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欲夫(高干) - xp1024.com
《家有欲夫(高干)》


1

斯文败类

遇见唐凛的那天刘歆彤就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拽屁的人,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还是富三代呢,也没那么臭屁。

可是缘分就是很奇妙的东西,既然来了赶都赶不走。

只是那时候刘歆彤不知道唐凛就是唐凛,而唐凛也不知道刘歆彤就是刘歆彤,一切都好像是命中注定般,既有小说中的狗血,又不缺乏现实的浪漫,总之就是明媚加忧伤,终于形成了45°角的仰望。

街角的幸福咖啡厅,靠墙角的位置上,一个穿着时尚的男子端着一杯咖啡,嘴角噙着暧昧不明的笑,男人的对面是一个女人,更仔细的说就是一个衣衫有些凌乱女子,与这家咖啡厅的整体基调有些格格不入。

女人端起桌上的卡布奇诺毫无形象的一口喝下去大半杯,斜着眼瞅着对面的男人:“你就是唐凛?”

与女人的粗鲁不同,唐凛优雅的品了一口咖啡后用餐布擦了擦嘴角,嘴角弯出一个弧度:“刘歆彤,季云瑶,雷雷,我该叫你哪一个名字呢?”

每说出一个名字,唐凛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一分,而刘歆彤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刘歆彤死咬着搅拌咖啡的勺子,好像是咬着唐凛一样,咬牙切齿道:“要是敢让我家老头老太知道了,本小姐让你不能人道!”

唐凛挑眉,嘴角划过一抹算计的笑:“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我乐意奉陪。”

刘歆彤知道唐凛所说的本事是什么,在这个只用下半身说话的人的口中,唯一能够称的上本事的就是床上的本事。

愤恨的看了唐凛一眼,刘歆彤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唐凛微笑着,丝毫不在意,举手投足间优雅天成,用十分认真的口吻说:“刘歆彤小姐,比起衣冠禽兽这个称呼我更喜欢听别人叫我斯文败类。”

哐当一声,刘歆彤将勺子摔在咖啡桌上,猛的站起来,双手撑在咖啡桌上,双目直视唐凛:“你到底想怎样?!”

周围的人听到声响后齐刷刷的朝刘歆彤看过来,即便是刘歆彤脸皮较一般人要厚上那么一些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只能化尴尬为愤怒,更加怨愤的瞪着唐凛。

唐凛反倒是一副自在的模样,对着周围抱歉的笑了笑,温和的说:“我和老婆闹了点矛盾,让大家见笑了。”

刘歆彤十分不给面子的吼了过去:“谁他呀的是你老婆。”

然而,此话一出更像是小两口之间闹别扭了。大家也只是在一旁看热闹,不当成一回事了。

与此同时,唐凛凑到刘歆彤的面前,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敢保证他们绝对不会知道,你也知道,若是我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可就不好了。”

威胁,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可是刘歆彤却不得不接受这个威胁,只能握握拳头、咬咬牙,忍了!谁叫自己有把柄在唐凛的手里。

一个小时前,川台市的紫色格调,向来有台柱之称的坐台小姐雷雷今天为感恩大酬宾推出特别回馈,只要有人今天的表现能令她满意,那她今天就是那个人的;当然若是没有令她满意的,那这个回馈就作罢。

雷雷是紫色格调里最抢手的坐台,不仅因为她有着魔鬼般的身材和天使般的面容,更因为她够辣,自坐台以来就定下了三条规矩:第一,绝对不出台;第二,顾客要任由她来挑选;第三,只陪喝酒、聊天。只要符合了这三个规矩,那人就是她的客人,要是违背了其中任何一条规矩,就算你是天皇老子也没用,雷雷照样把你当空气。

男人都是犯贱的生物,你越是不搭理他,他就觉得你高贵,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就越觉得珍贵,而雷雷就是抓住了男人的这个心理,从三年前第一天坐台到现在一直都是无人能及的台柱。

也幸而紫色格调的老板左翼希也是个人物,许多想要在紫色格调闹事的人都惧着左翼希的名号不敢乱来,也正因为如此,雷雷才敢如此嚣张的在此坐台。

而雷雷正是刘歆彤的坐台时的化名。

紫色格调里,所有想得到雷雷的男人们都卖力的出演着,紫色格调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时刻,在舞台中央毫无形象可言的男人们哪一个不是川台市响铛铛的人物?也正因为如此,才引得今天的紫色格调格外的热闹,大家都在舞台下欣赏着这一场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戏。

左翼希端着红酒走到雷雷的身边,嘴角已经笑的有些抽筋了:“不是我说你,你这一招还真是高明,这么多上流人士卖力的表演我倒是头一遭见到。”

雷雷妖娆的烟熏妆在灯光的印射下更显的妩媚,点燃一只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男人都是犯贱的,欲擒故纵的戏码最有效。”转过头对着左翼希抱歉的笑着:“当然,我不是说你。”

左翼希拿过雷雷手中的烟,放到自己的口中:“你不喜欢烟味,又何必点根烟装模作样。”看了一眼卖力表演的男人们,又想到雷雷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点支烟,试探着问:“这次又是什么事不开心了?”

雷雷无力的扯起嘴角,尴尬的笑了笑:“你看出来了啊。”

视线扫向舞台中间的男人们,左翼希忍着笑意说:“看着那群被你耍的团团转的男人们就知道了。不过你这次究竟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要是待会你真说一个都不满意,恐怕就是我也不好替你收场了。”

雷雷站起来拍着左翼希的肩膀,很义气的说:“放心吧哥们,我不会让你收不了场的,这次不管怎样我也会选一个我稍微满意的暂时应付差事的。”

一听这话,左翼希也就明白了,铁定是那妮子家里又逼着她去相亲了。他家和刘歆彤家里是世交,两家老人本是一直想要把他俩促成一对的,奈何他俩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那感情好的和铁哥们似的,既然是铁哥们,那就是丝毫男女之情都没有了,两家老人不得不放弃整个想法。眼瞧着雷雷已经24岁了,再不张罗着恋爱结婚就成了老姑娘了,于是定期的相亲就频繁开始。

左翼希欲说不说的终于还是张了口:“那周澈呢?从小到大你不是都喜欢他吗?”

雷雷撇撇嘴,神色黯然:“都十年过去了,澈哥哥一个人在德国,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以前给他写过好多信都没有回音,只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左翼希一个胳膊揽过雷雷,给一个哥们的鼓励拥抱,雷雷也明白他的意思。

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进了紫色格调,左翼希松开雷雷:“有个朋友来了,我去招呼他,你自己注意些,要是有什么人不规矩让人通知我一声。”

等到左翼希离开后,唐凛端着一杯威士忌走到雷雷身边,绅士的开口:“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请雷雷小姐共饮一杯?”

雷雷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脑中浮现出两个字:妖孽。

这个男人好像是日本动漫中的主角一样,有着杀殿的冷酷和俊美,又有着工藤新一的自信与笑容,完美的有如妖孽一般。

唐凛很满意雷雷的面部表情变化,对于自己的容貌,他一直都很自信。

“雷雷小姐,在下有幸邀你共饮一杯吗?”唐凛将酒杯举到雷雷的面前,趁着雷雷失神的瞬间,唇角擦过雷雷的面颊。

虽然只有这么一瞬间,唐凛还是大概看见烟熏妆下的容颜,或许卸妆之后她要比现在更美。

“雷雷小姐果然是美味,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傻男人甘愿被你当猴耍。”

雷雷摸着脸,对美男的印象大打折扣,“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位先生您不觉得您管的太多了吗?而且能够来这里消费的男人又有几个是好东西?本小姐想怎么着还用请示你不成?”

“雷雷小姐,你这话可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了,来这里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商业名流,政府高官,有身份有地位的?雷雷小姐怎么说他们没一个是好东西呢?”

“这位先生,那您倒是说说这些在场的有几个是好东西的?舞台中间跳的最high的那个王局长吗?还是右边的华安集团的李董?再或者是宋城百货的郭董?富源国际的张总?”

唐凛静静的听雷雷说的人名,一个个的倒真没个好人,冷笑一声:“你认识的人倒是不少。”

“就这几个,不多。”雷雷随口说着,要是让这个男人知道她自己就是刘氏集团的大小姐,那自己和家族的名声就全都毁了。

唐凛抿了口酒,什么话也没说,心里烦躁不安。

他的公司刚刚起步没多久,虽然业绩还算不错,也只能算的上是一个小公司,他想凭自己的努力让公司一步步壮大起来,所以恋爱婚姻什么的通通抛在了脑后,对一个男人来说,三十岁之前还是事业最为重要的。

可是,家里的那群老古板偏偏不认同他的想法,认为一个男人只有有了家才能够安心的奋斗事业,前前后后给他安排了不下于二十次的相亲。每次他都是好不容易躲了过去,所以实际上的相亲却是一次都没有过,而这一次,老爷子发狠话了,既然他不想结婚,那正好,干脆把他扔部队去磨练个四五年,出来再给他安排个公差,到时候人也成熟稳重了,也就明白家的重要性了。

一听要去部队,唐凛立马腿软了,不是他吃不了那个苦,而是那里的生活实在是太乏味了,整天和一群大老爷们儿的在一起,能有什么生活激情?就算是有激情最后也都变成基情了,他可是老唐家的三代单传,是独苗,可不能对不起老唐家的祖宗十八代。当然,这话是唐凛的心里声音,他可不敢和老爷子说。

相亲对象

一想到老爷子让自己去部队的话,唐凛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不管怎样,今晚也得找个女人回去冒充一下,难不成他还真相亲去?

而雷雷就是他今晚选中的目标,只是雷雷和紫色格调的左翼希很熟悉这一点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过,这样更好,更加说明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足以做自己的女人。尽管只是应付公差,他唐凛也绝不会随便选一个女人。

这样想着,唐凛心情就舒坦多了,晃动着杯子,透明的液体在舞台灯光的印射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邪魅的笑容刻在妖媚的脸上仿佛是致命的诱惑一般,依靠在吧台上慵懒的开口:“雷雷小姐,有兴趣做我的女人吗?”

雷雷听到这话虽然有些吃惊,却也未表现出来,只是笑着说:“以前找我做情妇的男人倒是不少,做女人的你倒是头一个,这位先生,你确定你没说错?”

唐凛摸了摸鼻子:“还真是说错了。”

雷雷冷哼一声,准备离开,这样的男人她见多了,不稀罕,即使面前这个男人是截止到目前为止令她最满意的一个。

雷雷刚迈开步子就被唐凛抓住了手腕,胳膊一个用力的带到了怀里,整个人贴在唐凛的xiōng前,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中怀中人的曲线,唐凛满意的笑了。

“放手!”雷雷冲着唐凛低斥着。

“要是不放呢?”唐凛玩味的笑着,把雷雷搂的更紧了些。

“不放?”雷雷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那就……vikey……”

当雷雷叫出一个名字之后,从雷雷的不远处走出来一个魁梧的男人,看那身板肌肉发达、骨骼强健的,一看就是练过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唐凛看见男人摩拳擦掌之后笑着放开了雷雷:“还真是个辣椒。”

vikey见唐凛倒也是识趣,“彤彤小姐,这个人要怎么处理?”

唐凛一向都是耳朵比较尖,想象力比较丰富,逻辑思维能力更是强,一听到‘彤彤’这两个字,脑袋顿时快速的运转着。

据老爷子电话消息,他今晚的相亲对象姓刘,名歆彤,是刘氏集团的大小姐。两家老爷子曾经在一个部队里,只不过退伍后一个从政一个从商,但两家关系一直铁的很。而据他所知,刘老爷子和左家的老爷子也是年轻时候一起打拼的至交,如此,眼前这个彤彤小姐很有可能就是他今晚的相亲对象。

虽是如此,唐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刘家的大小姐在紫色格调坐台?这么劲爆的消息说出去谁信啊?单是让刘家老爷子知道了这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情,除非刘歆彤脑子有病,否则他想不出什么样的正常人能做出这档子出格的事情来。

唐凛瞅着雷雷对自己是没什么好感了,若是她真是刘歆彤说不定这个亲还是可以相的,反正她看自己不顺眼,自己看她也没什么感觉,然后由她提出来没戏,他倒要瞧瞧老爷子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眼见着雷雷就要走了,唐凛试探性的叫着:“刘歆彤?”

雷雷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里叫出她的名字,只是条件反射的应答着:“干嘛?”应了之后,雷雷忽然觉得情形有些不大对了,回过头看见唐凛嘴角的得意的笑容,忽然感觉到一阵yīn风从头顶吹过。

示意vikey先到一边去,刘歆彤贴着唐凛低声问:“你是谁?”

唐凛也不着急着说,拖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后拉着刘歆彤直接走路,边走边说:“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我们今晚得把亲先相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刘歆彤要是再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那她就真是个笨蛋加白痴了。

“浑蛋,我凭什么要跟你去相亲!”刘歆彤怒。

“嗯,老爷子应该不知道你在这里坐台吧。”唐凛答非所问。

“你……”刘歆彤气结。

唐凛打着他的如意算盘很自然的牵起刘歆彤的手离开紫色格调,尽管他自己知道刘歆彤是多么的不情愿,不过在外人看来他们可是亲密的很。

众目睽睽之下,雷雷跟着一个男人走了,而在此之前,很少有人见过这个男人,即便是知道他的,也不把他放在眼中,不过是一家刚起步的小公司老板而已,有什么资格和他们争。

而今晚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让他们吃了鳖。他们如此不顾形象卖力演出不就是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么?可结果呢?那小子什么都没做,就和雷雷说了几句话就让雷雷心甘情愿的跟着走了,这叫他们如何不恨?大多都在心里暗暗的发下毒誓,一定要让那小子好看。

一路被唐凛带到停车区,在一辆黑色奥迪a6前停了下来。唐凛打开车门:“上车。”

刘歆彤看了唐凛一眼,乖乖的上车。

在紫色格调停车区奥迪a6根本算不上什么好车,能够来这里消费的人哪一个不是挥金如土的主?

坐到了车上,唐凛盯着刘歆彤的烟熏妆瞧了半天,突然抽了两张面纸在刘歆彤的脸上使劲的擦起来。刘歆彤被唐凛擦的生疼,好不容易推开唐凛后对着后视镜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可谓是人模鬼样。

绘了好久的烟熏妆,花了;精心做的发型,乱了;特意缝制的衣服,皱了……总之就是刘歆彤现在的模样就好像是被强|奸过的一样。

看着刘歆彤露出妆容下清丽的面容来,比上妆后的她还要美上几分,唐凛心中生出些异动来,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到了事先定下的咖啡厅,唐凛让刘歆彤一个人先进去,而他去车库停车。等他从车库回来的时候看见刘歆彤与一群学生模样的人在欢快的交谈着。

瞅着这一幕,唐凛又好气了,这刘歆彤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和一群学生党都能打成一片?还是说这又是她的另一个身份?

带着疑问,唐凛也不着急走上前去,只离得稍微近些,听到刘歆彤在说:“刚才遇到一群劫匪,你们也知道老师不是那些劫匪的对手,于是就变得这么惨了。”

“季老师,你没有报案吗?我们小区里前段时间也遭劫匪了,现在的劫匪还真是嚣张。”学生甲说。

“季老师,那你现在这样不回家吗?”学生乙问。

“钱包也被劫匪抢走了,我没钱大车回去了,再说我现在这样子有哪个计程车敢载我,我还是等朋友来接我好了。”刘歆彤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你们看老师现在的样子这么惨,到学校后千万别和其他同学老师提起,否则老师真的就没脸在学校呆下去了。”

唐凛听到后一阵恶寒,连紫色格调的坐台都敢做,还怕在学校丢了脸?

“季老师,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学生丙说。

“嗯,老师谢谢你们了。”

听到这里,唐凛是在是听不下去了,瞧着刘歆彤那一副公然无害的模样,他忍得想要挠墙。季老师?她究竟是有多少是身份?老爷子打电话时可只说了是刘氏的大小姐,没说他还有老师这个身份。

唐凛步伐优雅,先是扶住刘歆彤的双肩,然后温柔的说:“不是让你在里面等我的吗?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有没有受伤?劫匪都是群什么人可看清楚了?”

刘歆彤顿时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全被唐凛听了去。

与此同时,唐凛在刘歆彤耳边低声问着:“你在学校又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刘歆彤觉得唐凛现在有些怒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乖乖的就把季云瑶这个名字说了出来。

唐凛又恢复了绅士的儒雅,对着一群瞅着自己犯花痴的学生党说:“你们都是瑶瑶的学生吧,很高兴认识你们。”

一群小女生哪里受得了唐凛这种刻意勾引的眼神,一个个的春心萌动的差点hold不住。唐凛自然知道自己对于小女生们的魅力,勾起一个极具杀伤力的微笑:“瑶瑶今天遇到劫匪都是我的错,我知道瑶瑶心里也一定不好受的,你们就替她保密这件事吧,否则我怕瑶瑶伤心。”

“你和季老师……你们?”终于有一个学生问出来大家心中的疑惑。

唐凛像是就在等着人发问一般,一拍脑袋动作倒也挺自然的:“瞧我都只担心瑶瑶,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瑶瑶的未婚夫,还有几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到时候欢迎你们都去喝喜酒。”

刘歆彤在心底恨得牙痒痒,却是什么话都不敢说,她可没把握她要是有什么异议唐凛会不会就在这掀了她的老底,只能忍着,皮笑肉不笑的附和说:“是啊,到时候欢迎你们一起去。”

“日子定了吗?”学生丙问。

“嗯,就十一,国庆节的时候。”唐凛一本正经的说的跟真的似的。

送走了一群学生,唐凛和刘歆彤坐到了事先预定好的位置上。

唐凛嘴角的弧度似乎永远都是保持在那个角度,多一度则多,少一度则少,“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要不要做我的女人?”见刘歆彤一双似是要喷火的眼见瞧着自己,唐凛继续道:“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只能实话实说了。”

唐凛装模作样的准备起身,还不忘绅士的说一句:“今晚真是抱歉了,雷雷小姐。”

误上贼床

刘歆彤也不是笨蛋,这场相亲意味着什么她也是清楚的。说的好听点是相亲罢了,实际上不就是个家族联姻。

她也看得出唐凛不是真的要和她在一起,不过都是为了个耳根子清静,两个人假装在一起了,也就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不管是对唐凛还是对她自己都没有坏处。而今晚她要是真的就这么让唐凛走了,只怕到最后就算唐凛什么都不说,她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瞒着家里在紫色格调坐台不过是为了生活寻找点刺激,随母姓弄了个假户口在学校当老师不过就是想摆脱家族的yīn影,否则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说这是刘氏的大小姐。或许很多人都觉得活在家族的光环下是一种荣耀,而偏偏她却觉得很反感,家族的荣耀不是她带来的,她只会觉得那是一种束缚。

如果为了某些东西而必须放弃一些东西,那么她也只有认命。人生从来都是公平的,你得到一些注定意味着要放弃另一些。

自由的人生是刘歆彤得到的,而爱情和婚姻就是她必须放弃的。

刘歆彤拉住唐凛的手,斜着眼看着他,有些认命的吸了吸鼻子:“坐下来谈谈吧,我知道你也不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的,不过是应付差事。”

唐凛反握住刘歆彤的手,小小的手握在手里,软软的,他一只手掌完全可以将它包裹住,或许这场有目的的相亲他是相对了,至少对这个女人他有了一点好奇。

对着刘歆彤展开一个笑容,唐凛说:“有什么事还是回家再说吧,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

刘歆彤点了点头,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人多眼杂的,难免不碰见几个熟人。而唐凛想的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唐凛心想,都快是他老婆的人了,总不能这么一副样子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唐凛的老婆岂能让别人瞧去了春光。

一路坐在副驾驶上,刘歆彤也忘记问唐凛要去哪里,直到一座高级公寓出现在刘歆彤面前时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后知后觉的开口:“这是哪里?”

“我家。”唐凛回答的理所当然。

刘歆彤本想问为什么会来他家的,然后慢慢的在脑中情景回放之后她没有问出来。在咖啡厅的时候唐凛就已经说了回家再说,只是她习惯性的把回家当作了各回各的家。

唐凛的住处是一套单身公寓,一室一厅一个厨房一个洗澡间,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家电设施也是一一俱全,比起自己的那套小窝要好的许多,看着这样的一个环境,刘歆彤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忽然间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她好像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平日里都是我一个人住的,我不会做饭,家里只有面包和牛奶,今晚先凑合吃吧。我去找一套干净的睡衣给你,你先洗个澡,把衣服换下来,明天我再陪你去收拾你的东西。”唐凛一手端了杯牛奶,一手拿着几片面包,说的非常自然,好像是两个人真要生活在一起了似的。

身边忽然多出了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刘歆彤总觉得有些不适应,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好,怔怔的接过面包和牛奶,吃了几口面包,喝了一大口牛奶,刘歆彤终于还是想不通的问了出来:“我们现在这情况是同居了?”

唐凛原先也没想着那么多,只想着如何才能做的逼真点让两家老人家相信,这一不小心的效率就提高了,省去交往这一步直接同居了,“这算是同居了吧。”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你说老爷子能相信?”刘歆彤还是有些担心,两家老爷子那都是人中的神棍,精的跟什么似的。

“不然怎样?还真的结婚不成?”说话间,唐凛忽然的凑到刘歆彤面前,暧昧的笑着:“要不咱俩就试试?”

刘歆彤打了个冷颤,从唐凛身边蹦了开,“你要怎么试?”

拿开刘歆彤手里的牛奶和面包,唐凛贴到刘歆彤的面前,低着头在她的脖子处,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刘歆彤的脖子上,弄的她又酥又痒。

“老人们不都常说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么?我们就住在一起培养感情,顺带的加点催化剂,说不定感情一升温结婚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不知道是唐凛说的话还是两个人靠的太近了,刘歆彤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像一只熟透的虾子,恶寒的推开唐凛,刘歆彤一头钻进浴室,打开凉水管就把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看着刘歆彤狼狈的样子,唐凛忽然觉得以后的生活或许会有趣的多,其实两个人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寂寞。

找了一套自己没有穿过的睡衣放在洗澡间的门外,唐凛好心的敲了敲门:“衣服给你放在门口了。”

有些心虚的刘歆彤借着水声大故意装作听不见,唐凛也知道那妮子是害羞了,放下衣服后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过了一会,刘歆彤穿着唐凛的睡衣出来了,宽大的男人衣服穿在刘歆彤的身上好像是唱大戏的一般,刘歆彤完美的身材比例在衣服的遮掩下完全没有发挥出优势。

唐凛看了刘歆彤一眼,摇着头惋惜着:“可惜了,真是可惜了。”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去洗澡,刘歆彤只觉得莫名其妙。

看了一会电视,刘歆彤觉得有些困了,很自觉的钻进唐凛的卧室,关门,上锁,然后睡觉。可能是今天真的有些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熟睡了过去。

朦胧中似乎感觉到有一个温暖的东西紧挨着自己,身体下意识的就贴了过去,蜷缩在一起之位汲取那一点点的暖意。

借着月光,唐凛看着一脸熟睡的刘歆彤,卸下白天的伪装,沉睡后的她看起来这么脆弱,好像瓷娃娃一般易碎。见她无意识的紧贴着自己,唐凛伸出探上她的手臂,竟然是冷的,难怪她会在无意识的时候靠紧自己。

在没有遇见自己之前,她一直都是这么怕冷的吗?唐凛将她圈进自己的怀中,在思考中渐渐熟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在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咆哮中,唐凛非常不情愿的睁开眼,只见刘歆彤双臂抱在xiōng前,凶神恶煞的看着唐凛:“你怎么会在这里?”

唐凛白了刘歆彤一眼,带着困意说:“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我在哪里。”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家!我是说我明明把门锁上了,你怎么进来的?”

此时,唐凛更加觉得刘歆彤白痴了,但还是忍着性子回答:“这是我家,我当然是用钥匙把门打开的。”

被刘歆彤这么一折腾,唐凛困意全无,干脆起床,留刘歆彤一个人在卧室自行想象。

等唐凛洗漱完毕之后刘歆彤已经换上了昨天的衣服,没有浓艳的装扮,那身妖艳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又别显出一番韵味。

“昨天就这样被你拖出来了,东西都落在左翼希那边了,我先回去拿东西,然后回家换身衣服去学校了。”

唐凛想了一会,说:“你先等一下,我换身衣服送你过去,马上就好。”

紫色格调的早晨不像夜晚那么多人,却也比一般的场所要热闹,问了吧台的人说是一整晚都没见着左翼希了,刘歆彤带着唐凛直奔左翼希的私人休息室。

左翼希见到唐凛并不觉得奇怪,刘歆彤介绍了之后也只是嗯了一声,刘歆彤觉得非常的不对劲,这完全不像是左翼希的风格。

瞧着左翼希面前摆了几个空瓶,时不时的揉着屁|股,刘歆彤忽然凑上左翼希的身边,调侃着:“喂,兄弟,你总揉屁|股做什么?难不成是菊痒?”

左翼希瞪了刘歆彤一样,握了握拳头,什么话都没说。

看着这一幕,唐凛脸色一僵,这小妮子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再是光着屁股长大的铁哥们,现在左翼希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下次一定要让这妮子离左翼希远一点。

而刘歆彤却完全没有这种想法,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哥们,你不是菊|痒还能是被人爆|菊了不成!”

刘歆彤敢对天发誓,她绝对只是随口说说的,在她的眼里,左翼希虽不是攻的类型,却也绝对不是受,岂知左翼希别扭的扭动着腰肢,猛的抬头对上刘歆彤的视线,憋红着脸吼着:“老子就是被爆||菊了,你能怎么着?”

哗啦——

刘歆彤手中的弹珠掉了一地,唐凛也错愕了,最后还是刘歆彤率先反应过来,扯着嘴角说:“那个两攻相遇必有一受嘛,不是你不够攻,而是你的cp太过强大,你看要是你遇到唐凛这样的,绝对就是你攻他了。”

唐凛眉梢紧蹙:“你这是什么话?”

刘歆彤乐呵着:“这不是安慰小翼的么。”

左翼希嘴角抽搐:“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

也顾不上一地的弹珠,刘歆彤从沙发上蹦下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的踩在了弹珠上,身子一滑,险些跌倒,幸好唐凛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唐凛有些后怕的说:“毛手毛脚的,要是没有我,你要怎么办。”

刘歆彤毫不在意的蹦到左翼希身边,八卦着:“你的那个cp是谁?我认不认识?”

左翼希就知道会是这后果,也知道瞒不住刘歆彤,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你认识的,就是林一风,大家不过都喝醉了,没什么好说的。”

左翼希向唐凛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唐凛心领神会的接收下,一把拉过扑左翼希身边的刘歆彤,脸上绽开了花:“彤彤啊,既然你对这个问题这么感兴趣,那我们回家好好研究研究啊。你看左翼希身子也不舒服,你还要上班,我们就不打扰人家了,走了,走了。”

也不管刘歆彤愿不愿意,唐凛是连拖带拽的把刘歆彤拖出了紫色格调。

衣冠禽兽

坐在唐凛的a6上,刘歆彤闷不吭声的玩着手机。难得有机会八卦左翼希一次,就这么被唐凛活生生的扼杀了。

瞧着刘歆彤一脸不愿意的样子,唐凛也知道她不高兴,虽说这老婆是要哄着才好的,可他唐凛也不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虽然他对左翼希被人爆菊的事情也是有那么一点兴趣的,可是看见左翼希那一脸痛苦的表情,他忍了下来。同样是男人,他虽是没被人爆过菊,可想来那也是不舒服的,不过看刘歆彤那么一脸期待的表情,他们之间倒是可以尝试尝试,也省的刘歆彤去问别的男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昨晚老爷子打电话来视察工作了。”唐凛冷不防的冒出一句。

“哦。”刘歆彤毫不在意的应着。

这次的相亲是老爷子一手凑合安排的,不管她同意还是不同意,总之就是由不得她反对了,一整晚安静的连通电话都没有这完全不是老爷子的做事风格,所以用脚指头想想也就知道了,他们的一切行踪都掌握在老爷子的手中。

老爷子对她的私人生活从来不过问,所以她在紫色格调坐台和在学校当老师的事情老爷子都没有调查过,不过有关她的婚姻大事一直以来都是老爷子首要关心的问题,所以也不难猜出,她和唐凛现在的情况老爷子不是知道十分也是知道个八九分了。

“老爷子问咱俩的情况了。”

“哦,那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就实话实说呗,老爷子听到咱俩同居了,还挺高兴了,让我们加把劲,让他早点抱上重孙子。”唐凛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染上笑意,他就不信刘歆彤听了这话还能那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当然,他绝对不会告诉刘歆彤,老爷子的原话是让他注意点,凡事做了之前考虑先考虑后果,有些事不能cāo之过急,老爷子身子骨还硬着,不着急抱重孙。

刘歆彤手一抖,差点没拿住手机,抬眼瞪着唐凛冷着声说:“你家老爷子还真开放!”说完又继续玩起她的手机游戏。老爷子想抱充孙子让唐凛自己生去,她又不是唐家的生育工具,凭毛老爷子要重孙子她就得生!

见着奸计得逞,唐凛笑的好似只闷骚狐狸,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拿出手机,故意的在刘歆彤面前闪过,“号码!”

刘歆彤懒的理唐凛,假装没听见的继续玩她的游戏。

等了一会,唐凛见刘歆彤似乎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自己倒也知趣了,知道是刘歆彤故意的,他也不勉强她,摸了摸鼻子假装思考说:“最近生意上遇到了些小问题,还得找老爷子帮下忙,老爷子的电话是不是1875……”

不等唐凛说完,刘歆彤终于正眼瞧了唐凛一眼,极不情愿的报上了自己的号码,再一眼扫过唐凛的手机,竟然和自己的是情侣款的,刘歆彤更是心下怄火。

唐凛迅速的按了几个键,拨号键按出之后,刘歆彤的手机不出意外的响了。唐凛晃了晃手机说:“记得把号码存下,有事就电话给我。”瞧着刘歆彤黑着一张脸,唐凛就觉得心情极好,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没事的话也可以打给我,反正我时间多,咱俩就多多培养下感情。”

刘歆彤反驳唐凛:“我和你没感情要培养。”

唐凛顺势接过话:“我知道。”

刘歆彤一愣,又听唐凛接着说:“就因为没有感情,所以才要培养的。”

刘歆彤鄙视了唐凛一眼,提醒唐凛:“我们只是应付下两家老爷子,别搞的像是咱俩真有什么的一样。在此期间,咱俩除了住在一起,是名义上的情侣关系外,彼此之间互不干涉,直到其中一个找到另一半时咱俩就gameover。”

听到这个口头契约,唐凛不以为然:“没了?”

想了想,刘歆彤又补充了:“介于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种,我们彼此间的身体接触仅限于拥抱,当然,这也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否则最好连拥抱都不要有。”

唐凛瞥了瞥嘴,有些不满,这就好比拿着一块肥肉放到狼的鼻子下,却不给狼吃,他唐凛好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要他遵守这些不平等条约还不如直接的一把刀阉了他。

于是,唐凛为自己争取最后的利益:“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一直朝我怀里拱的,该摸的不该摸的也都摸过抱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的一清二楚了,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被唐凛这么一说,刘歆彤想到自己今早确实是在唐凛怀里醒过来的,因为衣服过大,该露的不该露的地方也都露的差不多了,也正如唐凛说的差不多,如今提起这些要求,倒是显得自己有些矫情了,脸色一红冲着唐凛低吼:“我那是误上贼床!”

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唐凛秉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原则不知死活的说教:“谁还没有个第一次呢,这一回生,二回熟的,多上几次就习惯了。”

刘歆彤忽然觉得原来真理果真是无处不存在的,她记得以前逛贴吧的时候经常看见一句话,原话是‘永远不要跟一个纯傻逼争论,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一个水平,然后用他多年当傻逼的丰富经验打败你’,而现在,刘歆彤只想说:永远不要和一个禽兽去讨论上床的问题,因为他会把你的心理拉到跟他一个等级,然后用他多年做禽兽的丰富经历禽兽你。

愤恨的看了唐凛一眼,刘歆彤很严肃的说:“唐凛,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其实斯文败类这词用你身上糟蹋了,你还是适合衣冠禽兽这词,看你披着一身人皮,尽做一些禽兽的事!”

一听这话,唐凛可就不乐意了,猛的踩下刹车,引来身后的阵阵喇叭声之后无奈的又不得不将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到停车区,然后停下。

刘歆彤被唐凛这突然来的车技表演吓的心跳加速,直到车停稳后才拍拍xiōng口有些后怕道:“唐凛你好好的抽什么风啊你!你脑袋被门夹了啊你!”

反正车已经停到了停车区,唐凛也顾不上有什么交通危险了,直接从驾驶座上一个翻身翻到副驾驶上,把刘歆彤压倒了身下,双手压住刘歆彤的手,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我对你做什么了我?我是强了你了还是扒了你了?”

刘歆彤也是被唐凛吓了一跳,不敢再乱动,颤颤巍巍的问:“你……你要做什么?”

唐凛瞪了刘歆彤一眼,憋着火:“你不是说我是衣冠禽兽吗?我今个还就真***禽兽了!”

说罢,直接吻上刘歆彤的唇,厮磨啃咬,粗鲁霸道的吻带着占有的气息,像一只发情的雄狮在宣告着自己的专属权。

被唐凛制住手脚的刘歆彤没有一丝的反抗余地,只能死守着自己的牙齿,不让唐凛攻进去。唐凛也不是情场新人了,冷笑一声,一只手掀起刘歆彤的上衣,手掌就这样贴了上去,刘歆彤惊呼一声,松开了牙齿,唐凛顺势将舌头送进去。

反抗不了的刘歆彤认命的躺在座位上,任由唐凛霸道的亲吻着,只是心中的委屈忍不住的随着眼泪涌出来。

她虽然是在紫色格调坐台多年,但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初吻,本是想送给澈哥哥的,只是一直没有送出去,直到今天被唐凛这个浑蛋粗鲁的夺去。

感受到身下的人不再反抗,唐凛停止下粗暴的动作,逐渐加深的吻没有了先前的粗鲁,反而多了一分温柔,直到脸上多了一点湿润的凉意。

忽然的,唐凛从刘歆彤的身上翻起,重新回到驾驶座上,有些不自在的说:“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把东西收拾收拾搬到我那边去。”

刘歆彤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只觉得唐凛忽然之间变得有些莫名其妙:“你……”

唐凛不耐烦的拿过面纸替刘歆彤擦掉眼泪,自嘲着:“我知道我现在是禽兽不如了,你们女孩子不就是喜欢这么说么!只要你别哭了,衣冠禽兽也好,禽兽不如也罢,我都承认了,行不?”

知道唐凛这是服软了,刘歆彤破涕为笑:“人家都说女孩子的眼泪是最厉害的武器,没想到还真是,你唐大少爷都有服软的时候了。”

唐凛尴尬的扯起嘴角笑了,心里突然有一种感觉:只要她能够开心,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几无声息的叹一口气,唐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见刘歆彤眼泪的那一瞬间,自己是真的有些慌了。

瞧着唐凛这反应,刘歆彤开始忍不住的想,是不是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都是新时代的人了,谁还没个疯狂的时候?不就是一个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就连上|床都能被当作是一种游戏了,何况一个吻呢?

这样想着,刘歆彤竟是鬼使神差般的主动的凑到唐凛跟前,趁着唐凛不备的吻上唐凛的唇,然后退回到自己的领地,唇角带着笑意:“这叫一报还一报,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被绑架了

唐凛怔怔的摸着唇,是震撼多过了惊喜。刘歆彤这个小妮子似乎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虽然从见面到现在还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但是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一种力强牵引着自己一般,让自己忍不住的想要关注她,想要去了解她,这就好像是她与生俱来的魔力一般,那种引人深思的神秘力量让他欲罢不能。

或许,这已经不再是一个联姻式的相亲,而是他人生中新一轮的探寻。

唐凛隐约中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变得更加的丰富多彩,而未来的那些精彩绝大多数会是刘

歆彤带给他的。

唇角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唐凛抿唇一笑,发动引擎,向着刘歆彤报出的地址前进。

夏天的风中带着一股燥热,而驰骋在街道上的奥迪a6中却有几分春天的气息,空气中似乎也带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车内的温度保持在24°,不冷不热的气温难免让人多了几分倦意,舒缓的中国风音乐从音响中缓缓的流出,如涓涓细水,如空山鸟语。

从后视镜中看见身旁熟睡的容颜,唐凛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心中暗道:这妮子还真是能睡。

想要恶作剧般的放一首美国爵士,刚伸出手指,看见一旁公然无害的面容时又心软了,收回手,继续专心的开车。

只是,眼前的这个地方真的是她住的地方?

唐凛不由的拉长了脸,这分明就是川台市高中,如果他猜的没错,也就是刘歆彤工作的学校。

川台高中虽然是隶属于政府的却并不是川台最好的高中,在川台市,一般好一些的学校都是私立的,而最好的高中是宁宇高中。唐凛有些想不明白了,凭着刘歆彤的能力完全是能够去宁宇的,又怎么偏偏选了川台高中。

想到这里,唐凛越发的觉得自己猜不透刘歆彤了,看来沟通是最重要的,他和刘歆彤之间明显的是缺乏沟通,看来他还需要再努力一些。

身为男人,要么忍,要么残忍,尤其是在对自己女人这个问题上。

唐凛对着镜子,努力的使自己伪装出一个完美的微笑,然后很绅士的伸出右手,用一个完美到极致的动作揪住了刘歆彤的耳朵,非常温柔的吼着:“刘歆彤小姐,这就是你说的你家吗?”

被唐凛拧着耳朵叫醒的刘歆彤还处于朦胧时期,完全没有搞清楚情况,只是见到车窗外熟悉的环境后条件反射的就要开车门下车。

幸好唐凛眼急手快的在刘歆彤刚触到车门的时候把她拉了回来:“你确定你要穿这一身出去?”

看了自己的一身衣服,刘歆彤乖乖的坐好不再动。本来是一大早去紫色格调换衣服的,却因为遇到左翼希被爆菊一事被耽搁了下来,然后又被唐凛强行的拽出了紫色格调,这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其实这身衣服也是很正常的衣服,虽然有那么些性感,但是要穿出来的话也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件衣服是紫色格调雷雷的标志,凡是去过紫色格调的人,即便是不认识雷雷,也是知道这身衣服是雷雷专属的。

雷雷就是紫色格调独一无二的标志,就连她所有的衣着都是独家定制的。

而刘歆彤也知道,学校里的几个领导也都是紫色格调的常客,只是她认得他们,而他们不认识她。现在她只希昨晚在咖啡厅没人认出她就万事大吉了。

“你家在哪?先回家换衣服,别再跟我打浑浑的。”唐凛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倒车。

门卫与来来往往的师生都非常好奇的盯着这辆车牌尾数是四个8的a6,不知道这是谁的车,但是只看这车牌也绝对不是普通人,更有趣的是车在学校门口停了一会后人都没露面的又准备开走了。

“我家就在学校,我就住在学校里的教师宿舍里。”刘歆彤瞟见车窗外面有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平时和她相处的不是很好的老师。

一听这话,唐凛真想去自杀了,堂堂刘氏集团的大小姐,放着大好的刘氏总经理的位置不坐偏偏隐姓埋名的跑到这么一所小高中当老师;放着刘家的豪放别墅不住,偏偏自讨苦吃的住学校宿舍。

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种明白两家老爷子的心情了。

其实不止刘歆彤是这样,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放着老爷子替他安排的政府高官不做,偏偏离家出走的搞创业,虽是小有所成,但这其中一路走来的辛酸苦辣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原来他们两个都是想要挣脱家族枷锁的囚犯,可是逃离了各自的家族,他们还是就这样被绑到了一起。

在他们的灵魂深处,他们都是同样的人,就好像是同一个自己一样,两个一样的人在一起,要么彼此深爱,要么彼此伤害。

看着学校紧闭的大门,唐凛有些为难:“这不开门我们要怎么进去?听说学校都是不许外来车辆进入的。”

刘歆彤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正在愁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既不露面又能够拿到衣服的。只是这十全十美的事情好像还就真的挺少的,就连一向鬼点子比较多的刘歆彤也有点不知所措了。

而恰巧在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两人的视线中,唐凛和刘歆彤一起大喊:“小言!”

