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调教系,慎入) - xp1024.com
《极乐(调教系,慎入)》


第一部

极乐 第一、二部(调教系,慎入) BY 傀儡偶师

我知道自己一定是疯了。

不知道是凭借什么样的冲动,才让我鼓起勇气从武汉连夜坐火车南下来到广州,就因为聊天室里连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正常人还是神经病都分不清的人说了一句:"你过来。"

我就真的过来了。

那几个字是用深蓝色打出来的,连句号都是半角。

我真的疯了才会做这么疯狂的举动。我还在上大学,大四,马上要考研了,还有一个月而已,我应该老老实实的坐在书桌后面,安安静静的复习,而不是因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而横跨了半个中国。

而且我已经后悔了。在广州站下车,站在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广场上时我就开始后悔。可是来都来了,难道马上回去吗?就算要回去,回武汉的车也要中午才有。

所以我就站在了这栋住宅楼下面。

凭什么他叫我来我就来?

因为我们在聊天室认识,然后熟悉了起来,然后他很空虚而我很寂寞,又正巧他是S我是M,所以两个人就各取所需?

我高兴了叫他一声主人,他高兴了骂我两句。

我们连视频聊天都没尝试过啊!

聊天室里面哪对不是视频调教过了?听到他们说的那么兴奋,我也不是不想尝试我就是害怕。

万一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办?我们俩又没有什么深厚的关系,不过是网友,熟悉点就是他骂我不还嘴的网友。他用我满足他的霸权欲,我用他治疗自己偶尔的犯贱。

只听过一次他的声音

和我想象中一样的低沉舒缓而有威严。那次我们什么都没做,我没叫他主人,他也没叫我的奴隶名字,就好像朋友一样,聊天,关于虐恋的话题只字未提。就好像、就好像从来没有这回事情一样。

我是胆怯而且逃避,他是不是也一样?对从虚幻转为现实总充满着不信任和恐慌?

然后,大概是我们的关系建立了一年--这真的很不容易,在网络世界来说--左右的时候,那天他突然对我说:"你过来。"

你过来。

我吃了一惊。但是似乎又一直期望着他这么说。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在真实的世界中我会受到什么样痛苦的、难受的、却又诱人的折磨。

总之,我答应了他。元旦前一天就收拾了行李,半夜上了火车,直奔广州而来。

所以,现在,我在他住的楼下,站了很久。

深深吸了口气,按了门铃。他不在。我记得他告诉我如果是中午到的话,他还在上班,让我打电话给他。

我拿出手机,光是找号码都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手有点抖,不只手在抖,连腿都有点抖。

"嘟"电话在响。

不要接不要接不要接。

我心里默念。你不接我就直接回武汉,你不接我就--

"喂?"对面传来有点熟悉的声音,我又抖了一下。

"喂?那位?"他问。

我说不出话来,恨不得马上就把电话挂了。

"喂?"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笑,"乐乐,是乐乐吧?说话!"

我头痛:"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笑出了声:"乐乐。"

"不要这么叫我"我有些郁闷的说。乐乐是他给我起的小名,是不准别人叫得名字,说白了,就是奴隶名字。

"你什么时候到的?"他不理睬我的要求,问我。

"早上十点左右吧,我记不清楚了。"

"吃饭没有?"

"早餐吃了。"

"不准贫嘴!吃饭没有?"

"没有。下了车就来这里了。可惜你不在。"

"可惜?"他听出了话音。

"唔就是,我想中午回去"我心虚地小声说。

他声音沉了下来:"为什么?"

"那个,就是你知道我时间很紧,快考试了,而且我出来也没和家里交待,连同学都不知道我们连面都没见过,万一你觉得我长得不怎么样"我越说越心虚。

"所以怕我是个变态狂,把你强奸了然后虐杀了?"他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让我从心里战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赶紧否定,"你、你别那么大声,不是在上班吗?叫同事听到了就不好了。"

对面静了一会儿。

"在楼下呆着哪儿也不准去,等着。"接着他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

靠。

你叫我等着我就等着啊?这么贱啊我?

事实证明我果然很犯贱。他叫我等着,我就真的等着了。站累了就坐在台阶上,饿得没气了,警卫已经从我身边来取走了三四趟,怀疑的眼神儿都快把我瞪穿了。

"乐乐!"有人叫我。

我有点恍惚的抬头,看到一个年纪和我相当的男人,手里提了一个饭盒,表情不太好的看着我。

"啊那个"我慌忙站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叫他,"梁清锋"

他眉毛一挑,皱了起来,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叫法。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就往楼里扯。

"叫你等着,不是让你站在太阳底下暴晒知道不知道?"他说,"又没吃东西广东的太阳又毒,小心低血糖。"

"嗯。"我点头,去看那个饭盒。

"给你的,我从公司餐厅打的。"他把饭盒递给我,拉着我进了电梯。

"你一个人住?"

"是啊。"他看了我一眼,"三楼,房子有点小,是公司宿舍,不过一个人的话还凑合。"

开门进去,果然狭小,而且乱七八糟的和他一身正气的西装完全不搭调。

"你不是还在上班吗?"

"请假了。"他说。

"哦。"

"坐。"他在沙发上扫出一块地方给我。"把午饭先吃了。"

"好。"我拘束的厉害,赶快听他的话,坐下来就着小茶几几口把饭扒了。吃完饭,抬头,就看到他坐在对面看着我。

我不自在的问他:"看什么?"

"乐乐?"他叫我。

"嗯?"

"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啊?"我一下子浑身不舒服了起来,"可是,这个"实在是很古怪,很难为情啊。

"叫一声。"他催促我。

"呃"我低头,蚊子大的声音叫了一次,"主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我幻想了好多次的那种美妙的臣服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这两个字干涩而僵硬,一点意思也没有。我抬头,看到他似乎带了一点笑容。

"你会高兴吗?"

"什么?"

"是不就像M在受虐中获得快感,作S的也可以从施虐中获得快乐?"

"那是当然的。"

"在我看来就难以想象,S怎么会得到快乐?"

"所以我是S而你是M啊。"他很有趣的看着我。

2

他抓起我的手腕看了看。然后又看了我的脚。站起来从一边的柜子里哗啦哗啦翻着什么,接着,拿出两条锁链。

"伸手。"

我怯怯地伸出手,他扯过去,把锁链扣好,我才发现手铐的里面是铺垫了棉布的。

"脚。"他半跪在我的边上,让我抬脚。

"我、我自己来"我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怎么可以让他跪着?

"我来。"他阻止我站起来,把锁链锁在我的脚踝上。

满意的点点头,站远一点,"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啊?"锁链很重,锁在我双手和双脚中间,怎么感觉怎么滑稽,他竟然说好看?我有点哭笑不得。

"走两步来?"

"要,要走吗?"我咽咽口水,站起来,走了两步,一走动,锁链就哗啦哗啦地响,而且非常的重,刚走了两步我的额头上就开始冒冷汗。

我又走了两步。一种悲壮的感觉油然而生。

哗啦哗啦。

"砍头不要紧。"

哗啦

"只要主义真。"

哗啦啦。

"杀了夏明翰。"

哗啦啦啦啦。

"还有后来人。"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吓得我一跳。"好了,别玩了。"他忍着笑说,"去厨房帮我倒杯水吧。我渴了。"

"哦。"我呆了一下,心里想着你要倒水不会自己去倒啊?磨蹭着进了厨房。厨房里和外面的反差非常大,干净整洁的好像宾馆,让我以为走错了房子。发呆了好半天,才从消毒柜里拿出一只玻璃杯,给他倒了杯纯净水。

"给。"我递给他。

他正坐在高脚凳上面看电视,视线移动到杯子上,接着顺着我的手臂移动到我的脸上,挑了挑眉。我发现他很喜欢这个动作,虽然说他的眉型的确很好看

"怎么了?"我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他一脸"这个也要我告诉你?"的表情:"你帮我倒水,不是应该跪着递给我,然后说:‘主人,请喝水'吗?"

""我一脸黑线地看他。

"快啊。"他催促我,很恶劣地在笑。

"不要吧。"我尴尬地说。

"快啊。"

"不要!好尴尬。"

"快点。"他的语气沉了沉。

我开始委屈地看他,他不为所动。

咬咬牙,闭起眼睛,扑通跪了下去,水都洒了一半出来。很怪异的感觉。连带着手臂上锁链哗啦的响声,没有我所幻想的刺激,反而觉得荒诞而可笑。

"主、主人,请喝水。"硬着头皮把水端起来。

"双手端。"他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我赶快换双手。

沉默。

"你哑了啊?"他踢踢我大腿,"说话。"

"主人,请喝水。"我念咒一样迅速又说了一次。脸色因为尴尬而开始发热。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拿起了放在我手里的杯子。我松了口气,放下微微发麻的手臂。

"你渴了吗?"他问我。

从早晨下了车到现在都还没喝过一口水,刚刚又吃了饭,咸味在嘴巴里扩散开,他不说还好,他一问,我似乎就真的渴了起来。

"有一点儿。"

"想喝水吗?"

"想。"废话,渴了不想喝水想干什么?

他笑了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用右手食指在杯子里蘸了蘸,放到我的嘴边。"那,喝吧。"

我目瞪口呆,抬头看他。

你确定这是喝不是舔?

他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快啊。不是渴了吗?"

我鼓了他一眼,慢慢抓住他的手,脖子仰起来一点,有些犹豫,然而最终还是顺从了他的要求。我把他带了点水珠的食指放入嘴巴,轻轻抿了抿,吸走少许的水,然后舔干净他整只手指,再把他的手指放出去。

他的脸色一下子红了,目光深沉了下来,指责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明就里。

"你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

"故意那么煽情,嗯?"他的声音让我听出了沙哑,我终于明白他说什么了。

"是你叫我舔的啊!"我喊了起来,"冤枉!"

"我叫你喝没叫你舔。"他和我扣字眼儿

"你自己喝着试试?"一滴水怎么喝啊?

"还敢和我狡辩?"

"我没有狡辩。"

"这不是狡辩是什么?主人说的话,都是对的,你忘记了吗?"他的笑容更加恶劣,我恨不得把刚刚那杯水一杯扣到他头上去。

#¥%心里开始骂娘了。

"不准在心里骂我。"他说。

"我没有。"

"真的?"他不信。

"真的。"我心虚个屁啊,他又不会读心术。

终于这次的纠缠作罢,他不再追究这个问题,往自己的手掌里倒了浅浅的一拨水,放下来,"喝吧。"

这次是让我学牛还是学马啊?

我只有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起来。

有些水渗入他的手指间,还有一些滴落,弄湿了他的手背。几乎是不自觉地,我舔干了他手心的水,渐渐地舔着他的手掌,手指,手背。

他的手很柔软,很干净,也很温暖,就是有些糙。

和记忆中父亲的手掌有些许相似。

我轻轻舔过他右手的每一寸皮肤,慢慢的抬头,看着他。

他微微笑了,用手捏捏我的脸。

"做得很好。"

"谢谢"我呸呸呸!我帮他舔手我谢个屁!

想到刚刚自己昏头昏脑作的事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感觉不好吗?"他问我。

我抿抿嘴巴,满肚子不是滋味:"我是不是其实不是M?"

"怎么这么说?"

"怎么和我想得一点都不一样?我是不是叶公好龙那种类型的。"

"怎么不一样?"他拉了我起来。"你刚刚做得很好。"

"感觉"我叹气,"很失望。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总之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很满意。"他笑了起来,"总之比我想象的好了很多。"学着我的语气,他笑着说。

"真的吗?"我不知所措的情绪被稍为安抚了。

"是啊。"他突然一下子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哇哇哇!"我尖叫,"有没有搞错!你怎么可能抱得起我?"

"没办法啊。"他叹气,"做主人的,总要提得动自己的东西吧?"他抱着我走进卧室,"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别的好不?"

"别的?"我咽了口口水。

"嗯。"

3

他把我放在床上,掏出钥匙解开锁链。

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等等。"我叫了起来,"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不是没脱过衣服吧?"

"问题是你在脱我衣服啊!"

"当然是做一些在床上可以作的事情咯。"他低头在我脸上"啵"了一个,我顿时僵硬了。

"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我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帮你准备。"他冲我笑笑。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暧昧。

"可是,我没做过这种事情啊。"我叫,"而且谁在上面谁在下面都还没讨论好,你这里又没什么设备,我也没经验--"

"你在说什么啊?"他皱起眉头,有点困惑。

我咳嗽了一声:"不是要做吗?"

"啊?"

"按摩器,震珠,拉珠,润滑剂,安全套"我继续提醒他。

他给了我一个暴栗:"神经啊你,小小年纪就那么色情!"

揉揉被他敲到的地方,我委屈地说:"可是你说在床上做的事情,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况且SM本来就是无色情不SM的嘛。

"你就不会想想好的方面?"

"比如说呢?"

"睡觉。"

"不就是做爱--哎哟!"又敲了我一下。

"睡觉,一个人也是可以睡的。"他没好气地看我,"第一次玩SM你就想做全套啊?你心理承受的了吗?不要说用工具了,我就说两句重话你怕是都要哭鼻子。"

"我什么时候哭过?"我不服气地说。

他笑了一下:"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其是边哭边哀求的。"

老色狼,大变态!

我瞪了他一眼。

"那你我躺在床上,你把我的衣服脱到一件都不剩要干什么?"说话之间,已经给他脱了个光,反正都是男人他多的我一件不少,也不算吃亏了。

他神秘的笑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女式长丝袜,把我的双手并拢举高,绑在床头,然后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验货。"

说的时候带了些气息,吹到我的耳朵里,我一颤,看着他。

"我要检验一下我的奴隶的身体,看看是不是合乎标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我,眼神分外温柔,又戴上了奇异的色彩,让我的肌肤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他的手抚上了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很营养不良的脸。"他捏捏我的脸。

喂不要破坏气氛好不好。

"很容易断气的脖子。"他掐掐我的脖子。手移动下来,在我的头上一弹。

"哇!"我大叫。

"很可口的樱桃。"他暧昧地笑笑。

"很秀色可餐的肌肤。"他忍不住低头在我的肩膀上啃咬。

"喂!你是饿死鬼投胎啊?"我忍无可忍的叫了起来,"怎么什么都跟吃的有关系?绑我还用女装丝袜?你也好意思上街去买。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变态,专门玩弄像我这样纯真无知善良软弱的美少年,然后用丝袜把他们勒死,再剁成一块一块的,就着你说的方法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我越说越像是真的,自己忍不住都开始发抖。

完了完了。怪不得妈妈时常告诉我,不要和陌生的叔叔说话,报应来了吧。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

"乐乐!"他没好气的叫我。

"啊?"我回神,看到他一脸挫败的表情,"你要吃了我吗?"

"我发现你不但不相信人而且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有吗?"

"有啊。"他咧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你以为你这种相貌平平有骨头没有的猎物一个杀人狂会喜欢吗?"

""我瞪他。

他叹气,又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个。

接着伸手覆盖在我的双腿间,见我瑟缩了一下,满意地笑了起来,缓慢又有节奏的揉搓着我的生殖器。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然后他抬头,看着我,有点怨恨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呃那个"我支吾,"也许是刚才自己胡思乱想的太厉害,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才半点反映都没有。我平时自己打手枪都是很快的。"

"是吗?你确定自己不是冷感?"

"是啊。"你以为我想?这是对男尊严的侮辱!"男人、男人终究是很敏感的动物"虽然也是欲望的动物。

"哼!"他挫败地站起来,给我解开丝袜,把衣服扔给我。"穿上,小心感冒。"

"哦。"我低下头,赶快把衣服穿起来,脸在发烧,又觉得很懊恼。

"不早了。"他看看表,脸上一片沉寂,看不出来他是不高兴还是没情绪。

"是。"我点头,看他,心里很失落的感觉。

"出去吃饭吧,顺便买些生活用品。要不要一起去?"他问我,但是显然是不需要的。

"不"

"那我出去了。"他穿了外套,开门走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沮丧的坐在他家沙发上。

看来我真不是做M的料。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提了包送我进火车站。

"路上小心知道吗?骗子很多。"

"嗯。"

"不要坐过了站,到了武汉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我没打采。

"上车了警惕点,吃的都在这个包里。"

"嗯"火车汽笛声传来了,我的沮丧和失败感也达到了顶点。

"乐乐。"

"啊?"

他正看着我:"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我"开口,有些艰难,"很抱歉。"

"抱歉什么?"

"我没有做好。一点也不能配合你。又嘻嘻哈哈,最后还搞出那么大笑话。我想我其实不是M对吗?给你添麻烦了。我真是"

他拍拍我的肩膀:"没什么。你做得很好。"

那样还叫做得好?

我的脸跨的更加厉害了。

"我很高兴你能来。"他说。

接着我们俩就那么站着,直到火车进站,他送我上了火车,我也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乐乐!"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听见他叫我的声音。

于是扭头从窗口看出去,只看到一片人海。

也许是我的错觉,封闭的玻璃窗怎么可能透出他的声音?

熟悉的图吐突凸声慢慢的明显了。

我靠着窗口有些无力的坐下

所以说,我这次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广州。

4

过于亲密的距离反而是一种深渊。

回到武汉之后,我就深深缩回了自己世俗的躯壳,再也不敢尝试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再也不企图获得这种为人不齿的快乐。关于爱的,极端的,带着危险和变态的疯狂的想法,我再也不敢去想。

当时的我好像刺猬。

以为外面是一个已经完全被我算计到的世界,所以满心欢喜的扑了上去,谁知道幻想总是迤逦的,记忆总是完美的。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被真相吓破了胆。

从书籍上知道自己的反映并不是一种变态,然而在道德和伦理的眼光中,我想,我的内心的确是扭曲着变态的。

什么是变态呢?

就是与常人不同的行为心理。

不过,我是一个好儿女、一个好学生、社会的好公民,就因为我心理上对爱要求的与众不同就被判定为变态

我不甘心。

我把那个我深深埋藏在内心深处。

我考了经济学的研究生,这样似乎可以证明我和常人是一样的。

接着我交出了一篇漂亮的毕业论文。

很多用人单位急着要我。

我和他的联系渐渐少了,QQ上我几乎不和他说话,如果他在线,我总是隐身,聊天室我再也没有去过。

偶尔和他聊两句,也再也没有提过那次可笑而失败的调教。

那年我从武汉下车之后,并没有打电话给他。我想就这么算了其实我是一个很鸵鸟的人,所以我想,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没有关系了吧?

毕竟一次网友的见面,几百天的文字交流。其实算不得什么。比起我母亲的期望,旁人看我的眼光,社会给予我的地位,轻重显而易见。

不过那个我还是会经常地,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冒出来。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寂寞的绝望的啃噬着我的骨头。那样的时刻,就很孤独,很懒惰,很想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思考,把身体灵魂连带着思想都交托给别人去烦恼。做错了事情,有人责骂;做对了事情,可以被夸奖;可以真心的信任他,知道他是全能而有力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后总是有人把自己导入正规

可以像只猫一样,惬意而自在的存在。软弱的犹如菟丝子,依赖着旁人而生存,顺从而谦卑,痛苦又快乐。

这种不正常的渴望,在我的刻意压抑下几乎要爆裂了。

总是在最安静的夜晚让我的身心产生颤抖。我在黑暗中,一个人颤抖,侵吞那份绝望和悲伤。

"你说什么?"那时在读研究生的第二年夏天。我听到妈妈的话,吃惊地站了起来。

"他是你的父亲。"妈妈的表情很苍老。

我退后几步,大量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样的苍老。

"天乐。"他伸出双手,老泪纵横的喊着我的名字,想要把我抱住。

我厌恶的又后退几步。

"天乐"他喃喃了两句,"这是你的姐姐。"

我看了土气的女孩子一眼。我本不认识她。

我也不认识这个所谓的父亲。

"天乐,叫爸爸啊。"妈妈焦急的说。

"天乐我是你爸爸。"

"天乐,快叫啊。"

我的记忆中是没有父亲的。唯一的影像是他给我的一个抚。

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老头,我并不认识。

"天乐!快叫人!"

"我不认识他。"我的头脑在发昏,而且很痛,"我也没有姐姐。"

"王天乐!"妈妈生气了。

"算了算了,孩子他"男人赶快拦着妈妈,虚假地劝阻。

"爸爸。"土气的女人也过去凑热闹。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似乎被我伤害得多么深刻。

让我感觉这里的空气都要窒息了一样,我鄙夷地转身往外走。

"天乐,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我咬咬牙。猛地甩上门。

走下接到,回头看了一下住宅楼,心里五味泛滥。渐渐的,那种可怕的空虚感一下子充满了口。

犹豫很久之后,我拿起电话,决定找个哥们儿聊天。但是找谁?

告诉对方自己心情很糟糕,然后在家里妈妈给自己找了一个不认识的爸爸,然后自己心情糟糕的需要有人来骂一顿?开玩笑吧,我的兄弟们肯定都会这么说。

我该和谁说这些事情?

我该去找谁缓解我的痛苦

然后翻动着电话号码的手指顿住了。那是他的号码。我还记得两年前他低沉的声音。犹如凉爽的溪流。稍微安抚了焦躁不安的心。

他应该换了号码吧?

毕竟都过去了这么久。

我的号码都换了二十几次了。

他也应该换了。

所以如果我拨号,他是不知道的。而我可以安慰安慰自己。

我拨号,却没有预料中的"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的电脑声音。我愣了一下。

是"嘟嘟"声。

"喂?"他的声音事隔两年之后还是一样的低沉,一下子让我安了心。

"喂?哪位?"他重复着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我沉默着,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回神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面寂静了一下。

"是乐乐吗?是乐乐?!"

我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积蓄了起来。

"乐乐!说话乐乐!"他在那边焦急了起来,"乐乐,你怎么了?你在哪儿?在哪儿?我现在在武汉,乐乐!我可以去找你!"

眼泪一滴一滴在夏天的傍晚流了下来。

"你说过"我的嗓音含糊不清。

"什么?"

"你说过‘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其是边哭边哀求的。'"他的话,我反复的想着,成了我有限的经历中唯一宝贵的回忆,"那你现在还要我吗"我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愿意。我当然愿意要你!"他在那边说,"你站在那里,等着!"问清楚了地址,挂了电话。

我哭着,站在那里,就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其实在这么决定的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追寻的是极乐,抑或是地狱了。

做为SM,其实和同恋一样都是处于社会的边缘

他们的痛苦和被歧视的姿态又是如何

如果说大家可以对同恋采取宽容的态度,为什么不对SM也宽容一些

SM也不曾妨碍到任何人

SM是正常的,是正常人

而且在这篇文章中,我并没有把M放在一个贱字可以形容的地位

如果稍微了解SM真实情况的人都知道,SM中占优越地位和主导地位的反而是M

请您不要再那么说了,这是我的请求,谢谢

5

"我搬到武汉来了。"他这么说的时候正站在我的面前,看我狼狈地哭着。

虽然他的年纪和我差不多,然而社会让他成长起来,比我两年前看到他的时候,他更加成熟和稳重。

"怎么会?"我吃惊的看着他。

他用纸巾帮我擦掉残留的眼泪,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这样真诱人"

我甩开他的气息,看着他,嘴巴还是瘪着的:"你怎么从广州搬到武汉?广州条件多好?"

他耸耸肩膀:"我才刚来武汉,你就给我打电话了,我们是不是有心灵感应?"

我才不相信这种事情。

"怎么不换电话号码?"害我一拨就拨通了。

"因为我懒。"他说,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走吧。"

"去哪儿?"

他看了我一眼,又挑挑眉毛:"主人让你走你就走,问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你自己说的才是废话吧。

"去哪儿?"我还没被他两句话搞混了,现在我又不是他M。

他无奈地笑了起来:"你真是的。叫我来,不是就已经决定了吗?现在要去的地方当然是我家。以后我可不许你这么没大没小了。"

"你家在哪儿?"

"我家,你去了就知道了。"他咧嘴在笑,森森的,"那可是我心挑选装修的"

果然是他心挑选装修的。

玩SM再适合不过的房子

这个小区是靠着一个凹陷的湖沿湖面建的,最下面的一层是一个呈现梯子形的复式公寓。由水平面较高的地方开了门,从二楼的门进去,往下走,第一层是风雨室,第二层是卧室书房休闲室,最下面一层是餐厅和客厅,客厅靠湖的地方是个相当庞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个大阳台,湖水刚好打在阳台下面,在阳台的铁栏上开了扇门,可以走下湖里去。最下面,是一个地下储物室。

我跟着他走进去的时候,被里面的巧布局震撼的嘴巴都合不拢。

"这里是风雨厅。"他说,"如果我以后养一只狗,应该会在这里接我回家吧?"他的声音另有所指。我的脑海里自动浮现自己光着身子跪在门前我呸呸呸!

"然后是我的卧室、我的书房、我的调教室。"他强调‘我的'这两个字。

"我的?"

"不是你的,是我的。"他的手缓缓抚着我的背,让我的脊梁里窜出一阵冷颤,"还有我的奴隶。"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刻意的放慢速度显得更加的感。我开始咽口水。他这么说实在是、实在是很让人向往啊。

他揽着我继续往楼下走,楼梯似乎转不完一样

"我会在客厅,玩弄我的玩具,说不定还把他哭泣求饶的样子照下来,挂在客厅里。看着新闻,继续听他美丽动人的声音。"他低声笑了起来。

这个色情狂!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已经被他描述的情景软化了。

"然后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的小奴隶舔我的手指,就好像那天那样。"

我脸色一红,还提我那天做的事情。

"如果我的奴隶不乖,不懂得讨我的喜欢,我会把他带到地牢里,狠狠的折磨一次,让他恐惧害怕,然后把他扔到水牢里,洗洗他的身体。"他让我看了看储物间,然后带我走到阳台上,指了指湖水。

我左右张望,松口气,还好附近的一楼都还没有人住。

"说不准,我们还可以时常来一次野外媾合呢。"

我看着阳台花岗岩的地板,脸红的可以滴出血了。

"对于我的想法,你还满意吗?"他成功的捉弄了我,嘿嘿笑着,靠在太阳椅。

"你"我的声音沙哑不堪,咳嗽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这里似乎很贵的"

"就这么凑巧啊,让我找到了。你看这附近,因为地势的原因,几乎所有的住房都离我们很远,除非是用望远镜,是看不清楚的。至于价格嘛,是比较贵。不过,你应该听说过有一种叫做‘房贷'的东西吧?"

"那、那你是签了多久的贷款?"

他比出四个手指。

"四年?"那还好,不算久。我松口气。

谁知他摇头:"是四十年。"

"什么???"我吓得差点掉进湖里去。"你神经病啊?四十年哪!你退休了都还不完?"

"没办法啊。"他说,"这下子你可欠我一辈子了。"然后很可恶的笑道:"所以你要负责,如果到时候我破产,你就要负责养我。"

我气愤地说:"我没有钱!"

"没有钱?"他点头,"那好办,我就把你卖了。"

"买卖人口犯法!"

"中国法律明确规定禁止买卖妇女儿童,不过没有规定买卖男人口犯法。"他掩嘴笑,"所以"

"你!"我气到翻白眼。

"乖!"他给我一个大拥抱,然后"啵"了一个。"只要你乖乖的,老老实实厅主人哥哥我的话,我怎么舍得卖了你?"

我已经不知道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只觉得自己被人诓得很惨,稀里糊涂似乎掉进一个大陷阱。{TEA·茶茶·秋之屋}

6

"好,房子看完了,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那我们来讨论别的细节。"他拉我到客厅里坐下。

"别的细节?"那是什么东西?

"你给我的打电话,我想你应该决定好了吧?"他问我。

我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你是一直在等我--"

"不要让我成为你的负担。"他打断我的问话。"只要告诉我你的想法就好。"

傍晚时的冲动和决定突然在这一瞬间又犹豫起来。

"我"

"还是害怕?"

我点头。

"害怕什么呢?"他若有所思,"害怕别人的眼光,还是害怕自己的未来走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地方?害怕我会滥用主人的权力,就好像就旧社会的地主或者资本家一样,剥削你的剩余价值?"

我被他逗笑了,神经稍微松驰。

"都有。"

"那我告诉你,以后你的生活,会比杨白劳凄凉。"他露露牙齿,感觉很像吸血鬼。

"是吗?"他这么说,我却奇迹一样安心了。

"我会让你的日子过得充实的。整天就好象陀螺一样,在工作和我之间徘徊。没有自我。"

"真的?"

"我会让你做很多工作,当然包括打扫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我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很干净整洁。"

骗鬼。在广州的时候本屋子乱的和猪窝差不多。

"然后每天晚上要给我暖床,作我的泄欲工具"

"等一下!"我打断他天马行空的乱想,发现这个人的想象力比我丰富得多。"我答应你了吗?"

他笑笑:"你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就认为你是答应了。是谁哭着求我,问我还要不要他的?"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昏头昏脑说的话。

或者不算是我昏头昏脑?

答应?

不答应?

同意?

不同意?

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走下去?

可以吗?

可以一直这么忍耐低人一等的感觉,还是填满了自己的空虚就开始厌烦?

该怎么办?



我抬头,他还在微笑着看着我,仿佛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样。

我懊恼地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梁清锋主人。"我站起来给他鞠躬。

"哪里哪里,以后也要请你多多关照,王天乐奴隶。

我估计我们两个都有些发神经。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从学校里租的公寓搬出去,反正上硕士学校因为住宿状况紧张已经不提供宿舍给研究生了。给家里交待说是朋友找到房子了,又便宜又好,不如搬出去。我用电话汇报的,连他们的回答都没听立即放下电话。

反正我也不想听。

然后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他家门口了。

"这么快?"

"嗯。"他提过我的行李,我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怎么了?"

"我"

"还在害怕?"他和我走进去。"怕我会伤害你?"

"我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这样又可以维持多久?"

他看看我,把我一大包行李直接扔到储物室。

"啊!你干什么?我的东西!"我冲下去就要捡。

"乐乐!"他揽住我,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必须信任我。"

我面有难色地看着他。

"说话!不要让我猜测你的心思。"

"信任别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慢吞吞的开口,"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信任我!"

"我们这样可以维持多久?"我看着他,"我信任你你可以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希望可以很久。"

"多久?"

他眨眨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抱住。

"一辈子。"

翻腾不已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了吗?"他捏捏我的脸。

"嗯。"好一些了。

"那么跟我来。"他带我上楼,走过他的卧室,然后推开了原本应该是书房的调教室。

屋子的中间铺了一张小小的羊绒毯。正对着的凳子边点燃了两支蜡烛。感觉肃穆而神圣。

他领着我走到毯子边。

"乐乐,从现在开始听我的好不好?"他的声音缓慢而厚实,让我很安心。

"好。"

"脱掉衣服,乐乐。脱光。"他简短地命令我。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他走远一点,一边看着我脱衣服,一边在凳子上坐下。撑着下巴,表情严肃。

屋子里只剩下我脱衣服的声音,皮肤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不觉得燥热,反而有些凉。

每一寸肌肤都在烛光下,在他的眼底里,被牢牢烙上了他的眼神。就好像爱抚一般,缓慢而又温柔,鲁却又细腻。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

"跪下,乐乐。"

我跪倒在羊绒毯上。

"过来一些,到我的身边来。"

我移动膝盖,跪到他的脚边。他抓住我的双手,轻轻揉捏着。

"叫我,乐乐。"

"梁--"

"不对,乐乐,叫我的称号,叫你的主人。"他说得诚恳而急切,眼光里浮现出热烈的神情。

我吸了口气,不再犹豫了。

"主人。"这次的声音,没有心虚和彷徨,然后看见他微微的笑容。满满的暖了口,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字,并不只是一种地位的区别,反而有一种爱慕和敬仰,依赖和依靠。

"乐乐。"他叹息,扫去我眼前的头发,轻轻吻吻我的额头。"从今天开始起,乐乐就会作为我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我。为了让我快乐而生存着。你愿意吗?"

很像是婚礼上神父会说的话。

我点点头:"我愿意。"

"我也会作为乐乐的主人,有足够的力量让你来依靠,把你的快乐作为我的快乐,让你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以吗?"

我点头。

"那么,这个东西,就作为标记,带在你的身上,时刻提醒你是谁的所有物。"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镯,外面的地方是他名字的拼音,翻转出华丽的花边。打开来,"咔"的一声,扣在我的左手腕上。

很漂亮。我着那只镯子:"谢谢你。"

"其实本来是想送你颈圈的,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可是太不方便了,如果穿低领的一富就会露出来。这只镯子扣上去了,只有我能打开。我希望以后不会有让我打开它的时候。好吗?"

"嗯。"我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形式化啊。 [QZW]

7

调教的开始其实是非常无理头的。

"乐乐,你见到我要说什么话?"

"早晨是:主人你早。中午是:主人你好。晚上是主人睡觉。"我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问这个干什么?你都问了好几次了。"

"我问了好几次你一次都没有答对!"他说。

"那不然怎么说?"

他叹息的看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在网上你不是口若悬河,嘴上生花的吗?左一个主人右一个主人,叫得个好听。"

我"嘿嘿"的尴尬笑了起来:"我还不是从别的地方学来的嘛,再说了,现实和虚幻是不同的。"

"是啊是啊。"他说,"连做饭都是我在做。"他扔下围裙,"你过来。"

"哦。"我站起来,恹恹的跟着他走到客厅,他在沙发上坐下。

"我开始以为你基本的都是很了解,所以什么也没跟你要求,因为想到以后总是会有机会的,现在看起来不行。"

"哦。"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提几项要求,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要接受惩罚,明白?"

"明白。"

"第一项,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在这个家庭里是没有丝毫地位的,当然也没有任何权利。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我所有的要求,是有道理的也好,是蛮横无理也罢,你只有顺从的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暗地里吐吐舌头。

"那好,我命令你,从今天现在开始,在这套房子里不允许在身体上再出现任何遮掩的布料。你在我的面前必须是赤身裸体的。这是你作为奴隶最起码的服从。"

"什么?"我吃惊的看他,"你开玩笑吧?"一年四季从春到秋都要裸体?

他皱起眉头了:"你不是说记住了第一项要求吗?"

"我"我语塞,"可是--"这个要求很过分

"脱!"他命令,声音冷冷的。

我咬住嘴唇,很快的脱掉了衣服。

他勉强点头:"好。想必你对第一项要求有一点认识了。可是刚刚你有犹豫,我记下了,一会儿一齐算帐。"听他的话我一下子犯的错误应该更加多。

"第二项,作为我的奴隶,对待我要有完全的尊重和崇拜。我希望你在称呼我的时候,时刻不离‘主人'‘您'‘是'‘请'‘谢谢'等礼貌用语。我希望我的奴隶是有教养的家伙。明白吗?"

"明白啦。"

"什么?我没听清楚。"

"明白了,主人。"我瞪了他一眼。

"第三项,我不要求我的奴隶‘在行走的时候不高于主人的膝盖'什么的,也不需要你一直保持跪立的姿势,那样既浪费时间又对你的健康不利。但是,在距离我三米以内的范围里,我希望你用跪姿表示你对我的尊重。"

还尊重?!我靠。

"那么现在?"

我目测了下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肯定在三米以内。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

"我希望你下次利落点。"

"是,主人。"我估计他可以听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极了。这是最基本的三项原则,你能够记牢吧?"

"是,主人。"

"好。接下来"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瞪他,一脸怨念,腿都开始痛了。"我说了我是有洁癖的,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屋子,都要保持干净整洁。你有义务担负起为主人照顾屋子的责任。"

"是。"

"另外,我不想花费时间在猜测一个奴隶的心思上,你如果有什么话,有什么疑问都直接说出来,不允许有欺骗主人的行为出现。"

"记住了,主人。"膝盖好痛啊。才跪了两分钟而已,虽然是木地板,但是也硬得让我难受。

"好,今天想到的已经说完了。"他倒是很干脆。"最后,我想给你一个安全词。你想到什么可以用的词语吗?"

"安全词?"

"嗯。"

安全词是作为保护M而存在的主人与奴隶之间唯一的保障。在M觉得主人做出的行为太过火以至于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由或者无法忍受主人的举动的时候说出来,立即停止SM,可以保护M的身体不受到更大伤害。

你好?西哈?萝卜,黄瓜,大豆西红柿?

都不好

"似乎没什么词语是不常用,而一到关键时候就马上可以联想到安全词的。"我摇头。

"那我给你一个?"他说,"用谢谢的广州话吧,‘唔该'。"

"‘唔该'?"

"一个经常用的,又不会在平时说出口的词。"他点头。

"嗯,这个词不错。"

"那好,懂得了规矩,又得到了安全词,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觉悟了?"

"啊?"我愣了愣,发现他脸上又开始浮现熟悉的恶劣笑容。

"自己去调教室,等着领惩罚吧!"他站起来,把茶几上的围裙围好,HALLOKATY的图案弄得他异常滑稽。"我做完饭,就会来。做点喜欢的运动。"

他低声笑着,让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

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往调教室走去,突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一种兴奋的期待感。

8

我这次终于可以仔细打量一下调教室了。

其实大体上还是保持了书房的原样,有一整书架的书,也有凳子和书桌,阳光照进来的话还是很明亮的一间屋子,不过一拉上厚重的猩红色窗帘,点燃蜡烛,顿时就成了充满诡异气氛的地方。

那块羊绒毯还是放在屋子中间,我走过去,想了想,在上面跪下去。那种感觉很好,比起坚硬的地板,这里又柔软又温暖,就好像陷在棉花里一样。

我尝试着回忆两年前我经常会幻想的场景。

一个惶恐的、恐惧的、不安的奴隶,蜷缩着,颤抖着,卑微的等待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到来。不知道未来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确定而无法预料的。因为违反了一点助人的意志,而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被责骂,被鞭打,被肆意的羞辱。

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工具而存在

那是我曾经最狂热的时候唯一期望的生存方式。

我把头埋在羊绒毯上我的双手中间。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在等待中麻痹了双脚,然而却不曾移动一分一毫。我幻想着的确有人告诉过我,不能够移动,如果移动就要受到惩罚。于是我还跪在那里,接受着自己对自己的限制,并且从这种自虐的行为中获得了一些充实的快感。

直到他的脚在我面前出现,我才感觉出来似乎过了很久。

"你一直跪在这里吗?"他弯腰抚我的头,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的发稍中间穿。

"是的,主人。"我说,"从一进门开始。"

他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谢谢您。"我因为听到他的表扬而衷心地说。

"不过,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你刚才的行为。"他低声说,声音里毫无情感。

我的身体因为他冰冷的声音而颤栗:"我很抱歉,主人,我请求您的原谅。"

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挑着眉毛对我说:"你过来。"

我听到他的命令,移动已经毫无感觉的双腿,爬过去。

"快点!"他不满意我的速度。

我好不容易爬过去,就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偷看他一眼,他一点心疼的表情都没有!

"乐乐,你现在要为刚刚的行为受到惩罚。因为你是第一次接受惩罚,所以我会轻一点,但是下不为例。"

我点头。

"好吧,希望你有点心理准备。"他说,然后踢踢我,"现在,把你的眼镜脱掉。"

我不解地看着他。我是近视眼,八百多度的近视,两百几度的散光,脱了眼镜我就成了睁眼瞎子了。

"脱掉眼镜。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他不耐烦地问我。

我赶快脱掉眼镜,然后抬头看他。

他勾起我的下巴,仔细地描绘着的我的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有那么一会儿,我一直觉得那必定是温柔而怜惜的。

他看着我的面孔,看了很久,久到我已经放松了下来。

接着,快而迅速的,"啪"地一声,他扇了我一巴掌。

我愣在那里,左脸火辣辣地痛着,眼前一片模糊,半天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他又是一巴掌甩上我右脸。

这一次力道更大,头偏了过去,耳朵嗡嗡作响。

眼泪迅速地涌了上来,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满腔的愤怒和屈辱。对于任何一个人,扇耳光都是一项绝顶的侮辱。

狠狠地咬住牙齿,紧紧捏住拳头,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眼泪在眼眶里泛着,我尽量忍耐。

"痛吗?"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那嗓音有什么好听了。

"痛。"声音有点抖,呼吸急促着,我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抓住下巴的手很用力地拧了过来。

"以后我所有的惩罚都会以扇耳光开始。"他冰冷的宣布,"这是我喜欢的方式,而且我相信,这样你的影响会更加深刻。记住了吗?"

我急促地呼吸着,不回答。

"记住了吗?!"他抬高声音。

"记住了。"

他点点头,站起来,走到书柜边,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掏出浸过油的棉绳,来到我的身后,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用棉绳捆住。他捆的很紧,以至于我的都往前突出了。

接着,他牵着我走到窗边,把棉绳的另外一段绑在墙上伸出的钢管上,我想那必定是故意留出来的。

这样我就成了一个吊起来的姿势,虽然脚还在地上很踏实的踩着,但是反绑着的双手被吊了起来,让我的肩膀剧烈地疼痛,就好像断了一样。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没有真地把你吊起来。"他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但是以后不会了,我希望你能够尽快适应。恐怕你在调教室里有很多时候都会被我吊起来呢。"

接着,我在模糊中看到他挥舞了一下什么,"啪!"的一声。

"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头,手臂很痛,我的额头微微冒汗

"是你的皮带。"

皮带?!

还是我的???

我彻底火了。污辱人也不是这么侮辱的吧?

"唰"的一声,在我破口大骂之前,他已经挥出了第一下。皮带迅速地甩上了我的大腿,刺骨的痛苦把我的话一下子都堵在喉咙里。那一下,开始是冰冷的感觉,不消一秒钟,针扎一样的感觉伴随着火热的痛,翻江倒海的撞击着我的大脑。我长大了嘴,死鱼一样呼吸着,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平时最喜欢的一条真皮皮带竟然成了可怕的刑具。

"这一下,是因为你的懒惰。"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来,感觉和皮带一样痛。

"啪!"第二下立即跟了上来。

我浑身一颤。

"这一下,是因为你对我的不尊敬。"

他马上甩出第三下,这次抽上了我的屁股。比起大腿,痛苦加重了好几倍。

"哇--!!"我再也忍不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这一下是因为你对我的命令的不服从。"

"呜"我崩溃了,委屈的眼泪,随着他快而有节奏的抽打流了出来。

"最后一次!是因为你的毫无自觉!"他挥出最后一次,打在我估计已经红肿的难以想象的屁股上。

"呜呜"我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很痛,而且被一个相等的成年人以这种方式抽打的侮辱感。

他扔下皮带,给我松绑,我一解脱束缚,立即瘫在了地上。

"好了,乐乐,起来,不要坐在地上。"

我不理他,半跪在地上,翘着着了火的屁股,怨恨地哭着。

"乐乐。"他的声音又开始恢复温柔和无奈,"你浑身都是汗,坐在这里是要感冒的。"

"要你管!!!"我开始像小孩子一样耍赖。

"乐乐!"他恐吓我。

"哇哇呜!!!"我暴哭,看谁声音大。

"哎"他头痛的叹息。"错了就要服气。"说着就要拉我起来。

"滚开!大变态,虐待狂!"

