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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诱惑》


第324章:三丫虐待姐夫







“姐夫,你别走,陪我聊聊嘛。”陆三丫从沙发上蹦起来,拉住易文墨。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聊什么聊,一不高兴就虐待我,谁受得了呀。”

“姐夫,打是亲,骂是爱嘛,连这点都不懂。”陆三丫撒起娇来。

“我可不稀罕这样的爱,不然,我也爱你一下,看你受不受得了?”说着,易文墨做出揪人的动作。

“你敢?”陆三丫杏眼圆睁。

“你看,叶公好龙吧?”易文墨瞥瞥嘴。“自己都不喜欢这种爱,凭什么要硬塞给我?”

“姐夫,小姨子跟你开个玩笑,你就恼了,真小气!我告诉你,没小姨子的男人,还享受不到这种爱呢。”陆三丫撅着嘴说。

陆二丫从厨房里走出来,招呼道:“吃饭吧。”说着,端出一盘盘菜肴。

“哇!这么多好吃的。二姐,你真是巧妇呀,难怪姐夫这么喜欢你呢。”

“三丫,你又乱说了,我们三个小姨子,姐夫亏待了谁呀?”陆二丫脸上泛起了红晕,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是,姐夫一碗水端得平,确实没有厚此薄彼。就连不爱说话的四丫,姐夫也拼死帮忙。要不是姐夫,四丫的画展办不了,画的画也卖不出去。”陆三丫挽起易文墨的胳膊。“能有这样的姐夫,我知足了。”

陆大丫从卧室里走出来,抱怨道:“闹,就知道闹,把我闹到医院住了一晚上,还没闹够。”她瞅了一眼易文墨:“我说文墨,三丫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呀。三丫要去找老爹,你不拦着,还陪她一起去,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易文墨尴尬地说:“我…我只是想去看望一下爹妈呀,好长时间没去了。”

陆大丫反驳道:“你还狡辩,明明是陪着三丫去审爹妈,还美其名看望爹妈。哪有你这样看望老人的,把老人气得七窍生烟,要和别人拼命。文墨,我问你:那个在公厕里听到议论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

易文墨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陆三丫说:“大姐,您要骂就骂我一个人,别骂姐夫了。当初,姐夫是劝我别去,而且,姐夫也不愿意陪我一起去,是我强迫姐夫去的。”

“强迫他去的?难道你是拿绳子把他捆去的?腿长在他身上,他要真不去,你还能把他咋的?”陆大丫不满地说。

“唉,姐夫,我对不起你啊,让你挨骂了。”陆三丫歉意地说。

“三丫,你光是对不起姐夫呀?还有我呢,如果昨晚不去爹妈家,就不会吹凉风,也就不会拉稀了。”

“大姐,我一万个对不起您,行了吧?”

“光嘴上对不起,有屁用?”陆大丫瞥瞥嘴。

“大姐,我让您吃苦了。这样吧,我给您买一套衣服,如何?”

陆大丫一听陆三丫要给她买衣服,立刻眉开眼笑了:“你要买,就等我生完小孩再买。现在,挺着个大肚子,连衣服都试不了。还有,要买就买好点的,一千元钱以下免谈。”

“大姐,都依您的。但有一个条件。”陆三丫调皮地说。

“还有条件?你说。”陆大丫有点惊讶。

“这个条件很简单:就是从现在起,不许再骂姐夫了。”陆三丫挽着易文墨,亲昵地说。

“好,不骂了。你就是让我骂,我也没劲骂了。”陆大丫坐下,招呼道:“吃饭吧,我肚子都空了,饿得直叫唤呢。”

吃饭时,陆大丫交代道:“我现在经不起折腾了,你们都注意点,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陆三丫抢着表态:“大姐,您放心。这两个月我保证老老实实的,一点麻烦也不会惹了。那个张燕的事情,先放一放,过两个月再说吧。”

陆大丫瞪了一眼陆三丫:“咱陆家,只要你消停了,就平安无事了。”

“大姐,我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好象我成了陆家的老鼠屎。”陆三丫有点不高兴了。

“三丫,虽说你不是老鼠屎,但起码也是根导火索,这么说,没冤枉你吧。”陆大丫说。

“导火索?这个词还不错。”陆三丫点点头。“如果没**,那我这根导火索也发不出响声嘛。”

“对了,没你这根导火索,就算是**再多,也不会爆炸呀。就拿张燕的事情来说,你不去追查,老爹也就不会发火嘛。”

“好吧,那我以后离**远点,别一爆炸了,就怪到我头上了。我宣布:从此不管张燕的事情了。”陆三丫气冲冲地说。

“谁说不让你管张燕的事情了,现在,事情刚有一点眉目,你就想撒手了?我告诉你:张燕的事情就由你负责了。你看,我以后有小宝宝了,哪有时间管这个事情呀。二丫也忙里忙外的,四丫不适合搞调查。要把张燕的事情搞清楚,全指望你了。所以,你不管也得管。”陆大丫下了命令。

第001章:总算操了老婆









易文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段接吻的镜头刺激了他,两腿间的小家伙唰地竖了起来。他叉开大腿,扭了扭屁股,小家伙趁机从短裤衩里鬼鬼祟祟探出头来。

听着老婆陆大丫在卫生间里冲澡的水声,易文墨好想冲进卫生间,在澡盆里和老婆yunyu一番,但他知道,就算冲进去了,也会被老婆狼狈地赶出来。

易文墨轻轻叹了一口气,用手抚摸着小家伙,哀叹道:“看来今天又得ziwei了。”

一年前,在易文墨和陆大丫的新婚夜里,当易文墨第一次进入陆大丫的身体时,陆大丫疼得大叫一声,狠命照易文墨的肩膀咬了一口。易文墨疼得从陆大丫身上滚了下来。原本硬得象铁棍子似的小家伙,一下子变成了软面条。可怜的小家伙受到了过度惊吓,大半个月没再抬起“脑袋”。

当小家伙重振雄风后,陆大丫却不让小家伙再碰她一下。易文墨着急了,哪有老婆不让老公碰的道理呀。陆大丫偏不讲这个理,还质问易文墨:“难道你结婚就是为了干那事?”

易文墨语塞。结婚虽然不完全是为了“干那事”,但夫妻“干那事”似乎也应该是目的之一。易文墨突然想到了“结婚生子”这个由头,于是,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他问陆大丫:“你想不想要小孩?”

陆大丫回答:“当然想要啦,我还想要一儿一女两个小孩呢,不然,这房子,这存款,难道便宜了别人。”

易文墨顺势开导道:“你不让我碰你,小孩从哪儿来?”

陆大丫想了想,说:“那好,一礼拜只能碰我一次,就定在周五晚上。”陆大丫又想了想,补充道:“如果碰上大姨妈来了,就顺延,反正不会少你一次。”听那口气,似乎和易文墨“干那事”是一种恩赐。

从此,陆大丫就严守这个规定,不到时间绝对不让碰。

卫生间门一响,易文墨赶紧把小家伙重新塞回裤档里,顺手拿了个沙发靠垫,放在大腿上,遮掩住竖得高高的小家伙。

陆大丫穿着薄薄的睡衣,梳着湿碌碌的短发,哼着小曲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小红碎花睡衣瘦了点,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身躯。望着老婆扭动的大屁股和半截白皙的小腿,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

陆大丫一屁股坐在易文墨对面的小沙发上,边吹着头发,边翻看一个小本子。“嘿,这个月怎么多花了三百元钱?”她又看了看小本子,自问自答道:“哦,老爹过六十岁生日,买了两瓶酒,两条烟。”

“唉,你还好意思说,咱们买的烟酒,档次太低了,说句难听的话,连农民工都瞧不上眼。你没看老爹的脸,拉得比马脸都长。”易文墨边说边用靠垫把小家伙磨擦了两下,感觉挺舒服的。

陆大丫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烟再好,一烧就是一股烟。酒再好,一进肚子还不是尿出来了。咱们能给老爹买就不错了。你看,二丫、三丫、四丫,没一个买烟酒的。老爹脸就算拉一丈长,我也只当没看见。你喜欢看老爹的脸,自讨没趣,活该!”

“二丫、三丫、四丫不给老爹买烟酒,是为老爹的健康着想。人家买的东西都比咱们值钱多了。若老爹过小生日也就罢了,六十岁算是大生日,掏个千儿八百也不算多。”

“说得倒轻巧,开口就是千儿八百。你一个月的工资、奖金加在一起才三千出头。我呢,还不到二千。咱俩合在一起刚满五千,在社会上算低收入家庭了吧。将来有了小孩,听说每个月光奶粉就得花一千多元。小孩还要学钢琴、学美术、学奥数、学英语……七里八拉一算,咱俩的收入还填不满那个坑呢,到时候钱不够,找谁要去?”陆大丫口吐涎沫地数落了一大通。

易文墨斜眼瞅了瞅陆大丫,叹息道:“你爹妈生养了你这个女儿,怕是做了笔蚀本生意。”

“我又没请爹妈生我,是爹妈要一厢情愿把我生下来,要怪,只能怪爹妈生错人了,嘻嘻。”陆大丫没肝没肺地说。

陆大丫吹干了头发,站起身,打了个哈欠,说:“我要睡了。”

易文墨赶紧关上电视,跑到卧室去铺床。

陆大丫靠在床上,继续翻看着小本本,叹着气说:“老爹这一过生日,搞得这个月只存了三千二百元钱。唉!下个月老妈也要过五十八岁生日,又得破费三百元钱。看来,今年的存款计划又要打折扣了。”

“什么?老爹过六十大寿,你才舍得花三百元钱,老妈过个五十八岁小生日,你竟然也要破费三百元钱?”易文墨有些惊诧。

“你呀,榆木脑袋一个。咱们以后有了小孩靠谁带?现在不把老妈巴结好,她一甩手,还不累死咱俩。”陆大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你呀,白长了一个大脑袋,还自以为聪明。”陆大丫放下小本子,拧熄台灯,翻个身,把个凉凉的脊背留给了易文墨。

“你呀,真行!算计到老妈头上了。”易文墨说着,拧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见陆大丫没动弹,便抚摸起陆大丫的屁股。

“一边去!今天不是星期五,甭想歪心思。”陆大丫一挥胳膊,把易文墨的手从屁股上打掉了。

窗外泻进一缕月光,照在陆大丫白哗哗的屁股上。易文墨咽了咽涎水,幽幽地说:“我要是能多赚个六百元钱,把亏空的钱补回来,咱们今年的存款计划就能圆满实现了。”

“你这个穷教书匠,去抢没胆量,去偷没本事,到哪儿去多赚六百元钱?别做白日梦了,快睡吧。”

“你瞧不起我,那就算了。”易文墨说着,翻了个身,也把个脊背对着陆大丫。

“你真的能多赚六百元钱?”陆大丫兴奋地翻过身来。

“不说了,睡吧。”易文墨倦倦地说。

陆大丫朝易文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恼火地说:“你不跟老娘说清楚,甭想睡!”

第002章:二丫混帐老公









易文墨翻过身,说:“我们教研室有个老师回老家盖房子,要请一个月多的假。如果我代他的课,起码能赚六百元钱。”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捏了捏陆大丫的rufang。

“那你就帮他代嘛,有钱不赚,岂不是傻瓜。”

“唉!他的课是初三毕业班的,每天二节,加上我的二节,每天要上四节课,够呛呀。”易文墨故意流露出畏难情绪。

“你年纪轻轻的,上四节课还能累死了?”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累,我倒是不怕,就是……”

“就是什么?你说呀。”陆大丫生怕这个赚钱的机会溜跑了。

“就是我辛苦了,你得慰劳慰劳我。”说着,易文墨的手滑到了陆大丫的腹部下面。

陆大丫夹紧两腿,拨开易文墨的手:“钱的影子都没见到,就想慰劳,没门!”

“真没劲,算了。”易文墨怏怏地翻过身子。小家伙知道今晚没指望了,脑袋搭拉下来。

“嗨!生气了?”陆大丫扒拉了一下易文墨,见他没理会,妥协道:“好吧,就慰劳这一次啊,先预支着,见不着六百元钱,要还的哟。”

易文墨仿佛睡着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怎么,嫌慰劳一次少了,那就两次吧。”

“六次,少一次我就不代课了。”易文墨讨价还价道。

陆大丫半天没吭声,好象在琢磨着六次亏不亏。过了一会儿,无奈地说:“好吧,六次就六次。”

易文墨喜笑颜开地爬起来,急吼吼地扒陆大丫的短裤。

“你慢点,别把短裤扯破了。这是我在地摊上买的,五元钱两条,不经扯的。”陆大丫嚷道。

易文墨扒掉了陆大丫的短裤,又要脱她的小背心。

“你真罗嗦,还脱什么背心呀。”陆大丫埋怨道。

“脱光了aiai才过馋呀,我喜欢你赤条条的模样。”易文墨馋馋地说。

“你上辈子是属狼的?”陆大丫皱着眉头问。

“没属狼的这一说。”易文墨嘴上应付着,三下两下把陆大丫扒了个精光,然后,分开她的两腿。

“你呀,不光属狼,还是一只大selang。”陆大丫嗔怪道。

“我就是大selang。”说着,易文墨使劲往前一顶,小家伙扑哧一下钻进了阴xue。

易文墨趴在陆大丫身上,折腾了好一阵子,还没有尽兴。

“你还有完没完呀。”陆大丫不耐烦了。

“呜…喔…快了……啊!”易文墨痛快地泻了,无力地从陆大丫身上滚下来。

“真有代课的事儿?你不会是想骗色吧。”陆大丫突然说。

“你…你是我老婆,何来骗色一说。”易文墨有些哭笑不得。

“干完了就睡,也不知道帮我擦一下。”陆大丫爬起来,拧亮床头灯,抽出几张餐巾纸,仔细擦干净下体。她瞧了瞧闭目养神的易文墨:“你要敢骗我,非把你的小家伙废了,让你这辈子都甭想干那事儿。”

“别,废了我脑袋,也别废小家伙,我还指望它生个一儿一女呢……”易文墨喃喃地说着,打起了呼噜。

陆大丫瞧了瞧易文墨裤裆里的小家伙,竟然缩成了一寸来长,就象晒干了的小茄子。唉!真是个讨厌的小家伙,整天昂起脑袋想歪心思。男人要不长这个玩艺就好了。又一想,如果男人没长这个玩艺,哪来的小孩呢?

陆大丫对“干那事”一点也不感兴趣,每次和易文墨“干那事”,她都是应付差事。不但没有快感,还成了一种负担。她想:一旦有了一儿一女,就再也不跟易文墨“干那事”了。

天蒙蒙亮,易文墨醒了。他突然记起来,今天是周六。于是,又倦倦地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这时,听到陆大丫说起了梦话:“…赚钱…多赚点钱……”

“真他妈钻到钱眼儿里去了,连说梦话都离不开钱。”易文墨嘀咕了一声。

“…钱…钱…我的钱……”陆大丫喃喃地叫道,口气中满含着惊恐。易文墨推测:一定是梦见有人抢她的钱了。于是,他轻轻拍了拍陆大丫的脸蛋。

陆大丫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起来。翻身时,卷起了毛巾被,肥腻的屁股裸露出来。

易文墨的睡意一下子全消了,小家伙又昂起了脑袋。他把小家伙对准陆大丫的腚缝,慢慢地往里顶。这时,陆大丫蜷起了一条腿,腚缝一下子敝开了,小家伙不失时机地钻了进去。

易文墨害怕惊醒了陆大丫,便让小家伙缓慢地一伸一缩,眼看着就要泻了,陆大丫蜷着的腿突然一伸直,楞是把神魂颠倒的小家伙从xue里推了出来,夹在陆大丫的大腿间。妈呀!易文墨叫了一声,使劲一顶,把jingye喷了出去。

陆大丫醒了,她摸摸大腿根,疑惑地问:“咦?!我昨晚明明擦干净了,怎么又流出来这么多。”

易文墨用短裤盖住小家伙,装作仍在酣睡,还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呼噜。

门铃响了,响了一遍又一遍。

陆大丫用脚蹬了一下易文墨,叫道:“有人敲门,快起来看看。”

易文墨揉揉眼睛,含混不清地说:“谁这么早就来敲门,连懒觉都不让人睡了。”说着,匆匆穿上短裤和背心。

从猫眼里望去,门外站着披头散发的陆二丫。

易文墨朝屋里喊了一声:“二丫来了!”赶紧打开门。

陆二丫哽噎着叫了一声:“姐夫!”便掩面痛哭起来。

“二丫,出了什么事?”易文墨大吃一惊,搀着陆二丫进了客厅。“你坐下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大丫披着毛巾被匆匆从卧室奔出来:“二丫,你这是怎么啦?”

“他…他……”陆二丫伏在沙发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究竟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急死个人了。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三脚踢不出个屁来。你再不说,我睡觉去了。”陆大丫跺着脚说。

“他…他把房子卖了……”陆二丫捶着沙发说。

“谁把房子卖了?你先别哭,把事情说说清楚。”易文墨把手搭在陆二丫的肩头,轻轻拍着。“天坍下来,有我们给你做主。”

第003章:姐夫有点暧昧









“石大海…赌博输了五十多万,就偷偷把房子卖了…刚才,买房子的人拿着房产证,让我三天内腾房……”陆二丫痛不欲生地诉说着。

“石大海这个混蛋,他在哪里?”陆大丫叉着腰,咬牙切齿地叫嚷着:“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卖了房子,让老婆儿子睡大街呀…简直是王八蛋、无赖、冷血动物……”

“他前天就走了,说是跟广东一个朋友合伙做生意。刚才,我给他打电话,手机已经打不通了……”陆二丫抽泣着:“叫我们母子住哪儿呀,活不下去了……”

“老爹、老妈知道吗?”陆大丫问。

“不…不知道,我…我没敢告诉他们。”陆二丫仰靠在沙发上,用手揉着胸脯:“我…我心里堵得慌呀……”

“你呀,自找苦吃,自己给自己添堵。我看你也没脸告诉老爹、老妈,当初,谁都不同意你跟石大海结婚,可你,铁了心要跟他。这不!搞得无家可归了吧……”陆大丫翻着白眼埋怨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没用的话。事情已经这个样了,埋怨、指责都晚了,还是先想办法解决问题吧。”易文墨横了陆大丫一眼。

“姐,我和小泉以后怎么办呀?”陆二丫泪眼婆娑地问。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陆大丫素来瞧不起石大海,当初,她竭力阻拦二丫和他谈朋友,但是,二丫象吃了秤砣铁了心,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结婚那天,陆大丫曾警告陆二丫:“你要留个心眼,当心石大海把你卖了。”陆二丫正陶醉在幸福中,她痴痴笑着说:“姐,你也快找个人嫁了吧。”现在,果然没出陆大丫所料,石大海真把陆二丫“卖”了。

“别怕,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过不去的坎。有你姐和我住的,就有你和小泉住的。”易文墨宽慰道。

陆大丫悄悄踢了易文墨一脚,又瞪了他一眼。

“二丫,你先回去吧。我马上给三丫、四丫打电话,等会儿,咱们都到你家去,好好商量一下。老爹、老妈那儿先瞒着,免得你又挨骂。”陆大丫瞧了一眼陆二丫说:“让你姐夫送你回去,瞧你这个呼天抢地的样子,路上别又出什么岔子。”

易文墨搀着陆二丫出了门,他招招手,喊了一辆出租车。

陆二丫拉住易文墨,说:“姐夫,坐公交车吧,打的得十几元钱呢。”

易文墨望着陆二丫心疼地说:“你哭成这个样,身子软得象糖稀,今天周六,乘公交车的人海多了,你哪儿有劲挤公交车呀。姐夫虽然是个穷教书匠,打的的钱还是有的。”说完,拉着陆二丫上了出租车。

一上车,易文墨凑在陆二丫耳边说:“别跟你姐说咱俩打的,她会心疼的。”

陆二丫点点头:“我姐是小抠,连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她要知道咱俩这么破费,还不气得让你跪搓衣板。”说着,朝易文墨身边偎了偎,感激地说:“还是姐夫心疼我。”

“你是我小姨子,该着我心疼么。”易文墨揽着陆二丫的腰,宽慰道:“二丫,别急,姐夫给你做主。有难处,找姐夫,没错。”

“姐夫,您得给我想个办法,不然,我和小泉真得睡大马路了。”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一年前,当陆二丫在公交车上第一眼瞅见易文墨时,心咚咚咚地乱跳,脸上也涌上一片潮红。那时,她已经和石大海结婚六年了,小泉都五岁了。陆二丫这辈子,第一次碰见让她心跳的男人。

易文墨和陆大丫结婚后,陆二丫常带着儿子小泉来玩。陆大丫喜欢小泉,让小泉拜她干妈。

易文墨对陆二丫印象也很好,觉得她贤惠、温顺,是个好女人。不过,易文墨碍着石大海这个连襟,一直与陆二丫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二丫,石大海把事情做绝了,你跟他该一刀两断了。”易文墨劝说道。“古人云:劝和不劝离,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但为了你好,我还是要劝你离婚,早离早好。就是离了婚,也得离他远点。象石大海这种男人,今天能卖房子,明天就能卖儿卖老婆。二丫,不是姐夫说你,心肠太软,太善良。古人云: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你不能痛下决心,以后吃亏的日子海着那。”

“姐夫,咋这么多‘古人云’呀,我就不听古人的,偏要听姐夫的。”陆二丫娇媚地说。

易文墨紧紧搂着陆二丫,心想:一旦陆二丫跟石大海离了婚,她就是我的女人了。凭感觉,他知道陆二丫也喜欢他。

易文墨又想:这次陆二丫遭了难,一定得帮她。只要帮她们母子度过了难关,她的心和身子整个儿都属于他易文墨了。

不过,易文墨现在还不准备下手,他不愿意趁陆二丫遭难的时候趁火打劫,这么做,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不急,慢慢来,文火熬出的骨头汤才有味道。

“现在石大海失踪了,一时恐怕找不到他。你和他走协议离婚的路行不通了,只能到法院去起诉离婚。我有个朋友是律师,我找他咨询一下。我看呀,离婚的事情要抓紧办。”易文墨极力唆使陆二丫离婚,并不是想占有她。说实话,他从心眼里鄙视石大海,没文化,没档次,没人性,陆二丫嫁给他一头也不图,是货真价实的鲜花插在牛粪上。就他那德性,还把陆二丫看得紧紧的,唯恐被人家吃了“豆腐”。

有一次,陆大丫、陆二丫两家人去郊游。过一条小溪时,因为是汛期,大水漫过了过河的石墩。石大海不会游泳,还有点畏水,只能自己战战兢兢地淌过去,顾不了陆二丫和小泉了。易文墨会游泳,便来回跑了三趟,把陆大丫、陆二丫和石小泉背过了小溪。易文墨背陆二丫时,石大海气哼哼地望着,还冷言冷语地说:“老大今天不嫌累呀。”易文墨也没好气地回答:“你不嫌累,你来背。”石大海阴阳怪气地说:“下次出来玩,把三丫、四丫都喊上,那老大的劲头更足了。”

第004章:公公是老骚货









“姐夫,我以后全靠您了。”陆二丫说着,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头。

“怎么称呼起‘您’了?”易文墨嗔怪道。

“我离了婚,就成了单身女人了,俗话说:单女门前是非多。我对姐夫客气点,保持点距离,免得我姐吃醋嘛。”陆二丫仰起头,望着易文墨。“姐夫,你今天连胡子都没刮呀,跟我姐亲嘴不怕扎着她了。”陆二丫调皮地说。

“你姐不怕扎。”易文墨笑着回答,心里却酸溜溜地想:你姐呀,难得让我亲一回。

“我姐不怕扎,我怕扎呀。”陆二丫伸手摸了摸易文墨的胡子。

陆二丫这一摸,让易文墨受到了刺激,小家伙唰地竖了起来。

易文墨吓了一跳,赶紧望着车窗外,打岔道:“你看,马上要到家了。”

陆家四姐妹碰了头,叽叽喳喳一商量。最后采纳了陆四丫的主意:“石大海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石大海欠的债,理应由石家来还。二姐,你就带着小泉住到他爷爷家去。”

大丫,三丫一起拍手叫好:“对,住到你公公家去。”

陆二丫的婆婆前年去世了,公公是公务员,今年刚退休,一个人独自居住在三室一厅里。

陆家四姐妹一窝蜂跑到石家去论理。石大海的父亲听了几姐妹的诉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了句:“我这房子宽敞,让二丫和小泉搬过来吧。”

陆二丫虽然和石大海结婚七年了,但由于石大海和父母关系有点僵,所以,平时来往很少。婆婆去世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公公腾出朝阳的一间房,给陆二丫和石小泉住。

自从婆婆去世后,公公就请了个钟点工,给他做饭、洗衣、打扫卫生。陆二丫搬过来后,公公给钟点工加了三百元钱。

公公倒也大方,他对陆二丫说:“你和小泉一日三顿的伙食我包了,零食、水果也由我来买。”陆二丫想,公公每月拿六千多元退休金,反正一个人也花不完,用在孙子、儿媳身上也是应该的,因此,也就没讲客气了。

刚住了几天,陆二丫就感到很难堪。因为,公公太不拘小节,每次上厕所都不关门,连洗澡时都敞着门。

一次,公公洗完澡,忘了拿干净衣裳,竟然光着身子穿过客厅,走到卧室去。陆二丫想提醒一下公公,但又难以启口。

陆二丫搬过去的第三天,卫生间的门锁就坏了。陆二丫正在厕所小便,公公突然推开门。陆二丫吓得赶紧提起裤子,羞得满脸通红。公公不知羞耻地走进卫生间,取了一条毛巾,还冲着陆二丫yinyin地笑了笑。

陆二丫请了个修锁匠,把卫生间的门锁修好了。公公板着脸说:“都是一家人,锁什么门?”

修好卫生间门锁的当天晚上,陆二丫正在洗澡,公公突然敲门:“二丫,快开门,我要小便。”

二丫吓了一大跳,一时又羞又恼,哪有儿媳洗澡时,公公要进来小便的?二丫没理会公公的敲门。

公公敲得越发厉害了:“二丫,我有前列腺肥大,憋不住尿的,你快开门呀。”

二丫闻言,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卫生间门一开,陆二丫闪身跑了出去。出门时,陆二丫看见公公的裤裆处鼓得高高的。公公见陆二丫已经穿好了衣服,失望地啧啧嘴。

一天晚上,陆二丫安顿小泉睡了,坐在客厅看电视。调了一圈,没一个中意的电视。陆二丫感慨道:“现在电视节目不少,好看的不多。”

公公嘻笑着说:“看光盘吧,我那儿有好看的。”说完,跑到卧室里,拿出一盘光喋。光喋里尽是男女亲昵zuo-ai的情节,看得陆二丫脸红耳热。她站起身来:“我先去睡了。”

公公劝阻道:“二丫,陪我看会儿嘛。”说着,拉住二丫的手。

二丫想挣脱,但公公拉得紧紧的。二丫臊得脸红脖子粗:“您…您放手呀……”

公公一使劲,陆二丫跌坐到公公的腿上。“二丫,陪陪我,就陪一会儿,听话。”

公公虽然六十一岁了,但挺有力气,他一手紧紧搂住陆二丫。另一只手roucuo起陆二丫的rufang。

陆二丫惊慌失措地叫嚷道:“你…你耍流氓!”

“二丫,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又不是外人,让我摸摸,你又少不了一点。”

“你…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陆二丫威胁道。

“别…别喊。”公公丧气地放开陆二丫,就在陆二丫起身时,他顺手在陆二丫的裆部摸了一把。

“二丫,我喜欢你。我儿子不要你,我要你。你跟了我,不会吃亏的……”公公涎着脸,劝说陆二丫。

陆二丫撒腿跑回卧室,锁紧门。她捂着胸脯,瘫倒在门边。

委屈的泪水象小溪一样,不一会儿就湿了前胸。公公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让陆二丫苦不堪言。但她又不能对别人诉说,只能默默地忍受。她觉得自己太苦了,错嫁了不成器的男人,又碰上了扒灰的公公。

半夜,陆二丫被敲门声惊醒。只听得公公在门外哀求道:“二丫,你开开门……”

陆二丫实在忍无可忍,她厉声说:“你再骚扰,我就报警了。”

听说要报警,公公害怕了,一连好几天,公公都对陆二丫客客气气的,虽然看陆二丫的眼睛仍然色迷迷的,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了。陆二丫想:但愿公公能够改邪归正,再也别打我的主意了。

一天下午,陆二丫有点不舒服,便请了个假,早早回了家。她一进屋,听到家里有种奇怪的声音。按照惯例,公公此时应该在棋牌室。公公喜欢下象棋,他有几个棋友,每天午饭后,都会聚在一起大战几回合,一直到傍晚时分才会回家。

怪声来自公公的房间。

陆二丫想:莫非是小偷?她轻手轻脚走到公公房间门口,把耳朵凑到门边。只听见里面传来啊啊的叫声,还有粗重的chuanxi声。

第005章:公公嫖钟点工









公公的门虚掩着,只露了一道小小的门缝。陆二丫把眼睛凑近门缝,没看到什么,于是,她轻轻地把门推开了一点。

映入眼帘的是不堪的一幕:只见公公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屁股一撅一撅地向前冲撞着,嘴里还喔喔地喊着。一个女人撅着白白的屁股,趴在床上。

陆二丫吓了一跳,楞楞地站在门边。

公公chuanxi着说:“王嫂,你的老xue紧得很哟,象大姑娘似的,搞起来真带劲。”

王嫂是公公请的钟点工,四十岁出头,下岗多年了。她丈夫是残疾人,坐在家里吃闲饭。膝下二个女儿,都还没成人,家里全靠他打工过活,日子过得十分艰难。王嫂虽然年近半百,但却颇有几分姿色。

“你都老掉牙了,还想上大姑娘呀。”王嫂从床上爬起来,奚落道。

“嘿嘿,我上你就足够了,跟上大姑娘没两样。真来了个大姑娘,只怕我还消受不起呢。”公公yin笑着说。

“那是,瞧你胯里的小家伙软不啦叽的,大姑娘哪儿看得上呀。”王嫂瞅了一眼公公的下身。

王嫂扯了几张餐巾纸,叉开大腿,自顾自地擦着。

公公一头歪倒在床上,斜眼瞅着王嫂光溜溜的身子,伸出胳膊说:“王嫂,你过来,再让我摸摸。”

“还没搞够哇,有什么摸头。”王嫂说着,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责怪道:“别看你老了,名堂还不少,我还从来没撅着屁股让我男人搞过。真累,没睡着搞舒服。”

公公一只手抓着王嫂一个rufang,馋馋地说:“王嫂,睡着搞,趴着搞,味道不一样的。要不是我,你还尝不到趴着搞的滋味呢。啊,你naizi真大,四十多岁还没下垂,跟大姑娘的naizi差不多。”

“我上面、下面都跟大姑娘差不多,你给的钱怎么就比给大姑娘的差多了。大姑娘跟你睡一次,哪儿能只要三十元。”王嫂说着,伸手揪了揪公公的小家伙。

“王嫂,别只顾着自己擦干净了,也给我擦擦。”公公叉干腿说。

“你抓着naizi不放,我怎么给你擦呀。”王嫂嗔怪道。

公公嘻嘻笑着放开手。

王嫂刚要去扯餐巾纸,公公阻拦道:“王嫂,别用纸擦。”

“不用纸擦,用什么擦?”王嫂纳闷了。

“用你的嘴巴给我擦呀。”公公yin笑着说。

“用嘴巴怎么擦?”王嫂楞了。

“我教你,来,用嘴巴hangzhu它……”公公指导着。

“太脏了,我不干。”王嫂爬下床,开始穿衣服。

“王嫂,你照我说的擦,我给你加钱。”公公说。

王嫂刚想把小背心往头上套,听公公说加钱,忙问:“加多少钱?”

公公伸出一个手指。

王嫂问:“十元?”

公公点点头。

“太少了,不干!”王嫂穿上小背心,开始穿短裤衩。

公公拉住王嫂,伸出两个手指头:“这个数怎么样?”

王嫂犹豫着,短裤穿到膝盖处,停了下来。她想了想,说:“好吧,二十就二十,一共五十元啊,可不许赖帐。”

“王嫂,把背心、裤子都脱了,趴到我身上来擦。”公公命令道。

王嫂利索地把穿了一半的短裤衩一拉,小背心一扯,麻利地趴到公公赤条条的身上,用嘴巴叼起小家伙,一下一下地舔起来。

“啊,啊,真舒服……”公公shenyin着,喃喃叫着。

“好了,舔干净了。”大约五分钟后,王嫂从公公身上爬下来。正要穿衣服,公公又说:“过来,让我再摸摸。”

公公把手伸到王嫂的两腿间,摸了一阵子,说:“王嫂,你真象大姑娘呀,瘾不小呀,你看,我一摸,又流出水来了,嘻嘻,可惜我老了,不能梅开二度了。不然,非跟你再搞一盘。”说着,拍了拍王嫂的屁股,遗憾地说:“快穿衣服,不早了,别让我儿媳看见了。”

“你还怕儿媳?莫非你跟儿媳也有一腿?”王嫂嘻笑着问。

“我倒是想跟儿媳有一腿,但人家高低不干呀。”公公说着,咽了一口唾沫。

“你呀,就是个老扒灰的,越老越骚。你儿媳这么漂亮,哪儿看得上你呀。”王嫂穿好衣服,伸出手,说:“结帐吧。”

公公从床上爬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王嫂:“连下次一起给了。下次,跟今天一样要帮我舔干净。记着,到时候别说我赖帐。”

“走了。”王嫂接过钱,对着亮光处照了照,然后揣进口袋。

“哼,我还能给你假币吗?”公公见王嫂查验百元大钞,不满地说。

“我不是不相信你,是担心你老了,难免不上人家的当。”王嫂说。

公公又伸手在王嫂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说:“妈的,真舍不得让你走。”

“舍不得让我走,那我嫁给你,天天陪你睡觉。”王嫂嘻嘻哈哈地说。

陆二丫楞过神来,赶紧跑进自己的卧室,轻轻关上门,锁好。

陆二丫toukui了公公嫖王嫂,一时觉得嗓子眼发干,浑身燥热,她脱了外衣、外裤,往床上一躺,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姐夫易文墨的影子。

自从搬到公公家,一晃半个多月,期间,姐姐大丫来过一次电话,问了问她的近况。二丫搪塞了几句,说是一切都很好。至于屡屡受到公公骚扰的事情,她半个字也没提。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二来,说了也解决不了问题。

陆大丫想,这个星期六带着小泉到姐姐家去一趟。小泉吵了几次,要到干妈家去玩。另外,陆二丫也想见见易文墨了。

一想到姐夫,陆二丫的阴xue里顿时就流出了粘粘的液体,她叉开双腿,用手摸了摸下面,短裤都湿了。陆二丫屁股一抬,褪掉短裤,又扯掉小背心。然后,chiluo着身子走到穿衣镜前,转着身子照了起来。

陆二丫虽然生过一个小孩,但体形一点也没变,还跟大姑娘一样。rufang紧嘣嘣的,屁股小小的,线条成s形。

陆二丫叉开腿,望着腹部下面那一簇乌黑的毛。心想:刚才公公说王嫂的阴xue紧紧的,象个大姑娘。自己的阴xue紧不紧呢?

第006章:念着姐夫自慰









陆二丫躺到床上,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然后,大叉着双腿,两个指头并拢,插进那幽幽的洞xue里。啊!陆二丫舒服得shenyin起来。算起来,石大海走了快一个月了,临走前半个月,他就没摸过陆二丫。

陆二丫想象着:姐夫易文墨趴在她的身上……

陆二丫的手指抽动着,速度越来越快。“啊…喔…呜……”她剧烈地扭动着屁股,陷入到一种颠狂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二丫才清醒过来。她从屁股下拉出枕头,抱在怀里,喃喃地叫:“姐夫,姐夫……”

客厅的门怦地一响,把陆二丫从痴想中惊醒。她知道,公公出门去了。

陆二丫穿好衣服,开门一看,公公果然出去了。她拿出手机,给姐夫易文墨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接不通……”陆二丫放下手机,心想:姐夫在忙什么呢?正想着,手机铃声响了。陆二丫拿起手机:“喂!”

“二丫,我是姐夫。”

“啊!”陆二丫激动得难以自持:“姐夫,是你呀!”

“你还好吧?”易文墨问。

“我…我……”陆二丫想说:“我还好。”但嘴巴就是不听话。

“你怎么了?”易文墨听出了有些不对劲,关切地问。

“我…我…呜呜呜……”陆二丫哭了起来。半个多月的屈辱、委屈、痛苦,一古脑化成了泪水,奔泻而出。

“二丫,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易文墨焦急地问。

陆二丫抽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丫,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易文墨断定陆二丫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不会这么伤心。

“我…我在公公家里。”陆二丫哽噎着回答。

“我知道,你等着,我半个小时内就能赶来。”易文墨匆匆地说。

十三分钟后,易文墨就赶到了。

陆二丫一下子扑到易文墨的怀里,她紧紧搂着易文墨:“姐夫,我好想你!”

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后背,说:“二丫,冷静点,你公公不在家吗?”

“他到幼儿园去接小泉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陆二丫把易文墨抱得更紧了。

陆二丫饱满的rufang顶着易文墨的前胸,散发着幽香的头发在易文墨脖颈处

搔着痒痒,热热的嘴唇贴着易文墨的肩胛,还有那颤抖的身躯,令易文墨不得不神魂颠倒。

易文墨裤裆里的小家伙竖起来了,紧紧顶着陆二丫的肚子。陆二丫感觉到了,她扭动着身子,磨擦着小家伙。此刻,易文墨极度想一把抱起陆二丫,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慢慢剥去她的衣裳……

易文墨是个非常有理智的男人,他清楚地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显然,现在还不到和陆二丫缠绵的时候。于是,他稍微把身子往后躬了躬,让小家伙摆脱陆二丫的诱惑。

“二丫,你姐的单位今晚聚餐,我俩正好可以一起吃个晚饭。”

“好。”陆二丫松开手,说:“我给公公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

“带着小泉一起去吧。”易文墨说。

“小孩不懂事,会在姐面前说漏嘴。我俩到餐馆吃饭,让姐又心疼钱,又吃醋。何必给她添堵呢。”

“嘻嘻,搞得我俩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其实,不就是吃顿饭嘛。”易文墨自我辩解道。

“光是吃顿饭?那我俩刚才抱在一起算什么?”陆二丫娇嗔地问。

“不就抱了抱嘛,算不了什么。”易文墨妄图大事化小。

“那它怎么来精神了?”陆二丫瞧着易文墨的裤裆说。

此时,裤裆里的小家伙还没安分,气宇轩然地昂着脑袋,企图从裤子里窜出来。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它这么嚣张,你还装模作样不好意思。”陆二丫嗔怪地说。

易文墨挑了一家幽静的饭店,门脸儿不大,古色古香的装饰。店里虽然没有包间,但餐位之间用一人多高的夹板隔着,颇有点隐秘的味道。店堂里几盏彩色灯泡,发出暧昧的幽光,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起吃晚饭,从严格意义上说,就是情人幽会。两人都有家室,两人都瞒着丈夫和妻子交往,而且,两人都互相爱慕着。

正因为易文墨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特意挑选了这个隐秘的饭店。易文墨觉得,一个人做好事时,不妨大张旗鼓,鼓噪得路人皆知。做坏事时,就得悄无声息,天知地知自己知。

易文墨还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做好人,也不能做坏人。因为,做好人太累、太苦、太刻薄了自己。而且,好人似乎都短命。试看,那些英雄人物,有几个能喘气的?做坏人,损人又损已,其实占不到任何便宜。最佳选择是做个不好不坏的人。说白了,就是大的坏事不能做,小小不然的坏事适当做点无妨。其实,世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活着,不过,他们大都自以为是“好人”。

两人餐位的隔间很小,坐下后腿碰着腿,让人情不自禁地暧昧起来。似乎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这种氛围。

易文墨点了二菜一汤,一道松鼠桂鱼,一道十蔬小炒,一道瓦罐排骨汤。菜一点妥,陆二丫就在桌下用手摸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娇柔地说:“姐夫真好,尽点些我喜欢吃的菜。”

易文墨对着陆二丫笑了笑:“我随便点的,歪打正着点了你喜欢吃的菜。”易文墨是个细心人,他知道陆二丫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但易文墨含而不露,他知道,女人大都喜欢有内涵的男人。

“姐夫骗我,我才不信什么歪打正着呢。我知道,姐夫心疼我。所以,净点些我喜欢吃的菜。”陆二丫含情脉脉地望着易文墨。

“二丫,你这一阵子住在公公家,一定吃了不少苦。我点些你喜欢吃的菜,让你补补身子嘛。”易文墨关心地说。

“姐夫……”陆二丫痴痴地叫了一声。

陆二丫脱下鞋,把双脚伸到易文墨的大腿上搁着。

第007章:饭店幽会调情









易文墨伸手捉住陆二丫的脚,一只手捏住一个脚丫子,慢慢地揉着。陆二丫身高一米六三,算中上等个子了,不过,脚却很娇小。

“二丫,你穿多少码的鞋?”易文墨问。他把陆二丫的袜子脱下来,在脚心搔了几下。

“三十六码…别搔我脚心…好痒…嘻嘻……”

陆二丫的脚白bainen嫩的,就象刚长出的莲藕,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易文墨把玩着陆二丫的脚丫子,心想:二丫真是个尤物,连脚都这么惹人爱。

陆二丫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潮,她觉得自己的两腿间又潮湿了。她把脚从易文墨的腿上移下来,屁股朝前挪了挪,叉开大腿。然后,在桌子底下抓着易文墨的一只手,拉到自己的大腿间,说:“姐夫,你揉揉我这儿。”

易文墨抚摸着陆二丫的裆部,没一会儿,两层裤子就湿透了。陆二丫的大腿根又潮又热。

易文墨的小家伙早就竖得直直的,挺得硬硬的,象要戳破裤子似的。

陆二丫眼光迷离,痴痴地望着易文墨,嘴里喃喃地叫着:“姐夫…姐夫……”

易文墨艰难地吞咽着涎水,他的喉咙发干,嘴巴冒火。

陆二丫动手解自己的裤带,喃喃地说:“姐夫,你把手伸到里面摸。”

“别…别,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易文墨赶忙阻止道。

“姐夫,你就摸一下嘛。”陆二丫娇嗔地说。

易文墨欠起身子,把手伸到陆二丫的裤子里面。

“松鼠桂鱼来罗!”跑堂的离老远就大声叫道。

易文墨吓得赶紧缩回手,拿起桌上的餐牌,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陆二丫也赶紧提起裤子,理顺上衣,坐直了身子,抓过小坤包,装作找东西的样子。

易文墨心想:来这儿幽会的男女,可能没几个老实的,不然,跑堂的也不会离老远就大声“警告”,免得搞得彼此尴尬。

“二丫,幸亏跑堂的离老远就喊,不然,被他看见多狼狈呀。”易文墨说。

陆二丫不以为然地说:“看见了又能咋的?反正他又不认识咱俩。”

菜上齐了,易文墨又要了一瓶红酒。两人碰着杯,边喝边吃边聊天。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老婆陆大丫打来的。他对陆二丫眨眨眼说:“是你姐的电话。”

“喂…学生家长请我吃饭…家长嘛,有爹有妈,自然有男有女罗…我过两小时就能回去…知道了……”

“我姐查你的岗呀?”陆二丫问。

“你姐随便问问,她知道我胆小,不敢到外面泡女人。”易文墨笑着说。

“您还胆小?连小姨子都敢泡。”陆二丫用腿碰了碰易文墨的腿。

“小姨子本来就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不算泡。”易文墨说这话时,觉得自己很无耻。

“姐夫,我俩算什么?”陆二丫天真地问。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应该算是好朋友吧。”

“只能算好朋友?”陆二丫撅起了嘴,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对,只能算好朋友。你看,我俩只是在一起坐坐,聊聊,摸摸。还没……”

“还没睡睡,对吧?”陆二丫接腔道。

易文墨咧嘴笑了笑,他觉得“睡睡”有点庸俗。不过,男人女人在一起“睡睡”却是最自然,最常态,最绿色的一种状态。

“那咱俩吃了饭,去酒店定个钟点房。”陆二丫低着头说。

易文墨抓过陆二丫的手,握在掌中,劝说道:“二丫,别急,还不到时候。现在,你和石大海还没离婚,如果咱俩睡在了一起,就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能善罢甘休吗?到时候,弄得鸡飞狗跳,四邻不安,对你,对我,对大丫,尤其是对小泉,都是极大的伤害。所以,咱俩要理智点。”

“咱俩在一起,又没敲锣打鼓,石大海怎么能知道?况且,他远在千里之外,难道他长了千里眼,顺风耳?”陆二丫不悦地说。

“二丫,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俗话还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些老话不是随便说的,都是金规玉律啊。”易文墨想了想,又说道:“二丫,咱俩还年轻,日子还长着那,何必在乎早一时晚一日呢。你听姐夫的话没错,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陆二丫抽回手,嗔怪地说:“姐夫,你左一个‘俗话说’右一个‘俗话说’哪有那么多的俗话呀。一会儿‘古话’,一会儿‘俗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文化。”

易文墨笑了,他知道陆二丫的气消了。易文墨早就把陆二丫吃透了,知道她三句好话就能哄得团团转。不过,他可不想“哄”陆二丫。因为,他喜欢她。说实话,如果让易文墨在陆家四姐妹中挑选一个做老婆,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挑选陆二丫。这个女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还勤快、节俭。可以说,这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好女人。

“咦,看我这脑袋,忘性这么大,竟然把最重要的事儿忘到脑后了。”易文墨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什么重要事儿?”陆二丫好奇地问。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陆二丫:“我找律师朋友问了,你离婚的事情要起诉。呶,这是我拟写的起诉书,你看看。”

陆二丫接过纸,扫了一眼,说:“姐夫,我对法律一窍不通,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易文墨问:“二丫,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陪你到法院去。”

陆二丫回答:“我后天换休。”

“那就后天上午去吧,早点把这事儿了了。”易文墨说着,又抓起陆二丫的手,严肃地说:“二丫,离婚的事儿,你千万不能三心二意。石大海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留恋。”

陆二丫温顺地点点头。

一瓶红酒见了底,菜也吃得差不多了。陆二丫和易文墨的脸都喝得红通通的。

易文墨看看手表,说:“二丫,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去。”

陆二丫扭扭腰,不宁愿地说:“我还想和姐夫多呆一会儿嘛。姐夫,你回去又没啥想头,干吗这么着急呀。”

第008章:二丫爆私秘话









易文墨笑了笑,打趣道:“回去和你姐亲热呀。”

陆二丫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易文墨好奇地问。

“姐夫,你记错了日期吧,今天不是星期五,你就别打我姐的主意了。”陆二丫捂着嘴吃吃地笑着说。

易文墨吃了一惊,张口结舌地问:“二…二丫,你怎么知道星期五这码事儿。”

“当然是我姐说的,不然,我咋知道呢。”陆二丫吃吃笑得更厉害了。

“夫妻之间的事儿,你姐也到处宣扬?”易文墨觉得脸都没处放了。

“我姐没到处宣扬,只是当着我们几个妹妹随便说说。”陆二丫解释道。

易文墨担心地问:“你姐还说什么了?”

“还说姐夫性功能太旺盛,晚上老是骚扰她,有时还搞偷袭,让她睡觉都提心吊胆的。”陆二丫害羞地说。

“连这种事儿也说,真不象话!”易文墨显得有点狼狈。

“姐夫xingyu旺盛,说明身体棒,又不是什么坏话。”陆二丫说。

“就说了这些?”易文墨追根究底。

“还说了……”陆二丫用双手捂着脸:“我都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

“说嘛,只管说,没关系。”易文墨想:除了我性功能旺盛外,应该没啥可说的了。

陆二丫小声说:“我姐让我们给…给她帮忙。”

“帮忙?”易文墨不解其意。

“就是…就是让我们……我不说了,其实,你懂的,故意装傻。”陆二丫娇羞地瞅了易文墨一眼。

“二丫,你说的啥意思呀,我真不懂,真的。”易文墨确实一头雾水。

“不懂算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陆二丫羞嗔地说。

易文墨望着陆二丫娇羞的模样,恍然大悟:原来陆大丫请妹妹们帮忙解除他的性饥渴呀。

易文墨故作恼火状:“你姐太荒唐了,怎么能唆使小姨子和姐夫那个呢。”

陆二丫涨红着脸问:“姐夫,你不想?”

“我…我……”易文墨想说不想,但底气不足。明明已经跟二丫暧昧了,再说不想,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太虚伪了嘛。若说想,又有点吃着碗里,扒着锅里,色巴巴地一副嘴脸。所以,他尴尬地笑了笑。不过,他很想知道三丫、四丫是什么态度。于是,他故意问:“三丫、四丫生气了吧?”

“三丫、四丫倒也没生气。不过,三丫说她光应付男朋友就够呛了。姐夫,我告诉你,三丫谈的这个男朋友,精神头足着那,隔一天就要一次。四丫呢,说对男人不感兴趣,她是独身主义者。在四丫的眼里,满天下都是臭男人,没一个她瞧得上的。”陆二丫竹筒倒豆子,一古脑都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失望极了,看来,在三个小姨子里面,他只能和陆二丫有“故事”了。也好,易文墨怏怏地想:有一个二丫就足够了,多了,怕也应付不过来。

餐后,易文墨送陆二丫回家,路上,俩人怕遇到熟人,连手也不敢牵,间隔着半尺,一前一后匆匆行走。

天不早了,路上行人廖廖无几。夜空中,稀疏的星星眨着眼,似乎挑逗着世人做点有情趣的事儿。

路过一个街心公园时,陆二丫突然拉着易文墨,钻进茂密的树丛中。在黑暗中,陆二丫紧紧抱住易文墨。

“姐夫,我好舍不得你。”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我也舍不得你呀。”易文墨也动情地说。

“姐夫,你喜欢我吗?”陆二丫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当然喜欢了。”

“喜欢到什么程度呀?”陆二丫调皮地问。

“一千度!”易文墨夸张地说。

“你想烧死我呀?”陆二丫嗔怪道。

“那就比山高,比海深!”易文墨嘻笑着说。

“比山高,想摔死我呀?比海深,想淹死我呀?”陆二丫假装生气道。

“二丫,我真的好喜欢你。”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搂在怀里。

姐夫,你究竟喜欢我哪儿呀?”陆二丫又出考题了。

“嗯,让我想想……”易文墨想逗逗陆二丫,故作思索状。

“要想出十条啊,少一条我不依你。”陆二丫一下子就看出易文墨的意图了,她也想逗逗易文墨。

“嗯,第一条,喜欢你一笑脸上两个酒窝……”易文墨和陆二丫的第一次相见,是在公交车上。当陆二丫对易文墨微微一笑时,脸颊上两个小酒窝格外逗人爱。

“我的小酒窝有那么迷人吗?”陆二丫摸摸自己的脸蛋。

“小傻瓜,酒窝是摸不到的。”易文墨点了点陆二丫的小鼻子。

“那第二条呢?”

“嗯,第二条,喜欢你的长辫子。”陆二丫长着一头浓密的长发,两条乌油油的辫子拖到屁股根。每每看到陆二丫的长辫子,易文墨就会联想到维吾尔族姑娘。

陆二丫调皮地把两根长辫子缠绕在易文墨的脖子上,用瓣梢抚弄着易文墨的脸庞。“痒不痒?”

“嘻嘻嘻,好痒的。”

“第三条呢?”

“嗯,第三条,喜欢你这里。”易文墨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陆二丫的胸部。陆二丫的胸前shuangru高耸,非常诱人。

“姐夫,难道你看过我这里?”陆二丫惊讶地问。

“没看过呀,但隔着衣服就可想而知嘛。”易文墨笑着,把手伸进陆二丫的衣裳,轻轻摸着陆二丫柔软的rufang,馋馋地说:“真想咬一口。”

“姐夫,我给你咬。”陆二丫说着,解开上衣扣子,把手绕到后背,松开ru罩挂钩,一对高耸的rufang就裸露在易文墨眼前。

“真美!”易文墨退后一步,眯着眼睛欣赏着。

陆二丫挺起胸,笑眯眯地说:“咬呀,我给姐夫咬!”

易文墨埋下头去,轻轻地用嘴一左一右地叼着,吮吸着。

“咬够了吧,我还想听第四条呢。”陆二丫系好ru罩,扣好上衣。

“嗯,第四条,喜欢你迷人的大眼晴。”陆二丫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特逗人喜爱。易文墨捧起陆二丫的脸,俯身朝她的眼睛吻去。陆二丫闭上眼,脸上写满了幸福。

第009章:树丛中的暧昧









易文墨吻了左眼,又吻右眼。然后,再吻左眼,再吻右眼,吻个没完没了啦。

“姐夫,好了,别耽误时间了,肯定是想不起第五条,就故意拖延时间。”陆二丫笑嘻嘻地说。

“谁说我想不起来了,第五条是,喜欢你这儿。”说着,易文墨一弯腰,揪了一下陆二丫的屁股。

“姐夫真坏,老想看人家的屁股,就说喜欢这儿。”陆二丫娇嗔地说。

“那我就不敢说第六条,第七条了,不然又说我想看这儿,想看那儿,好象我是selang似的。”易文墨假装不高兴的样子。

“说嘛,说嘛,我给你看,还不行吗。”说着,陆二丫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叉开腿撑着,免得掉到地上了。她转过身,又撩起衣裳,问:“姐夫,我屁股好看吗?”

陆二丫的屁股紧嘣嘣的,小小的,就象小姑娘的屁股。易文墨摸了摸陆二丫的屁股盘子,然后,慢慢向臀缝里摸去。

陆二丫把双腿叉开了些,屁股微微撅着,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抚摸。

“二丫,都说生过小孩的女人屁股会变大,怎么你的屁股还是这么小呀?”易文墨边摸边问。

“姐夫,这种说法不靠谱呀,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不少大姑娘都是大屁股呢。”陆二丫回答。

“二丫,你的屁股真美,不,你全身都很美。”易文墨赞赏道。

突然传来了说话声,好象有人走过来了。

陆二丫惊慌失措地提起裤子。俩人相拥着,往枝叶茂盛处移了移,象小偷一样,一声不吭地躲着。过了一会儿,说话声渐渐远去。

陆二丫一把褪下裤子,说:“姐夫,我还想让你摸。”

易文墨正想再摸摸陆二丫的屁股,却被陆二丫拦住了。“姐夫,我想让你摸前面。”说着,抓住易文墨的手,拉向自己的裆部。

陆二丫的大腿根早就湿漉漉的。

“姐夫,我要你帮我揉揉……”陆二丫哀求着。

易文墨一手揽住陆二丫的腰,一手揉着陆二丫的胯部。

“姐夫,用点劲揉……”陆二丫chuanxi着说。

易文墨的一个手指头伸进阴xue,在里面搅动着。

“姐夫,再伸一个手指头……”

易文墨把两个手指头伸进阴xue里,开始一进一出地choucha着。

“姐夫,你抱紧我…我要晕了……”陆二丫shenyin着。

易文墨用两个手指头在阴xue里连续choucha了一百多下,陆二丫突然夹紧了两腿,“啊啊”地大声叫唤起来。

易文墨心想:幸好现在夜深人静,没人路过,不然,非惊动人家不可。

陆二丫的呼吸渐渐平缓了,她喃喃地说:“好舒服呀…姐夫…我爱死你了……”

易文墨用手指在陆二丫的阴xue里choucha时,小家伙也在裤裆里泻了。易文墨心里骂道:“妈的,没你的事儿,你赶什么热闹呀。”

陆二丫拿出餐巾纸,帮易文墨擦干净裤子,她笑着拽了一下小家伙,责怪道:“真没出息,自己跟自己玩个啥名堂。”

易文墨尴尬地笑笑,说:“它见你高氵朝了,也呼应一下嘛。”

“姐夫,你怎么知道我高氵朝了?”陆二丫问。

“你夹紧了两腿,又大声叫唤,这就是高氵朝的表现嘛。我没说错吧?”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姐高氵朝时也是这样吗?”陆二丫好奇地问。

“唉!你姐到现在为止,还没高氵朝过。不信,你问问你姐去。”易文墨暗然说。

“姐夫,既然我姐从没高氵朝过,那你怎么知道我高氵朝了?难道你还有别的女人?”陆二丫怀疑地问。

“我从书上看到的,女人到高氵朝时,就会shenyin,叫喊,扭动。”易文墨赶紧解释。说实话,易文墨还真不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至今为止,陆大丫是他唯一做过爱的女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只和一个女人做过爱,这样的男人,算不算好男人呢?

高氵朝后,陆二丫和易文墨都有点累了,见附近有个石凳,便过去坐着说说话。

“姐夫,我和石大海离了婚,这辈子不会再嫁人了。有姐夫,我就满足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二丫,你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一辈子,会非常苦的。我再喜欢你,也不能天天陪着你,懂吗?如果遇到合适的男人,可以考虑再婚。”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我不要你天天陪着我,只要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行了。不过,最好十天半月能亲热一下。”陆二丫抬起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

“二丫,世人的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都希望走进婚姻的殿堂。难道你不想?”易文墨试探着问。

“姐夫,我是一个世俗的女人,别人想的,我当然也想。你如果不是我姐夫,我也许会缠着你,要跟你结婚,跟你生子。可惜你是我的姐夫,所以,我即使再想,也不会从我姐手里夺走你。我只希望能拥有你的一分爱就行了。如果我从我姐手里夺走了你,良心上会受到谴责,即使我俩天天在一起,也不会感到幸福的。”陆二丫冷静地说。

“世上不乏姐妹互相争夺一个男人的事儿,难道你没听说过?”易文墨问。

“听说过呀,不光姐妹,还有母女争夺一个男人的事儿呢。我可不愿意干这种事儿。姐夫,我喜欢你,我愿意做你的情人,但是,我希望你对我姐好一点,不要因为有了我,就冷落了我姐,那样,我会难过的,也会离开你的。”陆二丫仰起脸,幽幽地问:“姐夫,你能做到吗?”

“二丫,我保证,一辈子不会离开你姐,也不会冷落你姐。不过,我觉得你为了我,不考虑再婚,太委屈自己了。”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地搂在怀里。

“姐夫,我喜欢你,所以跟你好。这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所以,你不必内疚。”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胸口。

此刻,陆二丫感到非常幸福,因为,她知道易文墨爱她。

第010章:姐夫享受口交









“二丫,我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和幸运啊。”易文墨由衷地说。

陆二丫是易文墨一见钟情的女人,也是一辈子遇到的女人中,最贤惠的女人。易文墨觉得:一个贤惠的女人,远比一个漂亮的女人强百倍、千倍、万倍。因为,漂亮只能欣赏,而贤惠则能真真切切、时时刻刻感受得到。还因为,漂亮终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打折,但贤惠却会象老酒,越来越甘甜醇香。遗憾的是,天下的男人们,往往钟情于外在的漂亮,而忽视了内在的贤惠。这既是大多数男人的悲哀,也是少数聪明男人的机遇。

易文墨把陆二丫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陆二丫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番,担心地说:“别被人看见了。”

“深更半夜的,哪儿有人。”易文墨紧紧搂住陆二丫,不让她从腿上下来。

“姐夫,你真是一只selang。”陆二丫笑着说。

“我怎么是selang了?”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你还想狡辩呀。”陆二丫把屁股挪了挪,将手伸向易文墨的裆部。她摸着易文墨的小家伙说:“你看,刚泄过了,又来了劲。唉!怪不得我姐受不了你,嘻嘻。”

“二丫,你受不受得了我?”易文墨问。

“你摸摸我下面。”陆二丫叉开腿,让易文墨摸她的裤裆。

易文墨伸手一摸,惊叫道:“啊,又流水了。咱俩是半斤八两,一个公selang,一个母selang,大哥莫说二哥,都是一路货。”

“瞎说,哪有女selang的。”陆二丫不干了。

“嗬嗬,好好好,我是大selang,你是小白兔。”易文墨赶紧变话。

“这还差不多。”陆二丫笑了,她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下来。隔着易文墨的裤子,揉了揉坚挺的小家伙,然后,拉开易文墨裤裆的拉链,把小家伙一把拽了出来。

“姐夫,它刚才还垂头丧气的,一会儿功夫就威武起来。”陆二丫欣赏地说。

易文墨的三角裤纠缠着小家伙,让它歪着脑袋。

陆二丫把易文墨的裤带解开,说:“姐夫,你抬抬屁股。”

陆二丫把易文墨的外裤、短裤一起褪到膝盖处。这一下,小家伙完全解放了,精神抖擞地昂着头。

陆二丫抚摸了一阵小家伙,然后,把嘴巴凑了过去。

“二丫,别,好脏的。”易文墨阻拦道。

陆二丫已经把小家伙含在了嘴巴里。她使劲吮吸着,轻轻咬着。

易文墨的身子朝后仰着,腿也挺直了,嘴巴叫着:“二…二丫,好舒服呀……”

陆二丫用手轻轻摸捏着蛋蛋,嘴上更加用劲地吮吸着。

“二丫…它…它要泻了……”易文墨啊啊地叫唤起来。

“姐夫,你让它泻嘛。”

“它要泻到裤子上了……”易文墨强忍着。

陆二丫掏出几张餐巾纸,包住了小家伙。

“啊哟!”易文墨闷闷地叫了一声,身上往上一挺,把jingye一古脑泻了。

“姐夫,舒服吗?”陆二丫柔柔地问。

“舒服,真舒服。”易文墨说。

“姐夫,只要你舒服就行。以后,我还这样含着它。”陆二丫甜甜地说。

易文墨在心里一声长叹:我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哟,碰上这么可心的尤物。这辈子负天、负地,也一定不能负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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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易文墨就起了床,上午他要陪陆二丫到法院去起诉离婚。

易文墨熬了一小锅杂粮稀饭,蒸了三个菜包子,煎了两个鸡蛋。东西摆上桌后,才到卧室喊陆大丫。

陆大丫裹着毛巾被,蜷缩着腿,象只大虾子,睡得喷喷香。

易文墨搔搔她裸露在外面的脚心,脚丫子抽搐了一下,缩进了毛巾被。

易文墨掀开毛巾被,拍拍陆大丫的屁股。见陆大丫没一点醒的意思,便轻轻扒下她的neiku,抚摸起陆大丫肥肥的屁股蛋子。易文墨想起陆二丫的屁股,心想:同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女儿,竟然长着截然不同的屁股。正瞧得入迷,陆大丫醒了。她一把提起裤子,训斥道:“文墨,你想干吗?我告诉你,不经过我允许就那个,是犯法的,叫什么来着?”

易文墨笑了:“我告诉你,叫婚内qiangjian。不过还没入法,只停留在理论探讨阶段。”

陆大丫瞪起眼睛:“不犯国法,犯家法。今天定个规矩,不经过我允许,不准扒我的neiku,不准随便摸我的屁股,还有,更不准动我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易文墨故意问。

“哼!你明知故问。”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行啊,写个东西,贴在墙上,免得忘了。”

“贴在墙上?你不怕客人看见了笑话。”

“既然知道人家会笑话,就别闹笑话了。老公摸老婆的屁股,不是耍流氓,是tiaoqing,懂不懂?”易文墨又拍拍陆大丫的屁股:“快去吃早饭吧。”

“你还是人民教师,喜欢老婆的屁股,不算耍流氓,起码也是低级趣味吧。”陆大丫一面穿衣服,一面嘀咕着。

“谁让你屁股长得这么诱人呢。”易文墨色迷迷地盯着陆大丫的屁股。

“我屁股真的很诱人?”陆大丫有些兴奋地问。“难怪总有些男人盯着我看,原来是看我的屁股哇。”陆大丫走到穿衣镜前,扭着屁股瞧来看去,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

吃过早饭,易文墨说:“我陪二丫到法院去。”

陆大丫问:“我也一起去?”

“又不是吵嘴打架,去那么多人干什么,我一个人去就足够了。”

“那好,二丫的事儿你多操点心,别不当回事,她好歹是你的小姨子,不是外人。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陆大丫生怕易文墨办事不上心,罗罗嗦嗦说了一大通。

“小姨子怎么会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呢?”易文墨故意问。

“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说,姐夫别把小姨子不当自己人看吧。”陆大丫含混不清地胡乱解释道。

“照这么说,我有三个小姨子,应该有一个半屁股了。那一半的屁股往哪儿长呢?”易文墨摸着自己的屁股,作思索状。

第011章:吓跑了大妹夫









“还有半个屁股,顶在你头上。”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提醒道:“吃完了快走,别误了二丫的大事儿。”

“唉,我老婆诱人的屁股不让我摸了,没劲呀。”易文墨赖在椅子上不想挪窝。

“摸一下快走,只许摸一下。”陆大丫稍稍欠起屁股。

“这就对了,老婆的屁股就是给老公摸的嘛。”易文墨说着,照陆大丫的屁股拧了一把。

“哎哟!你把我拧疼了。”陆大丫举起筷子,朝易文墨打去,但却打了个空,易文墨已经一溜烟跑出门去了。

易文墨出门没走多远,突然闪出一个人,拦在他的面前。“老大,多时不见,你越发有精神了。”

易文墨定睛一看,原来是石大海。

易文墨一惊,一个念头飞速闪过:难道石大海知道我和陆二丫已经搞上了?又一想:不可能呀。

易文墨定了定神,问:“是你呀,怪了,你怎么还活着?”

石大海一楞,不悦地说:“老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嘛,难道想咒我死?”

“不是我咒你死,是老爹想要你的命!”易文墨耍了个花招,他决定拿老爹来吓唬一下石大海。

“老爹想要我的命?”石大海东张西望了一番,心虚地问:“真的?”

“你偷偷卖了房子,让二丫和小泉流落街头,老爹气得吹胡子瞪眼,磨了两把尖刀,揣在怀里,每天大街小巷寻找你。”说着,易文墨故意四处看看,似乎很胆怯地样子。他说:“如果老爹看见我跟你粘在一起,弄不好连我一块儿宰了。”

“老大,你也知道,我喜欢赌两把,最近手气不好,输了一笔钱,再不还钱,人家要剁我胳膊卸我腿,我也是走投无路,不得已才卖了房子。”石大海叹着气:“我知道,这么做对不起二丫和小泉。”

“大海,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了,你知道老爹的脾气,他要杀你,真下得了手。别人只是剁你胳膊卸你腿,老爹可是实实在在要你的小命呀。我给你透露一个消息:老爹前不久体检,查出肺上有一个阴影,怀疑是肺癌。老爹放了话,他反正活不长了,正好杀了你垫背。”易文墨编出一个谎言吓唬石大海。

“老爹患了肺癌?”石大海吓得脸都白了。

“是啊,医生说:可以确诊是晚期肺癌,最多活个一年半载。这个事儿老爹还瞒着一家人,只对我一个人说了。”易文墨担心谎言被戳穿了,推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妈呀,照这么说,老爹是成心要跟我同归于尽了?”石大海紧张地四处瞅了瞅,对易文墨说:“老大,咱俩到小巷子里说话,站在大街上太显眼了。”

易文墨和石大海钻进一条小巷子里。

“老大,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让你给我指一条活路。”石大海恳求道。

“还能有什么路,快逃命呗,逃得越远越好,千万别落在老爹手里。不过,你要是和二丫离了婚,毕竟和老爹没这个翁婿关系了,也许老爹揍你一顿,解解气也就算了。”

“离婚好离吗,不罗嗦吧?”石大海仿佛抓到了一根稻草,欣喜地问。

“带上结婚证,身份证,户口本就行了,十几分钟就办妥了。”易文墨见石大海中了自己的计,内心一阵狂喜。如果能协议离婚,那是再好不过了。

“老大,你能不能好事做到底,陪我和二丫一起去办离婚手续。”石大海请求道。

“唉!我忙着那。不过,看在咱俩连襟的份上,我帮你这个忙。”易文墨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

易文墨走到一边,给陆二丫打了个电话。

上午十点钟,陆二丫和石大海的离婚手续就顺利办妥了。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易文墨和陆二丫相视一笑。从此,陆二丫就是易文墨的半个屁股了。

陆二丫和石大海协议离了婚,石小泉归陆二丫监护,石大海每月付八百元抚养费。虽然有白纸黑字赖不掉,但谁的心里都明镜似的,连自己肚子都混不饱的石大海,何谈支付儿子八百元抚养费。

石大海人影儿都见不到,你到哪儿去找他要钱?到法院去告他,人家能为区区八百元钱通缉他吗?

陆二丫爽朗地说:“我不指望石大海的抚养费,一个人照样能把小泉抚养成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陆二丫在超市当理货员,每个月工资才二千出头。眼看着小泉要读书了,正是大把用钱的时候。

易文墨把陆二丫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说:“二丫,别担心,有我呢。”

陆二丫抬起头,深情地吻了易文墨一下,温柔地说:“姐夫,人家都说老师是穷教书匠,这几年虽然提了点工资,但也多不到哪儿去。再说了,我姐是钱串子,知道你给了我钱,还不闹翻了天。那样,你日子不好过,我也难堪。所以,姐夫,你千万别干傻事,我也不会要你的一分钱。”

易文墨没话可说了。一个女人爱着你,处处替你着想,对你一无所求,和这样的女人相处,男人会感到很轻松,同时,也会更有愧疚感。

易文墨把陆二丫搂得更紧了,此刻,他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放弃走仕途之路,把赚钱放在第一位。

易文墨是学校的骨干教师,也是数学教研室的副组长。以他这个年龄,在这所全市重点初中学校里,算得上是佼佼者。按易文墨的发展势头,到四十五岁时有可能当上副校长。再不济,也能混个教导主任。

易文墨现在急需钱,顾不了那么多了。等他当上了教导主任或副校长,黄花菜早就凉了。再说了,走仕途太艰难,不可预料的因素太多,万一走仕途失败了,到那时,官、财两空,岂不成了竹篮打水。

赚钱,倒是有一条现成的门路。早两年,他的发小史小波开了家培训中心,专搞初中文化课程辅导,听说赚了不少钱。史小波多次鼓动易文墨业余时间“下海”,但易文墨断然拒绝了。

第012章:偷窥发小通奸









这几年,教育部门多次发文,不让在职教师搞家教。虽然学校对搞家教的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搞家教毕竟有不良影响。

周六早晨,陆大丫吃了早饭,拎起坤包,对易文墨说:“月底了,我到公司加班结帐,中午不回来了。”

易文墨说:“我到史小波那儿去一趟。”

史小波是易文墨的发小,也是他最铁的哥儿们。巧的是,史小波的老婆李梅也是陆大丫的闰蜜,俩人好得象姐妹一样。

陆大丫说:“见着李梅替我问个好,这段时间不知忙个啥,好久没去李梅那儿了,别说,还怪想她的。”

易文墨伸手揪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说:“你呀,嫁了老公忘了闰蜜。”

陆大丫朝旁边一躲,皱起眉头说:“去,谁稀罕你呀,我哪儿是嫁了老公,纯粹是引狼入室。”

“你再说,我又要‘那个’你了。”易文墨做解裤带状。昨晚,易文墨和陆大丫做了一次爱。

陆大丫吓得一溜烟跑了。

易文墨晃晃荡荡往史小波家走去。两家离得不远,也就公交车两站路。

到了史小波家,正想按门铃,一见门虚掩着,便推门进去了。

客厅里空无一人,家里也寂静无声。难道他俩口子还没起床?易文墨瞅了一眼手表,快到十点钟了。就是睡懒觉,也该起床了。

史小波的卧室敞了一条缝,朝里望去,把易文墨吓了一大跳,差点惊叫起来。

只见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屁股搁在床沿上,两条腿朝上举着。

猛一看,易文墨以为luoti女人是史小波的老婆李梅,正想退出房去。但一眼瞥见散落满床的长发,于是,断定那女人不是李梅。因为,李梅是短发。

易文墨笑了,心想:娘的,原来是史小波在偷情。

易文墨早就知道史小波喜欢拈花惹草。他听陆大丫说:“史小波在外面搞女人,但搞得很秘密,李梅一直没抓到他的把柄。”

史小波胆子够大的,竟然在家里偷情,连门都没锁上。看来这小子百密一疏呀,幸好只是被我撞见了,如果我是李梅,你小子就死定了。

易文墨屏住呼吸,凑近门缝,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看一下西洋镜。说实话,他还没亲眼看过别人zuo-ai呢。

luoti女人的脸被一条花枕巾盖着,虽然看不清长得什么模样,但一看身坯子,就知道一定是位美女。

“狗日的史小波,还挺有艳福的。”易文墨满怀妒意地想。一时,裤裆里鼓涨起来。“妈的,没你的事儿。”易文墨摸了一把自己的小家伙。

史小波chiluo着身子蹲在床边,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往前推了推,说:“杏儿,你拉着腿。”女人听话地一手捉着一条腿,朝自己的胸前拉着。这一推一拉,女人的裆部便一览无余。

易文墨惊奇地发现,这女人的裆部,除了那朵乌红的玫瑰花,周围白花花的一片,竟连一根yingmao也没有。这不就是书中所说的“白虎女”吗。易文墨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白虎女”据说千里挑一,天生的“白虎女”更是万里挑一。易文墨伸长脖子,仔细看了一下,这女人的裆部干干净净的,丝毫没有长过yingmao的痕迹。看来,她确实是万里挑一的“白虎女”。

床距离门只有二米多远,易文墨连女人的两片玫瑰花瓣都看得一清二楚。好在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漆黑一片。那女人脸上盖着枕巾,史小波又背对着客厅,所以,易文墨可以肆无忌惮地toukui,只要不发出声响,决无被发现之虑。

史小波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大腿两侧,说:“杏儿,你的玫瑰花老半天也没开呀?怎么了,今天没兴趣跟我aiai了?”

“以前,我洗澡都不让老公进来。晚上不关灯,我不会脱裤子的。现在你倒好,亮堂堂地让我脱得一丝不挂,还把我大腿掰得这么开,象搞人体展览似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杏儿扭了一下屁股,娇媚地说。

“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完,史小波对着那朵玫瑰花吹起气来。

“小波,你玩什么花样呀,它又不热,你吹什么吹?”杏花扭了扭屁股。

“把玫瑰花吹开呀。”史小波嘿嘿笑着说。

“吹得人家下面痒痒的。”杏儿伸过来一只手,捂住了阴xue。

“把手拿开。”史小波命令道。

杏儿说:“不许你再对它吹了。”

“好,不吹了。”史小波妥协了。“杏儿,你把腿分大点!”史小波把杏儿的大腿往两边掰了掰。然后,把一只手掌按在玫瑰花上,使劲揉了起来。

“好,终于开花了!”史小波揉了几十下,松开手一看,两片花瓣渐渐变得厚实,红润,向两边绽放,花芯裂开了一道缝。不大一会儿,从花芯里渗出一股ru白色的液体。

史小波用手揪住花瓣,来回搓揉起来。

杏儿哦哦哦地叫唤了起来。

史小波不紧不慢地搓揉着,杏儿越叫越欢了。

“小波,我要…我要……”杏儿喃喃叫着。

史小波站起身来,他到床头柜里翻翻:“咦,biyuntao怎么不见了?”

杏儿扭动着屁股,焦急地说:“没套子算了,快来嘛!”

“那不成,你正在排卵期,怀孕了可不得了。你是我的女人了,我可不想让你受流产的罪。你等着,我去找找。”

易文墨一听史小波要找biyuntao,赶紧溜了出去。

出了门,易文墨在门洞里站了一会儿,等裤裆里的小家伙萎缩了,才上了街。裤裆里湿呼呼地,有点难受。“娘的,又泻了。”

易文墨跑回家去换了条短裤衩,然后掏出手机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史小波才接电话:“老哥呀!”

“老弟,你忙啥呀,半天不接电话,快晌午了,还和弟妹在困觉呀。”易文墨开玩笑。

“嘿嘿,没,正看电视呢。”史小波搪塞道。

“哈哈,我刚才也看了半集电视剧,apian。”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说。

第013章:撞见了白虎女









“老哥看apian,不怕嫂子揍你!”

“你嫂子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啥事都能干。老弟,弟妹在家吗?”

“唔,她刚刚出门。老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找我,肯定有事。”史小波试探着问。

“你说对了,我还真找你有事。”

“那就一起吃个中饭吧。正好,两个婆娘都不在,咱哥俩好好唠唠。这样吧,十一点半到我家旁边的《一家人》餐馆碰面。”

“好罗。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是你请我的客哟。不瞒你说,你嫂子把我的钱搜得一干二净,连硬币都没剩下一个。”

史小波哈哈笑了一阵子,说:“我说呀,老哥你也活该。就赚那两个死钱,还都在卡上,你手里若有钱,一定是在街上拣的。老哥呀,不是我说你,空有一身的本事,不知道拿来赚钱。你自己就是一棵摇钱树,却不知道伸手摘钱,可惜呀,可悲呀,可怜呀……”

“老弟,别罗嗦了。我今天找你,就是想从树上摇点钱下来。”易文墨打断了史小波的话。

“真的,老哥没骗我吧!?”史小波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骗你,不过,我是要从你这棵树上摇钱,你可别心疼啊!”易文墨说。

“老哥,我可盼到这一天了。老实说,我这棵树上还真有大把的钱,只要你想摇,只管摇吧。这样吧,咱哥俩现在就见面,还在《一家人》餐馆。不见不散呀!”史小波太激动了。易文墨是初中数理化全科教师,能带三门主课,更重要的是,易文墨供职的学校全市排名第一,能请到这样的教师来授课,他的培训中心就不愁招不到学生了。看来,得再开几个分校。

史小波拍拍杏儿的屁股,柔柔地说:“亲亲,起来穿衣服,我要去谈生意了。”

杏儿不情愿地爬起来,嗔怪道:“咱俩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我还没尽兴呢。”说着,她摸摸史小波的小家伙,问:“它还能硬起来不?”

“下次一定让你尽兴,连搞三次,我保证!”史小波把衣服扔给杏儿,催促道:“小乖乖,听话,快穿衣裳。”史小波胡乱亲了亲杏儿。

史小波在心里盘算着:易文墨能抽出多少时间来代课呢?至少要把他的双休日占满,最好周一、三、五晚上也能来上课。当然,钱不会少给他,发小嘛,又是名牌教师。于公于私,都不能亏待了易文墨。

当易文墨赶到《一家人》餐馆时,史小波已在门外候着了。

“老板娘!”史小波推开《一家人》餐馆的门,大呼小叫着。

“来罗!”话音刚落,一位三十岁出头的少妇,堆着一脸笑容,从里间“飘”了出来。少妇穿着一条紫红色长裙,裙摆轻盈地摆动着,整个人就象被一朵红霞托着,甚是漂亮可人。

“喔,史哥呀,稀客,多时不见,我差点认不出你啦。”少妇亲热地说。

“半个月没来,就变成稀客了?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史小波嘻笑着,径直朝角落里的餐桌走去。

“我怕史哥瞧不起我这小馆子,上大饭店去潇洒啦。”老板娘笑盈盈地说。

“大饭店,不如你这小妹子啊。”史小波朝灶间望了一眼,小声说着,拍了拍老板娘的屁股。

“你要真记得我这个妹子,就不会半个月都不露面。”老板娘轻声嗔怪道。

“这不来了。”史小波见饭馆里没旁人,又捏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

“去去去,你究竟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吃人的?”老板娘瞪了史小波一眼。

“饭也吃,人也吃,双吃。”史小波一坐定,就匆匆吩咐道:“给我随便炒两个家常菜,再来一盆汤。我们吃了要赶路。”

“赶路?”易文墨听了莫名其妙。他看看手表,十一点还差五分钟。不到吃饭的时间,餐馆里只有他们两个食客。

老板娘小跑着进了厨房,交代了几句,又小跑着出来。她端来茶水,问史小波:“史哥,双休日还这么忙呀,赚钱也不能不要命嘛。”

“妹子不也没休息吗。”史小波说着,一手撩起老板娘的长裙,一手往老板娘的裆部摸去。

老板娘朝后躲了一下,望了一眼易文墨,说:“史哥,当着客人的面,你……”

“他是我发小,光着屁股玩大的铁哥儿们,不碍事。”史小波说。

“我老公在灶间呢,你小心点,别让他看见了。”老板娘朝灶间望了望,提醒道。

史小波放开手,欠起身来,伸长脖子朝灶间望了望,小声说:“他正忙着炒菜呢,顾不了这边。”说着,又把手伸进老板娘的裙子里。

老板娘望了易文墨一眼,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行了,我老公这两天火气大,别让他撞见了。”老板娘紧张地朝灶间张望着。

史小波从裙子里缩回手,笑嘻嘻地把手指头凑近鼻子,闻了闻:“香,真香。”

老板娘涨红着脸,小声骂道:“史哥象一头种猪!”

“那赶明儿我给你下个种。”史小波脸上满是yindang之色。

又有几个食客进来了,老板娘含情脉脉地望了史小波一眼,忙着招呼客人去了。

“她是你的情人?”易文墨见史小波对老板娘如此放肆,好奇地问。

史小波摇摇头:“常在这儿吃饭,混熟了,闹着玩玩。”

“还有你这种玩法?你不怕她老公和你玩命?”易文墨想:史小波哪儿是玩女人,纯粹是玩火**呀。

“只要不和她shangchuang,她老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食客喜欢他老婆,才会常来照顾饭店的生意,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呢。”史小波笑笑。

“你每次来吃饭都这么闹着玩?”易文墨惊诧地问。

“差不多吧,饭店有人时,或是我和别人一起来吃饭时,就趁付钱的当口,到吧台里摸她一下。摸习惯了,不摸,这顿饭就吃得索然无味。嘿嘿…今天可能你在这儿,她有点拘束。”史小波嘻笑着说,又把手指头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馋馋地说:“每个女人气味都不一样。”

第014章:看戏的受刺激









见易文墨只顾低着头喝茶,史小波问:“老哥,你肯定觉得老弟流里流气,是吧?”

易文墨抬起头来,笑了笑:“也许是我少见多怪,还不习惯跟女人这么闹着玩。”

“老哥,我是平头老百姓一个,不懂高雅,也不喜欢斯文。小老百姓追求的不外乎两件事,一件是嘴里有吃的,一件是裤裆里有搞的。满足了这两样,就别无所求了。不象你们有知识的人,追求什么事业、理想、主义。”

易文墨想了想,缓缓地说:“你说的这两件事,其实是人的最基本需求。只要是个健康的人,都不能例外。区别在于,它究竟是生活中唯一的,还是非唯一的。另外,还有一个方式、方法、场合问题。就拿和女人tiaoqing来说,有人隐秘干,有人公开干,有人粗baogan,有人文明干……”

“老哥说得太复杂了,听着绕人。我想问一句话,你得照实回答。”史小波狡黠地说。

“你问,我保证说实话。”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表示。

“刚才,我调戏老板娘时,你小家伙硬了没有?”史小波盯着易文墨的胯部问。

易文墨反问道:“你说呢?”

史小波身子朝后一仰,哈哈一笑,回答道:“听你这口气,肯定是硬了呗。”

易文墨尴尬地挪挪屁股,那不争气的小家伙还竖得高高的。

“老哥,我知道你馋得慌。”史小波话中有话。

“我馋!?从何说起。”易文墨惊奇地问。

史小波眨眨眼,压低声音问:“听说嫂子一个礼拜只让你搞一次。”

易文墨吃了一惊,问:“你怎么知道的?”

“明人不说暗话,是嫂子跟李梅说的,没假吧。”史小波说得倒坦率。

“这个大丫,该说不该说的她都说,没治了。”易文墨越发觉得尴尬,连这种yinsi都到处抖落,唉!大丫的嘴巴真够呛。

“大哥,你千万别误会了,老弟不是笑话你,是感到愧疚呀。”史小波说得很诚恳。

“你愧疚哪门子?”易文墨疑惑地问。

“你跟嫂子结婚,我一直表示赞同呀。当初,你对我说,嫂子很古板,我也没往性冷淡上想。这事儿呀,只有结婚了,才能暴露出来,对不!”史小波内疚地说。

易文墨回忆起和陆大丫打结婚证的那一天。

那天,在老爹的陪同下,易文墨和陆大丫打了结婚证,出民政局的大门时,易文墨抓住陆大丫的手。

“你,你放开!”陆大丫惊叫一声。

老爹回过头来,问陆大丫:“怎么了?”

陆大丫满脸羞红,低着脑袋不作声。

老爹瞪起眼睛问易文墨:“你小子把大丫怎么了?”

“我,我牵了一下她的手,她不让牵。”易文墨尴尬地说。

老爹瞅了一眼陆大丫,什么话也没说。

仨人一进家门,老妈就说:“快把结婚证拿来给我瞅瞅。”

“有什么瞅头,你没结过婚呀?快做饭去!”老爹训斥道。

“我早就把饭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吃了。我总算盼到大丫结婚的这一天了,哎呀,这丫头的个人问题把我愁死了。”

陆大丫把结婚证递给老妈。

老妈喜滋滋地看了又看,舍不得放手。显然,她对易文墨这个女婿十分满意

“快把饭菜摆上来,老子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老爹吆喝道。

“来罗!”老妈的嘴巴笑得合不拢,她摆了满满一桌子菜,招呼道:“易女婿,来吃饭!”

易文墨本来滴酒不沾,但一高兴,陪着老爹喝了二两酒。

易文墨喝得满面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爆得老高。他话也说不囫囵了,舌头直打卷。

饭后,老妈对易文墨说:“易女婿,你到大丫房里去歇歇。”

老妈家住的是三间平房,中间是客厅,左边一间房老俩口住。右边的一大间隔成了两小间。三丫和四丫共住一间,大丫单独占了一间。

易文墨一进屋就往大丫床上一躺。

老妈对大丫说:“易女婿喝多了,你快去冲一杯蜂蜜水,让他解解酒。”

陆大丫冲好蜂蜜水,送进房去,喂易文墨喝下。

易文墨抹抹嘴,动情地说:“有个老婆真好,喝醉了有人伺候。”

“看你美的。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喝酒了。我家有老爹一个酒麻木就够了,不能再添一个了。”陆大丫责怪道。

“好,我听老婆的。”易文墨伸手搂住陆大丫。

“你,你要干嘛呀?”陆大丫挣扎着。

“大丫,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易文墨借着酒劲,把陆大丫按倒在床上。

“你,你耍流氓!”陆大丫叫嚷着。

“大丫,别喊!当心被老妈、老爹听见了。”易文墨说。

“你放开我!”陆大丫对易文墨连打带踢,想要坐起来。

易文墨死死压住陆大丫,要和她亲嘴。

陆大丫警告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喊救命了。”

易文墨笑着说:“你喊呀,不怕丢丑就大声喊,最好让满巷子的人都能听见。”

陆大丫说:“我真的喊了。”

易文墨说:“你是我老婆了,莫说亲亲你,就是脱了你的裤子也是官的。”

“文墨,你一打结婚证就原形毕露了。你大流氓!大selang!大坏蛋!”陆大丫骂道。

“大丫,你让我亲一下,否则,我脱你裤子。”易文墨威胁道。

“你敢,只要我一喊,老爹就会来救我的,当心老爹不饶你!”陆大丫搬出老爹这个救星。

“大丫,你傻呀。我已经是老爹的女婿了,他不会管你了。不信,你喊几声试试,看老爹来不来救你。”易文墨嘻嘻笑着,开始和陆大丫亲吻起来。

陆大丫拼命扭动着脖子,不让易文墨亲吻。

易文墨来气了,他扳住陆大丫的下巴,把嘴唇贴了上去。

陆大丫动弹不得,被易文墨吻上了。

易文墨正尽情享受着亲吻的欢娱时,突然被陆大丫猛地一推,歪倒在床边。陆大丫趁机一古碌爬起来,逃出了小房。

老爹和老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老妈见陆大丫披头散发跑出来,诧异地问:“你怎么了?”

陆大丫擦着眼泪说:“文墨耍流氓。”

老爹瞪了大丫一眼,没理她,继续看电视剧。

陆大丫见没引起重视,又说了一遍:“文墨对我耍流氓。”

老妈脸一板,教训道:“大丫,你跟文墨是夫妻了,夫妻之间没什么耍流氓不耍流氓的。文墨喝多了,你还不快进去照顾他。”

第015章:调教古板老婆









“我不敢进去了。”陆大丫惊恐地望了望小房门,似乎害怕易文墨冲了出来,会把她再抓进去。

“文墨是你老公了,难道你不知道?”老妈有点生气了。

“他是我老公,也不能耍流氓呀。”大丫觉得自己挺委屈。

“他耍什么流氓了?”老妈问。

“他要,要……”大丫觉得难以启齿。

老妈见大丫还象个小孩子似的,一点也不明事理。就把陆大丫拉到三丫、四丫的小房间里,教导说:“大丫,文墨现在是你老公了,他想干什么你就由着他,不然,怎么叫夫妻呢?”

“老妈,文墨要和我亲嘴,还要脱我的裤子。”陆大丫告状。

“文墨想干什么你都依着他。”老妈翻翻眼睛。

“难道由着他耍流氓?”大丫有点糊涂了。

“夫妻之间不叫耍流氓。叫什么来着……”老妈想了一阵子,说:“对了,叫tiaoqing,叫亲热,也叫夫妻生活。”

“人家老公难道都对老婆耍流氓?”大丫问。

“唉!大丫,你真傻到家了。我告诉你,老公不对老婆耍流氓,那小孩从哪儿来呀?”老妈又说:“大丫,你不小了,得赶紧怀一个小孩。”

“老妈,让文墨耍流氓,就能怀小孩?”陆大丫是个老实坨子,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

老妈点点头。

老妈想:等会儿得跟三丫说说,让她好好给大丫上一课,否则,可怜的女婿恐怕近不了她的身。

“那文墨要脱我的裤子,也让他脱?”大丫又问。

“夫妻都是脱得光光的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老妈告诉大丫。

“那,那多丑呀。我不想结婚了。”大丫捂住脸。

“不想结婚?你结婚证都打了,已经是文墨的老婆了。”老妈说。

“那我离婚。”大丫扭扭腰。

“离婚?你跟文墨磕过头,给他妈戴过孝,想不当他老婆,看老爹依不依?老爹要听说你离婚,非打断你的腿。”老妈警告道。

“老妈,你跟老爹说说,我真的想离婚了。”大丫觉得易文墨有点可怕,动不动就耍流氓。将来,每天要脱得光光的,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想想就恶心人。

“我说?我可不敢说。说了,老爹连我一起打。”老妈摇摇头。“大丫,文墨挺不错的,我一眼就看中了。现在,你老爹对他也很满意。象文墨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呀。你不紧紧抓住,还想离婚,真是脑袋瓜子有问题。”

“文墨啥都不错,就是爱耍流氓。”大丫想了想,觉得自己好象离不开文墨了。她想:如果文墨不耍流氓就好了。

“哎呀,大丫,我跟你说了一百遍。老公对老婆不存在耍流氓的问题。这么说吧,一个老公如果不对老婆耍流氓,那就说明这个老公不爱老婆。老公越是爱老婆,就越是喜欢对老婆耍流氓。”老妈循循善诱地说。

“唉!男人要是不耍流氓就好了。”大丫遗憾地说。

“老公要不对老婆耍流氓,人类就绝种了。”老妈翻了大丫一眼。

陆大丫被老妈赶回了自己的小屋。

易文墨见陆大丫进来了,笑着问:“告完状了?”

陆大丫一脸的尴尬,嗫嚅着说:“白告状了。老爹瞅都没瞅我一眼,老妈还把我训了一顿。”

“大丫,明明是我耍流氓,怎么还训你呢,岂不是颠倒黑白了吗。”易文墨故意说。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老妈却说:老公对老婆耍流氓是爱老婆的表现,还让我由着你耍流氓。”陆大丫委屈地说。

“大丫,既然你老妈、老爹不管,那你就告到我学校去。”易文墨调笑道。

陆大丫信以为真,问:“学校会管吗?”

易文墨一本正经地回答:“当然会管了。”

陆大丫想了想,说:“我不会到学校去告状的。”

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为何不愿意到学校去告状?”

“我怕把你教导处副主任告黄了。你辛辛苦苦干了十年,好不容易混到这一步。”陆大丫说。

“你不告,我会继续耍流氓的,那怎么办呢?”易文墨憋住笑,问道。

“唉!我妈说了,让你耍吧。除非我不嫁人,嫁了谁都会耍流氓。”陆大丫遗憾地说:“早知道男人都耍流氓,我就一辈子打单身了。”

“唉!大丫,你看,早一天后悔就好了。现在,咱俩已经把结婚证领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看呀,你就委屈一点吧。”易文墨劝说道。他瞧着陆大丫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就好笑。他想:要不是遇到大丫,真不知道天下竟然还有这么纯洁的女人。

“文墨,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陆大丫说。

“大丫,我怎么不尊重你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你想干什么,事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经过我同意再干,行不行呀?”陆大丫请求道。

“可以呀。”易文墨爽快地答应了。

“真的?那你说话要算话啊。”陆大丫喜出望外。假若易文墨真能做到这一点,她就不必整天提心吊胆了。

“我保证说话算话。不信,我现在就开始实践。”易文墨清了清喉咙,说:“大丫,你能不能让我握握你的手呀?”

陆大丫点点头,回答道:“好的。”

“大丫,你坐到我身边来。”易文墨拍拍床,说道。

“文墨,你只许握握手,不许干别的哟。”陆大丫还是有点不放心。她害怕易文墨又把她按倒在床上了。

“大丫,你怎么不相信人呀。快来!”易文墨催促道。

陆大丫迟疑着走到易文墨身边,用半个屁股欠身坐下,摆出一副随时逃跑的架式。

易文墨笑着说:“大丫,你这样子好象准备起跑哟。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参加赛跑呀?”

“嗯,体育运动中我最喜欢赛跑。”陆大丫答道。

“那你跟我正好相反,我小时候最喜欢跳绳。”易文墨说着,往陆大丫身边移了移。

陆大丫警觉地望着易文墨。

“大丫,你这样子又变成防selang了。”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三丫总认为你是selang,我现在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了。”陆大丫幽幽地说。

“大丫,你把手伸过来呀。”

陆大丫慢慢地伸过手。

易文墨象怕惊动了陆大丫一样,缓慢地握住她的手。

“大丫,你的手怎么发抖呀?”易文墨问。

“人家害怕你嘛。”陆大丫警惕地望着易文墨,担心他会突然采取什么行动。

“大丫,我都是你老公了,你还怕我。若是被别人知道了,非说你是火星人。”易文墨叹着气。

“文墨,谁让我才认识你一个多月呢。你说,咱俩算不算闪婚?”

“应该算吧。”易文墨回答。“不过,咱俩似乎前世有缘,说不定上辈子就认识了,还是好朋友呢。”

“同事要知道我闪婚,眼珠子都会吓得蹦出来。”陆大丫担心地说。“人家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呢?”陆大丫为难地说。

“谁让你照实说呀,你就对同事说,我俩小学时是校友,这么一算下来,咱俩认识二十多年了,哈哈哈……”易文墨也觉得很奇怪,自己历来最反对闪婚,没想到说人前,落人后。

“嗯,这是个好说辞。我就说,当初,我刚上小学一年级时,有一次摔跤了,上四年级的你,把我扶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就认识你了。这样说好吧?”陆大丫很兴奋,她觉得自己颇有一点想象力。

“那人家假若问你:既然几岁就认识了,为何拖到现在才结婚呢?”易文墨给陆大丫出了个难题。

第016章:找情人的原则









陆大丫歪着脑袋想了想,拍了一下大腿,说:“我就说,小学毕业后,咱俩就各奔东西,中断了来往。直到不久前,在校友聚会上相遇了,彼此竟然还认识,而且,都没有另一半。所以,一拍即合,决定相伴终生。”

“好!太好了!简直就是一部恋爱喜剧片呀。大丫,你编的这些故事,肯定会感动同事。大伙儿都会羡慕你、祝福你。”易文墨想:这个老实坨子倒挺善于编故事。

“我不编,人家会认为我脑子有病,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么能见面一个多月就打结婚证呢。况且,大家都认为我是个非常稳重、非常谨慎、非常刻板的人。要知道我是闪婚,岂不是把我的形象全毁了。”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责怪道:“都怪你,给我下套子,让我一步一步走进陷井。”

“大丫,虽然是个陷井,但却是个甜蜜的陷井,对不对?”易文墨紧紧握着陆大丫的手,他感到特别的幸福。

“文墨,你把我手都捏疼了。”陆大丫叫道。

易文墨说:“你把那只手伸过来,换个手握。”

陆大丫听话地伸过另外一只手,她奇怪地问:“文墨,握着我的手有那么舒服吗?”

“当然了。大丫,说实话,我这辈子还没握过女人的手呢。”易文墨陶醉在无限的甜蜜爱情中。

史小波的一声叹息,把易文墨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我沾了边,就有一分责任。现在事已至此,再说也没用了。不过,我一直思忖着,想帮你找个情人,弥补一下我的过失。”史小波诚恳地说。

“你想帮我找情人?别扯淡了,我可不想引火烧身,更不想身败名裂。”易文墨断然拒绝道。

“找情人未必就会引火烧身,也不至于身败名裂。”史小波不赞成易文墨的看法。“不瞒老哥,我就有两个情人。几年了,一直风平浪静。”

“你有两个情人?”易文墨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不算多。”史小波俯身向前,神秘地说:“老哥,我找情人有原则。”

“找情人还有原则?”易文墨觉得有点可笑。

“当然了,第一条原则:有老公的不要。你睡了人家的老婆,给人家戴了绿帽子,人家能不找你算帐吗。所以,找有老公的女人风险太大。正如老哥所言,有可能引火烧身。第二条原则:想跟我结婚的不要。我和李梅感情还不错,我找情人只是玩玩,如果把家庭玩散了,就得不偿失了。她要缠着跟你结婚,你不干,她就会闹,弄不好闹得你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有了这两条原则,找情人就万无一失了。”

易文墨张大嘴巴,惊讶地听着史小波高谈阔论,他做梦都没想到,史小波对找情人还有一整套理论。

“老哥,你若按这两条原则找情人,就跟进了保险箱一样,屁事儿都没有。”史小波得意地说。

“我呀,不想到外面惹事生非。”易文墨不为所动。

“不想到外面惹事生非,那…那你就在内部解决。”史小波猛击了一下掌。

“什么内部解决?”易文墨一头雾水。

“老哥,你有三个小姨子,何不在她们身上打主意?上小姨子,没人管这个闲事。就是你妹夫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况且,你三个小姨子,一个比一个漂亮,不上你不馋?我看呀,不上白不上,上了也白上!”

易文墨沉默不语。他不得不说:史小波说到他心坎上去了。

两盘小炒,一份汤,两碗米饭上了桌。史小波说:“老哥,中午随便吃一点,晚上我摆一桌,庆贺一下。”

“庆贺什么?”易文墨感到奇怪。

“老哥,你终于想通了,愿意和我一起干,难道不值得庆贺吗?让嫂子和李梅都来,咱两家好好聚聚,来个一醉方休。”史小波兴高采烈地说。

“我来代个课,犯得着这么张扬么?”易文墨不以为然。

“当然值得,你,重点学校的学科带头人;数理化全科教学能手;赫赫有名的特级教师……就凭这些头衔,不买挂鞭炮放放还委屈了你呢。”史小波脸上焕发着红光。

“这些头衔是糊弄人的,值不了几个钱。”易文墨发起了牢骚。

“说糊弄人,我还真不赞成。别人的头衔是不是糊弄人,我不好说。但是,老哥的头衔可是货真价实的,旁人不知道,我清楚。”

“唉!头衔一大堆,每个月还不是只能挣三千元钱。”易文墨叹息道。

“老哥,你的头衔在学校里不值钱,在我这儿就值钱了。你代一段时间课试试,那钱呀,象水一样往你口袋里流,你捂都捂不住。”史小波夸张地说。

“钱这么好赚?”易文墨有些不相信。

“嘿!不说了,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了。”史小波笑着说,突然,他止住笑,严肃地说:“老哥,咱俩虽然是铁哥们,但亲兄弟明算帐。既然你愿意到我这儿来代课,那么,我有约法三章。”

易文墨笑了,他极少见到史小波严肃的表情:“你说给我听听,那三章?”

“第一,双休日你得全搭上,甭想休息了。周六、周日,每天上午三节课,下午三节课。第二,不能缺课,除非重病住院,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得咬着牙挺住,带病也得上。第三,要把压箱底的货全拿出来,一节课也不能混。我这儿全凭教学质量,把学生成绩搞上去是硬道理。成绩上不去,没人到我这儿来白丢钱。”史小波一口气把约法三章都抖落出来。

“这三条全是废话,连这些都做不到,还当什么老师?”易文墨觉得史小波太小题大做了。

“嘿嘿,我先小人后君子嘛,丑话说在前头,免得日后伤了咱兄弟的和气。”史小波讪讪地说。

吃完午饭,史小波瞅瞅手表,对易文墨挥挥手:“老哥,我带你到我的教学点去看看。”

坐上史小波的宝马轿车,易文墨笑着说:“有老板的样子了。”

“嘿,二手货,装点门面。你要开辆国产轿车,人家拿眼睛斜着瞅你。”史小波使劲按着喇叭:“妈的,烂三迪见了我宝马还敢不让路。”

“照你这么说,我这两条腿的‘11号小汽车’,该没眼瞅我了。”易文墨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不是个滋味儿。

“老哥,你是在摇钱树下讨饭,没人可怜你。”

第017章:发小调戏员工









易文墨无语。他想:要不是为了陆二丫,他可能还不会“下海”。

史小波象要去救火似的,一路上,车速没低于一百三十码。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栋二层小楼前。“到了。”史小波瞅瞅表,还有半小时就上课了。

楼前挂着《育英教育培训中心第二教学点》的牌子。一位工作人员匆匆迎上来,焦急地说:“老板,讲课的老师还没来,打电话联系不上,该不会是出了车祸吧。”

史小波皱起眉头,训斥道:“娘的,你是吃干饭的?赶快继续联系呀。试听课要是砸了,我解雇你!”

史小波走进办公室,捶着桌子叫嚷:“不行再找个人,先救场子。”

易文墨问:“上什么课?”

“初中三个年级的物理免费试听课。”史小波焦躁地回答。

“我来上。”易文墨说。

“你上?!”史小波又惊又喜。“你不是一直教数学吗?”

“数理化三门课我都能上,不然,全科教师的绰号就名不符实了。怎么,你不相信我能上。”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相信,相信,我全天下的人统统不信,也不能不信老哥呀。小张,快把教材拿来,让易老师准备一下。”

易文墨摆摆手:“准备几根粉笔就行了。”

“老哥,真不好意思,让你一来就上架。”

“我是属驴的,来了就得推磨。”易文墨笑笑:“咱哥俩讲什么客气,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了。”

“老哥,你这是发牢骚,还是表忠心?是捧我还是呛我?我咋就分辨不出来了。”史小波嘿嘿笑着,命令道:“快给易老师倒茶,拿我的大红袍。”

三节试听课一炮打响,一下课,家长们蜂拥而上报名。初一到初三,一会儿都报满了四十个人。工作人员汗流满面地问史小波:“老板,爆满了,咋办?”

史小波大手一挥:“统统开大班,按八十个人编制。”他转头对易文墨说:“老哥,明天上午三节数学,下午三节化学,都是免费试听课,看来还得你上了。我看准了,你就是棵摇钱树。”

“怎么?你让我到这个教学点上课?”易文墨惊讶地问。“这么远,我怎么来?”

“老哥,这个教学点在郊县,你到这儿来上课,不显山,不露水,谁也不知道你下海了,我这是煞费苦心替老哥着想啊!交通、伙食、住宿都不要你烦,你只管好两件事就行了。”

“除了上课,还有什么事?”易文墨问。

史小波伸出手,做了个数钱的动作。“老哥,知道了吧。”

一个梳着短发的姑娘走过来,递过来一个信封:“易老师,这是您今天的授课费,请您收好。”

易文墨有些不好意思:“这…刚讲完课就拿钱?”

“老哥,这是你的劳动报酬。我这儿的规矩,当天结帐,决不拖欠。”史小波豪爽地说。

易文墨接过信封,觉得里面不止一、二张钞票。他想:代了三节课,还是免费听课,估计能有一百元就不错了。

“老哥,你数数。”史小波说着,对短发姑娘说:“你进来一下。”俩人进了里间屋。

房间里没人,易文墨打开信封,六张百元大钞露了面。“娘的,一节课就给了六百元!”易文墨惊讶得张大嘴巴,拿钱的手也哆嗦起来。

“老板,您…您……”短发姑娘嗲声叫着。

易文墨很好奇,toukui的yuwang让他悄悄走到门口。门关着,门锁被人卸掉了,留着一个洞。

易文墨俯下身,从洞里朝里面望去。

只见史小波把短发姑娘抱在怀里,想要亲吻她。

短发姑娘挣扎着,低声叫着:“老板,您…饶了我……”

史小波小声说:“小乖乖,别怕,让哥亲亲。”

短发姑娘哀求道:“老板,我老公要是知道了,会…会跟我离婚的……”

“我又没搞你,光是亲亲,没事。”史小波扳着姑娘的脑袋,强吻着她的脸蛋。

短发姑娘拼命从史小波的怀里挣脱出来,满脸羞得通红,她整了整衣衫,嗔怪地瞅了一眼史小波。

“小乖乖,从这个月起,我给你加工资。”史小波捏捏姑娘的脸蛋。

短发姑娘低着头匆匆离去了。

史小波走出里屋,对易文墨挥挥手:“老哥,走罗!”

宝马轿车一驶上高速公路,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老哥,发什么呆呢?”

易文墨纷乱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他望了望史小波,笑嘻嘻地问:“老弟,你今天玩弄了几个女人?”

史小波嘻嘻一笑,想了想:“三个,嘻嘻。老哥是忌妒,还是谴责?”

“一半一半吧。”易文墨坦率地回答。

今天,史小波三次玩弄女人都被易文墨看见了,说实话,对易文墨刺激不小,此刻,他想起了陆二丫。该和她shangchuang了,易文墨暗暗想。

“老弟,我拿授课费的数目,你得给我保密,千万别告诉李梅。李梅要是知道了,等于我老婆也知道了。”易文墨突然想起这个关键问题,赶紧交代道。

“怎么,你开始攒私房钱了?”史小波很诧异。

易文墨点点头。

“男子攒私房钱一般有两种用途:一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二是打麻将。老哥从来不摸麻将,看来是外面有女人了?”史小波瞅了瞅易文墨。

“不是外面。”易文墨淡淡地回答。

“不是外面,那就是里面有女人了。难道是陆二丫?”史小波问。

易文墨没想到史小波一下子就猜中了,他好奇地问:“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

“嘿嘿,陆三丫和陆四丫名花无主,你要上,得费一番功夫,没个三两年怕不行。只有陆二丫是结过婚的,容易搞到手。而且,我听李梅说,你们两家走得挺近。俗话说:日久生情嘛。”史小波想了想,又说道:“陆二丫的老公和她不般配,她心里会产生失落感。找了你,心理上能够平衡一下。一般来说,不般配的夫妻,比较容易出轨。”

“陆二丫的老公赌博输了钱,偷偷把房子卖了还高利贷。他俩已经离婚了,儿子的抚养权归陆二丫。”

第018章:寻老婆敏感点









“喔,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你是想贴补陆二丫,所以才被迫下海。看来,我还得谢谢陆二丫呀,没她这一逼,你这辈子恐怕都不会上梁山。”史小波笑得咧开了嘴。“老哥,你需要钱,我需要老师。看来,我得给你加加码,除了双休日,星期二、四的晚上你也代课,怎么样?”

“娘的,你跟资本家一个嘴脸,想榨干我的骨头哇。”易文墨笑眯眯地斥责道。

“老哥,你给嫂子去个电话,看她到了饭店没有?”史小波一推拉杆,车速上到了一百四十码。

陆大丫和李梅早就到了《一家人》餐馆。

史小波冲着老板娘喊:“上菜!”

史小波中午就点好了菜,没一支烟功夫,八菜一汤两道点心就上齐了。

四个人嘻嘻哈哈,说说笑笑,吃了三个多小时。

陆大丫见还有不少剩菜,便对李梅说:“剩这么多可惜了,打个包带走。”

李梅皴着眉头说:“我家轻易不开伙,带回去也吃不上。”

陆大丫说:“那我就带回去。”说着,冲服务员喊道:“打包,全打上。”

一回到家,易文墨就掏出六百元钱递给陆大丫。“给,今天去讲了三节课。这是授课费。”

陆大丫瞪大眼睛,惊异地说:“代了三节课就拿六百元。”她接过钱数了数,又对着灯光照了照:“不会是假币吧。”

易文墨翻了陆大丫一眼:“你把史小波当成什么人了?”

陆大丫揣起钱,对着易文墨狠狠捶了一拳头。

“你…你干嘛。”易文墨冷不防挨了一拳头,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这个死人头,这么好赚的钱,你都不知道赚。早几年史小波喊你去,你就是不去。姑奶奶要是早知道能赚这么多钱,打也要把你打去。”陆大丫横眉瞪眼地说。

“我赚了钱,你不好好伺候我,还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易文墨今天看了三部“apian”,小家伙早就憋不住了。他一把抱起陆大丫,狠狠地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妈呀,你…你想……”陆大丫叫了半声,挥舞了一下胳膊,就不吭声,也不挣扎了,任由易文墨把她剥了个精光。

陆大丫羞答答地嚷着:“关灯!”

易文墨顺手抓过一条枕巾,往陆大丫脸上一盖。啪!啪!啪!把卧室的大灯、小灯、床头灯一古脑打开。

陆大丫从脸上扯下枕巾,眯缝着眼睛嚷道:“你…你有病呀,开这么亮干嘛。”

易文墨yin笑着回答:“我要好好欣赏一下老婆。”说着,扯着陆大丫的腿往下一拖,把她屁股搁在床沿上,再分开她的双腿。

以往,易文墨和陆大丫zuo-ai,都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今天,他有幸观看了史小波精彩的apian,要照葫芦画瓢,来点新花样了。

“你…你想…xingnvdai哇……”陆大丫挣扎着想坐起来。

“老实躺着!”易文墨猛地推了她一把。

“你…你不放手,我要喊救命了。”陆大丫威胁道。

“喊呀,快喊呀!”易文墨十分恼火,跟老公睡觉还喊救命,真**千古奇闻。

“救命呀!”陆大丫真的喊了。不过,声音小得可怜,还憋腔憋调,忸忸怩怩,象演戏一样。

易文墨扑哧一声笑了,他朝陆大丫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大声喊呀,不然人家听不见,你白喊了。”

陆大丫只是想吓唬一下易文墨,她才丢不起这个脸呢。不过,她也不能束手就擒,由着易文墨胡来乱搞。于是,她夹紧大腿。

易文墨把陆大丫的大腿掰开,陆大丫又夹紧了,就这么掰了夹,夹了掰,来了好几个回合。易文墨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他想:妈的,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于是,易文墨说:“大丫,你不让我尽兴,明天我不去代课了。”

陆大丫一听,紧绷的大腿松弛了一点。

易文墨接着说:“明天六节课,能赚一千二百元钱呢。”

“真的是六节课,没骗我吧?”陆大丫动心了,一天赚一千二百元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不赚白不赚。今天晚上吃饭时,史小波说:“老哥是棵摇钱树,树上净是百元大钞。”看来,此话不假。既然老公能赚钱,老婆也应该慰劳一下嘛。陆大丫突然想通了,她决定让易文墨过把瘾。

“不信,你给史小波打电话问问。”易文墨把手机递给陆大丫。

陆大丫没接手机,她的大腿完全松弛下来,哀怨地说:“你别把我搞疼了。”说着,扯过枕巾,盖住脸,娇滴滴地说:“开这么亮,还把人家大腿掰这么开,羞死人了。”

易文墨笑了,来软的果然见效,早来这一招就好了,不至于弄得精疲力竭。“大丫,你由着我,以后我会赚很多钱,将来我们有了小孩,奶粉钱,家教钱统统都不愁了。再说了,你是我老婆,该着我搞的。”

“早知道你是个大selang,我就不嫁给你了。”陆大丫似乎受到莫大的委屈。

“嘻嘻嘻,你呀,有福不会享,人家女人巴不得嫁给selang老公呢。”易文墨把陆大丫的大腿掰开,朝前一推:“大丫,你把腿拉住。”

陆大丫顺从地拉住自己的双腿。

易文墨和陆大丫结婚一年多了,他还从没仔细看过她的裆部。不是他不想看,是陆大丫不让他看。

陆大丫裆部的皮肤格外细嫩,白汪汪的,在灯光下晃眼睛。浓密的yingmao向上蓬起,就象一团黑色的火焰。乌红色的玫瑰花在这团火焰下时隐时现。易文墨对着“火焰”吹了吹,只见两片厚厚的花瓣紧贴在一起,遮掩起花芯。

易文墨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对着花瓣吹着。

“吹什么吹,吹得人家痒痒的。”陆大丫娇声娇气地嚷。

史小波的那个“白虎”也是一吹就痒痒的,还开了花,流了水。

易文墨吹了好几口,花瓣闭合着,花芯里也没流水。

易文墨用一根指头在花芯上面轻轻揉了揉,没什么反应。

易文墨又用一根指头在花芯下面揉了揉,刚揉了几下,陆大丫的屁股就微微扭动了一下。于是,易文墨加重了力道,频率也加快了。

“喔喔……”陆大丫屁股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腹部也一鼓一鼓的,嘴里shenyin起来。

易文墨兴奋了,“妈的!总算找到陆大丫的敏感部位了。”

易文墨用两根指头重重地揉起来,他看见花瓣渐渐变红了,变厚了,向两边舒展开来。

第019章:险遭前夫强奸









易文墨一手继续揉着,一手揪起花瓣,搓捏着。没一会儿,花芯里流出一股粘糊糊地液体。

陆大丫两手抓着床单子,猛烈扭动着屁股,嘴里喃喃叫着:“文墨,我要…我要……”

易文墨早已把持不住了,他三下两下扯掉自己的裤子,坚硬的小家伙昂着脑袋,一头钻进了花芯里。

“妈呀!”陆大丫欢快地叫了一声。

两人滚成一团,咿咿啊啊的shenyin声,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呼哧呼哧的chuanxi声,汇成无比奇妙的乐曲。

易文墨从陆大丫的身上滚下来,他大口chuanxi着。

陆大丫紧紧闭拢双腿,喃喃叫着:“真舒服啊!”

易文墨也有气无力地叫道:“真…舒服!”

躺了一阵子,陆大丫瞪着眼睛问:“你这一套是跟史小波学的?”

“我跟他学?排淡!我是在网上学的。”易文墨撒谎。

“网上还教人耍流氓?”陆大丫好奇地问。

“不是教人耍流氓,是教人zuo-ai。”易文墨翻了陆大丫一眼。

易文墨懒懒地躺着,突然想起了陆二丫,此时,她在干什么呢?

陆二丫吃过晚饭,带着小泉到街心公园转了转,走过那一片小树林时,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和易文墨亲热的情景,不由浑身躁热起来,裤裆里又湿漉漉的。

小泉睡了,陆二丫靠在床头呆呆想心思。突然,有人敲客厅的门。

“谁呀?”陆二丫问。

“是我,大海。”原来是前夫石大海。

陆二丫一开门,石大海就闯了进来。他东张西望了一番,问:“我爸不在家?”

“他出去串门了。”陆二丫说着,转身回了房间。既然她已经跟石大海离了婚,也就没啥可多罗嗦的了。石大海来找他爸,与她不相干。

石大海跟进了房间:“小泉睡了?”

“你没长眼睛吗?”陆二丫朝床上呶呶嘴。“刚睡着,别把他吵醒了。”

石大海在一张凳子上坐下,他瞅着陆二丫问:“你和小泉在我爸这儿还好吧?”

陆二丫瞅了瞅石大海,心想:好哇,好得很。房子被你卖了,害得我母子俩寄人篱下,还屡屡被你selang爸爸调戏,我二千元的工资,勉强维持着生活,何谈一个好字?

石大海见陆二丫没吭声,知道日子过得不舒坦。不过,他也够倒霉的了。卖房子剩下的几万元钱,做生意又被人骗了。现在,他身无分文,连晚饭也没吃。

“厨房里还有没有剩饭?我肚子还饿着呢。”石大海可怜巴巴地问。

陆二丫是个心肠软的女人,见石大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她跑到厨房帮石大海下了一大碗面条,里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

石大海端起碗便狼吞虎咽,一眨眼功夫吃得一干二净。他抹抹嘴,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心满意足地说:“好长时间没吃得这么舒服了,还是老婆做的饭香。”

“石大海,你搞清楚,我现在不是你老婆了。”陆二丫正色说。

“嘿嘿,是前妻。”石大海盯着陆二丫看了看:“二丫,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你到客厅去等你爸,别在这儿把小泉吵醒了。”陆二丫下了逐客令。

石大海涎着脸说:“二丫,再让我在你身边坐会儿,我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

陆二丫见石大海色迷迷的模样,知道情况不妙。她赶紧打开房门,催促着石大海出去。“我也要睡了,你出去吧。”

石大海假装着出去,走过陆二丫身边时,突然一把抱住陆二丫。“二丫,我还是爱着你的……”说着,他把陆二丫放倒在地板上,死死压在她身上。

“石大海,我告诉你,我不是你老婆了,你再动我,就是qiangjian。你会坐牢的。”陆二丫挣扎着警告道。

“我不怕坐牢,但我坐了牢,小泉就完了。”石大海捏住了陆二丫的软。

陆二丫一听,顿时就茫然了。是啊,石大海一旦坐了牢,小泉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

石大海见戳中了陆二丫的痛处,不免得意起来。他三下五除二扒掉陆二丫的长裤,又扯掉她的小汗衫,望着陆二丫光滑的dòngti,色迷迷地说:“你不是我老婆了,搞得更过瘾,嘿嘿!”

