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春宫百姿势 - xp1024.com
《极乐春宫百姿势》


第一章

极乐春G百姿势之一迎春(Y春)

1

「你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突如其来的问句,令躺在藤制躺椅中的男人,惊愕的瞪大了双眼,不知该如何反应。

「呃……」什、什么意思?什么上面下面的?他怎么都听不懂?将离疑惑的瞪着那个打从进门后,就自顾自的坐在桌旁一付若有所思,好不容易才开口说话的男人。

斜倚在桌旁,男人一手把玩着挂在颈脖上的龙形富贵锁,一手慵懒的撑着额首,斜睨着躺椅中那张与他相同的脸庞,低沉斜腻的嗓音再次说道「本王是说,你跟那家伙在做哪档子事时,是在上头还是在下头?」

闻言,将离白皙的脸皮,突地胀红「你你你你、你问这做什么?」真不敢相信堂堂鬼域之王竟会将这种事说的这……这么露骨顺口。

且这竟还是他孪生弟弟!

「还能做什么?」男人微拧了拧眉心,撇唇说道「如果你是在上面便罢,要是在下面…哼!堂堂鬼域摄政王,本王之兄,雌伏在一个平凡男人的身下,成何体统?」义正严辞、冠冕堂皇的理由顺口而出,一点都不觉得哪里怪异。

言下之意就是,伟大的鬼王殿下完全忘记自己也曾被太座反压的事实。

不,或许该说是因有曾被人压过的恐怖经验,让他突然想关心自己同胞兄长的房事问题。

开玩笑,如果将离那张脸跟他长得不一样也就算了,他才不会管他是在上头还是在下头,滚到床底下都不干他的事。可偏偏他们是孪生兄弟,除了眸色外两人的长相几乎完全一样,这就让他不得不在意起自己的脸庞,老是被他最讨厌的家伙压在身下这件事。

啧!

想到就火大!

「呃……」将离有些哑口无言的看着那浑身散发出冷冽王者气息的男人,不知该说些什么。老实说,他到还真没想到那里去。

瞥了眼将离脸上那两朵掩不住的红云,鬼王轻声哼了声。一看就知道是被压在下头的那个。「你也真够蠢的,难道你就从没想过,明明他有的你也有,你有的他也有,为什么却是你在下头,而不是他?」

「这……」将离闻言,愣愣的瞪大了一双魅眼。是呀,为什么我没想过这个?伸手抚了抚额,男人皱眉回想着当初到底是怎么决定上下问题的。

依稀记得自那夜难堪的被人捉奸在床后,没阵子两人就被迫走在一起,然后……他就自然而然的被压在身下?!

吓!

对呀?为什么?明明两个人的身体构造是一样的,凭什么每次房事完后下不了床,只能躺在床上哀哼着腰酸屁股痛的都是他?!

要说起来,他还娶过妻生过孩子呢!比经验,他应该还比较多吧?

拇指悠闲的轻抚着金制的锁面,金属冰冷的触感刺激着皮肤,男人看了眼孪生兄长此刻脸上激动狰狞的神情,微微一笑,伸手探进怀中取出了样东西,随手就往躺椅上的男人一扔。

「拿着,应该知道怎么用吧?」

将离敏捷的接下那朝他而来的白色物品,将它握在手中一看,就见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上贴着两张红纸,一张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

「迎春?」

疑惑的挑了挑眉,他抬头看向弟弟。

鬼王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身上着的黑袍,「人间那个皇帝给的,该如何用写在后面,至于用完后该如何做,要是真不知道,那本Y书你应该也有看过吧?」语毕,也不管兄长仍未反应过来,他不在多言潇洒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房间。

伸手将门带上,鬼域伟大的英明的鬼王大人甫转头,定睛一看,就吓的他差点没魂飞魄散。

吓!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这里?」太座大人一脸盛怒的难看表情就在眼前,饶是鬼域里说一无人敢回二的鬼王殿下,也吓得顿时失了分寸。

「怎么?我不能在这吗?」冷冷的挑高了眉,盯着眼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男人看了半晌,无痕哼了声,随即掉头走人。

这下该糟了!

看着无痕离去的背影,这五个字是鬼王一片空白的脑中唯一浮起的字句。

想起上回睡在书房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顶天立地的男人就觉得眼前开始发黑。

「还不过来?还想继续带坏你哥哥嘛?」绷冷的嗓音传来,男人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下意识看向前方,只见已离他几尺之遥的太座大人,正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瞪着他。

伸手M了M鼻子,男人抬起沉重无比的脚步,哀叹的朝他的后缓步而去。

而另一方面,被独自留在房里的人,则安躺在躺椅上仔细地端详手中的瓶子。

「本药品以让『贞妇变浪女,书生变狼君』的崇高目标为制作目的,服用后只需安躺在床上,等待春暖花开即可」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天朝制品,品质保证。」八个字样。

「……?」什么跟什么?他怎么都看不懂?

让贞妇变浪女,书生变狼君,这跟躺在床上等春暖花开有什么关系?

要是服药时间是在夏季,不就得等上**个月?

2

「咿呀!」

厚重木门缓缓推启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室内,男人缓缓步入屋内,淡眸轻扫,只见心中细细牵挂的人儿正静静躺在窗下的躺椅中,闭目安睡。

他放轻步伐走至人儿身边,穿透窗棂的冷凉月光洒落在人儿的脸庞上,伸手轻轻磨抚着将离眼窝下方的深色Y影,男人唇畔勾起微弧,低首在那柔软唇瓣上温柔吮吻。

被唇上碾压的力道,和不断喷在脸上的温热气息给弄醒,将离溢出呻吟:「…唔…」伸手想揉揉眼,却发现G本抬不起手来。他挣扎地张开眼,只见男人放大的脸庞近得与他紧密相贴,自嘴唇上传来的热度,和不断滑过唇缘的温软事物,让他原本仍迷迷蒙蒙的意识与五觉顿时清醒。

吓!

他他他、他还想做什么?

想伸手推开压在自个儿身上的男人,却发现G本就动弹不得。

男人正大张着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紧压着他的前臂,俯低了上身吻住他。

「…唔…呜呜…呜!…」想伸手推拒却办不到,将离只好有些无助的左右摇晃着脑袋,以表达他的抗拒。人儿自早起时就未梳整的青丝,此刻正因着他的动作四散在铺了毛皮的躺椅上,在鬼域里终年不变的银冷月光下,就像层覆在毛皮上的黑色丝绸,衬着人儿本就白皙的肤色,烁着柔Y的魅人光芒。

「…呜…」他不断挣扎的扭动,连带的扯痛了那个因昨晚纵欲,此刻仍疼痛不堪的地方,也让他想起了昨晚那让他羞愧欲死的情事。带着愤恨的目光瞪着身上那仍不断舔吻他的男人,将离正打算张口狠狠咬下,最好是能就此咬断那每回都让他又羞又怒的舌头!

可身上的男人却像是查觉他的意图般,终于将唇离开他的。

将离松了口气地大口喘息着,那甫离不久的唇却突然再次覆了下来,不过这回落下的地方,不再是那两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唇,而是身下人儿敏感的耳。

故意往将离耳中呼了口气,男人邪魅地沙哑道:「哪…乖点,让我亲。」而后将那小巧的耳垂衔入口中吸吮着,时耳以齿轻咬着。

敏感的地方被人玩弄着,将离蓦地发出chu喘:「…哈啊!」

3

敏感的地方被人玩弄着,将离蓦地发出chu喘:「…哈啊!」

X口突然感觉到一股凉意,他瞪大眼发现前襟不知何时已被压着他的男人扯了开。狠狠倒抽了口气,他怒喊道:「走、走开!放开我!」

羞恼的瞪着男人那张过度放大的脸庞,直到男人像是终于发觉他真动了气般,放开对他的箝制。

男人撑起了上身,依旧跨坐在将离身上,没有说话,只安静的看着仍微微喘息着的人儿。

好半晌后,他忽地伸手轻轻抚着那因激情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低叹了口气,男人爱怜的再次俯下身来在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唇瓣上轻轻舔吻了会儿后,才像是终于餍足般,替身下人儿拢了拢方才被自己扯开的衣襟,离开人儿身上。

转身走至一旁木质金花的洗梳台前,背对着将离,男人脱下身上的外袍与中衣,将衣物挂至一旁的屏风上,伸手拨了拨那已微微发凉的盆水,皱了皱眉,直接以掌覆在盆外,用内力温起了水。

将离没有说话,伸手拉了拉那早已滑落至腰腹间的毛皮毯子,默默的看着男人的举动。

男人将一旁的布巾放在已温好的水中浸湿,然后使力拧干,再度走回将离面前,沉默地将布巾举至人儿面前。

将离无言的盯着男人的举动,好半晌后,才顺从的闭上眼仰高了脸儿任男人动作。

温柔的拭着情人的脸,柔软的布巾轻轻的滑过那眉、那眼……那明明是与孪生弟弟一模一样的五官,为何在他眼里竟柔媚了千万分?

「你今天一早上哪儿了?」像是受不了两人间的过于沉默的氛围般,将离突地开了口。

也不能说他只是在没话找话聊,毕竟昨晚被蹂躏了一晚上后,隔天醒来却发现那个欠揍的始作俑者早就不见踪影时,那股子气呀……

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却只能哀怨的窝在床上咬棉被泄恨。

「没去哪儿,不过就到处走走罢了。」住进鬼域也有一段时日了,可他依然无法适应。

像这始终不变的Y冷天气、像那弯始终缺了一角的残月牙儿、还有像那越来越多的熟面孔。

他不懂,这人间是都没好地方可住了吗?怎么那票人就非得一对对都搬来这住不可?像他们这种有苦衷的也就算了,可看看那些配偶种族相同的,竟活像鬼域里有什么金银财宝、金山银山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住进来。

且那两个鬼域的主宰者还一脸人越多越好的表情,笑着看那些人在这定居?!

还有,那两个本应是王不见王的变态鬼王和皇甫Y虫又是什么时候变得交情那么好的?三不五时就见他们偷偷MM地不知在做些什么。

这一定有问题。

害他得时常跑去探探口风,以免到时又被人给设计了都还不知道。

真的是累呀!

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男人一面帮人儿擦拭着脸,一面默默地想着。将布巾下滑至那白细的颈脖抹拭着,又听得将离说道。

「到处走走?这儿有什么好晃的?」察觉到男人越擦越往下的邪恶意图,他连忙一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前襟,一边开口想试着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看着人儿好笑的举动,男人眯弯了眼儿,将布巾移开,举起将离空着的另一只手,继续边擦拭,边敷衍的说道「没呀,就晃晃罗,像镜花水月呀、孽镜台之类的……」话未完,正要将人儿衣袖往上推的手蓦地停顿下来。

「啊!」像是猛地想起什么般,人儿大叫,急忙要缩回手,却已来不及。

只见男人皱了皱眉,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箝住他欲缩回的那手,将手探入他的袖袋中M寻着。

将那自人儿袖中M出的白色小瓷瓶,那在眼前细细打量着,漠视一旁那已吓得发白、嘴里还不住喊着「…还我…」的小脸,男人念道。

「……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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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自人儿袖中M出的白色小瓷瓶,拿在眼前细细打量着,漠视一旁那已吓得发白、嘴里还不住喊着「…还我…」的小脸,男人念道。

「……迎春?」

侧着脸挑眉看向一旁那涨得通红的小脸,男人勾起薄唇问道:「打那儿来的这玩意儿?」

「…呃,这、这这,我、我我…不,不……」看见男人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与那墨黑眸心中渐渐燃起的火焰,将离吓得连话都说不好。伸手想抢回那惹事的白色瓷瓶,他在心里不断恶咒着那个没事把药扔给他然后拍拍屁股就跑的孪生弟弟。

真是害死他了!

男人机灵的闪过他欲抢夺的手,猛地反身压制在人儿身上,俯低了那俊美到没天良的面容,一脸邪魅地轻触着那仍红肿的唇瓣说道:「我怎么都不知道,原来你那么主动呀!还帮我找来这种助兴的玩意儿……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试药效如何?」

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我我我、我不要啊!欲脱口而出的惊喊,被男人迎面而来的掠夺深吻给堵在喉中,将离惊愕的瞪大了眼,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双手却被制着使不上力,他无助的扭动着身躯挣扎,却又不小心扯痛了昨晚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他浑身一个哆嗦后只能虚软的摊在躺椅上,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既然无法挣扎,他干脆羞愤的闭起眼自暴自弃的任男人宰割。

等到男人的唇舌如他所愿地离开他的时,他已是喘息不止,浑身发烫的了。

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唇舌不住地在自己敏感的耳下游走,将离一个惊喘:「…哈!…呜…呜…」随后低声咽呜了起来。

男人将那小巧的耳垂衔在嘴里不断轻咬着,直到那白玉般的色泽如同那被他蹂躏吮吻的唇一般,红滟滟的肿着。

伸手拉开人儿的前襟,舔吻的唇舌随着美好的下颚线条逐渐下移,在那久未晒日的的白皙X颈上留下屡屡银丝。

耳边人儿的咽呜声未止,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男人坏心地扬着邪恶的笑弧,抬眼望了下人儿此刻嫣着双颊,紧闭着眼,红唇微张、不着喘息着的诱人模样。突地伸手将将离身上仅着的里衣脱个J光,然后抱起人儿在空间狭小的躺椅上翻了个身,将人摆弄成双腿大张坐趴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忽来的凉意令将离吓了一跳,正睁开眼却突然一阵头晕眼花,再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摆弄成欢迎男人享用的姿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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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来的凉意令将离吓了一跳,正睁开眼却突然一阵头晕眼花,再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摆弄成欢迎男人享用的姿势了。

「…吓!你……你……呜!」你在干嘛?!瞪大了一双魅眼紧紧盯着下方那张俊脸看。来不及出口的话止在男人突然俯上他X前敏感的长指。

张口在面前那白皙的颈脖上咬了下,男人挑了挑眉,笑道:「我?我在M你呀!看,这是喉结…这是锁骨…而这…」修长的十指,指随语到的不住在那具坚韧发烫的身子上抚着。

「呜!…不…不…要、要说了!…呜…」X前红萸被人紧紧捏住,恶意地揉转玩弄,将离猛地颤了颤,双眼紧闭的咬着下唇,试图让那已有些控制不住的呻吟安分地待在喉中。

男人看着人儿Y魅的反应,薄唇勾起邪恶的角度,蓦然伸手将那具不住颤抖着的身子往上抬了抬,让人儿的双手环着自己的颈项。

「不说呀,好呀…不说就不说呀……」语毕,将脸埋入那已染上红云的瘦薄X膛,以嘴轻衔左X房上的那抹敏感不住吮吻着,空着的双手,则绕到人儿身后,抚M着那覆了层薄汗的背脊,沿着那优美的脊线来回抚M着。

「…恩…唔…不、不要……不要…」将手放至嘴边啃咬,试图止住那不断溢出的呻吟。一手紧紧抓着男人X前的衣服,原本整齐的衣襟已随着男人的举动与己身不停的颤抖微微扯了开,露出一付与自己的瘦弱截然不同的结实X膛。

「…呵,这么迫不及待呀?…你今天好主动呢?」男人肆笑着说道。一手绕往前方顺着腰线轻握上那耐不住激情早已高高挺立的玉柱,来回撸动着;一手则沿着臀线,在那结实有弹X的浑圆上揉捏着。

「…呜…唔唔……」紧紧扯着对方的衣服,感受到来自臀上,男人的力道,及因着男人的举动而被扯痛的…说不出口的部位,让他连忙松掉口中紧咬着的手臂,摇晃着一头青丝喊道:「…呜…痛…痛、不要…那里…不要…」

「恩?」边吸吮着以口摘取人儿左X上的那株红萸──那最靠近人儿心脏的位子。男人右手轻C入那臀缝之中,温柔按上那仍有些红肿的X口,抚弄着说道:「你说不要哪里?这里嘛?」而左手撸弄着人儿双腿间挺立的动作也未停。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在男人同时的挑逗下颤栗不已,前后方的动作让他同时尝到激烈的快感与痛楚。令他几乎是泣喊的出声:「…呜…混帐…恩…不、不要…恩…你…走…开……」

可明明只是无意识的吟喊却引来男人恶劣的退开。

闻言,挑了挑眉,男人这回倒是真的很干脆的放手,「呵呵,好呀,走开就走开。」竟然还骂他混帐呢!