"好好好!"他拍了我屁股一下,我痛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我是虐待狂,你是受虐狂。正好一对。"

"鬼才是受虐狂呢!"我被他扯着往外走,还一瘸一拐的。

"那你是什么?"

"我是小M。"

"有区别吗?"他半晌,无奈地问。 【tetsuko】

9

"痛!"我在浴室里侧身看屁股和大腿,打出的印记都开始微微发肿,脸上倒还好,只是稍微的肿了点。

真的很痛。

不过也不是不能忍耐。

就好像小时候犯了错误大人会用**毛掸子抽手巴掌。我妈打我的时候,最记得是因为整天不交作业,先在学校被老师抽一顿教鞭,接着回家了我妈就把我按在那里打!

难道我从那时候开始心理就不正常了?打得时候我会一直的哭,一直的哀求,嗓子都哑了,挣扎着不过不会挣扎的太认真。直到很大了,我妈已经按不住我了,我还是会做样子。

我一边想着,一边打开淋浴器,花洒流出来的温水慢慢滑过我整个身体,被抽打过的地方开始微微刺痛,还带着过热的暖意。

我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

发呆了半晌,我连忙蹲下,心虚地四周看了看。

啥也没发生,啥也没发生。

乌地默念。

哗啦哗啦流出的水在地板上泛出热气,我蹲在一片热气当中,却无法抑制地感觉到那种本不应该的快感。

如果稍微审视自己内心。

这个快感其实早就存在。从惩罚一开始。我本是故意的!我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我故意懒惰,故意什么都不作,故意要在他面前挑衅他的权威,然而隐隐约约期待着他的惩罚。从自己给自己施加的侮辱中,我获得了我想要的自虐感、卑微感和被控制感。在抽打中,从哀求中,从愤怒而无奈的心态中,我一分一毫,窃取着一分不正常的快乐,虐的快乐。

可悲的,残害自己而获得的快乐。

"乐乐!"他在外面叫我。

我眨眨眼睛,发现整个浴室都在一片蒸汽中间。

"乐乐,吃饭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这个不规矩的回答而受到惩罚?

"不要洗太久。快点出来。"

"好,我马上出来。"我关掉淋浴器,擦干身体,本来想穿上点什么,然后想起他什么都不准我穿,就慢慢的走了出去,暴露的感觉让皮肤微微发抖,也让羞辱的快乐从他的视线和他整齐的衣着上传达到我的大脑。

他正有趣地看着我:"你这样看起来,很不错。"

我红着脸低下头,看到下面还很神的地方,才知道我怎么"很不错"了。

"过来。"

我乖乖的走过去,在他身边跪下。

他坐在餐桌旁边,摆了一桌子菜,不过就目前餐桌上只有一副餐具和我跪着的样子来看,这顿饭我估计又要开始舔他手指了。

"这顿饭我做,下次开始你就要学着做饭知道吗?我可是很挑嘴的。"

"是。"我说,他回手就敲了我一个暴栗。

赶快改正:"是,主人。"

他咧嘴笑笑,很像魔鬼:"这次先记着。"转身拿了盘子夹菜。

我跪在着发现因为他的那句话,我的下面变得更加有感觉了。

"喜欢吃什么?"似乎在吃自助餐的感觉,他问我。

我赶快回答他:"凉拌黄瓜,回锅,甜玉米,醋熘土豆。谢谢。"

"你以为下馆子那?"他哭笑不得,"不喜欢吃什么?"

"大蒜,大葱,洋葱,西洋菜,油菜,木瓜汤,西洋菜炖鱼头,苦瓜,**,所有粥。"

"好。"他点头,夹了一筷子洋葱炒。

我一愣。

又夹了一筷子西洋菜。

我想到西洋菜恶心的气味。

接着是一筷子板栗炖**。

**很难吃,好像木头。

整勺的木瓜汤,还撒了满碗的大葱。

"主人"我胆寒,"您您您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吗?"小心吃死你。

"不是啊。"他欠扁地微笑。

不要是我想的那样,绝对--

"吃饭吧!"他快乐地开口,我肩膀一跨,快哭出来地看着他。

不是这么残忍吧,吃饭都要折磨我。

"来,吃了这支**腿。"他拿起一直**腿,凑到我嘴巴边上,我别过脸去,整只**最讨厌吃的就是**腿,难进味道,又太硬。

"吃。"他说,塞到我嘴巴上。

我怨恨地咬了一口,看着他,恶狠狠地嚼着,犹如嚼他的血。

他好像没看见一样,转身吹吹汤,倒了一点在手心,放下来,道:"乖,喝口汤。"

我低头舔他的手掌。

木瓜是丰的,木瓜是丰的!!!

甜腻的味道在嘴巴里久久消失不了,弄到口一片翻腾。

"苦瓜。"豆鼓炒苦瓜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先吃了甜的木瓜,又是一口苦瓜,苦起来格外厉害。

"西洋菜。"马上接着的是腥味极重的西洋菜。

是我最讨厌的食物之一。

我别过头去。"不要。"

"乐乐乖,吃了它。"他哄小孩子一样。

"不要。"低头,躲过他伸过来的手。

"乐乐。"他我头。

"吼吼!"我警告他,"别用你的油手我的头然后又喂我吃东西,主人!"

"快吃!"他就好像逗小狗一样,看着我做无谓的挣扎,心情好得不得了,"快点吃。不然我就惩罚你!吃一个星期的西洋菜。"

"不要"疯掉了,一个星期?我不如去跳楼。

"那就快点吃。"

我看着他的脸,闭起眼睛,张开嘴,接着一筷子西洋菜就塞到我嘴巴里来了。我痛苦地嚼咽两下,哽了下去,似乎那团西洋菜还在我的喉咙里没有下去一样。我呛出了眼泪。

"乐乐,真乖。"他开心得不得了。

乖你个头。

我现在知道了这个男人真的是S,喜欢看着别人的痛苦而快乐。 【tetsuko】

10

从来没想到吃饭也这么折磨人。

被他强行喂下了一堆不喜欢的食物,如果是单独一样还好,一起来实在是让人有呕吐的冲动。

"吃好了。"他擦擦手,站起来,"把碗洗了,我有些话要和你谈。"

我泛着呕。

"乐乐?"

"知道了,主人。"

他做了很多菜,我一边暗地诅咒着,一边把饭菜放到保险盒里,把一堆堆的碟子放到水里去,冲洗。

这个时候天色开始渐渐暗了下来。从厨房的窗子反出我裸体的样子。真不可思议,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裸体洗碗。我走到窗子旁边,看着反出来的模模糊糊的自己。在学校外面的理发店剪的不适合自己的发型要十块钱。被剃得几乎光的头发才刚刚长长,普通而不够格的面孔,我也曾经试着留胡子。眼镜让眼睛有些小,鼻子不够高,嘴唇不够坚毅,总之就好像中国十三亿人口中的任何一个,我是平凡而普通的。

我的个子不够高,刚刚好脱离贫困线,喝掉了几只牛身高还是雷打不动。我的身材也不够,没有成块的肌,虽然我已经为此付出了无数个暑假。因为没有日晒过,所以屁股和大腿呈现出苍白,不过现在已经被红肿掩盖。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红肿。

它在宣告我的身分。一个赤身裸体的,被鞭打过的,屁股红肿的奴隶?

嘿嘿嘿

我暗笑起来,然而也觉得难堪。

然而这分难堪也让我更加快乐。

欲望是需要被压抑的。中国的传统和道德说过。

我上了自己半勃起的。抚着。

一味的追求欲,与野兽有什么区别?人不是那种随时随地可以媾合的生物。一个人的存在,需要用种种你所不清楚原因的一切填满。

我轻轻刮着自己的铃口,颤抖的激灵冰凉地传达到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忠实地做出了反应。

"呼呼"我的呼吸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大了起来,我揉搓着身下的,让它挺立而神。

比如说,学习,工作,结婚。

你会忙碌在利益争夺中,忙碌在出人头地中,忙碌在人际关系中,忙碌在失败与成功中,一生焦头烂额。你会去嫉妒比你优秀的人,你会去鄙夷碌碌无为的人。你嘲笑那些忙碌的犹如陀螺的,却忘记了自己也是如陀螺一样的转悠。

"啊嗄"我靠在窗子上,那份冰凉感并没有让自己感觉好多少,已经被欲望肿胀了起来,粉紫而光亮,分泌出一点一点地体。我用手撑住窗台,却无法控制身体的瘫软。

欲望的暴露是被不齿而唾弃的。

人的大脑绝对不应该单纯的反映出欲望。它是智慧的象征,是人类可以站在高处低贱其他的证明。

人类真是不简单。每当我坐车飞驰上高速公路的时候,在延绵几百公里的高速公路上,在荒野与城市的分界上的时候,我总会这么想。我总会充满了对这个社会的惶恐。

你为什么而出生?为什么而存在?又为什么而死亡?

你是改变这个世界中的一个,你为什么要这么奋力的改变世界,为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转身,背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双手圈住,急促地抽套着。我的脸抬起来,呼吸着氧气,激情的汗水请轻薄薄地在身体上覆盖了一层。

为什么,这种欲望和需要是自然所给予的,正常的存在。

为什么我就不能把它作为我生命中可以崇拜的图腾?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在欲望和交中迷失自己?

欲望的存在,应该是正常而高尚的。

不是吗?

"嗄!"我急促地叫了一声,囊一阵紧缩,绷紧的猛地松了下来。半透明的喷洒出去,在大腿内侧和不远的地板上,留下了我肆欲的罪证。

我喘息着,享受着那一瞬间眩晕的极乐。

眼前有些花,头脑里传来了嗡鸣的舒服感,还在惯地微抖。

"咳咳!"我撑着窗台站起来,腿还有点软。我打算继续洗那些没有洗完的碗。竟然能在洗碗的过程中发情。我真佩服自己。也许裸体的确能让人敏感的感觉到原始的欲望。

不过首先要处理的是地上的。

我想也没想,拿了洗碗的抹布就往地上擦。

"喂喂!"门口传来不满的叫声,"你要是敢用擦了自己的的抹布再去洗碗我马上就杀了你。"

我吓得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地板上了。

"你你你你"我开始结巴,"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时候?"他的脸色很不好,"从你 ‘嘎嘎'叫春开始。"

我的脑袋里轰的炸了。

"这这、这么说你全都看到了?"

"差不多了。"他冷笑,盘起双手,"我都不知道我的奴隶这么有欲望!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你是很容易进入状态嘛!"

我跪在那里,保持沉默。

他看样子是发火了。

奴隶不能够随便发泄自己的欲望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他走进来,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刚刚叫那么欢。"

叫得欢就叫得欢。又不犯法。

我在心里嘀咕。

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猛地被人揪了上去。

"哇--!"我刚开口叫,头已经仰了起来,看进他那双灼热的眼睛里。

"你不知死活的点着我的火了。"他的语气很危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你确定是我点着的?"

"不然是谁?这个屋子里还有谁刚刚自慰过?"

"我又没叫你看--唔唔唔"

他把我的头发提起,整张脸压了下来。我的话后半截堵在了他的嘴唇之间。他的手松开我的头发,改为抓住我不停挣扎的双手,铁钳一样,压制住。嘴唇把我的头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拼命地啃咬着我的嘴巴。

我狼狈不堪地半跪半坐在地上,背紧紧贴住窗台下面的墙壁,整个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舌头接着从我的嘴唇外伸了进来,舔着我的牙龈,和口腔里的软。鼻子紧紧抵住我的鼻子,我渐渐不能呼吸了,只有张开嘴巴想要大口呼吸。他的舌头立即钻了进来,很急躁地在我的口腔里肆掠。

"敢咬我你就试试看。"他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警告我。

这样的被他强迫着,一直过去了很久知道我眼前发黑,几乎快昏了过去,他才猛地放开我。

"咳呼呼"我咳嗽了起来,瘫在那里,大口呼吸着空气。

他也坐在了地板上,头发凌乱,呼吸急促,欲望显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有更加旺盛的感觉,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你咳,咳妈的"我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骂娘,"你的我的,我的初吻,初吻啊!!"***,我辛辛苦苦二十几年守身如玉就叫他在厨房的地上给我搞掉了!

他愣了愣,噗地笑了出来。

"主人可以随时随地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挪过来一点。

我无力地挪走一点。

滚一边去!

"不过我的欲望还没发泄,怎么办?"

管我屁事。

他的手放到我的胳膊下,往上一提,另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膝盖下,站起来,横抱着我往厨房外面走。

"你想干什么?"我惊叫。

"没什么,给你洗个澡。"

我松口气。

"然后让你履行奴的义务。"他笑到牙齿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我继续尖叫。

"给我暖床。"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我有洁癖,所以要给你洗澡啊。" [caihua/qiu]

11

他把我往楼上抱。

虽然说是抱得起我,不过还是几乎累趴下了。进了浴室,把我往浴池里一甩,一个人在一边长长深呼吸。为了给他保留点面子,我也懒得戳穿。

他笑笑,半天才缓过气来。

蹲到浴池旁边,开始放水,加了几颗浴盐进去。实在是有够小气。

"乐乐,温度如何?"

我躺在浴池里面,几乎舒服昏了,半天才反应他说什么。

"嗯?"

"温度,不会太烫吗?"他的声音在浴室里有些缥缈,我的头一半都埋在水里,柔柔和和的水温和环境让我昏昏欲睡。

"嗯好,舒服"我含糊不清地说。

他开始给我洗头,十只手指灵巧而灵活的在我头上按摩,恰到好处的力道,温柔的好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我闭起眼睛,依稀感觉到他真诚的眼神。

他用花洒给我仔细的洗掉头上的泡沫,过了一会儿稍显冰凉的带着沐浴露的手抚上了我的身体。他的速度是那么的缓慢,又是那么的仔细,就好像阳光抚着身体,暖而温柔。他的手,在我的腋下轻揉,接着抚着我的口,也许他的动作是撩人而色情的,他似乎是在享受着我顺从的身体所带给他的愉悦一样,一寸一寸熟悉着我的肌肤。可惜我太舒服而疲倦了,第一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还有中午的惩罚让我在温暖的水里头昏脑涨了。

我开始打瞌睡。

"乐乐"他的声音开始无奈,双手从我的前下移。慢慢的抚上了我的大腿。

那里是很敏感的。我咕噜了起来:"痒死了走开"长腿一伸,一脚踹了出去。这一踹,就踹到了结实的东西,我才一惊,清醒了过来。

他坐在地上,满头满脸的水,衬衫湿漉漉的,云密布地看着我。

"呵呵呵"我干笑。

"哼哼哼。"他冷笑,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一时愣住了。

说实在的,他是看光了我所有的地方没错。我是一次也没见过他的。

他把湿掉衬衫上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我咽口水的声音随着一粒一粒扣子的松开有节奏地发出。

肌是不算太发达,不过皮肤很好,是密腊的颜色,光滑而健康,这让结实的上身有一种奇妙的诱惑力,在蒸汽弥漫的浴室里更加显得让人容易冲动。

他扔掉湿衬衫,开始脱裤子。皮带哐当的声音随着他脱裤子的动作。说实话,没有想到这个动作他能做的这么好看而优雅。一般来说,男人脱裤子都会显得猥亵而瑟缩,不过他的不一样,不是带着"我要上XX"或者"XX要上我"的感觉,而是带着自信和骄傲,展示自己修长矫健的下肢。

还剩下一条暗红色的三角裤。

他半天不脱,我着急了。

盯着他看看,又去看那条基本上什么都遮不到偏偏又遮到了最不该遮得部位的内裤。

脱啊,脱啊。

他看到我猴急得样子,坏心眼地笑了起来。

往前走两步,脚一抬,就像往浴池里面坐。

"哇!"我叫了一声,大量的水开始往浴室的地板上涌,"别进来,里面太小了!"

"是吗?我看是宽敞的很,你不是都舒服的睡着了吗?"他站进来,弯腰,两只手放到我的腋窝下,往上一提,伴随着更加多的水流动和剧烈的水声,一阵天昏地转之后,他已经坐在了浴池里,而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好怪异

我在他的腿上动了两动。

他紧紧抱住我的腰。叹息了一声。

"老了啊?"我对自己必须屈就的位置有些不满意。

"呵呵。"他笑,"我一直都想这样。"

"哪样?"

"有一个乖顺的奴隶。"

"看来你小时候是抱洋娃娃长大的--哇!!!"他狠狠扭了一下我腰上的,我聪明的闭嘴。

他的手空出一只,开始抚我光滑的脊椎,我轻微的颤抖。

"多好,这样"他的吻轻轻落在我的背上。

完全满足了你的幻想。我在心里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亲吻真的撩拨人心。

他的手从我的背上移动到我的前,逗弄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把我的身体小心的靠在他的身上,接着往下索,一直到抓住我的为止。

我的身体开始绷紧。

"这样多好。"他的声音如同在梦幻中一样,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有节奏而让人难奈的该死的缠绵。

"那里好"我从破碎的呻吟中好不容易挤出两三个字。

"看看你。"他在我的耳边说话,突然咬住我的耳朵,激流一下子从耳垂传遍全身,让我充满了犹如触电一般的快感。

"在我的手心中,呻吟、快乐、无奈、挣扎、扭曲"他的声音就好像是指引的向导,我仿佛真的在做出那些情绪反应。

事实上,我也正在因为快乐而呻吟,因为不能挣扎而无奈,在痒人的快乐中扭曲身体。

"那么的脆弱和惹人怜惜。"他亲吻我的眼睛。逗弄着我头的手放到我的身后去,到了我的肛门,并且尝试着往进去。

我他妈哪里脆弱和惹人怜惜了。

我在心里暗骂。

"就好像我手里新鲜的玩具。"他笑着说,"在我的手里,任意的揉搓。一切皆由我愿意。你可以哀求我。"我的在他的手里就真的好像玩具一样,被他的手勾来勾去,在水里甩动着,"哀求我,快。"

在他的声音中,我急促喘息着,仰起头,吐出支离破碎的语句。"求求你求你让我,快"

他爆发出低沉的笑声,震动着他的口,我听到了从他的腔里爆发的笑声。

他的手开始快速的在我的上掏弄,一阵抽痉,我知道马上就要出来了,闭起眼睛,准备享受那一瞬间的眩晕的快乐。

接着,火热的上突然有一圈冰凉的感觉,再然后,的部紧了起来,整个束缚在什么里面,马上要爆发的欲望一下子都涌向尿道。

"啊"我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睛,低头去看胯间,现在那里被套了一个可笑的环。"不要!"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下意识的想要去摘下来。

双手被人抓住,往头上一拧,我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

"哇哇哇断了断了!"

"咔咔"两声,双手落入了一副手铐里。

手铐的钥匙在我眼前银白的晃动两下,接着弧线抛出,扔到了浴室的角落。

然后对上了他的笑眼。

12

"放开我"我说。

他捏捏我的头,低声问:"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嗯?求我。"

我把一记眼刀扔过去,然后开口:"求求你。"

"不够诚心诚意。"

我闭眼,把那口怨气按下去。慢慢培养好情绪,还顺带咬了舌头一下,眼泪一下子狂飙出来,慢慢睁开眼睛,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用标准的颤音开口:"求、求求您放过我吧"任谁都觉得欺负我实在是天理不容天打雷劈。

他愣了一下。

我暗笑,肯定是没见过我这么可怜的样子,一下子震憾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某样东西在我的屁股下面硬了起来,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他的。

"你"我看着他。

他缓缓露出可恶的笑容:"真不知道原来你一个可怜样就这么吸引人。"

我如果知道绝对不会露出来。

"那可以,请您放开我吗?"我小心翼翼的措辞。

"不行。"

哈?

他抱住我,猛地从水里站起来。我吓得抓紧他的脖子。

他放下我,用毛巾擦干,抓住我的手臂进了他的卧室,一扔,很暴地把我扔上床。我头昏脑胀的从床上抬头,就看见他拉开抽屉。

拿出一大堆东西。

先是一只安全套。

我心惊。

接着一瓶润滑剂。

我开始冒冷汗。

接着放出一只跳蛋。

我往床内侧缩。

直到他拿出一只按摩,我基本上已经吓得瘫在床上了。

"夜、夜已经很深了。不如、不如我回去睡觉吧。"我干笑。

"估计那是不可能的。"他森森地笑。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拖到床沿,然后翻过身来,大字开在床上。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快了吗?"才第一天啊。

他耸肩膀:"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让我上。"

"凭什么是你上我,难道我不可以上"我的话在他杀人的目光中自动消失。

他压倒在我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他笑笑,"没什么。"然后把我的双手推到头顶。欣赏地叹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无助,整个一个弱风拂柳的可怜样。"

"你就喜欢这样吧。"我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

"那是当然。"他同意的点头,拿起润滑剂抵在我的肛门外面,往进剂。我记得小时候肛门长痔疮也是挤进去的。挤的时候有一种挤到喉咙里的感觉,想吐。

"喜欢吗?"他低头问我。我摇头,我挺害怕,已经不想说话了。

他笑着说:"你想一下,自己的身份,或许会轻松一些。"

我困惑地看着他:"身份?"

"你就想像自己是我新买回来的奴。"他暧昧地眨眨眼睛,他知道我喜欢这个调调,"卑微地,不得不承受我暴的爱抚。"

我长长地呼吸了口空气。

"我明白了。"我说,"那我应该怎么表现?很惊恐,很害怕?"

"这就要你自己去想了。"他给自己套上粉红色的安全套,粉红色的在空气中晃动的有点可笑。"SM不就是一种成人的角色扮演吗?乐乐你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知道"我有些惊恐地注视着他巨大的,喘口气,"我试试。"

他捏捏我的脸,眼神很温柔:"不要怕出丑。我在一点一点教你。"

"嗯。"我别过头去。

我试着把自己的处境想像的更加可悲一些。

其实我已经很可悲了。

我的父亲在我幼年的时候就出轨,和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我的母亲。我和我的妈妈曾经沦落到几乎上街乞讨的地步。我们的家里原来也很穷,记得有一次妈妈发烧了,家里没有米,我想去买,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却只有八毛钱。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在整个社会中。我从来没有交心的朋友,我也没有可以谈心的对象,我把世界隔绝在我的视线之外,别人也隔离了我。

我的心理不正常,我是同恋,是受虐狂,我是社会的污渍,我是被鄙夷和唾弃的暗角落中的--

下巴突然被扭过去。

我回神,立即对上了他冰冷的目光。那只是一瞬间,我却立即颤抖了起来。

"别"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他,心里构筑的那道坚强的墙壁崩溃掉了,我一点都无法抑制从内心深处泛滥的恐惧和害怕。

他低头亲吻我的嘴。

我颤抖着后退。

"别这样"就算是这样的触也让我害怕,他的整个人冷酷的没有温度,我的声音带上了哭音。

他的亲吻从我的嘴唇上滑落,顺着我的咽喉往下,滑落。

"求求你别这样"我是如此的脆弱,就好像蜻蜓最透明的翅膀,似乎轻微的触碰,都能让我在风中粉碎。

我带着那份感觉,让泪水积蓄在眼眶中。[红尘]

13

那种感觉啊,是很奇妙的。

真的真的非常奇妙。

我的灵魂看到我的体被束缚着,躺在床上,毫无自由的受到别人的凌辱。我感觉到他的亲吻带着谐玩的意味,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自己似乎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一件任人摆布的玩具。

那是一种奇妙的,犹如深渊一样的快感。

或许我自己也是鄙视弱者的?不然的话,我为什么对强势和霸权有着那么深刻的崇拜。有或许我是在控制与顺服中寻找着某种平衡的焦点?

就好像是毒品一样。明明知道是致人于死地的毒药,却还是无法抗拒它所带给自己的快乐。那种快乐是无法抗拒的,强大。

"你真的很可爱。"他的吻落在我的胯下,我呜咽了起来。

他推开我的双腿,让我整个部落入灯光之中,他的吻接着轻轻落在我的臀部,同时在我的臀下塞了垫子,让我的部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瑟缩着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牢牢抓住脚踝。"别动。"他警告我。

我顺从了,红着脸闭起眼睛。

"睁开眼睛。"他说,语气里透露着浓浓的色情意味,"我要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你会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属于我的,任我玩弄的奴隶。"最后两个字轻柔的像是情人的抚,慢慢的熨烫着我不安的灵魂。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挺立的被束缚住的,在空气中就好像树立的竹笋一样可笑,我的脸更加红了。

他慢慢掰开我的屁股,手指一节一节地深入肛门。因为有了润滑的关系,他进入的异常顺利。然而犹如女人一样被人锁在床上,被人从身后探索的感觉,让我羞辱的几乎昏掉。

"出来。"我艰难地开口,眼泪开始积蓄。

"求我。"他带笑不笑地使用自己的权力。

"求求你,出来"我急忙哀求,眼泪慢慢流了出来。然而他笑了起来,他在我耳边说:"你哀求了我是吗?"

我急切地点头。

"那并不代表我要按照你的做。"他的笑容充满胜利的意味,在我猛然睁大得不可思议的表情中,泛滥地大笑了起来。他的手指猛地突进,我往后缩着颤抖了一下。

"你忘记了吗?你是没有地位的,你只是为了主人的快乐而存在。"他说,"为了我的快乐。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

"因为我没有权力"我喃喃地念。

"对。"他的手指突然出去了。

"可是"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堵在了我的肛门上,我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尖叫了起来,"不要!别把它放进来,求求你求你不要放进来"我的腿开始乱蹬,然而他依然在邪恶地笑着,轻易的压住了我的挣扎,轻松地把跳蛋塞入了我的身体,那只半椭圆上面还有着刺激G点装置的跳蛋很顺利就滑了进来,他又用手指使劲推到我直肠尽头,靠近前列腺的地方。

怪异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开来。我一动不敢动,似乎一动就会穿破直肠一样。我没有肛交的经验,那里很紧绷,跳弹于是就这样很卖力的被吸附在我的体内,让我清楚地感觉到肠壁微微的发痛以及它的存在。

因为这样,我开始轻微发抖,**皮疙瘩弥漫了身体上所有的肌肤。

他满意地看着我惊恐的样子。

这次他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要求他。

"请、请拿出来请不要用这个,我求您了,主人。"我急得眼泪直流,他已经松开抓住我大腿的双手,然而我还是保持那个张开的姿势,稍微合上双腿只能让跳弹更加进去而已。

"那你想用什么呢?"他逼我说。

"主人我要主人,请您进入主人,求您,请您进入我的身体。"活的东西总比塑料制品有保障。

"好啊。"他满意的点头。

我松了口气。

他弯腰,我以为是拿出跳弹,然而跳弹却突然在我体内可恶的震动了起来。

"哇--!"我尖叫了一声。

他哈哈大笑:"抱歉了,一时手滑。"

你确定?

我气得几乎昏了过去。

跳弹在体内深层次震动,不时刺激到我的前列腺。身体立即一阵战栗,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从那里散发到全身,犹如久酿的醇酒,熏香而迷人。

我的屁股在跳弹的震动下,不自然的扭动着,试图抵抗那种快感。

不过

实在是又痛苦又快乐啊。

"叫出来。"他命令我。

而对于这个命令我也没有想抗拒。

"啊呃"我放开牙齿,按照自己的意愿叫了起来。是微弱而断断续续的轻声叹息,随着跳弹刺激的浮动而浮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渐渐变得好像一只饥饿的狼。接着,俯身,一下子把我压在他的重量下,伸手扯出那只嗡嗡震动的跳弹。

"唔?"我困惑地看着他,头脑还在快乐中。

"你的声音"他抚我的下巴,"犹如天籁。"轻声细语,宛如情人的呢喃。

我看见他深潭一般的双眼,愣住了。

他抚弄了一下自己的,抵在我还来不及合拢的肛门上。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等一下"

他可恶地笑:"迟了。"猛地挺身,巨大的一下子挤入我的肛门。

"哇哇哇哇!!"我竭斯抵力地尖叫。

14

"痛吗?"他缓慢的进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安全套摩擦内壁的丝丝声。

"嗯啊"我只剩下喘息。

大口大口的喘息,犹如被冲上岸的快死的鱼。

不是痛。

是恐惧。

从来没有在那个地方,被塞入这么大的东西。身体自然的绷紧,抵抗着他。

"松弛下来。"他说,在一点一点地被我往体外排斥。

我喘息喘息,翻白眼,忍耐着让自己不去想那里是否进了违背人体构造的大东西。

他低吼一声,"噗"的一声,整只都滑了进来,润滑剂让他的进入比平时轻易了很多。想到自己那个地方给捅入了一个东西我就抑制不了的害怕。

"出来"我虚弱地说。

"不要。"他停顿了一下,开始抽捅,速度很缓慢,不过就好像活塞运动。

"出"我开始害怕,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半截,自己就这么无法反抗地被他压在身体下面。

身为男人的耻辱啊。

"安全词!"我突然想了起来,"安全词,安全词,梁清锋,我说安全词!"

"你说啊。"他得意地笑,很享受的在我身体里驰骋。

"我"我在他的进出中眩晕,肠壁的神经据说比女的道更加丰富,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真实而深刻地感觉到他在我体内,占有着我,控制着我。

不过安全词是什么来着?!

"谢谢谢"我气短地开口。

"谢谢?"他笑,"谢谢我什么?谢谢我上了你?还是谢谢我给你一个为我的快乐服务的机会。"

"我"我说了安全词啊!我在心里尖叫。可惜身体已经热得冒烟了,几乎没有闲暇争辩。"安全词"

"对啊,安全词,你说啊。"他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里,犹如控制木偶的提线,让我痛苦让我快乐,从一个深渊到一个高峰,再跌入深渊。我只有无能为力地紧紧依附住他,软弱地随着他而起伏。

可是安全词不是谢谢是

我头昏脑胀地,惯的想着。

安全词是什么呢?

是谢谢的广东话。

谢谢的广东话是什么来着?

我绞尽了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故意的!他当时故意找了这么难记住的词!!!

我瞪着他。

他哈哈大笑:"乐乐,怎么了?只要你说出安全词,我就放你!"他又是猛第一捅,被欺骗的愤怒再加上自己无助的处境,让我深深地屈辱并且快乐。

"乐乐,你看着我。"他叫我的名字。

"嗯"

"看着我!"他来了狠狠一下,我恍惚地抬头看他。

"我是谁?"

"嗯梁清--啊!"他惩罚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闯。

"我是谁?!"

我痛得哭了起来:"是"

"谁?!"

"是主人!是我的主人。主人!"

"你又是谁?"他揉捏着我无法释放的,我的头脑又昏又胀。

"饶了我吧"我哭着说,"放开我。"

"说!"

"我是奴隶。让我出来。"还不够吗?我都承认了

"谁的?"

"我是你的!"我爆发了,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我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饶了我"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取下了套在上的那只环。

我的一下子喷洒了出去,他在我的体内也释放了。

在眩晕中喘息着,他退出了我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用被汗水浸湿的双臂抱住我。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睫毛鼻梁嘴角和腮帮。

我在他的怀里颤抖着。

有些恐惧,但是更多的是满足。他的每次动作都让我敏感的察觉。

这一刻的自己,就好像新出生的婴儿一样,纯净而敏锐。

我不顾一切地依赖着他的体温,在他的怀里,抖动着往进钻。

"好像孩子。"他叹气。

我不说话,只是在那个自己觉得温暖安全的角落窝着。执拗的很。

他看到我还没有松开手铐的双手,想起来去浴室拿钥匙。被我一把抱住。

"我去拿钥匙。"他给我解释。

"不要去。"我小声说,"请不要去,主人。"

也许是我最后的请求打动了他,他没有再移动,只是用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我在他的前。

突然发现,原来这样的紧紧相拥,让我们如此的契合。

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漫长而跌宕的过去。

激情与恐惧同在。

极乐与痛苦同在。

我离那个世界又走进了一步。

却不知道真正的走下去,原来是

那么的艰难。 【红尘】

15

"哇--!迟到了!"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胡乱穿了两件衣服就往出跑,嘴里叼了一片面包,衣服都来不及扎到裤子里。

"下午有没有课?"他悠闲地喝着豆浆,问我。

"有一节。"我端起豆浆,猛一口喝进去,"噗--"超级烫得的温度让我马上吐了出来。"咳咳咳你想烫死我啊?买这么热的豆浆。"

他依然悠闲地喝豆浆,顺便看着早间新闻。

"下午我去接你。"

我正感叹嘴巴里那层皮没了,听到他的话愣一下。

"你下午有时间不如现在送我去学校。"

"那可不行。"他摇头,"你需要坚强,别老这么懒知道吗?"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放到我兜里,取走我那只手机。

懒的是你吧?

我翻翻白眼:"你干什么?"

"换手机啊。"他笑,很暧昧,刻意地勾起我的下巴,低声说,"从昨天开始,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我有权力换走‘我的'手机。"

我抿嘴一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兴奋的话好不好?

脑溢血怎么办。

"做事情之前向我汇报。批准了才准做。"

"我要是去上厕所是不是也要向你汇报?"我没好气地问他。

"那是重要事项之一。"他认真地回答我,"还有,饭卡拿来。"

我一边骂他变态一边把饭卡给他。

"钱。"

我继续骂他变态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

他还给我两块钱。

"因为你今天早晨的表现不好,所以中午不准吃中午饭。"他我的头。

"我是不是还要说谢谢啊?"

"我希望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你不但可以说谢谢,而且会心怀感激的吻我的脚。"他认真地说。

""我沉默了两秒钟。"你又干什么?"

他开始拉我的衬衫,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前,逗弄着左边的头。接着一只夹夹了上来,然后用胶布固定在头上面。

"哇!"我大叫一声。"痛死了!"

"并不十分痛。"他说,开始满意的笑,"这是特制的夹,不会对头造成伤害,习惯了就好。"他抱住我,在我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我一颤。

"我喜欢我的东西上,有明显的标记。"他温柔的说,"你不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当然。"我结巴地说。

前的刺痛无疑是一种刺激。想到整天我都必须忍受这种折磨,而不敢私自取下,就忍不住兴奋起来,还是晕晕的头脑在大清早的时候就开始更加发昏。

"好了。"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我走了。"我冲出去。口还在不适应地痛。

"下午我去接你啊!"他还在屋子里老神在在地说。

"知道啦!烦死了。"我已经骑上自行车在屋子外面老不耐烦地大吼。

谁叫我血压低,有起床气呢?

教授在上面唾飞溅,我在下面发呆。

"所谓的management

culture,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强势文化的表现。"我看着他糟糕的板书,教授讲课用中文,板书全是英文,说话也是带英文的。

什么。Well,miss张,昨天给你的homework,do完了吗?笑what笑?没有do完还笑?小心I期末考试fail你!

不过强势文化

这个。

他是说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跟他申请吧?

我悄悄开手机给他发信息。

主人,我可以不听老师讲课吗?

过了几分钟,他回:不可以。

那我可以边发信息边听课吗?我不死心地问。

他犹豫了一下:好。

你在上班?我问。

不是你!是您!你如果再不注意用词小心我用苍蝇拍子抽你嘴巴。我是在上班。他的语气渐渐又回到了网上聊天的蛮横。

我还不知道您做什么工作呢。我回他。

在公司工作。你年纪小,你不懂。他大概说了一下。

我翻白眼,,我和他几乎同年好不好。然后发信息问他:下午为什么要来接我呢?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他问。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求求您告诉奴隶嘛!我稍微撒娇。

我是想带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

是啊,包括内裤袜子,领带,皮带,衬衫等等。我发现你穿的衣服品味都太低。我不喜欢。

还、还包括内裤啊?我呆了。你把我当芭比娃娃玩啊?

注意你的用词!他说。我想象到他沉的表情。

你不想是不是?他继续说,看样子是有点火了。没关系,我记下来了,今天晚上回家了我会慢慢纠正你的错误的。 (茶茶)

16

滚!

我回了他一个字。

然而口头已经开始兴奋得隐隐作痛。绝对是身体比心理忠诚啊。

他沉默了很久。这个字是在不好回话。我也知道我在发神经,竟然这么挑衅他的地位。

主人,你生气啦?我小心翼翼地问。生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自己今天晚上不太好过。

乐乐。

在。

我没有生气。他说。

可是我这么说

我也不会惩罚你。他又说。

我愣了一下。马上发过去: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不是生气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能不要我!我慌了。

我没有不要你。

我可以听见他有点无奈的语气。

不要说了。专心上课。

我想他应该关了手机,我没有收到一条发送报告。

教授还在讲台上中英夹杂,我满肚子翻来覆去的不安压抑下来。发呆地看着黑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今天晚上回去有什么家法伺候?

完了。

"天乐!"放学的时候有人叫我。

抬头去看是李东亮。

"打球?"

我摇头。

"怎么有气无力的啊?"他猛拍了我一下,"比赛啊,几个星期你都没过来了。"

"我这不是搬家了吗?地方太远,要赶车。"

"哦。"他继续拍了我一下。"看你手上戴了什么?一只手镯?有女人了啊?都不告诉我!"

口的夹震动了下,紧紧的咬住我的头,刺痛的微麻快感一下子让我脸红了起来。"没、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的更加厉害了:"我没有脸红--"

"不说了!我去打球!下次把弟妹带来看看啊。别一个人藏私。"

他跑远了。我抬手,上面那只手镯还在闪闪发光。

口继续痛着,渐渐麻木起来。

多奇妙。

在平常的外表现面,掩盖的东西,是别人猜测不到的。

我慢慢踱到校门口,太阳开始大了起来。站在太阳底下,我开始发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两天做的事情是真的把这么丑陋的自己,完全暴露给另外一个人。真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难堪而美好。

"喂!"街对面传来喇叭声,我抬头,他开了红色的小波罗停在那里,正探头出来喊我。我左右看看,一路小跑过去,坐进车里。

看了他一眼。

他没理我。

顿时,我紧张了起来。整个车里陷入一片沉默。

过了两三分钟,他发动汽车,开了出去。我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然而他的脸上毫无表情。

他下车的时候才突然拉住我。

"等等。"

"干什么?"我愣了一下。

他拉开我的牛仔裤,伸手捏住我的,用力的揉捏起来。我吓出了一声冷汗:"别这样!外面有人!"

"看不到的。"他平静地说,仿佛被他抓住的我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一样。另外一只手来到了我一副下的前,逗弄着我被夹住得那只头。

我无力的呻吟了一声。他的手真是该死的灵巧,绝对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放开我"我毫无意图的抗议,虽然是深色的防爆膜,但是看到外面的人总觉得羞辱而害怕。

"哼。"他似乎冷笑了一声,"这么着你都有感觉?哪儿都能发情啊?"

我顿时脸红了起来,虚弱的抗议:"还不是你"

他低头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宛若剔透的水晶,说了一个字:"贱。"

我一下子清醒了,看着他把环套上我半勃起的:"你生气了?"

"你说呢?"他冷冷地笑。

"我"我一时语塞。然后顿时气起自己来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他那样子好像我欠了他一样。

"怎么?觉得自己没错?"他点点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措手不及,整个头皮似乎都要被他拔掉了一样的痛。

"我本来就"

他把我扯到他的面前,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你错了。而且错的很厉害。"接着他吻了我,那其实不能算吻,是啃咬,一种标记。他狠狠地咬破我的嘴唇,接着在我的喉咙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牙印。

我在他的暴中有了感觉,在环的限制下可怜的勃起着,告诉我必须宣泄的欲望。他也察觉到了,然后仰头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暴一点啊?"

我才不喜欢!我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扭过来。

"你不是要赶我走吗?"我问。开始还以为要赶我走呢。

"我没有这么说。但是我很生气。"

"因为我那个字?"

"对。乐乐。你让我很愤怒。"他认真地说。"我和你订了契约,就绝对不会让你随便说出这种骂人话!"

"抱歉"我小声说。

"乐乐,你还需要教育。"他说。"我判断错误了。我以为你已经有了基础,什么都懂。看来我这次想错了。你需要再训练。直到真的成为可以让我骄傲的温顺的奴隶。"

我咽了口口水:"需要吗?"

"是的。"他认真地点头。

"现在?"

"这个暑假。你不是下下个星期就放假了吗?"

"嗯。我毕业了。"而且以后也不用上课了。

"我会在这个暑假里好好的调教你的,乐乐。"他说,"我不会让你出去之后被人说我没家教。"

我沉默。

"当然,我们首先要买衣服。"

他暧昧地眨眨眼睛,"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呢。"

17

我一点也不期待。

在试衣间里,我看着手里的衣服发呆。

开始还好。领我去买些西服什么的。统一的藏青色,外加暗金领带。因为我快毕业了嘛,马上就要走向社会。我想想也是,所以就没说什么。

接着去买袜子。

黑红色的袜子,穿在脚上也很配。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啊,所以也都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是三件同款的皮包皮带皮鞋。他估计甩了一下皮带,我想到那天的惩罚,任不住脸红。

"你去找个试衣间等我。"他把东西递给我,然后授意,"要宽敞一点的。"

"啊?"我困惑。

"我马上来找你,乖,快去。"他好像和三岁小孩说话一样,我抖了抖,转身到商场的那排试衣间去,最顶头的那间比较宽敞。放下东西坐在里面,不一会儿就听见他叫我。

"乐乐!"

"这里。"我探头出去,看到他正走过来。手上拿了不少衣服。

"试试这些,平时穿的。"

"平时穿?"

他抿嘴轻笑,点头。

"可是平时我有衣服啊。"我不解。

"你那些衣服我已经扔了。"

"扔?"我瞪大眼睛,"我那些衣服都是名牌啊!几百块一件的。那件呢?难道那件齐膝的牛仔裤你也扔了?"

"我都扔了。"他点头。

"那件,那件是限量版手工缝制的啊!我从英国买的!"我的心在淌血。

"那也没有我买给你的好。"他把衣服堆到我面前,"从今天起,你从里到外只能穿我让你穿的衣服。"

我看着衣服,不动。

"还愣着干什么?"他声音沉了下来,"等我给你穿?!"

咬咬牙,看看他,他正盯着我。我叹气,一间一间脱掉衣服,直到只剩下一条内裤。

"内裤也脱了。"

"啊?"公共场所你想我随地大小便?

"脱。"

我慢吞吞地脱掉三角裤。他看到那个环,满意地微笑:"半勃起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吧?"

我瞪他。

"过来。"他长臂一捞,本来就窄的要死地方,所以我是想躲也躲不了,只能坐到他腿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内裤,纯白色的。抬起我的双腿,套上来。我只觉得要昏倒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丢人!"我小声吼他,不敢叫外面的人听到,"我不是满月的娃娃,你给我换尿片子啊?"

