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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出墙》


第1章 招妓在床抓现形

我不是个滥情的女人,可是,当我设计走出宅门,用柔弱的身体打拼自己的理想时,纠葛于心的情感和人性的欲~望真的让我难以自拔……

正文

日上高杆,我满满地饮了一大杯红酒,心思不定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焦虑地等待着即将上演的生死大戏。

我不是坏女人,也不想去算计谁,问题是,机会已经临到了眼前,如果再抓不住,很可能又要浑浑噩噩地过上十年。

身体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每一个沉溺在酒水中的细胞像被小虫噬咬般难受。

难不成是死前的预兆?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这个生死攸关的游戏。可是,一想到十年前的预言,我又在惶恐中下定了决心。

二十八岁的年龄,正处情~欲的巅峰。此时的我不但有玲珑有致、可以与玛丽莲梦露相媲美的身材,还有渴望浪漫,渴望激~情,遇到美男也会动动劈腿念想的小女人。

问题是,我一直被很憋屈地宅在家里,遇到美男的机率小之又小。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为了不让计划流产,我再次拨通了丈夫程弘博的电话,在磨人的欲~望中无奈地算计着每一个步骤。

昨天夜里,本想陪女儿留在婆家的我突然返回家中,意外撞到招了两名女在家行乐的丈夫。为他的下贱,也为了突然蹿进脑海的这个计划,我虚张声势地闹了一个晚上。

成功与否皆是命!如果梦中的预言是真的,那么,这次报复性的游戏说不定真能让我摆脱这个丈夫,并顺利地走出宅门,从而遇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贵人!

我的丈夫,也就是程弘博终于进门了,从面相上看,他走得很急。

“烟儿,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我正在开会呢!”

因为被我抓过现形,他显得有些紧张。

“哼,还不是谈你做下的那些好事!今天若是谈不好,咱这日子就不用过了!”

我不屑地瞪了程弘博一眼,做出又气又恨的样子翻了个身,尽量让性感的身体以最美的姿态呈现在这个以追逐女人为乐的男人身上。

我看到他的喉结难以自控地蠕~动着,健硕的身子和英俊的面庞也有了我期待着的那种反应。

“烟儿……”

程弘博的大手不自觉地抚上了我的身子,试探着解开睡~衣的带子。或许,他没料到我会不着小衣,瞪大的眼睛在一时的错愕后立时闪烁出贪欲的光芒。“烟儿……”

他亢~奋地伸出手,满满地握住诱人的娇蕾,随即,又在粉嫩的樱珠上轻轻地捻弄着。“嘿嘿,烟儿,你也有熬不住的时候……”

程弘博脸上已经没了紧张之情,他像个无赖般嘻笑着,色色地观察着我的神情。

“拿开你的脏手!”

我双膝一屈,做出拚尽全力的样子向他蹬去。“程弘博,你让我恶心!”

“恶心?靠,恶心你叫我回来做什么!”

性~趣大增的程弘博劈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毫不怜惜地分开了我的双腿。

“放手!程弘博,我说过要和你谈事儿的……”

我竭力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光洁的皮肤中,粉嫩的娇颜水润润地透着诱惑。

“嘿嘿,柳烟儿,你这个浪样分明是得不轻。我还告诉你了,别在我面前装正经,就算我招了别的女人,我也有足够的精力满足你!你不是也好这口吗?靠,等你舒服了,咱俩再谈那些事……”

说话间,程弘博腰身一挺,恶虎扑食般地把我窝在了他的身底下,像跟我有仇似地动作着。

这就是我那不知廉耻的丈夫——程弘博!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喜好女色的官二代的男人。

据我那没有素质且心肠歹毒的婆婆说,弘博小时候聪明绝顶,因患脑膜炎影响到智力,这才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完成学业。而后,不思进取的他放弃了事业单位,执意去润林实验中学当体育老师。

我对婆婆的话持保留态度。我一直认为,程弘博除了不思上进,招~玩女人的本事比任何男人都出色。

我之所以忍着,是因为那个让我倾注过满腔情感的大男人,而且,一忍就是十年。

而今,我不能再忍了,因为,那个承诺要让我幸福一辈子的大男人并没给过我实实在在的幸福!我已经二十八岁,我不想熬没了我的青春,更不想熬没了我的梦想。

“疼,放开我……”

尽管身体中有了需要,但是,在程弘博没有前戏的狠劲里,我半真半假地干嚎着。

我不足一米六的个头,程弘博却是个一米八六的壮汉,结婚十年,他需要的只是发泄,在发泄的极致中享受征服的乐趣。

而我,这个雌二醇浓度比较高的女人偶尔也会在这种发泄式的性~爱中,体会到常人体会不到的*感与激~情。

“程弘博……”

大幅度的律动让我身上的这个男人越来越亢~奋,也让我不时扭动着的身体很快到了高~澎的临界点,为了给他征服后的快~感,我装成痛不欲生的样子娇喘吟吟地吼道:“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啊……好痛……”

十年了,我知道程弘博的嗜好,他属于那种愈战愈恿,俞是求饶愈来劲的征服性男人。虽然他在外面不缺女人,但是,他仍有回家继续行乐的本事。

“程弘博,是个男人你就我,否则,我就把你的丑事告诉爸爸……”

程弘博最怕的人就是我的公爹程安道,他是润林镇上的一把手,也是个雷厉风行的老男人!如果不是他罩着我,程弘博就敢当着我的面玩女人。

一提程安道,程弘博就有些爆燥,原本享受中的面相又带上了施虐的意味。“柳烟儿,你再敢拿爸爸说事我就真敢你!”

“你干吧,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干不死我我就告诉爸爸……”

我拚命地扭动起来,表面上是想挣脱他的束缚,实际上是想在高~澎临界之际制造被虐的气氛。

我的目的达到了,因为我的不配合,性~欲高~亢的程弘博就像头发~情的野兽,在气极败坏的爆虐中,我过于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了大面积的淤青。

“嗯……啊……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我的身体突然有规律地痉~挛起来,颤抖的声音中也带上了歇斯底里的味道。

“靠,明明舒服了,还骂我流氓!”

突然,越来越有兴致的程弘博拉出他的皮带,一边把我的手腕用皮带固定在镏金床上,一边邪魅地笑道:“柳烟儿,换种玩法,保准爽得你叫亲亲……”

第2章 摧残过后玩心跳

“靠,明明舒服了,还骂我流氓!”

突然,越来越有兴致的程弘博拉出他的皮带,一边把我的手腕用皮带固定在镏金床上,一边邪魅地笑道:“柳烟儿,换种玩法,保准爽得你叫亲亲……”

程弘博在发狠的摧残后心满意足地回了学校。他以为彻底地征服了我,没想到我会趁他去卫生间的时候把他的电话掖到了床单底下。

心里有点忐忑,也有点小兴奋,这个让我厌恶了十年的男人,终于成了我手中的棋子。

一百多平的豪华住宅里,充斥着奢靡的气息。

我故意把床弄得再乱些,又忍着疼痛狠命地在胸前抓了两把,这才服下了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

真的豁出去了,为达目的,我不顾羞耻地半裸着诱人的身子,隐忍地看了看被皮带勒红了的手腕,而后,以最让人怜惜的姿态躺在席梦思床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知道我在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可是,为了下半辈子的幸福,我不想做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我——要自由,要趁着年轻在自由中做自己想做的事。

眼皮有些沉,四肢有些软,大脑也有些乱。朦胧中,博客上看到的那组数据又出现在我的心海中。……女人一生中要睡多少个男人才值?没睡男人等于白活了;睡一个是亏了;两到三个算传统;三到五个才正常;五到十个是够本……

脑海中一阵混乱,继而,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两张丰神逸采的英俊面庞。

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他俩的形象,除了在生理高~澎时偶尔出现外,这一刻的出现,竟然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真的是大限将至?

猛然想起喝过的酒,我又一激灵,出了一身的冷汗。

晕啊,酒加安眠药,不是加速死亡的罪魁祸首吗?

我不能死!我不但要按着我的意愿痛痛快快地活着,还要找寻在我心海中游荡着的那两个男人,如果还有命,我发狠地想:我还要像博客上说的那样,睡到够本!

我努力清醒着自己的头脑,抓起了枕边的手机。我知道公爹要去找他汇报工作,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一起。

他!一想到这个甘愿让我付出一切的大男人,我的心又揪了起来。

“爸爸……”

电话接通时,我气息微弱地呼唤道。

“烟儿?”

电话那头传来惊讶的男中音,“烟儿,你怎么了?”

“爸,您在哪……”

我黯然地哽咽着,想到了难以预料的变数,我的声音带上了临死前的悲怆。

“我正在区里呢,烟儿,你到底怎么了?”

“我……爸,代我好好照顾贝妮,烟儿不能再陪你们了……”

‘嘭’的一声,电话那头立时没了声音。我能猜得到,那是电话掉在地上的情形。

公爹果然紧张了!如果他在一旁,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我笑了,笑得既悲感又无奈。

“爸爸,永别了!我爱你们……”

我关掉了手机,拒绝接受任何信息。然后,重新摆好姿势,让受虐后的迹象更为扎眼。

程弘博那个被我掖在床单下的手机在香水有毒的来电声中一遍又一遍地响起。不用看,我就知道这个电话是公爹打给他的!

趁自己还有气力,我狠狠地一蹬,就听啪的一声响,他身上的香水味终于消失在我还算清晰的意识里。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胸前越来越沉闷,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终于听到了破门而入的声音,我费力地睁开疲惫不堪的眼睛。

吓?公爹身后还跟着一个英俊而健壮的影子?尽管知道姿态不雅,没办法,看到生命中的曙光后,我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他——果然为我要了高干病房,在公爹的黑脸中,医生们诚惶诚恐地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我活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

胃里,依然有火烧火燎的感觉,虽然那感觉比翻江倒海的痛要舒服些,可是,一想到程弘博还像根木桩似地站在床前,我心里又呕得慌。

“爸,烟儿已经没事了,您回家吧,我可以……”

程弘博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咽了回去,因为,公爹的电话响了。

“是我……”

太过敏感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两颤,听公爹的口气,我已经猜出打电话的人是谁。我知道他怕我死,从他让白秘书长亲自等在医院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他害怕了。

“嗯……嗯,我知道了,程杰,烟儿的事让您费心了……”

果然是他的电话,因为激动,我又出现了心律不齐的状态。

“弘博,我要同何主任出去办点事,好好照顾烟儿……”

公爹是个严肃而稳重的人,我一直认为他是疼我的,也是因为此,我才一次又一次地放弃了离开这个家的念头。

这一次,我有些失望。我已经被他的儿子逼上了死路,但是,从公爹的声音中,我却没听出太多的责备。是他从中看出了端倪?还是我高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分量?

第3章 飞上巫山感觉爽

公爹是个严肃而稳重的人,我一直认为他是疼我的,也是因为此,我才没舍得离开这个家。

这一次,我有些失望。我已经被他的儿子逼上了死路,但是,从公爹的声音中,我却没听出太多的责备。是他从中看出了端倪?还是我高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分量?

公爹走了,我的心又陷入了不安与痛苦的煎熬中。

既然他知道我自杀了,为什么不敢给我打个电话?我知道他的生活中不可能只我一个女人,也知道自己近两年有些失宠。难不成权力大了,感情也就成了廉价品?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唯一一个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如果他真的对我没了感情,失了性~趣,我的计划还能见效吗?

贝妮!一想到我的宝贝女儿,泪水又潸然而下。

整整一天,我没同程弘博讲过一句话。傍晚时分,他打着为我准备晚饭的借口离开了医院。

隐约中,又传来房门的闭合声。起日,我以为程弘博又回来了。可是,听着那熟悉而沉稳的脚步声,我的心怦怦怦地跳了起来。

他来了,他终于不顾身份,不怕招嫌地来了!就在我激动地思忖着要不要扑入他的怀抱中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慢慢地抚上了我的脸颊。

“烟儿……”

沉重的叹息后,他牵起了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手腕上的淤青,似是无奈地说道:“烟儿,我知道你醒了,睁开眼睛看看我……”

我哀哀地哭着,泪眼迷朦中,我睁开了早就想睁开的眼睛。

眼前站着一个谦和有度,儒雅中不失霸气的中年男人。或许是过于伤感,他的脸上不仅带着疼惜,还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温情。

他——就是我让我心甘情愿地跟了十年的大男人,润林地区的一把手,程杰。

“你太招眼,不该来……”

本来,我想对他哭诉我的委屈,可是,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却想到了他的身份。

“我就住在你的隔壁。”

或许是为了让我安心,他又补充道:“我犯了阑尾炎,一直在隔壁打点滴,现在已经好了……”

我不能不动容,如果不是担心我,他不会犯阑尾炎。我可以想像他的处境,为了寻找一个单独见我的机会,他或许就站在病房门口,揪心地等待着。

“杰,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和贝妮了……”

我哀哀地哭着,脸上梨花带雨,泛白的唇也开始细碎地抖动起来。

“傻瓜……”

程杰再次动容了,“我知道你委屈,也知道对不起你!烟儿,就算为了贝妮,你也该好好活着……”

“呜……”

我越哭越伤心。“杰,正是因为想到了你和贝妮,我才在懊悔中给公爹打去了电话……”

程杰是个很精明的男人,为了把戏演真了,我不能一味地说假话。

“杰,我真的没法和他过了……”

我紧紧地咬着泛白的唇,轻飘的身子痛苦地蜷成了一团。“他昨晚……昨晚上居然招到家里两个~女……幸亏贝妮没跟我回家,要不然……我嫌他脏,更怕贝妮看到他的丑行!离婚!我要离婚!”

程杰一直握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也能感觉到他心底的愤怒。

“烟儿,胃里还难受吗?”

过了好一会儿,他松开了攥着我的那只手,开始温柔地抚摸着我那具蜷缩着的身体,故意岔开话题。

“好难受……”

我知道他依然不愿意我离婚,或者说,他不愿意我走出宅门,走出我不听劝阻,一头扎进去的这个家。

“乖乖躺着,我给你揉一揉……”

程杰的手又温暖又有力度,在他的抚摸中,我不由自主地绷起了双腿。

“烟儿,别吓我,也不能再做傻事了……”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向我的小~腹,直到我不停地交搓着双腿,这才恋恋不舍地道:“烟儿,我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程杰在向我示好,因着心底的那个目的,我轻咬着下唇,泪眼迷蒙地看着他。

他无法抵御我的柔情,就算他不缺女人,他也异常迷恋我这副妖娆的身体和高~澎时那种欲生欲死的状态。

“杰,知道吗?我以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场景…………”

为了牢牢抓住他,我的~吟中带上了让他亢~奋的哭腔。“我爱你……好爱……”

“宝贝,我也爱你……”

说话间,程杰的手已经滑到我的双腿间,习惯性地在让我动情的部位上打着圈圈。

我跟了程杰整整十年,那时,他还不到三十八岁,是个精力旺盛、春风得意的青年俊杰。

十年时间眨眼而过,尽管他在房~事上仍不输于一般的年轻人,可是,与前些年相比,还是逊色了许多。或许是因为我太年轻,也或许是为了满足我,他已经养成了在行~房之前用手取悦我的习惯。

其实,我也知道程杰一直在寻找机会亲近我。由于聚少离多的原因,我一直怀疑他身边还有让我不知情的女人,苦于没有证据,我不敢理直气壮地寻他的毛病。

“杰,真的好爱你……”

尽管身体虚弱,因为有了意,我很快被程杰挑出了情~欲。

“宝贝……”

程杰的喘~息明显地粗重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激进。

“啊……不要……”

一股电流通身而过,我猛地勾起身子,有些失控地把住程杰的手。

好爽啊!我晕乎乎的把嘴凑到程杰的唇边,飞上巫山的感觉真的好爽!

第4章 难言之隐难言语

好爽啊!我晕乎乎的把嘴凑到程杰的唇边,飞上巫山的感觉真的好爽!

“烟儿,我的好烟儿……”

程杰呢喃着,蜻蜓点水般吻着我的唇。

“杰,如果可以,我情愿这样死去!”

虽然气若游丝,因为事前设想了好几个版本,我依然可以游刃有余地应付他。

“烟儿,我不会让你死……”

程杰竟然潸然泪下。

“可是……”

我哽咽着,他的眼泪让我有些失控。“杰,我过够了这种日子……”

“……别再想那些闹心的事,就算为了贝妮,你也应该好好活着!”

程杰的手慢慢停止了动作,我也变得理性起来。

其实,我应该下床小解,因为舍不得他的温情,也不想错失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及已经编排好的情节,我隐忍地憋着,没想到会憋出毛病。

“杰,我真的心里憋屈,如果继续闷在那个家里,我不敢保证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看看,我都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了……”

说话间,我又卷起上衣,裸~露出胸前的大片淤青,像个怨妇般呜呜地哭泣起来。

程杰痛苦地闭上眼睛,依然没有表态,也没有下文。

“杰,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请你……照顾好我们的贝妮……”

我心思不定地瞟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更为夸张。

“傻话,失去妈妈的孩子哪有幸福可言……”

或许是触动了程杰的痛处,他幽幽地睁开眼睛,郑重地道:“烟儿,好好活着,再为我生个像贝妮一样的孩子!”

的确,我的贝妮既漂亮又聪明,她综合了我和程杰的所有优点。

我是鲜族人,就算生个第二胎,也在计划生育之内。为了牢牢牵住他,我的确产生过想生二胎的想法,可是,为了对得起程安道,他一直没放口风。

程杰和程安道既是同乡,又是同族的近邻。程杰五岁的时候他的父母便离了婚,出于同情心里,程安道的母亲经常接济他,每个寒冷的冬天,便会把他接到家里,与长他一辈却大他九岁的程安道同睡一个火炕,由此,两人结下了父兄般的情谊。

这也是当日程杰执意反对我嫁给程弘博,并一直对程安道心怀愧疚的原因所在。

“杰,你说,我们还能生出像贝妮这么聪明漂亮的女儿吗?”

我忘情地凝视着程杰,生怕他再变了心意。

“嗯,说不定我们还会生一个聪明的儿子呢!”

程杰郑重地握住了我的手,“烟儿,正因为程弘博太过分,所以,我也想开了。只是,为了对得起叔叔,我们要永守这个秘密。”

程杰动了心,我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杰,我会守住这个秘密……”

我的眼里慢慢浮上异彩,因为被我迷了心窃,程杰居然失去了辨别真假的能力。“可是……”

突然,我话峰一转,装出异常忧郁的样子,“杰,我真的无法面对程弘博,就算怀了孩子,也怕被他扰了心情。更何况,他天天接触一些行为不端的女人,我……更怕有一天被他传染上不洁的疾病。”

“这件事,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同他谈!”

“可是……”

我像是有难言之隐似地欲言又止。

“还有问题吗?”

“杰,你也知道程弘博的工资不够他一个人花,我这份兼职也不是长远之计。贝妮出生后,一直由爸爸出钱供着,如果爸爸退休了,我怕没有像贝妮这样的条件供养我们的第二个孩子。”

其实,我想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顾及到程杰的尊严,我只好改了口风。

“烟儿,这事,我也会考虑!”

程杰是个人精,他已经感觉到我想说的是什么。

真的很郁闷,本来,程杰是个说话办事很利落的人,为什么在我的事上他要一拖再拖?

虽然心里怨着他,可是,为了让他痛痛快快地把那个所谓的考虑落到实处,我依然装纯扮真地说道:“杰,给我找个正式工作吧,这样,不仅能换一下环境,还能换一个好心情。”

“不行!”

程杰立时变了脸,“你只正规地学过护理专业,我可不想你这般年纪了再拾这个专业。更何况,我也不想因为太过在意你的事,让叔叔心里不舒服。”

曾经,我是这家医院的实习护士,因着这个职业,我被程杰瞄上了。

“不管!我再也不想宅在家里,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自己出去找工作!”

我不依不饶地板起了脸,在程杰面前耍起小性子。

“烟儿!”

程杰的声音变得冷厉起来。

我不怕程杰,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有化解他愤怒的方式。

“杰……”

转眼工夫,我又像个会撒娇的孩子,嘟着诱人的唇,娇喘着勾上了他的脖子,“我真的想找份工作,如果继续宅在家里,我会憋出毛病的……”

“烟儿,你自己说说,除了做护理,你还会什么?”

“我不是还有会计上岗证吗?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我装出心无城腑的样子虚弱地笑道。

程杰没再咋声,我知道他在考虑。

“杰,真想再生个儿子,现在就想……”

为了不让程杰考虑的太深,我又拿出了杀手锏,深情地吻上了眼前这张让我迷恋的唇。

在我的诱惑中,程杰有了反应。因为环境不允许,他涨红着脸把我按到在病床上。

“烟儿,注意分寸!”

“杰,真的想了……”

我嘴巴一撅,横在床边的手温柔地抚向他已经隆起的裆前。

此时的程杰虽然来不了梅开二度,一早一晚和我~魂上一次应该不成问题。

第5章 粉颜童心俏佳人

此时的程杰虽然来不了梅开二度,一早一晚和我~魂上一次应该不成问题。

“烟……”

程杰的脸更红了,喘~息声也愈来愈浓。“烟儿,不得放肆!”

“不管……”

我撒娇地拉着长音,白嫩嫩的手灵活地拉开了他裆~前的拉~链。

程杰喜欢我这双手,尤其喜欢这双手的抚摸。

“烟儿,这里真的不行!”

程杰露出了窘相,把持不住的本能在我手中一撅一撅地抗议着。

“杰,我爱你,好爱,好爱……”

我的命运一直掌握在程杰手中,为了取悦他,我装出迷恋的样子憨憨地笑着,慢慢地吻向能改变我命运的那个支点。

程杰权高位重,身边不缺讨好他的女人。综合近两年的观察,就算些失宠,粉颜童心的我依然是最适合他播撒欢~爱的那个女人。

我住的病房是程杰让白秘书长给我安排的高护病房,也就是所谓的干部病房。病房里设内外两间,外一间像个豪华的客厅,内一间是一尘不染的特护室。

我之所以敢如此涉险地亲吻程杰的那个~地方,一是为了讨好他;二是知道这样做的保险性。

以这种状态讨~欢,就算听到开门声,及时收手也来得及。

背着内室门站在床前的程杰虽然被我大胆的吮~吸带进了佳境。因为环境不允许,他一边惬意地哼着,一边竖起耳朵警惕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这一下可苦了我,因为他的状态不全在这件事上,我努力了近半个时辰,嘴巴都要咧肿了,这才如释重负地完成了任务。

“烟儿……”

看到我虚汗淋漓地躺在病床上,程杰良心发现地说道:“烟儿,你的事我一定会考虑!”

“杰,我明天就把环取了,我要生儿子……”

“不是还差两年吗?乖,先把身子养好了,到了二胎生育年龄再做打算……”

或许是余情未了,程杰动容地为我拭去脸上的汗渍,温情的大手抑制不住地滑进我的,试探着侵~入我的身体。

程杰迷恋我的那个~地方,用他的话说,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在他侵略性的攻击下,我又激~灵灵地绷起了双腿。

靠,居然高~澎了,没想到在这种状态下我也会高~澎。

“烟儿,你真是个让我犯错的精灵……”

程杰迷~恋地盯着我不时抽~搐着的身子,因为体虚,我的~吟更加~魂。

“杰……好爱你……”

又一拨高~澎袭来,我像被雷电触到似地勾起了身子,无意识地吻上了程杰那两片诱我失控的唇。

他闷哼一声,更加起劲地展开攻略。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我彻底虚了,程杰也心满意足地停止了攻略。只是,我依然舍不得他的那只手,因为,我已经深中那只手的毒。

缘于此,我执意把着他的手,不希望他离开我的身体。

“真想永远这样,在你的抚摸中死去……啊……”

又是一阵痉~挛,我猛然意识到,高~澎迭起的原因不止是因为这只手的挑~逗,还因为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意。“杰,我想小解!”

因为意太急,我紧张地抽~出了程杰的手。

综合十几年来的夫妻~生活,我发现,每当身体中有意时,高~澎就会特别汹~涌。

“慢慢下床,我扶你……”

程杰用纸巾擦过手,刚想把我从床上扶起来,病房的门悄然开了。

“呃……哥,你怎么过来了……”

推门而入的程弘博一下子怔住了。

好险!好险!我暗念了一声佛,身体中还在燃烧着的兴奋因子刹那间偃旗息鼓。

“我犯了阑尾炎,一直在隔壁打点滴,知道烟儿在这里住院,所以,过来看看。”

程杰说得风轻云淡,程弘博却紧张异常。

“哥,你又犯了阑尾炎啊?好点了没?”

“嗯,好多了……”

因着同程家的那段特殊关系,程杰舍弃官架,一直很亲切地与程家人以同族的辈份相称呼。尽管如此,由于他位高权重,再加上年龄上的悬殊,程弘博这个大咧咧的色人见到他时依然会紧张。

“好了就好……”

程弘博毕恭毕敬地来到程杰面前,又像个傻瓜似地看着浸~湿衣衫的我,禁不住问:“烟儿,你又不舒服了……”

看来老天是公平的!我无力地横躺在床上,悲哀地想,这个男人一门心思玩别人的女人,没想到自己的女人会和一个让他尊敬的男人保持了十年的亲密~关系。

“哥,烟儿这是怎么了?”

“弘博,我倒想知道烟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杰眼睛一立,程弘博的腿肚子立马转到了前面。“哥,我……我发誓我是爱烟儿的……”

“我……弘博,我想上厕所……”

我恹恹地打断了程弘博的话。

我明显地感觉到程杰的愤怒,为了化解临到眼前的尴尬,也为了解决内急,我已经不能要求程杰陪我去卫生间,唯一能依靠的是唯唯唯诺诺地站在床前的程弘博。

程杰一本正经地坐到了外一间的沙发上,程弘博则讨好地把我扶进了卫生间。

又出状况了,因为解不出小解,我无助地坐在坐便器上,痛苦地~吟着。

程弘博就立在门外,听到我的~吟声,他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

“烟儿,你怎么了?”

“我……解不出……”

我体力不支地晃动着身子,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烟儿!”

这回,程弘博是真的吓到了。他一边大呼着我的名字,一边扶正了我的身体。

“憋死我了……”

因为受不了这种折磨,我瑟瑟地抖成了一团。

“哥——哥,赶紧来看看!”

程弘博这个只会玩~女人的白痴,这个时候居然还好意思叫一个外人。

第6章 比丘特的爱之箭

“哥——哥,赶紧来看看!”

程弘博这个只会玩~女人的白痴,这个时候居然还好意思叫一个外人。

“弘博,出什么事了?”

其实,听到程弘博的惊叫后,程杰已经走近了卫生间。

“哥,烟儿说她解不了小解,要憋死了……”

“什么?”

程杰的白脸一下子黑了。“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

程弘博苦着脸。

“好难受,要死了……”

意越来越明显,胀~痛也越来越清晰,本就虚脱的我承受不住地瘫~软在地上。

“弘博,赶紧去找医生啊!”

直到程弘博慌里慌张地出了病房,程杰这才疼惜地把我抱到病床上,紧张地问:“烟儿,是不是因为刚才……”

程杰知道我的体质不仅娇嫩而且敏感,所以,每次同我发生关系前他总是很认真地洗净双手和。

这一回,因为环境特殊,再加上我有心盅惑,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异常。

“杰,我感觉那里又肿又胀,很不舒服……”

“这可怎么办?”

程杰一惊,“如果插管导,会不会引起医生的怀疑?”

程杰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是地区上的头面人物,若是被敏感的医生看出端倪,不但会成为笑柄,还会影响他的官运,毕竟,中国是个传程了五千年的礼仪之邦。

“都是弘博惹得祸……我身上的这些淤青就是证据……”

我心虚气短地开解着程杰。暗想,如果不是我执意讨欢,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少倾,主治医生急急火火地来了,看到我痛苦地蜷缩在病床上,再看看黑着脸站在一旁的程杰,果断地做出了导的决定。

我,终于舒服了。考虑到我的状态,主治医生又开了一瓶液体。

程杰被他的司机接走了,我疲惫地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程弘博则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边,讨好地守护着我。

“烟儿,你想不想吃水果?”

我厌恶地翻了个身,不再搭理他。

“烟儿,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决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这一次,我冷冷地哼了一声。狗改不了吃屎,更何况,程弘博是条吃屎上瘾的狗。

“烟儿……”

就在程弘博还想继续讨好我时,那个香水有毒的来电铃声又讽刺般地响了起来。

晚八点,正是程弘博泡吧玩~女人的时候,要他装模做样地憋在医院里,不出毛病来才怪。

果然,程弘博心虚地出了病房。大约过了半支烟的功夫,这才讪讪地回到病床前。

“烟儿,是新来的同事,他们……他们约我去唱歌……”

程弘博虽然好色,撒谎的水平却不高。因为我不愿意拆穿,他还以为自己有多精明。

“既然同事约你,你就去吧……”

我懒懒地回了一句。

眼不见心不烦,他不在这里,我也落得清静。

“等你打完了点滴我再去……”

趁我不注意,程弘博偷偷把我手上的输液器拨到了最快限度,直到过速的液体催疼了胳膊,我才发现他的杰作。

真的很无语!我苦笑着。或许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此时的我并不计较他的所为,就算他着急到用注射器往我体内催药液,我也不会说不字。

程弘博连跑带颠地走了,我细细地整理着纷乱的思绪,日识程杰的点点滴滴,一幕一幕地涌上心头。

十八岁那年,从护校毕业的我和班里一部分同学被分配到润林医院实习。那时的我很单纯,因为家庭困难,我只想努力学好专业,争取早日成为一名合格护士。

毫无疑问,我的长相是新老护士里最为出众的一个,从进到医院的那天起,那些单身的男大夫们就会找借口和我搭讪,希望比丘特的神箭能出乎意外地射到我。

我也有心仪的对象,他就是这个医院的青年医生——杨尚军。

杨尚军是个医学硕士,不仅长得帅气,后台也相当的硬实。

据说,他的叔叔就是润林医院的副院长。

杨尚军很高傲,他很少和人打讪,见到我的时候却会破天荒地冲我笑笑。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敢奢望出现什么奇迹。当我拒绝一切所有向我示爱的男人准备安心于实习时,准备出国研修的杨尚军居然向我求爱了。

那一刻,我羞羞答答地接受他的求爱,他不但拉了我的手,也笨拙地吻了我。

人生的大喜大悲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进医院实习的第二个月末,杨尚军向我求爱。第三个月日,我就遇到了改变我命运的程杰。

一个月末,一个月日,相差不过三天。

我忘不了那三天的幸福时光,也体会到日恋的甜美与幸福。当然,我最难忘的还是日遇程杰时的心悸与矛盾。

那是一个带着澎~湿气息的午后。刚刚从护士办公室出来的我差点撞到立在门口的杨尚军身上。

“烟儿,明早六点我就要去北京了!”

我愣愣地盯着杨尚军,他要出国研修是人所共知的事,去北京却是个意外。

“院里突然决定的。先去北京的大医院进修三个月,然后,再去国外研修。这个给你……”

说话间,杨尚军神情激动地塞给我一张便条。“烟儿,具体情况见面再说。”

第7章 糗相百出小天使

“院里突然决定的。先去北京的大医院进修三个月,然后,再去国外研修。这个给你……”

说话间,杨尚军神情激动地塞给我一张便条。“烟儿,具体情况见面再说。”

这是一张医院用的处方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晚七时,中央公园门口见。

中央公园离医院不足十分钟路程,想到见面时可能发生的点点滴滴,我的心情一直处于亢~奋中。

“柳烟儿,赶紧收拾高护病房,病人马上就到……”

冲我喊话的是临近退休的高护士长,由于不苟言笑,她的面肌绷得很紧。

我知道医院里来了大人物,因为怕和大人物面对面,我紧张地收拾完病房,就想往外溜。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

我刚走到病房门口,病房的门倏然开了。

我傻了,看到程杰的那一刻我真的傻了。俊逸超群,像标杆一样笔挺的程杰身边不仅站着医院的院长,后面还跟着好几个科室主任。

我像个傻子般发懵地站在当地,虽然程杰的眉头是锁着的,白皙的脸上也呈现出痛苦的神情,但是,他依然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气质高雅的风~情男人。

一瞬间,我的眼里只有他!就连那些能决定我命运的医院高层也无视了。

“柳烟儿!”

随着一声轻喝,高护士长面相尴尬地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发什么呆呢,病房都收拾好了吗?”

“哦……好了……”

我窘迫地退到门墙边,灼热的小脸刹那间成了紫彤色。

程杰的眉头居然松散开来,而且,还很有涵养地笑了。

好看!他笑起来真好看!当我那双犯痴的眼神再一次瞄向他时,他又笑了。

那年的程杰三十八岁,是润林地区的副区长,正是人生得意,年轻有为之时。虽然被阑尾炎的痛苦折磨着,但是,他那张温如暖玉的脸不仅给人一种极想亲近的感觉,还带着一股难以侵犯的超然之气。

我又窘又慌地在门墙边站着,直到医院的高层领导和主治医生毕恭毕敬地跟了进去,这才想起溜之大吉。

“门口那位护士,你过来!”

好背啊!这是我心灵深处的声音。此时的我不但跑不了,还被程杰温和地唤到了床前。

“你来给我输液!”

我愕然地看了看程杰,又不安地看了看齐齐地射向我的那十几只眼睛。心说,我只是个实习护士,打点滴的技术并不娴熟,这不是成心难为我吗?

“程区长,她是实习护士,还是我来给你输液吧!”

就在我为高护士长的解围沾沾自喜时,程杰又说话了。“你不也是从实习护士过来的吗?就她了,不经实习,哪能成为优秀的护士?”

说完,程杰抬起那双俊美的眼眸,淡然地对毕恭毕敬地站了一圈的医院高层说道:“护士长和这位小护士留下,你们去忙吧。”

好紧张,不光是我,站在我身旁的高护士长也很紧张。

我微抖着手配好药液,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程杰那只筋骨分明的手,在他貌似安然的状态中扎下了第一针。

程杰的手白皙修长,经扎带一捆,手背上的血管更加清晰。

真是丢人,由于太过紧张,第一针扎偏了。

我臊了个大红脸,手指更加不听使唤。还好,他一直微闭着双目,并没有看到我的糗相。

沉着,沉着!我一边告诫自己要沉着,一边鼓足了勇气二次试针。

糗大了,由于用劲太大,居然扎穿了血管。

我有些发毛,程杰却睁开微闭着的眼睛,让人琢磨不透地笑了。

丢人现眼的第三针更是让我糗相百出,我抖着嫩白的小手一连扎了两次,不是滑过血管,就是用劲太轻没刺透皮肤。这一次,我又羞又急地掉起了眼泪。

“别紧张,慢慢来,我经扎着呢!”

程杰极有耐性地安慰着我,随后,伸过了另一只手。

在高护士长的安慰与帮助下,我终于成功地给程杰打上了点滴,因为过度紧张,破涕而笑的我出了一身透汗。

我以为这只是个让我终生难忘的小插曲。临近下班时,躲在输液室里的我整理好紧张了一个下午的心情,又开始幻想着约会杨尚军的点点滴滴。

“柳烟儿,到办公室来一趟!”

喊我的是高护士长,想到中午时的糗态,我有些心惊。“柳烟儿,有位出诊的病人,需要你去一趟。”

我愕然地盯着高护士长,第一次知道医院里还有出诊的业务。

本来,这是我们这些实习护士表现的大好机会,可是,想到与杨尚军的约会,我心虚地拒绝道:“护士长,我还有事,可不可以让别人去?”

“不行!”

高护士说得斩钉截铁,“病人指名要你去!”

我不是医生,为什么会被人指了名?联想到那位气质超然的高官病人,我又有些心惊肉跳。

“柳烟儿,护士为一部分病人出诊输液是常事,主任已经开好了药,完成任务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说这话时,高护士长的声音里带上了少有的温柔,“烟儿,说不定这次出诊能改变你的命运,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高人推荐,你们这些实习护士想留在润林医院的机率几乎是零。去与不去,你自己考虑。”

留在润林医院是我们那群实习护士的梦想,更何况我还想与杨尚军双宿双栖。

傍晚时分,我被一辆黑色轿车载到润林西郊的润西山,这里风景如画,小河潺潺,一座座掩映在半山腰上的小别墅就像彩笔画上去的,赏心悦目。

汽车在一个雅致的小院前停了下来,中年司机很客气地把我请下车,而后开了右首的角门,直到我进了院里,又神秘地锁上角门,毕恭毕敬地离开了。

第8章 一笑再笑惑人心

汽车在一个雅致的小院前停了下来,中年司机很客气地把我请下车,而后开了右首的角门,直到我进了院里,又神秘地锁上角门,毕恭毕敬地离开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从司机锁上角门的那刻起,我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我诚惶诚恐地站在院子里,毕竟,我只有十八岁,是个刚踏上社会的实习护士。

别墅的门倏然开了,门口处,站着丰神逸采的程杰。他穿着随意的休闲服,像是刚刚洗浴过,微卷而蓬松的头发上带着些许的湿气。

“进来吧,美丽的天使!”

他灿然一笑,那精气神,根本不像个病人。

我更加紧张,腿肚子也有点抽筋。看来,我的第六感很正确,我——已经被这个风流倜傥的大人物瞄上了。

从程杰的年龄上,我猜得出他是一位有家室的高官。尽管对他存着好感,可是,想想即将出国研修的杨尚军,我开始祈祷奇迹出现,祈祷这个让人眼热的男人能大发慈悲地放过我。

当我战战兢兢地走进别墅时,我再也没了祈祷的心情。

程杰很随意地锁上了房门,刹那间,我的心跳和不时侵入脑际的黑色恐惧一同被锁进这个豪华气派的别墅里。

“先坐会儿……”

他很有分寸地指了指厚实的真皮沙发,顺手倒了两杯红酒,“来,陪我喝一杯。”

“程区长……我,不会喝酒……”

我满脸恓惶地看着眼前的俊男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呵呵……”

程杰很有耐性地笑着,自顾自坐到沙发上,一边饮着手中的红酒,一边细细地打量着我。“嗯,我终于见识了天使的圣洁与美丽。”

我知道程杰在赞美我,我也知道穿上护士服、戴上护士帽的我更加有魅力。女人就怕被赞美,尤其是被一个气质高雅、极有身份的男性赞美!

一瞬间,我放下了心头的恐惧,有些飘飘然。

“程区长,我该给您输液了……”

我被动地拎着手中的器具箱,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不急……”

程杰依然在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我,“过来坐,小天使!”

说完,他挪了挪屁~股,示意我坐到他的身旁。

我耳热心跳地垂下头,不改对视他的目光,也不想遵从他的命令。

他居然走了过来。真的,他正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那一瞬间,我腿脚发软,心也怦怦怦地跳个不停。

还好,他没有太过放肆的举动,只是温和地取下我手中的器具箱,把我拉到沙发上。

“来,小天使,喝了这杯酒!”

他深情款款地把红酒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敢喝,说不出为什么,我的脑海中居然闪过数个被人下了迷~药的情景。我真怕酒中有猫腻,就算没有……

突然,我像被雷电击到了似地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因为,程杰又拉起了我的一只手。

“喝吧,真正的红酒既养颜又美容,喝了还会很舒服……”

他依然很有耐性地举着手中的酒杯。

看着他那张让人失心的笑脸,我知道,就算酒里没有迷~药,喝过这杯酒后,我也会被他的笑脸迷晕的。

我摇头,再摇头。因为,我不想做个堕落的天使,或者说,做个被高官包养的小情人。

“呵呵……”

突然,他含情脉脉地揽过我的腰肢,就势把酒送到了我的嘴边。“喝吧,我的天使!”

我被动地喝着送到嘴边的酒,由于心神不集中,居然呛到了。

“对不起,对不起……”

他手忙脚乱地拍打着我的后背,连声道歉。

好容易止住了咳嗽,我的脸更红了,心跳得更急了。

莫名地,我又想起了杨尚军。想起来了,当日与杨尚军笨拙接吻之时,我的身体也出现过类似的状态。

“来,喝杯饮料……”

程杰不再让我喝酒,起身为我倒了一杯饮料。

我的嗓子依然有被呛后的不适,为了缓解这种不适,我心无城腑地喝光了他递过来的饮料,那一刻,我又看到他笑了。

“你叫柳烟儿?”

程杰优雅地坐到了我的身旁,细品着手中的美酒。他举止稳重,笑脸迷人。从面相上看,不似那种有狼子野心之人。

他一笑再笑,那一刻,我真的迷失在他的笑脸中。

“呵呵,问你话呢!”

“啊?”

因为没听到他的问话,我露出了惶然的神情。

“真可爱!”

程杰不可置否地抿了抿那张好看的嘴,又颇为优雅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叫柳烟儿吗?”

他的嘴巴真好看,不但棱角分明,笑起来还好看地翘着,像是……陈坤!对!他的嘴巴像陈坤。

我看过陈坤和周迅主演的电视剧《像雾像雨又像风》如果他是电视剧里的那个修钟匠,我是不是那个可爱而又纯真的富家小~姐?

“柳烟儿?”

我迷茫地看着程杰,心,依然迷失在像雾像雨又像风中。

“真美……”

不只我失心,程杰也失心了。“烟儿……”

他慢慢地抬起我的下巴,送过那两片好看的唇。

短暂的失忆后,我嘤咛一声,违心地逃离了那两片唇的诱惑。这时,我的双颊是绯红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第9章 耳热心跳脸发红

短暂的失忆后,我嘤咛一声,违心地逃离了那两片唇的诱惑。这时,我的双颊是绯红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程杰有些失落,原本清亮的眼眸中含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程……程区长……”

我无措地看着他,说实话,他的样子让我心疼。

“对不起……”

他黯然地笑着,再次斟满水晶杯。

“别喝了!”

天哪,我夺下了他的水晶杯?我居然会不由自主地夺下他手中那杯漾满红酒的水晶杯?

“怎么?”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看的唇又翘了起来。

我被他迷住了,应该说,是被那两片好看的唇迷住了。如果他再吻我,我不会拒绝!

“烟儿?”

看着端着水晶杯犯花痴的我,他眯起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

对,他长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现在我才知道,不仅是那只像陈坤的嘴巴让我失心,那对好看的桃花眼同样让我找不到方向。

“你……你有阑尾炎,不能喝酒……”

我终于为我的冲动找到了借口。

“呵呵,酒已经倒上了,不喝可惜了!”

我一咬牙,一闭眼……

好喝,真好喝,沾着他唇香的酒真的很好喝!

他愣愣地看着我,突然俯过身子,颤颤的指腹定在我微颤着的唇上,足有两分钟。

让人心慌意乱的两分钟。就是这两分钟,终于让失心的我清醒起来。是的,我想起了他的官位,想起他可能拥有的幸福家庭,也想起了让我动心的杨尚军。

我惶惶地站了起来,那情形,绝对的受惊过度。

“烟儿?”

他貌似不解地看着我。

“我……程区长,我酒精过敏……”

真晕啊,冲动之后我才想起自己酒精过敏。

“呵呵,这酒不含酒精!”

“可是……”

真的好丢脸,我耳热心跳脸发红,这不是酒精过敏的征兆又是什么。

“烟儿,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天使!”

程杰缓缓地站起身,深情地注视着我。

“我……”

我局促地搓着手,极力掩饰着脸上的窘迫。

说真的,他站起身来的那一刻,我真有扑入他怀中的冲动。可是,想起七点的约会,以及将来可能有的幸福家庭,我居然镇定地道:“程区长,我来给你输液吧。”

“不及……”

他情不自禁地抓起了我的手。

“可是……”

我像被蝎子蜇到似地猛地抽回手,而后,又**地说道:“程区长,我七点还有个约会!”

他静静地审视着我,一分钟,两分钟……

我慌了,再被他这么看下去,保不齐我会先投降!

“程区长,你放过我吧……”

我莫名其妙地犯傻了,就连话里也带上了哭腔。

其实,我不应该说自己犯傻,应该说是犯了花痴,因为,那时的我不仅心跳得厉害,原本白嫩嫩的皮肤也泛出了桃花色。

“柳烟儿,我并没把你怎么样啊?”

吓?望着他那张已经镇静下来的脸,我真想找个钻进去。好丢人哟,到底是我多心?还是在自做多情?

“害羞了?”

程杰呵呵一笑,眼神里又带上了些许的温情。

我的脸越来越红,心越跳越快。为了逃避这双眼神,我惶惶地看着门外,极立稳定着飘忽的思绪。

太阳已经下到山脚下,角落里的落地大钟也已指向六点,我的手下意识地摸向了口袋里的那张字条,如果能顺利走出去,应该误不了我和杨尚军的约会。

我想逃,而且,想逃的滋味越来越浓。

“程……程区长,我想我该回去了……”

“呵呵,你的工作还没开始呢!”

程杰慢慢地贴到我身旁。

他想做什么?不会又想吻我吧?如此想着,我居然出现了喘~息不匀的状态。

“这是什么?”

程杰突然抓起我揣在口袋里的那只手。

我真想剁了我的那只手,因为,我的手上还捏着杨尚军写给我的那张便条。

“我可以看看吗?”

程杰嘴上带着商量的口吻,手却比常人快了一倍。“呵呵,原来真的有约啊!”

他笑了,有些阴晴不定。“医院里的处方单既方便又实用。烟儿,他是位大夫吧?”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又惶惶地摇了摇头。

程杰是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杨尚军只是个刚起步的小大夫,我真怕程杰对我抱有什么目的,而后再利用职权伤害无辜的杨尚军。

“近水楼台先得月!”

程杰挽惜地说了一句,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红酒和水晶杯,淡淡地道:“随我上楼,准备输液。”

二楼主卧室不但宽敞而且奢华大气,名贵的红木家具和古色古香的各种摆设,以及那些先进的家用电器,无不显示出主人的高贵与权势。由其是那张红木大床,雕龙附凤,精美绝伦,不仅有实用价值,还有极高的收藏价值。

当然,最惹眼和最不谐调的是大床上的白色床单。

我不喜欢纯白色的床单,它会让我想起病床上的床单。因为每天一次的更换,我竟然对这种床单有了抵触心理。

程杰把手中的酒放在床头柜上,又很随性地躺到大床上,我则慌里慌张地配上药液。

卧室里有一个很精美的挂衣架,我想都没想便把输液瓶挂到衣架顶上,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喝了酒的原因,总之,我又出错了。

第10章 正常需要霸气露

卧室里有一个很精美的挂衣架,我想都没想便把输液瓶挂到衣架顶上,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喝了酒的原因,总之,我又出错了。

由于太过慌乱,玻璃器皿的输液瓶摔在地上,配好的药液和闪着寒光的玻璃渣在腥红的地板上格外醒目。

我手无足措地立在原地,因为紧张,居然连哭都不会了。

程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竟然平静地道:“把地板收拾一下,我让司机再去医院取一瓶药液。”

漏跳了好几拍的心终于缓了过来,误了约会是小事,误了程杰的病我担当不起。

“过来,给我按摩一下。”

当我收拾好地板上的残渣药液诚惶诚恐地站到程杰床前时,他已经脱去了上衣,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偷偷地看了程杰一眼,裸着上身的他肌肉结实,骨骼强壮,像是运动员的体形。还好,他的脸色很平静,既没有对我微笑的意思,也没有想给我小鞋穿的样子。

“程区长,不知道司机师傅什么时候能把药送过来?”

程杰患得是阑尾炎,我一边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右下腹,一边很是不安地问。

程杰微闭双眸,并不回答我的问题。从他的精神状态和面部表情上看,此时的他并没有遭受阑尾炎的痛苦。

突然,他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他张微蹙着眉头的脸,还以为他又开始痛了呢。

“烟儿……”

程杰慢慢地睁开那双透露出某种欲~望的俊眼,我心里一颤,连忙避开他的眼睛。

不好!我一击灵,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原来,程杰那个不算明显的裆部就像被气催起来似地,瞬间鼓了起来。

“我……我真的该走了!”

我赤红着脸,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我还不满十八周岁,也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过程,就连男人的……打住,如果不是从事这个专业,我想像不出他会如此博大。

好大,真的好大!如果不是顾忌到脸面,我真有种扒下他的裤子一探究竟的冲动。

好恶心,好没脸!就在我被自己那点不靠谱的心思羞得无地自容时,他居然不慌不忙地说道:“继续,这是正常反应!”

神马?看着像变了个人拟的程杰,再看看他那张太过平静的脸,我以为自己听邪了耳朵。

“柳烟儿,现在的我既是病人,也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男人,所以,你没必要大惊小怪。”

他这话什么意思?会不会想和我那个……

我真的不想大惊小怪,从进到这个门的那一刻,一些可能出现的状况已经在我心里过了个遍。

我心神不定地按摩着程杰的右下腹,眼睛却不受管束地瞟向他越鼓越高的裆处。

真是邪门了,我怎么会看那个地方!就在我暗骂自己邪恶,想收回那束不听管束的目光时,更邪门的事接踵而来!

狂晕啊,在成熟美男的诱惑下,我的眼睛居然越来越不听始唤,就连下~体也有充血发胀的感觉,最不靠谱的是我那双几乎要管不住的手……

如果能上天我会蹿上去,如果能入地,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当小虫噬咬的感觉带着丝丝意由小~腹向下漫延时,一股热突突的液~体也随之而出。

我激灵灵地颤了又颤,澎~热的身体瞬间有种云里雾里的虚幻感。当然,那种想摸摸他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真的好些摸摸那个高起的地方!当我意识到这种感觉太过荒唐时,我也清楚地意识到,那条紧贴着屁~股的小裤已经湿透了。

程杰依旧闭着眼睛,因为把持不住,我的眼睛一直在偷偷地打量着他。

他的身高足有一米八零,五官端正,剑眉微蹙,原本温文而雅的脸上隐约透出一股当仁不让的霸道之气。

好美,好有个性的男人啊!我花痴般地想。

程杰是个集风流与霸气为一体的美男子。大饱眼福之后,我的心里又升腾出一种想亲吻他的冲动。

我有恋父情节,一直渴望有位像父亲般的恋人为我撑起一片天。无疑,程杰满足了我内心深处的那个条件。就算杨尚军的形象还会时不时地游荡在我的心头,身体发生异变的我真的对程杰有了某种期待。

就是这种期待,让我猛然意识到,从日见他的那刻起,我就难以遏制地喜欢上了他。

“柳烟儿!”

突然,他星目骤睁,微蹙的剑眉也舒展开来。

我一紧张,按摩中的一只手居然跑偏了。

真的让我碰到了!我的手居然碰到了那个**的东西,随即,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他极为痛苦地哼哧声。

“故意的吧?”

要死了,他居然说我故意的!

我承认曾有过想摸他的欲~望,可这一回真的不是故意的!又羞又臊间,我竟然到了失语的状态。

“你真是个让我犯错的精灵!”

他自嘲地笑了笑,又像下定决心似地道:“给我倒杯酒!”

我惶惶地给他倒了一杯酒,他犹豫了一会儿,伸手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粒药丸用杯中的红酒冲服下去。

我以为程杰吃得是消炎药,事后才知道他吃得是那种固本强肾的壮~阳药。

晕死,他这体骼,他这年龄就是不吃那种药也能把人小体嫩的我折腾个半死,再吃这种药……

“继续……”

吃完药的程杰安然地躺在床上,半眯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边惬意地享受着我的按摩,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像块燃烧中的炭,程杰的身子很清爽,像块温润的玉。不知不觉间,我的按摩动作变成了恋恋的抚摸。

第11章 应怜娇娃轻解衣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像块燃烧中的炭,程杰的身子很清爽,像块温润的玉。不知不觉间,我的按摩动作变成了恋恋的抚摸。

确实,抚摸的手感让我惬意也让我浮想联翩。

“柳烟儿,你和男朋友约会时都会做些什么?”

冷不丁的一声问话,让我身子一滞。想起杨尚军的笨拙之吻,我的脸烧得更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狗屁,傻瓜才会回答你的问题呢!

我看不懂程杰,此时的他已经不是谦谦君子。慑于他的威严和心中的那分期待,我只有紧紧地闭起嘴巴,拒绝回答。

“看来,你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程杰呵呵一笑,腾身给我挪出一个位置。“烟儿,到我身边来。”

神马?我居然真的按着他的意思躺到了他的身边。花痴啊,我这才知道,那时的我已经失心到犯了花痴也浑然不觉的地步。

“烟儿,我们来做个游戏,看看我的做法和你男朋友的做法有什么不同!”

程杰一边说,一边用那只筋骨分明的手轻轻地解开了我的衣扣。

真要晕死了,我居然默许了程杰的动作,还神魂颠倒地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

因为天热的原因,我的护士服里只着一条平脚短裤和一套价格低廉的棉质小衣。

“好美的身子……”

他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身上流连,带电的手从我的颈项滑过高耸的娇蕾,很随意地抚到平坦的~上。“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可……可惜什么?”

程杰那张带着遗憾的脸,终于让我清醒过来。

“可惜,你有男朋友……”

当他的手隔着被浸湿的小裤在我绷紧的双腿间遗憾地抚摸着时,他眼中的那抹遗憾也愈来愈清晰。“烟儿,你男朋友是不是经常这么做?”

我有一种被羞辱了的感觉,如果不是被他迷了心智,我不但会逃,还想大骂他是个假仁假意的伪君子。

“回答我呀!柳烟儿!”

突然,他双手一发力,我胸前的小衣居然被他硬生生地扯开了。

“好美,真的好美……”

他隐忍地闭上眼睛。

一瞬间,我窥到了他眼中的澎红色,也看到了他那两片细细地抖动着的唇。

“柳烟儿,你倒是说话呀!”

他突然睁开泛红的眼睛,粗鲁地拽下了我的短裤,这种与气质不符的动作,着实吓坏了我。

“求你,放了我……”

我哭了,确切地说,此时的他就像一头饥渴的狼,或者说是一头红了眼的猛虎。

“想去找你的男朋友吧?”

程杰邪魅地笑着,天哪,第一次看到这种笑时,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向外泛着冷意。“很遗憾,我的司机要十点才能过来。即使你这个时候走出去,也打不到方便的车。”

“你……变~态!”

我之所以说他变~态,是因为我只想逃,并没有去找男朋友的意思。

他变了!我遗憾地想着,这个卓然超群的俊雅之士为什么会瞬间变了模样?难不成,他是个有着双重性格的变~态?

“变~态?你说对了!”

程杰的手突然抚上离他最近的那只娇蕾,肆虐地捻弄着淡粉色的蕾珠。

“别……”

我下意识地把住他的手,眼里满是恐惧。

“别什么?这不正是男欢女爱的过程吗?柳烟儿,我不逊色于任何男人,更不会比你的男朋友差!”

说完,他用那只闲着的手慢慢地抬起我的下巴,再用那两片让我失心的唇毫不客气地堵上了我的嘴,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来。

一阵过电般的痉~挛,我不但喜欢上了被吻的感觉,更喜欢那种被捻弄出来的快~意。看来,成熟男人和小男人就是不一样,他们不但吻技成熟,还霸道主动。

我喜欢霸道,更喜欢主动!当程杰慢慢地覆到我的身上,用那两只放电的手很自然地在两个蕾峰上捻弄时,我喉咙里发出煸情的~吟,身体也在难以名状的颤栗中惬~意地享受着。

“舒服吧?”

好败兴,刚刚开始腾云驾雾的我冷不丁被这句嘻虐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害什么羞嘛,又不是第一次。”

无耻!不,应该说是无耻加变~态。这个可恶的伪君子居然会把我当成一个被破过身的女人!

“你是个浑蛋,无耻狗官加流氓!”

我银牙一咬,切齿地骂道。

他微微一愣,突然像受了刺激似地猛然掰起我的腿。

我一声痛叫,他的动作太粗鲁,与他的外形气质严重不符。

“好柔软的身子……”

我的双腿已经被他交叠到肩胛处,幽草稀疏的粉嫩的之地也呈开放性地裸视在他的面前。“真的不一样……不一样……”

刹那间,他神情迷~幻,像是醉了。

一阵生硬的碰触,我不由地勾起脑袋。

看到了,我看到了他的硕大正真挺挺地对着让我含羞的地方。这种硕大,不仅让我想起了他手中的权力,也让我想到了擎天柱这三个字。

“狗官,变~态,浑蛋加*级的无耻坏男人……”

尽管姿势有些不雅,我却很享受他看我的眼神。搞不清是羞傻了还是臊懵了,总之,我又骂了。

突然,他星目圆睁,泛红的眼白立时让我闭上了嘴巴。

“你说对了,柳烟儿!”

蓦地,他重重地覆在我蜷曲着的身体上,一边用诱心的唇堵上了我的嘴巴,一边立挺壮硕的擎天之柱。

由于他的动作太猛,破天了!大力贯穿的痛与休克性的窒息让我联想到被玉柱捅破的天。现在想想,真是狗屁,在没有快~感,不知道什么叫享受之时,我居然还能生出如此的想像。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谦谦君子还是衣冠禽兽?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异变的他既像狼,又像虎,或许是太过霸道的原因,他一直在用大力摄取着他的需要,用超体力的动作展示着他过人的雄性本能。

我要死了!真的要痛死了!当他的唇离开我的嘴,当他的喉咙里发出惬意的低吼时,我那具被穿痛的身体居然有了一丝麻痛后的阵颤。

因着这丝阵颤,我不但活了,还发出了婉若婴儿的哭泣声。

玉颜娇体千百媚,圣红殷殷表清白。若非事前误生忌,应怜娇娃轻解衣。

第12章 柔情万种擎天柱

玉颜娇体千百媚,圣红殷殷表清白。若非事前误生忌,应怜娇娃轻解衣。

我的第一次被带着醋意的程杰粗鲁地夺走了。当我在他的忏悔中虚弱地睁开眼睛时,我看到了他眼底的那抹晶莹。

“烟儿,我错怪了你……”

他怜惜地把我抱在胸前,透过眼角的余光,纯白床单上,那朵盛开的血牡丹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十八岁的柳烟儿已经从一个女孩蜕变为女人!

如果没有这朵血绣的牡丹,不知道程杰会是什么表现?我不再排斥白床单,因为,它让这朵牡丹更加圣洁。

“对不起,烟儿,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女孩变成了女人,在质的转变中,我和杨尚军那段经不起考验的恋情也成了过眼云烟。

“好痛……好累……我想睡……”

真的好痛又好累,因为被痛折磨得太久,我居然生出一种想睡的感觉。

我已经成了他的女人,所以,我不用害怕再失去什么,只想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觉。

“睡吧,宝贝,我会守着你……”

天空露出第一抹朝霞时,我醒了。醒时,身上还盖着精美的蚕丝被。

此时的程杰已经穿戴整齐,银白色的休闲装恰到好处地裹住了他运动员般健硕的体魄。再加上他修长的身材儒雅的脸,一个标准版的谦谦君子。

的确,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儒雅的君子,他的样子不仅让我心动,更让我着迷。

“宝贝,醒了?”

程杰就在床前专注地凝视着我,不仅没有一宿未眠的倦意,也没了眼白中的那丝血红。

真好!他又叫我宝贝!被宠着的感觉真的好好!

“你是个坏人!”

尽管心里的感觉不错,可是,想起他的粗爆与霸道,我故意做出不悦的样子。

“宝贝,我的确不是个好人,从现在起,要打要骂都随你……”

程杰温情脉脉地弯下腰,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还疼吗?”

呃……到底是疼还是不疼?我已经被谦如君子的他迷了心,一呆一愣间,居然忘了疼这一说。

“宝贝?”

我越是不说话程杰越是紧张,而且,还是特别的紧张。“别吓我,真的对不起!”

我依旧绷着脸,极不自然地交搓着双腿寻找被贯穿时的那种感觉。真晕,那地除了又胀又麻,居然没了痛的感觉。

“宝贝,你到底怎么了?”

看到我极不自然地咬着嘴唇,他更紧张了。“躺着别动,我再看看……”

未及我有所反应,他已经掀开了我身上的蚕丝被。

好窘!我居然光着身子裸视在他疼惜的目光中。

“别……已经好了,不疼……”

我很想抓起那条被子遮住我光裸的躯体,怎奈,不急我有所动作,他已经痛快地分开了我的腿。

好羞人,真的好羞人,他居然毫不避嫌地把头伸到了我的双腿间。

“别……”

我极力扭动着腰身,因为过度害羞,已然通体绯红。

“别动……”

他也涨红了脸,随即,又从卫生间里取来了块温热的湿毛巾,再次分开我的腿,微喘着道:“还有点肿,我再给你清洁一次……”

“……我自己来……”

或许是羞臊过度,我像被蝎子蜇到似地突然抬起身子。

糗事接踵而来,由于我的动作太过迅速,急速起立时,颤动着的两个娇蕾刚好送到他的眼前,而那个粉色的蕾珠……

他竟然含上了!我的老天,他不但含上了,还发出了让我心颤的吮~吸声。

“不带这样的……”

我身子一软,瑟瑟地倒在床上。而他,满足地笑过后,又把头埋到我的双腿间,很认真地清洁着让我含羞的地方。

“啊……真的不带这样的……”

酥~麻麻、温~热热的感觉已经让我失心,当带着温度的舌~尖也在让我动情的地方温情地舔舐时,我的~吟带上了娇憨的哭腔。

需言语,需眼神的交流,时间在我婉若天籁的~吟中,在此种直白的表达下悄然流逝。

我——不但喜欢上的这个男人,也爱上了他的全部。就算,一辈子做个不被承认的女人,我也心甘情愿。

他,像是完成了艰难的使命般喘嘘嘘地站到了我的面前,再看他的裆处,高高的凸起的确像一根擎天之柱。

“他是坏蛋!”

我迷恋地把脸贴到他的腹~部,轻轻地退下他的裤子,恋恋地抚摸着他,既不做作,也不虚伪。

虽然那时的我还没有想吻那个‘他’的冲动,但是,在这个别墅里,‘他’——已经成了我的专属品,我摸‘他’在情在理。

“他真的是坏蛋!”

看着他那张动容的脸,我流泪了。“你得依我,不准让他对别的女人坏!”

“嗯……”

程杰的眼底居然也闪着泪光。“我保证,他只对你一个人坏!”

“我再有三个月才能十八岁,你要对我好一辈子……”

“嗯,我再有三个月就三十八了,只要我活着,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坏蛋,我知道他又想坏了……”

我光着迷人的身子泪眼迷蒙地跪在床上,温柔地脱下了他的所有衣衫,再一次把脸贴到了这具让我迷恋的身体上。

这一次,我是主动的!基于感动,就算再忍受一次破天的痛,我也想让他对我坏,“烟儿,你的身体太娇嫩,这样子,我怕把持不住,再一次伤害你……”

“嘘……我是你的女人,我就想让你对我坏,想让你舒服,想看你笑……”

抚摸着他如运动员般结实的身子,我含泪的眼里又泛上了迷离的色彩。

每个人身体里都有属于自己的浪漫因子,一旦遇到所爱的人,它们便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激发出来,尽管,我不知道我的所为也是浪漫的一种,但是,这种天生的浪漫与娇憨已经深深地植入了程杰心中。

程杰醉了,在我的妩媚与娇憨中深深地陶醉着。晨曦中,他依然柔情万种,只是,那屹立不倒的擎天柱一但入体便让他露出了猛男的本色。

第13章 惬意逍遥无限好

程杰醉了,在我的妩媚与娇憨中深深地陶醉着。晨曦中,他依然柔情万种,只是,那屹立不倒的擎天柱一但入体便让他露出了猛男的本色。

而晨曦中的我,虽然经风沐雨,因为有雨露的滋润,我依然是那朵开得最美的花。

忘情的绽放,醉心的呢喃,当晨曦渐去之时,洒满卧室里的清亮渐渐地让我清醒起来。

我堕落了,不仅堕落还成了一个会诱人犯罪的天使。

程杰虽然没了动作,但他依然深植在我的身体里,醉心地吻着我,期待梅花二度。

人真是很神奇的动物,短短一夜,我不仅喜欢上被他宠着的感觉,也适应了他覆在我身上的重量。虽然堕落,虽然舍不得同他分开,可是,想到我的家庭和自身的处境,我必须理智地离开。

“我该走了……”

我瑟瑟地躲开那两片让我失心的唇,黯然地道。

“宝贝……”

他很不适应地看着我,那神情既有不解也有不舍。

“我是个实习护士……不想误了上班,也不想被人说闲话……”

“嗯,理解!”

他很认真地看着我,依然没有抽身下来的意思。“这才六点,离上班还有两个小时呢……”

因为舍不得与他分开,我的心里莫名地泛起一丝小小的喜悦。因着这份喜悦,我不自觉地紧了紧全身的肌肉,惬意地体会着他深植入体的那种感觉。

“嗯……”

我难以自控地~吟着,因为,我感觉到了一种成长的速度。

“烟儿宝贝……”

当这种能让我感觉到的成长又成为一根壮硕的擎天之柱时,他一边抚摸着我粉嫩的脸颊,一边轻轻地律动着。“宝贝,真的不疼了吗?”

我摇头,再摇头,虽然还有些许的痛感,可是,在那些不经意的阵颤中,我感觉最多的除了麻就是胀。

“这么一直压着你,会不会受不了?”

“我们是一体的……”

说出这句话时,我脸颊一热。“我已经成了你的女人,所在,不会受不了……”

“宝贝,你让我疼到骨了里的……”

他开始忘情地吻着我,以不同的状态深入浅出地运动着,似是在寻找一个让他满意的切入方向。

突然,我的身体在短暂的阵颤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那感觉,既有腾去驾雾的逍遥感;也有一种让人在欲生欲死中忘情呐喊的本能。

而他,恰好抓住了这种感觉,开始以激进的状态深入,再深入。

程杰是个男人,是个能让我痴狂的成熟男人。他不但把我变成了他的女人,还在短时间内让我体会到成为女人的那种惬意与逍遥。

惬意逍遥无限好!醉吟软呢不愿醒……

程杰,这个温柔起来像君子,爆发之时像猛虎的程杰,他不但让我又爱又怕,还能让我在欲生欲死中发出失心的长吟,从而喜欢上了这种男欢女爱的游戏、死心塌地地跌进他的柔情里。

天,已经大亮了。大汗淋漓的程杰爱怜地把浑身软散的我抱到浴盆,温柔地洗浴过后,这才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又像谦谦君子一样站在了我的面前。

“烟儿,喝点水……”

他慢慢地扶正我的身体,喂我喝了半杯温开水。“再过十分钟,我们就该下山了,如果你感觉累,可以留在这里,不用去上班。”

我很想留在这里,又不能不去上班。如果我走了,我和他的故事会不会在这里划上句号?一想到这一节,我就不甘心,当然,舍不得离开他也是原因所在。

问题是,一想起回了老家的父母,我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应该说,我是个既重现实又有些封建的小女人,既然上天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了这样一个男人,我就该利用他来改变我的命运。虽然这么做有点现实,我也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我……可以去上班……”

尽管双腿发软,浑身像散了架子似的处处透着不适。我还是勉强站到了他的面前。“程……程区长,能求你件事吗?”

说出这话时,他微微一怔,我也在瞬间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知道留在润林医院很难,但是,我会做个最优秀的实习护士,希望你……给我一个留在润林医院的机会……”

“就这事?”

“嗯……”

我一边拭去瞬间而出的泪,一边惶惶地点了点头。

“你很喜欢护士这个专业吗?”

程杰倒背着双手,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专业,而是没办法。”

我涩涩地低着头,不敢仰视他的眼睛。

“说说看?”

这个程杰,竟然不顾我的感觉,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其实,上卫校前我已经考上了实验高中,因为爸爸生病,所以……”

程杰又拥抱了我,我知道他已经默许了我的要求。因为激动,我哭了。“我需要这份工作,我要赚钱给爸爸看病,要分担妈妈的忧愁,为了我和爸爸,妈妈付出的太多……”

“烟儿……”

程杰幽幽地叹了口气,慢慢抬起我的下巴,很是郑重地说:“烟儿,你是一个让我一见倾心的女孩子。既然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我就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其实,我知道你的父母一直在为市场街拆迁的事闹心。我可以给你保证,从今天起,我不但会对你好,也会让你的父母过上一个不一样的生活。”

我愣愣地盯着程杰,短短的一个下午,他居然把我的家庭状况摸了个大概。

第14章 一日不见隔三秋

我愣愣地盯着程杰,短短的一个下午,他居然把我的家庭状况摸了个大概。

我是朝鲜族人,母亲曾被喻为美丽坚贞的金达莱,父亲是出名的英俊后生。我十岁那年,十八岁的哥哥进山游玩时失足落进深崖,中年丧子的父亲因此长病不起。

为了让父亲远离让他伤心的土地,心灵手巧的母亲东借西凑了几千块钱,便带上我和爸爸奔着一个同乡姐妹来到了临山靠海的润林区。

母亲在远离市场街的地方租了两间便宜的老房做为我们临时的家,又用手中的钱在市场边缘买下一处没有房产的简易房,开起了鲜族风味的小吃店。

而今,市场面临拆迁,简易房又没有手续,妈妈不但要指着这处房子养活长年生病的爸爸,还要养着我这个没有工资来源的女儿。

如果房子无条件拆迁,我们家也就丢了吃饭的饭碗。

让我没想到的是,程杰不仅改变了我的命运,也改变了我一家子的命运。当然,这是后话。现在只能一笔带过。

“烟儿?又想什么呢?”

程杰怜惜地吻着我的前额。

“我……想爸爸妈妈了……”

由于市场拆迁,离家八年的父母第一次有时间返回老家,修补家里那几间濒临倒闭的老房子。“妈妈知道那几间简易房是违章建筑,所以,不对补偿抱有希望……如果我不能留在润林医院,我们可能要搬回老家。我……舍不得你……”

我没说假话,也不想用儿女情长打动程杰。我是真的舍不得他,这个让我失心的男人,不仅让我失去了方向,还让我异常迷恋在他身下的感觉。

“我说过不会让你受委屈,也会让你的父母过上一个不一样的生活。烟儿,我们该下山了……”

我一直以为程杰的司机会来接我们,没想到别墅的东北角上还有一个全封闭的车库。当程杰开着一辆普通的桑塔娜很低调地离开润西山时,我知道,这个谨慎而又睿智的男人是个值得我托付一生的人。

回到医院后,我揣着那颗怦怦跳着的心做贼心虚地整理着输液器具。我不敢看同班护士的脸,也不敢和她们面对面接触,因为,我怕她们从我那张一直挂着澎红的脸上看出什么。

“柳烟儿?”

是高护士长的声音,好晕,她怎么单单叫我!

“高护士长……”

我佯装忙着的样子带着清洁手套小跑着来到她的面前。

“收拾一下,马上去高护病房,程区长已经来了。”

“什么?”

因为太意外,我像个傻瓜似地瞪着高护士长。

“柳烟儿,程区长需要在医院里继续治疗,既然他点了你做特别护士,你就该把握这个机会,能不能留在润林医院,就看你的表现了。”

高护士长说得在情在理,冥冥中又含着某种深意。我的脸更热了,仿佛我和程杰的那点事已经被精明的高护士长琢磨得一清二楚。

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那个让我备感亲切的病房时,程杰已经打上点滴,安然地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就在我思忖着是大胆地走过去?还是像个小女人般羞答答地留在外一间时,他突然睁开了星目。

“过来……”

他轻轻地侧过身子,上翘的嘴角带着迷死人的微笑。

该死,又用这种笑迷惑我!我已经对程杰的微笑失去了免疫力,当我身不由已地走近他的床前时,他用那只没打点滴的手轻轻地揽过了我的腰肢。

“宝贝,我终于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了……”

热的,他的手是热的,凝视着我的目光是深情的,就是不知道……当我那双不听使唤的眼下意识地掠过他盖着被子的身体时,我猜,他的那个地方一定是高昂着的。

“呵呵,又害羞了……”

他把我往床前一带,一阵过电般的舒爽。“宝贝,想我了没?”

我嘤咛一声,好晕啊,没想到被他一搂也会这么舒服。当瞬间的幸福与感动盈满心田时,我羞涩地点了点头。

“真想一口吃了你……”

“啊?”

看着程杰那双痴迷的目光,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去,把茶几上那个保温盒拿过来……”

突然,他涨红着脸把我往外一推,我瞬间明白他想吃了我的意思,原本就泛红的小脸因着他的那句话像个红透了的柿子。

外一间的茶几上果真有个精致的保温盒。在他的命令中,我红着脸吃光了盒子里的早餐。

“好吃吗?”

“嗯,很好吃……”

这是一份难忘的早餐,每当想起,那份幸福的感觉就会特别的浓郁。

“烟儿,我想休息一会儿,十点左右还要见镇上的一位领导……”

程杰的眼底带着些许的血丝,我知道那是他守了我一夜的结果。

“你睡吧,我会在一旁守着你。”

我痴心地抚摸着他那张儒雅的脸,眼里满是幸福。

“真乖……”

他又笑了,在醉心的笑意里甜甜的进入梦乡。

十点三十分,病房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我小跑着打开房门,蓦地见到出现在我面前的这张脸时,我惊讶地瞪大的眼睛。

第15章 无良公子程弘博

十点三十分,病房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我小跑着打开房门,蓦地见到出现在我面前的这张脸时,我惊讶地瞪大的眼睛。

眼前的男人很魁伟,年龄也有些偏大。他虽然不及程杰高,也没有他的皮肤白,但是,他有着一张同程杰一样好看的嘴巴和鼻梁。

“请问,程杰是住这个病房吗?”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会儿,不怒自威的脸带着一股少有的正气。

我又明显的愣了愣,真晕啊,在这个一脸正气的男人面前,我居然忘了程杰就是程区长。

“叔,我在呢,请进吧!”

程杰在里面开了口,我闹了个大红脸。

我窘态百出地合上房门,极不自然地随着那个男人来到程杰面前。

程杰并不看我,而是坐起身子,极为亲切地对近到身边的男人道:“叔,您请坐。”

而后,又淡然地看了我一眼。“柳护士,麻烦你给我叔冲杯绿茶。”

我有些委屈,因为,程杰看我的眼神很陌生。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份……

此时的我与程杰只有一夜之缘,虽然还未‘荣升’到小三的位置,但是,我已经理解了做为小三的悲哀。

我强做镇定地为程杰口里的叔冲了杯茶,而后,又藏起满腹的心酸毕恭毕敬地问:“程区长,不知道您想喝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喝,你下去吧!”

程杰的口吻越来越硬,我机械似地来到外一间,眼里盈满泪水。

“你呀,到现在也没学会爱惜自己的身体!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说话的是刚进门的那个男人,他的口吻既带着父辈的慈爱,也带着兄长般的疼惜。“你婶特地给你包了饺子,一会儿弘博会给你送过来。”

“呵呵,又让婶费心了!”

程杰略一停顿,郑重地道:“叔,把你叫到这里来,就是想跟你说个事儿!这次人事变动有点麻烦,刘守山也动用了关系,他知道自己退休在即,想干最后一任党委书记,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把你扶正镇长……”

我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原来,这个男人就是程杰口中所说的那个镇领导。也就是我后来的公爹——程安道。

“程杰,真的难为你了!就是做个副镇长叔也很知足……”

“这是什么话,叔的能力,远胜于刘守山。我向你保证,用不了几年,叔就是润林镇上的一把手……”

“咳……”

我听到程安道干咳了一声,似乎提醒程杰说话小心。

“我已经让白秘书封锁了消息,没人知道我来住院。她是个刚进医院的实习护士,应该不是个乱说话的人……”

我知道他们在说我,就算我和程杰的关系再亲密,在程安道眼中,我也是个外人。就在我思忖着该不该退出这个病房时,病房的门又响了。

我机械地开了门,抬眼凝望间,不由得倒退了一步!

的确,我需要倒退一步才能仰视这个穿着一身运动装,伫立在我眼前的高大男人。当然,我所谓的仰视,不含伟大的成分,皆是因为身高的原因。

“哇!天使?”

一怔,一呆,一愣间,进到门里的这个男人说话了。

我刹那间羞红了脸。昨晚,程杰称我为天使,今天,又有一个长相不俗的男人用上了这个称呼。

“天使……”

眼前的男人异常惊喜地打量着我。“我叫程弘博,不知道天使怎么称呼?”

程弘博?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极不自然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真的不可思议。这个叫程弘博的男人身形与程杰相仿,就是身高要比他高一点,身上的肌肉也要结实一点;尤其是他的鼻梁和嘴巴,几乎是程杰的翻版。

基于这个发现,我愣了愣。随即问道:“这里是高干病房,您是……”

“呵呵,我是来给我哥送水饺的!”

程弘博乐呵呵地举起手里的食盒,随即弯子,把那张好看的嘴巴凑到我的面前。“天使,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弘博!”

套间屋里传来程安道不满的声音。

“嘻嘻,我爸叫我呢,我先进去,一会再和你聊……”

程弘博吐了吐舌头,屁颠屁颠地进到套间里。

刚认识程弘博时,我只感觉他看我的目光有点腻歪,还没看出太多的毛病。可是,接下来,就不是腻歪的事儿了。

我看出程弘博和程杰的关系不同一般,也知道自己是个外人,所以,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很有分寸地坐在外一间的客厅里。

程弘博在里间屋里呆了不足两分钟,就毕恭毕敬地退了出来。程杰和程安道还在说事,因而,也就不在关注他的行为。

“天使,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程弘博天生是个自来熟,他笑嘻嘻地来到我面前,一边压低了声音问着,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到我的身边。

“我……叫柳烟儿!”

我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身子,还是回了他的话。

“柳烟儿?好听,这名字真好听!”

程弘博又向我身边蹭了蹭,直到我没了挪身的地方,这才罢休。

“你能不能别挨得这么紧……”

我红着脸央求道。

“嘿嘿,你长得真漂亮!”

程弘博答非所问地看着我。

真晕,这回儿,我才发现他的笑容里带着色相。

“你……能不能别挨我这么近……”

我再次弱弱地提醒程弘博,因为,他嘴里呼出的热气让我极不舒服。

“天使……不,是烟儿!”

程弘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他冲动地把住我的肩头,似是激动地道:“烟儿,我爸是镇长,我叔是区长,你嫁给我吧!我会让你很幸福!”

我刚想抽身拒绝,那只没处放的手冷不丁地碰在一个又大又硬的棒棒上。

第16章 我是流氓我不羞

“天使……不,是烟儿!”

程弘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他冲动地把住我的肩头,似是激动地道:“烟儿,我爸是镇长,我叔是区长,你嫁给我吧!我会让你很幸福!”

“你……”

我刚想抽身拒绝,那只没处放的手冷不丁地碰在一个又大又硬的棒棒上。

神马?我一愣。怪不得他那里没支帐蓬,原来,他穿着一条紧身的小裤,而那个也能破天的硬器就像棒棒一样直挺挺地贴在他的小~腹上。

因为没有防备,程弘博下意识地放了手,我却闹了个大红脸。

“嘻嘻,被你摸到了?”

程弘博再次把住我的肩头,摆出一副我是流氓我不羞的架子。

“放手啊……”

我很想骂程弘博这个流氓,可是,考虑到自身的处境,只好臊红着脸低低地央求着。“赶紧放手,这里是医院。”

“怕啥,嘻嘻,烟儿天使,我这样子就是爱你的本能反应……”

从程弘博那束色色的眼神中,我敢断定他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说实话,我对他没有半分好感,也没想到他会真的成为我的丈夫。之所以由着他抓着我的手,一是因为摆脱不了,二是想弄明白他和程杰之间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关系。

“你放手!”

我惶惶地看了看套间的门,又用低低的声音貌似严厉地警告道:“我并不知道你爸是谁,更不知道你叔是谁,所以,请你别拿官位压人,因为我不会嫁给你!”

“嘻嘻,我叔就是病床上的程杰区长,我爸是润林镇的副镇长,不过,很快就要转正了。我妈妈还说,只要我叔在区里,我爸早晚是润林镇上的一把手!”

程弘博有些得意地看着我,见我没有太大的反应,又忙不迭地道:“我叔只有三十八岁,年轻有为。虽然是个副区长,因为成绩卓著,就连区里的一把手都对他刮目相看,这不……”

程弘博很谨慎地听了听套间内的动静,又极为暧昧地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听我妈说,我叔上面有人,这次人事变动,区长的位子非他莫属!”

白痴啊!这个程弘博什么话都敢往外唠!真不知他是被我迷傻了,还是天生缺根弦。

我不由自主地干咳了一声,努力向外偏着身子,借以躲开他那只热突突的嘴。

“嘻嘻,烟儿,你比那个长着翅膀的天使还漂亮……”

这一次,程弘博更过分,他不但脸对脸地盯着我,还把热烘烘的身子也贴到了我的身上。

我已经被色迷迷的程弘博逼到了沙发的死角上,因为被他把着身子,我一直没找到脱身的机会。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更为了弄明白程杰与程弘博的远近关系,我不得不佯做自然地打讪道:“那个,程区长是你的亲叔叔吗?”

“不是……”

说到这个话题时,程弘博似乎有些遗憾,他下意识地端正了身子,很认真地为我解释道:“我爸是独子,我叔也是独子;听我妈说,他们俩人的爸爸是堂兄弟,也就是说,我爸和我叔是一个老爷爷……”

尽管程弘博解释的有些别扭,我还是听明白了,程杰和程安道是四代上的族亲,到了程弘博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了。

“不过……”

程弘博偷眼看了看套间的房门,煞有介事地放低了声音说道:“听我妈说,我哥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奶可怜我哥,就把他接到了家里和我爸睡一个被窝,所以,我爸和我哥的关系才这么亲!嘿嘿,烟儿,我还有个搞实体的姑姑,只要你嫁给我,保准……”

程弘博穿得是运动短袖衫,趁他得意之时,我猛地在他的光着的胳膊内侧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嗷——因为没有防备,程弘博大叫一声蹦了起来,而我,也趁机站直了身子。

“你干嘛掐我?”

程弘博有些恼怒地盯着我,显然是被我掐疼了。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别挨我太……”

我义正辞言地板起面孔,刚想好好教训程弘博,可是,看到突然从套间里走出的程安道时,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立时被他那张过份严肃的脸咽了回去。

“柳护士,病人该换点滴了!”

程安道不着痕迹地瞪了程弘博一眼,程弘博立马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回了抻的老长的脑袋。

我尴尬地回到套间,程杰似在闭目养神,虽然我的心思一直在他的身上,可是,被程弘博这么一闹,再加上一脸严肃的程安道就跟在我身后,因而,我佯装镇定地为程杰换上点滴,便退出了高干病房,躲进了对面的配药室里。

声明,我之所以退出病房,并不是因为程杰对我的无视,而是为了躲避一脸流氓相的程弘博趁。

十分钟后,我看到程安道带着东张西望的程弘博走了,我很想立马跑进病房,可是,想起程杰先前的冷漠,自尊心做祟的我又拿捏了起来。

我给程杰换的是个小点滴,正常情况下,半个小时左右就能滴完。我很想知道自己在程杰心里的位置,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就会立马招我过去,反之……

我在配药室里心神不宁地等着程杰的招唤,问题是,四十分钟过去了,他那边依然没有动静。

难不成他睡了过去?一想到这个可能出现的问题时,我脑袋一大,再也没了拿捏的心情,慌里慌张地奔进高护病房。

晕,他的床为什么是空的?看着输液架上那个空空的点滴瓶,再看看空空如也的床位,我心里一紧,有种想哭的欲~望。

他走了吗?这个念头一闪现,我立马就否定了。因为,我的眼睛一下关注着这间病房,程安道父子俩走出去后,这个病房的门就没开过。

难不成,他去了卫生间?呃……突然,我身子一颤,一双温柔的大手冷不丁从身后把我抱了个结结实实。

第17章 热血奔腾喘不匀

难不成,他去了卫生间?呃……突然,我身子一颤,一双温柔的大手冷不丁从身后把我抱了个结结实实。

“宝贝,想死我了!”

从后面抱住我的果真是去过卫生间的程杰。

“别让人看到……”

我耳热心跳地看了看半掩的房门,又把疼惜的目光落在他那只还带着血渍的手上,“是不是自己把输液针揪了下来?”

“是啊,你一直不回来,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程杰用下颌轻轻地摩擦着我头顶上的头发,环在我胸前的那双手越发地抱得紧了。

“真傻,你怎么不按床头上的呼叫器……”

由于被程杰抱得在紧,我有些喘~息不匀。

“宝贝,我希望你能主动走近我……”

难道这也算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想到程杰与我怀着同一种心思,再加上我已经感应到了顶在腰身上的硕大博起,我的脸更热了,身体中的血液也越流越速。

“真的很想你……”

程杰突然含上了我的耳垂,温情的大手也不由自主地摸上了我的两个乳~峰。

一阵意乱情迷,我晕晕地伏在程杰的怀抱里,痴痴地想着接下来的浪漫之举。

虽然与程杰只有一夜之缘,我却喜欢他这样对我,如果换成程弘博,肯定又会被我当成流氓。

我以为程杰会掰正我的身子,像电影中演得那样情意绵绵地亲吻着我,直到把我抱上大床。在这种臆想的驱使下,我的身子就像燃烧中的炭,那块还没完全复元的敏感之地,随之出现了酸胀的感觉。

“宝贝,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去下办公室……”

程杰果真掰正了我的身子,又利落地从床头柜上的公事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人民币。而后,非但没做出我臆想中的那种浪漫,还给我兜头来了一瓢冷水。“烟儿,这些钱你拿着……”

“你……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凉,委屈的泪水涑涑而下。

在我的意识里,程杰是想用这笔钱买断我们之间的一切。

“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你手头不方便。”

“呵呵,程区长,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走吧,我不会要你的钱,也会忘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烟儿,你想多了!”

程杰突然吻了我,又用大手拭去了我脸上的泪,我看得很清楚,他说这话时,眼底含着晶莹。“宝贝,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想办法请几天长假吧,去润西山住些日子……”

他谨慎地把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而后又伤感地拥抱着我,“我知道你在实习期间没有工资,更何况我既不能来医院接你,也不能陪你去商场,下班后去买几身衣服,然后打车回润西山,我会在山上等你……”

我不能不动容,因为,程杰想得太周全。

“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傻瓜,我们是一体的,我已经离不开你,所以,不要再说对不起……”

“嗯,不说了……”

我傻傻地一笑,随即用手轻揉着他的右腹~部,“好了没有,还疼不疼?”

程杰灿烂地一笑,清透的眼眸闪闪发亮。“真的不疼了!你呢?还疼吗?”

疼?哪疼呀?真晕,此时的我不知道是被他炯炯的眼神慑傻了,还是被这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弄懵了,总之,我明显一呆。

“是不是还疼?”

程杰一紧张,突然把我抱到床上,伸手就想脱我护士服里的平角短裤。

“别……”

我终于明白了疼的意思,下意识地把住他的手,因为害羞,我的脸就像映山的彩霞。

“乖,让我看看,昨晚红肿得太厉害,再加上没休息好,是不是又流血了……”

“没,真的没……”

我瑟瑟地抖着身子,确切地说是因为激动而颤着身子。“我没那么娇气,真的……”

“那就让我看看,我保证,不动你……”

程杰还以为我怕他动我,因而,一再保证道。

其实,我真的好想让他看看,只要他一看我的那个地方,我就会有种被宠着的满足感。当然,我也想让他动我,哪怕再经受一次破天的痛。

“乖,手拿开……”

程杰温情地拿开了我的手,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放平了我的身子。

一阵热澎涌出体外,刹那间,那种酸涨的感觉与很想被他侵入的感觉更浓了。

程杰撩上了我的护士服,把我的平角裤连同小裤一并脱了下来。

过份的紧张与羞涩,让我不自觉地勾起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程杰。同时,还把那两条像葱白般的玉~腿紧紧地并拢了起来。

“乖,腿分开一点……”

程杰半躬着身子,很有耐性地看着我。

我想分开,又怕被程杰从那里看出那点动了的心思,于是,愈发交叠起两条腿,身子也在不安地颤动着。

“乖,别紧张,我就看一下,若不然,就是去了办公室也不会安心……”

我愈是不让看,程杰越想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也不例外。

“你又不是没看过……应该还那样……”

我嗫嚅着唇,热突突的脸成了赤红色。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看……”

程杰眼里已经带上了欲~望,我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他的那个地方,鼓得如同高耸的小山。

好晕啊,那擎天柱,好像又长了。如果他强行进入,会不会……

一想到那种破天的痛,我就会紧张;想到那种畅游巫山的快~意,我又非常的期待。

“乖,我就看一眼……”

我不能不妥协,因为,程杰那双能迷晕我的唇又覆到了我的嘴上,那双带电的手不但解开了的我衣扣,还把我的小衣一并扯了下来。

再往下……

我差点晕得找不着北,因为他的吻在一路下滑。

“别,还是回润西山再看吧……”

我勉强压制着奔腾的热血,不但更紧地交叠起双腿,还硬生生地勾起身子,生怕被他看出涨满澎水的芳草地。

“不行,我等不到那个时候!”

程杰蓦地抬起头,带着欲~望的眸子里透出让我心悸的霸道之气。“听话,腿分开!”

我不得不含羞带涩地分开腿,尽管这个霸道的命令让我被动。可是,当他细细地观察着濡湿了的花地时,我身体中那股勉强被压制着的热血重又奔流开来。

第18章 忌劲十足田西妹

我不得不含羞带涩地分开腿,尽管这个霸道的命令让我被动。可是,当他细细地观察着我的羞处时,我身体中那股勉强被压制着的热血重又奔流开来。

“柳烟儿,电话!”

一声尖锐的女高音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霹没了我的所有臆想,也霹死了那腔奔腾的热血,因为意外,有一瞬间,我是石化着的。

“柳烟儿!柳烟儿,电话!”

清晰的女高意透过半掩的套间门尖锐地响在我的耳际,这番话分明是对着高护病房喊的,也就是说,喊话的人知道我在里面。

其实,我知道高护病房里只允许指定的护士自由出入,也就是说,这个病房除了我,别的护士没有资格进这个房间,我之所以这么敏感,是因为我知道喊话的人是谁。

“去吧,没什么可紧张的!”

当我刚从石化状态中反应过来时,程杰已经冷静地为我穿好了衣服。

大将之风啊!从程杰的淡定与理智的动作中,我知道,他是个前途无量的大男人。

“嗯,我不紧张……”

我嘴里说着不紧张,脸上的肌肉依然绷得很紧。

“乖,笑一个……”

直到把我送出套间的门,程杰这才俯到我的耳边温柔地说道。

我勉强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依然很僵硬。

高护病房外,站着一个身材同我差不多的年轻女陔,她是与我来自同一个护校的田西妹。细眉、细眼、细皮肤,还生了一张好看的小嘴巴。看到她正在用不屑的目光打量着我,我一击灵,三魂顿时走了两魄。

田西妹是护校里最活跃的校花,也是心眼最多,妒心最强的醋妹子。或许是我长得太招眼,所以,她总是找茬针对我,弄得我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

尤其是杨尚军对我表达爱意后,我更加的畏惧她,因为,田西妹从进到这个医院的那天起就对杨尚军发现了爱情攻势,由于杨尚军的心在我身上,她得到的只是杨尚军的冷脸。

“柳烟儿,侍候一个病人用不着这么磨蹭吧?呀?你的脸怎么这么难看?像被人非礼了似的!”

田西妹不再用她那特有的女高音,而是用一种只有我的听到的低音讥讽地说道。

我立时红了脸,田西妹的话真的很毒,句句刺着我的心窝。

“西妹,你非得这样说我吗?”

或许是太在意和程杰的那点事,因而,我有些心虚。

“嘻嘻,被我说中了吧?”

田西妹嘻嘻一笑。

田西妹的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的心却愈发的沉重起来。我知道她的本性,所以,心抖得更厉害。

“那个,西妹,不是有我的电话么……”

“哼!”

田西妹的脸又变了,“柳烟儿,你还真是个招蜂惹蝶的浪货!”

说实话,那时的我极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因为心虚,再加上不是本地人,面对骄横的田西妹时,我总是显得很被动。

我不得不跟着田西妹的后脚进了护士办公室,极不自然地拿起横在桌上的电话。我的电话本来就少,除了分到别的医院的同学,能给我打电话的,只有远在千里之遥的父母。

“喂,您好……”

我恓惶地看了看坐在对面桌上的田西妹,颤着声音接起了电话。

“喂,是柳烟儿吗?我是程弘博!”

我张口结舌地看了看田西妹,心说,难怪她说我是个招蜂惹蝶的浪货,原来给我打电话的是程弘博这个花花~公子。

“你……程弘博,我并不怎么认识你,你干嘛给我打电话……”

田西妹一声冷笑,我下意识地住了嘴。

“嘻嘻,烟儿,我和爸爸走得太急,还忘了告诉你,我今年二十二岁,是润林实验中学的体育老师,还有啊,下午两点左右,我会去医院看我哥哥……”

“别……”

我紧张地打断了程弘博的话,“程区长马上就出院了,所以,你还是去他的办公室看他吧。”

“我哥要出院了啊……”

程弘博显得有些遗憾,不过,他很快又调好了情绪,乐颠颠地道:“烟儿,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庆祝我们认识!”

“对不起,我今晚有事!”

什么鸟人,认识也要庆祝!

我毫不客气地挂了程弘博的电话,就算坐在对面的美人没有阴起脸,我也不想和他那种人搀和。

“柳烟儿,你还真有福气,刚来实习就遇到了贵人!”

田西妹的话又酸又忌,句句带刺。

“什么是有福气,还不是侍候人的活……”

我不敢继续留在护士办公室,为了顺理成章地回到高护病房,我装出心无城腑的样子来到配药室,用镊子夹了几块泡过酒精的消毒棉。

“柳烟儿,傍上程区长,你的腿就进了润林医院。”

因为配药室里没人,忌意十足的田西妹毫无顾忌地跟了进了。

“田西妹,我还没你说的那个本事,如果你想傍,你来傍吧!”

这一次,我真的有些恼火,居然破天荒地大了口气。

“嘻嘻……”

我这里一火,田西妹倒收敛了一些。“柳烟儿,我还真想去傍呢,可惜,程区长只准他钦点的护士在高护房里走动。喂,柳烟儿,贵人就在眼前,他不仅有权有职,还是高富帅,你可要把握好哟……”

田西妹咯咯咯地笑着走了,因为被她击中了心头那根最敏感的弦,我有些心神不宁。直到进了病房,有心关上房门的程杰暧昧地从后面拥抱了我,体温陡然升高的我依然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第19章 玩心跳的小女人

田西妹咯咯咯地笑着走了,因为被她击中了心头那根最敏感的弦,我有些心神不宁。直到进了病房,有心关上房门的程杰暧昧地从后面拥抱了我,体温陡然升高的我依然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脸色这么难看,谁的电话?”

程杰温柔地掰正了我的身子,郑重地看着我。

我不能再分心,更不能让程杰不安,毕竟,他还是个病人,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是程弘博的电话,他说要来看你……”

程杰温柔的眼神让我感动,我下意识地把消毒器具放到了床头柜上,极为自然地把头埋到了他的胸前。“杰,我不喜欢这个人,已经告诉他你出院了……”

“其实,他这个人本质不坏,既然你不喜欢他,就离他远点……”

程杰再次把我抱到床上,深深地吻着我。

虽然身体发热,说实话,被压在身子底下的我依然不进状态。

“烟儿,我还想看看……”

程杰的喘~息声明显地粗重起来,当他执着地脱下我的小裤时,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有些颤抖。“烟儿,下面有些澎湿,多少还有些血渍,你忍着点,我用消毒棉给你清洁一下……”

由于被田西妹扰了心绪,即使程杰的眼神再炽热,我还是进不了状态,只是,默许了他的所为。

“呀——”

针扎般的痛刺心而来,我不由自主地勾起身子,用惊骇的目光惊恐地盯着程杰。

“烟儿……”

程杰也慌了,当他意识到是手中的消毒棉刺激了伤处让我痛不欲生时,他毫不犹豫地扔掉夹着消毒棉的小镊子,连忙用嘴含上我的痛处,直接用舌尖为我稀释被消毒棉刺激出的疼痛。

他是我的男人!是真真正正关心我,疼爱我的男人!想到这一节时,我哭了。

我这里一哭,程杰更慌了。他直接把嘴对上被消毒棉刺激红了的花~蕊,大口地吸吮着。

我不能不动情,更何况,感动不已的我已经被程杰亲吻的激~情澎湃。

“杰……”

我冲动地勾起身子,死死地把住了他的头。“已经好了……”

“真的好些了吗?”

程杰抬起那张能迷死我的脸,疼惜地看着我。

“嗯,好了……”

我迷恋地望着程杰,说实话,此时的他没有一点做官的架子,那清俊的样貌,款款的深情,尤其是那让人心动的眼神和带着诱惑的嘴巴,活脱脱一个能迷死天下女人的精英。

“烟儿,你是我永远的天使!”

程杰深情地道。

我心里一暖,或许,程杰爱我依如我爱他一样痴迷。

“我爱你……”

我哭了,在涩涩的哭泣中吻上了那双好看的唇。

爱一个人不容易,能被一个如程杰这样的男人爱着更不容易。

“杰,你想要我吗?如果想,现在就要了我吧!”

我知道程杰想要我,因为,他裆前的小山一直是高耸着的。

“我怕再伤到你,宝贝,我可以忍,忍到你不再疼的那一天……”

“可是,我想给你……”

我已经被程杰感动的稀里哗啦,我想满足他,哪怕再忍受一次破天的痛!“亲亲,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居然叫了程杰亲亲!当这两个字冒出口时,我又臊红了脸,程杰却明显地激动起来。

“宝贝,你是个让我犯错的精灵……”

我的确是个让程杰犯错的精灵,虽然我经受过破天的痛,但是,我也享受过灵肉飞天的极致。我坚信,只要两人彼此有爱,痛过之后,又将迎来极致的飞升。

“杰,真希望时光能永恒……”

如醉如痴中,我制造着属于自己的浪漫。当我轻轻解开程杰的腰带,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把两条葱白般的**盘到了他的腰际时,程杰的喘~息声骤然烈了起来,那两片好看的唇也不自觉地翕动着。

“宝贝,宝贝!”

因为我的主动,程杰清澈的眼神已经腾上了野性的色彩。他猛地覆在我的身上,擎天之柱直抵花~蕊。

尽管我告诫自己要忍着,可是,两体合一的刹那间,那种重新撕裂的痛还是让我忍不住地……

是的,我痛叫了!在我痛叫的同时,田西妹尖锐的声音也高分贝地出现在我的耳际。

再也没了痛感,也没了那种温情的眷恋之色。由于受惊过度,我心脏漏跳,出现了短暂性的休克。

“烟儿!”

程杰不愧是个行事果断之人,心脏漏跳的刹那间,我浑身的肌肉也僵直地绷了起来,而程杰,就在我休克过去的一瞬间,差点惊马的他惨白着脸退出了我的身体。“烟儿……”

他一边轻掐着我的人中,一边焦急地呼唤着。

我终于缓过了那口气,眼里带着莫名的恐惧。

“柳烟儿,电话!”

喊话的还是田西妹,因为醋意太足,她的声音就像吃了呛药。

“烟儿,别紧张!”

尽管程杰的额头挂着冷汗,脸色也异常地难看,但是,他还是冷静地为我穿好衣服,尽可能温存地道:“乖,下来走走……”

我被程杰扶下了床,或许是受惊过度的原因,我不仅口舌发干,腿肚子也在不停地打着哆嗦,几乎到了不能站立的地步。

“烟儿,虽然我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但是,我是你的男人!就算天要塌了,我也会替你顶着!”

程杰的话很轻柔,蹙起的剑眉下,那双眼神越来越严肃。

在他的安慰中,我勉强挪动着脚步,在田西妹一声高起一声的大叫中,挺胸走向房门。

“呀,脸色这么难看?”

田西妹就站在斜对门的配药室门口,我刚一出病房的门,她便别有用心地蹭到我的面前,对着我的耳朵揶揄地道:“柳烟儿,看你的神情像是做了亏心的事,喂,你不会是偷了别人的汉子吧?”

第20章 撒谎争宠的后果

“呀,脸色这么难看?”

田西妹就站在斜对门的配药室门口,我刚一出病房的门,她便别有用心地蹭到我的面前,对着我的耳朵揶揄地道:“柳烟儿,看你的神情像是做了亏心的事,喂,你不会是偷了别人的汉子吧?”

“我偷了,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进去问一下!”

“得瑟!”

田西妹一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真他娘的不是人!原本,我不会骂人,可是,面对可恨又可气的田西妹,用实话做挡箭牌的我真的好想破口大骂。

我不屑再和田西妹搭腔,有程杰做后盾,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在田西妹阴冷的眼神中,我挺直了腰杆进到护士办公室,貌似平静地接起了扔在桌上的电话。

真晕,打电话的还是程弘博,他说,他晚上真的要请我吃饭。看到醋意十足地倒倚上门墙上的田西妹,我痛快地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这么快就有约了?”

田西妹语出讥讽。

我没搭理田西妹,却不知道该不该再回病房。就在我纠结不已的时候,高护病房的呼叫器响了。

“嘿嘿,叫你呢……”

田西妹阴笑着。

我心里一凉,尼玛,田西妹的笑里都带着针刺。

“西妹,我有些不舒服,你可不可以替我?”

我知道程杰在担心我,可是,想到田西妹的大嘴巴,再想想程杰身处的位置,我决定不再招惹田西妹,而是让她到高护房里走一趟。

“你真的让我去?”

田西妹面露喜色,小鼻子小眼都挤成了堆。

“你去吧,侍候有身份的病人,还不如侍候一个普通的病人。”

我尽量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疲软地坐在椅子上。

“嘻嘻,我真的去了!”

田西妹习惯性地整理了着身上的衣服,乐颠颠地就往外走。

“等等!”

“怎么?后悔了?”

田西妹立时变了脸。

“不是,我是想告诉你,进门前别忘了敲门。”

我真怕程杰把田西妹当成我,再从身后给个拥抱,想到这一节时,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田西妹进到高护病房不到两分钟就灰溜溜地回来了,出来时,她的脸已经成了紫茄子。

“柳烟儿,你阴我!

“我怎么阴你了?”

我吓了一跳,猛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如果田西妹在程杰面前没得着好脸,肯定会把这笔帐算到我头上。

哼,田西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继而又恶声恶气地道:“你明明知道程区长要走了,却上赶着让我到他面前去赚没脸,柳烟儿,真有你的!”

我愣愣地看着田西妹,说实话,我真的想像不出有心樊高枝的她在程杰面前遭遇了什么。

“柳烟儿,不是让你专职照顾程区长吗?你怎么能让田西妹去呢?”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讨好一下受了委屈的田西妹时,高护士长一脚迈进了办公室。

“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才让西妹替我……”

我不能说田西妹是想去程杰面前争宠,只能惶惶地低下头,把一切不是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还有你!”

高护士长冷冷地盯着田西妹,“我不是告诉过你程区长不希望别的护士进他的病房吗?难道你没听懂我的话?”

“护士长……”

田西妹委屈地带上了哭腔,露出了小女人的本色。“我都说不去了,柳烟儿说她不舒服,一个劲地央求我去……”

我不能为自己辩解,因为,我的确让田西妹替我去了。只不过,田西妹为了清白自己,把话说得过分了些。

“柳烟儿,你真的不舒服吗?”

高护士长不再看田西妹,而是认真地盯着我那张异样惨白的脸。

“嗯……”

蓦然想到程杰让我请长假去润西山的话,我极不自然地点了点头,似是痛苦地道:“护士长,我爸病了,我妈想让我回趟老家……”

我第一次撒谎,因为我的撒谎,田西妹对我的成见越来越深。她以为,是我的原因导致她在程杰面前赚了个没脸,从而失去了有可能攀上高枝的机会。

我的老家在吉林延边自治区的长白山下,由于路途遥远,高护士长特准了我十天假。因为程杰没有办出院手续,她又让我回到高护病房,还特地叮嘱我不到下班时间不准离岗。

程杰果然走了,我心神不宁地拉开床头柜,那叠钱还在,钱上面,还覆着一个电话号码。

下班了,早早换完衣服的田西妹像要赶着去约会似的急地离开了更衣室,直到她走远了,我才敢回更衣室换下这身穿了两天的衣服。

我一直在心里想像着见到程杰时的那种浪漫,怀着怦怦跳着的心情洗过护士服后,这才返回高护病房,把程杰留下的钱和电话号码偷偷地装进廉价买来的革制背包里。

程杰留下的钱整整一万元。十年前的今天,这笔钱,足以抵得上一个护士的全年工资。所以,当我把装着一万元钱的背包背在身上时,我感觉特别惶恐与紧张。

我没想用程杰的钱,因为,我不想用钱来衡量我们之间的情感。我想着回那个租来的家中取几件换洗衣服,而后再去润西山。

我怀着亢~奋的心情走向医院门口,虽然我腿上的牛仔短裤和束身的短袖T恤全是地摊货,因为我生就了一副一级棒的身材,因而,就是再没形的衣服也能让我穿出风采。

程弘博?狂晕,我怎么忘了程弘博要约我吃饭那一说?直到这位身形健硕的花花~公子棒着大束玫瑰一脸色相地迎了上来,我才知道麻烦大了。

第21章 请求你能嫁给我

程弘博?狂晕,我怎么忘了程弘博要约我吃饭那一说?直到这位身形健硕的花花~公子棒着大束玫瑰一脸色相地迎了上来,我才知道麻烦大了。

“烟儿,你终于出来了!”

程弘博兴高采烈地做了个拥抱的姿势,那架式,那神态,绝对是个在桃花堆里滚了多年的色人。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好奇地打量着我们的人也不在少数。就在程弘博想拥抱我的刹那间,我紧张地捂着斜背在身前的革制背包,适时地把身形立在比较招眼的警卫室前。

是的,那时的我之所以紧张,一是因为背包里的巨额现金;二是怕一时半会逃不出程弘博的手。

程弘博虽然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但是,我讨厌他眼里的色相。即使程杰眼中也曾出现过邪魅之气,可他骨子里的霸气以及他迷死人的温柔,已经让我把心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

“烟儿,这是送你的!”

众目睽睽之下,程弘博收敛了夸张的神情,郑重地把玫瑰送到我的手里。

为了不让站在身后的警卫看笑话,我不得不一手捂着背包,另一只手被动地接受了他的玫瑰。

程弘博又咧嘴笑了,他开心地扬了扬手,很快招过了等在院外的出租车。

“去哪?”

我真的紧张了。

“去润丰酒店啊!我已经在那里订了间。”

程弘博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到出租车上,并挨着我坐了下来。

“能不能别挨我这么近……”

真的很晕,除了这句话,除了会紧张地捂着装钱的背包,会把玫瑰花无助地挡在胸前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嘻嘻,别害羞嘛,哪对恋人不是挨得这么近?”

无语,这个色人居然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女朋友!不行,我得想法逃走!当程弘博硬生生地掰过我的肩头,并把那具透着亢~奋与激~情的身体毫无顾忌地贴到我的身上时,我真的想逃。

约摸过了十几分钟,出租车在富丽堂皇的润丰大酒店前停了下来。

因为有玫瑰花在胸前做掩护,这一路上程弘博还算规矩。

“烟儿,下车吧。”

程弘博最先跳下出租车,付过车钱后,又很热情地请我下车。

我犹豫着,幻想着出租车能拉我去润西山。

“小~姐,请下车吧。”

出租车司机下了逐客令,我只好扔掉那束让我讨厌的玫瑰,捂着背包下了车。

“烟儿,如果你不喜欢玫瑰,下一次,我给你买百合!”

程弘博并不介意我的所为,他很干脆地揽上我的腰肢,强行把我带进了润丰酒店。

润丰大酒店位于区政府南侧,是个四层建筑,近五千平方的豪华酒店。

程弘博刚带我走近酒店的大门,就见一个面庞精致,打扮入时的漂亮女人气质高雅地迎了上来。

“呵呵,弘博,我在这里等你好一会儿了。”

迎上前来的女人精明干练,带着一身好闻的香水味。虽然猜不出她的年龄,但是从她的举止与穿着上,我看出她是个非富既贵,且很有男人缘的女人。

“萍姐,这就是我女朋友柳烟儿!”

程弘博大大咧咧地对李萍介绍着我,看到我用惊愕的眼神盯着他时,他又无所谓地笑道:“烟儿,这位是润丰大酒店的李萍经理,你叫她萍姐就好。”

“萍姐……”

我双手按着挂在身前的背包,拘紧地叫了声萍姐。

李萍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直到我羞涩地低下了头。

“弘博,你要的牡丹厅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和烟儿先上去吧,我手头还有些事儿……”

李萍的声音很柔美,说话的语气也很亲切,说不出为什么,我总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地道。

程弘博把我引到了四楼的牡丹厅,或许是觉察到我有逃走的意思,所以,他把我盯得很紧。

进到牡丹厅,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这个牡丹厅是一内一外两个间,外一间是餐饮间,内一间则是休息室。如果程弘博在这里动了心思……

一想到程弘博可能动起的心思,我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不能对不起程杰,如果程弘博敢对我动心思,我就敢同他来个鱼死网破。

“烟儿……”

刚合上包间的门,程弘博的动作就不规矩起来。

因为有所防范,所以,当他张开的双臂到了眼前时,我就像个受到惊吓的兔子,几步蹿出三迷之外。

“程弘博,你想做什么?”

因为害怕,我的声音都变了味。

“嘿嘿,不过是想抱一下你,瞧你那小样……”

程弘博一脸无赖地紧跟着我,一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

“站住,程弘博,你再敢上前我就喊人了!”

想到在厅外站着的服务小姐,我颤声喊道。

“好,好!不逗你还不行?”

程弘博悻悻地坐在离我不远的椅子上,随即又像换了个人似的嘻嘻笑道:“烟儿,没想到我也会一见钟情?”

这个无赖,一见钟情四个字到他嘴里也会被糟蹋了。

见我仍然一脸戒备地盯着他,他又试探着站起身子,郑重地表白道:“烟儿,我真的很喜欢你!你——”

他突然拉长了声调,在我还没反过神来的时候,变魔术般地掏出一个精美的白金戒指,并跪倒在我的面前:“烟儿,我请求你能嫁给我!”

第22章 伸出来的咸猪手

见我仍然一脸戒备地盯着他,他又试探着站起身子,郑重地表白道:“烟儿,我真的很喜欢你!你——”

他突然拉长了声调,在我还没反过神来的时候,变魔术般地掏出一个精美的白金戒指,并跪倒在我的面前:“烟儿,我请求你能嫁给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程弘博,一时放松了警惕。

“程弘博,我们只见过一面,相互之间并不了解,你能不能成熟点?结婚不是扮家家,你想要谁就是谁?”

程弘博大瞪着眼睛看着我,我却在为这番自认为得体而成熟的话飘飘然。

“谁说我不了解了?我知道你爸常年有病,你妈原来在东区市场上开小吃店,市场拆迁后你妈就失业了。烟儿,我爸刚好分管市场拆迁那一块儿,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妈还愿意开小吃店,等市场重规划后,我会让我爸在市场里给你妈找个最好的门面……”

这回,是我大瞪着眼睛盯着程弘博,这个色人,他怎么也像程杰一样把我家的底摸得一清二楚?

不对,他是色人,没法同我的程杰比。程杰调查我是因为爱我,想了解我,而他——一想到他是为了娶我而调查我,我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程……程弘博,你凭什么调查我?”

“烟儿,我不是有心要调查你……”

程弘博一见我变了脸,连忙讨好地道:“临下班前我给你打过电话,有个叫田西妹的护士接了电话,她说是你同学,还说你在高护房里不能出来,你的事都是她告诉我的……”

“她还告诉你什么?”

一听田西妹三个字,再联想到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立马懵了眼。

田西妹是润林本地人,她的母亲在东区市场上卖服装,因而,上卫校前我们就认识。同为市场上小商贩的女儿,区别在于,我父亲常年生病,家里一直很拮据;妈能说会道,父亲还是小车司机,因而,她一直像个公主似地昂着并不高贵的头。

“她,她就告诉我你爸常年生病,家很困难,还说……说你在高护房里不出来,就是想傍我哥哥……”

“无耻!”

我气得直打哆嗦,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她什么,她一直和我不对付。

“别生气,你千万别生气!我知道我哥已经回了办公室,也知道她在胡说八道,不然,我不会铁了心地向你求婚。烟儿,我一定要娶到你,真的,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程弘博蹭地站起身子,一把抓起了我那只依然按背包上的手,强行把那枚戒指带在我右手的无名指上。

我的手既纤细又柔嫩,葱白的玉指配上那枚精美的白金戒指就像纤纤玉人穿上了素白的仙衣。

“真美……”

程弘博兀自叹着,突然吻上了我的手。

“你这人……”

我后退着,极力想摆脱那只热哄哄的嘴,问题是,我很快又被程弘博逼到了墙角,且被人高马大的他圈在了怀里,没了任何逃脱的余地,“程弘博,你再不放手我翻脸了!”

“柳烟儿,你就是再翻脸,从这一刻起也是我程弘博的媳妇。”

程弘博识相地放下我的手,很君子地后退了一步。“柳烟儿,我再次请求你嫁给我!”

我被表相执着的程弘博气笑了,双手又下意识地捂到了身前的背包上。

我没忘了背包里有程杰给我的钱,捂着这笔钱,就像捂到了让我心热的程杰。

“烟儿,你到是表个态啊?”

见我露出了笑容,程弘博又近到身前想抓我的手。

“程弘博,即使是一见钟情也要两情相悦,你不能剔头挑子一头热!”

我一闪身,躲过了程弘博想抓我的那双手。

“嘻嘻,这包配这衣服真漂亮……”

程弘博突然怪异地看着我,原来,不管我怎么躲闪,我的那双手总是下意识地捂在身前的背包上。

我穿着的是件桔黄色的束身T恤,背着的是个从地摊上买来的姜黄色坤包,包体不大,除了装点日用品,刚好装下那一万块钱。

程弘博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我手底下的包,我一紧张,这才意识到此时的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没见过大钱的小女人,若不然,不会总是下意识地捂着包里的那几个钱。

“嘻嘻,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包里都有什么?”

汗,程弘博还真对我的小包感了兴趣,真若被他翻看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真若被他看到包里的钱,依我现在的家庭,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你这个真讨厌,是不是常常翻看女孩子的背包!”

为了打消程弘博翻看背包的心思,我心有余悸地把身前的背包拨到了身后,同时,胸脯一挺,故意做出不屑的样子说道。

程弘博突然涨红了脸,两眼直勾勾地盯在我的胸上。

顺着程弘博的目光一看,糗大了!

原来,我的背包拨向身后时,背包带刚好从我的乳~沟间穿过,因而,我那两个浑圆的乳~房更加醒目地耸立在程弘博的视线中。

“烟……烟儿……”

由于把持不住,程弘博的咸猪手终于伸了出来。

第23章 手指一戳魂将去

原来,我的背包拨向身后时,背包带刚好从我的乳~沟间穿过,因而,我那两个浑圆的乳~房更加醒目地耸立在程弘博的视线中。

“烟……烟儿……”

由于把持不住,程弘博的咸猪手终于伸了出来。

我已经感知到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为了不让程弘博得逞,我连忙双手护胸,颤声喝道:“程弘博,我不可能嫁给你,所以,请你让开,我要出去!”

程弘博果然没了进一步的动作,他用发狠的目光足足盯了我五秒钟,突然恨恨地道:“柳烟儿,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样得不到的!我还告诉你,想嫁我的女人足有一个排,但是,我想娶的只有你!”

说话间,程弘博一近身,突然把我拦腰抱起。

“程弘博,你想做什么?”

不祥的预感当胸袭来,我发疯般地擂起拳头,死命地捶打着程弘博的胸膛。

“你说我想做什么?”

就像被老鹰抓着的小鸡,我非但没打疼程弘博,嫩嫩的小手反而被他坚实的胸膛撞的生疼。“柳烟儿,我现在就让你嫁给我!”

程弘博嘴没闲着,脚也没闲着。几个大步之后,又惊又吓的我已经被力大无穷的程弘博压到了套间的大床上。

嗡!我的头顿如斗大,心也蹿到了嗓子眼。如果真被程弘博遭踏了,我不但没脸去见程杰,说不定还有从四楼跳下去的心。

“我就不信,生米煮成熟饭后你还敢说不嫁给我!”

程弘博粗重地喘~息着,他用那双咸猪手大把地抓着我的浑圆,又发泄般地挺起身子动作了两下。

怕极了,说实话,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我真的怕极了!程弘博不是程杰,他既没有理智,也没有足够的定力控制自己。

“求求你,放了我……”

因为挣脱不了程弘博的压制,我哀求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烟儿,柳烟儿,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程弘博控制不了已然博发的欲~望,此时的他就像一头狼,不,应该像一个禽兽,他瞪着泛红的眼珠子,一只手依旧大把地揉搓着我的浑圆娇蕾,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我裤腰上的铜钮扣。

“流氓!”

我突然像只发狂的小兽,两手撑向床面的刹那间,猛地勾起身子,在程弘博强抓着我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靠!你居然咬我!”

程弘博大把一抓,戳心窝的痛当胸袭来。

我眼前一灰,身子一软,骤然松口。

“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还真敢下口!”

看着被我咬上牙印的胳膊,程弘博发狠地把另一只手戳到了我的双腿间。

我没想到程弘博的手会那么快地侵入到只属于程杰的那个地方。大手临门,只要他手指一勾……

完了,这回真的完了!只要他手指一勾……

想起丰神异采的程杰,惊魂未定的我立时有种被程弘博强~奸后的绝望。

“流氓!”

我再次勾起身子,不要命地向程弘博那只抓在我胸脯上的胳膊咬去。

我想咬下他胳膊上的肉,或许,只有那种发泄才能让我好受一些。

显然,程弘博已经有了防备,就见他大把一抓,戳到我双腿间的那只手用力一挺……

生硬的侵入让我痛得发狂。我神经质地大叫一声,绝望地用手把住程弘博的胳膊张口就咬。

“狗女人!”

程弘博发狠地勾起手指大力一扯,撕裂的痛立时由他的指尖漫延全身。

“啊——”

戳体的痛与深深的绝望让我像个疯子似地勾起双腿,蹬向还想继续发泄的程弘博。

“不知好歹的女人!”

程弘博蹬、蹬、蹬地后退了两步,当他的目光落到粘在手指上的血渍上时,居然良心发现地立定了脚步。

“烟儿,对不起……”

程弘博嗫嚅着唇,还以为用手指破了我的身。

我知道那是伤口撕裂的必然结果。撕裂的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的贞已经被程弘博的手指无情地玷污了。

我不在乎身上的痛,在乎的是对我一往情深的程杰。

“程弘博,你是个人渣!”

凭着尚存的理性,我惶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发疯般地向门口蹿去。

“烟儿,你不能走!”

程弘博一把把我揽在怀里,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我不能不走,如果真和程弘博发生一次实质性的关系,我会给自己判个死刑。

“放我走,你这个流氓!”

我拚命挣扎着,程弘博却把我搂得更紧。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包间的门突然开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高雅的李萍正阴着一张俊脸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

“弘博,柳小~姐,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们不能在这里乱来!”

晕!就是瞎子也能猜到是程弘博在欺侮我,这个貌似高雅的女人为什么要是非不辩地把我同程弘博混为一谈?

虽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不满的念头,细想想,李萍好歹也是个解我于危难之中的恩人,我还是对她心存感激。

“对不起!”

趁程弘博松开胳膊的一瞬间,我连忙对李萍说着对不起,眼睛却惶惶地盯着房门,期待李萍能给我让条出去的路。

“弘博,你们真不懂事!”

李萍一边说,一边迈步走进房间。

我的脸又臊又红,或许,在李萍心里,我就是个同程弘博来酒店寻欢作乐的人。我想逃!如果再不逃,我不但会失去尊严,也有可能失去逃跑的机会。

我已经不在乎李萍怎么想我。而是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惶恐地向门外逃去。

我真的只想逃,因而,疏忽了突然临到身前的那只腿。

‘呀!’随着异口同声的惊叫,李萍跌跌撞撞地倒向想伸手抓我的程弘博,我却一个跟头摔到了门外。

第24章 满怀期盼洗浴归

‘呀!’随着异口同声的惊叫,李萍跌跌撞撞地倒向想伸手抓我的程弘博,我却一个跟头摔到了门外。

不知道是我绊倒了李萍,还是李萍绊倒了我!总之,我们俩都倒了。李萍毫无悬念地倒在了程弘博怀里,我却被摔得眼冒金星。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顾一切地跑出酒店。当南来的风在暮色四合的天际中吹凉了我额上的肿包和身上的冷汗时,我倏然打了个寒颤。

润丰酒店位于区正府中心,从酒店到我租住的东城区需要经过三个站点,这三个站点,我浑浑噩噩地走了两个小时。

我——被程弘博玷污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身体接触,但是,一想起那种痛和那种屈辱,我就有种被逼疯了的感觉。

我租住的家在城东的老城区,房子虽然老旧,却被手巧的妈妈收拾的井然有绪。

进到家里的一刹那,我就有种想哭的欲~望。

我承认那时的我傻得单纯,尤其是看到背包里的一万元钱时,程杰的身形以及他对我的好又无法遏制地浮上心头。

可是,看到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时,我的心又凉了半截。

我不能对不起程杰,对不起他对我的好!我不但要洗去身上的耻辱,还要洗去程弘博给我带来的伤害。

为了不引起程杰的误会,我把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掖到床褥底下,希望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它还回去!

由于没有现成的高猛酸钾洗液,我便把大把的咸盐放到沸腾的水里,加上凉水稀释后,筋疲力尽的我义无反顾地坐到盛满盐水的专用盆中。

撕裂的伤在盐水的浸泡中就像被重新撕裂似的疼,那一刻,我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夜越来越沉,浑身不适的我绵软无力地倒在小床上。其实,我想见程杰,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可是,一想到程弘博给我造成的伤害,以及额头上鼓起的肿胞,我的心便处于极度的纠结中。

我,真的很纠结,我既不想隐瞒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事,又怕程杰知道后会在心里系上疙瘩。

程杰在做什么?他应该早就到了润西山。一想到他正在望眼欲穿地等着我,我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

早的,我能感觉得到他望眼欲穿的等待,也能感觉到他的心焦与担心。我要见他!尽管我和他只有一夜情缘,直觉告诉我,我和他已经成了两个不能再分开的人。

我神经质地从床上爬起来,特地换上牛仔裤和V字领的仿制服衬衣,背起背包就向外走。

我第一次大着胆子走夜路,第一次十点以后打加价的出租车。当出租司机在我的催促中风驰电掣地驶进坐落在半山腰上的润西山别墅区时,我远远地看到,那栋让我倍感亲切的别墅灯火通明。

润西山别墅区是个富人集聚地,在润林地区小有名气。这里小河潺潺,美景如画,每一栋别墅都有单独的入户路径,就像一栋独立的小庄园。

为了不爆露程杰的身份,我早早地下了出租车,当我急匆匆地奔向灯光通明的别墅时,程杰就站在角门处望眼欲穿地等着我。

扑入他怀中的一刹那,我哭了。

把我抱进别墅的一瞬间,程杰惊了。

“烟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望着我哭得红肿的眼睛和额头上那个青紫的肿胞,程杰的脸立时变了颜色。

我真的不想对程杰隐瞒这件事,为了减压,也为了看程杰的反应,我毫无保留地对他讲了所有的过程。说到程弘博的过分处,程杰的脸青了;说到我坐到盐水中拼命地洗着被程弘博侵犯过的地方时,程杰流泪了。

“宝贝,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程杰动容地把我抱到二楼,怜惜地取下我依旧捂着的背包。

我相信程杰,也知道他是真的爱我。

人的想法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尤其是我这种生活在贫困家庭中的女孩子。

为了不让程杰看扁了我,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贪图钱财的人。我连忙从包中拿出分文未动的一万元钱,郑重地交到他的手中。

程杰没说什么,只是很在意地看了看我。

我看出程杰的眼神不对,更怕他误会我嫌钱少,因而,又嗫嚅着唇说:“我妈妈会给我钱花,况且,我现在也不缺衣服……”

程杰呵呵地笑了,他把钱放到床头柜里,异常温和地道:“宝贝,既然现在不缺衣服,那就等到缺衣服的时候再买。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程杰认可了我,或者说此时的我已经成了被他包养的‘小三’。

因为无法遏制地爱上了位高权重的程杰,所以,我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宝贝,热水器的水已经热了,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程杰的口吻越来越温和,灼灼的目光里也带上了那种不必言说的期待。

我心里一热,头却‘嗡’地大了。

洗澡是亲密~接触的前奏,想想在程弘博那里受到的凌辱,再想想被盐水洗得又干又涩的敏感~之地,我那颗刚热起来的心瞬间又凉得透透的。

“我,我在家里已经洗过了……”

我刻意回避着程杰的目光。

“这样啊……”

程杰口吻一滞,我能听出他的失望,也能想像得出他眼中的失落。“宝贝,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洗浴间就在卧室的进门外,哗哗的流水声让我的心愈加沉重。

我已经成了程杰真正意义上的情~人,情~人的义务就是要满足对方的身体需要。问题是,我的身体再也受不得半点侵犯,受怆的心也对这事有了抵触情绪,如果程杰强行索欢……

我真的没有精力和那方面的情~趣去迎合程杰,所以,当他满怀期盼地洗浴归来时,我连忙闭上眼睛装出熟睡的样子。

程杰在床前足足站了五分钟,就在我放松心情想好好睡一觉时,他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动手就解我的衣扣。

第25章 男女之间那点事

程杰在床前足足站了五分钟,就在我放松心情想好好睡一觉时,他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动手就解我的衣扣。

“别……”

我神经质地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恐惧。

“宝贝,穿我的睡~衣吧,这样睡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吓到了我,程杰连忙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一件银白相间的男式睡~袍递到我的面前。

“那个,我穿了,你穿什么?”

“呵呵,我这不是也穿着吗?”

我这才发现,程杰递给我的是一件质地柔软的丝质睡~袍,而他穿着的是一套精纺棉的短袖睡~衣,只是……

透过眼角的余光,我看到程杰的裆部依然呈凸起状态,不过没有那么惹眼。我猜,那应该是他极力克制的原因。

“我不穿睡~衣也能睡……”

我依然很紧张,没有换衣服的意思。

“我去阳台上抽颗烟,你自己换上吧,这样舒服。”

我第一次知道程杰也会抽烟,当南向的风带着烟草的香气拂过我的鼻翼时,我顺从地换上了程杰的睡~袍,并把身子紧紧地裹在薄薄的蚕丝被中。

五分钟后,程杰回来了。他很自然地躺在我的身边,看上去非常平静。

“烟儿,今天下午,我见过分管东区市场拆迁的负责人,牵涉到市场扩建,再加上强制拆迁的业主多为手续不全的违章建筑,所以,拆迁的具体政策还没出来……”

“你是不是对程弘表的爸爸说起过我家的事?”

我神经质地抬起身子,匆匆地打断了程杰的话。

程杰一蹙眉,怪异的看着我。

“程弘博对我说他爸爸主管东区的市场拆迁,我没别的意思,是怕你那位叔叔因着这件事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程弘博怎么知道这件事?”

从程杰的眼神中,我知道他误会了我,为了澄清自己,我小心翼翼地说:“下班前,程弘博曾打电话找过我,我家的事都是田西妹告诉他的。”

一说到田西妹,我的脸又变了颜色。

“谁是田西妹?”

因为我的异样,程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就是那个一直在病房门外大声叫我名字的护士,妈在东区市场上做服装生意,她和我又是一个学校的,所以,对我比较熟悉……”

由于一连两次被醋意大发的田西妹吓飞了魂魄,因而,我刚刚恢复平静的脸又带上了惶恐的神色。“她……就是田西妹,我不知道哪得她了,她总是看我不顺眼,还时不时地欺侮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存了什么居心,要对程弘博说起这些事儿……”

我没说假话,从我认识田西妹的那天起,她就时不时地欺侮我,还常常拉帮结派地孤立我,还好,我人缘不错,由此,田西妹更加讨厌我。

“烟儿……”

程杰终于放缓了神情,黯然地拥抱了我。“别想多了,从今往后,没人再敢欺侮你!”

我扑在程杰的怀里久久地饮泣着,由于父亲生病,母亲忙于生计,所以,就算受到同龄孩子的欺侮,爸妈也没有能力为我撑腰。而今,程杰为我撑起了头顶上那片沉甸甸的天,这一刻,我感到由衷的幸福。

“宝贝,回润西山前我去药店买来一支消炎的膏药,你躺好了,我这就给你上点药……”

程杰的话音未落,我便紧张了起来。

“怎么?”

“我……我在家用盐水洗过的……”

程杰叹了口气,黯然地道:“盐水虽然有杀菌作用,但是,它也会腐蚀皮肤,你是学护理专业的,就是没有亲身体会,你认为洗过后会舒服吗?”

我没想到程杰是如此细心的一个人,因为感动,我默许了他的行为。只不过,当他细细地为我的伤处涂抹膏药时,我再也没了往昔的心澎澎湃,有的只是无尽的紧张与惶恐。

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心灵,因为受到的伤害过于沉重,所以,我对那事已然没了感觉。或许是感知到了我的心情,就算程杰有那方面的想法,为了让我早日康复,他隐忍地压制着自己的欲~望。

这一晚,我没睡好,程杰也没睡好。

黎明时分,身心俱累的我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当我醒来时,程杰已经离开了别墅。

程杰是爱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看着富丽堂皇且什么都不缺的别墅,再看看他为我准备的早餐。我后悔没尽到一个情~人的本分。

晚霞映满润西山时,程杰回来了,他不但为我带了来了丰盛的晚餐,还送给我一款精致的诺基亚手机。

那时候,手机对工薪阶层的人来说还是稀罕物,因为这款手机,我第一次有了受宠若惊的感觉。

晚餐过后,程杰主动把我抱到卧室。

我心里又忐忑起来,我知道已经到了该我履行义务的时候了,问题是……

“烟儿,休息的好吗?”

程杰让越来越拘紧的我侧倚在床头上,眼里满是温情。

其实,这一天我过的很无趣,因为程杰不在,我不但漠视了风景如画的润西山,还和睡觉较上了劲。或许是睡得太多的缘故,我总是梦到一脸色相的程弘博和打压我的田西妹。

由于受惊过度,我对男女之间那点事也有了排斥心里。

“不开心吗?”

程杰似是看出了我的不安。“烟儿,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

“没有……就是睡得多了,总做恶梦……”

为了不影响程杰的心绪,我涩涩地解释道。

“本来应该回来陪你的,这两天的事情太多,对不起……”

程杰又满满地拥抱了我,我心里一热,泪水盈满眼眶。“烟儿,我想洗个澡,要不要我们一起洗?”

第26章 履行情人的义务

“本来应该回来陪你的,这两天的事情太多,对不起……”

程杰又满满地拥抱了我,我心里一热,泪水盈满眼眶。“烟儿,我想洗个澡,要不要我们一起洗?”

又来了!我心里一慌,身子不由得颤了两颤。

“还是不想洗吗?”

程杰已经看出了我的紧张,问题是,他就是做再大的官,也是个生理心理俱很正常的男人,因为有了那方面的需要,所以,他的眼里满是期待。

“不,不是不想洗,而是洗过了……”

我的确洗过了,而且还洗了两次。

我看到程杰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遗憾,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欠了他的。

我到底欠了他什么?当这个想法乱哄哄浮上脑际时,我真不知道自己欠了他什么。

好在,程杰又很温存地吻着我的额头,体贴地说道:“乖乖躺着,我很快就好……”

程杰回到床上时,我已经知趣地换上了他的睡~袍。我知道接下来要上演的是什么,问题是,我越是努力地想尽好一个情~人的本分,我的身体越是不争气。

“宝贝……”

整整一个小时的前戏,程杰不但没有挑出我的情趣,反而让我的身体越来越干涩,“是不是又疼了?”

或许是感应到了我的紧张,程杰放弃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关注起我的精神状态。

“嗯!”

我绷着越来越不适的身子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宝贝,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

“我也不想去想,问题是……”

说到这里,我又紧张地打了个寒颤。“我越是不想,那些事越是往我的脑子里蹿……我,我是不是有点神经质?”

“傻瓜,你只是受惊过度,等你的身体好起来时你就不会想这些事了。”

“杰,我真的想给你,可我的身体……”

“是我自制力太差……”

程杰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随即又呵呵笑道:“烟儿,不怕你笑话,没遇到你之前,我几乎是个无欲的男人。”

我大瞪着眼睛看着程杰,说实话,我真的无法把精力旺盛的他和无欲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宝贝,遇到你,我的人生就改写了!”

程杰怜惜地掰正我的身体,最后,又郑重地说:“我再给你上一次药,等你完全康复了,我们相信我们会很幸福。”

程杰又抱着我过了一个无欲的夜晚。

这一晚,我依然没睡好,他情形比我还糟。

天亮了,程杰依然做完早饭后才去上班。

这个早晨,我没睡沉,我一直在反思,我究竟有何德何能,值得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为我做这些琐事。

中午过后,程杰突然回来了。或许是喝了酒,他的脸有些澎红。

我没想到程杰会在这个点上回来,因而,当他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是时,半睡半醒的我紧紧地掩着身上的睡~袍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

“烟儿?”

或许是我的动作太过神经质,程杰诧异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我不能不发神经质,因为,程杰那件宽大的睡~袍里包裹着我没穿小衣的身子。

声明:我之所以没穿小衣,并没有诱惑程杰的成分。而是在洗澡之前把身上的内~衣裤都洗了。

“这会儿回来有什么不对?烟儿,我让你害怕吗?”

“没,没什么不对,我也不怕你,而是……”

我知道程杰误会了我,因而,红着脸说道:“我来的时候忘了带内~衣裤,所以……所以洗完澡后就没有衣服换了……”

“真是傻得可爱!”

程杰开心地笑了,他又满满地拥抱着我,眼里满是温馨。“烟儿,我已经与山下的酒店打了招呼,从明天起,酒店会派人来送中晚饭。”

“不用!”

我连忙挣脱了程杰,口吻坚定地道:“你给我准备的饭食我一个礼拜都吃不完,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娇小~姐,而且还跟妈妈学过做饭。”

说到做饭,我又想起了程杰为我准备的早餐,于是,又很认真地说:“那个……以后换我给你做饭吧。”

“呵呵……”

程杰打趣地笑道:“你怎么总爱说那个?”

“那个,称呼你杰有时候感觉很唐突……”

我兀地红了脸。

的确,两情相悦、渐如佳境时称呼他杰我会感觉很惬意,平常时间里这么称呼他,我有些尴尬还有点冒犯了他的意味。毕竟,程杰是润林地区的副区长,年龄上也比我大了二十岁,算得上是个父辈的情人。

润林区相当于一个普通的地级市,他这么年轻就成为副区长在润林还是第一人。

“呵呵,烟儿,我喜欢你这么称呼,那样我会感觉很年轻。”

“真的吗?杰?”

我没想到程杰对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也是如此的敏感。

“嗯,烟儿,能拥有你,真好!”

程杰再次拥抱了我,久久的,久久的。“烟儿,我也想洗个澡,可以吗?”

我又红了脸。我知道他是想问可不可以做一次,却极有涵养地捌了个弯,看来,睿智的男人问出来的话也不一样。

“当然……”

尽管心里还是紧张,我却不能再拒绝。“杰,你不用上班了吗?”

“嗯,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想留在家里陪你!”

程杰把我抱得太紧,嘴巴几乎要贴到了我的嘴巴上,我能闻到他嘴里的酒香,也感觉到他强烈的渴望。

“你去洗吧,我等你!”

是我履行情人义务的时候了,尽管身体还没进入状态。

“真想让你陪我一起洗……”

程杰深情地凝视着我的眼睛。

第27章 借着酒劲起缠绵

程杰把我抱得太紧,嘴巴几乎要贴到了我的嘴巴上,我能闻到他嘴里的酒香,也感觉到他强烈的渴望。

“你去洗吧,我等你!”

是我履行情人义务的时候了,尽管身体还没进入状态。

“真想让你陪我一起洗……”

程杰深情地凝视着我的眼睛。

我心里一热,因为身体不适,依然没有血脉奔涌的冲动。“那个,我刚刚洗过,头发还没干呢。”

“呵呵,又说那个了……”

程杰把鼻子挪到我微卷的头发上,深深地嗅了嗅。“好香,的确还没全干呢。”

“我又不会骗人……”

我不经意地拢了拢还带着湿气的头发,脸上一片赫然。

我只在小的时候留过长发,上中学后就剪短了长发,留起了娃娃头。因为我生就了一头天然的卷发,因而,我的头型比理发师整理出来的还要好看。

“真想吃了你……”

程杰动情地抚摸着我的脸,直到我羞涩地躲开了他的目光,这才暧昧地道:“烟儿,我这就去洗……”

程杰恋恋不舍地去了洗浴间,我却在床上失了分寸。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做那事,为了迎合程杰,我也曾想过激~情来临时的快~意,因为遭受过的惊吓是深入骨髓的,所以,就算我想奉献自己,我的身体依然进不了状态。

程杰很快洗好了,这一次,他没穿家常睡~衣,而是穿了一件雪青色的真丝睡~袍。

回到我身边时,他特去酒柜中取来一瓶我叫不出名来的红酒。

“还……还要喝酒啊……”

一看到酒,我就会想起第一次来润西山呛酒时的情形,精神更加地紧张起来。

“呵呵,红酒不但是最有生命力的液体,而且养颜美容。”

程杰淡定地把红酒倒进手中的水晶杯里,扁着身子坐在床沿上。“这是上好的法国葡萄酒,少喝一点,或许可以缓解你的紧张情绪。”

“我……我说过我不会喝酒……”

“又没让你多喝,只这小半杯。”

程杰温情地揽过我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水晶杯端到了我的唇边。

酸酸甜甜的液体诱惑着我的味蕾,哇,我第一次感觉,红酒真的很好喝。

说实话,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红酒是用来品的,所以,当我像喝饮料似地喝完水晶杯中的酒时,程杰笑了。

“好喝吗?”

“嗯……”

酒不醉人人自醉,依偎在程杰怀里,我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只是,想到接下来该进行的项目,我又紧张了起来。“那个,我还想再喝点……”

其实,我不是馋酒,而是想让酒精麻醉自己。我认为喝醉后我就不会紧张,到那时,程杰不但可以在我身上做他想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借着酒劲好好地与他缠绵一番。

现在想想,真的好糗!在程杰的微笑中,我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酒。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瓶阵年的葡萄酒,酒价已经破万。

“还想喝吗?”

程杰依然微笑地看着我。

“不想喝了……”

其实,我是不敢喝了,因为,我感觉到血色的红酒已经溶进了我的血液里,并在我的身体中不停地奔流。

“真美……”

看着我漾到脸上的红晕,程杰痴迷地道。

我属于晚熟型女孩。十七岁前,并没有太多的人说我美,只是说我长相清纯,像个可爱的小娃娃。十七岁后,我的身体就像被催着长似的,该凸的地方越鼓越高,该翘的地方也越来越诱人,再加上我的皮肤越来越水灵,这时,才有人说我美。

“烟儿……”

程杰的手慢慢地拉开的睡~袍的带子。

看着春~光外泄的娇美之躯,我一紧张,连忙把睡~袍拉到身上,又羞又涩地遮盖起妖娆的身姿。

“还紧张吗?”

程杰微笑。

我一时痴了。他笑起来真好看,尤其是那张像陈坤般的嘴巴,还有那高挺的鼻梁和平而直的两道剑眉。

应该说,程杰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就连电视上的那些男影星,走下荧屏后也不见得有他出色。

“烟儿?”

程杰一笑再笑,温情中带着少有的怜惜。

我撇了撇嘴,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因为,他的笑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烟儿?”

程杰紧张了,“宝贝,你到底怎么了?真的喝醉了吗?”

“我没醉,是想哥哥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醉,想到英年早逝的哥哥却是个不争的事实。“真的好想我的哥哥……”

我呜呜地哭着,泪水夺眶而出。

“你还有哥哥?”

程杰剑眉微蹙,一脸茫然。

“嗯,我还有个哥哥,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有二十四岁了……”

我哀哀地抽泣着,脸上梨花带雨。“哥哥十八岁那年掉到山崖下摔死了,如果他不死,爸爸也不会生病,妈妈也不会这么辛劳……”

“烟儿……”

程杰疼惜地把我搂到怀里,一边拭去我脸上的泪,一边柔声安慰道:“既然哥哥已经走了,你就应该幸福地活着!我向你保证,我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你的父母一个安定的生活。”

我相信程杰有能力给我父母一个安定的生活,当然,我也知道安定生活的前题需要我的无私付出。

有付出才能有回报。虽然我喝了酒,但是,但是我却异常的清醒。

我不怕付出,尤其是在程杰这么个优秀的男人面前。

“杰,你想要我吗?”

为了牢牢抓住程杰的心,我不再顾及身体上的感受。

第28章 美酒大片诱人醉

我不怕付出,尤其是在程杰这么个优秀的男人面前。

“杰,你想要我吗?”

为了牢牢抓住程杰的心,我不再顾及身体上的感受,伤感地吻着那张诱我犯罪的唇。

“想要,任何时候都想要!可是,烟儿,你的身体还不是很好……”

程杰说得很直接,当他把那只早就控制不住的手伸到我的双腿间时,又不无遗憾地道。

“不管了,杰,要我吧,我永远是你的女人!”

我的神情是激动的,明显是喝了酒的原因。

“傻话,正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更要为你负责!”

程杰轻轻地扶正我的身体,俊逸的脸上突然间浮上一抹让我看不清的异彩。“烟儿,想不想陪我看个片子?”

“看片子?”

我晕乎乎地看着程杰,一时没明白他的意图。

程杰诡异地笑着,随即起身,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让我看着眼晕的碟片,放在小巧的DVD机里。

我说过程杰的别墅里什么都有,卧室的右首有一个书房,里面不仅有台式电脑,还有一台昂贵的笔记本电脑。

大床对面的墙面上装有一台进口的平板电视,当碟片中的内容通过清晰的电视画面展现在我眼前时,我的脸‘通’地红了,眼也更晕了。

好羞人啊!屏幕上那些毫不掩饰的男欢~女爱,以及大胆而夸张的十八般动作真的让我羞到了骨子里。

我一直认为那些情~爱大片是俗人看的,没想到位高权重、气质高雅程杰手里也有这种东西。

看来,再高尚的人骨子里也带着卑微和下~流的东西,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的脸就像燃烧的炭,身体中的血在葡萄酒的带动下,早已撒着欢得沸腾起来。

“这还是扫黄打非时从夜~店里收来的,呵呵,碟面上影印的全是歌名……”

程杰没有再解释下去的意思,他一边偎到我身边坐下,一边轻抚着我发烫的面颊道:“宝贝,我是个极为普通的男人,同自己心爱的女人看这种片子也是一种情~趣。”

我认可了程杰的话,也不再把这事看得那么卑贱与下流,因为被他称为心爱的女人,我不仅耳热心跳,还有种被捧上云端的感觉。

好晕啊!我激灵灵地颤了一颤!那个被盐水洗得又干又涩的地方居然有了湿~润膨涨的感觉。因着这个反应,我的心更加热烈地跳了起来。

“烟儿……”

程杰含情脉脉地脱去我的睡~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不仅吻遍了我的全身,还长时间地亲吻着我的那个地方,当激~情再也不能抑制地博发时,我心底的那点阴影再也没了踪迹。

“杰,要了我吧……”

我不仅醉了,还晕了!当我失控地勾起身子,像得了失心疯似地扯开他的睡~袍时,我这才发现,程杰居然和我一样没穿内~衣。

“宝贝,我来了……”

程杰再也控制不住地覆上我的身子,像个勇士般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驰骋。

再也没了疼痛,当醉心醉意的我被勇猛的程杰颤颤地送上云端之时,我忘情地呢喃着,软软的身子也在失心的尖叫中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着他倾情的给予。

我失心了!不仅失了心还失去了我自己。双体合一的一刹那,我和他已经形成一个新的个体。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感谢老天爷把我塑成一个最柔软的女人,让我与钢肌铁骨的他形成一个新的个体。当新的个体在原始的本能中快~意地飞升时,我痴了,程杰却醉了。

一个下午连着一个夜晚,我们忘情地缠绵着;一个夜晚又一个夜晚,白天养足精神的我,依然不眠不休地承欢在程杰的身下。

程杰要上班,他有让人仰视的权力,也有做不完的工作。回到润西山后,他又会很温存地与我缠绵。直到我欲生~欲死地进了状态,这才进行最精彩的部分。

曾经,我以为新婚蜜~月的小夫妻都是这个状态。尤其是他亲吻我的动情处时,我并不知道他是宠我,还傻傻地以为男人都喜欢亲吻这个地方。

第七天上,程杰真的做不动了。尽管他同以往一样地伏在我的身上,但是,连接身体的那个支点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时间刚过午夜,以往,即使累得做不动了,他也会让那个支点埋在我的身体里。

“杰……”

因着这个不寻常,我闻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

“宝贝,这回真的不行了……”

程杰低头看着我,眼底却闪过一丝失落。

我心里一凛,不祥之兆越来越清晰。我怕程杰离开我,我单纯的以为,只要我们没了这种亲密~关系,他就会离开我。

曾经,我也想学着大片里的情形去吻他的那个地方,毕竟那时的我还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小女人,对那方面有着极强的羞涩心里,于是,我也只是想想,不知道该不该付注行动。

我真的很想吻他的那个地方,让他再次变得博大起来。问题是,我这么做了,程杰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放~荡的女人?

思思量量间,我像一根无骨的青藤,怀着忐忑之心缠绵在程杰的身上,用那张发烫的小嘴吻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路下滑……

第29章 茶饭不思起相思

思思量量间,我像一根无骨的青藤,怀着忐忑之心缠绵在程杰的身上,用那张发烫的小嘴吻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路下滑……

“烟儿……”

当我的嘴几乎临近程杰的时,他突然勾起身子,理智地捧起我的面庞。

汗,程杰是不是真把我当成了放~荡的女人?我的脸蓦地红了,比喝过的红酒还红。

“烟儿,我舍不得你为我这样……”

我看出程杰有些消极,也看出他是真的舍不得我做没做过的那种事儿。“真的好舍不得,如果有可能,我想永远把你含在嘴里。”

程杰小心翼翼地把我平放在床上,轻轻覆到我身上,用炽热的唇替代他疲软的冲动。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喜欢受虐的女人,当程杰用他的嘴长时间地让我在高~澎期徘徊时,我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像大~片中演得那样,极尽亢~奋地享受着,直到累得抬不起四肢。

程杰也累了,最后一次冲刺过后已经是后半夜了。我以为他会很快睡过去,可是,当我在黎明前醒来时,他却站在半开着的阳台上吸烟。

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我知道,程杰的心里肯定有事儿。

“杰……”

我轻轻地走到他的身后,伤感地搂着他的后腰。“有心事吗?”

