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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莺啼(简)》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六)







转眼便到了七夕,这日里,牛郎织女一年一会,有情的男女也相携出游。询小郎自是踩着点儿来到了张府,毕竟是定了亲的,若是在这样的日子里都不作一番姿态,怕是人家也不肯将女儿嫁与他了。

在酒楼里用了饭,装作没理会到张小姐的暗示,托着天黑的借口,早早地将她送回了家。

少年也不知道自个儿怎么了,耐着性子陪着张小姐说几句话看一会儿花灯,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偏偏一见着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影子。心下的烦意上来,憋在车厢里透不过气儿来,少年挥退了仆人,自个儿游走在小巷中。

不知不觉间,竟是不由自主地走到了余府外边儿。隔着一道白墙,想象着里边儿的人儿在做些什么。

少年直挺挺地在那儿站了许久,方要转身离去,便听得身后一阵儿开门声。

“吱呀”一声儿,门里边儿走出个红衣女子。丰胸细腰长腿,雪肤乌发红唇。在那月光下一站,倒像是深山里吸人精气的狐妖。少年一时间看愣了,往常男衫的她,刻意隐下了三分媚意,身段儿也不显,看着只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胸腔里的那颗心,不住地狂跳着。

莺娘缓步走过来,像是什么事儿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询小郎,今夜陪我一同去看看花灯可好。”

“好。”少年听见自个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莺娘。

大街上,华灯初上,河上漂浮着的花灯渐渐地多了。少年与莺娘并肩在街上走着,周遭都是些拉着手儿的小情人们,二人在其中,并不打眼。

到了一处摊子上,莺娘买下个花灯,拿着笔墨,背对着少年在上边儿写着。

许是街上的灯光太温柔,少年再硬不起心肠对着莺娘说些冷冰冰的话儿,拿起绢子拭去莺娘手上沾染上的墨迹,笑看着莺娘,“写了什么,怎的不给我看看。”

莺娘狡黠一笑,“才不告诉你,说了可就不灵了。走吧,咱们再去前头看看,听说那边儿来了个耍秋千舞的。”

“嗯~”

二人在街道上走着,边儿上的人太多了,挤得莺娘一直往少年身上撞去。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时不时地擦过少年的手背。试探着,少年伸出根小拇指,勾住那只小手的手背。眼见着便要牵上去了,忽的一阵人潮涌来,将二人冲散开来。“莺娘,抓紧了,不要放开。”少年死命抓着那只小手,奈何边上的人越挤越多,少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从手心里滑落,看着那个红衣的女子消失在人潮里。

少年发了疯似的在人群里找着那个身影,不是,不是,都不是!少年走过了每一条小巷,都没见着莺娘的身影。心里边儿急得要命,不敢想象一个孤身的貌美女子,在夜里会逢着什么样的变故。

一个时辰过后,街上的人潮已然散去,空荡荡的大街,还是没有那个身影。

少年后悔了,明明心里边儿爱慕着她,却总是说不出口,屡屡冷言伤着她。不过是做过父亲的女人罢,又不是他的母亲,抢过来便是,当初为何要同她闹别扭!

“询郎~”

少年猛地回头,那人在灯火阑珊下,娇笑着叫着他。焦急,庆幸,安心,愤然,太多太多的情绪一股脑儿涌上心头,少年忽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急急地冲过去,将那个人儿一把抱入怀中。对着那张殷红的小口儿狠狠地亲了下去,唇舌交缠,直咬的莺娘口中都有了血腥味儿,心间的跳动才渐渐平复下来。

动凡心灵狐遭劫 为活命重操旧业









动凡心灵狐遭劫为活命重操旧业

娇莺是一只狐,一只愚蠢的狐。这千百年间,她为了成仙,在深山老林里修炼了上千年。放弃了美食,放弃了美男,日日苦修,终于修成了正果。

本以为是条康庄道,莫曾想,差点到阎王前讨声好。万万没料到,竟在成仙之后,被一个花言巧语的书生,骗去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莺娘恨呀,恨那黑了心肝的书生,活生生剖开她的皮肉。那一双曾为她描眉通发的手,在她胸腔里狠狠地搅弄,一把捏住她的心往外拔。

飞出的的血溅了他满面,有几滴还沾到了莺娘尖尖的下巴上。

书生同往昔一般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血滴,“莺娘,你说过愿为我做任何事。”我说过给你命了吗!

“所以我取了你的心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吧。”我摘了你的头你也不会怪我的是吧!

“你不是一直说不能和我长长久久吗?”床底间的情话你这么认真干嘛!

“吃了你的心,我便可以伴你生生世世了。”

看着书生一脸深情的样子,莺娘真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只可惜,失了心窍的莺娘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对付不了。眼前一黑时,她真的很后悔,为什么以前要过得那么辛苦。

再次醒来时,莺娘的眼前只有一团混沌的水帘。现在的地府,是这个样子了吗?也不知下一世要修炼多久才能成仙。

正胡思乱想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莺娘只觉身子一轻,幽幽地穿透了水帘。

“百花上仙?”那手的主人,正是眼前一身白衣,无悲无喜的男子——百花上仙。

“上仙,我如今可是死了?”

“你的肉身我用定云珠存着,而你的魂体,我也可保其七日不灭。”

“不知上仙有何吩咐。”娇莺知道,天下从来都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百花仙君这样冷冰冰的人儿。

“我要你去取得七个男人的心头血。”

听起来很简单,但娇莺知道,若真如此,百花仙君便不会费如此多的心力了。

“你要让他们爱上你,心甘情愿赠你一滴心头热血。”

“若是他们没爱上我呢?”

“呵,要不然你以为本尊为何要救一只狐狸精。”

“那若是娇莺未能取到心头血又如何?”

“哼。”百花讥讽一笑,“若你取不到,自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入轮回道。”

若是不从百花,怕是这一刻就会魂飞魄散了吧。娇莺想活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

“一切皆凭仙君吩咐。”

刚说完,眼前又是一黑。。。。。。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一)









初入世莺娘新寡俏儿郎恋母成痴

莺娘的魂魄将将来到人间,便被一阵儿刺耳的哭声,吵得脑仁发疼。只得躺在床头,好好梳理一番这幅肉身的记忆。

这女子姓燕,名字也唤作莺娘。本该是养在闺阁之中的娇女,却被那狠心的爹娘卖给了李屠户做续弦。仅仅只是为了替家中的独子,换几两买山参的钱。

那李屠户性嗜酒,一醉酒,便喜欢发了疯地打人。他前一个妻子,估计也是这样去的。许是报应来了,醉酒的李屠户在家门前,被不知何处飞来的石块砸中,一命呜呼。

今儿个怕是这这小娘子的相公李屠户的新丧,原身一个没撑住,晕了过去,这才能让她附了身。

那外边儿吵吵嚷嚷的声响,怕也是请来的哭灵人正扯着嗓子哀号。若不然,依着这李屠户平日里的性子,怕是没人肯落一滴眼泪下来。

死了倒也正好,想到李屠户五大三粗的样子,莺娘还真是没法子忍受他近身。

粗粗知了些事,莺娘懒懒的起身去外间。便是再怎么看不惯这死去的相公,也得出门去看看。

刚出门,就有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衫。“娘。。你醒啦。”一个少年站在门旁,似是等了她许久。

莺娘细细分看,原来这就是李屠户短命的前妻留下的儿子。

百花仙子曾说过,她第一世要勾引的男人,是李家的男人。而李家的男人算来算去也就只有两个,前头那个男人估摸着尸骨都已凉透了,看来,人选便是眼前的少年郎了。

少年白面如玉,薄唇淡粉,半大的少年,身量却是极高。莺娘这幅身子虽比他大了几岁,却堪堪只到他胸口处,远远看去,似是依偎在他怀里一般。

后娘与俊俏继子的身份,真是想想都有些瘙痒难耐呢。

“鸿哥儿怎不到前头去?”摸摸少年的头,“来”,牵起他的手,走向堂前。

少年的脸因为掌心的心,慢慢地红了。微微挣了挣,又乖乖地任由莺娘牵着。

走在前头的莺娘偷偷瞟了一眼,哟,还是个纯情的雏儿呢。

“娘。。”莺娘回头,“娘你不要担心,”少年的脸更红了,“爹对你不好,鸿儿会对你好的。”看着莺娘眼中盈盈波光,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鸿儿以后定会出人头地,日日服侍娘亲左右。”

“扑哧。”莺娘将少年颊边的肉往两边扯开,“梁斤(娘亲),李固马(你干嘛)?”

“成了成了,娘亲知道了,快走吧。”

后边的少年揉了揉发红的脸,跟了上去。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二)









等处理完前堂的事物,已是夜半时分。夏日炎热,披着孝服活生生闷出一身汗来,湿黏黏叫人凭白生出一股烦躁来。

想起后院幽僻处有片湖,莺娘便拎着条汗巾子,袅袅的扭动腰肢去了后院。

夏夜的月光可真亮堂啊,将人的样貌,在湖中照的分明。

借用了这幅肉身这么久,莺娘总算能好好细看这幅身子的模样了。

怨不得人说,女要俏,一身孝。那一身白衣,将莺娘七分的容貌衬出了九分。浓眉媚眼,乌发红唇,眼波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再加上撑的满登登的ru儿,不盈一握的纤腰,挺翘翘的臀儿,还有那巴掌大嫩滑yuzu,还真能算是个尤物。同莺娘真身化成的人形相较,也是有三分相似,真不知那对平庸恶毒的爹娘,怎生出这样美的女儿来。

素手轻轻一扯,宽大的孝服自肩膀处滑下。莹白如玉的身子缓缓走入湖中。夏夜的湖水,还透着几分凉意,划过胸口,引来了那娇人儿一阵颤栗。

“嘶。。”不远处草丛中传来了一声隐约的抽气声。

莺娘虽附在这身子上,却还留存着动物的本能。那声叹息虽轻微,却还是叫她听着了。装着不知事的样子,余光偷偷往那边瞟去,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她还没开始勾引呢,鱼儿竟已经上钩了。

这厢的莺娘没事儿人一样,那厢草丛中的人可是局促地不行了。

这草丛中人,正是起夜上茅房的鸿哥儿。远远地听见后院湖中似有响动,怕有小兽误入了人家。哪曾想,竟遇见了自己年轻貌美的后娘,赤条条地站在湖中洗澡。怕离开的动静太大,惊吓了湖中的人儿,平白惹得俩人日后不好相见。鸿哥儿只好继续躲在草丛中,红着脸,闭上双眼,努力忽略耳边不断的水声。

闭上双眼,方才所见的情景却愈发分明起来。那晶莹的水珠,划过白鼓鼓的胸口,留在艳红的rutou那儿,欲滴不滴。“嗒”的一声,落在湖面上晕开一圈圈涟漪。又一股水自胸口蜿蜒而下,没入双腿点点鸦黑之间。

他的双腿间,也不自觉立了起来,涨涨的,似有什么要喷薄而出。鸿哥儿的脸愈发地红了,为自己的龌龊而羞愤,忽然觉着面上一凉,一抹,竟连鼻血都下来了。

也顾不得湖中的人儿会不会发现,匆匆捂着鼻子慌张逃去。

却没见着那惹事的娇人儿,在他离去后,笑的愈发地妖娆。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三)微h









欲难除,稚子梦里寻欢。脱胎骨,教谁迷了眼,渐上心头。

回房躺在床上,下面那处竟还硬挺着。赵意鸿忍着羞耻,重重地将灼热的roubang捏在手里,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

一阵儿电流自下体处涌到脑间,不自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嗯~”难耐的一声shenyin,ru白色的浆水喷涌而出,灼热的浆液溅了他满手。少不更事的儿郎,终在这一刻体会到了烟花绽放脑中的狂欢。待高氵朝的余韵过后,少年才意识到要收拾残局。

似是做贼心虚,少年匆匆将手上的jingye拭去,红着脸速速钻进被窝里去。

刚睡下没多久,便觉得朦胧间有一只手将他最最脆弱不堪的地方握在手中。刚刚泄过一回的roubang,在那双手里,又生龙活虎起来。

“母亲?”半睡半醒间,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粗大的器物,那调皮的大家伙又忍不住涨大了一圈。

“我们的鸿儿真是长大了呢,”莺娘俯下身去,亲亲手里坚硬的roubang,“看,鸿儿这儿还是粉红色的呢,真可爱。”边说着,边上下撸动手中的巨物。

“母亲,不可以。。。”忍住欲喷发的精儿,拦住那双作怪的玉手。“呃~重一些。。”

“扑哧。”莺娘忍不住一下,手指在玉柱的尖尖眼儿处轻轻扣弄一般。“是停下呢,还是要重些呢?”

“重些,好莺儿,再重些罢。莫停莫停。。。”

莺娘见了,更是笑的花枝乱颤,颤得胸前一对儿jiaoru也更着上下蹿着。看着眼前这对形状姣好的yuru儿,少年着了魔般,一口叼住那艳红的rutou儿。嘴里“啧啧”地吮着,学不会高深的技巧,只若还孩童吮奶般大力地吃着。另一只手用力地roucuo着冷落一旁的另一只ru儿,那点儿艳红从指缝中漏出来。每重重吸一口,身上女子的shenyin声便娇一分。

“莺娘,莺娘~”少年不断地耸动着,忽觉得脑中一片儿白光闪过,腰眼一麻,再守不住精关,将那万千的子孙通通交了出来。

少年浑身一个机灵,猛地清醒过来。天刚蒙蒙亮,身边也未曾有那妖娇的女子,只有被他的精儿濡湿了的亵裤。气恼地将亵裤褪下来,卷作一团扔在一边儿。忽的又想起了什么,将那团脏了的亵裤藏进了床底下。

刚藏好,门外就传来了梦中女子的声音。“鸿儿,你起了吗?咱们今日该去乡下收租子了。”听着娇娇软软的声音,眼见着腹下的东西竟又开始不争气地抬头。少年郎忙念着论语平复清明。“母亲稍候,我这便出来了。”

“那成,等会儿你自去前厅用了早茶罢。”

“好。母亲慢走。”

门外的莺娘忍住笑意,扭着腰肢离去。真真儿是个少年郎呀,那味儿大的,透着门缝她都已闻到了。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四)









用完早茶后,赵意鸿略微收拾了一番,便赶着驴车,同莺娘一起往乡下赶去。屠户的名头虽不好听,到底也还是一项赚钱的营生,否则也拿不出典买媳妇的本钱来。这几年来,赵家在乡下也是囤了不少田地。眼见着秋时便要来了,怕那些个儿佃农听闻赵屠户的死讯,会起些不该有的心眼,二人必得去定定他们的心思。

家养的驴儿慢悠悠地踏着蹄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约莫过了半日,莺娘同鸿哥儿二人下了驴车,坐在一株大榕树下用些干粮。疲懒的驴子,慢悠悠地跑到溪边儿吃几口水。

夏日的正午,正是日头毒辣的时刻,饶是坐在驴车里,也是闷出一身汗来。莺娘心间一股子燥意,脸儿也因天热浮着两团红晕。一下车便似没骨头般倚着榕树,更添一分慵懒的风情。

“母亲,喝点水罢。”少年对着眼前的美景,不敢抬眼多看,低了头递过水囊去。“日头毒辣,母亲莫要中了暑气。”

“鸿哥儿真是体贴人。”一只莹白的素手伸来,接过他手里的水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那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地擦过他的掌心,一股瘙痒,透过皮肉,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似是看出了少年的异常,那只手又轻轻地附在他的额头上。“怎么了,那儿不舒爽吗?”看着莺娘那双明媚的眼眸,少年忽的退后,“鸿儿无事,母亲不要担心。”说罢,复又低下头去,再不敢看莺娘一眼,默默地吃起干粮来。

在少年见不着的地方,方才满脸关心的女子,如今却是笑的狡狐一般。

夏日的天,总是叫人没法子摸透它的脾性。将将吃完干粮,方才还是艳阳的天儿,竟忽的下起了泼天的雨。

夏日的雨,总是来得这般猛又急。二人慌忙奔向溪边的驴车,不过片刻,却已是淋得通身湿透。待得上了车,连鞋儿里,也灌了不少水。

夏日的衣衫本就轻薄,如今沾了水,更是又贴又透。少年郎只匆匆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扭过头去使唤起了驴子,抽着辫子好教它继续往前走。

“母亲,柜中有我的一件衣衫,你速速换了去,莫要着凉了。”

“鸿儿的衣衫也湿了,我怎好占了你的衣物。”

“我是男子,自是不惧寒凉,母亲还是快些换了罢。”

莺娘拎起那件宽大的男衫,笑着说“好好好”,可那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转,不知想些什么事儿。

乡间的路本就不好走,下了场雨,那驴子更是不好前行。忽的碰上什么物件儿,震得驴车一个颠簸。

“啊~”刚听得一声jiaoyin,后背便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疼~”后边儿的女子一声娇呼,“怎么了?”少年顾不得其他,忙转过头去查看。便见莺娘蹙着好看的眉,隔着他的衣衫,搓揉着胸前。

胸前!莫不是方才撞到他的,竟是莺娘软绵绵的胸ru!

少年脸上更红了些,局促得不知怎办好。那娇软的声音又来了,“无事,揉揉便好了。”

“嗯。”得到回复的少年却再无心赶车,满脑子里,都是方才穿着他的衣衫的莺娘。那般较软的身子,毫无保留地贴着他穿过的衣衫,好似贴着他的胸膛一般。

鼻间似有暗流涌动,少年忙收起心思,专心赶起了车马。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五)微h









点迷津,拳拳心意儿郎看破。天作媒,林中大雨,汤一汤,玉成人间美事。

夏日的天儿一会儿一个样,不过一会儿,又有艳阳高照。淋了一身雨,后又出了一身汗,便是铁打的人儿也扛不住这般。少年郎到了庄子上,还未开始收租,自个儿便倒下了。浑浑噩噩说着胡话,偏还死命勾着莺娘不肯让她走。

“莺娘,莫走,我脑仁儿疼,你帮我揉揉。”床上的少年苍白着脸,因高热脸旁还泛着不自然的红,那对儿鹿眼,就这般定定地望着莺娘。

“你这个傻孩子呀,莫不是病糊涂了。”捏捏他丰厚的耳垂,“怎都忘了唤我母亲了。”

“我不要,日日里每唤你一声母亲,我的心便要疼一回。”将莺娘的手握的更紧些,“你再同那夜般亲我可好,”玉般的脸庞还贴着莺娘的手蹭了几回,极像了半大的猫儿。

“亲你。”莺娘的媚眼微微眯起,嫣红的唇儿贴住少年的耳边,香滑的舌儿钻进耳廓里灵巧地绕了一圈,“是这样亲你,还是这样亲你。”一口将那耳垂含进口里,贝齿时轻时重地咬下去,再重重地吸上一口。每咬一下,少年的身子便更颤一分。

“嗯~”少年喉间透出压抑的shenyin,“都要,我都要。莺娘,你再摸摸这儿。”拉着莺娘的手,摸向小腹那边儿早早立起来的坏家伙。“好莺娘,你再摸摸罢,我疼得厉害。”

“莫急呀~”莺娘上了榻,分开yutui儿,坐在少年郎的腿弯处。小妖精俯下身去,隔着亵裤一手握住少年稚嫩的器物,“鸿儿这里,怎生的这般粗大呢,来~”素手一把扯开亵裤,那粉红的玉柱忽的弹跳出来,“啪”的一下打在莺娘粉面上。故意用了狠劲捏住玉根,惹来少年难耐的shenyin,“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奴家~”

殷红的小口一张,将那热棒儿含进口里去,小舌在那眼儿处滴溜溜地打转。“嗯~莺娘~莫停~”莺娘双眸迷离,将那物吐出,柔软的香舌一寸寸舔着柱身,双手也未曾闲着,时不时地rounie着两颗硕大的玉丸。

见那柱身挂满了她的香液,莺娘提起身子,解下了亵裤,两根玉指摸到花xue处,xue口湿得一塌糊涂。“鸿儿,让母亲好好吃吃你。”莺娘握住那玉柱,跨身坐了上去,用那李儿大的柱头,摩挲着花核儿。

“啊~鸿儿怎这般大呀~”莺娘的jiaoyin,让手里的热棒又粗了一圈。“莺娘,快给我,嗯~我受不住了~”少年忽的起身,握着莺娘的纤腰,挺腰就要往莺娘的花xue里去。

“郎君~”莺娘耳根一麻,原是那头儿刚一进入花xue,便就有温暖的花液劈头盖脸浇灌下来,内里的媚肉一缩,少年的玉柱竟也将白浆喷了出来。“莺娘~”积攒了十多年的一泡nongjing,灌进了莺娘的小肚子里。

猛烈的高氵朝过后,少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本就病了的身子再支撑不住,沉沉睡去。莺娘从少年疲软的玉柱上起身,浓白的jingye顺着腿根滴落在那床榻上。染着丹寇的玉指,轻轻从少年脸上划过,“我的好鸿儿,这回可不是在梦里呢~”

娇媚的小脸儿上,满是餍足,掀开被褥,躺在了少年身边,真是期待明日少年醒来的样子啊~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六)









夏日里的清晨,还未有难耐的暑气儿,还伴着乡下田庄的草木清香。养了一夜的少年,头脑终是有了些清明。想起昨夜梦里,抱着妖娇的人儿颠鸾倒凤的xiaohun滋味,少年既是欢喜,又是羞愧。想着天已亮,便要起身去前头寻莺娘。

忽而,一只骨肉匀称的手臂横来,轻轻搁在他的腰间。“病还未好全呢,怎生起得这般早。”女子特有的娇软语调,还带着晨起未醒的沙哑。“怎不再多些睡会儿。”吴侬耳语,好听得紧,在少年耳中,却若惊天一道雷。

眼见着少年不说话,那只染着丹蔻的手,又抚上了他的额头。“都退了热了,怎还这般呆愣,莫不是烧糊涂了罢。”

一把抓住那只手,“莺。。。莺娘?”,少年不敢置信地转过身去,眼见着那娇娘身上仅着了件凤穿牡丹的肚兜儿,险险兜住白鼓鼓的胸ru。这般香艳的场景,任天下间哪个男人看了,都要软了身子,和美人儿来一场好事儿。所有的男人里,并不包括眼前儿的少年。

少年狠狠掐一块儿腿上软肉,直疼得他皮肉变得青紫,也不见得眼前的美人儿消散。

“我的好鸿儿,昨夜你还曾抱着奴家,一口心肝一口宝贝的。”莺娘坐起身来,妖妖娇娇缠在少年身上,忽的沉了脸色,“莫不是还想不认账了。”那双明媚的眸微微眯起,冷冷地望着座下的少年。

“我。。。莺娘,我没有,只是。。。我们如此这般是。。。”话未说完,就被一根玉指堵住了唇舌。那片红唇凑到他耳边,“喜欢奴家又不是件丢脸的事儿,昨儿个夜里,你可不知道唤了多少声儿了。”

少年的脸色刷白,只知道死死捏着被角。

看着少年乱了心绪,莺娘也知晓过犹不及的理儿,嘴角又勾了起来。一把推开犹在发愣的少年,半裸着身子,施施然下了床,穿好了衣衫便毫不留情地离去,徒留少年一人。

少年眼见着那冷冰冰的背影离去,深深陷入了对自个儿的厌弃当中。父死子继,这般违逆人伦的事儿,他竟也干了出来。若是教世人知晓了,他大不了受人唾弃,可莺娘怎么办呢,那样一个较弱的女子,怎耐得住世人的眼光。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便也不会到了今天这番光景。

摇了摇头,少年不知怎生是好。那还未痊愈的身子,愈发地难受了。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完)h









接下来的几日里,在少年刻意的躲避之下,莺娘竟是连一面儿都见不着他。再这般下去,别说是取他心头血,连近他身都做不到。莺娘可不想白瞎了重活过一回的机会,估摸着时间差不离了,该给少年来一场大火了。

是夜,莺娘悄悄地在房中纵了一把火,待得火苗儿燃起后,开了后门的窗儿纵身跳了出去,躲在后院的大树上边看着。

“走水啦,快来灭火啊。”不多时,庄子里眼尖的奴仆便发现了起火的屋舍,赶忙提着水来灭火。

“何事如此喧闹。”刚一进门的少年,听得后院闹哄哄一片,抓了个奴仆来一问究竟。“回少爷,后边儿院子起火了,赵叔正领了我们去灭火哩。”

少年的心头忽的不安起来,“夫人呢,夫人可出来了。”看着主人忽的狰狞的面容,仆役有些不敢回话,匆匆回了句“小人不知”便忙忙退了下去。

少年的心也似入了火场般,烧的发疼。顾不得其他,急急往后院奔去。一路上,他都在寻那个女子,盼望着她能出来同他说一声话儿,便是同那日般冷着脸儿看他也好。

没有!没有!一路寻去都不见着那个妖娇的身影。

待他到的后院时,那里的火已是熄了大半了,只余些烧的漆黑的断木残垣。迟了,他终还是来迟了一步。

“少爷,这门内还上着锁,怕是里边儿的人。。。”看着眼前少年难看的脸色,仆役将“没能出来”咽回了肚里。少年挥挥手示意,一旁的奴仆皆退了下去。

今儿个早上还是那样鲜活的人儿,因着自个儿这几日的避而不见生着闷气,撅着嘴儿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离去,却还是备了夏日祛暑的物件儿放在车里。一眨眼,竟已是天人永隔了吗?