他不说话,一件一件衣服给我套上来,就着我在他怀里的姿势照镜子。

我终于知道目前的状态下,他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具。

小孩子都喜欢给布娃娃穿衣服

这说明他心态还处于幼年阶段,是智障。

"哇!"他使劲拧了我腰上的,很痛。

"别在心里说我坏话,我都听着呢。"

我揉揉腰,不再说话。

他一套一套衣服的试:"以后晚上睡觉之前来问我第二天穿什么衣服,知道吗?"

"好。"

他终于满意了,拍拍我的头,收拾起看好的衣服,去外面结账。我松了口气,穿好衣服走出去,以为可以回家了。结果他叫住我:"你在里面再等一下。"

"啊?"我愣,还等什么?

没多一会儿,他拿了现在我手上拿着,让我发呆的衣服。

裙子,和吊带背心。

泡泡袜和无带文。

最可恶的是有一件韩风半透明露一个肩膀不露一个肩膀的长袖衣服。

我的脸色估计和锅底差不多了。

他咧嘴快乐地笑着:"我有变装癖。"

你有你自己穿啊!关我屁事!

"穿来试一试。"

我埋头就穿,不恶心死你我不姓王!

我把那条花格子裙子穿上,安慰自己那是苏格兰民族服装。接着把吊带背心绷在上身,自我催眠那就是平时街上买的背心。在然后穿上泡泡袜,我**皮疙瘩起了一地,因为想起有一次某个对我有意思的师姐就是穿着一双类似地泡泡袜打算强吻我来着。

我转身去看镜子里那个明显骨架过大的"人妖"

痛苦地闭起眼睛。

小说里写得多好,什么身材平时就娇小,穿上女装之后更显柔美;什么还在内裤里塞了东西,一动起来就痛苦的较弱双眼含泪,睫毛眨眨;什么穿了女装更加害羞,满脸通红

算我平时还拿这种文章手,原来本是边手边写出来的玩意儿。

我是男人好不好!!!

再怎么穿,还是男人。

我脑袋里咕噜咕噜冒泡,火气好像石灰岩里透出的二氧化碳,嗖嗖地往上窜。

一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屁股。勾勒着那里的形状。

我承认那里的形状是很不错的,没有多余也不太小,又健康又美好不过可不可以不要好像色狼女人屁股那样啊?!

那双手接着搂住了我的腰,轻轻捏着,在上面扶过,让我顿时酥麻了。我发出呻吟,扶住了面前的落地镜。

双手往前伸,抓住我的口,好像抓住女柔软的部那种姿势,鲁地揉搓着。

他的嘴唇慢慢贴上了我光滑的背。

顺着我的脊椎,勾勒着那里的曲线。他的双手,接着抓住我的肩膀。

这样的姿势,让我有一种自己很脆弱的感觉。

我闭起眼睛,喘息着,感叹自己果然是过分敏感了,所以收回自己轻视变装的效果。接着感觉到他离开我的身体,我愣了一下,扭头去看他。

"这么想我继续啊?"他逗我。

我不好意思了,果然是穿了女装就有女的格

他拉过我,在他的怀里:"这套衣服也买上吧。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用鼻子顶顶我的额头:"我们出去了再继续" 【红尘】

18

我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后,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发现已经快天黑了,在KFC里吃了东西。

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天黑了。

"真不错不是吗?"

晚上的武汉看起来特别的繁华热闹,漫天的霓虹灯照耀出美丽世界。

坐在KFC里,看出去,他的小POLO停在路边。我撑住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不过有点感慨。

"叹什么气?"他问我。

"没,就是觉得现在挺不可思议的。原来是真的啊?"我说。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我的头:"看来还没有接受事实的小家伙。"

谁是"小家伙"?

"乐乐,我问你。"

"嗯?"

"这两天有什么感觉?"

我搅了一下咖啡,抬头问他:"说真的么?"

"当然是说真的,难道是假的?"

"嗯,不会让我招来不必要的惩罚?"

"嗯,当然当然。"他忍着笑。

"那我说了。"我偏头,"老实说,觉得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首先说我自己吧,没有做到位,开始想好了,可是后来都忍不住要反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你是不好意思。"

"是吗?"我想想,"所以我才找这么多借口。"

"还会在心里骂我。"

我心虚:"你怎么知道?"

他高傲地抬头,意思是"就你的斤两我还不知道"?

"而你没有主人的威严。其实有时候我是故意惹你,但是你似乎总是放过我了。"

"有吗?"他眼睛一闪一闪的。

"有!"我点头,"你看,我现在没有叫你主人,你也丝毫不在意。而且作为奴隶怎么可以称自己为‘我'呢?你从来也没有纠正我的用语。"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我扭捏:"怪不好意思的,你就不能自己想想?"

他要笑不笑:"就你那种猪脑子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得到惩罚,让我把你按在床上做到昏过去,而且同时你还要很厉害的哀求,但是我不理睬你的哀求,是不是啊?"

我一口咖啡差点喷出去:"你你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这么详细?"

知道就知道嘛!有些事情用说的这么明白吗?

"我我我我偏要说的这么详细。继续!"他下命令。

我瞪他,我估计再这么瞪下去他脑门子迟早变成窟窿。"我觉得你没有和我沟通。似乎,似乎你不太了解我的喜好的感觉。不知道我的兴奋点在哪些地方。"

"然后你就可以叫得更加浪?"他点头。

我一脸黑线:"你还要不要听我说啊?"

"要。继续。"

"可不可以请你对我严厉点。不要对我太宽松了。而且语言上面,你能不能再--"

"再注意点?"他问。

"不是!"我叫,"是再不注意点。不要太顾及我的想法,想骂人就骂人,想侮辱我就侮辱我。"我咳嗽两声,这么说实在很难为情。

"我明白了。"他点头,"你似对言语上的羞辱比较有感觉吧?"

我深深点头。

"不过你刚说让我了解你,和你沟通。现在又要求我不要顾及你的想法。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愤恨地看他。

"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看他。

"可是我就喜欢逗你啊。"

"你"我不和他缠下去了,总结道:"总之,我觉得是和我想的不一样啦,这两天以来。我想请求你对我再严厉点无情点,就好像你是后妈我是受虐儿童一样。"

"我明白了。"他点头,"这个场景我们以后可以玩着试试看。"

谁和你说这个啊?

"我说完了!"我几乎吐血,"你都记得没有?"

"记得了记得了。"他拍拍我的手,"我也觉得我们之间缺少沟通。这两天和你玩得时候,主要的依据是在网络聊天时你提供给我的资料。也许近来你有改变或者怎么的没有和你配合的太好。再一个就是我这方面也没有主动和你沟通,你不了解我的喜好。我也作的不够。最后就是,我害怕你一下子适应不了,所以不敢做大幅度的改变。"他好像在作检讨一样。

"哦。"

"你要知道,你是抛弃了尊严在获得快感,我也是抛弃了尊严在获得快感啊。"

"嗯?"我成天跪着爬着蹲着,吃饭在他手上舔,睡觉被他压,我是失去尊严没错,"你抛弃什么尊严?"本是膨胀了你的控制欲望好不好?

"我当然抛弃尊严了!"他大叫冤枉,"看我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优雅绅士的白领人士为了你变成一个只知道虐待你的虐待狂,我难道没有抛弃我一贯的风格和尊严吗?"

我呸!

极其不肖的鄙视他。

"再说了。"他在桌子下面揉我的大腿,"要驯服你这只没调教好的家伙,实在是降低我的格调啊,你说是不是?"

我怒。

抬脚就是一下,准确踹上他的关键部位。 【tetsuko】

19

过了几天,暑假终于开始了。

我也终于毕业了。

我打了电话让妈妈派人收拾走我在学校的东西,连回家看都没看一眼,就打的去了主人的家。

"天乐,无论如何你都回来一次吧。"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哀求我,"你爸爸他是真心想道歉。"

"他可以道歉,不过我不接受。"我心不在焉地看着往后飞走的街道,有些烦躁。

"可是"

"妈!"

"啊?"她愣了一下。

"再见!"我不客气地挂了电话,顺便关机。

我不想再听到这些,也不想去想那些。一切都应该排除在我的烦恼和痛苦之外。

走到那扇门前的时候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他所描述的暑假,必定是与众不同而让人遐思的。

"咔。"我打开门,走进去。

下旋的阶梯让我小心翼翼。

然而家里没有人。

我愣了。

"梁清锋!"我叫他。他的确不在。最终我在书房里找到了他留给我的一封信。

[乐乐: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放假了。很抱歉我必须出差一个星期,这是我开始没有想到的。然而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你能够充分体验作为一个奴隶的快乐。

愿意吗?愿意的话就继续往下看吧。

我想你找我的时候肯定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叫我主人。对吗?那是因为你并没有放下自己的自尊心和屈辱感。我们所受到的教育都是让人有尊严要求平等公平的教育,所以你肯定很难放下这些东西。

但是你必须放下。

不用怕的乐乐。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需要怕。我不利用你对我的屈服而在大众的面前羞辱你,不会因为你的顺从和抛弃尊严而告诉别人你不配做男人,乐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件事情只关系到我们两个人,我们所需要做的,首先是信任对方,相信对方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请你信任我,乐乐。

当你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你需要学会的是放下世俗给你的包袱。

你愿意吗?]

我深吸一口气。我愿意的,我知道。

[如果你愿意,那么马上脱光你的衣服,跪下,怀着感激和恭敬的心情继续读我的信。]

我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在地板上,然后拿起信,继续看。

[好极了,乐乐。我了解一部分你,所以我可以想象你跪下来的样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种拘禁不安而不太舒适的跪着的表情。很可爱,乐乐。我想你的确是适合成为讨人喜欢的奴隶的。

当你跪下之后,我必须先告诉你一点的是:我们是平等的,但是我们又不是平等的。

你可以了解我的意思吗?

当我们站在法律的面前,或者面对别人,面对困难,面对命运,面对生命的选择,我们都是平等的。你不需要因为我们两之间特别的关系而苦恼困惑。我可以在任何你需要的时候站在你的身后,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然而我们又是不平等的。你是我的奴隶,乐乐。你是我用强权禁锢的顺从而卑微的奴隶。在我的面前,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是除去是我的奴隶。所以我想你必须了解自己的地位。在这个家庭里,你就像一件摆放的家具,只是为了满足主人的要求而存在的物品。我可以在喜欢的时候宠爱你,也可以因为觉得你无趣而抛弃你。你兴奋了吗?我知道你的一定已经开始硬起来了。我的也一样。

所以当我这次出差回来之后,我希望看到一个真正的奴隶。在我脚下卑微的屈服。

我为你准备了一条项圈,带上去之后只能由我取下来,放在桌上,现在带上它,马上,乐乐!]

我抬头看桌子上的那只项圈,银亮的颜色明显和我的手镯是同一个款式的。我跪行过去,拿起来,虔诚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吻,打开套在脖子上,细微的"喀"的一声,我去接口处,竟然已经找不到缝隙了。

然后拿起同款的锁链,套在项圈前段的扣上,锁链耷拉下来,一直到我的大腿。冰凉的感觉磨蹭在我的身体上,我兴奋地起了一层**皮疙瘩。

[呵呵,我当时挑选的时候,特意找的这么配合你肤色的一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的奴隶了,在狗链的搭配下相信是异常的诱人吧?

其实给你带上项圈还有别的原因,项圈很宽,就算是穿西装也无法遮掩(除非是围巾,不过我想大夏天的也没人带吧?)。你不能出去了,乐乐。这一个星期的时间你都必须呆在这套房子里,做我的看门狗呢。

我会给你一些计划,相信你会做得很好。当我回来的时候,你起码会摇晃着你光亮的屁股在门口亲吻我带灰尘的鞋子了。

高兴吗?但是你可以做到吗?

如果可以做到的话,继续看下去。]

20

[摆正你的心态。我想一个人的话,也许你会做得更加好也不一定。

首先,我希望你从我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拿出那只木盒。]

我爬过去,打开第二个抽屉,一个木盒一直放在里面。我打开了。是三只玻璃珠子,直径在四厘米左右。

然后继续看信。

[你打开了吗?你一定打开了。但是我只是让你拿出那只盒子并没有打开是不是?]

似乎是耶我看了看前面那句,的确没让我打开,可是让我拿出来不就是让我打开吗?

[我不管你怎么想,作为一个奴隶最基本的就是服从主人的命令。乐乐,你的个太强了。所以你几乎不自觉地总会超出这个范围。

也因为如此,我才可以永远有惩罚你的借口。]

我似乎感觉到他突然变慢的语气,也许再写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笑容是宠溺的。我轻轻叹气:"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呢,主人?"

[听好了,我的奴隶。我的爱好只说一次。我比较喜欢自然而优雅的玩弄,不喜欢暴的形式。尤其是穿着专门的游戏服进行SM,是我最无法感觉到快乐的方式。我喜欢生活中,随时随地的虐待羞辱和屈服。这么说起来似乎有些困难,我想你以后会慢慢了解的。我不恋足,但是我会让你亲吻我的脚趾。我不喜欢用自己的排泄物喂食自己的奴隶,但是我会让你为我口交,并且吞咽我的。我也不喜欢捆绑。但是我喜欢鲁的把我的奴隶不加怜惜捆在任何地方。当然了,我比较喜欢可以让你展现出自己身体的方法,呵呵。你喜欢什么呢?

我也了解一部分。

你希望我能够轻视你的存在,用言语和行动羞辱你。你希望作我的奴隶。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的爱好是那么的相似,真得让我很惊讶。

你看到上面我的描述,一定觉得兴奋吧。]

废话,明明知道我对文字相当敏感,还描述得那么那个#¥%

[可是我也会用你不喜欢的方式来刺激你。我想被迫服从我的命令给你的刺激恐怕是比这些方式大得多呢。比如说肛交,起码现在你是排斥的,但是我绝对会在我的能力范围内让你受尽折磨。再比如说穿孔。也许现在不会,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用到它。在你的房上穿环,在你的上穿环。在环与环中间穿上锁链,然后挂满铃铛,让你在客厅里爬动。]

我忍受不了的闭起眼睛。

他的文字犹如他的手指,他的微笑,他的言语,一下子一下子刻意折磨着我的身体和神经。让我整个人都慢慢燥热了起来。

[爱上这种感觉了吧?

所以有三件事情,在这段时间里我要求你一定要做到。

第一件:

刚刚那三只玻璃珠,我已经消过毒了。在我卧室的阳台上有一盆芦荟,掰掉一支,用它分泌的汁作润滑,自己把玻璃珠塞进去。

别问我塞到哪里。

你要是不知道,那我就不姓梁了。]

我咕噜一句。

不过为什么用芦荟汁?润滑剂不行吗?

[你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要用那个。绝对不是因为芦荟汁涂上去特别有感觉的原因。我只是想找一种润滑剂的替代品(这玩意儿实在是不好买啊。沐浴露对人体有害,婴儿油又太油感觉脏兮兮的。其余的大部分用起来不舒服。只有芦荟汁不会,而且还有美容的作用呢)。]

你哪儿知道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快去!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不过要小心,不要弄伤了自己。]

我嘟嘟囔囔的站起来,抓住三个珠子,走到他卧室的阳台上,掰了一只芦荟。等里面的汁分泌出来,涂满第一只红色玻璃珠。

放到肛门处。

塞了塞。塞不进去。

又试了一下。

擦了擦脸上的汗,手其实是有些发抖的。

因为塞不进,所以我把芦荟汁又涂满整个肛门的外侧,接着手指沾了一些,往进塞,轻轻一滑,进去了两厘米,吓了我一跳。继续进入,就有些涩了。伸手指出来,把那只芦荟,死压出一堆汁,涂满整只手指,塞进去,在肠壁内侧仔细涂抹。

感觉怪异的很。

开始有些痛,然后是很实在的触感,并没有深刻的快感。

于是我的闭起眼睛,想象他的进入我身体的感觉,滚烫而野,不停地摩擦着我的直肠,一直把我刺穿,吊在他的上咳咳咳!

果然肠壁是敏感的。所有的想象都成了真实,让我的囊开始收缩,酥麻的快感刺激着我的双腿和大脑。

我喘着气,睁开眼睛拿起红色玻璃珠,把手指放出来,抵在稍微放松的肛门上。一狠心,"嗤"及其轻微的一声,那只珠子一下子钻进了我的肛门。

我的胃顿时条件反的收缩起来。

"啊啊"我叫了一声两声,左右跳动,可比女人见到蟑螂老鼠的感觉,不过因为跳动那只珠子,在肠壁的蠕动下更加深入地进入了我的肠壁。

要是拿不出来怎么办?

21

算了。

先塞了再说。我奉行能够进来就能够出去的原则,所以估计最后都是可以整出来的。

第二只珠子比第一只容易了点,绿色的,一下子就塞了进去,接着是第三只深刻地抵到我的前列腺。冰凉黏糊,但是又容易互相撞击,我都听得到玻璃摩擦的嘎沙声音。

自己忍不住打了个抖。

真是有够危险的啊。万一穿孔了怎么办?

我从他的卧室走出来,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古怪的珠子一直在相互摩擦并且撞击着我的肠壁。

然后,刺激着我的身体。

真不是好受的。

感觉好想便秘,但是那种感受,被别的东西塞在肛门内,作为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所羞辱,当作女一样,在身体里塞入异物,还可以听到它们在体内动着的声音,那种感觉

恐怕只能用极乐来形容了。

我走到书房的时候,都开始从被束缚的环中挣脱出来了。两只腿在刺激下已经开始发软,再次跪在地上,拿起那封信,我已经喘息不已。

[呵呵。我已经想象到你的样子了,口水和夜正在流着,荡的好象荡妇。喜欢这个词语吗?我喜欢,因为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加深自己的快乐。]

我眼睛前面一片朦胧,因为刺激而泛起的泪花淹没了自己。更加剧烈的快乐从身体的神经末梢涌了上来,让我雀跃的旋晕。

[不过别忘记,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欲望--我真的很喜欢这句经典对白。包括一分一毫,你没有一丝需要遮掩和隐藏的。你是我的。你一定了解忍耐又是一种折磨人心而快乐的事情。

现在,让我告诉你第二件你必须做的事情。

你必须跪行。

我知道以前告诉过你不用,但是我想在这个温暖的夏天,你跪行一个星期来反省自己的错误,认清自己的身份,是必要而不可缺少的。我相信你很明白我的意思。]

是中文我心里说。

[你可以幻想自己是一只看门狗。呵呵,虽然我不喜欢纯正的狗奴,但是你有稍微的偏好我还是可以原谅的。无论干什么事情都不能用你的手不对,是前爪。我想一只狗是不会穿衣服的,它会用牙齿咬东西,吃东西也是用舔的,也许还会摇尾巴,吊鞋子。]

"一只狗还会随地大小便。"我咬牙。

[快点,绕着书房爬三圈,我相信你会很喜欢的。]

我叹气,放下纸,跪着,绕着书房爬起来。没想到珠子因为这种鬼姿势的原因一下子全都深入身体,猛压在前列腺上面。我的马上开始光亮,前面已经慢慢流了些夜出来。

我赶快堵住。

怪异的感觉。

#¥%是谁让我这么BT的?!

#¥%我究竟发什么神经啊?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夏天是狗的发情日,所以你的欲望会很强烈。随时随地的勃起是自然现象,不过我不希望你像狗一样,用下面去摩擦桌子腿什么的。要知道我的家具是很贵的。]

我脸上一阵火辣辣。

当我是狗

真失败

[好了,让我们来到第三个要求,你一定会喜欢的。那就是不能穿衣服,不能出门。

嗯,我知道刚刚告诉过你这个。

不过我现在会让你有更加深刻的理解。绝对不允许,明白吗?把这两句话刻到你的脑海里。裸体相信能够让你对自己的地位影响深刻,而不许出门是为了保证另外一项训练。

家里只有四天的食物。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就算你再怎么省吃俭用,也顶多只能够支持五天。

你会饿两天。

绝对的,我已经仗量好了分量。

据科学研究,对待自己的不驯服的宠物最好的训练方式就是挨饿。我迫不及待的等待你在饥饿中对我的妥协和服从。从我的手上小心翼翼的接受食物,然后顺从我的意思了。]

我手有点抖

竟然竟然竟然连这都想到了。

我是最禁不起饿的啊啊啊啊啊!

我想到自己会饿上几天的感觉,都快哭了。

[所以你绝对不可以出门。]

早知道我回来之前就多买些吃的了。

[也绝对不可以叫外卖。]

呜呜呜

[更加不准啃家里养的作为观赏物的石榴。]

有没有搞错啊?

[所以我建议你,如果忍受不了,最好第一天饿一次,然后中间再饿一次。]

这样、这样也是会死人的啊!!!

[不过如果我回来看不到你用饥饿的可怜的目光等待我的回来,把我当作你唯一的可以获得帮助的对象和依靠,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加刺激的饥饿疗法。]

前面那句话所以就等于没说?

我哭。

"哇哇哇--!!!"

我暴哭。

谁来救救我啦。

22

[每天,要按照朝午晚面对东方跪在书房里讼念我的名字,并且感谢主人给你的一切。第二个抽屉里有音乐和誓词。]

沉默。

你是死了还是怎么的。需要我瞻仰?

[每天都要打扫房间给盆栽浇水。洗衣服,把我的被子什么的都洗一次。早晨七点起来就给我在客厅锻炼身体。中午十二点才可以吃饭。晚上那顿饭必须在八点之后。八点之前你要爬到门口,把鞋子叼到垫子上,熟悉等待我回来的姿势。

晚上吃完饭不准看电视,在书房里把你对我的想法和要求,还有自己的感想都写下来。之后爬到我的卧室的厕所里,那里有开塞露,把玻璃珠排出来。然后把项圈锁在我的床腿上,在我床下睡觉。

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在我床下蜷缩的无助的样子呢。]

我咽了口口水。

这可是我多少年的幻想。他怎么知道的?

[好了,我也累了。写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你明天就会回来,而我明天早晨就会离开。真的会想你。

也相信你会做的很好。

主人给自己的小奴隶的留言。]

嗯?

这就写完拉?

不准看电视,又不准出去

成心是要憋死我。

我放下信,想要站起来,想起他说的话。又跪了下去。

爬爬爬

好不容易才爬到门口。身体里那三只珠子成了完全的魔鬼,一下接一下地在我体内动来动去,比上次的跳蛋更加可恶--跳蛋起码是自己跳,我这次完全是因为我动带动它们动。

就好像就好像我故意让它们动的!!!

丢脸死了。

我的脸这些天来频繁通红,都让我怀疑以后会不会变成红皮肤的人了。

下楼梯的时候尤其困难。我从来都是两只脚下楼梯,从来没有试过四肢一起来,而且还是头朝下,稍不注意不就摔死了?爬了两步,我转身,先脚下,然后才手下,就好象爬竹梯子那样。然而在家里这么爬,实在是怪异可笑到了极点。

不过,实在很像是一只

我赶快打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思想。

绝对不准想!

跌跌撞撞的爬到客厅。想想他让我做什么来着?

我抬头看时间,七点。

#¥%

早知道我不下来了。

七点是该做"晚祷告"的时间,我应该呆在书房才对。

又只好跌跌撞撞的爬回去,果然在他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CD和印了几句话的纸。

CD里放的是比较平静安详的音乐,我拿起纸,照着上面的读:"我是梁清锋的奴隶,梁清锋是我的主人。我的身心都属于自己的主人。我的每一分都是为主人而存在,我生存的意义是为了满足主人的任何愿望。我是无助而脆弱的,没有主人我将无法生存。只有依附主人,作为最顺从而卑微的奴隶,才能够获得主人的怜爱,才能够生存"

音乐很平缓,在我耳边慢慢的流动。

就好象是遥远天边最安静的湖水,从密林中,携带的阵阵微风。

我的声音由僵硬到柔软,由高昂到低沉。

心里因为那封信而起的稍微的不平和不安也沉淀了。

很安详的感觉。

我自问。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不就是在追求这样的存在吗?

就好像在母亲的子中,那么的温暖、安静、安全又受到束缚。

我所怀有的的这样不堪入目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选择着一种我所追求的生存方式,旁依可靠而强大的人,在他的羽翼下乞求卑贱和虐待

我是属于别人的。

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动的落泪。在誓词里,我反复讼唱着这一个定义,我几乎被催眠在这种真实而虚假的存在中。

我是属于别人的,不能和别人对等的存在。

让我不再惶恐不安,让我不再烦恼,让我不再逃避自己的真实。

让所谓的世俗和道德都离我远去。

我在追求着自己的真实。

我是属于主人的。

我弯腰,虔诚的在面前的地板印上一个深吻。

就好像亲吻着主人的脚趾。

"我属于你,我的主人。"

23

作完晚祷的我久久的在书房里,内心无法平静,在那一瞬间,我所触到的,似乎并不是平时所拥有的感觉。那是一种似乎十分遥远而圣洁的,又很难获得的超脱了快感的平静。

也许是一种宗教感?

我不知道,只是当我真正从那种感动和虔诚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我爬出来。

因为珠子在肛门里越来越不舒适而让我的感觉日益明显,导致我的屁股一直翘起来,爬一步就扭一下。越扭珠子就越撞的厉害,越撞得厉害,我就越不舒服,爬起来就越怪异

艰难地爬到风雨厅,打开鞋柜,找出他平时穿的那双木拖鞋。突然想起刚来那天我不由自主地幻想。

不禁有些汗颜。

几次低头想去咬住那两只木拖鞋,都张不开嘴。羞愧的满头大汗。

我记得他说过要抛弃自己的羞耻心。

我在怕什么呢?

房间里又没有人。

还做不出来吗?

明明自己正在因此而兴奋不已,为什么不做下去呢?

我记得以前还不知道自己是个M的时候,还知道SM是什么的时候我也经常这么做。自己把脖子拴在桌凳下面,裸体的躺在地板上,幻想着正在被人强暴。自己装扮成异,幻想自己是一个奴隶。再迟一些,自己喜欢上了紧窒,甚至用枕头让自己无法呼吸而达到高氵朝。

我果然从开始就喜欢这种感觉。那当时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的作出来?

因为我把自己反锁在小卧室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现在不也一样?

除了我

没有别人。

我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住一只木拖鞋的鞋跟,叼起来,僵硬的爬到门口放下,重复了一次这样的动作。

之后,我跪在门口,为刚才我所做的事情惶恐而兴奋。

真的真的真的很惶恐不安。

也真的真的真的很兴奋。

那是一种参杂了快乐和羞愧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

一方面,因为自己做了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享受到快乐;一方面,又因为违背了一个人应该有的尊严,舍弃自己的脸皮为别人叼鞋的惭愧。

我就那么僵硬的跪在那里,似乎怎么都不舒适,一直跪到八点整。

膝盖已经隐隐作痛,小腿已经麻木了。才慢慢移动。

我享受这种自虐感。

他不准我看电视,所以我进了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一顿简单的食物,吃完了好去做他给我安排的工作,然后就可以睡觉了。

今天太刺激了,我有些累。

然后打开冰箱,就愣住了。

只有两样青菜和一种。苦瓜,西洋菜和**。

外加一大锅他给我煮好了的稀饭。撒满了葱。

我只觉得眼角抽筋。

#¥%一堆脏话在我口沸腾起来。

深呼吸。深呼吸。我默念:作为一个奴隶不就是要服从主人的意愿吗?既然他想折磨我并且以折磨我为了,我不就是要满足他的快乐吗?

我咬牙,忍着把粥倒进厕所的冲动,舀了一碗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然后在苦瓜和西洋菜中间犹豫,最终还是算了。一样我都不想吃。

喝下那晚单薄的粥,我只觉得好像喝了水一样,半点饱的感觉都没有,然而叫我去吃苦瓜和西洋菜,不如让我去死。

慢慢爬回书房,跪着拿起纸笔就开始写今天的想法。

[可恶的主人。我在写第一天的感想。首先要对你抗议,你给我留的食物都是我讨厌的。让我今天一口饭都吃不下去。

其次很舍不得,早晨来的时候,还想着你会在家里等着我,结果你不在。心里其实很难过的。

最后要感谢你。让我一个人在家,我就不会那么拘束。干什么都比较放得开,不会说有别人在看得感觉,而让自己不好意思。真的,今天整体上的快感是以前从来没有达到过的。

第二个事情是关于我的爱好。

我不介意用什么方式,只要不伤害到我就好。比如说鞭打,轻微的伤痕可以,但是不要浑身血淋淋好吗?那会让我害怕。我喜欢的方式只要是能够凸现出我的脆弱和卑微,以及哀求和漠视都好。但是我和你一样,所有的方式都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自然。

我喜欢那些事情的发生就好像水到渠成一样。是必然的存在在日常生活当中的。

所以我不喜欢专业的道具,比如说皮衣,皮裤,甚至是专门的鞭子。以及你提到的捆绑。我对这些没有任何感觉,他们只会让我痛苦和厌倦。

我的偏好在心理。你明白吗?

第三个事情是关于你。

我想你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定会变得很凶狠。我期待你的凶狠和残忍。你会吗?]

我看了看时间,八点半。

[好了,遵照你的指示,我现在去睡觉。我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觉呢。晚安,主人。]

我爬到他的卧室的时候,已经疲惫不堪了,双腿好像被人砍了一样的痛着。我在他的洗手间里找到开塞露,灌了满满一瓶在肛门里,等了一下子,绞痛就开始了。

我忍住的时候再想,灌肠的快感应该远胜于这个吧。

排泄出来的污浊的赃物中间含有那三粒珠子,我把它们收集回来,洗干净,用酒擦过之后放在开水煮过消毒。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于是在主人卧室里,我用他早就预备好的放在床角的锁子把自己项圈上的锁链锁在床腿上。就好像被束缚的小狗一般。躺在床下,在自己一天的兴奋和疲劳中,很快的蜷缩着睡去。

迎接我的,是一个不同的明天。 【红尘】

24

每天几乎都是如此的按部就班。

从早晨起来,把珠子塞到肛门里,伴随着柔和的音乐做祷告,接着把他的衣服拿出来整理,打扫房间,再然后就是吃饭,祷告,跪等他,接着睡觉。

实在是无聊的让人发狂。

然而却也刺激的让人发狂。

总会有新鲜的感觉。无论是痛苦,屈辱还是快乐,都不太一样。每天都不太一样,就好像时刻变化的温度一般,就算是塞入一粒珠子,每次都有不同的快感。

为什么呢?

那快感差别虽然细小,但是如果仔细去体验它,就会发现那是多么巨大而让人新奇的感觉。无论是痛苦还是无奈,都能够在日常生活中被夸张和放大,然后让自己更加快乐和轻松。

我在这几天之中已经无聊到把他所有的衣服都洗了一次,熨了一次。没有衣服洗了,就把家里所有的被褥都找出,包括床单什么,全都拿出去晒。然后刷遍所有的鞋子,把家里各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因为实在是无事可做。

不过到了第六天的时候我要担心的已经不是这个问题了。

断粮了。

我省吃俭用,连最讨厌的苦瓜和西洋菜都掰开两半吃,竟然到第六天下午的时候终于还是在冰箱里一片蔬菜叶子都找不到了。



早就没有啦!

我跪在冰箱面前,恨不得对它三跪九叩了。要是它能生产出食物更加不错。不要说讨厌吃什么现在是就吃的就好。

连续几天我都处于半饥饿状态中。现在发现冰箱空了,那种难耐的好像蚂蚁啃咬一样的饥饿感马上突然明显起来。

好难过。

真的。尤其是当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脑海中强调了这种饥饿的时候,真的让人难以忍受起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已经跟一只怏掉的狗一样趴在门口了。

睡觉的时候,虽然很累,但是一点都睡不着。

半夜的时候,胃终于开始抗议了,火辣辣的痛了起来。我的胃本来都不太好,从小就喜欢吃辣的酸的,口味极重的食物。然后得了慢胃炎。记得有段时期因为胃炎的原因几个月都只能喝白粥。那真是人间地狱。

自那以后就再也挨不了饿。

我在地板上滚了一圈。胃那里好像给人掏了个洞。开始凉飕飕的刺痛。

本来是夏天,光着身子睡在木地板上都会感觉到闷热,所以我还开了空调。然而在二十六度的恒温下,我竟然冒了一身冷汗,连地板都湿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从口开始泛出乏力的感觉,然后到四肢。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边渐渐发白,呼吸都因为没有吃东西的虚弱而困难了起来。

七点钟的时候,我挣扎着起来去做祷告。匍匐在那里的半个小时是唯一可以平静下来的时候。当我从浅层催眠中清醒过来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更加虚弱了。

胃那里开始麻木。

连心脏的跳动都不太规律。

我会死掉的。我什么也不想做,趴在地上悲哀的想。什么人活七天才会死本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我一定快死了。

绝对的。

呜呜呜今天是第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死主人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死狗一样赖到厨房里,冰箱是不用去开了,只好喝水充饥。开始有饱的感觉,但是过一会儿饥饿就更加明显起来,只能又喝一杯。一杯一杯开水喝下去,越喝越饿。

从中午就开始盼望着主人回来。蹲在门口,外面街道上一有脚步声,我马上冲到窗子旁边去看。然后又沮丧的蹲回来。

到了下午七点左右,做完祷告。

整个人都虚弱的快散架了。胃开始间歇的痛,一会儿痛,一会儿不痛。这个时候无论是跪爬的姿势还是肛门里塞着的三只珠子都没感觉了。耻辱和羞愧又算得了什么?在饥饿面前一切道德的标准都是虚假的。

所以孟子说:"衣食足而知荣辱,仓廪足而知礼节。"

咿呀?咿呀?

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拍拍脑袋,大脑开始漫无边际的乱想起来。难道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已经快哭了。他还不回来。我对饿肚子的心理建设也只是做到今天晚上而已。再长久我真的忍耐不下去了。

呜呜呜

快崩溃了的感觉。

如果他再不回来我就出去找吃的!

我也顾不得脖子上怪异的项圈还有他的禁令了。

如果他再不回来

我趴在床底下,脖子锁在床腿上。

从古文言文开始的幻想已经转化为对食物的完全憧憬。连显示着时间的大钟我都能想象成贴着芝麻的烧饼。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够给我一点吃的,该多好啊。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够给我一点吃的,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叮当"

虚弱的我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幻听。

"叮当--叮当--"门铃的声音在我的感觉里从来没有这么悦耳过。

25

我一下子高兴了起来,猛往楼上爬,过于激动的心情让我有点眩晕,连步伐都晃荡了起来。

"我的小奴隶怎么还不来迎接我啊?"爬到二楼就听见他仰起来的声音,再爬了几层就看到他的脸了。一个星期没见面了,看到他的样子,想到这两天自己活得凄凉,忍不住鼻子一酸,就要哭出来了。

"乐乐!"他走前两步,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光屁股爬过来跪在他脚底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啊。"

我意思意思地亲了一下他的皮鞋,抬眼看他,"主人。"

"乖"他兴奋了,从我这里都可以看到他撑起的裤裆。

"我要吃东西。"

"啊?"他愣,"我回来了你就只有这句话?"

"我要吃东西!"我怒。

"我回来了你不给我换鞋吗?"

我叼过他的木拖鞋甩在地上,然后脱下他的皮鞋,帮他把拖鞋穿好,然后抬头继续重复我的要求:"我要吃东西。"

他点头:"不错,做的很熟练。"

"那可以给我吃东西吗?"我拉他裤腿。

他笑,半蹲,我的鼻子:"你就现在的样子好,惹人怜爱。"

我已经饿到没力气和他争吵了。

"跟我过来。"他大步流星地下楼,可怜的我只能勉强在后面跟着,一直到了厨房。

看着他从上锁的柜子里拿出米袋,舀了一小勺米,放在高压锅里煮了起来,没多久就飘出水气的米香,我口水流了一地。

"谢谢主人。"我看他坐在餐桌边,笑笑地看着我,连忙过去巴结他。

"谢什么?"

"谢谢主人给我煮稀饭。"

"我煮给自己喝的啊。又没说给你。"

"嗄?"这次是我愣住了。终于品味到那句话的意思,整个人顿时要跨了的样子,马上快哭了:"可是、可是我很饿"

"你不是不喜欢喝粥吗?"

"不是不是,我最喜欢粥了。"我强辩,"主人给我什么我都喜欢吃。"

"真的?"

"真的!"就差捶顿足的发誓了。

他看我,古怪的笑了一下:"好啊,那你求我。"

"嗯?"

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看到他眼睛里非常色情的欲望:"我实在不该出去太久,连发泄的奴隶都忘记带,搞到我现在很不舒服呢。而且,我喜欢上你现在的样子了。你不知道啊,这样饿着找东西吃的你很可爱"

我哭。等我给饿死了看还可爱不可爱。

"所以我现在是不想给你吃。看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心软了。"

我咬牙,然后抬头,这次是真的哭了:"哇你欺负我!"

他嗤笑:"我不欺负你我欺负谁?"

"我要吃,我真的要吃!"我说,死扯他裤腿,整个人贴到他身上去蹭来蹭去:"主人,求你,给我吃饭。好饿,真的好饿。给我吃饭吃饭吃饭,我要吃饭主人啦,好嘛好嘛好嘛"到最后我已经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完全撒娇起来。

撒娇撒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很久没说话,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那种非常色情的欲望已经在他眼睛里点燃一把火,是男人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瑟缩了一下,往后移,就我现在这么虚弱的样子,本承受不了。

"过来。"他的嗓子沙哑。

我摇头,继续往后退。

"过来"

他站起来,我马上加速。

可惜还是迟了,饿肚子的羊是跑不过力旺盛的狼的。

他一把抓住我压到他腿上,然后又悠闲的坐下,开始在我身上乱。

我的胃空虚的厉害,旁边的炉子上稀饭已经开始沸腾,刚刚过于激烈的动作让胃终于开始苏醒了,整个胃抽筋起来,慢慢的刺痛。让我脸色苍白。

他抱我在怀里,其实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依靠着我,平缓自己的呼吸。

"胃痛?"传来他的声音,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冒了一身冷汗。

"你怎么知道?"

他耸耸肩膀:"如果知道你有胃病我开始不应该让你挨饿的。"

你现在说有屁用啊?

我翻白眼。

他的手到我后面肛门的外侧,故意的滑动,体内的三只玻璃珠马上施展自己的特,在身体里乱撞起来。

我哀鸣一声,靠在他前了。

"这几天都塞着它们吗?"他微笑,"真是听话。"

我不理睬他,脸开始红了。

"有没有做祷告呢?"

继续不理睬他。

"那么,一定也在我床边睡觉吧。呵呵,我看你现在都很习惯爬着走呢。"他拉扯我的锁链,把我可以移动的范围固定到最小。

我怒,冲着他的耳朵大吼:"我要吃东西啦!!!" [caihua/qiu]

26

他终于还是饶了我了。

帮我把珠子弄出来,然后抱着我,舀了温热的稀饭喂我吃。虽然说讨厌吃这些东西,对于饿得太久的我,吃起来就好像山珍海味一样。

他看着我脸上浮现的满足的神色,笑着问:"好吃吗?"

我点头。还紧紧盯着眼前那只装满稀饭的勺子。

他继续笑,那种笑容是带点宠溺的。然后继续喂我吃。直到一碗粥喝完,我舔舔嘴:"还以为你又会为难我。"

"啊?为难你?"

"我以为你肯定要我求你才给我吃饭。"

他看我:"你被虐妄想症太强烈了吧?"

我嘿嘿地笑。

"今天你只能吃这么点了。"他说,"你饿了两天,不能突然吃太多东西,对身体不好。"

"哦。"虽然还是很饿,但是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睡觉吧。"

"好"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猛地抱了起来。

他拍拍我的屁股,笑道:"不错,饿了几天之后,体重真是轻了不少。"

你意思是我原来胖啊?

我狠狠瞪他。"我可没求你抱我。"

"你表面上没说,可心里有啊。"

"我心里有你怎么看的出来?"我嗤笑。

"难道不是吗?"他把我放在他的床上,从柜子里拿出钥匙,帮我打开了带了一个星期的项圈,那里留下了一圈淡白的印记,"你不是一直在求我吗?求我抱你啊,心里希望我把你当宠物一样抱着,然后你缩在我的怀里"

"胡说八道啊!!!"我红着脸把枕头扔到他头上。

他哈哈大笑,抓住枕头压了上来,把枕头压在我的脸上,渐渐用了力,让我开始窒息。

"你尝试过窒息吧,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声音从枕头外面传过来,"我也尝试过。但是都是自己对自己。那种快感很强烈,你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

就好像现在一样,身边都是空洞的寂静,身体里没有一丝残留的空气,我在恐慌,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却慢慢安静了下来。

窒息是一种危险的方法。稍不注意就真的缺氧而死。

但是,听到他的声音,直到那双压住枕头的手是他的手,就不知道怎么的放下心来。

"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尝试的。"脸上的枕头被拿走,我眨着眼睛适应突入起来的光线,呼吸着空气,看到他闪亮的眼睛,"是不是?"

我点头。

他满意的叹息,然后抱着我。

我在他怀里挺不舒服的,他的骨头肌压在我身体周围,实在是难受,但是太累了,还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快睡着之前,感觉到他在抚我的身体。

"要是知道你胃不好,我真的不会那么做。"我听到他内疚的低语。

够啦。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满意了。

又过了两天,我出去倒垃圾,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客厅里有古怪的声音。类似A片里自慰的声音,转过去一看,梁清峰正在看录像带,里面的确是有人在自慰,那人还挺熟悉的,越看我越觉得熟悉,越看越觉得那人本是我!!!

是我前几天他出差之后在家里自慰的时候!!!

"啊啊--!"我尖叫,浑身颤抖地看着他,"这是什么?"

"你的生活记录啊。"他一点都不觉得不自在,很认真地很欠扁地回答我。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东西!"我已经在狂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出差了吗?你不是不在家吗?!"

他嘿嘿贼笑:"你以为我真的出差了吗?"

我头昏:"你不是出差,你是干什么去了?"

他走过来,在我头脑混乱不堪的时候抓住我:"当然是用家里的闭路电视录下我可爱的奴隶自然的一面啦?"

什么?!

我昏。

也就是说我这七天里的丑态,整个发情猫的样子完全叫他看到,而且我还不知道他一定是一边偷笑一边看我在那里自慰自虐。

"你这算什么?"我挣扎了起来,转身就要走。他开始就抓住我果然是对的,不然的话我的拳头现在一定已经揍上他的脸了。

"乐乐。"他使劲抓住我,"冷静。"

"冷静?!"我气极反笑,"你叫我怎么冷静?你骗我出差了,你骗我!然后我就好像傻瓜一样一个在家里呆着,爬来爬去,叼鞋子,背诵你给我的东西,按照你的要求,好像好像"我气得不得了,口窝了一堆火,"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顾我的挣扎,很坚定的抓住我的肩膀,亲吻着我的耳朵和脖子,"我知道,乐乐。你不要生气。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嘲笑你。"

"你知道个屁!"我的自尊心,我的面子,我的形象,全都没有了啊啊啊啊!