唐凛和刘歆彤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对方:“你们认识?”

再看见唐凛那张脸时,刘歆彤觉得整个人瞬间的崩溃了,她的世界就这样的坍塌了。

她怎么可能忘记苏言一直挂在嘴边的‘唐哥’,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苏言口中的‘唐哥’就是唐凛,她只是记得苏言一直都在夸她的‘唐哥’,她的‘唐哥’是最厉害的,大学时候就自己创业了,大学毕业的时候公司已经步入了正轨。

那个‘唐哥’是苏言暗恋了十年的邻家大哥哥,而苏言是她从高中到大学,一直到现在最好的朋友。

这个时候,刘歆彤只想大吼一句:多么狗血的天雷啊!

看着刘歆彤瞬息万变的表情,唐凛忽然感觉国粹的变脸算什么,刘歆彤这才是真本事!

心里这样想着,唐凛还是很诚实的回答:“小时候都住在军队大院里,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

虽然非常的不想去面对现实,可是刘歆彤觉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总会来的,还是现在说清楚比较好,于是硬着头皮对唐凛说道:“小言是我最好的朋友。”

唐凛刚准备拍手大叫好啊,这以后小言可是能帮上他不少忙了,话还没说出口又听到刘歆彤说:

“小言她喜欢你十年了,都说朋友妻不可欺,这朋友夫也是一样的,唐凛,你看咱俩这事要不就算了吧!我回家跟我家老爷子好好说说,再让我家老爷子和你家老爷子说说,这么一来你家老爷子也就不会为难你了。”

唐凛使劲地握住方向盘,一句话不说,面色铁青。

刘歆彤见唐凛一直不吭声,以为他就是默认了,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准备电联老爷子,还不忘对唐凛说:“我现在也不方便下车,就麻烦你再送我回左翼希那里好了。”说完,看也不看唐凛的开始拨号。

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彩铃,唐凛猛地夺下刘歆彤手机,开车门,仍手机,关车门,调车头,飚车,一连惯的动作一气呵成,快的都没有给刘歆彤一点反应的时间。

苏言愣在学校门口,有些不知所以地挠头,刚才她明明听见唐哥的声音的,还有彤彤的声音,怎么会根本没有人,难道是她幻听了?可是要是幻听也不会感觉这么真实啊,而且是唐哥和彤彤的声音一起幻听,这更加的不可能了。

不过彤彤昨晚说好像要去相亲的,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了,到现在也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难不成那妮子第一次见面就和那男人干|柴|烈|火的把自己给忘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苏言贼贼的笑着,拨通刘歆彤的号码,准备来个突击。

只是当彩铃声通过她的听筒里传出来的时候她的也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同样熟悉的来电铃声:刘歆彤,你丫的快接老娘电话,不然老娘灭了你!

这是自己录下的声音做成的铃声,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来电铃声。

四处看了看,见到一个学生手中正拿着刘歆彤的手机,而铃声还在响着。

苏言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夺过手机,慌忙的问:“这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学生也是认识苏言的,虽然她也有些搞不清状况,却也如实回答:“刚才学校门口来了俩很奇怪的车,手机就是从车里被扔出来的,然后车就迅速的开走了。”

一听到这话,苏言心中立马浮出不好的预感。刘歆彤的身份虽然学校里的人都不清楚,可是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而就在这时,刘歆彤的手机在此响起,是刘家老爷子的号码,苏言有些战战兢兢的接起电话,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喂,爷爷——”

电话那头,老爷子也没听出这不是自己孙女的声音,自顾的说着:“彤彤啊,刚才打电话给我什么事?怎么突然就把电话挂了?”

苏言最近正着迷侦探小说,更是兴致勃勃的自己提笔写了侦探小说,满脑子都是歹徒与人质的情节,再一听老爷子的话,脑中自动的联想组合:刘歆彤被歹徒绑架的时候想要向老爷子求救,岂料电话刚拨出去就被歹徒发现了,于是就把刘歆彤的手机扔了,迅速的开车逃离现场……

这么想着,苏言越来越害怕,已经不敢接着朝下继续想了,带着哭腔对着老爷子喊道:“爷爷,我不是彤彤,我是苏言,彤彤她刚才在学校被人绑架了。”

一听苏言这话,老爷子也顿时慌了,脑中只有一个消息:他老刘的宝贝孙女被人绑架了。

2

乌龙事件

老爷子顿时懵掉了,许久不出声,苏言在电话里哭喊着:“爷爷,要不要报警啊,爷爷,怎么办啊!”

老爷子这心里也是慌张的不行,虽说是叱咤商场几十年,可是这事情一轮到自家孙女身上那就不一样了:手段轻了怕制不住歹徒,手段重了又怕歹徒伤到自己的宝贝孙女。老爷子自己虽是着急,却也要安慰苏言:“小言啊,没事的,你在学校那边多打听打听那歹徒的相貌特征有什么异常的动作,爷爷再想想办法,一定会把彤彤平安救出来的。”

苏言想了想,为了能够安全的救出刘歆彤,有些事情也不得不招了,或许对老爷子救人行动有很大的帮助,于是有些害怕的说:“爷爷,其实彤彤并不是在哪家商场里工作,她和我一样,在川台高中当老师,这里也没人知道彤彤身份,不知道会不会是你们商场上的对手做出来的?”

老爷子没想到苏言会在这个时候实话实话说,心里一边感慨着这些孩子到底都还是孩子,还真当自己在外面做什么事做长辈的都不知道?长辈不说不过是想让孩子们在外过的舒服些,哪里真的是不管不问的。只是老爷子也没打算追究下去,继续装作不知道的和苏言说:“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孩子啊,你和彤彤是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你是真的担心彤彤,不过呢,你现在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在家等彤彤的消息,千万不要莽撞的做出傻事来。”

苏言答应了老爷子后就跌跌撞撞的回办公室了。她相信老爷子说到一定能够做到。

唐凛带着刘歆彤一路的飚车,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有路就走,一路上闯了许多的红灯,引得交警频频发出警告,甚至出车拦截,只是一看到唐凛那车牌号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只要唐凛没惹出事,也就任由着他疯狂的飚车。

刘歆彤见唐凛突然之间变得有些疯狂,很是不解,又见他绷着一张脸,心里有些慌了,小声的问:“唐凛,你这是要干嘛?”

不听到刘歆彤的声音还好一些,一听到刘歆彤的声音唐凛更加的火大,看都没看刘歆彤一眼,直接吼道:“闭嘴!”

说话间左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方向盘上,车身因方向盘抖动原因也狠狠的晃悠了一下。

刘歆彤也不敢再惹唐凛,就算是要和他算账,也要等到她能确定自己的人生安全的时候再说,于是小心的提醒着:“那个你小心些,拳头砸坏了也就罢了,别把方向盘砸坏了,我的人生安全还都在它呢!”

唐凛终于是看了眼刘歆彤了,嘴角是邪魅的笑,略带些散漫的语气:“没事,大不了还有我一起和你陪葬呢!”

一听唐凛这话,刘歆彤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敢情这唐凛是莫名其妙的要来寻死了?

“唐凛,这个人生如此美好,世界如此美丽,我还没有活够呢,我还不想那么早死,你要死想死也不用拉我做陪葬的。”

唐凛冷斥一声,冷着声说:“怎么能美好呢?你看,这要是咱俩一起下去黄泉路上也有个伴是不是?正好能去yīn间做一对逍遥夫妻,也不用让来让去的了,是不?”

刘歆彤左右觉得唐凛这话说的有些别扭,想了一会之后恍然大悟,也终于是明白了唐凛这发疯的行为了,敢情这男人是真爱上自己了?所以说听到自己把他让给小言后发火了?还真是个性情中的男人。

一想到唐凛是因为喜欢自己了才变成这样的,刘歆彤心中就觉得有些欢喜,有些得瑟,女人嘛,哪个不是虚荣心特强的?一旦知道有男人喜欢自己了,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各方面都挺优秀的男人,心里总是有那么些高兴的。尽管自己并不喜欢这个男人。

知道了这个缘由,刘歆彤心里就畅快多了,也就大着胆子说话了:“唐凛啊,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这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而且你和小言那也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郎情妾意的,多般配的一对啊,而且我这心里也是有人的。”

唐凛烦躁不安的开着车,又听刘歆彤在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至于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听清楚,随口问着:“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听着唐凛这话,刘歆彤只当唐凛是害羞了,又很严肃,很认真,很大声的说了一遍:“唐凛,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所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还是别这样耗下去了吧,耽误了你也耽误了小言。”

唐凛十分认真的听完刘歆彤的话后斜着眼问:“都说完了?”

刘歆彤点点头:“说完了。”

猛然的,唐凛将车停到了路边,刘歆彤看了看四周,是一个自己也不认识的地方,四周荒无人烟,好像是离市区很远了。

把车挺稳后,唐凛不急不缓打开车门下车,斜倚在车身上。

看着唐凛有些落寞的背影,刘歆彤深深的感觉到愧疚,唐凛这二十多年来好不容易才发芽的情豆还没长大就被她摘了,她果然是辣手催豆,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更加的对不起老唐家的祖宗十八代。

跟着下车的刘歆彤走到唐凛身边,非常抱歉的九十度弯腰,带着十分诚意的说:“唐凛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先前只是想着能把老爷子应付过去就好,没想到你会是小言喜欢的唐哥。”

唐凛也不看刘歆彤,也不接受她的道歉,只是视线看这远方,飘渺的让刘歆彤觉得唐凛的灵魂好像随时都能够离开身体去神游一般。

许久,唐凛认真的询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闭着眼,狠着心,刘歆彤一咬牙说:“是的,他叫周澈,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只是后来仓促之间出国了,已经十年了,我也等了他十年了,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交男朋友,一直不愿意相亲了。”

唐凛轻笑着说:“都是为了他?”

刘歆彤再次的表示歉意:“是的,所以,对不起,我不能喜欢你的,你也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唐凛越听越觉得无厘头,不耐烦的反驳着:“刘歆彤,你是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喜欢你了?我唐凛就那么缺女人?就那么急不可耐的见了你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喜欢你了?那些狗屁的一见钟情的事情别想着在老子身上发生,所以你也别一直道歉了,你用不着和我道歉,谁心里还没个喜欢的人。”

刘歆彤瞪着唐凛,傻了。难不成自己刚才说那么多都是废话了?而且她还自作多情了?一厢情愿的认为别人喜欢自己?一想到这里,饶是刘歆彤也觉得不好意思了,看来果然是自己太自恋了。

“那你刚才是生什么气?发什么疯?”既然不是因为喜欢自己,那刘歆彤就更想不通唐凛发飙是因为什么了。

唐凛挠着头,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对上刘歆彤的视线的时候竟是有些脸红:“你说小言说她喜欢我?”

刘歆彤狠狠的点着头,要说别的事情她还不敢肯定,但是这件事她万分的肯定,小言跟她从高中到大学这么多年的姐妹感情了,从小言的口中,除了唐哥她就没听过有别人的男人,而且是小言亲口跟她说的,于是就拍着xiōng脯保证:“小言暗恋了你整整十年了,这是她亲口跟我说的,绝对错不了!”

得到刘歆彤的确认,唐凛似乎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追问:“你确定?”

刘歆彤信誓旦旦的扬言:“我敢用我的人品去担保,这是绝对的!”

唐凛鄙夷的看了刘歆彤一眼,寒碜她:“就你还有人品嘛!”

刘歆彤也不反驳,只是八卦着问:“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难道说这么多年来不是小言一个人的单相思?”

一想到这个唐凛就有些窝火了,干脆直接把火气撒在了刘歆彤身上:“你去问问你那个好姐妹,她都做了些什么好事!是不是单相思她自己知道。”

这下刘歆彤有些晕了,难不成这件事还另有隐情?

女人天生就是八卦的料,这么个八卦故事摆在面前,要是让她不闻不问的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很不巧的刘歆彤就是这样的八卦心里。

拽着唐凛的胳膊,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死缠烂打的追问着:“小言虽然跟我是无话不谈,但是有的事情从一个人的口中听到的只是片面之词,你就跟我说说行不行?”

唐凛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更何况那是他人生中最浪漫的一次,虽然有些失败,也好歹是个男人的行为,也就不瞒着刘歆彤:“还是她大一时候的事情了,在她生日那天,我准备了999朵玫瑰在你们女生宿舍楼下向她表白,结果我等到大雨把花都浇灭了也没等到她来,打电话给她也不接,问身边的人都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我以为她是故意躲着我的,之后就再也没提那件事,她也没有提,我们就一直像兄妹一样相处着。”

弄假成真

听完唐凛的叙述,刘歆彤在使劲的回想着。按照唐凛说的时间,大一的时候她和苏言几乎是形影不离的,所以苏言的事情绝对没有自己不知道的,尤其是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

刘歆彤一直认为自己的记性还是不错的,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绝对不会忘记的,而在她的标签中,苏言的生日也是重大事情之一,于是她的思绪回到大一的那一年,苏言生日的那一天。

猛然的一拍手,刘歆彤大叫着:“我就说那天回宿舍的时候宿舍外面哪来那么多的玫瑰花花瓣,敢情那都是你送的?”

唐凛默不吭声的冷眼瞧着刘歆彤,然后才yīn阳怪调的吐出几个字:“本少爷那天可算是出尽洋相了,一车子的玫瑰花被突降的暴雨浇烂了也就罢了,还被那么多人瞧去了,小言呢?那是连个影

子都没见着。”

想起那件事,唐凛就觉得窝火,自己活了这么大,头一次浪漫一回就被浪漫反捉弄了一次。时候他也没敢和小言提起,那件事也就自然的不了了之。

看刘歆彤的反应,却是一脸的惋惜,捶xiōng顿足的样子像极了伤心不已的样子,握着唐凛的手,就差没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痛诉了:“唐凛同志,你可知道,你那一次的疯狂求爱行动是多少女孩子心中的梦,我和小言事后知道了只叹着惋惜,没见到那空前绝后的场景,我深深的记得当时小言同志的一句话,至今不敢忘怀,小言同志说:要是我家唐哥能这么浪漫的跟我告白,我一定当场就把他扑倒抵死缠绵,真不知道那个被告白的女孩子脑子是怎么想的,一定是被**啄了脑袋。唉,只可惜世上无后悔药卖啊,若是让小言同志知道了她就是那个脑袋让**啄了的女孩,一定悔不当初啊!”

听着刘歆彤一番高调的言论,唐凛半张着的嘴巴许久没有合拢,整个人已经懵掉了,许久之后回过神才怔怔的问着刘歆彤:“小言当时真的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所以不是小言故意躲避我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见唐凛还在怀疑小言的心意,刘歆彤恨不得能把唐凛的头拧下来当球踢,指着唐凛破口大骂:“这世间终有千般万般的不可能,你也绝然不能怀疑小言对你的心意,小言那姑娘对你的心,那叫一个真啊,你怎么能这么三言两语的就轻易的怀疑她?”

过了缓冲期,唐凛也恢复平时的样子,吊儿郎当的笑着对刘歆彤说:“本少爷真心实意的捧上一颗心去告白,结果下场那么惨,还没人跟我说个缘由,要是你是本少爷,你会怎么想?本少爷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继续和小言处着已经是本少的魅力了。”

刘歆彤转念一想,也觉得唐凛的话有几分道理,点头认同,随即的眼中又闪过一丝捉弄的神色:“你就不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唐凛轻哼一声,耸耸肩满不在乎的开口:“你要是想告诉我你自然会说,你要是不想告诉我,自然也就不会说,我要是问了你还说我是有求于你,指不定还等着用什么招yīn我呢,反正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只要我知道当初并不是小言拒绝我就行了,至于那天发生了什么事,知道不知道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刘歆彤倒是没想到唐凛会这么想,在她的思维意识里,觉得是个人都一定会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自己失败的,而唐凛的言行却是超出了他所料。

这样想着,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追问着:“你就真的不想知道?不后悔?”

唐凛瞥了刘歆彤一眼:“知道了就能阻止那天的事情发生?后悔了有用?”

刘歆彤被唐凛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摇了摇偶机械式的回答:“没有用。”

唐凛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刘歆彤,然后理所应当的回了一句:“那不就得了。”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彼此在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

刘歆彤时不时的瞄上唐凛一眼,觉得他要是不说话,就这样站在这里,真的好像是从动漫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让人沾染一下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可是这个人一旦开口,浑身的邪魅气质就暴露无遗。刘歆彤忽然觉得,唐凛形容自己是个斯文败类真是最合适不过了。

沉默许久换来的是两个人之间的尴尬,你不言我不语的,相互视线的交融之后移开也不是不移开也不是,最后还是刘歆彤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小言现在仍然喜欢你。”

唐凛抬手摸上眼角,看似习惯性的动作此刻看起来更多的确实像在掩饰着不自然,答非所问的说着:“老爷子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是你。”

原本是想要化解这份尴尬,可是被唐凛这么一说反倒觉得气氛更加的尴尬,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忽然之间闯入的小三一般,硬生生的拆散了人家一对鸳鸯。

不自然的咳嗽几声,刘歆彤继续说:“你和小言之间只是一个误会,所以只要把你们之间的误会解开了就好了,至于咱俩的事情,一切好说,要不我替你和小言说说,当一次穿针引线的红娘?”

听着刘歆彤说的十分自然,好像是理所应当就该是这样的,唐凛紧握着拳头真想一拳砸开刘歆彤的脑子看看她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他自己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替他做决定了。尽管是这样想着,唐凛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只是几乎是咬着牙对刘歆彤说:“随你的便!”

刘歆彤也不知道唐凛这是怎么了,又把这种种异样当作了是害羞的自然反应,也权当唐凛是答应了。

只是这以后就要由自己从这中间当扯钱人了吗?刘歆彤忽然自己也觉得别扭了起来,有些后悔自己莽撞的决定了。不过自己既然都把话说出来了,又怎么好再收回,只有强挤出一个笑容。

看着刘歆彤咧着嘴角笑着,唐凛只当她是高兴的,心中烦躁,拉开车门上车也不管刘歆彤还在下面,发动引擎,松离合,加油门,挂挡,嗖的一下如离弦之箭一般走了。

直到看见车屁股留下的汽车尾气,刘歆彤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着早已消失的唐凛大叫着:“喂,唐凛你这个王八蛋,给本小姐滚回来!!”

刘老爷子得知宝贝孙女被人绑架的事情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人盯住各个商家,凡是有过正面冲突的更是盯得紧紧的,可是却依旧想不到会是谁绑架的自己的孙女。不是老爷子自负,而是他素来在商场上以德服人,以势逼人,除非是有不要命的不想在商场上混的,否则绝对不会有人敢不要命的去得罪刘氏,更何况刘氏背后的势力更是黑白两道都忌惮的。

也就在老爷子苦心冥想的时候,苏言一个电话让老爷子有些苦笑不得:“爷爷,我刚才在学校打听了一下,那辆车在学校门前徘徊了好长时间了,但是没见里面有人出来,我也不知道歹徒是什么时候绑架彤彤的,有很多人都看见了那辆车,是奥丢a6,车牌号有四个8。”

老爷子一听这车的型号和车牌号,愣了一下之后顿时开怀大笑。苏言被老爷子这么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也不解释,只说:“小言啊,爷爷知道了,至于绑架彤彤的这位‘歹徒’爷爷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得到老爷子的保证,苏言紧揪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是放下了。

挂掉电话的老爷子笑的嘴角都合不拢了,交代了几句让在外盯着的人都撤了回来,随手拨出了一个号码,等到那边接通的时候老爷子开口:“唐兄啊,兄弟这回可要向你告状了。”

唐家的老爷子被刘老爷子这一句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想来也是他家那个浑蛋孙子的事情,也就顺着刘老爷子的话故意问着:“刘老弟这是要跟我高什么状?不会是我家那个臭小子又做了什么缺德事?”

刘老爷笑的乐呵呵的:“这回可不是缺德事了,可是违法犯罪了。”

一听刘老爷子这话,唐老爷子也来了兴趣,他还不知道他家那臭小子还能做出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哦?那臭小子这次又做了什么事了”

刘老爷子正色说:“听人举报,你家那臭小子绑架了我的宝贝孙女,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刘老爷子说完就大笑了起来,电话那端的唐老爷子也笑的合不拢嘴,这怕是两位老人活一辈子以来听过的最乌龙的事情了。

唐凛随性的飚车,也不管刘歆彤,在市区转悠了几圈之后觉得自己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计较未免太有失男人的风范了,更何况刚才那地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没有车没有人的,把刘歆彤一个女人留在那里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更何况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想着,唐凛又折回到原处,却没有看见刘歆彤的身影,心里莫名其妙的生出一股无名火来,锤了下方向盘自言自语:“真是个笨蛋,就不知道等我回来,一个人这是要去哪。”

正准备一路寻去的时候,唐凛眼尖的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东西,推来车门小跑过去的时候却是看见了一只鞋,这只鞋他也是认识的,是刘歆彤的。

正在这时,唐凛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是一个十分猥琐的声音:“你就是唐凛是吧,雷雷现在在我们手上,想要她好好的那你就到南华街十里坡来。”

从电话里,唐凛清楚的听到了刘歆彤的声音。

顾不上其他,唐凛上车猛地踩下油门,直奔南华街十里坡而去。

只身赴险

就在唐凛刚刚把车飙起来的时候,唐家老爷子的电话来了。唐凛本是不想接的,奈何是老爷子的电话不敢不接:“爷爷。”

老爷子虽是军人,对待人严厉了点,可是对这个孙子却也是疼的紧,尤其是听到刚才刘老爷子的话之后更是心情大好,就连电话里的声音都慈祥了许多。

老爷子废话也不多说,直奔主题:“听说彤彤被绑架了?”

唐凛一愣,没想到老爷子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心里暗道:果然姜还是老大的辣。

虽然不知道绑架爱刘歆彤的人是谁,但是唐凛隐约也猜到了和什么事情有关,那些人叫报出的名字是雷雷,而不是其他,只能说明那些人都是紫色格调里得罪的人,而他很少去紫色格调,更谈不上得罪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带走刘歆彤惹了人嫉妒了。此时,唐凛只能在心中暗叫着人果然不能够太高调。

只是,老爷子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难道老爷子也知道了刘歆彤在紫色格调坐台的事情?

转念一想,唐凛又觉得不可能,若是那些人知道刘歆彤的身份,绝对不敢这么名目长大的绑架,

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更不可能这样威胁自己,只是老爷子那边他又是在是猜不透。

尽管如此,唐凛依旧没有打算说实话:“这件事是由我引起的,我会处理好,不会让人伤害到他的,爷爷放心好了。”

刘老爷子是何等历练的人,一听到唐凛这话,立刻意识到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了,也不再和唐凛打哑谜:“彤彤不是跟你在一起的?”

唐凛这下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刚才是和我在一起的,只是现在不一起了,是我不好才让那些人有机可趁的带走彤彤。”

听到这里,老爷子已经非常肯定事情已经完全偏离了预期的轨道:“你的意思是彤彤是真的被人绑架了而不是被你从学校带出来的?”

说话间,老爷子也有些不镇定了,唐凛更是听的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情况的他只能照实说:“是我带出学校的,不过在之后被绑架了,我会把把她毫发无伤的救出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老爷子就算不是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也是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刘歆彤这次是真的被绑架了,而不只是一场乌龙事情了。

挂了电话,唐凛把车速提到最快,一个人来到南华街十里坡。

这里是鱼目混珠的地方,原本只是一些小混混聚集斗殴的地方,经过几年的发展之后,当初的那些小混混有的已经在黑道上混出了点头绪了,这里也就比当初的破破烂烂要好上了许多。

根据电话里说的地点,唐凛只身一人赴约。见到一个废旧的仓库时,唐凛冷笑着:还真当自己是在拍香港古惑仔呢!

一脚踹开仓库的大门,唐凛见到几个浑身肌肉发达的几个男人光着膀子站在两个人的身后,而刘歆彤被绑着手脚绑在一张椅子上。

看着两个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唐凛冷哼一声,笑着说:“公安局的王局长,宋城百货的李董,这算是大家初次相交的见面礼吗?”唐凛指着直被绑着的刘歆彤。

两个人见唐凛果真就是一个人前来赴约了,倒也是个爽快的人,见唐凛认识自己也没有觉得惊讶。

李华民看了看刘歆彤,又看了看唐凛,忽然拍手说:“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就为了一个千人枕万人尝的□唐总还真的就只身赴险了?真是段感人的英雄救美的佳话。”

听到李华民嘴里吐着不干净的话,唐凛压低的声音散发出一丝冷意:“你最好把刚才的话吞回去,否则我要娘后悔把你生出来!”

唐凛又看向一旁的王局长,俊美的脸上浮出如冰的笑意竟是让王局长有一瞬间不寒而栗:“王局长,你今日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出来就要为你今日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们一个在官场,一个在商场,爬摸打滚这么多年也不容易,若是你们乖乖的放了她我可以保证今天的事情就当作没发生过,否则……”

王局长和李华民听着唐凛莫名其妙的心里发毛,只是转念一想,唐凛的小公司不过才两三年的时间,规模也不大,有什么能耐和自己叫板?再者,他动人之前可就是查过了的,没有查到唐凛任何的身份背景,也不怕他有什么能耐,这么想着两个人就放下心来了。

刘歆彤的嘴巴被用布条绑住了,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的瞪着唐凛,不停的叫着。

唐凛走向刘歆彤的身边,被光膀子的男人挡了下来,王局长在一旁笑着,李华民用他猥琐的眼神在刘歆彤的xiōng前扫视着,就差没流出哈喇子来,然后对唐凛说:“你想要把她带出去也行,只要你乖乖的别动,让我们打到尽兴为止,否则,这么个销魂的人,倒真能叫人好好的享受一番。”

唐凛看了看刘歆彤,又看了一群光膀子的男人,想了一会才说:“那怎样算是尽兴?再说了,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们?”

李华民一双咸猪手摸上刘歆彤的脸,眼中带着yín光:“不然呢?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们谈条件?”

唐凛盯着李华民的手,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将那双手废掉,凡是碰过刘歆彤的地方,他都会毫不留情的废掉。

“既然没有相谈的必要了那就动手吧,记住你们说的话,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唐总果然爽快!”李华民对着一群光膀子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只见几个人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走向唐凛。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体格是最高达的,肌肉全部都爆了出来,也是这几个人中的头目,走到唐凛的身边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一个勾拳打在唐凛的下巴上,唐凛承受不住力道的跌倒在一边,嘴角已经流出了血。

刘歆彤看的心里一惊,说不出话只能不停的喊叫着。

王局长看出了刘歆彤的心思,松开了绑住刘歆彤嘴巴的布条:“想叫就要叫出声来,这样才能过瘾不是?”

说话间,唐凛已经被打倒在了地上,几个人轮番的对他拳打脚踢,拳脚如遇的打在身上,脸上也挂了彩,狼狈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先前绅士的模样。

刘歆彤刚能说话就冲着唐凛喊着:“唐凛你快走,你别管我,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你个笨蛋你快走知不知道!”

几个人打的有些累了,放慢了手脚的动作,唐凛这才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的想要笑的好看一些,只是这样子怎么笑都要比哭的还难看:“你是我唐凛的女人,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想动你!”

转头看向王局长,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唐凛目光如炬,“怎么样?尽兴了吗?我可以带我女人离开了?”

王局长刚想开口,就被李华民打断了:“这好戏才刚开始,怎么能叫尽兴呢?”

说罢,眼色一冷,又有一个男人从被角处走出来,手中拿着的是一根铁棍。

李华民笑的好像是狐狸一般:“刚才不过是个热身,现在才是真真的开始。”

王局长显然也是没有想到李华民还有这一手,身子一怔,问:“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就是几个打手,小小的教训一下的吗?你这是要玩出人命了?”

李华民倒是不以为意,轻笑一声:“怎么?王局长你怕了?你不是说一切后果由你担着的么?不过就是一条人命罢了,王局长你多担待些,谁还敢说什么不成?事成之后这好处少不了你的。”

“可是,这……这……”

“王局长这是想反悔了?你可别忘了,我们俩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逃不掉你也别想好过。”李华民眼色一冷,王局长这才知道自己被坑了。

“李华民,你好卑鄙!”王局长咒骂一声,站到一边去假装没有看见。

“我们彼此彼此,这就叫做物以类聚。”

听着二人的话,唐凛冷眼瞧着,果然是蛇鼠一窝。

李华民挥挥手,拿着铁棍的男人抡起铁棍朝唐凛砸去。

这一棍下去,不是残废也是脑袋开花,刘歆彤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只是,这一次,唐凛并不再任由着挨打了。见到铁棍挥来,唐凛一个侧身不费力气的避开,身形矫健,动作敏捷,完全不像是有伤在身的人。

“李华民,和你这种人果然不能够讲信用,你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

唐凛几乎没有废力气的就将男人手中的铁棍夺了下来,刘歆彤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就凭这个身手,再来几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刚才怎么会被打的那么狼狈?

李华民也没想到唐凛保存了实力,面对现在的情况,有些应对不及,指着唐凛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唐凛把铁棍担在肩上,走到刘歆彤身边替她解开绳子,好像是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样:“其实你刚才那些动作和我以前接受的训练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我曾在特种兵部队接受过三年的训练,只是爷爷不许我在人前露出底子罢了,不过你应该没有查到我的任何身份背景是不是?。”

同居关系

从始至终,唐凛的脸上一直带着笑意,明明是罂粟般的笑容,却让人越发的觉得恐怖。

李华民见唐凛忽然之间变得像是另外一个人似的,心中有些担忧,又想起他没有查出唐凛的任何资料,心中更加的慌乱。这个世上只有两种人的资料会是空白的,一种是真正的空白,另一种就是用手段抹去了一切的资料,而唐凛,只会是后者,这样的人,往往身后都有着绝对强大的力量。李华民开始有些害怕,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不小心竟然会带给自己致命的伤。

虽是这样想着,李华民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害怕的样子,仍然是故作强者姿态,好像对他来说放下高傲的身段就是一种耻辱。

“你究竟是谁?”

唐凛邪邪的笑着,脸上的伤好像只是他的装饰一样,更彰显了他的邪魅,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姿态更像是一个王者:“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知道距离你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唐凛不再和李华民废话,走到刘歆彤的身边替她解开了手脚,关切的询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原本没有觉得有什么的刘歆彤在听到唐凛这话之后忽然心中涌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酸涩的让她觉得很不好受。抓起唐凛的手臂,见到上面一道道的伤痕,眼泪就这样哗啦啦的淌了下来,滴在唐凛的手臂上,一边哭着一边骂着:“唐凛你这个笨蛋,你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和小言交代,小言可是我最好的姐妹你知不知道!”

唐凛摸着刘歆彤的头,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笑着看着她,然后将她轻轻的揽在怀中,感觉到她颤抖的身体,他知道在自己没有来之前她有多害怕,若不是自己把她一个人丢下,若不是那日强行的将她带走,她又怎么会被这帮人绑到这里,若是自己没有来,或者没有能力保护好她,后面的后果,唐凛竟是不敢想下去,只能不停的安慰着她:“没事了,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刘歆彤也不是个轻易饶人的主,虽说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性子比较好,但是一旦有人触动了她的逆鳞,她也绝对会使出非常的手段。

“手机借我用下。”

接过唐凛递上来的手机,熟练的摁下一个号码,里面是男人慵懒的声音,刘歆彤也不废话,直奔主题:“表哥,我被人绑架在南华街十里坡了,我男人为了救我被打伤了,我暂时没事,你自己看着处理,就这样!”

刘歆彤一口气说完直接挂了电话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电话里的人,唐凛和在场的人也都是听的莫名其妙的,唐凛更是被那句我的男人唬住了,愣了许久不能够回神,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惊讶。直到一分钟后,一群彪悍的黑衣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在场的众人才回过神来。

整齐有序的出现的黑衣人,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焰火的标志,或许别人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而唐凛确实知道的,焰火的标志,是烈焰堂的人。

又想起刘歆彤刚说的表哥,唐凛后知后觉的发问:“你表哥是谁?”

刘歆彤倒也是不隐瞒,大方的告知:“这地盘都是我表哥的,你说我表哥是谁?”

唐凛对这地盘的问题倒是不熟悉,还在苦思冥想着,而刚才那个拿着铁棍准别揍唐凛的男人却是已经吓傻了,呆滞的报出一个名字:“上官成佑。”

唐凛也傻了,只要是川台市的人,没有不知道上官成佑这个名字的,既是是他这个军人世家出生的也是清楚的。川台市最大的黑帮家族——上官家族,现任家主上官成佑。

唐凛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心中暗想着:早知道刘歆彤这妮子背后还有个这个势力撑腰,他做什么要自己去当人的活靶子,虽说他能承受的住,但这一拳一脚的也是打在他有血有肉的身上,他也会疼的!

想着身上的肉疼,唐凛顿时真的觉得是奇疼无比的,一下子没忍住的疼晕了过去,不偏不巧的倒在了刘歆彤的怀中。

“喂,喂,唐凛——”

正在这时,刘老爷子的电话又来了,刘歆彤一边扶着唐凛一边忙着接电话,也顾不上客套了:“爷爷啊,我是彤彤,唐凛他晕过去了,我没事,我马上送他去医院。”

挂掉电话,刘歆彤匆忙的交代了两句就扶着唐凛上车,凭着她生涩的技术发动了引擎。

可能是过于紧张,每一次引擎发动响之后总是因为离合松的过快导致熄火,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刘歆彤更加的着急了,终于成功了之后唐凛的电话又响了,刘歆彤自认为自己没有一边接电话一边开车的技术,只能把车停下来接电话。

电话里是个女声,而且是很熟悉的声音:“唐哥,你在哪呀,你快帮我个忙呀,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我最好的朋友被人绑架了,你帮我把她救出来吧!”

刘歆彤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是小言的声音,一听到小言这是关心自己的,差一点就泪流满面,也顾不上这是唐凛的手机:“小言,是我,我没事,你唐哥已经很神勇的把我救出来了。”

这下该吃惊的是苏言了,在电话的那端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试探性的叫着:“彤彤?你是彤彤?”

一听小言这话,刘歆彤猛然意识到这是唐凛的手机,而唐凛是小言暗恋了十年的人,一时间觉得自己有点做了别人的小三的感觉,好像就是正牌夫人打电话来查岗,她这个小三正好被逮了个正着的感觉。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我。”

还没等到苏言回过神来,刘歆彤立马接着说:“现在你唐哥受了点小伤,我送他去医院,我在开车,先不说了,就这样。”

说完之后立马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而这一切,已经醒来的唐凛全部都听在耳中,他真相把刘歆彤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见刘歆彤把车子慢悠悠的朝着医院的方向开着,唐凛终于是忍不住的开口了:“小言打来的?”

刘歆彤没想到唐凛这么快就醒了,被吓了一跳,双手一抖,方向盘一歪,险些撞到路上的护栏。

唐凛抹了一把汗,心想着,要是这样开下去,不用到医院他们就已经挂在半路上了。无奈的活了下手臂,对刘歆彤说:“你找个不碍事的位置把车停下来,我来开。”

刘歆彤稳定下心神,认真的说着:“只要你别忽然出声吓我就行了,我有驾照的。”

果然,经过刚才那么一抖,刘歆彤把车开的更稳了一些,见此,唐凛也不再说什么,干脆躺在靠背上闭目养神,末了还不忘说一句:“直接回家,这么点小伤用不着去医院。”

刘歆彤见唐凛精神似乎还不错,应该没什么打伤,也就没有反驳,变了个方向朝唐凛家里开去。

一路上,唐凛基本上没说什么话,刘歆彤想到苏言的事情心里又是一阵愧疚,这会更是后悔的要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小言解释,想了一路也没有想到个好理由,不得不开口询问唐凛的意见。

“刚才小言给你打电话了。”刘歆彤有些别扭的说着。

“我知道。”唐凛回答。

“是我接的。”刘歆彤很诚实的交代。

“我知道。”唐凛白了刘歆彤一样,他当然知道是她接的,他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聋子。

“小言知道我们两现在在一起了。”

“我知道。”

“小言好像误会什么了。”

“我知道。”

“那我们要怎么和小言解释?”

“解释什么?”

刘歆彤谢天谢地,唐凛终于换个词了,她还以为他会一直就那三个字。

“解释我们的关系。”

“你要怎么解释?”唐凛反问。

“不知道。”

“那就照实说。”

“说什么?”

“我们的关系。”

“什么关系?”

“我们住在一起,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以后还会生活在一起,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唐凛不愿再回答刘歆彤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直接闭上眼睛睡觉,不再理会刘歆彤。

刘歆彤傻呆的坐在驾驶位上想着她和唐凛的关系:同吃同住同睡,一起生活,这,这分明就是同居关系,难道这样告诉小言?怎么可能!小言可是她最好的姐妹,她是绝对要把唐凛还回去的。

脑袋迅速的运转着,刘歆彤在心中模拟练习着自己的计划,只是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而苏言那边,正在为刘歆彤的事情失神:为什么唐哥的电话会是彤彤接的?他们什么时候走到一起了?为什么自己完全都不知情?忽然想起早上那两个声音,也许真的不是她的幻觉。

触电一吻

扶着唐凛上了楼,刘歆彤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唐凛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但体重绝对不是虚的,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更是没想到唐凛那么能打,想到刚才的情形,刘歆彤都觉得自己眼花了,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的没反应过来。

把唐凛扔在沙发上,刘歆彤揉着酸痛的肩膀,有气无力的问:“你要不要紧?真的不用去医院吗?我瞧你伤的挺重的。”

唐凛仰面朝天喘着粗气,用手指拨了拨额前的头发,“这么点皮外伤要不了我的命,安心了,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可比这伤的重多了也就好了。”

“你当过兵?”刘歆彤不敢相信。

“没有,就是在特种兵部队接受过训练,说起来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年少不懂事,学人家逞英雄,结果英雄没当成自己倒是被打成了狗熊,在医院躺了一年多才恢复过来,后来少爷我就意识到人没有个防身的技能是不行的,老爷子也深刻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就像让老爷子给我找个好一点的师傅学习点能够自保就行了,结果老爷子更狠,连拐带骗的把我弄特种兵部队去了,在那里可没人当你是少爷,大家都一样,每天进行着各种残酷的训练,也就那一年我意识到人不能这么颓废下去,老爷子是过来人,我又是他唯一的亲孙子,他绝对不会害我的,他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我就咬着牙挺了过来,虽然浑身大伤小伤不断,那些日子过的倒也是充实。老爷子把我一个人丢在部队里不管不问,三年的时间,我没有见过家里人一面,也没回过一次家,直到三年后的一天老爷子去看我的训练结果,老爷子很满意,这才把我接回家。也就那三年之后,我再也没敢踏进部队一步,那日子真是太苦了。从部队出来后,我忽然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老爷子安排我进政府部门先历练着,可我不想和官场打交道,就自己用多年的压岁钱炒股,没想到第一次炒股就让我赚到了,我发现我还真***有经济头脑,我干脆就用炒股赚来的钱搞个小公司,虽然开始时辛苦了点,我也想过放弃,不过后来转念一想,还有什么能比训练的那几年苦?然后就这样坚持了下来,一直到今天小有所成了,回头再想想,我这一辈子还真是什么都不缺了,自得自乐的和兄弟们过活着,直到老爷子开始逼着我相亲了我才意识到少爷我竟然是七手八脚的裸奔了二十多年。”唐凛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刘歆彤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就差没冒出满屋子的粉红星星了。

唐凛恶寒的抖了抖**皮疙瘩,从沙发上跳起来冲着刘歆彤吼着:“喂,你那什么眼神?少爷我不喜欢人眼神强|奸。”

刘歆彤一下子扑倒唐凛面前,撑着下巴崇拜偶像似的,“唐凛,你真是个男人!”