几乎是男人一放手,那顿失支撑与即将高氵朝却得不到抚慰的身子,随即软倒在男人身上。「…哈,你…你…哈…哈…」想说话,却气喘吁吁的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好。

任人儿趴在自己身上,随着男人的角度往下望去,入眼的即是那掩在长发底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背脊与浑圆的臀部。

墨瞳里的欲火越炽越热,嘴里虽是说着「走开就走开」的话语,可男人却仍是禁不住诱惑的,身手朝那雪白美景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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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人儿趴在自己身上,随着男人的角度往下望去,入眼的即是那掩在长发底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背脊与浑圆的臀部。

墨瞳里的欲火越炽越热,嘴里虽是说着「走开就走开」的话语,可男人却仍是禁不住诱惑的,身手朝那雪白美景抚去。

像抚着猫儿般,温热的大手不停的在那透了层薄汗的背集来回娑抚着,张嘴不断啃咬着人儿那已红肿的耳珠子,男人将脸埋入人儿耳鬓的发间,耳边听着人儿那抑不住的喘息,肆笑着说:「怎样?还要我走开嘛?」一边说着还一边用空着的手扼制住人儿那只耐不住激情,正要伸到自己腿间抚慰的手。

手被抓住,下身的昂扬又涨到让他发痛的地步,大口喘着气,将离侧昂着脸,媚眸半睁的瞪着身下那个可恶的男人「…哈…哈…你…你真的…很…惹、惹人…厌……」埋恨地说完,还用着仍环着男人颈脖的手,拉开男人右肩上的衣物,恨恨的一口咬了下去。

看着人儿的举动,男人蓦地笑出口,震动的笑声自两人紧紧相贴的身躯,传到人儿心里。

带着些恼怒的,他伸手轻垂了下男人后实的背,下颚也更加使力。

感受到脖子上啃咬的力道再度加深,男人好心情地扬着唇,松开捉着人儿的手,拿起方才落在椅上的小瓷瓶。

以口咬起瓶塞吐掉,他在抚着人儿背脊的那只手上倒了些药Y,透明无色的药汁,不断散发出浓郁的桃花香,刺激着两人的嗅觉。

将沾湿了的手,轻触情人股间那仍红肿的X口,冰凉的Y体一接触到肌肤,马上令人儿敏感地呻吟出声。

「…呜…唔…」

男人不断吻吮着人儿的颈间给予安抚,手中的动作却是一刻也没停过,再度沾取了些药Y,男人将手指缓缓挤入那紧致的X口。

感受到异物进入体内的不适感,人儿咬着男人的肩低呜了声,斗大的汗珠Y魅地自艳红的颊边滑落。

「…乖…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口中说着安抚的话语,天知道男人自己才是忍的最痛苦的那一个。

手指不停模拟着交欢的动作,在那窄小的洞口内进出着,手中的药汁也不断的送进人儿体内,涂满了那温热的内部。

在药效的作用下,那私密美好的地方很快地就能容纳三跟手指的进入,将离全身瘫软的伏在男人身上,原本紧环着男人脖子的手,此刻也只能无力的虚挂在男人肩上,只能靠着男人支撑。

低头不断亲吻着人儿的眉眼,男人取出深入人儿X内的手指,举着人儿的腰身将人拖起,让方才那已经过适度扩充的秘处,隔着衣物抵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

7

感觉到自己股间坐着的高热,将离咽呜了一声,更加用力地紧闭着双眼,全身忍不住地开始颤抖,原先就染上层薄红的颊颈此时更是红的就要滴出血来。

将脸贴近那张嫣红妩媚的脸庞气息交融,薄唇抵上红唇,男人故意用着气音说道:「感觉到没…我好想要你…」随即不待人儿反应,吻上那正要张嘴的红唇。

软热的舌霸道地探入微启的檀口中,引着另一人同他一起嬉戏。

扶着人儿腰际的双手移开,一手拉开身上仅着的内袍,一手拿着那冷冰的小瓷瓶,邪恶的将瓶里剩馀的药物缓缓倒在人儿已渗出爱意的铃口。

散着花香的药汁顺着挺立的玉柱流下,男人抛开瓶子,以手顺着药物磨梭起来。

冰冷的Y体突如其来的浇淋在全身最火热的地方,将离颤了颤,随即无法自己的吟喘出声「…哈啊…哈、哈……恩…不、不…要…」

口中用力吸吮着人儿的小舌,手中的速度也不曾转慢,人儿玉柱顶端狭小的铃口,已耐不住激情地颤抖着流泪。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剧,耳边回绕着的媚耳呻吟也越见高亢。

「…啊…啊…恩…哈啊…」紧闭着眼,人儿狂乱的摇着蓁首,泣喊道:「…呜…不、不要…不…啊!」拔高的一声高喊过后,人儿大口喘着气,倒趴在男人身上。

看见将离攀到极致时的绝魅神情,男人的忍耐在一瞬间到达极限,侧过首缓缓舔着人儿的耳下,将手中沾满的人儿的爱Y,抹进方才已扩充过的X口,然后恶意地往人儿耳中吹气道:「…忍耐点,可能会有一些不舒服…」说罢,双手托着人儿紧翘的臀部抬起。

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硬挺,缓缓挤进下身那个本就不是做为情事之用的地方,将离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十指在那结实的肌R上留下深痕,紧咬着唇,忍耐着那无论事前再怎么扩充,被进入时仍是会有的难耐与撕裂般的痛楚。

感受到自下身那进入人儿体内的部分传来的紧致压迫感,冷汗不断流下男人额首。低喘了声,男人猛地狠狠一挺,借着上位的将离自身的体重,男人将坚硬全数埋入人儿体内。过于深入的姿势,立刻惹来那承受他的人一阵惊喊。

即使有药Y的辅助,但在男人猛烈的举动及连日来的摧残下,无法忽略的痛楚依旧让将离难受地想掉泪。

8

斗大的泪水无法自己的滑下脸颊,至于男人腿侧的纤细长腿不断颤抖着,迷乱的喘息着摇首,他红唇微张的泣咽着不要,无力的双手也勉强撑着男人的肩,扭动着腰肢想逃离这让他十分难受的姿势。

而本静静潜伏在体内,想让人儿先习惯所以没有进一步律动的男人,在人儿无意识的扭动下,耐心终于宣告用罄。

他扶着人儿的腰,狠狠的在那紧致X内冲刺了几下后再度停了下来,稍稍平息了那就要溢出喉头的情欲。微喘着息,男人看着面前那张泪湿的小脸,红肿的唇瓣仍断断续续地吟喊着。

「…哈啊…不、不行…太深…了…呜…好痛…哈啊…不、不…要…不…要在这里…呜…」感受到紧嵌在体内的昂扬再次停着不动,人儿一边喘息着说道,双手也紧抓着男人的肩。

任人儿在他肩上留下渗血的抓痕,男人保持着仍在将离体内的姿势,静伏着不动。

温柔的不断啄吻着细魅的脸庞,亲吻着人儿紧皱的眉心,一双温热的大手也不停的在瘦弱的背脊上M娑,男人在平服了自己那有些失控的气息后,坏心眼的说道:「……不要在这里呀?那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询问的口气真是好生甜蜜。

同样大口喘息着接受男人亲吻的人,在听到男人说出口的话后,无声点了点头。

看见将离的回答,那双正不断抚M着将离背脊的手掌,突地转移阵地,「好吧,那你抓好罗。」语气很轻松,男人的动作却很chu鲁。两手托起人儿的圆臀,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猛地站起,朝不远处的大床上走去。

「……唔!」反应不慢的人连忙将手紧缠着男人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环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腰。双腿间被男人紧密填满的秘X,随着男人抱着他行走的姿势,不断传来令人浑身舒麻的快感。

奇怪的是明明是比方才跨坐在男人身上还要深入的姿势,可是才那疼痛的感受却不知何时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侵袭着他理智,令他只不住呻吟的快意。

是因为那瓶药的关系吗?

如果是…这药效会不会太慢啊……

张口咬住下唇努力不让呻吟冲出喉头,将离将那张红的都快要渗血的脸,埋入男人颈脖间模糊地想。

9、10 (完)

奇怪的是明明是比方才跨坐在男人身上还要深入的姿势,可是才那疼痛的感受却不知何时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侵袭着他理智,令他只不住呻吟的快意。

是因为那瓶药的关系吗?

如果是…这药效会不会太慢啊……

张口咬住下唇努力不让呻吟冲出喉头,将离将那张红的都快要渗血的脸,埋入男人颈脖间模糊地想。

被放倒在龙凤床上,将离维持着下身悬空的姿势,不断承受着站在床边的男人那凶猛的律动,双手紧紧抓着脸侧的大红被单,他侧着首,紧闭着眼,抿起唇来抑制那就要喊出口的羞人呻吟。

男人捧着他的腿置于自己腰侧,下身J悍的律动未止,斗大的汗水,顺着J壮的X膛流至腰腹,然后随着摆动甩落在将离的身上。

「…呜…呜……」看着人儿咬着下唇的狂乱模样,男人笑了笑,弯下腰来抱着人往上移,自己也顺势上了床覆在将离身上。

一手撑着床板,他坏心的停下律动,俯低了身子舔吻着那紧闭着的红唇,空着的一手则邪恶的深到人儿身下缓慢地抚弄那不断沁着泪珠的昂扬。

感受到股后那前伏着不动的巨大凶猛在体内制造出来的阵阵麻痒,和那不断抚弄着自己敏感的手,总是在他将要到达极致时有意无意的停止抚M,将离痛苦地弓起身子。

chu喘着气,他张眼,望着悬在上方那张笑的可恶的俊脸,伸出右手成拳,轻捶了下男人厚实的右肩「…你好…过份…」

闻言,男人微笑,空出一手抓住人儿的右手放至薄唇边细细轻吻、啃咬「…喔?原来我好过份啊?那要不要我再过分一点?」

没有回话,将离半睁着迷蒙的泪眼,不语地看着男人此时亲吻他手心的的动作,异样的感受蓦地流过X口。

半晌,他虚软地伸出另一手,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吃力地抬起上身环住男人的脖子。随着姿势更动突地收紧的后X,紧密地挤压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昂扬。

男人chu喘了声「…你」来不及说完话,就见人儿突地侧首,亲吮上他左肩处的淡红色胎记──那块由人儿亲自印上,却也早已被遗忘的小小牙痕。

「…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你的这块胎记…」将醺红的脸庞埋入那颈间,他在男人耳边,小小声地说道。

很平常的话语、很平常的动作,却明确地传达出了人儿对他的喜欢之情──无论一千多年前的两人是如何在一起,又是如何分离,那都已不再重要。

他有些难耐地偏头亲吻着小巧的耳垂,「那我们就让它永远留着,不要消失好不好?」

永远永远陪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乞求的话语被埋在心底,他伸手抱紧了身前这失而复得的宝贝,下身亲密的律动再次展开。

「…啊…唔!…唔…」依着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几乎是男人再度挺进的瞬间,将离张口咬住眼前同样泛着薄汗的肩,闷掉那差点高喊出声地羞人呻吟。

「…离儿…离儿…」

他的离儿。

他们之间似乎还有着,好长一段漫无止尽的时间,而药效,似乎也还能够持续很久很久……

「鬼后大人。」恭敬的语气却有着掩饰不了的邪肆气味。

正与燕一说着话的绝美人儿,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微皱了皱眉,他扯开微笑,转头:「伊神医,敢问有何贵事?」

成功吸引住两位美人目光的男人,从容一笑,自袖袋里掏出了两个小瓶子「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来回礼罢了。」说罢,他将手中的瓶子,轻搁置在无痕与燕一的面前。

「回礼?」异口同声说道的二人,不约而同地伸手各拿起一个小瓶。

「鬼王大人因在下与离儿的闺房之事而烦心不已,日前还特地自陛下那取了瓶迎春相赠,在下十分感谢,可使用过后,却感于药效实在不佳,于是今日特地回送了瓶绵绵,以表谢意之际也希望能做为他们二位参考之用,还劳烦鬼后大人、与皇后娘娘转交。」因着习惯,他在面对皇甫霆与燕一这对人间前任皇帝皇后时,仍维持着来到鬼域前的称呼。

邪恶地微勾了勾薄唇,男人满意的看到眼前美丽的两张脸庞,在听见他的话后迅速涨红。

伸手紧紧握着手中的小瓷瓶,几乎就到了要捏碎的地步,抑不住的青筋不断在额际抽动着,两人紧咬着牙对看了一眼,而后才异口同声地自牙缝中挤出声音来:「多谢美意!」

有礼地笑了笑,他拱了拱手「不必客气,若还有需要,随时可以向在下索取。」语毕,不管身后的两张美人脸,在听见他的话语后颜色是如何的J彩,男人漾着算计的微笑转身离去。

想要让他“翻身“?先管好他们自己吧!

第二章

极乐春G百姿势之二探春(原名:洞房花烛夜)

1

他真的与他成亲了。

带着仍虚浮不敢置信的心情,他穿着一身红袍,盖着盖头,端坐在新房床上。

耳边嗡嗡作响着的,是老G女不断交待着的声音,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也已无心去留意。

低着头看向站在前方的G女绣鞋,发胀的脑子里此刻满满都是那个,正在外头举宴宾客的男人身影。

其实他一直很无法理解那个男人的行事作风,就像是在那张俊美的皮像下有着一颗异于常人的脑袋,那个总是一脸从容的男人,老是会做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举动,就像是之前的三界大战,还有现在向皇兄提出要迎娶他的事。

自小到大,由于自己身体与X别的秘密,让他无可奈何的被当成女孩养大。他从来都只想着只要他能平安地守着这个秘密到老,不让皇室蒙羞就好,至于对婚嫁这种事他早已完全不抱着希望。

毕竟像他这种丑陋的身子,没有人会愿意接纳的。

所以只要不让自己成为皇室的笑柄就好,就算他因而要一辈子孤独地在深G中老死也无所谓。

可是,那个男人却在完全知道他秘密的情况下,用着很理所当然的表情说要迎娶他为妻。

想起那天在御书房,他与皇兄说话时的场景,他就觉得脑袋发昏,至今都无法理解为何皇兄会答应这种如此荒谬的要求……

猛地眨了眨眼,因突然觉得耳边太过安静而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那原先仍不断叨念着的G女,不知何时早已退下。

偌大的房间瑞安静倒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

好奇的掀起了盖头一角小心翼翼地观望着,在发现没有人制止他的举动后,这才喘了口气地将盖头整个拉下。

有些难受的揉了揉因承受几十斤凤冠重量而酸痛不已的脖子,思量了半晌,才再度伸手连头上那沉重的负担一起取下。

反正男人进房前会先有人通报,到时他再戴上就好,被繁琐的成亲礼节给累了一天,现在就让他好好放松一下吧。

看着被他搁在一旁的金制礼冠,他伸出手轻轻触碰着上头那雕工J致的凤。

从今天开始,他的身分已不再只是天朝的三公主,而更多了一个名为晏炯的妻子的名份。

从今天开始,他也将一辈子因为这个身分,被锁缚在那个男人的身边。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至今他仍不知道男人执意迎娶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可只要想起他那天不小心偷看到,男人为了他与皇兄坚持的话语,他就矛盾的有些欢喜。

2

至今他仍不知道男人执意迎娶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可只要想起他那天不小心偷看到,男人为了他与皇兄坚持的话语,他就矛盾的有些欢喜。

伸手轻轻M了M那雕刻的冰冷凤羽,他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坐在这里烦恼的自己有点蠢。

横竖他也都已经下嫁了,现在再去烦恼这些不显得太多馀吗?