陆二丫猛然醒悟过来,她绝对不能让石大海得逞。因为,她离婚后,就决心把身子和心都献给易文墨。如果被石大海qiangjian了,那么,她的身子就不干净了。

陆二丫抬起头来,猛地咬住石大海的肩头。她记得陆大丫说过:“新婚夜,我咬了易文墨肩头,让他小ji-=ji半个多月都没硬起来。”陆二丫想,咬肩头也许能让石大海的小ji-=ji丧失功能。

石大海压抑着叫了一声,他住了一下手,但两秒钟后,就恢复了selang的本性。他粗暴地把陆二丫翻了个面,让她脸朝下。

石大海一把扯烂陆二丫的小neiku,把手伸到她的裆里,又抠又捏又揉。

“嘻嘻嘻,快流点水出来,好让老子搞!”石大海yindang地说。

陆二丫又羞又恼又气又怕,竭力挣扎着,但是,石大海力气过人,她挣扎了半天,还是被石大海剥光了衣裳。

石大海在陆二丫的胯里rounie了一阵子,见没流出一点水,他有些恼怒了,叫嚣着:“你不想让老子搞得舒服呀,好,那老子就来硬的了。”说着,他把陆二丫侧翻过来。

陆二丫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了上来。完了!今天要被石大海qiangjian了。

陆二丫把手伸向自己的裆部,碰着了一个yingbangbang的东西。陆二丫知道那是小ji-=ji。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捏一拽。只听石大海惨叫一声,从陆二丫身上滚了下来。

石大海捂着裤裆,一边叫着,一边嚷道:“好你个二丫,下毒手哇,想要了我的命,老子要杀了你!”

趁石大海还在地上打滚,陆二丫抱起小泉,匆匆跑出家门。

跑到大街上,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陆大丫家而来。看来,前公公家再也呆不下去了。现在,她只能投靠姐姐、姐夫了,

第020章:父子野外淫乱









石大海惊恐地推测:小家伙肯定被陆二丫揪断了,他心惊胆战地把手伸到裤裆里,一摸,哇噻!小家伙长得安安稳稳的。

石大海欣喜万分地一骨碌爬起来,跑到穿衣镜前照了照,小家伙只是有点红。看来,陆二丫并没有下死手。

石大海爱怜地抖了抖小家伙,发现它又慢慢昂起了脑袋。“奶奶的,你还挺顽强,轻伤不下火线,真有种!”

石大海穿上裤子,在客厅里闷坐了一会儿,见父亲还没回来,便踱出门去随便溜溜。他踱到一片小树林旁,突然听到树林里有动静。于是,蹑手蹑脚走过去看个究竟。

小树林里有巴掌大一块草地,草地上铺着一张白色的塑料布。一个女人屁股撅得高高的,趴在塑料布上,嘴里说:“老东西,别磨磨蹭蹭的,快来搞啊。”

一个男人光着身子,两手扒拉着下身,丧气地说:“妈的,刚才还雄纠纠气昂昂,怎么临上阵就软蛋了。”

“你究竟还能不能搞呀,不能搞我就穿衣裳了。再这么光着身子,非把老娘冻感冒不可。”女人埋怨道。

“你趴好了,我马上来。”

石大海一听声音就知道,那男人是自己的父亲,那女人是钟点工王嫂。

石大海的涎水一下子淌了出来,奶奶的,想不到王嫂脸庞长得一般般,身子倒挺诱人的,尤其是那丰满的屁股,让人心生欲念。石大海有点吃惊,想不到平时道貌岸然的父亲,老了还如此风流。唉,真应验了那句老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究竟搞不搞,老娘都趴累了。”王嫂有点不耐烦了。

“你别催,我给你加钱,行了吧。”

“这么凉的天,让老娘在野外脱光了,起码要加二十元辛苦费。”王嫂讨价还价道。

“行,加二十元,你别动,给我趴好了。”石父说。

石大海的小家伙唰地昂起了脑袋,他想:奶奶的,我爹搞得,我也搞得,反正他付钱,不搞白不搞。于是,石大海把裤子一脱,轻手轻脚走上前去。他把手伸到嘴边,对一脸惊讶的父亲做了个“嘘”的手势。

石大海走过去,两手扒住王嫂的大腿,把小家伙对准玫瑰花芯,猛地插了进去。

“我的妈呀!”王嫂浑身一抖。“哎哟哟…老家伙,你…你还挺威猛嘛。”

石大海二个多月没摸女人了,可谓欲火熊熊。他猛烈地、粗暴地冲撞着王嫂硕大的屁股,啪!啪!啪……

王嫂开始shenyin起来,嘴里叫唤着:“啊…哦…喔…真舒服……”

石大海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地往前一顶,小家伙终于泻了。

王嫂满足地叫着:“老…老东西…你是英雄不减当年勇呀……”

石大海把小家伙从王嫂的玫瑰花芯里抽出来,刚想转身离开,又恋恋不舍地伸手摸了摸王嫂的屁股,然后,消逝在夜幕中。

王嫂仍然趴着,她想喘口气,歇息一下。

石父被儿子的威猛所刺激,他的小家伙终于硬起来了。

石父扑了过去,扳住王嫂的大腿,把小家伙对准玫瑰花芯,猛地插了进去。

“妈呀!你…你还有劲搞呀。”王嫂往前爬了一步,回过头来。

“趴好,我还没搞好。”

“妈呀,你搞了半天还没搞好。不行,还得加钱。”王嫂想爬起来。

“快趴下,加就加。”

“我也不要多的,再加十元钱。”说着,王嫂又趴到塑料布上,撅起了屁股。

石大海躲在旁边穿裤子,心里暗想:奶奶的,以后就找王嫂泄欲,钱嘛,让我爹出。陆二丫是不敢再碰了,这女人怎么变得这么剽悍,竟然敢对命根子下手。

石父被刚才消魂的一幕所刺激,小家伙重振雄风,和王嫂神魂颠倒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石大海正等在家门口,见父亲回来,阴阳怪气地说:“谢谢您替我付了嫖资。”

石父一脸的尴尬。本想今晚与王嫂野合,重温一下青春的浪漫,没想到被儿子撞见了,活该丢脸。

石父问:“你回来干什么?”

石大海嘿嘿一笑:“我没饭吃了,来您这儿讨口饭吃。”

石父无可奈何地说:“你是我儿子,我有吃的,就有你吃的。”

石大海涎着脸说:“我没老婆了,以后,王嫂那边的钱也拜托您付了。”

石父被儿子捏着了软,只得点点头。

石大海又说:“还有,我没房子了,今后就和您一起住。”

石父嗫嚅着说:“你前妻和小泉住在我这儿,你……”

“她走了,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走了?你把她母子俩赶走了?”石父大吃一惊。

“我没赶,是她自己走的。”石大海轻描淡写地回答。

石父瞧了瞧石大海yin-hui的神情,他明白了。唉!有其父必有其子呀,石父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石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老伴“走”了,他的xingyu突然变得异常旺盛,有时难以克制。仔细想想,他年青时,也没有这么“骚”,难道是回光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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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正思念着陆二丫,门铃突然响了。

哪来的不速之客,这么晚还登门造访?

易文墨穿着小裤衩,趴在猫眼上一望,原来是陆二丫。他急忙打开门,见陆二丫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迹,怀里还抱着熟睡的小泉。

易文墨赶忙接过小泉,对陆二丫说:“快进来。”

易文墨把小泉抱进卧室,轻轻放到床上。然后,拍拍熟睡的陆大丫:“喂,醒醒。”

陆大丫睡眼惺惺地问:“天亮了?”

易文墨说:“二丫和小泉来了。”

陆大丫看看睡在她身旁的小泉,惊讶地问:“怎么把小泉也抱来了?”

“我也不清楚,二丫在客厅里,你快出去问问。”易文墨说着,返回客厅。

“大丫正在穿衣服,马上过来。”易文墨说着,给陆二丫倒了一杯果汁。

陆家四姐妹,只有陆二丫吃再多也不会长胖,所以,不忌讳喝果汁。大丫、三丫和四丫喝凉水都长肉,只能这也不吃,那也少吃,整天提心吊胆地称体重。

陆大丫揉着眼睛跑出来,大惊小怪地问:“出啥事了?”

“石大海要…要qiangbao我。”陆二丫委屈地说,眼泪哗啦啦淌下来。

第021章:二丫给了姐夫









“石大海这个畜生,还有脸跑回来。他要qiangbao你,怎么不报警?”说着,陆大丫跑回卧室,把手机拿过来,递给陆二丫:“快报警!”

陆二丫没接手机,怏怏地说:“小泉摊上坐牢的爸爸,一辈子怎么抬头做人呀。”

陆大丫一琢磨,这事儿确实很剌手。于是,她转头问易文墨:“你说咋办?难道就让石大海白欺负了?”

易文墨问:“石大海是想qiangbao你,还是已经qiangbao了你?”

“不是我狠命揪了他那儿,差一点就让他得手了。”陆二丫羞涩地回答。

“你揪他哪儿了?”陆大丫没听明白。

“揪他下面。”陆二丫脸涨红了。

“你还真行,知道揪他命根子。”陆大丫嘿嘿笑了起来。

“姐,我是回不去了,以后我和小泉怎么办呀?”陆二丫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往下流。

“唉!暂时住姐这儿吧。”陆大丫勉为其难地说。

“书房里有一张小床,让小泉睡。再搁一张行军床,二丫先凑合着睡吧。”易文墨说着,跑去搁行军床。

易文墨把行军床搁好,铺好,又把小泉抱到书房来,他对陆二丫说:“不早了,你去睡吧,别想那么多,天坍不下来的。”

睡在床上,易文墨对陆大丫说:“二丫和小泉连个栖生之地都没有,真可怜呀。”

陆大丫叹了一口气:“从根子上说,得怪她找错了老公。说句难听的话:她是自讨的。”

易文墨试探着问:“你让她母子俩长住咱家?”

陆大丫又叹了一口气:“咱家就二室一厅,她母子俩占着书房,你连个背课的地儿都没了。”

“我看书、背课好办,在客厅里摆张桌子就行了。唉!以后到外面代课,连放个屁都没时间了,哪来闲功夫看书呀。”易文墨说。

“那你的意思是让二丫、小泉长住咱家了?”陆大丫问。

“我的意思是按你的意思办,她是你亲妹妹,小泉又是你干儿子,我哪敢有什么意思嘛。”易文墨“意思”了半天,又把“皮球”踢给了陆大丫。

“你把我绕糊涂了,你说个干脆话:究竟同不同意二丫、小泉住咱家。”

“你同意,我就同意!”

“那我要不同意呢?”陆大丫盯着易文墨问。

“那我…我觉得还是应该同意,总不能把你妹妹、干儿子赶到大马路上去嘛。”易文墨赶紧替二丫说情。

“你别忘了,二丫是我妹妹,也是你小姨子。小泉是我干儿子,也是你外甥。听你那意思,好象她母子俩是我家的人,与你不相干似的。”陆大丫埋怨道。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我提议咱俩搬到书房去,让二丫、小泉住这屋,以示我当姐夫、姨父的一片诚意。”

“去你的,没人跟你瞎扯。我要睡了。你刚才把我整得屁股墩子酸疼酸疼的。”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来,我帮老婆揉揉。”易文墨抚弄着陆大丫屁股。

“滚蛋!”陆大丫拨开易文墨的手,翻了一个身,没一会儿功夫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易文墨久久睡不着,现在,陆二丫与他仅一墙之隔,他似乎嗅到了陆二丫的体香,接收到陆二丫发来的“电流”。他感到有一丝尿意,便起床上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见书房虚掩着,便轻轻推开门。

陆二丫也没睡着,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她见易文墨进来了,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扑进他的怀里。

易文墨紧紧抱住一丝不挂的陆二丫。

易文墨把陆二丫抱到窗前,在一缕皎洁的月光下,陆二丫chiluo的身躯就象一尊美女雕象。易文墨朝后退了几步,痴迷地欣赏着。

易文墨走上前去,温柔地抚摸着陆二丫,从头发,脖子,胸部,腹部,大腿到脚丫子。最后,他趴在地上,亲吻着陆二丫娇小玲珑的双脚。

易文墨在做一种神圣的祷告:从今天起,老天爷就把这个美丽、贤惠的女人赐给我了。虽然她不是我的妻子,或许永远也做不了我的妻子,但是,在我心里,她的地位将不亚于一个妻子。

易文墨庄重地把陆二丫抱到床上,他脱掉短裤,和她并排仰卧着。此刻,他的心里没有一丝欲念,小家伙搭拉着脑袋,软软地趴在裤裆里。

易文墨轻轻抬起陆二丫的脑袋,把一只胳膊伸到她的脖子下,另一只手揽着陆二丫的屁股,一使劲,把她翻到自己的身上。

两个chiluo的身躯叠合在一起,两颗心一起跳动着。

易文墨把舌头伸进陆二丫的嘴里,慢慢搅动着。两个舌头缠绕着,吮吸着……

易文墨用舌头舔着陆二丫的耳垂,又用嘴巴轻轻咬着……

陆二丫从易文墨身上翻下来,她用嘴巴叼起小家伙,拉扯着……

易文墨把手伸向陆二丫的下身,轻轻揉着……

“姐夫,你爱我吗?”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我爱你!”

“姐夫,你要承诺,爱我,也要爱我姐。”陆二丫耳语般地说。

“我承诺:爱二丫,也爱大丫。”易文墨chuanxi着说。他的小家伙已经象高射炮一样,坚挺地竖了起来。

“姐夫,我给你!”陆二丫也chuanxi着说。

易文墨猛一用劲,刚想翻到陆二丫身上,行军床咯吱响了一声。暗夜里,声音格外响亮。

“姐夫,别把小泉吵醒了。”陆二丫担心地说。

易文墨慢慢爬起来,把陆二丫连着垫被一起抱到地板上。

易文墨顺势趴到陆二丫身上,两个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了一起。

“啊…啊……”陆二丫shenyin起来。

易文墨把枕巾塞进陆二丫嘴里,shenyin声变得低沉了:“喔…喔……”

易文墨猛烈地冲撞着……

陆二丫剧烈地蠕动着……

易文墨啊地叫了一声,软软地趴在陆二丫身上。

陆二丫抽搐了一下,也一动不动了。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甜蜜的chuanxi声。

“姐夫,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陆二丫小声说。

“啊?!我明天给你买份生日礼物。”易文墨歉意地说。

“姐夫,你已经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我?”易文墨一时没悟出什么意思。

第022章:别对女人发誓









陆二丫摸着易文墨的心口,幽幽地说:“姐夫,你把心给了我。”

易文墨醒悟过来:“二丫,这份礼物我会天天送你一份,直到永远。”

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脊背:“姐夫,我不要你许愿,也不要你天天送我礼物,你只要别忘了我就行了。”

“二丫,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陆二丫捂住易文墨的嘴。

“姐夫,我害怕你对我许愿。书上说:一个甜言蜜语的男人最靠不住。”陆二丫抱紧了易文墨,仿佛害怕他突然逃走了。

易文墨也抱紧了陆二丫,他什么也不想说了,他记起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真挚的爱情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是啊,什么都不需要说了,说什么都没意义了。男女之间,只要有爱,发自内心的爱,那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这一夜,易文墨久久没有睡着,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陆二丫时的情景。

一年前的一个下午,易文墨上完第二节课就匆匆往医院赶。

母亲住院了。昨晚,他几乎一夜没合眼,现在,困得走路都想打瞌睡。

登上公交车,易文墨两手握住拉杆,脑袋靠在胳膊上,打起了盹。突然,他身子一歪,倒向一位披着长发的女子。

“妈呀,你干嘛呀!”披发女子惊叫道。

易文墨清醒过来,他边揉眼睛边赔小心:“对不起,我,我睡着了……”

话还没说完,易文墨感到一阵风呼啸而至。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扇到了脸上。顿时,他的脸象被抹上了一层辣椒,火辣辣地疼起来。

易文墨又恼又羞地说:“你…干吗打人?”

“你伸咸猪手,打你还算便宜的。”扇易文墨耳光的是一位高挑美女,穿一身牛仔服,极镖悍的模样。只见她杏眼圆睁,抬起手来还想扇。

一位身材丰满的女子伸手一拦,劝阻道:“三丫,这人确实睡着了,一上车我就注意到他了。”丰满女子一袭连衣裙,烫着一头小卷发。

“二姐,他故意装睡,糊弄人。对这种selang,不能心慈手软。”三丫愤愤地说。

“二丫说得没错,他就是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披发女子脸色有些羞红,她瞅了易文墨一眼,讪讪地对三丫说。

三丫瞥瞥嘴,不满地说:“大姐,你跟二姐一样,都是菩萨心肠,被坏蛋欺负了,还替它说话。”

二丫又瞅了一眼易文墨,小声对三丫说:“他不象坏蛋。”

三丫冷冷地说:“坏蛋脸上又没写字。”她扭过脸,瞪着易文墨斥责道:“站着还能睡觉,装什么洋蒜呀。瞧你这模样儿就不是个好东西,成心想吃女人的‘豆腐’吧。”

“我,我真的睡着了,不是故意撞你大姐的。”易文墨脸涨得通红,就象一块大红布,他狼狈地辩解道。

“说不定你在警方还有案底呢,我打电话报警。”三丫掏出手机。

“三丫,你看,他眼睛里布满血丝,没说假话,一定是昨晚熬了夜。”二丫说。

“三丫,报什么警呀,别小题大做了。”披发女子阻止道。

三丫想:报了警,要等警察来,还得做笔录,麻烦事儿一大堆。她仔细瞧了瞧易文墨的眼睛,确实有点红,便不再坚持报警了。

易文墨摸着脸颊,心想:唉!今天碰到了扫帚星,竟然被女人扇了耳光。他听老人们说过:男人被女人扇耳光,会倒大霉的。不过,好在那个叫三丫的没报警,算是躲过了一劫。

突然,啪地一响。易文墨低头一看,原来是披发女子的手链掉到车厢地板上了。

易文墨立即蹲下,把手链捡了起来。他掏出手帕,擦了擦,然后,递给披发女子:“大丫,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叫大丫?”披发女子惊奇地问。

“你两个妹妹一个叫二丫,一个叫三丫,我猜测你一定叫大丫了。”易文墨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他想:不会叫“一丫”的,那太难听,也不符合中国的习惯。

大丫接过手链,含羞望了一眼易文墨,说:“谢谢了。”

“大姐,别理他。”三丫瞪着易文墨教训道:“少跟我大姐搭讪。”

易文墨见大丫长得端庄清秀,一股爱慕之意从心中升起。更重要是,他感觉大丫是个很宽容的女子。易文墨懊恼地想:可惜自己没名片,否则,塞给大丫一张名片,说不定俩人还能做朋友呢。碍了这个镖悍的三丫,易文墨也不敢贸然找大丫要手机号码。

易文墨正胡思乱想着,车到站了。

易文墨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怏怏下了公交车。他惊喜地发现,那三个女子也下了车。

易文墨装作看公交站牌,让三个女子先走。他想:若是三丫跟大丫、二丫分手就好了。

那三个女子说说笑笑朝医院方向走去。

易文墨尾随其后,跟了一阵子,发现无机可趁了。只得望着大丫的背影,暗自说:“大丫,你我若有缘份,一定还会见面的。”

易文墨拐进水果店,给母亲买了一挂香蕉。

一进病房,眼前的一幕让易文墨目瞪口呆:那三个女子竟然也在病房里。

易文墨母亲住的是双人病房,昨天入院时,旁边的一个病床是空的。现在,那张病床上睡着一位富态的老太太。

易文墨的舅妈见易文墨来了,说:“文墨,你来了,我得赶快回去,你舅舅这两天感冒了,还躺在家里呢。”

“舅妈,您快回去吧。”易文墨送走了舅妈。他讪讪地跟旁边病床的老太太打招呼:“阿姨,您好!”

“你好,小伙子。你舅妈刚才夸了你好半天,说你妈瘫痪了十年,全靠你一个人伺候,真是个大孝子啊。”老太太笑嗬嗬地说。

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嘟囔着:“真是冤家路窄,讨厌鬼。”

二丫拿胳膊肘碰了碰三丫,小声说:“算了,别说三道四了。”

易文墨又尴尬又惊喜,心想:这世界上怪不得有个“无巧不成书”的词呢,今个儿算被我碰上了。

易文墨的母亲问老太太:“这几个都是您的女儿呀?”

老太太指着三位女子介绍道:“我有四个女儿,最小的没来。这是老大、老二、老三。”

“您有四件小棉袄,真有福气呀。”易文墨的母亲羡慕地说。

老太太见易文墨又是给母亲喂水,又是帮母亲擦脸,擦手,伺候得无微不至。啧啧嘴说:“您的儿子比女孩心都细。这一个儿子,抵得上我四个女儿了。”老太太迟疑地问:“您儿子还没成家?”

易文墨的母亲叹着气说:“连女朋友都没谈呢。我在床上瘫痪了上十年,把儿子拖累死了,不然,早就该成家了。”

“哎呀,这么好的小伙子打着灯笼也难找呀,天底下的女孩真的瞎了眼。我看呀,谁嫁给您儿子,谁这辈子有福气。”

易文墨喂母亲吃饭,刚喂了几口,母亲突然呕吐起来。易文墨手忙脚乱地给母亲擦嘴,漱口。

老太太对大丫说:“大丫,你去给人家帮把手嘛。”

大丫听母亲一说,赶紧走过来,帮着把地上的呕吐物打扫干净。

“大丫,谢谢你!”易文墨说。

“不谢。”大丫显然对易文墨很有好感,又帮着整理起床头柜。

“大丫是你的小名?”易文墨小声问。

“是大名。”大丫脸上飞起一朵红晕,羞涩地回答。“我爸我妈没啥文化,起的名子太土气。我早就想改个名子,但我爸不让改。”

“不土,挺好的。”易文墨觉得“大丫”这个名子很温馨。他想:我要是有个女儿,就给她起个“易小丫”的名子。

第023章:后院不能起火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听老太太夸奖自己,又让大丫给自己帮忙,对老太太的意图自然心知肚明了。他想:大丫肯定也没谈男朋友,太好了!

“大姐,你去帮妈打瓶开水。”三丫喊道。

“我去打。”二丫赶紧站起来说。

“让大姐去打。”三丫拉住二丫。显然,三丫是想支走大丫,不让大丫给易文墨帮忙。

“三丫,你坐着没事儿,就不能跑一趟呀。”老太太翻了三丫一眼,心想:我就是想让大丫跟这小伙子热络热络,你打个什么岔呀。

三丫横眉瞅着易文墨,心想:这家伙又不是高富帅,还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妈拖着,谁嫁给他,谁倒八辈子霉。咱妈简直是老糊涂了,想把大姐往火坑里推呀。

三丫阴阳怪气地说:“大姐,您昨晚没睡好,脑袋象浆糊桶,连北都找不到了吧。”

大丫不悦地反驳道:“三丫,我昨晚睡得好极了,现在,脑袋透亮着呢,东南西北摸得一清二楚。”大丫知道:三丫是不想让自己跟易文墨接触。

“脑袋透亮就好,就怕自以为透亮,其实一抹黑。”三丫拿起开水瓶,边走边说。

“三丫,你今个儿想跟我唱对台戏呀?”老太太不满地说。老太太认定了:易文墨这个小伙子不错。眼看着大女儿已经满三十了,她早就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个中意的小伙儿,她不想再错过了。老太太打定主意:要让易文墨做她的大女婿。

易文墨回想起这些往事,越发觉得陆二丫是个贤惠、宽容的女子。今晚,他能得到这个女子,真是他的福分了。

天亮了,易文墨才睡醒。睁眼一看,怀里抱着陆二丫。他大吃一惊,如果大丫醒了,看见了这一幕,会产生什么后果。虽然陆大丫曾经让妹妹们满足易文墨的xingyu,但那也许只是说着玩玩,不能当真的。

还有,石小泉已经六岁了,如果他看见妈妈和姨父一丝不挂地睡在一起,会多么的惊异、不解和迷惑。也许,还会给孩子造成终生的阴影。

易文墨赶紧推醒陆二丫,小声说:“二丫,我走了。”

易文墨手忙脚乱穿上短裤,一溜烟跑回了卧室。

陆大丫刚醒,她揉着眼睛问:“你跑哪儿去了?”

“我…我到卫生间去小便。”易文墨慌乱地回答。“昨晚喝多了水,晚上起了两次夜。”说着,易文墨伸了个懒腰。

“喔,我也要小便了。”陆大丫说着,懒洋洋地出了卧室。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真险呀!如果晚一分钟就坏事了。陆大丫醒来没看见他,厕所也没他的影儿,那么,肯定会到书房去找。

易文墨摸着咚咚乱跳的胸口,心想:老天爷真的很眷顾他,关照他。“谢谢您,老天爷!”易文墨对着窗外的蓝天虔诚地说。

看来,以后得注意点了,万万不能让后院起了火,易文墨告诫自己。

陆大丫撒完尿,刚提起裤子,突然一阵恶心,趴在马桶上呕吐起来。

陆二丫耳朵尖,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急忙跑进去:“姐,怎么吐了?”

“突然感到恶心,就吐了几口酸水。”陆大丫捂着胸口,一副痛楚的模样。

陆二丫轻轻捶着陆大丫的背,朝马桶里望了望:“姐,不会是怀孕了吧?”

“前两个月也吐过一次,空欢喜了一场。”陆大丫站起来:“好点了,不碍事儿。”

易文墨跑来问:“咋了?”

“我姐吐了几口酸水。”陆二丫说。

“不会是昨晚吃多了吧?史小波也是的,尽赶在晚上请客,一点也不讲饮食科学。专家说了:晚餐要吃得象乞丐,他倒好,大鱼大肉地点了一大桌子菜,还不停地劝人吃。他就不懂,劝吃劝喝都是不文明的饮食习惯。”易文墨埋怨道。

“人家请你吃饭,你不领情,还嫌人家菜点多了,点好了,劝你吃了,真是个白眼狼。回头我跟李梅说,以后给你来盘大白菜得了。”陆大丫白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的手机响了,一看:“史小波的。”

“老哥,起床了吧,我已经到你楼下了。喂,早饭给你买好了,到车上来吃。”史小波大着嗓门喊,连陆大丫、陆二丫都听得一清二楚。

“大丫,我陪你到医院去看看?”易文墨捂着手机问。

“姐夫,你去吧,人家还候着那。等会儿我陪姐去医院,有事会给你打电话的。”陆二丫催促道。

“你走吧,有二丫陪着,比你强。一节课二百元,你不去,我心更疼。”陆大丫撇了一眼易文墨的裤裆,心想,都是你那小家伙惹的祸,昨晚死命折腾我,哼!

易文墨对着手机喊了声:“马上来。”

易文墨上了车。史小波递给他一个塑料袋。打开一看,一盒豆浆,一个煎饼,一个茶叶蛋。

“老弟,你真把我当摇钱树了,伺候得这么周到。”易文墨嘿嘿笑着,瞅了一眼史小波问:“你吃过了?”

史小波摇摇头:“把你送到了,我找家大排档喝碗稀饭,再来两个馒头。”

“挺艰苦奋斗嘛。”易文墨咬了一口煎饼,大口嚼着。昨晚和大丫、二丫折腾了大半宿,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没想到和女人睡觉这么耗体力,以后晚饭真得多吃点,吃好点,不然,小家伙哪儿硬得起来呀。

“早晨吃惯了稀饭、馒头,吃别的,心里不舒坦。”史小波望了望易文墨:“老哥,你眼圈发乌,眼泡发肿,昨晚没睡好?”

“唉!石大海做生意被人骗光了钱,死皮赖脸跑回来。陆二丫带着儿子躲到我家来了。”

“躲?”史小波笑了笑:“石大海还想把陆二丫当老婆?”

“妈的,真不是个玩艺。”易文墨咬牙切齿地说。

“老哥,你昨晚和陆二丫洞房花烛夜了?”

易文墨讪笑着说:“老弟不愧是情场高手,啥事都瞒不过你呀。”

“老哥,承蒙你夸奖,我再来猜一个:你昨晚和陆大丫也神魂颠倒了一番吧?”史小波盯着易文墨。

“老弟,别老歪着脑袋瞅我,看着前面开车,你不怕死,我还怕呢。”易文墨提醒道。

第024章:差点上女同事









“老哥,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呀。”史小波追着问。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豆浆。

“老哥,陆二丫往你家一住,两个女人围着你。不是老弟多事,我得提醒你一句:一晚上睡两个女人,要当心肾亏哟。”

“危言耸听,没那么严重吧。”易文墨不以为然,反问道:“老弟,你有两个情人,也没见你肾亏。”

“老哥,我虽然有两个情人,但每个礼拜也就见一次面。你就不同了,和两个女人住在一个屋檐下,难免坐怀大乱呀。老哥,我给你讲一个养生故事。”

“你讲,我洗耳恭听。”易文墨心想: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天,三个九十九岁的老人聚到一起,聊起活到九十九的密诀,一个老人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第二个老人说:晚饭少吃一口,活到九十九。第三个老人久久不开口,被问急了,吱唔着说:“我老婆长得丑,活到九十九。老哥,第三位老人的经验,值得借鉴呀。”

“老弟,你挺关心我的身体嘛。”易文墨把早点一扫而空,他把空盒子、鸡蛋壳子装进塑料袋,放到车窗的搁板上。

“老哥,你别忘记了,现在你是我的摇钱树,我关心老哥,等于关心人民币呀。”史小波说得倒直爽。

下了车,短发姑娘笑眯眯地迎上来。“老板来了,易老师您早!”

“老哥,我昨天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接待员小张,吃喝拉撒睡的事儿都归她管。”

“小张,你好!以后多关照呀。”易文墨笑盈盈地和小张打招呼。

“易老师,您别客气,有事只管吩咐。”小张笑起来,左脸蛋上浮现出一个小酒窝。见了小酒窝,易文墨又想起了陆二丫。

上完三节课,易文墨打开手机,给陆二丫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就听到陆二丫甜蜜的声音:“姐夫,你上午怎么关机了…我连着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报告姐夫一个特大喜讯:我姐怀孕了!”

易文墨听说陆大丫怀孕了,简直欣喜若狂。他想叫,他想跳,他想告诉所有的人,他,易文墨要做父亲了。

接待员小张好奇地问:“易老师,您买彩票中了大奖?”

“中了特等奖。”易文墨美滋滋地说。

“没听说彩票还有特等奖嘛。”小张诧异了。

“哈哈,我要当爹了。”易文墨得意洋洋地显摆道。

“唉,有小孩是喜也是忧呀。有了小孩,得花不少钱啊。”小张悲切地说。“我自从有了儿子,眉头就没一天舒展过。我老公迷上了传销,跟着一帮朋友北上南下,几年也没赚回一分钱。我到处打工,勉强维持两个人的生活。要不是史老板录用我,现在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史老板对你不错吧?”易文墨话中有话地问。

“不错,只是…只是史老板有点……”小张笑了笑,就此打住。“易老师,来吃饭吧。我做了三菜一汤,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

培训点还没正式开课,只有易文墨一个老师。

桌着摆放着三盘一碗,一盘烧豆腐,一盘红烧鱼,一盘香菇青菜,一碗排骨汤。

“小张,你手艺不错嘛。”易文墨心情好,吃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吃了三碗米饭。

酒足饭饱,易文墨突发异想:“小张,你会跳舞吗?”

“会呀,不过,这两年很少跳了。”

“来,咱俩娱乐一下。”易文墨在手机上选了支曲子。随着音乐声响起,易文墨搂着小张的腰,步履轻快地跳了起来。

“小张,你跳得不错嘛。”易文墨赞叹道。

“易老师,您跳得也很潇洒。”小张把身子朝易文墨贴了贴。

易文墨象喝醉了酒一样,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把小张越搂越紧。小张渐渐把脸靠在易文墨的肩头。

“易老师,我对您很崇拜,是您的粉丝。”小张仰起脸,望着易文墨。

“我有什么值得崇拜的?”易文墨有点诧异。

“您是一流学校的金牌教师,肚子里有大学问…您又长得斯文潇洒……”小张流露出仰慕之色。

易文墨似乎被小张的赞赏之辞陶醉了,他嗬嗬笑着,竟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小张有小酒窝的脸蛋上吻了一下。

小张没有躲避,微微仰起脸,顺从地接受易文墨亲吻。

易文墨连亲了好几下,突然,他冲动起来,竟和小张亲起嘴来。

亲着,亲着,易文墨的小家伙竖了起来。他急切地四处瞧瞧,想找一张床,或一张大桌子。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铃声让易文墨彻底清醒了。

难道我疯了?醉了?糊涂了?竟然想跟一个刚相识的女人shangchuang。无耻呀!卑鄙呀!下流呀!

“小张,对不起,我…我失态了……”易文墨放开小张,连连道着歉。

“我喜欢您,易老师。”小张的脸红通通的,痴情地望着易文墨。

傍晚时分,易文墨兴冲冲回了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嘁嘁喳喳闹成一片。

一进门,陆三丫就扑上来,给了易文墨一个大大的拥抱。“大姐夫,祝贺你要当爹了!”

陆三丫在四个姐妹们长得最漂亮,高挑身材,瓜子脸,一头秀发,穿着时髦。大学毕业后,在一家房产开发公司当售楼小姐,收入十分可观,据说银行存款已经达到七位数。

“大姐夫,你和大姐结婚一年还没动静,我还以为你是准太监呢。”陆三丫低头瞥了一眼易文墨的裤裆,嘻嘻哈哈地打趣道。

“同喜呀。我当爹了,你们也当姨妈了嘛。”易文墨乐嗬嗬地说。陆三丫拥抱他时,他的手垂在身旁没动弹。其实,他极想呼应一下,也搂紧陆三丫。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想表现得文雅一点,矜持一点,有涵养一点。

“我六年前就是姨妈了,谁还稀罕呀。小泉,再喊一声姨妈。”陆三丫抱起小泉。“小泉,你想不想要小弟弟呀?”

“想,想要小妹妹。二姨妈,你给我生个小妹妹吧。”小泉望着陆三丫,哀求道。

第025章:小家伙打硬了









“三丫,你还磨蹭个啥,快点结婚吧,你看,连小泉都等着不耐烦了。”易文墨说。

“去,少拿我开涮。”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本小姐非高富帅不嫁。”

“四丫,你也来了。”易文墨突然看见陆四丫坐在角落里,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书。

“我不来贺个喜,大姐不见怪,大姐夫怕要戳我的脊梁骨吧。”陆四丫一开口,准没有中听的话。

易文墨笑笑,说:“四丫,我要敢戳你的脊梁骨,把我的手指头剁了熬汤。”

“谁敢喝你的爪子汤,肯定又骚又酸又苦。”陆三丫抢白道。

易文墨伸出手指头,瞧瞧,闻闻,舔舔。惊喜地说:“又香又甜嘛。”

“呸!不要脸,自吹自擂!你看你那爪子,还沾着粉笔灰呢,生怕人家不知道你赚外快去了。”陆三丫奚落道。

易文墨讪讪地说:“哎呀,我慌着跑回来看大丫,连手也忘洗了。”说着,窜进了卫生间。

易文墨洗完手,径直进了厨房。

陆二丫系着围裙,正忙着做晚饭。

易文墨望了一眼客厅,大丫和三丫头碰头地交谈甚欢,四丫抱着书本头也不抬,小泉目不转睛地看着动画片。

易文墨从背后搂住二丫,用嘴亲吻着她的后脖颈。二丫扭了扭腰肢,转过头来,轻声说:“别闹,她们都在这儿呢。”

易文墨一只手伸到二丫的胯部,rounie着。

“别闹出事儿来了。”二丫警告道。

初秋时节,二丫穿着薄薄的睡裤。没一会儿,裆里流出的水就浸湿了裤子。

二丫把大腿叉开了些,“啊…喔…”小声shenyin起来。

易文墨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淹没了二丫的shenyin。

二丫的睡裤是松紧带,易文墨把手伸进裤子里。

二丫的玫瑰花象泡在水里,那片丛林也湿漉漉的。

易文墨的手指在玫瑰花瓣上转着圈子揉着,揉一会儿,用手揪揪玫瑰花瓣。他感觉到,玫瑰花芯已经绽开了,于是,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姐夫,我…我受不了了。”二丫求饶道。

易文墨又揪了几下玫瑰花瓣,把手从二丫的睡裤里抽出来。

二丫夹紧大腿,喃喃地说:“我都想要姐夫了……”

“再熬一会儿,晚上我来,你等着。”易文墨说完,松开搂着二丫的手。他在厨房站了片刻,等裤裆里的小家伙垂下了脑袋,才走出厨房。

“大姐夫,你在厨房帮二姐做饭呀?”四丫抬起头来问。

“嗬嗬,我洗了会儿菜,你二姐嫌我碍事,把我赶出来了。”易文墨搪塞道。

“二姐赶你出来?没那么夸张吧,我看大姐夫是想躲懒吧。”四丫笑着说。

“姐夫享福了,家里请了个一流保姆。”三丫瞥瞥嘴:“姐夫,二姐伺候你,你得给她开工资啊,别打着给二姐提供房子的旗号,装聋作哑讨了便宜还卖乖。”

“开不开工资你大姐说了算,我当不了家。不信,你摸摸我口袋,连个硬币都没有一枚。”易文墨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可怜相。

“我不信。”三丫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易文墨身旁,上下左右地摸了起来。易文墨真有点担心,怕三丫摸到了裆部,那个小家伙还没完全垂头丧气。

一会儿,三丫就在屁股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哇噻!还说没一分钱,这是什么?”说着,三丫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十二张红通通的百元大钞。“大姐,你看呀,姐夫攒了私房钱。”

陆大丫接过钱,笑嘻嘻地说:“这是你姐夫今天刚赚的代课费,昨天就向我汇报了。”说完,板着脸对易文墨说:“你回来老半天了,怎么一直舍不得上缴,是不是想私吞了。”

易文墨故意哭丧着脸说:“报告夫人,我口袋里从没装过钱,想多装一会儿,过过装钱的瘾。”

三丫从茶叽上拿起一把“痒痒搔”,疯颠颠地跑过来。一面打着易文墨的屁股,一面说:“大姐,你身体欠佳,我帮你教训姐夫。”

陆三丫棍子扬得高,落下来却很轻,打在易文墨屁股上,就象搔痒痒一样。

易文墨被陆三丫这一打,裤裆里的小家伙唰地一下昂起了头。易文墨赶紧蹲下来,装作讨饶的样子,叫道:“饶命呀,下次再不敢了。”

易文墨想,要是没别的人,他肯定会还手,打三丫的屁股。说实话,易文墨早就眼馋三丫撅撅的屁股了。

“吃饭了。”陆二丫喊道。

一帮人都涌向饭厅,闹了半天,大家都饿了。

陆三丫坐在易文墨旁边,她凑在易文墨耳旁问:“姐夫,我打你时,你想歪心思了吧?”

“我想什么歪心思?”易文墨一听就知道,陆三丫看见他的小家伙硬起来了。

“姐夫,你当我是四丫呀,没见过男人。”

“三丫,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易文墨装糊涂。

“哼!我才打了你两下,你胯里的那玩艺儿就硬起来了。还怕人看见了,赶紧蹲下来。姐夫,我要想出你的丑,非把你拉起来,让大家看看你那副selang相。”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揭发道。

“嘿嘿,三丫,那我谢谢你了。”易文墨被三丫戳穿了,觉得很尴尬。他想:妈的,这个小家伙太不争气了,净出我的洋相。

“姐夫,你想怎么谢我。”陆三丫问。

“三丫,你想我怎么谢?”易文墨试探着问。

“我想想再告诉你,反正你欠了我一个情。”陆三丫说。

“你俩嘀咕个啥呀?说大点声音,让大家都听听。”陆大丫好奇地问。

“没说啥。”易文墨和陆三丫异口同声地说。

吃过晚饭,陆三丫瞧了一眼挂钟,拍拍屁股,说:“走了,晚上还有个约会。”

陆四丫问:“三姐,你咋走?”

“打的呗,怎么,你又想蹭车?”

陆四丫一笑:“三姐,不是蹭车,是给你做个伴。”说着站了起来:“大姐,你多保重啊。二姐,大姐就拜托你照顾了。”

第026章:只能睡小姨子









“谁跟谁呀,还拜托啥呢。这儿有我,你俩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陆二丫笑着说。

“别粘糊了,快走吧。小泉,来,亲姨妈一下。”陆三丫把脸凑到小泉面前,让她亲了一口。

易文墨小声说:“啧啧,小泉真有艳福啊。”

陆三丫朝易文墨甩了个媚眼,说:“姐夫,你欠我一个人情,别忘了哟。”说完,风风火火出了门。

三丫、四丫一走,陆大丫就追问易文墨:“你欠三丫什么人情?”

易文墨搪塞道:“我托她帮同事买了一套打折的房子。”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这个三丫呀,帮人家办一点事儿就讨回报,真是燕过拔毛,算计得太精了。”

陆二丫到厨房洗碗去了。石小泉又恋上了动画片。

陆大丫瞅了易文墨一眼,说:“跟我来。”

陆大丫进了卧室,指着床头柜上的一张纸,说:“你看看。”

“什么东西呀,搞得神秘兮兮的。”易文墨拿起纸,一看,抬头写着:“夫妻协议”。

易文墨吃了一惊,腿都吓软了。难道我和二丫的事儿露馅了,大丫要跟我协议离婚?

易文墨的心脏咚咚咚狂跳着,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猛地释然了。原来,这是一份荒唐的闹剧。

陆大丫半靠在床上,盯着易文墨,观察他的反应。

易文墨拍拍协议,责怪道:“大丫,你…你这是开国际玩笑嘛。”

“我一点都没开玩笑。”陆大丫神情肃穆地说。

“这份协议的内容要是传出去,非…非让人笑掉大牙,不,是笑掉满口牙。”易文墨惊讶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怎么会传出去?退一万步,就算传出去了又怎么样?”陆大丫连珠炮似地反驳。

“我…我丢不起这个人。”易文墨的脸涨得通红。

“丢不起也得丢,丢定了!”陆大丫象变了个人似的,冷冷地说:“你给我老实坐下!”

易文墨本来就惧内,见陆大丫发了脾气,便乖乖地坐下来。

“协议里的三条,你给我记牢了,只要违反了一条,你裤裆里的小家伙就完蛋了。”说着,陆大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新剪子。

易文墨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哆嗦着问:“大丫,你…你疯了吗?”

“老娘很正常,一点也没疯。你别怕,只要你严格遵守协议里的三条,就一点事儿也没有。”陆大丫见易文墨脸都吓白了,口气和缓了一点。

“文墨,来,抱着我。我给你一条条解释一下。”陆大丫对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战战兢兢上了床,他一手搂着陆大丫的腰,另一手捧着协议书。

“你把协议书拿好嘛,抖什么抖?”陆大丫见易文墨浑身哆嗦着,心里很高兴。心想:三丫不愧是在道上混的,给我出了这么个高招,还挺奏效的。看来,对老公就得软硬兼施,光来软的,他还以为你是软柿子。只来硬的,夫妻的情份也就淡薄了。

“文墨,别紧张,放松点,来,让我亲你一下。”陆大丫撑起身子,照易文墨的脸上亲了一口。

易文墨被整得哭笑不得,心想:大丫这是玩什么鬼名堂呀,晴一阵,阴一阵,搞得我一惊一乍的,这还让不让人活呀。

“大丫,这是谁的主意呀?”易文墨心想:大丫老实巴脚的,怎么会想出这个鬼点子呢?看来,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唆使。

“我的主意。”陆大丫回答。

“大丫,你…你不可能想出这个鬼点子呀。”易文墨说。

“文墨,别打岔了,先看第一条:不准到外面玩女人。这一条的意思是……”

“大丫,我发誓:一辈子决不玩女人。”易文墨打断陆大丫的话,斩钉截铁地表态。

“别插嘴,仔细听好了,我没让你不玩女人,是禁止你到外面玩女人。要玩,就在家里玩。”陆大丫意味深长地说。

“我懂了,就是只能玩老婆,具体说,就是玩你,是吧?”易文墨想,难道跟老婆睡觉也叫“玩”,真是莫名其妙。

“错,这个家,是指大家庭,我娘家的人,就包括在内,明白了吧?”

“你娘家人?”易文墨想起陆大丫曾经让妹妹们帮忙解决他的xingyu旺盛问题。

“真不懂,还是懂了装不懂。”陆大丫问。

易文墨摇摇头,搔了搔脑袋,装傻瓜。

“文墨,我上午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我有流产先兆,不能跟你那个了。我琢磨着,如果一年不跟你那个,你肯定受不了。所以,我给你网开一面,允许你和小姨子那个。但我说清楚,决不允许玩外面的女人。”

“和小姨子那个,不合适吧?”易文墨装正经。

“怎么不合适,小姨子本来就是姐夫的半个屁股,那个了也没什么大了不得的。再说了,又不会敲锣打鼓到外面张扬,这是家庭内部的事儿,旁人管不着。”

“小姨子会干吗?”易文墨心花怒放,表面上不动声色。

“我上午跟二丫说过了,她说一切听我的。正好二丫又离婚了,还住在咱家,既方便,又安全。”陆大丫说。

“我…我不好意思……”易文墨假意推辞道。

“行了,别装正人君子了。”说着,陆大丫摸了一把易文墨的裆部:“你看,小家伙又硬起来了,还说不好意思,哼!男人都骚得很。怪不得书上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几年可是犯错误的高峰期。”

易文墨笑了,指正道:“大丫,你弄颠倒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指女人啊。”

陆大丫眼一瞪:“我说是男人就是男人!瞧你现在这副德行,和selang有什么两样?”

“你明知道我是selang,干吗要把小姨子往狼口里喂?”易文墨笑嘻嘻地问。

“因为你披着羊皮呀,骗不了我,骗得了小姨子呀,哼!我要不是怕你犯错误,才不会让妹妹们伺候你呢。”陆大丫斜眼瞅着易文墨:“知道老娘的一片苦心了吧。”

“知道,我领老婆的情了。”易文墨赶紧亲了大丫一口。

第027章:小家伙吓软了









易文墨馋馋地问:“三丫、四丫那儿你也说了?”

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训斥道:“你真不知足,吃着碗里,扒着锅里。有一个二丫还喂不饱你?”

易文墨嘻嘻一笑,赶忙解释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嘛。”

陆大丫用指头戳着易文墨的额头。“说你是selang,一点也不冤枉你。”骂完了,又幽幽地说了句:“我只管你不饿肚子,给你一个‘低保待遇’,要想吃好,自己去想办法吧。我跟你说,三丫又精明,又泼辣,不好惹呀,连我都怕她三分,你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四丫心里琢磨啥,谁也看不透。她现在是单身主义者,对男人不感兴趣,你招惹她,弄不好会碰一鼻子灰。”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易文墨觉得刚才那句话真不该问,暴露了自己的狼子huaxin。

“我再强调一遍:外面的女人不许碰,家里的三个小姨子,随便你怎么弄,我两只眼都闭着,不会管你。”陆大丫说这话时,又露出凶巴巴的样子。

“大丫,我知道了。谢谢老婆的宽宏大量,象你这样的老婆真是万里挑一呀。”易文墨由衷地说。

“你领情就好。来,再看第二条:不准先提出离婚。这一条很容易理解,就是只能我提出离婚,你不准提离婚二字。懂了吧?”

“懂,我懂。我怎么会提出离婚呢?就是你要离婚,我也绝对不同意。”易文墨坚定地说。

陆大丫满意地笑了:“这还差不多。”

“第三条是:不准搞xingnvdai。这一条的意思是:虽然我现在不能跟你那个了,但是,我也想那个呀。所以,你隔三差五地要给我揉rounie捏,让我也快活一下。”

“揉rounie捏?”易文墨略一思索:“哦,懂了,就是这样……”说着,他把手伸到陆大丫的裤裆里,一把捏住了玫瑰花。

“别,别,现在别,等我说完了再那个。”陆大丫赶紧夹紧大腿。

“大丫,你什么时候想让我揉rounie捏就吭个声,不然,我又不知道你啥时候想要。”易文墨说。

“你不会察言观色呀,还要我明说?!”陆大丫不悦地说。

易文墨想了想,说:“大丫,那你要是想让我揉rounie捏时,就把两腿叉开,我一看,就会明白了。”

“去,你让我叉开腿,摆出一副saonv人的样子,我不干!”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大丫,你总得有个暗示吧?”

陆大丫想了想,说:“我要是想那个了,就拍拍巴掌。”

“好吧。唉!大丫,一个简单的事情,被你搞得这么复杂。其实,你就说:帮我揉揉就行了。”易文墨摇头叹息道。

“三条说完了,最后再说说惩罚手段。如果你违反了任何一条,我就用剪子把你小ji-=ji的头子剪掉。这是你自愿受罚的,自愿。懂了吧?”

易文墨一惊,这个惩罚措施不就相当于“宫刑”吗。

“这…这是谁想出的馊点子?”易文墨有点气愤了。

“你别管是谁想出来的,看来,这个惩罚手段击中了你的要害。我就知道,你把小家伙看得最重。我要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只是嘴巴上说说,纸上写写,我说到就能做到。”陆大丫恶狠狠地说。

“我逃跑了呢?”易文墨故意问。

“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钻到十八层地底下,我也能找到你。我会请调查公司的人寻找你,我会找黑社会的人帮助我……”陆大丫胸有成竹地说。“总之,你只要违反了一条,除非你自杀了,不!你就是自杀了,我也要从你小ji-=ji上剪下头子。”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自己以前还真小瞧了陆大丫,没想到,她这么有主意,有办法,有魄力,有胆识,更可怕的是,还这么冷血。

易文墨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想起了培训点的短发姑娘小张,那天,差点就跟她上了床。好险呀!

陆大丫拍拍协议书:“我都说完了,你赶快签个字。”

易文墨乖乖从床上爬起来,找了支笔,工工正正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文墨,你把裤子脱下来。”

易文墨战战兢兢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这么作贼心虚,莫非外面已经有了女人?”

“没…没有…绝对没有。”易文墨一面辩解道,一面脱掉裤子。

“睡下!”

易文墨仰面朝天睡下。

“把腿分开!”

易文墨把大腿分开。

陆大丫抚摸着易文墨的小家伙,幽幽地说:“你咋这么老实,难道也被吓住了?小家伙,别怕,把脑袋抬起来。”

陆大丫抚弄了一阵子,小家伙终于昂起了头。

陆大丫冷笑着从床头柜上拿起剪子。

易文墨吓得捂住小家伙,惊叫道:“大丫,你…你疯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光着屁股就往门外逃。

“胆小鬼!回来!瞧你这个熊样,不怕丢丑。”陆大丫嘿嘿笑着说:“我只是想让小家伙认识一下这把剪刀。”

易文墨腿都吓软了,他哆哆嗦嗦地说:“大丫,你闹得太过分,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我脑子清醒得很,也闹得很有分寸。文墨,我说了叫你别怕,来,乖乖睡好,让小家伙认识一下这把剪子。否则,你今晚、明晚,永远也甭想睡觉。我说话算话,你懂的。”陆大丫威胁道。

“好,我过来,不过,你一定得小心再小心,剪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东西。”易文墨无可奈何地又睡到床上。

“别动,一点也没动,误伤了该你倒霉,怪不得我。”陆大丫警告道。

“大丫,我求你了,一定、一定得小心点。”易文墨闭上眼睛。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恐怖的场面。

陆大丫一手提着萎缩的小家伙,一手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地空剪着。“小家伙,看见这个剪子了吧,锋利得很呀,一下子就能把你鸡头剪掉。你记着,不许到外面玩女人。我问你,怎么不回答呀?难道没听见我说的话?”

易文墨赶紧说:“我听到了,我不会到外面玩女人。”

“我没问你,我问小ji-=ji。”陆大丫用剪刀敲敲小ji-=ji:“我警告你:别忘了今晚我说的话。如果你乱玩女人,就死定了!”

易文墨的小家伙吓坏了,萎缩得只有一寸来长。

陆大丫扒拉了一下小家伙:“好了,训话到此结束。”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他默默告诫自己:易文墨呀,易文墨,千万别到外面拈花惹草。

第028章:假扮了儿媳妇









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陆大丫结婚后,咋变化这么大呀。想当初谈恋爱时,陆大丫又乖巧又听话,轻而易举就陷入易文墨的“圈套”中。

易文墨和陆大丫相识一个月时,易文墨母亲的病情急转直下,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

易文墨请了假,日夜服伺在病床头。

那天,母亲chuanxi说:“文墨,我瘫痪了十年,把你的婚姻大事耽误了。你的终生大事定不下来,我死不瞑目呀。”母亲说罢,从眼角流出一颗豆大的泪珠。这颗泪珠啪地一下滴落到枕头上。易文墨仿佛听到了泪珠溅落的声音,这声音久久在他心头回荡。

那晚,易文墨失眠了,他是个孝子,不忍心让母亲睁着眼睛上路呀。易文墨思前想后,突然有了一条妙计。

第二天,易文墨约陆大丫见面。

在幽静的小公园里,他俩坐在一张石凳上。

易文墨脱下外衣,说:“大丫,石凳太凉,你把衣服垫在下面坐。”

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不觉得凉,没关系。”

易文墨坚持道:“你大姨妈来了,要格外注意点。这个时候稍不注意,容易落下毛病。”

陆大丫惊异地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大姨妈来了?”

“你刚才从包包里拿东西时,我看到了那个东西。”易文墨笑着说。

“你,你真不要脸,看人家女人用的东西。”陆大丫大惊小怪地嚷道。

“大丫,我是无意中瞅到的,不是想toukui你。”易文墨赶紧解释。

“以后不许你乱瞅乱看。”陆大丫不悦地说。

“我幸亏看了,不然,还不会想到给你垫个衣服坐。”

“文墨,你说有重要事情跟我商量,快说呀。”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我母亲快不行了,医院昨晚下了病危通知书。”易文墨沉痛地说。

“阿姨不行了?”陆大丫吃惊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

陆大丫唰地站了起来,皱着眉头埋怨道:“文墨,阿姨都病危了,你还有心思逛公园?咱俩快到医院去呀。”

易文墨说:“正因为我妈不行了,所以,才找你来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

“我妈昨晚说了,她死不瞑目。”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阿姨有什么放不下的事儿?”陆大丫急切地问。

“放不下我呀,说丢下我一个人,她合不上眼睛。还说,我的婚姻大事都是她拖累的,如果我有个未婚妻,她就能安心上路了。”易文墨望着陆大丫,继续说:“大丫,我实在不忍心让母亲带着遗憾走,所以,想和你商量……”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让我假扮你的未婚妻,是吧?”陆大丫说。

“对,就是这个意思。”易文墨期待地看着陆大丫,不知道她能否答应。

“我同意。”陆大丫爽快地说。

“你真的同意!”易文墨欣喜若狂地蹦了起来。原来他想:陆大丫一定不会答应,会搬出许多理由来拒绝。

“阿姨这么可怜,我凭什么不同意呀。”陆大丫似乎认为假扮未婚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大丫,你大善良了。”易文墨觉得:选择这个女人做妻子,确实是选对了人。

“文墨,咱俩赶紧到医院去吧,告诉她老人家,我就是你的未婚妻。”陆大丫焦急地说。

“大丫,老人讲究许多老规矩,不是说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的。说不定还要送给你定婚的礼品。”易文墨听母亲说过,她要把一颗绿宝石戒指亲自给儿媳妇戴上。现在,这颗绿宝石戒指就在易文墨的口袋里,他刚从家里取来。

“送我礼品,那我收不收呢?”陆大丫犹豫着问。

“大丫,你既然答应假扮我的未婚妻了,这场戏就得演得逼真一点,不然,露出了破绽,岂不是让我母亲更伤心吗。”易文墨说。

“那,我就遂了你母亲的心意,她老人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过,我收了你母亲的礼品,以后会退给你的。”陆大丫说。

“大丫,既然你收下了,岂有退回的道理。你一退,等于是欺骗了我母亲。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易文墨说。

“你母亲送给我的礼品,不会很贵重吧?”陆大丫担心收到了贵重礼品。

“我母亲就一工薪阶层,能有什么贵重东西。我琢磨着,充其量也就是几千元钱呗。”易文墨安慰道。其实,易文墨知道:这颗绿宝石戒指价值数十万。

易文墨和陆大丫到了医院。

易文墨对陆大丫说:“你先在走廊里等一会儿,我去给母亲吹个风,免得吓着她了。”

易文墨走进病房,对母亲说:“妈,我带了个人来见您。”

母亲一脸诧异之色,问:“什么人?”

易文墨说:“妈,我谈女朋友了。”

易文墨的母亲惊喜地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妈,您认识这个人。”易文墨幽幽地说。

“究竟是谁呀,快告诉我。”

“妈,一个多月前,来这儿住院的张大妈,您还记得吧?”

“记得呀,张大妈有四个女儿,个个长得如花似玉。”

“妈,张大妈的大女儿,那个叫大丫的,您还有印象没有?”易文墨问。

“有印象呀,很贤惠的样子。”母亲眯缝着眼睛,回忆道。

“妈,就是这个大丫,已经同意跟我结婚了。”易文墨说。

“真的吗?”母亲的脸上突然放出了红光

“我把她带来了,就在外面走廊上。”

“你怎么不让她进来呀,快,快,快让她来。”母亲挣扎着想坐起来。

“妈,您睡着别动,我把床摇起来。”易文墨跑到床头,抓起把柄,把床摇了起来。

“对了,文墨,你赶快回家去一趟,把我匣子里的那颗绿宝石戒指拿来。”母亲果然记着这个事儿。

“妈,我已经拿来了。”易文墨从怀里掏出首饰匣子,递给母亲。

“大丫,进来吧。”易文墨跑出病房,对陆大丫招招手。

陆大丫跑了过来,我涨红着脸说:“文墨,我都不好意思见阿姨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你别叫阿姨了,就叫妈。”易文墨交代道。

“叫妈?我叫不出口呀。”陆大丫为难地说。

“你在这儿叫几声,练一练。大丫,我妈活不了几天了,你就只当是做慈善,多喊她几声妈,让她高高兴兴地走。”易文墨做陆大丫的思想工作。

陆大丫转过身子,轻声叫了几声“妈”,然后,羞涩地说:“文墨,你难为死我了。”

“大丫,我知道你心肠最软,最善良,最知书达理。”易文墨给陆大丫戴高帽子。

“文墨,你别给我灌**汤了。”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好了,美媳妇去见婆婆吧。”易文墨推着陆大丫进了病房。

第029章:假儿媳真磕头









易文墨母亲一见陆大丫,蜡黄的脸上堆起了灿烂的笑容,她招呼道:“大丫,你来了。”

“妈!”陆大丫羞涩地喊了一声,声音小得象蚊子飞过。

“大丫,坐到我旁边来。”易文墨的母亲和蔼可亲地说。

易文墨赶紧搬过来一张凳子,紧挨着病床放下。

陆大丫低着头坐了下来。

“大丫,你同意和文墨结婚了?”

“嗯。”

“那我就放心了,没想到在我闭眼前,还能看到儿媳妇。好,我知足了。”易文墨的母亲无限欣慰地说。

“妈,您安心治病,如果顺利,明年您就能抱上孙子了。”易文墨搬着指头算了算,说道。

陆大丫的头深埋在胸前,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易文墨的话。

“大丫说了,结婚后准备生两个小孩。”易文墨添油加醋地说。

“是吗?”易文墨的母亲深情地望着陆大丫问。

“大丫,我妈问你呢。”易文墨提醒道。

“嗯,是的。”陆大丫也只能这么回答了。坦率地说,陆大丫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压根就没想过生小孩的事情。

“生两个小孩好,免得孩子孤单呀。”易文墨的母亲非常高兴。她早就对陆大丫印象很好,她也知道张大妈也想让大女儿跟易文墨谈朋友,但做梦也没想到,他俩会进展得这么快。也难怪,俩人都过了三十岁,也该下决断了。

“大丫,你把左手伸过来。”易文墨的母亲说。

陆大丫把左手伸了过去。

“大丫,你的手真纤细。”易文墨的母亲轻轻抚摸着陆大丫的手,亲切地说:“大丫,我们易家有一个祖传的戒指,我把它送给你,算是个定情物吧。”说着,她把蓝宝石戒指戴到陆大丫的无名指上。

“大丫,你戴着戒指真漂亮。”易文墨赞叹道。

“天生就是戴宝石戒指的手呀。”易文墨的母亲喃喃地说。

陆大丫抬起头来,她吓了一跳。只见戒指上镶嵌的蓝宝石,发出幽蓝色的光。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宝石戒指。

“这枚戒指真漂亮呀。”她惊叹道。

“大丫,你喜欢吗?”易文墨的母亲问。

“喜欢。”陆大丫觉得奇怪,这么漂亮的戒指,怎么只值几千元钱呢。

“大丫,你戴着不松不紧,简直就象为你定做的一样。”易文墨的母亲惊奇地说。

陆大丫也觉得奇怪,这枚戒指她戴着正合适。而且,花色、式样她也很喜欢。她想:这么贵重的首饰,我不能随便接受,过几天就退给易文墨。

易文墨的母亲说:“你俩准备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呀?”

陆大丫一时语塞。易文墨只是让她假扮未婚妻,如果领了结婚证,岂不是弄假成真了。

“大丫的身份证丢了,还没补领。等她补办了身份证,我俩就去办结婚登记。”易文墨回答道。

听易文墨这么一说,陆大丫放了心。

“我不知道能不能参加你俩的结婚典礼。”易文墨的母亲伤感地说。

“妈,您会慢慢好起来的,一定能参加我们的婚礼。”陆大丫紧紧握住易文墨母亲的手。突然间,她感到易文墨的母亲就是自己的婆婆了,自己就是易文墨的老婆。不是假扮的,是真的。

“但愿如此吧。文墨、大丫,你俩一起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就等于我参加了婚礼。”易文墨的母亲说。

易文墨见陆大丫楞着,就拉了她一下:“大丫,来,给妈跪下。”

陆大丫象个机器人一样,被易文墨拉着,在床头前跪下了。

陆大丫想:我这一跪,不等于是拜了天地吗。我可以哄哄易文墨的母亲,但不能哄老天呀。想到这儿,她想站起来。

易文墨拉了陆大丫一把,小声说:“大丫,别捅出漏子来了。”

陆大丫想:如果自己不愿意磕头,那肯定会引起易文墨母亲的怀疑,这么一来,整个的表演全砸锅了。于是,她只好稀里糊涂地跟着易文墨磕了三个头。

易文墨的母亲拉着陆大丫的手说:“我真有福气呀,能娶上你这么好的儿媳妇。”她抬起头来,对易文墨说:“你这辈子不能对不起大丫呀,不论什么时候,都要不离不弃。记住:在你的嘴里,永远不许提离婚二字。”

易文墨说:“妈,您放心。我记住您的话了,我俩一定会白头偕老,永不离婚。”

易文墨问大丫:“你也不会跟我提出离婚吧?”

陆大丫恨不得捶易文墨几下,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诚心想弄假成真嘛。既然易文墨将了她的军,她也只好应着了:“是的,我不会和文墨离婚。”

“好了,不早了,文墨,你送大丫回家吧,我也想歇歇了。”易文墨的母亲疲倦地说。

易文墨打了个的,把陆大丫送回了家。

下了出租车,陆大丫抱怨道:“文墨,我俩都磕了头,怎么办呀?你事先也不跟我讲清楚,把我骗来演戏。”

“磕就磕了呗,有什么关系?”易文墨故意装傻。

“文墨,头不是随便能磕的,磕了头,就相当于拜了天地。”陆大丫有点老思想。

“拜了就拜了,大了不得我俩真结婚呗。”易文墨心中暗笑。

“我,我上了你的当!”陆大丫涨红着脸说。

“大丫,你要是喜欢我,就没上当。”

“我,我还没想好呢。”陆大丫拍拍脑袋。懊丧地说:“真不该陪你去演这场戏。”

“大丫,你心肠好,完全是为了一个病危的母亲着想,就凭这一点,我也得爱你一辈子。”易文墨表态道。

“文墨,我现在才看出来,你从一开始就给我下套子,一步一步引我上钩。我和你刚认识一个多月,现在就成你老婆了,这也太荒唐了吧。”陆大丫有点生气了。

“大丫,你现在没成我老婆嘛,咱俩连手都没牵过呢。”易文墨说着,就要牵陆大丫的手。

陆大丫吓得一下子跳到一边,惊慌地说:“你,你不许碰我。”

“我和你牵个手,至于吓成这样吗。”易文墨不满地说。

“我敢牵我手,我就喊救命了。”陆大丫惊恐地躲着易文墨。

“你喊呀,有本事就使劲喊。”易文墨把陆大丫逼到墙角。

第030章:昂贵宝石戒指









“你,你想干什么?”陆大丫恐惧地问。

“我想牵你的手。”易文墨把两手撑在墙上,把陆大丫揽在里面。

“你,你是selang。”陆大丫气急败坏地斥责道。

“我是你老公,咱俩连头都磕过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那,那是演戏。”陆大丫辩解道。

“大丫,你老古董呀,连手都不让我牵。人家一谈恋爱,还接吻呢。”易文墨不满地说。

“我是我,她们是她们,你想接吻就找她们去。”陆大丫固执地说。

易文墨见陆大丫把两手背到身后,心想:这个大丫连手都没跟男人牵过,看来是货真价实的大姑娘了。

“大丫,今天我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下次见面要让我牵一下手。”易文墨妥协了,他可不想把事情弄砸了。

“下次也不给你牵。”陆大丫说。

“不给牵算了,那我就牵脚,行了吧?”易文墨开起了玩笑。

“好,给你牵脚。”陆大丫笑了。

“大丫,这可是你说的:给我牵脚。到时候别说话不算话啊。”易文墨心想:下次见面找个合适的地方,非脱了陆大丫的鞋袜,牵牵她的小脚。

“我三天不洗脚,熏死你。”陆大丫嘻笑着说。

“你就是一年不洗脚,我也不嫌你臭。不光是牵你的脚,还要亲你的脚呢。”易文墨啧啧嘴。

“文墨,我要赶紧回家,回去晚了,老妈又要问三问四的。”陆大丫说。

“好吧,你快回去吧,不过,别忘了一件事。”易文墨神秘地说。

“什么事?”陆大丫不解地问。

“晚上睡觉时,要想着我哟。”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想你个头!”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匆匆往家里奔去。

陆大丫一进屋,老妈就狐疑地问:“大丫,你跑到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堵…堵车了。”陆大丫张口结舌地说。

陆三丫见大姐神色怪异,心想:莫非是和易文墨约会去了?

晚饭后,趁陆大丫洗澡时,陆三丫又偷偷翻看起陆大丫的提包。她从提包里翻出一个精致的首饰匣子,打开一看,顿时惊呆了。只见一颗蓝宝石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陆三丫从首饰匣子里拿出这枚戒指,仔细看了看。然后,冲到卫生间门口,使劲捶着门,大声问:“大姐,你的戒指是谁送给你的?”

陆大丫一听三丫问戒指,吓得赶紧擦干身子,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惊慌失措地说:“三丫,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快把戒指还给我!”

陆三丫把戒指紧紧攒在手心里,说:“大姐,你老实交代:是谁送给你的?”

“我…我在地摊上买的。”陆大丫搪塞道。

“地摊上买的?多少钱?”陆大丫问。

“一…一百元。”陆大丫吱唔着说。

“我要了,给你一百元。”陆三丫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陆大丫。

“我不卖,你快还给我。”陆大丫急得满脸通红。

“我给你两百元。”陆三丫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丢给陆大丫。

“一万元我也不卖。”陆大丫跺着脚说:“三丫,快还给我。”

“大姐,这戒指究竟是哪儿来的?你不说实话,我就没收了。”陆三丫攒住戒指就是不放手。

姐妹俩的吵闹,惊动了老妈。她跑过来问:“你俩闹个啥?”

陆三丫说:“有人送给大姐一枚戒指,还是宝石戒指呢。”

老妈说:“别没事瞎吵吵。”

陆三丫伸开手心,说:“老妈,是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看。”

蓝宝石发出的幽光,让老妈忽地瞪大了眼睛。

“不,不会是玻璃的吧?”老妈从没见过宝石,她不相信这是宝石。

“老妈,您真是老土。玻璃哪会发出这种光呀。”陆三丫瞥瞥嘴。

“对了,巷子里的老李头在珠宝店干过一阵子,叫老爹拿去给他看看。”老妈转头问陆大丫:“大丫,谁送给你的?”

陆大丫嗫嚅着说:“是…哎呀,你别问那么多了。”

老妈拿起戒指,跑到客厅对老爹说:“有人送给大丫一枚戒指,说是蓝宝石的,你拿去让老李头瞧瞧,看是真是假。”

老爹拿起戒指,眯缝着眼睛瞅了瞅,问:“是谁送给大丫的?”

“我问了,她不肯说。”老妈说。

老爹想了想,说:“我先拿去让老李头瞧瞧。”说着,匆匆出了门。

不多一会儿,老爹兴冲冲地跑回来,喜滋滋地说:“老太婆,我让老李头看了,他说这颗蓝宝石是非洲产的黝帘石,是世界上最名贵的蓝宝石。”

“他没说值多少钱?”老妈迫不及待地问。

“说了,值五十万以上。”老爹小心翼翼地捧着这枚戒指,对老妈说:“你去把大丫喊来。”

老妈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她跑到里间,对陆大丫说:“老爹喊你去。”

陆大丫胆战心惊地问:“老爹喊我干吗?”

“大丫,别怕。老爹想问问,戒指是谁送给你的。”老妈心花怒放地说:“没想到竟然有人送这么值钱的戒指给大丫,真是财神爷进了门呀。”

“那戒指很值钱?”陆三丫惊异地问。

“是啊,老李头说了,至少值五十万元。”老妈乐得合不拢嘴。

陆大丫忐忑不安地跟在老妈身后,她想:该撒个什么谎呢?如果说是易文墨送的,只怕老爹会打断自己的腿。

“大丫,这个戒指是谁送给你的?”老爹笑眯眯地问。

“是…是……”陆大丫低着头,手指roucuo着衣角。

“大丫,你三十了,该谈朋友了,老爹坚决支持你。”老爹望着捧在手掌心的戒指,说:“送给你戒指的是大款吧?”

陆大丫赶忙摇头:“不…不是……”

“不是大款谁能送这么值钱的戒指?大丫,有大款喜欢你,是好事呀。”

“没想到我们大丫三十了,还有大款喜欢,真是铁树开了花呀。”老妈高兴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她搓着手,喃喃自语道:“真找了个大款女婿,不知道瞧不瞧得起咱这个穷家?”

“他天大的款爷,也是老子的女婿。”老爹使劲一拍桌子,咆哮道。

第031章:别放跑金龟婿









老爹这一拍,把老妈和陆大丫吓得一哆嗦。

老妈嗫嚅着说:“老头子,你别把宝石戒指摔坏了。”

老爹又瞅了瞅戒指,和颜悦色地问:“大丫,送给你戒指的这个人向你求婚了吗?”

“还没呢。”陆大丫连连摇头。

“那就怪了。”老爹疑惑地搔搔头,喃喃自语道:“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又没向你求婚,难道他家钱多了烧得慌。”

“大丫,你说说那人的情况,我们给你参谋参谋。”老妈有点着急了,她担心大丫犯了傻,错过了金龟婿。

“我不敢说。”陆大丫知道老爹、老妈会一问到底,说不定还要见见这个送戒指的人,所以,撒谎只能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但是,她又不敢直接说出易文墨,怕老爹一怒之下动了手。

“大丫,这个人是不是年龄很大呀?”老爹猜测道。

“年龄大点更会心疼人。”老妈插嘴道。

“只要不比我们年龄大就没关系。”老爹补充道。

“我说了,您会发火的。”陆大丫低着脑袋说。

“你说,我不发火。”老爹拍着胸脯说。

“是易文墨的妈送给我的。”陆大丫边说边朝后退了一步。她想:老爹肯定会大发雷霆。

“那小子的妈为什么送给你戒指呢?”老爹不解地问。

“他妈快不行了,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他妈有个最大的遗憾,就是他儿子没成家。易文墨为了不让他妈带着遗憾上路,就让我假扮他的未婚妻,去见了他妈一面。”陆大丫畏畏缩缩地说。

“也就是说,他妈把你当成儿媳妇,送给你这个戒指了。”老爹沉思着说。

“嗯。”陆大丫点点头。

“那小子没让你演完戏,把戒指再还给他?”老爹问。

“我说了,演完戏就还给他,但他不要。说还给他就是欺骗了他妈。”陆大丫回答。

“嗯,这还差不多。要是让你白演戏,我非找他算帐。就算是演戏,也得给工钱嘛。”老爹把戒指递给陆大丫,交代道:“好好保管着,不许还给他。假若他找你要,你就说戒指被我拿走了。”

陆大丫点了点头。

老爹想了想,又伸出手,说:“大丫,这戒指太贵重了,还是我替你保管吧。”

陆大丫不想让老爹保管,但又不敢违背老爹的意愿,只得乖乖地递给老爹。

“大丫,他让你假扮未婚妻,到底是啥意思嘛?”老妈问。

“就是想让他妈安心上路呗。”陆大丫回答。

“他没别的意思了?那岂不是把你当猴耍了嘛。”老妈有些生气了。

“他又不认识别的女人,只认识我,就请我帮个忙呗。”陆大丫解释道。

“大丫,你把那天演戏的经过说说。”老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陆大丫一五一十地把那天和易文墨母亲见面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老妈皱着眉头说:“你俩头都磕了,那不等于拜了天地嘛。”

陆大丫无奈地说:“当时,我也觉得不妥,本来不想磕头的,但易文墨拉着我,说不磕头就会露馅,这场戏就演砸了。我一时没了主意,就糊里糊涂磕了头。”

“哎呀,磕头又没白磕,捞了一个五十万的戒指,值!象这种头,天天磕都行。”老爹满不在乎地说。

“老头子,你糊涂呀。咱大丫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这磕头的事情万一传了出去,就等于跳进了黄河,说啥也说不清了。”老妈搓着手,着急地说。

“大丫,那小子的妈真的不行了?”老爹问。

“嗯,只怕挺不了几天了。”陆大丫有点伤感地说。她的眼圈顿时红了,一颗颗泪珠滚了下来。

“只要他妈死了,就让他娶了你。这么一来,就不怕跳进黄河里了。”老爹大手一挥。

“大丫,他有没有想娶你的意思?”老妈问。

“他,他说了几次让我和他私奔……”

“妈的个巴子!这狗日的还想拐走我女儿呀。”老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说:“老子会会他去。”

“老头子,先别激动,听大丫说完。”老妈把老爹按坐在椅子上。转身问:“大丫,你继续说。”

陆大丫胆怯地望了望老爹,说:“他还让我偷着把户口本、身份证拿出来,去办理结婚登记。”

“妈的个巴子,他妈还没死,就想娶我女儿,没门!”老爹指着陆大丫说:“你记着,他妈不死,免谈!你要是敢跟他私奔,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俩抓回来。你就是跟他打了结婚证,也得乖乖跟老子去办离婚。对了,老太婆,赶紧把户口本、身份证都拿来,从现在开始,由我保管这些重要东西。”老爹发了一通火,有些累了,他怏怏地说:“养这些姑娘真淘神,整天担心被人骗了,坑了,要是养儿子就不用烦这些了。”

老妈嘀咕道:“真要是养了儿子,还怕他骗了人家,坑了人家,会不会有人找上门来算帐呢。”

老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问道:“大丫,那小子家有几套房子?”

“听说有个老宅子,三百多平方米,他准备把它卖了,买一套大点的婚房。”陆大丫说。

“他准备什么时候买婚房?”老妈忙问。

“他想让我帮他参谋一下,看买哪儿的好,他还想让我陪他一起去看房。”陆大丫说。

“那小子家底儿还不错。大丫,等他妈一死,你就跟他结婚吧。”老爹觉得易文墨还凑合。

“那有你这样的爹,一口砂糖一口屎,昨天恨不得一脚把人家踢八丈远,今天,又急吼吼地让人家做女婿。”老妈横了老爹一眼。

“我说话从来是算话的,当初我不同意,是因为那小子的妈瘫痪在床,现在,我同意,是因为那小子的妈要死了。一句话:我女儿嫁给他,是去当太太、娘子的,不能去当保姆、老妈子。”

“哼!想当初,我嫁到陆家来,一进门,就伺候你生病的老爸。唉!我命苦呀。那时,你还骗我说,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结婚三十多年,你对我又骂又打,我没过一天的舒心日子……”老爹的一席话勾起了老妈的回忆,她心酸地数落着。

第032章:大丫披麻戴孝









易文墨的母亲含着微笑走了。

临终时,她好象突然记起了什么,艰难地说:“文墨…你的…亲生…父亲是……”话没说完,就咽了气。

易文墨紧紧捏住母亲的手,哭喊着:“妈,您别走…您不能丢下我呀……”

陆大丫拉住准婆婆的另一只手,也泣不成声地喊着:“妈…妈……”

易文墨见母亲不行了,赶紧把陆大丫喊来。陆大丫刚到没十分钟,他妈就咽了气。想必最后一口气,就是等着儿媳妇的。

易文墨的舅舅、舅妈劝俩人:“文墨,大丫,你妈是笑着走的,她在九泉下能安息了。”

陆大丫虽然和准婆婆只见过几面,但是,她仿佛和准婆婆有缘份。这一刻,她发自内心的悲伤象奔腾的江河一泻千里。

婆婆火化那天,陆大丫穿着孝服,哭成了泪人。

说来也巧。那天,陆三丫顶头上司的老娘去世,她也去了殡仪馆。当她看到陆大丫穿着孝服,悲痛欲绝地模样,惊得眼珠子差点蹦了出来。

大姐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陆三丫定睛一看,搀着陆大丫的竟然是易文墨。

陆三丫悄悄凑了过去,一看,才知道是易文墨的母亲去世了。

易文墨的母亲去世,陆大丫戴什么孝?哭什么名堂?

陆三丫赶紧给老爹去电话。

接电话的是老妈。

“妈,老爹呢?您让他接电话。”陆三丫急切地说。

“三丫,老头子正忙着下棋呢,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

“老妈,出大事了!”陆三丫惊嚷怪叫道。

“出了什么事?”老妈被吓得腿都发软了。

“大姐给那个姓易的母亲披麻戴孝,还哭得死去活来。”陆三丫绘声绘色地说。

“她婆婆死了,她该戴孝、该哭嘛。”老妈不以为然地说。

“妈,您说胡话呀。我大姐连男朋友都没谈,哪来的婆婆呀?”陆三丫觉得好生奇怪,一向精明的老妈,怎么突然变糊涂了。

“三丫,你大姐怎么没谈男朋友?不但谈了,连终生大事都定下来了。”老妈慢条斯理地说。

“难道大姐跟那个姓易的把终生大事定了?”陆三丫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大姐最近总是回避着她,象做什么地下工作一样,原来,背地里竟然和姓易的勾勾搭搭呀。

“是呀。那个蓝宝石戒指就是她婆婆送给她的定婚礼物。”老妈带着得意的口吻说:“你老爹找老李头鉴定了,那个蓝宝石戒指价值五十万以上。”

“什么?你…你们一直瞒着我,在背后搞小动作呀。”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谁瞒着你?你整天忙着卖房子,半夜三更才回来,没时间跟你唠这些嘛。”老妈解释道。

“老妈,我不跟你说了。你快叫老爹接电话,就说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他。”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她想:陆大丫和易文墨搞到一块去了,肯定也把老爹蒙在鼓里。

老妈把手机递给老爹,说:“老三有急事找你。”

“喂,三丫,有什么事儿。”老爹不耐烦地问。

“老爹,大姐跟易文墨搞上了,你知道吗?”陆三丫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搞上了?别说得这么难听,他俩还没打结婚证呢。”老爹皱着眉头说。

“老爹,您同意他俩的事儿了?”陆三丫大失所望,听口气,老爹早就同意了。

“我干吗不同意呀?他妈给了大丫一个五十万的蓝宝石戒指,他家还有三百多平米的老宅,他又是人民教师。我看,大丫嫁给他吃不了亏。还有,这个易女婿我也降得住。从各方面条件看,我给易女婿打九十分。”老爹乐嗬嗬地说。

“老爹,您,您……”陆三丫不敢说老爹老糊涂了。

“三丫,你大姐的事儿就这么定了。”老爹挂了电话。

陆三丫楞了。她怎么也不明白,老爹怎么一下子就被易文墨收买了。看来,这个易文墨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陆三丫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她实在对这个易文墨不感冒。尽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但也没能阻止大姐和他恋爱。以后,易文墨做了她的姐夫,难免整天打交道,这该怎么办呀?她突然想起了易文墨的警告:“我以后做了你姐夫,你该情何以堪呀。”

陆三丫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陆家除了她,其它人都站在易文墨一边。妈的,这个可恶的东西,竟然这么讨人喜欢。

易文墨办完丧事后,被老爹喊去了。

易文墨一进屋,老爹就对老妈喊道:“去把菜刀和磨刀石拿来。”

老爹一边磨刀,一边问易文墨:“你和大丫的事准备怎么办?”

易文墨谦恭地说:“按老爹、老妈的意见办。”

老爹啪地一拍桌子,指着易文墨说:“你这是说混帐话,你的事,我们怎么给你当家。”

易文墨一下子楞了,他搞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了。

老妈在一旁打圆场:“你先说说你的想法嘛。”

易文墨瞅瞅陆大丫,说:“我听大丫的。”

老爹又啪地拍了一下桌子:“你娶媳妇,一下问这个,一下问那个,你没长脑袋呀。”

陆大丫碰碰易文墨,小声说:“老爹要你说,你就说嘛。”

易文墨尴尬极了,这几天,他尽忙着老娘的安葬事宜,还没静下心来考虑自己的婚事。现在,要让他谈打算,确实有点勉为其难了。不过,瞧这模样不说也不行啊。

“我的考虑:一是想尽快和大丫打结婚证……”

话还没说完,老爹又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尽快,什么叫尽快,一个月,一季度,还是半年?”

易文墨赶紧说:“要依我的意思,最好这个礼拜就去办。”

陆大丫说:“我和你才谈了一个多月,马上就拿结婚证,不成了闪婚嘛,人家会说闲话的。”

“明天一早就去办!”老爹眼睛一瞪。“我陪你俩去办。”

易文墨一听,不禁心花怒放。其实,他恨不得今天就去办了。现在听老爹这么一说,赶紧表达:“好,我同意,我明天八点钟就过来接您和大丫。”

就这样,易文墨和陆大丫结婚了。易文墨心想:那时,陆大丫多么单纯,多么好哄呀。可现在,一结婚就变了。唉!女人呀,真是一条“变色龙”。

第033章:帮姐夫治阳萎









培训中心正式开课了。

易文墨忙得脚跟打屁股,双休日每天六节大课,周二、四晚上二节小课。累是累点,但钱确实象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口袋里淌。代了一个月的课,算了算,竟然赚了一万二千多元钱。易文墨把钱一半上缴老婆陆大丫,一半攒了私房钱。

易文墨第一次尝到了“下海”的甜头。有了私房钱,易文墨的腰杆子硬多了。

那天下午,陆二丫换休,不上班。易文墨找了个借口早早回了家。一进门,他就象饿狼一样,把陆二丫按倒在沙发上,一阵狂吻。吻够了,开始扒陆二丫的裤子。

陆二丫拉着裤子说:“姐夫,别在客厅里搞,等会儿姐回来,看见了太不雅。”

易文墨抬头看了看挂钟,笑嘻嘻地说:“离大丫下班还早着那。”说着,掰开陆二丫的手,强行扒下了陆二丫的裤子。

易文墨分开陆二丫的大腿,仔细欣赏着那朵诱人的玫瑰花。

“二丫,你的玫瑰花真美,美极了。”说着,俯下头去亲吻着玫瑰花。亲了一阵子,又用牙齿轻轻叼起花瓣,拉扯着。

陆二丫哼了起来,屁股也扭动着。

易文墨用手把花瓣掰开,然后,把舌头伸进阴xue里,轻轻地搅动着。

“啊…好舒服呀……”陆二丫喃喃叫着。

易文墨把使劲把花瓣往两边扯,让阴xue张得更大些,这样,舌头可以伸得更深。

“啊…太舒服了……”陆二丫越发叫唤得凶了。

易文墨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对陆二丫说:“二丫,你睡在我上面搞。”

易文墨仰睡着,小家伙象高射炮一样耸立着。陆二丫趴在易文墨身上,把玫瑰花芯对准小家伙,一下子压了下来。

易文墨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二丫的一起一伏。

突然,陆二丫听见门锁答地一响,她估计是陆大丫回来了。于是,说了一声:“快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起衣裤,窜回了房间。

易文墨正在兴头上,根本没听清二丫的话。他以为二丫要撒尿,跑到卫生间去了。二丫有个毛病,每次aiai时,都要上一趟厕所。

易文墨照旧躺在沙发上,让小家伙雄纠纠地昂着头。

不速之客是陆三丫。

原来,陆三丫给大姐买了一只野生甲鱼,顺路送到陆大丫的公司。陆大丫说:“我还要到银行去结帐,提着甲鱼不方便,你给我送家里去吧。”说着,把门钥匙给了陆三丫。

陆三丫一进门,见姐夫chiluo裸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小家伙象冲天炮一样竖着,不禁有点好笑。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茶叽上拿起痒痒搔,搔了搔小家伙。

易文墨嘴里哼哼着:“啊!搔得好舒服。”

陆三丫憋住笑,又搔了搔小家伙下面的蛋蛋。

“妈呀,搔得痒痒的。”易文墨把大腿叉开,说:“再搔搔。”

陆三丫又搔了几下。

易文墨以为陆二丫和他tiaoqing,笑着用手一揽:“快上来吧,小家伙受不了了。”

这一揽,让陆三丫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倒在易文墨的身上。

易文墨好生奇怪,明明陆二丫是光着身子,怎么一下子穿好了衣服呢。他惊异地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陆三丫。

“妈呀!”易文墨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三…三丫,你…你怎么跑来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一看,自己还光着身子,慌忙抓起衣服,就要往卧室里跑。

“姐夫,还跑个啥呀?就在这儿穿吧。我不光什么都看见了,还骚扰了一下小家伙呢。”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尴尬地穿上裤子和汗衫,涨红着脸问:“三丫,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陆三丫没笑话,东瞅瞅,西望望,问:“二姐没下班?”

“没呢。”易文墨心虚地回答。

陆三丫瞧瞧书房,见房门紧关着,里面没一点动静。

“那姐夫刚才让谁快上来呀?”陆三丫似乎觉察出了什么。

“我…我以为是你姐回来了,就跟她开个玩笑。”易文墨讪讪地搪塞道。

“哦,姐夫,你刚才这个形象不太雅呀,以后注意点。哎呀,我忘了用手机给你拍下来,一张照片敲你一千元。”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三丫,你骚扰我,也不算雅吧?要有人把你骚扰我拍下来,只怕一张照片要敲你一万元。”易文墨反驳道。

“我骚扰姐夫,不骚扰白不骚扰。谁敲诈我,一分钱也没有,随他怎么宣扬。”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你不怕搞坏了名声,以后找不到高富帅了?”

“我会找借口嘛,就说帮姐夫治病什么的。”

“那人家要问你帮姐夫治什么病呢?”易文墨想调戏一下陆三丫,故意揪住这个话题不放。

“嗯……”陆三丫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叫嚷道:“我就说帮姐夫治阳萎。”

“这个借口很好,很有说服力。从照片上看,小家伙竖得老高,说明你的医术一流,堪比华佗、扁鹊。”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下次在家里ziwei,记着把门锁好,别让我再看apian了,不然,我向大姐告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陆三丫说着,到厨房里丢下甲鱼,一阵风地走了。

易文墨想:好你个陆三丫,竟然敢调戏我。总有一天,我也会好好调戏调戏你,等着吧!

陆二丫从书房里跑出来,捂着胸口说:“好险,差点在三丫面前出丑。”

“怕什么?你姐都开了绿灯,三丫管得着吗。”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管是管不着,但会笑话咱俩呀。”陆二丫嗔怪地捶了一下易文墨:“都是姐夫,我说不能在客厅搞,你非不听。”

易文墨一把抱起陆二丫,说:“好,听你的,到书房去搞。”

陆二丫拍打着易文墨说:“快放我下来,我要到幼儿园接小泉了。”

易文墨一看钟,怏怏地放下陆二丫,垂头丧气地说:“唉!今天想早些回来,白早了。”

陆二丫对易文墨甩了一个媚眼,说:“姐夫,熬着点,晚上我等着你。”

第034章:陆二丫被强奸









陆二丫正要出门,易文墨喊道:“二丫,别忙走,把你的银行卡给我。”

陆二丫问:“你要我的银行卡干什么?我那张卡早就唱空城计了。”

“二丫,你只管拿来,我自有用场。”易文墨跑进厨房,从菜篮子底下翻出一个纸包。

陆二丫一看就明白了,她说:“姐夫,我说过了,不要你的钱。我赚的钱虽然不多,但维持我们母子俩的生活足够了。”

易文墨把纸包揣进裤子口袋,笑着说:“二丫,别罗嗦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帮你是理所当然的。”

“姐夫,我姐把钱看得重,如果被她知道了,咱俩都没好日子过。她一恼火,不让咱俩好了,岂不是得不偿失呀。”陆二丫担心地说。

“二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姐怎么可能知道呢。就算她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只要咱俩咬死不承认,她也没门。我的代课费,你姐和你,一人一半,我谁也不亏。”易文墨说。

“姐夫,你去代课,都是为了我。让你这么辛苦,我真的很难过。”陆二丫说着,扑过来抱住易文墨,在他耳边轻轻说:“姐夫,我爱你!”

“二丫,不早了,别误了接小泉,快把银行卡给我,对了,把密码也告诉我。”

陆二丫和易文墨一起出了门,易文墨直奔银行。陆二丫去了幼儿园。

在银行前,易文墨四处张望了一番,确认附近没有一个熟面孔,才放心地推门进去。没一会儿,就在陆二丫的银行卡里存了六千元钱。

易文墨朝幼儿园走去,想迎迎陆二丫。在幼儿园门口,他意外见到了石大海。

石大海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和陆二丫面对面站着,说着话。

陆二丫掏出钱包,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石大海。

石大海笑眯眯接过钱,拍了拍小泉的脑袋,一撩脚,骑上自行车走了。

易文墨迎上去,问:“石大海来干什么?”

陆二丫叹着气说:“他爸去疗养半个月,给他留的钱都花光了,死乞白赖向我讨了一百元钱。”

“这个混帐东西,连小泉的生活费都不给,还好意思找你要钱。这样的懒汉,饿死也活该。二丫,不是我说你,也太善良了,简直就是现代东郭先生呀。”易文墨火冒三丈地说。

“算了,要不是小泉,我也不会跟他藕断丝连。再怎么说,他也是小泉的亲爹呀。”陆二丫无奈地说。

“这种人不配做爹,也不配做人,就是个二流子。年轻力壮正当年,不缺胳膊不少腿,干什么不行呀。赖在家里啃老,啃前妻,真是恬不知耻的家伙。”易文墨越说越气。

“姐夫,别跟他这种人生气,不值得!”陆二丫劝说道。

回到家,二丫做晚饭,易文墨帮着打下手。

易文墨随口问:“二丫,你当初怎么会看上石大海?”

陆二丫没吭声,低着头洗菜,眼泪一滴滴掉进水池。

陆二丫二十岁那年,进了一家大型超市当理货员。那天,她上货时,看见一位老太太摔倒了。于是,赶紧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老太太脚腕扭了筋,真喊疼。陆二丫让老太太坐在包装箱上,帮她揉了半天。老太太感激不尽,一个劲地说:“好姑娘,谢谢你了。

这位老太太住在超市附近,经常来买东西。一来二去,和陆二丫成了忘年交。

中秋节的晚上,陆二丫下班,刚走出超市大门,就被老太太喊住了:“姑娘!”陆二丫一看,原来老太太采购了不少东西,一个人提不动,正犯愁呢。

陆二丫二话没说,帮老太太提着东西,一直送到家。

老太太的儿子,见了陆二丫,两眼放出yin光。

老太太再三挽留陆二丫,让她吃了晚饭再走。陆二丫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神差鬼使般留下了。

她喝了点红酒,头有点晕,被老太太的儿子架到房里休息。

门一关上,老太太的儿子就扑了上来。他捂住陆二丫的嘴,撕扯着陆二丫的裤子。

“你…你放开我……”陆二丫无力地挣扎着。

陆二丫穿着一条单裤,很快就被扯掉了。她只觉得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胯部,一阵剧痛,她昏厥了过去。

陆二丫糊里糊涂地被qiangjian了。

老太太的儿子就是石大海。

陆二丫哭得天昏地暗,出了这档子丑事,今后该怎么见人呀?她又该如何向老爹老妈说?

石大海和他父母,三个人齐唰唰跪在陆二丫面前,求她别报警。一报警,石大海就得吃牢饭了。

石家三代单传,石大海从小受到百般溺爱,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上到初中毕业就辍学了。现在,连个工作也没有。

陆二丫思来想去,只得瞒下了这回事。一年后,她和石大海结了婚。

陆二丫的婆婆觉得对不起陆二丫,一直郁郁寡欢,在陆二丫和石大海结婚后不久,就一病不起,撒手西去了。

陆二丫被石大海qiangjian的事儿,瞒得滴水不漏。除了石家三口人外,谁也不知道。今天,易文墨问起她和石大海结婚的缘由,勾起她痛苦的回忆,不由得泪流满面。

易文墨见陆二丫悲痛欲绝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他走过去,搂住陆二丫:“二丫,是我问错了话?该打!”说着,照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

“姐夫,不怪你。是我…我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儿。”陆二丫用袖口擦干眼泪,笑着对易文墨说:“姐夫,我太爱伤感了吧?”陆二丫早就发过毒誓:终生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让它烂在肚子里,带进火葬场。

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搂在怀里,他虽然不甚清楚她的过去,但他知道:这是个可怜的女人。他想:我这辈子负天、负地、负自己,也不能辜负了这个好女人。

陆二丫离婚的事儿到底还是传开了,陆二丫班上的同事议论纷纷。

超市的同事“癞疤头”听说陆二丫离了婚,心中大喜。他早就对陆二丫垂涎欲滴,但知道她丈夫不好惹,所以只得按捺住一腔yin火。

第035章:癞疤头耍流氓









“癞疤头”年近四十,是个光棍汉。因他小时候头上生疮,所以,落下了不少的疤。有疤的地方光秃秃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看上去,“癞疤头”的脑袋就象被狗啃过似的,一块黑,一块白,难看极了。

“癞疤头”不光人长得丑,还出了名的色。他和女同事干活时,经常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在人家身上蹭一下,碰一下。遇到老实巴脚的女人,他还会在人家胸部、屁股上摸摸捏捏。

平时,他满口的“黄段子”,用言语来调戏女同事。

超市里的女员工见了他,一个个都退避三舍,躲得远远的。即使跟他一起干活,也处处提防着他,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吃豆腐”。

“癞疤头”一听说陆二丫离了婚,马上就嘻皮笑脸地凑过去,涎着脸说:“二丫,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冷不冷?”

陆二丫瞪了“癞疤头”一眼,斥责道:“你喊谁二丫,我叫陆二丫。”说着,躲开了去。

“癞疤头”不死心,又凑过去,纠缠道:“陆二丫,你长得这么漂亮,谁见谁爱,再找个男人嘛。嘿,我还是钻石王老五呢,我觉得和你挺般配的。”

陆二丫听了啼笑皆非,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也不照镜子瞧瞧,他那个模样还配得上“钻石”之称,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离我远点,少在我面前耍流氓。”陆二丫正告道。

“我耍了啥流氓,是摸了你rufang?还是扒了你裤子?”“癞疤头”咽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想摸摸陆二丫的rufang,捏捏陆二丫的屁股,当然,最好是把陆二丫扒光了,跟她美美地睡一觉。

“癞疤头”越想越馋,不禁yin心大发。他四处瞅瞅,见库房里只有他和陆二丫俩个人,于是,壮着胆子窜过去,一下子把陆二丫扑倒在一堆纸板上。

“二丫,我耍个流氓让你看看。”说着,一手掀起陆二丫的衬衫,一手捏住陆二丫的naizi,yin笑着说:“嘿!你的rufang真饱满,就象大姑娘似的。”

陆二丫冷不防被“癞疤头”按倒在地,一时惊呆了。二、三秒钟功夫,陆二丫清醒过来,她奋力挣扎着,大声叫喊:“流氓!抓流氓了……”

“二丫,你别喊,让我摸一下。”“癞疤头”馋馋地说。

“抓流氓呀!”陆二丫放开喉咙喊道。

“癞疤头”见陆二丫大声喊了起来,便赶紧放开手,讪讪地说:“我跟你开个玩笑嘛,嘿嘿。”

陆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一根木棒,朝“癞疤头”打去。“癞疤头”脑袋一偏,木棒重重打在“癞疤头”的肩膀上,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陆二丫气得浑身直哆嗦,她又高高抡起棒子,朝“癞疤头”劈头盖脸打去。

“癞疤头”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向仓库外逃去,嘴里大叫:“打死人了……”

陆二丫气得哭了。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被石大海qiangjian,不得不跟一个qiangjian犯结婚。好不容易离了婚,又被这个二流子调戏。如果不是自己奋力反抗,说不定又被qiangjian了。

晚上,易文墨见陆二丫闷闷不乐,关切地问:“二丫,你哪儿不舒服?”

陆二丫摇摇头:“没哪儿不舒服。”

“那,那你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姐夫!”陆二丫喊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满腹的悲伤,趴在易文墨肩头哭了起来。

易文墨搂着陆二丫,轻抚着她的背,说:“二丫,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就好了。”

陆二丫把遭受“癞疤头”调戏的事儿,一一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攒紧拳头,愤愤地说:“我饶不了这家伙,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陆二丫担心地说:“姐夫,‘癞疤头’是个二流子,你跟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算了,反正他没把我怎么样,我又打了他。”

易文墨沉思着说:“我会有办法的,等着瞧!”

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觉。他思来想去,决定借刀杀人。

第二天上午,易文墨上完两节课,匆匆出了校门。他跑到石大海父亲的住房附近转悠着。十二点过了,未见石大海的人影。

下午,易文墨借口家访,早早离开了学校。他照旧跑到石大海父亲的住房附近,找了一个僻静处,静静等候“鱼儿”上钩。

易文墨的运气不错,刚等了一袋烟功夫,就看见石大海骑着那辆老爷自行车,慢悠悠地晃荡过来。

易文墨低着头,迎着石大海走去。

“老大,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石大海跳下自行车,乐嗬嗬地和易文墨打招呼。

“喔,是前妹夫呀。多日不见,听说你发达了。”易文墨故意奚落道。

“嘿,老大别埋汰我了。我呀,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石大海倒挺会还嘴。

易文墨脸一红,反击道:“我看你呀,倒象是虎上景阳岗遇武松呀,活该被打死。”

“嗬嗬,老大今天怎么有闲功夫压马路呀?”石大海有点奇怪。

“我刚家访完,正准备回家去。你住在这附近?”

“唉,我住在老爸家。走,到家坐会儿。”石大海假意邀请道。

“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干活呢。现在,家里添了两口人,事情不少哇。”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嘿嘿,人多了是忙。”石大海尴尬地接腔。“老大,二丫和小泉就麻烦你和大姐多关照了。”

“我们哪关照得过来?二丫昨天被单位的小流氓欺负了,气得一天都没吃饭。我得赶回去劝劝她,不然,饿死了也白搭。唉!谁让她没男人呢。”易文墨说完,拔腿就要走。

“老大,你等等。谁欺负二丫了?怎么欺负了?”石大海着急地问。

“石老弟,你和二丫已经离了婚,她的事儿你管不着了。”易文墨说完,扭头就走。

石大海追上来,叫嚷着:“老大,我虽然和二丫离了婚,但我总还是她前夫吧。再说了,她还是我儿子的妈,怎么能说一点关系没有呢?假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儿子谁管?”

第036章:借刀杀癞疤头









易文墨停住脚,转头说:“听说是一个叫‘癞疤头’的同事,差点把二丫qiangbao了。要不是二丫誓死反抗,早就被那个混蛋得手了。我告诉你,那个‘癞疤头’是个二流子,谁都惹不起,我看,你还是躲远点好,别管这档子事儿了。”

石大海气得喉咙里直冒青烟,“癞疤头”竟敢欺负他的前妻,让他气歪了鼻子。易文墨小瞧他,更让他连肺都气炸了。

“那个‘癞疤头’是个二流子,我石大海就是“三流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石大海愤愤地说。

“你又能把‘癞疤头’怎么样?充其量也就是骂几句,过个嘴巴瘾罢了。”易文墨使出了激将法。

“哼!你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那家伙。”石大海骑上叮当作响的老爷车,怒气冲天地朝陆二丫上班的超市奔去。

进了超市,他拉住一位梳着短发的理货员,凶巴巴地问:“谁是‘癞疤头’?”

那理货员见石大海一脸横肉,眼睛瞪得象铜铃,知道遇到了不好惹的主,赶紧说:“我…我帮你看看……”

凑巧“癞疤头”拉着一车货从仓库里走出来。

“就是他。”理货员偷偷用手指了指。

石大海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仔细瞅了瞅“癞疤头”。

“让开!快让开!”“癞疤头”凶巴巴地嚷着,从石大海身边走过。

石大海望着“癞疤头”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石大海在超市买了一段尼龙绳,一瓶辣椒酱,一条毛巾。

晚上,石大海抽着烟,静静地守候在超市外。

九点钟,超市打佯了,服务员三三两两从超市出来。

“癞疤头”终于出来了。他晃晃荡荡地出了超市,骑上电动车,扬长而去。

石大海骑着那辆老爷车,使劲地蹬,差点就被“癞疤头”抛下了。

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石大海拼命蹬了几下,超过了“癞疤头”的电动车。他把自行车往电动车前一横,拦住了“癞疤头”的去路。

“你,你是怎么骑的车?找死呀!”“癞疤头”恶狠狠地训斥道。

石大海下了车,一把抓住“癞疤头”电动车的把手,使劲一推,车倒人翻,“癞疤头”摔倒在地。刚爬起来,就被石大海揪住衣领:“兄弟,走!咱俩到那边谈谈。”

“谈…谈什么?我…我不认识你。”“癞疤头”见石大海五大三粗,有点胆怯了。

“谈生意呀,一笔大生意。”石大海不由分说,把“癞疤头”拖到旁边的树丛里。

“大哥,我…我没得罪你吧?”“癞疤头”知道大事不妙,浑身哆嗦起来。

“小老弟,别怕,咱俩玩个小游戏。”石大海冷笑着说。

“玩…玩什么游戏?我…我对游戏不感兴趣。”“癞疤头开始挣扎,想逃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石大海从口袋里掏出尼龙绳,三下五除二把“癞疤头”绑在一棵树上。

“癞疤头”疑惑地问:“大哥,您不会看走眼了吧?我跟您上辈无仇,今生无怨,您干嘛要跟小弟过不去呢?”

石大海笑嘻嘻地回答:“大哥没跟你过不去,只是玩个小游戏罢了。别紧张,放松点。”

“大哥,您要是没钱花,小弟虽然也是一个穷光蛋,但好歹也能拿出一、两千元,算是孝敬大哥。大哥要不嫌少,跟小弟回家去取。”显然,“癞疤头”见逃不掉了,使出了怀柔计。

“好哇,哥正缺钱呢。等玩完了小游戏再取也不迟。”石大海拍拍“癞疤头”的脸。然后,开始解“癞疤头”的裤带。

“大…大哥,您没搞错吧?我是正宗的大男人啊,你脱我裤子干吗?”“癞疤头”见石大海要脱他的裤子,更加疑惑了。他想:难道他是同性恋?

“嘻嘻,是不是大男人,脱了裤子就水落石出了。”石大海说着,一把捋下“癞疤头”的长裤。

“大哥,您…您是同志?”“癞疤头”一脸媚笑:“您别绑着我,我自己脱,保证让大哥您玩得快活。”

石大海扒下“癞疤头”的短裤衩,见小家伙软绵绵地吊在裆部。心想,奶奶的,就你这熊样,还想搞女人。

石大海用手拨了拨小家伙,嘲笑道:“娘的,还正宗大男人呢,小家伙都硬不起来。”

“癞疤头”断定石大海是“同志”,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就是玩玩么。不过,“癞疤头”对玩男人没丝毫兴趣,他是个大男人,自然得玩女人。他一直很不理解,这些“同志”怎么会喜欢同性呢?

“大哥,您温柔一点嘛,小家伙被您吓坏了,哪儿还硬得起来呀。大哥,我的小家伙可棒了,硬起来老长老粗的,保管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癞疤头”心想,要有个女人把自己绑在这儿就好了,可惜是个大男人。也许是想起了女人的缘故,“癞疤头”的小家伙一下子昂起了脑袋。

“嗯,确实不错,又长又粗。”石大海抚摸着“癞疤头”的小家伙。

“大哥,您把我绑得紧紧的,怎么搞呢?快给我松绑吧。”“癞疤头”哀求道。

“绑着,小游戏才玩得过瘾。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不骗你。”石大海和颜悦色地说。

“癞疤头”彻底放松了。他斜眼瞅着石大海,满眼鄙夷的神色。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竟然是个“同志”。听说“同志”有扮男角,扮女角的,不知道这家伙扮什么角色。

“癞疤头”好奇地问:“大哥,您是男角还是女角?”

石大海不懂同性恋那一套,嘻嘻哈哈地回答:“我当然是男角啦!”

“癞疤头”一听,有点害怕了,难道他要戳自己的piyan儿。想到这儿,他piyan儿抽缩了一下。

“癞疤头”脑瓜子一转,说:“我…我今天还没拉屎呢。”

“妈的,我管你拉不拉屎。”石大海蹲下来,打量了一会儿“癞疤头”的小家伙,然后,用手摸捏着。

“癞疤头”舒服得哼哼起来,他喃喃地说:“啊,大…大哥真会玩……”

“你玩过四川妹子吗?”石大海突然问。

第037章:火辣辣川妹子









“四川妹子?没…没玩过。”“癞疤头”绷紧大腿,使劲往前挺着小家伙。

“四川妹子火辣得狠哟,你想不想玩?”石大海狞笑着问。

“火辣的女人好,我喜欢!”“癞疤头”yin声dangyang。

“那我马上让你尝尝辣妹子的味道,怎么样?”石大海阴阴地问。

“癞疤头”眼睛里放着yin光。心想:今天中大奖了,能有个四川妹子xiaohun,太棒了!

石大海从口袋里掏出毛巾,猛地塞住“癞疤头”的嘴。

“哦,哦,哦……”“癞疤头”似乎感到大事不妙,拼命挣扎起来。

石大海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四川辣椒酱,拧开瓶盖,闻了闻,赞叹道:“嗯,不错,正宗的四川辣椒酱。”

石大海说:“小老弟,四川妹子来罗!”说着,把辣椒酱瓶口对着“癞疤头”的小家伙,唰地套了上去。

“癞疤头”坚硬高昂的小家伙,一头栽进了那瓶辣椒酱里。

“四川妹子味道怎么样?”石大海狞笑着问。

“癞疤头”嘴里呜里哇啦狂叫着,身子疯狂扭动着,脑袋猛嗑碰着树干。

石大海狞笑着,把辣椒酱瓶子拿开,往地上一丢。他瞧着“癞疤头”糊满辣椒酱的小家伙。问:“辣妹子的味道不错吧?哈哈……”

“癞疤头”的小家伙受到了强刺激,越发坚硬了。

“癞疤头”拼命挣扎着,似乎要把整棵树拔出来。

石大海点了一根烟,蹲在地上吸了起来。吸完了,往地上一丢,狠狠用脚踩灭。然后,搜出“癞疤头”的手机,砸烂了。

石大海给“癞疤头”松了绑。

“癞疤头”从嘴巴里拽出毛巾,死命擦着小家伙。擦了一阵子,提起裤子,嚎叫着,跑上了马路。他站在马路中央,拦了一辆出租车,叫道:“快…快去医院!”

石大海冷笑着戴上墨镜,跨上老爷车,咯吱咯吱地骑着回家了。半路上,裤裆里的小家伙一直顶着座垫。刚才玩弄“癞疤头”的小家伙时,自己的小家伙也受了刺激。

石大海想到了王嫂,这是他唯一可以泄欲的对象。妈的,自从父亲去疗养后,王嫂也不来做饭了,害得石大海天天买盒饭。

石大海眼珠子一转,来了主意。他掏出手机给王嫂打了个电话:“喂,是王嫂吧,我爸刚回来,给您带了点礼物,快来拿吧。”

王嫂乐嗬嗬地说:“老家伙还有点良心,没忘给我捎点东西。天太晚了,明天我再来拿。”

石大海说:“我爸说是食品,怕放坏了,他让我来接您。现在,我就在您的家门口,您快出来吧。”

“这个老东西,既然让你跑一趟,没何不让你送来,还非得让我跑一趟。是不是老家伙半个月没见到我了,又想那个了……”王嫂抱怨道。

“嘿,我爸怕我把东西打劫了呗,让您亲自去拿。”石大海胡乱瞎掰。

“好,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王嫂急急忙忙地说。

没一会儿,王嫂就兴冲冲出了门。她跨上自行车后座,说:“你爸骚得很,半个月没那个,就熬不住了。”

石大海说:“王嫂,自行车后架不结实,您坐到前杠上来吧。”

王嫂坐到前杠上,石大海脚一撩,兴奋地说:“走罗!”他一手握着车把,一手搭到王嫂胸前,rounie起她的rufang来。

“去!”王嫂用手一扒拉:“你们父子俩都骚得很,真是子如其父。”

“嗨,王嫂,您还挺有学问的,知道子如其父。”石大海很得意,轻而易举就把王嫂骗出来了。

石大海的小家伙竖得高高地,戳到了王嫂的背。

“啥东西在后面顶着我。”王嫂用手朝后一摸,惊叫道:“妈呀,你这小子比你爹还骚。”

“我不骚,我爹不骚,你哪儿能多挣钱呀。”石大海用小家伙使劲顶了顶王嫂的后背。心想:娘的,老子现在就想在大街上搞你。

王嫂一进石家门,就乐滋滋地喊:“老东西,你给我带了啥礼物?”

石大海把门一关,从后面一把抱住王嫂,按倒在沙发上。他骑在王嫂身上,掀起她的上衣,一手抓着一只rufang:“娘的,想死我了!”

王嫂知道自己上当了,挣扎着喊:“你要搞,给现钱,不然我不干!”

石大海一边rounie着王嫂的rufang,一边说:“给现钱得打八折,二十四元。”

王嫂拽着石大海的手:“三十,少一元也不行!”

石大海妥协了:“三十就三十,但你得由着我搞。”

王嫂见谈妥了价格,也就不再挣扎:“不许搞piyan儿。”

“娘的,老子又不是biantai,搞piyan干嘛。”石大海说。

石大海rounie了一阵子rufang,扯掉王嫂的上衣,然后,扒下她的裤子。

“你慢着点,把我衣服扯烂了要赔的。”王嫂说。

石大海把王嫂扒了个精光,玩弄了一阵子,说:“趴着,从屁股后面搞。”

王嫂顺从地跪在沙发上,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重申道:“我说了,不许搞piyan子。”

石大海的小家伙早就按捺不住了,它对着王嫂的玫瑰花芯,使劲朝里一顶,只听见扑哧一声,小家伙一头钻了进去。

“妈呀!”王嫂叫了一声,开始扭动屁股。

石大海熬了半个月,没搞两下就泻了。他丧气地说:“这盘不算,等我休息会儿再搞。”

王嫂边擦下体边说:“已经搞进去了,还想赖帐,没门!”

石大海半靠在沙发上,chuanxi着。“这只能算半盘,我给你加十五元钱,再来一盘。”

“加二十。”王嫂说。“不然我穿衣服了。”

“二十就二十,妈的,比妓女还厉害。”石大海恨恨地说。

“付钱。”王嫂伸出手。

石大海无奈地抓起裤子,从里面摸出一张十元,两张二十元的票子,塞到王嫂手里。心想:“明天的饭钱又没有了,到哪儿去弄点钱呢?他突然想起了易文墨。对!我替二丫报了仇,你总得出点血,感谢我一下嘛。如今,二丫住在他家,天知道他和二丫有没有一腿。

第038章:二流子耍无赖









石大海休息了半个时辰,小家伙又昂起了脑袋。他拍拍王嫂的屁股,说:“来,快撅起来,老子要搞了。”

石大海冲击了一百多下,小家伙才泻了。他精疲力竭地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王嫂看着石大海,一脸不屑:“儿子还不如老子,你爹每次搞完了,还要摸我半天,哪象你,完事就象死猪一样。”

石大海一把拽过王嫂,搂在怀里,嘻笑着说:“说我是死猪,老子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阳刚。”

俩人又在沙发上滚成一团。闹够了,也闹累了。

王嫂爬起来,拽过衣裳,边穿边说:“我要走了,你送我一下。”

石大海抚摸着王嫂光溜溜地后背,有气无力地说:“我连搞了两盘,现在连喘气的劲都没有了,怎么送你?”

“公交停运了,你不送,让我走着回去呀。”王嫂不悦地说。

“打的嘛。”

“打的得十元钱。唉!算我倒霉,今晚做了笔亏本生意。”说着,站起身来。她斜眼瞅了瞅石大海,生气地说:“二回不跟你搞了,没一点情义。”

“好,送就送。王嫂,您不让我搞,那我小家伙找谁去呀?”石大海懒洋洋地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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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晌午时,易文墨接到陆二丫的电话:“姐夫,‘癞疤头’昨晚被人暗算了,听说小家伙被抹了辣椒酱,肿得象紫茄子,现在正躺在医院里。他报了警,警察上午到超市来调查了,姐夫,这事儿与你无关吧?”

“活该,罪有应得。二丫,你放心,这事儿找不到我头上。”易文墨长舒了一口气。想不到,这个石大海行动神速,说干就干,还真有一股子狠劲。尤其是往“癞疤头”的小家伙上涂辣椒,这个损点子,亏他想得出来。

使了个借刀杀人之计,替陆二丫报了一箭之仇,易文墨感到非常畅快,不由得轻轻哼起了小曲。

突然,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是石大海的。

“老大,你下课了吧?”石大海乐嗬嗬地问。

“你找我有事吗?”易文墨不冷不热地问。

“老大,我在你学校大门口,想中午到你这里蹭口饭。”石大海涎着脸说。

“到我这儿蹭饭?”易文墨略一思索,回答道:“好吧,看在你我连襟了一场的份上,我请你到学校食堂搓一顿,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不能喝酒啊。”

易文墨跑到学校大门口,把石大海领了进来。正好食堂开饭了,买了四菜一汤,在饭厅里找了个僻静角落,俩人边吃边聊。

“老大,我报告你一个好消息:昨晚我把‘癞疤头’收拾了一顿。”石大海朝四周看看,小声说。

“怎么收拾的?”易文墨轻描淡写地问。

“嘿嘿,我给他小家伙上抹了点正宗的四川辣椒酱,火辣辣的,够他的呛。昨晚,他一夜甭想合眼。”石大海颇为得意。应该说,往小家伙上抹辣椒酱,是个划时代的创举。

“噢。”易文墨似乎没把整治“癞疤头”当回事儿。

“老大,你没瞧见当时‘癞疤头’的丑态,真**解气呀。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二丫了。哼!谁胆敢欺负我老婆,谁决没有好下场。”石大海拍着胸脯说。

“照你这么说,你欺负二丫,也没好下场了?”易文墨反唇相讥道。

“我怎么欺负二丫了?”石大海鸭子死了嘴巴硬。

“你偷偷卖了房子,让她们母子俩流落街头。你和二丫离婚了,还企图qiangbao她。请问:这算不算欺负二丫?”易文墨义正词严地指责道。

“老大,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呀,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干什么。”石大海脸一红,讪讪地说。

“前连襟,我警告你,当心‘癞疤头’报警,警方会追查这个事儿。”易文墨提醒道。

“嘿嘿,我又没把‘癞疤头’怎么样,最多让他疼几天,算轻伤吧。我也不是傻瓜,作案时,我戴了鸭舌帽和墨镜,又换了装。不瞒老大,作案的行头我全烧了。警察想查,恐怕没那么简单。怎么样,我有一套反侦察手段吧。”石大海洋洋得意地显摆。

易文墨吃了一惊,想不到,看起来石大海象个马大哈,竟然还如此有心计,看来以前还小瞧他了。

吃完了饭,石大海伸出手,说:“老大,借我一点钱。”

“借钱?你找错人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丫把我管得死死的,连一分零花钱也不给我。”易文墨连声叫苦。

“老大,我开了口,你总不能让我脸掉到地上吧?好歹给我借点钱,帮我度过这个难关。老大,我不是不讲良心的人。你想想:如果警方抓住我,我咬你一口,说是你指使我干的,那会怎么样?当然,我绝对不会这么干。”石大海一软一硬地威胁着易文墨。

“前连襟,你想陷害我,没那么简单,你说我指使你干的,能拿得出证据来吗?”易文墨虽然有点心虚,但知道石大海拿不出任何证据。

“老大,说句抬杠的话:你又拿得出证据,说明你没指使我吗?”石大海也不是省油的灯。

俗话说:请佛容易送佛难。为了几元钱,得罪了石大海这种小人,毕竟不是明智之举。易文墨想了想,说:“好吧,那我找同事借点钱。”

易文墨走到一位就餐的老师身旁,找他借了两百元钱,然后递给石大海。

石大海笑眯眯接过钱,话中有话地说:“还是老大聪明,你这个人情我给你记着。”

石大海心满意足地走了。他很得意,稍一威胁,就要来了两百元钱,还蹭了一顿饭。易文墨这小子就是个软蛋,经不起吓唬。文人么,没啥出息。石大海回头轻蔑地瞅瞅易文墨,挥了挥手。

易文墨气得七窍生烟,心想:娘的,拿我当软柿子捏呀,真是瞎了眼。看来,这个家伙该想办法治治了,否则,以后还会爬到我头上拉屎撒尿。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039章:烟花巷遇双花









石大海嘴里打着饱嗝,怀揣着二百元钱,觉得神清气爽。脑子里突然蹦出想见见陆二丫的念头,他要把收拾“癞疤头”的事情告诉二丫,表明一下他的功绩和心迹。其实,石大海还是很爱陆二丫的,他盘算着,等老爹和二丫气消了,就提出复婚。

石大海踱进超市,寻了两圈,在日杂货架前找到了陆二丫。

陆二丫一眼就瞅见了石大海,她面无表情地问:“你跑到这儿来干嘛?”