程杰突然抓起我的手,把我拉至他的身前。黎明前的黑暗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从他长长的叹息中,我知道他是真的有心事。

“烟儿,她回来了!”

不祥的预感变成黑色的恐惧。我非常明白那个她的含义,因为,我一直没忘了自己的身份。

“杰,你不要我了吗?”

说这话时,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颤,“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该滚~蛋了……”

的确,我感觉自己该滚~蛋了,而且应该立马就滚。

“说什么呢!”

程杰紧紧地拥抱着我,半晌没有言语。

晨曦微露,黎明前的黑暗即将过去。

“她一直身体不好,每年都要去疗养院住上一段时间。烟儿,我不能同她离婚,也不想失去你!”

我呜呜地哭着,是因为心底生出的那丝伤感与无奈。

“杰,我不敢奢望嫁给你,只要能永远守着你,我就会很开心……”

我没说假话,丰神异采而又身份尊崇的程杰早已让我迷失了人生的方向。只要他不抛弃我,我想,我会不计身份地跟他一辈子。

程杰走了。临走前,他不但给我做好了早饭,还伤感地告诉我,白天,他要去市里开会,晚间还要同他的她一起回她的娘家,所以不能再来陪我。

我不想吃饭,程杰一走,我的心也就散了。

整整一天,我像个僵尸般躺在床上,不吃也不喝。夜幕降临时,因为遏制不住对程杰的思恋,我的心神又变得恍惚起来。

程杰在做什么?是同他的妻子一起吃晚饭还是在继续着不能和我继续的那些事儿?

心好痛!一想到这点上,我的心便又痛又痒。真的好痛,那痛刺得我肝肠寸断,那*挠得我心神不宁。

坏了!我的眼前真就浮现出程杰和那个我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正在极致~缠绵。我第一次感觉夜是这般的难熬,因为难以承受,我跌跌撞撞地去到楼下,打开了他的酒柜。

我醉了,在一楼的沙发里醉得一塌糊涂。

因着醉,我终于熬过了这个难熬的夜晚,却把自己整得更狼狈。

我本来就没多少酒量,再加上空着肚子过度饮酒,我的胃火烧火燎般地疼。

第二天一大早,程杰踏着晨曦来了,因为走得太急,他的呼吸也变得很急促。

看着像个小可怜般蜷缩在沙发上的我,再看看餐桌上未动的三餐和几乎喝光了的红酒,他的脸又变了颜色。

“烟儿,你以为酒能消除所有烦恼吗?还有桌上的这三餐饭,是我做不够好?还是酒店送来的饭不合口味?”

我以为程杰变了脸是因为心疼我,嫌我没吃饭,没想到会有这么一问。

“我……我没说让你做饭,也说过不用酒店来送的……”

程杰眼睛一立,眼白里的血样丝线立时封住了我的嘴巴。泪水不争气地向外奔涌时,我蜷缩的身体又筛糠般地抖动起来。

我差点忘了程杰是只虎,也不想说我是因为太在乎他而茶饭不思。小别胜新婚,从他带着血丝的眼睛里,我认为他肯定是和小别的妻子缠绵了一个晚上。

我争不过他的妻子,用他的话说,他不会离婚!用我的思维想,不离婚,就代表着程杰与她是有感情的。

我——是个可悲的小三!就算我有血有肉有情有感,我依然是一个把脚横插在他们之间的小三!

“烟儿,你不能再任性……”

就在我悲悲切切地为自己的付出不值时,程杰的口吻突然软了下来,“区里的各个乡镇已经开始大选了,我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昨天夜里,我给你打过电话,你可知道电话无人接听时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吗?烟儿,我担心了你一个晚上……”

原来他还是关心我的!原来他是因为担心我而一夜无眠。

“对不起,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没听到电话……”

我呜呜地哭出声来,因为感动,身子抖得更厉害。

“宝贝,别再让我为你担心……”

程杰终于露出了温柔的一面,他疼惜地把我揽在怀里,一边轻抚着我蜷曲的身子,一边伤感地问:“是不是胃里不舒服?”

“嗯……”

程杰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先躺一会儿,我去为你做碗面。”

“不要……”

我紧紧地搂住了程杰的腰肢,“不要离开我,我已经不能适应没有你的日子!杰,我爱你……”

我能感应到程杰的身体上的变化,当他的本能又生成了擎天之柱,我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第30章 梅开三度释情浓

我能感应到程杰的身体上的变化,当他的本能又生成了擎天之柱时,我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烟儿,昨晚我在书房里过了一夜……”

我心里一喜,程杰的话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昨晚,他不仅过了一个无欲的夜晚,还在书房里担心了我一个晚上。

“杰,还想要我吗?”

“想要,可是你身体……”

“我没事!”

我恋恋地打断程杰的话,“看到你,我就没事儿了!”

“烟儿,我的好烟儿……”

是的,程杰还是那个体贴我爱护我的程杰。虽然他此前的言行让我感到委屈,可是,想想他为我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再细细地品味着这化为热吻的思恋,我又失心了。

这一个早晨,为了偿还相思的债,他就在这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迫不及待地释放着憋了一整夜的激~情。由于我的身体太虚,高~澎临界时,我全身痉~挛,绷紧的神经几乎陷入飞升的休克中。

“烟儿,烟儿……”

激~情在高~澎迭起的彼此间迸发,全身心投入的程杰也在享受中发出快意的长吟。

我是小女人,一个只想为程杰献身的小女人。

晨曦散尽,太阳高升,我依然把腿盘在程杰的腰间,用我的满身柔情,紧紧地包裹着这个让我失心的人。

而沉醉在我身上的他,也心有灵犀地托着我水润的腰肢,让半软的躯体严丝合缝地深埋其中。

一缕阳光照在他浸着汗渍的脸上,好美!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庞在闪着金光的汗渍里熠熠生辉。

我虚弱地勾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吻向他的唇。

好甜,好香啊!我轻轻地吮~吸着,像是吮~吸甘甜的乳汁。

他的喉结又动了,呼吸又粗了。深埋在我身体中的疲软又让我感受到了成长的速度。

我知道他累了,也知道熬了一晚上的他梅开二度已属不易,如果三次开花……

我控制不住地吮着他唇中的甘甜,就像他控制不住地想再次飞天。人性中最美、最享受的一刻在他的辛勤耕耘中再次降临,只不过,这一次……

他终于累倒在沙发上,却依然不舍地抱着我。

“烟儿……”

他的喘~息又急又促,结实的胸膛也在剧烈地起浮着。

我嘤咛一声,把头深埋在他浸着汗水的胸前,像听天籁般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如果时光可以永恒,真想留住这一刻……”

我又流泪了。泪水与汗水相溶之时,两颗异样跳动的心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烟儿,辞了医院的工作留在润西山陪我吧,过了实习这一年,我再为你打算。”

大权在握的男人大多数是自私的,程杰也不例外。

因为工作忙,他把没有选择余地的我留在了润西山。用他的话说,只要有时间,他就可以不定时地来看我;用我的方式想,那就是——他想用我的时候就能马上过来拥有我。

当天下午,我就回到了润林医院,以继续求学为名去护理部拿回我的简历。临走前,我又来到实习的科室,想与对我关爱有加的高护士长和同科室的姐妹道一声别。

高护士长不在,据说是家里有事。同科室的姐妹都对我很好,只是,由于这两天的病人太多,她们没有多余的时间与我闲聊。

我知趣地离开护士办公室,刚想转身离开,田西妹突然像幽灵一样闪到了我的身前。

“柳烟儿,你不是最想留在润林医院吗?这么快就放弃了,是不是攀上了高枝?”

我嫌恶地盯了田西妹一眼,不想同她做太多的解释。

“不知道廉耻的东西,不准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田西妹脸上带着腻腻的笑,嘴里的话却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

泪水一个劲地在我的眼里打着圈圈,因为无话反驳田西妹,我不得不迅速转身,几乎以逃的方式离开了润林医院。

用田西妹的话说,我的确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即便是我的感情再纯、再无罪,归根结底,我也是个见不得光的、被包养的女人。

程杰说,他今天很忙,晚上还有应酬。所以,白天里他不会给我打电话也不会过来看我。当然,他也给我留下了希望,等他应酬过后,大约是晚上八点左右的样子,他会先过来看我,而后再回他的那个家。

我要安心地留在润西山,就必需处理好身后的一切事情。

离开润林医院这件事,我必需对妈妈有个交待,不然,妈妈再打电话去医院找我时肯定会露馅。

我又以继续求学深造的借口瞒过了妈妈,为了减轻妈妈的负担,我还对妈妈说,我选择的是半工半读的学习方式,因而,不用妈妈再给我寄钱。

其实,给妈妈打这个电话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不但辜负了妈妈对我的期望,也辜负了她的养育之恩。

没办法,为了让我失心的程杰,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同时,也期待他能尽早地实现诺言,让我有足够的能力孝敬我的父亲母亲。

程杰说要八点以后才能回润西山,所以,我又回了租住的那个家,里里外外的清扫了一遍。傍晚时分,才发现我手里还有润林医院更衣室的钥匙。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润林医院,听程杰的口吻,机会来临时,他把我安排到卫生部门工作,因而,回润西山前,我又趁着夜色回了润林医院,把更衣室的钥匙留到了更衣橱上。

我没有窥探别人**的嗜好,不想,这次润林医院之行,又让我发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惊天秘密。

第31章 投怀送抱为前程

我没有窥探别人**的嗜好,不想,这次润林医院之行,又让我发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惊天秘密。

更衣室与高护病房遥遥相对,我实习的病区在四层楼上,收治的病人多为有头有脸的关系病人,因而,这个病区相对来说能安静一些。

走近程杰住过的病房时,亲切之情油然而生。当我的手不由自主地触到病房门时,门居然开了。

我大着胆子进了病房,在一片朦胧中抚摸着程杰曾住过的病床,亲切之情犹为浓郁。

我已经深中程杰的毒,当我在亲切的抚摸中回忆程杰的点点滴滴时,病房的门突然开了,我一击灵,连忙躲进内室的卫生间。

“姜主任,我们科里今晚聚餐,当班的护士不多,您到里面来坐啊,我真的有工作要向您汇报……”

说话的居然是田西妹,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多多少少带着羞涩。

“田护士,我虽然值行政班,但是,跑到病房里听你汇报工作怕是有些不妥吧……”

说话声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惶恐,听声音,他们已经进到了套间。

真是应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那句话。到底该怎么办?刹那间,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卫生间的门是向里开着的,因为是高护病房,卫生间里的所有设施都比较讲究,就连内侧的浴室也用精美的磨砂玻璃间隔开来。

好怕啊,如果他们来卫生间……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半开着的浴室门,如果他们真的进来,我只能躺到浴室间的浴缸里。

如此想着,我又往里挪了挪身子,心也稍稍地安稳了些。

“您坐床上吧,床单是新的……”

耳边依然传来田西妹含羞带涩的声音,“姜主任,我也知道把您叫到高护病房里有些不妥,可是,我能找到的清静地方就是这里了……”

田细妹的声音越来越远,接着,我就听到了窗帘的哗啦声。

刹那间,原本朦胧着的病房更暗了。

“田护士,你这是做什么?”

姜主任的声音深厚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原来是这个姜主任啊!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润林医院有两个姜主任,一个是小儿科主任,一个是外科主任。跟着田西妹进到高护病房的正是润林医院小有名气的外科主任——姜聪。外界称他为姜一刀,本院的医士人员却称他为愿者上钩或者是姜大棒槌,这两个绰号虽然听着别扭,却叫得很响。

姜聪今年五十五岁,他身高体壮,长着一脸疙瘩和一个大大的鹦钩鼻子,那样貌,很像一个俄罗斯人老男人。他虽然好色,但为人巨滑,从不主动勾引女色,当然,也不会放过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人,愿者上钩这个绰号差不多就是这么来的。

至于姜大棒槌么……说真的,那时候,我还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个绰号。

“姜主任,我不想被人知道您来了这里,所以,您就委屈点吧……”

姜聪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随后又一本正经地道:“田护士,说正事吧。”

“姜主任,我知道把您约到这里有点唐突,可是,您是医院里最有权威也是最受我爱戴的大夫,我是一个实习小护士,很想留在润林医院,我知道,这个忙除了您谁也帮不上……”

不愧是心眼最多的田西妹,她知道自己没有后台,所以,就早早地把筹码压到了和刘大院长走得最近的姜聪身上。

卫生间的门刚好对着那张病床,因为田西妹拉上了窗帘,因而,即我大着胆子向外观望,也只到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

那个又壮又高,像山一样坐在病床上的黑影是姜聪,紧挨着他站着的是娇小的田西妹。

“田护士,今年医院里只有两个名额,你这个忙我怕帮不了……”

“姜主任,您和刘院长关系最铁,如果你帮不了我,就没人能帮我了……”

说这话时,田西妹居然嘤嘤地哭了起来。“主任,我有一个患小儿麻痹症的哥哥,因而,父母的晚年需要我来照顾,我的愿望就是留在润林医院,只要能留下,让我做什么都成……”

可恨之人自人可怜之处,我第一次听田西妹说她的家庭,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形中。

“田护士,你这个忙真的不好帮……”

姜聪的言语里露出了遗憾之色。“我可以开诚不公地告诉你,刘院长那里早就有了一个内定的人选,听他的口吻像是上头的关系。另一个名额刘院长也不敢轻易做主,你应该知道,上次程区长来住院,亲点了实习护士柳烟儿为他的特别护士。如果柳烟儿向程区长提出留在润林医院的要求……”

“姜主任,柳烟儿不可能留在润林医院!”

田西妹冷静地打断了姜聪的话。

“不好说啊,柳烟儿长得那么出色,就算程区长是正人君子,美色当头……”

“姜主任,今天下午,柳烟儿已经去护理部拿走了她的简历!还到科里来跟我们辞过行,说是要继续求学深造。”

“有这事?”

“千真万确。我和她是同一个学校的护士,对她非常了解。我可以这么对您说,就算她柳烟儿有心盅惑程区长,程区长也不见得会喜欢她那样的人!”

我知道田西妹一直忌妒我的美貌,因而,已经被程杰宠到骨子里的我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可是,接下来……

田西妹的话不仅让我大跌眼镜,还听得我浑身发冷。

第32章 搞飞机的狗男女

我知道田西妹一直忌妒我的美貌,因而,已经被程杰宠到骨子里的我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可是,接下来……

田西妹的话不仅让我大跌眼镜,还听得我浑身发冷。

“这事有些蹊跷,刘院长也说柳烟儿是个既清纯又得体的小可爱,如果她没有傍上程区长,又怎么会突然离开医院呢?”

“估计他要嫁给官二代了!”

田西妹的话里明显带着鄙夷与嘲讽。

我又惊了一脑门子汗,天知道这个田西妹又要给我编排一个什么样的绯情故事。

“官二代?”

姜聪饶有兴趣地问。

“程区长住到医院的第二天,柳烟儿就认识了来看望程区长的程弘博。据说,程弘博的爸爸是润林镇的镇长。”

田西妹顿了一顿,似是斟酌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我见过程弘博,他来医院给柳烟儿送过花,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也只有他这种人才不会嫌弃柳烟儿这个人尽可夫的破~货!”

“田护士,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

说到最后这句话时,田西妹已是咬牙切齿。且不说身在其中的我已经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貌似姜聪这个听故事的人也有些不舒服。

“姜主任,我说这话都是有根有据的!”

田西妹也听出姜聪的话有些不对味,连忙做出一副委屈的口吻说道:“柳烟儿在护校的时候就是个出名的假可爱,抛开她在护校里勾引男老师的那些事情,就说她和杨尚军大夫做下的那些事儿……”

田西妹突然住了口,我的心却提了起来。

难不成田西妹连我和杨尚军的那点事儿都知道?

“你是说准备出国研修的那个杨尚军?”

姜聪似是对这个话题起了兴趣。

“是的,我亲眼看到柳烟儿和杨尚军医生钻到了住院部旁的小亭子里。姜主任,接下来该发生什么我不说您也该知道,总之,柳烟儿一点也不单纯!”

天啊,我又惊出了一头冷汗。怪不得田西妹越来越排斥我,原来,一直暗恋杨尚军的她亲眼看到我们进了小亭子!

冤枉,真是冤枉。如果她真看全了,就该知道我和杨尚军只是拉拉小手,最多也是又笨又拙的亲了个小嘴,她没说出口的那半截话,分明是在暗示我和杨尚军已经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大脑一阵短路,心神也变得恍惚起来。田西妹啊田西妹,就算你想留在润林医院,也没必要这么埋汰我!

“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姜聪似是感慨地叹了口气,“田护士,如果柳烟儿真的没有进润林医院的意思,你的事我会尽力而为!”

“谢谢姜主任!”

田西妹的话音里有种喜极而泣的味道。

“……呃,田护士,你这是做什么?”

突然,姜聪惯用的深厚之声音跑调了,继而就是一阵让人心悸的沉默。

又出什么状况了?原本就被田西妹那番话气得精神恍惚的我又莫名地紧张起来。

这个田西妹,又在搞什么飞机?

外面越是沉默,我心里越是发虚。我不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如果他们这个时候进卫生间,就算我想躲进浴缸也会弄出动静。到那时,我不仅会无地自容,还会异常被动。

“姜主任,我非常敬重您,今晚,我是自愿的……”

田西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姜聪的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

晕啊,原来田西妹是来投怀送抱的!

抱着好奇之心,我又大着胆子向外探了探身子,把头抻出虚掩着的卫生间门。

门的开口处刚好对着套间里的病房,因为适应了这种黑暗,我隐约看到田西妹正在人高马大的姜聪面前一件一件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这个没有廉耻之心的田西妹!自己都投怀送抱了,还好意思编排别人的花边~事件。就在我被田西妹的大胆之举惊懵了眼珠时,田西妹又说话了。

“姜主任,我已经满了十八岁,还没交过男朋友……”

田西妹虽然心眼极多,毕竟没经男女之事,所以,说这番话时,显得极为不自然。

听到田西妹的话后,姜聪居然笑了。他依然稳稳地坐在病床上,既不说话,也没动作,就连粗重的喘~息声也小了些。

“姜主任……”

田西妹有些心虚。“您,不喜欢么?”

姜聪依然不说话,我心里倒忐忑起来。在我的意识里,如果投怀送抱不成,田西妹将没脸呆在润林医院。

我为田西妹不值,虽然她是那么的讨厌我,并不惜谎话连篇地诽谤我。

“姜主任,您是不是嫌我没有柳烟儿漂亮?”

我的头又‘嗡’地大了。这个恶毒的田西妹,都到这般田地了还要把我拉出来。

“田护士,我不是嫌你没有柳烟儿漂亮,而是不喜欢行为放~荡,为女不端的女孩子。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所言不虚,那就另当别论了。”

姜聪的话既直白又为自己留下了回旋的余地,也就是说,他已经把‘愿者上钩’这绰号发挥到了极致。

黑暗中,田西妹又挺直了身板。

“姜主任,您是外科最有权威的主任,既然你愿意帮我,我就不会让您失望!”

说话间,田西妹像变魔术似的亮起了一支手电。当手电的光束照在姜聪脸上时,我看到了一张长着一脸疙瘩的脸,和一个大大的鹦钩鼻子。“这是微形手电,您可以用它检查我的身子……”

第33章 小嘴巴的兴奋点

“姜主任,您是外科最有权威的主任,既然你愿意帮我,我就不会让您失望!”

说话间,田西妹像变魔术似的亮起了一支手电。当手电的光束照在姜聪脸上时,我看到了一张长着一脸疙瘩的脸,和一个大大的鹦钩鼻子。“这是微形手电,您可以用它检查我的身子……”

微型手电很快擎到了姜聪手里,手电的光柱立时从头到脚地把田西妹扫了个遍。

我怕手电筒的光扫到我,因而,我没敢继续向外张望。

“好白的皮肤,好美的身段……”

姜聪的声音里明显带上了贪~婪的意味。“田护士,你真的愿意让我检查你的身子?”

“我不是柳烟儿,也没经历过任何男人,因此,我不怕您检查我的身体。”

真的很无语!我不知道田西妹是不是个有心理障碍的人,也不知道她把我抬出来又能让她获益多少。

“痛快!”

姜聪轻轻地拍了拍手,似是在赞扬田西妹。“田护士,你现在应该到床上躺着。”

田西妹还真就到床上躺了下来。当我再次抻出脑袋时,我看到她正支着双腿,不顾羞耻地躺在姜聪面前,而姜聪,也痛快地把手电的光束投到了让他感兴趣的桃源之地。

“腿分开!哇,没想到,真得没想到……”

姜聪激动地说着,并用他的大鹦钩鼻子深深地嗅着。“我姜聪也是个在桃花堆里滚出来的人,今天,还真大开了眼界……”

其实,我听出了姜聪的话外音。他是没想到像田西妹这么个为达目的而不惜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居然还保有处~子之身。

“姜主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田西妹明显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许是不满于姜聪的态度,也或许是真的害羞,总之,她张着的腿已经不自觉地并拢起来。

“没什么不明白,我是想说你这个小嘴巴的女人还真让我开了眼界!”

或许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姜聪又把手电筒的光移到了田西妹脸上,打着哈哈道:“田护士,你的嘴巴真的好小!”

姜聪一边细细地观察着田西妹的那张脸,一边意味深长地道:“就像男人的鼻子,你可知道,鼻子大的男人宝贝也大哦。”

手电筒的光再次扫回了田西妹的。或许是做惯了手术的缘故,姜聪很不客气地命令田西妹再次分开双腿。这一回,他差点没把自己的脑袋插~到田西妹的身体里。

“嗯,好香啊,既有沐浴露的香气,也有诱人犯错的处~子之香!西妹,真舍不得动你……”

“姜主任,我田西妹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人,如果您能把我留在润林医院,我一辈子都是您的人,决不反悔!”

田西妹说得斩钉截铁,我为田西妹悲哀,更为她感到不值。

“既然田护士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这话时,姜聪把手电含在嘴里。尽管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从他忙不迭地脱~裤子的动作上,我知道他们的交易达成了。

姜聪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当叼在他嘴里的手电光束定格在他的小~腹上时,我差点惊叫出声。

那个丑东西……天哪,那个像棒槌一样头大根细的东西居然直挺挺对向了田西妹的桃源。

我终于明白了姜大棒槌的意思,也为为达目的而不惜投怀送抱的田西妹捏了一把汗。

“西妹,虽然我已经五十五岁了,但是,我的身体依然是男人堆里最棒的,只要你能守诺言,我不但会把你安排进润林医院,还会想法让你去最好的岗位,西妹,小宝贝儿……”

姜聪把手电放在正对着他俩的床头柜上,由尔,一白一黑,一娇一壮的两个躯体便明晃晃地裸视在耀眼的光束中。

“宝贝,小宝贝……”

姜聪贪婪地盯着田西妹光洁的躯体,突然把手伸向她那两个并不丰满的娇蕾,并大把地握着,发泄般地揉搓着。

田西妹哼了一哼,姜聪似是把她搓疼了。

“姜主任,我已经准备好了……”

“叫我哥哥,我喜欢自己身下的女人称我为哥哥……”

好不要脸,若论年龄,这个姜聪应该比田西妹的爸爸还大。我还真不敢想像田西妹能不能在这个老男人面前叫得出哥哥这俩字。

“啊……”

田西妹声音一颤,“哥,我真的准备好了……”

我虽然比田西妹小了几个月,但是,此时的我已经是个过来人。我知道此时的田西妹并不是在享受,而是有点早成事,早解脱的意味。

偏偏,姜聪是个采花高手,若不然,他就不会有‘愿者上钩’和‘姜大棒槌’这两个绰号。

“西妹,你知道男欢~女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真晕,这个长着一脸赖皮疙瘩的老男人居然在这种时候当起了说教士。

“我……我是第一次做这事,怎么可能知道……”

“哈哈,你还是处~子,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儿。但是,既然你要做我姜聪的女人,我也不会只顾自己享乐而忽略了你的感觉……”

在炽亮的光束中,我看到姜聪的一只大手移了下来。

“德国性学家曾发现了女性的兴~奋点,也就是所谓的G~点。只要找对这个点,你就会产生飞升的感觉……”

姜聪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田西妹的身体上演示着。

“啊——”

一声短促的痛叫,我的下~体也一阵发紧。

第34章 大鼻子的两张脸

“啊——”

一声短促的痛叫,我的下~身也一阵发紧。

“别这么叫,我还没开始呢!”

姜聪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又炫耀地把他的大棒槌在田西妹的大腿根处蹭了蹭。“小宝贝,感觉怎么样?够大不?”

“大……”

田西妹颤声回了句,果真不再叫了。

“西妹,你还没经过人事,所以会感到疼,忍着点,等我找到你的兴~奋点,你不但会体验到飞天的感觉,还能体会到澎~吹时的悸动……”

姜聪一边极有兴致地找着田西妹的兴奋点,一边口若悬河地现身说法。

原本,躲在卫生间里的我是惶恐着的,被姜聪这个传性士一忽悠,我不仅耳热心跳,那块已经被程杰开发出来的敏感之地竟然春~水涟涟。

真要命!就在我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姜聪的现身说法时,田西妹又发出了让人心悸的欢叫声。

“痛并快乐着,小宝贝,由于身体构造的不同,所以,G~点是必需用手才能找出来。我这就来了,等我真正进去时,你就升天了……”

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我的心也一下子撕裂了。

我体会过那种破天的痛,也为不顾羞耻投怀送抱的田西妹不值,毕竟,姜聪是个她想利用的老男人,毫无半点感情可言。我却不一样,我知道程杰爱我,我也深中了程杰的毒,我们是两情相悦,他们是苟且交易。

“好痛,饶了我吧……”

好奇之心人人皆有,更何况我是个没有定力的人。在田西妹痛苦的惨叫声中,我又抻出脑袋惴惴不安地*窥着。

姜聪果然停止了动作,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电筒。

看见了,我不但看见了田西妹那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还看到她那只握成拳的小手在瑟瑟地抖动着。

“田西妹,我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如果你想结束,我就放弃!”

姜聪语带双关,原本和蔼的口吻也冷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叫了……”

田西妹是个聪明人,这个时候选择放弃,不仅丢了人,也在姜聪这个老色~鬼面前现足了眼。“姜主任,不,是哥!哥,你继续,我再也不叫了!”

姜聪没再表态,却把那支微型手电叼在了嘴里。

我看不清姜聪脸上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并不怜惜田西妹,也不会放过这块已经到了嘴边的肉。

果然,他把手从田西妹的腰间移向她并不丰满胸~前,像没摸过女人似的,大把地抓住整个桃乳,并且迅速地律~动起来。

微型手电的光在田西妹那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上不停地晃着,我知道,姜聪那个老色~棍正在醉心地欣赏着他的杰作。

田西妹果真不再出声,从不停晃动的手电光中,我看到她的身子在颤抖,手也因为疼痛抓皱了身子底下的床单。

二十分钟后,姜聪突然取下口中的手电,像恶狼般啃着田西妹的两个桃乳,当田西妹再也忍不住地发出痛呼时,他一声低啸,猛地用那张臭嘴堵住了田西妹的小嘴巴。

我出了一身的透汗,下~体也越来越膨~胀。我突然很想程杰,比起田西妹,遇到程杰的我是个幸运儿。

“西妹,我是不是很棒?”

姜聪阅女无数,他仗着手中的那点权势不仅不怜惜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而且还喜欢在变~态的折磨满足自己的兽~欲。在他的意识中,能让女人又哭又叫,就是男人的出色所在。

“很棒……”

田西妹抖着声音说道:“姜主任,你还满意我吗……”

“很满意,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比那个柳烟儿强多了!”

我腿一哆嗦,差点趴到地上。这个老不要脸的,这个时候提我做什么?

“姜主任,您是不是……”

田西妹的话音里又带上了醋意。

“哼,那个没眼力劲的丫头,活该她离开医院!”

说这话时,姜聪突然身子一挺,田惜妹又是一声痛叫。“不过,那丫头长得就是招人爱,想想都兴奋!”

刚进医院时,姜聪的确没话找话地和我聊过,我讨厌他眼里的色~相,所以,尽量躲着他,没想到……没想到他想起我也会兴奋,而且还把田西妹当成了发泄对象。

莫名地,我感觉对不起田西妹。

“姜哥哥,别把我和柳烟儿那样的女人相提并论,她是个见异思迁且不知廉耻的女人,幸亏你没沾上她……”

又来了,我不明白为什么都到了这般时候,田西妹还想着打击我。

“那个孬~货,如果让我沾上,我会捅破她的天!”

因为发狠,姜聪的二次动作越来越激进,那状态,根本不像个五十五岁的老男人。

我要吓了,我讨厌令人恶心的姜聪,既便是我再没有活路,我也不会躺到他的身子底下,不会和他做那种所谓的交易。

隐约间,田西妹的声音由小声的惨叫变成无力的~吟。而施完二次雄风的姜聪则心满意足地接过田西妹递来的湿巾,细细擦拭过后,这才提上裤子。

我不得不佩服田细妹,她虽然是日经人事,却把这些身后细节想得面面俱到。

“西妹,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

姜聪用手电晃了晃田西妹身下的落红,心满意足地说道。

“谢谢姜大哥,只要您需要,我愿意为您做一切事情……”

田细妹已经被姜聪折磨成了让人怜惜的病西施,或许是为了得到他的疼惜与眷顾,豁出去的她依然把双腿呈大开着的状态。

“真是个好女孩!”

姜聪居然动容了。他再次用手电筒照了照溅落在白色床单上的那摊血渍,最后,又把光束定格在她的双腿间。

第35章 修个处身糊弄人

“真是个好女孩!”

姜聪居然动容了。他再次用手电筒照了照溅落在白色床单上的那摊血渍,最后,又把光束定格在她的双腿间。

“姜主任,你是不是还想……”

田细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原本就抖着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

“我没想到会撕裂的这么严重……”

姜聪用那只拿惯了手术刀的手轻轻地拨弄着田西妹的撕裂处。“西妹,如果再来一次,你还能忍得住吗?”

“只要你高兴,我能忍……”

“好姑娘!”

姜聪一本正经地道:“咱医院的护理部主任明年就该退休了,刘院让我从护士里面举荐一个,西妹,我马上为你做处~女膜~修复术,凭我这把刀,保准让你像个处~子一样出现在刘院面前。”

“姜主任,我不是有白您的意思……”

其实,躲在卫生间里害怕的我已经明白了姜聪的意思,田西妹之所以说不明白,说白了是想试探一下姜聪是不是真有把她送给刘大院长的意思,“我最了解刘院,他最好处~子这口,而且见红越多,他越高兴。西妹,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我也不会得把你送人,你先躺着,我这就去拿手术器具……”

姜聪走了,腿脚发软、下~体膨~涨的我慢慢地恢复了理性。我要逃,趁姜聪不在的时候赶紧逃离这个是非所在。

我慢慢地伏子,异常紧张地抻出脑袋。

床头柜上的手电光把大开着双腿躺在病床上的田西妹完美地裹在里面。田西妹的头是转向窗户的,因而,我只看到了她的侧影和后脑勺。

再看套间的门,刚好处在大开着的状态。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就在我试探着想爬出卫生间时,不想背在身上的背包一下子撞在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谁?”

随着田西妹的颤声惊叫,我像被蝎子蜇到似的一下了缩回了卫生间。心却在异常的惊悸中差点跳出胸腔。

这回完了,我要走不出去了!

“谁?”

田西妹又警觉地叫了一声,我捂着咚咚做响的心,动也不动地匍匐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动作。

田西妹素来多疑,却生性胆小,我知道她不敢亲自来看,但是,我也失去了逃走的机会。

好背啊,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当我的手一下子触到包里那个惹事的硬物时,我又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是包里的手机碰到了门框上。

房间里死一般的静寂,我却越来越惶恐,冷汗顺着脸颊滴滴滚落。

真的好怕,如果程杰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田西妹和那个姜大棒槌会不会做出杀人灭口的举动?为了防止事态的扩大,我极力稳定着心神,哆嗦着双手从包里掏出手机,费了好半天劲才弄下了手机上的电池。

房间里依然静得吓人,我那颗怦怦跳着的心暂时恢复了理性。

我试探着向里挪了挪身子,慢慢地挪到了半开着的浴室门前。

田西妹既胆小又多疑,她不敢进到卫生间察看,保不齐会让姜大棒槌前来察看一番。

就在我摸进浴室,试探着爬进浴缸之际,病房的门吱地一声响了。

“西妹,小宝贝?”

趁着姜聪呼唤田西妹之际,我果断地翻进浴缸里。

“姜大哥,你怎么才来?”

田西妹似乎委屈地哭了起来。

“走廊里有站着几位护士,我怕被她们看到影响你的前途,所以来晚了些。”

姜聪并不说影响他的声誉,而恬不知耻说是影响田西妹的前程。

“姜大哥,我好像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吓死我了……”

生性多疑的田西妹果然说卫生间里有动静,还让姜聪过来看一看。

姜聪顺着田西妹的意思来到卫生间门口,用手电像征性地扫了扫。我几乎吓破了胆,还好,手电的光没有落到浴缸里,只在墙上打了个花就没了踪影。

“宝贝,是你多心了!”

姜聪似是体贴地回到了田西妹身旁,暧昧地说道:“小宝贝,把腿分开,我得先用消毒棉给你处理一下,会很疼的,你一定要忍住。”

一提消毒棉,我就想起了程杰用消毒棉给我清理伤处时的疼痛与不适,就在我为这种痛苦揪心时,田西妹那里蓦地传来一声凄叫。

我感同身受地打了个寒颤,看来,上天是公平的,我所受到的痛苦,居心不良的田西妹一样也没落下。

“忍着点,西妹,为了让伤口好的快一点,我不能给你打麻药。”

姜聪说得风清云淡,我却听得毛骨悚然。

不打麻药就要生生地缝合撕裂处,这种生扎活缝的痛不是每个人都能熬得住的。

“姜……姜哥哥,我会忍……”

田西妹嘴上说着会忍,但是她的音腔早已跑得找不着调门。

“乖点,我会很快的……”

姜聪似是闭了嘴,田西妹却异常压抑地凄吟起来。

我还得逃,趁着姜聪为田西妹做缝合术时,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想到此,我悄悄地爬出浴缸,小心翼翼地挪到卫生间门口,极为忐忑地抻出脑袋。

套间的门依然大开着,姜聪叼着微型手电正在专心至致地为田西妹做修复术。而田西妹,她支着的双腿在剧烈地抖动着;白嫩嫩的小手发狠地揪着身子底下的床单;再往上看便是她不停转动着脑袋。

田西妹本来是个颇为漂亮的女孩子,因为痛苦,她那张扭曲了的脸上呈现出极为恐怖的神情。原本,我想趁田西妹痛没了魂时爬出去,哪呈想她的脑袋一直在不停地转动着,如果这个时候往外爬,很容易被她发现。

我不想涉险,只好又爬回了浴缸。

好险,我刚刚躺平了身子,就听姜聪说道:“已经好了,我的小宝贝。”

田西妹那里传来喜极而泣的呜咽声,就在我没心没肺地为她松了一口气时,姜聪的话差点让我吓的裤子。

第36章 现场直播被动听

田西妹那里传来喜极而泣的呜咽声,就在我没心没肺地为她松了一口气时,姜聪的话差点让我吓的裤子。

“小宝贝,躺着别动,我去洗把手。”

天哪,他要洗手?我真要吓了!如果他进来洗手,会不会发现我的存在?

当姜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地走近卫生间时,我不但吓了,心也整个儿地跳出了胸腔。

近了!近来!当姜聪一脚踹开半掩着的卫生间门时,我那颗跳在胸腔外的心也像被他踹了一脚似的,立时没了心跳。

好在,姜聪是直奔着洗手盆去的,当他把微型手电又叼在嘴里时,我那再也经不起惊吓的小心脏终于跳了起来。

为了观察外面的情形,我一直是仰躺着的,而我躺着的这个角度正对着洗脸盆,再加上姜聪口里叼着手电,所以,他整个上半个身的动作我几乎看的一清二楚。

姜聪洗净了他那双惯拿手术刀的手,我暗暗地松了口气,以为他会马上走出去,谁知道道……

我的天,他居然解开腰带洗他的大棒槌!

我本不想看那个丑东西,问题是,我得大睁着眼睛观察姜聪的一举一动。所以,当那不受人待见的东西强行入眼里,我居然有点想吐的感觉。

姜聪洗好他的大棒槌终于走了出去,我也把那颗经不起折腾的心重新收回胸腔。

我祈祷上天给我机会,让已经做完交易的姜大棒槌和田西妹赶紧离开这个病房,我也好借此机会立既脱身,可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我的心和被汗水浸湿的后背又透出了凉气。

尤其是湿了的裆部……

真的好丢人,虽然只是出了个头,可那湿漉漉的感觉再合上那种肿肿的膨~胀感,那地,在说不出的难受中透着某种让人不得不想的欲~望。

“姜哥哥,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

阿弥托佛,田西妹总算说了句让我感激的话儿。

“西妹,你刚刚做完修复手术,最好不要急着下地,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我的青天大老爷!听了姜大棒槌这句话,我不仅差点哭起来,还有一种小便的感觉。怎么办?如果他们一个晚上都留在这里,我不但回不了润西山,处境也会更危险。

我已经把我的身体完美无瑕地给了程杰,我不想因为我的夜不归宿而给他的心里留影。我在乎他,不希望他把我想歪了,更不希望他为我担心。

“姜哥哥,这里不能开灯,我怕黑……”

田西妹又在姜聪面前撒起了娇。

“宝贝,下半夜我会过来陪你!”

“真的?”

说这句时,田西妹嘴里似是带着喜气。

“西妹,你真是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好姑娘。我姜聪好几年没有梅开二度的经历了,说不出为什么,见了你我就激动……”

“姜哥哥高抬我了……”

“我说得是实话,不信你试试……”

姜聪的话既委婉又直白,听到田西妹含羞带涩的惊叫后,我猜,他一定把那丑棒槌拿了出来。“西妹,真他妈的邪门了,难不成我还能像棒小伙子似的梅开三度?”

“姜哥哥,我刚做完手术……”

这回,田西妹的话里带上了哭腔,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

“西妹,你的小嘴真美,既然你的身子不能用,你就用嘴来安抚一下他吧……”

见过不要脸的,也没见过姜聪这般不要脸的!田西妹这个傻妞,她还以为傍上姜大棒槌就万事大吉了,看来,她要遭的罪还长着呢。

我心里骂着恬不知耻的姜聪,脑海中却跑偏地浮上田西妹用嘴安抚姜聪的情形。

难不成有权的男人就有玩弄女性的权力?就像程杰,他虽然没有姜聪这般无耻,毕竟也是个在我身上用过强的男人。虽然此时的程杰对我关爱有加,我也深中的程杰的毒,可是,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辞去实习工作,真正做起二N的我并不比田西妹高尚多少。

“啊……好爽!”

蓦地,外面传来姜聪惬意的低吼声。

我一激灵,不受控制的那块地又有春~水泛滥的趋势。

靠,我真想骂人!都说现场直播受不了,可是,被动听床也让人难以承受。

“西妹,再吻深一点,乖,好宝贝……”

姜聪一个劲地做着说教士,我却听到了手脚发软的地步。不行,我得逃,就算被他们发现,我也要逃出去。

趁着姜聪还在云里雾里之际,我颤微微地爬出浴缸,再一次心惊胆颤地把脑袋从半掩着的卫生间门里抻了出去。

天助我也!当我看到背对着我做那事的姜聪正举着微型手电饶有兴致地观看着田西妹的一举一动时,我知道,我逃走的机会终于来了。

尽管手脚发软,几乎到了不会挪动四肢的地步,可是,一想到逃跑不成就有被杀了灭口的可能后,想逃出去的欲~望便大了起来。

我战战兢兢地爬出卫生间,手心已经沁出了汗,心也被紧闭着的唇拦在了身体里。

我不敢张嘴,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一张嘴,我那颗不受控制的心就会蹦出体外摔个粉碎。

我——终于爬出了套间的门,听着抛在身后的嗯啊声,居然激动地流出了眼泪。

成功了!我成功地爬到了病房门口,只要打开这扇门,我就恢复了自由之身。

真是应了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的那句话,就在我忘乎所以地站起身子,准备冲出牢笼之际,惊魂动魄的事儿又跟着来了。

第37章 噬骨媚魂臆缠绵

真是应了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的那句话,就在我忘乎所以地站起身子,准备冲出牢笼之际,惊魂动魄的事儿又跟着来了。

的确,惊魂动魄这四个字用在这里绝对不过分。

当我忘乎所以地拉开紧闭着的房门准备逃生时,由于用力太大,房门发出‘吱’地一声钝响。

“啊——”

房门响过之后,我听到姜大棒槌的惨叫声,接着又听到了田西妹夹着嗓子的呜呜声。

什么情况?我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好在,我急时恢复了理智,以豹的速度冲出病房,头也不回地顺着右侧的安全通道跑出住院部。

姜大棒槌和田西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直到跑出润林医院我也没搞明白。

南来的夜风吹透了我被汗水浸湿的衣衫,透心地凉。我没心情去想姜大棒槌和田西妹的身后事,而是抖着发冷的身体,匆匆招过了一辆计程车。

我虽然回到了润西山,可是,高护病房中的经历一直阴魂不散地笼罩在我的心头。

人的改变有时需要一个诱因,为达目的不惜出卖身体的田西妹让我从一个单纯的女孩突然变成了一个有着极强征服欲~望的女人。

田西妹可以打着照顾父母的旗号留在润林医院,我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爱着的这个男人给我铺一条不再曲折的路,送给父母一个衣食无忧的晚年呢?

我突然发现我不再单纯,的确,我想要程杰给我一个保障,我想借住他的力量给我的父母一个幸福的晚年。

时间已过九点,洗过香浴的我看着手中的电话焦急地等待着程杰的来临。整整一天,他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知道他忙,也相信应酬过后他一定会来看我。

我不想让程杰知道我所看到的事儿,也暗自发誓,要让他迷恋我,最好迷恋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头有点疼,可能是吹了凉风的原因,我吃了一粒感冒药,直到歪着身子躺到床上,这才感觉,那个沉甸甸的地方,依然处于带着欲~望的肿~胀里。

好难受,真想让程杰……

如此想着,我的手居然鬼使神差地伸到了双腿间。

真没羞!当润滑的体~液浸湿指尖,销~魂的阵颤触动心灵之时,我蓦地红了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激进。

我是个日经人事的小女人,我的身体需要那个男人来开发。由此,我更想让程杰学着姜大棒槌的样子找找我身上的那个点。

无耻!我怎么会想到那个无耻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想法?难不成,我的骨子里天生就有~荡的成分?一想到这个问题,身疲体虚的我立马惊掉了所有臆想。

好在,程杰回来了,带着些许酒气的他不仅沸腾了我骨子里的那些臆念,也让我想征服他的那丝欲~望尤为强烈。

是的,我要征服他!像田西妹征服姜大棒槌那样!

呃……我怎么又想到那两个无耻之人了?我和田西妹是两种不同性情,不同际遇的人,我应该以我的方式征服近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杰……”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小鸟依人地扑进他的怀里。“你怎么才来,我想你……”

“宝贝……”

程杰满满地拥抱着我,习惯性地拉开了睡~袍的带子。“今晚市里来人,我脱不了身。烟儿,真的想了,好想……”

程杰掰正我侧躺着的身子,恋恋地把头埋在我的双~乳间,醉意喃喃地道。

我不能自抑地~吟着,玉骨冰肌的妖娆之躯就像一条光嫩嫩的美人鱼,耀人眼目地阵横在宽大的席梦丝床上。

自从住到润西山,程杰的睡~袍便成了我唯一的遮体之衣。而宽大的睡~袍里,永远是我不着小衣的妖娆之躯。

“烟儿,可以了吗?”

程杰一边吻着我,一边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我有些扫兴,急于求成的程杰分明带着做完就走的架子。

“我……好像还没好……”

我迷恋程杰,也喜欢他身上那股成熟沉稳的味道,可是,一想到他不会再整夜整夜地陪我,我还真的不在状态。“杰,和我说会话儿……”

我说过我动了迷住程杰的心思,因而,我不但不会放他走,还想酝酿一下情感,学着大片里的样子好好地爱他一次。

“烟儿,真的等不及了……”

程杰一边贪婪地吮~吸着我那对挺拔的娇蕾,一边把那只筋骨分明的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执着地在让我动情的地方打着圈圈。

我激灵灵地颤了两颤,脑海里居然蹿出姜大棒槌那番让人脸红心跳的邪说和田西妹带着醉意的~吟。

一股澎热的湿气再次涌出体外,我的大脑立时陷入缺氧的状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烟儿,你也想了吧……”

程杰已经感应到了我身体上的那点变化,他促狭地把嘴贴到我的耳边,腻腻地道。

我极不自然地哼了哼,复苏的心思一直在那个所谓的G~点上徘徊。

说真的,我好想让程杰在我的身体上探索一番,因为,我也想享受一下那个G~点带来的性~趣。

程杰似是看出了我那点心思,他卯足了劲地做着前戏,直到我发出婉若婴孩子的哭泣声,这才伏到我的耳边,忘情地道:“烟儿,我来了!”

我,又妥协了。因为那种触电般的快~意已经泛滥到我的神经末梢,让我有了翻云~覆雨的想像。我不再去想G~点为啥感受,我只注重现在的结果!

我——想要程杰!比任何时候都想!

第38章 千娇百媚病西施

我,又妥协了。因为那种触电般的快~意已经泛滥到我的神经末梢,让我有了翻云~覆雨的想像。我不再去想G~点为啥感受,我只注重现在的结果!

我——想要程杰!比任何时候都想!

我一直认为我和程杰的心灵是相通的,因为,我想要他的同时,他也迫切地需要我的配合。

在程杰大幅度的动作中我的~吟越来越销~魂,柔软的身子越来越妩媚。

“别叫了,再叫就崩溃了……”

突然,程杰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地趴在我身上。

原来,他受了不我的~吟!事后,我才知道,我的~吟比那些会叫~床的女人还煸情。

我要让程杰迷恋我,让他不再临幸除我之外的第二个女人!因而,我不停地交搓着双腿,在高~澎迭起的瞬间发出噬骨的~吟。

程杰崩溃了,我却翻到他的身上学着大片里的那些镜头毫不做作地吻了他。

程杰果然激动了,原来,不只是女人渴望男人的激吻,男人也渴望女人的亲吻,尤其是像程杰这样的人杰。

为了拢住程杰的心,已经不再单纯的我用尽一切手段讨欢,直到散了架子的我榨干了他的精、气、神,这才用带着委屈的目光看着他疲惫地走进浴室。

程杰要走了,他要回他那个真正意义的家!一想到他要搂着另一个女人进入梦乡,像滩软泥般歪在床上的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中。

“杰,不走不行吗?”

看着穿戴整齐的程杰,我咬着发涩的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烟儿,我必需走!”

洗浴过后的程杰不仅洗去了身上的醉意与疲惫,也洗去了本应有着的温柔,露出了理智的一面。“安心等我,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过来!”

本来,我还想在程杰面前撒撒娇,扮扮萌,可是,看到他如此理智,我只好无奈地垂下头,黯然地道:“杰,今天下午,我已经去医院取回了简历,说不出为什么,我有一种丢了很多东西的感觉……”

“烟儿,你只是失去了一份实习护士的工作,我说过的,我会让你有更好的前途。”

我不得不承认程杰是个人精,当他感觉自己的话有些生硬时,又怜惜地把我揽在怀里,郑重地说道:“烟儿,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的前途!东区市场重建后,你的父母不但会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还会在黄金地段拥有一间最大的门面房。”

我信了程杰,因为,他有足够的能力给予他应允我的这一切。

时光荏苒,一晃眼,三个月过去了。

这三个月里,我从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特别渴望被男人眷顾的女人。在此期间,我不但享受着蜜月般的激~情,还享受着程杰父兄般的关照。

程杰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自从把我养在润西山,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开着那辆普通的桑塔纳,非常低调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段日子,我们彼此迷恋着,迷上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这种生活以及这种极致的享受。

山上的树叶开始雕零,小院里的各种花木也在季节的变换中染上了最后一抹苍绿。

近一个星期,程杰特别忙,他没再像以前那样两天三次地往我这里钻,只是在夕阳西下之时匆匆忙忙地来和我温存一番。

尽管他从不在我的面前提及政事,我也隐隐地感觉到,他的仕途又要有所变动。

程杰忙,被圈养在润西山的我也有一种体力透支的疲惫。有些日子了,我不但精神怠倦,就连身体也反常的沉。

是纵~欲过度?还是得了不治之症?猛然想到那个意想得到的可能时,我击灵灵地出了一身冷汗。

又是夕阳西下时,我像往常一样洗净了身子。这一回,我没有坐在沙发上等待,而是懒懒地躺在了大床上。

程杰终于来了,看到我的状态后,原想过把瘾就走的他不由自主地蹙了蹙眉头。

“烟儿,身体不舒服吗?”

他居然改了称呼,不再称我为宝贝,而是称我为烟儿。

我嘴巴一噘,泪水潸然而下。

“烟儿,真是对不起,这些日子冷落了你……”

程杰习惯性地解开我的睡~袍,又开始用那双修长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让我动情的地方。“别这样。笑一个好不好?”

我怠倦的神情让程杰惶恐,莫名流出的泪也让他动容。他很有耐性地抚摸着我,而后又用温~软的长~舌细细地舔~舐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在他激进的舔~舐中,我不能不动情。可是,当他真正地进到我的身体,开始信马由缰地驰骋时,我居然发出了让他胆怯的痛叫声。

从表相上看,程杰是个谦谦君子。但是,真正做起那事来,却是个勇往直前、决不退缩的猛男儿。这一点,或许与他手中的权力有直接的关系。

“怎么了宝贝?”

许是真的在意我,并未泄欲的他居然翻下~身子,紧张地盯着我。

“疼……”

我不由自主地用手捂着小~腹,“小~腹有点疼,像刀剜……”

“要不要去医院?”

他真的很在意我,英俊的脸上呈现出惶恐的神情。

我慢慢地摇了摇头,在他的揉搓下,小~腹上的疼居然神奇迹地消失了。

“宝贝,如果我还想……”

我第一次失去了以往的百媚千娇,在程杰面前变成了一个像病西施般让人怜爱的女人。我没想到我的这副形象会让他更加痴狂,而且有点欲罢不能的味道。

第39章 另类释放的尴尬

我第一次失去了以往的百媚千娇,在程杰面前变成了一个像病西施般让人怜爱的女人。我没想到我的这副形象会让他更加痴狂,而且有点欲罢不能的味道。

“对不起,今天怕是做不了……”

想起那种疼的滋味,我下意识地蜷起了身体。

“宝贝……”

他哼哧哼哧地喘~息着,脸瞬间成了紫茄子。

我知道程杰在这方面有些霸道,他只是暂时放过了我,却不意味着结束。

“我……真的怕……”

我也来了犟脾气,我就想知道,如果我不依着他,他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状态。

“宝贝……”

他突然掰过我的身子,发泄般地狂吻起来。

他的吻不再温柔,而是又狠又霸道,他的手也如以往般讨好地抚摸着我的动情处,而是在我的胸前大力地揉搓着。或许,他认为换种狂野的方式我会感兴趣,让他没想到的是,越是这样,我越是处在一种怕疼的疲惫里,直到他老牛大喘气地仰躺在大床上。

“宝贝,自从遇到你,我就对别的女人失了兴趣……”

我嘤嘤地哭了,我相信程杰没有撒谎,可是,想想还在东北的父母和可能走型的身体,我突然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我的确让程杰迷恋上了我,却没达到让他对我言听计从的地步。我不能永远被他养在润西山,就算要做他的情人,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三个多月来,我想我的爸爸妈妈,却不敢长时间地和他们通电话,生怕他们从中听出破绽。

程杰需要释放,我则需要保护自己,更需要为那个纸里包不住火的将来做打算。

我抬起疲惫的身体,开始像他吻我那样从头到脚地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想以另类的方式满足他的需要。

或许是我的吻技并不高明,他看上去并不那么兴奋。尤其是吻上他的本能时,由于心不在蔫,我的吮~吸变得更加青涩。

突然,他像被什么咬到了似地闷叫一声。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他翻身而起,霸道地把他的本能送到了我的深喉处……

程杰释放了。把他的万子千孙从另一个途径释放进我的身体中。

尽管我很不适应,尽管那种气味让我恶心,可是,比起强行入口时的难堪和深入喉中的那种不适,体力不支的我不得不扬起疲惫的微笑,小鸟依人地伏在他的怀里。

程杰还是走了。就算知道我的状态不是很好,他还是为我盖上蚕丝被,匆匆地走了。

只是,他没想到我会睡得那么沉,第二天傍晚,当他兴高采烈地回到润西山时,我依然保持着他离去时的模样。

“宝贝,别吓我,醒醒!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这一次,他是真的吓着了。

我极为不适地哼了一哼,表明自己还活着。

“宝贝,你到底是怎么了?”

程杰长长地舒了口气,尾音却带着伤感。

泪水又一次潸然而下。刹那间,我有一种失声的感觉。

我很委屈!也很难受!一天一夜的精神折磨,终于让我意识到被人包养的尴尬与痛苦。问题是,我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日子,也舍不得与他分开,所以,我不敢把这种情绪发泄出来,“宝贝,你到是说话呀!”

“杰,别抛弃我,我爱你……”

真的很无语,我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了,居然嘤嘤地哭着说出这么句连我自己也感觉意外的话。

“傻瓜,我怎么舍得抛弃你……”

不带做作的表白又把程杰感动的找不着北。他动容地抚摸着我绵软的身子,情深意切地对我说道:“宝贝,我已经成了润林地区的一把手,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就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程杰又升官了,这一喜讯,不仅他兴奋,我也显得很高兴。能被大人物包养,并被深深地迷恋着,是幸运,也是一个女人自身价值的最好体现。

由于我的身体较虚,程杰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当他把特别订做的美味食品摆到我的床头柜上时,我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程杰眉头一挑,放下了手中的食品。

“宝贝,你不会是……”

他慢慢地托起我的脸,认真地审视着我的眼睛。

“杰,我怕是……怀孕了。”

程杰眼中蓦地闪过一道精光,可是,瞬间泛在他眼底的那股黯然之色也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心里一沉,就怕这个不该来的孩子成为他的包袱。

“烟儿,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短暂的沉默过后,程杰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起了他那个让我感觉神秘的家。“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不适合怀孕。我知道我这么做有些自私,但是,我必需留住这个孩子!”

难怪他从来不提他的家,原来他没有孩子!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明显一愣。

“烟儿,我知道你会为我生一个既健康又聪明的孩子,这孩子一落根就给我带来了好运,所以,我不想失去他……”

我虽然是一个被包养的情人,但是,我不能扼杀上天赐给我的这个孩子。可是,一想到这个孩子一出生便要背上私~生子的骂名,我就变得不安起来。

“宝贝,说话呀!”

见我迟迟不表态,程杰急了。“烟儿,我真的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杰,我会生下这个孩子,但是,我必需给这个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和幸福的家庭!因为,我要对我的孩子负责!”

说完这番话后我就后悔了,从程杰那张写满痛苦的脸上,我猜得出,他认为我在要挟他,想借着这个孩子成为他合法的妻子。

第40章 痛苦中的通灵梦

说完这番话后我就后悔了,从程杰那张写满痛苦的脸上,我猜得出,他认为我在要挟他,想借着这个孩子成为他合法的妻子。

“烟儿,我可以给这个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和幸福的家庭,却给不起你一个合法的婚姻,希望你能谅解我!”

长久的沉默过后,程杰终于在痛苦中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呵呵,他果然错会了我的意思。

“杰,我有自知之名,所以,你不用想得太多。我想知道的是,你想用什么办法给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和幸福的家庭?”

程杰痛苦地闭上眼睛,无奈地拥抱着我,“烟儿,我想和她共同抚养这个孩子,请原谅我的自私,也请你相信,她会善待这个孩子,因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

我怆然地躺在床上,既不说话,也不想表态。我相信生下这个孩子后会从程杰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问题是,我不想放手这个孩子,就算违背了程杰的意愿,我也不想放手我的孩子!

我不表态,程杰也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自从住进润西山,身强体健的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失去了那种本能欲~望。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原本,程杰不是个喜欢吸烟的人。但是今天,他却像跟香烟有仇似的,不一会儿就把从公事包里取出一包香烟抽进了大半。

我说过程杰是个谦谦君子,他温柔起来的时候比谁都温柔,霸道起来的时候,就像行使他手中的权力一样决不给人留下说不的机会。我知道程杰爱我,所以,被宠着的我会时不时地在他身上撒撒娇,可是,当他真的严肃起来时,我不但会像小兔子一样乖,甚至还有些怕他的意味。

这一回儿,我又怕了,因为,他的脸就像袅袅上升的烟雾一样,既让我迷茫又让我胆寒。

一阵剧烈的呛咳,我的身体又出现了排斥烟雾的本能。

“烟儿,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具体该怎么决定,从医院回来后再商量!”

程杰狠狠地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掷地有声地道。

程杰走了,他反常地没沾我的身子,一脸凝重地走了。

我的心慌得更厉害,我怕失去程杰,更怕失去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夜,深了!黑漆漆的天不带一丝光亮,也不见一颗星辰。我就像个被抛弃在黑暗中的孤魂野鬼,满心凄凉地孤立在茫茫的暗夜里,祈祷黎明尽快到来。

天,终于撕开了一道缝!我那颗浸在黑暗中的心终于见到了黎明前的曙光。

蓦地,我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陪着一个气质高雅的女人从黎明的曙光里走了出来,我不羡慕这对如仙的眷侣,我羡慕的是他们抱在胸前的那个粉嘟嘟的小天使!

真的是个小天使!由于激动,我差点叫出声来。可是,当我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我的心一下子落到了无底的深渊。

程杰,那个抱着小天使从我面前走过的男子居然是程杰!当我清醒地意识到他怀里的小天使就是孕育在我身体中的娇儿时,我动容了。

“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

我一脚深一脚浅地追逐着程杰,怎奈,沉浸在天伦之乐中的他根本不顾我呼天抢地的呼唤。

“还我的孩子!”

我的呼唤越悲恸,携妻带子的程杰走得愈快,“你不能这样对待我,还我的孩子……”

我要崩溃了,也清晰地感觉到,此时的我就是鲁迅先生笔下的那个祥林嫂。

程杰走得很快,似是在逃避我的追逐。就在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际,沉沉的天突然被早升的太阳镀上一层金光时,金光闪烁中,我见到了一张我不敢相信的脸。

“哥!”

明明知道爱我疼我的哥哥已经去到了另一个国里,绝望的我还是像抓救命稻草般地抓住了哥的一只手。“哥,他抢走了我的孩子,你要帮我抢回来!”

“烟儿,只要你能坚定信念,没人会抢走你的孩子!”

哥的声音很坚定,满如冠玉的脸庞带着暖心的笑。

“可是,哥,他已经……”

当我的目光再次锁住程杰的背影时,携妻带子的他居然像空气般消失在遥远的天际间。

怎么回事?一时间,我又懵了!难不成我们都到了哥哥的那个国里?当这个让我心寒的念头充盈脑际时,我的心又沉又痛。

我不怕死,也相信去到哥的国里后,哥会无微不至地照顾我。问题是,我和哥哥都走了,留在世间的父母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哥,我怎么会到了你的国里?呜呜……我们都走了,爸爸妈妈该靠谁来养?”

“别哭,烟儿,你并没来到我的国里,而是我进到了你的梦乡……”

“梦乡?”

我一愣,难不成梦里真能通灵?如果是那样,我刚才看到的又该做何解释?

“烟儿,你刚才看到的极有可能成为你的将来,哥哥之所以涉险进到你的梦中来,就是想告诉你!别放弃那个孩子,他不但是你的天使,也是爸爸妈妈的希望!烟儿,你一定要做一个有主见的女孩子,你要给天使一个合法的身份,还要给他一个幸福的家庭,否则,你的人生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个样子!”

我不想要那样的人生,也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程杰对我不理不睬。问题是,程杰不会离婚,因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

第41章 天生丽质难自弃

我不想要那样的人生,也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程杰对我不理不睬。问题是,程杰不会离婚,因而,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

“哥,他说过他不会离婚,我也不想做一个拆散别人家庭的坏女人,到底该怎么办?你一定要帮我拿个主意!”

“烟儿,我只能帮你这一次,涉险进到你的梦里,已经是违了天意,如果再泄露天机,触动天威……”

突然,哥哥的身子一滞,挣脱了被我拉着的那只手,原本罩在他身边的金光也暗淡了许多。“烟儿,哥要走了,你已经满了十八岁,一定要有自己的主见!切记,有些事是不能商量的……”

“哥,别走!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办呢?”

眼见哥哥在那道金光的挟持下越飘越远,我固执地跟在那道光的后面,一路追,一路哭。“哥,你说过要帮我的,呜呜,哥,别走……”

突然,我脚下一软,居然鬼使神差地撞到一个人的怀里。

程弘博?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

“烟儿?柳烟儿!”

程弘博满心欢喜地把我搂在怀里,哈哈笑道:“烟儿,我终于找到你了!嫁给我吧,只要你嫁给我,我保证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

“滚,程弘博,别挡着我的路,我要去找我哥!”

我讨厌一脸色相的程弘博,就在我想挣脱他的怀抱去找哥哥时,哥哥居然灿然一笑,随着金光飞升的刹那间,突然对我喊道:“烟儿,珍惜缘分!”

我哭醒了,在黎明到来之际,我泪眼滂沱地走出了那个鬼诡的梦境。

程弘博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进到我的梦里?难不成哥哥所谓的珍惜缘分就是让我嫁给他?

一想到要嫁给程弘博这个色人,我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不知道这个梦是不是真的预示着我的命运,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如果程杰真的抱走了这个孩子,我就什么都没了。

我不能听从程杰的安排,想想哥哥去世后父母所受的打击,我想留下这个孩子的心情就更为迫切。

对,我要有自己的主见!我不但要留下这个孩子,还要有自己的生活!

打定主意后,我突然感觉,正是因为程弘博不是个谦谦君子,所以,更适合我心安理得地借窝生蛋。

第二天是法定休息日,程杰早早地带我去了邻市的医院做早孕检查,果不其然,我怀孕了!

程杰脸上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因而,我无法从他的眼中看到我期待着的那种表情。但是,从他紧紧地抿着的嘴上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并不轻松。

我认识程杰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他第一次带我走出润西山。因为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所以,他显得极为从容。

从医院出来后,他带我去商场挑了几身名贵的衣服后,又带我去海边吃了渔家宴。终于见到了外面的世界,也享受到了一掷千金的消费过程,我的虚荣心迅速膨胀,想牢牢抓住程杰的念头也就越来越强烈。

由于心情放开的原因,我没再出现呕吐的迹象。

回到润西山时,已是下午两点。我有些累,程杰也有些疲惫。看到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挂到衣柜里时,我知道,他不会再让我走出润西山。

我有些惶惑,也有些不安,毕竟,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

“你……好像很累,要不要去冲个澡?”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床头抽烟的程杰,说实话,我真的有些心疼他,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孩子的父亲。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我却愈加地恓惶。

“烟儿,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别让我担心。”

“我会的……”

我呜呜地哭了,他这句冷不丁冒出来的话让我感觉到一股生离死别的味道。

说实话,自从心底生出那个大胆的想法后,我心里更不是滋味。因为,我不知道付注行动的那一天,程杰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程杰真的很优秀。他不但成熟稳健,就连做~爱时的冲劲与韧劲也不逊色于大片上的那些男人。我真的习惯了他身上的味道,爱上了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如果让我和他硬生生地分开,我真的不敢想像那时的我又会是一个什么状态。

“烟儿,别想多了……”

程杰黯然地把我揽在怀里,机械地抚摸着我后背。

“我爱你……”

再次体会到生离死别的滋味后,我泪水涟涟地道:“杰,我不想失去你,更不想失去我们的孩子……”

“不会的,你永远不会失去我!”

程杰微微地蹙起了眉头,抚摸着我的那只手却失去了力度。

我泪眼凄凄地盯着他的脸,他越是严肃,我越是不安。

我不喜欢他严肃的模样,即使被迫选择程弘博,我也不想断了和他的关系。

“杰,我爱你!”

我默默地抬起身子,一件一件地剥掉了身上的衣服。

我忘不了程杰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说,我是个像罂粟花一样是个有毒的女人,经历过雨露的滋润后变得更加媚惑。他还说,他中了我的毒,一但离开我的身体,就会毫无生机。

“杰,要我吧!”

天生丽质的我不着寸衣地跪在他的面前,异常妩媚地吐出了让他失魂的几个字。

是的,我要让程杰要我,我不但要用我腹内的孩子拴住他的心,更要用我的身子拴住他的人!他是我的,是我和我的孩子的!即便是我被迫走出润西山,我也会抓着他,直到老死。

第42章 为探真情起缠绵

“杰,要我吧!”

天生丽质的我不着寸衣地跪在他的面前,异常妩媚地吐出了让他失魂的几个字。

是的,我要让程杰要我,我不但要用我腹内的孩子拴住他的心,更要用我的身子拴住他的人!他是我的,是我和我的孩子的!即便是我被迫走出润西山,我也会抓着他,直到老死。

“烟儿……”

我知道我的身体最能击垮他的意志,因而,在说这些话时,我愈加挺直了身板,把那对高高耸立着的妖蕾,颤悠悠地晃到了他的面前,“杰,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同你分开……”

我没想继续下面的话,因为,我要把那句话的结果留到最后。

“杰,这回换烟儿来做,让烟儿好好爱你一次!”

我恋恋地把住程杰的头,毫不做作地把坚挺的娇蕾送入他那让我失心的唇中。

我的身体果然有毒,就算程杰想克制自己的行为,可是,触到我送到嘴边的尤物时,他还是忍不住地含到了嘴里。

尽管他的吮~吸没有以往般炽烈,对我来说,这个力度刚好能挑出我的情~欲。

我轻轻地~吟着,慢慢地坐到他的双腿上,隔着衣裤磨擦着他高起的擎天之柱。

在程杰面前,我是赢家!我不但要守住我的孩子,还要按着自己的意愿生活。

“杰,好爱你……”

“烟儿,你真是个妖精……”

当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探进我的身体中时,我触电般地打了个激灵。

“别抛弃我,一辈子也不准抛弃我……”

我就像传说中的狐狸精,一边在他的激吻中不停地呢喃着,一边隐忍地放平了他的身子。

程杰完全沉迷在我的柔情里,尽管他的眉头是蹙着的,他还是顺从地躺在大床上,任由我除去他身上的衣物。

我醉心地端详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胸肌很发达,小~腹很平坦,尤其是坚挺的男性的像征,就是他手中的权力一样正处巅峰。

我虽然没接触过别的男人,但是,与大片中的那些男人做比较,程杰雄性的身体和坚挺的男性特征,应该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

“杰……”

我恋恋地亲吻着他发达的胸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坚挺,亦真亦幻地道:“烟儿真的爱您,到死也不会离开你……”

程杰的面部肌肉不时地痉~挛起来,我知道,我的表白又让他失控了。

虽然我和程杰效仿过那些大片,因为我的体质比较特殊,或者说他的雄性标志太过生猛,所以,那些对我来说有难度的动作我们只是浅浅地效仿过。

例如他喜欢的那种男下女上式。我效仿过几次,一直没能太尽人意。

可是这一次……

为了试探程杰的反应,我不仅要带上破釜沉舟的意味,还要让他终生难忘。因而,我想都没想便付注了行动。

程杰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眼见他的身子在我的诱惑中绷成了石像,我突然抬起屁~股,向着那个支点,用尽全力坐了下去。

程杰发出了最惬意的长吟,我却为了达到目的疯狂地动作起来,尽管顶向心腑的钝痛让我极不适应,可是,为了试探程杰,我真的豁出去了。

“宝贝……”

程杰健壮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线,当他配合我的力度猛然向上顶起时,我装出痛不欲生的样子大叫一声,惶惶地滚下了他和身体。“烟儿?”

程杰就像被蛇咬到了似地,他迅速弹起身子,看着面相痛苦的我,一下子懵了。

“烟儿,有没有伤到了我们的孩子?”

看来,他最在意的还是我腹内的孩子!

我没有回应他,只是痛苦地捂着小~腹,蜷曲着的身子夸张地抖动着。

“躺好了,我来看看……”

程杰紧张地分开我的双腿,我则颤颤地展平身子,润~湿的花颜和妖娆的身体又给了他致命的诱惑。“还好,没事……烟儿,为了我们的孩子,不能再这么做了。”

他呼呼地喘~息着,被我唤出的欲~望已经到了难以克制的边缘。

“杰,我有分寸,不会伤了我们的孩子……”

我痴痴地吻上他的唇,装出迷恋的样子继续在他的怀里缱绻着。“还想这样试一次,我会慢慢适应的……”

其实,我一直是个没有心机的女孩子,为了腹内的孩子和我的将来,我竟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多出这么多迷惑人的心思。

“烟儿,我知道你委屈,想信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程杰的身体已经被我撩拨的热血沸腾,我再一次横跨到他的身上,慢慢地对上了那个让他兴奋的点……

一经深入,顶入心腑的钝痛感瞬间欺身而来。这一回,我不但没露出痛苦的样子,还轻轻地扭动着身体,像个白痴般无奈地问:“杰,你真的会抱走我们的孩子?”

“宝贝,咱不说这个话题行吗?”

程杰开始回避我的话。

“那么,你会让我去看他吗?”

“烟儿,我真的不想讨论这件事,不过……”

他沉吟了一会儿,这才郑重地说道:“等你生下孩子后,我就把这栋别墅过户到你的名下。”

“你的意思是永远把我养在润西山?”

程杰不再回我的话,他有节奏地颠着腰肢,似是把全部心思用在了已经合一的身体上。

第43章 巫山行云百媚生

程杰不再回我的话,他有节奏地颠着腰肢,似是把全部心思用在了已经合一的身体上。

交易,又是一桩赤~裸裸的交易,痛苦中,我感觉这个交易比田西妹和姜大棒槌的交易更让我恶心。

由于气迷心窍,我像只受伤的小兽突然竖起满身的刺,发狂般地颠着身子在程杰的身上运动着。

“烟儿!”

程杰害怕了,警觉地托起我的身体。

我已经被愤怒顶到了风口浪尖上,为了打击自私自利的程杰,颠狂的我一边捂着钝痛无比的小~腹,一边做着让他害怕的动作。

“烟儿,你到底想做什么?”

程杰大力一举,硬生生地分开了两具合一的身体。

我勾起脖子发狠地在他臂上咬了一口,趁他手软之际,再一次自虐般地坐了上去,由于动作的太生猛,这一回,我是真的白了脸。

“你疯了!”

程杰腥红着双眼把我压到了身子底下,“柳烟儿,你想折磨我还是想折磨你自己?”

“我想弄掉这个孩子!”

我虚汗淋淋地抖着无力的身子,这种痛不用装,这种经历我也不想再有。看到程杰茫然的眼神,我释放性地大哭起来。“如果……如果你要抢走我的孩子,我宁愿和他一起死去……”

“柳烟儿……”

程杰哽咽难言,俊美的双眼瞬间带上了难以名状的悲怆。

“杰,我不想失去这个孩子,也不想失去你,我想让你爱我一辈子……”

我大放悲声地回应程杰,为了牢牢地抓住他的心,哭过之后,我又把最柔软最美好的一面淋漓尽致地表现在他的面前。“杰,爱我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傻话,你已经成了我身体上的一部分,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

说话间,程杰又吻上了我的唇,用最温柔的方式本能地进到我的身体里。“你放心,她真的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会很善待我们的孩子。”

杯具,我努力了大半天,程杰居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杰,我想……”

我想和程杰商量一下给孩子找个替身父亲的事,没想到,程杰突然吻上了我的唇,堵回了我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这句话到底该不该说?蓦地想起哥哥那句有些事不能商量的话时,我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的确,就算要和他商量,也要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之后!

“烟儿,我会一辈子这样爱你,我们的孩子也会生活的很幸福……”

为了保护我肚子里的孩子,程杰不敢把整个重量压到我身上,只是浅浅地运动着。

我爱程杰,我享受他给我带来的这种快乐,刹那间,我放下所有心澜,在他温柔的给予中一心一意地配合着他的律动,高~澎临界之际,媚相面出的我又把一冲而就的他带到了巫山的顶峰。

委屈也是痴情惹,一颦一笑总关情。雨沾桃面泪湿巾,巫山行云百媚生。

我不能说自己是个聪明的女人,只能说当时的我不但用情致深而且还有点小小的自私。我的确迷恋程杰,迷恋他手中的权力,迷恋他的财富,更迷恋他带给我的享受。

当然,我也有让他着迷的资本!我的豆蔻年华及我的真情绽放。最有说服力的还是我的第一次,为了留住那一刻,他已经把那条绣着血色牡丹的白床单当成宝贝珍藏了起来。

有了这一次的试探,我的想法愈加成熟起来。

为了不露出破绽,我要尽快约出程弘博,并且还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哪怕只有蜻蜓点水的一次。

程弘博向我求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我之所以把赌注压在程弘博身上,一是因为他的花~心与无耻;二是因为他有一个富足的家庭;三是因为他们两家私交较密,如果嫁给程弘博,我的孩子不仅可以姓程,我也不会断不了与程杰的关系,当然,程杰也可以看着我们的孩子茁壮成长。

我已经想好了见程弘博的理由,也设计好了一个蜻蜓点水的陷井。只要程弘博色心一动,我的计划就成功了。

礼拜一那天,也就是怀孕的第五个周,我特地回了一趟那个租住的家中,从我的床褥底下找出了当日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那枚戒指。

尽管阳光充足,由于长时间没人居住,家里弥漫着澎湿霉烂的气息。

我找出先前穿过的那些衣物,放在阳光下爆晒了一个小时。而后又刻意地洗净身子,穿着一套嫩黄色的套裙出了家门。

润林实验中学离我租住的家并不太远,下午一时左右,我已经站到了润林中学的校门口。

由于我穿的衣服太招眼,再加上我样貌比较出彩,因而,进到学样里的每一个老师或学生,都不约而同地对我行起了注目礼。

直到学校的电动拉门吱吱呀呀地合了起来,我也没等到程弘博。是我找人的方式不对还是我不该背叛程杰?就在我为此纠结之时,警卫室的守门人从一侧的角门里向我走了过来。

“姑娘,你是来找人的吧?”

守门人约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从面相上看,应该是位值得人尊重的老实人。

“是啊,大叔,我来找程弘博。”

“你找程老师啊!”

守门人反常地多看了我两眼,这才本本分分地说道:“姑娘,程老师下午没课,你今天怕是等不到他了。”

难不成没课就可以不上班?是仗着他爸爸手中的权力?还是他本来就是个不务正业之人?就在我为程弘博的懒散嗤之以鼻时,守门人又说话了。

第44章 红房子的活春

难不成没课就可以不上班?是仗着他爸爸手中的权力?还是他本来就是个不务正业之人?就在我为程弘博的懒散嗤之以鼻时,守门人又说话了。

“姑娘,今天是教导处主任的生日,中午放学时程老师还张罗着给他庆生呢,我估计他们应该还在红房子酒楼。要不,你去那里看看?”

红房子酒楼离润林中学不足五百米,是一个非常醒目的二层小楼,因为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去找程弘博,所以,我显得有些拘紧。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红房子门前已经是车少人稀,就在我拿不定主义是去是留时,就见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老男人在一个男青年的搀扶下走出了酒店。

“杨……杨老师,你还是去照顾程老师吧……别看他是个……体育老师,惹……惹不起啊……”

酩酊大醉的老男人一边走一边含混不清地道。

“嘿嘿,主任,程老师有方老师照顾呢,您呐,就不用心了……”

被称作杨老师的男青年一边神秘地笑着,一边扶着老男人走远了。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听出那个醉了的老男人应该今天的寿星主任,而我要找得程弘博此时还在酒楼里,如果没有猜错,他也喝得差不多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当我勇敢地踏进酒楼并找到程弘博的包间时,我突然想到了程弘博的爸爸——程安道。

从程安道的相貌上看,他应该是个一身正气的老男人,我可以欺骗在桃花堆里滚成油条的程弘博,可是,欺骗一个正气凛然的老人,我心里还是有些小忐忑。

真的很忐忑,毕竟,这不是个小事,因为,我腹内的孩子要被他当做孙儿来抚养。

不管了!当程弘博用手指侮辱我的那一幕又浮上脑际时,我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房门。

如果不是怀着目的而来,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我就会掉头而去。正是因为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再加上进到房门前想到程安道的那一节。所以,我才会隐忍地站在房门口,装出懵了样的子看着活色~生香的撩~人片断。

充斥着烟酒气息的高雅房间里,正对着门口的程弘博粗鲁地把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人搂在怀里,一边像恶狼般狂吻着,一边用那只邪~恶的手在女人半裸着的丰满上大力揉搓着。

被程弘博搂着的女人应该就是方老师,就听她含混不清地嗯啊着,不算性感的两条腿已经绷成了一条直线,那样子还有点小享受。

“程弘博!”

见他们依然忘我地缠绵着,浑然不顾大开的房门和站在眼前的我,一瞬间,我又有一种被程弘博羞~辱了的感觉。

程弘博像被小鬼推了一把似地蹭地站直了身子,而被他搂在怀里的方老师也受惊过度地蹿离了程弘博身旁。

“烟……烟儿,你怎么会来?”

程弘博尴尬地看了看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的方老师,又一脸讨好地望着我。“烟儿,你……你是来找我的吗?”

我装出嫌恶的样子盯了程弘博一眼,又装出受尽委屈的样子恨恨地从手指上摘下他亲手给我戴上的那枚白金戒指。

“程弘博,我是来还你戒指的,从今以后,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

我真佩服我的定力与临场发挥,听到这话后,就算是再懵懂的人也能猜出我和程弘博是什么关系。

蹬、蹬、蹬,那个叫方老师的女人从我身边小跑着溜了。程弘博却赤红着脸盯着我,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

晕啊,这厮……这厮这俩字突然蹿入脑际时,我自己都觉好笑,不过,用在程弘博身上算用对了。

唉,这厮怎么不入戏?关键时候掉链子!

就在我捏着戒指不知道如何继续时,程弘博入戏了。

“烟儿,你是我程弘博想娶的女人,我决不会与你井水不泛河水!”

程弘博这个呆瓜,居然不说不想放弃我,而是把我的原话搬了出来。

“哼,瞧瞧你这德行,如果嫁给你,我会早死十年的!”

“我……这不喝醉了吗?再说了,那个方老师……”

程弘博看了看大开着的包间门,“那个方老师想让爸爸给他丈夫安排个好点的工作,所以才……才投怀送抱,我,我是被盅惑的……”

程弘博一边说,一边向外挪着脚步。

“程弘博,你又想干嘛?”

因为清楚程弘博的为人,因而,我理智地站到了房门边。

尽管我是抱着与程弘博亲密~接触的意思来的,但是,我不会和他在这样的场合苟且行事。

来见程弘博前,我已经计划好了整个过程,在我的计划中,我们的亲密~接触应该是在傍晚时分某个角落里,那样子,我既可以轻松脱身,又可以把藏在包里的那小管血液淋到裙子上,这样子,即使是我的孩子提前出生,程弘博也不会有太多的疑惑。

“嘻嘻,烟儿,你别紧张嘛……”

除了脸色赤红,程弘博嘻嘻笑着的样子根本不像喝醉了。“我关上门和你说会话儿还不行吗?”

我是因着目的来的,由而,我既不能太热情,更不能太主动。毕竟,先前我是排斥程弘博的。

“程弘博,如果你老老实实地坐着,我就和你说会儿话,如果你敢对我不尊敬,我立马走人!”

程弘博似是被我的气焰震住了,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坐正了身子,似是委屈地道:“烟儿,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过,开着房门说话总是不好,如果被爸爸发现我上班时间出来喝酒,我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原来,这厮还有惧怕的人!就在我顺了程弘博的意思合上房门时,程弘博猛地像头野兽般地蹿了过来。

看到了!程弘博向我蹿来之际,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先前被饭桌遮挡着的下~半身。

真晕,这厮好无耻,原本不该立着的地方居然一直挺立着。

第45章 烧香不成引活鬼

看到了!程弘博向我蹿来之际,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先前被饭桌遮挡着的下~半身。

真晕,这厮好无耻,原本不该立着的地方还真就立了起来。

我料到程弘博是个没有自制力的人,因而,在他抱住我的一刹那,我猛地拉开了刚刚合上的门。

包间外,刚好有经过门前的服务员,那时的程弘博终究还有羞耻之心。万般无奈之中,他悻悻地坐回原处,露出了正常人的本色。

“柳烟儿,我程弘博还没被人戏弄过呢,既然你这么防着我,我倒想知道你来找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程弘博会这么问,因而,他的话刚落地,我便一本正经地道:“弘博,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我也知道你送我的这枚戒指价格不菲。可是,我就要离开润林了,所以,离开之前我要把戒指还给你。”

“什么?你要离开润林?”

程弘博一惊,下意识地站直的身子。“柳烟儿,你不是还在上学吗?为什么说要离开润林?”

“你听谁说我还在上学?”

这回,我是真的吃了一惊。

“我找过你们护理部主任,她亲口告诉我的。”

程弘博怕我不信,又忙不迭地说:“我还去过你租住的地方,可惜,你们家的门一直是锁着的……”

如果程弘博是个值得我尊敬与依赖的人,我会很感激他对我的好。可惜,当那抹掩饰不住的欲~望明明白白地显现在他的眼睛里时,我再一次横下心来继续做戏。

“弘博,我在润林没有根,我爸妈对这次拆迁也不抱任何希望,所以,他们希望我结业之后,能回我的老家延吉市发展。”

“谁说你在润林没有根?烟儿,只要你嫁给我,我程弘博就是你的根!”

好感动,这厮的豪言壮语,真的让我好感动。

“谢谢弘博……”

因着这份感动,我不用做态就入了戏。“弘博,当对我表达爱恋的时候,我真的又慌又怕又无措,可是,过后回味之时又特别的感动。我感动你给予我的这份爱,只可惜,我们俩门不当、户不对,就算你是真的想娶我,你的爸妈也不见得会同意。”

“烟儿,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嫁给我?”

程弘博变得认真起来。

“弘博,我喜欢润林的天空,更喜欢在润林扎下自己的根,给我的爸妈一个幸福的晚年!可惜,我们两家门户不当,再加上你很有女人缘……”

我不得不说程弘博的缺点,不然,会显得太假,只不过,说到这里时,我表达的比较含蓄。“所以,弘博,就算我有嫁给你的心,也不敢轻易托付我的终身!”

“烟儿,为了向你表明真心,我这就带你去我家!只要我爸点头,我们的事儿就成了!”

来见程弘博之前,我还没想过去见他的家人,不过,为了将来能顺利地走进程家,我还是含羞带涩地应允了程弘博。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程弘博是个做事不经大脑的人,没想到,为了能顺利地娶到我,他还真的动了一番心思,且不说进他家前他教我的那些说词,单说请润丰大酒店的经理来做媒这一节,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润丰酒店的经理李萍,总感觉这人有点势利有点假,可是,为了顺利嫁到程家,我只好跟着程弘博来到了润丰酒店。

这一回,我长了个心眼,没有跟着程弘博进到酒店,而是心甘情愿地等在了酒店门口。

程弘博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当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居然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车窗玻璃摇下时,我着时吃了一惊。

“烟儿,上车啊……”

程弘博讨好地把我让上车,分明一副做下亏心事的样子。“这是李姐的车,她见我喝了酒,特地让厨房给我做了碗解酒汤,所以,回来晚了……”

难不成,这厮和李萍还有一腿?

不知是我小心眼,还是第六感太敏感,总之,我感觉程弘博和那个李萍有些不太地道。

为了一探真伪,我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故意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倒向程弘博的胸~前。

“弘博,我们这就去你家么?”

“等下李姐,她换完衣服就过来……”

程经博终究是个经不起诱惑的主,当他忘乎所以地搂着我,并不假思索地吻向我的唇时,我又像受到惊吓似地逃了他的怀抱。

我的手下意识地扫过他那受不得半分刺激的敏感处,乖乖,那~家伙还真成了软皮子。

如果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他那地决不会这么老实!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想想日见李萍时一举一动,我敢断定,程弘博一定与这个比他大的女人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半斤对八两!花~心男遇到我这个动机不纯的女人,不是天意又是什么?

真是烧香不成引活鬼,就在我心澎澎湃地臆测着他俩的花花事时,程弘博一边摇上了车窗玻璃,一边把车泊到离酒店门口较远的一个车位上。

还未等我返过神来,他大手一抡,痛快地把我揽在了怀里。

“烟儿,你又刺激我,正经地让我亲下……”

程弘博也是一个霸道的主,我刚想撑起身子开始反抗,他那只带着酒气的嘴就热烘烘地叮到了我的嘴上,不安分的手也麻利地侵到濡湿了的花地间。

第46章 我会让你很舒服

程弘博也是一个霸道的主,我刚想撑起身子开始反抗,他那只带着酒气的嘴就热烘烘地叮到了我的嘴上,不安分的手也麻利地侵到了濡湿的花地间。

我挣扎着,极力想摆脱那只手的侵犯,更想摆脱那只酒气薰人的嘴巴。可是,当突如而来的酥麻感瞬间蹿遍全身时,我真的感觉很受用。

莫名的,我想起了程杰。的确,只要他一吻我,我就会有这种感觉。

问题是,程杰是我爱的,程弘博却是让我厌恶的。

好晕啊,感觉不同的两个男人,为什么会产生同样的身体反应?是我性~欲太强,还是老天注定我该嫁给程弘博?

“烟儿,真的好爱你,不信,你试试……”

丫丫的,程弘博这个恬不知耻的不只想占我的便宜,还硬生生地把我的手放在他那个已经成长起来的家伙上。

好难堪啊,烧香引活鬼。或许,在他的意识里,博起的标志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

“程弘博,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当程弘博的大嘴不受管束地转向我高耸着的娇蕾时,我喘~息不匀地警告着。

“嘻嘻,还嘴硬,这里都湿了呢……”

程弘博的嘴巴倒是老实了,那双带火的眼睛却越来越让人难堪。“嘻嘻,烟儿,这会我不会来硬的了,我会让你很舒服……”

身子一阵痉~挛,程弘博这厮……

程弘博的手在我濡湿的花地间流连徘徊,每逮着让我发颤的部位,便会色相面出地盯着我那张已经辩不出颜色的脸傻笑,那只钻惯了花从的手也会卯足了劲地戏耍上一番。

“求求你,别这样……”

由于抵御不了这股撩人的诱惑,我带着哭腔央求道。

应该说,我没忘了自己的目的,也不想做太多对不起程杰的事儿,所以,当程经博挑起我并不安分的欲~望时,我可始可怜兮兮地求他放手。

“好想吃了你,现在就想……”

狂晕,这~家伙的口吻真像程杰!就在我晕乎乎地想到程杰之际,突兀的敲窗声一下子让我恢复了理性。

“靠,真败幸!”

程弘博悻悻地收了手,极为不甘地摇下了车窗玻璃。可是,当他看明白前来敲车门的是一位手拎礼品盒的保安时,这才收起不悦的表情,冷冷地道:“敲那么大劲干嘛,我又不是聋子!”

“对不起,李经理让我把这两盒礼品送到车上……”

保安献媚地笑着,开缝不大的小眼睛却直勾勾地望向了我。

“放后备厢里吧,没眼力劲的东西!”

程弘博不耐烦地摇上车窗,顺手打开了后备厢的开关。

保安有些不情愿地走了,羞臊无措的我却紧挨着付驾驶的车门交叠起了双腿。

“烟儿,再让我摸摸呗,吃不到你,摸下也好……”

“大白天的,还是别……”

为了不让程弘博怀疑我的诚意,因而,我不能刻意地拒绝他。好在,我的脑袋还是比较灵光的,就在程弘博又腻腻歪歪地俯过身子时,我连忙装出无心的样子道:“弘博,那个李经理怎么还不来?”

“嘻嘻,她那人好打扮,光化妆就要半个小时……”

猛然感觉说走了嘴,程弘博又挠着头皮傻笑起来。“嘿嘿,烟儿,我还是喜欢你的样子,不化妆也好看。”

“你好像和李萍经理很熟啊!”

我不想拆穿程弘博,只好装出心无城腑地样子继续分散他的注意力。“润丰酒店是她家开的吧?好羡慕她。”

“哪是她家开的……”

程弘博继续挠着脑袋,沉吟了半天,这才神秘兮兮地道:“烟儿,给你说个事儿,天大机密,你自己知道就行!”

“什么事儿?”

眼见程弘博如此神秘,我的心就像被灵感扫过一般,明显感觉这事要与自己有关系。“烟儿,李萍以前在镇招待所上班,是我爸把她聘来润丰做酒店经理的。”

“这么说酒店是你家的?”

我愕然地盯着程弘博。

“也不是……”

程弘博极不自然地看了看润丰大酒店那几个烫金的门头大字。“如果真是我家的就好了,润丰大酒店的法人代表是我姑姑程安秋,我爸只是代我姑姑管理的人。不过,这事很奇怪,听我妈说,我姑姑也不是酒店的主人,酒店的幕后老板很神秘,就算爸爸不说,我妈也能猜得到……”

见我听得愣了神,程弘博愈加神秘地道:“烟儿,程杰哥的妈妈是润林地区的首富,出了名的女强人。我妈估计这酒店八成是程杰哥的妈妈送他的……”

原来程杰还有一位富豪妈妈!看来,我的第六感是正确的。

问题是,既然这个酒店是程杰的妈妈送给他的,他为什么不敢明正言顺地经营?

“烟儿……”

就在我替古人担忧之时,程弘博身子前扑,猛地把我搂到了怀里。那只让快得让我发懵的手也在强势的攻城掠地中得意地扑溅着涌出体外的涓涓甘露。“呀,春~澎涌动,烟儿,想不想让哥办了你……”

丢人啊!在我面红耳赤的挣扎中,程弘博的手越来放肆。

第47章 就想现在办了你

丢人啊!在我面红耳赤的挣扎中,程弘博的手越来放肆。

“别,弘博……”

我声音一颤,有点猴急的程弘博终于没敢长驱直入,又开使别有用心用那根挑逗性的手指地在濡湿的花园里打着圈圈。“程弘博,你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为了引开程弘博的注意力,我强做镇定地喝道。

“说,什么叫为达目的?靠,难道我连亲近未婚妻的资格都没有?”

程弘博指腹一挺,就差临门深入。

“你,你故意说酒店里的那些事,不就是想让我放松警惕么……”

我麻酥酥地绷直了身体,力图抵御那根手批的诱惑。“话又说回来,如果酒店是程区长的妈妈送的,他干嘛不敢站出来做老总……”

“嘻嘻,烟儿,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程杰哥是大有前途的政府官员,他不会为了一座酒店影响自己的前途,更何况,他与我姑姑也相处的很好,选我姑姑做法人,他放心……”

程弘博的手终于不老实了,当放心两个字脱口而出时,他的手指也一没入径。

“嗯……”

我颤叫一声,又酥又麻的身体整个儿坐在程弘博那只惹事的手上。

“靠,真舒服……”

程弘博的脸莫名地痉~挛起来,粗重的呼吸带着些许让人做呕的酒气扑面而来。“烟儿,我的好烟儿,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我,是个被程杰开发出来的小女人。程弘博是个在桃花堆里滚出来的强势男人。我很想选择镇定,可是,我的身体却违背了我的意愿。当空濛的大脑在欲~望的刺~激中变得越来越亢~奋时,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把程弘博那只散着酒气的嘴猛地按在被他掳出衣外的浑圆上。

升天了!那一刻,我不但忘了自身的处境,也在程弘博老道的挑逗中失去了自我。

的确,我已经忘了我是谁,在有毒的挑逗中,我醉心地~吟着,直到……

嘭,程弘博那侧的车门又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一击灵,居然大脑短路,吓懵了!

“我靠,又来了!”

程弘博愤愤地抬起身子,蓦地看到站在车外的李萍时,居然恬不知耻地摇下车窗玻璃,嘿嘿笑道:“李姐,等会儿……”

一丝凉风吹过,我蓦地醒了过来。看着半裸着的乳~房和被程弘博掀到腰腹上的裙摆,我的脸就像被人抽了两巴掌似地,整个人又羞傻了。

“别怕,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程弘博的人……”

程弘博得意地笑着,一边意犹未尽地为我整理着衣服,一边附到我的耳边腻腻歪歪地道:“一看你就是个没经过场面的雏,烟儿,今天晚上,我会让你更享受……”

就算程弘博的话再露骨,我也不会感到意外。意识清醒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尽快见过他的家人,而后,按着我的计划,顺顺利利地达到我的预期目的。

“弘博,你还带着酒呢,到后边坐吧,我来开车……”

车门打开时,气质高雅的李萍一脸黑线地出现在我的眼前,突如而至的风夹着浓郁的香水气息突兀地撞到我的身体上,透体的凉意瞬间而至。

“嘻嘻,李姐,别吓着烟儿,这点事儿,你懂得……”

程弘博嘻皮笑脸地下了车,我却被他的话又咽了个脸红脖子粗。

“弘博,你爸刚才还在电话里说你胡闹呢,我可对你说,就这一次,如果你再没正形,我在你爸面前也会赚个没脸。”

“嘻嘻,我爸特器重你,对你好着呢……”

似乎感觉说走了嘴,程弘博讪笑着坐到了后坐上。

程弘博这话是什么意思?本来,我不是个会琢磨人的人,可是,看到李萍突然漾到脸的上红晕,我的心又下意识地颤了一下。难不成,程弘博那个一脸正气的老爸会和妖媚的李萍有关系?

这个念头一经脑际,我都感觉不可思议。世道不盅,人心叵测,这年头,人不可貌相啊!

或许,李萍已经从我那张不太会掩饰的脸上嗅出了味道,尽管她收起了脸上的不悦勉强地笑着,可是,对我这个处于被动局面中的人来说,已经够给面子的了。

“呵呵,难怪弘博不撒手,烟儿还真是越长越水灵了。”

李萍用略带醋意的眼神打量着我,很快启动引擎。

车子像跟谁赌气似地蹿了出去。

其实,我有些讨厌妆扮入时的李萍,说不出为什么,只要一对她的眼,我就感觉很别扭。

“弘博,不是我说你,你让我这个摸不着头绪的人来给你俩做这个大媒,还真有点难为我。你应该知道,你妈可不会像你爸那样买我的面子。”

“嘻嘻,李姐,只要我爸点了头,我妈再折腾也没用……”

程弘博自信满满地说着,为了表达对李萍的感激,又忙不迭地对我说:“烟儿,爸爸最欣赏李经理,只要她出马,咱俩的事就OK了!”

“少在那里奉承我……”

程弘博的话似乎让李萍很受用,她放肆地哼了一声,又用带着挑衅的口吻说道:“弘博啊,你是去医院看望程区长时认识的烟儿,再加上你们两家是对门的邻居,我认为,找程区长给你们做大媒,你妈保准不会说个不字。”

“李姐,我哥可是一区之长啊!”

程弘博极不自然地吭了一声,“我妈是不会说不字,我爸还不得抽死我?”

程区长?程杰?我那颗经不住吓唬的小心脏,一下子又跳没了谱。

第48章 勾引男人的孬货

程区长?程杰?我那颗经不住吓唬的小心脏,一下子又跳没了谱。

晕啊,原来他和程弘博家是对门邻居!屋漏偏逢连阴雨,万一被他撞到,我不但会自讨没趣,就连这个已经开始实施的计划也会成为泡影。

程弘博和李萍再说什么,我没有听进去。因为,我的耳朵已经被对门邻居这四个字堵得牢牢的。

我想退出,不想再玩这个让我心悸的游戏。问题是,现在的我已经身不由已,当李萍的奥迪车痛快地捌进了区政府旁的林和居时,我不停地告诫自己,要沉着,为了腹中的孩子,要勇敢地走出第一步。

这是一个半封闭的高档小区,据说,住在这里的多为钱人或政府官员。程弘博的家位于三四楼,是个近二百平的楼中楼。

进到他家前,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对面那扇紧闭着的房门。直到程弘博把我拉进他那装修气派的家门,我的心依然在怦怦怦地狂跳着。

程弘博的父亲程安道正一身官威地坐在客厅里喝茶看报,而他的老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女人从我进门的那刻起就用刻薄的眼神不停地打量着我。

这,就是我后来的婆婆——刘福香,一个满脸福相比较耐看的女人。后来我才知道,她比程安道大三岁,除了嘴巴大点,年轻的时候也算个美女。

进到程家前,李萍没忘了从后备厢中拿出那两盒肉制品,听她的意思,这是润林酒店的特色肉食,在润林区很出名。

李萍是个很会讨巧的女人,这个送礼的绝佳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

再看我那没素质的婆婆……这会儿称她为婆婆有些早,还是称她刘福香吧。

刘福香接过李萍的礼品后居然连个谢字都不说。好在,李萍很机灵,她一边讨好地叫了声程镇长,一边同程弘博一起把放不开手脚的我拉到了客厅里。

程安道只是淡淡地瞄了我几眼,很随意地指了指沙发,示意李萍坐一会儿。李萍没有坐,也没有看依然冷着脸的刘福香,而是殷殷地客气了两句便优雅地告辞了。

李萍走了,刘福香并没把注意力转到危襟站在程弘博身边的我身上,而是气呼呼地道:“什么德性,一看就是个勾引男人的*~货!”

程弘博干咳了一声,程安道的目光却像剑一般直逼刘福香。

刘福香立时闭了嘴,脸上的神情却很憋屈。

难不成李萍真的同……看到一脸威严的程安道时,我不敢妄自猜测他们的关系。

还是那句话,人不可貌相,当然,我也希望刘福香是个多心的女人。因为,我不希望这个一身正气,让我尊重着的老男人沾染上莫须有的绯色传闻。

“爸……”

或许是为了打破僵局,程弘博拉着我的手,有些紧张地来到程安道面前。“这是烟儿……”

我知道程安道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尽管告诫自己要沉着,可是,面对他那张太过严肃的脸时,我还是不能自抑地垂下了头。

“柳护士?”

程安道的目光很冷,口吻还算温和。“你今年多大了?”

我紧张地看着程弘博,因为,他不让我说自己的真实年龄,而是让我往上虚报两岁。

偏偏,我在过份严肃的程安道面前撒不了谎,如此一来,我的脸都白了。

“爸,烟儿今年二十岁了……”

程安道一瞪眼,程弘博立马闭了嘴。

完了!程安道会不会不认可我?我心里一急,眼泪都快掉了出来。

如果程安道不认可我,我不但无法堂堂正正地嫁到程家,还会在程杰那里留下笑柄。

怎么办?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脱了裤子推磨,转着圈地丢人那句话吗?

我丢不起这个人!因为,我要给我腹中的小生命一个合法的身份和幸福的生活。如果做不到这一点,我的人生也就失去了意义。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就在我焦燥不安之时,在一旁憋屈着的刘福香又用恶毒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

我不喜欢刘福香,更不喜欢这束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

一瞬间,我有种被人当猴耍了的感觉。先是李萍,再是程安道,这会儿又是刘福香……

“我出去走走!”

程安道从沙发上站起身子,“今晚包饺子吃吧,让这姑娘吃了再走。别忘了把雅玲也叫过来……”

“爸,你同意我和烟儿的事儿了?”

听到程安道留我吃饭,程弘博又兴奋起来。

“弘博,没见你爸正烦着吗?”

刘福香**地截下了程弘博的话,旋即又带着情绪对程安道说道:“高雅玲下午回了娘家,有本事你把程杰叫过来!自从升了区长他就更不着家了,哼,男人有钱变坏,有权就会变得更快……”

程安道狠狠地瞪了刘福香一眼,刘福香乖乖地闭了嘴。眼见程安道不管不问地走了,她也极为不甘地从柜子里拿了小手包,愤愤地出了家门。

我的心一直在高雅玲这三个陌生的字眼上纠结着,凭直觉,我感觉她应该就是程杰口中那个有心脏疾病的爱人。当然,我也在紧张地思忖着,刘福香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是程杰去润西山时被他的家人抓到了把柄?

我这里闹心挠肺地纠结着,程弘博的性~趣又来了。就见他腾身一扑,人小体嫩的我一下子被程弘博扑倒在沙发上。

残存在程弘博体内的酒精瞬间成了欲~望的催化剂。他像八百年没见着女人似的,一边粗鲁地扒着我的衣裙,一边忙不迭地说道:“烟儿,我爸对你印象不错,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咱这事就成了……”

第49章 一杆放倒一船人

残存在程弘博体内的酒精瞬间成了欲~望的催化剂。他像八百年没见着女人似的,一边粗鲁地扒着我的衣裙,一边忙不迭地说道:“烟儿,我爸对你印象不错,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咱这事就成了……”

虽然我是打着生米煮成熟饭的目的来的。问题是,我现在的状态和周围的环境还不到煮成熟饭的时候,万一出点小差错,我不但进不了程家的门,还会被当成一个不检点的女孩子。

因为摆脱不了程弘博的束缚,又急又气的我拚尽全力地挣扎着。

“柳烟儿,既然进了我家的门,就别再这里跟我玩假清高……”

由于我的反抗太过执着,一时吃不到腥的程弘博突然蜷起他的长腿顶到了我的小~腹上……

缴枪了!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我放弃了徒劳的反抗,用乞求的目光可怜兮兮地盯着程弘博。“弘博,别这样,压得我难受……”

我真的很难受,程弘博的长腿不但压得我喘不动气,过分敏感的小~腹还出现了一丝让我心悸的痉~挛。

“烟儿,你只要乖乖的,我会很温柔。”

“我乖,弘博,只要你把腿拿开,我会乖……”

“这还差不多……”

程弘博并没完全挪开他的长腿,只是象征性地抬了抬。而后,一边肆虐地揉着我那对被他扒出衣外的浑圆,一边邪恶地笑道:“烟儿,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了!你放心,现在家里没人,妈妈去超市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回来,嘻嘻,这半个小时,足够了……”

半个小时?听到这个数字时,我又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我的想象中,程弘博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就算他身边不缺女人,日次和我做这种事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如果真需要半个小时,只能说他在酒店里已经和李萍行过了一次好事!

一想到程弘博是个见着女人就钻的色鬼,我就打骨子里瞧不起他。再想想自己的动机也不单纯,我又从心里瞧不起自己。

“弘博,求求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做这种事……”

我很紧张,不光紧张骑压在我身上的程弘博,更紧张侧对着客厅的那扇房门。“弘博,真的求你了,只要不在这里做,到了晚上,你让我怎么样都行……”

不知道是我的缓兵之际起了作用,还是我的眼泪打动了程弘博,总之,他放弃了实质性的强行的动作,而是把我揽到怀里,一边轮番激吻着被他扒出体外的两只浑圆,一边用粗壮的右手,打着花地在我的花地间徘徊。

我恨程弘博,又摆脱不了这种有毒的爱抚,当春~澎之水涟涟而至时,我的脸通地红了,身体也在簌簌的痉~挛中有了实质性的反应。

“靠,你舒服了,我更等不急了……”

突然,程弘博像得了失心疯似地疯狂地吮~吸着娇艳的蕾珠,徘徊在花地间的那根手指也不受控制的一没而入。

痛并不安地享受着!这就是程弘博给予我的全部感受。

冷不丁想起程杰时,我又吓了一哆嗦。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我要摆脱程弘博!

当程弘博的另一只大手抽疯般地狠抓着我的两瓣时,他胯~间的生猛之物也犯贱般地戳着我的后腰。

“疼……”

借着程弘博缓神之际,我的手顺势摸向让他失控的罪魁祸首,做出失措的样子狠劲地往下一挫。

程弘博嗷地喊了一嗓子,我一侧身子,终于摆脱了他的控制。“柳烟儿,你他妈的想让我绝后啊!”

冷汗顺着程弘博的额头大棵滴落,我知道,我下手重了。

“弘博,你怎么了?”

我装出懵懂的样子,一边整理着已经遮不住身体的衣服,一边惶惶地看着程弘博。

“靠,我的蛋~蛋……”

噗嗤一声,我被程弘博逗笑了!可能是被我感染的原因,程弘博的脸也在青白交替间渐渐地有了血色。

“柳烟儿,你够狠!”

趁我不注意,程弘博一把把我逮到怀里,红鼻子红眼地道:“靠,我要先验验这东西有没有被你挫坏了!”

程弘博要用强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当他再次用长腿抵着我的小~腹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时,他家的房门救命般地开了。

刘福香,进到房门的是去而复归的刘福香。猛然见到这让人尴尬的一幕时,她不但没有选择暂时性的回避,反而非常强势地拎起程弘博的上衣领子,恶毒地冲我吼道:“哼,我就知道李萍那个*~狐狸不会给你介绍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小妖精,马上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脏了我的家!”

我被骂懵了,或者说被这赤~裸裸的侮辱之语羞懵了。进程家之前,我也想像过不被认可时的情景,却没想过程弘博的妈妈会是这么个又恶毒又不给人留脸面的人。

委屈的泪滂沱下,我一边机械地整理着被程弘博揪乱了的衣服,一边失控地向门外冲去。

“烟儿,不准走!”

程弘博一把把我带在怀里,像个男人一样给我撑起了那片即将塌陷的天。“妈,谁说烟儿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你可不要一杆子放倒一船人!烟儿是润林医院的护士,要说媒人,程杰哥才是我真正的媒人呢!”

我很感激程弘博,却没想到他会把程杰搬出来。惶恐与无措间,我的眼神又变得恍惚起来。

第50章 紧张总是难免的

我很感激程弘博,却没想到他会把程杰搬出来。惶恐与无措间,我的眼神又变得恍惚起来。

“瞧你那副熊样子!”

刘福香恨铁不成钢地剜了程弘博一眼,又咬牙切齿地道:“你小子被狐狸精迷得连顶撞妈妈的本事都有了!哼,有本事你把程杰给我找来,我要亲自问问他。否则,马上让这不要脸的给我滚!”

我不能让程杰见到我,尤其是在这种自取其辱的场景下。当然,我也没想到程弘博很是敬畏程杰,更没想到他会把我越搂越紧。当刘福香那束恶毒的目光又射到我身上时,我的腿都软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坏了心肠!”

刘福香恶声恶气地瞟了程弘博一眼,又把矛头指向了畏首畏脚的我。“你是润林医院的护士?”

刘福香的眼神能吃人,因为心存胆怯,我恍惚中的意识一时难以归宁。

“问你话呢?”

刘福香一声立喝,我腿肚子一哆嗦,惶惶地道:“是,我叫柳烟儿,曾经是润林医院的护士。”

刘福香非常不满地打量着我,问完了我的祖宗八代和家庭情况后,突然又捌了个弯,猝不及防地问:“你知道弘博爸爸是润林镇的镇长吗?”

“嗯,弘博曾经告诉过我!”

“既然弘博告诉过你,你也该掂掂自己的分量!常言道,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我们俩家门不当户不对,更不用说你又矮又小,还是个小小的中专生……”

奇耻大辱!刘福香再说什么,口舌发涩、耳晕目眩的我真的没听进去。但是,我知道程弘博很冲动,也知道若不是他紧紧地搂着我,我就会倒下去。

“妈,我知道你能瞧得起的人没几个,我现在就给程杰哥打电话,烟儿好不好,他应该能给个公道!”

为了留住我,程弘博破天荒地给程杰打去了电话,尽管,我有想逃离这个家的欲~望,因为被程弘博搂得太紧,心慌意乱的我一直没找到逃出去的机会。

程杰真要来了,听程弘博兴奋的语气,程杰好像正在回家的路上,如果不出意外,十分钟内就会赶过来。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本来,我是想生米煮过夹生饭后就离开程弘博,过个三两个月再告诉他我已经怀孕的消息,现在看来,我的如意算盘要白打了。

好背,好慌,好恐惧!如果这次的折腾没有结果,不仅在程弘博妈妈那里蒙受的耻辱让我心里有疙瘩,就是程杰也会小瞧了我。

如果他是个爱较真的人……

想到此,我击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是的,如果程杰是个爱较真的人,说不定我自作聪明的这个小把戏,将会为我们的关系划上永久性的句号。

该怎么办?是暂时逃过这一劫?还是勇敢地去面对?

人若是被逼急了,或许都有冷静的那一面。看到刘福香像迎财神似的又换茶具又摆水果,我不但开始从心里瞧不起她,而且,还打定了留下来的主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凡事都有个过程,或许,我面对了,我的转机也就来了。

“弘博,我得去超市了,你哥来了别忘了给他泡碧罗春,他爱喝那种茶……坏了,你爸又没拿手机,弘博啊,你程杰哥来了时别忘了去小公园那里把你爸爸找回来……”

刘福香不再针对我,而是像换了个人似的里外忙活着。临出门时,还没忘了叮嘱程弘博一定要留程杰在家里吃饭。

屋里又剩下了我和程弘博,这一回,程弘博没有再粘糊我,而是像个正人君子似地对我说道:“烟儿,我妈最听程杰哥的话,如果他愿意为我们俩说句好话,我妈就不敢再针对你。”

我不知道程杰会不会为我说好话,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恼羞成怒。

程杰很快进了门,他不但没有我想像中的恼羞成怒,而是非常谦和地笑着,并且一进门就喊叔。

“哥,我爸可能去了小公园……”

程弘博矜持地迎向程杰,心慌意乱的我却把头埋得很低。“哥,我妈就听你的话,我和烟儿的事儿就靠你了。”

程弘博一边说一边把我拉到程杰面前。“这是烟儿,哥,你应该认识的。”

我的头一直是低垂着的,根本不敢看程杰。

“呵呵,这不是柳护士吗?”

程杰的口吻里听不出愤怒,却带着让人费解的玩味之意。

“烟儿,害什么羞嘛,抬起头来啊!”

程弘博有些激动,还以为我有多害羞呢。

我大着胆子抬起头,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我的心立时冰了起来,被程弘博强拉着的那只手也沁出了汗水。

是的,程杰在笑,但是,他脸上的肌肉是僵硬的,那脸色,也是让我胆寒的姜黄色。

“瞧你……”

程弘博爱怜地看着我,那神态,既有正人君子的作派,也有恋人间的温馨。“哥,我见了你都紧张,烟儿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紧张总是难免的……”

程杰又笑了,不是蛊惑人心的笑,而是一种带着杀机与怨气的笑。笑毕,又和颜悦色地对被笑懵了的程弘博说:“弘博,叔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家?”

程杰这一问,程弘博这才想起了刘福香临走前的吩咐。“哥,我爸刚出去,我先给你沏上茶,再下去找我爸爸。”

程弘博乐颠颠地出了房门,程杰脸上再也没了那丝勉强装出的笑,当他那双能杀人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回落到我身上时,我知道,我完了!

第51章 身有灵犀一点通

程弘博乐颠颠地出了房门,程杰脸上再也没了那丝勉强装出的笑,当他那双能杀人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回落到我身上时,我知道,我完了!

我要吓懵了。因为我在背着程杰做这事,一但被撞破,我比被人逮到的贼还要心虚。

“柳护士,你真不简单,这么快就给自己找退路了。”

程杰的脸似是平和了许多,说出的话却刀刀逼进我的心窝。

我像个孩子般吸了吸鼻子,泪水夺眶而出。

“怎么?委屈你了?”

我知道程杰在乎我,我也不想同他闹僵了,问题是,我有错在先,我不但要趁这个机会让他理解我,还得想法让他促成我和程弘博的好事儿。

“杰,我不委屈……”

一个杰字刚出口,我再也按耐不住地哭出声来。失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搂向了程杰的腰肢。“对不起,杰,别抛弃我……”

一声苦笑之后,我的手腕猛地被程杰牢牢地抓住了,颤动的下巴也被他无情地捏了起来。

要碎了,我感觉,不但被程杰紧抓着的手骨要碎了,就是被捏着的下巴也有碎了的可能。

山雨欲来风满楼,只要能让程杰解气,别说骨头碎了,就是遭千刀万剐的痛,我也不会说个不字。

“杰……”

我颤着声音低哑地道:“我从来没想离开过你,也不想离开我的孩子,所以,我要给我的孩子找个家……”

“随便啊!柳护士,随便你怎么找,但是,我不会让你在这个家里为所欲为!”

程杰松了手,可是,听到他的下一句话后,我更绝望了,“柳护士,我告诉过你我会给那孩子一个幸福的家,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呵呵……”

我苦苦苦一笑,绝然地道:“你不让我挑战你的耐性,但是,你知道我的底限吗?如果你执意要拿走我的孩子,那么,我会与这个孩子同生死!”

“柳烟儿!”

程杰的脸黑了。“我程杰从未被人要挟过!”

“程区长,我柳烟儿从来不会要挟人!”

最后一颗珠泪滚出眼眶时,我笑着对程杰说道:“再见了,程区长,我这就离开程家,永远不会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

这一回,我没想在程杰面前做戏,也没想到他会一把把我拽到怀里。闻着那让我心醉的气息,想着以往的点滴恩爱,我突然搂着他的腰肢声泪俱下地说道:“杰,对不起……”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哭了,程杰的泪也在我的哭声中潸然而下。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程杰不是个无情之人,所以,这样的场面对我来说除了伤感,并不陌生。

我爱程杰,爱他的君子之风,他的霸道之气,更爱他与我合一之时的那种激~情与感动。

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因为心灵相通,当我颤颤地扬起如花的娇颜时,程杰伤感地吻干了我脸上的珠泪。

我想让他吻我的唇,像在润西山一样深情款款地把我抱上大床,然后,再吻过我光洁水嫩的身躯,以及芳草稀疏的性~趣花园。

如此想着,我的手又伸了出去。

都是习惯惹得祸,由于太过投入,我居然忘了时间与地点,那只控制不住的小手也像在润西山一样习惯性地摸向了让我失心的擎天之柱。

成长的速度,的确,我喜欢这种程长的速度,更喜欢在这种速度中接受他喘~息不匀的热吻。

程杰有了反应,我的手就更不安分了。

我一心想网住程杰,不仅是他的心,还有他的人。所以,当我用温~润的小手拉开他的裤~链,起劲地套~动着越来越硬的坚挺时,返过神来的程杰蓦地推开了我,俊逸的脸瞬间成了紫茄子。

“烟儿,如果我求你离开程弘博,你会听我的话吗?”

程杰理智地整理好被我揪乱的衣服后,又像君子一样端坐在沙发中。

我愣愣地盯着程杰,突然感觉刚才的感情投资不过是他想让我服软的假象。

我是被他骗了还是被他的假象迷惑了?我不得而知,又惶惑不安。

“烟儿,世界上的任何一种爱都是自私的,我程杰只是个凡人,所以,你得给我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我说过程杰是个人精,为了不让我想多了,他一边镇定地喝着程弘博给他沏好的茶,一边体贴地对我说道:“烟儿,坐下吧,我叔多在楼前的小公园时散步,这会儿应该回来了。记住,你要找个借口离开这里,今晚,我会去润西山过夜,回去后我们再讨论这件事儿。”

程杰说他要考虑一下,我却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考虑,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藏不住的。就在我思忖着该不该听从他的安排离开这里时,程安道和程弘博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大男人就是大男人,程安道一进门便坐到了程杰身边,似是在分析着润林地区的现状及发展方向。他他谈得很投机,那亲近的神情,既像父子又如兄弟。

而程弘博……

因为没了那两个大男人的关注,这个以追逐女人为乐的小男人又像老猫见了鱼腥一样把贪婪的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

第52章 乐此不疲忙活着

因为没了那两个大男人的关注,这个以追逐女人为乐的小男人又像老猫见了鱼腥一样把贪婪的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

“烟儿,到我房间去吧。”

程弘博悄悄近到我的身边,暧昧的话语中带着无限的渴盼。

我的眼下意识地望向侧身对着我的程杰,就见他随意地举起手中的茶杯,细细地品着入口的茶。

微微侧目间,我们俩的目光相撞了。虽然有心理准备,我还是明显地愣了愣,程杰则安然地继续着他和程安道的对话。

“烟儿,别紧张……”

程弘博还以为我见了大官紧张呢,因而,又大胆地凑到我的耳边,低低地说道:“跟我上楼,我有正经话对你说。”

我不能不告辞了,因为,我敏感地觉察到程杰的目光一直在似有似无地注视着我。

“那个,弘博,我该走了……”

为躲避程弘博那张热突突的嘴,我佯做平静地站起了身子。

“你不能走,爸都说要留你吃饭呢!”

因为着急,程弘博的话音提高了八度。程杰和程安道的眼神也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来。“爸,您不是说烟儿是个不错的姑娘吗?”

程弘博像怕我跑了似的,紧紧地拉着我的手。

“弘博,别难为柳护士!”

程安道如此一说,程弘博更急了眼。

“爸,你怎么也像我妈一样?烟儿在我妈那里受了不少委屈,心里正难受呢,您就不能说句好话,让烟儿开心一点……”

“我……我没什么!弘博,你别瞎说!”

其实,我那么着急地打断程弘博的话,是怕他那个大嘴巴说出更让我难堪的事儿。我可以不在乎程安道的感受,但是,我在乎程杰的感受,更不想在他面前失了尊严。

“弘博,你想怎么样?”

不知道是怜惜我,还是知道自己老婆的为人,总之,程安道的口吻里带着些许的无奈与疼惜。

“爸,你和程杰哥聊天,我们也插不上话。所以,我想带烟儿到我房间去坐会儿。”

程安道准了程弘博的请求,于是,就算我再不情愿,也被程弘博生拉硬拽地带进了他的卧室里。

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我知道,生米就要煮成熟饭了。

看来,人算不如天算,程杰再也没了考虑的必要,如果他爱我,就得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烟儿,你真美。像个粉嘟嘟的瓷娃娃……”

进了程弘博的一亩三分地,他的人就跟他心里的那点欲~望一样亢~奋。“烟儿,真的等不及了,嫁给我吧!”

程弘博真的要用强了!这个让我看不太懂的男人连让我参观他卧室的机会都不给,便瞪着发亮的眼睛像头恶狼般硬生生地把我扑倒在他的大床上。

有了前车之鉴,我不敢太过反抗,因为,我要保护我肚了里的孩子。

“弘博,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很想用话引开程弘博的注意力,可惜,他不吃这一套。

“烟儿,我的好烟儿,你知道么,我每个夜里都会想你……”

程弘博用他的长腿死死地压在我的两条腿上,然后,又摘下了我一直背在身前的包,并迫不及待地扯开我胸前的衣扣,突然嘬住粉嫩的蕾珠,惬意地地吮~吸起来。

一阵血液上涌。靠!我真想像个男人那样骂自己。明明恶心程弘博,为什么还要有过电般的反应。

不能这样!绝对不能对程弘博有反应,就算是利用他,也只是肌肤暂时摩擦一下而已,我不能对不起程杰!

想到程杰时,我的心果然又不平静了。

我知道被程弘博带上楼上对他的打击很大,就算他再会伪装,也不见得像个没事人似的与程安道闲话聊天。他一定会想我和程弘博在做什么!我是不是已经被程弘博强占了。

程杰虽是人杰,可是,他的七情六欲并不比普通人少!他比谁都清楚,想要借窝下蛋,就要与人亲密~接触,这种接触,对男人来说是个最致命的打击!

我不想打击程杰,又不得不与程弘博做着这种连我自己都嫌龌龊之事儿。

由于想得事儿太多,我果然不进状态了。虽然程弘博那张带着些许酒气的嘴还在我的两个蕾珠间乐此不疲地忙活着,但是,我的身体再也没了先前那种过电般的感受。

我不进状态,程弘博也没了先前的亢~奋劲。突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用手捧着我的脸,细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对我说道:“烟儿,你知道吗?我妈妈之所以不同意我们的事儿,是因为她看好了财政局长的侄女——钱余娜!”

原来这样!我也终于明白,刘福香之所以不待见我这个出身卑微的人,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儿媳妇的绝佳人选。

该怎么办?是识相地退出还是麻溜溜地马上献身?

我的肚子不等人,如果为腹内的孩子着想,我就得选择后者。

“柳烟儿!”

见我没反应,程弘博急了。“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没反应?你应该知道,我之所以没有应下钱余那,就是因为心里有你!”

“谢谢你……”

我装出动容的样子看着程弘博。

去他~奶奶的!为了腹内的孩子,豁出去了!

我有了反应,程弘博又像中了头彩般亢~奋。为了显示他的雄壮之根,他一边用腹~下的坚挺在我的敏感之地隔衣磨擦着,一边邪呼呼地说:“烟儿,我知道你太娇嫩,所以,我会很小心地侍候你……”

第53章 色男强行天仙女

我有了反应,程弘博又像中了头彩般亢~奋。为了显示他的雄壮之根,他一边用腹下的坚挺在我的敏感之地隔衣磨擦着,一边邪呼呼地说:“烟儿,我知道你太娇嫩,所以,我会很小心地侍候你……”

在男女之事上,程弘博向来说到做到。这不,他的话刚一出口,该杀的手便首当其冲地伸到了我的。

“弘博,能不能别这样,我怕……”

想到程杰时,我居然犹豫了。

“怕什么?”

程弘博并没有吻我的意思,百是细细地观察着我的神情。或许感觉我又有反悔了的意思,他居然恶作剧地在我的大腿内侧狠狠地抓了一把。

因为疼,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程弘博吓了一跳,连忙用他的大嘴裹上了我的唇。直到他的手顺利地徘徊在我的花园里,这才松开那张还带着酒气的嘴,调侃地道:“嘻嘻,你这小模样真让人心疼,乖了,下回别叫这么大声……”

“你捏疼了我!”

“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怎么舍得捏你……”

程弘博用那只闲着的手,别有深意地抚摸着我的脸,继而,又抚到了两颗坚挺的蕾珠上。“漂亮,嫩滑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一阵过电般的舒爽。妈的,又有反应了!

“别这样……”

为了迷惑程弘博,此时的我既要装纯,还得端正自己的态度。

“这样不好吗?”

程弘博无耻地笑着,“烟儿,如果只看你的脸蛋,你就像未成年一样清纯可爱。看了你的身子后,你又像天仙女一样让人渴望。嘻嘻,真想尝尝未成年的滋味。不对,是想尝尝天仙女的滋味……”

程弘博要出手了,因为,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已经怀孕一个月零六天,按着我的计划,只要程弘博同我发生一次关系,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有着落了。

当然,我也大动脑筋地设想过发生关系的地点与时间。我最希望这种事发生在程弘博送我回家的路上。到那时,只要我喊几句疼,再把事先藏在包里的血水淋在裙子上,就能以纯情玉女的形象骗过胸无大志的程弘博。

计划没有变化快,在这个不好做假的大房间里,我就要心甘情愿地被程弘博用强了。

可是,一想到程弘博在这个下午里可能与那个李萍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我又怕被掏过一次的他会整大了动静,一时半会挤不出那点能成事的东西,所以,当程弘博急头急脸地想往我的身体里钻时,我突然把住了他的命根子。

哇,好大!那手感……

我红了脸,也松了手。

那~家伙的手感真的很像我的程杰。无由得,我多看了程弘博两眼。

真晕,这一看又看得我热血沸腾。

原本,我是恶心程弘博的,可是,看到他那只酷似程杰的鼻子和那双让我失心的嘴巴时,我身体里的激~情因子又难以遏制地燃烧起来。

“哇,好美……”

看着我红扑扑的脸和迷离的眼神,再嗅着我嘴中的馨香,程弘博突然把我的手强行按在他硕大的坚挺上,并像教导学生似地教着我这个貌似笨拙的学生在那上面套~动着。

我的手软如温玉,正如程杰所杰,看着都让人向往,更不用说摸着那个能让人喷血的地方。

程弘博很快红了脸,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当他不受控制地吻上我的唇,并驱着他的长~舌在我嘴中横冲直撞,肆意吮~吸时,我尽量压抑着临界的激~情,卖力地按着他的要求动作着。

我只想让程弘博一进我的身体就完蛋,那样子,我对程杰的愧疚就能少些,尽管知道这个想法有点自欺欺人,我还是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真他~妈好听!”

程弘博喃喃地说了一句,又开始了无休止的狂吻。

晕,嘴都被他堵上了,我居然还会从鼻翼里发出令这头恶狼失控的~吟。

其实,骂程弘博是恶狼也是高抬了他,因为,胸大无脑、体壮如牛的他除了会花天酒地,会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几乎没有别的嗜好!

他无法和程杰相比,虽然程杰比我大二十岁,但是,他宠我的时候特别温存。每次相合,他也会很温柔地做足前戏,直到我真正地进入状态后,再像头霸道的猛虎势不可挡。

我喜欢程杰,喜欢他父亲般的宠溺;喜欢他像山一样的胸怀;在他的怀抱里,我会一边享受着他温馨的给予,一边沉浸在他那猛虎般的攻掠中。

程弘博则不同,他不但给不了我安全的感觉,还让我特别的恐悸。就算在他没有情~趣的挑逗中我的身体也会或多或少地释放出些许让我脸红的激~情,毕竟,那不是我真心想给予的。

我讨厌程弘博这头狼,真心实意地爱着程杰那只虎。在我心里,恶狼与猛虎永远也不可能相提并论。

“烟儿,我们这就结婚吧,我真的等不及了……”

程弘博已经涨成了紫彤色,从他熟练地扒下我的小裤,并放在鼻间深深地嗅着时,我可以再一次肯定认为,程弘博真的是个阅女无数的烂人。

突然,我不想对不起程杰,或者说是因为不想沾染到程弘博这个烂人而对不起程杰,就在我不顾身体的拼力反抗时,程弘博一挺腰身,没体而入。

我完了!当抵心的钝痛侵身而来,我知道,我是真的被用强了!

第54章 尽情行乐不撒手

我完了!当抵心的钝痛侵身而来,我知道,我是真的被用强了!

我对不起程杰,对不起程杰!真的很对不起程杰!

程弘博每动作一下,我就在心里说一声对不起程杰,或许是对程杰的愧疚太深,我居然忘了装在小包里的那个道具。

“好紧,好滑,好爽!靠,未成年和天仙女的结合体就是不一样……”

或许是我的身体让程弘博无比愉悦,所以,每撞一下他不是发出忘情的低吟,就是痴人说梦地继续着自己的想像。

程弘博怎么说也是个只有二十二岁的血气青年,在我的意识里,他就是再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第一次接触我这具陌生的身体时也会很快泄~欲。

让我想不到的是,程弘博是个只会凭着自己的喜好发泄性~欲的人。当他弓着强壮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我的底限时,我不但没了日时的那丝激~情,还带上了深深的绝望与恐惧!

我对不起程杰,对不起我腹内的那个孩子!如此想着,我突然一声凄厉,那样子绝对不是装的,而是真正的濒临崩溃。

“靠!”

程弘博吓了一激灵,“我又不是没弄过处,不会这么夸张吧。”

无耻,无赖加无良!天杀的程弘博,活该你做冤大头!我瞬间恢复了理性,恨恨地骂着程弘博的同时,又想起了我藏在小包里的那点东西。

在程弘博眼里,我就是个处!尽管,他曾用手指强行过我,可是,真正的两体合一时弄出点血渍会更有说服力。

问题是……

我的包已经被程弘博扔到了床尽头,就算我有取过包的本事,要想在暮色还没完全闭合的情形中造假也是难比登天。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箭已离弦,必需完美中标!

“爽,真他~妈爽死了!”

程弘博依然饶有兴趣地动作着,有点变形的脸和眼中的迷离之色预示着他即将飞入云端。“升天了!靠,真的升天了!”

程弘博的动作变得又狠又快,脸上的肌肉也呈现出痉~挛之态。

趁程弘博挺着身子飞升之际,我一狠心,猛地用指甲划破了临近屁~股的大腿根处。

钻心的痛让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就在程弘博的嘴巴一次堵上我的唇时,嘭嘭彭的敲门声,不但吓白了我的脸,也让刚刚完成使命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弘博,你个没心眼的这傻小子!”

因为推不开门,刘福香气极败坏地大叫道:“开门啊!赶紧开门!”

机会来了,我该走了!或许是有了摆脱程弘博的机会,我拚命地往外推着程弘博,希望他赶紧离开我的身体。

偏偏,程弘博不怕他的妈妈,或者说他还想继续行乐。所以,在我推他的那一刻,他极不情愿地冲着房门喊道:“妈,我还想和烟儿说会话,过会再下去!”

“你个小王~八蛋,是不是被小妖精勾住了?赶紧给我开门,再不开,我就要用钥匙开门了!”

刘福香的声音越来越高,如果程杰还在楼下的客厅里……

是的,如果程杰还在楼下的客厅里,他一定会苟同刘福想的说法。

“让开!”

理性瞬间崩溃,绝望如影随形。我讨厌粘上女人就不撒手的程弘博,更讨厌刘福香那个势利小人。“程弘博,放开我!”

或许是绝望透顶的原因,我感觉我的整个身子都僵成了石像,就像喊出的的话也岔声岔气地没了音调。

“别怕,我妈就会唬人的……”

这个无耻的程弘博竟然不顾我的感受与状态又在慢慢地抽~动着身体,开始酝酿着下一轮动作。

“弘博,你这个没心眼的东西,开门,赶紧给我开门!”

在刘福香的干嚎中,我像上足了发条的弘,蓦地弹起身子,发狠地咬上了程弘博的臂膀。

程弘博没想到,他是真的没想到已经成了他的人的我会下如此重的狠口,当他干嚎着捂着臂膀跳到床下时,做好逃跑准备的我迅速穿上被程弘博扒在一旁的小裤。

素色的床单下,留下一根刺目的鲜红。

我已经完美地完成了使命,如果走晚了,保不齐会露馅。

“柳烟儿,你个狠娘们……”

就在我抓起背包准备撤身走人时,程弘博又欺身而上,可是,当他注意到床上的殷红时,狼性十足的眼里又带上了些许的温柔。

“烟儿,是不是很疼……”

我呜呜地哭着,再疼的痛我也能承受,可是,心里的痛我承受不起。

我对不起程杰,就是因为这个对不起,因而,我的心疼得更厉害。

“小兔崽子,你们到底在里面闹什么妖?赶紧开门!”

刘福香开始用脚踹门了。

“老刘,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楼下传来程安道不满的声音。

“弘博,你妈并不喜欢我,我想,我想我们不合适!”

我一边哭一边挣扎着,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凄凉。

“什么不合适?烟儿,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我会为你负责的。”

程弘博像个男人般地把我揽在怀里,而后,又强做镇定地打开了房门。

第55章 梦里梦外总关情

“什么不合适?烟儿,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我会为你负责的。”

程弘博像个男人般地把我揽在怀里,而后,又强做镇定地打开了房门。

我知道刘福香生气了,她这个官家太太不但没有素质,也不会控制自己的理性。难怪程弘博会这么差劲,看来,他的劣根是随了刘福香。

刘福香一脸阴毒地站在门外,眼睛,却直直的投向程弘博的大床。

程弘博的床是月白色的银花图案,因而,那抹留在床上的血渍显得格外醒目。

“你个没心眼的东西!”

刘福香恨恨地盯了程弘博一眼,又阴冷地对我说道:“柳护士,我们家真的不适合你,你还是另攀高枝吧!”

“妈,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我告诉你,烟儿已经成了我的人,这个家,有我就有她!”

程弘博也火了,他一边紧紧地抓着想逃的我,一边气哼哼地冲刘福香吼道。

“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跟妈对着干了!”

刘福香一生气,发狠地拧着程弘博那只捉着我的胳膊。

程弘博一声痛叫,我则趁着他松开手的瞬间,抬脚就往楼下冲去。

我真的该走了,刘福香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我的计划没有成功,我也不会没皮没脸地留在这里,更何况,我已经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我不在乎刘福香的阴毒与刻薄,也不在乎程弘博是不是真的对我动了情感,我在乎的是坐在楼下客厅里的程杰。我想知道,当他知道被他包养的女人又和另一个男人有了实质性的接触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烟儿,我不准你走!”

程弘博一把拽开挡着他去路的母亲,一步两跃地蹿到我的身边,猛地揪住了我的衣袖。

程杰就在客厅里。是的,他还悠闲地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仿佛,几乎奔到楼下的我就像空气一样引不起他的重视。

“烟儿,别走!”

程弘博不想撒手,我则发狠地往下一拽。

出大事儿了,由于我用力过猛,衣袖撕裂时,我一脚踩空……

我是怎么摔下来的我真的没了印象,我只知道我摔下来的刹那间,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被异常紧张着的程弘博从地上扶了起来,而跟在程弘博身后的刘福香则大呼小叫地冲到程杰面前,连声问着有没有烫到。

程杰在我摔下楼梯的那一刻,紧张地摔碎了手中的杯子;程安道在刘福香奔到近前的一瞬间,已经气得浑身哆嗦。

“婶,我没事……”

程杰淡定地说着,随后又对已经气青的脸的程安道说道:“叔,我手里还有点私事儿,今天,就不在这吃饭了。”

“程杰,你可不能走,你也看到你叔的样子了,如果你走了,他还不得跟我没完吗?”

刘福香在那里继续挽留程杰,我却固执地摆脱了程弘博,终于逃出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家。

天暗了,风凉了,为了等程杰,从林和居出来后,我就把身子掩藏在一簇旺盛的木棉花丛后,直到他的车风驰电掣地驶出林和居,我才像个孤魂野鬼般晃回了我租住的那个家。

我已经背叛了程杰,成了一个不贞的女人。就算怀着他的孩子,我也没脸再去润西山。

该怎么办?我不甘心就这么失去程杰。我已经被他迷了心窃,就算他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我也不想舍了他。

我,想他,真的想!在这个冷风飒飒的夜暮中,因为想他,我哭成了泪人。为了洗去程弘博留在我身上的气息,我又像个傻瓜似地坐在了浸满盐水的专用盆里。

冷,好冷。因为冷,我更加思念他温暖的怀抱,因为冷,我一阵又一阵地打着寒颤。

小~腹一阵坠涨,我这才感觉,我要了,而且还是意十足。

可是,该往哪呢?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很沉,冰凉的屁~股似乎还浸在泡着盐水的专用盆里。

憋死了,要憋死我了!因为挪不动身子,我无助地哭了起来。

是的,我一直在哭,因为解不了小解,憋急了的我感觉自己一直在哭,直哭到一只陌生的手怜惜地拭去了我脸上的泪。

来苏水特有的气味让我从惶痛中清醒过来,医院?怎么会有医院的气味呢?

我茫然地睁开双眼,蓦地发现为我拭去泪水的人是一直藏在我心海深处的杨尚军。

杨尚军?尽管腹内的不适依然存在,我还是像撞到鬼似地惊咋咋地坐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柳女士,您还真是贵人哪,这里是润林医院,并不是您的家!”

莫说前缘因尘了,梦里梦外总关情!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个与杨尚军最没缘份的人,没想到,一梦醒来,清俊冷漠的他就站在我的身近处。

糗大了,真的糗大了!我终于想起,我是个吞了三十片安眠药的自杀之人。而之前的那一切,只是我回忆中的一个片断。

第56章 初恋情人弄潮来

糗大了,真的糗大了!我终于想起,我是个吞了三十片安眠药的自杀之人。而之前的那一切,只是我回忆中的一个片断。

“尚……尚军,你怎么会在这里?”

好晕,由于紧张,我居然没看到杨尚军还穿着工作服,也忘了他曾是润林医院的青年医生。

“柳女士,我还是润林医院的大夫!”

杨尚军冷冷地提醒着我,英俊的脸上不带一丝怜悯之色。“刚才,做恶梦了吧?”

“我……”

我不敢对视他的眼睛,没处放的手却下意识地抚到被意憋痛了的小~腹上。难怪梦里依然会有小~腹不适的感觉,原来,我真的想小解了。

“请放心,就算你喝了酒,三十片安眠药也要不了你的命!”

这个杨尚军,究竟是来讽刺我的还是来安慰我的?当我黯然地抬起头,看到他眼中的那丝悲苦时,我突然感觉,他还在深深地爱着我。

“尚军,你……过得好吗?”

“呵呵……”

他冷冷地笑着,棱角分明的脸上依旧带着嘲讽的意味。“柳女士,身体怎么样?还有哪些不适?”

晕,他答非所问,分明是故意折磨我。

“我……好多了……”

“柳女士,看你的情形,你的身子并不怎么好!”

“我……我只是想小解……”

一提到小解两个字,我腹内的憋痛居然愈来愈明显。“对,对不起……我,想叫护士……”

我清楚自己的体质,知道不借助外力很难小解成功,当我又羞又急地把手按向床头的呼叫开关时,杨尚军竟然毫不客气地拽回了我的手。

“柳女士,导不仅对身体没有益处还会形成依赖心里,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让护士帮你!如果真想,你就自行解决吧。”

我没想到杨尚军会不准我叫护士,也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当小解失败的我虚汗淋漓地走出卫生间时,他居然就在门外守着。

“杨大夫,我真的解不出……”

因为憋得难受,我已经顾及不到自己的脸面。

“把卫生间的水龙头打开,继续!”

我再次回到卫生间,就算听着哗哗的流水声,依然没有小解成功。

活人怎么能让憋死!想想我的贝妮,我再一次咬着牙出了卫生间,不顾羞臊地把住杨尚军的胳膊,哀哀地乞求道:“杨大夫,求你……叫护士……”

“到床上躺着,再试一次……”

杨尚军眼里露出让人琢磨不透的光,憋急了眼的我无瑕顾及他的眼神,只好按着他的吩咐躺到床上。

“脱~裤子!”

杨尚军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卧式便盆,从容地吩咐道。

他让我脱~裤子?真晕!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我还有羞耻之心,就算杨尚军的脸上没有猥~亵之意,可是,想起被自己抓青了的,我依然颤颤地犹豫着。

“看来,你还能到卫生间里坚持一会儿!”

杨尚军不带任何感情地瞟了我一眼。

“杨大夫,我真的……坚持不了……”

难受,真是憋得难受!当我费力地说出这几个字时,我感觉我的脸都僵得难受。

“既然坚持不了,那就脱!”

我不能不脱,因为,我不想被憋死!

为了活命,我极为不适地弯起身子,把睡裤拉到膝盖处。当然,我也没有忘记观察杨尚军的面部表情,就算是偷着看,他那冷俊而无欲的面庞也臊疼了我的眼珠子。

“屁~股抬起来!”

当我的下~体赤~裸裸地呈现在杨尚军面前时,我看到他微微一愣,接着,又比较从容地把便盆塞到我的屁~股底下。“听着,不要有任何杂念产,集中精力,只想小解。”

“不行,尚军,我无法集中精力……”

我是真的不行,这个杨尚军,他应该知道我集中不了精力的主要原因在他身上。

“听我的,深呼吸……”

杨尚军居然帮我了!当那双曾经拥抱过我的手轻轻地按压着我的下~腹~部时,我不由自主地~吟了一声。

杨尚军不为所动地看着我,修长的手指在我光洁的小~腹上轻轻地按压着。

“啊,受不了……”

我微蜷着的腿颤颤地抖动着,在那双手的按压中,我腹内的憋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烈。“好难受……求你了,尚军,我要导……”

我真的受不了那种痛,再看杨尚军,在我愈来愈高的~吟中,居然痛苦地蹙起了眉头。

“尚军……尚军,求你,快叫护士……憋死了……我真的要憋死了……嗯……啊……”

杨尚军的面部肌肉不时地痉~挛着,我想,我叫得一定很~荡,不然,他不会生出这么一种极不自在的表情。

“啊……尚军,你杀了我吧,我真的要憋死了……”

突然,我发狠地揪着散落在耳边的短发,双腿也在痛苦中直直地绷了起来。

“听我的话,蜷起腿,我马上帮你导……”

我听话地蜷起腿,只要能让我顺利解出小便,我已经不在乎帮我导的人是谁。

突然,我的身体触电般地抖了一下,原来,杨尚军那只修长的手已经探到憋疼了我的地方。

“放松……再放松……”

杨尚军严肃地看着我的脸,左手按压着我的下~腹~部,右手在让我难为情的地方细细地探索着。突然,他左手下压,右手食指也跟进了按压的动作,我猛然打了个激灵,一股液顺着他的手指放肆地排了出来。

第57章 另类搞潮也疯狂

杨尚军严肃地看着我的脸,左手按压着我的腹~部,右手在让我难为情的地方细细地探索着。突然,他左手下压,右手食指也跟进了按压的动作,我猛然打了个激灵,一股液顺着他的手指放肆地排了出来。

“放松身体,再来……”

杨尚军淡定地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憋痛的身体在杨尚军的另类按压中居然有了高~澎的反应!不错,的确是高~澎的反应,当排接近尾声时,我感觉我的身体是在飘着的,那种被按压出来的高~澎也越来越让我消~魂。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犯贱,也不得不承认另类高~澎带给我的享受,当我扭动着的身体酣畅淋漓地享受着手指下的快~意时,我又想起了杨尚军的笨拙之吻。

“尚军……”

我大睁着迷晕了的眼睛盯着呼吸粗~重的杨尚军。当瞬间袭来的意念回到日恋的美好时光时,程杰的影子居然在我心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尚军……”

又一拨高~澎袭来,我猛地直起了身子,无意识地吻上了杨尚军。

杨尚军一动不动地僵立着,出于医生的本能,他的手指依旧做按压状没在我的身体里,为我引出残存的液。

而我的手却习惯性地摸向了那个让我并不熟悉的……

要死了!处于高~澎之颠的我不但像疯了似地吻着杨尚军。犯贱的手还拉开他的裤~链熟练地动作着,随着一声低沉的呐喊,杨尚军居然像个日经人世的小伙子似地一冲而泄。

“柳烟儿,你不该如此残忍地对待我……”

杨尚军的手还在我的身体中,但是,他额上的汗却滴滴哒哒地滴到了我的面颊上。

我残忍吗?我惶惶地看着杨尚军,不知道残忍一说从何而来。

“柳女士,你的状态不是很好,一会儿我让护士给你加点药。”

杨尚军理智地把他的手指从我的身体中抽了出来,径直去了卫生间。

我蓦然清醒过来,抽空的身体居然适应不了那只手的离开。而他,恢复冷默的杨尚军很快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从容地取下了我屁~股底下的便盆。

“谢谢你,尚军……”

被杨尚军唤出来的高~澎还未完全退去,看着他那张被我吮红了的嘴,我下意识地搓着双腿,借以抵御某个地方的空虚与不适。

“好点了没有?”

杨尚军的唇在细碎地抖动着,脸上的表情却有拒人千里的味道。

“好,好多了……”

说实话,我很享受杨尚军为我导的过程,那种高~澎不断的刺激,不但让我着迷,也让我向往。可是,恢复理性时,我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或者是心理不正常。

“你……”

杨尚军的脸突然定在了我的胸前,原来,过激的动作后,我半裸的上身又刺痛了他的眼睛。

我下意识要用衣服遮上被程弘博揉搓青了的胸~部,这个时候,我有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想法。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杨尚军孤傲地仰起头,我知道,他的眼里一定有泪。

我黯然地咬着下唇,半晌无言。

“柳烟儿,你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可是,一想到杰,我的心又硬了起来。

我不想解释,因为,在杨尚军的心目中,我就是个贪慕虚荣与权势的女人。

“呵呵,看来我又自作多情了!”

杨尚军口吻一变,无情地道:“柳烟儿,如果还有自杀的念头,我这里有比安眠药还痛快的药方!”

我又伤了杨尚军的心!看着他绝然而去的身影,想想自杀的目的和程杰那个不见头绪的承诺,我惶惶地闭上了眼睛。

“柳烟儿,吃药了!”

我还未从杨尚军和程杰的影子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拿着药杯轻快地走了进来。

“哦,我已经打过点滴,还要吃药啊?”

我机械地看着这个面容俏丽的小护士。

“这药是杨主任特地让我送来了,他说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杨主任?”

我心里一动,“哪个杨主任?”

“就是刚刚来看过你的杨主任啊!他今晚值行政班,你爱人在的时候他也来看过你,可能你没有注意。呵呵,杨主任很关心你,他不但细问了你的病情,还交代我们要好好看护你。”

原来杨尚军已经成了主任。

真的很无语,如果知道杨尚军成了润林医院的主任,我不会用自杀的方式来争取我想要的一切。

“来,把药吃了……”

小护士殷殷地为我端来水杯。

“那个……白天里我怎么没见过这个杨主任?”

“杨主任是外科主任,不管这个病区。”

小护士眨了眨眼睛,别有深意地道。“我们医院的领导很重视你这个病人,希望你早日康复!”

我住的是干部病房,这个待遇不是一般人可以享有。虽然我没明示自己的身份,私底下,我已经成了他们热议的焦点。

“你们杨主任好像不会笑啊?”

我很想知道杨尚军的生活状态,也看出这个俏丽的小护士是个很爱说话的主,吃完她递过来的药,我又趁机拉开了话题。

“嘻嘻,我们杨主任是出名的冷君子!”

“冷君子?”

我疑惑地看着细细地打量着我的小护士。

“就是你说的不会笑啊!”

小护士很认真地打开了话匣子,“不过,我们杨主任心地很善良,医术也非常好,可能因为婚姻不如意,所以……”

小护士干咳了一声,好像意识到说远了,连忙改变了话题。“嘻嘻,你长得真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

我无关痛痒地笑了笑,心思依然在小护士的话题上。“你说杨主任的婚姻不如意,难不成他他离婚了?”

“我们田主任说了,杨主任就是一辈子不同她讲话,她也不会离婚。”

“田主任?”

“就是我们护理部的田西妹主任啊!”

我像个傻子般地盯着小护士,这一刻,我不但想起了田西妹同姜大棒槌的恶心交易,也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为了嫁给杨尚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田西妹一定找姜大棒槌做过二次处~女~膜~修复术。

第58章 失贞女的纠结情

为了嫁给杨尚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田西妹一定找姜大棒槌做过二次处~女~膜~修复术。

“杨尚军的妻子居然是田西妹?”

说完这句话后我自嘲地笑了。

的确,田西妹不但心眼多,而且手段狠,莫说嫁给杨尚军,如果给她机会,说不定她还敢动嫁给联合国主席的心思呢。

“你也认识我们田主任?”

小护士居然是个爱打听事儿的主。

“呵呵,很多年以前见过,好像是很遥远的事儿了。”

“嘻嘻,你是不是也不看好他们的婚姻?”

看到我质疑的表情,小护士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是听前辈护士说的,当日,杨主任娶田主任时,医院里的同事们大多没看好……”

小护士又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算是结束了话题。

“能说说不被看好的原因吗?”

