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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少妇乡村男:山娃风流传》


第一章 骗她摸了把那儿

初中毕业的时候,童昊十六岁了,虽然才十六岁,但他发育很好,个子长到一米七了不说,特别是生理上的成塾特别明显起来。当然,这个明显最大的特点就是开始对异性有了向往,不仅仅是向往,而且是很向往,向往的表现自然是某儿,只要对异性一想,就硬梆起来。关于这硬梆的贴切比喻,在他们乡下有这么句俗语——十六七岁的小伙子,鸡儿硬了像钢钻子,石头都钻得起火苗子。这句俗话粗俗是粗俗,却生动具体,凡是有过中期发育的娃儿,对这都有过深刻体验的。

十五六岁的娃,对那儿硬梆了还很难为情,不好意思,虽然不好意思,可对异性的想法还是异常坚定的,其实,这也没啥子不好意思,要是真他妈妈娘的十五六岁了还对异性没个想法,那儿不硬,惨了,这娃肯定不正常,建议送回古代做太监了。

此时刻,童昊独坐房间里,思想又开始天马行空了。他想得最多的,是他的女同桌——

想起女同桌摸自己那儿,童昊就想笑。他女同桌虽然样子不是很乖,但也过得去。她学生头,大眼睛,苗苗条条的,她皮肤很好,白嫩细柔,特别是手儿,肉嘟嘟柔滑滑的。她家就在学校附近,条件自然比乡下来的同学好,常有优越感,但她绩不怎么好,经常需要抄童昊的作业,所以在童昊面前就平等起来,久而久之,两人关系也不错。

女同学叫陈玉兰,和童昊岁数差不多,个子当然要矮一些,发育也开始发育了,但对男女间生理上的事儿并不很懂,她唯一不好的缺点就是好吃,口袋里常装有零食,当然,她常给童昊吃;当然,童昊有的时候,也给她,但童昊忘了给她的时候,她就会跟童昊要,童昊不空时,她就自己伸手到童昊口袋里抓。

那是一天中午,童昊正睡午觉,生命力旺盛的男人都有这么个经验的——就是睡觉醒后那儿就硬梆了,自然,童昊也不例外。童昊的裤子口袋破了个洞,他手伸到裤子口袋时顺着破洞自然就摸捉到了那玩意。他摸捉到时心里意外一喜,他望了望旁边刚来的陈玉兰,恰好破的口袋又是她这边的,童昊眼珠子转了转,坏坏一笑,他立即把那玩意顺进了口袋里来。

他顺好后,不动声色,嘴巴装模作样咀嚼着东西。

“童昊,你吃的啥子?”果然不出童昊所料,陈玉兰问他了。

“自己拿!”童昊没说话,只努努嘴,示意她自己拿,示意完后,童昊已忍不住笑,赶紧把脸憋到了一边去。

陈玉兰想吃的心有些急迫,手一下就伸进了口袋,因为怕别的同学看到她自己去男生口袋里抓,所以有些快,就因为快没拿出来,滑了手——“是啥子哟?——肉乎乎的,还在动,吃得?——”但她说到这儿时,已然明白是啥子东西了,脸呼地就红了起来,可又忍俊不禁,难堪之下,狠狠打了童昊一拳。打后,她伏在了课桌上,又羞又涩,又忍不住笑。

“吃得哟!——不吃了迈?”童昊靠在她手臂轻轻说,说得自己一脸坏意。

“以后再也不吃你的东西了!”陈玉兰终于忍住,抬起头来,生气极了,怒视着他。

她气极的样子又逗笑了童昊,童昊再次嘻嘻一乐,还学了她的声音,“是啥子哟?肉乎乎的,还在动,吃得?——”当然,童昊学的声音十分低。

童昊话声刚落,陈玉兰再次忍不住了,虽然笑,但也生气,她使劲揪住童昊的大腿,她笑意停住时狠狠地咬着牙齿。

果然揪疼了童昊,他赶紧伸手揪开她的手。陈玉兰还想报复童昊时,老师来了教室。

这个下午,两人的眼神都很特别,童昊常主动看她,陈玉兰却是刮他一眼后赶紧躲闪,偶尔碰撞到一起时,神情都暧昧一下,特别是童昊,意犹未尽似的,陈玉兰则赶紧躲避,脸憋向另一边,好半天才回过脸来,看着课桌抑或前面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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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正想时表姐来了

给异性抓握的那种感觉真的舒服,童昊心里总是颤颤的,回味着那给她捉到时的美妙感觉。童昊越心瘾瘾就愈加忍不住要看陈玉兰,两人间心知肚明,一个女孩子家到底不好意思,她只得回避,老躲避童昊眼睛那暧昧的提示。

好在就毕业了,很快就天各一方,虽然天各一方,童昊心里的美妙感并未减少,反倒愈加好奇,对异性愈加渴望。

就是在这样强烈渴望中时,表姐来了他家,表姐是他表姑家的表姐,叫卢文英,比童昊大五岁。童昊小时候去表姑家时,总是表姐带着她睡,他最后一次给表姐带着睡觉是小学毕业的暑假,那时十二三岁,身子一米五多些,还是一个小孩的派头,对异性虽有些好奇,但没有特别的渴望。只是,那次虽然没有特别的渴望,他却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表姑家除了表姐卢文英,还有个表弟,表弟叫卢文华,和童昊同年生的,比童昊小三个月,那晚睡时,他也要与姐姐和童昊一起睡,但卢文英不肯,说三个人一起睡,太热。姐姐不带自己,卢文华自然生气,生气了就气呼呼地说:“你俩睡吧!你俩日一盘都没人晓得!”说完后,他就气呼呼跑了。

童昊那时虽小,对异性还没有啥强烈渴望,但对日一盘这样的话语还是十分敏感的,他心里跳了跳,抬头望了望表姐,但表姐却无异样,仿佛没听到似的。

“童昊,你在复习功课吗?”童昊正出神时,卢文英已进了童昊睡觉即他看书学习的房间。

“表姐,你来啦!”童昊见表姐进到自己房间来,心里立即亲切,赶忙站了起来。

“童昊,长得这么高啦?!”卢文英叹了句,向童昊靠得近了些,显然是想和童昊比比。

“表姐,你还是要高点!”童昊笑了笑,面贴着表姐的面和她比。

卢文英稍微高点,但大致差不多,譬如此刻这般站着时,两人的鼻尖只相差一点点。

“我只高一点点了!”卢文英的手从自己头上滑到了童昊头上,比试着。

童昊没理会表姐对高矮的比试,微微踮起脚,吻了下表姐的嘴。

卢文英愣了愣,但没出声,随即又笑了笑。笑后才问,“中考怎么样?”

“算可以吧!”童昊回答说,“上县城重点高中肯定没问题!”

“那就好!比文华强多了,那家伙重点初中都没考上,就在镇里混民中,你都毕业了,他还在上初二!”

童昊笑了笑,他一直读书就比卢文华好,两人上一年级时是一个班,但五年级时卢文华就留了一级。

“表姐有啥子事么?要不要我去叫妈妈回来?”

“不啦!我见过他们,我是来找你的,帮忙送点东西去我家,我来娘家借点东西回去,本来是叫文华帮忙的,却不想他去了他同学家。”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童昊心里高兴起来,他真的喜欢和表姐在一起,立即收拾了书本,跟着表姐去了。

去到表姑家,才知道东西不少,有的是表姐借的,有的是娘家给她的,她一个人根本背不走,即使加个童昊来帮忙,两人仍有些吃力。好在两个村相距不是很远,翻过一座小山就到了。

到了表姐家时,表姐夫胡恒山已煮好了饭,正等着卢文英回来,他见童昊帮忙送东西来,立即又用菜椒炒了几个鸡蛋。胡恒山因为有事要去县城,就没陪童昊多说话,匆匆忙忙扒了两碗饭便和他一个朋友走了。

第三章 和表姐的暧昧

胡恒山走到旁边湾里时,童昊突然想起他有本《金什么梅》,他听同学说那是黄书,就因为是黄书,他不想让表姐知道,只给表姐夫说,于是追去了湾里。

童昊回来后,卢文英自然要问他是啥子事,童昊眼珠儿一转,就想和表姐开玩笑了,就说,“我给表姐夫说,今晚在这儿和你睡,给你打伴。”

“真的迈?”卢文英笑了起来,伸手按了按童昊的鼻子,“个坏鬼头,你这样的话也骗得了姐?”

“表姐,真的啊!我咋个会骗你?表姐夫现在在湾里,等下他就到了对面山峦,你可以喊他问他呀!”

“哈哈哈!童昊,是真的我就喊他问了哟!”

“嗯!”童昊连连点头。

两人正说笑时,胡恒山和他朋友已出现在对面山峦的小路,那儿离家不远,稍微大点声就能听到。反正是玩笑,卢文英自然也会开,急忙喊她丈夫,“喂——恒山,童昊说的你同意了吗?”

“嗯!要得!”胡恒山应了声就和他朋友拐了山角。

见丈夫说要得,卢文英就笑,笑得肚子都疼了,她心里知道童昊和他说的肯定是另一回事,就回过头来问童昊,“童昊,你和他倒底说的啥?”

“表姐,就是说的这个呀!我说今晚在这儿和你睡给你打伴!”

“你骗吧!”卢文英继续笑着,给童昊挟了筷子鸡蛋到他碗里。

“你也吃!”童昊把碗里另一块大的挟到了表姐碗里。

吃完饭,童昊也不说回去,和表姐一起去地里帮忙,主要是弄些青菜什么的回来喂猪。别看是一整个下午,农村的活儿这样一下那样一下很快就黑了。

吃了晚饭,还得煮猪食,在农村,一般都是饭后喂猪,像洗碗水什么的就不会浪费。等完成这一切后,已经是夜深人静。胡恒山家是新建的房子,靠山边,和他父母的房子有些距离,离胡家大院更远,他们建来这里,自然有理由,因为农村都得喂些鸡呀什么的,不用圈,白天都是散养,大院子里,家数多,常常为这为那的喜欢吵架,所以卢文英嫁给胡家后,就把房子建来了这里。

卢文英胆子本有些小的,一个人在家的话她就会在天黑之前喂猪,天黑后就关上门不再出来,今晚是因为有童昊打伴,她才无所畏的。

喂猪后,又要洗澡,洗澡是在猪圈旁搭的个棚子,自然,卢文英洗时要童昊站在棚子外。农村的澡棚子大都是穿孔漏缝的,可表姐家这个澡棚子却搭得紧实,并且还做了个门。童昊眼睛滑溜溜转着,可就是找不到一丝缝隙。

“童昊,你在搞啥子啊?脚步走得这般响!”

“我不走响点你就会以为我走了啊,我走了你不怕迈?”

“呵呵,倒是!——这澡棚子搭建时,我在场,一丝光都透不出去的!”卢文英笑笑后,跟着说,说时心里也笑了起来。

“呵呵,表姐,你就是在我面前洗只要叫我不看我也不会看的呀!”

“真的?表弟还是个正人君子啊!——可我听文华说你读书时让一个女同学从裤子口袋里摸了你那儿的,还能正人君子么?”

“呵呵,表姐,那叫能耐!”

“哈哈哈,童昊,能耐?亏你想得出!表姐和你打个赌!敢不?”

“打赌有啥子不敢的!打啥子赌嘛?”

“你如果能偷到我身上穿着的袎(内)裤就你赢!当然,有前提的,就是不能用强来脱,只能用智慧!”

“呵呵,表姐,你这可是个高难度的!”

“当然,难度低了咋能看出你能耐?”

“其实,可以一试,只是,表姐,如果我赢了有啥好处?”

“好处随你提!”

“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

“哦,那就等我偷到了你袎裤再说吧!”

“行!”

“不过,表姐,我有个要求!”

“啥要求?”

“就是晚上你睡时不能吹灯,得点着灯睡!”

“呵呵,这要求不高,姐答应你!”

童昊笑了笑,黑夜里的脸立即得意。

第四章 嘿嘿,表姐……

童昊洗了澡后,两人先后睡下了。农村的房每个房间都没有门的,表姐房里昏暗的油灯舔着门,舔得童昊心里火烧火燎,真的很难入睡。怎样才能偷到表姐穿着的袎裤呢?童昊思考着,偷到了,提个什么要求呢?今晚和她一起睡!对,就提这个要求!

夜静静的,已经很深了,表姐肯定睡着了吧!童昊蹑手蹑脚走到表姐的房门前看了看,一床薄薄的床单盖在表姐欣长的身子上,她侧身睡着,均匀的呼吸说明她已经睡熟。

该怎样才能让表姐自个脱下袎裤呢?童昊想,忽然,他脑海灵光一闪,有了!心里紧跟着一喜。

先前睡觉时,童昊在一个纸箱里看到过一把小水枪,一把小孩玩的小水枪,塑料的,水箱大约可装二三两水,童昊点了灯,轻轻打开纸箱,拿出枪,搬了搬开关,感觉是好的,他立即蹑手蹑脚摸到厨房去装了水。试了试,果然是好的,童昊笑了笑,去了表姐床边,躲在她背后这一边。

童昊轻轻挑开表姐身上的被单,挑开被单,他惊愣住了,表姐只穿着袎裤,粉红色的,丰满的臀部散发出迷惑的气息,而腿缝——童昊心紧了紧,吞了口口水,立即生出众多的渴望来,这渴望不知不觉间,就让他那儿梆硬了起来,难受啊。

得让表姐脱下袎裤!童昊急迫起来,拿出水枪,对准表姐腿缝的袎裤搬动枪栓,但他搬得很轻,水没有射力,只顺着出口往下轻洒。

没多久,袎裤就湿了很大一片。

睡梦中的卢文英感觉到了,她朦朦胧胧的,继而清醒了些,她感到了自己腿间的清凉,心里一惊,“咋啦?难道屙了?”卢文英皱了皱眉,身子动了动。

童昊见她身子动,晓得表姐醒了,赶紧缩身躲避,不让表姐看到自己,给她看到,她肯定不会脱换袎裤的。

卢文英用手探了探腿间,袎裤湿了很大一片,她也没多想,随手就把袎裤脱了下来,她脱下来正要把手上的袎裤丢到一边时,童昊突然伸手,一把就夺了去。

“嘿嘿,表姐”童昊得意地站起身来。

“你——”卢文英惊了惊,本能地拉被单盖住身子,盖住身子时,她看到童昊手上的水枪,想起了两个打赌的事,知道这是童昊想出的法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后,她把童昊一拉,说,“和我睡吧!”

童昊丢了水枪,把表姐的袎裤挂到了窗台口,接着睡到了床上。

“昊,咋想着要和我睡?”

“我也不知道,那年文华说了那么一句后,我就很想表姐了!”

“文华说的啥?”

“姐,你忘了?就是我俩最后一次睡时他说的,我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时,他要和我们一起睡,你不让,他怄气时说的。”

“记不得了,昊,他咋个说的?”

“你俩睡吧!你俩日一盘都没人晓得!”童昊声音有些低,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虽然和表姐在心里上暧昧,但直白白地说出来,哪有不难为情的啊!

“小鬼头!”卢文英笑了笑,打了童昊一下。“真的想表姐?”卢文英说罢伸手微微挨了挨他那儿。

“想!”

“可你还小!”

“不小了,姐,你看——”童昊说时把表姐的手全按在了自己那儿。

“人小鬼大,思想复杂!”

“嘿嘿,表姐,大不好么?”

“大,当然好!到时你女人肯定爱死你了!”

“姐不爱么?”

“不爱!我有你表姐夫的!”

“哪个的大?”

“差不多,但以后肯定你的大,因为你才十五六岁,还在长!”

“现在都长了!”童昊暗示着。

卢文英没回话,她起身吹灭了灯,房内立即一团漆黑。

第五章 都要好事儿了,可是……(上)

卢文英向里边靠了靠,仿佛要和童昊隔些距离似的。

“姐”童昊叫了声。

“睡吧!只能挨着我睡!”卢文英听童昊喊,知道他想,但自己和他真的不能,那样对不起恒山,他是个好丈夫。

童昊没有回话,他向卢文英靠近了些,紧紧地挨着她。

卢文英知道童昊很想,正发育,哪有不想的呢!其实,在她心里,对童昊也十分喜欢。就是那一晚,即她弟弟说你们日一盘都没人晓得的那一晚,她在童昊睡着后还摸过他那儿的。

童昊虽然才十六岁,但个子比自己都高了,此刻他靠在自己旁边睡着,不就是个大男人么?他的气息撩拨得卢文英心神难宁。自己从小就喜欢他,两人在一起睡过很多个夜晚,从以前的姐姐带弟弟的单纯到此时此刻的复杂。

卢文英睁眼看了看窗子,外面朦胧一片,因为是阴天,没有月亮。

“昊,”卢文英轻轻喊了声,“睡着了没有?”

“姐,我睡不着!”

“为啥呢?”

“想你!”

“想我干啥?”

“不晓得,心里喜欢你,就想罢!”

“呵呵,是这样啊,表弟,你怀春了!”

“嗯,是吧,这正常吧!”

“当然正常,如果你不想女人才不正常!”

“想,可是又想不到,好难受啊!”

“想不想姐帮你摸摸?”

“当然想!”

卢文英听罢轻轻笑了,她伸了手出去,准备摸摸童昊,准备摸也就是准备和他来一盘,虽然心里觉得对不起恒山,可是在更深处的心里,她又想和童昊

卢文英已伸出手,她已从裤子外摸到了,就在她准备把手伸到童昊裤裆里时,忽然夜空里传出呼喊声——“打强盗啊!胡恒山,你快点起来拦,强盗偷了你老汉家里的东西!”

听到这呼喊,两人同时翻身,童昊穿衣服时,卢文英点灯,待他穿好衣服,她赶紧把床边的手电筒递给了他。

“胡恒山,快点起来!”那边再次喊时,童昊已打开门,亮了手电筒。家里的狗也叫了起来,扑向前面田埂上的两个黑影。

“昊天,知道你懂功夫,但这黑灯瞎火的,你不能追得太急,只要他们放下了偷走的东西,就算了,别结死仇!”童昊正欲追去时,卢文英不放心地叮嘱。

“行的,表姐!”童昊说罢,速度疾快追了过去,边追边喊强盗放下东西。

强盗偷东西是不能放空的,放了空意味着兆头不好,所以一般情况下,能逃走他们是不会放下已经到手的东西的。今晚,他们本准备偷胡老汉家的牛,但因为去偷时给旁边家的狗发现了,狗叫了几声,胡老汉听得狗叫,不放心牛,就起身去看了一遍,强盗见有人来,就躲了起来,胡老汉自然没有发现。

因为有狗叫,强盗不敢再偷牛,因为牛在晚上走得慢,狗一叫引起村民注意,牛自然无法偷走,搞不好人都会被抓住,在乡村,偷牛给抓住后,判刑挺重的,至少得坐两年牢。

两个强盗正想着如何偷东西时,胡恒山又起身开门去了牛圈,他总是不放心牛。牛圈离他住的房子有二十来米远,两个强盗一合计,趁胡老汉去牛圈时,闪身进了他家,从灶头上各取了两块腊肉。

强盗刚出门,胡老汉就回来了,他走时,门拉上了的,只是没上锁,此刻,门全开着,晚上没有大风,门不可能自己开得这么宽,胡老汉心里一惊,忙问他老婆刚才可有人进屋。他老婆说听到灶屋有响声,以为是他去找水喝,所以没在意。

胡老汉听后,忙去灶屋看,一看,发现灶头熏起来的腊肉少了四块。四块腊肉四十来斤,够一家人吃上小半年,胡老汉赶紧站到门外凭空吆喝打强盗。

村里人熟悉,自然听得出是谁喊,赶紧起床,一时间,村子里喊声四起,并有人发现强盗踪迹,说往胡恒山这边来了,于是靠胡恒山这边的村民大声喊胡恒山拦截强盗。

童昊晃了晃手电筒,顺刚才狗追出的地方追去。

他的速度很快,手电筒已经能晃见强盗的身影。

第六章 都要好事儿了,可是……(下)

强盗见跑不掉,只得扔下已经偷到手的腊肉,腊肉丢到地上时,吓得追上去的狗赶紧后退。

强盗扔下腊肉后,跑的速度快了很多,未几,就钻进了前面的山林里。

强盗进了山林,童昊自然不敢去了,虽然有功夫,但强盗在暗处,山林里到处是石头,强盗在上,自己在下面追,他们滚几个石头下来,夜晚如何能躲避?

强盗已经扔下了腊肉,童昊把四块腊肉堆到一块,便喊了表姐一声,说腊肉追下了。

卢文英在后来跟了来,但她手里没电筒,走得很慢。好在她公公追了来,她和公公合用一只手电筒,才快些赶到。后面还有一帮乡亲,他们见腊肉追下了,便穝返回去睡觉了。

“爸爸,今晚就在我家歇,明天早上再回去,这么晚了背腊肉回去如果摔跤了可不好!”

“恒山呢?”胡老头问。

“恒山去县城了,做点生意,好在今晚表弟在这儿,不然还拦不下这几块腊肉!”

“哦,是童昊嘛!”胡老汉近到跟前,才看清楚是谁,“我是说不像我家恒山,恒山胖多了!”

“胡伯伯!”童昊喊了声他。

“嗯,童昊,今晚好在有你,不然这四块腊肉就给强盗偷了去。”

“可惜没抓到强盗,给他们钻进山林去了,他们一进山林,我不敢追了,怕他们滚石头,这晚上,看不见,无法躲避,只能让他们逃脱。”

“不错了,腊肉追到了就行,这强盗,肯定离村子不远,熟悉这儿的情况,不然,他们跑不到这般快!”

“肯定是的!”童昊点了点头,赞同胡老汉的观点。

“爸爸,你就在这边睡呢还是回去?——我看,就在这边睡吧,明早回去好些!”

“要得,我就在这边睡,明早回去,晚上背几十斤东西不好走,怕出事,人有了年纪,摔一下什么的就麻烦了。”

这么晚了,他在这儿歇情理之中,在童昊心里,当然遗憾得很,如果今天晚上不出强盗这事儿,自己和表姐肯定要品尝美好滋味。

回到屋内,三人各睡一个房,童昊久久无法入眠,他一直在想着表姐,恨着强盗。

快到天亮时,童昊才睡着。

正熟睡时,给卢文英叫醒了,原来她喊他吃早餐。

早上吃的面条,用腊肉丝炒丝瓜煮的,很香,胡恒山的爸爸也在这吃,吃后他回去,背着四块腊肉,卢文英说让童昊帮忙送一送,她公公连说不用,他背得起,免得麻烦童昊。

见他坚持,也就算了,卢文英任由公公自己背回去。

上午九点多时,胡恒山就从县城赶了回来,赶回来时,和卢文英说,县城现在羊肉紧俏,如能买几只羊拉到县城去卖,肯定能赚钱的。

“可是,现在乡下羊也少,就村里龚兆六家里有十多头羊,但龚兆六精得很,现在卖羊便宜,他肯定不会卖的了!”

“是啊,他肯定不会卖,他肯定要等到冬天才会卖,过年时,价格高得多。”

“表姐夫,假如羊有伤了龚兆六会不会卖呢?影不影响去县城卖的价钱?”

“羊受伤了龚兆六肯定卖,只要不死,肯定不影响去县城的价钱,只是,他家的羊哪会受伤呢?!”

“噗哧——”卢文英听到此时笑了起来,她心里已经明白童昊说这话的目地了。

“你笑啥啊?这有啥好笑的?”胡恒山望了老婆一眼。

“你没听出童昊话里的话迈?童昊是谁啊?他有许多的歪点子坏注意!”

“咋,童昊想得出法子?”

“他,啥法子想不出?你就看他的吧!”卢文英高兴地说。

胡恒山见老婆说童昊有法子,自然也高兴起来,吃饭时,还倒了小半杯酒,定要童昊喝。

吃了午饭,童昊出门了,悄悄顺着山路顺着羊叫声去了对面山上。龚家的十多只羊正在山上吃草,童昊看了看,有五只羊大些,可以卖了,其余的还太小。

羊们十分优闲,夏天草肥食美,它们已吃得饱饱的,此时刻它们站着,偶尔望望远处,偶尔看看躲在草丛的童昊。

童昊伏在草丛中,观察着四周,山上没有人,正刻,因为是中午,人都收工回吃饭或休息了。童昊把两只大羊的绳子拉了拉,两只羊很温顺就进了草丛,羊进草丛后,他毫不手软,左手捉住一只羊脚,右手捉住一只羊脚,一用力,“”两声清脆,两只羊脚立即断掉,接着是羊负疼后的惨叫,“咩——”;“咩——”

叫声没停时,童昊已把两只羊用力一推,就推到了下面的土坎,土坎大约米多高,有机会摔断羊脚而摔不死羊,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完成这一些后,童昊借草丛掩身,悄悄回到了表姐家。

童昊刚回去,龚兆六听到羊叫后已赶往山上,当他看到羊的脚摔断后又心痛又心焦,心疼是两只羊,如果等到冬天,价钱卖得好些,现在到冬天也还能长上十多二十斤肉,心焦的是现在是热天,羊肉价格低不说,杀了不一定卖得完。

龚兆六正焦虑时,胡恒山假装路过那里,问明龚兆六情况后,他说,“叔叔,你别急,你晓得的,我在县城偶尔做短工,晓得些情况,我有个朋友开羊肉馆,需要羊肉,你不如把这两头受伤的羊卖给我,价格我比沙溪乡稍微出高些,我跑趟路,只赚点路费钱。”

“沙溪的羊肉前几天是每斤一块五,活羊一块左右,也不知现在啷个样了,这羊脚断了,背去卖也会给他们杀价!唉”

“县城价格是要高点,肉两块,活羊一块四五,既然是我朋友的羊肉馆,他应该会像好羊一样出价的!”

“真的吗?恒山啊,真的能卖上一块四五一斤吗?”

“应该可以的吧,叔,我想是没问题的!”

“那真是谢谢你啦!谢谢你帮我这么大的忙!”龚兆六谢罢当即大声喊他老婆,叫她把家里的杆称背上山来,顺便把称羊时用的竹笼也带来。

忙活了一阵,称好羊,龚兆六还帮忙把羊送去胡恒山家,离去时,还在不停地说谢谢。

龚兆六离去后,卢文英胡恒山和童昊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笑了阵后,童昊问表姐夫,“这两条羊能赚多少钱?”

“每条至少能赚二十多块,除去路费,自己啷个样都能赚个三十来块,这样隔三差五做趟生意,日子肯定会慢慢富裕起来的。”

“去吧,表姐夫,明天回来时保证龚兆六家那三条羊又要卖了!”童昊说完笑了起来。

“昊天,总有手段耍!”童昊说完,卢文英接了他的话,但她立即又叮嘱,千万要小心些,不能让别人发现。

“放心吧,表姐!”童昊点了点头。

“明天上午回来时,我买点烤鸭回来!童昊,明天上午等我回来后吃午饭了你再回去吧!吃烤鸭!”

“好啊!”童昊十分高兴,见表姐夫转过身后,他向表姐挤了挤眼睛。卢文英会意,眨了眨眼睛,神情暧昧了一下。

胡恒山找了两个竹框子,挑起两只羊就往沙溪赶,得赶去那里坐下午到县城的最后一班客车。

第七章 快点摘菜,早点回去

胡恒山走后,童昊依然和表姐一起去下地,卢文英有其它农活,就把摘青菜的任务给了童昊,青菜主要是喂猪。

童昊边摘菜边忍不住想,昨晚正要和表姐亲热时突然出了强盗,唉,他看了眼表姐。表姐就在旁边两三丈的地里,低着头正清理杂草,她低着头,因为是向着童昊这边,很容易就看到了胸部。

白白的,满满的,因为有胸罩的衬托,丰满得更有力量。昨晚时,和表姐说话时,他摸过的,那时,她没戴胸罩,只隔着一层薄薄睡衣,那手感,童昊吞了口口水。

卢文英又低了一下头,沟壑深深,童昊闭了闭眼,想调节一下视力。闭眼时,一口口水吞猛了些,立即给呛着了,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嗽声惊动了卢文英,抬眼一扫,见表弟面对自己这边,她低了低头,自己看到了自己胸部的深深沟壑,她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四周望了望,确定无人后,才说,

“咋啦,昊天?”

“没咋么,表姐!”

“给口水呛着了吧!昊,吞的时候斯文点,姐晓得的”卢文英说罢,大笑起来,笑得肚子疼了,肚子疼了她只得伸出手撑在地上。手伸在地上,自然身子更加前倾,自然胸部门户更开。

“表姐啊,我又看到了!”

卢文英听罢,另一只手马上抬到胸部,把衣衫贴到脖颈,遮住了大开的门户。

“昨天晚上那该死的强盗!”童昊骂了声。

卢文英“噗嗤”一声又笑了,她直起身子,站了起来,眼睛望着童昊,暧昧无比。

“今晚总可以了吧!”童昊无比激奋地说,喉节滑动了一下,目光贪婪地继续盯着卢文英。

“昨天晚上出了偷腊肉的强盗,今天晚上说不定要出偷鸡的强盗,昊,死心吧!”

“今晚管他出啥子强盗,我是不会去追了的!”

“哈哈哈”卢文英笑得十分欢快,笑阵后,她说,“行了,昊天,快点摘菜,我们早点回去!”

“好的!”童昊应了声,表姐的话给了很大的暗示了,早点回去,只要回到家,啥子事都有可能发生了。这样想时,童昊便一个劲儿地干着活,他不再看表姐,地上的菜立即跳舞似的飞进了背篼里。

没多久,已装了满满的一背篼菜。菜够了,童昊看了看表姐,她那边地上的草还没除完,他便跳了过去,帮忙除草。

“昊,这么快啊?”

“嘿嘿,表姐,你说过的,早点弄好了早点回去。”

“昊,我是说早点回去弄晚饭吃呢!”

“是的,吃晚饭后早点睡。”

“今晚可不能和我睡了,昨晚睡过了,是你自己没那个机会的,不能怪我没给你机会!”

“不!不行!表姐,昨晚不算,才睡那么会,那哪能算呢?我说的睡可是一个晚上呢!”

“嘻嘻嘻”卢文英又笑了起来。她笑时,低着头扯草,只要低头,胸前的衣衫就会椭开,里面的风光立即无限。此时,童昊就在面前,看得十二分清晰了。

胸罩是淡红色的,衬托着里面的一片白。反正不怕表姐发现,童昊就一个劲地盯着,想象立即展开,他在想昨晚如果不出强盗,两人之间会如何如何这一想不打紧,他身子热了起来,不一会,这周身的热全往部汇聚,有个家伙一个劲地猛涨,立即把裤子给撑了起来,像一顶帐篷,不,准确些是像撑着一把伞,因为他一动,那儿也跟着动,帐篷在地上可是死的,撑伞才是活的。其实,在他们当地上了年龄些的人,都是把那儿硬了称为撑伞。一个撑字生动了其活力,一个伞字贴切了其形象,足显这大巴山深处乡村俗语的生命力。

因为撑伞了,童昊不好意思站着,就蹲了下来,腿还拼着,朝了另一个方向。

卢文英抬头看童昊时,敏感地发现了童昊的难为情,她抿了抿心情,笑了,笑后说,“昊,我晓得,你撑伞了!”

“姐,晓得了还取笑我?我难受死了!”

“呵呵”卢文英笑了笑,赶紧抿住了还要说的话。

第八章 洗干净点,嘻嘻……

山野静静的,夕阳轮在了山边,把大地涂抹了一层金黄。对面山上的牛鸣叫了几声,把大野鸣得更加宁静。

“童昊,就要上高中了,人生有啥子打算呢?”沉默一阵后,卢文英说话了,她深知童昊此时的难受只要分开他在这方面的注意力就行了。

“能考上大学最好,当然想上大学了,不过,我最大的理想是当个武打演员。李小龙、李连杰、成龙、甄子丹、赵文卓,看他们演的电影,多过瘾啊!哈!哈!”童昊说罢跳到地外的草丛里,打了几个招式。

“童昊,晓得你们家传武功很好,你学了多少啊,你爷爷和你爸爸功夫都挺高的!”

“他们练得比我勤奋多了,再说,他们长期在练功,我只练了些拳,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所以,他们比我利害多了。”

“晓得他们比你利害,你还不加紧练,当武打演员可得要好功夫才行啊!”

“在练呢!我每天早上都在练,就昨天晚上追强盗后睡得晚才懒了一次。”童昊说罢不好意思地笑了。

“还打几套拳给姐看看,顺便也练习了!”

“行!”童昊说罢在草地上打了几套,翻滚、弹跳,侧身闪腾,灵活极了。

“昊,你刚才是谦虚!我看,你武功很不错了!”

“啥子不错啊,我家传的绝招夺命连环腿都还不肯教我!”

“夺命连环腿?有一次我听你妈妈说过,那绝招太过霸道,大人是怕你学会了乱用,那绝招一出手可要夺人性命的,你爷爷爸爸是对你不放心,你就别怪他们了!”

“也是吧!”童昊回答说,说后身子一纵,就到了卢文英旁边,帮她扯地上的草。

“走吧,回去吧,剩下的这点草明天来摘青菜时稍带就除完了。”童昊跳进地来时,卢文英说。

“好吧!”听说马上回去,童昊自然兴奋,身子一个翻腾,又出了地。

卢文英看了看他,心里喜悦得像一朵怒放的花。她喜欢童昊,说不清为什么,他俩最后那一晚睡时,她弟弟说你俩日一盘都没人晓得,说实话,那一晚,她真的想来一盘,可童昊毕竟还小,他睡得熟熟的,那晚,她摸过他,小虫虫挺立着,挺立得她心花怒放,但那的确还小。卢文英每每想起那刻情形,心里总会微微热暖,即使嫁给胡恒山后,只要想起,她还有那种热暖的回味,有时,胡恒山趴在她身上,她还幻想过是童昊呢。

卢文英想到这儿时,心里微微热暖,仿佛间,自己的也跟着热暖。她不由自主抬脚走出地,跟在了童昊的身后。

去到菜地,童昊背菜,卢文英说她来背,但童昊抢在了背篼前,不给卢文英机会。卢文英笑了笑,赶紧帮忙把背篼提起来,尽力让童昊起身时容易些。

回到家,卢文英吩咐童昊洗青菜,洗好后她先切进锅里,童昊洗菜时,她好热水,她说,“今晚得好好睡个澡!”

好好洗个澡,说得童昊立即浮想联翩,身子又开始热了。

“我也要好好洗!”童昊接了话。

卢文英暧昧地抬头看他,笑了。

童昊把菜洗完时,卢文英的水也烧热了,她装了满满两大桶,吩咐童昊先去洗,她说,你洗完澡后我的菜就切完了,你煮猪潲时,我就去洗澡,洗好澡了再做晚饭。

童昊点了点头,一手提一个桶,往屋外的澡棚走去。

卢文英跟在他后面,拿了个盆,待童昊放好桶后,她用盆盖住了一只桶的水,盖起来,水凉得慢些。

盖好后,她出了澡棚,离开时,返过身去,暧昧一笑,说,“昊,洗干净点,嘻嘻”

第九章 早晓得他来,我懒得洗了

童昊愣愣地站在那儿,足足两分钟,“昊,洗干净点,嘻嘻”他耳旁又响起了表姐的声音,这声音柔柔地像手,抚摸着他的心灵,颤颤地,舒服极了,却又适时停了手,犹如一幅飘柔如雾般的轻纱在心尖滑落,留下隐隐约约还存在的感觉。

洗干净点,童昊自然想到了那,他已脱光,把那攥在手里。身子和心里同时一阵热,那家伙立即见涨,从他手心里膨涨壮大。

他湿了水,涂抹香皂,首先把这家伙好好洗了一遍,然后才洗全身,洗完后,他又把这家伙再次涂上香皂洗了一遍。

都洗三遍了,肯定干净了,他想。这样想时,立即想到了表姐,立即想到了这洗得干干净净的家伙进入到表姐体内的美妙,惨了,他想到这里时,血往下涌,涨势又起。

这怎么办呢?这样张扬着肯定不好意思出去吧。天还没黑,是不能和表姐把门关起来的,唉,等下表姐来洗了澡后,来一盘再做晚饭吃吧,表姐对我这般好,等下给她说,她肯定会答应的。

童昊舒了口气,他开始背中国的古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童昊一口气背了十来首,那家伙才在那儿偃旗息鼓。

童昊洗完澡回到灶屋时,卢文英已经切好了青菜,她已把青菜放进锅里,等童昊回来架柴烧火就行了。

“昊,你洗得有些久呢!”卢文英见童昊进来,说。说后。她忍住笑,把笑忍在心里,但她的神色在外露,她立即把脸低了低,眼睛盯在猪潲锅里。

“是洗得有些久,是表姐你叫我洗干净点的嘛,我,我——把有个家伙洗了三遍”童昊说到这里时,脸一红,但他依然望着表姐。

“我想,是你洗时洗大了吧,大了不好意思出来!”卢文英笑了,但她仍没有抬头。

“表姐,你咋连我这都晓得呀?你是不是在外面偷看哦!”

“谁偷看了?我偷看的话,这青菜谁切出来的啊!你以前洗澡,就三五几分钟的,这次,你洗了二十分钟,我晓得你的习惯,你为啥洗这儿久,我肯定猜得准了。”

“你利害!该你洗了,表姐,不晓得你洗澡会洗出个啥子表情来!”

“我啥子表情都洗不出来!你说五分钟就五分钟,十分钟就十分钟,我保证准时出来。”

“你们女人好,不像我们男人,想了就把家伙大起来张扬。”童昊说得一脸无奈。

“架柴烧火了,你别老想着这事不就不会大了么!”

“站着说话不腰疼,假如你是个男的来拭拭!”

卢文英没回话,只一个劲地笑,接着去房层拿了她的睡衣短裤,去了房旁的澡棚。

表姐洗澡去了,童昊边往灶膛加柴边想象着一些事儿。

“童昊,我姐呢?”童昊正入神时,突然卢文华跑了来。

看到他,本是很喜悦的,因为两人常在一起玩,只是此时刻,童昊心里一下子就凉了。“咋么你来了啊!?”

“怎的?我姐姐家我不该来?”卢文华愣住了,眼睛不解地瞪着童昊。

“不是说你不该来,只是,天都快黑了你才来,担心你噻!”

哦,原来是这样!卢文华笑了笑,问,“我姐呢?”

“在外面!”童昊说,“来,你来加会儿柴,我要上厕所了!来,忍不住了!”童昊说罢,不由分说,把卢文华按在灶膛前的凳子上。

童昊跑到外面时恰卢文英洗完澡出来,童昊一见她便沮丧着脸。

“咋啦,童昊?”

“文华来了!”童昊心里委屈得很,“早晓得他来,我澡都懒得洗了!”

“噗嗤——”童昊话声刚落,卢文英已笑得蹲了下来,伸手捂住了肚子。

第十章 只能一醉方休

卢文英笑得肚子疼,童昊倒不好意思起来,赶紧跑去一边,本无心上厕所,只得去躲避躲避,屙了泡不成器的。

卢文英回到灶房,叫了声文华,接着便张罗晚饭,原来只童昊,因为俩人间的暧昧和对晚上的向往,晚餐是可以简单些的,随便吃点啥不饿就行,但现在文华来了,肯定就不行了,得弄两个像样的菜才行。有腊肉,卢文英又泡了条斤多点的干鱼,腊肉炒辣椒,干鱼用油用醋酥酥,另外,她还炒了个青菜,炒了个嫩南瓜,酥了盘花生米。

菜要熟时,猪潲已经熟了,卢文英便吩咐童昊去帮忙喂猪,把猪喂好了再吃饭。童昊一脸懊恼,怏怏地提了潲桶去猪圈。卢文英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

“姐姐,你笑啥啊?”卢文华见姐姐笑,就问她。

“没笑啥!”卢文英说,“文华,把那盏油灯点上,拿去堂屋,准备吃饭了。

童昊喂完猪回来,卢文英问他要不要喝酒。

“喝!今晚不醉不睡!”童昊大声说,说完望他表姐时,望到了一个暧昧的笑脸。

“今晚怎么了,我咋的感觉你俩个怪怪的呢?”

“没啥,我把童昊得罪了!喝酒吧,向你赔罪!”卢文英回答时继续笑着,边笑边去倒酒,二两的杯子每人倒了一杯。

卢文英晓得弟弟的酒量,二三两吧,一般是不给他喝的,她自己也差不多,但平时并不喝酒。至于童昊,她晓得他酒量有些大,但具体就不晓得了,因为他还是个孩子,一般情况下,大人不给喝。她只知道去年时,童昊曾经喝过半斤酒的,一点事都没有。

今晚虽然给他喝,但会给他定量,卢文英倒了瓶最小的,把那瓶三斤的瓶子藏了起来。

童昊喝得很快,一杯酒三五两下就倒光了,连呼不过瘾。卢文英只得把那瓶酒全拿出来,瓶里还有半斤上下,童昊连说不够。

“就这些,家里没有酒了!”卢文英把瓶子递给了他,“实在不够,就去村支书家里买。”

“去买就算了吧!”童昊说罢,倒了一杯,一口喝下了三分之一。

“童昊,你倒底能喝多少酒啊?”卢文华见童昊喝酒这般厉害,问他。

“不晓得!反正有一次和同学在一起打赌时,我喝过斤半酒,喝酒后一样和他们打篮球。”童昊本是回答文华的问题,眼睛却盯着卢文英。

卢文英也看着他,开始有些担心他的,见他说喝斤半都没问题,就放下心来,但还是庆幸把那瓶三斤的藏了起来。

晚饭后,三个人在一起玩扑克,直玩得睡意朦胧,才去睡觉。童昊和卢文华一起睡,没多久,两人都发出了熟睡的鼾声。

听着他俩香甜的鼾声,卢文英却睡不着了,她想起昨晚童昊脱下自己的法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涌起一股令人暧昧的温暖。

唉——她长长地叹息一声,望着窗外微白的夜空,慢慢回想着童昊的一些事。

童昊的爷爷叫童腾龙,他爸爸叫童奇郎,本是这大巴山深处很普通的一户农家,并无过人之处,只略为不同的是,他们有家传武功,但一直深藏不露。童家原本不是快乐村的,是文革时期从外地搬来的,童腾龙说他祖上是这里的人,民末清初,土匪血洗村子后逃走了。土匪八大王血洗快乐村有这么回事,那时的确有童姓人家,并且是村里的地主。村支书见童奇郎一表人才,想把女儿嫁给他,就答应了下来。村支书答应了,别人还敢说啥呢?但后来童奇郎没有娶支书的女儿,所以童家就遭了村支书的整,运动来后就把童腾龙拉去批斗,直到某一天,卢文英的爸爸和外村人扯皮,对方来了十多人要打卢光河。卢家在快乐村是单姓,再加上过来打架的又是村支书的亲戚,所以没村民敢出头说句公道话。就在对方要出手打人时,看不下去的童腾龙大吼一声,运气一掌将一条放在地上的条凳硬生生打断。

打断条凳后他说,“谁想打卢家的人先过我这一关!”这一句立即震慑住了在场的人,这一掌之力打在人身上谁受得了呢?村支书见童腾龙如此霸道,赶紧装好人把外村人骂走了。

从那之后,村子里包括村支书都不敢再整童家。也是从那之后,卢家和童家的关系十分好。卢文英的妈妈姓徐,童昊的奶奶姓徐,于是,卢文英的妈妈就认了童昊的奶奶做姑姑,就像亲姑姑一样亲近,过年过节两家都要走动。

其实,也就是童腾龙那次帮卢家后,卢家一直心怀感激。

第十一章 用棍子杵了漂亮老师的屁股

至于童昊,这家伙出生时有些与众不同,在快乐村都是知道的。别的孩子生下来时都会哭会叫,但童昊生下来时不哭不闹,初始时,接生婆和他妈妈都以为是个坏的,但接生的高二婆子抱起来细看时,孩子眨巴了一下眼睛,高二婆子知道娃是好的,赶忙递给赵玉梅。并说,“恭喜,是个男娃!”

赵玉梅正伤心,都准备哭了,见高二婆子如是说,急忙细看孩子。孩子还是不哭,眨巴了两眼,立即露了个笑脸。

这样的情况当然少见,不是少见而是世界罕见!高二婆子正弯腰,她也看到了婴儿的笑,心里立即惊讶,说,“我接生几十年了,经手的娃上百了,从没碰到这样的事啊!这娃一出生就懂得事儿了,晓得宽慰妈妈的心呢!”背下来她却又滴咕,心想,这娃难道是天生的?

童昊虽然出生时与众不同,但接下来的成长并不见外,只比同龄人力气大而已,六个月时就能走路,比他大得多的孩子抢东西吃都不是他的对手。除此而外,再就是这家伙,捣蛋得很,四年级时,用竟用棍子杵漂亮女老师的。

女老师是刚毕业的,还没满二十岁,未婚,叫秦小芳,棍子往前一滑时,自然到了某地方,秦老师不自觉就脸红起来,赶紧回身一看,见是童昊,立即责斥——“干嘛?”

童昊嘻嘻一笑,回答说,“老师,没干嘛,好玩!”

教室里的同学都笑了起来。同学们一笑,秦老师的脸就更红,脸虽然红,却发了火,吼叫,“童昊,给我站起来!”

童昊站起来了,盯着老师,不出声。

“童昊,你跟谁学的?这般没大没小,才几岁的孩子,就耍流氓,长大了怎么得了?”

“秦老师,我跟李校长学的,昨天我抱作业来你办公室,他正——”

“住嘴!别说了!”秦老师突然明白,明白后立即制止童昊往下说。见童昊禁了声,秦老师舒了口气,原来昨天这孩子抱作业来办公室时,李校长正在那逗乐,说是逗乐,其实是性扰。那时是八十年代,别看一个小学校长,权力可不小,特别是像秦老师这样刚刚毕业的,一般都要去更深更僻的农村小学任教,能分到这沙溪乡中心小学,除了背景不错,校长接受更是关键。

李校长好色,谁都知道,秦老师想在这儿任教,不付出些尊严似乎有些难,虽然她保持了最重要防线,但对于李校长偶尔的性扰,她也无可奈何,只得默默承受,因为那个时候,性扰一词在中国都不多见,属于洋货,大巴山深处这些地方根本没有听说过,更别说从立法层面来解决这事儿了。正因为如此,有些小权力的李校长得意忘形,常用手中这点小权力占一些老师的便宜。

那一刻,他就从后面摸了秦老师一把,边摸边说,摸摸好玩,接着他身子低了些,准备从后面顺着腿缝摸去前面,就是那时,童昊抱作业来了,一声报告救了秦老师。

秦老师想到这时,脸更红,心也虚,但还是努力地瞪了童昊一眼,叫他坐下好好听课。

放学后,秦老师把童昊叫去办公室,叫他当班上的副班长,下学期时,再找机会,当班长,当然,秦老师自然叫他把看到的事儿别说出去,不然校长会不让她在这儿教书,也会不让童昊在这儿上学。童昊虽然调皮,到底人小,真的怕校长不让自己上学回家去了要挨打,再则见秦老师似乎要哭的模样儿,赶紧答应了。

就这样,童昊的人生里有了第一次交易,也在他幼小的心灵里,讨厌李校长这样的人,心说,别人不愿意你摸就别摸呗,咋这般不要脸呢?

第十二章 色棍校长碰上骚情妇女主任

校长叫李浩中,仗着他哥哥是县教育局副局长,有些有恃无恐,性扰女教师的事儿常有发生。

其实,李校长根本不是当校长的料,此人说话时有些节巴(口吃),听的人常为他着急,有一次,县里其它小学校长及本乡书记乡长到学校开座谈会,李校长组织了学校女教师搞了个欢迎节目,其中唱了那首《打靶归来歌》,第一句是“日落西山红霞飞”,李校长当指挥,起开头,因为他说话节巴,所以起头时就是:“日——日——日——日——日——”他日了半天就是起不了头。

下面的老师笑了,其它学校的校长笑了,乡头的领导笑了,一旁的副校长又笑又急,对女教师们说,“你们晓得李校长节巴,他们也跟着日迈?就看你们咋个日杀葛(结束)!副校长说完已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校长除了这事儿,再就是他和乡头的计生主任。

计生主任叫陶琴,三十大几,有几分容貌,她丈夫是铁路工人,一年出头就过年一二十天在家,想想啊,一年就一二十天,即使天天晚上来,余下的时光自然饥渴难耐。

一个饥渴一个好色,自然一拍就响,两人地下欢爱做了大半年时,风言风语惯满了巴掌大的小镇。风言风语多了,李浩中的老婆冉丽也就晓得了,冉丽晓得老公嘴巴硬,死猪不怕开水烫,除非你当场捉住,否则他是不会承认的,所以她就留了心,还特意买回来一台小型录音机,

有一天午后,冉丽跟踪李浩中,见李洁中进了陶琴家里,立即不动声色悄悄跟近,并摸到了陶琴卧室的窗外,开启了录音机——

“李校长,忙些啥啊?好几天没来了!”

“嘿——嘿嘿,想——想了?”

“谁想了?切!我才不想呢!”

“我——我摸摸——摸摸看!”

“嗯~~”陶琴声音起伏,看来打了下李校长的手。

“都——都——水水了,哦——袎——袎裤都——湿——湿了!”

“正常!别只顾说别个,你自己呢——梆硬了!”

“别——别说了,来——来吧!下——下午还——还有事呢!”

“有事你还来?”

“嘿——嘿嘿,搞——搞这快”

“你只求快,日了就走,从来不管老子,跟你说个实话,没一次让老子安安逸逸舒服个透!”

“嘿——嘿嘿,男——男的本来就日——日不赢,再——再说你——你是饿虎,好——好久切(去)——切开副补——补药!”

“这还差不多!”陶琴说罢,“啊”了一声,看来,李校长已经进门儿了。

事情到了这儿时,冉丽再也忍不住,找块石头砸向窗子,随着“哗啦”一阵碎响,里面两片白光立即分开,赶紧躲藏起来。

“!躲啥!李浩中陶琴,你们日噻,干嘛不日了?李浩中!咋啦?你这对狗东西!今天不让你们的臭事满镇晓得老子就不姓冉!”冉丽骂完立即开启了录音机,刚才录下的精美对话立即跳了出来。

放了一遍后,冉丽提着录音机,在街道上来回走着,开始是无数路人,紧接着,很多居民也出来围观。

小镇很小,自然熟人不少,熟悉李校长的人听得他的声音,熟悉陶琴的人自然听得她的声音,而有不少熟悉两人声音的,一听更明白是啥事儿了,只个把小时,小镇人民全都知道了这回事。



作者题外话:票票啊,收藏啊,各位上帝,求了!

第十三章 李校长给马蜂蜇得坐在了稀粑粑上

走了一个小时后,冉丽累了,本想休息会后再走上几遍,想一想,差不多了,得立即去学校找浩中算帐,想起李浩中的快活劲儿,她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快步走过石桥,打开录音机直奔学校。

此刻,李校长正在办公室,浑身冒汗,别看他好色,但很怕老婆,惹毛了老婆敢拼命,敢用剪刀剪掉他鸡儿。

学校放这种毕竟影响不好,几个男教师赶紧把冉丽劝的劝拉的拉弄了回去。

人是弄了回去,但李浩中一举成名,常有乡干部见了他取笑他,学着录音机里的话。李浩中嘿嘿一笑,脸一红,赶紧走开。

当然,李浩中除了这事儿,再就是和他儿媳,和他儿媳是在家里,外人一般发现不了,发现这事儿的是他自己的儿子,那时,他儿媳脚摔伤了在家,没上班,他儿子知道父亲好色,自然有些留意。有一天下午,他儿子不等下班就赶了回去,回去时,房门从里面关了,他赶紧敲门,好半天李浩中才来开门,开门后就走了。他儿子赶紧回到自己房间,他老婆睡在床上,床单有些麻乱,他立即生疑,伸手拉开老婆的被盖,扯下老婆的裤子,张开她的腿擦看,明显有过进出的痕迹,因为那还微张着,水漉漉的。都是过来人,他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他儿子和儿媳离婚了,离婚后,李浩中和他儿媳的事才浮出水面,传遍了小镇,也传遍了整个沙溪乡。

本来,象李浩中这样的校长,早该下课,可是在大巴山这些地方,就是怪,他依然能够继续当校长,并且他的哥哥两年后还由副局长当上了正局长。

李浩中和陶妇女主任的事件过后没多久,李洁中色心又起,在一次强行要和秦老师未果后,他想方设法把秦小芳赶到了乡下。

自己喜欢和老师给调走,童昊就想着法子要整李洁中了。

李浩中的家离学校有一里路左右,他老婆是农村人,所以家就建在了学校不远的农村,房子当然不错,两层小楼。八十年代末,只要是火砖房子就极其漂亮了,别说他还是两层的!