石大海涎着脸说:“二丫,我想你了。”

“你是想我,还是想要我的钱?”陆二丫冷冷地问。

“二丫,你我夫妻一场,何必那么绝情呢?”

“究竟是我绝情,还是你绝情?你偷偷卖了房子,一走了之,不是姐、姐夫收留了我和小泉,现在我们母子俩就流落街头了。”陆二丫伤感地说。

“嘿嘿,我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石大海赔着小心。

“你走吧,别影响我的工作,砸了我的饭碗。我和小泉就靠这份工作吃饭呢。”陆二丫下了逐客令。

“二丫,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说了马上就走。”

“什么事儿?”

石大海四处望望,见附近没有顾客,小声说:“二丫,听说那个‘癞疤头’欺负你,昨晚,我替你报了仇。”

“是你干的?”陆二丫一惊。

“当然是我了,除了我还有谁卫护你呀。我给‘癞疤头’的小ji-=ji上抹了点辣椒酱,嘿嘿,谁让他的小家伙不老实呢。”石大海想起昨晚的情景,不由得想大笑一场。

“你怎么知道‘癞疤头’欺负我?”陆二丫感到很奇怪,‘癞疤头’欺负她的事儿,她只对姐夫一个人说了。

“还能有谁,易文墨呗。我猜呀,他没本事,没胆量替你报仇,就唆使我去干。象易文墨这种文人,只有嘴巴上的功夫,要动真格的,他就歇菜了。”石大海趁机挑拨一下二丫和易文墨的关系。他早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易文墨对二丫有好感。男人嘛,只要对一个女人有了好感,就会伺机勾引这个女人,直到把她弄shangchuang。

石大海分析:陆二丫虽然住在易文墨家,但是,有陆大丫这个母老虎管着,他易文墨还不敢轻易对陆二丫下手,不过,时间长了就难说了。一旦易文墨和陆二丫有了一腿,他和陆二丫复婚的希望就破灭了。他虽然傻,但也知道,大多数女人心里只能容纳一个男人。

陆二丫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番,紧张地对石大海说:“‘癞疤头’已经报了警,上午来了好几个警察。你快走吧,别被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

“他报了警?”石大海吓了一跳。娘的,就往他ji=ba上抹了点辣椒酱,值得报警吗。

“他下身肿得象紫茄子,正躺在医院里,听说嚎了一夜,喉咙都出血了。你快走吧,别让警察盯上你了。”说着,从口袋里掏三百元钱。今天早晨一上班,超市发了三百元超额销售奖。

“嘿嘿,还是前妻心疼我。”石大海乐嗬嗬地接过钱。心想:这是意外的财喜呀。本来,他只是来告诉二丫,他收拾了“癞疤头”,并没想找二丫要钱。不过,既然二丫主动给他钱,不要白不要。

石大海揣起钱,一溜烟地跑了。

俗话说:有钱胆壮。现在,石大海怀揣着五张百元大钞,走路胸都挺得高多了。他在街上闲逛了一圈,见太阳西斜了,踱进一家小饭馆。点了二菜一汤,要了二两白酒。

酒醉饭饱思yinyu。石大海出了饭馆,就往《柳叶巷》而去。他早就听说《柳叶巷》是烟花之地,每到华灯初上时,巷子里就站满了妓女。听说,不时能碰上没kaibao的大姑娘。

石大海咽了一口涎水,他想:能碰上个大姑娘就好了。

走进《柳叶巷》,果然名不虚传。巷子两边都是足浴店、桑拿房、美发厅。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店门口,招揽着路人。

石大海一进巷子,就不停地有女人上来搭讪:“大哥,进来泡个脚吧。”“大哥,进来按摩一下。”

石大海瞅了瞅,这些女人虽然浓妆艳抹,但盖不住岁月的苍桑,眼角的皱纹密布,皮肤也松垮垮的。他想:娘的,还不如王嫂呢。王嫂虽然四十挂零了,但脸上没皱纹,身上肉墩墩的,玫瑰花芯也紧得很,不比大姑娘差。

《柳叶巷》不长,也就一百来米。石大海走到巷子尽头了,也没遇到一个让他满意的女人,正当他颇感失望时,两个姑娘象幽灵一样闪到他面前:“大哥,一个人瞎逛呢。”

石大海定睛一看,这两个姑娘年龄大约二十多岁,一高一矮,高的苗条,矮的丰满。两个姑娘都笑盈盈的,猛一看上去,不象是烟花女子。

石大海大喜过望,yin笑着答道:“哥没瞎逛,正找妹子呢。”

“大哥,您看我俩怎么样,够味吧。”高个子女人原地转了一圈,笑嘻嘻地问。

石大海瞧瞧这个,望望那个,一时拿不定主意。他觉得,高个子女人骨感,韵味足。矮个子女人水灵,很性感。

高个子女人说:“大哥,我俩都是您的菜,肯定合您的胃口,干脆把我俩都带走吧。”说着,摸了一把石大海的裤档,笑着说:“大哥,您的小家伙都硬了,还磨叽个啥。再不走,当心它泄了。”

“把你俩都带走?”石大海犹豫着,一下子玩两个妓女,岂不是玩大了。

“大哥,瞧您这么棒的身体,三个女人都架得住,玩两个算啥,小菜一喋嘛。”高个子女人捶捶石大海的胸脯,称赞道:“就凭您这身体,连放三炮都没问题。”

石大海被高个子女人一番调戏,实在按捺不住了,便伸手摸了一把高个子女人的rufang。“什么价?”他随口问。石大海第一次piaochang,对行情心里没一点数,担心被当成肥羊宰了。

第040章:一下玩仨女人









“打一炮五十元,包夜八十元,物美价廉。”高个子女人笑嘻嘻地说。

“太贵了。”石大海撇撇嘴,心想:嫖一次王嫂才三十元。虽然她俩年轻一点,但四十元应该差不多了。于是还价道:“打一炮四十元,怎么样?”

高个子女人把石大海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瞅瞅他推着的自行车,不屑地说:“大哥,您连一身象样的衣服都没有,自行车也快散架了,您口袋里有钱吗?没钱,玩什么女人呀?还是回家抱着枕头睡觉吧,不然,就ziwei呀,一分钱也不用花。”说着,横了石大海一眼,拉着矮个子女人走了。

石大海的自尊心被刺痛了,他喊住俩女人,厉声说:“站住!你以为爷们是穷光蛋呀,你看,爷们有的是钱。”说着,他掏出五张百元大钞,抖了抖,晃了晃,又赶紧揣回了口袋。

见石大海口袋里有钱,高个子女人顿时喜笑颜开,她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回来,抚摸着石大海的胸脯,娇滴滴地说:“大哥,您甭生气嘛,妹子刚才是跟大哥闹着玩的。大哥,我一看就知道您是大款,害怕露了富,所以,穿着破衣烂衫,骑个破自行车装穷。其实,您衣柜里净是名牌,车库里还停着宝马。对不?”

石大海嘻嘻笑了笑,心想:老子做梦都没开过宝马,也没名牌衣裳。不过,嫖你俩的钱还是有的。

高个子女人柔柔地问:“大哥,您是dapao呀,还是包夜呀。”

石大海一盘算,包夜太贵,两个女人得一百六十元。再说了,睡着了,身边有女人没女人一个样。还是dapao吧,既实惠,又利索。于是,他果断地说:“dapao!”

高个子女人抚摸着石大海的脸庞,继续问:“大哥,您是到我们的出租屋去呢,还是上您家去?”

石大海警觉地问:“一个价吗?”

高个子女人说:“如果上您家,要加十元钱的交通费。”

石大海不满意了,说:“还要加交通费?我负责来回接送,交通费就免了吧。”

“大哥,你用什么接送呀?”高个子女人踢了一脚石大海的破自行车:“就用它接送?”

“嘿嘿,难道怕把你屁股摔成三瓣了?”石大海说着,拧了一下高个子女人的屁股。“甭看它又老又破,钢火没退呢。前面坐一个,后面坐一个,比小轿车都威风那。”石大海有点尴尬,但不失风趣。

“大哥,您也够寒酸的啦。好吧,我们姐妹俩权当是扶贫,为无产阶级的性福做点贡献吧。”说着,要往前杠上坐。

石大海关切地说:“你屁股上没二两肉,坐在杠子上吃不消,还是坐后面吧。”

石大海心花怒放地带着两个女人回了家。

一进门,发现王嫂在屋里。王嫂一瞧这两个女人的模样,就知道是做皮肉生意的。她酸溜溜地说:“嗬!改吃嫩草了,还一对呢。”

石大海皱着眉头问:“王嫂,你怎么来了?”

“昨晚,丢了个戒指,虽说是个假货,好歹也值几个钱,我过来找找。”说着,弯下腰,撅着屁股,往沙发下看。

王嫂一弯腰,露出腰间白花花的肉。

石大海咽了一口涎水,他拍拍王嫂的屁股,说:“喂,你也留下来玩玩。”

王嫂直起腰,问:“白让你玩?”

石大海伸出四个指头,大方地说:“和她俩同工同酬,这个价,没亏待你吧。”

“嗬,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天咋这么大方。你没骗我吧?”

“你这么好骗呀?老狐狸一只。”石大海心想:娘的,跟你搞,少一分钱都不行。

“你买彩票中奖了?还是抢银行了?”王嫂觉得很奇怪,石大海一下子玩三个女人,哪儿来的钱。

“你甭管洋闲事,我不少你一分钱就行了。”石大海望着三个女人,趾高气扬地命令道:“一个个都楞着干嘛,统统给我脱光了!”

王嫂最利索,三两下就脱掉了裤子,她犹豫着问:“天凉了,光脱裤子就行了吧?”

石大海手一挥:“不行,要脱得一丝不挂。”他yin笑着指着王嫂的马尾辫说:“连系辫子的头绳也给我解了,不然,扣十元钱!”

王嫂边脱上衣边嘟囔着:“比资本家还厉害,动不动就扣钱…爹俩象一个模子浇出来的,非得把女人剥得光光的才解馋。”

矮个子女人背对着石大海,十分羞涩地宽衣解带。她把脱下的衣服、裤子叠得整整齐齐,小心搁在一把椅子上。

石大海瞅着矮个子女人,心想:整天做皮肉生意,竟然还不好意思。

高个子女人慢悠悠地解上衣扣子,问:“大哥,您别忘了戴套子呀。”

“戴套子?”石大海一楞。

“对呀,戴套子玩,这可是行规呀。大哥,我把话说清楚,您不戴套子,我们是不干的。”高个子女人停下解扣子的手。

“现在到哪儿去找套子?”石大海没嫖过娼,一点经验也没有。经高个子女人一提醒,才想起要戴biyuntao。娘的,piaochang这么罗嗦,还是跟王嫂睡觉省事,不用戴什么ji=ba套子。王嫂上了环,又没啥毛病。今晚不同了,是搞妓女,弄不好会传染上艾滋病,那就完蛋了。快活一时,受几十年罪,短几十年寿,未免太不划算了。

石大海的小家伙已经翘得老高,早就急不可耐了。现在跑到药店去买套子,怕是会在半路上泻了。

正当石大海犹豫不定时,高个子女人从包包里摸出一个塑料袋子,递给石大海:“呶,给你,要收费的,五元钱一个。”

“五元钱一个?你敲竹杠呀。”石大海有些愤怒了。

“大哥,你睁大眼睛看看,我这是美国进口的,又薄又结实,戴着和没戴感觉差不多,爽得狠哟。大哥,你用了就知道,五元钱一个很值的。跟您说个大实话,这个套子我就赚了您一元钱。”高个子女人撕开塑料袋,掏出biyuntao,说:“大哥,我帮您戴上,算一条龙服务,免费。”

第041章:轮番炮击三花









石大海唰唰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他站在客厅中央,挺着小家伙,得意地说:“戴吧。”心想:和妓女玩就是不一样,连戴biyuntao都伺候得好好的。

高个子女人熟练地给石大海戴上biyuntao,甜甜地问:“怎么样?感觉挺不错吧。您戴过这种套子,对别的套子就看不上眼了。我这套子还是托人从外国带回来的,在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

“是吗?”石大海不大相信。

“大哥,您不相信就打听一下,看我说了假话没有。”高个子女人把biyuntao袋子递给石大海。

“那我需要时,就到你这儿买。”石大海有点相信了。

“嗬嗬,我这套子不对外卖的,专供我个人使用。”高个子女人笑嘻嘻地说:“下回您再找我嘛,一个电话,我随叫随到。”

高个子女人优雅地脱光了衣服,她得意地走了几个猫步,炫耀道:“大哥,我算得上是魔鬼身材吧?四十元钱,让您又看又摸又搞,您赚大了。”

石大海象检阅官一样,高傲地审视着三个luoti女人。

“钱没白花。”这是他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念头。

三个女人,各有千秋。

高个子女人身材呈s型,屁股撅得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想啃一口。

矮个子女人身上肉嘟嘟的,那对juru微微抖动着,似乎在诱惑着男人:“来,吃一口!”

王嫂虽然徐娘半老,但依然秀色可餐。

石大海遇到了一个难题:先搞谁呢?

高个子女人见石大海眯缝着眼睛,看个没完没了。便催促道:“大哥,我身上没肉,不经冻的,我先伺候您吧。”说着,走上前来,蹲在石大海面前,用手roucuo起小家伙来。

石大海的小家伙红通通的,象个高射炮一般耸立着。

石大海拨开高个子女人的手,说:“行了,再弄它就要发射了。”

“统统都给我跪到沙发上,屁股撅高点。”石大海终于想好了,他的“高射炮”要轮番对三个女人进行“炮击”。

“大哥重口味嘛。”高个子女人熟练地在沙发上趴好。然后,指导矮个子女人:“把头顶在沙发上…对,就这样。”

石大海拍拍矮个子女人的屁股,问道:“这位妹子是第一次做生意?”

高个子女人替她回答:“大哥猜对了,她是头一次,大哥照顾着点哟。”

“不会是大姑娘吧?”石大海边问边掰开矮个子女人的玫瑰花芯,朝里面张望着。“好象生过小孩了吧?”

“大哥,说了您别失望。她生过三个小孩,最小的都能打酱油了。”高个子女人吃吃笑着说。

“要是大姑娘就好了。”石大海咽了一口唾沫。

“大哥想得美,人家要是大姑娘,五百元都不会卖给您。”高个子女人嘻嘻笑着:“四十元想玩大姑娘,真是痴人做梦。”

“我看妹子的身材不亚于大姑娘嘛。”石大海捏捏高个子女人的屁股,又俯下身去,摸了摸她的rufang。

“快进来,进来就知道我比大姑娘还有味。”高个子女人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乌红的玫瑰花芯裂开了一条缝,里面开始往外渗水。

小家伙再也按捺不住了,它对着高个子女人的玫瑰花芯,一头栽了进去。

“我的妈呀,大哥真行…大哥,再使点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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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二丫下了早班后,忙着去买菜、接小泉。刚到家门口,迎面碰上易文墨下班回来。

“来,小泉,让姨父抱抱。”

“不抱。老师说了,让大人抱不是乖孩子。”小泉扭着腰,不让易文墨抱。

“老师的话比什么都灵,小泉现在都是自已从幼儿园走回来,一下都不让抱了。”陆二丫笑着说。

“不让抱,那就牵牵手。”易文墨拉着小泉的手,进了家门。

陆二丫一进家门,就系好围裙,忙着做晚饭。她想做几样大丫喜欢吃的菜,让她多吃点。怀孕的女人,一张嘴,要顾着两个人的肚子啊。

易文墨打开电视,让小泉看动画片。然后,跑到厨房给二丫打下手。

“姐夫,石大海下午到超市来了。”

“他去超市干什么?”易文墨一惊。

“他说‘癞疤头’是他收拾的,还说是你告诉他‘癞疤头’欺负我的事儿。”

“昨天下午我家访时,半路上碰上他,随口说了说。”易文墨搪塞道。

“石大海说你故意告诉他这件事儿,想唆使他去报仇。”二丫瞅着易文墨说。

“嘿嘿,石大海不傻嘛。我的那点小九九高低没骗过他,看来,我太小瞧他了。”易文墨有点尴尬,这些事儿他本想瞒着陆二丫的。

“姐夫,石大海的人品比‘癞疤头’还差,你要当心一点,别跟他多罗嗦了。我怕他会干些对你不利的事情。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现在,石大海是个无业游民,姐夫呢,是重点学校的骨干教师,犯不着和他斗。”二丫规劝道。

“我跟他斗什么?”

“没斗就好,对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二丫,你放心。我跟石大海无冤无仇,不会跟他犯冲。以后,我尽量躲着他就是了。”

吃完了晚饭。陆二丫说:“天凉了,小泉的毛衣还在他爷爷家,我去拿来。”

陆大丫说:“你一个人去,不是往狼嘴里喂食么,石大海又欺负你怎么办?”

易文墨也阻拦道:“二丫,你千万去不得。”

“让文墨跑一趟吧。”陆大丫说。

易文墨穿上外衣,乐嗬嗬地说:“我去是一举两得,又帮小泉拿了衣裳,又散了步。”

易文墨到了石大海父亲家,见门虚掩着,便从门缝里朝里望去。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呈现在眼前:只见三个luoti女人齐唰唰跪在长沙发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石大海chiluo着身子,小家伙竖得老高,轮番抱着女人冲撞着。嘴里还嗷嗷地叫着,就象日本鬼子qiangjian妇女。

易文墨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娘的!这个石大海竟然干出如此huangyin之事。

易文墨想了想,阴笑了。

第042章:告密聚众淫乱









易文墨把门稍微推开了些,然后快步离开。出了单元门,潜入树丛中,蹲下,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大约七、八分钟,一辆警车停在门口。下来三位警察,进了石大海父亲家。

石大海正搞得起劲,他觉得:这一百二十元钱花得太值了。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这么过瘾地玩过女人。他有点得意,想不到自己的身体这么棒,小家伙这么厉害。你看,冲撞了二百多下还没泻。

正当他数到二百七十八下时,突然,门被推开了。

“娘的!谁不敲门就闯进来了,找死呀!”石大海破口大骂。

石大海扭头一看,顿时惊呆了,他张口结舌地说:“你…你们……”

“大哥,快呀,别停下嘛……”高个子女人快到高氵朝了,她气喘吁吁地叫嚷着。

“警察!都起来,快把衣裳穿好。”警察威严地吼道。

三个女人从沙发上滚下来,一个个慌着找衣服。

石大海chiluo着身子,象尊雕象一样,楞在那里。小家伙早就吓软了,在胯下搭拉着脑袋。

“你,快穿上衣服,跟我们走一趟。”警察命令道。

易文墨蹲在树丛中,看着警察押着石大海和三个女人上了警车。警笛一声长鸣,驶远了。

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跑回家,对陆大丫和陆二丫说:“石大海不在家,门锁着。我打石大海的手机,也没人接听。天知道这家伙又跑哪儿干坏事去了。”

陆二丫叹着气说:“早知道留把钥匙就好了。”

易文墨偷偷对陆二丫说:“二丫,明天我帮小泉买一件新毛衣。”

陆二丫望着易文墨,担心地问:“难道石大海收拾‘癞疤头’的事儿,被警察知道了。他要是被抓进去,不会咬你一口吧?”

“他咬我?”易文墨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我一个脚丫子动点心思,就比他石大海的脑袋强。他想咬我,还差一把火那。”

“那就好。”陆二丫揉揉眼睛,说:“今天我的右眼老是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挨。莫非会出什么事儿?”

“不会的,没事儿。就算有事,只会是好事,说不定是天大的好事呢。”易文墨笑眯眯地安慰道。

石大海聚众yingluan被逮捕了,判刑是早晚的事儿。

王嫂把石大海的父亲也供了出来,石父从疗养点被抓了回来。

在拘留所里,父子俩见了面。石父骂石大海:“你这个孽子!”

石大海回嘴:“您这个恶父!”

父子俩互相埋怨、指责,闹成一团。

石父只承认嫖宿了王嫂,但不承认“聚众yingluan”。警方出示了王嫂和石大海的供词。石父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晚上,他和儿子在小树林里同时嫖了王嫂,便是聚众yingluan。

石父恨得牙痒痒的,埋怨石大海:“你不跑来插一杠子,我也不会蹲大狱。”

石大海反唇相讥:“你不和王嫂胡乱搞,我也想不起piaochang这码事儿。”

好在石父和石大海关在一个号子里,好歹有个伴。

最冤的当然要数王嫂,为了养家糊口,被石父诱上了床,又成了石大海泄欲的工具。到头来,钱没赚几个,却落了个聚众yingluan的罪名。

陆二丫悉知父子俩蹲了班房,特意去探了一次监。

探监回来,陆二丫幽幽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石大海有今天,是自作自受哇。按说,七年前他就应该蹲大狱了。”

“七年前?”易文墨惊奇地问:“难道石大海七年前犯过案子?”

陆二丫惊觉失了言,赶紧搪塞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想:七年前,陆二丫和石大海开始谈恋爱,难道那时石大海qiangbao了陆二丫,迫使陆二丫不得不嫁给他。嗯,一定是这样。联想起陆二丫总不愿提起和石大海恋爱的事儿,易文墨越发断定了这一判断。

看来,举报石大海聚众yingluan,歪打正着帮陆二丫报了仇。

易文墨又想起了“癞疤头”欺负陆二丫的事儿。虽然石大海收拾了他,但那只是“私了”,况且,仅仅往他ji=ba上抹了点辣椒酱,还不解气。

易文墨琢磨着:不能就这么便宜了“癞疤头”,让他逃脱了法网。

中午,易文墨在食堂吃饭时,听几位女教师嘁嘁喳喳地说:“下了班,到超市去淘便宜化妆品,六折大放血。”“进口奶粉也大降价,买一送一呢。”

听到某超市的名子,易文墨不觉一惊。因为,陆二丫就在这家超市当理货员。他凑过去好奇地问:“你们从哪儿得到的这些消息?”

一位女教师说:“某同学的爸爸是超市保安队长。”

易文墨大喜,某同学正好是他教的学生。他想:超市安装有监控摄像头,“癞疤头”欺负陆二丫,应该被摄像头拍下来。如果拍下来了,那么,就有了证据,可以向警方报案了。负责监控的当然是保安,有了这个关系,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调取录像资料了。

晚上,易文墨问陆二丫:“那天,‘癞疤头’是在超市什么地方欺负你?”

陆二丫回答:“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

易文墨说:“‘癞疤头’欺负你,属于猥亵妇女,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石大海虽然收拾了他,但那只是私了。”

陆二丫宁事息人道:“姐夫,只要‘癞疤头’以后痛改前非,就放他一马吧。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易文墨见陆二丫执意不肯法办‘癞疤头’,只得怏怏作罢。

“癞疤头”出院了,不过,走路时还叉着两腿,一副怪怪的模样。

“癞疤头”这一回被整惨了,他在医院里整整嚎叫了三天,至今,小家伙还没完全消肿。每每“癞疤头”一想歪心思,小家伙刚硬起来,就滋滋啦啦地疼。搞得‘癞疤头’见了漂亮女人就闭上眼睛,怕看多了小家伙来了劲。

“癞疤头”一上班,就凑到陆二丫身边,恶狠狠地问:“姓陆的,是你喊人收拾我的吧?”

陆二丫一口否认:“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喊人收拾你了?”

第043章:癞疤头被捕了









“癞疤头”气呼呼地说:“你当我是傻瓜呀,那天我摸了你一下,第二天就有人来收拾我。就是用屁股想,也能想出是你喊的人嘛。”

陆二丫质问道:“你拿得出证据来吗?”

“癞疤头”阴笑着说:“你等着,我会找到证据的,一定会找到的。”

陆二丫装作不在乎地样子说:“有本事你就找吧。”说实话,陆二丫心里有点胆怯,她害怕牵连到易文墨。至于石大海,他反正已经在监狱里蹲着了,至加点刑而已。

中午,陆二丫正在食堂吃饭,“癞疤头”又叉着腿凑过来,他yin笑着说:“二丫,如果你慰劳、慰劳我,我就不追查这个事了。”

“慰劳你?”陆二丫心想:莫非“癞疤头”想从我手里讹诈两个钱。

“慰劳都不懂呀?嘿嘿…就是和我睡觉嘛。你已经离了婚,难道晚上不寂寞吗?有个男人陪你睡觉,多舒服呀……”“癞疤头”涎着脸说。

“你别痴心妄想了,我警告你:再敢骚扰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新帐老帐一起算。”陆二丫严肃地说。

“哟哟,你还嘴硬呀。好,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报警提供线索。告诉警察:收拾我的人就是你的情人。”“癞疤头”贼心不死,四处张望了一下,伸手想摸陆二丫的rufang。

陆二丫早有防备,一把打开“癞疤头”的手,愤愤离开了。

晚上,陆二丫伺候小泉睡了,一个人坐在房里默默流泪。

易文墨进了房,见陆二丫落泪,搂着她问:“二丫,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陆二丫把“癞疤头”又来调戏她的事儿诉说了一遍。

易文墨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地说:“**,这个狗日的东西不思悔改,成心想找死呀。好!我成全他。”

陆二丫问:“象这种赖皮狗,你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易文墨问:“那次他调戏你,是在什么地方?”

“在一号库房。”

“那儿有没有摄像头?”

“不知道,我没注意。”

易文墨立即给超市保安队长拨了个电话:“喂,我是您小孩的数学老师。”

易文墨留了个心眼,询问了超市保安队长的手机号码。

“啊,老师您好!”保安队长一听说是小孩的老师,立马恭敬地应答道。

“我想问一下,超市一号库房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有呀。”保安队长回答。

“好!太好了!我马上来一趟。”易文墨匆匆穿外衣,直奔超市而去。

太凑巧了,保安队长正在值夜班,他告诉易文墨,一号库房有摄像头,而且,摄像资料一般保存半年。

易文墨迅速赶到了超市。

保安队长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易文墨。说来也巧,他儿子数学是个“瘸腿”,急需找个老师开小灶,现在,数学老师找上门来了,机会千载难逢呀,岂有不牢牢抓住之理。

保安队长回放了那天一号库房的摄像。“癞疤头”扑倒陆二丫,摸她rufang,抓她下身的情景,拍得非常一清二楚。

“太不象话了,我们超市竟然出现了耍流氓事件。”保安队长二话没说,拨通了警方的电话。

警察连夜把“癞疤头”带走审查。在事实面前,“癞疤头”是难逃坐牢这一劫了。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我的女人,还能有好果子吃吗。易文墨恨恨地想。

保安队长不失时机地请求:“易老师,我儿子的数学还请您多关照一下。”

易文墨挥挥手,爽快地表态:“你放心,你儿子智商不低,数学能学好。我保证这学期内,让他数学成绩进入前十名。”

保安队长恨不得跪下给易文墨嗑头,他儿子只要数学成绩上来了,将来考个重点大学就胜卷在握了。

“奶奶的,本超市幸亏有个‘癞疤头’,也幸亏这个‘癞疤头’调戏了陆二丫,否则,我儿子就完蛋了。”保安队长望着易文墨兴冲冲离去的背影,嘀咕道。他心想:姐夫如此关心小姨子,俩人毫无疑问有一腿。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小姨子,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癞疤头”猥亵陆二丫被逮捕了。

一时,超市里的人议论纷纷。有说陆二丫勾引“癞疤头”的。也有说“癞疤头”嫖陆二丫,钱给少了,被陆二丫反咬了一口。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人们对陆二丫指指点点,闲言碎语快把陆二丫逼疯了。

易文墨说:“二丫,超市不是个好地方,咱辞职不干了,再换个工作。”

陆二丫无奈地说:“我没啥技术,又是女同志,想找份合适的工作难呀。”

“没工作怕啥,我养得起你和小泉。”易文墨颇有底气地说。

“姐夫,我还不到三十岁,总不能一辈子坐在家里吃闲饭呀。即使姐夫养得起我,我自己也过得空虚呀。”

易文墨说:“二丫,你莫着急,活人不会被尿憋死。”

易文墨抱起陆二丫,边亲吻边在她身上抚摸着。

陆二丫假意挣扎着:“姐夫,人家心里不痛快,你还要……”

“二丫,越是不痛快,越要吃得香,睡得着,玩得爽。”易文墨把陆二丫放倒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裤子。

“姐夫……”陆二丫无力地叫着。

“二丫,我会让你舒服的……”

一会儿功夫,陆二丫就把满腹的不快甩到九霄云外,她和易文墨紧紧搂抱在一起,喃喃地说:“姐夫,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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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小波知道陆二丫辞职的消息,对易文墨说:“我这儿正好缺个办事员,肥水不流外人田,让二丫来吧。”

易文墨疑惑地问:“你那儿是真缺人,还是看我的面子做慈善。”

史小波说:“当然是真缺人了。老哥,你以为我是大善人呀?象我这样的小本经营户,哪做得起慈善呀。不过,我也要说句老实话,二丫人肯干,能吃苦,象她这样的人,我不雇是傻瓜。”

陆二丫高高兴兴到培训中心的本部上班了,每天接接电话,联系一下授课老师,都是些杂活。长白班,不累,工资也不低,每月能赚三千多元,比超市强多了。

第044章:白黑两条母虎









周六一大早,易文墨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一看,是史小波的电话,他发起了牢骚:“喂,六点刚过就来催命,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史小波嘻嘻哈哈笑着说:“老哥,这几天修路,可能会堵车,咱们得提前走,不能误了上课的点啊。”

“知道了,我马上下来。”易文墨轻轻拍拍陆大丫的屁股:“我要走了。”

陆大丫扭扭屁股,眼睛也没睁,喃喃地说:“亲亲我嘛。”

易文墨在陆大丫白皙的屁股上啄了两下。

“亲亲小宝宝嘛。”陆大丫撒娇道。

“好!”易文墨把陆大丫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睡着,然后把她的衣服往上撩撩,短裤往下扒扒,摸着陆大丫柔软的肚皮,亲切地说:“小宝宝,爸爸要去给你赚奶粉钱了,爸爸这么辛苦,全是为了宝宝呀。”说完,贴着肚皮亲了好几口。

“好了,别把小宝宝冻感冒了。”陆大丫睁开眼睛,温柔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感到难以理解,女人一旦怀孕了,竟然变得无比温柔。也许,胎儿激发了母爱。

易文墨突然想爱抚一下陆大丫,便把陆大丫的短裤褪到膝盖处,抚摸起她的玫瑰花。

“把短裤脱掉嘛。”陆大丫喃喃说。

易文墨拽掉陆大丫的短裤。

陆大丫把腿叉得大大的,很享受地任凭易文墨抚弄。

易文墨先是转着圈子揉压玫瑰花,再揪捏玫瑰花瓣,不一会儿,陆大丫就扭动着屁股,嘴里直哼哼。

易文墨见水流得越来越多,便把手指插进玫瑰花芯。choucha了一百多次,陆大丫的屁股才停止扭动,嘴里也不哼哼了,两腿开始夹紧。

易文墨抽出手,把陆大丫的短裤拉上去。然后帮她盖好毡子。

易文墨一上车,史小波就嘻笑着问:“昨晚又上了二丫吧?还不止一次。”

易文墨翻了一眼史小波:“你在我家安了摄像头?”

史小波狡黠地说:“你眼泡上写着清清楚楚,眼泡一肿,就睡了一次。眼圈再一乌,就睡了两次。”

自从陆大丫给易文墨开了“绿灯”后,易文墨天天晚上都会跟二丫缠绵一番。

昨晚,二丫提醒易文墨:“隔一天来一次,不然你身体受不了。”

易文墨涎着脸皮说:“现在是咱俩的蜜月,蜜月,蜜月,就是甜甜蜜蜜一个月嘛。”

“那过了蜜月就不许天天过来了,就是跑过来,也不让你shangchuang。”

“二丫,你忍心让我睡地铺呀?”

“地铺都没你睡的,让你在床边罚站。”陆二丫戳戳易文墨的额头。“难怪我姐受不了你,连我都快吃不消了。”

“二丫,女人要是吃不消了,下面就不会流水的。来,让我摸摸,看还能不能流水。”易文墨把手伸到陆二丫的裆部,使劲地rounie起来。才rounie了几下,就流水了。

“哟,还吃不消呢,你看,水流得稀里哗啦的,象发了洪水一样。”

“去,象你这样又揉又捏的,就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也会被你弄出水来。”陆二丫吃吃笑着说。

“唉,我怎么跟你老睡不够呢。难道我上辈子真是一只selang?”易文墨开玩笑。

“姐夫绝对是一只大selang托生的。”陆二丫嘻笑着,搂紧了易文墨,在他耳旁说:“姐夫,我喜欢大selang,你越色,我越喜欢。”

易文墨想:我有一个陆二丫就吃得饱饱的了,史小波有两个情人,怎么吃得消呀?

“唉!昨晚确实睡了两次,弄得腰酸背疼的,我是不是未老先衰呀?”易文墨感慨道。他瞅了瞅史小波:“瞧你没精打彩的样子,昨晚也没闲着吧?”

“老哥,我比你更惨。昨晚李梅上夜班,我把‘黑虎’喊来,一夜搞了三次,差点我就要喊救命了。”

“黑虎?”易文墨不解。

“嘿嘿,我有两个情人,一个叫‘黑虎’,一个叫‘白虎’。‘黑虎’下面的毛发茂盛得象原始森林,小家伙钻进去找不着路。怪不得人们常说,下面毛多的xingyu强。这个‘黑虎’呀,一晚上至少要两次。昨晚,她喝了半瓶红酒,劲头十足,一连整了我三次。妈呀,现在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说着,史小波眯缝着眼,象打瞌睡一样。

“老弟,你睁大眼睛看好路,千万不能睡着了,我这条小命可值钱呢。”易文墨紧张地提醒道。

“那个‘白虎’呀,下面一根毛也没有,比屁股蛋子还干净。老哥,‘白虎’你没见过吧?那可是天下一景,难得一见的哟。”史小波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

“‘白虎’嘛,我见过,跟你说的一模一样,下面没一根毛,连汗毛都细得不用放大镜看不出来。”易文墨斜眼瞅着史小波,心想:我见的就是你的“白虎”。

“你真见过白虎?”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似乎不相信。

“真见过。”易文墨肯定地说。

“难道大丫、二丫有一个是白虎?”史小波追问。他和易文墨是发小,太了解他了。史小波敢打包票:易文墨现在除了大丫、二丫外,绝对不可能染指了第三个女人。

易文墨摇摇头。

“那就怪了,难道你有第三个女人?”史小波转念一想:人是可以变的,这几年,他和易文墨各忙各的,接触少了,也许他已经变了。但根据最近的接触,他感觉易文墨的变化并不大嘛。

易文墨笑着说:“老弟,你别猜了,我是在apian上见到的。”

“哦,那不算。要见到真白虎才算数。老哥,你想不想见见真白虎?”史小波引诱道。

“去,我对白虎、黑虎不感兴趣。不就是毛多毛少嘛。把女人下面的毛刮光了,不就成了白虎。”易文墨见了史小波的“白虎”后,觉得也就那么回事。

“刮得再光,也有黑毛茬子,和真白虎不一样的。算了,你既然不想见真白虎,我也不勉强你了。”史小波失望地说。

第045章:一对色狼兄弟









“我要是想见呢?”易文墨瞅着史小波问。

“真想见?”史小波转头盯着易文墨。

“见见未尝不可。”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你要真想见,下次我和白虎aiai时,请你来参观。”史小波嘻笑着说。

“参观你俩aiai?”易文墨觉得很吃惊。

“白虎aiai时,喜欢用枕巾蒙住脸,不会发现你的。”

“你俩aiai,我在一旁参观,象什么话,亏你想得出来。”易文墨装起了假正经。

“你我兄弟么,怕啥?”史小波嘻皮笑脸地说:“你错过了机会,恐怕后悔莫及哟。我实话对你说,白虎可能会离开我。”史小波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白虎要离开你?为啥?”易文墨有些好奇。

“她知道跟我不会有结果,想正儿八经找个男人过日子。”史小波有点伤感地说。

“你没挽留她?”易文墨有些奇怪,情人难道说分手就分手么。

“我凭什么挽留她?我不能和她结婚,只能偷偷摸摸地通奸。她需要的我都不能给她。现在她要走,我只能点头同意。”史小波猛地一推拉杆,宝马象箭一样飞驶。

“你开慢点,别拿车撒气。”易文墨最怕史小波飚车。

“情人关系最脆弱,轻不起一点风吹雨打。”史小波发起了感慨。“夫妻关系有一张结婚证,还有孩子牵扯着,就是离了婚,也会藕断丝连。不象情人,说断就断了。今天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明天也许就形同陌路了。”

易文墨有点担心:我和陆二丫的关系能永远维持下去么?二丫现在虽然说不准备再找男人了,但将来会不会改变想法呢?

“白虎嘴上说要找男人,能不能遇到合适的男人还是个未知数呢,所以,你也不必太伤感了。”易文墨安慰道。

“说实话,白虎、黑虎这两个情人我都很满意,走了一个,就象坍了半边天。但她们要走,我也只能祝福她们。”史小波连连叹气。“老哥,还是你好,找小姨子,她跑到天边,还是你的小姨子。就算再找了男人,也照样能做你的情人。”

“老弟,我是个例外,大丫允许我跟小姨子有一腿。放在别人身上,未必就能随便睡小姨子。即使睡了,也只能偷偷摸摸地睡。一旦被老婆发现了,虽说不会闹得满城风雨,但也会关起门来闹得一塌糊涂。”易文墨觉得自己很庆幸,能遇到如此豁达的老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易文墨中了个头奖。

“是啊,老哥有艳福呀。可惜我没有小姨子,如果象你一样有几个小姨子,我恐怕也不会打野食了。搞外面的女人,劳神费力,风险还大。”史小波羡慕地说。

“唉!我也谈不上多大的艳福,虽说有三个小姨子,但也只睡了一个。那两个也只能干瞪眼。”易文墨啧啧嘴,心里想着三丫、四丫。他又一次觉得自己太色了,简直就是披着狼皮的伪君子。

“老哥,慢慢来,我看呀,三丫、四丫迟早会上你的床,跑不了的。”史小波宽慰道。

“老弟,我怎么觉得咱俩是一对大selang,哈哈……”易文墨大笑起来。

“什么色不selang的,男人都是一个样。除非他是太监,或者阳萎了。男人喜欢女人,本是人之常情嘛。男人要是都坐怀不乱,恐怕人类早就绝种了。”史小波振振有词地替自己辩解。

“算了吧,别既当biaozi,又立牌坊。selang就selang,只怪我俩xingyu太强了,纯属生理原因,与道德无关。”易文墨的脸有点发烫。他想:娘的,老子还有点廉耻之心,否则,口吐这种无耻之言时,脸就不会红了。

说着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教学点》的小楼前。

“老哥,我还要到本部去一趟,那儿一堆麻烦事儿要处理。”史小波说。

“你去忙你的吧。”易文墨下了车。

小张从屋里跑出来,招呼道:“易老师,您早呀!”

“嘿,一大早就被老板从被窝里拽出来,说是怕路上堵车。你看,八点都不到呢。”易文墨发着牢骚。

“易老师,您还没吃早饭吧?”

“这不,老板给我买了,刚才在车上只顾着说话,还没吃呢。”易文墨把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扬了扬。

“易老师,豆浆都冷了,我帮您在微波炉上热热。”说着,小张接过塑料袋。

吃早饭时,易文墨觉得小张神色有点异常,随口问道:“小张,家里有什么事儿?”

小张楞了楞:“您怎么看出我家里有事儿?”

“嘿!我会看相、算命嘛。”易文墨开着玩笑。

“您真的会看相、算命?”小张瞪大眼睛,不由得对易文墨更加钦佩了。

“怎么?让我给你算算?”易文墨索性把玩笑开到底。

“唉!我的命不用算,苦命人一个呗。”小张暗然神伤。

“你的命苦?说来我听听。”易文墨有窥私欲。

“我…我老公昨晚回来了,他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那女人也是搞传销的。我…我老公要和我离婚……”话没说完,小张已是泪流满面。

易文墨知道一点小张的情况,知道她老公几年没回家了。“小张,你别伤心。我觉得象你老公这样的男人,没有丝毫留恋价值。你想想,他几年没回家,连一分钱也没寄回来。这种毫无家庭责任感的男人,要他有何用?”

“再怎么说,他是我老公呀,我从没想过要离婚的。要是没小孩,离就离了,但我们现在有一个儿子。一离婚,对小孩是个刺激呀。”小张哽噎着说。

“就是他不提出离婚,你也早该提出离婚了。现在,既然他提出了,你就别犹犹豫豫了,早离早好。现在协议离婚很利索的,十来分钟就搞定了。小张,你还年轻,又长得漂亮,还这么贤惠,何愁找不到男人。我要是没结婚,肯定就选择你了。”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一直希望找个贤惠懂事的女人当老婆。可惜,早两年没碰上小张。

第046章:第三个小情人









“易老师,我真有这么好吗?”小张泪跟婆娑的望着易文墨。

“小张,我说的是实话,没半点假。”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小张突然扑到易文墨的怀里,动情地说:“易哥,我也喜欢你!”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他很想搂住小张,好言好语安抚一下这个好女人。但是,她突然想起了陆大丫的话:“不许碰外面的女人!”他还想起了那把明晃晃的剪刀。

易文墨轻轻推开小张,说:“小张,你别激动…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易哥,我知道您有老婆,还知道您老婆怀孕了。我没想破坏您的家庭,只是喜欢您。”小张又扑了上来,把易文墨搂得紧紧的。

小张那对饱满的rufang顶在易文墨肋部,散发着清香的头发,轻抚着易文墨的下巴。

易文墨的小家伙又硬了起来,似乎顶在了小张的腹部。

小张把易文墨搂得更紧了,她喃喃地说:“易哥,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我不要你的任何承诺……”

易文墨的小家伙突然记起了剪刀贴在上面冰凉凉的感觉,顿时一下子萎缩了。他想起了一句警示语:“一失足成千古恨”。

易文墨再次轻轻把小张推开,冷静地说:“你…你镇静点,我愿意做你的大哥,象亲兄妹那样的大哥,你懂的。”

小张从冲动中渐渐冷静下来,她不好意思地说:“易哥,对不起,我失礼了。”

“不…小张,我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我老婆很厉害的……”

“我懂了。”小张擦干眼泪,幽幽地对易文墨说:“您说了,愿意做我大哥。以后,我会把您当哥哥对待。”

“好,小张,我谢谢你。我俩要是早两年认识就好了。唉!老天不长眼呀!”易文墨遗憾地说。

下午,史小波到教学点来了。

易文墨上第二节课时,突然嗓子眼发痒,根据经验,这是感冒的前兆。于是,易文墨趁学生做题的空档,跑到史小波办公室,想找点感冒药。

办公室外间没人,里间门关着,有说话声。

易文墨凑到那个锁孔前,朝里面张望。

史小波坐在老板椅上,小张站在他的对面。

“小张,别伤心了。你跟那个臭老公离了,做我的情人。我亏待不了你,除了工资外,我每月给你二千元情人津贴。怎么样?”

小张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嗫嚅着说:“我…我……”

“小张,你带着儿子,想再嫁人也难呀。再说了,如果又嫁了个坏男人,不但你又要受一次伤害,儿子也跟着受二茬罪,值吗?”

小张瞅了史小波一眼,低声说:“史老板,您让我想想……”

史小波继续劝说道:“小张,你听我给你仔细分析一下。现在,你最重要的是把儿子抚养成人,不能让儿子受了憋屈,对吧?”

小张点点头。

“你儿子最需要的是什么?一个是金钱,一个是父爱,对吧?”

小张又点点头。

“你做了我的情人,不但有了饭碗,还能享受津贴,两样加起来有五千多元,足够你们母子俩开销了。你可以让你儿子喊我舅舅,我呢,隔三差五参加他的家长会,每年带他外出旅游,遇到什么麻烦事儿,我出面解决。这样,足以弥补他缺少的父爱了。”

小张柔柔地望了史小波一眼。

“你若再找个男人,后爹能对你儿子真心吗?如果你二老公还想要个小孩,等那个小孩一降生,你儿子就成了一根草。所以,再婚的路千万不能走,最好想都别想。”

小张沉思着,思考着史小波的话。

“再说说你吧…你需要的也是两样东西。一是爱情,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做了我的情人,我会更爱你的。二是男女之间的那个事儿,我也能够满足你。你在我这儿做事,咱俩做那个事很方便的。”

小张嗫嚅着说:“老板,我得想想……”

“以后别喊我老板了,就喊我小波吧。我刚才给你讲的话,你再仔细想想,看有没有道理。想通了,就做我的情人。想不通,也没关系,还在我这儿干。你放心,虽然我有时会跟你开个玩笑,但决不会强迫你那个的。我这个人很重视道德修养,做人嘛,得有基本的素质啊。”史小波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小…小波,我会慎重考虑您的话。”小张说。

易文墨听到这儿,一溜烟地跑了。

易文墨想:史小波虽然巧舌如簧,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句句在理。对于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找个情人不失为明智之举。古往今来,“拖油瓶”大多让孩子很受伤。不过,情人也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想找个合适的情人并非易事。

史小波追求小张,让易文墨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他既为小张有了个好归属而欣慰,又为自己中意的女人被史小波霸占而忌妒、失落、愤恨。“妈的,这个史小波太有艳福了。”

易文墨转念一想:自己也不赖呀,现在大丫变温柔了,二丫又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艳福也不比他史小波浅。

下课了,史小波站在宝马车旁,对易文墨招招手:“老哥,走哇!”

上了车,易文墨瞅了一眼史小波,问:“老弟今天中了头彩?”

“老哥,不瞒你说,确实中了头彩。”史小波欢天喜地答道。

“五百万?”易文墨故意装糊涂。

“比五百万还值得高兴,嘻嘻。老哥,你要能猜着,我晚上请你和嫂子到《满江红》酒楼吃饭。”史小波豪爽地说。《满江红》是一家高档酒楼,到那儿吃饭,人均消费水平五百元以上。

“真的?”易文墨还没到《满江红》酒楼吃过饭,早就想去开个眼界了。

“当然是真的。老弟素来说话算话,不就是请一顿客嘛,难道我还会失言。”史小波拍拍胸脯。

“把二丫和小泉也带上,否则,我不猜。”易文墨想让二丫也开开洋晕。

第047章:发小找了备胎









“对了,差点把二丫忘了。对不起了,老哥。以后我记住了,喊嫂子必喊二丫,嘻嘻。”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悠悠地说:“老哥,你这么心疼二丫,当心嫂子吃醋哇。”

“是大丫拉的皮条,她能吃什么醋?就算吃醋,醋味儿也淡得很。不管怎么说,二丫毕竟是她亲妹妹。”易文墨说。

“老哥真不简单,老婆帮着拉皮条,真是天下一大奇闻。”史小波羡慕地说。

“老弟,赶紧打电话订座吧,我吃定你了!”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订座?我看没必要。老哥,除非你是诸葛亮,不然,绝对猜不到。”史小波想:我和小张的事儿,才发生个把小时,恐怕你做梦也想不到哇。

“不就是又找了一个情人嘛,恐怕还没最后敲定吧,充其量只能算是准情人。”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你!?”史小波吃惊不小,他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你…你难道是神仙……”

易文墨笑了笑,得意地说:“老弟,你只要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那点事儿,都写在脸上呢。”

“写在脸上?”史小波摸摸脸,疑惑地说:“不可能吧…我脸上怎么会有字呢……”

“你呀,只要一沾女人,脸上就放红光,额头上亮堂堂的,眼睛也会放电。还有,鼻尖上会渗出一层油脂。”易文墨胡编乱造,故弄玄虚道。

“老哥会看相?对了,我听小张说过,你会看相算命。你是啥时候学的这一手,我咋不知道?”史小波惊异地问。

“老弟,你快打电话到《满江红》订座呀,不然,没空位子了。”易文墨催促道。

史小波把手机递给易文墨:“你打吧,地址薄里有电话号码。”

“看来,你是《满江红》的常客嘛。”易文墨翻看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薄

,拨通了电话:“喂,《满江红》吧,我订一间雅座…六个人……”

订好了座,易文墨把手机还给史小波,讪讪地说:“让老弟破费了。”

“破费?何谈破费?老哥,我不止找了个准情人,严格地说,是找了个‘备胎’。”

“‘备胎’?什么意思?”易文墨不解其意。

“老哥没开过车,恐怕不懂‘备胎’。我告诉你,每辆小车上,都会有一只备用车胎。一旦爆胎了,或是车胎漏气了,就把备胎换上。同理,人也应该有个‘备胎’,万一老婆或老公和你离了婚,或是哪一方先走了,就不用担心成孤家寡人,拿出‘备胎’,换上就得了,嘻嘻。老哥,如今的人都变聪明了,不少人都有‘备胎’呢。”史小波见易文墨听得目瞪口呆,不禁想:老哥到底是个老实人,对外面的世界了解太少了。

“你这个‘备胎’之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想不到,现在的人这么厉害,连后路都准备好了。”易文墨感叹道。

他想:二丫算不算我的“备胎”呢?应该算。不过,我得象史小波学习,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彻底绝了二丫找男人的念头。女人的脑袋瓜子都比较简单,考虑问题喜欢感情用事,不做好思想工作,万一她遇到个中意的男人,说不定一冲动,就跟人家结了婚。

“这也是逼出来的呀,如今,婚姻质量和轮胎质量一个样,乌拉稀得很。轮胎说爆就爆,婚姻说离就离。俗话说:晴带雨伞,饱带干粮。婚姻也需要有个‘备胎’,一旦亮了红灯,不至于抓了瞎。”史小波得意地说。

“小张这姑娘确实不错,你这个‘备胎’选得好。”易文墨由衷地说。

“老哥,我这两年才悟出一个道理,找老婆的原则就二个字‘贤惠’。唉!可惜晚了十年。要放在十年前,我绝对不会跟李梅结婚。”史小波遗憾地说。

“贤惠,何为贤惠?”易文墨问。

“贤惠,有三条标准:第一:温柔。没啥个性,没啥脾气,你跟这种女人在一起,甭说吵嘴、打架了,就是连句重话都听不到。第二:节俭。不乱花钱,不追求打扮,更不会垫rufang、抬鼻梁、拉眼皮,一辈子活下来,全身上下都是原装货,本色女人。第三:勤快。家里收拾得利利索索,饭菜做得有滋有味……”史小波侃侃而谈。

“象这样的女人到哪儿找?”易文墨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小张就是不折不扣的贤惠女人。其实,我早就开始观察她了,发现她完全符合我的三条标准。我之前调戏她,就是想验证一下,也是做个铺垫。现在,她老公提出跟她离婚,岂不是老天成全我么。不瞒老哥,下午我已经跟她谈清楚了。”史小波象打了一场胜仗,露出狂妄得意之色。

史小波做小张的思想工作,让小张做他的情人,仿佛一罐老陈醋倒进了易文墨的心窝。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图案。那朵鲜花开得很艳,那团牛粪散发着浓烈的铜臭味儿。

不就是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吗,好象天下的女人想睡谁就能睡谁似的。易文墨鄙夷地望了史小波一眼。

“老弟,你的‘白虎’、‘黑虎’都不算备胎吗?”

“她俩个呀……”史小波撇了撇嘴,说:“他俩呀,虽然长得漂亮,但谈不上贤惠。‘白虎’是个吃货,嘴太馋。这馋和懒是一对亲兄弟。凡是嘴馋的一般都懒。她连卫生都懒得打扫,家里搞得乌烟瘴气。‘黑虎’呢,是个‘时装控’,恨不得天天买衣服。她的衣服呀,挂了三橱柜。老哥,对女人呀,你得分个三六九等。有的可以做闰蜜,有的可以做红颜知己,有的可以做情人,有的可以做老婆。”

“搞得这么复杂,累不累呀。”易文墨不以为然。

“老哥,男女之间的关系复杂着那,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这些关系有感情的,有金钱的,有xingyu的,有名声的…当然,也有几种因素综合在一起的。就拿我和‘白虎’、‘黑虎’来说吧,恐怕金钱因素是第一位的。她俩都是单身妈妈,要养活小孩,靠自己当然不行,傍上我这个小款,手头就宽裕多了,至少衣食无忧。”

第048章:两人都是骚货









“老弟,你每月给‘白虎’、‘黑虎’每人二千元吧?”易文墨问。

史小波吃惊地瞪大眼睛,惊讶地说:“老哥,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怎么象神仙一样,连我给情人多少钱都一清二楚哇。”

“胡乱猜的呗。”易文墨淡淡地说。他想:小张是你的“备胎”,每月才给二千元,‘白虎’、‘黑虎’不可能超过这个价码。

“猜的?!”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钦佩地说:“老哥,我再也不敢小瞧你了,说实话,我有点怕你了。”

“怕我?哪有老板怕员工的?”易文墨笑了。其实,易文墨自以为史小波是矮他一截的。他史小波不过是个“土豪”罢了,而他呢,至少是个“文化青年”,两人不在一个档次上。这世界上呀,有不少东西是拿钱买不到的。

“老哥,甭看你装得一本正经的,其实呀,你比我骚。”史小波嘻嘻笑着说。

“我骚?哪儿的话。”易文墨不承认。

“每次我一提起女人,你裤档就鼓起来了。”史小波瞧着易文墨的裤档,问:“我没说假话吧,嘻嘻……”

易文墨无语了。史小波说得没错,他的小家伙似乎对“女人”两字“过敏”,只要一提起女人就昂起脑袋。有时走在路上,见着漂亮女人也会硬起来,搞得他十分难堪。

莫非这是一种病?易文墨想:是不是该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不过,见了医生该怎么启齿呢?

“老哥,现在男女比例失调,听说不少男人找不到老婆。女人越来越成为稀缺资源。不过,我咋没感到女人稀缺呀,现在,我一个人就占着四个女人,还都是漂亮的,嘻嘻……”史小波很是得意,他瞅了一眼易文墨,接着说:“老哥也不错嘛,现在虽说只占着两个女人,但未来不可限量呀。”

“我有两个女人足够了。”易文墨说。

“足够了?”史小波瞅着易文墨:“又装正经了?”

“完全能满足需要了,再多,我消受不了。”

“我听人说,例如有一百个女人让一个男人挑,男人个个都想尝一尝。例如一百个男人让一个女人挑,女人挑了一个中意的男人后,对其它九十九个男人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嘻嘻…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老哥,别的我不敢说,至少你对三丫、四丫还是想尝尝的。”

易文墨笑了笑,不置可否。在他内心里,确实想“尝尝”三丫、四丫。因为,大丫给了他“政策”,允许他睡小姨子。既然“政策”允许,他当然要用足“政策”了。现在的问题是:不是他想不想“尝”的问题,而是三丫、四丫让不让他“尝”的问题。

到了《满江红》酒楼,易文墨先进去了,史小波忙着找停车位。

李梅、陆大丫、陆二丫、小泉早到了,在雅间里说得正热闹。

过了好一阵子,史小波阴沉着脸进了雅座:“娘的,酒楼没停车位了,绕了一圈才停到马路边。”

席间,史小波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跑进跑出了好几趟。

易文墨小声问:“老弟,你忙个啥?”

史小波搪塞道:“啤酒喝多了,去放水。”

“你还没我喝得多呢,已经比我多跑了两趟洗手间。”易文墨感到史小波行迹可疑,似乎有什么事儿瞒着大家。

第二天早晨,易文墨起床洗脸、刷牙,刮胡子,一切都收拾妥当了,还没接到史小波的电话。他狐疑地想:“难道史小波生病了?”

易文墨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多了。于是,急忙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喂!老弟,你还喘着气呀?”

史小波懒懒地问:“几点了?”

“老弟,你睡糊涂了,都快七点半了。”易文墨感到非常奇怪,一向很守时的史小波,今天怎么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了。

“哎呀,我的妈呀!我…我马上来。”史小波惊叫一声,挂断了电话。

没一刻钟功夫,史小波就赶到了。

“好险呀,幸亏老哥没睡懒觉,不然今天就彻底砸台了。”史小波把宝马车开得飞了起来。

“老弟,你昨晚在《满江红》酒楼很反常,跑出去了n趟,还借口放水,哄谁呢。今早又误了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问。

“老哥呀,你就象我肚子里的蛔虫,啥都瞒不过你。不瞒你说,昨晚我停车时,碰见‘白虎’了。”史小波说。

“碰见‘白虎’了?喔,不用说,有人陪着她?”易文墨推断道。

“老哥猜对了。她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一起去的。”史小波愤愤地说。

“昨天,你说‘白虎’想找老公了,那个老男人想必就是她的新伴侣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老哥说得对!昨晚,我躲在卫生间里给‘白虎’打了电话,她承认了。”史小波重重按了一下喇叭,骂道:“奶奶的,速度这么慢还占着快车道。”

“‘白虎’找老公,给你打过招呼,你应该有思想准备了嘛,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易文墨不解。

“她本来是我的女人,现在跟别的男人跑了,我能无动于衷吗?再说了,那个男人又老又丑又猥亵,连我看了都恶心,她跟这样的人交往,岂不是掉了我的价?还有更气人的,‘白虎’说那男人承诺每月给她五千元生活费,娘的,比我给的多了一倍半,岂不是打了我的脸吗?昨晚,我越想越气,大半夜都没睡着觉,所以,今早一迷糊,就起晚了。”史小波脸色铁青。

“老弟,我觉得,你应该心平气和一点。昨天你说和‘白虎’、‘黑虎’主要是金钱关系。以前,你每月给她两千元,让她做了你的情人。现在,有人愿意出五千元,她当然弃你而去了,这很正常嘛。从经济学的观点来分析,这就是市场竞争的结果。”易文墨有点幸灾乐祸,他想:你用金钱收买女人,别人同样能用金钱从你手里夺走女人。

第049章:抢了发小情人









在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稀缺资源。男人们或用金钱,或用地位,或用感情,或用脸蛋,或用一张嘴巴,去占有这个资源。争夺漂亮女人,如同一场战斗,男人们在这个战场上展开你死我活的厮杀。

“老哥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这气不顺呀。”史小波有点危机感了,他不禁想:“黑虎”和小张会不会步“白虎”的后尘,也离我而去呢?

易文墨有点感冒了,喉咙痒痒的,还老想咳嗽。上午刚上完一节课,小张就捧着一杯水过来了。

“易哥,您喝点板兰根水。”小张笑吟吟地把杯子递给易文墨。

“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你怎么知道我感冒时喝板兰根?”易文墨好奇地连连发问。

“易哥,您打机关枪呀,一个劲地问人家。”小张假装生气道。

“我…我很奇怪,随便问问嘛。嘻嘻…谢谢你了。”易文墨接过杯子,一口就喝了下去。

“易哥,我听您聊天时说过,感冒时喝板兰根最有效。我见您今天早晨说话有点哑,知道您感冒了。”小张淡淡地说。

“你现去买的板兰根?”易文墨有点奇怪,附近没有药房嘛。

“现在到哪儿去买呀,我早就预备好了,一直放在抽屉里。”小张接过空杯子,一转身就走了。

望着小张的背影,易文墨太感动了。一个交往不深的女人,竟然如此关心自己,这表明了什么呢?不言而喻,小张不仅仰慕自己,而且,还爱慕着自己。

吃完中饭,其它人都到外面散步去了,易文墨和小张在屋里聊着天。

小张瞅着屋里没人,低着头说:“易哥,史小波让我做他的情人。”

易文墨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除了“喔”外,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么?好象这不是坏事。祝贺么?好象这也不是好事。表示同意么?好象这事儿不需要经过他点头。

“易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小张抬起头,期望地看着易文墨。

“小张,这个事儿……”易文墨觉得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他想:如果不是陆大丫那把锋利的剪子,小张就做了他的情人。不论做张三还是李四的情人,性质都是一样的。

“易哥,我要养活儿子。您知道,女人在社会上很难赚钱的。是老板收留了我,给我们母子一碗饭,我很感激他。”小张说。

“我理解你的处境。”易文墨神差鬼使般拉起小张的手。也许,他的本意是同情她,理解她,可怜她。

“易哥,其实,我心里只有你。”小张一下子扑进易文墨的怀抱。

易文墨欲推开小张,但双手却不听使唤,竟揽住了她的腰。

“易哥,我第一次见到您时,心就咚咚咚直跳,脸上也发起烧来。那种感觉非常奇妙,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小张仰着脸,深情地表白道。

“小张,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不值得你这么喜欢。”其实,易文墨很想知道自己哪方面吸引了小张。

“易哥,您高端大气上档次,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小张把脸紧贴在易文墨的胸口。“我要是能日日夜夜陪在您身边多好啊!可惜,我没有这个福份。”

“我就是一个穷教书匠,哪称得上白马王子呀。”易文墨谦虚地说。

“易哥,您说话的声音很悦耳,就象中央台的播音员。不!比中央台播音员还棒!您说话、办事都很稳重,让人有一种值得依赖的感觉。还有,您很有学识,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小张痴痴地说。她抬起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易哥,您亲亲我,好吗?”

易文墨无法拒绝,也不愿意拒绝小张的请求。他俯下头,忘情地和小张接起吻来。

小张的舌头就象一条火红的赤链蛇,吱溜一下钻进易文墨的嘴里。她滋滋有味地吮吸着,搅动着。

易文墨一手揽住小张的腰,一手慢慢往下滑动,rounie起她的屁股。

小张吻累了,她喘着气,喃喃地说:“易哥,我的心永远属于您,我的身子……”小张的一只手突然伸到易文墨的裆部,一把抓住了高昂的小家伙。“易哥,我想要你……”

易文墨艰难地吞咽着唾沫,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张,我…我也想……”

小张哆哆嗦嗦拉开易文墨的皮带,外裤一下子掉到脚面上。

小张蹲下来,褪掉易文墨的短裤,小家伙雄纠纠地冲了出来。

小张抚摸着小家伙,赞叹道:“易哥,它好神气哟。”说着,张口把小家伙含在了嘴巴里。

“啊,小张,你……”易文墨想往后退,但后背抵在墙上。他想推开小张的脑袋,但小张已经把小家伙咬住了。

“小张…别…别让人看见了。”易文墨有些张惶失措了。

小张嘴里含着小家伙,一手揽住易文墨的屁股,一手抚弄着蛋蛋。

易文墨的头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这算不算碰了外面的女人呢?应该不算!因为,我是被强迫的,不是自愿的,易文墨自我辩解道。

眼看着小家伙就要泻了,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声。这声音,易文墨很熟悉,小张也不陌生。

史小波的宝马车驶进了院子。

小张一惊,松开嘴。迅速帮易文墨提起裤子,系好皮带。然后,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易文墨楞楞地想:刚才那一幕是不是梦呀?它来得太突然了,就象一阵风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易文墨胯里的小家伙被汽车喇叭声吓坏了,搭拉着脑袋,蜷缩在裤裆里。易文墨很庆幸:史小波来得太巧了,救了易文墨一命。假若小家伙泻了,那易文墨难逃碰了外面女人之嫌。既然没泻,权当是被按摩了一下。

易文墨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他觉得自己堕落了。我怎么能碰外面的女人呢?怎么能碰自己发小的情人呢?他自责道。

第050章:白虎被困床下









易文墨有点可怜史小波了。自以为拥有四个女人,但一个被老男人用金钱挖走了,一个又被自己偷走了心。那个“黑虎”谁知道和史小波是不是同床异梦呢?

让无数人顶礼膜拜的金钱,其实难买女人的心啊!

史小波哼着小曲,兴冲冲地进了屋。他见屋里没人,对易文墨说:“老哥,晚上请你去参观‘白虎’。”

“‘白虎’不是被老男人挖跑了么?难道又回头是岸了?”易文墨惊讶地问。

“‘白虎’说今晚和我最后睡一觉,算是告别礼吧。这娘们还算讲良心,没说走就走,多少对我还是留恋的。”史小波庆幸地说。

“李梅今晚又值夜班?”易文墨知道,每逢李梅值夜班的时候,史小波就会趁机偷情。

“对!老哥,这可是最后的机会哟。你不去参观,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真正的白虎了。”史小波提醒道。

“算了,我不稀罕。”易文墨早就见识过“白虎”,兴趣不大了。再说了,公开参观发小zuo-ai,总归不是他这种人该做的事儿。

“那就别怪我小气了。”史小波遗憾地说。

“老弟,我想提醒你一句。你偷情最好别在家里偷,万一被李梅撞着了,你就死定了。”易文墨警告道。他觉得:史小波的胆子太大了,经常在家里偷情,未免太不理智了。

“没关系,李梅在客服中心,只要一上班,一刻也闲不了,哪有时间回家捉奸呀。”史小波笑着回答。“再说,我一般会把门反锁上,她就是回来了,也开不了门。”

“她开不了门,你和情人也逃不出去呀?”易文墨说。

“万一被李梅堵在屋里了,我就让‘白虎’躲在储藏室里。趁李梅洗澡的时候,再偷偷溜出去。”史小波哈哈笑着说。“老哥,还是你好,不用躲着、掖着、藏着,可以光明正大睡小姨子。”说着,搔了搔头:“啥时候李梅给我搞女人开绿灯就好了。唉!只怕没那一天了。”

李梅前脚走,史小波后脚就把“白虎”喊来了。

“白虎”一进门,就揽住史小波的脖子,娇滴滴地说:“你没生我的气吧?”

史小波讪笑着:“我哪敢生气呀,人家比我腰粗,我佩服还来不及呢。”

“白虎”把嘴巴凑上来,说:“来,亲一个!”

史小波胡乱跟“白虎”亲了亲,酸溜溜地问:“老男人的味道怎么样?”

“白虎”撇撇嘴,不屑地说:“别提那个老东西了,他哪儿抵得上你呀。小家伙软不拉塌的,就象晒干的茄子,塞都塞不进去。”

“那你还跟着他干什么?”史小波心中暗喜,听“白虎”说话的口气,说不定还能回到自己的怀抱。

“我哪儿是跟他呀,说白了,是跟他口袋里的钞票。”“白虎”笑嘻嘻地对史小波说:“还不得怪你,小抠一个,每月只给我两千元钱,还不够塞牙缝的。你要是多给我几个钱,我还不死心塌地跟着你。小波,不是我爱钱,我得养活儿子呀。”“白虎”叹了一口气:“那个老家伙,胯里的东西不行,就拿手折腾我。妈的,我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早把他一脚踹下床了。”

“杏儿,不是我抠呀。你知道的,我老婆是个母夜叉,她把我的钱管得死死的,我那两千元钱,还是从烟钱、酒钱里省下来的呢。唉!怪谁呢,只怪我没本事,赚的钱太少了。我要是能嫌个金山、银山,还不让你拿麻布袋子背钱。”史小波说的话半真半假。其实,培训中心赚多少钱,李梅并不清楚。不过,培训中心这几年虽然赚了一点钱,毕竟还是有限的。史小波养了几个女人,一人两千,加起来就是一笔大钱了。

“算了,别说扫兴的话了。小波,我不怪你,你也别怪我。虽然我不做你的情人了,但你想我时,就吱一声,我还是可以来陪陪你。俗话说:一夜情人百日恩嘛。”“白虎”柔柔地说。“小波,快给我脱衣服嘛。”

史小波早就急不可耐了,他匆匆扒光了“白虎”的衣服,把她放倒到床上。然后,自己也扒了个精光。他想:今晚不能放过“白虎”了,拼了老命也得整她三回。以后,说不定再也没机会和她zuo-ai了。

史小波照旧掰开“白虎”的大腿,欣赏、玩弄着她的玫瑰花。

“小波,那老家伙和我第一次睡觉时,黑漆漆地没看清楚,等完事了,一看,发现我是白虎。把那老家伙吓得直哆嗦。”

“这有什么吓人的,他哆嗦哪门子?”

“他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地问:我跟你睡觉,不会要了我的命吧。”“白虎”吃吃笑了起来。

“那你怎么回答呢?”史小波一边揉着“白虎”的玫瑰花瓣,一边饶有兴趣地问。

“我灵机一动,对他说:我要想让你短命,简单得很,只要zuo-ai时在心里默念三遍你的姓名就行了。”

“那老家伙相信了?”

“信了。他说从书上看到过,说白虎能作法。他哀求我:千万别念他的姓名。”

“你没趁机敲他一笔。”史小波对着玫瑰花吹了起来。

“哎呀,好痒痒呀!”“白虎”扭动着屁股。“小波,你怎么总喜欢吹人家那里。”

“嘿嘿,吹吹水就流出来了。”

“我当然敲了。我对他说:你对我好点,我就能让你增寿。”“白虎”咯咯咯笑了,笑得腹部一鼓一鼓地。笑完了,说:“他立马就给我买了一个钻石戒指,二万多元钱呢。”

“你真坏!”史小波把“白虎”的大腿掰得大大的,然后,把小家伙对准玫瑰花芯,使劲插了进去。

“哎哟!”“白虎”欢快地叫了一声,起劲地扭动着屁股。“小波…小波…我爱你……”

史小波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才痛痛快快地泻了。他从“白虎”身上滚下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见叫门声:“小波!开门!”

“妈呀,是我老婆回来了!”史小波惊叫一声。老婆怎么突然跑回来了?难道是来捉奸的?一连串的疑问在史小波脑海中闪现。

第051章:火速救援发小









史小波想:如果李梅觉察到了什么,特意回来捉奸,那么,“白虎”就不能躲藏到储藏间了,那儿太容易被搜到了。衣柜也不行,李梅肯定会搜查那儿。往哪儿躲呢?

史小波瞅来瞅去,突然想到了床底下。床下堆了几个纸箱子,里面放着书。李梅知道那儿不能躲藏人。对!就让“白虎”躲到床底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史小波迅速拉出两个纸箱子,急切地对“白虎”说:“你快钻进去,千万别出声,我让你出来再出来。”说着,抓了一条毛巾被,对“白虎”说:“垫在身子下面。”

“白虎”长得娇小玲珑,一缩身子就钻到床底下。史小波赶紧把纸箱子推了回去。

“来了!来了!”史小波大声答应着,小跑着去开门。

“你磨蹭个啥?半天不开门。”李梅不满地嘟囔。

“嘿嘿,对不起,我正用耳塞听音乐,没听见你叫门。”史小波心里七上八下,打着小鼓,忐忑不安地问:“你上夜班怎么跑回来了?”

“出了门才记起来,今天和小刘换了班,我到商场逛了一圈,买了点化妆品就回来了。”李梅进了屋,用鼻子嗅嗅,狐疑地问:“家里怎么有股子怪味?”

“怪味?没闻到呀。”史小波心想:坏事了!以前每次让“白虎”来,都不让她擦香水。今天,他和“白虎”都疏忽了。唉!千里之堤溃于蚁xue呀。偷情这玩艺也是一门技术活,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

“也许是这两天下雨,有股子霉味,我点根香熏熏。”史小波说着,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香,点燃了,特意拿着香跑到卧室里转了转。

“老婆,不早了,你赶紧洗个澡吧。”史小波催促道。他想:只要李梅进了卫生间,他就可以让“白虎”趁机逃跑了。

“唉!今天腰酸背疼的,不想洗了,早点睡吧。”说着,进了卧室,把鞋子一甩,上了床。

“你好歹也去洗个脸,刷个牙嘛。”史小波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李梅如果就这样睡了,“白虎”就被困在了床底下。假若不慎打个喷嚏或咳嗽一声,那就完蛋了。再说了,“白虎”光着身子睡在地板上,冻一晚上也吃不消呀。

“老娘今晚什么都懒得洗了。”李梅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把毛毡往身上一裹,懒懒地说:“小波,你也早点睡吧,别吵我。”

史小波顿时楞了,脑子里乱得象一团麻。这该怎么办呢?

史小波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想出个办法。他窜进卫生间,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老哥,你得救老弟一命呀!”

“你怎么啦?”易文墨懒懒地问。他刚上二丫的床,正rounie着二丫的rufang。

“老哥,你真是个乌鸦嘴。你说我偷情会被李梅撞着,果然如此。”史小波有点责怪易文墨的意思。

“李梅捉奸在床了?”易文墨幸灾乐祸地问。

“那倒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现在‘白虎’被困在床底下出不来。”史小波心急火燎地说。

“李梅不是上夜班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她跟别人换了班。老哥,你得想个办法把李梅支出门。不然,我就完蛋了。”史小波哀求道。

“你当我是诸葛亮呀,我能有什么好办法。”易文墨一时也想不出个好办法。

“老哥,我是彻底没辙了,你不救我,我就死定了。如果‘白虎’在床底下一咳嗽,那就露馅了。”史小波知道,易文墨脑子活,一定能想出个好点子。

“姐夫,史小波是你的发小,你就帮帮他吧。”陆二丫听出了名堂,小声插嘴道。

“老弟,你听到没有,二丫在帮你说话呢。”易文墨紧急开动着脑筋,看来,他不帮这个忙是不行了。

“千谢万谢老哥和二丫,只要帮我度过了这个难关,我请你俩再到《满江红》去搓一顿。”史小波许愿道。

正当易文墨紧张思考对策时,突然陆大丫跑来敲门。“文墨,你出来一下。”

易文墨打开门,问:“大丫,怎么了?”

“我肚子有点疼,会不会是要流产了?”陆大丫捂着肚子惊慌失措地问。

“肚子疼?”易文墨脑子一转,办法有了。他急忙说:“肚子疼,不能马虎,赶紧上医院。我让史小波开车送你去。”

说完,他拨通史小波的手机,兴奋地说:“喂!老弟,大丫肚子疼,可能要流产了,你快把弟妹从床上叫起来,开车接我们去医院。”

“好罗!”史小波惊喜地叫了一声。屁颠颠跑到卧室,大惊小怪地叫嚷着:“小梅,快起来。大丫要流产了,让我和你赶紧过去。”

李梅一听,忙不迭爬起来,疑惑地说:“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流产了。快走!”

史小波和李梅下了楼,史小波突然摸摸口袋,说:“哎呀,忘了带驾照,我上去拿。”说完,史小波匆匆跑回家,把床底下的“白虎”拉出来,对她说:“等会儿你走时,记得把门锁好。”

“白虎”一边穿衣服,一边发着牢骚:“差点把老娘冻死了,幸亏老娘身体还凑合,不然上医院的就是我了。”

史小波揪了揪“白虎”的屁股,又捏了捏她的rufang:“今晚真倒霉,改日再约你。”

“还约个屁!”“白虎”翻了史小波一眼。

“好了,杏儿,你别生气,我会给你一笔补偿。”史小波安慰道。

“一笔?说得吓人,三千还是五千?”

史小波牙一咬:“五千!”

“说话算数?”“白虎”笑了,扑上来搂了一下史小波。

“当然算数!明天就给你。”说完,史小波匆匆跑了。

史小波和李梅赶到易文墨家时,陆大丫的肚子已经不疼了,正靠在床上悠哉悠哉地看电视剧。

陆大丫贴着李梅的耳朵说:“刚才拉了一坨屎,肚子就不疼了。”

李梅瞪了一眼易文墨,责怪道:“你真能喊狼来了,说大丫要流产,把我的腿都吓软了。”

易文墨微微一笑,歉意地说:“对不起,打搅了弟妹的美梦,我该死!给弟妹赔礼了。”

第052章:白虎侥幸脱险









陆大丫替易文墨打圆场:“我刚才肚子真的很疼,我也觉得是要流产了,当时,吓得我浑身直哆嗦。”

李梅伸了个懒腰,说:“刚才眯了一小会儿,做了个怪梦,梦到一头白色的母猪,钻到我的床底下,怎么赶都不肯出来,还冲着我眦牙咧嘴。明天查一下周公解梦,看看这个梦吉不吉利。”

史小波有点作贼心虚,赶紧说:“别信这些迷信,古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易文墨笑嘻嘻打趣道:“弟妹刚才怎么没往床底下瞅瞅,说不定真有一头白母猪呢。”

史小波的脸色唰地变白了,他突然想起来:刚才把“白虎”从床下拉出来时,那床毛巾被还遗落在床底下。如果李梅真往床底下瞅,那就会起疑心了。如果“白虎”再不慎丢了点什么东西,岂不是相当于“捉奸在床”了。于是,他瞪了易文墨一眼,不满地说:“老哥胡乱说些什么,我家的床底下只有几箱子书。”

李梅望着史小波说:“等有空闲了,把床底下的书搬到储藏室去,堆在床底下不卫生。再说了,书和输赢的输同音,每天睡在‘输’上面,也不吉利嘛。我这两年炒股老是亏,说不定就与床底下的几箱书有关。”

史小波忙应承道:“行,我明天就搬。”

陆大丫接腔道:“你别说,迷信这东西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我们单位有个姓牛的,炒股总是赚,就是熊市也从没亏过。还有个姓熊的,炒股输了十几万,老婆都跟他离了婚。据说,他老婆跟他一离婚,炒股赚大了。”

李梅说:“我一直琢磨着想改个名,我这个‘梅’和倒霉的霉同音,回想一下我这三十年,运道一直不咋的。我爸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子。”

陆大丫撇撇嘴:“你还运道不咋的?不说别的,你找的老公就不错嘛。每年能赚十来万,绝对算高富帅吧。哪象我老公,一个穷教书匠。现在托小波的福,还能赚点外快了。不然,我这辈子亏死了。”

“你还亏?人家易文墨老实巴脚的,人又聪明,名牌学校的老师,要名有名,要利有利。你要不知足,我跟你换!”说着,李梅疯颠颠地跑过来,挽着易文墨的胳膊,对陆大丫说:“你要干,我就把小波留下。”

陆大丫笑着说:“你家小波我要不起,你还是带走吧。我家文墨你要看上了,尽管带他走,我没意见。”说完,摸摸肚子,幽幽地说:“不过,等小宝宝出世了,你得原封不动把文墨还回来。虽然我不稀罕他,但我小宝宝不能没爹呀。”

“哎呀,说来说去,还是舍不得嘛,还原封不动还回来,真小抠。哪有送人家一瓶酒,说,你喝吧,喝完原封不动还回来。”李梅放开易文墨,说:“我可不领你这个假人情。”

易文墨说:“弟妹,我和小波是发小,我就是再喜欢你,也不敢动你一个手指头呀。”

李梅望着史小波问:“文墨要动我,你让不让?”

史小波讪讪地说:“随你,我睁只眼,闭只眼,行了吧。”

几个人说说笑笑闹了一阵子,李梅说:“走了!”

史小波临走时,悄声对易文墨说:“交代一下二丫,让她嘴紧点,别对大丫透露了口风。”

易文墨说:“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二丫的嘴紧着呢。”

“多谢老哥救了小弟,不然,我就完蛋了。李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若知道我在外面搞女人,非跟我离婚不可。”

“老弟,你现在有小张这个‘备胎’,应该无后顾之忧了嘛。离婚不正中你的下怀吗?”易文墨说。

“老哥,我还有个女儿呀,总不能不替女儿想想嘛。要离婚,也得等女儿长大成人再说。”史小波叹了一口气:“娘的,偷情挺累的!”

李梅一进家门,就往卫生间里跑,叫嚷着:“憋死我了。”李梅有个习惯,不喜欢上别人家的厕所。

史小波趁李梅上厕所的当口,窜进卧室,从床底下拉出毛巾被。

史小波捂着胸口,心想:妈呀!今晚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都是那个老家伙惹的祸,若不是他抢走了“白虎”,我也不会今晚和“白虎”约会。狗日的!老子非要教训他一顿,敢抢老子的女人,找死呀!

一个礼拜后,那天,易诗文刚上车,史小波就把一个档案袋甩到他怀里:“老哥,你看看这个。”

易文墨一头雾水,他拆开袋子,里面有一张纸,几张照片。“这是什么玩艺儿?”易文墨拿起一张照片,仔细端详着。

“是跟‘白虎’相好的老男人。”史小波恨恨地说。

易文墨哦了一声,翻看起照片和纸头。照片上一个老头子,大约六十来岁,或在咖啡店里喝茶,或在商场里购物,或在高尔夫球场打球。这老头子个子矮矮的,气色不错,精神头挺足。

小纸头上记载着老头子的姓名、住址、电话等资料。

“你请调查公司搞的情报吧,花了多少钱?”易文墨问。

“花了八千元。”史小波回答。

“怎么,你想收拾这个小老头子?”

“对!不然,也不会花大价钱买情报。**,那天晚上害得我担惊受怕,魂都快吓飞了。不收拾他一下,实在不甘心呀。老哥,我给你看这个,是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史小波说。

“你让我出主意?如果整出啥事儿来,你是主犯,我就是胁从,咱俩一个都跑不了。老弟,你想让我淌混水呀。”易文墨嗔怪道。

“我不会杀了他,也不会卸他胳膊下他腿。我找你老哥,就是想让你想个高招,既没风险,又能泄愤。”史小波说:“老哥堪比诸葛亮,肯定能想个万全之策。”

“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回去看看资料,再好好琢磨一下吧。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也别太操之过急了,这种事儿不在乎早晚,关键是要办妥当。”易文墨把东西放进档案袋。

第053章:被二姨子调戏









“好,我不急,老哥慢慢琢磨吧。”史小波见易文墨答应帮忙了,欣喜地说:“那晚你救了我,还没感谢你和二丫,今晚再到《满江红》去聚聚,把大丫也喊上吧,好歹是你的正房。”

“什么正房、偏房的,又胡说八道。”其实,易文墨听了很受用,他觉得,二丫就是他的姨太太。

傍晚,易文墨一家正准备出发到《满江红》酒楼,陆三丫突然来了。

“你来也不打个招呼,差点让你吃了闭门羹。”陆大丫说。

“我请人到乡下给大姐买了两只野生甲鱼。”二丫把手里的袋子晃了晃,递给陆二丫。转头问:“你们这是到哪儿去?”

“史小波请我们到《满江红》酒楼吃饭,你也一起去吧。”易文墨说。

“他又没请我,我去干什么?”陆三丫转身要走。

“三丫,一起去吧,你又不是不熟悉史小波和李梅,跟他俩呀,甭讲客气。现在时兴吃大户,不吃白不吃。”陆大丫规劝道。“咱姐妹多时不见了,吃饭时好叙谈叙谈。”

“三丫,你去,正好搭你的便车,免得我们拦出租。这个时间段,打的可难了。你姐挺着个大肚子,你忍心呀。”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听说你现在大把赚外快,干脆买一台小轿车开开嘛。”陆三丫说。

“唉,你姐夫赚的钱,只够买小轿车的一只轮子。”陆大丫摆摆手。

下楼时,陆三丫特意走在后面,她悄悄问易文墨:“姐夫,你没攒私房钱吧?”

易文墨一惊,忙否认道:“三丫,别胡说,被你大姐听到了,还真以为我设了小金库。”

陆三丫揽着易文墨的胳膊,说:“姐夫,瞧你这么紧张兮兮的样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攒了私房钱。”

“三丫,玩笑别开过头了,我可是模范丈夫呀。”易文墨咬死不承认。

“姐夫,让我猜猜,你私房钱都用在哪儿了?”陆三丫揪住这个话题不放。她用手指朝前面指了指,问:“是用在二姐身上了吧?”

易文墨大吃一惊,他和陆二丫的事儿,难道陆三丫知道了?不然,怎么会猜得这么准。易文墨判断:陆大丫不会往外说,毕竟这事儿很敏感。那么,陆三丫是怎么猜到的呢?

“三…三丫,你瞎…瞎说些什么。”易文墨张口结舌地说。

“姐夫,你一定在猜测,我怎么会知道吧。我告诉你:我是从你和二姐的眼神里看出来的。”三丫说着,拧了一把易文墨的胳膊:“姐夫,其实你最坏,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还想打我的主意,对吧?”

易文墨嘻嘻笑着,搂住三丫的腰,小声回答:“我没想打你的主意,只是想让你做我的半个屁股。”

陆三丫挣脱易文墨的手,横了他一眼:“哼!痴心妄想!”说完,朝易文墨的裆部看了一眼,说:“姐夫真坏!”

易文墨的小家伙又竖了起来,把裆部顶得鼓鼓的。

“三丫,你最近忙个啥?半个月没见你的影儿了。”陆大丫回头问。

“大姐,公司新楼明天就开盘了,最近,我忙着准备资料,差点累得吐血。”陆三丫装模作样地捶捶背。

“忙,那是好事嘛。不忙,哪来的钱赚呀。”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

“能不能赚大钱,就看能不能钓到‘大鱼’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钓‘大鱼’,什么意思?”陆大丫不解地问。

“‘大鱼’就是大客户嘛。”陆三丫笑着解释道:“明天,是开盘第一天,够我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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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陆三丫就起了床。她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又走了几个猫步,最后,甜蜜地笑了笑。

陆三丫对自己的美貌很自赏,这也难怪,一米七零的个头,骨感的身材,加上修长的腿,微翘的臀,够得上“万人迷”了。

她特意挑选了一套米黄色的裙装,显得既大方又清纯。如今,浓妆艳抹不吃香了,走清纯路线才是王道。

公司的连排别墅今天隆重开盘。老板说了:“售楼提成百分之一,上不封顶。客户只要一付定金,就立马兑现。”以前,有千分之五的提成就很不错了,一般的楼盘大都是千分之三。这次,老板不惜血本,大幅度提高售楼提成,就是想加速推盘。大家都知道,年底到了,老板手头吃紧。

陆三丫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知道,这处别墅有点偏僻,交通不是很便利,附近还有个化工厂,隔三差五会放出些臭气。老板当初头脑发热,考虑得不周全,才吃了这只“苍蝇”。所以,老板想让售楼小姐们卖力哄骗客户,早日甩掉这个烫手的山芋。

陆三丫虽然长得漂亮,迷人,但她不光是靠美貌拉客户,而是详细分析楼盘的优劣势,把功课做足,善于取其优,避其劣。可谓:美色、才干双管齐下。

这几年,楼市火爆,陆三丫靠天时地利人和,赚了第一桶金。现在,她买了房,买了车,银行里还有一笔可观的存款。如今,她除了老公,什么都不缺了。老公嘛,不急,凭她的长相、身材和脑袋,嫁个高富帅应该没问题。“嫁得早,不如嫁得好”,况且,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可得慎重把握,决不能把自己贱卖了。

八点多钟,陆三丫就赶到了售楼处。几位早到的售楼小姐纷纷和她打招呼:“陆姐,您早呀。”“陆姐,您这一身清新打扮,象十八岁的大学生。”

陆三丫虽然二十五岁了,但仍保持着二十出头的模样。不少前来买房的客户都以为她是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说来也怪,虽然陆三丫非常精明老练,但却长着一副清纯的面孔,就象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这个相貌给她帮了很大的忙,客户跟她打交道时,几乎都不设防。

九点一过,客户们陆续来到售楼处。前来购买别墅的人,清一色开着高档轿车,奥迪、奔驰、宝马、沃尔沃在楼前停了一大排。

每进来一位客户,就有几位售楼小姐迎上去。

第054章:一条大鱼咬钩









陆三丫一点也不着急,她只是站在门边,每进来一位客户,她就礼貌地点点头,微笑着道一声:“您好!”

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刚进门就被三个售楼小姐围住了,争相给他介绍楼盘的情况。他站在沙盘前,边听、边看、边问。突然,他问道:“这个楼盘离最近的高尔夫球场有多远?”

几位售楼小姐面面相觑,没一个答得上来。

陆三丫移步上前,微笑着答道:“先生,离这儿半个多小时车程,有个平原高尔夫球场,一个多小时车程有个丘陵高尔夫球场。我建议您去丘陵高尔夫球场,那儿设施和服务都很好,可以办个年卡,打八折,只要一万八千元。球场附近还有个温泉,打完球泡个温泉,既解乏又健身。”

男子瞅了一眼陆三丫,扬了扬手里的宣传册,淡淡地问:“你们这个楼盘的优势,我都知道了。不过,这个楼盘难道就没有劣势?”

那几位售楼小姐,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没人敢吭声。购房客户中,还从没人这么问过。俗话说:王老五卖瓜,自卖自夸。哪有卖瓜的说瓜苦。看来,这个客户脑袋滑了丝,竟然问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岂不是十三点么?

陆三丫胸有成竹地对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微笑着说:“先生,能否请您借一步,到那边坐坐。”对于男子的问题,陆三丫当然答得上来,但是,她不能当着其它售楼小姐的面数落公司楼盘的坏话呀。假若这个客户听了她的话一走了之,岂不是砸了她的饭碗。

男子对陆三丫点点头,向角落里的沙发走去。刚走了两步,他突然站住,问:“小姐,能否请您赏光,到隔壁咖啡店坐坐。我…我口渴了。”

口渴是假,想从陆三丫口中套出楼盘的劣势是真。

陆三丫矜持地点点头,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真心想买房的人,才想把楼盘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而且,只有投资客,即那些想购买多套房屋的客户,才会慎重、慎重、再慎重,不把情况摸得透透的,决不会出手。

陆三丫很清楚:这男子是一条“大鱼”。她估摸着,出手至少会购买十套以上。

陆三丫一阵狂喜,但她不动声色,跟着男子,不紧不慢地朝咖啡店走去。她琢磨着:要在这个客户身上下点功夫,当然,可以陪他喝喝茶,也可以让她吃点“豆腐”。不过,“吃豆腐”的前提是先交了定金。

她陆三丫的“豆腐”贵得很,不是谁都能吃得起的。

到咖啡店里坐下,男子礼貌地问陆三丫:“小姐,您要什么咖啡?”

“来一杯《卡布奇诺》吧。”陆三丫说。

“好的!”男子点点头。对服务员说:“请来一杯《卡布奇诺》,一杯《摩卡》。”

“小姐,您需要点心吗?”

陆三丫摇摇头,她不是那种轻薄的售楼小姐,一上来就要吃要喝,仿佛饿了八百年的肚子。她清楚地知道,男人不会白给女人吃喝,他是会要回报的。

咖啡上来了,俩人默默地坐着,似乎只顾品味着咖啡的味道,而忘了来这儿的真正用意。

陆三丫沉得住气,男子不问,她是不会多说话的。这也是她和其它售楼小姐的不同之处。一般的售楼小姐,通常会拉着客户口若悬河地介绍,喋喋不休地说服,恨不得把客户的耳朵磨出茧子。

其实,女人在许多时候需要矜持一点,需要高傲一点,否则,是会被男人低看一头的。搞推销也是如此,身段不能放得太低了。

“小姐,我洗耳恭听您的高见呢。”男子终于沉不住气,开口发问了。

陆三丫微微笑了。她缓缓地问:“先生,这楼盘比附近同等楼盘便宜了百分之二十,您注意到这一点了吗?”

“当然注意到了,所以,我很疑惑。”男子回答。

“之所以卖得便宜,主要是因为楼盘附近有家化工厂。这家工厂偶尔会在晚上排放废气。”陆三丫说。

男子一惊,忙问:“化工厂离楼盘多远?”

“一公里左右吧,在楼盘的北面。所以,春夏季刮南风时,偶尔会闻到一股刺鼻的臭气。”

男子有点坐不住了,他四处望了望,不解地问:“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难道不怕砸了饭碗?”

“有头脑的客户听了我的这番介绍,会对化工厂的未来感兴趣的。”陆三丫知道,这男子属于有头脑的客户。

“化工厂的未来?这与楼盘有关系吗?”男子饶有兴趣地问。

“假若这家化工厂在近几年会搬迁,那么,楼盘的劣势就变成优势了。”陆三丫分析道。

“您的意思是:假若化工厂很快就搬迁了,那么,客户就讨了个大便宜。那么,我想问:化工厂搬不搬,谁知道呢?”男子的身体前倾,显然,他对这个话题极感兴趣。

“环保部门应该最清楚,还有城建部门。我想告诉您的是:在化工厂北面两公里处,将要修建一座体育场。这个体育场是为五年后全国运动会准备的。请问:全国性的赛事,难道会容忍一个化工厂排臭气吗?还有,本市已经规划在郊区建立一个化工园区,据说化工厂都会搬迁到那里去。”陆三丫娓娓道来,让男子听得目瞪口呆。

“小姐,我不得不对您另眼相看了。您干这个售楼工作,太屈才了。”男子由衷地钦佩道。

“您可以先到城建部门去看看五年规划,这个是公开的。您还可以到环保部门去咨询一下化工厂有没有拆迁安排,这个也无须保密。还有,您可以实地考察一下楼盘周边的环境,这样,就可以下决心了。”陆三丫诚恳地说。

陆三丫做楼盘销售,有一个法宝:那就是站在客户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换言之,把自己当做客户。自己如果能够说服自己买房子,那么,也就成功了一大半。当然,她永远不会把这个秘方告诉任何人。

第055章:三丫钓大客户









“小姐,我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这个楼盘值得买吗?”男子真诚地问。看来,他已经对陆三丫十分信任了。

“我的意见很简单:这个楼盘值得买。因为它象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一旦洗干净了,再换上漂亮的衣服,就是一个大美女。你花买丑女人的钱,却买回一个大美女,难道还不赚吗?”陆三丫形象地打比喻。

“这里还有一个疑问:你们老板难道没想到这一层,他怎么会把美女当丑女卖了?”男子挺直腰,睁大眼,身子又朝前倾了倾。

“这就要看老板的眼光和水平了,您也知道,老板也分三六九等的。”陆三丫笑了。其实,她一直就瞧不起公司老板,眼光只能看个几百米远,完全不是做大事的料子。

“我知道了!”男子兴奋地说。他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陆三丫。问:“您能不能把手机号码给我,我想按您的意见,考察一下周边环境,再做最后决定。”

“行。”陆三丫掏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先生,有事再联系,我很高兴能认识您。”

“我也是,能遇到象您这么漂亮、聪明、能干的姑娘,是我的幸运啊。”男子一本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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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开盘三天了,生意极其清淡。天刚擦黑,陆三丫就离开售楼处,直奔大姐家。大姐下午来电话,让她过去吃晚饭。

陆大丫歪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小泉盯着电视看动画片。陆二丫和易文墨在厨房里忙乎着。

陆三丫一进门,就把身子甩到沙发上,高门大嗓地叫嚷着:“这几天把我累死了,从早到晚站十来个小时,连一套房子也没卖出去。”

易文墨从厨房里探出头,奚落道:“三丫,你不是吹牛说一天能挣五位数吗,牛皮吹破了吧。”

“姐夫,你甭想看我的笑话,我们售楼的有句行话,叫做: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我卖一套房,能抵你大半年的工资。等着瞧吧,我第一天就下了钩,有一条大鱼快咬钩了。”

“多大一条鱼?三斤重还是三两重?”易文墨把脑袋缩回厨房,提高了嗓门问。

“什么叫大鱼你懂吗?是象鲸鱼那么大的鱼。”陆三丫自顾自地比划着。

“二姨妈,那么大的鱼你钓得动吗?”小泉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小泉,你二姨妈是大力士,天大的鱼都钓得动。”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二姨妈比蚂蚁还厉害吗?”小泉瞪大眼睛问。

“让姨妈和小小的蚂蚁比?哈哈哈……”陆三丫笑弯了腰。

“二姨妈,我们老师说了,蚂蚁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大力士,能举起二十个自己呢。”小泉嘟着小嘴说。

“三丫,你看你,连小泉都不如了。”陆大丫插嘴道。“小泉,去把《十万个为什么》拿来,让你二姨妈学学。”

“蚂蚁真这么厉害?”陆三丫止住笑,一本正经地问。

“三丫,小泉说得对,这下子你掉价了吧。一个大学生,还不如幼儿园的小朋友,就你这样还想钓大鱼?我看呀,别让大鱼把鱼铒咬跑就不错了。”易文墨又把头探出厨房。

陆三丫窜进厨房,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凶巴巴地说:“姐夫,你说我不如小朋友,再说一遍。”

易文墨疼得眦牙咧嘴,忙不迭地讨饶:“哎哟,不…不敢说了。”

陆大丫不满地嘟囔:“三丫,你姐夫本来就长了个招风耳,再揪,跟猪八戒的耳朵差不多了。”

陆三丫松了手,装模作样地瞧了瞧易文墨的耳朵,说:“我看不揪也能和猪八戒的耳朵pk了。”

易文墨骨子里也想和陆三丫疯闹一番,但他还不敢这么造次。他趁着大家不注意,拍了一下陆三丫的屁股。

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没吭声,转身回到客厅。

陆二丫烹调手艺有一套,盘是盘,碗是碗地摆了一桌子。

陆三丫咽着口水说:“我最喜欢吃二姐烧的菜,光闻香就能醉了。”说着,挟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嗯,真香,真够味。大姐,姐夫,你俩真有口福。以后,让二姐到我那儿住几天,也让我享受享受。”

“你喜欢吃二丫烧的菜,每天过来吃嘛。”陆大丫说。

“大姐,你让我每天过来,我怕姐夫有意见呀。”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

“欢迎,热烈欢迎!”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他趁大丫、二丫讲话的当口,凑近陆三丫说:“你来了,我就有了眼福。”

陆三丫嗔怪地瞪着易文墨斥责道:“当心把眼珠子看得蹦出来了。”说着,照易文墨的大腿根拧了一把。

易文墨疼得一哆嗦,心想:这个三丫手太重,谁娶了她谁活该受疼。“三丫,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谁是君子?你?刚才自己还动了手。”说着,又把手伸了过来。

易文墨吓得赶紧把腿挪开一点。

“你俩在干嘛?吃个饭还要闹。”陆大丫用筷子敲敲碗沿。

正吃着,陆三丫的手机响了,她放下筷子说:“可能有客户来了,老板让我去接待。”她瞅了瞅,紧张地说:“是那条大鱼的电话。喂!是您呀…我还以为您失踪了…哪里,这两天确实有点忙…我正在接待一个团购,十几号人……”

陆三丫朝大家使了个眼色:“哦,我现在正陪着团购客户吃饭呢……”说着,陆三丫伸出手,把碗盘弄得叮当作响。

易文墨脑袋瓜子转得快,他端起碗,走到陆三丫身旁,大声说:“陆小姐,我敬您一杯,今天让您辛苦了。”

陆三丫拿起碗,和易文墨重重地碰了一下,说:“王老板,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嘛。”

易文墨又用一只手捏着鼻子,说:“陆小姐,我也给您敬一杯,来,满上!”

陆三丫嗬嗬笑着说:“陈老板,我要罚您三杯酒。”

“啊?凭什么罚我酒?”易文墨捏腔捏调地问。

“陈老板,人家都是十套八套地买,就您小抠,只买了两套,要是都象您这样,我们还不得喝西北风呀。”陆三丫故意丫声丫气地说。

“谁说我小抠,您现在把老板、会计都喊来,我再买五套!”易文墨演过话剧,一下子就进入了角色。

第056章:姐夫帮着钓鱼









“陈老板,您喝醉了吧?五套房得一千多万,您手上有这么多现金吗?”陆三丫大声问。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学校的门卡,啪!地重重摔在桌子上。“这是我的白金卡,里面有二千万。陆小姐,您太瞧不起人了。甭说五套,就是十套我也买得起。”

“陈老板,您息怒,我哪敢瞧不起您呀。刚才,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嘛。”陆三丫娇声娇气地说:“陈老板,您快把银行卡收起来吧,这么着,明天一大早,我就陪您去买,我给您挑选五套好点的,保管让您满意。”

“不行!我说话算话,现在就去买。您快把老板、会计叫来!”易文墨不依不饶地叫嚷着。

“陈老板,就依您的,我马上给老板打电话。”陆三丫说完,对“大鱼”说:“喂,真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这些客户一个比一个会闹,哪有您这么斯文,讲礼貌。”

“哦,没关系。我…我想问一下:房子没卖完吧?”电话那头,“大鱼”显然有点着急了。

“没卖完,不过……”陆三丫迟疑着,说了个半截话。

“不过什么?”

“房子倒还有,不过,好房子卖得差不多了。”陆三丫遗憾地说。“这个陈老板还要再买五套…这样吧,您要真想买,我给您留一套好房子。”

“一套哪够呀,我想买十套呢。”

“不行,就等二期开盘再说。我听老板说了,三个月后,二期就开盘了。反正就三个月时间。”陆三丫来了个以退为进。

“陆小姐,您看,能不能抢在那个陈老板之前……”

陆三丫一思忖,故意为难地说:“您的意思是今晚就交定金?”

“对了,还是陆小姐聪明。”

“哎呀,那我得想办法把陈老板安抚住,让他明天再交定金。然后,我跟老板联系一下,您等我的电话吧。”陆三丫掐掉电话。一蹦老高,欣喜地叫道:“哇噻!大鱼终于上钩了!”说完,她朝易文墨扑过去,搂住他,在他脸上重重吻了一下。

“我做梦也没想到,姐夫这么会演戏,简直演得太绝了,把这条大鱼骗得团团转。要不是这场戏演得好,大鱼决不会这么快就上钩。”陆三丫兴奋极了,脸涨得通红。她拨通了老板的电话:“老板,有位客户想马上交定金。”

老板问:“这位客户买几套?”

陆三丫回答:“十套。”

老板欣喜若狂:“太好了,小陆,你立了一大功。只要客户今晚交了定金,我立马给你提成。今晚,让你抱着一捆人民币睡个好觉。”

陆三丫放下手机,对易文墨说:“姐夫,给我倒一杯茶,我要清醒一下。”

陆大丫不满地指责道:“姐夫是你的保姆呀,吆三喝四的,没大没小。”

陆三丫撇撇嘴:“小姨子使唤姐夫,不是天经地义么。”她想了想说:“等会儿,还得让姐夫陪我到公司去一趟,这么晚了,没个保镖不行。”说完,她瞅瞅陆大丫的脸色:“大姐,我赚了钱,给您肚子里的小宝宝买辆童车。”

“刚生下来,能骑车么?”陆大丫翻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想要什么?只管说,我眼都不会眨一下。对了,还有小泉,我给你买两身衣服,再买……”陆三丫琢磨着。

“别许愿许早了,等赚了钱再说吧。”易文墨笑着说。“你大姐不稀罕你买东西,只要你多来家几趟就行了。”

“还是文墨懂我。三丫,你呀,我不喊你来,你一个月难得来一趟。还有四丫,喊都喊不来。今天,我喊她来,她说什么:吃一顿饭跑大老远不划算。你看看,她真以为我只是喊她来吃一顿饭。”陆大丫抱怨道。

易文墨催促道:“三丫,怎么还不紧不慢地喝茶,不想做这笔生意了?”

陆三丫嗬嗬一笑,说:“姐夫,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事儿,就得吊着点胃口。你不急,客户反倒急,这也是销售策略呀。”

等茶喝完了,陆三丫才掏出手机,给“大鱼”回了个电话:“先生,十点钟,在售楼处办手续。”

陆三丫看看手表,拎起小坤包,对易文墨挥挥手:“姐夫,出发!”她笑着对陆大丫说:“大姐,把您老公借我用用,两小时后准时归还。要不要我打个借条呀?”

陆大丫拿眼睛翻翻陆三丫:“快走吧,早去早回。文墨,办完事儿,你把三丫送回家,然后打的回来。别想图省事,让三丫送你回来。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这么晚再开车回去,太危险了。对了,打的时撕张发票,拿给我看看,别想哄老娘。”

易文墨笑着说:“你心疼三丫,我也心疼呀。他是你亲妹妹,也是我亲小姨子嘛。”

出了门,易文墨嘀咕道:“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小姨子有事,等于姐夫也有事嘛。”

“去!谁是你半个屁股,想得美!”陆三丫揪了一把易文墨的胳膊。

“妈呀,三丫,你手咋这么狠。”

“哼!不对你狠点,你会想入非非。”陆三丫假装生气道。

到了售楼处,陆三丫停好车。抬腕看了看手表,才九点四十二分。“还早着那。”陆三丫说着,从坤包里掏出化妆盒,往脸上补妆。

易文墨看着陆三丫往脸上扑粉,发起了感慨:“三丫,你这么酷爱梳妆打扮,你大姐呢,连头都懒得多梳一下,你俩简直是天壤之别呀。”

陆三丫侧过脸来,使劲瞪了易文墨一眼:“怎么,刚结婚一年多,你就开始嫌弃我大姐了?”

易文墨赶紧辩解:“我没嫌弃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俩在生活习惯上差别太大了,不象是亲姐妹。”

“姐夫,你娶我大姐,一点没亏啊。我大姐虽然快到三十才结婚,但还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你还是我大姐的初恋呢。如今呀,那些新娘子,有几个是黄花闺女?保守地估计十个里面最多只有一、二个。所以,男人要娶个黄花闺女得撞大运啊。”

第057章:刺探姐夫隐私









“那是。”易文墨赞成道。

“我大姐还是正宗的原装一手货,从老妈肚子里出来是啥样,嫁给你时原封未动。现在的女人,谁不拉个双眼皮,垫个鼻梁,隆个胸呀。”

“那是。”易文墨心想:那些整过容的女人,一看就假得很。一手货和二手货就是不一样。

“还有,我大姐是正规的会计师,有稳定职业。你看看,现在多少女人吃闲饭。二十多岁就啃老公了,还美其名: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那是。”易文墨点点头,心想:陆三丫说的这三点,都是大实话。坦率地说,他易文墨对娶陆大丫谈不上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一般般的感觉吧。经陆三丫这么一剖析,立马给陆大丫增了不少色。

“姐夫,我说了半天,你就会说个‘那是’,什么意思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质问道。

“三丫,‘那是’就是同意你的意见嘛。”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就不会换了言辞,象:说得对呀;有道理呀;我完全赞成呀,光抱着一个‘那是’这两个字,我听得不乏味,你说也说腻了嘛。”陆三丫皱着眉头指责道。她瞅了瞅易文墨,说:“姐夫,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问你。”

“问嘛,想问啥就问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条件不算太差嘛,又没什么大毛病,怎么搞到三十几岁才结婚?”陆三丫好奇地问。

“唉!我很小时,父亲就病故了。我二十三岁时,母亲中风瘫痪在床,一年前母亲驾鹤西去,我才开始谈恋爱。说实话,你大姐也是我的初恋呢。”易文墨略带感伤地说。

“姐夫命也挺苦的。”陆三丫同情地望了一眼易文墨,又疑惑地问:“姐夫,我听说男人十八岁后就熬不住了,姐夫三十多岁才结婚,是怎么熬过来的?”

“什么熬不住?”易文墨一头雾水,不知陆三丫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熬不住都不懂?就是那里想女人嘛。”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裆部,笑着解释道。

“哦,嘻嘻,熬不住也得熬嘛。不过,我有我的办法。三丫,我告诉你,你可别乱开我的玩笑。”易文墨说。

“你说,我保证不开玩笑,还会替你保密呢。”陆三丫想知道男人离了女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嘻嘻,是自己玩弄自己的那儿,让它泄出来就行了。”易文墨说完了,又有点后悔。怎么能跟小姨子说这些呢,不但无聊,也掉价。

“哦,姐夫没去嫖过娼?”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我不会干那种事儿。”易文墨一脸的鄙夷。

“怎么?姐夫对piaochang有看法?”陆三丫一直觉得天底下的男人,几乎都有piaochang之嫌。

“我对妓女不反感,而且,认为应该开放hongdengqu。但是,我不会去piaochang。原因很简单:我有洁癖,又怕染上性病,另外,我爱面子。这三条理由,每一条都足以让我远离piaochang。”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哪怕一辈子不沾女人,也不会去piaochang。况且,他能够找到老婆,甚至情人。

“我还以为姐夫要唱高调呢,如果你在piaochang问题上刻意标榜自己,那我就百分之百断定你是个嫖客。”陆三丫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易文墨。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时间快到了,我去了。姐夫,你就在车里等着。”

易文墨说:“我下车溜哒溜哒,透口气。”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一下车,‘大鱼’误以为你是我男朋友或老公,会扫兴的哟。”

“还有这一说?”易文墨有点惊讶。

“吃黄花闺女的‘豆腐’香呀,连这都不懂?”

“三丫,难怪我吃你的‘豆腐’会上瘾呢,原来是黄花闺女的豆腐。”易文墨有点yindang的意味了。

“姐夫最坏!”陆三丫说着,又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根。陆三丫知道:拧那儿最疼。拧完,把手抽回来时,无意中碰到了易文墨竖起的小家伙。

陆三丫隔着裤子,一把拽住小家伙。

易文墨叫道:“三…三丫,那儿不能乱揪的!”

陆三丫嘻笑着说:“反正我大姐已经怀孕了,留着它只会害人。”说着,稍微使了一点劲。

易文墨大惊失色地叫道:“三丫!千万不能使劲捏,会要了我的命!”

“要命?没那么严重吧?”陆三丫拽着小家伙没松手。

“真的,我绝对没骗你,那儿叫命根子呀。”易文墨脸都吓白了。他知道,陆三丫的手没轻没重的,真把小家伙搞坏了,他这辈子就享受不了“性福生活”了。那可怜的小家伙,才享受了一年多,不!从严格意义上,自从得到了二丫,才真正开始“性福生活”。

“三丫,我求你了,别把它拽坏了,不然,你姐要找你算帐的。”易文墨想用陆大丫来吓唬三丫。

“真拽坏了,可能不光是大姐找我算帐,二姐恐怕也饶不了我。”陆三丫说着,放开了手。

易文墨见三丫放开手,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想:陆三丫如果真把小家伙拽坏了,找谁算帐也没用,只能自认倒霉了。这个三丫,太泼辣了,还没结婚,就敢拽男人的小家伙。易文墨敢断定,陆三丫绝对不是黄花闺女了,他睡过的男人,恐怕不只一个、两个。

“三丫,我吃你一点点‘豆腐’,被你折磨得够呛。仔细想想,我亏大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姐夫,难道你还想白吃‘豆腐’不成。我要不折磨你一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恐怕姐夫早就蹬鼻子上脸,把我给那个了。”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什么那个,这个了,我可没那个贼胆。”易文墨说。

“你看,你看,暴露了狼子野心吧。没那个贼胆,有那个贼心,对吧?”陆三丫抓住了易文墨的把柄。

易文墨哑然。他对三个小姨子都有“贼心”,只是陆三丫太厉害,他不敢轻举妄动。陆四丫太矜持,太庄重,他想“叮”,却找不到一丝“缝”。

第058章:让姐夫吃豆腐









“怎么哑口无言了?”陆三丫瞧着垂头丧气的易文墨,不禁滋生了一点同情心。“姐夫,别象打了败仗似的,精神点。”

“你让我咋精神?你嘴巴不饶人,下手也狠,我只有挨打的份。”易文墨想:还是大丫提醒得对,不能打三丫的主意了,弄不好真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你那副可怜相,我恩赐给你一口‘豆腐’。”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让我吃你的‘豆腐’?”易文墨大吃一惊。以前,他吃陆三丫的‘豆腐’,都是趁她高兴的时候,趁机吃一点点,比如:拍一下屁股;搂一下腰;摸一下头发。对那些女人敏感的部位,他想都不敢想。

“对呀,让你吃一口,就一口。”陆三丫强调道。她知道:男人都是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你若给他个一,他就想要二、三,甚至四。

“没骗我吧?”易文墨有点害怕陆三丫,担心她玩花招,然后狠狠揍他一顿。

“你究竟吃,还是不吃?不想吃就算了。让你吃,你还端起架子了。”陆三丫有点生气了。

“吃,我想吃。”易文墨涎着脸,他看出来了,陆三丫没有耍他,是真心实意请他的“客”。不过,怎么吃?吃哪儿?他犹豫着,怕“吃”过了头,弄巧成拙了。

“你让我怎么吃?”易文墨决定问个清楚。

“呶!”陆三丫把右脸颊伸过来,说:“只许亲一口,别用舌头舔,我才补的妆,弄坏了对你不客气。”

易文墨受宠若惊,陆三丫竟然让他亲吻脸,这个待遇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易文墨掏出手绢擦擦嘴,又深呼吸了一口。

“咋这么磨蹭,快点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易文墨把嘴轻轻凑上去,哇噻!陆三丫的脸蛋又柔软又香甜,他情不自禁地一吸。

“妈呀,哪有姐夫这样亲人的,一点也不温柔。”陆三丫叫道。

易文墨吓了一跳,缩回了嘴,不解地问:“三丫,我…我这么亲很温柔的。难道别人不是这么亲你吗?”

陆三丫坐正身子,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你想套我的话是吧?”

“没,我没这个意思,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有点尴尬,他的意图总是被三丫识破了。

陆三丫笑了笑:“姐夫,你心里那点小九九,骗得了我大姐、二姐,骗不了我。”说着,她把手伸到易文墨裤裆处摸了摸,说:“让你亲了一下,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很狼狈,他有点痛恨那个小家伙,太不争气了,一有风吹草动就竖得象旗杆子。

“时间到了,我走了。”陆三丫打开车门。

“大鱼”办事很利索,半个来小时功夫,选房,签合同,付定金。陆三丫跟老板说了情,给“大鱼”一个团购价,打了个九八折。

陆三丫哼着小曲,迈着猫步,一扭一扭地走出售楼处。上了车,对易文墨打了一个响指,得意地说:“姐夫,搞定了!”

易文墨见陆三丫空着手,问:“三丫,老板没给你提成?”

“当然给了,明天打到我的银行卡上。”陆三丫笑眯眯地回答。

“给了多少?”易文墨追问。

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不满地说:“姐夫,哪有你这么刨根问底的?收入是保密事项,难道你不懂?”

“好奇呗。”易文墨嘻嘻笑着。

“本小姐的收支状况属于绝密级,谁都甭想知道。”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姐夫,你闲事管得太宽了。”

“我又不想要你的一分钱,本公子对金钱一向视为粪土。”易文墨横了一眼陆三丫。

“姐夫,我本来想感谢你一下,既然你不爱金钱,那就算了。别怪我这个人无情无义哟。”

“三丫,你…我……”易文墨想说,我不要金钱感谢,不等于不要别的感谢嘛。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后悔了?泼出的水想收回去呀,没门!反正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了。”陆三丫说着,打开坤包,掏出两叠钱,在手里掂了掂,说:“我帮‘大鱼’要了个团购价,他给了我两万元酬劳,这个‘大鱼’挺胎气的。”

易文墨盯着两叠钱问:“是‘大鱼’给的?”

“是呀。我帮他要了个团购价,给他节省了四、五十万,还不该给我一点酬劳吗。”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看呆了吧,还说视金钱为粪土呢。”

易文墨若有所思地看着两叠钱,欲言又止。

陆三丫把两叠钱甩到易文墨的怀里,说:“姐夫,我早就知道你口是心非,世上哪有不爱金钱的?”

易文墨象被两叠钱烫着了,手忙脚乱地又甩给陆三丫,不悦地说:“三丫,你太小看人了,我不过帮你演了段小品,哪能要你的回扣,我…我毕竟是你姐夫嘛。帮你是应该的,你这么做,等于把我当成外人了。”易文墨真的生气了。

“真不要,没演戏吧?”陆三丫把两叠钱掂了掂。

“‘大鱼’没吃你的‘豆腐’?”易文墨憋不住,到底还是把心中的疑问吐了出来。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本小姐是卖‘豆腐’的?”陆三丫不高兴了。

“三丫,别跟我找杠抬。我的意思是:‘大鱼’在你手里买了十套别墅,花了两千多万,就这么完事了,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易文墨沉思着说。

“我也觉得很奇怪,来买房的男人,十有**想占点售楼小姐的便宜。文雅点的嘴上说说,开几句荤玩笑,过过嘴巴瘾。斯文点的,搭搭肩,搂搂腰,牵牵手作罢。骚点的,就会袭胸、捏屁股。还有些selang一类的男人,会提出跟你开房。可是这个‘大鱼’,是少有的正经人,连玩笑话都没说过一句。”

“根据我的经验,这种人最危险。”易文墨严肃地提醒道。

“危险?”陆三丫嘻嘻笑了。“姐夫,应该是睡在身边的老虎最危险吧。”

“睡在身边的老虎?”易文墨反应慢,还没悟出话中之音。

”对呀,就是姐夫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我最危险?三丫,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易文墨沉下脸来。

“当成selang了呗。姐夫,你老是色迷迷地看着我,还总是想吃我的‘豆腐’,难道不危险?”

第059章:半个屁股谬论









“三丫,我是你姐夫嘛,别说吃小姨子的‘豆腐’,就是跟小姨子那个了,也不能和selang相提并论嘛。”易文墨替自己辩护。

“姐夫,你太阴险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我怎么阴险了?”

“你老是给我灌输‘小姨子是姐夫半个屁股’的谬论,不就是想名正言顺地吃‘豆腐’和那个吗。”陆三丫火辣辣地盯着易文墨。

“这种理论又不是我创造的,这是中国的老传统嘛。按时髦的说法,这就是原生态呀。”易文墨狡辩道。

“还原生态?简直是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你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呀。你以为我被你一哄,就乖乖地陪你睡觉?”陆三丫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又伸过来,想拧易文墨的大腿根。

易文墨慌忙用手一挡,叫嚷着:“三丫,开车怎么能打闹呢,当心撞了车。”

“好!等我停好车,再跟你好好算帐。你等着!”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我…我没得罪你呀,算什么帐?”

