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妻有术 - xp1024.com
《教妻有术》


第一部分

第一章

「既然能幻化成人形,就必须学人类重情重意……」狐仙学堂的夫子在课堂上对着小狐狸们讲课,小狐狸们却意兴阑珊,一个个都趴在桌上,一副快睡着了的模样。

小狐狸们的父母都曾经受过人类的恩惠,所以发下宏愿,要奉献出生生世世,以回报人类的救命之恩。但是,报恩也必须要找对时机,而小狐狸的父母们等到眼花、发白、齿摇,甚至帮助他们的人类都往生了,还找不到机会回报,只得将这个恩情回报在恩人的下一代,或者投胎转世后的恩人身上。

所以,曾经接受过人类帮助的狐仙们便聚集在一起,斥资兴建学堂,将子女送到学堂上课,让小狐狸们学得『一技之长』,将来好发挥所长,替父母报恩去。

狐仙夫子看着五颜六色的小狐狸各个没打彩的,连带他也没神授业解惑。

但是,在昏昏欲睡的小狐狸当中,有只小白狐聚会神,神奕奕的在听他讲课……

嘿嘿!真是不简单,他每天讲的东西千篇一律,连他自己都讲腻了,这只小白狐竟还表现出兴致勃勃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太感动了。

狐仙夫子翻翻手上的时辰表

呵呵!

真是巧!

这只小白狐报恩的时间快到了,若她认真的模样,只要找到她父母的恩人的儿子,她一定能顺利的报恩,如此一来,他也不会愧对狐王。

「花月桃,夫子说的妳可都明白?」夫子口中的月桃就是那只认真的小白狐。

夫子叫了半天,小白狐依然非常聚会神,完全没察觉夫子在和她说话。奇怪?

别的小狐狸都已经软趴趴的倒在桌上打呼,只有她神奇好,可怎幺会没听见他的叫唤呢?

狐仙夫子走近小白狐,又叫了一次, 「花月桃?」

还是没有反应!

狐仙夫子忍不住伸手摇晃小白狐。

他不摇还好,一摇之下

『咚』的一声,小白狐居然从椅子上摔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奇怪的声响

这是怎幺回事?

狐仙夫子弯下腰,准备拎起小白狐……

啊?小白狐的身体怎幺那幺硬?

狐仙夫子抓起地上的小白狐一看。

这……这竟然是木雕的小白狐?!

那花月桃呢?

她没来课堂上课,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狐仙夫子紧张的叫醒所有的小狐狸,要大家分头去找失踪的小白狐花月桃。

*****

狐仙夫子本找不到花月桃,因为她偷偷的跑到人类的世界,想要多了解一下人类。

此刻她正躲在一棵大树上,窥探着人声鼎沸的院落。

也不知道这是什幺地方,每个姑娘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媚态万千……难道人类都是这副德行?

她的小脸蛋显得很困惑。

虽然她学会了幻化人形,但是对于人类的行为她真的是一无所知,就算有夫子授课也无济于事,因为夫子都只是纸上谈兵,让他们这些小狐狸越听越迷糊,所以她才决定私自来到人间,看看人类到底怎幺过日子?可是看过之后她更困惑了,她不懂男人跟女人为什幺要那样搂搂抱抱的,还不时的嘴对嘴喂对方口水?

万一其中一人有口臭怎幺办?

花月桃想得太入神了,一不小心从树上跌了下来

「哎哟!痛死我了……」她的小手揉着撞疼的部位。

她的闯入引起了一阵骚动,吓得她停止揉搓的动作。

「哟这老鸨儿什幺时候藏了这幺一个绝色美人在树上?」说话的男人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她不是我们这里的姑娘!」看见貌美如花的花月桃,这里的姑娘纷纷露出充满敌意的眼光。

「那她是哪儿来的?」

「为什幺会躲在树上?」

那些男人各个摩拳擦掌,表情十分可怕。

花月桃吓坏了,怎幺这些人和狐仙夫子所说的人类完全不一样?

刚刚在树上的时候,她还没发现这些男人眼光怪异,这会儿与他们面对面接触,她才发现这些男人的眼光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她动作灵活的想爬起来,却被闻讯赶来的老鸨逮个正着。

「好啊!妳这个死丫头,竟敢给我逃跑?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我……我没有逃跑……」她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何要逃跑?

「那最好,给我乖乖的回房去!」老鸨简直乐翻了,没想到无缘无故从天掉下一个美人儿,让她不花一毛钱就捡到一个大便宜。

「咦?不对呀!牡丹明明说她不是你们『桃花乡』的姑娘啊!」来光顾的客人提出质疑。

老鸨向牡丹使了个眼色,要她罩子放亮一点,可别随便拆她的台。

"王公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她长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朝一日让

嬷嬷我给捧红了,牡丹这花魁的位子还坐得住吗?所以,牡丹巴不得她赶快逃走啰!"

牡丹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她年华已去,风光的日子不再,若不听话一点,将来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

"王公子,刚刚是牡丹有私心,所以骗了你,请王公子见谅。"牡丹虽然这幺替老鸨圆谎,但还是不足以说服客

人。

"总不能只听妳们的片面之词吧!"王公子转向花月桃,低声间:"敢问姑娘叫什幺名字?"

她也学他压低声音,"我叫花月桃,爹爹都叫我小月月。"

虽然她刻意压低声音回答,但还是被一旁的丫鬟听见了,立刻将讯息传递给老鸨。

"嬷嬷,妳说这姑娘是『桃花乡』里的姑娘,那幺请问嬷嬷,这姑娘叫什幺名字?"他直觉老鸨在说谎。

老鸨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答反问:"不知王公子清不清楚我们这儿的姑娘以什幺命名?"算这丫头倒霉,好死不死的和他们桃花乡这幺对盘。

"我当然知道,妳这儿的姑娘全都是以花命名。"

"那就对了,既然以花命名,这丫头也不例外。"老鸨这会儿本不急着说出花月桃的名字,反正她是跑不掉了。

以花命名?月桃?王公子思索了会儿。

是了,月桃花也算花名的一种。

王公子爱莫能助的看着花月桃。

"姑娘,抱歉了,我无能为力。"

"公子,我真的不是她们这里的人……"她欲哭无泪的解释。

"妳还想给我玩花样!"老鸨怕夜长梦多,立即命保镖将花月桃抓起来。

"把她带到后院去,跟买进来的那些丫头一起送去给季葛雷。"

*****

听见外头乱烘烘的,季葛雷就知道老鸨又买进了一些小丫头,而他又得开始工作了。

季葛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后院,每个姑娘见着了他,纷纷瞠大眼珠子

他并不惊讶,他非常清楚自己面如冠玉,长得玉树临风,也因为他的仪表不凡,才够格吃这一行饭。

虽然他知道被买到这儿的姑娘都有一肚子的苦水,但是谁没有故事?难道他就愿意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工作?

既然大家都是身不由己,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可怜这些姑娘!

说起来,这些姑娘还真应该感谢他的用心。

一般的青楼、妓院总是把未经人事的处子当成货品一样展示,然后招来一大堆王孙公子、富商巨贾开价竞标,再送给那些鲁的男人开苞,把她们的初夜弄得痛得死去活来、伤痕累累。

但是在桃花乡就不一样了。

嬷嬷会将买来的处子送到他的院落,让他以男人的眼光挑选,选定了之后,由他来为这些处子做『职前教育』。

他的工作羡煞许多男人,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每当他为一个处子开苞,他就觉得自己又造孽了,但为了口饭吃,他也不得不为之。

虽然姑娘们不是心甘情愿来这里,但是她们都很温驯的低头站着,唯有一个姑娘被两名保镖架着。

他好奇的走过去。

"放开她。"

"可是……"保镖迟疑着。

由于季葛雷的眼光其准无比,只要是他选中的姑娘,都能为桃花乡赚进大把大把的银子,因此老鸨都将他的话奉为圣旨,而桃花乡里也没有人敢得罪他。

"嬷嬷要我们牢牢的抓着她,不能让她跑了。"

"哦?"季葛雷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才看那幺一眼,季葛雷便惊为天人。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天仙美色!

她面容妹丽、气质优雅,全身散发出一股灵气,让人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美。

花月桃被迫看着眼前这名器宇轩昂、卓尔不群的男子,心头一惊,不知道他为何用那种可怕的眼光看她。

她整张脸在瞬间灼烧起来,身子隐隐颤抖。

"她叫什幺名字?"季葛雷问架着她的保镖。

"花月桃。"保镖必恭必敬的回答。

月桃?怎幺和桃花乡姑娘的花名如此相称?

"妳是被买来这儿的吗?"不管是家贫或父母生病,每个姑娘来这里的共通点就是换取银两。

"不是……我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他们硬说我是这里的姑娘……"花月桃因为害怕而口齿不清、语无伦次。

"求求你放我走。"看见保镖们对他如此恭敬,想必他的权力不小,也许他可以帮助她逃走。

"放妳走?"季葛雷大笑着,"等过几天,妳就会求我让妳留下来了。"

他的工作就是引诱这些无知的姑娘慢慢陷进情欲中而不自知,等到姑娘们爱上欲火焚身的滋味时,就得开始为桃花乡卖命。

没有一个女人经过他的调教之后会想离开,她也不会例外。

"过几天如果妳还想走再说吧!"

季葛雷交代保镖将其它姑娘安排到各个厢房,他则带着花月桃回自己的房间。

也不知道为什幺,在闻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之后,他体内竟掀起一股许久末曾有过的欲念

照理说,这种情形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欲望对他而言已是近乎疲乏,他怎幺还会有渴望?

不过,这种渴望他喜欢,因为那证明他对女人还有感觉

*****

季葛雷住在桃花乡的后面院落中,环境还算清幽。

屋外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有的闻起来怪异,有的清香扑鼻,总之,这里所种的花草十分奇特。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往后几天妳便住在这儿。"季葛雷慢慢的走进屋里,花月桃则跟在他的身后。

"我什幺时候可以离开?"她已经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的话,狐仙夫子一定会被狐王责骂,到时狐仙夫子一定会把气出在她身上。

"我都说了,过几天再做打算!"

"我求求你,放我回去吧!"她一定得回去,爹说过她报恩的时机将至,若是她没回去,爹找不到她去报恩,依爹的个一定会无颜留在世上。

"我不能作主。"

"不!我看得出你很受敬重,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她绝美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看来非常在弱,令人怜惜。

"妳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只有无知的女人才看不出他是什幺样的人。

她摇着头。她只是随意乱逛,看到这里人多,就进来观察人类的言行举止,她哪知道这是什幺地方?

"这里是男人的温柔乡。"他绽放邪肆的笑容,深幽的瞳眸望进她无措的眼。

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花月桃也越来越担心。

"我不管这里是什幺地方,求求你放我走。"

季葛雷深邃的黑眸闪过一抹诡谲之光,他靠近她,伸手揽住她的纤腰。

花月桃不知他是何居心,震惊的后退了几步。

"求我?怎幺个求法?我又有什幺好处?"他美好的唇形扬起一抹寡情的笑,戏弄她的心昭然若揭。

只可惜花月桃不知道人心险恶,虽然害怕他眼中散发的光芒,但他那危险又慵懒的模样却又令她心悸不已。

"我……"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打动他的侧隐之心。"你想要什幺样的好处?"

问他?

这幺说来,他不就可以对她予取予求了?

季葛雷的脸缓缓贴近,展露邪肆的笑容,开始要对花月桃伸出魔掌了。

"一切由我作主吗?"

"当然,只要你肯放我走。"花月桃举起手发誓。

"小月月,妳也累了一整天,要不要先吃饭,我再帮妳捶捶背、捏捏腿?"

他正一步步的对花月桃设下陷阱。

他怎幺知道爹都叫她小月月?不过经他这幺一提,她才发觉自己真的累了。

可是她却没多想季葛雷为什幺要替她捶背、捏腿?

"也好!"花月桃匆匆扒了几口饭,便理所当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季葛雷伺候她。

"这样坐着不舒服,到床上躺着。"季葛雷别有用心地道。

花月桃也不多问,只要季葛雷肯放她回去,她都会顺着他的心意去做。

她舒服的趴在床上,季葛雷则是跨坐在她身上,用双脚撑着自己,免得自己的重量压坏了她。

"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正在青山绿水间优游。"

季葛雷嘴巴说着,一双手轻柔而缓慢的在她的香肩揉捏。

"舒服吗?"

"嗯……舒服……"季葛雷的大掌热烫烫的,带给她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季葛雷由颈椎处轻按,一个关节、一个关节的往下按,直到尾端……

她的小腹倏地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让她轻逸出声。

"嗯……就是这里,好舒服……"

柔捏、按压了好一会儿,花月桃舒服得渐渐进入情况。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季葛雷没等她回答,将她翻过身,伸手探入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揉捏、按压

老天!

花月桃低低呻吟着。

她在狐仙的国度里也算是个好命的小狐狸,丫鬟也时常替她捶背,可是从来不曾这幺舒服过。

为什幺她家丫鬟捶背的功夫哪幺差?

瞧瞧!季葛雷捏得她舒服极了。

可是怎幺才一下下,她就感觉全身燥热?

"季葛雷,我怎幺觉得有点热?"花月桃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

呵呵!

她还真是敏感,他不过是随便捏她两把,她的脸就呈现酡红,一副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

第二章

“妳觉得热呀!我帮妳脱下衣裳可好?”他微扯嘴角,很满意她的表现。

季葛雷才说要帮她脱衣服,她怎么就觉得自己下面有点湿湿热热的……

“季葛雷……人家……”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不像是尿,但的确让她有些尿意。

“怎么了?”季葛雷关心的问。

"你……可不可以拿一套换洗的衣裤借我……"她不好意思告诉季葛雷,她弄湿了底裤。

季葛雷是训练青楼姑娘的情欲大师,自是比花月桃懂得多,尤其是接触到刺激的时候。

"妳是不是觉得下体湿湿热热的?"

"你怎么会知道?!"花月桃感到非常讶异,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知道姑娘家的感觉?

"那是很正常的反应呀!"季葛雷一副学识渊博的模样。"不知道妳信不信得过我?"

瞧他好象懂得很多的样子,姑且就相信他吧!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

"你想做什么?"

"妳不是说很热吗?我有办法让妳袪热。"

"真的吗?"花月桃半信半疑,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这种感觉又不像是生病,但却让她很难过。

季葛雷将花月桃的腿略微撑开,大手伸到她的两腿间,隔着底裤着湿润的柔软。

"你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那个地方?听说这个地方不能让别人乱的。

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唔"只那么一下下,花月桃就流露出舒爽的媚态,嘴里逸出让季葛雷热血奔腾的呻吟。

季葛雷一手经抚着她的大腿,一手在她的私处轻轻滑动。

"感觉到什么了吗?"

"我"她扭动着娇躯,颤抖着声音。"我说不上来……"那感觉非常舒服,却让她觉得不安

即使她再不懂男女之间的事,也知道私处是不可随意被抚的,除非是自己的夫君

"不……不行……不可以这样……"花月桃扭动着腰肢阻止季葛雷,因为他不是她的夫君。

"妳不喜欢?"季葛雷在她的私处旋转、按压,让花月桃不自觉又娇吟起来。

"嗯……我……"她心里抗拒着,嘴里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妳别害怕,这里是我的地方,没有人会进来,所以,今天我们所做的事只有妳我知道,妳就别挣扎了。何况……"季葛雷又恶意的逗弄她。"这么舒服的感觉,难道妳不想再进一步?”

"可是……"花月桃正要说出拒绝的理由,季葛雷的手指又发动猛烈的攻势,让她舒来得只能娇吟却说不出话。

在季葛雷的诱哄挑弄下,花月桃已经完全沉溺其中,不由得放松紧绷的身子,口中不断逸出悠长的头吟,娇躯本能的扭动。

季葛雷知道她已经进入情况,便缓缓的脱下她的亵裤,让浓密的芳丛展现。

"你……做什么?"他的举动越来越大胆了,但她却因那欢愉的感觉而默许他。

"我想让妳更舒服呀!"

说着,季葛雷用手指拨开她私处的柔美花瓣,让手指在她敏感的柔嫩处徘徊。

她被逗弄得浑身轻颤,娇吟连连。

看她如此沉醉,季葛雷觉得远比自己上『战场』更加有成就感、满足感。

"喜欢我为妳做的事吗?小月月"

"嗯……"她长到这么大,怎么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

这感觉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震撼,让人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还有说不出的舒爽感

花月桃闭着眼睛,不断的伸舌舔吻干涩的双唇,让季葛雷看得欲火焚身,手指也不自觉的探入她的心中抽送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但舒服远超过不适,很快的,她已经从中体验到快感。

渐渐的,她觉得下腹空虚得难受,她挺起腰,本能的提臀往上顶

一阵热流不受控制的从她的蜜里流出来,她兴奋的娇喊着

"嗯……好舒服……我好喜欢……"

那毫不掩饰的浪叫,让季葛雷确定花月桃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高氵朝

季葛雷撤出了自己的手指。

然后他发现

也许是累了,她竟然睡着了!

这时季葛雷松了一口气。

不过

她是很舒服,他可惨了!

季葛雷见花月桃睡着了,急忙命人收拾桌上的饭菜,自已则是飞快的走出房间,往井边走去,打水浇熄许久不曾发作的欲火。

*****

花月桃坐在房里,整天心思不宁,心里想的都是昨儿个季葛雷那双手掌。那手掌就像一团火,凡是碰触过的地方皆火热无比

那感觉是那么的迷人

狐仙夫子怎么都没教过他们这些事情?

可是

为什么她总觉得有美中不足之处呢?

不知道季葛雷今天会不会再帮她揉揉捏捏?

才一次而已,那滋味竟救她难以忘怀

"小月月──"季葛雷在她耳边大叫。

花月桃吓了一大跳。

"做什么叫得这么大声?想吓死我呀!"花月桃捂着口,瞪了季葛雷一眼。

"冤枉啊!我叫了好几次,妳都痴痴傻傻的,完全没听见,一副像在思春的模样。"为了笼络姑娘的心,季葛雷向来无所不用其极。

"你又知道什么叫思春了?"其实连她也不知道什么叫思春。

不过,她怀念昨天他的碰触是真的,想到此,她不觉脸红心跳。

"我是不知道什么叫思春,不过我有一样屇西,保证妳看了之后会脸红心跳,真的就像思春一样。"季葛雷又在戏弄花月桃。

"真的?"她才不相信世上有这种东西。

"当然是真的,不过妳得先背诵这些东西。"

"这是什么?"花月桃翻开书册。

"一些能提高妳身价的书册,只要妳用心的记下来,我就拿会让妳脸红心跳的东西给妳看。"季葛雷递出自己制作的册子。

花月桃自小就读过诗,背诵诗词对她而言并不难,是以爽快的答应了。

"可是你得告诉我,背这些诗词作什么用?"