他无奈:"好好,我知道个屁。"

"你混蛋!偷窥狂!神经病!"

"是"他苦笑,"这也是调教中的一部分,乐乐,你不可以再生气了。"

"我偏要生气我偏要生气!"我怒,",被你他妈什么都看了,我还不能生气?!"

""他彻底无语了。

"你那什么眼神儿?什么眼神儿啊?做错事情了你还不认错?"我继续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为你自己哇--!"

他一下子把我甩在沙发上。

我冷静下来了,看着他明显很危险的眼睛,往后缩缩,可惜后面沙发靠背挡住了。

他缓缓捏捏手指头,传来"卡拉"声。我缩缩脖子,咽咽口水

"我们,好多天都没有做运动了吧?"他的声音从牙缝里冒出来。

"你你你不要乱来"我声音都开始抖。

"嘿嘿嘿嘿"他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笑得可怕。

接下来,当然是我可怜的一天完全被他掌控了。

我欲哭无泪啊我。

27

七月中旬的时候,妈妈给我打电话。

刚好他正在看电视--A片。我在拖地--抹他脚边上那块地板,然后打蜡。

手机放在桌子上,"嗡"地一下子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他没多犹豫,顺手就拿起电话,"喂?哪位?找谁?嗯?天乐,天乐他在忙啊,忙着拖--"

我一把抢过电话来,狠狠瞪他两眼,要是泄露了我要你好看。

"喂。我是王天乐。"

"天乐啊,我是妈妈"电话里传来妈妈畏畏缩缩的声音。

"哦,妈呀。你好,好久不见,再见。"

"不要挂电话!"她急得在那边大叫,"你爸已经走了,他已经走了!你和妈妈说说话好不好?"

我听到她快哭得声音,心里酸了:"妈"

"和妈妈说会儿话,就一会儿,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哟。天乐啊,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她竟然真哭了起来。"妈妈好担心你哟。"

我头痛:"妈"你要知道你儿子在给别人当奴隶,你怕是还要担心吧?"那个男人怎么突然走了?"

"唔,他那个出国旅游"

"什么?!"我大叫,把正在喝茶看A片的他吓得一跳,这时候我也顾不得其他的了,"你说你出钱给那个男人出国旅游?"

"是"

"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回头找你啊?以为他还爱你啊?!不就是看上你的钱???你怎么那么傻啊!妈啊,他不是好东西!"

"可是"

"没有可是!"

她又磨蹭了好久,然后才结巴地说:"天乐,你回来好不好?"

"不好!"我一句话顶回去。

"可是"

"我都说没有可是了!"我不耐烦。

"可是你不回来,公司的事情都要完全交给你爸爸处理啊,你不是说他看上我的钱吗,你如果不回来,那公司"

"你、说、什、么!!!"我暴跳如雷,"他还想进我们家公司,他凭什么处理我们家公司啊?!他以为他是谁啊?公司完全是你一个打拼出来的。"

"可是--"

"你还要我说几次啊???没有可是没有可是!"

妈妈沉默。

最后问我:"那你回不回来?"

我深呼吸几次,才明白自己也终于落入了老妈下的死套里。再怎么贤妻良母,终究还是奸商一个。

"我回。"我咬牙切齿地说,"我当然回。"说不定连那个男人出国旅游都是她计划好的。

挂了电话。转头看他,他在吃泡面看A片。好像我刚刚的情绪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一样。

"喂!"看到他那样,我心情及其恶劣起来,十分鲁的叫他。

他曼斯条理的看我一眼。

看什么看什么看什么看?看你***屁啊?

"你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心情非常非常恶劣起来。

他嗦了一口面,嚼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咽下去,慢慢开口:"我要知道什么?"



"好歹也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好不好?上都被你上了,你他妈也不关心一下我?"

他又瞟了我一眼。

再瞟?再瞟我把你吃掉!

"既然上都被我上了,我关心你干什么?"

我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什么?"

我气急败坏,想骂他又不知道骂他什么好,抓耳挠腮半天,迸出来两个字:"过分!"

"哦。"他说。看我愤怒的样子,接着补充道:"真不知道你气什么。"

我气什么?

我已经气到无话可说了!转身就走,冲到屋子里收拾衣服。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背起包就往出走。

"慢走,不送。"他悠闲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砰!"地关了门。

出去,外面正下着雨,心里一肚子火,冲到雨里去,拦了辆车。

坐进去,说了地址,回头看看那房子。心里还是火。然后就想哭了。酸不溜机的,很难受。其实也没多大个事情,就是他不好奇我的隐私而已,我就生气了。想想自己的行动,实在很像吃醋的女人。

可是他也太过分了好不?

连问也不问一下。

怎么着都算是同居吧?

算吧?应该算。

所以我发脾气是没有不对了

所以错的是他了?

所以我是应该走的!

哼哼,你迟早是要后悔的。你必须认识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了我的情感,然后上门给我道歉,我还爱理不理的。

哼哼哼!

梁清锋,少了我,你的生活肯定失去了很大一部分的重心。

哼!

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蹦出句乱七八糟的骂人话:

你个熊!

咱们走着瞧。

28

我趾高气昂地走了,原来想着他一定会给我道歉的。

狠狠地冲回家里,满舒服地看着我妈因为我回家而欣喜地"做牛做吗",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实在是自讨苦吃啊。

然而,他、竟、然、连、续、很多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的笑容渐渐僵硬。

过分!过分过分过分啊啊啊!!

"天乐,吃饭了!下楼吃饭。"妈妈在楼下叫我,"快点,今天你要去公司,不要迟到!"

我郁闷的从床上爬起来,懒散的刷牙洗脸,然后下楼,吃油条、喝豆浆。不联系我不联系我不联系我

"快点,第一天去上班,不要迟到!"妈妈跟在身后催我。我穿鞋。

不和我道歉不和我道歉不和我道歉

"去了公司还是从基层做起,要和前辈们多学习,知道吗?不要觉得自己是老板的儿子就自以为是。"她递给我公文包。

我越来越郁闷。

搭公共汽车去到公司,免不了要和同事们见见面。互相介绍介绍。又因为我是老板的儿子,大家待我自然不太一样。

"天乐,来来,给你介绍,这是我们办公室主任。"秘书处的林小姐很热心地把我拉过去,"老大,这是新来的王天乐,老板的儿子,你可要多照顾啊!"

又是老板的儿子。我勉强笑着,咬牙,除了是老板的儿子之外我就一无是处了吗?

"你好。"我虚伪地笑着,抬头,一口气哽住了。

梁清锋那个混蛋站在我面前,欠扁的笑着。

"你好,我是办公室主任,梁清锋。认识你很高兴。"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乐乐。"中午下班,我去到了杯咖啡,他跟过来,在我身后叫我。气息吹到我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我回头瞪了他一眼。

"别跟着我。"我警告他。

"乐乐,怎么不理睬我?"他挡在我面前,我推开他。

"再不理我,我就生气了。"他声音沉了沉,我习惯地吓了一跳,然后想起来自己还在和他吵架,是不应该向他屈服的。

"走开!"我稍微拿出点勇气,想起自己这么多天等他道歉等到屁股都长疮了,一肚子火就无法发泄。

"你究竟怎么了?"

究竟怎么了?我只觉得自己满头的血管都要暴掉了,我们不是在吵架在冷战吗?问我究竟怎了

"我们在吵架啊。你忘记了?"我磨着牙齿对他说。

他一愣:"我们吵架了?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

"一个星期前"我快吐血了。

"你不是回家去探亲了吗?我还在想为什么这么久都不会去呢--"

我忍不住了。这个大浑蛋!我把杯子啪地仍在桌上,转身就往外面走。被他一把抱住,抓回去。

"你给我放开!"我怒吼。

"不放。"他简短地说,手往下滑,我几乎气昏过去了。

"你他妈只会想这种事情吗?"在茶水间里,我吼的声音又不能太大,被人听到就完蛋了。

"嘿嘿嘿"他在笑。

"放开我。"无奈。他手里拿着我刚才那杯速溶咖啡,让我不敢挣扎,一动咖啡就会倒。

"生气啦?"他问。

废话!我扭过头去。废到不能再废了。不生气我和你冷战这么多天干什么?

"想我就打电话给我嘛。我又没不准你打电话给我。"

"我记得,那天是你错了吧?"我沉默很久然后问。

"我不记得了。"他耸耸肩膀。

"还是,你本来就知道一定会遇见我?!"我问他,"你是不是知道,自己和我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他有习惯地挑一下眉毛:"你这么生气吗?"

"对!"因为错的是你你还不知道道歉,所以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无所谓"他轻声说。

"我有所谓!!!"我气极了。

"你还是需要和家人相处的时间。"他劝我,"我当然高兴你可以在我家里呆很久,但是你还有父母--"

我愤怒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身后的人僵硬了一下,只一下,接着我被他猛地甩到墙上,那杯咖啡也终于倾倒,然后我看到他冷下来的面孔。

他走到我的面前,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味,我忍不住往后缩。

"你的事情不让我管?"

我心虚的点头。手心开始冒冷汗。

他嘲笑地哼了一声:"你没权这么说话。奴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也包括你。"他抓住我的双手,很紧地抓住,抓得我生痛。

"你让我生气了。"他说。

我看进他半点感情都没有的眼睛里,忍不住打个冷颤。

_______________

终于更新了

= =

觉得自己好强哦~竟然在电脑前呆坐了两天才写出来这么点点

汗^^

实习是很辛苦的,不过写到这里大家大概都明白了,下面一定又是一轮新的调教= =,实际我是很讨厌写这些的,因为要写好很伤脑筋

今天在JJ原创看到给<君臣>那篇文章的留言,

[讨厌这样的文。。。既然要锁就全琐。。何必留半截??出版不是,不出版又没下文。。。讨厌讨厌极了!!!!!!!!!!!!!!!!!!!!]

心里很难过真的,怪不是滋味的

我很少把读者的批评拿出来因为大家都有情绪的,所以读者给我的批评我一直都认真接受,每一个评论也许我来不及回应,都很认真的看过,吸取了大家的建议,也很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但是看到这样的指责-----恩,似乎自从撤了君臣的结尾开始就有一些所以想说清楚一点事情

我当时的确是二十四小时撤结尾,因为想投稿(写文章总是想获得一种认可,大家的支持是认可,能够过稿出版也是认可)而在网络上刊登出来的文章,出版社是有借口不要的,所以二十四小时之后撤了文章结尾但是我在网络上保留了完整版,在我自己家里,小窝里,是有一份完整版的我不希望追文追了很久的大家看不到结尾,所以我放了一份在网络上

大家看我的文章,我很高兴,我也是心怀感激的看大家的评论并没有看轻大家的意思,在我看来获得大家的支持比在出版社重要我已经尽力在出版和贴文中寻找平衡点了

君臣原本是一个月前就应该撤文的(我也发了撤文申明拉)但是只要是我自己贴上网络的地方都还保留着原文我是流氓我怕谁是出版了的为了可以不撤文,我加了一万五千字的番外

我在尽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对得起支持我的大家的作者

无论是在写文的态度,和对待大家的态度上,我都是非常认真非常认真的也许我经常写错别字,或者经常要回贴,或者会撤文但是请相信我,我是和大家一样的读者,因为清楚大家的感受,所以我会以大家的感受为第一位的

也请大家宽容我的小毛病,请大家继续支持我

谢谢

希望以后傀儡所做的事情都可以收到正面的肯定,希望傀儡成为一个有格有品的人

谢谢大家支持,也欢迎大家批评 【秋·银之月】

29

我恨不得缩到墙砖里面去。

"嗯?怎么样?"他努努下巴。

啊?"什么怎么样?"

"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够了吗?我看是一分钟都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不然的话,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了。"他说。"今天晚上搬回来睡。"

我松口气,还以为他就要此时此地开始报复行动呢。

"我很期待哦。"他走之前,暧昧地笑。

我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好半天不得不沮丧地承认--我也很期待。

下午的时候走出去,他的红色小POLO已经停在门口等着我。我看到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很不高兴,我头皮有些发麻。坐进去,没有说话,低着头等他开车。

"打了电话给家里没有?"他突然冒出一句来。

"啊?"我愣了愣,"打电话给家里干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用很严肃的语气对我说:"你听着,以后无论出去还是做别的事情,都要向我和你家里人汇报。我是尊老爱幼的人,你也一样。不准以后让自己的父母担心。听到了吗?"

"可是--"

"打电话回家!"他声音提高了,"马上立即!"

我咕噜着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喂,妈啊。嗯,是我。我今天不回去了你管我去哪儿?反正有事情,不回去了。嗯。我住朋友家里!你不好心了,哎呀好了好了,我挂电话了。"掐了线,看他:"我打了电话。"

他不再说什么,踩了油门,汽车飞驰起来,里面的气压又降低了几分。

不是按照他说的打了电话吗?他还生什么气?

下了车。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我有预感今天晚上不会太好过。

默默地跟着他走回家。刚关上门,我托了鞋子,想换拖鞋,就听见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一个星期没回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我愣了愣。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磨蹭什么?"

我低头脱掉衣服裤子。凉飕飕的冷气立即亲吻上了我的皮肤。接着被他从后面踢了一脚:"拿拖鞋!站在那里,什么都忘记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十分之恶劣,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过分!穿着皮鞋踢我屁股!

我走到鞋柜旁边,幸好还记得用嘴叼起鞋子放到他脚下。看他穿上拖鞋之后直接下楼往书房走去。

"快下来!"他在下面喊我。

我浑身起了**皮疙瘩。

说不害怕是假的。

磨磨蹭蹭地走下去,他已经不耐烦地在里面坐着了。

"过来!"他张开双腿,留给我一个空位,我走过去,跪在那里,仰头看他。

"我很生气,你知道吗?"他闭起眼睛,深呼吸几次,等到差不多平静了才睁开眼睛,声音也稍微缓和了一点。

我点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摇头。

"回答我!不要老不说话!不高兴是怎么的?"他的声音一下子又恶劣了起来。

"不知道。"

"不知道?"

"嗯。"我回答。

"你不关心父母。"他说,"一个星期前,你母亲打电话让你回家。你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自己不高兴了还往我身上发火。对待父母是应该用那种态度吗?我没有惩罚你,因为你最终还是回去了。就饶了你一次。可是今天你竟然质问我。之后让你打电话回家,你怎么和你妈妈说话的?嗯?有你那么和父母说话的吗?"

我别过脸去:"他们先对不起我的!"

"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或者想法。总之,父母生你养你,他们怎么对不起你,你都不能对他们那个样子。"

我窝火:"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他脸色沉,扭过我的脸,脱下我的眼镜,"求我惩罚你!"

我不说话。

"快说!"他命令我。

很委屈。真的很委屈。他本不了解我的那个家庭是什么样子的!

"乐乐!你真的不想说吗?"

我忍着要爆发的怨怒,开口:"请主人惩罚、惩罚我--"

话还没有说完,第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已经甩上了我的左脸。依然是火辣辣的痛,还掺杂了不知名的难以忍受的窒息的怨气。

"你什么都不了解!"我的声音在颤抖,"你本不了解我的家。"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他冷冷地说,挥手毫不心疼地又是一个耳光。我一下给打蒙过去了,靠在他的膝盖上,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依然是一片模糊。

像上次一样,他拧住我的手腕,把我反绑起来吊在屋子里,然后帮我带上眼镜,我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景象。

也看清楚了他手上的东西。

不再是我的皮带,而是一条--多头鞭!

___________

不理智的冲动下的SM是最可怕的

= =

我也不明白怎么写着写着就成了这样

让我们忍耐一下

小乐乐这次一定要见血了

汗我突然发现自己心狠手辣啊~~~~~

吼吼吼吼~~~~~~~~~依然是要回贴~

30

"不要。"我浑身都开始起**皮疙瘩。

"什么不要?"他沉着脸,摔了一下鞭子。多头鞭在空中互相撞击,发出一连串"啪啦"的声音。我抑制不住的颤抖。

"会痛的--哇!"他第一鞭已经大力抽了上来,不算很痛,但是痛的面积很大,从肩膀到后腰,全都在麻痛的范围中。

"痛吗?"他问我,转手又给了我一鞭,很不留情的,使劲一鞭。痛感慢慢蔓延开来,就好像被那种很锋利的竹叶割过去的感觉。一条一条的火辣辣的伤痕在整个背上散开。

我点点头。

他笑了:"你倒是很诚实。"

"你以为我会和你赌气说一点都不痛吗?"我又不是傻子。

"既然痛,那就多抽几下好了。"

啊?这是什么道理?痛也要多抽几下?

他扬鞭就抽。一鞭一鞭也不再停顿,一点儿让我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留下来。渐渐的鞭印布满浑身上下,从颈部开始,到脚后跟,就好像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在空气中刺痛得厉害,我也没有心思力气时间再去考虑鞭打带给身体的感觉。他一打下来,我就瑟缩的躲闪,不过显然是徒劳的,我每躲闪一次,伴随而来的就是更加激烈的一阵鞭打。因为是多头鞭的原因,许多鞭都打在原来的印记上。渐渐得有些地方被打得稀烂--这就是多头鞭特别的地方。不需要太高的技巧也能够雪上加霜,而痛感并不十分强烈,在大部分M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因为痛苦,而浑身冒冷汗,流到伤口里,蜇人的厉害。也因为痛苦,而偶尔会痉挛。

等到他终于满意的放下我的时候,我连脚步都有些轻浮了。擦擦脸上的虚汗,才发觉体力消耗的十分大。

他甩下鞭子,看着我一身鞭印,眼睛里渐渐燃起了火:"你这样真是该死的感"他的额头上也有稍微的汗珠,甩甩头,他拉住我的手腕,我吃痛得叫了一声,他也不在乎一样直接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低头就亲上我的嘴唇,很鲁的咬住我的嘴唇,双手从我的肩膀上滑下去,难耐的使劲捏着我的屁股。

他的拥抱几乎触及了我浑身上下所有的伤口,我痛的皱起眉头,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

"不要动。"他狠狠地咬了我的舌头,声音沙哑,他腰腹下的坚挺让我不敢妄动。

我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一点都动弹不了。很久之后,他好不容易结束那个显然是在于料之外的深吻,看着我。

我抬头,有些迷茫地看他,近视眼里,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的。不过那一会儿,觉得他并没有带着情绪,只是很坚定的看着我。

我这一刻才突然发觉自己是用怎么样信任在依赖着他。那种信任,是我从来没有给别人的。甚至,我也没有如此的信任过自己。我把我生命的生杀与夺权完全的交托在他的手上,就算是他在盛怒之中,我也没有想过他会对我有所伤害。

我吃了一惊。

难道我对他已经这么依赖了?

然而,当时并不容许我多想。他已经推开我,抓住我的双手,扯着我走到书架旁边,拉开书架,一面穿衣镜就在面前了。

他使劲按下我去,我承受着力道,被迫跪下,接着双手被十字型的绑住不是绑住,是粘住。主人用十五厘米左右宽的胶布,绕着我的双手,狠狠绕了四五圈,于是,两只手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双手被他按在镜子上。整个人狼狈的弓着背,贴在镜子上。他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的背影。接着弯腰,用手指在我的背上抚。从我的汗水中滑过,然后着我红肿破烂的伤口,使劲一按。

"唔!"我皱起眉,低低地叫了一声。

他抓住我的肩膀,蹲在我的身后,轻吻着我的伤口。从轻柔,变为狂野,从轻轻触变为有节奏地啃咬。

我闭起眼睛,默默承受他施加给我的压力。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好像野兽一样喘息着。

这个时候并不需要说话。身体所表达的东西已经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了。心里的感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是激动,是骚动,还是安静,和安全?

我闭起双眼后,脑海里只有他湿润温暖的嘴唇。用一种被束缚的姿势,承受他狂烈的亲吻,就算是在背上,也刺激的让我眩晕。那种美妙的感觉,让我犹如漫步云端。

_____________

恩,这个,我果然堕落了,竟然在实习的时候

上班的时候

写出这样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

PS

多头鞭,这个,恩,是这样的,也是鞭子,不过呢,好象刷子一样,有很多条组成拉

谢谢大家支持哦

31

(汗,今天心情好糟糕差点做错事情,所以只写了一千字,权做上了好了如果我这么认真写文都没回贴,泪,那我真的要去哭了)

至于上章出现的很多矛盾的地方,还有多头鞭的问题,我留待不忙了再慢慢和大家解释,请大家原谅,- -,我很懒

__________________---

31

"呼呼"我喘息着,头皮突然发紧,被迫后仰,看到他灼热的目光里。

他拉起我的上半身,紧紧地抱住我,低头窝在我的肩头:"真想就这么着,过一辈子。"

我没有说话。

"乐乐"他亲吻着我,拿起了胶布,"哗啦"一声,拉开,缠上了我的手臂,粘贴绷紧的感觉,让我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是什么?"他在我的手臂上缠了一圈,"干什么?"

他诡异一笑,使劲一扯。好像拔猪毛一样,一层厚厚的手毛,一下子就和我的身体分离。就好像被辣椒水辣到一样,我痛的哇哇乱叫。

"你的体毛太厚了。"他很认真的告诉我。

"你变态!"我泪声俱下的指责。

他显然不为所动。抓住我的另一只手臂,长长的胶布又贴了上来。"嘶啦"又是一下。再加上之前的鞭印,让我更加痛苦,真的感觉拨人皮一样。他显然乐在其中,着我光滑的手臂,呵呵笑了,然后在上面亲热的打了几个"啵"。

我实在是没力气挣扎了,只能一边用指责他的目光看着他,一边让他在我的身上为所欲为。他抱着我,放到地上,让我平躺着,然后把胶布贴在我的口,狠狠的粘撕起来。

胶布上的胶刺激到我的伤口,狠痛,本来已经有点麻木的伤口马上又鲜活的叫嚣着。就好像洋葱一样刺激了我的神经,眼睛开始红了。这时候我还是叫了两声表示自己很痛的,但是他显然不会理会我的情绪。很快的拔光了我前的汗毛,翻个身,一样卖力的把这背上的毛拔掉。

接着,他抬起我的腿。

"腿上的也要拔?"我妄图逃过一劫,但是显然是我痴心妄想。要保留这点男的骄傲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然,我的奴隶一定要干干净净。"他亲了我的屁股一下,我无话可说。

然而等他把我当木偶一样翻过来,抓住我的开始揉搓,然后把胶布逼近那里的时候,我顿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不要!"我一下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犹如垂死的蚱蜢。

"什么不要!"他没有预料到我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身体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里不要拔!不要把那儿的毛。我出去上厕所怎么办?叫人看到了我多尴尬啊!"我羞红了脸,"别人会以为我是变态!"

"你已经够变态了。"他亲吻我,"乖,让我把那里弄干净。这是惩罚,你明白吗?"

_____________

恩那个

头皮发麻,觉得过分的大大可以直接跳过31

不过下半章就比较温柔了

请相信我,相信我 [bl]

以前我初出茅庐不怕死

每次都要问大家要三十个回贴,还三天才更一次

为什么没人骂我?

而且还都很给面子的给我三十个回贴

= =,现在想起来真觉得心虚,万一没人甩我,我不就凄惨了?

32

(算了,31下改32= =)

"不要!"我缩起双腿。

他强行把胶布贴了上去。猛地一扯,屈辱终于让我哭了起来。

"不要再扯了!我求你,主人,不要扯了。"我哭着,无力挣扎。

"乖。"他亲吻我,抱着我起来,在一地胶布之中,就好像抱着一个布娃娃一样,他让我看镜子中赤裸如同婴儿一般的自己,我的脸涨得通红。

他把我压在镜子上。

"你不知道自己多好,现在的样子。"他低声说,"你不知道我多快乐。把你压在地上,让你在我面前屈服,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快乐。"

他的手,缓缓抚上我的臀部,在我的沟股间游移,不时触碰我肛门的褶皱。让我霎时紧张,又怀有期盼。

他的触让我心猿意马。尤其是他按住我身体的手,大而有力,又十分温热,让我感觉很舒服。他的手放在我挺立的上,我浑身一颤。

他低沉的笑了起来。

"要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那你错了吗?"他又问。我愣了一下,好不容易才从懵懂中清醒过来。

我咬牙,摇头。

"可是主人说你错了呢。"他很轻柔地对我说。我差点溺死在他的温柔中。

"我没有错。"我被欲望刺激的哭泣,"我真的没有错。"他依然在我身体上不紧不慢的折磨着。

身后的他沉默了一分钟,突然抓住我的双腿,使劲把我按在玻璃上,一下冲进我没有被松弛过的直肠里。硕大的毫不妥协的撕扯着我的肠壁。因为痛苦和不适应,我的肌更加紧绷,更加加剧了自己的痛苦。

我痛的大口喘息,眼泪更加无法抑制的流下来。

"错了没有?"我听到他冷酷的声音。

我颤抖着开口:"主人"

"嗯?"

"你、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很专心的享用着我的身体。

我闭了闭眼睛,因为他不关心问题的原因而难受。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他忽略和轻视,让我更加兴奋,这可以从我肿胀的上得到证实。或许他正是了解这一点,才这么忽略我。这个认知让我在他的身体下更加兴奋颤抖。

我闭起眼睛,跟随着他的律动。在跪着的姿态下,靠着全身镜,最终和他一起泄了。

喘息着爬起来,看到自己的喷洒在玻璃上,好像雨水一样,但是浓烈而粘稠。

"很快乐吗?"他在我耳边问我。

我低头拧拧手臂上的胶布:"请帮我放开,主人。"

他笑起来:"我抱你去洗澡。"避开我的要求,抱起我,到他的卧室里,把我放入温水的浴池,"刚刚去过毛的地方要小心消毒,我怕会发炎或者过敏。"

他用花露水给我擦洗了一次,果然已经起了一层红色的疙瘩,有些痒,但是情况并不十分严重。

"感觉如何?"他笑着看我。

"主人指什么?"我不理睬他,"是你的技术还是别的什么?"

"坏孩子,我问这个了吗?"他拍打多头鞭留下来的印记,让我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我是问你的感受,是不是觉得很难过?但是又很快乐?"

"真的要说实话?"

"当然。"

我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才心情复杂的开口:"既快乐又难过。"

"那是什么样的快乐和什么样的难过呢?"

我又沉默了一会儿:"因为你武断的把你的观点强加到我的头上,并且借此惩罚我,让我觉得难过。你拔光我的体毛,让我无遮无拦,让我觉得难过。当我解释的时候,你在侵犯我,并不想听我的解释,让我觉得难过。"

"是吗?"他的声音也带了一些期待。

"嗯。"我小小声地回答,"可是当你惩罚我侮辱我轻视我的时候,我难过,却又觉得快乐。我似乎、似乎真的无足轻重,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别人。我的意志不再可以影响别人,我的想法也不会被人理解。我因此而快乐。我是不是、是不是疯了?"那种感觉真的让我沮丧,一方面在快感中迷失,一方面又因为这种堕落的迷失而自责。

"胡说。"他抱紧了我,他的衣服被我身体上的水珠沾染。"你在清醒不过。"

"可是"

"没有可是!"他霸道的否决。

我叹气。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许久

"我真的喜欢这样的你。"他突然说。伸手到水下,着我光滑的的表面,"看,这里的风景一览无余。"

"啊!"我吃惊的叫了一声--他已经弯下腰去,在水底用他湿润的嘴唇包裹住我的。轻而缓慢的为我口交。

那种温柔,也并不仅仅只是停留在情欲的表面了。

33

难道我爱上了他?

今天我的工作是在后台录入公司客户资料。本来不应该是我的工作,可是因为他突然说秘书处人手不够,把我借过去了。所以我目前就在成堆的表单中间发呆。

抬头就看见他在一群漂亮女士中间相谈甚欢。而我正感受着他给我满身的鞭印,痛的坐立不安。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不然,你告诉我,那晚的怦然一动,算是什么感觉?

不过

SM有爱情吗?

"你说什么?"中午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吃饭,他挑走了所有我爱吃的食物,我看着满碗让人难过的东西,忍耐的呕吐的欲望。

"唔"我的筷子在碗里乱辍,"SM有爱情吗?"我重复了一次问题。

"什么意思。"这个时候的他,很沉稳很优雅,但是又因为中午休息,所以松开了领带,头发也不是一丝不苟的,客套的笑容也已经去掉,整个人有几分闲适的轻松。很吸引人,很感。

他解开的袖子里,露出那只和我一套的手镯。铐在他手上,分外的适合。我想起昨晚自己在这双手下所升起的痛苦和快乐,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咳!"我拉回神志,"就是说,做主人的可能爱上自己的奴隶吗?或者说,TOP爱上SUB,S爱上M?"

"切!"他嗤笑,仿佛我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奴隶?"最后两个字说的神秘而感,我忍不住脸红了。"你该不是爱上我了吧?"他问。

我吃了一惊,马上叫起来:"怎么可能!"

"那就好。"他点点头,继续把他不喜欢吃的食物放到我的盘子"主人就是主人,奴隶就是奴隶。永远不可能有主人爱上奴隶,你明白吗?"

"不明白。"

"因为你不配。"他指指自己,"我是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你和我是一个天一个地。你只能匍匐在我的脚下,忠诚的取悦我"

我吃着**一脸黑线。谁和你说这件事情啊?

"而且,你知道吗?就我以往的经验来说,圈子里的人一般是连隐私都不会打听的。我认识的一位小姐,很多年了,都只知道她在银行工作,已经结婚。其余的都不太清楚。"

你还有别的SUB?我愣了一下,这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起以前。

"唔"他似乎了解到我在想什么,点头,"在认识你之前,我和一位女士一直保持TOP&SUB的关系。一般是两个月共度一个周末。"

今天的菜怎么这么酸?究竟放了多少醋?我不是滋味的嚼咽。

"但是那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宣泄欲望的方式。你明白吗?"

我忍不住了:"那我们现在算什么?也只是宣泄欲望的方式吗?"

他似乎被我问倒了,目不转睛的看了我很久,最后扭过头去:"总之,SM是没有爱情的。"

"无聊!"我翻白眼,"谁想听你这长篇大论。"

"呵呵。"对于我"冒犯"的言论,他宽宏大量地笑着。

然而我的口却窒息的痛了一痛。

SM没有爱情。

他在做饭。我当然不会,只能在旁边帮他掐四季豆。掐着掐着就开始心不在焉。

他的额头在微微冒汗,是因为靠近高压锅的原因。他用切洋葱的手擦了擦,然后眼睛就有些红了,洋葱刺激了他的泪腺。

我撑起脑袋,光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如果不是因为裸体,我相信我会更加自在一些。我有趣的看他,微微红起来的眼眶,让他很好看呢。

以前只注意到他的声音很好听,也注意到他的眼睛很好看。但是从来没有想到他只能算中等偏上的"姿色",原来真的很有风味。

我最先喜欢的是他的声音。因为他的声音,很温润很低沉很柔和。就算是作为主人的冷酷无情也只是让他的声音更加感和更具有魅力。

见到他了之后,就喜欢上了他的眼睛。很少有男人的眼睛如此的诱人,长睫毛让他的大眼有朦胧的美感,睫毛后深黑幽深的双眼水灵而鲜活。甚至比许多女孩子还要鲜活。

接着喜欢上了他灵巧的十指。

再然后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一点一滴的,慢慢又不自觉地喜欢上他了。

我开始忧虑,万一万一他中午的话是认真的怎么办。

"主人"我叫他,"您可以和我讲讲那个女M的事情吗?"那个女人啊女人,实在让我放心不下啊!

【Cissy】

34

"你想知道?"他从炉子上端起热好的汤,擦了擦手--从这个方面来讲,谁都会赞同他是一个居家好男人。

"嗯。"非常想。

他笑笑:"问主人事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知道吗?"

我头皮有些发麻,然而还是点头。所有的代价无论如何都是让我痛苦让我快乐,我还忍受得了。

"那我就告诉你。"他嘴角有不明含义的笑。

我乖乖地坐着听。

"你记得当初你去广州的时候吧?"我记得,是零三年春天。"你走了之后,我就认识了她。"他笑着看我马上开始不舒服的表情,继续讲了下去,"是圈子里的朋友介绍的。你有欲望我也有啊。"

"她长得漂亮不?"我问。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漂亮,很漂亮,尤其身材,那个火辣的,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孩子的妈。"

"都结婚了啊"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结婚也是可以离婚的吧?"

他瞪眼看着,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这么有趣的人一样。"看什么看?"我心虚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是啊,也是可以离婚的。"

我更加郁闷担心了:"啊噢。"

"哦什么?没什么要问的了?没有我可就要吃饭了。"他端上最后一道汤,我才发现手里的四季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碗汤

"还有还有!"我一下子抓住他,开玩笑,好不容易给我问一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弃呢?

"小心汤!"他大吼。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诶"我更加心虚了,"抱歉。"

"继续问吧。"他坐下来,冷脸和我说。

"你们怎么共度周末的?"我终于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他笑笑地看我:"你以为我怎么度过啊?"

怎么度过?当然是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缠缠绵绵到天涯

"嗯,一般是星期五下午,她会给我发信息,如果我们两个都有时间,就会到她那儿去。她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小套间,我在公司宿舍不方便。去了那里,基本上经过半个小时的热身,她就可以慢慢恢复以前的习惯。"

"会脱光?!"我瞪大了眼睛,"那你不是赚到了吗?"

"这有什么赚到不赚到的。"他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哇"的跳了起来。"欲望这种东西是互相提供的,她因为有丈夫,而不敢告诉自己老公自己需要这种对待,我又正好需要发泄。这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叫你说起来似乎只有我获得了利益?"

我的确这么想的啊。

"然后啊,我会针对她的喜好一直进行调教,最后以交结尾。第二天继续。"

"交???"我吃醋了,我发誓我真的吃醋了,我还以为他就和我一个上床呢!

"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调教她口交的吗?"他拿出一条火腿,拨了皮,塞在我嘴里,"舔来试试?"

这个的确有的样子,口交道具是不错

我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他笑着摇头。

"嗯。她的兴趣在做马奴。所以,大半的时间,她都在地上爬来爬去。这可不是一般的爬啊。"

我不服气了,难道世界上就她会爬?那我怕了那么多天是玩的啊?

"怎么爬?"我问。

"这个,你想知道?"他的笑含义不明。

"嗯。"当然想知道。

"好啊。"他拍拍手,站起来,"来吧。"

"嗯?"来什么?

"趴下啊。不然我怎么告诉你怎么爬?"

那也是哦。我心里赞同,然后按照以前跪着的感觉趴下去,问他:"可以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他一脚踩到我背上,把我的腰往下压。"腰望下去,屁股上翘,尽量高起来,双手压低再压堤,唔,好,尽量靠近地面,包括你的头。腿伸直。OK,就是这样了。"

"这是什么鬼姿势?"我憋出话来,他在我身后暗爽。

"这就是我曾经的马奴的姿势啊。"他满意的点头,"你这姿势做得真标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转身坐到地上,那姿势真不是人做的,累得我气喘。

"这可不是乱七八糟的。你难道没感觉叉开大腿,很有感觉吗?"

"不就是凉飕飕的。"我凉凉地回答。

"你知道我为什么她保持这种姿势吗?"

还不是你心理不正常。

"因为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奴隶是不是在调教中为自己的主人准备好了他的器官。"他乘机了我半勃起的一把。

我被他气得满脸通红。

35

"也只有你才这么变态。"

"那也不是。"他拍拍我的脸,把我拉起来,"这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笑的特别的暧昧,"我还记得当时她美丽的腰支在我面前摇摆"

摆你他***。

我白了他一眼睛。男人都是这么好色!

"接下来,我们会灌肠。"

"灌肠?"我马上把怨念抛弃在脑后。"是真的灌肠???"你都没和我玩过呢。

他露出牙齿,咧嘴一笑:"要不要试试?"

啊?

我目瞪口呆。这里,现在,马上?

的确是现在的感觉饭菜被他放到冰箱里了,我看着满盘子满碗没有动过的菜,口水直流,他显然一点都不为所动,转身去烧开水,然后让我等着他,转身上楼去了书房。

"培养一下感情,我下来了,要看到你有奴隶的样子。"他之前拍拍我的头,好像拍黄瓜一样。

于是我跪在厨房的地板上,开始自我催眠。

突然想到之前曾经自己在厨房里DIY,然后被他惩罚的事情实在是白痴到了极点。然而明明似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现在突然觉得过了好久一般。

不想了不想了。我闭眼。

只要想他就好,想他就好。会不会最终他也会爱上我?他是不是GAY?我真的不确定,因为SM中间不是GAY也可以同上床。SM是超越别的行为。

如果他不是GAY,那他一定不会喜欢我。更加不要说爱我了。可是难道说,他就一定不是GAY吗?如果他不是GAY就不会和我上床,可是我刚说了SM中间不是GAY也可以同上床

"看来你本没静下心来啊!"被他的声音从乱七八糟的旋涡式想法中挣脱出来,抬头,看到他靠在门口,半天还反映不过来,究竟怎么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脉动递给我:"一会儿体力消耗会比较大,你先补充一点水份。"

这时候,我才终于想起自己是准备灌肠的。脸色变了变。但是顺从的接过脉动,喝起来。

他坐到旁边的高脚椅子上,撑着下巴看我,眼光里闪烁着什么我不明白的涵义:"你以前有尝试过自己灌肠吗?"

我摇头。

"回答我!"他的主人气势端了出来,让我顿时从内心颤栗了起来。

"没有过,主人。只是以前便秘时使用过开塞露。"

"可是你喜欢它?"他问我,"你在七天的记录里告诉过我,你喜欢它。为什么呢?"

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我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好吧。换一个问题,你喜欢它的哪个部分?或者喜欢它的全部?"

"一定要讲吗?"我小声问他。

"当然。"我很喜欢他现在说话的样子,高傲又优雅,让我仆伏在他的脚下,我完全心甘情愿。

"我喜欢"这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的,我很难堪,而他显然在享受我的难堪,我也是。"我喜欢,充满了一肚子的水,好像一个孕妇一样行走不便,然后上肛门塞,一直那个,咳"

"继续说!"他命令我。

"一直被你强迫着爬行,很艰难那种,接着帮你口交"我豁出去了,闭起眼睛一骨脑说完,"怎么哀求你都不理睬我!最后很屈辱地在你面前排出大便!"最后一句简直是吼出来的,浑身都开始躁热,绷得紧紧的。

他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嘲笑那种,是很得意的。"果然不出所料。乐乐,你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呢。"

"啊?是、是吗?"

"是呢。"他渐渐不笑了,低头看着我,深幽的双眼静静的注视着我,"过来。"他伸出手,命令我。

于是,我爬到他的脚边,伸手牵住他的手,他的面孔一瞬间变得柔软,不是我的错觉,我的心里也在那样轻微的动作中变得柔软而安定。

他朝我微笑:"亲爱的,记得刚刚教你的马奴的动作吗?按照那个姿势爬好。"

恶魔!我彻底从他温柔的假象中清醒过来。不情愿,其实又十分期待的,艰难的爬成刚刚的姿势。

"屁股对着我。"我以他的话转身。"往上靠过来,你这么低我怎么看得到你的小菊花?"他暧昧地笑着。我差点吐出来,还小菊花啊?

我艰难的朝上面顶,一直到四肢都发麻了才好不容易满足了他的要求。

他满意的拍拍我的屁股:"你等等。"

还等等?我快死了老大!

他从客厅拿进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是一直注葡萄糖用的镇筒,一条胶管,还有肛门塞和润滑剂。

接着他把烧好的开水中撒上少许的盐,不过我觉得他是很有分寸的,因为那个盐分量很符合生理盐水的比例。

然后,他在慢悠悠走过来,换了一张矮凳子,坐在旁边。抓住我的腰,把我的屁股夹到他双腿中间。

"我们现在先放松放松吧。"他轻轻用指头在肛门周围画圈,让我顿时浑身都敏感起来。 【红尘】

36

他的指头在我的肛门周围轻轻地摩擦着,一点一点,好像蚂蚁在那里爬一样,酥软的厉害。我忍不住颤抖,想要自己用手用力的抚慰。然而伸出去的手被他抓住了。

"舒服吗?"他问我。

"唔"我使劲挣脱着,"别那样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两条腿都要跳起来了,又酥又痒,又抓不到重点。

"是吗?"他悠闲的打着圈,好像在聆听优美的乐曲,"真的吗?"

"真的啦"我拜低姿态,"别这样了,求求你,主人。别这样。"然后还扭着屁股在他大腿上蹭了两蹭,他的手劲顿时加重,一下子抠到我里。我惊叫:"你轻点儿啊!"

"谁叫你诱惑我的?"他轻笑,手指抽走了一会儿,我有点儿遗憾,还有点儿回味。然而很快的,那只灵巧的手指又凑了过来,上面已经涂好了足够多的润滑剂。它好像有自己的生命和个一样,在我的肛门周围揉了揉,这次很快地也相当迅速地,捅进了我的肛门。

"放松,亲爱的。"他的手指恶劣的在我的肛门里,尽其可能的玩弄着各种姿势。

我浑身都僵硬了。是人都不会在被人在体内作弄的时候放松吧?

"放松放松!"他另外一只手开始拍打我的屁股,但是显然成效不大。他想了想,低头在我耳边感的威胁:"再不放松我就这么上了你。到时候就算你不放松你也是松的了。"相当下流的话被他说出来无疑于一剂催情药,我被他刺激的满脸血红,而则是相当有神的立即抬头了。

"算了。"他勉强满意了我的松弛程度,"下次再这样我可不饶你。"伸出手指去的那瞬间,我清楚地感觉到空气钻入肠内的凉意。

我松了口气。

"你以为就这么完啦?"他嘲笑地问我。

我扭头去看他,就看到他手里的大注器,才想起来今天是要灌肠的。

"怎么了?"他抽了整整一注器水,在上面套上橡胶管,再在管子上套上尖嘴,试了一下,不漏水。

"这么大的注器"我看着那注器,"是不是给猪用的?"

他抬手就给我一个暴栗:"你才是猪!这是注葡萄糖的!"

"哦。"

"紧张啊?你一紧张就话不多了。"他笑了起来。

"嗯有点。"我真是有点紧张,特别是他把那尖嘴入我的肛门,一直通进来到直肠,浑身都绷直了。

"我一直都比较喜欢自己动手灌水。用吊起来的那种,利用大气压原理的罐子,灌起来我没感觉。似乎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说是不是?"他问我,手已经开始推动针管,有稍微温热的水的感觉一下子涌了进来,但是又很强硬的,挤着,一直往我的肚子里挤去,然后因为水和我的体温的不相同,我竟然可以感觉到它滋润之后我的大肠小肠的位置,很奇怪。"我这样的推进去,你要一点一滴的感觉。"他说着,"每一滴水的感觉,流过你的身体的感觉,还有谁赋予你这种感觉的感觉。"

我无暇回应他,这种感觉让我不感觉都难啊。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他手里的水流依然很缓慢,但是却一直没有停止过,"包括我赐予你的这些体验,都是我的恩惠。这个想法让我很兴奋。你呢?"