小护士不想说,我倒来了兴趣。

“好像有性格方面的原因,再一个么……”

小护士刹有介事地看了看病房门,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杨主任每次喝醉了都会去住院处旁边的小亭子里呆坐着,听前辈护士说,杨主任在这个医院里曾经有喜欢的过人,他是被田主任赖上了才不得已地结了婚。”

“呵呵,结婚是人生大事,哪能说赖上就赖上呢?”

“你是不知道,当年,他们的事儿闹得挺玄乎,收不了场啊……”

我越来越有兴趣,或者说,越来越想知道真相。可惜,小护士知道自己说多了,给我留下一个大大的疑惑后,便像风一样地飘了出去。

杨尚军和田西妹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不得而知。我知道的只能是,如果没有遇到程杰,杨尚军就不会成为冷君子,我也不会摊上这么个无德的丈夫。

可是,一想起程杰,我的心又失去了方向。杨尚军的形象也就变得模糊起来。

我是个过于现实的女人,杨尚军虽然是我的日恋,但是,与让我痴心又能给我带来富足与享受的程杰来说,他只能藏在我内心深外的某个角落里。

程杰,你既然把握着我的命脉,为什么不能痛痛快快地给我个答复,非得把我逼上了绝路才会考虑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儿?

泪水悄然滑落,半梦半醒间,我的思绪又飞回了那个让我惶恐的日子。

被程弘博用强后,我便从润和居逃回我租住的那个家后,因为愧对程杰,我又把被玷污的身子浸到了大盆的盐水中,直到刺心的痛由被我抓破的皮肤漫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满腹悲酸的我才和着这种不为人知的痛释放性地大哭起来。

我累了,也乏了。被盐水浸泡后的身体变得异常麻木,我几乎忘了我是怎么睡下的,直到第二天上午,头晕脑涨的我才在恶梦的追逐中睁开了眼睛。

因为失了贞,愧对程杰的我做了一夜的恶梦。恶梦里,不是程杰不理我,就是程弘博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用着强。

我就怕程杰不理我,因为,我曾未想过放弃他。

大错已铸,虽然我不后悔自己的所为,但是,我后悔昨夜没回润西山。

如果程杰还爱我,在乎我,他一定会在润西山上苦苦地等待着我。

一想到那种揪心揪肺的等待,我又变得激动起来。

程杰是在乎我的!当我从楼梯上摔下来时,他因为紧张而打碎的那个杯子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是真的在乎我!

我又回到了润西山。尽管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我却在秋风飒飒的日子里体会到了与季节不符的寒意。

去见程弘博时,我把手机放在卧室的枕头底下,别墅的钥匙也压在了角门外的草丛里。当我从草从里扒出钥匙回到别墅时,我真的后悔了。

二楼卧室的床头柜上,醒目地放着一只盛满烟蒂的烟灰缸。而我留在卧室里的手机,已经从枕下跑到了枕上。

我惶惶地翻看着手机,长排的未接来电几乎都是程杰从程安道家里出来后打来的。

最后一个未接来电是晚上九点,也就是说,程杰回到润西山看到我的手机后,便没给我打过电话。

我又开始后悔昨晚没回润西山。如果回来了,说不定能得到程杰的原谅,他也不会因为担心我而抽了整宿的烟。

因为后悔,我原本就发涨的头莫名地钝痛起来,就连被盐水泡过的抓伤处也出现了让我不安的刺痛感。

我想见程杰,想见他的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迫切。所以,当我抖着手拨响他的手机时,我的心一直在怦怦怦地跳着。

程杰居然挂了我的电话。

若是以往,我不会多心,因为他曾对我说过,只要挂了我的电话,一定有不方便接听的原因。这一回则不同,一想到被程弘博上了的事,我又有种可能被程杰赶出润西山的恐惧心里。

人算不如天算,我之所以背着程杰做这事儿,就是怕伤他的心。没想到瘸子单走窟窿桥,我不但伤了他的心,还掘了一个足以吞没自己的大窟窿。

我真的很恐惧,也有一种瞧不起自己的感觉。这之前,我还唾弃不择手段且没羞没臊的田西妹,可是,想想色~诱程弘博的事儿,我又感觉自己与田西妹是一丘之貉。

在程杰心里,我已经不是个单纯的姑娘。就算他真的爱我,愿意包容我的所作所为,我也没了在他面前耍娇扮乖的资本。除非我……

第59章 难别欢爱臆阑珊

在程杰心里,我已经不是个单纯的姑娘。就算他真的爱我,愿意包容我的所作所为,我也没了在他面前耍娇扮乖的资本。除非我……

摸着依旧扁平的肚子,我黯然地想,除非我的肚子争气,给他生个绝顶聪明的儿子。

半个小时之后,程杰回了电话。由于激动,我的手又颤颤地抖了起来。

我希望程杰是带着情绪与我通话,或者说,我希望他在电话里狠狠地骂上我一通。可惜,程杰不会骂人,只是说话的语气带上了少有了暗哑,也失了以往的温柔。

程杰告诉我,他现在很忙,就算回润西山,也要两个小时后。电话挂断时,莫名的自卑又上心头,从程杰的语气里,我清晰地意识到,我受宠的日子到头了。

头越来越痛,身子也有了发飘的感觉,我知道我又感冒了。

我的身体打小就弱,一但感冒必需马上吃药,如果治疗不及时,就会通体发热,四肢无力,继而引发扁桃体炎和鼻炎。

可是这一回,我突然渴望感冒病症来得再猛烈些,最好让我病到神智不清的地步,那样子,我既可以得到程杰的照顾,又可以避开一些不想被谈及的话题。

如此想着,我又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同时,也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程杰回来时,泡了一个多小时凉水澡的我虽然没到神智不清的地步,却是浑身发烧,疲软的四肢几乎到了不受大脑控制的地步。

程杰迈进卧室的那一刻,又羞又愧又无助的我哭了。

我渴望程杰温暖的怀抱,可惜,被我伤过心的他却没有太过热情的举动。泪眼迷朦中,我看到他在笔挺地站着,憔悴的脸上既看不出痛苦也没有以往的那种温馨。

“对不起……”

我无助地坐在床头,低着又臊又热的脸拼命地绞着自己的双手。

程杰依旧笔挺地站着,似是在平静地打量着我。

真是应了做贼心虚那句话,程杰越是平静,我心里越是不安。

的确,我已经是个失贞的女人,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要求他像以往那样对待我。

当最坏的打算清晰地浮上心头时,我暗自庆幸洗过凉水澡的自己没有傻到穿着睡~袍等程杰的地步。

“怎么?你这是要走吗?”

程杰终于说话了。

我无措地摆弄着穿戴整齐的衣角,又极不自然地理着挂在胸~前的背包带,这才意识到我这副带走的打扮又伤到了程杰。

“要不要我送你?”

我再也不能冷静了,程杰的话里分明有赶我走的成分。

“谢谢,我自己会走……”

真好笑,已经痛苦到要撞墙的地步了,我还能止住汩汩而出的泪,还能像没事人似地笑出声来。

“真的不用我送吗?”

望着程杰那张依旧不失风采的脸,我的心突然间无处安放。

我不想走,更不会让他送。问题是,现在的我还有留下的理由吗?

走吧!或许真的走了,我才会理智地考虑我的将来。

我承认我不够坚强,也承认自己没有足够的定力走出这个门。当我迈着飘乎的脚步走过程杰身边时,他身上那股让我沉迷的气息一下子摧垮了我的理性。

我哭了,我搂着程杰的后腰,把头埋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哀哀地哭了。

我能感觉到他颤动着的身子,也能体会他心里的无奈与悲感,可是,当他的手紧紧地扼住我的手腕时,钻心的痛又让我体会到了透心的寒意。

并不是我敏感,而是,程杰不愿意再接受失去贞的我!

该走了,我真的该走了!如果再留在这里,只能自取其辱。

“程区长,放手吧。如果有缘再见,请相信,柳烟儿这辈子真正爱着的人只有你!”

我把头从他的后背上抬了起来,并抽回了没被他抓痛了的那只手。

“然后呢?”

程杰并没有松开抓着我的那只手,只是握着的力度小了些。

“然后?”

我呵呵地苦笑着,暗想,都到了这般田地,亏他还能问得出来。“我想回东北,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不想嫁给程弘博了?”

“失去了你,我也就失去了留在润林的意义。”

“你打算怎么处理肚子里的孩子?”

“我会把他养大成人,并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父亲……”

我不能不哭,因为,说出这番话时,我似乎看到一个孤力无援的小女人,领着一个不被世人承认的孩子悲凉地走在凄风苦雨中的情景。

程杰终于拥抱了我,被他拥抱满怀的一刹那,通体发烫的我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抱里。

我好像又做梦了!我梦见程杰脱了我的衣服,不停地用温~热的毛巾擦着的我身体。

我很想让程杰亲近我,所以,当温~热的毛巾擦过我胸前的两座玉~峰,又细细地擦拭着我的芳草地时,我不时的扭动着发烫的身体,发出可能让他动心的~吟。

程杰突然停止了动作,当带着温度的毛巾迟疑地落在屁~股蛋后,那道被我抓伤了的大腿根处时,我像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猛地醒悟过来。

我,并没做梦,只是因为心虚,不敢面对程杰而已。

“已经发炎了!”

程杰并不看我,而是从隔壁的房间里取过一个医药盒。“躺着别动,我给你上点紫药水。”

西移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和煦照在我光裸着的身体上。

身上的热度没了,冷的感觉也没了。只是,看到程杰那束平和的目光后,我突然生出一种心寒的感觉。

第60章 小三失宠的代价

身上的热度没了,冷的感觉也没了。只是,看到程杰那束平和的目光后,我突然生出一种心寒的感觉。

若是以往,他非但架不住我的裸诱,还会不停地挑逗我,直到我沉迷在他的性~趣中不能自拔。

而今,他不但没了挑逗我的心情,也没了我渴望看到的那种状态。

“杰,你不爱我了吗?”

或许,程杰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从容地放下手中的医药盒,又为我掩好被子,这才淡然地道:“我还是以前的我!”

我很想说你变了,可是,看到他那双似是带着遗憾的眼神后,我又闭了嘴。

“烟儿,能求你件事儿吗?”

“什么?”

我愣愣地看着一脸凝重的程杰。

“不管这之前发生过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再招惹程弘博!”

看来,精明的他已经从我划破的皮肤上猜出了我和程弘博之间的那点事儿。

“你能答应我吗?”

“让我想想好吗?”

我不想欺骗程杰,如果我真的想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我必须选择程弘博。所以,在我心意未定之前,我不能给程杰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你慢慢想吧,我还有没处理完的事情,需要回办公室……”

程杰要走了!就在他绝然地转过身体之时,我压抑地哭了起来。

“烟儿,你应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程杰终究没有走出卧室的门,当他用凄冷的眼神望着我时,我知道,我们的缘分尽了。

“你说错了!我不但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也是个已经学会了动心机的女人!”

“呵呵……”

程杰居然笑了,因为笑得诡异,心灰意冷的我居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必须走吗?”

我强抑着心里的不安,貌似镇定地问。

他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

“我想让你爱我一次!”

突然,我的倔劲又来了。

程杰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竟然没有任何表示。

我承认倔劲上来的我又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毕竟,那时的我只有十八岁,就算动点心机,心思还是特别的单纯。

“再爱我一次!”

我固执地掀起身上的蚕丝被,光着诱人的身子极尽诱惑地站到了程杰面前。“杰,我想你了……”

此话一出,我又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嗯,知道……”

程杰依旧笔挺地站着,出口的话不带半分表情。

我的确很想让程杰爱我一次,可是,面对如此平静的他,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个被人抛弃的小丑,在自导自演着可笑而又可卑的滑稽剧。

“对不起,你走吧……”

我泪眼婆娑地退到床边,拉过床头的被子,遮盖起让我不再引以为傲的身躯。

程杰突然拥抱了我,虽然动作有些僵硬,我还是喜不自禁地哭出声来。

“杰,真的想你了……”

我悲感地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些许的晶莹。

“嗯,我知道……”

程杰伸手拭去了我脸上的珠泪,俊美的眸子依旧带着难以言说的遗憾与痛楚。

我知道我是真的该走了,也很想像以前那样调皮地把手伸到让他动情的地方,轻轻地套起他的欲~望,同他进行最后的缠绵。可是,想起他的黑脸和曾经被他攥疼了的那只手时,我又有些胆怯。

“烟儿,我真的要走了。区里要开人大会了,所以,我不能像以往那样天天来看你。订餐的电话还在抽屉里,如果你想吃什么,可以打电话让他们派外送。”

程杰很自然地松开了拥抱着我的胳膊,又把从公事包里拿出的一叠百元大钞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注意自己的身体,我会给你打电话……”

“别走!”

程杰这一走,我们可能再也没了见面的机会。为了再一次感受他的气息,我果断地扑入了他的怀抱,不再避讳地把手伸向他没有反应的裆前。我想要他,就算我的身子没有任何感觉,我也想要一次。“杰,爱我吧,求你再爱我一次……”

程杰还是有了反应。在我带着虐性的套~动中,他的本能在我沁着汗水的手心里又钢又硬地挺了起来。一阵温~热,过电般的感觉簌簌涌便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有感觉了,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地来了感觉。

“杰,爱我吧!”

当那种被小虫噬咬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以忍受时,我痴迷地盯着让我失心的程杰。

“烟儿,我真的还有事儿……”

在我激进的套~动中,程杰的身体却在不自觉地后退着。

“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爱我……”

我紧紧地逼向程杰,直到他的身体倚在了门墙上,再也没了后退的路。

“烟儿……”

程杰并不阻止我手上的行为,而是把住我的头,毫不商量地把我那张带着温度的嘴巴强按在他不受控制的本能上。

程杰把他的万子千孙从另一个途径释放在我的身体中。而近乎被逼疯了的我又露出了固执的本色。

“你就是讨厌我也不该这么对我!”

这一次,我没有哭,而是近乎绝望地看着他。

“瞎说什么呢!”

程杰第一次露出了不耐烦的情绪。“烟儿,我的确有事儿,所以……”

程杰一蹙眉,似是不想再说下去。

“我知道你有事儿,也知道你因为嫌弃我才不愿意沾我的身体!”

“你怎么又来了?”

程杰不管不顾地进到了洗浴间,情感受挫的我愈发地失去了理性。

我不信程杰会如此绝情,涉世不深的我就算要走也要弄清他的心思。所以,当程杰从洗浴间出来的时候,我就像头受伤的豹子,固执地把他扑到了大床上。

第61章 一冲动留千古错

我不信程杰会如此绝情,涉世不深的我就算要走也要弄清他的心思。所以,当程杰从洗浴间出来的时候,我就像头受伤的豹子,固执地把他扑到了大床上。

“烟儿,你究竟想怎么样?”

程杰终于屈服了。

我知道他是爱我的,也知道他忘不了我们播撒在这张床上的缠绵与温情。所以,当程杰不能自抑地把我揽在怀里时,我把脸深深地埋到了他的胸~前。

“杰,我不会对不起你,也不会再让任何人碰我的身子,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程杰的手不经意地抖了一下,我知道,我又触动了那根让他痛苦的弦。

我也不知道我的哪根筋搭错了,总之,在强烈的感情驱使下,我解开了程杰的腰带,吻上了他半软的本能。

程杰突然用手扣住我的肩头,竭力想掰起我的身子,而我,则像个怕被大人抢走糖果的小女孩,毫不迟疑地吮~吸着好不容易抢到嘴里的稀罕物。

程杰暂时妥协了,在我的幻想中,激~情再发的他会像以往一样进行反扑,满足我身体中的那份需要。可是,直到我吃累了,他也没做出我臆~想中的那个场景,反而趁我换气的时候,又进了卫生间。

程杰带着一身官气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我知道,我们的缘分是真的尽了。

尽管,我一直光着身体站在他的面前,但是,他已经没了再看我一眼的欲~望。

程杰走了,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久久没回过神来。

程杰嫌我脏,嫌我是个被别人用过的女人。就算我还怀着他的孩子,毕竟,污点已经留下,我可能永远也挽不回他的心。

我失宠了!因为自己的固执与自私已经从一个被宠着的小三变成了一个不被人待见的不贞女。

好不甘心啊!可是,就算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我该走了。或许,等我把腹内的孩子抚养成人时,才能再次拢住他的心。

我,又把赌注压在了肚子里的孩子上。因为舍不了让我失心的程杰,幼稚而单纯的我又起了冲动。

我第一次后悔色~诱程弘博的那种行为,又幻想着做一个不平凡的单身母亲,幻想着当我带着异常优秀的孩子高姿态地出现在程杰面前时,他脸上的那份激动与伤感。

我坚信我的孩子会很出色,也坚信那时的我依然会如现在这般清纯可人。真到了母凭子贵的那一天,程杰不但不会放弃我,还会因为我的坚忍把我像宝贝般留在身边。

想到这一层,我像个傻瓜般无心无肺地笑了。尽管,那抹笑中带着苦涩。

我真的离开了润西山,离开了让我失心、让我怨恨着的程杰。临走时,我不但没带走他的一针一线。还给他留了一张可能让他追悔莫及的字条:“我知道我错走了一步,也知道你嫌弃我。可是,我不想说后悔的话,因为,当你自私地想把我的孩子带进你的家庭后,我也不想因为失去这个孩子而留下终身的遗憾。

你永远也体会不到失去孩子的痛苦,十年前,当我的哥哥狠心地去到另一个国里时,失去爱子的痛便永远烙在了我的父母身上。我再也看不到他们的笑颜,这已经成了我此生的另一个遗憾。

我不会放弃我的孩子,就算带着他讨饭吃,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别了,让我迷失本性,失去了自我的男人,希望你保重身体!爱你的烟儿!”

我还没想好该去的地方,为了不让程杰找到我,我决定回家拿几件换洗衣服,然后,远走他乡。让我想不到的是,我还未走近家门,便远远地看到我的妈妈正拿着扫帚在清扫着门前的垃圾。

妈妈从老家回来了?尽管这个意外让我惊喜,我却不敢像以往一样扑在她的怀里撒娇。在妈妈的意识里,此时的我应该还在远方的某个城市读书。

我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对于望女成凤的父母来说,给他们打个报平安的电话,要比我突然回家正常的多。

我身上只有零星的十几块钱,银行卡里还有妈妈为我汇来的六百块钱,因为条件不允许,我没敢往远处走,而是来到了润林城郊的工业园。我想在远离区中心的地方找个工厂,凭着辛勤的劳动养活自己和腹内的孩子。

我只学过护理专业,没有别的技能。因而,当我以学徒工的身份进入一家制衣厂时,我方感觉生活的艰辛。

我受不了整天趴在缝纫机前的生活,工作三天后,我又应聘到一家私企做文秘。问题是,头一天上班,老板那双不时失控的手就让我产生了想逃的欲~望。因而,工作不到三个小时,我就以上厕所为由偷偷地溜了。

出来四天,就算我再节省着花,我身上的钱也用去了二百块。

我后悔出来,因为居无定所,再加上吃得不好,我又出现了浑身乏力的现象。

我第一次为自己的鲁莽而自责,也怕在这样的环境中孕不出优秀的孩子。

想像挺丰满,现实太骨感。这世道,难怪会有那么多被包养的女人,看来,不劳而获的享受就是惬意。

就算后悔,我也不能这样回去,因为我丢不起这个人,也不想被程杰看扁了。左思右想,我又回到了区里。在离区政府最近的一家大商场里,做了品牌化妆品销售员。

我渴望出现奇迹,尽管知道程杰逛商场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能在上下班的路上路遇他,已经成了预存在我心里的一份渴望。

第62章 打肿脸面充胖子

我渴望出现奇迹,尽管知道程杰逛商场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能在上下班的路上路遇他,已经成了预存在我心里的一份渴望。

我花了一百二十块钱在城安新村租了一个较为宽敞的贮藏室做为栖身之所,又花了一百块置办了一套劣质的被褥,剩下的一百多块钱用于开工资前的吃喝开销。

尽管天冷了,需要添衣服,因为手头的钱有限,我只能添一套必需换洗的便宜内衣。

从润西山出来是我自己的选择,因而,后悔莫及的我就算打肿脸充胖子,也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天无绝人之路,上班的第一天,我就领了一套颇为讲究的店服。这样一来,我暂时不用为换洗衣服心。

我的皮肤本就白嫩,做化妆品销售员后,那些试用妆把我的面部肌肤滋润的更加水灵。再加商场的店服都是V字领兰白竖格衬衣,青色包呻短裙式制服,每当我优雅地站在柜台后时,我的柜台成了商场中回头率最高的柜台。

站台的第五天,也就是国庆前一天,我突然遇到来店里买化妆品的李萍。她穿着时尚的名牌衣服,踩着又尖又细的高跟鞋,一脸傲气地直奔化妆品柜台。

李萍曾是为我和程弘博牵线的媒人,如果她把我在商场站台的事儿告诉程弘博……

我和程杰之所以闹到这个份上就是因为我色~诱了程弘博,如果程弘博再到商场里阴魂不散地纠缠我,到那时,就算真的遇到程杰,我也是有嘴说不清。

我做的是知名品牌的化妆品,柜台的位置刚好对着商场的大门。李萍眼也不眨地来到高档化妆品处,冷傲地对腿肚子打着哆嗦的我说道:“小~姐,找你们销售经理过来,我要十套化妆品。”

十套化妆品就是几万元的消费,一瞬间,躲不掉的我又被她大手笔的消费方式击得懵头转向。

“小~姐……”

当李萍的目光突然定在我的脸上时,我尴尬地笑了笑。

“你好,李经理……”

说实话,在李萍别有深意的打量中,我是既尴尬又木讷。“我们经理开会去了,如果您想选购化妆品,我可以在我的职能范围内给你最大的优惠。”

我以为李萍会很客气地对我笑笑,哪承想她眉眼一抬,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哼,扭着圆滚滚的屁~股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曾未受过这种窝囊,当站在我身边的店员向我投来不解的目光时,我差点流出眼泪。

李萍之所以漠视我,肯定知道我没有和程家搭上边。在庆幸她不会把我在商场里站台的事告诉程弘博后,我也知道了权力和地位的重要性,因而,我更想念程杰,后悔离开润西山。

当天晚上,我病了,是被李萍的眼神窝囊病了。躺在暗不见天的地下室时,我又蹿出了想嫁给程弘博想法。

我虽然只有十八岁,因为这段特殊的情感经历,我已经变得不再单纯,也不敢轻易地相信感情。

因为我的自私,我的的确确地背叛了程杰。就算对他有千般的情感,他也把我当成了一个不贞的女人。

我色诱程弘博的日衷就是为了在生活上走近程杰,在不让父母伤心的前提下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

如果因为同程杰赌气而背叛了我的日衷,那么我所有的付出与痛苦都将付与流水。

我不想再后悔,更不想在程杰那棵不属于我的树上吊死,如果再给我机会,我要嫁给程弘博,我不但要好好地恶心一下鄙视我的这个臭女人,还要带着我的孩子近距离地出现在程杰的面前。

我要让程杰后悔,谁让他漠视我的情感,漠视我那颗痴心痴意地爱着他的心。

国庆大长假是每个商场的黄金周。

黄金周的最后一天,已经累得精疲力竭的我突然看到让我胆怯的刘福香亲切地挽着一个高个子姑娘,兴冲冲地进了商场。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商场刚开始营业,还没到购物我高峰期。我很想避开刘福香,就算她的身后还跟着身材高大的程弘博。

人算不如天算,或许我和程弘博本就是被命运拴在一起的两个人,还未等我做出逃走的举动,爱在美女身上打转转的程弘博一眼就看到了惊慌失措的我。

“烟儿?柳烟儿!”

他又惊又喜地大叫着,迅速来到我的柜台前。“烟儿,你让我找得好苦!”

我机械地看着程弘博,心思又转到了程杰身上。如果这一幕被他看到,他是不是还会以为我在勾引程弘博……

“烟儿,你怎么做起了化妆品销售员?我还以为你回了老家……”

“我……”

我刚想接腔,刘福香便挽着那个高个姑娘盛气凌人地来到了我的柜台前。

“弘博,你在这里粘糊什么?”

刘福香根本不看我,或者说是故意不看我。

“妈,我终于找到柳烟儿了!”

“胡闹,你和余娜的事儿已经定了,你找到她又能怎么样?余娜,叫上弘博,我们走!”

刘福香一边说,一边对身边的高个姑娘使了个眼色。

“弘博,咱们走吧,你在这里和一个店员扯得什么关系。”

这个叫余娜的姑娘应该是个能屈能伸的主,眼见程弘博像中了邪似地盯着我,她居然放下架子,扯了程弘博的胳膊就走。

第63章 他把动静整大了

这个叫余娜的姑娘应该是个能屈能伸的主,眼见程弘博像中了邪似地盯着我,她居然放下架子,扯了程弘博的胳膊就走。

“别拽我!”

程弘博烦恶地盯了余娜一眼,“钱余娜,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告诉你,柜台后站着的这位将是我程弘博的另一半!”

我第一次高看了程弘博,因为那时的他的确像个男人。同时,我也知道拉他的这个高个姑娘就是财政局局长的侄女钱余娜,也是刘福香心目中的媳妇人选。

“你……弘博,我们都……”

即使钱余娜不说后面那几个字,我也猜到了她想说的是什么。“你不可以说结束就结束,毕竟,我们已经超出了恋人的关系!”

“别提那事,和你超出恋人关系的恐怕不是我一个人,妈,我只喜欢烟儿一个人,我要带她回家!”

程弘博这个拔吊无情的家伙真真地气青了刘福香和钱余娜气的脸。但是,我不能跟他回家。因为,我怕程弘博的母亲,不想自取其辱。

当我把这个想法委婉地告诉程弘博时,程弘博几乎急出了眼泪。

“你个不懂事儿的小东西,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毕竟是在公众场合,顾及脸面的刘福香不敢像在家里那么放肆。再怎么说,她还是个要头要脸的人。“走,我们回家,你爸旅游回来后,看他怎么修理你。”

“妈,我爸是喜欢烟儿的!再说了,烟儿不愿意跟我回去,还不是让你给吓的!”

“我又不是老虎,她干嘛要怕我?况且,你爸也见过余娜,他也没说余娜不好,赶紧跟我回家!”

刘福香母子在那里打着口官私,那个叫钱余那的姑娘却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仿佛我是她前世的仇人。

商场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不想至身其中的我也转到了另一侧的柜台,佯做微笑地迎接着一拨又一拨走近柜台的顾客。

不想,被我迷了心窃的程弘博又跟到了我的眼前。

“烟儿,你要怎么样才能跟我回去?”

看着凶神恶煞般盯着我的刘福香,再看看气白了脸的钱余娜,我苦笑着对程弘博说道:“弘博,我不想要一个不被家人看好的婚姻,所以,请放手吧!”

“我不会放手,烟儿,我知道我妈最在乎程杰哥哥,你等着,我这就让他来和妈妈谈……”

我的头嗡地大了!如果不是强撑着,我还真有摔到地上的可能。

难不成?难不成我和程弘博的缘分真的抓在程杰手中?

“弘博,你程杰哥是什么身份?他怎么可能管你这些破事儿?更何况,他这些日子病得不轻,你再没心没肺地瞎胡闹,还让不让他活了?”

他病了?我的心像被钝器狠狠击了一下似的,原本理性的目光也变得呆滞起来。

他为什么会病了?是因为我吗?

“你瞧瞧,这个柳烟儿的目光又呆又傻,弘博,咱家不是普通人家,你要为咱们这个家庭想想……”

“妈,”

程弘博负气地打断了刘福香的话,“你这副样子,再好的人也会被你吓傻的!”

“好,好,我不吓她,你自己看!”

程弘博母子的对话一字不露地装进了我的耳朵里。我不想再处于被动局面,因而,勉强打起精神,对程弘博露出暖心的微笑。

我知道我这张笑脸的魅力,果不其然,在我的微笑中,程弘博不再搭理刘福香和一脸怒容地注视着我的钱余娜,他的心思完全挪到了我的身上。

“烟儿,你等着,我这就给程杰哥打电话!”

我装出害怕的样子看了看盛怒中的刘福香和气歪了嘴巴的钱余娜,小心翼翼地道:“弘博,还是别惹事了,程区长是个大忙人,他哪有时间管我们的儿女情长……”

“烟儿,程杰哥哥一直在家养病,我来商场时还去看过他呢。哦,对了,前两天他还问过我有没有和你联系,他也说你是个不错的姑娘,我相信,他会在妈妈面前为我们说好话的。”

为了娶到我,一直对程杰心存畏惧的程弘博急不可待地摸出手机。

程杰居然向程弘博打听过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心又散了。

“弘博,你还来真的?你哥的病一直没好利落,你这不是成心让他为难吗?还有你……”

眼见程弘博已经拨通了程杰的电话,刘福香又恨恨地瞪着我,“小小年纪不但知道耍心眼还学会了奔大头,我告诉你,弘博和余娜在一起有些日子了,希望你不要没脸没皮地和弘博纠缠不清……”

我不想再看刘福香那张太过势利的脸,聚拢后的心思,全在病了的程杰身上。

“妈,我哥说他一会就过来!”

程弘博兴冲冲地看着刘福香,就差没整个喇叭大声吆喝。

程弘博居然搬动了程杰,有一瞬间,我的泪水直在眼里打着转转。

程杰能来,说明他真在乎我,想迫切地见到我,可是,于刘福香来说,没心没肺的程弘博为了我这个让她瞧不起的穷丫头,还真把动静整大了。

“你个臭小子,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赶紧再给你哥打个电话,说我们这就回家了!”

这回儿,刘福香是真火了,她气极败坏地拧着程弘博的耳朵,完全不顾息身的形象。

“妈,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因为请动了程杰,程弘博有些飘飘然,他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又有些不太自然地看了看钱余娜,这才对动了大怒的刘福香说:“妈,我哥让你也在这里等一会儿……”

第64章 爱情游戏二选一

“妈,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因为请动了程杰,程弘博有些飘飘然,他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又有些不太自然地看了看钱余娜,这才对动了大怒的刘福香说:“妈,我哥让你也在这里等一会儿……”

程杰要来了!他真的要来了!一想到他那张丰神异采的脸,我的心就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可是,想起他病了的那番话,我的心又揪痛无比。

我第一次感觉时间是如此难熬,看着兴奋地站在我面前的程弘博,再看看气咻咻地坐到休息区里的刘福香和极不甘心地向这边张望的钱余娜,我的双腿一直在栗栗地抖动着。

十五分钟后,程杰给程弘博来了电话。

程弘博非常严肃地挂了电话,而后又兴冲冲地对我说道:“烟儿,程杰哥已经在外面了,他不方便进来,让我把妈妈先带过去。”

我知道程杰是公众人物,为了儿女私情出入公共场合的确有伤大雅。

我默许了程弘博,心,却在惶惶中期待着程杰的召见。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程弘博又大步流星地来到了我的近前。尽管慌得要命,我却端着架子,极力保持着脸面上的平静。

“烟儿,程杰哥要见见你!”

我想见程杰,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再想见他会很难。问题是,我不能让程弘博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又怕势利的刘福香当着他的面奚落我,因而,我又有些不知所措。

“烟儿,别怕,程杰哥其实是个很温和的人,他让妈妈和那个姓钱的先回去了,说是和我们谈过话后再给妈妈答复。烟儿,只要我们能坚定在一起的信念,程杰哥就会帮我们说话。”

程弘博正经起来的时候也像个人物,再加上他生在官宦之家,所以,他才会不缺女人。

该来的早晚会来,不该错过的我也不想再错过,在程弘博带着期待的等待中,我匆匆地对身旁的同事交待了一番,拿上我的小手包便出了柜台。

或许意识到会永远离开这个商场,因而,走出柜台后,我又不自觉地回望了两眼,这才跟着程弘博出了商场。

程杰的黑色桑塔纳静静地泊在商场外的人行道上,程弘博拽着我来到他的车前时,他正戴着墨镜,毫无表情地坐在车里吸着香烟。

其实,见到这辆车的一刹那我就有种想哭的感觉。虽然他用墨镜遮着眼睛,但是,他那张苍白的脸和清瘦的双颊以及失去了血色的唇,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过得很不好。

“哥,我把烟儿带来了……”

程弘博站在车窗前,毕恭毕敬地道。

“嗯,”

程杰扔掉手中的香烟,声音冷的出奇。“弘博,其实,我不该管你的事儿!”

“我知道……”

程弘博的话里也带上了惶惶的意味,他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终于鼓足勇气说道:“哥,我知道您的事太多,也知道您这两天不舒服,可是,我妈那人太势利,她不想让我娶烟儿,烟儿也说她不想要一个不被家人看好的婚姻,所以,我才会请您出面说服我妈。哥,请相信,我和烟儿是真心相爱……”

程杰不冷不热地瞟了我一眼,突然呵呵地笑了。那一刻,我感觉他的笑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不偏不倚地刺到了我那颗惶恐中的心。

“柳烟儿,你真的爱弘博吗?”

我到底爱不爱程弘博,程杰心里应该很清楚。他之所以这么问,不是想埋汰我,就是想让我难堪。

“怎么?不好说吗?”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被刺穿的心又碎成了渣,还未对上程杰的眼神,我就有种支持不住的感觉。

“烟儿,你倒是说话呀!”

见我有了逃避的意思,程弘博急了。“烟儿,勇敢点,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就算为了自己,你也不能逃避!”

程弘博这个浮浅的家伙,还真敢当着程杰的面提这种另人难堪的事儿。

得,被揪了痛处的程杰,一定有杀了我的心。

好在,程弘博适时地住了嘴,这个既尴尬又焦急的不良公子面对默不咋声的我,只有干抓脑袋干跺脚的份。

程杰又燃上一支烟,在这种反常的平静中,我的身子如筛糠般地抖动着。

“弘博,余娜是你妈妈看好的姑娘,这些日子你们的交往也比较频繁,你也不是小孩子,我希望你对自己的婚姻做出正确的决定。”

程杰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他不紧不慢地吐了个烟圈,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漠地说道。

“可是,哥,你不也觉得烟儿是个不错的姑娘吗,我希望娶烟儿!”

程弘博居然也能抓住要点,咬定青山不松口。

“弘博,柳烟儿虽然是个不错的姑娘,毕竟我对她的了解也不是不多。刚才你妈也说了,她是个表里不一的女孩子,如果真是这样,你认为,她适合进程家的门吗?”

“哥,烟儿不是妈妈说的那种人。她是因为烟儿的家庭,才会阻止我和她的交往……”

“那么,你和钱余娜的事儿呢?钱余娜也求我替她做主,她说,你们之间早已超越了恋人的关系。”

“那……那是我妈一手安排的……”

因为被点了软肋,程弘博有些沮丧。

“弘博,钱余娜已经跟着婶回家了,我认为,你应该先回家处理好和她的关系,至于柳烟儿……”

程杰猛吸了两口烟,这才用带着无奈的语调道:“我还要出去办点私事儿,有时间我会找她谈。”

第65章 拥抱入怀的无奈

“弘博,钱余娜已经跟着婶回家了,我认为,你应该先回家处理好和她的关系,至于柳烟儿……”

程杰猛吸了两口烟,熄灭手中的烟蒂后,又极为平淡地道:“我还要出去办点私事儿,有时间我会找她谈。”

“哥,你是不是不想帮我?”

见程杰有了推脱的意思,程弘博急了。

程杰没咋声,我却像个等待法官审判的犯人,大气也不敢出地站在他的车前。

“哥,我妈最听你的话,既然你已经插手了,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好人?”

程杰不可置否地笑了,“弘博,做了你们俩的好人,我可能就成了你们家的罪人!”

我已经听懂了程杰的弦外之音,只有程弘博这个一根筋要娶我的人,还在一人劲地央求程杰玉成我们的好事。

程杰似乎妥协了。他让程弘博回家等候,说是与我谈过之后再给他消息。

程弘博无奈地给了我一个拥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则像根木头桩子似地立在程杰的车前,希冀他能包容我的过错,用他的温柔温暖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

“柳烟儿,你真的爱程弘博吗?”

程杰再次开口了。“怎么?是不想说还是不好意思说?”

程杰再次燃起一根烟,虽然他戴着墨镜,但是,他颓废的神情清晰地映入了我的眼底。

我没有心思回程杰的话,因为,我的心一直处在难以言述的纠痛之中。

心很痛,是因为他在痛。在一揪一揪的心痛中,我发现,他老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最少要老上三岁。

“柳烟儿,你可以利用程弘博,我却没时间陪你玩这些不成熟的游戏!如果你喜欢做店员,那么,我成全你!”

“你……什么意思?”

我一击灵,似乎听出了程杰的绝情。

“你自由了,从今以后,你和我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程杰大口地吸着手中的烟,掷地有声地道:“如果你有本事进到程家,我也不会横加干涉,希望你好自为之!”

结束了?他来见我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个事实?我茫然地看着程杰,惶恐不可终日。

“怎么?你还有想说的话吗?”

程杰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虽然我看不清墨镜后的那双眼睛,但是,我已经清晰地感觉到,那双眼睛已经成了出鞘的利剑。“要说赶紧说,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在这里。”

程杰已经堵上了我的嘴巴,就算我想辩解,也没了辩解的余地。虽然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事已至此,我也不能睁着眼睛受他的污辱。

我不想做小丑,更不想在我自导自演的故事里失去尊严,再次对上程杰的眼神时,我痛快地笑了。

“程区长,谢谢你给我自由!我柳烟儿会记得你说过的话!”

说完,我高昂起脑袋,大踏步地走向人行道。

我要去哪里?我不知道,因为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眼睛。尽管我貌似镇定,可是,那零乱的步伐已经昭示了我极为不安的内心世界。

我无措地走在人行道上,浑身上下有种虚脱后的无助感。

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一直幻想着得到程杰的怜惜,没想到,真到了见面的这一刻,居然会是这个结局。

一个趔趄,一脚踏到路基石上的我差点摔倒。就在我还未站稳脚跟时,一辆急驰的摩托车擦着我的肩膀迅速驶过。

我感觉我的身体在轻飘飘地打着圈,当我好容易稳住身形时,汽车喇叭的鸣叫声和急速刹车的声音也到了眼前。

完了,被摩托车带晕了我的已经身不由已地转到了公路上。难不成连老天也想断我的后路?

我不想死,因为我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我想躲避已经迫到眼前的汽车,由于眼里满是泪水,我居然像个瞎子似地,只有下意识地捂着肚子立在原地等死的份。

猛然,一只有力的胳膊一下子把我带到一个结实的怀抱里,闻着这股让我痴迷的气息,嗅到活路的我又哀哀地哭了。

我,又回到了程杰怀里,或者说是回到了他的车上。我知道他舍不得我,从他带我入怀里的那一刻,我已经体会到了他的无奈与痛苦。

程杰,我的程杰不仅是一个位高权重的政府官员,也是一位有情有义的男人。抛开权力和地位,他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有正常需要的热血男人。

“柳烟儿,你到底想把我折磨到什么时候?”

我一时语塞,说实话,那时的我不但有种劫后余生的恐惧感,更有一种想被程杰拥抱入怀的迫切感。

问题是,程杰这个太过谨慎的人把我放置在后车座上,而他,又燃着香烟坐到了驾驶位上。

“你真是不要命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自言自语地说道。

其实,我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放下了他的霸道与高傲,准备重新接纳我。问题是那时的我依然是个会耍性子的小女孩。看到他放软了口气,我倒有了底气。

“就算不要命了又能怎么样?”

我小心眼地嘟着嘴,心里还是希望他能过来抱我一抱。

“呵呵,还能怎么样?柳烟儿,我程杰并不是个无情之人,说吧,你想去哪,我送你一程!”

程杰的语气急转直下,瞬间变得又冷又硬。

完了,这一节又过去了?此时,我才知道在他面前耍性子是多么的没意思。

第66章 让人向往的自由

完了,这一节又过去了?此时,我才知道在他面前耍性子是多么的没意思。

“我想回家!”

的确,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不能再回商场,能回的只有我租住的那个贮藏室。

“回家?”

被我惹怒了的程杰长长地吐了个烟圈,又拿出了盛气凌人的姿态,“你认为还有必要回那个家吗?”

“我不是要回你的家,我想回我自己租住房的家!”

“呵呵,翅膀硬了!看来,自由真是两个让人向往的字眼。”

天杀的程杰,你就不会让着我点!听着他那不屑的语气,我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程区长,自由人人向往!”

我故意从鼻翼里哼出一口气,而后又装出一副惬意的模样,故意气他说:“只有大恶不赦的囚犯才不敢想像自由!”

“滚~蛋!”

一声怒喝,吓得我差点从后座上蹦起来。

他真的要我滚~蛋了?当我摸索着下了他的汽车时。真有一头撞死在他车前的勇气。

可是,当我再次下意识地摸上我的肚子时,我又高高地仰起脸,竭力不让眼里的泪流出来。

我没想到程杰会二次把我推到他的车上,这一回,他没把我塞到后座,而是把我推上了付驾驶座。

我不敢再放肆,只能胆颤心惊地揣摩着他的心思,当我意识到是自己这只抚到小~腹上的手改变了他的想法后,我再一次感谢我肚子里的孩子。

“说吧,你住哪……”

程杰的口吻里带着明显的颤音。我突然感觉很对不起他,想想这些天的遭遇,再看看瘦了一圈的他,我的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城安新村……”

城安新村是个刚刚拆迁后的城中村,也是距离区政府和闹市区地最近的居民区。

程杰似乎犹豫了一下,而后,果断地驾起车子迅速驶向城安新村。

我租住的地下室在小区的最后一排楼房内,那时的城安新村还在进一步规划中,里面住的人很杂,因而,进出车辆也不受限制。

在我的指引下,程杰把车开到了最后一栋楼房的停车区。在我的印象里,那时应该是上午十时左右的光景,小区特别安静。

程杰没有再说什么,和香烟有仇的他又开始猛吸着手中的香烟。

我舍不得离开程杰,也看出他心里的矛盾,更不想让他到我租住的地方。因为,在程杰嘴里,我是为了所谓的自由走出润西山,如果自由的代价就是租住贮藏室,这个结果不但会伤我的自尊心也会让他笑掉大牙。

“我……下车了……”

我的声音毫无底气,见他没有反应,这才硬撑着打开车门。

悲催的,因为我的心思一直在程杰身上,所以,根本没注意脚下的建筑垃圾。

一阵酸痛来自脚踝处,由于忍不住,我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人的本能是什么?到现在我还在想,虽然那时的我还是个只有十八岁的姑娘,但是,已经准备做母亲的我把肚子里的小生命看得格外重要。

在前扑的一瞬间,我不顾脸被划花的危险,把向前扑着的两只手全部护到了小~腹上。

我是幸运的,在结结实实地扑倒后,我才发现,我的脸刚好扑在一丛旺盛的青草稞上,而距离我的前额不到三公分的地方,是一块尖锐凸起的石块。

我听到了程杰开车门的声音,也听到他大步奔到我面前的声音。那一刻,我感觉很幸福,毕竟,他还是在乎我的,或者说,他和我一样在乎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我保持着摔倒的动作扑在地上,压在身下的那双手却在紧张地按揉腹~部。还好,除了脚踝上的酸痛和上脸颊的擦痛外,我最紧张的地方并无大碍。

程杰抱起了我,他怜惜地整理着我的乱发,抚摸着我被草丛擦绿了的脸颊,眼里满是疼惜。

“烟儿,跟我回家吧……”

他流泪了!丫丫个呸的!他为什么要用眼泪感动我!

额,我骂人了,其实,骂过他之后我的心是甜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受宠若惊的我竟然傻逼到把点头的动作当成了摇头的动作。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回去,我也不逼你!”

程杰放下了所有的身价与傲气,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吧,我送你回去。”

如果我能继续摇头,他可能会立时改变主意带我回润西山,问题是,悲催的我原本想摇头拒绝,可是,当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时,程杰又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苦着脸一捌一捌地走向最东面的一个楼座,如果他执意进到我租住的地方,那么,我极力保留着的自尊和傲气将成为最大的讽刺。

我租住的楼座是个六层高的普通楼房,住宅区从二层开始,一层为居民用的贮藏室。因而,有很大一部分居民把闲置的贮藏室改成了租住室。

“把手给我……”

进到楼道时,程杰把手伸了出来。“你的脚葳了,我扶你上楼……”

天杀的,如果程杰继续保持脸上的严肃,我会毫不犹豫地让他离开。问题是,他的话又让我感动的一塌糊涂!从那一秒开始,我没了自尊也没了傲气,我只想扑在他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我一边抹着泪水,一边捌进了一层的贮藏室。

我租住的贮藏室有八个平方,因为临着东边的墙体,所以,东面墙上比别的地下室多了一个半平方左右的小窗子。

我输了,而且输得很惨!贮藏室的铁门嘭然合上后,我不顾一切地扑进程杰的怀里,像个小可怜似地哭没了气息。

第68章 不能狗眼看人低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情戏可以告一段落,可是,在他为我穿上小裤的一刹那,他不但轻轻地按摩过我那只扭伤了的脚,还吻了那个让他动~情的地方。

我不能不动容,如果还有气力,我真想把他按倒在床上。可惜,我真的没有半分气力,只能用天籁般的~吟表达着此时此刻对他的依恋。

程杰爱我,在他的激~吻中,我坚信他是个爱我爱到可以不要江山的性~情男人。也知道他是个有理智懂分寸的男人,当体若筛康的我难以遏制地进到迷~幻状态时,他适时的收了口,小心翼翼地为我穿好衣裤。

“宝贝,跟我回去吧……”

少倾,穿戴整齐的程杰又像山一样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嗯……”

我颤着声音低低地回应着,已经失心的我愿意听从他的任何安排。

“宝贝?”

猛然发觉我的身子还在抖动,他不安地抱起了我,“怎么回事?”

“我饿……”

当从未有过的饥~饿感侵~噬着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时,我委屈地哭了。

我真的很饿,确切地说,从离开润西山的那天起我就没吃过一顿饱饭,再经过耗尽体力的那一个小时,我真的饿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先喝点水,我马上带你去吃饭!”

说到喝水,他又愣了,整间贮藏室里不但没有保湿瓶,也没有烧水的工具。“混~蛋,真不知道你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我……商场里有水,我现在不渴……”

程杰的脸又冷了下来,当他的眼睛再次盯到简易桌上的方便面和干馒头上时,他突然抓起了我的手包。

我的手包里只有几十块零钱,如果不遇到程杰,这些钱将是我半个多月的生活费。

“我……我只有六百块钱,我以为……”

“别说了!”

程杰一摆手,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给程弘博打去了电话。“弘博,你去润丰酒店订个间,二十分钟后,我带柳烟儿过去,我们在一起吃顿饭。”

我恓惶地盯着程弘博,一时猜不透他的意思。

“烟儿,你还愿意嫁给程弘博吗?”

说这番话的时候,程杰的脸是平静的,就算我看直了眼睛,也没读懂他的意思。

“烟儿,这之前,我的确有过自私的想法。现在,我已经想开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和程弘博牵线搭桥,可是,一但你进了程家的门,你必需记住一个事实,那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程弘博的,我会在一旁看着他茁壮成长……”

程杰的话还未说完,悲感异常的我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煎~熬,程杰的心思变了。也可以说,来见我之前,他已经为我和孩子做好了打算。

我不能不听程杰的安排,的确,已经吃到苦头的我不仅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还要为我的将来着想。

虽然我是赢家,说不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赢得并不光采。

程杰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去到酒店前,他细细地叮嘱了我一些注意事项,还特地去超市买来巧克力和一瓶矿泉水。有了这点补给,我没了虚脱的症状,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我以为我将要面对的只是让我不愿意面对的程弘博,直至到了润丰酒店,我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叫李萍的女人。

真是现世现报,并非是我小心眼,而是这个女人太势利。

看到满脸堆笑地站在程弘博身旁的李萍,我很想小小的恶心她一下,我要让她明白,不管在什么状态下,都不能狗眼看人低。

当我下了汽车,忍着脚上的疼痛挺起胸~脯走在程杰左侧时,两眼放光的程弘博就像中了头彩似的,激动地迎了上来。

而那个李萍,尽管脸上的笑有些不太自然,但是,她能那么淡定地站在我的面前,着实出乎我的想像。

“哥,烟儿……”

程弘博像个傻子般,一个劲地冲我傻笑。

“程区长,烟儿!”

李萍更是一脸讨好地看着程杰,又极为亲切地和我打着招呼。

程杰并不看讨好地迎上前来的两个人,他极有涵养地嗯了一声,没有停止向前的脚步。

见过不要脸的人,我也没见过像李萍这般没有脸皮的人,一想起她无视我的那副嘴脸,我就想抽她两巴掌。

该怎么整她呢?既然我不能像以往那样无所顾忌地粘着程杰,又不想看程弘博那双越来越热的眼,于是,我就一个劲地笑看李萍,直到把她笑毛了,把程弘博看懵了,我也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

“呵呵,我们烟儿笑起来特别美!”

丫的,没想到这个李萍比狐狸还狡猾。出师不利呀!看着走进酒店的程杰,我只好在程弘博殷殷的相让中进了酒店。

润丰酒店是个四层建筑的毫华酒店。在李萍的引领下,我们来到四楼的贵宾间,据程弘博介绍,这个间只接待有头有脸的人物。

程杰的目的就是要让我吃饱喝足,因而,在来酒店前他特地让程弘博点了润丰酒店的金牌菜。

在李萍的安排下,我和程弘博坐在一起,程杰则坐在我俩的对面。为大局考虑,我尽量装出矜持的样子,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地瞄向已经对我放松警惕的李萍。

或许是第六感太过敏感,我越来越发觉李萍看程杰的眼神有点特别。

第69章 不雅吃相刹风景

在李萍的安排下,我和程弘博坐在一起,程杰则坐在我俩的对面。为大局考虑,我尽量装出矜持的样子,眼角的余光不时地瞄向已经对我放松警惕的李萍。

或许是第六感太过敏感,我越来越发觉李萍看程杰的眼神有点特别。

程杰是这个区里的最高官员,也有可能是润丰大酒店的真正老板,如果李萍有心勾引,程杰难保不会**。更何况……

我又想起被程杰用计弄进小洋房的事儿。丫丫个呸,只顾迷恋他了,居然把程杰的本来面目都忘了。

难怪说恋爱中的人是傻瓜,我恋上了程杰,不但恋没了他的缺点,还恋失了我自己。

丰盛的饭菜很快上了桌,不管是凉拼还是热菜,每道上桌的菜,不仅是视觉上的盛宴,还是勾起我体内那些饥饿因子的罪魁祸首。

“程区长,不知道您想喝点什么?”

李萍亲自担当起服务员的角色,气质优雅地站在程杰身边。

这女人,真刹风景。

我干咳了一声,眼睛已经卸去了观察李萍的任务,贪~婪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

“呵呵,烟儿是不是饿了?”

“啊?”

我本能地抬起头,李萍那双漂亮的单凤眼中居然泛起了一丝嘲讽的意味。

真狗屁,我还没开始恶心她,她倒先恶心上了我!

我本是个不会骂人的乖乖女,说不出为什么,李萍那张脸就是欠骂,因而,那些不常出现在我脑海中的脏话也像鬼撞墙似地撞进了我的脑海。

“是啊,我是饿了,程区长,我可以吃了吗?”

制烂人最有效的招就是以毒攻毒,既然李萍把我当成了没见过世面的俗丫头,我干脆来个一俗到底。

程杰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立马像饿了三年似的,极为不雅地吃了起来。

我才不管已经雷掉下巴的李萍,更不在乎像看外星人般看着我的程弘博。我只在乎程杰,就算程弘博因为我的吃相而起了不要我的想法,我也不会在乎。

人,就怕没有后顾之忧。因为程杰已经为我做好了打算,所以,就算程弘博看不惯我这不雅的吃相,我也会感觉没所谓。

“烟儿,慢慢吃,不着急……”

晕,我这吃相居然被程弘博认可了,他不但把他那份海参端到我面前,就连桌子底下的那条长腿也热突突地贴在了我的腿上。

我极不自然地笑了笑,连忙向外挪了挪被程弘博傍上的两条腿。

我是跟着程杰来的,就算为了他,我也得往回拉拉脸面。肚子里有了垫底的东西,我的思维和只盯在饭菜上的那双眼睛立马活了起来。

“好过瘾,减肥真是王~八蛋,我以后再也不减肥了!”

当我的目光瞄到程杰眼里的那丝痛惜,李萍眼里的不屑和程弘博的殷殷热情时,我装出很舒服的样子惬意地道。

或许从未有人在程杰面前这么放肆,我的话刚一收嘴,他‘哧’地一声乐了。

“弘博,难怪你一门心思想娶柳护士,她率真、随性,不拘小节,的确是个值得你爱的好女孩!”

程杰不愧是个经历过场面的人,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惊相不断的程弘博说道。

“哥,我也喜欢烟儿的性格,不娇柔做作,可爱的像个洋娃娃……”

程弘博愈发地激动起来,望着我的那两只眼睛也越来越炽热。

我喜欢的人只有程杰,如果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就算程弘博是省长的儿子我也不会动心。

人各有命,缘由天定。从程杰同意我嫁给程弘博的那刻起,我就和这个烂人绑在了一起。眼见他的大手又情不自禁地搭到了我的小手上,我下意识地看了看程杰。

哪承想,这一看又看得我酸意倍生。

丫丫个呸,这个李萍居然会用一种暧昧而深情的目光盯着程杰。

下一秒,我的眼前居然幻化出程杰与李萍抵死缠绵的活春图,一瞬间,我不仅鼻子酸了,还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拎出体外的感觉。

其实,程杰的目光一直在我和程弘博身上徘徊。当他看到程弘博紧紧地攥起了我的手,我的情绪又要发生萌变时,他警告性地干咳了一声。

我那偏好想像的思维终于被程杰咳了回来。当然,此时的他一定猜不出我在想什么,顶多以为我不情愿被程弘博攥着手,所以才会有情绪上的反常。

“嘻嘻,程区长,原来您也会笑啊!”

其实,恢复理智的我还是比较聪明的,趁程弘博愣神的机会,我乘机挣脱了他的手,笑嘻嘻地抓了抓卷曲到耳边的短发,装傻买萌地笑道。

程杰也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么一句话,他不经意地嗯了一声,随即,和蔼地笑道,“柳护士,是谁说我不会笑啊?”

“别人啊!别人都说你严肃,都说怕你!我认为他们说得不对!”

“呵呵……”

程杰极有分寸地笑着。“说说,为什么他们说得不对?”

“说不好……”

我又傻呵呵地笑看着李萍,“最起码,李经理也和我一样不怕你!”

李萍突然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收回了一直定在程杰身上的眼神。

程弘博除了像看外星人般地注视着我,就是寻找机会拉我的小手,蹭我的小腿,因而,根本没逮到说话的机会。

这一回,估计是我犯了大忌,不仅程杰的表情有些尴尬,程弘博也极不自然地连咳数声,借机转开了话题。“烟儿,李经理不但是个心细的人,也是个很热心的人。为了找你,我特地让她帮我留意你的消息呢!”

第70章 八成又在想我了

这一回,估计是我犯了大忌,不仅程杰的表情有些尴尬,程弘博也极不自然地连咳数声,借机转开了话题。“烟儿,李经理不但是个心细的人,也是个很热心的人。为了找你,我特地让她帮我留意你的消息呢!”

“真的吗?”

我一直在找机会打开这个话题,没想到程弘博替我送来了。看来,我们俩还挺有默契。“弘博,一个礼拜前李经理去我们柜台买过化妆品,他可没说你找过我!”

“什么?”

程弘博突然睁大眼睛看着李萍,“烟儿,你没认错人吧?昨天李经理还告诉我没有你的消息呢!”

“李经理长得这么漂亮,气质又好,我怎么会认错呢?”

我装出很委屈的样子看着臊红了脸的李萍,“李经理,我还和你打过招呼,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真的对不起,烟儿,我记得你还在上学,没想到你会去卖化妆品……”

“买化妆品比端盘子文明多了!我现在是半工半读,这之前,我还和同学去饭馆里端过盘子呢!”

我装出有心无肺的样子瞄过程杰那张恢复平静的脸,又笑嘻嘻地打量着极不自在的李萍,“李经理,如果我想到你饭店打工,你会不会要我?”

“我……呵呵,如果你成了程家的媳妇,我都该为你打工了!”

李萍笑脸一扬,随即又毕恭毕敬地说道:“程区长,你们是家人聚会,我先退下了。如果还有什么吩咐,您让服务员告诉我一声就行。”

我一愣神。看来,我的道行还是浅了些,斗不过李萍这个能屈能伸的阴险人物。

李萍识趣地退了出去,我则像个逗败了的公鸡,蔫巴巴地没了精神。

说实话,我很累,此时的我只想回润西山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觉。

“烟儿,再吃点吧!”

李萍不在场,程弘博的情绪又明显地高~涨起来,他一边殷殷地为我布着菜,一边讨好地看着处变不惊的程杰:“哥,我想娶烟儿为妻,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弘博,在婚姻大事上谁都做不了你的主。柳护士的确是个不错的姑娘,但是,她和你适不适合做夫妻,不但要看缘分,还要你们自己拿主意……”

“哥,从见到烟儿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打定主意娶她为妻!”

未等程杰把话说完,程弘博便忙不迭地表态。

“柳护士,你的意思呢?”

程杰顿了顿,掷地有声地问。

“我……”

看到程杰目光后面的那丝痛楚与无奈后,我不得不垂着头,按着同程杰商量好的意思说道:“我……我本来也没什么的,可是,今天那个叫余娜的姑娘好像……”

“烟儿,我和那个钱余娜真的没什么,是她一厢情愿,再加上我妈从中搅和,她还以为我会要她……”

“可是……”

我故做犹豫地看了程杰一眼,又装成思考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对程弘博说道:“弘博,我知道嫁到你们家是高攀了,我也看出阿姨非常讨厌我。两个多月后我还有一次考试,如果你是真心喜欢我,我希望你先和余娜彻底撇清关系,等我考试完了,再谈我们俩的事儿……”

“你的意思我还要再等两个多月?”

程弘博又急不可耐地抢话说了。

“是,我必需先完成学业!而且,我妈也不希望我过早地谈男朋友!”

“可是……哥,你能不能走走关系,让烟儿提前结束学业,分个好点的工作?”

“弘博,你以为是人都想凭关系结束学业吗?再说了,知识永远都是自己的。更何况,我喜欢凭真本事吃饭的人。”

“哥……”

“就这么着吧!”

程杰的脸越来越严肃。“弘博,如果你真喜欢柳护士,还是先和钱余娜撇清关系,等你们的关系定了,柳护士的工作,我会着情考虑。”

事情似乎就这么定下了,虽然程弘博很不情愿,可是,面对冷下脸的程杰,又不得不装出喜悦的样子,点头,再点头。

“弘博,婶喜欢吃润丰酒店的肉食,你马上让李经理准备两份,一会儿带回家去。”

程弘博有些不太情愿。他的不情愿的原因自然是不能和我立时进入热恋状态。尽管我和他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知道,程弘博是个离不开女人的男人。

两个月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不小煎熬。

豪华的包间里终于剩下了我和程杰。就在我痴痴地对他绽开笑脸时,他突然话峰一转,冷不丁地问:“烟儿,你是不是很讨厌李萍?”

我一直以为自己演得挺好,没想到还是被程杰看穿了。人精就是人精,难怪他会青云直上。想到此,我半嗔半怪地道了两个字,“人精!”

“你说什么?”

我估计,程杰是听明白了,只不过听得有些茫然。

“听到了还问?”

我不满意地撇了撇嘴,再次扬起俏脸,气哼哼地换了另一种说法,“狐狸!”

“呵呵,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形像!”

程杰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喉结也明显地动了一下。

嘻嘻,他那样子,八成又是想我了。如此想着,我又娇憨地说道:“别人都没看出来,只有你看出来了,不是狐狸又是什么?”

我越来越有理,程杰的脸也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

第71章 不进状态也缠绵

我越来越有理,程杰的脸也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

“把你的包扔过来!”

包?我下意识地拿起桌边的手包,言听计丛地扔了过去。

程杰动作麻利地把我留在润西山的钥匙和几张百元大钞塞到我的手包里,随即又给我扔了回来。

“你现在的身份还是学生,所以,我不能给你太多的钱,买点合适的东西回家看看父母吧,然后,找个借口赶紧回润西山……”

我没想到程杰连我父母回来的事都知道了,一想到在我失踪的这些日子里,他可能在惶惶地找寻着我,我又感动地流出了眼泪。

程杰不愧是个心思慎密的杰出男人,他知道我的身子会越来越不方便,也不希望我的父母为我担心,所以,他已经为我的将来做好了打算。

感动,真的好感动,这就是我的程杰,一个让我又敬又爱着的如父兄般的痴心恋人。

润西山。

傍晚时分,扬着笑脸取得了父母信任的我终于回到了日思夜想的润西山。

深情地抚摸着这张能带给我安慰的大床,温馨地回忆着与程杰在这张床极尽缠绵的每一个瞬间,又困又乏的我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了!

我,又做梦了,睡梦里,我不仅看到哥哥在对我微笑,还看到一个粉嫩嫩的小天使张开双臂扑进了我的怀抱……

笑醒了!我第一次在梦里笑醒了!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在梦里没有出现的程杰就坐在我的身边。

半个多月的分离,让我从矜持地坐着的他身上多多少少地嗅到一丝陌生的气息。

“烟儿……”

望着我这张红扑扑的脸,程杰终于笑了。“睡得好吗?”

“嗯……”

我羞赫地望着程杰,从他穿着的睡~袍上看,他不但早已洗漱完毕,而且已经在我身边坐了有些时候。“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一会儿了……”

“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可是……”

看着已经指向十一时的石英钟,我的心又莫名地沉了起来。“杰,你是不是又该走了?”

我已经在润西山生活了一百多个日日夜夜,自从程杰的妻子疗养回来后,他在这里留宿的夜晚屈指可数,就算我再舍不得他走,他也会在午夜时分雷打不动地往回赶,套用他的话说,如果要长久,就不要奢望朝朝暮暮。

“烟儿,我今晚可以不回去!”

“真的?”

我兴奋地一跃而起。

常言道,人欢没好事,狗欢找屎吃。由于我的动作太过生猛,居然岔气了。

我表相痛苦地捂着右腹部歪在床上,程杰不仅绿了脸,就连说话的音腔都变了。

“谁让你这么冲动来着……”

他慌里慌张地抱住了我,一边轻揉着我的小~腹,一边惶惶地问:“烟儿,是不是动了胎气?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岔气了……”

为了不让程杰担心,我连忙扬起笑脸,不好意思地道。

程杰长长地舒了口气,手,却习惯性地拉开了睡~袍的带子。

陌生感倏然消失了,从前的程杰又回来了。

我依如往先般只穿着睡~袍,里面依然没着任何衣物。程杰喜欢我这样穿,我也喜欢看他迷恋他盯着我的那种目光。

“烟儿,我来给你揉揉……”

程杰慢慢地放平我的身子,力道适中地揉搓着。没多大会儿,岔气的现象就消失了。

“杰,我已经好了……”

我娇羞地向里挪了挪身子,直到程杰躺在我身边,这才恋恋地趴到他的胸~前,似是不敢相信地问:“你真的可以不回去吗?”

“嗯,是真的!”

程杰怜惜地拥抱着我,宽大的手掌动容地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又被程杰的举动感动的找不着北。想想这半个多月来他对我的牵挂,我的泪又不再坚强。

“杰,和我说会儿话好吗?”

我也扯开程杰的睡~袍,把如玉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寸衣不沾身上。“就这样抱着我,和我说一个晚上。”

“好,我就这样抱着你……”

程杰细心地整理着我身上的睡~袍,生怕我的后背着了凉。“说吧,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其实,我就是喜欢被你抱着,这种感觉很踏实……”

“那我就这样抱着你……”

说话间,程杰用他那性感的唇轻轻地吻去了我脸上的泪花。“烟儿,我知道你心里有事,说出来吧,不然我会不舒服。”

我心里还真有事。被程杰点破后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珠子,噼时叭啦地往下掉。

“今天见到爸妈时,心里就不是味儿,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如果春节我不回去和他们团聚,他们会很不安……”

程杰没再说话,只是机械地抚摸着我。

到春节时,我就有五六个月的身子了,就算再眼拙的人也会看出我是个孕妇。虽然程杰让我以在外打工不能回家的名义骗过父母,我的心里终究不是很踏实。

“杰……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眼巴巴地盯着程杰那张有些黯然的脸,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

女人终究是多心的。自从有了那点短处,我就怕程杰不说话,只要他不说话,我心里就会没有底。

我不否认那时的我有些傻,也不否认我的小心眼,每次和他做~那事,除了想取悦他,也有想榨的意思,目的,就是不想让他再沾别的女人。

程杰轻轻地嗯了一声,从他的表情上看,他也在想着别的事情。

我不能让他想别的事情,确切地说是不能让他想别的女人。所以,当他回眸看着我时,我不自觉地向上移了移身子,含羞带涩地把一只饱满的娇蕾送到了他的嘴边。

第72章 战后安抚亦酥魂

我不能让他想别的事情,确切地说是不能让他想别的女人。所以,当他回眸看着我时,我不自觉地向上移了移身子,含羞带涩地把一只饱满的娇~蕾送到了他的嘴边。

我很少这么放肆,这之前,多是他主动吻我。

我没想到程杰会不进状态,也感觉到他的亲吻有些牵强,为了调出他的情~欲,小心眼的我装出很惬意的样子放肆地呻~吟着。

程杰似乎被我唤出了激~情,当他的手从我的后背游到让我销~魂的地方时,我立时有了想要他的冲动。

可是,一看到他那张并不进状态的脸,再想想李萍那种暧昧的眼神,我的情~趣也被扔到了爪洼国。

程杰会不会因为我和程弘博的事再去寻找别的女人?每当想到这一节,我的心就会凉得透透的。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我向外挣了挣身子,有种想摆脱他的意思。

其实,从认识程杰的那天起,这个问题就在纠结着我。

当我唐突的问出时,程杰怔了。他不但停止了吮~吸,手指也从我的身体中抽了出来。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一下子敏感起来,出于强烈的妒忌心里,我居然带着情绪悻悻地道:“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是,是有很多!”

“果然这样……”

我立马阴下了脸,鼻涕和眼泪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齐涌了出来。

“我的意思是,有许多喜欢我的女人!”

“你讨厌……”

我破涕为笑,程杰却笑不出来。

“烟儿,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些?”

我不敢在程杰面前耍太多的心眼,因为我的道行太浅。所以,当他问出这句话时,我不得不实话实说地道:“我早就想问了,因为不想伤感情,所以,一直忍着……”

“你真的爱我吗?”

程杰突然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突兀地打量着我。

“你……”

我无由来的动了气,“程杰,如果不动感情,我会给你生孩子吗?你个讨厌的人,当日,你为什么要以那种形式强占我?就算爱了又能怎么样?一想到刚进润西山的那一节,我心里依然会不舒服……”

因为委屈,我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呜……亏你还是个当官的,你就不怕我告你强~爆罪!”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爱上我,所以才敢那么大胆!”

程杰再次变了口吻,他热烈地俯冲过来,毫不犹豫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没想到程杰的性~情变得这么快,当他的唇掠过珠峰,趟过平原,倾情地吮出芳泽泛滥时,我又成了被他激败俘虏。

这就是程杰!一个既自信又极有人格魅力的人。他不但能捕捉到我的心理变化,也能让我在他的雄起中一败涂地。

“烟儿……”

看着依然沉迷在阵~颤高~澎中的我,他一边用手做着战后的安抚,一边诚肯地道:“烟儿,我曾经失去过心爱的女人,那种痛让我难过了二十多年。所以,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便无法遏制地喜欢上了你。对不起,正是为了不再承受那种痛的折磨,我才会那么粗~鲁地占有你……”

我大张着嘴巴,在程杰那只手的安抚中呼呼地喘~息着。他的确是个能让人败到骨子里的男人,这种战后安抚,不但让我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也让我在巫山的顶端享受到了极致的缠~绵。

可是,一想到他嘴里那个心爱的女人,被他抚~摸出的那种快~意一下子淡了许多。

“你……能给我说说吗?”

我突然把住他的手,不想再让他撩拨我。

“说什么?”

趁我分心之际,程杰的手倏然一戳。

呀!我一声娇~吟,把着他的那只手也失去了力度。

其实,我不是个太笨的女人,就算好奇,也不敢强制性要求程杰给我讲他和那个女人的故事,毕竟那是他心里的痛。

“烟儿……”

程杰似是看出了我的心境,他适时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安然地把我抱在怀里,像是讲别人的故事似的,平静地道:“她是我的日恋,也是高中和大学的同学。毕业后,我分到了镇上,她分到了区里。后来,她去市里办事时,被市里的高官看中,成了那位高官的第二任妻子。”

“后来呢?”

我心里一哆嗦,暗想,天底下还真有为了往上爬而不惜牺牲自己的女人。

“后来,我娶了高雅玲,当时,她爸爸是润林区的区长,叔叔在省里做事。为了往上走,我没加犹豫就娶了她。”

“你爱现在的妻子吗?”

“呵呵,不说了。烟儿,因为有你,我几乎忘了那种痛。”

“你那个日恋是不是很漂亮?”

我轻轻地抚摸着程杰那张让人看不出表情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再见到她,你们会不会……”

我没说出后半截话,因为程杰是聪明人。

“她没有你漂亮!呵呵,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即使遇到,除了徒添伤感,还能发生什么事儿?更何况,她在仕途上顺风顺水,可以说,现在的她已经站在了让我触摸不到的高度上。”

我的心一下子装到了肚子里,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虽然我在为人处事方面过于稚嫩,但是,我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尤其是伤自尊,伤感情的事儿,不能一味揪着不放。

第73章 朝霞满天巫山界

我的心一下子装到了肚子里,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虽然我在为人处事方面还过于稚嫩,但是,我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尤其是伤自尊,伤感情的事儿,不能一直揪着不放。

“烟儿,你还想知道什么?”

程杰很平静地看着我那张还在琢磨中的脸庞。

“没有了……”

我又撒娇地搂住了程杰的脖子。

“没有才怪呢!”

程杰怜惜地刮着我的鼻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李萍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

我心里一惊,不由得冲口而出。

说实话,李萍一直阴魂不散地在我脑海中的某个角落游荡,如果不把她清出去,我还真会被她恶心着。

“哈哈……”

程杰得意地笑着,我则把头埋到了他的胸~前,丫的,被当场抓了小辫子真的很尴尬。

“你不必把她放在心上,她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

“你的意思是……”

我又犯了小心眼,“如果遇到你喜欢的女人,是不是还会像掳我这般把她掳到润西山?”

“有可能!”

程杰郑重地盯着我。

我不经戏弄,一瞬间,泪水又满了眼眶。

“乖……”

程杰不忍再逗我,他轻轻地变换了一下姿势,一手垫在我的脖子后,另一只手又恋恋地在我的动~情处徘徊着。“你个小傻瓜,我都被你掏空了,哪还敢动别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有贼心没贼力喽?”

我带着排斥的情绪绷起双腿,借以表达我的不满。

“怎么?这么快就不想让我动了?”

程杰促狭地盯着我,大手一使劲,硬生生地钻进了我的双腿间。“烟儿,我已经中了你的毒,怕是这辈子也离不开你……”

我身子一软,哧地一声笑了。

“这就对了……”

趁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程杰的手熟练地进到我的身子里,俊眼迷蒙地说:“烟儿,自从遇到你同,我的脑海里几乎全是你的影子,没有你的滋~润,我不但会枯萎,还会很快死去……”

“傻瓜,这话该我说……”

我被程杰的表白深深地打动着,为了弥补离开润西山带给他的痛苦,我热烈地吻着他,恋恋地把玩着他疲惫的本能,直到他雄~风再现。

天边泛出了鱼肚白,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程杰再也没了雄~起的资本,我也因为过度放~纵又出现了虚脱的状态。即使这样,我依然不屈地与他缠~绵着,或是吻着他的唇,或着咬着他的耳朵,用热烈的肢体动作诱惑着他那只一直没闲下来的手。

“宝贝,这回真给你掏空了,歇会儿吧……”

我绵软地笑着,一边绷着被他抚上天的身子,一边用温~热的唇咬着他厚厚的耳垂。

程杰的呼吸又变得粗~重起来,那双让我着迷的手也变着花样地动作起来。

我喜欢这只手的挑逗,为了给他发挥的空间,我放肆地把一条腿搭到他的腰上,又耍赖地拱进他的怀里,喃喃地道:“亲亲,真想让你吃了我……”

程杰猛地吻上了我的唇,失控的手在我大开着的门户上时进时退地徘徊着。

在这朝霞满天之际,我用万般柔情挑动着程杰的欲~望,程杰则用他的包容抚得我情海泛滥。当阵~颤的快~意也越来频繁时,我又把骨子里的爱演绎到销~魂入骨的佳境。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腊月日八下午四时,已经怀孕五个多月的我被程杰送出了润西山。

我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拖着简单的行李,来到区政府旁的招待所门口旁的公话亭,拨通了程弘博早先给我留下的电话。

虽然怀孕五个多月,我却得依着程弘博的那次深入说成四个月。因为我的胸特别丰满,所以,在那对玉~峰的遮蔽下,我的身子还算中看。

程弘博来得真快,我在招待所门口等了不足十分钟,他就喘~嘘嘘地来了。虽是寒冬,他的额头却沁着细密的汗珠。

“烟儿……”

程弘博兴奋地张着嘴巴,“我刚下班呢,这个时间出租车也不好打,幸好学校离这里不远,我是跑着过来的。”

“看出来了……”

我不敢直视程弘博的眼神,因为,他的眼神容易让我把好~色和粗~鲁联系在一起。

“烟儿……”

真是无语了,就算我不自眼看他,他也能很有情~调地牵起我的手。“烟儿,呀,天这么冷,你怎么不戴手套?”

“我……掉在公车上了……”

我的确忘了戴手套,为了不让程弘博起疑,我编了一个理由,又装出羞涩的样子想挣脱他的手,没想到他却越拉越紧,有种把我拥入怀里的意思。

“烟儿,我一直在盼着这一天呢,别再离开我了,我们结婚吧。”

“你,放开我,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极不适应程弘博嘴里呼出的热气,那种气息,总会让我把他想成不良男人。

话说回来,程弘博也的确是个不良的男人!

人常说老子英雄儿好汉。我就奇怪了,程弘博为什么没遗传他老子的优点,而生成一个只认女人不知上进的不良子呢?

“烟儿,跟我回家吧!我和那个姓钱的早就分了。”

程弘博腻腻地把我拥到怀中,贪婪的眼中流露出兽性的光芒。

“那个弘博……”

因为程弘博搂得太紧,因而,他雄起的本能也毫不客气地顶在了我的小~腹上。真晕!身上一阵寒魄,本就窒~息的我突然有种特别压抑的感觉。“那个,弘博,我怀孕了……”

第74章 意外招上大嘴女

“那个弘博……”

因为程弘博搂得太紧,因而,他雄起的本能也毫不客气地顶在了我的小~腹上。真晕!身上一阵寒魄,本就窒息的我突然有种特别压抑的感觉。“那个,弘博,我怀孕了……”

程弘博就像被雷电击到了似的突然松开了拥抱着我的胳膊,那感觉,有种要跳起来的惊愕,“烟儿,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

我不安地搓着手,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这……不,不会吧……”

“什么叫不会,你以为我想赖你?”

其实,说这句话时,我心里早已没了底气。

“烟……烟儿,我的意思是不会这么巧吧,就那一次……”

当程弘博认为又出现嘴误时,这才挠着头皮说,“也是,你是第一次,我那~东西也进去了……咳……那个,烟儿,我不太会说话,但是,我会为你负责的。跟我回家吧,我们今天就订下日子,总不能等到生下孩子才结婚吧。”

“我不敢跟你回去……”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阿姨,这个样子跟你回去,我心里没底。弘博,程区长不是说只要我们俩愿意,他就会为我们说好话吗?要不你把程区长找来……”

这会儿,程弘博有些犹豫。别看他整天程杰哥长,程杰哥短的,真正找他办事时,他还是有些畏惧他。

好在,程弘博还是个愿意为事做主的人,当他硬着头皮给程杰打完电话时,那张原本紧张中的脸立时灿烂无比。

“烟儿,我们的事成了!程杰哥刚巧和爸爸在一起商量事情,很快就会和爸爸一起回家,走,我先带你回去!”

兴高采烈的程弘博就差没有跳起来,他哪里知道,为了让我再次走进这个家,程杰计划了好几天。

其实,我不想过早地走进那个家门,除了怕刘福香冷脸对我,更怕她不再家时程弘博再强行一次。

想到这一步,我又做出明事理的样子对程弘博说道:“弘博,你还是先给阿姨打个招呼吧,提前告诉她一声总比我突然出现在她眼前要好的多。”

程弘博果然给刘福香打去了电话,虽然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我依然看得出,刘福香并不欢迎我。

“走吧,烟儿!”

程弘博拉过了我的行李箱,伸手招过一辆的士。

“阿姨是不是不愿意我去?”

我犹豫着,“弘博,要不等程叔叔他们回家后咱再回去?”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再说了,这么冷的天,你又有了身子,在外面时间长了也不好。走吧,只要程杰哥和爸爸愿意,妈妈也不敢横加阻拦。”

程弘博总算说了句有男人味的话。直到进了他家的门,我才意识到,我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润林的冬天比较冷,我虽然穿得比较多,但是,我的脚依然有种被冻麻了的感觉。

进到程家的一刹那,扑面的暖气还未拂走我脸上的寒意,映入眼中的两张冷脸一下子又让我掉进了冰窟窿。

坐在沙发右首的刘福香我认识,可是,坐在她身旁的那个大嘴巴美女让我眼晕。

我知道程弘博花~心,因而,又把那姑娘当成了程弘博掳到家里的另一个猎物。

“烟儿,我妈妈你是认识的,这是我妹妹程弘文!”

看到我露出惊愕的表情,程弘博连忙放下我的行李箱,热情地为我介绍道。

我讨好地笑着打过招呼,怎奈,热脸贴了冷屁~股,这又冷又傲的娘俩根本就不搭理我。

“妈,弘文,你们什么态度?”

这回的程弘博还真有个男人样,他不满地瞄了刘福香和程弘文一眼,又很温柔地对我说:“烟儿,我们先上楼,等程杰哥和爸爸回来我们再下来。”

“我,我还是在这儿吧……”

我不敢跟程弘博上楼,那和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虽然早晚要嫁给他,可是,按着我的打算,现在还不是让他上身的时候。

“哼!还真能装纯!”

这句又冷又硬又不屑的话来自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程弘文,看着她那张上翻着的嘴唇,我又开始替程安道抱不平。

我的公爹程安道长得高大魁梧,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的嘴虽然厚实,但是棱角分明,属于特有性格的那种。程弘博的样貌大部分随了他,也算是个英俊男人。可这程弘文,眉眼脸庞还说得过去,就是那张大嘴,虽然随了刘福香,却没刘福香的嘴耐看。

“你瞧瞧,又犯呆了!真不知道弘博这小子看中了她哪一点!”

见我发怔的样子,刘福香的脸拉得更长了。

“我哥也真是,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就算不讲究门当户对,也得找个个头高点的,或者是职业好点的,找这么个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从进到程家门里的那刻起,我就在他们家的玄关处站着。程弘文也一直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唷,个子虽然不高,身材却很有福相,怎么,不减肥了?”

程弘文根本不顾我的尴尬,她大嘴一翻,愈加肆无忌惮地道:“妈,如果我哥把她娶进门,咱家是不要换大号的锅了!”

“程弘文,你别听李萍瞎得得!”

我还没反应过来,程弘博那里又火了。

“谁听她瞎得得了,人家只是好心提醒我,再说了,看她这身材,减肥也没起多大作用呀?”

“我告诉你,烟儿已经怀孕了,程弘文,你少在家里搀合我的事儿!”

“你……你说什么?”

程弘博的话刚出口,不仅刘福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程弘文也跟着蹦了起来。“哥,速度啊!你昨天还和钱余娜见过面,今天又整出个怀孕的来,服你了!”

第75章 设计出误悲剧生

“你……你说什么?”

程弘博的话刚出口,不仅刘福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程弘文也跟着蹦了起来。“哥,速度啊!你昨天还和钱余娜见过面,今天又整出个怀孕的来,服你了!”

程弘文的火棍子算是捅到了程弘博的屁~股上,就见他像疯了似地蹿到程弘文面前,伸手把她按到沙发上,没轻没重地卡着她的脖子,气呼呼地道:“程弘文,还不是你和妈整天鼓动着她来找我,我告诉你们,如果你敢再提她,我就敢掐死你!”

“弘博,她是你妹妹!”

眼见程弘文被掐白了眼珠子,刘福香瞬间吓绿了脸,她一边气急败坏地捶打着依旧不肯撒手的程弘博,一边恶狠狠地冲我吼道:“你个扫把星,还不赶紧过来拉一把。”

我讨厌这两个女人,本来打算虚晃一枪就撤身的我再也没了进这个家门的想法,在刘福香的咒骂中,我噙着泪水,拖过身边的行李箱返身冲出了程家的门。

听到程弘博追出来的脚步声,我居然忘了自己是个有身子的人,跌跌撞撞地顺着楼道往下跑。

冬天的傍晚来得特别早,才四点半左右的光景,室外已是朦胧一片。

程安道的家是三楼,等我拖着行李箱磕磕绊绊地冲到最后一个楼梯处时,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

程弘博的脚步越追越近,我的脚步也越来越零乱,突然,我脚下一软,尽管还差几个台阶就下了楼梯,悲剧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还是因为本能,在前扑的一刹那,我松开拉着行李箱的手迅速蜷起身子,像圆球一样滚了下来。

谁说世上没有神灵,我一直认为程杰亏欠我的太多,所以,我是上天派来处罚他的精灵。

在程弘博疯了似地大叫中,程杰和程安道刚好走进楼梯口,而我的身子就跌在他俩的脚底下。

我没摔晕,却吓白了脸,我知道那大喊大叫的依然是程弘博,而惶惶地上前拉起我的却是程杰。

我想,我的样子肯定吓坏了程杰。因为担心我腹~内的孩子,他的手居然借着挽扶我的机会,贴在我的小~腹上。可是,当我腹~内的小精灵突然失控地蹦了一下时,不仅我发出了下意识地惊叫声,他的脸也成了腊黄色。

“柳护士?”

程杰没叫出来,程安道却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柳护士,你没事吧?”

程杰明显地感觉到了我腹~内的异样,尽管程安道还站在他的身后,但是,他的脸已经在青紫中失了轮廓。

“哥,烟……烟儿没事吧?”

程弘博应该是被程杰的脸神吓着了,他战战兢兢地站在楼梯口,居然忘了过来搀扶我。

“程区长,谢谢您,我没事儿……”

我清楚自己的身子,除了四肢因为磕碰钝痛无比之外,腹~内的小家伙在抗议性地一蹦后又归于了平静。

“你真的没事儿?”

程杰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极不情愿地收了手。

“弘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由于夜色渐浓,再加上程杰的身形一直背着程安道,因而,程安道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太多的异样,却把质疑的目光投向慌了神的程弘博。

“爸,都是程弘文那个臭丫头在里面瞎搅和!”

程弘博一边着急忙慌地上前扶着我,一边把那腔不满的怒怨都撒在那个被他差点掐死的程弘文身上。

程安道没再咋声,程杰也不好说什么,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烟儿,程杰哥和爸爸都回来了,我们回家吧!”

程弘博有些不安地看着我。

“弘博,你那个的家并不适合我,对不起,我该走了……”

或许,当时的我是最理智的,为了让程杰安心,我扶着墙壁勉强露出笑脸,“程区长,程叔叔,给你们添麻烦!”

“烟儿!”

程弘博急了,“你都这样了,又能到哪里去!”

我没有回程弘博的话,固执地拉着行李箱崴着摔疼了的脚就想往外走。

“烟儿,你已经有了身孕,请相信,程杰哥和爸爸一定会为我们做主!”

看到我执意要走,程弘博急眼了。“爸,爸呀,烟儿怀了我的孩子,你倒是说个话呀,不能让她走!”

程安道的脸立时变得阴晴不定。因为心虚,我口不对心地冲程弘博喊道:“就你多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这个孩子呢!”

虽然这句话不在我和程杰的设计范围内,因为负气,我又**地道:“对不起,我想走了,如果有什么变化,我会给你打电话!”

“烟儿……爸……”

程弘博一跺脚,一米八五的堂堂男人居然也带上了哭音。

“放手吧,弘博……”

看着被动地站着的程杰,再看看依然闷不咋声的程安道,我吸了吸鼻子,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

“程杰哥,你倒是替我和烟儿说句话呀!”

程弘博依旧不舍地拉着我的行李箱,他无助地看了看把脸扭到一旁的程杰,又神情激动地冲程安道嚷道:“爸,天这么冷,烟儿的手又破了,她一个女孩子又能走到哪里去?”

“弘博,我的手只是破了点皮,如果再进你那个家,破了的将是我的心!”

我不得不说狠话,也不能再面对已经肝肠寸断的程杰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一切的程安道。直到走出林和居小区,泪流满面的我才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可怜。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搭着出租车满腹委屈地回到润西山,真到近了家门口,这才悲催地发现,因为走得匆忙,居然把钥匙落在了客厅里。

第76章 色胆包天无良男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搭着出租车满腹委屈地回到润西山,真到近了家门口,这才悲催地发现,因为走得匆忙,居然把钥匙落在了客厅里。

山上的风特别大,再加上天寒地冻,避在门墙下的我很快就有一种被冻僵了的感觉。

我是以学生的身份出现在程家人面前的。这次下山,为了不引起程家人的怀疑,我特意把手机放在床头柜里。现在想来,我和程杰都过于小心。

我不能再呆在山上,因为,我不敢保证已经到了家门口的程杰还能不能走出来。我得到山下找个旅馆住着,如果继续留在这里,我会被冻成冰棍。

我不能再拖着行李箱下山,因而,我从里面取出钱包,又把行李箱放倒在我站着的位置,这才迈着摔疼了的两条腿心惊胆颤地下了山。

从半山腰到最近的村子差不多要走半个小时的脚程,由于我的腿脚在楼梯口受过磕伤,再加上月黑风高,我还要不时地猫在道旁的树从时躲着偶尔经过山路的车辆和路人。所以,当我步履蹒跚地来到最近的村子时,至少用了一个半小时。

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至。我也没想到我刚进村子便遇到了一辆送客的出租车。为了住的舒服点,我二话没说就上了车,很快回到了润林区。

悲催的,当我疲惫地走进一家颇为豪华宾馆时,居然没带身份证。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有气无力地走出宾馆,来到路旁的公话亭。

说真的,当时我的很无助,也需要程杰的安慰。我不敢给程杰打电话,因为我不清楚他所处的环境,也怕这个不合时宜的电话爆露了我们的关系。

思前想后,我从钱包里拿出一枚硬币,硬着头皮给程弘博打去了电话。之所以这么做,是想从他的嘴里套出程杰的状况。

程弘博的电话居然没人接听,我心里一阵发慌,脑海中出现了他们一家闹成一团的情形。

我一连打了三遍电话,悲催透顶,那头依然无人接听。

我突然有种被上天抛弃了的意味,当颤抖的手指下意识地拨上了那个在心里拨打了上千次的电话号码。电话刚一接通,我又理性地扣上了电话。

这就是小三的悲哀,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或许就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润林区的夜景很美,人行道上的彩灯和公路两旁的炽白灯交相辉映。使这个花园般的城区更加美丽。

我很想赞美它,因为,我的程杰是这个城区的执行者。而我,是他的女人!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和此时的现状,我又黯然地叹了口气,以至于忽视了临到眼前的危险。

天很冷,风很大,我拖着麻木的双腿来到公路边上,因为没带身份证,我只能打车到偏僻一点的郊区找个小旅馆住下。

城区的出租车并未减少,不知是我运数太背还是天气太冷的原因,一连过了三辆出租车都有客人。就在我望眼欲穿地期盼下一辆出租时,一辆急驰而来的摩托车突然驶到了我的眼前。

福祸皆在一瞬间,那一刻,我只感觉自己的手被大力拉了一下,瞬间,手中的钱包便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我知道遇到了劫匪,当稳不住身子的我摔倒在人行道边时,我庆幸地发现,我只是扭伤了脚,并未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淡定,淡定,只要孩子安然无恙扭伤了脚又算什么!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这才悲催地发现,我的脚不只是扭伤那么简单。

养的,你们居然敢抢程杰的女人!如果逮到你们,我要让你们下地狱!

为了发泄不满的情绪,我咬牙切齿地暗骂着。

我虽然是程杰的女人,因为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因而,发泄过后的我,还得老老实实地在暗处猫着。

夜越来越冷,风也越刮越大,因为疼的钻心,我踮着疼痛难忍的脚,撒着两只空空的手,漫无目的地在人行道上走着。

我,已经无处可去,也不想去找程弘博。即便是十分想念疼我爱我的爸妈,以我现在的状态,回家就是往他们的心上捅刀子。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就在我踮着一只脚孤独地倚在路灯柱上时,两个色胆包天的无良男人已经近到了我的身后。

“唷,这位小~姐,大冷的天还在外面漂着,是没找着暖身子的男人吧?嘿嘿,跟我们走吧,我们哥俩可是金枪不倒的邪恶双雄……”

我下意识地惊叫一声,击灵灵地绷紧了身体。

“呀,正点啊!还以为是个普通货,没想到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迫到我身边的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猥~琐男人。他俩都穿着藏青色的羽绒服,偏瘦点的扎着小辫,稍胖一点的脸上有条明显的刀疤。

“你们……别过来……”

我点着受伤的脚惶惶地向后退了一步。“我在等人,他一会就到!”

“嘿嘿,等谁还不一样等……”

扎辫子的男人猛地架起了我的一只胳膊,“靠,哥们,我他~妈早就靠不住了,这妞长得真清纯,不会是个雏吧?哈哈!”

“放开我——”

我一声凄厉,惶惶地叫道。

“阿米尔,冲!”

小辫子男人不仅不睬我,反而很得意地对刀疤脸做了个冲的手势。

丫丫个呸,这么经典的台词居然被这两个无耻的男人用在了劫色上。

就在我大力挣扎着喊出救命时,刀疤男迅速地架起了我的另一只胳膊,同时,一只脏兮兮的皮手套也塞进了我大叫着的嘴巴里。

“这回老实了,哈哈,真像个雏!看来我们要大战三百回了……”

刀疤脸邪恶地托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对向了炽白的灯光下。“妈~的,这脸真嫩,简直不像人间货,靠,我先过过手瘾再说……”

第77章 英雄救美月黑夜

“这回老实了,哈哈,真像个雏!看来我们要大战三百回了……”

刀疤脸邪恶地托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对向了炽白的灯光下。“妈~的,这脸真嫩,简直不像人间货,靠,我先过过手瘾再说……”

我的个头比较矮,被他俩架起胳膊时,我的双腿已经腾空。刀疤脸的话音刚落,我那两条不停地蹬着的腿就被这两个猥~琐的男人用腿控制住了,紧接着,他们向我的胸前伸出了罪恶的手。

“正点,哥们,隔着衣服也知道这胸是真货的!哇,又大又硬,极品中的极品,肯定没被人摸过!赶紧把她弄回去,靠,如果对我们的心意,就把她圈在屋里养着,我们想什么时候乐呵就什么时候乐呵……”

完了,当他俩架着我的胳膊迅速离开公路时,我绝望地意识到,这一回,我不仅要再次失贞,还将落入不见天日的狼窝里。

不由自主地,我又想起了百般宠溺我的程杰,也想起了让我恶心的程弘博。

程弘博再不是人,也不会像眼前这俩见色起意的社会渣子,残害无辜的良家女人。程杰再宠我,也不会容忍我的二次失贞!他是位高权重的男人,他的女人必需对他绝对的忠诚。

我不能跟他们走,哪怕豁上性命也要保住我的贞!想到此,我猛然把头偏在刀疤男人的肩头上,用力蹭掉了口中的皮手套,歇斯底里地叫道:“救命——”

救命的声音划破漆黑的夜空,在阴冷的北风中让人毛骨悚然。我明显地感觉到这俩男人的脚步慢了下来,为了尽早摆脱,我再次把脸转向刀疤男,竭尽全力地在他的肩头上大咬一口。

“啊!这个臭女人居然敢咬我!”

刀疤脸一声惨叫,下意识地放开了架着我的胳膊。

“够味!这雏我们要定了!”

扎小辫的一撤身子,利落地从后面扭住了我的两条胳膊。“哥们,忍着点,赶紧抬着她的双腿走,靠,回去后让你上个头一茬!”

这回真完了,当刀疤脸抱起我的两条腿时,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了,这回真完了!若是真被这两个流氓奸污了,就算程杰不知道真相,我也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站住!”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一个身材伟岸的青年男子一身正义地挡住了这两个流氓的去路。

“妈~的,活腻歪了?”

刀疤脸骂骂咧咧地放下我的双腿,摆出了放手一博的架势,“靠,在润林,还没人敢找我们的麻烦呢!”

“尚军,救我——”

我依然在小辫男的控制中,此时的我虽然又怕又恨,可是,当我的目光无助地落在这个见义勇为的青年男子身上,我出乎意料地唤出了杨尚军的名字。

“放了她!”

眼前的男子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茄克衣,他匆匆地扫了我一眼,这一眼,既有意外也有不解。当然,这种不解只是一瞬间。

我心里一阵感动,显然,又酷又帅、不怒自威的阳刚青年不仅聪明,而且特别沉着。当他扎稳马步,也做出放手一博的架势时,刀疤脸不屑地说道:“豁,看样子还是个练家子!靠,我先活剐了你再说!”

说话间,他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匕首。

我也没想到刀疤脸的动作会那么快,就见他一弓身子,突然像猿猴般向前一蹿,手中的匕首直指男青年的胸前。

“尚军,小心!”

我并不糊涂,也知道眼前之人并不是杨尚军。我之所以这么叫,就是想给这两个流氓造成我们认识的错觉。

我是程杰的女人,也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因为程杰的身份太特殊,因而,就算用刀逼着我,我也不会唤他的名字。

当然,我更不可能唤程弘博的名字,因为我讨厌他!唯一能唤的只有尚军这两个字,因为,杨尚军是我的日恋,也是我在暗夜里常常想起的人。

我的呼唤似是起了作用,就见男青年利落地一挪身子,刀疤脸的刀走空了。

“养的,我再让你喊!”

小辫男恶狠狠地冲我吼了一句,而后,又牢牢地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喉头一紧,极力挺着无力的四肢,祈祷奇迹出现。

感谢苍天,感谢大地。在我的祈祷中,就见男青年飞起一腿,刀疤脸手中的刀立时飞没了踪影。

又是一记反腿横扫,已经失措的刀疤脸立时像狗熊一样趴在了地上。

“王~八蛋,还真他妈有两下子。”

小辫男一看刀疤脸吃了亏,忙不迭地松开了挟制着我的胳膊,恶狠狠地扑向男青年。而失去重心的我,则像瘫软泥似地倒在了冰冷的沥青路上。

小辫男的身手虽然比刀疤脸灵活,依然没逃脱被连环腿横扫的命运,当他也像狗熊似地跌倒在地时,男青年双腿稳健地站在地当中,低声吼道:“滚,再不滚我马上报警!”

小辫男和刀疤脸狼狈地跑了,我却呆呵呵地俯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花痴般地看着眼前这个身手矫健的男青年。

“小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尚军!”

男青年几步来到我的面前,半蹲子,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来,我拉你起来!”

浓郁的男子汉气息扑面而来,我心里一热,这才发现这个出手不凡的青年男子是位英武阳刚,酷得让人心动的英俊青年。

“我,我知道你不是尚军……”

我不敢去握这只伸到眼前的手,而是逞强地爬起身子,未等站稳脚跟,又是一声痛呼。

“怎么了?”

英俊青年连忙扶住了我的身子,这一会儿,我的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我……我的脚葳了……”

我踮着那只受伤的脚,无措地抬起头。

路灯下,男青年的目光清纯而刚毅,没有思毫的邪恶之意。

“让我看看!”

他动作利落地蹲子,手刚刚碰到我的脚上,我又像被蝎子蛰到似地叫了起来。“小妹妹,你相信我吗?”

他已经不再称我小姑娘,而是称我小妹妹。

“嗯!”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到我家里去吧,我那里有跌打药!”

说完,他不再征得我的同意,而是把我横抱起来,步履坚定地向着附近的一个小区走去。

我虽然不是花痴,可是,当我的身体被他横抱起来的一瞬间,我清晰地听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了他如铁铸般的坚实臂膀。

我陶醉了!不仅陶醉在他呼出的气息中,也陶醉在自己的臆~想中。

说不出为什么,我特别希望今晚能发生点什么!或者希望他是个意志不太坚定的人。因为,我的美貌是一种盅毒,她能让意志不坚定的人失去方向。

第78章 整大动静勾走魂

说不出为什么,我特别希望今晚能发生点什么!或者希望他是个意志不太坚定的人。因为,我的美貌是一种盅毒,她能让意志不坚定的人失去方向。

男青年抱着我进了一栋老式的居民楼,直到上了最顶层,这才停下了脚步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为了不让我的伤脚沾地,他让我坐在了他搭在墙面上的那条腿上,而后从兜里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房门。

这是一套面积不大的二居室,昏黄的灯光把客厅里的老式沙发和木制茶几影照的更为陈旧。我一直沉浸在对男青年的臆~想中,当他把我放到沙发上时,我心里居然产生了一丝小小的遗憾。

眼前的男子应该是个很懂分寸的青年,因而,我有些鄙视经不起美男诱惑的自己。

突然,南一间的主卧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娇~吟。这一声,不仅把我叫晕了,还勾起了我勉强压制住的臆~想。

再看眼前的男子,他极不自然地对我做了个噤声动作后,又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进了北一间的小卧室。

北一间的小卧室不足十平方,里面只有一床一桌外加一个皮制的圆凳。

床,是那种简单的木板床,青白相间的格子床单和折叠整齐的被褥就如同男青年那张干净的脸。

而我身上的白色羽绒服,在几次摔倒后,已经挂了脏。

“我这里简陋些,你先坐着,我这就给你拿跌打药。”

男青年放低了声音,显然是不想惊动主卧里的那对鸳鸯。当他脱去身上的黑色夹克衫,并轻手轻脚地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跌打药时,我这才发现他的夹克衫里面只有一件圆领的麻灰色弹力保暖衫。

我真的很眼晕,眼前的男青年不仅是正义与力量的化身,还是个结实的肌肉男。

“我叫卫梓青!”

他把药放在临近的桌面上,做出很随意的样子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柳儿……”

我没敢说自己叫柳烟儿,因为,我还没弄明白卫梓青的身份。不知道是害怕的情结还未消退,还是因为房里没有暖气的缘故,我一直在瑟瑟地颤抖着。

“柳儿?呵呵,很好听的名字!”

他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小太阳电暖气,放在离我最近的地方,而后,又极为沉稳地坐到圆凳上,小心翼翼地把我的伤脚搁在他的膝盖上。“你忍着点,我给你看看!”

卫梓青的额上沁着细密的汗珠,我知道,那是他抱着我走太多路的原因。

卫梓青的手刚触到了我的脚踝,我便忍不住地叫了起来。当意识到主卧室里还有一对正在好合的鸳鸯时,我又忙不迭地捂上了嘴巴。

“忍着点,我先给你把鞋脱了……”

我紧紧用手捂着嘴巴,生怕再次叫出声来。当卫梓青费力地脱下我的皮制棉鞋时,我已经疼得流下了眼泪。

我的脚踝已经肿成了馒头,白色的棉质袜子也被撑得走了形。卫梓青轻轻地按摸着我的脚踝,突然仰起脸来问道:“柳儿,你的手是怎么破的?”

我这才发现捂着嘴巴的这只手上有明显的划痕。我知道这是在程弘博家的楼梯口跌下时摔伤的。考虑到不能说得太多,我只好含混地道:“遇到那两个流氓前我还遇到过劫匪,可能是他们抢我包的时候摔在地上划破的……”

“脚也是那时候伤得吗?”

“嗯,是!啊——”

突然,脚上又是一阵钝痛,由于没有防备,我又忍不住地叫了出来。还好,我叫的比较压抑,主卧里的鸳鸯应该听不到。

“你的脚踝已经脱臼,我刚才给你复位了!来,你站起来试试!”

“我不敢……”

我用手紧张地抵着床面,脚踝处,那种像针扎般的痛感想起来就让我心悸。

“来,扶着我的胳膊,慢慢站起来!”

卫青淡定地站在床边,把胳膊伸到了我的面前。

至此,我才感觉自己过于娇气。卫梓青只是一个救我的正义青年,他不会像程杰那样宠我。因而,我的扮乖买嗔在他面前是没有意义的。

“来呀,勇敢点……”

卫梓青终于会笑了,而且笑得极为灿烂。

我一阵惶惑,不由自地地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卫梓青的身骨很匀称、肌~肉特结实。尤其是我扶上去的一瞬间,他那突然变硬了的肌~肉又让我忍不住地臆~想绵绵。

“……”

突然,主卧室里又传出一声压抑性呻~吟,由于经不起诱惑,我双腿一软,失去重心的身子一下子扑倒在卫梓青的怀抱里。

卫梓青的胸膛如铜墙铁壁般结实,咚咚的心跳声就如擂起的战鼓。当那股让我迷恋的气息再次钻进我的鼻翼时,那种如电击般的快~意不但袭遍了我的全身,也让我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泛滥成灾。

我失控了!当主卧室里的暧昧之音叫得越来越放肆时,被勾走正魂的我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寻着卫梓青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恋恋地把颤抖的唇送到了他的嘴边。

第79章 唇齿相合酷男人

我失控了!当主卧室里的暧昧之音叫得越来越放肆时,被勾走正魂的我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寻着卫梓青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恋恋地把颤抖的唇送到了他的嘴边。

我不是个放~荡的女人,只是感情过于丰富。尤其是被程杰开发以后,我对这方面的事就特别敏感。而卫梓青也不是圣人,他也有理智失控的时候,当他情不自禁地吻上我的唇时,我深深地醉了。

我醉了。

醉在卫梓青温柔而缠~绵的热吻中。虽然我的身体有被填满的欲~望,我却没有失去应有的理智,不敢放~纵自己的情~欲。

我是程杰的女人,我的身体里还有他的骨血。当卫梓青的吻越来越炽热时,我突然紧紧地闭上了嘴巴,不再与他唇齿缠~绵。

“柳儿……”

显然,卫梓青有点刹不住车,当主卧里的勾魂呻~吟又溶入了浑厚的男中音时,他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已经出现了痉~挛的症状。“柳儿,我会对你负责……”

说话间,卫梓青的手已经攀到了我的珠峰上。

“不,我有男朋友,我不会让你负责……”

我惶惶地摇了摇头,虽然隔着厚厚的羽绒服,我依然感觉到了那只手的力度。

“柳儿……”

卫梓青的手痛苦地攥成了拳头状,绷紧的身子更加凸出了肌肉的硬度。当他爆发性地把我拥抱满怀时,我的小~腹处,有种被硬器戳痛了的感觉。

“别……我有男朋友……”

当卫梓青的吻又让我纠结万分时,原本主动的我就像受了千般委屈似地,刹那间泪流成河。

说实话,我不是真想拒绝卫梓青,而是怕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不敢与他过深的缠~绵。卫梓青的吻太让我迷恋,他不同于程杰的霸道;程弘博的粗俗;更不同于杨尚军的笨拙与青涩。

卫梓青是个优秀的男人,从他的吻技上我就能判断的出,他也应该是一个游刃于情感之间的高手。

“对不起……”

主卧室里的激~情大戏终于落下帷幕,没了这种直接的诱惑,卫梓青的情绪暂时恢复了平静。“柳儿,你的脚还疼吗?”

脚?天哪,我那只不敢落地的脚竟然好了!当我小心翼翼地试走几步后,我居然忘了刚才的尴尬,给了卫梓青一个礼貌性的拥抱。

“柳……柳儿,你的脚还有些肿,你先坐下,我再给你揉揉……”

卫梓青又被我弄毛了,紧身的黑色牛仔裤中,那个比肌肉还结实的本能下意识地鼓了两鼓。我一阵眼热,连忙垂下眼睑,双颊也染成了桃花色。

天杀的,那时的我居然是花痴和纯情的矛盾体。

我虽然迷恋卫梓青,也不想让他陷得太深。因为,我知道自己的位置,也习惯了被程杰宠着的滋味。

我的伤脚已经肿成了小馒头,脚踝处乌青一片,在卫梓青比较专业的揉搓中,我那五个白嫩嫩的脚丫子也在不安地蠕动着。

“柳儿,现在感觉怎么样?”

“有点麻……”

我一直低垂着眼睑,不敢正视坐在皮凳上的卫梓青。

“这房间有些冷,如果暖和些情况或许会好点……”

卫梓青又把小太阳转了转方向,“要不……柳儿,你把羽绒服脱了,盖上被子暖一暖吧。”

“不,我不要!”

我不敢脱羽绒服,不想与卫梓青发生那方面的关系,更不想被他看出我是个有孕在身的女人。萍水相逢,我想在他面前留个好印象。“那个……卫,卫哥哥,我想回去了……”

卫梓青下意识地看了看桌上的石英钟。思忖片刻后,这才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柳儿,路上不安全,我送你吧!”

“不,不用,我自己能走……”

我不想让卫梓青送,因为,我能去的地方只有小旅馆。“卫哥哥,我住在郊区,刚才又被抢了,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我极不自然地搓着手,生怕卫梓青把我当成那种靠着色相骗人钱财的女人。“我……我想跟你借一百块……”

“没问题!”

“我会很快还你……”

“呵呵……”

卫梓青豪爽地笑了,“你先等会,我出去给你叫个出租车。”

我庆幸遇到了好心人,当卫梓青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心里又蹿出一种想叫回他的冲动。我已经接二连三地遇到了这么多窝心事儿,如果再在小旅馆中遇到不良之人,还不如在他房里过一夜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再一次把命运交给了老天爷。

卫梓青出去了好一会儿,这才匆匆地回到房里。很遗憾地对我说:“柳儿,今晚你怕是走不了了。”

“为什么?”

我心里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莫名地涌上心头。

“区里的公安民警、连防队员全部出动夜查,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

“会出什么状况?”

我心里一惊,该不会是程杰回了润西山,只看到我的行李箱没见到我的人后,这才下达了连合夜查的命令吧?

“估计是过来了逃犯,或是危险分子。柳儿,安心在这过一夜吧,天一亮我就送你出去。”

我已经别无选择,也为刚才想到的那一节脸红。就算我是程杰的女人,因为见不得光,他也不敢下那样的命令全城找人。他有他的家庭,有他的生活,也有一个光明的仕途。他犯不着为了我,弄歪了头上的乌纱帽。

就在我悲感地想着程杰时,卫梓青不但把他的被子裹在了我的身上,还把我冰冷的双脚揣到了他的怀里。一瞬间,我又感动的泪眼迷朦。

丫的,撞上这么个好男人,为嘛不能生出点粉红色的浪漫?

第80章 粉色浪漫动心弦

就在我悲感地想着程杰时,卫梓青不但把他的被子裹在了我的身上,还把我冰冷的双脚揣到了他的怀里。一瞬间,我又感动的泪眼迷朦。

丫的,撞上这么个好男人,为嘛不能生出点粉红色的浪漫?

我的确有了想法,那种想法不是赤~裸裸的肉~体相合,而是一种纯爱,一种超越男女关系的纯情至爱。

心里的臆~想是纯洁的,可是,我的大脑却捌了弯,晕晕糊糊中,我又体验到了一种近乎高~澎的感受。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在这样的感受中,陪我进入状态的居然是程杰。

我真真切切地进到了程杰的怀抱,在他霸道而激~情的亲吻中,我的身子很快有了飞升的欲~望。只差那么一点,我知道,只要程杰能进到我的身体中,我就真正的飞升了。

我有了想要的意思,程杰反而越来越有耐性地撩拨着我,直到我浸湿花地,发出暧昧的呻~吟,他这才腾出抚在珠峰上的手,顺势而下。

“贱人!”

突然,程杰的手发狠地戳到了我的身体里,我身子一紧,所有的快~意瞬间没了踪影。“说,你刚才睡了哪个男人?”

“我……我没有……”

我惶惶地争辩着,“我没睡过男人,没有对不起你……”

“靠,你身上明明有男人的味道,还敢说没有对不起我!”

说话间,程杰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中狠狠一勾,又恶狠狠地送到我的鼻尖下,“你自己闻闻,还敢说没对不起我!妈~的,我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野~种!靠,看我怎么弄死他!”

我没想到程杰还有这样的一副嘴脸,他不但用身子压制住了我的双腿,还举起了一把粘着鲜血的刀。

“不……我没有……我没有对不起你……”

我拚了命地挣扎着,当程杰手中的刀恶狠狠地剖向我的腹~部时,我一下子从恶梦中醒了过来。

我的脚依然暖在卫梓青的怀里,身子却歪在裹在身上的被子中。

“我……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我惶惶地坐正了身子,依然在恶梦中徘徊的那颗心突然被一种近乎于婴孩哭泣的声音电了一下。

丫的,主卧那边又有戏了。

“做恶梦了吧?”

卫梓青貌似淡定地看着我,又一声恰似野猫叫~春的呜~咽缠~绵而来,他那张英俊的脸立时又有了被扭曲的迹象。“柳儿,这个姿势不舒服,难免做恶梦,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好好睡一觉吧。”

卫梓青把我的双脚从他的怀里取出,然后,又把我横放在床上,为我掩好被子。

主卧里的暧~昧之音时而断时而续,我看出卫梓青有些焦躁,从他极力交叠着双腿的坐姿上分析,他的现状比我经历过的那场恶梦还要痛苦。、“几……几点了……”

我不敢躺着,我也怕被叫晕了的卫梓青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已经十二点多了……”

卫梓青瞄了一眼桌上的石英钟。

“那个,这屋里比刚进门时暖和多了……”

“嗯,这个小太阳用在这个小房间里正合适……”

“呜……啊……”

突然那边的动静大了起来,卫梓青一蹙眉头,突然苦笑着对我说道:“不好意思……”

其实,我很好奇主卧里住的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敢这么放肆的大行男女之爱。就在我思忖着该不该开口相问时,卫梓青又尴尬地说道:“那屋里住着我一个朋友,这房子是他租的。他可能不知道我回来了,所以才会……”

我明白卫梓青的意思,也不想让他难为情,思忖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还没对他说声谢谢。

“卫哥哥,今晚多亏遇见你,我被那两个歹徒吓晕了,一直没对你说声谢谢呢!”

“呵呵,你这个时候说谢谢,真的有点见外……”

“我……我没想到你是有功夫的人,如果换了别人,怕是要吃亏了……”

“呵呵……”

或许是没了那种闹心的呜咽之音,卫梓青显得从容了话多。“我是一名武术教练,对付几个歹徒应该不成问题。”

“原来你是武术教练,难怪!”

我钦佩地望着卫梓青,“难怪你的身手这么漂亮!”

卫梓青含蓄地笑笑,突然岔开话题,“柳儿,想不想喝水?”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时的我,不仅渴,而且还特别的饿。

卫梓青很有分寸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直到主卧室里没了声息之后,这才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

我知道他是怕吵到那对正在行好事的鸳鸯,也没想到一个武术教练的心居然会比针尖还细,就在我幻想着他会不会问我想不想吃点东西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第81章 隔壁周二玩心跳

我知道他是怕吵到那对正在行好事的鸳鸯,也没想到一个武术教练的心居然会比针尖还细,就在我幻想着他会不会问我想不想吃点东西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卫梓青涨红着脸回到了房里,杯子里的水已经洒了大半。

我刚想追问这是怎么回事,就见卫梓青冲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而后,又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柳儿,先喝这些吧,我一会再出去给你倒……”

“卫哥哥,你没事吧……”

我知道外面出了状况,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嗯,刚好和那女人打了个照面,可能吓着她了……”

“那……”

看着卫梓青那张依然泛红的脸,我小心翼翼地问:“没什么事儿吧?”

“还能有什么事儿?”

卫梓青尴尬地笑着,我更加感觉他的笑有问题。

客厅突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我警觉地望着房门,卫梓青的脸却有些挂不住了。

脚步声很快来到房门前,我看到室内的门把动了两下又不动了,紧接着,砰砰砰的敲门声越响越烈。

“梓青,开门!”

门外传来突兀的男高音。

“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卫梓青淡定地望着门口,不慌不忙地道。

“嘿嘿,不会睡得这么快吧?”

门外的男高音里带上了邪恶的成分,“梓青,这个美眉正点吧?嘻嘻,你出来一趟,她想和你说两句话。”

“周二,想让我住在这里你就安生点,不然我明天就搬出去!”

“瞧你,咱哥俩在一起长了二十多年,干嘛弄得那么生分。再说了,我只是替美眉传句话,你把人家从上到下看了个光,人家不但不怪你,还想和你聊一会儿呢。”

我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卫梓青这趟出去还饱了眼福。

“滚!”

卫梓青突然恼了,他应该是被我笑毛了。“周二,我今天很累,麻烦你让我清静一会儿。”

“唉,累和清静根本搭不上边……”

门外的周二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梓青,我可对你说啊,外面这美眉才二十岁,那功夫……啧啧,真~他~妈~爽!那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终于理解了这句话,靠,我今晚吃了两粒伟~哥,还他~妈欠点火候……”

卫梓青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而门外的周二却在那里越说越来劲。“我说梓青,你能不能别在那里死撑着,什么童子之身,去他~妈的,如果早破了这个童子身,说不定能留住周凤呢”“滚~蛋!”

卫梓再次青火冒三丈,站在门外唠叨的周二见他真的火了,立时闭上了嘴巴。

我的心也在这声‘滚~蛋’中蹦了两蹦,真邪乎,这两个字又让我想起了程杰,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

“卫哥哥……”

突然,门外又传来发浪的媚叫声。

卫梓青的脸似乎更难看了,攥成拳头的手也在微微地颤动着。而我,也下意识地捂上了嘴巴。邪门啊,这女人居然也唤卫梓青为卫哥哥,如果我再这样唤他,岂不是成了和她一样的女人。

“卫哥哥,我早就听周哥哥提起过你,嘻嘻,你就出来聊会儿嘛,不然,他又要变着法子折腾我……啊,不要,周哥哥,不要……”

外面的发~浪声又变成了貌似恐惧的戏嘻声,卫梓青背对着我站在桌子前,我猜,他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糗态。

“卫哥哥,快开门呀,他刚才和我打过赌,只要你开门让我进去,他就不再折腾我……啊,不要啊,不要往我身体里弄这玩~意,我受不了……卫哥哥,开门!你再不开门我今天就白侍候他了……”

我已经猜出外面的女人是应~招~女,而她口中的那玩~意估计也是大片中常常出现的激~情玩具,唉,我一直以为那些玩~意是为了拍那种片子而特别制作的,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人玩。

“嗷……呜……”

房门外又传来近乎于野猫叫~春的呜~咽声,从这声音中我能推断得出,他们刚才玩得就是这种游戏。

莫名地,我的身子也起了变化,不仅双颊绯红,就连呼吸也不怎么顺畅。就在我极力遏制着那股被叫出来的欲~望时,就听‘嘭’地一声响,再看卫梓青,他的拳头已经重重地捣在了桌面上。

“……我受不了了……卫哥哥,救我……”

野猫叫~春的声音就在门口。丫的,我是女人,就算有了反应身体变化也不会太明显。卫梓青则不同,他是男人,是个身心欲~望俱很正常的男人,他如果能忍得住,那可真是圣人转世。

“周二,你个王~八~蛋!”

卫梓青不是圣人,当他的拳头再一次握紧了时,他利落地拉开了紧闭的房门。

我猜卫梓青是想用自己的拳头让周二收手,哪成想他的人还未走出房门,一个披头散发、光~裸~着身体的不良女人就像猿人似地攀到了他的身上。

卫梓青下意识地往后一撤身子,整个人愣在当地。

“卫哥哥,我受不了了……”

女人蜷起双腿发浪地盘到卫梓青的腰上。

真是坑娘啊,难怪她会受不了,那女人的身体下~面……

第82章 闹心直播虐死人

真是坑娘啊,难怪她会受不了,那女人的身体里居然还吊着一根类似于线绳之类的东西。

“梓青,她的很厉害,我已经被她掏空了,赶紧的,你这真命童子可能够她吃一顿……”

“周二,你个让人讨厌的东西,从现在起,我和你恩断义绝!”

狂晕,我已经被眼前的戏看愣了,卫梓青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大喝周二。

“卫哥哥,我可以侍候你的……”

不良女就像逮着救命菩萨一样,逮着卫梓青的嘴就亲。

“滚!”

卫梓青发狠地一扬手,不良女浑身哆嗦着摔到了我的身上。

“啊——”

我和不良女同时叫出声来,我是被她的状态吓晕了,她则是被我这个大活人搞懵了。

完了!这么闹下去,周二八成把我当成了卫梓青的新女友。

果不其然,我刚刚闭上嘴巴,就见一个像瘦猴似的男人猛地蹿进了房门,他并不看已经哆嗦成一团的不~良~女,而是像个傻子似地呆呵呵地看着我。

当时的我还很单纯,也没想到这个周二会是我以后的恶梦。看到他露着根根肋骨的光裸之躯,还有那个像瘦旗杆一样的家伙,我羞臊地用双手蒙住了脸。

羞人啊,我才十八岁,居然会长这么多见识。

“周二,赶紧带她滚!”

“这就滚,我们马上就滚!”

周二终于反过神来,他的手刚触到不良女的胳膊,不良女立马发出凄惨的叫声。

“我的胳膊……呜……我的胳膊断了……”

“活该,谁让你不看清状况就发飙!”

周二还想强拉不良女,卫梓青却很君子地上前一步。

透过手指的缝隙,我看到卫梓青轻轻地托了一下不良女的胳膊,她立时没了痛苦的迹象。

“赶紧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随着嘭地一声响,房门终于严严实实地合上了。

“卫梓青,我还以为你抱着童身不开窃,靠,原来搞了个天仙……”

卫梓青一声立喝,门外立时没了声。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暗自庆幸这闹心挠肺的一节终于过去了。

“对不起,他是我从小长大的朋友,让你见笑了……”

“没什么……”

我不敢直视卫梓青,因为他的本能还处在高起的状态中。当我涩涩地垂下了头时,这才尴尬地发觉,自己的小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你还想不想喝水?”

“不,不喝了……”

我不自觉地抬起头,羞涩的目光难以控制地落在了让他尴尬的地方。

“不好意思……”

这回卫梓青不再逃避,“我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所以,难免会……”

“呵呵……”

我也装成一个过来人的样子,尽量以成熟的口吻说道:“理解!”

“柳儿,你今年多大了?”

我的成熟似乎让卫梓青很不适应。

“我今年二十了……”

悲催的,我只想把自己的年龄说大两岁,没想到说成了和那不良女一样的岁数。

“不像……”

“我是鲜族人,我们那里的女孩子都显小……”

“难怪呢……”

房间里突然静得吓人,在异样的沉静中,南面主卧室里又传来让人臆测的嗯啊声。

“柳儿……”

突然,卫梓青失控地扑到床前,猛地吻上了我的唇。

我吃了一惊,在周二和不良女的诱惑中,卫梓青已经失了分寸。

“别……别,我有男朋友,我很快就会结婚的……”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尚军,尚军是么?柳儿,真的好羡慕他……”

“不……”

我刚想说不是尚军,考虑到程家的特殊身份,我又理智地闭了嘴。

“柳儿,我可以得到你吗?我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再忍下去,我会疯掉的……”

我不能让他得到我,因为,我是程杰的女人,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我又不忍看卫梓青痛苦。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杨尚军,也没有和程杰的这一节,我会毫不犹豫地爱上这个男人。

“卫梓青,不能这样!”

当卫梓青的手开始摸索着解我的衣扣时,我理智地喝道。

一声释放性的低啸,卫梓青突然抡起拳头,狠狠地锤向床边的皮凳子。

嘭。皮凳子居然被他捅了个窟窿,当他的手从里面拿出来时,一滴鲜血也顺差他的手背淌了下来。

“梓青,你的手……”

“没事……”

卫梓青猛地攥起拳头,殷红的鲜血呈喷射状溅到了墙壁上。

“别这样,梓青,我害怕……”

卫梓青自虐般地张合着那只手,任由鲜血一股脑地向外喷溅。

我知道卫梓青需要释放,为了消除他的自虐行为,我起身跪到床沿处,主动地吻上了他颤抖的唇。

“梓青,我怕血……”

卫梓青慢慢地绷起手,直到血管闭合,鲜血不再滴落。

“梓青,我有男朋友,我不想对不起他……”

“我知道,你做梦时已经说过……”

“我……如果没有男朋友,我真的会爱上你……”

“呵呵……”

卫梓青突然闭上了好看的嘴巴,不再发表言论。

“我爱你!”

说出这三个字时,不仅我自己惊了,卫梓青也愣了半响。

丫的,爱都爱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既然不能把身子给他,我为什么不能用其它的方式为他减压?想到此,我恋恋挽起卫梓青的保暖衣,一边亲吻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边轻轻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第83章 受宠小三像女皇

丫的,爱都爱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既然不能把身子给他,我为什么不能用其它的方式为他减压?想到此,我恋恋挽起卫梓青的保暖衣,一边亲吻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边轻轻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早六点,卫梓青把我送出房门,公路上,闪着警灯的警车还在不时地穿梭着。

卫梓青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当我和他挥身告别时,倾情释放后的他依然沉浸在异样的痛苦中。

我没有对不起程杰,却用我的温柔,我的细腻,还有我植在心海处的那腔爱恋吮出了让卫梓青噬心的冲动。

卫梓青的身影慢慢地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我知道再遇到他的机会很渺茫,仅管我说过会还他的一百块钱,也问过他的具体工作地点,但是,我也不知道还期在哪。

我,以另一种方式诠释了与卫梓青的爱,尽管很矛盾,但是,我会珍藏他的音容相貌,会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临出城时,出租车接受了在路口上值守警车的盘查。从司机抱怨的话中,我知道,他已经遭过六次盘查了。

“师傅,他们在查什么?”

“肯定是出了大事,要不然,不会出动这么多警车”司机看上去有些疲惫,说出的话也带着三分沧桑,“唉,这世道,乱啊!我听一朋友说,区长都亲自坐镇了呢。”

“什么?”

我大脑缺弦地望着司机。“你说区长亲自坐镇?”

司机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没再搭理我。

我希望程杰亲自坐镇,那样他能少担心我,可是,一想到他也可能因为太忙而顾不上来润西山时,我又有些不安。

我已经两顿没吃东西了,再加上走了那么多夜路,受过那么多惊吓,不但饥肠辘辘、而且疲乏不堪。我没有润西山的钥匙,如果长时间被隔在门外,我真怕自己会熬不下去。

说实话,我很心疼程杰,也希望他永保那颗爱我的心。思思想想中,出租车很快来到了润西山。

远远的,我看润西山别墅的铁拉门大开着,程杰的黑色普桑正安静地泊在院子里。

感谢苍天,感谢大地,我要好好吃一顿,好好睡一觉,还要把事前归拢好的故事告诉程杰,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委屈,更要让他知道,我,柳烟儿一直为他守着身子,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为了隐藏程杰的身份,我没有让司机捌上门前的小道,而是远远地下了出租车。当我踮着那只并没完全康复的脚悲感交集地踏入房门时,程杰就一动不动地站在玻璃门前。

我无法形容见到程杰时的情形,此时的他眼窝深陷,眼里布着红红的血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委屈而疲惫的我。而后,拿起手机。

“杨队长,收队吧。”

收队?难不成那整晚的巡逻果真是为了找我?我整个人都傻了,就连事前编排好的故事也丢到了爪洼国。

“烟儿……”

看到我那身沾染着灰渍的羽绒服,程杰摊开双手向前迈了一步,做出拥抱我的姿势。

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在我眼里,此时的程杰不仅是位至情至爱的知心爱人,也是一位宽容大度的父辈情人。

“我忘了拿钥匙……”

我泣不成声地扑进他的怀里,“我想下山找个旅馆,可是,我又忘了拿身份证……呜……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后来就遇到了坏人……呜……我没对不起你……”

“烟儿,不说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程杰把不支的我抱到沙发上,轻轻地为我拭去腮边的泪珠,“是我考虑不周,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出门了……”

“我遇到了抢包的坏人,他们不但抢了我的钱,还把我拽倒了……”

想起被他们拽倒在地伤了脚踝的情形,我越哭越冤。

“烟儿,我知道,都知道……”

程杰连声安慰着我,“我回拨过那个电话,也让人查过那个电话的位置,后来,巡警抓到了两个骑摩托车的抢包贼,他们说在那个位置抢过一个穿白色羽绒服的姑娘,那时,我就知道出事了……”

“这么说,那些在外面巡逻的警车全是为了找我?”

“烟儿,这些日子治安就不稳定,他们是去维护治安的……”

尽管程杰在为这次出警找借口,可是,为了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小女人,他居然大张旗鼓地动用了手中的权力。

“那个,他们有没有抓到一个刀疤脸和扎辫子的男人……”

我心里像女皇一样骄傲,脸上又像个小孩子似地做出委屈状。

“怎么?”

程杰的脸立时露出一股让人心寒的凉气。

我心里一抽,又想起了那个恶梦。的确,程杰只知道我被抢了,或者说他更想知道我被抢后的情形。只是看我哭得伤心,不忍再问我。

“我被抢了包后又被刀疤脸和小辫子挟持了,幸亏遇到一个武术教练,他不但救了我,还给我接好了脱臼的脚。我在他那里凑合了一晚,后来他又借钱给我让我打车回来,我没对不起你,真的,他是个好人……”

我不想瞒程杰,就算我想委婉地讲明这个故事,也不敢有欺瞒他的成分。程杰是个精明人,把事情说开了于我来说应该是好事。

“烟儿,我相信你!”

程杰再一次紧紧地拥抱着我,“可惜,我不能亲自去说声谢谢……”

“我想你,想了一个晚上……”

冷不丁又想起那个让我心寒的恶梦,我感觉,就算我说一万次没有对不起他,也不如让现实来说话。“真的很想你,越是害怕的时候越想你……杰,爱我一次吧……”

为了让现实见证我的清白,我慢慢地解开了程杰的腰带,一边缠绵地吻着他的唇,一边把手伸了进去。“要我吧,只有你要了我,我才不会害怕,才会感觉自己是充实的……”

第84章 应该享受的味道

为了让现实见证我的清白,我慢慢地解开了程杰的腰带,一边缠绵地吻着他的唇,一边把手伸了进去。“要我吧,只有你要了我,我才不会害怕,才会感觉自己是充实的……”

程杰的确是个聪明人,或者说那时的我太幼稚,是个一撅尾巴就能让他看出动向的傻妞。

“烟儿,你累了,休息一天再做好吗?”

程杰已经有了那方面的反应,可是,顾及到我的身体或者是为了表现出相信我的意思,他并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

“可是,我真的想要你……”

因为想要,我又想起了不良女那种野猫的呜咽,如此一来,小裤又成了湿裤。“你试试,我真的想要你……”

丫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的进入状态,因为有了需要,不仅是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就连我的眼神和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让人心动的神韵。

“烟儿……”

当程杰的手伸进我的小裤里时,他的面肌又难以遏制地动了两动。“烟儿,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我一想你就这样……”

靠,管他呢。反正我是想他了才变成这样,就算他把我当花痴,也是痴他一个人。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一心要破解那个恶梦带给我的恐惧,所以,当程杰迫不及待地扒下我的衣裤,准备长驱直入时,我突然向上一抬身子,把他的头直直地按向大开着的双腿间。

“烟儿……”

程杰立时停止了所有动作,疑虑重重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说实话,由于我一直被程杰养在润西山,因而,每次发生关系前我总是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就算他主动去吻那个地方,我也总是在半推半就间羞涩地享受着。

而今,我反常的主动不但让程杰起了疑心,也让自己陷入了异常被动的局面。

“我……你是不是嫌我……没洗……”

客厅里的立式空调一直在呼呼地送着暖气,由于我的身子一直没暖过来,因而,我的双腿还在不经意地抖动着。

“烟儿,我知道你心里有事……”

“我没事儿,我就是想让你好好看看我……”

我还死鸭子嘴硬。

“烟儿?”

天杀的程杰,只要他的脸神一变,我就乱了阵脚。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也没有对不起你,所以,我想要让你好好看看我……”

我不能不说实话,与其被他猜疑,主动说出那个恶梦说不定也是一种破解的方式。

“烟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你说我是下贱的女人,还说我身上有别的男人味,所以……”

我抽抽咽咽地哭着,两条大开着的腿也瑟瑟合了起来。“我只想让你闻闻……”

“你真傻……”

程杰疼惜地抹去了我脸上的泪,突然埋子,轻轻地分开了我的双腿。

“别……脏……”

程杰不再排斥地吻上我的身体,那一刻,我又感动得找不着北。

的确,我身上没有别的男人味,对程杰来说,就算有种特殊的味道,那也是他该享受的味道。

因为,我是他的女人,他要为我的一切埋单。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第二年日夏。

我穿着牛仔式的孕妇装从润林医院后门走出后,直接来到对面的居民楼。本来,我对润林医院一直存着抵触心理,除了怕遇到杨尚军,更怕遇到先前的那些同事。好在,妇产科与临床科室距离较远,我那颗忐忑的心这才稍稍地安慰了一些。

按正常月份,我已经过了预产期,可是,按着与程弘博接触的那次来算,应该还有十天才到预产期。

虽然过了预产期,我的身体却很正常,检查结果也没有异样。我曾调侃地对程杰说,这孩子未出娘胎便知道给她的妈妈留余地。

为了这个孩子,程杰和我可是煞费了苦心。

因为我不想见程弘博,年前,他特地陪我去外市,用外市的电话号码给程弘博打过电话,谎说为了学业,不想留这孩子。

预产期临近时,因为不能陪我来医院,也为了让我生下孩子后有个交待,他又特地在产科大楼外给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楼房。

这是一套简单装修过的房子,因为房子的地理位置较好,又处在二楼,所以,房子的租金也比较昂贵。

在外人眼里,我是个在读学生,租这样的房子与身份不符。实在没招念了,程杰又把我带到外市,强迫我给程弘博打电话,就说我遇到了困难,让他跟他借两千块钱。

程弘博是个好爱面子的人,我虽然只跟他要了两千块,为了表明他的大度及对我的爱恋,他自作主张地往我提供的卡号上打了四千元。这样子,我不但有了租房的钱,也有了交住院押金的钱。

润西山离润林城区要半个小时的车程,虽然我在医院对面租了房子,因为程杰不方便来这里,所以,我只是来这里落落脚,根本就没在这住过。

我挺着肚子回到润西山时已经是晌午时分。

每次我去医院做检查,程杰多会提前过来。这次也不例外,见我喘嘘嘘地进了房门,他连忙把我扶到沙发上,然后,用湿毛巾轻轻地拭去我额上的汗水。接着又习惯性地把手抚到了我隆起的肚皮上。

“这家伙越来越懒了!”

程杰惬意地看着我高高隆起的肚子,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嗯……”

我极不舒服地调了一下姿势,“杰,我感觉我们的小宝贝就。”

第85章 阵痛前昔的诱惑

“嗯……”

我极不舒服地调了一下姿势,“杰,我感觉我们的小宝贝就。”

我真的感觉这小家伙就要出世了,刚下出租车时我的肚子有过几秒钟的阵痛,因为痛感不明显,因而,我就没把他当回事儿。

“烟儿,这两天我心里一直不太安稳,给弘博打个电话吧,已经超了二十多天,你可不能再犟着了……”

“还是再等两天吧……”

我还是不愿意给程弘博打电话,不想见他是一方面,怕见他那个势利眼的母亲又是一方面。“杰,今天有些热,你帮我洗个澡吧……”

自从怀了孩子后,我经常让程杰帮我洗澡,就算已经大腹翩翩,我过于娇嫩的肌肤和那张依然稚嫩的脸依然是诱惑他的罪魁祸首。

“宝贝……”

每次帮我洗澡于程杰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我喜欢看他那张有些憋屈的脸,只有这时,我才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我的魅力所在。

“嘻嘻,熬不住了……”

我裸着身子出了浴室,特地跑到梳妆镜前,前后左右地看着这个变形的身体,故意噘起嘴巴说:“唉,真是越来越难难看了!”

“瞎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

我知道程杰在取悦我,也知道他的那点心思。只是,他可能不了解我的小心眼。

程杰位高权重自有他的人格魅力。为了不让别的女人钻空子,即使大着肚子我也会缠缠绵绵地释放出他的每一份热情。

即使超了预产期,我也存着这个想法。

又是一阵坠心的痛,我下意识地捧起了肚子。虽然时间很短,程杰还是看出了我的异样。

“烟儿,是不是该生了?”

“应该不会,去检查时还很正常呢……呀,这家伙,又开始动了……”

“赶紧到床上躺着!”

程杰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到床上,怜惜地抚摸着我时左时右,轮番凸起的腹部。“呵呵,这家伙在打太极呢……”

“你就陪他练一会儿呗……”

我惬意地躺在床上,故意呈大字形躺着。

程杰喜欢抚摸我的肚子,每次抚摸,肚子里的小家伙就会特别的兴奋。可是,这些日子小家伙的确有些懒,程杰费力地抚了半天,他也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

“烟儿,你这样躺着对我来说是种煎熬……”

程杰终于把话题引到了他感兴趣的那个点上。

“嘻嘻,我故意的……”

我笑嘻嘻地张了张腿。

“你这个小坏蛋……”

程杰小心翼翼地躺到我的身旁,咬着我的耳垂说道:“让我做一次吧,我会很小心的……”

这之前,因为身体不方便我会选择别的方式为他减压,这一回,他有了那种要求,我也有了那种想法。再加上小心眼作祟,我决定让他痛痛快快地做一次。

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按着程杰的意思跪在床上,准备让他来个后位进攻时,恼人的阵痛又来了,为了不影响他的情绪,我愣是忍着。

我以为忍忍就会过去,我以为程杰会像以往一样浅浅地侵入。可是,当又一次阵痛合上了他的侵入时,我终于忍不住地叫了一声。

程杰仓惶地撤出了我的身体,而我已经不支地倒在了床上。

“烟儿,你必需马上去医院……”

“没事,书上说头一胎孩子来得慢,有点阵痛也得一天……”

当阵痛过去时,我又犯了小心眼。丫的,这次没放出来,等我进医院时,他不出去找女人才怪呢。想到此,我又傻呵呵地跪到床上,做出让他继续的样子。

这一回,程杰没有听我的。他利落地帮我穿好衣服,又找出事前准备好背包,郑重地对我说:“烟儿,不能再任性了。我不能陪你,所以,进到医院前你必需马上给弘博打电话!”

我真的不敢任性了,因为,我刚穿的小裤上已经见了红。

程杰把我带到城区后,第一次把我送到了离医院最近的一个角落里。他告诉我,他的爱人这两天回了娘家,他会想法到程弘博家里蹭饭吃,这样子,他也能在第一时间里掌握我的消息。

心,空落落地难受,至此,我真真正正地感觉到了一个小三的悲哀。

我突然恼恨程杰,也来了犟脾气。我要让他得不到我的音讯,我要让他着急!就算必需给程弘博打电话,也要挨到最后一刻。所以,当我忍着一次次的阵痛办好手续并做好相关检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我入住的是一间普通的产科病房,房间里有六张床,我进来时,里面已经有五位待产的孕妇。

我住在最里面那张靠近窗户的床上,临床是一位年轻貌美的长发孕妇,她的男人夹着公事包,打眼一看就是个事业有成的人。

或许是认为自己的条件比较好,再加上时不时有大夫过来嘘寒问暖,这位美貌的长发孕妇一直昂着高傲的头,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冷漠地打量我们这些不如她的孕妇。

我的对床是一位身材比较结实的短头发女人,她看上去比较憨厚,像是来自郊区的农村。而她的丈夫则比较瘦弱,穿着也比较普通。

因为我是一个人,而且只带了一个背包,所以,病房里的人基本上都用很特别的眼神看着我。

现如今是个讲究优生优育的时代,准妈妈们都像大熊猫一样备受家人呵护。她们的桌头柜上,不是新鲜的水果就是精致的食品,只有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孤寂地坐在病床上黯然地品味着阵疼来袭时的尴尬与痛苦。

第86章 人间自有真情在

现如今是个讲究优生优育的时代,准妈妈们都像大熊猫一样备受家人呵护。她们的桌头柜上,不是新鲜的水果就是精致的食品,只有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孤寂地坐在病床上黯然地品味着阵疼来袭时的尴尬与痛苦。

太阳渐渐西移,阵痛的感觉突然来得更猛烈了。

为了不让外人看笑话,无助的我只能咬紧牙关,勾着身子俯趴在病床上,竭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直到熬不下去了,这才费力地按下了床头上的呼叫器。

房门外很快进来一个小护士,她一边翻着我的产前记录,一这简单地问了问症状,而后又象征性地摸了摸我的肚子,这才不冷不热地说道:“你还差十天才到预产期,这个反应很正常。今天的产妇特别多,而且到了下班时间,值班医生都在忙着,你先忍忍,让家属陪你到外面走走……”

走你妈个头。我很想爆粗口,又不能说自己已经超了二十多天,此时,已经到了举步维坚的地步。

我终于后悔没有提前给程弘博打电话。联想到此时的程杰可能像头受困的老虎在程弘博家里焦急地等待着,我又生出一丝心疼他的滋味。

汗水从我额前的短发上滴滴滚落,我呈跪着的姿势俯趴在床上,用力把着床头上的铁栏杆抵御着阵痛的折磨,痛得揪心时,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养儿方知父母恩。想到妈妈生我时也可能遭遇这样的痛苦时,我心里的委屈与痛楚便成倍地扩散开来。

我不仅要活着,还要高质量地活着,我不仅要还报父母给我的养育之恩,还要养育好自己的下一代,因此,即便是走不出病房,我也要找个人帮我给程弘博打个电话。

就在我思忖着该找谁帮我打电话时,对面床上那个短头发的孕妇蹒跚着来到我的床前,关切地对我说道:“妹妹,你该下来走走,一直这样忍着不是办法。来,吃一块巧克力,多少能增加点体力……”

人间自有真情在。我泪眼迷朦地看着这个憨厚的孕妇,她的眉也在紧紧地蹙着,看上去也在遭受着阵痛的折磨。

“妹妹,实不不成就让我男人扶你走一会儿吧。大崔,大崔……”

她一边说,一边扯着嗓子对外面喊道:“你进来一下!”

原来她那个瘦瘦的男人叫大崔,从他们的闲聊中我知道,她的男人是一个在城区搞绿化的小包工头,由于上家太多,分到他手里的活赚头少不说,还整年整年的压着他的资金,至使他每年都得借钱为工人开工资。

而长头发孕妇的丈夫,据说是在城里开了一家什么公司,好像有日进斗金的意思。

“袁秋,是不是又痛了?”

那个叫大崔的男人颠颠地跑了进来,关切地望着他的女人。

“我还好,你搀着这个妹妹下去走走……”

“不用了,袁姐……”

既然知道这个女人叫袁秋,我连忙抖着发涩的唇礼貌地说道:“我想麻烦你家大哥帮我打个电话……”

“行,你给他电话号码,我让他马上出去打!”

短头发女人很痛快地道。

“用我的手机打吧,出去打多麻烦。”

说话的是临床那位长头发孕妇的男人,他一边从公事包里掏出手机,一边很慷慨地对我说道:“你说号码,我给你拨上!”

我说出了程弘博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立马把电话递到了我的手中。

程弘博像是在吃饭,不仅说话的声音有点含混,还带着小小的不耐烦,我心里窝着火,再加上阵痛来袭,居然有好一会儿没张开嘴。

“说话呀,再不说我就挂了……”

程弘博的声音越来越没耐性,我心里一急,刚刚虚弱地说了一声‘是我’,电话中又清晰地传来程杰的声音,“婶,我真的吃饱了,你和叔也赶紧吃吧。”

程杰果然在程弘博家蹭饭等消息,他极有可能猜到了给程弘博打电话的人是我,所以,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话。

我的声音虽然微弱,程弘博还是敏感地听了出来、“烟儿!”

他惊乍乍地叫着,非常不安地问:“烟儿,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弱?是不是遇到事了?”

“弘博,我要死了……”

一说到要死了这三个字,我的委屈顿时化做滔滔泪水,滚滚而来。

“什么要死了?烟儿,你在哪?”

程弘博愈发不安起来。

“医院……弘博,孩子要生了……疼死了……”

“孩子?不是?不是打掉了吗……”

或许是孩子这两字太触动他的神经,他居然忘了不安,异常紧张地问。

“我体质不好,没打成……啊……疼死了我了……”

“妈,爸,程杰哥,烟儿在医院,说是要生了……”

转眼的工夫,程弘博的声音由紧张变成了喜悦。

“什么?你说什么?”

我没听到程杰和程安道的声音,却听到了刘福香近乎失控的尖叫,“不是说打掉了吗?我就说这丫头有心眼,不是个善茬……”

我嘭地合上了电话,我讨厌刘福香,讨厌她的狗眼看人,更不想再听她的声音。

“谢谢……”

当我虚弱地把电话还给那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时,就见他的女人撇了撇嘴说,“你再去问问王主任,到底有没有好一点的产房,这间太乱了……”

“王主任说了,只要腾出位置,马上帮我们安排……”

事业有成的男人歉意地对我笑了笑,连忙讨好地对他的女人解释着。

“袁姐,我没事了,谢谢……”

看到短头发女人还担心地站在我的床前,我再次对她表达了谢意。

“如果还有需要帮忙的事儿,千万别不好意思,我家大崔没别的本事,跑腿送信还是能做到的……”

短头发女人刚回到自己床上,我刚才借用的手机就响起了来电铃。

“哦……是,我的位置是润林医院,刚才那位产妇是用我的手机打的电话……”

林和居离润林医院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我了解程弘博的脾性,这个一心想娶我的男人说不定正抓着程杰给他做主呢。

如果程杰的话有分量,我估计他们用不了二十分钟就会来到医院。

第87章 丑小鸭变白天鹅

林和居离润林医院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我了解程弘博的脾性,这个一心想娶我的男人说不定正抓着程杰给他做主呢。

如果程杰的话有分量,我估计他们用不了二十分钟就会来到医院。

我刚想放松心情,只感觉腿根内侧一阵温热,不好,破水了。

我不敢再动,我怕动大了会有更多的羊水流出体外,导致孩子缺氧。

“这位产妇,孩子的爸爸说他们会很快赶过来……”

那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合上电话后立时给我传达了最新讯息。

我已经疼到了失语的状态,只能用劲地抓着床头的栏杆点头至谢。我要忍,只要疼不死我就要忍下去。

五分钟后,病房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就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们在一个小护士的引领下高度紧张地进了病房。

“你是柳烟儿?”

一位年纪颇长的老大夫很快立身在我的床前。

丑小鸭变白天鹅,我知道,程杰的权力起作用了。

“是,我是柳烟儿……”

我用力点点头,依然以跪着的状态死死地攥着床头的铁栏杆。

“柳烟儿,你先躺下,这是值班的杨大夫,让她先给你检查一下……”

小护士还说了些什么,我真的记不得了,我只知道杨大夫拿着一个仪器在我的腹部不时地移动着,因为痛的要死,我难以配合她的检查。

“柳烟儿,你得配合我们……”

“痛……痛死了……”

我真的无法配合她们,真的痛到了要死的地步。

“刘院长,这位就是柳烟儿……”

隐约间,我的床前又站上了另一拨人,接着我便听到一个很有分量的男中音冷冷地问身旁的护士,“马主任和王主任什么时候到?”

“已经派车接马主任了,王主任说她随后就到……”

“马上整理高干房,让产妇先搬过去……”

我才不去高干房呢,我就要住在这里,要面对那些不拿正眼看我的人们。

由于我的不配合,病房里一时陷入了沉寂。那些一直以怪异的眼神看我的产妇和家属们也因为弄不清状况大气不敢出地立在原地。

一时间,涌进这间病房的大夫们比待产的产妇和家属都多。

“刘院长,白秘书长已经到了,程区长和润林镇的程镇长很快也会赶到医院……”

“马主任和王主任呢?”

“说是马上就到……”

他来了,终于来了……我喜极而泣,瑟瑟地抖动着。

“烟儿,烟儿——”

随着几声由远而近的呼唤,大夫们很自觉地让出一条道。

丫的,我只想着程杰,居然忘了最该照顾我的是程弘博。

“烟儿?你还好吗?大夫,她怎么了?她怎么痛成了这个样子……”

或许是痛抽了的我吓到了程弘博,他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病房里变得格外突兀。

“别激动,痛是正常反应……”

说话的应该还是刘院长,“杨大夫,你再给柳烟儿看看……”

“产妇已经破水了,胎儿的心音也有些弱,刘院长,必需马上实施手术。”

一听要实施手术,我的精神立时紧张起来,那股死亡的味道也越来越浓。

“不,我不要手术,我要妈妈……”

我不能喊我最想依靠的程杰,我只能喊我的妈妈。

因为紧张,我身上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当如刀剜般的痛绞翻了我的五脏六腑时,我突然揪住了程弘博伸到我面前的手,失控地叫道:“我要死了,我要妈妈……”

“柳烟儿,你要配合大夫,哪位做母亲的没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所以,你不但要忍受这种痛苦,还应该体谅一位做母亲的心情……”

说话的是刘福香,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这个时候了还没忘了教训我。“大夫,柳烟儿是哪一天的预产期?”

这个没素质的女人摆明了不相信我,这种还时候还关心狗屁的预产期!活该你拿别人的孩子当孙子养。

“还差十天左右才到预产期,不过,这个时期分娩也算足月。”

刘福香不再说话,我估计,从往这来的那刻起她就在心里大致地算出了我的预产期。

我突然恨程杰,恨他没有正当的借口进来看我,也恨他给我种上的这种痛苦。

“妈,你能不能少说点,烟儿受的委屈已经够大了……”

痛抽了的心莫名地热了起来,这个程弘博,居然也有让我感动的一面。“烟儿,你要配合大夫,生下孩子后就不会痛了……”

“马主任和王主任来了……”

随着小护士的禀报,两位年龄颇长的女大夫神色匆匆地来到我的床前,其中一位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立时沉着脸说:“马上准备手术!”

半个小时后,随着一声响亮的哭泣,孩子出生了,是个健康白胖的女婴。这孩子出生在七月八号,七时零八分,刚好七斤八两。

“啊唷,这孩子的头发眉眼像她爷爷,鼻子嘴巴随了弘博!”