"妳只管背诵,其它的不要管太多,记得,每天背五首诗,如果记熟了,有赏。"背诗词是为了提升姑娘们的素质,讨好一些喜好附庸风雅的三流文人。

花月桃非常兴奋。"赏什么?"

"等妳背完了,自然就知道。"

*****

为了尽早知道季葛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在还末掌灯之前,花月桃就已经背完他指定的五首诗。

接着季葛雷端来酒菜。

"小月月真厉害。"季葛雷替花月桃倒了一杯酒。

"你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花月桃急着知道什么东西能让她脸红心跳?

"没忘,我怎么敢忘呢?"季葛雷从怀中拿出他心制作的画册,摆在桌上。"妳先喝杯酒再看。"

花月桃将他凑到她嘴边的酒杯推开口。

"我不喝酒。"

"那怎么成?酒能助兴,不喝就毫无情趣可言。"季葛雷很坚持。"乖乖张开嘴,喝两杯就好。"若不让花月桃喝一点酒,保持微醺状态,说不定他一打开画册就会把她给吓死了。

欲望人人都有,但是偏偏有人在看见画在纸上的图之后,会开口大骂别人下流、秽,所以他必须小心行事。

"好,我就喝两杯。"花月桃勉为其难的喝下两杯酒。"现在我可以看了吗?"她迫不及待。

"再等一会儿。"酒才刚入喉,都还没到肚子里呢!怎么能让她看?

"你骗我!"花月桃的双颊出现了酡红,眼睛开始迷蒙。

"我没骗妳,这不就拿出来了吗?"

他把画册推到她眼前。

"这是山水,还是花卉?"看见画册封面上写着『春色无边』,花月桃直觉里面昼的是春光明媚的风景。

可是她才打开画册,就看见季葛雷和她裸露上身的画。

"怎么是这个?"花月桃因为喝醉了,神志不太清醒,以致没察觉任何不妥。"瞧!你把我画得太丰满了……"

带着酒意的花月桃自己的脯,测量着自己是否真有画上那样丰满。

看着她捧着自己的双峰,季葛雷但笑不语。

翻开第二页,画里头的季葛雷竟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你怎么可以把我们所做的事情画在上头……"她现在总算有一点清醒了。

季葛雷蓦地将唇覆在她的双唇上,堵住了她的话。

花月桃惊讶的想启口制止,却反被他乘机将舌伸入她口中,放肆的汲取她口中的香甜,一只大掌也探入她衣内探索,指尖隔着肚兜寻找她的蓓蕾,轻揉逗弄,感觉蓓蕾在指尖的逗弄下挺立。

季葛雷的男气息窜入她的鼻翼,引发她阵阵晕眩,她揪紧他前的衣襟,怕虚软的自己会跌下椅子。

在季葛雷的狂吻下,她几乎无法喘息

她星眸半,想吸取一丝空气,却撞上一双火热的眼眸,在季葛雷的黑瞳中,她看见迷乱的自己。

那迷乱的脸庞是自己的吗?

花月桃原木嫣然的丽容瞬间惨白,慌乱的挣脱他的怀抱,才发现自己的襟口敞开,衣内的肚兜歪斜,雪白的酥露出了大半,一片暂嫩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你为什么这样做?"花月桃不否认方才地是有那么一点投入,但知道他会将两人相处时的情景画出来之后,她变得有些不信任他。

"不过是想试试看而已,妳别那么紧张。"季葛雷早就想好一篇大道理。

"试什么?"花月桃舔舔嘴唇,虽然抗拒,但仍有些意犹未尽。

季葛雷趁着解释之时,又伸手搂住花月桃。

"妳想想看,男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到处寻花问柳,还美其名为风花雪月;女人却必须待在闺房里,连多看一眼男人都会被冠上荡的罪名。男人总爱嫌弃妻子不如烟花姑娘来得娇俏、美丽,但只要妻子装扮得娇俏一点,又说女人家招蜂引蝶,妳说,这样对女人公平吗?这口气妳咽得下去吗?"他以耸动的言词搧动花月桃。

花月桃觉得他的话有点道理,狐仙夫子的确是这么教她的,说什么女人要三从四德、嫁**随**

可是,既然狐仙夫子在课堂上都这么教了,她可以颠覆狐仙夫子教的东西吗?

"话不能这么说,那是我们女人的命。"花月桃还是不够叛逆。

听说自古以来女子一直都是这样过日子的,她何德何能能改变现状?

"妳就那么认命?"季葛雷不屑的摆了摆手。"男人沉迷于烟花柳巷,姑娘家在闺房里玩玩也不算过分。再说又没有人会知道,妳何不试试男人在外风流的滋味?当不成男人,遇过干瘾总可以吧!就像昨晚那样……"他尽可能的鼓动她。

花月桃想起昨晚的快活,似乎有些心动。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古人先有行之者,妳绝对不会是头一个做这种事的女人,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玩玩有什么关系?"季葛雷扬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双唇贴上她雪白的颈子往下滑动,解开她的肚兜,双唇随之往下移动,将她已然挺

立的蓓蕾含入口中,用灵活的舌头不住的挑弄。

花月桃想出声阻止,然而声音滚出喉头时,却转为娇软的呻吟,在季葛雷的唇舌吮弄下,整个人仿佛化为一摊水。

季葛雷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为的是要让她爱上情欲的甜美,在他反复不断的挑逗下,期待她能拋开所有礼教的束缚与矜持。

他的唇舌挑起的激情让她失去理智,体内的焦灼与空虚感让她想要得更多。

季葛雷见时机成熟,倏地停下所有动作。

花月桃顿感空虚,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颈子,将身体贴往他的膛。

"你说没关系的……"酒醉的花月桃只想填补体内莫名的空虚。

"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妳把我给的功课做好,我会再多给妳一点点。"季葛雷安抚她。

"为什么要学那些东西?"花月桃借着酒意胡搅蛮缠。

"乖乖的学,会有用的。"

季葛雷总是用这样的手段,让桃花乡的每位姑娘一步步陷进去。

*****

花月桃果然让季葛雷教坏了。

他先让她尝一点甜头,然后再吊她的胃口,让她的一颗心悬宕着,时时刻刻都想再尝尝那美妙的滋味。

她吃过午膳后就背完季葛雷所交代的五首诗,急着要他履行昨天的承诺。

季葛雷心忖,若是让花月桃一次尝尽甜头,只怕她将来不知道该怎么服侍客人,反而要客人来服侍她,到时倒霉的会是他自己。

于是他坐上床榻,将花月桃扯进怀中,拿出自制的春画册,一幅一幅的指给她看。

其实这些日子趁着花月桃背诵诗词的同时,他也没闲着,他利用自已的绘画天分,专心研习国画的笔法,画了一幅又一幅男女交欢图,再抄袭春册子上的赞叹诗句,就成了自己的作品。

季葛雷要花月桃每看完一幅画就闭上眼睛,想想画册里两人贴合的模样。

虽然截至目前为止,季葛雷所画的都是他和花月桃上半身爱抚的模样,但是对花月桃而言已经是很养眼的了。

今天所看的这一幅画,画中的季葛雷由后方抱住花月桃,两只大手覆在玉峰上,双唇则落在她的头窝处舔吻。

第二幅画,画中的花月桃饥渴的将头往后仰,双目紧闭,樱唇微启,寻找着季葛雷带着魔力的舌尖。

光看这两幅,季葛雷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花月桃体会个中乐趣。

他将双手伸进她的衣襟里,隔着肚兜轻捻她的蓓蕾,双唇在雪白的颈窝处舔吻,才一会儿光景,花月桃便受不了隔靴搔痒的难耐,主动解开衣襟,轻轻松开肚兜,让他的手能更接近她的玉峰。

为什么季葛雷不直接将花月桃的衣里和肚兜解开,而要让她自己动手呢?

他对这方面下过一些功夫,知晓女人虽然心急,但闺女的矜持总是必须保留,这就是行兵里擒王捣的道理。

花月桃觉得体内有一股似酸非酸、似痒非痒的感觉,让她想推拒又舍不得。

她不自觉地将头往后仰,寻找季葛雷的舌尖,想要得到更多。

"季葛雷……我觉得很难过……"花月桃喘着气,语气里净是埋怨。

"当然不是!"季葛雷无法再继续了,虽然他是在教她懂得情欲,但无疑却是在折磨自己。

他帮花月桃穿好衣裳。

"明天我会告诉妳男人怎么和女人『恩爱』,现在穿好衣裳,继续背诗。"

"还要背诗啊?我已经做完今天你所交代的功课了!"花月桃就像个孩子似的,嘟着嘴耍赖。

他看着她翘嘟嘟的红唇,忍不住轻啄了一下。

"我今天可也给了妳不少奖励,难道妳不想要明天的奖励了?"他抓准她好奇、又渴望的心情,知道她一定会加倍用功。

"好嘛!只要你别让我失望。"她很自然的靠在他的瞠撒娇,像极了一个小妻子。

"我绝对不会骗妳!我发誓!"季葛雷举起手。

花月桃急忙拉下他的手。

"谁要你发誓?只要你不骗我就可以了。"

第二部分

第三章

又是一天过完,花月桃迫不及待的向季葛雷索取今天的奖赏。

季葛雷也不负她所望,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轻吻着她的脸颊,炽热的唇缓缓移向她的唇瓣,给她一个缠绵又激狂的吻。

花月桃全身酥软无力,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

季葛雷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轻柔的、细细的吻着,让她体会男欢女爱的美好,要她爱上这种感觉。

她饥渴的响应着他的吻,享受从来不曾感受过的美好……

此刻她忘了自己的身分,只想好好享受这美妙的感觉。

季葛雷的唇爱怜的膜拜过她的耳垂,让她的呼吸显得急促……

他的手抚上了她前的软峰,温柔的揉搓着,想点燃她的欲火……

花月桃迷醉其中,将一切顾忌抛诸脑后,主动寻找他四处游移的唇。

她吻得缠绵、吻得火热,想将自己的灵魂释放,与季葛雷的交换、结合,甚至想和他灵合一。

当花月桃浑圆的双峰贴近他的膛时,他顿时觉得全身血脉偾张,欲火燃烧全身。

季葛雷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裳,随着衣裳的褪下,他的唇随之跟进,火热的唇在她的肌肤上一吋吋的膜拜,任何一处都没放过。

他舔吻着她敏感的肌肤,火热的舌轻轻一触,都能使她脸色绯红、身子轻颤,口中吐露着轻吟……

她的前因为急喘而起伏不定,引得季葛雷伸出大掌,狂野又不失温柔的缓缓搓揉着。

花月桃动情不已,感觉自己的私密处有股暖流正滋润着她。

她自然而然的将挺立的丰更加贴近他。

季葛雷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移、轻抚,一口含住她的蓓蕾,感觉它在口中渐渐挺立,他狂野的吸吮、来回舔弄……

花月桃觉得自己的身体似火在燃烧,体温不断的上升,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要窒息了……

她无助的呻吟,狂乱的摇晃着晕红的小脸蛋,嘴里叫着季葛雷的名字。

“季葛雷……”

“怎么了?”他松开口,再次低头吸吮另一只玉。

“季葛雷……这种感觉好舒服……好奇妙……”她不断呻吟。

奇妙的快感让花月桃疑惑的蹙着柳眉,增添了她浑然天成的魅力,那激情狂乱的表情让他欲火奔腾。

他很懊恼自己此刻不能满足她的需要,因为要教她爱上这感觉,就必须吊尽她的胃口。

他的大手滑向她的大腿内侧,来回的摩擦着,在方寸之地的边缘滑弄,引诱她更加渴求他的抚慰。

“季葛雷……我好舒服……可是又好难过……”花月桃仰起绯红的脸蛋,柔弱的向他求助。

“等一会儿就不难过了。”

季葛雷的头往下移,伸出火热的舌头,轻轻的吻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很快的引起她的反应。

“好痒……好舒服……”花月桃狂乱的扭动着。

火热的舌缓慢的移动,一路膜拜、舔吻,跳过私密处,来到另一条白皙玉腿。

“唔……”她那娇喘吁吁的声音煞是迷人。

原本在柔软禁地外舔吻的舌头,突然拨开丛丛密林,来到湿润且神秘的幽谷……

虽然不能荷弹上场,但那湿润的蜜谷仍然让季葛雷兴奋不已。

“妳好湿喔!”

“你好讨厌……竟然笑人家……”兴奋的感觉让她逸出的字字句句都变得浪荡无比。

火热的舌轻轻刺向湿润而饱满的花唇,接着狂野的舔吻着……

“嗯……季葛雷……我……好舒服……”从没经历过的亢奋,让花月桃情不自禁的表达自已的感受。

季葛雷舔吻着花唇的形状、轻刺蜜的入口,饱满的花核在他的唇下越见兴奋,他以牙齿和唇舌含住花瓣,慢慢的吸吮舔吻。

花月桃因狂喜而娇吟着。

“季葛雷……我好喜欢、好喜欢……”

在季葛雷的拨弄下,花蜜不断的由蜜谷中流出,让已经异常兴旧的蜜光亮润滑。

“好奇妙的感觉……”花月桃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但蜜谷却一直贴近他的唇。

“喜欢吗?”他因克制欲望而满头大汗。

“我……我好喜欢……啊”他带给她的一切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美好,她简直爱死他了。

就在季葛雷温柔的舔吻、吸吮下,花月桃战栗、痉挛着,最后得到了高氵朝。

至少对青涩的花月桃而言,这样美好的感觉就是高氵朝。

*****

原以为自己来到人类的世界,并碰上季葛雷,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没想到事情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桃花乡的花魁牡丹告诉花月桃,季葛里本不是真心对她好,只是在训练她,等她学会了一切,就有她好受的……

牡丹并没有说她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但她直觉想起狐仙夫子的警告

人类若是知道妳是狐狸,一定会想尽办法凌迟妳,最后再杀了妳……

花月桃心中一惊,季葛雷会不会是想了什么新的方法要杀她?害怕之余,她当下决定去质问季葛雷。

“你说要放我走,是不是在骗我?”花月桃不敢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想杀她。

“我说了,过一阵子再说。”忍了那么多天,季葛雷再也无法按捺对她的渴望。

他话声方落,立即俯下头覆住她的红唇,既霸道且鲁的吸吮她檀口内的芬芳。

“唔……”他干嘛封住她的口不让她说话,她闭嘴就是了嘛!

她挣扎着,不让季葛雷有机会杀她。

但是不论她如何挣扎,就是无法挣脱他的控制,反而更加深他的欲望,双手紧紧的搂着她,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他滑溜的舌趁她想说话时,钻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听狐仙夫子说,有的人类非常坏,一见到狐狸就想杀,这个人会不会是发现她是一只小狐狸,所以想出其不意的咬断她的舌头,让她一命呜呼?

这怎么可以!

她还有大恩末报,怎能就这样死掉?

思及此,花月桃的双手拚命抵着他的膛,想分开两人紧密贴着的唇,可她越是扭动,他的唇舌就越是激烈的翻搅。

不对!他的舌头不断的在她口里滑动,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不像是要咬断她的舌头……

糟了!

他是不是想吸出她的元神,好让她受他控制?

就在她想反咬他一口时,季葛雷放过她的舌,热唇舔过她小巧的下巴,放肆的吸吮着她白皙细致的颈项。

还好,原来他不是想要她的元神。

可他现在又想干嘛?

活像殭尸想吸食人血一样

殭尸?

“救命啊”她吓得双手不断的捶打季葛雷。 “有殭尸”

“安静!”他不客气的吼她。 “哪里有殭尸了?”

“不……不就是你……”她害怕的伸出手指着他。

她到底在说什么?

这些日子他一直做着同样的事,怎么没听见她鬼吼鬼叫的?她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我哪里像殭尸了?妳看过殭尸吗?”老天,看她长得美若天仙,怎么说起话来与她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

对喔!她只听过殭尸的故事,也不知道殭尸长什么样。

花月桃老实的摇摇头。

“我是没看过殭尸,可是我知道殭尸都像你这样咬人的脖子。”

她的脑袋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呀?季葛雷忍不住摇头。

“我不是殭尸!”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中的情欲火焰燃烧得如此猛烈,唯有她,简直到了教他爱不释手的地步。

“要是我是殭尸,我也不会承认!”就像她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小狐狸一样。

尽管季葛雷又气又恼,但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体味一直吸引着他,那魅惑人心的味道令他无法抗拒。

他隐忍了许多天的欲火,必须找出口发泄。

不知不觉的,他又凑近她,轻轻囓咬着她的耳垂。

“你又想到什么杀我的方法?”她惊惶地问。

“妳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妳了?”他真的会被她活活给气死!

“我在想该怎么逃走?”她完全不隐藏自己的心思。

枉费他多日来的调教,她竟然会有这样的念头!

对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跟她说太多,直截了当的进攻就对了!

他大手一伸,覆在她的前,狂抚着她的丰盟。

“你又想怎么折腾我?”她心跳加速,浑身颤抖,整个人被恐惧所淹没,早已忘了前些日子的美妙感觉。

“折腾?”这可鲜了,之前怎么没听她说这样是折腾呢?他可是很卖力的想取悦她,以减轻等一会儿被开苞时的疼痛。

“是啊!”自从他开始碰触她,她就浑身不对劲,虽然那种感觉挺不错的,但谁知道那是不是他想杀她的手段之一?

“好!很好,那我就把妳折腾个够!”既然她一点都不进入状况,那他就委屈点让她误会好了。

他的一只手伸入她的衣衫内,盈握高耸的浑圆,感受滑若凝脂的温润雪肤,另一只手则探到她的双腿间寻幽访胜。

“嗯啊……”她忍不住娇吟。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练了什么独门功夫?怎么每回他随便伸手她两把,她的体温就会直线上升,就像被丢进火炉里一样……

他时轻时重的揉捏、挑逗她的浑圆,另一只手则在微湿的幽谷轻轻爱抚着。

“嗯……噢……啊……”这又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功夫?招数繁多且高明,她几乎抵挡不住了!

不行!