回去的这一段路有一片小树林,树林里杂草丛生,李浩中回家时途经这片树林时,喜欢在里面方便,常常是小解,但偶尔也有大的。树林的中间有一棵高树,树上结着一个大蜂窝。

别看童昊才十二三岁,鬼注意不少,天天下午放学时,就跑到树林里埋藏下来,寻找机会整治李浩中。

这一天,李浩中过来了,这一次他终于跑到树林中方便了,而且不是搞大的。因为搞大的,他就走得深些。

他脱下裤子,只听得“噗噗嗤嗤——”一阵声响,接着就是臭气薰了过来。

,原来在拉稀啊!童昊拼住鼻子,拿出手里的弹枪(弹弓),找个石块对准蜂窝弹了去。童昊弹枪功夫特棒,就小就练,他能用弹枪打下正飞着的鸟,足见其准星。

弹枪打下了蜂窝一片,里面的蜂一群一群地蜂拥而出,四处报复。童昊知道厉害,浑身盖满了树枝树叶,一动不动,蜂自然寻不着他,李浩中晓不得,还拿出烟来享受自己肚里减压后的舒服,随后又得意地拿了块石头丢出去丢得好玩。蜜蜂能听风声,马上跟随石块掷出的风声寻了来,围住李浩中就蜇,李浩中没防备,吓得往后一倒,嘿嘿,立即坐到了他自己刚刚屙出的又臭又稀的粑粑上

第十四章 童昊在村里成名的一副对联

见李浩中坐在了自己屙的又稀又臭的屎里,童昊赶紧捧住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李浩中这下可惨了,屎还没拉干净,没揩,又坐在了屎里,这些且不说,蜜蜂还逐渐多了起来,他顾不了那么多,把裤子提了些起来,赶紧逃。逃的过程中,偶尔还露点白出来晃白晃白一下。

蜜蜂蜇时,是不能跑的,因为它们是靠听风声来寻找报复目标,李浩中本来知道这点,此时只是乱了套,忘了。他哪跑得过蜜蜂呢,没多久,就被团团围住,脸上挨了几蜇。

不过,李校长毕竟是校长,马上脱了外套裹住了脑壳,伏到路边的草丛里。

蜜蜂依然寻了阵后,不见动静也就散了去,回到蜂窝边团团围绕,心疼着被毁的蜂窝。好一阵后,见没了蜜蜂,李校长才站起身来,他四下望着了望,还好,没人,赶紧放下裤子,胡乱扯把草揩了揩,接着穿上,扣上皮带赶紧跑回家洗澡去了。

看着李校长歪歪倒倒的身影,童昊真的开心,推掉身上的树枝树叶,悄悄离开,唱着欢乐的歌跑在回家的路上。

第二天,李校长让蜜蜂给蜇了的消息传遍全校,听说他洗澡换衣服后赶紧去了卫生院,卫生院没解蜂毒的药,当天晚上送去县医院,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李校长给蜜蜂蜇了的消息大快人心,特别是那些给他性扰烦透了的女教师,背下来时说,“蜇死了才好!咋不蜇死呢?”

当然,除了这些气话就是李浩中给蜇后的情形,据有看过的说,他脸肿得像发了酵的馒头,又像个猪脑壳。

童昊知道这些消息后当然不敢吱声,怕别人晓得这事儿是他干的。这事儿一直埋藏在他心间,每每回忆起那个粘了很多屎丑态百出的白时,他就忍不住笑。

时间一转眼,童昊就小学毕业了,成绩不算很好但也不差,反正他考上了洪都镇重点中学。洪都镇属于秦阳县北方片区,辖六乡,包括童昊所在的沙溪乡。快乐村到洪都镇有二十来里,比沙溪上初中要远上一倍。上学后就只能住学校了,每个星期回家一次。

就是这个暑假,童昊因为给村里老支书刘梦全写了一副下联而名声大噪。童昊的爷爷童腾龙腿有残疾,走路一拐一拐的,虽然他功夫很好,但很少外露,平时就像一个残疾老头,倒是他的一手毛笔字相当漂亮,远近闻名,因而,远远近近的村子凡有人办喜庆事写对联都来找他。

刘梦全因为建了新房,新居落成时,自然要找童腾龙给写副对联。童腾龙心里根本不愿,这个刘梦全文革时没少给他苦头吃。文革那阵子,凡是碰上上面下来检查批斗走资派呀什么的,刘梦全就要把童腾龙推出来,因为他儿子拒绝了来给刘梦全女儿提媒的媒婆。

虽然童腾龙心有不愿,可又不好意思推托,毕竟是一个村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童腾龙想了想,毛笔一挥,一副大气的上联就写了出来——

春风发动农夫笔,笔下生花,花能结果,果然发财,财发万金,金玉满堂,堂前娇子,子中有贤,贤者乐亦此乎!

童腾龙写完上联,甚是满意,停下观看,正看时童昊窜了出来,窜到童腾龙身边轻声对他说,“爷爷,快回家,奶奶快不行了,嘴里叨念着你要见你!”童腾龙一听,啥都不说,立即往家赶。

刘梦全不明就里,想阻止又为难,只说,“对——对联没——没——没写完呢!”

“刘爷爷,莫急,有我呢!”童昊赶紧站过去,提笔写下联。他思考了一下,挥笔泼墨,写道:随机应变信如神,神圣无疆,疆能巩固——写到这儿时,童昊停了下来。等刘梦全看,刘梦全一看,觉得字跟他爷爷差不多,立即赞赏娃儿能干呢!接着又看了看,童昊下联对得工整,对得好,相当满意,恰此时他老婆喊他有事,他就吩咐童昊写好就成。

刘梦全离开后,童昊立即写完下联:固不消说,说你个屁,屁的个钱,钱只一个,个子又小,小人穷斯烂也。

第十五章 石板坡上买鸡蛋

童昊写好后,刘梦全因为有其它的事走不开,就叫童昊和他一个堂叔把对联贴上。刘梦全的堂叔是个文盲,看不懂,就这样,这副对联贴在了刘梦全刚刚落成的新居上。对联贴好后,村里人就陆陆陆续续来贺喜了。刘梦全要招乎客人根本没时间看对联,当识字的人看对联后忍不住笑他还以为写得好呢!

直到三天后,有讨好的人告诉刘梦全后他才知道,气得半死,可这又不能怪大人,去找童家说理吧,童昊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咋能跟他一般见识呢?怪只能怪自己不看,让人家钻了空子。

十二三岁的娃,在老支书新居落成时写副对联骂了他,凡是文化大革命中吃过亏或与刘梦全有些过节的都拍手称赞,这事儿让童昊在村子里一下就火了起来,除了叹服他的毛笔字好外,就是佩服他用对联羞辱刘梦全的智商。

童昊写对联的事儿让他爸知道了,当爸的当然有些难为情,有一天,当着刘梦全的面教训了童昊一顿。童昊当然觉得委屈,心中这笔帐自然又记到了刘梦全身上。刘梦全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刘宽松,个子矮小,却如童昊对联里写的一样。刘宽松的老婆叫洪舒兰,依照辈份,童昊得叫她洪婶。她三十多岁,有几分姿色,童昊本不反感她,但她不准她幺女儿和童昊一起玩很令童昊恼火。

本来,童昊并不喜欢她幺女,是她幺女喜欢童昊,可洪婶偏偏要说童昊喜欢她幺女。这咋能不叫人恼火呢!既然恼火,就想办法整罢!

有一天清晨,童昊在屋旁边的山林里练习,忽然洪婶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竹篮子鸡蛋,可能有四五十个吧,看她的情形,肯定是去沙溪乡赶集。

“洪婶,你鸡蛋卖呀?”待洪舒兰走到那块峭壁的石板坡时,童昊突然喊。

“是啊!咋,你要买?”

“是啊,我买!”童昊说罢晃了晃手里的钱,两张一十的。

“我要一毛钱一个,你买不买嘛?”

“买!虽说赶集去八分钱都能买到,但我好难得跑啊!”

“哦——你家大人是叫你去买鸡蛋的?”

“是啊!婶,数数吧!看有好多个?”

“这光石板的怎么数啊?”

“嘿嘿,洪婶,这不是很简单么,你这般坐着,伸一条腿挡住,不就可以数了吗?”

洪婶一听,童昊说的倒也是实情,就坐在斜斜的石板上,伸了一条腿把鸡蛋从竹篮里拿出来放在拦着的腿上。她数几个后还直夸赞童昊聪明。

“洪婶,你数,我去拿个布袋来装!”

“去拿吧!婶不会多数的,放心!”

“嗯!”童昊应一声后,一脸坏笑,跑了回去,他一回家,就叫了自家的狗,他指了指石板坡,狠狠打了狗一巴掌。

狗有些疼,晓得主人十分需要它咬谁,赶紧凶猛地扑向石板坡,扑向洪舒兰。

“妈耶!我的妈呀!——童昊,狗,你家的狗——”洪舒兰急得大叫。

童昊听到洪舒兰的叫喊声,忍不住笑,赶紧装模作样骂狗,因为骂的方式跟平时叫停不一样,所以狗只一个劲地扑上去。

“妈呀我的妈耶!”洪舒兰终是顾不了,起身来跑,她一起身,腿拦住的鸡蛋就像冰雹一样往下滚,破的破坏的坏滚的滚,那阵势立即吓退了狗。

“洪婶啊,你怕啥啊,我家的狗只是叫得凶,从来不咬人的,这么多年来,你听说过我家的狗咬人的吗?”

“你个死娃儿,莫不是成心整我?肯定是的,你到集镇买鸡蛋咋个不带布袋,你这不是成心整我么?你个死娃儿!看我不告诉你妈老汉打死你!”

“洪婶啊,我是要买鸡蛋的啊,只是太早还没出发,碰到你卖鸡蛋,突然间想起就跟你买,我真的是回家拿布袋的,婶啊,你想想,狗看到人了肯定咬,我家的狗你晓得的,只是咬不下口你怕啥子啊!”

“哎哎,不和你说了,个死猴儿!看有机会了老子收拾你!”洪舒兰骂罢爬完了石板坡,爬完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小子就算是成心整人,办法倒也妙。

第十六章 刘家种南瓜

下午时,洪舒兰从沙溪赶场回来,碰到了童奇郎,想起她那几十个滚下石板坡的鸡蛋,心里就疼,自然,她就跟童奇郎告了他儿子的状。

童奇郎听后也知道是儿子故意整的,便给洪舒兰道了歉,说回去后收拾他。童奇郎回来后就一把揪住了童昊,问她为何要整洪舒兰。

“我买她的鸡蛋,她自己在那里数个数,哪能怪我整她呢?”

“你叫她那样数了却把狗怂了出去,你不是整她是啥啊?”

“狗是自己跑出去的,哪是我怂的啊?”童昊当然不会认帐,只要认帐说不定就要挨两巴掌。

童奇郎正审问时,徐雨慧走了出来,见儿子揪住孙子,赶紧问原因。童奇郎把原因说了遍,他没说完全家人都笑了起来,连平时一向严肃的童腾龙都忍不住笑。

“是我叫童昊买鸡蛋的,准备泡盐蛋,不是要收稻谷了吗,到时用盐蛋下稀饭。”赵玉梅见丈夫揪住儿子,自然要护着儿子了,赶紧撒谎替儿子圆场。

“是你叫他去买的?”童奇郎有些不信,疑惑的眼睛望着老婆。她问老婆时,手上的力松了些,童昊趁他爸不注意,把他爸爸的手一掀就跑了。

童昊一跑,童奇郎就知道是儿子故意整洪舒兰了,想伸手抓回儿子,但童昊已逃走两丈开外,往屋旁跑了。

他往那边跑,家里人也懒得理他,都晓得他去了卢家。

去卢家时,得走两里多路,中间路过一个叫飞蛾梁的小山丘,这小山丘有几块地是刘梦全家的。泥巴肥而厚,耐旱,刘家种着南瓜。

童昊路过时,突然想屙粑粑,这家伙,看见南瓜,坏主意又来了。

他找了根坚硬的树枝,将一个半大南瓜旋了拳头大个洞,接着把粑粑屙了进去,屙完后,他将旋下的南瓜补了回去。

完成这件恶作剧后,童昊才跑去卢文英家。也就是那晚,就是那晚时,卢文英带童昊睡觉,她弟弟要来一起睡,她不让,她弟弟气鼓鼓说了句,你俩一起睡吧,你俩日一盘都没人晓得!

卢文英回想到这儿时,她笑了笑,那晚的情形再次在脑海浮现。她没忘记,童昊也没忘记,都在心里记着那句话呢!

再说刘家那个南瓜,因为里面装了粑粑,见了肥,长得出奇地快,并且补的那一块很快也长得无疤无痕。就是这个南瓜出奇地大,刘梦全他老婆舍不得摘,并给常摘南瓜回去吃的洪舒兰说,这个不能摘,留下做种。

就这样这个南瓜给留在了藤上,直到藤枯死了才摘回去,刘梦全称了一下,七十多斤,他家以前最大的就四十多斤,有亲戚朋友到他家时,他还要炫耀一番,并且说,你家来年用这南瓜籽做种,保证来年南瓜大;他还说,“这个南瓜你们看到没有?”——刘梦全说时把南瓜翻过身来,“这南瓜大(南瓜底部的圆圈,当地人俗称),大的南瓜甜!”

第二年春年又是种南瓜的季节了,洪舒兰高高兴兴来破这个种南瓜,她力气不够,就叫了公公刘梦全帮忙,两人把南瓜抬到一个大木盆里,南瓜是破开了,可破开后那股臭味立即让全家人傻了眼,特别是洪舒兰,想起那味道就吐,三天后才恢复正常。至于他家那个木盆,用水泡了好几天洗了好多次才能再用。

最先讲这件事出来的是刘梦全的妹妹,她回娘家拿南瓜种籽时,她娘告诉他的。接下来,这事儿成为全村的笑料,后来,童昊也听到了这事儿,才想起自己做的好事,背下来笑得肚子都疼了。当然,这件事,他讲给了卢文英知道。卢文英知道后,告诫童昊以后不能再这样,不能浪费别人的劳动,这样太不道德了。

童昊当即点头,答应表姐不再做这样的事。

童昊其实蛮可爱的!卢文英想,她真希望童昊此刻能够过来。

第十七章 人小鬼大,找泡牛屎给你堆起来

夜空静寂无声,旁边屋里传来两人平和的呼吸,显然,他俩正睡得香甜呢。时间已经是下半夜,惊快了下来,得盖点薄被单才行,卢文英轻轻起床,点上油灯,去到旁边屋里看看他俩。

两人真的睡得很熟,卢文英来看他们根本不知。两个都十五六岁,身子正发育着,根儿都已在睡眠中觉醒,生机昂然立在那儿。卢文华侧身睡,根儿虽然立着,但文雅多了,童昊是仰躺的,那儿顶天立地,壮观得很。

卢文英看得脸红了红,心里热了起来,她知道,要是弟弟不来,两人肯定抱在一起,说不定正缠绵呢!

童昊这样仰躺着,卢文英真怕弟弟伸腿什么的伤了他,赶紧把弟弟往里边推,直推到最里边才摆手。推好后,她给每人盖了床薄被单才回到自己床上。

吹灭灯,卢文英脑海里又浮现出童昊那个挺立,心有些慌慌,她忍不住把手按在了自己腿间。

想到童昊,她又想到了丈夫胡恒山,恒山对自己很好,只是,结婚都大半年了,可自己还一直没怀上孩子,也不知道是自己怀不上还是恒山有问题

想起这,卢文英心里有些怕,如果是自己有问题的话,到时候恒山就会嫌弃自己的,谁个男人喜欢不下蛋的母鸡啊!可是,如果恒山有问题呢?如果是他没有生育咋办?自己会一辈子跟着他吗?离婚,嫁给童昊,算了吧!自己比他大了好几岁不说,现在又嫁过了,有机会来一盘还差不多

卢文英矛盾重重,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直到大野里雄鸡开始啼鸣时,她才迷糊睡去。

上午时,胡恒山从县城回来了,他真的买了只烤鸭,花掉了好几块。吃午饭后,童昊又想办法整断了龚兆六家剩下那几只大羊的羊脚。

接下来的二十来天,在童昊的努力下,胡恒山接连收了几十只羊,连他们快乐村都给收走了,当然,后面不能再继续下去,因为有人开始怀疑。不能再断脚,就直接收羊,因为胡恒山已赚下了一笔钱,大约赚了千来块,别小看这千块,在那个时代,一千块可不是小数目,特别是秦阳县这贫困的大巴巴山区。那时的万元富可以上县城受到政府表彰,千元富能受到乡政府表彰,万元富每个县就十来几个,散开来就是每个乡都没一个,至于千元富,也不是每个村都有。

不能再去整断羊脚,童昊就有些无所事事,偶尔想想表姐,有些遗憾,他想去,可又不好意思去,因而常常陷入神情恍惚中。

有一天,他舅舅的生日,赵玉梅见儿子魂不守舍,就带了他一同去送礼。他舅舅叫赵中桥,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赵小军家里装有打米机,能挣到些零花钱,再则赵小军有门手艺,会编背笼撮箕等农用活,日子挺不错;他二儿子赵小河身体好,有力,就在县城当棒棒,帮客人挑东西,一年出头零用钱也差不多,县城离屋头不远,隔三差五的能回来;走得最远的是小儿子赵小东了,在广东打工,一年出头的难得回来一趟,所以三个儿媳妇里,幺儿媳妇陈小容基本上是独守空房。按照这儿的乡俗,童昊是能和表嫂们开玩笑的,荤的素的腥的都行,因为童昊比她们小,趁她们不注意就是摸胸部啊什么的也没事。

因为可以开玩笑,自然有事没事间就有了些说笑,三妯娌里大表嫂胡玲秀最喜欢开玩笑,她见童昊得意洋洋,立即眼睛一示,三妯娌马上围住了童昊。

童昊没注意,他立即给大表嫂胡玲秀抱住,二表嫂张芹又挠他痒痒,他嘻嘻一笑立即没了力,给三个表嫂按在了地上。

“嘴巴还强不强呢?你再强我们脱掉你裤子!”胡玲秀笑哈哈地说。

“脱就脱吧!怕啥啊!”童昊毫不示弱。

二表嫂见童昊给按在地上了还要嘴强,就真的把童昊的长短裤一拉。夏天热,里面一条短裤外面一条长短裤,都是松紧带,很容易就拉了下来。她拉下来时,按住童昊脚的幺表嫂眼睛一亮,“哇,好大!”说罢,她边笑边伸手捉住童昊的东西晃了晃。

“不只大,还长毛了!”张芹也嘻嘻一笑。

“人小鬼大,这家伙不晓得羞,你俩按住他,我去找泡牛屎来堆住他!”胡玲秀哈哈大笑,还真起身找牛屎去了。

第十八章 他把自己和幺表嫂关在了房里

陈小容见大嫂真的去找牛屎,心里立即舍不得,她晓得大嫂说得到做得到,因为她本来喜欢开玩笑不说,脑子有些直。陈小容一直当童昊是小娃,虽然看起来不矮了,真没想到,家伙儿却长得这么大了。丈夫还是正月间回来了十多天,走的那两天自己来好事了,又没干成,想啊!

陈小容想罢,春心荡漾,立即暧昧地望童昊笑了笑,眼睛示意了一下。她眼睛示意的时候,原先按住童昊的力立即消失。

陈小容松了力,张芹一个人哪按得住童昊呢?童昊稍一用力就翻过身来把张芹骑到了下面,骑在她腿间,装模作样做了几个日的动作,还把张芹的奶、子狠狠摸了一把,立即笑嘻嘻地跑开。

童昊的流氓动作逗笑了看热闹的人,同时也笑得张芹满脸涨红。

童昊人虽然跑开,但他的裤子还在陈小容手上,他急忙把衣服解了下来,围在腰间,返身回来抢幺表嫂手里的裤子。

陈小容见童昊来抢裤子,嘻嘻哈哈地笑,回身跑去了她家里。她本来没童昊跑得快,又加之成心,所以她正要关门时,童昊已经赶到,伸手顶住门,陈小容象征性顶了顶,即立放手,童昊顺利就挤进门去。他刚进门,张芹已赶到了门边,地坝那头,大表嫂正捧着捧牛屎,嘻嘻哈哈地颠过来。她边颠着跑边说,“这牛屎还是热的,给你鸡儿来个热敷!哈哈哈”

童昊进门后,赶紧回手闩门,刚把门推拢,张芹已扑到了门上,门给推开三分后,让童昊顶了回去,他赶紧推上门闩。

“小容,快开门!”张芹喊。

“小容,把门打开,看我给他敷牛屎!”

“大嫂二嫂,我哪有他力大啊,他把守着门,我咋个开得了?”陈小容站在一边,向外面喊,此时刻,门刚关,房内突然暗了下来,但眼睛适应片刻后,已慢慢清晰。

陈小容向外面喊完话后,向童昊笑了笑,伸手把裤子递给他。童昊接过裤子立即穿,穿时他自然怕幺表嫂开门,就防着她,因而身子晃了晃,往前一倾,似要摔倒,陈小容见状,本能地上前扶童昊,童昊也是本能地要抓扶什么稳住身子,却不想抓到了陈小容的胸前。

陈小容怔了怔,男人的气息让她有些惑迷,她又往前一步,伸手扶住了童昊的身子。

童昊见幺表嫂不去开门,安下心来穿裤子,他先穿短裤,穿上时,撩起原先遮挡的衣服,自然那儿又露了出来。

“让表嫂摸摸!”陈小容神情媚了媚,悄声说,说后,真的伸手摸捉住了。

童昊给她摸捉住时,心蹦跳着,血液立即激荡,那儿立即伸直,伸直在表嫂手里顶动。

“陈小容,咋个了啊?咋的不说话了呢?你一个人整不赢他的,你得开门,让我们进来帮忙!”胡玲秀又喊叫起来。

“你俩在外面,他就死守着门,我咋开得了门啊!”

“哈哈哈”胡玲秀听完再次大笑起来,说,“张芹,我俩就在这守着,看他今天到底出不出来!”

她俩真在外面嘻嘻哈哈守着。

第十九章 房间内的无限暧昧

她俩在外面守着,里面却不管,陈小容偶尔向外面喊一句,叫她俩走,因为她俩不走,童昊就不让她开门。

“我难得去捧牛屎,还是热的呢!不给那小子的鸡儿上敷些牛屎,他心里没得数,以后在我们面前会更加张狂!”

“大表嫂,哪天我碰到你一个人后,定把你裤子脱了找泡牛屎把你那堵上!都不让你屙!”童昊说罢,哈哈大笑。

“臭小子,我今天反正没得事,你看我把你守着,看你怎么走来!”

“大表嫂,我不怕,我把门关好就在里面睡瞌睡!”

“你睡着了叫陈小容开门!”

“哈哈,大表嫂,你失望吧,我找条凳子顶着门,睡在凳子上,幺表嫂一开门我就晓得!”

“个臭小子,想的办法倒挺妙,这样也好,我把你锁在里面,到明天早上你都别想出来。”

“我才不怕呢,我不能出来幺表嫂也出不来!”

“那就试试吧!——张芹,把我家的锁拿来,把门给锁上!”胡玲秀说完不再说话,片刻后,外面几声响,她们真的在外面把门给锁上了。

“大嫂,二嫂,你们不能锁上啊,锁上了我咋办呢?”

“小容,怕啥,你不是猪潲还没煮么?你煮猪潲吧!不把这小子关一天他不会服气的。哈哈哈,我洗手去了!”外面说罢,脚步声立即响起,并慢慢远去。

陈小容还握着童昊那儿的,脚步声远去后,她立即小声问,“想女人了没?”

“想呢,表嫂!”童昊轻声说罢那儿狠狠一挺。他抓了两下陈小容的胸部后,手往陈小容的裤子里伸。

陈小容也真的想了,她肚子赶紧收,让童昊的手伸进去,童昊摸到了一片毛茸,心里立即激动,那晚和表姐时,就从外面摸了两下便给打强盗的喊声给破坏了。

陈小容的肚子又瘪了瘪,让童昊的手再往下了一些,童昊感到她腿间十分湿滑,当他手指擦到一丝缝隙时,陈小容心里明显紧了紧气,她把童昊的手狠狠压在那里摩擦着。陈小容的动作越来越快,未几,童昊感觉手指上有些热液从她体内喷了出来。

陈小容身子僵硬了几次,张了张嘴,轻声啊了两下,随即松懈下来。

童昊不懂,自然不知道幺表嫂已经高、潮了一次,他只觉得自己难受极了,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膨胀着,仿佛要炸裂他什么东西才肯罢休似的。

童昊的手指还在动,他觉得手指间的湿滑十分舒服,心想,女人这里除了难道有其它什么吗?

“表嫂,咋的这么湿?你屙了吗?”童昊不解地问。

“爱、液,懂吗?”陈小容轻声回答,接着喊了声大嫂。

但外面没人理她。

见外面没人理,陈小容松开裤扣,但她松开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陈小容愣了愣,立即说,“你们外面锁着,里面又闩着,难道今天还真不给出来了么?”

“小容,你急啥子啊!童昊呢?”外面是张芹的声音。

“他端了条长凳在门那儿睡着呢!”

“哈哈,童昊这小子,今天不把你折腾个够,你不晓得几个表嫂的厉害!哈哈哈”张芹笑时也走了,因为笑声从门口走向了地坝那边她大嫂家里。

第二十章 本已水到渠成

见二嫂离开了外面,陈小容自然急切起来,就在她准备拉下裤子时,突然想到什么,她又提好裤子,去了灶房,拿了个盆,倒了些开水瓶的开水,加了些冷水,试试水温后,拉了块毛巾在里面,端了来。

她把毛巾挤了挤水,拉开童昊的家儿擦洗起来,擦得童昊铁着棍子火花四溅。

“得爱干净!”陈小容悄声说。她替童昊擦洗后,自己褪下大半裤子,蹲在盆上面洗了把。

陈小容刚洗完,外面突然传来声音,“妈妈!妈妈!”原来是陈小容的儿子。他喊时,伸手猛推门。

“小容呢?”接着一个声音问,是童昊的舅妈罗美菊。

“明明,妈,我在屋里呢!”陈小容赶紧回答,回答后赶紧把裤子系妥当,同时也示意童昊整理好裤子。

“大白天的,把门锁起来做哪样?并且人还在里面!”罗美菊一脸不解地问。

“还不是大嫂二嫂,合伙起来整童昊,童昊躲进屋来把门关上,她们见童昊关门,就在外面上了锁,不让出去!”

“真是玩得无聊!”罗美菊责怪了声,她责怪声落下时,张芹嘻嘻哈哈跑了过来开门,接着胡玲秀也哈哈着跑了过来。

陈小容对童昊挤了挤眼睛,嘴巴放在他耳朵上,悄声说,“再找机会来!”说罢,她赶紧把盆端回灶屋。

外面锁开了,喊开门。

童昊喊他舅妈道,“舅妈,你把大表嫂二表嫂喊回去吧,不然我开门了她三个凑一起了又要整我!”

“童昊,你是啥子事招惹了她们三个啊?”

“舅妈,大表嫂二表嫂爱开玩笑你又不是不晓得,她们要整我还需要招惹?”

罗美菊在外面笑了起来,自己的儿媳妇她能不了解,特别是大儿媳妇,开玩笑当过年。

“玲秀,快!快回去!”罗美菊喊了声。

“哈哈哈,童昊,出来吧,我们不整你了!”胡玲秀边笑边说。

“我得找地方躲起来,给幺表嫂来开门!这叫有备无患!”童昊说,说罢真找地方藏了起来。

“这家伙,够聪明的!”陈小容说,说后端了条长凳在门旁,随后推了门闩,打开门来。

她门一开,大嫂二嫂果然拿眼睛搜寻童昊,没见人,胡玲秀说,“这家伙果然藏了起来,你莫藏噻,看我们收拾你娃儿!可惜了,那泡热牛屎没能用上,哈哈哈”

陈小容走了出去,抱住儿子明明。自己要干农活,儿子长期在爷爷奶奶那儿,爷爷奶奶和张芹一家住在上边,老大老幺住下边,也就分把钟距离。

陈小容抱住明明后,几个人正在地坝里站着说话,童昊趁她们不注意,闪身溜了出去,胡玲秀最先看到,看到后做了样子吓他,追了他几步,边追边笑。

“你们记住,你们分散了看我整你!”童昊跑几丈远后回过身来说。

他说后,大家一阵笑。

“舅妈,我妈妈呢,她回去了没有?”

“还在上边,刚才还在找你呢!”

“哦!”童昊看了一眼幺表嫂,实在不舍,可又无可奈何。再找机会来!他耳边响起幺表嫂那极度诱惑的暗示,这说明基础已打好,只要有条件,两人随时可以来一盘了



作者题外话:一直在打基础,各位莫急哈,机会到了,就好啦

第二一章 迈力地整二表嫂(上)

晚上回到家时,睡在床上的童昊更想女人了,表姐,幺表嫂,这两个女人,都有了成熟条件,只要有机会,都可以来一盘,只是,这机会,不是说有就有的,在表姐家,那么多个晚上,就偏偏不给机会;今天,在幺表嫂家,都箭在弦上了,可还是没落到实处。exiaoshuo.name

想起这,童昊遗憾得抓狂,异性的秘密感因为幺表嫂今天的稍些清晰而更具诱惑。想陈小容,但他更想表姐,因为表姐比陈小容漂亮,再则,自己和表姐毕竟有了多年的熟悉

想了会陈小容和表姐后,童昊又开始想如何整大表嫂和二表嫂了,他想了好些办法,但都觉得不行,后来才明白,这要根据条件才好下手。

想着想着,童昊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时,大表哥要去沙溪乡赶场,差钱,他来童昊家找姑妈借了点钱,童昊见他去沙溪乡,也想去,但他跟着表哥走出村子后,又不想去了,便返了回来。他回来时,正碰上二表嫂在山林边背着一背柴。

嘿嘿,昨天整我,今天轮到我整你了吧!童昊心里一乐,就跑了过去。

张芹背柴是用背篼背的,嘿嘿,多好的机会啊!

张芹背着正往前走时,童昊跑到了她面前,“嘿嘿,表嫂,你说,现在咋个办呢?昨天你们合伙脱了我裤裤,此刻你说我能不能脱你裤裤呢?”

张芹见是童昊,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后赶紧求饶,“表弟呀,你看我背着柴呢,背着柴咋能开玩笑呢?”

“嘿嘿,表嫂,你不是背着柴我咋能脱下你的裤裤呢?”

“表弟呀,表嫂告饶,告饶可以么?”

“昨天不是你挠我痒痒,肯定脱不下来我裤子的,嘿嘿,表嫂,来而不往非君子啊!”

“表弟呀,你放过我吧,以后再开玩笑,我不帮她们的忙了,行么?”

“嘿嘿,不行的!表嫂,你都看过我的了,我肯定要看回你的才行!”

张芹见童昊真的要脱她的裤子,自然得防备,她准备放下背笼,只要放下背笼,童昊脱裤就不容易了,并且有可能脱不下来。

童昊心里一笑,晓得二表嫂的意途,赶紧把张芹连往后一按,背篼连同柴往后倒在地上,张芹倒在背篼上,背篼的背带挎着她的肩膀,她自然起不来。她起不来,就得斜仰着躺在那儿。仰在那,裤子前扣腹部什么的全都暴露出来,童昊要脱她的裤子自然是小菜一碟举手可为。

“嘿嘿,表嫂,我先挠挠痒痒,你怕不怕啊!”

“别!别!童昊!真的别!我最怕痒痒了,求你了,表弟——”

“嘿嘿,怕挠痒痒就给我摸摸这”童昊说完手旋在了张芹裤裆上空。

“童昊,你耍流氓!”张芹有些急,赶紧用话阻止。

“行,那就不耍流氓!”童昊嘻嘻一笑,手就摸到了张芹的腰腹处,轻轻挠。

“表弟呀,童昊啊,我求你了,啊啊弟,姐求你了!别——啊哈哈——啊哈哈”

童昊见二表嫂着实好受,又动弹不得,就停了下,看着她,笑迷迷着。

第二二章 迈力地整二表嫂(中)

“唉呀,童昊,痒痒死我了,你别再痒我了,求你了!”

“嘿嘿,二表嫂,我还没玩呢!想想昨天,你们整我可带劲,把我裤子都给脱了,让我出丑。exiaoshuo.name”童昊说罢,手又挠了去。

“童昊,表弟,别!啊哈哈——”张芹又难受起来。

童昊见她真的难受,挠一下就又停了下来。

“唉——唉——”张芹缓了缓劲,就这样给童昊耍,真是生不如生,自己从小就怕别人挠痒痒了,她一想到童昊马上又要挠,就怕,急忙说,“表弟,别整表嫂了好么?表嫂以后再也不帮她俩的忙了!”

“嘿嘿,表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现在这样,我真想玩一辈子,多好玩啊!”童昊说后,得意洋洋,嘻嘻起来,伸手又挠去张芹的腰间。

“啊哈哈啊哈哈昊天,表弟,别!别啦!啊哈哈”

见表嫂难受得如此,童昊心有不忍,就停了下来,让表嫂缓缓气。

“表嫂,好不好玩啊?”

“好难受,表弟,别玩表嫂了,表嫂认错,给你认错了!”

“嘿嘿,表嫂,想想昨天,你多们得意啊,拿锁把我锁在屋里呢,你们整我整得多开心啊!”

“表弟,对不起!表嫂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整你了!”

“那咋么行啊!”童昊说罢,手伸到了张芹的腰间,挠了起来。

“啊——别——别呀!表弟,童昊,别整我了,别,啊哈哈——童昊,别啦!童昊,唉,我宁肯给你摸摸那,你别再痒我!”

“二表嫂,真的吗?真的给我摸摸那?”

“嗯,但摸了别再挠我痒痒了,你看看,看看四周,有人没得”

“嘿嘿,表嫂,我只喜欢挠痒痒,不喜欢摸那儿的!”童昊见表嫂宁肯自己摸她那儿也怕挠她痒痒,晓得她心理防线垮了,垮了就安逸,慢慢玩。

“表弟啊,别挠我痒痒了,我会晕死的,我真的怕挠痒痒,从小就怕!急得不行时,我真的会晕死的!”

“那好!表嫂,你晕死了我再摸你那不是一举两得么?”

“童昊,你好坏啊!”

“嘿嘿,表嫂,我是细玩(小孩)我怕啥?!”

“鸡儿都长这么长了还细玩呢!”张芹笑了起来,边笑边用手比划着。

“耶,还取笑我是不?”童昊说罢手又挠去了张芹的腰间。

“啊哈哈——唉哟哟——啊哟哟”张芹立即又难受起来。

见她真的难受,最主要的真怕她急晕过去,因而童昊又停了手。

“唉呀,表弟,我真的晕死了,你摸我那儿得了,求你别再挠我痒痒”

“真的呀,表嫂?”

“嗯,真的!你看看有没有人!”

“没有人,前面小山恋挡住了你们院子,这儿是你们的山林,谁来呀!”

“没人,你就摸摸吧,摸了求你放过我了,别挠我痒痒了!当然,可不能向别人说去!”

“表嫂,你长毛没有?”

“有,长了的!”

“哪我就摸了!”

“嗯。”

“裤扣要不要解开呢?”

“随便你。”

“还是解开吧,解开了才好摸,才好看!”

“可以摸,但不能看!”

“为什么啊?”

“不好看!”

“男人都喜欢,为啥不好看呢?”

“我们乡下不是有俗语说摸得看不得么?”

“这个我晓得,听别人念过,特别是学校头有些同学念得特别凶,说是摸得看不得,洗得晒不得,日得闻不得。”

“就是,所以嘛,不能看!”

“可是,表嫂,日呢?”

“你”张芹一时无语,脸立马涨红起来。

第二十三章 迈力地整二表嫂(下)

童昊见生过两个孩子的二表嫂也怕羞,忍不住笑了起来。exiaoshuo.name笑了阵后,他说,“二表嫂,行不行啊!”

“不行!”张芹一口拒绝。

别看张芹样子不咋样,守倒还有。童昊本就没打算她可以,她说不行倒好,当然,玩笑仍还是要开,于是他说,“不行算了,那我就还挠挠痒痒!”童昊说罢,手又伸到了张芹的腰间。

“啊哈哈——表弟,求你了!别挠了,答应给你摸,给你摸还不成么?”

“嘿嘿,给我摸了我还忍得住迈?不答应给我日还是算了,免得摸了难受!还是挠挠表嫂的痒痒好!”

“表弟,饶了我吧!啊哈哈——我,我就要晕死了——”

童昊见二表嫂真的难受,自己手一伸,她就本能地怕起来,便决定算了,不玩了。他站起身来,说,“二表嫂,今天就这般算了,放过你,如果以后再敢帮忙整我,我整你的办法多的,你可要记住啊!”

“要得!要得!表弟啊,谢谢你!我会记得的,以后不再整你了!”张芹心里终于舒了口气。

童昊笑了笑,待张芹休息片刻后,帮忙把一背柴扶起来,扶到了张芹背上。把柴扶好后,两人相视而笑。

笑后,童昊又往沙溪方向而去。

“童昊,你去哪啊?”

“沙溪,去赶场!”童昊说罢头也不回跑了去,边跑边笑。

童昊并不是真的去沙溪,他想走段路后就倒了回来,他在想法子整大表嫂胡玲秀呢!要知道,昨天脱自己裤子她是头子。只是,用个什么法子来整鼓一下大表嫂呢?

走着走着,想啊想,有了!童昊脑海突然一亮,笑了笑,就去河沟里搬螃蟹了。

过了段时间后,童昊走了回去,特意走大表嫂家那条路。去到时,他大表嫂正在门口纳鞋底。

“大表嫂大表嫂,不好啦不好啦!”

“童昊,啥子事啊?你大表哥呢?”因为早上走时,胡玲秀知道他和赵小东一起走的。

“唉,大表嫂,你别说,出事了!”

“出啥子事了?”

“有一个做生意的,他把杆称立在那里,表哥没注意,走过去时把他称砣踩烂(坏)了,接着争吵起来,还打了架,把别人打得进了医院,表哥给抓在那里了,叫你快去!”

胡玲秀一听,心里就急了,赶紧起身就往沙溪赶,一边赶路一边吵,“个东西,没长眼睛迈,无端端的要去把人家的称砣路烂!”但骂归骂,吵归吵,得赶快去看看情况,于是,胡玲秀便小跑起来。

翻过一座山后,她丈夫已经回来了,手里提着买的东西,东西不少,他走得气喘吁吁。

“赵小军,你没事吧?唉,走路去把别人的称砣给踩烂了,你也真是!眼睛是长来出气的么?陪了好多钱啊?”一碰面,胡玲秀就责问起来。

赵小军一头雾水,不明就里,愣愣地望着老婆不出声。

“问你呢?咋不出声?”

“我还想问你呢,好端端的跑来赶啥?”

“我干啥?——还不是为你!你把别人的称砣踩烂了,人给扣了,我不来看看情况么?真是!”

“称砣踩烂了?谁说的呀?”

“童昊。”

“哈哈哈!个哈(傻)麀客(婆娘)!”赵小军一听是童昊说的,立即明白了,晓得是童昊玩弄自己老婆的。“好哈!称砣一个铁砣砣踩得烂吗?你去给我踩烂嘛!”赵小军数落完忍不住大笑起来。

胡玲秀听老公说完,也明白了过来,是啊,称砣是铁的,一个铁砣砣咋踩得烂呢?她明白过来后,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童昊,以前知道他整别人,总不在心上,昨天闹着玩脱了他裤子,这么快就给他耍了,真是!

“来了也好,帮我提东西回去吧!”赵小军说,说完分了些东西给老婆,两口子一边往家赶一边说起这事儿来笑。

第二十四章 两人进了山洞(上)

再说童昊把大表嫂骗得往沙溪赶后,他看了看幺表嫂家,见房门紧锁,晓得幺表嫂不在家,肯定去哪里干活了,他只得往家里走。exiaoshuo.name

从舅舅家到他们家有两里地,经过中间一片山林时,童昊碰到了村里的伙伴李明国。李明国比童昊大一岁,也是刚初中毕业的,他俩不是一个班,加之李明国憨厚老实,虽然成绩比童昊好,但他常听童昊指挥,加之又是一个村子的,上学放学大都在一路,久而久之,就成了伙伴。

两人碰到一起了,说了阵话后就上山掏鸟窝去了。李明国掏鸟窝不行,因为他爬树不行,爬一丈高就心颤,不像童昊,胆子大得出奇,常爬到大树顶端炫耀。

两人结伴往山上爬时,童昊眼尖,突然看到两个身影在树林中闪了一下,看那身影一男一女,男的有些像刘梦全,女的则没看清楚。

“注意!有人!”童昊轻声提示李明国。

“可能是秀碧婶吧!”李明国说,“我先前看到她上山的。”

“秀碧婶?”童昊反问了句。

“嗯!我先看到她上山的。”

秀碧婶叫王秀碧,三十多岁,她丈夫在宜昌码头下力,她大儿子读初中,小儿子上小学,家里缺劳动力,常请男人帮忙,时不时地,就传出这女人有些不正经,有一次,曾勾引童奇郎,但没得逞,虽然没得逞,但童昊的妈妈依然不舒服,指责童奇郎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并常在背后骂王秀碧,有意无意地,童昊就晓得了些,因而对王秀碧不喜欢起来。

听说是王秀碧,童昊来劲儿了,晓得这事儿有看头了。

他把李明国按了下,不让他暴露目标,两人注视着刚才人影出没的地方,果然,没一会,两个人影再次出现,果然是王秀碧和刘梦全。他俩做贼似地四下观望,确定没人后,一前一后晃进了一个山洞。这山洞洞口平坦,有几棵大树,但除了几棵大树外,光秃秃的,也就是说,洞口是暴露的。这山洞童昊清楚,去里面玩过几次,有十来米深。

“他俩去山洞里干嘛呢?”李明国悄悄问。

“屙吧!”童昊答。

“不会吧?屙咋能男女在一起啊!”李明国不解地望着童昊。

“不是屙就有可能屙粑粑!”童昊说完笑了起来。

“更不会吧!屙粑粑那么臭男女更不好意思在一起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他俩只能做一件事了!”

“啥事?”

“日一盘!”

“真的?”李明国眼睛放亮,看来日一盘三个字对冲击很大,“他俩不是两口子啊!不是两口子咋能日一盘?”李明国目光放亮后,又十分不解。

童昊没回话,难得理他。

“我两个偷偷去洞口看看!”李明国好奇起来,“我从来没看到别人日一盘的。”

“你笨啊,洞里黑,我们外面看不到里面,倒给里面看到外面了,到时,他们在里面一石头打出来,不够你受?”

“嘿嘿,倒是啊,我咋想不到这呢!”

“你想不到的是多着呢!”童昊冲了李明国一句,明显瞧不起他,他冲了他一句后接着说,“可惜了,没得洋火(火柴),要是有洋火就好了!”童昊有些遗憾起来。

“洋火?我有啊!”

“你有洋火?你上山来带洋火干啥?准备烧山?”

“看你说的,我敢烧山?早上来时,我偷了爸爸三支香烟,顺便带了盒火柴。烟我抽了一支,还剩两支,来,我俩每人一支,抽掉算啦!”

“要得!我爸爸不抽烟,我还不晓得抽烟是啥味道呢!”

两人抽上烟后,童昊吩咐李明国找了些干柴,他则扯了些青草,神秘兮兮地把李明国带进一个。李明国当然不解,问童昊。童昊嘻嘻一笑,说,

“小声点,这个能通过去那个洞,他们肯定晓不得,到时在洞里烧堆柴,不吓得他俩屁滚流才怪!”童昊说完,两人坏坏一笑。

两人进洞后小心翼翼,走了三四丈时,拐了个角,那边洞里的情形便一清二楚。

此刻,两人已脱了裤子,刘梦全在上,王秀碧在下,正努着力。但看不大清楚,只看得见刘梦全的白。

他俩从没见过这事儿,睁大双眼一眨不眨。

“秀碧,安逸不?你男人不在家,肯定很想别人日吧!”

“你屋头那个应该来不成了吧?都六十岁了,干了吧,肯定没水了!”

“可不是,前些日子,我太想,搞了点猪油抹在b上,好不容易才日进去,可她一个劲地喊痛,老子不管她痛不痛,还是日了出来,唉,反正日起不安逸了,往后,多找找你!”

“我家的肥料没有了,到时帮我买一袋回来!”

“要得,只要你给我日,别说一袋肥料,两袋都要得!”

“你帮我帮得多,自然就日得多!”

“这个肯定是!我尽量多帮你!”刘梦全说完使了下力。

“还加点劲!——好安逸!”王秀碧忍不住说。

“我!”刘梦全有些泄气,“停一下再来!”刘梦全说完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快!我好痒啊!”王秀碧不管刘梦全,她挺了挺腰,努力抖动,像干活筛糠一样。

见她动,刘梦全也忍不住,努力顶了几下,狠狠地啊了一声,接着软了下来。

“出来了?——嗯~~”王秀碧抱住刘梦全不满意地摇晃着。

“秀碧,莫急,休息会还奈得何一盘的,我已有点感觉了!”

“行,你趴在我身上莫动!”

“嗯!”刘梦全应了声,果然像个小孩一样听话,趴在她身上不动。

童昊和李明国从没看见过这事,都看得忘了点火。

第二五章 两人进了山洞(下)

童昊看着刘梦全两个快活时,立即想到了陈小容,想到了表姐,想到时,裤裆里像立了个钢棍,他看了看旁边,李明国也是如此。他趁李明国不备,打了他那玩意一下,李明国没注意,差点摔倒,好在童昊扶住了他,才不至于弄出声响。

两个继续躲在一旁看刘梦全,这遭遇的可是有生以来最难受的煎熬啊!这不比得是自己想,自己想是虚幻的,是干想,而眼前是实实在在的。童昊真想跳出去把刘梦全一脚踢开,自己去上王秀碧。只是,这王秀碧太让人没有胃口,她嘴巴旁一个灿烂的黑痣煮的饭都让童昊没有胃口,更别说搞一盘了。

他想的,是卢文英,其次是陈小容。就在他十分难受的时候,里面又有动作了。这次,是王秀碧爬翻到上面来了。她轻呼小叫着,仿佛万般难受。她摇摆一阵后,刘梦全又到上面来了。

妈、的!童昊突然明白,早就该点火了,早点点火,刘梦全不就搞不成么?他搞不成才是令人高兴的事!童昊醒悟后,赶紧将柴轻轻推过拐角处,接着把青草堆在上面,完成后,他拿了李明国手里的火柴,在拐角这边划燃后,用手包围了些,尽量少出现亮光。

刘梦全两人正在兴头上,火点着时,刘梦全正顶进去,正闭着眼享受,但柴燃起来的“噼里啪啦”突然惊了他一跳,柴就在他后燃烧,因为是干柴,燃势挺猛,立即吓得两人脸都青了。

刘梦全身子一反盯住后的火,他当然是找是谁点的火,但柴燃上去时,给青草压抑了,立即冒起青烟来,洞里出不去,片刻就满洞烟气,薰得他啥也顾不上,提着裤子往洞口走,到洞口时,赶紧把裤子穿上。

出到洞外,看到另一个洞口冒烟,刘梦全才明白自己搞这事给人发现了,因为这洞不只这边这个出口。

是谁发现了呢?刘梦全和王秀碧猜测着,心里忐忑不安。他俩正不安时,山林间传来了童昊和李明国的笑声,这笑声立即让刘梦全和王秀碧心安了不少,虽然他俩没听出是谁的,但绝对不是快乐村大人的笑声。

“肯定是两个半大小子!”刘梦全说,“没问题得,走吧,闪人了,照老样子,你先下山,我后下山!”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赶紧离开。

事后,没多久,村里的小孩子间就传开了刘梦全和王秀碧的动情对话,童昊到底有些天赋,他传这些对话时,没有出现两人的名字。

“安逸不?你男人不在家,肯定很想别人日吧!”

“你屋头那个应该来不成了吧?都六十岁了,干了吧,肯定没水了!”

“可不是,前些日子,我太想,搞了点猪油抹在b上,好不容易才日进去,可她一个劲地喊痛,老子不管她痛不痛,还是日了出来,唉,反正日起不安逸了,往后,多找你!”

“我家的肥料没有了,到时帮我买一袋回来!”

“要得,只要你给我日,别说一袋肥料,两袋都要得!”

“你帮我帮得多,自然就日得多!”

“这个肯定是!我尽量多帮你!”

“还加点劲!——好安逸!”

“我!”

“快!我好痒啊!”

“出来了?——嗯~~”

“莫急,休息会还奈得何一盘的,我已有点感觉了!”

“行,你趴在我身上莫动!”

“嗯!”

孩子间流传着这些对话后,慢慢地,大人间也晓得了,虽然没名字,但背下里都晓得是刘梦全和王秀碧,有些爱开玩笑又不怕刘梦全的人当着他说,当然,只对着他,谁也没当着王秀碧说。

刘梦全每当听到这些,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其实,在他心里,十分恨童昊和李明国,因为后来他晓得是这两个家伙。恨他俩倒不是知道这事并传出这事,而是那次惊吓过后,他那玩意再也翘不起来了。

家伙翘不起来,就再也无法办好事儿,每想到这点,他对童昊和李明国就有说不出的恨意。

童昊知道刘梦全恨自己,他也晓得刘梦全因为给自己和李明国那一吓后翘不起来了。翘不起来,就干不成这事儿,后来,童昊和女人发生过事儿过后,才真正理解了刘梦全的恨,他也才在心中觉得不应该去吓他。

翘不起了也好,那家伙在村头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给他搞过的女人不少,文革时期,他用手中的权力,没少做生娃儿没的事。

第二十六章 让人精尽人亡的血红汗菜

在说童昊和李明国从洞里跑出来后,童昊建议继续往山上爬,但李明国不肯,他说他得回去了,不然太久了回去会挨打。童昊晓得李明国他妈老汉管得紧,就自己一人往山上爬去。

快乐村四面环山,靠北面是云雾山,从快乐村上去,一峰接一峰,起伏而去,大约十余个起伏后就是云雾峰,云雾峰是秦阳县的最高峰,海拔两千八百多米;快乐村西面叫白鹤梁,它山后也是起伏不断的山,六七个起伏后,就是洪都镇;快乐村南面是老鹰山,山底有一条小河,依河而行的还有一条公路,快乐村的人民就是从这条公路去沙溪乡,去洪都镇,去秦阳县城,或者去更远的地方;快乐村东面的山叫快活山。此时,童昊爬的就是快活山。

快活山对面的山叫双奶山,山上没有人烟,也不高,海拨就六百来米,但极其险峻。双奶山山顶是平坝,却在山头伸出了两座小山恋,像极了女性胸房,故得名双奶山。清晨时,站在快活山山头,太阳从双奶山中间升起,漂亮极了。双奶山和快活山中间是沙溪乡有名的百丈岩。快活山背后,全是险峻的石壁,石壁光滑笔直,往下直到谷底,谷底浓雾弥漫,没有人看到过全貌。谷底出去,就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小河,谷底出口与小河有二十余丈高,同样是笔直的石壁,还长着厚厚的青苔。百丈岩的那一边山口,几乎和这边一样,但那边出口是一条大些的河,叫关秦河。关秦河由外县流入,从秦阳境内的关北镇开始经过洪都沙溪等好几个乡镇后汇入秦阳县城的万里长江。一条险峻狭谷,再加上双奶山余下的险峻石壁,硬是把双奶山憋在一个独立的尘世里。

关于这快活山,是有些来历的,在以前,快乐村叫快活村,是后来觉得喊快活村有些脸红才改为快乐村的。村子改了,但山没改。至于为什么叫快活村快活山,那故事就妙不可言了,说来销、魂得很。

在大巴山这些地方,有一种菜叫血红汗菜,几乎家家都种,家种的只出春夏两季,野生的一年出头都有。这种菜叶紫色,茎红根也红,把根或者茎掐断时,立即冒出鲜红如血的汁。这种菜做汤凉拌生炒都可以,并且味道鲜美,还能填精补血,女人产后都常用这种菜滋补身子。

在以前时,据说野生的血红汗菜中偶尔有一兜(窝)会与众不同,格外鲜亮,而且中心花蕊,呈现人形模样,像男子又像女人。如果碰上了这样的血红汗菜,男子滴上中指血,这菜就会变成妹儿,滴血越多,妹儿越漂亮越勾、魂,每到夜晚,男子睡后,朦胧中她就会到来与之云来雨去,直到男子精尽人亡;如果是女人,用中指血或经血滴上,这菜就会变成美男,每晚来到床上和女人鱼乐水欢,让女人销、魂至油尽灯枯

当然,不小心把血滴上这样的菜后,也有破解方法的,并且破解的方法极其简单,就是把这兜菜连根拔起,吃掉它便安然无恙。

初始时,村子里的人并不知道这破解方法,对血红汗菜十分敬畏,采摘时小心翼翼,特别是中指,生怕无意间出血了给菜吸取到,尤其是女人,所以在后来因血红汗菜而死的人中,从来没有一个女人。

当然,这种事儿如果真给碰上,倒也是美事一件,碰到了毕竟都是快活而死,没有痛苦,不是有古语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再说,快活村地处偏僻,村里穷,很多男人取不到老婆,所以有些光棍,哪怕损命,也要寻上一场欢乐。

后来有一个聪明的男人留了心,感到自己坚持不了的时候,就把那兜菜挖起来煮来吃了,结果大难不死,身子很快康复。这家伙晓得这美事儿后,长期快活,他一生共快活了二十兜血红汗菜成精的妹儿,直到死时,他才把这美事儿告诉最要好的朋友。他这朋友晓得这事儿后,不知怎的传了出来,村里的人都晓得这事儿了。

有了破解方法,男人们贪婪贪乐的德行可想而知,有的有老婆的男人也参加到其中,最后干脆把村子改名为快活村,后面的山也改为快活山。

过了些年后,村子里里外外山上山下人形花蕊的血红汗菜逐渐稀少,最后终没了身影。虽然人形花蕊的血红汗菜没了身影,但故事的影响力并没减少,即使现在,大人都会警告小孩子,不要将血滴到血红汗菜上,虽然现在根本没有野生的,并且没有见到过人形花蕊的,但不管有没有,就是血滴在了野外地上,都要擦抹干净,怕碰了那些精灵邪气。

虽然,这只是传说,但有些传说是有根有据的,至于说人形花蕊的血红汗菜不见踪迹,想必是她在人类贪婪面前退避三舍,因为游戏还是要讲规则,精灵气十足的人形花蕊血红汗菜不傻。

第二十七章 书塾先生

关于血红汗菜成精之说,或许真的只是个传说而已,想想看,快活村在没有破解方法时可是死了不少人的,既然人死了,血红汗菜可以成精,可是在这传说的故事中,却没有血红汗菜成了精之后的故事,难道这血红汗菜仅仅是夺人性命就罢了么?再说,现在家家户户都种植有这种菜,可就没有一兜人形花蕊的呢?

