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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香儿》


32. 小别







这一夜韩易只弄了一次,娃儿那处的滋味虽然极好,可是毕竟稚嫩,不敢要的太多,稍稍解了馋也就忍住了,怕要狠了又会像初夜一样弄的小娇娃卧床数日。

韩易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了,可第二天一早李嬷嬷给香儿穿衣时看着那略显红肿的花xue还是黑下了脸,心疼的不行。

李嬷嬷这厢还想着如何护好自己的小姐又不会触怒姑爷,那厢韩易的铺子却出了事。

原来之前的一个多月韩易都没在铺子里,城北铺子的掌柜收了一批梗米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霉米,平时有生意来往的几家酒楼食坊都纷纷要求退货赔偿,韩易忙着处理去了,忙活了两天,事情虽然平息了,铺子的生意也受了很大影响。

韩易看着清冷的铺子锁起了眉头,其实这几年铺子生意虽然很是不错,可是家里却着实没多少积蓄,杏儿的身子一直靠昂贵的药材养着,这回一出事,原有的积蓄几乎全赔进去了,杏儿为了给他韩家留点血脉几乎去了半条命,她的补药可半点不能省,还有小香儿,他也舍不得让他的小宝贝儿受半点委屈…

这日中午韩易匆匆回家叫李嬷嬷给他收拾包裹,准备干粮,他决定趁年前再出去收一次粮食,这次去两百多里外的凉城,进些这边没有的高粱、大枣来,让铺子的生意重新红火起来。

韩易进屋里和妻子告了别。

厨房里香儿和李嬷嬷在给他煎饼子,见他进来李嬷嬷对香儿说:“就剩这最后一锅饼了,二小姐陪姑爷坐会儿,这就好了。”

韩易从进门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宝贝儿,想着得要好些天看不见眼前的小人儿了,心里满是不舍,他抱起他的心肝儿坐在腿上,细细密密的吻了起来,“宝宝…宝宝,姐夫舍不得你,把自己养的胖胖的等姐夫回来。”

香儿微微的红了眼圈,她也舍不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紧紧的攀附着男人,乖巧的把舌尖喂进男人的大嘴里,还配合的挺起身子把ru儿往男人掌心送……

等李嬷嬷把煎好的饼子装进了包袱,韩叔也套好了骡车等在院子里了,韩易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人儿,“姐夫大约七八天后回来,回来后再疼宝贝。”

李嬷嬷看着姑爷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姑爷,再有半个月二小姐的葵水该来了,按那老郎中说的没有精血暖宫二小姐该受苦了,姑爷你可别耽搁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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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抱怨姐夫太不温柔了,都没有前戏

其实姐夫还是很想温柔的,不温柔的是作者,工作忙死了,偶尔抽点空码字就直奔主题了,前戏啥的就能省就省了

下章写春兰,不喜的就跳过去吧

1.姐夫带你回家









桌上点着昏黄的油灯,林香儿躺在小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旧棉被,无力的想着怎么会这么运背,一场车祸把自己带到这样一个不知名的朝代,托生到一个11岁的和自己同名的小姑娘身上。这是个小孤女,父亲早逝,家中无兄弟,有一长姐五年前已出嫁,唯留香儿和母亲相依为命。本来家中尚富足,不过因为这身子的母亲病了大半年,请医用药耗尽家中钱财,最后也没能留住性命,于七日前撒手人寰。姐姐产后身子弱,并没来给母亲奔丧,丧事是这原身的姐夫和族人操持的。

香儿身子弱,今日母亲下葬后,她也虚弱的病倒了,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一边抱怨老天爷的恶作剧,让她穿到这么个落后的物质贫乏的时代,一边却又忍不住的雀跃,前世的自己相貌平平,虽然学历高,收入高,却并没有男人倾心以待。而这身子却是个极品,虽然才11岁,却已初显惊人的美貌,五官精致,一对梨涡,更奇怪的是身带异香,小时候还不觉得,最近几个月身子开始有点发育了,香味也隐隐的出来了,似兰非兰、似有若无的。

“香儿,来把药喝了,身子好了姐夫好早日带你回家。”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端着碗药进来了,男人叫韩易,25岁,原身的姐夫,长的是虎体狼腰、五官端正,不是长相风流的书生像,却是前世林香儿喜欢的类型,特别能给人安全感的男人。

韩易俯身抱起了香儿,倒不是他轻浮,而是香儿身子娇小,11岁的小姑娘看上去没比人家8、9岁的大,所以男人把她当孩子。搂着姐夫脖子,香儿更是一阵虚软,原来这原身这几个月开始发育后,除了身子开始溢香更是闻不得年轻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雄性刚阳的味道让她身子发软,si-chu微微湿润,似兰非兰的味儿更浓。

韩易干脆把香儿抱在自己膝头,搂着娇软的身子喂药。林香儿诧异这小小的身子居然比女人还媚,被男人搂着喂药这会儿功夫下身居然湿了,亵裤上感觉潮潮的,她难耐的扭了扭小臀儿,感觉身下有一东西迅速变硬顶住她的臀,上辈子还是处女的她被吓住了,忍不住惊叫出声。

“啊…嗯…姐夫…”吐出口的却是软软糯糯的童音。韩易僵住了,心里骂自己禽兽,妻妹才11岁,还是个孩子,自己居然对个小孩起了反应,可是看看怀里jiaochuan吁吁、眉目含情的小人儿身下更硬了。起身把小人儿放回床上,盖上被子,留下一句“香儿好好休息,明早和姐夫回家。”就狼狈的逃出了妻妹的房间。

2.坐姐夫腿上









第二日一早韩易就把香儿的一点简单的行李搬上骡车,香儿的母亲请医用药大半年再加上一场丧事下来真的差不多家徒四壁了,骡车里就摆放了四只箱笼,里面无非是香儿的日常衣服和和父亲遗留下的一些书籍。回身锁了大门,把娇小赢弱的小香儿抱上了骡车,已是深秋时节了,韩易怕小人儿会受不了寒气,周到的把事先备好的厚毯卷住了香儿的小身子,自己坐到了车辕上,催动骡车上路了。香儿的姐姐嫁的是临县县城,离香儿家约莫80里地,其中还有一小半是山路,荒无人迹又有点崎岖难行,所以想赶在天黑前回家必须得早早出门。

日头渐渐升高,太阳暖融融的照在身上,香儿搭着毛毯靠坐在骡车里,看着前面车辕上姐夫那宽阔的后背,隔着秋衣依然隐现蓬张的肌肉,两人隔得近,姐夫身上的夹带汗味的男人的雄性气息让香儿全身发软,身下又开始溢出春水,那淡淡兰香味儿开始往韩易鼻子里钻…韩易深深地吸了口气,有点不解这都深秋了,哪来的这么沁人的花香啊,韩易一时分心,骡车轮滚在一颗小石头上,颠了一下,香儿本就身子发软坐不稳这时更是洼歪倒在箱笼上,膝盖碰上去,又麻又疼,香儿皱着秀气的眉头嘤咛出声。韩易听的动静赶紧停下车子,回身查看小人儿。

轻轻的抱起小丫头,撩起裤腿检查膝盖是否受伤,香儿小小的身子被姐夫圈着,身子更是娇软的不行,眼眸中带着盈盈水气,气息急促,忍不住shenyin出来,“嗯~,”单调的一个音节,从小人儿的嘴里婉转的吐了出来,明明是清脆的童音,却又含了几分媚意。

“香儿哪里摔疼了,乖,告诉姐夫,姐夫给香儿揉揉。”韩易一只大手抱住香儿,另一只手在小人儿身上胳膊上试探着按捏,深怕还撞到了哪里。尽管是极致漂亮的人儿,可毕竟身子小巧,韩易在潜意识里没有把小姨妹当姑娘家对待,这大手摩挲了小丫头的胳膊大腿,不见有痛楚反映。然后又把手按在香儿的前胸,想问问有没有撞到胸口上。

“嗯~姐夫,香儿疼~”小人儿娇声呼痛,小小的ru儿才刚开始发育,最是碰不得的时候,被这样一按,自然是疼。韩易一听怀着人儿呼痛慌了神,在小丫头的嫩生生的ru儿上揉了起来。香儿被揉的又羞又痛又酥麻,腿心处更是又热又湿,忍不住哭了出来。

韩易开始回过意来,自己的大掌下是鼓鼓的像新冒的小竹笋样的软中带硬的一个包,断然不会是方才撞的。那么自己大手按揉的难道是姨妹的ru儿?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小小人儿,那么小小的一团,满脸的稚气,居然鼓出来naizi了。心里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身下的性器却是迅速肿胀起来,隔着单薄的裤子霸道的顶在了小丫头的腿心。香儿更是软的要化在韩易身上,啜泣着摊倒在姐夫身上。

韩易的性器涨的不行,可是还没禽兽到要对自己才11岁的姨妹怎么样。双手端着香儿的臀略微离开自己的粗大,压制着欲火对怀里小人儿温声道:“香儿身子软就坐姐夫腿上,姐夫抱着你,再不赶路晚上就到不了家了。”

3.幽幽女儿香









韩易左手圈抱着小姨妹,右手单手驾车。小香儿侧坐在姐夫腿上,软软的依偎着姐夫健硕的胸膛,随着颠簸的骡车,开始有点昏昏欲睡。韩易开始时还尽量让小姨妹的臀儿远离自己无论如何压抑都不肯消肿的性器,香儿也悄悄的把自己的肉臀儿往韩易膝盖那边挪,可是睡着了,小丫头自发的往姐夫怀里钻,想找个舒服的姿势,韩易看着怀里无意识的扭动的睡的小脸红红的精致娃儿,叹了口气,捧起小娃儿的臀儿,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自己身上,小丫头梦里还怕自己会摔倒,闭着眼睛小手圈着男人的脖子,细腿儿圈着男人的劲腰,枕着男人的宽肩,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了男人。

骡车在山间的小路上颠簸前行,韩易用宽大的毛毯包好自己和怀中熟睡的小人儿,缩在高壮的男人的怀里的娇娃儿只有小小的一团,偶有过路村人看见,也只以为小闺女趴在爹爹怀里熟睡。谁又会想到这小小的娃儿的腿心的小孔儿在睡梦里还溢着滑腻的香露,而高壮男人的粗大roubang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陷进小娃儿的腿缝,随着颠簸的骡车前后上下摩擦。小香儿腿心小孔里流出的水儿浸湿了自己的亵裤,继而打湿了男人的裤裆。男人一路憋的脸色通红,只期盼着早点到家好中止着甜蜜的折磨。

月上树梢时韩易才到家,韩易在县城买的房子是个小小的四合院,正房三间,韩易和妻子林杏儿住一间,一间当书房会客室,另一间布置了给香儿住。东边两间厢房,林杏儿的ru母李嬷嬷住一间。另一间住着韩易的远房族叔,中年丧子,因韩易小时候在族叔家住过,和这族叔关系亲近,于是就接了过来,帮忙照顾铺子里生意。西边两间厢房分别是厨房和杂物间。

韩叔帮忙卸行李,李嬷嬷引着香儿去看她姐姐,韩易伸张了几下因为怀里的人儿而僵硬了一天的胳膊大腿,硬涨了一天的性器也终于开始消停了,低头瞄了眼自己的胯部,却整个人僵住了,裤子前胯的布料颜色明显比别处深,伸手一摸还潮潮的,想想小娃儿双腿分开在自己胯上坐了一天,这难道是小娃儿憋尿不及溢出来的尿液?放鼻子下闻了闻,不但没有尿骚味,还有淡淡的香味,淡淡的、幽幽的、却又很勾人的香味。这难道是小丫头的xue儿里出的水?这么小的娃儿,身高还没到自己的胸部,这么小小的人儿却开始鼓奶儿,流水儿了。韩易出神的想着身下又开始涨大发疼。

4.喂奶









林杏儿上个月刚刚生了个女儿小名大姐儿,还在月子里,也就没去给母亲奔丧。这几天一想到已故的母亲和年幼的妹妹就悲不可抑,这会儿看见李嬷嬷领着一个女娃儿进来,虽已两年没见妹妹,还是一眼认出,含泪把妹妹搂进怀里。

“香儿,我可怜的妹妹…”杏儿抱着妹妹泣不成声,香儿抬头看着抱着自己痛哭的姐姐,也泪湿眼眶,可能还有原身的记忆吧,香儿对这姐姐也很是依恋。

林杏儿身子很瘦,完全没有月子里的小妇人的那种丰满,肤色苍白,头发枯黄,才23岁的人却给人一副油尽灯枯的沧桑样。香儿看的心酸,再看看躺在姐姐旁边的小外甥女,小小的一团,都快出月子了却还是皱巴巴的样子。

李嬷嬷看着姐妹两个抱在一处抹泪,抑住悲声宽慰姐妹两个:“老夫人已经去了,大小姐和二小姐都节哀啊。”李嬷嬷原本是富商家的丫环,被主人看上收了房,却被善妒的女主人趁主人出远门时给随便按个罪名打了一顿给赶了出来,那时李嬷嬷已有了身孕,三餐不继,靠行乞过日,最后在一破庙产下一死婴,自己也奄奄一息,被香儿的父亲给救了下来。那会儿香儿的姐姐杏儿刚刚出生,香儿母亲又身体不好,就留下了李嬷嬷在家做帮佣,李嬷嬷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看着软乎乎的杏儿把一腔母爱都转移在杏儿身上。后来香儿也是李嬷嬷帮忙带大,可感情终究比不上对杏儿的那种毫无保留的疼爱。等到五年前杏儿出嫁,李嬷嬷也跟了过来。

杏儿刚出嫁那会儿也是一水嫩的美人,刚成亲半年就怀孕了,韩易喜的更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可是乐极生悲,杏儿怀孕5个月时婆婆去世,伤心操劳过度流了产,更是伤了身子,郎中嘱咐一年内不可同房,三年内不可再孕。这不去年好不容易又怀上了却生了个极瘦弱的女婴,而杏儿的身体更是败了。说几句话就头晕气喘,也没有奶水,不能亲自喂女儿,三餐都靠喂熬的稀薄的米汤。幸好,韩易的一姨表兄弟就住隔壁,弟媳儿半年前产下一男婴,奶水挺足的,特别是晚上常常涨奶,所以每晚都会过来给大姐儿喂一次,当然韩易也经常会给表弟家送米面粮油当回报。

香儿坐了一天的骡车,又加上和姐姐见面哭了一场又累又乏,吃了点李嬷嬷给煮的面汤,洗洗就睡下了。

杏儿今天情绪波动很大也沉沉睡去,屋里就剩表弟媳坐在床沿给婴儿喂奶,李嬷嬷不久前刚刚给大姐儿喂过米汤,所以吃的并不卖力,吸两口就吐出来。

韩易进屋时刚好看到大姐儿吐出了表弟媳的奶尖,拒绝再吃。弟媳看表哥进来羞红了脸,却没有马上放下衣襟,依然用手托着naizi想往大姐儿嘴里塞,白花花的naizi让韩易再次身下发热,赶忙背过身去,“弟妹,大姐儿不肯吃就别勉强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5.哥哥揉揉









表弟媳春兰是个容貌俏丽的小妇人,才19岁,嫁给韩易表弟田宝已有两年。韩易的姨母家境原本不错,城里开了间杂货铺,收入足够一家人嚼用了,偏偏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整天好吃懒做,常偷拿铺子里的钱去赌牌。给取了个美貌媳妇也就安分了几天,然后又开始泡赌坊,把韩易姨父姨母气的不行,铺子里找零的铜钱都装在一小罐子里然后塞一小角落里,真是防贼一样的防儿子。

春兰娘家很穷,当初媒人上门时春兰爹娘听说过是城西开杂货铺的田家,再看在10两聘礼的份上没多犹豫就答应了。这嫁到田家没多久,看清了自己男人的真面目,春兰也不是不怨,可也没法子啊,嫁也嫁了,身子也破了,也只好凑合着过日子了。只是田宝好堵,却不好女人,自己媳妇也就是隔个十天半月的用上一回。

春兰原本对男女xingshi也不渴望,可自从生过娃以后这身子就变得饥渴起来,自己男人根本满足不了自己,每每夜深人静时腿间xue里开始发痒。

和表哥韩易虽然住的不远,可自己一内宅妇人,很少和表哥有接触。自从上个月表嫂生了大姐儿,没有奶水,叫她每晚过去给大姐儿喂奶后,就几乎天天都能碰到表哥。开始头几天表哥还避到书房去,等她喂完再进房。杏儿心疼相公,每天早出晚归的,就晚上有时间陪陪女儿了还得回避,等大姐儿吃饱了也就睡熟了。所以在征得春兰同意后就不再回避了。

韩易都25了才有了闺女,自然宝贝,看着闺女一边吸奶一边扑腾着小手稀罕的不行。春兰的心思渐渐不一样了,表哥是个伟岸的男子,年轻体壮,表嫂刚刚生育,表哥得空旷了很久吧…而且自己比起干瘦的表嫂不知强了多少倍,自己的细腰juru表哥一定会喜欢的吧。

有了小心思后春兰每晚来时都精心打扮过,喂ru时衣服掀得更开。每一个姿势、每一个眼神都曾自己在铜镜前反复做过,她想在表哥面前展现美好的自己。韩易也真的注意到她了,妻子身子弱,毕竟好几年没有酣畅淋漓的xingshi了,这样一个尤物,每晚在自己面前托着rufang,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身下再没反应就不是个男人了。不过妻子一直在屋里,春兰也做不了别的。

而今天不同,表嫂已熟睡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的宽背,春兰暗下决心。

“啊~疼~哥~”春兰会来事,叫韩易都是喊哥的,显得亲热。

“怎么了?”男人急急回身。

“哥,大姐儿咬了奶尖,哥你看,奶尖都红了。”春兰轻抚着奶尖,红着脸,柔媚的看着韩易。

男人看着那粉红的奶尖,身下更硬了,本能的伸出手去,可伸了一半又缩了回去。

男人胯下那物粗大无比,把裤子顶起好高的一帐篷。

春兰看的xue儿发痒,声音更娇:“哥哥,你给兰儿揉揉好不好,兰儿疼嘛。”