她还有大事未完成,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去,还是向他求饶好了,也许他会放她一条生路。

“求你饶了我……”花月桃发出的求饶声有如声浪语,惹得季葛雷心痒难耐,整个人酥茫茫的。

季葛雷认为她已经进入状况。

“还没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她挑起了他空前末有的欲望。

仙?死?

她是个小狐狸,应该也算个仙吧!可为什么仙会跟死连在一起?

“我只要当仙,不要死!”

哦!她越来越上道了,懂得要快活了!

“行!只要妳乖乖的配合,我一定让妳成仙。”他的长指深深的刺入花中,轻轻搔着花壁,直达花心。

噢!他果然武功高强,随便一手指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她的身躯由僵硬变得虚软无力。

“啊”她只觉得有一股热源汨汨流泄出来,全身起了一阵战栗。

受不了她高氵朝迭起的娇吟声,他一把扯掉她的亵裤,让他的手能更顺畅的滑动。

此时她的气味真是异于常人,随着她越来越热的体温,室内弥漫着一股类似麝香的味道,就像药似的,直教他发狂。

他忍不住抬高她的双腿,埋首在她的腿间,想确认魅惑人的芳香是否真的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紧紧的握住她摆动不停的纤腰,鼻尖轻轻触及花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嗯~~真香!

他的鼻尖触到她的幽谷,让她忍不住颤抖着,挺身想再体会一下那种滋味。

“别急,这么香甜的滋味,我也不想错过……”他伸长了舌头,重重的舔了一口,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噢”好的滋味!

他让细嫩的珍珠儿发烫、闪亮,那晶莹剔透的模样引诱他再次伸出舌尖,轻经的舔触,并在四周来回舔吻。

“啊……”一股火辣辣的快感侵袭着花月桃,狂风暴雨似的摧残让她急促的娇喘着。

“别……别再来了……”她的大腿僵直,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季葛雷在花瓣处几番舔吻、轻刺之后,随即伸长舌头,深深进入花径之中翻搅、轻勾,再将整朵花苞含住。

强烈的刺激让花月桃忍不住弓起身体,承受他越来越激烈的攻击。

她快死了……

“不要啦!我快死了……”娇吟中夹杂着抗议,音调却甜腻得诱人。

他的舌头不停的在花径内作乱,双唇吸吮着花瓣,耳朵听着花月桃的吟哦,他的利剑就越加坚挺,几乎要冲破

底裤!

他的唇不停歇的逗弄细嫩的花瓣,双手快速的脱下身上的衣物。

她想压抑体内对他的渴望,但他的攻击太过猛烈,让她无法抵抗,只能兵败如山倒的成为他的俘虏。

当他脱下衣物之后,双唇终于离开她的私密处,让她得以喘口气,可体内却升起一股难耐的感觉……

她亟欲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于是闭着眼睛乱挥双手,不小心握住一火热的子……

季葛雷闷哼一声。

花月桃吓得赶紧松手。

“那是什么东西?怎么的、硬硬的又热热的?”

这小东西明明什么都不懂,说出来的话却又教男人打从心里高兴。

他小心的捧着火热,在娇弱的嫩蕊处摩挲,想让她快点适应他的硕大。

“嗯……好奇怪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慢慢习惯他的各种对待方式之后,花月桃开始诉说自己的感觉。

“是不是很舒服?”他让两人的私密处对话,彼此熟稔。

“是很舒服……可是还是有点难过……”但她就是无法具体说出哪里难过。

“要不要我帮妳解除?”他已经让火热的硕大慢慢进入花径,现在只需稍稍用力,便能解除她空虚的感觉。

“你有办法让我不难过……嗯……”那股难过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不由自主的抬起玉臀往上顶。

“啊”她高声尖叫着。

怎么那又又热的子会割人,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他果然是想杀她……

“妳没事吧?”季葛雷没料到她曾往上挺。

“你那俸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暗器……”痛死她了,不过还好,她还活着。

她那稀奇古怪的形容词几乎笑破季葛雷的肚皮。

“哪有藏什么暗器?这是每个姑娘第一次都必须承受的痛楚,等一会儿就会不一样。”他静静的待在她的体内,让

她的紧窒适应他的硕大。

过了许久,花月桃有点难耐,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腰。

“不难过了耶!”她高兴的叫着,顽皮的再试了一次,完全忘了自己以为季葛雷想杀她的这件事。

“小妖……”禁不住她的扭动逗弄,季葛雷挺腰让勃发的欲望在她娇嫩的花径中律动。

他使劲的刺向娇艳的花心,深深进入、浅浅抽出……

随着季葛雷的律动,她的花径源源不绝的酿出花蜜,让他的抽送更为顺畅。

她酡红着脸道: “你的暗器真厉害,刚进去的时候痛得要死,现在又非常舒服……你能不能教我……”即使她的身子让兴奋的刺激冲击着,可她还是忍不住想一探他暗器的奥秘。

她的形容简直让季葛雷哭笑不得。

“妳想学?”也好,就趁现在教她一些取悦男人的方法吧!

“对呀!”说不定以后可以派上用场。

季葛雷暂时抽出硕大,仰躺在床上。 “上来。”

花月桃不懂。

“跨坐到我身上来。”他指引她跨坐在他的胯间。 “慢慢的将我的硬物放入妳的体内,就像婴儿吸吮母一样,小腹用力吸气,浅浅的含吮着顶端。”

花月桃照着季葛雷的指示去做,才轻轻接触,就不禁倒吸一口气。

“哦”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接触。 “这种感觉更兴奋……”花月桃初尝禁果,心中有满满的疑惑。

“女人天生温柔妩媚,这样的方式能让女人主动发动攻势,寻求自己想要的慰藉,所以能得到充分的快感。”

“那你不就觉得不好玩了?”

“傻瓜!现在我这样多舒服啊!不用费半点力气,还能静静的欣赏波,感觉臀浪,双手握着妳的花拳,两股摩挲着妳的绣腿,尤其是妳上下摆动的双,无论是上下颤动或者左右摇晃,都能让男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真的呀?”她一脸迷惑。

“不信就来试试呀!”

花月桃照着他的指导,徐徐的用花径吞夹着他的硕大,浅尝即止……

季葛雷则伸出双手恣意抚弄她的双……

果然就像登上了仙境一般,没有尝过的人是无法体会那种快感。

起先花月桃还能遵守季葛雷的指导,吞下硕大的时候吸气,抽出的时候夹紧,一次又一次有规律的动作着。

但是,当她感觉他的火热似乎渐渐变大时,她再也忍不住诱惑的加快速度、加深吞吐,甚至将他的火热完整的吞进花径里。

而他也在她一次次的收缩中,释放出他的华……

第四章

和季葛雷一夜缠绵之后,花月桃简直乐不思蜀,把牡丹警告她的话完全拋在脑后。

没想到当人类能享受到各式各样的交配姿势,真是太幸福了!

可是,她发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季葛雷并不属于她一个人的。

她发现他不在她身边的时间,都是待在别的姑娘的房里。

这个发现让她十分不高兴!

"妳以为阿雷是妳专属的吗?"牡丹看不惯季葛雷花这么长的时间教导花月桃,于是又前来搬弄是非。

心里已经十分不爽的花月桃,本经不起牡丹的激将法。

"妳到底想说什么?"

"哎呀!挺凶的嘛!我不过是来告诉妳,就算阿雷对妳再好,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要妳为桃花乡赚钱。"牡丹很讨厌嬷嬷对花月桃的谄媚。

“赚钱?我又不会!”这里的姑娘真是奇怪,一点也不懂得互相扶持,整天只知道用白眼瞪她,要不就像牡丹这样,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怎么不会?就和我们一样,用阿雷教妳的方法取悦客人就可以赚钱啦!”

牡丹就是要挑拨她和李葛雷的感情。

“妳胡说!季葛雷不会这样对我的!”花月桃第一次来到人间就喜欢上季葛雷,怎么也不相信他会这样对她!

“不相信?那妳就去夏荷的房里,看看妳心爱的阿雷在做什么!”牡丹意在挑拨,目的达成后随即离开。

*****

花月桃不相信牡丹所说的话,一个人来到夏荷的秀外偷窥。

她看见季葛雷脱光衣服,静静的躺在床上,不同的是,昨儿个夜里昂扬的『武器』,这会儿软趴趴的,让她更觉得他的『武器』神奇至极,差点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首先,碰到有些客人像这样的情形,妳就得让客人硬起来。”季葛雷对着

房内的夏荷说。

“要怎么才能……让它硬起来?”夏荷指着他问。

“那就是妳要学习的地方,不管妳用手把玩,还是用嘴去吻,反正只要能让他硬起来就行了。”

夏荷似懂非懂,缓缓的伸出手开始抚他。

可是她抚了好久,他的『武器』仍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张嘴含住他。

在房外偷看的花月桃觉得非常不公平!

为什么季葛雷从头到尾都没教她这招?'依照他的说法,这个招式能让他的『武器』雄壮起来耶!

为什么季葛雷没教她?!

虽然心中忿忿不平,但她仍不忘张大双眼仔细观看,就算他不教她,偷学也要学到会。

夏荷花了好一番工夫,仍无法成功的让季葛雷的『武器』硬起来,让她觉得十分泄气。

但是,季葛雷很清楚是他自己的问题,昨天和花月桃一夜缠绵之后,他的脑子里都是她妖娆的模样。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声响。

“谁在外面?进来!”季葛雷的口气不太好,因为在外头偷窥的人犯了他的大忌,他在教导姑娘的时候,一向不准旁人偷窥。

被逮着的花月桃也一脸不高兴的走进来。

季葛雷看见进来的是花月桃,立即亢奋起来,不同于刚才的欲振乏力。或许他应该改变一下教学方法。

“妳刚刚在外头都听见了?”季葛雷想到一个好方法,既能让自己爽快一下,又能让夏荷学到挑逗男人的技巧。

花月桃虽然不满,但总算有机会学到这神奇的武功招式,于是点头答应。

“很好,妳现在就照着我说的方法,做一遍给夏荷看。”季葛雷指着站在一旁的夏荷。

这个偏心的男人,竟然对她大小眼,一开始的时候还弄得她难受得要命,现在她非得好好的报仇不可!

花月桃一点都不害怕的走过去,伸手就握住昨晚『暗杀』她的『武器』。

“嗯……”季葛雷闷哼一声,心想,他果然对花月桃特别有感觉。

呵呵!他终于发出和她昨天一样难过的声音,想必他此时很痛苦。花月桃毫不迟疑的抚着可恶的『武器』,打算连本带利的讨回公道。

她的手掌轻经的抚尚末发威的『武器』,然后看着『武器』在她的手掌中渐渐的展现雄风。

真是神奇!

季葛雷的『武器』竟然可以伸缩自如,不知道这种『武器』哪里买得到,她也想打造一支。

花月桃得意的听着季葛雷嗯嗯唉唉个不停,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总算有机会好好的修理他一顿。

花月桃轻轻握住已然雄壮威武的『武器』,上下滑动,可她觉得这样修理他不过瘾,干脆双手合十,来回搓揉、滚动。

“这是谁教妳的?”季葛雷紧咬着牙,享受从未有过的快感,但心里却嫉妒教会花月桃这个方法的男人。

不对!他是小月月的第一个男人,是他亲自验明正身,这会儿怎么怀疑起她有别的男人?

“是我自己想出来的!”笨蛋!报仇这种事哪需要人教,当然是自己想最可靠。

瞧瞧他,不是咬着牙直冒冷汗吗?

而且,她还可以感受到手中的『武器』不断的发热、膨胀,说不定她的双手就是这种『武器』的克星!

花月桃认真的搓、拚命的揉,努力的滚动『武器』,打算一举废了他,然后她就可以逃走了。

不对!

她不能这么快就让他的『武器』报废,她记得昨儿个夜里,他似乎还做了别的事,才让她开口求饶,她也要他开口求饶,这样才公平!

她想到了,昨晚他的唇在她的那里狂吸、猛吻,还拚命的吮,今天她要以牙还牙,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

她放开双手,只见『武器』胀得通红,还凶狠的不停跳动,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好象要跟她拚命似的。

呵!还真是不受教咧!

看我怎么整你!花月桃对着季葛雷的『武器』低声挑衅。

她就不信自已毁不了这『武器』,她倒要看看这『武器』能嚣张到何时?

花月桃调整好姿势,低下头轻轻舔吻着如丝般光滑的男顶端。

“啊……”季葛雷又发出不一样的叫声,呼吸变得急促。

嘿嘿!这招果然厉害,他的脸扭曲得像条苦瓜,看样子一定比她昨晚还痛苦。

花月桃玩上了瘾,把那支『武器』当成了糖葫芦,伸长丁香小舌,一遍又一遍的舔着,舔够了就将糖葫芦含在嘴里吸吮,执意要将糖葫芦的糖衣给舔干净。

最后,她将整枝糖葫芦含花口中,用丁香小舌左右翻搅,绕着糖葫芦的四周转。

这个小妖,他这个『青楼夫子』的头衔该让给她了……

季葛雷从小就被鸨儿捡回来,在青楼里长大,因为看多了形形色色的男女交欢,有一天他为了减轻自己的工作量,突发奇想的告诉鸨儿,他能教导青楼姑娘取悦男人,让青楼的名气更加响亮。

鸨儿在半信半疑之下,答应了他的建议,让他开始教导姑娘们取悦男人的技巧。

果然,在他的调教下,桃花乡的姑娘大受欢迎,使得城里其它的青楼几乎无法生存,最后还是他建议鸨儿提高收费,才让一些玩不起的男人转而去其它收费低廉的青楼。

但也因为如此,季葛雷将男女交欢当成一种工作,完全没有新鲜感。

可是自从和花月桃缠绵过后,他发现原来自己并非对鱼水之欢全然没兴趣,只是还没碰到令他有欲望、有冲动的女人。

现在花月桃就是他欲望、冲动的泉源。

花月桃看见季葛雷失神的望着前方发呆,以为自己不够卖力,立即将嘴里的糖葫芦吐出来,换一个方式修理他。

她就像在吹口琴似的,双唇含住他的『武器』左右滑动,在滑动的同时嘴一吸一放……

季葛雷终于无法承受花月桃一连串的攻击,在释放出热源之前将她拉开……

花月桃还想继续下去,但他执意要她远离他的『武器』,她只好大方的放过他。

可是,她的小嘴才刚离开他的『武器』,那只红肿的『武器』竟然出白色的『毒』,她差点躲避不及……

哦……她懂了!

其实季葛雷的心地还算善良,怕她被他的『武器』给暗算了,才执意要她离『武器』远一点。

她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季葛里本没有要害她的意思嘛!

她真不该听信牡丹的谗言!

"对不起。"她煞有其事的向季葛雷道歉。

疲累的事葛雷讶异的看着她。

"怎么了?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我一直以为你想杀我。"花月桃不好意思的说。

季葛雷失笑的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被妳?"

"你当然不会说,谁要杀人还昭告天下的?你昨晚那样折磨我,我还以为你想杀我。"花月桃很认真的说。

"那现在呢?"

"从刚刚你救了我的情形看来,你对我应该没有恶意。"

刚刚是什么情形?难道她又以为他要杀她?

"怎么说?"他非问个明白不可!

"就是你的『武器』被我修理了以后,最后出来的毒呀!我差一点就被毒喷到。"

"哈哈哈!你真是一个有趣的小姑娘!"季葛雷大笑着,连站在一旁观摩的夏荷都非常不雅的捧腹大笑!

"你们两个在笑什么?"花月桃奇怪的看着狂笑的两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

"没什么、没什么……"可他还是一直笑,几乎笑岔了气,直到花月桃负气离开时,他才赶忙穿起裤子追了过去。

季葛雷忽然有了私心,不想让他的小月月下海接客,想将她据为己有,但是他得找一个借口堵住鸨儿的口,让小月月能光明正大的待在他身边。

“什么?你要我教那些姑娘?”花月桃大叫着。

“对呀!有问题吗?”这应该很简单,季葛雷不懂花月桃为什么不肯?

“当然有问题,你是我的,我才不要和别人分享!”要她看着别的姑娘对他的『武器』上下其手,她才不肯呢!

“可这是我的工作呀!”最重要的是他不必求她、哄她,就能享受到她的服务。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准你让别人碰。”花月桃说不肯就不肯。

“妳不肯,我还是得自己教,一样要让别人上下其手。”最糟糕的是,他现在已对别的姑娘没反应,这样要如何教她们?

“可是……”她不知该怎么样才能让季葛雷完全属于她。

忽然,花月桃大叫一声

“我有办法了。”她忽然想到了糖葫芦。

“妳想到什么方法?快点说呀!”季葛雷心急如焚。

“你到街上买三、四十串糖葫芦回来。”

“买糖葫芦做什么?现在是要教姑娘们取悦男人,不是要妳教姑娘们吃糖葫芦。”季葛雷实在不懂她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你去买就是了,我保证姑娘们会学得很快,而且很湛。”说着,花月桃不由得佩服自己的聪明。

*****

花月桃一改季葛雷以往废时旷日的一对一教学方式,在桃花乡尚末开门营生之前,将所有的姑娘集合在厅堂上,一人发给一枝糖葫芦。

季葛雷和鸨儿见状,丈二金刚不着头脑。

“看着这串糖葫芦,我们就能赚到钱吗?”姑娘们本不相信花月桃。

“是呀!一个臭未干的小丫头,凭什么教我们怎么取悦男人?”

“我看她都还没断,还想教我们这些在男人堆里打滚多时的高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攻击花月桃,偏偏她心思单纯,认为只要能让她们心服口服,一切怨言就会自动消失。

“没错啊!我们女人干嘛平白无故便宜某个人!”花月桃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是打心里不想让季葛雷被别的姑娘染指。

她的说法引起姑娘们的共鸣。

“可是没有男人的东西当试验品,我们怎么练习呀?”

“男人的东西哪有糖葫芦来得甜!”花月桃说着就拿起一串糖葫芦。 “我们就把这串糖葫芦当成男人的东西。”

姑娘们愕然的瞪大眼睛,看着手里的糖葫芦。

“这……这怎么跟男人的东西比呀?”

不但样子不像,而且甜得腻人。

“妳确定这个能让我们有实地作的感觉?”

“是呀!糖葫芦一点也不像男人的东西。”

姑娘们纷纷讨论起来。

季葛雷想起花月桃舔吻他时的模样,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花月桃不是有高超的功夫,也不是身经百战,而是把他的男雄风当成了糖葫芦了!

