手,撒娇道:“巴利弟弟,不要欺负姐姐嘛!不是还有香君吗?这事她比我熟练多了。还是让她干吧!”

巴利没料到安碧如这么不配合,暗地打了个眼色,郝大便进入屋内,郝应则是帮忙掩护。

“不如姐姐先跟我洗洗鸳鸯浴,我们晚点再说?”

安碧如松了一口气,为了眼前几个大鸡巴汉子,她可是百般讨好,甚至还出谋划策拉了宁雨昔过来,可她也并非没有后悔过,为了内心的不安与一时的欢愉,背弃婚姻与爱情究竟值不值得?一度被遗忘的疑惑重上心头,安碧如很想回到林三身边,听听无所不能的小弟弟相公给她的答案,可是已经汙秽的身子,是否还会被放在眼里呢?安碧如木然的被巴利拉着,跟着他进入屋内,盘算着抽身的方法与时机,却又对充实的肉欲生活有些留恋。

在神思不宁的状态下,安碧如完全没有料到郝大二人偷偷的躲在门后,等她察觉到不对劲时,沾有不知名药物的布块已经摀住她的口鼻,浑身聚不起一丝力气。

巴利怜悯的勾起安碧如的下颚,缓缓说道:“安姐姐啊!你既然已经红杏出墙了,为什么不淫荡到底呢?给一个人是肏,给十个人也是肏;反正你现在已经被七个男人肏过了,就再帮帮小弟嘛!”

受到药物影响,安碧如不但聚不起内力,甚至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可偏偏意识仍十分清醒,口齿不清的说着:“卑……卑鄙……”

巴利啐道:“要不是想让安姐姐做个明白鬼,我何必费这么多功夫?在你睡着时把你卖了你也不知。”

看着安碧如已经麻痺的说不出话,方惋惜道:“本来我以为姐姐和我是同路人呢!这下也不能拜託你去说服那些大老闆了。郝大你们俩个,把她给我丢到贫民窟给那些乞丐玩,记得要收钱啊!每次定价一文就好,等姐姐什么时候想开,再把她带回来。”

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候,都不曾出卖过身体的安碧如,听到要被用贱价供人淫乐,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她哀求的看着巴利,那个嘴甜又会讨人欢心的男人,如今却只剩下铁石心肠,巨大的反差让安碧如瞭解,她从未看清楚巴利。

郝大与郝应遗憾的帮安碧如上特制的镣铐,披上一层外衣便领了出去,迈向她的新生。

因为无法摆脱过去梦靥,而再度深陷罪恶的男子,带来的是破坏?还是救赎?

谁都无法知道。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22)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二十二)作者:slow00“抓淫贼?”

正躺着被高酋的阳具肏干的宁雨昔,完全没料到高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高酋贪婪的吸着宁仙子的乳房,又硬又粉嫩的乳头带着极为迷人的视觉效果,莫怪高酋如此喜欢。

“就是那个...委託...治安...淫贼...”

被多处进攻的感觉很舒服,可宁雨昔也想听清楚高酋的请求,这些日子老是在做爱,多少有些倦了,能够抓贼解乏也不错。

“嗯...你抬头说话嘛...这样人家怎么听的清?”

宁雨昔撒娇似的说话方式,果真吸引了高酋的注意,却是转变进攻对象,对着仙子的樱唇热吻起来。

自从被巴利几个转换概念后,宁雨昔就喜欢上这另类的剑术交流,相较于现实中的高手寂寞,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虽然分不出高下,却是皆大欢喜。

高酋边肏着宁雨昔的淫穴,边享用着她的小嘴,爽的不亦乐乎;还有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实在是人间极品。

气喘吁吁的离开宁雨昔的嘴唇,高酋停下抽插,将准备好的说词告知宁雨昔。

“别人找你帮忙,跟我有啥关係?”

“多一个人多一分把握啊!”

宁雨昔盯着高酋,想要看出个端倪。

正当高酋有些招架不住时,方看见宁雨昔狡黠的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少了冰冷、多了人味的宁雨昔,将女性的魅力发挥到极致,幸好高酋已经端正心态,口花花的回道:“要不让仙子姐姐试试,他们有什么资格当淫贼?”

经过巴利他们厚颜无耻的阵仗,宁雨昔的脸皮也是今非昔比,双腿刻意紧夹着高酋的腰,笑吟吟的道:“那你有什么资格上我的床啊,淫贼?”

高酋没话说了,重新投入交欢大业,不计较持久的记记重砲,轰的宁仙子淫叫连连、高潮不断,蠕动的屄肉让高酋舒爽之馀,也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射意。

“好仙子...呼呼...妳的屄好会夹...我...喔...快要射了...”

“讨厌...不要...先等人家来...喔...”

沉溺于男女性事的宁雨昔是如此骚浪,主动的抬着翘臀迎合着高酋的抽插,眼神裡见不到半分冰冷,只有慾望所带来的迷离。

“仙子姐姐...我...我要射在妳裡面...”

“你们这些人...嗯...好坏...都想我...啊...要来了...”

“啊!”

熟悉的热流再度灌满了子宫,这种至极的快乐,不论男女都深深为之着迷,甚至超越孕育下一代的意义本身。

高酋压在享受高潮馀韵的宁雨昔身上,淫笑道:“姐姐要是怀了淫贼的孩子,那可就要叫小贼了。”

听到自己替相公取的暱称,做错事的罪恶感涌上了心头,然而阴道裡高酋的阳具藉由双修再次勃起,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宁雨昔暗叹一声,重新躲入性爱国度之中,静待着命运的审判。

数日过去了。

本来连成同一阵线的三女,迎向各自的际遇。

安碧如被丢到贫民窟接客,每天被臭味薰天的乞丐们不断肏干内射,要不是还有阴蛊的避孕与杀菌功能,只怕安碧如早就要崩溃了。

掉在地上的一文钱,就像是对她的嘲弄,被镣铐困住手脚的安碧如,只能趴在地上一个个的捡;好不容易捡完了,附近最大的乞丐团伙就把她的钱给抢走,临走前还各自在安碧如的体内留下精液,连一文钱也不愿意花。

但除去那些恶劣到极点的人渣外,贫民之间还是留有一点温情。

瘸脚的老人给了半颗馒头,让她得以不必挨饿,虽是无以为报唯有献身,却是安碧如来到贫民窟后最心甘情愿的一次。

临老入花丛的老丈超常发挥,让在被其他人肏干时闷不吭声的安碧如,也忍不住出声迎合,一对忘年之交感受着彼此的热情,在一次次的高潮裡忘却生活中的不如意。

第二天一早醒来,老丈已是不见踪影,安碧如虽然遗憾,但也知道自己被许多乞丐惦记着,若是连累到老人家就不好。

瞧!才说着呢!已经有人上门了!后来几日,安碧如的日子好过的多。

除却已经渐渐习惯现在的生活,还因为有人发现到乞丐团伙的恶行;要知道那些见钱眼开的妓女对他们这些穷鬼都不待见,如今好不容易大伙好不容易有个负担的起的发洩管道,怎么还想逼死人家呢?兴许是被感动到了!原本装着哑巴与性冷感的安碧如,不单会开始发出勾魂的呻吟、对男人性能力的讚叹,还会主动的扭腰迎合,让大伙儿都觉得物超所值,更加愿意维护她了。

底层的生活让安碧如有所醒悟,回到当日建立白莲教时的心态,只是当初考量的是穷人的生计,如今想的却是他们的生理需求。

如果依照巴利的意思,建立那劳什子教派,自己多少都有一些话语权吧?若是能把教派坐大,不论是拉拔这些穷人,或是分出一群专门服务他们的,都是举手之劳的事!虽然大头一定会被巴利和那群财主赚去,可对比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好的多。

想到这裡,安碧如对建立那偏门的教派,没有太大的牴触了,只待下回向巴利派来的人,给与一个肯定的答覆。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婚姻生活就要被牺牲了,不论小弟弟多么开明,也不会同意的!』安碧如轻轻蹙眉,随即转念一想:『小弟弟妻妾成群、家财万贯,要他认同自己的理念,实在是千难万难,索性随缘吧!』究竟是为理想献身,还是对自我的催眠?安碧如不知也不愿去想,身为婊子心为佛,又让一根陌生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

---------------------------------宁雨昔帮着高酋抓了几个淫贼,还从他们身上搜罗出不少祸害女人的玩意,其中有些不曾见过的淫具与药物,听到那些淫贼得意万分的说明用途,还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时,宁雨昔真想一剑砍了这些祸害。

高酋在一旁劝道:“好姐姐,妳别跟他们置气,不值得啊!等明天我送他们去治安所,让他们在牢裡被人家玩屁股去。”

宁雨昔听到高酋的劝慰,气倒是消了不少,只是听到还要再陪这些人一夜,兴致实在不怎么高,吩咐道:“你就在这裡看着他们吧!我先到隔壁休息,后半夜再跟你换班。”

高酋恭敬的看着宁雨昔离去,回过头小声说道:“各位先生,我跟你们谈个交易吧!”

到了三更天,宁雨昔从入定中醒来,很意外高酋没有偷上她的床,感觉有一点小失落。

进入隔壁厢房,就看见尽忠职守的高酋红着双眼、一脸疲惫的姿态,让宁雨昔为之刮目相看,温柔的劝道:“换我来守,你先去睡吧!”

高酋摇头回道:“我方才想了想,姐姐还是不适合守着这些淫棍,太容易出事了!”

宁雨昔意外的看着高酋,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为自己着想,反而忽略了高酋搞鬼的可能,坚持与其换班。

欲擒故纵的达到目的,高酋也不再坚持,留下号称能提神的线香与解渴的茶水后,就去睡了。

看到茶水与线香,宁雨昔突然想到曾经被迷姦的事,虽然好像也不差那一回,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带着一分谨慎,宁雨昔将两件物什放在旁边,打算今夜都不去碰它。

在众多淫贼的眼前,宁雨昔实在无法安心的打坐,只能睁着眼睛看淫贼们打呼噜的熟睡,没多久就无聊起来,正想做些甚么打发时间时,却被屋内的烛火吸引了目光,不自觉的恍神了。

“宁雨昔?宁雨昔?”

特殊的音调在淫贼之中响起,彷彿带有魔力一般,将宁雨昔领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嗯?”

“妳现在很渴很渴,很想喝水。看到旁边那个茶壶吗?对!裡面有妳最想要的水。”

“渴...想喝水...”

“很好,我数三声后妳就会醒来,醒来后就会喝水,一、二、三。”

恢复神智的宁雨昔先是感觉莫名其妙,随后就被强烈的口渴感所支配,拿起原本打算不碰的茶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个不停。

『我是怎么了?不是打算不喝的吗?』解渴后的宁雨昔暗自懊恼,却将原因归咎于精神不济,完全没有察觉到中了暗招。

暗运内力后,宁雨昔感觉到不对了,一股热劲自丹田移至下阴,勾动着本能情慾,幸好发现的早,还勉强能用内力憋着。

『这个死高酋,这个时候还来算计我,就不怕玩火自焚吗?不对!这香气是...』没运内力没感觉,运了内力后才发现,一股香气已偷偷的散发在空气中。

宁雨昔惊讶的发现,香气来自于未被点燃的线香,透过嗅觉影响到内力的运行,为了避免气息走岔,宁雨昔不得已的散去内力,同时失去抵御春药的手段。

艰难的抬头望去,原本被绑缚的淫贼们已经解开绳索,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笑容,饶是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抓淫贼本身就是个局,遗憾的是明白的已经太晚了。

淫贼们先分出两人制住宁雨昔的手脚,然后将那些内服的、外敷的春药一股脑的用上,众淫贼便准备享受女侠大餐了。

在众人排队轮肏宁女侠时,有人质疑为何不直接催眠让女侠宽衣解带,还要搞这么多花样,简直就像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旁边懂行的人就说了,别看刚才让女侠喝下那水很简单,内中的门道多着呢!虽然我还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奥妙,但也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就像你要肏女人,总得先想办法把她的衣服先给脱了吧?发问的人回道:“我可不懂这些,就是用强、或者灌药,女人不就得乖乖被肏?”