6.淫妇 (H上)









把大姐儿放回小床,春兰妖娆回身,身上的粉红绣花小衫敞开着,翠绿色的肚兜松垮垮的挂着,一只奶儿掩在肚兜下,另一只浑圆俏生生的挺立着,粉红的奶尖上还凝着一滴ru汁,将坠未坠。

韩易算是好男人,尽管妻子身体不好,自己的xingyu无法疏散,可也从没有过出去找别的女人的想法,除了有次被一客商拉去妓馆谈生意,妓馆大都点着cuiqing的香,又在那花娘百般挑逗下,yin性起来,抱着那妓子狠狠的操弄。对家中妻子他是怜惜,和妻子敦伦他都是控制着力道和深度,深怕撞坏了娇妻。可对妓子就毫不客气了,露出胯下驴样的物事,尽根而入,入的那妓子yin叫连连…

此刻在自己面前发浪的是自己的表弟媳,明知自己不该碰的,可近一年没操过女人了,今天又被小姨妹折磨了一天,回想着那娇娇软软的小一团坐在自己胯上,小脸儿睡的红扑扑,身下稚嫩的xiaoxue儿却流着水儿…韩易腹下那火烧的更旺。

一把搂着春兰,暗骂了声dangfu,大舌裹住了rujianxishun了起来。春兰舒服的发出一声低吟,韩易清明了一会儿,看着床上脸色蜡黄的妻子,再怎么禽兽也不能在熟睡的妻子面前奸弄别的女人。

抱着春兰进了书房,书房里放着张小榻,让春兰坐在榻上,自己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roubang,一手托着春兰的下巴,一手扶着自己沉甸甸的roubang狠狠的塞进她嘴里。韩易的性器足有八寸长,比儿臂还粗,春兰再怎么努力的长大嘴巴都含不下这大物事,被顶到喉咙深处了外面还剩一大截。春兰心里又爱又怕,自己男人那处短小可怜,从没叫自己舒服过,特别是生过小孩后,逼被撑大了,有时夫妻交合只听的自己男人在身上“扑哧扑哧”的使劲喘粗气,下面却压根感觉不到有性器进出。而面前这男人长得高大,那物也粗壮异常。

春兰兴奋的yinshui直流,韩易却略皱着眉头拔出性器,原来春兰有两颗尖尖的虎牙,性器进出时老被刮到,并不舒服。突然想到了小姨妹的那粉嘟嘟的小嘴儿,想着如果把自己的roubang塞进去该得如何xiaohun。转而一想又不对,小娃儿还那么小,又哪里塞得进去…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把春兰按倒在榻上,急切的掀起罗裙。

“dangfu,亵裤都不穿,有那么迫切的想被男人操吗?”韩易分开了春兰的大腿,顿时阴部大开。可能生过孩子吧,春兰yinchun颜色有点泛黑,yingmao浓密。这时韩易又想到了自己的小妻妹,那娃娃的si-chu又会是怎样的一种风情?娃儿小小的,小臀儿却翘翘的,肉鼓鼓的。腿心处也肉肉的,回味着roubang被小娃儿的腿缝夹裹时的感觉,韩易腹下更紧,那小娃儿的那里会是传说中的馒头逼吗?明知不妥,明知不该yiyin自己的小姨妹,可就是控制不住,在看眼前这个yingmao浓密,si-chu大开的女人突然感觉有点乏味。

7.淫妇(H下)









春兰半闭着眼睛躺靠在小榻上,胸脯挺起,两条白腿大大的分开,腿间xue里儿一缩一缩的,等着被填满,可好一会儿也不见韩易有动静,不由奇怪,媚眼微睁,却见韩易似乎专注盯着她的si-chu,可眼睛又没有聚焦,似乎透过这xue儿想着别的什么。春兰不满的撅起嘴,坐起身双手圈住韩易腹下那滚热的粗大,娇声道:“哥哥坏,兰儿都等急了,哥哥都不疼兰儿。”一边说着,一边套弄了起来。

韩易回过神来,看着春兰半跪在小榻上,屁股撅的高高的,双手捧着自己的roubang,上下滑动,不时的还伸出舌尖舔吻guitou。两只奶儿开始自发地溢着奶水,白的的ru汁一滴滴滑落,看的韩易口干舌燥,抽出roubang,一把把春兰按倒在榻上,低头hangzhu了一粒rutou大力的xishun了起来。

胸前被吮的又酥又麻,春兰身子发软,抬起双腿勾住了韩易的腰,下半身吊在男人身上,只把流水的xue儿往roubang上贴,“哥哥,嗯~进来疼兰儿,兰儿好想被哥哥疼。”

韩易吐出rutou,掰开女人的双腿,大guitou抵开xue口,操了进去。那久违的紧致温暖的包裹让韩易舒服的叹出声来,roubang自发地在xiaoxue里进出了起来。

春兰的男人是个不中用的,小鸟也只有韩易的一小半大,这回被男人的大roubang一入只感觉逼儿被撑的满满地,再无一丝缝隙。韩易没用过几个女人,也不懂床上yin语更能助性,只知道打桩一样的把roubang往春兰的xiaoxue里挺。

没有多余的姿势,传统的男上女下,壮实的汉子压着俏丽的妇人,汉子的roubang凶狠快速的在妇人腿间进出,妇人仰躺着,身子被男人密密实实的压着,腿心的逼儿被男人粗大的rou-gong狠狠的入着。

没多久春兰就被操的意识涣散,被男人送上了顶峰。韩易也在一阵飞速choucha后泄出了精水。

春兰躺着jiaochuan不已,累的动弹不得,就任自己双腿大开的躺着,腿间一片泥泞,yingmao被yinshui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在腿间,小腹上还有一滩男人的精水,刚刚韩易在最后一刻抽出roubang把jingye泄在外面。

韩易很快抽身而起,拿手巾给自己胡乱的擦了擦就开始着衣,一手拿起裤子准备穿时突然想起之前被小丫头濡湿的前裆,心中一荡,胯间的疲软微微抬头。用手摸了摸早已干了,再拿起闻了闻,淡淡的香气隐约还在,在这满室的男女jjiaogou气味里,这丝淡香更显珍贵。

叠好了裤子,另外从柜子里拿了件穿上,那件裤子他舍不得再穿,也舍不得清洗,他想留着回味,想着那个小小的娃儿,再回头看看榻上那个刚刚勾引了他的女人,莫名的有了一丝怒气,“赶紧穿好你的衣服,夜了,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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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卡肉,凑合着看吧。

8.李嬷嬷的主意









韩易在书房的小榻上随意的对付了一晚。杏儿身子不好,睡眠比较浅,有时被吵醒后就整夜的睡不着,所以韩易心疼妻子,每每晚归时就直接歇在书房。昨夜是出于内疚,觉得无颜面对妻子,不敢回房。

第二日用过早餐后韩易就带着韩叔就出门去了铺子里。香儿头天累了,这会儿还还睡的香甜,李嬷嬷给熟睡的娃儿掖了掖被角,坐在床边慈爱看着自己一手捧大的孩子,几年不见出落得越发娇美可人。

这屋杏儿几乎一夜不能成眠,体虚的人奢睡,却很难进入深层睡眠,昨夜春兰开始勾引自己相公时她就醒了。相公给春兰吮奶声、春兰shenyin声她都听到了,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自己身体不好,已经拖累了相公,又只给相公生了个瘦弱的女娃。听着那些yinmi的声音她不是不痛,可是她不敢出声制止,一直装睡。好好相公还是怜惜自己的,带着春兰去了邻屋,尽管那chuanxi声、routi撞击声还依稀可闻,可起码不在自己屋里不用再痛苦的闭眼装睡了。

当李嬷嬷捧着毛巾热水进来时就看见杏儿靠在床头,目光呆滞,气色比平时更难看了,脸上泪痕未干。看着自己的女主人这样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李嬷嬷心中大痛,放下脸盆,急步走到床前,“小姐,你怎么哭了?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可不要吓嬷嬷。”

被奶大自己的老忠仆抱着,杏儿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哇”的哭出了声,“嬷嬷,杏儿心里好苦啊……”

听着女主人断断续续的悲声说完昨夜之事,李嬷嬷怒火压都压不下,“这个千人操万人骑的烂货,居然勾引起姑爷来了。小姐你别太伤心,我瞧着姑爷未必对她有意,男人都这样,送上门的都来者不拒的,更何况姑爷他都一年多没纾缓了,一时忍不住也是有的。小姐你看开点,身子气坏了不值得啊。”

“嬷嬷,我不是气他偷腥。我、我是由此想到了别的,我这身子也不知能拖多久,嬷嬷,我万一要是去了我的大姐儿和香儿该有多可怜。到时候相公新人迎进门,很快会有别的孩子,有后娘就会有后爹,他还怎么会疼爱大姐儿?还有香儿,我要是一去,香儿留在这里更是名不顺言不正,要是不留这里,她又无处可去…我可怜的妹妹啊!呜呜……”杏儿越想越心寒,忍不住大放悲声。

李嬷嬷流着泪轻抚杏儿后背给她顺气,“我的小姐啊,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啊,你这样嬷嬷心里刀割一样的痛。杏儿郎中说了你这身体必须要静养,不能忧思过虑啊。春兰这贱妇,我待会儿就去告诉她晚上别来了。”

“别,嬷嬷。大姐儿还小,只靠米汤怎么行,她的奶水足,让她继续来,起码喂哺到大姐儿三个月大吧。”杏儿自己痛可绝对舍不得委屈了自己的闺女。

“那也行。小姐你放心,以后我会盯着,不会再让她接近姑爷。”李嬷嬷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小姐,你听嬷嬷说,男renyu火长久不泄就会出事,与其让他这样偷腥还不如给他找个光明正大的。这样小姐你就可以安心养身子了。”

杏儿听了闷了好久,自己身体不好是一回事,可给自己相公安排女人是另一回事,是女人就没有乐意的,“嬷嬷,我就怕找个不安分的到时受苦的还是大姐儿和香儿。”

“小姐”,李嬷嬷顿了顿,又继续轻声道:“如果这个人是二小姐呢?”

杏儿大惊,“嬷嬷,你说什么呢?把香儿给相公?她还是孩子呢。”

李嬷嬷安抚着受惊的女主人,继续道:“小姐,二小姐11岁了,看着个子小小的,脸上也稚嫩,也就8、9岁的模样。可身子却已经发育了,昨天我扶侍她洗的澡,看的明白呢,一对ru儿,开始鼓起,像鸡头肉一般,很是可爱。臀儿也鼓鼓的肉肉的,挺翘着呢,还有那si-chu,白白肥肥的,像个白面馒头,中间一条细缝,是男人就没有不爱的。我估摸着来葵水就这一年半载的事了,到时就能和姑爷圆房。你们姐妹感情好,共侍一夫也是美话。”

自己这身子是不能伺候男人了,安排别的女人心里自然不舒服,可这人换成自己妹妹也就好接受的多,“嬷嬷,香儿年纪还小,这事你先别说破。”

李嬷嬷拍着胸脯道:“嬷嬷晓得,不会对二小姐和姑爷说破,不过会多创造机会让他们多相处,日子久了,也就水到渠成了。像春兰这样的贱女人再也无法插足。”

9.姐夫教识字









香儿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梳洗罢,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打磨的光滑非常的铜镜里的那个梨涡浅笑的小姑娘再次被惊艳。真的是冰雪做的肌肤,吹弹可破,还有那花瓣一样粉嫩美好的嘴唇像是天生就用来被男人亲吻的。前世的自己工作忙,除了周末就没有哪天睡足过8个小时,年纪轻轻,皮肤就干枯粗糙。再摸摸现在自己羊脂般细腻的皮肤,心情就和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

香儿丧母得服孝一年,除了身上穿着的白色孝服,箱笼里几乎没有浅白色的衣服了,都是鹅黄、葱绿、粉红等色彩娇艳的衣服。用过午餐后杏儿支使李嬷嬷去布庄里买了好些白色布匹,给香儿做衣服,连里边的做小衣亵裤的绸布都买好了。一个下午香儿就在李嬷嬷的指点下缝衣服,原身6岁就开始学女红,香儿倒是幸运的拥有这方面的记忆,拿起针就像模像样了。坐在杏儿房间里,做着针线,陪着姐姐闲聊,一下午就这样其乐融融的过去了。

韩易在城北和城西各有一间米粮铺子,经营各种粳米、精米、豆子、玉米,粗面、白面……生意还算不错,每间铺子里各有两名伙计和一掌柜的,韩叔给韩易打下手,帮忙管帐、下乡收购粮食、给城西的几家饭庄送货……

韩易白天忙了一天,也没空想昨夜发生的事。在外面饭庄用过晚餐,才坐着骡车回家,一路上暗暗期望妻子已睡下,就怕对上妻子含泪无声指控的眼,一路胡思乱想的到了家。

主屋的灯还亮着,硬着头皮推门进去,妻子靠在床头,小姨妹坐在床边,手里抱着大姐儿,两姐妹正在说着什么,都脸含微笑,见他进来香儿娇声喊姐夫,杏儿也柔声问询他是否已用晚餐。韩易告诉妻子自己已在外面用过,看着妻子一如既往的柔顺贤惠,猜测妻子昨夜睡得熟并不知他的不忠,提了一天的那口气终于松懈了下来。转身给自己倒了盏茶,一边喝着,一边微笑着看小姨妹逗弄大姐儿,香儿年幼身材娇小,坐在床沿双脚都够不到地,一身孝服更显得柔弱怜人。韩易的目光移到了露在襦裙下的那双脚,小小的,穿着双兰色绣花鞋,小巧的几乎可以拢在自己手掌心,心里想着腹下那物开始发硬。

再说春兰,昨夜的旖旎之事让她回味了一天,做什么都神思恍惚的,反复回味着腿心那小洞被表哥的粗大塞满,被搂着反复的choucha撞击……xue儿一整天都湿哒哒的。吃过晚饭后打水回房擦了身子,换过衣服,估摸着表哥该回家了,知会了公婆一声就出门了。

李嬷嬷给春兰开的门,进了正房主屋,脱了外面的罩衣,里面一件丁香色塑腰对襟衣衫,腰束的细细的,胸鼓鼓的。春兰伶俐的和众人招呼,看见香儿更是亲热,左一句妹子右一句妹子,那亲热劲儿倒显得比亲姐姐还热乎。

春兰抱过大姐儿,坐在香儿旁边,对着韩易,解开衣襟,露出鼓鼓的大naizi,开始给大姐儿喂奶。杏儿冷眼瞧着春兰衣襟大开,明明大姐儿只在xishun左边的rufang,她却把肚兜拉的低低的,堪堪的挂在右边的rujian上,露出大半个naizi和粉红的ru晕。

杏儿气的胸口疼,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笑着对韩易说:“相公,香儿以前在家时爹爹曾教她读书识字,后来爹爹去世后也就没人教她,我想请相公每晚抽小半个时辰教她识字,咱们女子虽不考功名可也不能做睁眼瞎。”

韩易有秀才的功名在身,因为父亲早早过世,他又是家中独子,这才不得不接手铺子挑起养家糊口的责任。

香儿前世可是高学历的,这原身却只跟父亲学过小半年,大字没认识几箩筐,想以后能自由的进出书房借阅姐夫丰富的藏书,就不得不装出很感兴趣、一脸欣喜的模样。韩易喜欢这个乖巧香软的小姨妹,自然也是满心愿意的。

“那就从今晚开始吧。相公你带香儿去书房吧,这儿有孩子闹,太吵。”杏儿成功的让自己的相公离开了春兰这个狐媚子。

春兰本来想着今晚说不定还能找到机会和表哥亲热的,没想到这病罐子会这么来一出,看着寒意带着香儿去了书房,心里是又恨又气。

10.姐夫不好,姐夫坏









书房比主屋略小,两个大书柜上放满了书,右边靠墙放着张小榻,屋子中间摆着张大书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宝,桌前一张太师椅。

之前主屋里人多,和韩易隔得远,香儿并无异样的感觉,这会儿跟着韩易进了书房,门一关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香儿的身子酥软了起来,不敢再靠近了。

韩易在太师椅上坐好,看着女娃儿站在离自己还有一丈远的地方,笑了起来,“怎么了香儿,站这么远姐夫怎么教你识字?到姐夫跟前来。”

慢慢的走到书桌旁,呼吸间全是男人醇厚气息,身子不争气的发软,扶着桌子才站稳。男人长得高大,放现代得有1米85的样子,坐在椅子上还显得比站在地上的女娃儿高,油灯把男人伟岸的身影投到了香儿身上,像是覆在她身上一样的笼罩了她整个身子。

香儿的脸慢慢的羞红了起来,她感觉腿心处开始发热,腿间那个羞人的小孔里流出了水儿,这些天胀胀的ru儿这会儿更是涨的难受。

注意到女娃儿双手紧扣桌角,粉嫩的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泛白,秀眉轻蹙,雪白的糯米牙轻咬着下唇。韩易慌了,忙拉过女娃儿,“香儿,你怎么了,可是身上不适?”被这么一拉,本就站不稳的香儿更是直接跌坐在韩易腿上。

被姐夫搂抱在腿上,一抬眼就是姐夫刚毅的脸和冒满青色胡渣的下巴。香儿身子软的不行,化在了男人怀里,羞人处的水儿流的更欢。

韩易抱着这个软绵绵的小娃儿,再次闻到那淡淡兰香味,和留在自己裤子前裆的味道是一样的,明白那是小娃娃的xiaoxue里渗出来的,单单是想着,下腹就硬的不得了。

香儿轻声的哭了起来,抱着自己的是自己的姐夫,是姐姐的男人,不是自己能碰的。可是这身子不听她的,她全身虚软,腿间xue里感觉隐隐的发痒,抱着自己的手臂是如此粗壮有力。

韩易舍不得女娃哭,一手托起女娃的臀,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腿上,轻轻捧起小娃儿梨花带雨的小脸柔声道:“小香儿告诉姐夫为什么哭好吗?生病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姐夫眼里的关心莫名的让香儿的眼泪流的更欢,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而韩易就是那罪魁祸首,又是一阵细碎的啜泣:“都怪姐夫,姐夫坏。香儿一靠近姐夫就好难受,都是姐夫不好呜呜~”

小丫头哭的抽抽嗒嗒,韩易心中一动,好像隐隐明白了什么,“宝宝告诉姐夫是怎样的难受,哪里难受好不好?”