当助产师把孩子抱出手术室后,我第一次听到了刘福香掩饰不住的兴奋之声,“弘博出生时也是七斤八两!天哪,笑了,笑了,老程啊,这孩子一落地就会笑!呵呵,长大后肯定是个人物……”

虽然没有听到程杰的动静,我的心还是轻松了许多。我认为,只要刘福香认可了这孩子,我的灾难就过去了。

第88章 粉嘟嘟的俏精灵

虽然没有听到程杰的动静,我的心还是轻松了许多。我认为,只要刘福香认可了这孩子,我的灾难就过去了。

我住进了高干房,睡意朦胧间我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还感觉有个小嘴一直在我的前胸焦虑地吮着。

我慢慢地张开了眼睛,白色的炽光灯下,程弘博正在按着一个小护士的教导,让孩子俯趴在我身上尝试着*奶。

程弘博额上已经沁上了汗珠,孩子却因为没有吃到奶又哇哇地哭了起来。

晕哪,我这俩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居然没有一丝奶水。

“怎么办?孩子不能一直饿着,要不要给她*奶粉?”

显然,程弘博有些吃不消了。

“孩子刚出生,最好吃母乳,母亲的日乳能增加孩子的免疫力……”

“呀,烟儿,你终于醒了……”

看到我张开了眼睛,程弘博连忙把孩子递到护士手中,一边用湿棒润着我有些干涩的唇,一边喜滋滋地说道:“你睡了三个多小时呢!”

“是么,弘博,我想看看孩子……”

因为体虚,孩子出生后我还没正眼看过她呢。

“护士,赶紧把贝妮抱过来……”

程弘博像个少爷似地吩咐小护士,又兴奋地告诉我,“爸爸和程杰哥已经给她娶了名字,叫程贝妮……”

“程贝妮!”

我心里一暖,这名字既脱俗又含着贵气,听着就舒服。

少倾,护士把一个粉嘟嘟的婴孩抱到了我的面前,她虽然还在委屈地哭泣着,可是,她那眉眼,那微卷的黑发,一看就是程杰的种。

当然,像程弘博也很正常,因为,程弘博的眉眼鼻子和程杰有几分相像。

“那个,她饿了怎么办?”

我虚弱地看着眼前的小护士,心思全在这个饿极了眼的小精灵上。

“只能让她不断地吸你的奶,这样才能刺激到你的乳腺神经,有利于出乳。”

“我是说现在,不能只让她哭啊……弘博,就你自己在这里吗?”

我又想到了程杰,因为不方便提他,所以,只好采用另一种方式问道。

“爸妈和程杰哥已经回去了,要不,我打电话把他们叫过来?”

我委屈地别过脸,暗想,叫他们回来又有什么用?我最希望看到的是程杰,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就算程弘博需要帮手,能来的也只有刘福香。

贝妮越哭声音越大,我越听越心疼,程弘博越听越烦躁。

“护士,可不可以让孩子吃别人的奶?”

程弘博又动起了别的心思。

“应该可以……”

“要不你给找一个,不管人家要多少钱,我们都出。”

我的脸瞬间臊得通红,这个四肢发达的程弘博,他还以什么事情都可以用钱做交易呢!

“可以是可以,不过,日产的母亲奶水都不是很足,更何况,现在的母亲都知道日乳是个宝,一般没人愿意喂别人的孩子……”

“不管了,我出去问一下!”

耐不住性子的程弘博迈开长腿,蹭蹭蹭地出了病房。

没多久,程弘博果真带来一个男人,我一看,原来是那个叫大崔的瘦男人。

我一直打着点滴,身子处于不可动状态。看到大崔后,我虚弱地笑着招呼道。

“那个,我家袁秋生了个儿子!”

大崔有些拘紧地笑着,“你家孩子爸爸说你没有奶水,刚好袁秋的奶水比较足,她说,你如果不嫌弃,她可以帮你喂喂孩子……”

“我哪敢嫌弃,应该谢谢你们……”

程弘博抱着贝妮颠颠地跟着大崔走了,半个小时后,又把吃睡了的贝妮抱了回来。

程弘博把贝妮放到婴儿床里后,又有些遗憾地告诉我,人家不收他的钱,他想明天去买点补品,好好地谢谢人家。

我的身体一直很虚弱,孩子吃饱后,我也就安心地睡了,第二天醒来时,程安道和刘福香已经早早地来了。

“烟儿,你醒了……”

刘福香正在逗着贝妮,见我醒来,便把贝妮交到程安道手中,取过了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剖腹产手术需要排气后才能进食,来,你先喝点萝卜水……”

刘福香的突然改变让我感动,更让我想到了我的母亲,一瞬间,不争气的泪水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烟儿,以前我是有些过份,你程叔叔已经批评过我了……哦,以后不能叫叔叔,改口叫爸爸吧。还有啊,你程杰哥怕弘博未婚生女的事儿会影响到你爸爸的仕途,所以,我们不能把你接回家里住。不过,程杰说了,他会安排人去了你的户籍所在地办你和弘博的事儿,你是少数民族,婚姻年龄应该放得宽些……”

其实,刘福香说得这些,程杰早就为我规划好了,听她说出来后,我感觉特别的温馨。

“烟儿,那个叫袁秋的又为贝妮喂过两次奶,呵呵,人家的奶水真足……”

站在刘福香身边的程弘博显得很有成就感,因为,借奶这一招是他想出来的。

“弘博啊,你可别忘了好好谢谢人家。”

刘福香一边很有人情味地叮嘱着程弘博,一边兴高采烈地道:“哟,老程,快看,笑了,笑了!这孩子又笑了!”

我没见过贝妮笑,刘福香已经见过两次了。

程安道脸上再也没了严肃之情,看着贝妮的那双眼神尤为温馨。

爱屋及乌,当他用长者的目光疼惜地看着我时,我竟然感动的泪流满面。

就在我被程安道的慈父形象感动的找不到北时,产房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扣门声。

进来的是老实巴交的大崔,他有些矜持地告诉我,袁秋想帮我们再喂一次孩子,而后,他们就该出院了。

第89章 神仙眷侣下凡尘

进来的是老实巴交的大崔,他有些矜持地告诉我,袁秋想帮我们再喂一次孩子,而后,他们就该出院了。

我没想到袁秋会这么快就出院,当大崔说起袁秋是为了省钱而提早出院时,他的神情显得异常沉重。

大崔又把贝妮抱去喂奶了,我突然想帮他,想用我公爹程安道手中的权力帮助曾经给过我感动的大崔和袁秋。

我第一次求公爹帮助老实巴交的大崔,而且还是当着刘福香的面。

刘福香干咳了一声没有表示意义,程弘博则紧张地盯着程安道,生怕他博了我的面子。

“你的意思是区里一直拖着大崔的绿化工程款?”

程安道显得严肃起来。

“是的,爸爸,听大崔的意思,他都是借钱为工人开工资呢。”

“有这事儿?”

程安道微蹙着眉头,“据我所知,区里从来不拖欠这方面的工程款,弘博,你去把那个人找过来,我问问是怎么回事儿。”

我知道,袁秋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比自己要过好日子还兴奋。

那个叫大崔的瘦男人哆嗦着双腿跟在程弘博身后,程安道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他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因而,他不但放下了架子,还带上了温和的笑容。

“听贝妮的妈妈说你爱人帮了我们不少忙,呵呵,我先替我的家人对你说声谢谢!”

“哪里……哪里帮过什么忙……”

大崔越发地结巴起来,他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看像山一样站在面前的程安道。

“听说你一直在做区里的绿化工程?”

大崔惶惶地抬起头,不安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和他接触最多的程弘博。

“我听你们闲聊时说起你在做绿化工程,还听说区里一直拖着你的资金,你对我爸爸说说吧,他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为了给大崔鼓气,我尽量自然地说道。

“我……我只是从别人手里转包一些小工程,哪有本事接区里的工程……”

“原来这样,你先回去吧,我再帮你问一下……”

大崔前脚刚走出去,程安道就给程杰打去了电话。我这才意识到,程安道只是一镇之长,根本管不了区里的事儿。他之所以应了我的请求,并不是看我的面子,而看在贝妮那个像天使般的孩子的面子上。

当然,我也有考虑失误的时候。

我之所以斗胆求程安道,多是因为想到了程杰手中的权力。真的好晕,我居然把程杰的权力张冠李四地戴到了程安道头上。幸好程安道把我当成了个不分政事的小女孩,不然,这事又大了。

“老刘,程杰和雅玲要过来看孩子,我们出去接一下吧……”

我又懵了,原本就泛白的脸更没了血色。还好程安道和刘福香很快出了房门,只有依然处在兴奋中的程弘博还像个傻子般呵呵地笑着。

“烟儿,爸妈说了,我们的婚礼将和贝妮的百日宴一起办……”

我没心情听程弘博这个能性命我命运的话题,我的心已经被程杰和雅玲那几个字紧紧地揪了起来。

“弘博,雅玲是谁?”

明明知道雅玲就是程杰的结发妻子,我还像个傻子般固执地问。

“雅玲就是程杰哥的妻子啊!”

程弘博并没看出我脸上的异样,他乐颠颠地拉着我的手,一边情不自禁地把玩着,一边自顾自地赞美道:“烟儿,雅玲嫂子可是个正点的美人,可惜,就是身子弱了点……”

美人?程杰的妻子居然是个美人?

疯了,当我的脑海里亦真亦幻地出现了一个气质高雅的美人时,我的手失控地攥了起来,绷成一条线的身子和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地抖动着。

“烟儿?你这是怎么了?”

程弘博害怕了,或许是我的样子有些骇人,他的脸也失去了常色。

“有点小难受……”

好在,我及时恢复了理智,尽量把那股醋生出的不安隐忍地压在表相下。“弘博,我想喝点水……”

“喝萝卜水吧,妈妈说你还没排气,只能喝萝卜水……”

我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萝卜水,又让程弘博给我擦了擦脸,理了理微卷的秀发。

虽然还没看到程杰的原配,但是,我不想在容貌上被她比下去。就算体虚无力地躺在床上,我也要把我最美的一面呈现在程杰面前。

程杰来得很快,快到我还未想好怎么样应付他们的措词,他们就进来了。

我,强烈地被进到门里的这对神仙眷侣给惊着了。

在这里,用神仙眷侣下凡尘来形容程杰和高雅玲并不为过。因为,多少年以后,他俩日进门时的形象还挥之不去地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走在程杰身旁的高雅玲穿了一套白色的休闲套装,她眉清目秀,长发如墨,高贵的气质中带着一种淡雅而知性的美,就连身高也是那种标准的美女身高。

我在这里直了双眼,精明的程杰则理性地离开了高雅玲,同跟进门里的程安道站在一起。

好在,高雅玲已经被太过热情的程弘博母子乱了那双如星的眼睛,不然,我的糗态一定被她看个正着。

“弘博,恭喜你当爸爸了!”

高雅玲毫不做作地抱了抱咧着大嘴傻笑的程弘博,精致的脸挂着淡淡的微笑。她的拥抱温馨自然,既有当嫂子的亲切,又有长着的风范。

“嘻嘻,谢谢嫂子……”

程弘博挠着头皮开心地傻笑着,我第一次发现,这个色人脸上也有腼腆和矜持的一面。“这就是烟儿?”

我的心又不受控制地蹦了一下,失控的双眼惶惶地投到了这位像圣母般的女人身上。

第90章 动用权力帮好人

我的心又不受控制地蹦了一下,失控的双眼惶惶地投到了这位像圣母般的女人身上。

高雅玲终于走到了我的病床前,闻着近到身边的幽兰之香,我反常地清醒过来,给了高雅玲一个甜美的微笑。

高雅玲怔了,虽然我还是个躺在病床上不能动的人,见到我的第一眼,她也着实怔了一下。“好清丽的小姑娘,难怪弘博会着迷……”

程弘博笑嘻嘻地看着我,又炫耀般地说道:“嫂子,你还没看到小贝妮呢,她像天使一样可爱。”

“呵呵,我和你哥就是来看小贝妮的,怎么?现在不是母婴同室吗?”

高雅玲终于收回了那束细细地打量着我的目光,转向了一脸兴奋的程弘博。

“嫂子,烟儿一直没下奶,贝妮正在吃别人的奶呢,你等着,我这就去抱回来……”

程弘博兴冲冲地走了,笑成了花的刘福香又忙不迭地把程杰和高雅玲让到了外面的会客室里。合上房门的一刹那,程杰似是随意地回望了一眼,四目相对时,我的心又不自觉地抽了一下。

终于安静了。但是,我那颗抽了的心就像那扇合上的房门,突然间透不过气来。

一直以来,程杰从不在我面前提及他的家室,我也固执地以为他是为了自己的仕途而选择与发妻相守。现在看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程杰的妻子高贵优雅,又有着傲人的家世背景。而我,除了年龄上的优势,再也没了能与高雅玲相比的资本。

程杰为什么爱我?他与高雅玲的婚姻真的是无欲的婚姻吗?当我苦笑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后,曾经愧对程杰的那种想法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我承认我爱程杰,也不会因为爱他而失去了自己的生活。我有爱我的父母,也有幼小的娇儿,现在我的不是在为自己活着,就算不想放弃程杰,我也要以阳光的心态开开心心地生活着。

外一间里,刘福香又在兴奋地大呼小叫。我想,一定是我的小贝妮又笑了,不然,这个势利的女人不会这么开心。

好累!真的好累。做完剖腹产手术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不知是伤了元气还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总之,虚弱的我在又累又乏又堵心中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晌午时分。

病房里很安静,小贝妮在我身旁的小床上甜甜地睡着。

我的手上依然挂着输液器,身体中还插着导管。因为处于不可动状态,我连抱一抱小贝妮的机会都没有。

房门轻轻地开了,满脸喜色的程弘博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烟儿,你睡得真沉。”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心思,又飞到了程杰和高雅玲身上。

“弘博,爸妈走了吗?”

其实,我是想问程杰,就看程弘博会不会顺着我的意思回答了。

“爸妈他们刚回去。哦,烟儿,这是程杰哥和雅玲嫂子给贝妮的红包。”

程弘博一边说一边把从衣兜里掏出来的红包塞到我的枕头下,“嘻嘻,我点过了,足足有六千块。爸爸说了,这个红包归你,你想怎么花都行。还有啊……”

见我不再咋声,程弘博又忙不迭地道:“你求爸爸办的那件事儿,程杰哥已经过问了,估计这会该有了消息。”

“你是说大崔那件事儿?”

一提这个茬,我又想起了老实巴交的大崔和袁秋。“对了,弘博,大崔说他们要提前出院,不知道走了没有?”

“爸爸亲自给他们续了住院费,这一两天内他们走不了。”

我轻轻地哦了一声,愈加敬重程安道。

“呀,烟儿,贝妮醒了,好像又饿了……”

贝妮果然醒了,就见她吸着小嘴,舞动着稚嫩的小胳膊明显一副饿了的样子。

“弘博,我好像还没有奶,总不能让贝妮总吃人家的吧……”

就在我为没有奶喂小贝妮而揪心时,门外传来时断时续的敲门声。

程弘博连忙跑去开了门。让我没想到的是,进门的是显得有些慌乱的袁秋。她是顺产,身体又结实,所以可以自如地行走。

“孩子该饿了吧,我过来给她喂喂奶……”

林秋谦卑地站到我的床前,却不敢伸手抱不停地咂着嘴的贝妮。

“太感谢了,我们都不好意思让你喂了……”

程弘博欣喜地把贝妮送到袁秋手里,很是客气地道。

“是呢,袁姐,你喂了我们贝妮,你家宝宝能吃饱吗?”

“吃得饱,我奶水足着呢……”

袁秋拘紧地坐到床头边的沙发上,她并不避违程弘博,直接卷起衣服,便把黑紫的*头送到了已经闻到奶香味的贝妮口中。“你家丫头真漂亮,我们产房的人都夸她呢!你也很漂亮……”

袁秋不太会说恭维的话,一但说出来却能让人雷掉下巴。“你临床那个有钱的女人一直偷着嘲笑你,其实,她是忌妒没你长得好看。你家来人后,她就不会笑了,还骂她男人白白当了信差,却不会巴结当官的……”

袁秋有一句无一句地说着,我一直不明白她想表达的主题是什么,只好陪着干笑。

“我家大崔已经回来了,他一直想对你说声谢谢,可是,你这房里的人不断,他不好意思进来。这会儿,看到你公公婆婆走了,这才催着我过来。”

我这房里的确人流不断,有医院领导,还有一些上赶着巴结程家的人。我就好奇了,明明封锁了消息,他们那些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好在,他们只是远远地看看孩子,在外面客厅里说话。

迎来送往多了,把个结实的程弘博也累得跟个孙子似的。

“袁姐,大崔哥的事都办妥了吗?”

我就怕这中间再有什么差错,所以,又急急地问了一句。

“妥了!妥了!大崔说,程区长亲自过问了这事,以后他再也不用转包别人的工程了,还有,工程款也会随完随结!”

原本堵着的心豁然开朗,能用程杰手中的权力帮助好心人,对我来说也是一大享受。

第91章 龌龊的替身丈夫

原本堵着的心豁然开朗,能用程杰手中的权力帮助好心人,对我来说也是一大享受。

一个礼拜后,出院的我回到了租住的房子。为了照顾好我和贝妮,程安道特地让程弘博请了两位月嫂,轮流照顾我和贝妮的日常起居。

这期间,我没见过程杰,好在,我已经可以下地走动。

看着贝妮健康地成长,已经成了我的全部。

按照程家人的计划,孩子满月时就让程弘博带着我和孩子去见我的父母,商量奉子成婚的大事。反正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就算父母心里再不高兴,看到健康的我和可爱的孩子,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在两个月嫂的精心照顾下,我的身体慢慢有了起色,虽然奶水不是很多,让贝妮吃饱不成问题。

程安道和刘福香每天下午都会过来看孩子,程弘博下班后也像到了家里似地在我和孩子身边忙活着。

因为过分思念程杰,我越来越讨厌程弘博,讨厌他趁月嫂不在眼前时做出的那些亲密举动。所以,只要程弘博一有了那种让我看着不舒服的眼神,我就会以天太热为由,催促着他回家休息。

生下贝妮第十八天上午,程杰居然趁月嫂出去买菜之时意外地来了。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我无言地抽咽着,他的眼里也含着泪。

原本,我还想扑到程杰怀里撒撒娇,对他诉说这些天来的相思,以及度日如年的这种煎熬。当然,我也想知道,没有我在的这些日子他有没有想我,是不是把该给我的那份爱预存起来。

可是,看到他泪水长流地抱着贝妮时,我心软了;想想他那个高贵而娴淑的妻子时,我又讥笑自己的多情。

的确,程杰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只要他不是性无能,就不会搂着这么美丽的妻子而无动于衷。

程杰走了,他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就连离别之吻也是匆匆而就。

走时,程杰告诉我,区里的主要领导人和各乡镇的主要领导要去外省出差学习,出去的时间可能长些,至少也得十天左右。

按这个日子推算,程杰回来的时候贝妮应该满月了,一想到身体康复的我可以时不时地带着贝妮去润西山与他团聚,我就显得异常兴奋。

我也没想到我的如意算盘会走空,就在我准备数着指头盼归期时,更大的灾难压顶而来。

做为镇里的一把手,我公爹程安道也去了外省。他俩走后的第二天,刘福香和程弘博一大早就来了。

以前刘福香和程安道来看我时,总会把足够的钱留在桌上,让月嫂看着调理我的生活。这一回,刘福香带了个精致的保温盒,说是特地到山上买了只散养的老母鸡给我补身子。

我见不得刘福香对我好,每当这时,我总感觉自己有愧于她。尤其是她抱着贝妮亲了又亲时,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再怎么说,贝妮也不是程弘博的孩子,与她没有半点血亲关系。

刘福香和月嫂带抱着贝妮去了客厅,程弘博则乐颠颠地把鸡汤盛在瓷碗里,小心翼翼地喂着我。

刘福香炖的鸡非常难嚼,就连鸡汤也是又苦又涩还带着点野山参的味道。看到我不时地皱着眉头,程弘博一直逼我吃光了碗中的鸡汤,这才神秘兮兮地告诉我,“烟儿,妈妈把程杰哥送给爸爸的老山参炖了,说是要给你补补身子。”

我知道体虚的人不能进食人参,尤其我这种产后虚弱的女子,再吃老母鸡更是一大忌。细想想,刘福香一个妇道人家只知道人参进补,吃老母鸡犯忌的事应该也不知道。如果我再小心眼,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想到此,我没多说什么,补品毕竟不是毒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这一天是个礼拜一,按常理,程弘博应该去学校。眼看到了上课时间,他依然没有要去的意思,我心里突然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弘博,别误了上班。”

我尽量装出温和的样子对程弘博说道。

“妈妈说要和月嫂去超市,我上午没课,刚好可以留在家里陪你和贝妮。”

“没课也得上班呀,更何况,我身体恢复得很好,已经能照顾贝妮了。”

“真的恢复好了吗?”

程弘博突然促狭地盯着我。

我的脸立时红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程弘博眼中的那丝邪欲。

“烟儿,真的好想你……”

我的羞涩愈加激起了程弘博的兴趣,他轻轻地合上房门,咬着我的耳朵说:“烟儿,我还没好好同你快乐,贝妮就出世了。现在你的身体好了,可不可以让我当一回真正的丈夫?”

“不……不行……”

看到程弘博撩起了我的上衣,我的紧张感愈来愈强烈。

“什么不行!”

程弘博轻轻地嗅着被贝妮吮得粉嫩的蕾珠,带着幸福的笑容说:“这丫头,她老子还没正经享受过呢,居然被她占了先……”

真的很无语,这一刻,我不仅同情程弘博,心里又生出那么一点点愧疚。

“烟儿,一会儿让我做一次吧……”

程弘博的手突然下移,我身子一紧,连忙绷起身子借以抵御他的侵犯。

“弘博,我是剖宫产,大夫说要三个月以后才可以同~房……”

“什么狗屁大夫,还要不要我们男人活啊!”

程弘博的大手嘻皮笑脸地在我的腹部徘徊着,“烟儿,大夫都说你的刀口愈合的特别好,那地又没受过伤害,让我做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是两码事儿……”

我不安地摆脱了程弘博的手,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客厅。“妈妈和月嫂还在,让她们看到多难为情……”

“好,好,我不动你还不行……”

程弘博果然停止了侵犯,很君子地为我整理好衣服,信步去了客厅。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过了不大一会儿,刘福香把睡着了的贝妮放到了小床上,满脸微笑地对我说:“烟儿,我和月嫂去一趟超市,让弘博留下来照顾你和贝妮。”

刘福香和月嫂前脚刚走,程弘博就反锁了房门。看到他那壮硕的身体和顶得鼓鼓的裆部,我知道,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第92章 被糟蹋了的天使1

刘福香和月嫂前脚刚走,程弘博就反锁了房门。看到他那壮硕的身体和顶得鼓鼓的裆部,我知道,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弘博,真的不可以,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我惶惶地躲到床尽头,程弘博只是轻轻地一扑,便结结实实地抓住了我的双脚。

“烟儿,我会很小心的……”

此时的程弘博已经成了一头饿狼,他用劲向外一拉,不承想牵动了我特别敏感的刀口,我痛叫一声,整个人像块软泥似地瘫到了床上。

“弘博,刀口……刀口好像要裂了……”

“哪呢?这不好好的么……”

程弘博也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可是,看到我的刀口没什么大碍时,又迫不急待地道:“烟儿,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此时的程弘博眼放绿光,已经失了理智的他不管不顾地扒了我的衣裤后,居然恬不知耻地说道:“人家说剖宫产的女人那里没受过伤害,紧得和个大姑娘似的,这会,我要好好验证一下。”

龌龊!程弘博不仅龌龊还下流。

我无法阻止程弘博,就算身体正常时也争不过力大如牛的他,更何况是非常时期。

程弘博是狼,应该说是一头非常兴奋的饿狼。他不但摧残了我的身体还把我推到了地狱的门槛儿前。

我不知道他要兴奋多久,只知道我的骨头已经散了架子,身上的痛不但麻木了我的神经,也让我的神智变得模糊起来。

我恨程弘博,渴望这种灾难赶快过去。可是,当虚汗淋漓的我在他越来越享受的冲撞中痛苦地没了声息时,他的浴望再次攀上了顶峰。

我不知道程弘博到底在我这个痛苦的身体上享受了多长时间,我记得,直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才恋恋不舍地下了我的身体。

我就像从水中捞出的人,不但没有任何气力也难以顾及自己的身体,程弘博只顾忙乱地穿自己的衣服,临去开门时才给我盖上了一床薄被。

“怎么这会儿才开门?”

刘福香的话里明显带着不悦,“贝妮醒了没?”

“没……贝妮没醒呢……”

程弘博明显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尼玛,这个臭不要脸的程弘博,他强行在我身上施爆时贝妮曾经哭过两次,他居然理都没理。

“大嫂,你把排骨炖一下,下午弘博还要上班。”

刘福香一边吩咐月嫂下厨房,一边跟着程弘博来到了我的房间,在我床前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毫无表情地问:“弘博,你们是不是做那事儿了?”

说完,还用手撩了撩我身上的被子。

我早已没了羞耻之心,因为,那时的我已经被程弘博折腾的和个死人差不多。

“妈,贝妮醒了……”

程弘博尴尬地吭哧了几声,借着抱贝妮的空档岔开了话题。

“烟儿,不是我说你,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做这事儿,你怎么这么耐不住?”

我虽然在虚弱地闭着眼睛,但是,我的意识还算清楚。我没想到刘福香会把这事全赖到我头上,而且,还有变本加厉的意思。“我知道男人好冲动,可你是女人啊,现在还是孩子的妈妈,你不能光图一时的痛快毁了自己的身子!”

我不能辩解,也没力气辩解。程弘博是个什么人刘福香应该最清楚,她故意说这么大声,除了有歪曲事实的成分,也让我在月嫂面前没了抬起头来的勇气。

“弘博,把贝妮给我,你赶紧去给烟儿热一下鸡汤,让她再吃一碗……”

程弘博出去后刘福香就抱着贝妮站到了窗前,大开了我头顶的玻璃窗。

虽然是日夏,那天的风却很硬,还带着丝丝凉意。我不知道刘福香是有意还是故意,总之,我只觉得头心一凉,满脸满头的汗水立时成了冰渣子。

刘福香抱着贝妮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听到程弘博的脚步后这才把窗户关严了。

“弘博,你多喂烟儿多吃些,贝妮*奶时也能跟着吸收一点。”

刘福香一边抱着贝妮往外走,一边很自然地吩咐道:“中午你多吃点排骨,下班后再回家给烟儿拿点鸡汤。贝妮大了,晚间事儿多,你晚上就睡在这里吧,帮着照顾一下贝妮也好……”

我没想到一直反对程弘博住在这里的刘福香居然会主动让他留下来。听到程弘博痛快地应着,我感觉,我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程弘博趁刘福香去客厅里喂贝妮的时候连忙给我穿好了衣服,又把我抱到沙发上主动换了床单。这期间,我曾睁开过疲惫的眼睛,我发现,被程弘博换下的素色床单上还带着血渍。

我本就讨厌程弘博,因为受凉的缘故,愈加不想搭理他。程弘博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他强制性地给我喂下了半碗老参汤,这才心安理得地吃饭上班。

程弘博走后,我的身体愈加沉重起来,不仅有发烧的迹象,还四肢无力,时不时地伴着干呕。因为要喂贝妮*奶,我没敢吃药,只是在月嫂的照顾下喝了两碗白开水。

晚六点半时,程弘博带着食盒,哼着小曲满脸红光地来到我的床前。看到我依然闭着眼睛,他极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就去逗月嫂怀里的贝妮。

“程老师,白日里的月嫂说贝妮妈妈有点发烧,她又坚持不吃药,她怕再引起别的疾病,让我问问你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程安道托人请的这两位月妇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她俩每天六点准时交班,对我的照顾比较尽责。

“放心吧,烟儿以前是学护理专业的,她既然不想吃药应该没什么大碍。”

月嫂见程弘博说得在理,便很自觉地抱着贝妮去了客厅。程弘博便洗了手,又端起瓷碗强迫我喝鸡汤。

我不想喝,也不想同程弘博说话。程弘博急了眼,说这棵老山参是一个从东北来的生意人送给爸爸的,还说刘福香是心疼我,特地炖了让我补身子。

见我仍然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他又抓耳挠腮地说,他来这里之前刘福香也让他吃了一碗,这汤虽然有点苦涩,却是大补的好药。还说,如果我不吃,就辜负了他妈妈的一番好意。

我很想对程弘博说,这种老参汤,对他来说是大补的好药,可是,对我来说却是伤身体的毒药。就是因为讨厌他,我又没了对他说这番话的想法。

“你……柳烟儿,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程弘博有点急了,见我还是不理,他猛地喝了一口参汤,然后,又拽起我的身子,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卡在了我的脖子上。

第93章 被糟蹋了的天使2

程弘博有点急了,见我还是不理,他猛地喝了一口参汤,然后,又拽起我的身子,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卡在了我的脖子上。

程弘博居然卡着我的脖子嘴对嘴地喂我进食人参汤,他的这种‘善意’之举,不仅让我难以抵抗,也能让他惬意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讨厌程弘博,讨厌让我辩不清面目的刘福香。昏昏沉沉中,爸爸妈妈又入了我的梦,在那个梦里,他们一直哭,一直哭……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让我不安的手又开始抚摸我的身子。我惶惶地睁开两只睡不醒的眼,程弘博已经光着身子雄纠纠地做好了准备……

整整一个礼拜,每当月嫂带着贝妮睡着之时,程弘博都在做着相同的事儿。而备受摧残的我经历过数次徒劳的反抗后,已经成了一个不思饮食,四肢乏力,还时不时地被恶梦所惊扰的忧郁症病人。

我真的病了。程弘博不但不知道怜惜我,大白天里也会不安分地过着手瘾,那些日子,我不但闻到了地狱的味道,还有一种想从窗户中飞出去的可怕意识。

还好,我及时地遏制住心魔,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尽情地想贝妮,想在梦中哭泣的爸爸妈妈和疼我爱我的程杰。

爸妈只有我和哥哥两个孩子,哥哥去世时,爸爸差点跟着去了。如果我再走了,这世上也就没了爸妈的活路。所以,我要忍,要忍到程杰回来的那一刻。

一个礼拜后,我不但没了下地走路的气力,就连目光也变得涣散起来。就算程弘博再做出越轨的举动,我也像行尸走肉般地任他蹂躏。

我病得很厉害,这些日子的恶梦里,不是梦见父母被人追着到处跑;就是梦见贝妮被捅的满身是血;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的梦里还常常出现一位被糟蹋了的天使。

还好,此时的程弘博已经过了新鲜劲,不再住在这里。他和刘福香一样,这两天只是象征性地来看看孩子,然后就各寻归处,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程杰和程安道已经走了十天,而我,离出月子还有两天。因为体虚,贝妮已经断奶了。此时的我,不但下不了地,就连眼睛也懒得睁开。

在月嫂的一再要求下,刘福香让程弘博找来一位出诊大夫。

大夫很细心地给我把了脉,又询问了我的精神状态。最后,对刘福得和程弘博说,我不仅身体虚寒,还患上了产后忧郁症,建议住院治疗,身体康复后再去精神科检查一番。

出诊的大夫为我挂上点滴后就走了,感觉事态严重的刘福香又大呼小喝地把全部责任赖到了两位月嫂头上。

离出月子还有一天,两位不敢担责的月嫂,在傍晚交班之时双双辞了职。这样子,刘福香和程弘博母子俩就被绑在了这里。

我虽然动弹不得,但是,骨子里那股想生的浴望非常强烈。我说过要忍,忍到程杰回来,我还要带着可爱的贝妮去看我的父母,所以,只要有一丝气息,我就要强撑着活下去。

“弘博,你知道什么是忧郁症吗?”

“知道,是一种精神类的疾病!”

“哼,她刚进咱家门时,我就看她有些发呆,如果不是你小子被她迷了心窃,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刘福香越说越来气,我这才知道,这个没素质还小心眼的女人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弘博,你再叫叫她,看她还有没有反应?”

程弘博果然依着刘福香的话,很卖力地呼唤着我。

“妈,还是送医院吧,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还在月子里呢,怎么送医院?”

刘福香不满地冲程弘博说着,最后又不情愿地加了一句。“就是送医院也要等到出了月子才能送!”

这个刘福香,不仅没安好心眼,心肠还特别的毒,亏我还有过对不起她的感觉。现在看来,她以前的笑脸都是装出来的,而我,就算恢复了健康,也不必对她存有愧疚之心。

“妈,你说她这样子会不会死?”

程弘博说这句话时,除了有点心虚和紧张,居然没有一丝怜惜和同情的意思。尼玛,两天前他还在我身上做着鱼水之欢,到了这般光景,居然说出这么冷漠的话。

“闭嘴,就算要死也得等到把她的父母接来时才能让她死!弘博,我问你,你是真的喜欢这个柳烟儿吗?”

狗屁的刘福香,不仅没有素质、小心眼,还天生的蛇蝎心肠。看来,她本来就希望我死。

“以前……就感觉她很漂亮,像个天仙似的。现在看来还不如钱余娜懂风情呢……”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鬼迷心窃!这个柳烟儿患有精神疾病,如果你真娶了她,我们家的脸面都会被她丢光的。”

“妈,你别说的这么严重好不好……”

“严重?哼,你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看中这么个货色。都怪你小子太性急,如果没有那一下子,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事!”

“妈,你说话真难听……”

程弘博极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又像下了决心似地说道:“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再叨叨。现在我听你的,如果她一直这样,我也不可能和她结婚!问题是,我和他之间还有个贝妮……”

“心狠才能成大事,想当年,武则天能得天下,还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刘福香话锋一转,又说出了一番让我胆颤心惊的话。

第94章 最毒莫过妇人心

“心狠才能成大事,想当年,武则天能得天下,还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刘福香话锋一转,又说出了一番让我胆颤心惊的话。

“妈,你不是让我杀了贝妮吧!”

程弘博一惊。

“你个混小子,现在是什么社会?杀人要偿命的,何况贝妮还是你的种,我就是再不喜欢柳烟儿,也不至于狠到害死孙女的地步……”

还好,刘福香认可了贝妮。我心里暗自庆幸,就算她真对我动了杀念,至少贝妮是安全的。“弘博,别再这里罗嗦了,现在不到七点,赶紧约余娜去吃顿饭,正经地把你们的事好好商量商量。倒是小贝妮……”

刘福香顿了顿。“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把贝妮送给你程杰哥,到那时,他会对我们更好……”

我很想笑,真的,如果我死了,把贝妮交给程杰何尝不是一件好事?问题是,我不甘心哪!

程弘博不愧是刘福香的儿子,说走还真就狠心地走了。

我更加为自己悲哀,为了给贝妮一个合法的身份,我是在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

“柳烟儿?柳烟儿?”

程弘博走后,刘福香又来到我的床前大声地呼唤着我。见我没反应,又把两根胖手指伸到我的鼻孔下面。

我知道刘福香没安好心,为了制造假象,我不动声色地憋下了一口气。

“怪了,不会这么早就死了吧?”

她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又把手放到了我的胸口上。

我可以暂时憋下一口气,却无法让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

刘福香这个鬼精,好像嫌我的心脏跳得太有力,居然伸手拔掉只滴了一半的药液,然后,又提起盖在我胸口上的被子,严严地裹住了我的全身。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由自可,最毒妇人心!

我真正地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也小看了刘福香。她不但不让程弘博知道她的狠毒心肠,还狠毒地断了能延续我生命的新鲜空气。

过久的空气不畅使原本虚弱的我有种心力衰竭的感觉,恍惚间,我又看到了清纯阳光的杨尚军和刚毅冷俊的卫梓青。

我要活!我告诉自己,我要等程杰回来,我要对他哭诉我的委屈。我很想掀掉身上的被子,尽情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可是,刘福香就阴魂不散地站在床前。

我的身子本来就虚,即使想掀掉被子也得大费一番周折。如果她真有害我的心,求生的本能只能加速我的死亡。

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浑浊,我尽量深吸慢吐,努力不让刘福香看出我起伏的胸口。

哥哥?突然,我又看到了我的哥哥,他还是十八岁的模样,青春阳光又充满朝气。他向我走来了,而且,是带着让我暖心的微笑向我走来。

“烟儿,好好活着,你是爸爸妈妈的希望,也是支撑着他们活下去的动力。听哥哥的话,深呼吸、呼吸……烟儿,哥哥保证你不会死,贝妮是个不平凡的孩子,她不但是你的骄傲,也是你的救星!烟儿,深呼吸,好好活,你的路还长,你会很幸福……”

我知道哥哥已经成了另一个世界里的人,我也知道他不会害我,我竭尽全力地呼吸着,可是,我越来越虚弱的身体和缺氧的心脏几乎让我失去了信心。

突然,哥哥从我面前消失了,我浑身一乍,原本闭锁的毛孔瞬间打开。接着,我就听到贝妮声嘶力竭的哭叫声。

“贝妮?贝妮?”

刘福香惊叫一声,一边抱起贝妮一边惶恐不安地道:“这丫头怎么了?像撞见鬼似的?”

我记住了哥哥的话,贝妮不仅是我的骄傲,也是我的救星。

果然,刘福香被贝妮哭懵了,她暂时忘了我这个行将不木的人,而是抱着贝妮去了客厅。

贝妮的哭声小了些,可是,只要刘福香一临近这个房门口,贝妮就扯着嗓子干嚎起来。

我有救了!为了活下去,我拚命地动着疲乏的四肢,竭尽全力呼吸着被子里面的混沌空气。由于我的体质太虚,再加上长时间憋在被子里,几经努力的我不仅没拽掉盖过头顶的被子,反而把自己弄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被汗水和呼吸浸湿了的被子更加无情地裹住了我的头部,尽管相信哥哥不会骗我,可是,精疲力竭的我不但没了偏一偏头颅的气力,更没了求生的本能。

贝妮的哭声又大了起来,不仅哭得嘶心裂肺还伴有间歇性的休克。母女连心,难不成贝妮已经预见了我的死期?就在我奄奄一息地想同这个世界说拜拜时,门外突然传来激烈的扣门声。

“啊哟,程杰,老程,你们可回来了!快看看,这孩子突然哭个不停,一会工夫连嘴巴都哭青了……”

我清楚地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也听到了刘福香惊慌失措的说话声。

“怎么会这样……”

果然是程安道的声音,“贝妮,乖,爷爷回来了,乖乖不哭……”

贝妮依旧像被死神掐了脖子般声嘶力竭地哭着。就算已经到了濒临死亡的地步,我也疼得揪心。

“叔,我来抱会儿,这孩子怎么哭得这么凶……”

程杰,是我的程杰,他真的和程安道一起进了这个门。虽然他的话风轻云淡,我相信,他也和我一样心疼贝妮。

活着,我要活着!我用尽全身气力猛地偏了一下头,被湿被遮盖着的口鼻终于闪出了一丝缝隙。

我异常疲惫地吸了一口气,老天睁眼,我终于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贝妮突然间不哭了,这个蹊跷的异样又吓了我一激灵。

“程杰,这孩子咋这么快就睡着了?真是怪事,一上你的怀就睡了,八成是哭累了……”

“月嫂呢?怎么不让她看孩子?还有贝妮妈妈,孩子都哭成这样了她怎么不出来看看?”

问到我了,虽然问话的是我的公爹程安道。因为太过激动,我脆弱的心脏居然漏跳了半拍。

第95章 坑爹天使的预言

问到我了,虽然问话的是我的公爹程安道。因为太过激动,我脆弱的心脏居然又漏跳了半拍。

“叔,不好……”

虽然没了多少意识,当头顶的被子突然掀起之时,我还是感觉到一股透体的轻松。“叔,柳护士好像没了气息!”

一只让我暖心的手突然摸到了我的腕搏上,是程杰,我想,他一定是被贝妮哭忘了身份,才会迫不及待地掀起我头顶的被子。

“刘福香,这没滴完的药液是怎么回事儿?柳烟儿又是怎么回事儿?”

程安道发火了,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是,从他那冷得让人齿寒的问话上,我估计他的脸色一定比阎罗王还要黑煞。

“她……她好像月子里受了风寒……”

刘福香的前两句话有些不利落,后面的话却越来越有条理。“老程,那俩月嫂怕担责都走了,没办法,我只好让弘博去请医生。哪承想,药输了一半,她就冷得发抖。为了安全起见,我不得不拔掉输液器用土办法给她蒙上被子发发汗。月子里的病要月子里治,你也看见了,烟儿浑身出了透汗,估计很快就能好起来……”

狂晕啊,刘福香不仅心肠歹毒,就连说谎也不打半磕。如果没有听到她和程弘博的那番对话,说不定我还会对她感激涕零。

“程弘博呢?那个王八犊子现在到哪去了?”

“他……他刚出去……”

刘福香虽然理亏,还是壮着胆子说道:“老程,大夫说柳烟儿患上了抑郁症,这病不但难除根,还会给家人带来麻烦。弘博本来和她没多少感情,这会也想放弃了,你看……”

我能感觉出程杰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在颤抖,也能感觉出他心中难以发泄的愤慨。没办法,谁让我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就算他再有不满,也不能表露出来。

好在,刘福香的话还没说完,程安道的话又似出鞘的利剑,立时封住了她的嘴。“刘福香,程弘博可以不娶柳烟儿。不过,他不娶柳烟儿的前题是,你们娘俩就得滚出程家的门!”

刘福香果然闭嘴了,程杰也理性地松开了抓着我的那只手。

“呃,老程,你拿我的电话做什么?”

我估计程安道很了解刘福香母子,他用刘福香的手机拨通了程弘博的电话后,又按下了免提键。

“妈,我已经和余娜吃完饭了,正准备去看电影呢。你找我什么事啊?”

程弘博的话又响又痛快,还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劲。我很想睁开眼看看刘福香那张被咽绿了的脸,可惜,那时的我连睁开眼睛的气力都没有。

“浑蛋,马上给我滚回来。你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亲手废了你!”

我累了,很累很疲惫。这之前,只要刘福香来到这里我就得绷起高度紧张的神经。现在,我终于可以放松心情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如此想着,我真的睡了,而且,睡得又沉又香。

朦胧间,我又看到了哥哥。在一团桔色的光影中,他翩翩地来到了我的床前。

“烟儿……”

哥哥的笑依旧暖人心怀,“哥哥要走了,特地来叮嘱你几句话。”

我很清楚哥哥又入了我的梦,却不知道他这个另一个国里的人,还能走到哪个国里去。

“烟儿!”

哥哥好似看出了我的心思,依旧微笑着道:“我本是天上一星宿,因为犯了天规,所以投胎做了爸妈的孩子。可惜,我在人间只有十八年的阳寿,还未报父母的养育之恩就匆匆地走了……”

我晕乎乎地看着哥哥,暗想,这一节,咋像是红楼里的桥断?我知道贾宝玉是神瑛侍者投胎,林黛玉是绛珠草转世,而今,我故去的哥哥又神神叨叨地变成了星宿投胎。

坑爹啊,痛失哥哥后,爸爸终年疾病缠身,我终于明白,这才是史上真正的坑爹!

“烟儿,我坑了爸爸,苦了妈妈。但是,临走之前我会在贝妮身上留下我的印记,她会替我吻平父母心头的伤,只要见了贝妮,爸爸的身体就会慢慢地康复起来……”

我大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哥哥不但让我觉得可亲,还能看透我的心思,就是不知道他想在贝妮身上留下什么东西。

“烟儿,哥哥这就走了。记住我的话,做个聪明的女人,忘掉所有不痛快的事,不揭他们的恶,不管他们的事,万事随缘,顺其自然,小贝妮和你的微笑将是你最好的保护神!”

我愣愣地看着越来越远的哥哥,他这番话,明明是让我压下刘福香和程弘博的恶。

“别……别走……”

我想挽留哥哥,却大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尽管他已经成了另一个国里的人,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又要到哪个国里去。

“烟儿,记住了,贝妮六岁前交由爸妈抚养,十年以后,你生命里的贵人才能陆续出现……”

突然,哥哥背上生出一双白色的翅膀。我终于明白,坑爹的哥哥才是真正的天使。

第96章 养儿方知父母恩

突然,哥哥背上生出一双白色的翅膀。我终于明白,坑爹的哥哥才是真正的天使。

“烟儿……烟儿……”

好熟悉、好亲切的声音啊!是谁?除了哥哥,还有谁会呼唤我?

“烟儿,烟儿……”

是妈妈,一直呼唤我的是我半年多没见过面的妈妈。

泪水浸湿眼眶,我慢慢地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除了妈妈那张依旧漂亮的脸,还有她额前的那缕白发。

“烟儿,你终于醒了……”

妈妈喜极而泣,一直攥着我的那双手微微地抖着。“你已经睡了三天,再不醒来,妈的心也会被你带走的……”

“这是哪?妈妈,这是哪里?”

望着这个满目洁白的世界,我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我忘不了化做天使飞走的哥哥,更怕此时的我和妈妈相逢在另一个世界里。

“这里是市立医院,烟儿,你的公公婆婆当晚就把你转到了市立医院,还托关系把你转到了高护病房……”

泪眼相执时,妈妈适时地止住悲伤,用慈母的微笑掩盖着心底的悲怆。

“妈,让您担心了……”

我抖着细碎的唇,目光却游离不定地向四周张望。

“想贝妮了吧?”

妈妈体贴地站起身,很快从身侧的婴儿床里抱过了熟睡中的贝妮。“烟儿,这孩子真可爱,谢谢你,让我做了姥姥……”

“妈,您真不怪我?”

我想,一定是我公爹程安道让程弘博把我妈妈接了来。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些心虚,毕竟,我让妈妈担心了。

“烟儿,别再说傻话。爸爸妈妈那个家,因为有你才成个家,所以,不管再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再瞒我们了,烟儿,爸妈要你健健康康地活着……”

蓦然想起了梦中的哥哥,我愈加恸哭失声。为了不再让爸爸妈妈担心,为了给他们一个幸福的晚年,即使再不情愿,我也要按着以前的计划,按着哥哥在梦中的叮嘱,顺其自然地过好每一天。

“妈,我爸呢?他的身体好些了吗?”

我装出心无城腑的样子看了看妈妈,又爱怜地摸了摸熟睡中的小贝妮。

“烟儿,我正想告诉你呢!”

妈妈的神情突然间兴奋起来,“你爸爸见到贝妮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但腰板直了起来,就连精神头也有了……”

“真的?”

我一阵激动,切切地打断了妈妈的话。

“是真的!贝妮那孩子一见你爸爸就咧着嘴笑,你爸爸说,他从贝妮的笑容里看到了你哥哥的影子。烟儿,你没发现吗?贝妮的嘴巴和耳朵特别像你哥哥……”

“让我看看,再让我看看贝妮!”

当妈妈再一次把贝妮抱到我的面前时,睡梦中的她甜甜地笑了。

的确,贝妮那个红润润的小嘴巴不但像程杰和程弘博,更像已经去世的哥哥,尤其是那双耳朵,就连左耳垂处那个凸出的小肉牙都像。

难不成,这就是哥哥所说的印记?一时间,我有些动容。

我不敢对妈妈说起这个梦。因为,有些梦是不能说破的。我只能搂着我的小贝妮,不停地亲吻着她的小嘴,吻着她大大的耳垂,就像吻着去了天国的哥哥。

“烟儿,我还想对你说件事儿?”

直到我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下来,妈妈这才犹豫地说道:“烟儿,我和你爸爸已经见过你的公公婆婆了,你公公的意思是,让你及早养好身体,你和弘博的婚礼将和贝妮的百日宴一起办。”

我知道嫁给程弘博已经成了定局,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只好笑笑说:“妈,这事弘博对我说过,如果您和爸爸没什么意见,就按他们的意思办吧。”

“孩子都生了,爸妈还能有什么意见,就是我们俩家……”

我知道妈妈想说我们两家相差悬殊,怕我在那边受委屈。不过,妈妈是个聪明的女人,她适时地掩去了心里的不安后,又笑着对我说:“烟儿,昨天,你公爹已经把市场拆迁的补偿合同给我们带来了。我们家不但可以分到一套二居室的楼房,还能得到了十万元的补偿款。合同还承诺,市场重新规划后,会给咱家一个固定摊位……”

这就是我给程杰做情人的补偿。尽管,这个拆迁合同是我公爹出面办的,可是,如果不认识程杰,我家仍会一无所有。

“烟儿,你想什么呢?”

我的反常已经引起了妈妈的注意,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故作羞涩地问:“妈妈,您还喜欢贝妮的爸爸吗?”

其实,我心里真正想着的是程杰。只提贝妮的爸爸,不提那个让我恶心的程弘博,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心里安慰。

“挺好……”

妈妈很自然地把贝妮的爸爸和程弘博联系在了一起。“他的嘴挺甜,对我和你爸也很尊重,烟儿,嫁到了那样的人家,你可要手脚勤快着点。呵呵,贝妮醒了……”

我的小贝妮果然睁开了漂亮的眼睛,她舞动着小手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喜极而泣的我,突然咧着粉嘟嘟的小嘴巴甜甜地笑了。

“妈,我想抱抱她!”

“不行,烟儿,你的身体太弱,过两天再抱……”

妈妈乐颠颠地把小贝妮抱到我的眼前,开心地逗着她。“小宝贝,这是妈妈,妈妈因为生你,受苦了……”

我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来。养儿方知父母恩,妈妈生我时,又何常没经历过让人难以忍耐的苦痛?

嘭、嘭、嘭,病房外突然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妈妈愣了愣,一边把贝妮放到婴儿床上,一边对我说:“你公婆和弘博要下午下了班才能过来,这才刚晌午,不会来的这么早吧。”

我的小心脏又不受约束地跳了一下。

第六感告诉我——我的程杰,贝妮的爸爸来了。

第97章 两情若是久长时

我的小心脏又不受约束地跳了一下。

第六感告诉我——我的程杰,贝妮的爸爸来了。

程杰,我的程杰,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就算没有贝妮,他也不会在我的记忆中褪色。

进门的果然是我的程杰,当清俊儒雅的他掩起脸上的悲感,颇为自然对问过母亲一声好后,妈妈愣了,我差点情绪失控地哭出声来。

“烟儿?”

妈妈紧张地看了看我,看了看程杰,最后又把疑惑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到舞着小手自顾玩耍的小贝妮身上。

“妈妈,这是弘博的哥哥!”

为了不引起妈妈的怀疑,我连忙强颜欢笑地道。

妈妈很客气地为程杰让坐,脸上的疑惑依然存在。

程杰的面部表情还算自然,他下意识地抱起小贝妮,似是对我,又似对妈妈说道:“我来市里开会,听叔叔说你和贝妮住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突然,小贝妮一边用小手抓着程杰的脸颊,一边手舞足蹈地发出了带笑的依呀声。

程杰连忙抱着小贝妮去到了窗前,我想,他的眼里一定有泪。

我再也顾及不了母亲的感受,任泪水长流。如果程杰站在我身边,我想,我一定会扑到他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知女莫若母,当妈妈悄悄地走出病房时,我知道,我又让妈妈不安了。

我们终于想聚了!当程杰一手抱着贝妮,一手把我揽在怀里时,我早已哭成了泪人。

“烟儿,让你受委屈了……”

程杰痛心地抚摸着我那张清瘦的脸颊,悲感万千地道。

“不委屈,杰,这是我背叛你该受到的惩罚……”

我能体会到程杰的无奈与心痛,所以,我不能对他倾诉刘福香和程弘博在我身上做下的恶。“杰,我想你……”

“知道,我知道!”

“我想回润西山……”

“会的,等你康复了,我会在润西山等你!”

程杰没敢在医院里呆得太久,纵然不舍,我也不敢过分地挽留他。

当妈妈心事重重地走进病房时,我十分坦然地对妈妈说道:“妈,他是润林区的区长,也是我生命里的贵人,你放心,我会笑着嫁给弘博,会让我的贝妮幸福地长大。”

一个礼拜后,也就是贝妮出生的第四十天,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妈妈把身体并未完全康复的我从医院接回了家中。

出院第二天,程安道和刘福香带着昂贵的补品进到了父母租住的那个家。

程安道很随和,刘福香也不敢有不满的表示。而程弘博,这个被程安道管束起来的不良公子,再也不敢有过份和行为。为了表示对我的好,他特地给我买来一款新式手机。

自从医院一别,我再也没见过程杰。即便是有了手机,我也狠着心肠不给他打电话。

说不出为什么,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我突然把感情的事看得很淡。有时候,就算想起程杰对我的好,我的潜意识里也会想起程弘博对我的蹂躏,受伤的心和无欲的身体也会在矛盾中异样地纠结着。

贝妮出生两个月,身体有了起色的爸爸亲自陪程弘博回了我的老家,托在镇上工作的亲戚为我俩办了结婚登记手续。

为了不影响公爹的仕途,贝妮的户口随我落在了老家。公爹承诺,等到贝妮上幼儿园时,才会把我俩的户口从老家迁到程弘博的户头上。

一切,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在她的面前,我努力装出和程弘博亲密的样子。就算这样,我也从妈妈眼里看到了那丝不想被我看到的忧郁。

本着奉子成婚的意愿,我和程弘博的婚礼果真安排在贝妮的百日宴那天。我的身体一直没有完全复元,为此,妈妈对程家人提出了帮我抚养贝妮的要求。

程安道非常宠爱贝妮,或许是隔代亲的缘故,每个礼拜天,他都会让程弘博把贝妮抱去家里玩上一天。起日,我以为程安道不会接受妈妈的提议,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痛快地答应了。

当然,他也有另一个要求,那就是,贝妮六岁前,必需回到程家。

所有的一切都应了我的那个梦。由此,我更得扬起笑脸小心翼翼地生活。

哥哥曾在梦里预言过,我的贵人将在十年后才能陆续出现,因而,在这十年里,我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就算要走出这个家,也要在十年以后。

我和程弘博的婚期越来越近,我的心也就越来越乱。

思念程杰的那颗心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我却固执地不给他一个电话。

再有一个礼拜,我就要嫁到程家了。这期间,我一直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与程弘博单独相见,因而,没了想头的程弘博多是通过电话与我联系。

当然,他也曾戏虐地说下狠话。他说,他会在新婚夜里不眠不休地发泄着对我的思恋。

离新婚还有三天,程弘博那边真正地忙了起来。一直宅在家里不出门的我只要一离开妈妈的视线,就会陷入难以名状的惶恐中。

我,想见程杰,如果再不见他,我想,我会疯的。

程弘博送我的那部手机一连响了三遍,因为心神恍惚,再加上刚起床不久,直到第五遍上,我才心烦意乱地接了起来。

电话居然是程杰打来的,当我从极度兴奋中反过神来时,程杰已经合上了电话。

他要见我!他说他已经到了润西山!我可以想像他想见我的心情,因为,他告诉过我,他——也要疯了!

第98章 飞入云端的享受

他要见我!他说他已经到了润西山!我可以想像他想见我的心情,因为,他告诉过我,他——也要疯了!

我,以置办结婚用品为借口走出了家门。尽管妈妈眼里带着疑惑,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坐上了去往润西山的出租车。

这一天,天气很好。虽然进了十月,润林的天气还像夏末一样,丝毫不见秋的凉意。尤其是艳阳高照的上午再合上好的心情,那暖融融的感觉让人倍感温暖。

润西山,我回来了!

当穿着休闲装的程杰依如往昔般站在宽大的玻璃门前静静地等候着我时,我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情绪,失控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使君若无真情在,娇女也难种痴情。就算不能朝暮处,也该适时慰相思。

程杰热烈地拥抱了我,当他迫不及待地把我横放到沙发上时,他骨子里的霸道之气刹那间呈现出野火燎原之势。

“别……”

我突然勾起身子,拒绝了程杰那只突然伸到胸口的手。

“烟儿,不可以吗?”

程杰那张清瘦下来的俊脸出现了少有的难耐之色,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说实话,经历过程弘博的蹂躏后,我真的对这方面有了抵触心里,就算程杰是我的痴心爱人,就算偶尔也能想起那种翻云覆雨的享受,可是,比起那致命的摧残,我还是心有余悸。

“我想,先洗个澡……”

我真的该洗澡了,由于租住的地方太老旧,就算想洗澡,也只能端着盆子到简易的厕所里洗。所以,每次在那种地方洗澡时,我就会想起润西山,想起程杰给我的舒适生活。

“嗯,我给你放水……”

程杰不是程弘博,就算他想拥有我的想法再强烈,也会隐忍地克制自己的行为。

我不想让程杰帮我洗澡,虽然来了润西山,虽然臆想过必需发生的那种事儿,因为没有准备好,我心里的承受力还是个零。

浴缸里,蓄满了带着香露的温润之水。沐浴下,是冒着热气的涓涓细流。

我不知道进到浴室里有多长时间了,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在淋浴下洗了三次,每一次都打着浓浓的香露,像要洗去这三个月来的所有耻辱与污垢。

蓦地,浴室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我知道是程杰,他一定等不及了。

可是,我还是没准备好。当裸身在镜中的我挺着微微下垂的娇蕾,再摸摸腹下那道清晰的疤痕时,我难以遏制地哭出声来。

女为悦已者容。程杰喜欢的就是我这具如玉般无瑕的身体。而今,我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让他动心的资本,我真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依如往昔地对我好。

敲门声越来越急,我的心也越来越惶恐。

“烟儿?烟儿?再不开门我可进去了?”

浴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知道,程杰是因为尊重我才没有强行进门。“烟儿——”

程杰终于推门而入,我却仓惶地跳到了浴缸里,像个小可怜似地勾着身子,不想让他看到我蜕变后的身体。

或许,我惶恐的样子吓到了程杰,他怜惜地来到浴缸前,轻轻地抬起我那张挂满水珠的脸,尽量平静地问:“烟儿,洗好了吗?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我摇头,再摇头。本来蜷着的身子蜷缩得更厉害。

我很矛盾,此时的我不但想满足程杰,也怕被他看到蜕变后的身体。

程杰的手由我的脸颊慢慢地滑到我蜷做一团的身体上,轻轻地在我的后背处抚摸着。

“烟儿,我让你害怕吗?”

我泪眼迷蒙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我让你紧张了。烟儿,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不会让你紧张?”

看着程杰那张温柔得让人失心的俊脸,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其实,我很想对程杰倾诉程弘博和刘福香再我身上做下的恶。可是,一想到哥哥在梦中的叮咛,我又忍了。

我要重新活人,要忘了不痛快的过去,因而,我没必要再给程杰增添新的痛苦。想到此,我索性放开蜷成一团的身体,哽咽着道:“杰,我的身体已经走了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傻瓜……”

程杰也有些失声,“你是程贝妮的妈妈,是我程杰永远牵挂在心底的那个女人。烟儿,就算你的身体再走样子,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真的好想你……”

程杰的左手恋恋地抚上被贝妮吮大了的粉色蕾珠,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腹下那道刀痕。“烟儿,没有这道刀痕,就没有我们的小贝妮,在我心里,这道刀痕是完美的象征。”

我不能不动容。此时的程杰不但是我心中的神,也是让我愿意为之生,为之死的人。

我,真真正正地放开了自己,任由程杰把我抱回大床。

原本,我还以为即便是放开了自己的身体,也要有个适应的过程。哪成想,程杰刚刚脱去那身被水渍溅湿了的休闲装,我的心便难以自抑地跳了起来。

有反应了!我也没想到这具空了三个多月的身体会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脸很热,心跳得也很快。更邪门的事接踵而来,当程杰的嘴轻轻地含上被贝妮吮大了的蕾珠时,我的身体就像被电着了似地,激灵灵地颤了起来。

“烟儿……”

程杰嘴巴微翘,给了我一个好看的笑靥。

“杰,要了我吧!”

我突然把住程杰的头,把颤颤的蕾珠毫不犹豫地送进了他那只让我失心的嘴巴里。

寂寞了近一百个日夜,我特别渴望那种基情来临前的阵颤,渴望同程杰一起飞入云端的那种享受。

第99章 奉子成婚泪满衫

寂寞了近一百个日夜,我特别渴望那种基情来临前的阵颤,渴望同程杰一起飞入云端的那种享受。

小别胜新婚,大别生距离。有了这次亲密接触后,我不想搁浅了彼此的情感,决定放弃所有的矜持与程杰近距离的接触。

十月十七号,贝妮刚好出生一百天。这一天,也是我和程弘博的结婚大喜之日。

程安道本想在润丰大酒店很低调地举办这两个宴会,所以,请得客人并不是很多。可是,这事经刘福香一张罗,再加上程安道的社会地位,婚礼那天的壮观景象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

虽然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可是,想起哥哥在梦中的叮嘱,身披婚纱满脸微笑的我就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公主。

我的微笑让周围的一切失了光彩,三声礼炮过后,程弘博把我搀上了红地毯。

我是鲜族人,婚礼的仪式是按着汉族人的习惯举行的。

鲜红的地毯一直通向酒店门口,红地毯两侧站着程家的亲朋好友。

突然,酒店入口处出现了七名身着传统鲜族服装的漂亮女人,她们梳着相同的发髻,敲打着腰间的长鼓,劲如仙鹤展翅,轻如柳枝拂水,或活泼潇洒,或柔婉袅娜……

妈妈!舞者中间那个含泪而舞的女人居然是我的妈妈!

是,她的确是我的妈妈!她曾被喻为美丽坚贞的金达莱,只有她才会跳出这么美的舞蹈,只有她才会把最真挚的祝福送给我这个不孝之女。

我,哭了!当我和程弘博的婚礼在这支祝福的舞蹈中进入高、澎时,悲感交集的我瞬间哭成了泪人。

可以说,结婚那天的我就像个被程弘博带着的木偶,机械地笑对着祝福的人们。

程家的亲朋很多,整个婚礼中,最让我牵挂的是离席而去的父母;最让我揪心的是坐在贵宾席上的程杰;当然,让我记忆深刻的还有程弘博那个面目慈善的奶奶,和他那个气质样貌均胜人一等的姑姑——程安秋。

结婚当天,程家人没让妈妈把贝妮带走,说是三日回门那天再把她交给给妈妈带。

我的身子依然有些虚弱。缘于此,婚宴还未结束,程安道就安排司机把我和贝妮送回家中。

由于结婚的时间太仓促,程家并未做太多的改变,只是把程弘博的卧室布置成新房的样子。

为了方便照顾贝妮,回到家中后,我便脱下婚纱,换上了一套粉色的丝质家居装。看着这个红光溢彩的卧室,我抱着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切的贝妮又流下了伤情的泪。

程弘博回来的时候,程安道和刘福香早就进了家门。他们知道我的身体还有些虚弱,所以,刘福香主动把贝妮带到了身边。

由于与程杰住得太近,因而,势利的刘福香执意要程弘博去请程杰夫妇,说是想在晚间一起吃顿团圆饭。

我忘不了程杰,忘不了他给予我的宠溺与关爱。所以,我无法面对他和他的妻子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

趁他们还没进门之际,我又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回到了新房。

“烟儿?烟儿?”

程弘博刚上楼梯便兴冲冲地呼唤着我。

我没有心情搭理程弘博,便装成累了的样子扁着身子卧在床上。程弘博颇有酒量,再加上心情好的原因,即使喝了很多酒也没有醉过去的迹象。

“烟儿?真的睡了吗?”

程弘博把着我的肩头把我抱了起来。

“嗯,弘博,我感觉很累……”

我不敢继续装睡,我怕程弘博上来邪劲后再来个霸王硬上弓。毕竟,此时的我已经成了他的妻子,就算他要来硬的,我也只能被动地接受。“那个,弘博,你还是下去陪程杰哥和嫂子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嫂子累了,没过来。程杰哥还是妈妈亲自去请过来的呢。”

我心头一热,疲惫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异样膨胀的感觉。

“弘博,贝妮还在楼下呢。你先下楼,我稍稍休息一会儿也下去。”

我没想到程杰会一个人过来,由而,我开始找去到楼下的借口。

“嘻嘻,不急……”

程弘博笑嘻嘻地把我揽在怀里,一边抚着我额前的留海,一边陶醉地说道:“烟儿,你穿婚纱的样子真美,他们都说我娶了个天仙……”

我挣脱了程弘博的怀抱,刚想装成羞臊的样子跑去楼下,冷不丁又被他一把拽了回来。

程弘博热烈地吻着我,直到我出现了晕厥的症状,这才依依不舍地收了口,很无耻地笑道:“烟儿,只有我知道不穿衣服的你更美,嘻嘻,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我忘不了程弘博抛下病危的我去会钱余娜的那一节,也不再相信这个没有人情味的不良公子。可惜,我不能说出我的心里话,只能暗骂他是个无耻加六级的浑蛋。

“烟儿,你摸摸……”

丫的,程弘博居然把我的手放到了他硬挺的本能上,“烟儿,在酒店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了……”

“弘博,还是再忍忍,晚上再说……”

我不敢太露骨地拒绝程弘博,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成了他的新婚妻子。可是,一想到已经在楼下客厅里的程杰,我的心又狠狠地抽了一下,手也下意识地离开他的身子,捂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烟儿,我已经忍心了两个月,真的不能再忍了……”

程弘博是真的等不急了,就算我再装出玄晕的样子,他也不会有怜悯之心。“烟儿,我会很温柔的,真的,真的会很温柔……”

第100章 假凤无意侍虚凰

“烟儿,我已经忍心了两个月,真的不能再忍了……”

程弘博是真的等不急了,就算我再装出玄晕的样子,他也不会有怜悯之心。“烟儿,我会很温柔的,真的,真的会很温柔……”

程弘博只是嘴上温柔,那双只会取悦女人的大手却粗鲁控制了我的手,趁机拽开了我的衣扣。

“弘博,你弄疼我了……”

当程弘博的嘴死乞白咧地叮上了我的乳~峰,摸惯了女人的手老道地拱进我的双腿间时,他嘿嘿地乐了。“烟儿,好滑啊,还说等……”

我的脸不能不红,因为,从程杰进门的那刻起,我的情~欲也如影随形地跟着来了。

“烟儿,赶紧的!”

程弘博顾不得脱我的衣服,倒麻溜溜地扒起了自己的衣服。“烟儿,先让我过把瘾再说……”

就算我的身体有了那方面的反应,可是,面对让我恶心的程弘博,我依然没有与他同欢同乐的心情。

蓦地,贝妮像是被惊着了似地大哭起来,本就想找机会逃脱的我就像上足了发调似地,几步蹿到了房门口。

“弘博,你先在床上躺会儿,我先去看看贝妮……”

我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腿脚发飘地往外跑,而刚刚脱光的程弘博,只能又气又无奈地扑倒在席梦思床上。

贝妮突然停止了哭声,面对空无一人的客厅,我的心突然间又沉又痛。

难不成,程杰走了?

贝妮又哭了起来,她的哭声是从虚掩着的书房里传出来的。

我想都没想地推开了书房的门,猛然看到手忙脚乱地抱着贝妮转圈圈的程杰,喜悦的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贝妮,乖,不哭……”

我知道身处的环境,也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当我呼唤着贝妮的名字泪眼迷朦地来到程杰面前时,他却把头怆然地转向窗外。

贝妮的哭声戛然而止,我却被程杰异样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可是,当贝妮抿着好看的小嘴巴露出甜甜的微笑时,我失控地伸出双手,想从程杰身上抱过贝妮。

“烟儿,先把衣服整理好再抱贝妮……”

程杰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打懵了,猛然看到系错位置的扣子,和半遮半掩的半个浑圆,我就像个被人逮住的小偷,窘态百出地把系错的衣扣各就各位。

“那个,贝妮的爷爷奶奶呢?他们都到哪去了?”

我慌乱地看了看寂静的四周,就怕被那两个让我紧张着的人看到刚才的糗态。

“叔叔这边又来了几桌客人,他们刚刚去了酒店。”

程杰安然地回过头,怜惜地抚摸着贝妮那只不时地舞动着的小手。“烟儿,你上楼吧,给我个机会照看小贝妮。”

“我不上楼!”

我固执地看着程杰,心里却涌出难以遏制的兴奋。“杰,我想你!”

“烟儿,理智一点……”

程杰的声音有些哽咽,当他再一次把把脸扭向窗外时,我悲悲切切地说道:“我不喜欢和他做那事儿……”

“我知道……”

程杰的脸依然面向窗外。

“我真的想你了……”

我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搭在他和贝妮向上的那只胳膊一直在瑟瑟地抖动着。

“烟儿,今天是你的新婚……”

“什么狗屁新婚,杰,我不管,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

看着让我痴心的程杰,我的情绪又失控了。

“烟儿,为了贝妮……”

程杰终于回过头,他下意识地往楼梯的方向看了看,这才郑重地对我说道:“烟儿,看看可爱的贝妮,记住我曾说过的话。她是你和弘博的孩子,为了她的健康成长,你也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呵……呵……”

看着贝妮那张粉嘟嘟的俏脸,我下意识地苦笑着。“谢谢,程区长,我没忘了她是程弘博的孩子……”

程杰的脸就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瞬间青了,好在,他极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轻轻地把贝妮送到了我的怀里。“烟儿,你看看,贝妮是不是饿了?”

贝妮是真的饿了,就见她吸着粉润的小嘴,瞅着我有种想哭的意思。

“乖,乖……”

我心里一慌,注意力瞬间到了贝妮身上。“贝妮,跟爸爸抱,妈妈去给你冲奶粉……”

“烟儿!”

程杰声音一冷。

该死!我也吓了一哆嗦!我怎么会出现口误?而且还是致命的口误。

“孩子给我,你去冲奶粉吧。”

程杰黯然地接过贝妮,再次把脸扭向窗外。我知道,他的心情并不比我好多少。

我心慌意乱地为贝妮冲好奶粉,还未送到她的唇边,程弘博又在楼上大叫着我的名字干嚎起来。

“你上楼吧,我来喂贝妮……”

程杰貌似淡定地接过奶粉,从他那只微颤的手上,我知道,他的心里不比我好受。

我固执地从程杰手里抱回贝妮,像跟谁赌气似地说道:“贝妮要*奶,我不想上去……”

“烟儿……”

我知道程杰想劝我,见我又来了倔脾气,居然毫不迟疑地出了书房,淡定地冲楼上喊道:“弘博,贝妮饿了,你下来帮帮烟儿,我该回去了……”

我恨程杰,这一刻,我真的很恨他。

程弘博没想到程安道和刘福香又去了酒店,更没想到程杰会留在家里看守贝妮。

因为畏惧程杰,他穿戴整齐地下了楼,可能是那里没有得到释放的原因,所以,他没敢把衬衣束进腰间。

第101章 我的新婚谁入主

因为畏惧程杰,他穿戴整齐地下了楼,可能是那里没有得到释放的原因,所以,他没敢把衬衣束进腰间。

程杰真的走了,失魂落魄的我带着情绪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喂贝妮*奶粉。

“烟儿,上楼去喂吧!”

没了程杰这个碍眼的人,程弘博又急不可待地坐到了我的身边,一边心不在蔫地捏着贝妮的小脚丫,一边东张西望地问:“烟儿,爸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知道,我下来时他们已经走了……”

“嘻嘻……”

程弘博腻腻地贴到我身上,控制不住的手又钻进我的衣服里,极不安分地做起了小动作。“烟儿,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啊……”

“弘博,贝妮还在*奶,你就不能控制一下……”

就算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我的不满还是从尾音中带了出来。

“带她上楼吃还不行吗?”

程弘博也来了情绪,不仅声音高了,捏着贝妮的那只手也失了分寸。

“哇……”

被捏疼了的贝妮刚想张嘴大哭,冷不丁被喝到嘴里的奶粉呛到了。

“贝妮!贝妮……”

看到瞬间呛紫了脸的贝妮,我吓傻了。“程弘博,都怪你……”

贝妮越哭越憋屈,不一会儿嘴巴鼻子都青了。

“程弘博,你个浑蛋加六级!”

我一边拍打着贝妮的后背,一边失去控制地骂道。

此时的我不但忘了自己的身份大爆粗口,也忘了该有的矜持。现在想想,幸亏刘福香没在家里,不然,又得遭她一顿奚落。

程弘博也慌了神,他一边大声唤着贝妮的名字,一边惶惶地辩解道:“我就捏了捏她的小脚……”

“你个不知轻重的浑蛋,她正在*奶呢,你乱捏什么!”

看到贝妮又出现了倒抽气的症状,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就在我和程弘博慌做一团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原来是程杰,他说,他来取落在书房里的手机。

看到程杰的一瞬间,我哭得更凶了。

“把贝妮给我!”

此时的程杰出奇的冷静,他几步来到我的身边,迅速抱过几乎休克的贝妮,一边倒过她的身体,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随着一声憋屈的哭叫,贝妮终于缓了过来。

看着贝妮那张渐渐红润起来的脸,我浑身虚脱地坐到沙发上,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气力。

“弘博,你和烟儿上楼吧,既然叔叔和婶婶把贝妮交给了我,我就有看守她的责任。”

“烟儿,哥都叫我们上楼了……”

程杰抱着贝妮又去了书房,缓过气来的程弘博就像得了圣令般抱起毫无气力的我蹭蹭蹭地上了二楼。

我很清楚程弘博的目的,当他把我扔到床上,又开始迫不及待地解我的衣扣时,我居然毫无征兆地笑了。

“烟儿?”

或许我的笑太过诡异,程弘博一愣,居然停了手。

“弘博,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吗?”

程弘博再次愣了愣,“是啊,当然是我们的新婚啊!”

“既然是我们的新婚之日,我就不想草率行事。我们那边有个风俗,新婚的新人必需喝过交杯酒后才能合房。弘博,你下去拿酒……”

我的身体并没完全康复,如果程弘博真来硬的,我只有被动受侵的份。为了不让他得逞,我虚弱地笑着,尽量做出妩媚的样子看着程弘博。

“哦,这边也有喝交杯酒的风俗。”

程弘博立时喜上眉梢,“烟儿,你等着,我这就去拿酒。”

我的微笑和小贝妮果然是我最好的保护神!想起哥哥送给我的这番话,我又无奈地笑了。

从医院回来后,我经常有失眠的症状。我怕来到程家后这种症状会更严重,所以,特别带了一瓶安眠药。

而今,这瓶安眠药有了用武之地,为了去见还在楼下看守着小贝妮的程杰,我决定涉险一博。

程弘博兴奋地蹿到楼下,很快取来一瓶红酒和两只水晶杯。他得意地告诉我,这瓶酒还是他让程杰从酒柜里给他挑的。

我又羞又气,脸瞬间成了红柿子。这个程弘博,这种时候让程杰给他挑酒,简直是往他的心口上捅刀子。

“弘博,让你拿酒你拿一瓶就是了,干嘛要让别人挑?”

“程杰哥又不是外人!再说,我也不知道哪种酒好,程杰哥可是品红酒的专家呢。”

程弘博喜滋滋地看着手中的酒,突然一拍脑袋。“呀,忘了拿开瓶器,你等着,我再去拿!”

趁程弘博去拿开瓶器的时候,我连忙把从包里取出的安眠药用瓶底压碎,迅速倒在水晶杯里。

我,没有害程弘博的意思,只想让他好好睡一觉,因为,我想寻找机会把新婚夜里的第一次送给我痴心爱着的程杰。

程弘博打开红酒后,我又把他推进卫生间,让他好好地洗漱一遍。等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水晶杯里的安眠药已经溶化的差不多了。

“烟儿……”

程弘博无瑕顾及手中的红酒,他一边用犯贱的手套着那个不受我待见的东西,一边晕乎乎地盯着我的脸。“烟儿,你真的像天仙一样美,赶紧的,我真的等不急了……”

第102章 我就是想和你好

“烟儿……”

程弘博无瑕顾及手中的红酒,他一边用犯贱的手套着那个不受我待见的东西,一边晕乎乎地盯着我的脸。“烟儿,你真的像天仙一样美,赶紧的,我真的等不急了……”

“弘博,哪有这样夸自己媳妇的?”

我装出娇羞的样子凝视着程弘博,直到他喝光了杯中的酒,又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把我杯中的酒倒进了他的杯子里。“博,我酒精过敏,交杯酒不能剩下,你替我喝了吧。”

程弘博果然照单全收,当我准备再让他喝一杯时,他已经痛快地扒光了自己的衣裤。

“烟儿,交杯酒也喝了,嘻嘻,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看到程弘博那张笑歪了的嘴巴,我倍觉恶心。

“哪有你这样心急的?”

我装出不悦地撅起嘴巴,拒绝程弘博给我脱衣服。

“烟儿,我啥都依着你了,你怎么还不让我沾身,故意急我吧……”

程弘博挺着高翘着的冲动,急头急脸地站在我的面前,大有把我吃干抹净的意味。

“是,我就故意急你了!”

我很干脆地扬起脸,做出娇憨的样子突然在他那里狠狠地拍了一把。

“呀,你也不怕拍坏了……”

程弘博愣劲一来,饿狼扑食般地把我扑倒在床上。我一看情形不妙,主动吻上他的唇,在他一愣神的间隙里,我的手又顺势而下。

没折腾几下,程弘博便泄在了我的手上。看着昏昏欲睡的他,我得意地进了卫生间。

我洗漱一新回到客厅时,程杰已经带着贝妮去了书房。

书房里很静,估计贝妮已经睡着了。

我迫不及待地推开书房的门。贝妮果然在婴儿床里睡着了,程杰也仰躺在书房里的真皮躺椅上。我走近他时,他的眉头一直在微微地蹙着。

我的眼迅速在他身上掠了一遍,当我的目光定格在他微微隆起的裆前时,我心里一热,情感的闸门轰然崩塌。

人生其实就是结合着爱恨与矛盾的一个过程,有些在现实中不能发生的也不可能去接受的,当你面临取舍的关键点时,你反而会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

就如现在的我。明知身在狼窝里,明知程杰不会顺着我的心意行事,我却偏偏要戳这个老虎。

程杰!他可是我柳烟儿的第一个男人啊!望着这张微蹙着眉头又官气十足的俊脸,再看看那张棱角分明的唇,我的手再也难以自控地伸了出来。

我想抚摸这张脸庞,想抚摸他宽厚的胸膛,更想抚摸他那让我酥魂的男性本能。他曾经对我说过,自从认识我后,他便对女人失了兴趣,包括他的妻子。

虽然我知道这番话带着取悦我的意思,但是,我就是愿意傻傻地相信。

我的手摸过他高挺的鼻梁,又用指腹在那两片性感的唇上恋恋徘徊着。我很想吻他,可是,想起还没回来的程安道和刘福香,我又放弃了前戏的投入,白嫩嫩的手急急地向他的腹下移去。

我知道程杰没有睡,也知道唇角微动的他已经默许了我的行为。

豁出去了!我就是要摸他的那个地方,哪怕没有酥魂入骨的,心痒难耐的我也想摸摸他的那个地方。因为,他说过那个地方是我柳烟儿的!

“烟儿……”

我的手刚刚滑到那个让我心痒的地方,程杰猛地坐直了身子,适时地抓住了我的手,脸上带着异常矛盾的神情。“烟儿,现在不合适,赶紧上楼,好好对待弘博。”

我妩媚地笑了笑,想摸他的冲动居然越来越强烈。

为了让程杰放宽心,我抱起了熟睡中的贝妮,借着送到他怀里的机会,用贝妮的小身子遮挡着那只想犯错的手。

摸到了,我的手真真切切地摸到了让我动容的坚挺。

“我知道,他是想我的……”

“烟儿……”

程杰的脸呈痛苦状抖动着,眼睛却惶惶地瞄向房外,他无法抵御我的柔情,更何况,他的本能已经出买了他。“烟儿,现在不行……”

“弘博已经睡下了,我们,没做那事儿……”

看着贝妮那张越来越可爱的脸,摸着手上那个越来越让我迷恋的阳刚之体,我幽幽地道:“杰,我想把新婚夜里的第一次给程贝妮的爸爸……”

“烟儿,别折磨我……”

“我也不想折磨你,杰,我给弘博吃了两片安眠药,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你——”

程杰愕然地瞪着我。“胡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我泪眼凄凄地望着程杰。“我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是,我不想让他沾我的身子,我就是想和你好,想让你爱我,现在就爱……”

“你疯了!”

突然,程杰脸色一黑,猛地拨掉了我那只越来越温柔的手,低哑着声音说道:“柳烟儿,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

简短的一句话,瞬间有种把我置入地狱的感觉。好在他没有再说过分的话,趁我还没反过神来的工夫,他绝然地放下依旧睡着的贝妮,返身就向外走。

“你要去哪?”

“贝妮妈妈,既然你能照顾贝妮,我想,我该回去了。”

“不准你走!”

我负气地挡住了程杰的去路,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贝妮妈妈,你喝醉了。在这个家里,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程杰走了,在我绝望的眼神中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在这个本该幸福的新婚夜里,不惜放纵自己的丑态,去讨好一个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男人。

贝妮在安静地睡着,绝望中的我却泪眼凄迷地纠结在程杰的冷漠中。

突然,刚刚合上的大门又传来了开启的声音。我心里一喜。莫不是程杰又回来了?

第103章 取悦男人的大嘴婆

贝妮在安静地睡着,绝望中的我一直纠结在程杰的冷漠中。

突然,刚刚合上的大门又传来了开启的声音。我心里一喜。莫不是程杰又回来了?

进到门里的不是程杰,而是程安道和刘福香。

我暗念了一声佛,暗想,幸亏程杰是个有理性的男人,不然,我和他的事极有东窗事发的可能。

“烟儿?”

看到我诚惶诚恐地出了书房,刘福香眉眼一紧,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儿?程杰呢?”

“妈,程区长已经回去了。”

为了让刘福香放心,我故意尊称程杰为区长。

“弘博呢?”

或许是因为月子里对我做下的恶行,刘福香表面上与我亲近多了。

“他刚睡着,我下来看看贝妮。”

“睡了啊……”

刘福香抬眼打量着我,“我这就做碗海参粥,等下弘博醒来时别忘了热给他吃。”

刘福香一定以为她那个宝贝儿子因为行完好事累睡了,因而,满脸母性地去了厨房。

程安道则从书房里抱出熟睡中的小贝妮,一边亲吻着她胖嘟嘟的小手,一边爱怜地对我说:“烟儿,以后不要一口一个程区长的叫了,你已经成了弘博的媳妇,也跟着弘博叫哥哥吧。”

我做出羞涩的样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呵呵,这个小家伙,爷爷还想看你对我笑一个呢……”

程安道满心欢喜地拨弄着贝妮的小手,又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道:“贝妮妈妈,你也上楼休息吧,今晚,我来照看小贝妮……”

夜深了。不想与程弘博身处一张床上的我又失眠了。

因为想念程杰,异常空虚的我特别想把贝妮搂在怀里。一番思量后,我决定下楼把贝妮抱上来睡。

宽敞的客厅里灯火通明,刘福香还在她的卧室里清点喜宴上收到的喜钱,程安道依然在书房里陪着睡在婴儿床上的贝妮。

我不敢太过放肆地去到书房,因为,卧室的门一直开着,只要客厅里一有动静,刘福香就能看个正着。我不想被刘福香误会,因而,有些犹豫。

我突然希望贝妮哭两声,只有她哭了我才有去到书房的理由。可是,小贝妮今天乖得很,不但不哭不闹,而且见着人就会咧着嘴巴笑。

突然,刘福香卧室里有了动静。我机敏地退到二楼,不一会儿,就见她疲惫不堪地甩着两只胳膊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数钱数到手抽筋了。这个只能让普通人在梦里数钱的情形就发生在我的眼皮了底下。

难怪人们愿意攀高枝。抛却程弘博的不良行为,他不但是个官二代,还是个典型的高富帅。

二十分钟后,客厅里的水晶吊灯终于熄了。

他们这么快就睡了?小贝妮呢?是随他们进了卧房还是依然在书房的婴儿床上?我躁动不安地摸到了楼梯口,真希望小贝妮还在书房里,这样子我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抱到楼上。

客厅里静悄悄的,程安道的书房和隔壁的卧室里依然亮着灯。我不敢造次,只好窝在楼梯口的暗处里,静观其变。

隔壁的卧室终于熄了灯。就在我数着自己的心跳等机会的时候,刘福香拢着湿浸浸的头发,穿着一条玫瑰色的吊带睡服出了房门。

吓,这女人穿得这么性感不会是……

带着强烈的好奇之心,我抻长脖子,侧着耳朵仔细倾听。书房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接着,房里的吸顶灯灭了,一盏充满暧昧色采的壁灯幽幽地释放着桔黄色的灯光。

“老程,身体不舒服就别硬挺着……”

刘福香的话透着讨好般的温柔,一听便是做作之态。

怎么?公爹也身体不舒服?我吓了一跳,不敢再近书房半步。

书房的门没有完全合上,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处,刚好能看到刘福香那个有些发福的身子和程安道的腰腹位置。

“老程,你躺好了,我给你按摩一下……”

我很清楚地看到刘福香俯子,双手不停地忙活着。过了不多一会儿,我好像听到程安道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哧声,接下来的情形有些不对劲,只见刘福香扒下程安道的裤子,而后,整个身子俯趴在他的腹下位置,高翘在睡服中的胖屁屁一扭一扭地动着。

我抻长脖子从侧处一看,好糗,如果不是及时捂上嘴巴,我真的会下意识地叫出来。

原来,刘福香正在用她的大嘴巴讨好程安道。

晕,狂晕,都这个年龄的人了居然还有这嗜好……

就在我不知所措地捂着嘴巴瞎琢磨之时,书房里又有动静了。

程安道居然闷哼一声,似乎有种近乎崩溃的意思。见风驶舵的刘福香立时停止了嘴上的攻略,就见她动作麻利地抬起身子,而后把裙式睡服往上一撩,迅速骑到了程安道的腰身上……

我没想到刘福香会不穿小裤,看来,这个没素质的女人不仅心肠歹毒,而且还会变着花样取悦男人。

刘福香坐在程安道的腹下,悠哉游哉地运动着自己的身子。她的动作时而高亢时而舒缓。如果不知道她的年龄,我会认为刘福香是个正处虎狼之龄的女人。

程弘博曾对我说过,他的妈妈是个比程安道大三岁的女人!程安道今年四十八,刘福香应该有五十一了。就算她再有媚骨,如果不是经常这么练,他们就不会配合的这么默契。

大嘴巴的刘福香!我终于明白了大嘴巴的好处,她们不仅会用嘴巴取悦男人,也会用另一张嘴巴纵情行事。

丫丫个呸的,我没心情看他们搞这些东东,杯具的是,他们要在我眼皮子底下现演,我又不能闭上我那对好奇的眼睛,更闹心的是,看也就看了,我干嘛要有让人不舒服的反应呢?

呃……的确有反应,因为,我那地已经春澎泛滥。

第104章 情绪失控糗态出

丫丫个呸的,我没心情看他们搞这些东东,杯具的是,他们要在我眼皮子底下现演,我又不能闭上我那对好奇的眼睛,更闹心的是,看也就看了,我干嘛要有让人不舒服的反应呢?

呃……的确有反应,因为,我那地已经春澎泛滥。

不行,我得撤,不然,没法收场!

悲崔的。就在我慌里慌张地退到二楼时,我那可悲的想象力突然变得丰富起来。

我——因着这个场景想起了程杰,由尔,我那颗过分敏感的心又被重重地挫了一下。

程安道和刘福香是对老东西还能悠哉游哉地玩逍遥,那么,正处虎狼之年的程杰和高雅玲能闲下来才怪呢。

恍惚间,正在书房里行着好事的是绝情而去的程杰,而在他身上惬意地扭动着的则是让我妒忌着的高雅玲。

“哇……”

就在我被这份荒诞的想象戳得心血横流之际,贝妮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心远了,人也就变得恍惚起来。

贝妮的哭声越来越大,在这让我揪心的哭声里,我听到了程杰的催促声,也看到了高雅玲近乎颠狂的大动作。

浑蛋,贝妮都哭成这样了,你们还能颠得起来。

当情感胜过理智时,我大呼着贝妮的名字,不顾一切地冲下楼梯。

书房里突然热闹起来,就见刘福香被程安道像推死猪似的推到地上,紧接着,程安道身子一扁,一边提着被扒到膝盖处的裤子,一边背转过身。

角色互换的那一刻,我突然清醒过来,却停不住向下的脚步。尤其是哥哥的面庞突然浮现在我的眼前时,我就感觉脚下一绊……

随着一声惊叫,我结结实实地摔下了楼梯。

我的脚踩空了,幸好我已经下到了最后两个台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书房里,刘福香已经理好身上的睡服从容地站起身子,贝妮的哭声似乎也小了些。

“烟儿,做个聪明的女人,忘掉所有不痛快的事,不揭他们的恶,不管他们的事,万事随缘,顺其自然,你的微笑是你最好的保护神!”

我尴尬地站起身子,脑海里,全是哥哥梦中对我的叮嘱。

万事随缘,顺其自然……想想刚才的冲动,我突然有种追悔莫及的感觉。

我痛恨我的自私与狭隘,却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把一些与己无关的场景同程杰联系在一起。就算感情是自私的,毕竟,程杰是高雅玲的丈夫,他们有这样的行为,那也是他们夫妻间的权力与乐趣。

用打趣的话说,我算哪根葱?我有什么权力管他们夫妻间的乐呵事?

“柳烟儿,你这是怎么了?”

刘福香气定神闲地抱着贝妮大开了书房的门,从门内散射出的灯光刚好照在我的身上。

我糗态百出地站起身子,刘福香已经开了客厅里的水晶灯。

“妈,我听到贝妮哭了,还以为你们已经睡着了,所以,才会这么慌乱。”

刘福香极不自然地扫了我一眼,脸上带着嫌恶的神情。“你没事吧?”

我的脚好像又葳了一下,好在,不是很严重。为了讨好刘福香,我装出心无城府的样子心虚地笑道:“妈妈,我没事,让您受累了……”

“我倒是没什么,你爸爸这两天累得不轻……”

刘福香干咳了一声,随后又装出很世故的样子说道:“难怪人家说隔代亲呢,弘博和弘文小的时候,你爸爸没抱过一下。烟儿,贝妮好像饿了,赶紧给她冲点奶粉!”

“那个,妈,把贝妮给我,我上楼喂她吧,您和爸爸也早点休息……”

我已经瞧出了刘福香的疲态。毕竟她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从喜宴一开始,她就扬着笑脸迎来送往,回家后还数了半夜的钞票,刚才又那么基情地大秀了一番,若说不累,是假的。

我如愿以偿地把贝妮抱到了楼上。

吃完奶的小贝妮伊伊呀呀地玩了一会儿,猛地看到睡得像死猪似的程弘博又撇着小嘴哭了起来。

我就怕贝妮哭,这丫头不哭则已,哭起来就会刹不住车。

贝妮的哭泣越来越委屈,我看到程弘博的眉头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我可不希望他这个时候醒来,因为,我一直没有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为了不影响到程弘博,我抱着贝妮,踮着有些麻痛的脚悄悄地出了新房。

客厅里的水晶吊灯又熄了,可是,左右墙上的两盏壁灯都开着。猛然闻到一股浓郁的烟草味,我心里一惊,不自觉地停下了下楼的脚步。

穿着家居便装的程安道慢慢地从沙发上抬起身子,顺手开了客厅里的水晶灯。

程安道似乎很不舒服,脸色有些僵黄,浓浓的剑眉也在深深在蹙着。

我的意识一阵跑偏,还以为他和刘福香办那事时因为受到我的惊吓,而伤了元气。

就在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时,贝妮突然闹起了情绪,我身子一歪,居然有种抱不住她的感觉。

“把贝妮给我……”

程安道掐灭手中的香烟,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到从前的状态,贝妮的体重却比出生时重了一倍,所以,当我费力地把贝妮抱到程安道身边时,我已经出现了虚喘的症状。

贝妮一到程安道怀里就不闹了,她张着胖胖的小手一边抓着他的鼻子和嘴巴,一边开心地咧嘴笑着。

“坐吧……”

程安道一改往昔的严肃,满脸慈爱地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贝妮妈妈,又葳脚了吧?”

受不得感动的我心里一热,泪珠子便劈里叭啦地掉了下来。

“爸爸,我没什么事……”

我吸了吸鼻子,一边拭去脸上的泪,一边小心翼翼地问:“我妈呢?睡了吗?”

程安道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逗着小贝妮。

突然,我发现程安道面肌又一紧,像是正在遭受什么痛苦。

“爸,您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我心里一慌,冲口而出。

“我没事。”

程安道笑了笑,脸色顿时如常。

本来,我打算同这位让我尊敬着的公爹好好聊会儿,没想到,已经醒来的程弘博一边呼唤着我的名字,一边蹭蹭地来到了客厅。

万事自有天定,原本,我以为程弘博会睡到天亮,哪承想他会早醒三四个时辰。

第105章 抵死缠绵新婚夜

万事自有天定,原本,我以为程弘博会睡到天亮,哪承想他会早醒三四个时辰。

程弘博依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他只是花肠,如果没有刘福香教唆,不会生出那么多的小鸡肚肠。

见我和程安道隔着沙发上逗贝妮,他傻呵呵地揉了揉头,带着微微怯意说道:“爸爸,您还没睡吗?”

程安道并不看程弘博,只是专心地逗着咧着嘴巴大笑的贝妮,“弘博,已经大半夜了,我来照看贝妮,你们赶紧去睡吧。”

“爸爸,这样不好吧……”

没等程弘博开口,我便接上了他的下句话。

“没什么不好,年轻人觉多,你们去睡吧。”

程弘博已经乐得合不拢嘴,其中的意思,是个过来人都明白。

我不得不跟着一脸傻笑的程弘博上楼,哪承想,我刚站起身子,那只难以负重的脚又葳了一下。

我痛呼一声跌倒在沙发上,没弄清状况的程弘博满脸恓惶地蹲到我身边,一个劲地问我怎么了。

“弘博,我的脚葳了……”

“我看看……”

程弘博毫不犹豫地抓起我的伤脚,“呀,烟儿,有点肿……”

“弘博,家里有三七伤药片,你给贝妮妈妈吃两片……”

程弘博依着程安道的吩咐给我吃了两片三七伤药片。而后,又极有人情味地把我抱到了楼上。

刚进新房的门,程弘博就露出了好色的嘴脸,他不再关心我的脚伤,而是痛痛快快地扒掉我的衣服,细细地打量着我。

“烟儿,你的身材还是很好,人也更漂亮了。嘻嘻,真丢脸,娶了个比天仙还美的妻子我竟然睡了过去……”

“我也睡了好一会儿呢,以后不能喝酒了……”

尽管讨厌程弘博,我却不敢有太过份的表示。就算他想用强,那也是他的权力。

“少喝点还是有好处的,烟儿,我没想到你的手会那么撩人,轻轻套几下我就全军崩溃了……”

我的脸不能自抑地红了起来,狗屁的程弘博,居然还想着睡前的那点事。

“烟儿,真的好美,你的脸蛋,你的皮肤……”

程弘博的眼睛盯着我的身子,手却麻利地扒起了自己的衣服。

的确,我的皮肤不但富有弹性而且特别细腻,丰满的娇蕾虽然有点下垂,因为没怎么喂过贝妮的缘由,还是肉感很强地耸立着。

“烟儿,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不敢看裸身的程弘博,因为,他那高昂的冲动会让我想起程杰。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我只能装出羞臊的样子闭上眼睛。

不可否认,程弘博的外在条件很好,可能与从事的职业有关,他的胸肌很发达,再加上一米八六的身高,俊朗的外型,应该说,他是大多数女人心目中的偶像。

“烟儿,我会让你感觉幸福的……”

程弘博很温柔地躺到我的身侧,一边吻着我的唇,一边轻拢慢捻地挑逗着我的耐受极限。

程弘博是从女人堆里滚出来的男人,他知道该怎么样取悦他喜欢的女人。而我,也是被程杰调教出来的女人,所以,当程弘博的手漫过高峰直入主题时,我不由自主地轻吟起来。

“烟儿,烟儿……”

在我难以禁欲的轻吟里,他的双手更加买力地捻弄起来,感性的唇也一路下滑,直到让他迷恋的高峰之巅。

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但是,我的心思却越来越彷徨。

曾经,我以为我很懂程杰,现在看来,我看懂的只是和我交欢的程杰,而不是生活中那个绝情而去的程杰。

我,是为了程杰才嫁到这个家,如果他因为顾虑而和我撇清关系,我不知道,我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突然,程弘博的腿弄疼了我那只受伤的脚,我‘啊’地痛呼一声,卫梓青的形像不请自来地浮现在我的眼前。

“烟儿,等不急了……”

话出口时,程弘博已经结结实实地覆到了我的身上。

我只有一米五八的个头,程弘博比我高了将近二十公分。在他严丝合缝的侵入中,我游离的意识不得不回归体内。

我,已经成了程弘博的妻子,既然我想给贝妮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必需给程弘博一个让他难忘怀新婚夜,以此抓住他的心。

因为恨绝情而去的程杰,为达目的我一边配合着程弘博的韵动,一边把身上的人想成了让我心仪的卫梓青。

真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之,天空已经隐隐泛亮,我缠绵而高亢的声音也在长叫之中变了腔调,伏在我身上的程弘博也露出了难以满足我的状态。

“嗯,还想要……”

尽管早已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我却迷上了这种欲死欲生的状态。尤其是脑海中幻化出程杰与他的妻子抵死缠绵的场景时,醋心顿生的我更加来了劲头。

第106章 岔了音的尖叫声

“嗯,还想要……”

尽管早已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我却满足于这种欲死欲生时的状态。尤其是脑海中幻化出程杰与他的妻子抵死缠绵的场景时,醋心顿生的我更加来了劲头。

“嘻嘻,人们都说生了小孩的女人这方面最旺盛,嘿嘿,真的要人命啊……”

程弘博嘿嘿一笑,突然蜷起我的身子,在我失控的叫声里讨好般地翻云覆雨。

蓦地,楼下的贝妮发出让我心悸的哭泣声,我身子一紧,所有的臆想瞬间成为过眼云烟。

“弘博,赶紧下来,贝妮哭了……”

我撑起双手用力向外推着程弘博,怎奈已经进了状态的他又做出了咬定青山不松口的姿态。

“哭就哭呗,反正爸妈都在,烟儿,我就不信侍候不了你……”

贝妮的哭泣声越来越高,我的挣扎也越来越厉害,而程弘博卯上全力的冲刺也在这个时候临了致高点。

“弘博——弘博,快来看看,你爸这是怎么了……”

随着刘福香岔了声的尖叫,好事近了的程弘博浑身一哆嗦,撤出身子就抓身旁的衣服。而我,居然在刘福香的尖叫中吓没了正魂。

我跟着程弘博跌跌撞撞地下到客厅时,一直守护着贝妮的程安道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已经出现了休克状态,而近在眼前的刘福香一边搓着那两只肥厚的手,一边扯着嗓子干嚎道:“弘博啊,八成是你爸的阑尾炎也犯了,赶紧让你程杰哥给你爸联系高护病房……啊哟,这该杀的阑尾炎,干嘛总和姓程的过不去……”

程安道果然犯了急性阑尾炎,若不是贝妮的哭叫唤醒了刘福香,后果真的不敢设想。

这一天,是我和程弘博新婚的第二天的黎明。

程杰陪着刘福香和程弘博把程安道送去了医院。这期间,即使贝妮的哭声再撕心裂肺,他也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我可以理解程杰,当我心慌意乱地抱着哭睡了的贝妮无措地坐在客厅里时,我特别渴望他能给我来个电话。

上午十时,我没等来程杰的电话,却等来了程弘博的电话。

程弘博告诉我,程安道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要我不用太担心。同时,他还神秘地告诉我,他和刘福香还有白秘书长要一起出去办点事儿,下午才能回来,让我在家安心照顾贝妮。

我不关心程弘博和刘福香要去办的那些破事,我关心的是程杰,在乎的是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怀着矛盾而纠结的心态,我壮着胆子拨打了程杰的电话号码,两声响铃之后,又匆匆地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程杰回了电话,不想,饿了一上午的贝妮偏偏在这个时候哭了起来。

本来,我不想在贝妮哭着的时候接程杰的电话,可是,想想他的绝情与冷漠,我故意抱着越哭越冤的贝妮接了电话。

程杰的口吻很激动,好像我故意让贝妮哭。又急又气又委屈间,我干脆合上了他的电话。

贝妮一直在哭,就算喝着奶粉也要不时地停下来哭两嗓子,好像比我受的委屈还多。

一时间,我哭,她也哭,我们娘俩都哭成了两个泪人。

贝妮哭得吐奶了,就在我不知道所措之际,家里的门铃又不合时宜地响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和恍然想起,这个所谓的家里现在只有我和贝妮。

门铃急急地响了两次,我惶惶地放下哭累了的贝妮,踮着那只还有些痛麻的脚赶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居然是程杰,这个不小的意外一下子让我兴奋起来。

程杰的脸有些苍白,神情也有些疲惫。或许,程杰的冲动与愤怒总是在我的粗心中爆发。我刚想邀他进门,贝妮又出事了。

原来,急于开门的我把贝妮横放在沙发的边缘上。贝妮长得很结实,听到门口的响动后又张着小手不停地往外挣着身子,由于我的失误,贝妮滚下了沙发。

随着‘哇’地一声哭叫,程杰一把拨开挡在面前的我,动作迅速地冲进了房门。

贝妮的额头撞到了地板上,起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胞块,由于事发突然,我立时懵了原地。

“浑蛋,有你这么放孩子的吗?”

程杰居然大爆粗口。看着哭岔了气的贝妮,又愧又自责的我只有被动挨骂的份。

谢天谢地,贝妮的哭声终于小了。当我合上房门,壮着胆子来到程杰面前想抱贝妮时,他却理也不理我,继续拍打着哭累了的贝妮。直到贝妮哭睡了,他这才怜惜地把她放到书房里的婴儿床上。

家里只有我和程杰,还有睡沉了的小贝妮。

这是我一直想像中的情形,可是,当理亏的我踮着脚来到程杰面前时,我居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你的脚怎么了?”

他极为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知道他依然在乎我,也不想对他说起那让人尴尬的一幕。

“还疼吗?”

他一直微蹙着的眉头,眼神里有很多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那个,我没想到贝妮爷爷也有阑尾炎……”

我开始没话找话。

程杰淡淡地嗯了一声,右手不由自主地按到自己的右腹上,脸神也越来越苍白。

不对,莫不是他也犯了阑尾炎?如此想着,我又急急地问:“杰,你是不是也不舒服?”

“我还好,已经吃过药了……”

“要不,你到躺椅上躺着,我来给你按摩一下,这样子能缓解疼痛……”

程杰的脸明显地抽了一下,似是在抵御心里的某种东西。

我没给他说不的机会,因而,在他开口之前我痛快地把他推到躺椅上,并麻利地卷起他的上衣,在他的右腹轻轻地按揉着。

程杰一直微蹙着眉头,这情形,与我在润西山与他日次相识时特别相象。当我的眼睛又控制不住地瞄向让我感兴趣的地方时,我热切渴望那个地方再次像气一般地吹起来,渴望那让我心动的坚挺能堂而皇之地侵入我的身体。

第107章 大馒头往肉里滚

程杰一直微蹙着眉头,这情形,与我在润西山与他日次相识时特别相象。当我的眼睛又控制不住地瞄向他的裆前时,我热切渴望那个地方再次像气一般地吹起来,渴望那让我心动的坚挺能堂而皇之地侵入我的身体。

真可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的手在程杰的右腹按摩了将近五分钟,他那地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是我失去了魅力还是昨晚被他的妻子像刘福香那样抽空了?

想到里,我的心又冷了。

就在我的手试探着向下移动时,程杰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面相极为复杂地道:“烟儿,我该走了。”

“我再给你揉一会儿吧,弘博和我婆婆出去办事了,中午不回来……”

我不忍放程杰走,同时,也婉转地报给他一个可以安心留下来的理由。

“我知道……”

原来他知道,怪不得敢直接来敲我的门。可是,一想到他的妻子,我又直白地问道:“那个,你中午要回家吃饭吗?”

“我基本不在家里吃中饭……”

“为什么?她不给你做吗?”

“她公司的事儿也不少,我们多是各忙各的。”

“公司?她是开公司的?”

我下意识地停了手。

“嗯,我们结婚没多久,她就接手了她母亲的公司……”

我一直以为程杰的妻子身体不好,应该是个宅妇级的人物,没想到人家还开公司。真是大馒头往肉里滚,有上加有!

“烟儿?”

见我脸上有了落魄的神情,程杰再次抓住了我的手。“我真该走了!”

“非得走吗?”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程杰。“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让你爱我一次,你愿意吗?”

“现在不行,以后会的!”

“如果我非得现在呢?”

悲催的,因为固执,我的手再也不能自抑地摸了过去。

“烟儿!”

程杰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我一激灵,下意识地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烟儿,我想回去安静一会儿……”

程杰嘴上说要走,可是,被我摸到的地方却不想服从他的指令,居然越来越高亢。

心里一阵狂喜,从他高起的速度极硬度上,我知道,他们昨晚没有戏。

“杰,爱我一次吧……”

“求你,别折磨我!”

他居然说求我?我心里一阵惶惑。在润西山,他主动让我给他按摩时曾说他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男人,而现在,他把这种正常需要说成了折磨。

“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你……”

我泪眼迷朦地盯着他,双手却不自觉地拉开了他的裤门。

“烟儿……”

程杰的话明显地吃力起来,“我有,做人的底限……”

“什么是你的底限?”

悲感中,我失控地抓着他坚挺的本能,涩涩地说道:“我是为了你才设计嫁到这个家里,我不需要奢华的生活,我只要我爱着的人能给我和他相守的机会!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你的底限是想着怎么样才能逃避我,那么,我还有留在这个家的理由吗?”

“烟儿……”

高挺的擎天之柱在我手里一鼓一鼓地跳着,我的身体也在这种噬心的跳动中慢慢地有了变化,当热突突的难以遏制地涌出体外时,我下意识地轻吟了一声。

“我需要你,真的需要你……”

我渐渐变得不理智起来,泪眼朦胧中,我的嘴巴慢慢地侵向那个让我向往的地方。

“不要……”

程杰一只手捉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猛地抬起了我的下巴。由于动作太猛,我的颈项发出清脆的骨响声。

“你为什么不拧断我的脖子?”

我凄然一笑,慢慢地收回了手,任由他的本能直挺挺地爆在空气中。“呵呵,我曾以为,有个像父亲一样的爱人会爱我,包容我,也会为我撑起一片天,现在看来,我的天塌了……”

“烟儿……”

程杰痛苦地闭上双眼,很中无奈地道:“你还在新婚中,我不希望因为我关系影响到你和弘博的感情,更不希望同你在这个家里发生肢体上的接触……”

“呵呵,程区长,这就是你所谓的底限?你明明知道是为了什么才嫁给程弘博的,现在再来强调这个问题,有意思吗?”

猛然想起程弘博在月子里对我的蹂躏,我一哆嗦,近乎失控地说道:“你只知道我在月里子差点死于风寒,却不知道那是程弘博和刘福香在我身上植下的罪,如果我死了……”

程杰的脸已经成了青紫色,抵着我下巴的那只手也在栗栗地抖动着。

“别说了!烟儿,难道你还嫌折磨的不够吗?”

程杰的口吻终于软了,此时的他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执权者,而是一个被情感打击的体无完肤的中年男人。

“不够!”

我心里一热,又开始持宠撒娇起来,“还记得那个贮藏室吗?你曾经说过,因为找不到我有种想去五台山出家的念头。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感动?我庆幸自己爱上了一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真情男人,我也曾像个傻瓜般地想,我要爱你一辈子,如果想让我与你分开,除非冬天打雷,夏天下雪……”

或许贮藏室里的那一幕太触动程杰的心弦,一瞬间,他不再回避地盯着我,颤抖的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我的脸庞。“烟儿,让你受委屈了……”

我动情了,真真正正地动情了,当如小虫噬咬般的感觉又让我失了心智时,我恋恋地抓起他那只抚到我脸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把他引到了我的双腿间。

第108章 见风使舵讨欢颜

我动情了,真真正正地动情了,当如小虫噬咬般的感觉又让我失了心智时,我恋恋地抓起他那只抚到我脸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把他引到了我的双腿间。

“别这样,烟儿,别破了我的底限……”

“我不想听所谓的底限,我要你……”

程杰的手依然植在我的体内,已经进入迷离状态的我下意识地咬着微颤的唇,难以自控地抽泣起来。

突然,贝妮又哭了起来,像在梦中惊着了。程杰的手像被蝎子蜇到似的迅速离开我的身体,我也在刹那间的空荡中清醒过来。

“赶紧看看贝妮……”

程杰理性地用纸巾揩净了那只沾着特殊的手,很快整理好自己的衣裤。“烟儿,我不能在这里久留,好好看守贝妮。”

程杰走了,在我抱起贝妮的那一刻居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心空了,情也散。一瞬间,我恨程杰,比任何时候都恨。

中午时分,还挂着点滴的程安道在司机和护士的陪伴下从医院回来了。

看着我满头满脸的汗,再看看突然间哭闹不停的小贝妮,程安道紧张地摊开那只挂着点滴的手说道:“这孩子怎么了?来,贝妮妈妈,把她给我!”

“爸,还是我抱吧,您还输着液呢……”

我踮着伤脚抱着哭闹不止的贝妮,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突然间就闹了起来……”

真狗屁,因为一直想着绝情而去的程杰,我居然连贝妮发烧了都没觉察出来。

“你妈和弘博还没回来吗?”

“弘博说要吃过午饭才能回来……”

“胡闹!”

程安道脸色一黑,反身对身旁的护士道:“这位护士,你来看看,我孙女是不是不舒服?”

“呀,程镇长,这孩子有些发烧!”

出诊护士从我怀里接过贝妮后,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贝妮从来没有感冒过……”

我心里一慌,又露出了小女人的本性。“护士,这孩子很少哭闹,不会烧坏了吧?”

真晕啊,幸亏我是卫校毕业的。想想那时的我,真的很无语。

“应该是普通的小感冒,我家孩子也会出现这种状况,吃点婴儿康,再用酒精搓搓手脚心应该会没事的。”

“可是,我家里没有小孩子的感冒药也没有酒精……”

“程仁……”

程安道对毕恭毕敬地站在身旁的司机说道:“你再去一趟医院,找小儿科的大夫开点感冒药和医用酒精!”

程仁是个腿脚特别勤快的司机,事后我才知道,他是程安道老家的本族兄弟,比他小七岁,程安道当了镇长后这才把他从家里弄到镇上开小车。

程仁前脚刚走,家里的门铃又响了起来。这一回,门外站着的居然是满脸堆笑的李萍和两个统一着装的服务生。

李萍招呼两个服务生把饭菜放在餐厅里后,就把他俩打发走了。瞧她的作派,一时半会儿没有走的意思。

“烟儿,这孩子怎么一直哭闹?”

李萍像个熟客似的从护士手里抱过贝妮,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她一边在客厅里转着圈圈,当她的眼睛似有似无地瞟向书房里的程安道时,我心里居然生出一丝厌恶的感觉。

这个势利的女人,留在家里的目的无非是想讨好在书房里输液的程安道。

“程镇长,程区长说您病了,特地在酒店里给您订了饭菜。呀,这不还输着液嘛,您怎么就回来了呢?”

李萍不会错失讨好程安道的机会,抱着贝妮转了几圈后,她便而皇之地进了书房。

“嗯,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听到贝妮断断续续的哭泣后,程安道心疼地睁开了眼睛。“李经理,贝妮感冒了,把她给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子,摊开胳膊迎接贝妮。

“还是我抱着吧,这躺椅有些窄。哟,别动,程区长,你的手背肿了。护士?护士!”

李萍大呼小叫地高叫着护士,“有你这样护理病人的吗?点滴打渗液了都不知道?”

“对不起……”

护士战战兢兢地处理好渗液的部位,又不安地偷看着程安道的脸色。

“不关你的事儿,可能是刚才想抱贝妮时不小心动了一下……”

程安道没有责备护士,李萍却没了以往的修养,趾高气扬地道:“程镇长,这样的护士就该投诉她!”

“李经理,这位护士姐姐一直在帮我照看贝妮呢,是我照看贝妮不利让我爸爸心急了,要怪,你应该怪我……”

我讨厌势利的李萍,正想着借此机会好好讽刺她一下时。没想到见风驶舵的李萍很轻巧地岔开了话题,“呵呵,烟儿,刚开门时我就见你走路有些吃力,怎么会扭了脚呢,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

“只是轻微扭伤,没什么?”

我愈发地不喜欢李萍,因而,也不愿意接她的腔。

“程镇长,你们家烟儿穿婚纱的样子真美……”

李萍继续抱着贝妮极尽讨好地自编自演,“喜宴上的客人说,你们家烟儿是我们润林区史上最美的新娘子。呵呵,还有那七位跳鲜族舞的女人,我没想到,她们中最美的一位居然是烟儿的母亲。莫说烟儿哭了,我们都感动得好一个流泪呢……”

我不知道李萍这番话是褒还是贬,总之,她一提到母亲,我就有种泪湿衣衫的感觉。

的确,婚礼那天,妈妈带给我的震撼太大、太强烈!谁言雨草心,报得三春晖!

我突然为这之前的荒唐行为愧疚不安,我曾发誓要让爸爸妈妈过上无忧的生活,所以,我不仅要拢住程杰的心,也要尽快地融入这个家庭中。

程仁很快为贝妮取来了感冒药酒精,吃过感冒药的贝妮在护士给她用酒精搓手脚心的时候就睡着了。

再看李萍……

额滴天哪,李萍居然端着一碗海参粥登堂入室地进到书房里照顾起了程安道。

第109章 善变女人的两张嘴

额滴天哪,李萍居然端着一碗海参粥登堂入室地进到书房里照顾起了程安道。

我第一次来程家是李萍带来的,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李萍有点畏惧刘福香,却对以威严示人的程安道太过热情。我一直怀疑她和程安道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看到她撅着浑圆的屁屁殷殷地喂食程安道后,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如果我没猜错,李萍很有可能是程安道的隐形情人;如果客厅里没有我们这帮人,她很有可能像刘福香一样,用自己的身体去讨好位高权重,又有着无穷魅力的程安道。可是,想起哥哥那番不揭他们的恶,不管他们闲事的警语后,我又隐忍地压下了这种猜测。

午饭过后,李萍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程安道的第二个点滴输完时,刘福香和程弘博刚好回到家里。

刘福香很热情地同准备送出诊护士回医院的程仁打过招呼,又破天荒地对那位诚惶诚恐的护士说了声谢谢。可是,看到涎着笑脸往上贴的李萍,她居然脸色一变,径直去了书房。

程弘博干咳了一声,没有同我搭腔,倒讪讪地与李萍打起招呼,不想被猛然回头的刘福香狠狠剜了一眼。程弘博不敢再招惹李萍,于是,又讪讪地坐到沙发上,一个劲地冲我傻笑。

刘福香的冷脸和程弘博的尴尬之态让我瞧了个明明白白,我愈发感觉李萍和程安道之间有让刘福香犯忌的事儿。

为了证明我的猜测,我连忙跟着刘福香进了书房,装出很单纯的样子对她说道:“妈妈,今天小贝妮有点发烧,幸亏李经理送餐过来,不然我和爸爸都要饿肚子。”

“贝妮好了吗?”

刘福香根本不看睡在婴儿床上的贝妮,而是神情莫测地盯着闭目假寐的程安道。

“已经吃过感冒药,出诊护士又用酒精给她搓过手脚心,现在好多了。”

“你爸是怎么吃饭的?”

“哦,李经理亲自照顾我爸爸吃饭,所以说,今天多亏了她!”

“烟儿,到我房里来一趟!”

刘福香恨恨地盯了程安道一眼,返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刘阿姨,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话。”

李萍一脸讨好地看着阴着一张脸的刘福香,那装出来的假清高很是让人可怜。

“弘博,别忘了关门!”

刘福香依旧不搭理李萍,而是瓮声瓮气地对程弘博说道。

我隐约猜出刘福香把我叫到房间的用意,果不出所料,不及我关上房门,她就咬牙切齿地问:“李萍那个妖精什么时候来家里的?”

“当然是爸爸回来之后……”

我装出费解的样子看着刘福香。“她进门的时候,我和出诊护士正忙着照顾发烧的贝妮呢。”

“她照顾你爸吃饭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我爸让我在餐厅陪程仁叔叔和出诊护士吃饭!”

刘福香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爸急着往家里走没什么好事!”

真是做贼心虚,明明知道刘福香这番话不是冲我来的,我的心思还是转到了程杰身上。

“发什么呆呀,胸大无脑的东西!我问你,她照顾你爸的时候门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

就算刘福香骂我,我也不敢有微词。因为,我本身就是不个目的不纯的女人。

“这……妈,我没注意……”

其实,李萍喂程安道吃饭的时候,门是大开着的。为了引出刘福香的真言,我撒了谎。

“这个*狐狸……”

刘福香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嘴唇也有发青的迹象。“你出去吧,以后给我长点心眼,李萍再到家里来的时候不要让她单独接触你爸爸!”

我唯唯诺诺地退出房门时,程弘博正站在刘福香的卧室门口极不自然地挠着头皮。这时,贝妮醒了,恢复精气神的程安道又把她抱到了客厅。

刘福香属于那种高嗓门的女人,她那番醋意十足的话,程安道应该听得很明白。让我无语的是,他居然像个没事人似的,很开心地在沙发上逗着咧嘴微笑的贝妮。

我心里又是一抽,程安道能如此镇定地对待这件事,只能说明,他和李萍的关系真的不简单。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刘福香出了卧室的门。看到专心至致地逗着贝妮的程安道,她居然一改刚才的尊容,讨好地叫了一声‘老程!’女人心海底针!我不得不佩服刘福香,她那张善变的脸真的让我不敢恭维。

“老程,你身体不舒服,把孩子给我吧。”

“不用,我已经好了,刚好大家都在,你把那事说一下吧……”

程安道虽然在逗贝妮,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却非常郑重。看着再次对我露出神秘微笑的程弘博,越发敏感地意识到,他那所谓的事儿,一定与我有关联。

“也好!”

刘福香清了清嗓子,直接对我说道:“烟儿,你和弘博的婚事太仓促,所以,我们也没来得及给你们准备新房。上午,你程杰哥特地让白秘书长陪我们去看房子,弘博看好了学校周边的太和公馆,那里正好有精装的现房,你爸爸的意思是,出了这个月你和弘博就搬过去。”

什么意思?我的大脑顿时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我之所以嫁给程弘博就是想近距离地守着程杰,如果离开这个家……

第110章 重归西山胜新婚

什么意思?我的大脑顿时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我之所以嫁给程弘博就是想近距离地守着程杰,如果离开这个家……

“嘻嘻,烟儿,妈用喜宴收到的喜钱给我们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小高层,那地方真好,我上班也方便……”

程弘博再说了些什么,我没听进去。总之,为了我掩饰我的失意,我只有装出恭顺的样子,傻傻地笑着。

针对我的傻笑,这事过了之后,程弘博曾有口无心地对我说过,他妈妈说小户人家的女儿就是现实,一套房子就乐得找不着北。

我不和刘福香计较,我在意的是程杰那所谓的底限,在意的是搬出这个家后,我就失去了经常同他见面的机会。

婚后第五天,程弘博的高中同学想搞个所谓的同学聚会,程弘博本来就是个积极分子,再加上他老爹的社会地位,因而,热衷于各种聚会的他一大早就离开了家。

我极不适应和刘福香在一起的日子,那天一大早,我也以回家看贝妮为借口出了家门。

按照我与程安道的约定,贝妮六岁前由我妈妈代我扶养,所以,三日回门后,贝妮就留在了妈妈家里。

妈妈爸爸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照顾贝妮身上,因而,回了家门的我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伤感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很想给程杰打电话,又不想放价主动找他。就在我纠结万般之时,程杰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午后一点整,程杰说,他知道我回了娘家,为了见我,他已经到了润西山。

程杰的声音有些含混,好像带着醉态。

泪水潸然而下,合上电话的一刹那,我的心也飞到了润西山。

我以最快的速度飞到润西山,程杰的黑色普桑已经泊到了院子里。看这情形,我知道他不会马上离开。

别墅的门倏然开了,刚刚洗浴地的程杰穿着随意的休闲服,极为淡定地站在门口。看着这熟悉的情形和那张让我愈来愈迷恋的面庞,瞬间的兴奋与激动,让我难以自控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烟儿,我真怕你不来……”

程杰把我抱到沙发上,深情地抬起我的下巴,那专注的神情既让我感动,又让我陶醉。

他的确喝过酒,虽然面相上看不出来,但是,那扑面而来的酒气已经薰醉了我的心。

“我不会不来,除非我死了……”

程杰用炽热的吻堵上了我的嘴巴,我知道他忌讳‘死’字。可是,那个‘死’字最能表达的我此时的心情。

“烟儿,真的好想你……”

程杰的唇在细碎地抖动着,那双带上热量的手也颤颤地摸到了我的玉胸上。“烟儿,我想听你说爱我,想听你说永远也不离开我……”

程杰果然醉了,若不然,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会离开你……”

我动容地回吻着程杰,酥魂的手毫不犹豫地摸到了他雄起的坚挺上。“我是你的女人,我一直在深深地爱着你……”

“烟儿……烟儿……”

我只知道程杰醉了,却不知道醉中的他也会像刚恋爱的小青年似地冒着傻气,“烟儿,你是我的……”

他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扒掉我的衣服,“你这辈子是我的,下辈子也是我的。我会爱你今生来世,地老天荒……”

基于这份感动,我泪流满面地回吻着程杰,一时间哽咽难言。

整整一个下午,从客厅到二楼的主卧室,在他近乎痴狂的释放中,我用我的温柔与妩媚倾情地回报着他狂热的思念与眷恋。

情至憨处时,他曾告诉我,如果我是水,他就是那水中的鱼,他一辈子也不会离开我,因为,他不想饥~渴而亡。听到这话时,我又有一种想在幸福中死去的感觉。

在程杰的怀抱里,我真的很幸福,就算知道分别在即,几近虚脱的我也愿意在他的温柔里久久地缱绻着。可是,当程弘博的来电扰了这份温馨之时,他极力装出自然的样子去了卫生间。

尽管如此,那种瞬间写在他脸上的无奈与颓丧已经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程杰已经醒了酒,他很快穿戴整齐,而后又很温柔地用温毛巾擦净我的身体,这才把一叠百元大钞放进我的手包里,无可奈何地道:“走吧,我把你送到超市附近,你去给父母和贝妮买点东西。”

“他说,他要和朋友去k歌,可能会很晚才回家。我已经告诉他我今晚不回去了,所以,我们可以晚点回去……”

我把程杰拽到床上,又像个光洁的精灵般撒娇地拱入他的怀抱,一边用指腹轻轻地揉搓着他的唇,一边恋恋不舍地道:“陪我说会话吧。”

程杰轻轻地‘嗯’了一声,而后像抱贝妮那样把我横抱在他的怀中。

被宠着的感觉真好!一瞬间,我心里又涌出一种找不着北的幸福感。

其实,我很想问问程杰公婆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地给我和程弘博在太和公馆买房子。可是,一想到他那所谓的底限和现在的这份温馨,我又没了想问的必要。

不求朝朝暮暮,但求一生拥有。如果我和程杰的感情能永远像现在这般,那么,我也算得上是个最幸福的女人。

“烟儿,不是想和我说会话吗?”

程杰轻轻地揉捏着掬满手中的丰盈,一脸温馨地问。

我娇嘘嘘地把住了程杰那只惹事的手,好羞人,我怎么这么快又有了感觉。

第111章 玩个鸳鸯戏香浴

我娇嘘嘘地把住了程杰那只惹事的手,好羞人,我怎么这么快又有了感觉。

“呵呵……”

程杰似是看出了我的反应,他笑刮着我的鼻子,戏虐地道:“如果想了,我可以再拚一次。”

“去你的!”

我满脸绯红地撇着嘴,“在贝妮爷爷书房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敢拚一次?”

程杰立时严肃起来,我知道,我又触到了他的底限。

“烟儿,别提这个话题好吗?”

程杰黯然地拥抱着我,一边抚摸着我那张有些委屈的脸,一边郑重地岔开了话题。“烟儿,我已经把这所房子过户到了你妈妈的名下了,产权证在书橱旁的保险柜里。虽然我们可以在这里见面,但是,见面的次数不会像以前那么频繁,希望你有心理准备。还有,趁现在有时间,你自修一下会计学,我已经对叔叔说过了,让他在润丰酒店给你安排一个会计兼职,这样子,你也可以有自由支配的收入。”

或许,程杰急于想用这栋别墅安抚一下我那受尽创伤的心,却没想到,这个大意的决定,会在十年后引来祸端。

而经过生死劫难的我虽然得到了这栋房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尤其是他想在润丰大酒店给我弄个会计兼职后,我心里更不舒服。

“呵呵,还闹情绪吗?”

“必需去润丰酒店做兼职吗?我想有个稳定的工作。”

我没忘了程杰要把我安排进卫生局的那个承诺,确切的说,我也真的想有份稳定而体面的工作。

“烟儿,你必需去,因为,润丰酒店是我的!”

啥?我大瞪着眼睛盯着程杰,没想到他会亲口承认这件事儿。

“烟儿,我有为官的准则,但是,我的身份不允许我有为商的想法。除了叔叔,没人知道这个酒店是我的,希望你守口如瓶。还有,我暂时不想让你出去工作,等贝妮大了,我会重新考虑你的事儿。”

我依旧大瞪着眼睛看着程杰,好一会儿,才从他的前一句话里返过神来。“你的意思是,你妻子也不知道这事儿?”

“嗯,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看不懂程杰了,这么大的酒店他都能瞒下他的妻子只让程安道一个人知道,只能说明他和程安道的关系比和他妻子的关系还近。

我终于有点小明白,他不愿意我嫁给程弘博是不想对不起程安道,设定所谓的底限,也是不想对不起程安道。

偏偏,我想看看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也想弄明白他对李萍的态度。

“又在想什么?”

程杰又用他的手指刮着我的俏鼻子。

唉,他不愧是个会察颜观色的人精。

“如果去润丰酒店做兼职,还要和李萍打交道,可是,我讨厌那个势利的女人。”

“烟儿,李萍虽然有缺点,但是,她却是个很会做生意的女人,这些年,她真的为我赚了不少,所以,有些事希望你不要和她太计较。当然,你也不必怀疑我和她的关系,记住,不管我和什么样的女人打交道,可以为我生孩子的,只有你柳烟儿一个女人!”

“可是,有时候你让我看不懂……”

“说说看,我哪里让你看不懂?”

“当然是那个所谓的底限了……”

我有些底气不足地看着程杰,见他没有大的反应,这才试探着说道:“下个月我就快搬出林和居了,我想说,如果再遇到上次的情形,我是不是可以小小的放肆一下……”

“你呀……”

程杰无可奈何地刮着我的鼻子,“你真是个让我犯错的精灵……”

天渐渐凉了,我们的新婚蜜月转眼过了一半。

说是新婚蜜月,其实,程弘博对我的热度在我和程杰相会润西山的时候就退得差不多了。虽然,他依然会夜夜过着新郎的瘾,但是,他的贪欲和急于求成让我越来越烦感。

从润西山回来后,程杰就到省里开会去了。原本说好只去一个星期,可是,一直到了第九天的晚上,才有他回来的音讯。

程安道一直和程杰保持着联系,从他和刘福香的交谈中,我知道程安道也为程杰没有孩子而感动遗憾,所以,当程杰说想看孩子时,程安道立马让我回娘家把贝妮抱了回来。

这十天里,贝妮不但冒出了小牙,还有伊伊呀呀想学着说话的本事。

本来,我想把贝妮留在我身边,因为,我想亲手把她抱给程杰,想知道他看到贝妮时的高兴样儿。可惜,一直把程杰当神一样供着的刘福香执意要带贝妮,没办法,我只能一边说着妈妈辛苦了,一边回到楼上侍候等急了的程弘博。

我想程杰,更想寻找合适的机会投怀送抱。侍候完程弘博后,我特地洗了个香浴,大睁着眼睛听着楼下的动静。

我,真真切切地听到了程杰爽朗的笑声,也听到了程安道和刘福香逗小贝妮的声音。因为一直想着程杰,所以,我又出现了心神恍惚的状态。

他,已经有十天没沾我的身子,如果他的妻子也像我这般洗白了身体等着他,那么,他一定会忍不住。每想到那些让我心忌的动感画面,我的心就像卡在两个对立的冰尖上,一不小心就有两头穿孔的可能。

月亮高高地挂在中天,透空的镂空窗帘把室内洒照的一片朦胧。程弘博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我连忙往外挪了挪身子。丫的,他那地又高起了。

年轻真好!说不定精力旺盛的程杰年轻时比程弘博还要出色。正在想入非非之际,程弘博的大手又摸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躲开他的手,没想到,他的整个身子又覆了上来。

“烟儿……”

其实,程弘博并没完全醒,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只要我一声不吭地装睡,他兴许也能老实一会儿。可是,这会儿的他好像被我身上的香气迷住了,他把着我的身子深深地嗅了嗅,居然动手扒起了我的衣服。

我没有心情应付程弘博,因为,我心里想的是程杰。程弘博猜不透我的想法,还以为我故意弄点香气迷惑他呢。

“嘻嘻,烟儿,这香味真好闻,故意诱惑我吧。嘿嘿,我又想了,就冲这香味,我也要多做两次……”

“烦不烦啊……”

我装出睡不醒的样子,我只是换了种沐浴液,喜欢这香味你就去浴盆里泡着。

“嘻嘻,这想法好,我们还没一起泡过呢,烟儿,我们这就去玩个鸳鸯戏香浴……”

我知道程弘博在这方面极有兴致,果不其然,他的话刚一落地,人已经痛快地站到了床底下,抱起极力挣扎的我就往卫生间里走。

第112章 意外出糗惹事端

我知道程弘博在这方面极有兴致,果不其然,他的话刚一落地,人已经痛快地站到了床底下,抱起极力挣扎的我就往洗浴间里走。

我讨厌程弘博,却不敢大声吆喝,就在我绝望地停止反抗时,贝妮的哭声一下子让我振作起来。

“弘博,贝妮醒了。赶紧放我下来……”

“不是有妈在吗?我们还在蜜月呢,嘻嘻,你不下去妈妈也不会说什么……”

程弘博根本不管贝妮的哭叫,一脚踹开了洗浴间的门。

“你这人!”

我急了,“程杰哥今晚回来,说是要来看小贝妮,你也是,除了做这样的事儿还知道什么……”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个茬。”

程弘博终于放下了我,一边整理着我身上那件淡粉色的v领睡服,一边喜滋滋地道:“烟儿,我们下去看看!程杰哥每次出去都会给我们带礼物,嘻嘻,说不定这回他会给贝妮买。”

我不看重程杰的礼物,我要见的是他这个人。此时此刻,我已不敢奢望能和他发生点什么。能看上他一眼,我也会很满足。

可是,当我听到贝妮的哭声里掺上了刘福香和高雅玲的声音后,我又愣了愣,瞬间失去了想下楼的勇气,“弘博,我这个样子下去不好看,还是你把贝妮抱上来吧……”

“怕什么?本来就是晚上,这么穿没什么,不过么……”

程弘博上上下下扫了我两眼,“烟儿,你穿这种颜色的睡服真的很诱人,嘻嘻,就怕有些人看了会睡不着觉……”

“浑蛋!”

我火冒三丈地坐到床头上,恨恨地盯着程弘博。“我就不明白了,爸爸那么正直的人怎么会养了你这么个没有规矩的东西!”

“你这人,我也就说说……”

程弘博讪讪地拉起我的手,“我们赶紧下去吧,贝妮越哭越冤呢……”

我还想推脱,上来倔劲的程弘博拉了我的手就往楼下拖。

客厅里,四个手无措的大人正在想方设法地逗着哭红了鼻子的贝妮。我很被动地被程弘博拖了下来,当我的目光突然对上程杰扫来的眼神时,我的小心脏还是不经意地抖了一下。

“爸,把贝妮给我吧。这孩子跟惯了我妈妈,越来越不好哄了……”

我不敢对视程杰的眼神,也不想看伴在他身旁的那位窈窕佳人,因为,她是戳痛我心的罪魁祸首。

程安道淡淡地嗯了一声,把哭闹着的贝妮交到我的手上。而站在我身边的程弘博却极有礼貌地同程杰和高雅玲打着招呼。

贝妮的脖子上挂了一块包金的玉如意吊坠,我猜,这应该是程杰送给她的礼物。

我下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程杰一眼,由于贝妮一直哼唧哼唧地闹着,所以,我便有了把她抱上二楼的想法。就在我想跟对大家道声晚安时,贝妮的小手一下子揪到了我的睡服领子上,糗大了,因为大家的目光都在小贝妮身上,一揪一扯间,衣领外偏,大半个浑圆瞬间呈现在众目瞪瞪之下。

我的脸刹那间红到了耳根子,程安道和程杰的目光也像被针刺到似的转到别处。就连大大咧咧的程弘博也不由自主地干咳了一声。我又羞又恼地打掉贝妮的小手,刚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反过神来的贝妮便委屈地大哭起来。

“你冲孩子使得什么威风!”

刘福香火了,确切地说从我下到客厅起,她看我的眼光就有些怪异,现在,终于让她找到借口了。“弘博,你也不说说你媳妇,明知道家里有男长辈还穿得这么露,这回倒好,你们不觉得脸红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刘福香还想借题发挥,就见程安道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程安道这一眼,不仅让刘福香闭了嘴,也让程弘博有了说话的底气。

“妈!”

程弘博一边轻摇着贝妮的小手,一边不满地道:“烟儿本来让我下来抱贝妮,是我硬把她拖下来的。再说了,电影电视上不都这么穿么,本来没什么,被你一说道,事儿就大了!”

刘福香理屈词穷地盯了程弘博一眼,愈加不满地道:“没看你程杰哥和雅玲嫂子都在吗?没家教的东西……”

“够了!”

程安道一声低喝,刘福香再次闭了嘴。

如果没有外人在场,刘福香怎么骂我我也可以接受,可是,她当着程杰的面骂我我还真是接受不了。

一瞬间,被骂屈了的我只有任泪水长流的份。

“烟儿……”

随着一阵淡淡的幽兰之香,高雅玲极有涵养地来到了我的身边。“来,把小贝妮给我。”

贝妮还真向高雅玲伸出了小胖手,不仅如此,她还咧开嘴巴笑了。

“程杰,快看,这小家伙又笑了……”

因为激动,高雅玲抱起小贝妮就来到了程杰身边。“呵呵,你看她笑得多可爱,真像童话里的小天使。”

高雅玲喜笑颜开地抱着小贝妮,程弘博却极有人情味地把我揽在了怀里,轻声安慰着。

程杰和高雅玲穿着休闲情侣装,中间加上精灵般可爱的贝妮,的确像个幸福的三口之家。无由得又想起那个梦,我暗自庆幸没有把贝妮让给程杰。

“程杰,你来抱贝妮,我给烟儿拿礼物……”

程杰这次出差也给我带了一件包金玉如意吊坠,这个吊坠比贝妮脖子上那个要大些,像是子母坠。给刘福香和程弘文的是一对翡翠连心镯,拿到这对手镯时,刘福香又会笑了。

“嘻嘻,雅玲嫂子,我替贝妮和烟儿谢谢你和程杰哥。”

程弘博毕竟是个长在官宦之家的人,我还未来得及表示感谢,他倒替我和贝妮客气起来。

“弘博,咱们又不是两家人,你还和我客气上了。呵呵,我和你程杰哥非常喜欢小贝妮,等她会叫人了,我们想认她做女儿。”

第113章 臆想绵绵好事近

“弘博,咱们又不是两家人,你还和我客气上了。呵呵,我和你程杰哥非常喜欢小贝妮,等她会叫人了,我们想认她做女儿。”

我没想到程杰和高雅玲会认贝妮做女儿,听了这话的刘福香倒忙不迭地举手赞成。

或许见我有些发呆,刘福香又阴晴莫测地来到我面前,不冷不热地道:“烟儿,早点上楼休息吧,明儿是十五,我要和你几个阿姨到玉皇山拜佛还愿,你明儿不用回你妈那里了,留在家里替我给你爸做两顿饭。”

即使刘福香不撵我,害怕失态的我也没了再在这里呆下去的勇气。当程杰的眼神似是无意地瞟到我身上时,我心里愈发地难受起来。

“贝妮妈妈……”

程安道说话了。“我明天要去市里办点事儿,你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用为我心。”

“妈,既然爸爸不在家,我想把贝妮送到我妈那里。我报了个会计班,明天正想着去看看呢。”

“随你便吧……”

刘福香看也不看我,而是扭脸对程弘博说道:“你不是也要上班吗?赶紧回去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刘福香便和她那几位要好的宅中贵妇去了玉皇山。

送程弘博和我公爹出门时,程杰刚好也出了家门。下楼前,他特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因为这一眼,我的心思又动了起来。我知道程杰想我了,而我,也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

没出十分钟,程杰给我来了电话。

好激动!程杰果然想我了,还让我带着贝妮去润西山和他见面。

我真的很想见程杰,却不想与他在润西山见面。我对他说,贝妮早晨起得早,上午还要睡一觉。同时,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程杰,刘福香去玉皇山傍晚时分才能回来,程弘博中午也不回家。因而,我想在家里见他。

其实,我并不是不想与程杰在润西山见面。而是想在这个家中,破了他那个所谓的底限。

只有破了他的底限,我们才能在无人之时,不失时机地搞下小动作。

程杰明显地犹豫着,我知道,他的心思,又在那所谓的底限上徘徊。

上午十时,贝妮终于睡着了。

我匆匆地洗了个香浴,特地换上一件粉色的睡服。当我兴冲冲地站到镜前,预演着可以让程杰动心的动作时,我已经跳乱了心弦。

程杰喜欢我穿睡服时不着小衣,我也喜欢看腰带打开的刹那间他那张立时激奋起来的脸。可是,这里毕竟不是润西山,看着这个一切都显陌生的环境,我又换上了一套七分袖的边雪纺休闲衣。

贝妮一直睡在程安道的书房里,我清楚程杰不会到楼上和我做这种事儿,因而,洗浴前,我把书房里的那张皮制躺椅认认真真地擦洗了一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程杰能来,我就能让他破了那个狗屁底限。

程杰用他的私用号码给我打来了电话。看着这个电话,一股灼热立马从敏感处涌出体外,丫的,那种想让他入体的感觉居然愈来愈强烈。

“喂……”

电话接通时,我的声音里带上了让他迷恋的颤音。

“烟儿,贝妮醒了吗?”

我心里一凉,明显感觉他有让我去润西山的意思。

“贝妮刚睡。”

倔劲一来,我撒了谎。

“刚睡啊……”

程杰的音腔带上了无可奈何的意味。

“是,她刚睡。杰我想你了……”

我不想给程杰思考的机会,因而,又抽抽咽咽地道:“是真的想,好想,好想……”

我似乎听到了喉结的吞咽声,当他那标志性的坚挺和宽厚的胸膛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时,我愈发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烟儿……”

程杰似乎耐不住了。“你等我,我这就回去!”

我赢了!合上电话时,我有一种兴奋过头的冲动。

为了让程杰更加迷恋我,我又换上了睡服,看到濡湿的小裤后,那地儿居然有种充水的膨胀感。

丫的,怎么会这样?我再次站到淋浴下,用温水冲洗着浸出的相思地,当我的手在那地做着常规的清洗时,那种渴望被侵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激灵灵地一个寒颤,丫丫个呸,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程杰的一个电话,就会让我的身体产生莫名的激奋与快意。

“如果他在,他一定会这样……”

当我的手指不经意地探进不该清洗的位置时,我又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不能这样!我惶惶地蹿出洗浴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不错,我不但要把这份享受与他共同分享,还要让他迷上我的身子,让他在家里没人的时候时不时地和我亲热一番。

常言道,人欢没好事,狗欢找屎吃!我一门心思想着程杰,不曾想,另一种灾难性的伤害已经临到了我的眼前。

我知道幸趣澎湃的我像个十足的不良妇,为了不让程杰看到我的骨,我重新穿上那套带边的七分袖家居装,心神不宁地等在了客厅里。

楼下,传来门铃的响铃声。

我连忙踮起双脚来到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猫眼,刚好看到夹着公事包的程杰从容地站在了房门前。

我的心,又咚咚咚地跳了起来。真正到了该我出场的时候,我又拿不准该立时扑进他的怀抱?还是矜持地来个小女人的羞涩?

某个地方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那种如小虫噬咬的感觉也越来越让我神不守舍。

丫的,就算,我也是为他一人而,想到此,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房门。

第114章 偷青偷到人家里

丫的,就算,我也是为他一人而,想到此,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房门。

我不再做作地扑进了程杰的怀抱,程杰也热烈地拥抱了我。当我把他带进程安道的书房,并用热烈的肢体动作表达着我的需求时,他居然反常地推开了我。

“烟儿,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做贼心虚地望向房门处,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

“我不会同你在这个家里做这种事儿!”

“你怎么还这么固执?”

“不是固执,而是,真的做不了……”

程杰眉头紧蹙,明显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就算这个家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你也不想吗?”

我可怜兮兮地盯着程杰,此时此刻,我很想让他吻我,像在润西山一样从头到脚地亲吻一遍。而我,也想用我的真情引燃他身体上的每一个快乐因子,让他在我的温情缠绵中享受人性中最美好的一刻。

“烟儿,别刺激我……”

程杰返身来到贝妮的小床前,深情地俯过身子,亲吻着她那张可爱的小脸。

“杰,是你在刺激我……”

我悲感地搂上程杰的后腰,那种想要他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烟儿,到我家去吧!”

程杰像下定决心似地一把把我搂到了身前。

我紧张地盯着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到我家去吧,她基本上不回家。”

程杰出差的时候,程弘博带我我去过他的家。他的家和程弘博的家格局相同,装修也一样。虽然高雅玲对我很热情,但是,倍觉不舒服的我只在那里坐了很短的时间便起身告辞了。

而今,程杰邀我去他的家,我心里依然有种极为不舒服的紧张感。

可是,一想到他已经十天没沾我的身体了,我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林和居小区是富人集聚地,入住的业主素质也高,再加上物业很到位,所以,整个小区多处在比较安静的状态中。

程弘博家与程杰是对门邻居,因而,出入也比较方便。

我没抱睡得正香的小贝妮,而是心怀忐忑地随着程杰进到了他的家里。

真真的邪门了!一进他的家门,我不仅没了那种想要他的想法,反而愈加的心绪不宁,仿佛一不小心就有被捉的可能。

程杰倒是放松了放多,当他情不自禁地把我吻上大床时,他那高起的擎天之柱,明明白白地传达着他的心声。

“杰,我有些紧张……”

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是一个正在被人追赶着的贼。由尔,我也明白了程杰不愿意在那个家里同我交欢的心境。

“烟儿,放松点……”

程杰很执着地吻着我,那只迫不及待的手也轻车熟路地摸进幽草稀疏的芳草园。

天杀的,明明这之前特别的想他,为什么……

我不敢再想为什么,因为,程杰嘴巴已经很有耐性吻到了可以让我立时有想法的地方。

“不行,杰,我想回去……”

我惶惶地把住程杰的头,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郁,我的心也就越来越焦虑。“杰,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投降好不好,赶紧让我回去,我这就带着贝妮去润西山……”

“烟儿,好难受,我已经把持不住了……”

程杰不想放弃,他的状态已经到了难以克制的地步。“十分钟,烟儿,给我十分钟!然后,我们再去润西山……”

我不能不满足程杰,就算心里再乱,我也不想让他难受。为了尽早离开这个让我紧张着的地方,我没敢脱衣服,而是以一种容易侵入的姿态俯趴在床上。

程杰激动了!他一边用手挑逗着我裸视在他眼前的红颜,一边忙不迭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突然,房门外传来开启门锁的声音。

我极为敏感地推了程杰一把,极度惶恐中,那张不带血色的小脸就像被鬼摸过似的。

“别紧张!”

我不得不佩服程杰的定立,我还未从惶恐中缓过神来,他一把抱起了我,迅速把我塞到了大床对面的衣橱里。

“杰,你在家吗?”

客厅里传来高雅玲的声音。

“是啊,我在……”

程杰一边冲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边极为淡定地用挂在衣橱里的衣服遮挡着我的身躯,而后冷静地合上了橱门。

悬挂着的衣服里透着似曾熟悉的气息。合上橱门的一刹那,我这才看明白,这个衣柜是程杰的。

“杰,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高雅玲进了卧室,她的话很温柔,不带半丝怀疑程杰的口吻。

“早晨走得太急,把一份文件落在家里……”

“你呀,都说了让你检查一下公文包。”

“呵呵,这不后悔了嘛,听老婆的话永远错不了。”

程杰有些生硬地开了句玩笑,随即问道:“雅玲,今天公司不忙吗?”

“别提了……”

高雅玲显得很郁闷,“昨天,发到外省的一个单子签错了,牵涉到公司的信誉,妈妈让我亲自去一趟。杰,我回来收拾几件衣服,这回,可能要出去几天……”

高雅玲的话越来越软,最后竟然没了下句。就在我心生疑惑的时候,就听程杰说道:“雅玲,你身体不好,还是别……”

“还说别,你看你那地,他都不老实了……”

真滑稽!我在衣柜里吓个半死,人家两口子倒有了那方面的心情。

唉,偷青偷到人家里,不被发现也会惊跑半个魂。

“杰,我可以的,要不是因为你太累,我昨晚就想给你了……”

第115章 原是变太侵菊花

唉,偷青偷到人家里,不被发现也会惊跑半个魂。

“杰,我可以的,要不是因为你太累,我昨晚就想给你了……”

“雅玲,你一会儿要走,还是算了。更何况,一两个月我也忍过,十天八天算不了什么。”

“那不是我身体不好么……”

高雅玲显得很羞涩。“杰,要不,你还是从那里进吧。”

“不行!雅玲,我不会再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让你忍受痛苦。”

“胡说什么呢,那几次不是没准备好么。杰,你看……”

隐约间,我听到了抽屉的开合声,接着,又听高雅玲说道:“这是我去成人店里买的润滑剂,只要润滑得当,就不会感觉疼,来吧,杰,我不想让你一直憋着……”

外面那两个人在说着夫妻间的悄悄话,躲在衣橱里的我已经被横生出的那股酸醋冲淡了先前的惶恐。

说不出为什么,我特别想知道程杰面对他妻子时的那种状态,如此想着,我便悄悄地伸出那只颤抖着手。

橱门缓缓地开了一条缝,由于程杰心里有鬼,所以,我能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

突然,两条白白的手臂绕到了程杰的颈后,接着,高雅玲那张精致的脸便贴到了他的耳侧。

“杰,我已经准备好了……”

高雅玲吹气如兰地在程杰耳边说道。

我心里一热,手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橱柜的门发出轻微的叩合声。

完了!就在我被自己弄出的响声吓得神魂出鞘时,就听高雅玲紧张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

嘭!橱门外又传来一声闷响。接着就听高雅玲嘤咛一声,外面立时没了声响。

怎么回事?就在我暗责自己的多事时,外面又传来颇为古怪的声音。

我又伸出了那只惹事的手,因为,好奇心特重的我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如此。

透过门橱的缝隙,我看到两个深吻着的侧影,溜光水滑的高雅玲被程杰紧紧地拥抱着,他俩的脚底下,是一只倒在地上的化妆凳。

很明显,程杰是为了掩护我故意踢倒了化妆凳。

“杰,时间不多了……”

蓦地,高雅玲挣脱了程杰的拥抱,把程杰的手满满地放在她那两只并不丰满的椒乳上。

高雅玲的确是个美人坯子,就算她的胸不是很丰满,呻部也不是很凸翘,可她那纤细的腰身,凝如玉脂的肌肤,还是让我为她的美貌而心生醋意。

“杰,来吧……”

“雅玲,我真的不想伤到你……”

“杰……”

高雅玲突然嘤嘤地哭了。“其实,你并不是不想伤害我,而是不想碰我……”

“胡说!”