这话迎来周遭的人鄙夷,就这智商还混淫贼呢!另外一人冷冷的回道:“要是我们能从正面打赢女侠,哪还需要到现在才得逞?”

众人闻言都成了红脸,打输一个女人总归是丢脸的事,哪怕这女人武功远高于自己。

只是看着女侠被前面的人肏干时,报回一箭之仇的心态更热烈了,哥的本事不在打女人,而是玩女人,这就是我的忍...不...是淫贼道!在药物的作用之下,宁雨昔很快就投降于身体的本能,恍惚之间觉得跟巴利他们交欢没多大分别,亲亲哥哥好丈夫的乱叫,最后换成了以前最爱演的侠女大战淫贼,差别在于幻想的意淫在此刻成为现实,却不知算不算美梦成真?第二天早上当高酋打开厢房时,扑鼻而来的腥味都让他有些受不了。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宁雨昔还坐在一个肥胖男子的身上,欢快的扭着柳腰,享受着交欢的快乐。

照理来说,春药的效果应该已经消退了才对,可此刻宁雨昔骚浪的表现,哪看得出半分被强迫的模样?“宁女侠可真淫荡啊!每次提到”

相公”

两个字就喷水。

究竟是妳家相公有淫妻癖,喜欢看妳被人肏;还是女侠真的是天生淫荡,想让相公看妳被别的男人肏的样子?”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再说了!啊...啊...不...不行...我又要...来了...喔...嗯...”

眼见宁女侠即将喷潮,旁边的淫贼很坏心的将其抬离肥胖汉子的身上,双手从其大腿下方往上提,被灌了半夜精液的淫穴呈现在众人面前。

众淫贼有志一同,对着宁女侠的阴部吹气兼喊相公,就见宁雨昔嘤咛一声,精水便从阴部飞溅出来,见此等精彩表演的汉子众声叫好,纷纷拿着鸡巴要犒赏宁雨昔。

宁雨昔张大嘴巴,接着众汉子强挤出来的精液,毫不介意的吞嚥下去,几个尚仍勃起的淫贼,则是对着空出来的淫穴和菊穴进攻。

“你...你们还来啊?淫贼哥哥们...啊...让雨昔...休息一下吧...喔...”

正干着骚屄的淫贼回道:“可是妳相公喜欢看我肏妳的骚屄。”

捅着菊穴的也依样画葫芦的说道:“妳相公喜欢看我捅妳的屁眼。”

周遭的淫贼极有默契的一同说着:“妳相公喜欢看我们一起肏妳啊!”

宁雨昔也被这马拉松式的性爱给搞迷煳了,喃喃自语的回道:“相公喜欢看雨昔被人肏的样子...嘻...雨昔...雨昔也喜欢被人肏...啊...啊...不行...太...太舒服了...雨昔又要飞了...大鸡巴肏的...雨昔...爽...喔...喔...飞...飞了!”

两处蜜穴再次灌满男人的精液,宁雨昔在达到顶点的同时也爽晕了过去,唇角带着充满幸福的微笑。

高酋这才从别人口中知道,其间宁雨昔曾被肏晕过一次,懂得催眠秘术的淫贼又下了一次暗示,让宁雨昔听见”

相公”

二字便春情勃发、高潮迭起,莫怪乎会有眼前的表现。

随之高酋又担心的问会不会有后遗症,施术者回答晚些就帮宁雨昔解除暗示,只是因为在暗示底下进行如此高强度的性爱,日后”

相公”

二字即便不会有方才的效果,也会使其有所反应,这种自发性的疑虑,反而会让调教更有成效。

『这下可是完成巴利的嘱託了!』高酋如是想。

---------------------------------顶着公主之名,秦仙儿的境遇比其他二女好的多,但巴利可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那日四德提起面首的提议后,对秦仙儿更显殷勤,董青山也不甘示弱,与四德一起争宠,让被宁雨昔和安碧如抢走风头的秦仙儿,找回了一点身为皇室贵冑的虚荣。

直到今日,四德从奴隶市场带回一对双胞胎,两个半大的孩子拥有成为极品小白脸的先天优势-面俊、肤白、驴屌,最后一点最为关键,因为凭他们的年纪,其实还有上涨的空间,要满足被巴利等巨屌养大胃口的秦仙儿,也算是够用了。

秦仙儿震惊得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哭笑不得的对四德说道:“你还真的去找人,我可还没说我要养面首啊!”

四德惋惜的回道:“如果公主不想要这两个孩子,那小的也只能把他们两个给转卖了,两个可怜的娃儿啊,以后估计只能卖屁股维生了!”

听到新主人要把他俩卖去青楼作兔爷,双胞胎都慌了,心知能改变命运的唯有眼前散发着高贵气质的女人,连忙跪倒在地,乞求着秦仙儿收容。

秦仙儿责怪的看了四德一眼,大华现在有几个公主?这样随便的把自己的身分给点出来,要是日后发生了甚么事该如何收场?跪在地上的俩人没听见秦仙儿发声,显得更慌张了;其中一人咬紧牙关,显然下了什么重大决心,爬行到秦仙儿的脚跟底下,对着玉足舔拭起来,受到启发的同胞兄弟,则是爬到另一处,同样舔拭着另一隻玉足。

敏感的玉足被舔拭着的秦仙儿,被那痒意激的花枝乱颤、笑个不停,受到鼓舞的两兄弟舔得更欢,希望能让眼前的美人儿姐姐改变主意,答应收容他们俩。

秦仙儿本来欢快的笑声,随着时间渐渐的变调,戴着压抑的呻吟开始充斥屋内,却是有些动情了。

俩兄弟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停下了舔拭的动作,战战兢兢的仰视着秦仙儿,等她宣布两人的命运。

秦仙儿面泛潮红,既有动情,也有羞愧,自己竟然被初次见面的少年搅动春心,嗔怪的看向带他俩来的四德,这等怪招一定是这不安分的贼厮指使的,果不其然看到四德一脸贱笑的和董青山谈话。

随着安碧如在市井中成长的秦仙儿,心知底层人士的不易,看着俩少年一脸哀求的看着自己,恻隐之心就被勾起来了;反正又不是养不起,留下他们也不是非要二人当面首不是?暗暗下了决定,秦仙儿答应收下两名少年。

听到两人分别叫大强、小强,秦仙儿露出会心的一笑,要是依照李香君的命名,说不得其中一个就要叫郝强了。

容许俩兄弟保留原来的名称,秦仙儿也不让他们管叫自己主人或是公主,而是让她们喊姐姐。

原本就欠缺家庭关爱的双胞兄弟,平白的多出一个貌美如花的姐姐,自然是无端欢喜。

让旁观的董青山也红了眼眶,显然想起了姐代母职的董巧巧,四德用手肘顶着他,示意他不要坏了大伙的计画。

看到少年眼中的感激与孺慕之情,秦仙儿又是怜悯又是惭愧,她可没少年想的那么好,这几个月裡不知道和丈夫以外的人欢好过几回,都成了一笔烂帐了。

吩咐四德将两兄弟带下去洗浴,回头就看见董青山充满笑意的脸庞,心中有鬼的秦仙儿撇过头去,兀自嗔道:“看什么看?”

董青山回道:“姐姐的脸真嫩,被俩个小鬼舔足舔到心都软了,也不知道软的是良心,还是花心?”

秦仙儿白了董青山一眼,那模样是如此抚媚,看的董青山大小头都痒,忙不迭地凑上身子,想要解决生理需求了。

“你干什么啊!”

“这不看姐姐高兴,来与妳同乐嘛!且先让我摸摸看,姐姐的小嘴是不是又流水了?”

敏感的身体被抚摸着,本来平稳的慾望再度烧腾起来,听到董青山印证自己的蜜穴果真出水,乾脆反抓男人的坏东西,这下天雷勾动地火、姦夫搭上淫妇,浓浓的春意蔓延在空气之中。

另一边,带俩兄弟去洗浴的四德,到达目的地后却不开门,而是回过头审视着两人。

“脱裤子。”

“啊?”

看到四德眼中的不满,大强与小强连忙脱下裤子,年轻的阳具毫无理由的顶的半天高,粗大的外观能让不少成年男子自惭形秽,就是以此为条件挑中他俩人的四德,也看的颇为妒忌。

『两个小犊子的货还真不小,天生就是能讨女人欢心的。』大强见四德一直盯着两人尿尿的地方瞧,慌忙的交代道:“我和弟弟最近才这样的,本来我以为是病了,还特地跟管事的哥哥问过,结果他说我俩故意埋汰他,用鞭子抽了我俩一顿,打完后睡一晚也就不肿了,却不知怎么今儿怎么又发作了。四先生,您可千万不要告诉公主姐姐,我们会好好做事存钱看医生的。”

四德乐了!奴隶主竟然没有跟他们普及生理知识,不过也是,若太早知道男女之事,只怕也留不住童子鸡了,看起来仙儿夫人还可以客串一下人生导师啊!

眼珠一转,坏主意就上心了,他知道秦仙儿虽然留下大强兄弟俩,却不见得是答应收面首的,与其婉言相劝,还不如创造机会成其好事。

就凭夫人现在这种天天离不开男人的表现,成功率相当的高啊!冷冷看了两兄弟一眼,四德回道:“先去洗洗吧!晚些我有事要交代你们俩个,说不定正好能治你俩的病。”

怀着对权威的畏惧和病症将治的欢喜,兄弟俩人便洗浴去了,却没能发现四德眼裡准备看戏的恶趣味。

充满意外的一日过的飞快,不一会儿就是晚饭时间,秦仙儿看着新添的两副碗筷,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如同四德揣摩的,秦仙儿根本就不是为了面首而收下两名少年,可是突然之间往哪儿摆都不对劲,还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安心。

可是如此一来,便不能肆无忌惮的享受性爱的滋味了。

被董青山弄过一回,心中的慾火显得更加炙热,偏偏顾忌着被少年撞见,也不敢弄的太久,结果就这么过了一天。

吃完晚饭,四德与董青山纷纷告假,让秦仙儿心中那股希望都破灭了,对于造成她今天不幸福的元凶,却怎么样也恨不起来,谁叫自己还留着底限,不愿意摧残幼苗呢?『罢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先是到院裡打了一套拳,然后回到房裡修练内功,回过神来不过才二更天,对比昨夜此时的恣意欢愉,实在有如天壤之别。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古人诚不欺我。莫怪相公不断的寻花问柳,这男女之事实在是人间极乐,让人难以自拔。』难得的独处,让秦仙儿想起了相公林三,在自己也周旋于诸多男性以后,对丈夫的花心倒也能理解一二,可对于出轨之事,愧疚却没有想像中的还多。

男人想解决生理需求,有娇妻,有美妾,有妓女。

女人呢?却是只能逆来顺受、独守空闺,还曾听过怨妇跟侍女磨镜,结果被发现的丈夫打杀了的......。

自己和师傅师叔的作为,算不算是对这个社会的小小反抗?不过会不会太偏激了?熄了烛火,胡思乱想的秦仙儿屏除杂念,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三更时分,秦仙儿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一对人影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

见到没有惊动主人,殿后者慢慢的将门关上,跟着前方的身影摸到了秦仙儿的床上。

在半梦半醒之间,秦仙儿查觉到床边的异动,想着或许是四德和董青山耐不住性子搞夜袭,也就不怎么在意。

谁知两人比想像中还要规矩,除去和自己躺同一张床上便再无动作,让秦仙儿清醒了一点。

这不是记忆中的四德与董青山啊?可是凭腿上的触觉,又能清楚的感觉到两人是脱了裤子的,这又让她更迷煳了。

为了解答心中疑惑,秦仙儿连忙起身点了烛火,惊讶的发现两人并非董青山与四德,而是白天才收下的大强与小强。

看着公主姐姐面有不愉之色,大强连忙解释道:“四德总管说跟姐姐睡便能治病,还说要在晚上才有效,所以我才和弟弟过来了。”

小强则是一脸哭像的补充着:“尿尿的地方会很胀,很难受!”