小丫头擦擦眼泪撅着嘴正要说,突然又觉得不好意思,红了脸,躲回姐夫怀里。男人哪里肯依,托起女娃的下巴强迫女娃抬起头,然后抵上自己的前额,凝视着女娃儿,轻声蛊惑:“宝宝乖,姐夫想知道。”

“香儿的胸涨涨的疼,还有香儿尿尿的地方也不舒服。”

女娃儿得一句话让韩易的下腹窜起一把邪火,他悄悄的托高女娃儿的肉臀,压上自己的肉根,继续的蛊惑:“宝宝尿尿的那里疼吗?姐夫给你揉揉?”

“揉不到的,而且也不是疼,是有点痒,又不是外面痒,是里面痒痒的。”这么邪恶的能引男人发狂的话却从一个满脸稚嫩的娃儿的小嘴里嘴里说出,那别样的禁忌快感刺激的韩易身下roubang的快要爆炸了。掰开小肉臀,让自己的大东西陷进稚嫩的腿缝,托动着小臀儿,隔着裤子就这样来回的磨着。

韩易的眼睛胶在了女娃的脸上,一瞬都舍不得移开,女娃儿已忘记哭泣,小脸上布满qingyu,花瓣小嘴儿微张,里面粉红的舌尖若影若现。韩易吮上女娃儿的小嘴,大舌卷住小舌尖纠缠了起来。

香儿初品qingyu,没多久就被姐夫磨上了高氵朝,居然晕倒在姐夫怀里。韩易心疼小姨妹,自己虽然还没发泄,却也不敢再磨,布料粗糙磨久了怕把娃儿腿间稚嫩的花瓣磨破,脱了丫头的小亵裤嘛,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要了她。自己的roubang那么大,小小的娃儿,小逼儿也是小小的嫩嫩的,一定还容不下他的。

认命的把小臀儿从自己的roubang上挪开,看着裹着roubang的布料湿的可以拧出水来,暗叹真是个水娃娃,掏出了被小丫头淋湿的粗大,自己动手撸了起来。

11.姐夫抱着睡(上)









韩易痴迷的盯着香儿昏睡中恬静的小脸,手里握着自己的粗大上下快速撸动,冷峻的脸上满是qingyu,到高氵朝的临界点时,一手抱紧女娃,一手攥紧自己的性器,仰头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青筋环绕的粗大正被女娃稚嫩的小逼儿紧裹着,低吼着射了出来。

韩易拿手巾草草的给自己擦了擦,再看看腿上的小丫头,裤裆湿透,贴在腿心处,隐隐显出那个鼓鼓的小肉包和中间的那条细缝。韩易又是一阵燥热,下面又开始抬头,怕她着凉,有心给她换亵裤又怕自己看见那处春光就会控制不住。犹豫再三,轻轻的拍醒了女娃儿。

香儿悠悠醒来,看着自己依然跨坐在姐夫身上,再回想之前的种种,羞的无地自容,再次泪盈眼眶了。韩易爱怜的亲了亲女娃的眼睛,打趣道:“真是水做的娃娃,上面也流,下面也流。”

伸手抹掉了女娃挂在脸上的泪珠,托着肉臀站了起来,“姐夫抱你回房,宝宝回去换件干净的亵裤,这样湿湿的贴着不舒服,姐夫会心疼。”

第二日是个雨天,一整天都淅淅沥沥的。一场秋雨一场凉,不管前世今生香儿都极畏寒,晚餐过后泡了个热水澡就早早shangchuang休息,李嬷嬷早已体贴的给她灌了个汤婆子放她被里给她暖被窝。

韩易回到家时全身被雨湿透,冲了澡进屋看见大姐儿已睡着了,妻子靠在床头,神情有点焉焉的。春兰居然还没走,在没话找话。看见韩易进来,欢喜的站了起来,媚媚的喊了声哥。

韩易眉头轻锁,冷声道:“这么晚了弟妹该回去了,杏儿身子不好,需要多休息。”

春兰委屈的抿了抿嘴,低声道:“本来早就该回去了,可这雨下太大了。”满心希冀韩易会怜香惜玉,这大雨夜会送她回家。她家男人呆在赌坊好几夜没回家了,婆婆去小姑子家了,嫁去临县的小姑子怀孕三月,怀相不好,整天的吐,吃什么吐什么,今天突然说想吃自己娘亲做的红薯饼,小酱菜,这不,下午姑爷就过来接婆婆去照顾她的宝贝女儿,这没有三五天也不会回来。家里就公公一人,公公勤快肯干,白天干活累了,夜里一定睡的死。如果韩易送她回家她一定可以勾引韩易留下颠鸾倒凤。

可惜韩易心里挂念着昨夜怀里的那个香软的小宝贝,哪里愿意理会女人期盼的眼神,说了声门后有伞,就转身不再理会春兰了。

一腔春情空付,春兰,委委屈屈的走了。

换上寝衣,韩易到摇篮边亲了亲熟睡的大姐儿,然后回到大床上,细心的给妻子掖好被角,才掀开另一床被子躺了下来。因为怕妻子夜里盖不严实,韩易和杏儿向来一人一床被,另外还有个原因也是怕同一床被子肢体接触多了会忍不住想要敦伦,而杏儿的身子再不能承欢。

外面雨越下越急,风也越刮越大,远天闷雷声声。韩易毫无睡意,心里想着小丫头,想她是否已睡着、想她有没害怕打雷,想她有没有也想着他。

这时雷声密集起来,也越来越响,杏儿有点担心小妹,香儿从小怕打雷,这会儿都不知怕成什么样,推了推身边的男人,“相公你今晚过去陪香儿吧,她说自己今天人不舒服,又不让我请郎中,我好担心,而且她最怕打雷,你去哄她睡。顺便让李嬷嬷过来睡这边,夜里还得给大姐儿喂米羹把尿。”

韩易正忧心小丫头,听到妻子这话赶紧起身,唤了李嬷嬷过来,就急急过去看自己想了一天的人儿。

韩易提着油灯,推开了小姨妹的房间,看见床上被子里小小的一团,连头都缩在被子里。随手把油灯放在桌子上,急步上前拉开被子,见小姨妹弯成一把小弓,怀里抱着个汤婆子,在微微发抖,心疼的一把把小丫头搂进怀里。

拿走了碍事的汤婆子,让小丫头微凉的小身子密密实实的贴着自己火热的怀抱,“很冷吗宝贝,怎么不叫李嬷嬷给你换条厚棉被?”

“一点点冷,好多好多怕,刚刚雷声好响,”小丫头委屈的回答,再想想不对,“姐夫怎么来了,姐姐呢?”

挪了挪手臂,让小丫头枕的更舒服,“你姐姐担心你,让我过来陪你,她那边有李嬷嬷呢,不用担心她。”

借着油灯韩易细细抚摩着怀中人的小脸,不放心道:“你姐说你人不舒服,还不肯请郎中,宝贝不乖呢。”

本来被姐夫紧紧的抱着,醇厚的男人气息就让香儿软了身子,这会子闻言,身子更是酥软无力,脸上羞红,娇声抱怨:“还不是怪姐夫,磨疼了香儿那里,香儿走路都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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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写完,今天实在没空了

12.姐夫抱着睡(下 微H)









外面冷雨凄风,低垂的床帐里却春意融融。韩易心疼的搂紧怀中的宝贝,丫头还小那处也娇嫩,昨夜是自己孟浪了,隔着裤子撞的那么凶狠,手探到香儿腿间,隔着寝裤轻轻抚摸,惹得小姑娘轻声呼痛。韩易撑起身子,虚压在女娃儿身上,“姐夫脱了宝宝裤子看看宝宝的那里好吗?姐夫看看有没有磨破皮。”

香儿羞的满脸通红,却不忍拒绝男人,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韩易坐起身子,托起女娃的臀,脱下了裤子,拿枕头塞到女娃臀下,举高两条雪白的细腿大大的分开,将自己置身女娃儿的双腿间。

韩易的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眼睛盯着香儿腿间眼睛都舍不得眨,不是没见过女人的si-chu,却没见过这么漂亮干净的,女娃儿的腿心肉嘟嘟的,粉嫩嫩的,没有任何毛发,像个白净的馒头,中间一条细缝,昏暗的油灯下感觉细缝湿漉漉的在渗水,韩易觉得喉咙发干,撩起蚊帐,让光线变得亮泽一点,然后掰开那条细缝,看见两片小小的花瓣下有个极小的小孔在溢水,那小孔也就筷子尖那么大,呼吸间全是淡淡的兰香味。

韩易激动的眼睛发红,身下那物难耐的颤了颤…双眼紧闭的女娃儿也似乎感受到韩易灼热的视线,扭着身子想合拢双腿,却忘了韩易跪坐在她双腿间,这一夹却是夹紧了男人的脖子,把那处更是往男人眼前凑。

男人眼中燃起熊熊欲火,解开裤带正想不管不顾,女娃儿的一声低泣让他回神,“姐夫,香儿疼。”

韩易暗骂自己禽兽,勉强压下旖念,细看女娃儿腿心,靠近细缝那里真的破了皮,颜色比别处略红。

韩易狠狠的压了压欲火,放下小丫头的细腿,躺回到女娃儿身边,小心的把她圈回自己的怀抱,“都是姐夫不好,宝贝儿乖,这两天尽量别下床,好好养养,明天姐夫去药铺买点药给你抹抹,这样好的快。”

香儿羞的满脸通红,把小脸埋到韩易胸前,闷声道:“也不是特别疼,不用上药的。就是尿尿的时候刺刺的疼。”

韩易心疼的摸了摸女娃肉鼓鼓的屁股,柔声道:“那宝宝待会儿要尿尿时姐夫端着你尿,把宝宝的腿分的开开的,这样就不会沾到破皮的地方。”

香儿极累,姐夫的怀抱温暖又舒服,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韩易却几乎醒了一夜,温香软玉在怀,那涨大的性器根本消不下去,一直快到五更时才勉强睡着。

香儿是被尿意憋醒的,她轻轻脱离开男人的怀抱,还没下床就又被拖了回去。

“去哪儿,还早呢。”韩易的声音带点男人刚睡醒时特有的粗哑慵懒。

“想去尿尿,”女娃羞涩低喃。

“姐夫抱宝宝去尿尿。”男人一把抱起女娃就出去。

恭桶放在西厢的杂物间,香儿不喜欢房里放夜壶,觉得有异味。

李嬷嬷一大早就起来了,拿着大姐儿的尿片要打水清洗。走到杂物间门口时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不由停住脚步,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自家姑爷正在给他的小姨妹把尿,小小的女娃被高壮的男人端着,双腿被大大的打开,露出整个si-chu,男人的双手还绕过膝盖弯,轻轻的掰开腿间紧闭的那条缝隙…

乍一看像是慈爱的父亲端着小闺女尿尿,只不过当爹爹的给女儿把尿是不会被刺激的性器暴涨,肯定也不会在小闺女耳边yinmi的低声诉说自己忍的有多苦,有多么的渴望操进女娃儿腿间那小小的逼里…

13.春兰和公公(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当天夜里春兰打着伞顶着风雨回家,虽说两家只隔了两条小胡同,可这样的风雨夜根本撑不住伞,回到家上下衣裙几乎透湿。男人田宝依然没在家,婆婆也在小姑子家小住,平时儿子牛牛夜里都是和婆婆睡的,现在婆婆不在家,估计是公公已哄牛牛睡下,本想去看看儿子的,想想婆婆不在家,做儿媳的半夜进公公房里并不妥当,也就作罢。

裹着湿衣春兰冷的牙齿打颤,之前打算勾引韩易,所以穿的单薄,紧身小袄裹着妖娆身姿,以为男人会被自己勾的心痒,没想到昨夜还压着自己操弄的男人今夜却对自己冷眼相向。

春兰换上干净的衣服,缩进被窝,却一直暖和不过来,冻太久了,那冷似乎是从骨子里往外透。最后实在冷的不行,起身去了厨房烧了热水泡澡。

春兰把浴桶搬进自己屋里,注满热水泡了小半个时辰才觉得暖和过来,直到浴桶的水开始慢慢变凉,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浴桶齐胯高,春兰出来时脚底打滑,一只脚桶里一只脚桶外的,这一滑腿心狠狠的撞上桶沿,忍不住一声痛呼,眼泪都疼出来了。

春兰的公爹田魁因为老伴去了女儿家,再没人抱怨他喝酒,晚饭时多喝了壶老酒,这时一觉睡醒起来放尿。

刚出了房门猛听的儿媳一声痛呼,来不及细想就三步并作两步的急急过去推开了儿媳的房门:“春兰,发生什么事了?”

儿媳春兰浑身chiluo的骑跨在浴桶上,双手扶着浴桶,紧皱着眉头,眼中泪光点点。

田魁站在门口进退两难,这进去吧,儿媳不着寸缕,浑圆的naizi、细长的大腿、高翘的屁股刺激的他眼睛痛。这不进去吧,儿媳明显的哪里疼痛,就这样走了,万一有个什么不好呢。

田魁在天人交战。这是个忠厚老实的汉子,一辈子不做出格的事,媳妇比他大两岁,性格强悍,他也习惯事事让着媳妇。就拿房事来说,才四十出头的他就已经大半年没开荤了,媳妇对那事本就没啥热情,儿子娶妻后更甚,每次他要弄就被媳妇骂老不羞,实在拗不过他给他了,却呼痛催他快快了事。半年多前媳妇绝了经水,更是不给碰了。毕竟还是壮年汉子,挑担都能挑三百斤,床上不给发泄的精力他都用到铺子里,一个人干两人的活。

春兰缓了好一会儿才让那尖锐的疼痛慢慢过去,这才猛然觉察自己还全身chiluo,而公公正满脸挣扎的站在门口,眼睛不敢看她。公公是个厚道人,对她也向来和蔼,不像婆婆刻薄尖酸。而这一刻,春兰看公爹的眼神不一样了,不再是小辈看长辈,而是女人看男人,好像头一次发现公爹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眼睛下移,公爹的裤子前裆高挑着,似乎被什么硬物给顶起。

疼痛过后春兰却感觉腿心依然难受,这回是xiaoxue里面难受,不被充盈的空虚。

“爹爹,兰儿刚刚滑了一跤,跌在桶沿上,好痛,爹爹扶兰儿出来好吗?”儿媳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点儿撒娇的味道。田魁满身燥热,深吸了口气,过去扶住儿媳的胳膊,想助她从桶里跨出来。

“爹,不行,兰儿实在是痛,爹爹抱我出来吧。”春兰娇柔无力的把身子依在了田魁身上,男人浑身一震,片刻又慢慢放松。微微弯下腰,把儿媳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放到床上,还赶忙拉过被子给儿媳盖上,终于遮住了这妖精一样勾人的身体,男人微微的松了口气。

“兰儿好点了就休息吧,爹爹把水拿去倒了。”说话间男人轻松的端起浴桶,这百多斤的量他根本就不在话下。

倒完水回来本想给儿媳把门带上让她睡觉的,却不想儿媳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爹爹,兰儿好疼,咱家有止痛散瘀的药吗?”