水似乎开始多了起来,我的肚子又些肿胀了,我紧张起来,轻微的回答:"嗯"

"说话!"他拍打我的屁股。

"不要打不要打!"我叫起来,"会破的。"

他哈哈大笑:"怎么可能?"然后去我已经有一个弧度的肚子,"乐乐,原来你是有肚腩的?这样子可不好。"

"我没有!是水水"我一动也不敢动,生害怕一动肚子上就开出一个洞来,"明明是水。"浑身已经冒出一层层的冷汗。

他继续笑着,在我耳边说话:"你知道我要灌进去多少水呢?"

"我、我不知道,主人。"

"一升半。"他愉快地回答我。

一升半???

我差点昏过去。会死人的啊!!!

"不懂什么是一升半吗?一升半就是一千五百毫升,也就是你平时买的四块钱的大可乐那么多。"

我吐血!

那是很多好不好?!

"你确定我不会撑死?"我问他。

"那当然了?"他着我的肚子,已经比较的显出圆滚滚的样子来了,"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个孩子出来呢。"

亲爱的们,如果很多人都想看生孩子的情节,我可以写一个短短的番外,满足大家的要求贼笑中~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呢

37

吐血。还生孩子呢。

"怎么,不满意啊?"他问我,"你自己不是想当孕妇吗?"

我的脸涨得通红,混蛋!你难道不知道想象和事实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吗?

肚子鼓涨起来了,真的有了三个月孕妇肚子的大小。感觉他准备抽走那管子,他说:"准备好了没?还没完呢,别漏出来。"肚子里面一直在哗啦哗啦响,又听到他这么说,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就这么突兀的一下子哭了出来,爬在地上,翘着屁股,小声哭了起来,眼泪就好像开了水龙头的一样,止也止不住。

他吓了一跳:"怎么了?乐乐,不舒服还是怎么的?肚子痛吗?是不是我那儿做过头了?"

我摇头,继续哭。

他看我半天,又去逗弄我的,终于明白我只是发发神经,在调教得过程中情绪到了而已。松口气,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我尖叫了往前爬了两步,那管子一下子就脱落了,肚里的水稍微冒了一点出来,其余的全都被强劲的括约肌包裹在身体里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乐乐,我给你加个肛门塞吧,那样你就不用太辛苦了。"想当温柔而危险的语气。

"我可不可以说不要?"我泛着泪花问他。

"当然不可以!"他语调轻扬,手里已经拿起肛门塞,中号的--幸亏是中号的,不然我还不死掉?抵在我的肛门上,慢慢的往进旋转着压。

肛门塞都是前后细中间暴的家伙,他刚刚塞来一点,我就已经开始剧烈的痛了。我的身体一下子向前挺直,他马上停在了那个位置。

"很痛吗?"他抽出了少许,我松了口气。

"有些痛"

"唔。"于是他不说话了,只是很温柔的帮我按摩着那个部位,用肛门塞在入的位置上轻微的来回抽捅,里面的水也有少许流出来,无疑又是一种润滑

他的呼吸重急促了起来,肛门塞的动作也开始加速。直到我的内壁松弛和适应,他才慢慢的往前深入,每痛一次,他都会停下来,如此重复,然而在他尽量抑制的动作中,我知道他应该是有些情不自禁了。

最后的一次用力的顶入,把肛门塞牢牢的固定在了我的体内。在确定不会掉下来之后,他放松下来,转身做回到高脚椅子上。

"乐乐,感觉如何?"

我僵硬地趴在地上,身体里的水被巨大的肛门塞塞住,好像要涨暴了一样。

"我觉得我像茶壶"没好气地对他说,"灌肠不好玩!一点儿都不好玩!"

"不好玩?那你那翘起来的东西是什么?"他笑着问我,"爬过来。你刚刚自己要求的。"

我转身,蹒跚的往过爬。因为大着肚子,下肢很难移动,然后上身是本不敢动。他很有趣的看着我爬过来,眼泪鼻涕流了一大堆。他温柔的帮我擦掉。

他弯腰,去抚我挺起的,"因为爬动你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然后去抚我起满了**皮疙瘩流着汗的身体。他的手指每到一个地方都引起我的一阵轻颤。我真的变得很敏感,就好像一个身体不适的人,能够察觉出更加深层次的轻微的不同。

当一个人的双眼不能使用,他的触觉将会更加敏锐,当一个人的双腿不能使用,他的思维将更加深入。当一个人的体内被注入这么多的水,他不注意表层的不同,那估计是不可能的。所以,当他抚我的时候,那种感觉,比平时更加难耐了千万倍。

他察觉到了我的难耐,于是轻笑:"怎么了?忍不住了?"我的因为这种难耐在无比的膨胀,如果不是因为保留着那只环,我一定了出来。即便是现在,下的小球都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收缩,我的双腿还有肚子都在轻颤,为了迎接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高氵朝。

"嗯求求你,主人请允许我"我想我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会卑微的请求他。

"不允许。"他果断地拒绝,然而看到我祈求的可怜的目光,我的头,"还不到时候。相信我,你会得到比现在多得多的快感。"

可是我现在已经很

"来吧。"他抓住我的头发,拉扯到自己的裆部,"帮我口交。"他的声音轻柔而缓慢,抓住我头发的手,也并不用力,他所说出的话,就好像,"来吧,爱我吧",那么的自然而理直气壮。

[caihua/qiu]

38

呆呆的看着那个地方。那里已经很明显的出现了一个突起。抬头看他:"你是不是人啊?"

"嗄?"他愣了一下。

"看到我被这么凄惨的虐待你还有感觉,真是禽兽不如的家伙。"

他忍不住笑出来:"我是不是人没关系,只要我会做人就好。快点儿!"我看他一眼,"我没做过耶怎么帮你"

"你就照自己想的那样来就好。"他逗了我一句。但是明显的说中了我的心事

想当初自慰的时候,我也曾经幻想过帮人口交,还不只一次。咳咳。

"来吧,帮我口交。"他又拉住我的头发,轻柔的说。

我真是受不了他

那声音真轻柔煽情的让人受不了,也不容抗拒。

他是笑着这么说的,却分外的温柔而缓慢,总有什么触动我的心房。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爱上了他吧?

我就在那无法控制的时候,低头亲吻他的胯下。隔着布料,依然感觉他的灼热,他的手在轻轻抚我的头。

我拉开他的裤链,用额头蹭了一下,他立即发出不满的声音,我小声笑出来,拉下他的内裤,他勃大神的就跳了出来。我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添了一下。

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看到同学接吻,回来跟我们宿舍里的家伙炫耀。当时我就问他:跟女人亲吻不会觉得唾啊什么的恶心吗?

他说情绪到了就不会。

我也没有觉得难堪,或者恶心。只是觉得如果能够让他快乐,那么我也会快乐。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并不是主人,这个时刻我甚至没有考虑到他是我的主人这个问题--放低姿态,并没有什么丢脸的。

他用膝盖顶顶我的脸:"农夫山泉有点儿甜?"他嘲笑我的发呆。但是我想,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当的这么失败,估计是不会这么轻松的。

我尽量用唾包裹住他的大家伙,来回缓慢的放在舌头上抽动,用嘴唇咬住牙齿,以防伤害到他的,舌头抖动着尽量覆盖住所有的位置,让他的可以感觉到我所有的温暖和湿润。

我很卖力很仔细的抽动着,他抚我头的手已经改成紧紧抓住我的头发,稍微用力的拉扯着,我在夕阳的光线中,看到他坐在凳子上的脸,被打上了一层暧昧的红金色,是美丽的颜色,是我爱的颜色。

他很享受。

我很放松,看到他的快乐,所以我快乐,我心甘情愿做着这件事情,做着愿意让他高兴让他快乐的事情。我听见他激情的喘息,跟随着我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动着。

之后,他的下腹一阵颤动,所有的都入了我的嘴里,我咽了下去,在他阻止我之前。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弯腰,帮我擦去留在嘴角的残留物。我那一瞬间感动的无以加复。

接着听到他说:"难道你还不想去厕所?"

咦?咦咦咦?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才感觉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苦,绞着肠子的痛苦。刚刚本太投入了,所以什么都忘记的一干二净。

"我要去厕所。"我说。

他有意思的看着我:"你忘记我是谁啦?"

我快痛死了好不好?肛门塞让我肚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找不到发泄口,我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请求您让我去厕所。"

他点点头。

"爬过去。"他在我身后说。

混、混蛋!

我刚想的事情全都喂狗!

我忙不迭的爬到厕所,他还站在我身后。

我回头看他:"很臭的。"

他点头:"我知道。"

"很脏的。"

"我知道。"他继续点头。

那你还不躲开?我咬牙,蹲到厕所上,羞耻感已经掩盖出了痛意。

"你要不要去?"他问我,"不想去,你以后都不要去了。"

我低头,不去看他,闭着眼睛拉开肛门塞,稍微等了一下,肚子咕噜一阵响,身体内的污物哗啦一下子全都排泄了出来。

不管是粪便或者是积累了很久的一些污秽,在我忍耐很久之后,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强烈的快感席卷我的全身,加上刚刚的疼痛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我几乎虚脱一样,蹲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感觉到他在身后抓住我的双臂,把我拖到花洒下面,帮我冲洗下身,接着处理了排泄物。我瘫在那里,松了一口气。

我原来的确并不十分喜欢灌肠。

和原来的想象也不十分吻合。也许是因为我的心境没有进入,我所有怀有的并不是奴隶的心态,而带上了

"哇--!"我尖叫。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我,身上压上了一个沉重的东西,就在浴室的地板上。接着,他的好像枪头一样把我挑了起来。

然后,他在我身体里毫不留情的抽了起来。

39

"唔"他这次做的相当激烈。

激烈到我无法适应,身体里火辣辣的疼着,对比刚才温和的水温,简直是天差地别。我往前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捏住腰上的,又拖了回去。捏那里的,很痛的。

"别动。"他在喘息,"我忍了好久了。"下半身的动作没有停止过。

"不要这样"我也在喘息,还在拼命的扯他的手臂,"别这样,很痛"

他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反而更加用力的入我的肛门,让我几乎感觉到内脏被挤压在一起了。

"不喜欢吗?乐乐?"他问我,咬着我的耳垂,"这样被暴的对待,不是你的愿望吗?"

"唔"我痛得快要哭了起来,但是他说对了。因为这样暴的对待,让我既害怕又渴望,就好像向往火焰的飞蛾,明知道会受到伤害,依然毫不犹豫。

"说实话,乐乐。"他简短地发话。我真不明白,明明五分钟前才帮他口交的

"唔"我从被他压得快碎了的膛里憋出几个字来,"喜欢"

"可是你也觉得可悲?"他蹂躏着我的头,毫不客气地。

可悲?

当然可悲,从一开始我这样不正常的存在,就让我可悲。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可悲,也是自我虐待自我满足的一种方式?"他的嘴角似乎有笑意,因为他在咬着我肩膀的,似乎都咬出了少许的血。

胡说

"胡说!"我喊了起来,"我本没有这么想,我为什么要这么想?难道这样不是更加让我可悲吗?"口急速地窒息了起来,那样我就太可怜了。如果真的是那样,连我自己都咬厌恶我自己,不要说是别人。

"你害怕别人知道这样的事情?"

你难道不怕吗?你难道不知道被别人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你依然没有改变最本的心态?"

什么是我最本的心态?我自问。从一开始,我就在排斥,在鄙视,在厌恶这种不正常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

"为什么要这样呢?"他猛地抬起我,在空中翻了个身,我急促地叫了一声,抓住了他,半跪着靠在他的身上,再然后,被他侧压下去,抬起一条腿,他依然在急促地撞击着。

为什么?我看着空中的某点。想到了被我排斥的父亲。他的错误其实并不严重,我姐姐的错误也不严重,然而我讨厌他们。如果、如果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变态,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排斥他们,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斥责他们?别人会怎么看待我,我会成为什么样的异类,我会被社会排斥到什么地步?

"你不是变态。"他突然轻拥住我,亲吻着我的嘴唇,他的汗水让他的嘴唇湿漉漉的,粘粘的吻着我,让我也湿漉漉了

"嗯唔"我轻叹,"可是我就算再不愿意还是最终和你在这样的游戏中陷了下去。"

他的动作渐渐急速而快了起来,我知道他终于要泄了,然而他今天并没有戴安全套。

"别在里面"我刚张口,他一下子就了出来,整个肠道满是怪恶心的感觉,然而又很舒服,似乎真的被他完全占有。

"我在里面了。"他低声笑着说。用手拂开挡在我面前的湿了的头发。我看他一眼,不由自主地也笑了。

"我如果得了爱滋你就陪我一起死。"

他亲亲我的嘴唇,很赞同的点头:"那是当然。"

"说真的?"

"你放心吧,我已经去医院查过了,我是安全的。"他拍拍自己的膛,说出来的话很像安全套的广告。

"那你就不怕我?"

"你?"他抚着我被束缚着的勃起的,拉下环,宛如情人一般的抚着它,让它释放。"你不会有机会的。"

"嗯?"我的眼前发花,还在快乐的顶峰徘徊。

"我不会允许我的奴隶和别的脏东西混在一起。"

"那要是我混了呢?"我问他,"你会怎么着我?不要我了?"

他轻声笑:"我会用硫酸给你洗澡,然后砍了那家伙的手脚,拖到乱坟岗埋掉。"

"神经!硫酸洗了,我还有什么用?"

他紧紧抱我一下:"我说有用就是有用。"

我叹气。

说来说去我都是他奴隶。真是没意思。

早知道单恋是很苦的,没想到这么让人难过早知道我就不单恋他了。

"还有一件事情。"他摇摇我。

"什么事情,我亲爱的主人?"我没打采的看他。

他看我一眼,别过头,然后再回头,深深地看我:"我喜欢你。"

嘎?!

我目瞪口呆,下巴歪到浴室的地上去了。

拍拍自己的脸,"我没听错吧?"

"没有。"

"可是、可是你说SM没有爱情啊!"你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SM是没有爱情啊。笨蛋。"他一副看蠢材的样子看我,"可是我和你有啊。"

"你又不是GAY!"

"谁告诉你我不是?"

"没有"

"那不就得了。"他拍拍我的屁股,"起来,浴室里乱七八糟,赶快给我收拾一下。"

噢。

"收拾完了去吃饭。"

哦。

"吃完饭了把碗洗了。这次不准边洗碗边DIY了。"他捏我一把。

""

"你什么表情啊?主人说爱你你还不高兴?"

#¥。

#¥%

你就让我高兴一下行不行?

END

= =

我需要调试一下自己了

极乐写的我很不快乐

***,众多的专业的技术还有心理活动,虐待手法让我痛苦不堪

再接着越写觉得越没活力,虽然大家都说好

我已经看见了不可挽回的可怕的未来(有这么严重吗)

<极乐>的前身是一年半前的大坑<小M生活手札>,写了两章发觉自己功力不够,停止了,今天终于完成了一部分的鸿愿望

第二部1

[你稍微等一下。]

[嗯?好。]

我悄悄推开滑轮椅子,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拉开一条门缝,看出去好,不在。吃午饭还没回来我的排骨炒饭。

又蹑手蹑脚坐回去。

MSN上那个叫宇宙无敌的家伙还在等我。

[回来啦!]

[嗯?回来了?你在上班,工作了吗?]

[是啊,不过到午餐时候了嘛,我去叫同事帮我带饭。]

[怪不得你敢和我聊这个呢。]他比出笑脸。

[呵呵]我倒了杯云雾茶,喝了两口。

[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的小奴试试?]

[这个]我犹豫了,又心虚得看看外面。

[怎么了?]

[你知道我有主人了。]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和他是从网络上认识的呢。]

[我已经和他订了契约。]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如果你的主人真的如你所讲那么不适合你的话,为什么不换一个主人呢?毕竟就算是M也是可以不要S的嘛!当然,那样的S绝对是我见过的最窝囊的S。]

[他才不窝囊!]我立即刺猬一样反击。

[是吗?]他在那边风轻云淡的微笑,我恨不得一拳殴到那张该死的立体表情上面去。

我沉默了好久

[生气啦?不说话了?]

我看着面前聊天的对象,突然觉得好荒诞。

[你说我]

[嗯?]

[我是不是疯了啊。]明明已经应该满足了,还在这里叫嚣。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我从一开始就是意气冲动的人。为了作为M的梦想,从武汉冲到了广州,却发现现实和幻想如此远的差距。

原本以为和他就此别过之后,再也不会见面。

却有奇妙的在了一起。

我很幸运。他是理智的人,也是爱我的人。无论是对待生活还是对待SM,他总能够用正确的态度把我引导在正路上。

然后,我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我。

故事本来就应该在这里完美的结束。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谁叫他是S而我是M呢?如果互相说爱了一切都完美,那才叫见鬼了呢。

[喂喂喂!小子,我是不是这么没有吸引力?]他的叫声已经在MSN连成了一片,我才慢慢回过神来。

[抱歉]

[抱歉?抱歉就完了吗?]

[不然还要怎么样?]

[当然是求我惩罚你咯。]

我笑了出来。[开玩笑,你在广州呢,怎么惩罚我?]飞过来啊?不过说起来,他原来是也是在广州,然后调动到武汉来的那算不算他为了我的牺牲呢?

不想了,都是几年前的旧事了。

[我可以催眠你,在你睡着的时候,让你自己强暴自己。]

[]这个想法是够有创意的。如果可以我也想试试自己怎么强暴自己呀。

我刚拿起杯子,外面的大门一下子开了,吵杂调笑聊天脚步的声音马上涌了进来。

[同事回来了,下次见。]

"副理副理!你的排骨炒饭回来啦!"外面有人在喊。

我没等他回应,手忙脚乱的关了MSN,满桌子的漫画零食还有领带啊啊啊啊!我扫过桌面,抬手就去打领带。

越打越乱,越打越难看,我死命一扯,咣当弄倒了那杯冒着热气的云雾茶,茶水迅速的流了出来。

"副理!"小妹兴奋地开门,手里拿着那个排骨炒饭,"排骨炒--"

"嘭!"不太大的一声爆破声,电脑悠悠地冒出来了黑烟

"饭"小妹呆呆地看着我的电脑,我也呆呆地看着我的电脑。

昨天刚搬进来的,一万八的苹果电脑

"蠢才啊!"有人用文件夹猛地打了我一下,我低着头,喃喃两声。

"你看看你,有点儿当副理的样子吗?"他指着我的桌子,摆满了从柜子里搜刮出来的,可乐啤酒花生薯片。

还有他拿起那一堆漫画,看了我一眼,我头皮开始发麻。

"你都多大了?还是我平时满足不了你是怎么的?还在看这些没营养的SM漫画。"

里面有些体位你做不出来哎!只敢在心里反驳。

"我不过就是出去了一个小时而已!"他又打了我一下,"一个小时没在你身边,你就给我搞成这样,还让我挖掘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

"你什么你?"他提高音调,把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压了下去,"乐乐,你不是小孩子了。拜托你有点副理的样子好不好?除去叫那些打工小妹看了会笑你的。"

那是她们迷恋我优美的外表的花痴笑容好不?

"王天乐!"他看我魂游天外,大声叫我。

我应了他一声,抬头,看到他。

"主"

"公司里。"

于是我改口:"梁清锋。"

他勉为其难的点头。皱皱眉头,这动作加深了他本来就很深邃的面孔。我不禁微微笑了起来。他真的很好看,长得超级不赖。尤其是在职场上打拼了几年,年纪渐大,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属于白领特有的文雅和成熟,让他特别有吸引力。

"梁秘书。"我突然叫他。

他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满,忍了忍:"干什么?"

"请过来一下。"

他忍着怒气走过来,我坐在椅子上一把抱住他的腰,把头抵在他的肚子上,蹭来蹭去。

"你又怎么了?"他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好想你。"我犹如闺中怨妇一样撒娇。"我们好久没做了。"

"然后呢?"他轻哼。

"我们今天晚上做吧--哇!"又被他打了一下。

这次打得很重

2

我和梁清锋真正的开始是在两年前,因为一些不愉快的原因,我再也忍受不了现实带给自己的压力,懦弱的接受了他的调教。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很不可以思议的冒险。

当我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的那天开始,我就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无论是我的安全程度,还是他的分寸。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疯了。不顾一切的和他在一起。

然而在半年前的那个晚上,我为自己这种冲动找到了另外一个解释。

我爱上了他。

当他抛开主人的身份在我身边说着絮絮情话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答案或者是借口。因为爱他所以我才愿意付出所有?

开玩笑。

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我还不如找个人好好谈个恋爱。可惜现在,我只能这么乌的骗自己,就算自己知道这个原因是假的

也一样。

"铃铃"

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按掉吵死人的闹钟,爬起来,刷牙。

头发开始长了,超过了下巴,耷拉在肩膀上,穿了一个小小的耳洞,在左耳,坦白说,实在是有些突兀,不过近来心境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太好,稍微叛逆。有人问起,我就惊讶的说:是吗?同恋也是钉在左耳的?这我倒不知道。

梳好头发,穿好衬衫,仪表堂堂的一个白领人士可惜我马上就要去做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于是我脱掉衣服,没办法,在这个家里的规矩就是没有的地位的我是不能穿衣服的。这几年来也习惯了。

我推开门,湖面正在太阳下泛出片片金光,空气很好,从自己的房间走过去,敲敲他的门,推开来,他还在睡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没有醒过来,总之无论多晚,他总是会呆到我叫他起来,他才起来。

我走过去,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在距离他的床三米左右的时候,跪下去,开始爬行。这也是规矩,在靠近他三米的地方,我必须跪行。

爬上床。拉开被子,在靠近他肩膀的地方躺下,环住他的身体,感觉,很充实。他才剪过头发,脖子后面是一片白,诱惑着我的视线,我低头轻轻吻了上去,然后笑了起来,味道是甜的,呵呵。他的短发有些扎人,然而在我的额头鼻子上扫过,却很舒服,也很安心,他的体温渐渐从空气中渗透过来,带着我熟悉的味道。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谁会知道在早晨这样宁静相拥的两个人,在神经的深处有着不为人知的渴望呢?

我正在发呆,手臂被人一下子拧住,很狠的那种,回神就看到他扭过的头,因为刚刚清醒地原因,他的眼神还是朦胧迷糊的,呵呵呵,真可爱

他猛地一扯我,把我拉到他的身下,压住我的双手,看着我依然白痴一样的笑,很危险地眯起双眼:"早晨打扰到我,你这么高兴吗?"

"我只是在尽一个奴隶的本分,叫醒自己的主人而已。有什么不对吗?"我赖皮地说,顺便抬头在他的嘴角亲吻了一下。

他沉默了。

"怎么了?"我好奇。

"今天是星期六?"

"嗯。"

"现在才八点?"

"是啊。"

"你是存心来诱惑我对不对?"他说完这句,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一下子把整个体重都叫托给我了。

"哇!"重死了。本不是人啊。"起来"

"怎么可能。"他险的笑,亲昵地用鼻子在我的脸上蹭蹭,"你刚刚不就是怀着诱惑我的想法吗?难道不知道我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在脖子,嗯?"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我只是觉得你睡觉的时候脖子的样子很好看啊,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大叫冤枉。

"真的?"他问。

我赶快发誓:"真的!"绝对假的

"可是我当真了。"

"唔?"我看他,他邪恶的笑--我发觉他和我在一起总喜欢这么笑,看着我在他这个暗示的笑容下慌乱不已是他的恶趣味。

"乐乐"他叫了我的名字,我相当没有出息的一下子就涨红了脸。

"乐乐。"他依然很开心的叫我的名字,压着我,拉住我的手,上了他的胯下,那里已经十分的有神了--在这个温和的早晨。

我着他滚烫的,有稍微得难堪,直到他同时也把手上我的,开始有节奏有技巧的抚它,我顿时犹如触电了一般,迅速的勃起了,手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啊嗄,唔。"他的在我的手里硬的像铁一样,他的手因为欲望的原因,已经在不由自主地拉开自己的衣服,让他的整个身体赤裸裸的贴在我的身体上。犹如春药一样,他拉开了我的双腿,一直尽力的拉开,让我的肌都开始发痛。我喘息着,顺从的接受了他的行为。他的在我的大腿内侧抹蹭,手指试探着进入肛门,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放松好,准备接纳他给我的痛苦以及快乐

体重消失了。

我正开眼睛,还在极乐的顶峰眩晕的头脑无法认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正穿好衣服,虽然在喘息,虽然依然硕大。他却在穿衣服。

"主人"我抬头,腿还大开着。脑袋渐渐清醒了,一刹那间有种想落泪的冲动。他拒绝了我。

"乖。"他的气息依然不稳,极力压制着自己,似乎稍微忍不住就会再扑上来一样,"乐乐,去给我买早餐好吗?"

3

买早餐

当我站在屋子外面,秋天的落叶掉了一地,寒风从我领口里灌进来,我才体味到这三个字的意思。

他拒绝了我拒绝了我拒绝了我啊啊啊啊啊

我怎么可以这么失败

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了?嗯?数数

上星期在厨房,差点被激动的他砍掉手。

上个月在车里,因为我放肆的动作几乎在高速公路上被扔出去。

再之前晚上的时候在阳台上,乘着他睡觉扑到在他身上,被他整个丢到湖里大大小小前前后后,被拒绝的次数太频繁了。

太频繁了!!!

"豆浆"我冲着买豆浆的大叔说,一脸沮丧。

大叔用环保袋子装好,递给我,顺便仔细看看我的脸。

"昨晚睡太晚了吧?"

"嗯"我天天都睡得很晚。工作忙啊,老大。

"夫妻间,有什么事情要直接说。不要闷在口,弄到晚上不能亲热"

"啊?什么?"我正吊着油条抬头,痴呆地看着大叔。

"哎!就是你啊!"

"我没结婚啊。"还亲热呢

"对待女朋友更加要体贴!你懂不懂啊?"大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现在的年轻人啊,连温柔体贴都不懂,怪不得--"

"我真看起来那么欲求不满?"若有所思的下巴,难道我不够温柔体贴所以主人在和我怄气?

"你看你,大清早起来就两只乌眼圈,脸部浮肿,昏昏欲睡,但是眼睛又很亮,着火了一样,不是没发泄是怎么的?"

"谢谢。"提过刚炸好的油条,我不由得深思

连买油条的大叔都看出我有问题,他就看不出来?

这段时间,近半年来,我们发生关系的次数少的可怜。虽然调教还在继续,他也似乎突然冷了下来一样,随便两下就算了。我还没开始热身他就搞定,然后扔下我呆呆的看着他忍着自己的欲望我也很痛苦啊!***你自己不想干没关系,我想干哪!

是不是他厌倦了这种关系?

豆浆在冷空气中冒着热气,我晃荡着豆浆,慢慢从街道上走过去。清洁工正在扫落叶,是不是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了?就好像做一份工作一样,兴奋期一过就开始厌倦了?

不会吧?

不会这么惨吧?但是心理学告诉我们,连爱情都是一种情绪,只能维持几个月而已

我的手开始颤抖。愣愣的站在那里。

也许、也许是真的?我的猜测是真的?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这么若即若离?对我这么冷淡而隔膜呢?

从上个月上半年还是

从他告诉我,他爱我,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那天起?

有些心寒。

似乎真的是从那以后。在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认清了和我在一起时多么愚蠢的错误?

真的是这样吗?

从那天开始,真的过了好久啊

久到我已经慢慢成熟,而他已经成为成功的白领人士。

从,那天开始。

他那天对我告白了。

如果真的算告白的话。因为之后我也没见他对我温柔多少。

"你对我不够温柔。"第二天早晨在他床底下的硬地板上醒过来,我浑身酸痛的抗议。

他哈哈大笑的亲吻了我,让我一直喘息着求饶。

"相信我。"他说,"对你最深刻的残忍,就是你需要的温柔。"

我当时真的没有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而现在有些明白了。我急切地盼望着他对我的重视,就算是打骂虐待也好,也能够让我焦躁的心情变得比较好一些。

"胡说八道。"我当时那么说。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很色情的在我屁股上来去,最终蹦出一句话:"俏挺的屁股。"

我几乎昏过去,拿起枕头就扔到他脸上:"老色鬼!"

"色鬼就色鬼不过我不老!"他把我拉到床上,压着,"老不老,你试试就知道了。"

"不要!"我大叫,"还要去上班啊!"

"哈哈哈哈"他就缠着我,然后,我们一起迟到。

被经理抓住的时候,他还在傻笑。

"笑什么笑?"我没好气地看他,中午的时候去找到,他的工作都做完了,所以一起吃饭,"都已经没有全勤奖了!三百块钱!"我在学校的时候半个月的生活费呢。

"没。"他耸肩膀,"就是觉得你特别可爱。"

""我涨红了脸,"乱讲"

"我可没有啊!"他无辜的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哪。"

"我长得丑我自己知道。"小声说。

"不会啊。"他左右看了看,很神秘的低头过来,"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列为最有潜力的单身汉之一了吗?"

"嗄?!"我目瞪口呆,有这种事情?公司里的女同志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那你呢?"

"我?"他曼斯条理的看我一眼,"我当然不是啦。"

"你都不是?"那我怎么会是?

"我是黄金单身贵族第一。"他很摆显的看我。

我呸!

4

"以后这样好不好?"吃完饭他问我。

"嗯?"什么好不好?

"以后还是要经常回家。"

"回家?我不是天天回家吗?"正好在上楼,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正微笑着看我:"是你父母所在的那个家。"

""怎么又说起这个话题来了?"我不要!"叫我回去,开玩笑呢!

"乐乐"他无奈的警告我,"上次的惩罚忘记了吗?"

"上次有惩罚吗?"我困惑,"我忘记了。"

""他沉默。

我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我的管教还不够严厉,嗯?"他威胁的咧咧牙齿,森白的似乎要吃人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

"不能不回去吗?"

"我和你讲那些看来都白讲了?"他微微有些不高兴。"乐乐,父母再怎么样不对还是你的父母"

"我知道了!"我打断他的话,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你确定你知道了?"他的语气还是很耐心。

让我有些内疚起来,我点点头。他叹气:"乐乐你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吼吼吼!我用针眼杀死你!

晚上加完班,他开着小POLO送我到家门口。

"回去好好和爸爸妈妈吃顿饭。"

"嗯。"

"要你买的东西带上没有?"

"脑白筋"他猛就给我一个暴栗。"哇--!干什么啊?!"

"严肃点!"挺不高兴的语气,"给爸爸妈妈买的东西买好没?"

"买好了。"不甘不愿的回答。

"记得缓和好关系,不要别扭,知道吗?"他给我整理整理衣服,"总是你的父母,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我是受虐狂这个事情就不能说。我在心里嘀咕。

"好了吗?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可不可以不下去?"我问他。

"不可以。"下掉安全锁,他敲敲我的位置,"下去吧。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我慢慢下了车,他打开玻璃看我,指指房子的位置:"还不快去?"

心情突然一下子躁了起来,离那个家那么近,一切不良的情绪都涌进心理:"你本、本不了解情况!"我咬牙说,还有点委屈。

"我只是希望你和父母多交流。"

"没可能!"

"乐乐!"他发出警告的声音。

我气不过,转身就走:"你就看我和他们和好吧!"

听见他在身后无奈的叹息。突然觉得他向老妈子的级别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和那些人和好。我真的没办法。

开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大笑声,我一僵,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然而想起他的话,又忍住了,打开鞋柜,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双拖鞋。连这个柜子都显得有些陌生

走在木质地板上。嗯新打的蜡,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地板还没这么亮。

转到客厅。

"妈,我回来了。"对直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啊?"妈妈愣了半秒钟,"天乐。你怎么回来了?"

转头看她,老大不耐烦起来:"我不能回来?自己家我不能回来?"

"天乐"她顿时被我堵住了,"我不是"

她身边的男人站起来,就是那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我有点窒息。

"他怎么在?"

"你爸爸"她这么说的时候不安的看我,"他回来了。"

"刚出国回来啊?"我冷笑,"看样子是玩得不错。"

他被我顶了一下,尴尬的笑了起来:"不是"有些瑟缩的样子。旁边坐着的几个人,看样子是他们两的朋友。都很好奇地看着我们这边。

妈妈的脸色不太自然,还在勉强笑着:"天乐,你回来的正好。这边几位都是妈妈的客人,你--"

"我上去睡觉,吃饭的时候叫我。"几步跑上楼去,下面传来妈妈很尴尬的道歉。又不是她的错。真是

房间的摆设还是如常。让我有稍微松口气的感觉。在床沿上坐下,我有些走神了。楼下的谈话还在继续着。那个男人回来了,我的"姐姐"也回来了吧?

说实话,还没有试过同时和他们在一间屋子里呢。

从他们搬进来的那天开始,我就搬了出去,再回来也是当他们出国之后。好像,和这个家庭完全脱节了的感觉。

连自己的屋子,都找不到熟悉的味道。

梁子你为什么叫我回来呢?

我本在这个有两个外来者的屋子里睡不安稳。

这里有些东西,是我害怕的,是我必须逃避的。你不明白。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得坐立不安。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会发生吧。

5

我就那么呆坐着,一直到妈妈来敲门。

"天乐啊。吃饭了。"

"哦"我有些懒散的换了套休闲服,走出去的时候,妈妈还在等着我。"妈"

"啊。天乐。"她笑了起来,"怎么想到要回来?我不是说你不该回来。就是"

是没什么心理准备吧。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个男人。"我口气稍微缓和,"可是再怎么着都要回来看看你吧。"我妈一脸的受宠若惊。

暗地里吐吐舌头。梁清锋的办法还是有点用处的。

吃饭的时候我妈也格外热情,不是使劲夹菜,就是那菜做得十分合我的口味。

"天乐,你吃这个回锅,妈妈刚出去买的新鲜的青椒。"懒懒的吃口。

"天乐,试试这个汤,我记得你最喜欢喝蛇汤的。"味道还可以。

就是

"那个男人呢?还有他女儿?"我问,桌子上就我和我妈。

"啊?"妈妈笑了笑,"我没叫他们过来。他们出去吃了"

哈哈哈哈!吃完饭了连碗都不用收拾,直接坐在桌子旁边剔牙齿。边剔牙边看电视,看完电视就去睡觉,还有睡衣可以穿呢。躺在自己的柔软的大床上,实在是舒服的不得了啊不得了。

比起在梁家的生活,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我当时肯定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才去他家受罪。

绝对的!

第二天红光满面的去上班。接到一纸调令,当然是我妈发下来的,由秘书处转到人力资源部去工作,终于走到本职专业的岗位上。

办公室里一片贺喜声,我屁颠屁颠地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

"昨天怎么样?"他走过来。

我看他,笑眯了眼睛:"还好还好,不错不错。梁主任你多担待了,这段时间。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昨天晚上和我妈沟通的都还可以。"我大声客气两句,然后小声跟他说。

其实不是还可以,是太舒服了

"那你今晚还回家吧。"他突然冒出一句来。

"嗄?还回?"

"你不想回去吗?"

"啊"是挺想回去享受。

"你肯定昨天晚上在想在我哪儿受气的事情。觉得我们那儿是地狱这里是天堂。嗯?"

这都被你猜到。"你是不是有读心术啊?"

"哈哈哈,我不是读心术。我只会读你术。"他帮我拿起箱子,往外走,在过道上左右看看没人,快而轻的吻了我一下。

"喂!被人看到啦!"我跳脚,他只轻笑。

"被人看到就看到。怕什么?"他说,"难道你还想一辈子和我保持地下关系?我可不答应。"

唔?

我愣了一下。

不保持地下关系还能怎么样?

冲上街去大喊我是同恋我是受虐狂啊?

"怎么了?"他看我,"不赞成公开?"

"不是。"我犹豫的回答他。"那、那我今天也回家了?"

"好啊。"他说,然后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记得,几天没回来,我都有记录的。我以逃奴的形式处罚你。"

"什么?"我目瞪口呆,"你自己让我回去的啊!"

"是啊。"

"你不讲理。"

"主人是不用讲理的。"他微笑。

"那我不回去了。"

"那可不行。我已经批准你回去了,难道要我收回自己说过的话?"

"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你还没听清楚啊,主人是不用讲道理的。"他笑,"更加不用和一个奴隶讲道理。我需要的只是你的绝对服从。明白吗?"

"我爱你。"我沉默半天,蹦出这句话来。

他笑了起来。

不过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我问他。他摇头,"没怎么,好了,到你部门了。进去吧。以后要经常来秘书处玩啊。"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回头看他一眼。为什么我觉得哪儿不对头?

就这样,我连续一个星期都在家里走动。妈妈也似乎习惯了我的来往。而那两个人就好像幽灵一样,很少可以见到。我心里那个疙瘩也稍微的解开了一点。

那个星期五,我照常回家去,大概是七点半左右到的家里。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家里还没灯。我想起我妈今天似乎是跟公司主管出去吃饭。应该还没有回来。

自己找钥匙进去了。

走到客厅,刚想开灯,就看到有人坐在沙发上,正缓缓地站起来。

"谁?"小偷啊?

"是我"

是他?我一下子就凉了。

"怎么是你?"我转身就往外走。

"我"他急忙追过来了,一下子挡在门口,"天乐,天乐你别这样。"

"那你叫我怎么样?"

"我是你爸爸--"

"我没有你这种爸爸!"我被刺到了一样尖叫,"看见你我就恶心!"去拉门,被他压住。

"你让开!"我威胁。

他脸色发白,摇头。

"让不让开?"

"天乐,我们需要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让开!"

"天乐"

"你不让是不是?"我烦躁的快跳起来了,"是不是不让开?"

他摇头。

我火一下子蹿了上来。点点头,狠狠地说:"好,你不让是不是?你不让我走后门。"扭头就走。

"天乐!"他在我身后大叫了一声,一下子扑了上来。我本没有想到会这样,还在走动,一个不稳就让他扑倒在地。

"天乐,天乐天乐天乐"他把我牢牢压住,声音里很悲戚,"爸爸喜欢你,天乐。我喜欢你。"他情绪激动着,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衣领里,疯狂的亲吻起来。

喜欢?

你是用什么心态喜欢我?

你究竟在我从小到的成长过程中用什么眼光看着我?

猥亵又秽,卑微又可恶。就好像蛇永远没有温度但是却永远不放弃纠缠不休。

在我记忆中的,那只自欺欺人的,父亲给我的唯一一次温暖的抚终于还是最终被现实侵吞了。

"***"我低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你够了没有?!"他年老的体力本无法和我相比,很轻易的被我推倒在沙发旁边。

"恶心!恶心死了!靠!"我爬起来,不停的擦着他粘在我脸上脖子上身上的口水、气味、温度。好像永远也挥之不去。

"天乐"他还倒在那里,用颤音喊我,我一阵反胃。

"你以为"我在急速的呼吸,连自己都可以听到那么大的声音,"你以为我十岁的时候没力气把你推开我二十岁的时候我也同样推不开你吗?你他妈是不是人?我是你儿子,我是你亲生儿子!!!我当时才十岁,我--"我说不下去了。眼眶开始发热。口窒息的几乎要爆裂。

"天乐。"他倒在那里,似乎在哭,。颤抖着声音,对我伸手,"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的错。你原谅我"

"我他妈原谅你,谁来原谅我!"我的眼圈红了,我再不要回到这里!我说过我不回来的!我不想回来!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扭头就开门跑了出去。

外面开始天黑,还有风刮来,带着潮湿的味道,似乎要下雨了。

我的身体却沉淀了下来,似乎拖上了什么污秽的东西。让人难以忍受。

就算是雨,也洗刷不掉,洗刷不掉我迫切的需要什么,什么什么梁清锋,主人。我需要,我迫切的需要。

我跑了起来,在风中,还带着潮湿的感觉。我的眼眶也开始湿润,一切都在眼前模糊,我相当没有志气的哭了起来,但是我想那一定是激动过后的情绪的宣泄。眼泪抑制不住的狂流着,我狂奔的速度和它一样快。

我没有一刻如此需要在一个人的身边,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渴求依靠和帮助,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脆弱和可怜。

我内心的渴求和无助开始肆无忌惮的叫嚣。

我甚至开始颤抖。

我需要他,我需要他,我需要他

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需要他。

雨终究还是下了,狂乱的雨点拍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那滴是泪水,那滴是雨水了。我站在他家门前的时候,失魂落魄而又可怜可笑。

我无力的按响那个门铃。

没有过多久,然而我却觉得那是好长时间。

门开了。

他站在我面前,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了?乐乐?"

我笑,肯定没有哭好看。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我给他打电话的下午。

我问他:你还要我吗?我也是在哭着的。我总是在哭着的时候,遇见他,依靠他

"我"我的声音哑了,"我需要安慰。"我跪了下去,在雨中。他又结实的吃了一惊,"乐乐?!"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我甚至弯腰要去,想要亲吻他的鞋子,被他避过。他很用力的拉起我的头发,让我头皮发麻,然后无奈的微笑,却是很温柔的那种。

"出了什么事情你需要这么做呢?"

6

雨下得有些大。我在雨中,眼镜完全被弄湿了。只是很模糊的看到他走出来,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一下子站到雨中。拉扯着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头,却用着他有的那种温柔的声音问我。

"乐乐,怎么了?"

我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也疲惫沮丧的无法开口。我只是哭了起来。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嚎,就好像受伤的小兽,发泄着一点点痛苦。

"乐乐"

我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求你了,求你了主人。我需要安慰,我需要安慰"

他叹气,在雨中几乎听不到:"你需要的是什么安慰?在我的怀抱里大声哭泣一场?一起洗个热水澡?让我吻你让你依靠我?"

"不是不是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的,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我要惩罚。我想让你虐待,我希望可以被鞭打"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喜欢被侮辱。你知道的,主人,你了解我"

他沉默了一阵子,沉默的太久让我太不安,我得脸在火辣辣的燃烧,我把自己摆到了一个更加卑微的位置。也许正是这样,我得父亲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呢"他轻微的自言自语,然后扬高声音,"那你还在愣在这里干什么,奴隶!马上给我进屋子里去!"他一脚踢开我,没等我站起来,就把我拉了进去,扔在门口的地毯上,我们两个,把地毯弄湿了。

我倒在地毯上,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到他的声音:"脱衣服!教你的东西都忘记了!"我马上跳起来,手忙脚乱的解扣子。

"看你成什么鬼样子了?"他在旁边骂着我,"狼狈不堪的跑回来,淋成落汤**,你是我的财产,我准你淋雨了吗?"