“想勾引我和你shangchuang,难道还没得罪我?”陆三丫恨恨地说。

“我不是那意思,真的。”易文墨有点害怕陆三丫,尤其是害怕她重手重脚把小家伙给整坏了。

陆三丫把车停在楼下的车库里,她把车库的大门关上。

易文墨惊惶地问:“三…三丫,你要干什么?”

陆三丫狞笑着回答:“干什么?找你算帐!”

易文墨赶紧夹紧大腿,用双手护住裆部,叫嚷着:“三丫,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家,不然你大姐会着急的。”

“算了帐再走不迟。”陆三丫瞧着易文墨惊慌失措的模样,觉得很好玩。她觉得自己就象一只猫,而姐夫易文墨就象一只老鼠。

“你把手拿开!”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你动我这儿,是…是猥亵……”易文墨想跑,可是,不但车门锁上了,车库大门也关上了。

“猥亵?对!我就是想猥亵一下姐夫。你不是说什么原生态吗,咱们就来个原生态。”陆三丫见易文墨紧紧捂住裤裆,便用手搔易文墨的腋下。

易文墨怕痒,一搔,就伸手去护痒。这一下让陆三丫有了可趁之机。只见陆三丫一下子捏住了小家伙。

“啊!三丫,你…你轻点捏。”

“好,那我就不捏,揉揉行了吧。”陆三丫说着,用手揉了起来。

没一会儿,易文墨的小家伙就硬了,竖得老高。

陆三丫把座椅放倒,一手捏住小家伙,一手解易文墨的裤带。

“三丫,你…你要干什么?

“脱姐夫的裤子呀,免得小家伙憋在裤子里难受。”

“别…别这样……”易文墨拽着皮带。

陆三丫捏小家伙的手使了点劲。

“哎哟!三丫,不能这么捏呀。”易文墨叫道。

“你老实点,我就不捏,否则,我使劲捏了。”陆三丫威胁道。

“好,我老实,你千万别使劲捏。”易文墨松开手,他想:三丫这是想干什么?总不会是要qiangbao我吧。想到这儿,小家伙更硬了,竖得更高了,似乎欢迎陆三丫qiangbao似的。

陆三丫把易文墨的裤子脱到膝盖处。然后,用双手抚摸着小家伙。

“姐夫,你的小家伙这么大,难怪我大姐受不了呢。”陆三丫边摸边欣赏着。

易文墨被抚摸得十分舒服,他哼哼着说:“三丫,你…你喜欢它吗?”

陆三丫捏了一下蛋蛋。

易文墨叫了一声:“哎哟,蛋蛋也捏不得呀,捏破了,我就死定了。”

“怕疼怕死还敢调戏我?”陆三丫恨恨地问。

“三丫,是你在调戏我呀,咋成了我调戏你?”

“你问我喜不喜欢小家伙,难道不是调戏我?”陆三丫质问道。

易文墨想:言多必失,干脆装哑巴,随三丫去弄吧。

陆三丫一手轻轻rounie着蛋蛋,一手抚弄着小家伙。

易文墨哼哼起来,他把两腿分开,让蛋蛋舒服一点。又把衣服往上捋了捋,整个腹部都裸露出来。

陆三丫打开车灯,仔细欣赏了易文墨的裆部。“姐夫,你下面的毛毛又浓又黑。”

易文墨没吱声。

陆三丫揪了一下毛毛。

“哎哟,三丫,你轻点!”

“姐夫,你忍着点啊,我准备揪十根毛毛,留作纪念。”

易文墨赶紧用手护住下腹部:“三丫,别揪,我怕疼。明天我给你剪十根,好吧?”

“剪?不行,剪的没根,我要有根的。”

“三丫,你饶了我吧。”

“姐夫,我要你的毛毛做纪念,那是瞧得起你。说实话,别的男人的毛毛我看都懒得看一眼呢。”

易文墨真的害怕了,这个陆三丫到底要干什么,只怕只有天知道。难道陆三丫是个虐待狂?

“三丫,你不会是虐待狂吧?”易文墨脱口而出。

陆三丫哈哈笑了。她温柔地说:“姐夫,你真无能,竟然俯首帖耳被小姨子玩弄。”

“三丫,你只敢欺负我。你怎么不去收拾石大海?”易文墨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收拾石大海?告诉你,我正准备花十万元钱,请人把石大海给阉了,可惜他突然被抓走了。不过,等他从牢里出来,我还得替我二姐报这一箭之仇。”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突然,陆三丫狠狠捏住小家伙,气势汹汹地警告道:“大姐夫,你记好了,如果敢欺负我大姐,我照样饶不了你。”

“哎哟,妈呀!”易文墨嚎叫着:“三丫,你把我当成石大海了,我…我是易文墨,是你大姐夫。”

陆三丫说:“你若对得起我大姐,就是我大姐夫,若对不起我大姐,就是我的仇人。记住了?”

易文墨感到很恐怖,陆三丫真不是好惹的主。他心惊胆战地问:“什么是对不起你大姐?你说说清楚。”

“一是不许到外面找女人,碰都不许碰。二是不许提出离婚,连离婚的念头都不许有。三是不许殴打我大姐,骂也不行。四是不许搞xingnvdai,要满足我大姐的性需求……暂时就提这几条,你记住了?”

第060章:大鱼布下圈套









易文墨想:这几个姐妹,说出的话就象是商量好了似的,怎么都一模一样。

“这几条呀,我完全做得到。三丫,你放心,我易文墨说话算话。”顿了一下,他又涎着脸问:“那我在家里面找女人可以吧?”

陆三丫点点头。

易文墨的小家伙在陆三丫的抚摸下,越来越硬了。

“三…三丫,我要泻了!”易文墨叫着,腹部朝上一拱,哗哗地全泻到陆三丫的手掌里。

陆三丫望了望手上的jingye,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说:“一股子清香。”她闻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擦掉。

“三丫,你怎么只顾着擦自己的手,也帮我把小家伙也擦擦嘛。”易文墨央求道。

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柔柔地帮易文墨把小家伙擦得干干净净的,然后,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小家伙,说:“行了,起来吧。”

易文墨一面穿裤子,一面嘟囔着:“都泻到外面,白浪费了。”

“姐夫,你想往哪儿泻?”陆三丫瞪起眼问。

“我又没说往你那儿泻,你管得着吗。”易文墨小声嘀咕着。

陆三丫把两万元钱又甩给易文墨,说:“把钱拿去,给大姐、二姐各一万。大姐看不到我的钱,又该骂我是小气鬼了。”

易文墨往两个裤口袋里各揣了一万,拍拍口袋说:“三丫,说清楚,我可没拿你的一分钱啊。”

陆三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嗔怪道:“嘴里说不爱钱,手上拼命扒钱。听说你双休日和晚上都到外面代课,连命都不要了。”

“你姐不是怀孕了嘛,我得给小孩挣奶粉钱呀。”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不光是挣奶粉钱吧?”陆三丫哼了一声:“姐夫,算你有点良心,还知道贴补一下我二姐。”

“贴补你二姐?瞎说些啥。”易文墨死不认帐。

“姐夫,男人敢做敢当嘛,你和我二姐那点事儿瞒不过我。我问你:是我大姐撮合的吧?”

“三丫,你…你怎么信口开河,想到哪儿就说哪儿呢,我和二丫啥事也没有。”易文墨一口咬死。

“我大姐不点头,你哪儿敢动我二姐,就是有这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你还死不承认?”陆三丫说着,一弯腰,又往易文墨的大腿根拧了一把。

易文墨躲闪不及,疼得“哎哟哟……”连声叫唤。“三…三丫,没有的事儿,你总不能让我胡编乱造吧。”

“算你还是个男人,知道替我大姐和二姐顾着面子。有些男人呀,晚上才睡了女人,早晨就到处张扬,好象多了不起似的。这样的男人太浅薄,太轻浮,才自私。我要遇到这样的男人,一脚把他踢八丈远。”

“三丫,那遇到我这样的好男人,是不是应该……”易文墨揉着大腿根,yin笑着问。

“姐夫,给你个鼻子就上脸,还想挨揍吗?”

易文墨退后一步,举起双手,嘻笑着说:“三丫饶命,我投降!”

三丫叹了口气,瞅了瞅手表:“都快十二点了。”她走上前来,搂住易文墨:“姐夫,让你辛苦了,我再慰劳你一下。”说着,侧过右脸颊:“来吧!”

易文墨不再担心弄坏了陆三丫脸上的妆,低下头使劲亲了起来。

陆三丫让易文墨亲了好几口,轻轻推开他,说:“姐夫,快回去吧,别让我大姐担心。”

易文墨涎着脸,小心翼翼地问:“三丫,再让我亲亲那边。”

陆三丫没吭声,只是把左脸颊侧了过来。

易文墨大喜,从没见陆三丫这么温顺过。他搂紧陆三丫,在她左脸上又是一阵狂吻。

“行了,还有完没有。”陆三丫柔声说。

易文墨害怕陆三丫突然翻了脸,便见好就收。他松开手,意犹未尽地说:“要能亲…亲上一夜就好了。”

陆三丫板起脸,教训道:“姐夫,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是二姐,只能让你吃‘豆腐’,别的就甭胡思乱想了,想了也是白想。”

易文墨尴尬地嘿嘿笑着,问:“三丫,能不能给我吃‘豆腐’开绿灯?”

“开绿灯?”陆三丫不解其意。

“就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吃。”易文墨往后退了两步,防备着陆三丫突然发飚。

“那不行!吃什么,吃多少,都得经过我的同意。”陆三丫一口拒绝了。

易文墨有点失望,不过,今天他摸清了陆三丫的底线。看来,只要不和她“那个”,其它的都可以干,不过,要趁她高兴的时候干。

易文墨正准备走。陆三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谁这么晚还来电话?”陆三丫嘀咕着。一看,是“大鱼”打来的。

“喂…不用谢…明晚…哦…好吧。”陆三丫收起电话,对易文墨说:“‘大鱼’的电话,他约我明晚一起吃顿饭,说是答谢我。”

“这就对了。”易文墨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对不对的?”陆三丫感到诧异。

“我预料到‘大鱼’不会就这么算了,他在你手里买了十套别墅,连一句荤话都没对你说过,这不符合土豪的作派。我估计:他在下钩,想钓‘大鱼’。”易文墨有点沾沾自喜,他的推测很精准。

“‘大鱼’钓大鱼,你把我头都搞晕了。”陆三丫一头雾水。

“三丫,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把他当大鱼钓了。现在,他又在钓你这条大鱼呀。”易文墨点拨道。

“我是大鱼?”陆三丫沉思着。

“对!‘大鱼’连一句荤话都不说,就是想麻痹你,让你放松警惕。看来,这个‘大鱼’不仅仅想吃你的豆腐,而是想……”易文墨不想说得太直白了。

“姐夫,你想得太复杂了吧,我看不至于吧。”陆三丫不以为然,她觉得易文墨是在吃醋。

“三丫,你千万要当心点!”易文墨想了想,问:“‘大鱼’明晚请你到哪儿吃饭?”

“《满江红》酒楼的《玫瑰》包间。”陆三丫回答。

“几点钟?”

“七点。”

“哦,我知道了。三丫,如果明晚吃饭的时间、地点有更改,你一定要通知我,记住了!”易文墨叮咛道。

“好吧。姐夫,你太谨小慎微了,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复杂。”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第061章:三丫赴鸿门宴









傍晚,陆三丫哼着小曲,从售楼处踱出来。从昨天到今天,她的心情超好,一大早,二十三万元提成款已经进了她的银行卡。

说实话,陆三丫对“大鱼”印象不错,在她手里买了十套别墅,连句荤话都没说,这样文明的土豪不多见呀。昨晚,陆三丫帮他要了个团购价,人家潇洒地拿出两万元,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她陆三丫就喜欢这样胎气的男人。

唉!可惜“大鱼”不是帅哥,年龄大了点,相貌丑了点。否则,可以考虑和他交往。

陆三丫二十五岁了,也算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再过两年,就成了剩女。屈指算算,她前后谈了七、八个男朋友。要么嫌人家个子矮了,要么觉得对方收入低了,反正总能挑出毛病来,所以,谈一个甩一个。

陆三丫想:哪怕再过三十年,自己变成了老太太,也不能降低标准。即使一辈子打光棍,也不能把自己贱卖了。不过,如果真打光棍了,还是得找个情人,因为,她陆三丫不是禁欲主义者。说句悄悄话:俺的xingyu还挺强的。

在陆三丫谈的众多男朋友中,只有两个和她上过床。shangchuang,不是什么大了不得的事情。什么处女不处女的,纯粹是拿女人当傻瓜。

最近,她觉得有了点底气,因为,她突然发现姐夫易文墨是个不错的情人。她琢磨着:如果一辈子打光棍,就让姐夫当她的情人。这样,既不会惹麻烦,又能随叫随到。姐夫论人品,论长相,论职业,都还说得过去。尤其是他的“小家伙”,威猛得很,找这样的情人还算拿得出手,也对得起自己。

陆三丫到街上逛了逛,直到七点十分,她才踱进了《满江红》酒楼。

“大鱼”早已在《玫瑰》厅候着了。他见陆三丫进来,急忙站起身,亲热地招呼道:“陆小姐,快请坐。”

“大鱼”对服务员说:“快上茶,来一壶大红袍。”

陆三丫说:“我喝不惯红茶,来杯矿泉水吧。”

“大鱼”讨好地说:“对,矿泉水好。”

等陆三丫坐定了,“大鱼”把菜谱递给她,笑眯眯地说:“不知道您的口味,我没敢点菜。您拣喜欢吃的,随便点,千万别为我省钱啊。”

“现在时兴打土豪,咱贫下中农不客气了。”说着,陆三丫接过菜谱,瞧了瞧,麻利地点了浓汤金钩翅、木瓜血燕、蚝皇极品网鲍和港式蝶鱼头四个菜。

“大鱼”赞叹道:“从点菜上就能看出来,陆小姐品味极高。”

陆三丫笑了笑,心想:这几样菜,不过是自己喜欢吃的,谈不上什么品味。不过,对“大鱼”的奉承,她还是挺受用。女人嘛,多少有点虚荣心,当然喜欢别人的夸奖和赞赏。

“陆小姐,您看要点什么酒水?”“大鱼”客气地问。

“我喝红酒,您自便吧。”

“那就都喝红酒。红酒好,养颜、活血,还不伤胃。”“大鱼”迎合着陆三丫。

“大鱼”又点了四菜,一汤,两道点心。

陆三丫心想:点这么多,足够十个人吃的了。显然,“大鱼”刻意巴结讨好她,同时,又炫耀自己财大气粗。

没一会儿,菜开始陆续上桌。俩人边吃边聊,谈得十分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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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黑,易文墨就显得坐立不安。晚饭后,更是一反常态,在客厅里踱来踱去。

陆大丫喝斥道:“文墨,你屁股上长了毛?就不能老实坐一会儿,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把我头都晃晕了。”

陆二丫悄悄问易文墨:“姐夫,你今晚心里有什么事呀?”

易文墨犹豫了一下,对陆二丫说:“我总预感到陆三丫会出事儿。”

“三丫会出什么事儿?”陆二丫吃惊地问。

“‘大鱼’今晚请三丫吃饭,我觉得‘大鱼’居心不良,很可能会对三丫下手。”易文墨忧心忡忡地说。

“‘大鱼’?”陆二丫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昨晚买房子的那个土豪嘛。”易文墨解释道。

“‘土豪’?”陆二丫不懂这些时髦网语。

“‘土豪’就是有钱没文化的暴发户。”易文墨鄙夷地说。

“哦,我知道了。那你在家里转来转去有什么用,得想个法子呀。”陆二丫也有点着急了。

易文墨想了想,迟疑着说:“这样吧,我给三丫去个电话,确定她吃饭的地点,然后,咱俩去一趟,在酒店门口等着。如果三丫没事儿,就别惊动她了,免得她不高兴,好象我们监视她似的。如果有什么事儿,咱俩就能及时解救她。”

“行呀,这个办法好。既不惊动三丫,又能防患于未然。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陆二丫赞同道。

易文墨给陆三丫打了几通电话,均提示关机。易文墨越发紧张了,难道陆三丫已经出事了?

易文墨和陆二丫风风火火赶到了《满江红》酒楼。在酒楼下,他又给陆三丫打了一个电话,这次,电话终于打通了。

“三丫,你在哪儿?”易文墨急切地问。

“我在《满江红》酒楼吃饭呢。”陆三丫回答。

易文墨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他喘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浑身都汗湿了。

陆二丫挽着易文墨的胳膊,柔柔地说:“姐夫,我说没事儿吧。三丫大风大浪都经过了,还能在阴沟里翻船?”

易文墨说:“在阴沟里翻船的,大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有句古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人。”

“姐夫最心疼我们几姐妹了。”陆二丫往易文墨身边偎了偎。

易文墨顺手揽住陆二丫的腰,走到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他俯下头,亲了亲陆二丫。

陆二丫轻声说:“姐夫,今晚我等着你。”

陆二丫给易文墨定了个规矩:每礼拜只能和她aiai三次。

易文墨在陆二丫身上抚摸着,他发现:陆家四姐妹的性格一人一个样,唯有陆二丫最温柔,最贤惠。温柔的女人,身上都是软柔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易文墨觉得,这句话应该改成:温柔的女人是水做的。

易文墨朝酒楼的二楼望了望,说:“我到玫瑰厅去看看,不见到人总归是不放心呀。”

第062章:三丫被麻翻了









幸亏到《满江红》吃过两顿饭,易文墨熟门熟路上了二楼。

玫瑰厅的门紧紧关着。

易文墨在走廊里徘徊着,好不容易等到跑堂的往玫瑰厅送菜,易文墨紧随其后,趁门开时朝里面望了望。

厅里果然坐着陆二丫和一个男人,俩人正碰着杯,似乎交谈甚欢。

易文墨想:那男人毫无疑问就是“大鱼”了。

易文墨终于安下了心,但突然涌出一丝醋意。他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娘的,陆三丫又不是我的女人,吃的哪门子醋嘛。”

易文墨虽然和“大鱼”只打了个照面,但他总觉得“大鱼”身上有股子邪气。他仔细琢了一下,悟出了原因:“大鱼”眼睛里有一股yin火。也就是说:“大鱼”确实是想打陆三丫的主意。

下了楼,易文墨对陆二丫说:“咱俩就在一楼大厅里守候。”

坐在酒楼门厅的沙发上,易文墨和陆二丫聊起了天。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小时,易文墨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半了。

吃饭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门厅的灯都关得只剩下了一盏,但陆三丫还没下楼来。

易文墨不安地站起来说:“三丫还不下来,有点不正常嘛,我再上去看看。”

陆二丫说:“姐夫,我陪你去。”

易文墨阻止道:“二丫,你就在门厅守候着,怕万一走岔了,那就麻烦了。”

易文墨匆匆上了二楼,到玫瑰厅一看,桌上杯盘狼藉,空无一人。

易文墨楞了:难道人长了翅膀,飞出去了?

易文墨急忙拦住一位服务员,问:“从二楼有几个楼梯下去?”

服务员笑着回答:“就一个楼梯。”

易文墨更奇怪了,他和陆二丫就坐在门厅的沙发上,正对着楼梯,一个大活人下来,不可能看不见呀。

易文墨返回玫瑰厅,碰巧小姐收拾桌子。他忙问:“这厅里的人什么时候走的?”

小姐瞅了瞅易文墨,警惕地问:“您问这个干嘛?”

易文墨紧张得话都说不囫囵了:“我是…是…她的……”

小姐只顾着收拾桌子,一副不愿意搭理易文墨的样子。

易文墨缠着小姐问:“您…您告诉我,他俩是什么时候走的?”

小姐不耐烦地回答:“我也不清楚,您问问其它服务员吧。”

正巧一位领班模样的姑娘走过来,易文墨忙拦住她:“请问:玫瑰厅的服务员是哪一位?”

领班随手一指:“就是她嘛。”

易文墨知道了,那小姐不愿意搭理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陆三丫晚饭后给了他两百元钱,让他第二天买两瓶蜂蜜,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小姐,这点小意思请您收下。”易文墨把钱递给服务员小姐。

小姐见了钱,立即眉开眼笑了。她接过钱,对易文墨说:“这位女士喝醉了,那位先生到楼上定了一间客房,扶着女士上去休息了。”

“楼上有客房?”易文墨大吃一惊。

“是呀,一楼、二楼是餐厅,三楼、四楼是客房。”小姐说。

“那他俩去了几楼?”易文墨追问道。

“这……”小姐欲言又止。

易文墨狠狠心,又掏出一百元递给小姐。

小姐犹豫地说:“是…是三零六房间。您别说是我告诉您的。刚才,我帮那位先生订房时,他也给了我小费。”

“哦,您放心,我决不会出卖人的。”易文墨给陆二丫拨了个电话:“二丫,快到三楼来。”说完,拔腿就往三楼跑。他敢断定:陆三丫不是喝醉了,而是被“大鱼”麻翻了。

易文墨的推断一点没错。“大鱼”在陆三丫的红酒里下了**,还是当着陆三丫的面,明目张胆下的**。

原来,“大鱼”混江湖时,学过玩魔术。他把一粒小药片,夹在手指缝里,趁着倒酒之机,把药片丢进陆三丫的酒杯里。药片很小,呈淡红色,刹那间就融化了。

“大鱼”十五岁便混迹江湖,开始时,在马路边玩魔术、下残棋。后来,被一位煤老板看中了,让他当跟班。再后来,他买下了一个小煤窑,挣了第一桶金。

五年前,他见房地产红火,就把小煤窑盘了出去,搞起了房产投机。算他运气好,正碰上房子大涨,又让他挣下了第二桶金。如今,他已经拥有数千万资产,算得上是个标准的大土豪了。

“大鱼”没别的嗜好,就是爱玩女人。

开始玩妓女,和站街女鬼混。钱多了,就电话召妓。从二十元一晚上,玩到二百元打一炮。“大鱼”渐渐对妓女有些玩腻了,觉得这些女人“没味道”。

自从投机房产后,他开始瞄上了售楼小姐。大楼盘的售楼小姐一般都是大专以上文化程度,风度、气质优雅,和那些妓女不可同日而语。

一般来说,只要你买了一套房,就能够吃售楼小姐的“豆腐”,这似乎成了“潜规则”。如果你多买了几套房,就可以和售楼小姐“谈价钱”了。

这四、五年来,“大鱼”睡过十来个售楼小姐。有的睡完了,穿上裤子就拜拜了,有的做了他的情人。

他遇到了陆三丫,第一眼就对她有“意”了。但是,“大鱼”发现这位售楼小姐不寻常。一般的售楼小姐,有其貌而无其“脑”,只知道一个劲地吹嘘楼盘如何如何好,若问起楼盘的弊端,则一律闭口不谈,或根本就谈不出来。但陆三丫却不一样,她能客观地分析楼盘的利弊,而且,还颇有商人眼光。

“大鱼”心里痒痒的,对既有相貌,又有头脑的女人,难免不垂涎三尺。不过,他很清楚,有头脑的女人难对付,要用头脑对付头脑,不来点阴的不行。

打定主意后,“大鱼”就装成规规矩矩的商人,博得了陆三丫的好感。然后,再从容下手。

“大鱼”见陆三丫被麻翻了,不动声色地请服务员帮他订了一间客房。他连搀带抱把陆三丫弄进三零六房间。

“大鱼”把陆三丫放到床上。

陆三丫喃喃叫着:“喝,再喝一杯……”

第063章:被歹徒调戏了









“大鱼”笑着拍拍陆三丫的脸,嘻笑着说:“小宝贝,你不能喝了,该吃点东西了。”

陆三丫喃喃说:“有什么好吃的,拿来……”

“大鱼”摸着陆三丫的脸蛋,yin笑着说:“小宝贝,等会儿我喂你吃一根大香肠,嗬嗬。”

“我…我不喜欢吃香…香肠,会…会长胖的……”陆三丫含糊不清地说。

“小宝贝,不想吃也得吃,我喂给你吃,哈哈……”“大鱼”yin笑着。他知道,喝了这种**,会出现幻觉。

“大鱼”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点起一支烟。他悠闲地吐着烟圈,欣赏着到手的猎物。

“姐夫,你…你怎么抽烟了?”

“我想抽烟嘛。”“大鱼”逗着陆三丫玩。

“我…我就不让你抽……”陆三丫说着,把脚伸到“大鱼”的怀里,无力地踢了踢。

“大鱼”把烟叼在嘴上,双手捏住陆三丫的脚,说:“小宝贝,你的脚好秀气哟。”

“大鱼”扯掉陆三丫脚上的丝袜,捏住她的脚丫子:“小宝贝,你的脚丫子真漂亮。”

“大鱼吐掉嘴上叼着的香烟,把陆三丫的脚举到嘴边。他从小脚丫子开始,逐个亲吻着。

“姐夫,你…你调戏我……”陆三丫想缩回脚,但被“大鱼”死死抓住。

“大鱼”放下右脚,把陆三丫的左脚捉住,拉到怀里,扯掉丝袜,又一个个脚丫子亲吻起来。

“姐夫,你…你坏…我…我要打死你……”陆三丫柔情万种地说。

“小宝贝,你把裤子脱下来,让姐夫玩玩,好吗?”“大鱼”想:看来,这女人和她姐夫有一腿。

“你…混蛋…脱裤子…没…没门……”陆三丫用脚蹬着“大鱼”。

脚蹬到了“大鱼”的裆部,一下子就把“大鱼”的小家伙蹬硬了。

“大鱼”索性拉开裤链,把小家伙拽了出来。红通通的小家伙,雄纠纠地昂着脑袋。“小宝贝,你见过这玩艺没有?”

陆三丫瞅着小家伙,嘻嘻笑着说:“姐夫,它…它怎么变细了…变短了……”

“大鱼”有点尴尬,他的小家伙又细又短,比常人的要逊色多了。他恨恨地想:一定是小时候营养不良,小家伙挨了饿,所以没发育好。“大鱼”的小家伙曾让一些妓女嘲笑:“象十四、五岁小孩的小仔鸡。”

陆三丫嘻笑着,用脚蹬着“大鱼”的小家伙。三磨两擦,“大鱼”的yin火上来了。

“大鱼”呼啦一下脱掉自己的裤子,让小家伙自由自在地耸立着。他拉过陆三丫的两只脚,说:“小宝贝,来,帮姐夫蹭蹭。”

陆三丫睁着迷幻的眼睛,盯着“大鱼”的小家伙,说:“姐…姐夫,我帮你蹭……”

陆三丫用两脚夹住小家伙,一来一往地roucuo起来。

“大鱼”叉着双腿,仰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陆三丫的脚交。

“哦…呜…真舒服……”“大鱼”shenyin着。

小家伙越搓越红,就象一根从炉膛里刚拿出的烧火棍。

“大鱼”的眼睛也布上了红丝,他望着陆三丫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子,还有bainen娇小的双脚,yin火就象原子弹爆炸,轰地一声在裆里迸发。

“大鱼”唰地脱光衣服,yin笑着扑到陆三丫身上:“小宝贝,让姐夫泻泻火。”

“姐…姐夫…我要杀了你……”陆三丫挥舞了一下双手,话还没说完,就仿佛腾云驾雾,飞到了梦幻世界。

“大鱼”手忙脚乱撕扯着陆三丫的裤子,但扯了半天也没扯开。“奶奶的,牛仔裤这么结实。”他东张西望,想找一把剪子,把陆三丫的裤子剪碎。

“大鱼”睡过几十个女人,但却从没脱过女人的裤子。那些妓女呀,售楼小姐呀,脱裤子的速度比自己还快。有时,妓女还急吼吼地帮他脱裤子呢。生怕小家伙还没进洞就自己泻了。那样,嫖客就会赖帐,不但不付嫖资,还埋怨妓女没伺候好。

“大鱼”费了半天劲,汗都流出来了,他骂了一句:“妈的,连女人的裤子都不会脱,玩了十年女人,算白玩了。”此时,他突然佩服起那些采花贼,在女人反抗时,还能剥光女人的衣服。他倒好,女人都麻翻了,睡得象个死人,他却脱不掉她的裤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让人笑掉满嘴牙才怪。

“大鱼”决定不使蛮力了。他从陆三丫身上爬下来,坐在床边,仔细琢磨起陆三丫的裤子来。

“大鱼”至今还是单身汉,自从发财以来,倒是有不少女人想嫁给他,但他piaochang嫖多了,见女人见得多了,看花了眼,看这个不如意,瞧那个不顺心,也就耽搁了下来。如果他娶过老婆,就会知道女人的裤子怎么脱了。

“大鱼”笨手笨脚地解陆三丫的裤扣子,好不容易解开了两个,但还是脱不下裤子。再一看,还有一个裤别子。正当他专心致志研究裤别子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猛烈地敲门声。

“开门!警察!!”

“大鱼”一听“警察”两字,吓得一哆嗦,小家伙顿时就软了下来。

警察怎么来了?娘的,老子运气太背,玩了几十个女人都没事,今天刚想霸王硬上弓,玩个阴的,就招来了警察。

“大鱼”先是一惊,再一想:老子连女人的裤子都没脱下来,怕个球!于是,他急忙穿上衣服,用被单盖好陆三丫,才走去开门。

门一开,易文墨和陆二丫就冲了进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大鱼”一看不是警察,一颗心落回了肚子,伸手想拦住易文墨。

“滚开!”易文墨象一头狮子,把“大鱼”猛地一推,冲进了房间。

“大鱼”冷不防被易文墨一推,摔了个四仰八叉。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进房间,就奔到床边。“三丫!你醒醒!”

陆二丫掀开被单,一看,还好,衣服裤子还算整齐。

易文墨见陆三丫没被qiangbao,一颗心才算落了地。他有些后怕:幸亏今晚赶来了,否则,陆三丫铁定会被qiangbao。

“大鱼”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被易文墨揪住了领口,把他死死抵在墙上。

第064章:色狼哀求私了









“大鱼”装腔作势叫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你把陆三丫带到这儿来想干什么?”易文墨气呼呼地质问道。

“她…她喝醉了,我…我扶她到这儿来休息一下。”“大鱼”狡辩道。

“喝醉了?”

“是呀,她喝了不少红酒,我劝她别喝那么多,她…她不听我的劝,非要喝。这不,醉得不省人事了。”“大鱼”振振有词地说。

“我问你:她喝了多少红酒?”易文墨幽幽地问。

“她…她喝了大半瓶红酒。”“大鱼”想:一个女人喝大半瓶红酒,当然会醉了。

“大半瓶红酒?我来告诉你,她的酒量是两瓶红酒漱个口,三瓶红酒垫个肚,五瓶红酒照走路。你说,她今晚只喝了大半瓶红酒能喝醉吗?”易文墨恨恨地问。

“大鱼”听了一惊,这女人酒量了得,远远胜过自己了。他张口结舌地说:“你看,她喝醉了,明摆着的事儿嘛,难道是我冤枉她不成。”

“是你在酒里下了药,麻翻了她!”易文墨索性挑明了。

“我麻翻了她?你别血口喷人。”“大鱼”见易文墨揭穿了自己的阴谋,还想抵赖。

“你想赖帐?好,跟警察去解释吧。”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准备拨110报警。

“大鱼”见易文墨要报警,知道大事不好,突然一下子跪在易文墨面前,拉着易文墨的裤腿,哀求道:“大哥,您饶了我吧,千万别报警。我…我一时糊涂,想歪了心思,我该死啊!”说着,“大鱼”拼命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啪!啪!……”

易文墨犹豫着,报不报警呢?看来,“大鱼”还没把三丫怎么样。不过,下**的行径太恶劣。

陆二丫走过来,对易文墨耳语道:“姐夫,三丫没事儿,放他一马吧。”陆二丫仔细检查了一下,她发现三丫穿的是“防狼裤”。

这种“防狼裤”在裤子的拉钩处有一个报警机关,拉钩只要一分开,就会触动报警装置。一旦报警器启动,至少鸣叫一分钟,警报声高达到九十分贝以上。当初,三丫买这条裤子时,曾在二丫面前炫耀过。她得意地说:“谁敢随便脱老娘的裤子,保准把他吓个半死。”

陆二丫翻看了三丫的坤包,那部形状象唇膏的报警器,闪着绿光。这说明报警器没鸣响过。也就是说:“大鱼”并没有脱掉三丫的裤子。

易文墨回头瞅了一眼睡在床上的三丫,见她还昏睡着,便问“大鱼”:“你给她下了什么**?”

“大鱼”见易文墨没报警的意思了,心中大喜。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一旦报警,警方在陆三丫的血液中,能轻而易举检验出**。那么一来,他就是qiangjian未遂嫌疑犯了,坐个二、三年牢是大概率事件。

“大鱼”赶紧回答:“这个**不伤人,我亲自试过,睡上八小时就醒了。不过,我这儿还有解药。”说着,“大鱼”爬起来,翻开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装着粉状物的小瓶子。他拧开瓶盖,往杯子里倒了一点粉状,说:“冲一点开水,喂给她喝,半个小时就能醒了。”

“大鱼”把杯子递给陆二丫,讪讪地说:“劳驾您了,我…我不敢再动她一个手指头了。”

陆二丫瞪了“大鱼”一眼,接过杯子:“缺德鬼!真有什么事儿,你跑不了!”

“大鱼”畏畏缩缩地说:“这**是从植物中提取的,买它花了大价钱,它比一般的安眠药好。说白了,它就是绿色安眠药。”

“听你瞎吹,谁知道有没有后遗症?”易文墨气愤地说。

“大鱼”媚笑着,对易文墨悄声说:“大哥,咱们都是男人,互相理解着点。我这人啊,就这点坏毛病,喜欢睡女人。唉!谁让咱男人长着ji=ba呢。”

“妈的,你还有理了!”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大鱼”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钱,恭恭敬敬地递给易文墨,说:“大哥,这十万元钱算我弥补自己的罪过,一点赔偿费,请您转给陆小姐。”说完,他凑近易文墨,小声说:“大哥饶了小弟这一次,我也会感谢您。等会儿,我去银行再取十万元钱,算是一点小意思。还有那位大姐,我也给她两万。”看来,“大鱼”极聪明,他是想拿钱消灾。花个二十来万元钱,和坐二、三年牢比起来,当然划算多了。

易文墨没接钱,他严厉地说:“等她醒了,看她是什么意见。现在,你老实把作案经过写下来。如果不老实,我马上报警,让警察来审你。”

“大鱼”犹豫了一下,恳求道:“大哥,白纸黑字的东西最好别留,留了对我,对她都不好。当然,主要是对我不利呀。”

“你先写,留不留等她醒了,征求她的意见。我告诉你:如果她不原谅你,我还是要报警的。”易文墨警告道。

“大鱼”无奈,只得趴在桌上,在酒楼的便笺上,写作案经过。他啃哧啃哧写了半天,把写好的东西递给易文墨,谦虚地问:“大哥,您看看,行不?”

易文墨接过纸头看了看,几行字写得歪歪扭扭,错别字连篇,但事情经过写得还算清楚。看来,认罪态度是不错的。

“你在上面按个手印。”易文墨说。

“有印泥吗?”

“二丫,你看三丫的包里有没有唇膏?”易文墨说。

二丫翻了翻,拿出一支唇膏。

“大鱼”把唇膏擦在大姆指上,重重地按在纸上。

“大鱼”嗫嚅着说:“大哥,等会儿她醒了,您帮我求个情。我看出来了,大哥您是个胎气人,我想和您交个朋友。”

“让我和你交朋友?”易文墨斜眼瞅着“大鱼”。

“大哥,俗话说: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人总有求人的时候嘛。再说了,多栽一棵树,总没坏处吧。”“大鱼”劝导起易文墨来了。

易文墨生气地说:“她醒了,你自己求她吧。不过,你当心点,也许她会杀了你!”

“大鱼”涎着脸哀求道:“大哥,您一定要帮帮我。今后,大哥只要有事儿,小弟一定鞍前马后替您效劳。大哥,我这人不爱说空话,以后,您看我的行动。”

第065章:小姨教训色狼









陆三丫终于醒了。

她睁着迷茫的大眼睛,东看看,西望望,连珠炮似地发问:“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二姐、大姐夫,你俩怎么也来了……”

易文墨指着“大鱼”问:“三丫,你还认识他吧?”

陆三丫瞅着“大鱼”说:“我记起来了,刚才我俩还在一起吃饭喝酒呢,怎么一下子跑到这儿来了?”

“大鱼”扑嗵一声跪倒在三丫面前,痛哭流涕地说:“陆小姐,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

“饶你一命?你…你怎么啦?”陆三丫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我对你图谋不轨,在你的红酒里下了**……”“大鱼”象个小媳妇,低垂着脑袋,小声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陆三丫一翻身坐了起来,她瞅了瞅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裤子,眼珠子转了转,猛地一瞪:“你…你竟然敢打老娘的主意。”说着,抬脚一蹬,把“大鱼”蹬翻在地。

“大鱼”爬起来,又跪下。“陆小姐,您打,使劲打!”

陆三丫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挥手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大鱼”十几个耳光。

陆三丫的手扇疼了,她吹了吹,对易文墨说:“姐夫,把我的鞋递给我。”

易文墨见三丫的高跟鞋又尖又长,怕她一怒之下打出了人命,就脱下自己的布鞋,递了过去。

陆三丫拿着易文墨的布鞋,用鞋底又扇了“大鱼”十几个耳光,把“大鱼”扇得口鼻喷血。

“大鱼”似乎被扇得非常开心,嘴里一个劲地叫:“陆小姐,再打,使劲打

“大鱼”太聪明了,他知道,只要陆三丫这么一发泄,气也就消了,当然就不会报警了。说实话,挨几下打算不了什么,疼一下就过去了,但牢饭可不是好吃的哟。

“大鱼”用手朝脸上抹了抹,弄得满脸都是鲜红的血。鼻子里的血还在流,前襟上也是鲜红的一片。

陆二丫有些不忍了,忙对陆三丫连连摆手。

“你把我怎么了?”陆三丫问。

“我…我没把您怎么…我刚想把您怎么,他们就来了…所以,我确实没把您怎么……”“大鱼”张口结舌地辩解道。

“这事儿是公了还是私了?”陆三丫气呼呼地问。

“陆小姐,我…我想私了。”“大鱼”吸吸鼻子,说:“私了对你对我都好。”

“怎么私了?”陆三丫到底是场面上的人,她知道“大鱼”没得手,还是私了比较好。

“我…我拿十万元钱赔偿您,您看这个价……”“大鱼”想:只要能私了,再多花点也行。

陆三丫想:十万元不算少。不过,她也不能轻易答应下来,显得自己太看重钱了。

陆三丫抬头望着易文墨,问:“姐夫,你的意见呢?”

易文墨见陆三丫解了气,松了口,便做了个老好人。他把“大鱼”写的交代书递给三丫,说:“你看,他的交代还算老实,认罪态度不错。我看,可以私了。”

易文墨转身对“大鱼”说:“十万元补偿太少了,你再拿十万元钱,这事儿就算了了。我嘛,不需要你任何感谢。”

易文墨的意思很明显,你给我的感谢费,我不要了,一起补偿给三丫,她毕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人。如果我从中拿好处,岂不是出卖了小姨子吗?这种烂piyan的事儿,我易文墨决不会做。

“好!我同意。我马上去取十万元钱来。”“大鱼”异常高兴,这事儿总算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不过,他挺感谢易文墨,心想:老哥的十万元钱,我照给。

“大鱼”象救火似的,半小时不到,就取来了十万元钱。他恭恭敬敬把钱递给陆三丫,点头哈腰地说:“陆小姐大人大量,小的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您能不能把我的交代书还给我?”

陆三丫从口袋里掏出“大鱼”的交代书,往地上一扔,不屑地说:“你以为谁稀罕呀,写得狗屁不通。”

“大鱼”象老鹰抓鱼,猛一扑,抓起交代书,一下一下撕得碎碎的。他跑到卫生间,把碎纸扔进马桶,放水冲掉。

陆三丫大喝一声:“你还不快给老娘滚蛋!”

“大鱼”吓得一哆嗦,对易文墨苦笑了一下,一溜烟地跑了。

陆二丫埋怨道:“三丫,要不是姐夫跑来搭救你,今晚你就被人暗算了。”

易文墨笑笑:“没事儿就好,三丫,我们送你回家去。”

陆三丫从床上蹦起来,一把抱住易文墨,柔柔地说:“姐夫真好!”说着,颠起脚照易文墨的脸上亲了一口。

陆二丫站在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到非常尴尬。

陆三丫扭头瞅着陆二丫,调皮地问:“二姐,我亲姐夫你没意见吧?”

“他是我姐夫,也是你姐夫,我…我能有什么意见。”陆二丫脸唰地一下红了,她再傻也听得出来,陆三丫这是话中有话呀。

易文墨说:“不早了,赶紧回家吧。”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响了:“肯定是你大姐打来的。”

“喂,文墨,你在哪儿呀?我都睡了一觉,醒来一看,你和二丫还没回来,到底出了啥事儿呀?”

“没事儿,三丫很好,我和二丫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早两年,陆三丫就在高档小区里买了一套公寓房,一室两厅,八十多平米。年轻的单身女子能买得起房,可谓凤毛麟角。

易文墨和二丫一直把三丫送到家。进了门,易文墨说:“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该打道回府了。”

陆三丫遭遇了这场劫难,对亲情有了新的感悟,她恋恋不舍地说:“真舍不得你俩走,我一个人睡,冷清得很呀。”说着,暧昧地看了一眼易文墨,说:“今晚,我一个人还真有点怕。姐夫陪陪我吧。”

易文墨笑笑,打趣道:“三丫,你象只母老虎,能怕谁呀?”

陆三丫用双手揽着易文墨的脖子,撒娇道:“姐夫,我真的有点怕嘛,不哄人的。”说着,瞅了一眼陆二丫:“二姐,我把姐夫留下来,好不好?”

陆二丫笑笑,知道她又说疯话了,懒得搭理她。

陆三丫说:“我给大姐打个电话,借用姐夫一晚上。”说着,拿出手机打了起来。

第066章:和俩姨子调情









易文墨赶紧阻止道:“三丫,别疯了,你大姐还要睡觉呢。”

陆三丫调皮地笑了:“姐夫,我是逗你玩的,你以为我真打电话呀。哼!把姐夫留在这儿,岂不是引狼入室嘛。当初,姐夫一进我们陆家门,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易文墨笑笑,悄悄捏了捏三丫的屁股。他知道,这个时候是吃三丫“豆腐”的最佳时机。可惜,三丫穿着厚厚的牛仔裤,也没捏出个所以然。唉!吃“豆腐”还是夏天吃比较合适,这个季节,吃也吃不成器了。

“好了,狼要回巢了。”易文墨愉悦地说。

陆三丫送易文墨时,趁二丫没注意,捏了一把易文墨的小家伙。可惜,小家伙软绵绵的,也没捏成器。

易文墨和陆二丫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陆二丫紧紧依偎着易文墨,小声说:“姐夫,我发现三丫有点喜欢你。”

“三丫呀,疯疯颠颠的,哪有一句实话,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易文墨淡淡地说。

“姐夫,你真没看出来吗?”陆二丫酸溜溜地问。

“你们姐妹一场,难道还不了解三丫。她那个眼光呀,高到天上去了,还能瞧得起我这个教书匠?”

易文墨觉得,他和陆三丫最多只能打打闹闹,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从心里说,他易文墨还是喜欢温柔、贤惠的女人。

“二丫,我最喜欢象你这样的女子,和你在一起,暖和得很。”易文墨搂紧了陆二丫。

“我是棉袄呀,还是棉被?”陆二丫故作生气状。

“你就是我的小棉袄呀。”说着,他低下头,在陆二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出租车里没开灯,黑糊糊的。易文墨把手伸进陆二丫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rufang。陆二丫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ru罩带子。

易文墨觉得,陆二丫的naizi特别柔软,极有弹性。rutou象颗刚长出的小葡萄,捏上去滑溜溜的。

“别捏奶头。”陆二丫把嘴凑近易文墨的耳朵说。

“我喜欢捏。”易文墨小声说。

“姐夫,你一捏奶头,我就想那个了……”陆二丫把大腿叉开了些。

“那我再安慰一下它。”说着,易文墨把手伸进陆二丫的大腿间,rounie起来。

“啊,嗯……”陆二丫情不自禁地shenyin起来。

易文墨赶紧把手缩回来,他不敢再rounie那儿了,不然,陆二丫的shenyin声会越来越大,让司机听见了,岂不是出洋相嘛。

陆二丫的大腿叉得更开了,她把易文墨的手往大腿间拉。“姐夫,你再摸一下嘛。”

易文墨耳语道:“快到家了,回去再说。”

进了家门,易文墨到卧室一看,小泉和陆大丫睡在一个床上。

“文墨,就让小泉跟我睡,你去那边睡吧。”陆大丫懒懒地说。“三丫一切都好吧。”

“都好,你放心。明天再跟你详细说。”易文墨迫不及待地跑到二丫房里,高兴地说:“今晚我俩可以共度良宵了。”说着,抱起陆二丫,原地转了几个圈。

以往,易文墨和陆二丫亲热后,会再回到卧室。因为,陆大丫一个人睡觉有点害怕。

“姐夫,你快去洗个澡。”陆二丫催促道。

“咱俩一起洗。”易文墨提议。

“被我姐看见了难为情。”陆二丫害羞地说。

“都一张床上睡了,在一个池子里洗澡有什么害羞的。”易文墨抱起陆二丫,往卫生间走去。

陆二丫轻轻挣扎着:“姐夫,我真的不好意思。”

“二丫,我还没帮你搓过背呢。”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放了一池子水,俩人泡进去。你帮我洗一下,我帮你洗一下,洗着洗着,俩人的欲火都上来了。于是,赶紧擦干身子,chiluo着跑回房里。

一进房,俩人就在床上滚成一团。一番yunyu之后,俩人搂抱着,我亲亲你,你吻吻我,久久缠绵着。眼看着天快亮了,俩人才倦倦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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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把易文墨惊醒了,一看,史小波的电话。“喂,老哥,还抱着二丫睡呢?”

易文墨一惊,四处望望,心想:莫非史小波在家里安了摄像头?每次我跟二丫睡觉,他都能猜到,真是奇了怪了。

“老弟,我马上下来。”易文墨抚摸着二丫bainen的屁股,轻声说:“小乖乖,我要走了。”

二丫倦倦地睁开眼,交代道:“姐夫,让小波开慢点呀。”

“好!”易文墨在二丫脸蛋上吻了吻。二丫的脸蛋红扑扑的,就象特级红富士苹果。他咽了口涎水,又俯下身子吻了吻。“真甜!”他趴在二丫耳边说。

“姐夫,甜就多亲几下嘛。”二丫闭起眼睛说。

易文墨又亲了几下:“要不是小波在下面等我,我还想那个……”

“姐夫,别逗人家了,你再逗,我不让你走了。”陆二丫从毡子下伸出胳膊,挽住易文墨的脖子。

“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易文墨索性又钻进毡子里。

“姐夫,你快走,别让小波又编你闲话。”史小波的电话,陆二丫听得一清二楚。

易文墨摸了摸二丫的玫瑰花,直到那儿流水了,才吃吃笑着,跳下了床。

“姐夫真坏,把人逗难受就跑了。”陆二丫在毡子里扭动着屁股,一副很馋的样子。

“今晚要是再让小泉跟大丫睡就好了。”易文墨一边穿衣服,一边啧着嘴说。

陆二丫突然光着身子跳下床,搂着易文墨亲了一口,然后又跳shangchuang。

临出门时,易文墨回头望了一眼裹在毡子里的二丫。心想,二丫真是个尤物,不但长得漂亮,还温柔贤惠,这样的女人不多见呀,能让他易文墨碰上了,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吧。

易文墨一上车,史小波就问:“老哥,你眼睛又红又肿,难道昨晚干了三次?”

“去,我这个年龄哪儿还干得动三次,二次就勉为其难了。昨晚,陆三丫差点被人暗算了,我去处理这个事儿,搞到凌晨一点多才回来。”易文墨懒懒地说。

“陆三丫这么精明的人,还会被人暗算?”史小波有点奇怪。

第067章:情人被挖墙角









“良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嘛。那家伙装作很正经的样子,让陆三丫麻痹大意了,所以才中了招。”易文墨解释道。

“那家伙得手了?”史小波追问。

“我和二丫去得及时,他还没来得及下手。”易文墨也有些后怕。虽然他听说陆三丫穿了防selang裤,但是,那玩艺保不保险,谁也说不清楚。

“这事儿私了的?”史小波问。

“对,你还猜得挺准嘛。”易文墨瞅了史小波一眼,心想:莫非你也惹过此类祸。

“这种桃色事件,一般都是私了嘛。谁也不愿意敲锣打鼓,喊得满天下的人都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那家伙拿多少钱私了的?一万?”史小波问。

易文墨笑笑,心想:史小波把钱看得太重,也许在他眼里,给一万元就算不错了。如果他知道“大鱼”给了二十万,还不把他吓趴下。

“嗯。”易文墨点点头。

“那家伙真够倒霉的,鱼没吃着,惹了一身腥。”

易文墨瞅瞅史小波,见他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便问道:“你今天怎么没精打采呀?”

“别提了,最近桃花运不佳。”史小波叹着气,重重拍了一下方向盘。

“难道‘黑虎’那儿有变故了?”易文墨问。

“老哥说对了。‘白虎’刚被人挖了墙角,那口窝囊气还没出,‘黑虎’又出了状况。”

“究竟怎么啦?”

“昨晚李梅值夜班,我想喊‘黑虎’来陪陪我,没想到,她一口就拒绝了。”

“她拒绝你,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当然有,说是‘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来了?这个理由不赖。”易文墨笑了笑。

“问题是:‘黑虎’的‘大姨妈’半个月前才来过,明摆着是推托嘛。”史小波郁闷地说。

“那你直截了当戳穿她的谎言嘛。”

“我说:你‘大姨妈’不是刚来过吗,怎么又来了。”

“她怎么回答?”易文墨很好奇。

“她吱唔着说,最近‘大姨妈’不正常,有时早,有时晚。”

“要是我呀,非让她来一趟不可,等她来了,扒掉她的裤子,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嘛。若是‘大姨妈’真来了,误会也就消除了。要是她撒谎,就问清楚为什么要撒谎。”易文墨坦陈看法。

“‘黑虎’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精明着呢,她才不会跑来自投罗网。”史小波叹了一口气:“看来,‘黑虎’怕也保不住了。”史小波神情黯淡,自言自语道:“‘黑虎’嘴巴严实,被谁挖了墙角,她死也不会说的。”

“你怕啥,还有一个备胎小张嘛,等会让她给你泻泻火。”易文墨说这话时,心里有点酸酸的。小张并不爱史小波,爱的是自己。但是,他不敢接受小张的爱呀。

易文墨自我宽慰道:我有大丫、二丫,够意思了。看样子,三丫早晚也是我的女人。有三个女人围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况且,这些女人是跑不了的。不象史小波,今天跑一个,明天溜一个,还不知道后天怎么样呢。

“唉!我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白虎’、‘黑虎’都被人家挖走了,我真担心哪一天小张也弃我而去啊。”史小波忧心忡忡地说。

“小张人老实,是个良家女子,和‘白虎’、‘黑虎’不一样,她不至于跳槽吧。”易文墨安慰道。其实,他很想对史小波说:你别以为拿钱就能买到女人的心。女人呀,属于感性动物,或许金山银山都不为所动,但几句暖心窝子的话就能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你。而史小波缺少的恰恰是女人所需要的。

“但愿如此吧。”史小波沉思着说:“今后我要对小张好一点,不然,她再一跑,我就抓瞎了。”

“你怕啥?口袋里有的是钱,再去划拉几个呗。”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老哥呀,寻情人不是到商场购物,看中了把钱一掏,东西就归你了。想当初,我找‘白虎’、‘黑虎’时,都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就是这个小张,也不是手到擒拿,都得凭借着天时、地利、人和。哎呀,我和老哥说再多也白搭,你也不需要操这个心,费这个神,你有现成的三个小姨子,真让人羡慕呀。”史小波望了易文墨一眼,好奇地问:“老哥,你是不是把三丫也上了?”

“没呢。三丫哪能轻易让我上。现在,只是吃了她的一点‘豆腐’罢了。”

“别小瞧了吃‘豆腐’,女人只要让你吃‘豆腐’,说明你在她心里占了一席之地。吃着,吃着,就吃shangchuang了。”

“三丫不是一般的女人,我可不敢有这个非分之想。昨晚,她用鞋底扇那个家伙,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二十几下,扇得那家伙血流满面,幸亏我把自己的布鞋脱给她,若用她的高跟鞋,还不扇出人命来。”

昨晚,陆三丫扇“大鱼”时,易文墨曾想:假若他一冲动睡了陆三丫,恐怕跪在床前的便是他了。他就暗暗告诫自己:易文墨呀,易文墨,你可千万别惹恼了陆三丫。

“女人不喜欢的男人,她连瞅都不愿意让他瞅,更别说碰她一下了。但女人遇到了喜欢的男人,就会绿灯大开,你不碰她,她还生气,嫌你瞧不起她呢。”史小波望了易文墨一眼,接着说:“三丫要是喜欢上你,你不脱她的裤子,她自己也会乖乖脱的。”

“一切都随缘吧,凡事可遇不可求。”易文墨想:三丫究竟喜不喜欢自己,真还吃不透。虽然她嘴上有时说喜欢我,但天知道是真喜欢,还是开个玩笑呢。总之,对三丫一定要坚持一个原则:不能主动脱她的裤子,要脱,也得让她自己脱。

“老哥,我觉得你挺有艳福。娶了个大丫,连带着赠送二丫、三丫、四丫。你这是买一送三,便宜占大了。”史小波吃吃笑着说。

“老弟,别瞎说。三丫、四丫我可没染指过。要说送,也只是买一送一罢了。”

第068章:姐夫娶一送三









“三丫、四丫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要不了几年,统统会上你的床。不信,咱俩打个赌。”史小波言之凿凿地说。

“老弟,别只顾着东拉西扯了,你今天怎么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易文墨四处望了望,说道。

“忘了啥?”史小波问。

“忘了给我买早饭呀。”易文墨提醒道。

“谁说我忘了,没忘呀。”史小波笑着说。

“没忘?那早饭在哪儿?”易文墨很奇怪。他扭头朝后座上望了望,啥也没有嘛。

“到了教学点就知道了。”史小波故意卖了个关子。

“教学点附近没一家餐馆,连个早点摊子都看不到一家,让我喝西北风呀。”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昨晚,他忙到凌晨,回家又和二丫缠绵了半天,肚子里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老弟,我现在已经前肚皮贴着后脊背了,如果不加点油,这课就没法上了。”

史小波只顾着嘻嘻笑,就是不揭开这个谜底。

眼看着快到教学点了。史小波掏出手机,递给易文墨,说:“老哥,你给小张打个电话,就说我们马上就到了。”

“给小张打电话干吗?”易文墨疑惑地说。

“老哥,让你打,你就打,不打,到时候可别怪我。”史小波故弄玄虚道。

“你搞什么鬼?”易文墨说着,接过手机,给小张打了个电话。“小张,我们快到了。”

“哦,知道了。”小张一听是易文墨打来的,显得格外兴奋。“易哥,您口味是咸是淡呀?”

“我的口味?小张,你问这干吗?”易文墨十分奇怪。

“易哥,您……”小张有点奇怪,史小波让她给易文墨做早饭,可易文墨竟然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嘛?

史小波插嘴道:“我让小张给你做早饭。”

“哦,小张,那谢谢你了。我口味很随和,咸淡都行。”

“易哥,我知道了。”小张的语气柔柔的,甜甜的。易文墨感到很奇怪,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亲陆二丫时,觉得她的脸蛋甜甜的。现在和小张交谈,觉得她的话语甜甜的。难道温柔的女人,总会让男人觉得甜甜的?

“老哥,小张说,天冷了,吃外面买的早点,凉凉的,会伤胃。提出由她来给你做早饭。我琢磨着小张的话有道理。如果你吃病了,就课就没法上了。”史小波解释道。

“你怎么早不说,我还误以为你忘了买早点,有点怪你粗心大意呢。”易文墨嗔怪道。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小张说了,你喜欢吃面条,准备给你下猪肝面。”

“小张心挺细嘛,我随口说说,她就记在心里了。”

“不光是心细吧?小张可能喜欢上老哥了。”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酸溜溜地说。“老哥不会挖我的墙角吧?”

“老弟,你一大早就喝醉了酒?怎么尽说些胡话。我就是个挖墙角大师,也不会挖兄弟的墙角呀。况且,我这辈子注定不会采野花的。”易文墨落地有声。

“老哥,虽然你有三个小姨子,但那都是家花。难道你就不想闻闻野花的香味?”史小波问。

“除了自己的老婆,其它的女人都是野花,一个味儿。老弟,你是知道的,我家大丫是母老虎,她警告过我了,如果采野花就剪掉我的小家伙。大丫这个女人呀,说出的话一定会兑现。所以,我可不愿意冒着丢掉小家伙的危险,再闻什么野花的香味。”易文墨瞥了一眼史小波。“老弟,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会动你的小张一个手指头。”

“老哥,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呀。唉!现在我是闻风丧胆,被人挖墙角挖怕了,总觉得个个男人都扛着钉耙。”史小波自嘲道:“我有点小气巴拉了吧。”

到了培训点,小张端出一大碗热呼呼的猪肝面,招呼道:“易哥,您快趁热吃吧。”

易文墨最爱吃面条,尤其是猪肝面。那天,他和小张聊天,谈起了饮食。没想到,小张把他说的话都记在心里了。

“老弟,你也一起吃吧。”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客气道。

“我和你的胃口不一样,我还是去喝碗稀饭,啃两个馒头。”说着,史小波开车走了。

“易哥,还合您的口味吧?我第一次给您做饭,摸不准您的口味。”小张柔情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挑了一口面,又喝了一口汤,啧啧赞叹道:“好!真好!太好了!小张,你手艺真不赖,赶得上餐馆的大厨了。”

“易哥,你是故意夸我吧。”小张仔细查颜观色,想弄清易文墨讲的是真话还是客套话。

“没有,真的没有。小张,难道你学过厨艺?”易文墨连吃了几口面,他觉得小张的下的面条堪称色香味俱全。

“易哥,您喜欢吃就好。我哪儿学过什么厨艺,自己摸索着做呗,反正能做熟就行了。”

“小张,你没学过厨艺,就能做得这么好,不简单,算得上是巧妇了。”

“唉!可惜没多少机会伺候大哥了。”小张有点伤感地说。

“小张,难道你要离开这里?”易文墨一口面刚扒进嘴里,他大张着嘴,吃惊地问。

小张低下头,默默地点点头。

“小张,你要到哪儿去?难道在这里不好?”易文墨想:真是祸不单行呀。史小波刚失去‘白虎’和‘黑虎’,现在连小张也要离他而去了。这种打击他能经受得住吗?

“我姨妈开办了一家母婴中心,需要懂护理的人,我是护校毕业的。正好可以去帮帮我姨妈。”小张望了易文墨一眼,眼神中充满着依恋之情。

易文墨的心里突然有一种空空的感觉,含在口里的面条一点点流了出来。

“大哥,你快吃吧。”小张瞧着易文墨,提醒道。

“哦。”易文墨发觉自己失态了,忙低下头,强作镇静地吃起面条。他第一次尝到了“食不知味”的感觉,香喷喷的猪肝面,一刹那变得毫无味道,就象白开水。

“你…你姨妈的母婴中心在哪儿?”易文墨问。他觉得喉咙发紧,说话很费力。

“就在本地,离这儿不远。”小张在易文墨对面坐下。

“哦,那就好。”易文墨心里好受一点了,既然离这儿不远,还有见面的机会。

第069章:发小情人献爱









“易哥,我走了,您会想念我吗?”小张幽幽地问。

“想呀,怎么会不想呢,咱俩是好朋友嘛。”易文墨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故作轻松地回答。

“易哥,我会一直想着您的。”小张说得柔情蜜意。

小张明着对自己表白爱意,让易文墨心头一阵乱颤。该怎么回应呢?易文墨迟疑了一会儿,决定转移话题。

“小张,你这一走,和史小波……”易文墨嗫嚅着问。说句实话,易文墨觉得小张和史小波在一起,有点象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么好的女人,应该有个温暖的家。但史小波给不了她,同样,他易文墨也无法给她。所以,史小波是牛粪,他易文墨就是马粪。

“我走了,不会再和史小波有任何瓜葛。我感激他,聘用了我,让我在最困难的时候,能有一口饭吃。不过,我不爱他…我希望靠自己来赚钱,养活我和儿子。”小张说。

“小张,难道你对史小波就没有一点感情?”易文墨想:史小波毕竟追求过小张,多少总会有一点感情吧。

小张摇摇头,说:“我对史小波只有感激之情,但绝对没有别的感情。虽然他希望我做他的情人,但我并没有答应他。”

“是啊,感情这个东西,不是拿金钱就能换来的。”易文墨心想:这一下好,史小波失掉了“白虎”和“黑虎”,现在又要失去小张了。

“易哥,其实,我一直爱着您。”小张坦露心迹。

“小张,我知道你的心,其实,我也喜欢你。但是,我有老婆,很厉害的老婆,所以……”易文墨想对小张解释清楚,他也爱她,但他不能娶她,也不敢和她有一腿。

“您别说了,我知道。我不会让您为难,也不会勉强您。”小张打断易文墨的话。

“唉!要是一年多前能碰到你,那……”易文墨想:若是能早一点碰到小张,他一定会娶她的。不过,他对此似乎并不遗憾,因为,如若早一点碰到了小张,那么,他和陆二丫就不会有缘份了。把小张和陆二丫摆在一起比一比,俩人的贤惠程度似乎差不多。但相比而言,陆二丫更漂亮一些。

“现在也不晚呀,咱俩即使不能做夫妻,但也能做个好…好朋友嘛。”小张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被小张看得不好意思了,他低下头去喝面汤,没想到一下子呛住了,不停地咳嗽起来。

小张赶忙跑过来,帮易文墨捶着背。“易哥,您慢点喝汤嘛。”

咳了几声就好了。易文墨直起腰,看了一下手表,准备去上课了。刚站起来,就被小张从背后抱住了。

易文墨说:“小张……”

“易哥,让我抱抱您,就一会儿。”小张喃喃地说。

易文墨呆呆地站着,他想对小张说点什么,但说什么好呢?他想对小张做点什么,但他敢做什么呢?唯有站着,不说,也不动。

大约过了一分钟,小张松开了手。她冷静地走到桌边去收拾碗筷,再也没看易文墨一眼。

上午的三节课,易文墨上得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下了课,吃午饭时,也吃得索然无味。饭后,其它几个老师去散步了,易文墨呆呆坐在房间里,看着小张忙前忙后。

等小张忙完了,易文墨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张,休息一会儿吧。”

小张默默走过来,在易文墨的身边坐下。

易文墨嗫嚅着说:“小张,我……”

小张抬起头,望着易文墨:“易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儿?你说,我答应你。”易文墨一时心血来潮,竟然没问清什么事儿,就满口答应下来。话一说出口,就发觉不对头,但已经收不回来了。

“易哥,您答应了?”小张面露欣喜。“您没问我什么事儿,就答应,等我说出来,您不会反悔吧?”

易文墨知道失了言,但男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呀,岂有反悔之理。他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既然答应你,就一定会兑现的。”

“易哥,您跟我来一趟。”小张站起来,朝里屋走去。里面一间屋,是小张的办公室,里面有一张小床。

易文墨见小张喊他进屋,顿时便明白了。他想推托,但没推托的理由。他想逃跑,但迈不开步。仿佛有一只手,拉着他走进了里屋。

一进屋,小张就把门反锁了。

易文墨想问:“小张,你要干什么?”但他嘴巴张了几张,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易文墨想说:“小张,你要冷静点!”但他喉头蠕动了一下,连个声都没发出来。

易文墨想过去把打开,但他仿佛被钉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

易文墨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他应该接受还是应该拒绝。

易文墨突然感到浑身燥热,一看,原来房间里开了电热取暖器。

“小张,你…你开了取暖器?”

“是啊,怕把易哥冻凉了嘛。”小张调皮地说。

“我不冷呀。”易文墨不解其意。

小张把床铺收拾了一下,过来搂住易文墨:“易哥,您现在不冷,等会儿脱光了就会冷的。”

“脱光了?!”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易哥,我问您:您老婆是不是说,不让您采外面的野花?”小张仰着脸问。

“是呀,我老婆说,要是碰了外面的女人,就…就会剪掉我的那儿。”易文墨有点尴尬地说。

“剪掉您这个玩艺,对吧?”小张一手搂着易文墨的腰,一手往易文墨的胯部摸去。

“是…小张,你摸得我好痒。”易文墨把屁股朝后撅了撅。但仍没逃脱小张柔软的小手。

小张隔着裤子,抚摸着易文墨的小家伙:“易哥,它今天咋这么正经呀,象晒干的茄子。”

易文墨心想:小家伙今天怎么啦?连被女人抚摸也无动于衷了。又一想:对了,小家伙有灵性,知道不能碰外面的女人,不然就有剪头之祸。

第070章:姐夫采了野花









“它怕。”易文墨的声音有些颤抖。

“究竟是它怕,还是您怕?”小张咄咄逼人地问。

“它怕,我也怕。”易文墨老实承认道。

“易哥,您老婆说不让您碰外面的女人,并没说不让外面的女人碰您呀,对吧?”小张仿佛说绕口令一般,把易文墨都绕糊涂了。

易文墨一想:小张说得有点道理。大丫不让我碰外面的女人,这一点我既然答应大丫了,就一定应该做到。但是,外面的女人要碰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张,让我想想…好象是这个理。”

“那好。易哥,您听着。今天,是我要碰您,不关您的事儿。您站着别动,一点也别动。小张说着,开始解易文墨衬衫的钮扣。

易文墨想阻止,但浑身软得象面条,他喉头蠕动着,艰难地吞咽着涎水。

“小…小张……”

“易哥,您什么也别说,只当是给我一点点爱的施舍。易哥,我和前夫是同事介绍的,当初,我对他没一点感觉,但同事再三劝说,竭力让我嫁给他。当时,也怪我没有主心骨,就草率地答应下来。结婚几年来,我对他没有丝毫的爱情…后来,碰上了史小波,我感激他,但我对他也同样没有丝毫的爱情。”小张诉说着,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小张,你…你别哭。”易文墨抬起颤抖的手,擦拭着小张脸上的泪水。

“易哥,当我看到您的第一眼,心就蹦蹦地跳个不停。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我这辈子不准备嫁人了,把儿子养大成人,就是我最大的愿望。所以,我再也不会有什么婚姻了。但是,我不能没有爱情呀!我想把爱都给您一个人,我不奢望您爱我,但我一定要爱您。”小张伏在易文墨的怀里,呜呜地痛哭起来。

“小张,你别哭,其实,我也爱你呀。”易文墨一直感到很困惑:他真心爱着陆二丫,但也爱着小张。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爱着几个女人呢?难道他biantai了?huaxin了?可惜没人能够给他一个答案。

“易哥,我要您,一定得要您。我已经预感到,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了。”小张抬起泪脸,望着易文墨:“易哥,今天您要不答应我,我会爱您一辈子,也会恨您一辈子的。”

“小张,我……”易文墨想说:“我答应你。”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小张捂住了嘴。

“易哥,您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这样,就不算您碰我了,而是我碰您。我不希望您思想上有任何负担和包袱。”小张体贴地说。

小张终于把易文墨衬衫钮扣全解开了,她慢慢地脱去易文墨的衬衫,又扒掉易文墨的背心。“易哥,您的皮肤好白呀,象女人似的。”小张轻轻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膛、后背和胳膊。

易文墨感到小张的手就象一条蛇,在他身上游走。走到哪儿,哪儿就痒痒的,麻麻的。他紧闭着眼睛,享受着女人柔情的抚摸。打他记事后,还没人这么抚弄他。

易文墨浑身瘫软,他好想睡在床上,尽情享受这种甜蜜的爱抚。“小张…我…我累了。”

“易哥,睡到床上来吧。”小张揽着易文墨,让他舒坦地睡下。

小张趴在易文墨耳边说:“易哥,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别看,让我好好aiai你。”

易文墨好似进入了梦境,他什么也不能想,不敢想。他觉得:小张是个魔法师,对他施了点xue术。

小张松开易文墨的裤带,一寸寸地往下扒。最后,脱去了他的袜子。至此,易文墨一丝不挂了。

小张退后几步,眯缝着眼睛欣赏着易文墨的luoti。匀称的四肢,宽阔的胸膛,平坦的腹部,还有胯下那一簇乌黑的毛发。

小张轻轻坐在床边,她盯着胯里的小家伙。轻言细语地问:“小家伙,您别怕我呀,我爱您,真的爱您,爱死您了!”

小家伙搭拉着头,对小张不理不睬的。

小张用手指梳理那簇卷曲的毛发,一下又一下。然后,她把小家伙的头抬起来,仔细欣赏着。说实话,小张虽然结婚多年了,但从没仔细观察过男人的小家伙。因为,她不爱前夫,当然不屑看他的小家伙了。

小张一手捏着小家伙,一手抚摸着下面的蛋蛋。

易文墨把大腿叉开些,喃喃地说:“小张,好舒服呀。”

抚摸了半天,小家伙依然搭拉着脑袋。易文墨心想:莫非小家伙出了问题?

“他出毛病了?”易文墨担心地问。

“没毛病,我会让它坚强起来。”小张笑了笑。从暖水瓶里倒出半盆水,绞了一条热毛巾,敷在小家伙上。然后,在易文墨的大腿弯处按摩着。

一股热流慢慢汇集到易文墨的下腹部,就象一团火焰,烧得易文墨浑身发燥。他蠕动着屁股,啊啊地叫唤起来。

小家伙猛地勃起了,脑袋高昂起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显然,它已经不在乎什么剪刀,什么警告了。

小张望着小家伙,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睡在易文墨的身边。她用大腿调戏着小家伙,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它。

易文墨啊啊地叫唤着,小家伙变得通红通红。

小张猛地跨在易文墨身上,让小家伙对准自己的玫瑰花芯,一屁股坐了下去。

“妈呀!”易文墨叫唤得更欢了。

小张也紧闭着眼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易文墨一动不动了,大口喘着气。

小张从易文墨身上翻下来,也大口喘着气。

过了好一阵子,小张抚着易文墨的胸膛,幽幽地问:“易哥,您觉得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小张,你还会按摩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您忘了,我是学护理专业的,还自修过xue位按摩。要不是我有这一套,您的小家伙今天就没戏了。”

“唉!它太胆小呀。”易文墨一想起大丫的那把剪子,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第071章:姐夫乐遭强暴









“易哥,我跟您说过了,不是您碰了外面的女人,是外面的女人偏要碰您,所以,您是被迫的,无辜的。这么说吧:您今天被我qiangbao了。”小张幽幽地说。

“这…这总象有点自欺欺人。”易文墨内疚地说。

“易哥,我俩的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哟。您可千万别跟任何人透露半句。反正我是不承认和您有任何关系,打死也不承认。即使您坦白交代了,我也不会承认的。”小张斩钉截铁地表示。

“小张,我觉得你挺象革命者,宁死不屈的硬骨头。”易文墨想:我也不会承认,承认了,小家伙就保不住了。

“易哥,我俩拉个钩,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承认我俩是…是爱侣。”小张琢磨了半天,把“情人”变成了“爱侣”。易文墨想:不知道有没有“爱侣”这个词,赶明儿,问问语文老师去。又一想:即使没有这个词,就算小张发明的吧。

易文墨和小张象小孩子一样拉了钩。

小张依偎在易文墨怀里,甜蜜地说:“易哥,现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知道这种时光还会有多少?”

易文墨抱着小张,许愿道:“小张,我俩来日方长,这种时光会有许多许多的。”

“易哥,我俩还是少见面的好。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见面多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可不希望您老婆把您的小ji-=ji剪了。”小张说着,嘻嘻笑了起来。

小张一笑,脸上又露出了小酒窝。易文墨想:我爱的女人怎么都有小酒窝,难道命中注定我要与有酒窝的女人发生故事。

易文墨突然一惊,说道:“早晨,史小波还让我别挖他的墙角。你看看,我竟然真的挖了。这…这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呀。”易文墨拍拍自己的脑袋,似乎很懊悔的模样。

“易哥,我又不是他史小波的女人,所以,您何谈挖他的墙角呢。”小张宽慰道。

“唉!你这一走,史小波会很伤心的。”

“史小波人倒不坏,我走了,您多安慰安慰他吧。”小张抬起身子,亲了亲易文墨,催促道:“易哥,该起床了。”

易文墨仿佛大梦初醒,他楞了一下,问:“几点了?”

小张欠起身子,往书桌上的小钟瞄了瞄,说:“一点一刻,离上课还早呢。”

“那你催我起床干嘛?”易文墨笑了笑,伸手去摸小张的rufang。

“别动。”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警告道:“您一动就变成碰外面的女人了,难道您不怕了?”

“怕个屁!”易文墨仿佛吃了豹子胆,一把捏住小张的右ru,轻轻地roucuo起来。

“易哥,您完蛋了,回家等着老婆剪您的小鸡jiba。”小张嘻嘻笑着,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部,揪住小ji-=ji,说道:“亲爱的,你大难临头了!来,和我告个别吧!”

“它刚尝到甜头,哪舍得离开你呀。”易文墨把小张的身子扳平,让她仰躺着,然后,又roucuo起她的左ru。

“小张,你的rufang好挺拔哟。”易文墨赞叹道。

“我和你老婆的naizi比,谁的美?”小张幽幽地问。

易文墨嘿嘿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愿意当着这个女人,贬低那个女人,不论是老婆还是情人,都是自己爱的女人嘛,没必要贬一个褒一个。可惜世上的男人们,大多喜欢讨好眼前的女人,不惜下贱不在身边的女人。其实,这一招只对傻帽女人有效。一旦遇到聪明的女人,他就玩完了。

易文墨用一只胳膊肘支起身子,仔细欣赏着小张的rufang。他突然联想起洁白的玉龙雪山,联想起奶油蛋塔,还联想起刚出锅的大肉包子。

易文墨把头伏在小张shuanru之间的“峡谷”里,使劲嗅着她身上发出的体香。他觉得,小张身上有一股子蔷薇花的淡香。他抬起头来问:“小张,你擦什么香水?”

小张回答:“我姨妈给了我一瓶法国香水,标签上全是法文,看不懂。我闻着,好象是混合香型吧。易哥,您喜欢什么香味?”

“我呀,就喜欢你身上发出的香味。”易文墨又伏在rugou里,贪婪地嗅着。“真好闻!法国香水就是不同凡响。”

“易哥,您又瞎说了,我已经五天没喷香水了。”

“舍不得喷?”

“不是舍不得喷,是怕香水昧太浓,沾到您的身上了。万一您老婆闻出来了,还不象审犯人一样审您呀。”小张点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您老婆要让您跪搓板,我会心疼的哟。”

“小张,难道你五天前就有预谋?”易文墨有点吃惊,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有心计。

“嘿嘿,易哥,我对您说句老实话,从见到您的第一面开始,我就渴望着和您同床共枕了。上次,不是史小波突然跑来,我的阴谋早就得逞了。”

“唉!原来我中了你的圈套呀。”易文墨装出一副委屈相。

“是甜蜜的圈套,别的男人想中还中不上呢。”小张捏着易文墨的鼻子:“易哥,不许您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五天没喷香水了,咋还这么香?”易文墨嗅个没完了。

“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每个人都会散发体气。相爱的人是被体气吸引而来。”

“真有这回事啊,怪不得我喜欢你,原来是被这种气味吸引来的。”易文墨心想:我在陆大丫、陆二丫身上怎么没闻到什么体气呢?晚上回去一定得好好闻闻。他敢断定:陆二丫身上肯定也会有香味。

“易哥,您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小张把脑袋一歪,伏进易文墨的怀里,也使劲嗅了起来。

俩人你闻我,我闻你,越发觉得“体气理论”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小张欠起身,瞄了瞄桌上的小钟,说:“易哥,该起来了,别误了上课。”

易文墨又伸了个懒腰:“真不想起来。”

第072章:险些捉奸在床









“易哥,您还想赖在圈套里,不怕越陷越深呀。”小张见易文墨还赖在床上,又说道:“您不起来,等会万一史小波来了,看您往哪儿逃。”说着,一翻身爬起来,利索地穿好了衣服。

易文墨躺在床上,看着小张一件件穿好衣服。他突然想起来:还没看看、摸摸小张胯里的玫瑰花呢。于是,他招招手,说:“小张,你过来。”

小张把易文墨的衣裤甩给他,说:“易哥,别粘糊了,还差一刻钟就到点了,您起了床,还得上趟洗手间吧。”

易文墨啧啧嘴,余兴未消地说:“唉,只吃了个半饱。”

“易哥,我已经是您的女人了,有您吃的,不差这一口。误了上课,会捅漏子的。”小张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没指望了,只好穿起衣服。刚穿好,正准备出门,突然,史小波咚咚地敲着门:“小张!小张!”

易文墨大惊失色,脸唰地吓得煞白,就象一张白纸。他呆呆地楞在那儿,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小张见易文墨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嗔骂了一声:“真是一个胆小鬼!”

只见她一面高声答应着:“来了!”,一面不慌不忙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窗户,朝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被小张的镇定自若所感染,身上不再哆嗦了,他快步走到窗口。

小张指着窗户下的方凳,示意易文墨踩上去。易文墨恍然大悟:原来,小张早就准备好了退路,难怪她处乱不惊呢。

易文墨踩着方凳,笨拙地跳过窗户。

小张对易文墨做了个鬼脸,然后,轻轻关上窗户。

窗外是一个小杂树林,看不到一个人影。易文墨贴着墙边,紧跑了几步,然后,穿过小树林,来到一条小路边。

易文墨的双腿有点发软,他想:如果是在二楼,那就彻底完蛋了。肯定被堵在了屋子里。到那时,有何颜面见史小波呢?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只能落得一个下场:被人视为白眼狼。

“偷情真**遭罪,想不到今天还跳了窗户。”易文墨拍拍手上和裤腿上的灰,又跺了跺脚。昨晚刚擦的皮鞋,搞得灰头土脸,象个乡巴佬似的。

幸亏小张有心计,准备了后路。否则,今天就臭名远扬罗。这个事儿要是传到陆大丫的耳朵里,弄不好真把自己的小家伙给剪了。

易文墨快步绕到教学点前门,刚进门,上课的铃声就响了。

易文墨路过小张的房间,他朝里望了一眼。

史小波看见了易文墨,叫了一声:“老哥,你跑到哪儿去溜哒了,弄得一脚泥。”

“嘿嘿,到田野里去转了转,消消食。”易文墨有点尴尬,他强作镇定地搪塞了一句,赶紧上了楼。现在,他还没调整好心态,无法面对史小波。

上楼时,易文墨自我辩解道:小张又不是史小波的老婆,他能和小张好,我怎么就不能和小张好呢。再说了,人家小张又不爱他,爱的是我嘛。所以,我绝对没挖他的墙角。

今天,小张让易文墨享受了一场有滋有味的aiai,唉!小张也是一个尤物呀。易文墨越来越感觉到,他这个人格外有桃花运。也许是老天的眷顾吧,让三十二岁才享受男欢女爱的易文墨,一下子得到了好几个女人的垂爱。

小张在窗口送走了易文墨,她憋不住想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遇到点事儿就如此手足无措。况且,敲门的又不是她老公,只是一个老板而已。虽然史小波想让她做情人,但她还没答应他。

小张坦然自若地打开门,淡淡笑着说:“老板来了!”

史小波朝屋里望了望,问:“你在睡午觉吗?”

小张倦倦地回答:“我今天有点感冒,身上发软,吃过午饭就睡了一会儿。”

“哦,那真对不起了,打扰了你休息。小张,你感冒吃了药没有?”史小波关切地问。

“等会儿我喝点板兰根就行了,小感冒,不碍事儿。”

史小波特意下午赶过来,他还想和小张谈谈。昨晚,他喊“黑虎”来,被婉言谢绝了,一肚子的欲火正没处发泄呢。史小波想:如果小张同意做他的情人了,就可以马上和她睡一觉。

小张刚做过爱,红扑扑的脸蛋,零乱的头发,还有没扣好的衬衫,都让男人想入非非。史小波的小家伙在敲门时就来劲了,现在越发高耸在胯里。

史小波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欲火从心里真往外窜。要是往日,他会不顾一切地抱起小张,把她扔到床上,扒光她的衣服,尽情发泄一通。但是,现在他不敢这么做了。因为,“白虎”跑了,“黑虎”也跑了,他害怕小张也跑了,所以,必须要对小张温柔一点,关心一点,体贴一点。再也不能把女人当做泻欲的工具了。

现在,就剩一个小张了,虽然小张还没答应做他的情人,但他有信心说服小张。假若小张做了他的情人,那就不仅是情人,还是他的“备胎”呢。现在,小张正感冒着,即使小张马上同意做他的情人,也不能和她zuo-ai了。

史小波觉得倒霉透了,真应验了那句老话:人倒霉了,喝凉水也塞牙。

“你感冒了,就早点下班吧。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史小波温柔地说。

小张正想推托,又一想:既然装病,索性装得象一点。便说:“好吧。”

半路上,经过一个药店时,小张说:“老板,停一下车,我再去买一袋板兰根。”

史小波对小张患感冒深信不疑了。他把小张送到家,嘱咐道:“明天就别来上班了,多休息几天。”

小张感激地说:“今晚睡一觉就没事了,我没那么娇气。”

史小波笑着说:“你把自己看得不娇,我可把你看得娇呀。累坏了你,我会心疼哟。”

小张自打认识史小波以来,还没听他说过这么贴心的话。想不到,他还会这么关心人。

第073章:自慰也能泻火









傍晚,易文墨上完了三节课,一下楼,就见史小波苦着一张脸,蹲在轿车旁抽闷烟。

“老弟,让你久等了。”易文墨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

史小波扔掉烟头,一声不吭上了车。猛一拉杆,车子呼地一下窜了出去。

易文墨心里明镜似的,下午,史小波肯定在小张那儿碰了个软钉子,心里的欲火没地方发泄,才这般气呼呼地模样。也难怪,小张刚和自己美滋滋地干了一场,哪还有心思和精力讨好史小波呀。况且,小张很快就要离开培训中心了。

既然史小波心里有火,易文墨也犯不着去招惹他,干脆把脑袋靠在车座上,闭目养起神来。

“老哥,你说,我究竟干了啥缺德事儿,怎么老天尽跟我过不去呀。”史小波满腹怨气。

易文墨睁开眼,望了一眼史小波,问:“谁又跟你过不去了?”

“昨晚,黑虎给我碰了个软钉子,下午,我巴巴地跑来,想和小张亲热一下,可她又感冒了。说起来我有几个女人,但需要她们的时候,一个都不顶用。”

“老弟,ziweiziwei就行了,照样解馋。我三十二岁才碰女人,以前都是靠ziwei,还不是照样过日子嘛。”易文墨说到这儿,难免有些酸楚。不过,他已经苦尽甜来了,现在,家里有大丫、二丫伺候着,外面又有了一个小张,可谓是众花簇拥,艳福高照呀。

看到史小波暗然的神情,易文墨不免有点内疚。不管怎么说,小张原来是属于史小波的。如果不是他跟小张抢先一步,也许史小波也不至于挂了空档。

“ziwei不是不行,但心里觉得窝囊呀。你想想:我原来有几个情人,现在却落得个一无所有。”史小波拍拍方向盘。“娘的,老子晚上找妓女去。”

“李梅今晚又值班?”易文墨问。

史小波点点头。

突然,易文墨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不接呢?易文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是大哥吧,我是小弟呀,就是昨晚……”

易文墨一听那沙哑的声音,就知道是“大鱼”。他皱着眉头问:“你找我有啥事?”

“大哥,无事不登三宝殿嘛。小弟找你,当然有急事了。能否赏光到《满江红》酒楼来,小弟请大哥吃顿便饭。”“大鱼”的语气非常谦恭。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易文墨有点奇怪。

“大哥,是陆小姐告诉我的。嗨,我哀求了她半天,好不容易才要到大哥的电话号码。大哥,我请您吃顿饭,费老鼻子事儿了,嘿嘿……”

“我晚上有事儿,没时间。”易文墨断然拒绝了,他才懒得再搭理这个无赖。

“大哥,我求求您,就赏这一次光。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答谢一下您。昨晚,要不是您高抬贵手,我现在就在号子里蹲着了。”“大鱼”十分诚恳地说。

“大鱼”的声音很大,史小波听得清清楚楚,便插嘴道:“老哥,你既然放了人家一马,人家又诚心答谢你,你就去一趟,又不是鸿门宴,你怕个啥?你要真怕,老弟陪你一起去。”

听史小波这么一劝,易文墨不再坚持了。他对“大鱼”说:“我还有个朋友,一起来。”

“好,您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欢迎,欢迎。那我就在《满江红》恭候您了。”

易文墨挂掉电话,对史小波说:“既然你劝我应承下来,就陪我一起去。那家伙色得很,和不少妓女有瓜葛,我让他帮你找一个免费的。不过,我招呼打到前面,如果被李梅知道了,你可别把我给卖了。另外,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要传染上性病了,可别埋怨我哟。”

“去,老哥别把我看扁了,我和你一样,宁可ziwei,也不会找妓女。”

“老弟真没嫖过娼?”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没真刀实枪地干过,只是摸摸捏捏玩了玩。”史小波说:“我和你差不多,把小家伙看得金贵,怕得了性病。”史小波看了一眼易文墨,怀疑地问:“老哥真没碰过妓女?”

“只打过一次交道,出差时,晚上到公园散步,碰到一个妓女,长得挺清秀,就和她聊了一会儿天,最后给了她一百元钱。”易文墨回忆起那次和妓女搭讪的情景,又说道:“有些妓女也是被生活所迫,不得不走上这条路。想想:这些女人也挺可怜的。”

“唉,生活不容易呀,尤其是女人,想在社会上立足,难呀。”史小波叹息道。他不由想起了“白虎”和“黑虎”。这两个女人都是单身,为了养活小孩,不得不做了他的情人。想到这里,史小波突然有一丝内疚感,他隐隐地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两个女人。不过,究竟是哪儿对不起,他还一时想不明白。

“大鱼”正候在《满江红》酒楼的大门口,易文墨一下车,他就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大哥,谢谢您能赏光。还有这位朋友,咱们一回生,二回熟,见面就是老朋友。”

到雅间一落座,“大鱼”望了一眼史小波,问:“您是……”

易文墨接口道:“他是我的发小,史老板,我俩是铁哥儿们。”

“哦,史老板,久仰久仰!”“大鱼”寒暄着。

史小波抱着拳对“大鱼”说:“老兄,打扰了!”

“大鱼”脸上堆满了笑,还了个礼,说:“都是道上人,能赏小弟的脸,谢都来不及呢,何谈打扰?您和易大哥是兄弟,也就和我是兄弟,都是自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史小波一进雅座,眼睛就围着女服务员滴溜溜地转。“大鱼”是个精明人,一看就知道史小波爱吃“荤”。于是,他嗫嚅着问易文墨:“大哥,要不要找个女人,陪陪史老板?”

见史小波一副欲火难耐的馋相,易文墨点了点头,说:“史老板品味高,看不上妓女,要找就找个良家女子。”

第074章:发小欲火难耐









“行!这个没问题。”“大鱼”心领神会,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是小月吧…你赶紧到《满江红》酒楼来一趟,替我陪陪两位贵客,别耽搁,快一点啊!”

“大鱼”收了线,对易文墨说:“大哥,小月是我的救命恩人。人好,又漂亮。现在开一家淘宝店,生意做得不错。她可是正宗的良家女子。”

“你的救命恩人?”易文墨觉得很好奇。

“三年前,我因为一桩生意,得罪了一伙人。那天,被这伙人追杀。我逃进一条死巷子,巷子头是个大杂院。跑进院里一看,没出路了。院子的围墙又高,连个踩脚的也找不到。正在危急时刻,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小月,见我象一头困兽,便问我:大哥,你怎么了?我说:小妹,有人追杀我,你救救我吧。小月二话没说,立即搬开院子角一口倒扣着的大缸,叫我藏进缸里。她还挺有心眼,怕我闷死在里面了,在缸沿上垫了一块小石头。”

“后来呢?”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那伙人追进院子,问小月看见一个男人跑过来没有。小月很镇静,指指围墙说:刚刚翻过去。那伙人见围墙高,有点不相信。小月指着屋檐下一张破桌子说:他是踩着这张桌子翻过去的。他让我把桌子搬回去,还让我不要对别人说。那伙人一听,便深信不疑了,也纷纷踩着桌子翻过围墙,继续追我去了。嘿嘿,大哥,您看,小月象不象《沙家浜》里的阿庆嫂?”

“嗯,这女人不简单,有胆有识,算得上是女中豪杰。”史小波赞叹道。

“我逃过了这一劫,自然非常感谢小月。后来,我听说她老公经常虐待她,就花钱找了几个小混混,隔三差五揍他老公一顿,逼着他和小月离了婚。”

“你跟小月结婚了?”史小波问。

“没有,我这个人虽然喜欢女人,但暂时不打算结婚,还打着单身呢,现在,想玩几个女人就玩几个女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自由自在的,多潇洒呀。等结了婚,等于给自己的小家伙套了一条锁链,岂不是自找苦吃,我才没那么傻呢。”“大鱼”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那小月现在还是单身一人过?”史小波挺感兴趣。他想:如果这个女人是单身,可以把她发展成情人。

“小月离婚后,我帮她买了一套房子,不大,二室一厅。又给了她一百万,当启动资金,让她开了家淘宝店。现在,生意越做越顺,雇了几个人,还准备开一家实体服装店。”“大鱼”提起小月,兴致很高。

“小月是你的情人?”史小波又问。

“不是,我从没和她上过床。”“大鱼”淡淡地说。

“你没和她上过床?”易文墨打死也不信,象“大鱼”这样的selang,面前摆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岂有不霸占之理。

“嘻嘻,甭说你们不相信,连我自己也感到很奇怪。我每次见到她,从没想过要和她shangchuang,只是在一起聊聊天。说来你们也许不相信,我连玩笑话都没对她说过。”

“那是为什么呢?”史小波将信将疑。

“后来,我琢磨透了。原因有两点:一个是她救了我,我总不能恩将仇报,再去打人家的主意吧。况且,小月对我也从来没那个意思。第二个是她长得有点象我妈。我五岁就死了妈,在模糊的印象中,小月很象我妈。也许,第二个原因更靠谱一些。”

“五岁的小孩可能还没记事呢?”史小波说。

“问题是,我四岁起就记事了。”“大鱼”嘻嘻笑着:“如果我记事晚,肯定就会和小月那个了。”“大鱼”顿了顿,又说:“在我交往的女人中,小月是最好的,也许,象我这样的人配不上她。唉,我说得再好也没用,等会儿来了,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易文墨不以为然,再好,能好到哪儿去。说来说去,不就是救了你一命嘛。

大约半个小时光景,小月赶来了。

小月不到三十,一米六零的个头,显得有点富态。皮肤白得晃眼睛,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时,一个劲地眨巴着,大有暗送秋波的意味。面对着这对眼睛,男人们很难不想入非非。

“大鱼”指指易文墨和史小波,说:“小月,认识一下,这位是易大哥,那位是史老板。”

小月乖巧地打着招呼:“易大哥好,史老板好,能认识您两位,我很高兴。”

易文墨欠欠身子,对小月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史小波伸出手,和小月握了握。他觉得:小月的手很柔软,很温暖。

“小月,好好陪二位喝几杯。”“大鱼”交代道。

小月脱去紫红色的外套,解开围在脖子上的白色纱巾,笑眯眯地说:“丁哥的话,我是言听计从的,保证让二位大哥吃好喝好。”

听小月这么一说,易文墨才知道,“大鱼”姓丁。

小月话不多,但每句话都说得很暖心。席间,她看易文墨喜欢吃酱鱼,就连着给他挟了好几筷子。她见史小波一杯杯地灌酒,劝道:“史老板,酒不是好东西,喝好就行,千万别喝醉了。有了好身体,才能赚大钱呀。”

史小波喝多了,有点醉醺醺的。小月忙叫服务员买回一瓶蜂蜜,冲了一杯蜂蜜水,让史小波喝下去。史小波拍着小月的屁股说:“妹子,你真温柔……”

见史小波拍小月的屁股,易文墨看了一眼“大鱼”,有点担心他不高兴。

“大鱼”不但没介意,还说:“小月,史老板喝多了,你别见怪,好好伺候着,一定得让史老板满意。”

史小波真的喝多了,又哭又说,发起了酒疯。

“大鱼”见状,忙让服务员开了一间客房。他让小月搀着史小波去客房休息。

“大鱼”见雅座没闲人了,就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易文墨:“大哥,昨晚我答应给您十万元,给陆小姐的姐姐两万元感谢费,您收下吧。”

第075章:神秘女人现身









易文墨推开纸包,皱着眉头说:“我昨晚说了,不要什么感谢费。”

“大哥,我是个讲义气的人,既然说了,就一定要兑现。如果不是您,我要多遭罪不说,还得蹲号子,感谢您是应该的。”“大鱼”诚心诚意地说。

“以后你别再打陆二丫的主意就行了,也别再做那种亏心事。男人么,喜欢女人很正常,但不能采取那种卑劣的手段呀。玩女人,要让女人自愿,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呀。”易文墨义正词严地说。

“大哥教训得对,完全对,我也是一时糊涂呀。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出下**的歪主意。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大哥,请您相信我。其实,我不是坏人,一辈子也没干过多大的坏事。”“大鱼”辩解道。

“你把钱收回去吧,我不缺那几个钱。”易文墨再次推托道。

“大鱼”见易文墨执意不收钱,扑嗵一下又跪下了:“大哥,您不收,我心里过不去呀。我做人,讲个问心无愧,既然我说了,就得做到,否则,我心里不安啊。大哥,算您可怜可怜我,收下吧。”“大鱼”恨不得给易文墨嗑头了。

易文墨见“大鱼”一片诚心,言辞恳切,就没再说二话了。

“大鱼”把钱塞进易文墨的挎包里,笑眯眯地坐下,他说:“大哥,你我不打不成交,现在,咱俩是弟兄了。以后,您有什么事儿,只管找我。虽然我是一介草民,但红道、白道、黑道上都有几个熟人。现在呀,有钱就能办事,也能交朋友,嘻嘻。大哥的事儿,就是小弟的事儿,我就是两肋插刀,也得给大哥办好。”

易文墨有点相信“大鱼”了,看来,这个人讲义气,办事也牢靠。

“大鱼”给小月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史小波的情况,他交代道:“小月,史老板是我的弟兄,你要好好伺候他。”

“大鱼”告辞了。

易文墨到客房去看望史小波。他想:这个老弟,心里不痛快,拿酒撒什么气呀。瞧他喝得醉醺醺的样子,今晚自己只能陪着他,怕是回不了家了。

易文墨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大丫,史小波在酒楼喝醉了,我要陪着他,今晚回不去了。明天早晨,我直接去学校了。”

陆大丫忙问:“你没喝多吧?”

易文墨回答:“我只喝了两小杯红酒,一点事儿也没有。”

“那就好。”陆大丫说。电话里传来陆二丫的声音:“姐夫没事儿吧?”

“他没事儿,史小波喝醉了,你姐夫要陪他一宿。”

易文墨挂断电话,心里暖烘烘的,能有几个女人关心自己,该是何等幸福的事情呀。

易文墨到了客房,只见史小波四仰八叉睡在床上,看样子醉得不省人事了。

小月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电视,电视调的是静音。

小月见易文墨进来了,忙站起来说:“易哥,您也休息一下吧。”

“我没喝多少。”易文墨说。

“易哥,我听丁先生说,您是他的救命恩人。”小月说。

“也谈不上救命。”易文墨想:如果把“大鱼”欺负陆三丫的事情说给小月听,也许小月还不会相信呢。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是“大鱼”打来的。“大鱼”假惺惺地问候了一下易易文墨,说:“大哥,您见了小月,千万别把我那档事儿对她说了。我,我在她心目中是英雄形象,若知道了那件事儿,会……嘻嘻。”

“你放心吧。”易文墨答应道。心想:明明是个狗熊,还充英雄形象呢。

易文墨挂了电话,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易哥,您躺着休息一会儿。”小月关切地说。

“我没喝多少酒,不象他,喝起来没个节制,不喝成个酒鬼死不罢休。”易文墨瞅了一眼史小波。

“易哥,您是文人,有君子风度。他们这些生意人嘛,自然放纵一些,见多不怪。”小月也瞅了瞅昏睡中的史小波。

“小月,你也是生意人呀。”易文墨觉得小月似乎对生意人有点偏见。

“生意人也有例外的。”小月说。

易文墨笑了笑,说:“听丁先生说,他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呀。”

“不一般,也一般。”小月幽幽地说。

“哟,你的回答有辨证法思想嘛。”易文墨笑着赞赏道。

“说不一般,是因为我救了他,他又救了我,彼此都有恩。说一般,是因为我俩见了面,只是喝喝茶、吃吃饭、说说话。”小月一边解释,一边抬手连拂了几下额上的头发。

小月拂头发时,头微微一低,玉兰指缓缓地一拨,煞是娇柔。

易文墨痴痴地看呆了。

小月诧异地问:“易哥,我额头上有什么东西?”

“哦,没,没东西。”易文墨尴尬地说。

“那您死盯着看什么?”小月好奇地问。

“你拂头发的动作太优雅了,让我着了迷。”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拂个头发,有这么吸引人么?”小月笑了。她觉得这个易哥挺有意思,竟然对女人拂头发感兴趣。

“小月,你再拂一次,我用手机拍下来给你自己看看。”易文墨掏出手机,拍了起来。拍完,他翻给小月看。

“没啥意思嘛。”小月看了,不以为然地说。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易文墨欣赏着照片。

“易哥,我奉劝您把照片删了,不然,万一被您老婆看见就麻烦了。”小月提醒道。

“哦,幸亏你提醒我。不过,我还真舍不得删。”易文墨馋馋地说。

“易哥,您要是真喜欢看我拂头发,我多拂几次让您看个够。”说着,小月连拂了七、八次。

“易哥,看过瘾了吧。”小月幽幽地问。

“嘻嘻,这个,看不腻的,只怕是越看越上瘾。”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

“易哥,那您就多跟我见几面呗。每次见面时,我就多拂几次头发,让您看个够,好不好?”小月调皮地说。

第076章:姐夫幽会情人









突然,易文墨感到腰部有些疼,他想起来了:刚才从史小波的轿车上下来时,不小心把腰扭了一下。

小月见易文墨皱起了眉头,忙问:“易哥,您哪儿不舒服?”

易文墨笑了笑,说:“刚才下车时,不小心把腰闪了一下。现在,才觉得有点酸痛。”说着,他扭了扭腰肢。

“易哥,您趴到床上,我帮您按摩一下。”小月说。

“你会按摩。”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爸也有腰疼的老毛病,我妈是老风湿腿,所以,我找一位老中医学了按摩。这样,给爹妈按摩方便一点。”小月说。

易文墨趴到床上,说:“小月,那就麻烦你了。”

小月揉、捶、按,足足按摩了二十分钟。

“小月,你真是神手呀。被你这一按摩,腰一点也不疼了。”易文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肢,欣喜地说。

“您扭得不厉害,否则,得按摩好几天才能见效呢。”小月说。

“小月,我也学过一点按摩。”易文墨说。

“难道您父母亲也……”小月犹豫着问。

“你猜对了,我母亲曾经瘫痪在床十年,我每天都帮她老人家按摩,所以,我的按摩技术也不错的。”易文墨提起母亲,悲从心来,眼圈有些红了。没一会儿,泪水就在眼眶里打圈圈。

小月从包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易文墨,劝说道:“易哥,您对母亲这么孝顺,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人,总是要走了,这是自然规律。”

易文墨擦去眼泪,点点头,说:“我妈走得很安详,这一点让我很欣慰。”

易文墨和小月很投缘,俩人越聊越热乎。

易文墨问:“丁先生是你的恩人,他…他从没碰过你?”

“从没有。”小月肯定地回答。

“据我了解:丁先生是个很色的人,你长得这么漂亮,他怎么会不打你的主意呢?”易文墨总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俩在一起就是喝喝茶,吃吃饭,说说话。”小月说的和“大鱼”说的一个样。

“难道你不感到奇怪吗?”易文墨沉思着问。

“我从没深究过这个问题。男女在一起,难道非要发展成那种关系吗?”小月似乎在询问,也似乎在自答。

“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易文墨懒得再纠缠这个事儿了。小月和“大鱼”有一腿或者没一腿,与自己没一毛钱的关系。

“易哥,您吃醋了?”小月吃吃笑着问。

“我吃醋?”易文墨想:我和你,刚刚相识,吃哪门子醋呢。又一想:是呀,好象是有点吃醋了。怪了,我怎么会吃醋呢?

“易哥,人家刚认识您,您就开始吃醋了。以后,还让我活不活呀。”小月嗔怪地瞥了易文墨一眼。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

“易哥,我喜欢您吃醋。您吃醋,说明您喜欢上我了。”小月抬起头,羞涩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不得不承认,这个小月很有诱惑力。也许,他对侠义女子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史小波醒了,他翻身坐了起来。

小月又给史小波冲了一杯蜂蜜水,送到他手上。等史小波喝完了,小月说:“史哥醒了,我也该回家了。”说完,对易文墨笑了笑,挎上包包告辞了。

史小波望着小月的背影,不解地说:“她怎么就走了?”

易文墨问:“她不走,睡哪儿?”

史小波说:“跟我睡嘛。”

易文墨瞪了史小波一眼,不满地质问道:“你以为人家是站街女呀,怎么能刚认识就陪你睡觉呢?”

“老哥,你这个丁先生真不够意思,只请我俩吃饭,不请我俩睡女人,太小气了。”史小波不满地说。

“良家女子陪你吃饭、喝酒,还伺候你醒酒,够意思了。”易文墨反驳道。

“唉!今晚又没指望了。”史小波看看手表,已是半夜十二点了。“我回家去睡了。老哥,你不回家去?”

“这么晚了,回家吵了老婆的瞌睡,我就睡这儿了。”易文墨说。

史小波走了。

易文墨一个人觉得没趣,他突然想起了张燕,便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小张吗?”

“易哥啊,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呀?”

“我刚在酒楼吃过饭,正在马路上瞎转悠呢。”

“易哥,这么晚了,您还在马路上转悠,回去晚了,您不怕嫂子骂您呀。”小张觉得易文墨的举动很古怪。

“史小波晚饭时喝醉了,我跟老婆请了假,说陪陪他。没想到,史小波不让我陪。所以,我只好到马路上瞎转悠了。”其实,易文墨很想说:我到你这儿来,好不好呀?但他不好意思这么说。

“易哥既然没处落脚了,那我就收留了您吧。”小张兴奋地说。

“好呀,我正想让你收容我这个流浪汉呢。那我马上打的过来。”易文墨高兴得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他心急火燎地招着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半小时后,易文墨就和小张碰头了。小张特意跑到小区大门口接易文墨。

“你儿子睡了?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怎么行啊。”易文墨关心地问。

“我儿子今晚到我婆婆那儿去了。”小张挽起易文墨的胳膊。“快走吧,回家去!”

一听说“回家”这两个字,易文墨感到十分的温暖。

“易哥,傍晚时,我左眼一个劲地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嘛。没想到这么灵,把您给跳来了。”

“我可不是财哟。”

“您不是财,但您是才,人才的才。看来,我眼睛挺有先见之明的。”小张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欣喜地说

俩人一进门,就搂抱到了一起。

小张甜甜地说:“下午,跟易哥亲热了一下,还没尽兴呢。等会儿,我可不让您闲着了。”

“我也是,下午晕晕呼呼的,又提心吊胆的,幸亏你智勇双全,否则,咱俩就弄得难看了。”易文墨想想就后怕,如果被史小波撞上了,真是下不了台呀。

第077章:情人想生小孩









“易哥,您没听说过吗,小偷翻窗进了屋,首先会把门打开,准备好逃跑的后路呀。所以呀,我也学着小偷,先把逃跑的路线谋划好。”小张得意地说。

“咱俩又不是小偷。”易文墨对这个比喻不太满意。

“小偷是偷东西,咱俩是偷人,怎么不算偷呢?”小张嘻嘻笑着说。

“偷就偷,我偷你,你偷我,最后,谁也没偷谁的。”易文墨说起了绕口令。

“易哥,您说得不对。应该是:我偷你,你偷我,咱俩都偷了。”

“好,好,算我又说错了。”易文墨赔着小心。

“说错了要罚!”小张调皮地说。

“罚就罚,随你罚什么,我认了。”易文墨笑着说。

“嗯……”小张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对!罚你今晚要和我亲热两次,少一次都不行。”

“亲热两次?”易文墨想:正好可以仿照史小波的榜样。妈的,这个史小波,学别的不咋的,搞起女人来,倒是花样百出。老子现在简直成了他的学生了。想起史小波与和“白虎”亲热的场景,易文墨的小家伙又硬了起来。

“易哥,咱俩一起洗个鸳鸯浴吧。”小张提议。

“好哇!”易文墨兴奋地抱起小张,问:“卫生间在哪儿?”

“一直走…对…往左拐…到了。”小张指挥着。

进了卫生间,小张从易文墨怀里挣脱下来,跑到澡盆旁,拧开水龙头,放了一满池子热水。

“小张,我来帮你脱衣服。”易文墨急吼吼地想剥光小张。

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嗔怪道:“你怎么还喊我小张呀?”

“喔?!”易文墨一楞。“那…那就喊你小燕吧。”小张单名一个燕。

“嗯,这还差不多。我以后也不喊你易哥了,就喊你文墨,好不好?”

“好。”易文墨笨拙地解小燕的衣服扣子,解了半天,一个也没解开。

“你真笨!”小燕拨开易文墨的手,自己解了起来。

易文墨发现,小燕不但把称呼改了,连“您”的礼貌用语也省略了。是啊,男女之间如果有个“您”隔着,只能是同事、熟人、朋友。

小燕刚把小背心捋到脖子处,易文墨就急吼吼地把她的ru罩往上一扯,捏住了她的rufang。“小燕,你的rufang又白又嫩又挺拔。”

“等一下嘛,人家衣服还没脱掉呢。”小燕扭了扭腰。

“嘿嘿,我太馋了,实在等不及了。”说着,把嘴巴凑上去,叼住了右ru。

小燕脱掉背心,褪掉ru罩,她抚摸着易文墨的头,问:“好吃吗?”

易文墨舍不得松开口,只用喉咙嗯嗯了两下。

易文墨含着小燕的右ru,用舌头在rutou上转着圈子舔着。

小燕嘻嘻地笑着:“舔得好痒呀。”

易文墨一听,舔得更起劲了。

“换一个嘛,老舔这个,那个会吃醋的。”小燕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松开右ru,叼着左ru,舔了一会儿,就使劲吮吸起来。他想:要能吸出点奶水就好了。

“别傻了,没奶。”小燕拍拍易文墨的脑袋。

“rufang里应该有奶水嘛?”易文墨说。

“没生小孩,哪来的奶水?”小燕嘲笑道:“还是大学生呢,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我问你,你老婆的rufang里有奶水吗?”

“我不知道呀,她才不让我吸呢。”易文墨怏怏地说。

“你老婆这么厉害,连tiaoqing都不允许呀?”小燕不解地问。

“我老婆没这个情趣,我呢,也就不好勉强她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是君子啊。”

“难道君子跟老婆在一起还坐怀不乱?鬼都不相信。”小燕奚落道。

嘿嘿,易文墨干笑着。其实,不是陆大丫不让他玩弄rufang,而是他没想起来这么玩。

“文墨,你想吃奶?”小燕问。

“哪来的奶?你不是说生小孩时才有奶吗。”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对呀,那我们就要一个小孩嘛。”小燕郑重地说。

“好呀,再生三、五个,弄半个班。”易文墨觉得小燕在开玩笑,也就随声附和着。

“你真的想叫我生?”小燕严肃地问。

易文墨只顾着玩弄小燕的rufang,没觉察到她的语气和神态,又嘻嘻笑着说:“生!生了我好吃奶。”

“文墨,我没开玩笑。你要同意,我这两天就上医院把节育环取了。”

“你没开玩笑吧?”易文墨抬起头,望着小燕,又问:“你真的想生小孩?”

“文墨,我爱你,当然想替你生个小孩了。再说,我也想要个女儿。”小燕真诚地说。

“这个…这个……”易文墨觉得这个问题提得太突然了,还有点荒唐。让他和情人生个小孩,简直是晴天霹雳啊。一时,易文墨心乱如麻。如果和张燕生个小孩,会带来一系列的问题。如:小孩的抚养问题;小孩缺乏父爱的问题等等。还有,如果他和张燕有了小孩,她会不会提出结婚的问题。显然,这不是11等于2,而是个复杂的几何、线性代数问题。

张燕看出易文墨的疑虑,她说:“文墨,我到母婴中心上班后,姨妈让我担任护士长,每月工资给我开六千元,养两个小孩完全没问题。还有,我也不会以小孩来要挟你,逼你离婚。总之,我俩有了小孩,不会给你增加任何负担。”张燕诚恳地说。

“小燕,如果再生一个小孩,六千元只够生活费,现在小孩的教育费很贵的。还有,你想过没有,将来小孩要问你:爸爸是谁?你怎么回答。”易文墨皱起了眉头。

“文墨,何必要想那么多呢。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人家乡下人一生一窝,还不是照样养大了。况且,你我都是有一技之长的人,难道连两个小孩都养活不了吗。”小燕一心想替易文墨生一个小孩。

“小燕,好多女孩子连一个小孩都不愿意生。怕疼,怕怀孕受罪,怕形体改变了,怎么你一点也不考虑这些呢?”易文墨觉得张燕的想法难以理解。

第078章:小家伙泻早了









“文墨,有些女人确实连一个小孩也不愿意生,我觉得,这些女人太自私了。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时,如果不愿意付出一点牺牲,那么,这种爱恐怕不是真正的爱。”张燕充满激情地说。

“小燕,你愿意帮我生一个小孩,我真的很感动。但是,这不是一件小事儿,需要认真、慎重地考虑。你还年轻,不急,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易文墨内心很想多生几个小孩。他琢磨着,按他现在的收入,足可以再养活一个小孩。但是,他现在还得顾着二丫。二丫没有稳定的工作,未来的生活是个大问题。看来,当务之急还是要多赚钱。有了钱,再生几个也无妨。

“文墨,你就答应我嘛。”张燕固执地请求道。

“小燕,请给我一年时间考虑,就一年。”易文墨想中止这个话题,就抬起张燕的下巴,把嘴凑上去,热烈地吻了起来。

易文墨边吻,边摸索着解张燕的裤子。

张燕也边吻边解易文墨的裤子。

易文墨把张燕的裤子褪到膝盖处,蹲了下来,欣赏起她的下体。“小燕,把腿叉开点。”

“裤子挡着,怎么叉得大嘛。”小燕说着,一抬脚,把裤子脱下来,甩到了一边。然后,大叉着腿,让易文墨欣赏。

小燕的胯部上面的毛发很浓很长,但到下面就稀疏了。看上去,就象森林和田野各一半。那朵玫瑰花就处于在田野上。乌红色的玫瑰花瓣很厚实,玫瑰花蕊裂开一条窄窄的缝隙,他突然想起了“一线天”。

易文墨轻轻掰开玫瑰花瓣,淡红色的花蕊露了出来。他把嘴巴凑了上去,轻轻地朝花蕊里舔去。

小燕挺着腹部,把大腿叉得更大了。

易文墨学着史小波的样子,用舌头在玫瑰花蕊里搅动起来。

“哎…哟……”张燕shenyin起来。

易文墨把舌头从玫瑰花蕊里缩回来,突然朝尿道口舔去。

易文墨的舌头刚一舔到张燕的尿道口,张燕就“哎呀”地叫了一声,身子朝后退去。

易文墨往前挪了一步,舌头紧追不舍地继续舔。

张燕“哎呀…哎呀……”地连声叫着,一直往后退,一直抵到了墙上,再也没有退路了。

易文墨一下一下使劲舔着,张燕的叫唤让他很受刺激。小家伙竖得高高的,涨得红红的。

“文墨,别…别舔了,我受不了。”张燕想用手护住胯部,但被易文墨拨开了。

“妈呀……”张燕连声叫唤着,她觉得身子软绵绵的,有点站不住了,顺着墙开始往下滑。

易文墨一把抱起张燕,冲出卫生间,把她扔到床上,正想扑上去,突然发现衣服还没脱,于是,一把拽掉了衣服。

易文墨把张燕的大腿分开,猛地压了上去。

“文墨,小家伙还没进去。”张燕叫着。

易文墨稍稍欠起屁股,急切地说:“你来帮帮它。”

张燕伸手捏住小家伙的脑袋,让它对准玫瑰花蕊。“好了!”小燕抽出手。

易文墨朝前使劲一拱,小家伙唰地钻了进去。

张燕抱住易文墨,使劲扭动着屁股。

易文墨死命朝前冲撞着,嘴里“啊啊啊”地喊着,就象战士冲锋一样。

冲撞了十来下,小家伙就泻了。没几秒钟功夫,就变得软不拉塌了。

“文墨,再来几下嘛。”张燕还没尽兴。

“它…它不行了。”

易文墨从张燕的身上滚下来。

张燕爬起来,帮易文墨擦干净小家伙。她用手指弹了弹小家伙,问:“你咋了?这么不经搞,是不是没吃饱呀?”