拿来膏药后转身正待离开,一只嫩滑的小手怯怯的抓住他粗糙的大手,“爹爹给兰儿抹药好吗,兰儿看不见那里…”

14.春兰和公公(中 微H)









田魁僵立在床边,任由儿媳温软的小手握着自己的大手,他觉得有点脑壳发疼,今夜发生太多事了,他一个墨守成规的人根本消化不了。

“爹,兰儿疼死了,快给兰儿抹药。”回过神来,回头看见儿媳坐起身来,被子滑了下去,堆在了腰间,两个雪白的大naizi在他眼前晃动,顶端红艳的奶尖让他想起晚间佐酒的红衣花生米,田魁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冲。

偏偏儿媳还不放过他,拉着他在床边坐下,自己又躺了回去,掀开被子,分开嫩白的大腿,“爹爹,你看看,兰儿是不是被桶沿撞肿了,嗯~疼嘛~”可能着实疼的厉害,儿媳shenyin着。

田魁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瞄了眼春兰腿间,双十年华的女子,腿间风情自然不是自己的老妻可以比的,茂盛的yingmao,粉红的花瓣,微微打开的xue口…只是离花xue大约一指多宽的距离,靠近大腿根部有条红肿鼓起的棱子,隐隐泛出青紫,看着就觉得疼。

田魁定了定神,撩了下衣袍,遮住腹下倔强的凸起。打开小瓷盒,挖了一小坨ru白的药膏,别扭的转过头,摸索着用食指和中指在春兰腿根那条红肿的棱子上涂抹揉按开来。

淡淡的药香飘散在空气里,伴随着女人轻轻的shenyin,“嗯~爹爹,你轻点,疼~啊~兰儿疼…”

儿媳的shenyin声让田魁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这样的xiaohun的声音曾几何时也有女人在自己耳边叫过,那是二十年前了,新婚时的媳妇曾这么娇声吟泣过…一辈子不曾行差踏错的汉子这会儿压抑不住的胡思乱想,身下的棍子涨的难受。

不行,田魁的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明,不行,一辈子清白,临了了不能犯糊涂。

田魁正打算收回手指,春兰却因为疼痛酥麻扭了下臀,好巧不巧的男人的中指滑入了女人温热潮湿的花xue里。

田魁不可置信的看向春兰的腿间,自己粗大的中指正插在儿媳粉红的xiaoxue里,那xue儿又紧又滑,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收一缩间吃进男人一个指节。

再把目光上移,对上了儿媳同样不可置信的目光。屋子里安静的可怕,两人的目光紧紧的胶在一起,谁也不舍得移开。xiaoxue又是几下收缩,男人的手指已被吮进大半根。

春兰羞的哭了起来,田魁脑子一片空白,见儿媳哭了,下意识的要缩回手指,却感觉儿媳紧紧的锁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出去。

春兰不算是坏女人,如果不是男人太不中用她也不会寻思着勾搭韩易。如果不是尝过被男人狠狠疼爱的滋味今夜也不会在自己的公爹面前yindang的双腿大开。

她看得出公公在lunli和qingyu间挣扎。可今夜她既然勾引了那她就不能让公公全身而退,都到这一步了,如果这时让公公走了,那以后他们如何相处,还能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吗?不能,起码她不能。

花xue裹着男人的手指,春兰轻轻的扭了扭臀,小脸羞红,不敢再直视男人,“爹爹,兰儿xue儿也疼,刚刚也撞到了的,爹爹疼疼兰儿,要爹爹揉揉嘛。”

儿媳的声音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田魁听的全身发酥,只有腹下roubang越来越硬,越来越涨,开始叫嚣。

男人的眼睛充血,里面只剩下浓浓的qingyu,没有了挣扎,床上的女人也不再是儿媳,而是让他热血沸腾的可以按到胯下狠狠操弄的女人。

田魁盯着儿媳的xiaoxue,中指开始在xue里choucha。

春兰大声的shenyin起来,自己娇嫩的花xue被公公粗糙的手指蹂躏着,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

几个choucha之后田魁抽出手指,春兰不依的坐起身,柔若无骨的贴上男人的身体,“爹爹,爹爹坏,不许走,兰儿要爹爹疼…”

男人双手麻利的解开裤绳,释放出涨痛的roubang,一边安抚的亲了亲儿媳撅起的小嘴,“兰儿乖,爹爹疼你,爹爹给你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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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在这里有点不厚道,不过没办法实在是忙。年底工作多,每天只能抽出一个小时写文。

15.春兰和公公(下 H)









田魁生的高大,腿间那话儿也很是雄伟,儿臂粗的紫黑roubang,上面绕满吓人的青筋。

春兰羞涩又欢喜的瞄着公爹的yingjin,真的好大,公公的性器这么大,怎么相公的那小棍子就那么可怜呢。

胡思乱想间男人已经脱光了衣裤,跪在她腿间,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扶着自己的roubang,对准了xue口,狠狠的送了进去。春兰的花xue紧热多汁,田魁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出自本能的在儿媳的xiaoxue里快速狠戾的磨擦着自己的大yingjin,每一次都尽根送到最深处,然后又抽出只剩guitou,然后再一次把roubang撞进去,就这样卵袋一次次的拍打着春兰的臀儿。

春兰的腿心早就湿滑泥泞,可是一下子插进去这么个大东西,还这么凶狠的操弄多少有点吃不消,“爹~爹~,嗯…啊…你太大…太粗了,兰儿好撑…啊…”一句甜蜜的抱怨被男人的roubang撞的破破碎碎。

估计天下没有男人不喜欢听身下的女人抱怨自己的性器太大的。好久没碰女人的田魁闻言差点守不住精关,缓和了下胯下的撞击速度,伏下身大舌卷住儿媳的小舌尖,轻轻的吮着,“那兰儿喜欢爹爹的大roubang插进兰儿的逼里吗?”

春兰看着撑在自己身体上方的公爹,向来寡言的男人居然会问出这么羞人的话,花xue缩得更小了,感官的刺激被成倍成倍的扩大,“喜欢的…,啊~好喜欢~嗯…兰儿的逼好喜欢被爹爹操…”

田魁再也忍不住了,再次直起身子,把儿媳肥嫩的屁股捧到空中,赤红的眼睛盯着两人的结合处,迅速猛烈的抽了几百下,然后尽数射在儿媳xue里。

春兰也被那那一股股滚烫有力的喷射送上了快乐的顶峰。

田魁趴在儿媳身上平复了一会儿才抽出自己开始变软的性器,“波”的一声两人性器分离。高氵朝过去了,理智也回来了,田魁尴尬又难堪,终究还是行了禽兽之事。起身穿了衣裤出去,片刻之后端了盆水进来,眼睛再不敢看儿媳,低头看着地上,对儿媳闷声道:“爹爹给你打点水来,你洗洗吧。”

春兰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出去,还帮自己带上房门。知道公爹这是愧疚自责。这种事儿食髓知味,她感觉得到公爹对自己身体的满意,她相信这男人是跑不了的。

起来随便擦了擦泥泞的下身,春兰重新躺下,然后再不做多想,沉沉睡去。

五更天时春兰被儿子的哭声吵醒,就穿着小衣亵裤,去了公公屋里。

田魁刚给牛牛换完尿布,见儿媳进来也不抬头看儿媳,把哭闹的牛牛给递了过去,“牛牛饿了,你抱去你屋喂奶吧。”

春兰被气乐了,心说昨夜还发狠的操自己,在自己耳边说下流话,这会子倒装模作样了,偏不如你意。

春兰抱过儿子转身在公公床上躺下,侧着身子给儿子喂奶。

牛牛饿的狠了,叼住rutou大力的xishun,田魁看着孙子,眼睛不由自主的转向另一只naizi,另一只春兰故意露出来的naizi,雪白浑圆,红红的奶尖上开始溢出奶汁,田魁的下面又开始硬涨了。

春兰注意到公公高高挑起的裤裆,又加了一把火,“爹爹,兰儿昨天被撞的腿心那里还有点疼,爹爹给兰儿摸摸是不是还肿着。”

yinwa,田魁心里骂着,手里解着裤绳掏出巨大的yingjin,掀开被子侧躺在儿媳身后,一把扯掉儿媳的亵裤,托起儿媳的一条细嫩的大腿,狠狠的操了进去。

牛牛的吸奶声,春兰的shenyin声,田魁的粗喘声,还有yingjin在春潮泛滥的xiaoxue里进出时发出的“滋滋”水声和谐的交融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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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元旦快乐

16.护崽的李嬷嬷









李嬷嬷自从清晨在杂物间看见韩易抱着香儿尿尿后就开始满心忧虑了。她知道姑爷是对香儿上了心了,可香儿还这么小呢,身子还没长开,身下那小洞儿还绝对不可以承受姑爷的大yingjin,真要这么早破了身子,以后生育说不定都会受影响,可眼看姑爷对香儿这么亲密,这一夜姑爷到底有没有忍不住弄了香儿的xiaoxue?

李嬷嬷努力回忆着门缝里看到的情景:姑爷抱着香儿把尿,香儿大开的双腿是对着门的,所以她看得明白,小女娃的腿心是天生的肉鼓鼓的像白馒头倒不像是被男人操肿的,只是xiaoxue旁边似乎红红的,像是破了皮的样子,这么私密的地方破皮的原因可不多。而且姑爷还那么小心的用手指分开密封着xue口的细缝,生怕会弄疼女娃儿…

早上韩易去了铺子,香儿还睡着,到了晌午勉强用了半碗饭就搁下碗回房了。李嬷嬷越来越担心,也不敢把自己的忧思告诉杏儿,杏儿心思重,可不能再让她思虑。

思来想去的,李嬷嬷决定还是亲自去问问香儿夜里的事,知道女娃儿会害羞,可这事可马虎不得,香儿还小还不懂事,自己是过来人了,可得帮她把着点。

午饭过后等杏儿和大姐儿都睡了,李嬷嬷进了香儿房间,香儿正躺着迷迷糊糊将睡欲睡的,见李嬷嬷进来,脸上神情颇为严肃,倒是清醒过来,拥被坐起,给李嬷嬷让座。

李嬷嬷在床边的一张杌子上坐下,看着自己的小主人,满腹疑问忧心倒不知从何说起了。

“嬷嬷,怎么了?”李嬷嬷的反常让香儿有点不安。

“二小姐,你和大小姐都是嬷嬷从小捧大的,说句不敬的话,在嬷嬷心里你们就是嬷嬷的亲闺女。”李嬷嬷慈爱的看着香儿继续道:“嬷嬷想问二小姐一件事,二小姐不要害羞,好好告诉嬷嬷好吗。”

香儿隐隐知道李嬷嬷要问什么了。

果不其然。

“二小姐,嬷嬷早上看到姑爷抱着你给你把尿,昨天夜里姑爷可是对二小姐做了什么。”李嬷嬷的话很直白,香儿满脸通红,羞的说不出话来。

“二小姐,你别害羞,其实吧,嬷嬷和你交个底,你姐姐身体不好,以后也不能再有孕。你姐夫是个好人,值得托付终身的。所以你姐姐想着过一两年等你长大一点时把你给了你姐夫,两姐妹共侍一夫。”香儿闻言惊的抬起头来,原来姐姐和李嬷嬷本就有此打算。

“可是二小姐现在还小,有些事还不能做,不然对身体不好。你告诉嬷嬷,姑爷昨夜有没有做过过分的事?”看着女娃一脸的懵懂稚气,李嬷嬷想想还是不要照顾女娃害羞的情绪,问仔细了,该告诫的就得告诫,于是继续道:“姑爷有没有脱了二小姐的裤子,有没有把他尿尿的那个大棒子塞进二小姐腿间的小洞洞里?”

香儿羞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

李嬷嬷知道女娃害羞,却依然紧逼,“嬷嬷看见你小洞洞旁边有小块地方红红的像是破了皮,真的不是你姐夫的yingjin弄破的?”

香儿快要哭了,可是偷眼看着李嬷嬷一脸认真,知道不说出来她是不会放心的,只得埋着头羞红着脸轻声道:“是被姐夫弄破了皮,不过姐夫的那个没有塞进香儿的里面,姐夫一直在外面磨。”

李嬷嬷闻言微松了口气,继续教导香儿,“等二小姐来了葵水后就可以服侍姑爷了,现在还不行,二小姐可得记住嬷嬷的话。”

从香儿房里出来李嬷嬷轻松了些。可是仔细想想又皱起了眉头,男人都贪心的,特别是下面的yingjin硬起来时就不管不顾了。不行,自己以后得多看着点,不能让姑爷太早的破了二小姐的身子。可也不能完全不给他甜头吃,不然像春兰那样yindang的女人可到处都是,她的姑爷只能是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再不能让别的女人染指。

姐夫喂吃饭(上)









韩易一整天干活都没心思,一想到小娃儿被自己磨破的si-chu就又是懊悔又是心疼,早上抱着小娃儿尿尿时自己小心的分开娃儿的腿间细缝,没有让尿液沾到破皮的地方才没有让小丫头遭罪。可是一整天自己都不在,娃儿要尿尿可怎么办,没有自己抱着她尿小丫头也不知有没有把自己弄疼。韩易坐不住了,反正铺子里也不忙,有事还有韩叔在,就匆匆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韩易先绕道去了城里最大的药铺,神态微窘的向药铺掌柜买了药膏,然后急急的回了家。

李嬷嬷已做好了晚饭,杏儿因为还在月子里,三餐都是李嬷嬷给端到房里用的。看着杏儿用了半碗米饭,一小条红烧鱼才满意的离开。

香儿一天都焉焉的,身下还是有点火辣辣的疼,躺了一下午,也不觉得饿,可也拗不过李嬷嬷,还是坐到厨房的饭桌上和李嬷嬷一起用饭。

李嬷嬷虽是杏儿的奶娘,不过韩易一家人口简单,再说韩易两夫妻都没把李嬷嬷当下人看,从来都是同桌吃饭的。

韩易回到家先进屋看了妻子女儿,杏儿见他今天回来的早知道他一定还没吃饭,靠在床头,对着丈夫柔声道:“香儿和嬷嬷在厨房呢,相公饿坏了吧,先去用饭吧。”

韩易撩开厨房的门帘,见李嬷嬷和香儿已开始吃饭了。方桌上摆着四盘小菜,小丫头一如既往的一身孝服,梳着幼女惯梳的双环髻,上面绑着两根兰色丝带,显得稚气又可爱。香儿一手捧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在有一粒没一粒的往花瓣小嘴里数米饭,丫头小小的,坐在长凳上脚还够不到地面,小小的绣鞋半露在襦裙外微微摆动。厨房的油灯发出柔和的淡黄亮光,小丫头美好可爱的小脸在灯光下越发显得稚气,单看外表还真看不出女娃儿已经11岁了。韩易就这样看着女娃儿出神,就是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这么禽兽,一直以为自己属于清心寡欲的,可怎么对上这青涩稚嫩的小丫头就下腹发热,yingjin暴涨了。

餐桌上李嬷嬷在好脾气的哄香儿吃饭,谁也没注意到门口的韩易。

韩易看着无奈又好笑,女娃儿比两三岁的小童还不如,吃饭也得人劝着哄着。韩易放重脚步迈了进来。

李嬷嬷看到韩易吃了一惊,平时姑爷极少回家用晚饭,今天申时刚过怎么就回来了,心里暗暗奇怪,“不知道姑爷回来用饭,嬷嬷再去烧个菜。”韩易喜肉,桌上的菜都清淡,李嬷嬷急急起身去加菜了。

韩易的眼中只有小人儿,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只是李嬷嬷坐一边不方便他和小人儿说私密话。

餐桌和灶台隔着木板,多少挡了油烟,此时更是给韩易和香儿一个独处的小空间。

韩易挨着小娃儿坐下,因为他的靠近呼吸间全是雄性气息香儿小脸儿开始发红,身体发软,腿心开始潮湿,就那么几息的功夫小小女童变成小小妖精。

李嬷嬷在灶台前忙活,一时半会的估计还好不了。韩易看着软软的挨着他的小人儿心里也变得软软的。香儿还太小,坐他身边头顶还不到他肩膀,韩易嫌这样说话费事,抱起女娃坐到腿上。

李嬷嬷就在隔壁,香儿有心挣扎,只是全身无力,也就乖乖的窝在韩易怀里。

“宝宝尿尿还疼吗?姐夫想了你一天。”韩易在女娃的耳边轻声问道。

香儿回头看了看李嬷嬷的背影,把小脸埋到姐夫怀里,细声细气地回答:“还疼呢,所以不敢多喝水,之后就中午尿过一次。”

韩易心疼的不行,“姐夫买了药了,回头给宝宝抹上。”

两人静静相拥,韩易又闻到那似兰非兰的沁人的香味,心中激荡,知道小娃儿的腿心小孔又流水了,因为他流出的水,滑滑的香香的。韩易陶醉的想着等小娃儿再长大一点,就可以把自己的大yingjin塞进小娃儿那流水的小逼儿里…韩易胡思乱想着。

李嬷嬷已做好了彩椒肉片,又给韩易盛了饭,看着被韩易搂在怀里的小女娃李嬷嬷心说如果没有早上看到的那一幕现在自己一定不会多想,可知道了韩易的心思了,就不能太放纵他,“姑爷放二小姐下来吃饭吧。”

韩易身下的roubang正涨的不行,一时半会儿的软不下去,抱着小丫头好歹还能挡一挡,而且这么香软的小人儿自己想了一天了,实在舍不得放开。

“不用了,我还不饿,香儿都没好好吃饭,我先喂她。”说着也不管李嬷嬷那一脸的不赞同,给小丫头喂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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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书友们的留言,我空闲时间不多就不一一回复了

另外此文大约不会有男配,至于杏儿的结局我还没想好。

最后,此文免费,大家可以放心看文,我争取日更或者双日更

18.姐夫喂吃饭(下)









韩易极有耐心的哄小娃儿吃饭,每每小丫头肯张嘴吃进一小勺他就满意的夸句“乖”,倒不是香儿矫情,是真的没胃口,拧不过姐夫才勉强吃点。

李嬷嬷坐在一边静静吃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自打亲家太太过世,大小姐流产伤了身体后这几年姑爷变得越发沉默寡言,刚毅的脸上很少有什么表情,就是大姐儿出生他也没有太过于喜形于色。可这会儿呢,姑爷的脸上线条柔和,眼里满是宠溺专注,轻声细语的哄二小姐吃饭,平时一个月加起来说的话也似乎没有现在说的多。记忆中姑爷和大小姐新婚燕尔最是情浓时,姑爷也没有用这么炙热的眼眸看过大小姐,没有这样小意的哄过大小姐开心。

李嬷嬷心疼杏儿,虽说香儿也是她带大的,可她奶大了杏儿,这二十多年来主仆二人朝夕相处,从无一日分离,而香儿她带到她六岁就随着杏儿来到韩家,之后数年也就见过几次,这感情上有偏颇实属正常。

大姐儿是杏儿不顾郎中劝阻硬是生下来的,产后出血身体大伤,之后请了好几个郎中都说今后再不能行房怀胎,否则性命堪忧。要不是这样李嬷嬷也不会想着把香儿给韩易。可真看到韩易这样的把香儿疼到骨子里李嬷嬷又有点不是滋味。

“唉”,李嬷嬷在心中悄悄叹气,这已是最好的办法了,真要被外面的狐媚子钻了空子那这个家也完了。

认真喂饭的男人和他怀里乖乖被喂的娃娃都不知道坐一边的李嬷嬷食不知味,心思已经转了好几圈了。

香儿吃了小半碗,然后任凭韩易如何哄都摇头不肯再吃了。拿小丫头没办法,韩易把香儿吃剩的饭三两下给扒掉,又添了两大碗,才搁下饭碗。这期间小娃儿扭着臀儿想下来,可男人的左手紧紧圈着她的小身子,按在自己胸口不让动。小娃儿本来就因为他的气息而身子发软,ru儿涨疼,这会儿被他箍在胸口,涨卜卜的奶儿紧贴着男人健壮的胸膛,本就湿漉漉的xiaoxue里更是涌出了春水。