还以为是皮肤病或传染病之类,心正悬着的秦仙儿,闻言方鬆了口气,暗自怪罪四德交坏小孩子,又让他们把遮掩的手放开,果然一切正常。

咦?不对!怎么好像变大了?不!天啊!这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大小吗?兄弟俩在此时一同哭丧着脸,向秦仙儿求援道:“公主姐姐快帮我治病吧!

真的难受死人了!”

秦仙儿看着伫立的两根童子鸡,想到欲求不满的今日,竟不小心有了旖念,慌乱的定了心神,发现龟头还被皮包着大半,难怪一勃起就疼,或许把龟头弄出来就不会那么痛了。

手把手的让俩人将包皮拉下,清理了积在冠状沟的陈年污垢,初现峥嵘的阳具显露出不凡,看的秦仙儿脸红心跳,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把两名小兄弟就地正法。

“不痛了吧?乖乖回去睡吧?嗯?”

谁知兄弟俩同时红了眼眶,看的秦仙儿也为之心疼,细问原由,俩人想妈了。

为啥会想妈呢?原因就出在秦仙儿此时的穿着,连身的情趣内衣露出的春光自不待言,重点是被胸罩托着的肉球,显然是勾起童年吸奶的回忆。

慌忙的披上一层外衣,就看见兄弟俩犹显稚嫩的脸庞带着期冀的目光看着自己,让秦仙儿的母性本能为之氾滥,最后让两兄弟穿上裤子留宿一晚。

两手各搂着一个半大孩子,躺在床上的秦仙儿感觉自己好像更睡不着了,大强和小强的目光扎的她怪不好意思,只好开口问道:“怎么还不睡呢?”

大强难为情的问道:“就是...那个...我说了姐姐别生气啊!”

秦仙儿笑道:“怎么会呢?想说什么就说吧,姐姐听着。”

看着美人儿姐姐的笑容,大强勇敢的把羞于启齿的要求提了出来。

“姐姐可不可以让我吸一下奶?”

二强闻言也跟着瞎起鬨,附议着哥哥的意见。

秦仙儿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本还以为又是四德给支的招,可看着俩孩子纯真的眼神,感觉反是自己内心肮髒了。

罢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想着兄弟俩什么都不懂,也就将一对玉兔解放出来,任其追寻儿时记忆,还不忘提醒二人的力道轻些。

『我不是为了祸害他们,只是让他们感受亲情...嘶!天啊!都酥了!』只是吸吮与舌尖的触碰,秦仙儿觉得自己好像融化了,本该无私的心境霎那间便被动摇,口鼻中的气音直接把她的心声都透露出来。

“啊?怎么不舔了?”

小强回道:“姐姐都一直在发出怪声,我记得以前给妈妈吃奶时,她都不会这样!”

秦仙儿心中那个羞啊!定力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转头问大强:“你呢?怎么也停了?”

大强则是苦着脸道:“听到姐姐的声音,我尿尿的地方又发病了,可是这回不会痛了耶!就是肿的利害。”

两个少年的答桉听的秦仙儿头晕目眩,觉得自己好像要崩溃了,可小强也跟着凑热闹道:“哥哥说的是真的!而且我发现手在尿尿的地方磨着的话,感觉会很舒服耶!”

“是吗?我试试。”

两个少年把手伸进裤子玩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兴致勃勃的开始生命中的第一次手淫,让裸胸的秦仙儿无地自容。

也不知是否天性使然,两人磨刀不误砍柴功,各自佔据秦仙儿一半的身体,边吃奶边手淫,无比的快活自在。

『天啊!我该不该制止他们呢?』天人交战的秦仙儿想不到事态会如此发展,芳心是扑通扑通的跳,大强与小强想让漂亮姐姐知道这种事有多舒服,心有灵犀的将手都伸进秦仙儿的内裤中,但却没有找到跟他们一样可以尿尿的东西。

小傢伙们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不顾秦仙儿的阻止,脱下那最后的遮羞布。

天下有数的高手人妻,如今被尚未摆脱处男的小屁孩给脱了内裤,要是传了出去,可是要成了笑话。

其实秦仙儿知道只要用点力,就能阻止眼前两名少年对她的亵渎,可基于某些说不出口的心态,还是让两人得逞了。

感觉到幽密的黑森林被少年们好奇的目光注视,兴奋与刺激让她面泛红潮,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大强与小强见不到公主姐姐的棒状物,一时间傻眼了,这样怎么让姐姐体会到自己快乐的感觉呢?索性开始动手,这才发现到黑森林下的宝蛤。

在烛光下的宝蛤透着晶亮,大强好奇的去摸,才发现宝蛤正偷偷的吐着春水,让秦仙儿的大腿谷间都湿了一片。

“这...姐姐是不是尿床了?”

“好像是...”

兄弟俩可没想到美人姐姐也会尿床,傻眼之馀又忍不住得意,我们可是好久没有尿床了呢!听着两人似懂非懂的言论,秦仙儿心中的道德枷锁崩裂了,手裡一个勐拉,和大强位置互换,女上男下的姿势,抓着阳具顶开宝蛤,忍了老半天的情慾,终于有了宣洩的出口。

小强在旁边看着哥哥的遭遇,有点吓傻了。

秦仙儿也没忽略他,挺立的雏鸡被贪婪的嘴吞吐着,奇异的快感让他不停地乱叫。

初尝禁果的滋味,美的大强说不出话来,公主姐姐的洞是那样的湿滑、那样的紧,比之自己的手还要舒服的多。

向上一看,小弟的那话儿则是被姐姐用嘴含着,可是尿尿的地方不是很髒吗?姐姐那么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呜嗯...喔...舒服死了...呜...你们明明是第一次...怎么能那么久呢?”

大强小强听到秦仙儿变调的声音,虽然感觉很奇怪,但却并不怎么讨厌。

而且因为听出秦仙儿话语中的欣赏,本是被动的被带领的两人,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动作。

小强双手抓着秦仙儿的头,挺腰把鸡巴顶的更深;大强则是抓着秦仙儿的屁股,往自己的身上压。

两人有些粗鲁而生涩的动作,让秦仙儿更为投入了。

『两个小鬼头...自学成精啊!还是初哥就这么利害,若是以后...啊!秦仙儿妳这个坏女人!』然而在成熟的肉体与纯熟的技巧下,不懂控制的双胞胎很快就来到强弩之末,被身上尿意激的想离开秦仙儿的娇躯。

“姐姐妳快起来啊!大强...大强憋不住了!”

“姐姐不要再吸了...这样小强...小强会尿在妳嘴理的!”

秦仙儿不理会双胞胎的抵抗,身体一压、喉头一缩,滚烫的童子精便分别灌进了上下两张口,这种强买强卖的感觉,让秦仙儿忍不住想到初次出轨时,被巨阳强制灌精的情况。

『我真是一个淫荡又好色的女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短暂的感叹过后,秦仙儿又继续对双胞胎下手,浑然不觉窗外偷窥的两对眼睛。

极6品家丁之远方来客(23-26)

作者:slow00字数:20551************第23章信仰之跃夕阳下,大都郊外贫民窟的一个破旧的小房间里,到处都是迷人的春光,诱人的呻吟刚刚结束,从房间里走出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破旧不堪的衣服,散乱的头发,瘦弱的身体,略显肮脏的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容,两人还互相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又满足的大笑而去,仿佛现在眼前的饥饿,贫穷,流浪都只是天边的浮云。

破旧的小房间里,一个小木床上,美艳的女体赤裸的躺在上面,一对豪乳高高耸立,原本雪白的乳房满是男人的液体以及红印,女人的双腿仍然岔开,中间的蜜处显露无疑,红肿的孔洞里,嫩牙一般的蜜肉向外翻着,白色的精液仍然不断的流出来。

安碧如轻轻的喘着气,缓解连续不断的高潮带来的快感,红嫩的小舌头将嘴边男人的精液舔进嘴里,脸上却没有了一开始的抗拒,而是泛起满足的笑容,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这些贫穷的人,或许是带着自暴自弃,或许是对生活的无助进来,然后在自己身上发泄,最后却仿佛突然拥有对生活的希望般离开,以安碧如逐渐恢复的武功底子,早已将身上束缚的东西解开了,而离开后的乞丐说些什么,自然也一清二楚。

是时候找巴利他们了,安碧如想到,以前抱着被动让巴利联系自己,估计他们在认为自己没有扭转观念的情况下,也不敢贸然前来吧!