无论男人是抱持着怎样的想法看待他,这晏夫人三个字他已是注定要冠一辈子的了,既是如此,那知道与否,又有何差别?

咕噜咕噜…

唔,糟糕,肚子好饿呢!

空腹了整整一天,直到刚才松下心来他才感觉到饿。

一手抚着肚子,他抬头四处张望着,再看见,不远处的木桌上有着满满一桌菜肴,他高兴地张大了双眼,正要走过去,眼角馀光却不小心瞥到一旁镜台上放着的红色包袱。

顿时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被那小小的包袱吸去,他走近,打量着那包袱。

这喜房里的,怎么会有包袱出现?

还是说,那男人G本已经打算好一拜完堂就包袱款款走人,让他当弃妇吧?想到着,一双水灵的大眸缓缓眯起,瞪着那个布包。

那个男人要是真敢这么对他,他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不对!依那男人狐狸X子,要是真不想娶他,就绝不会多此一举的向皇兄提出要娶他为妻……

那,这个东西是哪来的?

伸出手本想拆开布包,却又突然想到,这里可不是他以往在G里住的阁院,里头的东西当然也就不是他说碰就能碰的……

想着想着,那只伸出的手又要缩回。

可转念一想,从今天开始,他也算是这房间的主人之一吧,既然如此,那打开看看应该没关系吧?

不断说服着自己,好奇终于战胜理智,他伸出收拆开那个包袱。

在艳红色的布巾包裹下的是四本不算薄的书籍,以及两个白色的小瓷瓶。

他好奇地伸手拿起那些书本,双眼看着书皮上的那斗大的七个字:

「极乐春G百姿势?」

形状秀美的眉峰微拧起,这是什么?

正要翻开第一本,就见有张红色的小纸条,至书间缓缓飘落,他更好奇地捡起来一看。

只见那不大的纸条上,用着整齐的楷书写道:

「仅以此书,与两瓶药,赠予我的皇妹景儿与其夫婿晏炯,做为恭贺成亲之礼,祝,白头偕老。

兄皇甫霆字。」

3

「仅以此书,与两瓶药,赠予我的皇妹景儿与其夫婿晏炯,做为恭贺成亲之礼,祝,白头偕老。

兄皇甫霆字。」

「……」皇兄给的?

书和药?

疑惑地微拧着眉将纸条暂搁在一旁,随手翻开其中一本书,可没想到入目的图文,让他的脸顿时红烫的像有火在烧。

瞪大一双凤眼盯着书上的男女,赤条条的卷在一起像条麻花瓣似的…吓!竟然连两个男人的都有!

这这这、这是什么?

紧抓着书册的小手不断颤抖着,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翻开第二本了。

小脸上辣红红地烧着,瞄向一旁的两瓶药…呜,那那那,那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春药吧?

阖上书,他瞪着书封上的七个大字,小脑袋里乱糟糟的似成了糨糊。

他已经完全不敢想象这些东西要是落到了晏炯手里会闹出多大的笑话。

紧咬着嘴儿,他有些埋怨正在厅外的哥哥,为什么要送这种东西?

可恶,他该怎么办?

藏起来,对,先藏起来……

他手忙脚乱的正要将东西塞回布巾里,还来不及打包,就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吓!被吓了一跳的人,双手紧紧抓着镜台上的红色布巾,闭了闭眼,心底暗叫了声糟糕,完全不敢回头看向来人。

甫开门就见他那新上任的妻子,背对着他呆站在镜台前,男人微拧着眉,张口喊道:「景儿?你在干嘛?」不乖乖戴着凤冠、披着盖头,坐在床沿等他,他站那儿干嘛?

景儿?因男人过于亲腻的称呼而红了颊。

该说是这男人适应力强呢,还是怎地?改口的可真快。

想在今日前,每回见面他可都还是尊敬有礼地喊他三公主呢!不过才一日光景,他就成了景儿了。

随手将手中抓着的布巾反复打上三、四个死结,既然来不及藏,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让这些东西晚一点出现在男人眼前。「……没、没什么……」深吸了几口气,他畏颤颤地转过身来,对着那一身红袍的男人,扯出了个僵硬的微笑。

「你……你怎么这么早?」

举步走近男人,他开口想带开话题,心里暗自祈祷,男人这一整夜都不会注意到桌上的东西,这样他只要明天早一步先男人起床,就有机会将东西给藏起。

随手关上房门,男人J明的眼儿,不着痕迹的扫过人儿身后的镜台。随即迎向那一身艳红,美丽的不可方物的新婚妻子。

「……懒得应酬,就先进来陪你了。」望着那妆点过后更显得艳魅的脸庞,他伸手牵住皇甫景的手,将人带到摆满合卺宴的圆桌旁坐下。「……凤冠呢?怎不见你戴着?」

任人牵着手,乖顺地在丈夫身旁坐下,直到男人开口,他这才想起了方才被自己扔到一边凤冠和盖头。

他连忙挣脱被握着的手,站起身来走至床旁,边行动一张小嘴还边忙乱地解释着:「……我,那个……因为凤冠太重,压得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才先拿下来的…… 我想说你进来前会有人通报,那时在戴上就好……谁、谁知道…」这样一说,他这才想起了,为何男人进来时没人通报这件事。

看着人儿慌乱地拿起凤冠重新带上,他唇角微勾「谁知道那些负责通报的人被我彻下,我突然进门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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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儿慌乱地拿起凤冠重新带上,他唇角微勾「谁知道那些负责通报的人被我彻下,我突然进门对吗?」

「恩,对。」有点敷衍的应和着,他忙着将头上的凤冠戴正来。

伸手压住那双忙碌的小手,男人低叹道「……唉,别忙。你饿了吧?先来吃点东西?」顺手将那顶几十斤重的凤冠取下,他将人拉来身边坐下。

「……可、可是,嬷嬷说这样不合礼节……」

将一双玉着塞入那微凉的小手,他微笑道「……礼节不也是人定的吗?」

「……可是……」

「别可是了,吃饭要紧。」夹了颗饺子放入碗里,他叮咛道:「哪,快吃吧。」

「……喔。」既然晏炯这么坚持,他当然是从善如流的不再去碰那会重死他的凤冠,伸手将碗里的饺子夹至嘴边咬了一口,恶!他脸色铁青的就想吐出来!

这饺子竟然是半生不熟的!

呜……他才嫁过来而已,就要虐待了吗?

一旁的男人见状,连忙伸手捂住皇甫景的嘴巴「乖,吞下去就没事了,千万别吐出来。」

「唔!」嘴巴被捂的紧紧的,想吐又吐不出来,那饺子半生不熟的怪腥味,直在嘴里绕呀绕的,逼得他不得不吞下。

呜,泪都要被逼了出来。

一双大眼含怨瞪着那仍捂着他嘴的男人。

看见皇甫景的表情,男人笑了笑,松开手,自他碗里夹来仅剩的那半颗饺子,神色自若的送进嘴里吞下「别气,我不也吃了吗。哪,依古礼,桌上这些食物,我们可是都必须各吃一半的。快吃,你应该也累了,吃完了好休息。」

「……唔。」微拧着眉瞪着桌上那些食物。该不会每一样都是半生不熟的吧?

他可不想嫁进夫家的第一天,就用拉肚子这种丢脸的方式来庆祝。

身旁的男人见了那小脸上的表情,微勾着唇角,又夹了样菜进皇甫景的碗里「放心吧,就算拉肚子也是我陪你,别忘了,我们可是要各吃一半的,就像是未来的日子,不管喜乐悲痛,我们也都要各分一半。」

「……」人家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拒绝吗?

当然是不行!

皱着张小脸,他畏颤颤的将碗里的食物夹了一小口入嘴,连咬都没咬就囫囵吞下。

将碗里剩下的菜夹进身旁男人的碗里,在男人挑着眉将视线搁浅在他身上时,他连忙比了比自己的嘴道:「我吃了,一人一半。」这是你说的,不能赖皮。

看着人儿耍赖似地举动,男人不由得失笑。

接下来的每一道,皇甫景都依样画葫芦地用同样的方式,快速解决完这,他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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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儿耍赖似地举动,男人不由得失笑。

接下来的每一道,皇甫景都依样画葫芦地用同样的方式,快速解决完这,他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一餐。

可虽说每道菜都几乎只吃了一小口,但这样一大桌子吃下来,他还是觉得有些饱了。

在依着古礼喝完交杯酒后,皇甫景一手抚着肚子,轻摇了摇头。

呜,不行,他还真的有些撑了。

男人没说话,只微笑的看着人儿的举动「你确定你真的饱了吗?不再吃一点?」就像他曾经不小心撞见的般,这容易想太多的人儿,果然只有在松下心防时才会显露出纯真的一面。

「不用了。我、我真的吃不下了。」连忙晃了晃脑袋。

「真的?」半夜肚子饿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喔。

「恩,真的不要。」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好,那我们准备就寝吧,你脸上的妆要先洗掉吧。」边说边走向梳洗台上搁置的水盆。

「……恩,对。」要就寝了啊……呐呐的点了个头,搁在膝上的手紧紧揪着大红色的布料,怎么办?

嬷嬷有说,洞房的晚上要脱光光叠在一起睡……

脱光光的话,那他身体的秘密一定会藏不住的……

怎么办?

无意识地绞着手上的布料,上好材质的嫁衣被他揉皱了一大块,紧紧咬着唇畔,心绪纷乱,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将布巾浸入水里晕湿在拧干,他走回木桌旁伸手抬起人儿的下巴。

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意识回笼,就见晏炯俯低了脸,一手拿了布巾要帮他拭妆。

颊畔蓦地飞红,他微挣开男人搁在他下巴的手指「那、那个,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边说边伸手要去拿晏炯手上的布巾。

躲开那向他伸来的小手,他再度探手挑起皇甫景的下巴:「别动,我来就好,天寒,你的手冰,别再弄湿了。」

「呃,喔……那、那就麻烦你了。」紧闭着眼,他压G不敢直视着男人。

感觉那温热的布巾在脸上轻拂,就算没睁开眼,他也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他紧张的心都要跳出喉头了,一双手只能紧紧抓着衣服。

轻轻将那艳红的碍眼的妆点抹去,还人儿一张清秀白皙的脸孔。

看着那弯弯的柳叶眉,紧阖着的大眼下长密的睫毛,与眼窝下淡淡的Y影,喜欢的心情猛地溢出X口,让他几乎要不能自己的亲吻上那眉睫。

暗探了口气,他伸手轻轻磨娑着那片浅浅的Y影,看见人儿因为他的动作而睁开眼,诧异的看着他。

他低声道:「……你都没睡好吗?」黑眼圈都出来了。是因为他突然要迎娶他吧。

半垂着眼,他低下头,细声应道:「……唔,恩。」他是没睡好,想到嬷嬷们说成亲就是要脱光衣服睡在一起,他就觉得紧张。

他好怕晏炯知道他身体的秘密后会像那些G女一般,用鄙夷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他绝对没办法在那种眼神下过一辈子的,他一定会疯掉的。

而且,听说晏炯是独子,他害怕他这种怪异的身体没办法为晏炯传宗接代,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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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怕晏炯知道他身体的秘密后会像那些G女一般,用鄙夷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他绝对没办法在那种眼神下过一辈子的,他一定会疯掉的。

而且,听说晏炯是独子,他害怕他这种怪异的身体没办法为晏炯传宗接代,那该怎么办?

「……那、那个……」刚开了个头,却又没了勇气。要直接说清楚吗?可、可是……他要怎么开口?

紧紧皱着眉,小巧清秀的五官几乎全皱在一起。

唉。

「嗯?」望着那皱的像个包子似的小脸,晏炯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你要说什么吗?」

「恩……」他偷瞄了瞄男人的脸,在那俊美的脸庞上读出了鼓励的神色后,他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再度开口道:「……呃,那个……G里的老嬷嬷们有跟我说、说成亲就是两、两个人那个……脱、脱光光叠在一起睡觉……」小手紧紧抓着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皱巴巴的布料,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就越来越小。

听见人儿的说法,男人挑了挑眉,一脸似笑非笑的说道:「喔?G里的嬷嬷这样告诉你啊?」这婚前教育也越来越不伦不类了吧。

虽说要叠在一起睡觉是没错,可也省略了太多叠在一起睡觉前,需要做的准备动作吧?

如果他没记错,G里不是还有个专门摆放欢喜佛的房间吗?以前他还和陛下进去过啊!

可怎么眼前这人儿,对成亲洞房之事所知晓的却是这么贫瘠呢?

「……恩,对……」早已涨红了的小脸垂得低低的,G本没勇气抬起来面对跟前那个名为丈夫的男人。

「……恩,然后呢?你要说什么?」

「……那……那个,我的身体很丑……所以、所以可不可以不要脱光光?叠在一起睡觉好?」他知道男人知晓他身体的秘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则又是另一回事了。

「……身体很丑?」闻言,男人低语道。

「……恩、对、对。我的身体很丑的……」紧闭着眼说道,希望男人会就此打消念头。

蓦地伸手捧起那低垂的粉脸,他用拇指亲腻地磨娑着那透红的两颊叹道:「怎么会呢?你是景儿啊,是我从小看到大的,那个粉粉嫩嫩的可爱景儿啊。」那个会抱着他的腿,拉着他的衣摆喊他晏哥哥的那个小景儿啊……

他的景儿,怎么会丑呢?

因着男人的举动羞红了脸,却又没来由地觉得难过的人儿,垂着眼儿,低声道:「……可是,真的很丑啊……」从小到大,除了父皇母后和兄姐们外,见过他身体的G女们,没有一个不是惊恐尖叫的。

他是怪物啊,是那些人口中的异类啊!

等你真的看到……就不会再觉得我可爱了吧……

他不懂,该要怎么说才会让男人明白他的意思……

看着那张泪珠儿都快要溢出眼框的脸庞,他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俯低了脸庞轻吻去那挂在眼睫的泪珠,在人儿因讶异而张开眼时,他凑唇吻上那张微启的小嘴,用行动来证明。

骇然地张大了眼,瞪着眼前几乎与他相贴的脸「……呜……」晏、晏炯在、在干麻?

他他他、他竟然还把舌头伸进来!!

「……呜!」

将手抵在男人X膛微一使力就要推开,可男人却在这时离开了他的唇。

轻抵着人儿的唇畔,又依恋不舍的轻啄了几下,男人这才稍稍餍足般微哑着嗓子说道:「你看,这像不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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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抵在男人X膛微一使力就要推开,可男人却在这时离开了他的唇。

轻抵着人儿的唇畔,又依恋不舍的轻啄了几下,男人这才稍稍餍足般微哑着嗓子说道:「你看,这像不喜欢你吗?」

皇甫景被男人的举动吓傻了眼,他愕然地瞪着双眼,失神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小嘴微张说不出话来。

他刚刚在干麻?

他刚刚说了什么?

什么什么?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

晏炯看见人儿吓傻了的可爱神情,薄唇勾起微笑,忍不住低下头在印上一吻,他好心情地动手帮人解起头饰,耐心地等人儿反应过来。

浑然无觉男人动作的人,依然保持着惊讶的表情。

不是还在说他的身体吗?怎么他就突然亲他?

亲他?为什么要亲他?

亲完他后,好像还说……说……说什么呢?

好像说……「你看,这像不喜欢你吗?」之类的……喜欢?

他说「……喜欢你。」喜欢你?下意识地转头左右张望了会,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说,喜欢你……就是……喜欢我?他说喜欢我?!