易文墨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

张燕帮易文墨擦完了,又擦干净自己的下体。她躺在易文墨身边,问:“文墨,你不是说史小波喝醉了么?难道你把他一个人甩到酒楼了?”张燕突然问。

“他酒醒了,已经回家了。”易文墨嘻嘻笑着回答。

张燕说:“我下个礼拜就要到母婴中心去上班了,我想临走时再告诉史小波。”

“告诉史小波时,话要说得婉转些,别让他太难过了。”易文墨交代道。

“我走了,他会难过?不至于吧,我想,他一定有好几个女人,不会在乎多一个少一个。”

“你走了,史小波肯定会难过的。因为,他在我面前多次提过你,对你的印象非常好。至于他有没有其它女人,我就不清楚了,这种事儿,他不说,别人也不便多问。”易文墨撒了个谎,一方面他不想背后说史小波的坏话,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让张燕怀疑他也有其它女人。

“文墨,你有几个女人呀?”张燕突然问。

“我…我有两个女人,你和老婆嘛。”易文墨心里直打小鼓,他想:如果张燕知道自己有别的女人,会不会跟自己拜拜。

“真的?没骗我。”

“真的,一点没骗你。”易文墨说得很坚决。

“文墨,不管你有几个女人,只要你还爱着我就行了,我不会吃醋的。”张燕柔柔地说。“假若你不爱我了,也别不理我啊。哪怕只跟我发个信息,打个电话,我也就满足了。文墨,我爱你,不附加任何条件,也不会给你带来一丝一毫的麻烦。所以,你和我交往,别前怕虎后怕狼的。”

“小燕,你真个好女人。”易文墨把张燕搂得紧紧的,他觉得自己太幸福了。除老婆陆大丫外,两个情人都是世上少有的好女人。唉!天下的好女人怎么净让自己碰上了。

“文墨,咱俩的鸳鸯浴还没洗呢。”张燕爬起来,拉起易文墨:“快去洗洗,刚才出了一身臭汗,熏死人了。”

张燕又重新放了一澡盆热水,俩人相拥着跳进了澡盆。

“来,小燕,我抱着你洗。”易文墨让张燕坐在自己的怀里,两手roucuo着她的shuanru。

“文墨,哪有你这样给人洗澡的,只洗naizi呀。”张燕嗔怪道:“你这是在玩弄我,不是给我洗澡。”

“好,换个地方洗。”易文墨双手又伸到小燕的胯部,roucuo起玫瑰花来。

第079章:迟到的鸳鸯浴









“selang呀?专洗女人的敏感部位。”张燕嗔怪道。

“这两个地方都是我动过的嘛,是我搞脏的,当然应该由我洗啦。”易文墨嘻笑着说。

张燕把手往背后一伸,捏住了小家伙:“它是我搞脏了,也应该帮它洗洗。”说着,用两只手roucuo起来。

小家伙越洗越大,顶着了张燕的脊背。

“嘿嘿,这么快又硬起来了,简直是个selang。”

“selang就selang,来,小燕,你转个身。”

小燕和易文墨面对面地坐着,小家伙正好对准了玫瑰花。

易文墨把小燕的屁股往前挪了挪,小家伙钻进了玫瑰花蕊。不过,只钻进去一个脑袋。

小燕调皮地朝后一挪,小家伙又掉了出来。

易文墨两手扒住张燕的屁股,不让她挪动。然后,身子朝前拱了拱。小家伙又钻进了玫瑰花蕊。

易文墨把张燕的屁股朝前使劲一拉,小家伙全部钻进去了。

俩人一动不动地抱着。易文墨感觉到,小燕的玫瑰花洞里一松一紧地抖动着。张燕也感觉到,小家伙一撅一撅地在运动。

过了一会儿,俩人都开始chuanxi了。小燕抱住易文墨的腰,使劲往前拱。易文墨也抱紧小燕的屁股,使劲往前拉。俩人象打架一样,纠缠在一起,扭动着,摇摆着。

最后,俩人都不动着,抱在一起大口喘着气。

“妈的,在澡盆里搞挺有韵味嘛。”易文墨感叹道。

“水有浮力,使不上劲,韵个啥味呀。”小燕似乎对在澡盆里zuo-ai不感兴趣。

“小燕,什么时候咱俩一起游泳时,搞一搞,试试是什么滋味。”易文墨提议。

“游泳时搞?游泳池里那么多人,怎么搞?”张燕觉得易文墨的提议太荒唐。

“野泳时,找个没人的地方搞。”易文墨坚持道。

“尽想些歪心思,被人看见了咋办,丢死人了。这种事只能在家里干,不能四处张扬的。”张燕坚决反对。

“有些夫妻还专门跑到野外干这种事呢,这叫做野战,你懂不懂?”易文墨开导道。

“什么家战野战,我对这些新潮的东西不感兴趣,咱俩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干吧。文墨,你要想野战,叫你老婆去呀。”

“我老婆呀,家战都让我关上灯,还谈什么野战呢,想都甭想。”易文墨很失望。陆大丫、陆二丫、张燕都属于保守型的女人。而易文墨呢,则喜欢尝新。他突然想:也许陆三丫可以接受野战,这个女人野得很,说不定对野战还会痴迷呢。

“文墨,你要真想野战,我就舍命陪君子,不过,就搞一次,下不为例啊。”张燕见易文墨一副失望的神色,只好让了步。

“现在不行了,天太凉,等明年夏天再说吧。找一个公园的僻静角落,或者荒野里,很刺激的。”易文墨兴冲冲地说。

“文墨,你是读书人,怎么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时髦玩艺儿?”张燕有些不理解。

“找点刺激嘛。不然,生活太乏味了。就象我们在澡盆里干,就属于小刺激嘛。老在床上干,腻歪了。”

“那你和我好,也是想找点刺激?”张燕问。

“你和我是为了爱情走到一起的,怎么会是寻求刺激呢,不搭的事儿嘛。”易文墨赶紧解释。他认真想了想:发现即使是为了爱情,也有寻求刺激的成分,似乎两者有着某种关联。

“文墨,我再放一池子热水,咱俩快洗洗shangchuang睡了。”张燕从池子里爬起来,拔出水池塞子。

易文墨看着张燕撅着屁股忙乎着,他一会儿揪揪她的屁股,一会儿摸摸她的大腿。

换了水,俩人赶紧洗了洗。擦干了身子,相拥着睡到床上。

“好乏呀。”易文墨打了个哈欠。

“我也困了。”张燕瞧瞧钟:“哎呀,都凌晨三点多了。文墨,明天你还要上班,快睡吧。”

没一会儿,易文墨打起了鼾。

张燕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她在想:如何劝说易文墨生个小孩呢?想到最后,她终于想出了一个高招:如果易文墨执意不要小孩,那么,她就偷偷到医院去把节育环取出来,不告诉易文墨,这样,就由不着易文墨了。等肚子里怀上了,再告诉他也不迟。即使他发火,也要把小孩生下来。书上说了:小孩是夫妻爱情的结晶。如果没有小孩,她和易文墨的爱情就象一股烟,散去后什么也留不下。

打定了主意,张燕安心地沉沉睡去了。她梦见自己生了个女儿,白白胖胖的女儿,一生下来就会唱歌、跳舞,还会背唐诗三百首。她欣喜地对易文墨说:“你的种真不赖。”易文墨嗬嗬笑着说:“我的种,你的田,良种撒在良田上,当然能打出好庄稼来。”

早晨,天刚亮,张燕就从梦中笑醒了。她见易文墨睡得正香,就悄悄爬起来,煎了两个荷包蛋,下了一碗肉丝面。

七点钟,张燕叫醒了易文墨。

易文墨乐嗬嗬地吃完早饭,临走时,突然拍了一下脑袋:“你看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

“啥大事?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张燕好奇地问。

易文墨从挎包里拿出五叠钱,说:“呶,这是五万元钱,你留着。一个女人带着小孩不容易,慢慢贴补着用吧。”

张燕掂了掂钱的分量,笑着问:“文墨,你抢银行了?还是买彩票中了大奖?哪来这么多钱?”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打劫打来的。”“大鱼”给的十二万元钱,确实象是打劫打来的。易文墨想:这个“大鱼”够大方的,一下子拿出三十二万元摆平这个事儿,还赔上了一个女人。

“你还敢打劫?就是打劫也只能打三岁小孩的劫。”张燕笑了笑。“不管怎么说,你的钱肯定是干净的。”

“那当然了,保证一个细菌也没有。”易文墨想:天知道这钱算不算干净。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他正是用钱的时候。

张燕本想谢绝,但转念一想:以后她有了易文墨的孩子,花钱的地方多了。于是,她收起钱,一语双关地说:“文墨,钱我收下,以后用在你女儿身上。”

“我女儿?”易文墨哈哈一笑。“好!只要你收下就行。”

第080章:抱着老婆喂饭









中午,易文墨给“大鱼”去了个电话。“大鱼”接到易文墨的电话,异常兴奋:“是易大哥呀,哎呀,您能给我来电话,真让我受宠若惊呀。大哥,您有何吩咐,只管对小弟交代。”

“丁老弟呀,我问你个事儿,你昨晚给我感谢费的事儿,跟陆三丫说过没有?”

“大鱼”一听,心里就明白了。易文墨是想把感谢费当私房钱了。

“没有,没有,一个字也没对她说。我只是说想请您吃个饭,表示一下感谢。大哥,小弟我说话一向有分寸,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我清楚得很。”

“唔,我知道了。”易文墨挂断了电话。易文墨有个小算盘,他想把“大鱼”的感谢费,投资一笔买卖,嫌点钱。现在,易文墨感觉到经济压力非常大。

陆大丫怀孕了,要不了几个月,他就要当爸爸。陆二丫他要管,张燕也得照顾点。尤其要命的是:张燕要替他生一个小孩。目前,易文墨工资三千多元,代课费虽然每月一万出头,但能不能长久要打个问号。所以,易文墨想另寻一条赚钱的门路。如今,要赚钱,首先得有本钱。七万元虽然不多,但好歹也算一笔钱。

吃过午饭,易文墨没有休息。他跑到电脑室,查找投资的信息。

他键入“投资”,查询了一下。突然一个“比特币”的投资信息跳出页面。“比特币”他曾听说过一次,但印象不深,也没在意。

易文墨又键入“比特币”,一查询,跳出几千条信息。

易文墨认真地琢磨着,他脑子里豁然一亮:这个比特币不象中国的股票,

妈的,纯粹是圈钱机。比特币有限量,不受任何人、集团的控制。看来,只个投资品种。

易文墨再仔细一看,比特币数量如此之少,相当于一支小盘股。妈的,全世界炒一个小盘股,还不飞到天上去了。

易文墨再看看比特币的走势图:奶奶的,正在走上升通道。现在才十多美元。

易文墨兴奋了,他赶紧查询交易平台信息。最后,锁定了一个美国的交易网站。他紧张地查看着注册流程,注意事项。

易文墨炒过十多年股票,算是资深股民了。不过,他今天赚,明天赔,到头来,算白玩了十几年。他悟出了道道:中国的股票不能炒,是个无底洞。洞底有台圈钱机,长年不息地转动着。

下午,易文墨没课,他泡在电脑房,办妥了交易手续。只要把钱打进交易平台,就能买比特币了。易文墨想:奶奶的,反正这七万元钱来得容易,亏了算了,也不心疼。半下午时,易文墨提着七万元钱,存进了银行。他打算明天就把钱转进交易平台。他知道:比特币就跟股票一样,行情瞬息万变。

傍晚时,史小波来电话说:“老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们能不能办个金牌培训班,专招些优秀生,承诺中考达到什么分数线,不达线无条件退款,这个班可以高额收费。”

“行呀。我再找几个老师来,壮大一下师资队伍。”易文墨表示赞同。

“老哥,你能再挖几个老师来?太好了!那就这么办,我马上筹备办班事宜。老哥,这个班如果能办起来,我赚一大笔,也不会亏了你老哥。共同富裕嘛。”史小波说完,楞了一会神,奇怪地问:“老哥,你怎么越来越开放了,看样子,不准备当官了。”

易文墨笑了笑:“不但不想当官了,我连教研组长的职务也打算辞了。要乌纱帽有屁用,还是赚钱是硬道理。”

“这就对了!老哥,没想到你转变得这么快。好了,现在咱俩是彻底站在一个战壕里了。你再多挖几个老师来,咱们多办几个分校。这样吧,你每挖一个老师来,我给你百分之零点五的股份。怎么样?”

“行呀,给我干股,不拿白不拿,只是你别心疼哟。”易文墨也很高兴,现在,他需要广开财源。

“给别人我会心疼,给老哥我不心疼。老哥是谁呀?摇钱树!”史小波嗬嗬笑着。心想:自从易文墨来到培训中心,学员增加了一半。单这一项,他每月就能多赚三万多元。现在的学生和家长,最崇拜名牌学校的老师,只要是名牌老师,花再多的钱也舍得。

史小波想:易文墨确实是棵摇钱树,只要这棵树不倒,就能源源不断地“摇”下钱来。

易文墨想:借着史小波的平台,自己能赚一笔钱。一定要在这个平台上站稳了。等有钱了,可以增加点股份,每年也能分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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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陆大丫的妊娠反应特别重。一上饭桌,还没动筷子,就恶心起来。易文墨说:“你别上饭桌了,就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吃。”

易文墨的这招也不管用,饭端到陆大丫手上,她一闻到饭菜味儿,照样恶心。

易文墨鬼点子多,他拿来餐巾纸把陆大丫的鼻子塞上,说:“闻不着味儿,可能会好点吧。”

眼睛闭着,鼻子堵着,可陆大丫照样恶心。这一下易文墨没招了。他只好抱着陆大丫,象哄小孩一样。一边跟她说话打着岔,一边一口口喂她吃饭。

听说陆大丫身体不舒服,陆三丫、陆四丫都跑来了。

陆三丫一进门,见易文墨抱着陆大丫,象哄小孩一样拍着她,还时不时在陆大丫脸上亲一口,便撇着嘴说:“大姐,您肚子里怀的是金蛋还是银蛋呀,我看象钻石蛋。人家二姐怀孕,照常上班,买菜、做饭、洗衣,一样也没少干。肚子疼了,自己走到医院去生小孩。你倒好,才怀孕三个多月,就娇贵得象公主,还让姐夫抱着,简直象姐夫的女儿了……”

陆二丫打断陆三丫的话:“我怀孕时,才二十一、二岁,大姐都三十挂零了,年龄越大,反应越强烈。你甭挤兑大姐,等你怀孕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呢。三丫,我说,你也二十好几了,快找个男朋友,把自己嫁了,过了三十岁,怀孕就遭罪了。”

第081章:温柔的大色狼









“我急个啥?年龄大了,就不要小孩了。我才不愿意受那个洋罪呢。到时候,我落得跟大姐一样,还不知道有没有人抱着我呢?”陆三丫有点伤感的意味了。

“三丫,你甭怕。到时候没人抱,我来抱。我抱你大姐有经验了,再抱你会更舒服些。”易文墨嘻嘻哈哈地打趣道。

陆大丫哼哼叽叽地说:“文墨,我都成这个样了,你还有闲心调戏小姨子,真没良心。”

陆三丫斜着眼说:“大姐,你还有劲吃醋嘛,说明问题不大。我可把话说到明处,到时候我怀孕没人抱,天天跑到你家来,让姐夫抱我。”

“我不是吃醋,是怕你姐夫吃力不讨好,辛辛苦苦抱了你,还被你反咬一口,骂他是selang。”陆大丫朝陆三丫翻了翻白眼。

“姐夫难道不是selang?我第一眼瞅见姐夫,就断定他是selang,还是披着羊皮的selang。我警告过你吧,你不听,这一下好,引狼入室了。”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你嫌你姐夫是selang,就离他远点嘛。我看你一点也不怕,还老逗着selang玩。以后被selang吃了,也活该!”陆大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把selang引进了门,家狼难防呀,就是防,也防不胜防呀。我们几姐妹迟早都会落入狼口。”陆三丫说到这儿,反倒嘻嘻笑了起来,似乎对落入狼口的下场很期望的样子。

“你们落不落狼口,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绝不允许你姐夫到外面拈花惹草,他要敢违反这一条,我就把他的…那个…用剪子剪了喂狗。”陆大丫有气无力地说。

“大姐,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你不让姐夫到外面拈花惹草,难道就允许姐夫在家里胡作非为。你这不是放纵姐夫欺负我们几姐妹嘛。”陆三丫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

“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们又不是小孩了。你姐夫是个读书人,再色,也不敢那个吧。咦,拌了几句嘴,我怎么想吃饭了。”陆大丫从易文墨怀里坐起来。“二丫,给我把面条端来吧。”

易文墨忙从茶叽上撕了一张餐巾纸,揉成两个小团子,塞住陆大丫的鼻孔。

易文墨接过二丫端来的面条,一口口地喂给陆大丫吃。

“大姐,你真有福气呀,连我都眼红了。”陆三丫羡慕地说。

“我都落入狼口了,还有啥福气?”陆大丫气呼呼地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我开个玩笑也不行吗?姐夫虽然是只大selang,但是,却是一只温柔的大selang。”陆三丫嘻嘻笑着。

“三姐,你就别气大姐了。姐夫没那么坏,依我看,应该是一只披着狼皮的小绵羊。”陆四丫一直静静坐在那儿看书,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嗯,四丫说得对,你姐夫就是睡在我身边的小绵羊。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象这样的老公你们说说算几里挑一?”陆大丫吃了几口面条,一点不恶心,所以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陆四丫想了想说:“谦虚点说,姐夫应该是百里挑一吧。”

“什么百里挑一?什么小绵羊?是被那把剪刀吓的吧?”陆三丫笑着,窜到卧室里,东张西望了一番,大声问:“大姐,那把剪刀你放到哪儿去了?”

“你找剪刀干吗?我拿公司去了。”陆大丫回答。

陆三丫回到客厅,不解地问:“你怎么把家里的剪刀拿到公司去了?”

“这几天扎老帐,要装订帐本,那把剪刀好用,我就拿去用几天。”陆大丫解释道。

“哎呀,大姐,你真糊涂呀。那把剪刀可是镇家之宝哇!怎么能随便就离开家呢。”陆大丫大惊小怪地嚷着。

“就拿去用两天,值得你咋咋呼呼的么。”陆大丫又朝陆三丫翻了翻白眼。

“大姐,镇家之宝是不能随便离开家的,不是我迷信,书上都是这么写的。你把剪刀拿走了,姐夫说不定这两天就出轨了。”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你姐夫这两天老实着那,每天一下班就陪着我,上哪儿出轨?”陆大丫觉得陆三丫简直就是装神弄鬼。

“每天一下班就陪着你?不对吧?上前天晚上‘大鱼’还请他吃饭,听说一夜都没归家,有这回事儿吧?”陆三丫挑刺道。

“是有那么回事,那天晚上,史小波喝醉了,李梅又值夜班。你说说,你姐夫能甩下史小波不管么?再说了,你姐夫也向我报告过了,我批了他的假。”陆大丫觉得,陆三丫真是多管闲事,自己没老公,倒管起别人的老公了。

“史小波喝醉了?”陆三丫沉思着,咄咄逼人地问:“姐夫,那晚,史小波喝醉了,你在哪儿陪他?”

易文墨心中一惊,心想:这个陆三丫真厉害,幸亏我不是她的老公,否则,她一定会把那晚的来龙去脉查个水落石出。

“那晚,史小波喝醉了,是‘大鱼’给他订的三零八客房,我就在那儿陪他睡了一宿。不信,你去问‘大鱼’和史小波好了。”易文墨有点心虚了。

“‘大鱼’和史小波,没一个好东西。‘大鱼’就不用我多说了,那个史小波呀,我一看就知道是个花花公子。姐夫,你让我问他俩,是不是早就定好了攻守同盟,串通一气想蒙我大姐呀。依我看呀,说不定你仨一起去piaochang了。”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心里直打小鼓,如果陆三丫真去查这个事儿,说不定真能抓到破绽。娘的,应该给史小波打个招呼,别让他说漏嘴了。

易文墨装作一副委屈相:“唉!早知道我该给你三丫打个招呼,让你去查个岗,也就不会这么冤枉人了。”

“你跟三丫打个什么招呼,你又不是她老公。要查岗,也应该是我去查嘛。”陆大丫不知不觉把一碗面条都吃光了。她奇怪地望着空碗,疑惑地问:“咦,这一大碗面条跑哪儿去了?”

第082章:送上门的豆腐









陆三丫抓住了把柄,奚落道:“大姐,我说你糊涂吧,你还不承认。明明是你一口一口吃完了,还想怪别人吃了。象你这么糊涂的人,姐夫就是跟别的女人跑了,你还以为他睡在你身边呢。”

易文墨帮陆大丫擦擦嘴,炫耀道:“象我这么贤惠的老公,应该是千里挑一吧。”

“姐夫,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觉得很内疚,才对我大姐这么好。”陆三丫盯着易文墨不放。

易文墨被逼急了,只好以攻为守:“三丫,我哪儿得罪你了?你要眼红你大姐,等会儿我也抱一下你。”

“去你的,谁稀罕你抱。”陆三丫不屑地说。

陆大丫吃饱喝足了,一点也不恶心。她笑着说:“三丫,你别忘了,不是你大姐夫相救,你就被‘大鱼’糟蹋了。哼,一点不领情,还不停挤兑你姐夫。”

陆四丫也听说陆三丫险些遇害的事儿了,她插嘴道:“三姐,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连‘大鱼’要打你的主意都看不出来呢?”

“是啊,还口口声声说我糊涂,自己才糊涂到家了呢。”陆大丫总算找到了回击的机会。

陆三丫脸一红,是啊,自己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大鱼”蓄谋已久,自己竟然毫无觉察,真是无语呀。不过,她是个要强的人,当然要替自己辩驳:“我是想让他暴露暴露,你没看,我那天还特意穿了防狼裤呢?幸亏‘大鱼’没脱我的裤子,真脱了,警报声一响,非把他吓得狼狈逃窜。”

“人家‘大鱼’见多识广,假若他把警报器往水里一扔,你就没戏了。”陆大丫听二丫说,防狼裤的警报器见不得水,一见水就哑巴了。

“三姐,真险呀!我听说后都吓出了一身汗。这事儿,多亏了姐夫。以后,我要遇到什么事儿,也向姐夫呼救。姐夫,你不会装聋作哑,见死不救吧?”陆四丫笑着问。

“二丫、三丫、四丫都是我的小姨子,一家人嘛,不论遇到什么事儿,只要找我帮忙,我一定万死不辞。”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表示。

“我乏了,先去睡了,三丫、四丫,你们在这儿多玩玩。今天你俩来了,我饭吃得多,也不吐了。”陆大丫从易文墨腿上挪到沙发上。

陆三丫乐嗬嗬地说:“大姐,没我和你拌嘴,你能吃得这么香吗?”

陆大丫翻着白眼:“没你,我还要吃一碗呢。气都把我气饱了,哼!”

易文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埋怨道:“大丫,你娘俩个真重,把我的腿都压麻了。”

“是你儿子重,别怪我。”陆大丫摸摸肚子:“儿子,听见了吧,你爸嫌你重呢。”

“是儿子?”陆四丫问。

易文墨撇撇嘴,说:“你大姐想要儿子,就整天儿子、儿子地喊。假若生下来要是个女儿,看她怎么交代。到时候,我要告诉女儿,你妈嫌弃你,你在她肚子里时,从没喊过你一声。”

“你敢?你要挑拨我们母女关系,看我怎么收拾你。”陆大丫皱着眉头说:“以后我今天喊儿子,明天喊女儿,一个也不得罪,哼!”说完,伸出胳膊,对易文墨说:“文墨,你还没活动完呀,快抱我回卧室去。”

“我的妈呀,真恶心死人了。大姐,你撒娇也得看看场合呀,当着我们几姐妹的面,你酸不酸呀?”陆三丫拿指头在脸上一划:“我都替你羞。”

“酸什么酸?羞什么羞?我要老公抱,又没让野男人抱。文墨,别理她们,快抱。”

易文墨一弯腰,抱起陆大丫:“走罗!小乖乖,爸爸抱你回房睡觉罗。”

“酸!一对酸东西!”陆三丫捂住耳朵:“简直听得我都要吐了。”

“咦,三丫一说吐,我想起来了,还没上厕所呢。文墨,先抱我到卫生间去小便。”陆大丫才不管什么酸呀,羞呀,反正家里没外人,姐妹们没什么可忌讳的。

陆大丫睡了。

二丫、三丫、四丫一起跑到书房去说悄悄话。

易文墨落得清闲,一个人在客厅里看足球赛。

正看着,陆三丫突然从书房里跑出来,一屁股坐到易文墨的怀里。她小声说:“姐夫,你也抱抱我。”

易文墨一楞,惊慌地说:“别让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呀。”

“大姐睡着了,二姐和四丫在玩游戏,正玩得上瘾呢。没人来看你抱我。就算看见了,又能怎么样?不就是小姨子让姐夫抱抱嘛。”

易文墨说:“那就抱一会儿吧,不过,别老赖在我怀里啊。”

“姐夫,你怀里有什么了不起?我陆三丫让你抱,是瞧得起你。换了别人,想抱还抱不到呢。”陆三丫有点生气了。

“三丫,我不是不想抱你,是怕二丫,四丫看见了难为情嘛。要是没人的话,我恨不得抱你一晚上,你想下来,我还舍不得呢。”说着,易文墨把三丫搂紧了。

“姐夫,以后少跟我假正经。我让你抱我,是送上门的‘豆腐’,你不吃,别怪我小气。”陆三丫气顺了,用手指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

“三丫的‘豆腐’香,我最爱吃,百吃不厌。”易文墨说着,伸手摸了一下陆三丫的rufang,然后,赶紧把手放下来。

陆三丫没吭声,显然,这是一种默许。

易文墨胆子大了一点,手又抬上去,开始轻轻roucuo着陆三丫的rufang。

陆三丫穿着小薄毛衣和外套,隔着衣服,摸起来没啥感觉。于是,易文墨又壮着胆子把手伸到毛衣里面去。

陆三丫闭着眼睛,静静伏在易文墨怀里,似乎睡着了。

隔着一件衬衫和ru罩,易文墨感觉还是不太好。于是,就开始解陆三丫衬衫的钮扣。解了两个扣子,足够把手伸进去了。

易文墨的手摸着ru罩了,陆三丫的ru罩太厚实,又扎着很紧。易文墨把ru罩往上推了推,没推动。他想让手指从ru罩下面钻进去,但几次都没成功。

第083章:偷袭玫瑰花蕊









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女人ru罩的扣子一般都在背后。于是,他又从背后摸索着。好不容易摸到ru罩的钮扣了,但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易文墨急得都流汗了,今天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陆三丫好象特别的乖,特别的温顺。要是往常,早就打他的手,拧他的大腿,骂他的人了。

以前,易文墨吃陆三丫的豆腐,充其量就是拍拍屁股,摸摸头发,搂搂腰,还从不敢打她rufang的主意,至于下面那就更别提了。上面都不让碰,何况下面呢。今天,陆三丫好象给他开了摸rufang的绿灯。可是,他竟然解不开ru罩的钮扣,真**笨到家了。

易文墨觉得自己对玩女人太不在行,ru罩解不开,裤子脱不掉,算哪门子事嘛。

正当易文墨焦头烂额之际,陆三丫突然咯咯咯笑了。这一笑把易文墨吓了一跳,手赶紧从陆三丫的后背撤了出来。

陆三丫坐直了身子,仰望着易文墨,嘲笑道:“姐夫,你真笨。好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让你摸rufang,你解不开ru罩,活该你!”说完,她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俯下身子,对易文墨耳语道:“姐夫,抓紧时间在我大姐身上练练,下次,再给你机会时,你要再解不开ru罩,那我永远也不让你摸了。”说完,朝书房喊道:“四丫,我要走了。你想搭便车就快出来。”

四丫一溜烟从书房跑出来:“搭便车,不搭白不搭,打的要二十多元钱呢。”

易文墨有点舍不得陆三丫,啧啧嘴说:“还早着呢,难得来一趟,不多玩会儿。”

陆三丫嘻嘻一笑:“没啥玩头,就看了一晚上姐夫抱大姐的西洋镜。姐夫,下回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啊,别抱着我大姐又拍又啃。还有,记得多练练手艺啊。”

陆四丫有点莫名其妙,问:“你让姐夫练什么手艺?”

陆三丫狡黠地笑了笑,回答:“你问姐夫啊,他懂的。”

易文墨尴尬地笑笑,对陆四丫说:“你三姐让我学着炒菜,好让你大姐吃得对胃口些。”

陆四丫更糊涂了,问:“有二姐在这儿,你让姐夫练哪门子烹调手艺。姐夫天生就不是做饭的料。”

陆二丫也插嘴道:“是啊,有我在这儿照顾大姐,你让姐夫练什么手艺,这不是为难他嘛。”

“姐夫愿意练的,说不定他今晚就开始练了。嘿嘿!”陆三丫说着,出了门。

陆四丫说了一声:“姐夫、二姐再见!”也跟着出了门。

陆二丫要去送,易文墨拦住了,说:“二丫,你在家照顾大丫,我去送送。”

陆三丫把车从车位里倒出来,让陆四丫上了车。

陆三丫突然说:“四丫,你等会儿,我忘了跟姐夫说件事儿。”说完,她匆匆下了车。

陆三丫走到易文墨跟前,说:“你跟我来!”

易文墨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陆三丫来到楼梯门洞里。门洞里黑漆漆的,四周也看不到一个人影。突然,陆三丫一把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嗫嚅着问:“三丫,你这是怎么了?”

“姐夫,我喜欢你!”陆三丫动情地说。

易文墨更摸不着头脑了,心想:这丫头阴一阵晴一阵,谁也闹不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易文墨总结了一条经验:对陆三丫要采取“摸着石头过河”的策略,既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无所作为。说白了,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易文墨一只手搂住陆三丫,另一只手从腰间一点点往下滑,滑到屁股处停下来,观察一下陆三丫的反应。

陆三丫紧紧抱着易文墨,把脸伏在他怀里。

易文墨开始抚摸陆三丫的屁股,先是抚摸屁股盘子,然后,再向中间靠拢,抚摸起她的屁股沟。

这是易文墨第一次抚摸陆三丫的屁股沟,这儿说起来是屁股的一部份,但却紧挨着下体。顺着屁股沟再往下摸,就接近玫瑰花了。

陆三丫的屁股猛一摸上去绷得紧紧了,但摸了一会儿就变柔软了。

陆三丫的屁股沟很深,好象摸不到底。

易文墨微微弯下腰,他把胳膊伸直,手顺着屁股沟往前摸。

陆三丫突然夹紧了双腿。这个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不允许易文墨再往前摸了。是啊,再往前一点,就是玫瑰花蕊了。可惜,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三丫下达了“禁摸令”。

易文墨怏怏地缩回手,又开始抚摸陆三丫的屁股盘子。屁股盘子越摸越柔软,看来,陆三丫已经习惯易文墨的抚摸了。

“姐夫,你特想和我那个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没有马上回答,他紧张思索着:陆三丫问这话的用意是什么呢?试探?询问?还是发脾气的前奏?如何回答才能让陆三丫满意呢?尽管脑袋高速运转,但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

“不敢回答?”陆三丫拍拍易文墨的后背,问道。

“嗯!不知道你想听什么样的回答。”易文墨胆怯地说。

“姐夫,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回答呗。”

“我害怕说了实话,你又会骂我是selang。”易文墨耍了个小花招。他这么说,等于回答了陆三丫的问题,不过策略一点罢了。

陆三丫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当然听出了易文墨的话中之音。但是,她想听易文墨的直接回答。于是说:“姐夫,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

易文墨得到陆三丫的“特赦令”,胆子顿时壮了一大截,他想,你既然让我说,我就说,索性说个痛快,也算是过一把嘴瘾。

“三丫,我一看到你,就想抚摸你,搂抱你,亲吻你,还想…你每次和我打打闹闹,都让我下面很受刺激。有时,我会梦到你,梦中,我和你……”易文墨慢慢地诉说着,他边说边观察着陆三丫的反应。即便有了陆三丫的“特赦令”,易文墨还是谨小慎微,他非常清楚,陆三丫这个丫头有点喜怒无常。

“姐夫,继续说呀,我爱听。”陆三丫幽幽地说。

第084章:千里挑一老婆









“梦中,我和你赤条条地睡在一起,我俩刚那个了,你还不罢休,把我往你身上拉,嚷着:姐夫,再来一盘嘛……”易文墨开始编瞎话,故意挑逗陆三丫。

“去,滚一边去!把我说得那么骚,好象你挺正经似的。”陆三丫嘴上好象不高兴,但语调却异常兴奋。

易文墨见时机成熟了,又把手伸到陆三丫的屁股沟子里,他只敢从后面偷袭。因为,正面战场“火力”太强。按易文墨的打算,如果能从后面偷袭到玫瑰花的边缘,就算成功了。

正当易文墨鬼鬼祟祟偷袭,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被陆四丫的叫喊吓得缩了回来。

“三姐,你干嘛呢?”陆四丫高声喊道。

陆三丫也被喊声吓得一惊,她猛地松开手,小声说:“我走了。”

易文墨有点恋恋不舍地说:“三丫,让我亲亲再走。”

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姐夫,你的手不许进入‘军事禁区’啊。我只说一遍,你记清楚了。”

“什么‘军事禁区’?”易文墨的问话一出口,脑子里就想明白了,忙补充了一句:“嘻嘻,我知道了。”

“三丫,让我亲亲吧。不然,晚上睡觉又会想你。”易文墨哀求道。

“亲了就不想了?那就不给你亲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背影,打了自己一巴掌,自责道:娘的,真不会讲话。如果对陆三丫说:“我亲了你,晚上会更想你。”就好了。说不定陆三丫让他亲了左脸,再亲右脸。

陆四丫问:“三姐,你和姐夫在楼洞里干嘛?”

“喔,就说说大姐的事儿。”陆三丫淡淡地回答。

“说大姐的事儿,干嘛要躲到黑漆漆的楼洞里说。”陆四丫瞥瞥嘴,不满地说:“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呢。”

“真的是说大姐的事儿。”陆三丫知道很难自圆其说,但总不能承认是和姐夫亲热一下吧。

“三姐,你不会是喜欢上姐夫了吧?”陆四丫直截了当地问。

“喜欢他?四丫,你太小瞧我了吧。我喜欢的男人是高富帅,你说,姐夫是高,是富,还是帅?”陆三丫并不想贬低易文墨,但她现在只想避个嫌,不得不作贱一下易文墨了。

“姐夫虽然算不上是标准的高富帅,但也沾了点边,应该算准高富帅吧。”陆四丫替易文墨打抱不平。

陆三丫不吭声了,她默默地想:自从前几天姐夫救了她以后,脑子里怎么总浮现姐夫的影子。刚才,她见姐夫抱大姐,心里竟然还涌出一股酸酸的感觉。我吃大姐的哪门子醋嘛,真是荒唐透顶。陆三丫暗暗责骂自己。

易文墨失魂落魄地上了楼,他觉得今天真不走运。本来完全可以美美地摸摸陆三丫的rufang,但却没解开ru罩的钮扣。本来,也可以从屁股沟偷袭玫瑰花,但关键时刻却被阻止了。

陆三丫在易文墨眼里,似乎是个难解的谜。她究竟是喜欢自己,还是暂时没男朋友,拿自己寻开心。假若喜欢自己,又喜欢到什么程度呢?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名堂来。

陆大丫晚上又爬起来吐了两次,搞得易文墨一夜都没睡个安稳觉。他摸着陆大丫的肚子,说:“儿子、女儿,你也太调皮了吧。折腾你妈一个人就够了,连你爸也不放过呀。”

陆大丫拧着易文墨的大腿,恨恨地说:“都是你造的孽,让老娘受死罪了。明天,老娘把剪子拿回来,把害人的小家伙剪了。”

易文墨翻翻眼,满不在乎地说:“剪吧,连下面的蛋蛋一起剪了。你不剪,我还想剪呢。”

陆大丫楞了楞,气恼地说:“你小家伙过足了瘾,剪掉也够本了,是吧?我告诉你,等老娘把小孩生下来,还指望着小家伙让我过过瘾呢。”

易文墨笑了:“剪也是你要剪,不剪也是你要不剪,随你吧,我管不了了。反正小家伙是给你过瘾的,与我不相干。”说着,侧过身子睡了。

陆大丫扳着易文墨的肩头,哀求道:“文墨,你抱着我睡,不然,我睡不着。”

易文墨甩甩胳膊,皱着眉头说:“老婆,你天天枕着我胳膊睡,都把我搞出胳膊炎了。”

“没听说还有个胳膊炎的毛病?”陆大丫疑惑地说。

“好吧,管它什么炎,为了老婆,我豁出去了。”易文墨好象英雄一样,把胳膊伸到陆大丫的脖子下面。

“文墨,你真好。”

“老婆,你也很好呀。”

“我当然好了,你到外面访访,有几个老婆允许老公睡小姨子的?”陆大丫幽幽地说。

“是呀,不过,人家就是让老公睡小姨子,难道还张榜公告呀。”

“你什么意思,难道不领我的情?”陆大丫生气了。

“嘻嘻,老婆别生气。我说句实话:让老公睡小姨子的肯定极少,我估摸着,最多占千分之一。”

“那我就是千里挑一的好老婆了,对吧?”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绝对是,我老婆绝对是千里挑一,还很有可能是万里挑一。”易文墨奉承道。易文墨知道,让老公和小姨子有一腿的老婆,真的极少。让老公和几个小姨子都有一腿的老婆,陆大丫就是独一份了。想到这儿,他有点感激陆大丫了,于是,他把陆大丫抱紧了点。

“你轻点抱我,别把儿子挤着了…也别把女儿挤着了。”陆大丫叫嚷着。

陆大丫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大,易文墨突然想起了张燕的“母婴中心”。张燕曾经说过,那儿的各方面条件都非常好。不行,就让陆大丫去住一段时间。

易文墨给张燕打了个电话,说了说陆大丫的情况。张燕的意见是:陆大丫的严重妊娠反应,最好到医院住一段时间。还说,母婴中心有多种办法减轻妊娠反应,效果非常好。

晚上,易文墨一回家,就和陆大丫商量去母婴中心住院的事儿。

陆大丫开口就问:“贵不贵?”

易文墨说:“管它贵不贵,保你和儿子、女儿的命要紧。”

第085章:小姨子和情人









陆大丫犹豫着说:“你和二丫先去看看,把情况了解清楚了再说。”

易文墨一想,陆大丫说得在理,虽然张燕说那儿不错,但万一要是不咋的,那就麻烦了。

易文墨和陆二丫到母婴中心去了一趟,去时,他没跟张燕打招呼,带点“私访”的意味。

母婴中心两栋大楼,建得非常气派。楼后,还有一个不小的庭院,象个公园似的。在住院部大门口,易文墨和陆二丫被保安拦住了,要出示探视证才能进去。

俩人正要离开时,陆二丫突然惊喜地喊:“张燕!”

易文墨一听陆二丫喊张燕,吓得一哆嗦。他回过头去,见张燕穿着护士长服,手里拿着一个医疗托盘,正从住院部里走出来。

陆二丫迎上前去,惊喜地说:“张燕,你还认识我吗?”

张燕猛地看见易文墨,也吓了一跳。她瞅着陆二丫,惊喜地叫道:“陆二丫,原来是你呀,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陆二丫说:“好几年没见面,咱俩都变了。”

张燕望了望易文墨,想打招呼,又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陆二丫介绍道:“这是我姐夫,我俩来母婴中心看看。”

张燕装作不认识易文墨的样子,和他淡淡打了个招呼。张燕想:易文墨肯定是为老婆怀孕的事儿来的。

张燕故意瞧瞧陆二丫的肚子,问:“你怀孕了?”

陆二丫嗬嗬笑着说:“我七年前就怀孕了,现在,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那你今天来……”张燕故意装傻。

陆二丫说:“我姐怀孕了,妊娠反应特大,所以,我和姐夫来看看,如果这儿条件好,价格适中,就把我姐送来住几天院。”

“哦,我知道了。这样吧,我陪你俩去转转。”张燕热情地说。

陆二丫高兴地说:“刚才被保安拦住了,正扫兴呢。没想到能碰到老同学,运气真好。”

张燕陪着陆二丫和易文墨把母婴中心转了个遍,听了张燕的介绍,陆二丫非常满意。谈到价格问题,张燕说:“我可以跟院长说说,以我亲戚的名义,给你们打个八折,这样算下来,住半个月可以省下一千多元钱。”

陆二丫非常满意,她拉着张燕的手,感激地说:“张燕,太谢谢你了,还是老同学好。”

易文墨也装模作样地表示感谢:“张小姐,我老婆住院后,还请您多关照了。”

张燕说:“住院时来找我,就安排到我的病区,这样,方便随时关照。”

回家后,陆二丫兴冲冲地把遇到老同学张燕的事儿,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最后,劝大姐:“别犹豫了,先去住半个月再说。”

易文墨也敲着边鼓:“有二丫的老同学在那儿当护士长,你吃不了亏。”

陆大丫算了算帐,心疼地说:“住半个月要花掉五、六千元钱,抵我和你姐夫一个月的工资呢。”

陆二丫说:“光算工资,姐夫还有代课费呢。这几个钱又不是花不起。”

陆大丫咬咬牙,摸着肚子说:“儿子呀,老妈要不是为了你,打死也舍不得住这个院呀。”

易文墨提醒道:“又把女儿忘记了。”

陆大丫拍拍脑袋,又摸着肚子说道:“女儿呀,老妈豁出去了,你爸这个月的六千元代课费,只当被小偷扒走了。”

易文墨不高兴了:“你对女儿这么说,好象老爸是个粗心鬼似的。”

陆大丫嘟着嘴说:“我已经说了,收不回来了,文墨,你就背了这个黑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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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丫在浩浩荡荡一行人的簇拥下,住进了母婴中心。一上病床,她就捂着心口,紧锁着眉头,一副万分痛苦的模样。

“大姐,您哪儿不舒服?”陆四丫关切地问。

陆大丫叹着气说:“眼看着六千大洋打水漂了,我心疼呀。”她摸着肚子,嘀咕道:“儿啊,你还没出世,就享受大款待遇呀。你要知道,这私家医院不是谁都住得起的。幸亏你有个好爸爸,捞了点外快。你跟你爸说说,让他再多捞点。”

“大姐,姐夫象头老黄牛,连双休日也不得闲,你还叫姐夫多捞点,别把命都捞没了。”陆二丫觉得大姐钻进了钱眼里,活整一个钱串串。

陆三丫斜眼瞅着陆大丫:“瞧瞧瞧,活脱脱一个中国式葛朗台,要钱不要命的主。”

“什么‘哥来抬’,‘姐来抬’的,我让谁抬了?”陆大丫不满地瞥了一眼陆三丫。

陆四丫捂着嘴,哧哧笑着。

“我住院,好笑么?”陆大丫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

“大姐,葛朗台是巴尔扎克小说里的人物……”陆四丫解释道。

陆大丫打断陆四丫的话,不耐烦地说:“我管它是什么人物,统统与我不相干。文墨,你傻站着干吗?我腿有点酸,帮我捶捶。”

陆二丫说:“姐夫笨手笨脚的,他哪儿捶得好,我来帮你捶吧。”

“我就要他捶,哼!我帮他生儿生女受了老罪,他也甭想太舒坦了。爹哪有轻飘飘当的,也是要吃得苦中苦的。”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嘻嘻笑着,坐在床边,轻轻捶着陆大丫的大腿。边捶边嘀咕:“儿子呀,女儿呀,你们看见你妈折腾你爸了吧?儿子啊!以后哪怕打光棍也别娶象你妈这样的老婆啊。女儿啊,以后千万不可找象你妈这样的婆婆呀。切记,切记!”

陆大丫瞪着易文墨:“后悔了?晚了!你别忘了约法三章,哼!”

“没忘,忘了娘老子,也不敢忘了约法三章呀!我呀,把约法三章当成座右铭,每天早晚背三遍。你看我这嘴,都背起泡了。”易文墨把嘴巴嘟起来,凑近陆大丫。

“臭嘴巴滚远点,别把我儿子熏坏了。”陆大丫往一边躲着。

“大姐,你别作了。姐夫一不吸烟,二不喝酒,三不吃大蒜,嘴巴哪来的臭味?”陆三丫撇着嘴说。

“你闻过?我天天和你姐夫睡一个床,臭不臭我最有发言权。”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

第086章:女人的五个点









“好,好,姐夫嘴巴臭得象茅缸,行了吧?”陆三丫当然知道易文墨的嘴巴到底臭不臭,虽然她没跟易文墨接过吻,但易文墨亲过她的脸。若是有臭味,她还能闻不到?

“我看你最近昏了头,只怕早把约法三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陆大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怎么会呢,一条条记得清着那,我说梦话都在背约法三章呢。”易文墨嘻笑着说。

“那你背给我听听,少一个字都饶不了你。”陆大丫命令道。

“背就背,你听好了。第一条:没经过老婆大人的批准,不许摸‘五点’。”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背诵道。

“姐夫,我只听说女人的‘三点’,没听说过‘五点’嘛。你说说,哪‘五点’?也让我们长长见识嘛。”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是啊,我也没听说过‘五点’。”陆四丫也很好奇。

“三丫、四丫,别听你姐夫胡言乱语,根本没有这一条。什么‘三点’、‘五点’的,我那约法三章里连一个点也没有。要我说呀,你姐夫就是个十三点。”陆大丫说。

“怎么没有‘五点’?除了老‘三点’外,你姐又加了个屁股。”易文墨嘻笑着说。

“屁股,也就‘一点’嘛。那还有‘一点’呢?”陆三丫追问道。

“屁股有两瓣嘛,一瓣算一点,不就是二点嘛。三丫,你还自以为很聪明,没一点想象力。”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嘻笑着说。

“别听你姐夫没皮没脸地瞎掰,绝对没这一条。”陆大丫蹬了蹬腿:“轻点捶,想捶死老娘呀。你就是起了歹心,也得等老娘下了崽再下毒手呀。”

“你一会嫌我捶轻了,一会儿嫌我捶重了,就是慈禧太后也没你这么刁钻呀。”易文墨叫屈道。

“怎么?你给慈禧太后捶过腿?你是不是跟那老太太有一腿?老实交代!”

陆四丫捂着嘴巴,哧哧笑个不停。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大姐、姐夫,你俩呀真是一对活宝。”

“别听他俩拌嘴,没油没盐的尽扯淡。”陆三丫走到窗户旁,对陆四丫说:“你过来,窗外的风景很不错嘛。”

二丫收拾着带来的东西,三丫、四丫趴在窗边看风景。

易文墨见陆大丫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捶捏,突然想调戏一下她。于是,他的拳头慢慢往大腿根部移动,最后,停留在胯部,把捶打变成了rounie。

陆大丫把大腿叉开,轻轻哼了一声,似乎rounie得很舒服。医院病号服的裤子是松紧带,易文墨拉开裤子,把手伸了进去,隔着个小裤衩,rounie着陆大丫的玫瑰花。

陆大丫把旁边的毡子拉过来,盖住整个身子,显然,她怕二丫、三丫、四丫看见了。

易文墨rounie了一会儿,yinshui就湿透了短裤。

陆大丫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对易文墨说:“抱我去卫生间,我要撒尿了。”

易文墨会意,抱起陆大丫进了卫生间。

易文墨让陆大丫坐在马桶上,扯下她的裤子,一手抬起她的双腿,一手rounie她的玫瑰花。

陆大丫撒娇道:“我要坐在你腿上嘛。”

易文墨坐在马桶上,让陆大丫背对着他坐在腿上。易文墨把自己的两腿一分,陆大丫的腿也就分开了。他一手rounie陆大丫的rufang,一手rounie陆大丫的玫瑰花。

陆大丫昂着头,扭着脸,嘟着嘴,要和易文墨接吻。

易文墨的舌头伸进陆大丫嘴巴里,划着圆圈搅动着。

易文墨的右手,在玫瑰花上呈三百六十度揉压。

易文墨的左手,搭在一只rufang上,一松一紧地抓捏。

陆大丫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好…好舒服……”

没一会儿,陆大丫的玫瑰花蕊里就yinshui横流。陆大丫叉开腿,蹬在墙上,让胯部张得更大些。

“文墨,把手指放…放进去啊!”陆大丫哀求着。

易文墨把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玫瑰花蕊。“啊…呜……”陆大丫叫唤着。

易文墨的双指在玫瑰花蕊里一进一出,先是缓慢地choucha着,然后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最后,他的无名指也不甘寂寞,来了个三指联合作战。

“呜…啊…呜…啊……”陆大丫肆无忌惮地叫唤着。

最后,陆大丫两腿使劲一蹬,终于停止了叫唤。她瘫软在易文墨的怀里,喃喃说:“好舒服,好舒服啊!”

“文墨,你真会搞,小家伙没进去还能让我这么舒服。你是从哪儿学的这一套?”陆大丫揽住易文墨的脖子,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一口。

“aiai是无师自通,不需要学的。”易文墨当然不能说这一套是toukui史小波aiai时学的,那多丢脸嘛。

“aiai既然是无师自通,那我怎么就不会呢?难道我的遗传有问题?以后我问问二丫、三丫、四丫,看她们是不是无师自通?”陆大丫很好奇。

“你别问,问这些很丢丑的。”

“我们姐妹又不是外人,怕什么丢不丢丑。唉,幸亏你有这个遗传,否则,我俩恐怕连小孩都要不了。文墨,结婚前,我都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什么aiai。结婚那天晚上,你趴在我身上,把我搞疼了。我当时觉得你好下流,好无耻,好可恨。对不起啊,被我咬了一口。”

陆大丫扒开易文墨的衬衫,看了看他的肩头,歉意地说:“还有一个小疤呢。”

“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你是我的老婆了,还不让我搞,我还以为你是骗婚呢。”

“去,天知道谁骗谁的婚呢?”陆大丫摸了易文墨竖起的小家伙,歉意地说:“让你委屈了。文墨,等会让二丫回去吧,你跟她那个一下。”

“大丫,就让二丫留在这儿伺候你。我没关系的,能忍住!”易文墨十分关切地说。

“我可警告你:别忍不住搞外面的女人啊。家里的二丫、三丫、四丫,只要她们愿意,随你怎么搞,我都没半点意见。”大丫摸着小家伙。“要不,我帮你捏捏。”

“算了。”易文墨一口拒绝了。他知道,陆大丫对aiai一窍不通,让她摸,一点也不舒服,还不如ziwei呢。

易文墨体贴地帮陆大丫擦干净下体,穿上裤子,然后把她抱回病床上。

第087章:聊聊叫床趣闻









病房里的气氛怪怪的,二丫、三丫、四丫都望着易文墨和陆大丫,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陆大丫作贼心虚地问:“你们笑个啥?”

陆三丫故作关心状:“大姐,你在卫生间拼命叫唤个啥?我还以为姐夫虐待你呢。刚准备冲进去救你,被二姐拦住了。”

“我没叫唤呀?”陆大丫一头雾水。

“你还没叫?至少八十分贝,整个病区都被你惊动了。要不是二姐把门关上了,怕会挤一屋子人来看热闹的。”陆三丫添油加醋地说。

“我真的叫唤了?”陆大丫望着易文墨问。

“我没听见。”易文墨装傻。如果说陆大丫叫唤了,那么,陆大丫就会怪他没提醒、制止她,故意让她出洋相。如果说没叫唤,岂不是故意装聋作哑。

“二丫,我叫唤了没有?”陆大丫知道只有二丫说实话,她也最相信二丫。

陆二丫笑着点点头。

陆大丫红着脸说:“都别笑话我,等你们结了婚,会叫得比我还邪乎,不信,咱们走着瞧。”

陆三丫说:“大姐,即使我们叫唤,也只会关起门在家里叫唤,决不会象你俩,跑到医院来叫唤。”陆三丫又教训起易文墨:“姐夫,以后在公众场合注意点影响,幸亏这儿没外人,不然,岂不是春音外泄呀。你俩也真是的,当着三个小姨子的面干那事儿。”

“谁当着你仨的面了干那事了,我只是让文墨帮我按摩了一下。我都怀孕了,还可能干那事吗?”陆大丫辩驳道。

“没干那事儿,怎么会叫唤呢?”陆三丫有些不解。

“哎呀,跟你俩解释不清楚,等结了婚,自然就知道了。”陆大丫瞅了一眼陆二丫,幽幽地说:“二丫,你懂的。”

陆二丫尴尬地点点头。大姐的“你懂的”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指易文墨也给她按摩过?

“你瞧瞧,卫生间就一层薄薄的毛玻璃,还只有半截,挡得住眼睛,挡不住声音嘛。你那么大声叫唤,岂不刺激了别人。”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你不会堵住耳朵不听嘛。”陆大丫声音小了一截,她也有点后悔,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过把瘾。她一想:这事儿都是易文墨挑起的,他不rounie自己的胯部,也不至于让自己发情。于是,她瞪起眼,对易文墨吼道:“你还傻站着干嘛,我脚酸了,帮我捏捏脚。”

“还让姐夫捏?别又捏发情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刚才,大姐在卫生间里叫唤,让她很受刺激,搞得裆里潮潮的,很不舒服。现在,她也恨不得让姐夫给她按摩一下,消消心头的欲火。

陆三丫窜进了卫生间,撒完尿,她伸手揉了揉玫瑰花。这一揉不打紧,水哗哗地往外流。用了好几张纸,才把胯里擦干净了。揉玫瑰花时,她也想叫唤,但忍住了。怪不得大姐叫唤呢?原来揉揉那儿会这么刺激。

陆二丫换下易文墨,轻轻揉着陆大丫的脚丫子。陆大丫闭上眼睛,养起了神。刚才骚动了一阵子,她也有点累了。

“二丫,别揉了,你也歇歇吧。我乏了,想休息一会儿。”陆大丫侧着身子,沉沉睡去了。

二丫、三丫、四丫和易文墨坐在病房一角的沙发上小声聊天。

陆三丫问易文墨:“姐夫,男人喜不喜欢女人jiao-chuan?”

易文墨暧昧地笑笑,回答:“各人爱好不一样吧,可能有的喜欢,有的不喜欢。”

“什么是jiao-chuan?”陆四丫问。

陆三丫回答:“就是男女zuo-ai时,嘴里叫唤。”

陆三丫转过头,问易文墨:“姐夫,你喜不喜欢女人jiao-chuan?”

易文墨嘻嘻笑着,点了点头。

“我有个女同事,特别能jiao-chuan。她买不起房,暂住在公婆家。公婆家是个单间,就用夹板隔了个小单间。你们想想,夹板多薄呀,里面放个闷屁,外面都能听见。她和老公xingyu又强,每天晚上都会zuo-ai。她只要一zuo-ai,叫唤得可邪乎了。”陆三丫绘声绘色地说。

“她应该把嘴巴堵着点嘛,让公婆听见了,多难为情呀。”陆二丫插嘴道。

“她是想用毛巾塞住嘴巴,至少叫的声音小一点,含蓄一点嘛。但她老公高低不干,还让她大声叫唤,说是越叫越刺激,搞得越过瘾。”陆三丫瞥着嘴说,显然,她对这个男人不感冒。

“这种男人太没廉耻了,尽管是一家人,做这种事儿也得避个嫌呀。”陆二丫说。

“是啊,这一叫不打紧,老公公受了刺激,小夫妻一叫唤,公公就要脱婆婆的裤子,也要zuo-ai。婆婆早就没xingyu了,不愿意zuo-ai。于是,公公要,婆婆不要,俩老在床上吵来打去。”陆三丫嘻嘻笑着,眼前仿佛出现了老俩口在床上折腾的情景。

“这一下热闹了,搞得老俩口也不得安生。”陆二丫担心地问。“后来怎么了?”

“后来,六十多岁的老俩口闹起了离婚。”陆三丫摇摇头。

“真离婚了?”陆二丫问。

“小俩口知道老俩口闹离婚的原因后,就到外面租了一间房,搬出去住了。”

“那老俩口和好了?”陆二丫急切地问。

“没和好,最终还是离了。”陆三丫遗憾地说。

第088章:姐夫传授爱经









“刺激因素消除了,老俩口应该和好如初嘛,怎么还是离了呢?”陆四丫疑惑地问。

“嘻嘻…公公受到刺激后,xingyu焕发了青春。即使听不到媳妇的jiao-chuan声,还是想zuo-ai呀。所以,老俩口就离了婚。听我同事说,没多长时间,公公就找了个小他十几岁的女人。”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问:“女人jiao-chuan,男人很受刺激吧?”

易文墨嘿嘿笑着,又点了点头,说:“我们学校有个男老师,刚结婚一年多,就跟老婆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你们猜猜?”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那还用猜,肯定与jiao-chuan有关呗。”陆三丫抢着回答。

“对!嫌他前妻不jiao-chuan,埋怨道:跟他前妻zuo-ai时,不叫也不动,象个死猪一样,搞得没味道。还说,夫妻zuo-ai,就象男女二重唱,光一个人唱,就不叫二重唱了。”易文墨揭开了谜底。

“照姐夫这么说,zuo-ai时,女人不但要叫唤,还要动作配合罗。那我问你:我大姐是不是又叫又扭的?”陆三丫问。

易文墨笑笑,照实回答:“开始时,你大姐不叫也不动,就象个…嗬嗬…后来,慢慢地又叫又扭了。”

“我大姐后来怎么变的?”陆三丫很好奇。

“女人zuo-ai时的表现与男人也有关。”易文墨说。

“与男人有关?”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三丫,你想到我这儿取经呀?”易文墨问。

“你是我姐夫,我不到你这儿取经,难道叫我到大街上随便抓个男人问?”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嘿嘿,个中奥妙说出来不值钱,但不少男人不懂。”易文墨心想,连我都是才琢磨出来的。

“说呀,少卖关子!”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你别踢,我说,zuo-ai时,男人不能直奔主题,要来个前奏曲。这个前奏曲就是五个字:摸rounie压亲。懂了吧?”易文墨瞅着三丫、四丫,心想:光嘴巴讲有个屁用。你俩要让我在身上实践一下,保管受用一辈子。

陆三丫点着头,她毕竟和男人上过床,一说就懂了。

陆四丫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好象还没摸着头脑。她碰碰陆三丫:“三姐,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男女之间的事情,还这么复杂呀。”

“四丫,我以后慢慢对你说。这事儿呀,说复杂就复杂,就简单也简单,没啥了不得的。”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陆大丫睡了个“打屁觉”,醒来叫嚷着:“三丫、四丫,你俩还没走呀?”

“大姐赶我们走呀?走就走。”陆三丫嘻嘻笑着,从坤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抛到陆大丫的怀里。

陆大丫一惊,睁开眼睛,望着厚厚的信封,问:“这是谁扔的?想砸死我肚子里的小宝贝呀。”

“大姐,是天上掉下来的,快打开看看。”陆三丫笑着说。

陆大丫掂了掂信封,欣喜地问:“是一万元钱吧?”

“到底是当会计的,对人民币有职业敏感,用手掂掂就知道多少。”陆四丫赞叹道。

“是三丫给的?”陆大丫笑眯眯地瞅着陆三丫。

“你们看,大姐见了钱就笑逐颜开,刚才还赶我们走呢。我说大姐是什么来着,没说错吧?”陆三丫摇着头,感叹道。

“说大姐是葛朗台。”陆四丫接口道。

陆大丫没接四丫的茬,她又掂了掂信封。“这是……”

“算我和四丫孝敬大姐的呗,我俩没时间陪你,只能拿钱来弥补一下。不然,大姐又要说我俩没肝没肺了。”陆三丫拿白眼横着陆大丫。

“三姐,明明是你一个人的钱,干嘛要把我扯上。”陆四丫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你姐,凡事自然要带上你了。我说算你一份就算你一份。”陆三丫很豪爽地说。

陆四丫摸摸口袋里的红包,心想:幸亏没拿出来,不然区区八百元与三姐的一万元一比较,真是无地自容啊。

陆四丫是学美术的,大学毕业才一年多。三丫资助她开了家小画廊,自己画几张画,兼带着教学生美术。画廊刚开办,每月只能挣点生活费。

陆大丫把信封递给二丫,说:“你给我收着。”她望着三丫、四丫说:“钱和心意我都领了,这儿没事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别忘了,有时间就来看看我。现在,我是病人了。”

陆二丫催促道:“你们都走吧,这里有我照顾大姐。姐夫下午还有课呢,别耽误了背课。”

几个人刚要走,张燕笑盈盈地进了病房。

“大姐住进来了?”她热情地跟陆大丫打着招呼。

陆二丫赶忙介绍:“这就是我的老同学张燕,是这个病区的护士长。”

第089章:病房调戏情人









“谢谢张护士长了!”陆三丫、陆四丫不约而同地和张燕打着招呼。

“不用谢,大姐有什么事只管说,别跟我讲客气。”张燕笑着对陆大丫说。

“张护士长,真是谢谢您了。没您帮忙,我也住不进来。”陆大丫感激地说。母婴中心的床位非常紧张,排队要等一个多月。多亏了张燕,开后门让陆大丫先住了进来。假若等一个多月,黄花菜早就凉了。

“大姐,以后喊我小张就行了。您是二丫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都是一家人嘛。”张燕嘴很甜,说得也很诚恳,不象那些油嘴滑舌的人。

易文墨的老婆要来住院,让张燕非常高兴,她想:我和陆二丫是老同学,陆二丫又是易文墨的小姨子,有了这层关系,再把易文墨的老婆笼络住,自己就能自由进出易文墨的家了。这就让她和易文墨的交往,多了一把保护伞。

“没想到二丫还有这么好的同学,让我沾了大光。”陆大丫暗自庆幸。若不是张燕给他打八折,要多花一、两千元钱呢。

易文墨故意装作不认识张燕,他客气地说:“张护士长,我夫人就拜托您了。”

张燕淡淡地说:“您放心吧。您夫人住在这儿,就跟在家里一样,我会尽力照料好她的。”

陆二丫问:“这儿允许陪床吗?”

张燕回答:“不允许陪床,晚上有三个小时的探视时间。不过,我可以给你开个后门,办张特护证。这样,就可以留一个人全天陪护了。”

陆大丫说:“二丫,我又不是重病人,陪个什么床。你把东西给我收拾好,就回家吧。晚上和你姐夫来一趟就行了。”

陆大丫问:“小张,我这个两人间的病房挺贵吧?”刚才陆大丫在病区转了转,发现人家都是住四人间、六人间的病房。

“大姐,两人间病房比四人、六人间要贵多了。不过,我给您优惠点,按四人间病房收费。”张燕笑眯眯地回答。她早就听易文墨说过,陆大丫是个小抠,一分钱都会掰成两半花。她既然知道陆大丫的这个禀性,当然要从“钱”上下手,博得陆大丫的好感了。

“唔,那就好,太感谢您了。小张,您呀,比我这三个妹妹都想得周到,干脆,您就做我的干妹妹吧。”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

“好哇!大姐不嫌弃我就行。”张燕欣喜若狂,想不到进展这么顺利,不到半天时间,就和陆大丫打得火热,竟然要拜干姐妹了。

“大姐,既然我已经是您的干妹妹了,以后,您就别跟我讲客气了。

张燕对易文墨说:“您跟我来一趟,家属要签个协议。”

易文墨跟着张燕到护士站去了。

到了护士站,张燕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写上陆大丫的名子,然后递给易文墨:“你签个字吧。”

易文墨见张燕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他见护士站里只有一个小护士,背对着他俩在忙碌着。于是,赶紧摸了一把张燕的rufang。

“注意点,这里是医院,别闹出事儿来。”张燕朝后一躲,小声提醒道。

易文墨一只手拿着协议,装模作样地看。另一只手伸向张燕的大腿。

“文墨,别…别被护士看见了,会传我闲话的。”张燕往后躲着。

“她背对着我们,后脑勺上又没长眼睛。你别动,一动就有动静了。”易文墨在张燕的大腿上游走着。

“小燕,你真行,几句话就让我老婆收你做干妹妹了。”易文墨由衷地佩服张燕的好手段。

“也就是少收一点钱呗。”张燕不以为然。

“岂止是少收一点钱,你说的话,个个字都浸着蜂蜜,那个甜呀。想不到你还这么会讨人喜欢。”易文墨的手摸到了张燕的胯部。

张燕把转椅往后滑动了一下,不让易文墨摸胯部。“文墨,你……”

“小燕,你穿着护士服,太刺激人了。你看,我的小家伙都竖起来了。”易文墨把双腿分开,让张燕看他鼓涨的裆部。

张燕朝易文墨裆部看了一眼,屁股扭动了一下。易文墨看出来了,张燕也受到刺激了,说不定玫瑰花蕊里流水了。

“文墨,你别刺激我……”

“小燕,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剥光了,嘿嘿,我小家伙都等不及了。”易文墨拿言语调戏张燕。

“文墨,我都难受了……”

“小燕,你是护士长,没给你一间办公室?”易文墨问。他想:若有一间办公室就可以干那个事了。

“我有办公室…但现在也不能干呀……”张燕的脸有点涨红了。

“现在不能干,可以找个机会干嘛。”易文墨想:陆大丫要住半个月的医院,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第090章:三丫盯上情人









过了一会儿,小护士推着小车到病房去了,护士站只有易文墨和张燕俩人。于是,易文墨一把搂住了张燕。

张燕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她惊慌地说:“文墨,你别这么冲动,万一让别人看见了,咱俩就完了。”

“现在没人,我眼睛、耳朵都尖,有人来了,就马上放了你。”易文墨搂着张燕不放手。

“文墨,我求你了!这里不是tiaoqing的地方。你今天是咋的了?怎么象只发情的公猫。”

易文墨刚才rounie陆大丫时,把自己的欲火点燃了。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在张燕身上发泄。

易文墨一手搂住张燕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忘情地接着吻。

吻了一会儿,他把手伸到张燕的胯部,开始rounie她的玫瑰花。

“文墨,别揉这儿,再揉就要流水了,我会受不了的。”张燕哀求道。

听说张燕要流水了,要受不了了,易文墨揉得更起劲了。虽然隔着两层裤子,但易文墨已经感觉到张燕的胯部潮潮的了。

张燕叉开了腿,屁股朝前拱着,呼应着易文墨的rounie。她嘴里也发出了轻微的“喔喔啊啊”声。

易文墨觉得隔着裤子rounie得不过瘾,便开始解张燕的裤带。

张燕突然恢复了理智,她紧紧捂住裤带头,不让易文墨解开。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说话声。

张燕闻声一惊,用力推开易文墨:“文墨,有人来了!”说着,快步跑出护士站。

易文墨抚抚胯里的小家伙,把头往护士站外探了探,果真有两个病人从楼梯走上来。他想:娘的,走路这么轻,象夜猫似的,幸亏张燕耳朵尖,否则,说不定真会出事。

易文墨把签了字的协议放到护士站里,怏怏地返回病房。

陆三丫问:“姐夫,签什么协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易文墨讪讪地说:“住院病人治疗后再付费协议,密密麻麻好多条,我总得一条条看清楚吧。”

“张护士长呢?”陆大丫问。

“她到哪儿去,我管得了吗?我又不是医院的领导。”易文墨欲火未发泄,心头有点烦躁,不耐烦地回答。

“你吃了呛药吗?我问问都不行呀。”陆大丫不满地嘀咕。“二丫,等会儿你问问燕妹,我在这儿看病的钱,能从医保中心走吗?要是不能报销的话,可就亏大了。”

“我问过张燕了,人家这里是医保定点医院,报销没问题的。”二丫回答。

“那就好了。你姐夫赚两个钱也不容易,能少花一个就少花一个。”陆大丫放心地躺回床上。

“三丫、四丫,你们去忙自己的吧。我这儿有二丫就足够了。文墨,你下午还有课,就搭三丫的车走吧。”陆大丫说。

易文墨和三丫,四丫离开了母婴中心。

一路上,易文墨和四丫聊着天。陆三丫一声不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易文墨好奇地问:“三丫,想什么呢?”

陆三丫沉思着说:“我总觉得那个张护士长好象在哪儿见过?”

“你见过她?”易文墨心里一惊。

“哦,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她好象到咱家来过。”陆三丫终于吁了一口气。

“张护士长和陆二丫是初中的老同学,听说同桌了三年,她俩关系那么好,你见过她很正常嘛。”易文墨说。

“不对,我好象最近也见过她。”陆三丫又皱起了眉头。

“三丫,你就是昨天才见过她,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每天走在大马路上,要碰见多少人呀。特别是ganni们这号工作的,接触人更多。”易文墨想:自己跟张燕交往时,从没有在外面抛头露面。无论三丫在哪儿见过张燕,都不会牵扯到他。

“哦,我终于想起来了。前两个月,我看见张护士长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饭。怪了,他俩是什么关系呢?”陆三丫紧锁着眉头,思索着。

“三丫,张护士长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顿饭,也没什么希罕的嘛。不过,你嘴巴上得加把锁,这事儿要让李梅知道了,又得审史小波好几天。你可别多事呀。”易文墨交代道。

陆三丫见过张燕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饭,等于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如果陆三丫一问史小波,又带出易文墨也认识张燕,那就会引起怀疑了。你想想:明明认识张燕,却装作不认识,显然有猫腻呀。男女之间的“猫腻”,说白了就是有一腿嘛。

易文墨瞅着陆三丫,心想:这个臭丫头简直就是他易文墨的冤家呀。假若有朝一日易文墨采野花的事儿东窗事发,那么,罪魁祸首必定就是陆三丫。

第091章:给小姨子喂饭









傍晚,易文墨一进家门,哇!满屋飘香。他咽了口涎水,冲着厨房叫道:“二丫,做了什么好吃的,真香呀。”

“还不是那几样家常菜。最近,姐犯恶心,炒菜连葱姜也不敢放。她住院去了,我就多放了点呗。”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脑袋,笑眯眯地回答。

陆二丫把四盘小菜端上桌。易文墨一看,红烧豆腐、西红柿炒鸡蛋、香菇青菜、糖醋排骨,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

易文墨和陆大丫的口味不太一样,易文墨喜欢吃的,陆大丫不爱吃。所以,平时,陆二丫都顺着陆大丫的口味炒菜,难免委屈了易文墨。好在易文墨嘴巴不挑食,做什么都吃得下。

“姐夫,平时没按你的胃口炒菜,对不起了。姐不在家时,我给你弥补一下。”陆二丫温柔地说。

“二丫,你真贤惠。”易文墨猛地抱起陆二丫,在原地转了几圈。

“妈呀,把我的头都转晕了。姐夫,快放下,我还没洗手呢,油乎乎的,当心揩你一身。”陆二丫举着两手叫嚷着。

“我不嫌你手油,来,亲亲我!”易文墨说。

“你先把我放下嘛。”陆二丫撒娇道。

“你不亲,我就不放!”易文墨仰着脸,望着陆二丫。

陆二丫低下头,在易文墨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了,快把我放下吧。”

“不行,亲得太走过场了,重新亲一下。”易文墨不满地说。

陆二丫又低下头,在易文墨的鼻子上亲了一下。

“还不行,你这是应付差事嘛,连一秒钟都没有。”易文墨假装生气,板着脸说。

“这不行,那也不行,我不亲了。让你抱,看你有多大的劲,有本事抱一夜。”陆二丫嘟起了嘴。

“哼!我站着抱不动了,就睡着抱,甭说一夜,就是三天三夜也没问题。不信,咱就试试。”易文墨把陆二丫放倒在沙发上,他扑在陆二丫的身上,一手放到她脖子下,一手开始摸陆二丫的屁股。

“姐夫,你让我洗个手,不然,真把你衣服弄脏了。”陆二丫哀求道。

易文墨揽着陆二丫的腰,把她拽起来。然后,横着抱起她,往卫生间走去。

“姐夫,手上有油,到厨房去洗。”

“二丫,就到卫生间去洗,洗完撒个尿,我想那个了。”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他的欲火从上午一直憋到现在,再也忍不住了。

“姐夫,现在没时间zuo-ai了。赶快吃了饭,到医院去看大姐。不然,大姐会埋怨咱俩只顾着亲热,把她忘记了。”

易文墨一想:是啊,去晚了,陆大丫一定会埋怨一晚上。再说了,zuo-ai也不能太急匆匆的了。手忙脚乱地搞一盘,尽不了兴。不如暂且熬一熬,等看完陆大丫,回来再和陆二丫尽情地zuo-ai。

易文墨放下陆二丫,在她屁股上捏了捏,惋惜地说:“好吧,先放你一马,晚上回来再和你算总帐。”

陆二丫盛好饭,刚准备坐下。易文墨把她拉过来。“来,二丫,坐我腿上来。”

陆二丫听话地坐到易文墨的腿上,笑着问:“你抱着我,怎么吃饭呀?”

易文墨回答:“我喂你吃嘛。”

陆二丫吃吃笑着:“我又没怀孕,让你喂什么?”

“我想喂你吃饭嘛。”易文墨说着,端起碗,他喂陆二丫吃一口,自己再吃一口。

陆二丫说:“吃姐夫喂的饭真香。”

易文墨高兴地说:“那我就天天喂你。”

陆二丫问:“等大姐回来了,你还敢喂我吃饭?”

“敢呀,怎么不敢?我喂她一口,喂你一口,对谁也不偏心。”易文墨硬着头皮说。其实,他根本没这个胆量。虽然陆大丫让他和陆二丫有一腿,但妻子和情人毕竟有别。

“哼!姐夫才没这个胆呢。”陆二丫笑笑:“等大姐回来了,你要喂我,我也不让你喂的。姐夫,我希望你和我姐过得和和睦睦的。”

易文墨亲了一下陆二丫,动情地说:“二丫,你真是个好女人。”

陆二丫看了看钟,说:“姐夫,快六点钟了,咱们快点吃饭,别让大姐等急了。”说着,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

易文墨和陆二丫赶到医院时,才六点过一刻钟。

陆大丫一看见他俩,满脸笑容,高兴地说:“二丫,文墨,这么早就跑来了。”

“二丫催着早点来,怕你一个人寂寞,搞得我饭都没吃好,你看我肚子……”易文墨捋起外衣,拍拍肚子。

“你那个肚子呀,象无底洞,就是吃一桶饭也鼓不起来。”陆大丫望着易文墨的肚子,招招手说:“来,让我摸摸。”

“哼,你想搔我的痒,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易文墨放下衣服。问陆大丫:“下午一个人寂不寂寞呀?我说让二丫陪着你,你非让她回去不可。”

第092章:想上干小姨子









“我这儿没什么事儿,留着二丫干吗?二丫不回去,你晚上喝西北风呀。”陆大丫说。

“我随便下一碗面条,充个饥就行了。你知道,我嘴巴泼辣得很,吃东西不挑食的。”易文墨说。

“你嘴巴不挑食,但时间长了,身体就搞垮了。以后有了儿子,还指望着你赚奶粉钱呢。”陆大丫瞥瞥嘴,说:“你以为我关心你呀,其实,我是替儿子着想。要不是儿子,你天天喝西北风我也不心疼。”

陆二丫笑着说:“大姐,你和姐夫逗嘴挺有趣的,我象听广播剧一样。”

易文墨说:“你姐要是不跟我逗嘴,她的日子就过得象白开水了。下午,我不在,你一个人挺寂寞吧?”

陆大丫朝易文墨翻了个白眼,说:“我才不寂寞呢,下午,张护士长…哦,你看我,一时还真难改口。燕妹下午来陪我聊了一个多小时。晚上,还给我做了米酒荷包蛋。她的手真巧,荷包蛋还都是糖心的。二丫,等会儿燕妹来了,你向她取取经,问问糖心荷包蛋是怎么做的,回家你好给我做着吃。”

“你让二丫学,你怎么不学学?二丫是你雇的保姆呀?”易文墨不满地说。

“好,二丫你别学了,就让你姐夫学。学不好,我将来不让儿子喊他爸。”陆大丫气冲冲地说。

“你让我学?好!我每天在家伺候你,不上班了,也不去代课了。”易文墨装作赌气的模样。

“你不上班,不代课,让儿子跟你一起喝西北风呀?”陆大丫不干了。她想了想,又说:“等会儿燕妹来了,我和二丫一起学,你就算了。”

易文墨笑了:“这还差不多。”

陆大丫赞叹道:“燕妹这人真不错,又和气又能干。”

“张燕这人就是不错,上初二时,还当了班长呢。”陆二丫夸奖道。

“有你说的这么好吗?”易文墨故意表现出对张燕不感兴趣的样子。

“姐夫,张燕真的很不错,我一点也没吹嘘她。”陆二丫诚恳地说。

“二丫,今天下午燕妹坐在床边,陪我聊天,我看着她,怎么越看越觉得她长得象咱们几姐妹。”陆大丫沉思着说。

“象咱们几姐妹?我倒没细看。”陆二丫笑着又说:“象不象她都是你的干妹妹了。张燕比我小一岁多,应该也算是我的干妹妹了。”

“多一个妹妹好,我不嫌多。”陆大丫陶醉地说。

“你呀,当心变成‘妹妹控’了。”易文墨警告道。

“‘妹妹控’有什么不好?我还想要一个班的妹妹呢?”陆大丫得意地说。

“一个班的妹妹?我可招架不了这么多小姨子。”易文墨话中有话地说。

“谁要你招架了?喔,原来还想打干小姨子的主意呀。易文墨,我警告你:干小姨子不许你动一个指头。哼!”

“谁想动干小姨子了?我有三个湿小姨子,足够了。再多,我也吃不消。”易文墨见陆二丫到卫生间去了,就放肆地说。

“吃得消也不许吃!我看你吃小姨子吃顺嘴了,干的、湿的,不干不湿的都想吃。”陆大丫气哼哼地说。

“大丫,你别气,我保证不吃,连尝都不尝,行了吧?”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尝什么好东西呀?”陆二丫从卫生间出来,好奇地问。

“你姐夫嘴贱,想尝狗屎。”陆大丫恨恨地说。

几个人正说着话,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大丫,你怎么住院了?妊娠反应咋这么大呀?我看你呀,肯定是怀了个调皮捣蛋的小宝宝,还没出世就折腾爹妈。”李梅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扑到病床边,一屁股坐下,连珠炮似地发问。

史小波不紧不慢跟在李梅后面踱进来,朝陆大丫挥挥手:“嫂子,还好吧?”

易文墨见史小波来了,吓了一大跳。他张口结舌地说:“你…你来了!?”

张燕离开培训中心时,只是对史小波说给姨妈的医院帮帮忙。史小波曾追问过哪家医院,但张燕搪塞了一下。张燕希望和史小波一刀两断,不再有任何来往。

史小波突然来了,应该立即给张燕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让她回避一下,千万别到病房来。

易文墨和史小波应酬了两句,就匆匆跑到走廊尽头,给张燕打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张燕都没接电话。易文墨只得发了条短信:“史小波正在探视我老婆,你千万别到病房来。”短信发出去后,易文墨才略微安下了心。

易文墨正准备回病房去,电梯门一开,陆三丫和陆四丫也跑来了。

病房里热闹得很,大家说的说,笑的笑,就象开茶话会一样。

李梅坐在病床上,和陆大丫说着话。

二丫、三丫、四丫和易文墨、史小波坐在沙发上聊天。

第093章:三丫恐吓姐夫









陆三丫问史小波:“那天晚上,‘大鱼’在《满江红》请客,听说你喝醉了?”

易文墨见陆三丫追问那晚的事儿,心中打起了小鼓,他生怕史小波失了言,把他给卖了。

“是呀,一高兴,多喝了几杯,丢大丑了。”史小波警惕性很高,他谨慎地回答。

“听说‘大鱼’很够意思,看你喝醉了,还给你订了间客房。”陆三丫又问。

“是呀,‘大鱼’挺讲哥儿们义气。”史小波平时话多,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但今天就不同了,陆三丫问的是敏感问题,他不能不多个心眼。如果稍不注意,说漏了嘴,传到老婆李梅耳朵里,那就完蛋了。

“你一个人在客房睡了一夜?”陆三丫盯着问。

易文墨心里一惊,如果史小波回答“是”,或者说他没在客房睡觉,那易文墨就玩完了。易文墨脊背上一下子冒出汗来,手心里也潮叽叽的。他的心仿佛吊在半空中,暗想:老天爷呀,保佑保佑我!

“让老哥辛苦了,陪了我一夜。”史小波笑着望了易文墨一眼,心想:前几天,易文墨让我撒这个谎,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曾追问过易文墨,但易文墨让他别多管闲事。

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接着说:“老弟那天晚上,吐了好几次,可把我折腾坏了,几乎一宿没闭眼。第二天上课,讲错了几个地方。”

陆三丫瞧瞧易文墨,望望史小波,似乎想从他俩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她失望了。易文墨和史小波一唱一合,没有丝毫的破绽。

“‘大鱼’这个人,阴险得很,你俩少跟他来往,别被他带坏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说得极是,这种人啊,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那天,要不是老哥让我当保镖,我才不去呢。你想想,他是三丫的仇人,也就是我的仇人嘛。”史小波话又多了起来。

“史哥,您又说瞎话了。刚才还说,一高兴,就多喝了点。哪有遇到仇人还高兴的?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怎么让人相信呀。”陆三丫撇着嘴。

“嘿嘿……”史小波自知说漏了嘴,但说出的话又收不回来了,只能干笑两声作罢。

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姐夫,那天,我真不该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大鱼’,这事儿我现在想起来还挺后悔的。这种人啊,象流行病毒,传染性特强,和他打交道,弄不好就被传染了。姐夫,我觉得你的免疫力特差,你要格外当心点。”

“三丫,我的手机号码是你告诉‘大鱼’的,是他死皮赖脸要请我吃饭。我可不希罕跟这种人打交道。三丫,你怎么老不相信我呢?其实,我这个人具有先天的免疫力,妓女我是绝对不碰的。”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姐夫,你不碰妓女我相信。但是,光不碰妓女是远远不够的。我大姐是老实人,没一点心眼。所以,我要替我大姐看着你一点。姐夫,你注意点哟,我这两只眼睛毒着呢。如果你有什么猫腻被我抓住了,可没你好果子吃。”陆三丫说这话时,眼睛里露出可怕的杀机,让易文墨的脊背又出了一通汗。

易文墨想:这个三丫,厉害得很呀。她还要替大丫看着我,奶奶的,我让你看,最好,晚上睡到我被窝里守着我。

易文墨虽然一肚子不满,但嘴上说得好听:“三丫,我欢迎你监督我,也欢迎二丫、四丫都来监督我。这样,我才能不犯错误,做个模范丈夫和模范姐夫。”易文墨装作很谦虚,很诚恳的样子。

“三姐,你对姐夫太厉害了吧。姐夫又没犯过什么错误,干嘛这么恶狠狠地教训他呀。”陆四丫有点替易文墨打抱不平。

“正因为姐夫没犯过错误,所以,他不知道犯错误的危害性和后果。如果姐夫曾经犯过错误,我反而放心多了。”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三姐这么一说,琢磨起来还有点道理。姐夫,我三姐虽然话说得不好听,但都是为了你好。”陆四丫立即站到三丫的阵线上了。

易文墨想:真是“上阵亲姐妹”啊。看来,以后跟张燕来往时,得加倍小心才是。二丫、四丫都好办,就是这个三丫,最难对付了。

史小波见陆三丫凶巴巴地教训易文墨,有点幸灾乐祸。心想:原来还挺羡慕易文墨有三个漂亮的小姨子,能占不少便宜。现在看来,这个陆三丫就是个“恶婆婆”,易文墨呢,活整一个“小媳妇”嘛。还是他史小波洒脱,一个小姨子也没有。

第094章:敲了一顿西餐









史小波也不能看着易文墨太憋屈了,就打圆场道:“要说别人,我不敢打包票。但说起老哥,我敢拍着胸脯说:他是少有的正经人,社会上象老哥这么正统的人太少了,就象大熊猫一样。所以,你们几个姐妹要相信他嘛。”

陆三丫斜眼瞅着史小波,半开玩笑地说:“史哥,你说得一点不假,他和你比起来,确实正经一百倍。幸亏你不是我姐夫,不然,我们几姐妹再借几只眼睛,也看不住你呀。”

史小波尴尬地笑着,对易文墨说:“老哥,你看,我帮你说了一句公道话,就惹火烧身了。好了,我装哑巴。”说着,他从茶叽上拿起一根香蕉,扬了扬:“我用它把嘴巴塞住。”

史小波刚咬了一口香蕉,张燕就进了病房。

“大姐,晚上还好吧?吃了晚饭后,没呕吐过吧?”张燕见病房里一屋子人,就站在门口,关切地问。

史小波正低着头吃香蕉,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一看,见是张燕。他顿时楞住了,手一抖,香蕉掉到了地上。

张燕也看到史小波了,她也一楞,但立即镇定下来,依旧和陆大丫说着话。

“燕妹,我住了一天院,就感觉好多了。今天晚饭后,一点也没恶心,精神也好多了。你看,我在病床上都躺不住了。”她转头对李梅说:“这就是我刚才对你说的干妹妹,这个病区的护士长,张燕。”

李梅忙站了起来,客气地说:“谢谢您关照大丫。”

陆大丫又指着李梅介绍道:“她是我闫蜜,李梅。”

史小波自知失态了,尴尬地从地上捡起香蕉,搪塞道:“嘿嘿,今天出了趟远门,开了一天车,手上一点劲也没有,连香蕉都拿不住了。”

史小波的失态,让陆三丫看得一清二楚。她敢断定:史小波和张燕不是一般的关系。她还推断:史小波和张燕已经分手了。

万幸的是:李梅一点没察觉史小波的失态。

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史哥,你这手也怪了,早不没劲,晚不没劲,偏偏张护士长一进门,你的手就突然没劲了,赶得也太巧了吧?”

史小波讪笑着说:“三丫妹,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嘛。对不对呀?”

陆三丫受宠若惊地说:“史哥,你怎么突然喊得这么亲热呀。以往,开口一个三丫,闭口一个三丫,现在咋了,怎么变成三丫妹了?别看多加了一个‘妹’字,关系一下子拉近多了。”

史小波脸一红,嗫嚅着说:“三丫妹,我赶明儿请你吃西餐,餐厅随你点。我那次听你说,喜欢西餐馆的环境。”

“哇噻!史哥请我吃西餐,太好了。不过,要请,不能只请我一个人嘛。俗话说:见者有份。刚才,看见史哥手没劲的不只我一个人嘛。”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

“都请,二丫妹,四丫妹,老哥,一起去。”史小波见陆三丫同意吃西餐,就知道这事儿算是摆平了,她决不会对李梅透露半个字。

“现在时兴打土豪,不打白不打。史哥,要请,就趁热打铁,明晚请。不然,我还怕你赖帐呢。”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三丫妹,你史哥跟你一样,讲义气,素来说话算话。我说请就请,你看去哪个西餐馆,我马上预约一下。免得没座了,又说我赖帐。”史小波掏出手机,等着陆三丫发话。

“就去《远轩观》吧,那儿环境优雅,价格也适中。史哥虽然是土豪,咱下手也不能太重了。对不?”

“你们看,还是三丫妹懂事。凡事都替我考虑,一点也不会坑我。”史小波话中有话地说。

“那当然了,史哥的事儿,我手下绝对留情。这事儿要摊在姐夫身上,我就不会含糊了,不但要弄个一清二楚,还会痛打落水狗。”陆三丫瞅着易文墨,异常严肃地说。

“老哥,我算服了。你这个小姨子真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啊!”史小波一颗心总算放进了肚子。他潇洒地拨通《远轩观》的电话:“喂,我要订一个雅间,时间明晚六点钟…大概有七、八个人吧。”

史小波挂了电话,讨好地对陆三丫说:“都搞定了。明晚,要不要我接你一下。”

“去,又开始假惺惺了,你不知道我有车呀?要接,接我姐夫吧。”

易文墨被陆三丫一番敲打,心里确实有点胆怯。娘的,千万不能落在陆三丫手里了。否则,死定了。

陆三丫伸了个懒腰,倦倦地对四丫说:“困了,咱俩走吧。”

三丫、四丫正想走,被陆大丫喊住了:“三丫,你要走,把你姐夫捎上。”

陆三丫问:“二姐走不走?”

陆大丫说:“这个病房就我一个人,我有点害怕,刚才我跟燕妹说了,让二丫睡那张空床,陪陪我。”

第095章:姐夫被盯上了











快到九点钟了,护士逐个病房催促着:“到点了,探视病人的请离开了。m shushuwune”

李梅恋恋不舍地说:“一眨眼就到九点了,话还没说上几句呢。”

史小波嘻笑着说:“老婆,干脆你也怀一个,和嫂子一起住院,那就不怕没时间说话了。”

“得了,老娘生了一个,腰就变成了水桶。再生一个,怕就变成腰鼓了。”李梅站起身,对陆大丫说:“等你生了小孩,咱俩办个健身卡,每天去锻炼一下。女人变丑了,男人就嫌弃罗。我看过一个资料,说女人的腰围每增加一公分,老公出轨的概率就增加百分之十。”

“按你这么说,女人的腰围要增加十公分,老公就绝对要出轨了?老娘这次生完小孩就做个试验,增加十公分腰围,看易文墨敢不敢出轨。”陆大丫说着,瞪着易文墨问:“你是不是也嫌弃女人腰粗?”

易文墨赶紧说“我喜欢胖点的女人,富态,有肉感。第一次见大丫时,就挺喜欢她这样墩实的女人。”

陆大丫得意地说:“你看,什么狗屁百分之十,在我们文墨这儿就行不通了。”

李梅说:“易大哥多本分老实呀,哪象我们家小波,滑头滑脑的,让人不放心。”

陆三丫插嘴说:“李姐,你把史哥盯紧点,别让他在外面养了野种。”

李梅横了史小波一眼:“他敢?敢在外面养野种,我非把他那玩艺儿割了喂狗。”

“等养了野种再割,啥都晚了,还是现在看紧点吧。”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史小波讨饶似地说:“三丫妹真会开玩笑,李梅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呀。嘿嘿…其实,我这人就是喜欢开个玩笑,骨子里还是个老实人。”

“我随便开个玩笑,李姐、史哥,别当真啊。”陆三丫朝史小波眨眨眼,意思是放了他一马。

“走了。”李梅跟大丫、二丫挥挥手。

一帮人说笑着离开了病房。

陆三丫先把四丫送回了家,再送易文墨。

“姐夫,你看见了吧,张燕一进病房,把史小波惊呆了,手一抖,连香蕉都掉地上了,你不觉得很蹊跷吗?”陆三丫问。

“有什么蹊跷的?”易文墨反问道,他很想听听陆三丫的高见。

“我看,至少能证明三点:一,史小波认识张燕。二,他俩现在没来往了。三,他俩曾经有故事。”陆三丫侃侃而谈,大有卖弄自己聪明的意味。

“你说的第一、二点靠谱,第三点未必。”易文墨想帮史小波辩护一下。他觉得,如果陆三丫对张燕产生了不好的印象,不利于今后张燕进入陆家圈子。

“我曾见过他俩在一起吃饭,没瞎说吧?”陆三丫有点得意。她一直认为自己的眼睛毒,能够见人过目不忘,这件事儿似乎能印证这一点。

“在一起吃饭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举例来说,我和‘大鱼’也在一起吃过饭,还是在最高档的餐厅吃饭,而且一桌好几千元。不明就里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和他有深交。其实呢,屁交也没有。”易文墨拿‘大鱼’请客说事,是想说明史小波和张燕未必有什么“故事”。

“姐夫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也不能撇清他俩没故事。”陆三丫的脑子够用,不是谁三言两语就能糊住的。

“三丫,你老盯着史小波,难道他得罪过你?”易文墨有点不理解。平时,史小波对陆家四姐妹非常友好,不太可能得罪陆三丫呀。

“史小波对我挺好,从没得罪过我。”

“那你干嘛总和他过不去呢?”易文墨大惑不解。

“还不是因为姐夫引起的。”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

“因我?”易文墨更摸不着头脑了。

“史小波和姐夫是发小,现在又走得这么近。如果史小波在外面胡搞鬼混,还能不影响姐夫。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表面上看,我盯着史小波,骨子里是盯着姐夫。”陆三丫直言不讳的话,把易文墨说得脊背一阵发冷。他感到从心窝里透出一股寒气。

“姐夫,你现在到史小波那儿代课,手里又有点钱了。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

“三丫,我的代课费,一分不留都交给你大姐了。”易文墨辩白道。

“你挣了多少,我大姐摸得清?还不是你说多少就多少。姐夫,你别以为只有你聪明,把别人都当傻瓜。”

第096章:三丫虐姐夫狂











“三丫,你是‘虐姐夫狂’呀?怎么老是跟我过不去。))在你眼里,我是花花公子还是采花大盗?”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击中了姐夫要害,就气急败坏了。”陆三丫望了一眼易文墨,以嘲笑的口吻说。“姐夫,如果你心底坦荡荡,就不会恼羞成怒,而只会一笑了之。你想想,我再疑心,也不能栽赃陷害姐夫吧?只要你不做风流事儿,我就是长一百只眼睛,也抓不到你一丝一毫的把柄。对吧?只有你做了风流事儿,才害怕我盯着你。我一盯,你就不自由了,不自在了,不能风流了。姐夫,你摸着心口回答,我说的在不在理?”

易文墨无话可说了,他不得不承认,陆三丫说得非常在理。他确实是因为干了风流事儿,而且还想继续干风流事儿,所以才惧怕陆三丫盯着自己。

“三丫,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不相信你,你会高兴吗?”

“姐夫,不是我不相信你。我觉得你比我大姐条件好,我大姐又没啥心眼,玩不过你。所以,我就借一只眼睛给我大姐,嘻嘻…”陆三丫笑着说。“姐夫,我跟我大姐一个观点,只要你别在外面风流,我就不管了。”

“三丫,你大姐人老实,不是缺点,恰恰是我爱她的原因之一。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有你大姐和三个漂亮小姨子,别的女人我还看不上眼呢?”易文墨暧昧地说。

“打住!你别把我和四丫装进你情人的筐子,我俩可看不上你。”陆三丫伸手在易文墨大腿处拧了一把。

“哎哟哟!”易文墨叫了一声。他最怕陆三丫拧大腿,那儿肉嫩,神经又密,拧一下疼老半天。

“三丫,你能不能不拧我这儿呀?”易文墨摸着大腿,呲牙咧嘴地说。

“拧那儿很疼吗?”

“真疼!不骗你。不信,你让我拧一下你那儿。”陆三丫每次拧他的大腿,疼虽然疼一点,但也很刺激。因为,那儿和小家伙近在咫尺。易文墨总是想:什么时候和陆三丫上了床,非拧一下她的大腿。

“疼就好!拧那儿就是我的金牌保留节目了。”陆三丫狡黠地笑了。

“三丫,你把我大腿拧得好疼,给我补偿一下吧。”

“怎么补偿?”

“让我摸摸你的大腿,好不好?就摸一下。”易文墨低三下四地请求道。

陆三丫没吭声。

易文墨琢磨着:她默认让我摸?还是正在考虑让不让我摸?

“我摸了?”易文墨不敢擅自下手。这个陆三丫呀,哪象个女人,分明就是一个母刺猬,那刺呀,又长又尖。说来也怪,陆三丫越难搞到手,易文墨就越感兴趣。也许,男人们都有猎奇心理,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想“尝”一口。尤其是象陆三丫这样漂亮、精明、清高、狡猾、上档次的女人。

“让我想想。”陆三丫终于开口了。显然,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让姐夫摸大腿。

“三丫,你怎么越来越小气了,不就是摸摸大腿么,还隔着裤子,应该比握手还低一个档次呀。”易文墨想拿话激陆三丫。

“姐夫,那我就大方一点吧。”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欣喜若狂地伸手去摸三丫的大腿。

“啪!”地一下,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打了回去。

易文墨摸着手背,委屈地问:“三丫,你答应了,怎么又反悔?”

“谁答应了?”

“你说要对我大方一点嘛。”

“姐夫,既然你认为握手比摸大腿高一个档次,那我就给你一个高点的待遇,来!咱俩握个手吧。”说着,陆三丫伸过右手。

易文墨心想:妈的,这个死丫头,真能耍人。他不止一次地感觉到,陆三丫常把他当猴耍。

望着三丫纤细bainen的手,易文墨不禁yin心大发。他一只手托住陆三丫的手,另一手在陆三丫的手背上抚弄着。“漂亮!真漂亮!”易文墨赞叹道。他俯下头,轻轻吻一下陆三丫的手背。

“臭嘴滚一边去!”陆三丫骂道,却没缩回手。

“再让我吻一下。”易文墨见陆三丫没反对的意思,就又俯下头,重重地吻了一下。

“妈呀,你咬人那!”陆三丫抽回手。她用异样的眼光瞅了一眼易文墨。“姐夫,我很纠结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看我能不能帮帮你。”易文墨说。

“这个问题你帮不了我。”陆三丫沉思着说。

“不会是尖端科学吧?”易文墨嘻笑着问。

“比尖端科学深奥多了,复杂多了,难解多了。”陆三丫一连说了三个“多了”,激起了易文墨的好奇心。

“三丫,你说说,我就不信有这么难的问题。”易文墨擅长数理化,他一直认为:世上最难的就是数理化了。

“姐夫,你真想知道。”

“真想。”

第097章:姐夫的色狼论











“那你听好了,这个问题是:易文墨究竟是不是selang?”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shu shuwune

易文墨瞧了瞧陆三丫,发现她神色凝重,不象是开玩笑。回不回答呢?易文墨陷入两难之中。回避显然不是上策。但是,该如何回答呢?

他低着头想了想,回答道:“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高深,并不复杂,也并不难解。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易文墨是selang,也不是selang。”

陆三丫好奇地问:“你详细说说,何为是?何为不是?”

易文墨一字一板地说:“说易文墨不是selang,因为,男人食色既是生理需要,也是人类繁衍的需要。说易文墨是selang,因为,他不满足于占有一个女人,除了老婆外,他还窥视小姨子。回答完毕。”

陆三丫笑了笑,点点头:“嗯,回答得不错!我给你五十九分。”

“咦?三丫,你的话前后矛盾嘛,夸我回答得不错,却只给我五十九分。请问:为何要扣我四十一分?”

“姐夫,你说:除了老婆外,还窥视小姨子。我总觉得:你除了窥视小姨子外,还极有可能窥视别的女人。所以,我扣了你四十一分。如果你觉得冤枉了,那么,请拿出充分的证明?”

“三丫,你怀疑我,总得拿出一点怀疑的理由、线索、证据吧。难道你凭空就随便怀疑一个人,这是不是有点不讲理呀。”

“理由、线索、证据现在还没有,但是,你要知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你到外面风流,那么,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陆三丫说得易文墨心惊胆战。他暗自下决心:除了张燕外,决不再采第二朵野花了。

“三丫,我没话可说了。唉!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呀。”易文墨连连摇头,叹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姐夫,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问你:你上午在医院把我大姐摸得呼天抢地,难道还没摸够?怎么现在又想摸我?”

“唉!越摸越馋嘛。”易文墨脱口而出。

“噢?那姐夫今晚想怎么解馋呀?”陆三丫警觉地问。

“小姨子不心疼姐夫,我只好ziwei呗。”易文墨斜眼望着陆三丫,心想:三丫要是心血来潮就好了。这丫头,古精古怪的,不定什么时候就在我面前呼拉一下就把裤子脱了。他想象着:陆三丫脱裤子的样子。

“姐夫,你偷着笑什么?”

易文墨从痴想中清醒过来:“没…没笑呀。”

“姐夫,今晚就你一个人在家,机会千载难逢呀。你是不是想把情人喊来幽会?”

陆三丫此话说到了易文墨的心坎上,他确实准备把张燕喊来,俩人好好缠绵一番。张燕今晚不值夜班,儿子也送到父母家去了。

“我…我哪有情人。嘻嘻,要有,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易文墨又对陆三丫开起了荤玩笑。他不敢对陆三丫随便动手动脚,但嘴上说说,陆三丫从来不会恼火。

“你做白日梦吧,让我做你的情人,下辈子吧。”陆三丫一口拒绝。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笑笑,他知道:三丫说话不能当真。今天说个一,明天就变成了二,后天变成四、五、六也很正常。

“三丫,你瞧不起姐夫,有人瞧得起。”说着,他掏出手机,自言自语道:“情人多了还真费事,找谁约会呢?a情人?b情人?还是c情人?”

“姐夫,你即使外面有情人,一个a也就撑死了,b、c充其量是**阵。我总有这个预感,姐夫的这个a情人,似乎离我很近,越来越近,她会是谁呢?”

这一番话让易文墨听得汗毛直竖。陆三丫猜得很准,他易文墨外面只有一个张燕,而且,张燕确实和陆家越走越近。

“三丫,别费那个脑子了,我要是你呀,来个捉奸在床就真相大白了呗。”

“对!姐夫,你这个点子很好。只要你外面有女人,迟早会被我堵在被窝里。不信等着瞧吧!”陆三丫话说得既象警告,又象玩笑。易文墨很清楚,陆三丫并没有开玩笑,她真的会捉他的奸。

车子停在易文墨家的楼栋前。“姐夫,到家了。”

易文墨怏怏下了车,今晚和陆三丫在一起,没吃到“豆腐”,让他很不爽。连招呼也懒得和陆三丫打一个,径直上了楼。

刚进家门,就接到史小波打来的电话。

“老哥,你不够意思呀!”史小波开口就发起了牢骚。

“此话怎讲?”易文墨知道史小波埋怨他没早打个招呼,让他见到张燕时失了态。

“你装傻呀,还是把老弟当傻瓜呀?”

“我没装傻,也没把老弟当傻瓜。”易文墨早就想好了对策,所以,不慌不忙地应付史小波的讨伐。

第098章:小姨子分干湿











“嫂子住院是托张燕办的吧?”史小波开门见山地说。#

“是啊。”易文墨坦然地回答。

“老哥,连我都不知道张燕跑到哪儿去了,你怎么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呀?”史小波发难了。

“老弟都不知道张燕跑到哪儿去了,我就更不知道她的行踪了。”易文墨针锋相对地辩驳道。

“那…那是谁托张燕办的住院?”史小波一头雾水。听易文墨的口气,他也不清楚张燕的下落。

“老弟,这事儿是陆二丫办的。”易文墨撒了个弥天大谎。

“陆二丫认识张燕?”史小波大吃一惊。

“是啊,张燕是陆二丫的初中同学,俩人是闰蜜。”易文墨索性把陆二丫和张燕的关系说得亲密一些。

“天那!还有这等事儿……”史小波感到太意外了。他感到:天下太小了,小到了人可以头碰头。

“这有什么稀罕的,我一点也不奇怪,很正常的事儿嘛。”易文墨从容地说。

“老哥,你碰到张燕,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呀。”史小波抱怨道。

“张燕不是你的备胎吗?她的行踪难道你不知道,还需要我告诉你。老弟,你是在泡老哥吧?”易文墨以攻为守。

“张燕走时,我问过她,但她吱唔着,没告诉我。”史小波说。

“老弟,这话你可是第一次对我说,你要是早告诉我,我碰到张燕,肯定会向你打个招呼。不过,我搞不明白,你和张燕那么好,怎么她连到哪儿去都瞒着你呀。”易文墨装聋作哑道。

“唉,张燕不告诉我行踪,就是不想和我来往了呗。”史小波怏怏地说。

“老弟,难道你和张燕闹翻了?”

“没吵没闹,她突然就走了,我也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哥呀,你碰到张燕,帮我从侧面问一下。”史小波恳求道。

“老弟,你俩的事儿,外人不好插手。我觉得,你最好亲自问问她。”易文墨一口回绝道。

“唉!算了,我也懒得问了。问了,也是自找没趣。她随便找个借口就搪塞了。当初,‘白虎’、‘黑虎’离我而去时,我问原因,说来说去就是个钱嘛。想必张燕也是为了钱。唉!钱是个好东西呀。有钱,就有女人围着你打转转。没钱,你就是有一个连的女人也会跑得一个不剩。”

“老弟,我觉得你挺开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走了的,一定是不适合你的,勉强也没意思。”易文墨开导道,他不希望史小波再去纠缠张燕。

“唉!说实话,我真舍不得张燕,人挺不错,千里挑一。可惜我没那个福分,不算也得算呀。”史小波对张燕充满了留恋之情。

“人嘛,短时间接触觉得不错,接触时间长了,看法也许就会改变。所谓:日久见人心嘛。你和张燕接触时间不过半年多,太短了,还看不出其所以然来。有些人接触一辈子,还没看清摸透呢。”易文墨竭力劝史小波放弃张燕。

“老哥说得对,我对张燕也许并不十分了解。”

“老弟,我还要向你透露一件事儿。”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事儿?”

“你嫂子喜欢张燕,今天上午和她拜了干姐妹。”

“哦,这么说,老哥又多一个小姨子。”

“要加上一个字,‘干’小姨子。‘干’的和‘湿’的是两码事儿。”易文墨害怕史小波误以为自己要打张燕的主意,赶忙撇清关系。

“老哥,不论干的湿的,关键是嫂子的态度,嘻嘻,现在张燕和我没关系了,老哥和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史小波嘻嘻哈哈地说。看来,他已经把张燕放下了。

“老弟,我告诉你这件事儿,是想给你打个预防针,以后,张燕和你嫂子来往多了,难免会时常和你碰面。所以,你要心态平和点,以后见了面,别失态了。一旦被李梅看出破绽,追查起来,你就玩完了。”易文墨警告道。

“老哥,你二姨子三丫太刁钻泼辣了,我都替你捏一把汗,摊上这样的小姨子,真够呛呀。”

“三丫就那脾气,说话没遮没拦的,其实,人挺不错。”

“老哥,幸亏你没拈花惹草,不然,非被三丫逮住。我要摊上这个小姨子,就没有玩女人的福分罗。”史小波幸灾乐祸地说。

“老弟,你兴师问罪完了吧?我要睡觉了。”

“嘿嘿,我哪敢跟老哥兴师问罪呀,误会嘛。老哥,我肚子饿了,咱俩一起吃个宵夜,我请客,算陪个礼。”

“李梅睡了?”

“她回娘家去了。”

易文墨本来想和张燕幽会,但被陆三丫一敲打,心里有点害怕了,便打消了幽会的念头。他想:正好肚子有点饿了,干脆和史小波去吃个宵夜。于是,他说:“好吧,我马上来。”

史小波高兴地说:“还是《一家人》餐馆啊,不见不散。”

“怎么,你又想调戏老板娘了?”易文墨问。

“哈哈,好长时间没去了,真有点想了。”

第099章:给老哥拉皮条











易文墨看看挂钟,还不到十点钟。晚饭时,只顾着和陆二丫调笑,又急着到医院去,只吃了个半饱。现在,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易文墨匆匆走出小区,在大门口打了个的,直奔《一家人》餐馆。夜深了,餐馆里空无一人。进了餐馆,一看,史小波正在吧台里,和老板娘腻在一起。

“老哥来了!”史小波又在老板娘胸前摸了一把,才恋恋不舍走出吧台。

“老弟,又在老板娘身上过了一把瘾?”易文墨嘻笑着小声问。

史小波点点头,朝吧台里望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她老公走亲戚去了,几天没沾男人,看样子熬不住了。妈的,骚得很哟。”

“你想gan-ta,她能同意吗?”

“她告诉我老公走亲戚了,这是什么意思呀?明摆着想让我gan-ta嘛。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娘们特骚,一个男人恐怕都满足不了她。她男人呀,瘦得一阵风就能刮走,想必小家伙又小又短,说不定一趴到她肚子上就泻了。嘻嘻嘻……””史小波yin笑着说。“老哥,我呀,哪方面都不如你,唯独在搞女人方面,当你的师傅绝对够格。可惜,你不希罕拜我这个师傅,不然,床上功夫能上几个档次。”

“那是,老弟搞女人的手段我服了,可以说佩服得五体投地。你看你,一个接一个地把女人搞到手,比到菜园子里拔罗卜还容易。”

易文墨想:老子暗地里早就拜你为师了,自从toukui了你和“白虎”zuo-ai,老子偷了不少“艺”。不然,陆大丫也不会被我摸得呼天抢地叫唤了。

看来,陆三丫的担心并非多余。最近,易文墨和史小波走得很近,受史小波的感染,变得色多了。

史小波朝门口望了望,说:“小月怎么还没到?女人就是罗嗦,又化妆,又试衣,半天出不了门。”

“女为知己者悦嘛,还不是想讨男人喜欢。你这么懂女人,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正抱怨着,小月笑盈盈飘了进来。虽然已近深秋,但小月还穿了条花棉布长裙,走起路来,裙摆飘飘荡荡,颇有一番韵味。看来,小月是刻意打扮了一番。因此可以推断:小月很在乎史小波,希望表现出妩媚娇娆的一面,赢取他的欢心。

易文墨希望小月能够抓住史小波的心,这样,史小波就会乐不思蜀,不再去纠缠张燕。

“易哥来了!”小月娇滴滴地跟易文墨打着招呼。她打了史小波一下,嗔怪道:“小波,你请易哥来,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看,我刚从床上爬起来,蓬头垢面,随便抓了件衣服就匆匆跑来了。你让我在易哥情何以堪呀。”

“易哥又不是外人,怕什么?小宝贝,你就是从茅缸里爬出来,我也不嫌你臭呀。”史小波把小月拉到身边坐下。

“人家易大哥是读书人,哪象你……”小月瞅了瞅易文墨:“易哥,您没带女朋友来?”

史小波嘻笑着说:“我老哥是正经人,哪儿来的女朋友。他呀,有一个老婆就能喂饱了。”

“易哥,您连女朋友都没有?岂不浪费了一表人才和满肚子学问。象您这样的高富帅,还愁没女人喜欢呀。大哥,要不,我帮您务色一个?”

易文墨摇摇头,谢绝道:“小月,谢谢你的好意。我呀,还没这个胆呢。”

“易哥,现在是什么年月了,哪个男人没一、二个女朋友。交个红颜知已嘛,算个啥?人家又不会破坏您的家庭。”

“老哥是个榆木脑袋,你就是说破了嘴,他也不会开窍的。”史小波知道小月是白费口舌。

“易哥,我有个生意场上的好朋友,才二十七岁,丈夫赌博离了婚,带着一个女儿。她不准备再婚了,但有意找个情人。要不,我给您牵个线。”小月热心快肠地说。

易文墨连连摆手,说:“不了,不了!我可不想找这个麻烦。”

小月说:“易哥,不是我吹嘘,您要是见了她,保管腿都迈不动。她呀,魔鬼身材,西施的脸,男人见了没有不垂涎三尺的。”

易文墨连连摇头:“算了,算了!我要找个女朋友呀,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我的处境你问问史老弟就知道了。”

史小波打破道:“小月,你甭把老哥往火坑里推了。我实话告诉你:老哥有个二姨子,象个母夜叉,她死盯着老哥那。老哥要是搞女人被她抓住了,够死三遍的。”

第100章:月光下的事业











“还有这么厉害的小姨子?”小月不相信。。

“小月,老弟说得一点不假。我现在连想都不敢想,甭说碰一碰外面的女人了。”易文墨强调道。

“你掖紧点不就成了,那个小姨子又没挂在你裤带上,她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吧。”小月不以为然。

“我那小姨子不是一般的厉害,眼睛毒,心眼多,脑袋灵,现在,她说不定就在门外盯着我呢?”说着,易文墨瞥了一眼餐馆外。

《一家人》餐馆,整扇大玻璃窗,站在外面往里看,可谓一览无余。

易文墨想不通,史小波咋这么胆大,敢带着小月到这儿吃饭。如果李梅从这儿路过,一眼就能看见。

史小波也朝餐馆外望了望,心想:以后到外面吃饭,得挑个隐秘点的饭店。

“小月,我告诉你,老哥虽然有一个厉害的小姨子,但也有一个贤惠的小姨子,人家虽说不沾野花,但家花采得带劲着那。”史小波发出浮荡的笑声。

“易哥有家花伺候着,难怪不馋野花呢。易哥,我说,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有一个男人就够了,男人呢,没三、五个女人,哪能显示男人的阳刚之气呢。征服女人,也是你们男人月光下的事业嘛。”

“月光下的事业?”易文墨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就是男人们心照不宣的事业嘛,谁都不想承认,但谁都想偷偷干的事业。”小月解释道。

“娘的,月光下的事业,说得真好听。说白了,就是搞女人看谁搞得多嘛。如今的人呀,既当biaozi又立牌坊,卑鄙之极呀!”史小波不屑地说。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笑了笑,心想:月光下的事业也许与人类繁衍的本性有关吧。

“易哥,您什么时候想要女朋友了,就给我打声招呼,我包您满意,如果不满意,我包换货。”小月嘻嘻笑着,给易文墨抛了个媚眼。

“老板娘,上菜吧。”史小波冲吧台里吼了一嗓子。

老板娘从小月一进门,就酸酸地盯着她,一脸的失落。“好罗!”老板娘对着厨房喊:“走菜!”

一会儿,六菜一汤就上了桌。

小月瞧着满桌的菜肴,皱着眉头说:“都半夜了,还点这么多菜,吃了会发胖的。再说,晚上大鱼大肉的吃,对身体不好呀。”

“老哥来了,不能只点一碗面条吧?”史小波说。

“易哥是你发小,你跟易大哥还玩什么虚伪的客套呀?一碗面条是爱惜易哥,一桌菜就是坑人了。你没听说,晚餐要把大鱼大肉送给仇人吃。”小月伶牙利齿地数落史小波。

“哎呀,照你这么说,我是想害老哥了?”史小波嘻笑着问。

“这叫做什么,我想想…哦,叫做过失害人。嘻嘻……”小月笑着说。

“老哥,小月不懂事,说错了话你别在意呀。”史小波觉得小月说话太唐突,怕易文墨不高兴,赔着小心。

“小月没说错什么话呀,句句都在理。小月没把我当外人,我还挺高兴呢。”易文墨觉得,小月说话很家常,把他当大哥待。

“你看,易哥是读书人,知书达理,哪象你,听不出个话里音外。”小月戳了一下史小波的脑门。

“嘻嘻,下次请老哥吃饭,我听你的。你给老哥点道‘西北风’,我也不会反对。”史小波笑着说。

趁小月上洗手间,易文墨提醒道:“老弟呀,你得注意点。你和小月这么腻着,当心被李梅发现了。”

“李梅是个马大哈,心粗着那。只要不被她堵在被窝里,就能寻个理由开脱掉。老哥,倒是你要当心点。若没采野花,也就罢了。苦采了野花,可得百倍、千倍警惕呀。我得提醒老哥,陆三丫那双眼睛,赛过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了。你要落在她的手里,玉皇大帝都救不了你呀。”

史小波提起三丫,让易文墨心头一抖。史小波说得没错,陆三丫的眼睛太毒了,毒到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要不是陆三丫,他现在恐怕已经和张燕滚在一张床上了。

“今晚,陆三丫差点让我下不了台。这丫头,我算服了。不过,她对我构不成威胁,我到外面鬼混,没损害她的利益。所以,她不会和我过不去。但老哥你就不同了。嘻嘻,幸亏老哥没有采野花的胆量。不然,现在恐怕被陆三丫整惨了。”

第101章:三丫盯梢姐夫











“三丫再厉害,也奈何不了我。》書書偓我永远也不会采野花,她就是有十个孙悟空的本领,我也不在乎她。”易文墨虽然心里直发虚,但不能输了嘴巴。

三个人吃吃喝喝谈谈,不知不觉就到半夜十二点钟了。

小月望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菜,对老板娘说:“全打包。”

史小波大大咧咧地说:“算了,剩菜没什么吃头。”

小月说:“剩这么多,浪费太可惜了。谁说剩菜没吃头,明天我热给你吃,保管你吃得香喷喷的。”

易文墨想:这个小月挺不错,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他突然想起了陆二丫和张燕,这俩女人不亚于小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唉!他易文墨真可怜呀,虽说身边有三个女人,但今晚却要独守空房了。

出了餐馆。史小波说:“老哥,上车,我送你回家。”

回到家,易文墨洗了把澡。洗澡时,手一摸到小家伙,它唰地一下竟然竖了起来。唉!易文墨哀叹道:“枉有三个女人了。”

易文墨睡到床上,欲火攻心,翻来复去睡不着。他几次想到张燕家去,又几次想让张燕过来,但每每摸出手机要打电话时,耳旁就响起陆三丫恶狠狠的声音:“我要捉奸在床!”

小家伙一直竖着,就是不肯软下去,于是,易文墨只得ziwei了。他脱去短裤衩和背心,赤条条仰睡着。往屁股下垫了几张大卫生纸,就用双手一下下地捋着小家伙。

小家伙越来越硬,越来越红,最后,终于喷射出一股粘粘的液体。易文墨静静地歇了一会儿,擦擦手,擦擦小家伙,收拾妥当后,才沉沉睡去了。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今晚,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易文墨下车后,陆三丫并没有回家,而是绕着小区转了一圈后,把车子停在易文墨那栋楼的东侧,那儿没路灯,黑糊潮的,就是走到车前,也看不清车牌号。车停在那儿,可以清楚地看见易文墨那个单元的门洞。前一段时间,门洞的灯坏了,这两天才修好。所以,门洞亮堂堂的,甭说一个大活人进出,就是窜出一只小猫小狗,也逃不过陆三丫的眼睛。

陆三丫看见易文墨家灯开灯熄,突然,门洞里闪出易文墨的身影儿。妈的,这么晚跑出去,还能干什么好事儿,肯定是去和情人幽会。陆三丫咬紧嘴唇,恨恨地想。想不到姐夫这么色,家里一个老婆,一个小姨子,俩女人伺候着还不满足,简直太他妈不象话了。

陆三丫捏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揍姐夫一顿。不过,她暂时忍住了。她想:不急,还没到火候,俗话说得好:捉奸在床。

陆三丫发动车子,远远跟在易文墨后面。她见易文墨出了小区,站在大门口打了辆出租车。

陆三丫不紧不慢跟着出租车,来到《一家人》餐馆。

小月推门进餐馆时,背对着灯光,没看清脸庞,瞅着身材有点象张燕。难道是张燕和史小波约会?他俩约会为何要喊上姐夫?一连串的疑问涌上陆三丫的心头。

陆三丫下了车,走到《一家人》餐馆外,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终于看清楚了,那女人不是张燕。

见那女人跟史小波并排坐着,还不断地打情骂俏,陆三丫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毫无疑问,那女人是史小波的情人。这个狗日的史小波,究竟有几个情人?看样子,他跟张燕曾经有一腿,现在又和这个女人鬼混在一起。

她很替李梅抱屈:嫁了这么个huaxin男人,还被蒙在鼓里,真是天大的悲哀呀。又一想:假若李梅知道丈夫如此huaxin,岂不是更伤心?从某种意义上说,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更明智一些。不过,陆三丫做不到这一点。如果将来她的老公huaxin,她不但会毫不犹豫地一脚蹬了,还会争得大部分财产,作为老公背叛的补偿。

陆三丫耐心等在餐馆外,直到易文墨、史小波、小月三人出了餐馆。他见易文墨上了史小波的车,又尾随着到了易文墨的家。

她把车停在老地方,望着易文墨家的窗户,直至灯全部熄灭了。才发动车子回了家。

半夜的蹲守,虽然没发现姐夫有什么外遇,却发现姐夫不仅跟史小波交往甚密,跟史小波的情人都有来往。这让陆三丫更不放心了。尤其是这半个月,大姐住院去了,二姐要陪床。如果姐夫有情人,一定会趁此时幽会。

她琢磨了半天,决定找一家私人调查公司,跟踪调查姐夫,把他的行踪查个水落石出。假若姐夫没问题,以后就不再怀疑他了。

陆三丫心想:唉!怀疑一个人,双方都累呀。

第102章:姐夫被调查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三丫就找到一家较有信誉的调查公司。↑書書偓她掏了两万元,让这家公司调查易文墨二十天的行踪。当然,包括易文墨的手机,接了谁的电话,给谁打电话等等。

“他每天上了几次厕所也给我记下来。”陆三丫说。

调查员笑了笑,说:“小姐,您算找对人了,这么说吧,如果您需要的话,您老公每天放几个屁,我们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显然,调查公司误以为陆三丫是调查自己的huaxin老公。

陆三丫想:即使易文墨没在外面搞女人,这两万元也没白花,至少,摸索点儿经验,等以后结婚了,这一手说不定还用得上。

早晨,易文墨被人拍醒了。一睁眼,原来是陆二丫。

易文墨惊喜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陆二丫笑眯眯地说:“大姐怕你没早饭吃。饿着肚子上班,就让我一大早赶回来。这不,大姐真猜对了,现在都快七点了,你还睡懒觉。再晚点起来,连到外面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了,还不真得饿着肚子上课。快起床吧,我已经做好早饭了。”

易文墨翻身爬起来,抱住陆二丫,狠狠亲了一口。

“哎呀,别咬我嘛。”陆二丫瞅了瞅地上的纸巾,笑着问:“昨晚又ziwei了?”说着,弯着腰,收拾起来。

易文墨摸摸陆二丫的屁股,馋馋地说:“昨晚,我真想死你了。大丫真是的,把你留下来陪床,一点也不考虑我的小家伙。”

“大姐胆小,你不是不知道。下午,我还要回来给你做晚饭,你…你要想那个,就早点回来。”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易文墨把陆二丫拉到床边,想摸摸她的玫瑰花。陆二丫挣脱易文墨的手:“姐夫,不早了,快去吃早饭吧。”

“二丫,让我摸一下,就一下。”易文墨哀求道。

“隔着裤子摸。”陆二丫拽住裤带。

“隔着裤子摸,不过瘾。”

“你把我摸痒了,会…会很难受的。”陆二丫拽着裤带的手就是不松开。

易文墨没辙了,只好隔着裤子摸了摸陆二丫的裆部。

易文墨闻了闻手指头,说:“香,真香!”

“摸都没摸着,哪来的香味?”