关于这个迷,听说那时快活村里的书塾先生知道。书塾先生叫洪亮,七尺身高,学识渊博,深眉长眼,目光晶亮。但书塾先生唯一不好的是穷,他漂亮的妻子长年患病卧床,自然要花他不少钱。加之妻子没有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就缺了多赚钱的,再说,村子里穷,读得起书的就三个地主家的孩子。

草里面饿不死蛇!这是秦阳话里的一句俗语,洪亮穷得没办法的时候,饿饭的时候,自然要打读书娃的主意。三个读书娃都是地主家的,他们自然有饭吃,每天下午放学时,洪亮便对他们说,“某某,明天中午你带饭到书塾,今天你没学好,明天中午我得给你补课!”他把这法子轮换转,第二天时便出难题让留下的孩子答,答不出就少吃饭或吃不成。

三个孩子中,最富的是童姓地主家的孩子,具体叫啥名字故事里没说,只晓得他小名叫童幺儿。每次洪亮让他带饭到书塾来时,都有一小碗香喷喷的盐菜蒸猪肉。洪亮看到这香喷喷的肉哪能不想吃啊!他便对童幺儿说,“我也不为难你,你先吃饭,肉留着,如果能回答我的问题,你都吃,如不能回答,那就对不起,肉归我吃!”

童幺儿本就聪明,晓得先生的意图,但他的确喜欢先生,有时,即使能回答先生的难题,他也不答,只看着先生微笑着。先生开始不知,加之题难度的确大,他就真的以为童幺儿回答不上来,便得意一笑说,

“你回答不上,肉就归我吃了!”

有一次,他吃后,见碗里还有不少油,就这样放下实在可惜,眼珠转了转,说,“先生还用舌头写几个字你答!”说后,洪亮伸出舌头在碗里从这边舔过去那边。舔完后问,“啥字?”

“先生,是个‘一’字!”

“对!”洪亮表扬后又舔了一下,问,“现在呢?”

“二!”

“对!答得正确!”洪亮表扬后又舔了一下,接问道,“现在呢?”

“三!”

“能干!”洪亮表扬时看了看碗里,还有没舔完的,就说,“看好!”说完后,他舌头在碗里旋转两下后跟着碗边旋了一圈儿。旋完后,他吸吸舌头,心满意足地瞪眼问童幺儿是个啥字。

童幺儿挠了挠头,想了想,这个字实在想不出,只得说,“先生,您这个字写得太草了,我实在认不出!”

你当然认不出,晓得吗,为师写的可是狂草!

童幺儿愉快地笑了笑,望着先生,没有戳破先生,而是表示了一脸尊敬。这之后,童幺儿以长身体这由,轮到他留学的这一天,带的饭份量更加充足,盐菜扣肉的份量也增加了不少。时长再一长,私塾先生也明白了童幺儿的用意,但两人都没有把事情挑明,先生唯一的表示是对童幺儿教得更加用心。

书塾先生这个活命的法子想出来后没多久,他老婆死了,死了老婆的书塾先生就有些想老婆,四十大几的人,生理正在旺盛期,哪有不想老婆的呢?于是。他就想到了血红汗菜,想找一兜人形花蕊的血红汗菜。村子里外没有,他就到背后山上找,但一直没有找到。

找不到人形花蕊血红汗菜的书塾先生失望之余,便把无限的精力用在了对血红汗菜的研究上,他开始整理快活村倒底死了多少个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些年来,一共死了九个男人。

不是说相对应的人死后血红汗菜就可以成精吗?但为何没有血红汗菜成精后的故事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百思不得其解的书塾先生进一步进行了研究,研究的过程中偶尔会向童幺儿透露些许,但都没个具体。

有一天,书塾先生想明白了血红汗菜没有成精后的故事的原由,在快活村村志上准备记,但他只写下个题目,土匪头子八大王带兵杀了来,他赶紧将自己手写的快活村村志放进墙壁,带着童幺儿赶紧逃向后山。

第二十八章 血洗快活村(上)

八大王杀来时是一个晴朗的午后,快活村本躺在群山怀抱里安逸地小憇,却给村旁山口一队人马打破了宁静。

“快逃啊,来土匪了!快逃命啊——”一个在山上打柴的村民听得马蹄声响,抬头看时大吃一惊,赶紧拼了命喊。

八大王听到喊声,张弓便是一箭,只听得“嗖——”地一声,那村民第三声还没喊完,便倒在了地上。

“大王,好箭法!”匪群里立即响起一片马屁声。

听到叫好声的八大王不屑地笑笑,挟了挟马,停在一处高地,看着下面的人往村子冲去。

好在有那村民的叫喊提醒,村头的村民听到后一看,赶紧没命地往村子后山逃,边逃边喊。没多久,喊声响成一片,村民基本上逃进了后山。

土匪追至后山,见村民都上了山,只得停下,要知道后面是绵延数千里的大巴山系,起伏不断,要追杀人肯定困难重重。

土匪们原来想杀些村民,抢一批女人和财物,却不想前两样没沾到边,很有些晦气,只得多烧了些房子出气。

八大王依旧停在原处,正观察村里情形时,突然屎胀了。屎胀了的八大王只得下马,跑到一片树叶丛里屙屎。屙屎后,没纸揩,就顺手拉了旁边的萂麻叶揩。萂麻叶是当地的一种植物,叶片有巴掌大小,揩从大小上来说刚刚到位,但这种叶正反两面都有一层毛茸茸,像刺但比刺软,这毛茸茸粘在皮肤上后,火烧火燎地又痒又疼。

手上皮肤厚,抓这叶片后只要不往身上其它地方粘,倒没事,当地人抓这种叶片后,都会好好洗手后才敢粘身上的其它地方。

八大王不晓得这萂麻叶的厉害,猛抓几片合在一起揩一下后又抓,但只两次,他就哇哇大叫起来,屁门哪经得起这痒疼啊,再加上他生有痔疮,就更是忍耐不住。他光着半个,在树丛间跪着、趴着、跳着和跃着,以减轻那份火烧火燎。

真的忍不住,他用了块石头刮,一刮又刮到了痔疮,刮得血迹斑斑。原本就火烧火燎,现在又疼又痒,八大王满头冒汗,嘴里不停地咒骂,有一个手下看到了,本想讨好替他分担,去问他何事,却不想被八大王一刀砍下了脑袋。

折腾了半个时辰,八大王总算好些了,好些了的八大王老羞成怒,刀一挥说,“妈的!人恶草都恶啊!杀!不杀光快活村绝不收兵!”

八大王决定杀光快活村绝不是说说,他本就心狠手辣,何况白天时门遭遇了百般折磨,所以在白天佯装退去后,下半晚待村民陆续回来安顿好后,突然又杀了来。

快活村的人都在熟睡中,有的被杀了还不知道,当然,人多,声势众,哭声、喊声、惨叫声惊醒了后村的人,反应快的再次迅速逃进了后山。

在村子中间有一浪姓人家,是村里三大地主之一,父亲童飞天,儿子童幺儿,父子俩因为是练家子,所以当土匪破门而入时,最先闯入的几个土匪反给父子俩杀掉。

父子俩原本要护卫全家人逃出,但此时院子已给土匪团团围困,谁叫他们家是地主呢,给土匪格外关注是必然的,再说,童家有武功的传闻八大王知道,因而多派了人手。

童飞天见无法护住全家逃命,只得单独护住儿子往外突围,儿子虽然从小跟自己练功,虽然个子一米七几了,但他还没满十七岁,从没和人交手,没丁点经验,再则,他就这根独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道理谁都是懂。

第二十九章 血洗快活村(中)

父子俩冲出院门来到巷子时,立即给拦截住,并且带队的是八大王的哥哥八根毛。八根毛功夫不错,虽不在童幺儿之上,但童幺儿毕竟还是孩子,从没应敌经验,因而几个回合之后,立即处在下风。童飞天心里一急,使出夺命绝招,立即夺取了三个人性命。但他要抢上前时,立即又给蜂拥而至的土匪围困了。

童幺儿见自己战不退八根毛,正着急时,不巧八根毛突然想打呵欠,他眼睛微闭微闭两下,思维忽闪忽闪,紧跟着打了出来——呵欠是打得安逸,可不想童幺儿的脚尖也踢到了咽喉,立即夺掉了他的性命。

八根毛给踢死后,围困的压力立即松懈,童飞*吼一声,往上一跳,就出了包围圈,和童幺儿一道往后山逃去。

八大王三兄弟,八大王是老二,他哥哥叫八根毛,他弟弟叫八根葱,至于八大王本人,叫八根蒜。他们原是外省人,个个功夫高强,可不知何时跑来秦阳县大巴山深处空云洞当了土匪。那时空云洞有土匪二百多,头子有一次给一个武林高杀死了。

头子死后,二十多岁的八根蒜就成了头子,因为他本就是二当家。八根蒜当头子后,有些不满足现状,除了空云洞,还到秦阳四处邻县打天地。

当张献忠吴三桂乱事儿时,四川连年战乱,八根蒜更是起哄,到处抢钱抢财抢女人,势力更大,就自封为八大王。

八大王身高体壮,他最特别的是他的肚脐眼,他肚脐眼一翻,可以装下三两米。

八大王赶到后不一定有生还的希望,童飞天听说过他的功夫,他带个儿子基本上不恋战,赶紧逃。

两人逃到山脚时,书塾就在这里,白天时,童幺儿就在这里上课,此时,几个军士正围着书塾先生要杀他,父子俩杀进去想救,但已经来不及,火把跳闪着书塾先生的惨叫声,让夜色更加悲凉。

听着书塾先生的惨叫声,童幺儿痛苦地喊了一声先生,悲极力壮,手起刀落,就砍翻了一个拦路的土匪。

“拦截住他俩!谁放走我杀谁!”父子两人想救书塾先生耽误了宝贵的时间,就在他俩返身杀出书塾时,八大王赶到了近前,他见哥哥被这两人所杀,就下死命令。

八大王下死令了谁敢不拼命啊!虽然此时围住童家父子的土匪不多,但八大王喊话了,他们得拼命,人一旦有了拼命精神就勇了十倍!

父子俩眼看就要冲进山林了,却不想拦截的三四个土匪都拼了命,并且其中有两个功夫还不错,一翻搏杀,虽然杀死了一人杀伤了两人,但八大王已赶到了。

八大王武功高强,果然不是假话,他一到,三招就止住了童家父子的拼命突围,他的手下立即让开地方,将童家父子团团围住

“幺儿,你快逃!别管我!你只管往山上突围,你无论如何都得活出去,不然我们家就绝后了!”童飞天心里悲到冰冷,他拼命一招逼退八大王后,对儿子说了句,并猛推他一掌,让儿子借力突围。童幺儿果然不负父望,借力一飞,人已出三丈开外,举刀砍翻一人,冲出了包围圈。另一人想飞身追截时,给童飞天出招逼了下来,两人立即交手,狠斗两招后,给童飞天一刀结束了性命。

童飞天结束土匪性命后正欲突围,但慢了,八大王又出招逼住了他。“退下!”八大王威严地大喝一声。土匪们纷纷让开,围在四周。

第三十章 血洗快活村(下)

童飞天早就晓得八大王的名头,但此时是第一次借火把看清他尊容,果然是个人物,他一米八几,身板魁梧,微胖,方脸大耳,目光放射威严寒气,肉嘟嘟的脸上确有一副王者气韵。

童飞天心里喊叹了一声,有些替八大王可惜,可惜了他一表人才却不走正路,尽做伤天害理之事。

八大王虽然有气势,但童飞天也折服了他。他从火光中看到了童飞天眼神的刚毅和视死如归的斗志。面对自己大队人马,他的从容与胆识是自己从来未曾相逢过的对手。

个子高矮和自己差不多,但对方瘦多了,他的瘦倒显现了他的精干,他的目光虽然没有自己眼中的霸气,但那份从容与死战的决心令八大王心里莫可名状地颤了一下。

两眼对视之后,八大王收回心底刚刚升起的一丝英雄相惜,因为此时此刻,他还没有验证童飞天的武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斤两,值不值得自己相惜,他在心里决定,如果童飞天能在自己刀下走满十招,就给他一次降服的机会。这般决定后,他向童飞天逼了过来。

八大王逼过来时,童飞天也作好了准备,儿子已冲出了包围,虽然追围上去的土匪不少。但儿子已冲出了包围,他能安心与八大王一战。

八大王大吼一声,手中大刀向童飞天砍来,力劈华山的气势令童飞天情不自禁叫了声好。能叫好,就证明童飞天是英雄,只见他身影一晃,避开刀锋,手中的刀已划向八大王。

“好功夫!”八大王也情不自禁叫起好来,他自艺成之后,从未遇到过敌手;看来,今晚有痛快一战了。

童飞天从没和别人交过手,也不知道自己厉不厉害。当他和八大王过招十余回合后,八大王直呼过瘾!

八大王呼喊过瘾,就证明自己功夫不赖,童飞天立即信心大增,知道自己功夫即使比不了八大王,但也差不到哪去,还有可能用绝技胜他。

童飞天这般想时,怯意全无,只是,他从没与人交过手,经验太少,又十余招后,他肩头中了一刀,好在他闪避得快,只破了条小口,渗出的血不多。

即使是这样,八大王也心惊,他知道对方经验丰富的话,自己绝非他的对手。

两人又狠斗了十余回合,体力消耗不少,两人的攻势都慢了下来。特别是八大王,反正童飞天是自己手中的猎物,跑不掉,所以他就游而不攻。

八大王攻势一慢,童飞天就有了机会看逃出包围圈的儿子,不看不担心,一看心都凉了。

原来童幺儿慌不择路,径直往山顶逃,山顶可是绝路百丈岩啊!

童飞天见此情形,一阵悲凉,心灰意冷,心一冷,求生的意志立即消失,他的步式慢了下来,给几个军士拉的绳阵活捉了。活捉了童飞天的土匪立即猛喊,声音响彻夜空。

童幺儿给逼到百丈岩时,他也醒悟过来,但醒悟过来时,已经晚了,加之父亲被捉住,自也是心灰意冷。

后面是百丈岩,以前没事时,几个伙伴到这里看过,站在岩边往下一看,立即头晕慌乱,下面被雾气弥漫,看不到底,但就上面看得见的十多丈距离,陡峭险恶。关于这里,传说颇多,据说山中有一个洞能够直达百丈岩深谷,但从来没有人找到这洞并且去过,再说一般人哪敢去谷底呢,据传说里讲,谷底有怪兽,有剧毒毒蛇,都会吃人伤人的。

童幺儿被逼到悬崖时,心慌意乱,脚下踩了个石头,身子立即不稳,顺着悬崖掉了下去。

惊恐而绝望的叫声响彻山谷。当然,他那惊恐的绝望童飞天没有听到,他要是听到了,肯定会气绝当场。

土匪们举着火把,照了照悬崖,黑乎乎的深不见底,脚打颤心发慌脊背发凉,再胆大的也不敢多看,赶紧下山复命。

八大王见杀死哥哥的人被逼落百丈岩,望了望童飞天,说了声带走,便带了五花大绑的童飞天离去

第三十一章 极度诱惑的妹儿

那童飞天是不是自己的祖先呢?童昊望着幽深雾茫的谷底,出神地想,但想想后,他笑了,童飞天给八大王抓了去,肯定死路一条,哪会是自己的祖先呢?他曾听村里老人说,那时村里除了童飞天之外,还有另一童姓人家,和童飞天是同一个祖父,但穷,靠种童飞天家的地生活,八大王杀来后,那一家人不知去向,因而大家都猜测现在的童家就是那家童姓的后代。

想想这才是靠谱的!

时间快到中午了,好在今天是阴天,凉快。童昊感觉有些饿,他便采了些野果,吃后,他并不急着回家,只要不饿,晚上回去都行,家里知道他野,只要不犯大的原则性错误,一般不管他。

童昊在山上找来找去,最后在一块巨石上找了处石窝,石窝有丈余长,一米五宽,平平坦坦的,趟上去安逸极了。童昊趟了趟,石板太硬,他从石块上跳下来,折了些细树条铺上,再躺上去,果然安逸。

要是有表姐在,多好!就是有陈小容也不错!童昊躺在那,开始想女人了。刚才山洞里刘梦全和王秀碧快活的场景清晰浮现出来。

“唉——”童昊紧紧地挟了挟硬梆的家伙儿,闭上眼来。

先睡一觉再说吧!

正要睡时,前面传来一声野猪的叫声,童昊看了看,野猪很大,足有一百五以上,野猪没有发现童昊,管它呢?即使它发现了也奈不何,因为童昊此时睡觉的地方离地面有两丈多高,普通人都爬不上来,就别说野猪了。虽然野猪力大,但它拱不动这块几十吨的巨石,安安心心,童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是,睡着后,童昊原以为野猪掀不动他睡觉的巨石,哪知道,石头却给野猪掀翻了,巨石往前一翻时,就把童昊倒出了石窝,他立即往岩下掉落,他掉落时那块巨石从他前面以更快的速度掉落,声势极度骇人。

童昊顺石壁掉落山涯后,他惊叫了一声,但只几秒时间,他感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只口袋,无声无息给拢上了,但巨大的下坠力搅翻了他的五脏六腑,难受到了极致,他感到有巨大的弹力将他弹起,弹起时又被拦住,疾速下坠,接着就啥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童昊终于醒来,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存活,他动了动,感觉自己的确活着;他睁开眼睛,但四周一团漆黑。两只手很疼,原来他掉下悬崖时,双手本能地抓石壁,自然给磨破了。五脏六腑倒感觉舒服,没有难过的感觉。

手真的很疼,童昊把手指放进嘴巴吸了吸,伤口见了口水,疼痛立即减轻了些。他伸了伸腿,身子晃了晃,他伸手一摸,全是藤蔓。他知道是葛马藤,这是大巴山常见的一种藤蔓,韧性极好,村里人常用这藤捆绑柴什么的。童昊知道这葛马藤肯定茂盛,密而厚,不然的话,同样接不住自己,这么高掉下来,坠力可想而知。

想到这,童昊脊背发冷,如果不被这接住,自己肯定粉身碎骨了!只是,自己被接住在这儿,肯定是半岩,怎么能活出去啊!童昊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双手一伸,松懈下来,只能等到天亮后再看情况了。

累、疼、困,童昊虽然十六岁多了,但仍是个孩子,惊恐绝望袭来时,他无助无奈,只得闭上眼睛,睡起瞌睡来。迷迷糊糊中,童昊感觉得身边有个妹儿,他感觉得,比他有生以来见过的妹儿都要漂亮。

妹儿的衣衫很薄,薄得根本遮不住她娇艳的身体。她胸部峰峦凸翘,红晕分明,尖头圆润,在透明的衫衣里生机昂然;她皮肤粉、嫩水灵,像春天初放的浅色桃花,白晰里渗透出模糊般的淡淡红。只是,她的面容,童昊只能感觉,感觉得她漂亮至极,但看不清楚,朦胧模糊,若朦胧月光里下凡的仙子,只可感触不能描绘。她此刻正翩翩起舞,透明的薄衫衣轻飘而落,颀长的身子在一片白光里勾、魂夺魄

第三十二章 该死的清晨鸟

童昊睁大了双眼,他努力地想看清妹儿,从她的模样,再到她的身子,因为她身上的薄衫已经褪去,她的一切都暴露在童昊的眼睛之中。她没有羞涩,只有一种忘情的展示以及百般柔情千般妩媚。

但一切仍模模糊糊,童昊的努力总是白费,但他知道,这妹儿极度漂亮,她仿佛是根据你心中喜好而生的。她没有言语,赤露着身子,尽情地挑、逗,挑、逗起童昊的一切。

其实,这样的妹儿站在眼前,哪需要挑、逗呢?童昊的血液波涛澎湃,像大江一样横冲直撞,他感到了心头的火已燃上了喉咙,他知道自己只要张开嘴就能喷出一团渴望的火。更难受的自然是那儿,纵横交错的河流经过所有血管的一路奔流,就仿佛流进大海时无拘不束,问题是他那儿不是大海,就要被撑破的感觉难受着他所有感官和意识

童昊已无法忍耐,他伸出手,想拉妹儿,但妹儿根本不用他拉,她仿佛有天然魔力,飘飘缈缈地往童昊身上压来。

童昊感觉裤子脱落下来,擎天柱骄傲地挺立着,并在妹儿轻柔的玉手中。

妹儿已压了来,她飘飘浮浮,腿正张开,只是,正要合上时,谷里突然传来一声鸣啼,山里常见的清晨鸟开始报时,天就要亮了。

清晨鸟一声啼鸣后,妹儿惊愕了一下,倏然不见。

清晨鸟一声啼鸣后,童昊醒了。醒来的童昊分外明晰刚才的情形。一阵风吹了来,虽是夏天,却有些冷,特别是那儿,感觉更敏感,童昊一个激灵,梦里的事全是真的,自己竟真的脱下了裤子。

渴望之火依然旺盛,擎天柱顶立着,童昊抬了抬腰身,拉上裤子,穿上,接下来想着刚才的事儿,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在大石头睡觉,给野猪拱下百丈岩,受了如此惊吓,肯定不会做春梦的!童昊望着依然漆黑的四周,忽然打了个冷战——他突然间想起了村里的传说,

肯定碰到了血红汗菜成的精吧,只是自己并没有滴血到血红汗菜上啊,更别说像人形花蕊的野生血红汗菜了,可是,这妹儿,分明和传说里的太像了

童昊睁大眼睛四处看,但天还没亮开,只在天边有一丝儿微白。

管它呢!童昊动了动身子,在这半岩上,即使不精尽人亡也会饿死,与其饿死,不如和成精的妹儿精尽人亡的好!

童昊这般想后,立即恨起刚才的清晨鸟来,要不是清晨鸟啼鸣,自己已经和血红汗菜妹儿销、魂了。想到这,童昊脑海里又浮现了刚才的情形,妹儿太漂亮了,那妙曼身材,那销、魂铜、体,那撩、人舞姿,那野、性诱惑

多勾、魂的妹儿啊!童昊出神地想。

一阵风吹来,风有些大,童昊一阵摇晃,虽然他知道不会摔下去,但还是本能地紧抓藤蔓。风终于吹散了,童昊心情松弛下来,天即将亮开,童昊松了手,闭上眼睛又睡起瞌睡来。

再一次醒来时,天已完全亮开,明媚的太阳就要爬上双奶山了,那片艳丽的红霞正在双奶山中间,云雾薄薄曼曼,太阳就将从那中间蹦出,美丽极了。

但童昊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他首先是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密厚的藤蔓缠绕着在一棵不大的树上。这树他认得,叫子儿木,是当地常见的树,这种树长不了多大,最大的就小碗粗,丈多高,但这种树生命力极强,破石缝都能生长,并且这种树木质韧性好,大姆指粗一个枝丫,成人吊上去都不会折断。

正是树的韧性和密厚的藤蔓救了自己!童昊心存晓幸,他放眼下望,立即一身冷汗,谷底的雾迷漫得紧,看不到谷底,但从自己与雾之间的十余丈距离,足以要人性命了。童昊伸手扒开头上的藤蔓,往上望,距离也有十来丈。他再看左右,自己掉下来的这段石壁有二十来丈宽,全是光滑的石壁,唯有兜住自己这儿长了一棵子儿木,长了厚密的藤蔓。

也就是说,自己掉下来实属万幸中的万幸!

第三十三章 见到了能成精的菜

只是,自己虽然被兜在了这儿,活了出来,可还是死路一条啊!在这半岩上,吃啥喝啥?顶多多活几日而已!

童昊望着光滑的石壁,彻底绝望起来,他叹了口气,心灰意冷了,身子颓废一软,又软在了晃荡的藤蔓里。

很饿,肚子咕咕叫着,童昊忍不住了,伸手抹了几片葛马藤叶放进口里,有些涩,但不苦,这种叶平时里村妇们常抹去喂猪,既然猪能吃,肯定也能活人命了。味道虽然涩,但多咀嚼一阵后,童昊觉得有丝甜味,或许是太饿了的缘固吧!他吞下后,又抹了一大把。

嚼了阵葛马叶,肚子终好过了点,童昊忽然想起了梦境里的妹儿,或许是梦吧!后山上根本没有野生的血红汗菜,因为天天都有人上山,那么多人上山,不可能有野生血红汗菜的!可是,那情境,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书塾先生的快活村村志里曾记载过,雄鸡或清晨鸟只要一叫,成精的妹儿就要隐去。

应该是血红汗菜成精的!童昊肯定地想,反正是死,他倒渴望那夺命妹儿能够立即出现。

这般想时,童昊感觉头痒,就伸右手挠了挠,挠痒时,手指有些疼痛,他才知道自己受了伤。他把手指展在眼前,都不同程度受伤了,全是自己掉下来时,想抓住什么给石壁擦破的,特别是中指。

手指上有不少血迹,但已经凝固了,轻轻一碰,血灰便掉落得无影无踪。

难道是自己睡在这里时,血滴到谷底碰巧滴到了血红汗菜吗?童昊想到这时,忍不住低头探了个洞口往下望。

目光并没下去多远,童昊眼睛明亮起来,就在一两尺地方,有条破石缝,石缝约摸四指宽,正长着一兜紫色艳丽的菜。

应该是血红汗菜吧!童昊出神地盯着,虽然和家种血红汗菜大致相同,但这传说中的菜,还是很有区别。这菜比家种的漂亮,紫色叶,叶片上的经络像极了人的血管,透明地红,而枝干,血红色,艳丽无比。童昊仔细盯着,这兜血红汗菜像是双胞胎,有一枝干很高,有一尺多,除了叶片艳丽,并没看到人形花蕊,但紧挨着有一株矮的,花蕊间真的有一人形,分得清,是女人模样,童昊闭上眼来,在思维里放大她,浑然觉得就是梦幻里出现的那个。

当然,除了血红汗菜,童昊还看到了自己撒落在石壁上的滴滴血迹,从藤蔓处往下,到血红汗菜处。肯定是昨晚睡觉时,血未自然止住时,滴下去的,并且碰巧中指血滴到了那人形花蕊。

终于看到传说中的菜了!童昊一阵兴奋,兴奋中自然想到了那种美事,想到那种美事时,裤子就给撑了起来,生命力蓬勃壮观。生命力壮观起来时,童昊感觉来了意,就对准血红汗菜撒去,还特意对准那花蕊屙了股。

屙完,童昊得意地甩了甩自己的家伙,秦阳乡下有句俗语,叫屙不抖,必定还有。所以男人屙完都有个习惯,就是甩甩抖抖。童昊甩甩后,特别注意地看了下,家伙可是一等一的了,尤其是此刻,正斗志昂扬。这之前,他老在夜里想表姐,后来又想过陈小容,但此刻,他却想梦幻里出现的女孩,他渴望夜晚早点到来。

童昊穿好裤子,才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在这半壁上,哪有水喝呢!童昊开始绝望起来。

口真的太渴!童昊抬头望了望头上,头顶树伸出来的地方有两尺见方一个洞,当然葛马藤也是从这里长出来的。

上面该不会有个大洞吧!童昊心里喜了喜。

第三十二四章 神秘的百丈岩

童昊决定钻出葛马藤结成的这个袋子,去看看情况。他小心翼翼,紧抓葛藤和树枝,往上爬,把头伸到洞口看了看。一看,他心里惊喜了起来,原来,洞口虽小,里面却有空间,虽然看不见里面有多大,但比这藤蔓结的个口袋强。

童昊赶紧爬进洞去。洞内光线很暗,童昊把洞口的几枝树枝折断,里面光亮了不少。能看进洞内丈余地方,再里面依然黑沉沉的,看不清。

不用说,这洞肯定不小!

太阳已经从双奶山升了起来,灿烂的照进洞口,里面的视野又宽了些,但仍看不清里面。

里面怎样呢?童昊往里走了两步,他眼睛忽然给反光闪了闪,他一看,是洞口的几块石片,这石片叫反光石,小时候常常玩,拿这东西反太阳光照别人的眼睛。虽然没有镜片强烈,但照一照,肯定能看清洞内的情形。

童昊把能反光的全找来,从各个方向把阳光反进洞去。

果然看清了里面的情形,洞程长形。往里两丈余,便生出一个肚子来,大约四丈见方,两丈高。只是,里面空空荡荡的,啥都没有,但靠最里边的一处石壁,滴着水滴。水滴不多,十来几颗往下落,但就是这水滴,天长日久,浸润了洞里的泥土,浸润了子儿木树和葛马藤需要的水份,甚至包括下面那兜血红汗菜。

看到了水,童昊把几块反光石全反到了那个方位,水滴下的地上,长着些植物,这种植物不需光合作用,童昊认得,平常那些山洞,有水的地方便有,叫水阴草,能喂猪。

童昊走过去,扒开草,地上有个小水坑,他立即埋下头饱喝了一肚。喝够了水,童昊拉了两根水阴草嚼在嘴里,又出到洞口,靠在石壁打起盹来。正睡时,他被一声惊叫惊醒,赶紧伸出头往谷底观望。

谷底的雾已完全散开,从此处往下,至少三十丈,冷汗流背之余,童昊看到了那只惊叫的猴子,原来一条巨蟒正扑向它。不远处,有一群猴,但都不敢走近,远远的惨叫助威。只一眨眼功夫,猴便被巨蟒吞了下去。吞了猴的巨蟒懒洋洋地停在那儿没动,猴群赶紧散去,片刻就没有影踪。山谷立即恢复了平静。

山谷不宽,最宽处没有百米,却比较狭长,两边都望不到头,到处是深密的树丛青草,偶尔间矗立着数丈高的巨石。

死路一条啊!童昊无奈地望着谷底,别看他有武功,平时里却很怕蛇,谷底有巨蟒,他打消了把葛藤连成绳子下谷底探寻出路的想法。

“唉——”童昊长长地叹了口气。叹气时,他的目光又看向了石壁上的血红汗菜。看到时,突然惊奇,原来先前那一尺高的血红汗菜已经长到了洞口来,像棵小树,枝叶茂盛。

真是神奇!哪有长的这么快的啊?!童昊惊奇之余,捲了些叶吃将起来。这叶吃起来不像葛藤叶也不像水阴草,有丝淡淡的清甜味,当然,也有丝淡淡的醒味儿。

这兜血红汗菜咋长得这么快呢?童昊边吃边想,该不是自己屙的吧?应该是的!童昊肯定后,又感觉到了意,他站起身,对准血红汗菜屙了下去。清晨时那泡没注意,此时,他注意了,当淋到石缝洒到菜根上时,一片紫色的雾弥漫起来,沿着菜树,一路往上,当紫色雾漫到顶端时,竟靠树枝丫上挤出了几片新芽来。

真是神奇!这菜真有灵性!童昊想。洞里有水,有血红汗菜吃,肯定饿不死!童昊心中忽然燃起生的希望来。

吃了血红汗菜,童昊感觉精力旺盛,便进洞里练习功夫,特别是最厉害的绝技夺命三腿。

之前时,爷爷爸爸不肯教他,从表姐那儿回来后,爷爷教了他,但自己刚学会招式。反正没事,好好练吧!一招三式,三式九招,招招夺命,前几天时,童昊练习这绝技,还没啥威力的,可是此刻,却感觉威力无比。

练到兴起时,童昊飞身跃起,劲力无穷击向靠外一方的石壁,只听得“嚓嚓嚓”三声脆响,石壁破了碗口大九个洞,外面的阳光立即进来。

原来,这里的石壁比较薄,童昊三腿连续九招招招见力,击破了九个。

阳光照进来后,童昊心情忽然明亮多了,洞内也愈加明亮,完全能看清情形了。只是,洞内空空的,只有水滴,只有水阴草,其它一无所获。

童昊又有些失望起来,自己只能困在这山洞,活一天算一天了。

第三十五章 诱惑重重

一天的时光百无聊赖,没事的童昊又观察着血红汗菜,长势很快的菜上到洞口时,给葛马藤阻碍了,只能弯曲,童昊看了看,立即拉掉了葛马藤,拉进洞里准备做床,他折了些树枝条放在下面,随后铺上葛马藤。

看着光了的石壁,看着长势不再受阻碍的血红汗菜,童昊满意了些,随后出神地望着下边的血红汗菜,特别是中间那个人形花蕊。

看了好半天,终有些累了,童昊又走进洞里,躺在刚刚铺好的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后,童昊突发想象,能不能把血红汗菜的芽折断种到洞里来呢?想到后,他立即起身,折了枝粗些的子儿木树枝,靠洞口松了些土,用手捧了些水,随后小心翼翼折了枝菜芽种上。

种上菜芽,胀了,就对着刚种下的芽屙了泡。

忙活完,他又倒在刚刚铺好的床上睡了,除了睡觉,又能做什么呢?

这一觉睡得真好,醒来时,天已渐黑,童昊到洞口看自己栽的菜芽,但菜芽已经死去。

栽种不活算了,童昊走到洞口,对准下面的菜满满一泡屙了去。一见,菜依然像上午那般发出漂亮的紫色光来,从下往上,当童昊抬头看紫色光时,才知道血红汗菜长高了很大一段,叶,更加密厚。

看来,这菜因为的关系能供上自己吃!童昊想,想后就不再考虑,从洞口处折断了菜,两尺来长,叶密叶嫩,足够吃上一餐了。折断时,断裂处冒出血红的液体,童昊张嘴就吸。

过了今晚就不一定有明天,童昊喝了些水,回到窝里,咀嚼着刚刚折断的血红汗菜,最后连枝条也慢慢嚼咽了。

天已经黑了下来,外面麻麻点点,云层有些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因为渴望那成精的妹儿,童昊倒头就睡了。

模糊中,又仿佛是梦境里,那妹儿果然出现。

妹儿依然是透明的薄纱,缥缥缈缈,若有若无。她妙舞曼姿,轻盈的秀发飞扬成黑色的瀑布,媚惑重重地飘向童昊。

童昊吞了口口水,他静静地盯着她,努力地想看清,但除了漂亮、妩媚,他的印象却一切模糊,根本记不住她的面容。妹儿不慌不忙,她身子如烟,袅袅柔缓,却突然间旋转身子,几个漂亮的旋转后,她头低垂,秀美的黑发大面积盖过来,麻麻痒痒地拂拭在童昊的脸面与脖颈。

麻麻的,痒痒的!童昊伸手抚摸她的黑发,柔顺光滑,就像抚摸着一片柔情的音韵,似有却无,真实而又空幻。

妹儿嫣然一笑,百媚丛生。

童昊努力地想记住她的面容,但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只知道她极度漂亮,根本留不下丁点记忆。

她已仰起头来,长发向后边飞去,丝丝缕缕,飞扬成无数质地细腻的记忆,抚摸着童昊的大脑。她娇媚地向童昊更近一步,再近一步。她伏来,伏在童昊身上,此时,长发落下,秀美的长发包围了她的脸,也包围了童昊的脸。

她清润的嘴唇堵住了童昊的嘴,亲吻起来,她很主动,却很缓慢,让吻有韵有律。童昊吞了口她的唾液,极其熟悉,甜涩清润,略带淡淡腥味,这和他白天吸到的血红汗菜的汁液一个味道。但此刻,这淡淡腥味却激发了童昊体内的之火,往四肢百骸渗透,猛窜。未几,童昊的血液加速了流淌,并往一处汇聚、汇聚,但是没有出口!

一切都急迫起来!

童昊从来没有体验过男女之间水乳融合的美妙,但他知道,要把家伙儿挺进异性的体内才能有效缓和自己的急迫。

妹儿的舌头缠缠绵绵,她愈加主动,未几,她便剥光了童昊

第三十六章 缠绵命尽(一)

童昊伸手摸向她,摸向她胸部的峰峦。没有胸罩,那完全是她的丰满,虽然她身子是俯斜着的,但那丰满无丝毫下坠,挺在他手里光洁柔滑,尖头有些硬实,像两粒屋旁枣树上的枣子,童昊抚摸着,接着张了嘴去,含住,忘情地吮吸起来。

嘴巴吮吸住她胸部的丰满时,他的手下滑到腹部,再滑到他无比渴望的地方。那一片细腻的毛茸立即缓和他的渴望却又增添了他的欲、火。

他用手指捻了捻,舒心极了。捻了片刻,他的手滑向草丛深处,一处湿滑温热的门儿透过感觉密密麻麻满足着他。

妹儿身子更向前倾,她把神对准了童昊的嘴,轻轻摩擦,初中毕业时,童昊曾在洪都镇上一个同学家里看过黄、片,那里面的男女都有这般搞法的。

妹儿的神摩擦着童昊的嘴,容不得他推脱。淡淡的腥味散进童昊鼻孔,竟是那般熟悉和亲切。

郎多容貌中奴怀,抱住子中间脚便开。擘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郎道:姐呀,你好像石皮青衣那介能样滑,为有源头活水来。

妹儿神在他嘴边旋钮时,童昊想起了在一首古诗词里读到的诗词《为有源头》。

最末一句,借取自朱熹《观书有感》,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本是谈读书心得的好诗,却被借去表示女性水儿漫流。

古人的诗词真是妙啊!童昊想,想时忍不住伸出舌头来,捲开妹儿花瓣

妹儿比他懂,她身子微微上浮,腿更开,敞开了门儿,借势旋钮,片刻后,她身子僵硬起来,腿紧挟,却又突然放松,一股热热湿滑的液体喷,紧接着又一股、再一股,全喷在童昊的嘴巴、鼻孔以及脸上。

停顿一会后,妹儿转了身,她俯子,张口含住了童昊被欲、火激迫了许久的柱子。

这种感受非常特别,童昊心灵的渴望得到了很大缓和,就像是口渴时喝到了水,又像是饥饿时吃上了饭,更像是闷热时吹上了凉风,当然,这些都远远比不了此时的舒畅,虽然,此时此刻,他体内的血液流淌得更快,澎湃不竭,所有的血液从四肢百骸往中间那根柱子汇聚。

妹儿的嘴巴有说不出的灵巧,比蛇更缠绵的舌头捲起三千酥、麻。她的灵活与熟练,立即让童昊又想起了另一首古诗词:《短笛无腔》。

田田荷叶贴方池,姐共情郎春兴迷。郎探花蕊,姐弄玉枝。两情迷恋,颠之倒之。情哥郎伸子尺二舌头要餂砂糖甏,小阿姐好像短笛无腔信口吹。

古诗词刚在他心里念完,他感觉一热,三千酥、麻立即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再一股,原先绷得紧紧的心灵跟着一道喷进了妹儿腥香诱惑的嘴里。

他知道,用生理卫生里的话来说,这叫射、精了。

原来是这种美妙啊!童昊心里感叹一声。刚感叹完,妹儿转过身来,她张开腿,扶了童昊依然挺、立的柱子温柔坐下,把童昊一直以来的渴望坐进她体内,紧紧的包围,湿滑的舒适,再次激活童昊的三千酥、麻

这一夜,两人缠绵再缠绵,至到童昊精筋疲力尽,柱子怏在那不再答理时,妹儿才放松了对他的诱惑,或许是怕童昊冷吧,她整个身子伏在童昊身上,让童昊进入到甜蜜的梦乡,直到清晨鸟的鸣啼响起,妹儿慌忙飘浮,离开童昊身子,于他梦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童昊醒了,他的思维开始清晰起来,他回想起了昨夜的缠绵,他不知道这一夜折腾了多久,但他没有疲倦感觉,倒觉得浑身舒畅,对夜里发生的事儿还万般留恋。梦境是真实的,他微微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天还没亮,看不见,但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一、丝不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童昊想,想后笑了笑,接着他又想到,照这样下去,一个月后,自己就会精尽人亡!童昊想起了故事传说。书塾先生也曾说过,死去的那九个男人,都是在一个月时精尽人亡的。等到一个月时,吃掉那兜菜吧!童昊想,可是,吃掉那菜,自己也会死,没那兜菜了,自己吃啥啊!

有一个月快活,够了!童昊心里说,接着他裹上衣服又睡了。天亮时,他醒了,给胀醒的,他光着身子走到洞口,对准血红汗菜屙了去。

屙完,童昊抬头看血红汗菜,他昨晚折断处已经长了起来,无疤无痕,跟昨晚折断前时一模一样。

童昊抓住菜枝,想了想,往下了些,也就是比昨晚多了尺来长。折断处照例冒出血红的汁液,童昊吸进了嘴里,他慢慢品了品,和妹儿接吻时,她嘴里就是这种味道,甜涩清润,淡淡腥味。

这味儿熟悉亲切,童昊真的想念那妹儿,他真想她白天都能来陪,过着这般枯燥的时光,不如缠绵至死早些解脱!

这般想时,童昊心境潮湿起来,他出神地凝视着那兜血红汗菜,久久地不肯回洞内。

童昊在石壁上又划了一道,他怕自己忘了时间,从昨天起,他就划上了,每天一道。

一个月时光真的漫长,要不是每天夜里妹儿带来的生存气息,他知道自己根本活不了这么久。本来,依照故事,他是逐步走向死亡,可他并没有走向死亡的恐惧,他倒觉得缠绵着死去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第三十七章 缠绵命尽(二)

第三十个晚上了,按照故事中的说法,童昊今晚就得精尽人亡。他很安详,用洞内的水(他已将泥土筑紧实,蓄了不少水)好好洗了个澡,天刚黑就躺在窝里,渴望着妹儿的出现。可是,他越渴望,就愈加睡不着,他睡不着,自然妹儿不会出现。

今晚有月光,冷色的银辉打在洞口,靠这边,也有不少月光撒了进来。朦胧的洞内仿佛能看清模样,也就是说,妹儿能来,童昊就能记住她的模样。

童昊失眠了很久,他闭着眼睛,装做睡着了,还打起鼾声来,可妹儿就是不出现。

下半夜时,童昊终于睡着,他刚进入梦乡,妹儿来了,她还是那般漂亮至极,可你想看清面容却又模模糊糊。她一身白纱,飘浮如云雾,白纱内她的胴、体绽放着诱惑的力量,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童昊伸了手,想抱她,她嫣然一笑,白纱隐退,铜、体浮起,向童昊轻轻伏下。

手已触摸到了她丰满的胸房,她已伏下,她的嘴唇吻上了童昊的嘴,依然有那股甜涩味道,淡淡腥,份外熟悉格外亲切。她野性而又轻柔,捉了童昊擎起的柱子,下半身跟着合拢,合拢的刹那,童昊一阵颤栗,酥、麻随着擎天柱传感到全身各处

妹儿野性更起,她身子旋转起来,那集中了丰富细胞的美妙之地立即把丰富感受传达给童昊。童昊所有心思也集中到了这一点,酥、麻向全身传遍后,又向一处汇聚,就要脱体而出了

妹儿十分敏感童昊体内精华,即将冲出的刹那,她已翻过身来,让童昊伏到了上面。她头着地,斜起身子,敏感处几翻收缩,便让童昊情不自禁一泻千里

这感觉真的好啊!童昊想。

经过一个月的长途奔袭,童昊自然疲惫,一泻之后,已不能再立,得休息些时间后才行。

妹儿对童昊了如指掌,她一动不动,对童昊百般温存,柔软的手指缓缓灵动,滑动在童昊背部。她的脚斜着托平童昊,让他放松身心平缓在她销、魂的胴、体上。

童昊一动不动,事实上他根本不想动,那集丰富感觉与生命传承于一体的快活物儿还在她温暖滑湿的体内舒心等待。

妹儿气息香如兰,透进童昊的鼻孔,童昊心魂一动,他寻了妹儿的嘴唇,吻向她,他渴望那淡淡腥味的熟悉与亲切;他渴望与妹儿缠绵来忘却她不在之后尘世的清冷与孤独。

童昊已开始动作起来,生命活力在她体内灿烂地骄傲。妹儿松开童昊的嘴,她狂野迷离,激情澎湃,很快把童昊带进云雨之巅峰

童昊瘫软下来,他倦伏在妹儿温暖的胴、体上,再也动不了,并很快睡着了。

清晨时,欢快的清晨鸟啼声响彻谷底,终吵醒了童昊。咋的?我还活着?童昊思维清晰时,他立即想到,自己一个月时没事,想必可以活出来吧!童昊站起身来,经过一觉的休整,他精力并不错,也就是说,只要那妹儿出现,绝对还能来上两盘。童昊这般想时,自嘲地笑了笑,一天没事,光想着和妹儿的美事。

胀了,童昊照例赤露身子走到洞口,把淋向血红汗菜。屙完时,他忽然想,会不会是自己的起了作用呢?他仿佛觉得村里有位老人说过,老人说书塾先生说,活过一个月后,就能活一百天。

关于这一点,童昊倒也明白,他屙的起了作用,他给了血红汗菜养料,而他又靠血红汗菜为生,血红汗菜又给了他养料,相互依存,他才会安然无恙度过一个月。当然,这并不是说他没事,只是增加了时日而已,能够活一百天,一百天时,血红汗菜所变的妹儿依然会要他精尽人亡。

第一章 骗她摸了把那儿

初中毕业的时候,童昊十六岁了,虽然才十六岁,但他发育很好,个子长到一米七了不说,特别是生理上的成塾特别明显起来。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当然,这个明显最大的特点就是开始对异性有了向往,不仅仅是向往,而且是很向往,向往的表现自然是某儿,只要对异性一想,就硬梆起来。关于这硬梆的贴切比喻,在他们乡下有这么句俗语——十六七岁的小伙子,鸡儿硬了像钢钻子,石头都钻得起火苗子。这句俗话粗俗是粗俗,却生动具体,凡是有过中期发育的娃儿,对这都有过深刻体验的。

十五六岁的娃,对那儿硬梆了还很难为情,不好意思,虽然不好意思,可对异性的想法还是异常坚定的,其实,这也没啥子不好意思,要是真他妈妈娘的十五六岁了还对异性没个想法,那儿不硬,惨了,这娃肯定不正常,建议送回古代做太监了。

此时刻,童昊独坐房间里,思想又开始天马行空了。他想得最多的,是他的女同桌——

想起女同桌摸自己那儿,童昊就想笑。他女同桌虽然样子不是很乖,但也过得去。她学生头,大眼睛,苗苗条条的,她皮肤很好,白嫩细柔,特别是手儿,肉嘟嘟柔滑滑的。她家就在学校附近,条件自然比乡下来的同学好,常有优越感,但她绩不怎么好,经常需要抄童昊的作业,所以在童昊面前就平等起来,久而久之,两人关系也不错。

女同学叫陈玉兰,和童昊岁数差不多,个子当然要矮一些,发育也开始发育了,但对男女间生理上的事儿并不很懂,她唯一不好的缺点就是好吃,口袋里常装有零食,当然,她常给童昊吃;当然,童昊有的时候,也给她,但童昊忘了给她的时候,她就会跟童昊要,童昊不空时,她就自己伸手到童昊口袋里抓。

那是一天中午,童昊正睡午觉,生命力旺盛的男人都有这么个经验的——就是睡觉醒后那儿就硬梆了,自然,童昊也不例外。童昊的裤子口袋破了个洞,他手伸到裤子口袋时顺着破洞自然就摸捉到了那玩意。他摸捉到时心里意外一喜,他望了望旁边刚来的陈玉兰,恰好破的口袋又是她这边的,童昊眼珠子转了转,坏坏一笑,他立即把那玩意顺进了口袋里来。

他顺好后,不动声色,嘴巴装模作样咀嚼着东西。

“童昊,你吃的啥子?”果然不出童昊所料,陈玉兰问他了。

“自己拿!”童昊没说话,只努努嘴,示意她自己拿,示意完后,童昊已忍不住笑,赶紧把脸憋到了一边去。

陈玉兰想吃的心有些急迫,手一下就伸进了口袋,因为怕别的同学看到她自己去男生口袋里抓,所以有些快,就因为快没拿出来,滑了手——“是啥子哟?——肉乎乎的,还在动,吃得?——”但她说到这儿时,已然明白是啥子东西了,脸呼地就红了起来,可又忍俊不禁,难堪之下,狠狠打了童昊一拳。打后,她伏在了课桌上,又羞又涩,又忍不住笑。

“吃得哟!——不吃了迈?”童昊靠在她手臂轻轻说,说得自己一脸坏意。

“以后再也不吃你的东西了!”陈玉兰终于忍住,抬起头来,生气极了,怒视着他。

她气极的样子又逗笑了童昊,童昊再次嘻嘻一乐,还学了她的声音,“是啥子哟?肉乎乎的,还在动,吃得?——”当然,童昊学的声音十分低。

童昊话声刚落,陈玉兰再次忍不住了,虽然笑,但也生气,她使劲揪住童昊的大腿,她笑意停住时狠狠地咬着牙齿。

果然揪疼了童昊,他赶紧伸手揪开她的手。陈玉兰还想报复童昊时,老师来了教室。

这个下午,两人的眼神都很特别,童昊常主动看她,陈玉兰却是刮他一眼后赶紧躲闪,偶尔碰撞到一起时,神情都暧昧一下,特别是童昊,意犹未尽似的,陈玉兰则赶紧躲避,脸憋向另一边,好半天才回过脸来,看着课桌抑或前面讲台。

第二章 正想时表姐来了

给异性抓握的那种感觉真的舒服,童昊心里总是颤颤的,回味着那给她捉到时的美妙感觉。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童昊越心瘾瘾就愈加忍不住要看陈玉兰,两人间心知肚明,一个女孩子家到底不好意思,她只得回避,老躲避童昊眼睛那暧昧的提示。

好在就毕业了,很快就天各一方,虽然天各一方,童昊心里的美妙感并未减少,反倒愈加好奇,对异性愈加渴望。

就是在这样强烈渴望中时,表姐来了他家,表姐是他表姑家的表姐,叫卢文英,比童昊大五岁。童昊小时候去表姑家时,总是表姐带着她睡,他最后一次给表姐带着睡觉是小学毕业的暑假,那时十二三岁,身子一米五多些,还是一个小孩的派头,对异性虽有些好奇,但没有特别的渴望。只是,那次虽然没有特别的渴望,他却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表姑家除了表姐卢文英,还有个表弟,表弟叫卢文华,和童昊同年生的,比童昊小三个月,那晚睡时,他也要与姐姐和童昊一起睡,但卢文英不肯,说三个人一起睡,太热。姐姐不带自己,卢文华自然生气,生气了就气呼呼地说:“你俩睡吧!你俩日一盘都没人晓得!”说完后,他就气呼呼跑了。

童昊那时虽小,对异性还没有啥强烈渴望,但对日一盘这样的话语还是十分敏感的,他心里跳了跳,抬头望了望表姐,但表姐却无异样,仿佛没听到似的。

“童昊,你在复习功课吗?”童昊正出神时,卢文英已进了童昊睡觉即他看书学习的房间。

“表姐,你来啦!”童昊见表姐进到自己房间来,心里立即亲切,赶忙站了起来。

“童昊,长得这么高啦?!”卢文英叹了句,向童昊靠得近了些,显然是想和童昊比比。

“表姐,差不多!”童昊笑了笑,面贴着表姐的面和她比。

童昊稍微高点,但大致差不多,譬如此刻这般站着时,两人的鼻尖只相差一点点。

“比我高一点了!”卢文英的手从童昊头上滑到了自己头上,比试着。

童昊没理会表姐对高矮的比试,微微沉了沉脚,吻了下表姐的嘴。

卢文英愣了愣,但没出声,随即又笑了笑。笑后才问,“中考怎么样?”

“算可以吧!”童昊回答说,“上县城重点高中肯定没问题!”

“那就好!比文华强多了,那家伙重点初中都没考上,就在镇里混民中,你都毕业了,他还在上初二!”

童昊笑了笑,他一直读书就比卢文华好,两人上一年级时是一个班,但五年级时卢文华就留了一级。

“表姐有啥子事么?要不要我去叫妈妈回来?”

“不啦!我见过他们,我是来找你的,帮忙送点东西去我家,我来娘家借点东西回去,本来是叫文华帮忙的,却不想他去了他同学家。”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童昊心里高兴起来,他真的喜欢和表姐在一起,立即收拾了书本,跟着表姐去了。

去到表姑家,才知道东西不少,有的是表姐借的,有的是娘家给她的,她一个人根本背不走,即使加个童昊来帮忙,两人仍有些吃力。好在两个村相距不是很远,翻过一座小山就到了。

到了表姐家时,表姐夫胡恒山已煮好了饭,正等着卢文英回来,他见童昊帮忙送东西来,立即又用菜椒炒了几个鸡蛋。胡恒山因为有事要去县城,就没陪童昊多说话,匆匆忙忙扒了两碗饭便和他一个朋友走了。

第三章 和表姐的暧昧

胡恒山走到旁边湾里时,童昊突然想起他有本《金什么梅》,他听同学说那是黄书,就因为是黄书,他不想让表姐知道,只给表姐夫说,于是追去了湾里。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童昊回来后,卢文英自然要问他是啥子事,童昊眼珠儿一转,就想和表姐开玩笑了,就说,“我给表姐夫说,今晚在这儿和你睡,给你打伴。”

“真的迈?”卢文英笑了起来,伸手按了按童昊的鼻子,“个坏鬼头,你这样的话也骗得了姐?”

“表姐,真的啊!我咋个会骗你?表姐夫现在在湾里,等下他就到了对面山峦,你可以喊他问他呀!”

“哈哈哈!童昊,是真的我就喊他问了哟!”

“嗯!”童昊连连点头。

两人正说笑时,胡恒山和他朋友已出现在对面山峦的小路,那儿离家不远,稍微大点声就能听到。反正是玩笑,卢文英自然也会开,急忙喊她丈夫,“喂——恒山,童昊说的你同意了吗?”

“嗯!要得!”胡恒山应了声就和他朋友拐了山角。

见丈夫说要得,卢文英就笑,笑得肚子都疼了,她心里知道童昊和他说的肯定是另一回事,就回过头来问童昊,“童昊,你和他倒底说的啥?”

“表姐,就是说的这个呀!我说今晚在这儿和你睡给你打伴!”