本以为,克制着爱慕她的心,今后便只远远看着她便好,如今连这般都已是奢念了吗?

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上了他的后背,“唉~”熟悉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间,提着绢子温柔拭上他的脸侧。“这么大的人了,怎还哭了。”

少年猛地转过身去,以为葬身火海的人儿,好好地活在人间。“你说说唔。。。”莺娘话还未说完,便被少年的唇舌堵住了口。没有任何技巧,便只死死地贴住她的唇儿,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吞吃着莺娘的唇舌,咬的莺娘口间都有一股子血腥气儿了。本想骂少年两句“粗鲁”,望着少年猩红的双眼,默默地不敢多说话了。

“莺娘,给我。”少年定定地望着眼前的人儿,也不待莺娘同意,一把撕开莺娘的衣裙,扶着胯间的巨物便冲了进去。“啊~”还未湿润的花xue忽的来了个蓬然大物,疼得莺娘眶中盈满了泪。“出去出去,你这个死人儿,疼死奴家了。”粉拳一下接一下往少年身上砸去,少年却是浑然未知,不懈地在花谷地儿进进出出。

莺娘实在是拿这刚开荤的少年没法子了,只好自己来了。一只玉手伸到二人结合之处,细细地研磨起那一粒花核来,另一只伸进了肚兜里,rounie着雪白的juru,“啊~”口中叫着令人脸红的浪吟。渐渐的,花谷间有了些湿意,莺娘却还似不满足般,一把将少年的头颅揽下,扎进硕大的xueru之间。“鸿儿,你舔舔它,啊~娘亲喂你吃奶呀,啊~莫咬~”少年一口吞下那只xueru,时不时叼着嫩红的rujian儿往外扯去。

“啊~冤家~下面再入得深些。”那yindang的shenyin,惹得少年眼中的猩红更重,将那roubang儿从xiaohun的xiaoxue中退出来,,借着月色,看那花xue口吐着晶莹的花液,方才被他捅开的地儿,又变成了一个小洞。少年将莺娘一条修长笔直的yutui儿挂在他的臂弯上,弄得腿儿开开的,复又将那大棒子,狠狠地撞了进去。“嗯~”

莺娘的双眸迷离,内里的媚肉不断地吮着roubang。少年一把提起莺娘的小蛮腰,跪在地上,重重地撞着里边儿一块突起的软肉上。“莫碰那儿~啊~”,玉柱不听她的话儿,“扑哧扑哧”次次往那里撞去。

“啊~”莺娘的脚尖绷直,腰儿挺得紧紧的,白眼一翻,泄了身儿去。那身上的少年这回却还坚挺着,扶起莺娘软的一塌糊涂的身子,继续操弄着。

花杵在那花瓣件来回了几百下,直弄得那花xue汁液横流,莺娘足足泄了三次身子后,身上的少年才怒吼着将那精水儿灌进莺娘的小肚子里。

少年似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抱着莺娘瘫倒在地上。周围尽是些烧焦的土木,他却觉得胜却人间风景无数。

将怀中的人儿抱转过来,深深地望着她的双眼,“莺娘,这辈子,你莫再离开我了。”

莺娘刚想答话,忽的心口一烫,一阵钻心的灼热烧的她疼痛难忍,眼前一黑,又要晕厥过去。晕死前,耳边只有少年急促而凌厉的痛呼声。

继子篇(完)

小奶娘媚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一)









待莺娘有了神识,她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百花仙君的居处,远远地见着肉身被包裹在一团水雾中。魂魄飘到肉身旁边儿,看着心口破开的大洞,还是止不住地肉疼,真真儿是挨千刀的书生,待老娘复生,第一个饶不了的便是这个肮脏货。

哼!

“这么快便回来了,还不到一盏茶的时候”百花仙君清冷的声音自莺娘身后传来,“不枉本尊将你救活。”

说罢,一只手点着莺娘的心口,原先那股子疼痛难忍的灼痛,竟是褪了**分。低头望去,原先白净净的胸口,竟平白浮现了一瓣红莲。

“仙君。。这是何物。”

百花仙君冷冷斜了莺娘一眼,“你每得一滴心头血,心口便会多一片莲花瓣。”带着冷意的眼望着莺娘,“若是有了旁的心思,别怪本尊的红莲业火不留情面。”

“仙君。。。”不待莺娘话完,百花仙君的手一挥,莺娘眼前一黑,又被推向了人间。

脑仁传来阵阵熟悉的刺痛,莺娘还未睁眼,便知又是来到了人间。浑身软绵绵提不起力道,胸前还传来阵阵胀痛。还未睁开眼儿,后边儿一阵大力,直推得莺娘差点儿摔个踉跄。

“还不快些走罢,”后边作家奴打扮的汉子,阴沉着脸,恶狠狠盯着莺娘,“若敢逃走,仔细了你的皮。”

尚未梳理原身记忆的莺娘,真真儿是半点摸不通这门道。眼见着着恶汉五大三粗的样子,怕是刚逃了出去,便要教他捉回来死命一通打。

好汉不吃眼前亏,且忍得他一时半刻,寻得机会再做打算。

那汉子押着莺娘走了半日,来到那进城的官道上。见那道上一户酒家,约莫是行了半日,肚里饿得发慌,随手将莺娘往角落里一扔,便在草庐中坐了下来。

“店家,来碗热汤并一壶温黄酒,快着些,教我候久了看哪个肯给你铜板。”

“好嘞好嘞。”店家忙掏出汗巾擦擦桌面儿,“客官稍后,小的这便去做。”

角落里的莺娘大气不敢喘一声,眼珠子滴溜溜查看着四周。那茶棚的边角里,还坐着一桌子汉子,一水的青衣短打,个个是猿臂蜂腰,一见便只是行伍出身。若是个好的,不妨求上他一求,总好过被凶神恶煞的这厮带走。

正当莺娘思索着如何才能取信于人时,那官道上猛地窜出一群黑衣蒙面的强人来,手里握着大刀,杀气腾腾赶将过来。眼见着情况不对,莺娘赶紧着扯开桌布躲了进去。

外边刀光剑影,莺娘看的眼花,也不知到底什么个境地。掀开桌布一角,看那方才还威风凛凛的恶汉,如今抱着头瑟瑟发抖。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莺娘拾起边儿上的板凳儿,拼了浑身力气扔了过去,扔得那恶汉后脑破了个大口,当下便昏过去了。也得亏两方人马打的激烈,竟没人发觉莺娘这边儿的动静。

莺娘此刻而真真是没了半分气力,躲回桌子底下去,瘫倒在那儿喘着粗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外边儿的响声渐没了,怕那恶汉复醒过来,莺娘拼着股气儿,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二)









莺娘一路逃窜,借着原身少的可怜的记忆,摸回了家门。也不知这小娘子是不是水做的人儿,只晓得哭,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弄得莺娘如今心底也是发慌,唯恐被人当作了妖孽一把火烧了。

在那木门上敲了几下,一个年老的嬷嬷探出头来。“莺娘子,你可算是回来了。来来来。”扶着莺娘疲软的身子,好好安置在软塌上,“那日老奴出门浆洗了衣裳回来,遍寻小娘子你不着,问了邻舍才晓得是被个泼皮捆走了。老奴也不知往哪里去寻娘子,只好守着宅子,想着娘子若是回来,也好有个落脚的地儿。”

莺娘见那老嬷嬷是个忠厚老实的,稍稍放下心来,便想着从这嬷嬷嘴里套点消息来。想着原身梳着妇人髻,屋子里却不见半个男人的影儿。便问道“他呢,怎还不回来。”

莺娘一说这话,那老嬷嬷的脸色是变了又变,“我说莺娘子啊,你怎的还是不肯死心啊。老爷犯了官司,早就卷了家私抱了大哥儿跑了,连家里的大婆都不管不顾了,那里还管得了你这个小娘子哩。娘子你也莫要恼了,虽说大哥儿刚三个月便要同你母子分离,可他毕竟是老爷唯一的儿子,老爷定定是会好好教养的。”莺娘微微明了了些,原来是个商家的小妾,还是刚刚生下孩子来,怨不得胸前老是涨涨地疼,原是涨奶。

老嬷嬷忽的哭了起来“可怜我老婆子岁数一大把了,还指望有个主家给我养老。哪里晓得出了这些事儿。。。”

那厢老嬷嬷还在哭天喊地,这厢莺娘却觉得头都要大了。家私俱被卷走,那她拿什么买吃食,若是没些银两饿死在人间,莺娘自个儿都觉得对不起百花仙君。也不知那远走的男人是不是她要勾搭的人儿,若真是,莺娘现在就好坐下等死了。

略微宽慰几句嬷嬷,莺娘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寻一门进项,起码得在取得心头血之前,不教自个儿饿死。

在知晓了莺娘想要求个进项后,那老嬷嬷这才放心下来,拍拍胸脯打着保票,“原先怕莺娘子舍不下这个面子,如今娘子想开了,又这般看得起老奴,老奴定给娘子寻个生计。”

莺娘起身扶住嬷嬷的手,学着原身的样儿,泪眼朦胧地望着老嬷嬷。“莺娘在这儿先谢过嬷嬷了,若不是嬷嬷,莺娘如今还不知怎生是好。”

“娘子莫哭了,天下间的男人多了去了,娘子生的美貌,又是个能生养的,将来定有人肯讨了娘子去。”

“嬷嬷莫说了,真是羞煞人也。”扭头就往房里跑去,到了屋里才松下劲来。演着原身软达达烂泥一般的性子,可真是苦了莺娘。若不是怕教人看出了破绽来,莺娘才懒得做这种无用的菟丝花儿。

没过几日,那老嬷嬷便寻了营生,还真是消息通达。原是一大户人家里主人的亲妹子难产,留下个遗腹子便随着夫君去了。那大舅哥儿怕小侄子留在那宅院里平白受了委屈,当下就抱回来放在自己府里将养着。哥儿还小,正需奶娘的奶水奶着。若不是老嬷嬷的亲眷在那府里当着管家娘子,旁人还不定能抢着这差事呢。

莺娘想着,若是进了那大户人家,见着的人儿也多了,指不定就能见着她要勾搭的男人了,当下便收拾了细软住进府里去。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三)









刚进府,便有一长相精明的女子上前来,“你便是王婆同我说的莺娘子罢。”

莺娘点点头,“奴家正是。”

眼见着莺娘一番娇娇弱弱的模样,料也不是个凶恶之人,管家娘子略略放软了声响儿,“咱家将军对小少爷那是一千一万个看重,这样抢手的活计,旁人上赶着巴结我我都没松口。若不是看在王婆份上,你又是个听话的,哪里还轮得到娘子你。不过。。”管家娘子精明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你若是有了那起子不该有的心思,我可保不了你。”

莺娘只将头低下,软软地答一声“是。”

管家娘子略为满意地打量着莺娘,随即便带了莺娘去了小少爷房里。

屋内的摇篮床上,一个粉红的肉团子包裹在精致的襁褓中。小小的一团儿,乖乖地躺在里边儿睡着觉。饶是莺娘这般冷心冷肺的人见了,也不由得心下一软。

耳边传来管家娘子压低的声音,“你就在少爷的房里伺候着,小少爷饿了你便喂他吃些奶。旁的有嬷嬷照看着,你就莫插手了。”

“莺娘晓得了。”同一旁的嬷嬷打过招呼后,管家娘子便转身离去了。

没一会儿,摇篮里的婴孩便忽的张了嘴儿“哇哇”哭了起来。

旁边儿的嬷嬷摸摸床褥,回头唤来莺娘,“娘子快些个给哥儿喂些奶罢,哥儿估摸着是饿了。”

“晓得了。”莺娘轻轻扯开衣衫,露出水红的肚兜儿来,颤巍巍的xueru因着奶水涨的厉害。莺娘将那小娃儿抱起,微微拉下肚兜儿,露出了半只jiaoru。殷红的花蕊尖儿,还滴着ru白色的奶汁儿。得亏这吃奶的人儿,是这不解风情的小郎,若不然这吃的,那还仅仅是这包含ru汁的奶儿呀。

怀中的孩子“啧啧”地吸了几口奶,便腆着肚子睡了过去。

一旁的老嬷嬷忽的肚子里闹起了乾坤,看见着哥儿吃饱睡下了,料是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忙捂着肚子要离去,“莺娘子,我这边急的紧,去去便回,你可要可着心照看着哥儿。”

“奴家知晓了,嬷嬷放心去吧。”还未待莺娘说完,那老嬷嬷已急匆匆离去了。

眼见着房内没了人,唯一的哥儿还呼呼大睡着,莺娘忍不住将另一只yuru掏了出来。方才那哥儿单单只吃了一只便饱了,剩下的那只却是涨的厉害。莺娘可受不住这疼,将手搭在那团雪白上,不轻不重地rounie着。

“啊~”怎生得还是这般疼,莺娘忍不住,从那红润的小口中,漏出几声shenyin来。

边儿上那扇门忽的被打开,莺娘一时不防,被吓得重重按下xueru,一股子带些微微腥甜的ru汁儿,便这般从那花蕊的小口中射了出去,满登登射了门外来人儿一脸。

那门口的汉子,也被眼前这番yuru横陈,奶汁飞溅的景儿吓得蒙了。竟伸出厚厚的舌,一滴滴舔着滴到唇边儿的ru汁儿。

莺娘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奶儿,愣愣地望着门外的来人,竟是同前次她的继子的相貌有了**分的相似,不过是身量高了些,块头魁梧了些罢。当下莺娘便知这其中肯定不是什么巧合,眼前这男人,定是她要勾搭的男人了呀~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四)









眼见着来人,莺娘终于放下心来,终于找着了正主儿,脸上却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忙侧过身去,手忙脚乱地将那犹滴着奶汁儿的xueru塞回肚兜儿里去。越是慌乱,越是出错,磨得细嫩的rujian儿发疼,莺娘口中止不住漏出几声shenyin来。

那边儿傻站着的汉子,意识到自个儿干了什么龌龊事,直羞得黑脸儿上都泛了红。立马退出房门,隔着房门同小娘子说话。

“这位夫人,在。。在下并非登徒子,无意冒犯夫人,还望夫人见谅。”

“嘤嘤嘤。”里边儿的莺娘有意啜泣着,慢腾腾挪到门旁,软着声音儿同门外的人儿讲话,“奴家是本分人家的女子,还望大人莫宣扬出去,若不然,教奴家还怎样做人。嘤嘤嘤~”

门外的汉子听得里边儿一阵委屈的啜泣声,心下更是过意不去。“夫人莫哭,事关夫人清誉,在下定不会外传。在下。。。”忽听得后边儿有阵脚步声传来,那汉子怕被人瞧见说什么不好的话,只好说了句“有人来了”便匆匆离去。

房内的莺娘此刻却是半点慌乱也无,略微整理了一番衣襟便在小床边儿上坐下了。没一会儿,方才去方便的嬷嬷便开了门回来了。

“莺娘子方才可有见着将军来过了,往常这个时候儿,将军都应过来了。”

莺娘暗暗思肘,怕着老嬷嬷起了疑心,便摇摇头,“方才没什么人来。”

老嬷嬷也未曾起疑,点点头道,“怕是有什么事儿给耽搁了。无事,你自去照看小少爷便罢。”

“是。”

到了晚间,莺娘是坐不住了。待小婴孩睡的熟了,偷偷从房里溜了出来。好不容易找着了人,什么事儿都不干可就不是莺娘了。

白日里管家娘子带着莺娘从角门入得府,莺娘只好凭着记性儿慢慢在园中摸索着。行到花园小径处时,忽的一个壮实的身影扑将过来,浑身的酒气熏得莺娘欲呕。

“小娘子。。。嘻嘻,快过来。。呃。。过来让爷好好通通你的身子。。。”

转眼望去,那醉解的男子一副富家公子打扮,身上环佩了不少的香囊,一看便知是个风流的。

莺娘还有些招式对付这样醉酒的人儿,不过不欲同他多做纠缠,转了身便要离去。刚欲走,余光却瞥见路那端走来了她熟悉的人儿。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五)









心下生出一计来,忽的惊叫了一声“啊~”,顺着醉酒公子扑来的方向跑去,口中还惊慌失措地呼喊着“救命。”

“小娘子莫喊了,待会儿有的是你叫的时候,嘿嘿。。”一双手伸过来要扯了莺娘的衣衫去,莺娘借着那股力儿往外一偏,“兹啦”一声儿,那衣衫瞬时便断裂开,露出莺娘莹润的肩膀,还有那红艳艳的肚兜儿来。“不要。。不要,快走开。”莺娘的纤腰被醉酒公子牢牢握住,那浓烈的酒气都快将莺娘熏醉了。

忽的一股大力将那醉酒公子掀开扔在地上,来人正是白日里吃了莺娘一嘴儿ru汁的汉子。只见他往莺娘前面儿一站,严严实实挡住了莺娘的身子,冷冰冰地望着那登徒子。

那醉酒的公子从地上爬将起来,指着汉子的鼻子大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莫阎王,小爷看在公主的面。。唉。。面上给你几分面子,你还拿起乔来,不过看上你府中的一个丫头罢了,唉。。。你竟敢对小爷动手动脚!”

那汉子见他醉的利害,当下便一记手刀下去,劈晕了聒噪的公子,看的莺娘的后颈都隐隐有些发疼。汉子唤来远远候着的奴仆,“将小侯爷送到客房歇着,醒了便让他走人。”

“是。”

回头望向边儿上哭泣的女子,却见她衣衫破碎,露出大半边莹白柔嫩的肩膀来。身上只一件小兜儿险险兜住那硕大的丰盈。许是被吓着了,双臂紧紧地抱着自个儿,挤得那道深沟儿愈发地深邃迷人。远远看着,肚兜儿上还儒湿了一大片,透着奶水儿的香甜。

汉子看着,只觉得鼻间隐隐有些发热,扭过头去不敢再多看。脱下身上的衣衫,披到那小小的人儿身上去。

那在他身上合身的外袍,一到莺娘身上,便好似偷穿了大人的衣衫,愈发衬得那人而娇娇小小地惹人怜爱。

“咳,”那汉子故意咳了一声儿,“你怎么在这儿?”

莺娘擦擦脸边儿的泪珠儿,抽噎着回答道,“奴家本是起夜方便,府中太大迷了道,不曾想遇着这样的事儿。”

那汉子点点头,“以后夜里莫再一人乱跑了,你回去罢。”

莺娘点点头,行了礼转身欲走,忽又停下来,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盈盈地望着汉子,贝齿咬着粉嫩嫩的唇儿,“方才那人你打了他,可会出什么事,我是不是添什么乱子了。”

那汉子笑笑,“我是这府里的主人,教训一番乱事的客人,也无什么大碍。”

“主人?”那双小鹿一般的眸子里忽的放出光亮来,“大人您便是前儿个大退匈奴的莫将军么?奴家从前在闺阁里边儿最最仰慕的便是将军你哩。”忽的意识到自个儿说了什么大胆的话儿,莺娘红着脸儿,紧紧了身上的衣衫便匆匆退下了。

留在那的将军,望着那匆忙离去的人儿,嘴角勾起他也未意识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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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六)









莺娘回了房和衣躺下,想着方才的事儿,看那将军虽是面红耳赤,却偏能把握着分寸。唉~还是上回遇见的少年郎好上手呀。这将军看着容易上钩,实则一块儿难咬的石头。若不下一剂猛药,日日温水煮青蛙般煮着,还不知要何时方能勾得他上心来。

接下来的几日,莺娘连将军的一面儿都没见着,说是前朝有事,忙得脚不沾地的,好不容易今儿个沐休在家。可自打上回见着了她袒胸louru的模样,那冤家竟是一回儿都不来这边儿。便是想着外甥了,也是使唤了小厮过来抱了过去。偏偏莺娘又不好在府里边儿乱转悠,一次两次是无意之失,做得多,便是落了下乘,莺娘这个中老手,才不会在这上边儿犯了错。

回了房,见着院子边儿上晒着的男衫,莺娘笑的杏眼微眯。山不来就我,那奴家自去就山便罢。

进了将军的院子,见那院儿里冷清的很,一个小厮也没见着,唯独见那书房的门儿开着。屋外的小机子上边儿,放着一盏茶,一摸,已是凉的差不多了。莺娘将手里的衣衫放在一旁,端着茶壶去膳房那边儿取了一壶热腾腾的水来。

“谁在外边儿!”里边儿的将军埋头写着折子,忽闻得一阵儿香飘来,疑心是谁乱闯了院子。抬头一看,那来得的人儿不是莺娘,还能有谁。巴掌大的小脸儿上,似是被他一声大吼吓到了,那双小鹿般的双眼瞪得圆圆的,里边儿似还含了泪。

“你怎来这边儿了。”将军不自觉地放轻了声儿。

莺娘小心着将水壶放下,福了个礼,“奴家是来还将军衣裳的,本该那一日回去就给将军送回来的,谁料到。。”莺娘看一眼将军,微微红了脸儿,口中的声响儿渐轻了些,“谁料到竟是被奴家的ru汁儿沾湿了。。。”说罢,脸上的春色更浓了些。

将军行军多年,耳力好着呢,不自在地“咳”了声,便让莺娘在一旁坐下了。

“你今儿个来了正好,我正有事儿要同你说。明儿个是安哥儿祖母寿辰,那边儿府上不得不去。安哥儿还小,离不得人,我又不便时时照看着他。明日你便也一同过去了罢。”

“奴家晓得了。”

见着莺娘这般软绵绵的性子,将军犹豫着,“那日调戏你的那个公子明日估摸着也会过去。”见着莺娘似是想起了那日不好的记忆,眼中又盈盈积了泪儿,将军有些心急,“你莫怕,我定不会教他欺负了你去。”

莺娘咬着粉嘟嘟的唇儿,雪白的贝齿映得唇儿格外地红艳些,那双眼定定地望着将军,“奴家不怕的。”

这世间的哪一个男人,被这样一双明眸,用着仰慕英雄的目光望着,身子骨都是要软掉半边儿的。将军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见那唇儿一开一合的,当下就像狠狠将它堵上,用粗大的唇舌撬开贝齿,尝尝里边儿的香液是否也带着一股儿奶香。

许是将军的眼光太过炙烈了些,莺娘连脖子跟儿都泛着粉红,看着就教人想咬上一口。匆匆应了一声儿“是”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见着佳人走远,将军才为自个儿的孟浪有些子懊恼。思索着自个儿是哪根筋没搭对,竟肖像起有主儿的小娘子来。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七)两更合并









翌日,抱着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出了府门,见那将军骑着高头大马,一脸肃然在那儿,配着他小山般的身躯,还真是有些子吓人。远远地见着莺娘赶来,稍稍放缓了脸色。莺娘抱着安哥儿上前行了个礼便上了马车。听得外边儿一声“出发”,马车儿便缓缓地行着。