弯弯的柳叶眉儿打了个小死结,「……你喜欢我?」怎么会?他怎么会喜欢他呢?皇甫景有些呆愣地看着眼前那,自九岁后就鲜少有接触的男人。

拆下人儿头上最后一G固定用的短玉簪,让一头青丝直泄而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弧线。「嗯,是呀,我喜欢你,那又如何?」到今天他才真正了解到,原来女儿家梳个头必须用上几十件发饰,他光看就觉得麻烦,瞄了瞄一旁放置的凤冠,难怪人儿会觉得脖子酸了。

不过想想也对,那么长的头发,不用那么多发饰的话还真梳不起来。

天朝人蓄发,男女长度有分,男子大多以肩下至腰上的长度为准,女子则不然,过膝及地是常有的事,甚至自剃了胎毛后就未曾修剪的也大有人在。

所以天朝女子梳发时常动辄十几件发饰,就连一般穷苦人家的女儿,家里最少也有六到八件梳发工具。

「……那又如何?」不如何啊?只是……「……好奇怪……」

「恩?好奇怪?怎么奇怪?」注意到人儿的头发散及地,他拧了拧眉,伸手将那瀑青丝给挽来身前。

「你喜欢我啊,好奇怪……?」他不也知道他是个怪物吗?那还喜欢他?好奇怪。

看见那小巧脸蛋上头的表情,男人差点没笑出声。

知道那眼前小脑袋这会儿八成还停留在糨糊状态,「喜欢你有什么好奇怪?」十指为梳,他轻柔地顺着人儿的发丝,低声问着。

「可是……可是……」犹豫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是什么?可是你的身体很丑吗?」男人好心地替他接话,意料内地看见那小脑袋点了点头。「喜欢你,跟你的身体有关系吗?」

啊?这是什么问话?「……当然有关系啊!像G里的姊姊们,看见我的身体后都偷偷说我是怪物,好恐怖,所以她们不喜欢靠近我,也不喜欢服侍我,平常都躲着我,除非必要,绝对不会和我说话。」

刚开始,他觉得好奇怪,跑去问兄姊,兄姊们告诉他说:「那是因为她们不爱你啊。她们服侍你,听你的话,是因为你是主子,她们是仆人,只是因为必须听你的话而已。如果是真心喜欢你,珍爱你的人,那么不管你的长相如何,外表如何,都会很爱你的。你看,像我们、父王母后啊,不都是最喜欢你的吗?就像有一天,一定也会有一个像我们一样,真心喜欢你的人出现的。」

如果没有该怎么办?那时的他没有问出口,而现在……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无法确定晏炯是不是就是兄姊们所说的那个人。

8

刚开始,他觉得好奇怪,跑去问兄姊,兄姊们告诉他说:「那是因为她们不爱你啊。她们服侍你,听你的话,是因为你是主子,她们是仆人,只是因为必须听你的话而已。如果是真心喜欢你,珍爱你的人,那么不管你的长相如何,外表如何,都会很爱你的。你看,像我们、父王母后啊,不都是最喜欢你的吗?就像有一天,一定也会有一个像我们一样,真心喜欢你的人出现的。」

可是,如果没有该怎么办?

如果那个真心喜欢他的人,一直没有出现,那他该怎么办?

那时的他没有问出口,而现在……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无法确定晏炯是不是就是兄姊们所说的那个人。

闻言,男人挑了挑眉「……恩?然后呢?」看似平然的语气,实则隐着熊熊怒火,他都不知道景儿在G里竟是过着如此生活的,看来他有必要告诉陛下,G女们的调教,还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所、所以……我怕你看了之后……也会像那些人一样……」像那些人一样在背地里耻笑他!

他知道成了亲就是要和那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所以要是晏炯真的为了他的身子而厌恶他,他一定会疯掉的!

他没办法在那种鄙视的视线下过一辈子的!

无意识地伸出小手,紧紧抓着晏炯的衣袍,他在男人身前,以着极近的距离,仰着脸看着男人那张俊美坚毅的脸庞。

唉。

看着那张清秀细致的脸儿,晏炯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是不明了人儿的心思,他只怕人儿长期纠绕的心结,不是他一朝一夕就能轻易解开的。

将手覆上人儿揪着他衣袍的手,拇指轻轻摩娑着那细致的肌肤,无言地安抚那自皇甫景一举一动间,不意透露出的不安、自卑、与希冀等情绪。

俯低了脸庞,他轻柔地吮吻着两瓣红唇。「……乖,我不会的,我决不会像那些人一样这么对你的……」略微低沉的嗓音在人儿唇边流泄着,就像要喂进那微启的小嘴,喂进人儿的心里般。

「……可是……」

「……相信我好吗?别忘了,是我执意要娶你进门的,记得吗?」既已娶了你,我就会爱你,会疼你,所以「……让我疼你,爱你好吗?」别人不要的、轻鄙的,却是他心中的宝,是他的心头R。

他无法对当年那些伤害景儿的G女们,作出什么惩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人儿再回到那样的日子。

所以,不要对他有猜疑,不要对他有任何的不安……他会待他好、会一辈子待他好,好吗?

「……好吗?」低哑地再问了一次,他紧紧抓住人儿的手──那双如果可以,他想握住一辈子都不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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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低哑地再问了一次,他紧紧抓住人儿的手──那双如果可以,他想握住一辈子都不放的手。

闻言,皇甫景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他早已哭到不能说。

淌着满脸的泪痕,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将脸埋入男人的X膛,眼角溢出的泪滴,将男人的大红莽袍给晕湿了一大块。

他用了最直接的方式,给了男人回答。

晏炯微笑,没有说话,只伸出手紧紧抱住身前纤细的身子,温柔地摩娑着人儿的背给予安慰。

温馨的静谧就像和煦的春风轻柔地包裹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男人的馀光不小心瞥见了那个放在镜台上的红色包袱。

「……那是?」

抱着人的手略微松动,也连带引来怀中人儿好奇的探视。

一手揉着眼儿,一手仍维持着环在男人腰上的姿势,他抬起头看向男人,在见到那俊脸上的神情后,他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见了那个刚刚他来不及藏起的红色包袱「……什么……啊!」惊叫了一声,他几乎是跳起来的,就要冲向镜台。

糟糕,被男人看见了,这下要他怎么办才好?

他真是笨,只顾着自己的身体,却忘了一旁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

抬步就要冲过去,却突然被栏腰抱起,他惊得狠狠倒吸了口气:「吓!啊!」转过头去,就见男人双手举着他的腰。男人掌心的温热透过嫁衣熨热了他的腰侧,皇甫景白皙的脸庞蓦地一红:「你你你、你干嘛?」

晏炯勾唇一笑,侧了侧头看向脚下道:「你刚才差点采到衣襬。」

闻言,人儿的脸更是赧红,急忙结结巴巴道:「呃,谢、谢谢……那个、那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却不料男人竟没放他下地,反而就这样举着他的腰,走向床铺,直接将他安放在床铺上。

「……?」

「乖乖坐好,别乱动。你要我去拿来给你。」

「……呃,那……」目视着男人转头自镜台上取来那个红色包袱,来不及阻止也找不到理由阻止的人儿,就只能微张着嘴,楞楞的看着男人动作,直到那个布质柔软红色布巾,落入他手里。

将东西放置人儿膝上,他跟着坐在人儿身边,偌大的龙凤床上,两道大红身影相依而坐,代表的是未来路上的依偎与不孤单。

「……那是什么?」疑惑的问出口,就见人儿动了动嘴,最后没有说话,只愕然地看着膝上的小布巾,小脸上的红云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没有再询问,他直接伸手取过那个包袱,大手一扯就要解开巾结。

皇甫景看见晏炯的动作,连忙要探手去抢。

「探春?」随手拿起包袱内的一个小瓷瓶,他念着瓶上的两个大字。有些愕楞的,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妻子「这是陛下给的?」不然这东西怎么会在这?

仔细看看里头的东西,迎春探春都有,竟然连书也准备妥当?!

僵硬地扯着嘴角,他该跪下来叩谢皇恩吗?

「……呃,对。」不知该怎么说,他羞愧地低着头,一张胀红发热的小脸几乎就要垂到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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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对。」不知该怎么说,他羞愧地低着头,一张胀红发热的小脸几乎就要垂到膝头。「……我、我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送这个……我、我进房就看到了……」有些紧张地怕人误解,他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他的景儿才不会做这种事呢!要也是外头那个微服正喝的不亦乐乎皇上才有可能,呼,他真感谢上苍,让他们俩手足一点都不像!

随手将东西扔在床尾,他伸了伸腰道:「算了,别管它。今日忙了一天,腰酸背痛的,你累了吗?我们准备就寝了好吗?」

「……啊?」呃,要、要睡了吗?那他、他现在要干嘛?要脱、脱衣服吗?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袖,他有些不知如何反应的呐应着:「……哦……好。」

晏炯起身解开外袍,挂至一旁的屏风上,方转身就见他的新婚妻子,正低着头,小手微抖、不甚利落地,正与自己的衣扣奋斗着。

见状,他忍不住打从心里的微笑,走至皇甫景面前,伸手握住人儿的。

正忙碌的手被突然握住,他整个人被垄罩在黑影之中,抬起昏然发胀的脑袋,就看见男人脸上俊美魅惑的微笑,正缓缓俯低。

跟着,唇被覆住,他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辗吻在他嘴上的力道与温度,总觉得脑子里好像更胀了,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楞楞地看着男人那张贴着他的脸,过度放大的俊脸。

发现人儿的惊讶与不专心,男人轻笑,张嘴轻咬了下那娇艳的红唇,随即惹来人儿回神的轻叫。

「啊!」猛然回神,就发现他与男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状态,吓了跳,他觉得自己连耳G子都在发热了。

拉着人儿的手,两人一起缓缓解开那大红嫁衣的盘扣,他轻吮着皇甫景的嘴角道:「……呵,你脸好红。」连耳G子都在发烫了,才在脱衣服而已,就已经红成这样,若是待会他做出更超过的事……不知道这张小脸会不会发熟?

「……我……」正要开口说话,甫一张嘴,却意外地轻衔住了男人正贴着他的薄唇。吓了一跳,睁大了眼儿,他连忙往后缩了缩,挣开男人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庞。

「……呜……你、你不要看我……」低细模糊的话语,自青葱十指后传出。

好、好丢脸……他的脸现在一定都红得都快滴血了……呜……

突然听见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哑的笑声,他又低呜了声。

呜……怎么会这样?他现在要怎么办?

还来不及细想,那股熨得他脸红心跳的温热气息却又再度贴上身来。男人在他耳畔亲腻地以气音说道:「好,我不看你的脸儿……」

别有意涵的话语,在皇甫景此刻昏的像面糊的小脑袋里,G本解读不出什么,方想说话,X口却突然传来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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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意涵的话语,在皇甫景此刻昏的像面糊的小脑袋里,G本解读不出什么,方想说话,X口却突然传来凉意。

「吓!」他连忙松开手低头一看,就见自己X口的衣物,不知何时全被拉了开。

平坦白皙的肌肤,因害羞而染上一片嫣红,两朵粉色茱萸,镶在其上,含苞待放的样子,艳丽的几乎魅了男人的眼儿。

皇甫景惊了下,连忙伸手就要掩,却被动作反应都比他更快的男人给早一步制住了手。

「别遮,你好美……」俯低了头,以唇厮磨着那片美景,自人儿细颈的线条,下移至纤细突出的锁骨。探舌在那轻轻舔吮,果不其然地惹来人儿柔细的轻喊:「啊!……你、你、你什么时候脱我衣服的?」

话一出口,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笨、笨蛋……他怎么会这样问啊!「不、不对,你、你干嘛脱我衣服啊?!」

闻言,男人一脸疑惑的笑看着他:「为什么脱你衣服?你刚刚说的啊,不是要脱光光叠着睡觉吗?」一边说话,嘴里手里可没闲着。

喔!对喔……不、不对!「那你干嘛一直亲我?」还在他身上M来M去的,M得他全身都提不起力。

「恩……因为我们要先做些睡前要做的事……这样才生得出宝宝啊。」张口轻咬人儿小巧的耳垂,热烫的气息,不断轻拂着皇甫景敏感的耳后肌肤。

「唔……生、生宝宝……」十指紧抓着男人X前的衣物,不知何时被男人压至床板上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脑子里模模糊糊的绕响着男人方才的话语。

生小孩……他也会想跟他生小孩吗?

可是……万一他生不出来怎么办?

就算生得出来……人家不是说,孩子会像母亲吗?

那……要是像他一样怎么办?

像他一样不男不女的,是个怪物怎么办?

那该怎么办?

『如果那个怪物生不出后代,我想可怜的驸马爷应该也会赶紧娶其它侧室吧?毕竟驸马爷是独子啊!』

朦胧恍惚中,他想起了成亲前,无意间听到婢女们私下的交谈……

如果他真的生不出小孩……那晏炯是不是真的会去娶别人?

好讨厌……

小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用着几乎要撕毁那上好丝绸的力道紧紧揪着不愿放手。

他不懂心里蓦然涌上的厌恶情绪是从何而来,他只知道,他打从心里不愿事情变成那样……

「……怎么了吗?」正凑首吮吻着人儿锁骨的男人,突然感觉到X前景儿抓着他的力道更紧了紧,疑惑地抬眸就见妻子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他看,小脸上那对弯弯的柳叶眉在光润的额心间,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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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正凑首吮吻着人儿锁骨的男人,突然感觉到X前景儿抓着他的力道更紧了紧,疑惑地抬眸就见妻子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他看,小脸上那对弯弯的柳叶眉在光润的额心间,打了个死结。

「……你……你想要跟我生宝宝吗?」被吻得红艳艳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轻声问着,在那张细致的小脸上,满满地写尽了人儿此刻心底的期待与害怕。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生的表情吧?

猛地袭来的怜惜占据了男人的心神,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张手紧紧拥住那比起他而言,纤小许多的身子,爱怜地吻了吻皇甫景的额心,他道:「……当然想啊……我好想、好想要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小小景儿呢……」

跟我……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恩……是啊,跟你一模一样……」额抵着额,他以极近的距离,盯望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色道:「景儿给我好吗?」

不只是宝宝,也把你交给我,每一个笑容、每一道眼神、身体、心灵全都交给我,好吗?

还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男人,宝宝跟他一样的话不太好时,突然听见男人的话语,霎那间,他觉得自己已无法在思考,第一次主动伸手紧紧圈抱着男人的颈项,他将脸埋入眼前那有力的颈间,男人身上轻爽好闻的味道伴随着方才的话语,缓缓沁入他的鼻尖,顺着呼吸直到心扉,就像……

填满了他的心。

就这样静静抱着男人没有动作,好半晌后,他才像猫儿般在那肩脖上蹭了几下,晕红着小脸,他微抬起头,很小声很小声地在男人耳边轻轻说道:「……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晏炯微笑,飞扬着两道剑眉,偏头轻吻了吻人儿裸露的白细肩膀,「啾」的一声故意吮出声音,无言地表达着他的喜悦。

「……没关系……我知道就好……」语声方落,唇瓣紧紧贴上人的,趁着皇甫景张口想说话时,将舌探入其中,深吻着,感受着心上人的美好气息。

晏炯松开抱着人儿的手,探至人儿X前寻找那两抹羞涩的浅色粉樱,轻轻地旋转逗弄着。

带着些急切的薄唇离开皇甫景的嘴,沿着下颚缓吮吻至X前,取代手指,张口衔咬住那已有些充血挺立的粉色,不断舔吸着。而空下的另一手也没闲着,顺着体侧往下,在那细窄的腰身上来回摩娑了几下,惹来皇甫景无措的低喊喘息后再度下移,至人下身那隔着亵裤那半挺起的分身。

隔着薄裤轻轻在那处摩握了几下,耳边随即听闻人急切的抽息。

「……哈啊……啊……晏、晏炯……唔…我……我好奇怪……」小手不断在大红色的喜被上摩娑着,过于丝滑的被褥让他想抓也抓不住,整个人就像初坠欲海,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其中无助的沉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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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晏、晏炯……唔…我……我好奇怪……」小手不断在大红色的喜被上摩娑着,过于丝滑的被褥让他想抓也抓不住,整个人如初坠欲海,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其中无助的沉浮着。

伸出一手紧握住人儿的,他褪去皇甫景身上最后的束缚,嫩细的双腿和腿间那半挺的玉J随即暴露在男人面前,看着眼前那处美景,晏炯觉得自己的忍耐与自制似又往下崩落了几分。

感到下身一凉,皇甫景反SX地睁开眼,就见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被男人脱去,羞耻、自卑……等情绪突地涌上,低喊了声,他连忙松开男人紧握着他的手就要去挡,却不料晏炯的动作比他更快。

低头吸含住那半挺的欲望,他移动着头庐,上下套弄着,空着的手安抚X地不断磨娑着人儿的腰际,拉开那因快感于不住颤抖的腿,自那圆润的膝头徐徐向上抚M,直至皇甫景腿间的私密。

虽然早知道他的景儿与众不同,可知道归知道,望着眼前景象,男人仍讶异得呆愣了会。

见晏炯就这样呆望着他腿间不语,皇甫景顿觉难堪地伸手遮掩,低呜了声,他重复低泣着方才来不及喊出口的话:「……呜……别、别看……不要看……」好丑,他很丑的。

他刚刚有说过啊,为什么他仍执意要看?