他可怜的男雄风,竟然像一串糖葫芦一样廉价……

“好了,大家安静,听听花月桃怎么说。”季葛雷知道花月桃的打算之后,便要大家安静下来。

“首先,大家拿起糖葫芦,伸出舌头,由下往上舔。注意喔!每一吋都不能放过,要确确实实的舔。”花月桃带头舔着糖葫芦给大家看。

季葛雷也忍不住出声指导姑娘们的表情,要她们表现出糖葫芦很好吃的模样。

“等糖葫芦长大的时候……”

“糖葫芦怎么会长大?”有人打断花月桃的话。

“我说的糖葫芦就是男人的东西!懂了没?”这些姑娘真笨! “等糖葫芦长大的时候,”花月桃继续示范。 “就用舌尖轻轻的舔着顶端,然后在顶端的周围舔吻。”

这时姑娘们几乎部已经进入状况,花月桃继续解说。

“舔够了之后,等糖葫芦开始跳动,就张口含住最上面那颗糖葫芦,轻轻的含住,温柔的吸吮,就像婴儿吸母那样。然后将整串糖葫芦含入嘴里,上下滑动吸吮……”

顿时,厅堂上响起一阵阵吮吻的声音,搞得季葛雷浑身躁热,姑娘们也感觉自己的小腹骚动难耐。

“最后一个步骤。”花月桃抽出嘴里的糖葫芦,侧着头吸吮。

“干嘛要侧着头,把糖葫芦打横着放不就行了?”有个姑娘把糖葫芦打横着放,但是马上遭到众人围攻。

“如果男人的姿势是站着的,妳能把男人的东西摘下来打横着放吗?”其中一位姑娘敲着她的头说,引起众人哈哈大笑。

“当然啦!在房里时,只要客人愿意配合,妳也可以要他躺下来,那就不用侧着头啰!”

花月桃将时间拿捏得很准,教完姑娘如何舔糖葫芦之后,刚好是桃花乡开门做生意的时间。

鸨儿看着姑娘们各个媚态横生,知道今儿个上门的客人有福了,赶紧吆喝着打开大门营业

第三部分

第五章

教会那些姑娘之后,桃花乡的生意就更兴隆了,鸨儿对待花月桃宛如上宾,不但整理出一个院落让她居住,还派了名丫鬟伺候她,让花月桃简直乐不思蜀。

花月桃过着舒适的日子,身旁又有季葛雷相伴,整天吃饱没事做,整个脑袋都充斥着情欲,老想着如何变出新花样,以免季葛雷被别的姑娘骗走。

这天,她命人在自己院落的花园里,在大树下绑了一个秋千。

季葛雷看了不免摇头。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总是忘不了玩乐。

“你干嘛一直摇头?”花月桃很不满季葛雷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觉得妳的玩心未免太重了。”瞧她一点都不担心两人的未来,难道她想在青楼里终老?

“谁说我玩心重,我是在想新点子让桃花乡赚更多钱耶!”唉!没办法,谁教她中了季葛雷的毒,为了不让他去碰别的姑娘,她可是想尽办法让他只爱她一个,才会把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哦?妳又有什么新点子了?”他就是喜欢她鬼灵怪的模样,总是有许多令人惊奇的举动。

“看到这个秋千了吗?你想,如果我们在揪键上恩爱缠绵……那会是什么滋味?”她笑得非常诡异。

老天!她真是鬼才,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

光是想象他就热血沸腾。

“怎样?想不想试试看?”

尽管她娇俏的模样令他神魂颠倒,但姑娘家如此胆大妄为实在少见,季葛雷颇有微词。

“姑娘家一点也不知道害臊!”嘴里指责着,身体却缓缓靠近她,在她的颈项汲取如兰的幽香。

“为什么要害臊?桃花乡的姑娘不都是这样在挣银子的吗?”她本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她们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妳并非青楼女子,怎可如此胆大妄为?”他的手已经伸入她的衣襟里。

呵!竟然说她胆大妄为?那他的手又在干什么?

要她知羞懂得害臊是吧?好啊!她就如羞给他看!

花月桃拉开他的手,理理凌乱的衣襟。

“光天化日之下,姑娘家要懂得害臊,公子怎可伸出魔掌轻薄小女子?”花月桃和他保持三步之遥。

他刚刚才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到又嫩又滑的丰盈,可她却在此时跟他谈起礼教来了。

“我没有恶意……”他跨步上前,想与她温存。

“姑娘家不是应该有所矜持吗?”她现在正在矜持。

狐仙学堂里也有教导人类的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等等,但是她偏不受听那些八股,她喜欢特立独行、喜欢惊世骇俗的事。

“那是指平常的言行,可是现在不同。”季葛雷急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妳不是很想试试妳的点子可不可行吗?”

谈到自己的得意之作,花月桃顾不得和他赌气,兴高采烈的开始谈论起来。

“是啊!如果可行的话,干脆在每个姑娘的房间里都绑一个秋千。”

看着眼中散发出光采的花月桃,季葛雷趁其不备,吻住她鲜嫩欲滴的红唇,大手再次侵入她的衣襟内,一把握住她的丰盈,揉捏顶端的蓓蕾。

花月桃很快的进入状况,小鸟依人的靠着他,享受他手指带来的快意。

他慢慢的解开她的衣物,让高耸的丰弹跳出来,高傲的在他眼前展现。

他的大手轻轻的覆上浑圆的脯,缓缓的揉搓着富有弹的丰满,再俯首舔舐圆挺顶端的小珍珠,舌尖顽皮的逗弄着,那如羽毛轻轻拂过的感觉,让她轻轻地震颤,感觉圆滚滚的珍珠傲然挺立起来。

他的唇挑弄得珍珠挺立之后,转而四处探索她每一处的敏感,撩拨着她共赴欲望的深渊。

他单手一拉,她的腰带一松,裙子随之掉落地面,再一个俐落的动作,花月桃美丽的娇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季葛雷将她安放在秋千上,伸手摩挲着她双腿间的欲望……

对于他的抚触,她的娇躯起了极大的反应,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随着他的抚触,一波波的袭来。

他坐在地上,正好平视她的欲望,忍不住伸出舌头,用力的舔了一下。

“好甜美的滋味……”

如遭雷殛的快感侵袭着她,她忍不住轻吟, “嗯啊……”

季葛雷看见她荡的媚态,得意的伸出手指,缓缓的在她的欲望抚、揉捏,轻轻摩挲敏感的核心。

那如狂涛骇浪的快感,随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抚慰而至,使她的小腹涌起一阵阵炽热的渴求。

他的手指折磨着她温润的欲望,轻轻的在表面触点,有时绕圈摩挲,有时轻轻揉捏,那种折磨人的快感让她濒临疯狂边缘……

那是一种想要又要不到,想拒绝又舍不得的莫名感觉,简直是人间酷刑,但又能让人兴奋异常。

玩够了湿润的表面,他伸出另一指,往更滑嫩的深处探去,他的手指就像在杯子里搅动着温开水般,轻轻的转动着,制造另一波刺激,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她全身酸软无力,几乎握不住秋千的绳索。

可他却不想放过她,将她整个人从秋千上抱起来,让她的背贴着他的前,然后慢慢的坐在秋千上。

花月桃兴奋的握住他的阳刚,缓缓的放入自己的欲望里,再一吋一吋的往下压,让两人的欲望作最紧密的结合。

“抓住绳索,可别兴奋过头,乐极生悲喔!”花月桃取笑着两眼瞪得大大的季葛雷。

季葛雷原以为两人所要做的是静态式的缠绵,没想到花月桃竟然要他摆动秋千……

“这样……可以吗?”

“试试看啰!”花月桃兴奋的鼓吹着。

看见她跃跃欲试的模样,季葛雷不想扫她的兴,只好一手握着绳索、一手搂着她,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开始荡秋千……

因为秋千的摆动,他的昂扬在她的体内也跟着晃动,而花月桃也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摩擦方式,小腹不停的收缩……

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昂扬在她的体内不停的胀大,随着秋千的摆动,亢奋得在她紧窒的花径里逞凶。

“不行了……先停下来……”因为那种亢奋让她几乎放开绳索。

季葛雷让秋千缓下来,在秋千停止后,让她转过身来,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身上。

“双手抱紧我。”季葛雷再次往后退。

这次他不是任秋千随意的晃荡,而是双脚一缩一伸的让秋千加快晃荡的速度与高度。

季葛雷控制秋千的动作加深了两人欲望的摩擦,让花月桃体会到另一种结合的喜悦。

她忍不住献上自己的红唇,深深的吻住了他。

“噢呜……这滋味太美妙了!”花月桃受不了如此的刺激,忍不住将双脚放到秋千上,将原本的坐姿改为蹲,一上一下的,让两人的欲望更奋力的摩擦。

季葛雷因为她改变姿势,很自然的将摆荡秋千的工作交给她,自己空下来的两只手则是扶着她的玉臀,帮着她动作。

她的动作让秋千摆荡得更高、更快,也让两人的接触更为激烈,带领季葛雷进入濒临疯狂的境界。

在极致的欢愉中,他的双手不知不觉加重力道,紧抓住她的圆臀,一阵抽搐后,将体内的热熔浆喷向她紧窒的小腹内……

*****

桃花乡的鸨儿不甘心花月桃这块宝就这么让季葛雷独占,但是偏偏季葛雷不肯让她下海,于是她在牡丹的怂恿下,转而哄骗花月桃,告诉她秦淮河畔的景致有多美,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她落入圈套里。

明月刚刚升起,秦淮河上穿稄着各式各样的画舫,在浑然天成的迷人景致里,更增添春色诱人。

一艘华丽非凡的画舫上,灯火通明,人影忙碌的穿稄其间,为的就是今儿个花月桃上了王大爷的画舫游河,因为王大爷开了个天价买下她一整夜,而她却不自知。

“花姑娘,这酒非常香醇,喝一口看看。”王竞天殷勤的劝酒,贼溜溜的眼睛直盯着她美艳的脸蛋,垂涎的表情展露无遗。

花月桃面带笑容,轻轻的啜了一口,微微点了下头,表示王竞天所言不虚。

“来,再喝一杯。”王竞天放肆的伸手握住花月桃的柔荑。

她用力挣脱他的手,她的身体只属于季葛雷,才不让别人乱呢!

“王大爷,请你自重。”若非她想出来见见世面,她才懒得搭理这种轻浮的男人咧!

“妳装什么清纯?我王竞天有的是钱,妳出个价吧!到底要多少妳才肯陪我睡一晚?”

“就算倾你所有,我也不愿陪你睡!”这色欲熏心的野兽,本不值得她浪费口水。 “请你将船靠岸,花月桃不值得王大爷如此费心。”

“花月桃,妳不过是个青楼女子,有这个荣幸让大爷我看上,可是妳前世修来的福气。”王竞天大言不惭。

“花月桃在此谢过王大爷的抬爱,小女子心领了。”若是平时,像王竞天这种人本见不到她的面,她自是不会对他客气。

“妳……妳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王竞天何曾如此没面子? “妳最好识相点,乖乖的过来服侍我,不然等我用了强硬的手段,大家都会很难看!”

花月桃也注意到王家的家丁缓缓的逼向她,不觉露出惊惧之色。

既然付了大笔银子,王竞天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自从花月桃出现在桃花乡之后,她的名气吸引大批王孙公子前往,只为见佳人一面,今日他有机会一亲芳泽,若轻易放过岂不可惜?

几名家丁将她团团围住,逼得她一步步往船边退……

王竞天涎着笑脸走向她,伸手了她的脸颊。

“啧啧啧!妳的肌肤嫩得像娃儿。”

“无耻!”花月桃斥喝着,身子已碰到船缘,慌乱的思考着该怎么逃出王竞天的魔掌……

王竞天嘿嘿笑道: “我怎么会无耻呢?最无耻的是季葛雷,荷包塞满银子,又有妳这等美人夜夜相伴……”

“闭上你的狗嘴!”

望着湍急的河水,花月桃咬着牙。

与其在这儿受污辱,不如跳河寻求一线生机!

王竞天怎么也料想不到,花月桃竟然会跳河,当下慌得不知所措。

“快呀!快找人将她捞起来呀!”他慌乱的喊着。

“老爷,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这万一捞上来的是一贝尸体该怎么办?”家丁担心地道。

“可是没将她捞起来,咱们该怎么跟桃花乡的鸨儿交代?”王竞天了解事态严重。

“就跟桃花乡的鸨儿说她自己回去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王竞天想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下令将船驶回去,不管花月桃的死活。

*****

季葛雷疯狂的寻找花月桃。

“嬷嬷,你看见小月月了吗?”他找遍桃花乡仍不见花月桃的踪影,于是找上可能知道花月桃去处的鸨儿。

“小月月?谁是小月月?”鸨儿一脸迷糊,姑娘们更是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怎么会这样?

“就是前些日子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位姑娘花月桃啊!”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阿雷,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有姑娘从树上掉下来?”鸨儿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姑娘家会爬树。

姑娘们更是吃惊的掩着嘴,全都认为季葛雷疯了"

可季葛雷并不死心。

“前两天她还在厅堂上教姑娘们如何取悦男人呀!”

老鸨觉得事态严重。

“阿雷,如果你觉得累了,想离开桃花乡,那你就走吧!这些年你也替桃花乡尽了不少力,是该让你休息了。”不是鸨儿良心发现,而是她怕季葛雷疯疯癫癫的,会影响桃花乡的生意。

李葛雷忽然转头抓着牡丹。

“妳说,妳认不认识小月月?”牡丹经常找花月桃麻烦,她应该记得才对。

“阿雷……你放开我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小月月是谁?”牡丹被季葛雷疯狂的模样吓到了。

“求求你们,把小月月还给我……”为什么每个人都说不认识小月月?

鸨儿扒开他抓着牡丹的手。

“阿雷,你已经懒散了好些天,连我买来的小姑娘你都凉在那儿不管,求你行行好,别再发疯了。”鹊儿忍不住抱怨。

怎么可能?

小月月明明当着许多人的面从树上掉下来,为什么只有他记得这件事?难道大家的脑袋都有问题?

季葛雷不信邪的冲出去,找到那天将花月桃抓到后院的保镖,但结果却是他们不记得有这件事!

怎么会这样……

*****

花月桃跳下河之后,被前来找寻她的狐仙夫子给救起来,并在她醒来后,将她大骂一顿。

“妳知不知道自己破坏了天机?”狐仙夫子气愤的指着花月桃的鼻子骂。

还好他施了一点法术,让所有人忘记花月桃这号人物,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季葛雷那个顽固的家伙,竟然执意不肯忘掉脑海中有关她的记忆。

“人家只是一时贪玩被抓住了,哪有夫子说的那么严重?”花月桃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

狐仙夫子都快被她气死了。

“贪玩?妳把所有的一切都玩完了!”狐仙夫子实在是气不过。 “妳知不知道那个季葛雷是谁?”

“不就是姓季,大名葛雷吗?”她以为知道名字就算认识了。

“是呀!妳真是聪颖过人!妳知不知道季葛雷是妳这次报恩的对象!”现在可好了,两个人已经认识了,接下来安排好的相识过程该怎么进行?

“那正好啊!夫子再把我送回他身边不就成了?”花月桃一副天真无邪。

“妳以为这是小孩玩游戏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狐仙夫子大骂她的不懂事。

“那该怎么办?”

“贪玩的后果当然得自己承担,这次妳会以全新的姿态出现,而且会忘了和季葛雷的前尘往事。当然啰!因为妳的爱玩,妳将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听完狐仙夫子的恐吓,花月桃不禁担心起来。

“我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希望不会太痛。

花月桃单纯的以为惩罚只是打几下屁股就算了。

“既然妳已经练就一身当窑姊的好本事,就让妳变成一名青楼艳妓吧!”狐仙夫子故意吓唬她,其实是因为季葛雷离开桃花乡去自立门户,所以必须把她送

到他的身边,而不是要她去做妓女。

“我不要!”她已经是季葛雷的人了,怎么可以再到青楼去送往迎来?

“那可由不得妳!”狐仙夫子大手往她的天灵盖一按,立即抹掉她脑海中有关季葛雷的记忆,可是狐仙夫子忘了抹掉要她去做妓女的事,所以花月桃的脑海仍存在要去青楼做妓女的任务。

“夫子,你在做什么?”花月桃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异状。

“没事,妳报恩的时机已到,快到妳恩人的身边去吧!”

第六章

京城里盛行各种特殊技艺,例如说书的张廷叟、唱大曲儿的李师师等等……

当时大曲儿称之为小唱,就是拿着板子唱慢曲或曲破,是一种起头重,然后轻轻的抒展开来唱。

大山一直是廷宴会表演的大型乐舞,唐代以请来唱,宋代则以词来唱,这些小唱的名伶叫做『都城角者』,顾名思义就是角妓。

在粉院林立的京城中,最负盛名的当属惜花楼。

不知是惜花楼的姑娘比别家娼院的姑娘美丽,或是惜花楼的姑娘手段高明,才会让京中名流趋之若惊。

真正的原因已经不可考,但最令人感兴趣的是传说中掌理惜花楼的幕后老板。

据传,这幕后老板是个二十出头的公子,一手创办惜花楼,旗下百来个姑娘各个娇美如花,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听说还聘有名师指导,令上门寻欢的客人感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感。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让惜花楼声名远播,里头的姑娘们也因此水涨船高,要进姑娘的房门当入幕之宾,没有百两黄金是绝对办不到的。

今天是惜花楼一年一度,遴选花魁的盛会。

其实说穿了也不外乎是生意人的手腕,藉此提高惜花楼的知名度和姑娘们的行情。

持有选票的都是一些经常光顾的达官显贵、名流富豪,而没光顾过的客人想要持有选票也不难,只要到帐房缴个一万两黄金,就可以获得一张选票。

这次惜花楼遴选花魁比往年来得盛大,因为早在半年前就谣传,惜花楼正在训练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许多小道消息、耳语从惜花楼内部传出,说这位新人玉面如桃花、身段玲珑、体态高雅、风姿绰约,而且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将她说得她如九天仙女下凡,让各路英雄好汉齐聚,达官显贵彻夜派家丁排队,为的就是一睹佳人风采。

傍晚时分,惜花楼尚末开张,门前排队的人已将门口挤得水泄不通,绵延了几条街,连衙门都派出捕快站岗,防止意外发生。惜花楼的大门张灯结彩,就像在办喜事一样,将门面点缀得热闹非常。

惜花楼内百来名姊儿在南北天井两旁的走廊排排站,每个姊儿脸上都涂红抹绿,身穿彩衣,等着让客人评头论足一番,期待自己能荣登花魁宝座。

盛会即将开始,众人就等着鸨儿出来敲下一声锣,好赶快进门去,一次将百来名姑娘看个够。

没多久,全京城最艳丽的鹊儿出场了。

“非常感谢各位爷儿的捧场,雪艳敲下这声锣,活动马上开始,不过也请各位爷儿自重,今儿个姑娘们只能看不能,不守规矩的,惜花楼只好将他当成恶人,从此拒绝往来。”鸨儿软声细语的,让一干男人都快软了腿。

正当众人要开始票选时,门外忽然走进一名似灵般美丽动人的姑娘。

“听说这儿正在选花魁是吗?”她的声音甜得腻死人,让满场的宾客都把眼光放在她身上。

“这位姑娘,这里不是妳能来的地方。”雪艳好意的提醒她。

“为什么那些姑娘能来,我却不能来?”她双手腰,一副很不服气的模样。她可是身负重任来青楼找工作的耶!