唐凛一听这话险些暴走,压制下暴躁的怒火,一只手摸上刘歆彤的脸,笑眯眯的说:“难道你一直觉得本少不是男人吗?”

刘歆彤也对着唐凛笑着,一只手似是不经意的搭在唐凛的手上,“哪有,唐凛,你看你这副长相也不像是男人对不?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不都是人妖么。虽然现在这张脸已经多处挂彩,但依旧难掩当初的美貌。”

刘歆彤一边说着一边注意唐凛的脸色变化,当最后一个‘么’字吐出来的时候,刘歆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甩开唐凛的手,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只是,唐凛好歹也是接受过三年正规的特种兵训练的,哪里能让刘歆彤讨了好处去,刘歆彤的速度快,他比刘歆彤更快,在刘歆彤刚甩开手之际,立刻反扣住刘歆彤的手腕,臂膀用力,刘歆彤整个人以迎接和平的姿势扑向唐凛,眼见着刘歆彤就要压到自己负伤的身躯,唐凛一个翻转,刘歆彤成功的以狗扑式的姿势扑向沙发的怀抱。值此之际,唐凛先发制人,趁着刘歆彤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一只腿压在刘歆彤的后背上,刘歆彤只觉泰山压顶,再也无反抗的力气。

若是认命服输也就罢了,只可惜刘歆彤生来就是个不服输的个性,在唐凛的重力压迫之下,顽强的抵抗着,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着起身,奈何先前的力气尚未恢复,一切反攻之势在唐凛的不合作欠公平的压迫中化为泡影。

终于体力不支的趴在沙发上不动了。

唐凛以一条腿大战刘歆彤,结果就是整个人累的连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成惯性的搭在刘歆彤身上,其结果是刘歆彤仍然没有摆脱压迫。

刘歆彤就差没带着哭腔喊道:“唐凛,我没你想的那么有力气,您老人家高抬贵脚的饶了小的这一次行不行?”

听着刘歆彤的请求,唐凛善心大发,是初九牛二虎之力的抬脚,刚刚抬起了一点之后又啪的一下重重的落下,然后就是刘歆彤的一声惨叫:“唐凛你个浑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唐凛很无辜,“刘大小姐,我是真没力气了,您老人家容小的歇一会喘口气行不行?”

随之是两个人的沉默,安静的公寓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猛然的,刘歆彤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十分的暧昧,一个灵机闪过,刷的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浑身好像充满了力量一样。

唐凛没料到刘歆彤会突然的爆发,一个不留神的被摔在了地上,正好以受伤的胳膊抵在地上,疼的哇哇直叫:“你这个女人有没有良心?少爷我是为了救你好不好?你竟然这样对少爷我,你还是女人吗?”

刘歆彤憋红着脸,上前扶着唐凛起身,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察觉到刘歆彤忽然变得有些异常,唐凛也纳闷,“喂,你脸红个什么劲?少爷我又没怎么着你。”

唐凛这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刘歆彤脸更红了,再想到唐凛和小言是一对,更加的觉得愧疚,这愧疚加害羞的结果就是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吓的唐凛以为李华民那帮浑蛋对刘歆彤下药了。

有了这个认知,唐凛也不觉得身上疼了,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抓着刘歆彤就问:“他们给你下药?”

“啊?”刘歆彤的思维显然是跟不上唐凛的跳跃了,搞不清楚状况的询问:“什么药?”

刘歆彤这一问把唐凛也问傻了,这就好比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有没有被人下了催|情|药,这么尴尬的问题让被问的一方如何回答?是想让女人回答是呢还是不是呢?

瞧着唐凛神色有些不大正常,刘歆彤又是在紫色格调里混出来的,立马也就明白了唐凛的意思,先前的害羞一股脑的全没了,指着唐凛在一旁大笑。

“唐凛,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逗!”

弄清楚是自己搞错了,唐凛不知道心里是失落还是高兴,总觉得不是滋味,又想起刘歆彤刚才的样子,唐凛十分的不爽。

猛地一下按住刘歆彤的手臂,整个人欺身压了上去,男性的气息萦绕在刘歆彤的身边,饶是刘歆彤也开始紧张了。

现在的唐凛很危险。

这是刘歆彤唯一的认知。

“唐凛,你要干什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唐凛,刘歆彤弱弱的问。

眼前的人一张白皙的脸蛋,红嘟嘟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泛着诱人的色泽,身上的香水味道不太浓,飘入鼻尖越发的沁人心脾。

好想尝一尝味道。

喉结滚动,唐凛咽了口口水,和刘歆彤对视着,在刘歆彤眨眼的瞬间含住了她的唇,两片唇瓣贴到一起竟是从未有过的心悸。

似乎和第一次的吻有些不同的感觉。

扑通扑通——

两个人的心跳声此起彼伏,在瞬间凝结的空气中弹奏出华丽的乐章。

哐当——

两个回过神的人触电般的推开彼此,各自跌坐在地上,茶几上的杯盏打落了一地。

“我……”

“你……”

“你喜欢的人是小言。”“我不是故意的。”

两个人慌乱的想要解释着什么,只是当解释的话语说出口的时候才发现解释根本是无力,再多的解释也掩盖不了心中分躁动不安的情绪。

“我知道。”

“我知道。”

异口同声的话语,无形中好似一把利刃插进彼此的心头。

“我替你把小言追回来吧!”尴尬之后,刘歆彤试图换一个话题来缓解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唐凛倒是没想到刘歆彤还有这个心思,一时间心里烦躁不安,不想解释也不想去管,眼珠四下看着,随意的应着:“你看着办就好。”

刘歆彤笑了笑,心里那一抹淡淡的忧伤也随之烟消云散。

只要把唐凛还给小言就好,她还可以继续等澈哥哥回来。

弄巧成拙

无意间抬头看见刘歆彤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唐凛心头一颤,好像是一根轻浮的羽毛落在了心头,没有重量,却拨的一颗心又酥又痒的。

“我刚才和小言说送你去医院了,这会又没去,估计她该着急了。”一提到苏言,刘歆彤又有一种心虚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做了别人的小三。

唐凛虽是不知道刘歆彤在想些什么,但是根据她每次提到小言的反应大概也猜出了个七八分。其实他很想告诉刘歆彤,小言对他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当时的年少无知以为那份悸动是爱,可是在社会上爬摸打滚了几年也就看的开了,年少青涩的爱恋虽是有些苦涩,却还不至于让他恋恋不忘至今,他和小言还是更适合做兄妹。

可是每次话到了嘴边一看到刘歆彤那副恨不得立马把自己推出去的样子,他就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苏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电话里明明说了送唐凛去医院的,可是她跑遍了市里大大小小的医院都没有找到人,刘歆彤的手机在自己这里,唐凛手机又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想清楚,也没有弄明白,而这两个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找不到踪影。

去了唐凛的公司,结果被告知已经一天一夜没见着唐凛的人了,只是把公司的事情全权交由夏子灏打理。

夏子灏是唐凛的哥们,苏言虽然和他算不上太熟悉,也不算是太陌生,和唐凛一起时两个人也见过几次,一起吃过饭,夏子灏对自己有好感她也知道,只是一颗心扑在了唐凛的身上,苏言就自动的忽略掉了夏子灏这个人。

再次见到夏子灏的时候他刚刚从会议室出来,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一眼看到了在会议室门外等候的苏言,夏子灏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快步上前,隐隐欢喜:“小言,你怎么来了?”一想到苏言来公司肯定是来找唐凛的,,心中又有些郁闷了,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了一些:“找唐凛的吗?他昨天就没来公司了。”

一见到夏子灏,苏言就好像是看见了希望一般,又害怕又无助的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带着哭腔说:“夏哥,唐哥受伤了!”

夏子灏摸着鼻子,满是不解:“受伤了?他不是相亲去了么?怎么会受伤?”

具体的情况苏言也不太清除,只大概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夏子灏也是稀里糊涂的听懂了一点:唐凛为了救苏言的好姐们结果受伤了,小言的好姐妹说了送唐凛去医院,而各个医院都没有唐凛的消息,于是小言着急了。

只是,夏子灏有一点不了解,唐凛什么时候这么仗义的去逞英雄去了?

苏言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通,明明是互不相识的两个人,怎么一夜之间就牵扯出这么多关系出来,难道是因为他和唐凛太久没有联系了?

“夏哥,你说唐哥会不会出事啊?彤彤怎么会和唐哥牵扯到一起去了?”

夏子灏虽然也是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刘歆彤的名字他还是听过的,据唐凛相亲前的情报透露,他的相亲对象正是刘歆彤,而观看目前的情况,小言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小言喜欢唐凛,这么多年了,他不是傻子,他看的出来,所以自己才会隐忍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说过,而据他对唐凛的了解,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逞英雄的救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是他的相亲对象也不会是例外,而刘歆彤偏偏就成了这个例外,也许这真的是绝无仅有的一个好机会,即使是对不起兄弟他也要抓住这次机会了,否则真就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

心中有了算计后,夏子灏假装思考了一会说:“会不会已经回家了?要不去唐凛家看看?”

“我已经去过了,爷爷说唐哥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

当所有的医院都找不到的时候,苏言第一件事就是冲进了唐家,结果唐老爷子说唐凛自己在外面有房子,已经很久不回家了,而且让她不要找唐凛,唐凛那么大人了,不会出事的。

看着唐老爷子完全不担心的样子,苏言更觉得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这样想着也就更加的担心了。思前想后,她现在能够指望上的人也就只有夏子灏了。

“你等我一会,我吩咐点事情,一会带你去唐凛家看看,说不定他已经回家了。”

几分钟后,夏子灏交代完了公司的事情带着苏言直奔唐凛的单身公寓去。

刘歆彤从小区内的诊所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些简单的外伤包扎的东西。唐凛不肯去医院,结果家里别说是消毒水,就连包扎的绷带都找不到半截,也幸好小区里有家诊所她才能买一些东西回去应急用。

刚才的一番打闹,原本没事的伤口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的开始出血,唐凛疼的龇牙咧嘴的,刘歆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善心大发的替他处理伤口。

一把扯过唐凛的胳膊,上面有一道很长的摩擦,虽是不太严重,但是面积过大,还是需要处理,否则外伤感染的就比身上这些伤口要严重了。

“喂喂喂,女人,你下手轻一点好不好,少爷我这是肉,是肉,不是钢筋,会疼的!”

“现在知道疼了?怎么刚才被打的时候哼都不哼一声?还手都不还的就那样乖乖的被打?”想到先前唐凛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惨样刘歆彤就开始后怕起来,若是唐凛被打出了什么毛病来,她于心何安。

“少爷我还不是为了救你,你现在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唐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发了什么疯了,一听到这个女人被绑架的消息,脑子就乱了,人家叫他一个人去他还真就傻13呵呵的一个人跑去了。

刘歆彤在唐凛没受伤的胳膊上使劲的拧了一下,“活该疼死你!本姑娘什么时候说要你去救我了?你要去救人就不知道想个别的方法?一个人单枪匹马的逞英雄?二13都没你那么二!”

唐凛一副好心到头来却被人当成了驴肝肺,难免的有些郁闷,转念一想,又从刘歆彤的话里品出了几分别的意思,不禁的嘴角上扬:这小妮子是关心他呢!虽然说的话非常不中听,却也是担心他才会那么说的。

唐凛慵懒的笑着,一把揽过刘歆彤在怀里,“我是二13,你是傻13,咱俩正好凑成一对。”

吱呀——

门开了,唐凛和刘歆彤一同看去,只见苏言和夏子灏两人站在门口,而刘歆彤刚巧的被唐凛搂在怀里。

从夏子灏和苏言的这个角度看去,唐凛和刘歆彤那是非常暧昧的角度。

“你们……”苏言看着唐凛和刘歆彤,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口:“唐哥,彤彤,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刘歆彤反应过来后立马推开唐凛,脸色瞬间变的通红,局促不安的开口:“小言,这个你别误会,我和唐凛之间纯属误会。”

“误会吗?”苏言呢喃着。

“是啊,当然是误会,小言你还记得大一的你生日那天宿舍路上的玫瑰花瓣不?唐凛今天都和我说了,那是他送你的,可没想到染染那天出了那样的事情,所以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一直到今天还没修成正果。”

刘歆彤像是要极力证明她的话似的,不停的拉着唐凛问:“是吧,是吧,唐凛,那些都是你送小言的,其实你一直喜欢小言的是吧。”

唐凛现在真的是掐死刘歆彤的心都有了,可是她说的又全部都是实情,他现在是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而苏言听了刘歆彤的话之后整个人已经傻掉了,这也难怪,谁听到了自己喜欢了十年了人其实也是喜欢自己的,而且还做出那么浪漫的事情能不激动呢!

苏言虽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却又更想去相信,走到唐凛的面前,用她一双期盼的眼神看着唐凛,痴痴的问:“唐哥,彤彤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些花真的是你送我的吗?”

唐凛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着苏言,只有硬着头皮说:“是,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就别提了。”

刘歆彤站在苏言的背后,冲着唐凛比着一个v的手势。

唐凛恶狠狠的瞪着刘歆彤,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刘歆彤现在绝对已经是碎尸万段了。

“唐兽,你还真是衣冠禽兽啊,左拥右抱的共享齐人之美,都不知道兄弟们在裸奔啊!”夏子灏整理好情绪打趣着唐凛,这一幕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认识唐凛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看出来唐凛是喜欢小言的,他一直以为唐凛只把小言当妹妹,所以才会让自己的心肆无忌惮的去追寻,倘若他早一点知道唐凛和小言两个人是郎有情妾有意的,绝然不会去冒这个险的送出一颗真心。

3

追妻计划

四个人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唐凛最是无辜,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夏子灏对小言的心思他也是心知肚明的,刚才夏子灏的那句话虽是在开玩笑,他也知道他伤了兄弟的心,只是这一切真的是非他所愿。

虽说沉默是金,可这个时候的沉默只会让气氛变得更加的压抑,唐凛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刘歆彤是悲唐凛的眼神威胁着不许开口,小言是傻傻的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唯独一个夏子灏稍微算的上是清醒一点的人不得不开口,“唐兽,你这个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这个亲相的怎么浑身是伤?”

“相亲?”苏言看看刘歆彤,又看看唐凛,终于看出了些许的眉目,却仍然有些不确定的问:

“彤彤,我记得也是去相亲的,唐哥你也相亲去了,难道你们两个?”

刘歆彤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做了好姐妹的小三,虽是有些不仗义,可这却是是事实胜于雄辩的,虽然是善意的隐瞒,可是有时候往往比直接更要伤人,故而刘歆彤也没打算再隐瞒,直接把事情都摆在了台面上,“小言,你也知道的,我家老头子那性子,他放话了,我敢不听吗?所以才有了和唐凛这一出的无厘头戏码。不过现在我和唐凛都已经商量好了,我和他自然是假扮着相亲,而你和唐凛可以继续交往,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和;老爷子一摊牌,这就叫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老爷子即使是想反对什么也晚了。”

唐凛死死的瞪着刘歆彤,他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她商量好了的,这一切都是那妮子自己臆想出来的,他完全不知情,面对夏子灏投来的质疑的神色,唐凛只有苦笑着,希望自己多年的好兄弟能够理解他现在的苦楚。

不过,刘歆彤总算说对了一句话让唐凛觉得十分满意:生米煮成了熟饭。

和夏子灏对视了一眼,两个男人已经通过眼神进行了交流,刘歆彤的计划在他们的交流下已经被更高级的改造了一番,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动了动胳膊,唐凛贼笑着:“耗子,进屋替我处理伤口。”

一听这话,刘歆彤自告奋勇的拦截,“这事应该由我来做的,你是为了救我受的伤,我替你包扎伤口是理所应当的。”

唐凛眸中闪过狡黠的神色,玩味的笑着,打趣着刘歆彤,“你确定?”

刘歆彤无比坚定的点点头。

唐凛和夏子灏对视一眼,两个男人嘴角同时勾起猥琐的笑容,唐凛一本正经地说:“也好,你作为一个女人都能如此主动,我一个男人要是三番五次的拒绝倒是显得我有些惺惺作态了。你先替我把裤子脱了,我浑身都疼。”

“脱脱脱……裤子?”刘歆彤结结巴巴的说着,她想她已经明白了唐凛为什么要夏子灏进屋去替他处理伤口了,那个地方自然不是她可以随便碰的地方。

唐凛憋着笑继续逗着刘歆彤,“怎么?伤口在下面,不脱裤子怎么包扎?是你自己非要替我包扎的,我也不好佛了你的好意是不是?”

“咳咳……”刘歆彤干咳了几声,努力的保持着镇定,“这个我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和小言说,那就麻烦你兄弟了,你们进屋包扎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唐凛不依不饶,“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应该对我负责,不是吗?”

刘歆彤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苏言认识唐凛多年,比起刘歆彤,她还是比较了解唐凛的,知道唐凛是故意在逗弄刘歆彤,并没有为难的意思,催促着唐凛,“唐哥你一个大男人的欺负彤彤你也好意思呦,快点进去让夏哥替你包扎,你要是怕麻烦夏哥,我也不介意替彤彤代劳,反正咱俩都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你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

噗——

刘歆彤和夏子灏显然是没有想到苏言会突然的爆料出一剂猛药,饶是唐凛这个自认为猥琐无下限的人面子上也有些吃紧了。

唐凛也是没想到小言会这个时候拆他的后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有些窘迫,强撑着脸皮说:“小言啊,那个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大家不都是不懂事嘛,是吧!”

言毕,唐凛瞪了夏子灏一眼,挠挠头走进卧室,夏子灏憋着笑跟了进去。

房门锁上之后,夏子灏终于是没憋住的大笑了起来。

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比较好。

“你个死耗子,你是不是故意带小言过来的?你来看我笑话是不是?”

这时的唐凛哪里还有一点受伤的样子,分明就是只爆发的野兽。

“我有吗?我也是一番好心好不好?小言说找不到你,又说你受伤了,我看小言担心的样子,才带她来这里碰碰运气的。”

“把你这个对付小言的说辞收回去,也只有小言才相信你这个浑蛋的谎话,你小子屁股一厥我都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那点花花肠子的别在少爷我面子装。”

“唐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夏子灏憋着嘴,一副委屈的快要哭了的样子。

“你呀的别跟少爷我来这一套,人家兄弟是为了哥们两肋插刀,你这浑蛋是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你***敢说你不是为了趁机讨好小言才故意带她来我这,让她亲眼目睹这一幕?让她误会我,从此你好有机会掳获小言的芳心?”唐凛一头倒在床上,浑身顿时舒坦了不少,果然还是躺着比站着舒服。

夏子灏听唐凛一言一语的把他的心思全部道中,拍手叫着:“唐兽啊唐兽,你果然是我的兄弟,是我的知己啊,我这心思果然是被你说的一点都不差。既然你都知道了,怎样,要不要帮兄弟这个忙?小言这一颗心就栓你身上去了,你既然也没那意思,就帮兄弟一把,你也不想看着兄弟我一直裸奔是不?”

唐凛眯着眼,“谁说我没那意思了?你不也是听到了?少爷我深情的很!再说了,你裸不裸奔的关少爷我什么事?少爷我自己还在裸奔着呢!”

夏子灏一拳砸在唐凛的小腹上,“别跟我玩这套,你有没有那意思我还看不出来?你是挺深情的,合着自己被打的一身伤也要救出美人,比深情谁比的过你小子。我跟你说正经的了,别和我吊儿郎当的,起来!”

唐凛揉着小腹,非常不情愿的坐起身来,指着夏子灏咬着说:“死耗子,你够狠!说说你的计划。”

“你真看上外面那妞了?”夏子灏不确定的问。

唐凛皱着眉,“也不是看上了,就是觉得那妮子还挺有趣的,可以试试。”

夏子灏满脸惊悚的看着唐凛,不敢置信,“完了,唐兽,你可是一向很少对东西有兴趣的,一旦你说了有兴趣了,那可就是百分百的确定了,那妮子有那么好?你一见钟情了?”

唐凛不屑的鄙视了夏子灏一眼,“你乱扯什么呢?我就是觉得那妮子有趣了些,扯什么一见钟情,你看少爷我是那种感情泛滥的人?”

夏子灏心里暗想着唐凛这次算是完了,一头热的栽进去了。不过这倒也是给了自己机会了,于是说:“看样子你的那个妮子是想替你和小言拉红线让你们再续前缘了。”

唐凛摸着下巴回想了一会,“那妮子似乎是有这个打算,还挺积极的,我真想把她脑袋拧开,看看她脑袋的构造是什么。”

夏子灏笑着,提议道:“那咱俩要不要制定一个追妻计划?”

唐凛眸色一亮,符合道:“正有此意。”

两个人一拍即合,夏子灏问:“那有没有什么想法了?交流交流?”

唐凛猥琐一笑,勾勾手指,夏子灏附耳过去,只听唐凛说:“那妮子是要安排我和小言约会让我和小言慢慢的感情升华,咱俩就将计就计,顺水倒推舟。”

夏子灏脑补了一下唐凛的提议,想明白之后垂着唐凛的肩膀,笑着说:“你小子这招够绝啊!”

唐凛叹了口气,“唉,没办法啊,这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老婆也随着潮流在奔走,你若是不下手,早晚有一天是别人的。”

夏子灏符合着:“是啊,你的新欢谁知道是谁的旧爱呢!”

唐凛一把拍在夏子灏的肩膀上,大义凛然地说:“你不需要知道别人,你只要知道你的新欢是我的旧爱就足够了!”

夏子灏瞪了唐凛一眼,不客气地说:“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把你的旧爱完璧的让给我做新欢?”

唐凛遗憾的垂首顿足,只得无奈道:“你我兄弟之间何须如此客气,你要知道完璧不是少爷我的本意,只是老天还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如果上天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给你个优惠,买一赠一。”

夏子灏一脚踹在唐凛的身上,“你丫的唐兽,你怎么不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基友的新文开坑了,坑品、质量有保证,戳我就能看见↓↓↓

猎夫行动

瞧着夏子灏炸毛的样子,唐凛心里十分喜悦,幸灾乐祸地翘起了二郎腿,“耗子,我要死了留你一个人在世间可如何是好?没有人陪你把妹,没有人陪你逛夜店,甚至连……”

还没等唐凛说完,夏子灏连忙上前捂住唐凛的嘴,生怕他一股脑的全说出来,夏子灏举手投降,“唐兽你丫的够狠,这辈子有你这兄弟老子认栽。”同时用警告的眼神看着唐凛,夏子灏也不忘威胁,“要是敢让小言知道我以前的那些事,你的形象也就别想要了。”

只是夏子灏完全没有想到唐凛竟是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样,甚至带有一点小小的兴奋,“少爷我还真想知道还有什么形象能比少爷我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禽兽不如还要差。”

夏子灏咂舌,随即反应过来,无比震撼的询问:“都是你那个相亲对象用在你身上的词汇?”

唐凛非常得意的点头,好像那些词汇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一般,“是啊,没想到少爷我的形象竟是如此丰富。”

夏子灏满头黑线,看来他先前的预感是正确的,唐凛这次是真的栽了,“你这个相亲对象眼神还挺毒的,竟然一眼就看穿你的本质,是我膜拜的对象,学习的榜样。”

“这是人家的本事,这就叫做透过现象看本质,这年头能够把少爷我了解的如此透彻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就凭着这一点,少爷我也要他做一次我的女人。”

卧室里的两个男人在商讨着外面的两个女人,而两个女人却只在讨论着一个男人。幸好夏子灏并不知道女人的世界里永远没有他的话题,否则一定会杀了唐凛而后自杀的。

苏言双手撑着下巴,眼睛瞟向刘歆彤,嘟囔着嘴问:“彤彤,你觉得唐哥是真的喜欢我吗?我怎么感觉完全不像是这么回事呢?”

刘歆彤想了一会,然后很肯定地回答:“唐凛那人虽然无耻又禽兽,但是对于感情这方面的事情一向是敢说敢做直来直往的,他既然能做出那么浪漫的事来,那他一定也是喜欢你的,否则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么无聊的事情来。”

苏言一愣,几乎是脱口而出:“彤彤,你很了解唐哥?”

刘歆彤连忙摇头摆手,“不不不,我才刚认识他,不了解,以上观点纯属个人直觉,完全不具有科学依据,仅供参考,其可信度有待进一步确认。”

苏言叹了口气,“我觉得也是。”

“不过……嘿嘿……”刘歆彤左手的食指敲着下巴,朝着苏言猥琐一笑,“小言,在我知道唐凛一直喜欢你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办法了,让你们感情重新升温,回到最美好的一刻。”

苏言怀疑地看着刘歆彤,不确定地问:“什么办法?”

刘歆彤眨眨眼,神秘兮兮地凑到小言身边,“这个办法被我暂时命名为猎夫行动,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就行了,包管你把如意郎君拐到手。”

小言虽是怀疑刘歆彤的话,但是看她那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忽然之间感觉自己好像也被感染了一样,竟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刘歆彤。

夜幕笼罩下的川台市,褪去白日的喧嚣,霓虹灯印射下的城市独显出几许的安静祥和。三三两两的情侣手牵着手在霓虹灯下漫步,偶尔的也会出现几个和谐的画面,少儿不宜。

紫色格调一如既往的热浪如潮,唯独不同的是今天的雷雷不在,而刘歆彤出现在了这里。没有往日的浓妆艳抹,尽管许多人觉得她很眼熟,但是却没人敢上前相认,毕竟敢在紫色格调生事的人至今还没出现过。

刘歆彤猎夫行动的第一站就选在了紫色格调,用她的话来说这叫做情|趣,纵观整个川台,唯有紫色格调才能彰显出女人的独特魅力。

苏言不解的跟在刘歆彤身边,虽然知道刘歆彤就是紫色格调的台柱雷雷,可是苏言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这里,第一次进来,总是有些不习惯。

“彤彤,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地方的。”苏言抖了抖浑身的**皮疙瘩,虽然不讨厌这里,但是总是感觉怪怪的。

“我就是在这里遇见唐凛的,总之是很狗血的开始,很苦逼的结束,但是这不是主要的,小言,你要记住,今天你才是主角,而你的唐哥就是你的王子,他会像是童话里的英雄一样出现在你的身边,所以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苏言眨巴着眼睛看着刘歆彤,完全没有明白刘歆彤在说什么。

“阿k,给这位小姐来杯hemingway daiquiri。”刘歆彤熟练的叫唤着,而苏言只能傻子样的听着,**尾酒,她从来没有碰过。

“你在这里等着就好了,你的唐哥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了。”说完,刘歆彤优哉游哉的朝着包厢走去。

“喂,彤彤,你去哪里?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不然呢?难道你不嫌我这个灯泡太亮了?”刘歆彤对着苏言挤了挤眼睛,又吩咐阿k,“阿k,我把人交给你了,替我照顾好。”

阿k和刘歆彤对了对眼色,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苏言虽然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个地方,但是听刘歆彤那么一说心里头一高兴也就不在意那么多了。

轻车熟路的来到左翼希的房间,没有敲门直接一脚踹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左翼希,你猜姑娘我今天做了什么好事?”

刘歆彤脸上笑开了花,一想到过一会由唐凛和苏言领衔主演的都市言情剧会在紫色格调的舞厅隆重上演她心里就欢喜,虽然剧情有点狗血,但是却完全可以当作唐凛和小言两人之间的感情催化剂,说起来这还得感谢那些绑架她的坏人们,若是没有她们的绑架戏码,刘歆彤也想不到这么一出。

只是,当左翼希的门被踹开的那一瞬间,刘歆彤傻眼了:唐凛正执杯与左翼希对饮,两个人看起来感情似乎很不一般。

“你……”刘歆彤指着唐凛,“你怎么会在这?”

脸上的伤疤已经褪去了,恢复本来面貌的唐凛端着高脚杯,优雅的品了一口,82年的红酒无论是色泽还是口感都是极其上乘的,唐凛淡淡的笑着,“难道不是你约我到这里的?现在的时间刚刚好,我只是提前了一会到而已。”

刘歆彤当然知道是她约唐凛来这里的,可是她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怎么会在左翼希的房间?我不是约你在吧台见面的么?”

唐凛耸肩,慵懒地笑着,“左翼希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难道我来拜访朋友也不行吗?再说了,你既然约我在吧台见面,为什么此时此刻你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刚才我没听错,某人好像说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唐凛嘴角的弧度恰好将他的俊美展现的淋漓尽致,邪魅的笑着,“既然是好事,那就大家一起分享如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刘歆彤张口结舌,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出反驳的话。事实也确如唐凛所说,她反驳不了。只是想到她辛辛苦苦准备的戏码竟然就这样无用武之地,心中总是有些不甘了。

近日来,刘歆彤每日早出晚归,低调的出入紫色格调,更是把紫色格调里几个长的比较凶悍的打手聚集到一起加强训练,为了让那些人更逼真形象的饰演好歹徒这个角色,刘歆彤不惜亲力亲为的演示示范,终于大家学有所成准备今天出师的时候唐凛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原先的计划是只要唐凛一出现,‘歹徒们’立马上前劫持小言,眼见小言被劫持,唐凛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只要唐凛一出手,‘歹徒们’象征性的搏斗之后假装不敌退散,唐凛上演一次完美的英雄救美,小言心生感动,以身相许,生米煮成熟饭后完美的落幕。

只是,现在是什么情况?歹徒和人质都有了,可是英雄呢?

刘歆彤泄气,剧目中的英雄正在她的面前品着红酒,完全没有一点身为英雄的意识。

夏子灏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苏言的一言一行全部都落在他的眼中,嘴角噙着笑,夏子灏在等待时机。

据唐凛的确切情报,今晚苏言会被一群‘歹徒’劫持,而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扮演好英雄的角色就可以。

英雄有了,歹徒也有了,天时地利,现在差的就是人和了,只要小言能够心生感动,他就离成功更进一步了。虽然他也觉得这个方法过于猥琐了一些,但是唐凛说了,这办法是刘歆彤出的,小言八竿子也想不到他这里,尽管放心大胆的去做就好了,有什么事有刘歆彤在前面背黑锅。

为此,夏子灏只有一句肺腑之言:“唐兽,你真***yīn,连自己的女人都要yīn。”

面对夏子灏如此言语,唐凛丝毫不在意,只是感慨道:“追老婆也得讲究方法的,像刘歆彤这种女人就不能用正常手段,有时候耍耍流氓,使点yīn谋还是非常必要的。”

美女野兽

三五个大汉从吧台的后方一个偏僻的房间里畏头畏尾的走出来,领头的那人捶了捶身上的肌肉给自己增加信心。

阿k眼观四处,耳听八方,见几个人准备好了之后使了一个颜色示意,然后笑眯眯的递上hemingway daiquiri给苏言,用一个调酒师的特有的招牌微笑和苏言表达歉意:“小姐这是您的hemingway daiquiri,让您久等了,不好意思。”

虽然看多了唐凛和夏子灏这两张脸之后对帅哥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可是当调酒师阳光帅气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时苏言还是小小的紧张了一下,顺便在心里感慨着:又是一个人间极品啊!

接过hemingway daiquiri,苏言小口的抿了一些,和平时喝的酒有些不同,虽然味道有些怪怪的,但是总体来说还算是不错的,加上又是这么个极品帅哥亲手调制的,喝起来的感觉又好了一分。

于是展开一个苏言式的花痴微笑和阿k说:“这个很好喝。”

见时机成熟,阿k暗中打了一个手势,嘴上仍是问道:“小姐您就一位吗?”

苏言原本是想说不是的,可是看看自己现在分明就是一个人,刘歆彤不知道去了哪里,而唐凛迟迟未出现,于是也只好说一位。

阿k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此时正好又有人要**尾酒,阿k表示抱歉就去替别人调酒了,苏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几个人见刚才看见了阿k的手势,现在又看见阿k离开了,相互使了眼色之后一起向苏言走去。

“小妹妹,长的不错嘛,陪哥哥喝一杯如何?”大汉a学着刘歆彤的语调陈述着刘歆彤给的台词。

苏言即便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瞧着眼前的几个人,再听那人的言语,知道自己这是被人调戏了。生平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就被人调戏,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不过她也知道这里是刘歆彤的地盘,平时虽是没来过,也是知道这里的规矩的,至今为止尚未发生过一起不良事件,故而苏言也是十分放心的,在她的心里有一个认知,所以她并不认为这一行人能把自己怎么样。

只是,苏言不知道这批人正是刘歆彤安排的,虽然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可是绝对不会出现苏言预想中的有紫色格调的治安人员出来阻止。

“哥们几个喝酒无聊的紧,小妹妹陪哥哥们一起乐呵乐呵如何?”大汉b说完自己先抖了抖浑身的**皮疙瘩,心里忍不住的把刘歆彤骂了一顿,这么恶俗的话也亏她能写的出。

苏言完全不在意,喝了一口hemingway daiquiri,挑眉问:“要怎么乐呵?说出来我听听,要是我有兴趣的话说不定可以奉陪。”

大汉们皱着眉,这个和剧本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刘歆彤的剧本里说了,这个时候他们的绑架调戏对象应该是害怕的哭着大喊的。

几个人不露声色的互相看着彼此的眼色,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因为吧台地处整个舞厅最显眼的地方,所有人都看得见这里,虽然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但是大家也都是看得见的,不过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人来理会这档子的事,更何况这样的事情在紫色格调里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因为没有人敢去挑战左翼希的规矩,凡是进了紫色格调的人也都是知道这里的规矩,大家自然不会去破坏。也有眼尖的人瞧出了端倪,看出来那几个大汉都是紫色格调的人,也就更没那份心思去管闲事了,只当是看戏一般的在一旁看着。

当然,这一幕也全部都落入了夏子灏的眼中,他在等一个适当的时机出现。

只是,那群人似乎很不给力,原先说好了的歹徒临阵变卦的变成了一群流氓,离预期的效果相差甚远。

夏子灏皱着眉,郁闷的一口气灌下一杯酒,目不转睛的观察着情况,准备随时出击。

大汉c左顾右盼,等了许久未见唐凛出现,他们最先排练的台词都快用光了,难道还真要用到最后一招劫持眼前的女孩吗?

几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大汉d急中生智,临时变化剧本,加上了自己的台词,“这里有些太闷了,小妹妹陪哥哥们出去透透气,出去了哥哥再告诉你如何乐呵。”

大汉c连忙接着d的话,伸手假意去揽苏言的肩膀。

苏言这才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紫色格调的治安好像没有刘歆彤说的那么好,这头都调戏到她头上了也没见人出来阻止,夜店果然就是夜店,是个鱼目混珠的地方,什么的人渣都有。

当大汉c的手碰到了苏言的肩膀时,苏言触电般的躲开,一脸恶寒,喝了几口的hemingway daiquiri悉数泼在c的脸上。

大汉c虽然觉得委屈,但是为了替刘歆彤办好这件事还是忍了下来,只是小言似乎并不知道适可而止是什么,泼完了酒还将酒杯一起砸向大汉c,幸好大汉c是职业打手,练就了一身的武功底子,即便是这样也才是险些的躲开了。

于是,心里有些窝火了,也顾不得刘歆彤嘱咐的不能真的动手动脚的,一个不小心的手掐在苏言的手臂上,疼的苏言哇哇大叫:“你个变态、流氓,你放开我!”

淡定到这个时候,夏子灏再也淡定不了了,即使是知道这些都是为了演戏,心里也是十分的不舒服,小言是他未来的女人,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他都舍不得让她疼一下,而这群人却让她疼的哇哇叫,这口气夏子灏怎么能咽的下去?

于是,椅子一掀,夏子灏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吧台前,冲着几人吼着:“我的女人也是你们能动的?还不放开!”

大汉们互相交换了眼色,一致摇头。他们先前是见过唐凛的照片的,根本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所以这场戏还不能收场,完全脱离了剧本,看来得靠他们的现场发挥了。

听到夏子灏的声音,苏言心中是惊喜的,至少知道自己找到依靠了,有人救她了,可是在听到夏子灏那一句话时她又有点懵了,她想说她不是他的女人,可是眼前的情况却不允许她说出口,只能叫一句:“夏哥。”

一听到苏言叫夏哥,几个人立马断定这人不是搞破坏的,是苏言认识的人,而他恰巧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

只是不管这个人是谁,只要不是唐凛,他们就要一律无视,当成陌生人对待,这是刘歆彤交代过的,出了事有她担着。

想到了刘歆彤的话,几个人做起事来就更加的大胆起来了,直接无视夏子灏,开始了剧本的第二幕:伪装成歹徒。

而夏子灏的出现似乎正好给了他们这么一个把角色从流氓转换成歹徒的契机。

几个人三言两语不合,吵着吵着竟是有动真格的架势了。

刘歆彤和唐凛在左翼希的房间里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左翼希也不参合刘歆彤和唐凛之间的事情。他只是答应了帮唐凛追刘歆彤,至于唐凛要怎么追他不会参与,只是在适当的时候提供了一些适当的情报而已,比如这一次刘歆彤在紫色格调里秘密进行的一切计划。

“82年的红酒好喝吗?”刘歆彤笑眯眯的看着唐凛,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火药味。

只是唐凛是什么人?他巴不求得的刘歆彤和他发火,刘歆彤越是生气他就越是得意,这就是笨女人自作主张的下场,敢不问他意思的就自作聪明的撮合他和小言,总得让他报复回来他心里才觉得爽。

于是,继续品着他的酒,毫不在意说:“味道挺纯正的,是82年的珍品,已经很久没喝过了这么纯正的了。”

刘歆彤咬牙,继续舔着笑:“那要不要再给你倒一杯?”