“我没胡说!”

高雅玲缓缓地抬起头,泪眼涑涑地凝视着程杰那双躲不开的眼睛。“杰,就算你一辈子忘不了她,我也……”

“雅玲,别胡说!”

程杰紧张地用指腹堵上她的唇,仿佛怕我听到不该听到的话。

“你让我说!”

高雅玲执着地拿开程杰的手,凄然说道:“就算你忘不了她,我也不会怪你,毕竟,那是你的日恋!将心比心,杰,你也是我的日恋,是我唯一爱着的人,虽然我不配做一个女人,但是,我一直在努力……”

“雅玲……”

程杰再次把高雅玲揽到怀里,一时间哽咽难言。

我没想到高雅玲也知道程杰的那个日恋,更没想到她会……

这一回,我是真的开了眼界。

吓?因为太过意外,躲在衣橱里的我瞪大眼睛看着橱外的光景。

眨眼的工夫,就见温雅娴淑的高雅玲也采取了我刚才的动作,撅着白白的屁屁俯趴到床上,然后,又从一支管状物里挤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径自涂抹在暗红的菊花里。

晕啊,他俩不会是……

“杰,已经好了,爱我吧,我愿意让你这样爱我……”

我不信程杰会是那种人,就算高雅玲有着常人没有的嗜好,为人君子的程杰也不会那样。可是,我失算了,当意志不坚的程杰爆发性地覆到高雅玲后背上时,不仅我心里的天塌了,就连我的身子也有一种火棍捅的钝痛感。

不要脸,真的好不要脸!

我浑身无力地倒倚在黑暗的衣橱里,衣橱外是高雅玲无比缠绵的娇吟声和程杰放纵性的低吼声。当这一切归于平静时,我宁愿相信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个让我感到恶心的梦。

“雅玲……”

橱门外,突然传来程杰疼惜的呼叫声。

“杰,我没事……”

高雅玲的声音已经由原来的娇吟变得疲软而无力。“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衣服,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呢……”

吱,身侧的橱门开了。趁着给高雅玲收拾衣服的瞬间,程杰的手意外地伸过来。

我猛地向后缩了缩身子,我讨厌程杰,讨厌他的那只手让,或者说讨厌他们的变太之举。

橱外倏然没了声息,听到房门的闭合声后,魂似出窃的我这才瑟缩着身子爬出衣橱,迈着发飘的步子回到家中。

贝妮依然在甜甜地睡着。看着她这张可爱的小脸,我有一种想放声痛苦的冲动。

曾经,我为她有那么个优秀的父亲而自豪。现在,我又为她那个变太的父亲而感到羞辱。

嘭、嘭、嘭!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我知道程杰回来了。虽然恶心他的行为,但是,我不能不给他开门,因为,这个家姓程,而程杰是这个家最受欢迎的贵人。

第116章 一路吻向硬疙瘩

我知道程杰回来了。虽然恶心他的行为,但是,我不能不给他开门,因为,这个家姓程,而程杰是这个家最受欢迎的贵人。

我带着情绪开了房门,看似淡定的程杰在门口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知道吗?你们让我恶心!”

我头也不回地来到贝妮身旁,泪水却难以自抑地流了下来。

程杰跟着我来到书房里,或许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拿不上台面,因而,他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程杰越是不辩解,我心里的恨意越强烈。

猛然看到程杰的手颤颤地伸向熟睡中的小贝妮,我突然抬起巴掌……

我打了程杰!天哪!我居然一巴掌打在程杰那只想抚摸贝妮的手上。看到他怆然闭上的眼睛,又悲又怨的我凄厉地哭着跑回了楼上。

我真的不想再见程杰,从扑到床上痛哭的那刻起,我真的不想再见他。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想想还在医院的公爹,我不得不竭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接起了电话。

电话居然是程杰来的!我一愣神,刚想负气地挂了他的电话,就听他急急地说道:“烟儿,听我说句话!”

“你们真的让我很恶心!程区长,如果没什么事,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烟儿!”

程杰语气一滞,随即冷静地道:“我只跟你说一句话,如果你还在为这事较真,我不会再打扰你!”

我心里一沉,程杰的话真的带上的决裂的意味。

“烟儿,两年前她已经摘除了子、宫,现在的她,只能算是半个女人……”

“什么?”

“她很爱我,一直在努力地尽一个妻子的本分。烟儿,我说过不会和她离婚,因而,我也不想伤她的心。如果你接受不了这件事,我马上就走,也不会再打扰你。如果你能谅解我的苦衷,我还在叔叔的书房里,我希望你下来见我一面……”

我突然醒悟,我生气的主要原因除了对这种事的难以接受,多是因为忌妒高雅玲。听了程杰的这番话,这才感觉忌妒高雅玲这个不幸的女人是多么的没意思。

“烟儿,我给你五分钟考虑时间。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五分钟后,我会主动离开!”

我等不了五分钟,确切地说,程杰刚放下电话我就想下楼的。

悲催的,就在我提着发软的双腿刚刚步下一个台阶之时,猛然间,又听到了房门的开启声。

一阵寒魄袭顶而来。无措间,我居然有种要被人捉奸的危机感。

刘福香这个点应该到了玉皇山,程弘博也不会无缘无故回到家中,我有点犯傻,难不成是公爹回来了。

原本虚掩着的书房门也悄悄地合了起来,我知道,程杰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我惶惶地退到卧室门口,迅速换上一套合体的粉色套裙。如果真是公爹回来了,我相信程杰能找到借口敷衍过去。

“快上来呀,我妈去了玉皇山,只要那女人回了娘家,我家这个点上从来没有人!”

吓?怎么会是程弘文的声音?这回,我的腿脚是吓软了的。这个程弘文,我和程弘博结婚的时候她都不回来,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点上带个人回来。

我知道程弘文讨厌我,更知道她不想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因为和程杰的那层关系,所以,即使她当面说讨厌我,我也得迎着笑脸让她数落。

“梓青,赶紧的,先到我房里坐一会儿……”

梓青?我又吓了一哆嗦,想当日,我被程弘文从家里羞臊出去后,遇到的就是一个叫卫梓青的男人。如果此梓青是彼梓青……

想起我为卫梓青用另类方式释放基情的桥断时,我那颗本就紧张的心居然漏跳了好几拍。

很快,我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

程弘文的卧室紧邻通往一楼的楼梯,我和程弘博的卧室刚好和她隔了一个衣帽间的门。

我把耳朵紧紧地贴在卧室门上,希望从他们的谈话中判断来人的真正身份。丫丫个呸,三分钟过去了,那边居然没了声息。

我大着胆子打开房门。如果程弘文的卧室门是关着的,我就想踮着脚尖溜下去,想法让困在书房里的程杰赶紧离开。

还未走到程弘文的卧室门口,我的心就跳没了谱。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程弘文是我的克星,我已经不在乎进她房间的那个梓青究竟是谁,我真正在意的是书房里的程杰,能让他早早地离开这个事非之地,才是上上之选。

都说好奇害死猫!正是因为好奇心太重,临下楼梯时,我的眼睛又把持不住地望向了那扇半掩着的房门。

短暂的休克是因为心脏漏拍的次数太多。

此梓青的确是彼梓青!就见他穿了一套青白相间的运动装,衣服上的衣链已被程弘文强行拉开,因而,他身上的肌肉在贴身背心的衬托中就像隆起的一个个硬疙瘩。

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卫梓青已经被失了心窍的程弘文迫到了墙角处。我看出他的反抗有些徒劳,因为,自高自傲的程弘文居然放段一路吻向了他双腿间的硬疙瘩。

第117章 偷看亲热招大祸

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卫梓青已经被失了心窍的程弘文迫到了墙角处。我看出他的反抗有些徒劳,因为,自高自傲的程弘文居然放段一路吻向了他双腿间的硬疙瘩。

我很想立马离开这个尴尬之地,可是,当卫梓青那双迷茫的眼睛一下子对上我那双发懵的眼神时,不仅我的脚定在了地板上,他也神经质地一把掀翻了正在他身下忙活的程弘文。

一切都在一瞬间,程弘文被卫梓青掀了个四脚朝天,而卫梓青那见了光的本能在短暂的雄起中刹那间偃旗息鼓。

我知道撞破程弘文和卫梓青的好事后,我们的冤结就会越结越深,所以,我很想趁程弘文看见我时逃离这个尴尬之地。

晚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晚了。因为,过于敏感的程弘文已经从卫梓青慌乱的眼神中看到了我的存在。

闯祸了,这回可是闯了大祸!当程弘文像个泼妇般冲到我面前,并恶狠狠地扬起胳膊时,我只觉得脸颊一热,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到了楼梯下。

好疼啊,我惶惶地睁开眼睛,就见程弘文双手掐腰地站在二楼,翻着那张刚刚讨好过男人的嘴,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妈说你少根筋,闹半天你是拿着装憨胡弄人啊!老天爷真没配错,也只有我哥那个傻瓜才能被你这个死不要脸的扫把星勾了魂……”

“程弘文,说够了没有!”

程弘文还想跺着脚板继续恶心我,一个浑厚而冷漠的男中音冷不丁封上了那只让人恶心的大嘴巴。

“你……梓青,你进房吧,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就是欠收拾……”

程弘文有一米七的个头,卫梓青只有一米七八。在我面前,卫梓青算得上个高大男人,在穿着高跟鞋的程弘文面前,他们的身高没什么大出入。

但是,在气势上,瞬间软下来的程弘文几乎不敢去看卫梓青那张正气凛然的脸。

脸火辣辣地疼,胸肋处也如针扎般难受。我狼狈地俯卧在地板上,下意识地仰望着站在高处的两个人,心,有种被撕裂的感受。

“装孬!”

程弘文恨恨地瞟了我一眼。

我不是装孬,更不愿意以这种样子示人,此时的我是真的爬不起来。

“程弘文,你也太过份了!”

卫梓青冷冷地瞟了程弘文一眼,掉头就往楼下走。

我已经疼到了说不出话的地步,也不敢对卫梓青抱有什么希望,只好忍着疼痛往楼梯旁挪了挪身子。我没忘了书房里还有个程杰,我得给他们让出道,让他们尽快离开这个家。

“卫梓青,你不能走……”

程弘文猛地反过神来,几乎带着哭腔挽留卫梓青。

卫梓青依然不睬程弘文,虽然我不敢看这张依旧让我迷茫的脸,但是,我听得出他下楼的脚步很坚定。

在卫梓青面前,我已经尊严扫地。如果他能痛痛快快地出了这个房门,或许我的灾难还能少些,偏偏……

“你还好吗?”

天哪!他居然不走了,居然还俯下了身子!我惶惶地抬起头,委屈的泪潸然而下。

他——依然是把我从歹徒手中救下的卫梓青;依然是把我的双脚暖在怀里的卫梓青;再看他的隐忍和那张紧紧抿着的唇,我悲感地意识到,他还是那个宁肯心身饱受煎熬,也不会只顾自己的感受纵情发泄的真情汉子。

“真不要脸,除了会在男人面前装可怜,你还会做什么?”

程弘文三步两步来到卫梓青面前,看着我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又不解气地道:“赶起来,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我真的很难站起来,胸肋处的痛已经折磨的我冷汗淋漓。此刻,我已不敢奢望卫梓青的怜悯,更不在乎他怎么看我,只好忍着疼痛,再一次往边上挪了挪身子,为他们大开了出去的路。

“你有病啊?要么就痛痛快快地站起来,要么就马上滚出去,别在我面前耍花枪!”

程弘文的话越来越硬,如果卫梓青不在身边,我想,她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一定会毫不留情地蹿到我的胸口上。

我凄楚地笑了笑,这才悲感地意识到,为了近距离与程杰相处,我已经把自己置入了一个让人胆寒的狼窝里。

活该,我是活该找骂!想在狼窝里偷别人的汉子,就是被那群狼生分了,也是自找活该。

我慢慢地用手支着地板,试图站起身子。此时,我的胸口处已经出现了胸闷憋气的现象。

如果能在此刻死去,还真是一了百了!谁让我不知轻重,谁让我异想天开地想打破程杰的底限?

真是活该啊!是我的执拗和自信把把自己置入了这种进退两难的不堪之地。

“很疼吗?”

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扶住了我摇摆不定的身形,我很想躲开,但是,那双手太有力,连个挣扎的余地都不给我。“让我看看,是不是伤了什么地方?”

我又哭了,如果边上没有人,他依然会很温柔地为我疗伤。

“梓青!”

程弘文又气又忌地拉过卫梓青的一只手,“你根本不了解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我都说了她就会在男人面前装可怜,你怎么还上她的当!”

“程弘文,我没想到你的手会那么快,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卫梓青狠狠地甩掉了程弘文的手,揶揄地道:“你没有眼吗?你怎么不知道看看,除了被你打红的那半边脸,她的脸是什么颜色?还有她脸上的冷汗,如果不是你做下的恶,她可能出现这种情形吗?”

“你……”

程弘文气极败坏地看着我,却找不出合试的理由来反驳卫梓青。

如果卫梓青能说一句,柳儿,跟我走吧!我想,为了报复像母狼一样凶狠的程弘文,极度无助的我说不定真的会跟卫梓青走。可是,一想到贝妮和在书房里饱受煎熬的程杰,我的心又软了下来。

第118章 又是火棍捅屁眼

如果卫梓青能说一句,柳儿,跟我走吧!我想,为了报复像母狼一样凶狠的程弘文,极度无助的我说不定真的会跟卫梓青走。可是,一想到贝妮和在书房里饱受煎熬的程杰,我的心又软了下来。

的确,现在的我已经过了冲动起来可以不顾一切的时候,我有可爱的贝妮和真心待我的程杰,为了他们,我也要忍了再忍!

“慢慢抬起胳膊,看看有没有不适?”

卫梓青牵了我的一只手,怜惜的话语中含着无限深情。我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就怕他真的提出带我走的要求。

“卫梓青,我都说了这女人就会装蒜!”

程弘文还想上前阻揉,家里的门铃适时地响了起来。

我更惊了,又怨又恨的程弘文不得不前去开门。

虽然有了正视卫梓青的机会,因为心惊,我却连句谢谢的话也不能说。万般惶恐中,我颤颤地攥起了他那只牢牢地牵着我的手。

卫梓青明显地怔了怔,坚毅的眼神里瞬间凝满泪水。看情形,他的心比在书房里的程杰还受煎熬。

程弘文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家门。

真热闹,这次进门的居然是出了家门就不知道回来的程弘博。

“柳烟儿!”

程弘博进门后,卫梓青那只有力的手依然在紧紧地搀扶着我。因而,不知底细的程弘博立马毛了。“难怪妈一个劲地让我回家看看,原来你真的在家偷汉子!”

头脑简单的程弘博根本不看我的现状,而是一个箭步蹿到卫梓青面前,挥拳就打。

卫梓青是很有名气的武术教练,程弘博虽然是体校生出身,但是,在卫梓青面前,他讨不到半分便宜。

问题是,卫梓青的一只手在搀扶着勾偻着身子的我,因为顾及我的身体,他扎急马步,硬生生地接了程弘博一拳。

“呀,难怪这么大胆,原来是个练家子!”

卫梓青只是晃了晃身子,程弘博反倒后退了好几步。这个有脑无心的男人,抚着自己那条震疼了的胳膊又摆出了搏击的准备。“养的,偷谁不好,居然偷到了镇长家里!”

“闭上你的臭嘴,程弘博,你看仔细了,这是我的男朋友!”

一见打了卫梓青,程弘文倒像火棍捅似的叫嚣着冲程弘博发起了无名火。

我真想对程弘文说声谢谢,可是,这个念头刚经脑海,就听她又余怒未消地对程弘博吼道:“你也不看看她那孬样,配有这样的男朋友吗?”

痛与无奈间,我差点晕死过去。

真不要脸,这个投怀送抱的程弘文,明明比我孬得离谱,还好意思说出这话。

“喂,既然你是程弘文的男朋友,扶着我老婆做什么?”

真是服了程弘博,程弘文不仅羞臊了我,也贬低了他。他不但听不出话中的意味,看不到我脸上的痛苦,反而和卫梓青扶着我的那只手较上了劲。

“既然你爱人回来了,让他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卫梓青气定神闲地说着,试探着松开了拉着我的那只手。我的心突然空的厉害,虽然我依然惦记着书房中的程杰,但是,我是真的舍不得他离开。

弯在他手心中的手指失控地勾了一下。我能感觉出卫梓青的犹豫。最终,在那两双像防贼一样盯着他的眼睛面前,他潇洒地抽回那只搀扶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

“卫梓青!”

程弘文急了,“你想去哪?”

“程弘文,我高攀不起你这位大家闺秀,我们,就此说再见吧!”

“你……卫梓青,我对你那么好,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待我?”

“我是没有资格这么待你!”

卫梓青宛然一笑,“但是,我有我的人格和为人的尊严,真诚的希望你能找到一位臭味相投的好男人!”

卫梓青一身正气地出了程家的门,他这番话比在我和程弘博面前打她两个大嘴巴还要有力度。

或许,卫梓青以为程弘博回来了,我也就安全了,可是,他想错了,我的灾难并没结束。

“不要脸的女人!”

又羞又恼又失意的程弘文刹那间又把矛头指向了我。“你已经一步登天了,凭什么大白天的也要赖在我家里?你这个扫把星,为什么不滚回你的娘家,为什么要坏我的好事?”

我捂着发闷的胸口机械地后退了一步。虽然我已经做好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准备,却怕遭到突袭时意外地叫出声来。我真的很怕,因为,贝妮对我的声音非常敏感,我怕她的哭声爆光了书房里的程杰。

“程弘文,烟儿已经和我结婚了,所以,这里也是她的家。明明是你往家里领野男人,还好意思说她坏了你好事?”

程弘博终于理出了头绪,他看了看我那张印着五个手印的脸,又气又恼地说道:“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事?你凭什么打她?”

“呸!什么野男人,他是我正宗交往的男朋友!你怎么不说说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躲在门外偷看别人亲热有意思吗?不要脸!真真的不要脸!”

或许程弘博没料到我会偷看别人亲热,因而,一下子被气极败坏的程弘文堵了嘴。

第119章 客厅直播我爱你

或许程弘博没料到我会偷看别人亲热,因而,一下子被气极败坏的程弘文堵了嘴。

“哥,这女人不但老不要脸,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扫把星!要离你就赶紧跟她离,别让钱余娜等久了!”

“你……糊说什么?”

程弘博有所顾忌地看了看勾偻着身子有些发懵的我,信誓旦旦地道:“我和烟儿感情深着呢,根本不可能和她离婚。”

“感情深?”

程弘文鄙夷地扫了我和程弘博一眼,“如果我没记错,新婚第五天里你就和钱余娜去开房了吧?如果你和她真的感情深厚,会有背常理地做出这等事来吗?”

“你……你个大嘴巴!”

程弘博一急,猛地揪住了程弘文的衣领子,“你再敢糊说八道试试?”

“谁胡说八道了?”

程弘文气势不减地瞪着程弘博,“是谁跟钱余那说和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结婚只是为了应付父亲?又是谁说早晚会和她离婚?还有,你和钱余娜存在手机上的热照又该怎么解释?”

“你还敢胡说?”

程弘博一发狠,又想去掐程弘文的脖子。

“发什么疯!你敢把你的手机给那个扫把星看吗?”

程弘文狠狠一脚跺在程弘博的脚面子上,趁他抬着伤脚痛叫之时,一边抓起了扔在茶几上的背包,一边很是阴险地蹿到了房门口,“不要脸的臭女人,你只不过是我哥哥手中的玩物,识趣的趁早离开这个家,别让我看着心烦!”

“程弘文,你给我滚!”

“哼,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看你们的嘴脸?”

程弘文一拉房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被揭了短处的程弘博只有瞪着眼睛喘粗气的劲儿。

我无法形容那时的心情,也不想理会程弘博的那些破事儿。只要程弘文走了,我就得给程杰制造脱身的机会。

想到此,我勾着直不起的身体,抚着愈来愈发闷的胸口,迈着艰难的步子就往楼上走。

“烟儿,别信程弘文的话,她在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

程弘博根本不管我此时的状况,他那点心思还没从程弘文的话里转悠出来。

“我知道,你扶我一把,我们上楼……”

为了方便程杰脱身,我不顾自身的疼痛,只想把程弘博引到楼上。

“等等,烟儿,程弘文到底把你怎么了?”

程弘博一个箭步蹿到我面前,“你的脸都肿起来了,她是不是打你了?”

“没……她怎么会打我,可能是我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蹭肿了的……”

“摔疼了吧?我看看?”

“没事,真的没事……”

我知道程弘博的臭德行,就怕他见了我的身子又会把持不住,因而,我勉强露出笑脸,尽量装出没事人的样子。

“还说没事,瞧你,满头满脸的虚汗。”

或许是为了证明对我的关心,程弘博一伸手,就把我抱在了怀里。

“啊!疼……”

程弘博向来不是个太细心的人,由于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我摔伤的肋处又被他那只抱我的手重重地勒了一下。疼痛难忍时,我一只手抚住胸肋处,一只手死命地攀住程弘博的脖子,借以缓解身上的疼痛。

“很疼吗?”

程弘博好像意识到我是真的摔伤了,这一回,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到了茶几旁的双人沙发上,伸手就脱我的衣服。“烟儿,让我看看摔在哪里?”

“没事儿,只是皮肉伤……”

双人沙发正对着书房的门口,我怕上来邪劲的程弘博真的生出那种心思,于是,一边虚弱地反抗着,一边切切地说道:“弘博,真的只是皮肉伤,我上楼休息一会就好……”

“你这人,我是你丈夫,你让我看看又能怎么了?”

程弘博执意解着我的衣扣,因为无力与他抗争,我只好一边揪着被他解开的衣服,一边岔开话题,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弘博,你能不能告诉我,妈妈一个劲地催你回来,是真的不相信我?还是有别的原因?”

“妈妈那个人总爱疑神疑鬼……”

程弘博有些不耐烦地拉开我的手,随着我的一声痛呼,他已经麻利地扒下我的衣服,嘻嘻笑道:“烟儿,这件小衣真性感。嘻嘻,别管妈妈怎么想,程弘文那个丫头再怎么大嘴巴,只要我相信你,我爱你就行了……”

“弘博,我知道你爱我……”

程弘博眼中已经露出了贪欲的光,我瑟瑟地捂着只余小衣的前胸,近乎哀求地说:“我们上楼吧,万一家里有人进来,你还让不让我活?”

“放心,这会家里不会有人来……”

程弘博作势吻着我的唇,又凑到我的耳边色色地道:“烟儿,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还想在这里和你做一次……”

这厮,果然动了念头,想到书房里的程杰,想到程弘博来了邪劲就要爆发的性格,我只好做出娇羞的样子俯在他的耳边说:“回我们房间吧,我好怕,真的不想在这里做……”

第120章 楚楚可怜更诱人

这厮,果然动了念头,想到书房里的程安道,想到程弘博来了邪劲就要爆发的性格,我只好做出娇羞的样子俯在他的耳边说:“回我们房间吧,我好怕,真的不想在这里做……”

“嘻嘻,在这里做多刺激……还有啊,我喜欢看你害怕的样子,像个可怜又可爱的波斯猫!”

无语啊,我这才知道程弘博不仅容易失控,还有些变太。“呀,烟儿,你的右边身子怎么青了?把小衣也脱了吧,让我仔细看看……”

不及我有所反应,程弘博的手已经解开了小衣的挂扣。

程弘博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迷。随着小衣扣的解开,他已经不在乎我身上的淤伤,而是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两只傲然耸立着的娇蕾上。

“烟儿,你就是生过孩子,钱余娜也没法与你相比……”

猛然觉得说走了嘴,他又挠着头皮笑道:“我是被程弘文那个臭丫头气懵了。你想想,我哪天晚上不侍候你个两三回?如果真和钱余娜开过房,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精力和你行好事了,你说对不?”

又羞又恼又尴尬中,我已经感觉不出身上的疼痛,也没心情追究程弘博的那些破事儿。程杰就在对面的书房里,他若是听了这话,心里该做何感受。”

“弘博,求你了,我想上楼休息一会……”

我开始求程弘博,即使他不想放过我,我也不想他当着程杰的面行这种苟且之事。

“烟儿,我终于知道病西施是个什么样子了,今天,我要在这里玩个梅开二度……”

说着,他又动手脱我的裙子。

“不要……”

我哭了,哭得悲悲切切。“弘博,我很难受,求你让我上楼休息会儿……”

我真的很难受,不仅胸闷乏力,还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可是,想到一门之隔的程杰,我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泪眼迷蒙地说道:“弘博,上楼吧……”

“上楼你就不难受了吗?”

程弘博本来就是个急脾气,他心浮气燥地脱去了我的身上的裙子,看着像个小可怜般蜷缩着身子的我,这才展开笑颜说道:“烟儿,我说过,你光着身子的时候最美……嗯,好香啊……”

说完,他一解腰带,炫耀地掏出了他的本能。“老婆,我这就用我的行动向你证明我爱你!”

我已经被身上的疼痛折磨得没了人形,当程弘博强势地掰直我的身子后,我真的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弘博,我不想在这里做……”

胸肋上的痛不仅让我没了反抗的余地,就连大脑也成了一根筋。我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只想把程弘博哄到楼上。“求你,我不想在这里做……”

我时断时续地残喘着,一遍又一遍地喃喃着:“上楼吧,上楼……”

“上楼多没劲……”

程弘博贪婪地嗅着我身上的沐浴之香,“烟儿,你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迷人……”

书房的门是那种磨花玻璃门,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面却能影影绰绰地看到外面的人形。

程弘博是背着书房的门,我的脸是正对着书房的门,我能感觉出程杰就在书房的某个角落里焦燥不安地窥视着客厅里的一切。如果程弘博不管不顾地在这大行夫妻之事,那与往他心上捅刀子没什么区别!

“弘博,我的胸口好闷,求你给我穿上衣服,我想去医院……”

我努力撑着胳膊,试图用我的伤痛打动程弘博的心,阻止他接下来的行为。

“嘻嘻,不是闷,是来了瘾头,喘不动气了吧?烟儿,你每次来了兴致都是这个样子。”

程弘博伸出长长的舌一个劲地在我的娇蕾上打着圈圈。“再说了,你把自己洗得这么香,还不是为了诱惑我?烟儿,正经配合下,让我好好爱你一回……”

程弘博果真来了兴致,这会儿,他不是像以往一样走马轮枪急于完事,而是很有耐性地把我从头到脚吻了个遍。

程杰就在看着我!他就在看着我!

我又到了失语的地步,胸肋处的痛在瑟瑟的拉动中越来越让我难以承受。而程弘博这个鸟人,居然叭哒着一张嘴狠劲地亲吻他认为最能让我动情的地方,以此表示他爱我。

我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没了反抗的能力。当程弘博蜷起我的双腿,施虐般地横冲猛撞时,我又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一瞬间,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贝妮那张可爱的小脸,出现了父母双亲那双期盼的眼神。

我不能死,真的不能死!哥哥曾说我会很幸福,程杰也承诺过要让我幸福。可是,当贝妮抽咽的哭声突然传到我的耳边时,我那颗本就不太坚强的心一下子到了崩溃的地步!

第121章 用强催到鬼门关

我不能死,真的不能死!哥哥曾说我会很幸福,程杰也承诺过要让我幸福。可是,当贝妮抽咽的哭声突然传到我的耳边时,我那颗本就不太坚强的心一下子到了崩溃的地步!

我以为程弘博也听到了贝妮的哭声,好在,她的哭声很短暂,沉浸在乐事中的程弘博根本无心顾及。即使这样,我也有种等死的滋味,因为,我已无力修补那颗几近崩溃的心。

终于,程弘博泄了邪劲,我以为泄欲后的他会很快离去,哪承想,这厮还真有梅开二度的想法。在他近乎施虐的蹂躏中,我的呼吸越来越弱,神情也越来越恍惚。

程弘博来了电话,正在兴头上的他依然深深地没在我的身体中,一边像狗一样急急地运动着,一边嘘嘘带喘地接起了电话。

“喂,杨老师……嘻嘻……还能做什么,侍候我老婆呗!”

虽然我的意识有点恍惚,但是,我能听出来电话的是个年轻的女人。这个鸟人,居然好意思用实话哄人。

“嘻嘻,信不信由你!侍候老婆还用分时候……”

程弘博根本不管身下人的死活,依然用他的强壮之躯在我的身体里寻找着自己的快乐。“什么?你们已经到了饭店?你的意思是刚分来的小袁老师也去了?好!好!我马上到!埋单算什么?嘻嘻,我就愿意为美女埋单!”

要为美女去埋单的程弘博终于没了梅开二度的想法。他很痛快地离开我的身体,临走,又对奄奄一息地陈横在沙发上的我说道:“烟儿,我们学校的老师要在一起聚个餐,我得赶紧去了,不然他们会说我小气……”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嘴唇也是又干又涩。此刻的我不仅没了站起来的气力,想穿上自己的衣服也很难。

我真的嗅到了死亡的气息,恍惚中,我还看见黑白无常拿着长长的勾魂刀不时地在我眼前穿梭。我要活!我告诉自己,哪怕有一线希望我也要坚强地活下去。

“弘博……”

看着整装待发的程弘博,我拚近全力招呼道:“我很难受,你赶紧帮我穿上衣服,我想去医院……”

“烟儿,我真的没时间了,你还是自己穿吧。”

程弘博一边穿着玄关处的皮鞋,一边很无耻地说道:“再说了,我回家时你就说难受,也没见你难受到哪去。如果真的不舒服,你给爸爸打个电话,让程仁带你去医院……”

这就是我设计选来的丈夫,一个邪恶的鸟人!我突然间很恨程杰,恨他不敢出来救他的女人!因为恨,我的呼吸越来越弱,光着的身子也像风地里的枯叶,在没有生机的季节里做着垂死的挣扎。

书房的门倏然开了,抱着贝妮的程杰满脸煞白地走了出来。我已无心揣摩他的感受,也不想知道他用什么方法让哭红了双眼的贝妮没再哭出声来。我只知道,我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

“对不起……”

程杰咬着牙关说了三个字,冷汗便开始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滴。

“我要死了……”

我本来想说,我恨你,你痛快点杀了我吧!因为憋闷,我已经说不出太完整的话。

红鼻子红眼的贝妮突然间放声大哭,真的是母女连心啊,我想,此时的小贝妮一定感知到了我的危险。

或许看出我的情形不太对劲,程杰迅速放下哭嚎不止的贝妮用那双发颤的手为我穿好衣服。“烟儿,还能忍吗?”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眼前的程杰已经重重叠叠地出现了两个身影。

程杰拿起电话拨了120,然后,又拨通了程弘博的电话。“程弘博,你马上给我滚回家,如果贝妮妈妈有什么问题,我会让你给她抵命……”

我以为程杰已经气懵了双眼,不再顾及自己的身份。可是,挂完这个电话后,他又很理智地把大哭着的贝妮放进了婴儿床里,狠着心地出了家门。

我是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据说,程弘博回来后我已经人事不醒。

在这次劫难中,我不仅断了一根肋骨,软组织还有多处挫伤。因为送医较晚,再加上有过剧烈的运动,胸口已经有了积水的现象。

程杰的情形也不乐观,直到我清醒过来后,程弘博才告诉我,程杰突然晕倒在办公室,如果不是发现及时,后果不敢想像。他还告诉我,程杰被直接送到了市医院,正在接受全面检查,由于高雅玲不在,程安道和刘福香一直在市医院里陪着他。

又在鬼门关转了一个圈后,我成熟了许多。为了不让我妈着急,也为了远离让我恶心的程弘博,出院后,我就住到了妈妈家里。

程杰也很快出院了,因为没有检查出大的病灶,医院只能提醒他多多休息,遇事不能太激动。

贝妮已经五个多月了。在妈妈的精心护理中,我的身体基本上恢复正常。

这期间我没回过程弘博的那个家,让我意外的是,刘福香居然会放价,带着昂贵的礼品和程弘博一起来看我。

我以为,她是知道了实情心怀愧疚,或者是真的想贝妮,所以,我没阻止程弘博偶尔把贝妮带到那个家去。

我很想程杰,尤其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就算想得噬骨挠心,因为心里憋屈,上来倔劲的我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我在妈妈家住了一个多月,这段日子里,他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我有我的自尊,因为我没有强究程弘博的恶,这个不知羞耻的鸟人又开始像个人似的游走在这两个家中。

即便是他常常在我眼前晃,我也没向他打探过程杰的消息,没问及他的身体状况。

我知道程杰会联系我,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时,他果然给我来了电话。我记得很清楚,他来电话时,我刚刚吃完早饭。

第122章 日日与君共欢好

我知道程杰会联系我,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时,他果然给我来了电话。我记得很清楚,他来电话时,我刚刚吃完早饭。

那一天的天很冷,强劲的北风一个劲地刮着。为了早早见到程杰,我匆匆地到外面的浴室里洗了个澡,又谎称去买学习资料,这才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出了家门。

我真的舍不了程杰,尽管心里依然在恨着他,怪着他,可是,想起他对我的好,以及他在此之间所受的煎熬,我又隐忍地摆正了自己的心态。

他说,他已经到了润西山!还说,他很想我!奔向润西山的整个路途中,这两句话一直回荡在我的耳边。

我终于到了魂牵梦萦的润西山,站在玻璃门后等我的程杰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见到他的那一刻,我抑制不住地扑进他的怀抱里,尽情地渲泄着我的委屈。

程杰像抱贝妮一样把我抱到了二楼的主卧室。

高大的立式空调呼呼地向外吹着暖风,正对着床的那台电热器也发出炽热的光。

程杰知道我怕冷,从屋内的温度来看,他已经来了有些时候。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生怕失去他似的,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我告诉他们要去市里办点事,所以关了手机,不接任何来电。”

我喜极而泣,程杰为了我,可谓是煞费苦心。

“宝贝,把外衣脱了吧……”

一声宝贝,叫得我百感交集。程杰只脱去了我的外衣,我却主动脱去了所有的衣物。

我知道他需要我,从我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他已经有了反应。

我不得不佩服程杰的忍耐力,尽管他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他还是像以往一样从头到脚地亲吻着我,直到我飘飘地行上巫山,他才与我一起倾情地缠绵。

“烟儿,这段时间,我真的没沾过她……”

几度隐忍之后,程杰终于在我难以禁欲的呢喃中泄了身子。

在外人面前,程杰是个位高权重的俊男人。情致酣处时,他又像个小男人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行事。

“宝贝,忘了所有的不痛快,为了我们,也为了贝妮……”

“我会的……”

泪水潸然而下。我又把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肢上,生怕那个处在作息阶段的他滑出我的身体。“我永远是你的!不管遭受多大的痛苦,柳烟儿永远是你的女人!”

“宝贝,让你受委屈了……”

程杰黯然地支起两只胳膊,生怕压疼了我。

尽管他的个头比程弘博要矮些,但是,在他的身子底下,娇小玲珑的我依然像个处在花季的女孩子。

“身体好点了没有?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

程杰眼里浸着丝丝晶莹,他深情地看着我的脸,生怕我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如果,程弘博能有程杰十分之一的好……

一想到自私贪欲的程弘博,我的心又乱了。可是,为了不让程杰担心,我一边恋恋地亲吻着他的唇,一边妩媚地笑道:“已经全好了。你呢,你的身体还好吗?”

“很好……”

程杰放心地回吻着我,刚刚偃旗息鼓的冲动又在我的笑容里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君生之时我未生,我生之时君已老。恨不同年同时生,日日侍君共欢好!

程杰试图用一个上午的极至缠绵,来弥补这一个多月的缺失。看着在筋疲力尽中讨我欢心的他,我最终以累了为借口,让合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烟儿,就快过年了,新房那边的家俱已经买好了,听叔的意思,他想让你在程弘文放寒假前和弘博搬过去。”

一切归于平静后,程杰让我枕在他的胳膊上,平静地对我说道。

这件事程弘博曾对我说过,因为惧怕程弘文,这个新年我不想搬去新房,而是想和贝妮在妈妈家里过。

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小心眼,只要留在妈妈家里,我就有充足的时间来润西山见程杰。

当我委婉地把我的想法告诉程杰后,程杰又对我说道:“烟儿,我知道嫁给弘博委屈了你,毕竟,你是程家的新媳妇,就算是为了贝妮,你也应该忘掉那些不愉快,开开心心地与家人团聚。”

“杰,你应该知道,他的家的人并不喜欢我……”

我最终涩涩地说出了我的委屈。

“不会了!叔叔一直很心疼你,婶婶也不会再排斥你了。我曾听她也训斥过程弘文,只要你能宽容弘博,你们会相处的很融洽。”

“呵呵,你那个婶不但多心,而且势利,她怎么可能不再排斥我?”

“烟儿,你知道婶上次去玉皇山求到了什么吗?”

“她……她不是去烧香拜佛吗?谁知道又去求了什么?”

想到刘福香主动去我家里,扬着笑脸讨好我时,我知道程杰的话里肯定有话。

“想知道吗?”

程杰很神秘地笑了笑。

“当然想知道,他家就是屁大点事我那个恶婆婆也会上赶着告诉你!”

程杰哈哈哈地笑了。这一笑,笑得很舒爽。

“烟儿,她去玉皇山抽到了一个上上签,据说,这支签是应在你和贝妮身上!”

“真的吗?”

程杰开心,我也快乐。为了早点知道真相,我突然搂着他的腰肢,一边把玩着他累疲了的本能,一边戏嘻地说道:“嘻嘻,只要这事能让我也开心,我就好好地侍候侍候他……”

第123章 大嘴女人太张狂

“真的吗?”

程杰开心,我也快乐。为了早点知道真相,我突然搂着他的腰肢,一边把玩着他累疲了的本能,一边戏嘻地说道:“嘻嘻,只要这事能让我也开心,我就好好地侍候侍候他……”

程杰怜惜地刮了刮我的鼻子,又深情地吻了吻我的脸颊,这才一本正经地对我起了其中的原因。

原来,刘福香信佛信命,去玉皇山的前一天夜里,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个长着翅膀的天使对他说,上天会送给程家两个天使。这两个天使,不但能改变程家的命运,也能让她的男人官运亨通。

起日,刘福香以为这个梦有点荒唐,可是,当她因着这个梦特地去庙里求签解梦时,所求签上的一字一句,无不顺应了她的梦。

程杰还说,他的叔叔本来是个无神论者,听刘福香这么一说,他也快成了有神论者。

听了程杰这番话,我也有种信命的感觉。就是为了这种感觉,年关将近时,我跟着程弘博住进了太和公馆。

刘福香对我果然一反常态,虽然贝妮仍然由我妈帮着抚养,但是,每个礼拜六与礼拜天,她就会让程弘博把我们娘俩接到林和居。时间一长,也就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

虽然,程弘文依然对我不理不睬。但是,在程杰的开导与呵护中,已经摆正心态的我尽量不和她计较。

贝妮三岁时,程弘文嫁给追了她一年之久的吴德成。

吴德成的父亲是个私企老板,他在家排行老二,大学毕业后进了银行,除了眼睛小些,身高模样与程弘文倒也般配。

尽管我不知道程弘文和卫梓青是不是因为我而断了关系,因为不看好吴德成,我一直对此存着愧疚之心。

吴德成只是表面谦和,与我独处时,他的那双眼睛里就像浸上了毒液。我看出他不但色胆包心,而且极有心计。

与程弘文结婚时,吴德成那个很有钱的父亲便给他俩在润林南部的别墅区买了一幢独体别墅。为此,有钱有势的程弘文更加看不起我。总爱寻衅找事批桑骂槐地打击我一下。

“弘博,你们夫妻俩还真有意思,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也不知道给父亲作脸!”

怎么会有程弘文的声音?我一击灵,终于从这个长长的回忆中返过神来。

“看你的脸色,挺精神嘛!”

程弘文穿着一身的名牌,阴着一张在我面前就没放过晴的脸强势地站在床前。程弘博却异常尴尬地站在她的身侧,看情形,他是刚来,手里还有为我从家里取来的衣服和背包。

“润林镇镇长的儿媳妇居然闹起了自杀!认识你的人知道你一直过着悠闲的阔太太的生活,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镇长家里遭多少虐待呢!哼,老天爷真眼瞎,怎么就不能遂人所愿呢?”

我知道程弘文在咒我死,因为自己的卑微,再加上心底的那些愧疚,我只好再次闭上眼睛,既不看她的脸色,也不接她的话茬。

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我的公爹程安道此时已经成了润林镇上的一把手。由于润林镇是润林区的第一大镇,又是工业集积地,因而,为人厚重的公爹在整个润林区也是很有影响的人物。

原本,程杰想让公爹在仕途上再上一个台阶,考虑到已经临近了退休年龄,他只想守着他热爱着的润林镇功成名退。

程弘文在那里翻着眼皮数落我,站在她身边的程弘博终于听不下去了。“程弘文,烟儿到底是哪得罪你了?你为什么总爱找她的事端?”

程弘博虽然是程弘文的哥哥,由于程弘文太强势,没有嘴见的程弘博向来说不过她。

“我这是在找她的事端吗?程弘博,你会不会用脑子想想?我分明是在替你教训这个没有规矩的东西!”

程弘文大嘴一翻,振振有词地说道:“程弘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进到程家也有十年了!这十年里,她享吃坐穿,连个孩子都交给爸妈抚养,你说说,她还有什么资格装可怜,还有什么资格弄那么大的动静让爸妈难堪?哼,娶了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我都替你脸红!”

“你……程弘文,谁说烟儿享吃坐穿了?她不是还兼着润丰酒店的会计吗?”

“哼,你还真天真!谁不知道她那工作是润丰酒店变相送给爸爸的好处?没有爸爸这棵大树,她能在润丰站得住脚吗?”

程弘博又被程弘文咽了个不会说话,一直想息事宁人的我默默地流下了委屈的泪。

“哭什么哭?不要脸的东西!你除了会哭,会给程家丢人,还会做什么?”

程弘文的怒气好像还没撒完,就在她还想翻着大嘴继续数落我时,病房的门嘭地开了。

第2卷娇妻本多情贵人也缠绵

第1章 人小鬼大程贝妮

程弘文的怒气好像还没撒完,就在她还想翻着大嘴继续数落我时,病房的门嘭地开了。

“姑姑,我妈就是生个病,怎么成了给程家丢人了?”

随着房门的大开,攥着小拳头的贝妮不顾刘福香的拉扯硬生生地闯进了病房。

程弘文讨厌我,贝妮也不喜欢程弘文。好强的她早就想替我强出头,为了少生事端,我总是好言好语地把她拦下来。

“贝妮,不准这么和姑姑说话!”

为了息事宁人,我惶惶地睁开眼睛,刚好看到黑着脸站在她们身后的程安道。

“妈妈,她凭什么欺侮你?”

贝妮一语中的,全场刹时无声。我不能再小视贝妮,她已经九岁了,不仅是个漂亮的天使,还经常跟着程安道看新闻,像个小大人似的与他一起分析时事。

“你个小丫头,我什么时候欺侮你妈了?”

房间里越静,程弘文显得越被动,她看了看早已被贝妮俘虏了的刘福香,咬牙切齿地问。

“谁说没有?从我懂事起你就在欺侮我妈!”

贝妮俏脸一扬,黑幽幽的眸子里泛着不想妥协的光,“还有刚才那些话,我和爷爷奶奶都在外面听到了!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妈?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程家的事儿?我妈享吃坐穿是因为我爸不舍得让我妈出去工作,我跟爷爷奶奶一起住是因为爷爷奶奶疼我!告诉你,我爸好歹也是个教务主任,再升一次就是副校长了,我妈就是一辈子不工作,他也养得起。”

在这里,我还想重点说明一下,此时的程弘博已经成了润林中学的教务主任,据他自己炫耀,他很快就能升成副校长。局外人都知道程弘博的升迁是沾了程安道的光,只有他自己以为,那是他工作出色的结果。

当然,我也不能不重点说说让我痴爱着的程杰,此时的他虽然还是润林区的区长,由于开发区和临近多个县的并入,此时的润林区比一般的县级市还要大,这一年,仕途得意的程杰已经是副厅级的级别了。

重点说完了,再来说我的小贝妮。她只想为我出头,因而,只捡那些她认为在理的话说。虽然我们都知道她是家里的小大人,但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能说出这么条理分明的话,着实出乎我们的意外。

“哈哈,我的乖宝贝……”

看着激动地抱着贝妮转圈圈的程弘博,程弘文居然没素质到和小孩子动起了真气,“程贝妮,别人不了解你爸,我还不知道你爸那德行?既然他能养你妈,你妈为什么要自杀?”

贝妮的小脸一下子变了,她已经九岁了,知道自杀是怎么回事?

“程弘文,你又听谁胡说八道了?在一个九岁的孩子面前说这些,你还有没有口德?”

我公爹终于忍无可忍了。

“爸,有好几个朋友给我打电话,问起这件破事儿,你说,我还能无动于衷吗?”

这一会儿,控制不住情绪的是程安道;尴尬的是程弘博;一个劲地用眼睛剜着程弘文的是从小就坦护她的刘福香。

“妈,她说的是真的?”

贝妮挣脱了程弘博的胳膊,蹭蹭蹭地来到我面前。

“贝妮……”

我一时语塞,这一刻,她俏脸通红,眼里含着大滴的泪。

这孩子轻易不掉泪,一瞬间,我又差点失控。

“贝妮,妈妈只是睡不好觉,多吃了一粒安眠药,没想到睡过头了。没事的,妈妈还要等贝妮长大了养我老呢……”

孩子就是孩子,经我这么一说,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而是把心思又转到了程弘文曾经数落过我的那些话上。

“姑姑,我郑重地告诉你!我之所以叫你姑姑并不代表我喜欢你!我妈妈是天下最美最温柔的妈妈,她从来没有不知好歹,也没有说过你一句坏话,如果不是她嘱咐我一定要尊重你,我早就不叫你姑姑了!”

贝妮与程弘文讲这话时,不但昂首挺胸,而且一身正气,那气势,一看就是受程安道耳濡目染的结果。

“你……你个大嘴巴,你究竟是谁的种?到底随了谁啊?”

程弘文几乎被贝妮气懵了,所以,才会口无遮掩地说出这句话。

贝妮只有九岁,一直受着良好的教育,自然不知道程弘文所谓的‘种’是什么意思。因为做贼心虚,躺在病床上的我明显露出了窘态。

当然,程弘文也知道这话说得有些过,她讪讪地看了看恨女不成才的刘福香,刚想张着大嘴打个圆场,贝妮却把目光转向了洋洋自得的程弘博。

“爸爸,种是什么意思?”

“这……”

程弘博干咳了一声,“应该是孩子的意思……”

“我明白了!”

贝妮倒背着双手很自信地看了看程安道和刘福香,“爷爷奶奶,我可不可以用我学到的知识把这番话再扩展一下?”

“可以呀,当然可以!”

贝妮六岁时,程安道和刘福香便把她接到身边。由于贝妮长得可爱,在幼儿园的时候就是个公认的小童星,因而,好强的刘福香便自告奋勇地揽下了接送贝妮上下学的事。

贝妮越来越出色,刘福香也就把她当成了心肝宝贝。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更实际的原因,那就是:只要贝妮在家里,程安道就会推掉一些不必要的应酬,安心享受着贝妮带给他的快乐。

“既然奶奶说可以,我就小小地卖弄一下。”

说到卖弄两个字时,程安道忍不住乐了。程弘博和刘福香则喜滋滋地看着贝妮,很明显地想听她卖弄。

第2章 精彩表演撼人心

说到卖弄两个字时,程安道忍不住乐了。(电子书屋小说网首发)程弘博和刘福香则喜滋滋地看着贝妮,很明显地想听她卖弄。

“姑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我爸爸的种,我爷爷的根,我会长成参天大树,为奶奶和妈妈遮风挡雨……”

“啊哟,我的小乖乖,奶奶没白疼你!”

贝妮还没说完,刘福香就激动地抱着贝妮,亲了又亲。

说实话,贝妮与刘福香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她能这样待贝妮,我真的感觉很抱歉。

程弘文已经青了脸,在贝妮面前,她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姑姑,你不是还问我随了谁吗?”

程贝妮像总统接见外国友人般地抱了抱激动地抚摸着她的刘福香,继续卖弄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随了谁!我的眉毛随爷爷;鼻子随爸爸;皮肤随妈妈;开朗的性格随奶奶!我认为,我随了家里人的所有优点,倒是有样缺点,我现在才知道!”

“我的小贝妮,你是我和你爷爷的福星,身上哪有缺点啊!”

刘福香容不得别人说贝妮不好,自然也容不得她自己说自己。“有啊!姑姑刚才说我是个大嘴巴,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大嘴巴是随了姑姑!”

除了我不好意思笑,程弘文没笑,面对天真而稚气的程贝妮,所有的人都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这其中,还有一群站在门口的医生和护士。可是,当我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猛地对上一双冷冷地打量着我的眼神时,我的心猛地一抽,再也没了想笑的意思。杨尚军,这个亲手为我排解压的日恋情人,居然就在这群医士之间。

“妈,爸!你们就可劲地惯着她吧!”

尊严尽失的程弘文一跺双腿,拨开齐刷刷地站在门口的医生和护士,气急败坏地冲出了病房。

“爸爸,姑姑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贝妮毕竟还小,气走程弘文后她又有点小不安。

“没事,谁让她整天寻你妈妈的事事!”

程弘博倒想得开,贝妮这一通说教,不仅给他露了脸,也让他在程弘文面前找回了尊严。“贝妮,医生叔叔和阿姨来看你妈了,咱往边上站一站吧。”

我住的是干部病房,医生进来后,程安道便很自觉地退到了外面的客厅,与亲自挂帅的医院院长侃侃而谈。(电子书屋小说网首发)“医生叔叔,我妈妈真的只是多吃了一粒安眠药吗?”

孩子就是孩子,我不能责备贝妮,因为她那点小心眼一直在我的解释上。可是,让我无语的是,贝妮也会挑人问,她问的这个人居然是被称为冷面君子的杨尚军。

“是啊,你妈没看药品说明书,所以多吃了一粒……”

扬尚军居然牵着贝妮的小手笑了。他这一笑,让我深感愧疚,却让贝妮欣喜若狂。

“这么说,我妈妈已经没事了?”

“嗯,虽然没事了,还需要打两个点滴,再住院观察两天。”

“太好了!太好了!”

贝妮拍着手,高兴地跳了起来。“叔叔,我很想唱首歌来表示我对你们的感谢,可以吗?”

贝妮生就了一副金嗓子,只不过,她主动卖弄的时候不多。

杨尚军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急于让贝妮卖弄的刘福香与程弘博已经兴奋地拍起了手掌。

程贝妮居然用韩语在病房里载歌载舞地唱起了原版大长今。看着那些情不自禁地拍红了手掌的医士人员,我居然疏忽了那双时不时地瞟向我的眼神,完全陶醉在贝妮的歌声里。

贝妮从小跟我父母抚养,不仅跟我母亲学会了鲜族舞蹈,还跟我当过小学教员的父亲学会了鲜族语。只要与我父母在一起,她们一般用鲜族语言对话。因而,唱这首大长今时,贝妮不仅唱得韵味十足,而且与原唱的音腔几乎没什么出入。

“雾来了,雾来了。娃娃哭了,想爸爸,想妈妈,想要回家。雾来了,雾来了。天色暗啦,星发光,心发慌,没有方向……”

我以为这孩子卖弄完了也就得了,没想到她又一本正经地站在我面前唱起了国语版的大长今!因为意外,再加上闹不清她唱的这个版本究竟想表达的是什么,所以,我的心里有些忐忑。

“雾散了,雾散了,娃娃笑啦。听爸爸;听妈妈;唱歌说话。雾散了,雾散了。天色亮啦。看阳光的方向,就有希望……”

程贝妮唱得声情并茂,一曲终了后,她不但眼圈发红,还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妈妈,我希望你长命百岁,贝妮虽然没有完全长大,但是,贝妮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伤害……”

病房里一片吹嘘,我更是泪水沾巾,猛然发现那双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眼神,我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程杰,我知道程杰今天还要来隔壁的病房输液,他可能知道我公爹来了,所以才敢正大光明地进到我的病房。

由尔,贝妮的精彩表演他全看在眼里。

我为贝妮自豪。

贝妮被程安道送去了学校,程弘博主动请了假留下来陪我。输完两瓶液后,已经到了晌午时分。为了表示对我的关心,他特地在润丰酒店订了两个我喜欢吃的素菜和一碗鲍鱼粥。

其实,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因为不想与程弘博做过多的交流,吃过午饭后,我就催程弘博去上班,并装成特别虚弱的样子假寐在病床上。

程杰给程弘博打来的电话,虽然我没听清电话的内容,但是,从程弘博慌乱的脸神上,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电子书屋//小说网首发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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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十年缠绵尽欢颜

程杰给程弘博打来的电话,虽然我没听清电话的内容,但是,从程弘博慌乱的脸神上,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

“烟儿,程杰哥为什么要我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接完电话的程弘博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虽然程杰没有程安道严厉,但是他真正怕着的还是不怒自威的程杰,尤其是做错事后。“烟儿,我得去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这里没什么事,我想直接从程杰哥那里去学校,晚上再过来陪你……”

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再搭理程弘博。

一个小时后,程杰又给我打来的电话。他说,他明天一早要到市里开会,希望今天晚上能在润西山见我一面。

泪,潸然而下。虽然与程杰有了十年的亲密关系,可是,每次去润西山,我总会特别的激动与抗奋。

傍晚时分,程弘博带着贝妮来看我,执意要我去外面吃晚饭。为了贝妮,我装出很开心的样子陪他俩共进了晚餐,而后,便找了个借口,早早地打发他俩离开医院。

我坐着出租车来到润西山时,大概是晚上八点左右的光景。二楼的主卧室透出迷幻的灯光,楼下的客厅也被橙色的壁灯散照的一片朦胧。

程杰依然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站在玻璃门内等我,略带湿气的头发很有型地抿向脑后。

我像以往一样投进他的怀抱,而后,踮起脚尖,用红润的唇尽情地吸吮着他嘴中带着烟草气息的馨香。

“烟儿,不准再做傻事了……”

“嗯,再也不会了!杰,我舍不了贝妮更舍不了你……”

玻璃门闭合的刹那间,程杰打着横抱起我,稳步上了二楼。

我整整跟了程杰十年,日时的羞涩与做作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没了踪影,除了相聚润西山的激奋不变,他抱我步上二楼那沉稳的脚步声也未变过。

依然是那张宽大的床,依然是那组让我熟悉的红木家俱,在程杰的心跳声中,我的光裸之躯又撮人眼球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想去洗个澡……”

我恋恋地抚摸着程杰那张愈来愈有官相的脸,妩媚地道。

“去吧,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热水……”

每次来润西山,我总会用这里的山泉水痛痛快快地洗个香浴。

日时,程杰喜欢同我一起沐浴,开开心心地玩着鸳鸯戏水的游戏。也就是近两年,他似乎没了这种情趣,因而,我才会有种失宠的感觉。

我光着诱人的身子沐浴而出。刚刚吹过的头发上带着浓郁的百花之香;高耸的雪山之巅,两粒樱珠又鲜又艳,透出任君采撷的诱惑。

其实,这是润西山主卧室里的常见画面,问题是,处在画面里的人非但没有因为雷同而失去兴致,反而会一次次地玩出心跳的感觉。

尽管,程杰那方面的雄起速度慢了些,也不像以往那样可以打个持久战,但是,每一次的尽情渲泄,他的脸上总会带着特别满足的惬意。

“杰……”

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程杰的唇,又在他的期待中退去他身上的衣服。

“杰,好想你……”

程杰像以往一样横躺在大床上,我则俯躺在他的身侧,把诱人的樱珠颤颤地捧到他的嘴边。随着吮力越来越大,我的天籁之吟也越来越高亢。

程杰喜欢这种声音,而我,也只有在润西山才敢无所畏惧地大秀此音。

待到程杰的手有所动作之时,我基本上处于半痴迷状态。而他,总是很有耐性地把我侍候到欲死欲生的颠狂之态时,这才尽情地走马上阵。

十年的光阴,让正值青春的我出落的更有女人味,却把程杰这个中年男人渐渐逼近了老龄之例。

太过高亢的基情缠绵,经常让他喘嘘嘘地败下阵来,相反,我身体中那股久不消逝的欲水却常常让我苦不堪言。

整整十个年头,四十八岁的程杰虽然注重保养,儒雅的面相依然透着英气,但是,在夫妻生活上,他似乎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刚刚二十八岁,是芳华正茂的少妇,就算有所收敛,但是,那种噬心挠骨的感觉已经让我清晰地觉察到,我对那方面的需要真的愈来愈强烈。

“杰,真的好爱你……”

为了不打击程杰,也为了身体中的异常需要,我带着噬心的浴望再次把红樱珠捧到他的嘴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他难以在短时间内梅开二度,只好用手撩拨着我,直到我的天籁之音越来越弱,这才把几乎虚脱的我宠溺地把我揽在怀里。

“杰,我还想要,真的想……”

尽管到了虚脱的地步,我依然渴望得到程杰的宠幸,哪怕在他的宠幸中幸福地死去。

我是小女人,天生有着小女人的小心眼。每次相聚,我都想榨干程杰的精髓,我自私地以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别的女人。

第4章 带着电意的刺激

我是小女人,天生有着小女人的小心眼。每次相聚,我都想榨干程杰的精髓,我自私地以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别的女人。

“烟儿,歇会行吗?呵呵,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一声苦笑之后,程杰脸上写满了无奈。

我及不适应地嗯了一声,右手,习惯性地把玩着他已经失了刚性的绵软。

习惯,真的是习惯。我习惯在事后把玩着程杰偃旗息鼓的本能,看他那种惬意的神情。而他,也喜欢在没有浴望的情形中像抚摸孩子般地抚摸着我光洁的脊背。

“烟儿,今天,我已经当着叔叔的面和弘博谈过了……”

程杰的手在我的脊背上温情地抚动着,我的手则在听到弘博两个字时一下子从他的绵软上滑了下来。“我告诉他……”

他重新把我的手放回原处,这才表情凝重地说:“如果他再犯此类的错误,我会停了他的公职。叔叔也说,如果他再犯错,情愿把他养在家里。”

程杰和程安道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难怪程弘博会破天荒地带着贝妮同我一起共进晚餐,原来,他是怕我再告他的小状啊。

“烟儿?”

见我不再说话,程杰颇感无奈地道:“我知道你受尽了委屈,但是,我不希望你离开这个家,所以,我只能以另一种方式补偿你……”

我还没明白程杰的意思,因而,我的心思依然处在程弘博对我的伤害里以及程杰那没有兑现的承诺里。

当我的手再一次从他的绵软上滑了下来时,我黯然地搂紧了他的腰肢。

“烟儿,记得我给你说过润丰酒店的事吗?”

“记得,你对我说过那酒店是你的……”

“其实,那酒店是我妈妈为我置下的,程安秋那个法人代表也是她找的。叔叔一直对我很好,我之所以让叔叔插手酒店的事儿,就是想找个借口从酒店的利润中给他一些分成。”

我知道程安秋是程弘博的姑姑,却不知道程杰那个神秘的母亲也在和她保持着联系。

程安秋是个成熟而干练的事业型女人。因为家务琐事,她和刘福香之间一直存着芥蒂。所以,除了在我的婚礼上和正月里去看程弘博的奶奶时和她见过几面外,真正面对面的接触聊天几乎没有。

“杰,你为什么对我说起这些?”

起日,我幼稚地以为程杰想和我谈谈他那个神秘的妈妈,没想到,他却意外地说起另一件让我感兴趣的事儿。

“开发区刚成立那会儿,我用酒店分成的钱给叔叔在那里置下了三十亩地。因为叔叔不想接受,所以,我把这块地挂在了润丰酒店的名下。今天见叔叔时,我对他说起过你求我给你找工作的事儿,也给他透露出想让何安东帮你经营这块地的计划。叔叔知道程弘博这个败家子成不了大事,因而,同意了我的计划。当然,他也给我提出了要求,那就是,等你真正地用这块地赚了钱,再把当日买地的钱还给我。”

我知道公爹的为人,这些年,如果没有程杰在前面给他铺路,心性耿直的他在仕途上不可能顺风顺水,毫无波澜。这些话,他对刘福香说过,也对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说过。

因而,他不要润丰酒店的分成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内。

“杰,如果赚了钱,我会把买地的钱还给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晕乎乎的我虽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因为尊重公爹的为人,我依然很郑重地对程杰表白道。

“呵呵……”

程杰淡然地笑了笑。“烟儿,不瞒你说,我不缺钱,又苦于没有门路帮助贝妮的外公外婆,如果真的赚了钱,你就用这笔钱好好地孝敬孝敬两位老人。当然,赚钱也不是件易事儿,你可能不知道,润林开发区是个轻工积聚区,除了搬迁过来的国企和几个较大的国外独资企业,多为占地二三十亩的中小型企业。既然你想换一个环境,你就好好经营这三十亩地吧,不管成功与否,我的前题依然是不希望你受累。因为,只要你独立了,我就有机会在经济上帮你一把。”

“杰,我会努力经营这块地,也会还你买地的钱!”

我依然傻傻地表白道。

“别和我争辩这件事了!”

程杰的手从我的后背滑向润滑的双腿间,似是有了那方面的想法。

“想做了?”

我戏嘻地看着他。

“还得再等会儿……”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调皮的手指却摸索着进到了我的身体里。

“嗯……”

蓦地,我像被电着了似地击灵灵地绷起了身子,原本就红扑扑的脸一下子成了红柿子。“别……别这样……”

“怎么?”

程杰玩味地看着我,手指再次一勾,我又像被电着了似地娇叫一声。

我不能不叫,真的,那种带着电意的刺激真的好爽,就像……

猛地,我想起了杨尚军给我导时的一瞬间。的确,那感觉好像,就有刺激下的飞升感,也有让人晕头晕脑的极乐感。

难不成这就是……

g点的感觉!对,田大棒槌曾经给田西妹活说活演地讲解过人体上的这个点。难不成程杰刚才触到的这个地方就是这个点?

“杰,就这里,这里……”

我晕晕乎乎地看着程杰,期待他再给我一次这样的感觉。

“这里什么?”

程杰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神变,故意停下了指上的动作。

“还要……”

我突然把着他的手,不知羞臊地动了一下,当那感觉再次来临时,我猛地吻上了程杰的唇,程杰手指也配合般地动了起来。

第5章 我来整个梅三度

“还要……”

我突然把着他的手,不知羞臊地动了一下,当那感觉再次来临时,我猛地吻上了程杰的唇,程杰手指也配合般地动了起来。

我要发飙了!当润润之水冲体而出时,我难以遏制地大叫起来。被调出基情的程杰也毫不示弱地翻身而上,用他的身体狂热地满足着我的需要。

汗水,从程杰的脸上滴滴哒哒地滚落到我泛红的面颊上,近半个小时的作功,他一气呵成。而我,也在不停的欢叫中喊哑了嗓子。

“宝贝,宝贝……”

突然,程杰一挺身子,如山峦之巅的雄狮,爆出长长的低啸。而我,也极度兴奋地迎合着他的动作,任两股细流欢鸣着交汇。

程杰累了!看着通体泛红的我,他一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上,轻轻地摩擦着,一边心满意足地问:“宝贝,舒服吗?”

“嗯……”

我的身体依旧紧紧地包裹着他尚未疲软的擎天之柱,有规律的律动让体力透支的他有种战后的小享受。

突然,他附在我的耳边热热地道:“宝贝,你真是个抽筋噬髓的精灵……”

“真的吗?”

因为身体中还有想要的想法,因而,我也抛掉了所有的矜持萌态百出地道:“我没吃饱,还想要……”

噗嗤,程杰大笑着翻下了我的身体。而我,却趁他没有反过神来的工夫像个小狸猫似的突然骑到他的身上,把那半软的擎天柱强势地塞进我的身体里,并不管不顾地扭动起来。

程杰果然吃不消了,或许没那方面的想法,他吃吃地笑着把住我的身体。“宝贝,好痒,你让我歇会行吗?”

“都说了没吃饱……”

我依然萌人萌语,想要的本能还在一张一弛地收缩着。

“我知道你没吃饱……”

程杰一挺腰肢,把没了想法却高挺着的本能深埋在我的身体中,十分严肃地道:“宝贝,再歇一会儿,我把骨头也给你吃行么……”

噗嗤,这回笑瘫了的是我!因着这一笑,我体内的敏感因子暂时消停了下来。

“宝贝……”

程杰一边捻动着垂到他面前的蕾珠儿,一边很认真地对我说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嗯,你说……”

被程杰这一捻弄,我的腰肢又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真舒服……”

程杰用那双诱我犯错的俊眼痴迷地盯着我。“烟儿,真想一辈子就这样……”

“你就想对我说这个……”

被程杰这一表扬,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愈加起劲地颠簸起来。

“宝贝……”

程杰蓦地红了脸,“消停会儿,我真的有话对你说……”

“说啊……”

我放缓了身上的动作,极有耐心地盯着他。

“烟儿,叔叔虽然同意了这件事儿,但是,我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帮你。我已经跟开发区的何主任打过招呼,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他的名片,明天叔叔找你谈过这件事之后,你再去找他。去之前,最好先给他去个电话,他会联系那边人的把这块地过到你的名下,也会帮你找个合适的合资项目。”

“你是说何安东主任?”

我愣愣地盯着程杰,居然忘了肢体上的动作。

“嗯,他主管高新区,还有,那个人很有经济头脑,我想,他一定会帮到你。”

何安东!隐约间,我又想起自杀时跟随公爹程安道进到我家中的那个帅男人。

难不成……

“……烟儿,记住了,贝妮六岁前交由爸妈抚养,十年以后,你生命里的贵人才能陆续出现……”

当哥哥的梦中叮咛又若隐若现地响在我的耳际时,我突然间意识到,何安东将会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贵人!

“宝贝,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就算哥哥的那个梦没有扰到我的兴致,可是,一想到刘福香和程弘文,我又心虚起来。

因为心思捌了弯,就算程杰的那个他还深深地没在我的身体里,我不但没了先前的那种需求,还有一种要被撑破的饱胀感。

我消停了,程杰倒一挺一挺地动作起来。“烟儿,今天,我想梅开三度……”

我不想驳了程杰的兴致,毕竟,这几年他就没有过梅开三度的冲动。

“杰……”

我一边轻轻地扭动着腰肢,找着能让彼此愉悦的那个点,一边心事重重地问:“你说,如果把这块地过户到我名下,妈妈和程弘文会不会再生出别的想法……”

“只要叔叔出面,就算她们多想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当然,为了避嫌,何主任帮你找到合适的投资项目后,我不可能马上在经济上帮你,你必有用这三十亩地去银行抵压贷款。我还是那句话,别累着自己,实在走不动了,我会在暗处帮你!”

有了程杰这句话垫底,我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当然,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仕途正旺的他不希望给任何人留下口实,尤其是刘福香和程弘文这种最好琢磨事的势利的女人。“杰,我明白你的意思,也会仔细斟酌这件事儿,走好自己的每一步。”

说完这句话时,已无后顾之忧的我又把心思放在最能提起双方兴趣的那个点上。

“杰,挺着别动!这回,换我来玩个三度梅开……”

轻磨慢摇中,我又深入到让我失控的那个点上,一声嘤咛,我爆发性地吻向程杰那两片好看的唇,犹如日生之虎,前扑后挫地运动起来。

第6章 半夜撞破龌龊事

轻磨慢摇中,我又深入到让我失控的那个点上,一声嘤咛,我爆发性地吻向程杰那两片好看的唇,犹如日生之虎,前扑后挫地运动起来。

“烟儿……”

程杰受不了了!英俊的脸一会红一会紫地交替着。渐渐的,他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唯有呻部依然迎合着我的律动,或扬或抑,迎头激进。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人性中最美好的享受,莫过于欲死欲仙的两性相悦,当两个飞累了的身体慢慢地走出幻境时,分手的时刻也到了眼前。

午夜时分,程杰驾驶的大众越野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临近医院的角落里。

再次郑重说明。程杰是个行事低调的人,四年前,他那辆驾驶了六年之久的普通桑塔娜终于退出了历史舞台。为了出行方便,他又根据自己的喜好,很低调地购买了这辆只有二十万左右的大众越野车。

虽然配有司机,但是,除了公事出行,他依然喜欢自己驾车上下班。

因为纵欲过度,在程杰的千呼万唤中,我像个耍赖的小孩子慵懒地从副驾驶座上坐了起来。

“杰,骨头都散了……”

我又撒娇地倒在程杰身上。

“嘻嘻,谁要你动作那么猛呢,我都给震着了……”

程杰嘻嘻轻笑。

我有好些年没有这么疯狂过了,程杰似乎也没有这么兴奋过,当我俩精疲力竭地陈横在大床上时,我们的手,却在彼此深情的注视中越攥越紧。

“烟儿,医院到了……”

程杰的手恋恋地抚过我的脸庞,柔声说道。

“再躺会嘛……”

我又撒娇地扭了扭身子,带着娇憨的语气说:“你一出差就是一个礼拜,我想你了怎么办?”

我喜欢在程杰面前撒娇,用他的话说,他一见我撒娇的样子,就会想起贝妮,也会有一种想疼我到骨子里的感觉。

哪个女人不希望被男人疼?尤其是疼到骨子里?

我生就了一张可以扮娇买萌的娃娃脸,在程杰的宠溺中,我撒娇的本领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嘻嘻,想我就乖乖地等我回来……”

程杰宠溺地拧着我仍旧发烫的脸颊。

“说好了,下回换你侍候我……”

我愈加不依不饶起来。

“行,我会提前两天回润西山,到时候,侍候你两天两夜!”

“提前两天?”

因为激动,我那绵软而无力的身子刹那间生机蓬勃。“杰,你真的会提前回润西山等我?”

“嗯,这次出去,本来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够了,我故意多说了两天。烟儿,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办妥了这边的手续,我想听听你的规划,想知道我的烟儿究竟是适合呆在家里?还是适合外出打拼。”

亚历山大啊!从程杰车上下来时,我明显地感觉到身上的压力。

虽然程杰能为我创造我需要的条件,但是,如果没有真正的经济头脑,抓不住合适的机遇,不仅会败得一塌糊涂,也会被他看扁了。

腿,像灌上了铅块。这个程杰,现在就对我说这番话,是不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一心一意地窝在家里侍候他?当脑海中的这根筋又绷起来时,我越发感觉压力山大。

我在医院门里转了个圈,直到程杰的车不见了踪影,这才招了一辆出租车。

我不能回医院,我怕遇到杨尚军,怕一时激动做出劈腿的事儿。

在我的意识里,程杰虽然严厉地警告过程弘博,以他的生活作派和对那种事的迷恋,他一定不会老老实实地窝在家里。

我需要静下心来想一想,想想程杰的话,想想我该怎么利用这三十亩地。

不会吧?下了出租车的一刹那,我就绿了眼!

乖乖,我家的主卧室里居然会亮着莹紫色的朦胧之光。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心灰意冷的我差点跌坐在小区里的水泥地上。

程弘博有个嗜好,做他喜欢的那种事时,一定要亮起那盏莹紫色的壁灯;睡觉之时,一定要熄了所有灯光。根据他的嗜好和他的本性,我知道,程杰的话并没起太大的作用。

如果我能心大一些,不搭理他的那些破事儿,或许,我的命运就会改写。偏偏,我又来了倔脾气,程弘博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把一些下三烂女人勾到家里,不仅是对我的污辱,也是对我的亵、渎。

进到家门之前,我一再地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能轻易动怒。可是,真正瞧明白临到眼前的一幕,我还是到了无语的地步。

卧室里充斥着糜烂的气息,就在我用做自杀道具的那张大床上,程弘博双膝跪在一个女人的大屁骨后面,一边呼哧呼哧地粗喘着,一边大幅度地运动着。

或许,他们的状态已经到了不能自控的之际,也或许,他们煸情的叫声盖过了我开启房门的声音。总之,他们没有看到我的到来,也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在那种像狗似的中,程弘博身下的女人呈俯卧状趴在床上,偏长的头发覆盖了她整个面庞。

我无法确定这个女人的身份,从她的头发上和有些压抑的叫吟中,我断定她不是个烟花之女,再从她吊在胸前那对略显松弛的乳、房上,我也能感觉出,她是个生育过孩子的母亲。

难道这个色人口味变了?就在我麻木地斟酌着程弘博的口味时,那个一直压抑着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弘……弘博,你太猛了……”

程弘博身下的女人抗不住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吃那药了……呀……爽……爽死了……”

丫的,这个色人又吃了那种药!一想到吃药后的他可以整晚整晚地折腾,我身体中的血液突然加速,一股热乎乎的东西难以自控地流出体外。

晕啊,在润西山已经享受过好几拨了,这会儿再生出这种感觉,真的有种鬼撞墙的无奈感。

第7章 爽就尽情叫出来

晕啊,在润西山已经享受过好几拨了,这会儿再生出这种感觉,真的有种鬼撞墙的无奈感。

“嘿嘿,爽就尽情叫出来!”

程弘博一边大力撞击着,一边嘿嘿地打趣道:“难怪你说自己是性冷淡,如果换成我老婆,早就死上好几回了……”

浑蛋,鸟人!我不能骂程弘博的十八辈祖宗,因为,他们也是贝妮的祖宗。我只能骂他浑蛋,骂他是个恬不知耻的鸟人!

“嗯……幸福,好爽……弘博,你老婆真幸福!如果我家那死鬼能有你的十分之一,我也不会变成性冷淡……棒,你真棒……”

“切,她那人,就算我天天侍候她,也没见她满足过……要不是因为我爸,我早就休了她……”

我毫无表情地倚在大开着的卧室门口看他们像狗一样忙活着;床头上方,穿着婚纱的我还带着天使的微笑看着他们呢。

滑天下之大稽!如果这幅画面能过过程杰的眼,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我会代替你男人……也会让你很幸福,崔校长,只要我俩合作好了,我会天天这样侍候你……”

崔校长?我不由自主地挣直身子,仔细看了看那个叫跑了音的长发女人。难道,她就是被人称为美女校长的崔秀娟?

“弘博,我明天就宣布任命……你就润林中学的第一副校长……”

听到第一副校长这几个字时,程弘博立马在一声狼嚎中泄了浴望。只是,为了讨好崔秀娟,他依然死死地把着她的腰肢,表情夸张地道:“崔校长,我一定找机会让你见见我爸爸,如果可能,再让你见见我程杰哥,他是我女儿的干爸爸,只要他言语一声,一定能让你顺顺利利地当上教委主任……”

“嗯,我会在教委等着你……弘博,别忘了,我们的目标是教育局……”

说话间,两个人又滚做了一团,头尾相衔啃吻起来。

恶心!除了恶心,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

家,是我公爹程安道配给我的家;床,是我与程弘博睡了近十年的床。既然家是我的家,床是我的床,我就该给这个暂时看不到尾声的场面划个‘完美’的句号。

想到此,我故意挺直了身体,为了他们的精彩表演,也为他们的崇高理想,叭叭叭地拍着巴掌。

“你……你怎么回来了?”

程弘博刹那间白了脸,他蹭地从床上站了起来,面相恐慌地瞪着我。那个一直被长发遮着脸的女人更是羞臊无比地趴在床上,浑身瑟瑟地抖动着。

“继续!你们继续啊!”

我揶揄地道:“我只想给你们鼓鼓劲,并不想坏了你们的兴致!”

“你……柳烟儿,我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卑鄙!”

程弘博咬牙切齿地道。

“真是狗咬吕洞宾!我一直很规矩地站在门外,也在为你们的崇高理想鼓掌喝彩,没想到会换来卑鄙二字!程弘博,既然你已经厌了我,也愿意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那么,你也不用顾虑爸爸的感受!离婚吧!离婚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也可以享尽天下不同的女人!”

“你个阴险的女人!”

程弘博突然跳下床来,凶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想同我离婚?想让爸爸把我圈起来?门都没有!”

“你……”

我只感觉喉头一紧,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崔秀娟草草地穿上衣服捂脸而去。程弘博虽然像个软柿子似的没了精神。却别有用心地拿走了我的手机,而后,又光着身子,像个赖皮狗似地跟着我来到了贝妮的房中。

贝妮在家睡觉的时候很少,因而,她的卧室,也就成了我躲避程弘博时的理想之地。

“滚出去,别脏了贝妮的房间!”

由于被程弘博掐得太久,我的胸前一直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又没招脏女人,她可干净了……”

“呸,干净的女人不会偷别人的男人!看到你们像狗一样又舔又啃,我都为你们恶心!”

“我又不是没为你舔过,你不是也挺享受嘛……”

程弘博恬不知耻地看着我,一直高涨着的本能,直挺挺地戳着我的双眼。

“浑蛋,别提我!”

因为愤怒,我气极败坏地喝道。

“提又怎么了?如果你想了,我可以马上侍候你……”

程弘博一脸龌龊,且无畏惧之态。

“滚!滚!滚!你这个让我恶心的东西!赶紧穿上衣服,别在这里污我的眼!”

程弘博大概是被我骂毛了,没脸没皮的脸上蓦然带上了不安与烦躁。看到他的眼神直愣愣地盯上了贝妮的长条丝巾时,我的心倏然沉了底。

这厮,难不成想勒死我?

一想到他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我又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他果真拿着那条丝巾向我扑来时,我有种估计失误的危机感。

“程弘博,你想做什么?”

我惶惶地退到了贝妮的床里面。

程弘博也不吱声,他一俯身子,猛地拽着我的脚踝,硬生生地把我拽到了他的眼前。

“你……你想怎么样?”

我真的没了底气,本就发虚的身体栗栗地抖动着。“弘博,你可不能乱来……”

程弘博依旧不吱声,眼里却露出了让我胆寒的光。突然,他发狠地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趁我吓懵了之时,又用极快的速度把我捆绑在贝妮那张镏金床上。

我知道自己没了性命之忧,却不知道失去人性的程弘博想怎么对我。

第8章 床头打架床尾合

我知道自己没了性命之忧,却不知道失了人性的程弘博想怎么对我。

程弘博出了贝妮的房间,被捆了双手的我不但没了反抗之力,也没了逃出去的条件。

尽管知道这个鸟人不敢做出杀人灭口之事,可是,考虑到事情的可变性,我的心一直在不安地颤栗着。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程弘博又转了回来。

他依然光着身子,依然挺着戳我双目的家伙。但是,从他那湿漉漉的头发上,和沐浴香波特有的香味中,我知道,他又精心地洗浴过。

“烟儿,我已经用那种药水细细地洗过了……”

程弘博嘻皮笑脸地蹭到我面前,“我知道你好干净,所以,和夜场里的女人做事时,我都。嘿嘿,就算崔秀娟是干净的,我也用那种药水洗过了,嘻嘻,好老婆,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会好好侍候你……”

我的心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嫌恶的目光却越来越明显。

“程弘博,你应该知道,你脏得不仅是身体,还有你的心!赶紧放了我!我还是个病人呢,你这样绑着我的手,分明是在故意折磨我!”

“嘻嘻,我疼你都来不及呢,哪敢折磨你……”

程弘博口不对心地说着,手却伸到我的胸前,一粒一粒地解着我的上衣扣。“烟儿,常言道,床头打架床尾合,我们也来和解吧!”

“你想做什么?”

明明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依然像个傻瓜般骇声问道。

“当然是想坦诚相见喽!”

程弘博不仅是个不知廉耻的浑蛋,还生就了一张不知道害臊的脸。“呀,小裤都湿了,瘾还挺大!”

“滚!”

我一声恶吼,索性闭上双眼。

丫的,如果再对上他的眼神,说不定他还能做出让我掉眼珠子的举动来。

呼……呼……扒光我的衣服后,程弘博居然把脑袋探进了我的双腿间,呼呼地对着我的身体吹着风。

“程弘博,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惶惶地睁开了眼。

狂晕啊,这种时刻,就算闭着眼,我的眼珠子也能滚出来。

“说你瘾大你还不信,靠,这地都胖得没形了!不对呀……”

程弘博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柳烟儿,你是不是也到外面偷人了?”

我做贼心虚地拢了拢双腿,这才想起那地是与程杰疯狂渲泄后的必然结果。

“程弘博,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折磨我?你也知道我解不出小解,这都是导留下的后遗症……”

幸好昨天里护士为我导过,不然,我还真没有借口堵他的嘴。

“怪不得……”

程弘博长长地舒了口气,立时放软了口话。“老婆,等我当上了副校长,我就同这女人断了来往!”

“你舍得断吗?程弘博,是谁对那女人说想休了我?又是谁在这里憧憬你们有远大的理想?你们的关系都亲热到了脸贴屁骨的地步,哪能说断就断?”

我讥讽地盯着程弘博,尽量扁着身体,远离他的那张臭嘴。

“你这人,我这不是为了哄她,早一天当上副校长吗?”

“我呸!不要以为我整天宅在家里就可以拿我当傻子耍!漫说一个小小的副校长,如果你好好表现,就是想去教育局也是程杰哥一句话的事儿!”

“你这女人!我之所以自己往上走,还不是为了让爸爸和程杰哥对我刮目相看?”

“哼,想让爸爸和程杰哥对你刮目相看你就得正经做人!程弘博,我已经死过一回,是个男人你就放了我!别让我看扁了你!”

“柳烟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先这么绑着吧,等我侍候到你亲口求饶时,再放你也不迟!”

说话间,程弘博已经粗鲁地拽过我的身子,大刺刺地分开我的双腿,贪婪的目光一直在那个能让他起性的地方徘徊。

“弘博,我不告诉爸爸还不行?”

我知道程弘博不放我的意思,眼看他又有了走马上阵的意图,我急了。

看这厮的冲动劲,一定服了过量的催青药,如果再被他不知疲倦地蹂躏上一番,我这副小身板又要悬乎。

“别罗嗦!”

程弘博烦躁地掰起我的双腿,“既然你不让我沾别的女人,就让我尽情地用个够吧……”

完了,今晚又栽了!在没有前戏的挺进中,我后悔不迭!

如果早知道回到家中是这般情形,我宁愿回到医院。哪怕遇到杨尚军后做出做出劈腿的事儿,也比回家捉了程弘博的奸,最后再被他无情的糟蹋强上百倍。

我只知道今晚栽了,却不知道祸字已经出了头;我只知道我会遇到贵人,更不会想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贵人,在以后的岁月里因我而遭受的各种苦痛。

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折腾了一宿的程弘博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这样的场面,就算我那副娇小的身子已经在这样的蹂躏与折磨中百炼成钢。我依然又累又虚,还时不时有种魂似出窃的感觉。

我的腿在程弘博的大力劈压中又痛又麻,我的双手依旧被那鸟人捆绑在床头上,过度的疲乏,至使气息奄奄的我已经没了向他求饶的气力。

我渴望天亮,渴望程弘博离开这个家。渴望摆脱桎梏的我还有足够的精力迎接新的一天。

尽管一直被缚着双手,累到将死的我还是睡了个昏天黑地。当我被熟悉的来电铃声猛然叫醒时,程弘博正举着我的电话,心思不定地看着我。

第9章 动动嘴皮就解决

尽管一直被缚着双手,累到将死的我还是睡了个昏天黑地。当我被熟悉的来电铃声猛然叫醒时,程弘博正举着我的电话,心思不定地看着我。

“把电话给我!”

从程弘博飘忽不定的眼神中,我已经敏感地觉察出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个让程弘博害怕的主。

“柳烟儿?爸爸怎么会这么早给你打电话?”

程弘博阴恻恻地盯着我。

公爹很少这么早给我打电话,莫不是?一想起程杰对我说的那番话,我立时喜上眉梢,是的,公爹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一定是为了那三十亩地的事儿。

“程弘博,你还是不是人!”

我瞄了一眼墙上的石英表,理直气壮的喝道:“已经八点了,还说早?”

说完这句话时,我又吓了一哆嗦,这厮不去上班,难不成还想连轴折腾我?想至此,我又急不可奈地问:“程弘博,已经八点了,你为什么还不上班?”

“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给爸爸打过电话?告过我的黑状?”

程弘博不依不饶地盯着我。

“你是猪啊!”

我鄙夷地盯着程弘博,心却坦然了许多,“你一直绑着我的双手,又抢了我的电话,还像防贼般地防着我,我就是想给爸爸打电话,也没这个本事啊!”

“哼,幸亏我没去上班,要不然,你还真能给爸爸打电话!”

“你是神经病!”

为了安抚程弘博那颗过度焦虑的心,我故意大声骂道:“你已经没脸了,你认为我还能没脸没皮地对爸爸说这些让我尊严扫地的破事儿?程弘博,看看我们的贝妮!就算为了她,你能不能给我作下脸?别再做这种偷人老婆的事儿?”

说到贝妮,程弘博的神情总算正经起来。虽然他和贝妮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我能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贝妮。

“给我一次机会!烟儿,为了贝妮,我肯定不会再沾别的女人!”

在我的责骂中,程弘博果然放松了戒备。

这是好兆头,只要他愿意同我谈,我就有走出去的机会。

我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可是,为了程弘博手中那个响了两遍的电话,也为了及早脱身去实现我的理想,我不得不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道:“好吧,为了贝妮,我再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

程安道的电话响过两遍后就没了声息。程弘博似乎信了我的话,短暂的犹豫后,终于解开了我的双手。

由于捆绑的时间较长,我的手腕处不仅有着明显的勒痕。两条胳膊还有一种与身体脱了节的感觉。

程安道又来了电话,程弘博一慌,电话掉在床面上。

“你替我接吧!”

为了让程弘博放心,我故意让他接我公爹的电话。

“还是你自己接吧……”

程弘博不敢接程安道的电话,又怕我告他的小状,因而,他一个劲地把那张像是被鬼摸过的脸往我的电话旁靠。

“叫你接你不接,我要接你又像防贼般地防着我!好像我能跟爸爸说你的小话似的!”

我反感地盯了我一眼,直到他讪讪地拿走了那张让我讨厌的脸,我才淡定地接起了公爹的电话。

公爹果然是为了程杰给我说的那件事。他先问我病好了没,听到我已经康复,这才平静地对我说起了那件事。还说,本来想让我去他办公室的,因为有个会要开,只能在电话里告诉我一声。

当他听说程弘博还在家守着我时,又不急不徐地道:“贝妮妈妈,这件事我和你程杰哥已经跟高新区的何安东主任打了招呼,如果身体允许,你可以直接去开发区找他。要是事情办得顺利,别忘了叫上弘博,请何主任吃个便饭。”

“知道了,爸爸!我上午就去找何主任。”

公爹这番话,不仅让我来了精神,也让我不再去计较程弘博做下的那些恶心事儿。

我早就说过程弘博是条吃屎上瘾的狗,如果事事计较,我早就没了活路。

程安道那边挂了电话,程弘博却是一头雾水。

“烟儿,爸爸让你找何安东做什么?”

何安东是程杰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干部。因而,程家的人对他并不陌生。

“我想出去工作,因而,爸爸让我去找何安东。”

我故做不悦地瞄了程弘博一眼,带着怨气说道。

“爸爸这人也真是,这点小事他找程杰哥动动嘴皮子就解决了,干嘛要动用外人?”

“你这人真没脑子,爸爸向来不愿意求人,说不定找何安东就是程杰哥让爸爸找的呢!你也知道,我没什么特长,又在家里宅了十年,就是想找个合适的工作也不那么容易。更何况,何安东是程杰哥一手提拔起来的,找他自然比找别人保险!”

“烟儿,你不是在润丰酒店兼着会计吗?话又说回来,你既不缺吃也不少穿,多少人都向往你这样的生活呢,你到好,愿意出去找罪受……”

从程弘博的语气中,我知道,他不希望我出去工作。

“弘博,人都是有自尊的。进到你家这个门后,程弘文就没给过我好脸子。正如她所说,这份兼职的钱说白了也是润丰酒店变相送给爸爸的钱!我现在是不缺吃也不少穿,可是,你有没有想想,爸爸退休后,我们还能吃谁喝谁?”

听了我这番话,程弘博极不自然地挠了挠头,立时没了说话的底气。

程弘博从小就受程弘文的打压,再加上结婚后的程弘文因着婆家富裕,又生出了财大气粗的坏毛病,因而更讨厌程弘文。

“弘博,听说开发区进了不少韩资企业,刚好爸爸托程杰哥在那里买了一块地,我的母语还说得过去,我想去看看那块地的地理位置。如果好,我就在那里开个鲜族风味的料理店,你也知道,妈妈会做很多鲜族风味的小菜,真能梦想成真,你就不用开程弘文用过的那辆二手车了。”

第10章 闲人免进听床音

“弘博,听说开发区进了不少韩资企业,刚好爸爸托程杰哥在那里买了一块地,我的母语还说得过去,我想去看看那块地的地理位置。如果好,我就在那里开个鲜族风味的料理店,你也知道,妈妈会做很多鲜族风味的小菜,真能梦想成真,你就不用开程弘文用过的那辆二手车了。”

三年前,程弘文的公爹为她买了一辆奥迪v6,程弘文也就把她那辆开了两年的银色海马给了程弘博。因为这辆不值钱的二手车,程弘博在程弘文面前又矮了三分。

见程弘博目露喜色,我又半真半假地说道:“弘博,这事是爸爸为我们这个家作的,没成之前,只要爸爸不开口,你就不能对妈妈和弘文说起这事!”

“烟儿!我知道轻重,你放心,只要爸爸不说破,我一定手口如瓶。话又说回来,丈母娘的手艺真是没得说!我支持你开店,哼,等赚了大钱,咱就去买辆宝马越野车,气死程弘文!”

程弘博本就大脑简单,我也没想到这番话会歪打正着,提前打开我的思路,以至于见到何安东后,立时有了让他刮目相看的资本。

此时的程弘博已经被他臆想中的那辆宝马车撑坏了胃口,他不但没了提防我的心理,还按着我的吩咐去润林医院为我办出院手续。

其实,我的状态真的不是很好,除了洗胃时留下的后遗症,又经历了程杰和程弘博这两个男人中的男人,即使走在路上,我的身体都有一种发飘的感觉。

我,虽然宅居了十年,但是,我的骨子里仍然有一种不想服输的精神。为了早点见到何安东,给程杰和我的公爹一个满意的答复,上午九时许,轻装淡抹的我已经坐着出租车来到了开发区。

润林开发区的前身原本是一个独立的县,由于人口较多,再加上土地贫脊,因而,这个县一直是省内数得着的贫困县。

五年前,这个贫困县划规润林区,由此,润林区比一般的县级市大得多。把这个贫困县打造成开发区后,仕途得意的程杰不仅是省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就连官衔也到了副厅级。

经过三年的打造,开发区已经日具规模。

直到进了开发区,我这才发现换过衣服和背包的我忘了带何安东的名片。想想程杰和我公爹已经和他打好了招呼,因而,我也没有考虑太多,便让出租车沿着开发区走了两个来回,先行熟悉一下开发区的环境。

开发区有多条南北纵向的新修大道,大道两侧,除了已经投入生产的新建厂区,就是一些用铁质花墙圈围起来的待建厂区。因为没有那三十亩地的具体位置,我又回到了位于开发区南部的办公大楼。

润林开发区在润林区西南方向,润西山的正南面。从润林城区到开发区要半个小时的车程,从开发区到润西山只要十分钟的车程。

程杰让我找的何安东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干部,虽然只是个开发区的主任,却与我的公爹一个级别。

润林开发区是一个新兴起来的工业化城区,开发区的五层办公大楼用紫色磨砂装饰外墙,给人一种气势恢弘的感觉。沿着办公大楼向外延伸便是一条东西纵向的大型商业街。其中,大楼西侧一片已经成型的商业网点引起了我的关注。

何安东是个喜静不喜闹的人,因而,他把一些带有业务性质的办公室设在一楼和二楼。三楼四楼是政府性质的部门,五楼设有闲人免进的牌子。

何安东的办公室在四楼,当我满怀希望地敲打着主任办公室时,里面居然无人应答。再敲,依然没有反应。

就在我垂头丧气地三次敲门时,隔壁一个没挂职牌的办公室悠然开了。

“何主任不在,你那么起劲地敲着有意思吗?”

一开一合间,我没见到人影,倒听到了一声极不耐烦的男中音。

整个四楼一片沉静,终于逮到了一个会喘气的人,就算他再不耐烦,为了提早规划的我梦想,我也要揪着他好好问一问。

“您好……”

我极有耐心地敲着这扇刚刚合上的门,声音轻柔地问:“请问,您知道何主任去了哪里吗?”

或许,里面的人被我的声音迷住了。当房门再度打开时,我见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呃……”

他盯着我愣了好一会儿,又抻出脑袋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这才犹豫地问:“刚才是你敲门吗?”

“是,因为急着找何主任,所以敲得手重了点!”

为了打听清楚何安东的去向,我深鞠一躬,又妩媚地一笑。

“那个……”

眼镜男极不自然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尴尬地道:“何主任一般在五楼,你去五楼应该能找到他。”

“请问,楼上有指示牌吗?”

我多了个心眼,生怕再找不着人。

“没有,你去走廊东首,南面第二个门。”

我再次妩媚地说了声谢谢。抬着绵软的双腿上了闲人免进的五楼。

别看我表面平静,其实,我是硬着头皮来找何安东。大家应该没忘了我演自杀大戏时跟在我公爹身后的那个男人吧?没错,那个年轻健硕看尽我窘态的男人就是何安东。

即使再窘迫,我也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因为,何安东极有可能是我的第一个贵人。

由于心神不静,经过闲人免进的那块牌子时,我犹豫了好一会儿。

五楼里更是一片沉静,宽大的走廊和左右两排没有任何提示牌的赭褐色木门在月白色大理石的衬托下更显肃穆。

我近乎机械似地向走廊尽头走去,眼前浮现出的是何安东那张丰神异采的脸以及我制造被虐时的尴尬场面。

一,二!我终于在南向的第二个门前立定了脚步,仔细调整好心绪后,这才举起右手,准备敲门。

我的手还未触到厚重的木质门板,便像被蝎子蜇到似地停在了半空中。狂晕啊!性格内敛、貌似刚正的何安东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让人耳热的低吼之声?

第11章 他在里面造飞机

我的手还未触到厚重的木质门板,便像被蝎子蜇到似地停在了半空中。狂晕啊!性格内敛、貌似刚正的何安东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让人耳热的低吼之声?

何安东只有三十二岁,不仅仕途一帆风顺,还是个典型的高富帅。据说,他那个女强人式的老妈不仅有着非凡的经济头脑,而且睿智聪慧、生得貌美。如果润林区能搞个财富榜之类的排行,估计她能排进前十。

人不可貌相!难不成外表颇为正直的何安东是个变太的家伙?

悲催的,找人找到这个点上,真真的让人进退两难。

正在迟疑中,屋里突然没了那种让人耳热心跳的声音。

管他呢,先敲了门再说!

就在我鼓足勇气想敲门时,这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难怪会听得那么清楚!我自嘲地笑了笑,又缩回了那只想敲门的手。

都道好奇害死猫!我只所以选择不敲门,是想偷看一下里面到底有没有闲人免进的状况,避免尴尬的情形发生。

没想到,越小心越出错,当我勾着身子,把房门推到我能看全里面的角度时,就感觉浑身一涨,原本还算清醒的大脑一下子被雷懵了。

真是坑孙子,里面那个面相古怪的年轻人居然对着电脑,在没有娘的情形中自顾自地搞飞机!

我知道自己在错误的时间推开了不该推开的门。就在我聚拢心神想退出这扇错开的房门时,接下来发生的事儿,足以让我记一辈子。

何安东!狂晕,我想找着的何安东正笔直地站在我的后面。

“柳女士,你找人的方式挺特别啊!”

这厮!我真想怒骂何安东!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么个丰神异采的俊男人说出的话不但不受待见,还阴得让人难以接受。

“柳女士,请进啊!”

何安东的手比我的反应速度还快,我还处在涨红了脸的尴尬中时,他已经痛快地推开了房门。

最尴尬的一幕莫过于此,里面那位自搞飞机的大男人显然已经自娱自乐地进了最佳状态,他不但没听到何安东的声音,也没意识到房门已经大开,当他的丑行毫无遮掩地裸视在我和何安东的眼皮子底下时,我那张红得发烫的脸大概都能煎熟鸡蛋了。

嘭!随之而来的一声巨响,差点吓没了我的正魂,也让开飞机的那位立时从天上掉到了地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又是一声巨响,这回歪打正着,我那吓跑一半的魂总算被吓了回来。

原来是何安东,又羞又怒间,他的脚一直在冲那扇厚重的木门撒气。

搞飞机那位灰溜溜地逃了,我却因为羞懵过度,一时没回过神来。

“进来吧!”

何安东极不自然咳了一声,自顾自进了办公室。而有求于他的我也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脚步跟进门里。“浑蛋!”

又是一声闷响加电器烧焦的味道,再看何安东的桌上的那台电脑已经冒起了黑烟。

他的脚功真厉害!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当然,我也能猜出他踢坏电脑的原因,就算我没正眼看,画面上的那些东西也能让我无地自容。

幸亏他踢坏了电脑,不然,我又要尴尬地赚个没脸。

“何主任……”

我诚惶诚恐地看着余怒未消的何安东。

何安东没好气地抬了抬眼。

我的天,就这一眼,我那颗受不得刺激的小心脏又忍不住地蹦了两蹦。

何安东比较尊重我的公爹,因而,每个正月里都会借着给程杰拜年的机会给我公爹拜个年。在我的印象里,何安东是谦谦君子,不该是这副德行。

难不成,君子之间只能平淡如水地交往,只要有求于他就会露出另一副嘴脸?

“说吧!”

何安东又没好气地踹了已经冒烟的电脑一脚。

“你的脚功真厉害……”

完了!就算我下意识地捂上了嘴巴,这种只能在心里想想的话也溜哒出来了。

看来,没经过社会历练,只会在男人身上动点小心思的女人就是拿不出台面!

就在我悔青了肠子暗骂自己时,何安东居然噗哧一声笑了。

“柳女士,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了……”

“哦,我还以为你十八呢!”

何安东又绷起了脸,我却想骂他的十八代祖宗。

这世道真是什么样的浑蛋都有,亏着我家贝妮还一口一个叔叔地唤着他,就算用脚指头想想,十八岁的我也不可能生出一个年近十岁的小姑娘啊!

细想想,人家也没什么不对。自从嫁进了程家,我基本上就与社会脱了节,就算一月两次去润丰酒店,也是例行公事。因而,何安东所说的这个十八岁,估计是说我的心理年龄。

“柳女士,请坐吧!”

或许认为自己的态度有点过,何安东又恢复了谦谦君子的模样。“说说你对那块地的打算吧!”

这厮,怎么开门见山啊!至此,我对这位不阴不阳的君子真是有所顾忌。

天杀的,还以为遇到了贵人,没成想遇到这么个让我头疼的问题人物。

“何主任,我还不知道那块地的具体位置,程杰……”

完了,程杰这两个字刚从嘴里溜哒出来,就见何安东一抬眼,我又惶惶地捂上了嘴。“我是说,我程杰哥和我公爹还没告诉我那块地的位置,他们只让我来找你,说你会替我安排……”

何安东淡淡地嗯了一声,总算有了正人君子的样子。

不对呀,他的脸型及神态怎么和程杰有些像?我又一愣神,不知道是想程杰想疯了,还是做官的人有了官相后都是一个神态。总之,我又出糗了。

第12章 神秘高贵的老女人

不对呀,他的脸型及神态怎么和程杰有些像?我又一愣神,不知道是想程杰想疯了,还是做官的人有了官相后都是一个神态。总之,我又出糗了。

“柳女士,我的脸有问题吗?”

我很想说不是你的脸有问题,而是我的心有问题,因为不想得罪他,我只好干咽了一口唾沫装哑巴。

何安东又是一声轻笑,随后又让专人把他电脑中的东西拷贝下来,这才不冷不淡地说道:“走吧,我带你去看那块地。”

从何安东的轻笑里,我知道,他是瞧不起我!尽管这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可是,我依然得扬着笑脸迎合他。

唉,如果我是程杰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是不是能对我客气点?一想到程杰,我的心又散了。

何安东的墨绿色宝马越野车就停在办公楼前的停车区。

好牛逼啊!虽然我是宅妇,可是,听程弘博叨叨的多了,也知道一些名车的价位。

一个开发区主任,敢毫不避嫌地开近百万的车,不是牛逼又是什么。

“上车啊!”

见我有些发愣,何安东又带着情绪来了一句。

我极为尴尬地坐在了付驾驶坐上,何安东也不说话,直到他的车在主路区的一片空地前停了下来,我才有了实质性的思维。

不会吧?看着这块已经用铁质围栏圈起来的地块,我不敢相信地看了看何安东。

“何主任,是这块地吗?”

“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

我是数痴,在我的印象中,三十亩地怎么说也得有两个足球场大,可是,近观这块南北成方园的地,差不多有四个足球场大。

“不知道柳女士想用这块地做什么?”

何安东面无表情地问。

这是一块处于黄金位置上的地块。南侧,也就是我们停车的这条东西大道就是连着商业区的主干道;西侧,是一条南北纵向的副干道;东侧则是一家私立性质的飞扬技术学院;再往东就是已经规模的各色商业楼。

虽然这块地的位置暂时处在商业街的末端,下去一两年,说不定这里也就成了商业街的中心地带,如果在这里盖一座商业楼,那么,我对程弘博现谄的那番话,说不定真能变为现实。

“柳女士,问你话呢?”

“哦……”

因为走神,我又红了脸。“何主任,结婚后,我一直宅在家里,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因而,程杰哥和我爸说让您帮着参谋一下。”

“我这里倒是有几个有意向来投资的商人,他们希望租凭现成的厂房。如果你没有别的想法,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出租厂房是没什么风险,对没有野心的女人来说,这种坐享安乐的日子真的很惬意。可是,我不想,因为,我想趁着年轻,活出自己的风采。

“何主任,不知道您说的投资商需要多大规模的厂房?”

“三十亩地左右。”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主干道的路段建一座商业楼,会不会影响厂房建设及招租?”

我知道这块地只有三十亩,如果建一座大型的商业楼,肯定会让这块地缩水,以至于影响投资商的租赁。

“这块地的实际亩数为三十六亩,比飞扬技术学院小不多少,你说的这个倒是可行……”

何安东说这番话时,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让我看不懂的东西。因为我的心思在多出来的这六亩地上,所以,没去琢磨他的眼神变化。

“原本是三十亩,因为副干道西移,所以,把顺路多出来的这部分都贴倒了临近的地块上。也就是说,你白赚了六亩地。”

“哦,谢谢……”

“谢谢什么?”

“那不是……多出六亩地吗?”

“哈哈,你去谢谢政府吧,如果副干道不西移,你也不会凭白多出这些地!”

我不想就这个话题论谈下去,因为,每次说话,他好像都在针对不懂人情世故的我。

正在我纠结着该怎么摆脱这种尴尬,求得他的真诚帮助时,就见一辆深灰色的奔驰汽车悄无声息地泊在了他的左前方位置。

汽车滑向路侧停下时,我看到缓缓下移的后车窗玻璃内,露出一张戴着金边眼镜,年轻颇长,却高贵无比的女人的脸。

那女人很在意地盯了我一眼,我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击灵。

晕啊,这女人虽然有些冷,但是很面善,一副似曾相识的样貌。

坐在我身旁的何安东也似愣了愣神,紧接着,就见他极不痛快地跳下汽车,很快坐到了停靠在路边的那辆奔驰车里。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何安东又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他对我这个公认的美女视而不见,却会带着情绪坐到那个老女人的车里?

这一瞬间,我记住了这个面相比刘福香还要老的女人,也就记了这辆尾号为777的奔驰汽车。

何安东很快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满脸阴郁地燃上一根烟,这一会,他的脸色更难看,估计与那老女人聊得很不投机。

我大气也不敢出地盯着前方,直到那辆车没了影,也没敢看向何安东。

铃铃铃……来了电话。

我着急忙慌地从包里翻出电话后,这才尴尬地发现,何安东已经痛快地接起了他的电话。

真晕,我们俩的电话居然是同一种响铃音。

就在我讪讪地放回电话时,就听何安东极不痛快地说道:“您老到底要管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够烦的了,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

我一直坐在何安东的付驾驶坐上,因为离得较近,虽然听不清那女人说些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出,给何安东打电话的,应该就是奔驰车上的那个老女人。

一下秒,就听何安东又说道:“他的事不也是您一手持的吗?他现在是一区之长,如果您再横加干涉他的事儿,您认为,有意思吗?”

一区之长,这不是说程杰吗?就在我愣愣地盯着何安东出神时,悲催的程弘博,偏偏在这时给我来了电话。

第13章 极感兴趣的话题

一区之长,这不是说程杰吗?就在我愣愣地盯着何安东出神时,悲催的程弘博,偏偏在这时给我来了电话。

程弘博告诉我,他已经为我办理完了出院手续,正在往开发区这边赶,说是要同何主任一起吃个便饭。

同何主任一起吃饭是公爹的意思,再看何安东这张极有情绪的脸,我暗暗咋了咋舌。心想,吃饭这事,怕是要悬。

何安东驾着他的越野车沿着开发区发疯般地转了两圈后,这才回到了办公大楼。从他对我视若无堵的那种态度上,我知道,他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柳女士,今天就到这里吧,具体作等我斟酌一番后,再给你答复。”

原本还想同他一起吃顿饭套套近乎,没想到……

这人,不但对我没有起码的尊重,连个想讨好他的机会都不给。

“怎么?”

或许是看到我的表情有点怪异,他又开口问道:“柳女士,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倒没别的事儿,就是……”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我丈夫正往这赶呢,说是想请您一起吃个便饭。”

何安东又不可置否地笑了,就在我心虚地等着他的答复时,他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这回来电话的是何安东的妻子,听那意思,她的人已经在何安东的办公室里了。

世界上就有这么多巧事儿,就在我认为何安东会拒绝我的宴请时,程弘博的车已经驶进了办公楼前的停车区。

因为对越野车有着致命的喜好,因而,程弘博刚下车就把目光瞄向了何安东的越野车,并兴奋地同他打着招呼。

何安东竟然接受了程弘博的邀请,并把他的妻子从办公室里叫了出来。

单从长相上,脸嫩皮润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极有魅力的人。可是,看到何安东的妻子张晶晶时,我终于明白了何安东冷淡我的原因。

美人啊!何安东的妻子何晶晶除了身材略显单薄,居然是个大方中跳脱着妩媚的十足美人。

一瞬间,我直了眼,我那不良丈夫程弘博更是夸张地张大了嘴巴。

喜客来酒楼位于开发区商业街东首,是一家开业不过一年的酒楼。本着就近吃顿便饭的原则,我们顺着何安东的意思进了这家半豪华的酒楼。

这餐饭,因为我那不良丈夫投向张晶晶的眼神太让我尴尬,因而,我吃得有些憋屈。

虽然吃得憋屈,我却有了一个新的发现:那就是,尽管何安东的妻子是个大美人,可那位何主任,对他的美妻也带着让人难以言表的冷漠。

晕,难不成真有不喜欢美女的男人?如果能把程弘博的色相分给何安东一点,这样子,是不是就公平了?

就在我天马行空地瞎想之时,微微带上醉意的程弘博嘴上又没了把门的。“嘻嘻,何主任,没想到你也娶了个天仙女。好看,嫂子长得真好看……”

何安东突然呛了一下,似是想笑没笑出来。

真丢人,原本以为程弘博也是个多少见过场面的人,哪承想,一见到美人他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我偷偷地拧了程弘博一把,示意他说话注意分寸。谁知道,他又说了一句更让我难堪的话。“嘻嘻,我老婆也是个天仙,对吧,何主任!”

“弘博,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我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何安东的妻子张晶晶却抿着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

程弘博又直了眼,我的脸却被他臊没了。

张晶晶虽然被程弘博看的不好意思,却不失分寸地笑道:“呵呵,润林中学的老师都知道程主任娶了位天仙女呢。”

“额?”

程弘博仿似一愣,“嫂子,你怎么知道我们学校的事儿?”

“呵呵,我弟弟也在你们学校工作,他是去年分进去的。”

“你弟弟是?”

“嗯,我弟弟!他叫张昱……”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

程弘博兴奋地拍起了大手,并像个正人君子似地侃侃而谈:“张老师是日二的物理老师,哈哈,嫂子的弟弟可是我们学校里的美男子啊……”

程弘博和张晶晶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神聊着,我和何安东倒成了两个插不上嘴的被动听众。

虽然听得被动,不过,我还是从中听到了一些让我极感兴趣的话题。

原来,年纪轻轻的张晶晶是润林区劳动保障局的科室干部,本想借着来开发区办理业务的机会同丈夫一起吃顿饭,没想到遇到了我和程弘博。

听到这里,我又有些悲哀。何安东与张晶晶不仅郎才女貌,事业上也是各有千秋。而出身寒酸的我与这个官二代的不良丈夫,还不如草根夫妻活得潇洒呢。

如果一来,我又想到了许我承诺却不兑现的程杰。如果他能按着当日的允诺把我安排到卫生局,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也能荣升到中层干部的位置上。

我在这里想入非非,程弘博那里却越说越欢。因为与张晶晶的这份投机,一个让我看不到的灾难已经向我伸出了无影之手。

何安东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小杯干红就以工作忙为由先行告辞了。此时的张晶晶虽然有些尴尬,因为来了电话,她颇为无奈地与何安东挥手告别,又佯做从容地接起了电话。

“妈妈?”

或许未看来电显示,因而,接起电话的张晶晶显得有些惊讶。“嗯,我刚和安东吃完了饭,怎么?有事吗?”

说完这句话时,张晶晶又不好意思地看了我和程弘博一眼,这才轻轻地道:“妈,您看到的那位是程区长的儿媳妇,程杰哥委托她来找安东办点事,刚才,我们还在一起吃的饭呢……”

很明显,给张晶晶打电话的就是刚才那位高贵的老女人。她是张晶晶的婆婆还是她的娘家妈妈?还有,她和程杰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当一连串的问号又让我纠结不已时,张晶晶已经很淡定地合上了电话。

第14章 见色起义误正事

很明显,给张晶晶打电话的就是刚才那位高贵的老女人。她是张晶晶的婆婆还是她的娘家妈妈?还有,她和程杰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当一连串的问号又让我纠结不已时,张晶晶已经很淡定地合上了电话。

“不好意思,我婆婆……”

张晶晶好像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因而,直白地说道:“她可能看到你和安东在一起,因为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有些好奇。”

我曾听说过何安东的母亲是一位腰缠万贯的女强人,现在看来,一点不假。

可是,她口口声声提到程杰,难不成,她和程杰之间还有私交上的往来?

如果有时间,我很想找机会问问张晶晶,他们与程杰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可惜,接完电话的张晶晶很快就起身告辞了。

最郁闷的是,当程弘博去前台结帐时,何安东已经把帐结了。

由尔,我又埋怨程弘博,埋怨他见色起异,连买单的事都忘了。

程弘博知道自己误了大事,因而,屁也不敢放地随我出了饭店。直到上了汽车,这才讨好地问道:“嘻嘻,烟儿,你和何主任谈得怎么样?”

“何主任说要还要研究一下……”

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块地的位置怎么样?”

程弘博依然嘻嘻地笑着,丝毫不在乎我的反应。

“位置不错,就在这条大道的西侧,紧临飞扬技术学院!”

“哇,那不是黄金位置?烟儿,我们去看看!”

此时的程弘博就像中了头奖的彩民,兴奋地驾起汽车,一溜烟地向西而去。

“弘博,早点回去吧,不过是块白地,有什么好看的?”

我厌恶地瞪了程弘博一眼,暗想,如果刚才他的眼光不那么猥锁,或许,何安东不会那么快离开。

“你这人,白地也是三十亩,我打听过了,这边的地价要十几万一亩呢!”

“你以为这地是白给你的?爸爸说过,这地是程杰哥早些年买的,就算他愿意让给我们,这钱是早晚要还的!”

说实话,听到十几万一亩的地价时,我心里的小鼓直咚咚。

“烟儿,想什么呢?”

程弘博突然把那张让我厌恶的脸伸到了我的面前。

“还能想什么?好好开你的车吧!”

我越来越反感不思上进的程弘博。“这可是三十亩地啊!就算十万块钱一亩,也得三百万!暂且不算投资的钱,就是这买地的钱,我都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才能赚回来?”

“管他呢,咱先把地弄到手再说。嘻嘻,一会儿回家,我好好侍候侍候你……”

“你真让我恶心!”

我极不痛快地剜了程弘博一眼,看到他那地越来越高亢,悲催的我又想起他与崔校长偷青时的恶心样,以及他看张晶晶时的那种龌龊眼神。

“柳烟儿,你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靠,整天说我恶心,你以为自己有多高尚?”

“就算我自己不高尚,也比你这个整天就知道往女人裤腰里面钻的人强上百倍!恶心,一想到你和那些恶心人做的恶心事,我就真真的恶心!”

“柳烟儿,你还有完没完?”

程弘博一脚刹车,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凭什么冲我发火?”

赶到这个十三点上,一直息事宁人的我也火了,“程弘博,那个姓崔的都能做你阿姨了,你居然还没脸没皮地把她领到家里,像狗一样又舔又啃……”

“柳烟儿!我再说一遍,你到底有完没完?”

程弘博似是被我骂毛了,直愣愣地盯着我没了反应。

我突然想起来找何安东的这件事该向公爹汇报一声。于是,我不再搭理像恶狼一样盯着我的程弘博,顺手拿出电话,拨上了公爹的号码。

“你想干什么?靠,真想向爸爸告我的小状?”

我没想到程博会急了眼,就在我刚拨上号码还未按发射键之时,他就像一条红了眼的恶狼,凶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柳烟儿,不要以为爸爸护着你你就可以骑在我脖子上拉屎,告诉你,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我没想到程弘博会下手这么重,他的手刚刚卡上我的脖子,那种窒息加恶心的感觉立时袭顶而来。

出于求生的本能,我双手一划拉,程弘博的脸一下子被我的指甲划上了两道血口子。

“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程弘博狠劲一发力,我浑身一软,倾刻间没了意识。

或许是我命不该绝,当我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没有了时,我恍惚听到一阵急促的拍窗声。

“呃……何主任……”

随着车门的开启声,又听程弘博心虚地笑道:“嘻嘻,何主任,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好开车路过,还以为你的车坏了呢……”

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程弘博凶猛地掐向我时,与他错车而过的何安东刚巧看到了这一幕。

“嘻嘻,我的车没事,这不是……不是在和烟儿闹着玩吗……”

程弘博一边说,一边强制性地扶起了神情恍惚的我。

没有人性的汪八浑蛋!我虚弱地喘了一口气,气息奄奄地道:“程弘博,你掐死我吧,只有我死了,才能一了百了……”

“烟儿,胡说什么呢,何主任还在,我们不是闹着玩吗……”

“哦……”

泪,居然毫无意识地滂沱而下。既然早就在安何东面前丢没了脸皮,我已经没有必要维护我那一分不值的尊严。“何主任,如果我死于非命,请您替我们家弘博做个证,我是因为闹玩而亡,于他无关……”

第15章 这厮是个双性恋

“哦……”

泪,居然毫无意识地滂沱而下。既然早就在安何东面前丢没了脸皮,我已经没有必要维护我那一分不值的尊严。“何主任,如果我死于非命,请您替我们家弘博做个证,我是因为闹玩而亡,于他无关……”

回到家里后,程弘博也不去上班,而是像防贼般地盯着我,就怕我给公爹打电话。

因为不想搭理这个让恶心的人,我一头扎在贝妮的房间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就听程弘博在耳根前唤我。我敏感地睁开眼睛,果然是这个做贼心虚的人在讨好地盯着我。

“烟儿,爸爸刚才来过电话,说是要你去他办公室谈点事……”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时的光景,程安道让我去他的办公室而不是回家,无非不想让刘福香知道这事。

“烟儿,我送你过去吧?”

程弘博依旧讨好地看着我。

“怎么?这回不怕我到爸爸那里告你的小状了?”

我揶揄地问。

程弘博脸神一变,随即又讪讪地笑道:“烟儿,为了贝妮,咱不提这事了行不?”

“你也知道为了贝妮?”

我恨恨地盯着程弘博。“程弘博,想让我不提也行,以后我们俩井水不泛河水,只要你不沾我的身子,就算你天天去夜店喝花酒,打野妓,我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你……柳烟儿,你这是在逼我!”

“我不是逼你!只要你应了我的话,我就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儿!”

“好,我应你!”

程弘博果然应了我。我公爹找我去他办公室除了叮嘱我一些必需做到的事儿,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要把那块地过户到我的名下,他怕刘福香知道这事再蹦出来瞎出主意,所以,不得不在事成之前采取回避她的态度。

从公爹的办公室回来后,程弘博果然安分了。一连两天,他除了上班的八个小时,余下的时间居然能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

这一特殊的变故不但没让我安心,反而又让我闻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第三天下午,还在午睡的我突然被程弘博的电话铃声吵醒了。他说,下班时将邀请一位贵人来家里做客,他让弄点拿手的下酒小菜,还神秘兮兮地说要我打扮的漂亮点。

程弘博从来不往家里领客人,虽然不知道他存了什么居心,出于面子上的事儿,我还是准备了几个拿手的小菜,又换上一套淡粉色的无袖露膝裙。

程弘博按点下班了。虽然他提前对我打过招呼,可是,看到陪他进门的是一位俊逸若仙,帅得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的小伙子时,我还是微微地怔了怔。

“烟儿,这就是张昱,何主任的妻弟,也是晶晶嫂子的弟弟!”

即使程弘博不用报这么多名号,单从面相上,我也或多或少地猜出了这人是谁。

“嫂了,您好!”

张昱和卫梓青的个头差不多,大概有一米七六左右。虽然生得俊逸,举止之间却有些矜持。

乍一看到我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也带上了窥到外星人般的惊异。

“哦……您好!”

猛然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我连忙理了理那件显露出我婀娜身姿的露膝裙,歉意地笑了笑。

程弘博这两天一直很安分,虽然这件露膝裙只是我众多裙子中最普通的一条,他还是反常地多看了我几眼。

“嘻嘻,烟儿,别人送了我两瓶上好的法国葡萄酒,我特地请张老师过来尝一尝。”

我没有怀疑程弘博的话,还固执地以为他是因为同何安东一起吃饭时错过了买单,所以,才请了他和妻弟过来饮酒。

从小耳濡目染,我也跟妈妈学得了一手鲜族风味的小菜。饭菜上桌时,程弘博反常地亲自执酒,一定要我陪张老师先干三杯。

我本不善饮酒,也看出程弘博不怀好意。因为是东家,又不能驳了程弘博的面子,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与矜持地笑着的张昱连干了三杯。

张昱也似不怎么会饮酒,喝到第三杯时,他那张白净的脸就泛起了些许的红晕。

我的脸也开始向外突突地冒着热气,看到程弘博又为我满上了杯中酒时,我有点气恼地夺下了他的酒瓶。

“嘻嘻,烟儿,最后一杯,剩下那瓶我陪张老师喝……”

不知道是我醉了,还是程弘博眼里的色相太明显。总之,我天真地以为,两天没沾女人的他一定想趁我喝醉了之时,从我身上大捞好处。

“程弘博,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呃……”

猛地看到张昱那双不安的眼神时,我连忙尴尬地笑了笑,又狠狠地瞪了程弘博一眼。

“嘻嘻,漂亮女人就是爱耍小性子……”

程弘博自嘲地一笑,又半开玩笑地对张昱说:“张老师,取个丑妻家中宝,嘻嘻,这话一点没错。呃……不对,说错了,哈哈,没文化真可怕。”

张昱好像被这句话惊了一下。反过神来的我却有些哭笑不得。

程弘博是故意的,从他那闪烁的眼神中,我知道,这厮没打好主意。

“烟儿,喝吧,喝了这杯我再也不强求你……”

我可不想在一个日次见面的小伙子面前和程弘博再起争执。因而,我赌气地喝了第四杯酒,又抹着那张越来越热的脸急不可待地离开了酒桌。

我以为喝醉了的我只是睡一觉的事儿,就算在醉梦中遭受程弘博的非礼我也得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虽然和他有过井水不泛河水的约定,可是,他非要行夫妻间的事儿,我也打不得官私告不得状。

可是,就在我做好了被程弘博的蹂躏,准备好好睡一觉时,更加奇怪的事儿出现了。

妈呀,我不但睡不着,通体发烫的我反而对那种事有了越来越强的渴望。

莫不是被程弘博那厮算计了?一想到他给我和张昱喝得极有可能是让人迷了本性的催青酒时,不祥之感刹那间压顶而来。

难不成,这厮成了双性恋?想奸完同志再奸我?

第16章 催青酒下*摸门

莫不是被程弘博那厮算计了?一想到他给我和张昱喝得极有可能是让人迷了本性的催青酒时,不祥之感刹那间压顶而来。

难不成,这厮成了双性恋?想奸完同志再奸我?

我知道程弘博是个不良之人,却不相信他是一个不良到设计自己妻子的人。当被酒精催热了的身子难以抗拒心魔的入侵时。我嘭地关上了房门,难以自控的手再也忍不住地摸向了我最不愿意动手摸着的地方。

嘭!客厅里传来清脆的响声,像是砸碎了什么东西。接着,又听到悉悉索索的扫地声。再接着,就是卫生间门开启的声音。

在我的意识中,变太汪八的程弘博正极有可能同张昱在卫生间里行着同志之欢,因为不耻于他们的这种行径,我不敢开门观望。

约莫过了五分钟,浑身燥热的我越来越难以满足这种*摸状态,就连心神也变得焦虑起来。

我想念程杰,却知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实在没招时我也想到过程弘博,怎么说这个汪八是我的丈夫,也是个近在咫尺的大男人。就算我再不耻于他的行径,也要先解燃眉之急。

就在我患得患失地臆想之时,一阵颇为犹豫的脚步声来到了我的门前。

嘭……嘭……嘭!敲门声时断时续。

我知道敲门的不是程弘博,脑袋里却忽忽悠悠地晃出被用强的张昱捂着被刺痛了的屁骨来到我门前的情景。

嘭、嘭、嘭!敲门声又急了些。

“谁?”

我一边用湿巾擦了擦指上粘着的润液,一边惶惶地问。

“嫂子,您能给我打开门吗?”

果然是张昱,听着他略带颤音的话语,我心里一击灵。

难不成,被程弘博行完好事的他想在我身上索取回报?

“张……张老师……”

我莫名地结巴起来,却模棱两可地道:“我已经睡下了,你和弘博继续玩吧。”

“嫂子,程老师早就出去了,我想麻烦你给我打开房门……”

什么意思?程弘博那厮不在?

我有些发愣,暗想,难不成张昱这位腼腆的俊气之人没受程弘博的同志之道却被催青酒催的没了理智?

“嫂子,天快黑了,我想,我该回去了……”

我没想到催青酒的劲道会这么强,居然会让一个矜持有度的小伙子失了理性。想到天下男人一般吊,再看看已经挂上灰幕的天,我又用不悦的口吻说道:“张老师,你该走就走,与我开不开房门没什么关系吧?”

“不是,嫂子……”

张昱显然有些急燥,“我不是想开您的房门,你家的大门好像锁了,没有钥匙我出不去呀……”

“张老师,我家里有人,房门怎么会上锁?”

“不知道,程老师出去时门就锁上了。嫂子,其实,我早就想走了……”

张昱的声音越来暗哑,似是带着某种痛苦。

圈套,我明显地感觉到我和张昱都落进了程弘博的圈套。

“那个,张老师,我的钥匙就在门旁的橱柜旁放着,上面套着一个七彩吊坠,你用那钥匙开门吧。”

门外的脚步声远了,过不多会儿,又近来。

“嫂子,我没找到……”

张昱的口吻带着沮丧。

“这样啊,你等下……”

我不得不强抑心澜走出房门。

我清楚地记得张昱进门时穿得是笔挺的浅灰色西裤,葱心绿的t恤衫。见我开了房门,他机械地背转过身子,似是不愿意正面示人。

天,比先前还暗了些,虽然看不清张昱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那只插在裤兜里的手上,我清楚地意识到,此时的他也在遭受催青酒的折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且被人设计喝了那种足以迷失心性的酒,若说不出事儿,除非有仙人的定力。

我不敢开客厅里的灯,因为,我不想尴尬地面对彼此。当我借着微弱的光线遍寻不到我的钥匙时,我的头心已经白雾缭绕。

出汗了,不仅头心出汗,手心也出汗。程弘博这个汪八羔子,摆明了是在算计我。

怎么办,我这里是九楼,总不能让张昱从窗子里跳下去吧!而且,听到张昱越来越粗的喘嘘声后,我强压在心底的那丝渴望瞬间又被调了出来。

“嫂……嫂子,你回屋吧……”

客厅里更暗了,我却不敢打开灯。我也好想回到屋里,怎么耐,我的双脚就像被勾住了似的,居然挪不动步子。

邪门!怎么会这么邪门?不仅如此,我的脑海中又幻出了那些能让我迷失心窃的**镜头。

“我回……我这就回……”

当我神魂颠倒地抬起发飘的双脚时,自己的右脚冷不丁绊到了左脚上。

我很狼狈地扑向张昱。毫无准备的张昱也下意识地伸出了双手。

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张昱怀里,而且撞得非常结实,有一瞬间,我们能听到的只有咚咚咚的心跳声。

“嫂子……”

张昱的身子颤了两颤,最终没有从我的腰背上拿开。

“张……张老师……”

闻着那带着酒气的男性气息,我情不自禁地扬起脸,沉醉其中的意识越来越不受管束。

我是个受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深谙此中的欢娱与舒爽。张昱虽然不是我的男人,但是,他也是个被程弘博算计了的人。在这场让我辩不清目的的算计中,我们正在经受着同一种煎熬,也在寻找着释放的目标与方向。

偏偏,我是他释放的目标,他是我寻找的方向。

第17章 被人算计捉现形

我是个受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深谙此中的欢娱与舒爽。张昱虽然不是我的男人,但是,他也是个被程弘博算计了的人。在这场让我辩不清目的的算计中,我们正在经受着同一种煎熬,也在寻找着释放的目标与方向。

偏偏,我是他释放的目标,他是我寻找的方向。

“嫂子……”

当程昱的男性象征难以自抑地撞到我的腹上时,他几乎带了哭腔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别,别叫我嫂子,叫姐姐……”

我不想让张昱叫我嫂子,因为,嫂子两个字会让我把自己同程弘博联系起来。

“嫂,嫂子,我已经二十三了。可是,你看上去好小,我怕叫错了……”

“傻瓜,我还比你大五岁呢……”

我竭力咬着发颤的唇,就怕她失控地去吻张昱那张不停地向外散发着热量的嘴巴。“张,小张老师,程弘博不是人!”

“嗯,学校里的老师都有点忌讳他……”

张昱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实话,所以,当这句冲口而出时,他像被蝎子蛰到似的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就不是人,小张,那酒有问题,我们俩被他算计了……”

“姐,从他这两天对我的态度上,我也感觉有问题,可是,他不该算计你呀……”

张昱的男性象征虽然在一柱擎天地顶在我的腹上,但是,他并不象那些色迷心窃的男人似的急急地寻找着发泄的方向。

他的动作很呆板,板到只会越来越紧地搂着的我地步。

“张昱,你说他这两天就有问题?”

“嗯,以前他很排斥我的……”

张昱又打了个寒颤,似在抵御某种诱惑。“以前,不管哪个女老师同我说话,他都会给我甩脸子,可是这两天……”

张昱能撑得住,我却真真的撑不住了。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不仅胸部发涨,那地也胀得要死,如果没有擎天之柱进去给她松松劲,我想,那地会肿破了的。

“张昱,姐姐好难受……”

“姐姐,我也难受……我没有女朋友,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儿……刚才,刚才那里已经出了一次了,可是,依然涨……啊……”

张昱突然一声低啸。“姐,真的要涨死了……”

我知道张昱没说假话,从他打着磕绊的讲述中,我相信先前的他是一个特别本分、特别矜持的帅小伙。

“张昱,想要姐姐吗?”

我突然用手套住了张昱的命根子。

张昱又是一声低啸。“想,姐,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想了……”

豁出去了!因为抵御不了这噬心的诱惑,我一狠心,一咬牙,突然吻上了张昱的唇。

人性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吻上张昱的那刻起,张昱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摸到了我胸前的娇蕾上。只这一瞬间,我不但酥了,那种过把瘾就死的想法也越来越浓郁。

我真正地与张昱合体了。或者说,张昱已经成了我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过于笨拙,所以,我们俩的第一次我是主动的,或者说,是我骑到了他的那个点上。没有两下,他又兴奋地泄了,而我,也在他经久不息的坚挺上愈颠愈疯狂。

我累了,确切地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升中酥骨了。

从我滚到地板上的那一刻,第一次沾到女人的张昱却越来越有劲头,当他发挥出猛男的本色让我臣服在他的身下时,他哭了,我也哭了!

突然,客厅里灯光大亮,接着又是镁光灯的刺眼之白。

是程弘博,像幽灵一样晃进客厅里的居然是我那龌龊丈夫程弘博。而他的数码相机内,已经留下了我和张昱偷青的铁证。

“程弘博,我杀了你!”

当受惊过度的张昱差点昏死过去时,我却像个愤怒的豹子,起身边的皮凳猛地砸向程弘博。

“哼,偷奸之后还想谋杀亲夫?”

程弘博鄙夷地盯了我一眼,一把扯下了我还套在身上的那个无袖连体裙。“假正经,全光着多好,滚过去,我再给你们补照一张!”

张昱只穿着那件葱心绿的t恤,身上的西裤早在与我同升之时脱离了他的双腿。

“畜牲!程弘博,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不及程弘博按动快门,我又像疯了一样扑向他,自不量力地去抢他手中的相枪。

“滚回去吧!”

程弘博不耐烦地踹了我一脚,由于用力大太,本就发飘的我被他一脚蹿飞了。

“姐……”

随着一声悲怆的呼唤,我感觉头部一阵钝痛,眼前金星乱冒。“姐,你没事吧?程弘博,你还真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靠,这么会功夫就依依不舍了?”

程弘博的脸越来越古怪,他一边不耐烦地拨弄着手中的相机,一边不阴不阳地道:“柳烟儿!只要你痛痛快快地让我再拍几张,我保证不会为难张昱,还会立马放他离开!”

“哈哈,天做孽尚可恕,人做孽不可活……”

此时的我已经失去了与程弘博对抗的力量,因为弄不清这个牲畜的真正目的,悲到极点的我一边哈哈地苦笑着,一边咬牙切齿地诅咒道:“程弘博,你会遭到天谴的!”

“靠,你青天白日的在家里偷汉子还有理了!我再让你咒我!”

被我咒绿了眼睛的程弘博劈腿又是一脚,就见程昱一俯身子,猛地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程弘博的脚虽然落空了,但是,他的计划却得逞了!就在张昱俯身保护我之时,又一张带着耻辱的罪照收进了他的相机。

“张昱,偷青偷到我家里,你还真是高手啊!”

程弘博阴笑着收好相机,他并不责打焦白着一张脸且浑身哆嗦的张昱,而是一脚踢过他的裤子,“张老师,我也是有头有脸,有社会地位的人家。如果不想你们的丑行被爆光,就赶紧给我滚!”

第18章 玩个变太暴菊处

“张昱,偷青偷到我家里,你还真是高手啊!”

程弘博阴笑着收好相机,他并不责打焦白着一张脸且浑身哆嗦的张昱,而是一脚踢过他的裤子,“张老师,我也是有头有脸,有社会地位的人家。如果不想你们的丑行被爆光,就赶紧给我滚!”

张昱心思不定地走了,临出门口前,他又极为不安的扭头看了看似是形将就木的我。

我,真的到了形将就木的状态。

在我的心目中,程弘博就是个花身花肺的不良男人,却没想到他还是个既邪恶又无耻的卑鄙畜牲!

这个家是我选择的!尽管如此,我却在心里怨恨着程杰。此时此刻,我真的没了活着的奔头,就算在以后的岁月里能活出自己的精彩,可是,面对这第一个让我恶心又厌恶的畜牲,就是活出精彩又能怎么样?

“柳烟儿,少在那里跟我装样,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的这两个小时里,你们一定玩得挺欢实!”

“哈哈,程弘博,你是在掐着秒表计算时间吧?”

我鄙夷地盯着程弘博,猛然看到他又从餐桌上拿起了那瓶没有饮完的红酒时,我有点不能自控地道:“程弘博,你到底在酒里下了多少药?”

“嘻嘻,不多,两粒而已!”

程弘博也不避讳,他一边对瓶吹着,一边阴恻恻地笑道:“柳烟儿,你是我媳妇,总不能上赶着侍候野汉子而不顾自家男人的感受吧?哈哈,我还忘了告诉你,这药劲最少要持续五个小时,如果我不喝点,还真不一定侍候得了你!”

“无耻!”

我知道这药劲还没过去,因为,就算受到这样的惊吓,张昱的那个地方依然坚挺,我的那个地方也依旧有种想被填满的冲动。“程弘博,尽管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就是熬死,靠死,也不会让你沾我的身子!”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熬死、靠死!我也不会再动你那个被别人用过的地方!”

程弘博一仰脖子喝光了瓶子中的酒后,又恶狠狠地对我说道:“但是,你是我媳妇,如果我想玩了,你就有义务让我活得滋润些!”

“你什么意思?”

看到程弘博欺身侵了上来,我本能地后仰着身子。“程弘博,我都被你污辱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你再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哈哈!别整天拿死吓唬人!爸爸不是刚给了你三十亩地吗?柳烟儿,我们的好日子还没开始呢。”

程弘博一边说,一边把我蜷在身子底下,用手捏着我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道:“烟儿,我真的没有污辱你的意思,也没想和你离婚,更舍不得不要你!当然,之所以用了这个不得已的法子,除了想送给你个帅哥过把瘾,还有同你扯平了的意思。嘻嘻,只要你乖乖听话,不把我和崔校长的事告诉爸爸,如果你想了,我还可以让张昱陪你玩玩!”

“哈哈,程弘博,你想得真周到……”

趁程弘博一闪神的工夫,我猛然一偏身子,不失时机地咬上了程弘博捏着我下巴的那只手。

“啊——”

程弘博一声痛叫,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再也没了疼痛,也没了眼冒金星的那种感觉。当我晕乎乎地醒过来时,程弘博已经用丝巾把我绑在了床上,且像狗一样趴在我的双腿间极有兴致地研究着我。

不对,不对……蓦地,我感觉我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劲,那个被催青药催肿了的地方不但没了小虫噬咬的感觉,反而有种**辣的清凉感。

“畜牲!你在干什么?”

我挣扎着勾起身子,就见程弘博正拿着一个长鼻子的道具,一遍又一遍地往我的身体里注着咖啡色的液体。

“当然是消毒了!”

又是一阵动作,程弘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使命似的对我说道:“柳烟儿,我整整用了一瓶洁尔阴为你冲洗被别人用过的地方,说说,你要怎么感谢我?”

“哈哈……”

我晃着被捆绑的身体无力地笑道:“程弘博,你想得真周全,连洁尔阴都买来了……”

“那是,我就知道你和张昱那小子会玩得很欢实,所以,我一出门就进了超市。嘿嘿,崔校长就喜欢用这种东西,她说,这种东西不但杀菌消毒,还能给她带来快乐,所以,她只要一用上这个,那状态,简直比吃药还给力!”

“不知道廉耻的东西,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柳烟儿,你和张昱行这事时,我有说过你恶心吗?”

程弘博不怀好意地盯了我一眼,顺手脱了仅存在身上的小裤,熟练地套着青筋裸裸的不良之物,得意洋洋地道:“烟儿,崔校长说我的宝贝比他男人的大两倍,所以呀,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呸!”

我狠狠地啐了程弘博一口。“滚!你说过不会沾我的,如果失言,你就是汪八变太的畜牲!”

“说对了,我不想失言,也不想做个汪八变太的畜牧!所以,我今天想爆个菊花处!”

不及我有所反应,程弘博突然翻过了我的身体,且恶狠狠地道:“柳烟儿,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沾你那个被人用过的地方,所以,我要挪窝了!”

第19章 肆意暴虐累趴下

“说对了,我不想失言,也不想做个汪八变太的畜牧!所以,我今天想爆个菊花处!”

不及我有所反应,程弘博突然翻过了我的身体,且恶狠狠地道:“柳烟儿,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沾你那个被人用过的地方,所以,我要挪窝了!”

我,被程弘博用强了!当那种火棍捅的实感直抵心门时,我的身体被爆成了两瓣,心也被戳得碎碎的。

在程弘博带着醋劲的爆虐中,我死了又活,活过后又被生生的戳没了气息。当肆意爆虐的程弘博最终累趴在我的身上时,他还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

我,想死了!是真的想死了!但是,我不想死后留下骂名,因为,我还有让我引以为豪的小贝妮。

“弘博……”

我虚弱地俯趴在床上,尽量用不刺激到程弘博的字眼说道:“弘博,我还是你妻子吗?”

“哦,那当然……”

程弘博像死猪一样覆在我的身上,又试探着动了动那根戳在我身体中的东西。“靠,难怪别人玩同志,原来,这地还真是紧致。烟儿,只要你顺了我的意,我就把那照片全删了。”

“弘博,我也想通了,只要你愿意,哪怕把我戳死,我也不会有怨言,就是……”

因为程弘博把我压得太紧,所以,我连喘气都困难。“弘博,贝妮是你我的骄傲,我们可不能给她做误脸的事儿……”

一说到贝妮,程弘博也正经起来。见我真的只有出的气时,他下意识地往上抬了抬身子,很是关心地问:“烟儿,是不是很疼?”

“呵呵……你说呢……”

“肯定疼点,不过,我听人说,疼过就好了。”

见我没了声音,程弘博又偏过头颅,仔细地看着我那张已经被他打肿了的脸。“烟儿,今天打打你是有点过,可是,如果你不咬我,我也不会下手这么重。不过,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把我和崔校长的事说出去,我就不会把你和张昱的事抖出来。怎么说我们还有贝妮,我不想因为这些事让贝妮蒙上耻辱……”

“嗯……”

我痛苦地笑着。“弘博,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们俩都是在为贝妮活着……”

“烟儿,好老婆……”

“还想要吗?弘博,既然想干,就痛痛快快地干到天亮吧。不过,你这样绑着我真的很不舒服,给我松了吧……”

程弘博还真就给我松了绑着我双手的丝巾。而且,还真就听话地动作上了。

因为想到了死,我恨不能他那让我恶心的东西变成一丈长,最好能长到一下把我捅死的地步,在这样的想象中,在程弘博卯足了劲的运动中,我惨笑着昏了过去。

卧室里的壁灯依然发出幽紫色的光,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墙壁上的石英表。

已经是零晨三点多了。看着大开着身子像狗熊一样酣睡的程弘博,我费力地翻身而下。

由于身形不稳,我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床下。

好疼,不仅是被侵过的地方疼得让人难以承受,就是身上的骨头也有一不小心就有散了架子的可能。

我该走了!从放开身体让程弘博纵情一博的那一刻,我就为自己做好了打算。

的确,因为摆脱不了程弘博,就算老天开眼让我功成名就地成了润林首富,对我而言又有什么不同?柳烟儿还是柳烟儿,还是那个不良色人的妻子。该瞧不起我的人依然会瞧不起我,因为,他们会觉得,我的成功是在程弘博的家室背景中做出来的。

我忍着针扎般的疼痛也没找到那架拍了我和张昱不雅照片的相机,心灰意懒中,我又爬进浴缸,洗去满身的耻辱后,这才从包里拿出那瓶还未开封的安眠药。

“杰,再有两天你就回来了,纵然再有不舍,只可惜,我已经没了等下去的勇气……”

一百粒安眠药,一颗不剩地进了我的腹内。

我勾偻着身体艰难地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额上顶着肿胞和红肿着半边脸的自己,再看看那套像征着纯洁的白色休闲服,我凄然一笑,用鲜艳的口红在镜面上写道:“弘博,贝妮是你我的骄傲,记住你对我的承诺,不要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该走了,真的该走了!我木然地躺在贝妮的床上,睁大眼睛看着渐渐泛白的天。突然,我的眼前变得越来越亮,紧接着,就看见我的小贝妮一蹦三跳地从那束光亮中走来,不及我向她展开怀抱,她已经与我错身而过。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就在我诧异地睁圆不可思议的眼睛时,程杰也踏着光亮来了,他的身后,有我的父母,我尊敬着的公爹,再有就是一直游荡在我心田中的卫梓青和杨尚军。

他们踏着光亮而来,却一个个与我错身而过,就在我痛苦地大放悲声之时,我的世界骤然黑了。而且,黑得彻底。

“刘院长,求你想想法子,她还年轻啊……”

什么声音如此熟悉?黑暗中,我茫然地辨别着这个声音。

“程镇长,这是市里的专家……”

片刻的沉寂之后,就听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对呀,那个熟悉的声音是我公爹,他在求什么院长?那个市里的专家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是做好心理准备?就在我的思绪飘乎不定地游离反复时,蓦然听到吱地一声响,又听一个陌生的女人惊呼道:“不好,心率测试仪异常……”

“电击,准备电击!”

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种被人从高处抛下的茫然感?耳边的吱吱声依然在响,不多一会儿,屋子里又乱了起来。

第20章 掀开被角不避嫌

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种被人从高处抛下的茫然感?耳边的吱吱声依然在响,不多一会儿,屋子里又乱了起来。

“程区长,程镇长,我们已经尽力了,希望你们节哀……”

吓?程杰也在?这么说他已经出差回来了?

“刘福香,把程弘博那个汪八蛋给我交出来……”

我公爹火了,听情形,一定是刘福香怕我公爹找程弘博的事儿,所以把他藏了起来。“呵呵,刘福香,你做的真好!如果贝妮妈妈有个三长两短,我要让他去抵命。程区长,现在,我向你提出辞程,我程安道连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还有什么脸面处理镇上的大小事宜……”

“老程,不能啊……”

听出来了,大声哭嚎着的是刘福香。我不能不鄙视这个势力又狠毒的女人,我死了她不见得会哭得这么凶,倒是我公爹扔了乌纱帽会让她哭天抢地,痛不欲生。

“程杰?程杰你怎么了?杰……”

无奈中,我又听到了高雅玲异于常人的惊叫声。

“我没事,就是有点晕……”

是程杰,果然是程杰虚弱的声音。

“烟儿,睁开眼,转机到了!”

谁?是谁在黑暗中和我说话?“烟儿,转机到了!”

哥!是我那已经去了天国的哥!我心下一喜,心脏嘭地一声跳了一下。

“有了,病人又有了心跳的迹象!”

耳边的吱吱声突然没了,接着,扰人的嘈杂声也没了。

“烟儿,哥再也帮不上你了,以后的路,你要凭自己!睁开眼睛,转机到了!”

哥——哥——心里憋得难受,是因为我一直处在难以名状的黑暗里。

转机到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只要我活着,我的转机就来了?

我想念哥哥,我不希望只听到他的声音,我还渴望他能踏着祥云,裹着金光缓缓而来。为什么?为什么我渴望中的那束金光一直没有出现,为什么我还要在难以名状的黑暗中苦熬?

吱——耳边又传来这种不祥的声音。紧接着,我又有了数次被人从高处抛下的感觉。

“程区长,你们节哀吧……”

突然,外面一片肃静。

难不成我真死了?

“烟儿,转机到了!”

哥哥的声音骤然提高八度,接着,遥远的天际像是被人用大力扯开了一条口子,黎明的曙光瞬间炽亮了我的眼。

哥哥——我心下暗喜。我知道哥哥不会抛弃我,他会让我活得很好。

炽亮的光线中倏然走来一个笔挺的身影。我一阵眩目,这身影如此熟悉,却不是我朝思夜念的哥哥。

“笨女人!”

那人径直来到我的面前,冷冷地伸出一只手。

蓦然对上他那对清俊的眸子,我那颗已经不受控制的小心脏竟然突兀地跳动起来。

何安东,这个从踏着黎明而来的帅男人居然是让我又惧又畏的何安东?想起他对我的无视与冷漠,我击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奇迹啊!病人心跳有力,只要她能睁开眼睛,就是奇迹……”

“笨女人,手拿来!”

我犹豫地伸出手,因为背着光亮,我居然瞧不出那张脸的表情。

“这就对了,记住我的话,不对生命负责的女人是天下最笨的女人!”

一揪一扯间,我的身体突然神经质地蹦了起来,接着,我一直发沉的眼皮也像被人催赶着似的无意识地睁开了。

“醒了!烟儿,你终于醒了……”

刘福香号啕大哭,我的意识虽然还未完全聚拢,但是,我已经从她的哭声里听到了她的内心独白:那就是,他那不良儿子保住了,他丈夫的乌纱也保住了。“烟儿,你可不能再想不开啊!小贝妮明天还要去市里参加舞蹈比赛,就是为了她,为了你的父母,你也要好好活着……”

我又活了过来!在医士人员大呼奇迹的欢呼声中,我茫然地瞪着天花板,思绪还在那个让我费解的梦境里徘徊。

因着这个梦,我忽视了刘福香对我切切的呼唤和续叨的哭嚎,也忽视了程杰那双深情而关注的眼神。

我很想继续入梦,寻找那位在梦中拉了我一把的何安东。我也很想问问哥哥,何安东的出现于我来说是福还是祸?他那一把,是把我拉回了人世,还是又让我回到了这个掺合着百味的人生大舞台。

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刻,是真的睡,而且睡得很香。

隐约间,我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搓着我的手脚心,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卫梓青。

是的,只有他才会毫不避嫌地搓着我发凉发木的脚心,只有他才能在魄人的寒夜里给我温暖让我安心。

我不再迟疑地睁开眼睛,猛地对上一对清冷的眸子时,我那受不得刺激的小心脏还是忍不由自主地蹦了两蹦。

是杨尚军!那个穿着医生服不时地给我搓着手心脚心的人居然是杨尚军。

“醒了?”