“你骗吧!”卢文英继续笑着,给童昊挟了筷子鸡蛋到他碗里。

“你也吃!”童昊把碗里另一块大的挟到了表姐碗里。

吃完饭,童昊也不说回去,和表姐一起去地里帮忙,主要是弄些青菜什么的回来喂猪。别看是一整个下午,农村的活儿这样一下那样一下很快就黑了。

吃了晚饭,还得煮猪食,在农村,一般都是饭后喂猪,像洗碗水什么的就不会浪费。等完成这一切后,已经是夜深人静。胡恒山家是新建的房子,靠山边,和他父母的房子有些距离,离胡家大院更远,他们建来这里,自然有理由,因为农村都得喂些鸡呀什么的,不用圈,白天都是散养,大院子里,家数多,常常为这为那的喜欢吵架,所以卢文英嫁给胡家后,就把房子建来了这里。

卢文英胆子本有些小的,一个人在家的话她就会在天黑之前喂猪,天黑后就关上门不再出来,今晚是因为有童昊打伴,她才无所畏的。

喂猪后,又要洗澡,洗澡是在猪圈旁搭的个棚子,自然,卢文英洗时要童昊站在棚子外。农村的澡棚子大都是穿孔漏缝的,可表姐家这个澡棚子却搭得紧实,并且还做了个门。童昊眼睛滑溜溜转着,可就是找不到一丝缝隙。

“童昊,你在搞啥子啊?脚步走得这般响!”

“我不走响点你就会以为我走了啊,我走了你不怕迈?”

“呵呵,倒是!——这澡棚子搭建时,我在场,一丝光都透不出去的!”卢文英笑笑后,跟着说,说时心里也笑了起来。

“呵呵,表姐,你就是在我面前洗只要叫我不看我也不会看的呀!”

“真的?表弟还是个正人君子啊!——可我听文华说你读书时让一个女同学从裤子口袋里摸了你那儿的,还能正人君子么?”

“呵呵,表姐,那叫能耐!”

“哈哈哈,童昊,能耐?亏你想得出!表姐和你打个赌!敢不?”

“打赌有啥子不敢的!打啥子赌嘛?”

“你如果能偷到我身上穿着的袎(内)裤就你赢!当然,有前提的,就是不能用强来脱,只能用智慧!”

“呵呵,表姐,你这可是个高难度的!”

“当然,难度低了咋能看出你能耐?”

“其实,可以一试,只是,表姐,如果我赢了有啥好处?”

“好处随你提!”

“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

“哦,那就等我偷到了你袎裤再说吧!”

“行!”

“不过,表姐,我有个要求!”

“啥要求?”

“就是晚上你睡时不能吹灯,得点着灯睡!”

“呵呵,这要求不高,姐答应你!”

童昊笑了笑,黑夜里的脸立即得意。

第四章 嘿嘿,表姐……

童昊洗了澡后,两人先后睡下了。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农村的房每个房间都没有门的,表姐房里昏暗的油灯舔着门,舔得童昊心里火烧火燎,真的很难入睡。怎样才能偷到表姐穿着的袎裤呢?童昊思考着,偷到了,提个什么要求呢?今晚和她一起睡!对,就提这个要求!

夜静静的,已经很深了,表姐肯定睡着了吧!童昊蹑手蹑脚走到表姐的房门前看了看,一床薄薄的床单盖在表姐欣长的身子上,她侧身睡着,均匀的呼吸说明她已经睡熟。

该怎样才能让表姐自个脱下袎裤呢?童昊想,忽然,他脑海灵光一闪,有了!心里紧跟着一喜。

先前睡觉时,童昊在一个纸箱里看到过一把小水枪,一把小孩玩的小水枪,塑料的,水箱大约可装二三两水,童昊点了灯,轻轻打开纸箱,拿出枪,搬了搬开关,感觉是好的,他立即蹑手蹑脚摸到厨房去装了水。试了试,果然是好的,童昊笑了笑,去了表姐床边,躲在她背后这一边。

童昊轻轻挑开表姐身上的被单,挑开被单,他惊愣住了,表姐只穿着袎裤,粉红色的,丰满的臀部散发出迷惑的气息,而腿缝——童昊心紧了紧,吞了口口水,立即生出众多的渴望来,这渴望不知不觉间,就让他那儿梆硬了起来,难受啊。

得让表姐脱下袎裤!童昊急迫起来,拿出水枪,对准表姐腿缝的袎裤搬动枪栓,但他搬得很轻,水没有射力,只顺着出口往下轻洒。

没多久,袎裤就湿了很大一片。

睡梦中的卢文英感觉到了,她朦朦胧胧的,继而清醒了些,她感到了自己腿间的清凉,心里一惊,“咋啦?难道屙了?”卢文英皱了皱眉,身子动了动。

童昊见她身子动,晓得表姐醒了,赶紧缩身躲避,不让表姐看到自己,给她看到,她肯定不会脱换袎裤的。

卢文英用手探了探腿间,袎裤湿了很大一片,她也没多想,随手就把袎裤脱了下来,她脱下来正要把手上的袎裤丢到一边时,童昊突然伸手,一把就夺了去。

“嘿嘿,表姐”童昊得意地站起身来。

“你——”卢文英惊了惊,本能地拉被单盖住身子,盖住身子时,她看到童昊手上的水枪,想起了两个打赌的事,知道这是童昊想出的法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后,她把童昊一拉,说,“和我睡吧!”

童昊丢了水枪,把表姐的袎裤挂到了窗台口,接着睡到了床上。

“昊,咋想着要和我睡?”

“我也不知道,那年文华说了那么一句后,我就很想表姐了!”

“文华说的啥?”

“姐,你忘了?就是我俩最后一次睡时他说的,我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时,他要和我们一起睡,你不让,他怄气时说的。”

“记不得了,昊,他咋个说的?”

“你俩睡吧!你俩日一盘都没人晓得!”童昊声音有些低,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虽然和表姐在心里上暧昧,但直白白地说出来,哪有不难为情的啊!

“小鬼头!”卢文英笑了笑,打了童昊一下。“真的想表姐?”卢文英说罢伸手微微挨了挨他那儿。

“想!”

“可你还小!”

“不小了,姐,你看——”童昊说时把表姐的手全按在了自己那儿。

“人小鬼大,思想复杂!”

“嘿嘿,表姐,大不好么?”

“大,当然好!到时你女人肯定爱死你了!”

“姐不爱么?”

“不爱!我有你表姐夫的!”

“哪个的大?”

“差不多,但以后肯定你的大,因为你才十五六岁,还在长!”

“现在都长了!”童昊暗示着。

卢文英没回话,她起身吹灭了灯,房内立即一团漆黑。

第五章 正要好事儿时……(上)

卢文英向里边靠了靠,仿佛要和童昊隔些距离似的。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姐”童昊叫了声。

“睡吧!只能挨着我睡!”卢文英听童昊喊,知道他想,但自己和他真的不能,那样对不起恒山,他是个好丈夫。

童昊没有回话,他向卢文英靠近了些,紧紧地挨着她。

卢文英知道童昊很想,正发育,哪有不想的呢!其实,在她心里,对童昊也十分喜欢。就是那一晚,即她弟弟说你们日一盘都没人晓得的那一晚,她在童昊睡着后还摸过他那儿的。

童昊虽然才十六岁,但个子比自己都高了,此刻他靠在自己旁边睡着,不就是个大男人么?他的气息撩拨得卢文英心神难宁。自己从小就喜欢他,两人在一起睡过很多个夜晚,从以前的姐姐带弟弟的单纯到此时此刻的复杂。

卢文英睁眼看了看窗子,外面朦胧一片,因为是阴天,没有月亮。

“昊,”卢文英轻轻喊了声,“睡着了没有?”

“姐,我睡不着!”

“为啥呢?”

“想你!”

“想我干啥?”

“不晓得,心里喜欢你,就想罢!”

“呵呵,是这样啊,表弟,你怀春了!”

“嗯,是吧,这正常吧!”

“当然正常,如果你不想女人才不正常!”

“想,可是又想不到,好难受啊!”

“想不想姐帮你摸摸?”

“当然想!”

卢文英听罢轻轻笑了,她伸了手出去,准备摸摸童昊,准备摸也就是准备和他来一盘,虽然心里觉得对不起恒山,可是在更深处的心里,她又想和童昊

卢文英已伸出手,她已从裤子外摸到了,就在她准备把手伸到童昊裤裆里时,忽然夜空里传出呼喊声——“打强盗啊!胡恒山,你快点起来拦,强盗偷了你老汉家里的东西!”

听到这呼喊,两人同时翻身,童昊穿衣服时,卢文英点灯,待他穿好衣服,她赶紧把床边的手电筒递给了他。

“胡恒山,快点起来!”那边再次喊时,童昊已打开门,亮了手电筒。家里的狗也叫了起来,扑向前面田埂上的两个黑影。

“昊天,知道你懂功夫,但这黑灯瞎火的,你不能追得太急,只要他们放下了偷走的东西,就算了,别结死仇!”童昊正欲追去时,卢文英不放心地叮嘱。

“行的,表姐!”童昊说罢,速度疾快追了过去,边追边喊强盗放下东西。

强盗偷东西是不能放空的,放了空意味着兆头不好,所以一般情况下,能逃走他们是不会放下已经到手的东西的。今晚,他们本准备偷胡老汉家的牛,但因为去偷时给旁边家的狗发现了,狗叫了几声,胡老汉听得狗叫,不放心牛,就起身去看了一遍,强盗见有人来,就躲了起来,胡老汉自然没有发现。

因为有狗叫,强盗不敢再偷牛,因为牛在晚上走得慢,狗一叫引起村民注意,牛自然无法偷走,搞不好人都会被抓住,在乡村,偷牛给抓住后,判刑挺重的,至少得坐两年牢。

两个强盗正想着如何偷东西时,胡恒山又起身开门去了牛圈,他总是不放心牛。牛圈离他住的房子有二十来米远,两个强盗一合计,趁胡老汉去牛圈时,闪身进了他家,从灶头上各取了两块腊肉。

强盗刚出门,胡老汉就回来了,他走时,门拉上了的,只是没上锁,此刻,门全开着,晚上没有大风,门不可能自己开得这么宽,胡老汉心里一惊,忙问他老婆刚才可有人进屋。他老婆说听到灶屋有响声,以为是他去找水喝,所以没在意。

胡老汉听后,忙去灶屋看,一看,发现灶头熏起来的腊肉少了四块。四块腊肉四十来斤,够一家人吃上小半年,胡老汉赶紧站到门外凭空吆喝打强盗。

村里人熟悉,自然听得出是谁喊,赶紧起床,一时间,村子里喊声四起,并有人发现强盗踪迹,说往胡恒山这边来了,于是靠胡恒山这边的村民大声喊胡恒山拦截强盗。

童昊晃了晃手电筒,顺刚才狗追出的地方追去。

他的速度很快,手电筒已经能晃见强盗的身影。

第六章 正要好事儿时……(下)

强盗见跑不掉,只得扔下已经偷到手的腊肉,腊肉丢到地上时,吓得追上去的狗赶紧后退。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强盗扔下腊肉后,跑的速度快了很多,未几,就钻进了前面的山林里。

强盗进了山林,童昊自然不敢去了,虽然有功夫,但强盗在暗处,山林里到处是石头,强盗在上,自己在下面追,他们滚几个石头下来,夜晚如何能躲避?

强盗已经扔下了腊肉,童昊把四块腊肉堆到一块,便喊了表姐一声,说腊肉追下了。

卢文英在后来跟了来,但她手里没电筒,走得很慢。好在她公公追了来,她和公公合用一只手电筒,才快些赶到。后面还有一帮乡亲,他们见腊肉追下了,便穝返回去睡觉了。

“爸爸,今晚就在我家歇,明天早上再回去,这么晚了背腊肉回去如果摔跤了可不好!”

“恒山呢?”胡老头问。

“恒山去县城了,做点生意,好在今晚表弟在这儿,不然还拦不下这几块腊肉!”

“哦,是童昊嘛!”胡老汉近到跟前,才看清楚是谁,“我是说不像我家恒山,恒山胖多了!”

“胡伯伯!”童昊喊了声他。

“嗯,童昊,今晚好在有你,不然这四块腊肉就给强盗偷了去。”

“可惜没抓到强盗,给他们钻进山林去了,他们一进山林,我不敢追了,怕他们滚石头,这晚上,看不见,无法躲避,只能让他们逃脱。”

“不错了,腊肉追到了就行,这强盗,肯定离村子不远,熟悉这儿的情况,不然,他们跑不到这般快!”

“肯定是的!”童昊点了点头,赞同胡老汉的观点。

“爸爸,你就在这边睡呢还是回去?——我看,就在这边睡吧,明早回去好些!”

“要得,我就在这边睡,明早回去,晚上背几十斤东西不好走,怕出事,人有了年纪,摔一下什么的就麻烦了。”

这么晚了,他在这儿歇情理之中,在童昊心里,当然遗憾得很,如果今天晚上不出强盗这事儿,自己和表姐肯定要品尝美好滋味。

回到屋内,三人各睡一个房,童昊久久无法入眠,他一直在想着表姐,恨着强盗。

快到天亮时,童昊才睡着。

正熟睡时,给卢文英叫醒了,原来她喊他吃早餐。

早上吃的面条,用腊肉丝炒丝瓜煮的,很香,胡恒山的爸爸也在这吃,吃后他回去,背着四块腊肉,卢文英说让童昊帮忙送一送,她公公连说不用,他背得起,免得麻烦童昊。

见他坚持,也就算了,卢文英任由公公自己背回去。

上午九点多时,胡恒山就从县城赶了回来,赶回来时,和卢文英说,县城现在羊肉紧俏,如能买几只羊拉到县城去卖,肯定能赚钱的。

“可是,现在乡下羊也少,就村里龚兆六家里有十多头羊,但龚兆六精得很,现在卖羊便宜,他肯定不会卖的了!”

“是啊,他肯定不会卖,他肯定要等到冬天才会卖,过年时,价格高得多。”

“表姐夫,假如羊有伤了龚兆六会不会卖呢?影不影响去县城卖的价钱?”

“羊受伤了龚兆六肯定卖,只要不死,肯定不影响去县城的价钱,只是,他家的羊哪会受伤呢?!”

“噗哧——”卢文英听到此时笑了起来,她心里已经明白童昊说这话的目地了。

“你笑啥啊?这有啥好笑的?”胡恒山望了老婆一眼。

“你没听出童昊话里的话迈?童昊是谁啊?他有许多的歪点子坏注意!”

“咋,童昊想得出法子?”

“他,啥法子想不出?你就看他的吧!”卢文英高兴地说。

胡恒山见老婆说童昊有法子,自然也高兴起来,吃饭时,还倒了小半杯酒,定要童昊喝。

吃了午饭,童昊出门了,悄悄顺着山路顺着羊叫声去了对面山上。龚家的十多只羊正在山上吃草,童昊看了看,有五只羊大些,可以卖了,其余的还太小。

羊们十分优闲,夏天草肥食美,它们已吃得饱饱的,此时刻它们站着,偶尔望望远处,偶尔看看躲在草丛的童昊。

童昊伏在草丛中,观察着四周,山上没有人,正刻,因为是中午,人都收工回吃饭或休息了。童昊把两只大羊的绳子拉了拉,两只羊很温顺就进了草丛,羊进草丛后,他毫不手软,左手捉住一只羊脚,右手捉住一只羊脚,一用力,“”两声清脆,两只羊脚立即断掉,接着是羊负疼后的惨叫,“咩——”;“咩——”

叫声没停时,童昊已把两只羊用力一推,就推到了下面的土坎,土坎大约米多高,有机会摔断羊脚而摔不死羊,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完成这一些后,童昊借草丛掩身,悄悄回到了表姐家。

童昊刚回去,龚兆六听到羊叫后已赶往山上,当他看到羊的脚摔断后又心痛又心焦,心疼是两只羊,如果等到冬天,价钱卖得好些,现在到冬天也还能长上十多二十斤肉,心焦的是现在是热天,羊肉价格低不说,杀了不一定卖得完。

龚兆六正焦虑时,胡恒山假装路过那里,问明龚兆六情况后,他说,“叔叔,你别急,你晓得的,我在县城偶尔做短工,晓得些情况,我有个朋友开羊肉馆,需要羊肉,你不如把这两头受伤的羊卖给我,价格我比沙溪乡稍微出高些,我跑趟路,只赚点路费钱。”

“沙溪的羊肉前几天是每斤一块五,活羊一块左右,也不知现在啷个样了,这羊脚断了,背去卖也会给他们杀价!唉”

“县城价格是要高点,肉两块,活羊一块四五,既然是我朋友的羊肉馆,他应该会像好羊一样出价的!”

“真的吗?恒山啊,真的能卖上一块四五一斤吗?”

“应该可以的吧,叔,我想是没问题的!”

“那真是谢谢你啦!谢谢你帮我这么大的忙!”龚兆六谢罢当即大声喊他老婆,叫她把家里的杆称背上山来,顺便把称羊时用的竹笼也带来。

忙活了一阵,称好羊,龚兆六还帮忙把羊送去胡恒山家,离去时,还在不停地说谢谢。

龚兆六离去后,卢文英胡恒山和童昊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笑了阵后,童昊问表姐夫,“这两条羊能赚多少钱?”

“每条至少能赚二十多块,除去路费,自己啷个样都能赚个三十来块,这样隔三差五做趟生意,日子肯定会慢慢富裕起来的。”

“去吧,表姐夫,明天回来时保证龚兆六家那三条羊又要卖了!”童昊说完笑了起来。

“昊天,总有手段耍!”童昊说完,卢文英接了他的话,但她立即又叮嘱,千万要小心些,不能让别人发现。

“放心吧,表姐!”童昊点了点头。

“明天上午回来时,我买点烤鸭回来!童昊,明天上午等我回来后吃午饭了你再回去吧!吃烤鸭!”

“好啊!”童昊十分高兴,见表姐夫转过身后,他向表姐挤了挤眼睛。卢文英会意,眨了眨眼睛,神情暧昧了一下。

胡恒山找了两个竹框子,挑起两只羊就往沙溪赶,得赶去那里坐下午到县城的最后一班客车。

第七章 快点摘菜,早点回去

胡恒山走后,童昊依然和表姐一起去下地,卢文英有其它农活,就把摘青菜的任务给了童昊,青菜主要是喂猪。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童昊边摘菜边忍不住想,昨晚正要和表姐亲热时突然出了强盗,唉,他看了眼表姐。表姐就在旁边两三丈的地里,低着头正清理杂草,她低着头,因为是向着童昊这边,很容易就看到了胸部。

白白的,满满的,因为有胸罩的衬托,丰满得更有力量。昨晚时,和表姐说话时,他摸过的,那时,她没戴胸罩,只隔着一层薄薄睡衣,那手感,童昊吞了口口水。

卢文英又低了一下头,沟壑深深,童昊闭了闭眼,想调节一下视力。闭眼时,一口口水吞猛了些,立即给呛着了,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嗽声惊动了卢文英,抬眼一扫,见表弟面对自己这边,她低了低头,自己看到了自己胸部的深深沟壑,她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四周望了望,确定无人后,才说,

“咋啦,昊天?”

“没咋么,表姐!”

“给口水呛着了吧!昊,吞的时候斯文点,姐晓得的”卢文英说罢,大笑起来,笑得肚子疼了,肚子疼了她只得伸出手撑在地上。手伸在地上,自然身子更加前倾,自然胸部门户更开。

“表姐啊,我又看到了!”

卢文英听罢,另一只手马上抬到胸部,把衣衫贴到脖颈,遮住了大开的门户。

“昨天晚上那该死的强盗!”童昊骂了声。

卢文英“噗嗤”一声又笑了,她直起身子,站了起来,眼睛望着童昊,暧昧无比。

“今晚总可以了吧!”童昊无比激奋地说,喉节滑动了一下,目光贪婪地继续盯着卢文英。

“昨天晚上出了偷腊肉的强盗,今天晚上说不定要出偷鸡的强盗,昊,死心吧!”

“今晚管他出啥子强盗,我是不会去追了的!”

“哈哈哈”卢文英笑得十分欢快,笑阵后,她说,“行了,昊天,快点摘菜,我们早点回去!”

“好的!”童昊应了声,表姐的话给了很大的暗示了,早点回去,只要回到家,啥子事都有可能发生了。这样想时,童昊便一个劲儿地干着活,他不再看表姐,地上的菜立即跳舞似的飞进了背篼里。

没多久,已装了满满的一背篼菜。菜够了,童昊看了看表姐,她那边地上的草还没除完,他便跳了过去,帮忙除草。

“昊,这么快啊?”

“嘿嘿,表姐,你说过的,早点弄好了早点回去。”

“昊,我是说早点回去弄晚饭吃呢!”

“是的,吃晚饭后早点睡。”

“今晚可不能和我睡了,昨晚睡过了,是你自己没那个机会的,不能怪我没给你机会!”

“不!不行!表姐,昨晚不算,才睡那么会,那哪能算呢?我说的睡可是一个晚上呢!”

“嘻嘻嘻”卢文英又笑了起来。她笑时,低着头扯草,只要低头,胸前的衣衫就会椭开,里面的风光立即无限。此时,童昊就在面前,看得十二分清晰了。

胸罩是淡红色的,衬托着里面的一片白。反正不怕表姐发现,童昊就一个劲地盯着,想象立即展开,他在想昨晚如果不出强盗,两人之间会如何如何这一想不打紧,他身子热了起来,不一会,这周身的热全往部汇聚,有个家伙一个劲地猛涨,立即把裤子给撑了起来,像一顶帐篷,不,准确些是像撑着一把伞,因为他一动,那儿也跟着动,帐篷在地上可是死的,撑伞才是活的。其实,在他们当地上了年龄些的人,都是把那儿硬了称为撑伞。一个撑字生动了其活力,一个伞字贴切了其形象,足显这大巴山深处乡村俗语的生命力。

因为撑伞了,童昊不好意思站着,就蹲了下来,腿还拼着,朝了另一个方向。

卢文英抬头看童昊时,敏感地发现了童昊的难为情,她抿了抿心情,笑了,笑后说,“昊,我晓得,你撑伞了!”

“姐,晓得了还取笑我?我难受死了!”

“呵呵”卢文英笑了笑,赶紧抿住了还要说的话。

第八章 洗干净点,嘻嘻……

山野静静的,夕阳轮在了山边,把大地涂抹了一层金黄。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对面山上的牛鸣叫了几声,把大野鸣得更加宁静。

“童昊,就要上高中了,人生有啥子打算呢?”沉默一阵后,卢文英说话了,她深知童昊此时的难受只要分开他在这方面的注意力就行了。

“能考上大学最好,当然想上大学了,不过,我最大的理想是当个武打演员。李小龙、李连杰、成龙、甄子丹、赵文卓,看他们演的电影,多过瘾啊!哈!哈!”童昊说罢跳到地外的草丛里,打了几个招式。

“童昊,晓得你们家传武功很好,你学了多少啊,你爷爷和你爸爸功夫都挺高的!”

“他们练得比我勤奋多了,再说,他们长期在练功,我只练了些拳,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所以,他们比我利害多了。”

“晓得他们比你利害,你还不加紧练,当武打演员可得要好功夫才行啊!”

“在练呢!我每天早上都在练,就昨天晚上追强盗后睡得晚才懒了一次。”童昊说罢不好意思地笑了。

“还打几套拳给姐看看,顺便也练习了!”

“行!”童昊说罢在草地上打了几套,翻滚、弹跳,侧身闪腾,灵活极了。

“昊,你刚才是谦虚!我看,你武功很不错了!”

“啥子不错啊,我家传的绝招夺命连环腿都还不肯教我!”

“夺命连环腿?有一次我听你妈妈说过,那绝招太过霸道,大人是怕你学会了乱用,那绝招一出手可要夺人性命的,你爷爷爸爸是对你不放心,你就别怪他们了!”

“也是吧!”童昊回答说,说后身子一纵,就到了卢文英旁边,帮她扯地上的草。

“走吧,回去吧,剩下的这点草明天来摘青菜时稍带就除完了。”童昊跳进地来时,卢文英说。

“好吧!”听说马上回去,童昊自然兴奋,身子一个翻腾,又出了地。

卢文英看了看他,心里喜悦得像一朵怒放的花。她喜欢童昊,说不清为什么,他俩最后那一晚睡时,她弟弟说你俩日一盘都没人晓得,说实话,那一晚,她真的想来一盘,可童昊毕竟还小,他睡得熟熟的,那晚,她摸过他,小虫虫挺立着,挺立得她心花怒放,但那的确还小。卢文英每每想起那刻情形,心里总会微微热暖,即使嫁给胡恒山后,只要想起,她还有那种热暖的回味,有时,胡恒山趴在她身上,她还幻想过是童昊呢。

卢文英想到这儿时,心里微微热暖,仿佛间,自己的也跟着热暖。她不由自主抬脚走出地,跟在了童昊的身后。

去到菜地,童昊背菜,卢文英说她来背,但童昊抢在了背篼前,不给卢文英机会。卢文英笑了笑,赶紧帮忙把背篼提起来,尽力让童昊起身时容易些。

回到家,卢文英吩咐童昊洗青菜,洗好后她先切进锅里,童昊洗菜时,她好热水,她说,“今晚得好好睡个澡!”

好好洗个澡,说得童昊立即浮想联翩,身子又开始热了。

“我也要好好洗!”童昊接了话。

卢文英暧昧地抬头看他,笑了。

童昊把菜洗完时,卢文英的水也烧热了,她装了满满两大桶,吩咐童昊先去洗,她说,你洗完澡后我的菜就切完了,你煮猪潲时,我就去洗澡,洗好澡了再做晚饭。

童昊点了点头,一手提一个桶,往屋外的澡棚走去。

卢文英跟在他后面,拿了个盆,待童昊放好桶后,她用盆盖住了一只桶的水,盖起来,水凉得慢些。

盖好后,她出了澡棚,离开时,返过身去,暧昧一笑,说,“昊,洗干净点,嘻嘻”

第九章 早晓他来,懒得洗

童昊愣愣地站在那儿,足足两分钟,“昊,洗干净点,嘻嘻”他耳旁又响起了表姐的声音,这声音柔柔地像手,抚摸着他的心灵,颤颤地,舒服极了,却又适时停了手,犹如一幅飘柔如雾般的轻纱在心尖滑落,留下隐隐约约还存在的感觉。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洗干净点,童昊自然想到了那,他已脱光,把那攥在手里。身子和心里同时一阵热,那家伙立即见涨,从他手心里膨涨壮大。

他湿了水,涂抹香皂,首先把这家伙好好洗了一遍,然后才洗全身,洗完后,他又把这家伙再次涂上香皂洗了一遍。

都洗三遍了,肯定干净了,他想。这样想时,立即想到了表姐,立即想到了这洗得干干净净的家伙进入到表姐体内的美妙,惨了,他想到这里时,血往下涌,涨势又起。

这怎么办呢?这样张扬着肯定不好意思出去吧。天还没黑,是不能和表姐把门关起来的,唉,等下表姐来洗了澡后,来一盘再做晚饭吃吧,表姐对我这般好,等下给她说,她肯定会答应的。

童昊舒了口气,他开始背中国的古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童昊一口气背了十来首,那家伙才在那儿偃旗息鼓。

童昊洗完澡回到灶屋时,卢文英已经切好了青菜,她已把青菜放进锅里,等童昊回来架柴烧火就行了。

“昊,你洗得有些久呢!”卢文英见童昊进来,说。说后。她忍住笑,把笑忍在心里,但她的神色在外露,她立即把脸低了低,眼睛盯在猪潲锅里。

“是洗得有些久,是表姐你叫我洗干净点的嘛,我,我——把有个家伙洗了三遍”童昊说到这里时,脸一红,但他依然望着表姐。

“我想,是你洗时洗大了吧,大了不好意思出来!”卢文英笑了,但她仍没有抬头。

“表姐,你咋连我这都晓得呀?你是不是在外面偷看哦!”

“谁偷看了?我偷看的话,这青菜谁切出来的啊!你以前洗澡,就三五几分钟的,这次,你洗了二十分钟,我晓得你的习惯,你为啥洗这么久,我肯定猜得准了。”

“你利害!该你洗了,表姐,不晓得你洗澡会洗出个啥子表情来!”

“我啥子表情都洗不出来!你说五分钟就五分钟,十分钟就十分钟,我保证准时出来。”

“你们女人好,不像我们男人,想了就把家伙大起来张扬。”童昊说得一脸无奈。

“架柴烧火了,你别老想着这事不就不会大了么!”

“站着说话不腰疼,假如你是个男的来拭拭!”

卢文英没回话,只一个劲地笑,接着去房屋拿了她的睡衣短裤,去了澡棚。

表姐洗澡去了,童昊边往灶膛加柴边想象着一些事儿。

“童昊,我姐呢?”童昊正入神时,突然卢文华跑了来。

看到他,本是很喜悦的,因为两人常在一起玩,只是此时刻,童昊心里一下子就凉了。“咋么你来了啊!?”

“怎的?我姐姐家我不该来?”卢文华愣住了,眼睛不解地瞪着童昊。

“不是说你不该来,只是,天都快黑了你才来,担心你噻!”

哦,原来是这样!卢文华笑了笑,问,“我姐呢?”

“在外面!”童昊说,“来,你来加会儿柴,我要上厕所了!来,忍不住了!”童昊说罢,不由分说,把卢文华按在灶膛前的凳子上。

童昊跑到外面时恰卢文英洗完澡出来,童昊一见她便沮丧着脸。

“咋啦,童昊?”

“文华来了!”童昊心里委屈得很,“早晓得他来,我澡都懒得洗了!”

“噗嗤——”童昊话声刚落,卢文英已笑得蹲了下来,伸手捂住了肚子。

第十章 只能一醉方休

卢文英笑得肚子疼,童昊倒不好意思起来,赶紧跑去一边,本无心上厕所,只得去躲避躲避,屙了泡不成器的。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卢文英回到灶房,叫了声文华,接着便张罗晚饭,原来只童昊,因为俩人间的暧昧和对晚上的向往,晚餐是可以简单些的,随便吃点啥不饿就行,但现在文华来了,肯定就不行了,得弄两个像样的菜才行。有腊肉,卢文英又泡了条斤多点的干鱼,腊肉炒辣椒,干鱼用油用醋酥酥,另外,她还炒了个青菜,炒了个嫩南瓜,酥了盘花生米。

菜要熟时,猪潲已经熟了,卢文英便吩咐童昊去帮忙喂猪,把猪喂好了再吃饭。童昊一脸懊恼,怏怏地提了潲桶去猪圈。卢文英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

“姐姐,你笑啥啊?”卢文华见姐姐笑,就问她。

“没笑啥!”卢文英说,“文华,把那盏油灯点上,拿去堂屋,准备吃饭了。

童昊喂完猪回来,卢文英问他要不要喝酒。

“喝!今晚不醉不睡!”童昊大声说,说完望他表姐时,望到了一个暧昧的笑脸。

“今晚怎么了,我咋的感觉你俩个怪怪的呢?”

“没啥,我把童昊得罪了!喝酒吧,向你赔罪!”卢文英回答时继续笑着,边笑边去倒酒,二两的杯子每人倒了一杯。

卢文英晓得弟弟的酒量,二三两吧,一般是不给他喝的,她自己也差不多,但平时并不喝酒。至于童昊,她晓得他酒量有些大,但具体就不晓得了,因为他还是个孩子,一般情况下,大人不给喝。她只知道去年时,童昊曾经喝过半斤酒的,一点事都没有。

今晚虽然给他喝,但会给他定量,卢文英倒了瓶最小的,把那瓶三斤的瓶子藏了起来。

童昊喝得很快,一杯酒三五两下就倒光了,连呼不过瘾。卢文英只得把那瓶酒全拿出来,瓶里还有半斤上下,童昊连说不够。

“就这些,家里没有酒了!”卢文英把瓶子递给了他,“实在不够,就去村支书家里买。”

“去买就算了吧!”童昊说罢,倒了一杯,一口喝下了三分之一。

“童昊,你倒底能喝多少酒啊?”卢文华见童昊喝酒这般厉害,问他。

“不晓得!反正有一次和同学在一起打赌时,我喝过斤半酒,喝酒后一样和他们打篮球。”童昊本是回答文华的问题,眼睛却盯着卢文英。

卢文英也看着他,开始有些担心他的,见他说喝斤半都没问题,就放下心来,但还是庆幸把那瓶三斤的藏了起来。

晚饭后,三个人在一起玩扑克,直玩得睡意朦胧,才去睡觉。童昊和卢文华一起睡,没多久,两人都发出了熟睡的鼾声。

听着他俩香甜的鼾声,卢文英却睡不着了,她想起昨晚童昊脱下自己的法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涌起一股令人暧昧的温暖。

唉——她长长地叹息一声,望着窗外微白的夜空,慢慢回想着童昊的一些事。

童昊的爷爷叫童腾龙,他爸爸叫童奇郎,本是这大巴山深处很普通的一户农家,并无过人之处,只略为不同的是,他们有家传武功,但一直深藏不露。童家原本不是快乐村的,是文革时期从外地搬来的,童腾龙说他祖上是这里的人,民末清初,土匪血洗村子后逃走了。土匪八大王血洗快乐村有这么回事,那时的确有童姓人家,并且是村里的地主。村支书刘梦全见童奇郎一表人才,想把女儿嫁给他,就答应了下来。村支书答应了,别人还敢说啥呢?但后来童奇郎没有娶支书的女儿,所以童家就遭了村支书的整,运动来后就把童腾龙拉去批斗,直到某一天,卢文英的爸爸和外村人扯皮,对方来了十多人要打她爸爸卢光河。卢家在快乐村是单姓,再加上过来打架的又是村支书的亲戚,所以没村民敢出头说句公道话。就在对方要出手打人时,看不下去的童腾龙大吼一声,运气一掌将一条放在地上的条凳硬生生打断。

打断条凳后他说,“谁想打卢家的人先过我这一关!”这一句立即震慑住了在场的人,这一掌之力打在人身上谁受得了呢?村支书见童腾龙如此霸道,赶紧装好人把外村人骂走了。

从那之后,村子里包括村支书都不敢再整童家。也是从那之后,卢家和童家的关系十分好。卢文英的妈妈姓徐,童昊的奶奶姓徐,于是,卢文英的妈妈就认了童昊的奶奶做姑姑,就像亲姑姑一样亲近,过年过节两家都要走动。

其实,也就是童腾龙那次帮卢家后,卢家一直心怀感激。

第十一章 人小鬼大

夜空静寂无声,旁边屋里传来两人平和的呼吸,显然,他俩正睡得香甜呢。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时间已经是下半夜,惊快了下来,得盖点薄被单才行,卢文英轻轻起床,点上油灯,去到旁边屋里看看他俩。

两人真的睡得很熟,卢文英来看他们根本不知。两个都十五六岁,身子正发育着,根儿都已在睡眠中觉醒,生机昂然立在那儿。卢文华侧身睡,根儿虽然立着,但文雅多了,童昊是仰躺的,那儿顶天立地,壮观得很。

卢文英看得脸红了红,心里热了起来,她知道,要是弟弟不来,两人肯定抱在一起,说不定正缠绵呢!

童昊这样仰躺着,卢文英真怕弟弟伸腿什么的伤了他,赶紧把弟弟往里边推,直推到最里边才摆手。推好后,她给每人盖了床薄被单才回到自己床上。

吹灭灯,卢文英脑海里又浮现出童昊那个挺立,心有些慌慌,她忍不住把手按在了自己腿间。

想到童昊,她又想到了丈夫胡恒山,恒山对自己很好,只是,结婚都大半年了,可自己还一直没怀上孩子,也不知道是自己怀不上还是恒山有问题

想起这,卢文英心里有些怕,如果是自己有问题的话,到时候恒山就会嫌弃自己的,谁个男人喜欢不下蛋的母鸡啊!可是,如果恒山有问题呢?如果是他没有生育咋办?自己会一辈子跟着他吗?离婚,嫁给童昊,算了吧!自己比他大了好几岁不说,现在又嫁过了,有机会来一盘还差不多

卢文英矛盾重重,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直到大野里雄鸡开始啼鸣时,她才迷糊睡去。

上午时,胡恒山从县城回来了,他真的买了只烤鸭,花掉了好几块。吃午饭后,童昊又想办法整断了龚兆六家剩下那几只大羊的羊脚。

接下来的二十来天,在童昊的努力下,胡恒山接连收了几十只羊,连他们快乐村都给收走了,当然,后面不能再继续下去,因为有人开始怀疑。不能再断脚,就直接收羊,因为胡恒山已赚下了一笔钱,大约赚了千来块,别小看这千块,在那个时代,一千块可不是小数目,特别是秦阳县这贫困的大巴巴山区。那时的万元富可以上县城受到政府表彰,千元富能受到乡政府表彰,万元富每个县就十来几个,散开来就是每个乡都没一个,至于千元富,也不是每个村都有。

不能再去整断羊脚,童昊就有些无所事事,偶尔想想表姐,有些遗憾,他想去,可又不好意思去,因而常常陷入神情恍惚中。

有一天,他舅舅的生日,赵玉梅见儿子魂不守舍,就带了他一同去送礼。他舅舅叫赵中桥,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赵小军家里装有打米机,能挣到些零花钱,再则赵小军有门手艺,会编背笼撮箕等农用活,日子挺不错;他二儿子赵小河身体好,有力,就在县城当棒棒,帮客人挑东西,一年出头零用钱也差不多,县城离屋头不远,隔三差五的能回来;走得最远的是小儿子赵小东了,在广东打工,一年出头的难得回来一趟,所以三个儿媳妇里,幺儿媳妇陈小容基本上是独守空房。按照这儿的乡俗,童昊是能和表嫂们开玩笑的,荤的素的腥的都行,因为童昊比她们小,趁她们不注意就是摸胸部啊什么的也没事。

因为可以开玩笑,自然有事没事间就有了些说笑,三妯娌里大表嫂胡玲秀最喜欢开玩笑,她见童昊得意洋洋,立即眼睛一示,三妯娌马上围住了童昊。

童昊没注意,他立即给大表嫂胡玲秀抱住,二表嫂张芹又挠他痒痒,他嘻嘻一笑立即没了力,给三个表嫂按在了地上。

“嘴巴还强不强呢?你再强我们脱掉你裤子!”胡玲秀笑哈哈地说。

“脱就脱吧!怕啥啊!”童昊毫不示弱。

二表嫂见童昊给按在地上了还要嘴强,就真的把童昊的长短裤一拉。夏天热,里面一条短裤外面一条长短裤,都是松紧带,很容易就拉了下来。她拉下来时,按住童昊脚的幺表嫂眼睛一亮,“哇,好大!”说罢,她边笑边伸手捉住童昊的东西晃了晃。

“不只大,还长毛了!”张芹也嘻嘻一笑。

“人小鬼大,这家伙不晓得羞,你俩按住他,我去找泡牛屎来堆住他!”胡玲秀哈哈大笑,还真起身找牛屎去了。

第十二章 关在了幺表嫂房里

陈小容见大嫂真的去找牛屎,心里立即舍不得,她晓得大嫂说得到做得到,因为她本来喜欢开玩笑不说,脑子有些直。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陈小容一直当童昊是小娃,虽然看起来不矮了,真没想到,家伙儿却长得这么大了。丈夫还是正月间回来了十多天,走的那两天自己来好事了,又没干成,想啊!

陈小容想罢,春心荡漾,立即暧昧地望童昊笑了笑,眼睛示意了一下。她眼睛示意的时候,原先按住童昊的力立即消失。

陈小容松了力,张芹一个人哪按得住童昊呢?童昊稍一用力就翻过身来把张芹骑到了下面,骑在她腿间,装模作样做了几个日的动作,还把张芹的奶、子狠狠摸了一把,立即笑嘻嘻地跑开。

童昊的流氓动作逗笑了看热闹的人,同时也笑得张芹满脸涨红。

童昊人虽然跑开,但他的裤子还在陈小容手上,他急忙把衣服解了下来,围在腰间,返身回来抢幺表嫂手里的裤子。

陈小容见童昊来抢裤子,嘻嘻哈哈地笑,回身跑去了她家里。她本来没童昊跑得快,又加之成心,所以她正要关门时,童昊已经赶到,伸手顶住门,陈小容象征性顶了顶,即立放手,童昊顺利就挤进门去。他刚进门,张芹已赶到了门边,地坝那头,大表嫂正捧着捧牛屎,嘻嘻哈哈地颠过来。她边颠着跑边说,“这牛屎还是热的,给你鸡儿来个热敷!哈哈哈”

童昊进门后,赶紧回手闩门,刚把门推拢,张芹已扑到了门上,门给推开三分后,让童昊顶了回去,他赶紧推上门闩。

“小容,快开门!”张芹喊。

“小容,把门打开,看我给他敷牛屎!”

“大嫂二嫂,我哪有他力大啊,他把守着门,我咋个开得了?”陈小容站在一边,向外面喊,此时刻,门刚关,房内突然暗了下来,但眼睛适应片刻后,已慢慢清晰。

陈小容向外面喊完话后,向童昊笑了笑,伸手把裤子递给他。童昊接过裤子立即穿,穿时他自然怕幺表嫂开门,就防着她,因而身子晃了晃,往前一倾,似要摔倒,陈小容见状,本能地上前扶童昊,童昊也是本能地要抓扶什么稳住身子,却不想抓到了陈小容的胸前。

陈小容怔了怔,男人的气息让她有些惑迷,她又往前一步,伸手扶住了童昊的身子。

童昊见幺表嫂不去开门,安下心来穿裤子,他先穿短裤,穿上时,撩起原先遮挡的衣服,自然那儿又露了出来。

“让表嫂摸摸!”陈小容神情媚了媚,悄声说,说后,真的伸手摸捉住了。

童昊给她摸捉住时,心蹦跳着,血液立即激荡,那儿立即伸直,伸直在表嫂手里顶动。

“陈小容,咋个了啊?咋的不说话了呢?你一个人整不赢他的,你得开门,让我们进来帮忙!”胡玲秀又喊叫起来。

“你俩在外面,他就死守着门,我咋开得了门啊!”

“哈哈哈”胡玲秀听完再次大笑起来,说,“张芹,我俩就在这守着,看他今天到底出不出来!”

她俩真在外面嘻嘻哈哈守着。

第十三章 房间内的无限暧昧

她俩在外面守着,里面却不管,陈小容偶尔向外面喊一句,叫她俩走,因为她俩不走,童昊就不让她开门。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我难得去捧牛屎,还是热的呢!不给那小子的鸡儿上敷些牛屎,他心里没得数,以后在我们面前会更加张狂!”

“大表嫂,哪天我碰到你一个人后,定把你裤子脱了找泡牛屎把你那堵上!都不让你屙!”童昊说罢,哈哈大笑。

“臭小子,我今天反正没得事,你看我把你守着,看你怎么走来!”

“大表嫂,我不怕,我把门关好就在里面睡瞌睡!”

“你睡着了叫陈小容开门!”

“哈哈,大表嫂,你失望吧,我找条凳子顶着门,睡在凳子上,幺表嫂一开门我就晓得!”

“个臭小子,想的办法倒挺妙,这样也好,我把你锁在里面,到明天早上你都别想出来。”

“我才不怕呢,我不能出来幺表嫂也出不来!”

“那就试试吧!——张芹,把我家的锁拿来,把门给锁上!”胡玲秀说完不再说话,片刻后,外面几声响,她们真的在外面把门给锁上了。

“大嫂,二嫂,你们不能锁上啊,锁上了我咋办呢?”

“小容,怕啥,你不是猪潲还没煮么?你煮猪潲吧!不把这小子关一天他不会服气的。哈哈哈,我洗手去了!”外面说罢,脚步声立即响起,并慢慢远去。

陈小容还握着童昊那儿的,脚步声远去后,她立即小声问,“想女人了没?”

“想呢,表嫂!”童昊轻声说罢那儿狠狠一挺。他抓了两下陈小容的胸部后,手往陈小容的裤子里伸。

陈小容也真的想了,她肚子赶紧收,让童昊的手伸进去,童昊摸到了一片毛茸,心里立即激动,那晚和表姐时,就从外面摸了两下便给打强盗的喊声给破坏了。

陈小容的肚子又瘪了瘪,让童昊的手再往下了一些,童昊感到她腿间十分湿滑,当他手指擦到一丝缝隙时,陈小容心里明显紧了紧气,她把童昊的手狠狠压在那里摩擦着。陈小容的动作越来越快,未几,童昊感觉手指上有些热液从她体内喷了出来。

陈小容身子僵硬了几次,张了张嘴,轻声啊了两下,随即松懈下来。

童昊不懂,自然不知道幺表嫂已经高、潮了一次,他只觉得自己难受极了,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膨胀着,仿佛要炸裂他什么东西才肯罢休似的。

童昊的手指还在动,他觉得手指间的湿滑十分舒服,心想,女人这里除了难道有其它什么吗?

“表嫂,咋的这么湿?你屙了吗?”童昊不解地问。

“爱、液,懂吗?”陈小容轻声回答,接着喊了声大嫂。

但外面没人理她。

见外面没人理,陈小容松开裤扣,但她松开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陈小容愣了愣,立即说,“你们外面锁着,里面又闩着,难道今天还真不给出来了么?”

“小容,你急啥子啊!童昊呢?”外面是张芹的声音。

“他端了条长凳在门那儿睡着呢!”

“哈哈,童昊这小子,今天不把你折腾个够,你不晓得几个表嫂的厉害!哈哈哈”张芹笑时也走了,因为笑声从门口走向了地坝那边她大嫂家里。

第十四章 本已水到渠成

见二嫂离开了外面,陈小容自然急切起来,就在她准备拉下裤子时,突然想到什么,她又提好裤子,去了灶房,拿了个盆,倒了些开水瓶的开水,加了些冷水,试试水温后,拉了块毛巾在里面,端了来。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她把毛巾挤了挤水,拉开童昊的家儿擦洗起来,擦得童昊铁着棍子火花四溅。

“得爱干净!”陈小容悄声说。她替童昊擦洗后,自己褪下大半裤子,蹲在盆上面洗了把。

陈小容刚洗完,外面突然传来声音,“妈妈!妈妈!”原来是陈小容的儿子。他喊时,伸手猛推门。

“小容呢?”接着一个声音问,是童昊的舅妈罗美菊。

“明明,妈,我在屋里呢!”陈小容赶紧回答,回答后赶紧把裤子系妥当,同时也示意童昊整理好裤子。

“大白天的,把门锁起来做哪样?并且人还在里面!”罗美菊一脸不解地问。

“还不是大嫂二嫂,合伙起来整童昊,童昊躲进屋来把门关上,她们见童昊关门,就在外面上了锁,不让出去!”

“真是玩得无聊!”罗美菊责怪了声,她责怪声落下时,张芹嘻嘻哈哈跑了过来开门,接着胡玲秀也哈哈着跑了过来。

陈小容对童昊挤了挤眼睛,嘴巴放在他耳朵上,悄声说,“再找机会来!”说罢,她赶紧把盆端回灶屋。

外面锁开了,喊开门。

童昊喊他舅妈道,“舅妈,你把大表嫂二表嫂喊回去吧,不然我开门了她三个凑一起了又要整我!”

“童昊,你是啥子事招惹了她们三个啊?”

“舅妈,大表嫂二表嫂爱开玩笑你又不是不晓得,她们要整我还需要招惹?”

罗美菊在外面笑了起来,自己的儿媳妇她能不了解,特别是大儿媳妇,开玩笑当过年。

“玲秀,快!快回去!”罗美菊喊了声。

“哈哈哈,童昊,出来吧,我们不整你了!”胡玲秀边笑边说。

“我得找地方躲起来,给幺表嫂来开门!这叫有备无患!”童昊说,说罢真找地方藏了起来。

“这家伙,够聪明的!”陈小容说,说后端了条长凳在门旁,随后推了门闩,打开门来。

她门一开,大嫂二嫂果然拿眼睛搜寻童昊,没见人,胡玲秀说,“这家伙果然藏了起来,你莫藏噻,看我们收拾你娃儿!可惜了,那泡热牛屎没能用上,哈哈哈”

陈小容走了出去,抱住儿子明明。自己要干农活,儿子长期在爷爷奶奶那儿,爷爷奶奶和张芹一家住在上边,老大老幺住下边,也就分把钟距离。

陈小容抱住明明后,几个人正在地坝里站着说话,童昊趁她们不注意,闪身溜了出去,胡玲秀最先看到,看到后做了样子吓他,追了他几步,边追边笑。

“你们记住,你们分散了看我整你!”童昊跑几丈远后回过身来说。

他说后,大家一阵笑。

“舅妈,我妈妈呢,她回去了没有?”

“还在上边,刚才还在找你呢!”

“哦!”童昊看了一眼幺表嫂,实在不舍,可又无可奈何。再找机会来!他耳边响起幺表嫂那极度诱惑的暗示,这说明基础已打好,只要有条件,两人随时可以来一盘了

第十五章 迈力整二表嫂(上)

晚上回到家时,睡在床上的童昊更想女人了,表姐,幺表嫂,这两个女人,都有了成熟条件,只要有机会,都可以来一盘,只是,这机会,不是说有就有的,在表姐家,那么多个晚上,就偏偏不给机会;今天,在幺表嫂家,都箭在弦上了,可还是没落到实处。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想起这,童昊遗憾得抓狂,异性的秘密感因为幺表嫂今天的稍些清晰而更具诱惑。想陈小容,但他更想表姐,因为表姐比陈小容漂亮,再则,自己和表姐毕竟有了多年的熟悉

想了会陈小容和表姐后,童昊又开始想如何整大表嫂和二表嫂了,他想了好些办法,但都觉得不行,后来才明白,这要根据条件才好下手。

想着想着,童昊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时,大表哥要去沙溪乡赶场,差钱,他来童昊家找姑妈借了点钱,童昊见他去沙溪乡,也想去,但他跟着表哥走出村子后,又不想去了,便返了回来。他回来时,正碰上二表嫂在山林边背着一背柴。

嘿嘿,昨天整我,今天轮到我整你了吧!童昊心里一乐,就跑了过去。

张芹背柴是用背篼背的,嘿嘿,多好的机会啊!

张芹背着正往前走时,童昊跑到了她面前,“嘿嘿,表嫂,你说,现在咋个办呢?昨天你们合伙脱了我裤裤,此刻你说我能不能脱你裤裤呢?”

张芹见是童昊,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后赶紧求饶,“表弟呀,你看我背着柴呢,背着柴咋能开玩笑呢?”

“嘿嘿,表嫂,你不是背着柴我咋能脱下你的裤裤呢?”

“表弟呀,表嫂告饶,告饶可以么?”

“昨天不是你挠我痒痒,肯定脱不下来我裤子的,嘿嘿,表嫂,来而不往非君子啊!”

“表弟呀,你放过我吧,以后再开玩笑,我不帮她们的忙了,行么?”

“嘿嘿,不行的!表嫂,你都看过我的了,我肯定要看回你的才行!”

张芹见童昊真的要脱她的裤子,自然得防备,她准备放下背笼,只要放下背笼,童昊脱裤就不容易了,并且有可能脱不下来。

童昊心里一笑,晓得二表嫂的意途,赶紧把张芹连往后一按,背篼连同柴往后倒在地上,张芹倒在背篼上,背篼的背带挎着她的肩膀,她自然起不来。她起不来,就得斜仰着躺在那儿。仰在那,裤子前扣腹部什么的全都暴露出来,童昊要脱她的裤子自然是小菜一碟举手可为。

“嘿嘿,表嫂,我先挠挠痒痒,你怕不怕啊!”

“别!别!童昊!真的别!我最怕痒痒了,求你了,表弟——”

“嘿嘿,怕挠痒痒就给我摸摸这”童昊说完手旋在了张芹裤裆上空。

“童昊,你耍流氓!”张芹有些急,赶紧用话阻止。

“行,那就不耍流氓!”童昊嘻嘻一笑,手就摸到了张芹的腰腹处,轻轻挠。

“表弟呀,童昊啊,我求你了,啊啊弟,姐求你了!别——啊哈哈——啊哈哈”

童昊见二表嫂着实好受,又动弹不得,就停了下,看着她,笑迷迷着。

第十六章 迈力整二表嫂(中)

“唉呀,童昊,痒痒死我了,你别再痒我了,求你了!”

“嘿嘿,二表嫂,我还没玩呢!想想昨天,你们整我可带劲,把我裤子都给脱了,让我出丑。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童昊说罢,手又挠了去。

“童昊,表弟,别!啊哈哈——”张芹又难受起来。

童昊见她真的难受,挠一下就又停了下来。

“唉——唉——”张芹缓了缓劲,就这样给童昊耍,真是生不如生,自己从小就怕别人挠痒痒了,她一想到童昊马上又要挠,就怕,急忙说,“表弟,别整表嫂了好么?表嫂以后再也不帮她俩的忙了!”

“嘿嘿,表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现在这样,我真想玩一辈子,多好玩啊!”童昊说后,得意洋洋,嘻嘻起来,伸手又挠去张芹的腰间。

“啊哈哈啊哈哈昊天,表弟,别!别啦!啊哈哈”

见表嫂难受得如此,童昊心有不忍,就停了下来,让表嫂缓缓气。

“表嫂,好不好玩啊?”

“好难受,表弟,别玩表嫂了,表嫂认错,给你认错了!”

“嘿嘿,表嫂,想想昨天,你多们得意啊,拿锁把我锁在屋里呢,你们整我整得多开心啊!”

“表弟,对不起!表嫂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整你了!”

“那咋么行啊!”童昊说罢,手伸到了张芹的腰间,挠了起来。

“啊——别——别呀!表弟,童昊,别整我了,别,啊哈哈——童昊,别啦!童昊,唉,我宁肯给你摸摸那,你别再痒我!”

“二表嫂,真的吗?真的给我摸摸那?”

“嗯,但摸了别再挠我痒痒了,你看看,看看四周,有人没得”

“嘿嘿,表嫂,我只喜欢挠痒痒,不喜欢摸那儿的!”童昊见表嫂宁肯自己摸她那儿也怕挠她痒痒,晓得她心理防线垮了,垮了就安逸,慢慢玩。

“表弟啊,别挠我痒痒了,我会晕死的,我真的怕挠痒痒,从小就怕!急得不行时,我真的会晕死的!”

“那好!表嫂,你晕死了我再摸你那不是一举两得么?”

“童昊,你好坏啊!”

“嘿嘿,表嫂,我是细玩(小孩)我怕啥?!”