我脱光衣服,低头站在那里,咬住嘴唇。然而口的焦躁和罪恶稍微的平息了一点。

"什么事情不能解决?你怎么老是这样的子,浮躁的不行了!"

我听到那句‘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眼泪又上来了,结结巴巴地开口:"我都说都说我不回去了"

"安静!"他吼了一声。"我准许你说话了吗?"

我摇头。

"那就不要开口。"他似乎不太耐烦,"你怎么还站着?"

我迅速跪在他的脚边。

他勾起我下巴,看我肿得牛大的眼睛,摇摇头:"现在,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我、我需要安慰"

"废话!我问你需要什么工具。从鞭子到桨,从灌肠到按摩,我可以依次折腾你。包括流血、伤害、强迫、虐待。但是你确定你需要吗?"

战栗的感觉从头皮一直蔓延到脚尖。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我需要。"我最终冷静的告诉他。

他点头:"你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掩盖心灵上的痛苦,乐乐。既然如此,告诉我原因。"

"我不能够不说吗?"

"不可以!我的存在不是为你服务的。乐乐。告诉我,你才有权力乞求我。"他顿了顿,"而且我相信,你说出来会好些。"

我不安起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惨白。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而看低我,嫌弃我,然后冷落我、抛弃我。

"我确定!"他斩钉截铁的打断我的话,坚定地意志不允许我违抗。

""我好久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句,"我爸,对我有乱伦的感情存在。"

他的情绪波动了,似乎。

"他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开始遭受他的猥亵。后来他走了,看上别的女人,我就没事情了。然后今天,刚刚他又把我压在下面。"看他一眼,他脸色也很苍白。"说完了。"

"所以你才不愿意回家是吗?"他轻声问我。

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又问,"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不是的!"我连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觉得这样恶心的事情,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发生。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样的荒谬,为什么我要被迫被席卷到罪恶中间去。

"觉得什么呢?"

我看他,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讲。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觉得自己多恶心,我觉得我的父亲多恶心,我觉得那种血缘里所流淌的同一种血脉让我多么难以摆脱。

"主人"我又抽泣了起来。"主人、梁清锋"

"我明白了。"他点头,声音依然很温柔,"那么乐乐,如你所愿,去调教室领取你的惩罚吧。"

7

我站起来。几乎无声的慢慢下楼。屋子里还是照旧那么干净整洁。我想他的洁癖也许是真的了。然而总有一些地方又是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他故意留给我,让我去打扫的?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也许对别人并不见得温柔,却对我很温柔。我想,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我,包括我自己。

如果去问他。他一定可以告诉你我的习,我的爱好我的缺点我的懒惰。只有他懂得我需要什么。我总觉得,也许不会有第二个人,好像他一样对我这么的温柔。在我需要的时候,虐待我。在我需要的时候,担心我。在我需要的时候,责骂我。

爱护我体贴我相信我纵容我限制我

房间陌生了一点点。似乎是因为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的原因,我的味道淡了,他的味道重了。我呼吸房间里的空气,那让我慢慢的安心,跪下去,埋头在羊毛毯里,鼻尖触碰到柔软的羊毛,就好像触碰到他柔软的心。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任。总是在对他要求着什么。

"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抬头看他,心里七上八下。

今天的感觉特别的不同。

"好了吗。奴隶?"他的面无表情,冰冷地问我,"我不会留情,这次。你确定要开始?"

我点头。

"那么好吧。"他拉上窗帘,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猩红的窗帘让整间书房有了压抑的血腥感,"如果忍不住了,你可以说出安全词。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吗?"

"是广州话‘唔该'。主人。"

"很好。"他满意的点头,"我希望你能够在过程中考虑清楚,可以放弃一些东西。希望你能想通。"

"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够想通。

"那么,开始吧。"他冲我点点头。"过来我这边。"他站在窗子边说话。外面还在下着瓢泼大雨,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特别冰凉冷静。

我离开了羊毛毯,从木地板上爬过去,木板咯的我膝盖痛。跪在他的脚边,他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的脸,看了半晌。

你不忍心这样对我吗,我的主人?

他让我跪直起来,打开抽屉拿出上次那条浸过油的麻绳,绕到我的身后,把我的双手拉起来,绑住,开始他打了个活结,用蝴蝶绑,绑的很松,然后突然又解开了,使劲一扯,我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被反拉到腰部以上,立即从肩膀开始往下发麻的痛起来。

他还在绑着,狠狠的勒住了我的手腕,很结实的绑在起来,让我无法移动一丝一毫。这是和平时不同的方法,也许很快就会因为血不流通而肿起来。疼痛感让我仰起头,张开嘴,急速呼吸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他嗤笑,手缓缓从我脖子的曲线上滑落,"真的很脆弱的样子。"他的声音里是完全的鄙视,"所以你就荡到连自己的父亲都被勾引?"

我浑身一颤:"我没有不是这样"不是我勾引他,我没有这么做过,我没有主动。

"还说没有?"他冷笑着,看我,就好像在看一个娼妓,"不然你为什么不敢回家?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原因?你觉得这么欺骗我,我能够不给你惩罚吗?"

我刚刚稳定一点的情绪又沸腾起来。眼泪一下子继续在眼眶中,我忍住它,不让它流出来,快速地说:"我没有主动,我没有。是他--"

"那只能说明你骨子里是个婊子!"他突然打断我的话,用词的鲁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我一时僵在那里,就好像给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他看我不反驳了,似乎觉得没意思,拍拍我的脸,"不说话了?是不是很不服气?没关系,我帮你去掉那种东西。"接着他推倒我,让我平躺在地上,看到我勃起的,嘲笑起来,"这样的刺激是你喜欢的吧?都已经勃起了。"

我脸涨得通红,又觉得他似乎说的有道理,一直不停地哭了起来。

然而哭声结束在第一滴蜡烛水滴在头上的那一刻,小声地哭声一下子变成尖叫。

他手里拿着低温蜡烛,很恶意的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好玩?不过还没烧好,再等一下,就会有很多蜡烛泪了。"他的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打火机。

那点据说是低温蜡烛的蜡烛水在我的头上慢慢凝固,热度依然是那么的烫,烧到我浑身上下都在沸腾的痛。我恐惧的摇头。

"这个不要!"

"我有询问过你的意愿吗?"他摇头,大红的蜡烛一倾斜,一连串蜡烛水带着灼热的温度一下子扑了下来。好像烧红的针一样,迅速刺痛我的口。

"啊啊"我难过的叫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去安抚那块被烧痛的地方。"好烫!好烫!别用这个!"

他看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怕烫?"

我点头,赶快点头,希望他可以别再这么做:"我小时候被烫伤过,所以很害怕。主人,别用这个好吗?求求你"

他摇头,我的脸,"可是你不知道,你这么恐惧的样子,多美。"他低头,很狂暴的亲吻我,手里的蜡烛顺势倒了下来,蜡烛水从我的口一直流到肚脐里,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呜咽着哭起来。

"好烫!很难受啊!"我尖叫。

他大笑:"这个声音可不好听,好像杀猪的,让我给你套个口塞。"他继续去他那个好像百宝箱的抽屉里翻东西,搜出一条黄色的空心口塞,不顾我的求饶,给我套了起来,这样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眼泪和口水了。

于是他很耐心的,在我的身体上,好像画画一样,用蜡烛水一点点的铺满我的全身,在他上次修理的很光滑的身体上,包括我勃起的,还有铃口都仔细的覆盖上了一层。

"好了。"他满意的欣赏自己的"艺术品"。

我听到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就一下子被他翻了个身,前面烫到麻木的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板。

"还有后面呢,亲爱的。"他看到我一下子又紧绷的身体,哈哈大笑。

____________

这几天,又到了我心神不安,颓废沮丧的时候了

笑,我突然发现自己的M倾向已经十分严重

我也在痛苦的生活着如此喜欢写作,然而却只注意到正面情绪,忽略了负面情绪,当我察觉到的时候,每次它的反噬,都快把我压垮了

和自己很好的朋友吵架,和不认识的人一聊天聊到深夜,独来独往,自卑自轻我突然有些抓不住自己的心了

总是在迷茫中徘徊似乎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多,然而获得却那么少

怀疑着自己所走的路还可以走下去吗还可以走多久

什么时候我在也抵抗不了那种负面的厌倦感和自我厌恶感的时候我会不会崩溃

然而路似乎还长久,我也似乎还够坚强

希望可以一直走下去,一辈子就好像爱上了一个情人一直的走下去也许就好了

8

我的身体堵在墙边,翻过来,他逼迫我做出跪着的姿势,双手无法用力,只能用肩膀勉强靠在地上,头都要断了的感觉。

他让我喘息了几分钟。

"你知不知道,背上是很敏感的地方噢。"他的手指从我光滑的脊梁上滑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

[不要在背上滴我几乎没声音了,全是哭起来的腔调,[别在背上。]坦白讲,塞了口塞,我的话基本已经让人听不清楚了。

他依然很开心的笑:"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多。边颤抖边求饶,真让我喜欢。"

他这么说着,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还含着眼泪:"胡说。你这样本就是老变态调戏良家少女的戏码,啊--!"他的手指头从我背上滑下去,一下子就使劲塞入了我的肛门,没有经过润滑,也没有什么心理准备,摩擦着痛了一路,蔓延到整个神经。

"我的确是在调戏你。"他在我耳边吹气,我忍不住酥麻颤抖。"而且我还要你爽出来。"

#¥%我本想马上钻到地下去,***都说得什么色情的话。

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肛门里动来动去,松弛我肛门的肌,这个时候还想让我保持那个可怕的跪姿,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天下红雨然而他就是非要我保持不可。

我的腿才开始发软的往下沉,他就一巴掌打到我屁股上。"起来,奴隶,不要偷懒。"

[你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我吼。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平时的调教,他欺压我,我反抗,他继续欺压我,我抓狂。

然而这次是不一样的,我铁了心要求他给我血腥的调教,他也显然铁了心给我一次完整的调教。

于是在我吼起来的同时,他的手指在我的直肠内,恶意的弯曲,狠狠的一勾,我的吼声马上变成了猫叫一样了。

"奴隶,别又得意忘形了。纵容自己在我的头上撒野。"

我只剩下哭声。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很狼狈。

"最好没有。"

他笑,手指抽了出来,接着涂上润滑剂又塞进来,把我的肠壁仔仔细细的抚了一次,确定得到了足够的润滑,然后从他那"百宝箱"里拿出一支,很大的,非常巨大的,除非是天赋神奇的家伙,才会长的,假。

我简直要暴哭起来了,说不定可以水漫金山。

"试试这个?"

不要不要!我不要!

我摇头摇得整个头都快掉下来了。

"来吧。"他把那东西的前面顶在我的肛门上,我使劲收缩,外加摇头。

"快点!"他的语气一下子降到零度以下,"服从我的命令,奴隶。你还倔强什么?你忘记了你的作用了吗?你只是为了让我快乐而存在的玩具。"

我很想咬牙哭得更加厉害,然而最终还是听了他的话,慢慢的放松,接着就感觉到那个巨大的东西,很简单的塞进我的身体。

我绷紧身体,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兀了出来,汗水混和着泪一只在无声地流着。

"你哭什么?还有三分之一,快点。"他使劲拍我的屁股,"你不是爱死这种事情了吗?"他问我。

我摇头。

"还不说?"他冷笑,"你很爽的,很喜欢这样的行为,很想被男人。"

我才没有!

"如果是轮奸会更爽吧?你敢告诉我你没幻想过被人轮奸?"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你本就是个变态!"他手里猛地用力,一下子把整个都塞了进来,我疼到浑身颤抖,却被他这句话刺痛的更加厉害。

我是变态?

我一开始就知道,就算别人不说,心理学上不说,但是面对正常人,我还是个变态。

"怎么,爽到说不出话来了?"他从口袋里套出遥控器,假在我的体内疯狂的扭曲震动起来。

那个感觉很怪异,开始只是觉得震动的利害,然而当触及前列腺的时候,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从后背蔓延到神经到大脑,就好像、就好像冰凉的感觉一下子酥麻了身体。

"嗯嗯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开始随着震动频率摇摆。

他残忍的在笑,看着我在地上扭动,摩擦着自己的,直到泄出来。

他压住我的背,一滴一滴红色蜡烛水,继续滚上我的身体,我一边哭,一边呜咽,一边躲避,一边又在欲的高氵朝上久攀不下。

痛苦不已又快乐的难受。

9

他玩够了,终于吹熄蜡烛。我在地上跪着的几乎缩成一团。

他笑着用指甲轻轻挑去粘在我皮肤上的凝固的蜡烛,有的蜡烛粘在我的汗毛上,一扯,就好像被蚂蚁扎过一样。痛痛的。

然后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好像惊弓之鸟了,就算是那点不算什么的刺痛,我都难以忍受,一边颤抖一边用哀求的眼神看他。

他显然是觉得这不够,解下了我的口塞。我马上暴哭了出来。

"哇哇呜"我这时候就好象孩子,一个劲一个劲地哭,还往他身上凑过去,想要寻求安慰。

"干什么?"他冷着声音问我。

"很痛啦。"我撒娇。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他扯着我的手,拉出去。

"难道不是?"我愣,"还有?"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他拍拍我的脸,把捆在我手臂上的绳子解开,血顿时酥麻的从手臂上流过,两只手已经基本没有感觉了,甩膀子都甩不起来。其实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又从前面捆住了手腕。

"又、又干什么,主人?"

他不说话,直接把我挂到那个墙壁的钩上,吊起来,艰难地站着。也艰难的呼吸着。

"主人"我含泪看他。

他脱掉外套,解开领带,卷起袖子,然后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鞭子,在空中"啪"地一甩。清脆的生意犹如电影里做出来的特技

"乐乐,看清楚了,这条鞭子,是长鞭。"鞭子从我的前划下,冰凉的鳞片让我一颤一颤。"一米五的,又叫做蛇鞭。"他在我耳边说话,舔着我的耳垂,邪恶又色情。"我其实最喜欢这个了。抽起来声音很响,很有节奏感,而且一鞭就是一鞭,抽下去就是皮开绽,鞭痕会让你的身体变得分外的感和妖娆。"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害怕得脑袋空白,那条鞭子就好像真的毒蛇,纠缠在我的身体上。

"你不是想惩罚自己吗?"他问我。我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实现看着我的后脑。

我慌乱的心情平静了一点,抓紧手中的绳子,我点头。

"那我开始了。"他松开我,冰冷的空气一下子覆盖在我爬满汗水的背上,我有一刻的不安,然而像起来刚才那个人的闻,他带烟味的口腔,他的拥抱

"开始吧。"我闭起眼睛,背对着他,空气开始变得 有些凝固了,我在静静地等待着第一鞭的到来,然而那鞭声却一直没有响起。内心渐渐变得焦躁,我刚刚鼓起的勇气,在时间中一点一滴的流失着。

他在干什么?

还在不在房间里,还不打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动手?我的背因为紧绷都起了一层**皮。

不安地,我开口:"主人?主人你还在--"

鞭子猛地一下子甩了起来,在我的防御告终的这刻,"嗖"地一声,犹如吐露着红芯的毒蛇,一瞬间就舔上了我的背。

整个身体都承受了它带来的巨大的痛苦。开始是冰凉的迟钝,然后才由慢到快的,爆发一样的从背脊上迅速的蔓延开来。

不用再用别的词语来形容这个感觉了。

本不用。

很直接的,只有一个字。

痛。

真的,真的,真的,非常非常的痛。痛到你很想去安抚那个地方,然而双手被捆住,却又无法触那个部位。

那是真的很痛。我感觉到背上潮湿了来,那必定是被甩开的伤口,流出的鲜血。

他在我身后,看着我无力的呻吟,慢慢的一圈一圈把鞭子卷起来,拿在手中。"第二鞭。"他冷着脸说。

我还没有从第一鞭的痛苦中恢复。只能尽量站稳步伐,等待着第二次的来临。

鞭子被他利落的甩了起来,在空中嗡嗡而鸣。

转眼就抽上了我的背。

我脚下一软,被吊着的双臂一下子拉起了所有体重,红肿麻木的双臂也异常的痛。

"第三鞭。"

鞭子连续不断的打下来了。我不知道背上是什么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我开始恍惚起来。

非常痛啊,包括我的身体,还有我的记忆,还有我的心。

谁被自己的父亲那样的猥亵过?

被抓住本没有发育过的阳具,被抓的生痛,开始求饶也不放过我。

伸手到我的裤裆里,用糙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探索。

甚至他会半夜带着我离开家里,把我带到附近的小教堂,脱掉我的裤子,面对着天主,折磨着我。

我记得他的声音,在黑暗中,他肮脏的双手抚遍我的全身,他告诉我不要叫。如果我不叫,第二天爸爸就会买糖给我吃。

他把我压来压去,虽然不进入我,但是做着好像在上床一样的姿势

所以我害怕去厕所,害怕去洗澡,害怕游泳,身上总是布满他扭过的痕迹,还有咬过的,我害怕被人发现不正常。我拼命的掩饰,但是身体上的痕迹似乎永远不曾消退过。

终于,他迷上了别的女人,抛弃了我的妈妈,我解脱了。

可是无论是面对母亲,面对朋友,面对所有人,我都深深地自卑者。

谁都不会原谅我。

包括我自己。

谁能原谅这样的人?我必须受到惩罚,我必须受到惩罚,我必须的,因为那些污点需要漂白,我需要用痛苦去换来新生,我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

"我做错了什么?"我哭起来。"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鞭子一下子停止了。

"乐乐?"

"我只是他的儿子,我只是无法反抗,为什么我会是他的儿子?为什么那时候我那么小?我也不想的呀,我也不愿意!"

束缚住双手的绳子被揭开了,我一下倒了下去,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乐乐。"他叫我的名字。

"错的不是我。"我哭着问他,"错的不是我?"

"嗯。"他的声音很温柔,双手也很用力,把我紧紧抱在他的怀里,"错的不是你。你无需为这件事情负责。"

"真的吗?"

"真的。"他亲吻我的额头,我突然觉得一切都可以放下了,自己压抑了多年的暗还有道德负罪感,都一并放下了。

于是我放声大哭起来。

我哭得昏天暗地。

10

"别哭了,别哭了。"他显得有些苦恼和尴尬,"都这么大人了,哭成这样,丢不丢人?"

我不理睬他,哭得更加厉害起来。

他叹气,没办法,只有把我紧紧抱住,传递给我温暖。直到我哭泪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感觉好些了吗?"他问我。

"你又不知道我什么感觉。"我想起他刚刚满口侮辱人的脏话,心里就开始冒火。

"唔?"他愣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了?我最清楚你的感受啊。被自己的父亲骚扰,任谁都会觉得痛苦吧?再说了,乐乐。"他吻我,"难道我还不够了解你吗?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在你的大脑里呆着,你丝毫的神经波动都能够被我感受到。痛苦的,快乐的,甚至我比你知道的更加早。这件事情,我似乎早就有感觉。今天隐隐的就觉得不太对头,刚想去睡觉就听见了铃声。"他有些激动了,一直一直亲吻着我,"你知道我看到你那狼狈的样子是怎么样的担心吗?我真害怕就这么失去你。我在想,是谁让你这么伤心难过。"

"你不是说我骨子里是个婊子,活该被那个男人骚扰?"我准备挣脱他。

"胡说八道。谁说过那样的话,我去找到他麻烦。"他很义愤填膺的又把我抱回去。结果压到我背上的伤口。

"痛痛痛!"我叫起来,"谁说过?你说过!你还边说边抽我!"你得了间歇失忆症是怎么的?

"呵呵,背上的伤是我抽打的,话也是我的说。"他缓缓抚我的背,手指轻轻安抚那些疼痛的神经,"可是,这不正是你需要的吗?一次最无情的鞭打,一次最血腥的发泄。"

我沉默了。

这的确是我要求的。

我也真的需要这样的东西。

在心灵的深处好像有一个天平。

一头的痛苦多了起来,就需要另外一边的痛苦加深减轻天平的倾斜。

"而我说的话,乐乐,不正是你心里的想法吗?"

我的想法?

我稍微失神,扭头去看他,他的目光清澈平静而温柔。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

其实我是很想放荡的,其实我正想着他用羞辱的语言骂我,其实我这么想本是不知羞耻吧

"你一直都这么自卑。"他说,看着我的眼光中,带着无奈和心疼,"我一直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自卑感,乐乐。"他抚我的面颊,"你不知道你是多么的特别,在这么多人中间,又多么的耀眼。但是你还是好像一只缩头乌一样,缩在自己的壳里,一边自怨自哀,一边又狂妄自大。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你的狂妄自大也是自卑的一种反影。当你自卑的太厉害,你就套上了狂妄自大的外衣,你就好像是这世界上最脆弱的软体动物一样,那么的害怕伤害又渴望伤害。这样的格让你变得很可爱。"他忍不住笑起来,看到我抗议的眼神,忙又忍住,"真的,我说真的。我一开始和你聊天就被你吸引了。我想在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磁力,很奇怪的我就被吸引。你好像和这个真实的世界那么遥远。无论是你的单纯还是你得善良,都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瑰丽的宝藏。我当时就想着把你把握住,那样该会多么的幸福。但是我后来发现了,你那种心理的形成原来是有着原因的,乐乐,我好心疼。如果能够给你幸福,才是重要的吧?"

我瞪大了眼睛。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原来你暗恋我?"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次他是真的没有忍住。

"我不是暗恋你,乐乐。"他我的脸,好像那地方永远很舒适很需要他的抚一样,"我只是用一个S的心态在看这个问题。我并不相信爱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找到过那种东西。"

"然而我给了你吗?"

他摇头,依然在笑:"没有。"

"切!"我泄气,"那你还爱我个屁啊?"

"我的感情比爱情来得真实。"他使劲搂了我一下,骨头都被他搂的嘎嘎作响,像是惩罚我怀疑他的感情。"比爱情来得更加可靠。"

"那是什么?"

"那是强权和霸道。"

"我啥也没听到。"转过身去,当我没听到,说得都是废话。

"我宁愿相信强硬的把你束缚在我的怀里的行为,也不愿意相信爱情的甜言蜜语。"他低沉着声音说。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

11

"这能够算爱吗?"他问我,"鞭打你,折磨你,让你哀求我,被我干,看你哭泣,也不愿意放开你,这算不算爱?"

我沉默,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然而他还在等待着我的回答,我想了想,笑着告诉他:"爱不就是要平等的信任和相信对方吗?"

"那看样子我们这样还算是爱情喽?"

谈话就到此为止了。

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的我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被他抱着,在浴室里冲洗干净,才发现背上的伤痕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深刻,我知道是他手下留情,因为他的鞭子甩得很熟练利落。

"为什么你使鞭子使得那么好?"他给我往大腿地下肛门附近涂泡泡的时候,我决定当作没看见。

"这个啊,你听说过山东梁家十里神鞭吗?"

我茫然摇头,那跟他什么关系?

"坦白告诉你,我的父亲就是梁家的第四十五代传人。当年文革期间,父亲爱上了黑五类的母亲,因为家里是红五类,所以父母的恋情惨遭批判。于是"

"于是你爸就带着你妈私奔,隐姓埋名,然后生出了你对吧。"

"嗯!"他点头。

"然后就被家里发现,遭遇追杀,在死去之前你爹就使出了家传的鞭法,让你以后不要报仇,一个人幸福地生活下去吧。"烂白到三岁小孩儿都会编造得的情节他也好意思开口。

"呀?你都知道了?"他哈哈笑起来,"看来你太关心我了。"

我忍耐我忍耐我忍

"你别把我弟弟当玩具耍就好。"我踢他一脚,被他抓住,他的手指在我脚底暧昧的画圈,"你这样太不可爱了,乐乐。"

脚底是我的敏感地带,他稍微一动我疯狂大笑:"放开我哈哈哈哈梁清锋哈哈放开我,放开好、好痒"

他渐渐不搔我的痒了,嘴唇凑过去,吻着我脚底最柔软的神经,"你的脚真漂亮。也很白。"

我忍着痒:"你这样很像变态的男人"身体却渐渐起了反映,从开始就一直没安定过的在水中神地放亮,他的手在我两腿之间缓慢摩擦着,撩拨着那一丝丝的难耐。

他的嘴唇顺着脚底,一点一点地亲吻了上来,从我的大腿到小腹,到口到颤动的喉结然后是张大着呼吸的嘴唇。

"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他沙哑的问我。

我咽咽口水。我想他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东西。

"床。"我喘息着回答他。

他露出同意的笑容,把我从水里一下子拉起来,抱着急走两步,整个扔到床上。

"我也这么想。"他拍拍我的头,给我擦干头发还有身体。

我平躺在那里,完全展开身体,我想我这个样子应该比较纤细,应该可以引诱他更加热烈的感情。

然后听见他说:"睡吧。"

嘎?!

我是不是幻听?

我一定是幻听。

"乖,乐乐,睡觉。"

睡觉?!

我怒瞪他:"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你给我试试纯粹睡觉的滋味。"

他不争辩,只是很温柔的吻我,然后很温柔的看我,用很温柔的声音告诉我:"睡吧,乐乐,今天你太累了。"

于是,在那个下雨的夏天,我以为甚至是我们都以为一定会用激烈的交收场的调教,竟然用了一个如此纯洁的收尾。就好像一条蛇长了一个公**尾巴一样--不伦不类到了极点。

而他渐渐的开始疏远我,并不是对我冷淡,只是我们的生活到了几乎比和尚还少得地步。我快发疯了!

是人都有欲望的好不好?

你当我是木头?

木头还分男女的好不好?

还以为我是纯洁的祖国的小花儿?

小花儿还分雌雄啊!

总之,从这件事之后到现在,半年了!半年了他都没有再和我上过床!

什么道理什么道理什么道理?

拉回回忆过去的思绪。

我发现手里的豆浆都开始冷了,而我依然站在门口死瞪着那扇门。

我今天一定要把话跟他说开来!

再这么下去,我只有跟他分开,另找新主!怪不得都说生活是夫妻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不少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婚的。

"乐乐!"他开门出来,"我还正准备出去找你呢。这么久都没回来。怎么了?"

我咬牙切齿眯眼咧嘴地看他。

他完全麻木:"你怎么了?食物中毒啊?"

"我有事情要和你谈!"

"你要谈也要先进来吧?站在这里像什么样子,再说我的豆浆都凉了。"

我沉默。

12

提着豆浆刚下到二楼,就看见下面坐着的两个人。

我提着豆浆立马转身,回头就往上走。

"乐乐!"梁很无奈的在后面叫我。

我不理睬他,提着豆浆换好鞋又冲出屋子外面,站在那里,走来走去,半天气都没消。

"乐乐。"他走出来,我死死瞪着他,于是他无奈又心绪的鼻头。

"你说,你是什么意思?"我指着他鼻子,狠狠地问。

"我只是担心你。"他小声说。

"担心我?!担心我你就不会让他们过来了!"我气得跳起来,"为什么要让他们过来?我不是说过再也不回去了?我不是告诉过你那个男人把我怎么了吗?"我已经半年没有再回过那个家了。

"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捂住耳朵。

"你听我--"

"我才不听!"我大叫。

"你听我说!"他吼起来,气势一下子盖住我的,把我吓愣了,不愧是S,吼起来都比别人有气魄。

"好。"我回答。

"那个"他咳嗽一声,"你准备把豆浆和油条再提多久?都一大清早了,我还没吃上早点。"

我继续沉默。

于是我就跟他一起蹲在门口,看路过的扫地的大嫂,然后吃油条喝冷掉的豆浆。

"事情都已经过去半年了。前几个月我就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你不能够永远不理他们啊。"

我不说话。

"就算你不愿意原谅你父亲吧,难道你的母亲你也要不再见面?我不记得你是那样的人啊。"

她要和那个男人一起就一起去!我才不稀罕!

"你真的不想见她?"他诱惑我,"和她把关系搞僵?"

""

他看我不回答,叹气,然后着我的大腿,一边告诉我:"这么说吧。八月份的时候,我去找过老总,就是你妈。"

我白他一眼,这个我知道!

"她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当时就很担心,也找过你吧?不过她告诉我你一直都不理她,她是很关心你的。所以我想应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告诉我是你的室友,然后和她她过这个问题"他顿了一下,"你不觉得让你自己的母亲告诉具体的情况会更加好吗?"

我看他:"他当时做了什么事情,我告诉过你吧?"

他点头。

"他做的事情对我有什么影响我也告诉过你。"

他继续点头。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站在他那边?!为什么!"我站起来,低头看他,心里很恨他,"难道他真的那么值得你去同情?我妈是那样!你也是那样!为什么啊?遭受伤害的是我,是我是我!为什么要去怜悯他。"

"那你说要怎么对待他?"他面无表情地看我。

我暴跳如雷:"当然要惩罚他,排斥他,冷落他"

"永远也不原谅他,永远惩罚他的良心,同时也永远也不原谅自己吗?"他反问我。

"我--"我哑口无言,找不到词语来反驳他,"你"

"你其实是不原谅自己。你放不下那段伤害,你就永远没有原谅自己。而我和你的母亲希望你能够走出这个影。你不明白吗?"

我才不想明白!

"乐乐,看着我。"他站起来,让我直视他,"你总是这么的让人喜爱,又让人心疼,想要寻找快乐然而永远也找不到,虽然那种东西就放在你的面前。你就好像无头苍蝇到处--"

"我才不是苍蝇!"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好,不是,我说错了。但是我和你的母亲之所以希望你原谅你的父亲,并不是因为想让他获得解脱,而是希望你幸福,你明白吗?"他的声音轻柔低缓,就好像跳跃着的轻盈妙舞,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和动人。

我别过头去,咬住嘴唇:"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跟文艺诗人一样。"

"嗯?"他有趣的看我。

深呼吸两次,我一拳打倒他肩膀上:"你他妈真是讨厌!说这些话,本就是惹我哭的!"

"嗯?然后呢?"

然后我窝在他怀里,静静哭了起来。

似乎从和他在一起开始,我总是这么的爱哭。

从一开见面,直到我打上火车走的那个晚上,我就开始有一种落泪的冲动。

我记得他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在我耳边吹着气说:我喜欢爱哭的奴隶。

我记得两年后那个夏天,我在路边哭着问他:你还要我吗?

我记得我在他的惩罚中不服气的哭。

我记得半年前我跪在他的脚下,哭着哀求他给我惩罚。

我们真的在一起很久了。

两年半多一点儿,是一个在这个圈子里显得太稳定的数字。

有人说,只有在所爱的人身边才会露出自己的脆弱。

所以,我爱他。

13

被他拉拉扯扯的进去,下楼,妈妈还有那个男人正在等我。

我有一瞬间的胆怯,然而被他推着,被迫前进了两步,看到两个人站起来。

"我现在说后悔来不来的及"我小声问他。

"迟了。"

空气里有很久的尴尬。

男人往前一步,我一抖,往后退,结果被梁抵住。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还是害怕那个男人的。

男人做出了一件我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

他给我下跪。

"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木地板上。我吃了一惊。半天才反应过来。

"天乐"

"你、你干什么?"我结巴着问他。"你你你快起来!"不敢去拉他,觉得脏。

"请你原谅爸爸。"他的声音很苍老,浑身都在颤抖。

"你快起来!"梁你还不拉起他来?!怎么没人拉他起来?

"请你原谅我!"他说,"我很对不起你。是我的错。天乐,我一直在受到良心的谴责我不该对你那么做。我很抱歉"

"你一两句抱歉都可以了?"我忍不住问他。

"如果你可以接受我的道歉我怎么做都可以。"

我沉默。

刚刚和梁说好的。

要原谅他。

要原谅他。



我久久的沉默在那里,我不是梁,我做不到那么的宽宏大量。我不觉得原谅他就是原谅我自己。我做不到。

久久的沉默,只让我说出两个字:"抱歉。"

我无法原谅这个人。

影响了我的生命如此深的人。

我无法原谅,不能够原谅。

梁在我的身后轻微的叹气,我知道我让他失望了。我的口有些难受。

和梁一起把妈妈还有男人送出来,妈妈看到真的无望就哭了。一直抿着嘴用手绢擦着泪。我知道我也让妈妈失望了。

"天乐"妈妈走出,还频频回望,舍不得我,"你、你真的"

我缓慢摇头。

她的眼泪又涌了上来。然后去握梁的手,道:"小梁,我们家天乐就麻烦你了。他平时做事情都毛糙,你委屈了。房租的话,以后你直接到我这里来拿。"妈妈至今还不知道我和梁之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关系。她还以为我和梁是室友而已。

梁笑笑的安慰妈妈,一边说一些很抱歉的话。

男人站在一边,一直静静地看着我。我装作没看到,然而他突然走进,我不得不直视他的眼光,那眼神也很苍老疲倦--犹如他的面孔。

"其实"他突然开口,"就算是道歉,认错,我也只是为你带来的困扰而内疚。而我"

他凑到我的耳边。

说了一句话。

"是真的爱上你。"

我愣了。

他飞快地说完了这句话,转身离开。

我在阳光下,第一次看清楚了他的背影。佝偻的、孱弱的、颓唐的身影。树闪烁着阳光,遮挡在他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就好像一个一个污浊的痕迹。他已经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也许,他是真的爱着自己的儿子,在隐忍不住之后侵犯了儿子。于是他也被自己的良知和道德所折磨着。然后他选择了逃避。

在我的生命中划过的深刻的痕迹,在他的生命中划过的痕迹远比我的深刻的多。

那并不是他的错。当一个人情不自禁爱上另外一个人。

当一个男人爱上另外一个男人。

当一个父亲爱上自己的儿子。

那带来的,更多的是一份绝望。

那是比我的孤独更加可怕的孤独。

他在林荫道上缓慢踉跄步行,妈妈走上去,扶着他。

他抬头看了一眼妈妈,又低下头去。

我突然有一丝的伤感。

与其说,他毁了我,不如说他毁了他自己。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走出视线,然后梁的手臂就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抬头看他。

"没生我气?"我问他。

"哼?生气?"他哼了一声,很想装出生气的样子,但是破功了,"你高兴就好。"

我咧嘴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得雀跃,也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怎么了?高兴成这个样子?"

"呵呵呵"我傻笑,半年多了,今天是心情最好的一天。

"难道看到别人伤心你这么高兴?"他低头问我。

"胡说八道什么?"我不屑一顾。

"说我胡说?"他威胁地看着我,"有你这么和主人说话的?"

"是又怎么样?"我无赖地回答,"我就是这么说话了,你打我啊,打我啊!"

"小样儿!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我一下子从他怀里梭出来,转身就往屋子里跑。

他在门口哈哈大笑。

原谅别人就等于原谅自己。

我终于明白了梁的意思。

14

[哈哈哈。]

[你笑什么?]我怒,笑你个头啊!

[哈哈哈哈哈哈!]宇宙无敌还在MSN那边狂笑。

[MMD,你再笑!]我恨不得给他俩下。

[哈哈哈,不好笑吗?]

[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确定?]

[废话!]当然没什么好笑的。

我不就是告诉他,关于梁的一切事情吗?

那天我问梁,究竟为什么半年来会对我这么冷淡。

他大吃一惊。

"我什么时候对你冷淡了?"

我更加吃惊:"你难道对我还不够冷淡?"

"有吗?"他翻白眼去想。

"当然有啊!"我看他那么不在意的样子恨不得敲爆他的脑袋。"那天我妈他们来那天早上!我那么主动的勾引你!你竟然叫我去买早餐啊!"想到这个我就吐血。我那么没吸引力?还敌不过一碗豆浆一油条?

"那天你父母要过来,难道把你到半死,然后去见他们啊?"

""说的也是,那么,"上星期在厨房你拿刀子扔我!"

"那天我正在剁排骨,你不顾一切就扑上来,我差点就把自己整只手当排骨剁了。"

""那也不怪得他要剁我了,那么,"上个月在车里,我要抱你,为什么不给我抱!"过分!抱都不给抱。

他无力叹息:"你也不看看那是在哪儿,高速公路啊,你就不能忍忍?"

""好像我随时会发情一样,那么,"说来说去,都是我的不对了?"

他看我,点点头,斩钉截铁告诉我:"对!"

""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他忍着笑继续无力叹息,"我们一个星期做三天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我怒,"要做当然是从头做到尾!"

他"噗嗤"笑出来:"最好是‘一夜七次狼'那种,干到你第二天都起不来,你就满意了?"

"哼!"说中了我的心事

"那样我很快就会死。"他狂笑到肚子痛。

笑笑笑!

***,都只会笑,包括现在MSN上这只宇宙无敌。

[他这样还不过分啊!]我愤愤然,想起来就可恶。

[哈哈哈哈]宇宙无敌在那边笑到无力了,[怎么过分了?]

[怎么责任都在我身上了?]想不通,[就算真的是我的错,也不用这样说嘛!好歹就装作不是我的错!]

[= =]

[你这是什么表情?]

[为什么是你的责任要装作不是你的责任?]

[因为他爱我啊!]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哼!]

[既然你对他有这么多意见,不如,你尝试一下换个主人?]

[你该不会是又要建议我选择你做我的主人吧?]我嗤笑。

[当然啊,既然你的主人这么的无法满足你,为什么不可以选择多一个主人?]

[]

[考虑考虑?]

很诱惑。我想,不知道别的S是什么样子的。

嗯那个感觉,很想知道。

抬手,按上键盘,他还在对面等着我呢。

[还是]我有些舍不得啊舍不得,[不要了。]

[呵呵呵,下这个决心很难吧?]

[嗯。]我遗憾地说,[很难。]

[是啊,男人都是花心的动物呢。]

[嗯?]被我抓到语病了,[难道你不是男人?]

[当然不是。我是女S。]

[]

[怎么了?]

[我好后悔。]

[啊?]

[如果刚刚知道你是女人,我一定答应做你的奴隶。]

[是吗?哈哈哈!]

[呵呵呵。]我看看手表,[快下班了。我也不能聊天了。]

[家里没电脑吗?]

[你觉得我的主人会允许我在家里上网吗?再说了,既然要爬墙,自然是不能被他抓到啊,留下罪证我就惨了。]我开始收拾东西。

[那也是,我也快下了。]

[嗯,那好,拜拜,明天再聊。]

[好。]她下线了,我继续收拾东西,准备出去。

"副理!"小妹开门看我,"晚上大家出去吃饭,去不去?"

"去哪儿吃?"

"味源聚。"

"那儿挺贵的啊。"我说。

"那当然是你给钱啦!"她贼笑。

沉默,端起桌上半杯茶,一口我就闷下去。

[对了。]她又冒上来。

[还不下?]

[想起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嗯?]

[我下星期去武汉出差,顺便去看看你。]

"噗--!"我满口的水都喷出去,泼洒在刚刚换了主板的电脑上。

小妹一脸黑线的看我:"副理,第二次了,"

这是什么世界,广州的都往武汉跑?

武汉这里有宝啊?

15

晚上在外面鬼混够了,回到家里,梁正在看电视。看见我回来了,懒懒地看一眼:"回来啦?"

"回来了!"我正喝了几杯酒,有点上头,飘忽忽地,冲着他笑。

"好玩吗?"

"还、还好"我晕忽忽的开始脱衣服,鞋子一直穿进来了,弄到客厅的地板上满是土,脱了鞋子,露出那双蓝色的袜子,他看到,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说:"这双烂袜子,你怎么还在穿?"

"嗯?"我瞄瞄那袜子,傻傻笑,"怎么了,不好看吗?五个脚趾头,四个在外面。嗯,是啊,露四个不好看,露五个才对。"我把脚抬起来,伸手去扯袜子,用力不稳,"嘭"的一声就倒在地板上,他吓了一跳,屁股刚离沙发想来扶我,我爬起来,冲他摆手:"没事儿!我没事儿!"

然后我就开始拉领带。很鲁的扯下来,脱掉几颗扣子,露出脖子,锁骨,还有一小片膛。然后才去解外套。

"我很喜欢你解开领带的动作。"他已经很安宁的坐在沙发上,有趣的看着我。

"啊?"我好不容易听清楚他说什么,脑袋开始粘粘的,我想了想,"那我把领带系上,再解一次?"

"呵呵呵!"他笑,"不用了。继续吧。"

"是的。"我看他笑,跟他一起笑,"是的,我的主人。"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吗?"

"那、那当然!你本来就是我的主人。"我脱掉衬衫,开始解皮带,"你、你告诉我在屋子里不许穿衣服,所以我在脱啊。"

我拉开裤链,脱掉那条碍事的裤子,伸手要去脱内裤。

"等等。"他喊停。

我看他。

"过来。"他喝了口水,就好像在喝酒,说出的话也带着酒气,迷惑了我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神志。我好像被蛊惑了一样,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

他仰头看我,微笑,很感,我咽了口口水。

"怎么了?"他问我。

"唔很想亲你。"我低头,头发摩擦在他的脸上,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下去,然后渐渐加深这个吻。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直一直地咬着他的嘴唇,吸吮着他的唾。我舔着他的牙齿,然后舔着他的下巴,舔着他的睫毛和眼睛,从喉咙滑下去,舔着他赤裸的膛,那里正在有力的跳动着。

"梁梁"

我跪在那里,仰头看他:"梁,你是我的主人。"

"嗯。"

我去舔他的小腹,去舔他的大腿。被他一把抓住提了起来。

"妖!"他轻微的喘息。

我嘻嘻笑着:"我永远属于你。你是我的主人。"

"嗯。"他搂住我的腰,把手伸到我的内裤里,着我安静的。"我想在这里穿环。"

"好啊。"我嘿嘿笑起来。

他抬头瞪我,摇头:"你真是喝多了。"

"我没有啊。"

"不是喝多了,你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我继续嘿嘿笑。

他的手,并没有停,很鲁而缓慢的揉捏着,我的并不需要多久就露出了内裤。

"如果我在铃口穿环,以后你会很不方便的。"他的手指在我的上逗弄。

"怎么怎么不方便?"我呼吸变得急促,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

"你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吧?"他有些遗憾的叹气,另外一只手,也从身后放到我的内裤里,在肛门周围,轻微的抚着,让我的身体酥麻了起来,大腿开始颤抖。

"嗯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看着我笑。

"很舒服吗?"