他也要像那些G女一样笑话他吗?

思及此,滚烫的泪珠不住滑落,模糊了皇甫景的视线。

回绕在耳际的声音,换回了男人的神智,回过神来,就见身下的人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起身重重地吻了吻人的唇瓣,他哪会不知道皇甫景此时的想法,这单纯却又敏感的人儿,只怕是把他方才的停顿,当成了厌恶吧。

「为什么别看?」将手放在那微红嫩颊上上细细磨抚,他轻问。

「……我、我好丑……」自过往回忆得来的结论,让他的认知,执拗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体很丑、很恶心、让人害怕等负面字眼。

闻言,男人拧起了眉,张嘴轻咬了下那红肿着的唇办做惩罚。「谁说你丑,我说过,你不丑。」原本停留在人颊畔的手渐渐往下,「脖子、锁骨、X埔、肚脐、腰腹……还有这里……都很美啊。」指随语到的,在话声方落之际,男人那有些chu糙的指也准确无误袭上人儿腿间那处私密。

下意识地抓住晏炯孟浪的手,他望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脸,仍是止不住泪地说道:「…啊!你……不要M那里……好脏……」

「……可是……不这样做就无法生宝宝啊……还是说景儿不想跟我生宝宝呢?」好伤心的问着,用着就像要看入人儿心底的视线,紧紧锁住人儿的眼。

闻言,人儿连忙摇了摇头以示心意「……不、不是……可,可是……」

他想跟晏炯生宝宝…………可是他弄得他好难过……

仍搁在人儿下身的长指轻挑地来回摩娑着那两处花X,惹得皇甫景浑身都像着了火般发热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突然被掏空了般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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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搁在人儿下身的长指轻挑地来回摩娑着那两处花X,惹得皇甫景浑身都像着了火般发热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突然被掏空了般空荡荡的……

「……唔……」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他抓着男人的手掌紧了紧力道,未止的眼泪,又被男人的指引出了另一波的泛滥。

张嘴舔吮去那滚滚而下的泪滴,知道人儿心里长久累积下来的结,非他的三言两语可以解开,男人不再多言,决定用身体力行地来让人知道他有多么喜欢他。

徘徊在皇甫景股间的手,在那两处同样未经人事的花X间犹豫了会儿,后直探向那紧闭的菊蕾。

盼了好久终于如愿以偿地将人给娶进门,他不希望真的有什么宝宝来分去人儿对他的注意力。

他希望人儿的眼中只有他。

就只看着他。

在那处紧闭轻轻按压着,陌生又怪异的感觉使人儿讶喊了声。

「啊……」自那处私密的地方传来的怪异感受,让皇甫景蓦地红了脸庞,努力隐忍那随着男人动作,而不断在体内燃烧的欲火,他眯着眼,轻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个……哈……也是因、因为……要生宝宝吗?」

男人没有回话,安抚地吻了下人微启的小嘴,他离开皇甫景的身上,自床角取来了那个方才被他扔在一旁的红色包袱,无暇去翻阅那些书本,他直接自布巾内取来那两个小瓷瓶。

看了下上头的说明,他选了名为探春的那一种。

以嘴咬起上头的木塞,他倒了一些在右手,随即重新覆上人儿的身体。

「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痛……」

听见男人的话语,他睁开眼,看见男人汗湿忍耐的脸庞,正想开口,下身却突然传来痛楚。

「……啊!」虽不是很痛,可因太过突然,仍是让他轻喊出声。

不用低头看,那自后X传来的感受,也能让他清楚地知道男人此时的动作。

他他他、他竟然把手放入那里!

惊讶地张大眼瞪着男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紧紧掐着男人的肩头,他敏感的绷紧了身子,连带地牵动那处肌R,紧紧吸附着男人闯入的长指。

指上传来的紧窒感,让男人额上的汗水低落得更凶。

好紧……他好紧。

如果不是会伤到人儿,他真想立刻将下身那早已隐忍多时的勃发欲望,深深埋入人儿体内。

咬了咬牙,他低声诱哄着「……乖,别用力……放松……」埋首在那小X膛上吻弄着两抹嫣红,他用空着的一手握住人儿同样挺立的欲望,轻轻撸动着,试图挑起皇甫景体内更深一层的火。

「……呜……唔

恩……」难受地偏着头,他低声咽呜着,感觉自己四肢越来越使不上力。

拇指不住地在顶端轻磨着,加深了皇甫景的喘息。

「……哈啊……哈哈……唔……不、不要……晏炯……」快感不断往上攀升,欲浪一波波袭来,打得初尝情欲的丽人无力抵抗,只能睁着一双水波迷滟的丽眸,无助地低喊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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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哈……唔……不、不要……晏炯……」快感不断往上攀升,欲浪一波波袭来,打得初尝情欲的丽人无力抵抗,只能睁着一双水波迷滟的丽眸,无助地低喊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望着人儿此刻惹人怜爱的绝美神态,晏炯有些难耐的闭了闭眼,有些受不了地松开手,他取来那个被他扔在一旁的瓷瓶,抬高人的下身,就着仍在皇甫景体内的指,轻轻地将那脆弱又敏感的的小X,往外拉开了些。

以瓶抵在X口,他仰高了瓶身,让里头的Y体流入那紧密的X内。

溢出的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床铺上,蓦地流入体内的冰凉,稍稍唤回了皇甫景的神志,轻喘着他唤道:「……晏……炯?」

倒完最后一滴水珠,他抛开瓶子,顺着Y体的润滑,他慢缓的重新按摩起那固执紧闭的X口。

俯身攫住人儿的口,将舌探入其中探索,直到人儿气喘连连,方松口。低声道:「没事……再忍忍就好……」

深入X内的长指轻轻刮按着那湿热细致的内壁,不知是否因为药效,那原先仍难以动作的X口也缓缓放松。

将第三指深入人儿体内,他旋转着改变方向,试图找寻那能让皇甫景舒服些的地方,而搁在人分身上的手也同样轻缓的抚慰着。

「……唔……恩、恩……啊……」轻声喊着,他紧闭着眼,双手紧紧抓着颊畔的枕,感觉男人探入他体内的指,不住在体内移动着,突地,扫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唔……啊!」猛然在体内并发的快感,让他浑身耐不住地开始轻颤。

呜呜,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变得不像是他的了……

紧闭着眼,原本白皙的颊畔,此时红艳得都快滴出血了。

察觉到人的反应,晏炯更是不断来回磨抚着那处敏感,身下娇小的躯体无法自制的不断颤抖着,那张紧闭的长睫下不断沁出晶莹的泪滴,探舌将其一一卷吻,他抽出手指,将人的腿抬上肩,调整好姿势,整个人伏在皇甫景大敞的身子中。

「……放松力道,会有点疼……」

感受到抵在自己股间的炽热,皇甫景来不及睁眸反应,男人那热铁般的欲望就以挺身而入。

「唔啊……」忍耐多时的欲望,在进入那温热的花X后稍稍得到纾解,叹喘了口气,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地,捧着那圆润的臀儿迎向自己,浅浅退出而后深深挺入。

在药效的作用下,皇甫景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楚,体内原先不断涌出的空虚被男人给填补,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肩,整个人在男人的抽送下,不住摇晃着。

「哈啊……恩……恩、恩……唔……晏、晏炯……晏炯……」火热的硬铁,不住地抵在那让他快要疯狂地方,快感不断在体内攀升,他无意识地不断呓语着男人的名字,双手几乎在男人肩头抓出血痕。

将那双长腿盘上腰际,他轻咬着丽人左X上早已红肿充血的萸花,占领的攻势未减,空出的手悄悄探入人儿的下身,握住那已淌出泪Y的玉柱,搓撸了几下,溢出的Y体几乎沾湿了手,往下轻轻拂过粉色的圆球,来到另一处花径。

温柔地在X外磨抚了几下,长指向下来到两人紧密结合着的地方,轻压着X口周围的肌R,男人低喘着。

好热、好紧……

反复做着抽送的动作,斗大的汗珠顺着俊逸的脸庞滑落,滴落在人儿X前。

他紧紧抱着那抖颤着的瘦小身子,两具身躯贴合得几乎毫无缝隙,在极致来临时他们紧紧拥着,彷佛世界只剩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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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夜风轻拂,朦胧的月光下,模模糊糊地映出新房前两道鬼祟的身影。

一手拿着书册,一手拿着毛笔,锦衣玉袍的男人侧着脸,将左耳紧紧贴着身前紧阖着的木门上,正做着与他尊贵身份天差地别的举动──偷听。

随着房里断断续续传来的细微声响,男人手里那只笔也不住摇晃着。

四周寂静无声,好一会儿后,男人原本不断书写着的手渐渐停下,俊美面容上那道形状贵气的眉微微拧起,「怎没声音了……」低声抱怨着,将耳更往那木板上贴去,他转动着眼珠,瞄向一旁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砚台,满脸大汗的小太监:「小橘子,你说里面是不是完事啦?怎没声音……」皱眉「你怎流那么多汗?」天气有那么热嘛?他觉得还好啊。

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名唤小橘子的太监突然觉得有些悲哀,好歹自己也是个总管太监,竟然沦落到,必须三更半夜陪着主子,偷偷MM地做这种不入流之事,而且偷听的还是自己必须尊敬侍奉的公主……

且先别说天气如何,要是不小心被里头的驸马爷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皇上当然是不会怎样,可他的下场就……

光想就叫他吓得满头汗啊!

「回皇……」同样压低了声音,他恭敬地开口,话未完就接收到男人警告的视线后「……呃,回主子,天气热。」

闻言,男人下意识地瞄了下小橘子略微福胖的身形,有些嫌恶地开口道:「人家说『胖子怕热』果然没错。早叫你别吃那么多不听,看现在,胖成这样多难看!」

闻言,小太监嘴角细微抽蓄着。

……要不是我聪明懂得多吃些,把自己给弄圆,怕不早是哪一本春G书的主角了。想起身旁成受过荼毒的同僚,他默默在心里想着,话到嘴边一绕,却绕成了截然不同的话语:「回主子,小的下次会注意。」

「知道就好。」瞥了眼小太监脸上那粉粉嫩嫩的圆颊,和讨喜的五官,啧!可爱归可爱,可他对胖子还是完全没兴趣!

哼,等他忙完四春后再来想想办法好了,弄堆事儿给他做,再减他饭粮,还怕这只小猪瘦不下来吗?!

心里暗哼了几声,他又打量了会儿那圆滚滚的身形后,开口将话题绕回一开始的疑问:「你说里面怎么安静下来了?」

接收到来自自个儿主子不怀好意的视线,小橘子下意识地抖了抖,「……这、这夜已深,驸马爷和公主殿下怕是睡下了吧。」

「睡了?」皱了皱鼻「不是吧,晏炯这么不济事?」

「……呃,回主子,咱们已在这儿站了近两个时辰了。」如果两个时辰还叫做不济事,那之前他们“观摩”过的那些王公大臣们不就……

「两个时辰了?是吗?难怪我觉得腿有些儿酸……」

「依呀!」

语声未落,男人依着的门扇突地被人拉开,重心猛然不稳的他,要不是一旁的小橘子眼捷手快地,连忙丢掉手中的砚台扶助住,只怕那生来高贵的男人,就要摇摇晃晃得差点尊严全无地跌倒在地。

在旁人的搀扶下稳住了身子,顿时怒上心头的他头还未抬起,下意识地张口就要骂:「……是哪个混……」话未完全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凉嗓给打断。

「腿酸呀,那还真是对不住您了,没设想周到地帮陛下您备椅是臣下的错,不如这样吧,要不要臣下帮您按按摩,松活一下筋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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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酸呀,那还真是对不住您了,没设想周到地帮陛下您备椅是臣下的错,不如这样吧,要不要臣下帮您按按摩,松活一下筋骨呢?」

男人特有的低凉嗓音一入耳,霎时就像严冬的冷风吹过,自两人的脚底板一路冷上头皮。

不不不不、不会吧?!

被被被被、被抓到了?!

两人同在心中哀嚎着。看着眼前那张似怒极反笑的俊美脸孔,脸顿时黑了半边的一对主仆,只能顶着骇到发麻的头皮,木着一张脸勉强扯出一个心虚的微笑。

「晏晏晏晏、晏大…不、不对……呃,小小小橘子、子,见、见过驸、驸马爷……」僵着身子朝眼前的男人行了个礼,原本顺口的礼语,被男人一吓,给断成了结结巴巴、不知所云。

「恩。」不轻不重的应了声,晏炯明事理的没去为难小奴才,眼儿一挑,倒是将矛头对上了那个天朝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知陛下深夜来访,臣下有失远迎,还请陛下勿见怪才是。」嘴里说着在恭敬不过的语气,可男人脸上的神情却在在不是那么回事儿。

在听见男人的话语后,皇帝左右游移的眼神,短暂而迅速地在晏炯脸上停留了下,随即掉开。

糟糕啊,笑得那么开心连牙都露了,这下子晏炯心头那火绝对不会只是小火而已,肯定早已燃成了熊熊大火。

动作迅速地将手上仍抓着的笔和册子扔给一旁的小橘子,他硬是扯开抹僵到不行的微笑,用着鲜少用的轻声细语说道:「……呵、呵呵……夜深了,怎妹婿你还没歇下呀?」聪明地选了个最亲近的词汇唤,也连带提醒着男人,皇甫景与他的关系。

「呵呵,陛下真爱说笑,这夜深露重的,您都还未歇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人又怎敢放肆呢?哎呀!」斜昵了皇帝几眼,突然间又像是想起什么事般,惊喊了声,抚掌而笑道:

「还是说陛下因为没见到内人出来接驾,所以不舍离去呢?这难怪呀!毕竟内人可是陛下您最疼的妹子,会不放心也是当然……请陛下稍待一会儿,臣这就去唤内人起身。」

同样礼尚往来的回敬了句“内人”,明着告诉皇帝,虽然你是他的亲哥哥,可这会儿亲也成了堂也拜了,景儿现下可是跟着他姓晏呢!

哥哥?哪来得比夫君重要?

晏炯说着说着,作势就要转身。

「等等……」皇帝见状,急忙喊住他。

开玩笑,要真让他喊景儿起来,那单纯的人儿要是知道自己方才的事都被躲在门外的哥哥听了去,怕是绝对不肯再理他的了……不,搞不好这辈子想再见他那可爱的景儿一面都难。

况且要真是那样,他堂堂一国之君的颜面何存啊!

啧,越想越觉得今日真是出师不利,简直背到家了!

18 (完)

开玩笑,要真让他喊景儿起来,那单纯的人儿要是知道自己方才的事都被躲在门外的哥哥听了去,怕是绝对不肯再理他的了……不,搞不好这辈子想再见他那可爱的景儿一面都难。

况且要真是那样,他堂堂一国之君的颜面何存啊!

啧,越想越觉得今日真是出师不利,简直背到家了!