“鸡儿都长这么长了还细玩呢!”张芹笑了起来,边笑边用手比划着。

“耶,还取笑我是不?”童昊说罢手又挠去了张芹的腰间。

“啊哈哈——唉哟哟——啊哟哟”张芹立即又难受起来。

见她真的难受,最主要的真怕她急晕过去,因而童昊又停了手。

“唉呀,表弟,我真的晕死了,你摸我那儿得了,求你别再挠我痒痒”

“真的呀,表嫂?”

“嗯,真的!你看看有没有人!”

“没有人,前面小山恋挡住了你们院子,这儿是你们的山林,谁来呀!”

“没人,你就摸摸吧,摸了求你放过我了,别挠我痒痒了!当然,可不能向别人说去!”

“表嫂,你长毛没有?”

“有,长了的!”

“哪我就摸了!”

“嗯。”

“裤扣要不要解开呢?”

“随便你。”

“还是解开吧,解开了才好摸,才好看!”

“可以摸,但不能看!”

“为什么啊?”

“不好看!”

“男人都喜欢,为啥不好看呢?”

“我们乡下不是有俗语说摸得看不得么?”

“这个我晓得,听别人念过,特别是学校头有些同学念得特别凶,说是摸得看不得,洗得晒不得,日得闻不得。”

“就是,所以嘛,不能看!”

“可是,表嫂,日呢?”

“你”张芹一时无语,脸立马涨红起来。

第十七章 迈力整二表嫂(下)

童昊见生过两个孩子的二表嫂也怕羞,忍不住笑了起来。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笑了阵后,他说,“二表嫂,行不行啊!”

“不行!”张芹一口拒绝。

别看张芹样子不咋样,守倒还有。童昊本就没打算她可以,她说不行倒好,当然,玩笑仍还是要开,于是他说,“不行算了,那我就还挠挠痒痒!”童昊说罢,手又伸到了张芹的腰间。

“啊哈哈——表弟,求你了!别挠了,答应给你摸,给你摸还不成么?”

“嘿嘿,给我摸了我还忍得住迈?不答应给我日还是算了,免得摸了难受!还是挠挠表嫂的痒痒好!”

“表弟,饶了我吧!啊哈哈——我,我就要晕死了——”

童昊见二表嫂真的难受,自己手一伸,她就本能地怕起来,便决定算了,不玩了。他站起身来,说,“二表嫂,今天就这般算了,放过你,如果以后再敢帮忙整我,我整你的办法多的,你可要记住啊!”

“要得!要得!表弟啊,谢谢你!我会记得的,以后不再整你了!”张芹心里终于舒了口气。

童昊笑了笑,待张芹休息片刻后,帮忙把一背柴扶起来,扶到了张芹背上。把柴扶好后,两人相视而笑。

笑后,童昊又往沙溪方向而去。

“童昊,你去哪啊?”

“沙溪,去赶场!”童昊说罢头也不回跑了去,边跑边笑。

童昊并不是真的去沙溪,他想走段路后就倒了回来,他在想法子整大表嫂胡玲秀呢!要知道,昨天脱自己裤子她是头子。只是,用个什么法子来整鼓一下大表嫂呢?

走着走着,想啊想,有了!童昊脑海突然一亮,笑了笑,就去河沟里搬螃蟹了。

过了段时间后,童昊走了回去,特意走大表嫂家那条路。去到时,他大表嫂正在门口纳鞋底。

“大表嫂大表嫂,不好啦不好啦!”

“童昊,啥子事啊?你大表哥呢?”因为早上走时,胡玲秀知道他和赵小东一起走的。

“唉,大表嫂,你别说,出事了!”

“出啥子事了?”

“有一个做生意的,他把杆称立在那里,表哥没注意,走过去时把他称砣踩烂(坏)了,接着争吵起来,还打了架,把别人打得进了医院,表哥给抓在那里了,叫你快去!”

胡玲秀一听,心里就急了,赶紧起身就往沙溪赶,一边赶路一边吵,“个东西,没长眼睛迈,无端端的要去把人家的称砣路烂!”但骂归骂,吵归吵,得赶快去看看情况,于是,胡玲秀便小跑起来。

翻过一座山后,她丈夫已经回来了,手里提着买的东西,东西不少,他走得气喘吁吁。

“赵小军,你没事吧?唉,走路去把别人的称砣给踩烂了,你也真是!眼睛是长来出气的么?陪了好多钱啊?”一碰面,胡玲秀就责问起来。

赵小军一头雾水,不明就里,愣愣地望着老婆不出声。

“问你呢?咋不出声?”

“我还想问你呢,好端端的跑来赶啥?”

“我干啥?——还不是为你!你把别人的称砣踩烂了,人给扣了,我不来看看情况么?真是!”

“称砣踩烂了?谁说的呀?”

“童昊。”

“哈哈哈!个哈(傻)麀客(婆娘)!”赵小军一听是童昊说的,立即明白了,晓得是童昊玩弄自己老婆的。“好哈!称砣一个铁砣砣踩得烂吗?你去给我踩烂嘛!”赵小军数落完忍不住大笑起来。

胡玲秀听老公说完,也明白了过来,是啊,称砣是铁的,一个铁砣砣咋踩得烂呢?她明白过来后,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童昊,以前知道他整别人,总不在心上,昨天闹着玩脱了他裤子,这么快就给他耍了,真是!

“来了也好,帮我提东西回去吧!”赵小军说,说完分了些东西给老婆,两口子一边往家赶一边说起这事儿来笑。

第十八章 两人进了山洞(上)

再说童昊把大表嫂骗得往沙溪赶后,他看了看幺表嫂家,见房门紧锁,晓得幺表嫂不在家,肯定去哪里干活了,他只得往家里走。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从舅舅家到他们家有两里地,经过中间一片山林时,童昊碰到了村里的伙伴李明国。李明国比童昊大一岁,也是刚初中毕业的,他俩不是一个班,加之李明国憨厚老实,虽然成绩比童昊好,但他常听童昊指挥,加之又是一个村子的,上学放学大都在一路,久而久之,就成了伙伴。

两人碰到一起了,说了阵话后就上山掏鸟窝去了。李明国掏鸟窝不行,因为他爬树不行,爬一丈高就心颤,不像童昊,胆子大得出奇,常爬到大树顶端炫耀。

两人结伴往山上爬时,童昊眼尖,突然看到两个身影在树林中闪了一下,看那身影一男一女,男的有些像以前的老支书刘梦全,女的则没看清楚。

“注意!有人!”童昊轻声提示李明国。

“可能是秀碧婶吧!”李明国说,“我先前看到她上山的。”

“秀碧婶?”童昊反问了句。

“嗯!我先看到她上山的。”

秀碧婶叫王秀碧,三十多岁,她丈夫在宜昌码头下力,她大儿子读初中,小儿子上小学,家里缺劳动力,常请男人帮忙,时不时地,就传出这女人有些不正经,有一次,曾勾引童奇郎,但没得逞,虽然没得逞,但童昊的妈妈依然不舒服,指责童奇郎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并常在背后骂王秀碧,有意无意地,童昊就晓得了些,因而对王秀碧不喜欢起来。

听说是王秀碧,童昊来劲儿了,晓得这事儿有看头了。

他把李明国按了下,不让他暴露目标,两人注视着刚才人影出没的地方,果然,没一会,两个人影再次出现,果然是王秀碧和刘梦全。他俩做贼似地四下观望,确定没人后,一前一后晃进了一个山洞。这山洞洞口平坦,有几棵大树,但除了几棵大树外,光秃秃的,也就是说,洞口是暴露的。这山洞童昊清楚,去里面玩过几次,有十来米深。

“他俩去山洞里干嘛呢?”李明国悄悄问。

“屙吧!”童昊答。

“不会吧?屙咋能男女在一起啊!”李明国不解地望着童昊。

“不是屙就有可能屙粑粑!”童昊说完笑了起来。

“更不会吧!屙粑粑那么臭男女更不好意思在一起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他俩只能做一件事了!”

“啥事?”

“日一盘!”

“真的?”李明国眼睛放亮,看来日一盘三个字对他冲击很大,“他俩不是两口子啊!不是两口子咋能日一盘?”李明国目光放亮后,又十分不解。

童昊没回话,难得理他。

“我两个偷偷去洞口看看!”李明国好奇起来,“我从来没看到别人日一盘的。”

“你笨啊,洞里黑,我们外面看不到里面,倒给里面看到外面了,到时,他们在里面一石头打出来,不够你受?”

“嘿嘿,倒是啊,我咋想不到这呢!”

“你想不到的事多着呢!”童昊冲了李明国一句,明显瞧不起他,他冲了他一句后接着说,“可惜了,没得洋火(火柴),要是有洋火就好了!”童昊有些遗憾起来。

“洋火?我有啊!”

“你有洋火?你上山来带洋火干啥?准备烧山?”

“看你说的,我敢烧山?早上来时,我偷了爸爸三支香烟,顺便带了盒火柴。烟我抽了一支,还剩两支,来,我俩每人一支,抽掉算啦!”

“要得!我爸爸不抽烟,我还不晓得抽烟是啥味道呢!”

两人抽上烟后,童昊吩咐李明国找了些干柴,他则扯了些青草,神秘兮兮地把李明国带进一个。李明国当然不解,问童昊。童昊嘻嘻一笑,说,

“小声点,这个能通过去那个洞,他们肯定晓不得,到时在洞里烧堆柴,不吓得他俩屁滚流才怪!”童昊说完,两人坏坏一笑。

两人进洞后小心翼翼,走了三四丈时,拐了个角,那边洞里的情形便一清二楚。

此刻,两人已脱了裤子,刘梦全在上,王秀碧在下,正努着力。但看不大清楚,只看得见刘梦全的白。

他俩从没见过这事儿,睁大双眼一眨不眨。

“秀碧,安逸不?你男人不在家,肯定很想别人日吧!”

“你屋头那个应该来不成了吧?都六十岁了,干了吧,肯定没水了!”

“可不是,前些日子,我太想,搞了点猪油抹在b上,好不容易才日进去,可她一个劲地喊痛,老子不管她痛不痛,还是日了出来,唉,反正日起不安逸了,往后,多找找你!”

“我家的肥料没有了,到时帮我买一袋回来!”

“要得,只要你给我日,别说一袋肥料,两袋都要得!”

“你帮我帮得多,自然就日得多!”

“这个肯定是!我尽量多帮你!”刘梦全说完使了下力。

“还加点劲!——好安逸!”王秀碧忍不住说。

“我!”刘梦全有些泄气,“停一下再来!”刘梦全说完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快!我好痒啊!”王秀碧不管刘梦全,她挺了挺腰,努力抖动,像干活筛糠一样。

见她动,刘梦全也忍不住,努力顶了几下,狠狠地啊了一声,接着软了下来。

“出来了?——嗯~~”王秀碧抱住刘梦全不满意地摇晃着。

“秀碧,莫急,休息会还奈得何一盘的,我已有点感觉了!”

“行,你趴在我身上莫动!”

“嗯!”刘梦全应了声,果然像个小孩一样听话,趴在她身上不动。

童昊和李明国从没看见过这事,都看得忘了点火。

第十九章 两人进了山洞(下)

童昊看着刘梦全两个快活时,立即想到了陈小容,想到了表姐,想到时,裤裆里像立了个钢棍,他看了看旁边,李明国也是如此。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他趁李明国不备,打了他那玩意一下,李明国没注意,差点摔倒,好在童昊扶住了他,才不至于弄出声响。

两个继续躲在一旁看刘梦全,这遭遇的可是有生以来最难受的煎熬啊!这不比得是自己想,自己想是虚幻的,是干想,而眼前是实实在在的。童昊真想跳出去把刘梦全一脚踢开,自己去上王秀碧。只是,这王秀碧太让人没有胃口,她嘴巴旁一个灿烂的黑痣煮的饭都让童昊没有胃口,更别说搞一盘了。

他想的,是卢文英,其次是陈小容。就在他十分难受的时候,里面又有动作了。这次,是王秀碧爬翻到上面来了。她轻呼小叫着,仿佛万般难受。她摇摆一阵后,刘梦全又到上面来了。

妈、的!童昊突然明白,早就该点火了,早点点火,刘梦全不就搞不成么?他搞不成才是令人高兴的事!童昊醒悟后,赶紧将柴轻轻推过拐角处,接着把青草堆在上面,完成后,他拿了李明国手里的火柴,在拐角这边划燃后,用手包围了些,尽量少出现亮光。

刘梦全两人正在兴头上,火点着时,刘梦全正顶进去,正闭着眼享受,但柴燃起来的“噼里啪啦”突然惊了他一跳,柴就在他后燃烧,因为是干柴,燃势挺猛,立即吓得两人脸都青了。

刘梦全身子一反盯住后的火,他当然是找是谁点的火,但柴燃上去时,给青草压抑了,立即冒起青烟来,洞里出不去,片刻就满洞烟气,薰得他啥也顾不上,提着裤子往洞口走,到洞口时,赶紧把裤子穿上。

出到洞外,看到另一个洞口冒烟,刘梦全才明白自己搞这事给人发现了,因为这洞不只这边这个出口。

是谁发现了呢?刘梦全和王秀碧猜测着,心里忐忑不安。他俩正不安时,山林间传来了童昊和李明国的笑声,这笑声立即让刘梦全和王秀碧心安了不少,虽然他俩没听出是谁的,但绝对不是快乐村大人的笑声。

“肯定是两个半大小子!”刘梦全说,“没问题得,走吧,闪人了,照老样子,你先下山,我后下山!”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赶紧离开。

事后,没多久,村里的小孩子间就传开了刘梦全和王秀碧的动情对话,童昊到底有些天赋,他传这些对话时,没有出现两人的名字。

“安逸不?你男人不在家,肯定很想别人日吧!”

“你屋头那个应该来不成了吧?都六十岁了,干了吧,肯定没水了!”

“可不是,前些日子,我太想,搞了点猪油抹在b上,好不容易才日进去,可她一个劲地喊痛,老子不管她痛不痛,还是日了出来,唉,反正日起不安逸了,往后,多找你!”

“我家的肥料没有了,到时帮我买一袋回来!”

“要得,只要你给我日,别说一袋肥料,两袋都要得!”

“你帮我帮得多,自然就日得多!”

“这个肯定是!我尽量多帮你!”

“还加点劲!——好安逸!”

“我!”

“快!我好痒啊!”

“出来了?——嗯~~”

“莫急,休息会还奈得何一盘的,我已有点感觉了!”

“行,你趴在我身上莫动!”

“嗯!”

孩子间流传着这些对话后,慢慢地,大人间也晓得了,虽然没名字,但背下里都晓得是刘梦全和王秀碧,有些爱开玩笑又不怕刘梦全的人当着他说,当然,只对着他,谁也没当着王秀碧说。

刘梦全每当听到这些,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其实,在他心里,十分恨童昊和李明国,因为后来他晓得是这两个家伙。恨他俩倒不是知道这事并传出这事,而是那次惊吓过后,他那玩意再也翘不起来了。

家伙翘不起来,就再也无法办好事儿,每想到这点,他对童昊和李明国就有说不出的恨意。

童昊知道刘梦全恨自己,他也晓得刘梦全因为给自己和李明国那一吓后翘不起来了。翘不起来,就干不成这事儿,后来,童昊和女人发生过事儿过后,才真正理解了刘梦全的恨,他也才在心中觉得不应该去吓他。

翘不起了也好,那家伙在村头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给他搞过的女人不少,文革时期,他用手中的权力,没少做生娃儿没的事。

第二十章 让人精尽人亡的菜

在说童昊和李明国从洞里跑出来后,童昊建议继续往山上爬,但李明国不肯,他说他得回去了,不然太久了回去会挨打。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童昊晓得李明国他妈老汉管得紧,就自己一人往山上爬去。

快乐村四面环山,靠北面是云雾山,从快乐村上去,一峰接一峰,起伏而去,大约十余个起伏后就是云雾峰,云雾峰是秦阳县的最高峰,海拔两千八百多米;快乐村西面叫白鹤梁,它山后也是起伏不断的山,六七个起伏后,就是洪都镇;快乐村南面是老鹰山,山底有一条小河,依河而行的还有一条公路,快乐村的人民就是从这条公路去沙溪乡,去洪都镇,去秦阳县城,或者去更远的地方;快乐村东面的山叫快活山。此时,童昊爬的就是快活山。

快活山对面的山叫双奶山,山上没有人烟,也不高,海拨就六百来米,但极其险峻。双奶山山顶是平坝,却在山头伸出了两座小山恋,像极了女性胸房,故得名双奶山。清晨时,站在快活山山头,太阳从双奶山中间升起,漂亮极了。双奶山和快活山中间是沙溪乡有名的百丈岩。快活山背后,全是险峻的石壁,石壁光滑笔直,往下直到谷底,谷底浓雾弥漫,没有人看到过全貌。谷底出去,就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小河,谷底出口与小河有二十余丈高,同样是笔直的石壁,还长着厚厚的青苔。百丈岩的那一边山口,几乎和这边一样,但那边出口是一条大些的河,叫关秦河。关秦河由外县流入,从秦阳境内的关北镇开始经过洪都沙溪等好几个乡镇后汇入秦阳县城的万里长江。一条险峻狭谷,再加上双奶山余下的险峻石壁,硬是把双奶山憋在一个独立的尘世里。

关于这快活山,是有些来历的,在以前,快乐村叫快活村,是后来觉得喊快活村有些脸红才改为快乐村的。村子改了,但山没改。至于为什么叫快活村快活山,那故事就妙不可言了,说来销、魂得很。

在大巴山这些地方,有一种菜叫血红汗菜,几乎家家都种,家种的只出春夏两季,野生的一年出头都有。这种菜叶紫色,茎红根也红,把根或者茎掐断时,立即冒出鲜红如血的汁。这种菜做汤凉拌生炒都可以,并且味道鲜美,还能填精补血,女人产后都常用这种菜滋补身子。

在以前时,据说野生的血红汗菜中偶尔有一兜(窝)会与众不同,格外鲜亮,而且中心花蕊,呈现人形模样,像男子又像女人。如果碰上了这样的血红汗菜,男子滴上中指血,这菜就会变成妹儿,滴血越多,妹儿越漂亮越勾、魂,每到夜晚,男子睡后,朦胧中她就会到来与之云来雨去,直到男子精尽人亡;如果是女人,用中指血或经血滴上,这菜就会变成美男,每晚来到床上和女人鱼乐水欢,让女人销、魂至油尽灯枯

当然,不小心把血滴上这样的菜后,也有破解方法的,并且破解的方法极其简单,就是把这兜菜连根拔起,吃掉它便安然无恙。

初始时,村子里的人并不知道这破解方法,对血红汗菜十分敬畏,采摘时小心翼翼,特别是中指,生怕无意间出血了给菜吸取到,尤其是女人,所以在后来因血红汗菜而死的人中,从来没有一个女人。

当然,这种事儿如果真给碰上,倒也是美事一件,碰到了毕竟都是快活而死,没有痛苦,不是有古语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再说,快活村地处偏僻,村里穷,很多男人取不到老婆,所以有些光棍,哪怕损命,也要寻上一场欢乐。

后来有一个聪明的男人留了心,感到自己坚持不了的时候,就把那兜菜挖起来煮来吃了,结果大难不死,身子很快康复。这家伙晓得这美事儿后,长期快活,他一生共快活了二十兜血红汗菜成精的妹儿,直到死时,他才把这美事儿告诉最要好的朋友。他这朋友晓得这事儿后,不知怎的传了出来,村里的人都晓得这事儿了。

有了破解方法,男人们贪婪贪乐的德行可想而知,有的有老婆的男人也参加到其中,最后干脆把村子改名为快活村,后面的山也改为快活山。

过了些年后,村子里里外外山上山下人形花蕊的血红汗菜逐渐稀少,最后终没了身影。虽然人形花蕊的血红汗菜没了身影,但故事的影响力并没减少,即使现在,大人都会警告小孩子,不要将血滴到血红汗菜上,虽然现在根本没有野生的,并且没有见到过人形花蕊的,但不管有没有,就是血滴在了野外地上,都要擦抹干净,怕碰了那些精灵邪气。

虽然,这只是传说,但有些传说是有根有据的,至于说人形花蕊的血红汗菜不见踪迹,想必是她在人类贪婪面前退避三舍,因为游戏还是要讲规则,精灵气十足的人形花蕊血红汗菜不傻。

第二十一章 书塾先生

关于血红汗菜成精之说,或许真的只是个传说而已,想想看,快活村在没有破解方法时可是死了不少人的,既然人死了,血红汗菜可以成精,可是在这传说的故事中,却没有血红汗菜成了精之后的故事,难道这血红汗菜仅仅是夺人性命就罢了么?再说,现在家家户户都种植有这种菜,可就没有一兜人形花蕊的呢?

关于这个迷,听说那时快活村里的书塾先生知道。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书塾先生叫洪亮,七尺身高,学识渊博,深眉长眼,目光晶亮。但书塾先生唯一不好的是穷,他漂亮的妻子长年患病卧床,自然要花他不少钱。加之妻子没有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就缺了多赚钱的,再说,村子里穷,读得起书的就三个地主家的孩子。

草里面饿不死蛇!这是秦阳话里的一句俗语,洪亮穷得没办法的时候,饿饭的时候,自然要打读书娃的主意。三个读书娃都是地主家的,他们自然有饭吃,每天下午放学时,洪亮便对他们说,“某某,明天中午你带饭到书塾,今天你没学好,明天中午我得给你补课!”他把这法子轮换转,第二天时便出难题让留下的孩子答,答不出就少吃饭或吃不成。

三个孩子中,最富的是童姓地主家的孩子,具体叫啥名字故事里没说,只晓得他小名叫童幺儿。每次洪亮让他带饭到书塾来时,都有一小碗香喷喷的盐菜蒸猪肉。洪亮看到这香喷喷的肉哪能不想吃啊!他便对童幺儿说,“我也不为难你,你先吃饭,肉留着,如果能回答我的问题,你都吃,如不能回答,那就对不起,肉归我吃!”

童幺儿本就聪明,晓得先生的意图,但他的确喜欢先生,有时,即使能回答先生的难题,他也不答,只看着先生微笑着。先生开始不知,加之题难度的确大,他就真的以为童幺儿回答不上来,便得意一笑说,

“你回答不上,肉就归我吃了!”

有一次,他吃后,见碗里还有不少油,就这样放下实在可惜,眼珠转了转,说,“先生还用舌头写几个字你答!”说后,洪亮伸出舌头在碗里从这边舔过去那边。舔完后问,“啥字?”

“先生,是个‘一’字!”

“对!”洪亮表扬后又舔了一下,问,“现在呢?”

“二!”

“对!答得正确!”洪亮表扬后又舔了一下,接问道,“现在呢?”

“三!”

“能干!”洪亮表扬时看了看碗里,还有没舔完的,就说,“看好!”说完后,他舌头在碗里旋转两下后跟着碗边旋了一圈儿。旋完后,他吸吸舌头,心满意足地瞪眼问童幺儿是个啥字。

童幺儿挠了挠头,想了想,这个字实在想不出,只得说,“先生,您这个字写得太草了,我实在认不出!”

你当然认不出,晓得吗,为师写的可是狂草!

童幺儿愉快地笑了笑,望着先生,没有戳破先生,而是表示了一脸尊敬。这之后,童幺儿以长身体这由,轮到他留学的这一天,带的饭份量更加充足,盐菜扣肉的份量也增加了不少。时长再一长,私塾先生也明白了童幺儿的用意,但两人都没有把事情挑明,先生唯一的表示是对童幺儿教得更加用心。

书塾先生这个活命的法子想出来后没多久,他老婆死了,死了老婆的书塾先生就有些想老婆,四十大几的人,生理正在旺盛期,哪有不想老婆的呢?于是。他就想到了血红汗菜,想找一兜人形花蕊的血红汗菜。村子里外没有,他就到背后山上找,但一直没有找到。

找不到人形花蕊血红汗菜的书塾先生失望之余,便把无限的精力用在了对血红汗菜的研究上,他开始整理快活村倒底死了多少个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些年来,一共死了九个男人。

不是说相对应的人死后血红汗菜就可以成精吗?但为何没有血红汗菜成精后的故事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百思不得其解的书塾先生进一步进行了研究,研究的过程中偶尔会向童幺儿透露些许,但都没个具体。

有一天,书塾先生想明白了血红汗菜没有成精后的故事的原由,在快活村村志上准备记,但他只写下个题目,土匪头子八大王带兵杀了来,他赶紧将自己手写的快活村村志放进墙壁,带着童幺儿赶紧逃向后山。

第二十二章 血洗快活村(上)

八大王杀来时是一个晴朗的午后,快活村本躺在群山怀抱里安逸地小憇,却给村旁山口一队人马打破了宁静。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快逃啊,来土匪了!快逃命啊——”一个在山上打柴的村民听得马蹄声响,抬头看时大吃一惊,赶紧拼了命喊。

八大王听到喊声,张弓便是一箭,只听得“嗖——”地一声,那村民第三声还没喊完,便倒在了地上。

“大王,好箭法!”匪群里立即响起一片马屁声。

听到叫好声的八大王不屑地笑笑,挟了挟马,停在一处高地,看着下面的人往村子冲去。

好在有那村民的叫喊提醒,村头的村民听到后一看,赶紧没命地往村子后山逃,边逃边喊。没多久,喊声响成一片,村民基本上逃进了后山。

土匪追至后山,见村民都上了山,只得停下,要知道后面是绵延数千里的大巴山系,起伏不断,要追杀人肯定困难重重。

土匪们原来想杀些村民,抢一批女人和财物,却不想前两样没沾到边,很有些晦气,只得多烧了些房子出气。

八大王依旧停在原处,正观察村里情形时,突然屎胀了。屎胀了的八大王只得下马,跑到一片树叶丛里屙屎。屙屎后,没纸揩,就顺手拉了旁边的萂麻叶揩。萂麻叶是当地的一种植物,叶片有巴掌大小,揩从大小上来说刚刚到位,但这种叶正反两面都有一层毛茸茸,像刺但比刺软,这毛茸茸粘在皮肤上后,火烧火燎地又痒又疼。

手上皮肤厚,抓这叶片后只要不往身上其它地方粘,倒没事,当地人抓这种叶片后,都会好好洗手后才敢粘身上的其它地方。

八大王不晓得这萂麻叶的厉害,猛抓几片合在一起揩一下后又抓,但只两次,他就哇哇大叫起来,屁门哪经得起这痒疼啊,再加上他生有痔疮,就更是忍耐不住。他光着半个,在树丛间跪着、趴着、跳着和跃着,以减轻那份火烧火燎。

真的忍不住,他用了块石头刮,一刮又刮到了痔疮,刮得血迹斑斑。原本就火烧火燎,现在又疼又痒,八大王满头冒汗,嘴里不停地咒骂,有一个手下看到了,本想讨好替他分担,去问他何事,却不想被八大王一刀砍下了脑袋。

折腾了半个时辰,八大王总算好些了,好些了的八大王老羞成怒,刀一挥说,“妈的!人恶草都恶啊!杀!不杀光快活村绝不收兵!”

八大王决定杀光快活村绝不是说说,他本就心狠手辣,何况白天时门遭遇了百般折磨,所以在白天佯装退去后,下半晚待村民陆续回来安顿好后,突然又杀了来。

快活村的人都在熟睡中,有的被杀了还不知道,当然,人多,声势众,哭声、喊声、惨叫声惊醒了后村的人,反应快的再次迅速逃进了后山。

在村子中间有一童姓人家,是村里三大地主之一,父亲童飞天,儿子童幺儿,父子俩因为是练家子,所以当土匪破门而入时,最先闯入的几个土匪反给父子俩杀掉。

父子俩原本要护卫全家人逃出,但此时院子已给土匪团团围困,谁叫他们家是地主呢,给土匪格外关注是必然的,再说,童家有武功的传闻八大王知道,因而多派了人手。

童飞天见无法护住全家逃命,只得单独护住儿子往外突围,儿子虽然从小跟自己练功,虽然个子一米七几了,但他还没满十七岁,从没和人交手,没丁点经验,再则,他就这根独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道理谁都是懂。

第二十三章 血洗快活村(中)

父子俩冲出院门来到巷子时,立即给拦截住,并且带队的是八大王的哥哥八根毛。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八根毛功夫不错,虽不在童幺儿之上,但童幺儿毕竟还是孩子,从没应敌经验,因而几个回合之后,立即处在下风。童飞天心里一急,使出夺命绝招,立即夺取了三个人性命。但他要抢上前时,立即又给蜂拥而至的土匪围困了。

童幺儿见自己战不退八根毛,正着急时,不巧八根毛突然想打呵欠,他眼睛微闭微闭两下,思维忽闪忽闪,紧跟着打了出来——呵欠是打得安逸,可不想童幺儿的脚尖也踢到了咽喉,立即夺掉了他的性命。

八根毛给踢死后,围困的压力立即松懈,童飞*吼一声,往上一跳,就出了包围圈,和童幺儿一道往后山逃去。

八大王三兄弟,八大王是老二,他哥哥叫八根毛,他弟弟叫八根葱,至于八大王本人,叫八根蒜。他们原是外省人,个个功夫高强,可不知何时跑来秦阳县大巴山深处空云洞当了土匪。那时空云洞有土匪二百多,头子有一次给一个武林高杀死了。

头子死后,二十多岁的八根蒜就成了头子,因为他本就是二当家。八根蒜当头子后,有些不满足现状,除了空云洞,还到秦阳四处邻县打天地。

当张献忠吴三桂乱事儿时,四川连年战乱,八根蒜更是起哄,到处抢钱抢财抢女人,势力更大,就自封为八大王。

八大王身高体壮,他最特别的是他的肚脐眼,他肚脐眼一翻,可以装下三两米。

八大王赶到后不一定有生还的希望,童飞天听说过他的功夫,他带个儿子基本上不恋战,赶紧逃。

两人逃到山脚时,书塾就在这里,白天时,童幺儿就在这里上课,此时,几个军士正围着书塾先生要杀他,父子俩杀进去想救,但已经来不及,火把跳闪着书塾先生的惨叫声,让夜色更加悲凉。

听着书塾先生的惨叫声,童幺儿痛苦地喊了一声先生,悲极力壮,手起刀落,就砍翻了一个拦路的土匪。

“拦截住他俩!谁放走我杀谁!”父子两人想救书塾先生耽误了宝贵的时间,就在他俩返身杀出书塾时,八大王赶到了近前,他见哥哥被这两人所杀,就下死命令。

八大王下死令了谁敢不拼命啊!虽然此时围住童家父子的土匪不多,但八大王喊话了,他们得拼命,人一旦有了拼命精神就勇了十倍!

父子俩眼看就要冲进山林了,却不想拦截的三四个土匪都拼了命,并且其中有两个功夫还不错,一翻搏杀,虽然杀死了一人杀伤了两人,但八大王已赶到了。

八大王武功高强,果然不是假话,他一到,三招就止住了童家父子的拼命突围,他的手下立即让开地方,将童家父子团团围住

“幺儿,你快逃!别管我!你只管往山上突围,你无论如何都得活出去,不然我们家就绝后了!”童飞天心里悲到冰冷,他拼命一招逼退八大王后,对儿子说了句,并猛推他一掌,让儿子借力突围。童幺儿果然不负父望,借力一飞,人已出三丈开外,举刀砍翻一人,冲出了包围圈。另一人想飞身追截时,给童飞天出招逼了下来,两人立即交手,狠斗两招后,给童飞天一刀结束了性命。

童飞天结束土匪性命后正欲突围,但慢了,八大王又出招逼住了他。“退下!”八大王威严地大喝一声。土匪们纷纷让开,围在四周。

第二十四章 血洗快活村(下)

童飞天早就晓得八大王的名头,但此时是第一次借火把看清他尊容,果然是个人物,他一米八几,身板魁梧,微胖,方脸大耳,目光放射威严寒气,肉嘟嘟的脸上确有一副王者气韵。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童飞天心里喊叹了一声,有些替八大王可惜,可惜了他一表人才却不走正路,尽做伤天害理之事。

八大王虽然有气势,但童飞天也折服了他。他从火光中看到了童飞天眼神的刚毅和视死如归的斗志。面对自己大队人马,他的从容与胆识是自己从来未曾相逢过的对手。

个子高矮和自己差不多,但对方瘦多了,他的瘦倒显现了他的精干,他的目光虽然没有自己眼中的霸气,但那份从容与死战的决心令八大王心里莫可名状地颤了一下。

两眼对视之后,八大王收回心底刚刚升起的一丝英雄相惜,因为此时此刻,他还没有验证童飞天的武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斤两,值不值得自己相惜,他在心里决定,如果童飞天能在自己刀下走满十招,就给他一次降服的机会。这般决定后,他向童飞天逼了过来。

八大王逼过来时,童飞天也作好了准备,儿子已冲出了包围,虽然追围上去的土匪不少。但儿子已冲出了包围,他能安心与八大王一战。

八大王大吼一声,手中大刀向童飞天砍来,力劈华山的气势令童飞天情不自禁叫了声好。能叫好,就证明童飞天是英雄,只见他身影一晃,避开刀锋,手中的刀已划向八大王。

“好功夫!”八大王也情不自禁叫起好来,他自艺成之后,从未遇到过敌手;看来,今晚有痛快一战了。

童飞天从没和别人交过手,也不知道自己厉不厉害。当他和八大王过招十余回合后,八大王直呼过瘾!

八大王呼喊过瘾,就证明自己功夫不赖,童飞天立即信心大增,知道自己功夫即使比不了八大王,但也差不到哪去,还有可能用绝技胜他。

童飞天这般想时,怯意全无,只是,他从没与人交过手,经验太少,又十余招后,他肩头中了一刀,好在他闪避得快,只破了条小口,渗出的血不多。

即使是这样,八大王也心惊,他知道对方经验丰富的话,自己绝非他的对手。

两人又狠斗了十余回合,体力消耗不少,两人的攻势都慢了下来。特别是八大王,反正童飞天是自己手中的猎物,跑不掉,所以他就游而不攻。

八大王攻势一慢,童飞天就有了机会看逃出包围圈的儿子,不看不担心,一看心都凉了。

原来童幺儿慌不择路,径直往山顶逃,山顶可是绝路百丈岩啊!

童飞天见此情形,一阵悲凉,心灰意冷,心一冷,求生的意志立即消失,他的步式慢了下来,给几个军士拉的绳阵活捉了。活捉了童飞天的土匪立即猛喊,声音响彻夜空。

童幺儿给逼到百丈岩时,他也醒悟过来,但醒悟过来时,已经晚了,加之父亲被捉住,自也是心灰意冷。

后面是百丈岩,以前没事时,几个伙伴到这里看过,站在岩边往下一看,立即头晕慌乱,下面被雾气弥漫,看不到底,但就上面看得见的十多丈距离,陡峭险恶。关于这里,传说颇多,据说山中有一个洞能够直达百丈岩深谷,但从来没有人找到这洞并且去过,再说一般人哪敢去谷底呢,据传说里讲,谷底有怪兽,有剧毒毒蛇,都会吃人伤人的。

童幺儿被逼到悬崖时,心慌意乱,脚下踩了个石头,身子立即不稳,顺着悬崖掉了下去。

惊恐而绝望的叫声响彻山谷。当然,他那惊恐的绝望童飞天没有听到,他要是听到了,肯定会气绝当场。

土匪们举着火把,照了照悬崖,黑乎乎的深不见底,脚打颤心发慌脊背发凉,再胆大的也不敢多看,赶紧下山复命。

八大王见杀死哥哥的人被逼落百丈岩,望了望童飞天,说了声带走,便带了五花大绑的童飞天离去

第二十五章 极度诱惑的妹儿

那童飞天是不是自己的祖先呢?童昊望着幽深雾茫的谷底,出神地想,但想想后,他笑了,童飞天给八大王抓了去,肯定死路一条,哪会是自己的祖先呢?他曾听村里老人说,那时村里除了童飞天之外,还有另一童姓人家,和童飞天是同一个祖父,但穷,靠种童飞天家的地生活,八大王杀来后,那一家人不知去向,因而大家都猜测现在的童家就是那家童姓的后代。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想想这才是靠谱的!

时间快到中午了,好在今天是阴天,凉快。童昊感觉有些饿,他便采了些野果,吃后,他并不急着回家,只要不饿,晚上回去都行,家里知道他野,只要不犯大的原则性错误,一般不管他。

童昊在山上找来找去,最后在一块巨石上找了处石窝,石窝有丈余长,一米五宽,平平坦坦的,趟上去安逸极了。童昊趟了趟,石板太硬,他从石块上跳下来,折了些细树条铺上,再躺上去,果然安逸。

要是有表姐在,多好!就是有陈小容也不错!童昊躺在那,开始想女人了。刚才山洞里刘梦全和王秀碧快活的场景清晰浮现出来。

“唉——”童昊紧紧地挟了挟硬梆的家伙儿,闭上眼来。

先睡一觉再说吧!

正要睡时,前面传来一声野猪的叫声,童昊看了看,野猪很大,足有一百五以上,野猪没有发现童昊,管它呢?即使它发现了也奈不何,因为童昊此时睡觉的地方离地面有两丈多高,普通人都爬不上来,就别说野猪了。虽然野猪力大,但它拱不动这块几十吨的巨石,安安心心,童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是,睡着后,童昊原以为野猪掀不动他睡觉的巨石,哪知道,石头却给野猪掀翻了,巨石往前一翻时,就把童昊倒出了石窝,他立即往岩下掉落,他掉落时那块巨石从他前面以更快的速度掉落,声势极度骇人。

童昊顺石壁掉落山涯后,他惊叫了一声,但只几秒时间,他感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只口袋,无声无息给拢上了,但巨大的下坠力搅翻了他的五脏六腑,难受到了极致,他感到有巨大的弹力将他弹起,弹起时又被拦住,疾速下坠,接着就啥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童昊终于醒来,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存活,他动了动,感觉自己的确活着;他睁开眼睛,但四周一团漆黑。两只手很疼,原来他掉下悬崖时,双手本能地抓石壁,自然给磨破了。五脏六腑倒感觉舒服,没有难过的感觉。

手真的很疼,童昊把手指放进嘴巴吸了吸,伤口见了口水,疼痛立即减轻了些。他伸了伸腿,身子晃了晃,他伸手一摸,全是藤蔓。他知道是葛马藤,这是大巴山常见的一种藤蔓,韧性极好,村里人常用这藤捆绑柴什么的。童昊知道这葛马藤肯定茂盛,密而厚,不然的话,同样接不住自己,这么高掉下来,坠力可想而知。

想到这,童昊脊背发冷,如果不被这接住,自己肯定粉身碎骨了!只是,自己被接住在这儿,肯定是半岩,怎么能活出去啊!童昊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双手一伸,松懈下来,只能等到天亮后再看情况了。

累、疼、困,童昊虽然十六岁多了,但仍是个孩子,惊恐绝望袭来时,他无助无奈,只得闭上眼睛,睡起瞌睡来。迷迷糊糊中,童昊感觉得身边有个妹儿,他感觉得,比他有生以来见过的妹儿都要漂亮。

妹儿的衣衫很薄,薄得根本遮不住她娇艳的身体。她胸部峰峦凸翘,红晕分明,尖头圆润,在透明的衫衣里生机昂然;她皮肤粉、嫩水灵,像春天初放的浅色桃花,白晰里渗透出模糊般的淡淡红。只是,她的面容,童昊只能感觉,感觉得她漂亮至极,但看不清楚,朦胧模糊,若朦胧月光里下凡的仙子,只可感触不能描绘。她此刻正翩翩起舞,透明的薄衫衣轻飘而落,颀长的身子在一片白光里勾、魂夺魄

第二十六章 该死的清晨鸟

童昊睁大了双眼,他努力地想看清妹儿,从她的模样,再到她的身子,因为她身上的薄衫已经褪去,她的一切都暴露在童昊的眼睛之中。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她没有羞涩,只有一种忘情的展示以及百般柔情千般妩媚。

但一切仍模模糊糊,童昊的努力总是白费,但他知道,这妹儿极度漂亮,她仿佛是根据你心中喜好而生的。她没有言语,赤露着身子,尽情地挑、逗,挑、逗起童昊的一切。

其实,这样的妹儿站在眼前,哪需要挑、逗呢?童昊的血液波涛澎湃,像大江一样横冲直撞,他感到了心头的火已燃上了喉咙,他知道自己只要张开嘴就能喷出一团渴望的火。更难受的自然是那儿,纵横交错的河流经过所有血管的一路奔流,就仿佛流进大海时无拘不束,问题是他那儿不是大海,就要被撑破的感觉难受着他所有感官和意识

童昊已无法忍耐,他伸出手,想拉妹儿,但妹儿根本不用他拉,她仿佛有天然魔力,飘飘缈缈地往童昊身上压来。

童昊感觉裤子脱落下来,擎天柱骄傲地挺立着,并在妹儿轻柔的玉手中。

妹儿已压了来,她飘飘浮浮,腿正张开,只是,正要合上时,谷里突然传来一声鸣啼,山里常见的清晨鸟开始报时,天就要亮了。

清晨鸟一声啼鸣后,妹儿惊愕了一下,倏然不见。

清晨鸟一声啼鸣后,童昊醒了。醒来的童昊分外明晰刚才的情形。一阵风吹了来,虽是夏天,却有些冷,特别是那儿,感觉更敏感,童昊一个激灵,梦里的事全是真的,自己竟真的脱下了裤子。

渴望之火依然旺盛,擎天柱顶立着,童昊抬了抬腰身,拉上裤子,穿上,接下来想着刚才的事儿,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在大石头睡觉,给野猪拱下百丈岩,受了如此惊吓,肯定不会做春梦的!童昊望着依然漆黑的四周,忽然打了个冷战——他突然间想起了村里的传说,

肯定碰到了血红汗菜成的精吧,只是自己并没有滴血到血红汗菜上啊,更别说像人形花蕊的野生血红汗菜了,可是,这妹儿,分明和传说里的太像了

童昊睁大眼睛四处看,但天还没亮开,只在天边有一丝儿微白。

管它呢!童昊动了动身子,在这半岩上,即使不精尽人亡也会饿死,与其饿死,不如和成精的妹儿精尽人亡的好!

童昊这般想后,立即恨起刚才的清晨鸟来,要不是清晨鸟啼鸣,自己已经和血红汗菜妹儿销、魂了。想到这,童昊脑海里又浮现了刚才的情形,妹儿太漂亮了,那妙曼身材,那销、魂铜、体,那撩、人舞姿,那野、性诱惑

多勾、魂的妹儿啊!童昊出神地想。

一阵风吹来,风有些大,童昊一阵摇晃,虽然他知道不会摔下去,但还是本能地紧抓藤蔓。风终于吹散了,童昊心情松弛下来,天即将亮开,童昊松了手,闭上眼睛又睡起瞌睡来。

再一次醒来时,天已完全亮开,明媚的太阳就要爬上双奶山了,那片艳丽的红霞正在双奶山中间,云雾薄薄曼曼,太阳就将从那中间蹦出,美丽极了。

但童昊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他首先是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密厚的藤蔓缠绕着在一棵不大的树上。这树他认得,叫子儿木,是当地常见的树,这种树长不了多大,最大的就小碗粗,丈多高,但这种树生命力极强,破石缝都能生长,并且这种树木质韧性好,大姆指粗一个枝丫,成人吊上去都不会折断。

正是树的韧性和密厚的藤蔓救了自己!童昊心存晓幸,他放眼下望,立即一身冷汗,谷底的雾迷漫得紧,看不到谷底,但从自己与雾之间的十余丈距离,足以要人性命了。童昊伸手扒开头上的藤蔓,往上望,距离也有十来丈。他再看左右,自己掉下来的这段石壁有二十来丈宽,全是光滑的石壁,唯有兜住自己这儿长了一棵子儿木,长了厚密的藤蔓。

也就是说,自己掉下来实属万幸中的万幸!

第二十七章 见到了能成精的菜

只是,自己虽然被兜在了这儿,活了出来,可还是死路一条啊!在这半岩上,吃啥喝啥?顶多多活几日而已!

童昊望着光滑的石壁,彻底绝望起来,他叹了口气,心灰意冷了,身子颓废一软,又软在了晃荡的藤蔓里。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很饿,肚子咕咕叫着,童昊忍不住了,伸手抹了几片葛马藤叶放进口里,有些涩,但不苦,这种叶平时里村妇们常抹去喂猪,既然猪能吃,肯定也能活人命了。味道虽然涩,但多咀嚼一阵后,童昊觉得有丝甜味,或许是太饿了的缘固吧!他吞下后,又抹了一大把。

嚼了阵葛马叶,肚子终好过了点,童昊忽然想起了梦境里的妹儿,或许是梦吧!后山上根本没有野生的血红汗菜,因为天天都有人上山,那么多人上山,不可能有野生血红汗菜的!可是,那情境,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书塾先生的快活村村志里曾记载过,雄鸡或清晨鸟只要一叫,成精的妹儿就要隐去。

应该是血红汗菜成精的!童昊肯定地想,反正是死,他倒渴望那夺命妹儿能够立即出现。

这般想时,童昊感觉头痒,就伸右手挠了挠,挠痒时,手指有些疼痛,他才知道自己受了伤。他把手指展在眼前,都不同程度受伤了,全是自己掉下来时,想抓住什么给石壁擦破的,特别是中指。

手指上有不少血迹,但已经凝固了,轻轻一碰,血灰便掉落得无影无踪。

难道是自己睡在这里时,血滴到谷底碰巧滴到了血红汗菜吗?童昊想到这时,忍不住低头探了个洞口往下望。

目光并没下去多远,童昊眼睛明亮起来,就在一两尺地方,有条破石缝,石缝约摸四指宽,正长着一兜紫色艳丽的菜。

应该是血红汗菜吧!童昊出神地盯着,虽然和家种血红汗菜大致相同,但这传说中的菜,还是很有区别。这菜比家种的漂亮,紫色叶,叶片上的经络像极了人的血管,透明地红,而枝干,血红色,艳丽无比。童昊仔细盯着,这兜血红汗菜像是双胞胎,有一枝干很高,有一尺多,除了叶片艳丽,并没看到人形花蕊,但紧挨着有一株矮的,花蕊间真的有一人形,分得清,是女人模样,童昊闭上眼来,在思维里放大她,浑然觉得就是梦幻里出现的那个。

当然,除了血红汗菜,童昊还看到了自己撒落在石壁上的滴滴血迹,从藤蔓处往下,到血红汗菜处。肯定是昨晚睡觉时,血未自然止住时,滴下去的,并且碰巧中指血滴到了那人形花蕊。

终于看到传说中的菜了!童昊一阵兴奋,兴奋中自然想到了那种美事,想到那种美事时,裤子就给撑了起来,生命力蓬勃壮观。生命力壮观起来时,童昊感觉来了意,就对准血红汗菜撒去,还特意对准那花蕊屙了股。

屙完,童昊得意地甩了甩自己的家伙,秦阳乡下有句俗语,叫屙不抖,必定还有。所以男人屙完都有个习惯,就是甩甩抖抖。童昊甩甩后,特别注意地看了下,家伙可是一等一的了,尤其是此刻,正斗志昂扬。这之前,他老在夜里想表姐,后来又想过陈小容,但此刻,他却想梦幻里出现的女孩,他渴望夜晚早点到来。

童昊穿好裤子,才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在这半壁上,哪有水喝呢!童昊开始绝望起来。

口真的太渴!童昊抬头望了望头上,头顶树伸出来的地方有两尺见方一个洞,当然葛马藤也是从这里长出来的。

上面该不会有个大洞吧!童昊心里喜了喜。

第二十八章 神秘的百丈岩

童昊决定钻出葛马藤结成的这个袋子,去看看情况。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他小心翼翼,紧抓葛藤和树枝,往上爬,把头伸到洞口看了看。一看,他心里惊喜了起来,原来,洞口虽小,里面却有空间,虽然看不见里面有多大,但比这藤蔓结的个口袋强。

童昊赶紧爬进洞去。洞内光线很暗,童昊把洞口的几枝树枝折断,里面光亮了不少。能看进洞内丈余地方,再里面依然黑沉沉的,看不清。

不用说,这洞肯定不小!

太阳已经从双奶山升了起来,灿烂的照进洞口,里面的视野又宽了些,但仍看不清里面。

里面怎样呢?童昊往里走了两步,他眼睛忽然给反光闪了闪,他一看,是洞口的几块石片,这石片叫反光石,小时候常常玩,拿这东西反太阳光照别人的眼睛。虽然没有镜片强烈,但照一照,肯定能看清洞内的情形。

童昊把能反光的全找来,从各个方向把阳光反进洞去。

果然看清了里面的情形,洞程长形。往里两丈余,便生出一个肚子来,大约四丈见方,两丈高。只是,里面空空荡荡的,啥都没有,但靠最里边的一处石壁,滴着水滴。水滴不多,十来几颗往下落,但就是这水滴,天长日久,浸润了洞里的泥土,浸润了子儿木树和葛马藤需要的水份,甚至包括下面那兜血红汗菜。

看到了水,童昊把几块反光石全反到了那个方位,水滴下的地上,长着些植物,这种植物不需光合作用,童昊认得,平常那些山洞,有水的地方便有,叫水阴草,能喂猪。

童昊走过去,扒开草,地上有个小水坑,他立即埋下头饱喝了一肚。喝够了水,童昊拉了两根水阴草嚼在嘴里,又出到洞口,靠在石壁打起盹来。正睡时,他被一声惊叫惊醒,赶紧伸出头往谷底观望。

谷底的雾已完全散开,从此处往下,至少三十丈,冷汗流背之余,童昊看到了那只惊叫的猴子,原来一条巨蟒正扑向它。不远处,有一群猴,但都不敢走近,远远的惨叫助威。只一眨眼功夫,猴便被巨蟒吞了下去。吞了猴的巨蟒懒洋洋地停在那儿没动,猴群赶紧散去,片刻就没有影踪。山谷立即恢复了平静。

山谷不宽,最宽处没有百米,却比较狭长,两边都望不到头,到处是深密的树丛青草,偶尔间矗立着数丈高的巨石。

死路一条啊!童昊无奈地望着谷底,别看他有武功,平时里却很怕蛇,谷底有巨蟒,他打消了把葛藤连成绳子下谷底探寻出路的想法。

“唉——”童昊长长地叹了口气。叹气时,他的目光又看向了石壁上的血红汗菜。看到时,突然惊奇,原来先前那一尺高的血红汗菜已经长到了洞口来,像棵小树,枝叶茂盛。

真是神奇!哪有长的这么快的啊?!童昊惊奇之余,捲了些叶吃将起来。这叶吃起来不像葛藤叶也不像水阴草,有丝淡淡的清甜味,当然,也有丝淡淡的醒味儿。

这兜血红汗菜咋长得这么快呢?童昊边吃边想,该不是自己屙的吧?应该是的!童昊肯定后,又感觉到了意,他站起身,对准血红汗菜屙了下去。清晨时那泡没注意,此时,他注意了,当淋到石缝洒到菜根上时,一片紫色的雾弥漫起来,沿着菜树,一路往上,当紫色雾漫到顶端时,竟靠树枝丫上挤出了几片新芽来。

真是神奇!这菜真有灵性!童昊想。洞里有水,有血红汗菜吃,肯定饿不死!童昊心中忽然燃起生的希望来。

吃了血红汗菜,童昊感觉精力旺盛,便进洞里练习功夫,特别是最厉害的绝技夺命三腿。

之前时,爷爷爸爸不肯教他,从表姐那儿回来后,爷爷教了他,但自己刚学会招式。反正没事,好好练吧!一招三式,三式九招,招招夺命,前几天时,童昊练习这绝技,还没啥威力的,可是此刻,却感觉威力无比。

练到兴起时,童昊飞身跃起,劲力无穷击向靠外一方的石壁,只听得“嚓嚓嚓”三声脆响,石壁破了碗口大九个洞,外面的阳光立即进来。

原来,这里的石壁比较薄,童昊三腿连续九招招招见力,击破了九个。

阳光照进来后,童昊心情忽然明亮多了,洞内也愈加明亮,完全能看清情形了。只是,洞内空空的,只有水滴,只有水阴草,其它一无所获。

童昊又有些失望起来,自己只能困在这山洞,活一天算一天了。

第二十九章 诱惑重重

一天的时光百无聊赖,没事的童昊又观察着血红汗菜,长势很快的菜上到洞口时,给葛马藤阻碍了,只能弯曲,童昊看了看,立即拉掉了葛马藤,拉进洞里准备做床,他折了些树枝条放在下面,随后铺上葛马藤。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看着光了的石壁,看着长势不再受阻碍的血红汗菜,童昊满意了些,随后出神地望着下边的血红汗菜,特别是中间那个人形花蕊。

看了好半天,终有些累了,童昊又走进洞里,躺在刚刚铺好的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后,童昊突发想象,能不能把血红汗菜的芽折断种到洞里来呢?想到后,他立即起身,折了枝粗些的子儿木树枝,靠洞口松了些土,用手捧了些水,随后小心翼翼折了枝菜芽种上。

种上菜芽,胀了,就对着刚种下的芽屙了泡。

忙活完,他又倒在刚刚铺好的床上睡了,除了睡觉,又能做什么呢?