唐凛点点头,“只要你亲手倒的酒,就是让我喝掉这一整瓶我也喝。”

一听唐凛这话,刘歆彤好像是打了**血似的,生怕唐凛反悔的找了一个特大号的杯子满满的倒了一杯,狗腿似的端到唐凛面前,笑着递上去,“恩人请喝,这是小女子向您谢恩的酒,感谢您在不久前从歹徒的魔爪中将小女子救出,红酒具有美容养颜的功效,虽然您现在已经恢复了最初的容貌,可是想到您前段时间因为救小女子而差点毁容,小女子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思前想后之后这一杯酒来敬您,聊表小女子对您感恩戴德的心意。”

唐凛犹豫着,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那么大一杯,只要他喝下去宿醉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若不喝就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耳刮子,他刚刚才说的话,总不能现在就食言。

心里一狠,唐凛接下酒杯,心中暗想:刘歆彤,你够狠!这酒是你给我的,想灌醉我你就要有那能力承担后果,万一不小心的酒后乱|性可不是我自愿的。

猛然的想到刘歆彤给了自己一个绝佳的犯罪理由,心里头一痛快,唐凛端起酒杯就咕噜噜的喝了下去,没有一点犹豫,看的刘歆彤傻了眼。

左翼希更是在一旁心疼自己的酒,纯正的82年珍品就这么被唐凛当水喝了,即便是喝果汁也该有个喘气的时候,而唐凛真的就一口气喝完了,顿都没打一个。

一杯酒下肚,唐凛已经有些晕乎了,只是晕的还不彻底,人还是比较清楚的,在心中盘算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唐凛满足的打了一个酒嗝。

瞧着唐凛现在的样子,刘歆彤忽然觉得很糟糕,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头闪过。

为了瞒过两家老爷子的眼睛,在得到小言的同意后,唐凛和刘歆彤暂时还是住在一起的。刘歆彤想,若是唐凛真的醉了,要是不耍酒疯、不吐酒的还好办,可是万一他酒品不好这遭罪的不还是自己吗?万一他要是酒后乱性怎么办?难不成还要把小言也灌醉了扔到唐凛的床上?

刘歆彤越想越觉得刚才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可是现在已经由不得她去后悔了。

房间的内线响了,左翼希接起电话,是吧台的阿k,只说了一句话,外面打起来了,要刘歆彤去前去解决。

“打起来了?”刘歆彤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谁和谁打起来了?”

左翼希耸耸肩,摊手表示不知道。

唐凛揉着太阳穴,想了一会说:“耗子和我一起来的,他在外面。”

刘歆彤猛然地想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被唐凛这么一搅和的全部乱套了,而她安排的那些人并不知道事情有变,小言又是一个人在外面。

一想到可能是夏子灏和她安排的那些人打起来了,刘歆彤就一个头两个大,“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乱了乱了,全乱了。”

一边说着一边推门急着出去阻止这场闹剧。

唐凛忽然伸手将刘歆彤拉了回来,刘歆彤一个不慎跌进唐凛的怀里,唐凛顺势将刘歆彤搂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别去,给耗子一个机会,他喜欢小言很多年了。”

春心萌动

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唐凛,刘歆彤半天没回过神,然后恍然大愤恨地说:“唐凛,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虽然夏子灏是你兄弟,可小言是你老婆!这年头娶个老婆不容易,娶个称心如意的老婆更不容易,娶个互相都满意的老婆那更是非常的不容易,你就为了这兄弟义气把老婆给送人了?”

唐凛瞪了刘歆彤一眼,处于无语状态,倒头躺在沙发上保持沉默。

见唐凛不搭理自己,刘歆彤更是窝火,坐在沙发边上,苦口婆心的对唐凛进行社会主义婚姻教育,“唐凛,不是我说你,小言可是一心一意喜欢你的,她要是知道你这样想法设法的把她推给别人,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唐凛终于抬眼看了刘歆彤一眼,勾起嘴角笑着问:“你也知道设身处地的想了?”

刘歆彤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唐凛是什么意思,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我知道现在很多人都有换妻的嗜好,但是小言不是那样的女孩,她宁愿一个人远远的躲着你也不会任由你把她扔给别的男人的,就算那人是夏子灏也一样。”

唐凛现在真的有一巴掌拍死刘歆彤的冲动,握了握拳头,唐凛忍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刘歆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也没有那癖好,还有就是,刘歆彤,在你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理干净之前不要来挑战我的耐性!”唐凛忽然坐起来,与刘歆彤鼻子对鼻子,一字一句地说:“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来。”

刘歆彤似懂非懂的摸了摸鼻子,这一刻心里有些酥麻麻的感觉,好像是有些开心的。

左翼希沉默不语的看着俩人,暗自祈祷,希望自己以后的生活可以不要和这两人牵扯上关系,祈祷着唐凛快一些搞定刘歆彤,否则他这个赖以生存的夜店迟早得关门大吉。

猛然地想到夏子灏还在外面为了小言奋力厮杀,刘歆彤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几个打|手可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相当的具有职业贞cāo,万一真的动了真格,别说是一个夏子灏,就是十个夏子灏也不是对手。

刘歆彤此刻也顾不得唐凛了,慌慌张张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就要去舞厅看看,只是还没迈开步子又被唐凛拽了回来,刘歆彤一个不小心的再度的跌到唐凛的怀里。

前一刻还在威胁着她的唐凛,这一刻脸颊上泛起了红晕,醉眼迷离,性感的红唇缓缓吐出几个字来:“彤彤,我醉了。”

一听唐凛这话,刘歆彤炸毛似的差点跳起来,奈何被唐凛的手臂紧紧地锁着腰身动弹不得,四目相对,激情四射。

见此情形,左翼希也是个识趣的人,干咳了几声,非常识时务地说:“吧台那边我就去可以了,隔壁房间一直空着的,平时没什么人去的,你们要是有需要解决的问题去隔壁就好了。”

唐凛笑着说了声谢谢,而刘歆彤已经彻底的懵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左翼希出卖了。

“左翼希你个浑蛋!”刘歆彤对着已经走远的左翼希狮吼。

而左翼希捂着耳朵疾步走着,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刘歆彤伸手试了下唐凛红通通的脸,就一感觉:挺热的。

再看唐凛微眯的双眼,好像真的有些醉意了,瞟了一眼刚才自己给他的杯子,嗯,挺大的,加上他先前已经喝下去的,差不多一个人喝了有一整瓶,刘歆彤开始有些相信唐凛是真的醉了。

一只手指在唐凛的脸上按了一下,刘歆彤继续试探:“真的醉了?”

见唐凛没有反应,刘歆彤更大胆的挑逗着,两只手指捏着唐凛的鼻子拧来宁去,低头在唐凛的脸上仔细的瞧着。

唐凛真的很美,却又不似女人的yīn柔,虽然第一次见面时刘歆彤就已经知道了,可是每次这样近距离的看他的脸时,刘歆彤还是忍不住的心跳不止。

噗通噗通——

刘歆彤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的腰身一紧,刘歆彤身体猛然向下一跌,和唐凛几乎是嘴对嘴的贴在一起。被唐凛这么一吓,刘歆彤双手不由自主的在第一时间搂住了唐凛的脖子。

唐凛笑着,七分醉意,三分清醒,“彤彤,别把我推给小言,我们认真的相处一段时间好不好?”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吐在刘歆彤的脸上,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气氛的缘故,刘歆彤的脸比唐凛的脸还要红,慌慌张张的想要推开唐凛却觉得浑身都使不出力气,整个人酥软的趴在唐凛的怀中。

这一刻,刘歆彤觉得脑子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唐凛,不敢直视唐凛的眼睛,别开脸去小声说着:“好。”

得到刘歆彤的回答,唐凛满足地笑着,“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话音未落湿润的唇就贴上刘歆彤的,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神色,完全寻不到一丝的醉意。

刘歆彤这才意识到自己着了唐凛的道了,可是身子被他困住了,唇被他霸占了,自己的力气完全敌不过唐凛,刘歆彤深深的认识到什么叫做羊入虎口,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吻了许久唐凛才满足的松开刘歆彤,舔了舔自己的唇意犹未尽,直到刘歆彤红的双唇已经被吻的红肿了才罢休。

刘歆彤瞪着唐凛,心里明明是生气的却总是觉得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甜蜜在心田流窜。

唐凛修长的手指穿过刘歆彤的发梢,拿过一缕头发放在嘴边,另一只摸着刘歆彤的眉,笑着开口:“我和小言已经是过去时了,那时候只是心中的一份悸动而已,是少年时期的青春萌动,久而久之习惯了也就认为那是爱了,可是随着几年的平淡相处,那份悸动在心底已经没有了,剩下的只是一份亲情。我今年也有25岁了,虽然还算不上是成熟的男人,但是也不小了,那种青春期的冲动不会再有了,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幼稚的想要追寻一份轰轰烈烈的爱情,其实什么是爱情?什么又是轰轰烈烈?有谁能说的清楚?其实只要两个人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相知相守,平平淡淡的一辈子又有什么不好呢?彤彤,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刘歆彤自然是明白唐凛的意思的,只是心中还有着一份不确定,“那你没有遗憾吗?”

唐凛叹了一口气,实话实说,“我若说没有遗憾不仅你不会相信,我自己也不会相信,人的一辈子,谁不想有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是伤是痛,是喜是乐,只要真正的相爱过一场,不管如何也都是值得的。”

见刘歆彤微微蹙眉,唐凛顿了顿,继而道:“只是感情讲究的是缘分,强求不来的,与其一直去挣扎着寻找那一份不一定找得到的刻骨铭心,倒不如去接受一段普通的平淡,其实说是平淡,其实没有相处过,你又怎么会知道那份看似普通的平淡又不会是一段刻骨铭心呢?”

刘歆彤听的晕晕乎乎,却又分明感觉到xiōng腔中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怪的感觉。

看着唐凛认真的神色,刘歆彤问:“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和我交往?”

唐凛点头,又向刘歆彤解释着:“我承认,我只是对你有好感而已,还没有到非你不娶的地步,我想既然我们能在那一种情况下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产生好感,所以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而且我们都是两家老爷子相中的人,我想你也知道,若是认真起来,我们的婚姻恐怕还由不得自己做主,既然彼此都面临这个问题,不如我们试着认真的交往看看如何?若是真的合不来再分开也不算迟,不过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不太可能。”

此时刘歆彤已经彻底的懵了,她一心想要撮合唐凛和小言,可是计划才刚刚开始就被唐凛神不知鬼不觉的扼杀了。而现在唐凛更是说出了这一番话,她明明是和小言担保过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她有些混乱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唐凛看出来刘歆彤的犹豫,也知道她心里的顾及,信心十足地说:“小言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相信耗子能搞定的。”

挑明关系

左翼希到了吧台那边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护在身后,男人的面前是紫色格调的人,想来这两人就是刘歆彤说的人了。

夏子灏没有作战经验,更没有强大的作战能力,短短的时间内身上已经是多处挂彩。虽然汉子们看在这人可能是自己人的份上并没有下多重的手,但是对于夏子灏来说已经是非常手段了。

苏言一边哭着一边拉着夏子灏,用手中的包砸向大汉们,奈何却无异于以卵击石,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眼见情势越来越坏,左翼希有点看不下去了,刘歆彤这次玩大了。暗中做了一个手势,阿k接到指令后对大汉们使了个眼色,大汉们识趣地撤离,心想着这次任务失败了。

左翼希笑着走向夏子灏和小言,有些抱歉地说:“我是左翼希,这里的老板,今天的事情不好意思了,那几个人我会处理,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夏子灏疼的龇牙咧嘴,知道这是刘歆彤安排的一场戏,也就点点头不再说话,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平衡。明明是一个剧本,不过就是把主角从唐凛换成了他,为什么英雄救美的戏就变成了一场真身肉搏的苦肉计?

小言知道左翼希是刘歆彤的朋友,虽然不知道刚才那几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左翼希说了会处理了她也就作罢了。尽管今晚的事情让她非常的不愉快,但是总不能不给刘歆彤的面子,于是也就顺着左翼希的意思,交由他处理。

小言扶着夏子灏,心里五味陈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看见夏子灏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夏哥,今晚谢谢你了。”

夏子灏拍着小言的背,无力地展开一个笑容,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实在没什么力气说了。

“伤口需要处理一下,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的房间里有药。”看着夏子灏破相的脸,左翼希于心不忍,在心里默默的订了一个规矩:凡是紫色格调的人,以后打人千万不能打别人的脸,太有损yīn德了,除非那人是真的十恶不赦。

当夏子灏带着惊魂未定的小言跟着左翼希出现在左翼希的房间时就看见了这一幕:刘歆彤趴在唐凛的身上,双唇红肿,发丝凌乱,春|色无边。

这一刻,房间里似乎充满了粉红色的星心,缠绵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众人的身边。

左翼希在心中暗叫着不好,明明都给两人准备了空房间了,他们还偏偏要在这里上演真人秀,这可是怨不得他了。

夏子灏暗自惊叹,他虽然是把不明状态的小言救了出来,小言也对他有了一丁点的好感,但是也没有唐凛这么快的速度,等哪天有时间的时候他真得跟唐凛拜师学艺了。

小言目瞪口呆,这一幕带给她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电流直冲大脑,整个人已经处于懵了的状态,有那么一瞬间身体僵硬地靠在夏子灏的身上,强撑着身体,靠着夏子灏扶着才能站稳脚步。

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小言好像一瞬间成熟了似的,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把眼泪憋到肚子里,笑着说:“彤彤,如果你早告诉我你已经和唐哥在一起了,我会真心的替你们高兴的,真的,我会祝福你们的,至少今晚我也就不用和你来这里了,夏哥也不会为了我被人打的满身是伤了。”

刘歆彤和唐凛显然是没有想到左翼希会这么快回来,更没想到他会把夏子灏和小言都一起带过来。

再听到小言那话,刘歆彤知道小言一定是误会自己了,连忙从唐凛身上爬起来,张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小言解释。要说她确实是想撮合小言和唐凛的,这话说出来容易,可是看目前的情形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这个解释;要是说了唐凛的意思,只怕小言更是接受不了。

左右为难之际,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腰。

刘歆彤打了一个冷颤,抬起头正好看见唐凛投给她一个没事的眼神。

刘歆彤暗叫一声糟糕,在心里咒骂着不知死活的唐凛,她已经觉得够对不起小言的了,他现在还这样,无疑是拉仇恨的。

夏子灏一脸憋屈地看着唐凛,这情形他是实在没办法插嘴了,只希望唐凛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唐凛一副无辜的表情好像今晚的事情与他无关似的,终于还是开口解释:“小言,事情虽然和你看见的不一样,但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不想瞒着你,我和彤彤确实在一起了,只是不是现在。”

刘歆彤想一巴掌抽死唐凛,他这也叫解释?这分明就是在误导小言。

不明情况的夏子灏还以为唐凛说的是真的,心里默默的佩服着,再一次把唐凛当作是偶像,这泡妞的速度果然不是他能比的。

左翼希挑眉,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没必要去掺和一脚,干脆神不知鬼不觉的到隔壁房间去暗中看戏。

小言愣了一下,笑得比哭得还要难看:“唐哥,你真不够意思,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竟然一直瞒着我到现在才说,亏我还一直担心彤彤嫁不出去,现在有你接手彤彤,我也该放心了。”

刘歆彤着急的直摆手,语序不清的解释:“小言,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和唐凛真的没有关系,我和唐凛比纯净水还清,比豆腐还白。”

此时,唐凛十分不配合的插上一嘴:“豆腐也有七彩的,纯净水也有污染的,所以我们之间的清白也是可想而知的。”

听着唐凛的话,刘歆彤顿时觉得把唐凛大卸八块已经完全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了。

小言尴尬地笑了笑,如果说她现在还不能够正确的认清形式,她就真是世界第一号笨蛋了。

于是,小言找了个很好的理由准备离开,“唐哥,彤彤,夏哥为了我才受的伤,我们先去医院了。”

刘歆彤和小言那可是多年的交情了,一听见小言这么说就知道小言一定是把打碎了牙齿和血吞,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了,这是铁了心的要成全自己了。

唐凛和小言也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对小言的了解可以说不比刘歆彤少,他知道小言能这么说就已经是放弃自己了。虽然过程有些不美好,但结局总算是稍微好那么一点的。至少小言已经能够主动想到夏子灏,光是这一点就证明小言和夏子灏有戏了,否则凭小言的性格,管你是夏子灏还是夏子鹅。

一会的功夫,房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刘歆彤和唐凛大眼瞪小眼的。

刘歆彤用胳膊抵了唐凛一下:“喂,这人都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撤了。”

唐凛托着下巴,点点头:“嗯,是该撤了,我真有点扛不住了。”

刘歆彤还在想着唐凛扛不住什么了,就见唐凛忽然地冲进洗手间里狂吐了起来。

刘歆彤顿时傻了眼,不明所以地走向唐凛,刚到洗手间的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隐约的看见唐凛呕吐出的红色物状,刘歆彤一阵恶心,不由的又想到:难道唐凛是真的醉了?刚才是强撑着的?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刘歆彤对唐凛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吐了一会之后,唐凛半眯着眼睛,摸索着回到沙发边上,一个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上。刘歆彤瞧见唐凛这次像是真的醉了,也知道红酒的后反劲大,善心大发的上前扶唐凛起身。

唐凛识相的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刘歆彤的身上,刘歆彤嘟囔着嘴,十分不情愿的被醉酒后的唐凛在她的身上肆意揩油。

美色当前

夜,很美,很安静,很祥和,在看得见的地方处处都是和谐的画面。然而,在那些看不见的角落里,这个夜晚,空气中似乎一直弥漫着奸|情的味道。

刘歆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醉得不醒人事的唐凛搬回了家,又使出吃奶的劲把唐凛扔到床上之后整个人已经累的虚脱了。

自从认识唐凛之后,刘歆彤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超人境界,三天两头的扛着一个大男人爬楼梯,虽然是电梯,那也是需要力气的,而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大力士。

躺在唐凛的床上,刘歆彤闭上眼睛欢畅的呼吸着,难得的享受着虚脱后的轻松。

然而,事情永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唐凛同学的酒品非常不好,喝醉了也就罢了,偏偏醉了之后还要拉着一个垫背的,而刘歆彤在此不幸的沦为那个垫背的。

正在神游太虚的刘歆彤感觉到xiōng前有一个东西在胡乱的摸索,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只见闭着眼睛的唐凛一双手不安分的乱摸着,摸到她的衣领处用力的扯去。

刘歆彤一个灵机的蹦起来,护住衣领,对着唐凛吼着:“你干嘛啊你?”

唐凛很无辜,双手不安分的乱动:“热。”

刘歆彤想吐血:“你热你脱自己的衣服去,你扯我衣服算什么?”

唐凛轻哼了一声,果然乖乖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刘歆彤笑眯眯地点点头,看着唐凛闭上眼睛后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完全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点戒心都没有的重新躺倒床上,一边摸着唐凛的头一边笑嘻嘻地说:“嗯,这样才是乖宝宝,热了是要脱自己的衣服的,不是脱别人的衣服。”

顺着唐凛脱衣服的手看去,刘歆彤才发现唐凛穿上身穿的的是一米色的格子衬衫,下面配了一条褐色的西装裤,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皮上,泛着红晕的脸上微微的带着几许笑意,绝对是纯天然的美男诱惑。

修长白皙的手指毫无章法的解着衬衫的衣扣,可能是好久也没有解开一个,唐凛有些恼怒了,一个使劲将衬衫撕了开,纽扣一个个的散落在xiōng前,落在床上……

敞开的衣衫下是唐凛健硕了xiōng膛,八块腹肌有型的呈现在刘歆彤的眼中,精瘦的腰身,硬朗的xiōng肌,完美的身材比例让刘歆彤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美色当前,可谓是诱惑非凡。

在美色的诱惑下,即便是佛也有沉不住的时候,更何况是刘歆彤这个常年游走于声色场所的女人。

只见刘歆彤色字熏心的完全忘记了潜在的危险,伸出一只手指在唐凛的xiōng肌上按了一下,嗯,挺硬的,然后又得寸进尺的顺着xiōng肌一路朝下,直到小腹上。

一般很少有男人能够将身材练就的这么完美,刘歆彤也看过不少人男人的腹肌,只是让她有欲|望去摸的却只有唐凛一个。右手的食指在唐凛的小腹上,顺着大致是长方形的腹肌上来来回回的画着框框。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唐凛身为男人自然也不会例外。

被刘歆彤这么又按又摸的弄了半天,要是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那也就算不上是男人了,即使是醉酒后的唐凛依然能够在第一时间做出正确的反应。

唐凛一个翻身将刘歆彤压在身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也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是手掌在身下的人脸上摩挲着,然后本能的吻了上去。

刘歆彤没想到唐凛喝醉了都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嘴唇,佩服之余更是瞪着眼睛看着唐凛,趁着唐凛松开她的空隙大口的喘气,顺带好奇地问:“唐凛,你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的?”

只是,回答刘歆彤的只有唐凛粗喘的声音和手掌不安份的动作。

刘歆彤吃力地推开唐凛,奈何力气悬殊太大,只能放弃,眼一闭,心一横,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好,大有一副任君驱驰的模样。

随着身体的本能,唐凛一边吻着一边除去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直到彼此都只剩下最后的一层时才放慢了手中的动作,落下的吻也逐渐变的缓慢,满头在刘歆彤的xiōng前,轻缓的吻着。

床头的闹钟时针和分针同时指向了十二的位置,刘歆彤眨巴着眼睛不知是醉是醒的唐凛,午夜时分,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突然的窜进她的脑中,刘歆彤傻傻地想她和唐凛是两家老头子安排的,应该算的上是门当户对。不过转念一想,刘歆彤又郁闷了,故事中灰姑娘和王子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那她既然算不上是灰姑娘,还能有幸福的结局吗?

猛然的,刘歆彤敲了自己一下,她真是花痴犯了,就唐凛这样的也算是王子?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半夜三更的想这些有的没的。

胡思乱想了一会,刘歆彤这才察觉趴在她身上的人没了动静了。

她试探地推了推唐凛,见身上的人并没有反应,叫了几声之后依然没有反应。刘歆彤双手齐下推开唐凛的身体,并未像先前那样吃力,这才发现唐凛已经睡着了。

刘歆彤气结,好不容易她有献身的冲动了,奈何唐凛太不配合了,偏巧不巧的这个时候睡了过去。

被唐凛折腾了一晚上,渐渐的困意袭来,刘歆彤也在不知不觉间沉睡了过去。

唐凛是被吵醒的,准确的来说是被许久不曾听见的慈母般的声音吵醒的。

他头痛欲裂,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只穿了一件裤衩睡在床上,怀中是三点式的刘歆彤,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睡的难舍难分,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

而他视线的正上方,正是他许久未曾见面的母亲大人。

唐凛捶了捶头,迷迷糊糊的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反应过来之后看了刘歆彤一眼,下意识的用毯子将她裹了个严实,然后才极其不情愿的开口:“妈,你怎么来了?”

张宁见到儿子这样火气不打一处来,她一直反对老爷子给儿子安排的相亲,心想着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婚姻恋爱自由,做长辈的尽量还是不要干涉的好,而她也一直觉得她唐凛是一个让她省心的孩子,所以也很放心他一个人住在外面。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和一般的纨绔子弟没有什么两样,竟然也学会了别人玩女人,还把女人带回家。

心里越想越生气,张宁绷着脸,严肃地说:“我要是不来你还准备鬼混到什么时候?立马让这个女人走,你跟我回家,以后回家住。”

都说母子连心,唐凛就郁闷了,他的母亲大人怎么就不能跟他连一下心,他瞧着情形都猜到母亲大人的意思了,他母亲大人怎么就不知道他的意思。

唐凛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母亲大人起床穿衣,随口说着:“要让我回家住也行,等您看见的这个女人答应跟我回家了我就回家。”唐凛贼笑着,讨好似地说:“妈,你们女人家谈起来容易些,您要是想早些抱孙子就帮帮儿子。”

饶是张宁叱咤官场也被唐凛这一下搞晕了,半天才回过神,不敢相信地问:“你的意思是要娶这个女人?”

张宁再次的将视线投到刘歆彤的身上,身材比例十分完美,是那种让男人一看就有欲|望的女人,她的儿媳妇一定不能要这种女人。

于是,不等唐凛回答张宁就提出反对意见:“你想娶她,别说你爷爷那关你过不去,就是我也不会同意的。”

唐凛挠头,不确定地问:“妈,你知道她是谁?”

张宁鄙视地看了刘歆彤一眼,十分不满地说:“不管她是谁,一个女孩子就这样和男人睡在一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一听这话,唐凛就知道他母亲大人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了,虽然他不清楚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依据他对刘歆彤的了解,会出现现在的情况铁定是他自己的杰作,刘歆彤绝对是受害者。

再想着张宁的误会,唐凛诡笑着,于是,将错就错的对张宁耸肩说:“不管她是什么人,她肚子里的那块肉都是您的亲孙子。”

张宁被气的差点一巴掌就甩到唐凛脸上,就在这时候,刘歆彤后终于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

刘歆彤没见过张宁,身上衣衫不全她也感觉出来了,再见到一个陌生人在屋里也不敢贸然开口,只能看着唐凛,希望唐凛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唐凛收到刘歆彤求解的眼神,简单利索的解释:“我妈。”

要是换做是别人,刘歆彤觉得自己都还能够去面对,可偏偏唐凛这两个字将她打入了无底深渊。

刘歆彤在心里把唐凛骂了个无数遍,然后小心地拉了拉身上的毯子,确保把自己遮了个严实之后才悠悠地开口:“伯母,您好,初次见面有些失礼了。”

张宁冷哼一声,刘歆彤也看出了她的不屑。

也幸而张宁是个有素质和教养的人,虽然心中不屑,嘴上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就那样一副表情就足以让刘歆彤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唐凛在心中憋着笑,很体贴地坐到床边替刘歆彤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彤彤,你也别太紧张,我妈平时不是这样的,你们要是相处时间久了就知道了,其实我妈这人忒有爱。”

张宁岂会没有听出唐凛的弦外之音,不就是在告诉她这个女人他娶定了吗?只是她刚刚好像听见唐凛叫她‘彤彤’?

刘歆彤还是有些担心,对唐凛的妈妈她还是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一种感觉,好像是自己拐了人家的儿子这时候和人家的妈妈找上门了的感觉。

老爷子替唐凛安排的相亲张宁也是知道的,是刘家的丫头,那丫头小时候她见过一次,现在仔细看起来,倒是和眼前的人有几分神似,尤其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神韵像极了。

张宁此时不敢再大意,生怕弄出个误会来,咳嗽一声,绷着脸:“唐凛,你跟我出来一下。”

唐凛瞧她老妈那样子,大概也就猜出了七八分了,投给刘歆彤一个ok的眼神,喜滋滋的跟着张宁到客厅去。

一到客厅,张宁的脸就立马拉了下来,对着这个儿子她真是头疼,“你倒是给我说说她是谁,别跟我来一些有的没的。”

唐凛奸计得逞地笑着:“您不是瞧出来了么?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宁要是再不知道屋里的人是谁就白白的做了几年的市委书记了,“真没想到刘家那丫头变化这么大,我见到她那会才刚刚四五岁,跟在你后面的追着你乱跑我还真怕她会摔着。”

这下换做是唐凛愣住了:“我小时候见过她?我怎么不记得?”

张宁鄙视唐凛一眼:“你小子倒是一句不记得就了事了,那时候你一张小嘴甜的跟什么似的,把刘家那丫头哄的团团转,硬是赖在我们家一个月不肯回家。”

唐凛心里头一甜:“原来是她,难怪我看着她就有眼缘,没想到我们还真是青梅竹马。”

张宁此刻真心的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个人才。

儿子是自己十月怀胎生出来了,瞧着他的神色,再听他那一番话,张宁已经知道儿子的意思了,“既然你们已经这样了,总不能让刘家丫头一直这么杵着,你今天跟我回去,找你爷爷商量下,什么时候和刘家那边聚一聚,把你们的事情给定下来,挑个日子把婚礼给办了。”

得到母亲大人的首肯,唐凛内心无比激动,只是目前最大的问题不在他这里,于是唐凛继续舔着脸拜托张宁:“妈。既然您已经认同了,那您就帮帮您儿子吧,您儿子虽然愿意娶,可是人家不愿意嫁给您儿子,您儿子目前还在追求中,您若是不想看着您孙子一出生就没爹或者是看不见明日的太阳,您就别帮我了。”

张宁再一次被唐凛弄晕了,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你什么意思?刘家那丫头不愿意?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唐凛我奈的摊手:“这孩子自然是我的,至于怎么来的妈您就别管了,您现在只要能帮我出谋划策把您孙子的妈给弄回家就行了。”

一听唐凛这么说,再联想起刚才看到的情形,张宁怒火攻心,她这是养了个什么样的儿子?于是身为市委书记的她也没有那定力去维护形象了:“唐凛你这个混账东西,我们老唐家怎么养出你这个禽兽的家伙?”

唐凛在自家老妈面前也没什么好装的,再说禽兽这词他一向很乐意接受,于是嬉皮笑脸的和张宁打诨:“这不都是你们养的嘛,我咋知道你们是咋把我养这么大的。”

张宁被唐凛气的无语,揉揉太阳穴,还真是头疼,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上班了,你记得抽空回家一趟,你们俩的事情找你爷爷去,我管不着你。”

张宁说完连给反对的机会都没给唐凛,直接的哐当一声关门走人。

唐凛摸摸鼻子,推门回到卧室。

刘歆彤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结果,一见到唐凛立马问:“怎么样怎么样?你妈是不是忒不待见我?”

唐凛故作深沉地看着刘歆彤,沉默了一会,摆出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我妈说了,让我回家一趟,找爷爷把咱俩的事情定下来,婚礼就在不久后的将来。”

“什么?”刘歆彤蹦起来大叫着:“怎么这么着急?我还没说要嫁给你。”

唐凛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家母亲大人怕她孙子出生后没爹,更怕她孙子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所以着急了点。”

4

先婚后爱

刘歆彤越听越觉得唐凛的话有些别扭,就是一时半会地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别扭。

唐凛见刘歆彤似乎没有听出他的意思在一旁贼笑着。

透过纱窗传来微微的凉风,一股酒气随风吹散开来,刘歆彤捏着鼻子厌恶地皱眉:“你要不要去洗个澡,空气都被你污染了。”

唐凛嗅了嗅也闻到了一股异味,对于一向有轻微洁癖的他来说非常不爽。只是一想到宿醉的结果是刘歆彤给他灌酒后的结果,唐凛耷拉下脸,“也不知道是谁整我的,我又不是酒桶,那么一瓶下去,我只是醉得不醒人事已经算是酒量上佳了。”

忽然又想到早上一睁眼的时候自己和刘歆彤衣衫不整的样子,唐凛也拿捏不准醉酒之后有没有把刘歆彤如何,要是昨晚真把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亏了还是赚了,反正是自己是毫无感觉。

唐凛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的在床上瞄来瞄去,就差没把床单看出了个洞来,只是很遗憾的没有找到传说中419后会有的红色痕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没有宿醉后的419还是红色痕迹已经在别人的床单上留下过了。

他倒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处|女情结,只是单单的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犯罪而已,于是试探性地问:“我酒品如何?据我那些朋友说我酒品还不错,昨晚我有没有禽兽你?”

刘歆彤早就把唐凛的神色看进了眼底,见唐凛一双眼在床单上扫视,笑眯眯地双臂环抱在xiōng前:“你怎么会禽兽我呢?再说了,咱们不早就知道了么,你可是连禽兽都不如的。”

虽然这话从刘歆彤的口中说出来有些不太好听,但唐凛至少也是搞清楚了一点,即使是醉酒他都没把刘歆彤吃干抹尽,还真是有些禽兽不如。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之后,唐凛秉承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精神理念,干咳了两声后正色道:“咱们结婚吧。”

刘歆彤显然是被唐凛这话吓得不轻,掏了掏耳朵,歪着头不确定地问:“你还没醒酒?”

唐凛皱着眉:“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刘歆彤按着太阳穴,觉得无比的头疼:“那就是我醉了。”

唐凛笑着拿开刘歆彤的手,握在手里:“你也没醉,我说的是真的,彤彤,我们结婚好不好?”

瞧着唐凛认真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刘歆彤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唐凛究竟要玩什么,怔怔地问:“你这算是求婚?”

求婚吗?唐凛看着现在的情况,好像没有一点求婚的感觉,至少在他认为这不算,于是诚实的回答:“不是,你见过有人这样求婚的?”

刘歆彤摇摇头,十分诚恳地说:“在认识你之前我没见过,在认识你之后我见过了,这个人就是你。”

松开刘歆彤的手,唐凛有些郁结,为自己的言行辩解:“我说了这不是求婚。”

这下是刘歆彤气结了,她是见过不要脸的,却还没见过像唐凛这样能把不要脸表现的理直气壮的,“那你要做毛线?当老娘我是路边摊淘来的?你想咋样就咋样?”

唐凛很诚恳的竖起三根手指朝天,义正言辞:“我唐凛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把你当成是路边摊。”

与此同时,唐凛在心里嘀咕着:你可是我二十多年来唯一有过念头想娶的女人,怎么会把你当成是路边摊呢!怎么着也该是个收藏品。

当然,这个想法刘歆彤是绝对不知道的。

见刘歆彤的脸色稍微好看一些了,唐凛才继续说:“你也知道我们的事情已经被我妈知道了,我敢跟你保证,不到今天晚上,我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绝对都知道我们的事情了,这川台市就这么屁大点的地方,拐个七里八弯的大家都认识,到时候别说是我七大姑八大姨了,可能就连你七大姑八大姨的七大姑八大姨都知道了,你说到时候这情况还由得了咱俩说吗?我们年轻一辈的就算了,大家都是新时代的人了,观念没那么保守,可是老人家不一样啊,那可是中华五千年文明的传统观念,你说到时候那么一大家子人都知道你是我女人了,我要是不娶你,碍于社会舆论和家庭的压力,哪个男人还敢娶你?所以,不管是你嫁我还是我娶你,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们结婚是历史的必然,社会的使然,人类文明发展的自然而然。”

听着唐凛啰哩啰唆的一大堆言论之后,刘歆彤庆幸自己并没有被绕晕,理智而清楚地分析着唐凛的话,最后反驳道:“你说的这些全部都是你的臆想而已,任何一件事情都有无数种的可能,你我都不是先知,无法预料到未来将会如何,所以你说的那些种种都不成立,综上所述,以假设来论断你我嫁你或是你娶我都不符合社会发展的规律。”

一直以来,唐凛觉得刘歆彤都是那种迷糊着过活的人,突然之间见识到了理智的刘歆彤有些不太适应,瞪着眼珠子瞧了半天,确定那些话真的是从刘歆彤嘴里说出来之后才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要和我结婚,我有哪些条件不符合你的要求?”

一听唐凛这话,刘歆彤简直是哭笑不得:“大哥,拜托你别这么幼稚好不好?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你要和你结婚?你有哪些条件是符合我的要求的?”

刘歆彤要是说别的,唐凛想或许他还真不知道,可刘歆彤把这问题反问他了他可是早就准备好了,轻笑着,唐凛几乎是没有考虑就回答:“只要你能说服你家老爷子不让你嫁给我,那我就考虑怎么样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刘歆彤想哭了:唐大少爷,唐大公子,您究竟是看上我哪一点了,您这样非要我嫁给你,我真心的会觉得你是非我不娶了。您倒是说说非要娶我的原因行不,我也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找出解决的方法,ok?”

唐凛抿唇一笑:“你真心的想多了,我绝对没有看上你哪一点,我是看上你好多点了,反正你迟早也是要嫁人的,嫁给别人也是嫁,嫁给我也是嫁,与其这样不如嫁给我,大家互利互惠。”

刘歆彤咂舌,是真心的想哭了:“拜托,老大,你当这是菜市场买菜是不?”

唐凛摇头:“不是,菜市场买菜还可以货比多家,你没那么多家可以比,就我一个,所以你就认了吧。彤彤,我是真心的想娶你的,虽然我不爱你,可我就觉得你顺眼了,咱们可以婚后慢慢培养感情。”

刘歆彤眼皮跳了跳:“先婚后爱?”

唐凛点头,挑眉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嗯哼。婚后就是合法的夫妻了,可以履行夫妻间的合法义务,夫妻间的某些行为就可以受到法律保护了,这样更有利于增进彼此间的感情。”

听了唐凛这话,刘歆彤难得的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嘴角抽动着:“你说的合法义务是做|爱?”

闻言,唐凛满意的点头,赞赏着:“小丫头这次反应倒是挺快的,孺子可教也。”

刘歆彤不淡定的冲着唐凛吼着:“教你个大头鬼!男人果然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兽类。”

见刘歆彤发飙,唐凛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否定刘歆彤的观点:“非也非也,这是人类的本能,不分男女。女人之所以会那样诋毁男人,只是因为女人太过看重所谓的贞cāo观,认为欲望都是邪恶的,自己怎么能有呢?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女人明明有了欲|望却还要死鸭子嘴硬地说没有。而男人则不一样,他们一旦有了欲望,就会通过外在特征表现出来,恩,就像你看到的勃|起,这东西掩饰不了所以……”他摊了一下手,“最诚实的不是嘴,而是身体。”

话锋一转,唐凛继续说:“至于做|爱,这个词仅限于爱人之间,做|爱|做|爱,越做越爱,不做怎么爱,爱了当然更要做出来,所以不要用有颜色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情,那是性|交,与爱无关。”

“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我没有嫁给你的必要,按照你的观点,你可以和任何一个女人结婚。”刘歆彤神色严肃,认真地说。

忽然间,唐凛觉得自己很失败,坑蒙拐骗他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结果刘歆彤仍旧是一点不为之所动,看来还是得回家让他家老爷子出马。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桃花运很旺,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也是比比皆是,怎么一到了刘歆彤这里他就三番五次的吃瘪了?难道刘歆彤真的是对他毫无感觉,可是按照小时候两人相处的情况来看不应该是这样的。

究竟是他的魅力减弱了还是刘歆彤的眼光变了?唐凛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思考间,一个幽灵一般的名字窜进唐凛的脑中:周澈。

随即而来的是刘歆彤清晰的话:他叫周澈,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只是后来仓促之间出国了,已经十年了,我也等了他十年了,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交男朋友,一直不愿意相亲了。

“该死!”唐凛右拳砸在左手心上,思前想后,他怎么把这么一个关键的人物给忘记了。

玫瑰钻戒

这一天,刘歆彤整个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地趴在办公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办公桌上的不倒翁。

财神爷模样的不倒翁摇晃着圆嘟嘟的身体,总是在即将倒下的那一刻重新站起来。

刘歆彤紧锁着眉,嘟囔着嘴,一边戳着财神爷的肚子一边抱怨着:“死唐凛,臭唐凛,就会欺负我,我偏不要和你结婚,鬼才要给你生孩子!”