想到这里,安碧如起床,看着自己身上满是这些男人的痕迹,下身的蜜处到现在都没有合拢,也不禁苦笑,自己这几天到底接纳了多少的男人啊。

安碧如像外看去,天色已经入夜,一片寂静,估计这个时候才是对自己最安全的时间吧。

想着,安碧如赤身裸体的走出了小房间,果然外面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轻轻的微风拂过肌肤,微凉的感觉让安碧如一阵舒适,皎洁的月光照在安碧如雪白的皮肤上,如同月下的仙子。

轻功使出,安碧如快速的前行,但却没有往城中心去,而是在郊外找了一天小溪,花时间将脏乱的身体洗干净,随后继续前行,像是在寻找什么。

就在安碧如以为自己得到的消息有误时,突然眼前一亮,在一个小山坡上,一个瘸腿的老人正在艰难的把树叶搭在编排好的小树枝上,估计是在做一个屋顶,准备过夜。

瘸腿老人摆着收集起来的树枝,就突然感到身边清风拂过。

“终于找到你了”一个略带惊喜,又娇媚动人的声音从身后想起。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老人一跳,手上的树枝都掉了下来,转过身发现安碧如已经在身后,雪白赤裸的娇躯映入眼帘。

“鬼……”瘸腿老人一个后退,就摔倒在地上,难道自己找的这个地方是女鬼的地盘。

“咯咯咯,老丈你看一下我是谁”安碧如看见瘸腿老人的反应,笑到花枝乱颤,胸前的一对豪乳不停的抖动。

“啊”借着月光,瘸腿老人看见了安碧如精致的脸庞,妩媚动人的犹如狐狸精一般,雪白豪乳傲然屹立在胸前,顶端的红豆点缀着雪峰,平坦的腹部下,修长的美腿中间,诱人的粉色小穴合拢着。

“你是那个前几天的妓女……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其他人或许瘸腿老人认不出,但安碧如却令人难以忘记,虽然那时候安碧如受尽屈辱,不太干净,但骨子里的国色天香却是独一无二的。

“是啊,为了找到你,奴家可是废了一番功夫啊”安碧如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邋遢的老人,看来因为自己的缘故,老人吃了一番苦头,身上还有几处淤青。

“看来那些乞丐为难你了”

“嗯,他们在轮奸你的时候打赌谁能让你出声,输了就一天没有饭吃,结果我让他们输了赌局,就被赶了出来”瘸腿老人呆呆的看着安碧如的乳房,真是大,好像两个大馒头一样。

“怎么,前几天没玩够啊”瘸腿老人盯着自己的豪乳,让安碧如很是受用,走过去揽住瘸腿老人的头,用自己肥美的乳房包裹住。

“那就在品尝一下……嗯……讨厌……别咬那里”

瘸腿老人已经咬上了安碧如挺立的乳头,唾液沾满了乳房。

“嗯……啊……坏老头……轻点……奴家现在可没有奶让你吸”

胸部被老人把玩了一段时间后,浑身酥软的安碧如推开了瘸腿老人,原本雪白的乳房被要咬的通红,红肿的乳头就像红枣一样肿胀。

“来……干奴家”

安碧如躺在小山坡的青草地上,岔开了双腿,小穴的淫液已经流到了肥美的臀部。

瘸腿老人把本来身上就破破烂烂的衣服撤掉,显露出骨瘦衰老的身体,但下面却有一个挺立的大鸡吧,可谓是老当益壮,由于一段时间没有清洗,紫红色的肉棒沾着黑色的污垢。

但这些安碧如都不在乎了,肉穴深处瘙痒难耐的她,已经用光洁的小手,引导着老人的肉棒,插进自己水淋淋的小穴里。

“噗嗤……噗嗤……”平生就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更何况现在这个女人正在岔开双腿,任由自己肏弄,瘸腿老人几乎是压在安碧如身上,像打桩机一样抽插着安碧如的肉穴,同时像小狗一样把安碧如高耸的胸部和平坦的腹部舔了个遍。

安碧如修长的双腿盘着老人的腰,紧紧的搂着老人,诱人的小嘴在这空旷的山坡发出骚浪的呻吟。

“啊啊啊……嗯……好深……继续……老丈……好男人……奴家……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很快安碧如就迎来了第一波高潮,瘸腿老人将安碧如翻过来,让安碧如跪在草地上,然后从后面插进安碧如的花心,肥美的大屁股带进一波波的臀浪。

“干死你这个骚浪的妓女……像母狗一样”瘸腿老人趴在安碧如的身上,舔着安碧如光滑的还带有青草香气的背部。

“啊啊啊……奴家是妓女……是母狗……大力点……肏死奴家吧……噢噢……射进来……奴家要”

瘸腿老人哪里受得了如此美人的刺激,撑着一只腿,狠狠的插进安碧如的肉穴,精液冲破束缚,灌进了安碧如的肉穴花心。

“嗯……好烫……啊啊啊……又来了……嗯。”安碧如被精液一烫,敏感的身体再次到达高潮,与老人紫红色肉棒结合的地方,激射出高高的爱液,甚至一些喷在了老人的胸口上,天鹅般雪白的脖子高高扬起,然后酥软的倒在地上。

“呼呼”安碧如躺在草地上,瘸腿老人也顺势躺在草地上,双手仍然不断的抚摸安碧如的身体。

“嗯……”安碧如扭动身体,将自己身体里的大肉棒拔了出来,未了还发出“噗呲”声音。

原本还沾有污垢的肉棒现在被安碧如的肉穴洗的光滑明亮,带满了长稠的液体,一小股白色精液也从安碧如的小穴流出到草地上。

挽了一下秀丽的黑色长发,安碧如轻轻一笑“看不出能够变的这么大啊”然后双手握住了滚烫的肉棒。

“嗯……自从遇到你以后,才变这么大的”瘸腿老人盯着安碧如妩媚的脸庞,人间绝色来形容不为过,感觉自己的下身又在拼命的肿胀起来。

“咯咯,真会说话”安碧如再次笑起来,然后低下头,张口诱人的红唇,包裹住了老人带着腥味的肉棒。

“额……嗯……”瘸腿老人不由自主的抽动,看着自己的肉棒被一名绝色美女用嘴品尝,一股舒爽从头爽到尾。

安碧如上下起伏,灵活的舌头左一圈,右一圈刺激着肉棒的头部,等到察觉肉棒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硬度后,安碧如才停止了口交安碧如站了起来,让老人坐下,自己则岔开双腿站在了老人身上。

看着瘸腿老人看着自己的肉穴,安碧如伸出双手掰开了阴唇,露出里面沾满精液和淫液的软肉。

“漂亮吧,看我吞了你的肉棒”安碧如娇笑道,扶着老人的大鸡吧,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这次插的更加深了”起初安碧如还有点不适应,在上下抽动了几次后,便慢慢的将肉棒全部用自己的肉洞包裹住。

“啊啊啊……好……嗯……”

“噗呲……噗嗤”瘸腿老人把玩着安碧如的乳房,双手握不住安碧如肥美的豪乳,乳肉从缝隙溢出。

安碧如低下头,吻住了老人的嘴,舌头也伸进老人的嘴里,虽然有腥臭味,但完全没有妨碍两人舌头互相的纠缠,老人不断的吸食安碧如的口水,然后吞咽下去。

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坐在瘦黑的老人身上,忘情的交合,黑白两色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清脆响亮的交合声在夜空回响,悠长又诱人。

交合了许久“哼哼……嗯……呼呼……啊啊”安碧如已经用手扶着瘸腿老人的肩膀,修长的美腿搭在老人的臂弯处,随着两人的抽插上下摆动,两人结合的地方充满了白色的液体。

“嗯……坏老头……奴家又要来了……啊啊”安碧如感受着老人也快到极限的肉棒。

“啊啊,快点,射进来……射到奴家最里面那里……唔……啊啊……来了”

“嗯……额”瘸腿老人一个挺腰,精液如同火炮一样喷出,打在安碧如的花心上,让高潮中的安碧如再次爽晕过去……许久,安碧如才恢复回来,感受着子宫里灌满了精液的饱涨感觉,身体里那有点回软的肉棒,依然不安分抚摸自己身体,粗糙的手,而自己还挂在这个老人的身上。

“射了很多进来啊……坏老头”安碧如扭动着丰臀。“坏老头有没有孩子啊……”

“啊……小老儿现在还没有……有谁看得起一个瘸腿的老人”瘸腿老人道。

“咯咯,没有啊……那怎么射进奴家里面这么多,是不是想让奴家……”安碧如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陡然坚硬起来。

“怎么敢……小老儿怎么敢得到天仙的垂青”

“要不是你的那个馒头,估计奴家现在依然还在贫民窟放纵的与所有可以上我的男人交合呢”安碧如高潮过后粉红的脸颊像是想到什么。

“奴家可不是什么仙子,奴家是妖精,不过如果老头想让仙子给你生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啊……仙子?”瘸腿老人有点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大美人,好像确实像妖精多一点,估计跟传说中的狐狸精也不敌一二。

“是啊,奴家可认识一个真正的人间仙子,到时候奴家说服她,让她给你生孩子”安碧如想起宁雨昔现在的所作所为,估计连说服都不用,直接就可以分开双腿,让人肏吧!

“所以,这段时间不要离开这里,过几天我要回我来的地方办事,以后会回来找你的”

“嗯”一听安碧如仍然会回来,自己仍然可以享受如此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瘸腿老人立马再次兴奋起来。

“咯咯,坏老头……来……继续……继续肏奴家,奴家虽然不是仙子……而且怀孕有点困难……嗯……但万一老头你成功了……奴家给你生小狐狸精哦!……啊啊……好深……”

安碧如与老人在这个地方停留了两天,期间帮老人找到新的可以落脚的地方,并且回到自己贫民窟的房间,自己做妓女拿到的钱交给老人,当然,有安碧如在,荒郊野岭吃饱喝足的两人,基本上都纠缠在一起,老人也猛足了劲的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安碧如的子宫里。

第二天,安碧如提前起来,离开了小山坡,重新出发,前往林府,是夜,便得到令安碧如惊慌的消息,时隔数月,在高丽游玩的林三,回到林府了!

第24章林三归来林三归来的消息或许并没有在平民百姓中掀起太多波澜,最多就是认为是某个大官回京城,但是在林府等众女可就差点炸翻了天。

先是刚刚回到皇宫的肖青璇得到林三的飞鸽传书,信上说,距离京城不远了,两天的路程可到。

这可急坏了肖青璇,第二天匆匆忙忙的赶回林府,将消息告诉巴利,四德和宁雨昔几人,几人将还在与两兄弟温存的秦仙儿也连夜叫了回来,而远在贫民窟的安碧如只能稍后通知。

聚在一起的众人也没有了往日的荒淫,以肖青璇和宁雨昔为首的女方,几乎是强制性的让巴利等人暂时离开林府找地方暂住,李香君提议让巴利几人去她在的青楼,而高首,四德,董青山等人则暂时回到自己原来的住所,这也让巴利等人知道众女对林三的在意程度。

一路匆忙赶回到林府的安碧如,却发现林府似乎没有主人回家的喜庆气氛,在表明身份后招来一名侍女了解情况,询问林三刚刚回来,为什么没有设宴。

侍女却说宴席取消了,几位夫人正在大堂与林大人在一起。

安碧如心里一惊,该不会姐妹们与林三摊牌吧?随即就摇摇头否定了,已众女的个性,哪怕再过分,也不会主动离开那个小坏蛋的。

难道林三发现了什么?安碧如想到,小弟弟虽然平时不显山露水,但是却也是聪明之人,哪怕众女掩饰起来,也难免被发现端倪。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安碧如想到,林三突然归来的一时间弄的她心乱如麻。

走到大堂,发现门关着,门外还放着几箱东西,看来应该是一些衣物,估计是林三从高丽带回来给她们的。

而此时,大门突然打开,秦仙儿精致的小脸一脸不满的侧身走了出来,并且关上房门。

“仙儿”安碧如悄悄的招呼秦仙儿。

“啊……师傅”低着头走出房门的秦仙儿这才看见旁边的安碧如。

“师傅,你回来了,巴利他们把你……”

安碧如阻止了秦仙儿的询问,将秦仙儿拉到一边,然后悄悄的说“师傅没事,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府里气氛如此紧张,林三还好吗?巴利他们呢?”