“下午我请个假,就说想搞小姨子了。”易文墨一面穿衣服,一面和陆二丫调笑着。

“你敢说?人家不笑死你。”

“怎么不敢?搞小姨子天经地义,老天爷也管不着。谁笑话我?眼红都来不及呢,嘿嘿……”易文墨穿好衣服。他决定下午早点回来,昨晚ziwei没一点意思。他边吃饭边瞅着二丫想:下午跟她aiai,得换个新花样。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过饭。易文墨在校园里散着步,他给张燕打了个电话。

“小燕,我想死你了。”

“文墨呀,我正忙着那。”张燕小声说。

“中午还这么忙?”易文墨问。

“今天新来了三位病人,忙得连中饭都还没吃呢。”张燕匆匆说:“我挂了,忙完了再给你回话。”

“好吧。”易文墨怏怏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唉!甭说和情人睡觉了,连聊个天都不容易。

易文墨正百无聊赖地在校园里转悠,突然接到了陆三丫的电话。

“姐夫,吃了饭吧?”陆三丫问。

“你说呢?都快一点了,还问什么吃饭?三丫,你没话找话说呀。”昨晚,陆三丫没让他吃“豆腐”,易文墨现在想起来还有点不高兴。

“姐夫,你生我的气了?”陆三丫笑嘻嘻地问。

“我生你什么气?”易文墨口气缓和了点,他问:“有事呀?”

“我想问问,今晚史小波请吃西餐,你去不去呀?”

“你和四丫去吧,我和二丫就不去了,晚上去陪陪你大姐。不然,咱们热热闹闹地去吃饭,把你大姐一个人冷冷清清甩在医院里,也不象话嘛。再说了,史小波是请你吃西餐,我们这些陪客去不去无所谓。”

“好吧,那我就和四丫一起去,吃过西餐再到医院看大姐。谢谢姐夫这么心疼我大姐。”陆三丫很欣赏易文墨考虑问题细致周到。

“我心疼我老婆,要你谢什么?”易文墨又冲了陆三丫一句。

“是你老婆不假,但也是我大姐嘛。论起血缘关系,我比你近得多。”陆三丫的嘴巴也不饶人。

“那咱俩换换,我和四丫去吃西餐,你去陪你大姐?”易文墨赌气说。

“姐夫,让你带着单纯、天真的四丫去吃饭,我不放心呀。我们四姐妹已经有两个落入狼口了……”陆三丫半真半假地打趣道。

“三丫,你整天说我是selang,我不是也被你说是了,再说,我现在就跑去咬你。”易文墨看四下里没人,学着狼嚎叫了一声。

“妈呀,姐夫叫得真象狼。”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姐夫,你是不是selang,马上就有结论。”说完,挂了电话。

“马上有结论”是什么意思?易文墨的脑子里闪出一丝疑问。难道陆三丫抓到了自己的什么蛛丝马迹?易文墨把和张燕交往的经历梳理了一遍,好象没出什么错嘛。这个疯丫头说话一惊一炸的,别把她的话太当回事了。

第103章:可疑的鸭舌帽











下午,易文墨没课,上了一会儿电脑,心里一直记挂着和二丫aiai,干啥都没心思。↖書↖書↖偓,不到两点钟,他借口去家访,拍屁股走人了。

一出校门就是公交站台,站台上没几个人,等了一会儿,公交车就来了。车上很空,易文墨跳上车,拣了个靠近下车门的座位,一屁股坐了下来。

一位中年男子,戴着一顶鸭舌帽,跟他一起上了车,径直朝车后走去。易文墨对戴鸭舌帽的人格外敏感,因为,多年前的一个深夜,他曾被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打了劫。虽然只抢走几十元钱,但是,易文墨受到过度惊吓,好几个月都不敢走夜路。从此,他见了戴鸭舌帽的人,就会无意识地多瞅上几眼。

学校离家只有五站路,二十分钟就能到。易文墨突然想起陆二丫喜欢吃草莓蛋糕。这一段时间,陆二丫伺候大丫辛苦了,应该慰劳一下她。想到这儿,他在第三站就提前下了车,那儿有一个不错的蛋糕店,陆二丫特别喜欢吃这个店里的蛋糕。

下了车,易文墨不经意间回头望了一眼,他惊异地发现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也紧随着他下了车。大白天的,易文墨倒不担心被鸭舌帽打劫。不过,一同上车,一同下车的人倒不多。

草莓蛋糕刚出炉,易文墨称了一斤。瞧瞧手表,才两点多一点。时间还早,不急着回家。于是,易文墨提着蛋糕,一摇一晃地慢悠悠往家走。

走到一家水果店,易文墨看见香蕉很新鲜。又想起陆大丫最近大便干燥,就踱了进去。

水果店迎着店门,一溜墙全是玻璃,易文墨背对着店门,仔细挑着香蕉。突然,玻璃上闪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抬头一看,那个鸭舌帽的男人竟然斜靠在马路对面的人行树上。本来,他靠在人行道树上,与易文墨毫不相干。问题是:那男人头上的鸭舌帽不见了。

上公交车时,易文墨就看出那男人是个坍鼻子,耳朵还有点招风,这两个特征印在了易文墨的脑海里。

怎么会这样巧?一同上车,一同下车,还一直尾随着我逛了两个商店。一个巨大的问号浮现在易文墨的脑海里。

难道是石大海的人?易文墨报警抓了石大海,这件事儿他捂得严丝合缝,没对任何人透露过半个字。石大海做梦也想不到会栽到易文墨的手里,当然就谈不上来报复他。话又说回来,就算石大海知道了,他蹲在号子里,想报复也没门呀。

难道是“大鱼”派来的人?自己放了“大鱼”一马,他不可能恩将仇报。易文墨看人有九分准头,依他的眼光,“大鱼”是个讲义气的汉子。

难道是学生家长报复自己?也不可能呀。易文墨不担任班主任,对学生还算客气,和家长打交道也少。

易文墨思来想去,理不出个头绪来。难道是鸣舌帽认错了人,把他当仇家了?这是易文墨最担心的事儿。他听说过不少“打错人”的糊涂事儿,有的还错把人打残了,打死了。被打的成了冤大头,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打人的也没讨到好,仇没报,还摊上官司。

易文墨一面慢腾腾挑香蕉,一面思考对策。既然认错人的可能性极大,那么,唯一的办法是当鸭舌帽冲上来时,要赶快呼喊:“你认错人了,我是易文墨。”头一句是提醒对方,第二句是报上尊名大姓。有了这两句话,足以让对方犹豫一下,至少要核实一下身份,不至于没头没脑地狂扁自己。

易文墨想好了对策,也挑好了香蕉。他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提着香蕉,仍然不紧不慢地往家走。

从这儿到家里,是热闹的大马路。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易文墨想:除非鸭舌帽是傻瓜,否则,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动手。

进了小区,易文墨故意站在大门口的布告栏前,装模作样地看广告。其实,他是通过广告的玻璃,瞧瞧鸭舌帽还有没有跟在后面。

后面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马路上,只有几个老头老太站着吹牛。易文墨笑了,他笑自己太敏感,一瞧见鸭舌帽就紧张,岂不是地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他突然想起了“杯弓蛇影”这个成语,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易文墨转过身来,朝小区大门外窥视着。大门口的两个保安见易文墨行迹可疑,跑过来问:“您是住在这个小区吗?”

第104章:幽会时堵了车











易文墨笑了笑,说:“您两位是才来的吧?我在这个小区住了一年多了。,”

“对不起!”两个保安给易文墨敬了个礼。

“您有什么需要帮忙吗?”保安又问。

“没,没有。”易文墨摇摇手。望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易文墨立马有了一种安全感。哼!鸭舌帽敢在小区里动手,肯定没好果子吃。

易文墨一边往家走,一边哼起歌来。他看看手表,两点半了,要不了多大一会儿,陆二丫就要回来了。

易文墨想了大半天,还没想好一个问题:等会儿和二丫aiai时,采用什么姿势。

易文墨喜欢玩新花样,他特意到网上查了查,据说:zuo-ai的姿势有十八式。他仔细推敲了一下,发现有些是大同小异。他归纳了一下,不过也就十种罢了。正想着,手机钤声响了。易文墨兴奋地想:一定是二丫的电话,说不定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姐夫,大姐正在做检查,我要陪着她,回不来了。晚饭你到外面去吃点,不然,就下一碗面条,冰箱里有肉丝和青菜……”

陆二丫不回来了,这让易文墨大失所望。上楼时,腿没一点儿劲。唉!白跑回来一趟,还不如在学校里和老师们吹吹牛皮。

进了家门,易文墨把蛋糕和香蕉往桌上一放,一头倒在沙发上。他望着天花板,嘲笑着自己:还痴想着什么zuo-ai的姿势,唉,看来又得ziwei罗。

在万分失望之际,易文墨突然想起:张燕昨晚值夜班,今天又忙了一个上午。说不定下午能捞上休息。于是,他兴奋地爬起来,掏出手机给张燕打电话:

“小燕,你还在忙呀?”

“文墨,我忙完了,正在回家的路上。”张燕的声音略显疲倦。

“哦,你值了一晚上班,又忙了大半天,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易文墨不忍心再去折腾张燕了,她毕竟是自己的心爱的人,不能不心疼呀。

“昨晚值班倒没累着,整整睡了一夜,就是上午忙了一点,回去喝口水就好了。文墨,我好想你呀。”张燕动情地说。

“小燕,我也特别想你呀,想得我的心都成碎渣渣了。”易文墨想,自己真能编造词汇,心还能想成碎渣渣,真是奇谈怪论。幸好张燕没追究,只是嗬嗬笑着说:“文墨,我想你也想得心好痛的。”

想念一个人会心痛,易文墨有这个体会。母亲刚去世时,我有时想念母亲,心口会酸痛酸痛的。

“文墨,你在哪儿?”张燕问。

“我从学校出来了,正在马路上闲逛呢。”易文墨撒了个谎。

“在马路上闲逛?那…不如到我家来吧。”张燕邀请道。

易文墨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喊:“太好了,我就盼着见你一面呢,我马上打的来,你等着。”

易文墨匆匆跑下楼,小跑着出了小区。小区大门口正好停着一辆出租车。易文墨坐上车,对司机说:“到大溪路,开快点。”

张燕住在大溪路附近的“幸福山庄”。这个小区很小,司机一般都摸不清楚。所以,打的时都说到大溪路,等到了大溪路,再给司机指路到“幸福山庄”。

易文墨心情很好,原以为今天又得挂空档,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人一高兴,话也就多了。

“师傅,最近生意还好吧?”易文墨和司机搭讪。

“还凑合,撑不死,饿不着。”司机四十多岁,是个秃头。他望了易文墨一眼,说:“一看就知道您是公务员。”

“我是老师。”易文墨笑嗬嗬地说。

“老师好,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工资又高,还受人尊重。不过,现在的小孩调皮捣蛋,不好教呀。”

“都是独生子女,小皇帝嘛。”易文墨笑笑。他对自己的教师职业很热爱,也为此而自豪。

从易文墨家到张燕家,正常情况下,打的半个多小时就能到。但今天似乎老天要跟易文墨作对。车子刚上高速就堵死了。

司机发起了牢骚:“城里的马路整天挖,一会儿道路出新,一会儿修地铁。一挖就堵,害死我们了,少赚多少钱呀。”

平时,易文墨对堵车还能泰然处之,但今天不同了,他要赶去和情人幽会,一分一秒都是宝贵的。

“搞城建也得讲个科学嘛,满城都是工地,简直不让人活了。”易文墨愤愤不平地说。

“是啊,碰上个赶火车、赶飞机的,把人急得真跳脚。老哥,您没什么急事吧?”司机问。

“我…我不急。”易文墨嘴巴上说不急,心里火烧从燎的。妈的,要堵个一、二个小时,还幽个屁会呀。

易文墨不停地看手表,眼看着快到四点了,整整堵了一个多小时。

易文墨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燕的。心想:她肯定等急了,催问我到了哪儿。

第105章:被司机出卖了











“喂,我被堵在路上了。mshushuwu ne”

“文墨呀,真不巧,医院来电话,让我赶快去一趟,说是来了一个危重病人。你既然堵了车,就掉头吧。文墨,实在对不起啊。”张燕匆匆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易文墨简直气得火冒三丈,娘的,真不顺。要是不堵车,早到张燕家了。即使医院有事,他俩也做完了爱。

易文墨真想不通,今天真是个倒八辈子霉的日子。

易文墨恼火地对司机说:“掉头吧,不去了。”

司机从后视镜里朝后看看,叹着气说:“掉头?想掉也掉不了呀。只能往前开,到前面再掉头吧。”

车子好不容易动了,一路上,不断地小堵。等易文墨回到小区时,已经五点钟了。

易文墨刚下车,那戴鸭舌帽的男子就跳上车。他掏出一百元钱塞到司机手上,问:“刚才那男人是到哪儿?”

司机接过钱,揣进口袋,笑眯眯地回答:“他要到大溪路,路上堵了车。接到一个电话后,就让往回开…哦,他是老师……”司机把所知道的,都竹筒倒豆子,一点不留地说了出来。

“那电话是男人还是女人打来的?”鸭舌帽问。

“哎呀,路上太吵,我只顾把头探出车窗看路况了,没听清呀。”司机有点遗憾,收了人家的钱,还不少,总得多提供一点情报嘛。

“电话讲了多长时间?”

“时间不长,也就半分钟吧。他接了电话后,一脸不高兴。好象听到了不好的消息。”司机推论道。

“他光说到大溪路,没说具体地址吗?”鸭舌帽问。

“他说到了大溪路再给我指路,我就没多问了。”司机有点后悔,应该问清楚就好了。这个情报一定最重要,就凭这个情报,说不定还能再敲一百元钱。司机暗想:以后要留个心眼,对每一个乘客都要问清楚点,不定在谁身上就能嫌一笔钱。

易文墨怏怏地回到家里,草草下了一碗面条,狼吞虎咽地吃了。他今天可是气得一头包,恨不得把天都砸了。

易文墨万万没想到:这是老天爷在关照他。如果不遇到堵车,那么,鸭舌帽就摸清了他的行踪。他和张燕的地下情也就会大白于天下了。

鸭舌帽是调查公司的调查员,专门负责跟踪易文墨。

易文墨吃完面条,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启程前往医院。他本想坐公交车去,但一出小区,又碰到了下午的秃头司机。

“你到哪儿?上车吧!”秃头司机热情地招呼道。

易文墨爱面子,既然人家喊自己上车,总不好意思说:“我坐公交车去。”打的到医院也就十多元钱,小菜一喋的事儿。再说了,易文墨手里提着蛋糕、香蕉,坐公交车也不方便。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上了车,易文墨问:“师傅,碰得巧哇。”

“也不算巧,我经常候在这儿,您这是高档小区,有钱的人多,坐出租不当回事儿。”秃头笑嗬嗬地说。“您到哪儿?”秃头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师傅,到母婴中心。”

“那是家私立医院,听说看病老贵的。您家……”秃头试探着问。他吸取下午的教训,想把易文墨的行踪搞清楚点。

“喔,我老婆怀孕了,反应太大,住几天院调养一下。”易文墨说。

秃头一听,心里有数了。老婆怀孕时,男人最容易出轨。看来,他下午八成是去和情人幽会。

“喔,那您辛苦了,要上班,还要伺候老婆。”秃头关切地说。

“当爹不好当呀。”易文墨感慨道。

“是啊,就象我,每天拼死拼活的跑,不就是要喂饱家里两张小嘴嘛。”秃头也很感慨。

“你有两个小孩?”易文墨问。他想:如今养活一个小孩就不容易了。

“是啊,一儿一女。第一个是女儿,没办法,只好再生一个,幸亏是个儿子,不然,还得生第三个,嘻嘻,总不能让祖宗的香火在我这儿断了吧。”秃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中国人嘛,都有点传统观念,很正常呀。”说实话,易文墨也想要个儿子。不过,女儿也能接受。

“下午让您白跑了一趟,不好意思呀。”秃头有意提起下午的事儿,他想问清楚易文墨究竟要去哪儿。

“又不能怪你,堵车么。”易文墨叹了一口气。下午堵车,让他和张燕的幽会泡了汤,想起就有点窝火。

“你下午去大溪路干吗?”秃头问。

易文墨笑了一下,心想:这个秃头喜欢管闲事,我去哪儿,去干什么,与你有屁相干。不过,既然人家问了,总得搪塞一下嘛。于是,他回答:“我是去家访。”

第106章:快捷酒店销魂











“喔,您真是好老师,还家访。{我两个小孩的老师,从没登过我家门。偶尔我到学校去一趟,老师还带理不理的,嫌我罗嗦。”秃头摇晃着大脑袋发牢骚。

“老师和老师不一样的。”易文墨笑着说。

“您家访乘出租车,学校还给报销吗?”秃头司机问。

易文墨摇摇头,心想:这家伙嘴太碎,该问不该问的他都要问。

秃头的车开得挺稳当,坐在上面比较舒服。不象有的司机,起步猛,开得快,老变道,坐在车里七歪八倒,还吓出一身冷汗。

易文墨想:陆大丫怀孕生子,经常会往医院跑,用车也许会很频繁,不如定个稳妥的司机。于是,他问:“师傅,您有名片吧?给我一张,有事好找您。”

秃头一听,高兴地说:“那好。”立即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易文墨。“请您多照顾生意啊。您需要用车,可以预约,也可以临时叫。预约牢靠些,我会准点到,一秒钟也不会晚。临时叫车,我会尽量赶来。老客户我不会怠慢的。价格嘛,还可以优惠点,打九折。”

易文墨接过秃头的名片,看了一眼,揣进了口袋。“那就谢谢您了,有事我给您打电话。”

“应该是我谢谢您才对,您照顾我的生意,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呀。”秃头很高兴,又拉了一位老主顾。

到了母婴中心,易文墨刚走进医院,鸭舌帽又凑了上来,他用手指弹弹车窗。

秃头一打开车窗,鸭舌帽就问:“他到医院干吗?”

秃头见鸭舌帽空着手,没有给钱的意思,他有点不乐意了。娘的,一百元钱就想买断我呀,没门。于是,他不耐烦地回答:“没问。”

鸭舌帽又问:“他在车上说了些啥?”

秃头更不耐烦了,发动了车子:“谈天说地呗,还能说啥。”

鸭舌帽说:“打听到有价值的东西,我可以拿钱买。”

“什么是有价值的东西?”秃头听说有钱,顿时来了兴趣。

“比如说到哪儿去?见什么朋友?详细点更好。”鸭舌帽说。

“行,知道了。”秃头开车离去了。他思忖着:我该站在哪一边呢?想了一会儿,他打定主意,谁给的钱多,就站在谁一边。娘的,金钱才是亲爷呀!

鸭舌帽闪身进了医院。

住院病人探视领证窗口前排着一长溜队。鸭舌帽站在队尾,与易文墨隔着两个人。他清楚地听到易文墨说:“三病区,陆大丫。”

易文墨一进病房,陆大丫就朝他摆摆手:“文墨,我腿肿了,你去给我买台按摩器。”

易文墨说:“正好,我想买条秋裤。”

“你哪儿会买秋裤,别又买了穿不上,让二丫陪你去买吧。”陆大丫说。

“我一个人去吧,让二丫陪着你。”易文墨放下蛋糕和香蕉。

“我公司几个姐妹马上要来看我,有她们陪着我说话就行了。”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母婴医院附近就有一个大超市,没一袋烟功夫,按摩器和秋裤就买好了。

易文墨指着一家快捷酒店说:“咱俩去包个钟点房。”

陆二丫脸唰地红了:“姐夫,您包钟点房,人家一看就知道咱俩是搞那个…多难为情呀。”

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怕啥?它嫌它的钱,我搞我的那个,互利嘛。它那个钟点房,就是让人搞那个的。”

“姐夫,还是回家搞那个,我…我不好意思。”陆二丫扭捏着。

“二丫,你白天、晚上都陪着大丫,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一趟,我都熬不住了。你看,小家伙又竖起来了。”

陆二丫问:“旅社要登记身份证的。”

“我带了,你看。”易文墨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晃了晃:“我可是蓄谋已久喔。”

“姐夫,你真坏!”陆二丫娇媚地揪一下易文墨的胳膊。易文墨想:二丫揪人,象搔痒痒一样,不象陆三丫,一揪就让你疼得呲牙咧嘴。唉,还是二丫温柔呀。

易文墨拉着陆二丫进了快捷酒店。

一个小时后,易文墨和陆二丫春风得意地从酒店出来。陆二丫紧紧挽着易文墨的胳膊,身子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

陆大丫正站在电梯口,送几个同事走。她惊奇地说:“你俩这么快就回来了。”

易文墨捶着腿说:“跑了好几家商店,腿都跑细了,累死了。”易文墨确实很累,刚才,他和陆二丫接连搞了两次,弄得精疲力竭。

“文墨,不早了,你快回家去吧。”陆大丫说。

“好,那我就不进病房了。”说着,易文墨又上了电梯。

第107章:警告姐夫发小











三丫、四丫应史小波之邀,去《远轩观》吃西餐。。。。

《远轩观》的老板到英国留过学,回国后开了这家西餐厅。

陆三丫喜欢英式西餐,烹调讲究鲜嫩,口味清淡,菜量少而精。

史小波豪爽地把菜单往陆三丫面前一推,大气地说:“随你点,想吃啥点啥。”

陆三丫笑了笑,说:“史哥精明呀,知道我心善,不忍心宰人。”

史小波嘻嘻笑着说:“只管挥着关公的青龙偃月刀来宰,我身上肉多,不怕宰。”

陆三丫说:“你是肥羊,留着慢慢宰。一下子宰完了,下次吃啥。”

史小波望着这家小小的餐厅,有点不屑地说:“名不见经传的小西餐店,再贵的菜也上不了一千元。”

陆三丫瞥了史小波一眼,说:“你别瞧不起这家店,虽说价格不高,但西餐做得正宗。”

陆三丫点了鸡丁沙拉、烤大虾苏夫力、薯烩羊肉、明治排。然后把菜单递给史小波。“我和四丫喜欢吃的都点了,史哥,你看看自己喜欢吃啥。”

史小波把菜单一推,说:“我呀,老土,吃不惯西餐。总觉得西餐不能当饭吃,嘻嘻。三丫,我说你们四姐妹,就数你最洋气,穿的,吃的,用的,哪一样都沾着一个洋字。”

“我洋?真正洋的你没见过。一个人洋不洋,不是看吃穿用,而是看脑袋瓜子里有没有洋思想。懂吧?”陆三丫教训道。

“洋思想?看不见,摸不着,我咋知道谁洋谁不洋。”史小波觉得三丫喜欢卖弄自己的品味。

“洋思想咋摸不着?一开口不就知道了。”陆三丫翻翻眼,心想:纳粹一个土豪。

“反正我对洋的不感兴趣,就拿这西餐来说,光看着这些刀叉我就觉得累得慌。”史小波想:我宁可吃稀饭、咸菜、馒头,也不希罕西餐,还死贵死贵的。

陆三丫说:“吃西餐也和谈恋爱一样,多交往几次,就有感情了。”

史小波暧昧地笑着说:“乡下的黑妹子,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和她腻在一起,也建立不起感情。我就喜欢皮肤白的,象三丫……”史小波不敢太造次了,说了半截就赶紧打住。

陆三丫瞪了一眼史小波,警告道:“史哥,你在外面鬼混,那是你的事儿。但是,有一条你得记住了,不能带着我姐夫一起鬼混。”

史小波辩解道:“三丫,我把我看得太扁了吧。我不过嘴巴贱点,喜欢开点荤玩笑罢了,从不敢动真格的。”

“史哥,你不敢动真格的?我问你:那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那个女人?”史小波装傻。

“一米六三个头,披肩长发,穿着红兰相间的棉布裙子……”陆三丫的每一个字都象子弹一样,打得史小波毫无招架之力。

“三丫,你…你怎么知道?”史小波惊诧地瞪大眼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难道这句老话你忘了?”陆三丫正告道。

“三丫,你…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史小波急切地想解开这个谜底。

“史哥,你别慌,别急。我说了,你在外面鬼混,我没资格、没权力管你,也懒得管你。但是,你玩女人时,要避点嫌,别当着我姐夫的面玩。你当着他的面玩女人,他就会学你的样,被你带坏。”陆三丫义正词严地说。

史小波低着头想了一阵子,突然,他明白了。一定是昨晚在《一家人》餐馆吃饭时,被陆三丫看见了。难怪昨晚易文墨说:陆三丫说不定在餐馆外盯着他。看来,易文墨说得一点不错。

史小波讪讪地说:“我不是想带坏易哥,只是一起出去吃顿饭而已。三丫,你千万别把我想得太坏了,其实,我这人真的并不坏。”

“史哥,我没认为你有多坏,只是觉得你太色。我不希望你影响了我姐夫,让他也变色了。”

“三丫,易哥确实是个非常正经的人,不是我袒护他,如今,象他这样的男人就跟大熊猫一样,实在是太少太少了。你总是怀疑他,太冤枉他了。”史小波说的是心里话。他觉得,他一个小指头上的“色”,就让易文墨全身甘拜下风了。

“我姐夫色不色,自有事实来验证。他不色,我不会给他染色。他要是色,我想给他洗也洗不干净。”陆三丫对史小波翻了个白眼,责怪道:“犯不着史哥来替他叫屈。”

“那是,我多管闲事了。”史小波讪讪地说。史小波心想:我才犯不着为了易文墨得罪了陆三丫,这娘们得罪不起,她只要对李梅放一点坏水,我就玩完了。

第108章:抓住姐夫辫子











陆三丫吃完西餐,正准备到母婴中心去,突然调查公司来电话了。 shushuwu ne

“陆小姐,您能来一趟吗?我们的调查有了重大发现……”

陆三丫吃了一惊,忙说:“我马上来。”

陆四丫隐约听到电话里说什么“调查”之类的话,便好奇地问:“三姐,什么事呀,搞得那么神秘?”

陆三丫严肃地说:“以后再跟你说吧。”

陆三丫把陆四丫送回家,立即赶到了调查公司。一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她既希望能揭开姐夫的真面目,又不希望姐夫真有什么风流艳事,内心非常矛盾。她想:如果姐夫真有“小三”,那怎么办呢?告诉大姐吧,显然不妥。大姐正在孕期,受到刺激后说不定会流产。不告诉大姐吧,似乎又对大姐不公平。

那个小三是谁呢?是姐夫一个学校的老师?还是初恋的女友?

不管怎么说,首先得教训一下“小三”,至于姐夫,当然也不能饶了,得慢慢收拾他。

如何教训“小三”呢?找人揍她一顿?最好是破了“小三”的相,想必她是靠美貌吃饭的,破了相,就等于是釜底抽薪。既让姐夫不爱她了,又让她难以在风流场上继续坑害人。

陆三丫胡思乱想着,到了调查公司。她迫不及待地问:“有什么重要发现?”

调查公司的老板不慌不忙地把电脑打开,对陆三丫说:“我们的调查员,第一天就有重大发现,你看看就知道了。”

电脑上出现了易文墨搂着一个女人,朝一个酒店走去的镜头。晚上,灯光有点暗淡,看不清女人的脸,也看不清女人的身姿。

陆三丫的心紧紧缩了起来,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姐夫易文墨果然在外面有野女人。

姐夫易文墨是独子,没有姐妹,也没有表姐妹。所以,他搂着的女人只能是外人。

大姐正在住院,姐夫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真**混蛋王八旦。

老板解释道:“今晚六点三十二分,被调查人携一女子逛了超市后,进入一家快捷酒店。据调查,他俩定了一间钟点房,在房间内呆了一个小时零八分钟,在七点四十分时,离开了酒店。”

陆三丫紧闭着双眼,她真的不想,也没勇气再看下去了。事实明摆着:姐夫和一个女人包了钟点房。

“真是一对狗男女!”陆三丫猛地一捶桌子。

调查公司老板吓了一跳,差点从转椅上跌下来。“陆小姐,您…您冷静一点。”老板紧张地说。

老板干这行七、八年了,以往,女人见自己老公偷人,都会流泪、痛哭,至多是边哭边骂。没见过象陆三丫这样的,竟然一脸怒气,拿拳头捶桌子。

老板想:幸亏我的茶怀没端来,否则,肯定会被也摔得粉身碎骨。

电脑上又播放出易文墨和那女人离开酒店的镜头。从酒店走出来时,正对着大厅的灯光,那女人的相貌看得一清二楚,她竟然是陆二丫。

陆三丫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了揉眼睛,凑近电脑屏幕,仔细一看,确实是二姐。

陆三丫想笑,但笑不出来。她做梦也没想到,二姐还这么潇洒,竟然同意和姐夫到酒店去aiai。大姐昨天才住院,也就一、二天时间,姐夫和二姐就馋成这个样,真是不可思议。

“目前,我们还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姓名,在酒店登记时,只出示了被调查人的身份证。不过,你放心,我们很快就能查个水落石出。”调查公司老板颇有信心地说。

“就这些?”陆三丫冷静下来,脸上泛起一丝笑容,淡淡地问。

调查公司老板大惑不解,刚才还怒气冲天,怎么突然镇定自若,甚至还面露微笑,难道她的神经受到了刺激,出现了错乱。

“陆小姐,您…您没事吧?”老板担心地问。

“没事,我很好。”陆三丫的心情非常舒畅。“这个女人就别调查了。如果易文墨再跟别的女人有关系,一定要迅速调查清楚。”

调查公司老板点着头说:“喔,知道了。您放心,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严密监视之下。”

“没别的情况了?”陆三丫问。

“暂时还没有其它情况,如果有,我会立即通知您。”

“好吧,谢谢你们了。”陆三丫说完,迈着猫步离开了调查公司。她既好笑,又好气。调查来调查去,竟然查到二姐头上了。也好,姐夫和二姐感情这么好,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确保了大姐的婚姻。

唉!婚姻保卫战真比斯大林格勒战役更残酷,更揪心呀。因为,它是千千万万个家庭都被卷入的战争。而且,它会无休无止地打下去,永远没有个尽头。

第109章:到酒店去偷情









陆大丫住院整整一个礼拜了,其间,易文墨和陆二丫到快捷酒店包了三次钟点房。他俩都觉得在酒店里aiai,别具一番韵味。

那天晚上,陆三丫和陆四丫来看望大姐。他俩刚进病房,易文墨就急吼吼地说:“你俩陪着大姐,我和二丫出去买点东西。”

陆三丫知道他俩打着买东西的幌子,又想去包钟点房了,便坏坏地问:“买啥宝贝,还要两个人一起去。”

易文墨讪讪地说:“给你大姐买点糕点,我还想买双布鞋,请二丫去参谋一下。”

陆三丫眼珠子一转,说:“正好,我也想买几双袜子。四丫,你陪着大姐,我跟二姐、姐夫一起去逛逛。”其实,陆三丫只是想为难一下姐夫和二姐,让他俩包不成钟点房。

易文墨面露为难之色,他阻拦道:“三丫,你几天没来了,就留在这儿陪陪大姐嘛。你穿多大的袜子,让你二姐帮你买就是了,何必要亲自跑一趟呢。”

陆二丫附和道:“是啊,我帮你买吧。你刚来,坐着歇歇,陪大姐说说话。”

陆三丫执意想打破易文墨和陆二丫的美梦,说:“你知道的,我的东西非得自己挑选,别人买的都不合我的意。”她瞪了易文墨一眼:“怎么,姐夫不想和我一起逛街呀?是嫌我丑了,还是嫌我胖了?”

易文墨苦笑着和陆二丫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地说:“三丫,我哪敢嫌你呀,那…那就一起去吧。”

三人一起进了超市。先给大姐买了几样糕点,又给易文墨买了一双布鞋,最后,才到女装柜给陆三丫买袜子。挑了半天,陆三丫嫌这个薄,那个短,统统看不上眼。她提议:“到别的商店再转转吧。”

易文墨和陆二丫哪有闲心逛街呀,一心只想着到酒店里aiai。

连逛了几个商店,陆三丫还没买到称心如意的袜子。其实,她根本就不准备买袜子,只是找个借口缠住二姐和姐夫罢了。

逛到第四家商店时,陆三丫突然碰到了一个女同事。她拽着陆三丫说:“碰得早不如碰得巧,我正要买一件秋装,拿不定主意。三丫,你眼光时髦,来帮我参谋参谋。”

易文墨一看,此时正是摆脱陆三丫的天赐良机,赶紧说:“三丫,你就帮帮同事吧,我和二丫先走了。”说完,拉着陆二丫就走。

陆三丫对同事说:“我…我还有事儿,明天再陪你买衣服。”

那同事拽着陆三丫死不松手:“三丫,就一会儿功夫,拜托你了。等明天,万一卖完了咋办。”

陆三丫实在甩不掉同事了,转头想跟二姐、姐夫打个招呼,一看,他俩早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陆三丫想: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娘等会儿到酒店去,非让你俩难堪一回不可。

易文墨和陆二丫终于摆脱了陆三丫,欢天喜地跑到快捷酒店。

酒店前台扎着羊角辫的小姐,见他俩又来了,笑着打招呼:“欢迎俩位光临。”

易文墨笑着说:“您好!要一间钟点房。”说着,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

羊角辫小姐已经认识他俩了,笑着说:“老熟客,不用看了。还是给您老房间,一零六,六六大顺嘛。”

陆二丫有点害羞,低着头不吭声。

易文墨高兴地说:“一零六好,谢谢了。”

易文墨付完房费,又偷偷塞给羊角辫小姐一百元钱,感谢她的关照。

羊角辫小姐一点也没推托,高高兴兴收下钱,对易文墨笑着点点头。

这是他俩第四次到这个酒店包钟点房了。易文墨非常喜欢这个酒店的环境,他觉得到酒店包房很刺激,有偷情的意味。“偷情”是不少男人向往的事情,它虽然是“偷”,但却与贼无关。这个“偷”还能表现出男人的胆略和阳刚。不会“偷情”的男人,应该是人生之一大憾事吧。

这个酒店的衣架下,有一个宽大的置物柜,一米五长,高度齐腰。易文墨第一次来,就注意到了这个置物柜。

一进房间,易文墨熟门熟路地揭起一床被子,铺在置物柜上,然后,从卫生间拿了一条浴巾,铺在被子上面。

陆二丫的脸红红的,她嗫嚅着问:“刚才那位羊角辫小姐老望着我笑,是什么意思呀?”

“明摆着么,觉得咱俩偷情很频繁,嘻嘻。”易文墨yin笑着。“瞧她那样子,恐怕还是个大姑娘,等她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说不定比咱俩更臊。”

第110章:突袭酒店捉奸









“姐夫,下次换个酒店吧?总是到这家酒店来,人家都认识咱俩了。”陆二丫提议。

“不管换那个酒店,人家一看就知道咱俩是干啥的,何必要招惹得那么多人知道呢。咱俩盯着这一家酒店,混个脸熟,还能照顾着点。今天,前台小姐就少收了我二十元钱,连身份证也不看了。二丫,你别不好意思,现在偷情的人海着那,又不是只有咱俩一对。酒店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二丫,其实这个钟点房,就是为偷情男女准备的。要叫我说,干脆就叫偷情房算了。”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笑着,好不容易甩掉了陆二丫,他的心情极好。

“好吧,依你的。她笑,让她笑好了。”陆二丫尴尬地笑了笑。“姐夫,我这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还会偷情。”

“二丫,严格地说,咱俩不应该算偷情,你是我小姨子,姐夫和小姨子好,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难道姐夫和小姨子都会那个?”陆二丫好奇地问。

“那也不一定,要看姐夫和小姨子彼此有没有好感,如果有好感,日久生情嘛,迟早会走到一起的。”易文墨回答。

“姐夫,我看三丫、四丫也挺喜欢你的。”二丫酸溜溜地说。

“三丫,她老跟我过不去,好象上辈子和我有冤仇。四丫,还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易文墨淡淡地说。现在,他对三丫越来越反感了,就拿刚才来说,非要缠着一起逛街,差点就坏了他俩的好事。

“三丫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总怀疑你在外面有女人。我劝过她好几次,让她别瞎猜疑,可她就是不听。按说,三丫很聪明,不会随便怀疑姐夫的。”

“二丫,难道你也怀疑我?”易文墨问。

“我?我就是把天下的男人怀疑遍了,也不会怀疑姐夫呀。”陆二丫斩钉截铁地表示。

陆二丫如此相信自己,既让易文墨感到欣慰,又滋生出一丝内疚。本来,易文墨不想出轨,但不巧遇到了张燕。张燕热烈地追求自己,确实让一个男人难以抵挡。也许,命中注定他该出轨一次。

“二丫,你应该完全相信我,我这辈子,除了姓陆的女人,不会再沾别的女人了。”易文墨说这话时,一点底气也没有。

“我相信姐夫。”陆二丫眼睛里充满着信任和信赖。

俩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脱光了衣服。

陆二丫仰着睡到了置物柜上,她把两腿蜷起,踩着柜子边缘。

易文墨蹲在柜子边,分开陆二丫的大腿,开始抚摸她的玫瑰花。抚摸了一会儿,玫瑰花蕊就流出水了。

易文墨把玫瑰花瓣往两边一掰,舌头伸进了玫瑰花蕊。

陆二丫开始哼哼了,屁股也微微扭动着。易文墨的小家伙竖了起来,越来越坚挺。

易文墨站起来,把陆二丫的腿扛在肩上,他俯身向前,把小家伙对准玫瑰花蕊,正准备插进去时,突然,有人轻轻地敲门。

陆二丫吓了一跳,抬起头,说:“姐夫,有人敲门了。”

易文墨也一惊,他放下陆二丫的腿。说:“你别动,我去看看。”

易文墨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原来是羊角辫小姐。易文墨赤身luoti,只把门开了一条小缝,问:“您有事吗?”

羊角辫小姐紧张地小声说:“有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问有没有看见一男一女来包钟点房,还要查登记本,幸亏我没给你俩登记,不然就麻烦了。这女的还没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样子是想堵你俩。呶,我用手机把她拍下来了,你看看认不认识。”

羊角辫小姐把手机从门缝里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一看,气得七窍生烟。原来,那女子竟然是陆三丫。妈的,她怎么知道我俩到这个酒店来包房,真是怪了。

“我们酒店有个后门,我带你俩从后门出去。”羊角辫小姐误以为陆二丫是易文墨的老婆,是专门来酒店抓奸的。

易文墨和陆二丫偷情,在陆家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是,这个秘密大家都心照不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情,犯不着大张旗鼓张扬。另外,陆大丫还在住院,在这种时候偷情,显然有点说不过去。

易文墨赶紧说:“那就谢谢您了。请稍等一会儿,我俩马上出来。”

“快一点,别让她起疑心了。”

易文墨对陆二丫说:“三丫来了,要抓咱俩的奸。”

“三丫怎么知道咱俩在这儿?”陆二丫大吃一惊。

“快穿衣服,撤退吧。被她堵住了,又得听一堆取笑话。”易文墨怏怏地说。

陆二丫有点生气了:“这丫头想干啥?让她进来,我问问她。”

“算了,别理这个疯丫头了。我想:她一定是以为我和外面的女人来包房,想来个捉奸在床。”易文墨叹了一口气:“算我倒霉,被蚂蟥叮上了,甩都甩不掉。二丫,她要找我的事儿,你得给我证明一下。”

第111章:偷情差点被抓









“别理她。”陆二丫愤愤地说。她被易文墨撩拨得yinghu痒痒的,正想过把瘾,却被三丫给搅了。

“算了,还是少惹麻烦。如果被大丫知道了,总归有点难为情呀。”易文墨劝说道。

易文墨和陆二丫匆匆穿好衣服,尾随着羊角辫小姐,从后门溜出酒店。

“妈的,白扔了八十元钱!”易文墨恨恨地说。

“今晚又睡不着觉了。”陆二丫也恼火地说。

俩人回到病房,陆四丫正和大姐聊得热火朝天。

陆大丫奇怪地问:“三丫呢?”

陆二丫一瞥嘴,没说话。

易文墨没好气地说:“被拉去当参谋了。”

“当什么参谋?”陆大丫一头雾水。

“她同事想买衣服,请她帮着参谋一下。”易文墨解释道。

“喔,尽说些没头没尾的话,把我听糊涂了。”陆大丫笑着说:“三丫的眼光没错,请她当参谋,算找对了人。文墨,以后你买衣服,也请三丫当参谋。指望我给你买,改不了老土的模样。等以后有了儿子,咱俩也得讲究一下衣着打扮,不能给儿子丢脸呀。”陆大丫自从住院后,妊娠反应基本没了,饭量也一天比一天大,心情也越来越好。

“你们听说没有,有些小孩嫌父母太土,还花钱雇个假爹妈去开家长会。嘻嘻…文墨,咱俩要不讲究点,说不定儿子也会去雇爹妈。”

“大丫,你讲究点就行了,以后家长会就是你的事儿了。”易文墨说。

“那可不行,爹妈都得去开家长会。你没听说呀,连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抢着去开家长会呢。”陆大丫吃吃笑着。“可惜我儿子没爷爷、奶奶,苦命的儿子呀!”陆大丫不禁替儿子抱起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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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丫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坐着,她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游戏。心想:姐夫和二姐没长翅膀,总得走着出来。那时,给你俩一个大大的“惊喜”。见了我,看你俩的脸往哪儿放。

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见易文墨和陆二丫出来。陆三丫有点沉不住气了,心想:调查公司的人时刻跟踪着易文墨,应该知道他的去向。于是,立即给调查公司去了个电话。

“喂,我想知道易文墨在哪儿?”

调查公司很快就联系上了调查员,回复道:“陆小姐,易文墨和先前那个女人又到那家酒店去了。”

“哦,我知道了。”陆三丫挂了电话,静静地在沙发上等着。

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没见人出来。她不免犯起了嘀咕:难道她俩飞了?遁地了?

陆二丫又给调查公司去了个电话,追问易文墨的下落,听到的答复竟是:“易文墨已经和那个女人离开了酒店,到医院去了。”

“你们的调查可靠吗?”陆三丫质疑道。

“陆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调查当然可靠了。”

“那我问你:我已经在酒店的大厅里等了一个半小时,没见着他俩的人影。”

“喔,是这样的,他俩是从酒店的后门走的。您坐在前厅里,当然看不见他俩了。”

“从后门走了?难道他俩知道我在大厅里等着?”陆三丫问。

“这…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陆三丫突然想起,前台那个小姑娘,曾经离开过一段时间。妈的,肯定是给易文墨通风报信去了。

陆三丫回到医院,她望着易文墨和陆二丫问:“你俩跑到哪儿去了?”

“还能往哪儿跑?回医院了呗。”易文墨冷冷地说。他暗自想:哼!你扑了一个空吧。自以为聪明,还是被我耍了吧。

“你俩从商店直接回医院了?”陆三丫暧昧地笑着问。

“我俩早就回来了。”陆二丫气呼呼地说。

“二姐,你好象对我有意见嘛?”陆三丫问。

“我对你是有点意见,觉得你吃饱了撑的,喜欢多管闲事。”陆二丫恨不得把她到酒店的事儿说出来。但一想,说了反而让人笑话。

“嘿,我晚饭只吃了一个苹果,一点也没撑着。”陆三丫嘿嘿笑着。

“没撑着还这么爱管闲事,要撑着了,岂不是连天王老子的事儿都要管。”陆二丫怒气未消。

“二姐今晚咋的了?好象对我格外来气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你自己想想,都干了什么好事?”陆二丫忿忿地问。

“我没干啥呀?”陆三丫想,今晚没堵着你俩,算你俩走运。要被我堵着了,非让你俩好看。

“没干啥?那我问你:你帮同事买了衣服后,又到哪儿去了?”陆二丫问。

“没到哪儿去呀?跟你们一样,直接回医院了呗。”陆三丫想:你还质问我,我没揭穿你俩就算给面子了。

“三丫,你以后不许管我的闲事,你要是再管,别怪我不客气了。”陆二丫是个很温柔的女人,轻易不发脾气。今晚,她确实有点生气了。哪有妹妹抓姐姐奸的,况且,这也是大姐的意思嘛。

第112章:喂饱男人高招









陆三丫见二姐真的生了气,知道她到酒店的事儿已经露馅了。心想:肯定是酒店那个服务员把她卖了。

“二姐,你千万别生气。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嘛,没别的意思。”陆三丫有点狼狈,她知道,今晚的事儿有点出格了。

“开玩笑?有这样开玩笑的吗?”陆二丫气还没消。

“二姐,您别生气了。以后我保证再也不开类似的玩笑,让你和…玩个痛快。”陆三丫嘻笑着说。

“你俩究竟怎么了?说的话让人一点也听不懂。”陆大丫疑惑地说。

“没啥,我跟二姐和姐夫开了个小玩笑。”陆三丫说。

“没你这样开玩笑的。”陆二丫欲火难消,她下面还潮乎乎的,你说,能不生气吗?

陆三丫有点下不了台,她眼珠子转了转,对陆大丫说:“大姐,我今晚留在医院陪你,让二姐回家吧。她在医院陪了您一个礼拜,也该回去歇歇了。”

“好哇,你早该来陪陪我了。还有四丫,过两天你也来陪陪我。这一个礼拜让二丫一个人辛苦了。”陆大丫高兴地说。

陆二丫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心想:这个三丫就是鬼精灵,知道坏了我的好事,让我欲火难消,所以,就让我回家和姐夫消消火。

“二姐,我够意思吧?”陆三丫朝二姐眨眨眼,讨好地说。

“够不够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问我。”陆二丫气已经消了,但嘴上还不肯饶了陆三丫。

“这么晚了,打的也不好打。干脆,我把二姐、姐夫和四丫送回家,再回医院。”陆三丫见二姐好象还没消气,又想了个讨好的主意。

二丫笑了,笑得阳光灿烂。

半个多小时功夫,陆三丫就把三人都送回了家。回到医院,还没坐稳,陆大丫就问:“三丫,你怎么惹二丫了,我看她挺生气的。”

“我没惹二姐呀。”陆三丫想,我到酒店堵二姐和姐夫的事儿说不出口哇,就是说了,还不又得挨大姐一顿骂。

“没惹?二丫脾气好,轻易不会生气。今晚,她气成那样,还能无缘无故?”

“我真没惹二姐生气。”

“说死我也不相信。你不承认,明天我问二丫去。”

“哦,我想起来了。逛商店时,我说二姐穿得太土,让她买几件衣服,把自己打扮一下。也许我话说得重了点,她就生气了。”陆三丫撒了个谎,免得大姐一个劲地逼问。

“你也是的,干嘛说你二姐土,她和大海离婚了,一个人拖着个小孩,哪有心思打扮呀。”陆大丫埋怨道。

“我错了,以后说话注意点,行了吧?”

“三丫,你这张嘴呀,就会惹祸。”陆大丫戳了一下陆三丫的额头。

睡在床上,陆大丫和陆三丫聊着天。

“大姐,我想问个事儿,你别生气啊。”陆三丫小心翼翼地问。

“问吧,问啥我都不会生气。”陆大丫说。

“二姐和姐夫挺好的,你一点也不吃醋。”陆三丫一直觉得奇怪,人家姐妹之间为了一个男人,不惜互相挖墙角。怎么大姐竟然拱手把老公送给小姨子。

“有什么值得吃醋的?他俩好,我高兴都来不及呢。”陆大丫嘻嘻笑了,笑得很开心。

“你不怕姐夫的心被二姐抓走了?”陆三丫很疑惑,都说女人不允许第二个女人分享自己的爱情,怎么大姐就是个例外呢。

“你二姐和你姐夫好,是我的意思。男人么,要想拴住他,就得让他吃饱了。嘻嘻,不是说肚子吃饱了,是说要满足他的xingyu。男人要吃不饱,就会去打野食。那些野食能让男人白打?要钱,这是次要的,关键是想要抢人。如果搞出个野种来,那麻烦就更大了。所以,我让你二姐和你姐夫好,这样,既让你姐夫吃饱了,又不会惹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那假若二姐爱上了姐夫,要把他抢走,怎么办?”

“姐妹之间抢一个男人,毕竟不多见。你二姐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让给她,她也决不会要。退一万步说,如果你二姐要抢你姐夫,我会让给她。毕竟是同胞姐妹,肉烂在锅里,我也没亏多少。是吧?”

陆三丫听了,不禁暗暗佩服大姐的肚量和心胸。按她观察,社会上象大姐这样仁厚的女人并不多见。

“大姐,假若我和四丫也喜欢上了姐夫,你也没意见?”

“你们喜欢就喜欢呗,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小姨子和姐夫有一腿,还不是常见的事儿。有你们几个姐妹牵扯着他,他恐怕就更不敢打野食了。”

“大姐,我看你呀,要么是聪明透顶,要么是傻得冒烟。”陆三丫实在搞不清楚,象大姐这样的女人,应该如何去评价。

“三丫,世界上的好些事儿,永远也说不清楚。想多了,太累,还是迷迷糊糊过日子好。不是说:难得糊涂嘛。我觉得呀,人要是真想糊涂,其实并不难。好些人,嘴巴上说想糊涂,其实,心里却老想聪明一点。”

“唉!我呀,一点也不想糊涂,还是聪明一点好。”陆三丫想:调查公司白赚了她二万元钱,等这二十天过去了,如果姐夫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正式给他平反了。

陆三丫有点不理解姐夫和二姐,干吗跑到酒店去aiai,既花钱,又不卫生,哪有在家里好。有包钟点房的钱,不如打个的,一会儿就到家了。完了事儿,再打个的回医院,神不知鬼不觉的。

第113章:大姨妈真犯嫌









晚上,易文墨和陆二丫yunyu了一番后,翻来复去睡不着,他似乎觉得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悬在头顶上,它随时都会落下来,把他死死罩住。

易文墨感到百思不解,陆三丫怎么会知道他和陆二丫在酒店幽会呢?想了半天,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尾随着他俩到酒店。二是有人跟踪他俩,并告知了陆二丫。

如果陆二丫尾随而至,那么,在他俩登记钟点房时,就应该来一个突然袭击,出其不意冲到面前,嘻笑着问:“你俩开钟点房干吗?”

如果有人跟踪他俩,那么,这个尾巴会是谁呢?易文墨突然想起了鸭舌帽,他浑身一颤抖。看来,那天鸭舌帽事件并非偶尔。还有一个问题:谁指使鸭舌帽跟踪我,难道是陆三丫?

易文墨觉得:在一系列蹊跷的事件背后,一定有一只“黑手”,这个“黑手”就隐藏在自己身边。

易文墨感到十分恐怖,他仿佛成了一只被猎人追赶的野兽,到处都是陷阱,到处都是枪口,他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陆二丫被易文墨的翻身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问:“天亮了?”

易文墨说:“才半夜呢。”

陆二丫又问:“你咋还没睡着,想什么呢?”

“胡思乱想呗。”易文墨搪塞道。

“还生三丫的气呀?”陆二丫搂着易文墨。“别理那个疯丫头,晚上在酒店时,要依我的,喊她进来,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

“你说说,三丫跑到酒店来堵咱俩,究竟想干什么?”易文墨问。

“别理那个疯丫头,她呀,还不是想来个恶作剧,耍咱俩一下。”陆二丫回答。

“没那么简单吧?”

“姐夫,你别想那么多,她毕竟是我亲妹妹,还能把咱俩怎么样?她要捉咱俩的奸,大姐也不饶她呢。”

易文墨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那丫头不过是想疯一把罢了,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想到这儿,心情好了一点,慢慢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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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张燕的“大姨妈”来了,身上不干净,易文墨也就暂时断了和她zuo-ai的心思。

每天晚上,易文墨探视陆大丫时,都会找个借口,跑到张燕的护士长办公室去。有外人时,就正儿八经地问问陆大丫的治疗情况。俩人独处时,就和张燕调一下情,搂一搂,亲一亲,摸一摸。只能过过干瘾了。

“小燕,你‘大姨妈’什么时候走?”易文墨有点着急。这一阵子,天天见张燕,不由得下面痒痒的。

易文墨觉得奇怪,女人就是和男人不一样,男人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有劲,天天都能干那个事儿。女人就不同了,每个月还来什么月经。易文墨也很奇怪,女人为何管月经叫“大姨妈”。他曾问过陆大丫和陆二丫。陆大丫说:“我妈说它叫大姨妈,我就叫了。”陆二丫也说:“别人咋叫,我就咋叫呗。”

“还早呢,连来带去得上十天。文墨,你熬不住了?”张燕横了易文墨一眼。

“小燕,你说说,女人为啥管月经叫‘大姨妈’?”易文墨想:张燕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得多一点。

“文墨,你研究这个干吗?”

“好奇呗,随便问问。”易文墨嘻笑着回答。

“说法挺多的,我最赞同一种说法。就是:有一个小女孩初次来月经,见下面突然流血了,感到很奇怪,就‘咦’了一声,然后惊恐地喊:‘妈’!所以,月经就叫姨妈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有趣,真有趣。”易文墨想,还是张燕懂得的事情多。他啧啧嘴,说:“等‘大姨妈’走了,找个机会亲热一下。”

张燕笑着点了点头。

张燕的“大姨妈”终于走了。那天晚上,她悄悄对易文墨说:“明天下午我在家,你三点钟来吧。”

易文墨神采飞扬地说:“好,我会准时来,唉,总算盼到这一天了。”他摸着自己的ji=ba说:“你明天就快活了!”

张燕笑着对易文墨说:“你们男人呀,就是离不开女人。”

吃中饭时,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张燕的儿子想要一辆电动小轿车。于是,他决定先到百货商店去。下午一点多钟,他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学校。

易文墨在校门口乘上公交车,到了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在儿童玩具柜台前,他挑选了半天,看中了一辆带遥控的电动轿车。虽说贵了一点,但一分价钱一分货。自从易文墨到外面代课后,手上的活钱多,花起来也不缩手缩脚了。

第114章:偷情被盯了梢









易文墨还从没给张燕的儿子买过礼品,第一次买嘛,总得象模象样一点呀,不然拿不出手。易文墨对张燕说了:“让你儿子喊我干爹吧。”

张燕高兴地说:“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了。我前夫对儿子没什么感情,他建立了新家后,不会给儿子多少父爱。”

易文墨说:“那就让我来代替他的生父吧。”

易文墨提着礼品,本想打个的。但到的士候车区一看,长蛇般的队伍,足足排了五、六十米。于是,他决定乘坐地铁。

到了地铁站,他把玩具车放在候车椅上。没一会儿,列车来了,一看,车上挤得满荡荡的。易文墨犹豫着,上不上呢?上吧,人太多,提着个大盒子,又怕挤坏了。不上吧,又不知道下一趟车人多不多,假若还是这么多人,岂不是白等了么。

下了一些人,列车上稍微松了一点。当列车的关门警示灯亮起来时,易文墨突然决定上车。他果断地提起玩具车,一个箭步跳上列车。他刚一上车,车门就关上了。

这时,一个男子也朝列车上冲过来,可惜晚了半步,只听见啪地一声响,那男子一头撞在了安全门上。

站台安全员跑过来,喝问道:“门关了,你还往上冲什么?太危险了,你不要命么。”

那男子抹抹流血的鼻子,怒气冲冲朝安全员发脾气:“我买了车票,难道不能上车?”

安全员教训道:“哪有你这么上车的,警示灯亮了,还往车上闯。这不,鼻子都撞破了。走,我带你去擦点药。”

“不用了!”那男子怒气未消,望着空荡荡的站台,楞着神。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鸭舌帽。不过,他花了妆,戴了顶大毡帽,下巴上还粘了点胡须,戴了副平光眼镜,所以,易文墨压根儿就没认出他。

易文墨出其不意跳上车,让鸭舌帽悴不及防,他想紧随其后也跳上车,但已经晚了两秒钟。

鸭舌帽怒气冲冲地摘下头上的毡帽,使劲一拍:“妈的,跟老子来这一手。”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教书的秀才,竟然把自己这个老侦探给甩了,还甩得这么惨。他把餐巾纸揉成两小团,塞住鼻孔。

鸭舌帽分析:易文墨买玩具车,适合五岁以下小孩玩。五岁孩子的母亲应该在三十岁以下。所以,易文墨一定是去会情人。非常懊恼,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被错过了,实在让人不甘心呀。

突然,鸭舌帽灵机一动:上次,易文墨乘坐出租车到大溪路,半路上堵了车,不得已返回了。今天,会不会还是去大溪路呢?

这趟地铁恰恰路过大溪路。想到这儿,鸭舌帽发狂般奔出站。他招来一辆黑摩,跨上车,大叫:“快,大溪路,越快越好。”

摩托车飞一般地驶向大溪路。鸭舌帽说:“快点,我给你加十元钱。”

摩托车以一百二十码的速度飞驶,鸭舌帽还嚷着:“再快点!我再给你加十元钱。”

摩托车主说:“再快,就到阎王殿去报到了。”

“老子让你快,你就得快。不然……”鸭舌帽伸出大姆指,顶住摩托车主的腰。

“你…你……”摩托车主以为抵着自己腰的是手枪,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少废话,把油门加到最大!”鸭舌帽命令道。

摩托车象疯了一般狂奔,大车、小车都吓得纷纷给它让道。前方遇到一个红灯,摩托车主正要减速,鸭舌帽说:“给老子闯过去!”摩托车一连闯了三个红灯,摩托车主说:“大…大哥,您犯了什么事儿……”

“我杀了人!”鸭舌帽口吐狂言。

摩托车主一听,自己带了个杀人犯,吓得浑身直哆嗦,连车子也跟着抖动起来。

“开稳点,你想摔死老子呀。”鸭舌帽训斥道。

“大…大哥,我听你的,饶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

“娘的,想活命就闭上臭嘴,好好驾车。”鸭舌帽恶狠狠地说。

摩托车只用了一刻钟,就赶到了大溪路地铁站。鸭舌帽想:地铁虽说快一点,但乘客走上地面,还得三、四分钟时间呢。

“慢点开,围着地铁站转圈子。”鸭舌帽命令道。

转到第二圈时,鸭舌帽终于看到易文墨了。

易文墨下了地铁,突然感到内急,就去了趟洗手间。洗手间人多,只有两个小便池,排了十几个人。一位老人,拉了五、六分钟,还滴滴嗒嗒没撒完。幸亏易文墨有憋劲,否则,真会尿了裤子。

出了地铁站,易文墨一看,才两点多钟,离幽会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于是,他慢腾腾地往《幸福小区》踱去。

第115章:大斧头救同窗









鸭舌帽看到易文墨,不禁喜出望外,心想:你孙悟空再厉害,也逃不脱如来佛的手掌心啊。他喝令摩托车停下,抛给车主三十元钱。

鸭舌帽距离易文墨二、三十米远,不紧不慢地尾随着。他得意地想:“娘的,姜还是老的辣,老子干这行上十年了,想甩了老子,没门!”

易文墨边走边瞧风景,他估摸着,走到张燕家最多一刻钟,也就是说,他还应该走得更慢一点,最好是找个地方歇歇脚。易文墨是个“时间控”,不论事情急缓,都要讲究一个准时,掐分掐秒,不迟到,也不提前。

易文墨悠闲自得地踱着,突然,一辆小轿车唰地一下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了下来,一个脑袋探出来,冲着易文墨叫嚷着:“狗日的易文墨,老子总算抓到你了。”

易文墨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学同窗“大斧头”。

“大斧头”说话、办事都象抡着一把斧头,没轻没重的,所以,上大一时,大伙儿就给他取了这个绰号。

“还楞着干吗,两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快上车呀,到老子家去认个门。”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娘的,原来是你小子。这两年跑到哪儿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蹲了号子呢。”

“蹲号子?前两年,老子没饭吃,还巴不得蹲号子呢。你还楞着干吗?还想老子下车来绑你的票呀。”“大斧头”打开车门,吆喝道。

“我还有事呢,以后再去你家拜访。”易文墨推辞。

“老子刚搬过来,就前面一点路,你去认个门,误不了你的狗屁事。”

易文墨知道“大斧头”的禀性,再不上车,他就会下来硬拽你。于是,摇着头上了车。

“大斧头”一推拉杆,轿车象箭一样射了出去。

“你这两年象人间蒸发了似的,究竟跑到哪儿去了?”易文墨问。

“两年前失了业,差点喝西北风,没办法,跑到大西北做生意,赚了点小钱。刚回来两个月,正想找你聊聊,没想到你倒送上门来了。老哥,你这两年还在哄小孩?”

“我不哄小孩,还能干什么?好歹混两个工资,养家糊口呗。”易文墨现在不穷酸了,腰杆子也硬气了,但嘴上还保持着谦虚谨慎的本色。

“你讨上媳妇了?”“大斧头”有点好奇。

“怎么?我…我就不该讨媳妇呀。”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感到奇怪,你老娘瘫痪在床,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你呀。如今的女人呀,一个比一个实惠,势利,物资。”

“唉,我妈去年走了。”易文墨叹了口气。母亲虽然拖累了他好几年,但他没有丝毫的抱怨。

“唉!她老人家活着也受罪,老哥,你就节哀吧。象你这样的孝子,如今不多了。我呀,逢人就夸你是天下第一孝。”“大斧头”钦佩地说。

“我不孝也不行呀,总不能不管我妈呀。”易文墨笑笑。凡是认识他的人,几乎众口一词地夸奖他是个大孝子。不过,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而已。

“孝人有好报,怎么,现在有儿子了?”“大斧头”望着抱在易文墨怀里的玩具车。

“天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还在老婆肚子里呢。”一提起儿女,易文墨就非常兴奋,他早就渴望着做父亲的那一天了。

“妈呀,老婆才怀孕,就给小孩买玩具车了?你呀,还想当天下第一好爸爸呀。”“大斧头”惊讶地说。

“这是送给别人的礼物。”易文墨问:“你小孩能打酱油了吧?”“大斧头”已经结婚五年了。

“打个屁,还没影儿呢。这两年,我在外面跑,一年上头难得回家一趟,老婆想怀孕也怀不上呀。”“大斧头”摇摇头,叹息道。“想当初,在大学时,大家一腔热血,想毕业后干一番事业,闯了几年,才知道想吃口饱饭都难呀。尤其是我们这些diao丝,拼爹无门,完全靠自己打拼,难呀!”

“diao丝也有diao丝的乐趣,象阿q一样,穷快活嘛。”易文墨想:他一个小教书匠,一个老婆,两个情人,日子照样过得滋滋润润的。易文墨是个乐天派,他一向主张人活一世,应该把快乐生活放在第一位。

车子拐进一个小区,易文墨问:“你这个小区叫什么名子?”

“嘿,说了把你吓一跳,叫《幸福小区》,怎么样,牛吧?”“大斧头”乐嗬嗬地回答。

易文墨很惊讶,想不到,“大斧头”竟然跟张燕住在一个小区里。

易文墨到“大斧头”家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大斧头”没挽留,说:“过些日子,我请老同学聚个会,到时候你得赏光哟。”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你现在成土豪了,不打白不打。到时候你不请我,我也会跑来打土豪。”

第116章:老侦探惹麻烦









出了门,“大斧头”说:“你去哪儿?我送送你。”

易文墨赶紧拦住他:“碰巧了,我就是到这个小区串门,就不劳你的大驾了。”

“大斧头”挥挥手:“也好,免得我又跑一趟,娘的,今天累得够呛,眼皮子直打架,我眯会儿去。”

告别了“大斧头”,没走了几步,就到了张燕家。一看手表,正好三点差五分。

话说鸭舌帽见一辆轿车停在易文墨面前,就知道大事不妙。他急忙招手拦出租车。一辆辆出租车飞驶而过,没一辆空车。他急得跑到马路中央,拦了一辆载人的车,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说:“我有急事,要追前面那辆轿车。”

出租车司机和乘车人见鸭舌帽凶巴巴的样子,知道遇到了恶人,只得按他说的,加速追赶易文墨乘坐的轿车。

就在这时,两辆警车拉着警笛,一前一后,逼停了鸭舌帽乘坐的出租车。车上跑下来四、五个警察,手里握着枪,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警察厉声吆喝道:“车上的人都下来!”

出租车司机停好车,哆哆嗦嗦地打开车门,连声说:“别开枪,别开枪……”

乘客和鸭舌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名其妙地下了车。

警察叫道:“举起双手,趴在车上。”

出租司机、乘车人和鸭舌帽都乖乖地举起双手,趴在车身上。

警察冲上来,一个个地搜身。

一个人跑过来,指着鸭舌帽说:“就是他,刚才用手枪顶着我的腰,让我开快点,还让我闯红灯。”

鸭舌帽扭头一看,揭发他的人正是黑摩车主。

“你的枪呢?”警察问。

“我没枪呀。”鸭舌帽摊开双手,一副很无辜的模样:“你们不是搜了嘛。”

“是你刚才用枪顶着他的腰吗?”警察严厉地问。

“没…没呀。”鸭舌帽一口否定。

“就是他,我绝对没看错,他真的用手枪顶着我的腰。”黑摩车主想想就后怕。

“我是用大姆指顶着他的腰,只是吓唬他一下。”鸭舌帽心想:娘的,坏事了。刚才吓唬摩托车主,还真让他信以为真了。这一下惊动了警察,摊上大麻烦了。

“他还说他是杀人犯。”摩托车主又揭发道,说完缩到警察身后。

几个警察把鸭舌帽团团围住:“请出示你的身份证。”警察命令道。

“我…我没带在身上”鸭舌帽说。

“跟我们到派出所去一趟。”警察把鸭舌帽押上了警车。

易文墨与张燕久旱逢甘露,自然是翻江倒海yunyu了一番。直到六点钟过了,才匆匆赶到母婴中心。临走时,两人约好,第二天下午三点钟,还在张燕家幽会。

当晚,陆三丫也去了母婴中心。见着易文墨,她随口问:“姐夫,今天忙了些啥?”

易文墨说:“我能忙些啥,还不是老一套,上课、家访。”

陆三丫奇怪:“姐夫,你又不是班主任,家访个啥?”

易文墨说:“有个女老师生孩子,让我临时代一个学期的班主任。唉,学校有要求,每个学期要家访十个学生。”

易文墨之所以强调这个家访,就是想给自己外出幽会打掩护。就象今天下午,他和张燕幽会,如果被人撞见了,就可以用“家访”来搪塞。

“姐夫今天又家访了?”陆三丫问。

“是呀,下午跑了一家,挺累人的。”易文墨想:这个疯丫头又打什么鬼主意,如此盘问我的去向。

当晚十点钟,陆三丫打电话到调查公司,询问调查进展情况。调查公司的老板看了看电脑上的记载:“到目前为止,没发现什么新情况。”

陆三丫又问:“易文墨今天的动向呢?”

调查公司老板盯着电脑念道:“早晨七点半出门,八点零五分到达学校。下午四点半离校返家。傍晚五点四十离家,六点二十到达母婴中心,晚九点离开母婴中心返家。”

鸭舌帽两次被易文墨甩了,犯了调查员的大忌。他当然要隐瞒这一段不光彩的经历,所以,就编造了一个假记录。假若鸭舌帽如实记录,那么,至少会留下两个疑点:第一:易文墨两次前往大溪路,与谁碰面?第二:那辆贵重的玩具车是送给谁的?如果顺着这两条线索追下去,肯定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妈的,全是豆腐帐。”陆三丫在心里骂道。易文墨明明跟自己说,今天下午去家访了。但调查公司却说易文墨下午没出校门。老娘花两万元钱,难道是让你们“做豆腐”。陆三丫越想越气,干脆连夜跑到调查公司,找老板算帐。

老板听说此事后,立即召来了鸭舌帽。

面对陆三丫,鸭舌帽矢口否认,推说是易文墨撒了谎。陆三丫一想:也许姐夫嫌自己多管闲事,故意不说真话。这种事儿,也不能让易文墨来对质,只能不了了之了。

陆三丫想:这次请调查公司,绝对是个馊点子。赔了两万元钱不算啥,关键是得罪了二姐和姐夫。她算了算,委托调查公司跟踪姐夫已经十七天,还有三天就结束了。

鸭舌帽撒谎差点穿了帮,恨死了易文墨。他咬着嘴唇想:妈的个巴子,老子非抓住你的把柄不可。虽然只剩下三天了,但他想:老子就盯上你了,就算是免费调查,也得把你揪出来。

第117章:巧遇秃头司机









鸭舌帽是侦察兵出身,复员后当了三年保安。后来,听说当私人侦探能赚大钱,就应聘进了调查公司。他在调查公司当了近十年的侦探,办过无数的案子,可以说百战百胜,从没失过手,被称为“一号调查员”。没想到,在办易文墨这件案子时屡屡受挫。其实,接手这件案子时,他并没当回事,严格说,类似这样的“桃色案件”,既没多大油水,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按他的推测,不出半个月就能结案了。

鸭舌帽根据近十年的从业经验,断定易文墨有情人,这个情人就住在大溪路附近。

鸭舌帽认真回想了一下,他被易文墨甩了,纯属偶然事件,并非易文墨有反跟踪手段,不过,他有一种预感:易文墨似乎有老天爷保佑。

鸭舌帽为了保险起见,特意把徒弟也喊来。他对徒弟说:“妈的,好象老天爷和我作对,老子盯这个人很不顺,昨天还被警察叫去盘问了半天,真**霉气。”

徒弟安慰道:“师傅,我来助您一臂之力,就算老天爷和地王爷一起保佑他,也逃不脱咱师徒俩的法眼,非得给他来个人赃俱获。”

鸭舌帽和徒弟一人骑一辆摩托车,一大早就盯在易文墨的家门口。

下午,有一位老师身体不舒服,易文墨帮着代了一节课。下了课已经二点多钟了。易文墨匆匆朝校外走去,在校门口迎面碰上了秃头出租车司机。

“嗨!”秃头司机一脸的惊喜。“您原来在这个学校当老师呀,唉,早知道我就找您了。这几天我腿跑细了,嘴磨破了,事儿没办成,还碰了几鼻子灰。”

易文墨急着要去幽会,实在没功夫跟秃头罗嗦,便说:“我有点急事,以后再说吧。”

秃头拦住易文墨,脸上堆满了媚笑:“您要到哪儿去?我送您,免费!”

易文墨一想,免不免费倒不打紧,关键是要赶路。便高兴地说:“也好,有事到车上慢慢说吧。”

秃头恭敬地帮易文墨打开车门,还用手掌挡住车顶,象伺候大首长一样。

上了车,秃头问:“您去哪儿?”

易文墨本想说到大溪路,但转念一想,上次乘坐他的车到大溪路,这次又到大溪路,好象有点不妥。于是,他说:“到定河路。”定河路离大溪路不远,下车走十来分钟就行了。

“好罗!”秃头司机讨好地说:“您要赶时间,咱就弯小巷子走近路,可以节省点时间。不过,小巷子难走,一般司机是不肯走的。”

车子离开大路,拐上七曲八弯的小路。秃头开了腔:“我儿子上初一,他班上有两个同学转到你们学校去了。我儿子吵着闹着也想转过去。我托了好几个人,都没办妥。老婆骂我是草包,晚上都不让我shangchuang。不瞒老弟,我睡了半个多月的沙发。老婆说了,如果不把儿子转学的事儿办好,这一辈子都甭想shangchuang了。您说说,我这老婆也太不讲理了吧,哪有老婆不让老公碰的,唉!”

易文墨想:不让老公碰的女人多了,不少瞧不起老公的女人都不让碰。

易文墨所在的学校,全市排名第三,想转进来的学生打破脑袋。为了平衡关系,学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老师每两年可以享有一个转学名额。至今为止,易文墨还没动用过这个名额。

易文墨想:这个秃头人还不错,以后也用得着,转学指标不用就废了,干脆做个顺水人情。于是,爽快地答应道:“你把有关手续带上,明天上午十点钟到学校来找我。”说着,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秃头。

“这个事儿能办?”秃头见易文墨一口就答应了,好象不费吹灰之力,不免有点半信半疑。

“你我也算老熟人了,我帮你办就是了。”易文墨应承道。

秃头一听,高兴得差点从座椅上蹦起来,他伸过一只手,紧紧拉着易文墨说:“谢谢了,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何谈救命呀,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易文墨淡淡地说。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办转学并非易事。

“老弟,对您来说是小事一桩,对我们家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啊。妈的,半个多月没碰老婆,老子都熬着急了。等会儿把老弟送到了,我马上就回家跟老婆睡一觉,把这半个月的损失补回来,嘿嘿。”秃头想了想,对易文墨说:“老弟,你给我帮了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感谢您呢?”

易文墨说:“我要车时,你快点来就行了。”

第118章:侦探盯梢捉奸









“不感谢怎么行呢?我心里过意不去呀。”秃头想了想,说:“这样吧,我给您免费使用五十次车,不论远近,怎么样?”

“不必了。你赚点钱也不容易,只要你随叫随到就行了,钱我照给,不要你一分钱的优惠。你如果不要钱,我就不好意思用你的车了。”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很体谅出租车司机,知道他们赚点钱不容易。

“好吧,那我一辈子都记着您的好处。您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秃头感激地说。“象您这样的好人太少了,怎么会被我碰上了,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秃头把食指伸进嘴巴里,咬了咬:“嗯,没做梦,是真的。”

易文墨笑了,他觉得秃头挺朴实,挺有趣。自己不过是随手给他帮了个忙,竟让他如此感激,如此欣喜若狂。唉!现在的小老百姓办点事儿难呀。

“易老师,有人盯您的梢。”秃头从后视镜里,看见两辆摩托车,一直不紧不慢地尾随着他的车。盯梢的两个人中,有一个就是鸭舌帽。虽然他今天没戴鸭舌帽,但也瞒不过秃头的那双鹰眼。其实,在学校门口,他就看到鸭舌帽了。

“有人盯梢?”易文墨大吃一惊,看来,他原来的怀疑并没有错,果然有人盯上他了。

“几个人?”易文墨有点惊慌地问。

“好象是两个人,都骑着摩托车。”秃头又仔细看了一眼后视镜,回答道。

“你能断定是盯我的梢?”易文墨还是有点不相信,怎么会有人盯他的梢呢。

“从我离开学校起,他俩就一直跟在我的车后。我开出租车十几年了,乘客被人盯梢也遇到过好几次。”秃头笑着回答。有一次,一名女乘客甩给他一千元,让他甩掉尾巴。幸亏秃头喜欢看侦探小说,多少知道一点甩掉尾巴的计谋,所以,很顺利地赚到了一千元钱。还有一次,一名男乘客被盯梢了,那人吓得尿了裤子。

“那怎么办?”易文墨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有点手足无措了。

“易老师,您别怕,他们也就是盯盯梢,摸清您的行踪而已,不会把您怎么着。”秃头安慰道。

易文墨回头望了望,确实有两辆摩托跟在出租车后面。两人都戴着头盔,看不清模样。

秃头望了一眼易文墨:“易老师,其实,您早就被人盯梢了。”

“早就被人盯梢了?”易文墨又是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秃头回答:“那次,你乘坐我的车到大溪路,路上堵了车,又返回了,你还记得这件事儿吧?”

“记得呀。”

“就是那次,您刚一下车,就有个戴鸭舌帽的人,跑来问三问四的,打听你去了哪里?去干什么?还塞给我一百元钱,嘻嘻。”秃头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

易文墨又是一惊,自己被盯梢了那么长时间,竟然毫无察觉。尤其让他恐慌的是:昨天,他去大溪路和张燕幽会,难道也被盯梢了?看来,肯定是被盯梢了。也就是说,他和张燕的奸情,已大白于天下了。想这里,易文墨一哆嗦,心想:完了!

易文墨又一想,如果他和张燕的事儿东窗事发了,那么,陆三丫决不会如此沉得住气,没有丝毫的流露。显然,这不符合陆三丫的性格。也就是说,他和张燕的事儿并没有被察觉。

自己早就被盯了梢,可是,昨天的幽会又没暴露,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昨天盯梢的人被他甩了。

易文墨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下午的行踪。突然,他想起自己突然冲上地铁时,一个男子也想冲上来,但却撞在安全门上。

易文墨恍然大悟了:那个撞了安全门的男子,一定是盯自己梢的人。由于自己突然上车,让他措手不及,所以,跟丢了。

想到这里,易文墨出了一身冷汗,好险呀!真是太险了!!

易文墨想:自己真是太幸运了,第一次被堵车救了驾,第二次被偶然机遇解了围。今天,是自己和张燕的第三次幽会,又因突遇秃头司机而幸免于难。易文墨觉得,似乎有老天爷在保佑自己和张燕。

“您想不想甩掉他俩?”秃头司机问。

“能甩得掉吗?”易文墨当然想甩掉盯梢的,但他见两辆摩托紧追不舍,心想:你一个普通司机能甩掉老练的侦探吗?

“我试试吧。他俩骑摩托车,比我的车速快,还机动灵活,一般很难甩掉。不过,我还有别的办法。”秃头显得很自信。

秃头加快了车速,在小巷子里穿来绕去。两辆摩托车紧追不舍,一步也不落下。

易文墨频频回头,见两辆摩托咬得紧紧的,有时,竟然紧贴着车屁股。看来,今天和张燕的幽会要泡汤了。

第119章:秃头施连环计









易文墨紧张地思索着:究竟是谁派人来盯梢呢?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陆三丫。妈的,这个疯丫头,竟然派人盯姐夫的梢,真不象话。

“跟得太紧了,看来甩不掉呀。”易文墨说。

“易老师,您别急,我还有第二套方案呢。”秃头笑着说。

“什么方案?”易文墨很诧异,这个看起来肚里没啥货色的秃头,竟然还备着几套方案,看来,人确实不可貌相呀。

“易老师,等一会儿,我把车开到一个狭窄的小巷子里,你下车后,朝前跑几十米,向右拐,再向左拐,就是一条大街。到了大街上,不管是出租,还是三轮、摩的,见着什么上什么,赶快离开这里。我呢,在小巷子里停上三、五分钟,拦住他俩的去路。”秃头仔细交代道。

“嗯,我知道了。”易文墨把秃头的话仔细在脑子里过了几遍。

秃头把车速降了下来,没一会儿,就拐进一条十分狭窄的小巷子里。这条小巷子只能容纳一辆车,连个错车的余地也没有。好在这种小巷子一般不会有车开进来。

车子在小巷子里驶了一百余米,秃头把车停下来,说:“易老师,您就在这儿下车吧。下车后先慢慢走,拐了弯就猛跑。”

易文墨下了车,朝前走了二十来米,向右一拐,拔腿就狂奔起来。跑了一百米左右,再朝左一拐,没跑几步,果然上了一条大街。他看见巷子口停了一辆三轮车,跳上去说:“快走,往前走,见弯就拐。”

三轮车主好奇地问:“你究竟要去哪儿?”

易文墨挥挥手,急切地说:“别问那么多,快走!”

三轮车加速前行,很快就拐到另一条大路上。

易文墨想:虽然暂时甩掉了尾巴,但是,既然已经被盯上了,显然此时已不宜和张燕幽会了。如果图一时的痛快,被人捉了奸,那就得不偿失了。易文墨尽管非常想与张燕幽会,但理智让他果断地放弃了。

三轮车一连拐了三个弯,易文墨见路边有个公用电话亭,赶忙说:“停下吧,就到这儿。”易文墨想:既然已经被盯上了,当然不能使用手机和张燕通话。

易文墨在公用电话里告诉张燕:“我被人盯梢了。”

张燕吃惊地问:“你没危险吧?”

“危险倒没有,只是不能到你这儿来了。另外,我俩都别用手机联系了。”易文墨交代道。

“知道了。”张燕答应道。“文墨,你在明处,盯梢的在暗处,你要注意人身安全啊,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你知道幕后是谁指使的吗?”

“我猜测是陆三丫,这个疯丫头象狗急跳墙一样,竟然想出这个鬼点子。妈的,差点我俩的事儿就露馅了。”易文墨后怕地说。

“有可能是陆三丫,也有可能是其它人。总之,你最近要谨慎一些,必要时就报警。”张燕担心地说。

“我没得罪过谁,也不是有钱人,猜来猜去,只能是陆三丫。”

“文墨,有时你得罪了人,也许自己都没察觉。所以,近期一定要警惕。晚上最好少出门。对了,你老婆病情好转,可以出院了。我让她明天就出院,免得你晚上跑来跑去不安全。”

“好吧。”易文墨觉得张燕说得没错,俗话说:小心无大差嘛。

“有事到医院面谈吧。”张燕说。

易文墨挂了电话,他静了静心,心想:我不去幽会,也就不怕盯梢了。正好有一位学生住在附近,干脆去家访吧。这么一来,此次外出就名正言顺了。

易文墨突然想耍耍盯梢的人,于是,挥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又返回了刚才下车的地方。

鸭舌帽和徒弟骑着摩托,一直跟在出租车后面。见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鸭舌帽暗想:不好了!跟着拐进去吧,一下子就暴露了。不跟着吧,又要被甩掉。

徒弟说:“师傅,你在巷子口等着,我进去看看。”

徒弟见出租车停下了,把小巷子堵得死死的。跑过去一看,车上已经没人了。于是,赶忙问:“师傅,你车上载的客人呢?”

“我车坏了,客人就下车走了。妈的,他还少给了我五元钱,说我没开到地方。”秃头故意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他打开车前盖,低头捣鼓着。

“客人说到哪儿?”徒弟又问。

“说是到光明路。”秃头编了个地名。现在,秃头跟易文墨一个鼻孔出气了,自然不会说实话。

“到光明路?!”徒弟将信将疑地重复了一遍。然后,转身对巷子口的鸭舌帽招招手。

第120章:姐夫耍了侦探









鸭舌帽赶了过来,他拍拍秃头的肩膀,问:“还认识我吧?”

秃头故作亲热状:“啊,原来是你呀,多日不见了。”

鸭舌帽问:“你怎么尽往小巷子里钻?”

秃头叹着气说:“你以为我喜欢钻小巷子呀,客人让我往哪儿开,我就得往哪儿开,乘客就是上帝嘛!”

“你车怎么了?”鸭舌帽又问。

“突然出毛病了。”秃头回答。

“我帮你看看。”鸭舌帽有点怀疑秃头和易文墨是一把的,故意甩掉他俩。

鸭舌帽修过车,是个内行。他瞅了瞅,摸了摸。“这儿有毛病,问题不大。”说着,他三下二下就修好了。

其实,那毛病是秃头故意弄坏的。

徒弟说:“姓易的要到光明路去,咱俩要不要赶过去。他走路,咱骑摩托,一会儿就赶上了。”

鸭舌帽叹了一口气:“恐怕又让他跑了。”

徒弟说:“咱俩到附近转转,说不定还能碰上他呢。”

两人骑着摩托,在附近转悠着。突然,鸭舌帽朝前一指:“狗日的在那里。”

只见易文墨晃晃悠悠在路上走着,边走还边看橱窗。

易文墨也看见了鸭舌帽,他故意在橱窗前晃悠,吸引鸭舌帽的注意。见鸭舌帽上钩了,易文墨就慢腾腾地往学生家走去。

这位学生家独门独院。碰巧学生的父母亲都在家,见易文墨来了,端凳子,倒茶,递烟,忙个不亦乐乎。易文墨介绍了学生的情况,了解了学生家庭的情况,然后就告辞了。

临走时,易文墨问:“家里有后门吗?”

学生父母忙说:“有。”

“那就走后门吧。”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假若有人问我走了没有,你就说没走,留在这儿吃饭。”易文墨交代道。

易文墨大大咧咧从后门走了。

傍晚,天快黑了。学生父亲出门时,碰见一位男子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张望。

学生父亲问:“你找谁?”

那男子一楞,问:“这院子里住着几户人家?”

学生父亲回答:“就我家一户。你有什么事?”

那男子又问:“半下午时,有个男人进你家了。”

学生父亲答道:“那是我儿子的老师,来家访的。怎么,你找他有事儿?”

那男子忙问:“他还没走?”

学生家长按照易文墨的交代,回答道:“我们留他在这儿吃晚饭。”说完,径自走了。

鸭舌帽和徒弟一直守在门外,连晚饭都是轮流到外面吃。

晚上,易文墨到母婴中心,恰好陆三丫、陆四丫也去了。

易文墨说:“今天碰到怪事了。”

陆三丫问:“什么怪事儿?”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被歹徒盯上了。”

“被歹徒盯上了?!”陆大丫吃了一惊,忙问:“究竟怎么回事?”

易文墨回答:“下午去家访时,两个骑摩托的人一直跟在我的出租车后面,我到了学生家,他俩还紧跟着,后来,我从学生家后门溜走了。”

“那两个人呢?”陆四丫很好奇。

“那两个人呀,恐怕还在学生家门口盯着那。唉!真让他俩辛苦了。”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怎么察觉到那两个人盯你的梢?”陆四丫问。

“我呀,看侦探小说看得多,啥事儿不懂呀。说实话,他昨天就盯我的梢,被我甩掉了,哈哈哈……”易文墨笑够了,话里有话地说:“想算计我的人太愚蠢了,请这么个二混子来跟踪我,钱怕是丢进水里了,连声响都没有呀。”

易文墨见陆三丫的脸白一阵,红一阵,知道自己的推测一点也没错,背后指使的人就是陆三丫。

陆三丫听出姐夫的话外之音了,她觉得自己确实很愚蠢,请了这么一家不上路子的调查公司。现在,钱打水漂了,姐夫也得罪了,两头都落了空。

陆三丫一肚子气,她假借出去透口气,给调查公司去了电话。问:“易文墨在哪儿?”

调查公司老板给调查员去电话一问,回答道:“易文墨在一个学生家里,搞家访留在那儿吃晚饭了。”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易文墨在医院里,就在我旁边。你派的那个调查员是个特大号的草包。”

调查公司老板闻言大吃一惊,坦率地说,派去调查易文墨的鸭舌帽,是他这个公司的一号侦探。

老板给鸭舌帽打了电话:“别傻等在那儿了,易文墨已经走了,在医院里。”

鸭舌帽和徒弟面面相觑,想不到,师徒俩人也没能盯住易文墨。鸭舌帽叹息道:“算了,我认栽了。这个人可能是我的克星,老子还是离他远点,再也别沾他的边了。”

徒弟附和道:“这个人真有神灵保佑,咱是凡人,别招惹他为妙。”

鸭舌帽给老板去了电话:“老板,这个易文墨是我的克星,我自从调查他以来,一直没顺过,您再改派个人吧。”

老板说:“我就不信了,明天,我派三个人去跟踪他。他就是孙悟空,我也要降服他。”

鸭舌帽叹息道:“老板,易文墨已经察觉到有人跟踪了,派再多的人,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老板听了,也叹了一口气:“算了,明天退一万元给事主,好歹堵住她的嘴,免得到处说咱公司的坏话。”

第121章:三丫承认跟踪









陆大丫出院的当晚,陆三丫在《满江红》酒楼摆了一桌。名义上是庆贺大姐出院,实际上是给易文墨赔礼。

除了陆家四姐妹和易文墨外,还请了史小波和李梅两口子。

陆大丫说:“把张燕也喊上,她是我干妹子了。”

陆三丫点了八道冷盘,十二道热菜,二道点心和一咸一甜两道汤。

陆三丫致开席词,她说:“我大姐贵体安康,顺利出院,是我们陆家的一件大喜事……”

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什么贵体贱体的,别客套了,要我说呀,首先得感谢张燕妹子,不是她,我连住院都住不进去。这么多天,她天天陪我说话,给我按摩,这半个来月,我感觉就象住在自己家里一样。所以,我得先敬张燕妹子一杯。”

陆大丫站起来,给张燕敬酒。张燕忙说:“大姐,您请坐,我当妹子的,照顾大姐是本分嘛,要说感谢就见外了。”

易文墨也说:“张护士长说得对,都是一家人,不言谢。”

“既然是一家人,干嘛还管人家叫护士长?”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对,应该叫燕妹。”易文墨赶紧更正道。

陆三丫挨着易文墨坐,她偷偷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小声嗔怪道:“姐夫,你叫得真暧昧呀。我姐收了个妹子,你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冷冷地瞅了陆三丫一眼。

“怎么啦?收了个干小姨子,就不要我这个湿小姨子了?”陆三丫把嘴凑到易文墨耳边问。

易文墨点点头,皱着眉头说:“说得对,哪有小姨子算计姐夫的?世上少有哇。”

“我怎么算计你了?”陆三丫装糊涂。

“大象鼻子里插葱──装蒜。你算计了谁,自己心里最清楚。”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别象个姨娘一样,有话摆明了说,别藏着掖着。”陆三丫好象自己挺爷们似的。

“好,摆开了说。我问你:是你找人盯我的梢吧?”易文墨质问道。

“是呀!我花两万元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你。”陆三丫说着,从坤包里掏出一张收据,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接过来一看,果然不假。收据上一个鲜红的大印:“王牌调查公司”。“还王牌呢?呸!我问你:调查出了啥玩艺?”

“没调查出啥玩艺,尽给我报豆腐帐,被我察觉了,找他们扯皮,退了我一万元钱。”陆三丫嘻笑着说。

“你钱多,烧得慌,再换一家金牌调查公司,继续玩跟踪游戏嘛。”易文墨叽嘲道。

“不请了,钱再多,也不能往水里丢呀,嘻嘻……”

“请一百家调查公司也是白搭,我不信,他就能给我编造一个故事。”易文墨心有点虚,但嘴巴挺硬。

“姐夫,其实,你应该感谢我。”

“我应该感谢你?”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心想:你把我当傻瓜呀。不相信我,派人跟踪我,还让我感谢你,真是岂有此理。

“当然了。姐夫,你想想,我请调查公司都没查出你有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清白的,是一个正经人。我花钱,证明你清白,你岂不是赚大了,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陆三丫说得理直气壮。

易文墨一想:是啊,陆三丫说的话不无道理。她花钱,证明我清白,当然我赚了。不过,他又一想:问题是我并不清白,一调查,岂不让我原形毕露吗。如果不是老天爷保佑我,现在,我早就钉在耻辱柱上了。

陆三丫见易文墨不吭声,接着说:“姐夫,这半个月是非常时期。我大姐住院,我二姐陪床,就你一个人在家。按一般常规,男人在这个时候最容易出轨了。所以,我派调查公司盯你的梢。如果这个时候你没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正经人。”

“你现在认为我是什么人?”易文墨问。

“嗯,应该是尚未发现问题的正经男人。”陆三丫咬文嚼字地说。

“听你的口气,调查了半天,还是给我一个问号?”易文墨又气又好笑,原以为调查结束了,可以给自己下结论了,没想到还是个悬案。

“姐夫,你学过辨证法吧?”

“学过呀。”

“既然姐夫学过了,应该知道: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同样,一个人的品行,也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昨天和今天没问题,不等于明天、后天就没问题。对吧?”

易文墨叹服了。想不到这个疯丫头还挺有心计。说的话尽管不中听,但句句在理,让人不得不服气。

“照你这么说,还想一直调查下去?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一直怀疑我有外遇。”易文墨有点气急败坏了,如果陆三丫一直揪着自己不放,那岂不麻烦了。以后跟张燕幽会,总得提心吊胆的。

“姐夫,你不但应该感谢我,还应该感到高兴。”陆三丫说。

“我还应该高兴?”易文墨一头雾水。

“对呀,因为我调查你,说明把你当盘菜,说明还稀罕你,看重你。否则,还巴不得你出轨,好一脚把你踢出陆家。”陆三丫表情严肃地说。

易文墨不得不佩服这个疯丫头了,说了半天,自己不但应该感谢她,还应该高兴地接受调查。

“三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受宠若惊了。怪不得你二姐夫当初没享受这个被调查的待遇,所以,今天就被踢出陆家了。”易文墨带点叽嘲的口吻说。

第122章:桌下撸小家伙









“姐夫,你这种恼羞成怒的态度很成问题。”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指责道。

“成什么问题?”易文墨问。

“给我的感觉是:你害怕调查,担心自己干的丑事败露了。至少,你不太坦然,不太磊落。”陆三丫此刻就象一个心理学家,剖析着易文墨的心灵。

“对!我在外面有外遇,养情人,包2nai,还养了一群野儿子,这么说,你满意了吧?”易文墨故意用这种夸张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喂,你俩嘀嘀咕咕个没完,到底说些啥?”陆大丫好奇地问。

“嘻嘻,我在和姐夫探讨一个心理学方面的问题。”陆三丫搪塞道。

“你姐夫又不懂心理学,你跟他探讨个啥。他呀,除了数理化,什么都不懂。”陆大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眼神中饱含着爱意。

史小波的精神头格外足,从一开席,就没住过口。要么讲笑话,要么谈趣闻,要么说故事,引得大家笑个不停。这么一来,谁都没注意易文墨和陆三丫的斗嘴。

“看来,不赔礼道歉,姐夫的气难消了。”陆三丫说着,把椅子往易文墨身边挪了挪,手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

陆三丫的手一伸过来,把易文墨吓了一跳,以为又要拧他,赶紧咬紧牙关。没想到,伸过来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那我正式给姐夫赔礼道歉。姐夫,对不起呀,让你受惊了。”

易文墨在心里偷着笑了,他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到底没能斗过我。

易文墨想把陆三丫的手从大腿上挪开,表示自己心里还有气。但是,他又舍不得,因为,那只手开始缓缓在他大腿上游走。

开始,陆三丫的手在大腿上方划着圈地揉,然后,游走到大腿的内侧,在那儿穿梭般摩擦。有几次,手都触到了小家伙。

易文墨竭力憋着,不让小家伙竖起来。但是,他的努力失败了。

当易文墨的小家伙yingbangbang地竖起来时,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索性把大腿叉开,想让陆三丫抚摸一下小家伙。

陆三丫似乎察觉到易文墨的企图,那只手竟然远离了胯部,搭在易文墨的膝盖处不动了。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他把陆三丫的手从膝盖上拨开。然后,把两腿并拢。意思是:不稀罕你摸了。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一眼,眼神中满含着戏弄的意味。

易文墨懒得再理陆三丫了,他转过脸,专心地啃一块酱排骨。

突然,他觉得高耸的小家伙被人一把抓住了。扭头一看,陆三丫正对着自己阴笑。易文墨一惊,抬头瞅了瞅大伙儿,发现谁也没注意到他和陆三丫。

陆三丫捏了一会儿,觉得隔着裤子不过瘾,竟然偷偷拉开易文墨裤裆的拉链,把小家伙从裤子里拽了出来。

陆大丫察觉到了一点异常,问易文墨:“你怎么了?坐立不安的样子。”

易文墨略带惊慌地说:“没什么,大腿上有点痒。”说着,赶紧把身子朝陆三丫处扭了扭,又故意把手伸到下面搔了搔。

史小波正说着笑话,满桌子的人哄堂大笑。

易文墨把椅子往前移了移,这样,小家伙就完全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陆三丫一面哈哈笑着,象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其实,她的心全在易文墨的小家伙上。

陆三丫先是一松一紧地捏着小家伙,然后,就上下撸着小家伙。她觉得,小家伙越来越硬了。

易文墨微微朝后仰着,两腿叉着大大的,都碰着陆大丫了。

“你的腿都拌着我了。”陆大丫不满地报怨。

易文墨赶紧把腿收了收。

陆三丫的手越撸越快,眼看着小家伙就要泻了。易文墨想拨开陆三丫的手,但没成功。易文墨只好拿起湿餐巾,装模作样在衣服的前襟上擦了擦。当小家伙泻出的一刹那,及时用餐巾捂住了小家伙。

陆三丫松开手,也用湿餐巾擦了擦手,她满意地对史小波说:“史哥的笑话讲得太精彩了!”

李梅说:“他呀,除了卖嘴巴皮子,其它一头也不头。”

陆三丫说:“史哥赚钱也是一块料嘛。这几年,搞培训至少也赚了一百万吧。”

李梅瞥瞥嘴:“哪来的一百万,能有五十万就不错了。”

陆三丫笑着说:“李姐,我要是你呀,早就辞职不干了,到史哥的培训中心当个会计,既能帮扶着史哥,又能把钱管住了,岂不是一举两得嘛。”

史小波一听,脸都变了色。他想:如果李梅听了陆三丫的话,真的辞了职,到培训中心当会计,他就没戏唱了。钱都被老婆管住了,还怎么玩女人呀。

李梅听了陆三丫的建议,不屑地说:“你史哥的培训中心,是个泥巴饭碗,不定哪一天早晨就垮掉了。我呀,还是捧着铁饭碗牢靠些。”

史小波的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他赞同地说:“是呀,你嫂子有危机感,有预见性,说实话,这几个月,要不是易哥帮衬着我,恐怕早就垮台了,至少,也是奄奄一息了。”

第123章:纠缠昔日情人









史小波在酒席上很兴奋,竭力表现自己的口才,他不时瞅一眼张燕,希望在她脸上见到钦佩和赞赏的神色。但是,史小波失望了。张燕始终很平静,很淡定,对史小波很客气,很礼貌,就象对初识的人一样。

史小波想:我和张燕没红过脸,也没一丝芥蒂,她怎么说走就走了,连个地址也没留下。幸亏陆大丫住院,才让他又见到了张燕。说心里话,史小波对张燕很有感情,把她当作“备胎”来爱怜。因此,史小波还心存侥幸,希望能和张燕梅开二度。

席间,张燕去上洗手间,史小波也跟了去。

张燕刚从洗手间出来,就撞见了史小波。

“燕儿!”史小波亲昵地喊。

张燕一楞,她没想到史小波会特意来堵她。

“燕儿,你还好吗?”史小波动情地问。

“我还好。”张燕淡淡地回答。她想走,但史小波拦在狭窄的通道上。

“燕儿,你走后,我好想你。”史小波说的是实话。

“史…史大哥。”张燕考虑着,该怎么称呼史小波呢。当然,绝对不能再叫他“小波”了,叫“老板”也不合适,如今,她已经没在培训中心工作了。叫“史小波”又太生分了。于是,就取了一个“中性”点的称呼。

“我和你,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张燕字斟句酌地说。

“我…我舍不得你呀,能不能把那一页再翻回来?”史小波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我俩做个普通朋友吧。”张燕平静地说。

“唉!燕儿,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么?”史小波对张燕毅然决然地离开他始终很困惑。

“有,也没有。总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张燕想从史小波身边挤过去,她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史小波挡住张燕的去路,他嗫嚅着说:“燕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张燕唉了一口气:“史大哥,我尊重您,我也感谢您,但是,尊重和感谢都无法再让我们继续下去了。所以,我也希望您能尊重我的选择。”张燕的意思很明显了,请史小波不要再勉强了。

史小波拽着张燕的胳膊,说:“燕儿,咱俩到那边去谈谈。”说着,就把张燕往楼梯的拐角里拉。

史小波想,只要把张燕拽到角落里,就可以搂抱、亲吻她,一搂一亲,也许能让她回忆起往昔的岁月和感情。

张燕挣扎着,大声叫嚷:“你…你要干什么……”

史小波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张燕不但反抗,还大声叫嚷。如果再霸王硬上弓,可能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说不定还会惊动了李梅。于是,史小波放了手。

易文墨见史小波紧随着张燕出去了,就知道他对张燕没死心,还想再争取一下,挽回和张燕的感情。

易文墨见他俩半天还没回来,有点不放心张燕了。刚想出去看看,却被陆三丫拉住了。“姐夫,你坐下!”

“我去一趟洗手间。”易文墨说。

“等会儿再去。”陆三丫拽着易文墨不松手。

“三丫,你什么意思嘛?”易文墨有点着急了。

“你想去当灯泡?”陆三丫问。还没等易文墨回答,她又连珠炮似的说:“刚才,张燕出去了,史小波紧随其后,他俩要幽会,你懂不懂?你现在跑去,不是成心想坏了人家的好事吗?”

李梅见易文墨和陆三丫拉拉扯扯,问道:“你俩打架呀?”

易文墨灵机一动,赶紧对李梅说:“我看史老弟半天没回来,怕他掉进厕所里了,想去看看。三丫说,史哥掉进厕所也淹不死,让我别管闲事。”

李梅一听,皱着眉头说:“三丫,史哥哪儿得罪你了,还想淹死他呀。”

陆三丫一时有口难辩:“李姐,我…我不是那意思……”

易文墨趁陆三丫忙着辩解的功夫,一溜烟跑了出去。在通往洗手间的通道上,果然看见史小波和张燕纠缠在一起。

易文墨连忙跑过去,对史小波说:“老弟,李梅见你半天没回去,担心你喝醉了,要亲自来找你,被我劝住了,你赶快回去,别闹出事儿来了。”

史小波一听惊动了老婆,吓得赶紧返回了包厢。

张燕的眼圈儿有点红,她饱含着委屈说:“文墨,他…他还不肯放手……”

“小燕,别怕,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我找机会劝劝他。”易文墨回头看看,他怕陆三丫跑出来找他算帐。刚才,他撒了个谎,让陆三丫吃了一只“苍蝇”。

“回去吧,时间长了,会引起怀疑。”说完,易文墨就去了洗手间。

易文墨从洗手间出来,见陆三丫气势汹汹地奔过来,情知大事不妙。赶紧又缩回男洗手间。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陆大丫的说话声,才匆匆跑了出去。

陆三丫还守在男洗手间门口,她见大姐来了,不敢随便造次,只能狠狠地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想:你太刁,我也整得住你,不信走着瞧,总会有让你俯首帖耳的那一天。

第124章:让姐夫亲个够









热热闹闹的一顿饭,吃到晚上十点钟才散席。

史小波喝得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稳了。李梅只好架着他,乘出租车走了。

易文墨知道:史小波纠缠张燕碰了钉子,用一醉方休来安慰那颗受伤的心呀。

陆三丫跑了两趟,先送四丫和张燕,然后再把大姐、二姐和易文墨送回家,此时,已经十一点多钟了。

陆大丫对易文墨说:“你陪三丫回去,再打个的回来。她那里的停车场太偏僻,不太安全。”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遵命!”

一上车,陆三丫就伸手掐易文墨的大腿根。疼得易文墨呲牙咧嘴,恨不得喊救命。

“你敢耍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陆三丫恨恨地说。

易文墨连声求饶:“三丫,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哎哟哟,真的,真不敢了。”易文墨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想:这个疯丫头真下得了手。

“姐夫,你以后再敢耍我,我非拧得你哭爹喊娘。”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我爹娘都没了,哭什么喊什么呀。”易文墨摸着大腿,顶嘴道。

“我一松手你就不老实了,还想再尝一盘?”陆三丫说着,又伸过手来。

易文墨一把抓住陆三丫的手。

陆三丫见一只手被易文墨死死抓住了,就把另一只手伸过来。

易文墨把另一只手也抓住了。

陆三丫说:“你松手!”

易文墨说:“我不松手。”

陆三丫撕扯了一阵子,还是没挣脱。她生气地说:“你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

易文墨问:“怎么不客气法?”

陆三丫想了想,说:“我咬你!”

易文墨说:“你要是敢咬我,我也咬你,不信你试试。”

陆三丫说:“我咬了!”说着,就把嘴巴凑上来,想咬易文墨的手。

易文墨把陆三丫的手朝前一拽,陆三丫整个身子倒进易文墨的怀里。易文墨趁势把陆三丫紧紧搂住。

陆三丫先是一惊,想挣脱开,但挣了一下就没动静了。

易文墨轻声说:“三丫,让我抱抱你。”

陆三丫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她小声说:“姐夫,别在这里搂搂抱抱的,等会儿大姐、二姐见车子一直没开走,会下来看个究竟的。”

易文墨懂得陆三丫话里的意思,便松开了手。

陆三丫把车开回家,停好车,他对易文墨说:“姐夫,到家里坐坐吧。”

易文墨心中大喜,他想:难道陆三丫想和自己shangchuang?

进了房,易文墨希望听到陆三丫说:“姐夫,快去冲个澡。”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有洁癖。如果她让自己冲个澡,那就意味着:姐夫,我想和你shangchuang了。遗憾地是,陆三丫没有让易文墨冲澡的意思。她只是说:“姐夫,来,抱抱我。”

易文墨很失望,但一想:陆三丫让我抱抱她,兴许是aiai的前奏曲呢。于是,他把陆三丫紧紧搂在怀里。易文墨一只手搂着陆三丫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抚摸起陆三丫的屁股。

陆三丫安静地把头伏在易文墨的怀里,任凭他的手在屁股上又摸又捏。深秋了,陆三丫穿着好几层裤子,易文墨摸得很不爽,于是,他想解开陆三丫的裤带,把手伸进去摸。

陆三丫扭了扭腰肢,意思是:不许解裤带。现在,易文墨已经懂得陆三丫的肢体语言了。

易文墨停住手,他知道,今晚解裤子是没戏了。于是,他又把手伸向陆三丫的大腿。他慢慢从大腿的一侧,向胯部转移。易文墨很谨慎地一寸寸朝着玫瑰花处移动。眼看着要摸到玫瑰花了,这时,陆三丫又扭了扭屁股。

易文墨的手停止前进了。他想:妈的,陆三丫喊自己上来,难道就摸摸屁股算了?正当易文墨颇感失望之际,陆三丫抬起头来,对易文墨说:“姐夫,今天,我让你尽情地亲亲我的脸。”

易文墨大喜,以前,陆三丫只是让他蜻蜓点水般地亲一下脸蛋,从没让他尽兴。“太好了,三丫,我早就想亲个够了。”

陆三丫微微仰起脸。

易文墨用双手捧着陆三丫的脸蛋,仔细端详着。

“姐夫,你快亲嘛,傻看个啥。”

“嘻嘻,我先欣赏一下嘛。这么漂亮的脸蛋,真诱人呀。”易文墨想:怪不得“大鱼”那么想得到陆三丫,光是这副脸蛋,就足以让人xiaohun了。

易文墨欣赏够了,才慢慢俯下脸,从额头开始,一寸寸地往下亲吻。他想好了,要亲遍陆三丫的脸蛋。大约亲了三百多下,才把脸蛋加脖颈都亲了个遍。当然,易文墨不敢亲陆三丫的嘴,因为那儿是禁区。易文墨太了解陆三丫了,她让你干的,你可以尽情干。她不让你干的,你千万别造次,否则,会死得很难看。

第125章:玩女人无极限









“姐夫,你超亲了。”陆三丫柔声说。

“超亲?!”易文墨楞了一下,问:“啥意思?”

“姐夫,我让你亲吻脸蛋,没让你亲吻脖颈呀。”

“喔,三丫,脸蛋和脖颈是连在一起的嘛。”易文墨嘻嘻笑着辩解。

“照姐夫的意思,我让你亲吻脸蛋,就等于让你亲吻全身了?”陆三丫还是柔柔地质问,一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我想…但也不敢那么做呀。除非你给我…嘻嘻…开绿灯。”

“姐夫,别急,说不定会有给你开绿灯的那一天。”陆三丫幽幽地说。

“那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呀?”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你慢慢等吧,也许等我八十岁时,会让你如愿的。”陆三丫抚摸着易文墨的后背,轻声说。

易文墨有点失望,等陆三丫八十岁时,恐怕他早就去见怀尔斯了。怀尔斯是英国着名数学家,因证明费尔马大定理而成名。他是易文墨最佩服的一位数学家。易文墨喜欢数学,所以,他希望死后能以粉丝的身份,受到怀尔斯的接见,他极想和这位大师谈谈数学。

“姐夫,怎么哑口无言了。是不是嫌我八十岁太老了,不屑再亲吻我了?”

“我…我想,能不能熬到那一天,还是个问题呢。如果我熬不到那一天,能不能给我打点提前量?”易文墨有点伤感地问。易文墨的父母都短寿,所以,他不具有长寿的遗传基因。

“好呀,等你什么时候不行了,赶快通知我。”陆三丫笑着说。

“嘻嘻,三丫,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自由行’就好了。”易文墨有点恬不知耻地说。

“自由行?姐夫,你真有才。竟然把旅游用语,套用到玩女人身上了。”

“三丫,你怎么说我玩女人呢?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易文墨对“玩女人”很反感。

“除了老婆以外,只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都叫‘玩’,难道不是吗?姐夫,你不喜欢这个‘玩’字,有本事取个好听的名子。”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了一会儿,回答道:“用‘玩’字显得太轻率,太下流。就拿我和你来说,用‘玩’字显然不恰当。我觉得应该用亲热比较合适。”

“亲热?!嘻嘻,不错,我喜欢。”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笑着说:“知识分子就是有能耐,狗屎上抹层奶油,就敢打上蛋糕的标签。”

“三丫,别忘了,你也是知识分子哟。”易文墨提醒道。

“正因为我也是知识分子,所以,我非常赞成狗屎上贴蛋糕的标签嘛。”陆三丫呵呵笑了。“姐夫,你能把低俗变高雅,下流变风流,真是太有才了。不过,我总觉得你是在引诱我和你‘玩’。”

“三丫,我是真的喜欢你,没骗人。”易文墨有点死皮赖脸的意味,他想趁着陆三丫高兴的时候,多吃点“豆腐”。

“姐夫,你对我大姐、二姐也是这么诱惑的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易文墨有点无语,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若回答“是”,则会给陆三丫一个大骗子的印象。若说“不是”,则显得对大丫和二丫假心假意。

“回答呀,哑巴了?”陆三丫逼问道。

“三丫,说句坦率话,我喜欢你大姐、二姐,也喜欢你。”易文墨心里没一点儿底,陆三丫听到这个回答,该会有何种反应。

“姐夫,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上n个异性吗?”陆三丫有点好奇。

“应该可以吧。”易文墨想:一个人虽然可以同时喜欢上n个异性,但喜欢的程度截然不同。就拿他来说,更喜欢二丫和张燕。

“爱就象一桶水,如果同时爱上几个人,那么,给每个人喝的水就少了。也就是说,爱被稀释了。”陆三丫沉思着说。

“爱不应该是一桶水,而应该是一个海洋,里面有无穷无尽的水,所以,即使你爱上几个女人,这些女人都能喝得饱饱的。换言之,如果只爱上一个人,那么,大量的水就被浪费了。”易文墨突然想出这个“海洋理论”,他觉得很得意。如果陆三丫能够接受这个绝妙的理论,就会心安理得地做他的情人了。

“爱是一个海洋?”陆三丫觉得这个理论很新奇,她想好好琢磨一下。

易文墨趁热打铁地说:“三丫,我问你,你有几件衣服?”

“我呀,衣服多得数不清,谁还去数呀。”

“那我再问你,这些数不清的衣服中,你喜欢几件?”

“嗯,我喜欢那套淡黄色的职业装,还喜欢那条紫色的连衣裙,还喜欢……”

“好了,打住。三丫,我还要问你:你如果再买一件喜欢的衣服,会降低对那些衣服的喜欢程度吗?”

“不会呀。”

“三丫,喜欢异性也一样,尽管你同时喜欢几个异性,但喜欢的程度不会因为人数的增多而降低。懂了吧?”易文墨非常得意,这个例子举得非常有说服力。

第126章:搜到了长头发









“姐夫,喜欢异性和喜欢衣服能一样吗?”陆三丫困惑地问。

“都是喜欢嘛,一个类型,当然可以相提并论了。”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姐夫,我怎么总觉得你在骗我,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

“三丫,我真的没骗你。难道你从没同时喜欢上两个以上的男人?”易文墨想窥探陆三丫的yinsi。

“你让我想一想。”陆三丫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男性的面孔:有小学时的同桌“大脑袋”;有初中时暗恋的“男蓝一号”;还有大学时一起压过马路的“豆芽菜”;还有谈过一阵子的几个男朋友。最后,她不禁哀叹道:自己从小到大,不仅没有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而且,连一个男人也没真正爱过。她感到很奇怪,难道自己有毛病?

“还没想起来?”易文墨催促道。

“唉!我这辈子,只有别人喜欢我,我还没喜欢过一个男人呢。”陆三丫有点悲哀地说。

“不至于吧?”易文墨不信。他想:这丫头把自己包得紧紧的,一点yinsi都不对外透露。

陆三丫突然觉得:要说喜欢,她还真有点喜欢上姐夫了。她自己也感到难以理解,怎么会喜欢上姐夫呢?

陆三丫抬起头,仔细打量着易文墨。她一条条地衡量着:长相:一般;职业:一般;财力:一般,什么都是一般般。要是打分的话,最多只能打七十五分。唉!我竟然喜欢上一个七十五分的男人,难道脑袋滑丝了?脑袋进水了?

陆三丫突然把易文墨推开:“姐夫,你回去吧。等会儿,大姐该着急了。”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文墨,你在哪儿?”

易文墨回答:“我刚把三丫送回家,马上就回来。”

易文墨一到家,陆大丫问:“你送三丫,怎么送了老半天?”

易文墨回答:“我和三丫谈了点儿事。”

“三更半夜的,谈什么事儿?”陆大丫很好奇。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调查公司的收据,递给陆大丫。饭桌上,陆三丫给易文墨看收据,忘了收回去。易文墨留了个心眼,揣进了口袋。

“这是什么东西?”陆大丫面露一丝惊讶,仔细一看:“陆三丫请调查公司干什么呀?还花了两万元钱,这么贵呀。”

“干什么?调查一个人搞外遇呗。”易文墨故弄玄虚道。

“难道三丫谈了男朋友,怕他劈腿?这丫头,什么事儿都捂得紧紧的,谈了男朋友也不吭个声。”陆三丫责怪道。

“不是,是调查我。”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调查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呀。”陆大丫笑了。“三丫又没吃饱了撑的,她就是疯了,也不会调查你嘛。”

“我没开玩笑,三丫怀疑我有外遇,所以,就请调查公司跟踪我。”易文墨严肃地说。

“真的?”陆大丫睁大眼睛。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给三丫打个电话问问。”

“怪不得前两天,有两个骑摩托车的人跟踪你,原来是三丫捣的鬼呀。这个死丫头,简直是吃饱了撑的。明天,我把她喊来,好好骂一顿。”陆大丫扑到易文墨怀里。“文墨,你别生气,三丫是你小姨子,做错了事儿,骂骂就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啊。”

“这个丫头,连我和二丫在一起都要跟踪。”易文墨觉得,应该把这些事儿告诉大丫,不然,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她心血来潮了,又会请调查公司来找自己的麻烦。易文墨毕竟心里有鬼,害怕被人盯上了。

“你和二丫,我同意的,三丫凭什么管闲事?明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一下她。”陆大丫气呼呼地说。“这丫头越来越不象话了,连二丫都跟踪,这还了得。”

“算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半夜不怕鬼敲门。三丫就是请一百个调查公司,我也不在乎。问题是:她把钱都丢到水里去了,连个响声都听不见,我心疼呀。”

易文墨知道,一牵扯到钱,陆大丫就格外敏感。

“妈呀,两万元钱,够咱俩吃一年的。白白送给调查公司,真是太可惜了。这个三丫,被钱烧晕了头呀。就算她怀疑你有外遇,也犯不着花钱请人调查嘛。文墨,来,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长头发?”陆大丫在易文墨衣服上仔细寻找着,终于在胸部发现了一根长头发。

“文墨,你看,我说不用请调查公司嘛。我只花了五分钟,就抓到了证据。”陆大丫走到灯下,仔细看了看长头发。“这根长发一定是三丫的,发梢上有点黄,前两个月,她染过发。文墨,你刚才抱过三丫吧?”

易文墨见铁证如山,只得尴尬地说:“嘻嘻,从停车场出来时,三丫有点害怕,我就搂了搂她。”易文墨想:下次和张燕幽会后,一定要让张燕好好把他衣服上的头发清理干净。不然,被大丫发现就麻烦了。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象马大哈的大丫,还有一股子细心劲。

“文墨,你别不好意思。我说过了,三丫、四丫只要愿意,我一概不管。还是那句话:外面的女人你半个也不许碰。”陆大丫板着脸叮嘱道。

“不碰,绝对不会碰!”易文墨举起拳头发誓:“我若碰了外面的女人,出门就被汽车撞死……”

“算了,别发这些毒誓了,不吉利。”陆大丫劝阻道。

易文墨想:你和张燕拜了干姐妹,她也是我的小姨子了,当然不能算外面的女人罗。

第127章:整治色狼部长









傍晚,陆三丫风风火火闯进易文墨家。她把挎包往沙发上一抛,皱着眉头问:“大姐,你有啥急事嘛,非让人跑过来一趟。”

“当然有急事,你看看,这是啥?”陆大丫把调查公司的收据往茶几上一拍。

陆三丫低头一看:“哎呀,就为这点屁事儿,让我急吼吼地跑来一趟,大姐你真能小题大做呀。”说着,拿起收据,揣进口袋。她瞪着易文墨问:“姐夫,是你告的刁状吧。”

易文墨编了个谎话:“你大姐给我洗衣服时,从口袋里搜出来的。”

“姐夫,你连撒谎都撒不圆,我大姐早就不洗衣服了,怎么会搜你口袋。”陆三丫从沙发上抓起靠垫,没头没脑地朝易文墨打去。

易文墨捂着脑袋,跑到陆大丫身后躲起来,狡辩道:“你大姐虽然不洗衣服了,但口袋还是照搜不误,怕口袋里有人民币呀。”

“姐夫,你还撒谎?你口袋里什么时候装人民币了?你工资卡都在我大姐手里。”陆三丫绕到陆大丫身后,追打着易文墨。

“行了,别疯了。三丫,你老实给我坐下。说说,干嘛要调查你姐夫?”陆大丫气呼呼地问。

“我调查姐夫,是想证明他很正经,很老实,是个好丈夫嘛。”陆三丫狡辩道。

“不管你想证明什么,也不能把钱不当回事,两万元钱能买多少东西呀,全丢进水里,连个泡也没冒,简直就是败家子的行径嘛。”陆大丫教训道。“还有,你姐夫有没有外遇,这是该我管的事儿,不要你乱插手。”

“大姐,我全是为您好呀,别不识好人心。”陆三丫撅着嘴,满腹委屈。

“你为我好,也不能把钱当废报纸呀。两万元钱,我想起来就心疼呀。”陆大丫捂着胸口,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大姐,二万元钱虽然不是个小数字,但值呀。现在,已经证明姐夫是个好男人了,这难道还不值吗?”