同一个办公室的许强端着一杯茶坐到刘歆彤对面,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喝了几口茶,又犹豫了半天,然后笑呵呵地戳了戳财神爷:“这不倒翁有些年头了呵。”

说完后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许强非常痛恨自己的懦弱,明明是说些心里话的,可是话到嘴边后就不由自主的变了。

刘歆彤也没抬头,依旧戳戳点点的玩着不倒翁,只是嘴上应着:“还是十年前一个朋友送的,是有些年头了。”

“是季老师喜欢的人送的吧,否则也不会十年过去了还留着。”

刘歆彤的手顿了一下,嘴角抽动着,随后若无其事般平静地说:“许老师真不愧是教哲学的,思想总是比常人要抽象些。”

许强尴尬地笑着,这本就是正常人的思维,而且他教的是历史,不是哲学。

近日来学校的传闻颇多,大家都说季老师快结婚了,还是奉子成婚,他一向对季老师有好感,也从没听说过季老师有交往的对象,准备攒够首付之后就向季老师表白,直到昨天他终于把首付攒够了,之后兴冲冲的跑到学校,结果当他迈进学校的大门时就听到季老师要结婚的消息。

怎一个晴天霹雳了得!

叹息过后,许强老师默默地流着苦逼的泪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哀怨地看着刘歆彤。

当小言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刘歆彤无聊地戳着不倒翁,许强默默地凝望着刘歆彤,而被凝望的人浑然不知。

好一副诡异的画面!

小言走到刘歆彤的身后,一巴掌拍在刘歆彤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抢过不倒翁调侃着刘歆彤:“都十年了,这可真是睹物思人啊!要是让唐哥看见了只怕是整个川台都再也找不出一个不倒翁了。”

这话刘歆彤就不乐意听了,抢回小言手里的不倒翁:“关他唐凛什么鸟事,本小姐愿意想谁就想谁,他又不是本小姐什么人,没权利过问本小姐的私生活。”

小言一向了解刘歆彤的脾气,就是那种死鸭子嘴硬型的,也知道若是刘歆彤打心里就不愿意的事情也没人能够强迫的了她,即便那个人是老爷子,刘歆彤也会挣扎个鱼死网破。而从唐凛这件事情看来,刘歆彤一直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未有实际的抵触行动,这也是她在知道唐凛的心意之后就果断放弃的原因。虽然心里有些难过,但是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可接受,经过了昨晚一夜,她也想通了,她和唐凛这么多年的兄妹关系都已经成型了,一时之间要是让他们变成情侣别说是唐凛,就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别扭,所以他们还是做兄妹比做情人更合适。

好一会没听见小言说话,刘歆彤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也猛然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昨晚光明正大的抢了小言的男人,虽然不是她的本意,可是结果却是实实在在的,如此一来,她刚才的那一番话怎么听都好像是在炫耀的说风凉话一般,刘歆彤内心蓦然地升起十二分的愧疚,她对不起小言。

默默地拉住小言的手,刘歆彤诚恳地道歉:“小言,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都是唐凛在坑我的,我,我没有要和你抢唐凛的意思。”

瞧着刘歆彤一脸苦逼的样子,小言起了逗弄刘歆彤的意思,表情忽然变得很哀怨,就连声音都细若无闻:“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一听这话,刘歆彤更加的内疚了,耷拉着脑袋,无颜面对小言。

见此,小言心中感慨: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这时候办公室外一阵轰动,刘歆彤和小言也被人声吸引了过去,还没走到人群处就已经有人更加积极的跑到刘歆彤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汇报情况:“季老师,你,你未婚夫大张旗鼓的求婚来了!”

刘歆彤和小言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刘歆彤的未婚夫是谁,等到刘歆彤终于反应过来此人才说的是唐凛之后不得不佩服此人:大张旗鼓的求婚,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刘歆彤忐忑不安地看向小言:“你说唐凛这是要玩什么把戏?”

小言心中也没底,不确定地回答:“唐哥的言行一向与人不同,我也不知道,去看看吧。”

刘歆彤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我怎么觉得有点心慌?”

小言附和着:“我也是。”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随着人流涌动,而大家好像都商量好了一般,看见刘歆彤之后就主动地让道,刘歆彤和小言一路走来畅通无阻,直到遇上了迎面走来的唐凛。

今天唐凛穿的很正式,一身gucci的衣服将完美的身材修饰的恰到好处,倚靠在车子上,嘴角是温暖的笑。

见到刘歆彤走过去,唐凛也缓缓地朝着刘歆彤走来,与身俱来的贵族气质和完美的外在形象令刘歆彤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瑶瑶。”唐凛上前一步握住刘歆彤的手,眼中爱意绵绵,柔声蜜语。

刘歆彤不禁打了个冷颤,和小言对视,两个人眼神交流:这个人真是唐凛?没吃错药?

把她二人的眼神看在眼中,唐凛故意视而不见,温柔的开口:“瑶瑶,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刘歆彤一愣,开始在脑中过滤着一切有可能的日子,只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唐凛,迫切的希望得到答案。

唐凛宠溺地揉着刘歆彤的头发,轻笑着:“你还真是健忘,今天是我们相识的第五百二十天,你说只要我在这一天向你求婚,你就会嫁给我。”

突然的,唐凛掀开车盖,一阵芳香扑鼻,玫瑰花摆成的心形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玫瑰上用蓝色妖姬的花瓣点缀着,摆放成一个‘i love you’的字样。

“五百二十朵玫瑰代表着我们相识的天数,一千三百一十四片花瓣代表着我爱你一生一世,瑶瑶,我不会说甜言蜜语,也不会许诺下山盟海誓,这所有的一切都代表着我爱你的心,瑶瑶,嫁给我,让我给你幸福,让我保护你,珍惜你,做一个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好不好?”唐凛说得情真意切,更甚是单膝下跪在刘歆彤的面前,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颗钻戒,据旁观者目测足足有十克拉。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刘歆彤整个人已经懵掉了,小言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神情呆滞地看着唐凛,不知道是自己在状况之外还是唐凛抽风了。

“嫁给他,嫁给他……”

“答应,答应……”

四周全是起哄的声音,刘歆彤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唐凛自导自演,却又不好当众去揭穿他,毕竟他叫她瑶瑶而不是彤彤。

“唐哥,你脑子没坏吧你?”小言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在一片起哄声中这一声质问显得十分不和谐。

“小言,我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只要我是下决心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也许别人听不懂唐凛这话是什么意思,小言却是听懂了。作为最了解唐凛的人之一,小言十分肯定唐凛所说的下定决心的事情是把刘歆彤娶回家。

刘歆彤愣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唐凛是抽的哪家的风,拽着小言的衣角,贴着小言的耳边小声问:“你唐哥这是脑子进水了?想玩我也不是这个玩法。”

小言装出一副深沉的模样,手托下巴,整的自己像是思考者的雕塑似的,时不时的微微点头:“据我猜测,他不是脑子进水了,而是脑子被你污染了,现在满脑子都是你,所以做出的事情也就不正常了。”

刘歆彤撇嘴,不满地瞪着小言:“你才是污染源,你全家都是污染源。”

对此,小言笑而不语,只是对着唐凛眨巴眨巴眼睛,用她的眼神告诉唐凛:我已经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唐哥你要加油的把彤彤吃干抹尽,不要白白辜负了妹妹我的一番苦心。

一番眼神的交流之后,唐凛回给小言一个放心的眼神,好像刘歆彤早已是他的猎物一般,只等着这出戏唱完了就行。

周遭的起哄声还在继续,饶是刘歆彤脸皮够厚在这一群人的起哄下也难免的不好意思起来。更令她恼怒的是唐凛还不知道见好就收,反而更是变本加厉:“瑶瑶,我知道你是在害羞,所以迟迟不肯答应我,你不说话也没有关系的,如果你同意嫁给我就叫我的名字,如果不同意嫁给我就什么都不要说,我不想听到你说拒绝,这样我就可以告诉自己你只是还没有想好而已,瑶瑶,可以吗?嫁给我!”

唐凛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让人有些飘飘然了,即使刘歆彤知道这都是唐凛自导自演的一出,也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试问一下,有哪个女人能够接受的了这一连窜的温柔攻势?尤其那个那人还是极品的高富帅。不管你能不能接受,反正刘歆彤是接受不了了。

于是,在众多粉红星星的温柔攻击下,刘歆彤有些迷失本性了,尽管内心是不想答应的,更是不想开口的,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一不小心的就开口了:“唐凛,我……”

就在刘歆彤叫出唐凛两个字后,现场一阵沸腾的欢呼声,一个灵机打过,刘歆彤这才意识到她再一次的着了唐凛的道了,唐凛就是拿准了她会叫他的名字,所以才会事先说出那样的话。

只是唐凛是谁?他之所以被称作是唐兽一定是有他本身的意义的。既然是他设下的圈套,他又怎么会给刘歆彤再钻出圈套的机会?

所以,还没等刘歆彤彻底的从圈套中走出来,唐凛就一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替刘歆彤戴上了钻戒,然后起身,众目睽睽之下将刘歆彤拉过刘歆彤,一点反对的机会也不给的直接吻上她的唇。

这一幕来的太过震撼,刘歆彤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一切行动都在唐凛的掌控之下,一直被唐凛牵着走,丝毫没有自主的权利,就连这个吻也是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

小言惊得捂住了嘴巴,虽然不止一次见识过唐凛的热情,可是那也仅限在认识的人之间,而今在这偌大的校园中竟也可以如此热情,小言深深的被唐凛折服了。这个时候,她开始有些幸灾乐祸,幸好唐凛看上的人是刘歆彤,否则她真心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心里素质去接受唐凛如此的热情。

一吻毕,唐凛拉住刘歆彤的手:“谢谢你瑶瑶,谢谢你给我照顾你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关心则乱

只觉得一阵昏天黑地之后,刘歆彤晕了过去,倒在唐凛的怀里,不醒人事。

现场有年龄大一些大老师对着唐凛暧昧的笑着,有一些年轻的女老师眼中是嫉妒的目光,有一些男老师是愤恨的看着唐凛,只有少数的人是一脸担心地看着刘歆彤。

唐凛只当刘歆彤是借故装晕,并没有太在意,顺势将刘歆彤带在怀中,故作窘迫的摸了摸鼻子,似是无意的透露着暧昧:“医生嘱咐瑶瑶要多休息的,都怪我不好,让瑶瑶受累了。”

对刘歆彤一直颇为照顾的老师拍着唐凛的肩膀:“年轻人精力充沛是好事,凡是还是有个度的好,别太伤身体,尤其现在是危险时期,更要多加小心,能忍就忍着。”

这几句话一说出来,刚才仅有的那几道担心的目光也不见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虽是没有把话挑明了说,但是话说到这个份上,只要不是个白痴也都是听得懂的。

唐凛的本意虽然是让大家误会,可却也没想到有人就这么直接的把话说了出来,即便是他向来有衣冠禽兽的美誉也觉得有些尴尬了,毕竟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些那档子的事情总是有些别扭的。

干咳了几声,唐凛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段时间多谢大家对瑶瑶的照顾,我和瑶瑶都记在心里了,今后瑶瑶可能就不会在继续工作了,我舍不得她这么辛苦,等我和瑶瑶的婚期定下来的时候还请大家去喝喜酒,现在我就带瑶瑶回去了,辞职报告过段时间会送过来。”

在众人的错愕中,唐凛公主式的横抱起刘歆彤,把她放进车里,小言也一起钻进了车里,等到大家反应过来之后连车屁股都看不见了。

甩掉了一干人之后,唐凛深呼吸,见刘歆彤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深表敬佩:“刘歆彤,你还真挺能装的,我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你竟然还能忍着,我真是佩服你了。”

小言愣住,挠头不解:“唐哥,你说彤彤是装的?”

唐凛白了小言一眼:“不然呢?你还真以为她怀孕了?我连碰都没碰过她,她怀个蛋啊怀!”

小言一把捂住额头,有种想死的冲动:“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她怀孕了?学校里那群人是不认识你才不知道你在自导自演,我还能看不出来?彤彤是贫血,真的晕了,不是装的,以前也有过这情况。”

磁啦——

唐凛猛地刹车,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就转动方向盘,把车子调头朝着反方向急行。

由于惯性,小言被甩得差点飞出去,幸好是被安全带绑住了才免遭祸事,可是就这一下也是被吓得不轻,更有车辆因着唐凛这突然的变故险些出了车祸。

显然,唐凛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几乎是几秒钟之内踩油门、挂挡,直接在限速40码的街道上飚车到120码。

“喂喂喂,唐哥,你疯了是不是?你这是干嘛?你不想活了,我和彤彤还不想去陪葬!”小言被唐凛这莫名其妙的的疯狂搞的有些无厘头,而唐凛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开他的车。

小言无语中,直到看见车窗外熟悉的建筑才拍手大叫:“唐哥,你竟然是要去医院?”看了一眼昏过去的刘歆彤,小言恍然大悟:“彤彤就是有些贫血而已,用不着去医院的,一会自己就醒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听到小言的话,唐凛不确信地问:“真的没事?只是贫血?”

小言肯定:“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要是彤彤真的有什么我怎么会如此淡定。”

唐凛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着急,但是车速明显是降下来了,紧锁着眉看了刘歆彤一眼还是有些担心。

小言把唐凛的神色全部看在眼里,贼笑着问:“唐哥,你还挺关心彤彤的么?”

唐凛不屑地哼一声:“废话,她是我老婆,我关心她理所应当。”

小言反驳:“可是彤彤好像并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刚才她只是掉你的圈套里去了,更何况彤彤可是一直在等周澈的,据我所知,她的澈哥哥好像不久的将来就会回国了,而且是特意为了彤彤回国的,到时候彤彤是谁老婆可就不好说了。”

唐凛有些不悦:“你听谁说的?刘歆彤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刘歆彤我是娶定了,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她这辈子注定是我唐凛的老婆,至于那个周澈,他不是有心脏病么,他就安心的留在德国治病好了,中国的医院不缺他一个。”

小言一直都知道唐凛是个霸道的人,却不知道他竟然能霸道到这个地步,不过霸道也是需要资本的,只是感情这回事不一定是霸道就会有结果的,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小言还是有些难以理解,唐凛对刘歆彤这份霸道究竟是属于什么。

于是,小言决定今天一定要搞明白,“唐哥,你刚才可是真疯狂。”

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唐凛也觉得有些好笑,被小言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抱歉,只想着快点去医院,其他的都忘记了。”

“唐哥,其实我昨晚想了很多,我还是没想明白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彤彤的,如果说是那场相亲,我不认为你会喜欢上彤彤,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能去相亲都已经是破例了,带着抵触的情绪,你绝对不会喜欢上相亲的对象。”

此时,刘歆彤眼皮抖动了一下,在听到小言的话之后闭得更紧了。

唐凛想了一会,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他一直不认为自己喜欢刘歆彤,只是觉得顺眼,可是现在的情况好像真的不是这样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刘歆彤,我就是想着反正是要结婚生孩子的,娶谁都一样,既然如此,倒不如娶一个自己不讨厌的家里人又都满意的,我想刘歆彤也是这样的,所以干脆就抱着试着的心态相处着。可是随着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会时不时地想到她,有时又会在问自己她现在会不会也在想我,当她一心想把我和你撮合在一起的时候我很生气,恨不得掐死她,但是每每有这个冲动的时候又会忍不住想万一真把她掐死了她一个人在那边寂寞怎么办?我要不要去陪她?万一那个周澈熬不过去也下去了,我不就亲手成全了他们了么?这样想着我又会觉得还是让她活着的好,至少我还能看着她,至少还能把她留在身边,哪怕是死缠烂打也好,哪怕是她嫌弃我也罢。我也承认,我所做的一切都很幼稚,我自己也觉得sb呵呵的,可是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只要能得到大家的承认,我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就比如说刚才,听你说她是真的晕了,我也是真的乱了,心里毫无头绪,只想到医院了。小言,我这次是真的有点sb了是不是?”

小言愣住了,没想到唐凛竟然能说出这么多来,好半天才回过神,感叹道:“唐哥,你这次不是sb,如果真要有人说你是sb,也是情场上的sb,唐哥,你还说你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彤彤,我看你是爱惨了彤彤。”

小跟屁虫

原本刘歆彤已经醒过来了,被小言这么一说她吓得立马闭上眼睛不敢睁开。唐凛爱惨了她?鬼才相信相信小言的话,反正她是不信。

爱或是不爱,唐凛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只是听到小言这么说心里有些开心,抿唇一笑:“小言,还记得以前我和你说过的小跟屁虫吗?”

小言愣住,不知道唐凛怎么这个时候提起小时候的事情:“小跟屁虫?这不都是你说我的么?”

小时候,她总是喜欢跟在唐凛的屁|股后面,凡是有唐凛的地方就绝对少不了她的身影,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跟屁虫,这件事一直被唐凛用来说事,一直是她人生中一个抹不去的黑点,虽然这些事情她没有丝毫的印象,但是唐凛很严肃地告诉她,那时候的她还很小,当然不记得这些事情,所以她就没有丝毫怀疑的选择相信唐凛,真的认为那是小时候的自己。

据唐凛说,那时候的她每每一离开唐凛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任是谁哄都没有用,但是只要唐凛一出现,立马就咧开了一张笑脸。

只是,小言有些脑袋黑线,唐凛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起小时候的事情来。

唐凛一直以来都知道小时候有那么一个跟屁虫,只是小时候真的太小了,对事情记得也不太清楚,恰巧有个小言出现在了身边,为了凸显出自己伟岸的形象,唐凛就自动的将小跟屁虫和小言结合到了一起,然后再灌输给小言,扭曲小言的三观,让小言真的以为自己在混沌的孩提时代真的做过那些丢脸的事情。直到张宁将一切事情说开,唐凛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小言这个跟屁虫做得当真有些委屈了。

听到小言直到现在都仍然坚信着那个小跟屁虫是自己,唐凛觉得有些坑爹的感觉,自己可真是个祸害无知少女的无良歹类。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唐凛干咳几声,摸着鼻子解释:“那个关于这件事情是我误会了,让你这么多年来一直蒙受着这样的身份是我唐突了。”

跟屁虫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的埋进了小言的心底,被唐凛这么一说小言有些不知所以然:“什么误会了?唐哥,你说清楚点。”

唐凛挠头:“这个误会了的意思就是那个小跟屁虫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

小言一脸黑线地看着唐凛,真想吐一口苦逼的血:“唐哥,你不仅坑爹,你还坑妹。”

唐凛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感情深,坑的深,就凭咱俩这感情,越坑越深。”

关于唐凛的厚脸皮问题小言一直都深有体会,从来不会和唐凛在这件事情上认真的纠结,她知道,不管是谁,只要和唐凛比厚脸皮那绝对会输的一败涂地。于是她还是觉得搞清楚目标对象最为重要,“现在你知道那个小跟屁虫是谁了?”

唐凛点头:“是啊,我家母亲大人跟我说了,那人不是别人,你也认识,凭你们的感情,你替她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也算不了什么。”

一听唐凛这话,小言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些什么,看了紧闭着双眼的刘歆彤,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唐哥,你说的这个人不会是彤彤吧?”

与此同时,刘歆彤默默地握紧拳头,无比的庆幸这个时候自己是昏迷的状态,虽然是假装的,也比她睁着一双眼睛无比精神的去听这件事比较好。

小时候那些模糊的感觉排山倒海的侵袭她的心神。

虽然那些事情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是那种感觉她至今记得十分清楚,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那个人是周澈,毕竟在她的印象中从小到大都是和周澈玩在一起的,直到周澈出国之后,所以对周澈她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

可是,现在却忽然告诉她一直以来都是她用错感情,找错人了,这让她无比的郁闷,尤其那个人还是唐凛。

唐凛心情大好,就连说话都不自觉地笑了出来:“是啊,虽然我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但是现在也不算迟,真没想到竟然会是她。”

小言忽然间大彻大悟:“唐哥,我总算是想通了。”

唐凛疑惑:“想通什么?你大彻大悟的看破红尘了?”

小言撇嘴不屑:“屁类,红尘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还没看够那些折腰的英雄们,我才不会去常伴古佛,那将是多么的寂寞空虚冷啊。”

唐凛鄙视了小言一眼:“女孩子文明点,整天屁来屁去的,真不文雅。”

小言狂吐,庐山瀑布汗:“唐哥,这话别人说还差不多,你就省省那口水吧,只要是个文明人,那能和你混在一起么?凡是和你在一起的,要是没有几年的人渣道行,那谁能活的下去?”

唐凛脸部抽筋:“我有那么人渣?”

此时,不仅是小言赞同,就连假装昏迷的刘歆彤都想敲锣打鼓的赞同,只听小言十分真诚说着:“不,唐哥,你不是人渣,怎能用人渣来形容你呢,要知道,人渣都没你渣。”

唐凛就纳闷了,一脸的委屈:“小言你倒是说说我究竟都干了什么缺德事了,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是说我败类就说我是禽兽,现在又多了个人渣的称呼,我怎么就不知道我到底哪里败类,哪里禽兽,哪里人渣了。”

小言吞了一口口水,感慨着:“此事说来话长,容小的以后再慢慢与你道来。”

唐凛真有种想把小言从窗户口扔下去的冲动,拿过一瓶纯净水拧开瓶盖喝水润喉:“跟你说话真是浪费口水,别扯些废话了,你倒是说说你究竟都想通了些什么。”

一听唐凛这话,小言收起笑脸,一脸正色地问:“唐哥,你以前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喜欢我的?”

噗——

唐凛没忍住的一口水喷了出来,没喷出来的水呛在了嗓子了,不停的咳嗽着,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小言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说这个时候提起这个问题有些不大应景,但是当事人的一方,还是受害者的小言主动提出了这个问题,唐凛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回避,于是认真回答:“我也不知道,也许就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所以就觉得是喜欢的。”

这话说的小言就不爱听了,虽然小时候的小跟屁虫事件她不记得了,可是长大后的事情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她和唐凛都上小学了,五六年级的时候大家都是第一次的青春萌动,那时候的唐凛就总是小跟屁虫小跟屁虫的叫她,听习惯了她也就默默地接受了,那个时候,她觉得他们都是喜欢彼此的。

直到现在,小言彻底的明白过来:原来她一直都是替身,唐凛之所以会一直对她有好感,一直和她在一起,都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小跟屁虫。

虽然心里有些不大舒服,但是好歹那个人是刘歆彤,她别扭过之后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唐哥,你敢说要不是把我当成了那个小跟屁虫,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么?”

唐凛仔细想了想,答案他还真不知道,于是摇了摇头。

沉默虽然是金,可更多的时候沉默就是误会的开端,于是小言就成为了后者,她成功了误会了唐凛,以为唐凛摇头的意思是不会。

至于到底会不会,这个答案是唐凛自己都不知道的,毕竟没有发生的事情谁都不好去妄加论断。

“所以啊,唐哥,你对我的喜欢只是错把我当成彤彤了,所以才会第一次见到彤彤之后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彤彤了,小孩子的感情可是最纯真的。”小言拍着唐凛的肩膀,一副长辈劝诫晚辈的表情:“唐哥,一份真挚的感情得来不易,好好把握吧,我相信总有一天彤彤会被你的真情打动的,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

唐凛眉梢紧蹙,终于忍不住开口:“彤彤,该听的都听的差不多了,你也该醒了吧,别再装了啊,强行的紧闭双眼容易神经衰弱长皱纹的。”

唐兽无敌

唐凛越这么说,刘歆彤越不肯睁开眼睛,死命的闭着眼睛,就连鱼尾纹都被皱出来了,然后还跟个鸵鸟似的告诉自己:我没醒,我没醒,你们都不知道我醒了,这是在框我呢!

顺着唐凛的话,小言朝着刘歆彤看去,只见刘歆彤果然是装得太假了,和刘歆彤认识这么多年了,明明是个挺精明的女人,怎么在遇到唐凛之后活脱脱的变成了个傻子。

沉溺在爱情中的女人,十个有九个是笨蛋,还有一个是傻蛋。

忽然想到这句话之后,小言淡定了,原来这句话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摸着头,小言觉得无比头疼,戳了戳刘歆彤的膀子示意她不要再装了,奈何刘歆彤是铁了心的装下去了,任小言如何敲弄也不睁眼,最后小言无力的耸耸肩,摊手撇嘴。

见此,唐凛对小言挥挥手,小言识趣地坐到一边,把刘歆彤身边的位置让给唐凛,瞧着唐凛一脸奸诈的笑,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刘歆彤又要遭殃了。

唐凛将刘歆彤放倒在车上,两只手臂撑着座垫将刘歆彤环在两个臂膀之间,俯身压了下去,与刘歆彤鼻子对鼻子。

刘歆彤只感觉到一直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直觉告诉她将会有事情发生,但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她仍然没有睁眼。

小言看的血脉膨胀的,就差没喷出鼻血出来,紧握着一双拳头,盯着两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内心激动无比,暗想着:这姿势真是太***激情了。

贴近刘歆彤之后,唐凛腾出一只手来,只用左手按在坐垫上,支撑起身体的重量,不至于让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在刘歆彤身上,右手摸上刘歆彤的脸,指腹在刘歆彤的鼻子上摩挲着,描绘着刘歆彤的鼻型,然后一点一点的下滑,食指和中指压在刘歆彤的嘴唇上,强行的扳开她的牙齿,探入到口中,用手指压住她的舌头,有规律的搅动着。

小言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完全没有想到唐凛会在她的面前就这么卖力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好不容易才压制住拿出手机把这激情的现场直播拍下来的冲动。

刘歆彤就算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唐凛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但是她知道小言在这里,又存了一些侥幸的心理,她想着小言在这里唐凛应该不会做出更激情的事情了,握着这个筹码,刘歆彤继续装死中。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刘歆彤实在是太低估唐凛的脸皮厚度,高估了小言的存在感了。

唐凛完全无视小言的存在,把手指从刘歆彤的嘴里抽出来,带着津液沿着皮肤一路到脖子,在刘歆彤的锁骨上来回的抚摸着。

虽然对现场直播的真人秀很有兴趣,但是小言有些高估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尤其是对方还是唐凛和刘歆彤,咽了一口口水,十分不情愿的出生阻止:“唐哥,这个程度应该够了吧。”

唐凛手指微微用力,刘歆彤有些吃痛的皱眉,不自觉的嘴角抽动一下,唐凛故意装作没看见,很无辜的模样:“我什么也没做。”

不理会小言的窘迫,唐凛继续手中的动作,从锁骨一路朝下,慢慢的滑到xiōng前,深邃的rǔ|沟在xiōng衣的塑形下显的更加完美,若隐若现的白皙引人遐想。

修长的手指慢慢的从衣领探进去,直到碰到文xiōng下那一点红莓时刘歆彤终于按耐不住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歆彤一把握住唐凛继续下探的手,狠狠的甩了出去,破口大骂:“唐凛你个浑蛋,禽兽,人渣!!”

唐凛无所谓地笑着:“除了败类,浑蛋,禽兽,人渣,你能不能有个新颖的词汇?反反复复都是这几个词,我真心的觉得有些无趣了。”

小言投给唐凛一个佩服的眼神,果然是禽兽无敌,面对泼妇也能够如此淡定。

唐凛从容不迫的接受着小言的膜拜,居高临下的观摩刘歆彤。

面对唐凛,刘歆彤从来都不是对手,虽说知道面对唐凛这类的人只有比他更加的无下限才能打败她,可是刘歆彤自认为她没有这个本事,唐凛秀下限的本领已经在六界之外无人能及了。

于是,刘歆彤决定心平气和,凡是还是淡定些好:“天朝地大物博,文化精粹远远流传,姑娘我学识有限,更是缺乏创新能力,在泱泱大国中目前还不能找出能足够下限的词汇形容你。”

和唐比下限无疑是自找死路,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而刘歆彤就是个稍微有一些自知之明的人。

唐凛额头黑线,心中暗自叫苦:又来了,他真的非常好奇他的形象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他自认为自己长的不是一副禽兽的模样,于是暗自发誓,一定要将自己的形象从众人的心里扭过来,为自己洗刷冤情。

唐凛咬牙切齿:“我谢谢你抬举我,那么高的赞誉我受之有愧。”

刘歆彤笑着:“客气客气。”

见二人又开始了唇枪舌战,小言无奈的挠头,夹在中间打圆场:“彤彤,唐哥是真的担心你的,谁让你明明醒了还要装昏的,你不知道你昏过去的时候唐哥是有多紧张,你既然醒了还要继续装昏,唐哥不过就是小小的捉弄你一下。”

刚才小言没有帮着自己拦住唐凛的禽兽行为,刘歆彤已经自觉的将小言划分为唐凛的同伙了,这个时候无论小言说什么她都会自动的忽略,刻意的将小言的话扭曲成帮助唐凛的意思,“他那也叫捉弄?有他那样动手动脚的捉弄?他知不知道他刚才的行为叫骚扰,法律上是可以定论为性|侵犯的。”

小言没想到刘歆彤反应会这么过于激烈,愣了一会:“彤彤,你这说法有些夸张了,再说了,唐哥也没怎么你。”

一听这话,刘歆彤更加的暴躁了:“没什么?那还叫没什么?那是不是真的要等□的摸过做过了才叫有什么?好吧,就算他是在捉弄我,可你见过有他这样捉弄人的吗?他要是这么捉弄你了你又会怎么想?就算你觉得没什么那么别人呢?他也是这样去捉弄别人的?还是说只要是女人他都能这么捉弄?”

“……”小言无语中。

看着刘歆彤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唐凛不怒反笑,内心雀跃万分:“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没有别的女人,也更不会有别的女人。”

刘歆彤不乐意了:“谁知道你有没有?我又没拴着你没绑着你,更没二十四小时盯着你,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唐凛笑着解释:“认识你之前我确实有过女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要,所以找女人的事情我也不用瞒着你,我要是说没有你也不会相信,但是在认识你之后我就真的没找过别的女人,就是连身边都没有女人,过去的事情我无力去改变,而我的过去你也不曾参与,所以我们只看以后好不好?”

刘歆彤半张着嘴,忽然之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小言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晕晕乎乎地问:“唐哥,现在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唐凛扑哧一笑,心情大好:“情况很乐观,就是有些酸味而已。”

小言恍然大悟:“奥~~原来是有人吃醋了。”

刘歆彤连忙反驳:“谁吃醋了?我才没有!”

唐凛十分淡定:“某些人自动的对号入座了。”

刘歆彤扑向唐凛:“我才没有吃醋!谁要吃你这个浑蛋的醋!”

唐凛邪魅一笑:“那你要吃什么?”

正在气头上的刘歆彤完全没有警戒心,随口喊了出来:“我吃你!”

奸计得逞,唐凛无比真诚而又无辜地看着刘歆彤,眼一闭,心一狠:“那你就来吃吧,我早上刚洗的澡,你尽情的享受好了,是现在就享用还是回家之后慢慢享用悉听尊便。”

极品唐兽

唐凛明明是占尽了便宜,吃尽了刘歆彤的豆腐,可此时此刻无论是谁看见唐凛的表情后都会觉得唐凛是受害者,那无辜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刚从狼嘴里脱险的羔羊一样,而刘歆彤自然就是那只欲|罢|不能的狼。

刘歆彤不是白痴,虽然一开始没有多想,但在唐凛那话说出来之后自然也就明白了唐凛给她下圈套了,一脚踹向唐凛的老二,被唐凛险险地躲开了,刘歆彤气不过的拧着座垫撒火:“唐凛你个猥琐无下限的禽兽,又给我下套。”

唐凛略有所思地点头,为了刘歆彤以后的性|福着想,先一步地躲开,确定在安全距离之后才继续曲解刘歆彤的意思:“你要是不喜欢用套咱以后就不用,正好我也不喜欢用套,还是内|射更性|福,有助于身心健康。”

刘歆彤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开口的好,不论她说什么都会被唐凛歪解掉,最后越描越黑,与其说也说不清楚,倒不如沉默下去什么都不说。

身为旁观者的小言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按照现在事情发展的形态,她绝对相信车震都有可能随时上演,虽然演员很抢眼,但她自认为没那个享受的福气,她怕自己看多了会长**眼。

于是小言很知趣的退场:“常言道小两口吵架不记仇,晚上睡觉屁头对屁头,唐哥,彤彤,夏哥有伤在身,一个人在家养伤,我去照顾夏哥去了,你们俩注意点形象,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有什么私密问题回家解决,这里不是打野战的场合。”

唐凛摊手,那纯真的眼神让小言有种想钻地缝的冲动:“我可是良民,现在是和谐社会,用不着打野战了。”

果然——

小言憋着一口血没吐出来,果然如她所想一般,唐凛在装纯。

刘歆彤有些慢半拍的跟不上节奏,一句无心的话差点让小言崩溃:“我没有暴力倾向,不喜欢打仗,当然,如果对象是唐凛的话我不介意毁一下形象打一场野战。”

一听小言这话,唐凛乐得合不拢嘴,连忙附和着说:“确实确实,如果你想打,打多少场我都奉陪,少爷我舍命相陪了。”

小言抹了一把苦逼的汗,禽兽就是禽兽,就算是披着人皮也改变不了禽兽的本质,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于是小言附在唐凛耳边说:“唐哥,你真是纯的惨绝人寰、天地轮回了,我祝你早日精|尽|人|亡!”

唐凛笑眯眯地回答:“你想多了,你可以和耗子试试看,男人究竟有没有你们女人想的那么不行。”

小言决定立刻、马上离开,唐凛的荷尔蒙分泌多了,就连空气都有种欲|望的味道,再呆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地观看即将到来的现场直播。

刘歆彤默默的目送小言离开,直到确定小言不会再回来之后才开口:“唐凛,这戏也做足了,玩也玩够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与刚才的傻傻忽忽不同,刘歆彤忽然之间变得深沉内敛:“唐凛,这种事情一次已经够了,如果你真的把小言当妹妹就不要再这样了,当着小言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小言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会介怀的。”

唐凛看着刘歆彤,神色复杂,动了动唇最终只说了一句话:“你不是别的女人。”

刘歆彤皱眉:“就是因为是我,所以小言才会更加难以接受,小言是个认死理的人,她认准了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早上到学校的时候小言的眼泡都是肿的。”

唐凛有些愠怒:“你觉得我刚才是故意当着小言的面那么做的?你认为我是把你当成了挡箭牌?”

刘歆彤眨巴眼睛,一副朦胧的样子:“难道不是?”

唐凛真的是被刘歆彤气的不轻,他都不知道是该说刘歆彤究竟是聪明还是笨蛋,只是看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心里烦闷,再听到那张嘴里吐出的话,心里更加的怄火,猛地拉过刘歆彤强吻了上去,直到刘歆彤喘不过气了才放开她。

唐凛摸着唇角:“难道这样你还认为我是把你当成了挡箭牌?”

对于唐凛的强吻刘歆彤已经习惯了,这次的吻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唐凛的话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反驳着:“男人都是可以身下躺着一个女人,心里想着另一个女人的,一个吻而已,算不了什么。”

唐凛自嘲的勾起嘴角:“没错,一个吻而已,又能算的了什么呢?我睡过的女人也不少,我***自作多情才会觉得吻是神圣的东西,我***就是白痴,是傻b才会觉得男人的唇只能吻自己心爱的女人,我就***二逼呵呵的用初吻去强吻一个心里没我的女人。”

刘歆彤显然是被唐凛的话震撼到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隐隐约约的竟然是有一分欢喜,又带着几分不确定:“你的初吻是我?”

唐凛冷哼一声:“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刘歆彤小姐,我唐凛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音落,唐凛猛地踩下油门,宝蓝色的蝙蝠翼兰博基尼如流光般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刘歆彤没有注意到唐凛落寞的神色,只是微微觉得唐凛今天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同了,就连他那辆最钟爱的奥迪a6都舍得放下了。

炫目的跑车在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焦点,尤其是在一间不起眼的pub门前。

当兰博基尼出现在pub的门前时,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在一般人的认知里,能开得起这样名车的人多半不会来这个一般的pub,更多的是去了紫色格调,而唐凛偏偏就是反其道而行的人,开着普通的a6去紫色格调,开着昂贵的兰博基尼来小pub。

当唐凛从车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保全眼睛放光,连忙迎了上去:“哟,唐少,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最近在哪发财呢,兰博基尼哦,价格不菲啊!”

唐凛把钥匙扔给保全,眉头也不皱一下:“朋友的,借来用用。”

刘歆彤嘴角抽动,心想:唐凛还真是撒谎不眨眼的,就唐家那个位高权重财大气粗的,唐凛又有自己的公司,用得着去借车?

可是事实证明,这车确实是唐凛借的,准确的来说是唐凛死皮赖脸地抢来的。

清晨十分,夏子灏正在被窝里做着美梦,梦里是小言一张笑靥如花的脸,梦里的小言对他温柔无比,主动的亲吻他,就在小言即将吻到他的唇的时候,忽然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把他从美梦中拉了回来。

夏子灏万分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起来,决定去看看是哪个杀千刀的,让他逮着了非千刀万剐不可。

当防盗门打开的瞬间,唐凛放大的脸出现在夏子灏的眼前,夏子灏顿时绝望了。这个世上他唯一惹不起的人就是唐凛,而打破他美梦的人又偏偏是他惹不起的人,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进屋后,唐凛二话没说直接自己动手翻箱倒柜起来,弄的夏子灏混乱无比,还以为自己把唐凛什么宝贝私夹了回家。

找了一会,唐凛没找到,看见挂彩的夏子灏后连假装安慰一下的话都没有,直接开口:“钥匙呢?”

夏子灏疑惑:“我没拿你钥匙。”

唐凛挠头:“你车钥匙。”

夏子灏仍然搞不清楚情况,但是非常配合的从茶几上拿起钥匙递给唐凛:“你要我车钥匙做什么?”

接过钥匙的唐凛邪恶地笑了:“既然是求婚,当然得有些像样的车了,对了,把你上次买的那戒指也借给我,我急用。”

要车钥匙夏子灏可以给,可是那戒指是他送给小言的生日礼物,他可是准备在小言的生日的时候告白的,现在更是准备在小言的生日的时候求婚,所以这戒指是绝对不能借的。

于是,夏子灏认真地摇了摇头:“这个真的不能借。”

唐凛不乐意了:“你要是不借给我也行,那你就等着小言做我的女人好了。”

夏子灏着急了:“唐兽你敢!”

唐凛挑眉:“你看我敢不敢,我想小言也会很乐意的。”

夏子灏相信唐凛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于是极其不情愿地从抽屉里拿出包装精美的戒指:“这可是我专门定制的,替小言量身打造的,仅此一枚,记得用完之后还给我。”

拿到戒指之后,唐凛美美地笑着:“还是你够哥们,够仗义,等哪天有时间了我也去打一个给彤彤,商场里卖的那些都不好看,我选了半天还是觉得你这枚好,所以就直接过来找你了,少爷我欠你个人情。”

车也借到了,戒指也借到了,于是唐凛满足的开着兜风的兰博基尼去实行他的求婚大计去了。

5

猥琐记事

当然这些事情刘歆彤都是不知道的,此时的她更是早已忘记了手上还套着一枚唐凛的求婚戒指,她现在所有的目光都追随着唐凛,心情非常不美丽。

根据唐凛对这间pub的熟悉程度来看,刘歆彤已经断定唐凛是这里的常客了,时不时的就有几个小姐过来搭讪,而唐凛也就任由着那群女人在他身上揩油,很显然已经习惯了,而刘歆彤坐在唐凛的身边越看越觉得那些女人非常碍眼。

一个涂抹的妖艳的女人很熟稔地坐到唐凛的身边,用她硕大的xiōng|脯贴着唐凛的手臂,嗲声嗲气:“唐少,你可是有段时间没来了,姐妹们可都想你了。”

唐凛用余光撇着刘歆彤,有意无意的的搭上妖女的肩膀,调侃着:“哦?都想少爷我什么了?是不是来这里的男人都不能满足你了才想到少爷我?”