不多时便到了侯府上,门口一别,莺娘便抱着安哥儿随着嬷嬷进了后院。这一路上,莺娘总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自个儿,回过头去,却又不见人影儿。

莺娘在前边儿行着,看不到花园的暗道内,两个人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离去的身影儿。

“装着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勾搭男人,这样的浪货本宫见多了。将军便为了这么个货色打了你?”说话的人儿,凤眼高鼻,雪肤红唇,眉眼间还带着盛气凌人的倨傲。

“就是这个小娘皮。”旁边儿站着的男子正是当晚被将军狠揍一顿的小侯爷,“那晚上她先是来勾引我,见那将军来了又哭着闹着非说我非礼她。就她。。。”

“成了。”女子不耐地打断他的话,“你那些个花花肠子莫当本宫不知晓,今儿个叫本宫来,不是只让本宫瞧她罢。”

“公主息怒。”小侯爷腆着脸儿凑上去,“若是这小娘皮在他人府上公然勾搭成奸,将军便是对她有着那么一星半点儿情意,也要被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娘皮给磨没了。嘿嘿。”

“哼。”公主斜了他一眼,“想要拿着本宫当枪使,自个儿倒是去颠鸾倒凤,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公主莫急,”小侯爷摸摸自个儿的下巴,“我见那厮对这小浪货有几分情意,若是教人拿了她的贴身物件儿去寻他,将军还不得巴巴地跟过来。我在那房里边儿点了上好的迷情香,他便是个银样镴枪头,都能教他金枪不倒。”看着公主脸上几分松动,小侯爷紧着点把火儿,“若是同他春风一度,还怕他不肯拜倒石榴裙下吗。”

公主摸摸头上的珠钗,“这事儿你若是办的好了,本宫自是有赏,若是不成。。。”

“那自是小人一力担下,绝不漏出半点风声去。”

“哼。本宫将明玉借你一用,若好了,就在凉亭中候着你的消息。”

“诶,小人办事儿,公主您便放心罢。”

望着公主离去的身影儿,小侯爷狠狠地往地下吐一口唾沫,“呸,个千人骑万人枕的浪货,若不是有公主这个身份,看那个愿来巴结你。”

这二人心生毒计,房中的莺娘却还浑然不知。直至一个粗笨的丫鬟失手翻了盆热汤,shishilinlin全淋在莺娘身上。那丫鬟可着劲儿道着不是,当下便领着莺娘去换衣衫。

莺娘怕着小丫鬟起什么坏心眼,一路都紧跟着她。未曾想,到了间小房子前时,那丫鬟忽的将她推了进去,着紧关了门儿,将莺娘锁在里边儿了。

莺娘怒拍着房门叫唤着“开门”,门外的丫鬟却是一声儿不吱。

房里点着香,莺娘不一会儿便有些子头昏脑胀,忙捂着口鼻找着窗子。后边倒是有个窗子,可下边儿便是个湖,莫说她如今发软的身子,便是个汉子也难游到对面去。

莺娘忽听得外边儿似有人看管着,当下撕下一条衣带儿来勾在窗框上边儿,拼着气力扔下一张椅子下去,赶忙躲进衣柜里边儿去。

外边儿的人似是听见了里边儿的大动静,赶紧着开了门锁儿查看。

眼见着那窗户洞开,来人儿也有些子慌张,“不好了,那个小娘子跳下湖去了,赶紧同小侯爷说去。”

听得脚步声去得远了,莺娘才探出头来。方才虽是捂住了口鼻,也是吸入不少香去,整个身子骨软答答不着劲儿。狠下心来掐一把掌心,疼得莺娘泪眼儿汪汪的。在院子里没头脑地乱闯着,忽远远地听见一帮仆役的声儿,见着旁边儿的假山便躲了进去。

娇小的身子躲在里边儿,勉强躲过了人儿,可身子里边儿的热意,却是怎也抵挡不了。底下的xiaoxue儿已是湿得不行了,两条yutui儿纠缠在一起摩挲着,那水儿却是越积越多,花xue里边儿搔痒得很,急切地渴求着那热腾腾的肉柱捅进来,好好止一止她的瘙痒。

“唔~”咬着唇舌,努力不教shenyin声儿漏出去,莺娘的神志都快被欲火儿燃得有些不清了。那双媚眼儿透过假山的缝隙望过外边儿去,忽见着将军在园中跑着。衣衫有些子凌乱,连发冠都掉了。

“将军~”这一声儿“将军”,真真儿是叫得千回百转,娇莺儿一般的啼叫,叫的将军慌忙止住了脚步。顺着来音,找着了假山里媚得滴水儿的小人儿。鬓云欲度香腮雪,眉梢眼角都染上了媚意,这番美景儿,惹得将军下腹一阵蠢蠢欲动。

带着甜香的身子忽的扑将过来,软软地挂在将军身上。还未待将军说话儿,红艳的小口儿堵上将军的唇舌,那小小的舌尖儿轻轻扫过将军的上颚,一口口舔弄着将军的舌尖,“啧啧”地戏弄着将军的唇舌,拉出一丝儿暧昧的银线儿。

将军的chuanxi声儿也渐渐地重了,挺着腰,将那粗大的器物隔着布帛,一下下撞着莺娘的花谷地儿,惹来莺娘一声儿比一声儿娇的shenyin,弄得莺娘难耐地在他脖子上咬下一口。

短暂的痛意让将军微微清醒过来,艰难地拨开莺娘较软的身子,“莺娘,你再忍忍罢,我这便带你离去。”说罢,抱起莺娘三两步往侯府后门走去。

由于蠢哭的作者菌忘了改设置,让大家看了空白章(现在已经修复了),所以作者菌把明天的量也发上来了,拿你们万恶的金钱来鞭笞我吧!!!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八)h









身上的小人儿不歇断地作乱着,那只冰凉凉的玉手儿,沿着将军的衣襟摸了进去,划过结实的胸膛,直摸得那粒儿红豆硬硬地挺翘着。“嘶”将军难耐地一声儿shenyin,原是那小冤家扯了红豆儿往外不轻不重地拉扯着。

刚将那手儿拉下,这厢小嘴儿又亲上了。绵软的红唇儿将喉结含在口里,似猫戏游蝶般吞吐着,时不时的再用那贝齿咬上几下。“嗯~”将军身下未消肿的地儿更硬了些,一把将那小妖精的臀儿紧紧地按向小腹,“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怀中的女子哪肯乖乖地听着话儿,药劲儿上来了,小妖精的娇气也上来了。玉臂揽着将军的脖子,不管不顾地将腿儿分得开开的,环着将军的腰身儿上下动了起来,口中还叫着“嗯啊~”的浪吟。

将军听得眼珠子都煞红了,若不是想着这是别人的府邸,早便想将这惹火的人儿狠狠压到身下去,用他身下的粗大,捅得她说不出话儿来。

眼见着到了后门,将军抱着莺娘飞上了墙头,一股脑儿钻进马车里去。

“老李,绕着城门走上两圈。”车内传来沙哑的声儿,还夹杂着女子的jiaoyin。

且不说赶车的车夫如何看待,车内倒是一片春意。

刚进了车门儿,将军便“滋啦”一声儿,一把撕开莺娘的亵裤来,顺手露出自个儿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莺娘被那起子媚药磨折得花xue痒的发疼了,一见着那根roubang儿,当下便勾着将军健壮的腰身儿,一口将那热铁吃进xiaoxue里去。

“嗯~”将军的快意,莺娘的痛呼。将军那处活儿,足足有孩童小臂般粗壮,猛得进了那细窄的花xue里边儿去,饶是流了这般多丰沛的花液,也撑得莺娘差点儿背过气去。

那硕大的物件儿进了紧致的xiaoxue,被丝绒般幼滑的媚肉包裹着,却是被紧紧地箍着,每动一下,便似有千万只小口儿挽留,弄得将军进退两难,大颗儿的汗珠滴将下来。

底下的人儿也是不肯依了,好不容易入了身子来,便停在那边儿不动弹,磨得她愈发难受了。“郎君动些呀~”纤腰儿扭着,套弄着里边儿的roubang,弄的将军差点儿泄了身去,忙将那roubang退出三两分来缓缓神。

“爷怜惜你那xiaoxue儿,你这小妖精偏勾的爷狠狠操干。嗯~莫吸,夹出精水儿来哪还喂得饱你。”

一把将莺娘的身子翻转过去,绵软的四肢趴倒在柔软的毯子上边儿,“郎君快些进来呀,奴家的xiaoxue饿得紧了。”

“小saohuo。”两指分开那湿滑得不像样的花xue,扶住涨大得有些狰狞的roubang儿入了xiaoxue儿。一手rounie着莺娘滴落着ru汁儿的naizi,一手摸到花核去,重重地一拧。

“啊~好哥哥,莫捏那儿,奴家受不住了~”莺娘的腰儿直直的挺起,臀儿却不听话地贴着身后那根粗大。

xue里边儿的媚肉愈发地斤缠着,将军提起莺娘的小腰来,疯狂地choucha着,次次都撞开那道儿小口儿,直撞得莺娘的奶儿前前后后的抖动着。忽得昂起了头颅,“啊~”的一声儿jiaoyin,一股子奶汁儿从那殷红的rutou儿出喷将出来,内里的甬道抽搐着,一阵儿热流喷向将军的马眼儿处,惹得将军双股一夹,将那泡nongjing儿全都灌进莺娘的小肚子里边儿去。

高氵朝过后,莺娘浑身没了半分气力,倒在地毯上喘着粗气儿,花xue里的浓白被那根roubang堵着,难受得紧,莺娘推推后边儿硬邦邦的胸膛,“你快些出去,涨的人家好生难受。”

“呵。”身后边的将军一声儿嗤笑,“小莺娘,莫不是以为就这般便能让爷满足了。”挺挺腰身,那软掉的物件儿,竟又开始硬挺起来。

作者菌不是故意卡肉的~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九)









将莺娘抱将起来,绕着那玉柱儿转了一圈,惹得莺娘方泄过一次的xiaoxue一阵儿抽搐。去了一次的将军一点儿也不着急,黝黑的大手一把将那腻白的ru儿抓在手里边儿rounie着,指缝中漏出那一粒儿殷红,一松一夹间,又不争气地硬挺起来。

“疼~”莺娘撅着嘴儿埋怨着将军的粗鲁,那胸ru儿却不听话地往将军的手凑去。

将军那活儿却也不动,直直地挺在那边儿,伸出两根手指来扣弄着莺娘底下的珍珠儿,三两下便磨的莺娘小屁股乱摇,混着精水儿的花液顺着缝儿滴流下来,等不及地挺着小腰在那roubang上上下下地动着。

眼见着就要到了,那根roubang却猛得退出去,带出一股子浑浊的汁液来。

莺娘此刻,犹如到了半空儿高处,却忽的掉将下来,xue内的媚肉紧紧地绞着,却是半点儿得不到快慰。反是更难受些了,好似千万只虫儿在里边儿爬着。

“给我~我要~。”莺娘挺着xiaoxue儿去吃那roubang儿,小将军入了那桃源洞,却每每在莺娘快到的时候撤出来。如此这番,将莺娘磨折得不上不下。想将将军按在身下好好蹂躏,身子却被那双铁臂儿箍得紧紧的。

“嘤嘤嘤。”莺娘熬得红了双眼,忽的一口将将军的红豆含在嘴里,一手顺着将军的脊柱下去,rounie着将军的尾椎骨。

“妖精!”将军的身子忽的僵直,扶住莺娘的纤腰,不管不顾,毫无章法地大力操干着。恰逢马车经着一道儿不平的路,颠得马车厢也晃荡起来。将军的roubang儿,更是借着车马,次次入到莺娘的子宫口儿去。来回了几十下,一股子浓厚的精水儿冲刷着莺娘的花xue儿,那快活激得莺娘浑身抖动,双眼儿都翻出白来。

射足了精儿的roubang有些疲软地从花道里滑出来,又惹来莺娘的一阵儿颤栗。

揽着浑身汗湿的莺娘靠坐在车厢边儿上,微微开了道窗户缝儿,散散车内浓郁的麝香味儿。

“呀。”莺娘忽的坐直身儿来。

“怎么了,何事惊慌。”

“将军。”莺娘抱着将军的手臂,“安哥儿还留在府里呢。”

“莫急,”将莺娘chiluo的身子揽回怀里,“我早就教人抱回府里了。”

莺娘这才放下心来,想着自个儿差点着了道儿,真真儿是讨厌起这背后的主谋来。眼中挤几滴泪下来,靠着将军的胸膛爱怜地蹭几下,“若不是今儿遇着了将军,奴家还不知要怎生是好呢。”

听了这话,将军的脸色也不好了。“今儿有仆役拿着你的贴身物件儿来寻我,当下我便觉有些子不对,便决意过去看看。哪料到。。。”想着在那屋里脱得赤条条的公主,还有满屋子古怪的味道,将军的脸更黑了些。“这些见不得人的后宅手段竟也敢使出来,我还真是小瞧了那人的胆子。”

“将军~”莺娘不安地捏捏将军腰间的软肉,一双水盈盈的杏眼满是对他的担忧。

将军揉了揉莺娘散落下来的乌发,“莫怕,我自有法子对付。累了罢,乖乖睡着。”

莺娘见着将军一副儿胸有成竹的样儿,索性也懒得多想,在将军的臂弯里找了个舒适的位儿,沉沉睡去。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十)h









自从那日里同将军在那马车上做了人间美事儿后,将军是再离不得莺娘的身子,连莺娘的奶水儿也不肯再分了安哥儿去。重在外边儿找了个其貌不扬的奶娘奶着安哥儿,日日捧着莺娘那对儿沉甸甸的xueru嘬饮着奶汁儿。

每到了晚间,偷偷摸到莺娘的房里去。熟门熟路地解了莺娘的小衣,将一颗头颅埋进莺娘饱满的naizi中去,深深吸一口味儿,再含了奶头儿,倒在莺娘怀里吸着ru汁儿。待得将军喝足了,方能解了自个儿的裤带,将那巨根埋入莺娘温暖湿润的xiaoxue中去。

“嗯~怎还这般紧,”方进入莺娘的花道,那roubang便被里边儿的道道褶皱缠得寸步难行,“爷日日拿大棒子捅着,怎的隔天儿又小成这般模样。”

“轻些~”莺娘的水儿流的还不多,猛地进来这样雄伟的巨物,磨得xiaoxue儿还有些疼,媚眼忍不住斜了一眼将军,“奴家还没怨你次次弄得人家那儿红红地肿着,你倒还怨起奴家来了。”

“好好好,都是哥哥我的不是。今儿晚上莫睡了,让爷好好操弄几回,保管你明儿个来能松快些。”说罢,一头钻进被子里边去,舔弄起莺娘的花xue来。那粗糙的唇舌细细地品尝着每一滴花夜的滋味儿,将那粒花核含在口里搅弄着,待得莺娘的水儿浸湿了身下的被单时,那舌头摸索着入了xiaoxue,效仿着roubang的样子进出着,搅弄了几十下,手还不忘继续摆弄着那粒凸起的花核儿。忽猛地对着花xue口儿一吸,手上边儿也重重地按将下去。惹得莺娘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儿“啊~”的jiaoyin来,一股子透明的水儿喷了将军满脸。

roubang都还未进来,莺娘便已泄了身子。眯着杏眼儿,倒在床上回味着方才的滋味儿。

将军将那透明的水儿舔进嘴里,如同与莺娘刚见着面时吃她的ru汁儿一般。对着莺娘的唇儿便亲了上去,“好莺儿,你也尝尝自个儿的滋味罢。”

莺娘才不要尝这些个东西,想想便有些奇怪,偏了头去躲,还是教他一口攫住了唇舌,“唔。。”微微的腥气中带了点儿甜味,还伴着将军唇舌淡淡的酒味,一点儿都不好吃,莺娘心里头不快活了,伸出手儿去摸到将军的玉丸处,略微用了点力道捏将下去,“疼疼疼”当下将军便捂着下腹露出委屈的神色来。“有你这般害你郎君的吗,看以后哪个还能教你美到天上去。”

莺娘撅起嘴儿,戳戳将军的额头,“教你以后还敢喂我吃些什么古怪东西,再敢这般,再不许你上我的榻来。哼~”说罢,一扭头盖了被子,自顾自地睡起来。

将军无可奈何地望着床上睡去的莺娘,只好摸摸自个儿的鼻尖,从后边儿抱住莺娘娇小的身子睡去了。

翌日天刚蒙蒙亮,将军早早地起来早朝。见莺娘睡得双颊粉红,将军的坏心儿又起来了。将那晨起勃发的玉柱儿入到那花xue里边儿去,摸着肥大的naizi挺着腰操干起来。来来回回几十下,灌进一股子浓浆进去。抽出玉柱来,赶忙拿了边儿上一柄玉如意来,将那精水儿,通通堵在xiaoxue里。

这番动静,便是死人也能磨折醒了,更何况乎只是睡着懒得理他的莺娘。“你这个冤家,青天儿白日里又来什么名堂。”伸了手儿便要将那物拔出来。

将军拉住那只小手儿,“今儿个你若是将它拿出来,爷可要在光天化日下操ganni,叫府里的人儿都听听你是怎般的yindang。”捏捏莺娘鼓起的脸儿,“爷可是说得出做得到,晚上等爷回来看看你这小saohuo听不听话。”说罢,穿了衣衫上朝去了。

莺娘通红着脸儿,想想那人的无赖劲儿,终还是红着脸儿将羞人的那物夹在了花xue里边儿。

明天可能有事,提早将明天的量放出来啦。如果明天做不到两更,你们还是要好好爱我!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十一)









xiaoxue里夹着根玉如意,行走间还被那硬硬的玉石冲撞着子宫口儿。这一整日里,莺娘都是提着心胆,就怕教人看出些端倪来。好不容易推脱着身子骨不舒爽,躲在房里头去去羞意。哪曾想到晚间那冤家竟叫了一伙子人来,坐在堂前吃酒玩乐,偏还非差使了人过来叫她出去敬杯酒。还教仆人递了张纸条儿,chiluo裸地威胁着她不去的下场。

莺娘将那纸条揉的不成样子,暗骂着将军的厚脸皮,通红着脸儿,夹着玉如意便去了前堂。

行走间,莺娘需时时注意着不教如意滑落下来。一想着那儿,花xue里便自流出一股股花液来,更是弄得如意在湿滑的甬道间不断地往外滑去。莺娘只好将腿儿夹得紧紧的,扭着小腰儿走向前堂。

远远地见着莺娘过来,喝酒的人都停下了手里边儿的动作,愣愣地望着莺娘。本就貌美的莺娘,这一路行来,又被如意顶弄得差点丢了身子,满身的风流都透出来了,一个媚眼儿瞟过去,教人身子骨儿也要软了三分了。

“小嫂子可算是来啦,怪不得咱将军不肯教你出来见人,原是小嫂子貌美如花,怕教人抢了去。哈哈哈哈。。。”一个粗犷的嗓音打破了酒桌上的寂静。

将军斜了他一眼,不去理会,自唤了莺娘过来同他们敬一杯酒。

莺娘扭着腰走到将军身边儿,举起一杯酒,对着酒桌上的笑笑,“诸位大人见谅,奴家酒量浅,罚我自饮三大杯,权作与各位大人赔罪了。”说罢,袖口掩着面儿,痛快饮下一杯去。还未喝下一杯时,忽的软了身子往将军倒去,贝齿还紧紧咬着下唇儿,好教口里的声儿不漏出去。

桌下将军的手,偷摸着摸到莺娘臀儿上去,在那缝儿处,隔着衣衫摸着如意的柄,不紧不慢地做起了choucha。莺娘原本便是敏感异常的身子,再加上当着众人面儿夹着玉如意的羞耻感,当下腿儿便软了。幽幽怨怨的眼神儿望着将军,又是羞又是恼的,教将军见了,当下便想撕了莺娘的衣衫,好好疼爱一番。

扶住莺娘的身子,将军清清嗓子,“你们嫂子不胜酒力,我先带她回房去罢。”话完,也不顾后边儿众人的哄堂大笑,抱起莺娘娇软的身子便自行离去了。

当天晚上,那拔步床上鸳鸯帐里,自又是一番春意融人,娇莺啼叫的景儿。

莺娘这几日,xiaoxue里不是绞着roubang,便是含着精水儿并着一根玉如意。便是照将军这一番日日君王不早朝的模样,莺娘也该得到那一滴心头血,早早儿地回到仙界去了。如今心口毫无动静,真是教莺娘费解。

虽说如今将军对着她这幅身子爱怜地不得了,若是时间长了,谁知这情儿还能不能在。天下间如此多的痴男怨女,有哪一个不是当初花前月下,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

莺娘本就烦闷了,谁知门外又来了个不速之客,弄得莺娘的心儿更沉了些。

短小的作者菌累的哭出来了。。。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十二)









将军府的角门处,莺娘站在门后,愣愣地望着那个跛了一只腿儿的汉子。那人蓬头垢面,莺娘想着莫不是原身以前认识的人,怕说些什么露了破绽,索性也只站那儿不说话。

“哟,娘子攀上了高枝儿,怕是贵人多忘事罢。”那边儿的男子抚开面前儿地乱发,露出一张黄瘦的脸来,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莺娘,“这般,娘子合该想起来了罢。”

是刚来人界那日,抓走她的那个恶汉!那日拿起凳子砸他脑袋,眼见着他血流了满地一副没气儿的样子,竟这般命大活了下来!看他如今这幅样子,一看便知晓日子过得不太松快,原本便将她记恨上了,莫不是今儿个是来寻仇了。

“壮士今儿上门来,到底为了何事。若是存了心儿来将军府撒野寻人晦气,这府里的兵丁可教你讨不了好去。”

“哈哈哈哈。”嘶哑的嗓音发出渗人的怪叫,“娘子如今还真是今非昔比,当初茶庐里边儿夺命一砸,叫小人差点儿丢了半条命。娘子这一逃,害的小人白白跑一趟,回去还教主家一顿好打,废了一条腿赶出了家门。”那瘸子上前两步,“听闻小娘子你攀上了贵人,若是叫人晓得你为了逃债这般子心狠手辣,哼,不知贵人还愿不愿养着你这毒妇。”

将军的心头血还未取到,莺娘不想再横生些枝节来,看着瘸子一副破罐破摔的泼皮样儿,莺娘只得暂且稳他一稳,再做打算。

“你欲如何?”

“不如何。”那瘸子笑笑,“只是想问娘子借几个银钱花花,若是小人日子过得舒坦了,自是忘性大得很。若是小人不舒坦了,哼,横竖是贱命一条,我豁了命去,娘子你也别想好过。”

莺娘拔下头上的朱钗,一把扔到地下去。“拿了东西赶紧着走罢,莫堵在门前挡了别人的道儿。”

那瘸子蹲下身去,吹吹珠花儿上的灰,“就这么点东西也想打发了小人,娘子莫以为自个儿的前程便只值这些个散碎?”

莺娘蹙起眉头,“你当这银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成,我在这府里边儿也不过一个奶娘罢,一时哪拿得出这么多的银钱来。”

“那我便多舍给娘子三日,三日后城隍庙后边,小人若是收不到银钱,娘子自会知道什么下场。”说罢,拄着拐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门后的莺娘沉下脸儿来,若不是在将军府后边儿不好动手,她还真不想听这人乱嚷嚷。

当初方来人界,刚入那肉身里边儿便遇着那回事儿,自是浑身虚软提不起劲儿来。可她娇莺是谁,便是暂且没了法力,也不会将这些个小小凡人看在眼里,更何况还是个瘸子。

三日之后,她定会让那瘸子后悔来寻她晦气。

多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有了你们我立刻满血复活啦。今天是我的生日,作者菌决定任性地三更!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十三)









府里边儿发生了什么,将军浑然不知。今儿个上朝后,将军听了皇帝的传召去了上书房谈论着军机大事儿。当今的圣上虽不着调,一国宰辅却是尽心竭力把握着朝权。

进了上书房,见一位不惑之年的男子立在一幅疆域图旁。“你来了。”

“见过宰相大人。”

“将军无需多礼,西北匈奴战乱,多亏了将军神勇。”

将军忙抱拳起身,“末将不敢,圣上庇佑,福泽我军。。”

“将军何须谦让,你旗下的羽林卫悍勇异常,莫敢挡也。将军真是治下有方,听闻羽林军中只闻将军,不识圣上。也不知,是否属实。”

“宰相大人多虑了,末将祖上三代忠勇,辈辈替圣上保疆卫土,不敢有二心,宰相大人这番话,真乃诛心也!”