一时之间,雪艳还真的找不出她不能来的理由。

就在雪艳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说明之际,这姑娘又开口了

“我也要参加花魁的选拔。”她打好算盘了,如果能一举当选花魁,说不定能够加快报恩的速度。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为之哗然。

“姑娘,这花魁可不是什么武林盟主的选拔,妳确定没弄错?”长这么大,雪艳还是头一次遇见自己走进青楼说要参加花魁选拔的姑娘。

“我确定没弄错。”狐仙夫子说惜花楼是季葛雷开设的青楼,她既然奉命要报恩,当然就要替他赚取大把银子,而且狐仙夫子还特别说要她来青楼做妓女。

客人们一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要竞选花魁,纷纷表明自己的一票要投给这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姑娘。

眼看场面即将失控,雪艳只好答应将这位姑娘排入选拔花魁的名单中。

投票的结果,那姑娘果然艳冠群芳,拔得头筹,问题是,她竟然不知道惜花楼是做什么生意的,这可让雪艳伤透脑筋了。

*****

季葛雷挑选姑娘一向严格,雪艳深怕这个天真的白痴女会被季葛雷打回票,连带自己也会被骂个臭头,所以不敢亲自带她前去,让她自己到季葛雷所住的院落求见。

天真的姑娘兴高采烈的敲着门,不久后,季葛雷前来开门。

“小月月……”季葛雷一见到她就紧紧的抱住她。他觉得自己的血在沸腾,中的心儿狂跳。

“季公子,你没事吧?”他怎么一见到她就叫小月月? “我叫花月桃,不是什么小月月。”花月桃挣脱他的怀抱。

一股诡异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季葛雷的急切和花月桃的无辜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小月月,妳不认得我了?”虽然所有人都否认小月月的存在,但他一直坚信她终有一天会回到他身边,如今愿望总算实现了。

“我认得你呀!你姓季,名唤葛雷,是惜花楼的幕后老板。”这些狐仙夫子说得很清楚,而她更不敢忘记。

她那红滟滟的樱唇吸引得地想吻她,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想掐断她的脖子。

“我说的不是我现在的身分!”

嘎?不是现在的身分?

可是狐仙夫子只告诉她这么多,其余的她全都不知道耶!

既然狐仙夫子没有说,那她只好自己问啰!

“请问季公子以前的身分是什么?”他的眼神好可怕,好象要杀了她一样。

“妳还记不记得『桃花乡』?”季葛雷压下满腔怒火,压低了声音,尽量温柔的问。

“我知道啊!”狐仙夫子曾经告诉她,要她多多学习桃花乡姑娘的功夫,不过狐仙夫子说话向来点到为止,她也不知道该学习什么功夫,只知道学到了功夫对报恩很有帮助。

“我之前就是在桃花乡和妳认识的。”季葛雷很高兴她想起来了。

“季公子,你弄错了,我只知道桃花乡这个地方,可是我从来没去过。”糟糕!他该不会以为她是桃花乡的姑娘吧!万一他要是以这个理由拒绝她进入惜花楼为他工作,那她该怎么报恩?

“该记得的妳一项也没记得,该忘记的妳倒是记得很清楚!”季葛雷气急败坏地道。

花月桃被他的怒气给吓到了。

这男人可真凶!

“我只负责记得你这个人……”因为狐仙夫子提过他。

“妳记得我?”季葛雷总算平息了一些怒气,她总算没忘了他。

“是啊……”狐仙夫子交代不能将报恩的事说出来,所以她不能告诉他她为什么知道他,只好随便敷衍他。 “是啊!除了你,其它的事我都不知道。”这样应该唬弄得过去吧!

“怎么会这样?”季葛雷实在无法相信。

小月月平白无故的失踪,而除了他之外,甚至没有人见过她。如今她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却又对两人的过去一无所知?

这时,花月桃忽然想起季葛雷说两人是在桃花乡认识的……

这么说来,他对桃花乡一定了若指掌!

“季公子,你待过桃花乡啊?那你一定知道那儿的姑娘有什么值得学习的地方吧?”花月桃急着想知道狐仙夫子要她学习什么?

“姑娘?学习?”季葛雷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妳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要到你的惜花楼工作,听说来这儿工作要学习很多技能,所以我想学习。”

花月桃的话几乎让季葛雷抓狂!她竟然想到惜花楼执壶卖笑?

“妳知不知道惜花楼是干什么的?桃花乡又是做什么营生?”季葛雷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由齿缝迸出。

花月桃点点头。

“知道呀!不就是妓女啰!”

“那妳知不知道妓女要做些什么事?”

要做些什么事?她哪知道啊!狐仙夫子又没说。

“我不知道……”

季葛雷忽然朝着她大吼, “妳不知道妓女是做什么的,竟然敢到惜花楼来?”

“我……我……”花月桃被他吓得结巴。

“我什么我!”季葛雷简直快要抓狂了。 “妳想到惜花楼来工作是吗?妳想要学习青楼姑娘如何取悦男人吗?”

虽然她不太懂季葛雷所说的话,不过只要遵从恩人就对了,所以她拚命的点头。

“好,很好!”季葛雷气愤的唤来下人。 “带她去沐浴更衣。”

*****

人类都是这么洗澡的吗?

花月桃望着热气蒸腾的大浴桶,里面洒满了玫瑰花瓣,在热气的烘托下,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

她赶走服侍她沐浴的丫鬟,脱下身上的衣物,舀了一些水冲了下身躯,便跨进浴桶中。

唉!季葛雷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硬说她是什么小月月。

没错,爹娘是这么叫她,但那是爹娘的专属权利,除了爹娘之外,本没有人这么叫她,所以她肯定季葛雷是认错人了!

季葛雷口中的小月月到底是谁?会是桃花乡的姑娘吗?

这个小月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能让他这样思念,一定有其过人之处……

花月桃想着想着,就在浴桶中打起盹儿来,没多久就进入梦乡……

久等不到她出来,季葛雷担心的前来察看,映入眼帘的竟是花月桃靠着浴桶睡着了的美人沐浴图。

她的睡容是那么纯真,让他不忍心指责她,但她嘴边的笑意却是沉稳得可恨,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撼动她似的。

她怎么可以在重新面对他之后睡得如此香甜?

她是否在笑他痴傻,任她玩弄于股掌间;她是否在笑他愚笨,再次落入她的陷阱而不自知……

“该醒了,睡在浴桶里会着凉的。”季葛雷出声唤醒她。

“别吵……”她抬手挥了一下,原本隐藏在玫瑰花瓣下的玉略微浮出水面,然后随着她放下手又隐没于水中。

那类似欢爱时的呻吟,光裸、引人遐思的娇躯,在在吸引着他为她着迷。

此刻的她毫无防备,神情娇俏动人,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抚她裸露在外的香肩,手指抚触着她被热水烫红的肌肤。

花月桃全身经过热水浸泡之后,血、筋络通畅,敏感度极高。她觉得肩上传来的酥麻感极为舒服,不觉说出心里的感受

“好舒服喔……”

老天,有多久没听过她的娇吟了?

他的欲望在瞬间被她激起,顺着她柔柔软软、滑滑嫩嫩的肌肤往下摩挲,在

她的丰盈上揉捏、搓抚……

“嗯……”她似醒非醒的挺着膛,让两颗玉在水面上载浮载沉。

她意识浑沌的呓语,加上暧昧的呻吟,让他脸上充满情欲的异彩。

他停下搓揉她部的动作,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跨进浴桶中,与她来一场鸳鸯共浴。

她诱人的模样让他的灵魂为之发狂,灼热的欲火贯穿他全身,全身的细胞在吶喊着要占有她。

现在的他不在乎她是否记得他,只知道他的身体迫切的想要她,他需要她的身体来浇熄他的欲火。

花月桃感觉浴桶里的水位忽然升高,睁开惺松睡眼,却看见季葛雷赤裸的跟她躺在同一个浴桶里,她不禁尖叫一声弹跳起来。

“季公子……”花月桃顿时睡意全消。

瞧她泡过澡的娇躯,就像早晨盛开的玫瑰,上头还沾着有如晨露的水珠……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她低头察看自己有何不妥之处,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而他的眼光由上而下的巡礼,此时正盯着她的私处。”色鬼!”

她转身想逃,却被他的一双大手攫住玉臀,让她无法逃脱。

“你……你放开我……”

季葛雷不但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还用下巴摩挲她私密虚的浓密毛发,甚至亲吻……

“妳不是想学青楼姑娘取悦男人的技巧吗?现在就让我来教妳……”

“我……我不是……”狐仙夫子没说做妓女必须脱光衣服呀!

他不容她反对,用力扳开她的双腿,迅速的攻占诱人的蜜谷,伸出舌头舔吻。

“你……你在做什么?”花月桃因为他的动作而惊慌失措。

“我正在教妳享受情欲的滋味。”他的手转移阵地,拨开浓密的芳丛,让自己更方便舔吻。

花月桃被来自下腹的悸动所惊,开始不安的挣扎。

“是不是觉得这里不舒服,我们换个地方好了。”他站起来,用糙的大手轻抚她玲珑的曲线,让她全身不住的颤抖。

“你走开,不要碰我……”她动手推他。

“妳这样本不够格到惜花楼来,还是趁早离开吧!”季葛雷推测她因为某种原因来到惜花楼,绝对不会轻言离开,遂故意用激将法。

“不,我不能离开……”离开这里她要怎么报恩?

“那就相信我,让我好好的教导妳。”他舔吻着她的耳垂,让怕痒的她缩了缩肩膀。

“是不是我乖乖听话,你就会让我留在惜花楼?”在他的戏弄下,她几乎要

站不住脚,一颗心怦然乱跳。 “那……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在他的吮吻抚弄下,她的身子不住的扭动。

“现在让我抱妳到床上去。”

*****

花月桃觉得自己就像掉进热开水中的糖一样,在他的怀抱里渐渐的融化。

“季公子……我好热……”大概是刚刚的洗澡水温度太高了。

“叫我雷,我马上帮妳解热。”

花月桃的神志在他的狂野下溃堤,天真的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雷……”激情的火花在她的体内引爆,她却不自知,痴迷的任由他在她身上舔吻。

“张开嘴……”他的舌尖在她的唇间不得其门而入。

“好……”他的狂野搅乱了她的意识,让她呆呆的听话。

她只觉得口中多了个湿热之物在探索,她闭上眼睛,学着他伸舌往他的口中探,却被他霸道的卷了去。

“我要学习……”她抗议他的霸道。

“下次会让妳有机会表现的。”他不断的纠缠着她丝绒般的香舌,吸吮她檀口中的甜蜜。

她天真的响应着更激起他的欲望,将她搂得更紧,似乎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双唇,紧盯着她前一对细致动人的房,火热的视线仿佛要将她焚毁一般,使得她惊慌的环住部。

她的举动将一对傲人的双峰给挤在一块儿,反而形成一道诱人的沟,让季葛雷更加的疯狂。

“乖,把手拿开……”他诱哄着。

在他软言相劝下,花月桃乖乖的放开双手,让丝滑粉嫩的小红果在他的面前硬凸起来。

“妳真漂亮……”他不愿再等待,思念了她那么久,如今她赤裸裸的躺在他的身下,他不需要再犹豫。

他温热的唇含住她前粉嫩的蓓蕾,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雷……”她惊慌的叫着。

“别怕……”他的双唇轮流在她的双峰上舔吻,大手不断的搓揉着。

慢慢的,一种痛快的欢愉在她体内流窜。

他的手就像一块烙红的铁块,慰烫她身体的每一处,让她觉得发胀、发疼,却又不自主的往烧红的烙铁靠近。

接着他用两手捧着她完美的房挤压、揉拧,让她感受到一股介于疼痛与快意之间的滋味。

“啊”花月桃终于忍不住的叫出声。

她觉得全身的血逆流,满脑子都是滚烫的沸水,让她思绪一片空白,被握住的房就像水球一般的扭曲着……

他一收一放的捏揉着两只房,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握个满掌,陌生的感觉疯狂的席卷着她的感官神经。

“噢……雷……”她舒爽得说不出话来。

他满意的看见她激烈的弓身、扭腰,不断的挣动,小小的头颅无助的左右甩动。

“雷……我好难过……”她彷如身处烈焰中。

“乖乖的享受,妳很聪明,不必学习,所有的响应都好极了。”他再次俯首咬住她嫩白的房,以舌舔洗,不断的兜圈儿,最后将半个房吸进嘴里。

“嗯……”她由推拒变成紧抓住他的肩头,借着抓着他的力道,让自己更往前挺,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塞进他的口中一样。

花月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自动做出这些反应。

“真乖,妳做得好极了。”季葛雷借着称赞减低她心里的抗拒。

“雷……这副躯壳好象已经不是我的了……”她无助地道。

“此时这副漂亮嫣红的玉体的确不是妳的,因为她现在属于我……”他对着她湿濡的尖吹了口气。

花月桃如他所预期的,身子一阵抖动,软绵的娇有弹的颤动着。

季葛雷停下所有的动作,让她以为一切已经画下休止符。

“我可以起来了吗?”

季葛雷哈哈大笑。

“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还……还有……”难道刚刚那些令人魂飞魄散的阵仗只是刚开始而已?

“当然,最重要的地方还没照顾到呢!”他忽然将手伸到她的两腿间。

“不要……”她那儿已经泛滥成灾,不好意思让他知道。

“为什么不要?”他的大掌已经兵临城下。 “哦!原来已经准备好了。”

他的手指如小蛇移动,极尽所能的逗弄,让她不住的蹬踢两脚,不断的扭动蛮腰。

她的反动作方便了他的图谋,他恣意的拨弄着脆弱的花瓣,手指沾染着她的滑腻,肆无忌惮的勾搔着她烫人的蕊心,让她的蜜汁狂涌,以便他顺利的进入花径中。

她非常的紧窒、又烫又柔软,狭窄的花径紧紧的吸吮着他的手指,不论转动或抽,都像是他的欲望深埋在其中。

“喜欢这种感觉吗?”他运气抵抗火热的冲动,强压不想刺穿的欲望。

花月桃已经被狐仙夫子洗去所有有关季葛雷的记忆,如今她只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心狐狸,完全被他撩人的前戏搞得晕头转向。

“喜……喜欢……”

看见她痴迷的神态,他恶意的再加入一指,两指并进,让她的柔嫩花径更为扩张。

他不断的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道,让紧窒的花径充满又湿又滑的浓稠,也让抽的动作更加顺利。

“嗯……雷……”如猫儿的嘤咛不断的从花月桃的口中逸出,也让她弓起腰身,让一片晶亮湿滑呈现在他眼前。

他不只入侵她的领地,拇指还按压着充血肿胀的花核,让娇艳的花朵更加艳红似火。

“行了……我受不了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住。

“还没呢!妳可以承受更多……”他蛊惑着她。

那快感支使花月桃激烈的摆臀扭腰,跟随着他手指的律动,展露最荡的媚态,灵魂就好象要冲上天。

她难耐浑身的燥热,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嘴边逸出的净是娇媚的酥吟,声音细柔而绵密。

季葛雷因为她的媚态,情欲勃发得如钢铁一般坚硬。

他伸手将她微微张开的两腿推得开开的,让她美丽的湿润展现在他眼前。

花月桃的羞花因为他霸道的举动而完全暴露,两片艳红的蕊瓣像是晨曦下绽放的花朵,上头沾着透明的露珠,此刻正颤抖的缩合着。

看见他如火炬般的目光紧盯着自己敞开的腿间,她挣扎着想合上双腿,却遭到他蛮横的阻止,她又慌又羞,一张水嫩的小脸有如盛开的桃花。

他的指尖按压着蕊心,引发她腿间一阵战栗,诱人的花蜜再度涌出。

“雷……别这样……”

季葛雷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光,那朵花儿满溢着花蜜,在他的戏弄下抽搐抖动着,他再也无法顾及她是否真的是小月月,因为他已经等不及了。

他如钢铁般的昂扬毫不留情的挺进她的花径,直达幽柔的最深处。

“痛”花月桃尖叫着、扭动着,想挣脱在她体内的利刃,可是身体被他压着,怎么也逃不开。

“乖,别哭,因为妳太久没做了才会不适应。”他轻柔的诱哄着。

什么叫太久没做?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

季葛雷停留在花径里的昂扬正接受着莫大的考验,那一缩一张的吞吐力道简直令他发狂。

待她适应他的存在之后,他先是缓慢、小幅的律动,几个戳刺之后,他不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动作。

他握住她的腰肢,加快腰臀摆动的速度与力道,狂猛的在她的体内来回戳刺。

一开始被侵入的疼痛已经消失,鲜明强烈的快感取代了一切,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他进退的火力上。

直到她的花径痉挛收缩,季葛雷才奋力一挺,在她弓身抽搐中释放狂喜……

第四部分

第七章

"你不是说只要我听话,你就让我到惜花楼上工吗?"花月桃缠着季葛雷,她想早点报完恩,早点回去,因为她很不适应这个地方,尤其不喜欢那个雪艳。

自从雪艳知道季葛雷和她有了亲密关系之后,简直将她视为眼中钉、中刺,恨不能将她除之而后快。

"妳现在不就是在上工?"季葛雷捺着子随她『番』。

“哪有?”人家别的姑娘都有自己的房间,只有她没有,这哪叫上工?