妖女嘤咛一笑:“人家可是想唐少的全部呢,当然也有唐少的勇猛,唉,我们这群姐妹里哪个不对唐少赞不绝口的,陪了那么多的男人,除了唐少你还真没有人符合咱们姐妹胃口的。”

唐凛哼了一声,挑起妖女的下颚:“这张小嘴可真甜,少爷我今天可是要好好尝尝。”

妖女眼睛一亮,震惊过后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凡是伺候过唐少的姐妹们都知道,唐少你可是只做不吻的,做的时候只拉拉链,连衣服都不会脱的,怎么今天想换口味了?”

唐凛半真半假地笑着,眼神迷离:“听说做的时候把前戏做足了滋味会更好。”

妖女脸上堆满了笑容:“早就劝过你了,可是你一向有自己的原则,姐妹们都不敢再劝,今天需要几个姐妹伺候?”

唐凛在妖女的xiōng上狠狠的捏了一下,调笑着:“怎么?想累死少爷我?”

妖女搂住唐凛的脖子,挤开刘歆彤坐在唐凛的腿上:“姐妹们这不是都想你了么,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姐妹们都很久没享受了。”

唐凛低头在妖女的xiōng前,一双手不安分的游走着,笑着骂:“真是个骚|货。”

对于这两个字妖女倒是很享受,顺势接过话来:“唐少你不就是爱姐妹们的骚么?要是一个个都跟个贞节烈女似的怎么留住你们男人的心让你们舍得花钱。”

唐凛轻笑着:“你说得倒是实在。”唐凛低下头,准备吻下去,“这小嘴,少爷我越看越喜欢。”

就在唐凛准备吻下去的时候,一杯酒忽然的洒在了妖女的xiōng前,刘歆彤很淡定地耸耸肩:“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我替你擦擦。”

不等妖女反应过来,刘歆彤拿出面纸就揪住妖女的衣服,然后使劲浑身力气的擦酒渍。

磁啦——

妖女的衣服在刘歆彤刻意的用力下被扯出了一个二十厘米左右的口子,春|光|乍|泄,桃|色无边。

刘歆彤再一次表现出无辜的样子,一脸委屈:“这布料真不结实。”

妖女一早就知道刘歆彤是唐凛带来的人,见唐凛也没说话,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尴尬地捂住xiōng前,瞪着刘歆彤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唐凛看也没看刘歆彤一眼,替妖女揽好衣领,柔声细语:“这里不方便,总是有些不知趣的人破坏气氛,我们去包间。”

说话间,唐凛已经搂着妖女轻车熟路的朝着包间走去。

直到人走了之后,刘歆彤还在傻愣着,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反问:“那个不知趣的人是我?”确定就是自己之后,刘歆彤气的肺疼:“唐凛你不可理喻!!!”

确定刘歆彤看不到自己之后,唐凛松开妖女,一脸歉意:“乐姐,不好意思,委屈你了。”

宋乐拍了拍唐凛的肩膀,安慰着:“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姐姐我做这一行也这么多年了,也就你一个把我们姐妹当人看,平日里对我们姐妹也是照顾有嘉,若不是你一直照顾着姐妹们,咱们哪有现在的舒坦日子过。你今天一进来我就看出你不对劲了,那丫头不错,看那样子也挺喜欢你的,否则也不会用酒来泼我还撕坏我衣服了。”

看了一眼被撕坏的衣服,宋乐心疼了:“唉,这衣服可是姐姐接了三个男人才够钱买的,就这么被那丫头撕坏了,唐凛,不是姐姐说的,那丫头也够泼的。”

唐凛知道宋乐并不是真的心疼衣服,但是他也知道宋乐说的接了三个男人是真的,心中愧疚:“她不懂事,乐姐别和她计较了,至于衣服我再送你些就是。”

宋乐满足地笑了:“这敢情好,有你唐大少掏腰包,姐姐我可不客气了。”

刘歆彤尾随在两人的后面,听不见两人在说些什么,只看见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包间。

拦下一个服务生,刘歆彤问:“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服务生面带微笑:“一直往前走,左转就是。”

刘歆彤满意地点头:“谢了。”

真是天助她也,去洗手间的方向正好和唐凛进的房间在同一个位置。

心里盘算着对策和说辞,刘歆彤假装无意地推开唐凛的房间,入眼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画面,只有唐凛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而刚才的那个妖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去洗手间,走错房间了。”刘歆彤尴尬的就要退出去。

宋乐站起来,拦住刘歆彤:“小妹妹,你从刚才就一直跟着我们,你到底是谁?你要是还继续跟着我,我就叫保全把你轰出去了。”

唐凛这时也走了过来,宋乐顺势倒在唐凛的怀里。

刘歆彤眼睛在唐凛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番,心里期待着唐凛能够说些什么,可唐凛好像铁了心的要无视掉她似的,抬手替宋乐拢了拢头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既然她要在这里,那就让她留在这里好了,有人愿意当观众,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唐凛一边说着一边挑起宋乐的下巴,低头欲吻下去。

就在两唇相触的那一刹那,刘歆彤眼一闭,心一狠:“奸|夫|yín|妇!”

这句话很是受用,唐凛果然是停下了动作,一脸好笑地看着刘歆彤:“奸|夫?yín|妇?那你又是谁?破坏别人性|趣的第三者?”

刘歆彤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时脑袋发热的跟了过来,被唐凛这么一问后顿时哑口无言,局促不安地搓着手指,猛然地摸到了手上的戒指,刘歆彤刷的一下伸出手指:“我是你的未婚妻,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是你亲手替我戴上的。”

松开宋乐,唐凛拿起刘歆彤的手,慢慢地把戒指从刘歆彤的无名指上拿下来,刘歆彤瞪着眼睛看着唐凛,好似不认识现在的唐凛一般,明明是他亲手替她戴上的戒指,她明明没有太多的感觉的,只是现在心却好像突然之间变得很空虚,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把戒指拿在手里,唐凛脸上笑意更甚:“这个戒指确实是用来求婚的,只是它的主人却不是你。”

唐凛用手指了指戒指圈内的小字,刘歆彤顺着唐凛的手指看过去,戒指圈内的小字虽然不明显,但她仍是看得清楚了:钟爱吾言。

仅此的四个字像当头棒喝般敲打着刘歆彤,钟爱吾言,只爱我的小言。

刘歆彤沉默地看着戒指,忽然间有些明白小言的那种哭不得笑不得的感觉了。

抬头望着房顶,眨巴眨巴眼睛,把不听话的泪水逼回去,刘歆彤顿时明白了自己那种空虚的感觉:“唐凛,如果这是你的游戏,那就请game over吧,我没有兴趣也没有精力陪你玩下去了。”

唐凛皱眉,不满意刘歆彤这样的回答,按照他的本意,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不会是say拜拜。

于是,唐凛心有不甘地追问:“如果你只当这是一个游戏那你出现在这里的本意是什么?我希望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不是随便的敷衍。”

到了这个时候还听到这样的发问,刘歆彤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她既然是清楚了自己的想法也就觉得没有再敷衍的必要了,“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吻别的女人而已,你也说过你觉得亲吻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男人的唇只能吻自己心爱的女人。”

看了宋乐一眼,刘歆彤继续说:“如果破坏了你的好事,我只能说声抱歉了,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们请继续,再见。”

刘歆彤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她没有看见唐凛嘴角染上的笑意,那是一种从心底流露出的幸福。

看着刘歆彤即将消失在走廊的背影,唐凛呢喃着:“都知道破坏了我的好事还想孑然一身地离开,彤彤,你还真是可爱。”

宋乐戳了戳唐凛的腰,暧昧地笑着:“还不去追?难到你还真准备在这里和姐姐我办事不成?

☆、试着去爱

醉生梦死的场所往往都有一些让人流连忘返的东西,金钱的诱惑,欲|望的使然,声色迷离,群魔乱舞。

卸下人群中伪装的面具,这里就是一个尽情欢歌的场所。

这里没有紫色格调的奢华和高贵,来往的人群也没有那种上流社会人群的伪装出的风雅,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拼酒,醉了就不分场合的吐起来,酒气冲天,异味扑鼻。

刘歆彤掩着鼻子皱着眉,经过大厅的时候匆匆欲离开。唐凛跟在刘歆彤的身后,嘴角噙着笑,眸中只剩下她的身影。

三步并作两步的疾步上前拉住刘歆彤,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唐凛眼中是浓的化不去的情愫,轻笑着:“这就要走了?”

刘歆彤停下脚步,一脸不屑地看着唐凛,不由自主地提高声音:“不然呢?虽然你有兴趣表现,但是我并没有观看的兴趣。”

唐凛一手拉着刘歆彤,一手摸着下巴戏谑地说:“那我们来表演好不好?”

刘歆彤甩开唐凛的手:“是你们,不是我们,请注意你的用词。”

唐凛扑哧地笑了出来:“彤彤,你是在乎我的,你就承认了吧。”

刘歆彤倒是没有反驳,很大方地承认,只是这承认与否似乎并没有区别:“那又怎样?”

唐凛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我很开心,我喜欢你在乎我。”

刘歆彤白了唐凛一眼,冷哼一声:“神经病。”

“彤彤~~”唐凛发嗲地叫了一声,听的刘歆彤毛骨悚然,浑身**皮疙瘩掉了一地。

刘歆彤恶寒的抖了抖肩,听到唐凛的解释:“彤彤,刚才我和乐姐说的话都是骗你的,我没有和她们做过。”

刘歆彤眼皮抖了抖,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就算这个时候有个孩子蹦出来叫你爹也和我没关系。”

唐凛嘴角抽动,舌头有些僵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也不介意这个时候蹦出个孩子出来,不过我孩子的妈只会是你。”

刘歆彤笑了笑:“我觉得我没有替你生孩子的义务。”

唐凛就猜到刘歆彤会这么说,于是很从容地开口:“那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好了。”

早就见识过唐凛的不要脸,刘歆彤也不觉得这话从唐凛的口中说出来有什么稀奇,“姑娘我接收礼物很挑剔,非精品的绝对不要,你的礼物还是留着送给别人好了。”

唐凛继续不要脸地说:“唐凛出品,必属精品,一旦送出,拒绝退货。”

刘歆彤一脸黑线:“你到底撒了多少种出去,怎么也不见长出个苗来。”

唐凛托着下巴沉思,一脸认真的模样:“精华是得留着私藏的,不是随便找块地就能撒种的,所以还是撒在自家的菜园地才好,多努力努力说不定就发芽了。”

刘歆彤一脸窘迫,又羞又恼:“你才是菜园地,你全家都是菜园地。”

唐凛捏了捏刘歆彤的鼻子,哄小孩一样地安慰着:“嗯,乖啊。”

他的全家难道没有她吗?不过就是早晚的事。

唐凛的手指带着一些冰冷,刘歆彤别扭地闪躲着,先前的那种空虚顿时被填的满满的。

见到刘歆彤低着头娇羞的模样,唐凛心情大好,牵起刘歆彤的手把她带上车:“走,少爷我今天心情好,带你**去。”

只是刘歆彤丝毫不领情,一点面子也不给唐凛,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姑娘我心情不好,不想和你去**。”

嘴上这么说着,刘歆彤还是跟唐凛上了车。虽然时常混在紫色格调里,但是对于这间pub的环境刘歆彤还是觉得难以适应。

唐凛一副奸计得逞的诡笑:“上了少爷我的车你就是少爷我的人了,你必须和少爷我一起**,你要是不配合少爷我一个人**不起来,俗话说的好,一个人的**是**,两个人的**是性|福。”

刘歆彤恶寒,反驳着:“说得好的俗话中没你那句话。”

被刘歆彤戳破了话,唐凛不高兴了,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彤彤,你今天破坏了我的好事,你要怎么补偿我?”

刘歆彤一本正经地问:“补偿什么?刚才你自己也说了,你先前是骗我的,既然是你们串通好的,那能有什么好事?”

唐凛不停地转动着方向盘,百年难得一见的忸怩着说:“话虽这么说,可是我是男人,在那种环境下,又亲密接触过了,我要是不硬的话你未来的性|福就毁了。”

噗——

刘歆彤真想吐一口血。

什么叫做她未来的性|福全毁了?男人啊,果然都是会替自己的欲|望找理由的。

尽管心中有无数的邪恶因子在叫嚣着,然而刘歆彤面上却表现的十分平静:“那就硬着吧,据说硬着硬着就软了,以后也不会为了变硬而苦恼了。”

唐凛嘴角抽筋,面部表情瘫痪,咬牙切齿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刘歆彤你丫的够狠。”

刘歆彤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咱俩半斤对八两。”

唐凛顺势接过话来:“那咱俩正好登对。”

刘歆彤不想打击唐凛,但是话到嘴边由不得她不说出来:“你真的想多了,我没有要和你登门入对的意思。”

唐凛叹了一口气:“唉,绕来绕去又绕回了老问题,彤彤,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你喜欢上我了有那么困难吗?”

刘歆彤也郁闷:“唐凛,我要是喜欢你我当然会承认,可是我真的没有觉得我喜欢你,顶多只算是有些在乎罢了。这么说吧,咱们就是打个比方,比如一件一开始你见都没见过的东西,突然有人说送给你了,而且是必须接受的,虽然你很不想接受,但却是不得不接受,于是你就接受了,一段时间之后你发现这东西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讨厌,而且很多时候用的也挺顺手的,时间久了也就自然而然的习惯了,可是突然地有人要把你这件东西拿走,虽然你不喜欢这件东西,可是用的顺手了之后也就不想给别人了,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唐凛猛然地提高声音:“你竟然把我比作东西?”

刘歆彤抹汗:“就是个比方而已,你怎么可能是东西?”

这话听得更加的别扭了,刘歆彤也觉得是越描越黑,干脆什么话也不说的保持沉默。

就在唐凛气结之际,刘歆彤有些不确定地补充着:“或许,可能,大概,也许我还真的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你,不过是很少很少的,绝对没有你喜欢我的多。”

顿时的,唐凛脸上笑开了花:“不管你对我的喜欢有多少,我都愿意用我对你的喜欢去填补上那份空白,直到你对我的喜欢把那么空白填满为止。”

“我会努力地填补上那份空白,唐凛,你也要给我填补的机会,别让我后悔。”

唐凛抿唇笑着:“好,我答应你,只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太久的时间去填补?我怕时间太久我会疯掉。”

刘歆彤撇嘴:“唐凛,其实你也没那么喜欢我吧,别把自己说得跟个情圣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有多对不起你似的。”

唐凛邪笑着:“至少比你喜欢我要多,这就足够了。彤彤,我没告诉过你吧,其实相亲那会我也不喜欢你,只是我为了让老爷子高兴我一直装作很喜欢你的样子,装的时间久了就变成真的了。”

刘歆彤很是受教:“呦,这方法倒是好用,那我也来装装看。”

唐凛虎躯一震:“你别,我怕你装下去会越来越讨厌我,我宁愿你讨厌我也不要你假装喜欢我。”

刘歆彤不懂了:“为什么?”

唐凛宠溺地看着刘歆彤:“我不想看见你假装快乐,我希望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需要为任何人去改变自己,也不要因为任何人而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即使那个人是我也一样。”

“可是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用多久才能够喜欢上你,像你喜欢我一样喜欢你。”

唐凛眼睛一亮,贼笑着:“彤彤,其实有一种最简洁快速的方法。”

“什么方法?”

唐凛干咳几声,一脸正色:“常言道:两个相爱的人不仅是心灵上的契合,更是身体上的契合,所以彤彤,我们试着做|爱吧!只要身体的契合度把握好了,心灵上的契合还会远吗?”

刘歆彤真想一拳砸过去,把唐凛那脑袋剖开来看看,看看他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一天到晚想到的全都是带色的?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唐凛的话有几分道理。

于是,刘歆彤主动的凑到唐凛的身边,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唐凛的唇,生涩的吻了上去。

被刘歆彤突然的主动惊吓住了,唐凛猛地急刹车,迎合上刘歆彤为数不多的主动。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今天要三更,我有几斤几两重我知道,所以我尽量,要是我实在没写出来的话我接受任何形式的批斗~~

赶出来一章了,睡觉去鸟~~

☆、姿势问题

带着酒气的吻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一般,从唇角慢慢地渗入到口中,融入血脉,迷乱着两人的心神。

唐凛的吻狂热霸道,刘歆彤很快的就被夺下主动权,被动地承受着。身体逐渐的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靠着唐凛稳住身体。

车座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倒了,刘歆彤整个人躺在车座上,醉眼迷离,泛着晕的脸颊让唐凛心神荡漾。

亲吻似乎已经不足以满足两人的渴望,刘歆彤不自觉地轻吟出声。无意识的轻吟更像是叫嚣着的欲|望,

唐凛一只手垫在刘歆彤的后脑下,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犹如火燎一般。

刘歆彤被唐凛挑|逗的难受,唇被唐凛赌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就在两人亲吻的难舍难分之际,有不知趣的人敲响了车窗,唐凛万分不情愿地放开刘歆彤后打开车窗,入眼就是交警硕大的脸庞。

四目相对,火花四射,基情燃烧的时刻。

交警只是好奇的看了车内一眼,然后脸色一沉也知道自己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但是碍于职责在此只能硬着头皮说:“不好意思先生,这里禁止停车,这是罚单。”

唐凛愤恨地瞪了交警一眼,刷地一下接过罚单,仔细地看了一眼之后把罚单又扔给交警:“把这车牌号记下了,下次拿这罚单来就行,少爷我现在没钱,这次就先扣分好了。”

然后,不等交警反应过来,唐凛油门一踩留了一屁股的尾气给交警。

此交警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根本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于是只能默默的记下车牌号,心中感慨着现在年轻人的疯狂。

只是,悲剧的夏子灏从此开始了与交警的纠缠不休的故事,而被害人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交警会那么的不待见他。

好事被人打断,唐凛心有不甘,一路飚车进入一片高级别墅区,直到一个守卫严谨的别墅前才减缓了车速。

根据这片别墅区的警卫情况来看,绝对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能够享受到的待遇,联系起唐凛的家庭背景,刘歆彤已经猜到了,这里十有**是唐凛家。

果然,车子驶入一个大门前时有警卫员上前拦住了车子,xiōng前抱着一把武装设备,威风凛凛:“请下车接受检查,确认无误后才可放行。”

刘歆彤咂舌,这种只在电视中见过的场景如今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这感觉还真是不同,果然是很爽,顿时有一种霸气测漏的感觉。

放下窗户,唐凛对警卫员打了个手势:“是我。”

见到唐凛后,警卫员站立好军姿,敬了个礼,英姿飒爽,对着门口叫着:“是少爷,放行。”

警戒线被撤下后,大门打开,唐凛一路开车直飙。

见识过这场面之后,刘歆彤在心中感慨:果然是从政的,待遇就是好,想她家老爷子从商虽然有钱,可也没享受过这待遇,而且唐凛家似乎也很有钱,光瞧着这别墅就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

下了车后,刘歆彤被唐凛一路牵着手走,虽然她觉得更像是被唐凛拎着走的。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巡逻的警卫和一些保洁人员,刘歆彤就没见到什么人,更别提唐凛的家人,传说中的刘家老爷子也不见身影。

刘歆彤难免有些好奇:“唐凛,你家都没人的?”

唐凛显然已经习惯了家里的冷清,非常习以为常地回答:“嗯,老爷子喜欢部队里的气氛,退休在家也闲不住,没事就去军区溜达,最近在搞军事演习,我爸就留在军区没回来过,我妈你也见过了,整天泡在市政府里,哪还记得家。”

听着唐凛的话,再回想起唐凛的言行,刘歆彤万分感慨:“唐凛啊,你说你这一家子的军人政客的,言行举止怎么也都是正人君子的的做风,怎的就偏偏把你生成了这样,还真是基因突变了。”

唐凛不屑地撇嘴:“你是认识我爸还是认识我爷爷?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是行端品正?我还就能实话告诉你,我这还真是遗传,绝对的正品,我爸要是再年轻几十年比我还不上道,你当我是怎的,我这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就凭你那点脑细胞还是别浪费了,基因的遗传学定律不是你那脑子能想明白的。”

关于基因遗传学定律这个问题不在自己的专业范围之内,刘歆彤也不打算和唐凛争吵下去,至于唐凛究竟是先天的遗传还是后天的突变这也无关紧要,反正不管是哪一种都改变不了唐凛禽兽的本质。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刘歆彤想知道唐凛把她带回家的目的是什么。

于是,刘歆彤非常好奇:“唐凛,你把我带回家做什么?”

“做|爱的的事情。”唐凛顿都没打的说出来。

“咳咳咳——”

刘歆彤差点被自己的唾液给呛死,咳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还没得刘歆彤反应过来,唐凛直接把刘歆彤拦腰抱了起来,二话没说地踹开自己的房门,把刘歆彤放到床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刘歆彤说了一个‘你’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随着唐凛脱衣服的动作,刘歆彤无意间看到唐凛下面搭起的帐篷,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然后投给唐凛一个敬佩的眼神:“那妖女说地真没错,你果然是勇猛。”

唐凛也不回避,反而很无耻地把刘歆彤压倒在床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切身体会下效果会更好。”

见唐凛如发|春的野兽般地扑来,刘歆彤条件发射的就要抬腿去踹,也幸而唐凛吃过亏,知道刘歆彤有这个习惯后第一时间地躲开了,一脸委屈地看着刘歆彤:“彤彤,你不能这么对我的,这火是你自己点的,你就要负责扑灭掉。”见刘歆彤不为动容,唐凛继续展开可怜的攻势:“彤彤,你就真的忍心看着我胀的疼吗?这很伤身体的,爷爷可就我一个孙子,我们老刘家也是三代单传。”

刘歆彤抓狂:“唐凛你到底要怎样?”

此时的唐凛有如乖顺的绵羊,趁着刘歆彤不防备地舔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对着刘歆彤眨眼:“彤彤,折腾了这么久你也饿了吧,那就不要大意的把我吃了吧。”

刘歆彤差点一口气没回过来的猛的一阵咳嗽:这人能无耻到这个境界也算是一种高深的突破。

于是,刘歆彤一脸不情愿地叹气:“既然你都送上门来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把你吃了吧。”

有了刘歆彤这句话的保证,唐凛立马的翻了个身,把自己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浑身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条小裤衩,紧身的裤衩将男人的身体包裹的恰到好处,一柱擎天看的刘歆彤血脉膨胀。

而唐凛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只是对着刘歆彤贼笑:“彤彤女王,请尽情享用。”

所谓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说的就是刘歆彤这类的人。大话撂出去之后,刘歆彤发现她根本就不能把唐凛怎么样,还没有摸到唐凛的皮肤自己就已经羞愤欲死了。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刘歆彤有进一步的动作,唐凛调笑着:“彤彤,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被唐凛戳中下怀,刘歆彤不自然的别过脸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耻么?”

刘歆彤背过身去,不再理会唐凛。

唐凛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刘歆彤的面前:“那你是吃还是不吃?”

刘歆彤脸上的晕还没有全部褪去,又冷不防地看到唐凛健硕的xiōng膛,更加的不自然,咽了一下口水,羞愤地背过身去:“不吃。”

唐凛郁闷了:“那你爱不爱我?”

刘歆彤皱眉:“这有关系吗?”

唐凛把头点的跟捣蒜似的:“爱我就请吃了我。”

似懂非懂的,刘歆彤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于是很斟酌后才说:“哦,那我不爱你。”

唐凛挑眉,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哦?是吗?那就更要吃了。”

刘歆彤又想不明白了:“为什么?”

唐凛坚持不懈地墨守着自己的观点:“吃了之后才会爱。”

刘歆彤真想一巴掌抽死唐凛,龇着牙冲着唐凛吼着:“你个万恶的流氓资本家。”

对于这个新的称呼唐凛很是接受,于是一脸欢喜地奉承刘歆彤:“好老婆,不耍流氓怎么能把你拐到手呢!”

于是,不等刘歆彤主动,唐凛又重新把刘歆彤扑倒在床上,把刘歆彤困在手臂中,刘歆彤想逃也逃不掉。

唐凛看起来虽然很瘦,可是骨头还是有些重量的。

刘歆彤被唐凛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推了推唐凛,手指按在唐凛的xiōng前,唐凛舒服的轻哼一声。

总听人说xxoo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刘歆彤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没有亲身体会过,这一次忽然之间也很想要尝试一下:“要让我把你拆骨下肚也行,但是我要在上面。”

唐凛一愣,随即想到最近公司里一群女孩经常提到的**攻受,他虽不感兴趣却也略有所知,于是很自觉的脑补认为刘歆彤在纠结这个问题,于是很是得意地说:“随你的便,不过就是姿势问题,只是受的本质永远也做不了攻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被黄牌搞的蛋疼了,修改了三次了,实在不知道哪里被和谐了,这真的不是伪更

☆、周澈回国

被唐凛这么一刺激,刘歆彤就不愿意了,面对唐凛这种人,要是装斯文只有等死的份,更何况她本来也就不是斯文的人。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五除二的把唐凛剥了个干净,瞄了一眼那玩意,厌恶地皱眉:“真难看。”

第一次被人说难看,唐凛不爽地瞪着:“不懂欣赏的女人,少爷我不跟你计较。”

刘歆彤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然后撇嘴说:“切,本来就不好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

身为一个男人,最引以为傲的东西被人诋毁了,唐凛可就不乐意了,男人的尊严叫嚣着他绝对不能放过刘歆彤。

于是,唐凛爆发了,猛的一下把刘歆彤压在身下,威胁着:“彤彤,一会你就会爱死了这个被你说难看的东西。”

“喂喂喂喂,唐凛你个浑蛋,放开我,我后悔了,不要……”

眼见着唐凛这次是玩真的了,刘歆彤才惊觉自己这次玩火玩大了,连忙的手脚并用的推踹唐凛,奈何唐凛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任是刘歆彤用尽手段都没用。

唐凛抚摸着刘歆彤的眉眼,一抹坏笑自嘴角浮起:“彤彤,这个世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现在才说后悔是不是有些迟了?”

刘歆彤别过脸去,躲开唐凛的手,怒视着唐凛:“只要我不同意,你这就算是强|奸,我可以去起诉你。”

唐凛笑的更欢乐了:“乖啊,去起诉我吧,到时候只怕你更是非我不嫁了。”话锋一转,唐凛嗤笑一声:“其实吧,彤彤,你也没有必要这样的,反正你迟早是要嫁给我的,这事也是避免不了的,与其现在反抗,倒不如好好的享受一番。”

见刘歆彤不为所动的表情,唐凛继续蛊惑着:“彤彤,你还是处|女,所以你还不晓得这其中的滋味,我保证你享受过一次之后就再也忘不掉了。”

刘歆彤深深的觉得自己被唐凛鄙视了,于是打肿脸充胖子对着唐凛吼着:“谁***跟你说老娘是处老娘上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老娘玩男人的时候你还毛都还没长齐。”

唐凛被刘歆彤的一番话折服了,不得不感慨:女人疯狂起来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唐凛叹息着,一本正经:“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的,既然你经验那么丰富,那少爷我也用不着温柔了。”

于是在刘歆彤极其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唐凛剥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刘歆彤如婴儿般娇嫩的皮肤,唐凛还是没忍住的放慢了动作,温柔的进攻。

在刘歆彤一声鬼哭狼嚎的叫声之后,唐凛终于欣慰地笑了,内心雀跃无比,激动万分:彤彤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刘歆彤无比哀怨的看着唐凛,是谎言被拆穿之后的尴尬,是坦诚相对的羞涩,是疼痛中带着欢愉的矛盾……

唐凛放慢动作以便让刘歆彤适应自己的存在,替刘歆彤擦去刚才疼痛时流出来的眼泪,温柔地问着:“彤彤,到了现在你还敢说你不是处吗?哪个女人不希望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是第一次?你倒还真是个另类。”

被唐凛这么一说,突然之间刘歆彤觉得自己有些理亏,闭紧嘴巴默默的不再说话。

把刘歆彤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唐凛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甜蜜,见刘歆彤不再有痛苦的神色,知道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开始缓慢地□着,直到刘歆彤轻吟出声才加快频率。

卧室里春色无边,客厅里老爷子黑着脸。

刚从军区回来的老爷子心情大好,又听人说唐凛带着一个女人回来了,于是老爷子亲自去了唐凛的房间准备把人叫出来,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再然后,老爷子愣了片刻后黑着脸回到客厅,吩咐任何人不得去唐凛的房间。

正在兴头上的两人完全不知道外界的情况,沉醉在其中直到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唐凛一脸黑线地看着刘歆彤,恨不得把那扰人的手机给扔了,然后一想到上次他扔了刘歆彤手机的后果,心下一惊,放弃了这个念头,任由着刘歆彤去接电话。

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刘歆彤犹豫着接还是不接,被唐凛的眼神恶狠狠地瞪了一下之后,手一抖的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的那端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却又带着熟悉的语气:“彤彤,你还好吗?我想见你。”

一听这话,刘歆彤顿时的六神无主了,声音颤抖的连自己都没有察觉,不确定地叫了声:“澈哥哥……”

这三个字就是唐凛的雷区,在关键时刻猛然地听到这个名字,唐凛傻了,只觉的某处不听话的软了下去,默默地流着泪,羞愧万分:竟然早泄了。

此时,饶是刘歆彤未经人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唐凛,忘记了此刻电话还拿在手里,随后非常不厚道的狂笑出声。

唐凛窘迫加愤恨地瞪着刘歆彤,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怒吼着:“刘歆彤你笑你妹!”

为了配合气氛,刘歆彤摇头:“不,我没有妹妹,我是在笑你,唐家大少爷肾虚了。”

电话的彼端,周澈把两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刘歆彤了。早些年的时候,刘歆彤给他的信他不是没有收到,只是那时候他以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一直不敢告诉她自己的情况。时间久了,就再也没有收到刘歆彤的信,他以为她终于是放弃了,也就安心的接受治疗,一晃就是这么多年,直到前不久接到妹妹的消息,说是刘歆彤快要结婚了。

就在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周澈觉得自己的时间轰然倒塌了,原来一直想着让刘歆彤能够忘掉自己,可是真的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时才知道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彤彤,你有时间吗?方便见个面吗?”周澈沙哑着声音,语气中带着那么一丝的不安。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刘歆彤和唐凛才猛然地意识到两个人的‘房中密语’被人一句不差地听了去,尤其是唐凛有损男人尊严的事情被周澈听了去,这让唐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歆彤想起周澈一直在德国,乍听周澈说要见面才反应过来:“澈哥哥,你,你回国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刚下飞机,现在在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可是这里变了好多,我好像找不到我们从前的回忆了。”

听到周澈这话,刘歆彤忽然觉得鼻子一酸,没忍住就哭了出来:“澈哥哥……”

刘歆彤这一哭不要紧,可是把唐凛吓得不轻,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刘歆彤,只能一边替刘歆彤擦着眼泪一边暗中诅咒周澈:“彤彤,别哭,别哭好不好?”

周澈怔住,语态变得轻柔:“彤彤,你哭了?别哭,澈哥哥逗你呢,我怎么会忘掉我们的从前,如果你方便过来的话,我在那棵树下等你,这么多年了,唯有它还在。”

刘歆彤果然不哭了:“好,澈哥哥,你等我,我马上就到。”

唐凛把周澈的话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心中恨的恨不得立马把周澈千刀万剐,他费了多少力气好不容易才能让刘歆彤心里有点自己的位置,可是现在呢?周澈一回来,刘歆彤立马把自己抛到脑后了,自己火热热的一颗心捧到刘歆彤的面前还及周澈的一句话管用。自己又是擦眼泪又是低声下气的,结果还抵不上人家的一棵什么破树。

唐凛越想越觉得心里头憋的慌,一把抢过电话,冲着电话吼着:“周澈我告诉你,彤彤现在是少爷我的女人,你别想什么歪心思。”

周澈微微一愣,本来就不强的占有欲却瞬间被唐凛点燃了:“你是唐凛吧,我听说过你,既然你先把话挑明了,那我也名人不说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彤彤她只是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从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以后更不会是。”

唐凛气得现在就想把周澈痛扁一顿:“那就各凭本事吧,我不会把她让给你的,也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她只会是我的。”

说完唐凛就挂断了电话,结果看见刘歆彤黑着的一张脸,心里顿时有了一丝愧疚。

刘歆彤一把夺下电话,对着唐凛一字一句说:“唐凛,你别想试图去改变什么,更别想用大男人的那套来压制我,我不是只会依靠男人的女人,离开了男人我依然能够活的很精彩,还有,别以为刚才和我xxoo了就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了,我还没那么保守为了一层膜要死要活的。我现在也可以明着告诉你,我就是要去见澈哥哥,我就是忘不掉澈哥哥,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唐凛是真的被气着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周澈算个鸟?”

刘歆彤笑着:“就算是个鸟,那也是在我心里的。至于你,只是我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而已,我相信澈哥哥是不会介意的。”

说完,刘歆彤就开始不急不缓地穿衣服。

见此,唐凛嘴角一扬,冷哼一声:“他是你心里的鸟,我要成为你心里的人,我一个人还能与一只鸟计较不成”

刘歆彤无语凝咽:唐凛这究竟是什么思维?

作者有话要说:管理员特别喜欢我,总是特别关注我,上一章修改了四次,收到三次黄牌,于是你们懂的,我怕了……

这两天一直在修文中渡过,今天总算是赶出来一章了,还没检查就丢上来了,没时间了,上班去了……

☆、不知所措

不再理会唐凛的非人类思维,刘歆彤穿好衣服后整理了一下仪容就要出门。当手碰触到门把的那一瞬间,一股拉力自身后袭来,刘歆彤一个不防备的被唐凛拉了回去,险些跌倒。

唐凛幸灾乐祸的看着刘歆彤,一脸得意的笑。

刘歆彤真有一脚踹飞唐凛的冲动,但是考虑到现在是在唐家,是唐凛的地盘,于是,刘歆彤忍了下来,面带微笑地看着唐凛:“请问唐大少爷,您这是不想让我出去,还是说你想亲自送我出去?”

唐凛摸着下巴笑眯眯:“好啊,少爷我很有兴趣做护花使者。”

一听唐凛这话,刘歆彤顿时有一种追悔莫及,羊入虎口的感觉,瞧着唐凛那副猥琐的样子,黄鼠狼给**拜年的心思昭然若揭。

于是,刘歆彤非常不客气的直接拒绝:“只是姑娘我没兴趣人能够一个三观不正的禽兽做保镖。”

推开唐凛,刘歆彤摊手:“唐大少爷,有句话咋说的?叫好啥不挡道的?”

唐凛黑着脸,随即的一抹邪光从眼眸中闪过,嘴角噙着笑:“刘歆彤小姐,您请。”一边说着还一边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刘歆彤一脸茫然地看着唐凛,不知道他现在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悻悻地推开房门,刘歆彤很自觉的心里有些忐忑,凭着女人灵敏的第六感,刘歆彤觉得唐凛一定又在打什么主意了,只是时机未到,她还不知道唐凛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唐老爷子已经在客厅等候多时了,而从唐凛的房间出来,客厅是必经之路。

唐凛和刘歆彤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在客厅里碰见老爷子,两人皆是愣住。刘歆彤不认识唐老爷子,但是直觉告诉她除了唐老爷子没人能有这份魄力,让人只看一眼就从心里怵的慌,又瞧见唐凛那副神情,更加肯定这人就是唐家老爷子了。

唐老爷子冷着脸看着两人,不言不语,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起来一般,就在唐凛准备开口打破这份沉默的时候,唐老子终于发话了,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刘歆彤终于第一次地认可唐凛,明白了过去的那些日子里她真是冤枉唐凛了,这禽兽的本质果然是可以遗传的。

唐老爷子一本正经地说:“事情办完了?”

就在唐凛和刘歆彤思考着什么事情的时候,老爷子继续说着:“以后要办事记得把隔音效果做好些,你们这是生怕家里人不知道你们在替老唐家开枝散叶是不?”

听着唐老爷子的话,唐凛是已经习惯了,全然没有感觉,只是刘歆彤愣住了,盯着唐老爷子的那一身军装,再回味着老爷子说得话,刘歆彤终于缓过神来了,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并不是所有穿着军装的人都是一板一眼的,至少老唐家都是另类。

唐凛对老爷子的言行非常适应,在听了老爷子的发问之后也依然淡定从容地回答着:“差不多做完了,只是结尾有些糟糕,所以现在要去处理一下。”

唐老爷子看了看唐凛,又看了看刘歆彤,最后又把视线转移到唐凛的身上,点头说:“去吧,身为老唐家的男人,做事不能虎头蛇尾的,要做就要做的漂亮些。”

听着这爷孙俩无厘头的对话,刘歆彤晕了:究竟是她想多了还是老唐家的男人都是抽象派的?她怎么觉得听不懂了?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

唐凛对着刘歆彤笑着,然后牵起刘歆彤的手对唐老爷子说:“您孙子我是什么人?只要我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您老就安心的等着抱重孙子好了,奥,还有就是我和彤彤的婚礼也得早些准备着了。”

唐凛说完就拉着刘歆彤走人,好像从头至尾那些事情都不需要她点头答应似的,而唐老爷子更是听从唐凛的安排,看起来唐凛更像是爷爷,唐老爷子倒像是孙子了。

对于这些,唐老爷子完全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刘歆彤迷糊了: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家子?

然而,还没等刘歆彤彻底地搞明白老唐和小唐之间的矛盾关系就被唐凛拖了出来,二话不说的扔到车上,直接开路走人。

直到唐家别墅的大门口,唐凛一个急刹车地停住了,很好心的替刘歆彤打开车门,笑得相当猥琐:“刘歆彤小姐,既然你不喜欢让一个三观不正的禽兽护送你去见你的情郎,那么请下车吧,三观不正的禽兽不配护送如此高贵的您。”

刘歆彤被唐凛一番话说得有些郁闷,越听越觉得心里头不舒服,要是有人敢这么说她,她一定接受不了。猛然的,她想到自己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唐凛的,原来这滋味还真是不好受,于是刘歆彤默默的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叫唐凛了,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唐凛。

想到这里,刘歆彤也觉得自己在唐凛面前有些无处遁形了,不用唐凛说,她自己也觉得坐在车上难受了,对着唐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下车。

唐凛吹着口哨关上车门,尾随在刘歆彤的身边,不急不缓地跟着。

一开始,刘歆彤虽然觉得唐凛有些无聊,但也没有放在心上,任由着唐凛跟着,反正路是公共的,她也没那权利拦着唐凛不让他走。

可是,渐渐的,刘歆彤发现事情好像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知道走了多久,刘歆彤觉得自己的脚都快要掉了,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脚底板磨出水泡来了,但是唐凛依旧跟在后面,而方圆百里至今未得见一辆车,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

刘歆彤终于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大对劲了,憋了许久的火轰然地爆发出来了:“唐凛你个万恶的微生物肿瘤体,你个病毒传染源,你是故意整我的是不是?”

唐凛很无辜:“刘歆彤小姐,请问我做什么了你要这样来咒骂我?”

刘歆彤气的直跺脚,却好像是把水泡弄破了,疼得龇牙咧嘴:“你做什么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你明知道这里打不到车,明知道这里几乎是连个交通工具都看不见的,你居然让我一路走过来?从你家走到这里我现在少说也走了有三个小时了!”