“哈哈哈。”宰相忽的笑出声儿来,“将军莫恼,不过玩笑尔,将军不必当真。”

“若无要事,末将先告退了。”

宰相大人点了点头,在将军退出房门时复叫住将军,“将军闲赋在京,不若多读读史传。”

将军说了句“多谢宰相大人指点。”便离开了,看不见后边儿宰相讳莫如深的笑意。

将军边思索着宰相大人话中深意,边往宫外走去。哪曾想,在这路上遇见了不速之客。

“将军大人请留步,本宫有话要说与将军听。”叫住将军的,正是那一日同小侯爷一块儿的公主。

将军也不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将军,你为何不肯多瞧我一眼,谁都知娶了我能得到些什么。你府中的那个女人嫁过了人,连孩子都有过一个,成日里只知道装着一副可怜相儿勾引男人。这样的货色你都肯去亲近。为何不能娶我。”

“公主慎言!莺娘如何,自与旁人无关。公主也莫说些损毁闺誉的话了。上回侯府里的事儿,微臣念殿下年幼无知,暂且不去追查。若是还有下一次,莫怪微臣不留情面。”说罢,转了身便要离去。

公主忽得从后边儿抱住将军,“为何将军总是这般冷冰冰对着我,可我每次恼了你时,一见着你的面儿,我的心便软了。自小只要我想要的,用尽各种手段我都要到手,唯独你,不忍迫你,逼你。”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儿,只对你缓了脸色,软了声调,若是旁的人,早便心生怜惜抱作一团了。

将军却是掰开公主环住他腰间的手,退了一步,对着公主行了个礼,“公主见谅,微臣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说罢,也不顾身后的公主,阔步走了。

再止不住心伤,成串儿的泪珠滴落下来。“将军,我这般对你,你也不肯看看我的一片真心吗?那个女人配不上你,我定不会教她害了你一辈子的。”公主拭干脸上的泪珠儿,收了伤心,唤了不远处跟随的侍女来,“明月,父皇不是又张罗着要甄选民间女子为妃吗。你去教人画了那女人的画像来,照着父皇的心头好来画。放在卷首,务必要叫父皇见着。”

“属下遵命。”

“下去吧。做的干净点,莫留下什么把柄。”

“是。”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十四)









宫里边儿风云际会,莺娘这边儿也是诸事繁多。好不容易寻了个借口,求着将军同意才放她出来去城隍庙逛逛。来了后,那些个奴仆怕她走丢了,硬是一步不离跟在她边上。若不是她假托身子不舒爽去庙后的厢房稍作歇息,怕是今儿个出来一天她都没法儿将事儿办成。

躺在床榻上眯着眼歇息了半日,听着守在外边儿的仆役都没了动静,莺娘悄悄开一道儿门缝儿,趁着旁的人没注意,走向后山那边儿去了。

方一进后山的林子,就见着拄着拐杖的瘸子。

“哟,娘子倒是守信得很,也是,拿点银钱换个将军夫人当当,谁人不会算这笔账。”

莺娘蹙着眉,目光盈盈地望着瘸子,“壮士,我如今在将军府里也不过当差几日,哪里得的来银钱,你不若宽限几日,我。。。我定能凑给壮士。我。。。”

“够了!”一听莺娘这话,瘸子的脸色马上黑了下来,“既然娘子如此不识趣,也莫怪我不给娘子面子了。哼,娘子还是好生合计今后的日子该怎样过罢。”

莺娘自不会让瘸子这般离去,低下身子抱住瘸子那只好腿,坏了一只腿的瘸子被莺娘抱得离转不得。伸了手推开腿边儿的莺娘。

拉扯间,在莺娘刻意为之下,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也散开了,露出了里边儿杏黄的肚兜儿。那丰盈的ru儿将那兜儿撑得满满的,隐约间还透着一股ruxiang儿。瘸子坏的只是腿,胯间那物什见着了这番美景,也不顾主人的怒意,径自立了起来。瘸子松开了推莺娘的手,面上露出yin笑来,“娘子你松开,我也不是个不通人情的。”

莺娘假装着不知,抬起眼儿来,满含着希冀望着瘸子。

瘸子蹲下身来,“娘子若要我宽泛几日,也不是没法子,只是不知娘子肯不肯。。。”

莺娘急切地拉着瘸子的衣角,忙点着头儿应着“是”,心下却是不屑。

“娘子真真是长了一身儿好皮肉,”凑过头去,在莺娘的耳旁深深吸了一口气儿,“若是娘子肯同我春风一度,保不准我还能允了娘子你的愿儿。”

莺娘似是被吓到了一般,只是流着泪,往后退着。莺娘自个儿也知道,将军每每见着她这番样子,都似吃了**一般。这个瘸子也是个男人,自也不会例外。

见着莺娘娇娇弱弱往后退去,愈发激得瘸子心下发痒,松了腰带向莺娘扑去。

“小娘子莫逃了,今儿个你来这边儿,便是叫破了天儿,也没人来救你。”

“不要~你别过来,啊~”瘸子一把扑在莺娘身上,扯开莺娘的衣衫捧着莺娘的ru儿亲了上去。莺娘假作着挣扎,嘤嘤嘤地哭着。眼见着瘸子的手就要摸到莺娘裤腰带里边去了,莺娘伸手拔了头上尖利的银簪下来,用尽了全力扎进瘸子的喉咙里边儿去。瘸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僵直着身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瞪圆了双眼,怒视着莺娘。

莺娘一把将瘸子沉重的身子推开,将那银簪子拔出来,一股子血浆顺着洞眼儿喷出来,再拿着簪子在瘸子身上扎了几下。确保瘸子已是死的透透儿的,莺娘才将簪子在瘸子的衣衫上擦干净,重簪回头上去。

舒了口气儿,转身打算离开时,忽的发现身后不远处儿站了个人影。将军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莺娘。

莺娘的心儿忽的沉将下去,这次真是完了罢,难不成这滴心头血是去不成了。莺娘的心下转过千百个念头,想着将军方才准是将一切的事儿都看在眼里了,如今若是争辩,怕是这辈子都难取将军的心头血了。

正了正脸色,莺娘冷静地看着将军,“方才你都见着了罢,怎的忽的来了后山。”

将军定定地望着莺娘,举起手里边儿的珠花,莺娘一见,正是当日送给瘸子的那一支。“手下边儿的当铺收了我赠你的朱钗,还以为是府里出了贼,巴巴地送了过来。我本想着来这边儿接你回府,遇见了寻你的仆役,忧心你出什么事儿,想着来后山寻一寻。不过,呵。”将军冷冷一笑,将那支朱钗狠狠往地下一扔,“你是用不着我有心了!”

将军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下莺娘在林子里边儿苦恼着。

小奶娘篇也快要完结了,五一假期内可能要开新脑洞了,请大家继续拿钱往我脸上砸!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十五)









莺娘脑仁都烦得有些发疼了,还是逼着自个儿冷静下来。既然已经做出这番事儿来了,总不好再留下些破绽教人来寻晦气。拖着瘸子沉重的身子来到悬崖边儿上,一把推了下去。便是有人发觉瘸子不见了来寻,怕也只能到野狼肚子里边儿去寻了。

收拾完一切往外走去,见着那珠花还在地上。莺娘思索了一番,终还是捡起将军扔在地上的珠花儿,擦擦上边儿的灰装进袖子里边去。

眼见得天色也黑了,再在林子里待着也不是个法儿,莺娘收拾了一番,出了城隍庙。门外早已不见将军府的车马,城隍庙离着城内有好几里的路,若是按着莺娘的脚程,便是走到天亮也不见得能回城里。不远处茶棚边上倒是有个车马行,不过莺娘身无分文,哪里叫得起车马。

袖子里那只珠花看样子倒是挺值钱,若是一般的珠花,也不至于叫底下人巴巴送过来。唉,若不是怕将军真恼了,莺娘还真真儿想将这珠花儿当做路费用将出去。不过。。。朱钗边儿上那颗珠子似是价值不菲,回头将军若再想拿回,大不了说一声儿珠子掉了便罢。

狠狠心扣下一粒珠子来递给车马行的伙计,也不顾伙计面上诧异的神色,上了车马便往城里跑去。将军府暂且是还去不成了,只得回原先的住处罢。

那老嬷嬷一见着莺娘便赶上来问,“莺娘子怎么回事儿,今儿不久前将军府来了些人将娘子的细软悉数送了回来,还说教娘子以后不用再去府上了。娘子可是得罪了里边儿的贵人,教人赶了出来了?”

莺娘摆摆手,“嬷嬷莫急,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是几个奴仆眼红我拿了不少银钱,见将军不在想托个理由将我赶出来罢。我账上的银钱都还未取来,赶明儿劳烦嬷嬷去将军府上一趟,替我求见将军,说不得里边儿还有转机。”

嬷嬷对着莺娘的话儿半信半疑,可想着莺娘账面上的银钱,还是允了莺娘明日去将军府瞧上一瞧。

这一两日下来,嬷嬷去过将军府几回,回回都在守门的奴仆那儿碰了个软钉子。估摸着将军这回是真有些气恼了,怕次数多了平白惹得将军更加厌烦,莺娘只好教嬷嬷回来,再另想办法。。

莺娘苦苦思索着如何挽回将军,却没曾想还有天大的麻烦事儿等着她。

将军府内,皇宫里边儿来了人宣旨,当今的圣上御口钦点,将军府的奶娘余氏娇莺,即刻起身入宫随侍。

将军默不出声儿地跪在那边,也不接旨,也不回话儿。

“咳咳,”宣旨的公公清了清嗓子,“将军莫不是想抗旨不尊吗?”

“微臣不敢。”将军沉着脸儿接了旨,心乱得一团儿麻似的。

“将军,这莺娘子呢,还不快些教她出来,随了老奴快快进宫回旨去。”

“公公见谅,莺娘子早两日便不在府里边儿当差了。如今去了哪,微臣也不知。”

“哼。”公公一声儿冷笑,“我说将军呀,这圣上吩咐的旨意若是耽搁了,这罪名你我可都担待不起。今儿个日落之前莺娘子若是找不着,将军您自个儿同圣上请罪去罢!”说罢,一甩拂尘扭头便走。

将军拿着圣旨坐在书房里边儿,想着那个麻烦的人儿。这几日莺娘差使了人来求见,他回回都给拒了,实是不知怎样面对她好。见她杀人这般利索,不似寻常妇人,平日里却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儿,也不知到底哪一面儿的她方才是真真儿的她。也不知,这几日来的浓情蜜意,是否也只是她的逢场作戏罢了。

心里边儿恼着她,可一想到手里边儿烫手的圣旨,心里头还是止不住地烦闷。

在书房里坐了半日,将军终还是叫来了身边儿的守卫,吩咐他去外边儿做件事儿。

小奶娘欲海生波 猛将军乳间贪欢(十六)









那侍卫得了将军的令,对着手下吩咐了几句,出了府门,在京城的小巷子里来回,爬进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抱了个麻袋儿从墙头翻了出来。外头接应的马车早早地候着了,那侍卫一钻进去,马车便向郊外的方向赶去。

莺娘在睡梦间忽的感觉有人进了她的房,才想叫人来看,便被一手刀劈晕了过去,待得莺娘醒来之时,已是行了一夜的路了。手脚都未被绑住,身上的财物也一应俱全,既非寻仇,也不为钱财。张眼望去,只有一黑衣短打的汉子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一听得莺娘的动静儿,那汉子当即睁开了双眼。莺娘一看,这不是将军身边儿的侍卫吗,怎的半夜好端端掳了她出来。难不成将军恼羞成怒,想将她远远地发卖掉?

许是莺娘脸儿上的忧虑太过明显,黑衣的侍卫忍耐不住多说了几句,“娘子可是疑心着咱们将军有什么不轨之心么,哼,”侍卫讥笑了一声,“咱们将军可做不到娘子这般两面三刀将人耍的团团转。”

莺娘半夜里被人打晕了掳出来,本就没什么好脸儿,一听侍卫这话,更是耐不住性子来。“莫以为你们将军便是什么好人儿,端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背地里却做着强占人妾室的勾当。”

“你你你。。。”侍卫急红了脸儿,指着莺娘的鼻子半日说不出话儿来,“若不是你这毒妇使了手段勾引咱将军,将军怎会做出这些糊涂事儿来。还为你冒着抗旨不尊触怒天颜的风险,教我们将你平平安安送出城来,真真是不识好人心!”

“什么抗旨,莫将劳什子脏水儿都往我身上泼来。”莺娘是真真地不知里边儿的事。可那侍卫冷静下来,也是发觉自个儿太过多言,愣是多一句话都不肯说与莺娘听。莺娘哪会罢休,眯了眯杏眼儿,忽的掀开马车的窗门儿,半边身子扑将出去。“停车停车,若是不停,我即刻便从这儿跳下去,看你们回去怎么和你们将军复命。”

“唉唉唉,你做什么呢。”侍卫被莺娘惊着了,却也不敢上前去捞人,生怕莺娘掉下车马去,连紧转头叫那驾车的人。“丁哥儿,停下车来。”

外边的人“吁”的一声儿,猛地喝住马儿,害得莺娘控不住身子,差点儿跌出车外去。

见着莺娘稳住了身,侍卫才算是舒口气儿。无奈地望着车窗上的莺娘,“莺娘子,你下来罢,你要晓得什么,我都说与你听罢。”

“你们将军到底为了什么将我送出城来,圣旨又是什么个路数。”

“唉,昨日里宫里边儿来人说要莺娘子你入宫随侍,我们将军仁义,念着旧情,才教我们将娘子你送出来。”

跟在将军身边儿那么久,莺娘也知晓当今的圣上不过是个花架子,将军重兵在握,就算圣上下旨,使些手段也能推拖过去,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险,教人连夜将她送出来。

“你们将军近来可是有得罪什么人了,你细细想想。”

“你问着这个是何意,我们将军向来为人和善。。。”话还未说完便教莺娘打断,“莫说些没用的,你们将军到底有没有什么仇人。”

见着莺娘一脸儿正色,侍卫沉下心来细细去想。“若说仇人倒是没什么,不过将军近来每回去了宰相府上回来,都神色不大好。还叫我整顿整顿军营里的兵将。”

宰相,兵将。。。莺娘细细想着,忽的睁圆了双眸,坏了,飞鸟尽良弓藏,看来是宰相想对将军下手了。圣旨不过幌子,要将军的命才是真!若是将军没了命,她还怎么取心头血来!

“快!回京去!”

“可将军说了要。。。”

“若是想让你们将军活命,就赶紧着回去!”许是莺娘的神色太过严肃,侍卫也是不敢拿着将军的性命开玩笑,当下便喊了车门外的车夫赶紧着赶回京城去。

莺娘蹙着眉,心中焦虑,恨不能施了法立即赶回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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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将军府的后门儿,便听得里边儿一阵儿地哭声,平日里守着门的奴仆此刻也不见了踪影儿。待得侍卫侍卫找来管家娘子一问,方才知今儿个早上宫里边儿的禁军来了府上,说着将军不尊圣旨,藐视皇命,当下便给下到大牢里头去了。将军长年不在府上,人心本就不稳。待得这府上的一些个奴仆听得了风声,更是好几个偷摸卷着铺盖溜走了,若不是管家娘子管束着些,还不知要乱成什么个样子。

莺娘细细思忖着,往日里就算要将朝廷重臣判罪也需过了刑部的明路,如今一言不发便将将军抓了去,一看便知这里边儿有些子猫腻,看来这事儿还真叫她给想对了。将军把她送走,肯定也是知了此事的。

“对了,安哥儿呢?回来怎不见他。”

管家娘子擦擦脸上的泪,“将军早教人把安哥儿抱回侯府去了,毕竟是那边儿地嫡亲孙子,侯府怎么着也会保下小少爷来。”

莺娘听了一阵儿胸闷,看来将军是老早将便知晓了,早早地将她和安哥儿送走,自个儿却还留在京里等着人来抓。莫不是榆木脑袋犯了轴性,想着忠君报国那一套,真真儿是打算舍身成就仁义名儿了是吧。若是她巴巴地过去救了人,怕还是要叫他记恨上了。若不是为了心头血,莺娘真真儿地就想撂挑子走人,管他要死要活的。

“你有没有什么法子,教我同将军见上一面儿。”

“天牢重地,在下也没法子保证能。。。”

莺娘不耐烦地叫断,“就说能还是不能便罢。”

那侍卫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应允下来。

到了晚间,侍卫抱着同事一身儿黑衣的莺娘来到边儿上,等着轮班儿的守卫来时,方偷摸着留了进去。在天牢的角落里,见着了将军。身上也没什么鞭打的痕迹,只是发冠掉了,脸边儿的胡茬也冒出了一层,看着稍稍有些子狼狈。

见着本应在城外的莺娘活生生站在眼前,将军差点骂出声儿来,若不是顾忌着怕招来巡逻的守卫,将军真的很想骂出声儿来。

“你来这边做什么。我以为那日我已然说得够清楚了,从此相见便是陌路人。”将军黑着脸儿,冷冷地对着莺娘说这话儿。一旁的侍卫见二人有些私密话要讲,自发地战到一旁的角落里边儿,顺带着观察有无来人儿。

“将军可真是心善,对着个陌路人都能这般上心,巴巴地教人送出城外去。”

“你。。。”望着莺娘一脸儿理直气壮的模样,好似他们之前什么事儿都未曾发生过,倒显得他在无理取闹了一般。将军满肚子的火儿都瘪了下去,一脸无奈地望着莺娘“你还想如何。”

“随我走。”

将军摇了摇头,“君可对我不义,我不可对君不仁。祖上三代忠良,不可在我这儿平白添了污名。”你在马车上睡了我时怎不觉得辱没了祖先的英名。

“况且。。。”将军叹口气,“他们要的是我手里边儿的军权,若是要了我的命去,不利军心稳定。顶多是流放,你不必挂怀。”

听了将军这番话,莺娘也可算是放下心来。只要将军的性命还在,旁的都还好说。

二人陷入寂静,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将军沉默了半晌,抬起头来,乌黑的眼珠儿定定地望着莺娘,“莺儿,你可曾真心实意地爱慕于我。”被这样满带真诚的双眼看着,平日里那些子张口即来的海誓山盟忽的说不出口来。刚想说些什么,那边的侍卫却叫出声儿来。

“娘子,那边来人了。我们快些走罢。”

将军收起脸上的失落,挥手教莺娘离开。眼下的地儿也实不是说话的地儿,莺娘只好起身离开。

三日后,朝堂上对将军的发落已下来了。果真如将军所料,流放到了西南的边界。

出京城的那日,莺娘拎了个包袱,不远不近地跟在将军后边儿。将军见着了,也只是张望着,并不理会莺娘。谁知莺娘不顾风雨,一路跟了三个月,一直跟到流放的地儿。

那一日天上忽的下起雨来,一道儿上都没什么遮雨的地儿,莺娘当晚便高烧起来。躺在不远处的破庙里边儿眯着眼假寐。

朦胧间,一双熟悉的大手带着凉意抚上了她的额头。见着莺娘睁开眼儿,将军沉沉地叹一口气儿。

“回去罢,莫随我在这边儿受苦了。我如今是戴罪之身,给不了你什么了。”

莺娘撑起虚弱的身子,拦住将军的腰,“如今你还在疑心我吗。咳咳,那一日你问我的话儿,我如今可明明白白地同你说了。”捧住将军的脸儿,望进将军的眼里边,“娇莺从来都不是个好人儿,我痴幕将军,为了能在将军身边儿待着,使什么手段我也甘愿。更何况,将军你当初喜欢我的时候,只是因着我是莺娘才喜欢我的罢。狠辣的莺娘,娇弱的莺娘,都是奴家呀。也不见得你对旁的较弱的姑娘起什么心思。”见着将军脸上的神色有些松动,莺娘心下松了口气儿。

亲亲将军的眼儿,继续添一把火,“你若是一辈子都回不去了,那我也在你身边儿一辈子。除非你倦了我,厌了我,否则。。”莺娘对着将军展颜一笑,“莺娘这辈子都跟着将军身旁,不离不弃。”

喜欢的人口里说出来的情话儿,便是假的也听得甘愿,何况乎将军只是一时绕不过弯儿来。一把将莺娘搂在怀里,爱怜的亲着她的小嘴儿。

莺娘忽的感到了心头一股熟悉的刺痛感,只听得到将军一声儿惊慌的呼喊,便彻底的沉入黑暗中。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一)









莺娘一睁开眼儿,果又见着了百花仙君那张冷冰冰的死人脸儿。瞟了莺娘一眼,继续喝着手里边的茶,“下一趟的肉身不太好控制,如今你暂且歇息片刻再下去。”

“仙君,这残魂还在肉身里边可不是开玩笑的,若是一个不慎,便要被吃了去。不若仙君。。。”

“不若什么。”仙君一把将手里边儿的杯子往莺娘扔去,“你当夺舍是多少容易的事儿,肯为你找个躯体便不错了,还敢口出狂言。哼,”挥一挥袖子,“你莫忘了,你的小命还在本尊手里拿捏着。我看你也莫在这儿待了,索性早些下去罢。”

莺娘话还没说,便又往人世去了。昏迷前,想着仙君今儿个肝火甚旺,莫不是在玉帝那儿吃了挂落,平白将火儿发到她身上了。

伴着再熟悉不过的刺痛感,莺娘来到了人界。身里似有一团火在烧着,灼痛得犹如业火的灼烧。身上似有个男人在她xiaoxue里不断地进出,扶住她的小腰儿忘我地shenyin着,每入一下,身子骨便舒爽一分。莺娘脑子还混沌着,身子却已做出了反应来。xue里自发地咬着那根roubang儿,嘴里头“嘤嘤”地娇啼着,待得身下的男人快到了极点时,一口咬开他的心口。鲜甜的血流入了喉中,伴着xiaoxue里浑浊的精水儿,通通融入莺娘的血脉里边儿。身上的灼痛感这才渐渐地消了下去,精疲力竭的莺娘再忍不住沉沉睡去。

睡梦里,一个身着一身儿红袍的女子抓着莺娘的颈儿,带着凶意望着莺娘。“你是打哪儿来的孤魂野鬼,为何能进了我的身子来。”

莺娘被掐的喘不过气儿来,双手指指被掐住的脖颈。那女子微微松了松手,莺娘这才有了活气儿。

“我本是天上星宿,见你有难,特来助你。”每回借了人家身子,总是在人家最倒霉的时候,这般说应是没错罢。

“说得好听,我怎知你是不是想夺了我的身子去。”

莺娘脑子一转,手心里边儿燃起一朵儿红莲业火,指尖一弹,落到红衣女子身上立即灼烧一大片儿雪肌。

“这下可信了。”

红衣女微微收了收气焰,“那你怎的好端端占了我的身子。”

“你阳寿已尽,我借了你的身子来,是为了替你去做你未能做成的事儿。“

“闭嘴。”红衣女子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来,双眼赤红,掐着莺娘脖子将她提起来,“我的事,我自能去做,用不着你来干涉。”

那红莲业火本就是仙君种在她身上的,方才唤出已是勉强,如今她可再召唤不出了。莺娘进的气儿愈发的少,眼前的黑影儿愈发浓重了,若是魂体受损,怕是百花仙君也救不回她了。冷笑着看那红衣女子,“今儿个你若掐死了我,你也活不成了。咳咳,你若。。若是不怕死,尽管试试。”

见着莺娘这幅样子,红衣女子有些子犹豫了,眼中的赤红褪去,手下也渐渐送了。失去了禁锢的莺娘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吞吐着活气儿。

“你欲如何助我?”