这一觉睡得真好,醒来时,天已渐黑,童昊到洞口看自己栽的菜芽,但菜芽已经死去。

栽种不活算了,童昊走到洞口,对准下面的菜满满一泡屙了去。一见,菜依然像上午那般发出漂亮的紫色光来,从下往上,当童昊抬头看紫色光时,才知道血红汗菜长高了很大一段,叶,更加密厚。

看来,这菜因为的关系能供上自己吃!童昊想,想后就不再考虑,从洞口处折断了菜,两尺来长,叶密叶嫩,足够吃上一餐了。折断时,断裂处冒出血红的液体,童昊张嘴就吸。

过了今晚就不一定有明天,童昊喝了些水,回到窝里,咀嚼着刚刚折断的血红汗菜,最后连枝条也慢慢嚼咽了。

天已经黑了下来,外面麻麻点点,云层有些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因为渴望那成精的妹儿,童昊倒头就睡了。

模糊中,又仿佛是梦境里,那妹儿果然出现。

妹儿依然是透明的薄纱,缥缥缈缈,若有若无。她妙舞曼姿,轻盈的秀发飞扬成黑色的瀑布,媚惑重重地飘向童昊。

童昊吞了口口水,他静静地盯着她,努力地想看清,但除了漂亮、妩媚,他的印象却一切模糊,根本记不住她的面容。妹儿不慌不忙,她身子如烟,袅袅柔缓,却突然间旋转身子,几个漂亮的旋转后,她头低垂,秀美的黑发大面积盖过来,麻麻痒痒地拂拭在童昊的脸面与脖颈。

麻麻的,痒痒的!童昊伸手抚摸她的黑发,柔顺光滑,就像抚摸着一片柔情的音韵,似有却无,真实而又空幻。

妹儿嫣然一笑,百媚丛生。

童昊努力地想记住她的面容,但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只知道她极度漂亮,根本留不下丁点记忆。

她已仰起头来,长发向后边飞去,丝丝缕缕,飞扬成无数质地细腻的记忆,抚摸着童昊的大脑。她娇媚地向童昊更近一步,再近一步。她伏来,伏在童昊身上,此时,长发落下,秀美的长发包围了她的脸,也包围了童昊的脸。

她清润的嘴唇堵住了童昊的嘴,亲吻起来,她很主动,却很缓慢,让吻有韵有律。童昊吞了口她的唾液,极其熟悉,甜涩清润,略带淡淡腥味,这和他白天吸到的血红汗菜的汁液一个味道。但此刻,这淡淡腥味却激发了童昊体内的之火,往四肢百骸渗透,猛窜。未几,童昊的血液加速了流淌,并往一处汇聚、汇聚,但是没有出口!

一切都急迫起来!

童昊从来没有体验过男女之间水乳融合的美妙,但他知道,要把家伙儿挺进异性的体内才能有效缓和自己的急迫。

妹儿的舌头缠缠绵绵,她愈加主动,未几,她便剥光了童昊

第三十章 春意满怀

童昊伸手摸向她,摸向她胸部的峰峦。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没有胸罩,那完全是她的丰满,虽然她身子是俯斜着的,但那丰满无丝毫下坠,挺在他手里光洁柔滑,尖头有些硬实,像两粒屋旁枣树上的枣子,童昊抚摸着,接着张了嘴去,含住,忘情地吮吸起来。

嘴巴吮吸住她胸部的丰满时,他的手下滑到腹部,再滑到他无比渴望的地方。那一片细腻的毛茸立即缓和他的渴望却又增添了他的欲、火。

他用手指捻了捻,舒心极了。捻了片刻,他的手滑向草丛深处,一处湿滑温热的门儿透过感觉密密麻麻满足着他。

妹儿身子更向前倾,她把神对准了童昊的嘴,轻轻摩擦,初中毕业时,童昊曾在洪都镇上一个同学家里看过黄、片,那里面的男女都有这般搞法的。

妹儿的神摩擦着童昊的嘴,容不得他推脱。淡淡的腥味散进童昊鼻孔,竟是那般熟悉和亲切。

郎多容貌中奴怀,抱住子中间脚便开。擘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郎道:姐呀,你好像石皮青衣那介能样滑,为有源头活水来。

妹儿神在他嘴边旋钮时,童昊想起了在一首古诗词里读到的诗词《为有源头》。

最末一句,借取自朱熹《观书有感》,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本是谈读书心得的好诗,却被借去表示女性水儿漫流。

古人的诗词真是妙啊!童昊想,想时忍不住伸出舌头来,捲开妹儿花瓣

妹儿比他懂,她身子微微上浮,腿更开,敞开了门儿,借势旋钮,片刻后,她身子僵硬起来,腿紧挟,却又突然放松,一股热热湿滑的液体喷,紧接着又一股、再一股,全喷在童昊的嘴巴、鼻孔以及脸上。

停顿一会后,妹儿转了身,她俯子,张口含住了童昊被欲、火激迫了许久的柱子。

这种感受非常特别,童昊心灵的渴望得到了很大缓和,就像是口渴时喝到了水,又像是饥饿时吃上了饭,更像是闷热时吹上了凉风,当然,这些都远远比不了此时的舒畅,虽然,此时此刻,他体内的血液流淌得更快,澎湃不竭,所有的血液从四肢百骸往中间那根柱子汇聚。

妹儿的嘴巴有说不出的灵巧,比蛇更缠绵的舌头捲起三千酥、麻。她的灵活与熟练,立即让童昊又想起了另一首古诗词:《短笛无腔》。

田田荷叶贴方池,姐共情郎春兴迷。郎探花蕊,姐弄玉枝。两情迷恋,颠之倒之。情哥郎伸子尺二舌头要餂砂糖甏,小阿姐好像短笛无腔信口吹。

古诗词刚在他心里念完,他感觉一热,三千酥、麻立即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再一股,原先绷得紧紧的心灵跟着一道喷进了妹儿腥香诱惑的嘴里。

他知道,用生理卫生里的话来说,这叫射、精了。

原来是这种美妙啊!童昊心里感叹一声。刚感叹完,妹儿转过身来,她张开腿,扶了童昊依然挺、立的柱子温柔坐下,把童昊一直以来的渴望坐进她体内,紧紧的包围,湿滑的舒适,再次激活童昊的三千酥、麻

这一夜,两人缠绵再缠绵,至到童昊精筋疲力尽,柱子怏在那不再答理时,妹儿才放松了对他的诱惑,或许是怕童昊冷吧,她整个身子伏在童昊身上,让童昊进入到甜蜜的梦乡,直到清晨鸟的鸣啼响起,妹儿慌忙飘浮,离开童昊身子,于他梦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童昊醒了,他的思维开始清晰起来,他回想起了昨夜的缠绵,他不知道这一夜折腾了多久,但他没有疲倦感觉,倒觉得浑身舒畅,对夜里发生的事儿还万般留恋。梦境是真实的,他微微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天还没亮,看不见,但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一、丝不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童昊想,想后笑了笑,接着他又想到,照这样下去,一个月后,自己就会精尽人亡!童昊想起了故事传说。书塾先生也曾说过,死去的那九个男人,都是在一个月时精尽人亡的。等到一个月时,吃掉那兜菜吧!童昊想,可是,吃掉那菜,自己也会死,没那兜菜了,自己吃啥啊!

有一个月快活,够了!童昊心里说,接着他裹上衣服又睡了。天亮时,他醒了,给胀醒的,他光着身子走到洞口,对准血红汗菜屙了去。

屙完,童昊抬头看血红汗菜,他昨晚折断处已经长了起来,无疤无痕,跟昨晚折断前时一模一样。

童昊抓住菜枝,想了想,往下了些,也就是比昨晚多了尺来长。折断处照例冒出血红的汁液,童昊吸进了嘴里,他慢慢品了品,和妹儿接吻时,她嘴里就是这种味道,甜涩清润,淡淡腥味。

这味儿熟悉亲切,童昊真的想念那妹儿,他真想她白天都能来陪,过着这般枯燥的时光,不如缠绵至死早些解脱!

这般想时,童昊心境潮湿起来,他出神地凝视着那兜血红汗菜,久久地不肯回洞内。

童昊在石壁上又划了一道,他怕自己忘了时间,从昨天起,他就划上了,每天一道。

一个月时光真的漫长,要不是每天夜里妹儿带来的生存气息,他知道自己根本活不了这么久。本来,依照故事,他是逐步走向死亡,可他并没有走向死亡的恐惧,他倒觉得缠绵着死去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第三十一章 百日缠绵

第三十个晚上了,按照故事中的说法,童昊今晚就得精尽人亡。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他很安详,用洞内的水(他已将泥土筑紧实,蓄了不少水)好好洗了个澡,天刚黑就躺在窝里,渴望着妹儿的出现。可是,他越渴望,就愈加睡不着,他睡不着,自然妹儿不会出现。

今晚有月光,冷色的银辉打在洞口,靠这边,也有不少月光撒了进来。朦胧的洞内仿佛能看清模样,也就是说,妹儿能来,童昊就能记住她的模样。

童昊失眠了很久,他闭着眼睛,装做睡着了,还打起鼾声来,可妹儿就是不出现。

下半夜时,童昊终于睡着,他刚进入梦乡,妹儿来了,她还是那般漂亮至极,可你想看清面容却又模模糊糊。她一身白纱,飘浮如云雾,白纱内她的胴、体绽放着诱惑的力量,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童昊伸了手,想抱她,她嫣然一笑,白纱隐退,铜、体浮起,向童昊轻轻伏下。

手已触摸到了她丰满的胸房,她已伏下,她的嘴唇吻上了童昊的嘴,依然有那股甜涩味道,淡淡腥,份外熟悉格外亲切。她野性而又轻柔,捉了童昊擎起的柱子,下半身跟着合拢,合拢的刹那,童昊一阵颤栗,酥、麻随着擎天柱传感到全身各处

妹儿野性更起,她身子旋转起来,那集中了丰富细胞的美妙之地立即把丰富感受传达给童昊。童昊所有心思也集中到了这一点,酥、麻向全身传遍后,又向一处汇聚,就要脱体而出了

妹儿十分敏感童昊体内精华,即将冲出的刹那,她已翻过身来,让童昊伏到了上面。她头着地,斜起身子,敏感处几翻收缩,便让童昊情不自禁一泻千里

这感觉真的好啊!童昊想。

经过一个月的长途奔袭,童昊自然疲惫,一泻之后,已不能再立,得休息些时间后才行。

妹儿对童昊了如指掌,她一动不动,对童昊百般温存,柔软的手指缓缓灵动,滑动在童昊背部。她的脚斜着托平童昊,让他放松身心平缓在她销、魂的胴、体上。

童昊一动不动,事实上他根本不想动,那集丰富感觉与生命传承于一体的快活物儿还在她温暖滑湿的体内舒心等待。

妹儿气息香如兰,透进童昊的鼻孔,童昊心魂一动,他寻了妹儿的嘴唇,吻向她,他渴望那淡淡腥味的熟悉与亲切;他渴望与妹儿缠绵来忘却她不在之后尘世的清冷与孤独。

童昊已开始动作起来,生命活力在她体内灿烂地骄傲。妹儿松开童昊的嘴,她狂野迷离,激情澎湃,很快把童昊带进云雨之巅峰

童昊瘫软下来,他倦伏在妹儿温暖的胴、体上,再也动不了,并很快睡着了。

清晨时,欢快的清晨鸟啼声响彻谷底,终吵醒了童昊。咋的?我还活着?童昊思维清晰时,他立即想到,自己一个月时没事,想必可以活出来吧!童昊站起身来,经过一觉的休整,他精力并不错,也就是说,只要那妹儿出现,绝对还能来上两盘。童昊这般想时,自嘲地笑了笑,一天没事,光想着和妹儿的美事。

胀了,童昊照例赤露身子走到洞口,把淋向血红汗菜。屙完时,他忽然想,会不会是自己的起了作用呢?他仿佛觉得村里有位老人说过,老人说书塾先生说,活过一个月后,就能活一百天。

关于这一点,童昊倒也明白,他屙的起了作用,他给了血红汗菜养料,而他又靠血红汗菜为生,血红汗菜又给了他养料,相互依存,他才会安然无恙度过一个月。当然,这并不是说他没事,只是增加了时日而已,能够活一百天,一百天时,血红汗菜所变的妹儿依然会要他精尽人亡。

第三十二章 精尽人亡

当然,到了那一天时,只要他吃下整兜血红汗菜,同样能够活过来的。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但童昊心里早已决定,即使死,也不会吃下那兜血红汗菜!

他心里真的依恋那妹儿!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已过两个多月了,童昊掉下来时是夏天,现在已是秋天。洞口的葛马藤全被童昊拉去洞里做了床,只有那棵子儿木树孤独地立在洞口,好在子儿木是四季常青植物,不然洞口会更加凄凉。

睡觉已有些冷了,更要命的是童昊感到体力大不如前,白天时,他根本不想妹儿了,想起来就怕似的,但晚上时,不管他想不想,妹儿都会出现在梦中,百般媚情,而他,也会身不由己地尽情享受。

童昊知道,自己可能快要死了。他看了看石壁上自己的记号,已经85天了。难道自己真的是百日之期?童昊想,他叹了口气,心也就安定了下来。

身子逐步虚弱,童昊到洞口屙时已有些站立不稳,有一次晃晃地差点掉了下去,童昊给吓得不敢去屙了。血红汗菜没有他的,根本不长,不长,他就吃不饱,童昊用泥巴做了个碗,碗干后,他就把屙在碗里,然后睡在洞口,探出头伸出手,把倒向血红汗菜。

已经过99个夜晚了,今天将是童昊的最后一晚,童昊慢慢爬行到洞口,缓慢地把倒向血红汗菜,倒完时,他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碗顺着陡峭的石壁滚到了谷底,摔得粉碎,他突然间感觉得就是自己。

他出神地注视着血红汗菜,她仅仅是一兜菜,紫色嫩滑的叶,血红色的茎和杆。童昊叹了口气,望向谷底,眼睛里分明还有依恋。太阳已经降到了西方的山顶,火红的霞光染得双奶山份外漂亮,也染透了他眼里的尘世。

就将离开尘世了,童昊心里有份说不出的哀伤,他伸出手,把血红汗菜捉到了手里,份外亲切,他想起了梦里的妹儿。她能真正成精就好了!童昊想,想后,他张开嘴,咬断了血红汗菜,咬断后,他用力伸出另一只手拿住上面一段,放进洞里。咬断处冒出鲜红的汁来,童昊照例吸进嘴里。

吸完汁后,童昊没有立即放开,他对尘世的无限依恋对妹儿的多情眷恋变成了伤心的眼泪,泪滴滴落下。

你能感受到我的感情吗?童昊在心里问着那妹儿,问着血红汗菜。泪水滴滴落下,偶尔间,便落上一滴在血红汗菜刚刚咬断处,泪水混合上汁液后,瞬间便干涸掉。

夕阳已经沉下山去,谷底已经模糊,进而对面的山也模糊起来。天就要黑了,童昊放了血红汗菜,他捡起刚才咬断的血红汗菜,爬进里面,爬回到那用葛马藤弄的床上,慢慢咀嚼着血红汗菜。

吃完时,天已完全黑尽,童昊倒头便睡,既然已到末日,又何必畏惧呢?童昊闭上眼睛,他想尽快睡着。

童昊很快睡着,妹儿在他睡着之际便已出现,她紧紧抱住童昊冻得发抖的身子,她紧紧抱着,她仿佛不同于往日,她似乎对童昊很是依恋。

童昊的身子暖和起来,他伸手紧抱妹儿,把嘴唇吻向她。她仿佛有些迟疑,但她很快动作起来,恢复了以前的狂、野,再次和童昊尽情缠绵。

童昊深情澎湃,努力地将最后一丝精力射进妹儿体内,就在他射出时,所有的力量立即消失,他柔软在妹儿美极了的胴、体上

妹儿虽然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言语,但此刻她一反常态,紧抱了童昊轻放在藤窝里,下面是她那件缥缈的轻纱。放好童昊,她手指伸进了童昊的嘴里,不让他嘴唇合上,突然间,她眼睛里滴出泪珠后,泪珠滴进童昊嘴里时,童昊就有了意识,就有了生命的意识。

原来,童昊先前咬断血红汗菜时,泪滴在了咬断处,血红汗菜吸到童昊的泪水后,有了感情,有了感情的她,再也不是那个只有野性只懂诱惑的妹儿。但她无法救出童昊,即使她不和童昊行乐,童昊也必死无疑。第一百天了,她只能精尽童昊才不会怕白天的到来,才能够真正成精,也才有法力救助童昊——她知道,成精后自己的眼泪能够护住童昊的魂魄。

只是,她眼泪滴尽时,两人都会烟消云散。

第三十三章 被揪疼的尘世

妹儿没有想过放弃童昊,虽然她知道自己只要一离开,便能真正地存在于世,便拥有她曾经想得到的法力。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她吸到了童昊的眼泪,她有了感情,一百天来两人的缠绵,便有了刻骨铭心的记忆,童昊对血红汗菜的爱护即也是对她的爱护感人至深,那至情至性的身体体验已融进所有的感官与意识,她不会放弃童昊独自离去的,因为在她的意识里,没有独自存在的必要。她的意识是单一的——那就是自己和童昊已经生死相依

经过漫长的百天百夜,妹儿用她的真情回报着童昊这一百天来的生命缠绵。第一百天了,妹儿也将泪尽,她已奄奄一息,但她没有放弃的意思。

她眼里只有最后一滴眼泪了。此时,只要她包含住这一滴泪,那么她就可以恢复精力,就像最后一天童昊吃掉整兜血红汗菜可以生存下来一样。

妹儿已奄奄一息,童昊也奄奄一息,她无力地伏在童昊身上,最后一滴泪水艰难地在右眼聚集。最后一滴眼泪落下后,她便会灰飞烟灭,最后一滴眼泪落下后,童昊没了妹儿眼泪的滋养,同样会灰飞烟灭。

最后一滴眼水就要聚满,聚满后就要滴落,此时,妹儿只要将眼睛闭上,或者反过身来,只要不让最后一滴眼泪滴下,那么她就会慢慢恢复精力,会活过来的,但她并没这样做,她依然伏在童昊身上,把眼睛向童昊的嘴靠得更近了些,她怕最后一滴泪水滴不进童昊的嘴里

最后一滴眼泪就要滴落了,已经聚满,已经拉长,已经摇摇欲坠

两人就要离开尘世了,童昊想,有这样的妹儿和自己一起死,本无遗憾,只是,人生之中有这样的妹儿陪伴自己,谁又想死啊!

“唉——天意啊!”童昊正感到生命就要进入到无意识状态时,山洞口突然传出一声叹息,洞口出现一个鹤发童颜的神仙,他捋了捋长长的白胡子,像是叹息,又像是对他身后跟着的仙女童说话。

“师傅,您咋叹息啊?您要救他们不是挺容易的么?”仙女童十分不解,抬眼望着师傅。

“为师是可以救他们,但直接救有违天意的!”

“师傅,咋这么多天意呢?不救他们吧,您感叹是天意,非得要救,可救呢,您又感叹是天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这得要他们自己完成,我唯一能帮助的是不让那滴眼泪完全滴落,只能让那滴眼泪既在她眼里又在他嘴里,以保持两人的生命意识。”

“可是,师傅,保持住他俩的生命意识有何用呢?他们在这石洞里,奄奄一息,能够复活吗?”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俩的生命意识保持在这里,魂魄却是活的!唉,他俩上一次轮回,未能完成,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如果还是不能成功,两人就只能烟消云散!”

“哦,师傅,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白胡子神仙说罢,伸手罩出一道法力,童昊便看到了妹儿的魂魄从她身体飘了出来,飘向洞口,接着白胡子神仙和她耳语了一阵,她坚定地点了点头,在白胡子神仙的一挥手中,她的魂魄向洞外飘去,飘向尘世未知的一个角落。她飘出去时,无限依恋地望着童昊,那依恋拉成一道深深的痕迹,把童昊揪得生痛无比,那依恋足以揪疼一个人生甚至一个尘世。

童昊想抬手,但没有力气,他想把魂魄站起来,可做不到,他只能闭上眼睛,把那无比揪心的依恋刻印在心灵。他在心里说: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寻找到!

“就看你自己了!”白胡子神仙对童昊说。说后,他照例伸手,罩出一道法力,童昊的魂魄便从身体上飘了起来,飘向洞口。“善良恒久远,真爱不破产!去吧!”白胡子神仙手一挥,童昊便看到野猪掀翻的巨石从谷底滚了上来,接着,自己又睡回了原来的地方,紧接着,巨石稳稳地停到了原来的地方。

第三十四章 春梦是否能当真

原来是做了个梦啊!

巨石回到原处时,童昊醒了,他心里感叹了一声。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童昊仍闭着眼睛,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事,当他回忆到妹儿离开时那依恋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心里生痛生痛,是的,那份依恋足以揪疼一个人生,足以揪疼一个尘世。

尘世中是不是有她呢?童昊睁开眼来,虽然对她的面容仍模模糊糊,但那道依恋的目光却份外明晰。

回想着梦境,童昊又思考着,自己的前世应该就是童幺儿吧!刚才的梦境应该就是当年童幺儿的遭遇吧!应该是的,童昊又记起了他名字的来历,他曾听他妈妈说,当年他妈妈生下他时,他不哭不闹,高二婆子接生后说是奇迹,高二婆子话声刚落,那边屋里童腾龙大声说,“这娃的名字就叫童昊!一个日字下面一个天字那个昊!”童腾龙说后就不再说话。

自己爷爷取的名,家里人并没考虑啥,都以为童腾龙早就给孙子取好了。后来,童昊十二三岁时,无意中问过爷爷,为什么会给自己取名童昊。他爷爷说,这是祖上的唯一一个遗嘱,说童家后代中,如果生下的男娃不哭不闹而且会笑,就给他取名童昊。遗嘱就这么一句,没有其它交待。

为什么有这么个遗嘱呢?以前时,童昊老是猜测着,其实,不只是他,家里人都跟着猜测,但都明白不了。此时此刻,童昊依照刚才的梦境,仿佛得到了些启示

他抬起头来,回头望了望西边的天空,太阳已到山梁了,这个梦做得可真久。

童昊站起身来,才感到裤裆里一片凉湿,他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影,便脱下裤子,翻开来,里面好大一片蝌蚪,多少个生命啊,可惜没有生长的地方。童昊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纸来,好好地揩了揩。

扔掉纸,穿好裤子,童昊跳下巨石,他来到岩边,伸手拉住一条树枝,才敢把头伸出去。方圆几十丈,全是光滑的石壁,从上往下,大约十多丈,的确有一棵子儿木树,上面爬满了葛马藤,方圆两三个平方丈,但从那情形来看,根本没有什么洞。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下去看看,看看那藤蔓处是否有洞,看看那里是否和梦里的情景一样。他身子又前倾了些,尽力往下望,但藤蔓处下去,一片雾蒙蒙的,看不清啥,倒让人有些头晕目眩,说实话,要不是他的身体素质不错,根本不敢这样子来张望。

一场春梦岂能当真!

童昊心绪难宁,他又开始否定梦的真实性。

他回转身来,站到安全的地方,凝望着对面的双奶山,双奶山在夕阳里金色灿烂,那里倒是一处世外桃源,一处人间仙境。

童昊脑海又闪出那道无限依恋的目光。春梦不能当真,可那道目光为何这般清晰,为何揪得自己心灵生痛生痛呢?他仿佛从妹儿那道目光里看到了她的期待、她的无助、她的信任、她至真至纯的依恋

如果尘世间真的有那妹儿,自己却不去寻找,将她放过,那么,她该有多痛苦多失望多凄楚啊!

可是,尘世茫茫,自己去哪里寻找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就看你自己了!

真爱永相伴,善良恒久远!

童昊耳边响起白胡子神仙的话,虽是一个梦,可他总觉得是真实的。“真爱永相伴,善良恒久远!”这一句,应该是白胡子神仙给的个提示吧,可这提示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心绪真的好乱好乱!

天色不早了,童昊赶紧往山下跑,跑到山底时,天色已经灰暗下来,天就要黑了。

从山上下来时,得经过卢家,童昊照例望了望这个十分熟悉的家庭。望去时,他突然高兴起来,因为屋旁那棵熟悉的枣树下,站着他熟悉的表姐。

第三十五章 今晚成全你

看到表姐后,童昊准备喊,但想一想,忍住了,调皮地想和表姐玩玩,想吓她一跳。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他蹑手蹑脚摸到表姐背后,伸手蒙住了卢文英的眼睛。

“昊!”卢文英一动不动,显然一点都没被吓着。

“表姐,咋晓得是我,竟然一点也没给吓着呢?

“呵呵,你只要到我一丈距离之后我便闻得出你的气息,你咋能吓得到我?”

“《神雕侠侣》里那个裘千尺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夫,我想,一丈之内你能闻出气息的应该是自己的丈夫吧!”

“错!我在一丈之内闻得出气息的是你而不是我丈夫!”

“表姐,今天什么时候回娘家来的呢?”

“下午,我来找你有事,先派卢文华去过你家,但没找到你,你家里人也不晓得你去哪里了,你看你,一天像个野孩子!”卢文英说罢,按了按童昊的鼻尖。

“男孩子到山上掏鸟窝啥的很正常,哪叫野孩子呢?野孩子晚上是不会回来家的!哦,表姐,找我有什么事儿呢?”

“你想要什么样的事儿呢?”卢文英笑了笑。

“我想要的你满足不了!”童昊语气坏了起来。

“只要是力所能及,姐一定满足你!”

“你肯定能办到,举手之劳而已!”

“那,你说吧,啥子事儿?”

“嘿嘿,表姐——”童昊语气更坏。

“说吧!”

“那年晚上,你弟弟帮我说过了!嘿嘿”童昊眼睛四下看了看,声音轻了些说。

“就知道你是说这个坏主意!”卢文英在童昊胸口轻轻打了打,接着说,“快回去好好洗个澡,今晚,姐成全你!”

“姐,你骗我!今晚在你娘家,咋行呢?”

“姐啥时候骗过你?”

童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的确,卢文英从来没有骗过自己。

“姐,行的。”

“别给人晓得,你回去后别说碰到过我,你家里人会给你说文华来找过你,会叫你来的!”

“好!”童昊连连点头,着火般急急跑回家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卢文华深深叹了口气,如果两人年龄相仿那该多好,如果先生文华再生我多好啊!唉——

童昊再来卢家时,天已黑尽,卢文英带着娘家那条黑狗等在卢家和童家中间的那块山林间。童昊过来后,她叫住了他,两人打着手电跟山林间的小路去了卢家的鱼塘。

鱼塘旁边有个草棚,偶尔间卢光河便来草棚睡一晚,怕别人偷鱼。卢家在快乐村算比较富裕的,就是因为有这口鱼塘,每年都会卖出千元右左,就因为此,村里有人眼红,就窜通外村人来偷。

卢文英在前,她带着童昊直接到了草棚,她把狗拴在外面,开了草棚门,把童昊让进去后,又把门关上了。

“姐,不怕给表姑他们晓得吗?”

“不怕,我妈晓得!”

“咋?表姑都是晓得了,我咋敢啊!”

“我都不怕,你怕啥啊!我妈晓得不等于你妈晓得,当然,你可得守口如瓶!这事绝对不能让你爸妈和爷爷奶奶知道!”

“你妈晓得你还敢?”

“我妈是晓得,你来不来?怕的话就不来!”

“不怕,我来!”刚洗过澡的卢文英身上散发着迷人的芳香味,童昊此刻紧挨着,那芳香荡得他心神难宁,怕表姐赶自己走似的坚定说不怕。

卢文英笑了,把手电筒前头下掉,挂在头顶一个钩上,当一颗小灯泡用。

“表姐,你真漂亮!”童昊猴急地抱住了她,比他心更猴急的是自然那个棍子,顶立得一丝不苟,顶立在卢文英的。

卢文英微笑着,微圆的脸上眨着一对动情的大眼睛,出嫁后这大半年来,因为劳动,皮肤没以前在娘家时白了,手也没那时细嫩了,微暗的光下,泛着淡淡的太阳色。虽然没以前白嫩,但看上去却更成熟更健康;她微翘的鼻尖头,因为刚才走路,挑着几粒微毛汗水。

“猴急啥?今晚可有一个晚上,看你能有多勇!”卢文英轻声说,笑意依然,手却捉住了童昊的棍儿。

棍儿在她手里用力地顶了顶,又顶了顶,再顶了顶。那调皮劲儿逗得卢文英心尖颤颤,她羞童昊似的往下按了按。但棍儿就像弹簧,立即恢复如初。

早晓得今晚有表姐,下午就不去那石凹里睡觉了,浪费了那么多在裤子上。

第三十六章 今晚好好教你

童昊心里正可惜时,卢文英已吻了来,两人差不多高,接吻自然不需调整姿势。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他张开嘴时,卢文英的舌头已伸了进来,寻到童昊的舌头后,立即交流起来。时而伸,时而缩,时而捲,时而缭。她的舌头极度灵巧,片刻间,就教会了童昊。

拥吻了好一阵子后,两人停了下来。童昊要求表姐张开嘴,他想好好看看她的牙。

卢文英张开嘴,让童昊看,以前带他睡时,他常伏在她胸口要求看她的牙齿。

一直以来,童昊就喜欢看表姐的牙齿,般般大,整齐排列,洁白如玉,

“姐,我好喜欢你的牙齿!”

“你的牙齿也不错啊!”

“跟你的比,羞愧啊!”

卢文英笑了笑,张开嘴,牙咬着牙,晃了晃。

童昊伸手抱了她的头,又吻了去。

“昊,到床上去,睡着吻!姐今晚好好教你,今晚之后,定让你成为高手!”揪个空隙,卢文英说,说后轻轻笑了起来。

童昊松开她,准备睡去铺上时,卢文英关掉了电筒,棚子里立即漆黑一团。

“姐,咋关掉啊!”

“关掉了好,凭记忆和触摸来感觉会更美妙!”

卢文英说罢已睡去了铺上,童昊紧紧挨着她睡下。

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童昊自然急迫,一躺下就迫不及待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脱卢文英的睡衣时,却给她伸手阻拉开了。

“都还没吻够呢!”卢文英说。

童昊只得依了言,吻向她。吻正激烈时,卢文英却拉了他的手,拉到胸部,解了睡衣,丰满立即露出,他的手给按在了丰满上。抚摸一会儿后,卢文英的身子起了起,把童昊的嘴按到了胸部,在他忘情的吮吸下,她挺了挺身子,紧紧地挟着腿。

童昊吻着时,手自然不肯老实,伸进了卢文英的睡裤里。

满满的一处毛茸,摸得童昊身心颤晃;那儿已一片湿滑,摸得卢文英终于急渴难耐,她曲了曲腿,把裤子脱了下来,接着张了腿,伸手牵引了童昊进入到自己体内,边牵引边说,“慢,慢些,慢慢进去!昊,记住,和女人时,开始要温柔,不要猴急得啥都不顾,挺枪就进,女人这儿娇贵,没湿润之前,粗鲁了会很痛的!”

“哦,表姐,记得了!我不懂的,今晚你得教会我!”

“你有啥不懂,只是猴急而已罢了!”卢文英笑了起来。

“姐,咋今天过来找我来一盘呢?你不怕别人晓得?”

“唉,我结婚都大半年了,一直没怀上孩子,也不晓得是我不行呢还是恒山不行。找村里的老中医也吃过不少药了,可一直没有起色,去检查吧,心里总是很怕,如果我身体不行,生不了孩子,恒山肯定会对我不好,不下蛋的鸡没谁喜欢的,如果他去查有问题,我也会很痛苦,思前想后,我就找了你,你这捣蛋鬼身体蛮好不说,还聪明,加之我俩又有感情,如果我俩能怀上孩子,就证明是恒山不行,但他不知道,所以会把这孩子当亲生的。如果我俩也不会怀上孩子,就证明我有问题,那样可就惨了”

“姐,你肯定没问题!肯定是恒山哥有问题!”

“谁敢肯定啊!这些天,刚好是经期的中间,是怀孕的好机会,所以我就来找了你。昊,我可要跟你说好,如果有小孩了,你以后不能来找我!”

“不找你,可我想你呢!”

“到时大把的女人,一旦有美女在你面前晃,你肯定就忘了姐了!”

“姐,我咋会忘记你呢?那么小你就带我睡,况且,今晚,你还给我来一盘了!”

“不是来一盘,只要你行,今晚随便你勇敢!”

“今晚肯定不行,我都没准备呢!”

“怀孩子还需要你作准备后才能怀上?”

“嘿嘿,表姐,最少还得来几个晚上才有把握吧!”

“我会在这里住一个星期,我天天晚上在这儿睡,你自己找机会吧!”

“我天天晚上来陪你!”童昊高兴起来。

“可不能给你家里人怀疑!”

“晚上睡后,我跳窗子出来,谁晓得啊!”

“如果早上他们来你房间找你呢?”

“我不能说我出来练功夫了么!”

“呵呵,倒是个好主意!”卢文英笑了,正舒心时,童昊已射、精了,那有力的喷射打在她丰富而敏感的神经上。

她努力抬了抬臀部,不让那些蝌蚪游出一个来。

第三十七章 春风一夜

“昊,你是第一次吧?!”卢文英把枕头垫到了下,紧抱着童昊不让他抽出来。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姐,第一次呢,第一次接触女人,但以前时,做梦时来过好些次了,今天下午时在百丈岩那个巨石上睡觉,都来过,跑了很多到袎裤上。”

“那是梦遗,想必你懂,就好比一碗水,装满了会溢出来,成熟男人如果没有性、爱,每个月都有一次,如果机能活跃,会多些次数的。”

“姐,这我懂,唉,成熟了,没个女人,真是难熬得很啊!”

“嘻嘻嘻”卢文英轻声笑了起来。

“姐,今晚有机会了,我要来一个晚上!”

“吹牛吧,你!能来两三盘就不错了!”

“真希望你有生育,但没这么快怀上!”

“你想的倒美!我倒想今晚就能怀上,我俩接触的时间越短别人就越难发现,知道吗?”

“姐,这个我晓得!你平时有恒山哥,饱汉不知我饿汉的饥啊!”

“谁叫你不早点出世了来娶我!娶了我,天天晚上来,绝对把你拖成瘦猴子!”

“嘿嘿,表姐,没那么严重吧,恒山哥咋没瘦呢?我倒是见他比以前胖些了!”

“那是我们没怎么来,只偶尔来一盘的缘固。”

“呵呵,表姐,你这话谁信啊,谁个男人在你面前忍得住啊!”童昊说罢,仍在卢文英体内的活儿威风地顶了顶。

卢文英本想换换姿势,但怕童昊喷出的精华流出,一直让了童昊在上。果然是初生牛犊,虽然是一个不变的姿势,童昊却把她办得高、潮层叠,欲生欲死,并在她体内痛快淋漓了五次才翻来抱着她睡。抱着时还说,睡一觉了再来!

“好好睡吧,明早来!”卢文英说吧,把下的枕头动了动,垫得更高了一些。

“表姐,这样子不好睡觉吧!”

“没事!”卢文英说,说罢伸手摸了摸那,湿滑滑的,她本想找纸揩揩,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不揩。她腿张得开了些,凉了些风,接着万般满足地睡去。

因为满足,童昊也很快睡着了,睡着后的童昊做了个梦,梦里卢文英怀上了,没多久还生了,是个胖胖的男孩,他想抱抱,但胡恒山不让,两人竟打了起来。本来,童昊懂功夫,打架胡恒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胡恒山为了抢得孩子,却凶得不得了。

胡恒山抢到孩子后跑了,没有再回来,他不要卢文英了,再后来,自己就娶了卢文英。娶了卢文英后,她又给自己生了九个娃,并且全是男娃。望着一大群娃真的开心,真的幸福,童昊开心地笑了起来。

卢文英在他的笑声中醒了。

她醒了,也胀了,得开门出去屙。但她胆子小,一个人根本不敢开门出去,虽然家里那条黑狗就守在外面,但她仍然不敢。

童昊仍睡得很香,晓得他昨晚五次,需要好好休息。卢文英不忍心叫醒他,但胀得实在憋不住,只得推醒他。

晚上亮灯很容易给人发现,只能把门打开后就关掉灯,因为要关灯,卢文英就懒得穿裤子了,只披了件衣服。童昊也只披了件衣服,他拉着卢文英,在棚子外丈多远的地方痛快淋漓各自屙了泡。

黑狗安安静静,显然周围没啥情况,有狗在,只要有一小点动静,就会叫的。

两人回到棚子内,关上门,再也睡不着。

两人照例亲热接吻,兴致上来时,尽情欢爱,见童昊精华充足,卢文英没那般小心翼翼了,虽在黑暗中,她却极为熟练地变换姿势,并准确地引导童昊,静寂的夜空里时不时地传出些令人兴奋的呻吟

第三十八章 碰上了幺表嫂

天蒙蒙亮的时候,童昊再一次伏在表姐身上向她体内喷了一次。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好安逸!”喷出后,他说。

“昊,你真行!没想到你有这般旺盛的精力!”

“姐,你肯定会怀上孩子的,我昨晚做梦你生了个娃,但给恒山哥抢去了,我和他抢孩子,打起架来,竟没有打赢他。他把孩子抢去后,就没有再回来,他不要你了,你就嫁给了我,后来又给我生了九个娃儿,全都是男的,我又幸福又开心,望着娃望着你,情不自禁地笑!”

“你昨晚就是做这样的梦笑起来的?”

“嗯!”

“我就是听到你的笑声后醒的,醒后,胀了,只得叫醒你打伴。”

“姐,你的声音好性、感啊,以前,从来没听到过你屙。”

“你屙我见过,以前小,屙常给我看到,几年不见,小*长成了大家伙,还能派上用场了!”卢文英说罢,腿间条件反射般紧紧一挟。

“姐,还想不想来?”

“不了吧,昊,不能伤了精力!”

“日死了才好呢!”童昊吃吃一笑。

“笨蛋!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材烧,过两年你结婚了,天天来,不把你日成瘦猴子你找我!”

“姐,我不怕!”童昊说罢,又动了起来,那插在她体内的活又成了棍儿

这家伙,太厉害了!卢文英心里感叹了一句,真做他的女人,长期下来,不一定吃得消啊!

天逐步亮开,得离开这里了,卢文英牵上狗,和童昊一道从鱼塘里面的小路回去,这条路人本来就少,加之现在又早,肯定碰不到人的。

卢文英在娘家呆了三天,第四天中午时,胡恒山来把她接回去了。

表姐回家去了,正青春初熟的童昊自然常想她。想她,但不能去,表姐跟他约法三章了的,不让他去找她,怕胡恒山发现了蛛丝马迹。表姐说了,如果没怀上,再来找他试试,如果怀上,两人间就不能再来了。

唉,他希望表姐能怀上孩子,可是他又希望她真的不忙怀上

真是纠结啊!

没了表姐,又品尝过了那销、魂滋味,童昊就有些难忍耐了,难忍耐的童昊想到了陈小容。幺表嫂说过了再找机会,基础已经打好了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反正没事干,童昊就处处注意着幺表嫂的行踪,在她要干活的那些地里或是要砍柴的山林溜达,第三天上午时,他在幺表嫂自家山林外的路上碰到了她。

“幺表嫂,做啥子活?”童昊见她背着个背篼,接着又问,“割红苕藤?”在乡村,红苕在九十月间挖,七八月时,就要把藤蔓割一次,喂猪。

“是啊,割红苕藤!”陈小容笑了笑,“童昊,没事?——那就帮我割藤!”

“表嫂,割藤小意思,只是,有好处没有啊?”

“想要啥子好处?”

“那天那样的!”童昊笑了笑。

“那天那样的?那天是哪样的啊?”

“嘿嘿,表嫂,你们脱我裤子那天呢,你忘记了?——不可能吧!”

“呵呵,那事儿啊,你不说我还倒是忘记了,你该不是要报复想脱下我的裤子吧!”陈小容说罢暧昧地笑了起来。

“嘿嘿,表嫂,我还真想脱下你的裤子报复你呢!”

“呵呵,我胀了,想屙,我去山林里,你要报复想脱我裤子也好,我屙都有人脱裤子多安逸啊!美国总统都没这样的待遇呢!”陈小容说后笑了起来,四下里一望,见无人,就往路里边一拐,进草丛去了。

“行吧,给你服一次务!”童昊说罢跟进了草丛。

第三十九章 唉,可惜了

这片山林是陈小容家里的,一年出头的柴火全靠这山上砍,自然她对山林情况熟悉了。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走过一片草地,翻过一个几丈高的小山峦,靠那边有个小山洞,陈小容直径来到小山洞前,她的用意不言也明了。

“幺表嫂,屙泡用不着走这么远吧?”童昊看见山洞,自然明白,但得好还卖萌人之常情。

“你不是说要帮我脱裤子屙的吗?那得好好享受,到洞里去慢慢来,不急不慌才安逸!”

“幺表嫂能干啊,想的真是周到!”童昊说罢站到了洞前。

洞很小,说是洞其实是小石洼,往里就一米多点,高也只一米多,长倒有一两丈,但不整齐,有的地方浅,就两尺左右。洞里有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由石板构成,也比较干净。洞口没啥遮掩,但洞口前方是茂密的杂树杂草,往下二三十丈才是村子里的主路。

这块山没大树,没大树就没鸟窝,没鸟窝就是连小孩子都不会来,小孩子不来的山自然很少有人来,陈小容清楚,她在这山上砍柴,虽然看到主路上来往的人不少,但从没在山上碰到人,所以这儿是绝对安全的。

陈小容放下背篼,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确认无人后,她往童昊身边一站。

“表嫂,那天在你房间摸过后,天天想你!”

“天天想我?想我啥子?”

“想你摸我,也想摸你!”

“想,就给你摸摸吧!”

“表嫂,表哥不在家,你想不想?”

“你说呢?”

“想吧!”

“晓得我想还逗?”

“嘿嘿,表嫂,不逗你不会想噻,逗起瘾了才会发生好事儿,说实话,要不是那天你们三妯娌脱我裤子你肯定想不到我的!”

“你才十六岁,毛孩子,谁想到了呢?不过,说真的,那天脱开,看到你家伙不小,才晓得你不是小孩子了,是个开始想女人的男人了!”

“我早就想女人了,就是没得!”

“呵呵,现在想了没有?我摸摸看!”陈小容说罢,伸手摸住了童昊,果然是想了,硬得像截圆木棍。

见表嫂摸住了自己,童昊也不含糊,有了和卢文英的实战经验,他已懂了很多,他并不急于办事,而是脱了陈小容衣服,含住了她胸部的奶、头。没有表姐的丰满,和表姐来过了,他自然要作一番比较的。

童昊不急,陈小容却急,这里毕竟是野外,谁晓得会不会有人来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童昊吮吸她奶、头时,她已解了童昊的裤子,同时也解了自己的裤子。

童昊伸手摸了去,湿湿的,他心里想,这表嫂真是渴久了,还没开始就水儿泛滥了。

和表姐来过了,有意无意地都会把自己见识的女人作个比较,童昊也不例外,他往陈小容肚腹下面看了看,看后猛吃一惊,陈小容肚腹一带和自己手上,全红红的。

“表嫂,咋啦?全是红色的呢!你流血了!”

陈小容低头一看,也吃了一惊,吃惊后立即怏了下来,遗憾地说,“早上屙时还好好的,这好事咋说来就来呢?唉——可惜了!”陈小容叹气后,身心和意志都松懈下来,她摸捉童昊那儿的手垂了下来,赶紧提起裤子,穿上,边穿边对童昊说,“快去找水好好把手洗洗!”

第四十章 跟牛贩子进高山

童昊也很遗憾,但表嫂来好事了肯定不能来,只得在外面抓了把草先把手揩揩。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再找机会吧!”陈小容一脸歉意。

“嗯,只能再找机会了。”童昊也笑了笑,手上揩得差不多了,他赶紧穿好裤子。穿好后说,“表嫂,要不要我帮你割红苕藤呢?”

“有没得事?”

“没啥事,我出来闲逛本就是想碰上你,嘿嘿,表嫂,是寻找机会——嘿嘿——”

“人碰到了,可机会还是没有!唉,本是这些天要来了,可还等一天来不行吗?明天来多好!”陈小容并不掩饰自己的失望,连声惋惜。

“表嫂,机会多,过三五天的你好了再找机会,走吧,我帮你割会儿红苕藤!”

两人看了看四周,没啥人影,便双双走出山林,下到路边的地里。

有人帮忙自然快,平时一个钟翻割一背苕藤,不到半个钟就好了。因为有童昊帮忙,比平时割得多些,陈小容一个人背不动,童昊只得帮忙送。送去她家,陈小容留童昊吃中午饭,说反正没事。

童昊说不能来看着难受,还是走了好,等好了再来。他走出屋时,胡玲秀在她屋门口看到了他,她哈哈一笑,说,

“童昊,有胆你别走!看我们几妯娌又脱掉你裤子!你个坏家伙,那天说你大表哥把称砣踩烂了,害得我走了两三里地,真给你气死了!”

“呵呵,大表嫂,谁叫你那天卖力脱我裤子呢?还找了泡牛屎来堆,说实话,有机会了我还想找泡牛屎堆你那儿呢!哈哈哈!”

“来呀!你来堆!我走都不得走!看看到底谁给谁堆!”

“谁怕你啊!”童昊说罢跑了过去。

“陈小容,快来帮忙!”胡玲秀见童昊跑了去,赶快喊救兵。

陈小容听到喊声站在门口笑。

“小容,来帮忙啊!”胡玲秀见陈小容不动,赶紧又喊。

“大嫂,他刚才帮我送红苕藤回来,我咋好意思帮你忙啊!你喊二嫂吧,看二嫂帮不帮你。”

“张芹!张芹——”胡玲秀见陈小容不帮自己,赶紧提高了声音喊上边的张芹。

“大嫂,啥子事啊?”张芹在上边听到了喊声,跑出屋来问。

“童昊这小子来了,来,我们又脱掉他裤子堆牛屎!”

“我以为是啥子事呢!现在没时间跟他玩!”张芹说罢回屋去了,不再答理胡玲秀。上次给童昊玩得够丢脸的,她哪还敢再来招惹他呢!招惹上了,说不定哪个时候又给他想出新花样整。

胡玲秀见陈小容不来帮忙,张芹也不来,哪敢单独面对童昊呢,她赶紧进了屋,把门闩了起来。

“咋啦?大表嫂,我裤子都要掉下来了,你不来堆牛屎?哈哈哈”

“算啦!今天放过你算啦!”胡玲秀躲在屋里说。

“关起门来了还逞英雄!算啦,走啦!”童昊说罢脚步踩得响响的向院坝外走去。

胡玲秀听脚步声远了才敢开门出来,冲着童昊的背影和陈小容望着笑。

童昊回到家时,他妈正到处找他,见童昊冒头,就把他耳朵揪了把,责备他整天只晓得玩,学习不搞正事不做,问他哪去了。

童昊说在路上碰到陈小容背红苕藤背不动帮忙送了趟。

赵玉梅听儿子说帮娘家侄儿媳妇的帮,自也无话可说。只对童昊讲,家里要买头小牛,已经委托村里牛贩子乔板凳帮忙从高山带一头回来。乔板凳下午就要走,进山去,他叫童家跟一个人去牵牛回来,他帮忙选帮忙谈价,不赚钱。童腾龙老了不说还有腿疾,不能去,童奇郎是家里的主劳动力,自也不能走,想来选去,只能派童昊跟他进高山去牵牛回来。

所谓高山,其实就是称谓比自己这地方还偏远交通更不便的地方。

第四十一章 乔板凳和他嫂嫂

乔板凳叫乔光荣,外号除乔板凳外又叫乔脚(jo)猪。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秦阳话里脚字的读音就是j加o拼起来,读三声,脚猪就是配种的公猪,乔光荣被称为脚猪自然很有过人之处了。

乔板凳在快乐村还叫生产队还在搞集体时,揽了个看山的活,看山很轻松,他长年带着个小板凳在山上走走坐坐,就得了个乔板凳的绰号。至于乔脚猪,是他搞了自己嫂子再后来又搞了自己儿媳妇后才得到的。

在快乐村,只要是平辈,都可以叫他乔板凳,乔板凳是当面叫他的一个绰号,乔脚猪则是背着他和他家人时的喊法。

乔板凳搞他嫂嫂是在六十年代,那时他刚成人,还没成家,就和现在的童昊一样,初熟男情期季节。那时,他的哥哥已结了婚,并且分了家,他家六间房,兄弟两个,每兄弟各分两间,因为父母还要住两间,父母待乔板凳结婚后就会单独另过。他哥分的是两间偏房,偏房连着堂屋,堂屋里边一面的内墙也就是连接偏房的墙没有封顶。那时,他哥是大队的民兵连长,开会呀啥的常常外出。有一次,晚上大队开会,开会前,支部书记刘梦全和乔光平开玩笑,说,“光平啊,你们家堂屋的内墙没有封顶,你不怕乔板凳偷腥?乔板凳肯定趁你不在家翻墙去找过你老婆廖贵珍!”

刘梦全本无意,随便说说来开个玩笑,他虽然是开个玩笑,乔光平却留了心,回家来用心一看,嘿!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有问题!内墙的顶端有一两尺墙头光溜溜的,明显是有人翻来翻去的缘故,他翻上衣柜一看,墙的那边角落放着一把木梯,再仔细一想,每次他去大队开会回去,自己两个娃儿总是在他父母那边睡,这一下,他全明白了。

接下来一个晚上,乔光平说大队要开会,要一两个小时才回来,说罢他就走了。乔光平出屋后在屋后躲藏起来,天刚黑尽时他趁老婆不备回到了自家房屋躲在床下。

没多久,他果然听到老婆又把两个孩子支到爷爷奶奶那边去了,她关门后,只片刻,乔光荣就从堂屋翻墙过来,他翻过来就问,“嫂子,哥还要多久回来?”

“他说要两个小时,已走了个把小时了,他说是说两个小时,常常是要久些的。”

“嫂子,哥这几天都在家,想死我了!”

“嫂子也想呢!”

“嫂子,你想还是有得搞,哥在家,我想就是硬熬啊,我们这不是有俗语说‘哥哥遭孽(受苦或是倒霉)有麀客(老婆),我遭孽才是真遭孽,鸡儿硬了用手捏’。

“你哥,是个怏鸡儿,日不到两分钟就不得行了,常常是让我感觉都没得!”

乔光平在床下,正准备爬出来教训两人时,给他老婆一句话说得心都凉了,原来老婆是自己喂不饱才和弟弟偷情的啊!先看看吧,看看他乔光荣能搞多久!

别看两兄弟是一个爹妈的,区别还真大,就说这床上功夫吧,乔光平和老婆时的确也就一两分钟,有时是刚进老婆那里面就出来了。可这乔光荣,两人在床上整整半个钟头了还在激烈拼杀。

乔光平见到两人如此本事,哪还有心情爬出来教训两人啊,躲在床下心情灰暗到了极点,都想哭了,死的心都有。

两人在床上日不说,还逗乐,逗乐不说,廖贵珍还要数落他的不是,她说,“光平只要有你一半本事我就满足了!光荣啊,你说你俩是一个妈老汉的,咋你这么凶你哥啷个撇(那么差)呢!”

“哥那叫早泄,嫂子,到时我给哥找些药回来,长期这样满足不了你,他也会自卑的。再说,我不能长期来帮哥,我结婚了,就没这多精力了!”

还是兄弟好啊!乔光平心里发出一声感叹。

第四十二章 捉到双之后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了个把小时,把床下躲着的乔光平羞得无地自容,哪好意思出来抓奸呢,再说啦,即使抓到,又是自己的弟弟,最多打他两耳光,还能怎样?如果老婆当面说自己不行,喂不饱她,不是自找羞辱?

两人终于完事,乔光荣怕哥哥回来,赶紧穿上裤子爬上衣柜翻过墙回去了。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乔光荣走后,廖贵珍开门去外面棚子里倒了些开水兑热后洗了把那儿,水流的多,到处是湿的,她自然怕老公回来摸到了起疑心,再说,湿湿的挟在裆里也很不舒服,其实,他老公开会回来后从来没找她来过,因为早泄,乔光平的的确确压力挺重,总怕和老婆做那事儿,每次早早完事,他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廖贵珍洗好后回到里屋,却发现老公睡在了床上,心里立即惊慌,转眼一想,肯定是自己去洗的时候他回来的。于是问,“光平,好久(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咋我没点感觉你就到床上睡了?”

“今晚没开会!”乔光平不动声色地说。

“没开会你咋这时候才回来?”

“早回来了!”

“早回来了?在哪?”

“在屋里!”

“在屋里?不可能吧!”廖贵珍心里吃了一惊。

“啥不可能!”乔光平说完把脸向了里边,侧着身,继续说,“你哥,是个怏鸡儿,日不到两分钟就不得行了,常常是让我感觉都没得!”

乔光平学完老婆这句话后,他眼泪都流了下来,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光平,你啥都晓得了?”廖贵珍紧挨着乔光平的背,第一次像一只温顺的猫。

“嗯,晓得了。”乔光平十分平静。

“光平,你是不是要和我离婚?你”廖贵珍心虚起来,哪有见到自己老婆和别人偷情了还有这么平静呢?她心里立即凉了,娃都两个了,再说,这事传开后,自己怎么有脸活啊,爸妈都是要脸面的人。

“离啥婚啊,娃都两个了!”

“可是——你都撞到了,为何不当场”

“那样,有用吗?闹一番?谁都知道了,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兄弟,家丑不可外扬啊!”

“光平,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廖贵珍哭了起来,她把丈夫的身子搬平,伏在他胸膛哭了起来。

“我相信你!”乔光平说,说后又说,“明天去沙溪找找李中福,他是个很有名望的老中医,找他开几副药吃!”

“嗯,光平,以后,我也要多煮点好的你吃!”

乔光平没再回话,两人的泪脸重到一起时,立即亲吻起来。吻,两口子都很投入,以前时,廖贵珍反正认为老公分把钟就完事,两人间根本没有前戏。

今晚,因为愧疚,也因为对老公的感激,她的吻十分深情,吻会儿后,她主动脱了衣服,把奶尖喂进丈夫嘴里。

乔光平也很投入,细细地吮吸着,用舌头轻轻滑抚着奶尖,没多久,廖贵珍的身子就僵硬起来,一阵一阵的酥麻像波浪一样层层叠叠起伏在她身体里。

和丈夫好几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她一热,感觉门缝喷了股热液,她紧了紧腿,赶紧拉下裤子,拉掉丈夫的裤子,扶住丈夫那还有点软的家伙儿坐了上去

第四十三章 在别人家里的干活

虽然还有些软,乔光平却很有感觉,身子往上挺了挺,棍子就直了起来。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廖贵珍轻轻扭动,扭动时轻声说,“老公,你要出来时就说,我不动,这样反复是很好的一个锻练方法。”

“嗯!”乔光平应了声。

这一次,两人做做停停,竟把事儿做了五十分钟,乔光平那远去了的信心回了些到身体里。

“明天,把靠墙的衣柜挪开!”完事儿后,廖贵珍躺在丈夫怀里主动说。

“嗯,明早就搬!”