韩易习惯饭后一杯清茶。李嬷嬷熟知他的脾性,收拾了桌子给韩易沏了杯茶,然后自己去刷碗了。

厨房那头李嬷嬷刷碗的水声让女娃儿不适的扭动起来,扭的韩易的yingjin更是涨的发疼。

“宝宝怎么了,不舒服?”韩易气息不稳。

女娃儿又羞又难受,说话都带上哭音了,“香儿~香儿好想尿尿嘛。”

韩易想起小娃儿说自己白天就尿过一次,心疼的不行,“宝宝不哭,乖,姐夫这就抱宝宝去尿尿。”

一回生二回熟,韩易退下小娃儿的亵裤,把襦裙掀到腰上,两只大手把着娃儿的膝盖弯,分开了两只细腿,再小心的掰开娃儿紧闭的缝隙…

香儿忍了太久了,一时反而尿不出来,而韩易这样捧着娃娃bainen嫩的臀儿更是煎熬,小娃儿的腿心本就一片湿滑,被男人掰开细缝后更是有香滑的水儿从xiaoxue里流出来,整个腿心腻滑如脂,手指掰开一会儿就会滑开,那两片肥厚的花唇又会紧紧闭合,这样重复了好几次才让娃儿才尿了出来。而韩易也因为极力克制着自己渴望发泄的yuwang额头冒出了层密密的汗珠。

19.上药(微H)









韩易见娃儿终于尿了出来,松了口气,放下女娃的襦裙,也不给她穿回亵裤,随手塞进袖筒,然后换了个姿势,让女娃儿搂着他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双腿夹着他的腰,坐在他的臂弯里。

韩易单手托抱着女娃臀儿,绕去厨房打了半盆热水,也不管李嬷嬷疑惑的眼神,竟自抱着娃儿端着水去了书房。

韩易用脚轻轻的踢开书房的门,再回脚合上。把水盆搁在睡塌旁边的矮几上,然后抱着娃儿坐在榻上,娃儿小脸红扑扑的,全身无力的依着男人,“姐夫…放香儿下来,别靠香儿太近,香儿好难受。”

韩易低头看着小娃娃鼓鼓的naizi,隔着衣服揉了揉,“乖宝宝,是奶儿涨吗?姐夫一会儿给宝宝好好揉揉奶儿。现在姐夫先给宝宝的腿心抹药,抹了药宝宝尿尿就不疼了。”

韩易把娃儿轻轻的放在榻上,起身拨亮油灯,拿手巾在热水里浸湿拧干。香儿看着姐夫一连串的动作,羞的脸若朝霞,两条嫩白的细腿并拢屈起翻转了身子,让自己羞红的脸朝着墙,留给男人纤小的后背和精致圆翘的臀儿。

男人坐在女娃儿身后,摸了摸娃娃纤细的腰肢和圆鼓鼓的臀儿,觉得腹下的那把火窜到了胸口,烧的他说不出的难受,“宝宝这么瘦,腰都细的不够姐夫一握,臀儿却翘翘的全是肉,天生就是勾引姐夫的”

香儿闻言更是羞的把小脸儿埋到枕头里。

韩易轻巧的掰过女娃的小身子,掀起了襦裙,分开了腿,油灯下肉嘟嘟的腿心泛着水光,靠近缝隙破皮的那里越发红了,韩易心疼的不行,拿拧干的手巾轻轻擦拭娃娃流出的水儿,然后摸出了之前买的药膏,轻轻的给女娃涂抹伤处。

两人都静静地不出声,小小的女娃仰躺在榻上双腿被高高举起,高壮的男人坐在榻上眼神凝在女娃腿间,手指在那里温柔的揉动。男人手指略显粗糙,香儿被揉的微感刺痛,更多的却是舒服。

女娃压抑的shenyin着,男人的chuanxi声也越来越重,终于,女娃儿腿心抽搐了几下,缝隙了流出一股滑腻的水儿。

女娃儿高氵朝了,被男人上药揉抹的高氵朝了,刚刚抹好的药也被水儿洗走了。

香儿觉得丢人到了极致,嘤嘤的哭了起来。韩易的手指上还滴着水,见娃娃羞哭了,也顾不得安慰自己涨痛的yingjin,爱怜的抱起女娃儿,放在自己腿上轻声哄着“宝宝不哭…”

这边李嬷嬷收拾好了厨房,想着姑爷抱二小姐进书房已有两刻钟,还端着盆水进去的。李嬷嬷越想越不放心,又给韩易沏了杯茶送去了书房。

李嬷嬷举手正待敲门,却听的里面有细细的哭声,好像除了娃娃的娇气的哭声,还有男人的说话声。

李嬷嬷悄悄的把耳朵贴近了格窗。

“…宝宝不哭了,乖,宝贝都不知道姐夫有多心疼…”

“…呜呜…好丢人…”

“…不丢人,姐夫好喜欢,宝宝喜欢姐夫才会流水儿…”

“…宝宝的逼儿这么小,以后就得流很多滑滑的水才能让姐夫的大yingjin操进宝宝的小逼儿里,不然会弄疼宝宝的…”

“…宝宝摸摸姐夫好不好,姐夫涨的好难受…乖,宝宝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

李嬷嬷僵立了好久,又默默转身回了厨房。

再说韩易哄了女娃儿好半天,羞愤的女娃就是闭着眼不肯安抚他涨痛的性器。韩易无奈的抱着女娃回她房里,坐在床边等她睡着了,才取出自己涨了一天的巨大yingjin,看着娃娃稚气的睡颜,自己安抚了起来。

20.无意窥见的秘密(微H)









韩易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晚上和香儿在书房独处,可惜丫头还小,并不能真正领略男女xingshi的美好。有一次,韩易把娃儿抱在膝头隔着肚兜tian吮娃娃的奶尖儿,吮的小娃儿低低吟泣,韩易实在忍耐不住粗喘着一把掏出了自己狰狞的大yingjin,却把小娃儿吓哭了…可尽管这样,韩易还是期待这种甜蜜的折磨。

这天傍晚,韩易装了20斤精米和20斤白面驾着骡车没直接回家先绕道去了姨母家。韩易是个大方的人,春兰每晚来家里喂哺大姐儿,这情分他记在心里,每隔十来天就送一回东西,上回送了菜油花生,这回变着花样给。

初冬了,天黑得快,才刚酉时天就差不多黑透了,骡车拐进姨母家的胡同口时差点撞上一个人,停住骡车看见是自己表弟田宝,叫住说了几句话,不过田宝好像很着急,随便敷衍了表兄几句,然后丢下一句“我爹和春兰在家”,就小跑着离去了。韩易看着表弟因为寒风而略显瑟缩佝偻的背影摇了摇头,这小子八成又是跑去赌坊了。

韩易还真没料错,这田宝就是个赌棍,前段时间日夜混在赌坊,昨日晚间被赌坊打手给赶了出来,回到家也不理会儿子牛牛,追着媳妇春兰要钱,春兰说没有他就到处翻找,家里翻遍也没找着一个铜板。他倒也不打人,实在找不到钱就倒头大睡,睡到今日午时才起来,吃饱饭又开始翻箱倒柜,依然无果。骂骂咧咧的看媳妇坐那里给儿子喂奶,白白的naizi让他心痒,想着好久没弄媳妇了,下面倒是抬头了。也不管儿子吃没吃饱过去一把抢过儿子放在一旁,按倒媳妇就剥她裤子,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春兰的xue儿尝过男人的大roubang后却再不肯给田宝了,拉拉扯扯间春兰贴身而藏的二两碎银掉了出来,田宝扑过去把银子抢在手里,对媳妇也就失了兴致,提上了裤子,扬长而去。

春兰坐着低声哭泣,也懒得去整理被田宝扯开的衣襟,任由两只白腻的大naizi露在衣襟外。

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有男人还不如没男人,但凡男人勤快体贴点,只是那事儿不行她也会安心和他过日子,可自己男人却实在不是个东西。她开头勾引了韩易以为是可以依靠的,偏生人家没把她放在眼里。后来勾引了公公,公公是个忠厚实诚的人,在床上也猛的像头牛,可那夜她勾着公公弄了她两次,之后的几天却再没看见公公,连夜里都是宿在铺子里,摆明了是躲自己,也就是昨日晚间大约知道田宝回家了,怕他会闹才跟着回来……

田魁站在儿媳房前,听着春兰时断时续的哭声心里憋闷的难受。他不顾人伦操弄了自己儿媳。向来行事循规蹈矩的他怕了,躲避了春兰四天,白天铺子里活多没空多想,到了晚上却发了疯一样的想儿媳,想她的的身体,想她浑圆的naizi,想她紧致的逼儿,…昨天儿子来铺子里要钱,他没给,看着儿子骂骂咧咧的离开,知道他应该回家了,不放心的跟回去了,至于到底不放心什么,他也说不清。

刚刚儿子房里一阵闹腾他都听见了,他想冲进去,他心里不舒服,他不想儿子碰春兰,他知道自己昨晚为何跟着回家了,他不放心,不想儿媳的逼儿被他之外的别的男人操,儿子也不行。

春兰听到房门被推开,抬起头,看见是公公,更是珠泪滚滚,扭过头去,“你不是躲我吗?你过来干什么?”

田魁拉过椅子在春兰身边坐下,啼哭的小妇人更是拿粉拳捶他:“…呜呜,你走,你走…兰儿不要爹爹了…”

田魁任由儿媳轻轻捶打着,探过身把小妇人捞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紧紧抱住,小妇人的柔软大naizi挤压着他坚硬的胸膛,田魁满足的轻叹了口气,“是爹爹不好,爹爹不该躲兰儿,爹爹以后再也不会了……”

简陋的小房间里一片温馨,油灯发出温暖柔和的亮光,床上的牛牛扑腾着小手小脚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桌前的椅子上男人抱着女人唇舌相接在含糊的诉着衷肠…

“爹爹一直在想着你,想的yingjin涨的无法入睡…”

“…兰儿感觉到了吗,大不大?爹爹操进兰儿逼里好不好…”

韩易拴好骡车,见姨母家的大门虚掩,提了米面推门进去,韩易知道姨父的为人,每次他送东西过去姨父都推拒不要,不像姨母坦然受之。所以知道姨父在家韩易先悄悄去了厨房,放好了东西才转身去正屋和姨父问好。

三间正房只有表弟田宝的屋里亮着灯,此时韩易站着院子里,盯着表弟的屋子一脸惊疑不定,狠狠的闭了下眼再睁开,不是幻觉,窗纸上有两个人影,一大一小,交叠而坐,高大的人影捧着娇小人影的臀儿在快速的上下举放……

韩易不敢置信,田宝说家里只有姨父和弟妹,韩易悄悄靠近,女人的shenyin声男人的yin语声隐约入耳,是姨父和春兰。

韩易不知怎么回的家,一整晚都神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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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书友说不喜欢我多花笔墨写春兰和田魁,呵呵,我却很喜欢春兰

想早点让韩易吃到香儿吗?也不是不可以哦

求收藏、求留言,求珍珠打赏……我要是满意了就两三章之内满足各位,不满意么,就都耐心的再等个八章十章的

嘿嘿,阴笑着飘走…

21.病了









春兰和姨父的事让韩易烦心不已,他知道肯定是春兰勾搭的姨父,正如之前也勾引了他。同为男人他是理解姨父的,姨母的年纪比姨父大几岁,干干瘦瘦的更显老态,和姨父站一起根本不相配。可是天下女人这么多,再怎么样也不能和春兰勾搭上啊。纸包不住火,真有天让街坊邻居知道这公媳相奸的大丑闻,这一家子还怎么能抬头做人,还有最无辜的牛牛以后也一直得活在别人的鄙视嘲笑里。

犹豫再三,韩易觉得还是得过去和姨父好好谈谈。

两天后的傍晚韩易提了壶老酒和几包卤肉去了姨母家,韩易的姨母昨日就已经从女婿家回来了,韩易在胡同里就听见姨母在喋喋不休的数落春兰,骂她管不住相公,让他流连在外面,正骂得起劲,转头看着外甥提着东西过来,赶忙换上笑脸接了进去。

姨父田魁听见声响从屋里出来,看见韩易愣了愣,脸上有丝羞愧。

“姨母,您忙去吧,我得了壶好酒特地过来找姨父喝几杯的,我们爷俩好久没坐一起喝酒了。”打发了姨母,和姨父进了厨房,把卤肉装了盘,又拿了两个碗,斟上酒爷俩先干了一碗。

韩易又给两人倒上第二碗,放下酒壶开始斟酌着说词,他是晚辈,说的又是这样难以启齿的事,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田魁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姨父看见那天你留在厨房的东西了,”田魁微黑刚硬的脸上满是难堪,“那天你都看见听见了?”

回想那天的所见韩易也俊脸微红,轻轻的点了下头。

自己担心了两天的事被证实,田魁反倒觉得有点如释重负后的轻松,扬起脖子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又给自己斟上一碗,拿起筷子夹了块卤牛肉放嘴里嚼着,抬眼看着外甥,“你这是来劝姨父别走歧路吧?”

不等外甥回答,田魁又一口干了自己的酒,放下碗叹了口气,“你不用劝了,姨父不是没有痛苦的逃避挣扎过…”

又是一碗酒下去伴着一声叹息,话也渐渐多了“姨父这辈子活的窝囊,你姨母强势,家中任何事她都喜欢她说了算,她从小宠阿宝,从不让我管教半句,宠成了如今这德行倒不是她不好,全成了别人的错了…”

“…姨父知道不该喜欢上儿媳的,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别劝姨父了,和春兰在一起我才觉得我像是活了过来了,才觉得做了回男人…”

“…你别骂春兰无耻,她也是个苦命的,阿宝对不起她,我不能再抛开她,我也抛不开了…”

韩易听着姨父断断续续的说着,之前准备好的话倒说不出口了。知道姨父这种老实人最是倔,他既然能够不顾lunli纲常决心要和春兰在一起了,那么再多劝什么也是枉然。只希望不要被姨母发觉,她年纪大了,一定受不住这打击。

韩易很快就没心思操心姨母的家事了。他的小宝贝病了。

香儿病了有好几天了,小腹坠痛、畏寒、头晕,请了郎中吃了药,也不见有效,才几天下来小脸儿瘦了一圈,一家子都焦急不已。

韩易心疼自己小宝贝受苦,之前自己对女娃儿的心思多少还瞒着点妻子的,这会儿也顾不了什么了,对妻子道明,“香儿腹痛夜里睡不安稳,我得过去陪着她,我叫李嬷嬷搬到我们的屋子里来吧。”

杏儿一连几年病痛缠身对男女之事早就淡漠了,再说也着实担心妹妹,对韩易的话也没半分捻酸吃醋。

香儿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又被冷醒,小小的身子贴在姐夫火热的胸膛上,还是抵御不了那种从身体里往外冒的寒气,小肚子坠坠的疼,倒有点像前世来月事的感觉,可是年龄也实在对不上,这身子才11岁,还是虚岁,算周岁的话香儿恰巧是冬至那天生的,才刚刚满10周岁,前世的自己14周岁才来的初潮。

香儿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的胡渣,神情憔悴,睡着了还微锁着眉心,两世为人就这男人对她最好了。香儿静静的窝在男人怀里,忍着寒意和疼痛,一动都不敢动,她不忍吵醒他,这些天他累坏了,给她喂药、把尿、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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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加班,万恶的资本家,累啊

果然是会闹得小孩有糖吃,收藏留言一路直飙,还有谢谢各位送的珍珠宝物

明天再铺垫一章,后天就让韩易吃肉

22.葵水初至









香儿这一病就是二十多天,郎中换了几个,汤药也变换着喝了二十多天,症状不见减轻。

韩易也已经二十多天没去铺子里了,一心的照顾小娃儿。

香儿病中尤其畏寒,韩易给她屋子里放了两个火盆子,这会儿他正在给娃娃换衣衫,小丫头爱干净,就是病了也非要每日擦身换衣,精致的小脸上无一丝血色,软绵绵的任男人摆布。韩易一边给娃儿系着肚兜一边暗暗奇怪,这些天小丫头瘦了不少,抱着她轻飘飘的倒像是抱着只小猫,只是胸前的两只naizi却不但没瘦反而长大了不少,粉嫩雪白的naizi,滑腻如脂,更有尖上两点粉红,勾的人心痒。韩易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想吮住那让他胸闷口干的奶尖儿。小娃儿一声痛楚的shenyin拉回他的神智,深吸了口气,手下利落的给女娃穿好衣裙,放回丝棉被里,自己坐在床边大手探进被子里,轻轻的按揉着女娃的肚子。

到了傍晚,韩叔回来了,韩易又打发他去城南的百药堂去请李郎中。

李郎中的药之前吃过的,虽不见效,可这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也就这李郎中了,无法可想,怀着一丝侥幸请他过来再搭搭脉。

半个时辰后李郎中到了,今天没有小童给他背药箱,反而是他亲自背着药箱,毕恭毕敬的跟在一白发老者身后。

放下药箱,李郎中向韩易介绍老者,“这位是我们百药堂的老东家,早年在太医院任过职,现已多年不曾看病医人,今天还真凑巧。”

韩易听完赶忙起身作揖。老大夫笑着摆摆手,“无需客气,老夫生平最喜疑难杂症。”说着在香儿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开始给香儿搭脉。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老大夫的手还搭在香儿脉搏上,一脸的惊异。收回手再细细的看了看香儿的小脸问:“娃儿你几岁了?七岁?八岁?”香儿本就稚气的脸因为苍白无血色更显稚嫩,怪不得老大夫会猜错。

听说女娃11了,老大夫捋了捋胸前雪白的长须,了然的点了点头,起身跟着韩易去了书房。

“令姨妹无大碍,只是初葵将至。”老大夫的话让韩易松了口气,可随即又簇起眉头,“可她才11岁,而且葵水要来怎么会痛这么久?”