莺娘顺顺气儿,“你先同我说说你是遭了什么劫。”

“你连我遭了什么劫都不知,如何说助我!”

眼见着红衣女子眼中的赤红又起,莺娘忙退开几射。“我只晓得你有难,下来便是听你说遭了什么难才好做出事儿来。”

红衣女子半信半疑地望了莺娘半晌,终还是吐露了实情。她本是九门提督独女,一直在塞外的外祖家养着。闻得她的父亲被人诬告通敌叛国,一路儿从塞外赶回来准备营救父亲。哪只来的路上中了奸人陷害,喂下一只蛊虫去。每个圆月之夜,都会气力尽失,浑身犹置火场一般煎熬。若想舒缓,需得同男子交合,在他喷出精儿时,饮下他心尖儿上的血。因着这般的法子极损阴德,怕着被害死的冤魂成了厉鬼,往常都是在魂魄刚离体之时,立马收进避魂珠里边儿去。

听到这儿,莺娘忽的想起了外边儿刚死的男子。“方才那男人我还未用什么珠子,这可怎生是好。”

红衣女子嗤笑一声儿,“若不是你这天上来的星宿忽的借了我的身子,哪来这般多的幺蛾子。大不了埋了他的身子,远远地逃走避着便是了。”

莺娘装着没听着的样儿,略微舒了口气儿,“行了,今后你莫再出来了,你的事儿我会助你解决的。”

“你要怎的解决。”

“天机不可泄露。”

那红衣女子没了办法,瞪了莺娘一眼,“你若是做不到,哼,莫怪我对你这个星宿不留情面儿。”说罢,一溜身儿,化作一道白雾便不见了,莺娘这才舒了口气儿。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二)









待得莺娘醒来之时,已是翌日半夜了。吸过男人精血的身子,果真是神清气爽,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儿。起身下床,翻开地上倒着的倒霉鬼时,莺娘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地上嘴唇乌青,浑身僵硬的男人,长了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完了完了,莫不是天意如此,教她亲手断送了自个儿的性命。

不过,这个地界儿对着神鬼之术也略有涉猎。应还是有法子能得到心头血,的罢。

想着万一死去的男人变作了厉鬼会前来取命,莺娘赶紧拖着男人的身躯往旁边的水塘走去。若说来这边儿有什么是教莺娘满意的,便是这幅身子了。许是自小在塞外长大,日日里牧羊放马的,在草原上养就了一副强健的身子。莫说是拖着个大男人,便是扛起他来,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将男人的尸体扔在一边儿,找了根木棍便在地上刨起坑来。将那尸体埋好后,莺娘坐在河岸边上清洗着指缝里边儿的泥土。想着出了一身儿的汗,索性脱了衣服在河里边儿洗起身子来。顺带借着天上的月色,观摩着这次借的肉身。

河面上的女子高鼻深目,头发还微微有些蜷曲,看着不是纯的中原血统,身量也较寻常女子高些。日日被晒着,身上的肌肤也是不同于中原贵女的小麦色。纤合有度的肌肉均匀地分布着,那腿儿纤长笔直,腰细臀翘,最是令人着迷的,便是胸前这一对儿haoru,竟是比她小奶娘时的还要大上一些。这般的尤物,倒是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莺娘满意地望着水里的倒影儿,回身去了岸边穿上衣服来。一转身儿,忽的被身后的一个白影吓了一跳。

“啊啊啊啊。”变成鬼也不带这么吓人的。。。

“姑娘莫怕,惊吓了姑娘真是对不住了。”这个男人,不,这只鬼满怀歉意,不住地道着歉意。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儿,听着这只鬼的言语,再看看他的打扮,莫不是这回是个书生。自被那书生掏了心,莺娘最最讨厌的,便是那些个看着儒雅俊秀,实则满肚子坏水儿的书生了。可偏偏她还要去讨了这书生的欢心,更烦人的是,眼前的书生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变成厉鬼一口吞吃了她。

“你做什么。”

“咳,方才见姑娘在湖中沐浴。。”见着莺娘一个眼神横斜过来,这只鬼慌忙表示,“姑娘,小生方才什么都未瞧见,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在下决不敢多看。”这只鬼犹豫了下,“小生只是想来问问姑娘,在下身在何地?此处真乃阴曹地府吗?姑娘你可是地府里熬汤的孟婆?可在下见姑娘你年纪轻轻,不像是上了年纪的婆婆,难不成是所有的女子都叫做孟婆吗。。”

“打住。”一见着这只鬼一说起话儿来便止不住了,莺娘赶忙止住他的话头。见他对着自个儿死去的事实如此坦然,莺娘也不禁有些子疑惑,“我不是什么劳什子孟婆,这儿也不是地府,我是活生生的人。”莺娘顿了顿,“你如今。。是知道你死去了吗。你不害怕吗?”

那只鬼坦然一笑,“自古有生便有死,小生不才,却也知晓些道家真理。姑娘是血肉之躯,却能看见小生,莫不是修习了些法术。”

莺娘摇摇头,“只是有着阴阳眼,能见着寻常人瞧不见的东西罢了。”

“原是这般。”鬼书生对着莺娘作了个揖,“如此,小生便和姑娘就此别过了,姑娘孤身一人上路,理应多多注意着身旁。来日有缘再相会。”说罢,也不待莺娘反应,幽幽地飘走了。

鬼身飘得极快,待得莺娘想要留下他来时,鬼书生已是不知飘到哪边儿去了。莺娘傻眼了,这天大地大的,她可上哪儿去寻一只鬼去呀。。。

各位你们还满意这次的新脑洞吗。。。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三)









罢了,反正在人界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去取得心头血,莺娘还是不怎么着急的。如今的当务之重,还是如何替原身报仇的事儿。可那日的红衣女子语焉不详,莺娘到现在也只是知晓她父亲被污与她身中蛊毒的事儿。朝廷那边儿的事儿,莺娘还真是不大清楚,不过这蛊毒嘛,养出这样厉害的蛊,肯定在里边儿花了不少心思,白白地用在一个陌路人身上,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儿。朝堂的水太深,不若就先往着蛊毒这边儿的方向找找线索。

离下次蛊毒发作还有一月,莺娘得尽快在这一月里摸出点门路来,若是能解了身上的蛊那是再好不过,到时便能安心去勾搭那鬼书生了。

不过,这下蛊之人,又身在何方呢?莺娘满身的气焰儿又落了下去,根本不知,从何而寻呀。罢了,还是好好躺下睡一觉,待得明日一早起来再说罢。

待得一觉醒来睁开眼,床边儿有张放大了的笑脸儿看着她。什。。。什么情况,鬼书生?!

见莺娘醒来,那书生略表歉意地对着莺娘笑了笑,“姑娘,真真儿的是对不住了,又吓到了姑娘罢。”

“你昨夜里不是离去了吗?怎好端端地又回来了。”莺娘颇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是自个儿魅力太大,书生对她一见钟情,不舍离开,又回来了?

“小生也不知何故,我本在密林间游荡着,想要去看看山川美景。哪知今日太阳西下之时,不知为何,被一股怪力拉扯着,停下来时,小生已到了姑娘身边儿了。”

怪不得红衣女子要将之前的冤魂都收起来,原是不管怎么逃都避不开。那这书生怎的没成了厉鬼?

莺娘试探着望着书生,“你可还记得生前往事。”

书生摇摇头,“小生一醒来便看到姑娘了,至于因何而死,小生已不记得。前尘往事,也都悉数忘却,许是上天注定,让小生重新做人罢。”

“可你如今已经是一只鬼了。”

书生“。。。。。。”

“咳咳,”莺娘也知晓自个儿说错了话,便问书生,“那你如今可还记得自个儿的姓名。”

书生摇摇头。

“好罢,如今你只能跟着我,那我便为你取一个新名儿可好?”

书生笑笑,“任凭姑娘处置。”

莺娘嘴角勾起一笑,“大黄,从今往后,你便叫作大黄好了。”

“大。。大黄。”书生低头沉思,“这名儿听着似是家中看门犬的名儿,不若姑娘重新替在下。。。”望着莺娘有些子凶狠的眼光,书生默默咽回了剩下的话儿。

“好了,你在一旁歇息罢,明早起来我便带你上路。”

“姑娘,我们去向何方?”

“叫我莺娘。”莺娘翻了个白眼儿,“你莫管我去哪儿,反正不管我去哪儿,你都得乖乖待在我身旁。好了,睡觉去吧,莫烦我了。”

小剧场:

书生:莺娘莺娘,大黄这名字太像狗了,我不要

莺娘:叫大黄我晚上就给你抱抱

书生:汪汪~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四)









为书生找了个玉瓶子暂且当作居所,书生听话地钻进了瓶子里边儿去了。睡了大半日的莺娘半点儿也不困,拿起瓶子便上路了。至于往哪边走,莺娘也不知晓,见着哪边儿的路较顺眼便往哪边儿走去。夜里的月光微亮,照得前路也不大清楚。行走了半夜,莺娘发现,自个儿又绕回原来的地儿了。

如今这幅身子强健,走了大半夜也不觉得疲累,只是腹中饥饿难当,莺娘只好坐在一旁歇息着。

怀中的玉瓶儿“突突”地顶着盖子,莺娘手一拨,书生便从玉瓶里边儿出来了。

“莺姑娘,在下已歇息好了,即刻便可同姑娘上路。”

莺娘的小脸儿有些黑,实在不愿告诉书生自个儿绕了半天,又绕回原地的事儿。应付地点点头,起身离开。走到一个岔路口儿时,莺娘停在那边儿不动了,思索着方才是走了哪条岔道儿。

书生立在一旁飘了许久,许是看出莺娘脸上的犹豫,试探着问着莺娘,“莺姑娘,你是要往何地走去。”

“不知道。”

书生楞了一愣,“那莺姑娘可是要去寻什么人?”

“不知道。”

“那。。。”

“不知道不知道还是不知道。”莺娘真真儿是头大,红衣女子给的那么点少的可怜的线索,她哪知道要去哪里。

“那莺姑娘出来是为着什么事儿。”

“解毒。”莺娘百无聊赖,蹲在那儿数头发。

书生点点头,“那我们走这一道罢。”

“书生,这林子古怪得很,走错了道儿,又要绕一大圈,我可不想再折腾了。”

书生笑笑,“莺姑娘,小生并非胡乱指路,方才莺姑娘说要解毒,我看莺姑娘神色与常人一般,却是力大无比神勇异常,小生曾在一本志异录上边儿看过,姑娘这样的状况,便是蛊毒无异了。天下间,唯有西南苗疆的蛊毒还流传至今。莺姑娘若要去西南,便是往这边儿走。”

莺娘心下惊愕,脸上却不露半分,“你是如何得知的。”

书生还是笑笑,“小生不才,平生无他好,唯喜读书事。四书五经列传游记,小生都曾拜读过,在莺姑娘面前献丑了。”

莺娘半信半疑地望着书生,可如今没别的法儿,也只好随着书生走。

下半夜里,莺娘和书生总算是走出了这片密林,来到了山脚下。还以为这书生只会些酸腐气儿,没曾想,还是有些用处。往前刚走两步,就见着书生自个儿将自个儿给绊倒了,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望着莺娘傻笑。鬼都还能摔着?!莺娘无奈地望着书生,收回方才的话儿。

眼见着天光就要大亮了,莺娘匆忙扒开玉瓶的盖儿,让书生赶紧着钻进去。

接下来的时日里,莺娘白间歇息,晚间开了玉瓶儿带着书生一块儿行路。本以为一月之内便可到了西南取了解药,没想着还在半路上,眼见着圆月之夜便要到了,莺娘心里边儿可烦闷着了。她到底要不要抓个男人缓一缓身上的蛊毒,眼下书生与她形影不离,铁定要教他看见她同旁的男人在一块儿翻云覆雨,万一以后书生因为这个不让她勾搭了,这可怎生是好。可若是不找个男人来,莺娘当天儿便得被蛊虫折磨得不行了。

唉~真真儿是惹人心烦呀~

把明天的更新提前发上来了明天可能很忙,二更会很晚奉上。预计明天会上肉

晚上没有更新了~









不好意思大家今天坐了一天的动车很累今日的更新明日奉上哟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五)









这些个日子里,尽管为着蛊毒的事儿烦恼着,莺娘还是同书生一道走着,一日,来到了边陲之地的一座小城镇上。虽在边陲,镇上却是繁华得很,来来往往的有汉族的商人,也有苗疆的背客。街上也多的是单身儿的姑娘家在玩耍着,个个儿地露着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身上边儿尽是些叮叮作响的银饰。这座小镇上,经了千百年的苗汉聚居,独成一股风情,对着什么样的人儿皆能接受。以致莺娘如今这幅番邦女子的模样,也没能惹来太多人的注意来。

莺娘撑着伞儿走过镇里的街道,对着往来身强力壮的小伙儿暗送着秋波,看看能否在圆月之时勾搭上一个来。可也不知是否这边儿的水土缘故,这些个小伙儿个个长得是眉清目秀,牙却是黑的,身量也不高。好几个莺娘看着顺眼些的,对着莺娘露齿一笑,露出那一排黑牙来,莺娘可半点儿亲下去的心儿都没了。唉~还不如那酸书生呢,起码那张脸儿还能看,又是窄腰长腿的,更何况来时他那物在她身子里边儿是撑的满登登的,一下儿便能入到huaxin处。呀,可不能再想了,想着那晚上的趣儿,xiaoxue边儿上便有了湿意,若是在大街上出了丑,莺娘才不乐意呢。

眼见着天色也晚了些,莺娘走到个小巷子里边儿,将瓶中的书生放将出来。

书生活动活动筋骨,对着莺娘作了一揖,“莺姑娘。”

对着书生每回放出来都这般守礼,莺娘已是见怪不怪了,对着书生说了声儿“跟上”便向路边儿一家混沌摊走去。

自莺娘以前在修炼时偷偷去人间吃了一碗馄饨汤后,莺娘便爱上这烟火气儿了。也不顾书生在一旁会不会看的眼馋,端起海碗来,一口一口吃着鲜嫩的小馄饨。

刚吃完起身时,旁边桌坐着的客人也忽的起身儿,撞到莺娘身上。莺娘一时不防,鼻间闻得一股异香,便被他撞得往地上摔去。

“莺姑娘小心。”一旁站着的书生慌忙伸出手去接,莺娘的身子却从他的怀里穿过,直直往地上砸去。

撞人的嘴客最里边儿匆匆地说了句对不住“对不住”便急急地逃走了。莺娘无奈,从自个儿从地上爬将起来,扑扑衣衫上边儿的尘土。还好这幅身子骨皮实,若是放在以前,指不定撞出什么毛病来。

“姑娘无事罢。”一旁的书生和店小二都上前来问,莺娘对着一旁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心下却是想着方才那人身上的香味儿,似是在那边儿闻到过。

预计失误,下章来肉

虎门女求精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六)









走在偏僻无人的小道儿上时,莺娘愈发地觉着不对劲儿了。后边儿似乎远远地有着几个人跟着,身子里头也开始发热。唤了书生悄悄绕道后边儿去看看,说是后边儿跟着十来个深色诡异的苗人。

“莺姑娘,后边儿的人可是同姑娘有着什么瓜葛,这都跟了姑娘一路了。莫不是来向姑娘寻仇的?”

寻仇?书生这一说,倒是叫莺娘想起了这异香原身儿也曾闻过,怪不得她觉着这般地熟悉。体内涌上来的灼热感,莫不是蛊毒发作的前兆。每回莺娘这身子蛊毒发作的时候都是最最虚弱的时候,这般算计她,看来准是当初陷害她的人了。真真儿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费着心思找的仇人,竟是自个儿寻上门来了。此仇不报,还是莺娘吗。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是需要寻着个男人呀。离蛊毒发作,可是只有半柱香了。

“莺姑娘,你无事罢,看你的脸色不大对劲,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莺娘摇摇头,“大黄,后边儿大约便是我的仇人了。我如今没了气力,只好逃走,你等会儿记着随我跑来,莫跟丢了。”

“莺姑娘,小生拖住后边儿的歹人,你快快离开罢。”

“大黄,你如今一副鬼身,怎对付后边儿的人。再说了,他们精通蛊毒之术,怕是也通些神鬼,莫要将你收了去。”那我今后可收不着你的心头血了。

“莺姑娘莫要担心小生,小生自有办法。”

“可。。。”莺娘还欲说些什么,可看着书生坚定的双眼儿,神内的灼热感也愈发地浓烈了,莺娘只好点点头,“好,那你莫要伤着自个儿。”说罢,便匆匆离去,留下书生应付着场面。

却说逃走的莺娘去了何方,原是逃窜到了一条花街上,寻了个馆子翻墙进了去。

莺娘掀开一扇窗儿,见那红烛帐中,娇滴滴的花娘儿俯在恩客身上,一点儿朱唇含着恩客的玉根儿,双眼儿迷离地张着。xiaoxue里还插着数十根儿玉筷子。见着这一番儿香艳景象,莺娘身下的水儿流的更欢了,开了窗子,一把跳将进去,拉开恩客身上的花娘,将那恩客压在身下。花娘一时被天外飞来的莺娘弄得傻了眼了,倒在地上愣愣地望着莺娘。

莺娘媚眼横飞地望着恩客,手指儿在那胸膛上乱划,“这位官人,叫奴家伺候你可好,保管官人你忘不了奴家的好。”说着手指便向恩客的命根子走去。

“啊啊啊~”倒在地上的花娘终于回过神儿来,一声儿惊呼惹得莺娘耳边儿都有些发疼了,手里边儿的玉柱也受不住这声儿惊叫,忽的喷出白浆来,软软地倒在莺娘手里边儿。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恩客从床上翻滚下来,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莺娘可不想放过这嘴边儿的解药,伸了手去抓那恩客,没想着蛊毒上来了连手也变得有些疲软。跪在地上的恩客一见,立马儿推开莺娘,拿了条裤子跑出门外去,那花娘也披了件外赏跟着溜走了。

房里又只剩下莺娘一人儿了,浑身滚烫没了气力躺在床上。

忽的,耳旁传来了熟悉的声儿,

“莺姑娘,你没事儿吧,小生回来了。”

很好,没有解药,有男人也是极好的。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七)微h









也不知哪来的气力,莺娘一把扑将上去,将床边儿的书生一把拉来,扯开书生的衣襟,露出书生略略有些子单薄的胸膛来。

“莺姑娘,你。。。”

“嘘。”莺娘一根儿手指堵住书生的唇,“莫说话儿,待会儿有你说的时候。”扯了旁边儿的软绳来,将书生的双手捆着,绑到床头的杆儿处。

“莺姑娘,停下手来。小生虽将那些个歹人困在后边儿了,可说不准他们什么时候便追上来了,我们还是速速离去罢。莺姑。。”

耳边儿尽是书生聒噪的声儿,莺娘浑身燥热地听不得,俯身下去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唇儿,冰冰凉凉地似含了块儿寒玉,又较寒玉温软些。见那齿儿牢牢地紧咬着,莺娘一捏书生腰间的软肉,惹来书生一阵儿轻呼。那嘴儿一张,莺娘炙热又灵活的舌儿便溜了进去,抵在书生的唇舌间,勾着里边儿害羞的舌儿上下缠绵。

一只手沿着书生平坦的身儿下去,摸到了书生胯间早早抬起头来的玉柱儿。莺娘双腿儿跪在书生的双腿上,扯开书生的裤儿,那青筋缠绕的巨龙自那裤里弹跳出来,烛光下,龙头那儿还吐了一堆儿透明的唾液。莺娘摸摸那硕大的guitou,它立马着激动地耸动了两下。见着如此不争气的小书生,书生的脸上露着从未有过的绯红。

“大黄,你看,你这儿可比你的人儿实诚多了。”

书生强忍着下边儿传来的yuwang,忍住挺弄腰杆儿的冲动,“莺姑娘,我们无媒苟合于礼不合,姑娘快些放了小生罢。”

莺娘笑得一脸儿妩媚,“大黄呀,待会儿你可就要求着我莫走了。”,扶住书生的巨龙,对着xiaoxue儿慢慢地坐了下去。那硕大的guitou破开莺娘有些子细窄的口儿时,旁边儿的肉儿挤得guitou又挤出了好几滴儿前精儿来。

“啊~”莺娘抬高了小屁股儿,一上一下,绕着圈儿一寸寸吃下那根大棒子。有了花xue里边儿aiye的润滑,roubang缓慢而顺利地往前走着。那冲天的快意儿顺着xue里的媚肉一块块儿顺着莺娘的脊背爬上来,惹得莺娘一阵阵儿地激灵。

身下的书生却是忍受不了这般的磨折,那xiaoxue里边儿太过美好,紧紧地含着,却偏偏不肯给他吃饱,只在那儿慢慢地行着。多想扯开手上的绳子,一下一下狠狠撞进那磨人的xiaoxue里边儿去。

莺娘顺着roubang来来回回地动着,手里边儿还玩着前边儿的花核,顺着吞吐roubang的规律,或轻或重地扣弄着,猛地一气儿坐在那roubang上边儿。在那roubang儿的头探进了子宫口儿时,“嗯哪~”地一声儿娇啼,一股子花汁儿喷涌出来,浇灌在书生的玉柱儿上,惹得那书生低吼着挺着腰耸动起来。莺娘偏是不如他的意,自那玉柱上边儿离开,找了根红绳儿将那玉柱儿狠狠勒起来。

“嗯~莺姑娘,快快松开些,难受得紧。”满满的nongjing儿堵在那小眼儿里出不来,涨的书生连眼儿都赤红了。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八)









“别急嘛~”莺娘拉了拉那根儿玉柱身上的红绳儿,确保它绑得牢牢地,便又挺身儿对着书生的玉柱坐了下去。那被缚住的巨龙,涨的愈发地庞大,上边儿被红绳系住的地儿,带着粗厉的质感,划过莺娘花xue里边儿的每一处。

莺娘身上灼热的感觉愈发地浓烈了,若是教书生一次便射出精水儿来,像方才那个不成器的恩客一般软绵绵倒下去,这长夜漫漫可找谁来平复波澜呢。

莺娘伸手脱去身上的衣衫,露出胸前一对儿haoru来。身下夹着书生的roubang,手里却是捏着自个儿的rujian去蹭书生的rujian。对着那粒小小的褐色的突起,绕着圈儿磨蹭,激起书生身上起了一片儿鸡皮疙瘩。

看着身下书生这般模样,总叫莺娘想起那日里那个挖了她心的书生来。也是一样的眉清目秀温文儒雅,肯对着她说着情话儿,只对着她小意温柔。那样美好的人啊,本想着她终要成仙,于他不过逢场作戏,怕是辜负了他的一腔深情,为此莺娘心中还是内疚了一番。可是,为何要辜负了她的信任,将她的心活生生挖出来。

莺娘的神志开始有些不清了,身体深处的灼热渐渐要燃到她的脑子里边儿去了。那红衣女子残存在身体里边儿的狂躁一下子激出了莺娘所有的暴力。莺娘的双眼儿也渐渐地赤红了,身底下的大黄,也被她看作了当时的书生,莺娘只想狠狠地撕碎他。

腰杆儿愈发快速地上下活动着,在她快要达到顶点儿时,拉住留在体外的一截红绳,粗暴地将绑住的结儿打开,那忍耐了许久的nongjing儿急不可待地喷涌出来。喷射在莺娘的xiaoxue口儿,那力道大得一阵阵儿地发疼。

就在此刻,莺娘一口咬在书生的心口上,一股子黑血儿顺着莺娘的利齿流了出来。那嫩红的舌尖舔着腥甜的血液,似是品尝着人间最最美味的甘泉。

书生因着高氵朝泛粉的脸色,在血液不断淌出去时,渐渐恢复了平日里的苍白,瞧着莺娘神色大变,担忧着莺娘出什么事儿,忙叫着莺娘的名儿,“莺姑娘,停下来,你的神色不对。”