看着我茫然地盯着他的眼神,杨尚军终于会笑了。

我很想像他那样笑一笑,但是,我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一直是紧绷着的,就连那双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灵光,只会一眨不眨地盯着某处出神。

杨尚军安然地坐在我的床前,一边不停地搓着我那只没被输液器绑定着的手,一边真诚地对我说道:“烟儿,不准慢待自己的生命,只要勇敢地走出去,你的明天会更好!”

这是杨尚军吗?我依然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在我的意识里,因为失约,他早已对我恨之入骨。若是不然,不久前的那次假意自杀中,他不会狠到不让护士为我导。

“你已经不吃不喝地躺了五天,烟儿,再这样下去,我也会被你逼疯的。”

这真的是杨尚军么?在我的意识里,这番话应该是程杰说的。

一想到程杰,我的胸口处突然一阵刺痛,原本挺着的身体也呈弯曲状勾了起来。

“烟儿!”

杨尚军异常惊喜地掀开我的被角,不避男女之嫌地抚着我颤颤地勾起的身体。

一阵凉气袭来,我击灵灵地又打了个寒颤。好窘,原来,被子下的我一直在不着寸衣地光着的。

第21章 孤男寡女共一室

一阵凉气袭来,我击灵灵地又打了个寒颤。好窘,原来,被子下的我一直在寸衣不着地光着的。

“烟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杨尚军的唇不经意地动了动,见我依然没有反应地伸平了麻木的身体,这才略带伤感地为我盖上被子。

其实,我也不想以这种状态面对杨尚军。说不出这什么,此时的我虽然意识清楚,但是,麻木的身体和没有灵性的眼眸,就像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控制了似的,就算我有想动的念头,她们也不被我的意识所支配。

杨尚军黯然地叹了口气,又俯过身子轻轻地拢了拢散落在我额前的秀发。

突然间感受到杨尚军嘴中那股让我醉心的气息,我的唇不受约束地颤了颤。

“烟儿……”

杨尚军一时痴了。那股让我醉心的气息也愈来愈近地逼到了我的面前。

“杨尚军,你还知不知道要脸?”

随着低低的喝斥声,一位同样穿着医生服的女人像幽灵一样闪到了我的床前。

不用看长相,当从这股带着醋意的低喝中,我已经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她——就是当年同我一起分进润林医院实习,且为了留在医院而不惜用色相引诱姜大棒槌的田西妹。

当然,她现在的另一个身份是护理部主任,也是杨尚军的结发妻子。

“柳烟儿,不简单啊!脸都被打青了还有本事勾人!”

田西妹恶毒地盯了我一眼,随即又把不满的目光转向杨尚军。“杨尚军,你好不要脸,她都丑成鬼了,你居然……”

我都丑成鬼了?猛然想起额上的肿胞以及被程弘博狠狠地抽到脸上的那一巴掌,我的心一下子打开了五味瓶。

呵呵,的确没想到,我都丑成鬼了,杨尚军居然会不嫌弃我。

“住嘴!”

杨尚军一声立喝,又怜惜地看了看依然像个木头人一般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的我,侧身直逼田西妹。“田主任,我倒想知道我哪里不要脸了?”

杨尚军居然称田西妹为田主任?乖乖,他们可是夫妻啊,为什么要用如此冷漠的称呼?

“你——”

田西妹一时气结。“杨尚军,你违法违规孤男寡女单独在一起就是不要脸!”

“田主任,孤男寡女这个词你好像用错了地方!你比谁都清楚这里是特护室,而我,是这个科室的主治大夫,也是管理这个科室的主任,请问,主治大夫在自己的科室里照顾自己的病人是犯了国家的法还是违了医院的规?”

“你……你还狡辩!杨尚军,抢救柳烟儿的时候你就红了眼珠子,你那点小把戏,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更何况,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就算你是院长指派的主治大夫,也没有白天黑夜连轴转的。哈哈,难怪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

噗,杨尚军一声冷笑。“田主任,近七年来,同事们看我们俩的眼神一直不太对劲,真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的人还后知后觉,到现在才有这个体会。”

“是,哈哈,我就是那个后知后觉的人……”

田西妹一声苦笑。“杨尚军,一撞上柳烟儿你就没魂了,七年了,你没和我说过一句完整的话,没想到……”

田西妹突然一侧身子,猛地揪掉了盖在我身上的薄被。“果然,杨尚军,你是不是看得很过瘾!”

一记重重的耳光,田西妹非但不躲,反而更无顾忌地大笑起来。“杨尚军,柳烟儿一个礼拜闹两次自杀,现在已经成了插着导管的植物人,我倒想知道,如果没有这根管……”

啪,又是一记响悦的耳光,田西妹果然住了嘴,我那飘忽的心思却已出窃。

我成了植物人?难怪我的四肢不被自己的意识所支配,哈哈,我居然成了植物人?苍天啊,为什么要让我死不成!

“杨尚军!”

随着一声凄厉,田西妹居然像个疯婆子似的一把推开了正在为我盖上被子的杨尚军,并顺手一抓。

体痛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划了一下。虽然痛感强烈,但是,我的四肢依然不受大脑所支配,有反应的只是我那双空洞洞地大睁着的眼睛。

只可惜,在我面前的这对人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由尔,忽视了我脸上的反应。

“滚,你不配为人,打你都会脏我的手!”

杨尚军果真不再打田西妹。

“哈哈,杨尚军,我这就走。管我也给你拔了,是荤强过素,你就尽情地享受吧!”

“滚!”

杨尚军剑眉倒竖,似是失去了理智。

“哈哈……”

田西妹恨恨地摔掉手中的管,临出病房时,又不解气地啐了一声,“杨尚军,不知道这个情形兰朵儿看到会怎么想,哈哈……”

兰朵儿?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似地,生生疼。

兰朵儿,身材高挑,长相清俊,是我在护校里最要好的同学,容颜虽不及我出色,却比田西妹养眼多了。由于她的家室比较富裕,因而,忌性难改的田西妹不敢明着挑衅她,单单与我没完没了。

只可惜,我和田西妹进到润林医院实习时,兰朵儿已经被家人送到了更高一级的院校学习高级护理,让我想不到的是,兰朵儿这三个暖心而又熟悉的字眼,会在这个时候从忌意十足的田西妹口中吐出。

难不成,学业有成的兰朵儿也来了润林医院?

就在我晕七八素地瞎想一气之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轻而急的脚步声,紧接着,杨尚军和一位面容憨厚,手拿导管的王姓护士来到了我的病床前。

我知道这是要重新给我插导管,可是,当那位护士掀开我盖在下半体的被子,并熟练地分开我的双腿时,就听她忍不住地惊叫了起来。

第22章 我不想做植物人

我知道这是要重新给我插导管,可是,当那位护士掀开我盖在下半体的被子,并熟练地分开我的双腿时,就听她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

原本杨尚军已经背转了身体采取回避的态度,听到王护士的惊叫后又忍不住地转回身子。

“杨主任,病人道有渗血现象,为防止感染,不适宜再插管……”

王护士颇为不解地看了看目光呆滞的我。

“什么?”

杨尚军一急,刚想近前察看,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后,这才冷着口吻道:“可能是田主任取管时急了些,就这样吧,过几时辰后,看看病人的身体恢复状况再做打算。”

好难熬,我真想闭上眼睛不看这张让我动容的脸,也好想像他打听一下兰朵儿的情形。问题是,几乎成了植物人的我空有其想,却不能付注行动。

“烟儿……”

杨尚军黯然地坐在我的床前,一边轻抚着我的手,一边动容地道:“我真的没想到会同你相逢在这样一种情形中,如果时光能倒流……”

伴着一声压抑的苦笑,我的眼眸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烟儿?”

杨尚军及时捕捉到了这个信息,脸神也变得兴奋起来。“烟儿,如果你能听懂我的话,就请你眨下眼睛。”

我能听懂杨尚军的话,居然还能费力地眨眨眼睛,这个发现,不仅杨尚军兴奋,我也有点小小的激动。

我不想做植物人,既然老天不让我死,我就要好好地活下去。

“柳烟儿,你知道我在恨你吗?”

杨尚军突然攥紧了我的手,原本抿着的嘴突然哆嗦起来。“我真的恨你,可是,听到你自杀的消息后,我的心又被你刺疼了。你这个笨人,世上的路有千万条,你为什么要如此认这个死理……”

我流泪了,真的,我不能不流泪。我清楚自己住的是高护病房,也知道杨尚军亲自陪护我的原因。

或许是为了让我及早康复,杨尚军一边不停按摩着我的双腿及双脚,一边情义绵绵地陪我聊天,给我说一些在国外遇到的趣文佚事,独独不提他和田西妹之间的事儿。

有几次,我几乎要张嘴寻问,怎奈,我的嘴巴依然在和我的意识作对。我越是着急,她那里越是张不开嘴。

夜,似乎更深了。杨尚军脸上已有了倦容,额上也沁着细密的汗珠。

蓦地,他的手机响了,虽然声音很低,那极不合谐的声音依然让我不由自主地蹙了下眉。

看到来电显示,杨尚军似是愣了愣,又下意识地看了看我,这才不着痕迹地接起了电话。

杨尚军在背着我接电话,虽然看不出他的面部表情,但是,从他那低而哑的声音中,我听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谢谢你,兰护士长,她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吧,大不了我离开润林医院。”

当杨尚军气定神闲地转过身时,我已经不知不觉地偏过头,神态焦虑地注视着她。

“我没事……”

许是看到了我眼中的焦虑,杨尚军淡然一笑。“我和她注定不是一路的人……”

我知道杨尚军口中的那个她指的是田西妹,但是,我不知道两个已经走入婚姻殿堂的人为什么会闹到如此生分的地步。

“烟儿,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晚七时,中央公园门口,我等了你一夜……”

“尚军……”

我声音一颤,竟然哽咽着喊出声来。

“烟儿!”

杨尚军一阵激动。

“对不起,我没想负你,只是造化弄人……活该我变成这样,尚军,走到这一步,是天罚……”

“别说,烟儿,别说了……”

杨尚军面色一凛,怆然地抓起了我的手。

我不经意地哼了哼,这才感觉,我只能开口讲话,四肢依然不受大脑所支配。

“尚军,为什么我的手脚依然动不了……”

“别急,这之前,你不是连话都说不了吗?”

杨尚军释怀地一笑。“烟儿,你集中精力,试着动下腿或着手……”

我动不了,无论杨尚军怎么样诱导,我的手脚依然不被大脑所指挥,慌慌间,一股浓郁的意侵体而来。

我想小解,却不好意思劳驾杨尚军。一个礼拜前,他亲自为我导过,如果……

如果再让他为我端盆,我自己都觉不好意思。

“尚军,家里……我是说,程家没给我找陪护吗?”

“这里是高护房,除了医生护士,不用外人陪护。”

唉,我怎么忘了这个茬。可是,我想小解,真的想。

我茫然地看了看半掩的套间门,门外空空如也,漫说护士,连个会喘气的活物也没有。

“怎么?”

杨尚军仿似看出了我的异样。

“尚军,能不能给我找个护士?”

实在憋不住了,我只好赤红着脸问。

杨尚军抬腕看了看表,“我让护士十二点过来,现在才十一点。”

还差一个时辰?我的脸明显地绷了起来,似是非常痛苦的样子。

忍,只能忍,想想薄被下光裸着的自己,我只能咬牙忍着。

“想小解了吧?”

杨尚军看了看依旧在滴着的输液器,柔声道:“打点滴小便会频繁些,烟儿,如果有了意,说明你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我相信,用不了几天,你就能下床走动。来,抬起屁骨……”

杨尚军居然神态自若地取过卧便品,并动手掀起了我的被子。

“别……”

当我光裸着不受大脑支配的身子呈现在杨尚军面前时,我原本泛白的脸蓦地染上了桃花色。

“我是大夫……”

大夫就是大夫,杨尚军做这事时一点没有做作之情,就连轻轻地抬起我的屁骨时,脸上也是平静如故,倒是尴尬而又紧张的我又出状况了。

“尚军……”

因为解不出,我又出现了喘气不均的现象。

第23章 果然是个痴情人

大夫就是大夫,杨尚军做这事时一点没有做作之情,就连轻轻地抬起我的屁骨时,脸上也是平静如故,倒是尴尬而又紧张的我又出状况了。

“尚军……”

因为解不出,我又出现了喘气不均的现象。“我又解不出……”

杨尚军的脸也红了,就连看我的那双眼神也带上了某种期待。

我一个礼拜接连两次自杀,第一次是玩心机,第二次是被逼上梁山。换而言之,杨尚军第一次为我导时我是被动的,而这一次……

我不能说是故意解不出,而是潜意识中的那股暗在的兴奋让我又失了分寸。

不错,我的四肢虽然不受大脑支配,但是,我的感觉却没有背叛大脑。

“烟儿,别紧张,集中精力……”

杨尚军的两只手慢慢地压向我的腹下部,“放松,烟儿,放松身体……”

又来了,他越是让我放松,我心里越是紧张,当他的眼睛带着煎熬之痛不经意地瞟到我的脸上时,我击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原本柔软的身子一下子绷了起来。

由于肌肉收缩、憋痛加剧,我的脸立时青了。

“烟儿,放松……”

杨尚军的手不时失机地探进我的双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既能让我产生兴奋,又能为我解压的那个点。

“啊——”

我想,我是疯了。因着这份疯狂,这份死而后生的顿悟与杨尚军及与我的所有感动,我突然勾住正在低首凝忘着我的这个人,把已经失控的唇颤颤地送到了他的嘴边。

相同的情形在两次不同的心态再一次上演,感悟到人生的无常,以及杨尚军带给我的另类享受,我再也不能自抑地哭出声来。

杨尚军放平了我的身体,借着为我擦拭液的空档,突然把脸埋在我的腹部,一行热泪潸然而下。

我可以想像杨尚军的矛盾心里,也可以接受他眼神的洗礼或是手上的任何动作,唯独不敢让他要了我。

我不能让他要我,即便是我恢复了健康,即便是我还保留着对他的那份眷恋,我也不能让他要我,我清楚,那么做会害了他。

“烟儿,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世上只有我们俩,你会不会让我……”

果然是个痴情的人,他愈是这样,我愈不能害他。

“尚军,没有如果,只有我们的命……”

“你的意思是情愿挨他的打骂,也不愿意嫁给我?”

杨尚军的手颤颤地抚摸到我被程弘博打青了的那半边脸上。“烟儿,我与田西妹只有婚姻上的名分,因为对爱死了心,所以,一直在苦撑着,是结束的时候了,我这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泪,潸然而下,即使杨尚军可以让我重温往日的温馨,可是,想起程杰,我的心又硬了起来。

再怎么说,我与程杰已经有了十年的亲密接触。他不但是贝妮的父亲,也是让我最放不下的一个人。而杨尚军,只是我的日恋,一份掀不起任何波澜的青涩之恋。

“柳烟儿,你听到我的话了么?”

见我没有表示,杨尚军银牙一咬,清俊的脸倏然冷了。“难不成你真是个为了荣华不顾死活的人?”

随他想吧,看着他绝然而去的身影,我的心一阵钝痛。为了他的前途,也为了程杰,我宁肯让他把我想成是个为了荣华不顾死活的人。

第二天上午,程安道和刘福香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医院。因为杨尚军的绝决,大受刺激的我又陷入了不言不语、不想睁眼混沌状态。只是,我的神智依然很清醒。

“大夫,我媳妇怎么还这样?”

问话的是刘福香。

“病人体质较虚,就算恢复正常也需要一些时日。”

是杨尚军,我没忘了他是这个科的主任,也是院长钦点的主治医师,就算再恨我,我也是他的病人。让我不明白的是,医生应该对病人家属坦言病人的病情,他为什么要隐瞒我昨晚上曾经清醒过来的事呢?

就在我对杨尚军的所为存着困惑之时,就听刘福香又抽抽咽咽地道:“烟儿啊,你可是弘博哭着闹着也要娶进门的人,十年了,你们没有红过脸,为什么这会儿就变了样子……”

刘福香还想继续用哭诉打动我,就听程安道不满地咳了一声。

“烟儿……”

刘福香识相地停止了抽泣,又用欣喜的语气说道:“烟儿,贝妮在市里参加青少年才艺展示已经进了决赛,她本来要你陪着去的,我怕影响她的比赛,只好跟她说你和弘博到国外旅游了。烟儿,你爸妈一直在陪着贝妮,就算为了他们,你也要尽快好起来啊……”

泪水顺着眼角涑涑而下,我知道我的贝妮很优秀,为了这次比赛,我爸妈也是倾其才华、教其所有,势要贝妮拿下冠军。

曾经,我为父母的那份执着而感动,也为贝妮的那份努力和异于常人的聪明和优秀而自豪。我曾说过要陪她去拿冠军的,而今……

“流泪了?老程,烟儿流泪了。呵呵,我知道她听到了,也知道她舍不得小贝妮……”

“程区长,程夫人,病人的情绪不是很稳定,这对她的康复不利,希望你们少说能刺激到她的话。”

杨尚军的话音很冷,似乎带着不耐烦。

刘福香极不情愿地哦了一声,病房里立时静得吓人。

“张护士,每隔三个小时给病人做一次腹部按压,让病人有意识地小解。”

杨尚军又对身边的护士吩咐了一声,便迈着坚定的步子扬长而去。

杨尚军走了,我公爹因为有事也走了。病房里只剩下刘福香和我的特别护士。

我知道刘福香在这里呆不长,果不其然,未到午饭时间,她就走了。

我很想程杰,尤其是情绪低落的时候,想他的心情更为迫切。

今天是我住院的第六天,在我的意识里,他只来医院看过我一次。

房门吱地一声响,我的眼皮也不由自主地跳了两跳。第六感告诉我,程杰来了。

第24章 没脸没皮勾走魂

房门吱地一声响,我的眼皮也不由自主地跳了两跳。第六感告诉我,程杰来了。

常言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在张护士毕恭毕敬的称呼中,我知道,进来的是杨尚军而不是程杰。

“张护士,你先出去吧,我和杨主任有话说。”

当房门再次响起时,田西妹也阴魂不散地跟进了房门,不待杨尚军有所反应,她已经把张护士打发走了。

“田主任,这里好像不是你我说话的地方。”

杨尚军冷笑一声走到窗前。

“杨主任,诺大的润林医院能找着你的地方不多啊!”

田西妹固执地站在我的床前,语含讥讽地冲杨尚军说道。

“滚!”

杨尚军一声立喝,田西妹那里没什么反应,我倒吓得差点睁开眼睛。

“滚?尚军,一日夫妻尚有百日的恩爱,不知道这一回您想让我往哪里滚?”

田西妹阴柔的话里隐隐地带上了委屈。

“田西妹,这种日子你还没过够吗?离婚吧,离了婚,我们都自由了!”

“离婚?”

田西妹就像被踩了鸡脖子似地凄厉地叫了起来。“杨尚军,结婚当天你就和我分床睡,七年了,这个时候你再跟我提离婚,不觉得太突兀吗?”

“我没感觉,因为,我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好一句名存实亡!”

田西妹的忌意一下子被杨尚军点燃了。“杨尚军,真没想到,柳烟儿这个没脸活下去的女人只在你眼皮子底下躺了五天,就把你的正魂给勾走了……”

“田西妹,你还有完没完完?”

田西妹的话似是刺中的杨尚军的软肋,就听杨尚军三步并做两步来到田西妹面前,猛地把她拽了个趔趄。“滚,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

“什么叫没有资格?”

田西妹咆哮道:“杨尚军,咱俩还没离婚呢,不过,你也不用让我滚,如果你敢当着柳烟儿的婆家人说你要娶她,我田西妹决不会碍着你们的好事!当然,如果你敢当着全院职工的面说你昨晚已经和这个烂女人成其了好事,我也会成全你们!”

我知道田西妹心肠狠毒,诡计多多,时隔十年,就算她成了护理部的主任,也如愿以偿地嫁给了杨尚军,可是,从目前的处境看,她也不过是可怜人一个。

“田西妹,你不配为人!”

“我不配?你配吗?你整夜整夜地守着一个光着身子的植物人,我想知道,你这为人的动机又是什么?”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我知道,杨尚军已经被田西妹逼疯了。

“杨尚军,我给你记着呢,为了这个烂女人,你已经打了我三……”

突然,田西妹又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一下子怔住了,紧接着,她叫出来的那个三个字不亚于打了我三巴掌。“程区长……”

我的脸火烧火燎地疼,难怪我有程杰来了的预感,原来,他不但来了,还把田西妹这番扯淡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在田西妹嘴里,现在的我是个无知无觉的植物人,如果程杰真的想歪了……

“程……程区长,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田西妹带着颤音的声音里,我听出,她不但吓坏了,也后悔了。

“你是哪个科室的?”

程杰径直走进病房,声音极为淡定。

“我……程区长,我是……是……”

田西妹不敢说了,听口音,她吓得不轻。

说真的,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田西妹的糗相,考虑到杨尚军和程杰的感受,我只好勉强闭着眼睛,暗观其变。

“你是杨尚军?”

程杰好似不再关注田西妹。

“我是杨尚军,柳烟儿的主治医生。”

杨尚军倒还镇定。

“她的状态怎么样?”

“比较稳定!”

“杨大夫,就算工作再忙,也得把家事处理好,不然,你永远做不出成绩。”

程杰话锋一转,我的心咻地提了起来。不祥的预感压顶而来。

“程区长,杨大夫是润林医院最有实力的大夫,他的成绩病人会为他说话。”

“兰朵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兰朵儿的话音刚落,吓懵了的田西妹终于逮着了出气的主。

“田主任,我是这个医院的护士,论地位,我或许没有资格同你这位大主任说话,但是,我必需澄清一件事,那就是,同杨大夫整夜整夜地留在高护病房的人还有我,柳烟儿最要好的同学——兰朵儿!”

“你胡说!”

又惊又急的田西妹尖着嗓子叫道:“昨晚我来病房时怎么没看到你。”

“田主任,以你的脾气,我就是在这里也得藏起来呀!若不然,你再到我父母那里给我冠上个第三者的骂名,我这个想独身守性的人还真就有嘴说不清了。”

“你——”

田西妹一时气结,最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田西妹掀起的这场闹剧虽然在兰朵儿的机智中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是,我的心绪却久久不能平静。刚认识程杰那会儿,他看到过杨尚军约我见面的纸条。爱是自私的,如果程杰再因着这事旧事重提,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回复他。

静,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知道程杰走了,杨尚军也走了,就是猜不出这个脚步轻轻地来到我床前的人是我的特别护士还是兰朵儿。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轻地抚过我边受伤的脸颊。兰朵儿,如果不是兰朵儿,张护士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我不想再逃避,因为,有很多事情我需要从兰朵儿这里得到答案。

眼睛张开的刹那间,兰朵儿正在泪眼迷濛地看着我。

“朵儿……”

我黯然地抬起手,一时间哽咽难言。

“烟儿,我找过你,可惜,市场拆迁,你们搬家了……”

兰朵儿紧紧地攥起我的手,千言万语皆哽于喉。“烟儿,没有过不去的坎,你为什么要这么傻?更何况……”

兰朵儿紧张地扫了扫已经闭上的房门。“更何况,有个人一直在痴痴地爱着你……”

第25章 拍下艳照堵人嘴

“烟儿,我找过你,可惜,市场拆迁,你们搬家了……”

兰朵儿紧紧地攥起我的手,千言万语皆哽于喉。“烟儿,没有过不去的坎,你为什么要这么傻?更何况……”

兰朵儿紧张地扫了扫已经闭上的房门。“更何况,有个人一直在痴痴地爱着你……”

我知道兰朵儿所指的人是谁,也能猜出杨尚军在她心里的分量。可惜,我不再是那个单纯的柳烟儿,涅槃重生后,我要细细规划我的人生。

“烟儿,如果婚姻不如意,就离了吧,他会对你很好……”

“朵儿……”

看着这张痛苦中带着真诚的俏脸,我虚弱地笑了。“朵儿,你这么维护他,难道,他会对你不好?”

兰朵儿的脸通地红了,“烟儿,我不是他喜欢的那个人,我们之间只能做朋友……”

“那个人更不是他喜欢的,也不配得到他的喜欢!”

想起田西妹和姜大棒槌的丑恶交易,我的心里就真犯呕。“朵儿,他是个好人,我早就没了被他的喜欢的资格,你可不能错过了他……”

第八天,虽然身体极度虚弱,但是,我已经可以下地走路、照顾自己的起居饮食。

这一天,刘福香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贝妮果真一鸣惊人,拿到少年才艺大赛的冠军。她希望我为了贝妮,原谅程弘博,再给他一个机会。

我必需见程弘博,因为,我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就算毁不了那些艳照,我也要有足以打击到他的把柄。

计划已经成竹于胸,为了不引起别人的猜测,我要等到身体康复后,才能付注行动。

程杰那次来过后,再也没露过面。倒是我的公爹,每天都会陪着刘福香来看我。从他期待的眼神中,我知道,他也希望我能原谅程弘博。

第九天,程安道和刘福香走后,被程弘博设计了的张昱竟然毫无征兆地来了。

张昱的精神并不比我好,看着他消瘦的脸颊和没了神采的眼睛,尴尬与痛心中,我更加怨恨程弘博。

“烟儿姐,他没去学校上班,我还是从我姐夫那里听到你的事儿……”

“你姐夫?他怎么对你说的?”

一想到在死亡的梦境中拉了我一把的何安东,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烟儿姐,你没事吧?”

张昱神情一滞,似是见不得我的痛苦。“他,他只说你病了。我刚才去过医生办公室,姐,你不该这么傻……”

张昱突然抿着嘴,憋了半天,这才郑重地说道:“烟儿,我会为你负责!”

“嘘,你个傻瓜……”

我连忙伸出手,刚想堵上张昱的唇,猛然觉得不妥,这才有些被动地说道:“张昱,我们俩都被那个畜牲算计了,姐已经没事了,就是怕你想不开。还有,你不要再向任何人打听我的事……”

“姐!”

张昱急急地打断了我的话。“我不会想不开,也不想让你想不开!前段日子,我一早一晚都会去你的小区等你,就是因为等不到你,我才会向我姐夫打听你。姐,离开那个人吧,他不配拥有你!”

“张昱……”

我突然看不懂张昱,看不懂他的心思,也看不懂他那双交织着痛苦与自责的眼神。“张昱,你能替姐去办点事吗?”

“说吧,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情,我会尽力!”

“你去给我买个微型录音机,越快越好!”

“姐……”

“相信我,张昱,我们不会被那个畜牲牵着鼻子走!”

当天下午,张昱就为我买来了微型录音机,为了尽早抓到程弘博的把柄,几经斟酌后,我对刘福香说,为了贝妮的健康成长,我想见见程弘博。

见程弘博的这一晚,是我自杀后的第十一个夜晚。如果事情进展的顺利,我想,我就该出院了。

晚八点,程弘博蔫头搭脑地来了。见我气若游丝地坐在病床上,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蹭到我跟前,神情恹恹地道:“烟儿,你怎么又想不开了?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呵呵,我死了多好!程弘博,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就可以无所顾忌地玩女人了……”

“烟儿……”

程弘博答非所问地看着我。“程杰哥已经让学校停了我的公职,如果不是妈妈把我藏起来,爸爸也会打死我……”

见我依然不被他的话所打动,程经博挠了挠有些偏长的头发,突然面露喜色地道:“烟儿,我们家贝妮得了冠军,妈妈说,她一直等着我们回去看她的奖杯呢。”

一提贝妮,我的心就软了。我恨恨地盯着程弘博,直到把他看毛了,这才惨然一笑,“程弘博,你知道不知道你手中的那些东西会毁了贝妮?”

“知道,我知道。烟儿,就是我死了也不会让那些东西毁了贝妮!”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在酒里下药?程弘博,再没有骨气的人也不会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你真让我开了眼!”

“我……烟儿,那是崔校长的意思,她怕你把我们俩的事告诉爸爸,所以……”

“这么说,你把张昱领到家里也是崔校长的主意?”

“她……她只说让我找个男人给你弄点绯色新闻,然后再照下你和那个男人的艳照,那样子,你就不敢去爸爸那里告发我们的事了,可是,我找来找去,也就张昱配你……”

“哈哈……”

我一声苦笑,“程弘博,你强迫我和张昱照那些照片就是为了堵我的嘴?”

“崔校长说了,只有拿到那些把柄,你才不敢到爸爸和程杰哥那里去告发我……”

我已经从程弘博嘴里套出了实话,就算他丧尽天良地把那些照片公布于众,那么,去阴间之前,我也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烟儿,为了贝妮,原谅我这一回吧……”

“滚!程弘博,你不是人!”

因为气脉不顺,我突然休克过去。

第26章 猪狗不如的畜牲

我已经从程弘博嘴里套出了实话,就算他丧尽天良地把那此照片公布于众,那么,去阴间之前,我也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已的清白。

“烟儿,为了贝妮,原谅我这一回吧”“滚,程弘博,你不是人!”

因为气脉不顺,我突然休克过去。

我也没想到我会休克过去,当我悠悠地缓过这。气时,病房里已经乱做了一团。

谁和谁打起来了。当我睁着惶恐的眼睛看清楚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时,我身体上的所有神经一个子绷了起来。

“住手……”

眼看杨尚军要吃亏,我像疯了似地跳下病床,猛地扑到了程弘博那只掩起的胳膊上。

嗷——程弘博杀猎似地叫了一声,一下子蹦出两步外。柳烟儿,你居然咬我。

“程弘博,谁准你在这里撇野了……”

我的身体抖得厉害,声音也尖得让胆寒。

“是他先打得我,靠,居然敢打病人家属,你这个大夫还想不想干了!”

程弘博没想到我会把罪过金加到了他一个人身上,立时委屈地蹦了起来。

“病人家属。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你还配做病人家属!”

杨尚军虽然冷傲,在我心里,他依然是儒雅君子的化身。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心里的这个君子,此时已经成了竖起立刺的刺猾。弯牲,我就是不于了也要打死你这个猎狗不如的弯牲,自从田西妹大闹我的病房后,除了正常查房,杨尚军很少到我的病房来。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也听兰朵儿说起过,现在的他二十四个小时吃住在办公室里。我曾为他的这份愤动容,也为带给他的困感而痛苦。可是,现在的他……

已经失了君子风度的他明明不是程弘博的对手,却义无反顾地冲身上前,如果不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我想,他不会这么冲动。

“住手……程弘搏,你这个汪八畜生……”

病房里的暖瓶倒了,拒子翻了,我也像被人抽去骨髓般跌坐在地上。病房门口突然间多出身着白衣的影子,眼看杨尚军已经处在了被动挨打的局面里,软了四肢的我除了哭骂程弘博的份,居然连向外界求援的气力都没了。

血,顺着杨尚军的鼻孔和嘴巴一个劲地向外流倘,就在打红眼的程弘搏又挥起拳头之时,就见一个白色的影子猛地扑到程弘博那只高抬起的胳膊上是里朵儿,危难之时,她像我一样做出了让程弘博痛叫不止的举动。

一声响亮的耳光伴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兰朵儿。鼻流血地掉到了我的身旁。

“程弘博,你不是人……”

我无助地哭减着,下意识地爬向被打昏了的兰朵儿。程弘博,你这个畜生,连女人都打,你会遭天谴的看着。鼻出血的兰朵儿,再看看满脸是血已经站不直身子的杨尚军,我更加怨恨程弘博,甚至组咒他出门就被车撞死。

病房里突然静得出奇,就连程弘博也放下了打人的架子捂着被咬出鲜血的胳膊讪讪地侧退了一步,而后,又不得不对着门口说道: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哥?我下意识地抬起眼眸,一下子愣在地当中。

是程杰,他穿了一件白色的了恤,正和几个畏首畏尾不敢近前的护士站在一起。

其中,紧邻程杰站着的居然还有黑着脸的田西妹。

“打够了吗。”

程杰并不看歪着身子站起来的杨尚军,而是冷冷抛看着程弘博。

“哥,是那个鸟大夫先动的手,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打我……”

程弘博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胳膊上被咬出的两个血印子,又看了看倔强地站直了身子的杨尚军,这才恨恨地道。

杨尚军和里朵儿虽然吃了亏,但是,程弘博也没占到多少便宜。看到他乌青了的那只眼,再看看他低眉垂眼的可怜样,我越看越觉得窝心。

程杰依然不看杨尚军,也不看瑟缩着坐在地板上的我和兰朵儿,而是拿出了手机,极为淡定地播上了一个号码。婶,我和弘博一会出去办点私事,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和叔早点歇着吧难怪程杰会在这个点来医院,原来是受了刘福香的委托。

“田主任,还不赶紧把你的人带下去检查一下。”

程杰的口吻依然很冷,眼睛也不看唯唯诺诺地站在身边的田西妹。

田西妹原本就是个趋炎附势的主,眼见在程杰身边讨不到任何便宜,只好讪讪地招呼身旁的护士,把杨尚军和兰朵儿带出了特护病房。

一时间,病房里只刺下程杰、程弘博以及负责这个病房的张护士和身形不稳地站立着的我。

“这位护士。”

程杰依然不急不徐地对惶惶地走到我身边的护士说道:“麻烦你把弘博带去打个破伤风。”

看着程杰那张平静如水的脸,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定立。

程弘博一脸感激地跟着张护士走了,程杰的脸却像突然阴下来的天,立时变了模样。

该来的总会来,我知道,杨尚军已经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如果不拔掉他心里的刺,他会一辈子不舒服。

“他就是那位大夫吧?程杰根本不管虚弱地站在地上的我,阴着一张脸问道。

“哪位大夫?”

我堵气地装出懵懂的样子。

“晚七点,中央公园门口见!”

天哪,这么久远的事情,他居然还能一字不差地记在脑子里。

本来,程杰吃醋是个好兆头,由于我的身体一直没有复元,再加上刚才的惊吓,我的无名之火突然蹿顶而来。是又怎么样。你不去惩治程弘博那个汪八畜生,却问出这么句无关痛痒的话,你究竞还有没有心。

“柳烟儿,你还真是翅膀硬了!”

程杰一步上前,立起的眼睛就像两把出鞘的利剑,直逼我那颗脆弱的心脏。正是因为太有心,才会问出这句所谓无关痛痒的话!

第27章 录音机里的耻辱

“柳烟儿,你还真是翅膀硬了!”

程杰一步上前,立起的眼睛就像两把出鞘的利剑,直逼我那颗脆弱的心脏。正是因为太有心,才会问出这句所谓无关痛痒的话,“程区长,算我说错了,我没想到你真的很有心。哈哈,别提所谓的翅膀,它早就被折断了,根本没有硬起来的可能……”

在我心里,程杰纵然是吃了小醋,最起码的理智还是有的。看到他咄咄逼人的眸子里已经没了怜悯之意,我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程杰一把扶住了我,看着他纠结的眼神,我虚弱地笑了。

毕竞,他还是在乎我的,他之所以吃醋,就是因为太爱我。

“杰……”

我喽呼一声,再也无法遏制地扑进了他的怀抱。“别再逼我,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你休息吧……”

程杰极为平静地把我扶到病床上。“养好身休尽早出院,这件事,我不想再讨论。”

我知道程杰心里还在系着疙瘩,从杨尚军不分青红皂白地和程弘博扭打在一起的那一刻,程杰的心里的疙瘩就越系越牢。

“我明天就办理出院手续,这回,我想去妈妈那里住,希望你不要拦着我。

既然程杰不希望我住在这个医院里,我就该顺着他的意思。

“不行,我答应过叔叔和婶,一定把你带回家。”

“你就知道你叔你婶。你又不是眼瞎,我已经被程弘博逼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让我到那个家里凑合什么。”

“难不成你真想离婚。柳烟儿,这个婚姻是你自已选的,希望你不要忘了你是为了什么进的这个门!”

“是,我没忘了,不用你提醒。可是,程弘博是畜生!是畜生……”

因为生气,我猛地扯下了病床上的被子。

叭咕一声,原本被我摧在被子底下的微型录音机一下子掉到地上。

我心里一凉,刚想探身去掩,悲催的,眼疾手快的程杰已经把它牢牢地抓在了手里。

“给我!”

我心里一沉,出手就抢。

我不能让程杰听到这个录音,如果被他听了,我不但没了做人的尊严,就连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也会没了。

“这是什么?”

程杰冷脸看着我。

“还给我,我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根本没有妥协的意思。

“如果我想听呢。”

“程杰……”

我的泪再也无法遏制地流了出来。你可以听,只不过,听过后,我们的关系也就到头了。

程杰定定地看着我,似是要从我眼睛后面的那丝恐惧里读出他想要的结果。

“有这么严重吗?”

“是,如果不信,可以听听看”程杰还真就听了。我知道他不相信我,他还以为,这个录音带里会藏着我和杨尚军的某个密秘。

只可惜,我让程杰失望了。当录音机彭然坠地的一刹那,他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我出院了,不顾程安道和刘福香的一再挽留执意回到了妈妈家。

我承认我是个不孝女,从妈妈凄忧的眼神中,我看出了她的无奈与伤痛。

我在妈妈家里一住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没去润丰酒店做兼职,程杰没有找过我,那三十亩地的事儿自然也就成了泡影。

倒是我的公爹,每个周五的晚上都会把贝妮送到我这边,周日晚间再来接回去。看到他在贝妮面前强装出来的那份笑脸,我的心愈加地沉重起来。

妈妈住的房子是市场折迁时分得的那套二居室。虽然是二居室,却有九十多个平方,从两个南向的卧室窗前可以俯瞰整个小区花园。

我住到家里后,妈妈便把最大的卧室给了我。为了方便小贝妮学习,爸爸还特地去买了一个小书桌。

贝妮虽然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但是,她眼里的那份忧伤以及对被程安道打出家门的程弘博的牵挂,还是让我坐立难安。

一个月后,在妈妈的精心调理下,我的身体慢慢地恢复了健康。

我已经失去了润丰酒店的工作,也不想让妈妈再为我根心,我认为我该有所作为,就算程杰不给我那三十亩地,我也要试着走出去,活出自已的精彩。

尽管,我知道这茶路不好走。

我,骑着妈妈的电动车来到了润林工业园,这回,我没有去看那三十亩地,而是围着整个工业园转了一圈后,又在刷州形成规模的商业街上兜兜转转地骑了好几个来回。

润林工业园里有不下二十家韩国企业,而商业街里,却没有一家正宗的鲜族餐馆。

我看好南向一家对外招祖的门面房,就在我准备按着上面的招祖电话寻问门面房的祖金时,这才悲催地发现,电话停机了。

电话停机了,让我郁闷的是,原本还能骑的电瓶车也没电了。

是我命数太背还是运气不好。看着渐近晌午的天,听着咕咕乱叫的肚子,我只好费力地推着没了电的电瓶车,向着最近的一家饺子馆走去。

一辆墨绿色的宝马越野车突然从我身旁驶过。

何安东。突然想起那个怪异的梦以及所处的尴尬状态,我连忙矮子,装出查看电瓶车的样子,希望何安东的车尽快从我面前消失。

已经驶出十多米的车又毫无征兆地倒了回来,因为紧张,我的心神又被抨抨跳着的心跳散了。

第28章 胃口太小怕撑着

已经驶出十多米的车又毫无征兆地倒了回来,因为紧张,我的心神又被抨抨跳着的心跳散了。

“果然是你!”

何安东从车窗里探出半张脸。

“哦,何主任,你好……”

我连忙装出惊喜的样子同何安东打着招呼。

“还好……”

何安东淡淡地回了一句。

我心里一击灵,暗想,他这音腔里怎么带着程杰的尾音。

“怎么。柳女士这是等不及了,想来看看那块地。”

何安东的话比难以下咽的毒药还药人,或许是看到了我脸上的不自在,他干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道:看来,我说错话了。

“何主任,我想来工业园做个小生意,今天是来看门面房的。如果想来润林工业园打拼,必定逃不过何安东那双锐利的眼神,因而,我不再隐瞒地回了一句。

做小生意。何安东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我。怎么门不想要那三十亩地了。

呵呵,我胃口太小,怕撑着!

“这话有意思!何安东古怪地笑了笑。不知道柳女士想来工业园做什么样的生意。”

润林工业园的韩资企业比较多,他们的。味和我们的鲜族人的口味比较接近,所以,我想过来开一家鲜族风味的料理店。”

你是鲜族人。何安东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以为,只要我不再说话,何安东就会很痛快地驾车而去。哪承想,今天的他突然来了兴致,不但没了想走的意恩,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柳女士,你现在想去哪。

“我……”

我又红了脸,却不得不实话实说。我有点饿了,想去吃点东西。

“哈哈……”

何安东痛快地大笑起来。柳女士,我也饿了,正准备出去吃饭呢,在我的印象里,你好像欠了我一顿饭,这回,是不是该请请我。

我又闹了个大红脸。悲催的,不是我不想请,而是我手里的现金有限。

“怎么。舍不得?”

“我……我犹豫了一会儿,迫不得已地说了实话。那个,何主任,我今天只带了两百元现金,怕是请不起你这个贵客,要不,改天吧。”

哈哈,柳女士,我的胃。也不大,吃多了怕撑着!改日不如撞日,今天,就你请吧。

何安东今天是吃定了我,就见他轻打方向,坐下的宝马痛痛快快地驶进了饺子馆的停车区。而我,只好尴尬地推着越来越沉的电瓶车,喘嘘嘘地跟了上来。

何安东痛快地跳下他的宝马车,他一手拾着公事包,另一只手熟练地燃起一支烟,这才半眯着眼睛道:“怎么。车坏了。”

“没电了……”

我费力地支好电瓶车,而何安东,居然半绮在他的宝马车上,一直用玩味的眼神盯着满头冒汗的我。

难怪,走了这么远的路。何安东轻笑,痛快地进了饺子馆。

饺子馆的门面不大,里面却挺宽敞。饺子店的老板似是认识何安东,还未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点头哈腰地把我们迎到了二楼邻窗的一个雅静的单间里。

“王老板,你给我小炒个鱼香肉丝,原汗哈利,外加一斤三鲜水饺。”

“行!”

王老板痛快地回道:“何主任,不知道您想喝什么样的酒?”

“酒么……”

何安东看了看我。“柳女士,我可以小饮一杯吗?”

我尴尬地笑笑。“当然,您随意……”

何安东是润林工业园的一把手,也是这里的风云人物。事后我才知道,这奈东西纵向的商业街,近一半的商业楼是他的私有财产。

饺子馆的老板亲自上了一壶好茶,何安东点的菜也很快上到了桌面上。或许是为了给我省钱,何安东只要了两瓶冰镇碑酒。

“陪我喝点。”

何安东举着啤酒做势问道。

“何主任,我不会喝酒,您还是自已喝吧。”

何安东又是一声轻笑,未等斟满自已的酒杯,他的电话就不合时宜的打了进来。

看到来电显示时,他不自觉地膘了我一眼,举着电话来到了临街的窗前。

我估计他的电话有些背人,不然不会这么小心。

你已经到了办公大楼。何安东的声音有点意外,随既又呵呵地笑道:“好啊,我刚好也想喝一杯呢。我现在办公大楼东侧的饺子馆,往东五百米左右就能看到我的车。想,这里挺安静,也没外人,你过来吧,我这就下去接你呵呵,不用啊,那行,你说找我老板就金把你领上来……”

何安东痛快地挂了电话,随既又神秘地笑道:柳女士,我这里来了位贵客,既然你已经请了,就好人做到底吧。这一桌,菜钱你出,酒钱算我的。

这个何安东,来了贵人还让我请,明知我带的钱不多,真不知道他是想寒掺我还是故意让我难堪。

何安东又点了两个菜小菜,特地要了两瓶上好的干红。

看到我的双手一直狗紧地握着已经见了底的茶杯时,不由得执壶笑道:“柳女士……”

“啊……谢谢,谢谢……”

我惶惶地站起身,连声说着谢谢。

何安东噗哧一笑,笑里带着诡异。

我的脸又红了,心也更虚了。丫的,如果能脱身,我真想捉前付了买单离开这里。

“您诸进,何主任就在这个单间里……”

随着毕恭毕敬的男中音,单间的门候然开了。

何安东古怪地笑着站起身来,我也像个傻瓜似地棒着不离手的茶杯惶惶地起身。猛然对上进到门里的那双眼晴时,那双原本深沉的眼微微一愣,我手里的茶杯却啸地一声掉到地上。

第29章 喝点小酒成白痴

何安东古怪地笑着站起身来,我也像个傻瓜似地捧着不离手的茶杯惶惶地起身。猛然对上进到门里的那双眼睛时,那双原本深沉的眼微微一愣,我手里的茶杯却啸地一声掉到地上。

程杰。进门的居然是整月未见人影的程杰,随着茶杯的破碎声,我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转回胸腔后,撞得那颗抨抨跳着的心生生地疼。

我跟了程杰整整十年,整整一个月不见人影,不闻他的声息,在我的印象里,这还是第一次。

“贝妮妈妈。你怎么在这里。”

程杰的反应出奇的快,未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神情自如地来到了嘉旁。

不争气的泪水瞬间而下,我不能回程杰的话,因为,我不想被敏感地打量着我的何安东看笑话。只好装成没听着的样子,无措地蹲子,掩拾着碎了的茶杯。

悲催的,由于泪眼模糊,我的手指刷好触到一块尖锐的瓷片上。

真真的十指连心,由于难以承受,我再也忍不住地叫出声来。

“呀,出血了!你这人,碎个杯子叫服务生就行……”

我没听到程杰的声音,倒是何安东大惊小怪地拉起我的身子,一边用纸巾擦拭着我的手指,一边大呼着楼下的老板。

破了的手指很快裹上了创可贴,碎了的杯子也被服务生收拾了下去,倒是我的眼泪一直在滴滴咕咕地向外流着,怎么止也止不住。

“呵呵,我就说嘛,柳女士像个十八岁的孩子……”

何安东有此不知所措,他于咳了一声,突然很认真地对我说道:“好了,这顿不用你请,菜钱也是我买单……”

看着不为所动的程杰,想想他的绝情,我暗暗地吸了吸鼻子,何主任,既然你这里有贵客,我就不打扰了,您放心,我会买完单再走“你这人,连个玩笑也开不得。”

这回,何安东像是真的急了。柳女士,你不是说饿了吗。话又说回来,程区长既是你丈夫的哥哥,也是你的对门邻居,你这么见外倒显得程杰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何安东的话。“贝妮妈妈,既然不是外人,吃了饭再走吧。”

我不得不规规矩矩地坐到了位子上。

何安东和程杰的话已经赶到了这个份上,如果我执意要走,倒会让人生疑。

这顿饭吃得真不好。程杰似是和酒较上了劲,何安东也有点舍命陪君子的意思,倒是我,虽然一直低垂头,但是,那丝无所适从的尴尬一直如影随形的罩在我的身上。

几杯酒下肚,何安东变得随意气来,就连尴尬的气氛也融上了一丝轻松。

“呵呵,两个大男人喝酒还真是无趣,柳女士,你要不要喝一杯。”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饮酒……”

“半小杯而已……”

何安东不顾我的阻拦,执意给我添了半杯红酒,我偷偷地扫了程杰一眼,他好似并不关心我的现状。我真正地体会到了拔吊无情的悲怜,程杰已经从微型录音机里知道了我自杀的根本所在。即使我是被算计了的,从他的举动上,他也没有原谅我的意思。

十年!我跟了他整整十年,且不说这其中的欢爱和我抛洒在他身上的缕缕情丝,就是看在我为他生下贝妮的面子上,他也不该如此狠心地对我。

况且,我已经用结束生命论释了对人生的悲感和无望。既然这样都打动不了他微微侧目间,我看到了他那双冷得让人齿寒的眼睛。

真是狗屁,我都要凭着自已的本事吃饭了,干嘛要像个小可怜似地紧张他。

管他呢,想喝就喝,想到此,我不客气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呵呵,痛快!”

不及我放稳酒杯,何安东的酒又倒上了。这会倒好,不是半杯,而是满满一杯。

“安东!”

程杰皱眉,似是不悦。

何安东嘿嘿一笑,不但没有紧张程杰的意思,反而无所畏地耸了耸肩。

对呀,为什么何安东对程杰毫无畏惧之心。猛然发现这个异常,我又不自觉地膘了他俩一眼。

程杰和何安东的确有此相像,尤其是他严肃起来的时候,程杰的形象便昭然若揭。

他们之间决不是上下级那么简单,想起那此把程杰奉为神明的下属官员,我心里的疑威越来越深。

“柳女士,想什么呢。喝酒啊!”

“哦……”

何安东一句话,我又像个白痴般地喝光了他刷为我满上的酒。

“安东,适可而止吧,”

程杰不悦了,我却莫名地兴奋起来。

奶奶的,如果他真紧张我,我为什么不能借此报复下一。

想到此,我一边把空酒杯推到何安东面前,一边嘻嘻笑道:何主任,以后叫我柳烟儿吧,我不习惯女士的称呼。

“柳烟儿?”

何安东古怪地笑了笑,顺手为我添满了酒。对了,柳烟儿,你不是来看门面房的吗。不知道有没有中意的。

“倒是看好了一处……”

看到程杰脸上又露出了异样,我手把酒杯,淡然笑笑:何主任,不知道这边的房价怎么样。

“你是要买还是要租。”

“呵呵,我买不起,租一个就行。对了,我记了房东的电话号码,本来想打电话问问的,悲催的,我的电话竞然停机了,何主任,可以借你的电话用一下吗?”

“当然。何安东淡定地拿出电话。什么号码,我给我拨上……”

我连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念出了预存在手机里的电话号码。

何安东又是一声轻笑,柳烟儿,这个号码我的电话也拨不出去,你还是借程区长的电话一用吧。

“你的电话也欠费了?”

或许是喝了点小酒的缘故,我近乎白痴地看着何安东。

何安东越笑越神秘,程杰的脸却越来越严肃。

“程区长,可以借你的电话一用吗。”

痴劲一上来,我还真就放开了。

第30章 被人当了猴子耍

何安东越笑越神秘,程杰的脸却越来越严肃。

程区长,可以借你的电话一用吗。痴劲一上来,我还真就放开了。

程杰面无表情地递过他的私人电话,我也不客气地拨上了那个号码。

吓?我这边刚刚打通,何安东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接电话啊,程杰没好气地道了一句。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

何安东极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说出了一句让我大跌眼镜的话。我又没说假话,自已拨自已的电话,自然是拨不出去的。

又被算计了,不,应该说是被人当了猴子耍了,看着讪讪地按下电话的何安东,我的脸**辣地烧了起来,像是被人打了两个大耳光。

何主任,有你这么耍人的吗。又羞又恨又无奈问,我愤愤地摔了指向何安东的手机。

何安东颇为不自在地看了看碎成三瓣的手机,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程杰,讪讪地笑了笑。

对不起,程区长,我会赔你的手机,你们慢慢喝猛然意识到闯祸了,我羞情至极地站起身子,原本烧红了的脸一冷一热地交替着。

喂,柳烟儿,眼见我动了大怒起身要走,何安东一个箭步挡在了我的身前。柳女士,咱好好说话还不行吗。

对不起,何主任,我同你的工业园没什么缘分,所以,也没什么可说的话看到程杰很优雅地从碎成几辫的手机中取出了他的手机卡,我的心又沉又痛。

这部手机是程杰一直和我联系着的私人电话,我真的不知道,手机碎了的同时,我们的关系是不是也就到了尽头。

你这人,你的电动车都骑不走了,还说和我的工业园没缘分。何安东不冷静了,瞧那意思,他是真的不想让我走。喂,你又不是真的十八岁,干嘛那么没度量,这样吧,吃完饭我送你,算是给我赔罪了。

这是那位瞧不起我,并一而再x再而三地看着我出粮的何安东吗。一想到他的挽留更多地带上了看笑话的成分,我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下了二楼。

其实,我心里依日惦记着静观其变的程杰,当然,离开包间的一刹那,我也看到了那眼里的那丝悲感与不舍。

就算不舍,我也要走。因为,我不想在程杰面前自取其辱。

冲下二楼的一刹那,我又面对了必需买单的问题。

怎么办。我手里的现金只能付清一百九十块钱的菜金,却无力支付三百多块钱的酒钱。至些,我才真正感觉到出身卑微的无奈。

从小到大,我一直过着节俭的生活。就算嫁给了程弘搏,进了一个富裕的家庭,也没改变从小养成的习惯。更何况,程弘博的工资连他自已都不够支配,我所能支配的仅有润丰酒店给的那两千元钱。

老板,我今天带的现金不够,我可不可以先付你二百块钱,把电瓶车押在这里,明天再来和你结帐。

管他呢,反正电瓶车已经骑不走了,暂时押在这里也是一举两得的事儿。

这个老板眯着两只眼睛笑看着我的身后,酒钱就免了,算是我诸诸位的。

贝妮妈妈,今天我买单说话间,程杰已经拾着公事包到了吧台前,他一边从包里取着现金,一边不动声色地对我说道:一会儿我要回润林,你搭我的车走吧。

我悲喜交集地看了看程杰,又看了看翘起嘴角偃意地抽着香烟的何安东。心里莫名地涌出一个连我自已都觉费解的现实。

何安东是直接归程杰管的下级官员,些时的他不但放任程杰买单,脸上也没有那副下级官员见了上级官员的惶恐之色。

是财大欺权还是他们之间有着不为人之的隐情?就在我费神费力地想着这个让我看不懂的问题时。已经结完了帐单的程杰突然对安然地抽着香烟的何安东说:电动车先放你那里,方便时我会派人过来取。

何安东又是一声轻笑,程杰却不急不徐地出了饭馆。

又窘又喜的我被动地跟在程杰后面。临出饭馆前,何安东突然挡住了我的去路。柳女士,你还欠我一顿饭。而后又促狭地道:程区长真有意思,连个讨好女士的机会都不给我。

这真是那个瞧不起我的何安东吗?

一愣神间,何安东已经痛快地出了饭馆,驾着自已的宝马车扬长而去。

我神情洗您地走出饭馆时程杰已经发动了弓擎并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在这个熟悉的车座上,闻着让我失心的气息,我好想扑到程杰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贝妮妈妈,你想去哪。程杰的汽车沿着开发区转了一圆后,突然不冷不热地问道。

整整一个月没见,程杰瘦了一圆,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我知道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如果不是我在医院里说下的那番狠话,他不会这么问我。

随你吧,去哪都行,程杰有程杰的自尊,我也有我的骄傲。纵使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润西山,我的身体也有了想被他根狠爱上一番的冲动,但是,在他没有表露心迹之前,我不想犯贱地上赶着讨好他。

程杰并不看我,而是不紧不慢地燃上一根烟。我突然有些恼,他那样子,根本就没有带我去润西山的意思。

停车,我要下去,当程杰的汽车再一次行驶到工业区的办公大楼前时,再也压不住情绪的我突然发疯般地喊道。

何主任的车不在,你真的想下去吗。程杰狠狠地掐灭了手中的烟,冷着脸问道。

晕,原来这家伙在吃醋。

第31章 胜却人间无数爱

何主任的车不在,你真的想下去吗。程杰根根地掐灭了手中的烟,冷着脸问道。

晕,原来这家伙在吃醋。猛地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心无城府地笑了。

你是个浑蛋瞬间的幸福从天而降,我发疯般地扑在程杰怀里,喜极而泣地骂道。

程杰似是一愣,随后猛踩油门。

如果时光可以停留,我想永远留住这一刻。抚模着终略跳着的胸膛,闻着这另我痴迷的气息,我的心早就飞进了润西山。

我要让程杰狠狠地爱我,哪怕爱到精疲力竭,爱到无法走路的份上:我也要从他身上索取这冷落了一个月的爱恋,直到他油尽灯枯。

趴下!突然间,程杰一把把我按到他的,我一击灵。知道他很可能是遇到了熟人。

程杰的汽车并未减速,不一会儿,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只是抚着我瑟瑟抖着的肩头,没有接电话的意思。

我知道危险过去了,那双原本就带着渴望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另我感兴趣的地方。

硬的,我知道,从我扑到他胸前的一刹那,这个地方就是硬的。

程杰的电话在一遍又一遍地响着,因着这个电话,他有些心不在蔫。响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极不情愿地接起了电话。

来电话的居然是个女人,我敏感地支起耳朵,可是,那声音不但遥远而且模糊不清。

嘿,那部电话坏了,雅玲这些日子住妈那边程杰很淡定地回着电话,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撂了起来。

给程杰打电话的不仅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关系很不一般的女人。

妈,那件事也挺顺利,有什么话晚上再说吧,我现在的确没时间原来给他打电话的是他的妈妈,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一下子把脸扑在他半软了的本能上。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程杰的车停了下来。

润西山到了,虽然心里激动的要命,我依然俯趴在程杰身上,仰着脸痴痴地看着他。

程杰居然又燃上一支烟,这个反常让我惶感,更让我不知所措。

头顶突然飘过一块黑突突的浮云,我终于意识到,要变天了。

些时已是九月,黑云蔽日时,浙沥沥的小雨也扬扬洒洒地飘了下来。

程杰直接把车开进了车库,我那颗惶然的心就像找到归宿似地又暖了起来。当他打开车门,向我伸出那双期待已久的手时,我再也无法遏制地扑在了他的怀里,久久地饮泣着。

润西山的家还保持着十年前的模样,只是客厅的茶几上多了一束散发着芬芳的百合,就连餐桌上也有用过餐的痕迹。

近些年,我和程杰只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很少留在这里吃饭。可是,当他把我抱到沙发上的一刹那,我已经顾不得这些让我诧异的变化,就像一根柔软的藤,紧紧地料缠在他的身上。

程杰的基情终于被我撩了起来,当他忘乎所以地解开我的衣扣并扯下我的小衣,又像饿了几百年似地亲吮着我的娇蕾时,我失控地棒过他的脸,声泪俱下地说:杰,不准你再不理我,程杰突然吻上我发烫的唇,手也从我的胸前滑到了腰间,继而又从解开的腰扣间伸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为了方便程杰,每次来润西山时,除了穿裙装,我多穿那种易脱的休闲服,很少在他面前穿这种紧身的牛仔裤。因而,他程杰的手不管不顾地伸进去时,我突然有肿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一个月前,被程弘博爆茵时的那肿痛也像黑色幽灵般地浮上脑际。

怎么了。程杰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变化。

有点紧张不知道是被程弘博吓怕了,还是长时间没做过这种事生疏了的原因,总之,我真的紧张了。

程杰脸上明显带着失落。他黯然地抽出手,起身到酒拒里取出一瓶事前打开的酒,麻利地倒满酒杯后,突然问道:想不想再喝点。

我一直不善饮酒,近些年,就算酒量有点提升,也只有两瓶啤酒的量。更何况,刚才在饺子馆里已经喝过两杯红酒。

摸着依然发烫的皮肤和微微泛红的脸,再看看程杰那双带着某种深意的眼神,我红着脸脱下了紧身的牛仔裤,并把他按坐在沙发上。

如果我没猜错,这也是一肿能让人上瘾的酒,想到程杰把车开进车库就是为了尽情地爱上一番时,我的脸更红了,心也像要撞出胸膛般一个劲地向外撞着。

我是个小女人,自有小女人的浪漫偷怀。每到这个时候,程杰也极其配合我的举动。

我穿着紫色的晶网小裤含羞带涩地坐在程杰的双腿上,因为我的诱感,他的擎天之柱也腿根处支起了大大的帐篷。

我饮了一口酒,嘴对嘴地喂到了程杰嘴中,程杰享受地咽了一小口,突然又回敬到我的嘴里。

此景如些温馨,胜却人间无数。一来一回中,我愈加痴了,程杰也在难以自控间退去了我的小裤,煽倩的手恋恋地在我的花地间找寻着让我动容的那个点。

第32章 热情似火纠缠着

此景如此温馨,胜却人间无数。一来一回中,我愈加痴了,程杰也在难以自控间退去了我的小裤,煽情的手轻轻地在我的花地间找寻着让我动容的那个点。

我跟了程杰整整十年,我们熟悉彼此的身体,也能很好地把握彼此间的那份默契。当我的身体被他抚弄到难以自控的地步时,我一抬屁骨,轻车熟路地坐到了那个让我失心的支点上。

烟儿程杰的眼神带着迷茫,也带着难以自愈的那种喜悦。以后出门别这么寒酸,我不希望任何人瞧不起你。

我身子一滞,难以自信地望着程杰。

他第一次在两情相悦时说这种让我扫幸的话。

你以为我愿意。我愣愣地把着他的肩头委屈地道:你也知道我从来不沾程弘博的钱,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地给贝妮存在楼上的保险里。我一个月只有两千元的兼职费,在物价飞升的今天,除了日常的开销,就连回趟娘家我都不敢多花,更不用说还要留着余钱讨好我那个势利的婆婆。

回润丰酒店吧,我会通知会计给你涨工资。

我不屑再回润丰酒店,因为,我不仅讨厌李萍那张越来越势利的脸,也不想再让程弘文在背后说三道四。更何况,程杰允诺我的那三十亩地一直没有动静,他这个时候提到这个问题,分明是想反悔,不想让我走出家门。

既然程杰如此狠心,也愿不得我绝情。当他的手轻轻地托着我立定的身体,并用发烫的唇恋恋地吮着我的蕾珠时,我突然抬起屁骨,让他的擎天之柱光秃秃地裸在空气中。

尽管想他想得噬骨挠心,我还是负气地离开程杰的身体,起身进了卫生间。

当我用凉水灭掉噬心的冲动来到客厅时,程杰已经穿戴整齐,虽然那地依然打着帐篷,可是,瞧他凝神吸烟的状态,似乎是跟我杠上了。

我本来有些做样,只要他能把我揽到怀里,我依然会热情似火地纠缠着他。

可惜,他只顾凝神吸烟,不但没有同我缠锦的意思,也没正眼看我一眼。

我一赌气,索性穿好衣服。

烟儿,前两天贝妮给我打过电话,她告诉我,她夜里哭醒过好几回,就怕你和弘博真的分开。回家吧,就算为了贝妮,你也不能再任性了。

你明知道我受了什么样的委屈,还拿贝妮说事。程区长,十年前我是在为了贝妮活着,死过两次后,我真的想为自已活着。

程杰有些异样地看了看我,又猛地吸了一口烟,无奈地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可是,贝妮还是个九岁的孩子,为了贝妮的幸福,还是回去吧。烟儿,忘了那件事,就当被狗咬了一次。

程杰,有种你让狗咬次试试!

由于太过激动,我有些歇斯底里。看到程杰又在用琢磨不透的眼神盯着我,我突然苦笑着道:或许,你巴不得被女狗咬呢。

噗哧,程杰被气笑了,我却哭了。

烟儿程杰怜惜地把我拉到怀里,一边抚着我不停抖动着的肩头,一边伤感地道:别让我为你担心,程弘博一直在停职返醒,实验中学的那个雀校长也被调到了别的学校,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杰,我一见了他就恶心,真的没有办法再面对他。贝妮那里我会和她谈,就算和程弘博离婚,我也会把贝妮带在身边。我缨缨地哭了起来,且越哭越冤。

烟儿,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有能力抚养贝妮,叔叔婶婶也不会把她交给你,更何况,你这么闹着,我也无法把那块地过给你。程杰淡定地扶正我的身体,为我拭去脸上的泪。

从程杰的。吻中,我认为他在拿着那块地同我做交易。因而,上来倔脾气的我更加不买他的帐。

程区长!我鄙夷地盯着程杰。那块地是你的,过不过随你的便,更何况,打一开始我就没想白要你的。总之,我与程弘博的缘分到头了,你没必要再当说客。

这么说你真的想离开这个家庭?程杰有此恼,抓着我肩头的那只手也越来越紧。听说那个大夫也提出了离婚,你们是不是想双宿。

我真的鄙视程杰,他这不是吃醋,而是不相信我。

是又怎么样。我装出了然的样子盯着程杰,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情愿不认识你!杨尚军一个小小的大夫都能冒着被开除的危险怒打程弘博那个畜生,你却只会说些不感不淡的话来刺激我。什么叫被狗咬了一下。如果他再往我身边带男人,你还能说我又被狗咬了一下吗。

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程杰突然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地上了二楼。

如果涎着脸追上二楼,我就输了。

浓郁的芬芳扑鼻而来。那是百合花的香味。

程杰是个不太懂得浪漫的人。我跟了他十年,也没见他主动为我买过鲜花。

这束特别的鲜花不仅让我意外,餐桌上没有收拾的碗筷也让我疑心重重,难不成这里还来过别的女人。一想到这个可能,委屈的泪瞬间而下。

我负气地抓起我的手包跑出了别墅的大门,连片的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衣衫,透心的凉。

如果程杰无愧,他会出来追我。可是,直到我冒着冷雨跑到润西山的山角下,程杰也没出来追我。

我输了,而且输得很惨。当我像个傻子般蹲在空旷的山角下大声地哭泣时,一声闷雷突然间炸在我的头顶。

难不成老天也不容我。一个寒颤,从头顶凉到了脚心。

我不想如此落魄地死在润西山的闷雷下,更不想被程杰看不起。倔劲上来,我更想自已创出一片天地,给贝妮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想到此,我一把抹去迷失了眼晴的雨泪,跌跌撞撞地走在下山的路上。

一辆急驰的汽车嘎然停在我的身前,看着这辆车的颜色,再看看从车里跳下的人。无处藏身的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33章 阴魂不散贴上身

一辆急驰的汽车嘎然停在我的身前,看着这辆车的颜色,再看看从车里跳下的人。无处藏身的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何安东,看到他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我真后悔刚才那个雷没把我炸死。

死要面子的我被何安东硬生生地推到了副驾驶座上。看到冷得直打寒颤的我,他认真地盯了我好一会儿,突然开玩笑半当真地问:柳女士,程区长怎么把你送到这里来了。

我就知道何安东心里憋着坏,不然他不会这么问。所以,他的话头刚落地,我便咬着打颤的唇道:我中途下了车,没跟他回润林。

这么说你是来润西山看雨景喽?

不行吗。我一撅脖了,就见何安东一愣。

果然只有十八岁,十足的小女人!何安东突然一踩油门,并急打方向。

我一歪身子,依然发烫的脸突然擦在他沁着雨水的凉胳膊上。

何安东清脆地打了个口哨,似是非常享受,我却被他邪气的神情弄了个大红脸。

何安东的车并没有驶出润西山,七刚八弯之后又上了另一茶山道。

喂,这是去哪。看着被雨水洗得碧绿的青山,不妙的感觉龚顶而来。

你不是喜欢看雨景吗。山上的雨景比山下的要好看的多。何安东自顾自地驾着车,不多一会儿,便在一处彰显着富贵的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这是哪里。我不安地盯着何安东。

当然是观雨观景的最佳位置喽何安东轻笑一声,突然从身上拿出一个遥控器,不多一会儿,镀着金漆的大门便自动向两边分开。

在何安东的强势中我心惊胆寒地进了别墅的。程杰曾说要我离他远点,如果被他知道我又上了何安东的车并随他来别墅观景,止不定又要生多大的气呢。

何安东的这个别墅共有三层,面积几乎比程杰的那栋小二层大了一倍,就连别墅里的装修也是大气中透着奢华。

何安东穿着一套暖色调的休闲装下了二楼。而穿着湿衣湿裤的我却像个被人掐去屁骨的蛾子,不安在在宽敞的玻璃拉门前走动着。

这种雨一进半会也停不了,喏,穿上这件睡服,洗衣间里有全自动洗衣机,你可以把湿衣服洗一下,顶多两个小时就可以穿了。说话间,何安东扔给我一件猎仿锦的紫色睡服。

没事,我经常穿湿衣服我也不想穿湿衣服,但是,我更不想穿别人穿过的睡服。我已经羊如虎口,万一那厮动了邪念产,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此,我很洒脱地把何安东扔给我的睡服放在沙发背上,依然素气静神地观着外面的雨景。

何安东轻笑一声,不阴不阳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眼,放心,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我也学着何安东的样子笑了一声,暗想,没有哪个男人把对女人有兴趣写在脸上。

你刚是换不换。我的样子分明激怒了何安东。柳女士,这里是润西山的最里边,就算我来个杀人灭迹,也没人会找到这里。更何况,你是在雨地里上的我的车。

何安东的样子还真的吓着了我。细想想,他若真的有想法,就我这副小身板,还不够他一个手指拨楞的,为了不再惹到他,我只好乖乖地拿着他给的睡服进了洗衣间。

洗衣间的洗衣机果然是最高档的,洗完再烘于,我想用不了两个小时就可以上身。

何安东给我的这件睡服带着淡淡的水果香味,为了防止发生不训,换上睡服后,我特地把睡服的领子掩了又掩,腰带也打了个死结。

头有此发晕,身子也像火炭般地烧了起来。

是发烧了还是因为喝了那种酒的原因。想到喂服程杰喝酒时,那种酒基本上都进了我的肚子,我的五脏六腑烧得更厉害了,就连那个没被雨水淋到的地方也有濡湿的迹象。

喂,你想在里面呆一辈子吗?

程杰门乍一听到这个声音时,我几乎愣了一下。当意识到是太过在意程杰时,我才知道是自已听邪了耳朵。

我我想洗完衣服再出去笨女人,那是金自动的洗衣机,你又帮不上什么忙。

笨女人。我被这突然如而来的三个字吓了一跳。我忘不了,当日把我从死亡线上唤回来的人就是这个称我为笨女人的何安东。

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和他还有后续的缘分。可是,一想到他那位貌美如花的妻子时,我又讥笑自已的多情。

喂,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进去了,何安东不耐烦了,我只好惶惶地出了洗衣间。

又没把你怎么样,脸红什么。显然,何安东有此不悦。

我,可能受凉了我不敢说自已喝了那种酒,只好抖着声音唐塞过去。

坏了,这里没有感冒药!何安东似是有点意外,我这里有瓶药酒,要不,你喝两。试试,这酒能驱寒,兴许对感冒也有用。

我不能再喝酒,再喝,说不定会被烧成花痴。可是,面对何安东殷殷地端到眼前的这杯酒,我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

这酒是纯粮制造,喝了不上头。

我的身休里热外冷,那样子还真像得了风寒。丫的,如果不喝,还真能被他当成不识抬举,看着一时停不下的雨,再想想程杰的绝情,我又豁出去了。

我是豁出去了,却没想到豁出去的后果会那么严重。当我轻摇着发飘的身体又站到淋雨的大门前时,何安东居然阴魂不散地贴到了我的身上。

第34章 情难自禁嘤嘤哭

我是豁出去了,却没想到豁出去的后果会那么严重。当我轻摇着发飘的身体又站到淋雨的大门前时,何安东居然阴魂不散地贴到了我的身上。

喂,别离我这么近,我下意识地踩着发飘的步子,身形不稳过向外挪着身子。

好心当了驴肝肺,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扶正了我的身休,并像拖死精似地把我拖到了沙发前。都站不稳了还在那里晃荡什么,给你被子,正经睡一觉,醒了酒我就送你回去。

说话间,一茶质地柔软的蚕缘被轻飘飘池盖到了被强推到沙发上的我身上。

你不用像防贼似地防着我,都说了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何安东悻悻地盯了我一眼,好好睡吧,我也丢楼上补一觉。

虽然喝了酒,但是,从何安东的神态上,我看出他是真的不喜女人。

心放到了肚子里,另一个现实的问题却来了。

喂我怯怯地看着他。能借你的电话用一下吗?

你的事还真多。随着这句不耐烦的话,何安东的手机也扔到了我的身上。

为了不让妈妈为我担心,我给她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慌称遇到了旧时的同学,可能会晚此回去,让妈妈不用为我担心。

我打电话时,何安东很君子地蹲到了门前,直到我挂了电话,这才闷不咋声地拿着他的电话去了二楼。

我第一次遇到不喜女人的男人,庆幸之余又有被冷落了的尴尬。尤其想到任由我自生自灭的程杰时,昏头昏脑的我一时间悲倩四起,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流到了被酒精催出的春梦里。

我又做梦了,在梦里,程杰含情脉脉地亲吻着我,带电的手玩虐地抚过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愤难自禁的我喽缨地哭出声来,他也没停下那只惹事的手。

别这样我喽攫地哭着,发烫的身休最终抵御不住噬骨挠心的诱惑而极尽妩媚地扭动起来。

程杰哼了哼,突然收回了那双撩拨出我满腔欲旺的手,似是在抵御我的诱惑。

杰,我爱你,啊要我吧,杰我突然抓起程杰的手,强按到我光裸的胸前,一阵过电般的舒爽,我再也难以自抑地吻了程杰。

潜意识里,我依稀记得自已醉了。也知道自已躺在何安东家的客厅里。但是,我不知道程杰是怎么进来的。当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和越来越想被填满的冲动冲挎了我的最后一丝理智时,我居然像上疯婆子般失控地喊道:杰,爱我,快点爱我,我想再生一个像贝妮一样聪明的孩子。求你,让我离开程弘博,我有能力把贝妮抚养成人失控了。因为失控,我的手像无骨的蛇似地神游到程杰的腰际,候然间握了个满手。好大啊,好大好壮的擎天柱。

程杰闷哼了一声,原本还抚在我胸前的手突然缩了回去,被我强吻着的唇也硬生生地离开了我的嘴巴。

当我泪眼迷漓地看请了眼前的人时,我终于知道了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

你短暂的错愣后,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何安东,你卑鄙!

柳女士,我好心地给你送个枕头,你不但抱着我又啃又吻,居然还敢摸我的那个地方何安东诡异地一笑,又很邪恶地道:看样子我身上的某此器官还真像程区长,若不然,你不会把我当成他,也不会让我同你再生一个像贝妮那么聪明的女儿,嘿嘿,幸好我比较淡定。

你胡说!我就你被斩下鸡头的鸡,一蹦三尺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何安东,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

我用得着胡说吗。何安东突然恢复了正常的神态,不紧不慢地坐到了沙发上。喂,笨女人!走光了!

吓。当我的眼睛突然对上全裸着的两个娇蕾时,我的脸一下子成了红柿子。

你卑鄙!又惊又羞间,我一边惶惶地遮掩着自已的衣服,一边被动地转过身。

如果这里真能有道地缝,我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哪怕一去再也不复返。

笨女人,明明是你把我的手往你的胸前按,还模上摸下地吃我的豆腐,到这会儿了,居然好意思说我卑鄙我终于见识了不喜女人的男人,也第一次知道,这肿男人还不如程弘博那种色男好相处。就在我绞尽脑计地想着挽回刚才的失误时,叮铃铃的来电铃声终于让何安东住了嘴。

有意思,这么笨的女人也能钩到程区长,来电镶响过好一会儿,何安东又不冷不淡地道了一句。

何主任,我承认我笨,也承认对程区长心存爱慕。常言道日有所想,夜有所梦,你可以笑话我一厢情愿,只是,希望你不要添油加醋,把不是事实的事误当成事实,从而毁了程区长的声誉。

我庆幸自已找到了可以为程杰开脱的话题,由于是背对着何安东,因而,这番话出口时,居然也能掷地有声。

噗哧。何安东又笑了。我却做贼心虚地垂下了头。

唉,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惺惺相惜了。柳烟儿,刚刚是程区长给你来的电话,你要不要回一个。

我知道我的电话已经停机了,因而,我不会上何安东的当。

唉,程区长也够痴愤的,上午他用他的私人电话给你打过三遍,下午么对了,你把他的私人电话挥了,下午的电话是用公众电话打来的,时间么大概是你上了我的车后。呀,谁这么大手笔给你充了一干元话费。不会是程区长吧。

猛然回过头,我这才发现,何安东正擎着我的电话,饶有兴趣地查看着我的来电显示。

你卑鄙!我猛地扑向何安东,在他面前,我已经毫无形象可言。

第35章 连鬼都要惧三分

猛然回过头,我这才发现,何安东正擎着我的电话,饶有兴趣地查看着我的来电显示。

“你卑鄙!”

我猛地扑向何安东,在他面前,我已经毫无形象可言。

我以为何安东会痛快地还我的电话,没想到,他居然把着我的电话,大有一查到底的意思。

“哟,这里还有几个未接来电,看来,找你的人还真不少。”

“卑鄙!未经允许查看别人的电话,就是卑鄙的小人行为!”

由于气愤过度,吼出这番话时,我的声音居然捌了三个弯。

扑哧。何安东又笑了。

“柳女士,你一连说了我五个卑鄙,而且,还摸了我最私密的地方,所以,我只有把卑鄙的事做足了,把你的**也摸个透,才能对得起你对我的称呼和抚摸。”

何安东是个身份与修养完全不同的人,他正经起来的时候是一个十足的正人君子,邪恶起来的时候又带上了浪子的脾性,莫说是我,他这号人,估计连鬼都要惧他二分。

“何安东……”

我抖着一张没了血色的脸,咬牙切齿地道:“我是个死过两次的人,不再乎再多死一回,如果你再因着我的一厢情愿污了程区长,那么,我只有用死来维护他的清白!”

“切,不对生命负责的女人是天下最笨的女人!”

“何安东,你再说一遍?”

我一击灵。

晕啊,说这句话的何安东不就是在梦中拉了我一把的何安东吗?

“怎么?这句话有问题?”

何安东疑惑地盯着我。

“没有……”

我惶惶地别过脸,满腹悲酸地叹了日气。“何主任,你让我看不懂。”

“切,我不就知道了你和程区长的那点事儿?”

何安东毫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如果这点事也值得你以死明清白,那么,你还真是个傻得可以的女人。放心,我是程区长一手提拔起来的,更何况,我还指望他坐上市长的交椅后好好提拔提拔我呢。”

“你的意思是程杰想往市里发展了?”

话出口时,我才感觉问得突兀。

何安东怪异地打量着我。“如果我是程区长,才不会喜欢像你这么笨的女人呢。”

我又红了脸。细想想,我一直对程杰仕途上的事不管不问,就算不配得到他的喜欢,也是事出有因。

见我红了脸,何安东又是一声轻笑。“不过,那个程贝妮的确是人见人爱,程弘博那个汪八东西绝对生不出这么优秀的女儿。”

我已经没了狡辩的余地,也不能再接何安东的腔,在他面产前,我已经成了一个完全透明的人。

“柳烟儿,我何安东虽然喜欢刨根问底,却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势利小人。今天这事,我不会向外传一个字,希望你也不要告诉程长区,他是个很有前途的人。我不希望咱俩的无聊事影响到他的仕途。”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把这话再对何安东翻说一遍。程杰本来就让我离他远点,如果被他知道我同何安东之间还发生过那种尴尬事,他不急眼才怪。

“点头YEs摇头NO。既然你不说话,我就权当你同意了。笨女人,程区长一共给你来过了六次电话,我这就给你拨上,你也正经地回一个吧,别让他着急。”

见过厚脸皮的人,也没见过何安东这样的。话音落地时,他居然很愉快拨上了程杰的电话号码,并把那只拿电话的手伸到了我的耳朵旁。

“妈,你老到底有完没完?如果你执意让我按着你的计划走,我只有舍弃政途或者是同高雅玲离婚!”

何安东居然把电话按在免提上,我还未来得及为他的行为大动肝火,程杰那边却挂了电话。

估计程杰没看来电显示,此时的他肯定被他母亲叨叨烦了。

我这里听得一头雾水,何安东却黑了脸。

“他那老母还真是一根筋!”

何安东不阴不阳地把电话还给我,脸神却没缓过来。

“何主任,你认识他母亲?”

因为好奇,我脱口而出。

“谁规定我非得认识他的母亲了?”

何安东冷眼一膘,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何安东不怎么待见程杰的母亲。

不对,何安东对他自己的母亲也颇有微词,难不成……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何安东,仔细斟酌着那个极有可能的问题。

“看什么?又不是不认识!”

真晕,看来,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更不是什么好鸟。

“那个,何主任,听说程区长的母亲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女强人?”

“女强人怎么了?我妈也是女强人,我可没见她有什么了不起。”

我又被何安东咽了个半死,从他的话里我能听出,他俩,不可能是一位母亲。

“喂,笨女人,你不会以为我们俩是同一个妈吧?”

唉,透明人就是透明人,我这点小心思居然也没逃出他的眼睛。

“切,真无趣!”

何安东冷冷一哼,突然又不耐烦地对我说道:“笨女人,你的衣服早就好了,赶紧拿出来晾一下,天黑前我们下山。”

何安东要带我下山,我的心思却在程杰身上。我知道他此时很烦,又为给他凭添的那丝不快而伤感。

如果再见而,我一定会顺着他的心思,决不让他再闹心。

洗衣机里的衣服的确洗完,只要稍微晾一下就可以穿。

“笨女人,赶紧的,你的电话!”

我刚把衣服晾到衣架上,何安东便拿着电话颠颠地来到我的面前。“程区长的电话,估计刚返过神来。喂,千万别说我们在一起,也别说我知道你们之间的事儿。”

第36章 借窝生只金凤凰

洗衣机里的衣服的确洗完,只要稍微晾一下就可以穿。

“笨女人,赶紧的,你的电话!”

我刚把衣服晾到衣架上,何安东便拿着电话颠颠地来到我的面前。“程区长的电话,估计刚返过神来。喂,千万别说我们在一起,也别说我知道你们之间的事儿。”

何安东居然还把电话置在免提上,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我有些哭笑不得。

“烟儿,刚才没看来电显示,还以为是我妈又来了电话,没吓到你吧……”

电话刚一接通,程杰颇似无奈的话便幽幽地传了过来。

我敏感地看了看何安不,欲言又止。

“烟儿?”

程杰似是一愣,声音提高了八度。“我不知道你出了别墅,所以,追出去时已经不见了你的踪影,宝贝,为了贝妮,别再和我翠着了……”

我已经绿了脸,何安东却让人捉摸不透地笑了起来。

“烟儿?烟儿?”

程杰的声音越来越高,我只好含混地应了一声。“烟儿,你现在在哪?”

“我……”

我刚想张嘴,何安东连忙手指润林方向,示意我不要说实话。

“我已经回了润林,你呢?”

“我正在去市区的路上……”

“你,是不是怪我了?”

说出这话时,我眼里已经含上了泪。既然我和程杰都不打自招了,我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傻瓜,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乖,回叔叔那里看看贝妮吧,那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

我哭着合上了电话,何安东却转身来到了玻璃门前。雨已经停了,润西山的夜幕正在悄悄来临。

听到程杰对我的温情话语后,何安东有好一阵子没同我讲话。直到我换上自己的衣服孤独地走在润西山的山道上时,他才驾着他的宝马车,你疯马一样的冲到我的面前。

“笨女人,这里是润西山的最高位置,你就是走到天黑也走不出这条山路!”

何安东带着极大的情绪把我推到副驾驶座上。

润林的天还不是很黑,他己经是满脸黑线。

“何主任,我的命就捏在你的手上,希望你能守日如瓶。”

“威胁我?”

“不敢,我是个不配得到爱的笨女人,我只想让程杰幸福。”

“嘿嘿,你应该知道程区长的母亲是一位富得流油的老富婆,只要程区长幸福了,你的日子也就好过了!柳烟儿,你不用再为门面房的事心了,不出一个礼拜,他肯定会找我把那块地过给你。”

从何安东的话里,我听出了讥讽的意味,也有一种被他小瞧了的意思。我不想同他解释,只想痛痛快快地回到润林,不再招惹这个让我看着就惧的何安东。

“为什么不解释了?”

我闭了嘴,何安东倒扯开了话匣子。“笨女人,我的话是不是伤你自尊了?”

“何主任,我的自尊从嫁到程家的那刻起就没了。”

“哈哈,你已经借窝生了只金凤凰,没了自尊就没了吧……”

“何安东!”

我凄厉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还有完没完了?”

“打住!打住!”

何安东侧目打量着我,又幸灾乐祸地笑道:“笨女人,又来电话了。”

“你是不是还有兴趣听?”

看着这个陌生的来电,我负气地问。

“当然,只要你不反对!”

这厮,我很想说,从另一种程度上说,这厮比程弘博还可恶。

为了满足何安东的好奇心,我还真就按下了免提键。

是兰朵儿!在护校时,我和兰朵儿的确曾是很要好的同学。事隔十年之后,我明显地感觉出我们之间的距离。的确,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思想单纯的柳烟儿了。兰朵儿也像在故意避着我,若是不然,她不会在事隔一月之后,才给我打电话。

“朵儿?”

因着那丝伤感,我的声音有些暗哑。

兰朵儿似是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日说道:“烟儿,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朵儿,你好吗?”

“呵呵,我还行……”

兰朵儿又犹豫了。

我知道她这是有话说,而且,还是跟杨尚军有关的话题。至此,我才意识到与何安东过招我总是输家。

“烟儿,你不想知道杨主任的事吗?”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何安东,没敢接兰朵儿的话茬。

“烟儿,杨主任可能要调离润林医院了。”

“就是因为他打了程弘博?”

因为焦急,我冲「而出。

“有这方面的原因……”

兰朵儿顿了顿,似是无奈地说道:“他已经起诉到法院,要与田西妹离婚了。烟儿,如果你真与那个人过不下去了,就好好地爱他一回吧,他一直在等着你,若不是被田西妹算计了,他不会同她结婚,也不会在结婚当天就和田西妹分居……”

电话从手中脱落,啪地掉在地上。

何安东兴奋地吹了声口哨,好似又抓住了我的某个把柄。

“笨女人,你还真有男人缘!”

他俯身拾起我的电话,原本急驰中的宝马车也渐渐放缓了车速。

“他是我的初恋,因为程杰,我亏欠了他……”

“这么说,你是因为攀上了高枝而抛弃了他?”

“哈哈……”

我苦笑道:“何主任,如果你被某位高官用了强,你会做何打算?”

“切,换成别人我信,程区长么……”

何安东诡异地一笑。“程区长不但清高,还是官场上有名的高富帅,那些向他抛橄榄枝的白富美不计其数,虽然是十年前的事儿……”

何安东越来越邪恶。“嘿嘿,就你这样的菜鸟,说被用了强鬼都不信。”

笨女人就是笨女人,因为何安东的不相信,我居然像个傻瓜般地从他手中抢回我的电话,以豹的速度拨上程杰的电话。

程杰很快接了电话,山于情绪失控,我居然气冲冲地问道:“把杨尚军调离润林医院是不是你的意思?”

程杰似是愣了一下,好一会儿,又冷着声音问道:“你见过他了吗?”

第37章 粘上初恋变白痴

程杰很快接了电话,由于情绪失控,我居然气冲冲地问道:“把杨尚军调离润林医院是不是你的意思?”

程杰似是愣了一下,好一会儿,又冷着声音问道:“你见过他了吗?”

“你管我见没见过他!程区长,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卑鄙!十年前,你强势地占有了我,十年后,你又用手中的权力去打压一个对你造不成威胁的大夫,我瞧不起你,真的瞧不……”

啪,手中的电话被何安东硬生生地打到了地上。

“疯女人!”

何安东火了。“你知道你这些话意味着什么吗?”

“管他呢!你不是瞧不起我这只菜鸟吗?我就是想让你知道,程区长没有你想得那么高尚,如果他连一个对他构不成威胁的大夫也不放过就是和你一样的卑鄙小人!”

“靠,你还有完没完?”

何安东火了,连粗话也骂了出来。“不可理喻,亏你还说想让他幸福呢,怎么?一沾上初恋情人就成了白痴了?完了……”

何安东突然一脚刹车,天雨路滑,车子打着转地撞断了一颗碗口大的杨柳树,咔嚓一声停了下来。

“啊——”

我一声惊叫。

“叫什么,又撞不死人!”

何安东一声怒吼。“疯女人,他会被你害死的。”

“死就死,大不了他死了我做陪。”

我没看出何安东的异样,而是一梗脖子,无所畏惧地道。

“切,就你?”

何安东语含讥讽。“你不配!”

说话间,他熄了引擎,惨白着脸捡起了我的电话。“疯女人,嘴硬手不硬,拜托以后拿紧你的电话!”

“疯子,我的电话明明是你给我打掉的,还好意思扯着嗓子同我吆喝。”

此时的我不但被何安东气红了双眼,濒临崩溃的心还在杨尚军那点事上转悠。

我无法不冲动,我不但害了杨尚军,还把自己弄到了有嘴说不清的地步。

何安东来了电话,他很在意地看了看电话号码。而后,又恨恨地盯了我一眼,最后,拎着电话下了车。

天似乎更暗了,我能看出何安东一边讲着电话,一边不时地拿眼睛膘着我。

好一会儿,他才阴着脸回到车上,并悻悻地骂了句晦气!而后,就急急地开车走人。

我估计他是在骂我,从他驾车跑路的气势上,我看出他的车并没受多大的损失,因而,干脆闭嘴不管不问。

回到润林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就在我想找个合适的地点下一车时,我的电话又一声紧似一声地来了。

这一回,是公爹给我来的电话。我心里一紧,每次接公爹的电话,我都会很紧张。

“爸……”

我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何安东一也放缓了车速,似是有意观察我的动向。

“出车祸……”

我声音一凛,何安东好似比我还紧张。

一脚急刹车后,如果不是绑着安全带,我极有可能从一车里摔出去。

“爸,我这就去接贝妮……”

我的心已经跳没了潜,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垂死的意味。看着何安东那双能吃人的眼睛,我虚弱地说了句。“何主任,麻烦你给我解开安全带……”

“谁出车祸了?”

何安东固执地盯着我。

“他……我公爹说,他撞到了路基石上……”

“我问的是那个他是谁?”

“当然是值得我为他生为他死的人!”

我也恼了,恐惧人泪瞬间而下。“电话,何主任,麻烦你给我拨上他的电话……”

“靠,你还真是个没事找事的女人!”

何安东迅速地抓起他的电话,几声铃响之后,电话接通了。“是我,你在哪?没事吧?”

何安东的声音既带着焦虑,也带着不安,虽然我听不清那头的人说什么,但是,那种熟悉的语调还是另我潜然泪下。“嗯,我们已经回了润林,她正想下车呢。得,我照办还不行?反正你也没拿我当过兄弟……”

我知道何安东正在和程杰通话,虽然电话的内容很是让我费解,但是,一想到那种不可预知的车祸,我的头心和手心,还是一个劲地向外冒着冷汗。

“他没事儿,就是胳膊破了点皮,说是要住院观察两天。”

何安东很快调转一车头,冷着一张脸说道:“我先把你送回去,记好了,明天上午等我电话,程区长想见见你和贝妮。”

第二天是周六,上午,我没让贝妮去艺术学校学习。经过一夜的煎熬,我不但有了黑眼圈,就连刚刚康复的身体也是四肢虚软,一个不稳就有摔倒的可能。

上午十时,何安东终于来了电话。他好像知道我妈妈的小区,当我和贝妮走出小区时,他已经等在了那里。

“哟,乖乖小公主,听说前不久拿了冠军,要不要叔叔给你个奖品?”

此时的何安东又恢复了正人君子的形象,他并不正眼看我,而是很温和地拉着贝妮的小手,呵呵笑道。

“何叔叔……”

贝妮并不为他的他的奖品所动,而是茸拉着一张俏脸说道:“我妈妈为杰爸爸担心了一夜,如果你也担心我的杰爸爸,就和我一起祈祷吧……”

何安东突然把贝妮揽到怀里,用劲地抱了抱。而后,又不动声色地道:“柳女士,上车吧,程区长知道你们要过去。”

一个小时后,市区的医院。

我和贝妮跟着何安东轻车熟路地来到门诊东侧的住院部。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我的脚就像生了根似地定在地上,眼尖的小贝妮则像一头急红了眼的小豹子,蹭地一声蹿进了房门。

第38章 贵气逼人帅男女

我和贝妮跟着何安东轻车熟路地来到门诊东侧的住院部。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我的脚就像生了根似地定在地上,眼尖的小贝妮则像一头急红了眼的小豹子,蹭地一声蹿进了房门。

你又不是医生,别离我杰爸爸这么近!

噗哧,笑了的是站在我身后的何安东,愣了的是正在拿着毛巾给程杰擦手的高个女人。

看着这个穿着职业套装,气质超群的高贵女人,我心里的那根弦一个子绷了起来。

难不成,这个成熟漂亮而高贵的女人就是程杰的初恋情人。

你就是程贝妮。高个女人并未注意到我神情上的变化,她很认真地审视着贝妮那张带着椿绪的俏脸,淡淡地笑道:果然,你杰爸爸和雅玲妈妈没白疼你。

杰爸爸,是不是很疼。贝妮自小就很懂事,而且极有礼貌。今天,她却反常地不睬身边这位冒着贵气的成人,而是闪身插到她和程杰面前,真到程杰笑着摇了摇头,这才轻抚着他那只固定着隔板的胳膊,依然很有情绪地鼓着嘴。杰爸爸,她是谁。

呵呵,她就是你雅俐阿姨啊。程杰笑了笑,似是在对贝妮说,又像是在对我说。

原来你就是雅俐阿姨,和我雅玲妈妈一样漂亮。

她就是高雅俐。高雅玲那位开律师事务所的妹妹。难怪,长得这么出众。

不对,当高雅俐那双清亮的胖子突然定到我身上时,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何安东母亲的高贵形象。不错,高雅俐不仅高贵漂亮,就连那骨子里的气韵也像极了何安东的母亲。

何安东突然轻咳了一声,对魂不守舍的我说道:柳女士,高律师正在同你打招呼呢。

在程杰带着疼惜的目光中,我连忙回过神来,讪讪地同高雅俐打着招呼。再看何安东,尽管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神倩,脸上的笑容却很假。

帅男舰女,贵气逼人。

没见到程杰是时,我在担心他的身体。见他并无大碍后,我又开始嫁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抛开带着痞性的帅哥何安东不谈,程杰和高雅俐这两位回头率极高的男女,不仅有着让人惊奇的兄妹相,还有着让人不得不仰视的高贵气质。

杰爸爸,我昨晚跟妈妈回外婆家,因为担心你,妈妈一夜都没睡呢在我心里,贝妮一直像个小大人一样懂事,一样乖,没想到,她会当着何安东和高雅俐的面说出这肿让我极为难堪的话。

何安东又是一声轻笑,高雅丽却在用骡磨不透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贝妮。

贝妮,别尉L,赶紧到妈妈这边来我连忙板起脸,生怕高雅俐从贝妮那张越来越像程杰的脸上看出什么。

贝妮委屈地看了看一脸正经的我,眼泪一个劲地在眼珠子里转。

杰爸爸,你只是伤到胳膊吗门嘿,就是碰了一下,过些日子就好。程杰爱怜地抚摸着贝妮的头,贝妮,别把这事告诉你雅玲妈妈,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雅玲妈妈比我妈妈幸福多了晕,小贝妮居然冒起了傻气。杰爸爸,我收回前此日子对你说过的话。

哦。程杰似是一愣,没明白贝妮的意思。

我也有此哑然,只有何安东和高雅俐带着高深莫俐的神情,欣赏地看着小贝妮。

前天,那个大嘴巴的姑姑又来我家了。我听到她对奶奶说,我爸爸不上班的这此日子花了她好多钱,她还骂我妈贝妮一撇嘴,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滚了下来。杰爸爸,她骂我妈是刷了八辈子霉的扫把星,还说,继续把爸爸妈妈绑在一个家里,妈妈还会寻死,而且还金连累爷爷杰爸爸,我知道你的官比我爷爷的大,我不想妈妈连累爷爷,更不想妈妈死鸣,杰爸爸,我讨厌那个大嘴巴的姑姑,我不想妈妈死程杰突然背转过身。我则差点在贝妮的哭声里晕了过去。

贝妮虽然是小孩子,可是,她知道我在程家受的委屈。

杰爸爸,我要跟妈妈一起生活,我会快快长大,会让妈妈生活得很幸福程杰哽咽着把贝妮揽在怀里,何安东却进了卫生间,只有高雅侧还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红鼻子红眼的贝妮和泪湿衣衫的程杰。

乖,我知道我们贝妮很棒,也知道你会让妈妈幸福,可是,贝妮,你还是个孩子,大人的事儿杰爸爸,我经常跟着爷爷看新闻也看法治频道,我知道,没有感情的婚姻很不幸贝妮我不想再让贝妮说下去,正如程杰所说,我太自私,我不该只顾自已的感受影响到贝妮的成长。贝妮,你想多了,我和爸爸只是闹了点小矛盾,会过去的真的会过去吗。贝妮又可怜令令地盯着我,显然,她也不是真心实意地希望我和程弘博分开。妈妈,奶奶怕爷爷打断哥哥的腿,一直让爸爸躲在大嘴巴姑姑家里或许是为了让我放心,也或许是为了讨贝妮的欢心。这天中午,吊着一只胳膊的程杰特地挽留高雅俐同我们一起吃千饭。

为了尽地主之宜,高雅丽亲自做东,把我们诸到了市里最大的星级酒店。

因为没进过这种酒店,尽管我相当注意自已的言行,但是,那种利姥姥初进大观园的尴尬还是时不时地袭上心头。

这一餐下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自告奋勇地服侍程杰吃饭的贝妮。当程杰的笑容里带上难以自抑的泪时,一身贵气的高雅侧突然不会笑了,何安东却像饿了几百年似地狼吞虎咽地大吃大喝。

第39章 阳光女孩为情困

这一餐下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自告奋勇地服侍程杰吃饭的贝妮。当程杰的笑容里带上难以自抑的泪时,一身贵气的高雅俐突然不会笑了,何安东却像饿了几百年似地狼吞虎咽地大吃大喝。

程杰也有偷绪失控的时候,这是我最伤倩也是最直接的想法。

午饭接近尾声时,高雅俐潇洒地让服务员刷卡买单,又很有礼貌地退到一旁接起了业务电话。而貌似淡定的我,只能在难以名状的痛苦中悲感地想像着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兰朵儿又给我来了电话。

我知道她还想与我谈杨尚军的事儿,因为心虚,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同小贝妮频烦说笑的程杰,又不自觉地看了看一脸假笑的何安东。

我不能连开他们接电话,虽然程杰的眼神没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一直在我的身上朵儿,是我朵儿两个字刚出口,程杰也下意识地膘了我一眼,何安东则翘着二郎腿,突然做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我在市内,你说吧,我听着你,你说什么。我神倩一慌,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你你的意思是田西妹还想找程弘博出来做证。想,在哪见面,润丰酒店门口。好,今晚,我等你电话合上电话后,我愈加变得不安起来。听兰朵儿的意思,把杨尚军调出润林医院的事儿全是田西妹一手作的,想起错怪程杰后发生的这些事,我的脸就像被人打了几巴掌似地火辣辣地疼。

妈,你今晚有约会吗。我以为贝妮的心思没在我的电话上,没想到,她不但听进去了,还好奇地问了起来。

想,妈妈在护校时有个很要好的女同学,她想同我见个面。

贝妮紧张地看着我。为什么还有爸爸的事儿。

我心里一凉,程弘博不但是我心里的刺,还牵着小贝妮那根敏感的神经。

有人想向你爸爸求证一件事儿,小孩子家家,不要打听太多。我抬眼看了看程杰,真城地道:对不起,程杰哥,昨天那个电话,我错怪了你程杰幽然地品着手中的茶,淡淡地笑了笑。何安东倒提着鼻子,不怀好意思地哼了一哼。

高雅俐接完业务电话后,直接把程杰送去了医院,我和贝妮则跟着何安东回了润林。

每当想起程杰与高雅俐并排走在一起的身影时,我的心里就酸酸的。

贝妮一上车就睡了,我那颗酸涩的心却因为兰朵儿的电话和错怪程杰后引出的这串祸事呕心不已。

又不消停了。临近润林区时,何安东突然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我没有搭理他。

古人云,宁折十座庙,不折一桩婚。柳女士,牵扯到感情上的事儿,你可要淡定啊!

我依然不搭理何安东,任其在那里自说自话。

何安东果然住嘴了,只是,当我扶着睡眼惺怯的贝妮跳下车时,他居然冲着我诡异地笑了。

薄暮时分,我在润丰酒店门口见到了穿着素雅的兰朵儿。虽然强做镇定,但是,她眼底的那抹不安还是让我感到痛心。

曾经,兰朵儿是个很阳光的女孩子,如果不是为情所困,她也不会如此痛苦。

进去坐吧十年过去了,我依然讨厌润丰酒店的李萍。本来,我不打算进润丰酒店的,可是,看到y朵儿无助的眼神后,我倒变得大度起来。

我在润丰酒店做了近九年的兼职会计,因而,酒店的职工大多认识我。

刚进酒店,我就被领班弓到了最高层的贵宾间里。

我想都没有多想,痛快地点了几道特色菜,又要了一瓶于红。我从未想过在程杰的酒店里还能被人算计,因而,我显得特别的从容。

饭菜很快上齐,里朵儿并不吃菜,却举着面前的于红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愁更愁。

一声叹息后,忍不住的兰朵儿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烟儿,杨主任被田西妹算计了,调离润林医院后,他可能一无所有。

朵儿,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轻声安慰着y朵儿。

呵呵,你我和田西妹同学三年,她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兰朵儿是什么人我自然很清楚,可是,想起何安东那句宁折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话,我心里还是有顾虑。

杨主任已经正式起诉离婚了,田西妹说了,若是杨尚军想离婚,她不但会让他一无所有,还会让他永远离开医疗行业可笑,田西妹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虽然我不能直接去求程杰帮杨尚军一把,可是,处在现在的位置上,我却敢睁着眼睛讥笑卑鄙无耻的田西妹。

烟儿,润林医院有个叫姜聪的外科主任。退居二线后又被医院反聘回来,一直在坐专家门诊。据说,这个姜主任与区卫生局的副局长关系很好,前段时间,他亲自引荐田西妹认识了这位局长。

姜聪既是那位同田西妹做过皮肉交易的姜大棒槌,我一直以为这个人早就离开了润林医院,没想到他还阴魂不散地转悠在田西妹身边。

烟儿,我想跟你说个事……突然,兰朵儿神情怪异地膘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压低声音说道:本来,我是想帮杨主任一把的,可是,牵扯到无辜的孩子,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孩子?什么孩子。

田西妹和杨尚军的女儿杨佳佳。

我一愣。这才敏感地意识到,离婚已经不是杨尚军和田西妹两个人的事儿。

烟儿,田西妹的女儿杨佳佳其实是姜聪的女儿!兰朵儿一咬银牙,终于下定决心地对我说道。

第40章 跟在后面找刺激

我一愣。这才敏感地意识到,离婚已经不是杨尚军和田西妹两个人的事儿。

烟儿,田西妹的女儿杨佳佳其实是姜聪的女儿!兰朵儿一咬银牙,终于下定决心地对我说道。

朵儿,这种事可不能随便乱说!

我知道这件事极有可能,可是,想到了自已借窝生下的女儿后,我还是吓了一激灵烟儿,我表哥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在润林中心街上开了一家侦探所,为了帮杨尚军,我求表哥找过那位朋友。他录下了田西妹和姜聪的所有对话,因为牵扯到**,也怕刺激到杨尚军,所以,我不敢用这段录音拿给杨尚军。

我无法接里朵儿的腔,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她的话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兰朵儿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杯中的酒。

朵儿,杨尚军当年为什么会娶田西妹。眼见兰朵儿带上了醉意,我终于问出了重压在心头的这个问题。

呵呵兰朵儿笑了。烟儿,我进润林医院那年,杨尚军刷从国外进修回来,那时,田西妹已经成了护理部主任。她知道杨尚军心里想着你,所以,她便买了酒菜,又打着我能找到你的幌子来到杨尚军的单身宿舍里喝酒聊天,几杯酒下肚,我就醉了,等我醒来时,田西妹已经和杨尚军不着寸衣地躺在了床上一声苦笑之后,里朵儿继续喝酒。

呵呵,烟儿,我承认从看到杨尚军的第一眼起,我就难以遏制地喜欢上了他。发生这件事后,杨尚军的床单上和他的都留下惹眼的血渍。田西妹哭着跑了后,他却一脸茫然,好似大梦未醒的样子。我也曾痛苦地鄙视过酒后乱性的杨尚军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直到他被迫与怀了孕的田西妹结为夫妻,我才从他的痛苦中读懂了他的无奈兰朵儿哭哭笑笑,转眼间,一瓶干红全进了她的肚子。

被别人爱着是件幸福的事恃,真爱一个人却是件痛苦的事儿。

尽管我的心里还有杨尚军的影子,但是,我知道,那已经不是爱,而是一份难以害舍的感动。

朵儿,你想嫁给杨尚军吗。

呵呵,我已经想了七年,可惜,他心里只有你,若不然,田西妹也不会越来越变太。烟儿,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舅舅和利院长是很好的朋友,若不是有这层关系,我早就被田西妹踢出了润林医院朵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呵呵,我倒想问你烟儿,如果你是自由人,你还想不想嫁给杨尚军?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朵儿,我不但是个有家庭的女人,还是一位孩子的妈妈,所以,我的身上早就没了如果。倒是你,如果真爱尚军,就好好地待他吧。他和田西妹的婚姻,早晚都得结束。

烟儿兰朵儿突然泪眼谦谦地望着我。如果老天给我机会,我会好好爱尚军。哪怕他变得一无所有,我也会心甘情愿地爱着他既然这样,你就好好爱他吧!朵儿,我会帮你,决不能让田西妹的阴谋得逞。

兰朵儿真的喝醉了,哭哭笑笑间,她像滩软泥般地伏在餐桌上,嘴里,一个劲地呼唤着杨尚军的名宇。

我想帮兰朵儿,如果能达到目的,我不但想让杨尚军看到兰朵儿的真心,也想为他俩制造一出酒后乱性的戏份。想到此,我果断地从醉了的里朵儿。中找到了扬尚军的电话号码。

杨尚军因为大打病人家属一事儿,被他的顶头上级勒令停职了,就算他那个当过副院长的叔叔全力保他。可是,县官不如县管,他依然面临着失丢工作的危机。

杨尚军答应半个小时后来润丰酒店找我,看着痛苦地趴在桌子上的里朵儿,我的心思越来越沉重。

包间外传来一阵响似一阵的敲门声。我知道杨尚军不可能来得这么早,直到开了房门,我这才发现,站在门外的居然是一脸痞笑的何安东。

你怎么在这里。我着着实实地吓了一惊。

嘻嘻,程区长怕你不带酒钱,所以,让我结帐来了!

胡说!我见不得他根着我的把柄不放,因而,恶声恶气地低吼道。

知道胡说还问。何安东瞬间翻了脸。过来,我有话问你!

没等我反过神来,何安东已经毫不容气地把我拖到了隔壁的包间里。

你在跟踪我。看着只动了少许的饭菜,和高深莫测地坐在餐桌前的何安东,我又有种被他算计了的感觉。

说得真难听!我是怕你不淡定,万一做出劈腿的事愤,既毁了别人辛辛苦苦营造起来的家又对不起程区!何安东嘻嘻地笑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卑鄙加无耻!我恨恨地盯着何安东。你不可能有那么好的心肠,何主任,你一天到晚跟着我,到底存得什么居心。

可笑,我媳妇长得比你还漂亮,你说我还能存什么居心。何安东鄙夷地盯了我一眼,自尊心受挫的我立时消了气焰,连那股强撑起来的底气也跑了个精光。柳烟儿,我是个好奇心特重的人。这么做的目的除了讨好程区长,还想跟在你的身后找点刺激。我说过我不喜欢女人,所以,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同性人,我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你是不是该放心了。

放你个大头鬼!要找刺激,你可以跟着你那位漂亮的老婆,哼,像你这种德行的人,早晚被戴上绿帽子。我只想痛快地发泄心中的不满,却不想一语成谶。

第41章 下三烂的害人招

放你个大头鬼!要找刺激,你可以跟着你那位漂亮的老婆,哼,像你这肿德行的人,早晚被戴上绿帽子。我只想痛快地发泄心中的不满,却不想一语成祸。

绿帽子。何安东眼睛一立,又哈哈笑道:绿帽子这个词对我来说很新鲜。可惜,放眼润林区,根本没有能给我戴上这顶帽子的人!

癞蛤蟆打哈欠!何安东不仅财大气粗,还像当年的程杰一样是润林地区的青年俊杰,虽然相信他的话,但是,为了打击他的嚣张气焰,我还是没有底气地讥讽了一句。

何安东似乎并不想与我僵着,他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后,突然冷声问道:够了,我没心情与你闲扯蛋,柳烟儿,你把杨尚军约到这里来到底存着什么居心?

你怎么知道我约了杨尚军。我愣愣地看着何安东,又下意识地看了看这间隔音很好的贵宾间。

就你这点小把戏,想想都知道!何安东无赖地一笑。

无语,我又被他笑慢了。

嘿嘿,你那包间里还有一个醉鬼,要不要我去陪醉鬼,把这个间腾给你俩续续旧情。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生了一副好皮粪!我愈发气青了脸,也不想再与何安东有所料缠,转身就往外走。

站住!何安东一把拽住了我。你还没回我的话呢看到何安东急了眼,我刷淡定起来。何主任,你不是会想会算吗。猜猜看,我会诸杨尚军来做什么。

做贼心虚!

喂,什么叫做贼心虚。里朵儿爱了杨尚军七年,杨尚军又被那个烂女人缠了七年,你说,我该不该促成他们的好事。

拜托,杨尚军还没离婚,更何况离婚已经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儿,为了孩子,积点德吧。

何安东的。吻越来越严肃,我却越来越心寒。

何主任,哪个在世为人的人不想行善积德。问题是,有此人根本不给你积德的机会想起田西妹的卑鄙以及程弘博的无耻,我自然而然地把自已同杨尚军归成了一类人。何主任,或许你有一个美满的婚姻,幸福的家庭,所以,你不会知道幸福家庭之外的那此不幸我越说越激动,为了让何安东正视杨尚军和兰朵儿的这段情,我不仅说出了田西妹和姜大棒粗在特护房里的丑行,还郑重地指出,杨尚军的女儿杨佳挂,其实是姜大棒槌的女儿。

何安东果然闭了嘴,他翘着二郎腿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却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直到我住了嘴,他才拖着长音调侃道:嘻嘻,柳女士好眼福啊,居然还能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

我一下子红了脸,或许是真的把何安东当成了同性人,所以,对他说起田西妹和姜大棒槌在特护房里的丑恶交易时,我居然说得特别流畅,没有一丝尴尬之意。

猛然想起他是个好奇心特重的人,我才意识到这番话有点过火。

何安东好似看出了我的窘态,他于咳了一声,继续不冷不热地问道:你在特护房里看到的这件事儿,程区长知道么。

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说给他听。

呵呵,女人何苦难为女人!更何况,我不想程杰因为一此无关紧要的事分了心神。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门想,这话说得好!何安东眼里终于沾上一丝欣赏的神情。只可惜田西妹没有容人的度量,还傻到借着金窝生个乌蛋!呵呵,这女人,胆够肥的何安东的。吻一下子让我想起了自已的处境,我认为他是在借着田西妹讽刺我,因为摸不准他的脾性,不想当面受辱的我转身就走。

你这女人,我的话还没完呢!显然,何安东没料到我会走,当他不顾一切地站起身了,猛地找了我一把后,由于失控,我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身上。

当何安东身上的硬器猛地抵在我的腰腹上时,我的脸通地红了,他也丑态百出地红了脸。

你这人我慌慌张张地后退一步,张口结舌地盯着何安东。

我这人怎么了。何安东掩饰着脸上的那份不自然,突然以攻为官守地道:我只是让你把我当成了同性人,并没说我不是男人!你在那里不停嘴地讲田西妹的花花事,摆明了想刺激我的感官神经我不能再辩解,也不想同这个让我分不清善恶的人多说一句话。当我理好被何安东拽歪了的衣服准备走出房门时,就听吱地一声门响,接着,便传来了杨尚军呼唤兰朵儿的声音。

我猛然回过头,这才发现,这肿被过滤了的声音是从何安东的公事包里传出来的。

难怪何安东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原来,那个房间被他监听了。

无耻!我刷想推门而去,冷不丁又被何安东拉了回来。

柳女士,你不是想促成兰朵儿和杨尚军的好事吗。何安东又恢复了君子之态,眼底也带着常人没有的从容。

是又怎么样。我满脸戒惫地盯着何安东。

是就听我的,一会儿,我让服务员给你瓶洋酒,你想办法让里朵儿和杨尚军多喝点我本想说这么下三滥的害人招数亏你想得出。可是,想想兰朵儿对杨尚军的苦恋,再看看何安东这张越来越像程杰的眼神,我只好同意了他的方案。

第42章 隔墙有耳听隐私

我本想说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万你想得出。可是,想想兰朵儿对杨尚军的苦恋,再看看何安东这张越来越像程杰的眼神,我只好同意了他的方案。

因为杨尚军的到来,里朵儿多少恢复了些理性。或许是没想到生朵儿会和我在一起,杨尚军脸上明显带着没落。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详酒,又加了两个热菜,我知道这是何安东安排的。为了及早促成他们的好事儿,我连忙斟满了杨尚军的酒杯,又给带着醉态的兰朵儿也斟了一杯,最后才给自已倒了一杯茶。

烟儿,我不喝酒!杨尚军用斟满酒的酒杯换走了我面前的茶杯。你和兰护士喝吧,我喝茶。

真惊了,杨尚军这不是故意难为我吗。

那个尚军,我酒精过敏那就都不喝了!

这怎么成。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一个大男人家哪有不喝酒的道理。为达目的,我强势地换回了我的茶杯。

杨尚军自嘲地笑了,醉态嫣然的兰朵儿却悄悄地拽了拽我的衣袖,又臊红着脸看了看危襟坐着的杨尚军,眼里带着难言之隐。

朵儿,你是不是有话说。

烟儿……兰朵儿脸上既带着小女人的羞涩,又带着对杨尚军的迷恋,自从被田主任算计了之后,杨主任就没喝过酒呵呵,如些说来,杨主任连我也防着了。我知道隔壁有耳,为了尽早完成这个成人之美的大计,我也豁出去了。尚军,本来我是滴酒不沾的,这样吧,今天,我来个舍命陪君子!

我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做做样子让杨尚军痛痛快快地喝下这杯酒,没想到,皇上不急太监急的何安东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冷着声音叮嘱我一定不能喝那种酒。

何安东在隔壁瞎着急,杨尚军却在里朵儿惊愣的眼神中一。喝光了杯中的酒。

其实,我是个最不会劝酒的人。尤其是面对让我又愧又爱的何安东时,心里更不是滋味。

几杯洋酒下肚,里朵儿更醉了,久不沾酒的杨尚军也带上了醉意。

烟儿,我已经正式提出离婚了我听里朵儿说过了。尚军,医院有没有说让你什么时间回去上班。

说了,只要我不捉离婚,会着椿考虑的我工作。呵呵,烟儿,别为我担心,到哪我也能混碗饭吃,倒是你尚军,不可能离开那个家庭呵呵,程弘博那个汪八畜生都对你尚军!我一击灵,连忙打断杨尚军的话。隔墙有耳,我真怕他因醉提起那让我不堪的一幕,从而让何安东更瞧不起我。尚军,我是女人,也是一位孩子的母亲。程弘博虽然对我不好,但是,我的公婆一直对我不错,为了孩子,我想,我不会离开那个家庭。

呵呵,又是孩子。同是女人,为什么你们之间要如些不同。杨尚军苦笑一声,如果不是为了那个无辜的孩子我早就离了!

尚军,如果你真打算离婚,该怎么安置那个孩子。

孩子随她,只要她不是太过份,我会尽我可能地抚养那个孩子。

烟儿杨尚军神情一变,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开口说道:那孩子根本不就是我的,我是不想伤害她才一直隐瞒着这个秘密。

你也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

因为意外,我冲口而出。处在半醉半醒中的兰朵儿,也被这番话吓醒了酒。

这么说你也知道这件事?杨尚军的脸开始不自在了。

我不想瞒杨尚军,更不想让兰朵儿的痴心付之东流。于是,我说出了兰朵儿让私家侦探打听到的事儿。当我想告诉杨尚军兰朵儿才是值得他真心爱着的姑娘时,就见杨尚军眼神一变,浑身无力地趴在了餐桌上。

而坐在他身边的里朵儿,也出现了和杨尚军相同的症状。

不对呀,那种酒喝了不是这个状态的!难怪何安东不让我沾,难不成又被他耍了。

就在我气极败坏地想去找何安东算帐时,就见何安东夹着他的公事包,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

赶紧带人走,晚了就不好办了!未等我开。责问,何安东先开了腔。

你这人,他们俩都晕乎了,怎么走。

笨女人,不晕乎能跟我们走吗门赶紧架上那女人,他们只是意识模糊,可以跟我们走。

我要被何安东害死了。为了避人耳目,何安东没让我走电稀,而是走了最东首,一处最僻静的楼道。我在润丰酒店当了八年的兼职会计,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楼道。看来,何安东经常来这个酒店,只是来去匆匆的我没有遇到过罢了。

何安东搀着杨尚军很快下了车,我只走了两层楼棒就感觉浑身虚脱,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好在,何安东速去速回,当他从我身上接过兰朵儿时,我一屁骨坐在地上,只到下大口喘气的份。

何安东第三次返回来时,居然像拖死精似地把我抱到了他的汽车上。而后,一言不发地开车就走。

何安东的车七刷八弯地进了润林东部的一个豪华小区。当他分两次把杨尚军和里朵儿带进一座装修豪华的复式公寓时,他的脸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柳女士,拖人你拖不动,脱衣服总会吧。何安东微喘着看了看腕上的表,还有十分钟他们就该醒了,现在由你选,你是想给这位男士脱呢还是给女士脱。

第43章 陪陪这个痴情种

柳女士,拖人你拖不动,脱衣服总会吧。何安东微喘着看了看腕上的表,还有十分钟他们就该醒了,现在由你选,你是想给这位男士脱呢还是给女士脱。

我知道何安东又犯了邪劲,为了不让他看笑话。我也不动声色地道:何主任,既然两位都是你拖上来的,那么,脱衣服的事您也一手包了吧。

何安东笑了,套用他的话说,他没想到我的身体里也有幽默因子。

在何安东的指派下,我奉命去脱兰朵儿的衣服。

兰朵儿一直喜欢穿淡兰色的牛他裤,制式衬衣。这个习惯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也是这样。

虽然我是个已婚的女人,心里也有深爱着的男人。毕竟杨尚军是我的初恋男友,就算要乘人之美地促成他和兰朵儿的好事,我的心里还是酸酸的。

怎么。心里不好受了。何安东痛快地扒下杨尚军的长裤,突然痞性十足地看着我。

滚!我一声立喝,抖着的双手怎么也脱不下兰朵儿的牛仔裤。浑蛋,这裤子太紧,你能不能过来帮一下。

喂,你那不是诱惑我犯错误吗。何安东并不想帮我,却冷不丁问道:嘛,你说要不要给他全脱。

这之前,我努力不往他的那个方向看,因为,我知道被喂了那种药的人身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因着何安东这一问,我还是下意识地往他那边膘了一眼。

无巧不成书,当我的眼睛有此犯傻地落到杨尚军顶起小裤的雄起时,他居然身子一歪,痛苦地唤了一声。烟儿泪,再也难以自抑地从眼角滴落。如果这次自以为是的促合不是杨尚军所愿,那么,我会终生愧对于他。

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好痴情的一个人!何安东嘻嘻地笑了。柳烟儿,要不这样吧,我把这个里朵儿弄到另外的房间,你就留下来陪陪这个痴情种吧。

何安东,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废了你!

千万别,我这东西虽然是个摆设,可是,还有别的功能在我心里,何安东就是个喜欢取笑我的邪恶之人。或许是见我动了大怒,他讪讪地出了房门。

我还真是脱不下里朵儿的裤子,尤其是在杨尚军声声痛苦的呼唤中。

烟儿。烟儿。募地,杨尚军突然清醒般地坐了起来,猛然看到心浮气燥地站在床前的我,竟然像个小孩子般扑在我的怀里哽咽着道:烟儿,别离开我我晕了,也傻了。杨尚军和兰朵儿喝了同样的酒,为什么他醒了过来,兰朵儿还在迷糊着。

烟儿烟儿杨尚军突然粗喘起来,灼热的唇在我的胸前一个劲地中蹭着。烟儿,我爱你真的好爱还有什么比这样的表白更能让人动容。当我像个傻子般地定在当地时,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几步迈到里朵儿面前,痛快地脱掉了她的牛仔裤。

还不快走!那影子大力一托我的胳膊,猛地把杨尚军覆到兰朵儿身上。

兰朵儿哼了一哼,终于难以自其地唤道:尚军那影子是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我的何安东。

眨眼间,我不但被他像拖死精似地拖出了房间,还被他带着情绪地扔到了沙发上。我认定何安东是个不喜欢女人的人,因而,早已对他解除了戒心,也不在乎他的疯狂所为。

何安东,这回你看够了吧。我闭着依然流着泪水的眼睛,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中。

我又不是瞎子,你故意敞着胸怀让我看,我想不看都不行!

我不是个喜欢花时间打扮自已的人,用我宝贝女儿的话说,妈妈不打扮都能美到一片人,若是再打扮,别人就不用活了。

所以,今天来见兰朵儿时我只穿了一各紧身的牛筋裤和一件碎花的U字领小衬衣。

客厅里,原本亮着的水晶吊灯已经熄了,只有一盏花型壁灯亮着括黄色的光。

猛地睁开眼睛时,我这才发现自已的上衣已经开了两颗扣子,饱满如雪的两只浑圆在淡紫色的蕾筷小衣中显山露水地透着某肿让人臆想的诱惑。

变态!我羞臊地捂着走光的前胸,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何安东,既然你这么喜欢刺激,刚才的那一幕为嘛不多看一会儿。

你好像很不甘心。难不成我坏了你的好事。何安东又露出了痞态,俊透的双阵又忽明忽暗地透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光。

哈哈,我的心早就被程杰偷走了,哪还有不甘心这一说。你知道吗。只要与程弘博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我之所以不安是因为今晚的所为,何安东,如果这么做是错的,我会一辈了良心不安何安东突然闭了嘴,眼神也变得零乱起来。当灭了灯的卧室里传来越来越让人难堪的哼哧声。他募地红了脸,原本笔直地对着我的身体也像抽了一下子似地突然背转过去。

我是个过来人,自然知道那种哼哧声的含义,也知道何安东突然背对我的真正原因。当这种越来越高元的声音暮地燎出我身体中的某种时,那种如小虫噬咬的感觉越发地侵向我的敏感之地。

糗大了,我击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热突突的花露难以自制地涌出体外。

第44章 干嘛叫得那么媚

我是个过来人,自然知道那种哼哧声的含义,也知道何安东突然背对我的真正原因。当这种越来越高亢的声音摹地燎出我身体中的某种渴望时,那种如小虫噬咬的感觉越发地侵向我的敏感之地。

糗大了,我击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热突突的花露难以自制地涌出体外。

喘!卫生间的门重重地合上了。

何安东虽然不喜女人,可是从他的状态上看,他应该是个生理很正常的男人。去卫生间自行解决问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我可以不在乎何安东的所为,却不敢小视自已的身体变化。

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做这事了。原本,我以为自已不会想了,可是,听到这种带着刺激的声音后,我居然交搓着双腿难以遏制地想起了程杰。

好想让他爱我,哪怕过把瘾就死。

卧室里,杨尚军声声呼唤烟儿的声音愈来愈痛苦,兰朵儿呼唤杨尚军的声音也时断时续地透着悲感。

募地,卫生间的?开了。我却在杨尚军的声声呼唤中越来越难以自拔。

靠,咋像对菜鸟,还有完没完!何安东骂粗话了。

何主任因为抵御不了这种噬心的诱感,我缨喽地哭着:带我走,我要找程杰!

何安东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冷不丁问道:你想找他干嘛?

呵我笑了。我想他了还不成。

不成,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丢找他会害死他的。

浑蛋,我就是想他了,又怎么会害死他!我越来越固执,也越来越焦燥。

柳烟儿,你是不是犯了花痴。何安东突然翻了脸,紧走几步推开了卧室的门口如果你真想了,我就把里面那位换出来,省得你在这里瞎折腾!

柔和的括黄色灯光透过卧室的?散照在依然穿着小衣小裤痛苦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

一瞬间,何安东愣了,我也傻了。

晕,还真是一对菜鸟!烟儿,要不要再帮帮他们?

怎怎么帮。

全脱啊!

那就全脱这一回,我是被何安东从那个让我乱心时的卧室里抱出来的。有一瞬间,身体里那股噬骨挠心的感觉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遗憾和罪责。

你又怎么了。把我放到沙发上的一刹那,何安东也正经起来。

安东,我怎么有肿做贼的感觉。从何安东称我为烟儿的那个瞬间,我感觉何安东亲切了许多,因而,对他的称呼也有了变化。

你还有完没完。柳烟儿,既然你给不起杨尚军所需要的,那么,找个真爱他的人陪他一生,对他来说也是一肿幸福。记住,我们这是在乘人之美!

真的。

信与不信走着瞧突然,卧室里传来兰朵儿的痛叫声,接着就是杨尚军的长啸声。何安东骤然收声,我那颗还未平复的心也起了波澜。

烟儿,我们去楼上吧。

我像个花痴般地看着何安东,突然感觉他更像程杰。

你这人,难不成喜欢在这里听床戏。

何安东的话音刚落,卧室里又热闹起来。

又来了!何安东的嘴不饶人,卧室里的动静也不饶人。真真的受不得这种刺激,就在我惶惶不知所措之时,何安东打着横地抱起我,疾步走向二楼。

像程杰,就连抱我的手法都像。一时间,我圈起双手,就像搂着程杰般下意识地搂上了何安东的脖子。

何安东居然吻了我?这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把我平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居然深深地吻了我!

是做梦还是那家伙变了性格。我知道这不是幻觉,也很想推开何安东,可是,那厮的吻是那么的甜美,让我有种云里雾里的想象。

尤其是他的手丫的,这厮居然上手了!当那双带着电意的手恋恋地在我的双蕾间徘细时,卧房里的叫吟声又像长了翅膀似地飞到了我的耳根旁。

嘿……我叫了,是不由自主地叫。

因着这声煽情的叫,何安东突然覆到我的身上,你八百年没逮着女人似的又亲啃。

嘴角一阵吃痛。募然回神的我银牙一咬,何安东傲地一声跳出了两丈远。

你这女人,属狗啊。吐着被咬破的舌,何安东火了。

活该,你不是说不喜欢女人吗?我也火了,那感觉有肿被何安东侮辱了的意思。

靠,我只是不喜欢女人,又没说不是男人!何安东又骂粗话了,立起的俊目也带上了魄人的寒意。

寒气从脚下直蹿上心头,森冷得叫人心颤。

我的程杰不会骂粗话。一想到差点对不住程杰,自责的泪刹那间滑过脸颊。

浑蛋,干嘛叫得那么媚。分明是想勾弓我!何安东总算文明了点,没有放软的。话带着此许埋怨的意味。

我不想再同何安东这个喜怒无常的人料缠,也不想陪他在这里听床戏。

各人自有各人的造化,我希望兰朵儿和杨尚军幸福。想到这一层时,我的心突然开朗起来。迈向房外的脚步也透着坚定与果断。

惨了,只顾往外走,居然往了拿我的包。

一想起包,我便小心眼里想起包里的两千元钱,从而,也面临了一个更为实际的问题。那就是,我和兰朵儿吃的这餐饭,居然忘了买单。

如果回丢取包,势必遭到何安东的真落。就在我万般纠结之际,电样的门候然开了,何安东拾着我的小包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

第45章 小女人的倔脾气

一想起包,我便小心眼里想起包里的两千元钱,从而,也面临了一个更为实际的问题。那就是,我和兰朵儿吃的这餐饭,居然忘了买单。

如果回去取包,势必遭到何安东的真落。就在我万般纠结之际,电梯的门俗然开了,何安东拾着我的小包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

上了何安东的车,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暗想,这厮还不是太下流。

那个,送我去润丰酒店吧。我不敢看何安东的脸,只是弱弱地说了一句。

干嘛。何安东的。气中又带上了痞性。难不成还有未完的情债。

我不想同何安东做无畏的争辩,只能好脾气地说道:那个,我忘了买单这事别惦记了,算你又欠了我一顿饭!何安东呼呼地往外吹了口气,突然恶根狠地说道:记着,下次不准咬我的舌头!

我向后缩了缩脖子,倒吸了口凉气,暗想,鬼才会和你有下一次呢。

一贬眼,十天过去了。

这十天里,生朵儿没同我联系,杨尚军也不接我电话。我知道,杨尚军恨我,恨我十年后又改变了他的人生。

尽管心里忐忑,但是,我最在意的还是程杰。十天了,他只给我打过一个报平安的电话,而后又音讥皆无。

我有我的自尊,也有小女人的倔脾气。这十天里,我去中介求过职,也去商场面视过,当我再次成为大商场里的化妆品推销员时,心里更是五味阵朵。

我想程杰,更想十年前他把我从商场里带走的那一幕,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愿意再一次回味那时的悲酸与幸福。

站台第一天,我特地去发廊做了做头发,又用试用妆画了个猎致的淡妆。当我踩着碎步,穿着合体的制服优雅地站在拒台后时,我又成了商场里一道最为舰丽的风景线。

时近中午,站了一上午的我虽然有此腰酸背疼,因为感觉良好,我依然神采典类地迎来送往,毫无半点疲惫之色。

吓,我公爹居然给我来了电话,而且,还让我到润丰酒店,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谈。

我非常敬重我的公爹,他知道我在家里受的委屈,因而,愈加疼爱我。

就算他舍不得我离开这个家,也从来没用强制怕的言语把我与程弘博绑在一起。

心怀忐忑地赶到润丰酒店时,李萍正讨好地站在大门。恭顺地迎接我。冷不丁看到我又穿着店员的服装,她微微一怔,随即又巧笑鸡然地把我送进了四楼的贵宾间。

四楼的贵宾间里,依次坐着我的公爹程安道和我爱着的程杰以及像鬼一样地消失十几天的何安东。

我怔了的同时,他们也是愣了愣。

爸爸,程杰哥,何主任。为了不至于陷入被动,我彬彬有礼地交叠着双手,依次打着招呼。

坐吧!程安道淡然地指了指身旁的空位。而后又对含笑执壶的李萍说道:李经理,添茶例水的事儿就由烟儿来吧,十分钟后再上菜。

李萍识趣地走了,我的心里更为不安。公爹如此郑重,肯定有大事发生。我的猜测果然没错,李萍刚退下去,何安东便拿了一份文件让我签宇,此时的他没有一丝痞气,那超然的气质真跟程杰有的一比。

我怕再被何安东算计,因而,有此犹豫,直到我公爹淡定地对我点了点头,我这才抖着手签下了我的大名。

签过后,我才知道那三十亩地已经归到了我的名下。

何主任,当日买这块地时一共花了多少钱。直到我微颤着双手添完茶水后,我公爹这才淡然地问。

当日买这块地时是三万块一毒,这块地总共花了九十万。

那么,现在的地价呢。

好的地段翻了五六番,最次的也翻了四番。

程杰,我先替烟儿说声谢谢。烟儿暂时给不了你买地的钱,我也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但是,欠条一定要打。公爹说得很郑重,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烟儿,给你程杰哥打个二百万的欠条,你要知道,这个价格还不到市场价格的一半。

爸……我惶惶地望着程安道。

怎么。公爹一重眉,还以为我嫌这块地贵了。有压力。

不是,爸,听何主任说,那块地总共有三十六亩,我不想占太多的便宜,所以这个价格您是不是要重新考虑。

程安道似是一愣,程杰也不自觉地看了我一眼。倒是何安东轻声一笑,娓娓说道:柳女士,临近那条路的地主都占了便宜,呵呵,你就不要为这事较真了。

我郑重地写了个二百万的欠条,虽然有压力,但是,一想到可以施展我的抱负,我还是兴奋地找不着北。

当我微红着脸把欠茶交到程杰手中时,他居然潇洒地撕毁了久茶,而且,还极为淡定地对我说道:贝妮妈妈,这块地本来就是用叔叔在润丰酒店的分成买的,如果你有心,赚到钱后,好好地孝敬叔叔婶婶吧公爹没再言语,何安东却细品着入。的茶,脸上露出让人嫁磨不透的笑。

贝妮妈妈公爹沉默良久突然开。说道:你可不可以再给弘博一个机会。

我没想到程安道会用这肿方式挽留我,想起程弘博的肿肿劣迹,我的身体便难以自抑地抖动起来。

贵宾间的门彭地一声开了。程弘博蔫头搭脑地走了进来,咕终一声跪在我的面前。

第46章 履行妻子的义务

我没想到程安道会用这种方式挽留我,想起程弘博的种种劣迹,我的身体便难以自抑地抖动起来。

贵宾间的门啸地一声开了。程弘博蔫头搭脑地走了进来,咕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

我与程弘博做了十年夫妻,就算不被他这一跪所动容,可是,看到他那张憔悴中透着牺惶的脸,我鼻子一酸,泪水襟然而下。

我同意跟程弘博回家,只是,回家前,我必需单独见见程杰。

从润丰酒店出来后,我打着出去散心的借。让程弘博先回家,自已则打车去了润西山。

润西山茶几上那束扎眼的百合早就枯了,整栋别墅也带上了冷秋的寒意。

当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那束让我极不舒服的枯百合时,枯枝中一纸用金线穿着的纸片赫然映入我的眼帘。

宝贝,谢谢你陪我渡过了十年的幸福时光!值此佳日,我只想说一句:有你真好!

吓。那一天居然是我们认识十周年纪念日。我居然居然会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误会他有了别的女人。

幸福的泪襟然而下,我难以克制地拨上程杰的电话,心里百感交集。

程杰居然不接我的电话,这个反常让我心里越来越乱。

天渐渐地暗了,我没有再拨程杰的电话,他也没有给我回电,倒是程弘博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打了过来。

为了等程杰,我告诉程弘博,就算他把全世界的人都诸来做说客,我心里还有疙瘩,如果真心悔过,就在家里安心等我,解开疙瘩后我会回去。

我再一次拨上了程杰的电话,电话接通的同时,我又像个小女人似地缨缨地哭了,并不管不顾地告诉他,我已经到了润西山,如果他不来,我就醉死在这里。

我关了手机,打开一瓶澄黄色的详酒踏进了飘着政瑰花香的浴缸里。程杰来的时候,躺在浴缸里的我醉得只到下哭的份。

宝贝……程杰黯然地拥抱着我,怜惜的神愤隘于言表。

杰,我不知道那束百合是你买给我的,也不知道那天是我们的纪念日,鸣,我还误会你把别的女人带到了这里,对不起浴缸里的水已经失去了温度,我的身体也在缨喽地哭泣中缩成了一团。

宝贝,过丢了,真的都过丢了,我不怪你程杰的胳膊还有淤青,动作也不比以前那么灵活。尽管如此,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把我抱回了大床上。

可是,你今天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虽然醉得不轻,但是,小女人的作派我一点都没扔。

烟儿程杰顿了顿,最终无奈地道:你和弘博总算团聚了,我不想你再分神。

你一点也不了解我我越哭越冤,光着妩媚的身子泣不成声地攀附在他的身上。杰,我等了你一个多月,你们却合起伙来把我推给程弘博的怀抱我可以不让你们为难,也会顺着你们的意思,但是,回到那个家之前,我希望希望你好好地爱我一次宝贝,宝贝……程杰极尽缠锦地吻着我,不顾一切地覆到了我的身上。

因着潜意识里的那份不安,酒后发颠的我一次又次地在程杰身上摄取着,那颠狂的状态,既带着绝望后的疯狂,也带着小女人的妩媚与痴心。

第二天上千,我手脚发软地回了那个所谓的家中,程弘博果然很听话地等在家里。

烟儿,你是不是累了。程弘博看出我情绪不佳,即使那个地方明显透着冲动,他也没敢招惹我。

我在外面走了一夜,很累为了给疲乏的身体找个借。我慌称在外走了一夜,并让程弘博给我放水洗澡。

程弘博乐颠颠地把浴缸盛满水,并像侍候皇后那样低眉顺眼地侍候着我。

我知道他早就想了,也知道来了兴趣的他喜欢把头拱进那个地方又亲又啃地讨好我。一夜缠棉后,那个地方又肿又胀,程弘博这个在桃花堆里钻进钻出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我不能让他一来兴趣就直奔那个地方,也不能创意拒绝他的需要。我依然是他的妻子,只要重新走进这个家庭,这种事就在所难免。

为了对得起宠我爱我的公爹,就算程弘博是个畜生,我也认了。

烟儿,我来给你搓背吧。程弘博讨好地看着我。

我淡淡地嘿了一声,毫无表情地转过身子。

起日,程弘博还很安分地轻搓着我的后背,三五分钟后,他就靠不住了。

烟儿,你能不能别折磨我了程弘博跪在浴缸前,指天起誓。烟儿,为了贝妮,我已经把那此相片全删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如果我再招惹那些下三烂的女人,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浑蛋,我可不希望贝妮没有爸爸我轻吨一声,扭过光鲜的身子恨恨地瞪着程弘博。你以为我愿意贝妮没有爸爸。

水波帮帮中,我的妖娩的娇躯愈发透着诱感。

烟儿,我一定不会让贝妮没有爸爸!郑重地表白后,程弘博的手大胆地抚向粉嫩的蕾珠,暧昧地抚弄着。

该来的总是要来,我是程弘博的妻子,就算心里呕的要命,我也得屁行一个妻子的义务。

见我没有过分地反应,程弘博的胆又肥了起来,喷着热气的嘴也凑到了我的眼前。

第47章 再叫几声就硬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我是程弘博的妻子,就算心里呕的要命,我也得雇行一个妻子的义务。

见我没有过分地反应,程弘博的胆又肥了起来,喷着热气的嘴也凑到了我的眼前。

烟儿,我想了你一个多月程弘博试探着舔着我的双唇,希望我为他开启诱人的朱唇。

真的好纠结。虽然想对公爹和程杰有个交待,可是,一想起他在我身上做下的恶,我就没了那方面的想法。

怎么办。我难以放开心澜,也不能像个木头人似地供他玩乐。当他冲动地翘开我的唇尽椿地吮着我唇中的馨香时,我突然想到了何安东。

不错,他这个吸吮的动作真的好像邪恶透顶的何安东。

对于亦正亦邪的何安东我是又惧又畏,潜意识里还有那么点小小的喜欢。虽然我还不知道究竟喜欢他哪里,总之,如果把让我厌恶的程弘博想像成他浑蛋,对,如果把程弘博这个恶人想像成那个浑蛋如此一想,我竟然来了兴趣,疲乏的身体也有了想要的冲动。

因为想要,我把程弘博的手慢慢地弓到那个可以让我动愤的地方。我知道程弘博的手上功夫非常给力,为了让我一飞冲天,只要我的需要,他就会用手撩拨着我。

而今,只要他再次上了手,不但可以让我享受到飞升的感觉,还可以掩盖昨天晚上与程杰合欢后的痕迹。

烟儿,我真的靠不住了程弘博不管不顾地翻进浴缸里,一边纵情地亲吻着我,一边快速地移动着手指,找寻着那个可以让我飞升的点。

我愈发地绷紧身休不睬程弘博,并把在我身体中时进时出的那只手想像成何安东的那只手。

奇怪,把程弘博想象成何安东后我不但没了抵触愤绪,反而愈来愈享受。真的好享受,只要一想到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何安东也会像程弘博这样讨好我时,我就嘘喘连连,就连大脑也有了缺痒的感觉。

我进了状态,程弘博也来了猛尽。

结婚十年,我第一次同他在浴缸里发生这种关系。因着兴奋,也因着小别的这一个月,程弘博就像一个刚刷尝到男女之乐的新郎,极尽刷猛地在我身上摄取着。

皮肉上的感觉越来越难以收敛,享受到鱼水之欢的刹那间,我完全放纵了自已,任程弘博抱着柔弱无骨的我,从浴室逍遥到客厅,再从客厅逍遥到卧室里。

整整一个白天,程弘博没闲着。傍晚时分,他依然沉迷在我的身体中,没有罢休的意思。

浑蛋,饶了我吧,我累了我把程弘博称为浑蛋,潜意识里依然把他当成何安东那个让我又惧又畏的浑蛋。

程弘博终于偃旗息鼓,我也是累到了极点。昨晚与程杰疯狂了一夜,白日里再被程弘博无尽地攫取着,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有被磨穿的时候。

烟儿,累就别动,让我再好好看看你色人就是色人,程弘博说是好好看看我,但是,他的嘴却含上了娇艳的蕾珠,勾情的手又在润润的缝隙里游走。

别我有气无力地哼了哼。

我还想要。烟儿,你再叫几声他就硬了程弘博没心没肺地笑着,手和嘴更加起劲地忙活起来。

浑蛋果然,我又被这厮挑出了兴趣。

还好,还好何安东没有缠上我。如果他也对我有了好感,说不定,我会被这三个人生分了的。

程弘博愈战愈勇,又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当香水有毒的来电镶声声声催着他时,他惧恼地抓过了床头拒上的电话。

来电话的居然是田西妹!当程弘博准确无误地叫出她的名字时,我一下子支起了耳朵。

田西妹居然约程弘博一起吃饭,听到这个意外的来电时,我愤愤地睁大了眼睛。

没脸没皮的东西,你什么时候又招上了这个女人。因为愤怒,我像个疯婆子似地根打着程弘博。

老婆,我根本就想不起她是谁程弘博终于被我闹毛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从哪找到了我的电话,只说她是你的同学,昨晚就约我见面呢。

这么说你见过她了。

哪有,昨天一直在家等你,哪也没敢去我看出程弘博没有说慌,也明白田西妹找他的意思。为了杨尚军和里朵儿的幸福,我决定亲自出面灭灭田西妹的嚣张之气。只是,这个打算,我暂时不能对程弘博说。

弘博,如果她再约你,你就去见她,听听这个女人说些什么。只是,你不能对她说我知道你们见面的事儿。

烟儿,她明晚还会约我,还让我保密,暂时不让你知道,可是,我不想见那个女人程弘博突然打了退堂鼓。

为什么。

其实,我对她也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十年前,我去医院找你的时候,她没说过你一句好话呵呵,那你还要我。

我女人根本就不是好东西程弘博挠了挠头,突然讪讪地道:其实,那个时候她就约过我,因为我心里只有你,所以拒绝了算你还有点心!我恨恨地瞪了程弘博一眼,为了拢住程弘博的心尽早掌握田西妹的动向,我再一次叮嘱程弘博。程弘,明晚你就去见她,不过,见她之前我要好好打扮打扮你,我要让她知道,我柳烟儿的丈夫也是一等一的人物。

程弘博并不知道我真正的想法,被我这么一忽悠,他兴奋地像个小孩子似的,同意去见田西妹。

第48章 不如脱了给你看

程弘博并不知道我真正的想法,被我这么一忽悠,他兴奋地像个小孩子似的,同意去见田西妹。

程弘博依然是润林实验中学的教务主任。只不过,现在的校长换成了一个即将退休的干巴老头。

我与程弘博合好了,他的工作也就解禁了。看着他穿戴一新地出了家门,我也收拾好激动的心椿坐上了去往润林工业园的公交车。

润林工业园的办公大楼在秋日的阳光中显得更加气派。

刚下公交车,我就看到了何安东那辆墨绿色的宝马车正静静地泊在办公楼前的停车区里。心里无由地一暖,那种亲切的感觉连我自已都觉得不可思义。

我轻车熟路地直奔五楼。

何安东的办公室门依然是虚掩关的,直面那次尴尬的粮事后,我对这间办公室已经有了抵触心里。因为必需见他,所以,我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里面没有让人难堪的动静,这才举手敲门。

这一敲,我没有把何安东敲出来,倒把他左侧的房门敲开了。

从门里探出头来的是一位颇见老相的中年男人,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眼,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何主任可能在办公室套间的健身房,要不要我进去替你通知一声。

我连说谢谢,并不好意思麻烦一个比我年长的人。直到那人合上房门,我这才犹犹豫豫地走进了何安东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右手边果然有个虚掩着房门的套间。我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门,侧耳听了听,里面仍然没有半点声息。

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不在里面?

我大着胆子推开健身房的门,好奇的脑袋刚刚钻进去,就见背对着我的何安东正穿着平脚裤举着扛镶一上一下地运动着。

何安东的背影呈倒三角形状,他后背健硕飞腰身结实,尤其是微翘的屁骨和那两条肌肉凸现的双腿,让他修长的身体愈显性感。

没想到,喜好运动的何安东比体育生出身的程弘博还要健硕。

我的心触电般地抖了起来,暗想,如果真和这个人发生点花花事儿,我这小身板还真不一定享受得了。

就在我晕乎乎地想入非非之时,何安东突然正转过身,几个漂亮的蹲起后,又利落地放下了手中的杜镶。

刹那间,我又失心了。晕啊,我不但看到了何安东健美的身姿,也看到了平脚裤中那包比凸起的肌肉还要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你。何安东一愣神,眉头不自觉地挑了两挑。柳女士,看得很过瘾吗。

哪有这样损人的。我像只受到惊吓的鸟,因为窝囊,飞蹿到门外时我的眼圆都红了。那一创,我真想骂何安东的十八代祖宗。

十分钟后,何安东神采翼翼地出了套间的门口他穿着一茶亮灰色的西裤,小格子的立领衬衣,带着湿气的头发微微地向后抿着,隐隐含笑的脸上既带着庄重,又带着让人暖心的温馨。

柳女士,您好!

扼您好!我不安地饺着双手,惶惶地看着面前这张分不请善恶的脸。

呵呵,诸坐!何安东潇洒地指了指沙发。

我愣愣地看着他,暗想,这是刚才那个嘴上不留口德的何安东吗。

怎么。没看够。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

晕,又来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他穿得再像个人,也扔不了骨子里的那此邪恶。

哈哈或许是占足了我的便宜。何安东痛快地笑着,柳女士,昨天那套衣服不错,今天怎么不穿了。

那是商场里的店服,我已经辞了工,所以,那套衣服也退回去了。

难怪你还载着胸牌,原来已经找到工作了。晴晴,可惜了可惜什么。

可惜,再也看不到你穿那套衣服时的风采了!

我红着脸垂下了头,暗想,何安东这个不省心的人心里止不定憋着什么坏呢。这个念头刷一浮出水面,他果不其然地又说了一句让我愤慨的话。

柳女士,这两天是不是睡不着了。

我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只好不解地看着他。

真不明白。他狡默地贬了眨眼。嘻嘻,昨天白得了三十亩地,肯定会撑得睡不着。

原来他的坏憋在这里!

何主任。看到何安东笑得越来越邪恶,我极力稳定着心神,笑眯眯地回敬道:我说过我的胃口不大,所以,等我攒够了钱想还给何区长时,希望你为我做个见证人。

何安东果然不会笑了,我却乐呵呵地笑出声来。

柳烟儿,说吧,过来找我什么事儿。没了笑颜的何安东又严肃起来。

谢谢你给我把电动车送了回去!