晏炯停止动作,挑眉望向皇帝。

在那暗隐着怒火的黑眸下,皇帝孩子气的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妹婿别忙,朕这就要回G了,让景儿多歇息吧!改天再来探望他。」语毕,随即转头看向一旁仍不住扑簌簌颤抖着的小太监,说道:「小橘子,还不快来,朕要回G了!」

「喔,那臣恭送陛下。」嘴里用着敬畏无比的口气,男人却一点也没有行礼的动作,反而大剌剌地将双手交叉于X,倚在门边,眯细了一双俊眸瞪着月光下那益显得垂头丧气的背影,心里是又气又想笑。

平素不务正业,做什么春药春G图的也就算了,可今日竟然敢偷听到他的门外来了,就不怕他会一怒之下,将G里堆积如山的那些公文全扔回给他吗?!

……等等,春药!

猛然想起还有一事未提,男人连忙关起身后的门扉,使上轻功追上那已走远的二人。

「等等!」

正泄气地低着头摆道回府,走到一半却突然被拦了下来,皇帝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挡在身前的男人。

这是又怎么了?

只见男人默默至袖袋里掏出两个J致可爱的小瓷瓶,扔入他怀里。

手忙脚乱的接下那两个瓶子,仔细一看。「这不是朕送给你俩的成亲贺礼吗?」依天朝传统,成亲时收的贺礼是不能退的,据说会招来厄运。

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男人的脸色,见无异状后,才小声地张口道:「……呃,这礼是不能退的……」

男人没回话,喉间轻轻哼了声,随即举步越过仍不明就里的主仆二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晏炯的背影,皇帝顿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天朝习俗晏炯必也是知情的,可他却将自己的贺礼给退了回来……这……就算再怎么恼火他,也没必要拿自己开玩笑吧?

想着想着,还正在考虑是否明天要再派人送回来时,那道凉嗓却又蓦地响起:「……没说退还给你,瓶空了。」

温度略低的声音随着微冷寒风缓缓飘散在夜色中,望着那已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皇帝就这么楞楞地呆站在原地,待悟透男人话中之意后,那贵气十足的俊逸脸庞,这才溢出一抹笑意。

转身离去,皇帝默默在心里想着「原来并非怒极反笑呀……」以及「看来还挺成功的。」这两件事。

第三第章

极乐春G百姿势之三袭春

1

鬼域归燕居。

如刃月牙高挂于天,在鬼域特有的Y风吹拂下,平日冷清的归燕居里,今日却一反常待的多了好一些人。

“是好了没?怎这么慢?”低冷的嗓音淡淡传出,伴随着长指轻敲桌面的声响,透露出说话的人那已快到达极限的不耐。拧着一双俊眉,身着一袭黑色绣金龙袍的鬼域之主,正毫无形像地翘着二郎腿儿,将脑袋靠在屈起的右手上,整个人就这么大剌剌的依着石桌而坐。

“啧,真慢,你最好快点,否则待会儿燕一回来倒霉的可是你。”同样一脸不悦的男人,冷着一张比女人还艳丽的面容,瞪着一旁那个已经埋头苦翻书近半个时辰的人。

搞什么,一大清早挖他起床,难道就是为了枯坐在这看这不良皇帝翻书的吗?

要是早知道这家伙G本连东西都没准备好,他还不如窝在床上抱着人多睡会儿,省得一大早在这吹冷风。

相较于其它二人的不耐烦,同样干坐在一旁等待的另一人倒是一脸早已习惯的样子,淡定自适抱X端坐着不发一语。

“等等,别吵,就快好了……”扔开手中厚重的书册,伸手自一旁抓来第三本书,皇甫霆一边埋头苦翻,一边念念有辞:“……探春……有了,成分是雪莲萼、曼陀籽、巴戟天、韭子加上百花膏调制而成。试验结果……过关。然后,迎春是……红景天、杜仲、紫河车、曼陀籽、雪莲萼和芙蓉膏,试验结果……”说着,身着鹅黄色长袍的男人突然皱了皱鼻子,侧首看向一旁冰着一张美脸的男人。

接收到皇甫霆的视线,男人微眯了眯眼儿:“做什?”

“没有啊……这迎春是你用的,你又没告诉我结果……”言下之意就是,我怎么会知道?

“……”敢情这家伙是拿他们几个当试验品就对了。洁白光滑的额际隐隐出浮现青筋,伊人正极力克制着自己蠢蠢欲动到,就要忍不住贴上皇甫霆脸上的拳头,男人硬着嗓音说道。“……把紫河车改成阳起石。”

闻言,皇甫霆思考半晌后,连忙点了点头,决定听从神医的意见,提起笔在书册上头做删改。“恩,好,阳起石。就下来是……袭春啊!方子是海龙、补骨脂、R苁蓉、韭子、菟丝子。试验结果是……恩,是……是……”

恩恩啊啊了半天还是等不到下文,这下连一直未曾吭声的晏炯也忍不住开口了。

“吞吞吐吐做什么?还不快说?”自一大清早起床就被挖来这看人翻书,这折折腾腾的也快一个时辰,算了算时间景儿就要起床了,他却还在这听皇甫霆恩恩啊啊的,真是够了!

“恩……这个啊……我也很想说啊,可是袭春还没有人实验……”一手捧着书本,男人可怜兮兮的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身前满脸凶神恶煞的三位黑神。

“没人试验?”听见皇甫霆的话,鬼王原先皱起的眉头此刻更像打了个死结。

怎会至今都还无人试验?离铺子的开张剩不了多少时间啊!

点了点头“对、对啊……不止袭春,就连亵春和了无痕都还没人试验……”

2

点了点头,皇甫霆又补充道“对、对啊……不止袭春,就连亵春和了无痕都还没人试验……”

“怎不随便找些人试验?”

“这……”有些为难的拧紧了眉,皇甫霆回道:“……我也想啊!可我现在踏的可是你的地盘……”语声未落,一旁的伊人倒是开了口:

“别忘了,你家的无痕可不好应付。”打他们一个个因各种缘故,接二连三搬入鬼域定居后,原本在人间时蜜里调油的甜蜜生活就全都变了样,家里的宝贝个个都向无痕靠拢不说,几乎对无痕的话唯命是从。

他们伟大的痕主子,似乎因为被之前发生的事给吓怕了,也受够了,平日对鬼王管得严也就算了,还弄得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突然听见太座大人的名讳在耳边响起,平素鬼域里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鬼王大人也硬是黑了一张俊脸。

想当年在鬼域里他可是说一就无人敢说二,要人往东就绝不敢有人向西,可看看现在,唉……

经济大权被爱后揽去不说,就连平时的零用金都得申请,可偏偏之前犯错的人是他,所以现在连吭一声都不敢,害得他们只好偷偷MM想办法另辟财迳。

早知道他会真的栽在无痕手上,当初就不该犯那样的错。唉,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现世报了吧,他想。

看着另外三人难看无比的神色,情况算好的晏炯,很恶劣的在心底偷笑了几声。

还好啊还好,还好他家景儿那单纯善良的X子,是与生俱来扭也扭不动的,还好他眼光够高啊!

心情不错地将其它人难得显现的吃鳖神情看个够本,也暗笑个够本后,他轻咳了声,扯着嘴说道:“那么既然不能找别人,就自己试吧,反正剩下三种药,还没试用过的就一人挑一种吧!”

一、一人挑一种?!

语毕,三人脸上同时出现错愕的神情。

有些僵硬地调开视线移向桌上的三个小瓶……

这剩下的都是壮阳用的药物啊!不管用挑哪个似乎结果都不太好……

最先回过神来的伊人,来回看了看桌上的瓶子与面前两人那铁青的脸色后,艳丽的脸庞勾出一抹笑,轻笑了两声,他在心里暗自庆幸道:‘还好他之前已经先用过迎春了啊!’

被那轻细的低笑声震回神志的鬼王,一回神,就急忙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下三瓶中,瓶身较高的“了无痕”。

“啊!”看见鬼王的动作,有些慢半拍的皇甫霆,这才发现唯一的希望早已被人抢去。

几乎是含泪地瞪着鬼王手里紧握的瓷瓶,呜,他们好过份,那怎么说好歹也是他研发的啊,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

查觉到皇甫霆的视线,鬼王连忙将瓶子宝贝地收进襟口,板着脸道:“想都别想。”

呜,好过份好过份,呜。

哀怨地瞪着桌上仅剩的两只瓶,他在心里快速比较过个别的用法后,勉强的伸手取了贴着“亵春”字样的瓷瓶。

看两人都做了选择,晏炯微眯着眼看向桌上显得孤零零的小瓶,开口问道:“……剩下一瓶啊!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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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觉到皇甫霆的视线,鬼王连忙将瓶子宝贝地收进襟口,板着脸道:“想都别想。”

呜,好过份好过份,呜。

哀怨地瞪着桌上仅剩的两只瓶,他在心里快速比较过个别的用法后,勉强的伸手取了贴着“亵春”字样的瓷瓶。

看两人都做了选择,晏炯微眯着眼看向桌上显得孤零零的小瓶,开口问道:“……剩下一瓶啊!该怎么办呢?”

“……这,要不回人间找人?”苦着一张俊脸,皇甫霆闷着声音提议道。

“回人间找谁哪?G里还不都是些太监?”其它凡人他可不敢乱找,要是有个毗漏他可怎么办?冷着张美脸,伊人想也不想就打了回票。

“这……也是。”有些垂头丧气的,人间不行,且估计这些人应该也不会想再试一次,就算想也不会是亵春这种壮阳用的药物。

唉,该怎么办呢?

四人皆无语,心事各异地盯着眼前的小瓶看。

“咦?怎么大家都在这里?”恰好有事要找皇甫霆的应初阳,一踏进门就见平日王不见王的四人,竟反常的围着张桌子气氛融洽的共处着。

“……”闻声,原本仍因找不到人选试药而烦恼着的四人,同时转动头颅,移动眼珠,双眼一亮地看向来人。

“……你、你们做什么?”被那八道太过闪亮的眼神,给盯得浑身发毛的男人,当下本能地倒退了两步,害怕地看着那有些诡异的四人。

“呵呵,初阳啊……”皇甫霆突地起身,朝那仍僵硬地站在门口的男人走去,俊脸上一扫先前的苦郁,取而代之的,是灿烂到让应初阳打从脚底毛上来的笑脸。

谁说没有人选?这不就自己送上门了吗?

一手紧紧抓着书策,男人脸色难看地在幽暗的长廊上狂奔着。

伸手推开紧闭着的房门,再踢上,应初阳冲进房内,chu鲁地将手中的书往桌上随意一扔,他连外衣也不及脱,就连忙跳上床,拉过被子把自个儿由头到脚给盖得结结实实的。

双手紧扯着头顶上的棉被,他整个人缩在被中,俊秀的脸上因着不知名的因素而红成一片。

紧紧咬着下唇,他拧着眉,带着些许不愿面对现实的心态,他缓缓的低下头,看向自己下身那隔着衣衫高耸着的部位。

呜,难堪地闭起眼眸,应初阳几乎就要委屈得落泪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跟了这么一位主子?!

平素欺负他恶整他就算了,竟然、竟然还、还骗他喝下那种东西!

呜,为什么他那么倒霉?

呜呜,真的好难过。

好热好难过。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Y几乎都往那正高挺着的地方汇去,澳热感缓缓袭上,他伸手抹去额角沁出的汗Y,自下身传来的肿胀不适感让他耐不住地就要伸手向下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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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Y几乎都往那正高挺着的地方汇去,澳热感缓缓袭上,他伸手抹去额角沁出的汗Y,自下身传来的肿胀不适感让他耐不住地就要伸手向下抚去。

手方隔着布料触上那高热,耳际冷不防的就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微楞了下,熟悉的跫音传来,步伐缓慢的一如那人凡事吞慢的X格,只有在某些时候,对待某些人才会出现那罕见的急迫。

反手关上门扉,阻挡那不断吹入的寒风,迎曦拉了拉身上有些过长的裙摆,一手捧着刚从布坊里取来的新衣,走进内室里,就见眼前大床上那团隆起,皱了皱眉,他开口唤道:“……初阳?”他怎会在这时候回来?明明今早他起床时,那家伙就已不知踪影啦!

喝!

犹在发楞就被突来的叫唤给吓醒,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应初阳连忙再缩紧了身子,往床内挪去。可他却没想到,在药效的作用下,散发着高热的肌肤异常地敏感,与那仍搁在下身的手,因着他这一动,缓缓擦过布料,霎时惹来他一阵低喘。

猛然的喘息声隔着锦被传出,带了些闷,迎曦耳间听闻,心下顿觉不对劲之处,伸手将怀中衣物搁上一旁的矮柜,他缓缓走进床边,伸手拉高罗裙坐在床沿,拍了拍那团高高隆起的被单,秀美的小脸上漾着层薄虑。

“初阳?怎么了?还好吗?”

可没想到情人的这一拍,却不偏不倚地落在应初阳的臀上,猛地被吓了一跳,男人惊喘出声:“哈啊!”

这一喘,让迎曦那两道秀美的眉儿更是紧紧打了个死结,连续再喊问了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后,本就少得可怜的耐X顿时宣告用罄。

不顾被里男人的反抗,他伸手,用着与生俱来的恐怖蛮力,强横地直接扯开被子丢到床尾。

眼界突如其来的一亮,让应初阳有些来不及反应,只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将脸埋进臂中,他紧咬着牙,以着奇怪的姿势往床内挪进。

看着情人莫明奇怪的反应,他开口,有些凶恶的说道:“做什么说话都不理?”向天借胆了吗?竟敢这样漠视他!

勉强抑着恼,他眯眼瞪着应初阳的背影,正火着,眼角余光确不意地看见了男人那因发髻散乱而微露出的通红耳G。

一起生活了几年,自认十分了解情人的他,在看见另一半那生病发烧的前兆时,顿时心下一惊。

虽对应初阳不搭理他的行径有些冒火,但怒气终究比不上心底的关忧,迎曦探手轻推了推男人的肩,放柔了声音问道:“怎么?生病了吗?”

听见迎曦担忧的声音,应初阳此时感动得简直要落泪了。

呜呜呜……他就知道,还是爱妻好,虽然平常凶他打他,可在非常时刻还是最关心他的。呜,比起那些师兄弟好多了,呜呜。

眼眶泛红,他感动得差点就要扑上去紧紧抱着人大哭。

可转身的动作,在松开掩着脸的手时,硬生生停在空中。

不、不对,他现在这样转过去,一定会被迎曦发现不对的,迎曦一发现,那那票后啊公主的一定也会知道了,然后跟着那票师兄就会很惨,师兄们一很惨,一定会把错怪到他头上,那到时他就会更惨!

呜,猛地摇了摇头,他连忙重新缩起身子,将自己卷得小小的,并在心里暗自祈祷迎曦赶快走,不然他就要疯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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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猛地摇了摇头,他连忙重新缩起身子,将自己卷得小小的,并在心里暗自祈祷迎曦赶快走,不然他就要疯掉啦!

望着应初阳奇怪的反应,迎曦心上一火,受不了那个老是在奇怪的地方扭捏的家伙,他眼一眯,直接伸手将人扳过来。

“啊!”被情人突来的动作一吓,应初阳低喊了声。

看见男人那清俊的脸胀得通红,迎曦同样的也被吓了一跳,随即涌上的却是更深的担忧,伸手压制住应初阳扭挣着的肩膀,将人牢牢固定在原位,高热的体温隔着布料传到手心,熨得迎曦心下一震,张嘴低声斥道:“别动!做啥生病了也不说一声?!”然后缓缓俯下头,细眉微拧地将自己的额贴上男人的。

有些忡怔地望着那张细美的脸庞不断朝自己放大,直至紧贴着自己,那轻浅的气息如暖风一般拂上他的脸庞,烧熔了应初阳最后一丝理智。

猛然伸手扶上迎曦的肩,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突地一阵天旋地转,让迎曦有些呆愣,还未反应过来,处于上方的男人就已无法自制地将唇辗压上他的。

牙关被撬开,男人的舌长驱直入,有些chu暴地在他嘴里舔吻着,他瞪大了眼,还有些搞不清楚情况。

有些用力地吸吻着人的双唇好一会儿,应初阳总算觉得自己体内那燃得猛烈的火有减缓的趋势,轻吁了口气,他放柔了动作,以舌轻描着那被他蹂躏到有些红肿的唇。

看着身下的人犹是一张搞不清楚发生何事,楞楞地微张着嘴的表情,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反正做都做了,横竖事后都要跪算盘,做一半不如干脆做完全套算了!刻下还是先想办法解决自己体内的火比较重要,至于之后的事,只好之后再想了。

师兄们,这笔帐我会好好记下的!