莺娘哪里听得到,身体里到处都叫嚣着吸干这个男人身上的血,从未有过的饥渴控制着莺娘。

眼见着身下的书生脸色愈发地青白,连身子也有些子透明了。莺娘忽的心口一痛,那股子被红莲业火灼烧的痛感盖过了对鲜血的渴望。莺娘的脑中稍稍有了些清醒,看着身下濒死的书生,用着满怀忧虑的眼神儿看着她,丝毫没觉得自个儿即将要被她吸血而死。这样儿简单而干净的眼神儿,多少年未曾看过了,莺娘的心间划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压抑着yuwang,自那书生身上离开,莺娘蜷缩在床脚,抱着发抖的身子。

一滴滴的血,混着莺娘xiaoxue里边儿的精儿,透过莺娘的骨血,淌进莺娘的脉络里边儿。一分分失去的力气,也渐渐地回笼了。可方才在书生身上生生止住了吸血的yuwang,莺娘骨子里的狂暴还叫嚣着要出来,扰得莺娘不胜其烦。

“快,上去,金蚕指明那娘们儿就在这楼上。”楼下传来了一阵儿声音,听着倒像是方才尾随她的人。

来的正好,莺娘扭扭头,松松筋骨,穿上件贴身的衣衫,将窗栏上掰下一根儿粗大的木棍儿下来。舔了舔唇边儿沾上的血,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九)









红衣的女子,还带着满脸未退却的春情儿,嘴角残存着未干涸的血迹,就这样,手里边儿拿着根木棍,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这般诡异的场景,震得楼下杀来的一帮人马一时愣在了楼下。

“妖女,没想着你命这般大。上回在落丘放你一命,这回定教你有来无回。”楼下一个领头人打扮的苗家汉子,手里边儿举着银晃晃的圆月弯刀,指着莺娘说道。

“哈哈哈~”莺娘听了,只倚在栏杆上放肆地笑着,用着看死人的眼神儿望着楼下的众人“无知小儿,口出狂言。”说罢,那红色的身影儿已常人无法企及的速度跑下楼去,手里边儿的木棍狠狠砸下去,站在莺娘面前的教徒的胳膊,瞬时断了骨头。再一挥,眼前的脑袋被生生砸出一个大坑,左半边儿的眼珠子带着一摊血落出了眼眶,飞溅的鲜血溅到莺娘脸上,顺着下巴缓缓滴落。那被打的教徒还未反应过来,连惨叫都未发出一声儿,便已丢了性命。莺娘的手指抹去脸上沾染的鲜血,伸出小舌来舔干净手上的血渍,似笑非笑地望着那边儿幸存的教徒,“还真是不经打,这么快便倒下了。别急,就到你们了。”

“快,摆阵法。”那边儿领头的苗家汉子眼见着情形不对,赶紧着叫手下的教徒摆出阵法来,不过片刻,将莺娘团团围在圈中。

身后的一个小教徒,手里边儿拿出个红漆的木盒子出来,盒子一掀开,放出了数十条浑身赤红的小蛇来。边儿上另一个教徒,吹起了竹笛,地上扭着身子的小蛇,一时全往莺娘身上爬来。很快地爬满了莺娘满身,在莺娘裸露在外边儿的肌肤上,狠狠地咬上一口,被咬的地儿,诡异地泛着黑紫。

眼见着莺娘似是被放出的毒物制住了,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儿。

莺娘一笑,满不在乎地将身上的小蛇撤下来。那吸足了莺娘血的小蛇,方才还是活蹦乱跳地,如今一挨着地儿,便通体变作了墨色,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你这东西再毒,能毒过地狱里的恶鬼吗。”莺娘笑盈盈地望着众人,“还有什么招吗,若是没了,我可不要再同你们消磨时光了。”说罢,挥动手里边儿的木棍,朝着剩下的教众挥去。

每挥一下,便有一个脑袋爆开,浓白的脑浆,和着艳红的鲜血,在棍棒地下迸溅开来。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一下又一下,恶鬼索命般的凶恶。

杀杀杀。

场上的最后一个教徒,木着身子不敢走动,瞪着眼睛望着莺娘挥下来的木棍。“咻”的一声儿,一阵银光闪过,莺娘的木棍儿被砍作了半截。转过头去,原是方才那领头的汉子。强撑着胆子,望着莺娘。莺娘笑笑,一挥手,将手里边儿半截断掉的木棍,生生插进小教徒的心脏里边儿。

莺娘身上溅到的血,染得衣裳看不出原来的红色。那领头人望着莺娘,双腿不住地打颤着,不住地往后退去。

“女侠饶命,你要知晓什么,我都同你说,女侠饶命,饶。。。。。”话还未说完,便被莺娘一招,掏出了心来。地上的人已经死去,那颗心在莺娘手里还不知情地跳动着,人心啊,怎么心黑了,流的血还是红的呢。

花楼中的庭院,横躺着十数具尸身,俨然一副修罗场的模样。可杀的人越多,莺娘心里边儿的火越是旺。多想将天下的人都杀尽啊。

莺娘眼里边儿的赤红愈发地重了,就在莺娘要去花楼外边儿继续杀人时,一副单薄的身子从背后拥住了莺娘。冰冰凉凉的,奇异地缓解了莺娘的灼痛。

“莺姑娘,停手罢,坏人都已死了。”

也不知那书生是怎样解了手上的绳子,来到莺娘身边。掏出块帕子来细细拭着莺娘脸上的血痕,一遍一遍,唤着莺娘的名字。

终于,莺娘眼前一黑,往后倒去。只记得,有一双,稳稳地接住了她的身子。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十)









待莺娘有了意识,耳边儿便听得一阵儿流水的声儿。睁开眼儿一看,好似在一个山洞里边,身上还盖了件男子的长衫。

“莺姑娘,你醒了,如今可还有难受的地儿?”穿着单衣的书生怀里抱着些野果子从洞外进来,扶着莺娘坐起来。

“大黄?”看了下天日,“这白日里你怎么出来了?”

书生将湿透的帕子拧干水儿,擦擦莺娘的脸儿。“我也不知,自从昨夜咳咳。。之后,便不再惧怕日光了。只要莫在烈日下久待,都没什么大事儿。”

说到这儿,莺娘摸了摸书生的身子。此时摸到的,不再是一团摸不着的影儿,反而是一副真真实实的身躯儿。怎么回事儿,莺娘不禁蹙了蹙眉头。当时在花楼里,她便能摸到书生了,只不过当时被蛊毒磨折着,搅得她没法子分心去看旁的事儿。不过书生如今这幅摸得着看得见的身子,于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虽说这皮肉的交合,并不能教一个男人深深爱上。可这古往今来哪一对情人儿不是天雷勾动地火儿的,若是真真儿的发乎情止乎礼,不是伪君子,便是痿君子。

想通了这一点儿,莺娘也不再介怀书生的身子,不去理会书生羞红的脸儿,接过他递来的果子吃起来。

“大黄,我们如今是在哪儿呀。”

“小生也不知,昨夜里莺姑娘你晕了过去,我怕留在那边儿惹人注意,便将你背来了。”书生犹豫了下,“莺姑娘,昨夜那波人儿,是莺姑娘你找的人吗?”

“估计是了,可昨晚那些看着只是手下,并不是背后的主使。”

“不如,我们进城去探探。看他们的打扮,应是苗人无异,在城中多加打探,应能知道一二。”

“说得有理,不过,不知昨夜有没有人见着了我的模样。”莺娘想了想,“不如这样,大黄你先进城为我买一套男子的衣衫,我扮作男子的样子,应不会惹来太多的注意。”

书生点点头,“嗯,那莺姑娘你先在这儿等我。”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唉~等等。”莺娘叫住书生。

“怎么了。”回过头来的书生一脸茫然,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

莺娘慢慢踱过身去,轻笑着看着书生,一步步将书生逼到山洞的边角去。莺娘越靠越近,书生的脸儿也是越来越红。莺娘伸出手,一把将书生困在石壁与她之间,那张艳丽的脸儿越靠越近,近的连彼此的心跳声儿都听得一清二楚,两股呼吸缠绕之间,愈发地妖娆暧昧。那张红唇带着诱人的香气儿,如昨夜里般强硬地过来,书生的手心儿都有些出汗了,就在他闭上双眼之时,莺娘忽的轻笑出声儿,手指划过书生的耳际,拔出他发件的一根儿杂草,“头发乱成这样,怎么进城去。”说罢,还将他落在耳际凌乱的发丝,勾回了耳后去。

书生清醒过来,一张脸儿满是羞意,低着头不去看莺娘。匆匆地对着莺娘道了句话儿,便急忙往城中去了。

走出没多久,远远地听见山洞里边儿的莺娘的笑声儿。

戏耍这纯情的书生,还真真是别有一番乐趣呢~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十一)微h









书生走后,莺娘找了个小池塘洗一洗身上沾染上的血污。这又是汗又是血的,一股子怪味熏得莺娘都有些受不住了,难为书生还能这般平静地同她待了一夜。

小池塘中宽了衣服清洗着,没多久,便听到那边儿书生回来的脚步声儿。莺娘那双媚眼微微地眯起来,丰满的身子自水里站起,也不擦干净,披着书生留下的长衫便走了出去。

放轻了脚步,悄悄溜到书生的后边儿去,猛地拍了拍书生的肩膀。那书生回过头来,一头撞进了一处绵软,鼻间流窜着女子特有的清香。书生撞得有些子头晕,竟愣愣地伸出手去摸。

“啊~”一声儿女子的jiaoyin响起,手里边儿摸到的那团软绵绵的物事,也在顶端挺起了一个硬硬的小核儿。书生赶紧着抬起头来,就见着一身儿长衫的莺娘亭亭站在那儿。半湿的长衫贴着莺娘玲珑有致的yuti,将那诱人的曲线描摹。湿透的发尾贴在胸口,顺着大开的领口,没入那深深的沟壑中去。

直到莺娘贝齿咬着下唇儿,漏出口里边儿的shenyin。书生才匆忙拿开手,后退几步,对着莺娘道着不是。

莺娘偏要凑上前去,靠近书生的耳边,“那日晚上你不知把玩了多少回,怎的今日一摸便害羞成这般模样了。”

书生的脸儿腾得一下全红了,将手里边儿新买来的衣衫往莺娘手里边儿一放便不回头地逃进了山洞里边儿。

莺娘笑着拿起衣衫进了山洞,当着书生的面儿解了外边儿披着的长衫。书生早在莺娘解开绳结的那刻便想出了山洞,可莺娘偏偏站在洞口处。书生只好转过身去,闭上双眼,不去看那惹火的yuti。

眼睛是看不见了,耳边儿反倒是更为灵敏起来,那“窸窸窣窣”脱去衣衫的声儿,一声不落地钻进他的耳朵里边儿。那身肌肤一定很滑,绸作的衣衫不用片刻便滑落下去,那晚他摸过的,温润地像一块美玉。那平坦的小腹上,最最怕羞的便是那肚脐眼儿了,每回他碰到了,都要惹来莺娘一声儿shenyin,那xiaoxue里边儿的肉都要轻轻地将他的guitou咬上一口儿。

想着桃源里边儿那温暖湿润的人间美景,底下的巨龙又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将那宽松的长衫顶起好大一个包。书生羞愤不堪,忙伸手将那抬头的东西按压下去。

方有些子消退下去,一阵儿熟悉的香味飘来,莺娘纤长的手探入长衫底下,一把抓住那半软不硬的器具,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惹得书生浑身一个激灵,胯下之物又生龙活虎地抬起头来。

莺娘自书生的背后抱住他,张开殷红的小口儿将书生的耳垂含进去,那莹白的贝齿咬住那片儿薄薄的耳垂。“嗯~”书生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儿,身下不由自主地往莺娘的手儿靠去,自个儿挺着腰在那只玉手里边儿摆弄。

“真大呀~喜欢我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嗯~”伸出小舌儿去,探进书生的耳蜗里,调皮地在里边儿转着圈儿。

“都喜欢都喜欢,好莺娘,快给我~”书生抓住莺娘的手,死命地捏紧,对着那只手儿快速地耸动着,在莺娘rounie底下的玉丸时,将一股子白浆喷射出来。喘着粗气,跪在地上,平息着脑中的绚丽。

身后的莺娘将手儿从书生的胯间抽出来,将手上的白浊尽数擦在书生的外袍上。脸上一丝情动都无,平静地叫着书生起来,“走吧。天色不早了,咱们该进城了。”

书生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点点头,撑起有些发抖的双腿,随着莺娘离开。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十二)









莺娘在前边儿走着,书生在后边儿跟着。假意看不着书生脸上的失落,也不回头去哄他一句。这人呐,容易到手的总是不好轻易去珍惜。莺娘那晚虽是强迫着书生同她有了鱼水之欢,却把自个儿放在了不利的地界上。

这天底下的男人,莫不是将自个儿看得比天大,你稍稍对他露点苗头,他便以为你已对他爱得死心塌地。如今于书生来说,她现今顶多是一个同他有着routi关系的女子而已。这一次的风流还是她迫着他的,若换了旁的男的,指不定只把你当作花楼窑姐儿一般的看待。

所以啊,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可比得到他的身子难的多了。若是想教他喜欢上你,便得多费费心思了。

便如方才,书生肯定以为她会顺水推舟同他再欢好一顿,到时yunyu过后,再倒在他怀里说些子情话,好一番浓情蜜意。可莺娘偏偏不如他的意,冷冷地抽身离开。恍若一个恩客,好好玩弄他一番后,便翻脸不认人了。

这下子呀,书生铁定心里边儿想着她方才所为,疑虑着她的脸色。一个男人,若是对着一个姑娘有了好奇,便会下意识去探究她,这一来二去的,便就放在了心头上。

到了城里后,去了城中最大的客栈那儿,打听出了那日那伙人的来历,知晓他们原是苗族血莲教的人后,莺娘和书生便离开了。到了城边儿的一个小巷子里时,莺娘叫住了书生。

“大黄,如今你已不再是鬼身,若是好好掩护一二,不会教别人发现你的不对。你已不再需我在你身边儿,再说我还要前去报仇,前路莫辩,你我就此别过罢。”

书生脸色有些子不大好看,不久前这个女人还同他做着人世间最亲密不过的事儿,转眼就冷冷地赶他走。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莺姑娘,这前路艰险,多个人儿,也多分助力。何况莺姑娘你不识路,若是找不着那地儿怎么办。”

莺娘冷冷瞟他一眼,“那地儿大着,随便找个人来问问都知道。再说,我报我的仇,你是我什么人,同你有什么关系。”

见着书生有些难堪的脸色,莺娘笑着过去理一理他的衣襟儿,“书生,你我不过有过几次欢好的陌路人罢了。我借你解了身上的药性,你因我有了如今这副身子,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说罢,拍拍书生的肩头,施施然走远了。

独留书生在原地,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莺娘在前边儿走着,默默听着后边儿的动静。一阵儿脚步声儿,不远不近地在后边儿跟着。莺娘心下一喜,故意绕道前边儿的小巷子里去。看那书生在那岔道口儿不知何往的焦急模样,莺娘幽幽走到他后边,叫了声“大黄”。

“跟上来作什么,不要与我说是同路,我半点儿都不信。”

“我。。。我只是怕你走错了道儿。”

一听这话儿,莺娘转身就走。“莺娘。”那书生急急走上来抱住莺娘的腰,“你别走,我。。我。。我只是担心着你。莺娘,别赶我走成吗。”

一个人,你原本并不是那么地欢喜。忽的有天他忽然要离你而去,本只有三两分的喜欢,在他离去之时,被自个儿生生想成了**分。原本便是可有可无的人儿,如今也似乎变得那般重要起来。

看着书生心头那粒红的晃眼的心头血,莺娘终于笑了,对着书生点点头。如今心头血已在那边儿,她还未去仙界,看来,此次,非得将仇报完方能回去。

“走罢。”

书生笑着应了一声“诶”,巴巴地跟上了莺娘。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一)









三日之后,莺娘同书生一道潜进了血莲教中。本来,暗杀了那领头人之后,莺娘同书生就该离开,拿着心头血回到仙界。可谁知,那些教众见莺娘杀了教主,竟都疯了一般围堵上来。莺娘便是有再大的力,也敌不过数以万计的人群。不过,就算死去,莺娘也是不怕的,事儿都做完了,早点回到仙界罢了。

可没想到,那书生竟扑到她身上,单薄的身躯紧紧将她拥入怀里,替她受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拳脚。口鼻里不断地涌着黑血,却还是笑着叫她闭上眼不要怕。

生死莺娘早已看过许多,却是头一回那样无措。只能愣愣地躲在书生的怀里,感受着他一下比一下微弱的气息。

眼前一黑,莺娘终于回到了仙界,看着肉身心头上的花瓣一开了三瓣,本该欢喜的心却是怎样都雀跃不起。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书生刚醒来一脸茫然的无辜模样,受她差遣任劳任怨的模样,被她调戏红着脸害羞的模样,还有最后,笑着叫她不要怕的模样。

莺娘的心口有些子难受,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喜欢吗?应该不是的。自被那狠心的书生挖了心后,莺娘对着旁人已没了多余的感情。就算遇着对她掏心掏肺的人,在得了他们的喜欢后,她便马上就要离去了。什么情呀爱呀的,都不过是黄粱梦罢。

是了,好好地将剩下的心头血收来活下去才是正道,管那么多旁的作甚。

“你回来了。”百花仙君的声儿打断了莺娘的沉思。

“仙君。”莺娘回身儿对着仙君行了一礼。百花仙君脸上有些子红晕,周身一片酒气,看着一副醉酒的模样。

“竟是连着三世都能得到他的心头血,看来我可真真没看错人。”

“三世?难不成是同一个人吗?仙君。。”

“行了,莫要多嘴。”百花仙君似也知自个儿多言,指尖一弹,道一声儿“去罢”,便将莺娘送回了人界。

莺娘睁开眼来,难得周边一片寂静,和煦的春风从那床边儿吹进来,吹得她脑仁儿的刺痛都好上些。起身看着这屋子里,多的是古籍字画。看看字迹,应是出自同一人手笔,难不成这回还是个女学究不成。

唉~这yin词艳曲儿的莺娘倒是精通得很,若是真教她写些旁的,露了馅儿可怎生是好。

罢了,还是先看看原身的记忆再说罢。

将将理完脑中思绪,莺娘真真儿是有些恼起百花仙君了,交代她的事儿,真是一次比一次难。这一回,她是个有些名头的夫子,勾搭的人儿嘛,自是她手下的一名学生。若是勾搭纯情的少年郎,莺娘自是不在话下,可偏偏这个少年郎的父亲,是原身的老情儿。原身去府里边儿当夫子,也不过是暗渡成仓,同那情郎touhuan罢了。

唉~真真儿是愁人呀~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二)









便是再愁人,到了该去讲学的日子,莺娘还是得硬着头皮去询府。拿着条长长的裹胸布,将胸前的宏伟紧紧地束住,再穿上一身儿儒衫,远远地看着,只当是个俊秀的儒生罢。

是了,莺娘如今可是个假凤真凰的女夫子。想当初原身的母亲怀上莺娘时,那祖母非要逼得原身的父亲纳妾。当时母亲生产之时,产婆又言说她坏了身子,今后再难有孕。为了不被祖母有理由赶出门去,原身的母亲只好扯了谎,将莺娘当作了男儿。这谎话一说,只得拿着原身的一生来圆这个谎。

即是如此,原身便不好嫁人,也不愿平白误了好人家的女儿,到了双十年华,也是孓然一身。恰巧某日遇着了中年丧偶的风流鳏夫询老爷,一眼便瞧出莺娘的女儿身了。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不为天长地久,只求一夕欢好,自是勾搭成奸,春风数度。

这不,刚进了询府的门儿,便有一个小厮前来传达老爷的话儿,叫莺娘前去书房一聚了。

敲开书房的门儿,里边儿传来一声儿低沉的声儿,“进来。”推开门去,桌案后边儿坐着个而立之年的青年男子,剑眉高鼻,还有双勾人的桃花眼,虽是有了些岁数,却愈发地惹人着迷了。

“余夫子,前些日子里,夫子留给我的课业,今日叫夫子看看可好,嗯~”

莺娘不知原身怎样的性子,一时不好作答,只好抿了嘴儿,默不作声。

那询老爷起了身儿来,一把将莺娘抱住,将头枕在莺娘的肩膀上,“爷的好娇娇,这儿又没旁的人,怎还一脸儿肃穆样儿呢。”

“哼~”莺娘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呵呵。”亲亲莺娘香香的小脸蛋儿,“还生着气儿呢,爷上回叫旁的人在一边儿看着,你不是也得了趣儿吗。那水儿流的床单都湿透透的了。莫生气了,啊~来,再给爷香香~”

莺娘一把捂住他的嘴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许说~”

“好好好,爷不说,让爷好好操ganni这个小妖精。”说罢,伸手就要扯开莺娘的腰带来。莺娘扭了扭身子,避开那只手,撅着嘴儿撒娇,“等会儿还要去学堂里边儿讲学呢,教人看去了,像什么样子~”

身后边儿的询老爷一脸委屈,“娇娇,爷可都三日未吃饱了,你连点儿甜头都不给爷尝尝。”

莺娘走上前去,捧着询老爷的脸儿,“吧唧”亲上一口,“乖~”

询老爷挑起眉头,似笑非笑地望着莺娘,“这就想把爷打发走了,娇娇如今的胆子可真真儿是愈发地大了。”

莺娘伸出一根儿手指戳戳询老爷的额头,“不许胡闹,上回的帐还未同你算呢。我。。唔”话还未说完,便被询老爷拉到怀里,堵着小口儿亲了起来,直亲得莺娘双颊发烫,唇儿红肿。将那抬了头的物件儿往莺娘的腿间挺了挺,询老爷才肯松开莺娘,“小妖精,完事儿了立马来书房找爷,不然,”那双桃花眼眯了眯,“爷定然找上十个八个汉子一齐入了你的身子。”

莺娘轻哼了声儿,应了声“嗯~”便理理衣裳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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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三)









走到专门授课的小书房边儿上,恰巧遇见了一个身量高高的少年。远远地望着,同询老爷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对儿招人的桃花眼,望着你时,恰似满含了真情儿,教人甘愿溺死其中。

“余夫子。”那少年上前来,对着莺娘鞠了一躬。

“嗯,进去吧。”莺娘伸出手摸摸少年的头,对着他展颜一笑。许是莺娘此刻风姿太盛,笑起来的样子太过惑人,少年的脸霎时通红,不自觉往后退几步。

莺娘毫不在意地笑笑,转身进了学堂。

莺娘在询府只需教他这么一个学生,要教的也只有书画一门儿。

“夫子,这是上回你留下的课业,请夫子过目。”说着,询小郎将一卷儿画纸摊在莺娘前边儿。工笔的腊梅,虽有些匠气,可描摹地也算是精细。记忆中,这询小郎于丹青一事上向来不大精通,能做成如此,也算是不错了。莺娘点点头,将那画纸儿收起,叫询小郎到她一旁坐下。

“花草山水你都已画的不错了,今儿个咱们要来画仕女。”说着,提笔染墨,在那铺好的宣纸上边儿画起了仕女图。

画完后,莺娘转头问一旁的询小郎,“可看清楚了吗?”