唐凛撇嘴:“你这分明就是冤枉好人,我说了要送你,你偏偏不让我送你。既然你坚持不让我送你,那我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要求送你了,你知道的,我很容易害羞的。”

刘歆彤怒视着唐凛:“害羞你妹!你唐凛的脸皮比那长成的城墙还厚,你要是会害羞那耗子都能捉猫了。”

岂料,唐凛的脸皮果真是长城都不能比的:“耗子不会捉猫,耗子已经吃定小言了,对猫没兴趣。”

刘歆彤也不想再和唐凛多费唇舌,和唐凛说话无异于给自己找气受,倒不如多留点力气走路比价实在。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唐凛,也怪她自己一时大意没多思考,本来也是,能住在别墅区里的人有几个是没有私家车的?既然是有私家车那谁还坐出租车和公交车?所以这一带没有出租车和公交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是她自己没有考虑周全,更何况事实也确实如唐凛所说,他要送她,被她拒绝了,原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当然,刘歆彤是绝对不会知道唐凛从来就没有过君子的行为,即便是刚才要护送也是准备去找周澈示威的,与君子这两字完全沾不着边。

轰隆隆——

像是要配合气氛一样,天空一声巨响,乌云闪亮登场。

先前还是一片阳光明媚的天气忽然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刘歆彤一脸无奈地看着天空,即使是四十五度角的仰望也没有了明媚的忧伤,只有乌云的惆怅。

果然是人倒霉走路上都能遇到暴风雨突至。

车内的唐凛全然不受雷雨之势的影响,反而是更加看乐子似的看着刘歆彤,他倒是想知道刘歆彤究竟会不会上车。其实他也没做啥,只是想跟着刘歆彤,想让刘歆彤知道其实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在她疲惫的时候可以让她能够安心的休息,在暴风雨来的时候可以替她遮风挡雨……

只是想照顾她而已;

只是想保护她罢了;

只是想带给她最简单的幸福……

仅此而已。

见刘歆彤依然执着的向前走,宁愿冒着风雨,宁愿受累也不肯上车,唐凛心里有些舍不得:“彤彤,变天了,上车我送你过去。”

刘歆彤不知道唐凛这次又是打的什么主意,看都不看唐凛一眼,冷哼着:“就算是被雨淋死我也不会上你的车。”

唐凛无可奈何,甚至有些哀求:“彤彤,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看我,或许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刘歆彤依然走自己的路不理会唐凛,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小言那丫头,傻乎乎的只能看到表面。”

唐凛瞬间地凌乱了,一脸茫然地看着刘歆彤,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了,在晕晕乎乎中,唐凛第一次体验到不知所措是为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4月25日晚上上班出了三次事故,悲剧的,一天都在忐忑中,没码字,于是还有一万字的榜单,现在开始补字……

以下是我的黄牌纪念。

6

☆、雨幕初情

刘歆彤很淡定的继续前进,完全无视掉唐凛,任唐凛在车里怎么喊也没用。

喊了一会之后,唐凛决定放弃,只能在心里咒骂着刘歆彤,还真是个认死理的性子,变通一下会死吗?现在假装顺从的上了车,到站后再把他踹掉又能怎样?真不知道刘歆彤那个脑袋是怎么长的,看着也不像是榆木脑袋呀!

唐凛越想越生气,干脆一言不发的默默地跟在刘歆彤的身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总之就是开着车缓慢的前行着,刘歆彤走他走,刘歆彤停他停。

后来有人说,那一天,在别墅区的公路上,一辆兰博基尼形迹可疑地跟在一个女孩子的身后,女孩忐忑不安的在前面走着,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更有好心人将车牌号暗中记了下来交到了公安局。

也就在那段时间里,夏子灏总是在交通局和公安局进进出出,悲催的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

不一会,乌云已经盖过了头顶,大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唐凛皱眉看着刘歆彤,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好像与她无关一样。

唐凛还在想着这暴雨究竟会什么时候来,然而还没等唐凛想出个确切时间来,就见车窗上一滴两滴的水滴落下,紧接着就是倾盆大雨,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唐凛看了一眼刘歆彤,好像是感觉不到暴雨存在似的,躲都不躲的任由着雨水浇在自己的身上。

唐凛越看越生气,干脆眼一闭,心一横的不再看刘歆彤,把车停在路上也不走了,直到大雨冲刷掉刘歆彤的痕迹,雨幕中再也找不到她的背影,而暴雨并没有减缓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甚至伴随了狂风而至。

突然之间找不到刘歆彤的身影,唐凛这下是真的着急了,大喊了几声之后都没有回应,声音被淹没在雷雨声之中。

在雨中走了没多久,刘歆彤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了,□的疼痛加上脚痛,又淋着雨,刘歆彤忽然之间很后悔和唐凛的赌气。

明明不是那么讨厌他的,明明是想和他一起见周澈的,明明是想要和他好好相处的……明明是有好多话要和他说的,可是每次听到唐凛说得那些混账话之后都不由自主地逆着自己的心来,然后再一次次的给自己找罪受。

脚瞪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身上裹着二尺布,在这个狂暴的雨幕中刘歆彤终于是熬不过去了,身体似乎被掏空了一般的难受,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来,整个人好像瘫痪掉了一般,一下子脚滑地摔倒在地上之后就再也起不来了。

当唐凛找到刘歆彤的时候就看见刘歆彤整个人瘫坐在雨幕中,雨水淋透了她的衣服,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让人血脉膨胀。

只是,这个时候唐凛全然没了这份心思,只是看着这样的刘歆彤时,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下似的,那种从未有过的痛令他清楚又害怕着。

一个箭步上前,唐凛一把将刘歆彤抱进怀里,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

雨幕中,唐凛抱着刘歆彤的画面宛如雕塑一般,美好的让人不忍去破坏。

“别再这么任性了好不好?你想去找周澈我送你去,你想要和周澈在一起我帮你和爷爷说,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我只求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把刘歆彤抱在怀里,唐凛的身体在颤抖,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像是把他的心一刀一刀割下来一般。

被唐凛抱着,刘歆彤感觉到了唐凛身体在发抖,听了他的话,心里顿时涌入一股暖流,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住唐凛的身体,反拥住他。

其实,她想要的只是两个人能够心贴心的在一起。

“话是你说的,那你就别后悔。”刘歆彤嘴角的笑意更甚,她听见了,听见唐凛的那句承诺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

唐凛,如果我说我只要你,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

虽然知道答案一定是肯定的,但是刘歆彤仍然只是想要唐凛一句亲口的承诺。

不是不信任他,只是女人的虚荣心而已。

想到这里,刘歆彤不由地抿唇笑着:明明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喜欢他的,可是刚才的那一瞬间,她却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动心了。不是为了承诺,也不是为了这个男人,只是因为那个男人可以在雨中那么害怕的抱紧她。

她知道,那是一种超乎自我的在乎。

因为在乎,所以害怕;

因为害怕,所以深爱;

因为深爱,所以心动。

因果循环,爱恨纠葛。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让你在不经意间悄然心动;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让你在不经意间倾心相许;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你不曾爱过,却早已驻扎在你心底……

只是,刘歆彤的话听在唐凛的耳中却是变了味道,唐凛一脸苦涩,真想抽自己一耳刮子,他怎么就这么嘴贱的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说了出来。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说一不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唐凛是个敢做敢说敢当的人,既然话说出来了他就不怕。

不就是周澈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唐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一个病秧子?

于是,唐凛扶着刘歆彤大义凛然:“别说是一个周澈,就算是十个少爷我也不怕!走,你想见他少爷我带你去!只要你别折腾自己,就算是刀山火海少爷我都送你去。”

唐凛一边吃味地说着,一边暗中在心里把周澈骂了个千百遍。

刘歆彤听在耳里看在眼中,微笑着对上唐凛一双几乎要喷火的眼睛,头一次真心实意地夸唐凛:“唐凛,你真好。”

奈何,这话听在唐凛的耳中又变味了。

唐凛撇嘴:“少爷我什么时候不好了?只是有些人被猪油蒙了眼看不见罢了。”

刘歆彤笑呵呵地戳了戳唐凛的手臂,身体没有力气地靠在唐凛的怀里,反驳着:“我不喜欢吃猪油,我喜欢吃金龙鱼调和油。”

唐凛一脸黑线,他才没闲情逸致的和她讨论猪油还是调和油。

躺在唐凛的怀里,刘歆彤渐渐地感觉有些头晕了,眼睛越来越不听使唤的想要闭到一起,在尚有一丝意识的时候拽着唐凛的胳膊,迷迷糊糊地说:“唐凛,我有些晕,浑身发热,好难受。”

一听刘歆彤这话,唐凛有了不好的意识,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去试探刘歆彤的体温。

刘歆彤整个人已经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了,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念叨着:“别走……不要丢下我……”

唐凛心中一激动,立马把刘歆彤抱个满怀,心里头比吃了蜜还要甜,然后又听到刘歆彤继续说着:“别走,澈哥哥……不要丢下我……”

再然后,唐凛的脸比刘歆彤的耳朵还要,只是一个是气的,一个是烧的。

正在此时,刘歆彤的电话又响了,陌生的号码,据唐凛的直觉,这个号码是周澈的。

唐凛想都没想地就按向挂机键,就在手指即将碰触到挂机键的那一瞬间,又听到刘歆彤叫着澈哥哥的声音,再想到自己刚刚的承诺,于是唐凛很男人的接起了电话。

“我是唐凛。”接通电话,唐凛首先自量身份。

电话那端是惊讶的声音:“是你?”惊讶也只是一瞬间,随后那人就恢复了平静:“我找彤彤。”果然,如他所料的一样,电话是周澈打来的。

唐凛端起了架子:“彤彤就在我身边,你找彤彤什么事?”

“我想这与你无关,你无权过问。”

唐凛不爽了:“那你就让你的彤彤接电话好了,我的彤彤是不会接你的电话的。”

“澈哥哥……”刘歆彤呢喃着。

这听不见还好,一听见刘歆彤这话,唐凛的心又被戳的痒痒,心中对周澈的记恨又多了一分。

于是,把所有的怒火都冲周澈发泄:“都是你***要见彤彤。现在好了?走到半路忽然下雨了,又没个躲雨的地方,彤彤淋了雨,现在已经烧的昏迷了。”

周澈一直是个很斯文的人,然而斯文人也有抓狂的时候,尤其是在听到刘歆彤发烧之后,也顾不上医生嘱咐的不得动怒,隔着电话冲唐凛吼着:“唐凛你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别让女人受罪!彤彤的体质比较特殊,从小大到只要一淋雨就会发烧,一发烧就必须住院治疗,你***到底了解彤彤多少?快点送彤彤去医院,晚了还不知道会怎样。”

唐凛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周澈是不是情敌了,要是情人都没有了,要情敌有个屁用?

挂了电话的时候,刘歆彤的肤色已经近乎白纸,浑身更是如火燎一般,而刘歆彤却是紧紧的抱着自己汲取那一点点的温暖。

见此,唐凛心疼地抱紧刘歆彤,把她抱紧车里,加足了马力的赶往医院,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彤彤,你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能……

当唐凛好不容易飚车到医院的时候却被告知医院已经没有空床了,在一个小时之前,局部地区遭受到台风侵袭,因风力较大,防范不及时,导致人员受伤情况严重,现在各个医院都已经人满为患。

听到医生的解释,唐凛不乐意了,拽住医生的白大褂破口大骂:“那些人是人我老婆就不是人?今天无论如何你也要腾出一张床位来给老婆,否则别怪老子砸了你的医院。”

医生擦着额头的汗,见过霸道的人,还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还真是不可理喻:他老婆是人别人就不是人?

唐凛揪住医生威胁的话很快引起了众人的围观,唐凛也不在乎啊,闹大了他也不怕,只要能腾出张床位给刘歆彤,天皇老子他也照当惹。

张宁此刻也身在医院中,作为市委书记,这次的天灾没有及时的防范好,以至于带来人力财力上损失,她自觉的难辞其咎。见到某处乱作一团以为是某家对医院有所不满,正准备过去看看的时候被秘书拦下了。

秘书脸色难看的在张宁耳边低语:“书记,是唐凛在那闹事,威胁医生,说是医生不救您儿媳妇。”

张宁困惑了:“我儿媳妇?”

秘书也是一脸不解:“我也正纳闷唐凛什么时候结的婚,可唐凛就那么说了,还说医院要是不给您儿媳妇准备一张床位出来,他就拆了医院。”

张宁脸色更难看了,如果他猜的没错,她的那个儿媳妇就是刘家的丫头了。

“我过去看看,你替我安抚灾民。”

“可是书记,这样会不会影响不好?唐凛那样子会给您带来负面影响的。”

张宁蹙眉:“那浑小子是我儿子,他生来就这个样子,和他老子一个德行,他老唐家都是这幅德行。”

秘书动了动唇,终究是什么都没说,毕竟那是书记的家事,书记自己都不在乎了,他多嘴多舌的反而会惹来是非。

张宁朝着唐凛走去,每过之处总会引来众人的目光,虽说是个市委书记,“臭小子,又在惹事?刘家丫头怎么了?”

唐凛一见到自己的亲妈,顿时有一种见到上帝的感觉,就差没跪倒了:“妈,彤彤淋雨了,正发烧呢!”

唐凛这声‘妈’一叫,医生顿时也有了抓到救命稻草的感觉,这川台市谁不知道张书记秉公执法,铁面无私?就算是亲儿子也不会给后门,于是实话实说的把详情汇报了一遍。

末尾还不忘加上一句:“张书记,这情况您也看见了,我们是真的腾不出床位来了,总不能把别的病人撵出去把床位让给您儿媳妇呀。”

唐凛愤恨的看着这个爱打小报告的医生,在脑中将他诅咒了一百遍,而就在此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唐凛的耳边:“用我的病房吧。”

医生有些为难的看着来人:“周先生,这不太好吧。”

周澈朝着唐凛走来,看着刘歆彤说:“只要唐先生不反对,那就没有什么好还是不好的。”抿唇笑着,周澈继续说:“当然,他反对也没用。”

如果下午我能睡醒的话就再更一章,如果没睡醒的话那就抱歉了o(︶︿︶)o

☆、一月之期

唐凛显然是没有想到周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随即愣了一下,转念一想,想到周澈是个长期的病号也就淡然了。虽然他一千一万的不情愿,但是考虑到现在刘歆彤的情况,依然脸上保持着微笑:“既然这位周先生愿意让出房间来,我当然不反对。医生,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了,我也是紧张我老婆才会慌乱的,你现在看着安排好了,麻烦了。”

医生看了看唐凛,又看了看周澈,然后很郁闷地叹了口气,心想着这两个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当事人都没有意见,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见此,张宁也是蹙眉叹息,而此时又有灾民的情绪不稳定,她也没那个心思去管唐凛的破烂事了。

“你个臭小子,做事之前先用点脑子考虑下后果,别再有事没事的瞎整出些个事情来,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看见一次。”张宁三分无奈,七分警告的对唐凛说着。

有了周澈这个长期的病号让出房间来,刘歆彤很快得以入住,经过医生非常仔地检查之后,确定了刘歆彤紧紧只是高烧而已,还是淋雨导致的,其他并无异常。心中虽然是咒骂着这两人,但碍于两人的身份,都只好哑巴吃黄连,硬是把一肚子的话憋住了什么也不说。

特设的vip高级病房,只有刘歆彤一个人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唐凛和周澈在病房的外面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唐凛挑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率先对周澈展开了人生攻击:“你是不是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准备一间病房以备不时之需?”

周澈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肩表示:“我的身体状况我知道,所以这是不可避免的。同样的,我也很庆幸,如果我没有这样的习惯,那仅凭着你唐凛的能力,彤彤今天就只能被安排在临时搭建的病帐中,甚至是连病帐都轮不到。”

唐凛憋着嘴却又不得不承认周澈说的是实情,于是在心里默默的发誓,下次一定要超越周澈,凡是都要准备个后手,绝对不能让周澈抢了先机,实在不行,他也在医院预定个房间,以备不时之需。

哼哼唧唧之后,唐凛双手环在xiōng前,很霸气宣布:“那又如何?你再讨好也没用,彤彤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周澈扑哧一笑,觉得这是他听到的本世纪以来最好笑的笑话,啧啧几声,然后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唐凛,非常不屑地语调:“唐大公子,你是古人穿越回来的?贞cāo烈女的观念在你那有用在我这没用,就算你说彤彤已经有了你的孩子那又能如何?彤彤的就是我的,我在乎的是我对彤彤的感情,而不是她的身体。”话锋一转,周澈斜视着唐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唐凛,你和彤彤认识才多久?你在乎的究竟是彤彤的人还是她的身体?”

唐凛被周澈堵的哑口无言,默默的发呆了一会之后才看着病房说:“或许我是幼稚了些,但我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而已。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一见钟情你们都不会相信,就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而事实上也不是。一开始我确实是被她的性格吸引的,但是也只是欣赏而已,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仅仅只是喜欢而已,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病房里,刘歆彤已经醒了过来,听到唐凛的一番话,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正如唐凛所说的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的,等到对这份感情有所察觉的时候已经喜欢了。

认真地听着唐凛的话,周澈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非常残忍地提醒着唐凛:“就算你爱她爱的死去活来的也没用,彤彤心里的人是我。”

唐凛苦笑一下:“我知道,所以我就脑袋榆木了一下,心想着只要把生米煮成了熟饭,彤彤就会嫁给我了,我会慢慢等着彤彤一点一点的把我放进心里,十年不行我就等二十年,二十年不行,我就等三十年,我有一辈子可以等,就算等到临死的那天也没等到她把我放进心里我也能瞑目了,至少,我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去陪着她,至少我和她牵绊了一生。”

像是想到了以后的夕阳下两个人步履蹒跚的画面一样,唐凛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即使只是幻想,那也是一种幸福。

“你别看彤彤看起来多么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其实内心比谁都保守,就连一个蜻蜓点水式的轻吻都能让她脸心跳的,每深一层的接触,就会有深一步的惊喜,乖巧的,可爱的,泼辣的,冷酷的,聪明的,妩媚的,清纯的,无论是她的哪一面总是带给我惊喜,你说,这样的一个女孩,我怎么能不动心?而且我和她是同一类人,都是那种把自己的伤口遮掩起来,然后肆无忌惮的笑着,用自己流出来的血是替这世界涂山鲜的颜色,同类的人,要么彼此伤害,要么彼此深爱,我不想伤害她,所以只能深爱她。”

周澈看着病房里露出来的脑袋微微一怔,隐忍着笑说:“真不好意思,和彤彤彼此深爱的人是我,所以你只能做那位受伤的人了。”

唐凛倒是不在意地耸肩:“那又如何?爱上一个不爱我的人,除了把爱留给她,把痛留给自己,我还能怎么样?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与别人无关。”

被周澈发现了踪迹,刘歆彤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立马缩回了脑袋,躺在床上继续装昏迷。在身体接触到床的那一瞬间,一阵困意袭来,眼睛一闭,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看见刘歆彤的脑袋缩了回去,周澈温雅地笑着:“不得不说,你对彤彤的感情超乎了我的想象,看样子你是不会放弃彤彤的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公平竞争好了,期限为一个月如何?如果一个月之后彤彤能心甘情愿的答应嫁给你,那就当你们之间从来都没有我的存在,如果一个月之后你还是没能够把彤彤搞定,那彤彤属于我,我会带她去德国定居,而你,这辈子也就别想再见到彤彤了,我会把她保护的很好。”

“一个月?”唐凛怀疑自己听错了,“周澈,你有没有搞错?”瞧见周澈因为虚弱而苍白的脸色,唐凛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声音:“周澈,别说你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能活了,要真是这样,就算是让我一辈子不见彤彤我也不会让你把彤彤带走,让她伤心。”

周澈挑眉:“这就不劳烦你唐大少费心了,我能活多久是我的事情,彤彤愿意跟我也是彤彤的事情,这和你没有半点干系。”

唐凛不解:“那为什么要限期一个月?”

周澈摊手:“不然呢?你唐大少爷要是追个十年八载的我还要奉陪不成?就算我等得起彤彤也等不起,男人嘛,三四十岁结婚生子的别人会说你有魅力,女人要是等到三四十岁再结婚生子会被人说闲话的,你舍得让彤彤被人唠嗑了去我可舍不得。”

唐凛立马反驳:“谁说我舍得了?我更舍不得,一个月就一个月。”

话一落音,唐凛立马就后悔了,周澈那是摆明了瞧不起他,要是真追个女人追个十年八年的,别说老爷子会抽他,就连他自己也想抽自己:他可以爱一个女人一辈子,但绝对不可以追一个女人追一辈子。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老唐家三代单传的,他怎么着也得找个女人传宗接代,不然他无颜面对老唐家的列祖列宗,就算是他不愿意,估计以老爷子的性子也会把他给敲晕了灌上催|情|药,然后找个女人给他生孙子。

见唐凛爽快的答应了,周澈眼中划过一抹算计的笑:“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然后优哉游哉地走唐凛的身边走过,经过唐凛身边时还不忘拍拍唐凛的肩膀,鼓励着:“兄弟,好好努力,一个月的时间不算长哦。”

此时,唐凛总觉得有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才是,只是他又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想了好半天,直到快看不见周澈的身影时唐凛才问出来:“你这是在帮我?给我一个月的时间那你呢?”

周澈停下脚步对着唐凛绅士地笑语:“你想多了,对于自己的情敌,我没必要放水,之所以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是因为我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而你,我并不看好。兄弟,还有仅剩的一个月了,你权当作是最后的告别好了。”末了,周澈自言自语:“能够给情敌一个月的时间和自己的女人相处,我还真是大方。”

唐凛被周澈一句话气的想揍人,奈何周澈已经消失在长廊的尽头,隐约中似乎有笑声传入唐凛的耳中,而那阵笑声中似乎有女人欢快的声音。

女人?

唐凛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出来:周澈一边说着爱彤彤,一边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正是传说中的家里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劳动节这名字真没取错,我擦的,劳动劳动,累死老子了,连续上了25个小时的班,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又连续上班,明天终于有一个休息日了,还是老子苦逼的死缠烂打要来的。然后**也欺负我,一直打不开,好不容易打开一次,又要赶榜单, 一万五还一个字没写掀桌!!!

☆、苦逼唐兽

唐凛在原地把周澈鄙视了一番之后不屑的撇撇嘴,然后推开房门进入病房。

入眼是刘歆彤一张酣睡的面容,一颗心顿时变的柔软起来,轻轻地坐在床边,看着刘歆彤,只觉得这样看着她也是一种幸福。

当刘家老爷子进屋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唐凛紧握着刘歆彤的手,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眉梢紧蹙,嘴角有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咳咳——”

刘老爷子装模作样的干咳几声,唐凛被一阵咳嗽声惊醒,对上刘老爷子一张愠怒的脸时有几分局促不安。

他曾在商业峰会上见过刘老爷子几次,所以他认识刘老爷子,而刘老爷人不认识他,他就不知道了,不顾看目前的情形,刘老爷子似乎也是认识他的。

唐凛看了看刘歆彤,又看着自己手中紧握着的刘歆彤的手,忽然间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连忙的放开刘歆彤的手,尴尬地站在床边,战战兢兢地叫了一声:“刘老。”

刘老爷子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了,看了正在熟睡的刘歆彤,绷着一张脸对唐凛说:“你跟我出来。”

于是,刘老爷子在前面走,唐凛在后面跟着,心惊胆颤的再度走出病房。

刘老爷子开门见山:“你和彤彤发展到哪一步了?”

被刘老爷子这么一问,唐凛顿时有了理亏的感觉,在气场上不由的又弱了几分,不知道老爷子究竟持着一种什么态度,只能硬着头皮招供:“该有的不该有的都已经有了。”

刘老爷子点点头,态度不明,唐凛看的心中更加忐忑,又听老爷子继续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娶彤彤,我的孙女绝对不能让人白占了便宜去。”

一听老爷子这话,唐凛顿时觉得亲切无比,阳光普照大地,激动万分:“我想娶那也得彤彤肯嫁才行。”

唐凛原本指望着刘老爷子在这件事上能为他出一分力才会实话实说,谁知刘老爷子听了后只是脸部表情抽动了下,随即一副与他无关的态度表示:“这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只知道我的孙女不能受委屈。”

唐凛嘴角抽动:“我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只是她心里只有周澈,半点都没我的位置,我也是心底干着急。”

刘老爷子万年雷打不动的表情:“这依旧是你的问题。”

两句话之后,唐凛终于放弃了刘老爷子能帮他的想法,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凡事还得自己努力才是,于是对着老爷子承诺:“我会对彤彤好的,会改变彤彤对我的心意的。”

老爷子点头表示同意了,看了病房一眼,随后很平静地对唐凛说:“等彤彤睡醒了也该回去了,这么阔气的一间病房用来睡觉有够浪费的。”

唐凛被刘老爷子这么一番话给说懵了,直到老爷子已经消失在长廊的尽头才模糊的反应过来:老爷子是说彤彤在睡觉?不是高烧昏迷?

一时间唐凛也有些搞不清楚了,迷糊着走进房间就看见刘歆彤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唐凛摸摸鼻子:“你醒了彤彤,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刘歆彤点点头,唐凛的话她全部听进了耳里,记在了心里,按理说心底是有那么一点甜蜜的,可是一想到唐凛总是觉得她的心里只有周澈她就有些憋屈的慌。

如果她没有记错,她记得她对唐凛坦白了心意,只是唐凛确实是榆木脑袋,她坦白了心意是她的事情,唐凛信不信那就是唐凛的事情了,而唐凛也确实是不相信的,甚至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心里。

想到这里,刘歆彤就有些火大了,极其不情愿地应了一声:“没事了。”然后又故意刺激唐凛神经:“澈哥哥呢?我记得我听见他的声音了,怎么没有看见他人?是不是被你欺负走了?”

被刘歆彤这么一误会,唐凛顿时觉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又想到周澈身边非常可能还有别的女人,心里头更是郁结,于是琢磨着对刘歆彤说:“彤彤,你和周澈已经十年没见了,你们对彼此的感觉都还是停留在十年前,你们应该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要再沉迷过往了,或许会发现除了彼此还会有更好的。”

刘歆彤瞥了唐凛一眼:“更好的?你是指你自己?”

唐凛虽然一千个一万个想拍手大叫彤彤你终于发现生活的真谛了,但是事实确是:唐凛君子似的笑着,然后很绅士的极其平静地说着:“我并没有这么说,最好的并不一定是适合自己的,而适合自己的一定是最好的,所以,彤彤,不要再继续迷恋周澈了,或许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周澈了,你有没有想过周澈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回来?又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多年身边怎么会没有女人?万一他已经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庭了那他要置你于何地?就算是没有结婚,你又怎么相信他没有别的女人?”

刘歆彤不屑的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然后鄙视着唐凛:“唐凛,你是不是言情剧看多了?生活不是言情剧,处处都充满了狗血。每一个男主角出场后总会有一个万恶的女配出场来破坏男女主角的关系的是电视剧和小说,不是生活,拜托,唐大公子,唐大少爷,你认清现实好不好?不要那么狗血的相信言情剧定律,ok?”

唐凛挠头:“你们女人才爱看那些言情剧,我说的是现实,谁跟你说言情剧了?”

刘歆彤摊手:“那就对了,现实是不肯能有那么狗血的剧情的,所以唐大公子,别用你狗血的思想来污染我和澈哥哥的纯洁关系,ok?”

唐凛仍旧执着着:“万一他真的有了别的女人你要怎么办?”

刘歆彤不屑地哼着:“那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作为新时代的女性,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压得住小三,打得过流氓,而姑娘我恰好具备以上几点。”

话说到这个份上,唐凛觉得自己说得再多也没用了,总而言之就是刘歆彤的一颗心在周澈的身上收不回来了,照着情形看来,别说是一个月,就算是一年他也没把握刘歆彤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了。可是一想到若是就这样放弃了,那他以后都再也见不到刘歆彤,心里有非常不甘。

于是,唐凛决定做最后的搏击:“彤彤,你到底愿不愿嫁给我?”

刘歆彤眯起眼睛看唐凛:“天底下男人这么多,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唐凛沉默了一会,然后看着刘歆彤的眼睛,无比淡定地说:“我也不知道。”

刘歆彤仰天长叹:“唐凛你个坑爹的!”

唐凛眼中有一抹受伤的神色:“彤彤,为什么想娶你就那么难呢?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啊!”

难得看见唐凛这么伤心的表情,刘歆彤心底有一抹弦也被触动了,忽然间生出了一股不忍之情,刚准备和唐凛说出实情,就听唐凛义正严词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却只想和周澈在一起,彤彤,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也想要努力让你心里有我,可是我好像真的不是你的那道菜,我觉得我越想要靠近你就会离你越远,不知不觉中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已经到了破碎的边缘,我不知道该怎样去留下你,所以,彤彤,是不是只要我放手了,我就还能够以朋友的身份留在你的身边?”

听着唐凛一番感人肺腑的话,如果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看,刘歆彤是百分之百的被感动了,可是身为局内人,刘歆彤只想拿一块砖头把唐凛给拍死!

于是,刘歆彤决定要淡定,否则还没把唐凛拍死她自己就先被气死了:“澈哥哥是怎么和你说的?既然你不想要那一个月的机会了,那我也省事了,现在就和澈哥哥一起去德国浪漫去。”

唐凛咂舌:“你……你都听见了?”

刘歆彤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刚才偷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不过既然说出口了,也就省的再装下去了,刘歆彤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是,我全听见了,你想怎么着?”

唐凛憋了半天十分没自信地问:“既然你都听见了,那我还有机会吗?一个月之后你会愿意嫁给我吗?”

刘歆彤倒是没犹豫,直截了当的回答:“当然不会,你也说了,我心里可是只有澈哥哥的,既然是这样,你觉得我会嫁给你吗?”

唐凛还算是有自知之明,虽然很伤心,虽然不想亲口去承认,可事实却由不得他不反对,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不会。”

刘歆彤拍拍唐凛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孩子,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唐凛感慨:“我们在错误的时间里遇到了对的人,所以我们只能错过。”

见唐凛还没有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刘歆彤已然绝望,叹气道:“孩子啊,回去好好反省吧,就你这样永远不能够认识到错误的人是一辈子也讨不到老婆的。”

说完,刘歆彤恨铁不成钢的咬牙离去,她真怕再不离开会激动的直接爆了唐凛,让他去阎王那里反省去。

那里反省去。

当夏子灏和小言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见唐凛一个人坐在医院的长廊上,那颓废的模样就是犀利哥也自愧不如。

夏子灏很有同情心的上前安慰:“唐兽,一个女人而已,她不要你是她不懂得欣赏你,你又何必如此糟蹋自己呢?”

唐凛头也不抬的继续颓废着,半天才问:“耗子,你说我这人怎么就这么失败的呢?彤彤问我,她为什么要嫁给我,我还真是不知道,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我有什么值得女人把一生托付给我的地方,耗子,你是我为数不多的铁哥们之一,你倒是替我想想。”

夏子灏当真不愧是唐的铁哥们之一,对唐凛是了如指掌,比了解他自己还要了解,听唐凛自暴自弃的话,他心里可就不赞成了:“谁说你没有优点了?唐兽,你可是我所有兄弟中唯一一个最值得女人去爱的男人。”

唐凛被夏子灏说得有些愕然了,茫然地问:“为什么?我有什么优点?”

一说到这个,夏子灏张口即来:“常言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只有坏男人才会是女人钟爱的对象,所以,唐兽啊,舍你其谁呀!你想想,论猥琐,禽兽,浑蛋,斯文败类,你唐凛要论第二,谁敢当第一?”

夏子灏越说越带劲,而唐凛也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损友。

要是换做平常的唐凛,早就一脚把夏子灏踹飞了,只是如今的唐凛已经没有了那份心思,只能一个人默默的苦逼着,然后不痛不痒的咒骂一句:“耗子,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败笔,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混账兄弟,也真亏得我把你当哥们,有你这样的兄弟在身边,我能讨到老婆才是天下奇闻!少爷我形象都被你们毁没了。”

对此,夏子灏摇头表示:“就算没有我这个兄弟你依然讨不到老婆,至于你的形象,咳咳,请恕兄弟我直言,鄙人一直不觉得你有什么形象可言。”

唐凛就不乐意了,冷哼着:“我有那么苦逼吗?”

夏子灏把头点的跟捣蒜似的:“你一直如此苦逼,论苦逼你算的上是祖宗了。”

唐凛瞪了夏子灏一眼,真心的不想再去搭理这个损友了。

面对夏子灏这个损友,唐凛也彻底绝望了,在心里默默的发誓,等他心情好一点的时候一定要让夏子灏吃不了兜着走。

见此,小言在心里头窃喜:能看见唐凛这幅模样还真是不容易啊。

当然,小言并不像夏子灏那么无良,稍微的有那么一点良知。

于是,小言走到唐凛身边,拍着唐凛的肩膀,安慰着:“唐哥,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再努力努力,彤彤一定会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的,就连我当初都一头热的拜倒了十年了。”

唐凛撇嘴:“你那什么眼光?能和彤彤比吗?”

小言听着唐凛这话就觉得不对劲了,扣着耳朵问:“唐哥,你什么意思?你言外之意是说我的眼光不行还是你的魅力有问题?”

若是换做平时,唐凛一定会二话不说的表示是小言的眼光有问题,可是,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默默的表示:“事到如今,我已经不相信我还有魅力这个东西了,至少在彤彤的眼中我和路人甲乙丙没什么区别了。”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料哥一直发不上文,咳咳,我是代发君~~~

大家给力点,花花什么的都来吧,抚慰料哥受伤的心灵啊~~~

代发君捂脸退散~

不知道有没有进小黑屋,反正是没榜单了,默默地等待这被抛弃(┬_┬)

第二卷快完了,第三卷 幸福交响曲

这篇很短,现言不是我擅长的,写起来没什么感觉,以后还是会主打古言,据我推测,看现言的应该木有几个人会去看古言(┬_┬)

手上还有一个现言的文,是黑道的,全文比较yīn暗,血腥,火拼场面比较多,口味很重,据说.看文的都是小女人,喜欢温馨甜蜜的爱情,于是我至今没敢发出来(┬_┬)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先放一个小片段好了……

意大利古典的城堡式豪华别墅里,北辰煜双手交叉环抱于xiōng前,凤眸如鹰目般犀利,如星光般明亮。黑色纯棉质衬衫,性感的v字形领口,夜幕中的北辰煜宛如卢浮宫中古老的雕像,性感,狂野。

抬脚,走向酒柜,倒了一杯伏特加,修长的手指在酒杯上摩挲。抬起手臂,仰头,一口饮尽。入喉,火辣的感觉,仿佛也只有这种感觉才能衬的上他此刻的心情。

空敞的房间有人走进,北辰煜眺望着窗外,巨大的落地窗前,他的身影并未显得渺小。

来人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走到北辰煜身后,恭敬地鞠躬,“辰少,已经查到了,安小姐的确在韦德手中,是韦德私自带回组织的,杰威之前也是不知道的。”把手中的资料递给北辰煜,“这是韦德的资料和近半年来的行踪,任何一条都足以让杰威处死韦德。”

勾起唇角,北辰煜慵懒的笑着,yīn柔的脸上泛起的笑容更显得他妩媚、性感,而眼前的男子知道,北辰煜笑的越妩媚越危险,他的笑意从来不达眼底。

“千泽,你应该知道,能让杰威亲自下令处死的人真的很少,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去欣赏?”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北辰煜说的很轻松。

砰——

玻璃杯应声而碎,北辰煜仍在笑着。

千泽没有因那一声脆响而动容,低着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属下也听说了,黑手党的地牢里很有趣,只可惜从未亲眼见过,兴趣正浓。”

“我也是。”两指松开,残破的玻璃杯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联系杰威,明天我会到场,希望他能给我安排一场好戏。”

“是。”

千泽退出房间,空荡的房间又只剩下北辰煜一人。

眯起眼睛,他手中的资料被柔拧成一团,苍白的骨指咯咯作响,嘴角含笑地轻语:“有胆子动我北辰煜的人,就要有那个命付出代价。”

☆、基情一幕

瞅着唐凛这个消极的模样,小言感觉鼻子酸胀的难受,想当年她的唐哥那可是风流人物,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可偏偏这样一个人就栽刘歆彤手上去了。

小言心里头难受却又不敢在唐凛面前表现出来,生怕一不小心的刺激到唐凛,怕唐凛做出什么傻事出来。

吞吞吐吐好一会,小言长叹一口气:“唐哥,只要你不要放弃,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唐凛从座位上起身:“就算我放弃了,面包和牛奶依然会有,可是我要的只有彤彤而已。”

小言和夏子灏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唐凛苦笑着从两人身边走过,边走边说:“你们没必要这副表情的,就算彤彤心里没有我也没关系,我心里有她就行了,她可以不喜欢我,却不可以阻止我把她放在心里。”

长廊的尽头,传来唐凛的声音:“替我祝福彤彤和周澈,顺便替我转告彤彤,如果有一天周澈对她不好,就让她回头,我会在原地等着她,如果她找不到回来的路,只要我知道,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她。”

当刘歆彤听到小言的转述时恨的牙痒痒,立马一个电话拨到周澈那里,她发誓,这次不把唐凛玩死她就不是刘歆彤。

海边的沙滩,周澈一脸享受地躺在睡椅上晒着日光浴,看见刘歆彤的来电,嘴角噙着笑。

周澈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气质和外貌都是无可挑剔的,瞄了一眼来电,美女也笑着:“怎么?澈,还没有解决好?”

周澈笑着揽过美女的腰,在她的脸颊上亲吻,“彤彤这小妮子是个死脑筋,唐凛那个家伙就是个热血白痴,一个把话憋在心里不说,一个又傻不拉唧的不懂得看眼色,这两个人到一起,明明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硬是被他们折腾了这么久。”

手机还在响着,美女撅了下嘴;“还不接电话?再不接你的彤彤可是要伤心了。”

周澈不急不躁,完全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只是拿着手机对着身边的美女说:“千璇,如果彤彤选择和我在一起,你会离开我吗?”

夏侯千璇直视着周澈的眼睛,脸上是淡淡的笑意,反问周澈:“你会吗?澈,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就好像我不会离开你一样,无论如何,我们彼此不离不弃。”

周澈凝视着夏侯千璇,眼神温柔的似乎要滴出水一般:“你若不离,我定不弃,这是我们的约定。”

夏侯千璇点点头表示明白,“那你还不快接电话?既然你把彤彤当作是妹妹,那她也就是我的妹妹,妹妹遇到难题了,我这个做嫂子的自然是不会不管的。”

周澈心中欢喜,这才接起电话,展现他王子的魅力,亲切的唤着:“彤彤,怎么了?”

一听到周澈的声音,刘歆彤憋着满肚子的委屈终于是憋不住了,没有形象的哭了出来:“澈哥哥,你说过要带我一起去德国的话是真的吗?”