“师傅暂时不用担心,相公当然没问题,姐姐提前告诉了我们相公回来的消息,所以他们都提前安排在外面住了”

“没有发现,那师傅就放心了”安碧如如释重负的拍了拍胸脯,霎时间波涛汹涌,乳浪滚滚。

“咯咯,仙儿还以为师傅不在意那坏蛋了,居然这么晚才回来,师傅你那里好像又大了,怎么办到的,告诉仙儿啊”

“什么怎么办到的……你这个死妮子,敢调戏你师傅”安碧如伸出魔爪,抓住了秦仙儿的丰满。

“死妮子也不小啊”

“那是……师傅你没穿内衣吧,怪不得一晃一晃的”

安碧如想起在贫民窟几天都没有穿衣服,这件衣服还是回来的顺手从一户人家拿的,当然,安碧如也放了一些银子在桌子上面,足够买几件这种衣服了。

“不提这些先,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府里这么清冷”

说到这里,原本还兴高采烈的秦仙儿脸色一暗。

“还不是高丽的狐狸精,也不知道灌了相公什么迷魂药,迷的相公找不着北,相公一回来就告诉姐姐过两天就又要去高丽,结果姐姐当然不答应,于是就僵持住了,接风宴也取消了”

“什么,刚回来就又要出去,小弟弟他怎么想的,我们都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他了”

安碧如听了马上就怒不可遏,虽然荒唐了一段时间,但如果林三这次能回来,平稳众女的情绪,慢慢的众女这段时间的事情就能够掩盖过去,恢复正常的生活。

“你宁师叔呢?她态度怎么样?”

安碧如想起宁雨昔,以她的个性,不可能无动于衷。

“宁师叔啊……她表现很奇怪”秦仙儿皱了皱眉头“师叔好像感觉对不起相公,都很少敢跟相公搭话,基本上都是我和姐姐劝相公留下来”

“师傅你先进去吧,仙儿叫侍女通知厨房可以做菜了”

“嗯,我倒要看看那边的狐狸精是用什么样的说法迷住相公的”说着,安碧如打开门走进去。

大堂里,肖青璇一身青色宫装,鎏金色凤凰点缀在宫装上,三千青丝挽起,显得端庄优雅,宁雨昔穿回了白色长裙,乌黑的长发轻飘飘的搭在身后,显得清冷如仙,看得出来,两人都经过精心打扮,略施粉黛。

此时林三倒是有点无奈的与肖青璇僵持不下。

“安姐姐”小弟弟倒是感觉比以前感觉黝黑了,林晚荣一身清爽的布衣,看见安碧如回来,赶紧起身,想要摆脱尴尬。

“安师叔”“碧如”

安碧如一个乳燕归巢,扑进林三的怀里。

“小弟弟你个没良心的,奴家好想你”

“安姐姐,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林三倒对安碧如的热情不奇怪,毕竟已经习惯了。

“那是不是不走了啊”

“额”林三哪还不知道安碧如的心思。

“这个……啊哈哈……”林晚荣有点尴尬的摸了摸头。

“相公……难道高丽的姐妹们就这么吸引你吗?”安碧如娇娇酥软的说到。

林三差点被安碧如的话给酥的全身都麻了,暗道,果然是狐狸精姐姐,差点就迷晕自己了。

肖青璇看见安碧如再劝说林三,虽然风骚一点,但好像比自己光说话有用多了。

然而宁雨昔却已经脸颊晕红,经过前几天那些淫贼的催眠,每次听见相公二字都莫名其妙感觉的春潮连连,脑海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在那时候被淫贼一个个轮奸内射的情景,自己到后面还放浪的享受,来者不拒的分开双腿,淫贼们一个个的换着花样奸淫自己,原本经过巴利等人后就情欲大开的娇躯,这几天却没有享受肉味,宁雨昔感觉自己的亵裤都被小穴流出的水沾湿透了。

宁雨昔强行将这股春意压制下去,幸好林三以为宁雨昔脸皮薄,所以也没有在意宁雨昔的不正常。

“安姐姐啊,我的师傅姐姐啊,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林三其实也想留几个月,毕竟这里个个都是美娇娘,自己在外面这么久,也应该好好回来顾顾家,自己从高丽回来的途中,快到京城时,收到了女强人的来信,信上除了一些女人和孩子的琐事外,还有他们在一起时共同讨论的问题,他们是怎么穿越到大华的,一开始林三认为是奇怪的地势啊,神秘的黑洞之类所引发的,但这些林三寻找了都一无所获,而信上却说很有可能是星象引起的却让林三恍然大悟,虽然自己穿越的时候是白天,但其实白天也是有星象的,只是人的肉眼看不到而已,信上交代了相同星象有可能出现的时候,需要自己去高丽接她回大华研究,而且行程不能耽搁,不然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所以在赶回京城见众女一面后,林三需要尽快去高丽。

当然,林三总不能告诉众女自己是穿越回来的吧,这时候估计众女以为他只是想随便找个借口给她们。

“哪个,我是去接人,你们想想啊,相公的骨肉现在还在异国他乡,怎么可能放心的下啊”林三虽然感觉众女的态度有点奇怪,在他的想象中,如果自己去接众女的侄子,她们是不会阻止的,毕竟大华女子三从四德虽然没有自己那个时空夸张,但听相公的话却是基本的。

然而林三却想不到,他现代人穿越回大华,接受了一部分的古代思想,比如三妻四妾,但众女又何尝不是不经意间受到林三带来的现代思想的感染,林三追求众女或许依靠了自身的才学与运气,但从本质上男女平等的对待众女,也是的一部分原因。

“就不能派人去接吗?青璇马上让大内高手领一对人马接高丽的姐姐”

“不行的,她可不会随意相信别人,娘子放心,相公接完人就回来”林三只能再三保证。

“唉”肖青璇只能无奈苦笑,相公啊,等这几个月回来,林府众女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青璇到底该怎么办。

第25章宁心之乱虽然大的接风宴没有办成,但是在意林三身体旅途劳累的众女还是安排了丰盛的晚餐,在餐桌上众女也识趣的没有提林三去高丽这件事,虽然每个人都心事重重。林三也展开口才,说了许多异国风情以及旅途见闻,时不时一个笑话逗得众女娇笑不止。

“青璇你有孕在身,可要注意身子,对了,铮儿现在习惯皇宫生活吗?”接近宴席尾声,林三问道“铮儿现在还小,就不要老让他在皇宫呆着了,政事可以延后或者让那帮老学究处理一下,孩子这么小就没有童年,这怎么行”

“嗯,身为皇帝,很多事情就跟其他人不一样了”肖青璇摇摇头,有点心疼的说“苦了这个孩子了”

“嗯,等以后相公试试能不能改变一下吧”林三想到,中央集权毕竟不能永存,等空下时间来,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制度了。

“仙子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林三转头看向脸庞晕红的宁雨昔。“刚刚的笑话,想笑就别憋着嘛”

“啊……我没”宁雨昔一惊,从幻想中回来。

“那个,小贼……雨昔去上厕所”宁雨昔起身离开。

“哦,仙子姐姐还是这样子,不喜欢开玩笑”林三有点感慨,自己一回来,仙子姐姐好像还是很激动的。

走出房门的宁雨昔这才松了口气,脑海里将高酋等人骂了一千遍,今天众女左一个相公,右一个相公,天经地义的称呼,却让自己敏感的身体来了数次小高潮,身上出了不少的汗,下身的亵裤已经湿透了,黏黏的粘着自己娇嫩的阴部。

很快,宁雨昔来到偏殿的主厕,这个厕所是林三亲自设计的,前后两个房间,用门隔开,可以如厕,也可以洗浴,只有林府的夫人才可以使用。

宁雨昔脱下绣鞋,轻轻将裙摆撩起,显露出白皙修长笔直的美腿,然后将身下的亵裤脱下,果然亵裤已经湿透了,白色的亵裤被淫水打湿成深色,甚至有几丝粘稠都留到自己的膝盖了。

“真是冤家”宁雨昔不禁轻猝道。然后宁雨昔想了想,将白色裙装脱下,然后将裹着酥胸的亵衣也脱了下来。

一对大白兔就那么跳了出来,宁雨昔摸了摸被亵衣系带勒出红印的白嫩皮肤,好像又大了许多,怪不得以前的亵衣穿不下了,自从被迫跟巴利等人以来,自己几乎就没有机会穿亵衣了。

亵衣也湿了,宁雨昔看着被自己的香汗沾湿的亵衣,幸好衣裙没湿,宁雨昔拿气亵衣,用反面没有湿的地方,轻轻的擦拭身体。

“嗯”即使是轻轻的抚摸,依然还是有反应,宁雨昔从不经意的触碰,到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自己的阴蒂。

要不,在这里释放一下吧,宁雨昔想到,脸色春意浓郁,这样子自己怎么出去,宁雨昔轻轻将湿了的亵裤垫到地上,背靠浴缸坐下,翘臀坐在亵裤上,修长的美腿交叠着,赤裸的美人背靠在浴缸旁,小手抚摸着肿胀的阴蒂。

“嗯……啊……”宁雨昔小穴慢慢流出春水,原本湿滑的蜜道,随着宁雨昔的手指抽插,蜜处的软肉也随着翻了出来。

“嗯……相公……小贼……”宁雨昔想起林三的温柔,又想起了其他人的粗暴……脑海中一边对不着他们的相同与不同。

“嗯……啊啊……好……雨昔对不起你”宁雨昔想起自己这么分开双腿,那些自己认识,自己不认识……仰慕自己,想要占有自己,那些年轻的……老的……大的小的……一个个像前几次一样,轮流的与自己发生关系,一个个把他们的精华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哼……要来了……嗯”宁雨昔想到自己在他们的浇灌下,肚子一点点的涨起来,花心被烫的高潮连连……“嗯……啊啊……额”宁雨昔高高扬起脖子,然后无力的垂下,小穴喷出高潮的爱液。

高潮后的宁雨昔轻轻的呻吟着,感觉这个高潮并不令她满足,肉穴依然空荡荡的,支撑着身体的小手无力的向后摆着。

“嗯……”宁雨昔在浴缸角落摸到了粗圆的物体,已经经历丰富的宁雨昔一下就知道,这个就是当初令肖青璇苦不堪言的角先生。

“估计是青璇放在这里的吧”宁雨昔看着眼前这个大号的角先生,与其他的不同,这个角先生花纹是螺旋状的,头部还有凸起。

宁雨昔轻轻将角先生摩擦自己的阴唇,用自己的玉液将其湿润后,慢慢的插进自己的阴道。

“嗯,好大,居然会涨起来”宁雨昔发现这个奇特的角先生,被爱液浸湿后,边缘的花纹已经顶端的凸起会膨胀起来,完美的切合自己的阴道,自己在向外拉的时候,切合自己阴道的螺旋花纹会带着自己的软肉向内拉着,怪不得青璇那时候说拉不出来,除了本身的原因外,这个奇特的花纹也是一个原因啊。

“师叔……宁师叔……你在哪里?”