“怎么没有?妳晚上都睡在哪儿?”他放下手边的工作,抬眼看着她。

“睡在你房里啊!”就是这样她才和他计较的咩!

“妳知道其它姑娘在自己的房里做什么事吗?”这个丫头片子真是不知死活。

花月桃摇摇头。

季葛雷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 “那些姑娘关在房里,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做着我和妳每天晚上做的事。”

花月桃掩着小嘴倒吸一口气。

见她吓得脸色苍白,季葛雷乘胜追击。

“妳喜不喜欢和我睡在一起?”

花月桃红着脸点头。

“喜不喜欢我对妳做的一切?”

花月桃的头垂得更低,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她花点头。

“如果妳想让别的男人对妳做那件事,我可以让雪艳安排。”在满意她的回答之后,季葛雷开始吓唬她。

花月桃正想出言反对,雪艳非常凑巧的走进来。

“我会好好的安排。阿雷,你也训练她好些天了,是让让她出场了。”雪艳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惜花楼里的姑娘总是一大票站在厅堂上,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接受季葛雷的指导与训练,有哪个姑娘像花月桃这么好命,能享受季葛雷的盛情款待?

“她还没准备好。”季葛雷只是吓唬花月桃,本不想让她下海接客。

“你别担心她会不适应,我会先让她当清棺,没有她的同意,绝对不会有人动她半汗毛。”

“什么叫清倡?”在一旁的花月桃狐疑的问。

“清倌就是卖笑不卖身。”雪艳装着笑脸回答。

花月桃听了高兴极了,如此一来她可以报恩,也可以喜欢季葛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好耶!我要做清倌。”

季葛雷气得脸都绿了。

但是,花月桃都亲口允诺了,他有何立场阻止?更何况他还是惜花楼的老板!

雪艳更是乐不可支,热心的要为她安排房间,告诉她一些该注意的事项……

花月桃忽然发现雪艳对她的态度改变了!

呵呵!

这样多好!既可以报恩,又能与人和平相处。

*****

花月桃很不高兴!

什么清倌嘛!雪艳本不安好心,老是安排一些脑满肠肥的胖猪给她,而且只要她稍稍不注意,就会被上一把,一点都没有她想象中的轻松。

不行,她要去找季葛雷,求他换个方式让她报恩,她再也不要当什么清倌了。

可当她来到季葛雷的院落,老远就看见雪艳在他的身边打转,她躲在一旁,准备看看雪艳在搞什么鬼。

“雷,花月桃已经十分适应执壶卖笑的工作,可以安排她挂牌了。”雪艳一直暗恋着季葛雷,但是碍于主雇关系,她一直不敢明目张胆的向他示爱,总是若有似无的挑逗他。

“这件事我会再做考虑。”季葛雷模棱两可的回答,再怎么说,雪艳也帮了他不少忙,他不好把话说得太绝。

“那你要快点决定,好多客人排队等着呢!”她整个人都快挂到季葛雷身上了。

花月桃在一旁看得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雪艳乱嚼舌,还是因为她贴在季葛雷身上,总之,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我还有一些帐目要向你交代清楚,免得你怀疑我手脚不干净。”雪艳拉着季葛雷的手进房,嘴边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邪笑。因为她早就发现那抹纤细的人影躲在一旁偷窥。

她就是故意要让花月桃吃醋,让花月桃误会季葛雷,最好把她气走,这样一来,季葛雷就是她雪艳一个人的了。

*****

“怎么在里面那么久?”花月桃在外头急得团团转,不敢想象两人在里头做了些什么事。

都已经过了一住香的时间了,雪艳怎么还不出来?

在这一灶香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狐仙夫子并没有告诉她应该用什么方式来报恩,是她自以为帮季葛雷工作就是报恩。

如今她发觉自己错了,她会受不了那些男人在她身上乱,其它姑娘应该也是这样。

她得劝季葛雷把惜花楼关起来,别再害那些姑娘了。

对!就这么办,她要进去跟他说清楚。

她怒气冲冲的,没敲门就闯进季葛雷的房里

只见衣衫不整的雪艳压在季葛雷身上。

“你们……”花月桃的眼睛蒙眬了。

季葛雷想跟她解释,是雪艳主动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强压在他身上,所有的一切才刚开始,她就闯进来了。

可是他继而一想,花月桃不也是不顾他的想法,执意下海执壶吗?

不管她是不是小月月,他已经陷进去了,但她却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心意。

如果能趁着今天这件事逼出她的心意,那他乐得利用雪艳做为刺激她的工具。

“妳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雪艳为了掩饰被季葛雷拒绝的羞愤,只好将焦点转移到花月桃身上。

花月桃可不管雪艳的怒气,直截了当的要求季葛雷, “我要你关了惜花楼。”

雪艳一听可不得了,关了惜花楼就等于断了她的生路,说什么她都不会同意。

“妳在说什么浑话?关了惜花楼,姑娘们不都要饿死了?”雪艳不单单为自己,也为姑娘们着想。

花月桃一时哑口无言,因为她只想到姑娘们卖笑时的可怜之处,并没有想到关了惜花楼后姑娘们的出路。

季葛雷虽然不忍心雪艳对花月桃咄咄逼人,但花月桃的确是太天真、太莽撞了。

“妳先出去,我来跟她说。”他要雪艳先离开。

“可是……”雪艳怕她走了之后,季葛雷会受花月桃蛊惑而同意结束惜花楼。

“放心,我不会出卖你们。”季葛雷安抚道。

听见他的承诺,雪艳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见他安慰雪艳,花月桃心里很不是滋味。

季葛雷看了花月桃许久后才开口, “关了惜花楼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些姑娘都肩负家庭重担,关了惜花楼之后,这些无一技之长的姑娘要怎么谋生?”

“她们可以去学习一技之长啊!”他分明就是离不开雪艳,瞧他俩刚刚那副甜蜜的样子!

“先不提学习技艺有多耗时,这学习的期间她们要怎么生活?妳再想想,一个绣娘一个月能赚多少银子?够一家大小生活吗?”

花月桃仔细的思考有什么好方法能解决这个问题,但想了半天仍想不出来。

“如果我真的关了惜花楼,这些姑娘为了谋生,还是会到别的青楼执壶卖笑,受到的屈辱会更多。”

花月桃不解的看着季葛雷。

“妳还不懂吗?因为我不剥削姑娘们的血汗钱,只是酌收房租与管理费,姑娘们在此的收入远超过其它青楼里的姑娘。”他看见她露出崇拜的眼神。 “妳还要我关了惜花楼吗?”

花月桃一颗小头颅摇得像波浪鼓。

“我以后绝对不会乱出馊主意了。”没想到她喜欢的人这么伟大。 “可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和雪艳勾三搭四的。”

“妳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可见她还是在乎他的。

“你还没答应我。”她像个耍赖的孩子,要不到自己想要的,就不说出自己的来意。

“她管理惜花楼,我不可能不和她接触。”

“那以后你不能单独和她关在房间里。”花月桃退而求其次。

季葛雷笑看她有如妒妇的可爱模样。

“我们讨论惜花楼的帐目本来就该保密,不在房里,难道要在大厅?”

“那……”花月桃想尽办法不让他和雪艳有所接触。 “下次你们见面我一定要在场!”

“为什么妳要在场?”原来逗弄一个人这么好玩。

“因为……因为我怕你们关在房里做坏事!”他是她的,绝不能让雪艳抢走。

“什么叫坏事?”季葛雷将她拉到怀里,伸出大手覆住她的脯慢慢揉捏。

“这样叫不叫坏事?”

“嗯……讨厌……”

他缠绵的吻住她的红唇,狂野又激情,尽情的吸吮,汲取她口中的蜜汁,让她全身燥热,娇吟连连。

那荡入他心扉的呻吟让他狂野的吻瞬间变得温柔,他细细的品尝那属于她的甜美。

那肆无忌惮的大手丈量着她的丰盈,那丰满的尺寸与小月月的一模一样,让他忍不住想起与小月月的恩爱缠绵。

因为他的揉捏、抚触,花月桃前的蕾珠儿倏然挺立,惹得他更恶意的轻轻搓揉,让蜜桃似的房更具有弹。

被他碰触过的肌肤彷如野火撩原,每一吋肌肤都发红发烫,骤然升高的体温让她的脸颊如喝了酒般的酡红。

季葛雷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看见粉色的蓓蕾因为他的爱抚而挺立。

他低头含住那份甜美,惹得她逸出一声声浪吟。

他的爱抚唤醒了花月桃的情欲,和对他身体的渴望。

“季葛雷……”

听见这声熟悉的叫唤,季葛雷停下所有的动作。

好熟悉的声音与神情,她到底是不是小月月?

她那沉醉的模样和小月月简直一模一样。

“季葛雷……我……好热……”

他飘忽的思绪被唤了回来。

“别急,我会替她解热的。”

见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季葛雷不禁笑自己的痴傻,管她是不是小月月,起码她现在属于他。

他低下头,舌尖轻轻的在她粉嫩丝滑的晕上舔吻、画圈、打转,再一口卷入嫩红的蓓蕾,猛力的吸吮着,仿佛要将之吞进肚子里。

他公平的润泽,吮完左边换右边。

花月桃承受着痛楚中带着欢愉的感觉,痴迷的看着他在疼爱过前的蜜桃之后,双手慢慢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衫,而火热的舌随后跟到,直到她看不见他的下一步!

她虽然看不见他意欲为何,但身体的感官却清楚明白的告诉她,季葛雷在做什么……

那灼热的舌在灌溉着浓密的芳丛,让她不能自己的扭动着腰臀,折磨人的攻势让她的欲望泛滥成灾。

他的舌尖准确无误的戳进悸动的花朵中,温柔的吸吮着充血的花核,让花朵不断的在他的舌下肿胀。

他狂野的吸吮着湿滑如蜜的蕊瓣,啜饮着她香甜的醇酒……

就在他的舌尖准备探入紧窒的狭窄花径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雷,我的帐不忘了拿。”雪艳嗲声嗲气的说。

“该死!”季葛雷低咒一声,还是去开门。

两人的欲火就这么硬生生给浇熄了。

*****

虽然季葛雷并没有明确的答应在月桃不与雪艳私一下会面,但他的确有好长一段时间与她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

初尝情爱滋味的花月桃,内心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季葛雷的身影。

每次欢爱过后,她身上爱的烙印又会多一些,让她不停的想他,几乎到了不能没有他的地步。

如果她是一株娇嫩的花朵,季葛雷便是她不能缺少的土壤、阳光和水分,因为他就是她的一切。

她变得更成熟、更妩媚,加上原本过人的姿色,让她充满桃色的艳丽,尤其是粉颊上不妆也嫣红的瑰色,更让人垂涎欲滴。

花月桃的改变,雪艳完全看在眼里,一股妒意无处发泄,便开始在惜花楼里放话,谣传季葛雷即将要娶亲。

至于对象是谁?那答案可就多了。

有人说是与季葛雷相处最久的雪艳;有人说是京城里的名门闺秀……

总之,不管季葛雷的对象是谁,这些传言对花月桃都是一种伤害。

此时,雪艳算准了时机,又来对花月桃嚼舌了。

“唉!我们两个真是同病相怜……”

正在气头上的花月桃听她这么说,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看她哀怨的神情,莫非季葛雷成亲的对象不是她?!

雪艳看见花月桃张大了眼睛,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听说阿雷就要成亲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早知道我就不阻挠你们,好歹妳也是惜花楼的姑娘,知道我们的轻重。万一阿雷娶到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唉!以后我们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过哟!”

“雪艳姊,这消息从哪儿传出来的?”花月桃逃避的不敢去向季葛雷求证,深怕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妳怎么不去问阿雷,看看这事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只是谣传。”她算准了花月桃没那个胆去间。

花月桃白着一张脸,要是能问,她又何必闷在心里干着急?

“不过……”雪艳接着说。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阿雷到底爱不爱妳。”

“真的吗?”花月桃已经慌乱得无法思考,完全没想到雪艳为什么要帮她。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手段激烈了点,就怕妳不敢做。”雪艳老早就在算计她,这次一定要让她无法对季葛雷交代。

“什么办法?”

“用另一个男人激发他的妒意呀!”雪艳鼓动着, “如果阿雷在乎妳,一定会很生气;如果他无动于衷,他肯定就是不爱妳。”

“这样会不会弄巧成拙啊?”花月桃担心季葛雷一气之下就不理她了。

“不会的,如果阿雷当真生气了,我一定会出面替妳解释,这样妳可以放心了吧!”雪艳舌灿莲花的欺骗她。

“可是……妳为什么要帮我?”花月桃心中升起一丝丝怀疑。

“其实我认真的想过了,阿雷似乎对我他没什么意思,妳看这些天他连帐目都不跟我对,还处处躲着我,与其让他和别人成亲,我宁愿他娶妳为妻。”

雪艳说得冠冕堂皇,让花月桃觉得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可是,我要找谁来和我演这出戏?”人才太差的恐怕骗不了季葛雷。

“妳放心好了,我认识的人不少,要找人选不是问题。不过,妳可别傻傻的露出破绽,要是让阿雷知道就不灵了。”雪艳为了确保她的诡计天衣无缝,便对花月桃千叮咛、万交代。

"这个我知道。"

"那就好,我现在就去安排,到时妳可得演得像一点。"雪艳在转身离开时,嘴角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第八章

花月桃因为担心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无法和季葛雷在一起,所以今夜她不是被动的等待他来找他,而是主动到他房里去。

很不凑巧的,季葛雷正好在沐浴。

“我等一下再进来……”花月桃红着脸想出去。

“既然来了,就陪我一起洗吧!”看见她酡红的脸庞,季葛雷忍不住想看看她此刻娇躯的肌肤是否也一样嫣红?

“一起洗?”花月桃不禁想起刚到惜花楼那一天,两人在浴桶里缠绵的景象……虽然回忆美妙,但是过程太惊心动魄了。

“你还是自己洗,我等会儿再来。”她转身就想走。

季葛雷倏地从浴桶中起来,一把捉住了她,笑的邪气、笑得坏, “我就是喜欢和妳一起洗。”

“这……这样很难为情……”恩爱是一回事,洗澡是一回事。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妳身体的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他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那不一样……”她阻止他的举动。

“有什么不一样?何况我们已经洗过一次了。”他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扒个光,让她的两只手不知该遮哪个部位。

“别遮了,来,我帮妳洗。”

“嗄?不用,我自己会洗……”

“别害羞。”他目光邪肆,淋湿她的身体之后,一双大手往她的娇躯摩挲而去。

季葛雷的一双手碰到她的身体之后,她整个人就像融化了似的,浑身颤抖的感受那双略微糙的大掌,在她的全身轻揉慢抚,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娇吟。

“别绷着身子,放松……”他一面诱哄着,大手徐缓的揉捏着她的娇,手指轻挑的揉捻着渐渐硬挺的花蕾。

花月桃不断的嘤咛,意识渐渐浑沌,只觉得两只娇肿胀不已。

除了手上不停的爱抚,季葛雷也不忘甜言蜜语, “妳前的风光真是美丽,让我爱不释手。”

他的称赞成了最有效的催情药,她迷蒙的双眼氤氲着情欲,渴求与骚动不断的由下腹窜起。

他将膛靠近她的娇,借着水的流动,搓揉着她的丰,当她的蓓蕾撩过他前的两颗黑点时,两人同时窜过一阵战栗的快感。

花月桃食髓知味,紧紧的贴着他壮硕的体魄,缓缓的上下滑动自己的身躯,戏弄着火烫的男。

不曾经历过的恩爱方式,让她忘却了一开始的羞涩与矜持,忘情的由背后抱着他,如蛇一般的螺动,摩擦着他的背,环在他小腹的手,更是不安分的逗弄起他的硬。

“小妖,妳的学习能力可真强。”但是他不满足于现状。

“坐下来,双手捧住妳的玉。”他的凶猛就在她的眼前。

花月桃虽然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被情欲充斥的心要她顺从。

季葛雷将如火的昂扬搁在她的沟中,教导她将玉往中间挤压,用力的揉搓,让他的昂扬张狂的在双间来回滑动。

“噢……”花月桃在目瞪口呆之余,感觉自己的小腹莫名的燥热起来。

花月桃在他狂野放肆的滑动中如痴如醉,小嘴微张的气喘吁吁,她伸舌舔吻干燥的嘴唇时,不经意的让香舌碰触到昂扬的前端,然后本能的蠕动香舌,忘情的舔吻。

“老天!妳还真是个妖,总是在不经意中让人如痴如狂……”

季葛雷在快感即将来临时,将花月桃从水中捞起,让她趴在浴桶边,飞快的将昂扬的利刃没入饥渴的幽谷中。

她久候的情欲遭到他的肆虐,体内不断激荡,刺激着花径的收缩,瞬间牢牢的吸住他强抽猛送的火炬,让他忍不住将快意释放……

*****

雪艳果真替花月桃找了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公子陪她演这出戏,但是季葛雷却什么也没说,连发脾气都没有,让她觉得十分纳闷。因此她决定到季葛雷所住的院落一探究竟。

在她来到他的房门外时,房里传来一声声酥媚吟声,而且是个非常陌生的声音……

这声音绝对不是惜花楼的姑娘所有!

“阿雷,你对付女人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花月桃简直不敢相信……

她小心翼翼的在门上戳一个小洞,偷偷的观察里头的情形。

她看见一对赤裸的男女在床上交缠着,那女人正热烈的挑逗着季葛雷,而季葛雷似乎也很热烈的响应着。

怎么会这样?

季葛雷不但对她另结新欢的事无动于衷,甚至还找了一个姑娘藏在房间里享用?

那位姑娘会是他成亲的对象吗?

季葛雷眼尖的发现花月桃隐身于门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却被她制止。

“别忘了雪艳的话,若想知道花月桃心中到底有没有你,就得看看她对这件

事情的反应……”原来雪艳将同一套剧本拿给两个人用,目的就是要引起花月桃和季葛雷的互相猜忌。 “投入一点,我们玩得过火,才能知道她的心意。”

其实季葛雷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害怕再度爱上她之后,小月月失踪的事情会再次重演。

他无法再承受那种痛苦,所以他不敢轻易的许下真心,他要肯定花月桃跟随他的心意。

“快呀!热情一点……”她娇嗔的在他的前磨蹭,用自傲的丰盔抵触季葛雷厚实的膛。

爱使他的头脑变得浑沌,加上在一旁蛊惑的言语让他迷失,他还是任由心里的惧意蒙蔽心智,只因他不想再度失去花月桃。

“你是不是因为花月桃长得十分神似小月月,所以才对她产生爱意?”她引诱季葛雷说出违心之论。

“她的确是很像小月月。”不管花月桃是谁,他都一样爱她,他在心里补充。

“你果然只是一时迷惑……”

门外的花月桃听了,泪如雨下。

原来这些日子以来的恩爱都是虚情假意,她不过是别人的替身而已……

*****

在花月桃准备离开惜花楼时,忽然感染了风寒,经过大夫的把脉诊治,却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

她怀孕了!