“好了,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三丫,我可警告你:别再干傻事、蠢事了。今天,你二姐特意做了几个你喜欢吃的菜,快上桌吧。”陆大丫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想:到底是亲姐妹,原来是想让三丫过来吃饭。我还误以为是替我出口气呢。

陆三丫吃饭时,一直皱着眉头,心事重重地模样。

易文墨用腿碰了碰陆三丫,问:“摆着一副苦瓜脸,真生我的气了?”

陆大丫瞅了一眼陆三丫:“我说了你几句,就拉个马脸呀。”

陆三丫烦躁地说:“我是心里烦,不是生气。”

“烦什么?说来听听。”易文墨说。

“说给你听有个屁用啊。”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你不说,怎么知道说了没用。”易文墨劝解道:“就算没用,说出来也比憋在肚子里好。”

“唉!销售部新来了一个部长,五十多岁了,老色鬼一个。”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他骚扰你了?”陆大丫忙问。

“那还用说,三丫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不眼馋呀。”易文墨色迷迷地插嘴。

“就你眼馋,整天打漂亮女人的主意。”陆大丫奚落道。

“嘻嘻,我是想表扬一下三丫嘛。”易文墨讪讪地辩解。

“这家伙才来一个月,就骚扰了我三次。今天,他借口找我谈话,竟然袭胸,幸亏我有防备,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了。”陆三丫愤愤地倾诉。

“他没威胁你?”易文墨问。

“他恼羞成怒地说:要把我从别墅楼盘调到住宅楼盘去。”陆三丫眼圈有点红了。

“住宅楼盘不好?”陆大丫问。

“住宅楼盘销售不动,去那儿,等于去喝西北风。”陆三丫擦了擦眼泪。

易文墨想:这个疯丫头还会流眼泪呀。自从易文墨进了陆家,还是第一次见陆三丫流眼泪。易文墨的心有点酸了,他见不得女人流眼泪。

“妈的,整治一下他。”易文墨捶了一下桌子。

“你跟桌子撒什么气?”陆大丫瞪着易文墨。

“怎么整治?”陆三丫抬起眼问。

“只要想整治他,就能想出办法来。三丫,你把这个人基本情况告诉我。”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表示。

“文墨,做这种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千万别搞出岔子了。”陆大丫担心地说。

“教训一下而已,既不谋财害命,也不卸胳膊下腿,就算被发现了,也最多赔点钱。”易文墨想:要想个点子,象整治石大海一样,不显山,不露水,还能把人一整到底。看来,这事儿得动点脑筋。

第128章:小老头儿栽了









销售部长姓夏,是个矮矮的小老头儿,他老婆前年去世了,一个女儿在外地工作。夏部长有个嗜好,喜欢泡夜店。晚上常到《夜上海》酒吧去喝酒,一喝就是大半夜。

听说夏部长喜欢跳舞,跳舞时服过**。有时从夜店回家时,会捎带个妓女回家陪睡。

根据夏部长的习性和嗜好,易文墨想了两条计谋。一是当他piaochang时告发。二是当他服用**时告发。

易文墨琢磨了好几天,还特意跑到《夜上海》去探了路。他觉得两个计谋都适用,可以相机而行。不过,需要找个可靠的帮手。易文墨想来想去,决定请“大鱼”帮忙。

“大鱼”接到易文墨的电话,屁颠颠地跑来了,讨好地问:“大哥,有什么吩咐?”

易文墨把情况简单说了说,当然,越简单越好,不该“大鱼”知道的,尽量不让他知道。

“大鱼”一听就明白了,问:“这姓夏的老小子想打陆小姐的主意吧?”

易文墨点点头。

“妈的!比我还卑鄙,也该给他点颜色看看。那个《夜上海》我太熟悉了,隔三差五会去泡泡。那里确实很乱,服用**是小菜一喋,听说还有人吸毒呢。”

易文墨和“大鱼”俩人一起去《夜上海》踩了点。

“大鱼”建议道:“大哥的两个点子都不错,但下的药量太轻。您想想,piaochang算个啥,最多罚点款,充其量拘留几天。服用**也算不了什么,教育几句就放人了。我看,要下点猛药。”

“猛药?”易文墨不解其意。

“大鱼”详解道:“那个夏部长每次去泡夜店,都会夹个公文包,似乎是想证明他是个官员。我们呀,不妨给他包里塞点‘故事’。”

“塞点‘‘故事’?”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

“大鱼”嗬嗬笑着小声说:“就是往他公文包里塞点白粉。”

“白粉?”易文墨一惊。他知道,携带、服用、贩卖毒品都是严重犯罪行为。

“我想办法搞点白粉,找人往他公文包里一塞,然后,打匿名电话报警,就说他贩卖毒品。”“大鱼”阴险地说。

易文墨觉得:这么搞,下手有点重了。但又一想:谁让他欺负陆三丫呢,活该他倒霉。想到这儿,他点了点头。

“大哥,白粉我想办法搞,让小月来引诱那家伙,趁机把白粉放进他的公文包里。”“大鱼”胸有成竹地说。

“让小月来,合适吗?”易文墨不想让小月担这个风险,万一出了岔子,他对不起小月呀。

“小月干这种事儿最合适,她胆大心细,敢做敢当,即使有什么闪失,也能沉着应对,化险为夷。”“大鱼”对小月赞不绝口。

易文墨想:恐怕也只能这样了,小月毕竟和“大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使出了事儿,也不会咬出易文墨和“大鱼”。

“那就这么办吧。”易文墨握着“大鱼”的手,感激地说:“老弟,让你担风险,还操心费力了。”

“大哥,我和你有缘份,我早就说了,咱俩甭讲客气,大哥有事,就等于我有事。我帮大哥办事,也是帮我自己办事嘛。”

三天后,一齐准备妥当了。

易文墨、“大鱼”和小月分头进了《夜上海》酒吧。

那天,活该夏部长有事儿,他一个人不知道在哪儿喝了点酒,醉醺醺地进了酒吧。

小月赶紧走上前去,搀起夏部长的胳膊,亲热地说:“夏部长,您才来呀,我都等了您半天了。”

夏部长迷迷糊糊地问:“你是……”

“哎呀,我是小张嘛,您喝多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喔,认…认识,是小张呀,我…我没喝多。”

小月搀扶着夏部长坐下,顺势取过公文包,趁着夏部长喝茶的功夫,把一包白粉塞进公文包里。

小月一点也没耽误,对“大鱼”使了个眼色,就迅速离开了酒吧。

“大鱼”和易文墨也迅速离开了酒吧。

到了僻静处,“大鱼”掏出手机,拨通了110:“喂,在《夜上海》酒吧有个人推销白粉…就是坐在5号桌的小老头子…对……”

“大鱼”挂断电话,对易文墨说:“一切都办妥了,等着看大戏吧。”

“大鱼”和易文墨远远望着《夜上海》酒吧。没一会儿,几个年轻人相继走进《夜上海》,瞧模样,肯定是便衣警察。又过了一会儿,一辆警车停在《夜上海》门口,警察押着夏部长走上警车。

警车开走了。

“大鱼”和易文墨猛一击掌:“ok!”俩人不约而同地叫道。

第129章:不简单的女人









易文墨问“大鱼”:“你说让小月出马,怎么又换了别的女人?”易文墨见搀扶夏部长的,是一位陌生的女人。

“大鱼”回答:“没换人呀,那女人就是小月嘛,你难道没认出来?”

“真是小月?一点也不象呀。我还感到纳闷呢,怎么临阵换人了。”易文墨非常诧异,他曾瞅了她女人几眼,也没认出是小月呀。

“连你都认不出小月,说明她的化装技术到家了。”“大鱼”满意地笑了。

“小月化了装?”易文墨有些惊讶。往夏部长的公文包里塞个东西,值得大动干戈地化装吗。

“小月往夏部长公文包里塞的是白粉,份量还不轻。一旦东窗事发,足以判三、五年刑。所以,不得不化装。”“大鱼”一脸严肃地说。

“啊!”易文墨一惊,冒着被判刑的险,去整治一个人,未免太不理智了。“小月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易文墨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大哥,您看我这个脑袋长得怎么样?”“大鱼”摇头晃脑地问。

易文墨瞅了瞅,心想:象个猪头。嘴上却说:“够大的,看来你很聪明。”

“大哥说得极是,我这颗脑袋够用,不光赚钱靠它,整治人也离不开它呀。这两天晚上,我几乎没合眼,琢磨着如何把事儿做了,还不留下丝毫痕迹。难呀,俗话说:鸟过还会掉根毛呢。”

“照你这么说,小月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易文墨担心地问。

“不好说,但我尽量做到万无一失。如果有疏漏,就是天意了。”“大鱼”看看手表,说:“到时间了,大哥,咱俩送小月上火车。”

“小月要到哪儿去?”易文墨问。

“我让她暂时到外地避一避风头,我在大西北有一桩生意,让她去打理一下。等这边风平浪静了再回来。”

“大鱼”让易文墨上了一辆又旧又老式的轿车。

“你怎么开这种老破车?”易文墨记得,上次到《满江红》吃饭时,“大鱼”开的是一辆宝马。

“一位朋友搞报废车回收生意,临时借用一下。明天,这辆车就破拆了,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嘻嘻,大哥,您懂了吧。”“大鱼”得意地说。显然,开这辆报废车,也是一种周密的安排。

破车喘着粗气,咣咣当当地朝前开去。驶了二、三百米远,见小月正立在一棵大树的阴影里。

小月上了车,给易文墨打着招呼:“易大哥,您好呀。好一段时间没见了,还怪想您的。”

易文墨愧疚地说:“小月,对不起你了,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朋友嘛,帮帮忙是应该的。说不定我以后还要劳驾您呢。”小月的嘴巴很甜,说出的话十分中听。

小月坐在后座上,麻利地换了一套衣裳,她把脱下的衣裳放进一个包里。然后,掏出化妆包,在脸上又涂又抹的。

“小月,你化装技术真棒,我刚才一点也没认出你。”易文墨赞赏道。

“易大哥,你和我不熟络嘛,要是您老婆,还能认不出来吗?”小月嗔怪道。

“那也不一定。小月,你听过这个笑话吧。新娘子在结婚那天,都会到美容店去化妆。那天,是个好日子,七、八个新娘扎堆去化妆。新郎来了,左看看,右瞧瞧,竟然认不出自己的老婆了。于是,灵机一动,大叫一声:“老婆!”叫声刚落,七、八个新娘一起回应:“老公!你来了。”原来,新郎也化了妆,新娘也认不出谁是自己的老公了。”易文墨心想:这新郎也傻,要是我呀,就会叫一声名子。

“这是笑话嘛,自己的老婆、老公还能不认识?”小月对易文墨甩了个媚眼。

破车朝城外驶去,易文墨问:“不是要去火车站吗?”

“大鱼”笑着说:“到下一个小站去乘车,那儿没有摄像头。大哥,尽量避开摄像头,这是作案的第一条戒律。”

“摄像头?”易文墨对这个东西从没注意过。

“大哥,摄像头是警方破案的第一个功臣呀。我估摸着,至少有一半的案子靠摄像头提供线索。”

“酒吧里有没有摄像头?”易文墨紧张地问。

“酒吧里要是安了摄像头,鬼**也不会去了,还做个狗屁生意呀。”“大鱼”瞥瞥嘴。

“那就好。”易文墨放心了。突然,他又想起一个问题:“小月的指纹不会留在那个纸包上吧?”

“易大哥,我戴了指套。”小月回答道。

“还有指套这个玩艺?”易文墨很好奇,他从没听说过这个东西。

“这是我发明的。”“大鱼”得意地炫耀道:“指纹就在十个手指头上,把手指头罩住就行了,免得影响行动。我还在考虑这个问题,能不能在作案时,在手指头上涂抹一层什么液体,掩盖住指纹。这样,行动就更加自如了。”

第130章:反侦破的惯犯









“你怎么尽研究这些问题,象个作案老手。”易文墨觉得“大鱼”非等闲之辈,说不定是个惯犯。

“大哥一定怀疑我犯了不少案吧?”“大鱼”很敏感,他觉察到易文墨对自己的怀疑。“我这人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算是不好不坏的人吧。我做人的原则是:**不犯,小错不断。小案子做了不少,但大案子一个不碰。”

“还是别犯法的好,犯了法,提心吊胆的。”易文墨觉得自己好象被“大鱼”拖下水了。本来,他只是想整治一下夏部长,但是,“大鱼”把这事儿变成了“大案”。事已至此,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犯点小法挺刺激的。”“大鱼”嘻嘻哈哈地说。

“小月非得出去避避?”易文墨觉得既然化了装,戴了指套,避开了摄像头,应该没必要逃跑了。

“大哥,小月已经乘坐下午四点钟的火车到大西北了,但她在第一站就提前下了车,又被我接了回来。现在,小月正式到大西北去了。这么做,就制造了一个她不在现场的假相。”

“哦,我懂了。”易文墨还是觉得“大鱼”有点小题大做了,即使是塞一包白粉,也不必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吧。

“大鱼”看出了易文墨的心思,他说:“警方厉害得很,不下点功夫骗不过去。这两天,我和小月一直在演习,把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了,应该说万无一失了。”

破车跑了二个小时,终于到达一个小火车站。“大鱼”把车停在火车站一个黑暗的地方,让小月下了车。

“再见!”小月打了个招呼,一会儿就消失在车站里。

“唉!为了我,让小月背井离乡,真不好意思呀。”易文墨望着小月消逝的方向,心情沉重地说。

“大哥,小月对您挺有意思的。”“大鱼”yin笑着说。

“对我有意思?”易文墨很意外。

“小月已经和……”易文墨说了一半,觉得不妥,就住了口。

“您是说小月已经和史老板好上了,是吧。”“大鱼”是个聪明人。

“是啊。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干嘛还说她对我有意思?”

“我了解小月,她和史老板好,纯粹是给我面子。她误以为史老板对我有恩,所以,就对他客气一点罢了。其实,她对大哥是一见钟情。”“大鱼”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大哥,小月是个很不错的女人,你跟她熟了,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小月跟你提起过我?”易文墨问。

“那倒从没提过。但是,我看得出来。这次,她听说是替您办事,连个梗都没打。换了别人,她不会冒这个风险。”“大鱼”摇了摇头。“女人呀,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连命都舍得给。”

易文墨很纠结,他已经破例和张燕好了。现在,他再也不能与第二个外面的女人有染。否则,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大鱼”把车开到郊区,在一片密林旁停下。他拎起后座上的大包,朝密林里走去。

易文墨想下车帮忙,“大鱼”赶忙摆摆手,示意他别下车。

不一会儿,“大鱼”回来了。“我把那包衣服埋了。”

“这么快就埋了?”易文墨非常惊诧。

“昨天就挖好了坑,今天只掩上土就行了。”“大鱼”得意地说。

“新挖开的土,一眼就看得出来。不会有人好奇,挖开看看吧?”易文墨提醒道。

“被人挖开也没关系。”“大鱼”狡黠地笑着解释道:“坑挖得深,最下面埋提包,在提包上压了几块石头。然后,放一条死狗。即使有人挖开了,也以为只是埋了条狗,不会再往下挖了。这又是一个**阵,哈哈哈……”

“大鱼”换了一双鞋。路上,经过一条小河时,“大鱼”停下车,摇下车窗,把那双换下的鞋甩进了河里。

“换鞋是什么意思?”易文墨有些不解。

“假设埋的衣服被警方发现了,那么,我留下的脚印就成了破案线索。我把鞋丢了,线索就中断了。嘻嘻,虽然有点太谨小慎微了,但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稍有不慎,就会在阴沟里翻船。”

“瞧你这模样,真象犯过大案,还蹲过号子。”易文墨见“大鱼”具有如此反侦破经验,不免疑心更重了。

“怎么说呢?犯过,也没犯过。”“大鱼”嘻嘻笑了。“不过,我没被抓过,更没坐过牢。这次犯在您大哥手里,如果您报了案,我就铁定进去了。那就变成犯过,也进去过了。嘻嘻……”

“你这么谨小慎微的人,怎么会犯在我的手里?”易文墨有些不解。

“大哥,这次是我太马虎了,没当回事,觉得只是玩玩女人罢了。所以,在阴沟里面翻了船。这次就不同了,涉及到毒品,弄不好会掉脑袋的呀。”“大鱼”接着说:“把小月也扯进来了,如果她进了号子,我一辈子都不得安呀,毕竟是我的恩人嘛。”

第131章:白帮了小姨子









易文墨下车时,对“大鱼”交代道:“今天的事儿,捂紧点,别再对任何人说了。”

“连陆小姐也瞒着?”“大鱼”问。

“当然了!”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陆三丫那张嘴,缺个把门的。确切地说,应该是没门,大敞着。她请调查公司调查我,竟然连交钱的收据都拿给我看,你说傻不傻。

“您甘心做无名英雄?您不说,就等于白帮了小姨子。”“大鱼”不太理解。他觉得,至少应该跟当事人说说吧,即使不想讨个好,也算有个交代嘛。

“帮了就帮了,心安理得就行了,没想让她感谢我。这种事儿不可张扬,否则,小月有危险呀。”易文墨说。

“大哥,您这么替小月担心,说明心里有她呀。过两天我打电话告诉她,她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大鱼”乐嗬嗬地说。

“别对小月说这些,我感谢她,但我俩注定这辈子不会有交集。”易文墨有点伤感地说。

“什么叫交集?”“大鱼”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没故事的意思。”易文墨通俗地解释道。

“呵呵,有没有故事天知道,昨天、今天没故事,说不定明天、后天就发生故事了。”“大鱼”嘻笑着补充了一句:“我看你俩会有故事,一定的。”

“别瞎说了,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易文墨不放心地叮嘱道。

“大哥,一般不会有事儿的,有事我会随时联系您。”“大鱼”对易文墨招招手,开着老破车走了。

易文墨站在空旷的街道上,他抬起手来,在胸前划了几个十字:“主啊,保佑我、‘大鱼’、小月别出事!”

中午时分,易文墨刚下最后一节课,就接到了陆三丫的电话。“姐夫,报告给你一个特大喜讯:夏部长昨晚被警察抓走了,听说是贩毒。这下好了,再也不会被他骚扰了,嘻嘻……”陆三丫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与兴奋。

“三丫,确实是个好消息,除了免受骚扰外,也不会调到住宅楼盘去了。我替你高兴,也祝贺你了!”易文墨见三丫如此激动、兴奋,也感到非常欣慰。

“姐夫,你也不用劳神费力整治他了,老天爷长眼,坏人自有恶报。”陆三丫咯咯笑个不停。

“三丫,中午弄点红酒喝喝,庆贺一下。”易文墨提议。

“姐夫,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约你出来,一起吃个饭。好不好?不然,我一个人喝什么红酒呀,没滋没味的。”陆三丫哀求道。

“三丫,我下午还要帮别人代一节课,不能喝酒的。”易文墨推辞道。“你要真想请客,晚上把你大姐、二姐一起喊上,好好搓一顿。”

“真没劲,你不来,我就不喝了。好吧,晚上我请客,还是到“满江红”酒楼吧。”

“三丫,那儿的菜油水太厚了,你大姐吃不惯。我们小区旁边新开了一家《湘家菜》餐厅,味道好,价格也适中,还对你大姐的口味,干脆到这家去吃吧。”易文墨建议。

“好吧。姐夫,劳驾你订个座。”陆三丫有点遗憾地说:“本想和姐夫幽个会,你又没时间,真扫兴。”说完,挂了电话。

下午,刚上完一节课,又接到陆三丫的电话。“姐夫,夏部长是你下的套子吧?”

“我下什么套子?”易文墨装糊涂。

“姐夫,你别装了。中午,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夏部长被抓了,你一点也不感到惊奇,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如果这事儿不是你做的,你从哪儿能得到消息呢。”

“三丫,你别胡乱猜疑了,你不说,我一点也不知道夏部长的事儿。我不问,是懒得多问,抓都抓走了,还问那么多干什么。”易文墨打定主意不吐口。

“姐夫,我有证据。”陆三丫语出惊人。

“你有证据?”易文墨笑了。“那你把证据拿出来。”

“我刚才碰见大鱼了。”

“大鱼?喔,就是那个家伙呀。我好长时间没见着他了。”

“姐夫,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大鱼说了啥?”易文墨问。

“大鱼全对我坦白了。”

“他坦白了,与我有什么相干呀?”易文墨装糊涂,索性一装到底。

“姐夫,你嘴巴真硬,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死不承认。”

“三丫,你要我承认什么?”

“承认夏部长是你下套子搞进去的嘛。”

“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儿,谈何下套子,简直是莫名其妙嘛。”易文墨语气中满含着委屈。易文墨上初中时,就参加了学校的话剧团,对演戏还是有一套的。

“姐夫,你嘴上有一个连的部队把门呀,算你狠,晚上再跟你算帐!”陆三丫愤愤地挂了电话。

第132章:饭桌上的调情









傍晚时分,易文墨、陆大丫和陆二丫早早就到了《湘家菜》餐厅。等了好一会儿,陆三丫象一阵风刮了进来,后面跟着陆四丫和张燕。

“大姐,你看,我把谁带来了。”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

“哦,是燕妹呀,快来,到我旁边坐。”陆大丫喜出望外。她没想到,陆三丫还记得把张燕约来。

易文墨也应酬道:“燕妹来了。”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大姐,姐夫,你俩能不能把称呼改一下。什么燕妹、燕妹的,听着不舒服。尤其是姐夫一叫,暧昧得很。”

“就你穷讲究,你说说怎么改?”陆大丫一脸不高兴。

“我说呀,就叫小燕。既亲密,又大方。”陆三丫想了想,说道。

“嗯,这个称呼不错,那以后就叫小燕吧。”陆大丫赞同道。

易文墨听了一惊,他背地里就是这么称呼张燕。这一下好,明里暗里一个称呼,免得喊漏了嘴。于是,他也附和道:“这个称呼好,还是三丫聪明。”

“我聪明?哪有姐夫聪明呀。干了的事情死不认帐,装得挺象的。不愧是演过话剧的人。”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三丫,你跟姐夫是前世的冤家呀,怎么一见面不是吵就是闹,没个安稳的时候。你姐夫咋又得罪你了?”陆大丫质问道。

“大姐,姐夫太阴险了。”陆三丫指责道。

“你姐夫干了什么阴险事儿,说清楚点。”陆大丫问。

“他整治了夏部长,就是死不承认,装得倒象没事儿的人。”陆三丫告状道。

“文墨,夏部长是你整治的?”陆大丫转过脸问易文墨。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夏部长送进监狱,这个问题就是用脚丫子也能想清楚,我要承认了,岂不是贪天功为已有嘛。”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陆大丫点点头,觉得易文墨说得有道理。她扭过脸问:“三丫,你凭什么说是你姐夫整治的?”

陆三丫说:“我下午碰到‘大鱼’了。”

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什么‘大鱼’?”

陆二丫插嘴说:“大姐,就是那次想打三丫主意的坏蛋。”

陆大丫瞥瞥嘴:“碰到那个坏蛋能有什么好事儿。”

陆三丫接着说:“‘大鱼’朝我一个劲地笑,我问他笑什么,他莫名其妙说了句:你姐夫对你真好呀。我正想问个究竟,他却一溜烟地跑了。跑了老远,还回头对我做了个鬼脸。我想了又想,觉得与夏部长的事儿有关。”

“这就是你的所谓证据?简直是捕风捉影嘛。”陆大丫不屑地说。

“这还不够呀,‘大鱼’的一句话,一个怪相,仔细一分析,里面大有文章。”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那坏蛋的话你也听?三丫,你最近脑袋进水了,尽做些糊涂事儿,说些古怪话。依我看呀,夏部长绝对不是你姐夫整治的,一来他没那本事,二来如果是他干的,早就把尾巴撅到天上了,还能不承认。”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丫,你也是的,单凭一句话,一个鬼脸,就认定是姐夫干的,是不是太牵强附会了。”陆二丫也觉得三丫太离谱了。

“你们都不信,反正我信。”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姐夫大大地狡猾,骗得了全世界的人,独独骗不了我。”

易文墨心里真打鼓,这个陆三丫真难缠。他不得不承认,陆三丫的脑瓜子管用。看来,这个小姨子得时刻提防着点。

菜上齐了,大伙儿乐嗬嗬地吃起来。

陆三丫紧挨着易文墨坐。席间,她还缠着易文墨不放。

“姐夫,你对我说实话,我给你开一个绿灯。”陆三丫用“绿灯”诱惑易文墨。

易文墨想:三丫呀三丫,你甭说对我开一个绿灯,就是把绿灯全开了,我也不会吐露只言片语。因为,它牵扯到小月的安危。易文墨做人也是有底线的,底线之一是:不能恩将仇报。小月为了他,不惜冒坐牢的风险,他若为了一个色字而出卖了小月,那么,就连畜生都不如了。

易文墨故意问:“开什么绿灯?”

陆三丫心想,一说开绿灯,你就来劲了,哼!难怪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她反问道:“你想开什么绿灯?”

易文墨故作思索状,半天没吭声。

陆三丫耐不住了,追问道:“还没想好?”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开哪一个绿灯我都想,不过,你说话不一定算话呀。”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三丫,你说话真的算话?”

“算话,绝对算话!”陆三丫斩钉截铁地表示。

“我只要说了实话就开绿灯,是吧?”易文墨强调道。

“是呀,不错!”

“那我说了,你听好:夏部长坐牢的事儿,与我没一毛的关系。”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你坏,你真坏!”陆三丫说着,伸手来拧易文墨的大腿,吓得易文墨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文墨、三丫,你俩闹得太不象话,连吃饭也不安生。文墨,你给我坐过来。”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讪笑着,坐到了陆大丫旁边。他朝陆三丫眨眨眼,意思是:你说话没个谱,说漏了嘴吧。

第133章:小姨子诈姐夫









陆三丫被大姐数落了一顿,姐夫又跑到一边去坐了,她闷闷不乐地喝着红酒,想着心思。

易文墨在桌子底下,用脚蹭了蹭陆三丫的脚。

陆三丫脚一抬,踢了易文墨一下,瞪着眼说:“别惹老娘!”

陆大丫用筷子敲敲碗,说:“三丫,你姐夫又怎么惹你了?”

“姐夫在桌子底下用脚踢我,你没看见?”陆三丫颇感委屈地说。

“桌子底下我能看见吗?”陆大丫转脸瞅着易文墨:“你是三岁小孩呀?惹三丫干嘛。”

易文墨尴尬地笑着说:“嘻嘻,我看三丫发呆,就蹭了蹭她的脚,我哪敢踢她呀。”

“你没事蹭三丫的脚干嘛?”

“我怕三丫把饭吃到鼻子里,呛着可不得了。”易文墨嘻笑着。

陆四丫淡淡一笑:“姐夫,您好风趣呀。

陆三丫瞧着易文墨,心中的疑团一直不能解开。如果夏部长案件是姐夫策划的,那么,他为何不承认呢?按理说,姐夫应该第一时间告诉她,让她高兴一下,也让她欠一个人情。姐夫一直都很想吃她的“豆腐”,这一下帮她除了害,正好可以大吃一通“豆腐”。

也许夏部长的案件与姐夫毫不相干,姐夫毕竟只是一个教书匠,他哪有本事把一个人送进牢狱。

但“大鱼”下午的那句话和那个鬼脸实在是非常蹊跷。

陆三丫很信赖自己的第三感觉,就是那种虚无缥缈的,似有非有的,迷迷糊糊的那种感觉。当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头脑中就会闪过一道白光。这道白光能指引她寻找到正确的答案。现在,这道白光暗示着她:易文墨与夏部长被抓有关。

突然,陆三丫想出了一个高招。她跑出包间,站在走廊上,给“大鱼”打了个电话。

“是陆小姐呀,嘻嘻,您怎么会想起我来呢?”“大鱼”客套着。

“我特意来电话感谢您。”陆三丫甜甜地说。

“感谢我?从何谈起呀。”

“嘿,别装聋作哑了。我姐夫刚刚告诉我,你助了他一臂之力呀。”陆三丫含含糊糊地说。

“我助了你姐夫一臂之力?”“大鱼”有点奇怪,易文墨再三交代,这个事情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卦了。

“我姐夫说了,多亏了你,否则,他早打退堂鼓了。”

“嘻嘻,谈不上。”“大鱼”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易文墨究竟说没说,他一时难以确定。按理说,不应该说。但听陆三丫的口气,好象说了。

“我明晚准备请你和姐夫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陆三丫热情地邀请道。

“大鱼”是个聪明人,他左思右想,即使易文墨说了,他也不能承认。至少,说明自己是个甘当无名英雄的人。所以,把嘴咬死才是上策。

“陆小姐,我是无功不受禄呀。我想了想,实在记不起来替易大哥办了什么事情。您可能搞错了吧?”

“哎呀,你怎么和我姐夫一个德行,开始时,百般抵赖,问急了,才一古脑倒出来。”陆三丫见“大鱼”朝后缩了,又往前逼了一步。

“陆小姐,你说的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呀。不然,您叫易大哥跟我解释一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大鱼”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他突然想出了这个高招。

陆三丫傻眼了。她只得怏怏地说:“我姐夫不在,我让他明天跟你通话吧。”

陆三丫一挂机,“大鱼”立马给易文墨去了电话。

“大哥,刚才陆小姐给我来电话,说是要感谢我。嘻嘻,我装糊涂,什么也没说。您……”

易文墨一听,知道陆三丫跑出去半天,原来是想诈“大鱼”的话呀。他抬头一瞅,陆三丫正走进包间。于是,大大咧咧地说:“三丫最近老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别见怪啊。”说完,挂了电话。

“大鱼”一听,一切都明白了。想想自己差点上了当,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妈的,这个陆小姐真不简单,诈到自己头上来了。

陆三丫一进包间,就听见易文墨的那一番话,她知道,“大鱼”已经和易文墨对上口了。于是,象没事儿的人一样,对易文墨说:“姐夫,明天你带我去看病。”

陆大丫一惊:“三丫,你哪儿不舒服?”

陆三丫说:“我哪儿不舒服,姐夫知道哇。”

陆大丫皱起眉头:“你生病,你姐夫怎么会知道?”

“我最近老说些没头没脑的话,这不明摆着是神经病嘛。再不抓紧看病,我怕真会进神经病院呀。”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死丫头,吓了我一大跳。我还真以为你哪儿不舒服呢。三丫,我可是怀孕的人,经不起你吓唬的。”陆大丫吁了一口气。

“姐夫污蔑我,大姐不教训他,反倒指责起我来了,真能包庇自家人。”陆三丫嘟起了嘴。

“我和你姐夫是一家人,难道和你不是一家人?要是包庇,你们三个妹妹摆在第一位,对了,还有小燕。然后才是你姐夫。”陆大丫乐嗬嗬地望着四个妹妹说。

第134章:小姨子的诱惑









陆三丫虽然没从“大鱼”嘴里诈出话来,但是,她隐约觉得,“大鱼”的口气有点犹豫,有点摇摆,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大鱼”和易文墨之间没一点瓜葛,“大鱼”的语气里会流露出浓厚的迷惑。

陆三丫有个毛病,凡事喜欢追根究底。即使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也想打听得一清二楚。况且夏部长入狱的事儿,与自己息息相关,当然更要弄个水落石出了。她想了想,决定还是要想办法撬开易文墨的嘴巴。

临散席时,陆三丫说:“我得送小燕和四丫,回去晚了不安全,还得劳驾姐夫陪我一趟。”

陆大丫点点头,对易文墨说:“社会治安糟透了,女人晚上都不敢出门了。文墨,你再辛苦一趟吧。”

易文墨一看手表,才九点钟过一点,他知道陆三丫还想纠缠夏部长的事儿,内心极不想去,但又说不出个理由,只得叹了一口气说:“好吧。”

陆三丫不满地说:“你看,姐夫就是外人,连陪陪小姨子都不情愿,还唉声叹气地,你不想陪算了。”说着,对张燕和陆四丫说:“咱们走!谁稀罕你陪,哼!”

陆大丫对易文墨呶呶嘴:“还不快去。”

送完了张燕和陆四丫,还不到十点钟。

陆三丫把车停好,对易文墨说:“姐夫,先别下车,我们谈点事儿。”

易文墨知道审讯就要开始了,畏畏缩缩地说:“三丫,不早了,有事明天在电话里说吧。我回去晚了,怕影响你大姐休息。”

“行了,别打着我大姐的旗号了。现在还不晚,说会儿话不碍事儿。”

“三丫,那…那你就长话短说吧。”

“我打开窗户说亮话,我怀疑夏部长的事儿,是你伙同‘大鱼’一起干的。”陆三丫开门见山地说。

“三丫,你怎么是一根筋呀。我再三说了,这事儿与我毫不相干。”

“我就不明白,你干嘛要把这事儿捂得那么严?”陆三丫沉思着说。

“我没必要捂什么事儿,若是我干的,我早就跟你说了,甚至在干之前就会跟你打招呼。当初,你一说夏部长欺负你,我就表示一定要整治他。对吧?那么,我整治了,凭什么要隐瞒呢?”易文墨举起拳头:“三丫,你要不信,我赌个咒,好不好?”

“算了,我怕你赌咒真灵验了,岂不害了我大姐。”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打了下来。

“我赌咒你不干,那你要我怎么办?”易文墨装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

“姐夫,你演过话剧,听说还是主角,别把演戏的技巧搬到我面前来,我不吃这一套。”陆三丫斜着眼瞅着易文墨。

“姐夫,我听说酷刑能让人开口说实话。”陆三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一听酷刑二字,吓得一哆嗦,他知道,这个疯丫头又想折磨他了。果不其然,三丫眉毛一竖:“姐夫,你大腿那儿还怕不怕疼了?”

易文墨赶紧用双手护住大腿根,结结巴巴地说:“三丫,你…你别乱来。我真的没撒谎。”

其实,陆三丫压根儿就没想折磨易文墨,她只是想吓唬一下他,逼他说出实情。

陆三丫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她把身子歪过来,靠在易文墨肩膀上。“姐夫,如果这个事儿真是你干的,我还准备好好谢谢你呢。唉!真可惜呀,不是你干的。姐夫,我记得,你老是想跟我亲嘴,是吧?”陆三丫说着,抬起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

易文墨的脸被陆三丫摸得痒痒的,他的心里有点发烧了。一团火从胸膛里冒出来,徐徐向下烧去,不一会儿,就烧到了下腹部。

易文墨舔舔干枯的嘴唇,喃喃地说:“是…是想……”

“姐夫,真可惜呀。如果这事儿是你干的,我准备让你尽情地亲嘴呢。姐夫,你听清楚,是尽情,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亲多长时间就亲多长时间。”陆三丫仰起脸:“姐夫,人家都说我的嘴唇非常性感,你觉得呢?”

易文墨低下头,望着陆三丫的嘴唇。坦率地说,易文墨第一次见到陆三丫时,就被她的嘴唇吸引住了。

陆三丫红润的嘴唇咧开时,就象一朵刚绽放的小喇叭花。闭紧时,就象两片带露的花瓣。不论的咧开还是闭合,嘴角边都挂着一丝笑意。

易文墨无数次地想:陆三丫的嘴唇一定象蜂蜜一样甜。

现在,陆三丫说了:只要承认了夏部长的事儿是他干的,就允许他尽情地吻。这个诱惑太大了,不能不让易文墨动心。

“我…我……”易文墨嗫嚅着说。

“姐夫,如果真是你干的,那你就尽情地吻吧。”陆三丫闭起眼睛,嘟起嘴巴。

望着陆三丫性感的嘴唇,易文墨实在难以抗拒了,他俯下头去。

第135章:裸摸三丫后背









眼看着易文墨的嘴就要俯冲下来,与陆三丫唇唇相亲了。这时,小月突然跳进易文墨的脑海里。小月含着一丝凄楚地笑,对易文墨说:“易大哥,你想亲就亲吧,别管我。为了易大哥,我粉身碎骨都不在乎。”易文墨清楚地看见,小月的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易文墨闭上了眼睛,他想把小月的形象看得更清楚点,在他眼睛闭上的一刹那,小月从脑海中突然消逝了。

“姐夫,你怎么了?”陆三丫感到易文墨象患了疟疾一样,浑身发起抖来。

“我…我有点冷。”易文墨哆嗦着说。

“姐夫,我把暖气打开。”陆三丫赶忙发动车子,启动暖气。

没一会儿,易文墨是颤抖就停止了,他的脸色惨白,就象一张白纸。

“姐夫,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陆三丫着急地说。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冷。”易文墨苦笑了一下。他惊异:一个人受到良心的极度谴责时,竟然会出现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他,一个堂堂的正人君子,为了一个色字,竟然不惜牺牲一个肯为他献身的女人。真是卑鄙的小人啊,真是无耻的下流胚啊!易文墨很想扇自己几个耳光,狠狠地扇!

“姐夫,我送你回家吧。你一个人打的回去,我不放心。”陆三丫柔柔地说。

易文墨望了一眼陆三丫,心想:这个疯丫头温柔的一面还挺可爱嘛。“三丫,你要真心疼我,就让我抱抱你。”

“姐夫,你还有故意装病的本事呀。装来装去,原来是想吃我的‘豆腐’’。”陆三丫横了一眼易文墨。“好吧,姐夫,你想吃那块‘豆腐’?”

易文墨想了想,说:“三丫,我想摸摸你的后背。”

“摸我的后背?”陆三丫有些吃惊。她望着易文墨:“你确定想摸我的后背?”

“是呀,不过,我想和你的后背肌肤相亲。”易文墨馋馋地说。易文墨虽然抚摸过陆三丫的屁股、大腿,但都是隔着几层衣服。他想从“后背”这个不太敏感的部位入手,突破陆三丫的“防区”,开创“裸摸”新战场。

“姐夫,你想把手伸进我衣服里面摸?”陆三丫问。

“嗯!”易文墨点点头。他见陆三丫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心想,今晚又要碰钉子了。

陆三丫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我可把话说清楚了,只许摸后背。”

易文墨兴奋地连连点头:“三丫,你知道的,我在你面前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陆三丫扭过身子,把后背对着易文墨:“姐夫,你摸吧。”

易文墨嗫嚅着说:“三丫,你趴在我腿上,行吗?这样,你舒服,我也舒服。”

陆三丫想了想,顺从地趴在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轻轻捋起陆三丫的外衣。

陆三丫突然坐起来:“别把我外衣弄皴了,烫一次衣服可费事了。”说着,陆三丫慢慢脱去外衣。

陆三丫脱衣服的姿势,让易文墨很受刺激。他想象着有朝一日,陆三丫就是以这种姿势,脱去一件又一件衣服,直到把自己剥得光溜溜的。陆三丫一丝不挂的样子一定极其漂亮。

易文墨的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用手抹了抹。男人眼馋女人时,都会流口水。不知女人想男人时,会不会也流口水。这个问题,他很想知道,但他不敢问陆三丫,怕问了遭到抢白。

陆三丫脱掉外衣,放到车后座上,又顺从地趴回到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先把淡黄色的薄毛衣往上卷了卷,卷到腰部时,就卷不动了。

陆三丫抬了抬身子,示意易文墨继续往上卷。

易文墨把毛衣一直卷到脖颈下面一点。

毛衣下面是一件粉红色的衬衫,衬衫扎在裤子里。

易文墨小心地从裤子里往外拽衬衫,衬衫一点点从裤子里被拽出来。

衬衫里面还有一件短短的小白背心,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了。

易文墨的手隔着小背心,抚摸着陆三丫的后背。摸了好一会儿,才把手伸进小背心。

陆三丫的后背光滑如玉,摸在上面,软软的,柔柔的,就象摸一块上等的绸布料子。

易文墨从下往上慢慢地移动,一直摸到脖颈处。

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小背心猛地往上一捋。陆三丫的后背整个裸露出来。虽然是在暗夜里,但白哗哗的肌肤仍然晃眼。

在四个姐妹中,陆三丫的肤色最好,既白皙又细嫩。

易文墨一动不动地望着陆三丫雪白的后背,他把陆三丫的衣服又往上捋了捋。然后,用双手在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真是一种享受呀。

第136章:好色的大姐夫









“姐夫,你是个情场高手。”陆三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不喜欢“情场高手”这个头衔,因为,它是风流与下流的“混合液”。单凭一个风流就让易文墨皱眉头了。易文墨从来就不认为自己风流,他觉得自己充其量是爱女人罢了。“风流”是爱上无数的女人,而“爱女人”则是有限的几个女人。数量之差,却有本质区别。

“三丫,你怎么把我看成一个好色之徒呢?”易文墨在陆三丫的脊背上轻轻揪了一下,似乎是一种温柔的抗议。

“姐夫,你不觉得自己是好色之徒吗?”

“三丫,我不过是有点好色而已,这是健康男人的正常反应嘛。”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好色与好色之徒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呀?”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好色,就是喜欢女人,但这种喜欢是有选择的,有分寸的,有道德底线的。而好色之徒就反其道而行之了。”易文墨解释道。

“嗯,姐夫说得有点道理,我同意。”

“三丫,我好色,只有你们几姐妹看得出来,在外人眼里,我可是个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呀。”易文墨吃吃笑着,又说:“三丫,你们几姐妹都挺讨我喜欢的。”

“姐夫,你是真喜欢,还是占有欲在作怪。”

“当然是真喜欢了。三丫,以我的体会:男人是不屑占有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就象你不喜欢一件衣服,你希望占有它吗?”

“姐夫,你挺会抚摸人的。”陆三丫把胳膊放到易文墨腿上,脑袋再枕到胳膊上,她摆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趴得更舒服点。

“三丫,你喜欢我抚摸吗?”易文墨小声问。

“当然喜欢啦,要是不喜欢,早就让你滚一边去了。”

“那你干嘛总不让我抚摸呢?”易文墨好奇地问。

“你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我凭什么要你抚摸?我傻呀,白送给你吃‘豆腐’。”

“怎么是白送给我吃‘豆腐’?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三丫,你谈过的几个男朋友,都没抚摸过你?”易文墨的窥私欲又被激发了。

“我谈过几个男朋友,个个都如狼似虎,一上手就想那个,连个前奏曲都没有。真没劲!要是象姐夫这样有情趣,恐怕我早就委身于他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喜欢我?”易文墨欣喜地问。

“姐夫,你别想入非非了。你是我姐夫,今天是,明天是,后天还是,永远都是。我只是喜欢你的抚摸罢了。”停了一会儿,陆三丫突然问:“姐夫,如果我喜欢上了你,要跟你结婚,那你会怎么办?”

“那绝对不行,在我这儿就通不过。”易文墨坚定地说。她知道,陆三丫又在试探他,考验他对陆大丫是否忠诚。

“怎么通不过?说个道理我听听。”陆三丫追问道。

“其一:我和你大姐感情好,舍不下。其二:我跟小姨子结婚,里里外外都不是人了,无颜见江东父老呀。其三:对你也太不公平。”易文墨摆了三点理由。

“姐夫,对我不公平,从何谈起?”陆三丫有些好奇。

“当然不公平了,其一:我二婚,你头婚,不公平吧。其二:我让你也里里外外不是人,不公平吧。其三:以我的条件,配不上你,这一点,尤其对你不公平。”易文墨又摆了三条理由。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择夫的条件高,他根本就够不上。不过,虽然不够择夫的条件,但做个情人还是极有希望的。今晚,他已经裸摸陆三丫的脊背了,这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陆三丫对易文墨的回答非常满意,她甜甜地笑了,不过,因为她趴着,易文墨看不见她的笑。

陆三丫从小就调皮捣蛋,老爹老妈都不喜欢她,只有大姐总是护着她。所以,陆三丫在大姐面前俯首帖耳、言听计从。正因为如此,她才竭力维护大姐的婚姻。

易文墨进陆家时间短,有些事情还不太清楚。如果他清楚了,就不难理解陆三丫为何要请调查公司跟踪他。

“姐夫,你总往大溪路跑干什么?”陆三丫出其不意地问。

陆三丫冷不防地一问,把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姐夫,你哆嗦个啥?看来,大溪路有猫腻呀。”陆三丫坐了起来。她把衣服理顺,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大溪路上有你的情人?”

“三丫,你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我班上有几个学生住在大溪路,我是去家访呀。”易文墨定下神来,强作镇静地回答。幸好班上有几个学生住在大溪路,当了易文墨的挡箭牌。

第137章:通奸蛛丝马迹









陆三丫和调查公司结帐时,取回了全部调查材料。她仔细琢磨了几个晚上,发现了两个破绽:一是易文墨曾经两次到大溪路去。二是易文墨每天都会给张燕通一、两次电话。

“姐夫,不是我挑你的刺,你老往大溪路跑,能让人不起疑心吗?”陆三丫说。

“三丫,说话得讲点道理嘛。你口口声声说我老往大溪路跑,那么请问:我一共跑了几次?”易文墨心里有数,被侦探盯上的,也就两次而已。

“跑了两次。”陆三丫照实说。

“两次就叫‘老跑’?这个‘老’字能乱用么?三丫,我敢断定:你小时候语文学得不咋的。”易文墨摸清了陆三丫的底牌,更加理直气壮了。

“姐夫猜得没错,我最讨厌语文,尤其是作文,提起作文我就头疼。不过,你虽然只跑了两次大溪路,但仍有二个疑问:一是这两次是被跟踪发现的,那么,没发现的就难说了,说不定有十次、八次呢。二是你这两次跑得太密集了,难道你家访是一条条路的跑?”陆三丫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三丫,照你这么说,我还非得在大溪路上找个情人不可了?”易文墨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姐夫,我发现你有一个毛病:一戳到痛处就恼羞成怒。这样不好,容易暴露你的yinsi。”陆三丫瞅了瞅易文墨。

“我有什么yinsi?就是有一点yinsi也早被你调查出来了。”

“那不一定。有些人、有些事情,隐藏得很深,不是一下子就能暴露出来的。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姐夫,你懂得这个道理吧。”陆三丫又开始敲打易文墨了。

“三丫,你再这么纠缠我,我非得神经病不可。”易文墨捂着头,装作十分痛苦的模样。

“姐夫,别装佯了。我还得问你一个问题。我姐住院那几天,你每天都要和张燕通一、两次电话,你俩说些啥?”陆三丫突然又甩出一个疑点。

易文墨真的害怕了,这一问:直捅老巢。

易文墨深呼吸了一口,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惊慌,回答:“我要向张燕询问你大姐的病情呀,难道我不能问?不该问?”

“姐夫,你每天晚上去医院时,总会跑到张燕那里询问大姐的病情。干嘛上午、下午还要询问?”

“三丫,张燕是你大姐的干妹妹,对你大姐格外关照。我问她,最能问出实情。难道我只能晚上去问一下,白天就不能问了?我关心你大姐,还成了多此一举了?三丫,难道你怀疑我和张燕勾搭?”易文墨话说得中气很足,其实心里虚得一塌糊涂。他想:妈的,这个疯丫头太精明了,什么也瞒不过她。

“姐夫,我说句实在话。虽然通过这次调查,我基本解除了对你的怀疑,但是,还有一些疑点让我不得不追究。大溪路和张燕这两个疑点,我会记着。也许有朝一日,还会发现新的疑点。”陆三丫显然是要易文墨检点一些,千万别到外面huaxin。

易文墨简直是有点哭笑不得了,他被陆三丫这种“敬业精神”所折服。妈的,幸亏我不是你的老公,否则,非被你逼出精神病不可。

此刻,易文墨和陆三丫tiaoqing的兴致烟消云散了,他怏怏地说:“三丫,不早了,我送你上楼吧。”

易文墨无精打彩地送陆三丫上了楼。在家门口,陆三丫说:“姐夫,进去坐一会儿。”

易文墨摇摇头:“得了,还想继续审我呀。再审,我吃不消了。”

陆三丫扑到易文墨怀里,撒娇道:“姐夫,人家还不是拿你当盘菜嘛,否则,才懒得调查你,审问你。连这都不懂,还自以为聪明呢。”

易文墨推开陆三丫:“我现在没兴致抱一头母老虎了。”

“你说我是母老虎?哼!刚才,还津津有味地摸母老虎的脊背,摸够了,就嫌弃人家了。怪不得都说,女人只要和男人一shangchuang,就三钱不值两钱了。我还没和姐夫shangchuang呢,就象玩腻了似的。”

易文墨苦笑着说:“三丫,我真受不了你,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跟你在一起是十冬腊月和三伏酷暑一起过,谁能吃得消?”

“跟我在一起,一个小时就领略了四季风光,岂不乐哉?”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哪是四季风光,明明只有冬夏两季。真要人的命!”易文墨摆摆手:“你快进去睡吧,我走了。”

“姐夫,我要是邀请你一起睡,你干吗?”陆三丫暧昧地说。

“不敢,不敢,我怕母老虎半夜把我吃了。”易文墨连连摆手,转身就走。

第138章:承诺会给姐夫









“姐夫,你别走,我还有话对你说。”陆三丫小声喊道。

易文墨转过身来,哀求道:“三丫,你放我一条活路吧。”

“得了,又演戏了,真象谁要了你的命一样。”陆三丫嘻嘻笑着。

易文墨说:“有话快说。”

陆三丫一把将易文墨拽到房里。

易文墨惊慌地说:“三丫,你…你还要把我怎么样?”

“我把你吃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吐。”陆三丫嘻笑着,用双手揽住易文墨的脖子,颠地脚来,亲了亲他的脸蛋。

易文墨心里七上八下地想:这疯丫头又来哪一出呀?

“姐夫,其实,我非常希望你永远做我的姐夫。”陆三丫温柔地说。

“我和你大姐小孩都有了,还能往哪儿跑?当然一辈子都是你姐夫了嘛。”

“那不见得。有的夫妻生了三、五个小孩,还不照样离了婚。”陆三丫瞥瞥嘴。

“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易文墨说。

“怎么不一样?你说说。”

“一来嘛,我和大姐还是有感情的。二来嘛,我这个人要面子,离婚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三来嘛,我有三个小姨子,我若跟你大姐离了婚,你姐妹几个还不把我撕碎吃了。”

“第一点和第二点嘛,还象是真话。那个第三点就太假了。你不是怕被我们姐妹几个吃了,是舍不得离开我们几姐妹吧。你要是和我大姐离了婚,我们几姐妹从此再也不会理你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嗬嗬笑了,说实话,他就是舍得陆大丫,也舍不得二丫、三丫、四丫呀。这三个小姨子,一个人一个味儿。如果拿菜系来比喻的话,那么,陆大丫

是淮扬菜,讲究原汁原味。陆二丫是粤菜,食味清、鲜、嫩、爽、滑、香,百吃而不腻。陆三丫是川菜,调料以辣椒、胡椒、花椒为首,吃得你浑身冒火。陆四丫是京菜,兼容并蓄八方风味,让你捉摸不透。

可以说,如果易文墨和陆大丫离了婚,那么,就等于“离一舍三”,这样的亏本买卖谁也不会做。

“三丫呀,你的优点是直爽,你是缺点也是直爽,唉!”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你不喜欢我?”陆三丫幽幽地问。

“喜欢呀,你就象川菜,吃得香,但辣得够呛。”易文墨实话实说。

“姐夫,其实,我大姐很不错的,够得上贤惠的女人了。你看,大姐勤快、节俭,还温柔。有几个女人象我大姐这么能持家的。”陆三丫把陆大丫夸得象一朵花。

“你大姐勤快、节俭倒是实话,但温柔就差一点了。”易文墨说。

“哪方面不温柔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不怕你笑话。你大姐有一把锋利的剪刀,就是你说的镇家之宝。她多次拿剪刀威胁我。有一次,还扒掉我的裤子,拿剪刀在我的那个上面比划,说要剪掉它。你看,温柔的女人能做出这种事儿吗?”

陆三丫听了,笑弯了腰。等笑够了,说:“姐夫,这个事儿不能怪我大姐。”

“不怪你大姐,难道还能怪你吗?”

“姐夫,你说对了,就应该怪我。是我让大姐买的剪刀,也是我让大姐威胁你。”陆三丫笑着说。

“原来都是你在背后作怪呀。我一直想不通,象你大姐这么老实的人,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儿,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易文墨总算解开了一个疑团。

“姐夫,我说大姐好,不是因为她是我大姐,而是站在公正、客观的立场上,对一个人的正确评价。姐夫,我觉得你应该珍惜我大姐。”陆三丫一脸严肃地说。

“三丫,我一定会珍惜你大姐的。”

“姐夫,你如果能善待我大姐,到合适的时候,我会给你的。”陆三丫把脸贴在易文墨胸口,柔声柔气地说。

“给我什么?”易文墨一时还没悟过来。

“姐夫,你装傻呀。我要给你什么,难道你不知道?”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易文墨突然明白过来了,他象被打了鸡血般,一刹那极度兴奋起来:“三丫,你没开玩笑吧?”

“当然没开玩笑,这是开玩笑的事情吗?”

“三丫,你不会是给我画饼充饥吧?”

“不是,我是给了你一张葱油芝麻肉饼的购买卷,不过,暂时没填写购买日期罢了。但是,我不会给你开空头支票的。”陆三丫一本正经,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易文墨坚信:陆三丫这个承诺是有效的。好了,三丫已经是他的半个情人了。还有“半个”很快就会兑现的。

第139章:后半身开绿灯









“三丫,等我老掉牙了,你那葱油芝麻肉饼就是再香,我也只能望饼兴叹了。”易文墨啧啧嘴,遗憾地说。

“姐夫,等多长时间,要看你的表现,你懂的。”陆三丫抬起手来,抚弄着易文墨的脸庞。

“三丫,我该怎么表现,才能让你满意呢?”易文墨问。

“姐夫,我也来三条吧:一,不许有外遇。二,不许提出和大姐离婚,三,对大姐体贴点。怎么样,这三条不苛刻吧?”

“三丫,你这三条和你大姐那三条,简直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你俩统一过口径呀?”易文墨惊奇地问。

“不是统一口径,我大姐那三条也是我的意见。”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你净在背后给你大姐出馊点子。”

“馊点子?我看一点也不馊,新鲜着那。我不给大姐撑腰,你还不欺负死我大姐呀。”陆三丫翻翻眼皮。

“我哪敢欺负你大姐?她也够厉害的啦!新婚夜,把我肩膀咬掉一块肉,疼了好几天。你看,现在还有一个疤呢。”易文墨诉苦道。

“活该,谁让你把我大姐搞疼了,你不会温柔点呀。”

“我再温柔,也会疼的嘛。三丫,你也是过来人了,应该很清楚的嘛。”

“姐夫,你瞎说些什么,人家还是大姑娘呢。”陆三丫扭捏着说。

“嘿嘿,我忘了三丫还是黄花闺女,该掌嘴!”易文墨装模作样朝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心想:鬼都不相信你还是黄花闺女。

“姐夫,你不相信我还是大姑娘?”陆三丫似乎洞察到易文墨的内心活动。

“相信,相信,绝对相信。如今象你这样纯洁的女孩凤毛麟角了。”易文墨口是心非地说。他知道:女人都喜欢听好话,即使是假话谎话,也听得津津乐道。

“姐夫,你呀,嘴里没几句真话,尽拣好听的话骗人。我是不是大姑娘,大姐没跟你说过?”陆三丫问。

“你大姐跟我说这些干嘛?她的嘴呀,有铁将军把门,严着那。”易文墨说得一点不假,陆大丫的嘴巴很紧,尤其是家丑,绝对不会透露半句。

“姐夫,我不想骗你,其实,我早就不是大姑娘了。”陆三丫淡淡地说。“上大三时,我就糊糊涂涂把贞操献给了一个楞头青。他见我流了血,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竟然问我:你是不是月经来了。嘻嘻,妈的,好死这小子了,白睡了一个处女。”

“三丫,你还跟那小子有来往?”易文墨问。

“来往个屁!就跟他睡了一次,就拜拜了!现在连他的姓名我都记不太清了。那个时候太傻,什么事儿也不懂,只是觉得男女在一起睡觉很新鲜,其实,就是想尝个鲜罢了。等尝了,才知道一点意思也没有。”陆三丫笑了起来。

“姐夫,我交往了好几个男人,都没啥感觉。人家都说遇到心仪的男人会有触电的感觉,我呀,好象是绝缘体,只怕永远也找不到这种感觉。”陆三丫心灰意冷地说。

“三丫,你一定会遇到心仪的男人,我预计:这个男人离你不远了。”易文墨心里有点矛盾,他既希望,又不希望陆三丫找到另一半。“三丫,你要找到心仪的男人了,还会兑现所说的话吗?”

“当然会兑现了。”

“万一被他知道了怎么办?”易文墨问。

“又不当着他的面干那事儿,他怎么会知道?”

“假若你老公象你一样精明,请调查公司跟踪咱俩……”

“姐夫,你什么意思?想拿我开心呀。”陆三丫板起脸来。

“我是担心被他知道了,会跟你闹,甚至跟你离婚,那就麻烦了。”

“他要闹,我奉陪。他要离婚,我签字。有什么了不得的。我才不象别的女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姐夫,我是个说话算话的女人,我说给你,就一定会给你,尽管放心好了。不论出了什么事儿,我都不怕。老娘的身子,难道老娘还做不了主?笑话!”

易文墨完全放心了,可以说,陆三丫已经是他的预备情人了。

“姐夫,从现在起,我的身子给你开一半绿灯?”陆三丫颠起脚,在易文墨的脸上又亲了一口。

“开一半绿灯?”易文墨有点糊涂了。

“姐夫,我的后面身子由你摸,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摸。我要强调一遍:是后面身子。如果你敢超越界限,别怪我翻脸!”

“那界线在哪里呀?”易文墨听了心中大喜,尽管只是开一半的绿灯,但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姐夫,你少装糊涂。搞不清界线就算了,我绿灯变红灯了。”

“别,别,三丫,我知道界线在哪儿,绝对不会越界。”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地问:“是从现在开始吗?”

“对!老娘说话历来算话。”

易文墨涎着脸问:“是裸摸吧?”

“对!”陆三丫点点头。

第140章:送小月护肤膏









易文墨刚才抚摸陆三丫脊背时,就很垂涎她的屁股了,现在,既然陆三丫给他开了绿灯,当然要及时行乐啦。

易文墨一手搂住陆三丫的腰,一手伸向她的屁股。他想:先隔着裤子摸摸,再让她脱了裤子给他摸。

正在此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肯定是大姐的电话。”陆三丫说。

易文墨一看,果不其然。

“文墨,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都半夜了,还和三丫腻着那。”陆大丫大着嗓门叫嚷着。

陆三丫抢过手机,说:“大姐,我房间有一盏灯坏了,让姐夫修了一下。刚修好,我让他马上回去。”

“姐夫,你快走吧,大姐等得不耐烦了。你再不回去,怕要睡客厅的沙发了。”陆三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催促道。

易文墨非常扫兴,想尽情抚摸陆三丫屁股的愿望彻底泡了汤。他连咽了几口涎水,败兴地说:“火刚烧起来,就被一盆凉水浇了。”

“姐夫,给你消火的机会多着呢,别计较一时的得失。”陆三丫安慰道。

易文墨伸手揪了揪陆三丫的屁股,恋恋不舍地说:“真想亲亲它!”

“姐夫,走吧!只要别犯了我那三条,这辈子会让你亲个够。”陆三丫说着,把易文墨推出了房门。

吃完中饭,易文墨正想趴在办公桌上眯一会儿,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电话号码。

“喂,您是哪一位?”

“易大哥,吃过饭了吧?”一个声音甜甜的女人问。

“您是……”易文墨一时想不起这女人是谁。

“易大哥,您好健忘哟。前半个月才见过面,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啦。”那女人的声音,让人听了身子发软。

“我…我……”易文墨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实在听不出对方是谁。他紧张地思索着,回忆着,搜寻着,但似乎一点印象也没有。

“易大哥,我化了装,您认不出我。现在,我声音没变,您还是听不出我是谁。我…我好伤心的……”对方带点哽噎的腔调说。

易文墨连猜带蒙地问:“你是小月吧?”

“易大哥,你还没忘了我呀,要是忘了,我会伤心死的。”小月娇滴滴地说。

“小月,大哥怎么会忘记你呢。这一段时间,常在心里念叨你。”易文墨没说假话。那晚,送走小月后,易文墨给“大鱼”打了几次电话,一是询问夏部长的案子进展如何,二是询问小月的情况。

夏部长活该倒霉。那天下午,他去k歌时,服用了二颗**。警方一化验他的血液,就露了吸毒的馅。从一个吸毒人的包包里搜出毒品,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虽然夏部长再三申辩,但就算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了。据“大鱼”说:判刑就跑不了的了。

既然认定毒品是夏部长的了,那么,也就不存在追查谁塞毒品的事儿了。“大鱼”觉得万事大吉了,就让小月从大西北回来。

“我听丁哥说了,您很关心我。所以,我一回来就慌着给您报个平安。”小月的声音很柔美。

“你这次去大西北,身体吃得消吗?听说那儿气候太干燥,一年难得下一场雨。”易文墨关切地问。

“是呀,去了没两天,就嘴唇开裂,鼻子发炎,脸上的皮肤也皴巴巴的,难看死了。我准备闭门谢客,谁也不好意思见了,免得丢人现眼的。”小月说。

“小月,大哥不嫌你丑。对了,我这儿有一瓶医院配的护肤膏,效果非常好。正好我下午没课,等会儿给你送来。”易文墨殷勤地说。易文墨觉得,小月被迫跑到大西北避难,全是因为他的缘故,自然应该对小月关心一点。否则,良心上也说不过去呀。

“哎呀,劳烦大哥给我送护肤膏,小妹不敢当。大哥,您不怕看见我,被吓晕过去呀。”小月的声音越发娇滴滴的。

男人们大多喜欢女人发嗲,会发嗲的女人,往往能得到更多的爱怜。

“小月,你再丑,哥也不嫌弃你。小月,你住在哪儿?”

“那就谢谢大哥了,我住在路号。大哥,我下午等着您啊。”

易文墨挂了电话。突然,他觉得自己刚才太冲动了。怎么能随意给小月送东西去呢?孤男寡女在一起,肯定会引起误会。再说了,自己刚被调查公司跟踪过,虽说陆三丫撤回了调查,但谁知道是真是假呢?也许是虚晃一枪,让他丧失警惕,也未可知。

假若被人看见他俩见面,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141章:甩掉了盯梢的









易文墨左右为难了,不去送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去送吧,被误解了就会惹天大的麻烦。别人还好说,陆三丫就难缠了。昨晚,陆三丫刚对自己开了半个身子的绿灯,转眼就有了“外遇”,岂不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易文墨紧张地思索着,想了半个小时,也没想出个好主意。最后,他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即:如果确定无人跟踪,就把护肤膏给小月送去。如果有人跟踪,就跟小月把话挑明了,这样,小月也能理解他的苦衷。

易文墨想:盯梢的必定在校门口蹲守,等他一出门就尾随着。所以,易文墨先跑到学校传达室,站在临街的窗户旁,仔细观察着校门口的情形。

靠校门口这一侧,全是围墙,人行道上只有稀稀落落的路人。离校门三十多米远,是公交站台,站台上没几个候车的人。临近站台有个小花坛,花坛边停着一辆摩托车,骑车人坐在花坛上看报纸。瞧那模样,似乎在车站接人。

易文墨上次被两辆摩托车跟踪过,所以,对摩托车格外敏感。他仔细观察着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发现有点不对劲。因为,他戴着头盔看报纸,显然有点装模作样。一般情况下,戴头盔的人,只要车一停,就会自然而然地取下头盔,哪有人一直戴着的。

易文墨盯着那人足足看了十分钟,他发现了一个破绽:十分钟时间内,他没有翻报纸,也没有挪动姿势。按一般常规,看个三、五分钟时间,就应该移动一下姿势。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这人根本就没看报纸。

易文墨心里有数了,他想:是不是盯梢是,关键看他是不是跟随我一起上公交车,或者是不是骑着摩托尾随在公交车后面。

易文墨冷笑一声,旁若无人地走出校门。

来了一辆公交车,易文墨摆出要上的样子,尾随着公交车跑了几步,在车门口,他突然停住了,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再转头朝后搜寻,似乎公交卡弄丢了。他惊奇地发现,那个骑摩托的人已经摘下头盔,朝公交车奔跑过来。

易文墨暗暗笑了,他想:这么差劲的侦探,连我都能识破,简直是吃干饭的货。

见易文墨东摸西找,那家伙也停下了脚步,站在离易文墨三、五远的地方,作出一付焦急等车的模样。

易文墨用眼角的余光瞅了一下那家伙,发现不是曾跟踪过自己的“鸭舌帽”。

难道调查公司又换了一个侦探来跟踪自己?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妈的,陆三丫明里说撤销了对我的调查,还拿收据来蒙哄自己,实际上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呀。

陆三丫昨晚还放了一个大大的烟雾弹:给自己开了一个“半个身子”的绿灯。

陆三丫如此阴险、狡诈,让易文墨十分震惊。幸亏自己多了一个心眼,否则,今天又摊上大事了。

易文墨紧张思索了一下,决定耍一下侦探。

又一辆公交车来了,易文墨不慌不忙登上车,侧目一看,那家伙果然也尾随着上了车。易文墨百分之百断定:那家伙就是盯梢的。

坐了三站路,易文墨下了车。离车站不远,有一家小美发店,店面不大,但挺整洁。这家美发店走薄利多销的路子,虽然价格低廉,但手艺却不错。按陆大丫的说法:性价比超高。一年多来,易文墨和陆大丫是这家店的常客。

店里没顾客,易文墨一进门,老板热情招呼道:“易老师来了,请坐。”

“今天店里清静呀。”易文墨随口说。

“这个时间顾客少,您不来,我差点就眯着了。”老板用毛巾擦了一把脸,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背对着大门,从墙上的镜子里,正好可以看到街面。易文墨见那家伙在美发店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易文墨想:妈的,象老子的保镖一样。

易文墨一面理发,一面和老板闲扯着。他问道:“您这个店有没有后门?”

“有哇!后面是一条小巷子,不少人都是从后门进店。呵呵,当初我租这个门面时,没有后门,我费了老鼻子劲才开了这个后门。现在,从后门进来理发的,占了一半,呵呵。”老板喜欢说话,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

易文墨理完发,笑着说:“我到后面巷子里去转转。”说着,从后门走了出去。

后门直通一条小巷子,说它小,其实并不小,能并排走四、五个人。巷子中间有一堆人围成一圈,两个下象棋的,七、八个看热闹的。易文墨快步走出巷子,他想:这一下肯定把尾巴甩掉了。

易文墨挺得意,他想:我一个小老百姓,既没当过兵,更没当过警察,竟然轻而易举地把侦探甩了。至少,证明我脑袋瓜子够用的。

易文墨走上大街,他站在马路旁,朝一辆驶过的出租车招招手。

第142章:出租车上幽会









出租车滑到易文墨身边停下了,一个脑袋探出车窗。“易老师,碰得巧了。您快上车吧。”

易文墨一看,竟然碰到了秃头司机。“啊,是你呀,真是无巧不成书。能在茫茫车海中碰到你,概率太低了。”

“是啊,上万台出租车,能碰上得靠缘份呀。我早就说过,咱俩有缘。”秃头司机高兴得合不拢嘴。

易文墨上了车。

秃头司机问:“易老师,您到哪儿?”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看了看:“到路。”

“好罗!”秃头一踩油门,车子飞驶而去。“易老师,您上次帮了我一个大忙啊。现在,我在家里威望可高了。老婆、儿子都不敢小瞧我了。我说句私房话:我老婆现在每天晚上都跟我那个…嘻嘻嘻。”

“给你帮个小忙,别老挂在嘴上。”易文墨谦虚地说。

“是啊,这份恩情要永远记在心里呀。要不是您,我在家里的威信一落千丈,老婆数落我,儿子埋怨我,亲戚六转也瞧不起我,搞得我里外不是人了。唉!那段日子难过呀。幸亏遇到您,我是屎克螂变金元宝,咸鱼翻身呀。”秃头兴致勃勃地说个没完了。

易文墨静静地听着,他又一次体会到:帮忙别人,也能给自己带来快乐。

“易老师,您最近怎么一直没叫车嘛。有得着我的时候,您只管叫,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气候,只要您一叫,我立马赶来。”秃头司机问:“您夫人快生了吧?”

易文墨摇摇头:“还早着那。需要用车的时候,我一定会叫你。到时候,麻烦你的时候多着那。”

“易老师,我觉得呀,您和我就象一家人了,咱俩以后都甭客气。”秃头司机是个直肠子,有啥说啥,肚子里不存货。

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秃头开始不停地瞅后视镜。突然,他略带紧张的说:“易老师,今天您又被人盯梢了。”

易文墨大吃一惊,他转过头,透过后车窗,一望:果然有一辆摩托车紧紧跟在车后面。

“又是摩托?”易文墨惊叫道。

“好象还不只是摩托,后面那辆黑色的轿车,也跟着我开了二条街了。”秃头说。

“啊!”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刚才在美发店,明明已经甩掉了盯梢的,怎么又跟上来了。难道自己身上被安装上什么发射装置了,走到哪儿都会报告踪迹?不可能呀。

易文墨有点糊涂了,他觉得自己很可笑,还以为多聪明,多能干,多了不起呢,弄了半天,还是没甩掉盯梢的。

“易老师,今天不一般呀。看来盯梢的是横下一条心,非盯死不可了。易老师,我看呀,你得改变行程了。”秃头说。

“易老师,您看,这辆摩托是进口的,马力大,车身小,甩是甩不掉的。那辆轿车是越野车,比我的马力大多了。还有,这两个人就是上次跟踪您的人,我一看就认出他俩来了。所以,再用上次的法子也不灵了。”

易文墨紧张地思索着,他说:“这样吧,你开到前面转弯处,我赶快下车躲起来,你再继续往前开。”

秃头说:“可以试试,但我估计行不通。只要我一停车,我和他俩的车距就会缩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您下车了。”

易文墨说:“那你继续开吧,我再想想法子。”

易文墨想了半天,实在没辙了。只好掏出手机,给小月去了个电话:“小月,我被人盯上了,不便到你那儿去了。”

“易大哥,谁盯您?为啥盯您?”小月焦急地问。

“唉,可能是我二姨子,怕我搞外遇,请调查公司跟踪我。”易文墨回答。

“哦,那就没什么关系。我怕被黑社会盯上了,那可就麻烦了。”小月舒了一口气。“易大哥,您在哪儿?”

“我在出租车上,快到你家了。”易文墨说。

“易大哥,您在饭店门口下。等会儿,有一辆出租车开到您面前时,您招招手,然后上车,我俩在车上见面。这样,盯梢的做梦也想不到,咱俩在他们眼睛皮子底下幽会,嘻嘻。”

“到饭店吧。”易文墨对秃头司机说。

易文墨在饭店门口下了车,他站在人行道上故意东张西望,似乎在等什么人。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一辆出租车慢腾腾开了过来。易文墨一看,司机竟然是小月。

易文墨招招手,出租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易文墨故意大声问:“到去不去?”

小月点点头,拉开车门。

易文墨上了车。小月使使眼色,小声说:“你下车嚷嚷两句,故意说太贵了,不干,和我讲讲价钱再上来。”

易文墨气呼呼下了车,指手画脚地嚷道:“哪有这么贵的,我不坐了。”

小月从车窗里伸出手,招呼着易文墨:“价钱好说,上来谈。”

易文墨扭捏了一阵子,才又上了车。

小月故意停着车,和易文墨讲了一会儿价,才慢慢发动了车子。

“易大哥,幽会开始了,让这帮傻瓜跟在咱俩后面跑吧。哈哈,幽会还有保镖的,真爽呆了!”

第143章:喜欢上小月了









易文墨纳闷道:“小月,你开出租了?”

小月嘻嘻一笑,对易文墨飞了个媚眼,解释道:“朋友开出租,我临时扮个角,来给大哥解围嘛。”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护肤膏,放到驾驶室前面的搁板上。“小月,你擦着试试,这是医院里自己配的,效果非常好。”

“谢谢大哥,您这么关心我,让我受宠若惊呀。”小月扭过脸来,对易文墨妩媚地笑了笑。

小月长着一双丹凤眼,双眼皮,眼窝里有一汪清泉。

“小月,你为了我,跑到大西北,吃了不少苦,我只是想表达一点内疚的心意呀。”易文墨望了望小月。“小月,你脸上细皮嫩肉,挺美的嘛。我还……”易文墨想说:“我还以为你真变成黄脸婆了。”但觉得此话说得太粗鲁,便止了口。

“大哥,你以为我被西北风一吹,变成黄脸婆了,是吧?”小月幽幽地说。

易文墨一惊,她怎么知道我下一句要说什么,可见,这女人也很聪明呀。在易文墨所交往的女人中,陆三丫第一聪明,看来,这个小月要排到第二名了。

“小月,你还年轻着那,离变成黄脸婆还有十万八千里。我看你呀……”易文墨侧脸仔细瞅了瞅小月,接着说:“你就是到了一百岁,也是位极其有魅力的老太太。”

“大哥,你真会讨女人喜欢,难怪我一见你,就……”小月话说了一半,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说话,其实不一定要说全了。有时说一半,或留个尾巴,更能让人细细品味。

易文墨当然很清楚,她的话尾一定是:“…喜欢上你了。”

被别人喜欢,总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易文墨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总被女人一见钟情。陆二丫、张燕、小月这三个女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时,就喜欢上了。易文墨曾照着镜子思考过这个问题,论长相,他一般般;论口才,他也一般般。总体上来看,也只能是个“一般般”的人。这一点,陆三丫已经给他评价过了。

自己这个“一般般”的男人,竟然被几个女人一见钟情,答案只能是一个了,那就是:缘分。

缘分,是个奇怪的东西,人与人假若命中注定有良缘,那么,见面就会彼此喜欢、爱慕、倾心。

“小月,咱们到哪儿去?”易文墨见小月把车子开上了高速公路,好奇地问。

“到飞机场去呀,假扮你去机场接人嘛。这样,咱俩就能多呆一会儿。”小月瞅了一眼易文墨,问:“大哥,你二姨子干嘛要派人盯你的梢?”

“谁知道呀,那个疯丫头,脑袋瓜子进水了,象个神经病一样,整天纠缠着我。嘿,摊上这样的小姨子,真累呀。”易文墨甩了半天“尾巴”,搞得有点精疲力竭了。他恨恨地想:晚上一定要找陆三丫算帐。光自己算不行,得把陆大丫搬出来,还要让陆二丫敲敲边鼓,不这样,那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大哥,她凭什么怀疑你?总不能一点根据都没有,就凭空乱猜疑吧?”小月问。

小月话里的潜台词似乎是:你易文墨如果平时行为很检点,二姨子怎么凭白无故地怀疑你呢。

“我老婆怀孕了,她觉得老婆怀孕期间,男人最容易出轨。”易文墨想:不能让小月也对自己持怀疑态度,那样,影响自己在小月心目中的形象。易文墨觉得奇怪,怎么突然在乎起小月来了?

“哦,大哥,你这个小姨子挺厉害嘛。那你就当心点,别被二姨子抓住把柄了。”小月暧昧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现在搞得我象患了神经病一样,连买张报纸就不敢到小姑娘的摊位上去买。”易文墨苦笑着说。

“至于嘛?你既然这么怕,怎么还敢来见我,是不是我象老太太了?”小月嗔怪道。

“小月,你多大了?”易文墨问。他瞧小月的模样,也就二十四五岁的光景。

“你猜猜看?”

易文墨笑了,他有个经验,猜女人的年龄,尽量往小里猜。你把她说得越小,她嘴上怪你,其实心里高兴着那。若是把她年龄猜大了,就犯了女人的大忌。弄不好,她会记恨你一辈子。

“小月,我看你最多二十三、四岁吧。”易文墨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

“大哥,你尽拿小妹开玩笑。故意逗我开心吧?”小月难掩心中的喜悦,嘴里故意责怪道。

“小月,我说的是真心话。你看你,脸上光溜溜的,就是拿放大镜看,也找不出一条小小的皱纹。还有,你眼睛里充满着天真无邪的神色。还有你走路的样子,非常活泼可爱。”易文墨赞叹道。

“大哥,您觉得我很可爱?”小月对易文墨甩了一个飞眼。

“是呀,很可爱的样子。”易文墨又瞅了瞅小月。突然,他产生出一种yuwang:想把小月抱在怀里,亲亲她的小鼻子。

小月的鼻子挺拔,象欧洲人的鼻子。鼻尖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痣,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究竟是痣还是一粒灰尘?易文墨很想用手去抚抚,弄清楚这个问题。

第144章:小月搞误会了









“大哥,您干嘛老盯着我看,人家都被您看得不好意思了。”小月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我…嘻嘻,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易文墨只顾琢磨小月的鼻子,看得有点放肆了,不免有点尴尬。

“大哥,您想我吗?”小月幽幽地问。

“想呀,时常想呢。”这次小月帮了易文墨,让他确实牵肠挂肚了。否则,易文墨也不会咬死不对陆三丫说实话。

“大哥,您真想我?”小月似乎有点不相信。

“真想,没骗你。我问了‘大鱼’好几次,你在那边的情况。不信,你问问‘大鱼’就知道了。”易文墨每次给“大鱼”打电话,都会询问小月的情况。所以,“大鱼”都觉得易文墨对小月情有独钟了。其实,“大鱼”对小月说了,说易大哥很关心你,对你有点那个意思了。否则,小月也不会贸然给易文墨打电话了。

“‘大鱼’,谁是‘大鱼’?”小月面露困惑。

“哦,‘大鱼’就是丁老板呀。”

“干嘛管他叫‘大鱼’?”小月还是不明白。

“因为他长得有点象胖头鱼呀。”易文墨胡乱编排道。

“一点也不象嘛,我看,倒有点象狗熊。”小月嘻嘻笑了。

“小月,我听‘大鱼’介绍过你。当初,你用大缸救了‘大鱼’,真不简单,堪称当代的阿庆嫂呀。”易文墨由衷地赞叹道。

“不就是让丁哥在大缸里躲了躲嘛,算不了啥。”小月满不在乎地说。

“听说你还耍了帮家伙,让他们翻墙头。难道你就不怕报复?”易文墨问。

“他们又不知道我救了丁哥,干嘛要报复我。我看,也许还会感谢我给他们指了路呢。”小月吃吃地笑了。

“女人一般都比较胆小,临危更会乱了方寸。象你这般沉着冷静的少之又少,就是我这个大男人,恐怕都远远不如你呀。”

“大哥早晨吃了啥?我猜猜,一定是喝了蜂蜜水,或者是吃了大白兔奶糖。所以,嘴巴才会这么甜,尽对我说些甜言蜜语的话,我都被你泡在蜜缸里了。”小月又对易文墨飞了一个媚眼。

每次小月对他飞媚眼,都让易文墨心头一暖,身上还有点麻酥酥的感觉。他想:难怪有人说:女人的眼神能勾走男人的魂。

“小月,我都是说的真心话,没有添油加醋的成分,更不会给你灌**汤。”易文墨诚恳地说。

“大哥,你要灌**汤就灌吧,灌醉了我让你背我回家。”

“嘻嘻,那不成了猪八戒背媳妇?”易文墨本想幽默一下,但话一出口,发觉幽默过头了,成了暧昧。

“大哥是帅哥,猪八戒哪能跟您比。不过,我倒是愿意做……”小月又说了半截话。尾话更明显了:“…你的媳妇。”

易文墨心头一惊,小月如果存心想做他的媳妇,那就坏事了。凡是有这种想法的女人,易文墨都得敬而远之。这种“火”他玩不起,也不想玩。

易文墨沉默了,他在琢磨着:该用什么方式和小月说拜拜呢。

小月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见易文墨突然沉默不语了,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赶紧解释道:“大哥,您千万别误会了。我压根儿就不想,不愿意,不会破坏您的家庭。我知道,您和嫂子感情很好,我还知道,您们知识分子要面子,我更知道,您是一个有家庭和社会责任感的好男人。所以,我只希望、只会、只能做您的…朋友。”

小月用了一个排比句:“我知道…我还知道…我更知道……”又用了“只希望…只会…只能…”来强调一个问题:你只管放心跟我交往,我决不会损害你的利益。”

面对这样一个聪明、漂亮的女人,易文墨有点动心了。现在,横在他面前有两道坎。一道是陆三丫把自己盯得太紧,万一东窗事发就完蛋了。二道是小月现在和史小波关系比较好,如果自己再插一手,似乎有点不地道了。

小月似乎看透了易文墨的顾虑,她突然说:“大哥,当初,我跟史哥好,完全是一场误会。”

“一场误会?”易文墨吃了一惊。

“那天,丁哥喊我来,说是请救命恩人吃饭,让我陪一陪,还让我一定要陪好。史哥喝醉了,丁哥又让我搀扶他。我误以为史哥是丁哥的救命恩人。后来,我才听丁哥说,您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当时,我把丁哥骂了一顿,怪他没把话说清楚。”小月哀怨地诉说。

“我知道您才是丁哥的救命恩人后,就再也没跟史哥交往了。他约了我好几次,都被我婉言谢绝了。不信,您问问史哥就知道了。”小月强调这一点,显然是想告诉易文墨,她是良家女子,不是轻率就跟男人shangchuang的saonv人。她还想申明:她喜欢的人是易文墨。

第145章:停车场玩暧昧









“史小波是我发小,他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易文墨说。

“以你们男人的眼光看,史小波也许不错。但是,从女人的角度看,史小波就有点差劲了。”小月直言道。

“差劲?”易文墨觉得好奇。

“对呀。史小波和女人交往,只想和女人shangchuang。那象大哥您,一上来就甜言蜜语,把女人心都说醉了。女人心醉了,才愿意干那种事儿。这就好比一首歌的前奏曲,没有这个引子,就显得太唐突、太无趣、太低俗了。大哥,您一定知道:女人是用上半身谈恋爱,说白了,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

“用耳朵谈恋爱?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易文墨很感兴趣,他觉得小月挺有思想,不象一般的女人。

“正因为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所以,才容易被花言巧语所欺骗。”

“小月,我可没用花言巧语欺骗你啊?”易文墨作贼心虚地说。

“大哥,我没说您,干嘛要多心呀。说句实话,我还希望您能骗骗我呢。”小月扭过脸,动情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你不怕我骗?”易文墨开玩笑地问。

“大哥,您骗呀,快骗呀,骗啥我都给您。”小月带点撒娇的口吻说。“大哥,女人把身子给一个男人,其实很容易,说得难听点,脱掉裤子就成了。当然,女人也不是随便就脱裤子的,总有原因,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老公、孩子,有的为了事业。但是,女人要把心给一个男人,就不那么容易了。尤其是要把心永远献给一个男人,就更难了。”小月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是个性学家。

“小月,你经常琢磨问题吗?好象对事物的看法很独特,很有见解嘛。”易文墨说。

“大哥,您别笑话我了。我不过是喜欢胡思乱想罢了。”小月谦虚地说。

车子下了高速公路,进入机场停车场。

小月朝后视镜里望了一眼,“大哥,盯梢的也跟到机场了,一辆摩托,一辆小车。”

“让他俩跟吧,真够辛苦的。”易文墨嘻嘻笑着,也朝后视镜里望了望。

小月瞅了瞅停车指示大屏幕牌:“咱们停在一区,那儿只有一个停车位了,咱一进去,他俩就干瞪眼,只能远远盯着咱们了。”

小月把车子慢慢驶进停车场的一区。

那两个盯梢的,只能停到二区了。两个停车区间隔五、六十米。

小月把车子停好,对易文墨说:“过半个小时,你装模作样到候机楼去转转,然后,咱们就打道回府了。”

易文墨点点头。

小月说:“咱俩坐到后排去,宽敞点。”

俩人移到后排,坐下。易文墨瞅瞅窗外:“盯梢的不会跑过来看吧?”

“盯梢,就是偷偷盯在人后面嘛,哪还敢露面。”

易文墨很钦佩小月的胆识和智慧,不禁问:“小月,你是什么文化程度?”

“大哥别笑话我,我就读了个大专,读书时家里穷,晚上还要帮妈妈打理小杂货店,所以,成绩一直不是太好。”

“听说你前夫是个酒鬼。”易文墨听“大鱼”三言两语介绍过小月。

“大哥,您怎么打听得这么清楚呀,都怪丁哥嘴长,什么都说,连家丑都给人家掀出来了。”小月不好意思地说。

“你前夫不好,与你有何相干。过去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就把它彻底忘掉吧。”易文墨安慰道。

“唉!我是两万元钱卖给前夫的。”小月陷入痛苦的回忆中。

“卖身?”易文墨吃惊不小。

“那年,我妈做一笔生意被人骗了,借的钱还不了。债主天天逼债,连锅都被人端走了。我婆婆和我妈是同事,婆婆看上了我,就拿出两万元钱资助我家,条件是让我嫁给她儿子。我妈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人家,严格地说,我是卖给前夫的。”

“唉,小月的身世真苦啊。”易文墨说着,拉过小月的一只手,放在掌心里抚摸着。

“我前夫觉得我是卖给他家的,拿我当保姆看待,一喝醉酒就打我。那时,我身上新伤盖旧伤,没一天是完好的。后来,丁哥派人揍了他好几次,把他打怕了,才答应和我离婚。我是净身出户,就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如果不是丁哥资助我,真不知道会落到什么田地。”小月说到伤心处,不禁泪流满面。

易文墨把小月搂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小月,一切都过去了,忘记过去吧,别让那场恶梦再纠缠你了。”

第146章:想做单身妈妈









小月伏在易文墨的怀里,柔情地说:“易大哥,您怀里好温暖呀。”

“温暖?那我就多抱抱你。”说着,易文墨把小月搂得更紧了一些。小月的秀发抚弄着易文墨的脖子,弄得易文墨不但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小月,你和前夫没小孩?”易文墨问。

“我前夫整天喝酒,精子都泡得半死不活的,哪儿还能怀孕呀。也好,他的遗传基因太差,小孩也好不到哪儿去。易大哥,您的遗传基因好,小孩一定能成栋梁之材。”

“唉,我不过是个穷教书匠,没什么大出息,混口饭吃而已。”易文墨有点丧气地说。

“大哥,人不能以财富论英雄,也不能以成功论英雄,三国里的姜维,本事不在诸葛亮之下,但生不逢时,只能抱憾自尽。大哥,在我的眼里,您就是了不起的人才。”小月抬起头来,仰视着易文墨。

“小月,你了解我多少?”易文墨听了小月的赞誉,觉得很奇怪,难道她了解自己的过去。

“易大哥,我听史哥说过,您曾是全市的高考状元,数学成绩全市第一。您在大学时,还是学生会主席。您在学校里是名牌教师,上课只夹着几根粉笔,从不带什么教案,学生们都爱听您的课……”小月数落了一大堆易文墨的光辉历史。

“嗬嗬,小月还调查过我呀。”易文墨心想:这个小月挺有心计,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大哥,人家只是道听途说,肯定会挂一漏三,埋没了您的功绩,别见怪呀。”

“惭愧,惭愧呀!”易文墨叹着气。大学毕业后,一晃十年过去了,虚度了大好时光呀。如今,竟然沦落到靠代课给儿子赚奶粉钱的地步。

“小月,你怎么不考虑再找个老公,总不能一个人度过大半辈子吧?”

“易大哥,我嫁过一次人了,对结婚不抱任何幻想了,我只想静静地生活。”小月略带忧伤地说。

“小月,你太年轻了,怎么能如此悲观厌世呢。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考虑再婚。天下的好男人多着那,选择的时候慎重一点就行了。”易文墨劝说道。

“也许我这个人太挑剔了,也许我性格太古怪了,也许我被第一次婚姻搞怕了,反正我对再婚是没一点兴趣的。不过,我想有一个自己生的小孩,这辈子我跟小孩一起过,照样非常幸福美满。”小月和盘托出自己的想法。

“小月,你不再婚,哪来的小孩?”易文墨觉得小月的思维有些混乱。

“大哥,不再婚怎么就不能有孩子?”小月固执地说。

“哦,我明白了。现在可以去做人工授精。”易文墨觉得自己有些孤陋寡闻了。

“人工授精?”小月摇摇头。“听说人工授精的成功率很低,也很痛苦。另外,精子的来源太复杂,谁能保证质量呢?所以,我不考虑做人工授精。”

“你不考虑人工授精,难道还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易文墨问。

“当然有啦。”小月狡黠地笑着说。

“还有什么办法?”易文墨很好奇。

“大哥,我不告诉您。”小月调皮地说。

“难道还保密不成?”

“对啊,暂时保密。等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您。”小月瞅着易文墨困惑的神色,嘻嘻笑了。“大哥,您太老实了。”

易文墨想:我老实吗?从小,凡是认识易文墨的人,都说他老实。他也觉得自己很老实。结婚后,他发现自己变了,主要是变“色”了。现在,他拥有一个老婆,两个情人。未来呢,可能还会有三个、四个乃至更多的情人,难道这是一个老实人的行为吗?答案毫无疑问是否定的。

“唉,我不算老实吧。”易文墨实事求是地说。

“大哥,您怎么不老实了?说铪我听听。”小月很有兴趣。

“我…我现在抱着你,这好象应该是不老实的表现吧。”易文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大哥,你情我愿,就没什么不老实的。如果我不情愿,你非要抱我,那才是不老实的表现。”小月判断道。

易文墨一想:小月说的也有道理。你情我愿,何谈不老实呢?

“唉,我也闹糊涂了,管它的,就按你说的,你情我愿就行了。”说着,易文墨把小月搂得更紧了。小月紧紧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觉得好幸福呀。

两个相爱的异性,亲密地搂抱在一起,也许是世界上最幸福,浪漫的场景了。

第147章:小月献上初吻









“易大哥,您能隔三差五抱抱我吗?”小月恳求道。

“我……”易文墨左右为难,想答应,又不敢答应。现在,他一出门就被侦探死盯着,稍有不慎,就会东窗事发。

“大哥,您怕那些盯梢的?”小月问。

“是啊,比蚂蟥还盯得紧,甩也甩不掉。”易文墨朝车窗外瞧了瞧,盯梢的那辆轿车,就停在不远处。那辆摩托,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没了踪影。“妈的,老子现在象被恶魔缠身了。”

“大哥,别怕,我有办法对付他们。”小月胸有成竹地说。

“总不能老在出租车上幽会吧?”易文墨想不出别的好法子。

“那当然了,那些侦探不是吃素的,只会上一次当,下次得换个法子。”

“小月,那些侦探不是省油的灯,千万不能小瞧了他们。”易文墨对小月能否对付得了侦探,委实缺乏信心。

“大哥,您不相信我?”小月抬起脸,瞅着易文墨。

“小月,不是不相信,实在是那些侦探太老练,太狡猾了,你我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大哥,那就试试看吧。甩得掉,您就抱抱我。甩不掉,我决不会勉强您。”小月信心满满地说。

易文墨想:他和小月不能交往太频繁了,也不能走得太近了。现在,他有一个张燕就够他提心吊胆了。如果再跟小月有了一腿,还不定会惹出什么麻烦来呢。

这次在出租车上成功幽会,纯属偶然。凭小月的能耐,想次次甩掉侦探无疑是天方夜谭。所以,先答应下来,等甩不掉侦探时,她自然就知难而退了。

“好吧,我答应你。”易文墨咬着牙应承了。

“易大哥,您真好!”小月的眼角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花。

“小月,你哭什么?”易文墨有点慌了手脚,他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

“易大哥,从我记事时起,就没享受过爱抚。虽然我是独女,但我爸是老脑筋,不喜欢女儿。我妈整天在杂货店忙碌,天不亮就走了,天黑了才回来,见一面都难。有一次,我妈到外地进货,我爸被狐朋狗友喊出去打牌,三天没落屋。那时,我才七岁,手里又没一分钱,只好每天去捡烂菜叶子。我爸回来,连问都没问我一声,仿佛我不是个人似的……”小月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抽泣着。

“小月,别伤心了。”易文墨一手搂紧小月的腰,一手轻轻抚摸着小月的头发。“我…我会好好爱你的。”易文墨神差鬼使般地许愿道。

“大哥,您要好好爱我,我没听错吧?”小月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问道。

“是的,小月,我会好好爱你。”易文墨情不自禁地俯下头,深情地吻了一下小月的脸。

小月的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她害羞地伏在易文墨怀里。“大哥,人家没让你吻嘛。”

易文墨很奇怪,小月又不是初恋的大姑娘,怎么吻一下还脸红呢。

“大哥,这是我的初吻呢?”小月喃喃地说。

“初吻?”易文墨大吃一惊,他死也不会相信,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和史小波上过床,竟然还没被任何男人亲吻过。

“大哥,我没骗您。我前夫是个二混子,没有丝毫情趣,根本就不懂得爱抚女人,除了压在我身上干那事儿,别的都不懂,每次干完了,就呼呼大睡,象头死猪一样。”小月哀怨地诉说着。

“有一次,我见前夫高兴,就请求道:你亲我一下吧。你猜他说什么?他竟然横了我一眼,骂道:你真是个saohuo。大哥,您说,我跟这样的男人谈得上什么乐趣。”

“世上这样的男人恐怕少见啊。”易文墨感叹道。他托起小月的脸,又深情地吻了一下。易文墨想:小月的脸都没被男人吻过,接吻就更谈不上了。想到这里,他把嘴凑近小月的嘴。

小月吓得:“哎呀!”叫了一声,又把头伏进易文墨的怀里。“大哥,您好坏呀,亲了人家的脸,还想亲人家的嘴。”

易文墨笑了:“小月,亲了脸,再亲嘴,这是一整套动作嘛。就象广播体操,亲脸是第一节,亲嘴是第二节。”

“大哥,广播体操有八节,你今天还想把八节都做了?”小月娇滴滴地问。

“嘿嘿,今天只做二节吧。”易文墨笑着说。

“不行嘛,今天只许做一节,留着下次再做第二节,不然,都做了,你就不愿意再见我了。”小月紧紧抱着易文墨。“大哥,我好幸福呀!”

“啊,快四点了,咱们快回去吧。”易文墨看看手表,发现在这儿停车一个小时了。

“大哥,你先去候机楼转一圈,演戏嘛,就得演得象一点,穿帮就麻烦了。”小月放开易文墨,打开车门。

第148章:三丫要抽姐夫









易文墨板着脸进了门。

陆大丫问:“脸拉得这么长,谁欠了你二百吊钱?”

易文墨哼了一声:“陆三丫欠了我八百吊钱。”

“三丫又惹你了?还是你惹三丫被她揍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我哪儿敢惹三丫,是她死揪着我不放,巴不得要了我的命。”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说清楚点,究竟是怎么回事?”陆大丫着急地问。

陆二丫也凑过来问:“三丫又找姐夫茬了?”

“今天下午,我到机场去接人,又被侦探盯梢了,还是那两个人。”易文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三丫嘴上说不盯我的梢了,其实,背地里照盯不误。大丫,你问问他要盯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陆大丫一拍茶叽:“这个三丫,越来越过分了,连我也敢糊弄。当着我的面,说得好好的,再也不调查文墨了,怎么转过头就变脸了。二丫,你给三丫打个电话,让她立即过来一趟。”

三丫跑得倒快,没一袋烟功夫,就闯进了家门。

进门一看,陆大丫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大姐,我还以为又出了啥事儿,你好好地喊我来干嘛?”陆三丫把坤包往茶叽上一扔。“二姐,我还没吃饭呢,你往锅里添一瓢水,我就在这儿吃了。”

“这儿没你的饭。”陆大丫冷冷地说。

“大姐,我怎么又得罪您了?连饭都不给我吃了。”陆三丫问。

“把你喂饱了,咬人咬得更凶。”陆大丫气哼哼地说。

陆三丫望了易文墨一眼,见他板着脸,也不跟她打个招呼,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她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往易文墨身上抽过来:“我就知道又是姐夫点的坏水,挑拨我们姐妹关系。”

易文墨躲闪着,嘴里叫道:“三丫,你做了坏事,还有脸说我。”

“我做了什么坏事?你说清楚。”陆三丫一把抓住易文墨的领口。

“你嘴上说到调查公司撤了案子,其实,还在调查我…今天下午,我又被原来那两个侦探跟…跟踪了。”易文墨被陆三丫揪着领子,气都喘不上来了。

“你撒谎!你没事找抽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叫嚷着,她弯腰脱下鞋,瞧那架式真要抽易文墨的耳光了。

易文墨吓得躲到陆大丫背后,叫嚷着:“我没撒谎,原来那两个侦探真的跟踪我了,不信,你自己问调查公司去。”

“真的?”陆三丫提着鞋,正准备冲过来,见易文墨不想撒谎的样子,便犹豫着问。

“三丫,我又没吃豹子胆,哪敢在你面前撒谎。”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陆三丫掏出手机,立马给调查公司老板去了电话。

“喂,你的调查员脑子进水了,怎么还在跟踪易文墨呀?”陆三丫质问道。

“不可能呀,我早就把你的案子撤了。”调查公司老板辩解道。

“怎么不可能?易文墨今天下午又被跟踪了,还是原来那两个人,一直跟到了飞机场。”

“哦?陆小姐,我马上查一下,再给你回复。”调查公司老板十分疑惑,明明已经把这个案子撤了嘛。他立即找“鸭舌帽”核实情况,一问,果然跟踪了。原因是“鸭舌帽”那口窝囊气没出,心里憋得慌,所以,一心想抓到易文墨外遇的把柄。

调查公司老板生气了,训“鸭舌帽”:“你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如果你再擅自调查,就别在我这个公司干了。”

“鸭舌帽”是个倔头,偏不服这个气,叫嚷着:“不干就不干,我辞职了。”

调查公司老板打电话给陆小姐:“实在对不起啊,我手下那两个人擅自行动,我已经把他俩炒鱿鱼了。今后,他俩再跟踪易文墨,与我不相干了。”

陆三丫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姐、姐夫,你们都听到了吧。那两个侦探擅自行动,连老板都没放在眼里。现在,他俩都被炒鱿鱼了。今后,姐夫如果再被跟踪,也别找我了。”

“那两个侦探缠上我,还不是因你而起,虽然今天不是你让他俩跟踪的,但责任的根子还在你身上。如果当初你不请调查公司跟踪我,能有今天的结果吗?”易文墨心想:你陆三丫想推个一干二净,没门。你拉的屎,还得你来擦屁股。

“妈的,那两个侦探难道是猪脑袋,白调查你呀。明天,我去会会他俩,问个清楚,免得我跟着受连累。”陆三丫摇着头,捶着胸口。“唉!气死我了,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儿。”

“你以为那两个侦探是傻瓜呀,人家才不傻呢。傻的是你?”易文墨瞪着陆三丫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那两个侦探现在跟踪你,连一分钱也赚不到。”

第149章:钻小巷耍三丫









“赚不到钱人家白盯梢呀?你以为世上的人都是傻瓜,就你聪明。”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没人请他俩盯梢,他赚谁的钱?”陆三丫气哼哼地问。

“那两个侦探见你出手阔绰,一心想抓我的小辫子,所以,才会擅自行动。等抓住我的把柄了,再找你要钱,那时,你会不给?”易文墨点穿道。“哼,只怕你会大把大把地给,让他俩赚个盆满钵满。”

“哦,原来如此。还是姐夫脑袋瓜子好使,嘻嘻。明天,我去会会那俩侦探,告诉他们,最近,易文墨的狐狸尾巴夹起来了,再跟也是白忙乎。不如过一段时间再跟踪,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这么一来,我不用花一分钱,就能让他俩替我卖命了。对了,我得悬赏:抓住易文墨偷女人的真凭实据,奖励二万元!”陆三丫高兴得手舞足蹈。

易文墨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妈的,今天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呀。真不该点穿陆三丫,这一下好,那俩侦探算是长在自己屁股上了。

“姐夫,谢谢你呀,帮我出了个好点子。现在,我对姐夫的信任又增添了三分,你们想想:如果姐夫心里有鬼,肯定害怕侦探跟踪,现在,他还希望侦探跟踪,说明什么?说明姐夫外面没有野女人嘛。”陆三丫笑得合不拢嘴。

易文墨气得七窍生烟,但还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陪着笑脸说:“当然了,我欢迎跟踪。等我八十岁时,希望他俩还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不过,我想,等不到那天,他俩早就饿死了,哈哈……”易文墨打着哈哈干笑着。

下午三点钟光景,陆三丫真的到学校来了。

“姐夫,你在前面走,我远远跟着。看究竟是谁跟踪你。”陆三丫今天还特意化了装。戴着一副大口罩和墨镜,头上还蒙了一条纱巾。

易文墨前脚一出校门,“鸭舌帽”和徒弟就一前一后跟上了。

陆三丫认识“鸭舌帽”,她紧跟在“鸭舌帽”的后面。

易文墨想耍一下侦探,也想耍一下陆三丫,出了校门,就大步流星地往小巷子里钻。小巷子里是石板路,坑坑洼洼的,很难走。易文墨想:你陆三丫穿着高跟鞋,让你受点洋罪。

易文墨走路本来就快,再一放快脚步,简直就健步如飞了。他在巷子里七拐八弯,路越来越难走。

“鸭舌李”心想:你今天很反常嘛,一定是有重要幽会,千万不能跟丢了,所以,眼睛连眨也不敢眨一下,盯紧了易文墨紧追不舍。

陆三丫跟了十来分钟就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她的高跟鞋两次卡在石板缝里,差点摔了跟头。跟着,跟着,被“鸭舌帽”越甩越远,最后,看不到“鸭舌帽”的身影了。

陆三丫恼火地骂道:“妈的,这个易文墨,放着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往小巷子里钻,成心耍老娘呀。”

陆三丫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挂了个电话,接通了,就是没人接。陆三丫气得大骂:“易文墨,你这个混蛋,等会儿老娘跟你算总帐。”

陆三丫在小巷子里迷了路,问了好几个人,才摸到大马路上。她肚子里揣着一团火跑到了大姐家。

“三丫,你不是到文墨的学校去了吗?”陆大丫好奇地问。

“姐夫这个坏蛋,出了校门就往小巷子里钻,我紧跟慢跑还是跟丢了。害得我迷了路,好不容易才从小巷子里钻出来。”陆三丫发起了牢骚。

正说着,易文墨到家了。

陆三丫扑过去,使劲拧了一把易文墨的胳膊。“我让你使坏!”

易文墨一脸委屈相:“三丫,我使什么坏了?”

“你明知道我穿着高跟鞋,一出校门就往小巷子里钻,岂不是故意让我难看么?”陆三丫兴师问罪道。

“你穿着高跟鞋?”易文墨故意往门口望了望。“三丫,我哪儿会注意你穿什么鞋。再说了,你明知道今天要跑路,应该穿运动鞋嘛。你自己考虑不周到,怪不得我了。”

“你姐夫说得没错,三丫,你自己准备工作没做好,却责怪你姐夫,岂不是生意不好怪柜台吗。”陆大丫对三丫翻了个白眼。

陆三丫一想:是呀,确实是自己疏忽了,既然知道要跑路,怎么能穿高跟鞋呢。

“你干嘛偏要往小巷子里钻?”陆三丫想问个究竟。

“我顺着大马路走,同路的人多着呢,你能看出是谁跟踪我吗?但小巷子里就不同了,哪有七拐八弯还跟在人家后面的。我往小巷里钻,是想让你容易辨别跟踪者嘛。”

易文墨说得挺在理,让陆三丫哑口无言了。

第150章:又把三丫甩了









“三丫,你看清楚是谁跟踪我了?”易文墨问。

“好象是你说的那个‘鸭舌帽’,我刚想赶上去看个究竟,高跟鞋就卡到石板缝里了,害得我拔了半天才拔出来。巷子里几个老太太还幸灾乐祸地望着我笑,气死我了。”陆三丫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

易文墨也想笑,但他好不容易憋住了。“三丫,你这么聪明的人,竟然无功而返呀。”

“我今天就坑在这双高跟鞋上,明天,我换双球鞋,非把跟踪你的人揪住,问个明白。”陆三丫不服输。

“三丫,你揪住人家,假如人家不承认怎么办?岂不搞得你自己下不了台?”陆大丫担心地说。

“如果真是那个鸭舌帽,他想不承认都不行。我和这人打过几次交道,人倒是个直爽人,我想,他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三丫,你究竟是想要说法,还是想跟他做笔生意?”易文墨冷冷地问。

“要说法行,做生意也行,姐夫,你希望我选择哪一样?”陆三丫狡黠地问。

“我看,你只要别肉包子打狗就行了。往往自以为聪明的人,尽干些傻事儿。”易文墨奚落道。

“三丫,你姐夫提醒得对,跟这些人打交道,你还嫩了点。当心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你呀,上次差点被‘大鱼’糟蹋了,就是吃了自信的亏。三丫啊,你这个毛病得改改了。俗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翻船的都是老舵手。”陆大丫叹着气:“哎,我这心呀,整天悬着,三个妹妹里,就数你最让我闹心。”

“大姐,您就把心稳稳地放进肚子里吧,我不会有事的。您呀,睁大眼睛好好把姐夫看住就行了。”陆三丫瞧了易文墨一眼。那眼神里分明透露着:我就是信不过你。

次日下午,陆三丫把小车停在离校门口不远的地方,她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姐夫,我到学校门口了。”

易文墨出了校门,东张西望了一番,顺着大马路悠闲地溜哒。

突然,易文墨穿过马路,拐上了另一条大马路。

“鸭舌帽”也紧跟着穿越马路,紧紧跟了上来。

陆三丫素来只敢在有红绿灯的地方过马路。没红绿灯,她就干瞪眼了。凑巧,易文墨过马路的地方没有红绿灯。

陆三丫四处一望,有红绿灯的地方还有二、三百米远。等走到那儿,易文墨和“鸭舌帽”恐怕早就没影了。

陆三丫气得一跺脚:“妈的,这个易文墨,哪壶不开提哪壶,尽跟老娘作对!”

陆三丫又跑到大姐家去告状了。

陆大丫听了陆三丫的诉说,不满地数落道:“你不让你姐夫钻小巷子,还不让你姐夫过马路,你毛病咋这么多呀。昨天,你也没跟你姐夫交代,让他顺着一边走。你不敢过马路,那是你的问题,干嘛要挑你姐夫的刺?”

陆三丫碰了个钉子,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过一会儿,易文墨回来了。埋怨道:“三丫,你跑哪儿去了?抓住盯梢的没有?”

陆大丫瞥瞥嘴:“别问了,刚才还在找你的茬呢?”

“找我什么茬?我没往小巷子里钻呀。”易文墨装糊涂。

“说你横穿马路了。”陆大丫说。

“三丫当警察了?怎么还管起我横穿马路了。”易文墨假装吃惊地说。

“姐夫,你阴坏。我不敢横穿马路,你难道不知道?”陆三丫瞪着眼睛质问道。

“三丫,你什么时候对我说过不敢横穿马路?”易文墨两手一摊。“没人跟我说过嘛。大丫,你说过吗?二丫,你说过吗?”

大丫、二丫都摇摇头。

易文墨更加理直气壮了:“三丫,你冤枉人了吧。谁也没对我说过,你不敢横穿马路。就算是说了,我也不相信呀。你这么聪明能干的人,岂能连马路郗不敢过?”

陆三丫一想:是啊,这个事儿不能怨姐夫,俗话说:不知者不为罪嘛。

“姐夫,我就搞不懂了,你干嘛要横穿马路?”陆三丫问。

“三丫,你连这点脑瓜子都不长呀,我横穿马路,如果有人跟着我横穿马路,不就暴露出他是盯梢的么。”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是啊,你姐夫说得对。有人跟着你姐夫横穿马路,显然就是盯梢的了。”陆大丫赞同道。

“三丫,我看算了,别理这些侦探了,他们要跟踪,就让他们跟吧,只当是我雇了俩保镖。”易文墨嘻嘻笑着说。其实,他早就听四丫说过,三丫害怕过马路,所以,才故意横穿马路,好把三丫甩掉。易文墨不希望陆三丫和“鸭舌帽”碰头,担心他俩“谈生意”。

第151章:姐夫三耍小姨









“我只是感到好奇,这些侦探没钱赚,干嘛还死盯着你。姐夫,难道你不感到反常吗?”陆三丫用手托着腮,作沉思状。

“我看呀,那侦探神经有问题。文墨,你要防着点,当心他袭击你。凭白无故挨顿打,就不上算了。”陆大丫担心地提醒道。

“那我赶明儿买顶钢盔帽戴着,先把脑袋护住。”易文墨嘻笑着打趣道。

“姐夫,您可千万别大意,我看这事儿太蹊跷,不能不防着点。我听说,神经病杀了人不负法律责任,等于让他白杀了。”陆二丫忧心重重地说。

“大姐、二姐,你俩别杞人忧天了,干嘛自己吓唬自己呀。我明儿还得出马,一定要会会‘鸭舌帽’,搞清楚他的意图。”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姐夫,你脑袋瓜子好使,分析一下盯你的原因。”

“我又不是‘鸭舌帽’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想,我咋知道?”易文墨心里很清楚,“鸭舌帽”一定的断定自己有外遇了,才死缠着自己。其目的只有一个:捉奸后狠狠敲陆三丫一笔钱,敲的数字不会低于五万元。

“姐夫,其实你昨天已经说了,‘鸭舌帽’想抓住你搞外遇的把柄后,找我敲一笔钱。那么,也就是说,‘鸭舌帽’根据他长期的调查经验,推断出你肯定有外遇,否则,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跟踪,更不会死死盯住你。姐夫,你觉得我的分析对不对?”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易文墨强忍住内心的惊惶,嘻笑着说:“三丫,这个问题嘛,得问‘鸭舌帽’了,依我看呀,‘鸭舌帽’只能算个三流侦探,说不定只是个不入流的侦探。”易文墨极力贬低“鸭舌帽”。他恨恨地想:妈的,老子跟你无仇无冤,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行,既然你铁了心想从我身上敲一笔,老子拼它个一年半载不会情人,让你喝西北风去。

“是得问问‘鸭舌帽’,不然,这个谜老窝在心里,倒成了一块心病呀。”陆三丫下了决心。“姐夫,明天下午我再来一趟,非得问个一清二楚。”

第三天下午,陆三丫一身短打装束,又来到学校。她给易文墨打电话:“姐夫,我踩过点了,你出了校门,朝右拐,一直往前走。这条路人少,容易发现盯梢的。”

易文墨说:“好罗。”

不大一会儿,易文墨就出了校门。他按照陆三丫说的,朝右一拐,慢条斯理地往前走。

易文墨发现陆三丫的小车就停在马路对面,看架式,陆三丫今天改变了策略,她要在马路对面行动了。

易文墨走个百把步,就回头望一望。他清楚地看见一个戴着礼帽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跟着自己。

显然,“礼帽男”就是“鸭舌帽”,面孔化了装,但身段和走路的姿势却难以改变。

易文墨每走一百多米,就回头望望“礼帽男”,还时不时地对他笑笑。那意思显然是:我早就发现你了,嘻嘻。

“礼帽男”知道自己被易文墨发现了,再跟踪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于是,途经一个公交站台时,他突然跳上一辆公交车,不辞而别了。

易文墨笑了,他的目的就是想把“礼帽男”赶走,不让他和陆三丫碰面。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易文墨朝马路对面的陆三丫笑了笑,也跳上一辆公交车。

陆三丫的鼻子快气歪了,刚才,易文墨频频回头,她就觉察到大事不妙,肯定会惊动“鸭舌帽”,果然,“鸭舌帽”溜了。

易文墨前脚到家,陆三丫后脚也到了。她怒气冲冲地质问易文墨:“姐夫,你老回头望什么,是不是故意想赶走‘鸭舌帽’呀?”

易文墨也作生气状:“你让我走的这条路,人烟稀少,我害怕他突然袭击我,当然要防着点嘛。”

陆大丫也生气了:“三丫,你安的什么心,让你姐夫走偏僻的马路,万一被人袭击怎么办?你不让你姐夫回头,想让你姐夫干挨打呀?”

陆二丫也指责道:“三丫,不管怎么说,姐夫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姐夫如果被人打了,你又救不了他。等警察来了,人早死几回了。”

“大姐、二姐,你俩还蒙在鼓里呢,姐夫就是怕我和侦探碰了头,才接二连三地耍花招。”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易文墨两手一摊,委屈地辩解道:“三丫,你说我耍花招,真是冤枉死人了。既然你这么说,就在你大姐、二姐面前摆一摆,看我耍了什么花招。”

陆三丫知道易文墨耍的这些花招,摆不到桌面上来,就是摆了,也没人相信。她只能恨恨地说:“姐夫,算你狠!”

第152章:三丫会见侦探









陆大丫指着三丫质问道:“你说你姐夫耍花招,那好,一五一十说给我听听。”

陆三丫一拍大腿,又急又气地说:“大姐,你…你糊涂呀。”

“我糊涂,就你聪明,你长了两个脑袋,那好,你给我坐下,一条条摆摆你姐夫耍的花招。”陆大丫拍拍沙发,示意陆三丫坐下。

易文墨插嘴道:“三丫顾着我的面子,不肯说。那我就自己坦白。第一天,我不该钻小巷子,第二天,我不该横穿马路,今天,我不该回头看。我一天耍一个花招,害得三丫连侦探的毛都没抓着一根。三丫,我说得没错吧?”

陆三丫低着头,一声不吭,象犯了错的小学生。她知道,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易文墨耍的这些花招,只有陆三丫心里明镜般地清楚,但说出来,没人会相信,反而会遭到指责。

陆大丫见三丫一副灰溜溜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了,便安慰道:“三丫,甭多琢磨了,那些侦探想跟踪你姐夫,就让他们跟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跟到猴年马月去。”

陆二丫说:“要不,报个警?好歹在警方那儿备个案,以防万一呀。”

易文墨对陆二丫摆摆手:“不必大惊小怪,他们都跟了一个月了,也没能把我咋的。他们想跟就跟吧,跟得没趣了,自然就不跟了。到时候,我八抬大轿恐怕都请不来他们呢。”

易文墨心里很清楚,“鸭舌帽”跟不跟踪自己,完全取决于陆三丫。如果陆三丫不肯出大价钱买情报,他们就是竹篮打水,徒劳一场了。

“三丫呀,三丫,这都是你惹的祸呀,搞得全家提心吊胆的,没个安生日子过,唉!”陆大丫叹着气说。

“大姐,您别担心,我有办法让他们住手。”陆三丫信心满满地说。

晚上,陆三丫琢磨了大半宿,她决心要搞清楚“鸭舌帽”为何要盯死易文墨,不解开这个谜,她死不瞑目呀。

第四天下午,陆三丫把车停到学校附近。她坐在车里,仔细观察校门口的动静。她发现一个男子在公交站台旁,一会儿蹲,一会儿站,一会儿溜哒,既不象候车,也不象等人。

陆三丫足足观察了半个多小时,越看越觉得这个人行迹可疑。

这人戴着墨镜,旅行帽沿压得低低的,看不清楚面孔。陆三丫左看右瞧,似乎不象“鸭舌帽”。她跟“鸭舌帽”打过一次交道,但印象不太深了。

陆三丫想:不妨打草惊蛇,试探一下虚实。否则,老这么守株待兔,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她下了车,朝公交站台走去。

“师傅,您等车?”陆三丫和那男子搭讪道。

那男子抬头望了陆三丫一眼,站了起来,回答道:“是陆小姐呀,您好!”

陆三丫一惊,想不到这男子竟然认识自己:“您是……”

那男子自我介绍道:“我姓陈,原来是王牌调查公司的调查员,曾经受您的委托,调查过易文墨。”

“仅仅是调查过?”陆三丫问。

“嘿嘿,准确地说,还在调查中。”陈调查员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

陆三丫对黄牙齿的男人很不感冒,这种牙齿,要么是大烟鬼,要么是不刷牙,两者都是她所厌恶的。

她微微皱起眉头,问:“我前几天就撤销调查了,难道您还不知道?”

“哦,您是在兴师问罪吗?”陈调查员有点愠怒了。

“我只是感到很好奇,您赚不到一分钱,白忙个啥?”陆三丫想刨根究底。

“赚不赚得到钱,现在还很难说。不过,我相信,您会花大价钱购买我手中有价值的情报。”陈调查员咧着嘴笑了。他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自己的判断是绝对没错的。

陆三丫望着陈调查员,心想:姐夫的推断太准确了,“鸭舌帽”果然认准了我会出大价钱买情报。

“如果您最终拿不出一份有价值的情报,岂不白忙了?”