“不必惊慌,令姨妹脉象特殊,体质纯阴,异于常人,老夫行医数十年这是碰到的第二例。”

“那她都疼了近月余了,到底什么时候会来呢?那以后呢,以后的每次月事都会这样疼吗。”韩易的问题一个紧跟着一个。

这时李嬷嬷端茶水进来,老大夫端起茶盏,撇开浮叶,喝了一口,“我给你开个方子,服药三日葵水必至。至于以后么,每月葵水来之前都会有十来日小腹坠痛,照这方子服药可减轻痛楚。”

“那可怎么好,每月都得疼上十来日,神医,可还有别的法子?”李嬷嬷一听也着急心疼。

“方法还有一个,那就是用男子的阳精暖宫,日日喂之,再来葵水时就再不会有痛楚。”

韩易和李嬷嬷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李嬷嬷开口问了韩易也最想问的问题:“寻常女子十四五岁嫁人行房都算早的,这十一岁的身子能受得住?还有万一早早有了身孕,分娩这一难关能过得去?”

老郎中捋着胸前的长须,微微笑道:“古医书中记载体质纯阴之女往往天生一个适合交合的好xue,伤不了。至于子嗣么,阴女体质天生极难受孕,先用精血喂个三年五载的,暖了宫房,再用药调理,应该可以有孕。”

送走了老郎中他们,又叫了韩叔趁药堂关门前赶紧去抓药。韩易的眼角眉梢藏不住的喜意,快步进了香儿的房间,抱着娃儿给她按揉着小腹,转述了老郎中的话。

香儿听的又羞又气,这都是什么身体啊,怪不得小小年纪naizi就那么鼓,男人靠近身体会发软,xue儿里会流水,而且水儿还带香。

韩易亲了亲怀里羞红了脸的小丫头,贴在娃儿小腹上按揉的大手悄悄下移,移到女娃肉鼓鼓的si-chu,隔着亵裤,中指在微微凹陷的缝隙上来回抚摸,期待的轻叹:“再等几天,等宝宝初葵过去后,姐夫的大yingjin就可以操进去疼宝贝了。”

三日之后,香儿初葵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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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都得加班,下一章明晚送上。

23.教君恣意怜(上 H)









香儿来葵水的这几天肚子也不怎么坠痛了,只是量特别的多,每隔一个时辰就得换月事带,香儿嫌血腥味浓重夜间不肯让韩易留下陪她,韩易也没多坚持,反正再过几天就能夜夜抱着睡了。

这天晚上韩易让李嬷嬷陪香儿睡,自己回了主屋,看着面色腊黄的妻子,想着这一个多月来自己对她地疏忽,心里不免愧疚。

脱了外衫,熄了灯躺在妻子外侧。夫妻二人良久都没开口说话,韩易知道杏儿还醒着,探手进了杏儿的被窝握住了她消瘦的手叹了口气,“杏儿,你怨我吗?”

半晌杏儿回握住韩易的手,语带哭音,“不怨,是杏儿对不起夫君,嫁给夫君五年也没能给夫君生个儿子。”

杏儿用被角拭了拭眼泪,继续道:“但凡家中有几个余钱的谁不是三妻四妾,相公却一直守着我这破败的身子,辛苦挣的钱也全花在我的汤药上。杏儿很庆幸还有妹妹香儿能代替我服侍相公。”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打算再等两年等香儿大点时把香儿给你的,却没想到她体质这么奇特小小年纪竟然需要阳精暖宫。”

杏儿顿了顿,有点难堪的再次开口,“香儿年纪小,那处也还小,相公你可得怜惜她。”相公那物大的恐怖,她还记得自己新婚夜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杏儿陷入了回忆中,新婚时相公好此事,几乎夜夜要弄,她却苦不堪言,那种让人无法chuanxi的涨痛她至今记忆犹新。后来相公似乎觉察出她对那事的恐惧不喜,慢慢的淡漠了,数月后她怀上身孕,才松了口气…只是现在,可怜的妹妹小小年纪却不得不受这种痛楚了。

韩易也沉浸在回忆里,新婚夜掀开红盖头他也是满心欢喜的,只是两人在xingshi上极度不和谐,夫妻敦伦时妻子的眼中的隐隐恐惧、被紧紧咬着的下唇、攥的指节发白的小拳头、干涩推拒的huajing都在告诉他她对xingshi的抗拒,渐渐的他也冷了下来,不想再勉强妻子了…

“相公,你答应我要温柔的点,香儿还小。”一直没听见相公的承诺,杏儿坚持到。

韩易收回飘远的思绪,握紧了妻子的手承诺道:“放心,我知道她还年幼,我会怜惜她的。”

数日后香儿的葵水终于干净了。

韩易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的宝贝了。李嬷嬷说夫妻婚前不能见面,不然不吉利,二小姐就这样给了姑爷已经委屈了,有些规矩她就是要坚持,圆房之前不让两人见面。韩易尽管想的不行,可嬷嬷说不吉利,韩易不得不忍,他还想和他的小宝贝白头到老呢。

这天晚上,香儿的房里点上了一对龙凤烛,香儿年纪小婚嫁铺子买不到合身的嫁衣,李嬷嬷赶了几夜给她赶制了一件红嫁衣,这是杏儿的意思,妹妹小还远不到婚嫁的年龄,摆酒席宴请亲朋倒平白惹人笑话猜疑。所以退了一步,点上龙凤烛、穿上红嫁衣,酒席只能再等几年,等妹妹及笄后再补。

香儿的屋里一片喜庆,墙上贴着大红的双喜,红红的龙凤烛、红色的纱帐、香儿身着红嫁衣小脸红红的坐在床上听李嬷嬷教她待会儿如何应付,“…二小姐不要紧张,你尽量放松身体,都交给姑爷来,男女之事说白了其实很简单,交合时姑爷尿尿的东西会涨成大棒子,然后他会把他的大棒子塞进二小姐的腿间小孔里,这个时候会疼,你不要忍着,得让姑爷知道你疼,这样他才会更怜惜你,然后他的大棒子会一直在你小洞洞里进出磨擦,磨到最后会泄出阳精…”

李嬷嬷一脸平静地说着,香儿倒被羞的满脸通红。说话间韩易进来了,看出来刚刚沐浴过,头发微湿。李嬷嬷觉得该说的都说了,安抚的拍了拍香儿的小手,起身出去了。

门被关上了,红烛高烧,屋里一片静谧。韩易贪婪的看着心心念念的小人儿,香儿没有抬头都能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微微抬起眼,被韩易眼中的火热给吓到了,缩了缩身子,却被韩易一把抱起狠狠的锁在怀里,“别躲宝宝,姐夫想死你了,整整五天没看见你了,让姐夫好好抱抱你。”

男人顾不得坐下就这样站在床前,一手托着女娃的背,一手托着女娃的臀把女娃儿竖抱着,迫不及待的用舌头顶开女娃的花瓣小嘴,卷住香滑的小舌尖贪婪的吮吸着。香儿在他浓郁的男性气息里早已绵软无力,却还是努力的搂着他的脖子,两条细腿圈着他的腰避免自己身体下滑。

良久,两人紧贴着的唇舌才分开,韩易微喘着看着怀里的娃娃双眼迷离、小嘴微张、舌尖半露,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嘴里吻着一只手不老实的探进娃儿的衣襟,挑起肚兜罩上了一只naizirounie了起来。

“宝宝的naizi好像又大了,这才几天没碰呢,”男人一脸惊喜,“还真是个yinwa娃,天生就该让姐夫操的小宝贝。”

韩易把小人儿轻轻的放到了床上,温柔又急切的褪了她的衣裙肚兜,全身上下就留一件嬷嬷给她穿的开裆裤,这边的风俗新嫁娘新婚夜都要穿开裆裤,香儿羞的紧紧的闭上了眼。小小的人儿躺在床上,明明是童稚的小脸却带着丝丝媚意,明明是女童般幼细的身体却偏有雪腻酥香的naizi,更有那开裆裤遮不住的si-chu,白bainen嫩,肉肉鼓鼓,细缝紧闭宛若女婴,可又有那滑腻的水儿从缝隙里不断溢出、清香沁人。韩易的太阳xue一突一突的跳,裤子里的roubang涨的生疼,他还是不敢硬来吓坏了自己的小宝贝。韩易轻轻地打开了香儿的嫩白的细腿置身于娃儿的两腿之间,近乎虔诚的跪伏在女娃身上,hangzhu了娃儿胸前的一点嫩红的奶尖儿,轻轻的tian吮起来。

香儿虽然被韩易抱在腿上亵玩过很多次,可这样没有肚兜阻隔的直接含吮奶尖儿还是第一次。胸前的两只naizi一只被韩易粗糙的大手rounie,一只喂在他嘴里,胸前传来的麻痒让香儿难受的拱起身体,难耐的哭了出来:“姐夫,嗯~不要,香儿要尿出来了。”

韩易吐出了嘴里的rujian,轻轻的哄着女娃,“宝宝不是想尿尿,宝宝是想姐夫了,想被姐夫疼了。”

韩易直起身体,解开裤带,放出了叫嚣了好久的紫黑色yingjin。韩易托高了香儿的肉臀,握着自己的roubang用光滑的guitou在她滑腻的腿心缝隙上来回磨着。

“宝宝别怕,姐夫忍得要爆了,你让姐夫操进去好不好?”男人隐忍的额头冒了层细密的汗珠。香儿看着腿间那比自己手臂更粗的roubang,吓得缩了缩臀,怯怯的道:“姐夫,你太大了,香儿怕,香儿怕会疼死的。”

“胡说,宝宝好好的。老郎中都说了,宝宝体质特殊,需要姐夫的精血喂你。”说话间大guitou顶开娃儿腿间细缝慢慢的推了进去,香儿痛的哭了起来,“姐夫出去,出去,香儿疼…”

韩易的guitou刚刚进去,娃儿稚嫩的huajing箍的他也疼,俯下身,心疼的亲了亲女娃委屈的小脸,“宝宝为姐夫忍忍,很快就不疼了,”说着狠起心肠,窄臀用力一顶刺破了那层膜顶到了huajing尽头。香儿一声痛呼,xiaoxue收缩着推拒着巨大的入侵者。韩易忍得辛苦,娃儿的幼xue本就紧的不可思议,再加上这一收缩蠕动,韩易差点失了控。

香儿疼的身子都要卷缩起来,可身子被男人的roubang狠狠的钉住,挣脱不的,娃儿呜呜哭泣,“姐夫,好痛,香儿下面被姐夫撑破了。”

韩易微微直起身体,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女娃的紧闭的缝隙已被撑开,两片嫩红的花唇向两边分开,中间小孔儿被自己的巨大撑开到极致。韩易闭了闭眼,极力克制住自己的yuwang,伸出手指在花唇上方的小yingdi上轻轻揉动,渐渐的身下的小小身子不再紧绷。

撕裂的疼痛渐渐过去了,腿心的那颗小红豆却被姐夫磨的酥痒难耐,女娃儿再度shenyin起来,“姐夫,嗯~姐夫…香儿难受~”

韩易知道小人儿动情了,继续抚磨着小yingdi,yingjin开始小幅度的抽动,“宝宝哪里难受,告诉姐夫?”

小人儿被韩易得手指送上了快乐的巅峰,xiaoxue儿一阵抽搐,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细细的哭泣,“嗯~好痒~宝宝里面难受,好想要姐夫疼…”

“姐夫的yinwa娃,姐夫疼你,姐夫用大yingjin疼宝宝的小逼儿好不好?”韩易再无顾忌,低吼着捧紧女娃儿的臀,难耐的抽动起来,窄臀狠狠耸动,次次尽根。

女娃儿嫩蕊初破,终于受不住被弄晕厥了过去,韩易心疼女娃可停不下来,又狠狠的一阵抽送,才低吼一声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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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字居然写了近4个小时,太累了,下回更新时间未定,最近实在忙。

24.教君恣意怜(下 H)









韩易良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拔出又开始涨大的yingjin,随着巨物的离开娃儿腿间缝隙又紧紧闭拢,韩易shejin去的jingye居然没有随着yingjin的离开而流出,都锁在了xue儿内。原本bainen嫩的腿心被撞的一片红肿,那条缝隙边上还沾有血丝,轻轻托起娃儿的臀,臀下的白帕子上一小滩半凝固的血,香儿还昏睡着,韩易心疼的亲了亲她的小嘴,很是后悔自己原先的孟浪。

李嬷嬷早就体贴的在房中准备好热水,只是现在也已变凉。韩易的yingjin湿漉漉的沾满娃儿的滑液和处女血,韩易拧了毛巾随便的给自己擦了擦,毛巾上晕开了一片淡红,韩易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小人儿,心疼之余又隐隐觉得骄傲,这小小女娃是属于他的,是他把她从女娃变成了小女人,他的小女人,他的小宝贝,以后只能在他胯下jiaoyin承欢。

韩易轻柔的擦拭着娃儿的腿心,之前他疼爱女娃时并没有脱下她的开裆裤,那雪白光洁的si-chu被大红的开裆裤衬的尤其稚嫩美好,宛如女婴,透着股禁忌的美。开裆裤湿了一大片,粘在娃儿的臀上,韩易怕女娃受凉,把亵裤轻轻脱下来。

香儿其实已经醒了,从男人给她擦拭腿心时就醒了,她不敢睁开眼,之前他对她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她有点羞于面对这个男人。韩易也注意到了女娃儿那轻颤的睫毛和越来越红的小脸,知道小人儿大约是害羞了。韩易轻轻躺在女娃身边,把女娃儿整个搂在怀里,大手罩上ru儿大拇指在嫩尖儿上来回抚弄,“宝宝睁开眼好不好,姐夫知道你醒了,告诉姐夫宝宝还疼吗?姐夫之前那么的大力有伤到了宝贝了吗?”

香儿羞的满脸通红,她之前的确被姐夫吓到了,也被弄疼了,可是后来她也愉悦到了,被姐夫的粗大涨满操弄时除了火烧火燎般的灼痛又产生一丝隐约的快感,随着姐夫的捣弄渐渐积累、直至灭顶。香儿把小脸埋到姐夫怀里,她觉得羞耻,她本能的不想让姐夫知道自己才11岁的身子如此yindang。

韩易却没想放过他的宝贝,翻身覆上娃儿小小的身子,宽大健壮的身体密密实实的把娃儿稚嫩的小身体罩住,“虽然宝宝的体质特殊,可毕竟年幼,姐夫不放心,那老大夫留下了瓶药,姐夫给你抹上。”说罢起身在自己之前穿的外衫的袖兜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挖了坨脂状的药膏,匀开后拉开娃儿的腿在腿间揉抹起来,抹好了外面,又用中指挤进娃儿的saoxue轻轻涂抹。

香儿缩起身子,羞的推拒着男人,“姐夫,别,香儿疼。”韩易看着自己湿漉漉的中指放了心,他的宝宝又开始溢出香滑的蜜水了,看来里面没怎么受伤。

“宝宝,之前姐夫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最里面的宫口,姐夫手指够不到,姐夫用它给你抹药。”说罢也不等女娃的回答,给自己涨大的yingjin上涂了药,极温柔的顶开了娃儿的xiaoxue慢慢推入。

初经人事的香儿还是不习惯男人的巨大,疼的shenyin了起来,“姐夫…好疼…不要了…”

男人搂着娃儿轻声哄着:“宝宝乖,姐夫疼你,姐夫轻轻的,宝宝一会儿就舒服了。”嘴里哄着,身下动作不停。娃儿的saoxue因为紧张蠕动紧紧的箍着男人的粗大,韩易深吸了口气,忍下了想不管不顾极速choucha的冲动。

很久之后,韩易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女娃,渐渐的加快了速度,“宝宝不疼了对吗?可现在姐夫疼了,姐夫的yingjin忍得疼了。乖宝宝,不哭,让姐夫好好的疼疼宝宝的小逼儿。”

一夜chunxiao短,远处谯楼的四更鼓声,男人的粗喘低吼声,女娃儿的媚吟娇泣声都交织融合到一起……

25.独处(上)









第二日韩易早早就起来了,尽管抱着娃儿弄了大半夜,可他丝毫不见疲态。年关已近,铺子里生意忙,之前香儿生病韩易在家陪了一个来月,铺子里堆积了不少账本要查对。

韩易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衫,又回到床边留恋的亲了亲沉睡的人儿,出门前又叮嘱李嬷嬷不要吵了娃儿睡眠。

李嬷嬷很有点不满姑爷的索求无度,昨夜她睡不安稳,想着姑爷那大山般壮实的身躯,再想想自家纤细娇弱的二小姐,身高才到姑爷腋下,老大夫说的再笃定她还是很不安心,昨夜她悄悄起来两次,耳朵贴着格窗,二小姐细细的哭泣求饶声伴着姑爷的低吼粗喘声和肉肉撞击声,声声入耳,李嬷嬷的心都被揪紧了,她的二小姐怎么受得住?

香儿一直睡到午时才被担心她饿到的李嬷嬷叫醒,全身上下都酸疼不已,特别是腿心里面,被男人反复磨擦顶弄的火辣辣的痛,香儿甚至有种男人的大东西还撑在她xue儿里的错觉。

香儿还在沉睡时李嬷嬷已经掀开被子看过她的身体了,女娃身子bainen,所以ru儿上的青紫色的吻痕特别触目,还有腿心那处更是一片红肿,微微分开那条缝隙,闻得一缕药香,知道姑爷给二小姐上过药了,心中怨气才微微平息。

可能真如老大夫所言,需要男人阳精暖宫的极阴体质的人天生一个适合交合的xue儿,在床上躺了一天,到了晚间香儿已经不怎么疼了,不过心怀怨气的李嬷嬷还是强硬的对急急回家看女娃的韩易说,“二小姐还幼小,昨夜破瓜,初承雨露,身子暂时还受不得姑爷疼爱,让嬷嬷陪护二小姐几夜吧。”

韩易苦笑着看着态度强硬的如同护崽的老母鸡般的老嬷嬷,他默许了,他宝贝儿那处的滋味太好了,他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她养好身子前再次弄伤了她。

韩易回房时春兰还没走,大姐儿刚刚吃饱睡下,春兰ru儿半露的在整理衣襟,见韩易进来微微背过身去,手下加快了速度。

整理好衣襟春兰没再多做逗留,留下一句,哥、嫂子我明晚再来,就急急家去了。韩易略觉诧异,这yinwa倒是变的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了,这难道说她和姨父还有几份真情?