但这却不是一个好消息,经过众多姑娘口耳相传的结果,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变成是与她一起演戏的林公子所有。

这个消息让季葛雷非常愤怒!

她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

深夜,季葛雷来到花月桃的床前,审视着熟睡中的佳人。

有些苍白的脸色丝毫不减她的花容月貌,这样一个美丽佳人生出来的孩子一

定也很讨人喜欢吧!

但是偏偏她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孩子,想到此他就觉得心痛……

他伸手抚着自己吸吮过千百次的红唇,看着曾经为他裸露的身躯……不!他不甘心、更不准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要消灭那未成形的小东西,只有他才够资格让花月桃怀孕,而美丽可人的她也只能生下他的孩子。

季葛雷立即唤来下人去准备惜花楼姑娘常喝的堕胎汤药。

熟睡的花月桃忽然惊醒,看见季葛雷在她床前,显得惊喜异常。

他是不是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前来关心?

“雷……”她感动得落泪。

季葛雷一开口就让花月桃几乎无法承受。

“:我们成亲吧!”

花月桃无法置信,眼泪如珍珠断线般的滚落,拚命的点头。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宿愿得偿,别说一个条件,就算十个、百个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什么条件?”

此时下人已经端来汤药。

“把这碗药喝下去。”

花月桃看着黑压压、味道难闻的汤药。

“这是什么药?”花月桃发现他的表情严肃、神情冷淡,似乎非常不高兴。

“堕胎药!”

季葛雷的话让她震惊得无以复加。

“为什么?”如果她现在不是躺着,一定会撑不住身子。

“因为我不想养别人的孩子。”他冰冷说。

“可是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呀!”他竟然相信谣言,却不相信她。

“妳别想栽赃,惜花楼里谁不知道妳和林公子同进同出。”他不耐烦的吼着。

“我也曾经与你耳鬓厮磨,为什么你不说孩子是你的?”花月桃的心在淌血,此时季葛雷的一言一行深深刺伤了她的心。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怎么妳跟林公子才在一起就怀下身孕?”

花月桃心里的幻想破灭了。

“既然你认为孩子是别人的,那么明天我就离开!”她已经没有理由留下来。

“不准走!”他不想失去她。

“你到底想怎样?”怀疑她的清白,否认自己的骨,他还留她做什么?

“我要妳喝下这碗药,然后和我成亲!”

“不!”她激动得几乎要昏倒。 “我不要与你成亲,我要留住孩子,我要离开惜花楼……”

“林公子已经离开京城,人家不要妳了!”他恶狠狠地道。

“我和林公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动他一寒毛。”他竟然冷血到这种程度,即使孩子不是他的,但那也是一条生命啊!

“妳别再说那些浑话了,没有男人,妳一个女人如何怀有身孕?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接受妳肚子里的孩子!”季葛雷被嫉妒冲昏了头。

“我不想嫁给你,我只要孩子……”在过度的刺激下,花月桃昏倒了。

*****

虽然花月桃坚持不喝药,但季葛雷想用另一种方法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他请教过大夫一些孕妇应该注意的事项,大夫说怀孕的前期应该避免房事,以免孕妇小产。

而他现在正依照大夫的指示,除了想再尝尝花月桃的甜美滋味之外,也『顺便』制造一个合理的意外。

睡梦中的花月桃,似乎梦见季葛雷那双能令她疯狂的手,正在搓揉着她的玉,惹得她呼吸急促的轻喘着。

是梦吧!

他爱怜的轻揉着,时而清柔、时而激越的挤压着她软绵的凝脂玉,指尖扯弄着她敏感的小蓓蕾……

此时她的春潮泛滥,透明的津露如甜酒佳酿,潮骚惹得她难耐不已。

她克制不住的将手伸进底裤里,拨开艳丽的花瓣,指尖按揉着敏感的小花核,滑腻的潮骚助长了搓揉的顺利,她的手指在花核处转圈、弹拨、撩弄,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难耐的空虚促使她将手指伸入需要慰藉之地,先是轻轻戳刺,按着是深深入侵深处……

炽热的身体在迷恋的节奏、激荡的动作中,窜起阵阵的快意,就在一阵戳刺中,她忍不住尖叫

“啊”

在她即将达到高氵朝之际,戳刺的感觉不见了,灼热的硬硕撞上了她的柔嫩,不住的上下滑动,刺激着骚动难耐的花心蜜蕊。

“嗯……”酥麻骚痒的感觉由男的炽烈处传来,让她变得更热、更柔软……

好美的梦!

她可以感觉到烧烫的蜜津在层层的蕊瓣处溢流,不住收缩的动作让花蜜泛流不止。

“看起来非常香甜,就好象上等的醇酒佳酿。”季葛雷放浪的舌尖对着蜜谷呵气。

“啊!”季葛雷的声音夹着一阵快意,惊醒了自以为在睡梦中的花月桃。

“怎么会是你?”

季葛雷无暇回答她,放浪的舌尖舔弄着她滑腻的蕊瓣,边舔边吮的细细品尝可口的琼浆玉露。

“放开我……”花月桃急切的想逃开他的折磨,却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他有力的箝制,她低声娇吟,咬着牙抑制一长串自口中发出的浪吟。

“大声叫出来,春吟能够助兴。”他发狂的吮住她的小花蕾。

“啊啊”尖锐的快感接续而来,从花心深处涌出浓稠蜜津,悉数进入季葛雷贪得无餍的口中。

他转而用修长的手指贯穿她抽紧的花径内。 “再狂野一点……”他不断的在滑腻的花径内来回抽动。

她不断的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叫声,那戳刺的手指犹如熊熊的烈焰,不断的燃烧着她的身体。

原始的欲望打败了无助的反抗,她不停的扭动着柳腰,丰腴的玉臀妖冶的摆动着,跟随着她的指尖做反方向的律动。

“对!就是这样,妳越是投入,就越能达到高氵朝。”他的双眼凝视着那牢牢吸吮住他指尖吞吐的花唇,腹下的欲望不停的催促他刺穿她。

“嗯……”她完全被催眠,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动而款摆。

她感觉自己的体内被他勾骚出一阵战栗的快感,感觉自己仿佛冲上云霄,轻飘飘的荡游着,美妙的销魂感带来另一种空虚……

“想我吗?”季葛雷笑问。

“我……”即使被他折磨,她依然无法忘怀他的误解,咬着牙不肯说出口。

“不说是吧?没关系,那就让妳继续享受折磨。”虽然这样也等于在折磨他自己。

“噢……雷……”她软弱的浪吟出他的名字。

在她娇媚柔顺的催情魔咒下,他再也无法继续折磨她,一举入侵她早已敞开的幽深蜜谷,如火如荼的在她的体内狂飙起来。

“雷……”狂爆的抽送赶走了空虚,让她直达高氵朝的巅峰,将一切的恩怨情愁拋到九霄云外。

“妳又滑又嫩,又紧又强劲的吸吮着我……”她不住收缩的柔软将他火热的男吸往更深处。

“别说了……”她已经够痛苦了,不但在痛楚与欢愉中挣扎,更陷在恩怨情仇的矛盾里。

“我就是喜欢说。妳好湿、好热、好紧、好柔软……”

她在他的暧昧吟语中忘我的娇吟,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之后,两人同时被高氵朝所淹没……

第九章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季葛雷和花月桃几乎是夜夜春宵,虽然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她却怎么也拒绝不了他。

而她也发现,每一次的恩爱,季葛雷似乎都将之当作是最后一次,做得那样激昂,感觉像是要玉石俱焚。

可是为什么?

他在乎她吗?

如果他在乎她,就应该信任她啊!

她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她的灵魂已经被季葛雷囚禁,但他对她却只有欲望,毫无真心,甚至只是将她当作小月月的替身……

她爱他,也很高兴他提出成亲的要求,但前提却是要拿她骨的命来换,这样的爱她可以要吗?

“月桃……”雪艳微笑地端着药汁走进来。

“雪艳姊。”花月桃无打采的响应着。

“来,把这碗安胎药喝了!”

“谢谢雪艳姊。”这些日子多亏雪艳偷偷拿安胎药替她安胎,否则以她和季葛雷夜夜缠绵的情况来看,肚里的胎儿恐怕保不住。

花月桃捧起药汁就要往嘴里送。

“月桃……”雪艳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花月桃停止喝药的动作。

“没……没什么?”雪艳的眼睛一直盯着药汁。

花月桃虽然觉得雪艳今天有点异常,但还是没太在意,再次捧起药汁──

“别喝……”雪艳忽然伸手打掉盛着药汁的碗。

“怎么了……”此时花月桃才发觉情况有异。

“那碗不是安胎药……”雪艳支支吾吾的说。

“不是安胎药?”了然于的花月桃不愿往坏处想。 “那是什么药?”

“是……是……”雪艳支吾其词。 “是堕胎药……阿雷要我拿来的……”

花月桃的心隐隐抽痛。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难道要折磨她至死方休吗?

“要如何他才肯放过我?”她终于尝到爱情的苦果。

“月桃,我想……妳还是走吧!我能救妳一次,却无法救妳第二次……”

花月桃泪流满面的看着她, “要怎么逃?”她身无分文而且怀有身孕,她能逃到哪儿去?

“今晚我帮妳绊住阿雷,妳就由后门走,会有人接应妳的。”雪艳帮她出主意。

“逃得掉吗?”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唯今之计,妳只能赌了。”雪艳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

花月桃心想,也只能赌赌看了。

*****

月黑风高,花月桃照着雪艳的计画来到惜花楼的后门,打开虚掩的后门,门外站的竟是林公子。

“林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花月桃听说他已经离开京城了。

“雪艳说妳有事情找我帮忙。”林光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花月桃,虽然雪艳先前说了,只是请他帮花月桃一个忙,但他却不由自主的喜欢上花月桃。

“我?找你帮忙?”花月桃感到纳闷,雪艳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怎么变成是她找他帮忙?

不过,如今她已经是骑虎难下,恐怕也只有找他帮忙了。

“,我是有事请你帮忙。”

“什么事尽管说。”佳人开口,他当然义不容辞。

“我……”花月桃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公子忽然牵起她的手。 ‘有什么事妳尽管说,赴汤蹈火我在所不辞。”

花月桃犹豫了许久。

“我想离开惜花楼,可是我没地方去……”

"没问题,我可以替妳安排。"林公子飞快的打断她的话。"现在就走吗?"他看见她两手空空。

"你真的愿意帮我?"花月桃感动得差点落泪。

"当然……"

"她哪儿也不能去!"

季葛雷的吼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雷……"花月桃吃惊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季葛雷。

"林公子,你可以走了。"季葛雷以严厉的口吻下逐客令。

"季葛雷,你无权强行留下花姑娘。"林公子为了爱,胆子也大了起来。

"哦?那你又凭什么带走我季葛雷的未婚妻?"

"未婚妻?"林公子看着花月桃,想向她求证,但是她低头不语。

"没错!婚期就等我俩看过日子后决定。"季葛雷得意洋洋的。

"那……这……"林公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走吧!到时候我会派人将喜帖送到府上。"季葛雷搂着花月桃往回走,留下愣在原地百思不解的林公子。

*****

季葛雷将花月桃带回房间里,顺手关上房门。

他无力的问:"妳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答应与我成亲?"他伸手想拥住她。

花月桃泪流满面的躲避他伸过来的手,怨怼的美眸凝视着他,不解他为何到了这个地步还对她虚情假意?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我不会再上当了。"她哽咽地道。

"我承认我一开始的确心怀鬼胎,但是看着妳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我心里却没有出现预期的排斥心理,反而渐渐接受这孩子的存在……”

“行了!你不用再演戏了……”他越是这样,就越令她难过。

“我没有在演戏,我甚至不知道妳为什么要跟林公子私奔……”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解释,这几天他俩不是处得好好的吗?

“求你让我走,就当你从来都不认识我……”也许这就是她的报应,她不该爱上报恩的对象。

“我不会放妳走的!”季葛雷大吼着。”我连妳肚子里的孩子都愿意接受,妳还想怎样?”他已经将身段放得如此之低,她究竟还要他怎么做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你若不放我走,我就绝食,和孩子同归于尽,也好过孩子死在你手里!”

季葛雷被她决绝的神情吓坏了。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仔细的回想着。

为什么雪艳会知道花月桃要与林公子私奔,而且知道确切的时间?花月桃没有离开过惜花楼半步,她如何与林公子联系?

“你是怎么通知林公子在后门等妳的?”

花月桃不说话,因为她不能将雪艳供出来,那样太没有道义了!

季葛雷知道花月桃单纯,容易相信别人,别人只要三、两句话就可以骗了她。

“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妳要离开,而且连时间都知道?”从她嘴里间不出什么,只好先由他这边的疑点谈起。

季葛雷的话果然引起花月桃的兴趣,她也想知道是谁如此神通广大,不过她也不相信他是个会出卖朋友的人。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他要是随便捏造一个人来取信于她,

让她供出雪艳,那她岂不是太笨了?

“好,我换个方式说,妳对谁提过要离开惜花楼的事?或者说,有谁知道妳的计画?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甚至只有一个人,那么我的消息来源可能就是来自于此人。”季葛雷非常用心的想套出她的话。

当然,花月桃没那么容易上当,不管她供出的人是谁,季葛雷只要附和就行了,如此一来他便轻易的得知是谁出卖了他。

“我知道妳心有疑虑。”季葛雷倒了一杯茶。 “房里没有文房四宝,我们以茶代墨,以手指代笔,将此人的名字写在桌上,就知道事情定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

花月桃觉得这个方法还算公正,遂点头同意。

“那我们现在一起写”季葛雷为了表示自己的清自,马上低头书写,在花月桃写完第一个字时,他就已经书写完毕,等花月桃抬头看见他所写下的人名时,心里的震撼难以形容……

“怎么可能是雪艳?安排林公子来接我的人是她呀!”

“告诉我妳要私奔的人也是她!”季葛雷的心有些失落,毕竟雪艳是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虽然如此,花月桃依然无法原谅他。

“你为什么要我喝下堕胎的汤药?”这是她最无法释怀的事情。

“我没有!”

“雪艳可以作证,她说汤药是你要她准备的。”

“她的话怎么能信?”季葛雷气她到这个地步竟然还相信雪艳说的话。”她处心积虑的想拆散我们,妳竟然还执迷不悟?”

真搞不懂她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如果她真的想害我,大可弄一碗毒药让我喝,不就一了百了了吗?何必大费周章搞这么多名堂?”

“妳真是笨!难怪那么容易受骗!”他气得口不择言。 “你以为杀人不用偿命吗?妳以为当我知道她害死妳之后,我会放过她吗?”她为何到现在还想不通,这一切都是雪艳在从中作梗呀!

就算是雪艳从中作梗又如何?花月桃心忖。

一开始,他就将她当成别人的替身,然后误会她、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甚至到现在还不曾说过一句爱她。

她曾经逃避的以为日子久了,她就会发现她并非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那么她可以为了他,做出最大的容忍与让步,可如今她死心了。

坎坷的情路让她成长,让她变得成熟,而这已足够……

“月桃,别离开我。”季葛雷抱着她诉情。

“别再控制我的行动,我就留下来。”但是留下来的时间多长,没有人知道。

“好,只要妳答应留下来,说什么都行!”

*****

由于季葛雷答应过不控制花月桃的行动,于是她顺利的离开惜花楼。

但是天下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一心想远离情爱的纠葛,安心的将孩子生下,却从没想过自己该何去何从。

林公子远远的就看见花月桃的身影,加快脚步的追上前。

“花姑娘,果然是妳!”林公子拎着包袱打算远离京城,断了爱慕月桃的心,没想到会往路上碰上她。

“林公子?”花月桃也觉得意外。

“妳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万一发生危险怎么办? “季葛雷怎么放心妳一个人出来?”

花月桃不想多谈,更不想连累他。

“没事,我只是出来走走而已……”她虽然轻描淡写,但脸上的表情却泄漏了一切。

“花姑娘,我家就在这附近,如果妳不嫌弃的话,不妨到舍下喝杯茶歇歇腿。”林公子看她仿佛有点体力不支了。

“不用了,我这就要回惜花楼了。”她想赶快打发他走。

“那我送妳回去。”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真的不用……”就在她转身想走的时候,脑中一阵晕眩,然后就昏倒在林公子的怀里。

*****

花月桃竟然什么也没带,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季葛雷故意不去找她,心想等她走投无路之际,就会乖乖的回来,可一想到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他就忍不住忧心。

“阿雷……”在他心烦之际,雪艳出现在他的房门口。

“有什么事吗?”

“花月桃走了,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雪艳以为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所以想趁虚而入。

“我什么都不需要!”他当然听得懂雪艳话里的暗示,但是他假装没听懂,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花月桃和他之间的误会完全是因她而起,他不计较的放过她,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

“阿雷,别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也是一番好意。”她不知死活的往季葛雷身上靠,一点都没发现他正在酝酿的怒气。

季葛雷忍着欲爆发的怒火,口吻不怎么友善, “妳可以回房休息了。”他轻轻推开她。

雪艳老羞成怒,失去理智的对着他大吼, “花月桃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如此念念不忘?”

季葛雷原本极度压抑的怒气终于爆发, “妳别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神不知鬼不觉,我只是看在妳并无伤害月桃的意思,才不与妳计较。”

见面具被拆穿,雪艳也不再伪装,她诡笑道: “季葛雷,说穿了你也只不过是个公,和我刚好是龙配龙、凤配凤……”

“妳说够了没?”季葛雷怒不可遏。 “让妳继续留在惜花楼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了,别逼我赶妳出去!”

“赶我出去?”雪艳哈哈大笑。 “你别忘了,惜花楼是我在掌管,我才是惜花楼的主人。”

俗话说最毒妇人心,雪艳便是个最好的例证。

“妳听清楚了,即使我失去惜花楼,也绝对不会与妳妥协,更不会放弃月桃而选择妳!”