紧咬着牙,他将脸贴上迎曦的轻轻磨蹭,一手则探向人的前襟,却不意碰触到了女X专用的裹X巾,有些惊讶地,男人微撑起身子,眯眼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迎曦身上穿着的又是女装。

只随意打了个簪的黑发,有些零乱地铺散在床上,和着那艳红色的衣裙衬着人儿白皙的肌肤,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伸手来回轻抚着松开的襟口下那形状完好的锁骨,应初阳只觉得自己身下的坚挺又无法自己的胀大了些,勾了勾唇,低笑了几声,早已习惯恋人举动的他,此时对着这一身女装,非但不觉得怪异,反倒有些欣喜。

伸手抽开迎曦脑后的簪子,他弯下手拉开人身上的腰带,微笑着将唇贴上佳人的,辗转舔吻着,细细描绘那优美的唇线。

应初阳勉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想尽可能的温柔对待,不让身下的人受到一丝伤害。

X口蓦然一凉,迎曦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被扯开,而男人还兀自吻着自己,心下一怒,他抬手抵上男人的X想将他推离,承接着男人舌的嘴,也突地使力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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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口蓦然一凉,迎曦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被扯开,而男人还兀自吻着自己,心下一怒,他抬手抵上男人的X想将他推离,承接着男人舌的嘴,也突地使力一咬。

舌尖猛地一痛,猝不及防的男人,拧起眉心,伸手将人抗拒的手压回,他非但没缩口,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吻着人嘴里的每一处。

艳腥的血Y自两人相和的嘴角流出,口里满满是血腥味的迎曦,因着男人的反应一愣,但随即更猛烈的抗拒着。

“……唔唔……唔唔……”混帐,滚开!!

躲不开男人的吻,双手又被制住,被偷袭与强迫的恼意让他下意识曲起腿来,往男人腹部猛力一顶。

满意地听见男人吃痛的闷哼,辗吻着的唇瓣和被制住的手也因此而松开,将应初阳推开些距离,迎曦瞪着他因痛楚而皱紧的一张脸。

用手背抹了抹唇边溢出的血Y,他凶恶的开口问道:“你干嘛!?”

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按着方才受到重创的腹部,应初阳痛苦的列了列嘴,然后悲哀的发现自己下身高挺的欲望,并没有因着痛楚而消退,依旧高耸着。

他眯着眼望向方才毫不留情一脚狠狠踹上他的“妻子”,白皙的颈部裸露在外,上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一张美丽的脸儿上,写满了怒意与戒备。

轻叹了口气,看这样子,他的亲亲爱妻是真的很火大了,可自己下腹的火又不能不消,进退两难的他,第二次在心底狠狠地问候过那几个陷害他的男人的列祖列宗。

在心底计量了下得失,他看着迎曦衣衫不整的模样,深吸了口气,有些乏力地伸手抹去嘴角的腥红Y体,猛地重新压上人儿,仗着自己的利落身手,他抓着恋人的手压在脸侧,俯身轻吻着那两瓣嫣红,微哑着嗓音说道:“迎曦……拜托,我想要你……”

被男人嘴里呼出的热气给弄得自背脊麻痒了上来,难受的蹭了蹭身子,他想也不想地直接张口咬上眼前的两瓣薄唇。

“我不要!”明明昨天才……呃,那个过,现下自己的身后还痛得要死,他才不要又受罪,而且明明隔三天一次一直是两人心里的默契,天知道这男人现在又在发什么疯?

动了动手碗,他怒道:“快点放开我!”

男人没回话,探舌舔了舔被咬破的唇,使力将手中握着的手腕,拉到人儿头顶改用一手制住,然后在迎曦愕楞的眼神中,再次低头狠吻住人。

猛地窒了窒气,再回过神时,脸上已是怒红一片。

王八蛋,他都说不要了,他竟然还、还把手伸进他衣服里!

突地曲起腿,他欲故技重施,却没想到方抬起腿,就叫男人硬生生以手抓在半空中。

燎原大火顿时烧上心头,他恼瞪着男人在眼前放大的俊脸,气不过地又打算第三次狠狠咬下。

一手压着人,一手抓着那长腿,应初阳查觉妻子的意图,没有退开唇,反倒就着这姿势,将自己那隐忍得就快要爆炸的下身往前顶了顶。

下身的敏感处,被男人隔着薄裙狠撞了下,熟悉的快感猛的袭来,迎曦惊喘了声,丽容上顿时浮现红霞。

同居多年,男人那顶着他的事物他自然是不陌生,只是只是……他羞恼地怒张着眼,望向男人。

这杀千刀的家伙到底是被“谁”给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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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杀千刀的家伙到底是被“谁”给点着了!?

“……唔!唔唔唔……”快给我滚开!混帐东西!他愤怒的不断纽着身体,不停地左右偏着头想躲开男人有些chu暴的啃吻。

看着迎曦一附抵死不从的样子,男人低叹了口气,如人所愿地松嘴退开,放开双手解开对人的棝制。

眯眼看着那有些错愕的脸庞,清秀的脸庞上满是红潮,有些难耐的喘了喘气,他伸手以拇指抚了抚眼前那被他吮咬到红肿的唇瓣,张嘴断不成句的说了声抱歉后,他自迎曦身上翻下。

过大的动作扯动了方才受到重创的腹部肌R,应初阳闷亨了声,不用看依过往他被家暴的经验就知道一定瘀血了,苦着张彷佛脑充血的艳红脸蛋,他又叹了口气,细声抱怨着:“……这回不知道又要多久才会好……”,摇摇晃晃地以扭曲的姿态走下床,他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掩着那就快让他崩溃的欲望,迷迷糊糊地踩着鞋就往外走。

突然被独自扔在床上的人,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然后僵硬的扭过头去,愣愣的瞪着前面那个摇摇晃晃的背影,某种想法突地袭上心头,当下让他怒得就要喘不过气,勉强在男人的手就要碰上房门时怒吼出声:“……你、你、你……你要滚去哪?!”

方伸出的手顿了顿,已经快要憋到无力的男人,气由若丝的回道:“……找其它房间……”要是在跟迎曦待在同一张床上,不,同一个房间里,那待到明天爱妻苏醒之时,大概也就是他受死之时了。

而被留在床上的丽人一听,原先的星星之火当下烧成了熊熊大火,形状温好的柳叶眉一皱,应初阳绝对、十分、非常熟悉的河东狮吼立刻重现江湖:“你给我滚回来!”

咬字清析、用韵正确,连远在十里外的人听见,都能感受到那声音里狂烧的怒火,更何况是距离不到十呎的应初阳。

同样熟悉的恶寒猛地自背脊袭上,连带的反应就有如闪电后听见雷声那般快速,顿在半空中的手抖了抖,怎么办?他现在真的真的好想夺门而出喔!可想归想,勉强还有点作用的脑袋依旧清楚知道,要是现在真的溜了,那不用等到明天了,明年的今日今时今刻就是他的祭时了。

呜,希望他的坟上除了丑不拉机的小草外,还能长出漂亮又可爱的小花。

畏颤颤的收回手,继续掩回身下那个正高高挺起的尴尬位置,应初阳简直要为这无法宣泄的欲望掉泪了。

不让他碰也不让他躲到其它房间里自己解决,那是要让他怎样啊?

呜呜呜,他怎么取了个那么难伺候的妻子阿?

默默在心里悲哀地想到,他垂头丧气的转身走回来时路,每踏出一步都像踩在火堆上艰辛。

这一头是自哀自怜又自弃,那一头却是大火小火燃成一片燎原大火。

看着那个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混帐家伙,迎曦只觉得额上的青筋都快爆出面皮了。王八蛋…该不会给我在哪间房间藏了个女人吧!?

哼哼哼,如果真的是那样,他绝对会让他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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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是自哀自怜又自弃,那一头却是大火小火燃成一片燎原大火。

看着那个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混帐家伙,迎曦只觉得额上的青筋都快爆出面皮了。王八蛋…该不会给我在哪间房间藏了个女人吧!?

哼哼哼,如果真的是那样,他绝对会让他很好看!

看不惯那人像数步般的慢吞吞,迎曦杏眼儿一眯,双手一撑,干脆利落地直接跳下床去,抓了那人松乱的衣襟就走,一把将人给扔回床上。

犹在不情不愿间,猛地颈前衣物被人紧紧揪住,一口气为这突来的动作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喉间,梗得他几乎要流泪了,还没搞清状况,跟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待他回过神,人已躺在那张他离开G本不到半刻钟的大床上,而那个让他又爱又恨头痛万分的人,正豪迈的撩着裙摆、双腿大张,一脸凶狠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尚来不及开口说话,受到重量挤压的腹部,让应初阳差点没把早上的膳食连同昨夜偷吃的夜宵一并吐出来。

迫不得已下,他伸出手,握上人儿的腰,使劲抬起向下挪了挪位子,却没想到这一挪,隔着亵裤的臀儿就这么隔着衣衫缓缓擦过那高耸着的欲望。

“哈啊!”惊喘了声,他楞然地望着身上的人儿,就见迎曦也正用相同的眼神回看着他。

大大的猫儿眼在敏感的臀部肌肤碰上那高热的硬杵时,就已减了之前的凶怒,取而代之的是不知如何是好的失措慌乱。

“你、你……到底是……”

“我、我……这这这……”

一个不知是羞红了脸还是气红了面的结结巴巴,一个则是欲盖弥彰的手忙脚乱,两个人维持着尴尬的姿势对望着。

看着底下那个张着嘴愣看着他的男人,迎曦突地觉得好笑,想到从自己进门后的一片乱,他就忍不住哼笑出声。

点了胭脂的红唇,被方才的舔吻给弄得一团糟,被自己扯乱的衣领半遮半掩地挡不住底下那美好风光,应初阳看着自己那正跨坐在身上哼哼笑着的妻子,一张脸更是红得几乎就要出血了。

盯着身下那似乎看呆了的男人,迎曦挑了挑眉,然后伸手轻轻朝那张晕红清逸的脸庞上提醒地拍了拍,他还要他好好把这些事解释清楚呢!

可在几次轻拍依旧唤不回男人被勾走的心神后,丽人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耐X再度宣告用罊,猫儿眼一眯,他毫不留情的扬掌狠狠给了应初阳一巴掌。

搞什么东西,他人都在这儿了这白痴竟然还敢忽视他那么久,简直找死!

仍兀自看得发愣的男人,猛然被打歪了一张脸,狠辣麻痛猛地席上,他捂着脸庞,慢吞吞的转回来,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为何挨揍地张着无辜的眼望着迎曦。

看见那个笨蛋似是清醒了点,迎曦伸手,再次隔开男人捂着脸的手,轻轻捧起了那张真的好红好红的脸细细揉着,问道“……你到底是、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清早的……

呆傻地望着人因动作而俯下的身子,被扯松的衣襟低垂,露出了一大遍白皙的X膛与一朵点缀在上,悄悄自裹X巾里探出头的红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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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个笨蛋似是清醒了点,迎曦伸手,再次隔开男人捂着脸的手,轻轻捧起了那张真的好红好红的脸细细揉着,问道“……你到底是、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清早的……

呆傻地望着人因动作而俯下的身子,被扯松的衣襟低垂,露出了一大遍白皙的X膛与一朵点缀在上,悄悄自裹X巾里探出头的红樱。

轰的一声,应初阳只觉得体内那无处可宣泄的欲火,分成两股各往脸上身下急冲而去。

猛地伸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他尴尬的望见身上人儿的表情也在一瞬间变了色。

臀下抵着的贲张欲望更加肿大,高热的温度隔着薄裙直烧的他心尖儿发烫,原本轻揉着男人脸庞的手,在看见那自男人指缝间渗出的血Y后,力道开始慌乱得时轻时重,跟着他忍不住往男人脸上又是一掌,低吼道:“你你你你、你发春哪?!”

啊?

被打得耳际轰轰作响的男人,压G儿没听清迎曦到底说了些什么,此时全部的心智通通都放在那张好漂亮好漂亮,他好喜欢的脸上。

见他没反应,迎曦扬手打算再给一掌,可方举起手,就见那个笨蛋,猛地抬起手捧着他的脸,半撑起身子吻了吻他的唇。

“……你好漂亮……”

耳边轻喃的话语,成功的让迎曦的脸儿变得同他一般红。

用拇指轻轻磨娑着那被他养得好细嫩的脸皮,然后忍不住又再那上头印下一吻。

真的真的好喜欢呵,这个他逆其天意求来的人儿。

男人笑了,突然觉得心里好满足好满足。

以极近的距离望着男人眼里浓得化不开的爱恋,迎曦热红了脸颊笑出声,某种想法浮上心头,加深了颊畔笑窝的甜腻,低头吻住男人的唇,他轻轻摆动着下身,挑逗地磨着那处高热。

火热欲望终于得到抚慰,美好的感受让应初阳忍不住叹息出声,含着浓浓情欲的喘息透过两人交缠的唇舌直抵迎曦心扉,探舌与之交缠,他伸手拉开男人的腰带。

而被压在下方的男人也不甘示弱,抱着人在大床上翻了个身,他就着人因跨作而大张的腿儿,探手入裙底,循着那白嫩的大腿缓缓向上抚M。

一手刮抚着人儿腿G处的细嫩,他一手触上迎曦敏感的耳下,在那处薄薄的肌肤上用着撩人心的力道轻轻按着,然后沿着柔美的颈部i3vu;3线条缓缓下移,推开那已没啥遮掩作用的衣襟,他俯唇,轻咬上那朵探出X巾外的红蕾。

“呜恩……”敏感处被人吮含着玩抚,迎曦眯细了眼,微皱着一双柳眉,感受着身体里那一波波不断刷上来的酸软,跟着伸出双手,一手环住男人的肩背不断磨抚着,一手则抚上男人劲瘦的X膛,徐徐下移,隔着薄薄里裤轻柔地握上那处高热,来回套弄了两下,耳边满意地听见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失控,手中施予的力道时轻时重,让那几乎憋道快吐血的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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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恩……”敏感处被人吮含着亵玩,迎曦眯细了眼,微皱着一双柳眉,感受着身体里那一波波不断刷上来的酸软,跟着伸出双手,一手环住男人的肩背不断磨抚着,一手则抚上男人劲瘦的X膛,徐徐下移,隔着薄薄里裤轻柔地握上那处高热,来回套弄了两下。

耳边满意地听见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失控,手中施予的力道时轻时重,让那几乎憋到快吐血的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哈啊……”chu喘了口气,应初阳享受着来自恋人的慰抚,抬头不停来回地亲吻着人儿的耳肩,原先搁在迎曦腿G的手,也拂过玉囊,缓缓下移至那因着昨晚情事仍有些微肿的花X。

“唔……”

试探X地轻轻揉按了几下,耳际随即听见人的闷吟,安抚地吮吻着迎曦的双唇,他张嘴低哑问道:“……还痛吗?”