韩易还真没猜错,春兰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公爹。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那事儿了,最后一次还是丈夫抢了她的积蓄跑去了赌坊那次,那次公公终于放开心防,疼爱了她一夜。之后婆婆就回来了,白天公爹在铺子里两人见不上面,晚上回到家又有婆婆在,两人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眼神的痴缠,也就是偶尔换抱牛牛时挨蹭几下,还有两次起夜时碰见公爹被抱着舔了会儿奶儿,又被公爹那驴般粗大的yingjin磨了会儿xiaoxue,只磨的她春潮泛滥,却不敢真操进去,那么小的院儿哪能瞒得住耳聪目明的婆婆。

两人就这样甜蜜的煎熬着,年关已近,最近公公晚上下工越来越晚,两人见面独处的机会也越来越少,春兰夜夜守着空房,夜夜想公爹想的那处shishilinlin的……

没想到两人独处的机会来了,公公的一堂弟家娶儿媳,要婆婆过去帮忙。那堂叔家在30里外的溪头村,路途远,婆婆中午就过去了,估计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春兰从韩易家出来,看看天色,想着公公差不多也该回到家了,心里一阵甜蜜,脚下步子轻快。

26.独处(中 H)









田魁今天比往常略早回家,亲戚家娶儿媳田宝他娘去相帮了,明日才回家。田魁今天一天在铺子里就是静不下心来,一有空闲就想着春兰,想着晚上回去可以抱着疼了,只想的裤裆子撑的老高,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急忙下了门板。

田魁回到家时春兰还没回来,牛牛在自己的屋里睡觉,厨房的锅里热着饭菜,田魁匆匆的扒了碗饭,又舀了热水给自己全身上下擦洗了一遍,回屋换了干净的衣衫后就守在院门前等春兰回家。

冬夜寒风刺骨,田魁却觉得全身火热,当年娶田宝他娘时都没这会子的激动。春兰没有让公公等太久,刚推开院门就被傻傻的守在门边的男人一把抱住,“兰儿,宝贝儿,爹爹想死了,爹爹想caoni。”

说话间单手下了门栓,抱起小女人三步两步的回了屋。

田魁把春兰放到床上正待脱衣才发现熟睡的牛牛,想着一会儿动作起来会吵到孩子,又抱起娇软的小女人去了隔壁。

春兰已经好久没被公爹的大yingjin弄过了,这会儿靠在男人肌肉蓬勃的胸膛上,两只小手攀附着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幸福来的太突然,太不真实,春兰溢出了两声满足的啜泣。

田魁把儿媳放在床上,自己覆了上去,粗大yingjin隔着裤子顶在儿媳腿间,大手抚弄着儿媳的大naizi,“怎么了宝贝,怎么哭了?”

春兰痴痴的看着身体上方的男人,抬起双腿缠在男人腰上,撅着小嘴儿撒娇道,“宝贝想爹爹了,好想好想爹爹。”

桌上那盏小小的油灯发出暖暖的亮光,小女人的发髻凌乱,眉眼精致动人,小嘴儿半启,微微露出小舌尖。田魁气息越发粗重起来,大嘴hangzhu小舌尖,手下加重了力道,yingjin更是撞上了xue口,“宝贝告诉爹爹哪儿想爹爹了?”

“这里想爹爹…”小女人拱起小身子把胸脯往男人掌心送。

男人一声低吼扯开了女人的衣襟,把嫩嫩的ru儿从肚兜里剥了出来,大嘴迫不及待的裹住奶尖儿吮了起来。

春兰被吮的浑身酥麻,媚声shenyin起来,“嗯…爹爹…兰儿要…爹爹给兰儿嘛…”

儿媳灼热甜腻的shenyin声让田魁彻底失控,微微跪起身体,拉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胯下的巨物,又把春兰的亵裤也给脱了下来。

再次伏下身体,滚烫的yingjin抵上了小女人的xiaoxue,春兰的腿心一片湿滑。

“爹爹…快给兰儿嘛…”田魁看着身下一脸迷乱的小女人,忍下了操进去狠狠冲撞的冲动,哑声逗弄着小女人,“兰儿乖,告诉爹爹要什么,爹地给你。”

小女人扭着小身子低声啜泣,“…嗯~爹爹坏死了,兰儿要爹爹的大yingjin进来疼兰儿。”

田魁尽管涨的发痛,可还是忍不住逗弄着小女人小脸红红的说些下流的话儿,沉甸甸的大yingjin磨着xiaoxue,却不急着进去,“宝贝要爹爹的大yingjin进去宝贝哪里?”

xue里的空虚麻痒的让春兰哭了出来,“进兰儿里面,爹爹的大yingjin进宝贝逼儿里疼宝贝。”

田魁一声闷吼,腰身一挺,巨大的yingjin整根没入了春兰的花xue,然后像只出笼的猛兽狂野的在女人腿间贯穿撞击。

春兰的shenyin声被撞的破破碎碎,xiaoxue被男人的粗硕硬物撑的又痛又酥麻,小手努力的攀附着男人肌肉紧绷的臂膀“爹爹,你轻点,兰儿受不住…”

身下的小女人小嘴在讨饶,身子却在努力的迎合自己的撞击,saoxue儿一次次费力的吞吐自己的巨硕yingjin。

男人的征伐越发凶猛,粗喘中伴着声声低吼,狂野的撞击把春兰头顶撞上了床栏,又被男人的大手扣着细腰给拖了回去,又是几下狠插,男人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迷乱的小女人也被男人的一股股热烫的jingye送上了高氵朝。

27.独处(下 H)









这一夜田魁抱着春兰弄了好几次,难得有独处的时候,两人都舍不得睡。

星移斗转月西沉,屋里的大床上,春兰chiluo着身子趴在同样光裸的公爹胸前,闷闷的道:“爹爹,兰儿真想天永远不要亮,想爹爹一直这样抱着兰儿。”

春兰语气里的浓浓不舍让田魁心疼的搂紧了身上的小女人,宽大的手掌抚弄着春兰浓密的青丝,沉默片刻后,低声宽慰道:“爹爹也舍不得你,兰儿开心一点,这不是咱们的最后一夜,以后还会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的,爹爹也像今夜这样抱着兰儿,疼着兰儿。”

四十岁的男人精力旺盛,这样彼此chiluo相拥,田魁宽厚的胸膛被小女人那对鼓涨的naizi挤压着,说话间下面的粗大又立了起来。田魁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女人,秀气的小脸已显疲态,舍不得再折腾她。抱着bainen的翘臀往上移了移,不让那大棒子顶着小女人的腿心,“宝贝睡一觉吧,爹爹搂着你睡。”春兰舍不得闭眼,可是实在抵不住浓浓的倦意。

五更鸡鸣时田魁轻手轻脚的起了床,怀里的女人还睡的香甜,伏身爱怜的亲了亲那张甜美的小嘴,换来小女人无意识的一声嘤咛。

田魁去厨房熬了一锅粥,弄了两碟花生酱菜,端进了屋里。

春兰已经醒了,侧卧着在给牛牛喂奶,田魁把托盘放在放在小方桌上,坐到了床沿上,伸手揉弄着春兰没被牛牛霸占的另一只naizi,看着女人的眼神又炙热了起来,“昨夜累到宝贝了,爹爹给你做了粥,待会儿爹爹喂你吃。”

春兰扭了扭身子,把嫩滑的naizi往男人掌心送,“爹爹,兰儿舍不得爹爹走,兰儿要爹爹一直疼兰儿。”

田魁粗喘了一声,握住了女人的小手带到自己身下,“宝贝,爹爹也舍不得你,摸到了吗?烫不烫?大不大?都是想宝贝想的,爹爹怎样都要不够宝贝。”

床上躺着的小女人和床上坐着的壮汉眼神紧紧的胶着,半刻都舍不得离开……牛牛吃饱了,吐出了奶尖,愉快的扑腾着手脚,开始咿咿呀呀的说起只有他自己听懂的话来。田魁急切的把牛牛抱到了摇篮里,然后把小方桌挪到床边,自己靠坐在床头,一把捞起小女人坐在自己腰胯上,又拉起被子从背后包住光裸的女人,气息不稳道:“宝贝儿,快,把爹爹的大yingjin掏出来,宝贝自己坐上来。”

春兰听话的松开了男人的裤绳,释放出巨大狰狞的yanju,一手撑在男人肩上,一手握着男人的巨大yingjin,微微抬起了臀儿,“爹爹,啊…爹爹帮兰儿,爹爹的太大太粗了,兰儿怕。”

看着身上的女人小脸红红,眼神迷蒙的娇声抱怨田魁忍不住了,低吼一声,举起女人的臀儿,xue口对着yingjin狠狠的按放下来。

“啊…嗯…嗯…爹爹,好涨,好撑,坏爹爹,兰儿疼…”小女人被男人的粗大塞得又酥又麻,软倒在男人身上。

小女人娇气的模样更是取悦了男人,田魁忍下了狠狠律动驰骋的冲动,支起了双腿,让娇软无力的小女人有所依靠。

田魁一手抚弄着小女人的奶尖儿,另一只手舀了一勺温热的粥送进春兰嘴里,“宝贝饿了吧,昨夜太辛苦了,爹爹喂你吃饱了你再喂爹爹。”

身下的xiaoxue塞着男人的大yingjin,奶尖儿又被男人玩弄着,春兰的xiaoxue深处越来越痒,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蹲坐在男人胯上嘤嘤哭泣,“爹爹,你动动,兰儿好痒,要爹爹动动。”

春兰的xiaoxue不停的收缩,田魁的roubang涨的发疼,他轻轻的小幅度的抽动了两下,又给春兰喂了口粥,“兰儿哪里痒?要爹爹怎么动?”

男人的那两下choucha哪里满足的了小女人腿心的yin痒,春兰想抬起臀儿自己动,耐何全身酸软无力,哭泣着吮上男人的喉结,“坏爹爹,你明明知道兰儿哪里痒的,你明明知道的…”说话间xue儿收缩的更厉害。

小小的舌尖在喉结上来回舔弄,田魁的yingjin又涨大了一圈,还好夜里已经发泄过几次,这会儿田魁还能忍着逗弄小女人,“宝贝儿说给爹爹听好不好?爹爹喜欢听宝贝说。告诉爹爹宝贝哪里痒,哪里需要爹爹疼。”

春兰娇媚的身子被男人强壮有力的手拥着,看着男人被qingyu折磨的发红的眼眸,xue里更是搔痒难当,柔顺的搂紧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耳边媚声娇泣:“嗯、哼嗯…爹爹,兰儿逼儿痒痒,爹爹疼兰儿,哼嗯…要爹爹疼…”

“小妖精…小yinwa…爹爹疼你,爹爹操死你…”田魁再也忍不住了,推开碗勺,大手捧住春兰的翘臀,狠狠的举放,大嘴裹住上下起伏的奶尖xishun了起来,下身还配合着挺动,一下一下,次次都撞到最里面,春兰没几下就被送上了高氵朝,田魁又狠狠的choucha了数百下,才抵着小女人把浓烫的jingye浇进小女人的xue里。

等田魁再次穿好衣衫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公爹要去铺子里了,春兰满心不舍,田魁亲了亲小女人娇媚的小脸,从衣襟里摸出个钱袋,递给春兰,“这里有十多两银子,爹爹的全部私房,兰儿留着买点胭脂花粉,还有…还有留着打发阿宝,不要再让阿宝碰你的身子,你的身子只能给爹爹一个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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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弃文,只是之前太忙太累,暂停了一段时间

现在依然很忙,更新不定,说不准一周只能一更

春兰公公这一对好像惹很多人反感,不喜欢就跳过别看吧,我会尽量多写香儿

28.李嬷嬷的不满









香儿被姐夫破了身子已有三天,被过度撞击磨擦的xiaoxue也不怎么疼了,可是李嬷嬷还是坚持让她卧床。

晚饭过后李嬷嬷打水给香儿擦身子,温热的细棉帕子小心的在香儿腿心擦拭。

“嬷嬷,香儿已经不疼了,今天不用上药了嘛。”尽管知道自己身处的这时代老嬷嬷为小主子做这样私密的事很正常,可香儿毕竟来自现代,这样分着腿让李嬷嬷给自己的红肿的xue儿抹药怎么都难以习惯。

李嬷嬷慈爱的摸了摸香儿的头发,看着女娃儿微微羞红的小脸笑道:“我的傻小姐,嬷嬷把你从小抱到大,在嬷嬷跟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二小姐的腿心还有点肿,嬷嬷再给你抹一次药,明日估计就差不多要好了。”

李嬷嬷利索的给香儿的xiaoxue抹好了药,看着女娃儿ru儿上的青紫吻痕和腰上臀上的掐痕心疼不已,又开始了这两天已经重复多次的碎碎念,“姑爷也太没节制了,我的小姐还是个小娃娃,xue儿还这么嫩,他居然如此的狠。老郎中只说小姐需要阳精暖宫,可没叫他抱着小姐这么狠劲的弄,还连着弄了两次,小姐受苦了。”

李嬷嬷不满的唠叨着,香儿也只有尴尬的听着。

韩易回家时已经很晚了,李嬷嬷还在厨房收拾,看着韩易回来恭敬却又冷淡的喊了声姑爷,并没有多余的话。

韩易这几天也有点习惯李嬷嬷的冷淡了,他倒没有见怪,他知道这老忠仆是怪他弄伤了香儿。

韩易略带讨好的冲李嬷嬷微笑:“嬷嬷辛苦了,香儿身子养好了吗,我去看看她。”一天没看见小宝贝,韩易心里想的不行,刚转身要走,却又顿住脚步,半是商量半是恳求道:“嬷嬷,要不今晚我来守着香儿,你睡杏儿那屋方便照顾大姐儿?”

李嬷嬷看着平时那么冷硬的汉子为着小香儿肯放下身份几乎是低声下气地和自己说话不免软了心肠,轻叹了口气,“姑爷,二小姐身子娇弱,年纪又小,哪里受得住姑爷的无节制啊,都三天过去了,那处还肿着。嬷嬷再守她一晚,姑爷明晚再疼她吧。”

韩易听完沉默片刻,颔首道:“听嬷嬷的,那我去看看香儿。”

韩易轻轻的推开了门,屋里放了火盆子,暖融融的,心心念念的小人儿背朝着外面侧卧着,也不知是否睡着了。

韩易脱下外衣搁在椅子上,伸手在火盆上烤了烤,觉得寒气去的差不多了才过去坐在床边,伏身吻了吻香儿的耳垂,“宝宝,好点了,还疼不疼?”

香儿根本就还没睡着,她是在韩易推门进来之前翻身朝里的,说不好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好羞,姐夫对她做的事太亲密太羞人了,这几天她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全是姐夫,是姐夫那宽阔的胸膛、巨大的性器、狠戾的撞击……一想这些腿心就流水儿。

耳垂是香儿的敏感点,姐夫火热的呼吸痒的香儿朝里缩了缩,却被男人抱了出来,“宝贝儿,别躲姐夫,姐夫想死你了。”

香儿的上身穿着小衣,下面却光溜溜的,李嬷嬷给她抹了药后没给她穿亵裤,怕抹上的药被裤子沾走,这回倒是便宜了男人,入手处滑腻如脂,韩易的yingjin瞬间就涨大起来。

女娃儿小脸羞红的看着男人,“姐夫,不要,香儿还疼,还有嬷嬷也马上要回来了。”

韩易把小人儿放回床里,轻轻拉开被子,柔声哄着小女娃,“宝宝乖,把腿分开点,姐夫不做别的,就看看宝宝的xue儿还肿不肿。”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香儿羞红着脸分开了双腿。

小娃娃的腿心还有点红肿,万幸没有破皮,韩易轻轻掰开那条细缝,里面的小孔溢出了香滑的水儿,韩易红了眼,呼吸急促起来,身下的大roubang涨的发疼,他哑声道,“宝宝流水了,宝宝也想姐夫了对不对,坐到姐夫腿上来,让姐夫的大roubang磨磨宝宝的小逼儿好吗?”