一听刘歆彤这话,周澈的一颗心砰通砰通地跳个不停,暗想着:唐凛那家伙不会真的这么没用吧?他不过就是说说话刺激刺激他,好让他拿出点个干劲出来,这下可好了,不但没弄出点个干劲出来,反倒是弄巧成拙的把彤彤给推了出来。

周澈皱着眉一时说不出话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唐凛拖出来痛扁一顿。

电话的那头,刘歆彤见周澈半天也没有声音,心里苦笑着,把眼泪憋了回去,深呼吸一口气:“澈哥哥,我和你说着玩呢!我才不想去德国,我还是挺喜欢中国的,国外的生活节奏太快了,我不喜欢。”

听着刘歆彤这话,周澈的心弦在那一瞬间被拨动了,几乎是没有考虑地就说:“彤彤,我说的是真的,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无论哪里,澈哥哥都会陪着你,澈哥哥会陪着你建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回忆城。”

听到周澈这番话的时候,夏侯千璇的身子不明显的颤抖着,脸色有些惨白:那些话,周澈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即使是哄骗她的甜言蜜语都没有说过。

恍惚间,夏侯千璇有些迷糊了,她有些不敢再继续赌下去:周澈真的只是把刘歆彤当作妹妹吗?如果只是妹妹?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如果只是妹妹,为什么宁愿让刘歆彤误会他也不愿让她知道他只是生病才会离开她?如果只是妹妹,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彷徨过?这一刻,她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澈在一步一步的远离她。

忽然间,夏侯千璇不敢再想下去,她害怕自己会被自己这突然生出来的感觉逼疯掉,她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所以,她选择相信他。

信任,是彼此间最关键的桥梁,如果没有了信任,那么彼此将再也无法走到心的彼岸。

*

自打从医院回来后,唐凛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刘歆彤了。虽然脑子里全部都是她的身影,可就是不敢去见她,甚至连一通电话都不敢打,生怕自己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没有勇气再放她走。

刘歆彤准备和周澈去德国的消息已经由小言转达过了。自从知道这个消息后,唐凛就把自己闷在屋子里谁也不见,公司的事情更是彻底的撒手不管了,夏子灏一个人忙的两头大。

终于抽了个空闲的时间打入唐家,夏子灏直接省掉了敲门的步骤,一点也不客气的踹开唐凛的房门。

只听到砰通一声响声,房门已经光荣地牺牲了。

唐凛抬头看了门一眼,然后又看了夏子灏一眼,好一会才默默地念叨一句:“耗子,你把我家门踹坏了。”

夏子灏瞪着眼珠子,彻底的无语了:这半个月没见,这人还真是他认识的唐兽?

咽了一口唾沫,夏子灏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唐兽吗?”

唐凛双目无神,四肢无力,瘫睡在床上,痴呆地盯着房顶,机械似的回答:“我不知道。”

夏子灏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唐凛的床前,一把揪过唐凛的衣领,冲着唐凛吼着:“唐兽你***是不是男人?”

唐凛看了夏子灏一眼,然后很不耐烦的甩开夏子灏的手,很严肃地回答:“我是男人。”

夏子灏却因为一个重心不稳地跌向床上,而唐凛正好在他的下方。

值此之际,小言追了进来,在听到唐凛的那句话之后眼睁睁的看着夏子灏扑向了唐凛。

而被小言强行拖拽来的刘歆彤只看见了这么一幕:夏子灏趴在唐凛的身上,唐凛的手抵着夏子灏的xiōng,夏子灏的手正放在唐凛□的某个地方,两人唇对着唇,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有盗文的了,于是我在此啰嗦一下,这里是.原创网,盗文神马的别太光明正大呦

我暂时短暂性地回归了一下,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伤不起,我在默默地等待着六月份的暑假

好久没更文,对不起大家呀,上次说的yīn暗的血腥文这里补贴上一段,祝大家看文愉快,暑假什么的都快来了,大家一起哈皮吧

砰砰砰——

突兀的枪声在暄嘈的散打场响起。

北辰煜只觉的身后有人扑向他,随即便整个人的都被带到了地上,滚成了一个球,疾飞的子弹从耳边擦拭而过。

顿时,散打场乱作一团,到处乱窜的人群,使得原本就散乱的散打场变得更加的混乱。

被人压在地上喘不过气来,北辰煜也不说话,眯着眼睛看着压倒他的人。黑暗影响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是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女人,她的身上那抹独特的清香传入他的鼻息,可是该死的,他竟然会过敏。

阿欠——阿欠——

鼻息的瘙痒,北辰煜不停的打着喷嚏,虽然知道现在的形象很不好,可是他控制不住啊。

安溪月十分不爽地瞪着身下的人,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犯抽了才会多管闲事的救下这个人。早知道会是现在的情况,就让这个男人被子弹射成马蜂窝好了。

“不想死的就滚开,我们只要杀这个男人,其他人都给我滚。”几个人从黑暗中走出来,cāo着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手中的枪支对准北辰煜。

看了一眼来人,又看了看北辰煜,安溪月从北辰煜身上翻身起来,直起身,拍拍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随口说:“原来是你的仇家,与我无关。”指着北辰煜,对着一群人说:“他人在这里,你们火拼也好,厮杀也罢,本姑娘一概不管,拜拜,后会无期。”

拢了拢披散的头发,安溪月跨过北辰煜,吹着口哨,潇洒地走掉,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给北辰煜。

“***!死女人,别再让我碰见你!”攥紧拳头,北辰煜恨的牙痒痒,真有这样见死不救的女人!这个女人,再让他碰见,她死定了。

一群人错愕在原地,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安溪月的言行实在是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趁着一群人走神之际,北辰煜随手抓起路旁的垃圾桶,奋力朝着一群人砸去。

其中一人闪躲不及,被迎面而来的垃圾桶砸个正着,恶臭的垃圾洒落了他一身。

“bloodyfool!”扯下挂在头上的香蕉皮,男子愤怒的看着北辰煜,竖起手中的枪,对着北辰煜一阵狂扫。

早已经料到那群人的反应,在他们开枪之前北辰煜已经躲到了一根石柱后面,狭隘的石柱刚刚只能遮住身形,却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他活动。

警觉的注视着一群人的动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个时候,稍微的分神便是用命去赌博。这个时候,身边没有别人,更连一枝枪都没有,他只能靠自己。

千泽被涌动的人群挤来挤去,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挤到什么地方了,听着外面接连不断的枪声,他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他的少爷手无寸铁的在外面,若是出了什么事,他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谢罪。

“千羽,立刻派人前来接应,我和辰少在a市西街的地下散打场。千岚,派人暗中盯着北辰烨,绝不能让他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千昊,稳定家里的情绪,绝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辰少不在家中。”一连窜的命令通过手机传达出去,千泽并没有因此而松一口气,反倒是更担心起来。北辰烨,看来这次他是有备而来的。都怪自己一时大意才会让他钻了空子,让辰少陷入危险的境地,而他这个时候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脚步声渐渐地逼近,北辰煜保持着十二分的警觉,只等着在最后一刻,采用近身肉搏的方式将对手击毙,这是他唯一可能取胜的方法。

边起一个手刀,北辰煜灌注上全部的力量,静待敌人的到来。

一秒,两秒,三秒……安静的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砰——

枪声响起的同时北辰煜迎身而上,手刀用力朝着来人的脖颈斩下,另一只迅速的夺下来人的枪,把来人当做肉盾,挡下更凶猛的火力。

嘴角扯出冷笑,北辰煜冰冷的双眸看的人仿佛要结冰似的,甩开碍事的肉盾,端着左臂,泛着死神之光的手枪在北辰煜的手中更显得恐怖。

一步一步朝着敌人走去,每走一步,就会有一个人倒下,强大的气场迫使对手一时间竟不敢反抗,像是一只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是想杀我吗?不是要我的命吗?来啊!有本事就来拿啊!”音落,又是一个人倒下。

“北辰煜,用自己一条手臂换一条命,你果然狠。”

勾起唇角,北辰煜笑着,xiōng腔已被血水晕染成一朵妖冶的曼珠沙华。用自己的右xiōng博得重伤对手的机会,一举夺下对手的枪。右臂剧烈运动之后扯动了伤口,若是不能够及时的把子弹取出来,右臂定然是要废了。

“还有更狠的,你们要不要看看?”话音未落,北辰煜如羽箭般冲向对手,发枪的速度快的超出人的想象。

咔——

一声空响,弹尽膛空。

扔掉枪,北辰煜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而尚未中弹的人却像是得到一个绝佳的机会般,一个个眼中带着嗜血的兴奋。

只要能杀掉北辰煜,那他们的下半生就不用愁了。

双方对峙,明眼人一看便知,北辰煜必输无疑。因此,一群黄毛汉子也不再紧张,反倒是想要慢慢的折磨死北辰煜,能够亲手的折磨死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想想都是一种成就。

“北辰煜,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允许你问我一个问题,你想不想知道究竟是谁要杀你?”生平能够得到北辰煜求一次,这将会是他无上的自豪。

“不想。”北辰煜冷冰冰的两个字打破了他的幻想。

“你——”被北辰煜拂了面子,男人恼羞成怒,拿起枪,对准北辰煜的xiōng口连发两枪。

慢慢的折磨死一个人比一枪毙命有意思的多了。

秉承着这个原则,那两枪并没有打中北辰煜的要害,更不至于要了北辰煜的命,只是要他多留点血罢了。

“北辰烨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竟然要这样的卖命?让我猜猜——”并没有因着那两枪而怎样,除了脸色惨白些,北辰煜好像无事一般,一步步紧逼上对方,“他许诺替你们拿下东南亚的势力?果然是个不小的诱惑,也难怪你们老大会如此草率的就答应。”

“你——”金毛男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北辰煜,他竟然全都知道。这个人难道真的是神不成?

像是看穿了对方的心思,北辰煜轻嗤一声:“哼,你们也不想想,若不是我故意放出消息,就凭他北辰烨也能知道我的行踪?你们果然和北辰烨一样笨。”

又迈进一步,心脏贴上对方的枪口:“只要最后一枪,你就能杀了我,对准心脏,开枪吧!”北辰煜紧紧的贴上金毛男人的耳边,伏身在他的耳畔,沙哑的嗓音充满蛊惑,比女人还要美的脸蛋更像是催情剂一般,惹的金毛男人恍了神。

修长的手指握上金毛男人的枪,北辰煜拇指扣上扳机,在一群人错愕的目光下,缓缓的压了下去。

咔——

一声闷响,并未有子弹射出。像是早已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一般,北辰煜松开金毛男子,扫了众人一眼,慵懒道:“是不是很失望?在杀我之前也请你们做好准备,用我北家的东西来杀我,你们不觉得有点不明智吗?gw302,五年前研发出来的一批次品,一次性只能装十发子弹,这样的装备也敢拿出来对敌?看来北辰烨真没有给你们带好东西过去,不过也对,凭北辰烨也只能拿到这样的劣货。”

“啊——”像是已经预感到死神的降临,金毛男子发疯般得扑向北辰煜,另外几人也感觉情况不妙,北辰煜这样的人太危险,不能将他在第一时间杀死,死的就会是他们,而他们已经错失过一次的机会,绝对不会再错失第二次。

几乎在同一时间,几个人齐齐举枪对准北辰煜的头部,只要一枪下去,北辰煜就绝对不可能再活命。

喀喀喀——

所有的枪都发出闷响,没有一颗子弹射出。几个人这时才意识到什么叫做恐慌。北辰煜,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我都说过了,用北家的东西来对付我,你们太愚蠢了。如果不是知道你们的子弹都用尽了,你们以为我会这么笨的就出来送死?即使有一天我北辰煜死了,也绝对不可能是死在你们的手上。”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子弹用光了?”

鄙夷的笑着,北辰煜像是在说一件无比正常的事情一样:“上天给了你一双耳朵,不仅仅是要你用来听声音的,还是要让你用来保命的。每发出一颗子弹,膛口发出的声音也是不同的,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你们还敢用枪?北家的东西,即使是次品也有它的玄妙之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么多,你就不怕我们把秘密泄露出去威胁北家?”在金毛男子的认知中,即使北辰煜再强,他们五个经过训练的人一起也绝对能够击败他。

自负的人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正如这五人一样。

“对于死人,我从来都很放心。”

说完,北辰煜如猛虎一般攻向五人。先发制敌,不给对手一点反抗的机会,在五人尚未凝聚成一个点的时候,各个击破,用他变态的强悍,无比强大的爆发力,击向五人。

手臂上青筋暴起,不顾xiōng口的枪伤,北辰煜挥臂,凝聚着强大力量的拳头砸向一人的太阳穴,拳锋擦过眼睛,余力击中眼球,顿时眼珠爆裂,眼球从眼眶中崩出来,血水喷溅到北辰煜的脸上,腥热黏稠的液体更加刺激了北辰煜嗜血的魔性,毫不留情的左勾拳下去,重重的击在对手的后脑勺上。

瞬间,脑袋开花是什么样的场景像是放电影一样展现在其余几个人的面前。白花花的脑浆掺上色的血水,恶心的程度令人作呕。

即使是在尸体上滚生活的几人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再也无法对着北辰煜,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趴到一边呕吐不止。

白皙的脸上沾染的全是血水,北辰煜此刻好像从血池里爬出来的一般,有他自己的血,也有对手的血,而他却浑然不在意。暴怒的目光看着余下的几人,像是要活生生的把他们吞掉一般。

剩下的几人瘫倒在地上,骚臭的东西从他们的下|体流出,表情狰狞,面如死灰,目光惊悚,言行完全不再受自己控制。脑中只有一个认知:北辰煜是魔鬼,甚至比魔鬼还要凶残。

完完结

☆、家有欲夫(高干)奉子成婚

小言捂着嘴巴惊呼着,这一叫才让夏子灏回过神来,连忙从唐凛身上蹦起来,手忙脚乱,语无伦次的跟小言解释起来。

比起夏子灏的慌乱,唐凛倒是显得很镇定。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小言的身后,他的眼里此时只有刘歆彤。

除了最初的震惊之外,刘歆彤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与她平时的样子几乎是判若两人,眸色闪动了一下便兴趣索然地转身准备离开。

如果让她过来只是为了看见这一幕的话,那么现在的她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在你眼中,是不是我是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就算是gay你都没有半点的感觉?”唐凛木然地说着,想到那次左翼希的事情,他忽然间觉得很悲凉。

果然人的本性都是这样的,不是自己在乎的,即使是曾经非常有兴趣的如今也不会有半点感觉。

刘歆彤停下脚步,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一直以来都是你自作聪明,从始至终我好像什么都没说过,一直是你自以为是,你总以为自己是对的,而你却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想法。”努力的让自己变的平静,刘歆彤一步一步走向唐凛,问:“唐凛,如果时间可以倒回,你觉得我们现在又会是怎样的一个局面呢?”

唐凛被刘歆彤这突然的发问问住了,诚如刘歆彤所说,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若不是他向来自负,如今又怎么会陷入这个局面?

“那如果这一次我想听你的想法,我想听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刘歆彤苦笑着,不再说话,视线有些朦胧,咬着嘴巴摇摇头。

见此,唐凛耸耸肩:“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彤彤,从始至终你就没有给过我机会,既然如此,那我让你离开,没有你的世界,我一个人也会依旧精彩。”

刘歆彤点点头:“唐凛,你果然还是自以为是,或许我们真的是有缘无份吧缘分这东西,有时候还真是命中注定的,不相信也不行。”

唐凛一愣,又听刘歆彤接着说:“我已经决定和澈哥哥去德国了,一周后就走。”——

后面的内容等事情办完后回来补上,暂时先用那篇黑道文代替下,对不起!

第一章救赎

轰隆隆的雷声在这个雨夜显得异常的震耳,一道道刺目的闪电像是要划破黑幕般,格外的狰狞。

白色的西洋小楼在这个雷电交加的夜空下有些显眼。

一道闪电划下,透过窗户,可以清晰的看见屋内的情况: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着双脚,蜷缩在墙角,双臂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

不难看出,她在发抖。白皙的脸颊上,此刻找不到一点血色,面如死灰。星光般的双眸里写满了恐惧,放大的瞳孔凝视着前方的某一处。

女孩的脚下,殷的粘稠沾染在脚踝。顺着殷看去,冰冷的地面上,一个中年男子瞪着眼睛,浑身上下已经被血污染的看不出其他的颜色,一片猩。

眉心处,圆润的点,不断的有粘稠从那里流出。

他已经死了,子弹穿过头颅,一枪毙命。

男子的身边,趴着一个女人,紧紧的握住男人的手。

十指相扣,不离不弃。

女人清秀绝美的脸上残留着泪痕,紧闭的双目遮掩了所有的情绪,chanel黑色时装小礼服皱乱不堪,xiōng口处有些撕裂的痕迹。盘起的发髻零乱的垂乱,深色的时装鞋一只在脚上,另一只却是不翼而飞。

心口处,汩汩不倦的朝外冒着血,和男子流出的血交融在一起,流向女孩的身边。

血水交融,女人也死了。

嗒嗒嗒——

皮鞋踩击地板发出声响,女孩抬头,清秀的面容上看不见丝毫的泪。

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老大,她,她竟然没有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身父母死在自己的面前,她竟然一滴泪都没有,她还是不是人?”在看到女孩干净的面容的那一瞬间,高大男子身边的一个穿着皮衣的男子惊叫出来。

领头的男子似乎并未在意皮衣男子的话,摘下墨镜,仔细打量着女孩,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

伴随着嗒嗒嗒的声音,领头的男子已经走到女孩的身边,他蹲□,在女孩的面前,看着女孩的眼睛,轻声道:“孩子,你愿意跟我走吗?”

像是受到了魅惑一般,女孩迟钝地开口:“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男子笑而不语,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够给你强大的力量,让你报仇,你要跟我走对不对?我知道你心里是渴望报仇的,你是想要跟我走的。”

女孩的星眸变的暗淡,阖上眼,女孩僵硬地点头:“我跟你走,我要报仇。”

“好孩子,你的父母会得到安息的,我会厚葬他们。”

对着皮衣男子使了一个眼色,皮衣男子会意的退下,迅速带人处理了客厅中的两具尸体。

“从此以后你叫黯,将会是翼组织中的一员。”

“是,我叫黯,是翼组织中的一员。”

“好孩子。黯,我们回家。”牵起小女孩的手,男子嘴角浮现笑意。

黑色的世爵如流光般消失在夜幕中,这一夜注定是不寻常的。

十五年后

拉斯维加斯的豪华都城里,一个素颜的女孩,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模样,游走于各个赌桌的边缘,神态自若。

赌场内,一双眼睛已经注视了女孩很久,女孩只是笑着,朝着赌场外走去。显然,她已经注意到了。

“跟了我这么久究竟什么事?老大又有什么新任务派给我了?”女孩双臂环抱,漫不经心的口气让来人不觉一笑。

“黯,你还是这么骄傲,我自认为隐藏的很好了。”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文雅书生的模样与奢华的赌场十分的不搭。

“邛,是你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我?别忘了我的职业是什么。”

“黯翼,只要是你想要的情报,没有得不到手的。我自然知道。”

“知道就好。灵敏的警觉性是我必备的,如果连你都发现不了,我也不用混了。”黯随性洒脱的模样令邛一瞬间失了神。

翼组织里,像黯这样的女孩很少,几乎没有。

“所以老大才这么重视你,交给你一个任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任务。”

“哦?什么任务?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很期待。”被邛勾起了兴趣,黯期待着这次的任务能给她带来写惊喜。

“我想你会失望的。”毫不留情的泼了黯一头冷水,邛保持着君子温和的笑容。

不悦地皱眉,黯的声音冷了下去:“什么任务,别卖关子。”

“前往z国,进入a大,接近一个叫苏情的女孩,她的爸爸是苏国华,我想你应该知道他,警界第一神捕。”邛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资料递给黯,“这是老大替你准备的,你会用的着的。”

“老大这是什么意思?只为一个女孩就让我亲自出马?老大究竟在搞什么?”虽是不满,黯还是接过了邛递上的东西,看了一眼,哈佛大学金融学交换生文书,“老大还真是有心了。”

“老大对你一直都很有心。这次的任务虽然不知道老大为什么要派给你做,但是既然是老大的决定,就一定有他的理由。”邛故作无奈地拍了拍黯的肩膀,似是惋惜道:“哎,老大还说了,只要你能成功的完成这次的任务,便可以脱离组织,成为自由之身。”

“老大有这么好?”不相信的反问着,黯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觉。

脱离组织一直是她的心愿,虽然老大对她很好,但是那黑暗的深渊,她不想继续沉沦。

“老大对你可是一直不差,是你自己没察觉而已。”

“好了,我知道了,任务一定圆满完成,你可以回去交差了。”对着邛挥手,黯潇洒的转身,离开这座被誉为罪恶之城的拉斯维加斯。

苏情,警界第一神捕苏国华的小女儿,外号小三,经常随父亲出入警局,有望成为苏国华的接班人。

在脑中搜索着苏国华的信息,苏情的资料顺带的从脑中走过。

苏情吗?恐怕苏国华才是老大的目标,苏情不过是一个接近苏国华的跳板而已。黯慵懒地笑着,随手招了一辆的士前往机场。

a市,她的家乡所在地,多少年未曾回去过了。既然回去了,那十五年前的事情该是解决的时候了。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翼组织的生活,她安溪月绝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a市有着历史悠久的文化,是世界文化古城之一,也是世界贸易、文萃交流的中心。既有着古典的韵味和典雅,也有着现代的时尚和前卫。

a大不仅仅是a市的重点大学,也是全国乃至全世界数得上名次的一流高等大学,能够跻身a大,成为其中的一名,是每一个学子的梦。

a市机场,安溪月扎着马尾辫,戴着色的太阳镜,运动短衫,牛仔短裤配上一双板鞋,一个时尚的坎肩背包,这便是她全身的家当。就是这个阳光的女孩,没有人会把黯翼的名号想到她的身上,更不会有人去怀疑她,即使是多看她几眼,也是被她阳光的气质所吸引。

“a市,我回来了!”出了机场,安溪月敞开双臂,闭上眼睛深呼吸,尽情地呼吸着家乡的气息。

冷——

在火辣辣的阳光下,安溪月忽然觉得yīn森森的,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辰少,第一次坐客机,感觉如何?”恭敬的声音传入安溪月的耳中,一行人从她的身边走过。

“没有想象中的好。”失落的声音,是那个被称作辰少的人的。

辰少?

忽然的,像是一枚c4丢进了安溪月的脑中,轰然的炸开。

在她的情报网中,被称作辰少的除了纵横世界的黑道大佬北辰煜还能有谁?

而她却从来不知道北辰煜长什么样,这是她作为翼组织首席情报员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北辰煜,神一样的存在,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号,却是从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

当然,有一种人除外。

死人——

等到安溪月反应过来之际,正想借此机会看着传说中黑道大佬的庐山真面目,却在转眼间不见了人影,好像刚刚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不会吧,这么衰,看一下能死啊!”失望的看着四周,安溪月不满的抱怨着。

转念一想,或许这只是巧合而已,堂堂的北辰煜北大少爷,他怎么会和她这个普通小老百姓一样坐客机呢?一定是巧合。

这样安慰自己,安溪月心里舒服多了。

拦下一辆的士,安溪月钻了进去。

“麻烦去山墓场,谢谢。”随后,又觉得不妥,安溪月改口道,“先去一趟花店。”在她的记忆中,妈妈最喜欢海芋,这么多年没有去看过他们,也不知道如何了。

如果老大没有骗她,爸爸妈妈就是被葬在山墓场。

她相信老大没有骗她,也没有这个必要。

山墓场,按照老大说的方位,安溪月仔细寻去,没多久便找到了。

原以为多年没有人祭拜的墓地会很萧瑟,却在墓地上看见了一束新鲜的海芋,安溪月愣住了,停下脚步,看看四周,她来的时候并没有瞧见有人出去。

索性不再管花是谁放在这里的,安溪月把手中的海芋放到墓前。

摸过石碑上的名字,原来心还是不能够平静。

原以为在翼组织这么多年早已经见惯了生死,不会再有感觉,却再见到自己的父母时,还是会忍不住的难过。

十五年前的那一幕总是在雨夜的时候钻进她的梦里,十五年来,从未停止过。

“爸妈,我回来了,你们的月月回来看你们了。我过的很好,你们不用担心我,虽然陷入翼组织暂时还无法脱身,但是老大对我很好,而且只要我再完成最后一次任务就可以永远的脱离组织了,以后我便在a市陪着你们,安家落户。”

“你是?”从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安溪月回头,这个女孩,她从未见过。

第二章yīn谋

内容提要:

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女孩,安溪月确定她不认识,脑中搜寻不到任何有关这个女孩的信息。

收回了警惕心,安溪月朝着女孩走去:“请问那束海芋是你放在上面的?”

没有否认,女孩点了点头,反问着:“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人来看望安伯伯,你是谁?”

抬手,挑起额前的碎发,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深呼吸一口气,安溪月沉缓开口:“里面的人是我的父母。”

顿时,女孩瞪着眼睛,指着安溪月,很是激动:“你,你,你是安伯伯的女儿?你竟然还……”女孩有些激动的说不下去了,若是爸爸知道这个消息,一定比她还要激动。

“是的,我还活着,我一直都活着,这些年一直被爸爸国外的朋友收养,在国外长大。”隐瞒了事实的真相,安溪月随意的撒了个谎,她没有必要和不认识的人说的太多。

“你好,我叫柳叶依,我爸爸和你母亲生前是好朋友,很高兴见到你。”

礼貌性的握上柳叶依的手,安溪月回给她一个微笑:“安溪月,我的名字,谢谢你们这么多年一直打点着这边。”

“不客气。”柳叶依同样礼貌性的回着,似又想起了什么一般,“你刚回国吗?”

“是的,作为交换生去a大。”想起老大交代的任务,安溪月心里憋屈,不过就是警界第一神捕而已,只是在z国排的上名罢了,放眼全球,哪里数得上他啊,用得着她这个世界排行第三,代号黯的首席情报员亲自出马?

“交换生?你是哈佛的?”柳叶依瞪着眼睛张着嘴,据说最近会有一批交换生过来,没想到安溪月竟然会是其中的一个。

微笑着,安溪月不再多言,言多必失。

a市的机场,北辰煜随性的在一家咖啡馆坐下,千泽跟在他的身边,除外再无旁人。

俊美的脸庞让人移不开视线,洒脱的气质无形中影响着四周。

“辰少,我们还是快些回去的好,这样出来太危险了。”千泽担忧的查看着四周,眼皮一直跳个不停,隐约间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双臂摊开,倚在沙发上,北辰煜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嘴角噙着笑,神态自若:“好啊,想杀我的人满世界都是,这次就当是我给他们的一个机会好了,要是这样都杀不掉我,那就不能怨他们的命短了。”

“辰少,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下赌注,太危险了。”

“哼。”冷笑一声,北辰煜抿了一口咖啡:“想要我北辰煜的命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平日里不敢动的,这次正好伺机动手,我也好有个理由除掉他。”

“辰少指的是——北辰烨?”

“除了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所以辰少你是故意的?你替自己设下一个圈套,等着北辰烨朝下跳?”

一抹冷意自北辰煜的眸中闪过,看的千泽不由的心惊,暗自后怕,幸好自己从来没想过背叛,北辰煜,果然够狠,够毒,对自己的亲哥哥都下得了这个手。

旧金山,某海域,狂野的潮水不断拍打着金色沙滩,状似某种价值连城的金子堆砌而成的奢侈场。海风吹动海边一间不算起眼的酒吧,发出类似于呻|吟的声音,与里面正暗中进行的交易何其相似,充斥呻|吟、肮脏,见不得光。

身穿棕色皮夹的男子,大墨镜遮住了他的半张脸,看不清他的样子,口中叼着一根雪茄,坐在黑色的皮椅上,脚下跪着两个身着暴露的女人,正在抚弄着男人的欲|望,带给他最原始的快|感。

男子舒服的轻哼一声,微微仰起头,倾吐一口烟雾,很是享受。

昏暗的灯光下,另一个男子正在观摩着这一切,而正在被观摩的人似乎并不介意。

身体剧烈的抽搐,痉挛过后,浑浊的白色液体喷洒在女人的手上,男人粗喘着气息,脸上一阵潮。

平缓下气息,男子一脚踹开两个女人,拉上裤子的拉链,直起身,走到观摩的男子身边。

“我说的事情你们考虑的如何了?”

“你胆子可真不小,出卖北辰煜的下场是什么,你我都是很清楚的。”

“所以我才找到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帮我,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这个条件看起来真的是相当诱人,不过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呢?北辰煜,他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杀死的。”男子眯起的眼睛发出一种恐怖的神色。

“所以这次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北辰煜太自负了,自信的认为没有人能够伤的到他,所以这次乘坐客机,身边连护卫都没带,你们也懂的,既然乘坐客机,那就不可能携带军火,这次的胜算的机会是多少,我想你们都会算。”

“果然是一个百年难得一次的机会,我们老大答应出手了,至于条件……”

“得了北辰煜的天下,要什么条件,你们还怕我不能兑现?”

“我们只做毒品生意,对军火没什么兴趣,所以,事成之后,我们老大要东南亚的势力范围,这对北家来说并不吃亏。”

“好,东南亚的确是个毒品大源,北家主要是军火,毒品从不沾手,不过那是北辰煜,我北辰烨可没说不感兴趣。”

“哦?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我们还有商谈的必要?”

“朋友,何必这么心急,我们北家从来不沾手毒品生意,就算是我有意,也不可能一口吃大,当然要靠你们多罩着点,所以,东南亚的势力仍然归你,只要朋友你能分一杯羹给我就好。”

鄙夷的看了北辰烨一眼,男子并未多言,不怪当初北老爷子把北家全部交给北辰煜,半分势力都没有给北辰烨,北家若是交到北辰烨的手中,现在肯定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好,成交。”

男子与北辰烨一拍即合,握手示好。

对他们来说,北辰烨不过是一个工具,替他们背黑锅的工具。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即使是这次,北辰烨相信北辰煜没有安排,他们可不相信,但是既然想赌,就要搏一搏,输了,有北辰烨这个替罪羔羊;赢了,他们将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利益。

a市的地下散打场,北辰煜悠闲的在观众席上欣赏着道场上的厮杀,不断的有尸体从道场上被抬下去,也不断的有新人上前挑战。

冰冷的笑意一直挂在北辰煜的嘴角,所谓的地下散打,就是意味着没有规则,只要你能赢得过对方,不管你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当然,如果不幸的丢了小命,也不会有人替你埋单,一切遵循着自愿的原则。若是侥幸赢得了比赛,那奖金也是相当的丰厚。

“辰少,感觉如何?”即使是见惯了血腥的场面,此刻看着道场上的厮杀,千泽也不禁的毛骨悚然。

人,果然是欲|望的奴隶,为了那丰厚的奖金,连命都不顾。

“小儿科,一点都不刺激。”北辰煜兴趣乏乏的摇头,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失望。

身形一怔,千泽愣住,果然是辰少,口味就是比一般人要重。

从座位上起身,北辰煜没有一点留恋的离开,千泽紧跟在身后。

“喂,还起得来吗?如果起不来就算了,我今天也玩够了,拜拜。”

在北辰煜转身走出地下散打场的时候,道场上,清脆的女声传入他的耳中。

“女人?”

“是的,辰少,场主说这个女人是第一次来,身手不错,今晚还没人打得倒她。”

“有点意思。不过她似乎不想要对手的命。”停下脚步,看着道场上准备下台的女人,北辰煜勾起唇角,准备看接下来的好戏。

原本躺在地上的人却在忽然之间如爆发了一般,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冲着安溪月刺了过去。

安溪月已经准备下台了,根本没有留神。况且,按照她的思维,她已经放了这男人一马了,总不会有人这么不自觉的冲上来找死。

可是事与愿违,总是有些不怕死的家伙上门找麻烦。

作为翼组织里出来的佼佼者,灵敏度是必备的强项之一。虽然背后没有长眼睛,但这完全不影响安溪月洞悉身后的情况。

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朝前走,安溪月在心中默念着:“一,二,三……”

“辰少,要不要我……”千泽瞪着眼睛看着道场上的一幕,台下的观众也都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没有一个人出声提醒。

“真是找死啊!”感叹一声,北辰煜像拉小**一样,拽着千泽的领带,把千泽拽出门。

“辰少,那个女人……”

斜视千泽一眼,北辰煜打趣他:“那个女人死不掉,千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属下该死。”

瞧着千泽一本正经的样子,北辰煜绷着脸,很严肃地说着:“千泽,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现在全球气候变化厉害,生态环境也被破坏的相当严重,所以在夏天偶尔的发发春还是可以的,况且那个女人不错。”

“辰少,您就别拿属下寻开心了。”千泽欲哭无泪,真不知道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主了。

“有吗?”耸耸肩,北辰煜很无辜地摊手:“本少现在命令你,进去看看那个女人。”

“辰少,属下……”

“恩?千泽,你敢违抗我?”北辰煜挑起眼角,反问着。

“属下不敢。”硬着头皮,千泽一个人重新回到散打场,只是那里已经没有了安溪月的身影,只有刚才的那个男人睁大眼睛,被人横着抬了出去。

千泽知道,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真是找死啊!

忽然的想起北辰煜的话,千泽才恍然大悟,原来辰少早已经知道结果会如何了。他的辰少,一直都不简单,这一点他是知道的。而那个女人,似乎也不简单。

暗处,埋伏的杀手已经悄悄的行动。隐匿在yīn暗角落的几抹身影,你推我,我推你,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即使他们都知道,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绝佳的机会。

☆、家有欲夫(高干)修成正果

刘歆彤一双手仍旧搭在小腹上,这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饶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够好也没能一下子接受的了。

算算日子,自家的亲戚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没来看她了,这么个危险的信号她竟然都忽视掉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这段时间被唐凛气的发晕,也不至于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猛然地,刘歆彤脑中一个灵光闪现,没忍住地狂笑出来。

唐凛被刘歆彤又呆又傻的样子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解问:“彤彤,你笑什么?刚才医生还说你最近情绪波动较大,我还自责了一会,现在看起来,就你这样一时发呆一时傻笑的,情绪波动不大就见鬼了。”

刘歆彤笑意未减:“那医生还真有先见之明,你可甭说人家,我这情绪波动还真和你有关。”

唐凛一愣:“我怎么了?”

刘歆彤贼兮兮地凑到唐凛面前,拉低唐凛的头,对着唐凛挤眉弄眼:“我说唐凛,你说咱儿子以后叫唐泄好不好?”

唐凛皱眉:“听起来就跟螃蟹似的,不好。”

刘歆彤笑的更欢了,而唐凛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刘歆彤的言外之意。

“刘——歆——彤——!!”唐凛暴走,一字一句的吼出刘歆彤的名字,右手在竖起来紧握成拳竖在刘歆彤面前。

岂料,刘歆彤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唐凛你小心点,要是你吓到咱儿子怎么办?咱儿子可是你提前流出来的种,这质量如何还不知道呢!”

刘歆彤拿肚子里的那颗球做威胁,饶是唐凛此刻近乎于暴走的边缘也对着刘歆彤无计可施。

“等咱儿子出来了再收拾你!”秉承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美德,唐凛对刘歆彤实行口头威胁。

“那也得你有那本事再说!更何况,谁知道你行不行?说不定你就一蹶不振了。”盯着唐凛的老二那处,刘歆彤鄙夷着。

“那你要不要试试?”被刘歆彤一句话挑拨了起来,唐凛欺身上前。

而刘歆彤像是早就算计好的一般,轻轻地推开唐凛,又故作不小心的搭上唐凛的xiōng口,欲拒还迎:“可是你家儿子说你不顾他的生命安全了,他不想要你这个爹了。”

唐凛哪里禁得起刘歆彤这样的挑逗,眼见着刘歆彤就在身边,却又碍于儿子,不敢拆骨下肚,只能忍着。

瞧着唐凛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刘歆彤顿时觉得心情大好。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是,虽然唐凛和刘歆彤这也算不上是什么恶事,但总归就是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刘唐两家已经全部知道了消息。

当刘老爷子和唐老爷子双双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唐凛深深的意识到做一个名人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名人效应更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刘老爷子开门见山:“你们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这次倒是刘歆彤先开口了,唐凛觉得非常欣慰。

“结婚呗,反正我和唐凛结婚也是你们早就谋划好的事情,不管过程是如何的,最终结果都是一样的,那现在不正好顺了你们的意了吗?”

“你这丫头,嘴巴还是这么不饶人!”刘老爷子被刘歆彤一番话说的尴尬,只能嘴上抱怨两句。

“唐凛,你怎么说?你这小子,做事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唐老爷子瞪了唐凛一眼,嘴上虽是抱怨着唐凛,脸上却是乐开了花。

娶了孙媳妇再送个重孙子,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唐老爷子自然是高兴的。

“彤彤不是说了吗?结婚啊,彤彤好不容易才答应嫁给我,要是错过了这样的好机会,我还能是您孙子吗?爷爷您说是吧!”唐凛对着挤眉弄眼,爷孙两人眼神交流着。

既然两个当事人都已经商量好了,刘唐两家也都是极力赞成的,这婚事也就这么敲定了。

两家老爷子见刘歆彤没什么大碍也就各自回了各自的家去了,唐凛带着刘歆彤享受着甜蜜的三人世界。

而小言和夏子灏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已经彻底的懵掉了,夏子灏更是拍桌大叫,唐凛果然是名不虚传的,是他学习的榜样。

为此,多次遭了小言的白眼。

鉴于唐凛的播种速度快,且成活率极高,两家老爷子完全没有做好抱重孙子的准备就不得不开始着手准备婚礼。

婚礼定在两周后,虽说是仓促了点,但好歹两家都是有钱有势的,办起事来就方便的多了,很多环节根本不用两家cāo心,就会有自动的上门服务,两家人虽是有些头大,却也省了不少心。

婚礼的地点定在刘家旗下的度假村。

城堡似的豪华度假村此刻已经变成了花的海洋,梦幻般的城堡中处处都挂满了彩色的蕾丝,绿油油的草地上用色的玫瑰铺成成一幅巨大的心心相印。花束编织的拱门上缠满了彩色的汽球,这里就是新人通向神秘而又幸福殿堂的必经之路。

不远处的人工喷泉一齐喷射,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一道道绚丽的彩虹,为了庆祝这个喜庆的日子从空而降。

音乐如行云流水般缓缓地从演奏家的指尖溢出,所有的一切如梦如幻,让人如醉如痴,分不清是仙境还是梦幻的天堂。

色的地毯从主席台一直蔓延到入口,地毯上铺满了香槟玫瑰,风信子,满天星,让人有一种漫步于花海从中的感觉,好不真实……

神父的声音在这个人间仙境里缓缓响起。

“刘歆彤小姐,你愿意嫁唐凛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诲与他同住,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无论生老病死爱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唐凛先生,你愿意娶刘歆彤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诲与他同住,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无论生老病死爱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请新人交换戒指。”

直到神父音落,唐凛猛然间惊醒,该死的,他竟然忘记定制戒指了。

见两人久久没有行动,也没有人递上戒指,毫不知情的神父再次喊道:“请新人交换戒指!”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在这重要的时刻,在众多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唐凛知道这一次是绝对躲不过去的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把戒指这玩意给忘记了。”

而听到这话的刘歆彤终于是忍不住的爆发了,再也没有婚礼开始时那矜持的淑女模样,对着唐凛破口大骂:“唐凛你这个浑蛋,你再说一遍!老娘今天废了你!”

【正文完】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