“季葛雷……你真狠……”她没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竟然一文不名。

“要说狠,妳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想再与她做无谓的争辩, “妳可以请了。”撇过头下逐客令。

雪艳受不了他这么绝情的对待,临走前撂下威胁的话, “你等着,我会要回我所付出的一切。”

季葛雷一心惦记着花月桃,至于雪艳说的话,他一点也不在乎。

五第五部分

虽然林公子收留了花月桃,但她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他实在怕她将身子弄坏了,到时候恐怕季葛雷会杀了他。

既然花月桃对他无意,他何不帮帮季葛雷?

于是他来到惜花楼。

“你来做什么?”季葛雷怒瞪着他,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季葛雷,你不需要仇视我,我今天来完全是一片好意。”

“你会有什么好意?告诉你,月桃不在惜花楼,你打探不到任何消息的。”

季葛雷以为他是借机来找花月桃。

“我知道她不在惜花楼。”林公子一点火气也没有。

“你知道?”林公子的态度引起季葛雷的注意。 “说!是不是你把她给藏起来了?”他抓住林公子的衣襟。

“想知道花姑娘的去处就放手。”林公子故意慢条斯理的捉弄季葛雷。

季葛雷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手。

“快说,月桃在哪里?”

“她在我家里。”林公子乘机报复, “花姑娘还要我带她远离京城。”这当然是他胡诌的。

“你休想!”季葛雷气得跳起来陷住他的脖子,几乎令他窒息。

“放……手……我又没答应……”林公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季葛雷放轻力道,两手依然紧箍着他的脖子。 “你别以为月桃怀了你的孩子,我就会放手!大不了孩子生下来之后让你抱回去。”

刚喘了一口气的林公子闻言,差点没让来不及咽下的口水给噎死。

“你……你说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说!”季葛雷非常后悔说出这件事,万一他因此坚持要

对在月桃负责怎么办?

“我看你是疯了!”林公子不容季葛雷污蔑他的人格。 “我虽然喜欢花姑娘,但我可是连她的一寒毛部没碰。”

季葛雷闻言有些不敢相信,双手放开林公子的脖子。

“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痴呆,如果花姑娘和我之间有什么,我早就把她绑回家去了。”林公子很不高兴地道。

季葛雷还呆呆的愣在原地。

“还不快跟我到我家接花姑娘?”林公子催促着他。

*****

“你说什么?”季葛雷来到林家,却得到花月桃已经被雪艳接回惜花楼的消息。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林公子镇定地询问总管。

“半个时辰之前。”林家总管回答。

“那不就是我们正在惜花楼争吵的时候……”季葛雷也冷静下来了。 “这么说,雪艳可能听见了我们的谈话了!”

“有可能。现在该怎么办?”林公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先回惜花楼看看再说吧!”

季葛雷毫不迟疑的回到惜花楼。

*****

平常就算姑娘们还在休息,惜花楼也不曾这么安静过,里面空无一人──

“阿雷,你回来了!”雪艳从楼上走下来。

“姑娘们呢?”季葛雷狐疑地问。

“我让姑娘们都回家去了。花月桃不是希望惜花楼关门吗?我照做了,这样你是不是会多爱我一点?”

季葛雷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月桃呢?”他焦急地间。

“放心,她很好,只要你答应和我成亲,我就放了她。”

一听见花月桃在雪艳手上,季葛雷有了顾忌,说话也更加小心。

“我怎么知道月桃是不是真的在妳手里?”季葛雷想确定花月桃是否安然无恙。

“我可以让你见花月桃,但你得答应和我成亲。”雪艳提出要求。

“我答应妳。”现在他只想赶快见到花月桃,只有先答应了。

“好,你跟我来吧!”雪艳带着季葛雷来到花月桃的房间,但是房门一打开,里面却空无一人。

“怎么会这样?”雪艳心惊不已。 “我明明将她关在房里,门锁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雪艳发了狂似的在惜花楼里乱窜,寻找花月桃的踪迹。

接着,她像疯婆子一样,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支火把,开始放火烧惜花楼。

“我一把火烧了惜花楼,就不信花月桃那个贱人跑得掉……”雪艳疯狂的四处点火。

季葛雷在抢救不及之下,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血付之一炬。

第十章

学堂上授课的已经不是白发苍苍的狐仙夫子,而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少妇,一旁还坐着一个二岁的小娃儿。

三年前花月桃被雪艳所抓,关在惜花楼的房间里,无巧不巧的即将临盆,但是却没有人可以帮她。

不得已,她只得呼唤狐仙夫子来帮忙,为了安全上的顾虑,狐仙天子将她带回来生产。

可是这一回来,花月桃说什么也不肯回去见季葛雷,还跪着哀求狐仙夫子让她留下来,甚至愿意代夫子授课,以防小狐狸们去报恩时被人类所骗。

“该下课了。”许久末出现在学堂的狐仙夫子让所有的小狐狸回家去。

“狐仙夫子。”花月桃有礼的打着招呼。

“一切都还好吧!这些狐孙狐子没捣乱吧?”狐仙夫子笑道。

“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看出狐仙夫子似乎别有目的,花月桃直接点破。

“呵呵!妳还是一样聪慧。”

“夫子过奖了,有什么事情夫子就直说吧!”

“那夫子我就不客气了。妳也知道的,我和老伴膝下无子,最近我老伴一直想要个孩子跟她住个几天,所以我想借妳儿子陪陪我老伴,妳说好不好?”

花月桃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夫子尽管把孩子抱去,就怕他替你们添麻烦。”花月桃大方的应允。

“呵呵!我就知道妳心地善良,那我就不客气啰!”狐仙夫子好象怕她后悔似的,抱起孩子就跑,让花月桃十分纳闷。

*****

花月桃正聚会神的在授课,狐仙夫子却慌慌张张的冲进课堂

“不好了,妳儿子被人抢走了……”狐仙夫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夫子,你慢慢说,我儿子不是在你家吗?”花月桃虽然紧张,但她强迫自

己镇定,别慌了手脚。

“是这样的,我老伴带着妳儿子四处走,不小心走进人类的管辖地,忽然有个人看见你儿子长得像某人,二话不说就将他抱走。我老伴因为年纪大了,无法抵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抱走……”狐仙夫子说到后来竟哽咽得掉下眼泪。

“夫子,你冷静一点,知不知道是谁抱走孩子的?”

“不知道,我老伴一紧张,也没听清楚那人说妳儿子长得像谁……”

花月桃心里有数,因为她儿子长得像季葛雷!

现在该担心的是抱走孩子的是季葛雷的朋友或是敌人。

“夫子,学堂的事情就交给你,我要去把我的儿子找回来。”花月桃连忙道。

“快去吧!要是找不回妳儿子,我老伴可能会以死向妳赔罪。”

“没这么严重。”花月桃出言安慰,但是心中却忐忑不安。

*****

看着荷锄在田里辛勤工作的季葛雷,花月桃心中百感交集。

惜花楼烧毁之后,季葛雷毅然决然的放弃做了半辈子的工作,在乡下买了一块田地耕作,过着辛苦却充实的生活。

她虽然感动,可享葛雷的改变都是为了小月月,而不是她……

思及此,她要回孩子的决心更强烈了。

“季葛雷,把儿子还给我!”

“妳”再次见到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丽脸庞,季葛雷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经历两次失去所爱的打击,他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会如此受老天垂怜。

“别妳呀我呀的,快把我儿子交出来!”她只想赶快把儿子带回去。

“我不知道妳在说什么?”面对愤怒的她,季葛雷一头雾水。

“你派人在大街上抱走我儿子,还想抵赖?”

“妳是说……我们的儿子?”原来花月桃替他生下一个男孩。

“你少在我面前装蒜!”既然他不承认,那她就自己进屋去找。

季葛雷丢下锄头,跟在她后头。

“儿子今年应该二岁了吧!长得像谁?妳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孩,日子一定很苦吧……”

花月桃走进不算大的茅屋四处寻找,季葛雷则跟在她后头,拚命的问一些有关儿子的事。

小小的茅屋里除了寝室之外,花月桃全都找遍了。

“你到底把我儿子藏到哪儿去了?”

花月桃不但对他的问题置之不理,还开口她儿子、闭口她儿子的叫,仿佛儿子他没有份似的!

他压下中的怒气,心怀鬼胎的提醒她, “妳还有一个地方没找。”这么多年了,她竟然没悄来半点讯息,若不是儿子不见了,也许她还会继续躲着他,这令他恨不得打她一顿屁股,发泄这三年来的怨气。

但是他想到更好的发泄方法

花月桃在卧房前犹豫,迟迟不敢进去。

“没想到妳变胆小了,说不定儿子就在房里,不过妳也可以转身离去,儿子就由我来抚养。”他眼中燃起一族火焰。

“我不会把我儿子给你的!”她用力踹开门。

季葛雷飞快的跟进去,顺便将房门落锁。

花月桃四处寻找,连床底下都不放过,但仍遍寻不着儿子的身影,一转头,才发现门已经被季葛雷关上。

此刻的他看起来既邪肆又危险,不怀好意的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我……我儿子……呢?”在他邪肆的眼光下,她原本的气焰荡然无存。

“既然妳不承认妳儿子就是我儿子,那么我就让妳替我生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儿子……”季葛雷猛地扑向前,将她压在床上。

花月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自然知道如何才会怀下孩子。

“不!你不可以……”她胆战心惊的扭动身子,企图挣脱他的箝制,但是他高大的身子却压得她动弹不得。

“那我们就来试试看。”他的双唇在她的脸颊上啄吻。

她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亲昵的动作让她不知所措。

她深知自己对他毫无抵抗力,碰上了他,她就像飞蛾扑火般投入他的怀抱……

“你放开我……”她在做垂死的挣扎。

季葛雷狂野的封住她的唇,舌尖趁她张开口时窜入她的口中,放肆的攫取属于她的每一滴芳香。

“唔……放……放开我……”花月桃柔弱的小手推阻着他壮硕的膛,但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小月月,从前的妳不是这样的,妳从不抗拒与我缠绵,甚至还会想出新花招……”他舔吻着她如丝光滑的嘴唇。

“我不是小月月!”她气愤的闪躲着他的攻势。

“别再否认了,花月桃就是小月月,小月月就是花月桃……”他梦嚷似的念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固定住她的心头颅,方便他吸吮那红滟滟的双唇。

花月桃被吻得意识涣散,全身燥热,被压迫着的脯膨胀、疼痛,敏感的小花蕾在肚兜下发颤着。

“我的小月月还是这么的敏感呵!”他伸手握住柔软的玉,隔着衣服逗弄着敏感的心蓓蕾。

“你要我说几次,我不是小月月!”受他爱抚的影响,她的抗议变得软绵无力,听起来倒像浪吟声。

季葛雷无意将时间浪费在争吵上,不再响应她,开始认真的取悦她。

他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她香嫩的唇瓣,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甘甜,手掌轮流揉捏着更加圆润的丰盈。

花月桃所有的反抗成了最诱惑的挑逗,让他迫不及待的除去她的衣物,终于让他看见白嫩的浑圆:

他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嫩白上的小红点,品尝久违的美妙滋味,让灵舌在其上绕圈、来回的拨弄、吸吮。

花月桃伸手想推开他紧黏在她前的头颅,但她的力道是那样的薄弱,移动不了他分毫。

她不该来的,明知道自己抵抗不了他,为什么还来羊入虎口……

“你要儿子就给你……求你放我走……”她的身体享受着欢愉,心里却清楚这欢愉不属于她,而是属于小月月,她受不了这样的煎熬。

“我要儿子,也要妳。”他邪恶的逗弄着她嫣红的尖,直到她硬实、凸挺,彷如一颗小果核般任他的舌滚动、旋转。

“嗯……”花月桃咬着牙不想让荡的声音逸出口, “让我看看儿子……”

她只能采取拖延战术。

“妳乖乖的百受,我一定会把儿子找回来……”趁着讨价还价时,季葛雷一把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让坚硬的火热碰撞着空虚的柔软。

花月桃强忍着如此敏感的接触,毫无招架之力的点头同意。

知道她再也无力反抗,他安心的品尝她的甜美,轮流的宠幸她前嫩白的蜜,逗弄得她弓起上身,将绵腻的双奉送到他的嘴边。

湿热的细吻不断的落下,他的手指柔顺的梳理着黑亮的毛丛,开疆辟土的拨开一条通路,找到已有涌泉的水源地。

那儿泉水涓滴着,还有一朵嫣红的蔷薇,他忍不住沾染一些水源,滋润即将盛开的蔷薇。

尖锐的快感让她本能的扭动,但心灵深处却厌恶这样羞耻的自己。

他的手指拨开粉嫩滑溜的蕊瓣,帮助蔷薇更加盛开,找寻花心艳丽的珍珠,在上头轻柔的按压、揉抚。

震颤的快感让她的意志力脆弱得不堪一击,熟悉的情潮开始在体内流窜,小腹空虚、闷热不已。

“啊”她迫切的需要他的填满、充塞。

“求我,就像要儿子那样的求我。”

“不……”尽管她就快被欲火给焚毁,但如此羞耻的话语,她怎么说得出口?

“不肯说?”他抬起她的双脚搁在肩上,双手捧着她圆润的玉臀,以狂风扫落叶之势,用舌尖肆虐着已经肿胀充血的蔷薇,舔吻着花瓣上的露水。

“不要”没想到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让她濒临疯狂。

花月桃不想让自己再次沉沦在他的欲火下,成为小月月的替身,所以她努力的抵抗他制造出的一波波快感。

他的舌尖不断的在花朵上搅和、鞠饮着每一口甘霖,让她的体内激荡出滚滚情潮,无非就是要她放浪的吟哦出声。

季葛雷不禁佩服她隐忍的能耐,瞧瞧她春潮泛滥,花朵闪闪发亮,狂野的欲火已经灯原,她竟然还咬牙不肯开口求他!

他放开甜蜜的花朵,继续用手指揉捻着花蕊,持续的刺激她。

“妳的样子真美,醉眼迷蒙、双颊绯红,渴求的红唇微启,迷人的形晕布满娇躯,我已经很久没看见这样妖娆的美姿了。”他的手指在她的秘处作乱,甜言蜜语逗弄着她浮动的心。

"既然妳的表情已经将欲望展现得如此露骨,我怎么可以不解风情?"巨大的火热在花朵入口处沾染些许情潮,一举进攻久违的情路,直直的深入天堂之地。

狂野的结合让花月桃重重的喘息

她为这填充的滋味战栗不已,三年来末曾有人碰触的花径,对这种饱胀感有些陌生,她忍不住的收缩了一下。

"老天!这种感觉真像我们第一次相遇……"那紧窒的柔嫩紧紧的包裹着他,让他忍不住将韵峰释放出来。

她完了!

她就像遇到火的冰,完全融化在他的身下,现在她不只是收缩,还不断的扭动着圆臀。

"妳的功力一点都没退步……"

受不了她的引诱,他深入浅出的律动着,接着再狂暴的抽送,带领她飞越高氵朝的巅峰。

发现她尚未得到满足,于是他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抚她敏感的花核,温柔的揉搓捻弄,带给她另一番快感。

花月桃在他的抚弄下,不断的痉挛,让还在她体内的男再次受到刺激,竟然慢慢的又苏醒了。

"啊──"花月桃在得到高氵朝之后,以为一切可以结束了,没想到硬挺的火热又继续在她的体内作怪。

这次他带着惩罚的意味,享受着她的甜蜜包围,他快速的冲刺、戳入,诱惑着她已经虚弱无力的花朵

*****

"你要的我都给了,可以把孩子还给我了吗?"激情的欢愉刚过,花月桃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自己的孩子。

"我在这里三年,连个孩子的影子也没见过。"季葛雷慵懒的说。

"你……"花月桃气得脸都红了。"你说只要我配合你,你就会把孩子还给我的!"她的美眸盛满怒火。

"我想妳是听错了,我说的是帮妳找回儿子。"季葛雷搂着她。"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一起去找儿子。"

在两人沉睡时,狐仙夫子出现了。

呵呵!总算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不过现在他得赶快让花月桃知道,其实小月月就是花月桃,花月桃就是小月月,免得找到儿子后她又逃走,害得季葛雷到处找她。

最重要的是他要为自己脱罪,要是让花月桃知道其实是他把孩子藏起来,故意设下陷阱让她落入虎口,他恐怕再也没好日子过了。

狐仙夫子站在床边施法,让两人该记得的记得,不该记得的统统忘记,而后他又可以在一旁看好戏了!

*****

花月桃缓缓睁开眼睛,觉得自己梦见了狐仙夫子。

她立即从床上坐起来,看见季葛雷坐在床边看着她,立即抱着他嚎啕大哭。

"季葛雷,那个王竞天好可恶,竟然想欺负我。还有牡丹和鸨儿,她们全都欺负我,你一定要为我出气。"

嗄?这是什么情况?

"月桃,妳没事吧?"季葛雷担心死了,怎么才睡醒就胡言乱语的?

"妳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季葛雷一向都叫她小月月的,怎么这会儿会叫她月桃?

"月桃啊!难道我叫错了?"不是吧!没听过睡觉睡到失去记忆的事呀!

"你不是一直都叫我小月月的吗?"怎么她掉到河里被救起来之后,季葛雷就变了个样?

"小月月?小月月是谁呀?月桃,妳可别吓我,我和孩子需要妳,妳千万不能出差错。"

"孩子?什么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他呀!我们的儿子。"季葛雷将二岁的儿子抱到床前。

"娘……"口齿不清的孩子唤她。

"季葛雷!你给我说清楚!你跟哪个野女人偷生了个儿子,我怎么不知道?"花月桃放声大哭。

"偷生?月桃,冤枉啊!这儿子是妳生的,妳带着孩子离开三年,我也为妳守身如玉三年,妳不能这样误会我……"季葛雷慌乱的解释着。

"他……是我生的?"花月桃不可置信的叫着。

哦喔!

尚未离开的狐仙夫子发现自己又老糊涂了。

当初季葛雷并未忘记小月月的身分,所以他只要恢复花月桃被清除的记忆就行了,可是他刚刚一个干坤大挪移,恢复花月桃之前的记忆,却不小心抹掉季葛雷对小月月的记忆

糟糕!

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他现在出现,事情一定会更乱

管他的!

反正现在他们住在山里,平时也挺无聊的,偶尔拿这件事来吵吵也不错,这就当作她当初不听话的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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