第二天,乔光平搬衣柜时,特意叫了乔光荣来帮忙。搬衣柜时,廖贵珍躲去了地里割猪草。

“哥,衣柜放这好好的,咋要搬呢?”

“你嫂子叫搬的,昨晚就说了!光荣,你也得结婚了,以前叫你和薄凤早点结婚,你总说不急不急,你早就该急了啊!”

乔光荣听罢哥的话,已然明白哥哥发现了自己和嫂嫂的奸情,对哥哥的不吵不闹立即心生愧疚也顿生敬意,马上对他哥说,“哥,听你的,明天我就和薄凤说去!”

第二天时,乔光荣就去了未婚妻家,他去的时候,恰碰到第二天是他女朋友姑姑的生日,满五十,是整生,在秦阳乡下,整生也就是缝十的生日都比较重视,一般都会请自己的亲朋好友来送礼祝祷,乔光荣作为即将成为亲戚的晚辈,自然得去送礼庆祝。

乔光荣和薄凤一起去的,那天晚上,因为祝祷姑姑家客人不少,晚上时,她姑姑就在她睡觉的房间里临时架了个床铺,薄凤和她姑姑薄俊丽睡,乔光荣和他妻姑爷石安全睡。

早上四点多时,因为有客,石安全两口子自然得先起床,他两口子起床后,乔光荣跑去了未婚妻床上,两人就在姑姑家里搞了起来,两人正搞得起劲时,石安全回房里拿烟抽,他刚进屋,立即发现气氛不对,他是过来人,对这熟悉而且敏感。

“你俩咋能这样呢?”石安全轻声说,他拿了柜子上的烟后又说,“你俩得去买封火炮(鞭炮)来放,烧得纸钱,插柱香!”因为有客,石安全声音不大,毕竟这是倒霉事,声张了对谁都不好。

在秦阳乡下这一带的风俗里,有一句俗语:宁肯借屋停丧,也不让人成双。意思是人死了别人可以借你停放尸体,但绝不让你在别人家里做那活儿。所以在别人家里做那活儿给发现了后,至少得炸封火炮烧得纸钱点柱香拜拜神以去霉运。

乔光荣和薄凤见事儿给姑爷发现后,自然不好意思,天刚亮,两人就悄悄起床从后门跑了。

乔光荣和薄凤跑了,这让迷信很重的石安全两口子气愤非常。薄俊丽因为是自己侄女,不怎么好意思回娘家闹,只得石安全去,主要是要他俩买封火炮来放放,点柱香烧得纸钱以去霉气。

石安全去是去了,但不够他舅母子(舅子的老婆)凶,他舅母子倒责怪他,事不过当时,当时咋不把他俩捉在那呢,人都跑了还来吵,吵个球啊!

石安全吵不过舅母子,怄得差点吐血,只得跑到舅母子屋后的山梁,大声喊,“薄成宝和胡高兰养的能干女娃子啊,跑到我屋头切日麻b,叫他们买封火炮放放都不肯,倒霉神啊,你千万不能找我啊,找错了也要找到乔光荣胡高兰他们啊!”石安全一遍一遍地,从那边山梁一直喊到快乐村山梁,让这几个村子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第四十四章 往那对的很准很准

乔光荣和薄凤在石安全家的快活事儿发生之后,两人很快就结了婚,没有办喜事,因为薄家觉得无脸,就把薄凤的嫁妆给他们自己背了过来,安安静静成家过日子。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成家后的十多二十岁,乔光荣倒没啥子风、流事儿流传出来,直到改革开放后,他开始进高山买牛买羊出来卖,赚些差价,于是,就有了些他在高山里发生的风、流事儿。

但他最出名的还是和自己的大儿媳妇王德容。

乔光荣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乔大,二儿子乔小。乔大结婚后没多久,乔光荣就打起儿媳妇的主意来了。特别是结婚半年后,大儿媳妇肚子还没反应,乔光荣有些急,悄悄把儿子带去秦阳县县医院做了个检查,结果,他儿子活力不够,无法生育。

儿子没有生育,这咋成呢?乔光荣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自己努力好。他进山做年羊生意,钱活,就偶尔地拿些小钱给王德容。

王德容是明白人,哪不晓得公公的意思呢?只是,王德容算是有守的女人,总是做好防线。

有一天晚上,村头放电影,八、九十年代,大家都有记忆的,乡村放电影也就是放露天电影。那时的人们为看一场电影,晚上可以走上两三个小时的路,看电影的热情比现在高多了。

那时候每个村每年也就放影两三次,乡村没电,还得抬发动机下乡来,因而看电影像吃龙肉一样稀奇。就因为看电影稀奇,放电影后,往往是倾巢而出。这就给了一些小偷不少良机,每次放电影,总有几家闹盗贼,次数多了,碰到再放电影,家家户户都要留人看家。

这一晚,乔光荣就留了他大儿媳妇守家,王德容本来不肯,但经不住公公五块零花钱的诱惑,就留了下来。

公公心怀鬼胎,王德容哪有不知的呢?她知道公公肯定会中途杀回来,甚至在去的路上就会折回来。因而大家刚出门,她就拿了把柙耙(一种农用工具,象梨耙一样,前端四个齿,再加根三尺左右的木把)放在床上,她原本想把齿朝上的,但怕把公公伤得太很,就把齿朝了下。但齿朝下又无法教训到公公,她想了想,找了个有些椭圆比大碗大些的木头放在床中间,然后盖上被子,被子盖上后,她把木头处的被子弄了弄,弄成女人下面身子处的形状,在朦胧油灯下,根本分不清,就完全是一个人睡在那里。

王德容完成这些后,也不吹灯,就跳到了一旁躲藏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刚躲藏好,乔光荣就回来了,他推门,见门只用了一个小凳顶着,心里喜喜的,以为给了钱儿媳,儿媳心通,特意给他留门。乔光荣看了看,见儿媳房间亮着灯,心里更喜,但他还是脚步轻轻,因为快,脚落地时,他身子狠狠下沉,也就是猫捉老鼠的那刻神情,他几步就跨到了门边,见儿媳正安逸地睡在床上,心里那个酥、麻啊,特别是看了被子中间那儿,女人中间那香喷喷的形状——他立即起了反应,东西把裤子翘成了一根直线。

他不敢肯定儿媳会肯,因为儿媳一直拒绝自己,所以就作了意外的准备——那就是儿媳不肯的话就用强,因而他悄无声息把自己脱了个光光,蹑手蹑脚猫腰两步后,抻(扑)到床上,抻上去时还特意把自己那硬梆的家伙往儿媳那儿对得很准很准,做着日的动作。

第四十五章 哎哟,断了断了

乔光荣抻到床上时,躲在一旁的王德容自是忍不住偷偷笑;乔光荣抻到上面时,才知道上了当,那硬梆的木头远比自己那儿硬梆,仿佛折断的感觉变成了钻心的疼痛。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唉哟——断了断了!哎哟”乔光荣哭似的说,手扶着那活儿甩动,软软的,钻心地疼。他抻上去的姿势立即变成躬身跪在那,手肘撑着上半身,把肚腹和那儿腾空起来,腾空后,他继续晃动身子,甩动那儿,以减轻疼痛。这疼痛真的扎实,他把头摁在柙耙头,竟然想哭。

这疼痛当然是非常非常的,命根嘛,梆硬着去顶更硬梆的东西,想想看——这且不说,他原想抻到儿媳嘴上的嘴碰到了梆硬的柙耙头,好在他怕碰痛儿媳,留了力,要不然,牙齿就有可能会当场碰落。

躬着身动了会,乔光荣才缓过劲来,他腾出一只手探了探嘴巴,破损了小块皮。皮虽然只破了小块,血也渗出得不多,但嘴唇这儿的皮只要破了一点,很痛,想必好多都有这样的经验的。

嘴皮虽然痛,但乔光荣显然顾不上,他赶紧转过身子,面对油灯这边,好好翻看那活儿,还好,没断。他终松了口气,又恨又恼地站下床来。

他的手依然抓握住那儿,抖动着,终认定没事,疼痛也逐渐减轻下来,他才抓了地上的衣裤穿上。

穿好衣裤,他又感到嘴巴处疼痛得厉害些了,他知道,这是先只担心着下面,分散了注意力的缘故。乔光荣忍着痛,把儿媳床上被子一把掀开,柙耙精神地挺在那,原先那媳妇香喷喷的那儿只是块椭圆木头,忍俊不禁,乔光荣立即骂了句:“妈,亏你想得出!”骂完,他抓起木头开了门,狠狠把木头丢出老远,没多久,宁静的夜空里就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原来乔光荣把木头甩到了屋前的那块石板上。

王德容在暗中把公公的一切看在眼里,用手盖着嘴巴偷偷笑,待公公去工具房放柙耙时,她闪身出去,安心看电影去了。

晚上放影三部,回来时,夜已很深,乔光荣早已睡熟,老婆儿子大声叫他开门,才醒。门开后,他自是不敢看儿媳的眼睛,只问,“今晚电影好看不?”

“好看!太好看了!”王德容抢着回答,看了一眼避着自己目光的公公,忍不住笑,接着说,“电影真的好看,打的打,杀的杀,公公老汉抻柙耙”

除乔光荣和王德容外,其余的人都听得云里雾里,特别乔大,听了后立即说,“瞎鸡儿说,今晚的电影是有枪战片,有武打片,可哪有公公老汉抻柙耙呢!”

“哪没有!有一部里有,只你没看到而已!你可能打瞌睡去了吧?”

“三部电影,老子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没公公老汉抻柙耙嘛!”

“没就没吧,争个锤子!给老子挺瞌睡去!”乔光荣没好气,吼了儿子一句,吼罢低着眼睛看了一眼儿媳的裤裆处,看了又想到刚才床上那形状,心里忍不住荡漾了一下,眼儿紧了紧,那家伙也动了动,翘了翘。

还好,家伙儿还能用!乔光荣心里轻松下来,手从裤子口袋里伸进去,心瘾瘾地抚摸着玩意儿。

第四十六章 想方设法得到手

王德容明显不愿和自己来,但背下来给钱她用时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这让乔光荣心里总是费神,总是想方设法和她亲近,只要家里没人时,他就会说些暧昧的话做些暧昧的动作。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乔大对自己的老汉还是有些了解,不怎么放心,就提出分家,分家后,他把房子盖到了一边去。当然,离得并不远,就十多丈距离,虽是十多丈距离,但比住在一起机会少多了。

不住在一起,机会自然是少多了,但不住在一起,来了机会就实实在在,并且这机会还可以创造呢!

乔光荣就是个会创造机会的人。

乔大盖房,钱自然紧张,乔光荣背后给钱大儿媳时次数就多了些,钱的次数给得多了,王德容心里自然多了感激,心里多了感激,就对公公有时的亲昵动作不表示反对。

人,总是得尺进丈的。

也由于钱比较紧张的缘故,他们的猪圈盖得很简单,特别是上面盖的,横几条木方后,就在上面盖了些草。那时节,一般家庭的猪圈也就是厕所,讲究些的就在猪圈里专门留出地方,不讲究的就是往下面茅坑里扫猪屎的洞。

他们盖猪圈时,留了地方的,就因为留了地方,王德容洗澡也是到这里洗。

儿媳妇要到这里来洗澡,乔光荣自然要从这里入手。

有一天,儿子儿媳去地里干活后,乔光荣拿了把锯子,去猪圈把猪睡觉一边的木方锯了一条,当然没立即锯断,但只使上少许力马上就会塌些下来。乔光荣完成这些后,心里得意地笑笑,在木方上绑了根绳子,他把绳子从隐蔽处伸出墙外,也就是说,他在外面一位这绳,里面的木方就会断,就会塌陷一些。里面塌陷一些,自然会惊吓到洗澡的儿媳,她肯定会认为是房子要塌,肯定会逃跑,她跑出来,可就是光溜溜的啊!

乔光荣想到这些时,心里美滋滋的。

就在不久,乔光荣远房舅子嫁女儿,他见大儿子家是乔大去,自己家就让老婆和乔小去,他则装腰背痛在床上睡着。

两个儿子和老婆一走,乔光荣立即精神起来,注意着儿媳妇的一举一动。

傍晚时,他见王德容拿着衣服提了水去猪圈,心里狂喜起来,轻手轻脚绕了去,从墙缝看到儿媳脱得白华华之后,洗得差不多了时,猛地一拉绳子,“咔嚓”一声,木方立马断掉,接着上面盖的草往下塌。

“妈呀我的妈耶——”王德容正冲完冲,准备揩干了穿衣服,见上面无故塌下来,惊慌得立即逃了出来,但逃到猪圈门时,脚被绊了一下,立即摔倒。摔倒时,嘴里还喊叫着,“妈呀我的妈耶——”

“咋啦?德容?你啷个啦?——”乔光荣英雄救美般跑了出来,边跑心里边笑。边跑边脱自己的衣服,接着用衣服把儿媳一包,就抱起了她,往屋里去。

“爸——我——我差点给砸——砸死了!爸——”惊吓过度的王德容抖颤着依在公公怀里,竟没有挣扎。直到公公把她抱回屋里床上后,她才拉了被单围住自己。

但这一刻,被单有锤子用啊!

乔光荣一把拉掉薄薄的被单,抻向儿媳。

“爸,你不能这样!你是爸!”

“这回抻的可不是柙耙!”乔光荣不理会那么多,抻上去时还不忘说出那次儿媳对自己的戏弄。

他不说不打紧,说出时王德容竟然忍不住“噗哧”一声。

这一声“噗哧”让她的所有反抗都苍白无力。

她缩坐在床上,手抱着被单护在胸部,双腿紧紧并着。

乔光荣两只手分别捉了她的两条腿,一分,就把她的腿伸展开了。她本能反抗着把腿缩回去,但明显慢了半拍,乔光荣头一扎,就扎到了腿间,张嘴就吸住了玉门关,吸住时,嘴唇扭两扭,舌头就舐住了花蕊,旋进门去。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一种体验,王德容竟有些不舍得推开自己的公公。

第四十七章 没想到你这般会

王德容虽然舍不得推开公公,但还是本能地推推,当酥麻麻透身心时,力就减弱了许多,乔光荣的身子根本动都不动。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王德容又推了一次,但力还没用完时改成了按,把公公的头使劲按在自己腿间。这种快、感从来没有过,酥酥的麻麻的微微痒,像千万只蚂蚁爬在心尖,变成了难以忍受的舒服,并往四肢往心尖颤,她肚腹一热,偏了偏气,一股液立即喷了出来。

耶,还能吹、潮啊!乔光荣心里一喜,一刻不停,舌头继续旋塞,直到儿媳休克般僵硬后,直到儿媳把了他一脸后,他才抬起头来,拉下裤,了家伙儿滑进去。

两人缠绵了很久,乔光荣才把事儿办完,王德容酥得骨头都散了,静静地躺在床上,好一阵后,她才喊了声,“爸,你好会哦,没想到你这般会!”

“舒服吧?!往后多跟公公来——”

“这,哪行!我是乔大的!”

“你看,你嫁给乔大都半年多了,肚子还没大,都不知是大牛不行还是你不生,所以我得辛苦点,多和你试试!”乔光荣说完从口袋里掏了几十块钱出来,放在床前的凳子上,意犹未尽地走了出去。

王德容没有多说话,是啊,嫁给大牛都半年多了,还怀不上孩子,没去检查过,不知是大牛不行还是自己怀不上。为这事,大牛总冲自己发火,现在好,就用公公来试试,再说呢,公公烧火(公公跟儿媳或兄弟嫂子弟媳间偷情乡下人叫烧火)应子应孙,兄弟烧火是嫂媳的人情。当然,这之间还有最主要的,那就是公公带来的满足,刚才魂断魂散的感觉是乔大从来都没带来过的。

王德容这般想时,把身子往上拱了些,让那儿高起来,不让公公刚才留下的种子流失。她就这般休息了很久,才起身来把钱收好。

男女之间关于这样事儿,有了第一次后第二次就自然多了,从这之后,两人只要有机会,就会来上一盘,也就一个把月,王德容怀上了,看来,还真是乔大不行。

儿媳妇有了孩子,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乔光荣自是关心,但他俩过于亲密的关系终引起了父子俩的矛盾,有一天,乔大发了怒,提把菜刀要杀乔光荣,乔大蛮横,乔光荣知道惹毛了他敢杀自己,只得向儿子道歉,并许诺不再和王德容了,儿子才放过他。

乔光荣虽然和儿媳断了不正当关系,但他烧火的消息还是透了出来,以前和嫂嫂,后来和儿媳妇,再后来贩牛贩羊时又和高山里的好些女人有染,所以快乐村的村民背下里就叫他乔脚猪。

脚猪自然不是个好绰号,可谁叫他烧火呢?日了嫂嫂还要日儿媳,其实,在乡下,如果不伦乱,是得不到脚猪这臭名声的。

不过,乔光荣这人,除了这爱好,倒没啥别的坏毛病,良心也不错,譬如他父母,他哥哥不大理,零用钱全是他给。除了孝顺,他对乡邻也比较和善,特别是对童家,从来都是尊敬有加。

就因为他尊重童家,所以童家也还是比较尊重他,现在想买条小牛,他立即答应白帮忙。这白帮忙可就是送钱啊!如果照平时这样跟他买,他一条小牛至少得赚百多两百。

乔光荣好色,开始叫童昊跟他去牵牛,赵玉梅还是有些担心,怕童昊跟着一起去撞见了那些男女之事,但童奇郎说,他即使搞女人,也要回避人吧,他有可能当作童昊的面来日女人吗?

赵玉梅给丈夫分析得哑口无言,想想也是,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谁会当着别人的面来搞女人呢?

第四十八章 我这个叫好玩

吃了午饭,赵玉梅跟童昊给了二十块钱,出门了,怕有用得着的时候。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除了钱,她又找个小背包装了几身换洗衣服,同时也装了件夹层,高山上,晚上冷。带好了必须带的,她仍左右叮嘱了一番,才让童奇郎带着儿子去了乔光荣家,买牛的钱得给乔光荣,童昊在他俩眼里到底还是孩子,买牛的钱给他带哪放心呢?

乔光荣已收拾好东西,正等童昊,童昊一到,他就启程了。

乔光荣准备走关北镇,如果那儿买不好就去邻县巫峰县。他长期在那些地方转,熟悉,并且还有几个老相好,每次进去,都会挨个地溜达一圈,尝尝味道。

以前时,乔光荣还贩羊,但现在,他只贩牛了,牛价钱大,贩一条可赚上几百块,轻松,羊子赶一群才几百块,一个人赶一群羊,这边赶那边撵挺麻烦。

走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自然很是乏味,乔光荣为了给童昊打气,就给他讲了些故事,故事多与色有关。

他说:童昊,走的很累,给你讲个故事!讲个叫《好玩》的故事!以前啦,我们洪都镇有个大地主,可他的儿子呢是个傻子,十八岁时,他结了婚,结了婚后,他连那事儿都不晓得干,后来,他老婆就把他衣服脱了,手把手地教了他。事儿完后,他问他老婆,我们长的这个叫鸡儿,你这长的叫啥?

“我这个叫好玩!”他老婆抿嘴一笑。

这傻子干了一回后,觉得老婆长的这个好玩的确好玩,就上瘾了,有事没事地就往老婆那儿一摸,说,“好玩!我要好玩!”

有一天,他老婆要回娘家,决定带他一起去,于是再三叮嘱他,今天绝对不能摸她那儿,不能摸好玩!她丈夫连连点头。可是,刚出门时,她丈夫忘了,抱住她摸那儿,边摸边喊“我要好玩!我要好玩!”

他老婆急了,心想这傻子,回娘家了,也来摸这儿怎么得了,她抬眼看了看,屋前面有一个大水田,就不动声色捡了块石头,放进自己裤裆,随后当着丈夫的面掏出石头(当然不让丈夫看见是石头),用力一甩,把石头甩进了水田,然后强装焦急地说,“好玩不见了,好玩掉水田去了!”

傻子一听好玩掉水田了,就啥也不顾,扑进水田寻找,边找边喊,“好玩掉水田了!好玩掉水田了,快来帮我找好玩!”

乔光荣话声刚落,童昊就笑了起来,说,“傻是傻,却也晓得好玩!”

“人之本性啊,你看,动物啥都晓不得,可干那事儿都不含糊!”

“动物比人强,乔伯伯,您看,动物发情时搞,但怀上后,母动物都安心于下一代,不想搞那事儿了!”

“这个倒是,但动物毕竟低等,不晓得这中间的美妙享受。哦,童昊,你多少岁了?”

“已满十六岁了。”

“呵呵,也到了想女人的年龄了啊!这次进山,要不要乔伯伯给你找个女人尝尝?”乔光荣说罢大笑起来。

童昊笑了笑,望着乔光荣,没回话,心说,我早和表姐尝了,你找女人给我是可以,但差了可没兴趣。

乔光荣见童昊只笑不答,就认为他怕羞,不好意思回答。接着道:还给你讲个故事!

第四十九章 这活像昨晚那两个

乔光荣说给童昊还讲个故事,说后停了下,掏出烟来,点支吸上,他舒服吸上一口后,问童昊要不要来也上一支。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行的,抽支解解乏!”

乔光荣把烟给童昊后又给他点上,点上后说道:给你讲个啥子故事呢?哦,给你讲《这活像昨晚那两个》!这事儿还是我们洪都镇的!是民国初期,有一对青年男女刚刚结婚,刚刚结婚的新婚夫妇嘛,晚上肯定要做那事儿,往往那事儿一做,再睡觉时就睡得很死。

那天晚上,同村有两个强盗,在三更半夜时,想趁他们正熟睡去偷东西。两个强盗用了挖孔爪在墙根挖了个洞。洞挖好了,自然得钻进去偷东西,其中一个强盗刚把头钻进去,只听得里面一个男声在轻声喊,“进来了,进来了!”强盗听到喊声,猛吃一惊,心想,难道被发现了吗?赶紧把头缩了出去,他头刚缩出来,里面有一个女声又在喊,“出去了,出去了!”

见伙计把头缩了出来,另一个强盗十分不解,他把同伙拉开,准备自己先钻进去,可他的头往洞口一伸,刚把头钻进去,里面一个男声轻声喊,“进来了,进来了!”这强盗心想一虚,心想,难道被发现了吗?立即缩出头,他的头刚从洞口缩出,里面女声又响起,“出去了,出去了!”

“快跑!我们被发现了。”后面这个强盗立即反身,拉了一把起先的那个强盗,赶紧逃跑了。其实,他们并没有被发现,这是里面的新婚夫妻正在办那事,进去时喊进去了,出来时喊出来了,歪打正着,吓跑了两个强盗。

再说两个强盗没偷着东西,心有不甘,又因为是同村人,怕已经被发现,第二天时,恰这对新婚夫妻去赶集,这两个强盗想弄清真伪,就跟在了他们身后。跟了一会儿后,那丈夫买了两个微红粉、嫩的水蜜桃,他拿着桃子时,觉得像老婆的奶儿,就用手肘碰了碰妻子胸部的奶儿,暧昧地说,“这活像昨晚那两个!”

他妻子一听,心想这么多人,咋好意思讲这,就用手打了打他——两个强盗一听,立即惊慌起来,心想,糟糕,这活像昨晚那两个,我们不是被发现了吗?并且他老婆还要丈夫不要打草惊蛇,幸亏警觉得早,两个强盗赶紧转身逃走,再也不敢打主意了。

乔光荣讲完,他抿嘴笑着。

童昊也笑,笑后学着喊,“进来了,进来了!出去了,出去了!这活像昨晚那两个!”童昊念完,哈哈大笑。

“怎么样?过瘾不?”

“过瘾呢!”童昊望了望乔光荣,望着时,心里不禁感叹,不愧是脚猪啊!

以前时,童昊对乔光荣这个人的印象不好也不差,偶尔听别人讲他的风、流史只感觉好笑,特别是他想办法烧儿媳妇的火,有些令人叫绝。这之前,他从来没和乔光荣接触过,现在接触后,倒觉得这个人还蛮不错。

男人嘛,谁个不风、流呢?就好比自己,看到表姐后想和表姐,和陈小容后想和陈小容。当然,假如自己有嫂嫂,是绝对不会的,还有,以后也绝对不会和自己的儿媳妇来!

想到他和他嫂子,想到他和他儿媳妇,童昊又忍不住看了看乔光荣。已经五十余岁了,岁月在他脸上留着深深的痕迹,特别是皱纹,仿佛刻印着纵欲过度的沧桑。眼圈有些黑,头发也白了不少,不过,精神倒不错,瘦削的身子骨倒显得精干。

秦阳乡下有句形象话,叫咬人的虱花,日、b的囊巴(瘦子)。意思是还没出世的小虱花咬死人,瘦子日、b日死人。

童昊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五十章 木头鸡儿(上)

童昊笑,乔光荣自然没多想,以为童昊回味他讲的故事时忍不住发笑。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虽是这样想,但还是要问一句,“童昊,笑啥子?”

“笑故事里有事儿罢!”童昊撒谎说,为了更好掩盖,又道,“乔伯伯,还讲一个噻,听起来过瘾呢!”

“好吧,还给你讲个更过瘾的《木头鸡儿》!”乔光荣说罢丢掉烟,又从烟盒拿出一支,示意童昊还要不要抽,童昊摇了摇头。

乔光荣点燃烟,享受般闭眼深吸一口后,又讲开了:

以前时,清朝吧,洪都镇有一个木匠,这木匠叫张瘪嘴,是真人呢,洪都镇和河村的,就是现在你到和河村,好多老年人都知道他的故事,还晓得张瘪嘴的老宅。张瘪嘴十分风、流,远处闻名,并且很有手段。

有一次,他挑着工具担子到了秦阳县城不远的一个山上。山上人户稀,眼看要天黑了,赶不拢县城,他只得到前面的一户人家进歇(借宿)。那户人家就一个女人在家,他男人外出了,她不答应张瘪嘴进歇。

张瘪嘴见女人生的有几分姿色,不想走,但他也不说落歇的事,只落下担子说讨碗水喝,喝后他趁女人不备,把她家的一把锄头放在了屋外。张瘪嘴接着把工具担子挑到她家竹林里停了下来。天刚黑,张瘪嘴就把先拿的那把锄头拿了来,使劲挖竹子。

“谁呀?谁挖我家竹子啊!”

“我呢,进个歇都不,俗话说,来客不进屋,挖倒你屋前这泡竹!如果你今晚不让我进屋歇一晚,我就把这泡竹子挖倒!”

“唉,进来吧!进来吧!”女人一脸无奈。

张瘪嘴进屋后,女人把他带到一间偏屋睡,她回她自己房间时,用了块木板挡住,防止张瘪嘴对她不轨。

张瘪嘴望了望女人,心里笑了笑。睡下后,没多久,张瘪嘴又起来了,把灯点上,拿着锄头在堂屋里弄出很大响声来。

“你这人怎么啦?睡觉呢你做啥子啊?”

“来客不同房,在你堂屋头开堰塘!”张瘪嘴不慌不忙,平静地说。

“唉,来吧来吧!”女人不耐烦起来,拿开了顶住木板的棍子。张瘪嘴进她房间后,她就用那块板子临时架成床让他睡。

张瘪嘴不答话,睡下了,可女人刚吹灯,他又起来,把房间角落上的桶敲得咚咚响。

“你又怎么啦?让不让人睡觉啊?”

“嘿嘿,来客不睡一铺,敲烂你屋头的桶箍!”

“唉,真拿你没办法!”女人说罢,坐起身,把枕头放了个到另一头,放完枕头,她让出了小半床来。

张瘪嘴终于睡到了床上,他本想直接上女人了,但想想后,没有,只在铺上拱来拱去,时而把腿伸起老高,时而又伸直弹两弹,总之,就是不让女人能安心睡觉。

“你又是咋啦?睡也睡一铺了,你还想哪样?”

“来客不睡一头,在你铺上起箭楼!”

“过来嘛!”女人说,声音软和了许多。

张瘪嘴睡过去后,女人把背对着他,女人晓得这个木匠是一步一步地推进想和自己办那事儿,最后一步了,她倒要看看这木匠又用什么招。

张瘪嘴睡下后,见女人背靠自己,想了想,伸手指从她外钻进去。

“干嘛?干嘛?”女人紧了紧,僵着身子问。

“睡觉不对面,捉到你屁、眼钻!”张瘪嘴忍住笑。

“!”女人骂了声,“噗嗤”一声,转过了身来。

第五十一章 木头鸡儿(下)

女人转过身来,仍吃吃笑着,笑后说,“不愧是出门人,一步一步的搞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

“嘿嘿,这样才有情趣噻!你说,男女一见面了就说搞多没劲啊!”

“还不是一样是个搞!”女人说。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大不一样呢!会调情不会调情区别大得很!就好比搞,有的男人把女人搞得呼天喊地了女人还觉得过瘾,有的男人把女人搞了很厌烦没感觉后认为做事儿不如睡觉,比如你!”

“搞这事儿的的确确没有睡觉好!”

“所以吧,你男人差劲了,今晚看看哥,让你感受感受!”张瘪嘴说。

“来嘛,看你有多凶!”女人说罢脱了裤子摆在那。

张瘪嘴一看就知道女人的男人是个不解风情的,不懂得男女间性、爱的美妙体验。让我教教你吧!让你体验体验怎么样才叫搞!张瘪嘴想罢张嘴吻住了女人。

女人愣了愣,心想,还有这道工序迈?她嘴张开,迎住张瘪嘴舌头时忽然生了异样感觉,这是她和自己男人间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吻几把后,张瘪嘴开始吃她胸部的奶儿,那尖尖在他舌头的舔吸下,女人的感觉更好更舒服,仿佛有手漫过她全身,麻麻酥酥的,从奶儿尖流出,流到心头,流到,最后竟流到了那儿,还变成了水,顺着那缝隙溢出。

她挟了挟腿,腿湿湿的,这感觉难忍却又舒服,分明又渴望着什么,她真想跳起来。

鸡儿硬了一泡,麻b痒了双脚跳。她忽然想起乡下粗俗的土语。

这话的意思是说,男人想女人了,家伙翘了,屙泡就好了,但女人发、情后,想男人后会急得双脚跳。

这话还真是对啊!女人腿挟了挟,忍不住说了声,“好痒——”

忍不住了吧!张瘪嘴心说,但他并不急,他的嘴巴还在她奶儿尖一带游离。

“日我!”女人急的不行,猛喊,把张瘪嘴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再瘾她不行了,张瘪嘴只得爬上去滑进去。

张瘪嘴果然厉害,让这个女人舒服得欲生欲死,第二天早上做了顿可口的早餐给张瘪嘴吃,吃了还留他做些家具。

张瘪嘴在她家做了半个月活,这活是帮忙干,没有工钱的,太久了肯定不行,毕竟他还有一家大小等着他赚钱回家。张瘪嘴要走了,女人十分舍不得,对他说,她男人不在家,现在体验了这等美妙的好事,忍不住了咋办啊!

张瘪嘴想了想,也是啊,就安慰女人说,“莫担心,我给你做个木头鸡儿,我加法术进去,保证你夜里不寂寞!

没多久,张瘪嘴真做出了一个木头鸡儿,和男人涨大后差不多大小,一模一样。

张瘪嘴递给女人后,女人拿在手里,有些不好意思,哈哈一笑,她一笑,这家伙儿充满灵性,钻进她那儿了,钻得她舒服极了。

“舒服完了,你不想了的时候就哭,你一哭它就出来了。要记得,你想的时候拿起它就笑,你一笑它就会进去,一哭就出来!”

张瘪嘴交待完后挑起工具担子走了。

张瘪嘴走后,这女人在家里时不时地笑,笑后又哭,有一天,给她小姑子(丈夫的妹妹)听到了,细听之下,知道嫂嫂是在干那事儿,哥哥不在家,嫂嫂在干那事儿,那肯定是偷人了!

嫂嫂偷人了这还得了,小姑子就把嫂嫂告到了秦阳县衙。女人给带到县衙后不得不吐露实情,说自己意外得到一个木头鸡儿,一笑就进一哭就出来。

天下哪有这等奇闻呢?县老爷让女人呈上木头鸡儿,说如果真是这等事便立即放了她。

女人呈上木头鸡儿,县老爷拿在手里看时忍不住笑,边笑边说,“老子活了五十五,从没听说木头鸡儿——”他话没说完,木头鸡儿“嗖”地一声就钻进了他眼头,疼得他直咬牙。

“老爷,快哭!哭!”女人急忙喊。

此时,不喊县大爷也会哭的,那么大个家伙不是眼儿装的,疼得钻心,他“哎哟”一声就哭出声来,他一哭那木头鸡儿就蹦了出来。

县大爷说话算数,放了女人,女人带着木头鸡儿走后,县大爷说,“娘的,老子今年已活五十五,还碰了个木头鸡儿钻!”

乔光荣讲完,童昊笑得撑住了肚子,肚子都给笑疼了。

“好听吧!”乔光荣说,说后指了指前面的大山,“得翻过这座山了才有歇脚处,童昊,得加把劲呢!”

没问题!童昊望着前面的大山,点了点头。

第五十二章 路上艳遇(上)

乔光荣带着童昊往山上爬,他原想童昊一个读书娃儿肯定没自己吃得苦,没自己爬山厉害,哪知道,童昊比他精力充沛得多,他累得气喘吁吁,童昊却没事儿一般轻松极了。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他心里很是不解,突然想起童昊有功夫,他们童家三个男性都有功夫的,有功夫的人自然比普通人强壮了。

“童昊,你爸爸和爷爷功夫都很厉害,你的功夫咋样?”

“我差远了,如果不是他们强迫我,我才懒得学那些功夫,苦死了!”童昊一脸无奈。

“的确是,练功夫的确是辛苦,你看那些电影里,那些练功夫的,多苦啊!”乔光荣说话罢,往一块大石头靠了靠。他明显是累了,想喘口气。“还要翻三个山梁才有歇脚处,应该赶得到!”乔光荣抬头看了看西边,夕阳坠在山头上,马上就下山了。

一支烟抽完,就算休息好了,两人继续往前走,正拐过一个小山峦时,前面路旁坐着个女人。女人四十四五模样,有些胖,圆脸,她坐在一块石头上,眼睛不停地看着道路两端,明显是看路上是否有行人。

不认识,再说,天色不早了,自然也懒得打招呼,乔光荣在前,童昊在后,正要错过去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开口说,“这位大哥,这位兄弟,帮我个忙要不要得(好不好)?”

乔光荣停下来望着她,问,“需要帮啥忙?”

“我来干活,不小心把脚给崴了,我就在这个山梁背后,想麻烦二位把我背回去一下!”女人说完,笑了笑。

“我两个还要赶去第三个山梁后,如果背你回去,我们肯定在天黑前赶不到那里了。”乔光荣有些无奈。

“你们家是那里的吗?”

“不是,我们是沙溪过来的,走亲戚!”

“哦,那你俩送我回去了就在我家歇吧!铺有呢!我朗客(男人)去广东打工了,女儿也去了那边,孩子上高中了,暑假也去了他爸那里打暑假工,想挣零用钱。”

“行!行!”乔光荣听她说就一个人在家,立即答应。

色棍!童昊心里笑了笑,他已从乔光荣答应声里听出了他的喜悦。童昊知道乔光荣肯定想背她,所以自己没有上前,就让乔光荣背。

果然如童昊所料,乔光荣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蹲下来时,喊童昊道,“那背篼你背上,我背一截路后背不起了你再背,走了恁个远的路,肯定你也累了!”

童昊点了点头,待他背上背篼回过头来时,乔光荣已背上女人上了路。

“这妹,你叫啥名字?”

“贾翠碧。你呢?”

“我叫乔光荣,光头的光,荣耀的荣。”

“乔光荣,记得啦!那个小兄弟呢?他叫啥子名字?”

“他叫童昊,一个日一个天那个昊。”

“日下头一个天,呵呵,名字挺大气啊!”

“就是!”乔光荣说罢,把背上的女人往上拋了拋。他拋上时,双手把女人的抱得更紧。女人很丰满,胸部是,也是。她并不回避乔光荣是个陌生男人,就像自己男人一样随便,她全身心伏在乔光荣背上,胸部丰满的奶儿触一触地,没几下,就把乔光荣触得心神晃荡,家伙儿都翘了起来,要不是有童昊在,他真想把女人放下来,不答应日一盘就不背她了。

第五十三章 路上艳遇(下)

又往上走了截路,乔光荣气喘得更凶了,他只得放下贾翠碧,叫童昊背一截路。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童昊在后面跟着,他知道乔光荣已背得很累,但他不喊,童昊肯定不会主动说背。童昊力气明显比乔光荣好多了,他一口气就把贾翠碧背上了山梁。上山梁后,童昊把贾翠碧放了下来。

“到底年轻,一口气把我背了这么远!”贾翠碧说,说后她指了指她的家,她的家在那边一个湾里,有一段平路还有一段下坡。

这一段路由乔光荣背,大约里多点,乔光荣一气肯定背得到家。童昊依然走在后面,偶尔抬眼看一看前面的两人。

平路上时,乔光荣背着她轻松多了,背着轻松自然就有了些坏主意。背着人走路时,背上的人往下滑,所些走段路后会把人往上拋拋,拋起来时,手把紧抱。这乔光荣的手,他不只紧扣,而是时而扣到了前一点,扣到前面点自然是故意去扣她活儿。

扣几次后,乔光荣见贾翠碧没啥反应,他再次拋动时,拋的力度就大了些,手指往里扣时,明显地不是扣住自己的手好抱好她,而是明显地旋摸她那儿

贾翠碧自然明白,和性打了几十年交道,男人的一举一动哪逃得过眼睛?何况此时竟然如此这般!她伸手打了下乔光荣,意在警告也是提醒。

乔光荣却不管,女人这这种打法说实话是暗示,要不是背后有童昊,唉,这童昊——“童昊,你走得快些,上前吧!”乔光荣喊。

童昊在后面,自然看到过乔光荣手上的暧昧。脚猪就是脚猪啊!童昊心里一笑,猛跨一步就上前了。乔光荣既然叫他上前,就没准备要自己再背了,不背她最好,童昊可不愿背这样的女人,如果是表姐,哼,从碰到那儿他都能一气把她背到家!

童昊上前后,乔光荣的暧昧就玩得忘乎所以了,他明显地在裤子外摸她那儿。

“嗯——”贾翠碧又打了打乔光荣,打他时,她的腿忍不住挟了挟乔光荣,挟住时,腿间那活儿有意地紧挨乔光荣的背部,那是想寻得摩擦!

她越是挟,乔光荣就愈加摸;他越是摸,贾翠碧愈加挟,几个回合之下,乔光荣感觉手指上有些湿滑了,再摸摸,才发现贾翠碧的裤裆处滑滑的。

女人竟然是性情中人!

童昊在前面好远了,他根本看不到后面两人的暧昧,其实,他知道两人在暧昧,乔光荣叫他上前时,他就知道,和表姐那几晚,表姐已教会了他许多男女之间的事。

童昊在前面那么远,乔光荣摸的力更大了些。

“都湿了,你还摸!”

“我不只想摸,我还想搞呢!”

“就你想搞?谁不想搞啊!我男人还是年初走的,,渴得老子见了男人就想来!”

“到那块石头后来一盘了再回去要不要得?”

“童昊在前面呢!不见人了他肯定会回来看!给看到了哪好意思?今天晚上吧,我俩来一晚上,你凶不?——别让我瘾都过不到哈!”

“你这般,可能要我这样的两三个男人才喂得饱吧!”乔光荣开玩笑说。

“可能吧!但无论如何,你一个肯定不够!哦,你一路来的那个小兄弟是你啥子人?”

“一个村里的。咋?打他的主意?——不行!别人还是个闺男,哪行啊!”

“闺男?——你真会取名字啊!闺男啷个(怎么)认?”

“闺男啷个认你们女人最清楚了,咋个问我呢?”

“呵呵,今晚叫到一起来,我教你认!”

“说了不行,别人可还是孩子!”

“孩子?”贾翠碧笑了起来,“他日比你厉害得多!”

“这个我承认,他是练家子,功夫相当不错呢!他爷爷爸爸都厉害得很,他们有家传武功。”

“他会武功?”

“咋?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是看不出来!不过,他精神面貌的确杠杠的,力量充沛,肌肉结实,这就是我说他日比你凶的原因了!”

“嘿嘿,那可不一定!做这活儿不只是个勇猛,还得有经验!”

“呵呵,这个倒是!”

两人打情骂俏的终于到了家门口。

第五十四章 寻短见的少妇(一)

贾翠碧的家处于两个小山峦的这一边,中间是一个大堰塘,这堰塘真的大,当个小小水库了,贾翠碧这儿处于山梁,下面全村子的稻田灌溉全靠旁边这口堰塘。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靠堰塘那边有一户人家,贾翠碧说,那家只住了个老两口,带着一个小孩子,其余的都在外面打工。他俩走到家旁时,见童昊正站在堰塘边注视着最里面,乔光荣喊他时他摆了摆手,示意别出声。

“那里有个女人,肯定是寻短见的!”乔光荣放下贾翠碧,走近童昊时,童昊轻声跟他说。

“堰塘这么大,她跳下去了肯定死路一条!我肯定救不了人,我是旱鸭子。”乔光荣赶紧说。

童昊没说话,只盯着那女人。距离有十来丈,女人看去模样不错,还年轻,她眼睛死死盯着堰塘的水,从举动看,她肯定在哭。

乔光荣赶紧把贾翠碧扶来看,她摇了摇头,根本不认识。虽不认识,但说,“我来喊喊,唉,有啥事想不开呢?!再说,真在这堰塘淹死,我晚上就一个人在家,不怕死我吗?”贾翠碧张开嘴正要喊时,那女人却纵身跳下了堰塘。她选择的的地方是堰塘的绝壁,即使有人救,那里也不容易救起来。

“唉——”乔光荣叹了口气,“我不会水咋去救啊!”

“唉——可惜了,年轻轻的!”贾翠碧也叹息起来。

没有叹息的是童昊,他早已脱了衣裤鞋袜,只穿着个短裤,女人跳水那一刻,他已飞身跃起,跃上旁边那丈多高的坎,转眼功夫,他已到了女人跳水的地方跟着跳了下去。

他跳下去时,女人浮了上来,正在挣扎,虽然是跳水寻死,但命悬一线时,却又拼命挣扎。

童昊把她的头发一提,提出水面,他不敢让她抱住自己,在水里给抱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女人的头出了水面,她吐了些水,呼了几口气,挣扎的情况有所缓和。因为童昊救得快,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只哭。

童昊拼命游到了堰塘边,但边上是石壁,爬不上岸,他一手拉扶石壁,一手拦胸抱住女人。女人身材欣长,胸部却很丰满。童昊抱着她胸的,手掌自然接触着她丰满的奶儿。救她的时候,心里无法多想啥,但此刻是抱在这儿停歇,心思自然荡漾。他真想摊手摸摸她的胸奶,可那好意思呢?人家刚才可是寻短见,都不知受了何种伤心与打击。

童昊赶紧收起那丝荡漾,他胸海浮过表姐的面容。当表姐的面容浮过后,他把女人的身姿换了换,他提住女人的一只手臂。女人回过脸来,童昊才看清她的脸。

女人很清秀,满脸泪,目光无神,那是因为悲伤了的缘故。

对面的乔光荣担心地望着这边,要是童昊因为救女人而自己都活不出来的话,他回去怎么向童家交待啊!当童昊把女人拉到岸边后,他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虽然此时童昊抓的是处石壁,根本爬不上岸来,但那比在水中挣扎令人放心多了。

童昊休息了会,抱着女人慢慢往能上岸的地方靠。终游到了一处斜坡,童昊准备在这儿上岸,但他推女人上岸时,女人自己不爬,不出力,这让童昊毫无办法,他只得喘息会儿后,把女人带到堰塘一处角落,那儿平坦,他能够把女人背或者抱上岸去。

第五十五章 寻短见的少妇(二)

童昊费了很大劲,终游到了堰塘的一个平坦处,水齐胸时,他落下脚,手松开女人手臂。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你啷个要救我,让我死了多好!一了百了”就要上岸了,女人伤心地说。

“妹子啊,你不能想不开!你看,救你的都素昧平生,素昧平生的都舍不得你死,你咋能还喊死呢?”

“姐,你不晓得我的苦,我”女人说罢又哭了起来。

童昊一直没说话,他把女人抱着,一步一步走上岸来。

“童昊,把她抱到那个棚子里,棚子里有床,我这就去弄弄!”贾翠碧说后,在乔光荣的搀扶下,去了她屋旁的一个棚子。

在乡下,凡是有寻短见给救的人,在别人家里是不给入堂屋的,入了堂屋据说对主家十分不利。

棚子有扇竹片织成的简易门,推开,里面显然很久没来过人了。在乡下,这样的棚子一般都用来放置农具什么的,里面摆张床,一般是来客人后没地方睡时临时安排睡一下。贾翠碧指示乔光荣把床整理了下,床上的席子是卷起来的,用一块布罩着,拿开布,再打开席子,便可以睡下了。

童昊把女人放下来,她身上的衣服是湿的,得换身衣服才行啊,贾翠碧便说去找一套她的衣服来。乔光荣很快就把衣服送了过来,他送过来时,童昊接了过来。

“你在这里照顾她吧,贾翠碧脚崴了,我得去帮忙,不然今晚上我们晚饭都没得吃。”乔光荣说完笑了笑,准备走,忽又回身对女人说,“妹子,你要想开点!”

乔光荣走了出去,童昊也站到了棚子外,让女人在里面换衣服。乔光荣走几步后回过头来,向童昊招了招手,童昊跑近他,他轻声说,“你不能离开她的,得坚心些,怕她趁人不备又去寻短见!”

“我会坚心的!”童昊点了点头。

女人换好后,童昊走了进去,把她的湿衣裤挂到了外面的绳子上。他再次进去时,女人坐在床上,不住地抹泪。

“姐,你是啥子事想不开呢?生命只有一次啊!”

女人没回答,泪落得更欢。

“姐,你先躺在床上休息下吧!”童昊见女人不答话,又说。

女人还是不说话,童昊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巾,递给女人擦眼泪。

女人愈加脆弱,泪如雨,她身子前倾,抱在童昊胸膛,抽泣得气都换不过来。

“姐”童昊喊了声,他伸手抚摸着女人的长发,长发还有些湿润,先前她跳进堰塘时湿透了,她换衣服后虽然童昊用毛巾给她揩干过,但依然还很湿润。

女人的泪流得很多,童昊胸部的衣服给湿了很大一片,湿进衣服后,又湿进童昊的心里,湿得他难过起来。她到底是受了怎样的委屈呢?竟然想不开,并且现在还哭得这么累?

哭了阵,女人终累了,她抱童昊的手明显没了力。

“姐,你先睡一觉吧!”童昊把女人的头扶了起来,接着把她放平在床上。顺她身子时,才看到她的鞋子还穿着的,湿漉漉的。童昊把她鞋子脱下,又脱下袜子,用自己衣服揩了揩她的脚,接着把她的脚抱到了床上。

女人睡好后,童昊把被单给她盖上。

女人躺在床上睡了,童昊在床边坐着。他看着女人,不断猜测她到底为了何事要寻短见。但左猜右猜,哪猜得到呢?走了半天路,实在太累,童昊也打起瞌睡来。

他坐在凳上,手伏在床边,很快睡着了。

第五十六章 来一盘了再说

乔光荣回到那边屋去后,把贾翠碧扶到一把躺椅上躺下。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贾妹子,你家有药酒啥的没有?我先把你的脚揉搓揉搓,早揉早好!揉了我再帮你干活,应该是做饭煮猪潲吧!”

“我家没药酒呢,酒倒是有一瓶!”

“那行!我到外面给你抓点草药来!”乔光荣说完到了屋外,就在旁边地边,他抓了把酸鸠草,这草治跌打痨伤是好的。乔光荣回屋后,找了只小碗,倒些酒,再把酸鸠草放些到里面,最后用打火机点燃酒。烧了会儿后,酸鸠草变软,他便拿起来放在贾翠碧脚疼处使劲揉搓。

这样反复了三四次,功效立见,原先那酸胀的疼痛立即消失了。

“真想不到,你懂的真不少,这种草外面到处都是,我们却不晓得有这种药用价值!”

“我出的门多,见多识广噻!”乔光荣心里甚是得意。其实,这种草在酒里烧后搓揉伤疼是童腾龙告诉他的。

乔光荣揉着贾翠碧的脚,贾翠碧心起春意,给他揉搓得酥麻酥麻的,并且这酥麻识路,老往腿间去。乔光荣给她揉搓时,眼睛却盯在她脚偏上一些地方,看到兴趣浓时竟忍不住吞口水。

贾翠碧见乔光荣这般情形,知道他肯定想了,他想了,自己不想么?她有些忍不住,抬脚翘了翘他。

竟逗自己了!乔光荣何等聪明,他本是这方面的高手,他把贾翠碧脚按住,左手就顺着脚往上摸,直摸到要害处才停下。如些反复几下,贾翠碧身子僵了僵,说,“抱我到铺上切,来一盘了再说!”

乔光荣甩了酸鸠草,一把抱起贾翠碧去到里屋,把她放到床上后,立即投入战斗。

贾翠碧本就想了,想得草地湿滑,一见到渴望的家伙后直接就到了高、潮。乔光荣果然不赖,虽然是搞快速战斗,却把贾翠碧搞得欲生欲死,飘飘如仙。

十余分钟后,两人终完事,穿好衣服,乔光荣把贾翠碧扶到灶台前,贾翠碧架柴烧火,乔光荣则把猪潲先弄进锅里,煮上后,他便弄晚饭。

看着乔光荣忙得满头是汗,贾翠碧心里泛起一股幸福来,但片刻后又心酸,这深山大岭的,家里没个男人真的难。今天,要不是碰到他俩,这时候,自己肯定还在外面往屋头爬,爬回来,还得煮猪潲喂猪,再弄饭吃,至少得整到半晚上,还有这脚,都不知道多久才好,哦,还有那个女人,她肯定也在堰塘里淹死了!

唉,这生活,真的难啊!虽然难,虽然丈夫出门了,虽然她看似开放,其实,这一辈子,也就见了三个男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乔光荣,还有一个,她并不记得他的名字,但那个男人,是她这一生里最怀念的一个。那时,她才三十来岁,有一天,家里来了个卖蜂糖(蜂蜜)的,那卖蜂糖的男人四十来岁,和乔光荣差不多高矮,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但那男人浓眉大眼,身材适度,让她一见便有冲动。

她看着男人,愣在了那儿,立即产生了想他日的冲动,并且这冲动十分强烈,强烈得她无法忍受!

卖蜂糖的也是出门人,一看她这神情就晓得有好事,立即主动,抱起她就在一条长凳的干了起来。那男人果然勇猛,加之那时她年轻,水多,只一会就湿了半截长凳。就在那男人干到第三个回合时,她男人从地里回来了,好在男人在屋后咳嗽了一声。

听到自己男人咳嗽,她惊慌起来,立即让卖蜂糖的男人躲进猪圈,并告诉他,等自己男人进屋后,就悄悄走。

刚把那男人指进猪圈,她男人就进了屋,进屋后,看到了刚才办事儿的那长凳上湿滑的液。男人皱了皱眉,很是不解,问她,“这是啥子?的!”

“蜂糖,刚才来了个卖蜂糖的,他把蜂箱放在这凳子上,流了下来!”

听说是蜂糖,男人想都没想,就用手指粘了些,放进口里,接着又皱了皱眉,说,“这蜂糖是假的,一点都不甜!”

“假的?”她假装一脸惊讶,紧接着说,“稀得(幸好)刚才没买!”说罢,她拿了块布,把凳子擦干净了,背着男人在一边后,笑得肚子都痛了起来。

第五十七章 逗她笑起来

当时的贾翠碧笑得肚子疼,此时她回忆起来时,又笑了起来。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每每想起那件事,心里就温暖,虽然从那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个卖蜂糖的男人。

乔光荣忙进忙出,忙前忙后,终于把晚饭做了出来。晚饭其实挺简单,绿豆稀饭,炒了盘辣椒腊肉,凉拌了一盘黄瓜。

乔光荣过来喊童昊和那女人去吃饭,那女人说不吃,她不去。

乔光荣无奈,只得给童昊把饭送来这边吃。他送来时,贾翠碧说给女人也端一份,吃不吃是她的事。

乔光荣放下饭后说,“饭得吃,日子得过,活着的乞丐比死了的皇帝都强,有啥子想不开的呢!”说完,他叹了声气,正转身回那边去时,贾翠碧杵着根棍子歪了过来。

“妹子,你是不是我们锣鼓村的?”

“不是。”那女人摇了摇头。

“你是哪个村的?”

女人低着头不答。

见女人不答,贾翠碧就不再问,心里也有些气,心想,好心好意救了你却不晓得好歹,但转念一想,人家本是寻死,谁稀罕你救呢!贾翠碧这样想罢,示意了乔光荣一眼,两人便回那边去了。

“姐,吃点饭!”童昊抓住女人的手。

女人摇了摇头,表示不吃,眼里的泪包不住,又流了下来。

“不吃饭咋行?”童昊把女人抱了起来。

“弟,你自己吃罢!别理我——”女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饭一定得吃的!姐,你有啥子事说出来,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啥的!”

“这忙你们肯定帮不上!”女人只顾流泪。

“姐,别想那么多,先吃饭,我从小就是个整人的好手,要是有人欺负你啥的,我绝对帮得上忙!”

女人抬起头来,揩了揩眼泪,望着童昊,仿佛在问:真的?

童昊想让女人开心些,就讲了个自己整别人的故事,他讲了自己整老支书刘梦全儿媳妇洪舒兰的事:

我们村里有个老支书,文革时期有些坏,他儿媳妇叫洪舒兰,她有个女儿,叫刘晶。刘晶很喜欢找我玩,洪舒兰不让,硬说我缠了她女儿。为这事,我没少挨爸妈的骂,一肚子委屈。那是一个清晨,我在屋旁边的山林里练习功夫,忽然洪舒兰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竹篮子鸡蛋,有五六十个吧,看她的情形,我知道她是去沙溪乡赶集。

“洪婶,你鸡蛋卖呀?”待洪舒兰走到山林边那块石板坡时,我突然喊。

“是啊!咋,你要买?”