门外传来李嬷嬷的一声咳嗽,“姑爷,夜深了,让二小姐休息吧,让二小姐养好身子明晚姑爷再疼二小姐吧。”

韩易挫败的一声闷吼,拿手压了压身下暴涨的yingjin,给小女娃儿盖好被子,不舍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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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有空闲,更了一章,下章估计得下周末了

29.厨房里的缠绵(H)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李嬷嬷就起床去厨房张罗早饭了,家里事情本就多,加上这几天更要照顾卧床的小香儿,连昨日大姐儿换下来的尿布都没来得及清洗。

韩易这一夜睡的不踏实,倒不是女儿夜里闹腾,大姐儿快三个月了,夜里不用再起来喂米羹了,裹了尿片能安静的睡一整夜。身旁的妻子也睡得安稳,甚至还发出轻轻的鼾声,可他的性器涨的发疼,无法安眠。

韩易又翻了个身,胯下的大家伙几乎立了一夜,小娃儿那里有嬷嬷看着不给碰,想自己用手纾缓吧看看身边病弱的妻子实在没脸在她面前做这种事。

韩易烦躁的用手拨了拨沉甸甸的大roubang。

良久之后,韩易隐约听见了隔壁屋子的开门关门声,厨房里点起了油灯,心里一喜,李嬷嬷做早饭去了,那么他的小娃儿一个人在屋里?想到这里韩易连忙起身,穿好衣衫直奔香儿的屋子,这一夜养下来小宝贝的xue儿也该消肿了,哪怕不能把yingjin插进去就是掰开缝隙让自己的大roubang陷进那两片肥嫩的贝肉磨磨也多少能解了涨痛。

轻轻推开娃儿的房门,居然不在里面,难道是尿尿去了?想着那涓涓尿液从宝贝腿心的缝隙里流出来……身下的棒子涨的更大了,韩易转身往茅房去了,经过厨房的时却听见小娃儿娇软的声音:“嬷嬷,香儿给你烧火嘛,你那么辛苦,香儿想帮帮你。”

李嬷嬷刚要开口拒绝,韩易抢先一步推开门来,“不行,柴火那么硬,划伤宝宝的小手怎么办?嬷嬷要是忙不过来就买个小丫头吧。”

屋里的两人同时抬头看向男人,香儿瞄了一眼就羞的埋下了头,男人的眼神让她脸红,那么的炙热,恨不得吞了她的样子。李嬷嬷看了眼自己的男主人也转开了眼睛,姑爷的腰下的裤裆高高挑起,冬日厚实的衣裤都遮不住那雄壮的凸起。

韩易的性器李嬷嬷自然是见过的,杏儿新婚头几日韩易要的频繁,对身边伺候的老嬷嬷并不怎么遮掩。李嬷嬷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姑爷性器时的震惊,那么一根半尺多长比儿臂还粗的roubang是怎么入到小姐的身体里的啊…

韩易没有理会一旁微微走神的李嬷嬷,抱起了小娃儿,“宝宝这么早起床干嘛,该多休息会儿啊,姐夫抱你回房去。”

“不要,姐夫,香儿都躺了三天了,我不要回房,我在这里陪嬷嬷。”知道姐夫要抱她回房的目的,香儿摇头拒绝。

李嬷嬷回过神来,看着小小的女娃被高壮的男人抱着,体型的差距那么的大,心疼自己从小捧大的女娃,有心说教姑爷几句,可是看着男人赤红的眼眸里那近乎痛苦的隐忍,李嬷嬷到底是有几分不忍,可是任由姑爷把二小姐抱走,估计女娃那还没完全恢复的幼嫩的xue儿又会被弄肿,李嬷嬷到底还是退让了半步,“姑爷,二小姐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小脸都瘦了,嬷嬷正在炖燕窝,还有一刻钟就起锅了,就让二小姐待厨房里吧,待会儿姑爷哄着二小姐多吃几口。”说完转到门板后的灶台前忙活去了。

李嬷嬷果然找了个好借口,韩易尽管憋的难受,可是看着女娃儿巴掌大的小脸和怀里轻飘飘的小猫一样的体重,他还是心疼妥协了。

韩易坐到桌前的条凳上,捧着女娃儿的臀儿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宝宝不乖了,不好好吃饭,大姐儿都快要比你重了。”嘴里说着右手探进香儿的丝绵小袄,挑起肚兜,抚上了女娃的nenru,rounie了几下,呼吸愈发粗重起来,“宝贝这么瘦这么轻,naizi却不小,姐夫很喜欢……”

韩易的指腹在女娃的奶尖儿上来回刮了几下,惹得怀中小人儿一声轻呼,身子一绷,然后又软了下来,腿心涌出了一股春水,“姐夫,嗯…啊…不要,香儿受不住…”

韩易又闻到了熟悉的幽香,胯下的巨物在叫嚣,他解开了香儿的衣襟,掀开肚兜,露出了那对羊脂白玉般幼滑的naizi,韩易把一个粉红的奶尖含进嘴里舔吸了起来……

“姐夫,嗯哼…啊…不要啊,嬷嬷在旁边,哦…嗯…姐夫饶了香儿嘛…”小女娃儿的媚眼如丝,无力的推拒着男人埋在她胸前脑袋。

韩易痛苦的一声闷吼,粗大的脖子上鼓起一条条青筋,双手探到女娃儿腿间,微微用力,香儿的细棉裤子被撕开,成了开裆裤,露出肥嫩滑腻的si-chu,韩易又微微起身扯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火热的粗大yingjin塞进小娃儿春潮泛滥的花唇间,然后前后拖动女娃的臀儿磨擦了起来。

香儿羞愤的嘤嘤哭泣,“姐夫坏死了,呜呜…嬷嬷会看见的,啊…好烫…唔…好大,宝贝的下面被姐夫磨的火辣辣的…嗯…疼…啊…姐夫…”

娇娇糯糯的童音刺激的男人的动作愈发狂野,条凳发出吱吱的声音,韩易干脆托着小娃儿的臀站了起来,“小心肝,姐夫的小宝贝,宝宝也想姐夫的对不对,宝宝的小逼里流了好多水,姐夫的大roubang都被宝宝浸湿了,宝宝喜欢姐夫这样磨宝宝的小逼儿吗……”

男人快意的低吼声和香儿破碎的哭声传入李嬷嬷耳朵里,到底不放心,探过身去,看见姑爷站在桌子旁,稚嫩的二小姐双手勾着姑爷的脖子,纤细的双腿盘在姑爷腰间,裤子从裤裆处裂开,露出整个bainen的臀儿,腿心的细缝夹裹着姑爷那巨大的ying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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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让各位久等,没到周末就更了,作者是个勤快的人对不?值得夸奖表扬对不?

30.姐妹相处









韩易抱着香儿弄了小半个时辰,虽没有真正入到xue里,可被小娇娃如蔓藤一样的缠绕,磨着小娃儿嫩滑的花唇,吮着她的ru儿,听着她的嘤嘤啜泣,韩易紧守着精关舍不得结束…

事毕,韩易抱着娇软的小人儿回了屋,忽视了李嬷嬷的不满,掰开娃儿被磨的红肿泥泞的腿心,细心的擦拭,临走前还在娃儿耳边悄声道:“宝宝好好休息,等姐夫晚上回来好好的疼宝贝。”

香儿靠在床头吃完燕窝,不顾李嬷嬷的劝阻坚持要起床,“嬷嬷,我好好的,不要躺在,我要去看看姐姐和大姐儿。”

香儿好几天没见到姐姐了,姐妹俩一个是常年卧床,一个是被男人疼的下不了床。

到姐姐家已经两个月了,香儿一直都避免着和杏儿有过多的接触,一来是怕姐姐识破秘密,二来么,自己这身子yindang,一闻姐夫身上的雄壮男人味,xue儿就会流水。一直觉得愧对姐姐,越是愧疚,越是不敢面对姐姐那双如孩童般清澈无邪的眼。可现在身子也给了姐夫了,注定要和姐姐共事一夫了,不想也不能再逃避了。

轻轻推开杏儿的房门,大姐儿在睡觉,杏儿靠在床头看着女儿的睡颜出神,转过头看着妹妹站在门口怯怯的看着自己,杏儿微笑着招手。

揽着妹妹小小的身子,杏儿一脸的怜惜,“妹妹还疼吗,怎么不躺着好好休息?”年纪比妹妹大了一轮多,杏儿对妹妹几乎有几分慈母般的柔情。

“我可怜的小香儿受苦了,要不是老郎中说妹妹的身子需要阳精暖着姐姐也不会这么早让你姐夫要了你,”杏儿摸了摸香儿的小脸继续道:“不过你姐夫是个好男人,不赌不嫖,勤劳肯吃苦。就是床上狠了点。不过,这种事天生就是男人享受女人受苦的,谁叫咱们做女人呢,攥紧拳头忍忍也就过去了,等过几年,妹妹长大一点后可能就没那么难熬了。”

香儿乖巧的伏在姐姐怀里,心里却翻起惊涛骇浪,可怜的女人啊,结婚多年在夫妻xingshi上居然没有过欢愉,居然以为只有男人才能舒服,女人只有痛苦的份。再想想自己这小小的身子,在破身的当晚就痛苦中品到了舒服。是姐姐的身子畸形还是自己过于yindang?自己真像姐夫说的是个小小yinwa?

可能对夫妻xingshi有着无法克服的恐惧,杏儿并没有因为妹妹分享了自己的夫君而嫉恨妹妹,相反的,她心疼妹妹,觉得妹妹是代她受苦。

从姐姐房里出来后香儿心里五味杂陈,有愧疚、有怜惜、有庆幸……

冬天日短夜长,太阳刚一下山天就开始黑了,香儿泡在浴桶里任由李嬷嬷给她洗澡,“二小姐,你闭着眼睛休息会儿,待会姑爷回来后就要受累了。今夜可只能让姑爷弄一次,二小姐还小,受不住姑爷的蛮力,这腿心才刚刚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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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这章有点短小,对不住,下章尽量肥一点

有读者说让杏儿病逝,可我舍不得

姐妹共事一夫现在看来惊悚,在古代是平常事,将就吧

31.娇花嫩蕊蝶恣采(H)









香儿泡到热水变温才从浴桶里起来,由李嬷嬷帮着擦干身体,一个翠绿色的绣着粉色荷花的肚兜才将将遮住两只嫩生生的naizi,下身还光溜溜的如初生的婴儿般,房门就被推开了。

韩易的眼睛胶在了娃儿身上不舍得移开,小小的身子,纤细的腿儿,腰肢细的不堪一握,却有那肉鼓鼓的naizi把肚兜高高挑起,幼女的脸蛋配上这白腻fengru,还有什么比这更能刺激男人的呢?

“嬷嬷,你出去吧。”韩易的眼睛冒火,嗓子哑的不行,语气却毋庸置疑。

李嬷嬷看到了男人胯下的异样,不放心道:“姑爷,二小姐还小,你怜惜着点。”

见男人置若罔闻,李嬷嬷叹着气轻轻的退了出去。

知道自己今晚会躲不过,可被男人这样盯着香儿还是很不自在。悄悄的闭拢双腿,侧身去找亵裤。

李嬷嬷细心,怕香儿会冷,衣裤都在床内侧,被汤婆子压着。香儿只得爬过去拿衣裤,刚够到了还来不及回身却发觉自己的屁股被捧住了,身后男人的声音愈发暗哑,“宝宝的臀儿真圆,真漂亮,像个水蜜桃。”

香儿不适的扭了扭屁股,“姐夫,让香儿先穿好衣衫,香儿冷。”

韩易一手攥着娃儿的细腰,一手撩起衣袍放出火热的大yingjin贴住娃儿滑腻的肉缝,“乖,姐夫马上让宝宝热起来。”

香儿背对着男人看不见身后情形,只觉得自己的臀儿被捧的更高了,腿心处压上一滚烫巨大的棍状物,香儿知道那是什么,数日之前,就是这庞然巨物撑挤磨擦着自己腿间的浅窄幼xue的。

“姐夫…不…别…宝宝怕。”香儿被迫的趴伏在床上,小身子微微颤抖。

韩易窄臀微微一挺,挤开了两瓣水润的花唇,进入了那细小的甬道,胯下娃儿的一声哭喊让他不敢莽进,伏身虚压在小娃儿的背上,捧过小脸亲吻着,“宝宝乖,不哭了,是姐夫在疼宝宝呢,乖,放松,让姐夫再进去一点。”

韩易的yingjin被娃儿的幼xue箍的发疼,恨不得马上冲进去驰骋一番,可他舍不得让身下的宝贝哭,继续哄着,“宝宝流了很多水呢,不疼了,让姐夫操进去疼宝宝好吗?”

在不断的安抚诱哄下,韩易终于一寸一寸的研磨进去了,抵进了娃儿的huaxin。

香儿努力的接纳着男人的粗大,最初的疼痛过后,身体深处慢慢的升起一丝难言的燥热酥麻,身子软的无法支撑,上半身软倒在被褥上,只蠕动着幼xue,似乎是想摆脱开身体里的巨物,又似乎是在邀请在挽留。

“…姐夫…嗯,…姐夫…哼嗯……”那腿心处升起的燥热在蔓延,小娃儿娇娇的shenyin啜泣着。

韩易知道娃儿动情了,窄臀一下一下的快速耸动起来,粗壮的yingjin在幼细的saoxue里反复的磨擦撞击。

“宝宝的逼儿好嫩好小,姐夫都顶到宝宝huaxin了,却还有一大截roubang在外面呢。”韩易微微直起身子,着魔一样的盯着娃儿的花xue吃力的吞吐着自己的巨大。

香儿的脸贴着床,臀儿却被男人捧的高高的,腿心被撞的又麻又热,说不好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一声声的jiaoyin被男人捣弄的支离破碎,“嗯…嗯…啊…姐夫…啊…姐夫,宝宝要转过来…嗯啊…要姐夫抱着疼。”

男人闻言刹住了动作,抽出了yingjin,把娃儿翻了个身,抱起了娃儿跨坐在自己腰上,“宝宝圈住姐夫的腰,姐夫想站着操宝贝,像早上姐夫磨宝宝那样的站着操。”

小娇娃嫩手圈着男人的脖子,精致的小脸粉里透红,唇瓣微启,舌尖半露,眼眸迷离,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韩易急切的捧高娃儿的臀儿,掰开幼xue对准狰狞的yingjin,下身往上一挺入了进去,捧着圆翘的臀儿上下举放了起来,“小妖精,姐夫的小心肝,想死姐夫了。”

这样的姿势进的最深,男人的大yingjin成了女娃身子的支撑点,小娃儿被男人撑的哭了出来,“…姐夫,太大了…啊…姐夫…嗯嗯…宝宝受不住…太大了…呜呜…要破了…”

男人安抚着怀里的小娃儿,大舌裹住娃儿的舌尖轻轻的吮着,微微放慢了choucha的速度,“宝贝可以的,宝宝的小逼儿天生就是让姐夫操的。”

韩易见女娃儿的哭声渐渐的被娇媚shenyin声代替,知道怀中的小宝贝这是习惯了自己的大家伙了,于是诱哄着,“宝宝低头看看,看看姐夫是怎么操宝宝的逼儿的。”一边说着一边轻松的把女娃儿的臀瓣慢慢捧高,香儿jiaochuan着低头,看着姐夫那吓人的粗大从自己腿心慢慢抽离,直到只剩下个guitou在花xue里……

香儿看的小脸儿通红,原来自己那处真的可以容得下姐夫的粗物,视觉上的刺激让香儿的春水流的更欢,两人的交合处滑腻不堪。

韩易看着女娃儿羞不可抑的样子爱得不行,身下的yingjin涨的越发的大了,嘴里继续哄着小女娃,“宝宝再看,看姐夫是怎么把宝宝的逼儿喂满的,”说话间慢慢放下娃儿的身子,自己的身体往上挺,那粗大的yingjin又一寸一寸没入娃儿的腿心,直至小娃儿的小腹微微鼓起一个长条状的包……

韩易渐渐加快了力度和速度。

小娇娃又开始哭泣讨饶:“姐夫…嗯哼…哼…宝宝好撑…”

“姐夫停不下,宝贝的滋味太好了,宝宝也喜欢姐夫操宝贝的对不对,宝宝的逼儿紧紧的吮着姐夫的大roubang舍不得姐夫离开呢……”

屋外虽是寒冬,这小屋里却春意无限,壮硕男子怀里抱着个光裸的小娃娃,男子完整的衣袍下露出个紫黑色的巨大阳物在小娃娃的光洁粉嫩的花xue里飞快进出……

小32. 小别









这一夜韩易只弄了一次,娃儿那处的滋味虽然极好,可是毕竟稚嫩,不敢要的太多,稍稍解了馋也就忍住了,怕要狠了又会像初夜一样弄的小娇娃卧床数日。

韩易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了,可第二天一早李嬷嬷给香儿穿衣时看着那略显红肿的花xue还是黑下了脸,心疼的不行。

李嬷嬷这厢还想着如何护好自己的小姐又不会触怒姑爷,那厢韩易的铺子却出了事。

原来之前的一个多月韩易都没在铺子里,城北铺子的掌柜收了一批梗米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霉米,平时有生意来往的几家酒楼食坊都纷纷要求退货赔偿,韩易忙着处理去了,忙活了两天,事情虽然平息了,铺子的生意也受了很大影响。

韩易看着清冷的铺子锁起了眉头,其实这几年铺子生意虽然很是不错,可是家里却着实没多少积蓄,杏儿的身子一直靠昂贵的药材养着,这回一出事,原有的积蓄几乎全赔进去了,杏儿为了给他韩家留点血脉几乎去了半条命,她的补药可半点不能省,还有小香儿,他也舍不得让他的小宝贝儿受半点委屈…

这日中午韩易匆匆回家叫李嬷嬷给他收拾包裹,准备干粮,他决定趁年前再出去收一次粮食,这次去两百多里外的凉城,进些这边没有的高粱、大枣来,让铺子的生意重新红火起来。

韩易进屋里和妻子告了别。

厨房里香儿和李嬷嬷在给他煎饼子,见他进来李嬷嬷对香儿说:“就剩这最后一锅饼了,二小姐陪姑爷坐会儿,这就好了。”

韩易从进门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宝贝儿,想着得要好些天看不见眼前的小人儿了,心里满是不舍,他抱起他的心肝儿坐在腿上,细细密密的吻了起来,“宝宝…宝宝,姐夫舍不得你,把自己养的胖胖的等姐夫回来。”

香儿微微的红了眼圈,她也舍不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紧紧的攀附着男人,乖巧的把舌尖喂进男人的大嘴里,还配合的挺起身子把ru儿往男人掌心送……

等李嬷嬷把煎好的饼子装进了包袱,韩叔也套好了骡车等在院子里了,韩易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人儿,“姐夫大约七八天后回来,回来后再疼宝贝。”

李嬷嬷看着姑爷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姑爷,再有半个月二小姐的葵水该来了,按那老郎中说的没有精血暖宫二小姐该受苦了,姑爷你可别耽搁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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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抱怨姐夫太不温柔了,都没有前戏

其实姐夫还是很想温柔的,不温柔的是作者,工作忙死了,偶尔抽点空码字就直奔主题了,前戏啥的就能省就省了

下章写春兰,不喜的就跳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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