微启唇瓣探舌轻舔着男人的,他收回搁在男人昂扬上的手,改放压在应初阳的后脑上,随手解开那零乱的发冠,他气息紊乱地答道:“……恩……还、还好……”

“……是吗?”猛地攫住那探出红唇的软舌,交换了个深吻,趁着迎曦仍未回过神时,他动作轻柔地将一指探入花X中。

“……呜啊……”自后方传来的异物入侵感,让他身体不自主地颤了颤,张大了眼儿望着正观察他表情的男人,他低喑了声,伸手紧紧揪住应初阳垂松的衣襟。

“应初阳……”感受着男人的长指在体内不住地揉刮按抚着,身前半立的玉柱被人握着套弄,快感与痛楚在体内相互交替,让他微微慌了心神,只得紧紧攀着身上唯一的浮木。

耳边听见人儿的细喃,应初阳只感觉到己身的忍耐已到达极限,抽出仍搁在迎曦体内的长指,改握住自己身下的欲望,抵向那正停收缩着的X口。

汗水缓缓滑过额际,chu喘了口气,他咬牙说道:“迎曦,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股间小X被人猛地撑开,痛楚随即袭上,迎曦瞪大了眼,无法相信男人竟然这么对他!

伸手紧紧抓着男人松垂的袖子,他痛得几乎连喊都喊不出声。

挺腰进入那紧致而温暖的花X,美好的感受让应初阳舒服的吁了口气,低首安抚地亲吻着身下人儿的唇瓣,他缓缓摆动起腰臀,在那处紧X里汲取极致的快感。

“……呜啊……啊……”痛,真的好痛。双手揪着夫婿,四肢痛得绷紧的人,扭曲着一张细美的脸庞,斗大的泪滴滑落,他埋怨瞪着仍不顾他死活,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男人。

看着男人那微眯着眼一脸舒坦的模样,猛地气不打一处来,下一刻,他已张嘴,狠狠在眼前那已伤痕累累的臂膀上,再印下一口子。

自臂上传来的刺痛感,稍稍唤醒了男人的心智,疑惑的低首望去,就见那几乎把脸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早已因他的动作痛得泪流满面。

唉,无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一时失控让人又受了伤,他暂缓下身下的动作,低头带着些歉意与安慰的,以鼻尖亲腻地磨擦着迎曦的额,也抹去那因痛楚而沁出的斗大汗粒。

“……呜……痛、好痛……”感觉身下的痛感稍减,原先疼得说不出话的人,似乎这才有了力气般,开始细声的咽呜着。

被那细声喊疼的声音弄得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初阳探手,拥着人在床上翻了个身,让人趴贴在自己的X口,以掌来回俯磨着那片光滑的背脊,跟着伸手至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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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痛、好痛……”感觉身下的痛感稍减,原先疼得说不出话的人,似乎这才有了力气般,开始细声的咽呜着。

被那细声喊疼的声音弄得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初阳探手,拥着人在床上翻了个身,让人趴贴在自己的X口,以掌来回俯磨着那片光滑的背脊,跟着伸手至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按着。

以鼻不住磨蹭人儿布满细汗的小脸,他紧咬着牙G,忍着体内因药力作用气血翻腾的不适,以手不断抚M挑弄着迎曦身上的敏感,让迎曦能尽快适应。

专注地以手套弄着迎曦身前因痛楚而垂软的欲望,却没注意到自身的变化,直到将脸埋在他肩上的人儿,感觉到那晕湿了他整脸红Y,与盈满鼻腔的铁锈味。

昏昏沉沉的脑袋,像黑夜里蓦地亮了光般,连忙松开咬着男人的嘴,焦急地看向应初阳,这才发现除了肩上那几乎快被他咬下一块R来的小窟窭外,男人那挺直的鼻梁下,如泉涌流着的鼻血才是主因。

“初、初阳……你你你、你流鼻血了!!流、流鼻血了!!”他嚷叫道,小脸上尽是慌张。

手忙脚乱地下意识就想扯了衣袖帮男人抹血,却突然看见自己身上刚换上的新衣,愣了半晌,松掉自己半批半挂的衣料,改拉起男人在他身上游移的大掌,以男人的袖来抹血。

被人突来的动作给弄得刹青刹白最后黑了张脸,男人无力又晕眩地将头轻轻倚在身前那单薄的肩头,然后有些忍俊不住地笑出了声。

很显然地此刻跨坐在他身上的丽人,应该完全忘记两人现在的情况了吧?更别指望迎曦知道他方才的举动,会对仍埋在他身体里的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既然能够忘了,那是不是代表人已经适应现下的情况,而他也能开始解决自身的问题了呢?

不然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很怕自己会失血过多……

摇头轻笑了两声,没说话,他双手移至人儿臀瓣五指成爪轻轻扣住,跟着在人儿不解的目光中将之轻抬。

“……你……啊!”话都还没出口,微张的小嘴就因男人接下来猛然挺进体内的动作而大启,尖喊出声。

双掌捧着细臀控制迎曦上下移动着,男人咬牙忍着不断自肩上传来的刺痛,努力想纾解体内那横冲直撞到让他几乎要内出血的欲望。

最初的痛感,在后来看见男人流血的紧张里缓了大半,方才的焦急换得了窄X的适应拓张,埋在体内的欲望不动还好,一动,就让他差点没麻得浑身酥软。

随着男人动作而不断冲刷着的麻热快感,让迎曦只能紧紧揪着男人的臂膀,嫩唇微张地不停喘息着。

“……呜啊……呜……太、太快……你、你慢点……啊……”微微摇动着颅首,身后如黑绸般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摆晃着,一举一动、一喘一息,在在刺激着男人的心眼。

以鼻尖轻轻磨过迎曦汗湿的额际,蹭掉那湿贴在面上的长发,耳边不断回响着的是人儿那比平时软媚上十分的喘息与求饶。

12

“……呜啊……呜……太、太快……你、你慢点……啊……”微微摇动着颅首,身后如黑绸般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摆晃着,一举一动、一喘一息,在在刺激着男人的心眼。

以鼻尖轻轻磨过迎曦汗湿的额际,蹭掉那湿贴在面上的长发,耳边不断回响着的是人儿那比

平时软媚上十分的喘息与求饶。

应初阳chu喘着气,感觉到原先在体内烧燃着做乱的药效,似乎因为方才的挺动,与流出体外的血Y而渐缓。

长吁了口气,他随即有些坏心地在人耳边低喘道:“……太快嘛……?那、那让你自己来可好?”跟着不待人回应地,松了那摆弄着迎曦的手。

没了男人的支持,迎曦晃在半空中的身子猝不及防地向下坠落,连原先埋在体内的巨大也硬生生往体内几分。

“……!”热烫的硬杵,猛地触过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太过猛烈的刺激让迎曦张大了嘴儿却出不了声,只能下意识地缴紧内壁,双手紧抓着硬初阳的手臂,抵抗这如浪涛狂潮般的快感。

感受着来自人儿窄X内挤压的舒适,应初阳半眯起眼,低喘了声:“……啊……”

双手不住在人敏感的腰际磨娑着,他凑唇,在人白皙的耳后颈脖轻轻啮咬着,惹来迎曦不住地低迎轻叫。

体内敏感被热烫的高温紧密熨着,全身的弱点在男人掌下嘴下不停被挑弄着,连绵而来的快感就要将他淹没,可那将他逼至这等局面,该杀千刀的男人,竟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连动都不动。

滚大的泪珠迅速在眼眶内积聚坠落,身手无力地轻垂着男人的肩臂,他细喘着喊道:“……你、你动啊……快动啊……”

“呵,方才你不是还嫌太快嘛?怎此刻又嫌慢了呢?……为夫愚昧,你自己来可好?”语毕还低首在那湿嫩的面颊上轻轻啃咬了下。

闻言,迎曦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

方才、方才明明是这男人一脸猴急样迫不及待将他拖到床上来的,可现下将他弄成这等局面后却又、却又要他自己来?!

“……应、应初阳……你、你……”满心的怒火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只能抓着男人的衣服,颤喊着男人的名。

“我?我爱你啊!”看着迎曦满脸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愣喊着他的名的样子,应初阳坏心地舔啃着人的唇瓣,下身还有意无意地向上挺了挺,一脸痞样地笑道:“快呀、你不是快受不住了嘛?虽然我是不介意就这样与你紧密相连着。”

“你、你……呜……呜……”原先仍瞪着男人的眼儿,蓦地稀哩哗啦地掉下泪来,蕴含着怒火的“你”字也突地化成了溢满委屈的咽呜,迎曦胀红着脸,在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自己来的情况下,哭了出声。

已经很久没在床上把人弄哭了的初阳,在听见那揪人心的泣音后也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一手扶着迎曦的腰,一手慌忙地在那晕满泪珠的脸上磨着拭掉那滚滚水滴。

“乖,别哭……是我不好……你别动,交给我就好……乖,别哭喔……”哑声在迎曦耳旁温柔安抚,他伸手在那滑嫩腰侧轻揉按捏着。

却不料身上的人儿突地扬手挥开了他的,“……走开!呜……我、呜、我我不要你!”

13

“乖,别哭……是我不好……你别动,交给我就好……乖,别哭喔……”哑声在迎曦耳旁温柔安抚,他伸手在那滑嫩腰侧轻揉按捏着。

却不料身上的人儿突地扬手挥开了他的,“……走开!呜……我、呜、我我不要你!”

啊?彻底傻眼地,男人呆愣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丽人,豪气地以手背抹去颊上犹挂的泪滴,跟着伸手用力一堆,将他推躺在床。

扬掌狠狠拍了下身下那副结实的X膛,杏眸怒瞪着那该死千次的混帐,被吻得嫣红微肿唇瓣一张一阖的怒道着“我让你不动!我让你不动,混帐,那你从现在起就连一G手指都不准给我动!”语毕还不解气的,拉起男人的手,张嘴狠狠一口咬下!

“啊!”犹在呆愣的男人被这突来的刺痛感给疼得惊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汨汨流出的鲜红,跟着又是一愣。

尝到嘴里的腥味,迎曦松了松口,忿忿地甩开那又多了个血窟垄的大掌,冷哼了声,无视男人仍傻楞的反应,他干脆地以掌撑着男人下腹,细腰略微使力,上下晃动起自己的身子,先解决掉己身难耐的欲望才是重点。

被迎曦突如其来地一连串动作给弄得傻愣在当场的某人,愣愣地看着那个双腿大张跨坐在自己身上扭腰晃臀大起大落的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现在戏是上演到那一回了。

有种脑子和身体分家的感觉,男人维持着被推倒时的姿势,两手手肘撑在床板上,瞪着双眼呆看着人动作。如丝黑发随着人的动作不住在空中跃动着,反反复覆形成美丽的弧度,而那美丽的人儿正微眯着眼,嫩唇微张轻喘呻吟着,一张端丽的小脸上布满细细的汗水,甚至沿着鼻尖芙颊下流,跟着甩落。

脑袋仍是一片空白,可呼吸却随着身体的快感开始不稳,甚至喘息。

过多的酥麻快意自那吞吐着男人巨大的敏感内壁中不停传来,每一个起落伴随着的都是会让四肢紧缩筋脔的愉悦,止不住的呻吟不断自嘴里溢出,有些害羞,却又舍不得停止这醉人的舒爽。

突地,人儿发觉了一丝不对劲之处,除了那不比自己凌乱的呼吸声外,身下的男人竟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带着些疑惑人儿微睁了睁一双媚眼,轻昵向男人,却只见那人木着一张脸,傻愣愣地直望着他。

莫名地一丝羞恼盈上心头,羞于自己禁不住诱惑的Y媚,也恼男人将他撩拨至此,此刻却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不知是因为怒意或是羞赧,无端胀红了一张脸的人儿想也不想地伸手就往男人脸上招呼去。

啪!伴随着一个轻脆的声响,浮现在男人脸上的是一个清楚的五指印。

脸颊上热辣辣的痛感疼醒了男人的思绪,猛地伸手捂住脸,他下意识就喊:“……干嘛又打我!呜啊……”

迎曦闻言,没有回话,只略停了下动作,然后使劲绞紧了吐纳着男人的花X,“唔恩……你、你欠打!”谁让你这时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语毕猛地放松,几乎是乏力地的软倒在男人连忙揽住他的X怀里。

张嘴又咬了口近在眼前的结实X肌,迎曦闷道:“再不动你以后就别想碰我!”

吓!这还得了!威胁的话一出口,原先仍在状况外的男人一反之前愣傻的态势,低头吻住那呼着热意仍想说话的小嘴,双手也不敢闲地扶拖住迎曦的腰臀,一上一下控制着那娇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晃荡。

“……啊…唔唔……唔恩……恩……”破碎的低吟不断自两人交叠的双唇溢出,人儿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揽着男人的肩臂,批散的长发随着动作不住在两人身上轻拂着,就像一段最美的丝绸,轻轻覆在两人身上,却掩不了那自一对人儿身上不断流泄出的春意。

翌日。

“迎曦……”轻捂着脸上鲜红五指印的男人,苦皱着一张脸,趴跪在床头的地板上,伸手轻拉着爱妻的衣摆,怯懦地唤道。

一身嫩黄罗裙的人儿,维持着坐在床上看书的姿势,冷着一张丽容,没有搭理。

“迎曦……”男人犹不死心,再次唤道。

“……”沉默。

“迎曦迎曦……”

“……”微转过身子,依然沉默。

“迎曦迎曦迎曦……”不只张口,男人甚至伸手轻轻摇晃着手中紧握的一节衣摆。

像是终于被他闹烦了似的,迎曦蓦地伸手一掌拍开那抓着自己衣摆的手,站起身由上而下俯视着男人道:“吵死了,干嘛?!”

“那个那个……你今天真的要赶我出去喔……”依旧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男人捂着脸,背拍开的手犹不死心的再次抓着人的裙摆,低声求饶道。

都是那群该死的混帐!没事骗他喝啥春药,害得他把人弄得流血不说,还把人给气哭了,现下可好,要撑着饱受蹂躏的身子被赶出门睡,呜,他怎么就那么命苦啊?家有悍妻不说,头上还有一群以欺压他为乐的师兄头头……

偷偷擦了擦眼角,呜,想来都觉得自己好可怜。

“对。”怒到极点的冰冷嗓音,毫不留情。

“可是……可是外面真的很冷耶……”

“那是你的事,不干我事。”

见求饶无效,男人立马决定换上哀兵政策。“可是可是,我前阵子风寒都还没好……好难受喔!”说着还似真似假地咳了几声。

见男人低咳,迎曦立时想起了前阵子这家伙被他赶出房门时,因为睡了一晚的长廊,而受寒高烧的事。

柳眉拧了拧,沉默了半晌,他伸手再次打掉男人抓着他的,迈步踱至桌旁倒了杯水,搁置唇边抿了几口:“好吧,那你今晚睡地板好了!”

闻言,男人大喜,站起身子来扑至那纤瘦的身子上,一把紧紧抱住道:“迎曦迎曦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说着还在那粉颊上重重吻了几下,弄得芙颊一片口水。

颊上传来的湿意,让迎曦连带想起前天夜里的折腾,双颊顿时一红,他抬掌,一掌将男人拍开,却不料一时忘了控制力道。

“啊!”轻呼了声,他有些歉然地望着那不小心被他一拍,成了空中飞人男人,被打出了房门,重重落在屋前布景用的假山上头。

眯眼看了看自己肇祸的手掌,在望望那贴在石上的男人,半晌,他仰头喝光杯里的茶,决定还是先上床补个眠,再去请伊人来帮他看看。

反正在鬼域里,想死也死不了,就当作是昨晚的惩罚好了,大不了今晚让他睡床铺罢了。

想着想着,迎曦很没良心的伸了伸懒腰,窝回床上继续补回昨天夜里因激烈运动而流失的体力。

一身白袍的皇甫霆,一手捧着书册,一手拿着毛笔,悠悠哉哉地晃进门打算验收成果。

他熟门熟路地走至院里布景地假山旁,毫不意外地看见那镶在石上的男人,跟着搁下书笔,自怀里M出个小量尺,有些吃力地拉着应初阳的衣袖,将他的左手自石里拔出,然后以手里的量尺测了测。

“恩……入石七分……看来成果不错……”跟以往的几次经验相较好真是太多了。龙飞凤舞地在书册上记了几个字后,皇甫霆咬着笔,依着来时路,摇头晃脑地走出门去,拜访另一个实验品,毫不理会石上传来的虚弱的声音:

“呜……好痛……谁来先帮我拔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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