在厕所外面由远及近的传来秦仙儿呼呼宁雨昔的声音,估计是因为宁雨昔已经出来一段时间没有回去,所以秦仙儿过来看一下。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陷入情欲之中的宁雨昔回过神来,急忙想把深入自己肉穴的角先生拿出来,却发现只要自己向外拉,肉穴就会产生奇怪的吸力将角先生重新拉回来,这么一来一回,宁雨昔感觉又流出了不少的淫水。

“师叔?”秦仙儿走到厕所门口,轻轻敲门。

“嗯,仙儿,等一下”宁雨昔只能放弃将角先生拿出来的打算,把角先生重新插回自己的肉穴深处,胡乱的将湿漉漉的阴部以及臀部擦干净,把白色长裙穿回自己的身上。

宁雨昔整理了一下衣裙,沾了些水洗了一下晕红的脸蛋,虽然肉穴包裹了一根不小的角先生,不过宁雨昔还是很快适应了这种情况。

“仙儿,怎么了?晚餐结束了吗?”藏好亵衣裤的宁雨昔看见秦仙儿还在外面俏生生的站着,奇怪的问。

“差不多了,侍女正在收拾,师叔仙儿过来是因为姐姐想要让你去劝说一下相公”秦仙儿带着宁雨昔离开厕所,说出原因。

“我?”宁雨昔有些奇怪,随即叹了口气,她何尝不想让小贼留下来,只要有几个月时间,自己就能够摆脱现在的状态,回到原来的自己,而不是越陷越深“今天都劝了好几次了”

“不,那几次都是我跟姐姐,晚上还有师傅也劝了一下,但是都没有用,师傅认为相公是有其他原因的,不然不会那么坚定的”

“哼,你师傅真的希望林三呆在这里吗?”宁雨昔想起安碧如的所作所为就对她的态度表示怀疑。

“师叔,其实我们都想让相公留下来的,您看,像您当初也不比我们玩的少,也不是希望相公留下来”秦仙儿轻笑道。

“死妮子,要不是中了你跟你师傅的诡计,师叔也不至于变成那样子”

“咯咯,师叔,相公就在书房里面,师傅跟姐姐应该在林府外面把相公给我们的礼物收进来,我有事先回房间”秦仙儿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闪过一丝娇羞。

“师叔你不要害羞啊,相公能不能留下来就靠你了”

“啊……嗯”宁雨昔有点不知所措的站着门口,看着秦仙儿离开,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就一身白色衣裙,下身还插着一根角先生,要是小贼要起来,自己该怎么办?

“啊……仙子姐姐,你过来了啊”林三看见宁雨昔从门口走进来,一身白衣,哪怕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依然飘飘欲仙,气质非凡。

“恩……我是来……这些是什么?”宁雨昔原本想直接劝说,但是发现林三手上拿着一些奇怪的黑色布料,于是问道。

“这些啊”林三把手上的长条黑色布料放到桌子上“这些是我从高丽带回来的小玩意,专门带回来给你们的,叫做丝袜,穿在腿上的,保证你们会喜欢的”

林三招呼宁雨昔坐下,其实这些是女强人在高丽无聊的时候发明的,用的是长白山雪蝉丝,天然染成各种颜色,这次回来准备当礼物带回给众女。

“嗯”宁雨昔轻轻抚摸着这个丝袜,光滑并且柔软,穿上去应该很舒服。

“她应该很不错吧,听说是个奇女子”

林三当然明白宁雨昔说的她指的是谁,一时间没办法回答。

“相公,就不能多留一些日子吗?”宁雨昔强忍着羞意,轻轻的握住林晚荣粗糙的手。

“仙子姐姐……雨昔”林三苦笑道,如果错过了时间,下次星象不知道什么时候,林三虽然并不打算回去,但女强人不一样,他们的父母都还在那个年代,突然消失那么多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次是真的的需要亲自去一趟,不过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宁雨昔顿时感到一阵凄苦,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仙子姐姐”

林三看见宁雨昔这样子,不禁感动,原本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姐姐也如此的在意自己。

“不要那样子叫我”宁雨昔自觉已经配不上仙子这个称呼“小贼,你知道吗?

自从雨昔跟了你,就已经不是仙子了,雨昔现在只是一个需要男人疼爱的女人,爱上一个人是那么难,一辈子守着一个人却更加不容易”

“嗯,雨昔,你们今天都好奇怪”林三被宁雨昔弄的摸不着头脑,怎么仙子姐姐变得这么感性了。

“你……小贼。那雨昔问你,最近官府有一个案件,一名妇人被采花贼玷污,因为身子不再干净,哪怕依然深爱着他的相公,却依然被抛弃了,你有什么想法”

“啊,这个啊”林三刚刚回到都城,自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况且以现代人的眼光,两夫妻结婚时就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比比皆是。

“那男的太不是东西了,深爱自己的妻子,说抛弃就抛弃”为了表示自己宽容大度,林三当然好好数落一番。

却不知自己这番言论在宁雨昔的心里掀起多大的波澜。

“你……”

宁雨昔真是气急,这个呆子,聪明的时候那么聪明,怎么现在却那么呆。

“你就真的不想留下来吗?”宁雨昔站起来跺了跺脚。

“仙子姐姐”难得看见宁雨昔如此小女人的一面,林三都有点看呆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仙子姐姐高耸的胸脯好像晃荡了几下。

“那边的事情比较重要……我是因为”林三决定彻底解释一下,虽然荒诞,但见多识广的宁雨昔搞不好能够接受,话还没有说完,宁雨昔转身就走出书房。

“唉……雨昔”林三赶紧跟了上去,出了门口,宁雨昔已经不见踪影了,林三知道宁雨昔已经使出轻功离开了。

“青璇,师傅姐姐,看见雨昔了吗?”林三追到林府门口,看见肖青璇跟安碧如已经指挥佣人将自己带回来的礼物卸下了。

“啊,相公,青璇一直在门口,没有看见师傅出来,师傅去找你了吗?”

“嗯,估计是我什么方面惹她生气了”

“天色这么晚了,师姐估计没有从正门出来”安碧如说得。

“对啊,雨昔武功那么高,估计现在已经出了林府了,我马上派人在京城附近寻找”林三说道。

“相公放心,师傅的武功这么高,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肖青璇在一边道“我们先回去吧”

而此时的宁雨昔却没有离开林府,而是正在往自己厢房走去,林府很大,而林三知道宁雨昔喜欢清静,所以安排给宁雨昔的住所是离林府中心比较远的地方,佣人除了侍女小莲,其余的都是一些年岁不小,有一技之长的花匠,厨师等人。

“相公……”宁雨昔以为林三会追过来,却发现等了许久,林三都没有出现,当然,宁雨昔也忽略了自己一路是运起轻功过来的事实。

“这里是。?”宁雨昔看见不远处有昏暗灯火的地方。“那个叫孙小铨住的柴房”

宁雨昔才想起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做,轻轻一跃到房顶,透过缝隙就看见孙老爹赤裸的躺在床上,用一块白色的亵衣撸着自己的大肉棒。

宁雨昔脚底一软,那不是自己以前穿的亵衣吗?

“嗯……宁夫人……想不到你奶子这么大”孙老爹将宁雨昔的亵衣包裹住自己的肉棒,嘴里也不停的说一些淫言秽语。

“嗯”在屋顶看见孙老爹紫黑的肉棒,宁雨昔的阴道狠狠一缩,才发现角先生依然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宁雨昔撩起裙摆,伸手想将角先生拔出来,却发现始终难以办到,角先生随着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肉穴里深入浅出,宁雨昔看着孙老爹的肉棒撸着自己的亵衣,恍惚中感觉自己身体里就是孙老爹的肉棒,自己正跪在屋顶,享受着孙老爹肉棒的抽插。

本来就许久没有吃到肉味,今天傍晚聊胜于无的发泄还被秦仙儿打断,宁雨昔看见孙老爹的肉棒,被勾起了一身的欲望,敏感的软肉在不断的被摩擦,宁雨昔干脆侧身分开双腿,以便更好的抽插,诱人的小嘴轻轻发出低沉的呻吟。

“啊啊……嗯……好难受……嗯”宁雨昔在屋顶不安的扭动身体,花心的瘙痒仿佛火焰一般,不断跳动宁雨昔脆弱的意志。

流出的淫水已经将肉穴附近的茅草淋湿了,肉穴不断的收缩延伸。

“嗯……宁夫人……你的好紧……好滑”屋子里,孙老爹还在凭借上次看见宁雨昔的裸体,臆想着宁雨昔在床上的媚态,却不知道他朝思暮想的宁夫人就在屋顶。

“喔……宁夫人……相公……爱你……”

“嗯,相公……啊”宁雨昔听见,仿佛又回到那时候,自己骚浪迎合众人的场景,又想到今天晚上林三的话,仿佛压垮宁雨昔敏感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肉穴先是收缩,然后狠狠的张开,角先生被吐了出来,阴道口如花蕊一般绽放,失去了角先生的填充,红肿的阴唇仿佛在哭泣,宁雨昔胡乱的抚摸自己的身体。

仿佛决定了什么,哪怕是自欺欺人,宁雨昔从屋顶飘飘然的落下,小手轻轻抚摸衣裙,白色长裙便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宁雨昔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哪怕圣名在外,自己的身体,如今都被许多人品尝过了,再多几个人也是这样子了。

只要心中还爱着他,就可以被原谅吗?

宁雨昔轻轻撩动着乌黑的秀发,仅穿着绣鞋,赤裸着身体,款款走向柴房,打开了破旧的房门。

“咿呀”老旧的门轴发出响声,惊醒了正沉醉于幻想中的孙老爹。

“额……啊啊啊。宁夫人”凭借着昏暗的油灯,孙老爹看着宁雨昔如同奇迹般走进房间,我这是在做梦吗?看着宁雨昔美轮美奂的身体,孙老爹一时间目瞪口呆。

宁雨昔径直走到孙老爹木床边,伸出手握住了孙老爹被吓的有些软的肉棒。

“好烫”哪怕是这样子,宁雨昔也能感受到它的跳动。

宁夫人正在握住我的鸡巴,孙老爹脑袋马上充血,美若天仙的宁夫人,平常可望而不可及的宁夫人,光着身子,孙老爹的肉棒立马出现膨胀起来,甚至膨胀的刺激到有点疼痛。

好滑好冰凉的手。

“宁夫人,我……难道在做梦”孙老爹自言自语道,哪怕是梦,却那么真实。

宁雨昔并没有理会孙老爹,此时已经慢慢爬到了破旧到发出响声的木床上,坐在了孙老爹的身上,手扶着孙老爹的肉棒,分开双腿,龟头摩擦蜜处湿润后,慢慢的吞噬下去。

“嗯”宁雨昔轻轻的呻吟一声,终于,自己的身体又接受了其他的男人。

孙老爹看着自己紫黑的肉棒被宁雨昔粉嫩的蜜处吞噬,朝思暮想的美人就那么跟自己发生了关系,浑圆雪白的双峰就在自己的眼前,虽然很丢人,但孙老爹就那么快的射了,精液射进了宁雨昔肉穴的深处。

宁雨昔感受到孙老爹滚烫的肉棒射出精液打在自己的穴肉上,轻轻的发出娇哼,磨盘大小的丰臀不断的扭动,刺激的刚刚射过的肉棒继续挺立。

似乎想要挽回自己的尊严,孙老爹扶着宁雨昔的纤腰,开始上下挺动自己的肉棒,肏弄着身上的美人。

“嗯……啊啊啊……用力……”宁雨昔双手撑着孙老爹的胸膛,在孙老爹向上挺动肉棒的时候,配合的将自己的肉穴向下配合,已求肉棒能够更加深入。

孙老爹当然不会满足,长满老茧的双手揉捏着宁雨昔柔软的乳房,同时撑起自己身体,宁雨昔分开双腿配合的躺下,孙老爹看着宁雨昔美艳的肉体,忍不住第二次射出精液。

孙老爹停止抽插,想要缓一下,将宁雨昔修长的美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脱下绣鞋,伸出自己的舌头,舔着宁雨昔秀美的脚趾。