那是程区长吩咐的,要谢就谢他吧。

晕,本来想找个说话的借。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趣。

说正事吧,找我做什么。如果是为招商弓资的事儿,这回还早了点。我手里没有合适的项目。

不是为那事儿我又红了脸。何主任,我想一想到是要跟他借监听器,我的脸就挂不住了。

有话直说,扭捏什么。何安东有此不耐烦,一副不待见人的样子。

何主任,我想跟你借那个监听器用一下。

监听器。何安东眉头一挑,似是来了兴趣。笨女人,你借那东西做什么。嘿嘿……突然,他又邪恶地一笑。柳烟儿,你不是想监听程区长的行踪吧。

第49章 情人当得够憋屈

监听器。何安东眉头一挑,似是一了兴趣。笨女人,你借那东西做什么用。嘿嘿……突然,他又邪恶地一笑。柳烟儿,你不是想监听程区长的行踪吧。

你这人,还有完没完。我火了,真正地火了。何安东,你还是不是男人。干嘛像个狗似的逮着能啃的东西就不松……

你这女人,还挺有脾气。何安东居然笑了,这家伙,真的不能以平常心来衙量他的为人。监听别人的**属干不正当行为,说说看,你想怎么用。如果不超出道德底限,我就借给你。

其实,我很想问问何安东这个伪君子,他监听我和兰朵儿的谈话时就不超出道德底限吗。再一想,我现在是有求于他,不如装痴扮傻,把东西借到手再说。

于是,我没加隐瞒地把田西妹约见程弘博的事对他说了一遍,并郑重表示,只要田西妹不做太出格的事儿,我也不想为难她。

何安东很痛快地同意了,只是,附加了一个要陪我一同监听的条件。

我窘迫地盯着何安东,憋了半天,终干忍不地问:何主任,您就没有别的事了吗?

哈哈……何安东笑了,我正闲得无聊呢。别说,你这女人挺有意思,跟在你后面我还真能找着不少乐子。怎么。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何主任,既然这样,你先把东西给我,我得找机会把它放到程弘博身上,得手后给你打电话,通知你见面的地点。

你这就要走了啊。何安东似是不舍地看了看表。我刚巧要去润林,一起走吧。

我别别扭扭地上了何安东的车,又别别扭扭地跟着他进了一家专营各式女性服装的品牌店。当他在一款与店服比较接近的时装面前站住脚时,我的心俗然沉了底。

这家伙,不会想让我买一件与店服接近的服装吧。

一猜中的。当何安东强行让我试穿这件衣服时,我特地看了看这身衣服的价格。

天哪,二千六百八。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怎么。见我立着不动,何安东又来了脾气。

上次在何安东面前掉了身价,惹程杰不高兴。所以,这次出门时我特地带了两千元钱,没想到,这个何安东还是让我出了粮。

那个,还是算了……我不能说我兜里的钱又不够,也不敢直接说不想试穿,干是,连忙陪着笑脸找了个自以为是的借口。那个,我不喜欢穿这种款式,还是算了。

喜不喜欢是你的事儿。今天,我就想让你穿这种款式。何安东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转身对站在一侧的中年女店员说道:麻烦你帮她试穿一下。

喂……我不得不偷偷地桶了捅近在咫尺的何安东。我带的现金不够。

何安东古怪地看了看我,突然问道你穿多大的鞋子。

三十六码。

再拿那双三十六码的皮鞋。

当何安东的手指向拒台上那双设计新顾的细跟鞋时,我的脸又绿了。

妈呀,那双鞋也要一千多块钱。

我知道不穿不行,也知道何安东不是故意出我的洋象,当我在穿着何安东为我选的行头扭扭捏捏地走出试衣间时,何安东眼前一亮,痛快地刷卡付钱。

姑娘,你男朋友真有眼光!呵呵,我还是你一次见到这么出采的一对呢。

我本想解释我与何安东的关系,就见何安东偃意地一笑,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刚出店门,他就把我那包装在服装袋里的日衣日鞋一股脑地扔进了垃圾筒。

喂,那衣服还能穿!我不好意思说那身衣服是我花了四百多块钱买的,只能说那衣服还能穿。

那不是程区长给你买的衣服吧?

我又红了脸,这厮,怎么专挑别的人软肋捏。

嘿嘿,我就知道程区长不会那么没眼光。

他只给我买过一次衣服,还是我为姑娘的时候你这偷人,当得也够憋屈的!何安东哈哈一笑,大概是怕我再发火,干是,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喂,你不能白穿我的衣服吧。诸我吃顿饭,这一次算扯平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天杀的,谁让我被何安东抓了小辩子,就算他的言词再过分,我也只能垂着脑袋干受着。

杰东大酒店是个比润丰酒店规模还要大一倍的豪华酒店。

当何安东神采飞扬地带我走进这家酒店时,我真正地享受到了有钱人能享受的那份尊宠。

顶层楼的雅间,奢华而叉典雅。进了这个单间,我又开始算计包里的两千元钱。

瞧何安东的架式,不花光我兜里的钱不会罢休。

柳女士,这里的药膳和特色菜各有千秋,不知道你想吃什么。

你点吧,今天我诸你,不过我不好意思地吭哧了两声,我只带了两干元钱,希望你给我留点面子,别再让我出粮哈哈何安东大笑,你这女人!

我又怎么了。我不经意翻了翻白眼,既然把底都亮了出来,我就不用再有顾忌。

何安东要了一份特色套餐,又开了一瓶红酒。待到服务生走出包间后,这才笑吟吟地调侃道:柳女士,想正儿八经吃你一顿还真不容易,呵呵,但愿这回别碰到熟人。

我知道何安东所指的熟人是谁,其实,我心里比他还紧张。到这种酒店来吃饭,遇到程杰的可能性难说没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的心思还没沉下,何安东的电话就叮镶镶地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愣了一下,而后又报出了包间的门号,这才合上电话,似是无奈地道:果然来了熟人,看来,这顿饭又要不安生了。

第50章 脏心眼太多的女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的心思还没沉下,何安东的电话就叮镶镶地响了起来。他摇起电话愣了一下,而后又报出了包间的门号,这才合上电话,似是无奈地道:果然来了熟人,看来,这顿饭又要不安生了。

我真以为又遇到了程杰,因而,显得有此慌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临到眼前的这件尴尬事儿。

倒是何安东,非但没有紧张,反而理直气壮地道:柳女士,我给你办事,你诸我吃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你用不着想多了吧。

我无奈地笑了笑。的确,程杰和我公爹都知道何安东在帮我规划那三十亩地,请他吃顿饭本没什么不妥,刚是我身上的衣服心思惶惶间,包间的门候然开了。看到携手而来的两个人,我愣了,他们也愣了。

你怎么在这。一愣神的工夫,我那位大嘴巴的小姑子就像逮住了我偷人的证据似的,厉声质问。

看着她那双能把我剥光了的眼神,我明显地一哆嗦。

嫂子。呵呵,这么巧,嫂子也在。

程弘文在那里横眉立目地瞪着我,而他的丈夫银行行长吴德成则笑眯眯地同我打着招呼。

丫的,如果程弘文和吴德成误会了我,还真够我喝一壶的。

一冷一热的强烈反差,不但身为当事人的我不舒服,冷眼旁观的何安东也不怎么受用。

吴德成三十三岁,是个很有心计、很会钻营的富二代。虽然小鼻子小眼,身高与家室与程弘文倒也般配。借着我公爹的光,他由一个银行职员很快升成了银行行长,他表面谦恭,外热内冷。因为讨厌他那双能把人看毛了的小眼睛,我从来不敢与他单独相处。

呵呵,何主任,您好!吴德成不但很会钻营,更会看人的眼目行事。眼见我露出了尴尬之色,他连忙给程弘文使了个眼色,转身握住了何安东的手,客气地寒暄着。

程弘文也知道自已的态度有此过,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以为她瞧不起我,别人也会存着她那样的心态。所以,当她一脸殷勤地迎向何安东时,何安东却很礼貌地邀我入席。

程弘文虽然闹了个大红脸,却很随意地坐在了何安东左侧,而倍感狗紧的我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何安东的右侧旁。

吴德成是个阔谈高手,原来在我面前随性放荡的何安东却变成了谦谦君子。只有我,因着这突然的变故又陷进了被动的局面里。

何主任,我和弘文请了您几次,都没请到你,这次偶遇,真是缘分呐!

呵呵,无功不受禄,吴行长托我的事我一直没能办成,所以,一直存着愧疚呢。

德成,难得遇到何主任,先不谈这个,今天,你一定要诸我和何主任好好吃一顿。服务员……程弘文傲气十足地冲服务生勾了勾手,再来四盅鱼翅和一套药膳系列的滋补套餐我刚想喝杯茶水掩饰自已的尴尬,程弘文这么一叫菜,我的眼睛又绿了。

漫说加了四盅鱼翅,就是那套滋补药膳也够我紧张一阵的。

呵呵,程站长,今天是你家嫂子诸客,如果你和吴行长一定要请,还是改天吧。

我一直以为何安东会看我的笑话,还好,他适时地开了口。而程弘文,这个刚刚通过关系提拔起来的水利站站长则用古怪的眼神阴睛不定地看着我。

程站长,柳女士想来开发区发展,呵呵,你家老爷子已经开了金口,我也不好推脱何安东说得很含蓄也很笼统,程弘文不好多问,她一边命令式地让服务生加菜,一边讪讪地道:何主任,既然是家嫂请客,我和德成可就跟着您沾光?

嫁到程家后,程弘文从来没有唤过我嫂子。家嫂这两个字,让受尽欺压的我愈加惶恐。

出粮又要难免。或许,脏心眼太多的程弘文就是要看我出粮。看到她扭着屁骨进了卫生间,我感觉她肯定又要算计我。

管她算计不算计,找个借。回家取钱才是当务之急,总不能到了买单时再说钱不够吧。

借。还没想好,程弘博突然给我来了电话。

果然又被算计了,程弘文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肯定把我和何安东在一起吃饭的事儿告诉了程弘博。

刚接起电话,程弘博就质问我在哪。看到得意地走出卫生间的程弘文,我侧放下了那颗提着的心,很于脆地让程弘博来酒店,并神情自若地让他多带点现金。

程弘文嘴角浮上一丝诡异的笑,吴德成的小眼也眯成了一各缝,倒是比君子还君子的何安东,一脸从容地细品着手中的茶。

酒菜上齐,程弘文举杯给何安东敬酒,吴德成借势把他的长腿蹭到我的腿上,示意我一同举杯。

我一直推脱自已不会喝酒,为了躲避吴德成的那各不安分的长腿,我下意识地把坐椅向外挪了又挪。直到程弘文示意吴德成单独给何安东敬酒,我的双腿这才得以解脱。

何主任,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呵呵,我和弘文托悠的事儿,您可一定要上心啊……吴德成一边敬酒,一边切入话题。

吴行长,我并不是不上心,实在是爱莫能助……何安东脸上明显带着为难的神情。

何主任,润林工业区上万毒地,您又是工业园的一把手,我们也不在乎地角的好坏,只要二十亩左右就够了。眼见何安东又开始推托,程弘文连忙插上话头。

原来程弘文两口子也想来工业园买块地,难怪公爹连我婆婆也瞒着。如果程弘文知道我手上已经有了三十亩地,说不定吃了我的心都有。

第51章 叭哒大嘴套近乎

原来程弘文两口子也想来工业园买块地,难怪公爹连我婆婆也瞒着。如果程弘文知道我手上已经有了三十亩地,说不定吃了我的心都有。

就在我为今后的事揣揣不安时,程弘博急匆匆地进了门口他毕恭毕敬地同何安东握了握手,这才兴冲冲地同他的妹妹、妹夫打过招呼。

我连忙站起身子,让程弘博坐在我和吴德成的中间,并把眼前的那盅鱼翅推到程弘博面前。我以为我的举动十分自然,没想到还是引起了何安东的注意。

呵呵,妹妹,妹夫,你们怎么能同何主任坐在一起。

程弘博一说话就冷场,我连忙用手掐了掐他的大腿。

弘博,我们这此日子就在约何主任,想请他从工业区里给我们买块地皮。呵呵,何主任是大忙人,我们没约到,你家媳妇刚约到了。若不是赶了巧,我和德成还没这个机会呢。程弘文从来就不把程弘博和我当盘菜,因而,说话的语气也透着尖酸。

呵呵,我和烟儿侧是见了何主任几次程弘博得意地挠了挠头,冷不丁见我一身新衣地坐在他的边上,又像发现新大陆似地问:呀,烟儿,这身衣服你穿着真漂亮,什么时候买的?在妈妈家时买的我惶惶地垂下头,哪敢说这身衣服是刚买的,而且还是何安东给买的。

哥,你媳妇也穿起了品牌衣服,看来,你们是遇到贵人了。程弘文眼尖地膘了我一眼,语调越来越创薄。

非得遇到贵人才能这么穿吗。又不是穿不起。程弘博总算说了句人话。见程弘文冷下了面孔,又大大刚刚地道:弘文,何主任同我们家是至交,你那点事,他一定会帮忙。

哥,这件事何主任也为难呢。见程弘博弓开了话头,程弘文终于不再针对我。

呵呵,这事还真有难度。你们有所不知,这事若是搁在半年前,兴许我还有这个权力替你们运作一下。前段时间,区里又下了一道文,工业园区的土地一律不准买卖,当然,祖赁场地出外。程区长是你们自家人,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回去问问程区长不准买卖了。程弘博似是吃了一惊,何主任,那我们的事儿我又根狠地掐了程弘博一把,程弘博一刚嘴,终于闭紧了嘴巴。

弘博,你们到底请何主任办什么事儿。程弘文好奇了。

我们嘿嘿程弘博知道说露了嘴。那不是烟儿不是没工作吗门爸爸和程杰哥特地让何主任在工业区里给烟儿找个事儿做爸爸又不是没给她找过工作,哼,连润丰酒店的兼职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程弘文,你怎么知道烟儿做不好。她只是不想在那做了!程弘博不满地瞪了程弘文一眼。

程弘文没想到程弘博敢反驳她,因着愤怒,她不仅把程弘博这个败家子数落了个默不咋声,还气极败坏地说起我两次自杀对公爹造成的影响,直说得吴德成一个劲地冲她翻白眼,说得我只刺下抖着身子掉泪的份,她才叭咕着那张大嘴同何安东拉起了近乎。

何安东一直在很君子地听着,这期间,他不做评判,也不插话,只是很有涵养地喝着程弘文和吴德成敬到眼前的酒,一顿饭下来,桌上的菜几乎未动,酒倒喝了四瓶。

程弘文脸上一片鸡红,吴德成则时不时地用眼角膘着尴尬地坐着的我和程弘博。直到何安东潇洒地唤过服务生,程弘文这才觉醒地拦下想买单的何安东,示意吴德成拿出自已的金卡。

我恨恨地踩了程弘博一脚,程弘博终于想起我让他来酒店的目的。

呵呵,都别争了,说好了我们请的。服务生,这餐饭一共花了多少钱。程弘博一这说,一边从后兜里拿出了自已的皮夹子。

菜金三千二,酒水二干二,总共五干四百元1程弘博打开皮夹子的手不动了,粮死了,这厮手里的现金肯定不够。

给,我这里还有两干元我悄悄地把兜里的两千元钱塞到程弘博手里。

程弘博苦着脸看着我。还差四百就那么点身份,还在那里得瑟什么。弘博,你兜里的三千块也是从你妹夫手里借的吧。德成,你跟着服务生去前台刚卡,别让何主任看笑话又丢人了!在何安东面前,我不但丢了面子,连里子都丢了。

例是程弘博,不但不以为耻,反而为省下的那几干块钱而兴奋。用他的话说,反正都是自家人,谁买单都一样。

程弘博回了学校,丢尽颜面的我回到家后又结结实实在哭了一场,直到何安东来了电话,我这才收敛悲声,像个没事人似地接起电话。

出来吧,我在你家小区外这一回,何安东开的是一辆深灰色的商务车。尽管我装出没事人的样子上了车,可是,看到我泛红的眼窝时他还是愣了一愣。

切,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哭鼻子。话音刚落,何安东的车又像一匹受惊的疯马,一溜烟地上了路。

第52章 又羞又臊又不解

这一回,何安东开的是一辆深灰色的商务车。尽管我装出没事人的样子上了车,可是,看到我泛红的眼窝时他还是愣了一愣。

切,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哭鼻子。话音刷落,何安东的车又像一匹受惊的疯马,一溜烟地上了路。

一个小时后,带着三分醉意的何安东居然把我带到了市里的一家星级酒店。

看着上得餐桌的二份鱼翅,和精致的菜肴,我又傻了眼。

何主任,你不会又让我请客吧。我极不自然地看着何安东。那个,你给我打电话时,我只顾慌慌张张地出门了,一分钱也没带何安东挑眉看了看我。放心,今天还是我诸客。你久我的,我都给你记着呢。在何安东命令式地吩咐中,我战战兢兢地吃完这餐饭,又极为惶恐地随着他来到了一楼的咖啡厅。

切,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人!何安东潇洒地要了两杯咖啡,冷不丁冲。问道:柳烟儿,你那个小姑子是不是一直这么待你。

我一愣,随即一声苦笑,算是回了何安东的话。

狗仗人势的东西!何安东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又按奈不住地问:那个,你在程家受的委屈他知道吗。

我知道何安东所指的他是谁,于是又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这女人!何安东气笑了。有你这么笨的吗。你就是要跟着那个人,也没必要活得这么憋屈,一个礼拜闹两次自杀,还不如痛痛快快地离了呢。切,笨女人!

他为了对得起他的叔叔,他不希望我离婚,所以,我一直在憋屈地生活着。

浑蛋,他又不是眼瞎,为了那个所谓的叔叔何安东突然闭了嘴,又抬眼看了看已经快复常态的我。你真的打算这么过下去?

就这么过咀,只要他高兴!眼见何安东又冷了脸,我连忙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苦笑着道:何主任,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即使受点小委屈也没什么,更何况,我公公对我很好。

说得倒轻巧,如果受点小委屈也能没所谓,你于嘛要一个礼拜两次自杀?

我刷地白了脸,因为,我不能说第一次自杀是在赌命,第二次自杀才是真正的心灰意冷。

或许,何这东看出了我的异常,为了不再惹我伤心,他一改冷清的脸色,笑嘻嘻地问:柳烟儿,最近这两天,你是不是又见过程区长?

想,见了!为了彻底打掉他的好奇心,我痛痛快快地给了他一句。

我们在一起整整一个晚上。

何安东古怪地盯着我,冷不丁又来了句。柳烟儿,能说说你们见了面都做什么吗?噗我差点喷了,这个何安东明摆着变太。想到此,我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咖啡,不再搭理他。

服务生,再来一杯变太的何安东根本不顾我的反应,再次叫过一杯咖啡后,又别有深意地问:柳烟儿,我的问题很以答么。

喂,你是成年人吗。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盯着何安东。

当然是。

结婚了吗。切,这么下流的问题万你问得出口呃……何安东又羞又臊又不解地看着我。

哼!我见他时,自然是和他做只有结了婚才能做的那种事儿!

小女人!何安东苦着一张脸笑了,你们总不至于一个晚上都做那种事吧。

那又怎么样。募地见到何安东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似地,我故意刺激他道:好不容易在一起,当然要做一晚上了!

笨女人!何安东募地紫了脸。我的意思是,你扪不说话吗。

当然说喽,而且,会说一晚上!

说一晚上。鬼才信呢。何安不悻悻地膘了我一眼。据我所知,那人是个惜字如金的人,能和他说上十句话的人不多。

有这事儿。我不相信地盯着何安东。

靠,看来做个笨女人还蛮不错的!

何安东不再搭理我,拿起他的公文包结帐走人。极度尴尬的我不得不像个小跟班似地,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得k得,得地跟在他身后。

我知道何安东生气了,也看出他是个和程杰走得很近的人。因为被他勾出了压在心底的闹心事,直到汽车驶出了市区,我才小心翼翼地看着阴下脸的何安东,一脸讨好地问:那个何主任,能问你件事吗。

有事直接问,别这个那个的让我烦心。

真不是个东西!因为有求于他,我只能在心底暗骂他不是个东西。

我想知道,程杰和他那个叫高雅例的小姨子,是不是走的很近。

你说呢。何安东斜了我一眼,杰椰拚道:岂止是走得近,他们的关系还不是一般的近呢!

果真如此,醋意横生间,我候然绿了脸。

我绿了脸,何安东倒像挺开心。他得意地吹着小曲,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行至润林区的三环路。何安东的车居然刷上了开往开发区的路。我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下千三点了。再有两三个小时,田西妹就该约见程弘博了。因为没拿到想要的东西,我显得有此着急。

第53章 这家伙也不淡定

行至润林区的三环路。何安东的车居然刷上了开往开发区的路。我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再有两三个小时,田西妹就该约见程弘博了。因为没拿到想要的东西,我显得有些着急。

你要的东西在我办公室里。何安东又把我的心思猜了个**不离十。

不急我真的有些惧何安东,因为,他总能猜透我的心思。那个……为了缓解这肿尴尬,我又颇不自然地问:你真的不忙吗,程杰总是说他忙。

他嘛,他天生就是当官的料,爱的闲心也多,忙是应该的何安东燃上一支烟,吐了个烟圈后,这才不紧不慢地道:我之所以闲,是因为他一直在帮我规划着工业园,当然,他还在帮你公爹打理着润林区,只不过,我是外姓人,在他心里,与他的关系自然没有和你公爹的亲我总感觉何安东话里有话,只是,暂时嫁磨不透这番话的意思罢了。

傍晚五时左右,我把何安东给我的微型监听器小心翼翼地缝在程弘博要穿的T恤衫上,直到他出了家门,我这才按着何安东的指示来到小区后的公交站旁,上了那辆深灰色的商务车。

这一回,何安东一改痞哥的形象,又像个君子一样正经。

柳烟儿,我还忘了告诉你件事,杨尚军和兰朵儿从那套房里走了之后,兰朵儿留言说,她拿走了那条床单,并留下一千元的床单钱,一会儿我把那钱给你,你给出朵儿送回丢,我只是给他们提供个方便,只要她不恨我们就好。

兰朵儿应该不会恨我们,倒是杨尚军怎么。你们又见过面。何安东的。吻里明显带着不悦。

没有,我给他打过电话,他不接。

兰朵儿也不接吗。

我估计杨尚军开始躲着兰朵儿了。所以,我没脸给她打电话。只有等杨尚军和田西妹离婚后,我才好意思去找她你这女人,明明是自已心里不舒服,还能掐上个借口!

何安东,你有完没完。兰朵儿虽然痴恋杨尚军,毕竞是在杨尚军没有意识的情形中占有了她的第一次。如果杨尚军因些而躲着她,你以为,她心里能好受吗。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让田西妹放手,只有那样,兰朵儿才能大大方方地追杨尚军,我就不信,杨尚军真是铁石心肠。

何安东不再说话,而是把车开进润丰酒店最里面的停车场。又从驾驶位上爬到我坐着的双人座上。

我身子一热,说不出为什么,只要何安东离我太近时,我就会想起他平脚裤里的那包东西,锦软的身体还会有发热的迹象。

他们说什么时候见面。何安东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监听器,很随意地问。

他们约了六点见面,弘博说跟女士见面要心城,所以提前来了我悄悄地向我挪了挪身体。

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何安东悻悻地膘了我一眼,见我红了脸,又像没事人似的调侃道:你家男人还真有城心,呵呵,提前半个多小时,他还真有耐心等。

我不再说话,因为程弘博身上没有让我替他辩解的优点。

何安东调试好接收器时,刷好听到李萍媚叫声。我一愣,何安东也愣了一下。

田西妹这么快就来了。

这不是田西妹,是润丰酒店的李萍。

哦。何安东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的脸又红了。

狗屁的,只有程弘搏做出没脸的事,我就有肿被人打了耳光的感觉。

慢着,慢着,猴急什么。嘻嘻,姐刚洗过澡,还没来情趣呢尽管何安东把声音调得很小,但是,李萍那狐媚的声音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一个劲地往我的耳朵里钻。我的心一凉到底,丫的,程弘博这个吃屎上瘾的东西又来瘾了。

嘻嘻,李姐,直接进吧,我只有半个小时不成,还得按老规矩,必需做足一个小时!赶紧给那女人打个电话,弘博,如果你能把姐侍候淳了,姐不但免你的单,还会给你零花钱。李萍的声音很强势,还有大女人哄孩子的意味。

我的脸越来越热,头也越垂越低。程弘博这个汪八东西,如果知道他的花花肠子能绕这么多弯,鬼才愿意监听他的举动呢。

嘿嘿,姐,我手头紧巴着呢,不知道这一回你能给多少。程弘博嘻皮笑脸地问。

二百!

还这么少。

程弘博,你可是男人啊。也就是我,换了别的女人,你不是还得往外扔钱吗。乖了,先用嘴做吧,姐高兴了会给你四百嘻嘻,我先给那女人打电话,让她晚些来。萍姐,说好了哈,这回给四百我真想找个地徙钻进去,程弘博这个汪八,不但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地地道道的买身鸭。

又羞又恼间,我不自觉地捂上耳朵。倒不是因为不好受,而是不想听那张臭嘴的叭咕声和李萍越来越起性的长吟声。

有意外收获啊!怎么。不好意思听了。何安东椰偷地拽开了我捂着耳朵的两只手,健硕的身体却借势向我靠拢过来。要不,我关上监听器。

我想录下这段耻辱,更不想在何安东面前自打嘴巴子。为了不被他看扁了,我冷哼一声,尽可能平静地道:凑合着听吧,那人本来就是一各吃屎上瘾的狗,所以,不管他上什么人,我也不会感觉奇怪!

真的。何安东拉着长音,突然抬起我的下巴,灼热的气流瞬间扑在我灼热的脸庞上。

狗屁的,原来这家伙也不淡定了。

虽然,我也被李萍的长吟声叫得六神难安,可是,一想到程弘博像茶狗似的在她身下又舔又啃,我又会觉得恶心。

第54章 如果想了怎么办

虽然,我也被李萍的长吟声叫得六神难安,可是,一想到程弘博像条狗似的在她身下又舔又啃,我又会觉得恶心。

好痛,你这人……为了躲开何安东,我发狠地抓向他的手腕。

浑蛋,你属猫啊!何安东一声低啸,猛地把我往怀里一带。

粮大了,由于用力太大,他那高翘着的本能结结实实地捅在我柔软的腰肢上。

我下意识地惊叫一声,心里却兴奋得厉害。这厮,终于让我抓到了短处。

故意的吧门拜托,受不了就走人,别让那东西溜达出来丢人!

何安东一愣,似是被我说毛了。就在我抿着嘴巴偷笑之时,他却很淡定地推开我的身体,不阴不阳地道:丢人。本能而已,又没把你怎么样门柳女士,你这么不淡定,还拿着男人的本能堂而皇之地说事儿,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你这人我急眼了,丫的,何安东的语气里怎么有种我想睡他的意思。为了反被动为主动,我故意装出气极败坏的样子,得理不饶人地道:何主任,如果换成你和我在一起监听你老婆的私倩,你还会这么淡定吗。

情急之下,口出损言。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情形,在以后的岁月里还真发生在我和他的身上。

我在这里为自已的。误揣揣不安,何安东却交叠起双腿侧靠在后背上,那神情,明显一副憋着坏的样子。

监听器里的暧昧之音越来越让人发臊,尤其是李萍的长吟,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带着让人心颤的电意不时地排过我脆弱的心房。

喂,他也给你这么做过吗。憋着坏的何安东果然不按牌理出牌了。

发烫的脸呼呼地向外蹿着火,颤动的心房也在那肿让人难以自禁的缠绵声中跳没了谱。我大致清楚何安东的脾性,也不想深化这个话题,因而,我隐忍地克制着被撩拨出的那筷臆想,毫不做作地道:何主任,男欢女爱,各有所好。将自心比人心,如果你经常这么侍候你爱人,拜托你就不要问了!

有病,如果这么做过我还问得什么劲。切,多脏啊!

我一愣,这厮原来有洁癖。一转念间,我又拉长了声腔讥讽池道:嫌脏就别娶老婆!

狗屁,娶老婆与这么做没关系吧?

羞死了,这厮依然抓着这个话题不松……

我不再咋声,心里又七上八下地没了方向。好乱,好烦,好无奈。为了提早解脱,我连忙闭上双眼凝神念着阿弥托佛柳烟儿,我们以前认识吗。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贴着遮阳膜的车厢内更是一片昏暗。虽然看不请何安东的面庞,但是,他那郑重的语气却不得不让我直面这句话。

你什么意思。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惶惶地盯着何安东那双闪着精光的俊胖。

在我的印象里,我见过你没几回。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每次见到你,我总是有肿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想起来了,好像我十几岁时就认识你似的。

呵呵,如果我没想错,何主任应该比我大八岁。我十二岁之前生活在延边自治区,如果何主任非要说有那肿感觉,除非你去过东北,或者是在梦里见过我。

梦里。呵呵,柳烟儿,我可能真的在梦里见过你!

何安东自嘲地笑着,我的心思却被监听器里的暧昧对话一下子唬住了。

尼玛!程弘博为了让李萍回吻他,居然把被李萍占了童子身那一说又翻了出来。

问题是,李萍并不认这个酒钱,她一边有恃无恐地笑着,一边揶揄地道:弘博,这话你应该对你那个疑神疑鬼的妈妈说,如果不是她怀疑自已的丈夫,鼓动你来捉奸,你说,我能被你这个毛头小子上上下下地吃上六次吗。

萍姐,你又损我谁损你了。你小子,心眼还没长金就会学着录像侍候女人。嘻嘻,不过呢,你那小枪还算中用,就是那嘴巴,差点把姐那地给啃破了李萍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程弘博却越听气越粗,突然,李萍一声怪叫。弘博,别啃了,姐认栽还不行。啊哦受不了换我,亲亲,换我来亲你尼玛,不仅李萍受不了,小裤需湿的我早就受不了了。为了分散注意力,我突然转向何安东,学着他的口吻问:悔,你爱人也给你这么做过吧。

你说呢。将自心比人心,如果你经常这么侍候你爱人,拜托你还是不要问了!

浑蛋,这厮学得还真快。我又被何安东咽绿了脸,因为无颜以对,我干咳了两声,极不自然地垂下了脑袋。

有意思!柳女士,你男人上了别人的床,你还有闲情转移心思寻我的开心!

切,我早就不当他是我男人,所以,他上谁的床都与我没关系!尽管心里憋屈,我的嘴巴却很从容。

受不了!真受不了何安东这厮,这种时候他也能看到我的心里去。

真没关系门柳烟儿,如果我对你这么做,你男人会是什么态度。说话间,何安东霸道地耕过我的身子,猛地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心里一凛,难不成这厮也有靠不住的时候。

柳烟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了怎么办。

什么想了。我用力把着何安东捏着我下巴的那只手,你说过把我当成同性人,还会有什么想法。

你还真天真……何安东的语气里明显带着矛盾。柳烟儿,是你先诱威我的啊哟,无语。虽然我心里也想得要命,可是,碰上这个说话不脸红的主,我还真是无言以对。

烟儿,你真美我那受不得刺激的小心脏咕略一声蹦了起来。那感觉对了,那感觉真像踏着黎明而来的何安东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那一幕。

好甜,好美,好诱人……当何安东含情脉脉在吻上我情不自其地迎合上去的唇时,他醉了,我晕了。

第55章 色迷心窃孬男人

甘甜,好美,好诱人……当何安东含情脉脉在吻上我情不自禁地迎合上去的唇时,他醉了,我晕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梦里的精灵何安东喃喃地低语着,煽情的嘴一路下滑。当他像所有男人那样一边叮上我的珠峰,一边把那只不安分的手伸向我的双腿间时,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要脸!我双手一发力,猛地把猝不及防的何安东推了出去。

丫的,我可以对不起程弘博,却不能对不起程杰。

纵然我的心还料结在他和高雅例的椿事中,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永远也不会在我记忆中褪色的男人。

柳烟儿,你越来越有意思!何安东别有深意地坐正了身子,又开始不停地打量着我。

尽管心里发虚,我依然自信地以为受到打击的何安东会收敛自已的行为。没想到,募然向外膘了一眼的他猛地向前一扑,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后座上。趴着别动,程区长过来了,还好他不认识这辆车!

我终于知道何安东为什么不开他的宝马车了,当他健硕的身休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嘴中呼出的热气一个劲地喷到我的脸上时,我猛然意识到他这是在找借。吃我的豆腐。

我手脚并用地踢打着他,当他气恼地抬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对向车窗时,程杰的车正端端正正地泊在我对面的车位上。

车窗外的天已然失丢了本有的亮度挂上了灰突突的幕。尽管如此,我依然请晰地看到一脸笑意的程杰和高雅例宠爱地从车上接下了一个比贝妮大不多少的男孩子。

我的头嗡地大了。

那小男孩简直是程杰的翻版,我一直以为能为他生孩子的女人真的只有我一个,没想到还有他这个小姨子,难怪他不愿意和高雅玲离婚,原来症结在这个男孩子身上。

做人真失败,直到此时,我才感觉我活着是多么的失败。

丈夫正在酒店里和一个比自已大了十几岁的女人胡搞,情人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另一个情人生的儿子其乐融融地下了汽车。

失控了,此时的我真的失控了。当控制不住情绪的我极力挣扎着扑向车门时,冷不丁又被何安东扑倒在车座上。

你这女人,这不是城心毁我吗门你还会不会做人门何安东恼了,我却压抑地哭出声来。

晕,你还真能哭,怎么。想把他弓过来吗。何安东一把堵住了我的嘴,又气又闷间,我突然休克过丢。

喂,你这女人醒醒!醒醒!

何安东居然给我做了人工呼吸,当我再一次发泄般地号咱大哭时,何安东没再堵我的嘴,直到我哭哑了嗓子,这才阴着一张脸道:他们已经进了饭店,如果你还想追进去,我不拦你。

追进去。瞬间清醒过来的我自嘲地笑道:何安东,我有追进去的资格吗。

何安东颇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我却愈笑愈颠狂。

何安东,你还想睡我吗。豁出去了,为了报复这个让我倾注了所有感情的男人,我不想做个好女人。

喂。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睡你了。何安东很严肃地看着我,我又闹了个大红脸。柳烟儿,你认为自已比张晶晶优秀吗。

上赶着往门上送倒被人打了一巴掌。窝心羞臊各加一。就算如此,勉强恢复理性的我还是强词夺理地辩解道:何安东,刚才是谁在我身上又摸又啃?就算没有刚才那一节,我也可以郑重地告诉你,如果时光可以例流,我不会比张晶晶差。

一想到自已放弃上重点高中的权力而就读了卫校,我心里的那道疤又被撕得鲜血淋淋。

好了,算我不会说话,咱们换个地方吧。何安东这么痛快地承认了错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为了不把事情弄僵,尊严尽失的我一声苦笑,任由他驾车狂奔。

润西山。何安东的别墅内灯火辉煌。

我心乱如麻地坐在客厅正中的真皮沙发上,下意识地看着何安东像没事人似地摆弄着一个大功率接收器,不多一会儿,监听器有动静了。

程弘博和李萍的椿事已经告了一段落,随着几声发弩的呼唤,田西妹出场这回进正题了,你慢慢欣赏,我去给你泡杯茶。

何主任,我不想喝茶,有酒吗。

酒。何安东很君子地笑道:柳烟儿,你不是不喝酒吗。

那是以前,这会儿,我想喝了!

我这里没有红酒,只有几瓶白酒,你喝吗。

从何安东的。吻中,我听出他没有让我喝酒的意思。可是,本着借酒消愁的念想,我竞然铁了心地道:白酒更好,只要你舍得拿出来就行!

何安东果然从酒拒里拿出一瓶五十二度的茅台酒。虽然我不懂酒,但是,我知道这瓶酒是国酒中的猎品。

何主任,你不想喝吗。端着侧了半小杯的茅台酒,我尽量稳住落魄的心神,颇有礼貌地谦让道。

我从来不喝没由来的酒!何安东洒脱地坐在我身旁的沙发上,很随意地架起胳膊,一副专心致至听人**的状态。

监听器中,不时传来田西妹的劝酒声。几杯小酒下肚,程弘博又打开了话匣子。

嘻嘻,田主任,你越来越漂亮了呵呵,哪有你家夫人漂亮,要知道,烟儿可是卫校里出了名的校花呢。

哈,我差点忘了你和我家烟儿是同学程弘博的。吻里似是带上了得意的味道。也别说,我媳妇从我看到她那天起是个什么样子,到现在还是个什么样子。嘻嘻呵呵,那是程主任有这个艳福,不过,那几个一直惦记着尊夫人的男士可就掺了!

程弘博依然是实验小说的教务主任,被田西妹冠上主任的头衔后,他更有种云里雾里的虚荣感。

这么说,惦记我家烟儿的人还大有人在。田主任,我家烟儿从来不说她以前的事儿,要不,你说给我听听。

田西妹已经开始为自已想说的话做起了铺垫,倒是程弘博这个色迷心窃的尊男人还真就跟着她的思路往歪处走了。

第56章 做出不靠谱的事儿

田西妹已经开始为自已想说的话做起了铺垫,倒是程弘博这个色迷心窃的尊男人还真就跟着她的思路往歪处走了。

田西妹依然是那个忌心十足的恶毒女人,几句话下来,我不仅成了卫校里最惹眼的女生,也是成了被校长和老师轮番往办公室里请的女人。

田护士,你不会是忌妒我们家烟儿长得漂亮,故意这么说的吧。程弘博总算很男人地说了一句。要知道,烟儿第一次和我发生那肿关系时还有落红呢。

哈哈!田西妹一声怪笑,肆无忌惮地道:程主任,漂不漂亮是爹妈给的,我就是再忌妒,也忌妒不来尊夫人的漂亮啊!更何况,女人真想抓住哪个男人了,弄点血出来还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靠,程弘博这个汪八又上勾了。

程主任,我们是学医的,自然知道怎么修补自已的身体。

修,修补。程弘博立时大了舌。

呵呵,落不落红全在那一层膘上,费不了多少工夫,修补一下照样是处子。程主任,原本我是不想自报家丑的,既然说到这里,我也不得不说说我找你的真正原因田西妹越说声越冷,我越听心里越发毛,当我不由自主地转向何安东时,何安东正瞪着那双狭长的凤目,别有深意地盯着我。

别看了,我没田西妹说得那么龌龊。我原本在。红里藏了一点血汪,可惜没派上用场,只好用指甲划破了自已的皮肤咳一口白酒下肚,哈得我真掉眼泪。

你会有这么聪明。何安东并不同情我,而是用那双越来越让人嫖磨不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当田西妹那番不停嘴地俺辱一个劲地飞进我的耳鼓时,我的脊背一阵发冷。呵呵何安东一声轻笑。柳烟儿,嫁给程弘博是程区长的意思吧。

何安东,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他!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程杰并不希望我嫁给程弘博,因为我的固执,我们差点分了手!

有这事?

你以为呢。我冷冷地盯了何安东一眼,当日,程杰想和他的妻子亲自抚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舍不得,所以,才有了这么个借窝生蛋的想法。

当然,我选择程弘博是有原因的,一来,他家和程杰家走得比较近,这样子,我们见面的机会也能多点:二来,孩子依然姓程,只要不改姓,对孩子和程杰都是一个最好的交待:三来么,因为程弘博是人渣,如果他是正人君子,我绝对不会选择他!

我在这里义情填膺地说着,何安东的目光却变得迷离起来,似是在想着某件让他费神的事情。

突然,他的目光又对上了不远处的监听器,听着田西妹那番越来越不靠谱的胡言乱语,我竞然略略略地笑出声来,就连刚进嘴里的酒也成了白开水。

田主任,你真看到柳烟儿和杨尚军在小公园里胡搞了?

我有必要说慌话吗。哼,杨尚军连做梦都在叫着柳烟儿的名字,就是与我发生关系时,也会把我唤成她的名字。更让人受不了的是程主任,你知道吗。你爱人第二次自杀时已经失去了意识,差点成了植物人。而杨尚军,他居然居然借着主治大夫的身份整夜整夜地守着光着身体的柳烟儿!抛开医生的身份,他也是个有正常需要的男人,如果是你靠,田主任,我全听你的,不把那个姓杨的搞臭了我就不是男人!程弘博发根了。

只要你出面告他爆打病人家属这一项,也够他吃不了兜着走的。程主任,倒是你你真的想戴一辈子绿帽子。你可是名符其实的高富帅,既有社会地位,又有很好的家世,就是再找一位未婚姑娘也不是难事田主任,你这话有点不太好听。什么戴一辈子绿帽子。哼,那顶帽子,我想戴才会戴,我若是不想戴,她柳烟儿也没有给我戴的机会。再说了,我家老爷子和我程杰哥一直护着柳烟儿,我就是有这个想法,也没这个胆提,更何况我也舍不得她,嘿嘿程弘博嘿嘿一笑,似是无限陶醉。别看柳烟儿已经二十八了,那身休嫩的仍然能掐出一兜水,就是换成个大姑娘,那身各也不一定有她的光鲜嘻嘻,我家烟儿是剖宫产,真的给个大姑娘也不换等等,程主任,你刚才说得是程杰区长吧。呵呵,我差点忘了,柳烟儿还实习护士时就被程区长指做了特别护士,你说,她和程区长会不会切,她要有那本事还好了我不敢看近在咫尺的何安东,只能一口一口地往身体里刚着已经品不出酒味的酒。程弘博那个汪八加六级,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捞。

也是啊,她一个小小的实习护士,怎么能入得了程区长的法眼田西妹嘿嘿地奸笑了一声,又媚声媚气地圆回了让程弘博感兴趣的话题。程主任,我也是剖宫产,嘻嘻,我男人也说过,我那里依然像个大姑娘原来你也是剖宫产。嘻嘻,田主任还是个小嘴巴,那地一定特小,特紧程主任懂得真多。嘻嘻,看你那样子……田西妹一声高起一声地媚笑着,听人家说啊,男人的鼻子越大,本钱也就越大,程主任的鼻子很威猛,不知道你那本钱。

嘻嘻,我刚才已经放了两炮,本钱怎么样田主任有没有兴趣过来试试程弘博和田西妹越说越露骨,我也是越听越发臊。

第57章 自己摸摸也疯狂

嘻嘻,我刚才已经放了两炮,本钱怎么样田主任有没有兴趣过来试试程弘博和田西妹越说越露骨,我也是越听越发臊。

心跳越来越急,呼吸越来越粗,就连贴身的小裤也成了湿裤。

四目相对时,我盯上了何安东那根挺直的鼻梁,何安东也在喘嘘嘘地欣赏着我的小嘴巴。

中毒了!丫的,我和何安东都中了程弘博和田西妹的毒。如果毒瘾发作,保不齐做出不靠谱的事儿。

喂,你于嘛盯着我看。为了减轻毒瘾,我嘴硬地岔开了话题。

真有意思,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又被咽了个半死,何安东却大笑着去了卫生间。

哼,肯定是去卫生间里搞飞机了。如此想着,我又不知不觉地饮了一杯。

时间在一分一抄地流逝,监听器里的程弘博已经是老牛大喘气。这厮在李萍那里做够了小弟,这回想做大爷,于是,放开胆子同田西妹**,并无耻地要田西妹用嘴巴让他过回高人的瘾。

田西妹还真就照单做了,就在程弘博云里雾里的舒服着时,她居然捉议要程弘博到她家里丢,说是手里有我出轨的证据,还要侍候程弘博一个晚上。

色迷心窃的程弘博早就把我的叮嘱忘到了脑后,他一边无耻地说要把田西妹草晕了。一边打电话告诉我要和同事去喝酒,今晚可能不回家了。

我自嘲地笑着挂了电话。

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我想借着程弘博从田西妹那里录下对杨尚军有盏的证据,没想到苍蝇和臭蛋赶一块了。

要不要关了监听器。

浑浑噩噩中,我吓了一击灵。丫的,何安东居然又阴魂不散地站到了我的跟前。

别,开着,我要录全程虽然我已经喝了大半瓶酒,但是,我不会傻到让何安东关了监听器。那样子,他一定会误会我真有出轨的证据掌握在田西妹手里。

别喝了,这是高度酒何安东又开始出言不逊了。如果心里不舒服,我想法给你把程弘博叫回来。

切,我才不在乎那条吃屎上瘾的狗呢!说话间,我一仰脖子,竟然对瓶吹了起来。

我的确不在乎吃屎上瘾的程弘博,我在乎的是程杰,因为他的背叛,我连死的心都有。

没想到柳女士还是喝酒的高手!何安东椰偷地笑着。

惊了,喝进嘴里的酒居然全像白开水!真不知道这酒是假的还是我的嗅觉出了问题。

身子猛然一击灵,我的脑袋也晕乎乎地随着发飘的身体神游起来。哈哈,酒是真的,我却没醉,而且还非常的清醒。

我不想回家,也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因而,我极力稳着发飘的身体,很理智地请何安东把我送到宾馆。

何安东居然应允了,让我想不到的是,我又遭了他的算计。

汽车绕着山路转了几个来回后,他又把我带回了润西山的别墅。因为不胜酒力,头脑晕乎的我一直处于半睡半醒之中。

嘻嘻,这宾馆真漂亮我不承认自已醉了,却没认出这个豪华的地方就是我刚刚走出去的那栋别墅。你……走吧,我想洗洗,睡了,嘻嘻,喝酒的感觉真好我已经大了舌,走路的姿势也像起舞的仙子。

何安东给我拿出一件政现色的睡服,并把浴缸注满水。

你,出去……我看也不看何安东,而是指着房门很严肃地命令道。房门叭地一声响,我像个傻瓜般嘻嘻地笑着。

我以为何安东已经走了,不想,他正倒倚在房门上,带着玩味的眼光欣赏着我的醉姿。

身体好热,像燃烧中的炭。我一件一件地拨着身上的衣服,直到右首的穿衣镜前出现了一具猎美绝伦的美人之体。

喂我吓了一跳。你是谁。于嘛光着身子。胰。这不是我吗。哈哈……我夸张地笑着,左摇右晃地扭动着妖统的身躯。嘻嘻,我真的很美,还像十八岁,程杰,你为什么骗我鸣鸣你这个浑蛋加八级,难怪程弘博找野男人算计我你都没所谓,原来,你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呜你也被狗咬了,我被男狗咬,你被女狗咬,哈哈我真的醉了,而且醉得离谱。

呜呜……我哀哀地哭着,这会儿,又想起了远在天国的哥哥。哥,我也想跟你去天堂,活着好累!真的好累,为了那个人,我在那个家里像狗一样地生活着,呜呜。房门外传来,呜,地一声响,我又吓了一击灵。

谁。我惊宁宁地捂着高耸着的两只浑圆。颇有理智地勾搂起身休。

呵呵,幻觉,原来,喝了酒的人什么幻觉也会出现。

我慢慢地挺直脊背,如葱般的十根玉指却在高耸的上停地摧搓着。

杰,想你了……我呢喃着,已然忘了程杰对我的不忠。真想让你好好爱我杰,好想,好想嘻嘻,我也能给你生个儿子,生个比贝妮一样优秀的儿子我很少站在镜前欣赏自已的玉体。因为喝了酒,我不但心野了,就连眼晴也野了起来。

我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如玉般细润的肌肤和高耸的雪峰,还有那稀疏而神秘的三角地我真的很美,美到连我自已都陶醉了的份上。

如果程杰在,如果这双抚摸着我的手是他的啊……随着这声压抑而缠锦的叫声,一股强大的电流带着温润的湿气涌出体外。

真晕,想想都来电,喝酒的感觉真好。

又一声长吟,我的手下意识地摸到了另我含羞的敏感地带。好爽,自已摸摸也疯狂。

第58章 云里雾里乐逍遥

真晕,想想都来电,喝酒的感觉真好。

又一声长吟,我的手下意识地摸到了另我含羞的敏感地带。好爽,自已摸模也疯狂。

我想程杰了!真的想了。由于想得太投入,得不到满足的身心突然吃痛般地勾了起来。

我没醉!我是个有理智的女人!当我炙热的身体烬曲着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时,我一下子清醒起来。

我要洗澡!然后,给程杰打电话!我要让他来爱我!我的身休只有他才有资格碰。

浴缸里的水飘着淡淡的香草味,这味道让人很舒服。带着对程杰的依恋,对沐浴后的向往,我晕晕乎乎地飘飘地进了浴缸,很有分寸地洗着即将被程杰光临的地方。

又是一阵过电般的舒爽,我击灵灵地绷起了双腿。

好爽,真的好爽,因着这个感觉,我手开始在滑润的缝隙间细细地游走着。

不好!由于太进状态,绷直的小腿突然抽筋,我的小身板一下子没进了浴缸里。

我说过我没醉,也没想结束自已的生命。可是,老天却跟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小抽筋的迹象似是没了,让我困惑的是我原本还能动着的四肢却像被鬼压着似地动弹不得。

难不成天将亡我。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可是,任凭我怎么挣扎,我的双手和双脚依旧被诡异地压着,动也不动地贴到了浴缸底部。

哈哈,气数已尽!我一声苦笑,毫无征兆地灌了几口水。

我不想说永别,我想活!我还有心跳,还有呼吸,我要活!问题是,我越是努力挣扎,喝进肚子里的水越多,越是想活,老天越是不给我机会。

爸爸妈妈……贝妮……杰心跳越来越弱,憋气难受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

我真的要走了,却很想在弥留之际再一次呼唤着让我最牵挂着的这几个人。

使劲地呼气,拚命地吸气我气奄掩掩地喝着水。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如此惨忍地对待我。我还没为自已活过,我真的不想说永别!

募地,我感觉身子向上一提,整个人倒趴在浴缸沿上,喝进肚子里的水带着浓郁的酒气大口大口地往外奔涌。

我又活了!危难之时,一个让我感觉亲切的身影一下子把我拽出了浴缸。

因着这次耗尽气力的折腾,此时的我再也没了多余的气力来感谢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人,只有疲乏地勾着这具温润如玉的身体,就像勾着能带我走向光明的希望。

我真的活了,这一回,我要跟着感觉为自已而活。

好舒服!虽然身休疲乏,眼皮沉得睁不开,但是,被人抚摸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我弱弱地哼了哼。还好,我还能发出声音,至少说明我是个还有生机的人。

爱我,爱我我需要人爱我,确切地说,是需要程杰来爱我。让我郁闷的是,我怎么也呼不出那个杰了,只能机械地说着爱我两个宇。

你确定,要爱吗。

程杰?难怪我呼不出他的名字,正在倾情地抚模着我的人真的是我的程杰。

经历过大生大死的我特别渴望得到身休上的慰籍,当程杰的声音如磁石般诱感着我郁积在体内的感观因子时,我的呼吸越来越短促,那肿想被爱着的念想也越来越浓烈。

爱我,爱我……棉软的身体又腾出了熊熟火焰,我扭着柔柔的腰肢在那双手的抚弄中尽情地释放我的妩媚。

没人能抵抗我的柔情,就连风流成性的程弘博也舍不得离开我。或许,这就是我的魅力所在。

果然,那双手抖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具顾长而壮硕的身体带着让我请凉的体温紧紧地拥抱了我。

我喽呼一声,情难自其地环住了那个身体,颤颤地送上了我的红唇。

好美,好享受!当那双温润的唇顺着我的脖颈一路下滑时,我的身体烧得更烈,想被他拥有与亲吻的腮想也越来越强烈。

好想让他亲亲那个地方,当他的唇吮着娇艳的樱珠,挑出我满身心的柔情与期待时,娇媚的我就像个邪魅的女巫,猛地把那张诱我失控的唇推向大开着的双腿间。

亦真亦幻半入梦,云里雾里乐逍遥。

一夜缠锦,半生醉死。直至天光大亮,依然沉醉在美梦中的我这才浑身酥软地醒了过来。

我醒了,醒后的我穿着政瑰色的睡服,像个慷懒的贵妇惬意地躺在豪华的大床上。

宾馆。想起来了,昨天我被何安东送进了宾馆。在这间豪华的客房里,我不仅做了一个差点被水游死的梦,还和程杰在酣畅林漓的梦境里大游巫山。

程杰!一瞬间,我不仅想起了程杰,也想起了高雅例和那个酷似程杰的男孩子。

浸在蜜滚里的心又被狠狠地刺了一刀。落魄中,我痛苦地来到宽大的落地窗前,怨恨程杰的那股念想又难以遏制地腼胀开来。

晕,这里不是宾馆,而是何安东家的别墅。募地看到何安东停靠在院内的那辆商务车时,我真正地清醒了。

难不成昨天晚上冷不丁想到昨晚与我一同飞升的那个男人,以及深入体内的阳刚之体,我又不自觉地颤了一颤,那肿巫山云游的逍遥感又亦真亦幻地浮上心头。

不是他!决不可能是他!因为,他是个有洁癣的人,他不会长时间地吮吻着我的那个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取悦着我。

尽管不相信是他,我还是极不淡定地冲下二楼的卧室,看到衣冠整齐的他正仰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地吸着香烟时,我愈加地不淡定了。

第59章 谁让你不守规矩了

尽管不相信是他,我还是极不淡定地冲下二楼的卧室,看到衣冠整齐的他正仰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地吸着香烟时,我愈加地不淡定了。

何安东,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张牙舞爪地扑到何安东身上,像个疯婆子似地抓着他的肩头大叫着。

喂,又走光了!何安东不疾不徐地推了我一把。

死了、死了!我居然大开着双腿坐在何安东的胯上,更羞死人的是,我居然白痴到连没穿小衣都没感觉出来!

胡里胡涂地,满身的风光在敝开着的睡服中近距离地呈现在何安东的眼皮子底下。

柳女士,这个样子好看吗。

我倒吸了几口凉气,瞧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昨晚那个同我飞升的男人。

难不成我真做梦了。又羞又怒间,我居然没有了从何安东身上下来的气力。

这位女士,我虽然不喜欢女人,但是,我也是个有血性的男人,你这么坐着,摆明了想吃我的豆腐。

何安东……我气得浑身打颤,越发没了下来的气力。你,你把我弄下来有意思,你有劲蹦上来骑着我的宝贝诱惑我,反侧没了下来的气力,这话,我听着有点不靠谱此时的何安东不仅一脸无赖相,更可气的是,他那地……那开始打着帐篷的地方居然戳着我的柔软,生生地疼。

求你,扶我下来既然死不了,我只有放下脸皮颤抖着乞求何安东扶我下来。

真美……何安东的目光突然变得迷漓起来。

晕,这家伙我脑子里的那根筋还没转过弯来,何安东就像个饿急了眼的人,猛地掰过我的头,毫不客气地吮着我嘴中的馨香。

我没有同何安东交吻的心情,更没有同他合欢的想法。当他的雄壮一顶一顶地刺激着我的柔软,带着甜滚的舌肆无忌惮地横行在我的嘴中时,我双眼一闭,银牙一咬咯噔。我被狠狠地推落到地上。尽管身上的骨骼散了架子的疼。可是,看着嘴角流血的何安东,我痛快地大笑着。

你这个阴睛难测的女人……何安东又不解气地把我摔回到沙发上,大力压着我春意外泄的身休,恶狠狠地道:我告诉过你不准咬我的舌!

活该!谁让你不守规矩了!

靠,你昨晚不守规矩时何安东突然闭了嘴,丧气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渍,突然转了话题问:柳烟儿,干嘛这么看着我?

何安东,昨晚你在哪睡的。我那颗再也受不得刺激的心已经虚到了极点。

当然是在我家喽!何安东得意地扶正了我,并像个君子似地为我系好睡服的带子。你的小衣小裤在洗衣间里,这会已经干了,赶紧穿上,别再这里诱我犯错!

啥都别说了,昨晚和我在一起的人就是何安东,如果再上赶着刨根问底,那就是自找难看。

如果没看到程杰和高雅莉那一节,我一定会因为对不起他而生不如死。而今,我权当自已做了一个春梦。

春梦一去,了无痕迹。以后我的,不会为了程杰而活着,我要为了自已的尊严与精彩认认真真的活着。

我里里外外地穿戴整齐后,又蔫头搭脑地回到了客厅,希望能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会儿怎么又蔫吧了?我蔫吧了,何安东倒精神起来。

何主任,我们什么时候下山门我不敢接何安东的腔,连忙岔开话题道。

想,早就该下山了!我办公室里还有一大堆事儿呢。何安东也正经起来。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做了剪辑处理,全程的录间记录也在,如果有兴趣,你可以从头到尾听一遍。

我低低地说了声谢谢,根本不敢看何安东的眼神。

柳女士,你是不是还有不想活的念头。

我大瞪着眼睛看向他。猛然意识到他是在针对我差点淹死在浴缸里的那件事后,我的脸募地红了。同时,一个最现实的问题也涌进了脑海。

何安东,你是不是也在我身上装了监听器。

问完这句话后,我真的后悔了。因为,我是金裸着走进浴室的,即使何安东真的在我身上做了手脚,那此监听器之类的东西也不存在被我带进浴室的可能。

糗了,这厮肯定会抓着这句话来取笑我。

柳烟儿,我没有兴趣监听你,如果你真的想死,最好先把那块地过给你的父母,他们只有你一个女儿,你可不能让他们老来无依。程弘博是个地地道道的败家子,如果那地归到他的名下,就算你的女儿到了继承的年龄,那地也会被他败光的。

我真的没想死,却怎么也张不开嘴为自已辩解。因为这番话,我更加感激何安东,感激他再一次把我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何主任,我不会再想不开!谢谢你何安东没有再言语,脸上的神情变得有此沉重。

该离开润西山了!当心海深处的那丝不舍募地涌向心头时,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不好,我妈来了!

何安东那双刚想开房门的手突然撤了回来。我还未从惶恐中反应过来,他已经利落地打开大厅右首的衣帽橱,毫不犹豫地把我塞了进去。

第60章 又和这事较了劲

何安东那双刚想开房门的手突然撤了回来。我还未从惶恐中反应过来,他已经利落地打开大厅右首的衣帽橱,毫不犹豫地把我塞了进去。

大厅中的衣帽拒与豪华的客厅浑为一体,拒门的中间部分用那种像百叶窗式的楞条间隔,从里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一切。

何安东那位气质非凡的老妈果然来了,当我透过楞茶的缝隙看到跟在后面的那个年轻女人时,我的心又高高地捉了起来。

晕,何安东的妻子也来了!她们会不会因为何安东的夜不归宿起了疑心。如果这样冷汗顺着发梢一个劲地往外冒。幸万我已经穿戴整齐,若是以先前的形象出现在她们面前,那与捉奸在床有什么区别。

何安东的母亲并不说话,她看了看不为所动地坐在沙发上的何安东,不动声色地上了楼。而略显拘谨的张晶晶,则捉着一个乳白色的保温瓶无措地望着他。

安东,这是妈特地给你炖得补品又是为那档子事吧。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死心何安东并不看张晶晶,而是仰身靠在沙发上,一副疲乏的样子。

何安东把张晶晶堵了个粉面含羞,直到没看出异常的何母下到客厅,她这才规规矩矩地把保温瓶放在何安东面前的茶几上。

晶晶,给安东倒上。瞧你这个做媳妇的,连自已的男人都不会侍候。

张晶晶痛快地倒了一碗补品,谦恭地端到何安东面前。

妈,你隔段日子就来上这么一回,累不累啊。

如果你能体谅妈的心恃,妈就是累点也值得。

何安东不再说话,也不接张晶晶一直端着的碗。

你和你哥都一个德性,想气死妈啊。何安东的母亲又说话了。

原来何安东还有个哥!我意外地嫁磨着。

妈,您要做什么就说什么,能不能别拉上外人?

浑小子,你哥是外人吗。妈要强了一辈子,还不是为了你们哥俩。何安东的母亲虽然一身贵气,可是,她话里话外露出的母性依然让人感动。

妈,咱就此打住,我喝还不行吗?何安东伸手端过张晶晶一直举着的碗,几口喝个精光。

他这个动作看似从容,可我总感觉他是在列意地逃避着什么。

晶晶,你上午就在这里陪着安东妈,我还有工作呢!没等母亲说完,何安东就来不及了。不就那点事儿吗。我晚上回去还不行。

不行!我信不过你!何母说得折钉截铁。今天,我就在门外守着你们,到了十一点,我就带晶晶走,不会扰了你的工作。

我不请楚何安东。中的那点事是什么,可是,我清楚地知道,现在不过九点,离十一点还有三个时辰。

妈呀,如果三个时辰都憋在这个橱拒里,不死也能被吓疯。

何安东的母亲昂着高贵的头步雇轻盈地出了别墅。在我的意识里,我一直以为他的母亲是一位不过六十岁的商界女强人,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此时的她已经是一位年近七十的老女人了。

切,你还真愿意听她摆布。张晶晶,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何母刚走出别墅,何安东就冷了脸。我告诉过你,妈给的补品再有效,对我也起不到大作用,甭说让你守我三个小时,就是守上三天,也是一个样!

在我的印象里,矜持中透着优雅的张晶晶不但大气而且高贵。可是,再看现在的她,不仅一脸的委屈,就是那双灵动的眼睛也露出淡淡的忧伤。

她是张显的姐姐呀!冷不丁地想到被程弘博用卑鄙手段推到我身上的张显时,我那颗惶惶的心又似挨了一记重锤。

医院一别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像大男孩一样的张显。其实,我一直在心里析祷他能忘了我,最好这辈子不见面。

安东,你说过昨晚要回家,妈在咱那个家里一直等到十一点。因为打不通你的电话,她要上山找你的,是我没让哼,我不是说过这两在忙吗门再说了,妈这几天又和这事较上了劲,我就是想回家,也没这份心情!何安东这两天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找刺激,我没想到他说慌都不带打伴磕的。张晶晶,如果你真喜欢孩子,可以去抱养一个,或者去医院借肿生一个,拜托你不要再和妈妈打我的主意,我不会要孩子,这个想法一辈子都不会变。

天哪,原来他们是为这事!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也知道此时的何安东原来是一个没有孩子拖累的大男人。

好爹好妈养好孩!如果何安东把昨晚在我身上的功课用到张晶晶身上,他们一定会生一位像天使一样漂亮的孩子。

安东……张晶晶哭了。妈妈想抱的是她的亲孙子,就像要求程住嘴!张晶晶的程字刚出头,何安东就像一只被掐去了屁骨的蛾子,一下子从沙发上飞蹦起来。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姓,人家是名符其实的正头香主。我呢。如果她有本事给我改了姓氏,我就生!

什么跟什么。我糊涂了。张晶晶只不过提了一个程字,何安东就急头急脸地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如果不是怕我从中听出端倪,这其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错,程杰从来不在我的面前提他的母亲,难不成一想到程杰极有可能与何安东拥有同一位母亲时,我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61章 你还想着睡我吗

没错,程杰从来不在我的面前提他的母亲,难不成一想到程杰极有可能与何安东拥有同一位母亲时,我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客厅里突然静得吓人。我那颗处在惶痛中的心也越来越沉。我想走出去,如果让我生硬地憋在这里,我真的会疯。

张晶晶,妈这药是哪里来的。突然间,何安东又不淡定了。

妈说,还是从那位中医那里取来的。不过,这回是她亲自熬的有意思,你这位婆婆的意识还真够超前的!

从何安东的态度上,我听出他在恨着自已的母亲。不然,他也不会用那种。吻称呼的母亲。

安东,这药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何安东不耐烦地打断了张晶晶的话,随后,又交叠着双腿仰躺在沙发上,粗声粗气地道:你去卧室等着,等会儿我就进去。

张晶晶小心翼翼地看了何安东一眼,恋恋不舍地上了二楼。

何安东依然在沙发上躺着,我都看到了眼晴发麻的份上,这厮还是一动不动。

尽管心里有此酸涩,我还是很想从橱拒里跳出来,让他去二楼和张晶晶制造孩子。可是,我又怕弄巧成拙,被他那位守在大门。的母亲逮个正着。正在我烦得脑袋生疼的时候,何安东突然向我走了过来。

橱拒的门在我的期待中!鸣,地一声打开了。眉头紧叠、嘴角略抖的何安东满脸焦燥地站在我的面前。

柳烟儿,你昨天说过的那句话还算数吗。

哪哪句话。我被何安东的脸神吓了一跳,根本不明白他所指的是哪句话。

就是你想睡我的那句话!

眼神往下一瞄,我惊恐地发现,何安东的帐篷居然比降落伞的伞面还要大。

无耻……胸口一阵撞痛,又羞又臊的我愤愤地冲何安东瞪直了双眼。

何主任,你媳妇正在楼上等着你去制造孩子呢,你再跑来跟我说这话,分明是想羞辱我。

烟儿,我被下药了……何安东答非所问地一声苦笑后,又无奈地道:就是因为不想制造那个东西,所以,我才不想上去。

晕,他居然把传宗接代的美德称为制造那个东西。看来,这人还真不是个一般的变太。

可是,想想昨晚那如梦似幻的酥魂游以及他现在的这个状态,我的脸上又是一片涨红。

烟儿,我是认真的……何安东的。吻带上了乞求的意味。

我又是一阵紧张,看来,这厮已经在我身上尝到了甜头,这会儿还想打我的主意。

何主任,同我在一起你就不怕制造出那个东西。豁出去了,想起何安东对我的肿肿侮辱,我一偏脑袋,椰拚地道:再说了,你有程杰优秀吗。

何安东俊眼一立,又羞又愤地俯过身子,猛地根住了我的胳膊。

胳膊一阵吃痛,我也瞬间恢复了理智,看着被浴火灼红了双眼的何安东,自尊心得到了满足的我,心里却后悔的要命。

其实他并不坏。他真的不坏!与他相处的这此日子,他身上的优点比他身上的缺点还要多。我之所以排斥他,最大的症结还是因为程杰。

丫的,既然程杰能背着我与别的女人生孩子,我为什么就不能痛痛快快地与何安东再来一次鱼水之欢?

我已经死过三次,就算再傻,我也应该学会为自已的需要活着。

如此想着,我身体上的那种需要居然真的汹涌而来。由尔,我又期待着何安东能再求我一次,哪怕就一次,我也会放下所有尊严,满足他的,不,应该说是满足玻此之间的需要。

失望了!我没想到亦正亦邪的何安东会把自已的面子看得比里子还重要。当他候然松开我的胳膊重重地合上橱门时,我的心一下子到了底。

完了,我又伤了何安东。不仅如此,我还得在这个橱拒里呆上两个多小时。

我以为被逼无奈的何安东已经去二楼制造他不愿意制造的那个孩子了,就在我怀着忐忑而悲酸的心情调好姿势,准备继续忍受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时,张晶晶居然穿着那件政瑰色的睡服下了二楼。

安东。她小心翼翼地呼唤着。安东。她又走到大门。向外张望了一会儿,旋既又转回了客厅,经过橱门的一刹那,我的心又到了嗓子眼。

谁让你下来的。随着一声冷哼,何安东居然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我一直等你不来,所以,下来看看张晶晶,怕是要让你和妈妈失望了何安东气定神闲地躺在沙发上,我再次透过缝隙向我观望。胰。这厮的帐篷居然没影了。

安东,今天是最佳受孕的第二天,也是最容易受孕的一天不是还有下月吗。何安东放缓了口吻,似是在和张晶晶商量。晶晶,我这两天的事椿特别多,人也感觉特别的累,所以,根本没有那份心情。你先跟妈妈回去吧,等我想通了,我会主动找你的张晶晶低垂着头,不停地饺着睡服上的腰带,似是没有回去的意思。

怎么。何安东又不耐烦了。

我我走,安东,我会告诉妈妈我们已经那样了,只是……张晶晶终于抬起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何安东。安东,我们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张晶晶终于出了别墅的门,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后,就听何安东冲着橱门喊道:她们已经走了,你也别在那里憋着了。

何安东依然横躺在沙发上,当我摧着烬酸了的腿患得患失地来到他的面前时,就见他蓦地瞪圆了双眼,原本平躺在裆里的那个东西!咋,地一下打起了立正。

第62章 不想让他受煎熬

何安东依然横躺在沙发上,当我揉着烬酸了的腿患得患失地来到他的面前时,就见他蓦地瞪圆了双眼,原本平躺在裆里的那个东西!咋,地一下打起了立正。

好没羞,何安东这厮怎么会这样。我在心里替何安东的行为感到脸红,糗态百出的何安东却像豁出去了似的猛地把手伸进了裤腰里。

呀!这恬不知耻的东西就在我以为何安东已经变太到要当着我的面拨弄他的东西时,就见他一扬手,一条透明的胶带沾着几根黑亮的卷发被他硬生生地从腰里抱了出来。

难怪他的裆前又平又整,原来是用胶带把那不安生的东西粘上了。

我下意识地捂上了嘴巴。原来,何安东为了不在张晶晶面前露出破绽,竞然耍起了这样的小聪明。

我不清楚何安东为什么这么做,即使真的不想要孩子,也没必要如此压抑自已的生理需求。

柳烟儿,你也下山吧何安东突然闭上了那双亮亮地盯着我的眼晴,极为痛苦地道:走吧,顺着山路一直走,山下的公路会有出祖车何安东的这栋别墅在润西山的最高峰,就是下到山下也要走上半个多小时。我不怕走路,而是担心何安东,担心他耐不住催青药的刺激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傻事。

你走吧我不想强迫你,也不想……何安东突然攘紧了那双青筋外露的手,哑着声音道:赶紧走,笨女人!我包里有钱,需要多少路费你自已拿。

我是一个受不得半分感动的小女人,何安东凶我时我会害怕,对我好点时我又会感动的找不着北。

你到底走不走。见我还在呆愣着,何安东火了。柳烟儿,你是想看我的笑话还是想让我再犯一次错误。

再犯一次错误。难不成他把昨晚的那一幕也当成了犯错误?

靠,还真是个笨女人!你在这傻站着吧,我去二楼!

何安东不再搭理我,也不在乎身体上的那点变化,他一个翻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脚就往楼下走。

安东我心下一慌,脱。而出。

我能休会成年男人得不到发泄时的那种煎熬,为了何安东对我的好,我决定忘了他的不好,忘了程杰和已婚的身份,做一回真真正正的自已。

何安东一下子定住了,没有再挪一步的勇气。

安东,如果我想睡你,你同意吗。

这一回,我学乖了。我宁可舍弃自已的尊严,也要保住何安东的面子。

何安东没咋声,握成拳头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知道他也料结,凡是有担当的男人就不会像程弘博那个汪八似的,见了母猎也有想法。

我不想给何安东再说!不,的机会,也不想让他饱受煎熬,当我含情脉脉地搂住他的后腰时,我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和越绷越紧的身体。

安东把脸蹭在他后腰上的那一创,我陶醉了。叫我笨女人叫啊,我喜欢听笨女人何安东真叫了,而且叫的神情激荡。

我心里一暖,过电般的舒爽通休漫延,刹那间,我动情了。

动情的女人最傻最憨,这是我棕合多年的休会得出的经验之说。

当我缓缓地转到何安东身前,眯着痴迷的双眼看着他一抖一抖的脸颊和嘴角时,我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何安东穿着一套宽松的家居装,我的手刷刷褪下他的长裤,就听他一声闷哼,身体像被电流激到似的,整个脸庞都红了起来。

烟烟儿……突然,他紧紧地抓着我的肩头,顾长而健硕的身休一下子跌刷在沙发上。好难受,烟儿何安东需要立既释放,这是我最真切的感受。可是,当我再无顾忌地脱下他的小裤时,我又惊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本能,他比程杰的还要修长,比程弘博还要粗壮。可能是久久得不到释放的原因,他那又长又粗的擎天之柱已经充血到要撑破的地步。

他需要释放,而且需要温柔的释放。当我毫不犹豫地含上他的粗壮尽情地吸吮之时,就听他一声低啸,身子一挺释放了!何安东极为满足地释放了憋了他一个多小时的不安因子,当他不管不顾地把我压在沙发上,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索取时,我知道,昨晚的那个他又活了。

下午四时左右,何安东恋恋不舍地把我送到我居住的小区附近。即将下车的一荆那,他突然找住了我。

烟儿,我还能见你吗。

不能!何主任,我已经对你说得很明白了,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希望你也不要于涉我的自由。

你好根的心!

呵呵,我没有心。当我爱上那个给不起我幸福的人后,我的心就空既然你的心已经空了,为什么不试着填补一下。烟儿,我希望自已能成为为你补心的那个人。

不可能!我无所谓地哈哈一笑。何主任,我不希望自已再料结在这种看不到幸福的情感中,希望你能体谅我。还有,如果没有太特别的事情,我不想再见你。

柳烟儿,我不是那个人。如果真爱了,我会不顾一切!

我吓了一哆嗦。不顾一切的人是最自私的,也是最执着的。我没想离开程杰,也不想与何安东再有肢体上的接触,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端正自已的态度,决不放纵自已的身体。

第63章 全是那些龌龊事

我吓了一哆嗦。不顾一切的人是最自私的,也是最执着的。我没想离开程杰,也不想与何安东再有肢体上的接触,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端正自已的态度,决不放纵自已的身体。

傍晚时分,程弘搏提着润丰酒店的熟食乐颠颠地回来了。他没有打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我,而是哼着小曲进了厨房,利落地做起了晚饭。

程弘博的厨艺不错,出手的机会却不多。如果不是有愧于我或者是遇到太高兴的事儿,他不会下厨做饭。

烟儿,吃饭了……程弘博讨好地来到我面前,殷殷地请我去吃餐厅吃饭。我特地去润丰酒店要了盒肉食,又炒了你爱吃的青菜,赶紧的,吃完再看。

无事献殷勤,非奸就盗。程弘博,你上赶着讨好我,是不是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

那不是昨晚和几个同事喝了个通宵,嘻嘻,我去润丰酒店拿这盒肉食就是为了向你赔罪。程弘博也不恼,反而借着我的话笑嘻嘻地道。

李经理还真疼你,她也不怕万空多了自已堵窟窿。我鄙夷地盯着程弘博,想从他脸上找出我想看到的那丝慌乱。

这么大的酒店,还怕这点与空门更何况咱姑和咱爸都是这家酒店的决策人,嘻嘻,烟儿,昨晚确实走不开,今晚我好好陪你程弘博一脸赖笑,我却越听越恶心,就在我想挑明了他昨晚做下的勾当,让他放弃告发杨尚军的那件事时,程弘博又神秘令分地凑到我的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烟儿,你知道谁给我打过电话。我在润丰酒店又看到了谁。

我不满地膘了程弘博一眼,没有接他的腔。

烟儿,我刚下班那会儿何主任给我打过电话。

哦。他怎么会给你打电话。因为心虚,我吓了一跳。

还不是为了那块地的事儿。何主任说,他受爸和程杰哥所托为我们办这件事,因为手里没有合适的项目,所以,让我们俩不要着急。嘻嘻,这个何主任还真给面子程弘博越说越得意,只要沾上我公爹和程杰的光,他就特别兴奋。

我有些看不懂何安东,平白无故地和这个烂人说这件事,分明有讨好他的意味。

看来,人就不能有短处,尤其是不能打已婚女人的主意。

程弘博以为我会和他一样兴奋,见我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时,又连忙继续着他的下一个发现。烟儿,我刚才在润丰酒店看到程杰哥了。

我依日看着我的电视,在别人眼里程杰是个天。可是,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我柳烟儿的男人。

烟儿,你说程杰哥怎么会和何主任的妻子在一起?

何安东的妻子。我一击灵。

程弘博被我的反常吓了一跳,好在,他没深究我的意外,只是很奇怪地道:我也感觉意外,程杰哥从来不在公开场合和别的女人走在一起,乍一见时,我还吓了一跳呢。

他们是去酒店用餐。

这个点去酒店,肯定是用餐了。

没别人。

没有,就他们俩,直接去了贵宾间。烟儿,你说……程弘博的思想又不单纯了。你说程杰哥会不会做出对不起雅玲嫂子的事儿。

我鄙视程弘博,既然程杰能在公开场合与张晶晶大大方方地见面,必然有他见面的理由。由尔,我又开始猜训程杰与何安东的关系。

弘博,你见过程杰哥的母亲吗。

没见过,烟儿,你问这事干嘛?

听说程杰哥的母亲是位女强人,我只是好奇而已妈妈曾经见过一次,听她说,程杰哥的母亲不但漂亮,而且高贵,一看就不像普通人。

果然,如些看来程杰和何安东极有可能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烟儿,吃饭了,嘻嘻,吃完饭咱就早点休息程弘博这个鸟人,满脑门子全是那些龌龊事儿!

程弘博,你昨天干完了李萍又干田西妹,不嫌累么。因为气愤,我冲口而出。

胡说什么……程弘博脸上挂不住了。

我没心情同程弘博辩解,而是顺手打开了何安东为我剪辑好的监听录音。

何安东还真是下足了工夫,三十多分钟的录音不但录下了程弘博与李萍的精彩片段,还把他和田西妹在床上的煽情表演与恶毒交易剪辑的恰到好处,以至于连程弘博这个局内人都听恃了。

柳烟儿,你居然在我身上装了监听器!片创的沉默后,程弘博不仅绿了脸,而且恼羞成怒。

很抱歉,我在你身上装监听器的目的是为了帮y朵儿,没想到歪打正着,居然监听到了你和李萍的那点花花事儿。不好意思哈,幸好是我听到了,若是爸爸也知道下三烂的女人!一提我公爹,程弘博更慌了神,趁我不被之际,他一把扼住我的喉咙,咬牙切齿地道:如果你敢让爸爸知道,我就掐死你!

如果程弘博真想掐死我,我就是用上奶的劲也挣脱不了。当我的喉头被程弘博扼得越来越紧时,我干脆一闭眼睛,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第64章 尽情地舒服一次

程弘博收了手,却意外地跪在我的面前带着哭腔道:烟儿,只要你不让爸爸知道这件事儿,我会痛改前非,决不再和任何女人纠缠我不相信程弘搏,或者说他改不改与我没关系。当然,我也很好奇,在我的印象里,李萍是个崇拜我公爹爱慕程杰的势利女人,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她怎么会与一无是处的程弘博勾搭成奸。

所以,当程弘博再一次指天发誓要痛改前非时,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如果想取得我的原谅,就必需把他和李萍的那此丑事说清楚。

程弘博显得很为难,他憋了好半天,这才蔫头搭脑地坐到我身旁的沙发上,亨哧哼哧地说道:其实,我和李萍的第一次全拜妈妈所赐,那时候我还小,只有十七岁我大瞪着眼睛盯着程弘博,还以为自已听邪了耳朵,直到他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我这才感觉自已有点大惊小怪。

对于身强体壮的程弘博来说,十七岁就懂男女之事,也算正常。

那一年我刚考上体校,爸爸也刷刷当上副镇长,那时的润丰酒店也是刚刷开业,由于没有好的管理人员,所以,爸爸特地把在招待所工作的李萍请去了酒店。妈妈很讨厌李萍,经常当着我们的面说她是个狐狸精。那是个夏天的晚上,妈妈怀疑爸爸又要去润丰酒店见李芹,所以,特地让我跟踪爸爸,没想到,没捉到爸爸的奸,自已倒让李萍给奸了程弘博说得不带一点感愤,那状态,就像一个小学生在机械地背着语文课文。只不过,当他说到被李萍奸了时,我噗哧一声笑了。

因着我这一笑,程弘博卡壳了。

你就编吧!我故意激将道:我就不信,李萍会没羞没臊地奸你这个还没长成的少年!

谁说我没长成,萍姐说,我的宝贝比他男人的大一倍呢……猛然感觉自已说得有此过火,程弘博又尴尬地咳了一声,打住了话头。

没法编了吧。我揶揄地盯着他。

都说好奇害死猫,如果我能就此打住,理智地对待这一切,或许程弘博就不会那么嚣张。

我没编程弘博膘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原本,爸爸要在润丰酒店吃晚饭的,因为临时有事匆匆地走了。其实,李萍早就发现了我,爸爸走后,她特地留我在她办公室里吃饭,是我好奇,喝了她酒店拒里的洋酒,没想到程弘博的脸通地红了,喘气声也粗了起来。他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又极不自然地交叠起双腿,努力地遮挡着裆前高挑着的帐篷。

我猜出程弘博喝得是那种极烈的催情酒,不然,他不会有现在这种反应。

继续说呀!难不成你那么小的年龄也会酒后乱性。我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又气又恨地看着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烟儿,我误喝了芹姐收藏的一肿特效酒,因为喝得太多,所以程弘博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跳了起来,像在经受着极为痛苦的煎熬。烟儿,喝了那肿酒后,我差点胀死,多亏萍姐,她程弘博突然打住了话头,原本还带着怯意的眼睛突然间闪亮起来。

不好,这厮又动了歪念头。

我知道程弘博又动了邪念,就在我想起身撤离时,就见他猛地一扑完了!现在的我就是那只被好奇害死的猫。

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与何安东长时间的缠绵后,身体疲软的我基本上没了反抗的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弘博拨光了我的衣服,不管不顾地进入我的身体中。

程弘博来了兴趣时狠劲特别足,或者是想到了第一次的刺激,他不但高亢有力,而且越卸,直到过足了瘾,方才作罢。

程弘博,你不是人!我摇摇晃晃地进了卫生间,简单的冲洗过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我没想到程弘博会跟进来,也没想到他会继续坦白和李萍的那此龌龊事儿。

他说,喝了那肿酒后,由于得不到发泄,他差点休克过去,幸亏李萍及时发现,用嘴巴为他做了第一次。他还说,为了放松自已,李萍也喝了那种酒。那一晚上,他们从坡此身上找到了乐趣,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的程弘博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程弘博了,更何况成性的他因为在这方面没有节制,所以,只要不吃那种药,不受太多的刺激,他也就没了梅开二度的想法。

我以为纵欲过后的他已经没了这方面的念想,因而,当他再次蹭到我面前让我原谅他的粗鲁时,我不耐烦地闭上了眼晴。

我不想搭理程弘搏,却想到了那个一直游荡在我心海中的猜训,既然已经赶到这个点上,我于脆来个打破砂锅问到底。

程弘博,妈妈为什么老是怀疑爸爸。我很敬重我的公爹,所以,不想把话问得过于直白。

妈妈就那样,你刷进门那会儿,她还怀疑过你和爸爸呢……尽管一直闭着眼睛,我也能感觉到程弘博一直在不停眼地打量我。其实,爸爸和李萍是干净的,是妈妈疑心病太重。李萍曾告诉过我,她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爸爸,最痴迷的是程杰哥,她还说,只要能和这两个人睡上一晚,就是做鬼也安心不要脸!我募地睁开眼睛,不解气地盯着程弘博。物以类聚,你们俩才是天生的一对!

嘻嘻,我和你才是天生的一对呢!程弘博突然把手搭在我的腰上,又神秘令令地凑到了我的面前。烟儿,我这里有个好玩意,想让你尽情地舒服一次

第65章 保准让你爽歪歪

嘻嘻,我和你才是天生的一对呢……程弘博突然把手搭在我的腰上,又神秘分令地凑到了我的面前。烟儿,我这里有个好玩意,想让你尽情舒服一次程弘博又没安好心眼。果不其然,他像变魔术似地从后面掏出一个崭新的包装盒。

跳珠?我心一紧,脸一红,一下子想到了程弘博与田西妹所做的游戏。

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玩田西妹就罢了,还想玩自已的老婆。

嘻嘻,烟儿,只要用上这个东西,保准让你爽歪歪。

我知道程弘博上了邪劲时的德性,也不敢明着反驳他,只好装出慢懂的样子,一边穿着身边的衣服,一边装出不悦的样子道:弘博,要爽你自已爽,那块地的投资没着落,我没心情享受这个。

程弘博一把扯掉我的衣服,随手扔到了床底下。

完了,看来,这次又要在劫难逃。

傻老婆,家里又没外人,你穿的哪门子衣服。再说了,何主任手里不是没有合适的项目吗。咱也不急在这一时,嘻嘻,这个东西是让女人爽的,你只要爽歪歪了,什么心情也就有了程弘博大大刷刷地用长腿压制着我的身体,并痛快地打开包装盒,俯身就往我的双腿间钻。

程弘博!我害怕了,虽然没用过这东西,可是,听到田西妹在监听器中的长叫,我就有种头皮发麻,不寒而柔的感觉。

人不能逆天行事,虽然这东西能让人爽到云端里,但是,它的负面作用应该还是有的。

程弘博,你有没有真正地爱过我。冷不丁蹦到嘴边的一句话,不仅程弘博停止了动作,就连我也不清楚自已的嘴里怎么会溜咕出这几句话。

老婆,如果不是真正爱你,我也不能迷到天天都想做那事儿的份上。

如果这也代表爱的话,那么,你同别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又该怎么解释?更何况,你还想在我身上玩这种同别的女人玩过的游戏,你说,我的心里能好受吗?

趁着程弘博发愣的时候,我连忙合拢双腿,不给程弘博继续侵占我的机会。

我我什么时候在别的女人身上玩过这肿游戏。

程弘博,你应该再仔细地听一遍监听录音,或者说仔细听一遍同田西妹你这人,净和我玩这此心眼!程弘博有此恼羞成怒。柳烟儿,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讨好你!

弘博,真正的爱不需要创意地去讨好对方,也不一定非要体现在做这种事上。我和你已经做了十年的夫妻,也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现在的我们不但要有胜似亲人的感受,还应该有最起码的尊重与包容程弘博没想到我会碟碟不休地同他讲这此大道理,因而,不悦的神情越来越明显。

我一看偷形不妙,连忙调转话题,弘博,我一直在想,何主任的官衔和咱爸的一样大,若不是看程杰哥的面子,他不会这么积极地为我们办这件事儿,既然他下班时给你打过电话,你这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诸何主任吃顿饭,这样子也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也是,我这脑子,光想着回来讨好你了程弘博一脸赫然,那样子不像说假话。

你这个,自已壮的跟个熊似的,也不想想我的身体为了摆脱临到眼前的这场虐爱,我借。刷到晚饭时间,让程弘博给何安东打个电话,看看他不能不赏脸一起吃顿便饭。

何安东竞然应允了,程弘博高兴的手舞足蹈。

虽然这件事在我的意料中,可是,真要去见何安东时,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

我别有用心地让程弘博把地点定在润丰酒店,因为被我发现了他与李芹的私情,再加上程杰和何安东的妻子也在润丰酒店用餐,程弘博有此被动。

烟儿,我们能不能换个酒店?直至到了润丰酒店门口,程弘博依然有些不太自然。

万一我是说,万一何主任遇到程杰哥和他的妻子在一起你怎么这么龌龊。你以为全天下的男女都像你和李萍似的,只在凑在一起就会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

程弘博脸上挂不住了,我也不想继续针对这件事儿。对我来说,不管程弘博同哪个女人有关系,都不会伤到我。眼下,我真正在意的是程杰,最想帮的是杨尚军和兰朵儿,至于何安东心,又突突地跳了起来。真晕,为什么一想到何安东,我的心就会跳个不停。

何安东给程弘博打来了电话,说是临时有事儿,可能晚到十几分钟。

我让程弘博把车停在离店门最近的停车位上,等何安东来了之后一起进酒店。

其实,我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何安东撞见他的妻子张晶晶同程杰在一起时的那肿表情,并非是我心眼脏,我只是想认证我的猜测。

如果何安东和程杰真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那么,张晶晶一定是为了生孩子的事儿求程杰帮着说服何安东。

第66章 别被假象迷心窃

如果何安东和程杰真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那么,张晶晶一定是为了生孩子的事儿求程杰帮着说服何安东。

何安东迟迟未到,程杰和张晶晶也没走出酒店门口。心思纷乱间,我又想到了杨尚军。

晕,我怎么忘了问一问程弘博想怎么对待杨尚军情然打他的这件事儿。

程弘博不是个省油的灯,受到田西妹的盅感后,他不会轻易地善罢于休。果然,他要丢告何安东,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还真被田西妹当枪使了!我有此来不及了。程弘博,你知道田西妹是什么人吗。

我只知道杨尚军是你的老情人!这个不要脸的程弘博,还真和杨尚军较上了真。

为了说服程弘博,我没敢继续哈着他,而是大概地讲了我在特护室里看到田西妹诱惑姜大棒槌的那一幕,当我说道田西妹的女儿并不是杨尚军的种时,程弘博惊了。

烟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有必要昧着良心落井下石吗。这此事儿,是兰朵儿找私家侦探监听到的,监听录音还在里朵儿手上。

里朵儿。

是我在护校里的同学,你应该时她有印象的。我住院那会儿,她和杨尚军一直在陪着我。弘博,兰朵儿一直在苦恋着杨尚军,我想成全他们俩,希望你不要被田西妹的假像迷了心窃。

你真和杨尚军没关系。程弘博不放心地盯着我。

你这人……我含悲带屈地望着程弘博。你怎么能不信自已的老婆而去相信一个没有道德的女人。田西妹为了向上爬,什么坏招都能使出来。而那个杨尚军,为了保护那个无辜的孩子,明明知道真相,却没捅破这层窗户纸。弘博,多余的话我不想说,就算你恨杨尚军,你也应该想想我们这个家庭和爸爸所处的位置,所以,别和田西妹掺合了!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差点被她盅惑了!程弘博恨恨地说了一句,又十分认真地对我说:烟儿,我决定,不去告杨尚军了!

弘博,你这是在积德!我别有深意地说着,心,终于放回了胸膛。

烟儿,何主任来了!程弘博眼尖,一甩头看到了何安东的那辆宝马越野车。

何安东像是特地修饰过自已,不仅西装革雇派头十足,就连举止谈吐也带上了谦谦君子的作派。

当程弘博拉着我的手迎到他面前时,他文温而雅地笑了,我的心却敲乱了。而受到感染的程弘博,也像个人物似地与何安东握手致意。

我突然感觉这个时候遇到程杰和张晶晶会大刹风景,于是,心里又偷偷地祈祷着那一刻最好不要出现。

可是,当我耳热心跳地跟在何安东与程弘博身边步上酒店的台阶时,我不再期待的那一幕意外地出现了。

最先做出反应的是程弘博。而后是神情慌乱的张晶晶,最后才是眉头微叠的程杰与何安东。

程程杰哥,这么巧。

程杰淡淡地嘿了一声,而后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面不改色的何安东。

他居然看都不看我,原本跳着的心突然缓了下来。

我越发地恨起了程杰,恨他在这样的场合中连个和我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

安安东可笑,这个张晶晶居然像偷人似的,不但失去了本有的大气,就连那张俏脸也白得吓人。我和何安东很有风度地摆了摆手,示意张晶晶不要再说下去。

而程杰程杰居然像征性地冲我们点了点头,唤上张晶晶头也不回地走我看不明白了,这样的场景真的不在我的想像范围内。

何主任我看不明白,程弘博却慌了神。以他那点龌龊的心思,说不定真以为何安东捉了张晶晶与程杰的奸。

呵呵,我家晶晶找程区长谈点私事儿……何安东淡淡地笑着,当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到我那张略带倦容的脸上时,突然对程弘博说道:程主任,上次在杰东酒店吃的药膳不错,秋天刚好是进补的时节,我们还去那里吃药膳吧。

何安东一句话,我们就改了方向。只是,进到杰东酒店的一刹那,何安东不会笑了。

不仅何安东不会笑,就连我也倒抽了一口凉气。

原来,何安东那个气质高贵的老妈在几位休面男女的簇拥下刚好从开启的电样中走了出来。

怎么。晶晶没和你一起来吗。何安东的母亲很是意外地看了看我和程弘博,眼神直逼何安东。

她找程区长有点私事儿,可能已经吃过了。何安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的心却捉到了嗓子眼,仿佛,她已经窥到了我和何安东的私情。妈,这位是程镇长的儿子和儿媳,我们过来吃个便饭。

杨经理,你去给他们安排一下,这顿饭,我请。何安东的母亲不动声色地对身旁的中年男人说着,又不温不火地何安东说道:安东,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晕,这个老女人在这里还有办公室。难不成这家酒店也是她的?直到我和程弘博被那个杨经理带进了豪华气派的贵宾间,我还没有回过神来。

第67章 关系真的不一般

晕,这个老女人在这里还有办公室?难不成这家酒店也是她的?直到我和程弘博被那个杨经理带进了豪华气派的贵宾间,我还没有回过神来。我在这里惊讶而忐忑着,程弘博则有些兴奋。套用他的话说,我也没想到这个大酒店会是何安东母亲开的。

杰东大酒店!程杰与何安东!因着这个发现,我心里的那丝疑惑又明朗起来。

有问题!烟儿,程杰哥和何主任的妻子有问题!斟完茶水的服务生刚走出门外,程弘博突兀的一句话又吓了我一哆嗦。

别瞎嫖磨!我狠狠地瞪了程弘博一眼,他那点小心眼,一定误会了程杰与张晶晶。

果然,我这里刚一住嘴,程弘博就头头是道地分析上了。最后,又非常严肃地对我说道:烟儿,程杰哥最相信的人是爸爸,在他手底下,提得最快的人是何安东,如果程杰哥不是与何安东的妻子有关系,何安东也不会这么快就爬到了开发区主任的宝座上。如果不是猜到了程杰与何安东的关系,我也会苟同程弘博的话。因为不便替何安东辩解,我只好装也没听到的样子站到窗前,一边想着自已的心事,一边看着五光十色的夜景。

烟儿,我和你说话呢见我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程弘博有些不悦。

程弘博,你能不能把心眼放正点。不要以自已的标准衡量别人!

你这人,我也就对你说说程弘博咙哧了半天,最后,还是耐不住性子地道:他们的关系真的不同一般,我这不是怕程杰哥犯错误嘛我不再搭理程弘博,因为无趣,程弘博又打开了另一个话匣子。

烟儿,我感觉何主任的妈妈很面善,像是在哪见过似的。

是吗。我心里一喜,感觉自已的猜测就要变为现实。弘博,你仔细想想,说不定真见过呢。

程弘博思量了半天,又说了一句让我泄气的话。想不起来,总之,我感觉她就像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人,尤其是那份气质哈,贝妮!烟儿,我们的贝妮真的有点像何主任的妈妈!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何安东偏偏在这个时候走了进了。

正常情形中,他应该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可是,走进门里的他就像没听到似的,痛快地让服务生上菜。

服务生很快上了一套滋补的药膳大餐。尽管何安东脸上依然带着君子般的笑,但是,他眼底的那抹阴郁还是没逃脱我的眼底。

如果没有猜错,他和他的母亲交流得不是很偷快。

呵呵,程主任是个有福的人,难得我妈请客,你们也别客气,想吃什么尽管说话。何安东一直尊称程弘博为程主任,这让程弘博很有荣耀感。

程弘博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何主任,原本我和烟儿想请您饭的,嘿嘿,没想到进了你家开的酒店。

呵呵,杰东大酒店是我妈妈开的,并不是我家开的,希望你别弄混了。何安东细品着入口的茶,貌似安然地料正道。

何主任真谦虚,你妈妈的酒店和你的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我和我妈的事业一直是分开的,井水不犯河水。

原来这样程弘博尴尬地住了嘴,我也收起偷偷地打量着何安东的目光,佯装品茶的样子。

程弘博来了电话,从他躲闪的眼神上,我知道他的来电有些见不得人。

那个是田西妹的电话,烟儿,我接还是不接。电话第三次打进来时,程弘博不能再沉默了。

丢洗手间接吧,暂时别让她看出什么。尽管心里不舒服,我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程弘博乖乖地进到了洗手间,何安东却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心虚地膘了他一眼。

何安东收起了装出的君子作派,愈加古怪地盯着我。

柳女士,为什么会想起来请我吃饭。难不成……何安东看了看半掩着的洗手间,突然又正经起来。那个鸟人回到家里也是一只枕着鱼就睡不着觉的猫吧。

我噗哧笑了,不得不佩服何安东的直觉。

你想法把他灌醉吧,我今晚要好好的睡一觉。说这话时,我已经疲态百出。

何安东郑重地嘿了一声,又接。问道:烟儿,你是不是心里憋着事儿。

一声烟儿叫得我愁肠百转,想想自已的色心丈夫,再看看行事作派让人难以橡磨的何安东,我的心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何主任,我是一个特别简单的女人,还会憋着什么事儿?

简单。何安东笑了,柳女士,刚才在润丰酒店遇到了我的妻子和程区长,你不好奇他们的关系吗。

即使好奇,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问了也是白问。

哈哈何安东大笑,变聪明了哈!

经不住诱惑的小心脏又不能自抑地跳了起来,我连忙垂下羞红了的脸,不敢正视何安东的眼神。

包间的门悠然开了,正在大笑着的何安东骤然收声。当我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时,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立时让我的红脸变成了白脸。

第68章 端着酒杯装样子

包间的门悠然开了,正在大笑着的何安东骤然收声。当我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时,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立时让我的红脸变成了白脸。张晶晶,进门的居然是刚刚还同程杰在一起的张晶晶。

她极为矜持地看了看我和何安东,颇有礼貌地对我说了一声晚上好。

何安东又出现了淡然的神恃,我只好忙不迭地站起身子心虚地回问了一声好。

好在,程弘博极时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乍见张晶晶时,他先是一愣,接着又是一喜,满脸的兴奋夸张地表现出他内心深处对张晶晶的好感。

安东,妈妈让我过来陪陪客人。张晶晶礼貌地对程弘博点了点头,又很有分寸地对何安东说道。

你刷刚不是和程区长一起吃过了吗。何安东神倩自若地看着张晶晶,不急不徐地道。

呵呵,我也跟妈妈这么说过。可是,妈妈说,程镇长是她以前的旧相识,他的儿子和媳妇来了,我若是不出面,显得有此不合规矩。

我和程弘博面面相窘,不知道何安东的母亲和我公爹什么时候成了旧相识。精明的何安东一看苗头不对,连忙打住了话头,极有涵养地让张晶晶去酒拒里取出一瓶五粮液。

程弘博多喝啤酒,只要沾上白酒就会醉。更何况何安东是本着把他灌醉的目的同他饮酒。

一杯白酒下肚,程弘博的话就多了起来,看向张晶晶的眼神也带上了暧昧的色彩。而矜持有度的张晶晶此时却显得非常大气。她一边殷殷地为何安东和程弘博添着酒,一边客气地陪我喝着红酒。

我只是端着酒杯装装样子,张晶晶也喝得不多。虽然她笑质如花,但是,只要她的眼神投向专心饮酒的何安东,眼脾里的那忧郁就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张科长,您弟弟一直没上班,我听说他住院了,不知道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张晶晶是社会保障局业务科的科长,知道她的职务后,程弘博便称呼和他同龄的张晶晶为张科长。

程弘博一见美女就会垂涎三尺,见了美丽大气的张晶晶更加把持不住了。为了与张晶晶套近乎,他把椅子往张晶晶身边挪了又挪,直到把张晶晶逼到了何安东身边,这才讪笑着退了回来。

我早已被程弘博的行为臊了个大红脸,也为住进医院的张显提着心。虽然我和张显是在被程弘博暗算了的愤形中发生了那种关系,可是,想想像个大男孩般腼腆的张显,我真害怕他是因为这件事而住的医院。

又羞又臊又气闷间,我狠狠地跺了程弘博一脚。

程弘博一声怪叫,何安东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继续让张晶晶给程弘博添酒。

程弘博借着酒劲,一直以张显为借口同张晶晶打着讪。至此,我这才知道,张显在医院里见过我后就因为突发心肌炎住进了医院。

从直觉上,我认为张显的生病与程弘博作下的孽有直接的关系。由此,我更恨程弘博。

由于心情不佳,我吃得不并多。程弘博醉了后,何安东也有此不胜酒力。

因着我想好好睡一觉的那句话,他特地让张晶晶把我送回了家,自已则和醉得不醒人事的程弘搏在酒店里住了一晚。

酒店一别,我再也没见过何安东。被我抓到短处的程弘博也老实了许多。虽然,我心里想着最多的是让我又爱又恨的程杰,因为自尊心作祟,我一直没有同他联系过。

而他,也像失踪了似的一直没有音讯。

这期间,我和程弘博回过公婆家里,我也曾想试着问问公爹,为什么何安东的母亲说和他是老相识,因为公爹临时有事,我没问成。

原本,掌握了田西妹的监听录音后我就想找她摊牌,让田西妹主动与杨尚军离婚。只是,想到同样没有音讥的兰朵儿,我又改变了计划,决定先见见兰朵儿和杨尚军,然后和她一起去找田西妹。

自从把兰朵儿和杨尚军摧合在一起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俩。虽然里朵儿衷情于杨尚军,因为杨尚军没有离婚,我总感觉有些对不住破了处子之身的兰朵儿。

尽管,杨尚军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处子。

我见到兰朵儿时,兰朵儿正休假在家。看着她一个人住着父母为她买的豪华别墅,我又不自觉地感叹着人生。

人有选择生活的权力,却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力。如果我和田西妹的家庭能小康一点,或许,我们俩的人生也能改写。

我的到来让兰朵儿有此尴尬,虽然她从小生活在富贵之家,但是,她身上没有娇娇女的贵气,也从来不歧视生活不如她的同学,这也是我与她走得较近的原因。

尽管我也有此尴尬,我还是委婉地表达了对兰朵儿的歉意,并把她留在何安东处的那一干元钱原封不动地退还给她。

兰朵儿没接那钱,只是苦笑。她说,她不但不怪我,而且还很感激我。她会一辈子保留着那床染有她处子之血的床单,就算不嫁给杨尚军,也值了。

爱一个人爱到这份上,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由尔,我更想促成兰朵儿与杨尚军的婚事。哪怕再牺牲我的色相动用何安东,我也要让有愤人终成眷属。

第69章 可别玩得太过火

爱一个人爱到这份上,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由尔,我更想促成兰朵儿与杨尚军的婚事。哪怕再牺牲我的色相动用何安东,我也要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对兰朵儿说起了监听田西妹和程弘博的事儿,也对她说出了自已的打算。兰朵儿非常感激我,同时,也拿出了她请私家侦探为她监听到的田西妹与姜大棒槌的另一份监听录音。兰朵儿说,由于她请的那位私家侦探去外省办案了,所以,这份录了几天的监听录音一直没有整理。

为了彻底打垮田西妹,我决定先听听,如果能派上用场,我还想厚着脸皮找何安东重新剪辑一下,反正,他已经置身其中,更何况,他还是个喜欢寻找刺激的人。

兰朵儿开着她那辆香槟色的天赖轿车和我一起来到杨尚军祖住的小区里,猛然见到田西妹那辆白色的海马汽车时,兰朵儿连忙急打方向,把她的汽车隐藏在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

烟儿,田西妹好像在这里,刚才那辆白色的海马轿车就是她的。怎么办。我们还要不要上去。

我真怕田西妹再给杨尚军下什么套,绮仗手里有田西妹的把柄,再加上我有点急于求成,想尽快促成兰朵儿和杨尚军的姻缘,于是,我决定和兰朵儿大大方方地去见杨尚军。

杨尚军祖住的是套一的居民楼,我和兰朵儿刚走到他的房门口,就听房内传来一声扑通,的一声响,像是砸倒了什么东西。

杨尚军,都混到这个份上了还在这里假清高!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就在我和兰朵儿被田西妹歇斯底里的大叫惊得面面相窘时,房间的门呼地一下开了。

好尴尬,不仅我和兰朵儿尴尬,田西妹那张白中透红的脸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呵呵,难怪里面那位心不在蔫,原来身后还有好戏啊!田西妹阴阳怪气地盯着我俩,随既一闪身子,主动为我们让开了进去的路。

我有此犹豫,兰朵儿却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我知道,她是担心杨尚军。

哈哈,你也没戏了!田西妹阴险地盯着冲进房门的兰朵儿,半开玩笑半当真的道:兰朵儿,你也真够不要脸的,原配和二奶都在这里,你也好意思往里闯。要知道,我家尚军还没穿裤子呢!

屋里又传来重兰朵儿低低的饮泣声。我没好意思向里张望,生怕杨尚军真的没穿裤子。

老同学田西妹突然向前一哈身子,凑到我的耳边说:你可是程镇长家的儿媳,跟着兰朵儿来趟这趟浑水,是舍不得杨尚军呢,还是利用里面那个傻B暗渡陈仓。可别玩得太过火,要知道,现在的我还是杨尚军的老婆呢。

我只知道田西妹卑鄙,没想到她还这么恶毒。

呵呵,田西妹,见过不要脸的也没见过你这样的,这此话,你还真好意思说出……我尽量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笑呵呵地看着她。

柳烟儿!田西妹突然眯起了细长的眼晴阴森森地盯着我。就算你有程区长为你撑腰,我也不怕你。哈哈,我一个光脚的难不成还怕你这个穿鞋的。

田西妹,我没你那么多巧话,你好歹也是润林医院医务科的主任,正科级干部。希望你能正视这个得来不易的身份!我毫不示弱地望着田西妹,最后,又笑着回敬道:田主任,十年前你在特护房里和姜大主任玩得把戏,我在卫生间里听得一清二楚:还有你勾弓我丈夫让他为你做伪证的事儿我也给你记着呢!人在做,天也在看。奉劝你一句,伤天理的事儿还是少做为妙!

柳烟儿!田西妹的脸忽黑忽青,最后,她又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神经质地近到我身边,低哑着嗓音道:柳烟儿,你就编吧!哈哈,你真让我可怜,凭着一副好脸蛋嫁给了一个只会给人家舔的丈夫,哈哈哈!我田西妹虽然不幸福,可是,比起你,我感觉自已幸运多了我被田西妹羞恃了眼,无德,好色程弘博就是我心里的一根硬刺,只要提起他那此龌龊的恶心事儿,我就被刺得心血林淋。

田西妹大笑着走了,等我缓过神来时,我已经被兰朵儿搀到了客厅里。

烟儿,你没事吧……兰朵儿泪眼婆要地盯着我。

我还好看着茶几上的空酒瓶和胡子拉渣、瘦得不成人形的杨尚军,我心里又是一酸,泪水奔涌而出。

十几天未见,杨尚军不仅学会了借酒洗愁,还像个得了失忆症的人,目光渡散而零乱。

尚军,你不该自爆自弃我暂时忘了自已所受的屈辱,悲感交集地看着杨尚军。

杨尚军呆愣愣地盯着我,突然无奈地笑了起来。

我暗暗地松了口气,因为笑过之后的杨尚军虽然仍是一副遥遏的样子,脸上的神情却透着坚毅。

尚军,你真的没事了。兰朵儿激动地拥抱了杨尚军,再也不加掩饰地哭了起来。

杨尚军眼神一暗,脸却莫名地红了。他无助地看了看我,我却悲酸地垂下了头。

再怎么说,杨尚军是我的日恋,是一个已经驻扎在我心海深处且不容易被忘怀的人。

兰护士长,我想去洗把脸杨尚军挣脱了兰朵儿,急急地去了卫生间。

杨尚军恢复了常态,兰朵儿也就会笑了。

朵儿,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你也没什么可顾虑的,应该常常过来陪陪尚军。

他一直不接我的电话,烟儿,如果你不陪我来,我真不好意思来见他兰朵儿虽然是个二十八岁的老姑娘了,可是,她的心境还像十八岁的姑娘一样腼腆。

你呀就在我想继续开解兰朵儿之时,小区外突然似来警笛的鸣叫声。

一丝不样的预感涌上心田,难不成这辆警车是田西妹叫来捉奸的。

第70章 搞双飞被捉现形

一丝不样的预感涌上心田,难不成这辆警车是田西妹叫来捉奸的。

警车果然是冲我们来的。办案民警问清我们的姓名后,也不说为什么,直接把我们带进了警局。

见到在警局里苦着脸的田西妹,我们终于知道了为什么。

你就是杨尚军。喝酒了吧。看着穿戴整齐杨尚军,办案民警自言自语地笑了起来。果然是一表人材。

杨尚军被笑了个莫名其妙,当我的目光落向坐在一旁的田西妹身上时,她阴险地笑了。

我的脊背突然发冷,当我意识到这股寒意不是来自阴险的田西妹,而是来自那个穿着警服且似曾相识的身影时,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郁。

警官,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杨尚军虽然带着七成的酒,但是思维清晰,不同于一般醉酒的人。

你妻子告你和两个女人在家里搞,被她捉了个现形哄我感觉除了我们这三个当事人,周困的人都发出了哄堂大笑的声音。办案民警再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总之,我看到轻易不发火的杨尚军已经不管不顾地冲向了田西妹。

杨尚军被两个民警强制性地按在坐椅上,在田西妹嘤嘤的哭泣中,我们三人的行为似是得到了全场人的认同。

你们俩,说说经过吧……办案民警看上去很年轻,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们兰朵儿好一会儿,终于一本正经地道。

我们没做什么,自然没经过可说……看着田西妹一脸得意的样子,尽管恨得牙齿发痒,我还是极为淡定地说道。

没经过可说。你们俩总不会凭空飞到别人家去吧。

正常交往也算经过。兰朵儿来不急了。

有举报,我们就要办案。更何况,你们已经把报案人打伤了。

我和兰朵儿齐齐地看向田西妹,她外观良好,根本看不出什么伤情,难不成诬告也可以不讲证据。

报案人胳膊上和腰腹部有多处淤青,尽管不排除家庭爆力,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地配合我们。办案民警看了看已经气青了脸的杨尚军后,再一次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我还要告诉你们个事儿,报案人说,牵涉到当事人的特殊身份,怕我们办案不公,因而,已经拨打了区长的公开电话,所以,你们必需如实回答五雷轰顶!我真真正正地感觉到了五雷轰顶的滋味。这个阴毒的田西妹,为了报复我,什么阜鄙的手段都能使出来。

烟儿,烟儿耳边传来里朵儿的抽泣声,等我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周围一片肃静,何安东正一脸黑线地站在那几个城惶城恐地盯着我的办安民警身旁。

杨大夫,她是怎么回事儿。

受到强烈的刺激后出现的缺血性晕质。

杨尚军的身体在明显地抖动着,原本泛青的俊脸也带上了灰白的色彩,像个大病日愈的人。如果不是扶着桌沿勉强站立着,他有随时倒下去的可能。

吴警官,我奉了程区长的委托亲自来过问这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案子,呵呵,没想到你们都要办出人命来了。柳女士,该说的经过请你如实说出来,说慌话、报假案的人必然会遭到法律的严惩。

何安东身上泛出少有的正气,笔挺而结实的身休在那群唯唯诺诺的人面前显得极为高大。由于他清楚田西妹的为人,所以,当他义正辞严地说出这番话时,田西妹一下子瘫坐在凉地上。

塞翁失马,蔫知非福。既然该来的已经来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那么,我必需挺直腰板,不仅为自已和兰朵儿,也要为被田西妹赖上了的杨尚军讨个公道。

我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我的运气总是太背。就在我强打精神准备说出同兰朵儿一起来的经过时,程弘文就像个疯婆子似地脚底生烟地冲了进来。

不要脸的东西!随着叭地一声响,我眼前一黑。你还好意思装死!程弘文不解气地根着我的衣服,再次掩起了胳膊。

周围突然变得曹朵起来,仿佛间,我听到了兰朵儿的凄厉声:何安东的立喝声,还有杨尚军嘶哑的叫喊声。

再次清醒过来时,程弘文已经被这此不可思议的声音叫慢了。

何主任,你怎么在这里。

一切归于平静后,程弘文惊讶地看了看一脸冷俊的何安东,又不屑地膘了膘站在我身旁的杨尚军和兰朵儿。

有人打了区长举报电话,程区长怀疑这个电话的目的不纯,所以,特地让我过问一下。刷是程站长。难不成,你一个水利站的站长也能接到类似的举报电话。直到我在兰朵儿的搀扶中恢复了正常,何安东这才一身正气地问道。

我……程弘文显得有此尴尬,我一个比较不错的朋友刚好在这里工作,她也是好意,让我过来看看你朋友。何安东不相信地盯着程弘文。今天这事有些蹊跷,程站长,不介意叫你的朋友出来亮个相吧门既然我接受了程区长的委托,就有必要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

人群后,走出一个穿着警服的高个头女人。

难怪看着面熟,原来,她就是差点同程弘博结婚的钱余娜。天知道她一个政府的小小办事员什么时候也穿上了警服。

荒谬!何安东的话音刚落,程弘博又急头急脸地闯了进来。

看到穿着警服的钱余娜,瘫坐在地上的田西妹,再看看在兰朵儿的搀扶中勉强挺住身子的我,他呼地一声冲到我面前,猛地抬起了我的下巴。

第71章 爱上不该爱的人

荒谬!何安东的话音刷落,程弘博又急头急脸地闯了进来。

看到穿着警服的钱余娜,瘫坐在地上的田西妹,再看看在兰朵儿的搀扶中勉强挺住身子的我,他呼地一声冲到我面前,猛地抬起了我的下巴。

烟儿,这是谁打了你!老天有眼,程弘博终于良心发现地关心起了我。

真热闹,我无奈地苦笑着,轻轻地拨开了程弘博的手。

如果程杰亲自来到现场,不知道又是一副怎么样的情形。

烟儿,你倒是说话呀!程弘博急得直搓手,当他的目光猛地对上可怜令今地瘫坐在地上的田西妹时,不由得火冒三丈地怒喝道:不要脸的女人,你还真敢啊!

我什么真敢。田西妹被程弘博喝了个慢头转向。程弘博,我不是个会撇泼打人的主!

切!程弘文傲然地扬起了头。

程弘博一愣神,恨恨地刷了她一眼。姐,拜托你的手以后不要这么贱!

程弘博,你这是和谁说话呢。程弘文大嘴一翻,情绪失控。

好在何安东及时地咳了一声,姐弟俩的火药味这才没有继续漫延。

程弘博已经找到了打人的元凶,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儿。当他再次把羞恼的目光对向神情飘忽的田西妹时,无名之火瞬间汹涌。不要脸的东西,你还真是说到做到啊!

我被程弘博的情怒弄了个不知所以,看样子,他们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田西妹,你不是说如果我不按着你的意思举报杨主任爆打病人的家属的事儿就会让我难看吗。没想到你居然光明正大的使上的恶毒的手段!

我没有!程弘博,希望你不要血口喷人。田西妹嘴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是正常报案,如果没有她们俩我是说,如果不是她们俩一直和杨尚军料缠不清,杨尚军也不会一门心思和我离婚!

靠,杨尚军要同你离婚,关我妻子什么事儿!

怎么不关她的事儿。田西妹绝然的昂起了头。我去找杨尚军的时候她们正在胡搞!

胡搞。随着哧地一声冷笑,何安东笑了。不知道你所指的胡搞是什么。

田西妹不敢正视何安东的眼神,惶然无措地垂下了头。

杨警官,你说!鹤立鸡群的何安东就像一位正义的法官,极为冷厉地关注着事态的变化。

那个报案人说他们正在搞还一起打伤了她。为了让我们乘公处理这件事,她还拨打了区长的公开电话,所以,我们不得不把当事人诸到这里来靠,!程弘博气慢了眼,再一次对向不敢正视他的田西妹。不要脸的女人,你居然报假案,还敢拨打区长的公开电话!

程弘博一门心思认为田西妹在报假案,唯恐天下不乱的程弘文却火上洗油地道:程弘博,我把你叫到这里来,是希望你冷静地对待这件事。如果你老婆能恰守本分地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就不会有这此龌龊事儿!

姐,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程弘搏不敢大声喝斥程弘文,只好越来越恼地道:这个姓田的从一开始就在挑拨我和烟儿的关系,她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她把这事做得这么绝,摆明了是想把事情搞大侮辱烟儿和我们这个家庭什么叫拔吊无情,田西妹也没想到与她有着一夜缠锦的程弘博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翻脸不认人。我也第一次知道无德无良的程弘博也有让我刮目相看的时候。

乱,好乱!在这样的纷乱中,我感觉大脑发木,虽然知道真相会很快大白,可是,在我的意识里,此时的我依然是一个在舞台上兜兜转着的小丑。

既然报案人说三个当事人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而且还打伤了她。那么,最能说明真相的莫过于事实本身。杨警官,如果双方没有异议,咱们可以到市医院去做法医鉴定扑通。田西妹再一次摔在地上。这回,她不仅脸色发绿,而且,还没了站起来的勇气。

我我搬案还不行吗。田西妹能屈能伸,关键时创选择了撤案。

不要脸的东西,这不是在过家家,你想报案就报案,想撤案子就撤案。杨警官,今天这事不弄个水落石出,我不会罢休。

田西妹的话间刚落,程弘文又赤红着一张脸蹦了出来。其实,她的心思比田西妹高尚不到哪里去,她之所以坚持,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何安东并不理会程弘文,一声冷笑后,他傲然地看着杨尚军。杨大夫,你认为呢。

我同意让事实说话!

杨尚军,你……被程弘文骂情了的田西妹楚楚可怜地看着于动于衷的杨尚军,泪水踏然而下。杨尚军,我田西妹一门心思留在润林医院,就是为了能得到你,近距离地守着你。我知道你一直爱着柳烟儿,还是一意孤行地喜欢着你,并扮成柳烟儿的样子得到你。虽然,我做的有此过份,但是,我敢肯定,这世上,像我田西妹这般爱你的人没有第二个尽管机关算尽,把自已绕了进去。可是,面对田西妹的这番独白,我还是啼嘘不已。爱一个人无罪,错在田西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错在她使出的手段太不人道。

第72章 火辣辣地烧起来

尽管机关算尽,把自已绕了进去。可是,面对田西妹的这番独白,我还是啼嘘不已。爱一个人无罪,错在田西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错在她使出的手段太不人道。

从警局出来后,田西妹恋恋不舍地看着杨尚军,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自已的车。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猛地想起这句话后,我居然忘了田西妹的所有不是,真正地同情起了她。

假使杨尚军能对她好点,或是同她真心真意地经营这个家庭。田西妹或许会成为一个贤妻良母,而不是一个心存歹毒的人。

猛在对上兰朵儿那双含悲带屈的眼神时,我又为兰朵儿的处境根心。

烟儿,我该回去了兰朵儿落魄地看了看默默无言的杨尚军一时间哽咽难言。

我怜然地膘了杨尚军一眼,又不顾程弘文那双创意地盯着我的眼神,求援似地看着何安东。

再怎么说,生朵儿也是一个把第一次给了杨尚军的女人。而且,她对杨尚军的爱并不少于田西妹。因为性格使然,她把那份爱一直珍藏在心底,默默地守护着。

兰护士长,这么快就说再见?你应该没忘了东区花园吧?我记得你和杨大夫还久我一个情。

兰朵儿和杨尚军讶异地看着何安东。在他们的心里,摧合他们成其好事的人是我柳烟儿。

你原来那天是你我也是受人所托!何安东并不看我,而是把手伸向杨尚军。我是润林开发区主任何安东,久仰你的大名,呵呵,幸会!

杨尚军并没有被开发区主任的头衔惊到,他淡然地伸出手,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这就是无欲则刷,一身硬骨的杨尚军冷傲地为我论释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哈哈,杨主任,我非常欣赏你!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何安东一身豪爽,杨尚军依然一副宠辱不惊的样了,倒是兰朵儿,连忙上前扯了扯杨尚军的衣角,真城地替杨尚军说了声谢谢。

哈哈!这才是天生的一对!杨尚军毫不介意古怪地盯着他的程氏兄妹,而是促狭地盯着兰朵儿。兰护士长,已经中午了。你说,今儿是你们还我的情呢。还是我以朋友的身份宴请你们。

何主任,还是我先还你的情吧兰朵儿早已羞红了脸,她清楚,眼前这位身居要位的开发区主任一直在提合她和杨尚军。

当然,我也很清楚,何安东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留我一起吃顿饭。

果不其然,当兰朵儿郑重地请我和程弘博做陪时,他那双期待的眼神里又闪烁出让我心颤的光。

程弘文识趣地走了,虽然走得不太情愿,虽然兰朵儿也客气地邀请过她,可是,在这个她入不了戏的氛围里,她比谁都请楚走为上策这句话。

兰朵儿是富家千金,为了表示对何安东的尊重,她特地选择了润林地区最大的酒店——杰东大酒店。

何安东没有异议,我和程弘博只是心照不官地对望了一眼。丰盛的大餐过后,买单的兰朵儿果然遭遇了尴尬。

何主任,说好这顿饭是我请的兰护士长,你见过进了自家门还让朋友买单的人吗何安东终于肯承认这家酒店是他的了。

兰朵儿还未返过神来,程弘博却一脸讨好地道出了端倪。一直不见言语的杨尚军依然一副淡然的样子饮完了最后一杯酒。

杨主任喝醉了!何安东一针见血,且毫不做作地道:兰护士长,我已经到了上班上间,杨主任就拜托你照顾了。至于你们欠我的呢,还是下次再还吧。

兰朵儿万分感激地对何安东说了声谢谢,这一回,她没有听从何安东的安排去东区花园,而是把貌似清醒,却脚步踉跄的杨尚军带回了自已的别墅。

程弘博把我送回家中后也回了学校。用他的话说,现任校长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他要把握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争取成为下一任校长。

我感觉很累,烦乱不安的心也有一种濒临崩溃的感觉。我真的很想程杰,想知道他的近况,更想知道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如果程杰在乎我,田西妹导演的这场闹剧不可能不触动他的心灵。尽管他让何安东出面解决这件事在情理之中,但是,我还是渴望他能真真切切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脸,火辣辣地发着烧。那上面,既有被程弘文打过的印记,也有因为想念程杰而燃烧出的渴望。大半个月了,我矫情地挂过程杰两次电话,那之后,他没再找过我。

如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还无动于衷,只能说,我们之间的缘分尽了。

叮铃铃,我来了电话。我渴望这个电话是程杰打来的,可是,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后,我心里又是喜忧掺半。

打进电话的是何安东。他说,他就在我的小区外,想同我见个面,有重要事精商量。

我估模何安东是在打着重要事情的借。约我见面,因而,心里有此犹豫。

我不想对不起程杰,每每想起与何安东的种种,我就心存愧疚。

出来吧,我不是老虎!

这句话,又点了我的软肋。是啊,他不是老虎,就算我们之间有过那种关系,那也是非常时期的非常之举。

蓦然想到要请何安东帮兰朵儿整理监听录音的事儿,我勉强同意出去见他。

何安东依然开着那辆深灰色的商务车,这回,他没有带我去润西山,而是把我带到了当日楼合兰朵儿和杨尚军的那个东区花园。

回想起兰朵儿与杨尚军的青涩之爱,再想想我与何安东在这里发生过的尴尬之情,我的脸又**辣地烧了起来。

还疼吗。房门刚刚合上,何安东便把我困在他的臂弯里,怜惜地抚摸着被程弘文打过的那半边脸颊。

第73章 天使魔鬼结合体

回想起兰朵儿与杨尚军的青涩之爱,再想想我与何安东在这里发生过的尴尬之情,我的脸又**辣地烧了起来。

还疼吗。房门刚刚合上,何安东便把我圆在他的臂弯里,怜惜地抚摸着被程弘文打过的那半边脸颊。

习惯了,没什么!

习惯了。程弘博那个汪八东西没有手吗。何安东腾地火了。

那是他妹妹,更何况,花钱如流水的他一直在接受着他妹妹的施舍。他是不会亲手打掉这份施舍的。我极为平静地看着何安东,就像在说别家的事儿。

浑蛋!何安东的拳头恨恨地捣在软包过的墙面上。跟他离婚吧,我就不信,离了姓程的你就活不了!

我心里一击灵,虽然何安东说得没那么直白,但是,他这个姓程的里面肯定也有程杰的份。

呵呵,人各有命,何主任,谢谢了!

谢谢。何安东突然眯起了眼睛,柳烟儿,你是不是也经常对程区长说谢谢。

有病,你怎么能同他相捉并论?说完这番话后,我就后悔了,并不是我害怕何安东比那基双尼立小起说来的眼睛,而是感觉伤了他的自尊心。

时间在何安东那双愈来愈冷的眼中缓慢地流逝。我越来越心虚,最后干脆闭上眼睛,又毫不在乎地橡了楼脖子,一副随他打骂的模样。

哈哈何安东笑了,泛红的眼珠子和上勾着的唇让人分不出他在笑还是在生气。柳烟儿,你说得很对,程杰是区长,我只是一个开发区的小主任,的确没法同他比。

说话间,他一撇身子,痛快地坐到了沙发上。

你知道我不是指这方面莫名的失落与尴尬中,我惶惶地睁开了眼。

哦。原来你不是指这方面。何安东挑了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连忙避开何安东那双分不出善恶的眼神,这厮,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哈哈何安赖皮般地笑着,又一本正经地道:柳女士,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我老妈逼着,打死我也不会从政。所以,这方面我永远比不上程杰。不过,别的方面就不好说了我不想知道他所谓的别的方面是哪方面,因为,那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可是,想起他们的关系,我心里的那弦又绷了起来。

妈呀,如果何安东真与程杰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们之间,岂不是乱?

心里猛一击灵,冷汗潜然而下。

你怎么了。何安东敏感地站起身,冷不丁又把我拽到怀里,修长的手指直逼我的额头。

好感动!感动中,我意外地发现,他那双修长的手真的像极了程杰的手。

是心里作用还是事实如此。当我下意识地抚摸着那只横有我眼前的手时,何安东笑了。烟儿,我的手有什么不对吗。

我吓了一跳,逃也似地跳出了他的怀抱。由干太过紧张,再加上心跳加剧,我的脸刹那间成了红苹果。

真美何安东再次把我拉进怀里,脸上带着凄迷的神情。烟儿,我总感觉在哪见过你又来了,尽管脸上不悦,我的心里却十分受用。就算再给自已找一此冠冕堂皇的借。我与何安东也有了实质性的接触,对不起程杰,已经成了事实。

想什么呢。何安东的嘴慢慢地压了过来。我也下意识地迎了上去。

管他呢!我一直因为惶对程杰而良心不安,可是,程杰做那此对不起我的事情时想过我的感受吗。当高雅玲和那个酷似程杰的小男孩募地浮上我的脑际时,我不但吻了何安东,还热烈地把自已的香舌送进了他嘴里。

何安东激动了,他紧紧地箍着我,像得了宝贝似地吮着我舌上的馨香。

高亢的基情在胸腔泛滥,生理上的渴望在炽吻中越来越让人痴迷,当麻酥酥的阵颤一波汹涌起一波时,失控了!两个先前还有理智的人瞬间失控了。

我感觉自已在飞,尤其是双脚离地时,飞升的感觉越来越让我神往。

可是,当何安东托起我的屁骨,用雄起的冲动放纵地顶着我脖间的柔软时,我又难以自抑地想起了让我厌恶着的程弘博。

这个让人嫁磨不透的何安东,温柔起来像程杰,粗狂起来又像让我恶心着的程弘博,这人,简直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休。

因为想起了程弘博,我清醒了。而入戏颇深的何安东却刹不住车了。当他情难自抑地把我压在沙发上,一面放纵着在我嘴里缠结的舌,一面等不及地解着我的腰带时,我狠着心地对齐了被他强势分开的贝齿何安东就像被施了定术似地重重地覆在我的身上,当一切归干平静时,他的舌依然在我的。腔里,手也定格在我还未打开的腰带上。

感涩的感觉冲激着我的味蕾,我又咬破了何安东的舌。而他却收起了所有的情怒平静地让那只渗着血渍的舌深留在我的。腔里。

搞什么。我不安了,也怕了。这个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到底想怎么处置我。

一分钟,两分钟。何安东能沉得住气,我却哆嗦了。

我的心理素质远远比不上何安东。想起最终要走到的那一步,我又豁出去了!他不就是想得到我吗。想到此,我猛地推开了他,并不管不顾地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又被耍了!当我自负地挺着骄人的身材,眼神却像个小可怜似地惶惶地盯着他时,他居然双手抱胸,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诡异地笑了。

第74章 生个儿子没屁眼

又被要了!当我自负地挺着骄人的身材,眼神却像个小可怜似地惶惶地盯着他时,他居然双手抱胸,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诡异地笑了。

你不是想要我吗。我嘴硬地看着何安东唇上粘染的血渍,心里越来越不安。

狗屁的,此时的他应该火冒三丈才算正常。

脱得真痛快!程杰半眯着俊眼,拖着被咬破的舌答非所问地说道:不好意思,我这两天一直在家里制造孩子,再加上被你咬了不该咬的地方,明显精血不足。哈哈,刚才只是入戏了,对不住,今儿怕是侍候不了你。

阴损无赖,这就是无地自容的我对何安东这段精彩表演的评价。

穿上吧,天冷了,别着凉!

何安东……一阵气血上涌,我眼前一黑,紧咬着牙关死盯着何安东。

此时的我就像一个被人戏耍的小丑,在何安东越来越诡异的眼神中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喂,你没事吧突然,我的鼻翼一阵发热,眼前金星乱晃。

在满目的金星中,何安东一个箭步冲到了我的面前。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看着关切地坐在床前的何安东,再看看裹在身上的华美蚕丝被,我的记忆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我被何安东气昏了,又被他假充好人地抱到了床上。

烟儿,你没事了吧。何安东脸上带着切切地关怀。

死不了!我头晕目眩地转过头,西下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给这个豪华的房间镀上一层金光。

喂,小女人,你死了我要给你偿命的!何安东郑重地舟过我的脸,凝神端详着。

我不敢挣扎,因为,我感觉被子底下的我依然是光着的。

拿开你的手!我心虚气短地怒吼道。

别动气!何安东固执地盯着我,好一会儿,又开。说道:你气血太虚,刚才又流了很多鼻血,这会儿肯定会不舒服。

我几乎没流过鼻血,如果不是何安东从我的鼻孔里取出两块沾着血渍的纸柱,我肯定认为他在说慌。

你最好再刺激我一下,让我流血流死!原本,我是想让何安东滚出去的。天知道我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负气的话。

不敢了!我发誓!何安东郑重地举起手,如果我何安东再刺激到柳烟儿,就让我生个儿子没!

无赖!我差点被气笑了。你比就基没尼打小算说同张晶晶生儿子,又怎么会没。

聪明!哈哈,知我者柳烟儿也!何安东就像个开心的孩子,一边刮着我的鼻子,一边促狭地问:嘛,你愿意为我生儿子吗。我保证我们俩生的儿子不会没。

可笑!

心里有股甜丝丝的味道。真晕,听了这句话的我明明应该是愤怒的。

叮略,门外传来门镶声。

我的脸瞬间白了,双手死死地抓着被角。就连那颗刷刷平复下来的心也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如果何安东的妻子这个时候闯进来,赤身**的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别紧张,是给我送东西的人!何安东体贴地摸了摸我的额头。

你确定不是你的妻子。我依然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当然确定,因为这栋房子是以我父亲的名义买的,与她无关。

每一次说到张晶晶,何安东的脸神都会发生或多或少的发生变化,搞得我好像一个说错话办错事的人。

砰,房门紧紧地合上,何安东去开门了。

我一掀被角,晕,我果然是全裸着的。

我得穿衣服,要趁何安东进来前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呢。直到这时,我才无奈地发觉,我的衣服应该被何安东藏了起来。

这个无赖!就在我被眼前的事实气得双目发涩时,房门再次开启,何安东捧着一个礼盒走了进来。

我连忙裹紧被子,满脸警惕地盯着何安东。

怎么。想起床了。何安东笑眯眯地问。

我的衣服呢。

衣服。不是你自已脱的吗。

这个何安东,又开始装傻买痴地耍宝了。

何主任,我的衣服可能脱在客厅里,您能为我取过来吗。

既然何安东有心情耍宝,我也只好宝里宝气地应付着他。

哈哈!何安东笑了,小女人,你真可爱!来,把这个喝了何安东麻利地打开礼盒,原来,他手里拿着的是阿胶。服汪。

好感动,这么体贴的事情,程杰可能会做,程弘博一辈子也不可能做到。

刹那间,何安东成了程杰的缩影,因为感动,我居然不顾形象地拥抱着他,久久地饮泣着。

小女人,我不经诱威的何安东突然凑到我的耳边,低低地道:我没和她制造过孩子,那句话,我收回。

耳边痒痒的,心里酥酥的,说实话,此时此创我真的不知道是我在诱惑何安东,比-基-尼-小-说还是何安东在诱贰我。

小女人,真的好想何安东募地吻上了我的耳垂,一阵过电般的舒爽,我难以自抑地叫出声来。

可以吗。小女人。

何安东的手抚着我光洁的脊背,炽热的唇没敢再亲吻的我嘴,只是象征性地在我的脸庞上亲了一下,然后一路下滑,直接吻上对他够不成威胁的珠峰。

舒爽!当带电的舒爽透过被吮的珠峰传到遍布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时,我身子一挺,升天了。

第75章 疯狂索取的地步

何安东的手抚着我光洁的脊背,炽热的唇没敢再亲吻的我嘴,只是象征性地在我的脸庞上亲了一下,然后一路下滑,直接吻上对他够不成威胁的珠峰。

舒爽!当带电的舒爽透过被吮的珠峰传到遍布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时,我身子一挺,升天了。

都说恋爱中的人是傻瓜,我认为,被欲棒到天上的女人应该是傻瓜中的极品。明明心里想着程杰,明明知道这个纵情亲吻着自已的人是何安东。可是,我还是不顾一切了。

该发生的就让他发生吧!此时的我浑身棉软,不但没有扭捏做态的意识,反而热烈地希望这个人能尽快地填补我空虚着的身体。

好想!当滑润的体汪热突突地涌出濡湿的花地时。我近乎疯狂地耕起何安东深埋在我胸前的头,热切而妩媚地看着他。要我!赶紧的,要我!

烟儿何安东的嘴角不时地抖动着,痴迷的双眼已经被难以遏制的烈焰灼成了红色。他一边下意识地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带着的期待的。吻再一次问道:烟儿,你确定!

确定k我确定!

我真真正正地成了傻瓜中的极品,当我伸出颤抖的手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何安东的腰带,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要我,时,一具极品的阳刷之躯像山一样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何安东不愧是男人中的极品,他的身体比程杰还要修长,健硕的腰背比程弘博那个色人还要结实,当我那双痴迷的眼晴毫不羞枢地看着曾经在我脑海中臆想了千万次的雅起之躯时,我身子一颤,那股拥他入体的感觉尤为强烈。

要要我……豁出去了,就算要了之后是生命的尽头,我也想让他要我!

我已经到了疯狂索取的地步,而何安东也早已到了不能不发的时刻,当他不再矜持地舟起我的双腿,挺着让人难以想像的硕大一没而入时,瞬间飞入云端的我发出了颤栗而幽长的长吟。

升天了!伴着幽幽长吟,伴着一次强过一次的大力冲撞,我身体里的小宇宙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小宇宙爆发,我的神智也到了游离而幻散的境界。当让我又爱又恨的程杰像影子一样比滑基过尼我小的说心廉,当他那种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豪迈之气再一次召唤着我的心灵时,我忘呼所以地呼唤出他的名字。

杰……一声凄厉而幽怨的长叫,时间瞬时凝固,正在全力冲刺的何安东毫无预兆地滚下了我的身体。

从天堂到地狱,不仅我尝到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滚落到床上的何安东也在脸色刹白地经受着这种折磨。

对不起……我害怕了,看着冷汗如滚珠的何安东,再看看他那青筋爆涨的雅起之躯,我真真正正地害怕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确不是故意的,虽然我嘴里唤出的是程杰的名字,但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带我升天的是让我又爱又怕的何安东。

何安东凄然一笑,一个利落的翻身,脚步不稳地冲出卧室。

心,突然裂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呼呼的冷风一个劲地从伤。处灌了进来,撕裂般的痛。

我是个疯子,是个自私自立害人又害已的疯子!

男人最怕在这种时候遭受打击,尤其是在即将泄欲的时候,如果我那声幽怨的长叫刷好赶到这个点上,那么,我会害死何安东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只要何安东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那颗撕裂了的心就会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煎熬。

在分分秒秒地煎熬中,我再也不顾自已的形象,不着寸衣地冲向客厅。

四周一片沉寂,客厅里空无一人。

我害怕了,真真正正的害怕了。如果何安东因着这事丢了性命,那么,我还有苟活于世的脸面吗。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无措地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锦软的身子像被人抽去脊骨般,再也没了挺起来的勇气。

叮铃铃……电话从横躺在沙发上的背包里一声紧似一声地着,就算知道这个电话是程杰打给我的,我也没有接这个电话的勇气。

此时此刻,我脑海里所能绘出的全是何安东的影子,点点滴滴想起的,全是他对我的好。

卫生间的门,砰,地开了,何安东囊着洁白的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接电话啊,笨女人!他并不看我,只是潇洒地抚着湿浸浸的头发,像个没事人似地坐到了沙发上。

你还好吧。看着神情自若但脸色僵黄的何安东,我心里一暖,切切地问。

死不了……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仰身靠在沙发上,自故自地望着头顶的水晶灯出神。

看来,他真的不会死!

心,终于不再疼了。渐渐恢复理性的我没敢直起身子,明知道何安东不屑看我,还是一手护在胸前,一手勉强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勾着身子挪向横在他身侧的背包。

接电话啊,叫得人心烦!何安东不耐烦地抓起我的背包,刚想带着情绪扔向我,募地见到我的粮态后,又收敛了脸上的不耐烦,平心静气地道:我知道你想他了,如果你们心灵相通,这个电话应该是他打来的。

一直响着的电话突然哑了,何安东的后半句话又听得我科结不已。我的确想与程杰心灵想通,就算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可是,情到酣处,能让我动容的人依然是他。

而他呢门他与别的女人相合时会记起我吗。会和我一样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吗。

不想看就算了,你的衣服在左侧客房的衣架上,赶紧穿上,我送你回去。左侧客房就是y朵儿与杨尚军日享椿事的那间客房。尽管穿衣的想法异常迫切,可是,在何安东面前早已成了透明之人的我此时更想知道那个电话究竞是不是程杰打来的。

一连两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短信会是程杰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程杰从不给我发短信。

看着那条!我在润西山,的短信时,我流泪了。

第76章 水乳交融新个体

一连两个未接来电和一各未读短信全是程杰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程杰从不给我发短信。

看着那条!我在润西山,的短信时,我流泪了。

程杰已经在润西山等我了。正如何安东所言,我们俩的心灵是相通的。

是他的电话和短信,他说,他在润西山等我……我没必要对何安东撇慌,因为,在他面前我就是一个完全透明的人。

穿衣服吧,我送你过去何安东又直挺挺地仰靠在沙发上,我不但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听不出他说这番话的真实意图。

程杰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棕合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么频繁的给我打电话,一定事出有因。

果然,程杰说他临时有事儿,已经离开了润西山。

如果没有太特别的事儿,他不会匆匆地来,再匆匆地去。当我的脑海里猛然蹿出高雅利比和基那尼个小小说男网孩手的打身影时,我敏感地觉察到,能把他从润西山叫走的,只有这位高贵而又大气的高雅利。

是你小姨子找你吧。醋意横生时,我没有好气地脱。而出。

程杰沉默了,我的心突然间无处安放。如果程杰敢实话实说,那么,一个电话能招走他的人肯定是高雅利。

嘿,她那里有点小事儿,我必需马上过去!程杰很淡定地回答了我,最后,还反常地问了句:烟儿,你现在在哪。

靠!我想骂人了。高雅利有点小事他就上赶着往那里跑,我都被人诬陷进警局了,他不但没有亲自出马,还好意思问我在哪里。看来,此时的我不是成了昨日黄花,就是他对我起了疑心,认为我和杨尚军私情不断。

烟儿。烟儿。程杰一声高起一声地呼唤着。

呵呵……我神经质地笑了。程区长,如果我说我正在同别尺爱,你信吗。

叭!程杰挂了我的电话,似是没心情同我罗嗦。

我瞬间羞红了脸,从程杰对我的态度上,他根本就没拿我当盘菜。

你这个女人,什么话都敢往外捞!

天哪,我只顾着自已发泄,居然忘了何安东这个人物。看到他像打量怪物般怪异地打量着我,我一撅脖子,倔强地站直了身子。我是实话实说!怎么门你怕了。

女人的美是最大的资本,既然何安东也是被我外在的美丽所迷惑,我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切,我怕什么!何安东嘴角一抽,原本僵黄的脸多少浮上了一丝澎红。

十个男人九个色,一个不色是太监。从何安东的状态上,我知道他又被我这具妩媚的身子迷了心窃。

小女人……何安东突然收起忽闪不定的目光,绕开这个让他被动的话题,自顾自地笑道:他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同你这种小女人计较。

你的意思是他不相信。

何安东一声冷哼。换做是你,你信吗。

也是,换了我,我也不信。不过,换成何安东,他或许会信。

我的思绪刚转悠到这里,何安东果然开口了。不过,换了我,我肯定会信!

信就对了,因为我也信!一想到程杰被高雅利一个电话招走了的情形,我的心理又不平衡了。

你信什么?何安东被我这番不着边的话说愣了,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我信他正在着急忙慌地去赴高雅侧的约会。我一边冷冷地说着,一边走向客房。

我讨厌何安东用这种让人不安的眼神盯着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同他缠绵过的女人,即使没有含情脉脉,也不该凌厉异常。

你这女人,能不能把心思放干净一点。

我没想到何安东会跟着我走进客房,也没想到他会替程杰说话,当我用难以质信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时,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何安东不该说那种话来恶心我,更不该在我面前溜程杰的马屁。所以,当他的情绪又明显地透着对女人的需求时,我没好气地回敬道:你这人,还没看够吗。切,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已经动了脏心眼!

小女人,明明是你光着身子在我眼前挑逗我,还好意思说我动了脏心眼!何安东突然捏起了我的下巴,焦燥异常地道。

我不怕何安东,尽管我的身体还没有那种需求,可是,抱着报复程杰的念头,我好想与他继续那种未完的床上缠绵。想到此,我眉眼一挑,突然把何安东那只捏着我下巴的手挪到了我坚挺的上。

何安东的嘴角又是一抽,似是在努力地抵御着心魔的侵蚀。我的身了也莫名地颤了颤,并未远去的那种诱感像盅毒般汹涌而至。

喂,我又想了,你愿意吗。我下意识地勾起何安东的肩头,慢慢地踞起脚尖,有此忘情地盯着他。

何安东真的是男人中的极品,他既有君子的气质,又有大男人的粗放。如果不是程杰的影子在我心里作祟,此时我俩,早已水融成了一个新的个体。

柳烟儿,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何安东的呼吸慢慢地归于平淡,眼神也不似先前那么痴迷。

你就是你,你替代不了任何人,比¥基%尼|小说我的手慢慢地滑到何安东系在胸前的浴巾上,一根一扯间,他结实的肌肉和平脚裤中的那包东西,立时让我失了分寸。好喜欢……我的手难以遏制地伸到了他的平角裤里,温润的唇陶醉般地印在他结实的胸前。

第77章 抵御不了的柔情

你就是你,你替代不了任何人我的手慢慢地滑到何安东系在胸前的浴巾上,一根一扯间,他结实的肌肉和平脚裤中的那包东西,立时让我失了分寸。好喜欢……我的手难以遏制地伸到了他的平角裤里,温润的唇陶醉般地印在他结实的胸前。

何安东闷哼一声,壮硕的身体绷出了健美的曲线。我愈加晕了,渴盼的眼神里带上了灼热的异彩。

我是柳烟儿,你是何安东,现在的柳烟儿想摆脱桎梏做回自已你确定。何安东很君子地盯着我,闪烁的眼神在西下的阳光中愈来愈亮。

我确定……我慢慢地把何安东推倒在柔软的床上,温润的唇沿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下滑。

烟儿……何安东一击灵,似是抵御不了我的柔情。

我灿然一笑,惹事的唇继续下滑。

别……何安东神经质地把住我的头,绷紧的身体一跳一跳地抖动着。

我不会再咬你……我估计何安东是被我咬怕了,不然不会做出如此败兴的举动。

我不怕咬何安东猛地把我压到身下,暧昧地咬着我的耳垂道:我是个容易满足的人,舍不得你为我这么做。说话间,他的呼吸又变得灼热起来。

我缨呼一声,善解人意地把白皙的腿盘在他结实的腰际,让濡湿的花地透着诱威地抵在他雄起的冲动上我终于放下心澜无狗无束地做回了我自已。在何安东坚实的怀抱里,粗狂而有力撞击再次撞裂比了基我尼身小体说中网的首小发宇宙,因着兴奋,因着升天的快意,我的大脑在极乐的幻境里极度缺氧,最终到了欲死欲生的最佳境界。

夕阳西下,何安东壮硕的身体在括红色的落阳中显得格外健美。而在极度兴奋中尽情地抛洒着快意的我却像个无骨的婴孩,再也没了坐起来的气力。

何安东绷直双腿倚在床头上,的雄起在几次的翻雨覆雨后依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因为迷恋我的身体,他不管不顾地抱起我,让我大开着双腿坐在他的的支点上。

我缠缠锦锦地键缘在他结实的胸前,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好爽,就算真的死上一回,我也不想放弃这种感觉。

募地,我又想起了程杰。不错,与程杰日识的那几年里,他经常这样抱着我。而现在或许,他已经把这种特殊的爱抚转嫁给了另一个女人。

小女人,真想永远这样抱着你……何安东轻轻地托起我的下巴,脉脉含情地看着我。

因为想到了程杰,我疲乏地笑了笑,黯然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别回逍我何安东再次抬起了我的下巴,用灼热的唇恋恋地咙着我嘴里的馨香。你是柳烟儿,我是何安东,今天,我们只做玻此想我不自觉地扭了扭身体,相交的支点在扭力的摩擦着又透出了噬骨挠心的诱感。

别动,笨女人,你的身体太虚,如果再来上一次,我怕你会醒不?