少年点点头,“学生都记下了。”

“下去画罢。”

少年在下边儿专心地提笔,莺娘慢慢儿地来到他身后边儿,一只如玉的手附上少年的右手,小小的,软软的,带着他在纸上描摹着。那小脸儿离得很近,说话间,不时有如兰的气儿刮过少年的耳际。“看,这儿要这般下笔。墨要淡些,待它干了再。。。”

莺娘的话儿少年根本听不进去,自那只手附上他的手儿时,他的脑子便已乱了。鼻间满满的都是那股淡雅的兰麝之气,纸上的仕女,看着看着,便化作了夫子的模样。

“干什么呢。”莺娘捏住他的耳朵,轻轻地扯了扯,含着嗔意骂他,“又走神儿。”

听得这声儿,少年忽的一个激灵,慌乱地坐直了身子,连带着还打翻了桌上的砚台,一股子墨汁泼洒出来,溅到身上的衣衫上,连后边儿的莺娘也枉受池鱼之灾,白净的长衫上边儿,几点墨黑分外抢眼。

“夫子,对不住,是学生一时失手。”少年忙起身儿道着不是,莺娘却是一挥手并不在意,“无碍,回去教人浆洗一番便罢,不必介怀。”

“不若夫子先去后院换身衣裳,让夫子衣衫不洁,学生心下不安。”望着询小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莺娘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一个美儿郎的好意。

“也罢,你先在这边儿练着,我去去便回。”

“夫子慢走。”

眼见着莺娘的身影儿走出好远,少年的心才放下来。

摇摇头,继续着画起手里边儿的丹青来。可画着画着,纸上的仕女tongfu子越来越像。尤其是那双眼儿,一样的眼尾微微上扬,一样的波光盈盈,一样的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真是的!”少年懊恼的将手里边儿的画作揉成一团儿,远远地扔了过去。也不知今天是怎得了,夫子一靠近,这心口都有些不稳,竟还将夫子想作了女儿身,真真是胡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四)微h









莺娘来到一间厢房里边儿,奴仆拿了询小郎前几年的衣衫来,便退下了。房里边儿只剩了莺娘一个人儿了。解了那脏污的白袍,想着胸前那对儿白兔憋闷了太久,又无旁的人在场,便将那白缎儿一圈圈解下来。

想到这儿莺娘就来气儿,胸前的ru儿bainen嫩丰鼓鼓,偏要被束起来,每日里勒得她气儿都喘不过来,真真儿是暴殄天物。

莺娘坐在床边儿,rounie着被束缚得发疼的ru儿。忽的一双大手儿自后边儿覆到她的小手儿上,带着大力儿rounie起来,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娇啼,溢出口中。回头一看,果真是那冤家。

粉拳轻轻砸在后边儿的人儿上,“说好了完事儿再去寻你,怎得这般猴急~”

“一时半刻爷都忍不了了,让那兔崽子自个儿在那待着,”询老爷叼住莺娘的小嘴儿,“啧啧”地亲了起来。摸到莺娘花谷间润泽一片,忙解了腰带儿,就着花液,将那巨根从后边儿深深入了进去。

“啊~”一进入花谷,俩人双双发着浪吟儿。询老爷挺着腰,在那花xue里边儿不紧不慢地操弄着,“你这个小dangfu,嗯~”重重地打了下莺娘的臀儿,“莫夹,精儿都要教你夹出来了~”

莺娘故意往那玉丸上一坐,“叫谁dangfu呢~嗯~不理你了~”

“哈哈~爷没在你身边儿,嗯~便自个儿玩起了naizi,还说不是dangfu,嗯~”询老爷狠狠拉扯着rujian儿,扶着莺娘的小腰儿次次都往那软肉上撞去。莺娘的脚尖绷得直挺挺的,眼见着就要到了,门外却来了个煞风景的。

“老爷老爷,您在里边儿吗?”

“滚开。”

门外的奴仆欲哭无泪,听着里边儿的动静也知道事后不定怎么吃老爷挂落呢,可还是拍着门儿,“老爷,西街上的铺子着了火,烧死人了,老爷您赶紧着去看看罢。”

这人命关天的事儿,询老爷便是再贪恋莺娘的身子,也不得不将那还硬挺着的玉柱儿从莺娘身体里边儿拔出来。

那物儿一出去,莺娘的xiaoxue里便瘙痒得紧,难受得莺娘泪珠儿都要落下来了。可看着询老爷一张黑脸儿,还有那穿上长衫都掩盖不了的突起,莺娘很不厚道地“扑哧”一声儿笑了出来。

询老爷捏捏莺娘的鼻尖,“小妖精,看着爷走这么快活,xue里边儿不难受了?”

“看着询郎这般,莺娘便是再难受,也得忍着呀~郎君可别憋坏了身子,哈哈~”

询老爷一脸无奈,亲亲莺娘的小脸儿,“爷走了,你若真是难受,去床头暗格那儿拿个东西,”询老爷挑挑眉,“都是特地按着爷的尺寸来的,嗯~”

询老爷还欲再说几句,门外的声儿又响了起来,都带了些哭音儿了,“老爷,求您了,快些罢。”

“知道了。”拍拍莺娘的脸儿,“爷走了。”

“嗯~”

莺娘躺在床上,身体被勾起的yuwang还未平息,不上不下地惹得她心烦。想起询老爷的话儿,起身儿打开床头的暗柜,那柜子里竟放着一根儿暖玉做的玉势,拿出来一摸,竟还真真同询老爷那活儿没什么两样。

羞红着脸儿,将那玉势送进湿得不行的花xue里边儿,快速地choucha起来。嘴里边儿娇娇地shenyin着,哭着将自个儿送上了高氵朝,瘫倒在床上。一头青丝儿披在脸上,眯着眼透过青丝儿望着外边儿,忽的看见那询小郎站在窗口那儿愣愣地看着她。

真是天助我也,莺娘嘴角一勾,计上心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五)微h









支着酸软的身子,假装不知外边儿的情况,拿着那根儿玉势,慢慢地撑开花xue。温润的白玉上,沾着湿滑的花液,那李子大的guitou,时不时蹭过外边儿粉红色的花瓣上,经过那粒儿饱满圆润的花核时,底下的汁水儿吐得更欢了。

一只手儿一寸寸纳入那粗大的玉势,莺娘的小脸上带着欢愉的痛意,口儿里小猫儿似地发着“嘤嘤”的娇啼。另一只,并起两指,伸进自个儿的小口中,仿着交合的动作,搅弄着香舌儿。引得那香涎顺着口角滴落,吐出手指时,拉出一根儿长长的银丝。

这般香艳的景儿,便是圣人见了也是把持不住,何况乎询小郎这个雏儿。

明明知晓撞见了余夫子的大秘密,理该非礼勿视,不做声响地离开,可那脚下似是生了根儿似的,不听使唤地站在那儿。

看着那根巨大的玉势,一路划过乌黑的毛发,玩弄着柔软的粉肉,钻进了那流水儿的神秘洞xue。少年底下那根儿物件也站了起来,叫嚣着要冲进那个小小的洞里去。那双手,不自觉地掀开了长袍,摸进亵裤里边儿去,握住了那只大鸟儿,随着那根玉势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想象着进入那个花xue的,正是自个儿的巨根。

知晓过情事的询小郎,平日的清晨里也不是没自个儿解决过,没个一炷香的时间根本出不来。可现如今耳边儿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儿的浪吟,看着眼前红艳艳唇舌吞吃着手指儿,没几十下,便将那白精儿射在了床边儿的墙上。

终于回过神来的少年想着自个儿方才做下的蠢事,真真儿是羞愧难当,匆匆穿好裤子便仓皇地逃开了。明明知晓自个儿这般的行为是不对的,可看着余夫子的长袍掩盖下的yuti,心下却生出一股子得知隐秘的快意来。

少年匆匆离去的动静这般大,莺娘是个聋子才会听不到,抽出玉势,拿了边儿上的软布处理干净后,穿好衣裳回了学堂。这火儿已烧了起来,她呀,要再去添点儿柴。

在学堂里坐了片刻,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询小郎。换了一身衣衫,发梢也有些湿了,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清香。

莺娘故意装作不知,“去哪儿了,怎的换了一身衣衫。”

少年一脸儿正经,对着莺娘作了个揖,“学生衣衫污浊,想着先生平日里教导学生要遵从儒礼,衣冠整洁,便自行去换了一套衣衫来。”

听着询小郎这般言之凿凿的话语,若不是亲眼见了他方才之举,莺娘也会觉着他只是去换了一身衣衫来。

“坐下罢。”

“是。”

莺娘坐在上边,假装着没看见少年是不是瞟来的眼光。看着少年红透的耳尖,拼命压抑着笑意。

为什么我写着写着好像喜欢上男主的爹了⊙︿⊙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六)过渡章









莺娘怕过犹不及,当日没再对少年拨撩。可少年早就乱成一团儿麻了,回了房后,满脑子都是莺娘媚着眼儿在床上jiaoyin的模样。想要冷静冷静,在桌案上摊开了宣纸,写下道德经来平复心情。可写着写着,不自觉满纸都是莺娘的名字。

少年放下笔,在昏黄的灯光下静坐着,直到门外一阵儿敲门声儿响起。少年才回过神儿来,匆忙将那张写满了莺娘的纸儿收起来。

“嘉哥儿睡下了吗?”

少年起身开了门,“孩儿还未睡,父亲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询老爷走进来找了张椅子坐下,“咱们西街的绸店今日遭了大火,这事儿你可知?”

少年点点头。

“嗯,明日你随我一同去见见你张世伯,我同他讲些生意上的事儿,你也在一旁看着点儿。”

“孩儿知晓了。”

询老爷起身,“夜深了,不必送了,歇下罢。”

“父亲走好。”

翌日到了酒楼,厢房里边儿坐着个富态的商人,一见着询老爷便上前来。

“询兄,你可算是来了啊,我在这儿可是侯了你许久了啊。”

“张兄见谅,铺子里事儿太多,耽搁了些,我先自罚三杯。”

“哈哈哈,询老弟果真是个痛快人,哈哈。。。”

觥筹交错,几杯黄汤下肚,二人都有些子醉意。

“这是嘉哥儿罢,几年不见,如今都长得这般高了。听说前些日子的乡试,嘉哥儿中了举,还是解元呐,真真是英雄出少年呐。”

“张兄过誉,犬子不过读了几年书罢了。”

“不知令郎可有婚配啊。”

少年听到这儿,终是明了了询老爷带他出来的意图,默默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娘亲去得早,婚姻大事儿也没个人来张罗,只好我来操心了。”

张老爷笑得更为谄媚了,走近敬了询老爷一杯酒,“询老弟啊,我听闻前些日子你的绸缎庄出了些事儿啊,你这忙里忙外的,可别把嘉哥儿的婚姻大事儿给耽搁了。不如。。。”

询老爷很识趣地递上一杯酒,“哥哥有何见解啊。”

“这亲事嘛,还是早早定下好,我家里边儿的姑娘,如今正是豆蔻年华,不如什么时候叫他们见上一面儿。若是成事了,有我张家钱庄在,怎么着也能应应你绸缎庄的急。”

“哈哈哈,小弟先在这儿谢过了,若是事成,再叫你一声儿亲家。”

。。。。。。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少年只能在一旁喝着酒陪着笑。由着父亲来安排亲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更何况家里的绸缎庄出了大事,整个库房的绸缎都烧没了,连带着没了好几条人命若是真要赔,别说明年上京赶考的路费,便是倾家荡产都不为过。同张家结亲,借着张家钱庄的势儿缓一缓,这是最最明智不过的抉择了,可为何心里边儿总有一股子怪异之感,挥之不去。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七)









这股子怪异感,在三日后见到莺娘时尤甚。

整个下午,少年都对课业不上心,好几次都走了神儿。莺娘不知少年发生了何事,在晚间同询老爷春风一度后,躺在询老爷怀里边儿状若无意地问起了询小郎的事儿。

“前些日子里爷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儿,估摸着想媳妇儿了,少年郎嘛,不用去管他。”

亲事,好端端的怎的又横生出这些枝节来。

“询小郎还小呢,你怎的这般着急便定了亲事来。”

“还小?”询老爷捏住莺娘的鼻尖儿,“爷同他这般大的时候,孩子都已经满街跑了。对了,”询老爷忽的一拍头,“那臭小子到现在也未通人事儿,爷还得寻个机会带他去花街走一趟,免得到了洞房花烛夜,还得爷这个老子再一旁看着。”

莺娘心下正是烦躁,听得询老爷这一番话,反手便扯下他下巴上新蓄的胡须,疼得询老爷“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自个儿风流,还非得带着你儿子这般,真是老不羞。哼~”

询老爷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娇娇,你这般生气做什么,又不是教你嫁给他。怎的对那兔崽子这般在意起来,莫不上看上了我那儿子,想着坐拥双美呢,嗯~”

莺娘白了个眼,“我还不是怕你那好儿子被你带的,成天只知道钻姑娘的被窝,平白浪费了那一根儿好苗子。”

“他怎样爷不知道,反正爷现在就想钻你的被窝。”说罢,一头钻进被子下边儿去,惹来莺娘一声儿惊呼,“啊~冤家,你舔哪儿呢~”

被翻红浪,春意融融,莺娘被顶弄得失了神儿,再无旁的心思去想事儿。

自那日听得询老爷要为少年开荤后,莺娘一直着人盯着询老爷常去的那家花楼,一旦见着了询小郎,立即遣人来告诉她。盯了快半个月,一直都没见着询小郎的身影儿,莺娘也在怀疑是否是询老爷的戏言,正打算放弃时,花楼那边儿却忽然传来了消息。莺娘赶紧着收拾收拾自个儿,赶往花楼去。

花楼里边儿,询老爷带着强装镇定的询小郎走到大堂里。

“哟,这是哪阵风把询老爷您给刮来了,可是有些日子没来啊~还是老规矩,叫海棠来陪您不?”一个身穿大红比甲,脸上抹着厚厚粉儿的中年女子,打着手里边儿的扇子,扭着腰儿走了过来。

“尤妈妈,今日爷可不是这主角儿,喏”将身旁的少年推上前去,“赶紧着找个可人儿的姑娘伺候着这小子,教他知晓甚么才是真真儿的女人。”

“呵呵呵,”尤妈妈一脸心照不宣的模样,笑着打量着询小郎,“这便是令郎吧,真真儿是好风采,来,妈妈今晚定叫个贴心的姐姐好好伺候你啊~”转头看向询老爷,“那老爷今晚可还留下,海棠可见天儿的想起询老爷您呐。”

询老爷对着鸨母摆摆手,“你带着他去罢,我自个儿去见海棠。”

“诶~”说罢,尤妈妈笑着看着询小郎,“询公子,这边儿请。”

询小郎微微拱手,说了句“多谢妈妈。”便跟了上去。

开了二楼一个雅间的门,尤妈妈让询小郎坐在里边儿等着,“询公子稍候,妈妈这边去叫人来。”

“嗯。”

待老鸨出了门,少年才松懈下来,脸上一片儿阴晴不定。

却说那老鸨出了门,在那转角处忽的被人叫住了。

“尤妈妈请留步,敢问里边儿的可是询小郎。”那叫人的,正是赶来的莺娘。

老鸨一脸儿警惕地望着她,“这位姑娘,这儿可不是你们良家子该来的地儿,若是真真爱慕人家少年郎,还是着了家里人上门提亲去罢。”说罢,便要离去。

“妈妈慢走。”莺娘脱下手上的一个玉镯子递过去,“妈妈,那询小郎少年风流,想嫁他的女儿不知多少,哪轮得到我。我不过一介小小女子,自那天看着他打马而过,我整颗心儿便失在他身上了,”说着,还落下几滴泪来,“我不求别的,只愿同他有一夕欢好便罢,明日我便离去,定然不会给妈妈你惹麻烦的。”

“这。。人家以后若问起来,我可不好交代啊。”

看着鸨母脸上略有松动,莺娘忙递了一小锭银锭子过去,“这银子是孝敬妈妈的,事成之后,还有重礼。”

看着莺娘出手这般大方,鸨母也不同她扯皮条了,送上门来的好事,傻子才往外推。

“成,姑娘你先随我来,妈妈给你好好装扮装扮,保管那询小郎被你迷得五迷三道,隔天儿便想将你娶回家去。”

“多谢妈妈~”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八)h









询小郎在里边儿喝着酒,忽的一个儿软软的身子靠在他背上。闻着那股子香味儿,浑身的肉都绷得紧紧得。

“小郎君,怎的一人在此喝闷酒,长夜漫漫,可不寂寞?”

耳边儿的声儿,那般地熟悉,少年转过头去,却只看到一张被面纱蒙着的脸儿。那眼角儿上勾,眼波流转间自带了媚意,这般的熟悉,却忽的想不起是谁了。吃多了酒,脑子也有些子晕眩,伸手去抓那面纱,每每要得手儿时,却被她逃开。惹来那妖精一阵儿“咯咯”的娇笑声儿。

许是跑得累了,少年停在那边儿歇歇。看着那小人儿,心下的火烧的更旺了。方才只注意着她面纱下的秘密,到如今才发觉她穿的这身儿衣裳有多惹火。薄薄的轻纱衣下,只穿了件肚兜儿,那肚兜儿上绣了两朵牡丹花,那正中的花蕊儿处,挖了两个洞,露出了她胸前粉嫩嫩的rujian儿来。随着那妖精的跑动,一下一下,勾得人不能安生。

少年下腹一股子邪火升起,一把扑将过去将那妖精压倒在身下。那双桃花眼定定地望着底下的人儿,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那人脸上的面纱。白玉无瑕的肌肤一寸寸露了出来,挺巧的鼻梁,嫣红的小嘴儿,像极了梦里余夫子的模样。少年的手,温柔地抚过莺娘的脸,试探着叫了声儿,“夫子?”

莺娘才懒得同他啰嗦,一把将询小郎的头拉下,将身前的ru儿送进少年半开的口儿里。那张艳红的小口儿凑到少年耳际,“来,今儿个夫子好好给你上一课。你现在口里边儿吮的,便是女人的rutou儿,嗯~别咬,慢慢舔,轻轻地嘬一口,乖~真聪明。”

莺娘将少年的头扶正,伸手解了身上不多的衣衫。拉着少年的手,顺着小腹,摸到花谷处,“看,这儿啊,是女人的金沟,嘉哥儿以前可曾看过。”

少年呆愣地摇摇头,红了脸细细地观察着那粉红色的花瓣,“只在春宫图上看了个大概。”

莺娘笑笑,拉着少年的手走过那粒儿花核,“看,这红豆般大小的,便是女人的yingdi,若是想叫娘们儿舒坦了,要记得多多揉弄几下。”那修长的手指在那儿重重一按,惹来莺娘浑身儿一颤,媚眼儿横斜了少年一眼,“不许这般重,看,你都给人家弄出水儿来了。”

少年知错地放轻了力道,无师自通地在那花核上轻轻扣弄起来,引得莺娘花xue里的水儿流得更欢了。

“啊~慢点儿,来,”拉着少年的手指,慢慢地进入那温软湿润的xiaoxue里,方一进入,便有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舒服得少年不用莺娘的指导,自个儿快速地choucha着手指。

在即将到达顶点儿的时候,莺娘握住了少年的手,喘着粗气儿问少年“看清楚了吗,”,看着少年点点头,便将少年的亵裤脱下来,放出那根忍耐了许久的尘柄来。还带着粉红颜色的肉根,虽不如其父的长,却胜在那粗大上,足足有婴儿小臂般大小,那吐着前精儿的guitou,也有鸡蛋般大小。饶是见过许多风浪的莺娘,也被少年宏伟的器物有些子吓到了。

刚想退开来用嘴服侍少年一回,却被少年误以为要逃开,挺了那物,直直如今莺娘的xiaoxue里去。xiaoxue里边儿虽有花液,到底经不住这般的大家伙横冲直撞,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痛呼,捶打着少年要他松开。

刚尝了鲜的少年,第一回知晓其中的妙处,每一下都似要升天般爽快,哪里听得见莺娘在耳边的痛呼。掰开莺娘的腿儿,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用了狠劲往里边儿入去。

不过那roubang儿也是少年人的心性,不过十几下,便激动地将那精儿全吐出来了。

莺娘一个忍不住,“扑哧”一声儿笑了出来。少年羞得满面发红,狠狠地咬了莺娘一口,“不许笑。”

这咬人的习惯,还真真是同他父亲一模一样。莺娘识趣地止住了笑,坐起身来,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脸蛋,“询小郎莫恼,这爷们儿的初回,都是这般。若是心有余力不足,夫子再教你个招,拿根儿粗棍子应付着,保准教你那妇人忘了小郎的丢脸事儿,咯咯咯~”

笑着笑着,莺娘忽的笑不出来了,花xue里那根儿软答答的roubang,竟又硬挺起来,涨的她的花xue壁撑的紧紧的。

“夫子,是这根儿粗棍子么。”询小郎动动下身,一脸坏笑地望着莺娘。

作者菌今天一个冲动去剪了刘海,真真儿是被自己蠢哭了(┬_┬)

女父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九)h









莺娘虽是被少年惊人的恢复能力有些子吓到,到底还是情场老手,立马便又占了上风,推开询小郎,揽着他的脖颈,似观音坐莲般坐在那根儿玉柱上,拉了他的手儿抚弄起雪白的naizi来。

被少年急切的性器顶弄得有些吃不消的莺娘,还不忘教导少年xingshi的技巧,“入了xue儿后,要记得九浅一深,嗯~太深了~”少年听话地微微放缓了动作,在莺娘甬道里边儿慢慢地磨蹭着,空虚的甬道立马不舍地缠住roubang,不自觉地吮吸着roubang。少年郎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将夫子方才的教导忘得一干二净,一把抱起莺娘来,抽出硬挺的性器,将莺娘酥软的身子翻了个身。

扶着莺娘丰满圆润的臀儿,分开那被操弄的有些子红肿的xiaoxue,大力地挺弄起来。莺娘扶住桌子,瘙痒的xiaoxue急不可耐地往少年凑去,臀儿翘的高高的,性器交汇处不断地滴落白色的浊液。这般的姿势,少年硕大的性器入得又狠又深,那一下又一下的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儿,还带着润泽的水声儿,在房间里不断地响起。

花楼的房间里,红烛燃了一夜都未熄灭,在天要亮时,少年才射出今夜的最后一泡精水儿,拥着莺娘沉沉睡去。

确认了少年已睡熟后,莺娘慢慢地从少年的怀中抽身。忍着少年性器缓缓划过花xue的酥麻感,将那大家伙弄出体外。刚一落地,身子酸软地差点儿摔着,大腿根儿还不断地有精儿滑落。

莺娘忍不住瞪了床上熟睡的少年一眼,忍着酸胀穿好衣衫,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按照承诺,给了鸨母一锭分量十足的银锭子后,悄悄地从花楼的后门儿离开了。

而床上累极的少年,日上三竿后,才睁开眼儿来。一只手在床上摸索着,空荡荡的一片儿,少年猛地起身,房里除了自个儿,旁的人一个也没有。

脑子昏昏沉沉的少年,甚至怀疑昨夜是作了一场荒唐的美梦,一切不过是自个儿醉酒后的臆想罢。可身上的酸软,房里边儿浓重的麝香味儿,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力证着昨晚的真实。少年急急地穿好衣衫,走出房门,在花楼的走廊上奔走着,不知在寻些什么。看着那边儿的鸨母走过,忙上前拦下她。

那老鸨一见了询小郎,便笑着问,“询公子,昨夜那姑娘伺候的可好,公子还满意吗?”

询小郎眼前一亮,“敢问妈妈,昨晚的姐姐在哪儿,可否叫她出来一见。”

鸨母捂住嘴儿一笑,“哎哟我的询公子呀,你昨晚可是折腾到了三更才歇下,我们楼里的姑娘可不比你这身子,早就睡下了。”

“那妈妈带我去看看可好,我就在一旁看着,绝不扰了她的清净。”

“姑娘们最是在意自个儿的仪容,这珠钗散乱仪容不整的,哪个女儿家愿出来见人。若是公子贸贸然进去,平白惹她生气,这可就不美了。”

“这。。”少年脸上的神色有些子犹豫不定。

老鸨一见,“询公子若要见她,不如改日再来楼里。妈妈我同你父亲是老相识,定然先帮你安排,可好?”

少年神色不豫,还想再说几句,那边儿询老爷便已过来了,“怎么了,大清早的在这儿。”

少年沉默不语,下意识地不想叫询老爷知道。

场面有些子尴尬,尤妈妈一见,立马凑上前去,“询老爷,昨夜海棠伺候得可还舒坦。”

“海棠这小浪蹄子,昨夜哭着说爷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差点儿把爷的衣衫哭湿了,妈妈你可得好好管教。”

。。。。。。

有了询老爷在场,少年不好拉着鸨母继续探究,便随着父亲回了询府,这心内的疑虑却是愈发的大了。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









少年心中的郁结,莺娘不是不知,只不过佛语云:求不得。求而不得的东西,才会日日夜夜的放在心头上想着。少年郎逢着个美貌女子春风一度,第二日起来却如精怪一般消失无踪,怎能不教他惦念上。

的确,少年如今正是为了此时烦恼着。翌日回到花楼,同鸨母说要见见那夜的女子。可鸨母找了个姑娘过来,一见着他差点扒了他的衣衫。明明身形差不多,长相也有几分类似,可少年就是觉着她不是那夜的女人。

“妈妈,你确定这是那晚的姐姐吗?”