“是啊,我买!”我说罢晃了晃手里的钱,两张一十的。

“我要一毛钱一个,你买不买嘛?”

“买!虽说赶集去八分钱都能买到,但我好难得跑啊!”

“哦——你家大人是叫你去买鸡蛋的?”

“是啊!婶,数数吧!看有好多个?”

“这光石板的怎么数啊?”

“嘿嘿,洪婶,这不是很简单么,你这般坐着,伸一条腿挡住,不就可以数了吗?”我说罢在石板上坐下,示意了一下。

洪婶一听,见我说的倒也是实情,就坐在斜斜的石板上,伸了一条腿把鸡蛋从竹篮里拿出来放在拦着的腿上。她数几个后还直夸赞我聪明。

“洪婶,你数,我去拿个布袋来装!”

“去拿吧!婶不会多数的,放心!”

“嗯!”我应一声后,一脸坏笑,跑了回去,我一回家,就叫了自家的狗,我指了指石板坡,狠狠打了狗一巴掌。

狗有些疼,晓得主人十分需要它咬谁,赶紧凶猛地扑向石板坡,扑向洪舒兰。

“妈耶!我的妈呀!——童昊,狗,你家的狗——”洪舒兰急得大叫。

我听到洪舒兰的叫喊声,忍不住笑,赶紧装模作样骂狗,因为骂的方式跟平时叫停不一样,所以狗只一个劲地扑上去。

“妈呀我的妈耶!”洪舒兰终是顾不了,起身来跑,她一起身,腿拦住的鸡蛋就像冰雹一样往下滚,破的破坏的坏滚的滚,那阵势立即吓退了狗。

“洪婶啊,你怕啥啊,我家的狗只是叫得凶,从来不咬人的,这么多年来,你听说过我家的狗咬人的吗?”

“你个死娃儿,莫不是成心整我?肯定是的,你到集镇买鸡蛋咋个不带布袋,你这不是成心整我么?你个死娃儿!看我不告诉你妈老汉打死你!”

“洪婶啊,我是要买鸡蛋的啊,只是太早还没出发,碰到你卖鸡蛋,突然间想起就跟你买,我真的是回家拿布袋的,婶啊,你想想,狗看到人了肯定咬,我家的狗你晓得的,只是咬不下口你怕啥子啊!”

“哎哎,不和你说了,个死猴儿!看有机会了老子收拾你!”洪舒兰骂罢爬完了石板坡,爬完后回过头来看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个臭小子,亏你想的出来!”

第五十八章 你喂我我喂你

“你真会整人,童昊!”童昊讲完他整洪舒兰的故事后,女人夸赞说,露出了一丝笑意。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有笑容了就好!童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挟了片腊瘦肉喂她。女人愣了愣,张开了嘴。

能吃下第一筷子后自然就顺利了,童昊又挟了筷子腊瘦肉,还喂她喝了口稀饭。她喝一口后自己接过碗去,开始自己吃。待童昊端上饭碗后,她也挟了片腊瘦肉到童昊碗里。

“姐,你吃瘦的,我吃肥的,吃肥的才过瘾呢!”童昊说,说后把瘦肉挟去了她碗里。她抿了抿笑意,立即挟了片肥的给童昊。肥肉放碗稀饭碗里有些不好,童昊张嘴,示意她直接放嘴里。她微微一怔,筷子抬高了些,喂进童昊嘴里。

她望着童昊,看他吃,见童昊吃下后,立即又挟一片起来。

“姐,你也吃!”童昊见她给自己挟肥的,又挟了片瘦的到她嘴里。

女人望童昊笑了笑,不像先那样是挤出的,现在是出自内心的——竟是那样地凄美。

“姐,你真漂亮!”童昊由衷地说。

“漂亮有什么用——就因为漂亮才招来事端!”女人听后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又伤心起来。

“漂亮咋没用?我就喜欢漂亮的女人!”童昊逗她,并抬起眼睛来望她。

“假如你漂亮的老婆有人要挟你要来睡你会啷个办?”

“宰掉他!”

“可惜我男人不是你!”

“姐,到底是谁,现在这年代了还这般牛?”

“村支书!是我们村一霸,他有个堂叔是秦阳县的副县长,所以凶得很,他自己有两个儿子,另外还有三个侄儿,势力强大,打架一般的家庭根本不敢!”

“两个儿子三个侄儿再加个村支书就六个人,算个球啊!”

“个个打架都心黑,不怕把人往死里打,前两年,把一个村民打成了植物人,就陪了一千块钱,没两个月,那个村民就死了。村支书的两个儿子都跟过师傅,会功夫,在我们路口乡连乡政府官员都怕村支书几分呢!”

“姐,听你这般说,我真想去会会他们了!”

“不行!你还这么年青,姐绝对不让你去冒险!”

“姐,有人愿意帮你去出头,你咋不让呢?”

“你有个三长两短,姐能安心?再说,你已经救过我一次了。唉,说真的,你不救我多好,到现在我就安宁了,啥都不用担心不用想!”

“姐,你不能这样想,我绝对能帮上你的忙的!”童昊暗下决心,要去斗一斗那个村支书。

“不!弟,吃饭吧!还是我自己想法,大不了一死!”

“好的,先把饭吃了再说!”童昊不想刺激她,说完给她挟了块瘦肉。

“谢谢!”她知道童昊很关心她很担心她,为了减少他的担心,她笑了笑。

吃完饭,乔光荣又走了来,他提了几条长凳来,叫童昊晚上时把长凳拼在一起,将就一晚上。

童昊点点头,把饭碗菜碗递给乔光荣,让他带过去。

乔光荣拿着碗回那边去了,望着他的背影,童昊知道他今晚肯定有美事儿干了。

有美事儿干多好啊!童昊这般想时,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人,昏暗的煤油灯下,她的气色比先前好多了,说真的,她真不像个在农村劳动的女人,肯定是她丈夫心疼她,不让她上坡干多少活的缘故罢!就像表姐,胡恒山就很少让她去干晒太阳的活,一般只持家里。

“不晓得我老公现在怎么样了?唉,我上个星期刚从东莞回来,老公叫我回来,准备还生个孩子,我回来这些天了,老公一直在村长家帮他干活,原本说今天回来的,可后来却有人来喊我,说我老公非礼了他儿媳,叫我去,送信的人说我老公同意了,让我和村支书睡一觉顶罪,我不信,叫了我婆婆亲自去问,我婆婆回来,啥话不说,只叹气只点头。绝望之下,我就跑了,婆婆以为我是跑去村支书家,就没有拦我。”

原来她是在东莞打工,怪不得这般白晰了,童昊听了女人的话后便接了句,“结果,你却是跑来了这里跳水,想一死了之!”

“嗯!我不死就只能跟他睡,有一次了肯定会有第二次,说不定到时会怀上他的孩子,想到这我就恶心!我”女人说罢,又绝望起来,绝望后自然又是伤心地哭。

“你可以马上去东莞啊!你去东莞不就逃避开了村支书吗?”

“我走了,我老公咋办?难道我就一走了之?他可是我的丈夫啊!他老实得很,我公公婆婆都是老实人。也不知道我老公非礼他儿媳妇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老公又答应了我陪他睡一觉,事情就麻烦了!”女人说罢,双手捧着脸。

现在该怎么劝她呢?童昊望着女人,理解她的艰难,也理解她的绝望。关于农村的权力,童昊虽然小还是晓得些,只要是村霸的话,要么背后有靠山,要么自身势力强,譬如在村头是大姓,兄弟多打架厉害。

“个娘耶!”童昊心里愤愤一怒,手掌运劲,一掌拍向最单薄的一张长凳,“咔嚓”一声,长凳立即断成两截。

第五十九章 在姐肚里放颗种子

童昊掌力断凳立即震撼了女人,心想,怪不得他敢把村支书六人不放在眼里,原来身怀绝技啊!

“弟,你有功夫?怪不得你敢把村支书六人不放在眼里!”

“我有家传功夫,我爸爸和爷爷比我还厉害!”

“你这功夫只需露露就可以震慑住他们了!想不到这般厉害,我老公要是有你一半厉害,我就不会受欺负了!”

“我说了去帮你,现在放心了吧!”

“说功夫,你是厉害,可你太年轻了啊,咋对付得了?如果对方用计谋咋办?”

“想来,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姐,你想想看,我都这般厉害,他们肯定要猜测我背后的人吧!如果把我怎么样了,他们肯定死路一条,我爷爷或爸爸,随便一个就可以洗掉他们六人!”

“是啊,这点倒是,我咋没想到呢!”女人说罢,停了下来,她从童昊身上看到了希望,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帮自己。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只是,他既不是自己的亲又不是自己的戚,不一定会死心塌地帮自己啊!说不定碰到困难时就走了,女人眼里闪起的希望立即又蒙了些灰尘。要是他是自己的男人多好!那样的话,谁敢惹?女人这样想时,心里动了动,莫名其妙地动了动,她突然作出一个重大的决定。

两人谈论了一阵,便准备休息。休息时,童昊把几条长凳一横,便在长凳上睡下。长凳都只有一米左右长,原先四条给他打断了一条,摆开来,明显不好睡。

“弟,你到床上来睡吧!”

“这”童昊假装一愣,其实心里却喜喜的。

“把灯吹了,来吧!”女人说罢,身子动了动,她靠进了里面,把外面空了出来。

“这长凳上的确不好睡!”童昊依言,吹了灯,靠在床边躺下。“姐,你叫啥名字啊?这么久了,竟还不晓得你的名字。”

“我叫蓝虹。蓝色的蓝,彩虹的虹。”

“蓝虹,这名字真好听,很有诗意,蓝天上的一道彩虹,你人像名字一样美!”

“昊,谢谢!姐想和你说个事儿——”

“姐,啥事儿,你说吧!”

“在姐肚里放颗种子,让他生根发芽!”

“这”

“这次,我回来,本就是还要生个娃,我和他还没同房的,我想赌一把,如果今晚能怀上你的,就给你生个娃,啷个样?——你品种好呢,是个男人!”

“姐——我”

“昊,你看不上姐?姐只求你来一盘都不愿意?”

“姐,当然不是!你漂亮着呢!说实话,心里早就想这美事儿,可我——”

“只要看得上姐就成!”蓝虹说罢,挪过身子来。她早已想好,如果和童昊来几次了,童昊自然会帮她,性是能够栓住男人的!有童昊帮忙,凭他的功夫,完全能震慑住村支书他们。至于村支书他们,确如童昊所说,他们想把童昊怎样的话量也不敢,他们毕竟会顾虑童昊背后,他有这么厉害的功夫,谁都会去猜测他背后的情况。再说,能和童昊来,自己原意,先前因为气愤和伤心,未曾想到,自己还是年初出门的,大半年没来了,此时说起,竟然有些想了。她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腿间,摸擦了一把。

第六十章 深情的夜

“姐,你头个娃是女儿吧!”童昊听蓝虹说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的手摸去了蓝虹胸部,他用事实直接回答了蓝虹,他其实很想很想!

“聪明!”蓝虹见童昊摸着自己胸部,赞许时把胸部挺了挺,很丰满,童昊立即轻轻揉摸。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片刻后,蓝虹身子颤了颤,她伸手解开了衣服纽扣,让童昊的手能够畅通无阻。

有了表姐教的经验,童昊似乎已然成熟,他抚摸时,嘴巴也吸了去,嘴唇含住奶儿尖尖,舌头轻舐轻吸,像兔子吃东西时那般斯文灵活。

蓝虹原本以为他是生手,现见他熟悉,立即有些不解,心想,这娃难道已睡过女人了?不过,睡过也不出奇,现在出门打工的多,村里多留守少妇,有一少部分留守少妇特别喜欢找刚刚七八分熟的青年办事,她有一工友,没跟老公出去时,在家里开了五个小子的处,她私底下跟她讲时,得意极了。

吮吸了会儿,两人都已忍耐不住,立即短兵相接,当童昊进去后,蓝虹心里一喜,这家伙的家伙可比他丈夫的大,并且,运动的力道也大得多。

“昊,你说,能在姐肚里播下种子么?”

“能吧!”

“你敢肯定?”

“嗯,敢肯定!”

“你说,姐肚里有你的种子后,你会怎样对姐呢?”

“不让人欺负你,这是最最起码的!”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姐,我叫童昊,昊者,日天也!敢日天,自是顶天立地!”

“姐相信你!”蓝虹说吧,翻起身子来,她睡了上面,大半年了,这火给点燃了,多美妙的享受啊!难怪有识之士早就指出:只羡鸳鸯不羡仙!

身子里已产生了无数痒痒麻麻,集中在,活动于感觉丰富的门口,一波又一波击打着她,她挺直了身子,腿紧挟,如此反复了几个松弛后,她倒了下来,倒在童昊的身子上。

童昊知道她已经有了一次欲生欲死的高、潮。

“姐,你说,生在人世间多美妙啊!今天,要不是贾翠碧崴了脚我们背她回来,我就无法救你了,姐,没救到你,我俩就无法体验这美好的爱爱,姐呀,以后,不管碰到了什么,都别产生轻生的念头,好吗?”

“好!姐答应你!因为姐此生拥有过你!”蓝虹说罢,眼里一热,晶莹的泪珠儿就滴了下来,滴到童昊的胸膛上。

“姐,不哭!”童昊说罢,提了提蓝虹的头,嘴巴吻向她眼睛,吻住那充满感情充满灵性的泪水。吻住泪水时,他脑海晃过梦里出现的那个血红汗菜成精的妹儿。想到那妹儿,再吻着蓝虹的泪,童昊的心灵潮湿了,他对蓝虹的爱爱立即深情起来。

爱爱的意义并不是简单的身体需要或生理动作,其实它是感情的融合是心灵的融合,不然,古人不会把这比喻为水融,也不会用鱼水之欢来形容。

蓝虹感受到了童昊的深情,她知道他并不是想寻求一个身体快感而和自己欢爱。尘世的确是美好的!蓝虹这般想罢,她翻过身来,让童昊睡了上面。

夜静静的,被两人缠绵的酥香感染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第六十一章 高手还是乔板凳

再说乔光荣和贾翠碧回屋后,乔光荣把锅洗干净了,装了满锅水,他去喂猪时,就叫贾翠碧架柴热水,晚上两人要办事儿,得好好洗个澡。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望着乔光荣忙,对自己贴心得很,贾翠碧有说不出的舒心,现在上了年纪,不像那年卖蜂糖的,那时是寻求个一见倾心,是激情,而现在,渴望的是温暖,是关心,是爱护是体贴。现在的渴望实实在在。想到这儿时,贾翠碧抿了抿笑意,知道自己毕竟上了年纪。

乔光荣已喂好了猪食,他回来灶屋时,洗澡水也热了,他装了满满一桶,提到猪圈一角的澡棚子,那情形,跟他当年儿媳妇那猪圈情形差不多,看到这棚子,他自然怀念王德容,好几年没和她了,说真的,心里很想呢!

提好水,乔光荣又回灶屋来把贾翠碧抱了去,抱去后,又搬了条长凳去,他叫贾翠碧脱光后坐在凳子上洗。

“真不好意思!今天够麻烦你的了!”贾翠碧歉意地说。

“嘿,妹子,这般说就见外了!身子都给我了,咋还这般客气呢!”

“好色的人,心肠其实还是比较好的!”

“呵呵,应该是吧!”乔光荣笑笑。

“荣哥,你这个出门人肯定风、流事儿多得很哈!”贾翠碧玩笑他。

“瞧妹子说的,哥像风、流的人吗?”

“像!从相貌到眼神都像!”

“妹子,风、流是相互的哈,我一个人可风、流不起来的!”乔光荣说时,接过贾翠碧脱下来的衣服。

“今晚,你帮我洗澡,让我来享受享受让男人服务的滋味咋样?”

“这肯定可以噻,只是,我从来没帮过女人洗澡,肯定笨手笨脚的!”

“你会笨手笨脚?”贾翠碧笑了起来,边笑边躺在条凳上,仰躺着,腿往两边叉开,诱惑极了。

“肯定会笨手笨脚的!”乔光荣吞了口口水,眼睛盯着那丛草地,虽然先前已来过一盘了,那分明不过瘾。快点给她洗吧!乔光荣想,赶紧舀了瓢水,从贾翠碧的脖子慢慢淋到胸部淋到肚子淋到腿间。

淋湿后,他给她涂香皂,边涂边摸,摸得自己家伙梆硬,同时也摸得贾翠碧焦渴起来。

终于给贾翠碧洗完了澡,把她抱去床上后,乔光荣自己也好好洗了个澡。

乔光荣上到床后,立即猴急起来,扑到贾翠碧胸部就吮吸起来,从奶儿尖尖到肚子,最后扎到了腿间。

贾翠碧从来没给人用嘴亲过这,立即羞涩地认为这儿脏,却又强烈渴望,当乔光荣的舌头扎到那些丰富神经细胞后,一种全新的感受立即把贾翠碧送上了缥缈的云层上。

全身都湿润起来,无数水从血管处往集中,最后终从腿间的缝隙浸了出来。

这可是精华啊!乔光荣津津有味地把这精华全吸收掉。

贾翠碧双腿伸起,挟住了乔光荣的头,狠狠地收力,而她的臀部又往上使劲挺力,紧接着一声嚎叫,几个收缩后,她终松弛下来,腿张成大大的八字平放在床上,闭着眼睛任由乔光荣的嘴巴在那迷离。乔光荣知道到火候了,他立起头来,跪在两腿之间,起家伙奔了主题而去

第六十二章 还奈得何

一番搏杀,两人终于筋疲力尽了,乔光荣放响一炮后,终软在那里,毕竟上了年龄,再说饭前又来过了一盘。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你说,童昊和那个女人会不会做这事儿呢?”贾翠碧猜测着,问乔光荣。

“你说呢?”

“我看不会!”

“我看会!”

“你凭啥看?”

“两人处在一个房间,孤男寡女的,我敢肯定,童昊绝对不会睡那几根板凳,他肯定会睡到那床上,两个睡在一张床,不发生这事儿鬼都不信!”

“你咋这般肯定呢?”

“直觉!”

“乔大哥,我发现你对男女之事精通得很!”

“那倒不是!这是依情况揣摩的。”乔光荣说罢,给贾翠碧讲了那个《木头鸡儿》的故事。讲完后,笑得贾翠碧肚子都笑疼了。

贾翠碧从小就爱听故事,立即缠住乔光荣讲,讲着讲着,他连自己烧火的事儿都讲了出来,特别是他抻柙耙的故事,更是笑得贾翠碧咬了他一口。当然,乔光荣讲这些故事时,都说是别人的,是他们村里某某某某,即是如此,贾翠碧依然猜测说,“我敢肯定,有很多事是你亲身经历的!乔大哥,你肯定烧过儿媳的火的!”

“哪呀?没有呢!”

“绝对有!”

“真的没有呢,贾妹子,说了你又不信!哦,烧火在书面上叫扒灰,妹子,你晓得不?”乔光荣赶紧扯开话题。

“晓不得,没听说过,在乡下,这些老头讲故事或有真事发生,都说的烧火,没谁用过扒灰这个词。”

“其实,这扒灰,是有来历的。”

“有来历?啥来历?快讲来听听!”

“这故事是从苏东坡那儿传来的。苏东坡是个大文学家,但他中年就死了老婆,一直未娶。后来,苏东坡儿子长大了,虽然苏东坡一代英才,聪明绝顶,才华横溢。但他儿子却庸碌无为,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再后来,苏东坡儿子结婚了,一天,他儿子玩乐去了,苏东坡一人在书房里坐着,呆呆的思考问题。正思考时,他儿媳妇给他端了一杯茶来。儿媳穿着蝉羽般透明的白纱裙子,端着茶杯走到苏东坡的身边,轻声叫道:‘爹爹请喝茶!’喊时含情脉脉声音娇媚。他儿媳其实也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通,之所以嫁到苏家就是对苏东坡的崇拜才嫁过来的。来了之后却发现丈夫如此平庸,很是落寞失望,因而对公公更是倾慕不已,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很想和公公亲近一下。苏东坡正在沉思之中,见儿媳妇走过来,两眼愣愣的看着她,看着儿媳妇娇羞的脸蛋,婀娜的身姿,含情的双目,突地有点忘乎所以起来。就在他心猿意马时,想到这是儿媳妇,脸即刻红了。儿媳妇见公公脸红,就问道,‘公公为什么脸红?’苏东坡不好意思答话,用食指在书桌上写了两句诗: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苏东坡为人懒惰,长时间不抹桌子,所以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那字迹看得非常清楚。

儿媳妇看后脸一红,理解了公公的心思,她把茶杯往公公手里一递,空手后立即在公公的诗后接了下两句:假如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写罢羞涩着跑了。

“苏东坡正看得心思思,他的儿子回来了,见父亲看得那么高兴就问道:‘爸,看什么呢?’苏东坡吓了一跳,忙用袖子将桌子上的字迹擦掉,有些慌乱地说,‘没看啥,我在扒灰!’后来,当然不晓得苏东坡有没有和儿媳妇偷情,但这事还是传开了。再后来人们就用扒灰来指代公公和儿媳之间的烧火。”

“扒灰烧火,烧火扒灰!”乔光荣刚讲完,贾翠碧念着这两句,笑了起来,接着说,“书上说的是要文雅些!”

“文雅个屁,还不是日,公公日儿媳!”乔光荣说罢,翻身骑在贾翠碧身上。

“还奈得何?”贾翠碧挺了挺腰,把他抛了两下。

“硬了!”乔光荣颇为得意。

贾翠碧没回话,腿一张,敞开了门户

第六十三章 口渴时偶遇黄瓜

乔光荣刚挺进去,贾翠碧就把他身子搬了搬,示意他睡下面。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乔光荣自然会意,立即配合默契翻了个身。

配合默契也就是不让接触的地方分开。

至从男人打工去后,贾翠碧就一直处于饥寒交迫中,虽然先前乔光荣已让她潮掀几次,可身体深处的干渴似乎只得到个缓解,就譬如天干得太久,下一两场雷阵雨顶不了事,得下一场透雨才缓解得了干旱。此刻,她见乔光荣还奈得何,便自己动作起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们有位伟从早就指出过,劳动如此,爱爱也不会例外。

“哟哟,贾妹子,你比我凶哈!”乔光荣见贾翠碧动作猛烈,愈加愉悦,他说后,使劲往上挺腰身,以配合贾翠碧的运动。

贾翠碧并不答话,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她一刻不停扭动臀部,身姿乱颤,仿佛发狂似的。

干柴遇了烈火是啥状态,就是如此吧!乔光荣没力气迎合贾翠碧了,他手往床两边一个分放,安静静地躺在那享受。

好一阵子后,贾翠碧终于啊了一声,臀部紧紧用力,使出吃奶的力气收缩,收缩,再收缩。她终于松懈,软子来,伏在乔光荣的胸膛,喘着粗气,鼻尖冒着汗珠儿。

乔光荣并不急,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背部,休息一阵后,他才翻过身来,把女人压在下面。他采取的是慢,往往是贾翠碧正需要他猛攻时,他却缓了下来,这让正劲头上的贾翠碧不得不揪他咬他。

经过乔光荣诸多手段,贾翠碧终还是得到了极大满足,身子一动不动软在那香甜地熟睡过去。

乔光荣也睡了,但他没熟睡多久就醒了,因为吃了腊肉,加之和女人先前的大战,消耗了不少体内的水份,他口干舌燥,他给渴得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来找手电筒去找水喝,他记就手电筒在枕头底下,他把枕头拿开,找到手电筒时,也摸到了另外一根东西,他亮开电筒一看,原来是根黄瓜。

黄瓜肯定不是今天摘回来的,今天就摘了三根,先前自己去摘的,三根全凉拌了。黄瓜已不新鲜,上面的小刺儿都没有了,有些光滑;黄瓜有些胖,但不长,约莫七八寸。

这女人真聪明!乔光荣想,晚上时放根黄瓜在床头,嘴巴干了吃下去多爽!他看了看旁边的女人,她睡得很香,看来她嘴巴不会渴的,自己就把它吃掉吧!乔光荣想后,就把黄瓜放进嘴巴,咬了一口,“噗喳、噗喳”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后,干渴缓解了许多,干渴缓解后,乔光荣自然吃得慢些了。他再次把黄瓜放到嘴巴时,鼻子吸了吸气,突然觉得黄瓜有些异味,瓮麻瓮麻的,这且不说,靠他嘴唇一圈的黄瓜因为有口水的潮湿,显得有些粘,就像黄瓜身上摸过胶水,胶水遇了水后的粘滑。

咋么的哦?乔光荣甚是不解,但黄瓜吃在嘴里却无异味,清甜可口,对干燥的嘴巴极大的缓解。

闻着有异味,吃着却香,就像臭豆腐一样。

唉,管它呢!放枕头下的,无毒是肯定了的。乔光荣肯定无毒后,又大咬了一口,“噗喳噗喳”吃起来,边吃边躺下去。

就在他吃得只剩下寸许时,贾翠碧模糊间听得他吃黄瓜的声音,模糊着说,“你把我的鸡儿吃了?”

“啥?——”乔光荣一惊,“啥?——把你鸡儿吃了?——我吃的可是黄瓜!”他停止了吃,伸手推了推贾翠碧。

“睡瞌睡!你搞啥子噻!正好睡呢!”贾翠碧很不耐烦。

“你床上咋有黄瓜呢?我刚才吃时,你模糊着说,我把你鸡儿吃了,啥子意思哦?——”

“啥?黄瓜——”贾翠碧睁大了双眼,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第六十四章 吃的她又哭又笑

贾翠碧笑起来时,乔光荣更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对嘴巴里还剩下的一点残渣也忘了嚼。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贾翠碧笑着时,身子前倾,把头埋地腿上。她的笑容里有笑也有羞,原来,这根黄瓜是她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时,用来自我安慰的一根东西,这根黄瓜摘回来已用了两晚了,本打算今天换一根,把这根拿去喂猪,哪知今晚脚崴了,就把换黄瓜这回事给忘记了。以前,当她用黄瓜把自己抽得波涛澎湃时,就把这根黄瓜轻唤成我的鸡儿,刚才时,意识迷糊,故又这样喊了出来。现在,意识清晰了,见乔光荣“噗喳”着吃掉了黄瓜,哪能不发笑呢?只是,笑几声后,她又哭了起来,她忽然地心酸,因为家里花销大,丈夫在外面打工都年多没回来了,丈夫不在身边,自己守着这寂寞的空房,晚上时,就一个人,常是又惊又怕的,自己的有些强,就用黄瓜偶尔解决,唉,这日子!贾翠碧想到这些时,心酸得不能自制了,一心酸,就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妹子,你又哭啥子呢?”乔光荣见贾翠碧哭,愈加迷惑,他真搞不懂,自己吃的这根黄瓜,竟然让她又笑又哭。难道是她有啥子病,晚上需要吃黄瓜才行?要不然,吃根黄瓜,她不会这般又笑又哭吧!乔光荣想到这点时,就紧跟着问她,“妹子,你是不是身体有啥不好,需要吃这黄瓜才行?”

“不是!”贾翠碧知道自己失态了,立即止了哭,抬起头来。

“不是?哪你为何为一根黄瓜又笑又哭?”

“有的时候,我真的需要黄瓜!”

“哦,真对不起,妹子,我不晓得!真对不起!晓得的话,我绝不会吃掉你的黄瓜的!不过,也不用怕,你真需要吃,我可以去给你摘新鲜的回来,今晚有我呢!平时,你肯定是一个人不敢开门出去!”

“乔大哥,你真分析的细心啊!睡吧!没得啥子,今天晚上,我身子绝对不会出啥情况的,不会需要黄瓜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乔光荣说罢把剩下的一口塞进嘴里,“噗喳噗喳”地吃,他吃的声音再一次逗笑了贾翠碧。

贾翠碧再一次发笑后,乔光荣突然明白过来,今晚有自己了还需要啥黄瓜呢?怪不得黄瓜上有怪味,、的,瓮麻瓮麻的,还有像胶水样的东西,原来是进出过她那门缝的原因。唉,管它呢,都吃下肚了,刚才,自己不是亲过她那儿吗,有啥呢!乔光荣这样想时,打了个满足的嗝儿。

嗝儿清脆婉转,那清甜的黄瓜味连同腿缝处的瓮麻瓮麻味立即挤满他的胃,挤满他的所有神经,挤满他的所有感觉,他皱了皱鼻子,那味道又从嘴巴循环到鼻孔,竟挥之不去回味无穷余音绕梁了。

摸得看不得,洗得晒不得,日得闻不得。他又记起了乡下土话,想起时,那味道再次从鼻孔钻进循环起来。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回味无穷的嗝儿。

听着他满足的嗝儿,贾翠碧立即又笑,但这次她忍住了,转过脸去,狠狠地闷在心里笑。

“睡了!“乔光荣说,说后抱住了贾翠碧。

“睡!休息好了明早还来一盘!”

“要得!”

两人不再说话,未几,夜空里就传出了两人香甜的酣声。

这一觉睡得真好!有个男人满足自己真的好!清晨醒来,贾翠碧有说不出的舒畅。她睁开眼来,天空已经发白,屋内朦胧着已有些清晰,她看了看旁边的乔光荣,忍不住摸了摸他那儿。

她一摸,乔光荣就醒了,他醒后见自己是硬着的,就翻到了贾翠碧身上。

贾翠碧啥话不说,赶紧张开腿儿露了门户迎接

第六十五章 还播些种子

两人办完事,天已亮开,乔光荣先起床,他起床后,自然要去看看童昊,这娃虽然有功夫,但他毕竟还小,才十六岁,没有啥社会经验。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他去看时,竹片门还关得紧紧的。他喊了声童昊,没人应;他又喊了一声,但还是没有人应。

“童昊!”乔光荣急了,大声喊了一声。

“乔伯伯,还没睡醒,还睡会!”童昊声音朦胧,应该是刚才给喊醒的。

“行吧!你睡!”乔光荣听到了童昊的声音,自放下心来,笑了笑,心说,这小子艳福不浅,这女人比贾翠碧漂亮多了年轻多了,要是能睡上一晚,那才是享受呢!想到这,他无比地羡慕起童昊来。

童昊的确是刚才给喊醒的,乔光荣喊醒他之前,他正做一个梦呢,他梦见蓝虹怀里抱着一只可爱的白兔。那白兔乖极了,童昊想抱,但蓝虹不给,她一定要自己抱。

醒来的童昊回忆着刚才的梦境,这梦真的好熟悉,原来前几天他和表姐的第二个晚上时,也做了个同样的梦,只是,那个梦是梦见表姐怀里抱着一个白兔。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呢?她们抱的那个白兔漂亮极了!

在乡下,都说男人和女人睡后,如果梦见女人怀抱白兔,就表示有喜了,就表示女人怀上了男人的孩子。

这会不会是灵验的呢?如果是灵验的话,那么就是自己已经有两个孩子了,表姐肚子里一个,蓝虹肚子里一个。

如果她们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么明年自己就要当爸爸了,那时自己才十七岁多,十七岁多就要当爸爸了,好安逸啊!

童昊这样想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蓝虹光洁的肚皮。他摸时,给蓝虹捉住了。蓝虹问他,“昊,你说姐肚子里有了你的种子了么?”

“应该有了吧!”

“为了稳当起见,还播些种子吧!”蓝虹说。

“好啊!我正想呢!”童昊说罢立即动作起来。

果然是个初生牛犊,他又在蓝虹体内三次才下马。

“好想和你过一辈子!”蓝虹说。

“可以啊,你带我去东莞,我跟你去,那样,天天晚上都有爱做了!”

“昊,你很喜欢做这事儿吗?”

“想,天天晚上都想,一想就硬了,硬得心里火烧火燎!”童昊夸张了一下。

“睡过几个女人了?”

“几个?有那么好吗?真睡了几个女人那就安逸了,晚上就不用发愁了!”

“但你和我绝对不是第一次!”

“就前些天,和我一个远房表姐来过。我就和她有过,你是第二个女人!”

“如果她怀上了你的孩子,我也怀上了的话,你就有两个孩子了!”蓝虹笑了笑。接着又道,“我有种特别的感觉,我能怀上你的孩子!”

“姐,你真的愿意怀上我的孩子吗?”

“当然愿意!不愿意谁会把身子给你?你以为姐的身子那么好睡的么?”

“姐,这个我肯定相信!”童昊笑了笑,心想,如果你的身子随便就可睡你就不会来跳水寻短见了。

“等下,得回去了,我得去看看家里,看看我那个老实巴巴的老公,都不晓得怎么样了?”蓝虹说罢一脸忧伤。

“姐,我跟你去,你家里人问,就说我是你娘家的亲戚,咋样?”

“哦,昊,你这句话倒提醒了我,我不能说我来跳水了,就说我是回了娘家找人,就说你是我的一个表弟!还有,如果我是回了娘家的话,就不能这么早就回去,得等到下午甚至天黑时才能回去,因为我娘家离这儿远,走路要一天,如果早上就回去,他们会怀疑的!”

“也好,下午回去,我得想办法去整一整那个鸡儿村支书!”

第六十六章 去蓝虹家帮忙

两人起床后,直接去了那边屋里,乔光荣正做早饭,贾翠碧照例坐在灶台前烧火。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两人见童昊把这女人带了过去,便知道这女人已经想开了。想开了就好,贾翠碧和乔光荣都很高兴。

接下来贾翠碧便问了些蓝虹的情况,蓝虹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们。

“这村支书也太牛b了!”乔光荣说,心想,要是老子是那村支书就安逸了!

“这村支书不叫人!”贾翠碧骂了句。

“乔伯伯,我想跟她去他们村看看,我虽帮不上什么忙,但显露显露功夫也能震慑住人的!”

“你要跟她去?”

“是啊,乔伯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噻!”

“行吧!你去蓝虹家看看,你贾阿姨的脚至少还得三五天才会好,你看她这家,怎么办啊,我也得还在这里帮上几天!”

“好吧,乔伯伯,我送蓝虹姐回去后,再倒回来找你!”

“行吧!”

吃早餐后,蓝虹帮忙煮猪潲,乔光荣带着童昊到地里去弄猪草。两个男人在一起时,童昊说,“乔伯伯,贾阿姨的脚伤没个十天半月恐怕不会好吧!”童昊说吧笑了起来。

“臭小子!你呢,昨晚有收获没有?”

“没收获。”童昊摇了摇头。

“你肯定有收获,蓝虹看你眼神的那份温暖,逃不过我眼睛的!”乔光荣胸有成竹地说。

童昊笑了笑,说,“乔伯伯,昨晚休息了一个晚上,可你却没有昨天精神好了!昨晚肯定累得够呛的吧!”

“肯定的了,男人一碰了新鲜,就要尽全力的了,昨晚,我算算:一、二我一共来了四盘,嘿嘿,乔伯伯凶吧!”

“四盘也凶?”童昊笑了笑,一脸不屑。

“四盘不凶?你小子比我年轻这么多,一晚下来,也不过如此吧!”

“我昨晚到今天早上十次!”

“不是吧?”乔光荣睁大了双眼,羡慕死了。

“是真的呢!”现在轮到了童昊得意。

“真是厉害!我年轻时最厉害的也不过一晚六次,差不多整晚都在办那事儿,第二天早上根本没力气起床,在床上睡了半天!”

“其实,还是你厉害啊!乔伯伯,你现在这个年龄还能来四盘,真牛人呢!”

“当然的,我都五十岁的人了!”乔光荣说罢又得意起来。他掏出烟点上,靠在一棵树下躲避太阳,让童昊一个人在地里割红苕藤。

弄好猪草回去,贾翠碧和蓝虹正在拨鸡毛,贾翠碧竟杀了只鸡招待几人。在乡下农村,能杀鸡给你吃是把你当最好的人了,一般是姑爷舅子才吃得到的。

“安逸,有女人睡还有鸡肉吃!”乔光荣望着贾翠碧开玩笑。

“就是,昨晚表现不错,杀只鸡奖赏奖赏!”贾翠碧顺水推舟,两人说话竟不回避童昊和蓝虹。看来,贾翠碧和蓝虹也交了心的。

吃了中午饭,童昊送蓝虹回去,乔光荣叮嘱童昊后又叮嘱蓝虹,一定得保证安全。

太阳正猛,晒得两人叫苦连天,特别是蓝虹,在外面打工,进的是工厂,哪有太阳晒呢,这几天回来,也没上坡干过啥活,此时给太阳一晒,真的吃不消。露过一片茂盛的山林时,两人便走了进去,准备休息些时间后再上路。

第六十七章 彻底治疗村支书(上)

夕阳落在西边的山峦时,蓝虹带着童昊到了她家。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她回到家时,她的丈夫肖光河已经回来了,蓝虹立即问丈夫事情的缘由,问他到底有没有非礼村支书的儿媳妇。

肖光河立即很急,说自己并没有去非礼村支书的儿媳妇,是干活时她送茶来喝的时候,不小心脚下滑了一下,身子不稳时手抻到了她的胸口上,根本是无意的,根本没有非礼她的想法。

“他们放你回来了,这问题怎么解决的呢?解决好了?”

“秦冬梅本人根本没说什么,她晓得我是无意的,是她的公公背后找我的麻烦,非说我非礼了他儿媳,要我把老婆叫去跟他睡一觉,不然就把我抓去坐牢!他说至少得关我三年!我害怕,我坐三年牢的话,这个家怎么办呢?所以我就答应了,我”

“坐三年?这够格坐三年牢?这牢房是他村支书开的?”童昊睁大双眼,疑惑地看着蓝虹和她老公。

“我就说我老公老实呢!”蓝虹回答。

“不是我老实,是村支书有这么大的权力呢!”肖光河一脸无奈。

“现在怎么又放了你呢?”

“还不是我姑姑,她和村支书”

“姑姑和他说情了,应该放过你了吧?”

“支书没有松口,只说放我回来商量,那意思明显得很,是要你自愿为好!”肖光河说完眼泪都委屈得出来了,要知道,这明明白白戴绿帽子的事,只要是男人都忍不下啊!

“简直是土皇帝!”童昊听完,气愤不已,拳头捏得咕咕叫,如果村支书在眼前,真想一拳要了他的老命。

“就是土皇帝呢!在我们路口村,谁奈得奈他,除了秦华!”肖光河说。

“秦华是个什么人?”

“秦华在广东那边当混混,有人,所以村支书不敢把他怎样。”

“弱肉强食,村支书不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吗?这就好办了!”童昊接过肖光河的话。

“你别小看他啊,他自己有两个儿子,有三个侄儿,还有,据说他两个女婿也是打架的好手。”

“那是吓唬人的,碰上真能打架的他们狗屁用没得!”

“小兄弟,这并不是我长他们的威风,是他们在村里确有这么大的实力啊!”肖光河看了眼童昊,态度显得十分中肯。

“你只见过村里这个世面,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呢!”蓝虹接过话去,“你晓得这个小兄弟的武功么?家传的,一掌拍断一条长凳,他是我娘家的亲戚,听说后专门来帮我们的!”

“真的?”肖光河一脸惊奇,接着又惊喜道,“这么厉害,只需露一露就镇得住他们!”

“村支书叫啥名字?”

“沈加中。”

“是不是好色得很呢?”

“是啊,村里好些都和他有关系,特别是丈夫外出打工的,他又是强占又是给好处,村里大多都晓得。”

童昊听罢,没有回话,只点了点头,决心治好这个脚猪村支书,治好村支书就必须得让他玩竟儿不行,就像那次吓刘梦全一样,吓的他阳萎了也就老实了。

第六十八章 彻底治疗村支书(中)

第二天时,肖光河姑姑的儿子胡平跑了来,胡平十二岁多了,刚小学毕业,他和童昊在一起没多久,两人便混熟了,他见童昊有武功,简直崇拜得五体投地。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因为混熟了,他啥子话都对童昊讲,特别是他妈妈和沈加中的事,他说出来后想请童昊帮忙。他告诉童昊,有一次,他都拿了把刀,想把沈加中杀死,但刀拿在手中时,又怕,怕把他真杀死了要偿命,还有,又怕一刀杀不死他反过来给他杀了。

童昊听罢,沉默无语,他知道即使胡平一刀杀死了沈加中,也不会偿命,但这太过血腥,他就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这绝对是不能鼓励的。便叫他不能这样,再想想其它的办法。

该怎么收拾他呢?其实,这时候童昊也没有眉目,只能等待时机而根据条件来了,用土说讲是水来时顺便通沟。

童昊想着种种情况,但思考一阵后,依然没有头绪,他只得对胡平说,如果沈加中到他家里来后,就来喊自己,并叫他一定要悄悄来,别让大人们晓得。

胡平见童昊答应帮自己,赶紧点了点头。接下来,童昊便叫胡平带他去山上看看,看看村里的地形和情况。想整沈加中,自然得熟悉他家的情况啥子的。

第二天,童昊照例在山上观察。

第三天早上,天刚亮没多久,童昊刚起床时,胡平突然跑了来,说沈加中来了他家。胡平告诉童昊,早上他起得比较早,煮饭吃后他妈妈叫他去路口赶场,买几个线回来,家里补衣服啥子的没线了。胡平走到旁边山梁时,看到村支书来了,他一直盯着,村支书去了他家,于是他赶紧来叫童昊了。

童昊啥都不说,拉起胡平就去他家。

两人悄悄走至窗外,里面干的正欢。

该怎样收拾他呢?就这般吓吓他肯定起不了作用,该怎么办呢?童昊苦苦思考着。

胡平带着童昊悄悄走了灶屋,灶屋进去是堂屋,堂屋进去是并列的两间房屋。童昊走进灶屋时,仔细看了看,他见有一个灶膛还燃着柴,柴下架着把火钳。原来,锅里正煮着猪潲,胡平的妈妈见沈加中来后,就放了些树枝耐燃的柴在里面,怕柴燃的不好,就把火钳架在下面,以增加空气。

火钳!童昊看到火钳时,他眼睛一亮,赶紧拉了把胡平,给他耳语了两句。

胡平一听,眼睛也亮了,兴奋起来。他赶紧走到灶膛前,从灶膛取出火钳,火钳的尾巴也就是放在柴下的一端已给烧得通红。

胡平手拿火钳,忍不住笑了笑,心说,你他娘的,日我妈,看老子收拾你!

胡平手拿火钳悄悄走到了门口。

此时,沈加中正和胡平的妈妈肖成群在床上激烈着,他们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胡平已悄悄进了门,他已经靠到了床边。床上的沈加中得意极了,他正在上面,从里面抽出来后,撅着,他撅着时,那个玩意儿自然亮得很开,时机成熟时,胡平手里的火钳已经挟出——

农村的娃,从小就帮父母烧火,拿火钳的技术自是娴熟,再加上此时时机瞅得极其准确——伸出的火钳立即挟住了沈加中的鸡儿,“嗞——”地一声长响,立即青烟四散

第六十九章 彻底治疗村支书(下)

“啊——!”沈加中若闪电一般弹起,如脱兔般双手蒙住了根儿。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他反过头来看时,胡平已吓得丢了火钳,跑出了房屋,和童昊一起往他表哥家跑去。

丢在地上的火钳还冒着微末青烟,那是因为火钳粘下的些许鸡儿皮肉还有点水份。

此时的床上,更是油香扑鼻,关于这味道,凡是农村用烧红的火钳罗过猪皮的都清楚这情形——有肉的香味,又有青烟的薰味,香透进鼻孔透进肺里,会忍不住吞口水;烟薰进眼里,又忍不住出眼泪。

什么叫色香味俱全,这个就是了!

什么叫乐极生悲,这个也是了!

“我的鸡儿啊——”沈加中一声哀嚎,他终于清醒过来,摊开双手来看,六心都冷了,冷到寒骨。平时这条耀武扬威的家伙,此时皮开肉绽,黑的黑白的白红的红,给火钳夹过的地方已经卷曲起来,而,还残留着湿漉漉的液,这液,来自对方的身体,刚才还在欢乐啊!

“沈支书,你的鸡儿啷个样了?”肖成群终回过神来,问沈支书。其实,她已经看到了沈支书玩意儿,哪还像个鸡儿啊!

“已不成形状了!往后,还啷个搞女人啊!”沈加中说,说后悲哀地手撑在床上,满身冒汗。这家伙,还在想好事儿哩,别人用这一招,就是要你以后搞不成女人了呢!

“我家这死胡平!这死娃儿!你咋这样对沈支书啊!这死娃儿——”肖成群吓得不轻,把沈支书的鸡儿罗成这样子了,就仿佛天要塌下来了一样,她真不晓得咋办了。

“快,叫肖光河和他爸爸,找担架,送我去路口医院!快叫人去喊我的两个儿子!他们轮流抬走得快些!”沈加中到底是支书,虽然悲哀,却晓得下一步咋么办。

肖成群听了,赶紧套上裤子衣服,胸罩都来不及了,没穿没戴,她跑到旁边山峦急喊自己的哥哥和侄儿。

“姑姑,啥子事啊?”

“光河,赶找副担架和你爸爸来抬一下沈支书,快点送他去路口医院!”肖成群边喊边急。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啊?”肖光河忍不住问。

“别问了,赶紧找吧!”肖成群哭似地说。

“要得!要得!”肖光河回答后立即叫他老婆去叫他爸爸。

“他再也当不成脚猪了!”童昊在一边笑,胡平则躲在一边怕,身子不住发抖。

“你晓得啥情况?”蓝虹听童昊说后他再也当不成脚猪后,已然明白是童昊搞的鬼了。

“他那玩意儿给烧得非红的火钳夹了!肯定再也干不成坏事了!”

“给烧红的火钳夹了?谁夹的?哪个?——肯定胡平了!你看他吓成那样了!”蓝虹看了看胡平,立即猜测是他干的。

“是他叫我夹的!”胡平哭了起来,指着童昊。

“是的,你到时给你妈妈说,叫她给沈加中说,是我教唆的,叫沈加中来找我!为了不连累你们,我自会承担的!”童昊说罢,跟着肖光河还有他老汉一起去了肖成群家。

沈加中不能穿裤,用了一块布单包着下面,父子俩把他抬上了担架,肖光河抬他时,说,“支书,我们的那事儿您看能不能不追究我了呢?”

“屋头先人!把你老婆喊过来老子摸一把算了!”这沈加中,都这样了还在想风流事!日不成了摸一把也好。

“胡平,你咋这样对沈支书呢!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啊?我们哪有钱跟沈支书给医药费啊!”肖成群说罢眼泪都流了出来。

“是他叫我用火钳夹的!”胡平到底是小孩,马上出卖了童昊。

沈加中没立即说话,目光寒冷地射向童昊。

第七十章 小子,怕了吧

童昊毫无愄惧,目光迎着沈加中,狡黠一笑。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你小子有种!你小子有种!”沈加中恨恨地咬着牙对童昊说。

童昊没回话,他走了过去,靠近沈加中的耳朵后才说,“我表姐蓝虹都去跳水了,是我救起来的,我警告你,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个!你已经心狠手辣了!没了鸡儿你等于挖了老子祖坟!”沈加中伸左手揪住了童昊的衣领,右手立即挖向童昊的眼睛。此时,他心里兴奋着,你教唆人把我鸡儿夹成了这样,我废掉你双眼来解恨!他心里想时,立即看到了*的两粒眼珠子,心说:你小子不知死活!敢来惹老子!

童昊何等样人,他伸头时就注意着,赶紧伸右手挟住沈加中的右手,就像巨钳一般,他的手立即无法动上一动。

男人命根受损,听说会影响力气,果然啊!沈加中力气本来很大的,他可以挑三百斤东西走上一里路,和别人打架他还从来没有输过,有一次他在路口场镇和别人惹上了,对方三兄弟打他,他都没怕过,双手一举就把对方一人举过了头顶,接着狠狠甩在地上,当时甩得那人口吐鲜血。那一架,他虽然挨了对方两扁担,但对方两人重伤,另一人是逃掉了才没受什么伤。

想想,曾也威风八面,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啊!沈加中心里再次冒火,右手立即暗中加力,但无论他怎样用力,力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就仿佛伸手去搬一堵墙,墙纹丝不动一样。

命根虽然给火钳夹了,但自己的力绝然不会这般不济吧?沈加中额头冒汗,因为用力,腿间夹着的受伤根儿立即疼了起来。根儿一疼,沈加中只得无奈地撤力。

“小子,你有种!”沈加中摸了摸额头的汗水,掏出一支烟来点上,他把烟点上时,他的两个儿子已经来到了屋前。沈加中见自己的儿子到了后,底气立即足了,他指了指童昊,对他两个儿子说,“把他给老子拿下!”接着他又对童昊说,“老子今天不把你的鸡儿罗一火钳老子就不姓沈!——肖成群,赶紧去给老子把火钳烧红了拿来!”

肖成群愣了愣,沈加中又吼了她一声,她心里一颤,赶紧回屋去烧火钳了。

“你们还没这个本事!”童昊轻蔑一笑,往墙边一站,全力迎对沈加中的两个儿子。

沈加中大儿子叫沈承华,小儿子叫沈承云。沈承华个子一米八,是路口村为数不多的高个子;沈承云个子也有一米七七,比沈承华胖些,两兄弟都有副劳力,都能挑三百斤的担子,力气上不输给他们老子外,又跟过有武功的师傅练过,他们家门口有四棵大碗粗的松树,两兄弟天天早上起来练拳,各打死了两棵。

两兄弟有一次曾在关北镇打过一架,据说是和关北镇当地的地痞打,对方二十多人,他们就两兄弟,最后竟将对方打得到处逃窜。就因为那一架,两兄弟的名声在关北路口一带传得十分响亮。

“沈支书,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表弟吧!沈支书,您看,我表弟他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呢!”

沈承华沈承云两兄弟逼过来时,蓝虹担心极了,这对比真是太强烈了,童昊个子就一米七多点点,虽然结实,块头却差远了,就他这个子,怎么能和沈家两兄弟打架啊!再说,他才十六七岁,还是个孩子呢!

“哼!说啥子都晚了,老子非得用火钳夹掉他鸡儿!你表弟,现在知道出来求我放过你表弟了?你看看老子的鸡儿!你看看!”沈加中说罢,把盖住身子的被单一掀,精光光地露了出来,满目疮痍。

第七十一章这 这鸡儿还真不像样了

蓝虹瞥了一眼沈加中那儿,的确不像个鸡儿了,她心中一喜,骂了句,你再也搞不成了吧!心里虽骂,嘴上却说,“沈支书,快去医院吧,别耽误了治疗!”

“死不了人的!”沈支书说罢,瞪了一眼蓝虹,眼睛瞪时,心里却紧紧的,这女人,来一盘好安逸啊!白白的,嫩嫩的!在村子里劳动的这些女人,哪个比得了这鲜嫩模样啊!他这样一想时,血往下涌,那儿立即痛得厉害些。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好在火钳罗坏他那活儿时,也封闭了血管,要不然,就够他受的了!沈支书一想,那活儿就疼了,心里再生恨意,狠狠地骂了句,整的老子好惨,现在想女人都不能想了!想到此,他赶紧吩咐两儿子,“狠狠揍他!把他绑起来!用烧得通红的火钳罗他鸡儿,老子不废掉他老子就不姓沈!”

沈加中亮开布单时,他两个儿子都看到了的,老子的鸡儿给整成那般模样了,这还得了!想想沈家,这些年来,谁有这个本事整得了,肯定是这小子趁人不备下的手。

两兄弟目光凶狠,盯着童昊逼了过来。

对方块头大,加上又是两个,童昊虽然知道自己力气不小,但也不敢大意,况且蓝虹告诉过自己,他俩会功夫。

会武功不一定有轻功,童昊这般想时,立即运气,身子一弹,就上了丈多高的屋檐,身轻如燕,站在瓦片上,瓦片不烂。

轻功竟然这般好!沈加中心里惊了一下,知道这小子肯定有些斤两了。沈加中惊讶的同时,他两个儿子也惊愣了,这穷乡僻壤的,哪出了这么个小子呢?轻功都这般好,功夫自然不差了,不过,他们心里又在嘀咕,轻功虽好,不一定拳脚功夫好,要不然他不会上房去,摆明了是怕,想用轻功来吓住对手。

“有种的下来!”沈承华喊。

“是啊,有种的下来!”沈承云也跟着叫。

“你娃下不下来都好,今天不用火钳夹你鸡儿,老子就把名字倒过来!”沈加中咬牙说罢,叼了支烟,躺在担架上。接着他又喊了旁边山路的一个人,叫他喊他的三个侄儿过来帮忙。

“童昊——”蓝虹见状,喊了声他,哭了起来。肖光河也急,但又怕沈加中他们一家,他和他父母一道,怏在那,不敢出声。

“姐,你别担心!他们一家就是凭这些人欺压百姓,就让他们聚齐,好一齐解决!”童昊无所谓地站在瓦片上。虽然站这么久了,瓦片依然不烂,童昊身子也稳定如松。

“他不下来,就拿石头砸!”沈加中喊。

“别啊!别砸!我的房子呢!瓦砸烂了我咋办啊!”肖成群已拿了烧得通红的火钳出来,她见沈加中喊他儿子用石头砸,又见童昊在屋顶上,赶紧喊。喊后见沈家两兄弟不停地找石头堆在地坝中间,心想,这些石头全砸在屋顶,这些瓦片不就全完蛋了吗?于是他又对童昊喊,“你下来吧,给他们跪下求个情放了你,我晓得你是蓝虹的表弟,你下来吧,我们都给你求情!”肖成群对童昊喊罢,哭了起来,哭时又说,“你啷个要惹他们一家嘛”

肖成群话刚落下时,沈加中的三个侄儿已经来到了旁边山梁。

童昊还站立在瓦片上,蓝虹望着他仍在哭。

“表姐,你别哭!这几个人还奈不何我的!”童昊心疼蓝虹,对她喊了声,立即飞身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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