“嗯……痒……用力”宁雨昔感受带足底的痒意,娇声道,同时挺动自己的玉臀,吞吐着孙老爹的肉棒,两者交合的地方挤出白色的泡沫。

天仙般的人儿提出要求,孙老爹当然义不容辞,身体压上美人的娇躯,宁雨昔被压成v字形,孙老爹的大嘴也找到了宁雨昔的朱唇,在宁雨昔的认可下,两人的舌头与唾液搅动在一起。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唔……嗯……啊啊”

美梦成真的孙老爹几乎拼了老命在肏干着身下的宁雨昔。

“额额……又要来了”

孙老爹的意志实在没办法抵御宁雨昔美艳的肉体,很快就再次缴械投降了。

“嗯……啊啊”宁雨昔花心连续被精液浇灌,也终于来了一次高潮,修长的美腿紧紧环住孙老爹的腰,诱人的美穴吞吐着孙老爹的肉棒。

“额”孙老爹抵死挺动肉棒,将剩余的精液继续推进宁雨昔肉穴深处。

自己不会就这样子死在夫人的肚皮身上吧,孙老爹感受着受到宁雨昔肉穴的刺激,再次挺立起来的肉棒,虽然死了也值得了。

“怎么,平常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怎么现在不行了”宁雨昔转过身体,跪在床上,撅起两瓣肥美的丰臀。

孙老爹咬了咬牙,实在受不了如此的诱惑,挺动这肉棒,再次插入宁雨昔的肉穴。

“谁说的,只是没想到宁夫人居然会这么骚”孙老爹拍打着宁雨昔的美臀,趴在宁雨昔身上舔着宁雨昔光滑的背部。

“唔……没想到……斯……宁夫人居然会半夜光着身子过来犒劳佣人……唔……早知道……那次在厕所就应该好好品尝夫人的”

“嗯……啊啊……”宁雨昔承受着孙老爹肉棒的冲击“哼……谁叫……嗯嗯……啊啊……你这么胆小……”

“呼呼”孙老爹忍受住腰部逐渐出现的酸痛,将宁雨昔翻过身来,让宁雨昔坐在自己身上,抱住宁雨昔柔若无骨的身体,舔着宁雨昔的乳房,感受着宁雨昔光滑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孙老爹背部一紧,阴囊再次收缩,一泄如注的再次将自己的精华射进宁雨昔体内。

宁雨昔高高扬起头,承受身下老人精华的灌注。

孙老爹一阵恍惚,身上的美人变成吸人的妖精,哪怕自己再怎么厉害,也开始感觉力不从心。

“宁夫人”孙老爹感受着身体的酸痛“小老儿要不行了啊”看夫人没有满足的样子,孙老爹想这样下去不会吸干自己吧,本来自己在床事上天赋秉异,所向披靡,没想到却遇见个天仙下凡。

“嗯”宁雨昔感受着身体内孙老爹疲软的肉棒,不禁一阵羞意,更多的却是不满足,顶多算解渴,但是很明显孙老爹已经尽力了,凭借没有内功的身体,射了这么多次。

“就这样子,还想让我叫你相公”宁雨昔从孙老爹身上下来,扬起手想要将凌乱的头发整理好。

“啊……夫人……不要杀……”孙老爹看见宁雨昔抬手,瞬间以为宁雨昔想要杀人灭口“夫人,小老儿满足不了你,这偏殿还有其他人啊”

“嗯”宁雨昔看着孙老爹胆小的样子就一阵好笑。

“啊……夫人……小的不是说夫人……不满足”孙老爹想起宁雨昔无底洞般的肉穴。

在自己这边的其他人,宁雨昔忽然想起的确自己这边确实住着一些处理其他琐事的下人,叫上他们的话,宁雨昔想着自己被一群下人围着,肉穴激出一股淫水,反正已经这样子了,再荒唐一点也无所谓,大不了明天把这些人都杀了。

“哼,今天要是不满足,就要了你的狗命”

“啊啊”孙老爹傻眼了,宁夫人这是答应了,怎么可能。

“哼,还不快去”宁雨昔将孙老爹踢下床,孙老爹连滚带爬的走出柴房。

“我说老孙头,大半夜的你什么都不穿叫我们起来,说有天大的好处,是几个意思啊?”

“不会是屋里藏着窑姐,你不行了,让我们这些老兄弟代劳吧”

不一会儿,由远及近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很明显是半夜让孙老爹叫醒的。

“是啊是啊,希望哥几个好好享用,那娘们我都搞不定,保证是梦寐以求的天仙”

“还有人敢在宁夫人的住所称天仙,孙老头你是不是没用了啊,以前那些被你勾搭的女人还说你很厉害呢,想不到啊”

“咦,好美的大屁股”刚进来的几人便看见孙老爹床上,一个赤裸的美人正撅着大屁股面对着他们,粉嫩的阴部还残留着精液,阴部上方的美菊悄然闭合。

“既然美人求肏,那我就不客气了”走在前面的男人已经受不了如此诱惑,脱光衣服,扶着已经挺立的肉棒,顺着精液的润滑,插进宁雨昔的肉穴中。

“唔……好紧……还会吸……”

宁雨昔已经听到了七个人的脚步声,估计孙老爹将自己这边住同一个厢房的男佣人都叫来了。

“来,美人,让我们看看你是谁”后面来的几个男人也都挤在了宁雨昔的身旁,将跪爬着的宁雨昔翻过来。

“宁夫人!!!”看见身下美人的样子,那边只见过一面,但是宁雨昔风华绝代的面容又怎么会忘记。

“原来孙老爹说的犒劳居然是宁夫人亲自出马啊”

“嗯……啊啊”宁雨昔也认出身上正在尻自己的人,是厨房的伙夫,其余的几人都是自己这边的花匠,还有干杂物的伙计。

看见眼前这个赤裸的女人就是平时美若天仙的林府宁夫人,而且现在居然就那么躺在床上任人玩弄,剩下的下人几乎都挤在了宁雨昔的身上。

伙夫让宁雨昔趴在自己身上,宁雨昔的菊洞便被占有了,已经习惯双龙捣洞的宁雨昔感受着下身两根肉棒的冲击,终于大声的叫起床来。

骚乱的叫床声响起片刻,宁雨昔诱人的小嘴就被两个肉棒给堵住了,体积巨大的两根肉棒在宁雨昔嘴里搅动,津液流的满床都是,剩下的人则一左一右揉捏着宁雨昔的大乳房,感受着人间难得的雄伟,完成了一凤六龙的宁雨昔终于来了一次高潮,强烈的快感令宁雨昔不可自拔。

孙老爹只能在一边看着宁雨昔被一群男人包围,不停的肏弄,肉棒也再次挺立,虽然全身都感觉酸痛,但却没办法阻止。

淫乱的交合持续了很长时间,在宁雨昔身上射了几次后,依依不舍的伙夫便被其他人挤走,宁雨昔被摆弄成各种各样淫荡的姿势,没有能够来得及射进宁雨昔肉穴的则都射在了宁雨昔嘴里或者身上,但大部分的精液都被这些佣人使劲的射进肉穴中。

宁雨昔也从一开始只是大声的呻吟,到后来好哥哥,亲相公,射进来,雨昔还要的随便乱叫,孙老爹在好不容易再次勃起一次,将精液射进宁雨昔的嘴里后,脑海一黑的晕倒在地。

第26章宁心之乱2大华的清晨,温暖的阳光洒满大地,大华的都城也迎来了一如往日的喧嚣。

扩建的日现帝皇之家气派的林府,花园环绕,绿树成荫,几处高地挖掘出来的自流井流出绵延不绝的甘甜井水,由高到低形成大小不一的小溪流,最后汇入数个点缀于林府各处的人工湖。

此时位于林府一个僻静高地的柴房里,腰酸背痛,脑袋昏沉的孙老爹悠悠的醒来,柴房里充满了男女交合浓郁的腥味。

“嗯……我这是……我的脑袋”入眼是整个柴房四仰八叉的躺着七八个男人,光着身体,凌乱的下身,肉棒疲软的趴着。

“我这是……”孙老爹扶着自己的腰,像是要被劈开一般,想起来自己是在看见宁夫人被抬起来,分开双腿被轮流灌注精液后,自己拼命重振雄风,被宁夫人的小嘴巴包裹了不到几下,自己就再次一泻千里,然后自己就承受不住,晕倒在地。

等等,宁夫人。孙老爹陡然想起,自己这不是做梦……孙老爹已经完全不想知道宁雨昔这样子做的原由了,只知道自己做到了全天下没几个人能做到的事情,自己的子子孙孙估计现在还在圣名满天下的宁夫人身体里游荡。

这些人不会是昨天晚上也被干趴下了吧……孙老爹一看就知道自己八九不离十了,而在房间中间,孙老爹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此时还躺在两个老佣人的身上,全身几乎都被射满了精液,分开的双腿直直面对着自己,红肿的下身,两个迷人的小洞一片狼藉,流出来的精液都能化成一滩小水洼,可想而知昨天有多少精液射了进去。

孙老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过去,发现宁雨昔并没有昏睡,只是安静的望着屋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夫人,小的……”孙老爹跪在宁雨昔身边,却不知道说什么,宁雨昔原本白皙皮肤仍然还有一些残留的抓痕,高耸的乳房也全部被精液沾满,黝黑秀丽的长发铺开,精液混合的纠缠在一起。

孙老爹看着宁雨昔秀美的脸庞,虽然嘴角仍然有精液的痕迹,但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宁雨昔恬静圣洁的气质,恍若仙子。

真是太美了,孙老爹几乎看呆了,这么能够那么美,那么像那些有学问的人说的,叫那么有气质……可是,现在,就是这样子,自己可能八辈子都遇不到一次的美人,居然触手可及。

孙老爹轻轻碰了一下宁雨昔的乳房,看见宁雨昔似乎没什么反应,想了想,咬了咬牙,然后伸手抠挖着宁雨昔的蜜处,果然,里面仍然有许多精液,而且仍然紧凑,饱满。

孙老爹看见宁雨昔没有阻止自己,心中欣喜若狂,爬到宁雨昔双腿中间,扶着自己已经肿胀的肉棒,轻轻的对准宁雨昔的肉穴,一点点的,慢慢的,感受着宁雨昔肉穴逐渐包裹自己的肉棒,看见宁雨昔承受自己的插入,微微皱了一下好看眉头的俏丽模样。

“啊”比晚上用油灯光看的感觉真实,更加诱人,孙老爹扶着宁雨昔的双腿,用尽力气抽插着。

清晨僻静的柴房再次响起诱惑人心的性爱交响曲,性器交合的声音伴随男女的呻吟,捣碎了宁静的天空。

孙老爹即使在中间停下来缓了口气,并且努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依然在宁雨昔主动用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身,并且提臀迎合后,很快就败下阵来。

“还不拿出去”仍然沉迷于高潮后眩晕感的孙老爹被一声悦耳的声音打断,似嗔似娇,果断的语气包含了无限的羞意。

“哦哦,啊……好”孙老爹把已经疲软的肉棒从宁雨昔的身体里拔出来,看着精液慢慢从宁雨昔的蜜处缓缓流出。

宁雨昔这才坐了起来,侧身半靠在身下自己林府男佣人身上,双手摸了摸自己纠结的粘在一起秀发,一阵心疼。

“在柴房门口旁边的木墩上有我的衣裙,在束带里有一个小香包,把它给我拿过来”宁雨昔看着还在直勾勾看着自己乳房的孙老爹,命令道。

“啊……好的……小人遵命”听见宁雨昔的吩咐,孙老爹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宁雨昔看着这个光着屁股,黝黑身体的老男人一瘸一拐的,也不禁露出笑容。

“雨昔啊雨昔,你怎么会变得如此敏感,离不开它了”宁雨昔看着屋子里仍然在昏迷的男人们,难道巴利他们对自己身体做了什么?如果是下药,自己完全可以感觉出来,但是这次却是完全在没有被下药的情况下自己主动的,难道真的是自己的本性吗?