真好,她又叫我笨女人。每次听到这三个暖心的宇眼,我就会想起踏着黎明出现在我梦中的何安东。

如果没有他的招唤,或许,我早就长眠在那个永远的黑暗里。可是,想起他那位美丽而高雅的妻子,我又有种极不踏实的感觉。

套用何安东的话说,我并不比他的妻子优秀,所以,我对他喜欢我的动机一直存着质疑。

安东……我幽幽地吐了一口气,定定地望着他那双满含柔情的眼阵。陪我说会话行吗。

行,你说吧,我听着。何安东紧紧地楼着我的腰肢,纤长的指腹不停地在我介动着的唇上转着圆园。

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认为呢。何安东并不正面回答。

你曾经问过我,我比你的妻子优秀吗。比%基尼&小说闷心自问,现在的我真的没有她优秀何安东可以不正面回答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剑走偏峰,让他自已去嫁磨。

小女人……何安东笑了,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单纯中透着狡猾,自负中又带着让人暖心的温馨你真会说话我是实话实说,烟儿,每次看到你,都有一种极想亲近你的感觉。尽管告戒自已要淡定,可是,每每都是欲罢不能。你让我着迷,在你面前,我会去了我自已何安东又激动了,而我,也在他的这番表白中愈来愈看不请自已。

我不想喜欢程杰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可是,我又不得不面对眼前的现实,因为,我感觉我的心已经与他越走越近。

程弘博给我打来的电话,他说,老校长今晚诸客,就不回家吃饭了。

我巴不得他不回家呢,因为,我迷恋何安东怀里的温度,暂时没有回家的想法。可是,当贝妮的电话打进来时,我真正的觉悟了。

我是一个母亲,我久贝妮的太多,就算我讨厌程弘博,我也是他的妻子。不管我以什么样的借。私会程杰或是何安东,都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

程杰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贝妮的爸爸,这辈子我都与他脱不了关系。而何安东,他只是个意外出现在我生活中的男人,我想摆脱何安东,把对他的这种小喜欢,永远拖杀在摇篮里。

我要与他做个了断,今日今时别过之后,永远也不想再与他发生肢体上的接触。

第78章 都要被你迷晕了

程杰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贝妮的爸爸,这辈子我都与他脱不了关系。而何安东,他只是个意外出现在我生活中的男人,我想摆脱何安东,把对他的这肿小喜欢,永远扼杀在摇篮里。

我要与他做个了断,今日今时别过之后,永远也不想再与他发生肢体上的接触。

又在想什么呢。何安东敏感地注视着我。

没……我连忙收回心神,装出开心的样子说道: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同我商量吗。我想知道你要同我商量什么。

哈哈,都要被你迷晕了,差点忘了正事!何安东恍然大悟地笑着,又郑重地道:烟儿,新建的开发区医院缺一位院长,我认为杨尚军可以担当这个角色,我想诸他来当院长,你认为怎么样。

当然好!我心里一喜,冲。而出。杨尚军有这个能力!

那就他了,改天你约上y朵儿陪我见见他。

何安东说得掷地有声,我心里却有此忐忑,毕竞,院长的任命不是一个开发区主任说了算的事儿。

这事,你是不是还要向上面诸示一下。

我已经买断了这家医院,所以,这件事我做得了主。

何安东果然财大气粗,连开发区的医院都可以买断。

还有,烟儿,你想怎么处置田西妹。把她扫出医院还是贬为普通护士。未等我回过神来,何安东又接口问道。

只要她能痛痛快快地与杨尚军离婚,我不想太多的为难她。

想想田西妹那个无辜的孩子,再想想她那个患小儿麻痹症的哥哥,以及她不择手段争来的这个位子,我真的不想为难她。

她把事愤做得那么绝,难不成你真的不恨她。何安东不解地看着我。

可恨之人自有可怜之处,或许,她的生活也不是很如意。如果真的把她扫出医院或者是贬为护士,那和杀了她没什么两样。我不想难为她,只希望她能极时悔悟好吧,这事过了,如果她再执迷不悟,我不会同她讲客气。何安东冷冷地哼了哼,又问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问题。烟儿,如果程弘文说服了程杰,想从我这里得到她想要的土地,你说,我要给她吗。

给不给是你的事儿,我又替你做不了主。再说了,上面不是有不可以买卖的政策吗。

上有上策,下有对莱,更何况人是活的。

随便你,我不想掺合她的事儿!

潜意识里,我不希望何安东扯给她土地。因为我讨厌狗眼看人低的程弘文。

不掺合就好!何安东眼里又浮出一筷让我心寒色彩。就算那个人应了程弘文,我也不会给她一分地,除非……何安东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他再一次抬起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道:除非她能在大厅广众之下给你磕一百个响头!

好感动,真的好感动。原来何安东是因着我而针对程弘文。

活该!心狠手毒的程弘文也有头撞南墙的时候。

烟儿,你的思想又跑偏了吧。何安东促狭地看着我,眼神闪烁不定。怎么。是想着怎么样离开我还是想着怎么样挽回程杰的心。

你这人我这人怎么了。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所以,最好别打离开我的念头。至于程杰那边,能断则断吧,他永远也给不了你幸福!

我又气又恼地打量着何安东那张带着匪气的脸,无可奈何地道:喂,何安东,我怎么感觉你像个无赖,根本不像个从政的人。

你说对了,我原本就是一个无赖。因为管束不了我,我那自以为是的老妈又把我送进了部队。转业后她又用大把的金钱把我送到了政途上。其实,这不是我愿意走的路,三十六年了,我感觉自已一直在为她活着原来何安东的官位是被他那位有钱的妈妈打造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与程杰的关系(如遇#缺失%章节,请到比}基尼小说网阅读完整版)管他呢,赶到这个点上,旁敲侧击地问一下总比整天瞎嫁磨好。

何主任,能问你个事儿吗。

见我如此着重,何安东也正经起来。

你问吧,我会如实回答你!

你有几个兄弟姐妹。

这事儿么何安东看了我好一会儿,居然让我无语地答道:这事儿得问我妈,要不,改天我带你去问问。

你这人!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那么,你妈那个酒店为什么要叫杰东酒店,而不是安东酒店。

噗,何安东笑了,我估计他想到了我真正想问的事儿。

如果你还想要我问你妈,那就不要说了我有此不好意思,怎么说这也是在挖别人的阴私。

哈哈,这个不用问我妈,因为,我以前的名字叫何杰东,办身份证的时后,我私自改成了何安东。

原来如此!看来,他与程杰之间真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是我自已想多说不请是喜还是忧,总之,我沉默了。因着我的沉默,何安东也没了刚才的精气神,就连深埋在我身体中的雄起之柱,也有了疲软的现象。

天渐渐地暗了,何安东那张楼角分明的俊脸又带上了一股让我嫁磨不透的神情。

该离开了,如果继续沉浸在他的温柔里,我真的会迷失了我自己。

安东,再爱我一次吧……我黯然地抬起头,紧紧地把着他的肩头,颤颤地送上了温润的唇。

第79章 又把场面整大了

该离开了,如果继续沉浸在他的温柔里,我真的会迷失了我自已。

安东,再爱我一次吧我黯然地抬起头,紧紧地把着他的肩头,颤颤地送上了温润的唇。

从东区花园出来后,我执意不跟何安东出去吃晚饭,而是让他把我送到我妈的小区。下车前,我把y朵儿给我的监听录音留在他那里,希望他能帮我整理一下。

为了参加国庆节的文艺演出,贝妮每个礼拜六都会到妈妈这边来练习舞蹈。进到妈妈家前,我特地拨通了何安东的电话,并郑重地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他发生肢体上的接触,我们之间只能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我很累,真的很累。我不但要为自已的本质定位,还要重新理顺我和程杰以及何安东的关系。所以,我关了机,拒绝接受一切信息,包括程杰的来电。

进到家门时,贝妮正在沙发上抹眼泪。原来,妈妈刷才陪她练习时葳了脚。

贝妮特别崇拜姥姥,这次国庆会演,特地请姥姥与她同台演出。

妈妈葳了脚,不但打乱了贝妮的计划,也让她和妈妈精心彩排了一个多月的舞蹈成了泡影。

贝妮不仅是公婆家里的小公主,更是我父母的心头肉。她这一哭,妈妈慌了神,爸爸一直束手无措地在客厅里转着困圈。直到我进了房门,妈妈的一句话,又让贝妮破涕而笑。

原来,妈妈要我代替她与贝妮上台演出。

小时候,能唱会跳的妈妈也把我培养成我们那个地区的小童星。哥哥意外身亡后,妈妈为了生计终年忙碌,我也就断了那方面的路。

我破天荒地答应了妈妈,不仅是为了破涕为笑的小贝妮,也为了活出自已的精彩,更为了极有可能坐在台下看节目的那两个人。

因为兴奋,贝妮答应替我保守秘密。

那一晚,我打着妈妈葳了脚的借。用座机通知程弘博,说要留在家里照顾妈妈。

程弘博巴不得我不在家,那样子他就可以尽情地玩乐了。

五天后,国庆文艺会演在区大礼堂隆重举行,做为压抽节目,我和贝妮的舞蹈被安排在最后。

当我和贝妮穿着色彩鲜明的鲜族服装出现在舞台上时,不仅坐在台前的程杰和何安东愣了,我公爹也明显地愣了愣。

一曲祝福的舞蹈和贝妮演唱的大长今主题歌惹来满场的掌声,直到下了舞台,倩绪高亢的我依然陶醉在连片的掌声里。

今夜之后,不知道程杰和何安东会怎么看我。

冷不丁在意起这俩人的看法时,我知道,我已经在他扪的盅毒中越陷越深。

妈妈,赶紧走。爷爷来电话说,他和爸爸在礼堂外等着我们呢。贝妮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地往外跑。

一听程弘博也在礼堂外等着,我的心立马凉了。五天未见,回家后他止不定要怎么折腾我呢。

公爹果然和程弘博在礼堂外等着我和贝妮。针对我和贝妮的出色表演,公爹只是赞许地点了点头,程弘博则笑歪了嘴巴。

在他的意识里,我就是一足不出户的宅妇级人物,这场演出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公爹带着贝妮走了。

程弘博把我拉到他的车上,一边忙不迭地往家里蹿,一边嘿嘿地笑道:烟儿,看到你在台上表演时,我就想了程弘博这个阅女无数的人看到我的表演后都动了那方面的念头,不知道程杰和何安东会做何念想。(如遇缺¥失章节,请到比基}尼小说网阅读完整版)正在神游之时,程弘博的电话响了。

烟儿,是何主任的电话!程弘博的语气里既带着自豪又带着喜悦。

何安东能主动给程弘博打电话,既为他争足了面子,也让他感到无比的荣幸。因而,当何安东请他到杰东大酒店一聚时,他毫不犹豫地掉转了车头。

只有我知道何安东为什么给他打电话,但是,我不能点破,只能强抑着那颗抨抨跳着的心,随他来到杰东酒店。

何安东一身正装地站在杰东酒店门口,直到我和程弘博步上台阶,这才极有涵养地上前与程弘博握手致意。

只是,当他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时,我犹豫了。

烟儿……程弘博一直把我当成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人,所以,看到何安东那双尴尬地伸出来的手时,他焦急地推了我一把。

我身子一歪,何安东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为此,我不但闹了个大红脸,那颗抨抨跳着的心还差点跌出胸腔。

来见何安东前,程弘博说为了让何安东早早地给我们找到好的合作顶目,所以,这顿饭想我们诸。

何安东又把场面整大了。看到端上酒桌的燕窝和鱼翅还有两瓶金装茅台时,程弘博傻了眼,我却惊了心。

我知道,何安东轻易不会放弃我。

那个,何主任,又没外人,您这样不是太那什么了呵呵,只要你们两。了吃得开心!何安东一边示意服务开酒,一边亲自执壶,添茶倒水。

我的手哆嗦了,何安东给我倒茶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是哆嗦的。

程主任,其实今天请您,是有事相求。何安东根本不看我,而是言辞肯切地盯着程弘博。

呵呵,何主任会有什么事求我?程弘博放下手中的茶,一本正经地道。

还不是我那个小舅子的张显的事儿一听张显两个字,我立马想起了被迫与他发生关系以及被程弘博照了艳照的事儿。那一刻,不仅我的手哆嗦了,心也难以遏制地哆嗦起来。当程弘博那双极不自然的眼睛下意识地投向我时,我双手一软,茶杯叭地一声掉在地上。

第80章 两种类型的男人

一听张显两个字,我立马想起了被迫与他发生关系以及被程弘博照了艳照的事儿。那一刻,不仅我的手哆嗦了,心也难以遏制地哆嗦起来。当程弘博那双极不自然的眼晴下意识地投向我时,我双手一软,茶杯叭地一声掉在地上。

何安东眉头一挑,那双足以看穿人的眼晴直直地盯向我。

程弘博也有些失态,毕竟,自个儿给自个儿戴绿帽子的滋味不好受。

烟儿,是不是累着了。

我极不自然地点了点头,程弘博这句话,勉强让我下了台阶。

何安东眼里的疑感依然存在,直到服务生收拾完打碎的茶杯,他这才一脸毫迈地高举起酒杯。

一杯酒下肚,程弘搏总算放平了心态,寻问何安东找他的真正目的。

据何安东说,张显虽然病痊出院,但是,精气神一直不是很好。这些日子他就要去学校上班了,何安东想诸程弘博这个教务主任在生活上多多照顾照顾他。另外,张显的性格比较内向,何安东的另一层意思是希望程弘博能给他那位小舅子牵牵红线,找个人品好点的老师与他共渡一生。

程弘博爽快地答应了,用他的话说,张显的家室背景以及人缘都没得说,找个好姑娘不在话下。

明明知道何安东是打着为他小舅子介绍对象的事来见我,我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不知不觉间,我又想起了程杰。

应该说,程杰与何安东是两肿类型的人。就算想我想得刻骨铭心,他也不会找这样的借。与我见面。

心思沉沉间,贝妮给程弘博打来了电话。

程弘博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又笑嘻嘻地把电话给了我。

烟儿,贝妮要和你说话贝妮知道我没开手机,所以,才会打程弘博的电话找我。

我刷接过电话,贝妮的声音就又响又脆地传了过来。

妈妈,程杰爸爸给我送了一个大花蓝,他夸我唱得好跳得也好,爷爷奶奶已经留程杰爸爸在家里吃饭了,你和爸爸回不回来吃啊。

我的心呼地一下热了起来,一罐晶莹悄悄地滑过脸颊。如果今晚与同贝妮上台的是妈妈,程杰一定不会给贝妮送花蓝。

妈妈,你说话啊?

哦,我和你爸爸已经在外面吃上了,就不过去了知道了……贝妮的声音里明显透着沮丧,只一会儿工夫,她又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妈,给你说个事儿。

想,说吧……我把头深深地垂了下去,生怕何安东看到我脸上的泪。

妈,我听见爷爷偷偷地对奶奶说你非常优秀,好像还说过委屈你?

泪,一个劲地向外流淌。知我者居然是让我尊重着的公爹。

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我捂着嘴巴痛痛快快地哭了好一会儿。直到能克制住自已的情绪时,这低垂着头走了出来。

几杯酒下肚,不善喝白酒的程弘博立时现出了醉态。因些,何安东看我的眼神也就变得热烈起来。

柳女士,多少吃点吧。程主任醉了,一会儿我帮你送回去。说话间,何安东把他面前的那份燕窝和鱼翅一并推了过来。

我不顾已经哭红了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何安东,他居然想借送程弘博的机会进到我家,真不知道他安了什么心思。

赶紧吃吧,再不走就累了。

再不走就累了。看到程弘博那张明显困倦的脸,我不由得纳闷起来。

程弘博虽然不善喝白酒,也不至于醉到睡在酒桌上的地步,难不成,何安东给程弘下了药。

我的念头刚生出来,程弘博果然不胜酒力地趴在酒桌上。

何主任,这酒该不会有问题吧?我有点鄙视何安东。

酒没问题,是人有问题!何安东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我那双发红的眼睛上,直看得我又垂下了头,这才命令式地道:赶紧吃,吃完了马上走!

何安东没有动用酒店的服务生,而是亲自把脚步不稳的程弘博搀到了他的车上。即便是他的身高与程弘博差不多,身体也比程弘博结实,当他再次把越睡越沉的程弘博背进家门时,脸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谢谢……我没敢对视何安东的眼神,只是机械地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柳女士,能给我杯水喝吗。何安东一胺坐到沙发上,一边长长地舒了口气,一边放眼打量着这个我住了近十年的家。想,这家不错,与我想象中差不多。

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连我同程弘博睡觉的样子他也能变太地想一想。猛然感觉这句话又带上了诱感他的成分,我于脆闭上嘴巴,极为不自然地给何安东例了一杯矿泉水。(如遇缺%失章节,请到8比=基尼!小说网阅读完整版)就算心里再别扭,毕竟是进了我的家门,连杯水也不给好像说不过去。

烟儿,你的舞跳得真好,我收回以前的话。

收收回什么话?何安东那里越是正经,我心里越是不踏实。

你真的比张晶晶优秀!

晕,他还记着这个茬。

你不该一直关着手机何安东话音一滞,明显带着失落。

五天来,我一直关着手机,不仅何安东急了,估计程杰也好不到哪去。

那个,何主任,你应该没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吧。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卧室的门,生怕程弘博突然醒过来。

你对我说过什么吗。何安东一仰脖子喝于了杯中的水,又开始装傻买痴了。来,再给我倒一杯。

我不得不佩服何安东,这人,还真能装像。

既然何安东能装,我也不想遮掩。借着从他手里取杯子的空档,我压低了声音说道:何主任,五天前我给你打过电话,我说何安东猛地一找我的手,我毫无预兆地扑向何安东。

小女人,我不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一阵酒气袭来,何安东霸道地吻了我。

第81章 无法摆脱的诱惑

何安东猛地一拽我的手,我毫无预兆地扑向何安东。

小女人,我不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一阵酒气袭来,何安东霸道地吻了我。

我又有点掌控不住自已的情绪了。我一直以为,我是排斥何安东的。可是,当他把我拉入怀里的一刹那,我的大脑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我们曾经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一但想起就刹不住车,莫名地,我又张开了想像的翅膀。

我不是花痴,可是,我无法摆脱那肿突然而至的诱惑。尤其是何安东不顾再次被咬的后果与我唇齿缠绵时,我醉了,真的醉了。

或许是喝点小酒的缘故,何安东变的不淡定了。当他喃喃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又像个饿急了眼的孩子似的不顾一切地扯开我的胸衣,发狠地吮着我的娇蘑时,他的本能也堆讲料地顶到了我的身上。

喃!我手里的茶子掉在地上挥成了两瓣。何安东一愣,我却像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下子跳出了两步远,惶恐的目光不安地望着卧室的门口何安东的眉头越叠越深,高起的帐篷清晰地诉说着他的需要。

我给他吃了两粒安眠药,估计要睡到天亮了何安东俯身把打碎了的玻璃杯拾到垃极筐里,用带着渴望的眼神凝视着我。

你真卑鄙!我恶狠狠地盯着何安东,原本还游荡在心头的那缘幻想瞬间成空。

的确有点过……何安东面不改色地看着我,在酒店时我就对你说过,酒没问题,是人有问题。

真无语,我还以为他这句话指的是程弘博,没想到是指他自已。以后,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好好地嫁磨一番了。

你走吧……募地想起我也在新婚夜里给程弘博下过安眠药时,我又把自已和何安东归成了一类人。何主任,我不想收回自已说过的话,所以对了,田西妹的监听录音我已经整理好了,你要尽快给兰朵儿送过去。田西妹不是个安分的女人,她已经开始想别的招了。所以,这事不能耽搁太长的时间,你们要尽快行动。

你怎么知道她又想别的招了。

保密!何安东诡秘地笑了。

我估计何安东像里朵儿一样请人监听田西妹了,不然,他不会说得这么肯切。

一想到何安东也有可能监听我。我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幸好我和张显有关系的时候他还没有注意我,不然烟儿,我发现你经常走神,是不是有别的心事。

或许我不太会掩饰自已,总之,何安东又开始嫁磨我了。

何主任,把监听录音给我吧,我明天就和里朵儿丢找田西妹。

我不再理睬何安东,也不想跟着他的思路走。这五天里,我一直关着手机,就算兰朵儿有急事找我,也与我联系不上。

监听录音还在东区花园,要不,你跟我去取吧。

又让我跟他去东区花园,我犹豫了。去到那里就是羊如虎口,更何况,我也是一个偶尔会产生一点想法的人。

走吧,他至少要到天亮才会醒过来。

何安东比程杰霸道,也没有程杰的那份涵养。没等我做出决定,他已经牵起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出了家门。

我只能随着他走,因为这是一个我居住了近十年的小区,负气挣扎只能引来外人的非议。

来到东区花园后,何安东很淡定地换下正装穿上一套淡兰色的家居便装。当他很随意地把一套淡粉色的家居装送到我面前时,我才尴尬地发现,原来,这是一套情侣装。(如遇缺%失章节,请到比|基尼小说网阅读完整版)无聊!我心思不定地道了声无聊,又故作正经地道:赶紧把监听录音拿给我,我该回去了。

回去才无聊呢,我说过那个人要到天亮才会醒过来,还是安心地坐会儿吧。何安东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又促狭地看着我。换衣服啊!难不成还想让我亲自给你换。

何主任,还是有点正形吧!我真的不高兴了,蓦地沉下了脸。

何安东不愧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见我翻了脸,他又变得正经起来。

田西妹的监听录音过长过乱,我只挠重点整理。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还是先听听吧未经我同意,何安东已经痛快地打开了监听录音。

其实,我也不是百分百想离开,只是有点纠结而已。尤其是程杰的身影从我脑海晃过后,我的纠结也就越来越深。

何安东不愧是个奇才,他不仅把田西妹和各色人物的丑恶交易整理的有条不紊,还把她和姜大棒槌的床上故事也整理出大片的味道。

姜大棒槌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虽说床上功夫弱了点,但是,他会变着花样地用一此愤趣用品侍候田西妹,难怪田西妹一直没有离开他,而且还会做这事上瘾。

猛然想起程弘博买回家的那个跳珠时,我的脸又成了红苹果。

还要听吗。何安东早已听得热血澎湃。

关关吧我不淡定了,即使面上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但是,我那经受不住挑逗的身体已经出买了我。

烟儿何安东并没有丢关监听录音,而是借着起身的劲把毫不设防的我扑在沙发上。烟儿,我一直以为自已是个忍耐力最强的人,现在……

可以吗。烟儿,我想要你……

第82章 又被扒了个精光

烟儿……何安东并没有去关监听录音,而是借着起身的劲把毫不设防的我扑在沙发上。烟儿,我一直以为自已是个忍耐力最强的人,现在,可以吗。烟儿,我想要你半推半就间,我又被何安东扒了个稽光。只是,看到何安东那又酷似程杰的眼睛时,我又科结了。

何安东把我压在沙发上,并高抬起我的双腿。他已经箭在弦上,只差临门一脚。

别……关键之时,我叉说了一句让他丧气的话。何主任,我说过不会再与你发生肢体上的接触了,请你,尊重我非得这样吗。顶在花地间的擎天之柱不自觉地跳了两跳,何安东的眼脸也不自觉地抽了两抽。

其实,我心里已经想要的不行,却又不想对说过的话不负责任,当我狠着心地点了点头时,何安东居然真的收了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浴室。

我慌里慌张地穿好衣服,落魄的心不仅料结于自身的感受,也纠结在程杰对我的背叛中。

丫的,为什么想与何安东做这事时,总要想起程杰对我的背叛。难不成,我又在找与何安东成其好事的借……

身体的某个部位越来越鼓脍,想被爱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我这是怎么了。当我的手下意识地摸进双腿间时,那肿澎湿的感觉又臊红了我的脸。真的好想!狗屁的何安东,你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哪怕像程弘博那个无赖似地对我用强。叮铃铃,何安东来了电话,我却吓了一击灵。

也好,这一吓总算把我心里滋生出的那点不安分又吓了回去。

东区花园离我住的小区相隔较远,我出门时又分文未带,回家的唯一路经就是要何安东送我。

可是,何安东进了浴室就没有出来的意思,我耐着性子足足等了二十分钟,他那个电话也断断续续地响了二十分钟。

我估摸此时的何安东应该自行解决完了。于是,我又大着胆子从他的公事包里拿出手机,想借着给他送电话的机会把他从里面弄出来。

晕,这不是我的照片吗。看着何安东手机屏幕上那个翩翩起舞的鲜族女人,我愣了。

天晓得一身正装坐前排的何安东什么时候照下了这张照片,耳热心跳间,何安东的电话又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老妈两个字,我才知道频频给何安东打电话的人是他的老妈。

我怀着忐忑而又激动的心情敲了敲浴室的门。里面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居然没有半点回音。

喂……我把响着的电话放在虚掩着的门缝上颤颤地叫了一声。

里面没有回声,流水声依旧。

这厮,又和我较上劲了。如此想着,我又重重地咳了一声,心虚地唤了一声何主任。

哗哗的流水声总算停了下来。五分钟后,囊着浴巾的何安东一身湿气地走了出来。

有事吗。看着举着电话,尴尬地站在浴室门。的我,他明知故问地翻了翻眼皮。

那个你的电话,来过好多遍了笨女人,你不会替我接吗。

我张。结舌地看着何安东,不知道他是被那股邪力顶透逗了,还是在拿我开刷。

可能是你妈来的电话她的就不能接了。你还不是普通的笨!何安东没好气地从我手中取回电话,前前后后翻看了几遍,又扔回到沙发上。

你是不是该给你妈妈回个电话。我好心地提醒道。

真是个事妈!何安东不满地膘了我一眼,似是疲乏地坐在沙发上,懒懒地拿起了电话。

我一直站在离何安东较远的浴室门口,何安东拨通母亲的电话后,只说了一句刚才在洗澡话。而后,除了应付性地想啊声和不时毫起的眉头,几乎没听他讲过一句完整的话。(如遇%缺失章节,请到比基@尼小说网阅读完整版)挂断电话后,何安东困乏地闭上眼晴,有种虚脱的意味。我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还以为他在浴室里打过飞机后又着了凉。

泄欲后着凉,轻则大病,重则送命。想到此,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我试探着向前走了两步,那个,你要不要喝点热水。

有必要吗。何安东募地睁开双眼,凌利的目光中带着让人心悸的寒魄。

我这不是在问你么我不敢顶撞他,只是很小心地看着他。

又没和你办过事,用这着这么紧张!不过……他脸色一沉,痛苦地抽了抽嘴角。貌似着了凉也不是小事儿!

你真的着凉了。我心里一紧,心惊地问。

废话!你在凉水浴里站上二十分钟试试。何安东一扁身子躺在沙发上,不再搭理我。

完了!我心里一沉,他肯定是事后着凉了。万一搞出人命曾经,我听说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和女朋友在河边行过好事就下水洗澡,没想到着了凉,不出三天便命归黄泉。如果何安东也是这种状况喂,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此时此创,我连死的心都有。万一何安东出了状况,就是能撇清关系,我也会在内疚中后悔一辈子。

何安东翻了个身,不但不搭理我,也没有看我的意思。

你别吓我我真的吓哭了。

据说,行完房着凉的人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立刻走马,再热火朝天地做上一次。为救何安东,我一头扎进浴室里,简单的洗浴过后,便不着寸衣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第83章 热火朝天做一次

据说,行完房着凉的人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立刻走马,再热火朝天地做上一次。为救何安东,我一头扎进浴室里,简单的洗浴过后,便不着寸衣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喂,你还想要我吗。

何安东一转身,冷不丁看到像出水芙蓉般站在面前的我,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

拜托,能不能别耍我了。

我是认真的由于底气不足,再加上天气转凉,我筛慷般地抖动着。

何安东一把扯开浴巾,大力把我揽在怀里。

柳烟儿,这回可是你自已送上门来的!

何安东不淡定了,当他像疯马似地把我压在沙发上,没有半点前戏地一冲而没时,我无措地痛呼一声。

很痛,这种没有前戏的侵入虽然比册时的痛好受此,但是,那种直逼心窝的钝痛还是让我难以遏制地叫出来声来。

随他痛吧,看到何安东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我连忙闭起嘴巴把吃痛的面庞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

丫的,只要再和他发生一次关系,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何安东真的不顾一切了,几**副度的动作之后,他突然一声长啸虽然没有飞升的感觉,但是,我请晰地感觉到花经一暖,一股难以言述的快意一鼓一鼓地进到了我的身体中。

我长长地出了一。气。他舒服了,我就可以安心地回家了。

问题是我请楚他不可能立马放我走,因为,他还保持着侵入的姿势紧紧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可以走了吗。尽管我已经在钝痛中慢慢地找到了感觉,可是,我又没有足够的勇气要求他再把刚才的动作演练一遍,于是,只能半垂着眼脸像蚊子嗡嗡般没有底气地问道。

怕是还不行!何安东一压屁骨,让两个相交中的个体更加严丝合缝地胶融着。

还不行是什么意思。我不敢多问,也不敢直面他那双愈来愈有神采的眼睛,只好侧起脑袋费神地嫖磨着。

我好像还没完全释放出来真晕,他释放出的那此东西已经开始外隘了,还说没有完金择放。看来,他的精力还不是一般的足。

你的意思是虽然极其渴望他再来上一次,我还是装出难为倩的样子道:这一次真的没有完全那个么真的没有何安东装出痛苦的样子垦了毫眉头,又扭了扭爆露在空气中的。我感觉身体里还憋着东西,很难受,很难受!烟儿,我需要你配合一下我抖着发飘的心顺从地想了一声,又把半屈着的腿紧紧地环住了他结实的腰肢。

好爽,这个动作刷一上马,我那块被填满的地方就像施了魔术似地一动一动地跳了起来。转瞬间,想与何安东同赴巫山的渴望也就越来越浓郁。

烟儿,这会儿,我要让你快乐何安东暧昧把热突突的嘴俯到我的耳朵旁,一声缠锦的低语后,突然弓起身子,一边含上了我的娇蕾,一边大力地冲撞起来我居然被侍候晕了。当我幽幽地睁开眼睛时,何安东已经把我抱到了就近的床上。这厮一直在紧紧地抱着我,就算缓过神来,我依然喘气困难。

舒服吗。亮晶晶的眼比睛基和尼促小狭说的网话首又发羞得我无地自容。真的很舒服,如果你也能在做这事时快乐到晕雁的地步,你也会体会到那种难以形容的妙不可言。

呀!突然,我愣了。原来,何安东右侧的肩头上清晰地印着一个个青紫色的牙痕。

难不成是我咬的。好没脸,晕晕乎乎中,我记得快乐到无处发泄时曾快意地疯咬过。原来,真是如此。

嘻嘻,以后我要穿着棉袄和你行事了何安东嘻嘻地笑着,带电的大手爱抚地在我的珠峰上恋恋地揍动着。

又是一击灵,过份敏感的我下意识地把住那只惹事的手。

别为什么。

我有点累我不敢说怕再晕一次,只好红着脸说了句有点累。

嘻嘻,那就不动了何安东一偏身子拉过身旁的蚕缘被,把两个还浸着汗粒的身子紧紧地包囊起来。烟儿,你是不是很怕我受伤害。

我知道何安东已经从我的举动中看出了我的真实意图,于是赌气地说道:不是怕你受伤害,而是怕你受凉而亡!

哈哈何安东爽朗地大笑着。我只是洗了一个凉水澡,用不着那么夸张吧。

你难道没那东西金贵着呢,我怎么能白白浪费了呢。何安东郑重地舟正了我的肩头,很是认真地对我说:烟儿,除了你,我不金再沾任何女人,也不可能自已搞动作。我要给你留着你有病!

何安东话音未落,我就来不及了。何安东是有妻室的人,我不仅有程弘博那个无良的丈夫,还有一个让我念念不忘的程杰。他那番话,不仅让我不堪负重,也让我承受不起。

有没有病我知道!

我该回去了!我气恼地看着何安东那双不想妥协的眼睛,一把扯掉身上的蚕丝被,不想再与他有太多的料缠。

烟儿何安东好脾气地拽住了我。洗完澡我送你回去吧我的确需要洗个澡,更需要好好地理顺一下自已的思绪。当我硬生生地推开何安东,赤着双腿走进浴室时,他居然又阴魂不散地跟了进来。

第84章 一起泡个热水澡

我的确需要洗个澡,更需要好好地理顺一下自已的思绪。当我硬生生地推开何安东,赤着双脚走进浴室时,他居然又阴魂不散地跟了进来。

烟儿,我给你洗吧谢谢,我想简单地洗个淋浴。

我可不想让何安东替我洗,他的精力太丰沛,我不想再晕一次。更何况,我心里又生出了与他撇请关系的打算。

还是一起泡个热水澡吧,这样舒服此。

泡个热水澡真的舒服此,尤其是出了透汗之后。问题是,我真的不想再与何安东发生关系,就算看到他健硕的身子心里依然会激动。

何安东自顾自地到浴缸前放满了水,然后,抱着我一起进到了浴缸里。

舒服,真的很舒服。当何安东那双带电的手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关节部位时,那种妙不可言的舒畅感又让我有了巫山行雨的冲动。

靠,我怎么又生出这种不要脸的想法!猛然感觉自已的想法太过荒唐时,我暗恨何安东太会调倩。

别揉了我不舍地推开何安东的手,心里的那筷渴望居然又浓烈了起来。

不好么。何安东无辜地看着我。烟儿,这回,我保证不动你,只想让你放松一下。

起日,我以为何安东真的想让我放松一下,于是,我就憋着心里的那股劲儿安心地享受着他的按摩,可是,过不了多久原来,这厮是欲擒故纵!直到他迷恋地含上了我的双珠,惹事的手像游龙般游进我的双腿间时,我这才知道又着了他的道。

何安东,别忘了你说过的话我假正经地绷起腿,却怕他真的停止攻掠。

我刚才说什么了吗。何安东呢喃着,又是一副无辜的神情。

你说,不会再动傲一阵快意当胸袭来,我立时咽回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我又成了何安东的得虏。当他把几度晕质的我从浴缸里抱出来后,我就像根无骨的藤,软软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从十八岁遭遇程杰再到嫁给程弘博,虽然我已经体会到了两情相悦时的快意享受,但是,何安东却让我尝到了爽到晕质的巅峰时创。

于情感上,我放不开程杰:道德上,我不能抛弃程弘博:若说身休上的享受我中了何安东的毒,这种毒瘾一但发作,便会让我迷失本性。

何安东熟练地为我穿好衣服,又把整理好的监听录音仔细地放在一个精致的背包里。

烟儿,明天就去找田西妹吧,这事,真的不能再抱了。

明白!我顺从地点了点头,并不接他递来的背包。何主任,这包不是我的。

只要你背着,它就是你的了。

我从来不买名包,逛名店。所以,根本不知道这是一只价格上干元的名牌包。虽然何安东不说这个包是特地为我买的,但是,我已经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期待。

我没有刻意推脱,背起包的一刹那,他开心地笑了。

程弘博临近上班时分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或许以为喝醉了的自已在何安东面前去了面子,所以,他不比好基意尼思小地说挠网着头皮笑了两声,就忙不迭地上班去我得去找兰朵儿了。当我开启关了近六天的手机时,一长串的未接来电并未让我产生多大的兴奋。

从我关了手机的那天起,何安东每天都会给我打两遍电话。而我一直念念不忘的程杰只给我来过三个电话。倒是兰朵儿这两天的电话有此频繁。

我打通了兰朵儿的电话,接起电话的生朵儿有此激动。她说,她把杨尚军接到家里的第二天田西妹就带着她的家人以捉奸的罪名把杨尚军堵在她家里。为了这事儿,田西妹不但找上了她的父母,还让院长找她谈话,并在医院里大肆赏扬和杨尚军的私倩。弄得她都没法子去医院上班了。

最后,兰朵儿说,她不怕田西妹撇布谬论,因为,她喜欢杨尚军。可是,现在的杨尚军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如果田西妹再变着法子折磨他,她怕杨尚军支撑不到离婚的那一刻。

不能等了!真的不能再等了!我不能等到田西妹把杨尚军毁了再付注行动。我告诉兰朵儿,我已经把监听录音金部整理好了,这就和她去找田西妹摊牌。

田西妹没想到我和兰朵儿会同时找上她,更没想到我们会录下她和姜大棒槌以及程弘博那此让人恶心到极点的监听录音。尤其听到她主动说出自已的女儿杨佳佳其实是姜大棒拒的亲生女儿时,田西妹那张绿了脸和滴滴啮啮滚下的冷汗立时让我起了怜悯之心。

我告诉田西妹,杨尚军早就知道杨佳佳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只要她能主动放弃杨尚军,我们不但会替她保守这此秘密,杨尚军还会主动承担杨佳佳的抚养义务。

田西妹终于妥协了,她希望与杨尚军真城地沟通一次,也希望我和兰朵儿给她时间,半个月后,她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田西妹和杨尚军的事儿总算告一段落了。放松之余,我的心依然找不回以前的平静。

何安东总会找各种借。与我通电话,可是,程杰那里却越来越沉默。

难不成他已经厌俸了我门只要一想起优雅高贵的高雅例和那个酷似程杰的小男孩,我的心就会落入无底的深渊。

秋意越来越浓,一晃眼,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程杰了。

十年了,在我的记忆里,我们从来没有分别过这么长时间。

独自一人漫步在城区的大道上,我那颗思念程杰的心在料结中越来越惶痛。

我舍不得他,情难自抑时,我甚至想,只要他肯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会忘了所有的不痛快,毫不犹豫地扑进他的怀抱里。

如此起着,我的电话还真就叮镶镶地响了起来。

第85章 驾不住我妩媚笑

我舍不得他,情难自抑时,我甚至想,只要他肯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会忘了所有的不痛快,毫不犹豫地扑进他的怀抱里。

如此起着,我的电话还真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电话居然是何安东来的。这几天,他来总是上午上班时和下午上班时找个让我啼笑皆非的理由给我打电话,如果我不接听,决不会打第二遍。

我有点怕太过执着的何安东,也暗自告诫过自已一定不要中他的毒。所以,我狠着心不接他的电话。只不过,他今天有此反常。

电话响到第三遍时,我还是管束不住自已的手,接起了他的电话。

你好!一声太过正经的你好立时气笑了我。

何安东越是正经,我越以为他没正形,所以,当我带着椰持的。吻回敬了一声你好时,他立马又极有涵养地问:柳女士,惩现在方便出来吗。

又来了,我真不知道何安东究竞是种什么性质的人。

何主任,您问得真有意思。难不成方便就可以出来,不方便就不能出来了吗。

电话那头明显地顿了顿,不多一会儿,何安东又一本正经地道:柳女士,如果方便就一起吃顿饭吧,我已经还是算了吧!没等何安东把话说完,我便**地截下了他的话。

何主任,我不想再欠您的了,更何况,我正在散步,暂时不想吃饭。

散步。何安东露出了不相信的口吻。能告诉我你在哪散步吗。

我以为何安东又在没话找话,毫不设防地说出了散步的具休位置后,又异常严肃地对他说道:何主任,如果没有太重要的事诸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烦了!

我真的烦了!烦在没有程杰的音讥,也烦在那块到现在也没有正式起动起来的地上。

何安东的宝马越野车悄无声息地在我身旁停了下来,真晕,我一度以为他也监听了我,不然,他不会刚挂了我的电话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呵呵,没想到柳女士真的在散步,诸上车吧!何安东摇下车窗的玻璃,呵呵笑道。

心里暖暖的,虽然我一直在逃避,可是,一触到何安东那张英俊非凡的脸,我就有此把持不住自已的情绪。

不能再被这张脸迷惑,也不能再把持不住自已。即使程杰对不起我,我也不能对不起他。想到此,我狠着心膘了何安东一眼,继续向前走。

柳女士,商业楼的图纸出来了,有此未尽的事宜,我想同你商量一下。

丫的,之前还说请我吃饭,现在又说商业楼的图纸出来了。真不知道这厮要把我戏耍到什么时候。想到此,我气定神闲地扭回头,突然妩媚地笑道:何主任,这事您应该同程弘博商量!

何安东明显一愣,随既尴尬地干咳了一声。

他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表情。难不成,这一回他没骗我。

正在费神地想着呢,何安东又清了清嗓子,非常城肯地道:柳女士,那块地的所有权是你的,牵扯比到基贷尼款小的说事网情程主任做不了主。

看来他没有骗我。

除了念念不忘的程杰,贷款建楼是我人生中的一等大事。能不能真正的自立,能不能活出自已的精彩,金在这块我倾注了满腔希望的土地上。

上车吧!

以往,何安东会主动打开付驾驶的门邀我上车,这一次,他破天荒地一动未动,只是简单地说了上车吧三个字。

我很想打开付驾驶的车门,很想近距离地出现在何安东身边。深深地嗅一嗅让我暖心的气息,可是,一想到程杰,一想到要远离何安东的决心,我又犹豫了。

后车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我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怪何安东没有像以前那样打挥戏闹,原来,车后面有人。

真真切切地瞧明白车后坐着的人时,我差点瘫软到地上。

程杰!我的天,车后居然坐着让我又爱又恨的程杰。

程杰是人精,他之所以不亲自给我打电话,并以这肿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肯定心里憋着事儿。

就怕一想到他极有可能猜到了我和何安东的那点事儿,故意安排这么一出,我立时吓出一身冷汗。

上车吧!程杰的声音很冷,没有一点暖心的成分。

我战战兢兢地上了车,没敢看程杰的眼睛,也没敢挨他太近。

何主任,去杰东酒店吧。程杰一脸冷漠地打着官腔。

完了,他一定看到我对何安东笑了。

程杰曾说过,再有定力的男人也架不住我妩媚地一笑,就算他没有猜出我与何安东的关系,可是,看到我刚刚绽开的笑容后,也会从中嫁磨出不好的味道。

进杰东酒店前,程杰意外地给我公爹打了个电话。知道我公爹要来,我这才意识到,何安东刷才说过的话全是真的。

想到马上就要建商业楼了,我暂时忘了心里的不安,也忘了刷才的尴尬,偷偷地瞄了程杰一眼。

程杰一直没有正眼看我,何安东也像变了一个人似地不但不看我,也不说一句多余的话。

服务生斟满茶水后,现场的气氛更尴尬了。

程区长,不知道您想吃什么。何安东最先打破了沉默。

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何安东再有傲骨,在一脸冷俊的程杰面前,他也得遵循官场上的规矩。

等会几吧,叔叔马上就到程杰并不看何安东,他一边细品着手中的茶,一边若有所思地沉思着。

我的心又敲起了小鼓,难不成程杰已经咂摸出我和何安东的关系了。

第86章 难以言说的古怪

等会儿吧,叔叔马上就到……程杰并不看何安东,他一边细品着手中的茶,一边若有所思地沉思着。

我的心又敲起了小鼓,难不成程杰已经嫁磨出我和何安东的关系了。

公爹来得很快,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脸病容的贝妮。

原来,贝妮感冒了,公爹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把她从学校里接了出来。程杰给公爹打电话的时候,公爹刚陪着贝妮打完点滴。

贝妮很有礼貌地对笑眯眯地看着她的何安东点了点头,这才委屈叫了一声妈妈。最后,又红着眼圈跑到程杰面前,撇娇地道:程杰爸爸,我发烧?

贝妮最亲近的人是我公爹,其次是我的爸爸妈妈和程杰,然后才能轮到我和程弘博。

程杰把贝妮抱到膝盖上,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额头,眼里含着少有的柔情。

我内疚地垂下了头,这十年里,一直是我的公爹和我的父母在照顾着贝妮。他扪不仅宠着贝妮,还教给贝妮做人的道理。

因而,我不但万欠贝妮,也与欠我的公爹及我的父母。

贝妮,到妈妈这边来 看到贝妮那张多少泛红的小脸,我心疼地招呼道。

贝妮懂事地依偎在我身边,忽闪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没有一丝精气神。

何安东刚好坐在贝妮右侧,他疼惜地抓起贝妮那只粘着胶茶的手很认真地说道:不知道贝妮宝贝想吃什么。今天叔叔请你。

谢谢叔叔,我今天没胃。 贝妮礼貌地着,又似发冷似地偎到了我怀里。

看着公爹窒起的眉头,我心里一沉,贝妮很少不舒服,她这一病,公爹心里肯定不好受。

程杰的脸也不是很好看,他特地点也几个叔叔喜欢吃的菜,最后,又叫了一套药膳大全。

因为贝妮的缘故,这一餐,大家都吃得很少。

席间,何安东很有分寸地拿出商业楼的图纸给公爹过目,最后才拿到我的眼前,郑重地对我说道:柳女士,开发区这边的商业楼都是三层设计,这栋商业楼将近一万个平方,最日预算为二百万左右,我已经与建设银行的列行长打过括呼何主任 程杰突然打断了何安东的话。 弘博的妹夫就是农行的行长,贷款的事儿还是让他张罗吧。

是啊,何主任,我们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贷款的事儿我会对德成说。我公爹是个极为正直的人,他也不想凡事都麻烦何安东。

呵呵,既然家里有人,还是用自家人的好程杰突然变卦,让何安东大为意外。好在他没有太大的失态,只是极不自然地打着哈哈。

我心里越来越忐忑,程杰临时变了主意,一定与我刚才那一笑有关。

贝妮不舒服,大家都没有吃饭的心情。

虽然见程杰一面不易,可是,面对病帜快的贝妮,我已经没了同他一聚的心情。公爹起身告辞时,我决定跟公爹回去照顾贝妮。

而程杰与何安东也跟着我们离开了包间。

即将步出酒店时,意外地遇到了何安东那位贵气逼人的母亲。一瞬间,我公爹愣了,程杰和何安东不由自主地对望了一眼,尴尬的气氛瞬间弥漫。

从公爹发愣的眼神中,我看出他认识何安东的母亲。可是,从程杰与何安东对望的眼神里古怪,程杰与何安东对望的眼神里一定透着古怪。不仅如此,何安东居然连声妈妈都没有唤,而我公爹,则谦卑地唤了一声!嫂子。

嫂子?我公爹居然唤何安东的母亲为嫂子。妈呀,风马牛不相及,这是怎么个说道?

我公爹已经五十七岁了。从何安东母亲的面相上看,她比我公爹大不了多少。难不成我公爹早就认识何安东的母亲,抑或是蓦地想起这个高贵的老女人的确有可能是程杰的母亲时,我终于理顺了纷乱的思绪。

可是接下来我又看不懂了。如果何安东的母亲也是程杰的母亲,那么,抛夫弃子的她应该感恩我公爹一家对程杰的照顾。再看她现在的状态何安东的母亲一直高傲地站着,她不仅不接我公爹的腔,还任由我公爹一脸尴尬地立在她的面前。更让我奇怪的是,程杰一直没开过。侧是何安东,并不爽快地唤过一声妈妈后,又笑眯眯地拉起依偎在我身旁的贝妮,指着自已的母亲道:来,贝妮宝贝,这位是奶奶!

她不是我奶奶!贝妮倔比强基地尼瞪小着说何网安首东发的母亲,何安东的母亲刚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贵气中透着不屑的贝妮。

贝妮,对年长的老人都应该唤奶奶何安东极有耐心地开解着贝妮。

何叔叔,我不喜欢对我爷爷不尊重的人!

何安东绿了脸,程杰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丢。

贝妮!公爹一声厉喝,我吓了一哆嗦。

在我的记忆里,公爹就没舍得喝斥过贝妮。

爷爷,虽然她年龄很大,但是,我不会叫她奶奶贝妮委屈地撇着嘴,最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哈哈,这丫头的性格够固执,还真像那个人……何安东的母亲自嘲地撂下这句话后,又悻悻地盯了程杰一眼,竞然迈着悠闲的步子进了酒店。

这是怎么个状况。我顾不得安慰大哭着的贝妮,却被面前这三张极为难看的脸咽了个半死。

贝妮,以后不能这么没礼貌……抱着大哭着的贝妮,我公爹竞然掉下了眼泪。

我慌了神。我公爹是个硬汉,能让他掉眼泪的时候几乎没有。

看着仰天无语的程杰,再看看何安东那张绿了又红的脸,我更纳闷了。

有古怪,他们三个人之间一定有着难以言说的古怪或秘密。

第87章 半睡半醒迷糊着

看着仰天无语的程杰,再看看何安东那张绿了又红的脸,我更纳闷了。

有古怪,他们三个人之间一定有着难以言说的古怪,或秘密。

回到公婆家后,公爹的神恃一直很消极。

虽然看出我公爹和何安东的母亲之间有着让人难以启齿的事,由于不忍去撕公爹心头的伤,我只好把那份疑惑与好奇深深地压在心底。

公爹心情不好,我婆婆也板着脸。她还以为公爹是为贝妮感冒发烧的事根心呢,无处发泄的她就不停地埋怨我,说我没有当母亲的资格。

刘福香,贝妮是你我非要留在身边的,她又不和烟儿一起住,这次生病纯粹是我们俩的责任,你冲烟儿发的什么疯!直到公爹大发雷霆,刘福香这才偃旗息鼓地闭了嘴。

程弘博又有应酬,傍晚时分,他匆匆地回来看了看感冒了的贝妮又匆匆地走了。

到了晚间,贝妮好了许多,乖巧的她开始又唱又跳地逗着大家开心。

公爹的脸总算放睛了,刘福香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贝妮妈妈,到我书房来一趟……我知道公爹有事情对我讲,直到我进了书房,刘福香那双疑惑的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书房的门。

公爹果然是为了办贷款的事椿找我傲,他知道我和程弘文的关系一直很僵,也不习惯与吴德成打交道,因而,他告诉我,他会提前给吴德成打个招呼,并让我明天中午和程弘博一起找吴德成谈傲这件事。

程弘文一直想从开发区买块地皮,如果知道我手头有三十亩地,肯定会气得发疯。

当我犹豫着说出我的顾虑时,公爹坦城地道: 贝妮妈妈,原本我不想让吴德成插手你这件事,就是怕弘文跟着起哄,既然你程杰哥不想再麻烦何主任,我们也只有从吴德成所在的农行贷款。至于弘文那里,我会找她谈我相信公爹能协调好这件事,也知道程杰果然是动了小心眼才不让何安东帮我的忙。

走到这一步,我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第二天中午,吴德成应了程弘博的邀请早早地来到润丰大酒店。只是,当一身正装的何安东气宇轩昂地走进包间时,我刹那间愣住了。

何主任,里面请!程弘博激动地握住了何安东的手,兴奋之情隘于言表。

原来,何安东是程弘博请来的。

对程弘博来说,能请到何安东是他莫大的光荣。

吴德成也是个精于算计且喜攀高枝的人。因为何安东在场,他既没敢像平时那样时不时地偷膘上我一眼,也没敢说过份的话,痛快地应下贷款的事后,他又一脸谦恭地与何安东讨论着时事。

酒饭进行了不到一半的时间,程弘文意外地给吴德成打来了电话。吴德成只说在润丰酒店有应酬,并没说同我和程弘博在一起。

右眼皮一个劲地跳,我惶惶地感觉又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吴德成挂掉电话不到十分钟,包间的门喃地开了。一脸怒容的程弘文冷着一张泛青的脸二话不说就冲了进来。

柳烟儿,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及我有所反应,程弘文已经旁若无人地冲了进来,根起我比的基上尼衣小领说子网狠狠地打了我两巴掌。

眼前金星乱蹿,鼻翼间热浪汹涌,隐约间,我听到茶杯的碎裂声,又听何安东大喝放肆的声音。继尔又听程弘文喷地一声叫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耳边有此曹杂,因为眼皮太沉,我只能半睡半醒地迷糊着。

程区长,这回您满意了吧。居然是何安东带着椰擒的。吻责备程杰的声音。

哼,你也太看得起那此姓程的人了!

这个何安东,别人巴结程杰还来不及呢,他居然敢如此大胆地同程杰讲话。

我费力地睁开发沉的眼脸,刷好看到何安东怒气冲冲地掉门而去。

程杰的脸又阴又青,好半天没返过神来。

程杰哥,何主任怎么走了。程弘博急匆匆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似乎对何安东的走存着遗憾。

他那边有事儿 程杰终于放缓了神椿,淡淡地说道: 弘博,贝妮这两天也不舒服,叔叔婶婶还要心贝妮的身体,所以,你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叔叔。

哼,我恨不得掐死程弘文那个死丫头!程弘博恨恨地说了一句,又不解气地道:那个死丫头被妈妈宠坏了,总爱欺仔烟儿,见不得我们好。程杰哥,这事我早晚得告诉爸爸,让爸爸好好地教别教训她 咦,烟儿,你醒?

看到程弘博那少有的关切之椿,我疲乏地贬了眨眼睛,算做回答。

程杰象征性地对我笑了笑,随后,又问程弘博。 弘博,学校的工作还顺利吗。

挺顺刘!程弘博喜滋滋地望着程杰,眼里含着期待的光。

你的事儿我已经同教首局的马局长沟通过了,这此日子你要好好表现,尽量与学校的老师走得近此。如果没有意外,下个月你就是润林中学的校长谢谢程杰哥程弘博激动了,校长这个位子他惦记已久,总算要如愿以偿了。哟,兰教导主任来电话了,程杰哥,我先接个电话。

程弘博出门接电话了,程杰投向我的眼神立时带上了伤感的意味。

烟儿 他爱怜地抓起我的手,切切地道:赶紧好起来,我想你?

我哭了,程杰这句话抵得上所有的良药。

杰,我也想你,我要出院,要去润西山

第88章 我知道你在乎我

我哭了,程杰这句话抵得上所有的良药。

杰,我也想你,我要出院,要去润西山我的确很想程杰,如果再不见他,我会发疯的。就在我嫁磨着以什么样的借。走出医院去润西山与程杰相会时,程弘博兴冲冲地进来了。

程杰哥,刷才里教导主任给我打电话,说是想在一起聚一聚程弘博还没当上校长,就有此飘飘然了。猛然看到我还在病床上躺着,又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道:差点忘了烟儿不舒服,我一会儿取消约定,改个时间再聚弘博,我已经好了!我巴不得程弘博有聚会,这样,我刷好可以私会程杰。弘博,你的事是大事,只有你当上了校长,才能在程弘文面前扬眉吐气。赶紧给我办出院,我想去妈妈那里住一晚,你不用担心我程弘博痛快地给我办了出院手续,又把我送到我妈的小区门口。

我并没有进妈妈家的门,一是怕妈妈看到面色苍白的我伤心,二是我等不急地想见程杰。

来到久违的润西山时,程杰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那里。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我瞬间哭成了泪人。

烟儿……程杰黯然地拭丢我脸上的泪,一副欲言还休的样子。

在我的想像中,程杰会像以往一样把我抱到大床上,尽情地宠爱上一番。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立时涌出一股空落落的感觉。

难不成,我们之间真有了隔阈。

杰,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我可怜令令地看着程杰,生怕他心里憋着事儿。

烟儿,你不怪我吗。程杰轻轻地托起我的下巴,很是认真的问。

程杰这个动作真像何安东!一瞬间,我想骂自已,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起何安东。

我 我不请楚你的意思 因为思想开了小差,我一时没明白程杰的意思。

关于贷款的事儿,本来何主任已经联系好了银行,是我临时起意,这才惹出今天的事儿原来他在说这事儿。能承认错误的同志就是好同志。更何况,程杰的临时起意是带着爱我的成分。

杰,我知道你在乎我,所以,不会怪你 我开心地趴在程杰胸前。很幸福,很幸福。杰,我想洗个澡以往,每次说到洗澡程杰都会很痛快地为我放水,这次也不例外。当他把我抱进浴缸的一刹那,幸福的感觉再次袭来。

你不洗吗。我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程杰,希望他能同我一起洗。当然,也希望能在这里发生点特别的事椿。

我一会儿再洗 程杰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揉搓着我的身体,温情的眼胖里没有我期待着的那肿东西。

真的很失落。或许是情绪上的反差太过强烈,就算程杰的手认认真真地洗过我的羞处,我也没了最日的那种臆想。

程杰把我抱回大床时,我感觉特别累。程杰洗完澡后,我又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双带着问号的眼睛一直在打量着我。募地睁开眼睛时,才发现打量着我的这双眼睛竞然是程杰。

你,洗完了吗。我惊慌失措地望着程杰,西下的阳光中,他那张请俊的脸既让我着迷,又让我感到陌生。

母庸置疑,我们俩之间已经产生的距离。

洗完了……程杰微微一笑。

真晕,为什么我感觉他的笑容有此假。是我做贼心虚还是真就如此。

你……

我很想问,一个多月没见,你不想我吗。猛然想起他的身边还有高雅侧和那个单独约他吃过饭的张晶晶,我心里极不是滋味。

我怎么了。程杰审视着我那双惶然的眼睛时,依然微笑着问。

你不想我吗。我决定抛开一切心澜,享受相聚时的美好时光。

想!每时每创都在想!程杰紧紧地拥抱了我,坚定的语气中透着暖心的爱恋。

那就 爱我吧我需要程杰的爱,即使是比我基的尼身小体说还网没首有发那肿想要的冲动,我也想让他纵倩地爱我。

问题是,我的想法是迫切的,身体却越来越不给力。尤其是程杰的手恋恋地抚向幽草稀疏的花地时,那于涩的感觉不仅没有带给我快意,反而让他的眉头愈垦愈深。

烟儿 程杰收回了那只蝙情的手,怎么会这样。

我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难不成一个月没接触,两具相合了十年之久的身体也会变得陌生起来。 杰,是不是身子弱的原因。我自以为是地找出了原因。

两次自杀后,我的身子一直没有帜复到从前的状态。尤其被程弘文打过两巴掌后,过速流失的鼻血更是让我大伤元气。

可是,想想我与何安东越做这事时的冲劲,我又不耻于自已找出的这个借口。

我不得不承认我与程杰之间已经有了隔阈,也不得不承认我会时不时地想起何安东。

烟儿,或许是你想的人和事太多了……程杰一声低叹,城默不语。

程杰说得不错,我心里不仅晃进了何安东的影子,还有筹建商业大楼的事儿。再加上贷款的事椿还没有眉目,说不着急那是假的。

我又想起了何安东,如果不找吴德成贷款,而是找何安东给我联系过的那家银行,或许,我的心里能踏实些。

何安东办事,我放心。

杰,我不想用吴德成的贷款,如果何主任那里方便,还是用他找的那家银行吧。

不行!程杰折钉截铁地说了两个字后,又用冷厉的眼神盯着我。烟儿,如果没有非见不可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单独去见何安东!

第89章 拔屌无情犯猜疑

不行!程杰析钉截铁地说了两个字后,又用冷厉的眼神盯着我。烟儿,如果没有非见不可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单独去见何安东!

有意思,真有意思。程杰自已屁骨上的屎还没擦干净,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要求我。

如果想着,我突然立起身子,醋意大发地尖叫道:程区长,我还没追究你同高雅俐的事儿呢,你倒猜疑起我来了!

不可理喻!程杰发慢般地盯了我好一会儿,终干又冷又硬地说出了这四个字。

不可理喻?程区长,难不成我说错了吗。我跟了你十年,也没见你单独请我吃过饭,倒是高雅俐母子募地想起我是同何安东在一起时看到程杰带着高雅俐母子一起去润丰酒店进餐的,我又硬生生地咽回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继续说呀!

说就说!我一扳脖子,撒了个小慌。那天,我和兰朵儿去润丰酒店时看到你和高雅俐带着她那个很像你的那个儿子一同去润丰用餐。

就这此。 程杰半眯着眼,一副让我继续说的意思。

还有,你为什么会同何安东的妻子一起用餐。 我有此嚣张地盯着程杰,自以为抓到了他的短处。

何安东说过什么吗。

我一愣,程杰问的也在理,他与何安东的妻子一起用餐时何安东看见后一直没说什么,我在这里追究侧显得有此突兀。

再一想,我是因为吃醋才追究这件事时,又理直气壮地道:他说不说是他的事儿,总之,我看了不舒服。

柳烟儿,你变了!

说完这句时,程杰负气地走了。西下的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难不成真的缘分尽了。看着越来越暗的天,我像个傻子般落魄地走出了别墅。

程杰送我的这栋别墅虽然坐落在山角下,可是,真要走到能打到车的地方最快也要二十分钟。

再过二十分钟,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拔无情!我没想到这四个字也会应到我身上。难不成,男人和女人之间只有让那肿关系长盛不衰,才不至干应到拔无情那四个字。

下山的路很长,弯弯曲曲地如同我那理不顺的心绪。

感觉不对!莫名其妙地,我总感觉身后有辆汽车在不紧不慢地跟着我。而且,我走的越快,他开的越快,我故意立定身子时,他也停止不动。

我装成整理鞋子的样子弯体,天哪,在越来越暗的夜幕中,果然有辆我从没见过的黑色骄车在不远不近地跟着我。

我慌了神,如果遇到坏人,我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润西山是别墅休闲区,有钱人住的地方。山上的路交错纵横,有很多分枝。可是,进山的路。只有一个。自从这个别墅区有了物业,聘上了保安,所以,上山的闲人没了,山上的路也就更冷清了。

怎么办。就在我跑也跑不动,哭都哭不迭的时候,那辆车居然慢腾腾地驶了过来。

我恨程杰,如果在这个地方遇到歹人,就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他。

黑色轿车行驶到我身旁时突然停了下来,随既,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

难不成是我认识的人。就在我心思不定地盯着打开的车门时,一个让我放心的声音不冷不热地从里面传了出来。

磨蹭什么,上车啊!

何安东!狗屁的,他怎么会凑巧走到这里。猛然意识到他可能一直阴魂不散地守在别墅门口时,我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何安东,真不让人省心啊。

何主任,你怎么会走到这里。我装出慢懂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

明知故问!

我一下子绿了脸,何安东这厮,还真是我心里的虫。

何主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被何安东点了软肋,我还是嘴硬地道。

不知道就算了!

天,完全暗了下来,虽然看不清何安东的面容,但是,他的口吻一直很冰冷。

不对。当我沿着汽车的行驶方向辩请何安东是想带我去山顶上的别墅时,我竞然神经质地对何安东说道:何主任,我想离开润西山!

汽车行至一个交叉路。时,何安东不声不响地驶上了下山的路。

心里又有点小失落。何安东不再坚持,只能说他对我失望了。

想去哪。驶出润西山时,何安东终干开。问道。

回家!

不想去你妈妈家了。

我脸色不好,不想让妈妈为我担心。

我已经联系好了建筑公司,只要贷款到位,可以马上开工。何安东一边说一边燃上了一支烟。

我怀着感激的心情地膘了他一眼,刚比好基撞尼到小他说那网双凌厉眼神。我心里一慌,忙不妇也说了声!谢谢,不用谢,这此事都是他吩咐我做的,我只是雇行职责而已。倒是贷款的事儿,不知道程区长有没有重新考虑?我那边还没推,只要你应个声,马上就能办妥。

这个……我极不自然地咬了咬嘴唇。他还让我找吴德成办贷款的事儿靠,他没眼吗。他的女人都被欺侮成这样了,他还那么执迷不悟。 一脚急刹车,何安东情绪激动地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这个何安东,居然连程杰也敢骂。

那个 何主任,找吴德成贷款是我公爹的意思,我小声地替程杰开脱着。

何安东一声冷笑,继续驾车前行。

吃饭了吗。 即将行至润林区时,何安东又开。问道。

我很想说吃过了,又怕慌言被拆穿,干是,干脆闭。不语。

我带你去市内的饭店吃吧。何安东急打方向,转瞬间,汽车撇着欢地往市内蹿去。

依何安东的车速,去市内吃饭,最快也要四十分钟的车程。他之所以选择去那里吃饭,一是不想遇到熟人,二是想避开程杰。

柳女士,你非得选择贷款吗?如果你能做得了主,我可以无偿地为你提供资金。

谢谢,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弓起家人的怀疑怀疑? 何安东冷笑着打断我的话。那个家就那么让你留恋。

这个何安东,到底想做什么。我突然有点怕他,从心里往外的怕。

第90章 畜牲不如笑面虎

怀疑。 何安东冷笑着打断我的话。那个家就那么让你留恋。

这个何安东,到底想做什么。我突然有点怕他,从心里往外的怕。

那不是 那地不是我公爹的吗。何主任,我在那个家中委曲求金了十年之久,这会儿,我想自立,所以,我不会离开那个家切!何安东讥讽地打断了我那番牵强的话,柳烟儿,你明明知道那块地是他借着送你公爹的名义送给你的,如果你这么看中开发区内的地,我可以给你一百亩,条件是,你必需离开那些姓程的!

何安东。里那些姓程的,自然也泛指程杰。虽然他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不知为什么,我没但没有感动,反而为自已悲哀。

就算我真的离开程弘博,离开程杰,归根结底,我还得做人家的情妇,只不过换了个情夫而已。

何主任,我知道自已的位置,也不想为了达到某肿目的出卖自已的身体。

哈哈……何安东笑了,柳烟儿,我和那个人是有区别的,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可以舍弃一切,包括这个开发区主任。

闭嘴!我告诫自已一定要闭嘴。如果再不闭嘴,后果将无法收场。

我不再接何安东的腔,何安东也不搭理我。他把我带到市内一家比较幽静的饭店后,痛快地点了几个我喜欢吃的菜,便仰靠在椅子上想着自已的心事。

程杰居然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看着何安东那双阴冷的眼神,不想再招惹他的我根着心关了手机。

是他的电话吧。

我装成没听见的样子,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为什么不接。我估计他想给你道歉呢。

何安东! 看着何安东那双愈来愈不明朗的眼神,我又气又恨地道:我已经够心烦的了,你能不能别再变着花样地折腾我!

何安东果然闭了嘴,没有再说一句话。返回润林的路上,他更是把我当成了空气,直到驶近我住的小区,我才知道他并没忘了我这个人的存在。

汽车熄火后,车门锁叭地开了。

我下车的时候到了,当心里的那丝不舍汹涌而至时,我流泪了。

谢谢,何主任 我哽咽着说了声谢谢,猛地拉开了车门。

身子不由得滞了一下。是何安东!他居然毫无征兆地拉住了我的手。

如果他肯再拉我一把,我肯定金委屈倍至地哭倒在他的怀里。可惜,他放了手,任由我踉踉跄跄地跑进了小区。

两天后,正在遭遇情感危比机基的尼我小突说然网接首到发吴德成打来的电话。第一感觉告诉我,贷款的事儿有眉目了。

果然,吴德成说,他已经替我办妥了相关手续,只要我去签个名就行。

如果吴德成约我去银行,我肯定会感恩戴德地往银行跑。问题是,他并没把我约到银行,而是约到了他的家里。

看着已近晌午的天,再想想吴德成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以及凶狠拔唐的程弘文,我犹豫了。

嫂子,昨天爸爸把弘文叫到家里好一个教剂,她可能还没打开心结,所以,一个人出去旅游了。我这两天也比较忙,你的事儿,我是托信贷部的王主任办的,王住任也在我这里呢,只要你苍上名,他就把手续送到总行去。 吴德成很明白我的心思,他一边打出程弘文不在家的旗帜,一边说出了另一个让我放心过丢的借口。

原来信贷部的王主任也在。我放心了。

吴德成住在润林南部别墅区的一拣二层别墅内,这栋别墅,还是他与程弘文结婚时,他那个搞实体的父亲送给他的结婚礼物。这里虽然没有润西山优美,可是,能住到这里的人也非等闲之辈。

程弘文和吴德成刷结婚那会儿,我曾跟着公公婆婆来这里会过吴德成的父母。顾于脸面,程弘文除了不正眼瞧我,倒没怎么难为我。而今,再次踏进这拣别墅,那种一直被程弘文轻视的感觉又难以遏制地澎湃而来。

嫂子 我刷步下出祖车,吴德成就兴冲冲地迎了出来,他一边接过我手里的果蓝,一边带着责备的。吻道:嫂子,又不是到外人家,带什么礼物。

我一直以为吴德成的家里还坐着那位信贷部的主任,直到吴德成悄无声息地关上了房门,我才感觉恃形不妙。

德成,王主任呢。 我不由自主地扫了扫空无一人的客厅,警惕地问。

吴德成与程弘博同龄,比我大四岁。从与程弘文交往的那天起,他就一直亲亲热热地称我为嫂子。

哦,行里有急事,王主任刷走! 吴德成不着痕迹地说着,闪烁的小眼睛里露出让我胆寒的光。嫂子,赶紧坐啊,站着于嘛。

吴德成放下手中的果蓝,异常热切地拉起我的手,半拥半抱着把我雅向沙发。由于我挣扎着谦让,他的手顺势从我胸前掠过。

被档油了!

我的脸通地涨红了,吴德成本就没安好心,他是借着程弘文不在家的机会故意把我骗来。如些看来,这只弯牲不如的笑面虎还不如程弘文那个疯婆子。

德成,既然王主任已经走了,我还是到银行去找他吧吴德成的身高也在一米八以上。我知道情形不妙,所以,一直没敢坐着。问题是,就算我一脸戒备地站着,小巧玲珑的我在人高马大的吴德成面前也像一个与他齐肩的小女孩。

嫂子,我已经让王主任把所有材料都留下了,只要你动动笔尖,这事就结了。吴德成嘿嘿一笑,又色相面出地向前迈了一步。

第91章 行好事前先洗漱

嫂子,我已经让王主任把所有材料都留下了,只要你动动笔尖,这事就结了。吴德成嘿嘿一笑,又色相面出地向前迈了一步。

我的精神状态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当吴德成的魔手再次伸向我时,我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错身子蹦出了他的可触范围。

嘿嘿,嫂子的腰身好灵活啊 吴德成不怀好意地笑着,犯贱的手下意识地探了摧鼓鼓的裆部。

吴德成以为我会顺理成章地与他发生关系,不然,他不会明目张胆地做出这么下流地动作。

怎么说吴德成也没像程弘文那样狗眼看人低,所以,我还给吴德成留着脸面。

德成,弘博约了何主任在杰东酒店见面,来这里之前他还打电话要我过去呢,所以,我想尽快苍完材料吴德成嘿嘿地于笑着,一步一步地迎向我,嫂子连个小慌都不会撇,你来之前我已经问过弘博了,他说,今儿中午要陪校长宴诸教委来的领导呢

因为被吴德成戳穿了慌言,我的脸又像着了火似地燃烧起来。

这个养的吴德成,为了达到目的,居然连程弘博的一举一动都打听好愈是这样,我愈得想法脱身!当吴德成再次向我伸出罪恶的手时,我不顾一切地向门口蹿去。

吴德成早有防备,我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子,被人高马大的他一把拽到了怀里。

姓子,我整整想了你八年,你不该这么不尽人情!

吴德成,放规矩点,我是你嫂子!当吴德成的臭嘴向我叮来时,我一偏头颅,声嘶力竭地喊道。

嘿嘿,嫂子,谁规定小姑子女婿不能喜欢大舅子媳妇了。 吴德成色迷心窃地把我压到沙发的扶手上,一边用他裆部的那根东西鸡啄米般地点着我的腰腹部,一边无耻地耕正我的脸,笑着说道:亲爱的嫂子,都什么年代了,别这么保守,如果你从了我,我会想法免去你的贷款利息扑鼻而来的烟草味一下子把我恶心个正着,气息阻滞间,我眼前出现的只有吴德成那。被烟董黄了的上下牙。

呕 我真的恶心了。伴着恶心而来的是突然涌到。腔的胃酸。

吴德成没想到我会对他的臭嘴如些敏感,当他尴尬地站直了身休时,我已经趴在垃极筒前吐弯了腰。

怎么办。借着于吐酸水的机会我焦灼地想着逃出去的办法。想到吴德成是有备而诸时,我于脆给他来个顺水推舟。

德成 我装出吐得不行的样子虚弱地说道:我有洁痹,对烟味尤其敏感,弘博和我行好事前都要事前洗漱的我就知道嫂子有心 吴德成一下子从尴尬中解脱出来。嘻嘻,我这就去洗吴德成能欣喜惹狂地奔向浴室,我的眼却不由自主地投向了紧闭着的房门。

嘿嘿,嫂子,站着于嘛,我先给你冲杯咖啡我心里一沉。鬼心眼太多的吴德成居然又刷了个弯地转了回来。

德成,我不喝咖啡 我勉强坐到沙发上,心却飞到了别墅外,飞到了那个让我又爱又怕的何安东身上。

靠,我居然会想起何安东而不是程杰!在我的意识里,危难时创想到程杰才算正常。

嫂子,建起商业楼后,你也就成了有钱人。所以,你要学会享受有钱人的生活。吴德成家室富足,因而,他一直把自已打在有钱人的行例里。

那个 喝不喝咖啡与比有基没尼有小钱说没网关首系发吧。我极不自然地膘了吴德成一眼,又死死地盯着他的端到茶几上的两个咖啡碗,生怕他在里面再做手脚。

嘻嘻,是没关系,我只是提醒嫂子不要整天窝在家里,程弘博并不是什么好鸟,你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适当地出来潇洒一番自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听着吴德成前言不搭后语的狗屁理论,我懒得与他计较。只想赶紧喝了咖啡,让他尽快去到浴室。

嫂子,要加糖吗? 吴德成殷殷地从食品拒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糖罐。

别,我喜欢喝苦的其实,我喜欢在咖啡里加糖,就是怕吴德成借着加糖的机会做下手脚,我连忙摆手制止。

嘻嘻,那就喝苦的了,先苦后甜嘛 吴德成的小眼睛越来越放肆。

我连忙避开吴德成的眼神,忙不迭地从茶几上端过一杯咖啡。那个,德成,你去洗吧,我慢慢喝不急,等嫂子喝完了我再去洗。 吴德成很有耐性地坐到了沙发上。

狗屁的吴德成,分明怕我跑了。

为了不弓起吴德成的怀疑,我一边装出羞涩的样子细品着入口的咖啡,一边等待着脱身的时机。

咖啡好苦,又烫又苦的那肿滋味真的很难让我下咽。可是,看到吴德成那双死盯着我的小眼睛,我又装出羞涩的样子惶惶地避开他的眼神。

嫂子,我有点等不急了,吴德成呼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紧张,我差点打翻了手里的咖啡。

德成,我真的有洁癖嫂子,真的好想,吴德成涨红着脸,说话都不利嗦了。要不,你看看我吧 嫂子,你的眼睛好美,我想给你看看我的金钢钻

第92章 亲亲你的小宝贝

嫂子,真的好想。吴德成涨红着脸,说话都不利嗦了。要不,你看看我吧 嫂子,你的眼晴好美,我想给你看看我的金钢钻汪八东西!原来吴德成还是个变太的汪八男人。

嫂子,抬起眼睛看看我,只要看一眼,我就会感觉很舒畅我不想抬眼看那个让我犯呕的恶心东西。问题是,我越是不抬眼睛,吴德成越是往我的身前蹭。

吴德成穿着一套纯棉质的休闲服,当他笔挺地站到我的面前时,突然把裤子往下一拉。

呕。吴德成这个汪八居然连小裤也没穿。

当乱草堆中那个又小又细的丑东西突然侵到眼前时,我哇地一声不仅喝到肚子里的咖啡吐了个于于净净,就连碗里的咖啡也洒了个一滴不剩。

吴德成极不自然地于咳了一声,悻悻地退回到原位的位置,再看那个刚刚还翘着头的丑东西我心里一喜,神马金钢钻,顶多是个软管子的挫地炮!

嫂子,你是不是也嫌我的东西小。吴德成涎着绿脸低声问道。

哪跟哪啊!我尴尬地盯着吴德成,心说,我巴不得你没长那东西呢。

程弘文一直嫌我长得小。吴德成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又瞪着小眼睛可怜令宁地看着我。程弘文嘴大那地也大,我感觉我的东西都能在她那地里打秋千了。嫂子,你是个小嘴巴的女人,那地自然也小。我想,我们俩凑在一起才是天作之合,真真的不要脸!看着吴德成那个有点塌的小鼻子,我又想起了姜大棒槌对田西妹活说的那套歪理。看起来,鼻子大的男人本钱也大。

莫名地又想起了何安东靠,干嘛总想他。想程杰多好!程杰的鼻子同何安东一样,也是又挺又直,真晕,我怎么能把程杰的鼻子同何安东的相提并论。

嫂子。吴德成蔫巴巴地提上了裤子。你把那杯也喝了吧,喝完我就去浴室。

不能再在这里呆着了,不然,非被吴德成这个变太的汪八折磨成精神病不可。想到这里,我憋着气喝完了依日烫嘴的咖啡,便假惺惺地对吴德成说道:德成,赶紧去吧,我喜欢沐浴露的香味嫂子,你喜欢清淡型的还是浓郁型的。

只要是沐浴露的香味,我都喜欢嫂子,我可以坚持三个小时!妈呀,这个养的吴德成居然驾起了二郎腿,看愤形,一时半会没有去洗的意思。

怎么回事。难不成他看出我有想跑的意思。

肯定是!越是这样,我越得打消他的顾虑。想到此,我又装出羞得不行了的样子软锦棉地道:德成,我身子骨弱,怕折腾嘻嘻,上来艳瘾你就喜欢折腾了!吴德成的小眼睛又眯了起来。 刚结婚时程弘文也说怕折腾,没想到第二天就喜欢上了。嘻嘻,嫂子,我只要亲亲你的小宝贝你就爽得不行了额,这不要脸的东西还喜欢莫名地想起何安东和程杰亲吻我的椿形,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击灵。脸越来越烫地燃烧起来!就连那地 不对,那地居然也泛滥成灾了。是我想多了还是架不住吴德成的诱惑。当透休的舒爽伴着过电般的舒爽穿身而过时,我晕乎了。

嫂子,你怎么了。 吴德成居然挨着我的身旁坐了下来。

德 德成,我该走了!理智尚存时,我蹭地站直了身子。

嘻嘻,先把协议签了再走吧!吴德成居然答应了,不仅如此,他还痛快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叠协议,再次挨着我坐了下来。来,姓子,名字苍在这里吴德成左手搂着我的腰肢,右手指着需要答名的地方。

我极不自然地扭着身子,心慌意乱比地基在尼吴小德说成网手首指发的地方签下了名字,心里却把程杰骂了个狗血林头。

如果程杰不犯小心眼,继续让何安东帮我又一个击灵,妈呀,我居然想起被何安东拥抱满怀的椿形。

烟儿,我的女神 趁我发慢的瞬间,吴德成的手不老实了。好柔软的身体 烟儿,我想爱你一下午我浑身一颤,反常地请醒过来。不对,我的状态不对!难不成咖啡有问题。

尽管身体有了想要的冲动,为了弄请真相,我只好装成晕乎的样子倒在沙发上,嘴里喃喃地自语着:我这是怎么了。啊,好想 赶紧的 我喜欢沐浴露的香味宝贝,我的女神,你已经喝了醉骨饮心药,如果没有我身体中的精华,你会活活虐死的我哆哆嗦嗦地抖成了一团。天地良心,我小心了再小心,还是中了吴德成的道。看来,天不怜我!

小宝贝,一会儿我保证让你上天堂。吴德成一哈腰,又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让我目瞪。呆的物件。

妈呀,他拿出的居然是一个极为逼真的人造器官。趁着我浑身酥软的空档,吴德成笑着解开了我的腰带。

别……我真的到了浑身酥软的地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吴德成扒下了我的裤子。吴德成,我真的有洁痔放心,我已经消过毒了。哇,宝贝……蓦地对上我的花地,吴德成兴奋地抖了三抖。小宝贝,我会尊重你的习惯,只是,这肿药太虐人,我先让你自已玩着随着扑的一声响,吴德成手中的物件连根没进了我的身体里。

第93章 真的坚持不住了

放心,我已经消过毒了。哇,宝贝 募地对上我的花地,吴德成兴奋地抖了三抖。小宝贝,我会尊重你的习惯,只是,这种药太虐人,我先让你自已玩着随着扑的一声响,吴德成手中的物件连根没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像中了邪似地惊叫一声,原本锦软的身体居然神奇般地挺了起来。

吴德成,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又羞又气中,我顾不得取出没入身体中的东西,发疯般地提上裤子。啊当鼓胀中带着偃意的感觉袭遍全身时,我再次瘫软在沙发上。

我被吴德成欺侮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不但不尊重我,还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如果我嫁的丈夫不是程弘博而是程杰或是何安东,吴德成这个汪八东西绝对不敢明目张胆地欺侮我。

程弘博是我自已选择的!我第一次为我的固执流下了后悔的泪。

小宝贝,难不成还能爽到了流泪的地步。 吴德成贬着贪欲的小眼,阴侧侧地盯着我。不能冲动,绝对不能冲动!趁着神智尚清,我要想法脱身。

你 德成,你不该这么对我,这样子 我真的很不适应……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被硬器侵入的地方,可怜分令地道。

我的小宝贝,你的样子真真地让我疼到了骨子里。告诉你,这药烈着呢,如果不这样,等我洗完澡的时候你会更受不了。嘻嘻,我已经销了房门,你大可以脱了裤子尽情地玩他已经销了房门。我真真正正地乱了方寸。等吴德成奸笑着走进浴室时,我这才悲感地意识到,我必需借助外力才能走出这个门。

我不能找程杰,也不可能找何安东,以他们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这个门口。当然,我也不能找我的公爹,吴德成可以不要脸,我却要好好地活人!

只有找程弘博,就算吴德成再瞧不起他,他也是我的丈夫。

我心慌气短地拨上程弘博的电话,悲催的,没等我张嘴求救,程弘博就神秘宁分地对我说道:烟儿,我正在陪教委来的领导,有事回家再说,先挂?

程弘博啸地挂上了电话,如同狂上了我活命的希望。

身子越来越烫,那种想被人拥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这种药的药效太快,如果不找人救助,我就是自掘坟墓。

程杰!豁出去了!我要找程杰,就算他来的时候我已经被药迷了本性,我也要让程杰来收拾他亲手种下的因果。

程杰居然不接电话?自从负气地走出别墅到没接他的电话,他就没再找过我。

焦灼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不由自主地交搓着双腿,那根被吴德成强行塞到身体中的东西就像助性的引子越发让我不安分起来。

何安东!我要找何安东。就算我已经伤了他,就算再被程杰猜忌一次,我也不想被吴德成那个汪八给奸了。

何安东痛快地接了我的电话!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我喽喽地哭了。

你好!何安东官腔十足地问了声好。

救我没了解择的余地,当我哽咽地冒出这两个字时,就听电话那头一阵做响,估计是打翻了什么东西。

烟儿,你在哪。

吴德成家里,看着虚掩着的浴室门,又惊又吓的我终于说出了几句完整话。 吴德成把我骗到他家签贷款协议,没想到着了他的道 救我,我被下药了畜生!畜生两个字刚出口,就听鸡地一声没音了!是我点子太背。还是被气昏了比的基何尼安小东说不网管不顾地摔了电话。当无奈又无助的我再次奔向紧锁着的房门时,何安东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进来。

有救了!报出吴德成的家庭住址时,我知道自已有救了。

浴室的门悄然开了,囊着浴巾的吴德成一脸笑地看着瘫坐在门旁的我。

嘻嘻,宝贝,你比程弘文淡定多了。或许看出我要跑,吴德成几个踏步来到我的面前,不由分说地把我拖回了沙发上。小亲亲,程弘文每月都要用这种药过把瘾,每回都折腾得翻天覆地,嘻嘻,我刷要看看小亲亲能忍到什么时候。趁我不注意,吴德成的手隔着裤子摸向我的花地,大力向上一顶。

我!啊,地一声叫了起来。那种又痛又麻又想要的感觉真的不是人受的滋味。

吴德成,你不能逼我 我惶惶地烬缩在沙发上,哑声叫道。

我不逼你!小亲亲,再有定力的人也熬不过半个小时,嘻嘻,过会儿你会哭着求我上你难怪吴德成会在洗澡之前没话找话地说上一通,原来他在等时间。

你卑鄙!

这不叫卑鄙,应该叫爱你爱到不顾一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的小亲亲,时间不多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痒。如果痒了,我可以给你亲亲或者给你挠挠吴德成贬巴着小眼,吧悲着臭嘴一个劲地说着下流的话。而浑身发烫,手脚发软的我则越来越憧憬那样的事情不好,真的坚持不住了。当我双眼迷漂地搓着脚,呼吸越来越急促时,吴德成阴险地笑了。

小亲亲,我来了!吴德成一下子扯掉浴巾,顶着乱草中的小钢炮,一个饿虎扑食

第94章 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好,真的坚持不住了。当我双眼迷漾地搓着脚,呼吸越来越急促时,吴德成阴险地笑了。

小亲亲,我来了!吴德成一下子扯掉浴巾,顶着乱草中的小钢炮,一个饿虎扑食豁出去了!

不是豁出去与他缠棉,而是豁上这茶命也要保清白。

为了躲吴德成那张臭嘴,我一偏头颅,借机咬上了他送到嘴边的那个小耳垂。

吴德成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傲地一声从我身弹了回去,原本还挺着的那点念想一下子蔫巴了。

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咬我吴德成的耳垂本来就不大,如果不是他躲得快,大半个耳朵也会被我咬下来。

吴德成,我一直当你是好人,没想到你比程弘文都贱 我啐了一口沾着血的唾沫,再看看还连在他耳朵上的那半拉耳垂,心里不免发起虚来。如果程弘文因为这事追究起来,不仅吴德成丢人,我更不好说话。

吴德成,如果你还要脸,赶紧放我出去!我勾着身子紧张地躲在沙发后面,就怕上来邪劲的吴德成不顾一切。

想得美!吴德成顾不得依然流血的耳朵,突然从桂衣架上抽下一条毛巾,呲牙咧嘴地向我扑来。不要脸的女人,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完了,我已经惹恼了吴德成,再也没了回旋的余地,除非何安东坐着火箭来救我,否则,贞难保。就在我一边绝望地想着贞难保,一边徒劳地在吴德成的身子底下挣扎时,就听啸地一声响吴德成大门上的钢化玻璃被红了眼的何安东一脚蹿了个粉碎。

当健硕伟岸的何安东像英堆一般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那个踏着黎明把我从死亡的梦境里拉回来的男人又与他高大的背影重叠在一起。

为什么要想起这个梦,为什么每次救我于危难之中的人总是他。

随着一声鬼哭儿狼嚎的痛叫,我只感觉身子一轻,让我作呕的吴德成已经被何安东根狠地踹了下去。

何主任。吴德成刚想求饶,何安东的脚又如出鞘的剑,瞬间封了他的喉。

安东。我慌了神,如果何安东再补上一脚,吴德成小命难保。看在我公爹的份上,饶他一条狗命!

何主任饶命。光裸着身子的吴德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瑟瑟地抖动着。

饶命。你还想要这奈狗命。又是一脚飞过去,我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口鼻出血的吴德成已经昏死在地上。

安东,要出人命了 再烈的药也驾不住惊吓的折磨。如果吴德成死了,不但我说不潜楚,何安东也要背上人命官私。

你放心,他死不了!何安东冷着一张青紫的脸,悻悻地收起了再次抬起来的脚。

吴德成果然死不了,随着哼哧一声,他的四肢就像被电着了似地抖了一抖。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只要吴德成死不了,何安东就不会有麻烦。

呃 猛然感觉到身体中的硬物时,我的脸一下子白了。

烟儿,你怎么了。何安东紧张地看着我。如果让何安东知道吴德成这个下流的东西已经比在基我尼的小身说体网中首塞发了东西,一定会活剐了他。想到此,我一边颤颤地站起来,一边不安地道:安东,我想去趟卫生间,你得想法让他醒过来我战战兢兢地来到卫生间,把从花地中拽出来的假东西扔到了坐便器中。身体又有了触电般的感觉,参进我血汪中的催青药又开始不消停了。

我不能被何安东瞧不起,也不想被药力所控制,想到冷水可以缓解这种药的威力时,我毫不犹豫地把自已浇了个透心凉。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满脸是血的吴德成又像奈狗似地俯趴在地上,不敢看怒目而视的何安东。

我不想再见这个让我恶心的人,当浑身湿透的我拿上背包,拉着依然不解气的何安东向门外走去时,吴德成突然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嫂子,这事是程弘文让我做的。

我身子一滞,何安东的拳头却棵了起来。

卑鄙,明明是你想沾我的便宜,还好意思拿程弘文说事儿。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依然俯趴在地上的吴德成,想不通程弘文这个疯婆子为什么会指使自已的丈夫玩做这此见不得人的勾当。

程弘文早就在咖啡碗里下好了药,原本,是想让我拍下你和那个信贷部主任的丑事,是我起了私心,没让信贷部主任留下汪八东西,他们兄妹俩全是汪八东西 我发根地抢起背包,死命地抽打着不敢动身的吴德成。直到何安东把我抱出别墅,我才像疯了似地大哭起来。

何安东把我带上润西山时,已经被催青药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我一头扎进了卫生间,直到泡过凉水后,瑟瑟抖着的身体才没了那种欲死欲生的念想。

柳烟儿,你不能这么糟贱自已!何安东不管不顾地扒掉我身上的湿衣服,又用蛀被把我紧紧地包囊了起来。

何主任,你不该对我这么好,更不该把我从死亡的梦里拉回来。实在抵御不了药力的侵蚀时,我竭力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不去体验身体上那种噬骨挠心的感觉。

何安东古怪地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像中了邪似地说道:笨女人,手拿来!

果然是你!我一声惊呼,差点从紧裹着的丝被中脱身而出。何安东,你怎么会跑到我的梦里去。

记住我的话,不对生命负责的女人是天下最笨的女人!

哈哈,紧裹着的丝被缓缓打开,玉骨冰肌的我如同出水的芙蓉,亦真亦幻地出现在何安东面前。果然是你

第95章 夫妻相合才能解

哈哈。紧裹着的丝被缓缓打开,玉骨冰肌的我如同出水的芙蓉,亦真亦幻地出现在何安东面前。

果然是你这话该我说……何安东毫无邪念地牵起我的手,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我少年时就做过这样的梦,梦到自已披着黎明把一个看不请面容的女子从黑暗中拉了出来,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是你这么说,我们做过同一个梦。 我不想信地看着何安东。要不就是,现在的我又在做梦。

我做过四次这样的梦,少年时,我感觉梦里的女人很亲切,而后就有了第一次遗精。

结婚前又做一次,因为这两个梦离奇的相同,所以,就算新婚妻子很漂亮,我也感觉很陌生,陌生到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没有怎么会这样。我惶惶地抽回被何安东抓着的手,发烫的脸如同染上了桃花色。

难怪啊!难怪第一眼看到你时我的心会骡然一跳。柳烟儿,为什么十年前遇到你的那个人不是我。 何安东再次抓起我的手,如同沉浸在某个不愿意醒来的梦中。 为了梦中的那个女人,我三十二岁那一年才在母亲的逼迫中结了婚。呵呵,你可知道我第三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是哪一天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越来越感觉不可思议。

你第一次自杀时,是我陪着你的公爹进到了你的家中,就是那个晚上,我第三次做了那个梦。到你第二次自杀时,总共做了四次。

第二次自杀。 我睡目结舌地盯着何安东。难不成,我们才是最有缘的一对。 我就是第二次自杀时做的这个梦。那一次,医生都放弃了,如果不是你把我拉回来,怕是我不想信,又不得不信。

烟儿,你愿意为了我离开姓程的吗。

我像被蝎子堑到似地抽回了手,如果没有程杰,我一定会为他放弃程弘博。就是因为不想放弃程杰,所以,我必需和他保持距离。

柳烟儿,你还没回答我呢。 何安东固执地抓着我的手。

身体又开始发烫,脑海里反复交替的居然是那种让人耳热心跳的画面。

不好,被凉水勉强压下去的药性又开始发作了。饿不?想回答何安东,也不想在失态的情形中被他看扁了。因而,我不顾一切地逃进了浴室,把被催情药撩出的臆想绕绕地挠杀在冰冷的凉水中。

浴室的?悄然开了,换上睡服的何安东健步走了进来。

你 出去那个汪八蛋告诉我,这种药必需夫妻相合才能解。烟儿,从你打电话叫我的那刻起,你就该想到这个结果。你已经成了我放不下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委屈了自已是的,从打电话叫他来的那刻起,我的确想到了这个结果。老天真会捉弄人,如果程弘博或程杰能痛痛快快地接听我的电话,或许,我与何安东的缘分就不会如此的顺理成章。

我把自已当成了何安东的女人。一个下午的缠锦后,我舒服了,何安东也痛快了。

我以为这一页又将在我立志与何安东划清关系的状态中结束。不曾想,未等我说出绝偷的话,程杰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又是他的电话。 何安东敏感地盯着我。

何安东是个自负而又自傲的男人,看到程杰的电话后,我灵机一动,按下了免提键。

烟儿。程杰比的基呼尼唤小既说温网馨首又发亲切,一瞬间,我动容了。

我以为你死了。因为委屈,我喽喽地哭了。

电话那头一滞,何安东的目光俗然冷了。

烟儿,今天在市里开会,刚看到你的电话,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原来程区长是去开会了,呵呵,你的会比我的人重要,我已经没事了,再见吧!

我故作轻松地挂了手机时,何安东一直在用幽冷的眼神打量着我。

柳烟儿,你什么时候给程区长打的电话。

给你打电话之前!

呵呵,原来我是第二人选!何安东自嘲地笑着。

错!你是第三人选!

什么意思。 何安东有种被激怒了的感觉。

第一个电话是打给程弘博的,他是我丈夫,去吴德成那里解救我是他的责任与义务。可惜,他在陪教委来的领导,没时间听我说话。没办法,我只好打程区长的电话。呵呵,打给你是因为没招了柳烟儿,你把我当什么。 何安东腾地火了。

你自已嫁磨吧,何主任,我想回家了,麻烦你送我下山我从未想到何安东的眼神会如此的阴蛰,就在我以为他也会像程杰那样甩手而去时,何安东却大笑着走出了别墅的?

心里一阵失落,当何安东一。一个柳女士地把我诸到他的后车座上时,我感觉,我们已经成了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何安东痛痛快快地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我手脚发软地下了他的车,刚想说声谢谢,他却一踩油门,汽车就是离弦的箭,飞一样地驶离了我的视线。

梦是不能说破的,说破了,缘分也就尽了。

就在我为这断尽了的缘分伤感不已时,儒雅俊郎的张显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96章 我会为你负责的

梦是不能说破的,说破了,缘分也就尽了。

就在我为这断尽了的缘分伤感不已时,儒雅俊郎的张显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烟 烟儿姐……张显腼腆地一笑,依旧带着病容的脸上透着欣喜与兴奋。

我极不自然地笑了笑,只要一看到张显,我就会陷入程弘博自导自演的艳照门里。

张老师,这么巧 募地想起何安东是张显的姐夫时,我又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 我去开发区办了点事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虽然我没有刻意勾引何安东,毕竟,我也是与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人。看到张显后,那种万久张晶晶的感觉也就越来越浓郁。

烟儿姐,我知道我姐夫在帮你运作那块地的事儿。 张显微微一笑,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在浮现在他那张大病初愈的脸上。

你怎么知道这事? 我愣了。

那个人对我说起过,他还求我在姐夫面前多帮你们说句好话,争取早日找到合适的投资厂家我知道张显说的那个人是程弘博,看到他那张瞬间冷下来的脸,我知道,怡不知耻却自以为是的程弘博早已伤了张显的心。

烟儿姐,我一直在等你!呵呵,刚刚看到姐夫的车时还吓了我一跳呢。

看到张显那张又带上笑容的面庞,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生怕再次掉进程弘博那个汪八东西的陷井里。

那个人今晚还有饭局,所以,我才敢来等你张显口口声声把程弘博称为那个人,不仅他说着别扭,我听着也别扭。由于摸不准张显找我的目的,我显得有此被动。

烟儿姐,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 张显紧张地交搓着双手,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我看出张显有话要说,也不想驳了他的心意,再加上我中午就没吃饭,因而,我没有过份的谦让,便和张显来到小区外的一家小餐馆。

张显痛快地点了一桌子好菜,而后,又小心翼翼地问:烟儿姐,陪我喝一杯行么?

何安东飞车而去后,那筷空落落的感觉一直案绕在我的心田,为了减少心里的那份空落,我痛快地应了张显,并城肯地道:张老师,如果这顿饭是我请,我就喝!

上次请客因为带的现金不够而遭受程弘文的真落与讽刺后,我就办了一张银联卡,除了随身带着的千把块钱,我把这十年里积下的私房钱都存在那张卡上。

虽然私房钱不多,只有区区两万块。

看着满桌子的菜,张显愣了愣,最后又腼腆地一笑,烟儿姐,你下次再请好么。

如果事前知道我请客,张显决不会点这么多菜。虽然这个饭馆的现模不大,但是,这桌菜最低掉不下八百元,在这种小饭馆里,我们也算奢侈消费不行,我就想这次请!我知道张显拇不过我,也知道身上的现金足以应付这顿饭,于是,又截钉截铁地道:张显,如果你再和我争,我永远也不会和你坐在一起吃饭。

张显不再争辩,亲自去前台要酒。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就在我感觉时间不对,有此蹊跷之时,张显喘嘘嘘地回来了。

原来,这个小店没有太好的红酒,他是一路跑着去五百米外的超市买酒心里一阵感动,在张显心里,我的地位无疑是尊贵的。

张显和酒量也不大,两杯红酒下肚,他那张带着孩子气的俊脸就和杯中的红酒成了一色。

我也是脸庞发烫,唯一感觉舒服的是,原本锦软而疲乏的身体又有了轻飘的感觉。

莫名地又想起了程杰与何安东。我恼恨程杰没打电话安慰愤绪失控的我,也后悔伤了何安东,如果不是那样对,如果我不是刻意地伤害何安东,这会儿,陪在我身边为我端茶布菜的人一定是他。

泪,悄然而下。我想何安东,想他温暖的怀抱与坚实的臂膀。

烟儿姐因为想得太多,我失态了,张显紧张了。

对不起,张老师 我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毫不掩饰地说道: 因为想到了不开心的事儿,所以烟儿姐,我说过会为你负责的!

晕!我怔怔地盯着愈来愈认真的张星,心说,这小子又和那件事较上真张老师,你误会了,我 我是想到了死去的哥哥,所以才会流泪。万般无奈之中,我只有把成为天使的哥哥又抬了出来。

原来烟儿姐还有一位哥哥嘿,我哥哥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意外走了。那一年,我才十岁 一说到哥哥,我的泪又如决堤的河水,汹涌而来。

烟儿姐 张显惶惶地来到我身旁,无措地用纸巾拭着我脸上的泪。

如果他是程杰如此想着,我居然失控地扑在张显的怀里嚎咱大哭。

我不能不想程杰,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一直对我很冷淡。冷不丁又想起了何安东,那颗正在讲结着的心反常的明白起来。不错,正是与何安东比有基了尼亲小密说接网触之后,程杰才变得如此冷漠。

难不成,精明的他已经猜出了我与何安东的关系?

莫名地打了个冷颤,难以负重的心又沉又痛。

烟儿姐,离开那个人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张显紧紧地拥抱着我,大滴的泪水贱到我的手背上时,我真正地清醒了。

我收敛了所有悲感请张显坐回到自已的位子上,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酒后,又满怀歉意地说道:张老师,你可能想多了。其实,那次事件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没必要对我负责,倒是我,想替那个人对你说声对不起。

烟儿姐,那个人是苔牲,他不配拥有你,你也没必要替他说对不起。我是真诚的,而且,还庆幸那个音桂选的人是我!

无语,真的好无语。看来,张显已经被我这副看起来还算年轻的身子迷住了。

第97章 找个借口再用强

烟儿姐,那个人是弯牲,他不配拥有你,你也没必要替他说对不起。我是真诚的,而且,还庆幸那个畜牲选的人是我!

无语,真的好无语。看来,张显已经被我这副看起来还算年轻的身子迷住张显,我不可能和他离婚他都对你那样了,你还舍不得他。

我不是舍不得他,因为,我是一个孩子的妈妈。我要为我的孩子负责!看到张星痛苦地垂下了头,我连忙端起酒杯,温柔地道: 来,张显,姐姐敬你一杯。

在我心里,涉世不深的张显就是一个大孩子。可是,他接下来说出的一句话,叉让我睁大了吃惊的眼睛。

烟儿姐,我是真的放不下你 张显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似地说道:没遇到你之前,我对女孩子没什么感觉,那件事之后,我突然感觉你就是沉睡在我心海深处的那个女人,于是,每到天黑,我会到你的小区门口等你,等不到时就到你家楼前的广场上仰望你的窗。直到我意识到你很多天没回那个家时,我才知道你因为那事自杀了 本来,我想等到你出院时再向你表达我的歉意x我的爱,可惜,你还没出院我就进了医院张显,你真的不必为我负责,那次自杀,也不完全因为这件事儿 还有,听你姐夫对那个人说,你是因为心肌炎住进了医院,那不是个小病,你一定要保重自已的身体。

没事儿,那病是因为受凉发烧弓起的,我年轻,恢复的也好,大夫说,这病已经除根了,不会反复。烟儿姐,然望你给我一个机会儿我不敢给张显机会,对我来说,给他机会就是害了他。所以,当我借着买单的机会逃出饭馆时,张显不但追上了我,还执着地跟进了小区。

张显,我不可能和你走到一起,就算我离开那个人,你也不会是我的选择!所以,你诸回吧!走到我家楼下时,我再一次郑重地表明了自已的态度。

张显黯然地看着我,幽暗的灯光下,他那张略带雅气的脸显得既落魄又悲凉。

烟儿姐,我不会勉强你,也不想让你讨厌我,但是,我会以我的方式爱你。只是,我走之前,可以抱你一下吗。

我不忍心再拒绝张显,悲催的是,当张显把我拥抱满怀时,在小区外就撞见了我们的程弘博已经阴魂不散地跟了我们好一会儿了。

进到家门没多久,并没喝多少酒的程弘博也推门而入。我没想到他会回来的这么早,猛地想起他可能撞到还未走出小区的张显时,我的脸刹那间白了。

哟,红脸变白脸,是不是做贼心虚呀。程弘博满面讥讽地盯着我。

完了,直觉告诉我,不该被他看到的全被他看到了。

无非是一起吃顿饭而已,哪来的做贼心虚!我没好气地瞪了程弘博一眼,心说,还不是你烧香引鬼,不然,我怎么会认识张显。

一顿饭而已。程弘博不阴不阳地干笑着,妈的,我还以为张显是个本分男人,没想到引狼入室!柳烟儿,难不成这个镜头这也是一顿饭而已。

当程弘博把他的手机恶根根地送到我面前时,张显拥抱我的照片居然十会请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你真卑鄙!我州想去枪程弘博的手机,冷不丁被他推了个四脚朝天。

柳烟儿,我现在就要验明证身,看看是不是一顿饭而已的事儿我又被程弘博用强了,当他看到我鼓胀的花地时,不但诬陷我和张显背着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又因着这个借口来了个二次。

几次痛不欲生的晕眩之后,程弘博已经没了雄起的资本,我也只剩下往外出的气儿。就在我以为灾难已经过去时,程弘博又找出那个他没派上用场的弹珠不停地折磨着我我以为我死了,被变太的程弘博用人造活活地折磨死了,直到电话铃声声响起,我才恍憔地意识到,天光大亮后,那个人已经消失了。而我,依然还活着。

电话是何安东打来的,我不想给何安东怜悯我的机会,于是,勉强打起精神,礼貌地问了一声!您好!

柳女士,建设银行的刘行长和信贷部的主任已经到了我的办公室,他们愿意为你提供贷款,如果你想在建行贷款,可以过来签字。

我愿意!我知道何安东一直没放下我的事儿,既然他愿意不计后果地帮我,我为什么不能借着他的东风活出自已的精采。

我要好好地活!等到偿还完所有比的基人尼情小债说后网我还要离开程弘博那个汪八东西。所以,当我痛快地说出!我愿意,三个字时,何安东叭地桂了电话。

我能理解何安东的心情,即使我和他有了那肿关系,我也有愧于他对我的帮助。只是,当我迈着两条沉重的双腿举步维艰地走进洗漱间时,后的不适依然让我有肿生不如死的感觉。

痛!真的好痛。撕裂的痛和如同灌铅的四肢折磨得我心神恍憔。就算知道要笑着面对何安东,我也没了精心洗漱的井力和心情。

强打精神地洗漱一番后,素面朝天的我依日穿着最常穿的牛仔裤和轻薄绒线衫艰难地出了家门。

来到开发区的办公大楼时,已经是十点多的光景,当我虚弱地下了出租车时,程杰的汽车悄然停在离我不足五米的停车区。

四目相对时,他愣了,我哭了。

第98章 处变不惊儒君子

来到开发区时,大约是十点多的光景,当我虚弱地下了出祖车时,程杰的汽车悄然停在离我不足五米的停车区。

四目相对时,他愣了,我哭了。

烟儿 程杰身子一滞,差点情绪失控。

程区长 冷不丁见到他的车后座上还坐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我连忙绽看笑颜,极有分寸地叫了一声程区长。

程杰没有应声,与我错身而过时,却不失时机地对我说了声。跟我走!

我举步维艰地跟在程杰身后,进了开发区的大楼后,我的额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迈上二楼的台阶时,程杰放缓了脚步。

可能是有点不舒服不舒服还出来。

看来程杰并不知道何安东已经自作主张给我找了另一家贷款银行,为了不给他俩制造矛盾,我一边喘嘘着随他往上走,一边费力地道:我不想从农行贷款,这才求何主任重新给我找贷款银行,他已经给我办妥了,我是过来签字的。

何主任找的银行会比农行的利息低。我已经听出了程杰的不满。

不是,比农行的高多了!我又开始怨恨程杰,怨他的小心眼,也恨他用人不淑。吴行长说了,只要我应了他,他会免去我的所有利息。

程杰募然停下脚步,满脸阴莺地打量着我。

他让你应他什么。

他说,他暗恋了我八年,只要我做他的情妇,他就免去我的所有利息。

就这此。程杰的脸红一阵x青一阵地交替着,那双筋骨分明的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状。

岂止 我虚弱地笑着,泪水却如断线的珠子策兼流淌。还好,开发区的大楼比较安静,不然,情绪失控的我又要害程杰难堪。昨天,他把我骗到了他家里,我看出他没安好心,所以才会给你和程弘博打电话,可惜,你没有接听,程弘博说他没时间。我只好给何主任打电话,是他救了我,还打伤了吴德成。

我不能不说昨天的事,只是,为了不激怒程杰,我掩去了被下催情药的事儿。

我知道了!隐约听到有下楼的脚步声,程杰一边收脚往回走,一边对我说道:烟儿,你冷静一下,先进去办完贷款手续,我过会儿再进丢。下午,我带你回润西山。

心,又抨忏抨地跳没了谱,程杰不仅默认了何安东为我贷款的事儿,还想与我重温旧梦。

我到就近的卫生间洗了把脸,而后,又极力镇定着自已的情绪敲开了何安东的办公室。

何安东脸上的惊悸之色不亚于程杰,好在,他阴睛不定地膘了我一眼后,又极为含蓄地诸刘行长和信贷部主任为我办理该办的手续。

其实,该办的何安东已经为我办妥了,我来这里,只是象征性地签个名而已。

刘行长和那个信贷部主任也是鬼精,他们已经从何安东那张极力掩饰的脸上琢磨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所以,当我最后一笔落定时,他们便以行里有事为由,匆匆告辞。

你是不是又遇到事儿了。何安东并没靠近我,只是坐在办公桌前细细地打量着我。

我没敢说程弘博糟践我的事儿,只是说做了一晚恶梦,有点血压不稳。

你的状态不好,去隔壁的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吧,下午我要回区里办点事儿,吃完饭后你可以搭我的便车回去。

何主任,他来了,说是来找你的,很可能一会就上来。我来不及拒绝何安东,却心虚地传达了程杰要上来的信息。

谁来了。何安东一愣,并没弄清我指的那个他是谁。

程区长,我刚才遇到他了果然来了,像约好了似的!何安东古怪地笑了,笑颜里既有无奈也有痛苦。

我对他说了来的目的,还说了昨天的事儿,说你救了我,也说你教训了吴德成就这些。何安东似乎有些不甘。我认为你应该把我们的事情也说一说!

何安东!我声音一颤,差点失控。我与你之间什么都没有,希望你能正视这件事儿!

谢谢,柳女士,你为我推的真干净!何安东愈加让我看不懂了。

那个……我心虚气短地比看基着尼越小来说越网古更怪新的何安东,怯怯地道:不打扰你们说事儿,我想先下去柳女士,你不想知道他找我做什么吗。

我 我想,我没必要知道你们之间的事儿 我往后撤了撇身子,做出想走的样子。

那么,你是不是也不想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我走不动了,真的走不动了,因为,此时的我比任何时候都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何安东一声冷笑,随既拨通了手中的电话,语调淡漠地道:我知道你来了,上来吧!

他这是 在跟程杰说话。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三分钟后,程杰上来了。他看上去依然儒雅,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她说要让你来找我,我没想到是真的!何安东也不给程杰让坐,又说了一句让我嫁磨不透地的话。

你应该了解她的脾气。喏,这是你们的机票,好好出去玩玩吧,这边的工作,我会找人替你 程杰镇定自若地从公事包里拿出两张飞机票,极有涵养地压在何安东的办公桌上。

你们考虑的真周道 何安东椰榆地笑着,自顾自地把玩着自已的手机。

他这是什么态度。我真的看不懂了。何安东不仅把我当成了空气,也不惧怕他的顶头上司。如果换了别人不敢想!真的不敢想。程杰是润林地区说一不二的风云人物。虽然他们的话让我犯晕,但是,他能亲自给何安东送机票,只能说他有短处抓在何安东手里。

第99章 主动勾引我丈夫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程杰是润林地区说一不二的风云人物。虽然他们的话让我犯晕,但是,他能亲自给何安东送机票,只能说他有短处抓在何安东手里。

难不成猛然想起程杰与何安东的妻子张晶晶一起吃饭的情形。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难不成何安东曾经抓过程杰与张晶晶的奸。他希望我在程杰面前说出我和他的私情,是不是也有打击程杰的意思。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办公室的门鸣地开了。

当何安东那位贵气十足的妈妈近距离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真的不会笑了。

阿 阿姨,您好 我颤微微地唤了声阿姨,又极不自然地问了声好。

程家的别媳妇。 何安东的母亲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突然冷脸问道:你们程家是旺族,你几次三番来见我儿子,不怕别人说长道短吗。

妈!

我没被这番讥讽的话吓到,反而被这声齐刷刷的妈惊出了一身冷汗。

程杰与何安东果然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呵呵,你们兄弟俩终于肯当着外人的面叫我妈了。看来,我杨琼珍真的要时来运转了!杨琼珍半嗔半怒地盯着异。同声地于咳着的两兄弟,又转怒为喜地道:程家媳妇,我几次三番遇到你同我的儿子在一起,若不是我们有缘,就是你和我的儿子走得太近。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我刚巧要去见一位老中医,如果信得过我,我带你去把把脉不行!杨琼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冷着脸的何安东打断了。妈,柳女士已经约见了建筑公司的老总,这会儿脱不开身。如果您真想带她去,还是改天吧!

呵呵,动作真快!杨琼珍看了看战战兢兢的我,又膘了一眼何安东。是你替她约的吧。没想到我儿子还是个热心肠。

妈,安东说的这事是我诸他替贝妮妈妈约的。

程杰的话一出口,不仅杨琼珍愣了,我和何安东也不由得怔了一怔。

贝妮妈妈……杨琼珍虽然年近七十,但是,她的心思转得很快。她半眯着那双依然不失神采的眼睛细细地打量着我,又说出了一番让我骡磨不透的话。想,果然是个人见人怜的可人儿,看来,我还不能小瞧你!

我惶惶地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妈,您老不是要去看中医么门程杰没说话,何安东倒不客气地冲口而出。

嘿,说定了你的事儿,我马上就走!

真服你了!在家就能办的事儿非得整到海南去!何安东的情绪又来了。行,这次全依你,我明天就飞海南!

杨琼珍心满意足地笑了,临走前,她又认认真真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直看得我浑身发毛,这才优雅地转向房门。

她终于要走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想礼貌性地同她说声再见,办公室的门又被硬生生地推开了。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程弘文,我的头皮都要惊悚。

程弘文刚好与杨琼珍走了个对面。我估计她不知道杨琼珍的身份,所以,才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程杰哥,你也在啊!程弘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程杰,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她毕恭毕敬地同程杰打了个招呼,又极不礼貌地推开了挡在身前的杨琼珍。

杨琼珍身子一晃,就算离她最近的我已经被心高气傲的程弘文惊着了,出于本能,我还是下意识地扶了她一把。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程弘文比极基为尼不小屑说地网膘手了打杨琼珍一眼,又恶根根地对我说道:臭不要脸,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都能遇到你!

程站长,诸你说话文明点!程杰依然没说话,何安东脸上挂不住了。

何主任,都这个时候了,您还好意思替她说话。 程弘文高昂着不屈的头颅,上翻着那张大嘴,狂傲地冲何安东说道。

呵呵,我倒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何安东毫无顾忌地道。

何主任,您应该知道我丈夫为什么住在医院里。不是我吓唬你们,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也脱不了关系!

什么。吴德成那个汪八东西已经进了医院。因为太过紧张,我双腿一软。

杨琼珍居然拍了拍我的肩头,反常地冲我笑了笑。

我又一击灵,心说,难怪杨琼珍有商界奇女的美称,她的心思真的很难让人嫁磨。

哟,他还好意思去医院。 何安东越笑越开心,程站长,您应该先报警,然后再到我这里来要说法!

程弘文以为何安东是个场面上的人物,就是顾及到颜面,也该陪上三分笑脸。因而,当何安东大笑着请她报警之时,她的脸一下子成了紫茄子。

程弘文不是个吃万的人,原本还给何安东留着三分薄面的她仗着程杰在场,立时翻下了脸。程杰哥,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既然何主任都不要脸了,我也不会藏着掖着。

哼,没人让你藏着,也没人请你摧着,我倒想看看你编故事的水平有多高!何安东讥讽地盯着程弘文,旁若无人地驾起了二郎腿。

你……程弘文一下子气绿了脸。程杰哥,你要为我做主!

弘文,我没工夫管这此乱七八糟的闲事儿!程杰淡漠地看了程弘文一眼,你回丢吧,我和何主任还有事情要谈。

程杰哥,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哥哥戴绿帽子你也不管? 眼见程杰不予理睬,程弘文又把矛头指向了惶恐无措的我。

放肆,无凭无据不要信。开河!这回,程杰真的火了,他一声立喝,程弘文吓了一哆嗦。程弘文,你也是国家工作人员,你应该知道工作时间该守的规矩。

程弘文赚了个没脸,她蔫头搭脑地走到我身边时,突然又像个疯婆子似地大声说道:程杰哥,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弄到无息贷款,主动勾引我丈夫。我丈夫不想违规办事,她又找何主任当帮凶把我丈夫打进了医院。

第100章 首屈一指女强人

程弘文赚了个没脸,她蔫头搭脑地走到我身边时,突然又像个疯婆子似地大声说道:程杰哥,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弄到无息贷款,主动勾引我丈夫。我丈夫不想违规办事,她又找何主任当帮凶把我丈夫打进了医院程弘文发飙了。当她不管不顾地喊出这通话时,何安东笑了,程杰的脸更冷了。

有意思!杨琼珍椰偷地笑着,又极为优雅地拍了拍手,嫂子勾引小姑子女婿,还敢找人当帮凶,这等奇事,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阿姨,不是这样的……我心里一急,泪水瞬间奔涌。

人都上了医院,不是这样又会是哪样。不过 杨琼珍话锋一转,又不紧不慢地对程弘文说道:程家姑娘,你编故事的水平真的不是很高。你嫂子为了无息贷款可以不顾脸面,但是,找何主任当帮凶这事有些牵强你懂什么!程弘文恶狠狠地瞪了杨琼珍一眼,又不解气地用粗壮的手指戳着已经哭成泪人的我:告诉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早就勾搭上了姓何的,若不然,他不会跑到我家里 难怪啊!程弘文突然一拍巴掌,恍然大悟般地冲口说道:我早就听人说工业园区里还有部分已经有了扯文的土地可以自由买卖,何安东一直不放。风,肯定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他面前说了小话。

放肆!杨琼珍一声立喝,程弘文乖乖地收回了硬戳着我的那只手,程家姑娘,就事说事,甭说那此没用的!如果程家媳妇真的勾搭上了何安东,她就不用费尽心机地跑贷款了!

你什么意思。程弘文心虚地膘了膘依然架着二郎腿的何安东,又披着脖子冲杨琼珍吼道:你算哪个庙里的神。为什么要替他们说话。

杨琼珍面色一凛,冷若寒霜地说道:程家姑娘,为人要厚道,做事别出格。我虽然不是哪个庙里的神,但是,我知道何安东身家过亿,如果他们真有关系,莫说区区几百万,就是上千万,他也出得起!

你究竟是谁。程弘文救援似地看着一脸阴莺的程杰,理屈词穷地低吼道。

你问不着我是谁!哼,袁菊花的后代也不过如此。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杨琼珍冷冷地哼了哼,又极为不悦地讥讽道:看来,再好的种遇到盐碱地也会变了性质!哈哈,报应!

你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奶奶的名字。

程弘文不敢放肆了,我却吓了一哆嗦。难怪杨琼珍不搭理我公爹,原来,她和我的老婆婆早就结了仇。

程家姑娘,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能太恶毒,得饶人处且饶人!

老东西,你凭什么教剂我。程弘文是个喜欢骑在别人脖子上拉屎的人,眼见何安东与程杰没有过多的表态,她又狂傲地点着那根粗壮的手指,极不客气地戳向杨琼珍。

我心里一凉,下意识地看了看貌似与已无关的何安东以及阴冷着脸的程杰。暗自替程弘文这个大嘴巴捏了一把汗。

没教养的东西!杨琼珍一巴掌打开了程弘文的手。漫说我是何安东的母亲,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也有资格教别你这个有人生没有教的东西!

你敢骂我是没教养的东西。程弘文立时红了眼珠子,长这么大,她就没受过如此的窝囊。哼,你就是何安东的母亲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程杰哥是区长,就算何安东再有钱,也得受我程杰哥的管治,更何况,我程杰哥比的基妈尼妈小是说润网林更区新首屈一指的女强人,论财富,你不一定比得过我那个大妈!

完了!程弘文这回真完了。看着程杰那张轻易不会动怒的脸,我又下意识地看了看何安东。

晕,程弘文都明目张胆地骂他母亲了,他居然还在那里嘻嘻带笑。

呵呵,原来姓程的也有拿得上台面的人物。杨琼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程弘文,直到她极不自然地后退了一步,这才椰榆地一笑,扭脸看着程杰。程区长,你也该把你那个女强人妈妈诸出来现现眼了吧。

呸!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见我大妈门程弘文以为何安东的母亲还想同她那位没见过面的大妈比富呢,于是,又狂傲地指着杨琼珍,一副小人得势的样子。

够了!程杰一声冷喝,一掌打开了程弘文那只指着杨琼珍的手,心情极为复杂地道:妈,她只是一个小辈,您没必要与她一般见识!

妈 程杰哥,你怎么叫 程弘文吃惊地张大了那只能塞进两个鸡蛋的嘴巴,一屁骨坐到了沙发上。

哈哈,我杨琼珍的孩子,即使姓程也十分优秀!杨琼珍古怪地笑着,她一边拨响了手中的电话,一边极为不满地盯了程杰一眼,程区长,我可不敢做她的长辈!你愿意同姓程的交往是你的事儿,希望你不要把那家人同我混为一谈!喂,手机接通时,她又极有人情味地道:小梅,我在安东的办公大楼下,你马上来接我。

程家一定做过对不起杨琼珍的事儿,不然,她不会如此敌视胜程的。看着杨琼真极为优雅的离去的背影,我愈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程杰哥,程弘文战战兢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几乎不敢正视程杰的眼神。

你走吧!程杰并不看程弘文,直到她哆嗦着双腿迈出了办公室的门,这才冷厉地加了一句。程弘文,你给我听明白了,以后不准你欺仔贝妮妈妈,更不准乱嚼舌根子。

第101章 程杰心里的大秘密

你走吧!程杰并不看程弘文,直到她哆嗦着双腿迈出了办公室的门,这才冷厉地加了一句。程弘文,你给我听明白了,以后不准你欺侮贝妮妈妈,更不准乱嚼舌根子。

纷乱曹杂的办公室终于静了下来,我那颗一直在提着的心更要蹦出了嗓子眼。

程弘文这一闹,差点让我与何安东之间的那点关系浮出水面,如果程杰是个小心眼的人,他会不会因为我与何安东的过密接触而与他的异姓兄弟反目成仇。

安东。就在我惶惶不可终日之时,程杰居然放缓了脸上的神情,温和地对依然翘着二郎腿的何安东说道:一起吃午饭吧。

呵呵 何安东不太自然地看着面如温王的程杰,我今天没约建筑公司的老总,那话是骗老妈的。

我知道。程杰又是一笑,中千,我和烟儿请你!

程杰疯了!当他把从超市采购来的新鲜蔬菜一股脑地搬进润西山的厨房,并换上同我一样的情侣家居装在厨房里给我打着下手时,倍感温馨的同时,我认为他的举动有点疯狂。

那个 你真的打算在这里请何主任。我不安地盯着程杰。

他早就知道我和你的事儿,可惜了,不能连晶晶一起请……程杰带着遗憾地笑了笑。烟儿,我们两兄弟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不多。明天,他和晶晶就要去海南渡蜜月了,这顿饭,算是替他城行吧。

心,突然间又沉又痛。不知道是程杰心机太深,还是我太在乎何安东。总之,我有此六神无主。只是,一看到程杰那双关切的眼神时,我又感觉对不起他。

的确,我是爱程杰的,就算我十分在意他与高雅俐的事儿,可是,在他温情款款的眼神中,我又失控了。

烟儿,这此日子冷落了你,对不起 当程杰张开温暖的怀抱动情地拥抱着我时,我哭了。

别离开我,也别躲着我,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我知道,只是……程杰话语一顿,你也别想多了,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两惜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慕慕。

我信了程杰,当他的本能难以遏制地抵向我身体时,何安东的影子彻底从我脑海中清零了。

烟儿,好想……他突然动容地吻着我。真的好想,一个多月了,我每时每创都想 可以吗。只要三两分钟,我 太想了我知道程杰太想了,因为,他那只不管不顾地摸向我的手是颤抖的。

我下意识地并起双腿,拒绝那只手的侵入。尽管我有顺从他的意念,可是,由于昨晚被程弘博虐得太深,我的身体居然没有一筷一毫的反应。

烟儿,应了我吧 程杰真的熬不住了。他一边用灼热的唇烈烈地吮着我的耳垂,一边用那根擎天之柱在我的双腿间蹭了又蹭。好胀 烟儿,只要一看到你,他就这样 ,应了我吧,不然,会被安东看笑话的。不提何安东我还有点小激动,担起他,刚刚澎湃出的那点基情一下子又跑了个精光。我看出何安东心里有我,也看出他很勉强地应了程杰的邀请。如果他带着情绪来赴宴烟儿。

啊……由于思想跑偏,程杰脸上明显挂着不悦。

那个 我怕,万一何主任这个时候进来说曹,曹到。我的话音刚落,何安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没想到何安东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他可能意识到我和程杰在一起时将发生的那种关系,所以很礼貌地告诉程杰,他会在十分钟后到达润西山。

十分钟足以放出程杰身体中隐忍不住的冲动。由于我的身体不在状态,举步间还比能基感尼觉小到说被网程首弘发搏虐出的痛苦。所以,当程杰再次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时,我毫不犹豫地蹲体,用温润的唇吮出了他蓄积了一个多月的思恋。

程杰终于舒服了,放纵之余,他又热烈地吻了我,说出一句石破惊天的话。

烟儿,高雅俐是我的亲妹妹!

啸!就像被人打了一拳,原来,我最在意的那件事居然是这种情形。

完了,程杰真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可是,我却与何安东烟儿。程杰看出我的脸色不对,连忙把我拥在怀里,城肯地道:对不起,我对你隐瞒了我的家事,让你受委屈了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程杰越是这样,我越是内心不安。暮地想起他的妻子高雅玲,我那根跑偏了的弦又绷了起来。

如果高雅俐是程杰的亲妹妹,他与高雅玲,天哪,难不成他们也是一起到程杰极有可能与高雅玲也是亲兄妹,我的脑袋一下子大了。天,那不是乱*吗。

悔,又想什么呢。 看着我那张有此发青的脸,程杰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头。

你,你和高雅玲就知道你想歪了。烟儿,高雅俐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妈妈离开家时才知道已经怀上了她……说起陈年日事,程杰脸上也挂着伤感。妈妈刚出来时靠做小生意养活自已,因为太辛苦,妹妹生在大道上。幸好遇到高雅玲的妈妈。她救了妈妈和妹妹,为了报恩,妈妈把妹妹送给了高家,这也是我不能与高雅玲的离婚的原因之一这些,她也知道吗。

我们都知道,包括安东 安东是我和雅俐同母异父的弟弟……程杰突然住了嘴,抵在我腰间的那只手无由地棵了起来。

那此陈年日事应该是程杰心里的痛,如果不是在意我,他不会把他们从心里挖出来。

杰,对不起别说对不起,是我不该瞒你 程杰不让我往下说了。

我也连忙住了嘴,心里一阵后怕。由于一时激动,太过自责的我差点把我同何安东的那点事金盘托出。

烟儿,上一次我并没离开润西山,而是去饭店给你订餐饭。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走对不起……我哭了,哭自已意志不坚定,也哭自已疑心太重。

就在我伏在程杰怀里又哭成泪人之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何安东极不自然的于咳声。

第102章 被虐肿了的娇蕊

就在我伏在程杰怀里又哭成泪人之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何安东极不自然的于咳声。

做贼心虚啊!一听到何安东的于咳声,我就慌了神,倒是程杰,神态自若地打过招呼后,又以东道主的身份斟茶倒水。

我的厨艺向来很好,鲜族风味的小菜做得尤为拿手。由于心思难定,还没做几道菜,我就失手掉了两个盘子一个碗。

烟儿。 穿梭于厨房和客厅之间的程杰轻轻地从我手里取过铲子。对不起,明知道你不舒服,我还在家里诸客。宝贝,你去给安东添杯茶,到下的菜我来烧。

我没事,就是……紧张了些程杰是人精,他已经看出了我的异样。因而,我也不能撇慌,更不敢去客厅陪让我紧张让我忧的何安东。

丢吧,安东是自家兄弟,多见几次就不紧张了程杰半拥半抱地把我推到何安东对面的沙发上,那情形,既有演戏的成分又有自然的真椿流露。只可惜,当一本正经的何安东突然道出一声嫂子,辛苦了,时,我立马有种被打了一巴掌的感觉。

安东,烟儿的身体一直没恢复好,照顾不周的地方,希望多包涵看着程杰进到厨房的背影,何安东居然对我露出了古怪微笑。

如坐针毡的我愈加地紧张起来,想要小解的念头也越来越浓郁。

嫂子,你真的没事吗。

何安东比程杰还要清楚我的身体。因为,近一个月来,他是与我关系最为密切的男人。

尤其是昨天这个时候昨天这个时候被吴德成下了催青药的我还在与何安东翻云覆雨,今天却以婚外情人的嫂子身份病恢帆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程杰破了自已的底限在何安东面前承认我的身份,我想,聪明的何安东比我还清楚程杰如此做的真正目的。

何安东反客为主地为我斟了一杯茶,突然掩去脸上的笑,一脸凝重地看着我。

嫂子,即使我们变了身份,我也希望你身体健康,不要遭受不必要的伤害。因为,我要你幸福!

谢谢 泪荆那间盈满眼眶,我低低地垂着头,根本不敢正视何安东的脸。

呵呵,能吃上你亲手烧得饭,真的很荣幸!何安东突然放松了神情,不紧不慢地呻了一口茶。

你……高抬我了,我依然不敢正视何安东的脸,只是唯唯诺诺地道:他说 说你明天要去蜜月旅行,我们是想给你伐行呢何安东哈哈一笑,我下意识地抬起头,还以为自已说错了话。

嫂子,老夫老妻的哪有蜜月旅行一说!何安东不贬眼睛地盯着我,直到我心慌气短地垂下了头,这才揶揄地道:我们这是去造人,哈哈,但愿能满足他扪的意愿,造出一个让他扪满意的小人儿!

吧咕,成串的珠泪滚滚而下,似要滴穿已经拧成麻的肝肠。

我完了!尽管不想对不起程杰,可是,我真的很在意何安东。

嫂子,您慢慢喝,我哥的厨艺不如我,我丢给你们露一手从另一肿角度看,何安东是恨我的。从他顾做淡定地去到厨房时,我知道,他已经对我恨到了极点。

身体越来越不适,那种被憋着了的感觉也越来越浓郁。可是,当我真正地进到卫生间想小解时,又出状况了。

我居然解不出。被憋着的感觉越是浓郁,我越是解不出。

击灵灵地一个寒颤,我有一种想放声大哭的感觉。

昨天一下午,被药催出情绪的我近乎夸张地与何安东肉掉了五六个小时。晚间,遗遇程弘博粗爆的后又被他用人造玩意肆虐了大半个夜晚。我只记得虚脱的我小便过,主动小解的感觉一直没有。

完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解不出,我只能眼睁睁地憋死在润西山。

烟儿。 虚汗林漓之际,程杰在客厅里招呼我。

我不得不走出卫生间,由于憋痛感太强,我的脚步愈来愈艰难。

烟儿,要不要去看医生。 程杰连忙迎上前,毫不做作地把我抱到了沙发上。

何安东则收起诧异的眼神,自顾自地斟上酒。

我知道我的状态很不好,不然,程杰不会一个劲地盯着我。

胃里有此不舒服,没事了 我羞于启齿我的症状,当憋痛感小些时,我连忙绽开笑颜。

由于我的状态不好,兄弟俩的脸色都不是十分自然。几杯红酒下肚,颇有酒量的何安东居然带上了醉态。

而我再次进到卫生间后,憋到极限的我真的要崩溃了。

我想让程杰帮我,让他像杨尚军那样用手指导出我身休中的液。碍于何安东在场,这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当感觉不对的程杰一比声基高尼起小一说声网地在卫生间外招呼我时,我已经顾不上何安东的存在,虚弱地把他唤进了卫生间。

活人不能被憋死,我想让程杰帮我小解。

杰,抱我,上楼……我瑟瑟地把住程杰的肩头,此时的我,真的没了走路的气力。

烟儿,你的状态不好,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看到我近乎虚脱的状态时,程杰吓坏了。

我没什么大碍,就是解不出小解。以前有过这种状况,护士曾经用手指为我导过,杰,你要帮我因为客厅里还坐着密切关注着我何安东。我不得不说出我的症状,却没敢承认是杨尚军为我导的。

我真的可以帮到你。

我知道程杰紧张我,连忙郑重地点了点头。

程杰貌似淡定地抱起我,自斟自饮的何安东见到这种情形后,居然笑着告辞了。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精神上一放松,憋痛感居然小了些。

刚进卧室门,我就要程杰抱我进了卫生间。他利落地褪下我的裤子,并按照我的吩咐把我抱到坐便器的盖子上。只是,当他的手在我的指引下慢慢进到被程弘博虐肿了的花地时,我突然一声娇吟,整个身子立时绷成了一条线。

第103章 梦中合欢也舒爽

刚进卧室门,我就要程杰抱我进了卫生间。他利落地褪下我的裤子,并按照我的吩咐把我抱到坐便器的盖子上。只是,当他的手在我的指引下慢慢进到被程弘博虐肿了的花地时,我突然一声娇吟,整个身子立时绷成了一条线。

我动情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我也感觉这种情形有点古怪,因为找不出原因所在,我只能把它归结为是程杰太久没有沾我的原因。

我要程杰,就算敝痛感依然强烈,我也渴望程杰的侵入。

程杰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在他面前,我不需要遮掩。所以,当我近乎痴狂地喊出我爱你,我要你要我时,程杰立马挺枪上马情爱的花在巫山之巅谢了又开两次绽放之后,再次虚脱的我酥软地躺在浴缸里,任凭程杰像侍候婴孩般为我洗浴。

杰,我想在这里住几天。当程杰把包囊在浴巾中的我抱到大床上时,我搂着他的脖子,伤感地说道。

烟儿,别让弘博看出什么,以后,我们有见面的时间我出来时给他留茶了,说想出去散散心。你放心,他不敢找我。

他为什么不敢找你。

因为……一想到后的痛以及被程弘博用人造折磨的死去活来时,我又差点椿绪失控。杰,程弘博是个变太的王八蛋,我不但要赚足够的钱还公爹的人偷欠,还要与那个弯牲离婚当我哽咽着说完昨完的遭遇后,程杰的脸青了,握紧的双手也青筋高跳。

他没有再反对我离开程弘博,只是怜惜地搂着我,直到我安然地进入梦乡。

电话。比德中,我听到电话镶响,又听到程杰淡定而肯切的说话声。当我争开惺怡的眼晴时,穿戴整齐的程杰在越来越阴暗的暮色中显得格外挺拔。

你不想为我留下来吗。 我涩涩地咬着发颤的唇,希望程杰能为我留下。

烟儿,我必需去市里见几位领导,所以,不能留下来陪你是不是能回来的晚些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程杰的脸色,柔婉地说道:不管几点,我等你!

程杰脸神一滞,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烟儿,今晚怕是回不来了,明天好吗。明天中午,我来这里吃饭。

我知道留不住程杰,当他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出我的视野时,我的心突然空得难受。

程杰已经不是十年前的程杰了,虽然他对我说出了他的家世,但是,我总感觉他心里还埋着另一个不为我所知的秘密。

一但窥破这个秘密,我感觉,我们的缘分也就到头了。

变天了,夜幕来临之时,葱郁的润西山膘肥在一片潇潇夜雨中。

我的身体虽然没有复元,但是,能让我享受到极致的地方依然有种想被填满的感觉。因着这种感觉,我不停要思念程杰,思念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直到他真正的进入我的身体,再次把我送到巫山之巅击灵灵地一阵舒爽,在无尽的黑夜中,我醒了。脸烫得吓人,原来,梦中合欢也能让人爽到极致。

雨,一直下。即使没遮窗帘,由于没有开灯,房间里也是一片黑寂。身体中又有想要小解的感觉,伴着这种感觉的侵入,我愈加地想念程杰。

呜哇让人毛孔乍开的鸣咽暮地戈破雨夜。我骇然地缩成了一团,这声鸣咽似是一只大鸟的悲啼,听了让人毛骨棘然。

程杰,如果程杰在这里,我就不会害怕。

疑心生暗鬼,越怕越惶恐。

原本,我是个颇有胆量的人。可是,当凄厉的叫声再次划破雨夜时,我感觉,我的胆子也破了。

我瑟瑟地从枕下摸出手机,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是夜里十点。

好想程杰,越怕越想。就算他有应酬,这个点也该解束了。

鸣哇的凄叫声越来越近,仿似到了我的窗前。浑身的毛孔再度乍开,就连头皮也麻麻地透着恐惧。

不行!我要让程杰来陪我,不然,我会吓疯的。

程杰的电话居然无人接听!这个意外差点让我椿绪失控。他很少关手机,因为,他比谁都潜楚,没有非打不可的理由,我不会半夜打他的手机。

再打!我就不信,他真的关也手机。当我恐惧地盯着漆黑的窗户摸索着按下发射键时,我那颗紧张着的心在悦耳的电话镶中终于帧自了正常。

您好!

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再次惊乍了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我神经质地合上手机,尼玛!居然是何安东的声音!

拨错了。我怎么会错拨了何安东的电话。是天意弄人还是缘分未尽。好在,窗户外的鸣哇声消失了,不然,我真的会发疯。

怎么办。想起白日里与程杰在他面前大秀恩爱的情形,我都感觉难为情。

何安东是个聪明人,他已经看出了程杰的用意。如果他有心回拨我的电话,我该如何回复他。

完了,真来了。何安东果真回拨了我的电话。

我不能说我拨错了电话,那样子,他会认为我在戏弄他。只有离开润西山,是的,我只有打着让他带我离开润西山的借口,才不至于伤到他。

我惶惶地接起何安东的电话,又一声,您好,让我感觉离他好远。还好,我事前理顺了思绪,因而,当他问我有什么可帮忙的时,我求他把我送出润西山。

何安东的车来的很快,我的衣服刚穿利落,他的车就到了院门口。

第104章 慢慢对向我的嘴

何安东的车来的很快,我的衣服刚穿利落,他的车就到了院门口。

雨,一直下,一直下。在炽亮的灯光中,我哆嗦着双手好半天才锁上院门。当我费力地爬到何安东的车上时,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林透了。

何安东一直坐在车上,或者说,他一直在冷漠地盯着我。我感觉,就算天上下的是刀子,他也没有想帮我一把的意思。

让我不明白的是,在这种心态下,他为什么还会来接我。

你想去哪。 汽车驶离院门。时,何安东终于开。说话了。

随便找个旅馆……一脚急刹车,因为没有防备,我的额头差点撞到风挡玻璃上。

你居然要我带你找旅馆。 何安东诧异地盯着我。

我极立坐正身子,轻轻地想了一声。

他呢。 何安东既没有称呼程区长,也没称程杰为哥。这两个冷漠的字眼中,既带着满腔的怨,也带着难以言述的无奈。

他市里有应酬,傍晚时分就走了。

切,分开这么一会儿,就耍开性子了。 何安东再次启动车子,话里含着讥讽。

我没资格在他面前耍性子,是因为有东西在窗外叫,我害怕。既然何安东用那肿。吻同我说话,我还不如实话实说,以免遭受更大的羞辱。

带身份证了吗。

带着呢,我本来就想出去住几天,没想到会在你那里遇到他何安东不再说话,驶出润西山后,他的车子一直向南,直到到了开发区的办公楼下,我才醒过神来。

我今晚加班,如果信得过我,就在我的休息室睡一晚吧,这里不用身份证。

难怪他会那么快地去到润西山,原来,他一直在开发区。

对不起,我不想被人猜忌 我的确不想被人猜忌,更不想让程杰误会我。

明白,你等我一会儿,我上去取点东西。

何安东冒雨从办公室里取回他的笔记本电脑,又以躺的速度穿过茫茫雨夜,来到东区花园。

说不出是喜还是忧,何安东想近距离地守着我才是来这里的最终目的。

嫂子,这里没人认识我们,也不会有人来。楼上的卧室里有你的睡服,如果不想睡的话,就去洗个澡,换下这身湿衣服下楼陪我一会儿。

何安东的表椿很郑重,说出的话也让人嫖磨不透。我看出他没有轻浮的意思,也知道他是真的想让我陪。

我没有拒绝何安东,当我穿着睡服下到客厅时,洗漱完毕的他已经穿着与我相同款式的睡服,用椿怡杯泡了两杯清香四隘的茶。

身上穿着愤怡睡服,手里用着愤怡杯,这个何安东真是无可救药了。

谢谢!啥。他居然会对我说声谢谢。 我以为这套睡服与这两只杯子已经失去了价值,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呵呵,请喝茶疯了!疯了!何安东真的疯了。

一。清茶刷入。我又哇地吐了出来。

悲催的,因为太烫,整。清茶全部吐在U宇领的睡服里。

我的皮肤特别娇嫩,如此一折腾,不仅。腔中烫起了皮,胸前也是红红的一片。

募地想起那声鸣哇的凄厉。对了,那不是大鸟的悲啼声,应该是夜猫子的悲鸣声。

听到夜猫子叫,一准没好事儿。想到这句俗语时,我认命地垂下粮态百出的脸。

何安东痛快地取来一奈凉毛巾,动作麻利地扒开我的睡服,扯掉里面的小衣,大大方方地把凉毛巾冷敷在我高耸着的胸前。

晕了!闻着让我痴迷的气息,我居然有肿想扑到何安东的怀里的冲动。

对不起,水是刷烧开的,我忘了提醒你。

何安东近距离地坐在我的面前,他的呼吸是平稳的,那个让我幻想的地方也是一片平地。

没什么,是我太心急不是心急,是紧张。你没必要怕我,因为,我不会做出逾越本分的事儿。

什么是不会逾越本分。 何安东的这句话,刹那间根痛了我的心。

就是……何安东一怔,又呵呵地笑着摊了摊手。嫂子,你懂的!

别叫我嫂子!我带着情绪地低吼道:你看过穿着愤怡服,用着情侣杯还能叫出嫂子的人吗。何安东,我瞧不起你!

柳烟儿,你别逼我!何安东立时红了眼,愤绪转变之快,真的让我措手不及。 告诉你,我的脑海里金是你和程区长在我面前大秀恩爱的场景。那个场景是一把两头带刃的刀,一头刺得我身心流血,一头逼着我不要逾越本分。如果你还有心,希望你不要再折磨我!

我被封了嘴,眼前的何安东是个矛盾体,稍稍把持不住,就会出错。

对不起,我下意识地端起茶杯,力求掩饰自已的愤绪。问题是,茶水刚入口,已经起皮的嘴里立时刺痛不已。啊……我一声痛呼,喝进嘴里的茶全部吐到冷敷的毛巾上。

不会慢慢喝么。 何安东一把扯去冷敷的毛巾,猛地捏起我的嘴巴。靠,你是死人啊,嘴里都去皮了,还喝!

我渴 我泪眼谦谦地找了个理由。

很渴吗。

我惶惶地点了点头。说不出为什么,这一刻,我真的好渴。

何安东突然呻了一口茶,慢慢地对向我的嘴。

晕,他居然 他居然嘴对嘴地喂我喝水。一阵过电般的舒爽,我身体中的敏感因子又突突地跳动起来。

第105章 忘情喊着我爱你

晕,他居然 他居然嘴对嘴地喂我喝水。一阵过电般的舒爽,我身体中的敏感因子又突突地跳动起来。

不仅何安东是个矛盾休,被吻出情,的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矛盾体。身体中不时幻出与何安东同游巫山的快意,被施了盅毒的花地也泛滥成灾,当我的手由何安东结实的胸膛难以自控地滑向那个令我向往的地方时,何安东摹地一哼,蝙情的嘴一路下滑别……意识尚存之际,我想起了程杰。握着擎天柱的手也下意识地缩了回来。安,安东,你不是要工作吗。

我可以留到明天炽热的唇在雪峰之巅来回游走,一会儿偃意地吮着:一会儿轻轻地舔纸着,如此一来,我又晕了。

可是 你明天要去海南 心里一阵钝痛,我居然十分在意他去海南这件事。

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放弃!

疯了!何安东是真的疯了。我没忘了自已是程杰的女人,也不敢给他一句话,只是,他那只带电的嘴突然趟过平原直达花地时,撩人的盅毒在我的身体中瞬间扩散。

升天了!真的升天了!在比若天箍的呐喊中,何安东像中了邪似地疯狂地扒着身上的衣物扑通!茶几上的杯子被何安东脱下的睡服横扫在地板上,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从梦幻中的天堂一下子跌进了现实的地狱中。

我是程杰的女人!夜猫子的悲鸣又入耳际。我像中了邪似地把自已包裹在被何安东根乱了的睡服中,瑟瑟地烬缩在沙发上。

何安东则拾地碎成两群的杯子,脸上一片惶然。

如果没有意外,我和他会顺理成章地同游巫山,而今,情怡杯碎了一只,我也被夜猫子的悲鸣唤醒了意识。

尘归尘,土归土,我与何安东注定是没有缘分的两个人。

夜,深了。浙浙沥沥的小雨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下越急。

何安东在电脑前已经坐了近两个小时,我也在貌似平静的状态中慢慢恢复了理性。如果不出状况,我们或许会保持着这个状态直到天明。天意弄人,即使我没有勾引何安东的想法,可是,我那糟透了的身体又给我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我居然又解不出小解。就算我竭力不想那此事儿,就算我让水笼头一个劲地流倘着,但是,在越来越憋痛的折磨中,我又到了崩溃的边缘。

第三次!我第三次进了卫生间,就算何安东没问过我,从他不解的眼神中,我也看出了他心里的疑虑。

我不能求何安东像杨尚军那样为我导,为了对得起程杰,就算憋死,我也不想同他再有实质性的接触。

水笼头在哗哗地流倘着,忍无可忍之时,我效仿杨尚军为我导的动作,慢慢地把手探进自已的身体柳烟儿!卫生间的门突然开了,何安东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神异样地盯着我。

粮大了!我扑通一声倒在冰凉的瓷砖上,身子如筛糠般地抖动着。

烟儿,你怎么了。 何安东一步近前,不管不顾地把我揽在了怀里。

何主任,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在何安东面前,小裤褪至膝盖的我已经尊严扫地。这一会儿,就是求他送我去医院,我也不想让他与我亲密接触。

你到底怎么了。

犯了老毛病 解不出小解这么说,在润西山时也出现过这肿情形。

我涩涩地垂下头,抓着何安东的那只手越棵越紧。

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想回答,因为,我知道何安东也会像程杰那样做。他是程杰的弟弟,我不想再和他有实质性的接触。

何安东突然抱起我,蹭,蹭、蹭地进了二楼卧室。

我该怎么做。看着浑身打颤的我,何安东面无表情地问。

何 何主任,你是他的弟弟,我不想再犯错靠,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柳烟儿,我早就知道你是他的人,我也曾遭受过良心上的遣责,可是,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柳女士,你给我听好了!现在的你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我也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男人,既然到了生不如死的边缘,为什么还要再受礼数的牵伴。告诉我怎么做,我不忍看到你痛苦的样子!

我知道何安东不忍看我痛苦的样子,就算我想同他保持距离,可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又该用什么样的距离来形容。

管他呢!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而他,是一个能让我感到温暖的男人,就算逍免不了亲密接触,也不过是重蹈以前的覆辙,抱着豁出去的念头,我虚弱地让何安东把我抱进卫生间舒服了!在何安东小心翼翼地挤压中,我发出了快意的娇吟声。

声声娇吟,不仅有解压后的舒畅,也有一飞冲天的渴望,当何安东的手指越来越快地重复着进出的动作时,我突然绷直了身体,忘倩地喊道:安东,我爱你!

我爱何安东,这声呼唤由心而生。当何安东把我抱回大床,用冲天的本能深入我的身休后,处于幻境状态的我愈加痴狂

第106章 你就是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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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不配再说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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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不管不顾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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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最能帮到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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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一举两得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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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走火入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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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迷了心窃的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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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堂堂正正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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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信马由缰自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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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扭腰摆臀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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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男人有钱就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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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绝对不是性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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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被抓现形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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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被我伤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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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大呼小叫释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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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疑神疑鬼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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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带上颠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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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这回真的不行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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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强行把我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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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认做干女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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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故意躺着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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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你就让我放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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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狗一样地动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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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能享受时则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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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他一定在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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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争气炫耀埋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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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瞪着眼睛想心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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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陈年旧事费思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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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同父异母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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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被抛弃的农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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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心如撞鹿突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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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空气中的硝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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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尽到情人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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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要你爱我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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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挤进我的隧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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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烧热了的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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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开菊见红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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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透了一个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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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宅在家里等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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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情不自禁地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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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底气不足促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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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何去何从没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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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主动求欢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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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掐掉屁骨的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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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没有半丝热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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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见不得人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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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想不明的事事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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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带着暧昧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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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感觉真的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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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最要好的铁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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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爱情抛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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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便失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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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听到他的粗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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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软塌塌地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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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们这就去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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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借种不慎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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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又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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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隔空布雨也酥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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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就当养了一只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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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阴魂不散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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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心无城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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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引进新房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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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朝三暮四犯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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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近乎崩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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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就不怕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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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兔死狐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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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夏溪的风情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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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异于常人百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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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赤诚相见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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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抻长脖子往下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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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同寻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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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众目睽睽窘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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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内心中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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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手忙脚乱不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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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放下自尊讨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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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醉心醉情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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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愿意陪我尽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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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争风吃醋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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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假扮淑女的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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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脱了裤子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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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没轻没重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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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他们关系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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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同性丑闻暴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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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详预感笼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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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新定 位的人生(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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