"什么很舒服!"我脸红了,情欲的开始,就好像一杯醇酒,喝下去不上头,久了却又可以感觉到那种延绵的力度,软绵绵又很刺激,抓不到不着,舒服得很,快乐的很,却不不到缓解。

开始分泌出粘稠的体,我几乎要瘫软在他的身体上了。他察觉出来,拉下我的内裤,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

"想玩坐势?"我问他。

他被我逗乐了:"乐乐,我知道你很富于探索和冒险神,而且勇于尝试,不过我今天不打算使用坐势。"

"切。"心里有小小遗憾。

"我觉得在沙发上,不好好利用沙发的空间,实在有些浪费。"他转身,把我平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压了上来。

因为沙发很窄小,我几乎是被他卡在沙发里面了。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感觉到七十几公斤重的人排骨有这么重。

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怎么样?"他问我,"感觉不错吧?就算不捆住你,你也无力挣扎。"

"讨厌!"我扭过头去,大口喘气,连说出来的话都这么没气势了,这沙发果然可以给人心理影。

16

他抚我的身体,让我的脑袋更加眩晕。

"让我起来啦。"我开始喘气,因为有些反胃的感觉,被他压着,又重,又无法呼吸,再加上刺激,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了。

"不要。"他轻笑,"我就喜欢这样压着你。"说着,他亲吻我的嘴唇。手安抚着我口,让我的头开始挺立,红肿。

我吃吃笑了起来。

"笑什么?"

"只有你可以笑啊?"我这个时候变得任起来,"你捏我的,我也要捏你的。"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从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

"乐乐,这是你自找的哦。"他警告我。

"嗯!"我眯起眼睛来笑。"好的,好的!"

他反倒无奈了,叹口气,抚我的脸:"真不习惯你这么温顺啊。"

"温顺吗?我?我本来就很温顺的啊!"我舔他的手心。

"你要是温顺,天下就没有不温顺的喽!"他被我弄痒了,笑着说,"乐乐,你现在的样子很像猫。"

我看他,吃惊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是猫吗?"我蹭到他怀里,"我是主人的一只猫,喵"

他哈哈笑起来。

然后看着我,越笑声音越低,"那让我吃了你好了。"

他的手,抚上我勃起的,然后探到我已经开始松弛的肛门里,"让我吃了你吧。"

"好啊"我头脑越来越昏,"可是"

"嗯?"他正拉开裤链,把他的抵在我的下身。

"那个"很昏,"我头发昏。我想吐。"

他一愣。

"哇"地一声,我吐了他满身满体。

他那刻的表情不可谓不彩绝伦。

星期一。

他已经连续两天没理我了。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你喝酒试试,说吐就吐是喝醉的真实反应。

我也道歉了,跪着求饶了,完全不顾尊严下厨给他做了一顿难吃的午餐了,差点准备拿出工具自虐给他看了,他还要我怎么样啊?

斤斤计较的家伙。

吐你一身,就算那套衣服是很贵,就算是你存几个月的工资买的好西服,你回家就不会脱啊?那么爱现宝,爱慕虚荣的家伙。

我站在他办公室门口,手里提个饭盒--好吧,我还是打算跟他道歉的。

但是,太过分了!就算我做错了吧,也不用连续两天不理我吧?嗯?一套西装我又不是赔不起。

敲门。

没反应。

我轻轻推了一下门,打开了。他不在。是去开会还是怎么的?我依稀记得早晨是有个例会的,不过我逃了。

他办公室很朴素,又小间,基本上没摆什么多余的东西,一部电话,一个书架还有一台电脑。我盯着那台电脑看了一会儿,叹气。

电脑,我心中永远的痛。

"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儿就来。"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马上回神,规规矩矩的在沙发上坐好。

他开门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不理睬了。转头去收拾桌上的东西,看样子有趋势离开。

我站起来,"啪"的一并脚跟,给他行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主人好!"声音类似于小学生上课前给老师说的话。

他看到不看我一眼。

#¥%我好久不在心里暗骂他了。

"小的已经把午餐给您端过来了。您用膳。"我狗腿的把盒饭呈上去,就差摇尾乞怜了。他看我一眼,施舍一样的拿过那盒饭,看盒饭的眼神好像那饭是天底下最廉价的一样。

我立即乘胜追击:"主子您还需要什么?小的马上去办?要不要喝杯茶?或者咖啡,小的去给您冲泡。"

"哼!"他冷哼一声。

我干笑。

他打开盒饭,吃了口,感觉好像还不错。嘴边大约露出一丝微笑,我松口气,但是很快又消失了。我口一紧。

你究竟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啊。

"对了。过来。"他指指地毯。

"嗯?"我困惑。

"你不是要伺候着吗?还不快过来跪着?"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老佛爷啊?"我狠狠瞪他一眼,跪到沙发旁边。

"吃饭了吗?"他问我。

摇头。

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张口。"

我吃下去:"你不生气了吗?"

他看我:"你试试做爱的时候给人吐一身的感觉。"

""

"下午我要去接一个人,你不用等我吃饭了。"

"嗯?"这么巧,"你去接人?"

"对啊,广州到武汉的朋友。"

"这样啊,晚上九点的火车?"不会这么巧吧?

"你也知道那班车啊?"

"是啊。"宇宙无敌叫我去接她。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不会这么巧吧?

17

但是有些事情,实际上,是永远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

尤其是,当我呆若木**的看着那个自称是宇宙无敌的漂亮女人,热情地扑到我家主人可靠的怀抱里的时候,我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了问题所在。

第一, 很明显的,宇宙无敌和我们家主人认识,而且关系菲浅。

第二, 很明显的,我和宇宙无敌认识,而且显然有些秘密。

第三, 就目前宇宙无敌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然后在我家主人的耳朵边吹风的样子来看,我相信我吃了碗里的看着碟子里的,乱爬墙的事情很快就会被知晓。

第四, 由以上情况可知。我,完,了。

"小乐?"宇宙无敌和梁说笑了一会儿,回头看我。她长得真是漂亮,身材超辣,走到哪儿都是美女,眼神儿也好像会勾人那样。如果不是因为梁在旁边,而我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悲惨下场,相信我一定会心猿意马。

男人都是视觉系的动物。

"HI。"我很战战兢兢的给她"嗨"了一下,然后很拘束的站在那儿。

"你们认识?"梁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口,露出的笑容就好像抓住了猎物一样。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认、认识在、在MSN上聊过几句。"

"是吗?"梁眯起眼睛看我。

"是"心虚地回答。

宇宙无敌在那边很幸灾乐祸的笑。

"我饿了。"她说,很自然的搂住梁的胳膊,我看着挺刺眼的,"不如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牛面怎么样?"

"你还知道我喜欢吃呀!"

"那是当然!"

两人相谈甚欢的在前面走,我一个人在后面提行李。

嘴里好像含了苦瓜的感觉,为啥为啥这是为啥我会这么倒霉爬墙也会遇见梁认识的人啊???

在靠近我们小区的食街找了间牛面馆,风味不错,三个人坐下了,他们俩还在谈以前的事情,我不是太清楚,不上话。就静静的听着。

"小乐你不知道吧?"

"嗯?"我吃着拉面,放了太多辣椒,辣得舌头都发麻了,困惑地抬头看宇宙无敌。

"梁子会拉小提琴。"

小提琴?我瞪大了眼睛。

"真的伽(假)的啊?"我满口拉面,含糊不清地问。

"当然是"

"小马!"梁大吼!脸色发红,还有些困窘的样子,我一时看呆了。嘴里还含着没嚼烂的面条。整个模样一副痴呆。从来没见过梁这个样子啊,真是,不但觉得好奇,而且感觉他很有姿色。哈哈哈哈!

我一边被他可爱的样子诱惑,一边在心里狂笑终于看到他出丑的样子了。

被叫做"小马"的宇宙无敌,调皮的冲他一笑,继续和我讲:"当然是真的。他大二的时候,爱上一个女生,为了获得人家的芳心去拉小提琴,就在那女生楼下拉了整整两个月啊!终于把人家感动了。"

""梁一脸忍耐的表情。

我实在有些好奇,梁一惯的好风度可以忍耐到什么时候--当然包括了幸灾乐祸。然而幸灾乐祸很快的被一肚子酸醋取代。

"谈了多久呢?谈了"小马转头去看梁。

"三年,直到一起上研究生。"梁回答。

你还真谈了恋爱的???我瞪他。花心鬼!你确定你是GAY?

"因为她发现我向不正常。"梁的困窘渐渐的散开了,揉揉头发,冲我一笑,太感的让我呼吸急促起来。

#¥你不要这么诱惑我好不好?

"你本不碰她吧?碰了也没感觉?"

"嗯"梁点头笑,"已经没有当初不顾一切爱上她的感觉了。于是她提出分手。我同意了。回到家里,拉断了小提琴的琴弦,发誓再也不拉小提琴,我只为她一人而拉。"我心里一阵激灵,只为她一个而拉,那我呢?我也想听你拉琴啊。

我心里老大不舒服,直盯着梁看。

她那么特别呀?

梁用沉重的语气说完,看着我。我别过脸去,我脸上肯定是一阵红一阵青。

他"噗嗤"笑了出来。

小马也笑了起来。

我回头看他们两个,奇怪,笑什么笑?

"真是一个不错的笑话,不是吗?"小马先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是啊,哈哈哈哈!"他们俩显然笑得很开心。

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幽默

我只好继续保持沉默了。他们的话题渐渐聊开,讲开始上大学的时候,工作的,生活,最后终于无可避免的讲到了调教。

"我觉得小乐是极品呢。"小马笑着,红色的指甲从我脸上暧昧的划过去,我低头。

18

我低头,拼命忍耐。

这两个人究竟什么关系啊?

小马显然还没"调戏"够我,她捏捏我的耳朵,又揉揉我的头发,我很"温顺"的接受了。我开始揣摩小马是不是和我家主人关系特别友好,以至于奴隶也可以分享。

"真是教养有方哟!"她惊叹,"梁子你的水平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呵呵。"梁高兴起来,显然很骄傲,"主要是他资质好,而且很欲求不满的。乐乐可是很可爱的啊。"

可爱你个头!

我低头不语,心里早把梁骂翻天了。

"我记得当时在网上认识的时候,他的MSN签名是,你会养我吗?"小马突然讲到这个,我一抖。

"哦?"梁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知道我怎么和他认识的吗?"

"我也挺好奇。"梁冲我森森的一笑。

"他在SM交友网站上,贴了自己的介绍,上面要求时刻保证他的欲望的主人。"小马在笑,笑得很得意。"然后还有一张他穿三角裤的照片。"

"是吗?"梁冷笑着,手里的筷子捏的很紧,"这个奴隶看来欲望很强烈。"

小马认真的点头:"我也很同意。"

同意你个头啊?你要害死我是不是?我用眼神狂吼。小马显然忽略不计。

"他大概和很多人联系过了。"小马继续披露我的隐私。

"我看他那样子应该也会有很多人找吧?"

"是啊,不过他选择了我,你知道为什么吗?"小马笑眯眯。

"为什么?"

"因为广州离武汉遥远啊,事情不容易暴露。"

梁瞪我,我开始寒颤,他肯定想到当初我找他的时候得事情了。

没错,我当时是想着广州离武汉比较远,就算他要把我怎么地也不能把我怎么地了去。

"原来是这样啊。"他从牙缝里蹦出五个字。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婴儿,快给人吓哭了。"不是!不是这样啊!我当时开始的确这么想的,后来就是想见你,我没--"

"乐乐,不想知道她和我是什么关系吗?"梁打断我的话,问我。

我愣愣的摇头。

梁微微一笑,伸手极其亲昵的抚小马的下巴,小马也竟然让他:"她是我以前的马奴。"

嗄?!

"她这次来就是为了见我的。"

嗄嗄?!

"你说她既然来了,我当然要给她一个销魂的夜晚是不是?"

我目瞪口呆,半天没反应出他的意思。什么叫销魂的夜晚,难道是,不可能吧,不是吧,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吧

"走吧,吃完了,回家。"他前面拉着小马站起来,后面我跟着。

拿起行李,看他们两个站起一起格外刺眼,不甘心的大喊:"小马你不是S来着吗?"

小马回头对我灿烂一笑:"我是双向的啊。"

我无比沉默。

世界上倒霉的事情这么多,为什么一定要降临在我的头上?

然而事情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

他领着小马到了家门口。

"乐乐开门。"他对我讲。我掏着钥匙,捏在手里,看他,觉得委屈。

"她只是到我们家住一晚吧?"

"她会和我一起睡。"梁很干脆的打断我的希望。

"不行!"我一下子跳了起来,"绝对不行!"

"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奴隶!"他一下子张开主人的威严。

"可是"

"开门!"

我拿着钥匙站在那里,好难过。想到今天晚上他要和别人一起睡觉,还要调教对方,和女人做爱,让其他的人做我本可以做得事情,明明是指能够由我作的事情很难过。

"快点,乐乐!"他提高声音。

我看了他一眼,"咔嚓"开了门。

他拉着小马走进去,我跟在后面,照旧开始脱衣服,他压住我的手,摇头:"今天晚上你不用脱了。去帮小马放洗澡水吧。"

我咬牙,转身就跑下楼去。

梁你个大混蛋!

你是大混蛋!***,没见过比你更加混蛋的混蛋!

在浴室里放洗澡水,"哗啦哗啦"的声音弄得我眼圈发酸。

我他妈以后再也不跟你好了!

花心萝卜大色狼!

"乐乐你在干什么?这么久?"梁在卧室里叫我,我回神,擦擦脸,才发现衣服和脸都让水溅湿了。

他站在那儿,不太耐烦。

"怎么了?不高兴?不满意我的命令。"

我低头:"你别这样。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上网找别人,你不要这样。"去拉他的手,被他避开。

"我怎么了?"他问我,"你连主人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刚刚叫你开门,你犹豫,现在我和别人上床你也要阻拦?究竟这里谁是主人?!"

我看他,牙齿狠狠地咬在一起,才能勉强克制自己不要哭出来。"你"

"既然知道是我,你还有什么话讲?"

"我、我"我看他,泪水开始滚,"我错了,你不要"

"你真是自作多情。"他冷笑,"我要和谁上床和你有什么关系?"

"啊?"我愣了,"不是因为惩罚我"

"是因为我有兴致。"他笑起来,"而你还不配。"

19

你说我不配?

我愣了。

你真的说我不配?

我这次听得清清楚楚。呆呆的看着他,他笑起来,安静得笑着,显然因为我从这句话里的痛苦而感受到了巨大的快乐。

"可是"我有些虚弱的开口,"可是,你不是说"

他眨眨眼睛,说:"我说过什么?"

我闭嘴,看着他,渐渐有些负气了。

"可以了吗?"小马走进来,看看我们俩,然后好象对一个任的小孩子说话一样,看着我:"乐乐,可以让我去洗澡吗?"

我一下子绷紧了神经。

洗澡。她就在梁的房间里洗澡,她竟然在梁的房间里洗澡梁一句话都不说,她竟然在梁的房间里洗澡而我半句质疑和反对的话都说不出,因为梁说我不配。

归结底。

是因为我和梁的这种关系吧?

我作为梁的奴隶而存在,我也无法对主人的要求提出质疑。

我低下头,默默让开一条路,让她过去,看着她开始在浴室里脱衣服,然后回头对我一笑:"你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我脸一红,关上门。

抬头又看到梁的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把我推出门。

走廊的灯光一点一丝的打下来,在木地板上反出昏黄的灯影,我站在哪儿,很孤单,竟然也有些冷了。

贴到门板上,我很想听听究竟里面是什么样的声音。她洗完澡了,一定是围着一块单浴巾出来吧?然后

她走到他的面前,带着魅惑的笑容,脱下浴巾,感的问他:好看吗?

啊啊啊啊!!!是男人都一定会被诱惑啦!

她一定会很风情万种的走到梁的身边,骄傲的展示自己漂亮的身体,然后扑上去,疯狂的脱梁的衣服,两个人一起赤裸裸地倒在床上,然后

停!

我猛晃脑袋。不要再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我会嫉妒死!

门里半天没有声音,我靠的有些累了,坐在地上,贴近门板,还是什么都听不到,房间内静静的,有些可怕。

就是这样的寂静,才让人不安,我宁愿听到他们的说话声,谈笑声,呻吟声,欲望的叫声,都好过这样,让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我低头抱腿,坐在地上,把脸蒙在腿里,想着后面那片寂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色情,又想着本来只是我的梁,现在竟然在和别人上床。

心里一片嫉妒,一片愤怒,一片委屈一片不安。

那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安稳的梦里,还在拼命的揪着梁的衣服,求他不要离开我。

"咔。"早晨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身后的那块地方塌陷了一下去,恍恍惚惚才突然想起来,好像是自己昨天没回房间睡觉,在走廊里睡着了。

门一下子拉开了。

我整个仰倒,脑袋结结实实撞到木地板上"嘭"地一声,梁的拖鞋在我脑袋边停下,我仰着头,从地下看着他们俩,这个位置看上去两个人格外的怪异。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梁问我。

我摇头继续狂笑。

"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痛了肚子,扭曲在地板上,然后对小马讲:"你的内裤是黑色的。"

然后,小马的脚一下子踩到我的肚子上,不顾我的惨叫,蹂躏一样狠狠踩了两下。

"慢走。"我和梁站在门口,看着小马提着行李离开。梁还在有些无奈我的行为。"实在是抱歉。"

"没关系。"小马似乎很爽朗的笑,用手捂住嘴唇,"下次,这个小M让我调教,就可以了。"

"哈哈。"梁干笑,"再见。"

我在后面凉凉的挥手,"不送--哇!"梁一下子从后面把我拉进屋子去。"嘭"地甩上门。面目变得狰狞。

"你、你要干什么?"我后退一两步,每当他露出这种可怕的表情的时候我总觉得背后发凉。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愤怒了,"我几天没有管教你,你就开始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吗?"

"我姓王!"我一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么说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他盯着我看。

"我"我继续往后退。

还退,警惕的注视着他的动作。

"我什么都没说啊啊啊!"转身迅速的往楼下跑,他从身后好像野兽一样扑过来,我一脚踏空,两个人一下子抱在了一起叮叮咚咚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我撞的头昏脑胀。浑身都发痛。还在地上呻吟,就感觉他开始脱我的衣服。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到要做的事情竟然是脱我的衣服???

妈的!

我猛踹了他一脚。他闷哼了一声,倒在地上。

"你***给我滚开!!!"我喘着气挪到地板的另外一边,整理着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你***欲求不满的野兽。昨天晚上干了一个晚上还不够,***一大清早爬起来就脱我衣服。你爷爷个球!"

他倒在那里笑了起来,转身仰躺在地板上,看着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白痴的样子和我刚才如出一辙。

"!笑个屁啊?"

"噗噗"他显然想忍住笑,但是效果不大,"你知道有一种调教,是很特别的。就是在自己的一个奴隶面前上另外一个奴隶,这样"

"你神经病啊?"我无奈叹息,突然觉得头有些痛。

"可惜我还是不忍心呢。"他爬过来,抱住我,"昨天本来和小马说好了的,结果两个人在房间里互相对视了一个晚上。"

"放着那么个大美人?对视一个晚上?"我一愣,不对,关键问题不是这个,关键是"这么说,你昨天没和小马上床???"

"当然没有。"他看我,很吃惊,"我都说对视一个晚上了,怎么会上床?"

"你别想我会原谅你。"我站起来。转身要下楼。

"乐乐!"他慌了,一把抱住我,"乐乐乐乐,我亲爱的乐乐。"

"我才不会原谅你!"我狠狠地说。

"我没说要和你道歉啊。"他笑咪咪。

20

"你敢出墙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语气直转而下。我愣了,干笑起来:"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呢?"他轻咬我的耳垂,我抖了一下,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声音猛然拔高,把我推了出去。

我失去平衡,"嘭"地一声,跪倒在地板上,磕得膝盖发麻,回头看他,他的眼神锐利的让我心头一寒。

"脱衣服。"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中那种对我的漠视度,就好像我并不是一个人一样,我抬手,开始赶快的脱衣服--这个动作本是太过熟悉了,只要他一个命令,我的衣服马上就可以离开身体,毫不犹豫地就像这身体本不是我的。

"主人"我边脱衣服边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我拿不准他是不是真的在生气,还是介意我出去找别的主人,其实这两者之间也没本质区别。

"脱好了衣服下来我卧室。"他说完这句,连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下楼,我一个人跪在那儿,身上是半脱没脱的衣服,这算什么?心里凉凉的,他准备把我怎么样?

我走下楼梯,在他卧室的门口犹豫了一下,敲敲门,门没锁,一下子就开了,我走进去,他正坐在床上,外套已经脱了,头发揉乱,有些颓唐的看着我。

我沉默快速的在他的脚便跪下去。

"你说我怎么能放心你?"他用脚尖勾起我的头,懊恼地问。

"呃"我心虚的想低下头,他强硬地把我的下巴顶着。

"看着我!你既然能够这么做,又心虚什么?"

我扭扭捏捏:"我、我又什么都没做。"

"是吗?难道要到你真的跟人做了什么,然后我才能够批评你?"他刷的甩了我一个耳光,狠狠的那种,我一下子就痛的要哭了。

"你少在那儿装可怜!"他冷冷地看我。

"我没有"我瘪嘴,什么啊,我像是装可怜吗?虽然我是很庆幸没戴眼镜,免得他一耳光扇来,我眼镜就飞了。

"你就说,我能不能放心你?"他又问我。

"能。"我猛点头,虽然左边脸还在发麻的痛。

"能不能信任你?"

"能!"我继续点头。

"你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找别的主人?"

"嗯!!!"只要他不惩罚我,什么我都答应。

"你确定你荡的格别人一找你你能不发骚?"他凉凉的说了一句。

"啊?"我愣了,然后委屈极了,"您说什么啊?我只是交了一个网友而已!哪儿有这么严重!"

"贱东西,你说,当初成为我的奴隶的时候,你发过什么样的誓言?"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好久远的事情了,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从今天开始起,我会作为梁清锋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他。为了让他快乐而生存着。"

"你还记得啊?"

"记得!"我点头,当时的安全感,当时的依靠感,还有寄托感都在这几句话中间了,我怎么会不记得?

"那我给你立过的三条规矩呢?"

"也都还记得。不能在室内穿衣服,要时刻对主人保持尊敬,在您三米范围内都是跪姿。"

"你还真记得啊?"他虚假的惊讶。

"唔"我汗颜,记得是记得,就是真正做到的没多少。"主人,您可以不要生气吗?我和那些网络上的人,只是玩玩,我不是认真的,你知道的,我只是觉得好玩"

"那你告诉我,如果我没有抛弃你,你有权力去寻找一个新的主人吗?"他厉声问我。"我教给你的最简单的规矩中间,有一条告诉你你可以随便去找主人吗?"

我瞪大眼睛,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摇摇头。

"是吗?我想也是,既然你现在去外面找了主人,哼!"他冷笑,"那是你自己主动放弃我这个主人喽?"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连忙申辩。

"可是我认为你有!对,没错,我的确对你太纵容了乐乐,就算你一直冒犯规矩,顽皮不服管教,我也乐得宠你。但是,既然我满足不了你。那么,你去找别的主人吧!"他别过头去,抱着拳靠在床头,不再看我。

我一下子从脚底凉到头顶:"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有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他冷冷地回答我,依然不看我。

"你您不要!"我呆愣愣地,突然醒悟过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您、您一定是开玩笑!"

"我开玩笑?"他冷笑。

我看着他,可怜兮兮地:"难道不是吗?"

"你现在就给我滚!"他站起来,指着门外。

"我才不滚!"我爬过去,抓住他的腿,"主人,您不要不要我啊!我求您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不敢了。"

"你求我有用吗?"他低头看我,冷笑,"你求我也不行,因为我不信任你。滚!"他踢了我一脚,转身又坐到床边,任我怎么哀求他也不说话。

我跪在地上急得团团转,看样子他是真的了,一个着急,哇地哭了出来。

"主人!你不要不要我啊!哇哇哇"我索一屁股坐在地上咆嚎大哭。

"你这是怎么了?"他转身看我,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他。

"我求你了啊,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会这么做了,你不要不要我啦!"我开始鬼哭狼嚎。

"你"他又好气又好笑,"只会说不会做,怎么证明呢?"

他的话里,明显有松动的口气,我赶快擦掉眼泪,抽抽嗒嗒的在他脚边跪好,细声细气地说话,好像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主人要我怎么证明呢?"

他用脚努了努我安分的:"自慰给我看。"

"啊?"我愣,脸上顿时烫了起来,"你这个变--嗄,好!"看到他不耐烦的眼神,"变态"的"态"字被我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我慢慢的伸手上自己的,开始揉按摩擦。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舒服,所谓自慰,也就是在一个人的状态下,自己满足自己的欲望的行为。现在他这样的要求,显然是违反了人类最基本的生态形式的,是反自然的行为,这样下去,环境要怎么保护,生态要怎么保护,可持续还怎么发展?

"你给我专心点儿!"他一声吼,把我从白日梦里拉了出来。

"是的,主人。"我特乖巧地回答。

"哼,现在倒温顺了。"

"小的一向很温顺的,好像绵羊,你不信,一。"

"你还跟绵羊一样浑身是毛儿呢。给我专心!"他最后的一句话明显的心不在焉了,看着我渐渐勃起的下身,他也住了嘴。

我挺直身体,刻意暴露自己的身体,用一种特别脆弱和煽情的姿态,慢慢挑逗自己的,也挑逗他的神经。

"啊啊"我自己也开始陶醉了,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这个"他喘着气,咬牙切齿地说,"妖!"抓住我的头发猛地一带,在我要爆发的前一刻把我拖上了床。

我头皮发麻,尖叫起来,他压着我,又甩了我两个耳光。

恶狠狠地对我说:"叫什么叫,我强暴你啊!"

我捂住脸,泪汪汪地看他:"不是。"

"不是叫什么?杀猪一样!"他压着我,跨坐到我的身上,拉开裤链,把早就勃起的放到我的嘴边,"舔它。"

我避开。

"舔!不然的话,我就这么到你肛门去,痛死你我可不管。"他现在的样子,霸道的很无理,又冷又酷,配上原本就够深刻的面孔,我简直看呆了。

这样子才是我梦中的白马主人啊啊啊

我张开嘴,把他的含进来,他的马上顶到我的咽喉最深处,还在不停的进入。

"唔"我被顶住了,连呼吸也挺直,勉强扬起的脑袋,也加剧了窒息感,他的还在不断深入,几乎到了我的食道,而且似乎还可以无限延伸下去一样,那一瞬间,被憋死的恐惧完全淹没了我。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似乎满享受的,眯起眼睛,继续玩儿深喉。

我的舌头开始急剧的顶着他的,想把嘴里这个庞然大物顶出去。

他抓住我的头发,在我的喉咙里使劲地顶起来,一直到我实在呼吸不了,开始翻白眼,他才松开我,把喷到我的口上。

"呼呼"我大口呼吸,口还在急速的跳动着,无法呼吸的恐惧感,和获得呼吸的庆幸感让我刺激不以,本来就勃起的也泄了。

"太太久了啊。"我的舌头还有些大,看着他,埋怨。

"还好。"他我的脸,"你的嘴巴真滑,舌头也很有味道,我喜欢。"

"你"我无力地偏头,"你以为上街吃豆腐花啊?"

"哈哈哈哈"他被我逗笑了,接着从我的身上翻下去,我又得之松一口气,他实在太重了。

他拉开我的双腿,扣在他的腰上,低头看着我,拍拍我的屁股道:"我喜欢这个姿势。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

"因为这样,你的姿式特别像女人啊,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我悲哀地看着自己的果然听到这种侮辱类型的话就开始勃起,发现自己真是百分百受虐型的。

他意思意思的用手指鲁的在我的肛门里活动了两下,就算是扩张,然后勃大的一下子就了进来,没有润滑过,一路都摩擦的好像在沙砾上一样,我皱起眉头,极力压低不适感。

"不舒服吗?"他在喘气。

"嗯!"我点头。

"可是我很舒服。"他卖力的进出,每次都让我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这样的感觉,反而特别紧窒,好像处子一样。"

我翻白眼,你才是处子呢!

"乐乐"他猛地顶了一下。

"啊!"我一个机灵,他顶到了我的前列腺,"啊啊"快感一下子如同潮水一样涌上来。

"乐乐!"

"唔啊"

"怎么了?很舒服吗?"

"嗯。"我又点头,还带着快感袭来时难以抑制的泪水。

"刚不是说不舒服吗?"

你讨厌!

"乐乐!你嫉妒吗?"

我在欲望中犹如一条快干死的鱼,哪儿有时间回答得他的问题,头脑里好像塞了棉花:"什、什么嫉妒?嗯啊"我开始发出"娇喘"。

"昨天啊,我和小马睡在一起,就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你嫉妒吗?"

我喘息,好不容易才思考了一点点体味到他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嗯你们、你们不是没做吗?"

"对,我们是没做,我可不像你那么荡,不做就不能睡一起的。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嫉妒吗?嗯?"他停下来不动了,好像一个安静下来的棍子,在我体内,高涨起来的欲望怎么允许他这么安静?

"嫉妒"我犹豫了好久,说出了实话,"好嫉妒,嫉妒得发狂。"我摇摆起腰,勾引他在我的身体里动。

他一把扣住我:"妖!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我嫉妒啦!"我哭了出来,"你这个***混蛋,还说我不配?我哪儿不配了?我不配管你的事情吗?凭什么她可以上你的床我就不行?你怎么可以把我扔到走廊里,让我看着你和她在里面兽交!"

"兽交"他一脸黑线。

"就是兽交!只有野兽才这么不分什么地方什么对象的乱搞!"

"乱搞?"他眼角抽筋。

"就是乱搞!***,我喜欢你啊!你不是说你也爱我吗?既然爱我,怎么会那么讲话?我嫉妒死了我嫉妒我嫉妒!"我泄愤一样在他身上乱抓。

他使劲按住我的双手,往我头顶一按:"够了!"

"嗯?"我被他吓了一跳。

"你知道不知道"他缓慢的开口,"小马曾经是我在广州公司的上司,也曾经是我的大学同学,更加曾经是我的M,当时我有预感你会出轨,就特地派小马和你联系。你知道不知道,我知道你差点真的手她引诱之后,我的感觉,就跟你昨天晚上一样。"

诶?

我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

21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他问我。

我依然瞪着眼睛。

"乐乐?"他拍拍我的脸。

"你"我看他,慢慢的说出一句话来,"吃醋?"

他顿时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好像吃了什么过期食品一样。

"主人?"你不是真的吧?

"这叫嫉妒!不叫吃醋!"

"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

我看着他,现在的姿势很怪异,他的还在我的体内没有软化,我躺在那儿,双腿环着他的腰,然后还一边讨论着关于究竟是嫉妒还是吃醋的问题。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笑得肚子都痛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准笑!"他猛地往我肛门里捅了一下,我痛了起来。

"哎哟!好好,不笑,我不笑。"痛得我直抽冷气,"说起来你也太过分了吧?竟然早就计划好了,叫你认识的人勾引我?"幸亏我意志坚定,始终没认主人,不然的话,还指不定他要把我虐待成什么样子呢!

他开始我的脸,笑道:"这有什么过分的。主人担心你会出墙,才安排了别人,第一满足你的愿望,第二你也时刻在我的监控之中。"

我吐血:"你这个虐待狂,霸道的要死!哪儿有你这样的?对我太不公平了!"

他可恶的笑着:"什么啊,你一个奴隶,我关心你就该知足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主人对你的恩宠知道吗?"

我翻白眼:"叫你这么讲,你扔骨头给我我也要跪着舔你的脚喽。"

他我的头,好像小狗一样:"真聪明。"

聪明你爷爷个球啊!

老子不干了。

"喂,你干什么?"他问我。

我正抬高身体,把他的大家伙从我身体里"排泄"出来。

"当然是下床跪着舔您的脚,感谢您还愿意上我喽。"

"你有这个认知就不错了,不用下去,喂!"他一把把我抓回来,猛地压住,刚刚滑出去的又更加深入的进入我的身体。

我一阵叹息:"妈的"

"乐乐,你玩我啊?"他使劲一顶,引得我又是尖叫一阵。

"我、我怎么敢?"我小心的措辞,知道自己正在刀尖儿上,稍不留心就让他撕成两片儿了。

他做起来,抱着我的肩膀,让我上半身,斜靠起来,在我的腰下面垫上枕头,我整个人就成了一个斜下的姿势,因为重力的原因,他每一次入抽出都比前一次更加的深入我的体内,我可以感觉到他摩擦我的肠壁,带来的战栗感和真实感。

他的灼热而有力,在我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别这么用力"我试图推开他,那显然是无用的,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抚起来,逗弄着我挺立的头,把它们含入口中,咬着扯着,我被他刺激的头昏脑胀,只能跟随他的步伐。

"乐乐"

"干、干什么?"我呻吟着,"你又不准我下床,又不承认自己吃醋,叫我干什么?"

"以后不准这样知道吗?"他说。

"不准什么?"

"不准欺骗我,不准瞒着我,不准背判我。"

"要死啊!"我无力地打他,"啊呀不要我下边!放开!"

"听到没有!"他狠心的一掐我的,我痛得大叫。

"听、听到了。"

"我也是会伤心的。"他使劲拉开我的双腿,"你明白吗?"在我已经湿润的肠道中穿梭,囊拍打在我的臀部所发出的"啪哒"的声音,刺激着我的欲望,让我涨红了脸。

"是吗?"我配合他张开腿,让他更加深入,就好像两个人融合在一起一般,他的气味和汗水滴落在我的身上,就好像催情剂一样有效。"主人请你进入的更加深一些,再多一些"

"没问题!"他拉起我的双腿,压在我的肩膀两边,按照我的要求进入了我。"我当然会伤心!乐乐,昨天晚上你靠在门口在想什么?"

"我我在想"我脑袋发糊,"你快点儿"

"喂!主人问你话呢!"他拧了我一下。

"嗯?"我清醒了一点,"我昨天想你好过分。"

"呵呵"他扯掉我后面的枕头,一下子把我压在床上,"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在想什么吗?"

我摇头。

"我在想,要把你压到我的床单上,狠狠的你,虐待你,叫你欲仙欲死!"他每说一个字就顶一下,刺激在我前列腺上,好像电流一样的快感,让我浑身都忍不住颤抖着。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乐乐,我要了哦。"他握住我的手,"和我一起吧。"

"唔啊"我摇掉头上的汗水,自己开始套弄,很快就到了爆发的前缘。

他的身体一挺,在我身体深处猛地喷了出来,滚烫热粘的体充斥在我的体内,这样的感觉很刺激,我也了。

就好像一瞬间,攀援到快乐的顶峰,品尝到短暂的极乐,然后又堕入人间。

我躺在那里,双腿无力叉开着,视线还有些模糊。感觉到他离开了我的身体,然后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我眨眨眼睛,慢慢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东西。

是一捆很长的棉绳,浸过油了。

"好累干什么啊?"我实在是被他折磨的不行了,昨天就开始疑神疑鬼,然后一夜没睡好,早晨连早餐都没吃就让他在床上折磨了近一个小时,我的眼睛都开始打架了。这个吸血不眨眼的周扒皮,剥削我们无产阶级的劳动力。

"干点儿好玩的事情。"他拉起我一只手臂,用麻绳在上面打了个松动的扣,然后把握翻个身,扭到我身后,把我另外一只手臂也捆起来。

"你你你"我那个困啊,让我到现在才慢慢警觉起来,"你干什么?别捆我!好累啊,主人,今天算了吧"

"我不是惩罚你。乐乐,不想变得姿态万千吗?"双腿被他用绳子缠绕着,分开,拉到手腕处和绑起来,于是我成了一个腿和手臂平行的叉开大腿的姿势。

"我才不要!"我哭,"不要这么变态啦!我讨厌捆绑,你知道的。"

"乖乐乐。"他舔我的头,引得我呻吟,"我不是玩捆绑,我只是想留个纪念。让我给你照几张照片。"

"什么???"我尖叫,终于完全清醒了,"我不要!"

"照嘛!"他诱惑我,"到时候我把它们挂在客厅里,边看照片边上你,感觉一定很好的。"

"是你感觉好吧!"我气得满脸通红。

"呵呵"他舔过我的,引得我的小腹一阵颤抖,"相信我,你也会很有感觉的。"他的声音好诱人,好有磁,我鬼使神差的点了头。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拿起数码相机开始照了。

"睁开眼睛乐乐。"他各个方位都照了几张,"表情充满情欲一点。"

"你以为拍A片啊?"我如果不是脚给捆住一定踢他一脚,不知廉耻的家伙!

"快点嘛!再可爱一点。"他又照了一张,跪到我双腿中间,使劲打开,露出我的部。一脸色狼的表情,"再可爱一点。"

我忍无可忍,"你究竟在对哪儿说‘再可爱点'!!!你这个神经病啊!"

他伸手指到我的肛门里,"噗"的一声,里面的缓缓地流了出来,"太了。"分明是你残留的罪证!小心我去法院告你**奸祖国四有好青年!

"梁清锋,我警告你,够了!你再--啊啊!"

他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一勾,迅速的拉下来,我马上很忠诚的浪叫起来。他就着我扭动来扭动去的样子,又连续照了几张。

"嗯啊主人,不要啦,不要再照了"

"你刚不是想警告我吗?"他笑笑地说,手又是一戳,明明叫他弄得发肿发痛的肛门更加痛了,我痛出了眼泪。

"我没有啊,我没有!"我猫叫。

"那你警告我,如果我再照你会怎么样呢?"

妈的!#¥%我心里狠狠地骂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梁清锋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你尝尝受苦的滋味儿!

"当然、当然是张开身体让主人您照喽。"

他哈哈大笑,把我的身体翻来翻去,就因为我动弹不了,就把我当布娃娃一样摆弄。

22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我被他折腾了半天,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他两张记忆卡都照完了,才心满意足的帮我把绳子解开,我双手双腿都捆麻了。

好饿

双腿双手发软的连滚带爬爬到楼下,他盛了一碗丝瓜汤给我,好鲜美。

然后各式菜色都放了上来,梁做的菜很好吃--不像我,只会做水煮青菜或者青菜煮水--又美味又健康。

我埋头狂吃。

"慢点儿,饿死鬼投胎啊你。"他笑咪咪坐下,"我又不和你抢,慢点。"

"你既然知道我饿,刚才还那么对我。"我气愤不已。

他笑,眨眼睛,我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一伸手,把我的筷子和碗拿走了。

"不想吃是不是啊?"他问我。"不想吃,那就不要吃了。"

"不是!给我啦,主人。我要吃饭,我好饿。饿昏了。"我扑上去,抢过碗来,继续吃饭。

他在我对面桌子坐下,撑着脸看我吃东西,好像看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推了一杯橙汁过来:"喝口水。"

"嗯!"我拉过水杯来,"咕咚咕咚"喝完水,他终于忍不住暴笑起来。

"呃?你笑什么?"我满口青菜,看他。

"你知道我刚刚看到什么了吗?"

"当然是我啊。"

"错了,我看到了三种动物。"

"啊?"

"你开始吃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只猪。"

你才是猪!

"你求我给你吃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一只摇尾巴的狗。"

你才是狗!

"你喝橙汁的时候,我看到一只饥渴的牛。"

你才是牛!

"所以哈哈哈哈!"他捂住肚子,无力的狂笑。

"嗡嗡嗡"我终于可以去洗手间整理仪容了,下巴,胡子长起来了一点儿,拿电动刮胡刀准备剃了它,才打开没两分钟,刮胡刀的声音就越来越小,然后完全没有了,接着它停止了工作。

我瞪着那刮胡刀,看了半天。

飞利浦的,我花了四百五买的,电动剃须刀,上面写着"顺滑舒畅,男士选择",外包装的再下面印了一行小字:绝对质量保证!

才用了半年,竟然就不动了?这是保的哪门子的质量?

我拿起来,左摇摇,右晃晃,往上一扔,接住。

再按开关,还是没反应。

"你在干什么?"梁走进来,看我那诡异的动作。

"啊那个"我讪讪的笑,"这个电动剃须刀,好像坏了。我三月份才买的呀。"

"坏了?"梁开始刷牙,"不会吧,飞利浦的啊。"

"我也正奇怪呢。"

"看来洋货还是不可靠啊,我们以后要支持国货。"梁在摆弄了一阵子之后下了结论。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他。

"嗯"他考虑了一下,"拿去专卖店,让他们修。"

星期天那天晚上,我和梁送小马去飞机场,小马在武汉的公事都办完了,我也松了口气,因为这次事件告诉我们,凭空掉下来的主人要不得。

我提着她的包,跟在他们两个身后,看着时间,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女人打包送回武汉去。

"我说乐乐啊。"快上飞机前,小马突然又叫我,我颤抖了一下。

"干、干啥?"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亲近女人了,女人都是可怕的生物。除了我妈。

"我告诉你哦,上次我和你讲过的,关于梁会拉小提琴的事情,是真的。"

"吖?"我愣了半天,才知道她讲什么,"是真的???"

"是哦。"

我瞪大眼睛,转头去看梁,"那就是说你大学真的有爱过别人?再也不拉小提琴也是真的???"

梁皱起眉头,扫了小马一眼,然后神情复杂的对我点点头。

出了飞机场,外面有些冷,在深秋的现在,武汉的夜来得特别早,这个时候已经全黑了,灯火特别集中的市区在等待着我和梁。

我们钻进小POLO里,很快,暖气就让我们热了起来,我在等待他给我解释,然而他却一直不说话。

是觉得没什么好解释,还是本不想给我解释呢?

我突然觉得有些落寞。

外面的街景在变换着,我哈出的空气在玻璃窗上呈现一片磨砂玻璃的感觉,从中间画了一个圈,又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

车子在闹市的电器市场停下。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这就是当时买剃须刀的地方。他还记得啊。偷偷看他一眼,他还是没什么表情。

我跟着他一起默默下了车,跟着他走到柜台。

销售员请了修理工过来帮我查看。

看了二十几分钟,修理工摇摇头:"先生,抱歉,这个问题我修理不好,您去飞利浦的专门修理店吧?"

"啊,好的,请问在哪儿呢?"梁回答。

"就在"修理工报了一个地址,那是一个挺遥远的地方,在汉口,从这里过去大概还要四五十分钟的路程。

梁听后马上转身往出走,我愣了一下,对修理工抱歉的笑笑,跟着他出去,又坐上车,往那个方向走。

过长江大桥的时候,江面极宽,我每次从桥上过,都有一种被淹没在江水中的感觉,江水一直到远处,沸腾不息,却又极厚重,让人觉得渺小,黄鹤楼在对岸的山坡上,我看着那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全家从西北搬迁到武汉时,在火车上,第一次看到黄鹤楼的感觉。

那感觉就好像我第一次看到长江是一样的,是极崇拜极钦佩,却又骨子带着的一种熟悉感。就好像,千年前的血脉在共鸣,那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自己所熟悉所梦想过的,桃花源

就好像我看到梁的时候,那种感觉。

在陌生的城市中,在复杂的心情中,在惶恐不安的等待之后,我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必定与我的血脉和命运相连的人事。

走了一会儿,因为晚上车多,堵了十几分钟,到了那家维修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来修理的人却很多,排队等了半天才轮到我们。

修理师傅接了剃须刀过去:"啥子问题儿?"