“夫人,您要的香包”很快,孙老爹便拿着粉红色的小香包回来。

宁雨昔接过香包,双手轻轻在香包上挂着的小竹子上转动,原本闭合的竹子中间裂开,宁雨昔从中拿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宁雨昔眼神复杂的看着这根银针,当初自己首次施展禁术,是在遇上小贼,为了消除他脑海里肖青璇的记忆,免得祸害自己的爱徒,没想到却连自己也搭了进去,而真正使用,却是消除玉伽的记忆,没想到那可人儿倒是聪明。

而现在,自己这次,却是为了……宁雨昔运起内功,银针发出青色的光芒,夹带着神秘的光晕,映射在宁雨昔洁白的手指上。

在一旁的孙老爹看着宁雨昔用那青色的银针一个个的对躺在屋子里,在昨天晚上与宁雨昔有染的人,依次在脑袋的穴窍上扎针,哪怕现在宁雨昔跪着扎针的模样很诱人,桃心美臀翘立,一片狼藉的菊花洞微微的一开一合,孙老爹却感动一股寒气从心里涌出,宁夫人不会就这样子把他们都杀了吧!孙老爹在当兵的时候可是知道那些内家高手,双手轻轻拂过,身体完好无损,里面的内脏却被内力搅成浆糊。

孙老爹慢慢的朝门口移动。

“嗖……咚”一根不规则形状头部的小木材轻易穿透了木门,按这种力道,应该可以轻易穿透人的身体。

“怎么,没我都允许想走”

孙老爹僵硬的看着被余波震的不停颤抖的木门。

“夫人,小人错了……小人鬼迷心窍……”孙老爹跪在地上,求饶道“小人不想死啊”

宁雨昔有些好笑的看着求饶的孙老爹,也对,不知道的肯定以为自己已经安宁的结果了这些人的性命了。

“起来吧,我只是消除了他们最近的记忆而已,我虽然有杀了他们的想法,但还不会轻易做如此残忍之事”

“啊……”孙老爹听到才松了口气“谢夫人,感谢夫人绕小的们一命”

“他们失去记忆,我自然不会去取他们性命,但我需要一个人给他们灌输失去了的假记忆”宁雨昔知道其实消除记忆是有缺陷的,不然玉伽就不会在看了自己写的信件之后出现熟悉的感觉从而认定自己肯定经历过。

“这个……夫人……小的”孙老爹听到马上傻眼了。

“所以你的小命还不一定保得住”宁雨昔轻笑道,却令人感到妩媚天成。

宁雨昔将银针收好,伸了伸腰,胸前挂的浑圆颤动一番后,宁雨昔勾了勾手。

“知道最近有哪些不会有人去的,可以清洗身体的地方吗?”

“回夫人,小人知道,有个地方是专门给这边厨房供做菜清水的地方,平时也只有厨师会去,现在厨师在这边,清晨是不会有人去”自己还有些用,应该能保住小命吧。

“嗯,把我衣裙拿好,扶我过去”宁雨昔说道,别看宁雨昔施展禁术消除记忆话费的时间不多,但是所耗费的体力着实不小。

孙老爹找回被放在角落里的绣鞋,虔诚的给宁雨昔白嫩的秀足穿上,这才扶起宁雨昔,感受着身旁宁雨昔巧夺天工的身体带来的触感,孙老爹心里又是一荡。

宁雨昔对于孙老爹贴着自己身体占便宜也没有阻止,清晨的阳光照射下,温暖的令人感到舒服,扶着宁雨昔的孙老爹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一只手扶着宁雨昔,一只手攀上宁雨昔的纤腰,感受着宁雨昔的乳房偶尔紧贴手臂的细滑,抚摸着宁雨昔略显凸起的腹部。

“看来宁夫人身体里还有很多的精液啊”

孙老爹想到,昨天晚上这么多人,而且都是许久没有发泄的老男佣人,基本上都在宁雨昔的身上释放到弹尽粮绝,可想而知多么的激烈,而宁雨昔的行为更是颠覆了孙老爹已往对其的认识。

一路上都没有遇见其他人,很快宁雨昔就听见水流声,穿过一片假山,就看见一潭清澈的湖水。

“想不到林府这边还有这般地方”宁雨昔不禁感叹,小湖虽然不大不深,但是确是活水。

“是啊,夫人,这里扩建了好多次了,湖水引的是龙脉吐息之地,常年温暖清澈,这里的水再上游一点取水拿回去验毒无事后就可以饮用了”

“看不出你还知道不少”宁雨昔撇了一下孙老爹,身高虽然还够不到自己肩膀,身体倒还算孔武有力。

宁雨昔抬起腿,孙老爹顺势低身脱了宁雨昔的绣鞋。

抬头看到宁雨昔双腿之间,杂乱的黑色毛发下,肥厚的粉红阴部合拢着,也不禁暗自咋舌,这要是其他的娘们,估计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遭,现在都不一定走得动路,更何况合拢如初。

宁雨昔似乎也感觉这个姿势有点不妥,快步走到湖边下水,发现湖水居然是温暖的,不禁呻吟一声。

宁雨昔洗了一会儿,发现孙老爹还在岸上赤身裸体的看着自己,勾了勾手“看什么,下来给我搓背”

在岸上看美人洗浴图看呆了的听到孙老爹当然大喜过望,跳下水走到宁雨昔身边,宁雨昔侧着身子洗着头发,将光滑优美的背部对着孙老爹。

孙老爹看着眼前半点黑点都没有,洁白的背部,没有浴巾,那就只能用手了,孙老爹抚摸着宁雨昔的身体,将宁雨昔身上残留的精斑擦拭干净,一边动起小心思,双手从身后握住宁雨昔胸前的饱满,轻轻揉捏着,身体贴着宁雨昔,身下肿胀起来的肉棒,轻轻的对着宁雨昔的阴唇磨蹭着。

看见宁雨昔没有拒绝,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一下,孙老爹暗想,不然搞不好小命不保。

“宁夫人”孙老爹有点摸清楚宁雨昔的路数让宁雨昔贴着自己,嘴唇舔着宁雨昔的脖子,肉棒不断的滑着宁雨昔的阴唇。

宁雨昔秀美的脸庞隐藏在青丝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宁雨昔在水下的双腿轻轻分开,得到允许的孙老爹嘿嘿傻笑,抱着宁雨昔来到岸边,让宁雨昔扶着岸边的石头,一只手勾起起宁雨昔的一条腿,身体一压,肉棒轻车熟路的插进宁雨昔的肉穴中。

孙老爹调整一下呼吸,开始肏弄着身上的美人,从后面抽插宁雨昔,没有从前面那么刺激,孙老爹得以发挥自己的长处,大肉棒在宁雨昔身体里横冲直撞,两者结合的部位撞击出一波波的涟漪。

宁雨昔在孙老爹的抽插下咿咿呀呀的呻吟着,感受着身后老头的巨龙在身体里如同打钟一样,狠狠的撞击自己的花心,宁雨昔白花花的身子被压在岸边的石头上,很快花心激出一阵淫水。

“啊啊……要去了……嗯”

感受身下宁夫人的高潮,美人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住自己的肉棒,然后一波波的吐出淫水,孙老爹一阵得意,让你昨天还看不起我。

孙老爹将宁雨昔双腿放在岸上,翘臀悬空,宁雨昔每次落下,肉棒就向上抽插,宁雨昔被顶的身体发软,双手反搂着孙老爹的脖子。

“啊啊……别……好深……嗯……啊啊……死人……啊”每次被顶上水面,宁雨昔就大声呻吟一下。

“宁夫人叫声好听的”孙老爹说道,停止抽插,然后在宁雨昔的身体里慢慢的挪动。

刚刚处于强烈刺激的宁雨昔一下子掉了一下,只能无力的呻吟。

“相公……雨昔……要……啊啊……嗯”

“原来夫人叫宁雨昔,真是好听的名字,老头真是三生有幸,得到夫人的垂青啊”孙老爹重新恢复抽插,侧身吻着宁雨昔的嘴唇。

“嗯……死老头……好哥哥”宁雨昔伸出粉红的舌头,孙老爹紧紧的咬住。

过了一会,孙老爹感觉自己快到极限,停下来缓一下,将宁雨昔的身体放下来。

“好夫人”孙老爹将宁雨昔正对自己,双手揉捏宁雨昔的肥臀。

“死老头,有你好看”宁雨昔将湿漉漉的秀发挽到一边,露出天仙般的容颜,双腿勾住孙老爹的腰,轻挺一下小腹,将孙老爹的肉棒用自己湿滑的小穴吞下。

“好浪啊……夫人”孙老爹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宁雨昔,把自己的脸埋在宁雨昔雄伟的胸脯上。

“嗯嗯……啊啊啊”宁雨昔背靠着岸,挂在孙老爹身上,承受着孙老爹的冲击。

“嗯……好大……嗯啊……用力……要去了”

孙老爹感觉自己到了极限,哼哼两声,将肉棒顶入宁雨昔肉穴深处。

“啊啊,夫人……射……进去了”

“嗯啊……来了……相公……”宁雨昔花心大开,将孙老爹肉棒喷射出的精液全部纳入子宫。

两人就这么交合在一起,直到孙老爹不在喷射精液,宁雨昔才红着脸离开孙老爹已经疲软缩小的肉棒。

“嘿嘿,夫人对我们真好”

孙老爹看着正想办法把精液抠挖出来的宁雨昔,傻笑。

“要不是……哼……便宜你们了”宁雨昔感受着腹部更加的肿胀感觉,花心高潮后闭合,这里面的精液估计一时半会又排不出来了。

“射这么多进来,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宁雨昔苦恼的想到。

宁雨昔起身离开水边,运功将身上的水汽蒸发,这才穿上衣裙鞋子。

“怎么样?没什么吧?”宁雨昔看着身体黝黑,还湿着的孙老爹道。

“好美”孙老爹如实说,只有这个词汇能够形容现在的宁雨昔,出水芙蓉,面若桃花。

“那个”孙老爹停了一下“腹部”

“恩”宁雨昔也感觉到,衣裙小腹的部位仍然有略微的拱起。

“还不是你们,现在你回去,他们应该醒了,自己编个理由告诉他们这两天是怎么过的,如果我听见府里有什么风言风语,不管哪里的,第一个就取你性命”

“小的明白”孙老爹赶紧答应。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最近也不要离开林府”

宁雨昔看着孙老爹走远,轻轻的抚摸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晃荡的精液,这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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