“哎哟我的询公子,妈妈好好地骗你作甚,这人吃多了酒,一时记得不太清也是有的。询公子是不满意吗,不要再看看别的姑娘?”

看着鸨母的样儿,询小郎估摸着也问不出什么了,对着鸨母摇摇头便回了府。刚进了府,便有奴仆上前来请他去花园中,说有贵客侯他。

花园的凉亭中,一个身着鹅黄衣衫的女子,静静地坐在那边儿。十三四岁的年纪,身量不高,脸上还带着未退却的稚嫩,远远地望着,像是春日里河岸边的一株嫩柳。那女子见了询小郎过来,娇声地叫了声“询哥哥”,便腼腆地低下头去。

询小郎一见,便是再明白不过。看来眼前这位女子便是那日张世伯提及的闺女了。撩起长衫的前襟,走到凉亭中,对着那女子行了个礼,“可是张妹妹,多年不见,都长得这般高了,伯父也来了吗?”

小姑娘点点头,抬了头望着询小郎,“爹爹说你们府上有一匹刚出生的小马,今日我特意磨着他带我过来的。询哥哥,你能带我去瞧瞧吗?”

“好,来,我带你去。”

“嗯~询哥哥最好啦~”得了询小郎的应允,又见他这般温柔模样,少女骨子里的天真烂漫都收不住了,扯着少年的衣角,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询小郎默默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若是不出意料,她以后便是自个儿的妻子。若是在往常,知晓了妻子是这样的人选,他理应是不会拒绝的。天真的性子,还带着少女的娇俏,一见便能叫人生出喜欢来。

可,那是以前。见过了那样炙热明艳的女子,尝过了牡丹花xiaohun蚀骨的风情,再看看路边儿的嫩柳,便显得嫩柳这般的单薄失色。

走到拐角处儿时,忽的见到了那朵牡丹。少有些愣住了,日思夜想了许久的人儿,就这般忽然出现在眼前。穿着白衫,坐在秋千上,身后还站着他的父亲,脸蛋儿红红的,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子风情,一如那晚在他身下一般。

知晓人事的少年一下便看出他们在干什么了,撞破他人情事的尴尬,见着莺娘的无措,通通化作了不甘心。凭什么啊,勾得他心烦意乱后,转头便去投了他人怀抱。凭什么,自个儿那样朝思暮想的人儿,父亲竟能唾手可得。少年的手紧握成拳,那双桃花眼里也起了淡淡的猩红,直到身旁的少女有些子拘谨地拉拉他的衣角,“询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少年回过神来,隐下所有的怒气,若无其事地看着旁边儿的少女,“无事,风沙大迷了眼罢。”

少女看看眼前高过头顶的假山,不知少年是见着了什么,有些子担忧的望着询小郎,“要不我们改日再看吧,询哥哥你的脸色好差。”

少年收回目光,笑了笑,“不用了,我们走罢。”

看着少年又笑的温柔的样子,少女总算放下心来,将方才的事儿全抛诸脑后。就说嘛,方才询哥哥脸上可怖的神色,定然是自个儿眼花看错了。

看着外边儿的二人走后,询老爷握住莺娘的下巴,那双桃花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娇娇,你到底对那臭小子下了什么药,瞧他方才看爷的眼神儿,跟看仇人似的。”

莺娘无所谓地笑笑,“怎的,你吃醋了,连自个儿亲儿子都不许多看了吗?”

询老爷将那根埋进莺娘xiaoxue深处的roubang动了动,咬着莺娘的耳朵,“不许,就是不许,你这样的可人儿,爷才舍不得这般轻易给了他去。嗯~”

莺娘双手拉着秋千绳,懒得理询老爷,不过想着方才少年的眼神儿,还真是有些子凉意窜上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一)









今日本就是三日一期的授业日子,在花园里同询老爷厮混了后,莺娘还得拖着酸软的身子去学堂给询小郎上课。

刚进书房,便见桌案上摆着一个画轴。估摸着是上回给询小郎留下的课业,莺娘随意地打开了画轴。一见着画卷上的图,莺娘便恨不得立马关上画卷。那画卷上,画的正是一个半裸的女子,肚兜险险地吊在脖子上,露出大半只雪白的yuru来。chiluo的下身,正含着男人粗大的器物,连上边儿的毛发,都分毫毕现。更别说女子脸上的神情,媚眼微眯,头颅后仰,分明就是那晚上莺娘的模样。

这臭小子,明明画技并不怎样,偏偏这春宫图却是画得极好。

莺娘正恼怒着,那少年却无声无息站在她后边儿。

“夫子看着这画中人,真是像极了夫子,若不是知晓夫子是个男儿,恐怕连我都要误认成夫子了。”

莺娘假装镇定地收回画卷,“天下相像之人本就不少,定然是你错认了。”

“是吗?”少年不经意地笑笑,收回那卷画轴,“既然夫子不认得画上的人,那学生便收回去了。回去好好看看,若是哪日在街上遇见了,定能认出她来。”

看着询小郎笑意盈盈的模样,莺娘忽的感觉心底有些毛毛的。对着少年的话不置可否,挥手示意少年回去继续讲课来。

期间,每每莺娘低下头去时,总感觉少年的目光盯着她,抬起头来,却见少年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去。这个儿下午,莺娘真真儿是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挨到结束了,那头询老爷却又起了幺蛾子,半路里一把将莺娘拉进个暗房里。

“你又做甚么。”莺娘见着询老爷,吞下了嘴里的惊呼。

“娇娇,今日在院里见了那臭小子,你便心不在焉的,弄得爷好不痛快。你这三天才来一回,可不许这般敷衍爷。”

“询大老爷~你又有什么招儿啊~今儿个我乏了,改日再来陪你可好?”

询老爷锁住莺娘的身子,叫莺娘挣脱不得。“娇娇,今儿个还真是不行,爷特意为你备下了大礼,你可不许平白浪费了爷的心意,嗯~”询老爷上扬的尾音,带了丝危险的味道。若不是知晓询老爷危险的本性,莺娘才懒得同他多作纠缠。看如今这幅情形,不答应都不行了。

询老爷不待莺娘回话,拿了条丝绢,严严实实地蒙住莺娘的双眼。莺娘眼前,只剩一片白。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便分外灵敏起来。只听得耳边一阵儿铁锁窸窣的声儿,双手便被绑上了,整个人也被提的往上,只能勉强踮着脚尖够着地面。

看不到周遭的事物,莺娘也有些子心惊。“询郎,我有些子害怕,你放我下来可好~”

“娇娇乖~”询老爷安抚地摸了摸莺娘的脸蛋儿,“咱们这回玩点儿别的,保管你满意,嗯~进来罢。”

暗房的门儿被打开,一阵男子的脚步声进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二)h









原本莺娘便没经历过欢好的时候有旁的人在场,更何况蒙上了眼睛,似鱼肉被吊起来任人宰割。莺娘浑身的皮肉都紧紧地绷着,贝齿紧紧地咬着失去血色的唇儿。

“兹啦”一声儿,莺娘身上的衣衫被一股大力撕开。一个略显陌生的唇舌,带着火热的气息,吻上了莺娘的后颈。

“不要~啊~”莺娘踮着脚儿挣扎起来,却被身后的男人抱的紧紧的。

“小saohuo,看等下你怎么求爷。来,把这个倒到她houting去。”后边儿的男人接过什么东西,一股子清凉的汁液顺着肠道,倒进了莺娘的houting。莺娘的小屁股扭动着,不断地有汁液从肠道里出来,滴落到地上。

“真是不乖。”莺娘的臀儿上挨了轻轻的一下打,随后,一根儿细长冰凉的管儿入进莺娘的肠道里边儿去了。“疼~”,莺娘的眉头因疼痛皱了起来,脸儿有些子发白。细小的houting,被瓶子撑的满满的,连口儿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真是个小妖精,放松些,这儿夹得这般紧,等会儿有你好苦头吃。”询老爷吃着莺娘的胸ru,吻着莺娘身上敏感的地儿,不断地挑起莺娘呃qingyu。

也不知是否方才那股子汁液有些问题,原本清凉的houting,慢慢地灼热起来,灼热的甬道,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那儿爬着。好想,真的好想有什么能捅进来,填满houting里的每一道褶皱。

“给我~”药效发作,莺娘不断地扭着小屁股。

“你看,我就说她是个小浪货,这才没一会儿,小屁股便摇的欢了。”

药效上了,莺娘整个人都有些发蒙,身体难受得紧,带着哭腔,一直求着询老爷给个痛快。可询老爷偏偏不肯,又玩起了旁的花样。

身后的男人将瓶颈狠狠推进houting深处,抽出手搭上莺娘的大腿儿。莺娘感觉身子一轻,以小儿如厕的姿势被抱起,双腿被屈辱地打开,大剌剌地露出粉红的花xue来。询老爷拿了管毛笔来,在莺娘花液泛滥的xiaoxue处,沾湿了笔头。那毛笔不到片刻便软化了,软答答地贴在花瓣上。那细细的软毛,细致地描摹着莺娘花瓣的形状,慢腾腾的刷过花瓣上的每一处。那柔软的笔尖,抚摸过莺娘的花核,惹得莺娘绷直了脚尖儿,嘴里不断呼着jiaoyin。“啊~不要,不要去那儿~”莺娘整个人摇的更厉害了,xiaoxue不断地吞吐着花液,在地下都淌了一堆儿了。

询老爷刚将那笔头探入xiaoxue口,xue里的软肉便争着咬住那杆儿毛笔,凶猛地将它吃将进去。那毛笔进了xiaoxue,千万根毛散开来,似是无数的小针儿,扎着莺娘花xue里的每一块儿肉。询老爷抓着毛笔,比拟着xingjiao的动作,不断地进进出出,再加之houting里插着的瓶子。莺娘只觉得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身子绷直,xiaoxue里一股子透明的汁液从子宫的小孔里喷射出去。花道不断地抽搐着,死死咬住那杆毛笔不教他出去。

直到那xiaohun的劲儿稍稍褪去,莺娘的身子才软软地倒了下来。

询老爷抹了抹脸上透明的汁液,笑着拿出那杆儿毛笔,“真是个宝贝,还会喷水儿,娇娇你还真是不教爷失望。”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三)h









后边儿的男人,听得询老爷的话轻笑出声,胸膛都在微微颤动。

莺娘听了这声儿,心下起了个荒唐的念头,试探着叫了声“询小郎。”

身后的男人笑得更欢了,rounie着莺娘的yuru,“夫子真是不乖,到现在才认出学生来,你说要我怎么罚你,嗯~”

莺娘一时说不出话来,眼泪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询老爷拍拍莺娘的脸儿,爱怜地亲亲她的小脸蛋儿。“娇娇,这可是你自找的,赶紧着把眼泪收一收,这流水的地儿,有一个便够了,嗯~”

询老爷拔出莺娘houting的玉瓶,一股子药汁混着肠液一股脑儿冲出来,滴得询老爷满手都是。询老爷擦擦手,拿了个拇指大小的玉珠子塞进莺娘的houting里去。那玉珠子在一片儿湿滑中,止不住地要掉落下来,询老爷手指顶着珠子,重重地拍了下莺娘的臀儿。“娇娇,你可夹好了,掉下来一颗。爷便多绑你一个时辰,到时费了胳膊,可别来怨爷。”

莺娘听了询老爷这番话,知晓他是个狠辣的,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只好含了泪水儿紧紧地夹着肠道,好叫珠子不落下来。

“父亲。。”许是莺娘脸上的委屈太过明显,少年郎心下也有些不忍,忍不住想叫父亲莫下这般狠手。

“哼,臭小子,你莫不是心软了罢。莫要担心,女人家都是这样,娇娇弱弱一副逼良为娼的样儿,心底下指不定多想要你操gan-ta。来,把她双腿儿也给吊起来。”

少年沉默着,硬着下身用红绸将莺娘的双脚缚上,分开绑在一旁的廊柱上。

莺娘的腿儿大开着,那粉红的xiaoxue被蹂躏地有些子红肿,因着**的作用,还在不断地流着水儿。

“娇娇,咱们来玩个游戏。你猜猜等会儿玩你的人是哪个,若是猜错了,当心你的小屁股。”说着,便有条舌头带着灼热的湿意,一路从她的胸ru处舔到了肚脐眼儿,在那个小眼儿里不断地舔弄吮吸,惹得莺娘的小腹不断地紧缩着。

“说,是哪个?”

听着询老爷的声音,那根舌头还不断地在那儿作怪,莺娘chuanxi着叫着“询小郎。”

“错了。爷问的不是舔你的人,该罚~”说着,便拿了另一颗玉珠子塞进莺娘的houting里,两颗玉珠子在那肠道里互相挤弄着,惹得莺娘的花xue更是空虚得紧。

询小郎的舌头从莺娘的身上离开,一只手掰开莺娘的小嘴儿,将那根粗大的阳物塞进去。粗长的阳物只入了半截便入到莺娘的喉咙口了,大张的小嘴儿吞吐着巨龙,兜不住的口水儿不断滴落下来。“嗯~”又一根yanju深深入进莺娘的花xue里去,空虚了太久的花xue,yanju方一进来便得了高氵朝儿,弄得莺娘无意识地一吸,差点儿叫口里的那根roubang缴了精儿。

少年赶紧着将roubang拔出缓缓劲儿,捏着莺娘的下巴,“嘶,夫子怎的这般热情,吸出来了可满足不了夫子了。说,下边儿那根roubang是谁的。”

“询,询老爷的。”莺娘吞咽着满口的口水儿,含糊不清地说着。

“嗯,猜对了,再奖你一颗珠子,乖。”

又一颗珠子入了莺娘的肠道,坠坠地垂着,湿滑的肠道都快要兜不住了。看着父子二人这般举动,便是个蠢的也知晓,无论怎样,今儿个这二人都拿定主意要玩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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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四)h









一开始还能分得清,到了后边儿,莺娘的脑子也渐渐的混沌了,被qingyu驱使的身子,随着二人的动作在欲海里沉浮着。

houting里的肠液越流越多,莺娘紧夹着也留不住下滑的玉珠子,只留着一个珠子还嵌在肠道里边儿。清脆的玉珠滚地声儿后,一根火热的roubang就着湿滑的肠液,狠狠心挤进她的houting里边儿去。

又粗又热,定然是询小郎的roubang。

饶是方才有玉柱在houting里作了扩张,也抵不住询小郎性器的雄伟。那婴儿小臂般大小的roubang,入了狭小的houting,撑的houting的肉都有些子透明了。便是有许多的肠液作着润滑,莺娘也被这根巨根弄得够呛的,疼得她“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那父子二人却不管她,隔着层薄薄的肉膜,两根roubang一前一后地顶弄起来。

前边儿的询老爷,与莺娘玉成了那么多回美事儿,早就将花xue里的乾坤摸透。花间老手询老爷,次次都冲着xiaoxue里那块儿软肉狠狠撞去,在莺娘快要得到趣儿时,慢悠悠地退将出来。

后边儿的询小郎,虽是初入江湖经验不足,好在素质过硬,自带了一柄粗长的宝剑,就着后xue埋伏的玉珠,在那刚被人开采的土地上,浴血厮杀。

下边儿的两个xue儿被满满地撑着,胸前的两个ru儿也被人一边儿一个的拿着,这边儿的搔搔硬挺的rutou,另一边儿的死命rounie饱满的ru肉。

这二人,每每弄得莺娘快丢了魂儿时,总要咬着她的耳朵问一句,喜欢哪个的roubang。说了这个,那个便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死命将那粒玉珠顶进肠道深处。说了那个,这个又在她胸ru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儿来。

莺娘的身子,像是被分作了两半儿,在两父子间来回撕扯。终在她快要晕过去时,那两根roubang,齐齐在她两个xue里射出精儿来。滚烫的nongjing,同时浇灌着她前后两朵花儿,那双份的快意一股脑儿涌上来,莺娘只觉眼前一片儿烟花绽放,耳中嗡鸣,一闭眼而晕了过去。

操干了太久,便是铁打的人儿也有些支撑不住。询小郎解了莺娘手脚上的束缚,抱了她去边儿上的床榻上歇息。望着莺娘皓腕上触目惊心的淤青,少年脸上露出了自个儿也未发觉的心疼。将那手儿凑到唇边儿亲了亲,放回被子下边儿去。

询老爷擦擦身上的黏湿,刚打算爬上榻歇息,便被少年的手拦住了。

“前头铺子的帐还未算完,父亲不打算去瞧瞧吗?”

望着少年这般护食的举措,询老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睡了老子的女人,转眼便翻脸不认人了。

“父亲为了铺子连孩儿都卖,如今怎的又这般不上心了,看来。。。”

见少年这般模样,询老爷再大的火儿,也瘪了下去。臭小子哪来这么多的心眼儿,都跟谁学的。陪着笑对着少年说,“嘉哥儿啊,为父忽的想起前面儿的事儿还没完,你先歇着,为父先行一步了。”

少年面无表情,“父亲慢走。”

询老爷:。。。。。。

询老爷走后,少年一脸复杂地望着莺娘熟睡的脸儿,叹了口气,将身下的人儿搂到怀里,阖上了双眼。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五)









翌日清晨,莺娘在睡梦中醒来。放肆欢爱的身子酸软地不像话,花xue里满是白浊的精水儿,黏在腿间好不难受。胸前还横着一只手,霸道地占着她的ru儿。莺娘轻轻的拨开那只手,方想下地,后边儿的人便醒来了。

“夫子,还想逃吗?”少年刚起来,声音里边儿还带了丝惑人的沙哑。

回头看去,少年披散着一头乌发,支在床头定定地望着她,眼里边儿都是血丝,看着倒像是一夜未眠的样子。

“询小郎,你快些放开,再不走要被人瞧见了。”

少年忽的沉下了脸,讥笑了一声儿,“敢同父亲在光天化日之下野合,却不敢教人看见同我在一起。哼,夫子是在同我说笑吗?”

莺娘背对着他,慢慢拿来床边儿的裹胸白布挡在胸前,小声地说着,“你少年成名,今后的前途不知有多光明。。叫人看见了,于你仕途无益。。”

“夫子还真是为着学生着想,学生还以为,夫子是那等水性杨花的女人,勾着这个,还要吊着那个。看来,真是学生看错夫子了。”

莺娘听了少年这番话,脸儿刷的惨白了,咬着下唇儿不说话,双手环住自个儿,瘦削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

少年漠然从床上起身,捡起一旁的长衫来披在身上,“哦是了,忘了告诉夫子了,明年学生便要成亲了,到时夫子莫忘了来喝杯喜酒。还有,张妹妹胆子小,不似夫子这般见过太多的风浪,夫子可别又同父亲在花园里边儿荡秋千到时吓着她了可不好。呵,”少年回头看了莺娘一眼,“学生今日才真是确认了夫子不是那夜的女子,还真是对不住夫子了。”

莺娘听得少年一顿夹枪带棍的话儿,脸色更白了,颤抖着从床上起身,胡乱的穿上衣衫,强撑着笑说了句“我知晓了。”便匆匆离去。过那门槛儿时,还差点儿被绊了一跤。

少年在后边儿看着,拳头紧紧握起,克制着自个儿上前扶住她的举动。眼看着那慌乱的人儿没了影,这才松懈下来,颓然的坐到床上。

奔走的莺娘,直到回了自个儿府里,才算是安下心来。难不成是这回做的太过了些,本以为这种心性单纯的少年郎,随意勾一勾便会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哪晓得这回竟是踢到铁板了,不成不成,照这样下去,少年若是娶了妻,还不知要把她抛到哪个角落去了。

欲要擒之,必先纵之。

接下来的几日里,莺娘都不曾踏出府门一步。连询府里的授课,都托人去告了病假。

少年站在书房里背手而立,听着门房传来莺娘不来的消息。粗粗算起来,他已有半月未曾见到莺娘了。听着是请了病假,少年心下有些有些子忧虑,那日见她脸色苍白,莫不是真真病了罢。都半个月了还不来当值,难不成是真的病得厉害了。

呵,这个女人诡计多得很,怕是不想来见他装病的罢,一定是这样儿没错!可没过多久,少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抚上画卷上莺娘柔媚的脸庞。

唉~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业六)









转眼便到了七夕,这日里,牛郎织女一年一会,有情的男女也相携出游。询小郎自是踩着点儿来到了张府,毕竟是定了亲的,若是在这样的日子里都不作一番姿态,怕是人家也不肯将女儿嫁与他了。

在酒楼里用了饭,装作没理会到张小姐的暗示,托着天黑的借口,早早地将她送回了家。

少年也不知道自个儿怎么了,耐着性子陪着张小姐说几句话看一会儿花灯,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偏偏一见着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影子。心下的烦意上来,憋在车厢里透不过气儿来,少年挥退了仆人,自个儿游走在小巷中。

不知不觉间,竟是不由自主地走到了余府外边儿。隔着一道白墙,想象着里边儿的人儿在做些什么。

少年直挺挺地在那儿站了许久,方要转身离去,便听得身后一阵儿开门声。

“吱呀”一声儿,门里边儿走出个红衣女子。丰胸细腰长腿,雪肤乌发红唇。在那月光下一站,倒像是深山里吸人精气的狐妖。少年一时间看愣了,往常男衫的她,刻意隐下了三分媚意,身段儿也不显,看着只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胸腔里的那颗心,不住地狂跳着。

莺娘缓步走过来,像是什么事儿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询小郎,今夜陪我一同去看看花灯可好。”

“好。”少年听见自个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莺娘。

大街上,华灯初上,河上漂浮着的花灯渐渐地多了。少年与莺娘并肩在街上走着,周遭都是些拉着手儿的小情人们,二人在其中,并不打眼。

到了一处摊子上,莺娘买下个花灯,拿着笔墨,背对着少年在上边儿写着。

许是街上的灯光太温柔,少年再硬不起心肠对着莺娘说些冷冰冰的话儿,拿起绢子拭去莺娘手上沾染上的墨迹,笑看着莺娘,“写了什么,怎的不给我看看。”

莺娘狡黠一笑,“才不告诉你,说了可就不灵了。走吧,咱们再去前头看看,听说那边儿来了个耍秋千舞的。”

“嗯~”

二人在街道上走着,边儿上的人太多了,挤得莺娘一直往少年身上撞去。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时不时地擦过少年的手背。试探着,少年伸出根小拇指,勾住那只小手的手背。眼见着便要牵上去了,忽的一阵人潮涌来,将二人冲散开来。“莺娘,抓紧了,不要放开。”少年死命抓着那只小手,奈何边上的人越挤越多,少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从手心里滑落,看着那个红衣的女子消失在人潮里。

少年发了疯似的在人群里找着那个身影,不是,不是,都不是!少年走过了每一条小巷,都没见着莺娘的身影。心里边儿急得要命,不敢想象一个孤身的貌美女子,在夜里会逢着什么样的变故。

一个时辰过后,街上的人潮已然散去,空荡荡的大街,还是没有那个身影。

少年后悔了,明明心里边儿爱慕着她,却总是说不出口,屡屡冷言伤着她。不过是做过父亲的女人罢,又不是他的母亲,抢过来便是,当初为何要同她闹别扭!

“询郎~”

少年猛地回头,那人在灯火阑珊下,娇笑着叫着他。焦急,庆幸,安心,愤然,太多太多的情绪一股脑儿涌上心头,少年忽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急急地冲过去,将那个人儿一把抱入怀中。对着那张殷红的小口儿狠狠地亲了下去,唇舌交缠,直咬的莺娘口中都有了血腥味儿,心间的跳动才渐渐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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