"哦,那个,它不工作了。"我鼻子,告诉他。

"不工作?不知道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

他用专业工具把盖子打开,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检查了半个小时,我身后排队的人都等的不耐烦了,他才慢悠悠的又把剃须刀装好,然后递给我。

"师傅,什么问题?还有的救吗?"

他看了我两眼,好像和我苦大仇深一样:"你回去!换两个电池!"转身去修理别的电器。

留下梁和我两个人,面面相觑。

"原来是"我们同时开口,"没电了。"

一个晚上的隔膜一下子被打破,我们哈哈大笑起来,相互靠着,走到街上,更加疯狂的哈哈大笑。

笑到最后,肚子痛得没有办法,两个人只有坐在小POLO的车头上,一边抹眼泪一边狂笑。

两个傻男人。

"喂,我说你,大学的事情是真的吗?"后来因为他实在是笑得开不了车,所以和他去逛街,先平静一下心情。我看着橱窗里的小提琴,问他。

"嗯?"他看看,然后点头,"是真的。"

"你爱她吗?"

"我是同恋怎么会爱她?"

"你要是不爱她,你会再也不拉小提琴?"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想听这个故事?"

"嗯。"

"其实,我说的那个她,是个男人,小马那天的确说了谎。"

我心一跳,危机感马上浮了出来。

"你别担心,我已经不爱他了。"不爱他了还那么念念不忘的发誓再也不拉小提琴???

"他"梁的脸色第一次这么沉,"他背叛了我们的爱情。"

23

梁的大学生活中,曾经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存在。

他没有告诉我那个重要人物的名字,所以我姑且以阿黑来称呼他,因为在梁的心目中,大概那的确是从他的生活中恍然跳出的一匹黑马吧。

故事情节和小马说的差不多,只是在窗子下演奏小提琴是后来的事情了。

"究竟是怎么样呢?"我拉着他去江边散步的时候问他。

"其实也很简单,反正开始就爱上了呗,其实你也知道的,我当时第一次看到他,就知道他是同类人了。"

我点头,同恋总是有一种相同的气质,是同类就可以很容易的辨认出来。

"于是,你们一来二去的就好上了?"我问。

他哑然失笑:"什么叫一来二去。总之,就开始谈恋爱,当时年纪小,也没考虑太多,就爱的很轰轰烈烈。结果大三的有一天他告诉我要分手。"

"唔?为什么?"要分手也是大四才分手吧?大三分什么手?

"他说和我不适合,所以打算分手。"

"什么方面不适合呢?"我问。

他低头笑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我当然不死心,我求过他,求他回心转意,也和他讲过道理。当时我一点儿也不明白,如果一个人不爱你了,怎么挽回也是没有用的。于是我做了一件轰动全校的事情。"

"嗯?"我突然猜想到了那会是什么事情。

"我每天在他的楼下拉小提琴。"

"啊?你你你真的跑到一个男人的楼下去拉小提琴?!"他点头,"你疯了啊?那是会被别人说三道四,校方难道没开除你?"

""他冲我笑了一下,"虽然他们是很想开除我,但是校规上没有关于如果同恋公开求爱会遭受开除的规矩。"

我看着他,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儿,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讲话,很无奈很没有办法很受伤的感觉。

"你不要这样讲"我去抓他的手,"同恋又不是变态,同恋有什么不好,我也是同恋。"

他被我逗笑了:"废话,你不是同恋我还玩什么?"

我嘿嘿笑。

"再后来我才知道真正的原因。"他继续讲,"有一天晚上我去的早,发现他正和一个女在楼下很亲昵的拥抱,我才搞明白,他是个双恋。他和我只是玩玩。他只是想在光明正大的和女谈恋爱的同时,体验一下和同在一起的感觉。当我质问他时,他告诉,他在享受恋爱的美好。也希望我可以享受这份美好,而不要太介意结果。"

怎么这么讲话?

我愣了,怒火从口熊熊的燃烧起来。***过分的男人,!把我们家梁当女人耍啊?

"我当时愤怒的一句话也讲不出来,手里拿着小提琴,站在那儿,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个笑话。于是,我把小提琴折断了,然后告诉他,这破琴还有这破人,都给我见鬼去!"

"好!"我热烈鼓掌,"这样才像样!"

他瞪了我一眼。

"呃我说错了吗?"讪讪的收回手。

他叹气:"总之,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没有后来了吗?"我还没听够呢,讲的这么言简意赅。

他无奈的看我:"还有什么后来呀?"

"哈哈哈哈抱歉"我笑着说。

"乐乐。"

"嗯?"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

"嗯!"

"你不介意?"他小心翼翼的看我。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看他,然后他不信任的看着我,我叹气,"好吧好吧,我承认刚开始是挺不是滋味儿的,不过听你说完我就知道没关系了。你放心,那个人不会犯错误啊,浪子回头金不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哭笑不得:"你在说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我笑着说,"不过,你不再拉小提琴倒是怪遗憾的,不知道你拉得好不好?"我的意思是想让他拉拉给我听。

他犹豫了一下:"我拉的不怎么样,还是不要献丑了。"

"喂"你这本是没有放下嘛!

"看!"他突然拉住我一扯,把我整个人扯到他怀里对着江面,假惺惺的兴奋,"大轮船!"

我晕。

"喂--"

"装煤的轮船啊!"

"喂!"

他低头,在我耳边说:"乖乖听主人的话。"

你不要这种时候,拿主人的大帽子压我。

在我耳边吹气,过了好一会儿,叹气:"也许因为是初恋吧,创伤还是有些深的。"

这样啊

"我只希望,有一天再也不会因为同恋三个字,而受尽伤害了。"他轻声说。他的双手缓缓环抱住我的肩膀。

江边有轻风吹来。

24

今年夏天,有一次同事聚会。

是发了年中分红之后的事情。大家都是红光满面满面,各自拿着钱,神秘秘的心照不宣。其实都在暗爽。

那个星期天,约好了一起出去烧烤,算是公司搞得活动。

那天闹到晚上半夜,虽然烤出来的东西都一律难吃,但是依然玩疯了。

照了很多照片。

照到我两张MemoryStick都爆满才罢休。

"副理!"

星期一早晨的时候我还是头昏脑涨的,连续两天的缺乏睡眠外加狂欢,让我脑袋里基本上是浆糊。

"干什么"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昨天照的照片呢?"小妹问我,"你昨天不是说回家发到公司网站上的吗?怎么没有啊!"

"啊?"我揉揉眼睛,"我说过吗?"

"当然!"

"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想昨天是说过,"对不起啊,我忘记了,回去已经半夜两点多了,我都累死了,直接倒到床上睡觉。"

"你呀,害得我昨天一整晚都在等你呀!"

"抱歉"

"你带相机来了没有?"

"没啊。"我愣愣的摇头,突然想起来了:"对了!我带了记忆。"那天第一张卡用完了之后我记得吧它放在包里了,应该还在。

"什么?"

"MemoryStick,就是装箱片的那个储存卡。你看看谁有笔记本电脑,应该可以入看看吧。不过只有一半左右的照片,其余的我今天一定放上去!"

"好的,那我拿出去看了啊!"她开门走出去。

我点头又去装模作样看文件,实际上是低头偷偷睡觉

闭着眼睛,竟然睡着了,梦里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场景,模糊了我整个大脑,有以前的事情也有未来的事情,有我知道的事情也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有我懂得的事情也有我不懂得事情,由我期盼的事情也有我逃避的事情

我就在那片混乱中挣扎了起来。

怎么也逃不过梦寐的束缚,每次的醒来都在下一次更加的困倦中沉沦了下去。

沉沦沉沦

沉沦--

"啊--!"我一推桌子,突然猛地惊醒。身上出了一声冷汗,冷气还在呼呼的吹着,遍体生寒。

两条腿在发麻,我知道那是因为屈腿而睡,同一个动作保持了太久的原因,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胆寒,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在我的心中形成。一点一点地扩大,就好像清水中突然滴入的一滴墨汁。就算我想刻意忽略那种不详的预感,它却慢慢的蔓延开来,在我的心里。

办公室里太安静了。

于是连我的呼吸都可以很清楚的听见。

玻璃门外也很安静,原来吵杂的人都哪儿去了?

消失了?被劫持了?

腿还在发麻,我挣扎着站起来,缓慢的往那扇阻隔了两个空间的门走去。

心里有一种呐喊,阻止着我去开这扇门。我的手心满是冷汗。

"喀!"

门开了。

神所禁止的门后,是天堂还是地狱?

我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从一开始我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在所谓的正常的、普通的、世俗的定义外,我所踏入的禁区,被所有人所鄙视所憎恶所排斥的地域,那是我的极乐天堂还是我的阿鼻地狱?

一切暴露在阳光下的时候,那些自誉为正常的高尚的道德的人们,为什么不会用宽容的心态来面对我的一切。

我站在门口。

办公室里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一张桌子前,那张桌子上摆放着一台手提电脑,手提电脑里正在展示着我们周末狂欢照下的照片--应该是这样,应该是的。

但是我忘记了

上次,梁给我照下的那些捆绑照片,也在这张MemoryStick里面。

天有点暗,电脑屏幕特别刺眼。

带着八百度的眼镜我第一次看的这么清楚。

我带着那种放荡的表情,在床上,扭曲着,哭喊着,屈辱的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所有人面前。

所有人

"副理!"小妹看到了我,惊讶得叫了起来。

那种眼神就好像在回避瘟疫一样。

我走过去,所有的人立马散开,留出了很大一片空白。他们的眼神就和小妹的一模一样,我走过去,走到电脑前面,镇定地按出那张MemoryStick,一步一顿的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碰地关上门。

谁也不知道我的手在颤抖,谁也不知道我的腿发麻的几乎没有知觉,谁也不知道我浑身都是冷汗,好像有千斤重压一样。

我再也支持不住的,靠着门坐了下去,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手里那张MemoryStick的轮廓是那么的清晰。

我恨了起来。

我狠狠地把那张MemoryStick摆成两瓣,猛地扔了出去。

很冷。

我的周围,好冰冷。

25

很冰冷。把头埋到双膝盖之间,还是感觉孤单。

整个人就好像脱光了站在所有人的面前。

心里有些什么东西快要爆炸出来了,但是又说不出来。开始慌乱不安,又在竭尽全力的维护自己的平静。

谁来救救我?

门外那些人的目光,言语,思绪似乎透过玻璃墙一点一滴的渗透进来,我的背脊上一片冰凉,我该怎么办?我的大脑里一片混乱。

被人完完全全的看到了那些照片。应该有什么样子的反应?我反而觉得这是不真实的了,难道是我的梦还没有醒?

我就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着,一直到下班。

"乐乐?"

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然后身后的门感觉到巨大的推力,整个人被往前推了几分,回头,就看见梁的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怎么了,乐乐,把门关得这么结实,藏了什么宝贝啊?"

"梁"我无力的眨眨眼睛,笑了起来,"我们那些照片被发现了。"

"乐乐?"

"抱歉"我低下头,"我太不小心了,照片被他们看见了。"

"没关系啊。"他说。

我吃了一惊:"没关系?!你疯了吗?被看到了呀!"

他已经走进来了,神情很平静的看着我:"那你想让我什么反应?"

我愣了愣,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难道是因为,照片上没有你出现,只有我出现。所以你没有关系是不是?是不是因为这个?!"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遍体生寒,"你是这么想的吗?反正被别人看到的是我,别人知道我是受虐狂是同恋,可是你没有--"

"乐乐!"他猛地吼了我一声。

我下面的话被他打断。

"你究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问我。

我低头皱起眉头,我当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和梁交往了这么久,我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吗?我在乱讲什么话。

他见我不说话,叹气,把我拉到座位上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水给我。"冷静一下。"

"抱歉。"我颓唐的叹气。

"没关系。"他又回答。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了?"

"我今天老在讲抱歉,你今天老在讲没关系。"

"没关系。"他说完也忍不住笑了。"我刚刚在办公室听见这件事情。来迟了点。"

"你好像无所谓一样。"他那样的态度,让我本来慌乱的心情稍微安定了一点。

"我没有无所谓。"他在我身边的桌子上坐下,"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无所谓呢?你是我的奴隶啊。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只能面对。你说是不是?"

我点点头。

"正好。"

"正好?"

"嗯。"他点头,"我不是一直想让我们的关系堂堂正正的吗?"

"这我知道。"

"现在不是正好吗?"他安慰的吻了我一下。

我突然感动的想哭。

可是

现实总是和想象有很大的差距。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其实我犹豫了好久要不要去,但是想到梁昨天说的话,于是还是跟他出了门。

从我走进大厅开始,整个公司都处于一片诡异的寂静中但是这种寂静又带着暗含的吵杂,几乎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我,他们在窃窃私语。似乎衣服都给他们脱光了一样,由头到脚跟都是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忍受着这样的难堪,假装镇定地走进办公室,才坐下来,松了一口气,内线电话就响了。

"喂?"

"天乐。"

"妈?"我完全没有考虑到还有这个人物的存在,愣了一下,"什么事情?"

"你上楼来。"她的声音有些森。

"干什么?"

"你来。"声音轻柔的不成样子,好像害怕我跑了一样。

我放下电话,心里已经猜到她大概是知道昨天那件事情了,事实上我怀疑这个公司上上下下有谁不知道这件事情。

"妈。"我敲了敲门。

"进来。"

我推门进去。

她正套上眼镜,双手放在桌子上看着门口。我一进去就对上她的眼光,愣了一下,一瞬间开始心虚。

"坐。"

我坐下。

"没什么要说的吗?"妈妈问我。

我看她一眼:"要我说什么?"

""妈妈犹豫了一下,问我,"你昨天"

"我昨天怎么了?"我问她。

她被我一顶,愣了一下,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需要她使用母亲的权威来管教孩子了,她还不太习惯。

"你"她吸口气,"你知道刘秘书刚刚上班的时候跟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

"说你拍的黄色照片被整个公司的人都看过了。你那些照片上,都是男人在、在"

"都是男人在上我。"我冷笑了,"那又怎么样?"

妈妈吃了一惊,看着我的眼睛里已经迅速燃起了火焰。我的心凉了凉。

"你究竟是、究竟是在做什么?!"她问我。

"我是受虐狂。"我把昨晚想好了的话告诉她,"你应该听说过吧?SM调教,那照片就是我的主人在调教我的时候照下来的。"

妈妈什么表情我没有去看。

"当然,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这样了。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在家里就喜欢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几个小时,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自虐。我把自己捆起来,捆在床上,几个小时都动弹不了,浑身都勒的红肿,但是剪刀和小刀都在很遥远的地方,我一直在等待着你进来看我,又很害怕被你发现,这让我更加刺激。"妈妈一下子站起来,双手抓住桌面,浑身都在颤抖,这让我昨天的羞辱一下子得到了报复一般的宣泄,我在心里恶毒的笑了。

"这样还不够。"我继续说,"我在房间里的时候,用绳索把自己的脖子捆起来,拴在凳子上,蜷缩在地毯上睡觉,假装我的主人就躺在我的床的位置看着我。而现在"我这次真的笑了出来,"我不用假装了,我的主人就躺在他的床上,我就躺在地板上,他把我当作玩具一样--"

"啪!"妈妈站在我的面前,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那个耳光力道不大,但是很痛。

她甩我耳光的时候,我的眼镜还架在鼻梁上,被她的手打飞了出去,在地上摔得粉碎,它飞出去前,刮伤我的鼻梁,血在我的眼角聚集。

妈妈的浑身颤抖着,看着我,虽然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很绝望的。

"忘记说了。"我还在用那种平常的口气说话,"我不但是个受虐狂,而且是个同志。你知道什么是同志吗?就是同恋。"

"你说什么?!"

"你听不懂?"我冷笑,"真可惜,妈妈,你要是听的懂我就不用给你解释了啊。我爱上的人,只能是男人,而且我还喜欢被人上。"

她半天没有开口。

"你还不懂啊?要我把做爱的经过给你讲讲吗?要不要?"我越说越来劲。

但是妈妈依然没有开口,她晃了两晃,一下子倒了下去。

我吃了一惊,赶快伸手抱住她:"妈?妈妈?"

她没有回答。

是被我气昏了过去。

我苦笑。

26

"你这不是神经病吗?"梁果然一见我就开始骂我。

"我哪儿有。"翻白眼给他看。

"有你那么和大人说话的吗?"梁把妈妈扶坐在沙发上,然后狠狠掐了她的人中,很快她就有了知觉。

"我也是大人了啊。"我叹气。"可是,我就不知道怎么和她讲,一开口就是那样,自己都阻止不了自己的话,我也不想啊。"

他瞪我一眼,去拿了杯水,给刚刚开始回气的妈妈喝下去,然后脱掉了外套,表情严肃的坐在妈妈对面。

"你干什么啊?"我晕,"我妈还不知道你是谁,还不快走,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我被知道了还不够,你还要被人知道?"

他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妈妈悠然转醒。

"总经理。"

"你快走啊!"我着急了。

"你给我闭嘴!"他吼了我一声,"我准你说话了吗?"

"你--"我闭嘴,因为妈妈已经醒了,在看着我们两个。"妈"

妈妈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们两个,伸手指着梁问:"是、是他?"

"不--"我正开口。

"是我。"他已经抢先回答了。

"我、我真被你气死了。"我头痛。

"你出去。"他说。

"我?"说我吗?

"对。"他点头。"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母亲谈一谈。"

你们两个能有什么好谈的?

我看看脸色苍白的妈妈,又看看神情严肃的梁。最终还是决定离开。

在办公室外面站了一会儿,他们一直没出来,我心里也没底了。究竟梁会跟妈妈讲什么?难道他说,请把你的儿子嫁给我吧。

能够想出这句话来,说明我疯了。

或者他说,你的儿子已经属于我了!

这句话也很有问题。

还是说,伯母,我和你的儿子是真心相爱的。

神啊,来救救我吧。我抱住头,郁闷的蹲在办公室门口。我想不久公司里的传言就要变成王天乐不但是个受虐狂同志而且有癫痫病

我在外面又等了好久,都不见他们两个出来,实在受不了来来往往的那些目光,回了办公室收拾东西,打算这两天不要来上班了。

晚上很晚的时候,梁回来了。

我当时躺在他的床上,已经睡熟了,感觉到有人亲吻我的脸,迷糊中睁开眼睛,他正在脱我的衣服。

"回来了?"我迷迷糊糊的问他,他点头。

依然在亲吻我。

"今天要做吗?"我感觉到他的动作变得十分亲昵,我问他,但是他却摇头。的确,他的动作十分的温柔不带有情欲。

"你和妈妈说了什么?"等他也躺到床上的时候我问他。

他只是抱紧我。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我不甘心,继续追问,"你和她讲了什么?她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吗?她理解了--"

他摇头。

我泄气:"我想也是。不然的话,你一定不会是这个没打采的样子。"

久久以后,他才轻轻叹气:"你母亲跪在地上求我放过你。"

"啊?!"我吃了一惊,想要做起来,却被他按在怀里。

"所以,之后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缓缓地说,"开始她暴跳如雷,和我争吵,可是最后她哭了起来,求我体谅一个母亲的心境这样,我就什么都说不出了。"

"那那,那你要放过我吗?!"我慌了,"不可以!我不准你放过我!"

"笨蛋,我什么都没说啊!"他敲了我一下,"只是事情有些超出我的预料。"黑暗中他的脸上有些苦恼了。

我第一次见到他也会为难。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的不安了起来。

"梁"我抱紧他,"不要放弃我。"

"我不会的。"他睡着之前告诉我。

我却无法不再不安

我连续两天蒙头大睡。

就算梁怎么催促我,我都决定作缩头乌不去上班了。但是在家里呆着,觉得很闷,而且很无聊。突然闲下来了,才觉得原来忙起来是很愉快的事情。

至于梁我现在已经疯狂的羡慕他没有被同事看穿了。

这样在家里,整天"家庭主妇"的过了半个月,连妈妈的电话都不接,终于决定还是去上一天半天班了。

27

那天早晨等梁走了我才公司。

还是照样的感觉到那种看怪物一样的目光,而且感觉起来比第一第二天更加让人窒息。我记得小学的时候,刚刚来到武汉,在学校里受到的目光就是这样的。无影无形,却编制出一张让你无法逃脱的大网。我总会会紧张,暗暗冒着冷汗,但是表面上还要装出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在电梯里很尴尬,本来已经很挤了,但是所有人都若有若无的避免和我靠的太近。我的身边明显的出现了一个半圆。

好吧。我想,这也是一个好处,以后排队买午餐,或者乘坐电梯都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只要往出一站,一切搞定。

走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门,我愣了一下。

桌子上放了一圈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说,小小的泰迪熊、很可爱的HALLOKETTY,然后是小兔钥匙扣,其余的都包装起来了看不见,但是数量相当可观。我的办公桌本来就很大,现在竟然摆满了,还因为太多,许多都掉到地上去了。

圣诞老人昨晚飞行事故掉到我办公室里了吗?

"小么!"我叫打工小妹。其实心里还很心虚,不知道她会不会不理我,谁知道她兴冲冲的跑过来。

"副理!"声音甜腻腻的让我寒颤了一下。

"你怎么突然这么叫我?"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前几天她刚知道我的事情的时候,可是避我避的厉害啊。

"讨厌啦!"她露出害羞的表情,"人家前两天感冒啦,所以才会避着你啊。"

我怪异的看她两眼。竟然连我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诡异!

"咳!那个这些是怎么回事?"

"什么呀。"她依然装可爱。

""我强压下呕吐的冲动,"桌子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哪儿来的?"

"当然是支持副理的大家送的喽!"

大家?我迷糊了:"大家是什么家?"

"哎呀!副理!"小妹继续羞涩着不知道给谁看,"我们都知道你生活的很艰难。一面要做出正人君子的样子,一面又要爱自己可以爱的人。您一定活得很痛苦吧?"

"啊?"我更加迷糊了,"痛苦?"

"我就知道!"她开始两眼泛泪花,"同志在这个世界是受到歧视的,副理你真有勇气。"

我无力。小姐,我是反问的口气,你怎么听出肯定来了?

"谢谢哈。"我决定赶她出去。

"等等!"她抢进来,"我还没说完哪!"

"好好好,你说。"

"之前我的态度不好,我给你道歉。经过这几天的了解,我已经有了不同的看法。真对不起!"

我愣了一下,给我道歉?因为她的态度?

"我现在觉得"她一脸梦幻的看着我,"两个帅哥谈恋爱是很美好的事情啊!"

""你确信你的态度改变了吗?

"所以,给我签名吧!"她从怀里拿出一支钢笔,我注意到是上次公司抽奖发出的那只限量版金笔。她一直舍不得用的那只。

"你连这支笔都用了?"我惊讶。

"哎呀!"她把笔塞到我手里,"快点给我签名!然后我好和她们炫耀!快点!"

我还是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只是拿起笔给她签了自己的名字,丑丑的字体实在是难看。但是她脸上露出的表情却是异常兴奋的,让我有了一种明星的梦幻感。

"你究竟要我的签名干--"

"谢谢!"她抢过去,把签了我的名字在上面的笔记本抱在怀里,然后鬼鬼祟祟的冲出去,很快的在隔着玻璃墙的别的办公室找到了不小的一群女人,看着那本笔记本。一群女人的眼中都闪烁着那种可怕的狼一样的光芒。

我脖子后面发冷,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很快的,这种预感就得到了证实。

下午的时候我终于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礼物都是谁送来的了。

那是,这栋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公司里面潜伏的一群叫做同人女的女人,送来的。

我也是很爱好看SM漫画,BL小说的一群。

同人女这个词语我还是认得的。

她们在听说我的事迹之后,一直兴奋不已,而且很快的组合到了一起,把我办公室里最有可能教化的打工小妹以最快的速度转变成同人女,然后借以接近我。

毕竟在现实中寻找到一个GAY是在不容易,而且还是一对呢--虽然另外一个很有可能是小攻的家伙还没出现。

28

吃过午饭,小妹拿了一打笔记本上来。

"副理,帮忙签名。"

我愣了:"这是什么意思?"

"桌上那些礼物都是姐妹们支持你的表示,既然收了姐妹们的礼物,就要帮她们签名,表示谢意啊。"

"为什么支持我?"我不着头脑了。

"因为我们支持帅哥相爱呀!"小妹开始疯狂了。"只要帅哥幸福,我们就幸福。"

被人称为帅哥还是第一次。

虽然觉得很怪异,但是已经开始飘飘欲仙了。我帮她鬼画桃符的签到手软,一边假装自己不想签,一边暗爽,因为真的很有名人的感觉。

她兴冲冲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又拿了一沓。

"还有?"我愣。

她兴奋地点头。

我又签。

然后她又拿

我又

很快的,就有一些不明身份的女在我门前晃荡来晃荡去,看我签完了,就地分刮笔记本,但是显然似乎她们的胆子越来越大起来。

"王先生,给我签名吧!"终于,有一个冲了进来。手伸到我的面前。

"哦"我有些迟钝的接过来。

"王先生,王先生!"很快的,许多文风而来的女都挤到我这间说大不大的办公室里来了,目光都很热情古怪,看得我不太自在。

"王先生,你真的,真的是同志吗?"

"啊?是啊--"

"真的耶!!!"一个姑娘感叹,然后一群姑娘表示赞同。

"原来身边就有同志呀!王先生,你同志很多年了吧?"

"嗯"我觉得满脸黑线。什么叫同志很多年?

"你有男朋友了?"

"有--"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这个"

"他是谁?是我们公司的吗?"

"你们做过了吗?!"

"嗄?"忒大胆的姑娘

我开始觉得有些难以应付。

"这个恐怕我不能讲。"

"哎呀告诉我们嘛!说嘛!"

"你有和你男朋友以外的同志做过吗?"

"啊?"

"你还玩SM的吗?你是S还是M?"我看见某些女的口水在隐的流淌着。

"我不是--"这种问题。

"会带套子吗?"她们有些过于失控了。虽然不是什么遮遮掩掩的事情,但是问起来我会很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严厉的声音。

她们让开一条路,我看到了,是梁,他抱着一只储物箱,用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严肃的神情扫视着周围的女。

"你们在干什么?"他走进来,把储物箱重重扔我的桌子上,"问得都是些什么问题?!"

"我们、我们在关心王先生啊。"人群里有人开口了。

"关心?"梁冷笑一声,"你是关心你的'趣'还是关心他的处境?"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了,"我们是站在同志这边的耶!不像你们这些世俗的人,对同恋一点认识没有就盲目排斥!"

"哦?"梁继续冷笑着,然而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的愤怒,"刚刚说话的站出来,小姐,请你告诉我,你对同恋又认识多少?"

"同之间的爱情,和异之间的没什么不同!"那个女孩子站出来了,挺愤怒挺正义的好像自己是复仇天使。"我对同恋的认识,比你清楚多了。"

"真的吗?"梁在我身边坐下,伸手环住我的肩膀,很用力的。

"梁--"

"你怎么引来这么多蝴蝶的?"他问我。

"我、我又不想!我怎么知道她们会这样!我以为"我有些沮丧地说。

人群中有人开始发出尖叫了,梁的身份很明显的暴露,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小攻。

他拉我起来,缓缓扫视整个疯狂的人群,慢慢的开口:"让我告诉你们,小姐们,你们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同志这个族群。你们想寻找到的,只是一种凭空想象的美感,一种禁忌的存在。你们不知道同志想要的是什么。不是疯狂的追捧,不是不尊重隐私的追问,也不是暴露的尴尬。"他抱起箱子,把我从人群中间拉出去。

"那你们想要的是什么?"

梁站住,他微微一笑,转头回答:"我们只是想要,和普通人没有差别的待遇。让我们在普通人中,就好像,水滴在大海中一样的渺小和平凡。"

他拉着我,很坚定的走了出去。

我感觉到就好象再也不会来一样。

"怎么了?"我问他,他使劲抓住我的手,所以我知道他绝不想表面上看来那么平静。

他一直走路一直走路,并不回答。

"梁?梁,怎么了?"

他拉着我,开始急匆匆往前走。

"怎么了呀!"我一把甩开他。

他抱着箱子看着我。

"唔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我被他看得心虚。

"我交了辞职信。"

我一愣:"什么?!"

"实际上是被你母亲强硬开除的。因为没什么理由炒我鱿鱼,所以表面上是我交了辞职信。"他动动手里的储物箱,我终于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你妈老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吧。"他说,"跟我回家。"

"现在?"

"对。"

"可是--哇!"被他突然一拉,我一下子踉跄了好几步,手臂被拉得生疼。几乎是被他拖上车的,上了车他也几乎一句话没有。

我感觉到了不太一样的气氛。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当他把车停下,暴的把我从车子里拖出来,压在车房的墙上,我很艰难地问他。

"没什么?"他在我的耳边吐气,"就是我要离开武汉了。"

"什么?!"我吃了一惊,"你要走,你--唔!"

他堵住了我的嘴,疯狂的啃咬着,我几乎无法喘息。

我一把推开他。

"刚刚你说什么?"我睁圆了眼睛问他。

"我说,我要回广州了。"他看着我,激动情绪的喘息还没有平静。

我抖了一下:"为什么?"

"为什么"他靠上来,我看着他走过来,他轻轻吻我,似乎依依不舍,"和我去广州吧。"

"梁?"

"我不能让你继续呆在这里了。"他继续吻我。

"梁?"我好奇怪,怎么了他?今天因为被妈妈开除,所以心情不好吗?

"乐乐,和我走好吗?"

"梁?!"我吃惊了,"你哭了?!"我的脸上有潮湿的感觉,我抬头,他正眨着眼睛,装作没有流泪,"怎么了?我妈没给你多少工资啊!"

""他被我弄到没辙了,"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乐乐,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后悔。"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和我在一起吗?"

"我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大意,没有把记忆里的东西转移,还让你带去烧烤;后悔被发现的时候,我没有和你在一起承受那种难堪。你明白吗,乐乐?我很难过。突然觉得自己一点儿用也没有了。"

"你怎么这样讲"我奇怪的看他,"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么想。我还以为你会怪我太大意呢。不但自己暴露了,连你也牵连进来。"

"不是。是我带你走的这条路吧?"梁说,"你难道忘记了,所有圈子里的人都说,最好不要接触SM吗?如果不是因为我所以,乐乐,和我去广州。"

我沉默了。

他等了一会儿:"和我去广州,乐乐。你在这里已经处于很尴尬的地位了。就算有你母亲可以依靠,你难道忘记了别人的蜚短流长吗?你不可能再过平静的生活,这里的环境已经不允许了。"

我犹豫着开口:"可是我家在这里,我的工作也在这儿,我呆了这么多年"

"你觉得你的家还在这里吗?"他问,"没有我的地方,就没有你的家。"

这个霸道的家伙。

"我妈妈还在这儿,我不能走。"

"乐乐!你理智一点儿,这里--"

"我不走。"我斩钉截铁的打断他,"我知道你是对的。可是,我一直在这里生活,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乐乐!"

两个人陷入了僵持。

第一次的,我们有了矛盾的意见。

沉默了好久,他问我:"乐乐,和我走好不好?"

我靠在墙上,没有回答他。

我听见了他的叹气声,然后他转身,缓缓走进屋内。

我觉得很难过。

我不想让梁得到这样的结果的。可是,离开这里,哪儿那么容易?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习惯,还有我的记忆,都在这儿。

接下来的几天,梁都在准备回广州的事情,我每天回来都挺压抑,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他收拾得行李,还因为在公司的遭遇。

鄙视我的依然鄙视我,好像我是什么不守贞的贼。

迷恋我的依然迷恋我,连我内裤的尺寸都已经打听去了,同人女们显然对梁那番话一点儿都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厉害。

吃饭的时候,梁对我说:"我订的是明天的机票。"

"哦。"我扒了两口饭,没打采的回他一声。

"我订了两张。"

我抬头,看他一眼"订两张干什么,浪费钱。"

"我还怀抱着一丝希望,说不定我上飞机之前你可以来。"

"神经!"我翻白眼给他看,"我才不会呢!"

"是吗?"

"当然!"我被他两句话说得心烦意乱,扔下碗筷就回了自己房间。

真的不跟他走?

我那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

真的真的不跟他走?

真的?

你确定?

你舍得?

你真的想和梁分开?

他为什么不为了你留在武汉?

拜托!现在武汉本没办法呆下去了,所以他才说走的。

我翻来覆去的,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一堆。昏里胡涂的睡着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然后也不知道想了什么。

早晨猛地醒了,赶紧去看时间,松了口气,才早晨七点,然后就做了决定。

我应该去和妈妈好好谈一谈。

请她尽量理解我,然后和梁再谈一谈,谈谈我们的以后。

最后再来讨论是不是要离开。

我偷偷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几乎没有声音的跑出去,在路口搭了出租,直奔家里。

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八点,清洁的大妈正推着垃圾车准备把成车的垃圾推走,街道上人刚刚多起来,空气已经开始冷了,我呼了一口气。

心理自己平静了一下,拿了钥匙刚想开门,门就开了。

妈妈正挎着皮包准备出门。

看到我愣了一下。

我也愣一下。

"呃妈,我回来了。"我半天磨磨蹭蹭的开口。

她眼圈儿红了:"回、回来了啊?"

我想到那天没经考虑的话,心虚得点头:"嗯妈,我想跟你谈谈。"

她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我对面。

"你有什么讲吧。"

""我想了一下,"妈妈,请你理解我和他的关系。"

"你叫我怎么理解?"

"我是,爱他的啊!"我着急了,开始想好的话全都忘记了,"我就算是男人,他也是男人,这有什么关系?我只是爱的是同而已。"

妈妈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难道是因为你的爸爸--"

"不是因为他!"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说你爱他,怎么可能?而且你还叫他什么、什么你说,你是不是被他强迫的?"妈妈又想了个理由。

我愣:"强迫?"

"他是不是虐待你,让你不敢说出真话?他究竟怎么对你了?你说出来,妈妈上法院告他!不要怕,一切有我!"

"哎呀!妈!这都是我自愿的!"我气死了。"我跟你讲!我和他的关系很简单!我喜欢被虐待的感觉,他喜欢虐待人,所以凑在一起了!"似乎越讲越有问题"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又不是变态,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到底你认同不认同我们?!"

"你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她几乎又要被我气昏过去了。

"你--"我叹气,"我又没做违法犯罪的事情。难道我是同志是M我就非要说自己不是,然后娶个女人,自己痛苦一辈子吗?是我自己的幸福重要,还是别人的看法重要?"

"可是你是我的幸福啊!"妈妈哭了,"我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爱男人!"

"妈"我慌了,"妈,你别哭啊,你哭什么?"

她一直哭一直哭,崩溃了一样的哭。

"妈,你别这样,我不是想回来气的你啊。我是回来和你讲道理的呀!妈"

"你还当我是你妈妈?"她问我。

"你本来就是我妈呀!"

"你当我是你妈妈,就不要再这么胡闹了好不好?"她求我。

"我没有胡闹!"

"天乐!"

我叹了口气,下了一个决定。

"妈妈。"我叫自己的母亲,"我决定跟梁一起去广州了,祝福我好吗?"

"你说什么?!"她吃了一惊,"你、你要和他去广州?"

"对。祝福我,妈妈。"

"你就忍心丢下你的母亲,还有你的事业,去广州?!跟那个男人走?!"妈妈问我。

我下定了决定,反而越来越平静。

"我要跟他走,今天就要走,马上就走。不管是否能够得到你的理解和祝福,但是如果我不和他一起我会很不幸福,你明白吗,妈妈。"

"天乐"

我看了一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飞机就起飞了。

"我走了,妈妈。"我转身往外走。

"天乐!"妈妈在身后叫我的名字。

我打开门,走出去,外面的阳光正灿烂,今天是一个万里无云的晴天。我的心情也在好久以来的郁闷后,犹如秋高气爽的天气一样,雀跃了起来。

这个时候赶回家大概来不及了吧。我估计了一下距离,如果现在直接赶去机场的话,我什么都来不及拿,就算这样,我如果想赶上飞机都很危险。

东西可以以后再拜托妈妈邮寄过去,梁错过了我什么办法都没了。

招了出租车,希望可以赶快赶到机场。

路上很顺利,没有遭遇到我担心的堵车。

然而下车了,走到候机大厅,就听见广播里传出飞往广州的飞机已经起飞了。

我吓得一抖,赶快打电话给梁,然而他的手机关机。我想,他应该已经上了飞机。我不知道他在这候机大厅里徘徊了多久,是不是在焦急等待我的到来,还是怒气冲冲的想着要给我怎么样子的惩罚。

我似乎还可以听见他的皮鞋在候机大厅地板上不耐烦的敲打发出的"嗒嗒"声。我想他靠在柱子上看着门口的方向,不时地看一眼手表,直到最后一分钟才登机。

我的心顿时似乎空缺了一部份。

我已经开始想他了。

想他用温柔的眼神做出不耐烦地姿态,又霸道又暴躁,却意外地温柔。想他给我每夜的拥抱,想他会让我早晨去买豆浆,想他会骂我是笨蛋

我完蛋了。

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我当然希望出现电视里的情节,一双皮鞋在我面前停下来,等我抬起头,才发现原来他并没有走。

不过,现实才不会那么戏剧化。

他是真的走了。

我连告别都没来的及和他讲。

最后一面都没有见。

今天晚上他就应该睡他广州的家的床上了吧?

其实我是想跟他走的我今天赶过来,就是想和他一起走。可是我还是来迟了。只一点点。

不过就算妈妈不理解也好,别人不理解也好,我也决定和他一起。那么他走又怎么样?

我都准备什么都不带的跟他走了。

我在机场坐了一个早晨,他终究还是没有像电视里那样没有离开。

当我再次打通他的电话的时候,已经是那天下午五点钟的时候了。

"我想你。"第一句话我就哭了出来。

他在电话那边沉默着。

真奇怪,不过离开了不到八个小时的时间,却因为在两个不同的城市里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梁主人"

"你还当我是主人吗?"他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然后问我。

"我当啊!我当然当你是我的主人!"

"如果你当我是主人,就不会在早晨的时候离开,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后来才听小区的门卫讲,你早晨打出租车离开了。"

"抱歉我、我是去了妈妈那里"

"在我离开的时候?"他轻声笑的我胆寒,"是舍不得我见我离开,还是对我的离开无所谓?"

"你误会了!我是去和妈讲清楚我们的事情。"

"是吗?"

"梁你听我说。"

"我累了。"

"梁!!!"

电话里只剩下嘟嘟声我稍微失神。

[梁他回去了啊!]晚上我上网,妄图在网上遇见他,可惜没预见他却遇见了小马。

我顿时犹如找到救星一样,就差抱头痛哭了。

[怎么办!小马!]

[笨蛋!]

[啊?]

[你是不是很想他?]

[想呀。]

[很想和他在一起?]

[是啊,早晨我本来想直接去飞机场和他一起走的。]

[这不就结了?]

[你本来就想和他一起来广州的吧?]

[嗯]我想我已经有一点明白她的意思了。

[那你现在马上去收拾行李,然后,冲过来吧!]

我心里顿时一阵激动。

[好!]

他先走了,我就去追他好了。

去广州的航班,天天都有。

也许,他明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就会看见我在他的床边对着他微笑了吧?

尾尾声

我重新站在了广州的土地上,我的心里在想一句话:幻想永远和现实相差了一个遥远的距离。

那天我雄心勃勃的想着回去了就马上收拾东西离开武汉,给他一个惊喜。

然而却因为各种原因耽误了两个月。

现在,我又站在他的那套小公寓的楼下了。

我仰头看楼上,广东的一月依然很热,几年前的情景和现在吻合了起来。我突然有点儿恍惚。究竟是我做了一个悠长的梦,一切还没有开始,还是真实的经历了一切呢?

我去按门铃,现在是中午时间,他果然不在家。

我坐在太阳底下,挺烤人的,但是神挺好。远远看着路口,一动不动地,我想他应该会从那个方向出现吧?

"乐乐?!"

有人在身后叫我。

我回头,看到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我。手里还提着一个盒饭,我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的确是吃下午饭的时候。

"你叫我来的呀。"我跑过去,殷勤的接过他手里的盒饭。

"我什么时候叫过你来?"

"四年前的元旦。"好香啊,好饿

"你疯了。"他呆立半晌,然后摇头。

"你才知道啊?"我忍不住噗噗地笑,"我要是没有疯,又怎么会遇见你?"

他慢慢的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眨眨眼睛,也终于笑了起来。

"的确,我要是没有疯,也不会遇见你了。"

"嗯什么饭?"我问他,提着饭盒晃了晃。

"煲仔饭,腊味的。"

"哦我饿了,一天没吃饭。"

"我也饿了。"

"那一起吃吧。"

"我不想吃饭。"他拉着我往楼上走。

"诶?"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露出满口白牙,森森的一笑:"我想吃你。"

"呃呃呃?!"



"乖乖让我吃哦。"

我不要哇!

社会对待我们并不宽容,别人对待我们也不够宽容,只有自己对自己宽容一些,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才能得到所追求的极乐。

你说是不是?

2005年8月28日星期日  后记

<极乐>自今年三月十二号开始连载,到今天八月二十八号

将近半年的时间,可以说是花尽了我的心血

其实不只这么长的时间,自我开始写文,开始了解SM就一直想着要写这样的文了

在写它的时候,中间经历了很多风波,也出现了很多变故

这部连带番外共计十五万字的小说,终于被我写完了

其间好多朋友支持我,一直鼓励我,也通过这本小说认识了很多人,不能不说是傀儡的荣幸

也经历了很多悲伤和困难

写这个文,不能不说,是自己的一个侧面的反应,它直接触到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某些脆弱,写起来就特别吃力

尤其是第二部

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难过

不过终于是写完了,也许有很多缺陷,也许在某些人看来只是色情文学,我终究是写出了我心中的某一部分东西

了解我的人,喜欢我的人,支持我的人,必定都会理解我

很抱歉让大家在第二部开始就随着我的情绪起伏而等待,我不知道因此失去了多少读者,我只觉得有些对不住大家

只希望大家如果喜欢傀儡,就请继续支持傀儡,傀儡的文,每篇都必定让你有不同的感受,必定是出众的

为什么要这么讲因为

傀儡我,决定从此不再写纯虐文了

我在写极乐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过一些朋友,我决定极乐写完之后,就再也不写纯虐文我要封了虐文这只笔

不为什么只是,极乐已经写出了我想要的境界我觉得虐文我已经写到了终点了

其实如果大家观察仔细的话,就会发现自君臣以来,我已经不写SM文了,而极乐,不出以外的话,也会是最后一篇

以后傀儡的文,也许会虐,也许有H,但是都只是为了辅助情节

以此纪念

请大家继续支持我谢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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