“我不否认,有这种可能性。但更大的可能是:我能拿到您感兴趣的情报。”

“您的信心从何而来?”陆三丫追问道。

“我搞这行十多年了,凭我的经验,凭我的能力,我可以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陈调查员觉得陆三丫有点小瞧他了,便补充了一句:“经我调查的案子,没有一件落空。”

“良马也有失蹄,您在易文墨的案子上,好象被耍得很惨嘛。”陆三丫揭了“鸭舌帽”的短。

“您说得没错,我在调查易文墨这个案子中,确实栽了。但是,我不服,所以,我才会锲而不舍,一意孤行,非把这个案子搞得水落石出不可。”陈调查员象发誓般地说。

第153章:酒店幽会刺激









“难道您手里有易文墨搞外遇的蛛丝马迹?所以,才要一查到底?”陆三丫问。

“这个,属于商业机密,我不便对您说得太多,以后,您会知道的。”其实,陈调查员手里啥也没有,有的只是推测、怀疑而已。

“不便说得太多,那么,说一点点应该没问题吧。”陆三丫想从陈调查员嘴里掏点东西,来满足她的好奇心。

“对不起,我暂时还无可奉告。到时候,我会给您提供一份完整、详细的报告。”陈调查员颇有信心地说。

“好吧。我得说清楚三点:第一:情报一定要有价值。别又搞出个乌龙情报;子虚乌有的情报。第二:你调查易文墨,不是受我的委托。即使你搞到了有价值的情报,我买不买还不一定呢。这一点,你得想清楚了。第三:即使我想买你的情报,也不可能任由你狮子大开口,我不是肥猪。”陆三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呶,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说完,她扬了扬手:“陈调查员,您好自为之吧。”

陆三丫对这次与陈调查员会面十分满意,虽然她还没摸清陈调查员的“底牌”,但至少她只赚不赔。

陈调查员一旦搞到了有价值的情报,她可以坐享其成。陈调查员如果白忙了一场,她也没有丝毫的损失。

盯盯姐夫易文墨没坏处,他没外遇,也不可能栽赃陷害他。他有外遇,活该倒霉。这个姐夫确实让她难以放心。你想想,连我陆三丫这么高眼界的人,都有点喜欢他。可见,他具有一定的魅力。

一般来说,各方面条件较好的男人,外遇的概率必定高一些。说白了,好男人有权利、有资格占有更多的女人。

陆三丫开始回避会会“鸭舌帽”的话题了,但易文墨知道:如果“鸭舌帽”继续跟踪自己,则表示陆三丫已经和他接上了头,而且,谈妥了这笔“生意”。如果“鸭舌帽”停止跟踪自己了,则表示在易文墨头上,已经没有任何“油水”可捞了。

易文墨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仍然被跟踪。

易文墨和张燕、小月都通了气,暂时别见面。易文墨特意买了一张不记名手机卡,用来和张燕、小月联系。

易文墨想:得耍耍“鸭舌帽”和陆三丫,不能便宜了他俩。

该怎么耍呢?易文墨反复思考,再三琢磨,终于想出了一个好计谋。

那天下午,易文墨没课。他给陆二丫打了个电话:“二丫,今晚大丫公司有饭局,她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也该歇歇了。现在,你打个的,到酒店来吧,咱俩也潇洒一下。”

陆二丫犹豫着问:“姐夫,又定房,又吃饭,要花不少钱吧。”陆二丫知道,那是家四星级酒店,光定钟点房都得二百多元。带上晚饭,没个五、六百恐怕下不了地。

“别考虑钱的问题,姐夫现在不是穷教书匠了,手里多少有了点钱。吃个饭,定个房,还是拿得出来的。你快来吧,我在酒店大厅等着你。对了,你来的时候,把我给你买的新纱巾围上,再戴个墨镜,换身平时不穿的衣裳,尽量让熟人认不出你。”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搞那么神秘干啥,想做地下工作似的。”陆二丫疑惑地问。

“二丫,你是我的小姨子,咱俩住酒店,被熟人碰见了,总归不太好吧,避点嫌嘛。”易文墨解释道。

“好的,我知道了。”陆二丫很兴奋。大姐住院时,她和姐夫到酒店里幽会过几次,每次都让陆二丫觉得很刺激。她感到奇怪,怎么到酒店里做那个事儿,高氵朝来得格外快,格外猛。

陆二丫按照易文墨的交代,仔仔细细化了装。她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她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调皮地说:“拜拜,我要去和亲爱的姐夫幽会了。”

陆二丫打了个的,直奔酒店。易文墨和陆二丫曾在这家酒店幽会过,所以,熟门熟路很好找。

陆二丫一走进大堂,易文墨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迎了上来,亲热地搂着陆二丫的腰,往电梯走去。

陆二丫扭扭捏捏地说:“姐夫,别搂着我,注意点影响嘛。”

电梯还没下来。

易文墨把陆二丫搂得更紧了。

“姐夫,到房间里再亲热嘛。”

“嘻嘻,你是我的女人了,注意什么影响,想亲热就亲热。”说着,竟然在陆二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姐夫,您今天怎么啦?象个大selang似的。”陆二丫嘻嘻笑着,四处一张望,紧张地说:“姐夫,大堂里有个男人盯着咱俩,不会是侦探吧。”

“管它侦探不侦探的,他爱盯就盯呗,怕啥!”易文墨拥着陆二丫上了电梯。

第154章:姐夫玩新花样









一进房间,易文墨就把陆二丫按倒在床上,撩起她的衣服,rounie着rufang。

陆二丫叫唤着:“姐夫,你好凶哟,我怕……”

易文墨用嘴巴叼着陆二丫的一只rutou,含混不清地问:“二丫,你怕啥?”

“姐夫,你…你象只selang……”

“啊!我就是selang,要qiangbao你了!”易文墨说着,粗暴地扒起陆二丫的裤子。

陆二丫仿佛被吓住了,她挣扎着,叫唤着:“啊…啊……救命呀……”

易文墨三下两下就把陆二丫扒了个精光,然后,猛地扯下自己的裤子,也顾不得脱上衣了。他把陆二丫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小家伙对准陆二丫的玫瑰花,猛地闯了进去。

“妈呀!”陆二丫闷闷地叫了一声。

没来几下,小家伙就泻了。

易文墨疲倦地倒在床上,他搂着陆二丫,喘着粗气问:“二丫,搞得过瘾吧?”

“姐夫,你好坏哟,象个qiangjian犯,都把我吓着了。”陆二丫抱怨道。

“嘻嘻,二丫,你喊救命真好玩,都让我受刺激了。”

“姐夫,你一进门就扒我的衣服,哪有这么粗鲁的哟。”陆二丫揪了揪易文墨的胸脯。

“嘻嘻,二丫,你害怕,下面怎么还流那么多水,象喷泉一样了。”

“又害怕,又感到挺刺激的,就流水了呗。”陆二丫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姐夫,以后每个月只许你粗鲁一次啊,不然,会把人家吓着的。”

“二丫,我每次都文质彬彬的,你会感到腻歪。偶尔粗鲁一次,变个口味嘛。”

“姐夫,你尽来些新花样,跟谁学的呀?”陆二丫好奇地问。

“在网上看的呗,网上什么都有,二丫,aiai有十八种姿势,我俩才尝试了四种,还有十四种呢。”易文墨说。

“十八种?哪有这么多姿势,我不信。”陆二丫将信将疑。

“来,咱俩现在就一个一个姿势试一遍。”易文墨爬起来,搔着脑袋说::让我想想啊。”

“姐夫,你现在没本钱试呀。你看,小家伙都缩成一团了,象……”陆二丫嘻嘻笑了起来。

“象啥?”易文墨瞧着胯里的小家伙,问道。

“象小毛孩拉的一坨屎,嘻嘻……”陆二丫捂着嘴笑个不停。

“啊!?你说它象屎,我让你吃屎。”说着,易文墨趴到陆二丫身上,把小家伙往陆二丫嘴里塞。

陆二丫一点没躲,张开嘴,把小家伙一下子含到了嘴里。她吮吸着,用舌头抚弄着。一会儿,小家伙又硬了起来。

“今天它真行,才十来分钟又来劲了。”易文墨把小家伙从陆二丫嘴里拔出来,摸了一把,禁不住连连夸奖起来。“好硬呀!”

“它也知道到酒店里挺刺激,所以,格外来精神。”陆二丫目不转睛地瞧着小家伙,感觉到自己胯里又潮湿了。

“姐夫,我下面又流水了。”陆二丫用手撸了撸小家伙,馋馋地说:“快去吧,别在外面磨蹭了。”

“到哪儿去呀?”易文墨有意让陆二丫着急。

陆二丫扭了扭屁股,娇嗔地说:“它…它知道嘛。”

“二丫,它今天糊涂了,不知道该去哪儿了。”易文墨的小家伙在陆二丫的肚皮上荡来荡去。

陆二丫伸手捏住小家伙,往胯里送。

“二丫,换个姿势吧?”

“姐夫,换个什么姿势呀,你快点说呀,我…我都等不及了。”

“来,二丫,你侧身睡着,把一只腿举着…对,就这样,我从后面进来…对,就这样…进来了吧……”

“姐夫,进来了…啊…啊……”

这次,搞了十来分钟,小家伙才喷出一股浆液。

“妈呀…累死我了。”易文墨叫唤着。

“姐夫…真舒服呀。”陆二丫哼叽着。

“二丫,到酒店里搞特过瘾吧?”易文墨问。

“过瘾是过瘾,就是钱花得太多了。要是被大姐知道了,非骂咱俩是败家子不可。”陆二丫担心地说。

“咱俩又不敲锣打鼓,她哪儿知道。就算知道了,撒个谎,就说是学校包的房,不要私人花钱的。”

“你当我大姐傻呀,还不如老实承认了,向她检个讨,保证下不为例。问题是,我大姐会追问你包房的钱从哪儿来的,你怎么回答呀?”

“是呀,这倒是个大问题。看样子,还是不能承认是咱俩包的房,我想想…对了,就说在网上秒杀的,免费体验半天。正好,这个酒店正在搞这个活动。刚才,我在柜台上还看到了宣传单呢。等会儿我拿一份回家,万一被大丫知道了,好歹能搪塞一下。”易文墨想:妈的,光想着耍“鸭舌帽”和陆三丫,倒忘了对付陆大丫了。

“唉!撒谎真累呀。”易文墨感叹道。

“我从小就不会撒谎,一撒谎就脸红,你跟大姐撒谎时,可别当着我的面说,我脸一红,大姐就看出破绽了。”陆二丫叮嘱道。

“万一大丫问起这个问题时,你就赶快离开嘛。”易文墨说。“等大丫生完小孩,我也把她带到酒店来体验一下,说不定她也会喜欢上这儿。”易文墨说。

“我大姐心疼钱,再喜欢也不会上酒店来。”

“那倒不一定,也许来了一次,就吵着要来第二次呢。”易文墨倦倦地说。“二丫,连搞两次,真有点受不了,我是不是老了?”

“是老了,成了小老头儿了。”陆二丫笑着揪揪易文墨的鼻子。

易文墨想:陆二丫揪人一点不疼,就象抓痒痒。唉,温柔的女人干啥都温柔。

第155章:小家伙三连胜









易文墨瞅瞅手表:“快五点钟了,该吃晚饭了。”

陆二丫躺在易文墨的怀里,懒懒地问:“姐夫,到哪儿去吃呀?”

易文墨轻轻拍拍陆二丫的脸,回答道:“我已经定好了餐,让酒店送到客房来。”

陆二丫一听,慌忙爬起来,推着易文墨说:“姐夫,还不快起来穿衣服。”

易文墨把陆二丫拽到怀里:“二丫,这儿有中心空调,挺温和的,咱俩来个裸吃吧。”

“裸吃?”陆二丫不明白。

“就是光着屁股吃饭嘛。”易文墨一脸的坏笑。

“姐夫,你脑子有病呀?光着屁股吃饭,多难为情呀。”陆二丫又想爬起来穿衣服。

易文墨一手紧紧搂住陆二丫,不让她动弹。另一手拿起电话,拨通了酒店餐厅:“喂,请把206房间订的餐送到客房来。”

陆二丫挣扎着要起床:“姐夫,等会儿人家来送饭,看见咱俩还赖在床上,丢死人了。”

易文墨笑着说:“二丫,你就不懂了。酒店送饭是推着小车,送餐的服务员只把小车推到门口,不会进客房来。等会儿,饭送来了,我去推进来。”

陆二丫说:“姐夫,你总不能光着屁股去推餐车吧。”

“嘿嘿,那当然了,我穿条短裤衩就行了。人家服务员都懂的,饭送到门口就走了。”

过了一刻钟光景,晚饭就送来了。

易文墨把餐车推进了客房。

陆二丫一看餐车,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姐夫,你订了这么多菜,哪吃得完呀。还订了红酒,真是太浪费了。”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今天,是我俩第一次裸吃,具有纪念意义。就点了四菜一汤,一份点心,一瓶红酒。”

“那是什么?”陆二丫指着餐车下面的托盘。

“哦,我要了四根红蜡烛。”

“要蜡烛干什么?又没停电。”陆二丫不解地问。

“二丫,等会儿吃饭时,关上灯,把蜡烛点上,会很有情趣的。”

说着,易文墨拿出托盘,把四根蜡烛放在客房的四角,点燃了,关上电灯。刹那间,客房里充满了温馨、浪漫、暧昧的气息。

易文墨把陆二丫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二丫,我来喂你吃。”

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深情地说:“姐夫,红蜡烛一点,象洞房花烛夜一样。”

“嘻嘻,二丫,今晚,就算咱俩的洞房花烛夜吧。”易文墨深情地吻了吻陆二丫。

易文墨把红酒倒在两只高脚怀里。“二丫,端起杯子,咱俩喝交杯酒。”

“什么叫交杯酒嘛?”

“来…咱俩胳膊交叉…对…可以喝了。”易文墨指点着陆二丫。

“姐夫,您怪名堂真多,一串一串的,都把我弄得象在做梦一样。”陆二丫觉得自己有点恍惚了。

“二丫,红烛点着,交杯酒喝着,身子光着,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吧。”

“姐夫,我觉得好幸福呀。要能永远躺在姐夫怀里就好了。”

“二丫,你是我永远的女人,永远。”易文墨说着,喝了一口红酒,然后,对着陆二丫的嘴,喂了进去。

“姐夫,你喝一口,就喂我一口。”陆二丫娇嗔地说。

“好呀,喂给亲爱的女人喝,这是喝酒的最高境界。”易文墨觉得自己非常幸福。当一个男人拥有深爱着自己的女人时,这个男人才能称之为真正的男人。

一瓶红酒见底了,易文墨和陆二丫都有点微醉了。

陆二丫把两腿叉开,正对着易文墨坐着,她的胯部正好对着小家伙。

陆二丫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摩擦着小家伙。没一会儿,小家伙就硬得象根铁棍了。

陆二丫抬了抬屁股,让小家伙对准玫瑰花,然后,搂紧易文墨的脖子,往前一顶。小家伙扑地一声钻进玫瑰花蕊。

俩人搂在一起,扭动着,shenyin着……

最后,俩人歪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姐夫,咱俩疯了,连搞了三次。”

“啊,这儿的气氛太适合aiai了,小家伙今天创造了奇迹,竟然连战了三局。”易文墨为自己的神勇而自豪。

“姐夫,我也是的,自从进了酒店,下面就没干过。哎呀,姐夫,它又开始流水了。”陆二丫摸摸下体,大惊小怪地嚷道。

“二丫,你再亲亲小家伙,看它还能不能再硬起来。”易文墨说。

“姐夫,你不要命了。哎呀,快七点了,快回家吧。等会大姐回来,没见咱俩的影儿,又该生气了。”陆二丫着急地催促道。

“嗨,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就七点了,唉!二丫,咱俩要能在这儿呆一夜就好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还呆一夜呢,才呆了四个多小时就搞了三次,要是呆一夜,还不把小家伙整死呀。”陆二丫说着,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胯部,见小家伙正萎靡不振地缩在那儿。她伸手拨了拨小家伙的脑袋:“喂,你辛苦了!”

“不辛苦!玫瑰花辛苦了。”易文墨坏笑着,揪了一把陆二丫的玫瑰花。“妈呀,又水漫金山了。”

“去,都是你逗的。”陆二丫抓过短裤衩,麻利地穿上。“姐夫,快穿呀。”

第156章:五万元卖情报









晚上,陈调查员兴冲冲给陆三丫打电话:“陆小姐,我这儿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您确定是我感兴趣的东西?”陆三丫半信半疑地问。依她的判断,易文墨明知道有人跟踪,决不会自投罗网。即使易文墨有外遇,最近一段时间也会收敛一些。姐夫的特点是见风使舵,而决不是顶风上。

“陈先生,你没忘记吧。以前您也曾跟踪到易文墨和一个女人交往,但我说过了,我对那个女人不感兴趣。这次,您确定不是那个女人吗?”陆三丫再也不想插手二姐的事儿了。小姨子和姐夫有一腿,本来就算不上啥。况且,大姐已经默许了,管了也是自找没趣。再说了,自己都答应让姐夫裸摸半个身子了,和姐夫shangchuang也是迟早的事儿。

“陆小姐,是不是那个女人,您可以自己判断嘛。”陈调查员自信地说。他反复比对过了,这个女人和那个女人区别太大了,决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今天下午,易文墨在去酒店的路上,曾三次换乘公交车,两次换乘出租车,还进超市逛了一圈。显然,他是想甩掉跟踪的。从种种迹象上看,这次易文墨八成是和情人幽会。

“这样吧,你发一张那女人的照片来,我看看再说。”陆三丫不想跑冤枉路,她想:看看照片再说,如果不是陆二丫,我再跑一趟也不晚。

“好的。”陈调查满口答应了。没一会儿,陆三丫的手机就收到一张女人的照片。

这是一张正面照,好象是在酒店大堂里拍的,光线不太好,又逆光,影象有点朦朦胧胧,不算太清晰,但能辨别出基本的容貌和体形。

陆三丫反复看了几十遍,最终确定不是陆二丫。于是,她立即给陈调查员去了电话。

“请问:这张照片是在哪儿拍的?”

“在一家四星级酒店。”

“什么时候拍的?”

“今天下午三点多钟。”

“就这一张照片吗?”

“不,有十来张。”

“能不能再传一张过来,我想再仔细辨认一下。”陆三丫请求道。

“陆小姐,我想,一张照片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如果您还希望得到更多的照片和情报,就请您开个价。”陈调查员松了一口气,看来,陆三丫对这个情报感兴趣。所以,不能说得太多了,再说,情报就卖不出大价钱了。

“那好吧,我马上来一趟,咱们面谈吧。”陆三丫挂断电话,匆匆赶到接头地点。

在一个昏暗的酒吧里,陆三丫和陈调查员碰了头。

“您开个价吧?”陆三丫开门见山地说。

陈调查员伸出一个巴掌。

“五万元?”陆三丫略感惊讶。这个价码,正是易文墨推测的数目。妈的,这个易文墨好象是个算命的,什么都掐得准准的。

陆三丫有点犹豫了,要不要买这个情报呢?

陆三丫之所以犹豫不决,一方面是陈调查员开价太离谱了,她有点被宰的感觉。另一方面是她不相信易文墨会顶风作案。明明知道屁股后面有尾巴,还和情人幽会,难道脑袋里面少根筋。

“五万元太高了,我接受不了。”陆三丫直截了当地说。

“您可以还价嘛。”陈调查员笑着说。他知道:这个情报对陆三丫具有诱惑力。

陆三丫伸出二个指头。

陈调查员摇摇头。

“二万五,这是我能接受的最高价码。”陆三丫不喜欢让人牵着鼻子走。

“陆小姐,看来,咱俩这笔生意谈不成了。这样吧,您回去再考虑一下,我打开窗户说亮话,没有四万元,我宁可让情报烂在我手里,也不会卖的。如果您不愿意买,我可以和易文墨做笔交易。不过,我这人有个特点,就是讲意气。我的情报只卖给一方,不会干两头赚的缺德事儿。”陈调查员说完,站起身来。

陆三丫说:“给我三天时间,我会认真考虑一下。”

“不,我只能给你一天时间。如果明晚九点钟,您还不能做出决定,我就会和易文墨联系。我想:当他看到这些照片时,一定会出大价钱买下来。陆小姐,我可以开诚布公地对您说,我给易文墨开的价是八万元,图个吉利嘛,嘿嘿。”陈调查员自信满满地说。

“那…那好吧。”陆三丫有点动摇了,是不是马上买下情报呢?陆三丫再一想,反正还有二十四小时的考虑时间,不急。

望着陈调查员的背影,陆三丫似乎觉得:易文墨这次真的露出了狐狸尾巴。俗话说:百密也有一疏。也许易文墨实在憋不住了,冒险和情人幽会。否则,也不会有“狗胆包天”这一个成语了。

陆三丫琢磨了半天,她决定先拿这一张照片诈祚易文墨。如果易文墨心中有鬼,一看这张照片,就会慌了手脚。单凭察言观色,就能断定姐夫出轨没有。

陆三丫打定了主意。她看了看手表,才九点多钟。于是,又匆匆赶到了大姐家。

第157章:吃盘香辣豆腐









陆三丫赶到大姐家,按了半天门铃,易文墨才慢腾腾地跑来开门。

陆三丫一把推开易文墨,朝卧室里奔去。“大姐!”

“别喊了,你大姐不在家。”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大姐到哪儿去了?”陆三丫瞪起眼睛问。

“我哪儿知道呀?”易文墨摊开双手:“我下了班,就没看见你大姐。”

“这么晚了,我大姐还没回来,你干啥,怎么不找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嚷着。

“城市这么大,你叫我上哪儿找?大海捞针嘛。”易文墨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姐夫,你的狼子野心终于露出来了。我大姐失踪了,你不但不着急,还有闲心坐在家里看电视。你希望我大姐永远别回来,好让你把野女人带回家。”陆三丫说着,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没头没脑地抽打着易文墨。

易文墨一面躲,一面叫道:“你大姐公司加餐,餐后又去k歌,她让我们别管她,让她玩个痛快……”

“谁让早不说,让我着急上火,我抽死你!”陆三丫不依不饶地打着易文墨。

易文墨围着沙发转圈子:“三丫,我…我跟你开个玩笑嘛。”

“开玩笑,这是开玩笑的事儿吗?”陆三丫打累了,她喘着气说:“大姐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还去k什么歌?你也不劝劝大姐,你竟然安的什么心?”陆三丫质问道。

“谁说我没劝,我一晚上连打了五个电话。你大姐嫌烦,把手机都关了。不信,你打打试试。”易文墨辩解道。

陆三丫掏出手机,连拨了好几次,都没打通。

“大姐在哪儿k歌?我去接她。”陆三丫问。

“我问了你大姐几遍,她就是不说,怕我们去打扰她。”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等你大姐回来,你问她,看我说了谎没有。”

“姐夫,大姐要是出了事儿,我拿你是问!”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凭什么拿我是问,我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都劝了,你大姐不听我的,难道怪我?真是岂有此理!”易文墨一扭身子,懒得理陆三丫了。

“姐夫,你今天下午干了些啥?”陆三丫幽幽地问。

陆三丫此言一出,易文墨就知道“鸭舌帽”已经把酒店幽会的情报“卖”给陆三丫了。想不到动作还挺快的,看来,“鸭舌帽”手里缺钱了。

“我下午还不是老一套,上课、家访。三丫,你调到我们学校当校长了?”易文墨带点讥讽的口吻说。

“你没干点别的?”陆三丫阴阴地问。

“我想想啊……”易文墨故作思索状。

“姐夫,想了三分多钟了,难道还没想起来?是不是患了健忘症?”陆三丫想:你装,让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唉!最近我脑袋整天昏昏沉沉的,有时刚干的事情都忘了。你现在就是问我吃过晚饭干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究竟是忘记了,还是不敢说。”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当然是忘了,我又没杀人、放火,有什么不敢说。”易文墨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慌了手脚吧?姐夫,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陆三丫想:看来,易文墨确实有外遇了,不然,不会这么慌张。“您是自己老实交代呢,还是让我来检举揭发?”

“我慌了么?我镇定、从容得很。我没什么可惊慌的。”易文墨故意低下头,似乎怕正视陆三丫的眼睛。

“姐夫,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陆三丫威严地说。

“我眼睛有点疼,好象患了红眼病,我盯着你的眼睛,会传染给你的。”易文墨心里暗暗好笑,心想:老鼠和猫玩游戏真过瘾。

“我不怕传染,你只管抬起头来。”陆三丫伸出手,抬起易文墨的下巴。“对了,就这样,看着我。”

“三丫,你让我死盯着你看,我会受刺激的。”易文墨想调戏一下陆三丫。

“受刺激?好哇!只要你坦白交代了,我可以让你吃一盘香辣豆腐。”陆三丫冷笑着说。

“三丫,你说清楚点,香辣豆腐是什么?”易文墨色迷迷地盯着陆三丫的胯部。

“嗯,就是你最想吃的那一块。”陆三丫想:姐夫,你等着吧。等你坦白交代了,我要把你小家伙剪下来,放到锅里炖汤喝,给我大姐出一口气。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惦记着吃“豆腐”,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大selang。对不起了,永远也没你易文墨的“豆腐”吃了。

第158章:三丫审讯姐夫









“三丫,要是真有香辣‘豆腐’吃,我…我就交代。”易文墨厚颜无耻地说。

“真有,我不骗你。”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她第一次觉得姐夫的模样太猥琐了,行径太可耻了。既在外面偷野女人,还想在家上小姨子,两头通吃。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不管怎么说,先把易文墨的话套出来再说。

“我下午去见了一个人。”易文墨垂着脑袋,摆出一副忏悔的模样。

“见了什么人?”陆三丫追问。

“三丫,这是我的yinsi,保密。”易文墨一口回绝道。

“yinsi?什么叫yinsi,您不会不知道吧?”陆三丫冷冷地说。她心想:偷人,也属于yinsi,还保密,亏你还说得出口。

“yinsi,当然就是隐秘的私事了,不能随便对人说的。”易文墨振振有词。

“搞破鞋,难道也算yinsi?”陆三丫气呼呼地质问道。

“搞破鞋?当然不算yinsi。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嘛。”易文墨说。

“既然你知道搞破鞋不算yinsi,就老实交代吧:她是谁?叫什么名子?多大年龄?干什么工作?住在哪里?你俩是怎么认识的?统统都说清楚。”陆三丫连珠炮似地发问。

“三丫,谁搞破鞋了?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呀。”易文墨反问道。

“哟,想赖帐呀?一分钟前还说要坦白交代,眨个眼就变卦了。”陆三丫冷笑着问。

“三丫,你发烧了?我看肯定发高烧了。”易文墨伸出手,想摸摸陆三丫的额头。

“别碰我,你这只狼爪子,我一看就想吐。”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狠狠拨到一边。

“三丫,你说我搞破鞋,拿出证据来嘛。”

“易文墨,你以为我没证据?我要是没一点证据,能这么质问你?”陆三丫掏出手机在易文墨面前晃了晃:“证据就在手机里。”

“三丫,别吓唬人了,我又不是被吓大的。既然有证据,就光明正大拿出来呀。”

“易文墨,我严正警告你:从今往后,不许你叫我三丫,要叫陆三丫。”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你只要一天是我小姨子,我就有权叫你三丫。我告诉你,你没权力不让我叫。”易文墨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我就不让你叫!”

“我偏要叫:三丫、三丫……”

“我让你叫。”陆三丫抓起沙发靠垫,又是一顿狂砸。

易文墨抱着脑袋,叫嚷着:“三丫,把我打出毛病,你大姐饶不了你。”

“易文墨,我早就看出你是一只大selang,今天,你终于脱去羊皮,露出狼的真面目了。”

“三丫,我本来就是一只羊,只是有时披披狼皮罢了。”易文墨不服地顶嘴。

俩人正吵得不可开交,陆大丫回来了。她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点异常。

“三丫,文墨,你俩又斗嘴了?”

陆三丫气呼呼地没吭声,易文墨嘻笑着说:“三丫正在审讯我呢。”

“大姐,易文墨他……”

“三丫,你又没大没小了,怎么直呼起你姐夫的名子啦。”陆大丫板起脸教训道。

“大姐,我跟你说……”

“去,你俩斗嘴的事儿,别找我评理,我没这个闲功夫。”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

“哎呀,今天玩得真高兴,又吃又喝又唱,别提有多快活了。小宝宝,你玩得也高兴吧?”陆大丫摸着肚子,乐嗬嗬地问。

“大姐,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陆三丫急切地说。

“去,我今天累了,没精力听你胡说八道。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放到明天再说。”陆大丫挺着肚子,进了卫生间。“文墨,给我打一盆水,我洗洗就睡了,你去送送三丫。回来就睡二丫那屋,别吵我了。”

易文墨给陆大丫打了一盆热水,端到卫生间。然后,对陆三丫做了个请的动作:“三丫,我送你回家。”

“我不稀罕你送!”陆三丫一跺脚,转身就往外走。

“大丫,三丫说不稀罕我送。”易文墨对着卫生间大声说。

“稀罕也得送,不稀罕更得送,不然,我一晚上都担着你的心。”陆大丫说。

“大姐,我到家给你来个电话就行了嘛。”陆三丫说。

“如果出事了,你还能来电话?”陆大丫质问道。“三丫,你要想让大姐睡个安稳觉,就老老实实让你姐夫送你回家。”

易文墨做了个鬼脸,小声说:“三丫,别以为我多稀罕送你,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你大姐的面子,我才不送你呢。哼,跑一趟个把小时,好瞌睡都被耽误了。”

陆三丫气呼呼地下了楼,上车后,一言不发,闷着头开车。

第159章:家法伺候姐夫









“三丫,听说过《熊的帮忙》这个故事吗?”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小心翼翼地问。

陆三丫的脸冷若冰霜,仿佛没听见易文墨的问话。

“三丫,想听吗?”易文墨又瞅了一眼陆三丫,见她不吭声,便娓娓讲来:“从前,有一个人养了一头熊,这头熊和主人感情非常深。有一天,主人睡觉时,一只蚊子飞来,盯在主人的脸上。于是,这头熊立即扬起巴掌,朝蚊子打去。蚊子机灵,翅膀一扇飞跑了。熊的巴掌重重落在主人脸上,把主人打得鼻青脸肿。”

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

“三丫,我觉得你就象这头熊,好心想帮你大姐的忙,但帮了个倒忙。现在,你依然执迷不悟,好象自己是救世主。”

“易文墨,你少在我面前放臭屁!”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气呼呼地骂道。

“得,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骂人呢?当心把自己骂丑了。据专家考证:经常骂人,容貌就会变得猥琐、丑陋。我可不希望小姨子变丑哟。”易文墨朝陆三丫笑了笑。

“易文墨,请你闭上臭嘴!”陆三丫严厉地说。

“三丫,我嘴臭么?如果我嘴臭,你能让我亲你吗。”易文墨涎着脸说。

“你再说,我不客气了!”陆三丫威胁道。

“不客气?不就是揪我大腿吗?我让你揪,如果揪了能让你消气,你就只管揪吧,我咬紧牙关就是了。”易文墨说着,把大腿叉开,意思是:你揪呀,快揪呀!

陆三丫望了一眼易文墨,气哼哼地说:“我才懒得揪你呢,一身臭气。呸!”

“三丫,你呀,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要提醒你一句:千万别从‘鸭舌帽’那儿买情报。”

“你害怕‘鸭舌帽’给我提供情报?”陆三丫觉得自己抓住了易文墨的软肋。

“三丫,我是害怕你的钱打水漂了。你想想,花大把的钱,却买了乌龙情报,你还不亏死了。”易文墨抬腕看了看手表:“三丫,现在是十点二十三分,你记住我说的话,到时候别怪你姐夫没提醒你。”

“易文墨,我看你不是怕我吃了亏,是怕你的丑事败露了。”陆三丫狡黠地说。

“三丫呀,三丫,你把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莫及。”易文墨摇头叹息着说。

“易文墨,你演技不赖嘛。可惜,你再能装,装得了初一,装不了十五。有句俗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三丫,我俩再这么争下去,谁也说服不了谁,看来,只能让事实来评判了。我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易文墨瞅着陆三丫,笑眯眯地说:“三丫,我有了新发现。”

陆三丫脸上没一点表情。

“三丫,我发现:你生气时的样子也很可爱。”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你少跟我耍流氓!”陆三丫抓起车前搁板上的绒毛小鸭,朝易文墨砸去。

“嘻嘻,三丫,使劲打。”易文墨把脑袋伸过去,任凭陆三丫一下一下地打。“打得象搔痒痒一样嘛,再使点劲嘛。”

“我告诉你,等事情水落石出了,我会跟你算总帐。”陆三丫说。

“三丫,这就对了。等把事情搞清楚了,要杀要剐,随便你。现在,事情还悬着呢,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你现在这么恨我,假若冤枉了我,看你有何颜面见我。”易文墨侧过身子,盯着陆三丫说:“三丫,你傻傻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滚一边去,我可爱不可爱与你不相干。”陆三丫把身子一扭:“你别盯着我看。”

“三丫,你是我小姨子,甭说看看你,就是那个你,也是官的。”易文墨嘻皮笑脸地说,他知道:陆三丫的气消了一半。

“你敢?”

“我现在当然不敢了,嘻嘻,等时机成熟时,自然敢了。”易文墨瞅着陆三丫问:“三丫,如果这次你冤枉了我,给我什么补偿?”

“如果我没冤枉你呢?”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说过了,凭由你处置,我没二话可说。”易文墨心想:以后和张燕、小月交往时一定得慎之又慎,千万还能被这个厉害丫头抓住把柄了。

“好!你易文墨说话要算话,到时候,自有家法处置。”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陆家还有家法?”易文墨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在书上、电影上看到,大户人家一般都有家法。

“当然有。”

“是什么家法?”

“怕了吧?”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只是感到奇怪,没听你大姐说过嘛。”易文墨很好奇,难道陆家原来是大户人家?

“我大姐没对你说过?”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真没说过。”

“易文墨,你太健忘了吧。我大姐还拿着家法在你…在你那个上面威胁过呢。”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胯部。

“喔,原来就是那把剪刀呀。”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什么神秘的家法呢。”易文墨用手摸了摸小家伙:“喂,听见了吧,你的末日要到了!”

第160章:和小姨子斗嘴









“易文墨,你应该懂得:在铁证面前,任何狡辩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懂呀,只要你能拿出铁证,我没二话可说。问题是:你根本就拿不出铁证。你自以为的铁证,其实是不堪一击的泥证。”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幽幽地说:“算我倒霉,摊上你这么一个小姨子。二丫、四丫都不象你。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和我是不是前世有过节呀。”

“哼,幸亏有了我,否则,你还不把陆家的天给翻了。我俩前世不管有没有过节,反正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一只selang。”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老说我的selang,有什么依据么?”

“你见了我们三个小姨子,那个眼睛滴溜溜地转,看了这个,看那个,就没个看够的时候,那馋馋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你仨,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多看几眼就不行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当然也还能例外了。要怪,只能怪你仨太漂亮了。”易文墨替自己辩解。他怎么也记不起来,难道自己当初真会色迷迷地盯着三个小姨子看。

“姐夫。”陆三丫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这让易文墨不禁一惊。难道这丫头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姐夫,人嘛,难免不犯错误。男人,有时经不起美女诱惑,出一次轨也可以理解。只要能承认错误,下决心改正错误,还是一个好丈夫。你说对吧?”陆三丫脸上泛起一丝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

“那是,人非圣贤,岂能无过。人,不怕犯错误,就怕不正视、不改正错误。”易文墨附和道。他心里很清楚:陆三丫玩的是怀柔之计。

“姐夫,您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干嘛要一味抵赖,死不松口呢?”陆三丫把一只手搭在易文墨的腿上,轻轻抚摸着。

易文墨心想:这个死丫头,在我面前玩这一套,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一哄就上当。

“三丫,我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指着一个女人说:‘她是我的情人’。你冤枉我可以,我总不能再去冤枉别人吧。”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难道你从没打过其它女人的主意?”

“这个,我承认打过,还不止一个。”易文墨坦荡地回答。

“姐夫,你这个态度就很不错嘛。有什么说什么,才象一个大男人。你说说,你打过谁的主意?”陆三丫追问道。她想:你不承认有外遇,但承认打其它女人的主意,也算一个进步。

“我…我不好意思说。”易文墨变得扭捏起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当是我俩交个心,说个私房话。”陆三丫劝导。

“嘻嘻,我从结婚那一天开始,不!应该是和你大姐谈恋爱开始,就一直想打你们仨小姨子的主意。”易文墨低下头,似乎很害羞的模样。“三丫,我特别想打你的主意。”易文墨强调道。

“好你个易文墨,好说歹说就是不透一点风。你以为顽抗到底就能蒙混过关吗?”陆三丫终于原形毕露了。

“三丫,你风一阵雨一阵,我都搞不清究竟是我神经了,还是你神经了。照你这个态度,我非得外遇一次,你才善罢甘休。是吧?”易文墨真服了,这个陆三丫真有缠劲。

“易文墨,我苦口婆心地劝你,你一句也听不进去。算了,明天晚上,我会把证据摊到你面前,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好吧,我拭目以待,看你陆三丫能拿出什么象样的铁证。我还是那句话:三丫,你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呀。”

“哼,我这块石头非砸烂你的狗头。”陆三丫恨恨地说。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家门口,他问:“三丫,不请我进去坐坐。听说你买了大红袍,我好几年没喝过了。”

“你想喝大红袍?”

“想呀。”

“想你个头!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闲心喝茶。”

“都到什么份上了?没那么严重吧。”易文墨嘻嘻笑着。“既然不请我喝大红袍,那‘豆腐’总得给我吃一块吧?”

“易文墨,你下午在酒店还没吃饱?我看那个saonv人应该把你喂饱了。”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说。

“陆三丫,你一口一个saonv人,你知道自己骂的是谁吗?”易文墨有点生气了。因为陆三丫公然骂陆二丫是saonv人,这让他忍无可忍了。差点,他就和盘托出下午的内幕。易文墨忍了忍,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打定主意要耍耍陆三丫,让这个丫头长点记性。

第161章:鸭舌帽卖情报









晚上六点钟,距离陈调查员和陆三丫约好的一天期限,只剩下三个小时了。

陆三丫昨晚琢磨了大半夜,她决定先用手机里的照片诈祚易文墨,如果行不通,再找陈调查员购买全套情报。

陈调查员见陆三丫没了动静,有点坐不住了,他拨通了陆三丫的电话:“陆小姐,您考虑好了没有?”

“哦,还有三个小时嘛,不急,我再考虑考虑。”陆三丫不慌不忙地说。

“陆小姐,过了九点钟我就不候了,别怪我没提醒您哟。”陈调查员知道,只有陆三丫肯花大价钱买情报。按他的预计,陆三丫应该急吼吼地把情报买走,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如此磨蹭。她是不相信自己的情报,还是对易文墨不感兴趣了?

“好的,过了九点钟,您就自由处置情报吧,我不会怪您的。”陆三丫不紧不慢地说。陆三丫很清楚,陈调查员情报的买家只有三个人:她、陆大丫和易文墨。

只有她最希望得到情报,也最肯出大价钱。

陆大丫是个小抠,开价只要上了千,会把她吓得跌个斤头。再说了,她根本不相信易文墨会出轨,哪会买这种“花边情报”。弄不好,还会认为陈调查员是诈骗犯。

易文墨不是一般的脑袋,他若买情报,等于给自己脖子上套了一条锁链。陈调查员可以隔三差五来勒索他。所以,易文墨宁可东窗事发,也不愿意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调查员鼻子都快气歪了,妈的,原以为陆三丫会一掷千金,购买自己的情报,没想到,她竟然对情报满不在乎。

陈调查员想:老子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于是,他拨通了易文墨的手机:“喂,您是易文墨吧。”

“您是……”易文墨见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声音也不熟悉。

“我跟在您屁股后面跑了一个多月,虽然咱俩从没谋面,但应该算是老熟人了,哈哈……”陈调查员爽朗地笑了起来。

“哦…原来是您呀。真不好意思,让您辛苦了一个多月。听说为了我的这个案子,您把饭碗也丢了,真让我过意不去呀。您看,我是不是应该对您说一声谢谢,再说一声对不起呀,哈哈……”易文墨也大笑起来。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陈调查员此番联系的目的,不外乎是向他推销情报。显然,陈调查员在陆三丫那儿搞砸了生意,否则,也不会找上自己。

“我这儿有你感兴趣的东西,您想不想看看呀?”陈调查员问。

“您知道我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吗?”易文墨反问道。

“当然知道了。我认为您现在对我手里的东西最感兴趣。”陈调查员颇有信心地说。

“你手里的东西?能不能说得具体点。”

“好呀,我提示您一下:大酒店、戴纱巾的女人……”陈调查员透露了一点内容。凭这些内容,易文墨一定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足够的偷情证据。

“这些东西我确实非常感兴趣,不过,我现在没时间呀。您看,咱们明天见个面,好吗?”易文墨建议道。易文墨早就想和陈调查员见个面,把话讲清楚。不过,有一条是坚定不移的,那就是:易文墨决不会给他半分钱。

“最好是今晚见面,您知道,我手里的东西不止您一个人感兴趣。”陈调查员威胁道。

“还有人感兴趣?”易文墨故意装作吃惊的模样。

“当然了,您小姨子陆小姐就非常感兴趣。还有,你夫人就会感兴趣。”

“哦,既然她俩有兴趣,您就找她俩谈吧。我作为丈夫和姐夫,总不能和老婆、小姨子你争我夺吧。我姿态高一点,就把东西让给她俩吧。”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陈调查员气得火冒三丈,但他只能硬憋着。“我想提醒一下您,这些东西一旦落到您夫人和小姨子手里,您就死定了。”

“谢谢您的提醒,我该怎么报答您呀。不过,问题好象还没有那么严重。”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您夫人和小姨子要是知道您有外遇,恐怕后院会着火吧,弄不好火烧连城呀,哈哈……”陈调查员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自认为已经扼住了易文墨的咽喉。

“既然问题这么严重,我不得不考虑您的建议了。我想打听一下,您的情报值多少钱?”

“不多,八万,图个吉利嘛。”

“哎呀,八万倒是不算多,不过,我不当家的,口袋里没钱呀。不,您等等,我摸摸口袋里还有多少钱。”易文墨顿了好一会儿,嗫嚅着说:“我摸了半天,口袋里只有一个一元的硬币。您看,拿这一元硬币能买下您的情报吗?”

陈调查员快气疯了,这不是明摆着耍人嘛。“易文墨,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我告诉你,有人能治你!”

“谁能治我?”易文墨问。

“你老婆呀,我把情报免费送给你老婆。你等着,马上就会有人送到你家来。”陈调查员成心想吓唬一下易文墨。其实,他才舍不得把情报白送人呢。

“那我就代老婆谢谢您了,对了,还是劳驾您亲自跑一趟吧,好歹到家里来喝口水嘛。让您辛苦了一个多月,连口水都没喝上。好不容易搞到一点情报,又没人愿意买,唉!真让我于心不忍呀……”易文墨的话还没说完,陈调查员就挂断了电话

第162章:一场偷情误会









陈调查员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劳神费力搞来的情报,怎么变成了臭狗屎。他琢磨了好一会儿,猛然醒悟道:“妈的,昨天不该给陆三丫发去一张照片。她很可能利用这张照片,迫使易文墨就范。这么一来,自然不需要其它情报了。

陈调查员拍拍自己的脑袋,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干了一件大蠢事。不然,少说也能进帐三、五万元。他又一想:也许事情还有转机,如果易文墨死不认帐,那么,陆三丫就需要其它证据了。想到这里,他的心放宽了一点。瞅瞅手表,七点整。

陆三丫正好七点整到了大姐家。一进门,她把大姐拉到卧室里,嘁嘁喳喳说了老半天。最后,陆大丫和陆三丫一脸严肃地回到客厅。

“文墨,你过来。”陆大丫招呼道。

易文墨正在电脑上玩游戏。刚才,陆三丫一进门,他就知道没好事。

“文墨,昨天下午你到哪儿去了?”陆大丫开门见山地问。

“我到酒店去了一趟。”易文墨搭拉着脑袋,象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哪个酒店?”陆大丫瞪大了眼睛。

“酒店。”易文墨抬抬眼皮回答道。

“那是家四星级酒店吧?”陆大丫眼睛瞪圆了。

“嗯。”易文墨点点头。

“你烧呀,跑到四星酒店包房,花了多少钱?你哪来的钱?”陆大丫拿指头使劲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气急败坏地质问。

“大姐,先别管钱不钱的,问他到酒店去干什么?”陆三丫觉得大姐真糊涂,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掂记着钱。

“钱的问题不能马虎,得问个清楚。别的慢慢来,不急。”陆大丫朝陆三丫横了一眼。

“没花一分钱。”易文墨往后挪了挪,他怕陆大丫又戳他的脑门。

“没花一分钱?酒店老板是你爹呀。”陆大丫气冲冲地问。

“酒店在网上搞秒杀活动,免费体验八小时。我同事秒杀成功,送给我的。”说着,易文墨起身,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宣传单,递给陆大丫。

“还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陆大丫瞅着陆三丫问。

陆三丫瞅了一眼宣传单,点了点头。

陆大丫一听没花钱,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对易文墨说:“你给我拿床毡子来,盖到我腿上,好象有点冷。”

易文墨屁颠颠跑到卧室,拿来一床毡子,仔细盖在陆大丫腿上。

陆大丫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说:“昨晚玩得太累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看来,以后不能再这么疯玩了。”

“大姐,还没问完呢。”陆三丫提醒道。

“问到哪儿了?”陆大丫问陆三丫。

“易文墨,你跑到酒店去干什么?老实交代清楚。”陆三丫严厉地问。

“三丫,怎么又直呼你姐夫的姓名,说了你几次,没长记性呀。”陆大丫指责道。

“我到酒店去幽会。”易文墨坦然回答道。

“和谁幽会?”陆三丫追问。

“我能不能不说出这个人。”易文墨嗫嚅着说。

“你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呀,到这种时候还想护着那个saonv人。”陆三丫一脸怒气。

“三丫,你…你口口声声骂人家saonv人,不能这么骂的。”易文墨的脸涨红了。

“和有妇之夫幽会,难道不是saonv人吗?”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别急,把问题弄清楚再说。你把手机里的照片给文墨看看。”陆大丫说。

陆三丫翻出手机里的那张照片,对易文墨说:“你睁大眼睛瞧瞧,是不是这个女人?”

易文墨接过手机一看,果然是陆二丫进酒店时被拍了。

“是呀,就是她。”易文墨回答。

“大姐,你看易文墨的脸皮有多厚,都抓着他的铁证了,竟然临危不惧,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我早就说过吧,易文墨是个selang。”陆三丫得意地说。她总算为大姐立了一功,抓住了姐夫不忠的证据。而且,这个证据没让她破费一分钱。

“刚跟你说了,不能直呼你姐夫的姓名,怎么屡教不改呀。”陆大丫对着陆三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还没跟你姐夫离婚呢,就一口一个selang地喊。你姐夫是selang,那我是什么?”

陆三丫低下头,不敢再吱声了。

“文墨,她是谁?”陆大丫有点坐不住了,她强忍着一腔怒火问。

“大丫,三丫,你俩擦亮眼睛,仔细看看这个女人。”

“难道我俩认识?”陆大丫疑惑地说,她拿过手机,仔细端详起来。

陆三丫也凑过脑袋,仔细看着。俩人看了半天,还没认出是谁。

第163章:骚女人并不骚









“文墨,别打哑谜了。她究竟是谁?”陆大丫有点不耐烦了,她很想早点把事情弄清楚,好回卧室去睡觉。

“你俩真没看出来?”易文墨奚落道:“连自己的姊妹都认不出来了,唉!白长了一双大眼睛,还不抵我进眯眯眼管用呢。”

听易文墨这么一说,陆大丫大惊失色,她慌忙又拿起手机,看了看,丧气地说:“原来是二丫。都怪你,口口声声说你姐夫有外遇,所以,我压根就没往自己家里人身上想。”陆大丫把手机甩到陆三丫怀里。

陆三丫再仔细一看:“不对呀,我二姐没这条纱巾?”

陆大丫懒懒地说:“上个月二丫过生日时,你姐夫送给她的礼物。”

陆三丫又说:“这件风衣也没见二姐穿过吗。”

陆大丫说:“那是二丫当姑娘时买的,好多年没见她穿了。猛一看,还真认不出来是二丫。”

陆三丫脸憋得通红,她突然抓起沙发靠垫,死命地砸易文墨。“你耍人,我让你耍!”

“我怎么耍你了?明明是你没事找事儿,还怪到我身上。”易文墨一边躲闪,一边辩解道。

陆大丫斜眼瞅着陆三丫:“三丫,你最近真不象话,净跟你姐夫过不去。就是找茬,也不能找这种无聊的茬呀,没一点技术含量。幸亏二丫不在家,如果听见你一口一个saonv人地骂,不气死才怪。”

陆大丫转过头,瞅着易文墨,不快地教训道:“你别老带着二丫往酒店跑,何必惹事生非呢。我就不明白了,酒店难道比家好。”

“大丫,酒店和家里绝对不一样,等你生完小孩,我带你到酒店去体验一下。”易文墨嘻笑着说。

“文墨,等我把儿子生下来,你再叫同事去秒杀酒店,不要一分钱我就去体验一下。”陆大丫挺着大肚子进了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易文墨和陆三丫。

陆三丫有点尴尬,她讪讪地问:“姐夫,刚才把你打疼了没有?”

“你打人还能不疼,手比男人还重。”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身边,关切地问:“姐夫,把您哪儿打疼了,我帮您揉揉。”

易文墨想:此时,陆三丫想对我献殷勤,正好可以趁机吃她的“豆腐”。于是,他说:“你要真想补偿我,就让我……”

“让你怎么?”陆三丫柔柔地问。

“让我……”话刚起了头。陆大丫在卧室里喊:“文墨,有三丫在这儿陪着我,你到超市去接接二丫,帮她提提东西。”

“哎呀!”易文墨拍拍脑门。“我被你俩审昏了头,忘了去接二丫。”说着,披上件衣服,匆匆出了门。

一出门,易文墨给二丫打电话:“你买完东西没…哦…那我到超市门口等你。”

易文墨刚赶到超市,陆二丫正好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出来。“姐夫,你把大姐一个人丢到家里,有事怎么办?我又不是老太太,这点东西哪能提不动。”陆二丫埋怨道。

“有三丫陪着你姐呢,不然,我哪敢出门呀。”易文墨说。

“昨晚,我在房间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你跟三丫在客厅里争吵。你俩吵什么?”

“还能吵什么?她又冤枉我有外遇呗。”

“她有病呀,怎么能凭空老怀疑你。”陆二丫不解地问。

“她拿了证据来。”

“什么证据?”陆二丫有点吃惊。

“我和你在酒店幽会的证据呗。”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我俩幽会,她怎么会知道?”陆二丫又是一惊。

“还不是那个侦探盯了我的梢。”易文墨解释道。

“我和你幽会,轮得着三丫管么,真是岂有此理。”陆二丫生气地说。

“三丫从照片上没认出你来,所以,一口咬定是个野女人。”易文墨笑了。“三丫,你的化装技术真不赖,你姐和三丫都没认出来。”

“那三丫今晚又是来审你的?”陆二丫问。

“昨晚是她一个人审,今晚是她和你姐两个人审,唉!我在陆家成了嫌疑犯。”易文墨苦笑着说。

“姐夫,别一棍子扫了一圈人。陆家除了三丫,谁不说你好呀。再说了,三丫就是嘴贱一点,其实没啥坏心眼。她怀疑你,调查你,也是怕你跑了嘛,对不对?从本质上说,也是为你好,为陆家好。所以,姐夫,您要理解她一点。”

“那倒是,不过,三丫老这么纠缠我,让我过得不安生呀。你想想,总有一双眼睛盯着你,象防贼似的,能舒服吗?”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你只当她是个小孩子,别搭理她,她想盯就让她盯,我就不信了,她还能盯你一辈子不成?”陆二丫劝解道。

“二丫,幸亏有你,我在陆家感到一丝安慰。”说着,搂住陆二丫的腰。

“姐夫,当心又被侦探拍了照。”陆二丫笑着说。

“拍照不可怕,怕的是三丫明晚又要审我:易文墨,你搂的是谁?叫什么名子?芳龄多大?你跟她睡过几次……”

“姐夫,别耍贫嘴了,当心被路人听见了。”陆二丫朝四周看了看。“姐夫,你别说,马路那边好象真有个男人在望着咱俩。”

“望吧,我搂着漂亮的女人,馋死他!”易文墨恨恨地说。

第164章:小家伙的反应









陆三丫见二姐回来了,脸上堆满了笑容,忙着接她手里的东西。嘴上亲热地说:“二姐,以后买东西,给我打个电话,我负责车接车送。”

“三丫,你今天怎么啦?嘴这么甜。”陆二丫好奇地问。“你车买了二年了吧,第一次听你说客气话。”

“二姐,我不是说客气话,您要用车,言语一声就行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那好,我明天上午八点去买菜;下午二点去剪发,三点到超市购物,晚上七点到同事家串门子,你要有空,就来接送一下吧。”陆二丫一本正经地说。

“二姐,不兴这样耍人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三丫,整个陆家没人敢耍你?只有你耍别人的份。”陆二丫话中有话。

“二姐,我这么乖,从不耍人的。”

“从不耍人?那我问你:昨晚、今晚你又耍了姐夫吧?”陆二丫问。

陆三丫一听,知道易文墨在陆二丫面前告了刁状,她瞪了易文墨一眼,笑嘻嘻地说:“我没耍姐夫,只是跟他闹着玩嘛。”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我是跟你闹着玩吧?”

易文墨嘟囔道:“你跟我闹着玩,我可玩不起。”

“三丫,你跟姐夫闹着玩,别闹得太出格了。花大钱请侦探跟踪姐夫,捕风捉影乱怀疑姐夫,这象闹着玩吗?还有,你连我也跟踪,做得太过分了吧。”陆二丫劈头盖脸一通教训。

“二姐,我错了,我改,行了吧?”陆三丫连连讨饶。

三丫又讨了一场没趣,她彻底断了调查易文墨的念头。妈的,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唉,一万元钱打水漂了,还落了个里外不是人。算了,这个易文墨太狡猾了,即使他在外面偷了女人,也没人抓得住。陆三丫转念一想:易文墨把偷情捂着紧紧的,说明他把这个家还当回事,至少不希望这个家散了。想到这儿,陆三丫释然了。

她又想:假若我以后和姐夫有了一腿,那么,也是对姐夫的制约。一个男人,家里有几个女人伺候着,看他还有什么精力、体力去搞外面的女人。

陆三丫看看挂钟,快到十点了。“走了!”她站起来,拎起坤包。

客厅里,陆二丫津津有味地看着连续剧,易文墨在电脑上聚精会神地查资料,没人搭理她。

“哼!一群小气鬼!”陆三丫一昂头,往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还是没人理她。

“我走了!”陆三丫又叫了一声。

陆二丫和易文墨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陆三丫怏怏地走了。她知道:二姐和姐夫还在生她的气。

下了楼,刚坐进车里。易文墨突然出现在车头。

陆三丫心里一阵惊喜:原来二姐和姐夫故意冷落一下自己,其实,还记挂着她呢。

易文墨板着脸,坐上副驾驶座。

陆三丫笑着问:“姐夫,是我大姐让你来送我的吧?”

“你大姐?她正在做黄梁美梦呢。”

“那是我二姐让你送我?”陆二丫涎着脸问。

“哼!是我要送你的。”

“姐夫不生我气了?”

“我要生你的气,早进阎王殿了。”

“姐夫最好了,还是我大姐慧眼识珠,给我找了个好姐夫。”陆三丫关上车灯,扑上来亲了易文墨一口。

“快开车吧,早送早回,我没兴趣跟你tiaoqing。”易文墨冷冷地说。

“没兴趣?我不相信。姐夫,你有没有兴趣,我能鉴别出来。”陆三丫调皮地说。

“你能鉴别?哼!总以为自己什么都行,我心里想啥,你能知道?”

“姐夫不信?好,那我就开始鉴别了。”陆三丫突然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部。易文墨没想到陆三丫来这一手,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小家伙已经被陆三丫捏住了。

“三丫,你…你干嘛?”易文墨想打开车门跳下去,但车门已经被陆三丫锁住了。

“哼!还没兴趣呢,我还没捏几下就硬了。”陆三丫嘻笑着。

“那是生理反应,不是对你有兴趣。”易文墨狡辩道。

“姐夫,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不感兴趣,小家伙就不会有反应。难道你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陆三丫质问道。

“我说过,但那是在自然状态下。刚才,你没捏它时,它就没反应。”易文墨强词夺理。

“嘿嘿,姐夫,你说的自然状态,是指没人摸捏吧?”

“对。”

“那好,我就试验一下,你在自然状态下,会不会有反应。”陆三丫阴笑着。她拉开易文墨裤裆的拉链,揪出小家伙。然后说:“从现在起,我不动它一个手指头,看它还硬不硬。”

易文墨想叫小家伙软下去,但几番努力都没成功。小家伙不但没软,反而越来越硬,越来越红。

第165章:嚣张的小家伙









易文墨想把小家伙塞回裤裆里,但小家伙撅得老高,想塞也塞不进去呀。易文墨有点尴尬,他取下帽子,罩住了小家伙。

“姐夫,小家伙戳穿了你的谎言吧。还说对我不感兴趣,我看呀,兴趣大得很。”陆三丫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过帽子:“罩着干嘛,就让它竖着兜兜风吧。”

陆三丫启动了车子,一个急转弯,车子驶上大马路。在第一个红绿灯处,陆三丫刚停下车子,一辆公交车就并排停了下来。

易文墨吓了一跳,赶紧用上衣掩住小家伙,他惊慌地说:“三丫,把帽子还给我。”

“姐夫,多威风的小家伙呀,躲起来干嘛,让它亮亮相。”陆三丫嘻笑着,就是不把帽子还给易文墨。

“三丫,我算服了你,哪有小姨子调戏姐夫的。”易文墨躬着身子,用衣裳遮挡着小家伙。

“姐夫,你不觉得自己很狼狈么?要是侦探把今晚的情景偷拍下来,你肯定愿意花大价钱购买。”陆三丫嘻嘻笑着,别提有多乐了。

车子驶进了陆三丫居住的小区,停好车,陆三丫说:“姐夫,下车吧。”

易文墨见停车场灯光明亮,不远处还站着几个人,便不好意思地说:“我头有点晕,歇歇再下车。”说着,故意用手抚抚额头。

“姐夫,是下面的头有点神吧?”说着,陆三丫拽开易文墨的衣裳,一看,小家伙还高高耸立着。“姐夫,瞧你这个样,你自己说,象不象selang?就因为和小姨子坐在一个车里,就想入非非了一路。”

“谁想你了?我是想你大姐。”易文墨找了个借口。

“我大姐自从怀孕后,就不让你同房了,你会想她?”陆三丫嘲笑道。

“那我是想你二姐了。”易文墨改口。

“想二姐,也是回家再想呀,怎么会一上车就想呢?姐夫,你真是个懦夫,想我就想我呗,干嘛要藏着掖着不敢承认。”陆三丫耻笑道。

“承认就承认,三丫,我就是想你了,想和你那个……”易文墨咬咬牙,心想:我想你,反正你心里也清楚。

“嘻嘻,姐夫,这就对了,明明对我感兴趣,嘴上却死不承认,要不是小家伙暴露了你的思想,你还想抵赖呢。”陆三丫瞧了瞧小家伙。“姐夫,我帮它消消火吧,不然,老这么撅着,咱俩不能坐一夜呀。”

陆三丫说:“姐夫,把裤子脱了,不然,小家伙卡在裤缝里,别扭得很。”

易文墨顺从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他把椅背放平些,斜躺在上面。

陆三丫从面巾盒里抽出十几张纸巾,垫在易文墨的胯部,然后,用双手rounie着小家伙。陆三丫熟悉了小家伙的特性,她先是缓慢地rounie,见易文墨开始叫唤时,就使劲地上下撸起来,不大一会儿,小家伙就泻了。

陆三丫用面巾纸仔细擦拭着小家伙。

易文墨叉开大腿,静静地躺着。

“姐夫,好了。起来穿裤子。”陆三丫催促道。“你再磨蹭,我大姐睡了一小觉,不见你的人影,又该兴师问罪了。”

陆三丫的话音刚落,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文墨,你在哪儿?”

“我刚把三丫送到家,马上就回来。”

“你没跟三丫斗嘴吧?”陆大丫担心地问。

“没斗,她是我小姨子,我让着她。”易文墨摆出一副高姿态。

陆三丫在旁边大声插嘴:“大姐,你别听姐夫的,他跟我生了一路气,话都懒得跟我说一句。”

“大丫,别听三丫的疯话,我俩说了一路的笑话,肚子都笑疼了。”易文墨夸张地说。

“你俩的话我信谁的?算了,我谁都不信。文墨,你赶快回家吧。你不回家,我和二丫都睡不安稳。”

“好罗!我二十分钟就到家。”易文墨收了线,对陆三丫说:“你大姐催得急,我把你送到楼下,得赶快回家了。”

“姐夫,你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想跟二姐那个了?”

“这么晚了,我还不该回家呀。难道你想留我过夜?”易文墨摸了一下陆三丫的脸蛋。“三丫,让我亲亲。”

“亲吧。”陆三丫闭上眼睛,脸微微仰着。

易文墨贪婪地亲着陆三丫的脸蛋,亲了左边亲右边,亲了右边再亲左边。

“姐夫,你准备亲到天亮呀。”陆三丫幽幽地说。

“唉,要是有时间,我恨不得亲个三天三夜。”易文墨馋馋地说。

“去你的,亲一天一夜就把我脸亲脱皮了,想破我的相呀。”陆三丫把易文墨的嘴推开。“该下车了。”

易文墨啧啧嘴,满意地说:“三丫,今天我亲得很饱。”

“亲还能亲饱?没听说过。”陆三丫有点惊讶。

“当然能亲饱啦,不信,你找个时间亲亲我,试试。”易文墨说。

“姐夫,我对你的脸不感兴趣。你回去照照镜子,纯属马脸一张。”陆三丫打开车门,下了车。

第166章:姐夫戏耍侦探









易文墨在学校吃过午饭,到操场上散步,顺便晒晒太阳。他突然想起了侦探“鸭舌帽”,不禁摇了摇头。

“鸭舌帽”算是栽到他手上了,因为调查他,丢了饭碗。费老鼻子劲搞了点乌龙情报,又没人买,还惹了一肚子气。易文墨想:应该会会这个人,问问他为何老盯着自己。

想到这儿,易文墨拨通了“鸭舌帽”的手机。

“喂,老朋友,你好呀。”易文墨客套道。

“啊,原来是易老师呀,你也好呀。”“鸭舌帽”欣喜若狂,既然易文墨主动来电话了,说明他有意购买情报。这下好了,总算有了买主。

“老朋友,咱俩能不能见个面。”易文墨提议道。

“好哇,有些事情是得见面谈,时间、地点您来定吧。”“鸭舌帽”摆出了高姿态。

“那…”易文墨略一思忖:“下午二点钟,到学校斜对面的《蓝太阳》咖啡店,算我请客吧。”

“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就不见不散哈。”“鸭舌帽”倒也爽快。

下午一点五十分,易文墨提前十分钟到达《蓝太阳》咖啡店。

刚坐稳,“鸭舌帽”就到了。

易文墨问:“你贵姓?”

“呵呵,免贵姓陈,耳朵陈。”

彼此打过交道,不用多费口舌了。一开口,就进入了主题。

“哦,陈调查员。今天我约您见面,主要是想满足我的一个好奇心。”易文墨说。

“您请说。”陈调查员想弄清楚,易文墨这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开始,我的小姨子委托您调查我,这个很正常。但是,后来,我的小姨子撤销了这个案子,您为什么还死盯着我?听说,您为了我这个案子,连饭碗都丢了。”

“哦,我之所以死盯着您,有两点原因:第一,我调查您的案子很不顺手,说句江湖上的话:栽在您手上了。所以,我不服气。第二,根据我的经验,可以断定您八成有情人,所以,这个案子有油水。回答完毕,不知道满足了您的好奇心没有。”陈调查员是个直爽人,不喜欢绕弯子,直来直去很利索。

“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您调查我的案子不顺手,这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您没必要把气撒在我的身上。另外,您对我有外遇的推断是错误的,如果您一直死盯着,最终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您的意思是让我别盯着您了,对不对?”陈调查员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奉劝您:别做无用功。”易文墨换了个角度,掩盖自己的意图。

“您如果真没外遇,根本就不会理会我。因为,我跟踪您,丝毫不影响您的正常生活。”陈调查员一语道破天机。

“错!实际上,您的调查影响了我的生活。”

“是吗?”

“就拿前天来说,您跟踪我,拍了我和某女人幽会的照片。您把照片传给了我小姨子,引起了她的误会。”

“怎么叫误会呢?您明明跟情人幽会,被我发现了。试想:如果您是一个正派人,就不会引起所谓的误会了。”陈调查员振振有词地说。

“那我想问您:既然您抓到了我偷情的证据,怎么会没人购买您的情报呢?易文墨质问道。

“这个…这个我相信会有人购买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陈调查员依然很有信心。尤其是易文墨约他见面,更让他的信心增添了十倍。

“陈调查员,我可以非常负责地对您说:这个情报永远不会有人买。”易文墨脸上浮现出一丝嘲笑。

“何以见得?”陈调查员想听听易文墨的高见。

“因为…算了,还是别说了,免得对您打击太大。”易文墨欲言又止。

“您说吧,没关系,我洗耳恭听着那。”陈调查员想:你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

“您一定要听?”

“当然了。”

“前天,和我到酒店约会的女人,是…嘻嘻……”易文墨说了个半截话,就笑了起来。

“您笑什么?我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陈调查员觉得易文墨有些古怪。

易文墨止住笑,继续说道:“那女人是我老婆。”

“是…是您老婆?”陈调查员眼睛瞪得象牛眼,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

“对,确实是我老婆。”易文墨望着陈调查员扭曲的脸,心想:这个打击够大的了。

“您…您夫妻俩到酒店约会?”陈调查员不太相信,或者是不希望如此。

“是呀,我老婆是个很浪漫的女人,我俩偶尔会到酒店去幽会。”易文墨微笑着说。他觉得戏弄人是个有趣的事儿。“昨天,我小姨子把您给她的照片拿给我老婆看,差点把我老婆笑岔了气。”

听了易文墨的这一番话,陈调查员彻底泄了气。

第167章:与侦探打个赌









“您…您不会是开玩笑吧?”陈调查员仿佛被打了一闷棍,有点晕头转向了。

“我不得不说,您又栽了。”易文墨嘲笑地说。

“你…你撒谎!”陈调查员象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的疯狗,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到一个无名鼠辈手里。

“陆三丫对您的情报不感兴趣,就充分证明我没撒谎,这个逻辑没问题吧?”易文墨瞅着陈调查员的狼狈相,不免有点幸灾乐祸了。

陈调查员不得不承认,易文墨说得一点没错,假若自己的情报有价值,陆三丫怎么会嗤之以鼻呢?显然,自己又闹了一场乌龙笑话。妈的!当了十年侦探,一直顺风顺水的,今天,却屡屡栽在这个姓易的手上,真让他想吐血呀。

“看您的样子,似乎还不服?”易文墨见陈调查员哑口无言,笑着问。

“不服!”陈调查员眼睛都红了,他咬着牙迸出两个字。

易文墨突然想起小月曾说过,她完全有办法对付侦探的跟踪。听小月说话的口气,不象是开玩笑。既然小月有十足的把握甩掉跟踪的,那么,不妨和陈调查员赌一把。

“陈调查员,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不知您愿不愿意听听。”易文墨淡淡地说。

“你说吧。”

“咱俩打个赌。”易文墨幽幽地说。

“打赌?”陈调查员有点好奇。

“对,打个赌。您有这个兴趣吗?”

“你说说,打什么赌?”

“咱俩约个时间,您跟踪我,如果我甩不掉您,我服输。如果您跟丢了,您就得服输。”易文墨摊开了自己的想法。

“输了怎么说?”陈调查员问。

“我输了,随您怎么跟踪我,我只当没看见。您输了,就别跟在我屁股后面了。不管输赢,咱俩做个朋友。您看怎么样?”

陈调查员低着脑袋想了想:这个建议还不错,虽然输赢都捞不到什么油水,但好歹赢了能挣回点面子。如果输了……。陈调查员叹了一口气,心想:如果输了,不用易文墨多说,自己也没脸再当跟屁虫了。

一个侦探,被对手接二连三地甩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手太强大了。

“好吧,就按您的建议办,时间您来定,提前一天通知我就行了。”陈调查员怏怏地回答。

“既然是赌局,就得定个规矩。”易文墨说。

“规矩?”陈调查员有点糊涂了。

“跟踪,讲究的是神不知鬼不觉,您应该懂的?”

“当然了,我就是吃这碗饭的,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没见过敲着锣,打着鼓跟踪人的。”

“那就好。我怕您跟踪不了我,干脆拽着我的胳膊一起走,那我就输定了。”易文墨哈哈笑了起来。

“您…您耻笑我跟踪水平低?”陈调查员有点恼羞成怒了。

“别,您千万别误会了。我只是想把丑话说在前面,免得到时候扯皮拉筋。您知道,我做人的原则之一是:先小人,后君子。”

“好吧,一言为定。不过,我得限定个时间,从您出学校门开始,三个小时为限。到了点,我就现身。现不了身,说明眼丢了。”陈调查员补充道。

“对了,我差点忘了,您可以多请几个朋友来跟踪,越多越好,我不在乎的。”易文墨使了激将法。他怕陈调查员请一群朋友帮忙,那他就难以摆脱跟踪了。

“我不会请朋友帮忙,咱俩单挑。”陈调查员咬咬牙,承诺道。其实,他很想多请几个人来帮忙。但易文墨小瞧自己,当然不能输了这口气。

易文墨和小月打了个电话:“小月,我想你了。”

“易大哥,您想我,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既然想我,为啥老不愿意见面呢?”小月嗔怪道。

“不是怕被跟踪了嘛。”易文墨为难地说。

“我说过了,有办法甩掉跟踪的,大哥怎么就不信呢?”小月娇滴滴地说。

“小月,你真能甩掉跟踪的?”易文墨不放心地问。

“大哥,人家都说了好几遍,你就是不信。”

“小月,你说的话,我怎么能不信呢?我信,一百个信,一千个信…那咱俩后天见个面吧。我后天下午二点钟从学校出发,五点钟前都是咱俩的时间。”易文墨叮嘱道:“小月,你把甩掉侦探的办法想好,千万别弄砸了。我再提醒你一句,这个侦探有十年的跟踪经验,是个老油子,万万不可小瞧他了。”

“知道了,易大哥。我琢磨几套反跟踪方案,确保万无一失。大哥,您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小月高兴得哼起歌来。她早就盼望着能和易文墨见面了。

易文墨想:我也得准备几套反跟踪方案,后天,先用我的,不灵了,再用小月的。

易文墨拨通了陈调查员的手机:“喂,时间就定在后天下午二点整…对,我从学校出发…好罗!预祝您跟踪成功!”

第168章:甩不掉的尾巴









下午二点整,一分不多,一秒不少,易文墨跨出了学校门。

他四处张望了一番,没见陈调查员的影子。

易文墨朝公交站台走去,正巧来了一辆车。他紧跑了几步,连几路车都没看,就跳上了车。

易文墨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他朝车后望去,好象也没有摩托、轿车之类的车辆尾随公交车。

易文墨觉得很奇怪:难道陈调查员搞错了时间,或是睡午觉睡过了点。不然,怎么会一开始就跟丢了。

易文墨想:管它的,不论陈调查员跟没跟踪,我都得百倍警惕,按预定方案实施,丝毫也不能马虎。

易文墨在闹市区下了车,紧接着又上了另一辆公交车。易文墨又是最后一个上车。

下了第二辆公交车,易文墨钻进了一条小巷子。这条小巷子易文墨非常熟悉。他在小巷子里或快走,或奔跑,或慢慢地踱步。每到转弯时,都会用眼睛的余光瞅瞅身后有没有可疑的人。

易文墨在这条七弯八曲的小巷子里磨叽了半个小时,他断定:没人跟踪自己。易文墨不免有些迷惑了,他想:陈调查员难道真的忘记今天的打赌了?想来想去,他断定:陈调查员忘了爹妈,也决不会忘记今天的打赌。既然没忘,为何一直没发现跟踪的迹象呢?

易文墨坐在巷子里一块石板上,他想梳理一下思路。

突然,易文墨一惊。他突然想起来,现在的跟踪早就不是纯粹的人跟人了,许多时候靠的是高科技。他知道,在跟踪上,用的最多的是:无线发射装置。这种装置可以伪装成一颗纽扣,一只发卡,一枚徽章……

难道自己身上被放置了这种无线发射装置?

易文墨开始仔细检查全身。脱下帽子,脱下鞋,脱掉上衣……检查了半天,一点异常也没有。近两天,易文墨没修过鞋,没做过衣服,更没有添置什么装饰件。

正当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时,他突然想到了手机。据说,通过手机能够定位,准确度相当高。妈的!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看来,陈调查员在通讯部门有朋友,一定是通过手机掌握了自己的行踪。

一时,易文墨简直觉得手机就是一条毒蛇,一只警犬,一只恶毒的眼睛,他恨不得立即砸烂手机。

易文墨平时不太关注时髦、新鲜的玩艺,对手机定位的常识也知之甚少。但是,他毕竟有点头脑。

易文墨迅速关掉手机。他又一想:好象关机也不顶用,还得卸掉电池。于是,他又急忙把电池卸掉。

易文墨慌忙窜出小巷子,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出租车,他连连回头张望。在出租车连拐了七个弯后,易文墨断定被人跟踪了:只见一辆黑色摩托,紧紧咬住了出租车。显然,刚才一个小时,之所以没看见跟踪的人,确实是利用了易文墨的手机。

易文墨的脊背开始冒冷汗,看来,他小瞧了这个对手。

易文墨拿出自己的手机,假装拨电话,然后,对司机说:“我手机没电了,借您手机用用,打个本地电话。等会儿,我多付您五元钱。”

司机一听,打个本地电话,就算打十分钟,也就一元多钱。凭白多赚了三、四元钱,当然划算了。于是,高兴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拨通了小月的手机,他用暗语说道:“我被蚊子盯了个包,现在还痒得很,你有办法止痒吗?快告诉我…哦,我手机没电了,一时也充不了电…借司机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呢……”

小月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于是,赶紧把第一步行动计划告诉了易文墨。

司机好奇地问:“都到冬天了,哪来的蚊子?”

“我也感到奇怪,腿上被咬了好几个包。”易文墨搪塞道。

司机是个热心快肠的人,他摸摸索索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清凉油,递给易文墨:“您擦擦这个东西,挺管用的。”

易文墨接过清凉油,连声说:“谢谢,谢谢了。”

“别看这玩艺不值钱,可是上百年的老牌子了。我们司机都喜欢它,困了,就往太阳xue上抹抹,提神着那。什么蚊虫叮咬呀,中暑呀,一擦就灵。”

“是,老牌子就是不错。”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把清凉油往腿上擦了擦。“嗯,好多了,止痒。”

“我说得没错吧。”司机很得意。滔滔不绝地说:“现在的人啊,买东西拣贵的买,好象一贵就好,我看不一定,有时便宜东西也管大用呀。”

“那是,那是。”易文墨又让司机拐了两个弯,确认有人跟踪。

第169章:贤惠妻先脱光









司机朝易文墨眨眨眼睛,炫耀地说:“我这人吧,最喜欢淘便宜货。不瞒老弟,我淘的老婆就特便宜。”

“您淘老婆饼?”易文墨问。他喜欢吃老婆饼,但大丫总嫌老婆饼太贵。

“我说的是老婆,就是堂客,懂了吧。”司机强调道。

“老婆还能淘?”易文墨惊讶。

“嘿嘿,我的意思是我讨的老婆就挺便宜。她嫁给我时,没房子,没嫁妆,没首饰,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但她死了心要嫁给我,她爹妈和亲戚六转都不同意,也没拦住她。嫁给我后,我算尝到了贤惠女人的滋味,一个字:美。”

“那你算中了个头彩。”易文墨瞅了瞅司机,三十四、五岁光景,人长得黑黑瘦瘦,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吸引女人的地方。

“当然,抵得上一个五百万的大奖。说句悄悄话:我晚上回家,只要一shangchuang,老婆早就脱光了,在被窝里等着我那。”司机啧着嘴,似乎品味在老婆身上翻腾的情景。

“我有几个哥们,想和老婆睡觉还得看脸色。有时,连摸摸老婆的屁股都挨骂,您说,这象夫妻过的日子吗?”司机越说越兴奋。

“有时,我白天出车时,突然想老婆了,只要我一跑回去,老婆就赶紧铺床,知道我想那个了,嘿嘿。这样的老婆打着灯笼,满世界也难找呀。”

易文墨看看手表,三点二十一分。他对司机说:“到巷去。”

司机奇怪地问:“巷在城东,远着那。”

“远就远吧,我突然想起来,有个朋友喊我去吃晚饭。”易文墨撒着谎。

“好罗,您不嫌远咱就走。要换我呀,就乘坐地铁了…您打的能报销吧?”司机喜欢说话,一路上,嘴巴没闲着。

“能报销。”易文墨笑着回答。如果说不能报销,司机恐怕就得怀疑你脑子有毛病了。从这儿到城东巷,打的少说也得八、九十元,乘坐地铁却只要四、五元钱。

“你是大公司的白领?”司机问。

“做点小生意。”易文墨胡乱应付道。

“我看您的生意来头不小。”司机狡黠地说。

“您怎么看得出来?”易文墨感到十分好奇,想听听司机的高见。

“您打的,跑那么远的路,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您还雇了保镖。”司机说这话时,朝后视镜里望了一下。

“您说我雇了保镖?”易文墨不禁哑然失笑。

“别人看不出,我能看出来。从您一上车,就有个骑摩托的保镖一直跟在车后面。”司机嘻嘻一笑。

“要是我的保镖,应该跟我坐同一辆车嘛,何必要跟在后面?”易文墨问。

“您取笑我无知了吧。现在的富贵人出门,保镖一般都是暗保,跟在后面不显山,不露水地保护。你想想,一张扬,惊动了歹徒,就是再厉害的保镖,也对付不了十个、八个人吧。”司机又朝易文墨眨眨眼,意思是:我懂的。”

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他对司机说:“那骑摩托的人,是跟踪我的。”

“啊?!”司机一惊。“真的?您没拿我寻开心吧。”

“这事儿还能拿来开玩笑吗?不瞒老哥,我和那家伙打了个赌,他跟踪,我反跟踪,谁胜了,请谁喝酒。”易文墨编了个故事。

“哦,原来如此,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犯了什么事儿,被警察盯上了。”司机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当过侦察兵,驾驶技术一流,看来,我是甩不掉他了。”易文墨说。

“他的驾驶技术一流?恐怕在我面前不敢吹牛,老弟,我告诉你,我年轻时是赛车手,还拿过全国第五名呢。”司机朝后视镜瞅瞅,瞥着嘴说:“我看他的驾驶技术不咋的。”

“老哥当过赛车手,真不简单啊。佩服,佩服!”易文墨刻意夸奖道。他打起了司机的主意,既然是赛车手,难道还甩不掉陈调查员?

“老哥,我露一手给您看看,好不好?”司机经不起夸奖,手有点发痒了。

“您想甩掉我这个打赌的朋友?难呀!”易文墨使出了激将法。

“我一个赛车手还甩不掉他?笑话!”司机又朝后视镜里瞅瞅。对易文墨说:“老弟,您把安全带系好,我要加速了,可能还会玩几个高难度动作。”

易文墨赶紧系好安全带,说:“老哥,您要是能甩掉他,除了车钱照付外,我奖励您二百元钱。”

“真的?”司机听说有二百元奖励,脸上顿时就放光了。

“当然是真的。”易文墨从口袋里摸出二张百元大钞,在司机面前晃了晃。

“好罗,您等着瞧,我要甩不掉他,下车爬着回家。”司机一咬牙,开始加速了。

第170章:司机PK侦探









司机不愧是赛车手出身,只见他紧握方向盘,弓着腰,双眼紧盯前方,油门在脚下轰响,车喇叭不歇声。一辆辆车被超越,有的车被吓得往旁边闪,有的车惊骇得紧急刹车。

易文墨脸都吓白了,一个劲地叫:“注意安全!”

在一个十字路口,前方红灯亮了,司机一个急转弯,把车子开进了慢车道,玩了一个向右转的假动作,再朝前直冲去,横行的车辆纷纷避让,有的司机探出脑袋,大骂:“妈的,不要命了!”

连闯了两个红灯后,车子驶上了绕城公路。

在宽阔的公路上,车速更快了,易文墨一看,车速达到了一百四十码。

司机朝后视镜里瞅瞅,嘴里骂道:“狗日的,还跟在后面,妈的,咬得真紧。”

司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易文墨说:“检查一下安全带,必须系紧了。再用手撑住前面,我要来个急刹车了。”

易文墨迷惑地问:“你刹车,他不就追上来了。”

司机说:“前几天,前面出了起交通事故,把一小截护栏撞坏了,留下一个空档,咱们的车子刚好可以过去。问题是,如果修好了,那就完了。”

易文墨惊讶地问:“你想转到反向车道上去?”

“对,等咱们转过去了,那家伙来不及刹车,就会冲过缺口。一旦冲过去了,就甭想再转回来。再往前,二十多公里才能转到反向车道上。等他转过来,咱们早就跑到天边去了,哈哈……”

“老哥,撑好,缺口快到了。”司机努力朝前瞅着,突然大叫:“好,缺口还没封上。准备,我要刹车了!”

易文墨双手双脚都撑在前面。

只听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易文墨的身体猛地往前一扑,安全带勒得胸部喘不上气来。

随着刹车的尖叫,车子来了个九十度侧转,说时迟,那时快,司机一踩油门,车子准确地从缺口处穿插到反向车道上。

司机大叫一声:“好哇!老子又尝到赛车的滋味了。”

易文墨从眼睛的余光里看到,陈调查员的摩托从缺口处飞驶而过。

司机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伸出手:“老弟,该发奖励金了。”

易文墨从口袋里摸出三张百元大钞,对司机说:“连路费,一起三百元,够不够?”

司机乐嗬嗬地接过钱,连声说:“够了,够了。”

司机揣好钱,问道:“老哥没吹牛吧?能从那个缺口处高速穿过,全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司机。”

易文墨总算开了个洋荤,他摸着胸口说:“妈呀,吓死我了。我看呀,甭说全城,就是全国也没几个司机敢玩这一手。”

司机瞅瞅后视镜,对易文墨说:“虽说甩掉了你那朋友,但也不能马虎。说不定那小子把摩托扛过隔离带,又追上来了。”说着,又开始加速。

在前方第一个岔道口,车子驶下绕城公路。司机连拐了两个弯,轻松地说:“好了,你朋友就是孙悟空,也追不上咱们了。”

易文墨想:陈调查员,你今天又栽到我手里了。等过了五点钟,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易文墨借用司机的手机,给小月打电话:“我擦了点司机给的清凉油,已经不痒了。你的药暂时用不上了…你在哪儿…我马上到。”

四点钟,易文墨和小月在一处街心公园里碰了头。

“尾巴甩了?”小月紧张地朝后面望着。

“甩了,别紧张,他就是条警犬也嗅不到咱俩的味道。”易文墨绘声绘色叙说了甩掉尾巴的经过。

“小月,你那套方案也很绝呀,可惜没用上,不过,我有预感,迟早会用上的。”

“不是说好他输了就不再跟踪你么。”小月问。

“那家伙性子倔,不会善罢甘休的。”易文墨沉思着说。

下午四点多钟,街心公园很幽静。易文墨和小月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在一块风景石上。

易文墨见四周没人,把小月揽在怀里。“来,让我抱抱。”

小月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把脸紧贴着易文墨的胸口。“大哥,你心跳得好快哟。”

“可能是刚才坐车时吓的,我的妈呀,太惊险,太刺激了。幸亏碰到这个赛车手司机,不然,真甩不掉那家伙。”

“唉,都是你那个小姨子害的。大哥,你这个小姨子,会让你一辈子不安生的。”

“没办法呀,谁让我摊上这个小姨子。”易文墨叹着气,心想:偷情确实累。人累,心更累!不过,偷情挺刺激的,挺让人上瘾的。也许,当一个人偷了第一次情后,就会欲罢不能,如同吸食了毒品,再也戒不掉了。

易文墨抱着小月,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

第171章:小月想要孩子









小月柔声说:“易大哥,您冒这么大的险来看我,让我好感动哟。”

“小月,我冒的险只是一粒小芝麻,你为我冒的险象只大西瓜,天壤之别哟。”易文墨由衷地说。

“易大哥,人家心甘情愿为您冒险嘛。”

“小月,你知道吗?你冒的是坐牢的风险呀,弄不好要坐十年、八年哟。人的一辈子有几个十年、八年呀。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男人到五十岁,还留个青春的尾巴。而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时间。想想我都后怕,你要被抓进去了,我一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易文墨见附近没一个人,便把小月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易大哥,你以为我傻呀?我知道只要沾了毒品的边,就会把牢底坐穿。但我不怕,因为,人家…爱你嘛。”小月靠在易文墨的肩头,幽幽地说。

“小月,我与你蒙昧平生,也就见过几次面,你怎么就爱上了我呢?”易文墨觉得奇怪,一个只与自己见过几次面的女人,竟然愿意为自己去坐牢。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人家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嘛。你倒好,净躲着人家,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让人家好伤心的。”小月掏出面巾纸,擦拭着眼泪。

“小月,你别哭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躲着你,不是不喜欢你,是误以为你做了史小波的情人,就不好与你走得太近了。你知道,史小波是我发小,我总不能横刀夺爱吧。”易文墨解释道。

“易大哥,现在您知道了,我与史小波没那层关系。以后,对我不会退避三舍了吧?”小月问。

“当然不会了。”易文墨从小月手里拿过一张餐巾纸,轻轻擦掉小月眼角的一颗泪珠。

“易大哥,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小月动情地说。

“小月,我也爱你。”易文墨真有点搞不懂了,他的两个情人:陆二丫和张燕都对自己一见钟情,现在,小月又是如此。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三十岁之前,没有一个女人对自己亲近,也没有任何女人说爱自己。结了婚,一个接一个的女人宣称对自己一见钟情,难道是老天非要让自己出轨?

命运是个奇怪的东西,你信,它就有。你不信,它照旧降临到你的头上。

“易大哥,我前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

“哦,做了个什么梦?”

“我梦见自己有一个可爱的女儿,长辫子上扎着粉红色的蝴蝶结,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连衣裙。我和她正在公园的假山上,玩躲猫猫的游戏。开始,我躲她找,不论我躲到哪儿,她都能一下子找到。后来,她躲,我找。我找啊找啊,就是找不到她。我急得拼命大叫:但又叫不出声来。”

“看来,你是想要个女儿了。后来找到没有?”易文墨问。

“后来,突然天上有个声音喊妈妈,我抬头一看,原来女儿踩着一朵云,往天边飘去。我仔细一看,有个男人牵着我女儿。我吓坏了,大喊:“有人劫持我女儿了!”

“好恐怖的梦呀。”易文墨也为小月捏了一把汗。

“那男人听见我喊,就回过头来对我说:‘你别喊了,我送女儿到美国留学,等她毕业了,会回来找你的’。”

“这个梦不赖嘛,还有人资助你女儿去留学。”易文墨笑着说。

“我大喊:,这是我女儿,你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送她去留学?’那男人回答:‘她是你女儿,也是我女儿。我当然有资格送她去留学了。’”

“弄了半天,原来是女儿的爸爸呀。”易文墨拍拍小月的脸:“看来,你想嫁人了。”

“我才不想嫁人呢。易大哥,你猜,那男人是谁?”

“我哪能猜得到呀。”易文墨摇摇头。

“我仔细一看,牵着我女儿手,宣称是她爸爸的人,竟然就是您─易大哥呀。”小月说完,突然伏在易文墨肩上,抽泣起来。

“小月,你哭什么?”

“易大哥,你心好狠哟,不跟我打个招呼,就把女儿牵走了。”小月哽噎着抱怨道。

“哎呀,小月,那是个梦呀,又不是真的。”易文墨安慰道。“如果我和你真有了小孩,我决不会不吭声就带走孩子。”

“易大哥,你说话要算数哟。我俩如果有了孩子,你不能随便就把她带走。”

“好,我保证!不过,小月,我俩怎么会有孩子呢?”

“怎么会没有呢?想有就会有呗。”小月望着易文墨:“我才二十七岁,正是生小孩的最佳年龄。”

第172章:偷养小孩协议









易文墨劝阻道:“小月,正因为你还年轻,更应该认真考虑自己的个人问题,一个人过一辈子毕竟不是个事儿。过个五年,八年,如果你真不打算结婚了,到那时,再考虑要个小孩的问题。”

“易大哥,您的意思是:如果过五年、八年,我还没结婚,您就同意和我一起生个小孩。”

易文墨想:小月不愿意结婚,只是一时的偏激,过个年把两年,就会改变想法。于是,他爽快地回答:“行,到那时我会同意的。”

“真的?没骗我吧。”小月仰起脸,充满期待地问。

“我要骗你,那就是缺德到家了。”

小月从坤包里掏出一迭纸和一支笔,说:“易大哥,空口无凭,您把它写下来。”

易文墨惊讶地问:“小月,你还随身带着纸和笔呀?”

小月笑嘻嘻地解释:“我们做生意的人,纸笔随时带在身上。碰到笔生意,随时都会签合同。”

“哦,我还以为你早有预谋,给我设了个局呢。”易文墨想:小月说得有道理,做生意的人,确实离不开纸和笔。

“易大哥,您把我看得这么坏呀。我给天下的男人都设了局,也不会给您设局呀。再说了,我和您生一个小孩,对您也不会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我一不会要求您离婚,二不会索要小孩的抚养费,三不会拿小孩要挟您干任何事情。总之,算您可怜我,赠送给我一只精子。”

“小月,我随口开个玩笑,你别在意。我只是觉得这一写,就是白纸黑字的东西了,一旦落到别人手里,会闯出大祸来呀。”易文墨想:若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成一桩赖不掉的铁证。嘴上说说,风一吹就过去了。往纸上一写,能保留一百年。就是人死了,也会给后世落下笑柄。

小月笑嘻嘻地说:“易大哥,我想好了,你别签名就行了,光按个手印,你知我知,谁也猜不出是您呀。”

“小月,你还说没预谋呢,连不签名都想好了,哼!”易文墨假装生气道。

“易大哥,你说谁预谋呀?好象我是阴险的小人似的。说来说去,不就是要了您一只精子嘛。这么小气!”小月撅起了嘴。

“好,好,好!舍命赠精子。”易文墨接过纸和笔。

易文墨想了想,在纸上郑重写下:“我保证:如果小月五年后仍未婚,就与她生养一个小孩。”写完了,递给小月:“你看看,满不满意?”

小月仔细琢磨了好一会儿,说:“易大哥,您把里面的‘养’字删掉,我说了嘛,不要您付抚养费,我一个人完全有能力把小孩养大成人。”

“小月,你开淘宝小店,每年能赚多少钱?”易文墨问。

“每年净嫌二十多万吧,足够我和小孩的花销了。”

“若能保持这个盈利水平,当然不成问题。不过,生意场上瞬息万变呀。”易文墨担心地说。

“我不光开淘宝小店,今年又开了一家实体服装店,估计明年就能赚钱了。”小月颇为自豪地说。

易文墨想了想,说:“小月,我给你的服装店投资二十万元,算算我能有多少股份?”

前几个月,易文墨拿“大鱼”给的七万元钱,投资比特币,最近翻了五个斤头,已经变成了近四十万元。易文墨想:拿二十万出来投资实体,靠谱些。万一将来和小月生了小孩,这笔钱就可以用做小孩的抚养费了。

小月问:“您究竟是投资,还是为小孩打算?”

易文墨摆摆手:“这笔投资与小孩无关,我手里正好有一笔闲钱,放到银行里利息太低,干脆投资,或许还能多赚点。”易文墨笑着说。

“易大哥,您是投资,赚了才能分红,亏了不但一分钱赚不着,可能连本钱都打水漂了。您可得想好了,别到时又怨我。”小月把丑话说在了前面。

“小月,我懂。这笔钱我过两天就给你。若服装店赚了钱,我把分的红再投进去。这样,红滚红,就让它一直滚下去吧。”易文墨笑着说。

“好吧,我服装店投了八十万,算上你这二十万,正好一百万。你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等我有钱了,再多投点,争取股份超过你,那时,我就是老板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甭想得美,你再投,我也只让你占百分之四十九。哼!当我的老板,想都别想。”小月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好了,言归正传,你重写一张,不要那个‘养’字。”

易文墨又重新写了一张,写完了,再递给小月。“你再仔细看看,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

第173章:不硬就是不爱









“易大哥,等小孩长大了,我会把这个东西给他看的,让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所以,您能不能把‘小孩’这两个字改成‘小宝贝’,这样,小孩看了心里会高兴一点。”

“嗯,有道理,还是当妈的心细,替小孩考虑得周到。”易文墨赞同地说。他又重新写了一遍。“呶,这回,绝对是滴水不漏了。”

小月看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易大哥,您…您能不能再加几个字。”

“还需要加什么字?”易文墨虽然是教数理化的老师,但语文水平也不低,他觉得这么写言简意赅,该表达的都表达清楚了。

“您最好在后面再加上:‘爸爸爱你’这四个字。”

“加这四个字干嘛?”易文墨有点奇怪。

“易大哥,您想想,小孩一直跟着我,他会感到缺乏父爱,您写了这四个字,就会抚平孩子心中的这个缺憾。至少,让孩子知道,爸爸虽然不在他身边,但爱却一直伴随着他。”小月分析道。

“对,还是你心细。这几个字很有必要加上去。我想想……”易文墨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提笔在后面又加了几个字:“爸爸爱你,从你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深深地爱着你!永远爱着你!”

小月看着最后一行字,流出了激动的泪花。她哽噎着说:“易大哥,您这几个字连我都被感动了,小孩一定会……”

易文墨轻抚着小月的脸蛋:“冷静一点……”

“易大哥,我…我想……”小月欲言又止。

“你想什么?”

“易大哥,我想现在就要小孩了。”小月用手揽着易文墨的脖子,撒娇道:“您答应我吧。”

“小月,刚刚写的东西,等五年后再说。现在,你需要再认真考虑一下个人问题。”易文墨劝说道。

“五年太长了,那时,我都三十二岁了。”小月继续哀求道。

“别急,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很快的。三十二岁不算大,我老婆也是这个年龄怀孕的嘛。”易文墨想:不管怎么说,现在不能答应小月,一旦有了小孩,她想再婚就难上难了。现在的男人也势利得很,谁愿意找个拖油瓶的女人。

“易大哥,书上说,妻妾儿女成群是男人的一大乐事,难道你就不想在这个世界上多留下几个后代?”小月问。

“妻妾成群麻烦太多,儿女成群责任太大。”易文墨嘻嘻笑着回答。

“易大哥,您有几个情人呀?”小月仰起脸,望着易文墨。

“我…我一个也没有。”易文墨一口否定道。

“一个也没有?那我就不算了?”小月嘟起了嘴。

“你……”易文墨琢磨了一下,笑着说:“现在只能算半个吧。”

“易大哥的意思是:要等我俩那个了才能算一整个?”

“嘻嘻……”易文墨笑而不语。按中国人的观念,男女只有上了床,才能算正式成了情人。否则,只能算是好朋友。

“易大哥,您一点也不喜欢我。”小月伤感地说。

“小月,别瞎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易文墨连连表白道。

“你骗我,就是不喜欢。”

“你这是哪儿来的话?”说心里话,易文墨是喜欢小月的,当初,小月和史小波好上了,易文墨心里酸溜溜了好一阵子。

“你既然喜欢我,怎么光干巴巴地搂着我?”小月问。

“‘干巴巴’搂着你?什么意思呀,我没听懂。”易文墨一头雾水。

“你光搂着我,连亲都没亲人家一下嘛。”小月责怪道。

“大庭广众之下,我抱着你啃,被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呀。毕竟不是在屋子里,无所顾虑地想干啥就干啥。””易文墨解释道。

“那人家在你腿上坐了老半天,你那儿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呀?”小月指的是易文墨的小家伙没硬起来。

今天下午,易文墨甩掉跟踪时被惊吓了一下,又被小月要生孩子烦恼了一下,一点xingyu也没有了。

“哦,那小家伙明智得很,知道今天没啥指望,所以就老实在一边呆着。”易文墨嘿嘿笑着。

“书上说:男人见了喜欢的女人,下面就会受到刺激,难道书上说错了?”

“书上没说错,其实,我一直在克制着,怕你误会我太色了。”易文墨现在开始有反应了,小家伙慢慢硬了起来。

小月感觉到了,她扭动着屁股,象是给小家伙按摩似的,没一会儿,小家伙就硬得象根棒子。

“易大哥,我信了,您真的喜欢我。”小月把屁股朝易文墨的膝盖处移了移,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部,隔着裤子抚弄着小家伙。

“我保证:如果小月五年后仍未婚,就与她生一个小孩。”

第174章:一只精子协议









一群小学生嘻笑打闹着跑了过来。

小月忙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下来,她瞅着易文墨的胯部,说:“易大哥,它竖得象门高射炮,当心把小学生吓着了。”

易文墨急忙拿过公文包,搁在大腿上,掩住了小家伙。“嘻嘻,被小学生看见了,非问我:大叔,它是干嘛的?”

小月笑着问:“那你准备怎么回答?”

“我就回答说,它是男人的第三条腿,只用来爬山的,嘻嘻……”

“净教人学坏。”小月嗔怪道。仿佛想起了什么,从坤包里翻出那张纸。“易大哥,忘了让你按手印。”说着,又从坤包里翻出一管唇膏,拧开,抹在易文墨的指头上。

“抹一个就行了嘛,干吗抹五个手指头?”易文墨见小月把他五个指头都抹上了唇膏,不解地问。

“一个不行,按五个指头才牢靠嘛。”小月固执地说。

易文墨笑了笑,按小月的意思,在纸上按了五个红指头印。

“这一下,你想赖也赖不掉了。”小月兴奋地说。“易大哥,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反悔了,我可饶不过你。”

“不就一只精子嘛,小意思,我不会反悔的。但我也要说清楚,咱俩都要遵守这个约定,谁都不能违反哟。”易文墨强调道。他想:也许一年,两年,小月碰到合适的男人,就会选择嫁人这条路了。到那时,这张纸也就是一个小游戏罢了。

“好的!”小月答应道。她想了一会儿,在纸的反面写了几个字:“我做如下保证:一,不要求和对方结婚。二、不要求对方付小孩抚养费。三、不给对方造成任何麻烦。”

写完后,她递给易文墨:“你看看。”

易文墨看了,笑着说:“我又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何必要写下来呢。”

“正象您说的,白纸黑字,有凭有据,免得日后生出是非来。我这人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喜欢干脆利落。易大哥,你和我交往,不会有一点麻烦。”小月象个在江湖上行走的女子一般,有股子豪杰的风范。

“小月,你没提一丝条件,甚至连感谢话都不要一句,就冒着坐牢的风险,替我办事。就凭这一点,我就不能不信任你。”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

“易大哥,其实,我对您就只有两点请求:一是希望您能爱我。这一点,是软请求,也就是说,当您不爱我时,可以告诉我,我决不勉强您。二是、希望您赠送给我一只精子,让我能有个孩子。这一点是硬请求,您今天已经同意了,就不许反悔。”

“小月,我答应你的两点请求,我会努力去做。其实,象我这样平庸的男人能得到你的爱,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易文墨想:老天怎么对我如此宽厚,净把贤惠、漂亮的女人送到我的怀里。

“易大哥,谢谢您!”小月好想再让易文墨抱抱,但小学生络绎不绝地从面前走过,似乎没个断档的时候了。

天色暗了下来。

易文墨看看手表,已经五点十五分了。

“好,盯梢的那家伙输定了。”易文墨掏出手机,装上电池,开了机。他拨通了陈调查员的手机。

“您输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是,这一局我输了。”陈调查员怏泱地回答。

“这一局?您是什么意思?”听陈调查员的口气,似乎还未最后定胜负。

“老弟,您应该懂规矩的,下棋、打牌、体育比赛,哪有一局定输赢的,最起码是三局嘛。”显然,陈调查有点耍赖的味道了。不过,当初并没说好赌几局,也许,这是易文墨的疏忽之处。

“那您的意思是要赌几局呀?”易文墨问。

“三局、五局由你定,我奉陪到底。”虽说第一局输了,但陈调查员嘴巴还是很硬。

“那就三局吧,咱俩说好了,就一锤定音,不能再变了。”易文墨想把话说死了。

“没人变来变去,只怪咱俩当初没说好,哈哈……”陈调查员钻了个空子,高兴得不能自持了。

“那第二局的时间定在……”

“还是您说了算,照老规矩,提前一天通知我就行了。”陈调查员爽朗地说。

易文墨挂了电话,不满地嘀咕道:“妈的,那家伙不服输,还想再赌两局。”

“赌就赌呗,正好我那一回招还没用上呢。”小月显得很高兴。

“一共三局,还得再想一招。”易文墨沉思着说。

“三打两胜嘛,如果第二局再赢了他,就不用赌第三局了。”小月提醒道。

“对呀,你看我这脑袋,象呆瓜似的。”易文墨拍拍脑袋。“咱俩再琢磨一下,一定要再打个漂亮仗!”

第175章:老婆打了满分









易文墨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陆二丫做好了四菜一汤,见易文墨进屋来,说:“姐夫,今天咋回来晚了?大姐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学校临时有点事情,耽误了一下。”

“你已经辞了教研组长,还穷忙个什么?”陆大丫放下手机,说:“你再晚到一步,一毛钱的话费就报销了。”

“嘿,教研组长辞了,学校又给我挂了个教导处副主任的头衔,我以老婆怀孕作借口,想推掉,但校长说了,老婆生小孩前,不给我压担子。”易文墨半发牢骚,半显摆地说。

“姐夫,教导处副主任比教研组长大多了,让你当,你就当吧。大姐有我照顾着,不碍你的事儿。”陆二丫知道易文墨早就有当校长的理想。

“文墨,二丫说得对。要你当,你就当,不当白不当。听说,现在许多小孩在学校里比父亲的官职。父亲官职小的,儿子都抬不起头。我说,文墨,你好好干,争取把副字取掉。”陆大丫本不希望易文墨当官,但前几天听同事说,小孩之间比老子官职大小,于是,她立即改变了主意,希望易文墨的官当得大点,好歹不能让儿子太受委屈了。

“现在当官都是论资排辈,等熬到教导处主任,只怕胡须都白了。”易文墨叹着气。本来,他觉得学校拿他没当盘菜,所以,干脆辞去教研组长。没想到,这一辞职,倒逼了学校一下。否则,这个教导处副主任的位置不知道会被那个马屁精占了去。

“熬就熬,怕个啥。连芝麻官都不给你当,还不得照样一天天地熬。”陆大丫翻翻白眼:“文墨,我可告诉你,你当官是为儿子当的,所以,不论你想不想当,都得替儿子当下去。”

“好,我当就是了。”易文墨坐下来:“跑了一下午,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姐夫,下午忙些啥?”陆二丫关心地问。

“玩了一场游戏。”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玩游戏?跟谁玩?”陆大丫好奇地问。

“跟…跟那个侦探玩。”易文墨把下午反跟踪的经过简略说了一下。

“文墨,你马上要当爸爸了,学着稳重一点啊。你跟那个侦探较什么劲呀?我说了,你让他跟踪,别理他,跟着跟着,他跟得没趣了,自然就不跟踪了。你跟他一较劲,他的劲头更大了。这就象小孩哭闹一样,你越哄,他越能闹。你由着他哭闹,累了,也就睡了。”陆大丫教训道。

“大姐说得有道理。姐夫,咱不必搭理他。他跟踪你,赚不到一分钱,不能喝西北风呀。光他一张嘴还好办,如果拖儿带女的,熬不了两个月,就乖乖滚蛋了。”陆二丫怕易文墨出啥意外,担心地劝说道。

“好了,我知道。”易文墨想:这姐妹俩真是一条心。

吃了晚饭,陆大丫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嚷嚷着困了。她对易文墨说:“你到卧室来给我捶捶背,我这背呀,僵硬了一天,真受不了。”

陆大丫倦倦地躺在床上,对易文墨说:“文墨,我这两天心里老烦躁不安,莫非要出什么事儿?”

“烦躁?是不是想那个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去!我都怀孕五、六个月了,怎么会还想那个?”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那不一定,我看网上说,怀孕八、九个月的还干那个事呢。”

“网上胡扯八拉的话,你也当真?”

易文墨让陆大丫仰卧着,他顺序rounie着她的肩膀,胳膊,腿。又让陆大丫侧卧着,rounie着她的脊背。

陆大丫哼哼叽叽地说:“文墨,你真会伺候人。我找你当老公,算是找对了。要是三丫、四丫也能找上象你这样的老公,我就放心了。”

“我有这么好吗?”易文墨故意问。

“当然好了,不好,我才不会夸你呢。”

“那你给我打多少分?”易文墨想知道自己在陆大丫眼里,究竟有多么好。

“你们这些当老师的,有职业病,动不动就把分数搬出来。我想想啊…给你打九十五分吧。”陆大丫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打出了一个高分。

“大丫,你扣了我五分。总得告诉我,扣在哪儿吧?”易文墨对九十五分非常满意。一个学生如果能得到这个分数,就相当优秀了。

“那五分扣在哪儿?”陆大丫想了一会儿。“扣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反正不能给你打满分。打了满分,你就会翘尾巴。”

“谁说我会翘尾巴?你应该知道,我这人很谦虚的嘛。”易文墨不满地说。

“好,给你把五分加上,一百分,满意了吧?”陆大丫哼叽着:“文墨,你给我把大腿再揉揉。”

第176章:大丫老不要脸









易文墨rounie着陆大丫的大腿,揉着揉着,小家伙竟然硬了起来。他瞧了瞧陆大丫,见她紧闭着眼睛,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易文墨笑了笑,他故意往大腿的内侧揉,时不时触碰一下陆大丫的玫瑰花。碰了几次,陆大丫叉开了大腿。于是,易文墨干脆rounie起了玫瑰花。

“文墨,你故意想挑逗我?真坏。”陆大丫喃喃地说。

“大丫,我说你心里烦躁是想那个吧,你还嘴硬,你看,我一揉,流了多少水。”易文墨rounie了一阵子后,开始按压玫瑰花。

“哎哟哟……”陆大丫shenyin着。

易文墨把手伸到neiku里,直接rounie着玫瑰花。

陆大丫把腿叉得更大了。

“哎哟哟,不…不会对小孩有…有影响吧。”

“光用手揉揉,不可能有影响。”易文墨回答道。

“那…那就使劲点揉……哎哟哟……”陆大丫甜蜜地叫唤着。

十来分钟后,陆大丫停止了叫唤:“文墨,别揉了,真舒服呀。”

“心里不烦躁了吧?”易文墨问。

陆大丫摸摸胸口:“好象真不烦躁了,原来还真是想那个了。文墨,这人啊,怎么都不要脸,隔一阵子,就想那个。唉,想想我都脸红。”

“老婆,男人女人想那个,是生理现象,就如同你饿了想吃饭一样。难道饿了想吃饭,也是不要脸?”

“这个和吃饭能一样吗?瞎胡扯,净给自己不要脸找借口。”陆大丫翻了易文墨一个白眼。

“照你这么说,普天下的人都不要脸,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其实,人长着这个器官,一是撒尿,二是生小孩,三是干那个事儿。这三大功能缺一不可。”

“那个的功能最好不要。”

“不要,那你就舒服不了了。”易文墨说着,又在玫瑰花上摸了一把。

“文墨,别摸那儿了。你一摸,我又有点感觉了。”陆大丫不好意思地说。

“是不是又想不要脸了?”易文墨嘻笑着,又捏了玫瑰花一下。

“哎哟哟…文墨,跟你这个不要脸的在一起,我好象越变越不要脸了。”陆大丫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

“不要脸就不要脸,反正人人都不要脸,又不多你一个不要脸的。”易文墨掰开陆大丫的大腿,又把手伸进neiku,捏住了玫瑰花。“大丫,我再帮你治治烦躁病。”

陆大丫哼叽着说:“妈呀,我都变成saohuo了,都怪你这个selang,把我害成这个样子。哎哟哟…哎哟哟……”

这一次,易文墨足足给陆大丫rounie了二十多分钟,才让她又尽了兴。

“文墨,你进了我们陆家,非把我们四姐妹都变骚了。唉!我害了二丫、三丫、四丫呀。”

“大丫,你真不讲良心。我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你还怪我这,怪我那,难道你就不希望二丫、三丫、四丫跟你一样舒服?”

“舒服是舒服,不过,我总觉得骚了一点。”陆大丫转不过这个弯来。

“再说骚,我就一辈子不碰你那儿了。”易文墨威胁道。

“文墨,谁说不让你碰那儿了。你想搞xingnvdai呀?”陆大丫瞪起了眼睛。

“我一摸,你就说我骚,我不摸,又说我搞xingnvdai。大丫,你还让不让我活呀?”易文墨叫屈道。

“好,我让你摸,把耳朵塞上摸,别听我说什么,你只管摸。文墨,我已经被你摸上瘾了,你不摸,不等于要了我的命么?”陆大丫彻底屈服了。“文墨,我总感到奇怪,你这一手是跟谁学的?”

“大丫,你问了n遍了,烦不烦呀。我早就跟你说了,是在网上学的。网上什么东西都有,还有教你那个的呢?”易文墨说。

“那个,还用教?”陆大丫好奇。

“当然了,那个有十八种姿势,你知道吗?”

“十八种姿势?你故弄玄虚吧,哪来的十八种。”陆大丫更好奇了。

“等你生完小孩,咱俩一个姿势一个姿势地来。”

“十八种姿势你都会?”陆大丫惊奇得睁大眼睛。

“当然了,看看图片就知道了,又不难学。”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好吧,文墨,你先跟二丫练练,等我生了小孩,咱俩一晚上一种姿势,争取一个月统统试一遍。”陆大丫对十八种姿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大丫,我跟你说,要是到酒店去搞,那更有情趣。”易文墨也想跟大丫到酒店去体验一下。

“到酒店去真跟家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不信,你去试一次就知道了。”

“文墨,你让同事再给你什么…对了,是秒杀一个酒店,咱俩去试试。”陆大丫有点跃跃欲试了。

“好,我跟同事说一声。”

“文墨,我要睡了。我现在占的位置大了,想一个人睡。你从今天起,就到二丫那儿去睡吧。记着,我房间和你房间的门都开着,不然,我喊人都听不见。”

第177章:深夜偷袭小姨









易文墨推开虚掩的房门,见陆二丫已经睡着了。于是,他轻手轻脚脱光了衣服,偷偷钻进陆二丫的被窝。

陆二丫只穿着小背心和三角短裤。

易文墨把手伸进小背心,轻轻抚弄着陆二丫的rufang。

陆二丫醒了,惊奇地问:“姐夫,你怎么跑过来了?”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你大姐想一个人睡,就把我轰过来了。”

“轰过来?听姐夫的口气,好象挺不情愿过来似的。”陆二丫嗔怪道。

“谁不情愿呀?二丫,我摸摸这儿。”易文墨把陆二丫的手拉到自己的胯部。“你看,它早就急不可耐了,嘻嘻。二丫,男人喜不喜欢你,这儿是试金石。”

“姐夫,我看是试狼石吧”陆二丫嘻嘻笑了起来。

易文墨把手指放在嘴唇处,嘘了一声:“二丫,小声点。你大姐怕有事喊不应,让咱开着门睡觉。”

“大姐真是的,不让人关门睡觉,等会儿咱俩干那事儿,怎么办呀?”陆二丫aiai时喜欢jiao-chuan,叫的声音还超大。

“那…那就把嘴巴堵着点。不然,把你大姐吵醒了,她会不高兴的。”易文墨无奈地说。

“堵着嘴巴干那事儿,多别扭呀。”陆二丫支起身子,四处摸索着。“找个什么东西堵嘴巴呢?”

“二丫,就用枕巾吧。”易文墨闻了闻枕巾,“好象是今天刚换的吧,有一股子太阳味儿。”

“太阳还有味儿呀。”陆二丫笑着问。

“太阳晒过的东西,都会有一股子清新、暖和的气味。”

“姐夫,你真有意思,没听说暖和还有气味。”

“我就是喜欢太阳的味儿,你拿枕巾堵住嘴巴试试。”

“堵着嘴巴aiai,好象你qiangbao我似的。”

“好啊,我早就想qiangbao二丫了。”易文墨说着,翻身把陆二丫压到身下。

“姐夫好坏哟!”陆二丫娇声嗲气地叫着。

易文墨一把拽起陆二丫的小背心,用嘴巴叼住一只rutou。

“姐夫,好痒痒呀。”陆二丫扭动着身子。

易文墨用嘴巴一会儿叼叼这个rutou,一会儿叼叼那个rutou。

陆二丫开始shenyin了。

易文墨赶紧把枕巾塞进陆二丫的嘴巴。“二丫,咬住。”

陆二丫咬住枕巾,但不管用。呜呜啊啊的声音仅仅是沉闷了点,但分贝却没降低多少。

易文墨想:刚来了个前奏曲就如此高吭,等进入高氵朝,肯定会把陆大丫吵醒。于是,他蹦下床,把房门关上。

“姐夫,大姐不让关门嘛。”陆二丫说。

“先关上门,等那个完了再打开嘛。你大姐难道就这么巧,偏偏在这几分钟里有事。”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还是把门打开。我把嘴巴堵上,再把头蒙上。或许声音就小点了。我怕万一大姐有事儿,那可不得了呀。”

“也好,试试吧。”易文墨知道,陆二丫担心大姐出了事儿。如果坚持把门关上aiai,她会心不在焉的。

陆二丫把嘴巴堵好,又用被子蒙住头。

易文墨急吼吼地褪去陆二丫的短裤,扒开她的大腿。把头伸到陆二丫的胯部,开始用舌头舔玫瑰花。

舔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玫瑰花瓣。

“姐…姐夫……”陆二丫叫嚷着。

“二丫,舒服吗?”易文墨问。

陆二丫没回答,只是使劲地扭动着屁股。嘴里更起劲地叫唤着:“呜…呜…啊…啊……”

易文墨在玫瑰花上又咬又啃又舔,让陆二丫舒服极了。她的腹部颤抖着,屁股一下下往上抬。

“姐夫,我…我要……”

易文墨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把陆二丫的两条大腿朝上一举,小家伙对准玫瑰花蕊,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陆二丫突然扯掉塞在嘴巴里的枕巾,放声叫唤起来。

易文墨吓了一跳,使劲顶了几下,匆忙地泻了。

“文墨、二丫,你俩小点声音不行呀,都把我吵醒了。”陆大丫踢踢踏踏往卫生间走去,路过房间时,把头伸进来望了一下。

“大丫,你起夜呀。”易文墨一古碌爬起来,穿上短裤衩,扶着陆大丫进了卫生间。

“文墨,你看你,小家伙都没擦干净,都把短裤子穿上了,弄得多脏呀。”易文墨匆忙中穿歪了短裤子,小家伙竟然都探出了脑袋。

陆大丫坐在马桶上,扯下一截草纸,把易文墨的小家伙擦了擦。

“嘻嘻,我自己擦。”易文墨尴尬地笑着。

“二丫真能叫唤,连隔壁左右都能听见她jiao-chuan。”陆大丫笑着说。

“你俩叫唤起来有得一比。”易文墨说。

“我的声音也这么大呀?”陆大丫似乎不相信。

第178章:把老婆摸舒服









“你不信,什么时候我录个音,让你听一听。”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录音?”陆大丫楞了一下,连连点头道:“好呀,赶明儿你录个音,让我听一下。你再把二丫的也录个音,我比较一下。”

“好,我们教研室有一台高级录音机,明天我提回来,给你俩录。”易文墨赞同道。

“录的音要保管好,可不能泄露了,这可是高级yinsi呀。给别人听到了,脸就丢大了。”陆大丫担心地说。

“我傻呀,能把老婆jiao-chuan的yinsi泄露出去吗?再说了,那里面也有我的jiao-chuan呢。”

“男人也jiao-chuan?”陆大丫惊奇地问。

“干那个事儿时叫唤,就是jiao-chuan。听说有的男人叫得可凶啦。”

“唉!我没生小孩前,享不了这个福了。”陆大丫啧啧嘴,一副很遗憾的表情。

“等你生完小孩,咱俩一晚上搞二次,弥补一下你怀孕的缺憾。”易文墨安慰道。“大丫,我用手抚摸你那儿,也跟那个差不多嘛,我看你每次都起高氵朝了。”

“假的怎么能和真的比,虽然你摸得很舒服,但毕竟不是那个嘛。我刚才听见二丫叫,下面都流水了。”陆大丫尿完了。

易文墨赶紧扯下一截卫生纸,对大丫说:“我帮你擦。”

“我又不是小孩子,让你擦什么?”

“我想给老婆擦嘛。”易文墨把手伸到陆大丫的胯部,擦了起来。

“文墨,你不会擦。给女人擦下面,应该从前往后擦,免得把脏东西弄到那上面了。”陆大丫皱着眉头指责道。

“哦,我知道了。下次就有经验了。”易文墨歉意地说。“来,大丫,我抱你回房间去。”

易文墨拦腰抱起陆大丫。“走罗!”

“裤子还没提呢。”陆大丫叫道。

“你光着屁股蛋子,我抱得更起劲。”易文墨嘻嘻哈哈地把陆大丫抱回房间,轻轻放到床上,问:“没事儿了吧?”

“有…有事儿。”陆大丫害羞地说。

“有什么事儿?”易文墨问。

陆大丫叉开大腿,微微眯缝着眼睛,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顿时明白了:“大丫,是不是下面又痒痒了?”

陆大丫点点头:“二丫的叫唤真让人受不了。”

易文墨说:“大丫,你侧身睡着。”

陆大丫不解地问:“侧身睡干嘛。”

易文墨笑着说:“变个花样摸嘛,老一个姿势,一个动作,还不腻了呀。”

陆大丫侧过身子。

易文墨拍拍陆大丫的屁股:“大丫,把腿蜷起来。”

陆大丫的腿一蜷,大腿间的玫瑰花就显露了出来。

易文墨轻轻抚摸着陆大丫的屁股蛋子。

陆大丫不耐烦地说:“文墨,你干嘛老摸屁股,屁股就这么好玩呀。”

“我老婆的屁股又白又嫩…又光滑,我是百摸不厌呀。”易文墨本想说:“又肥”,话到嘴边就咽回去了。陆大丫最忌讳别人说她肥,只要沾了个‘肥’’字,她就会生气。

“往下面摸摸嘛。”陆大丫央求道。

易文墨的手从屁股蛋子上移下来,开始抚弄腚缝。

“文墨,屁股眼子有什么摸头,你不嫌臭呀?”

易文墨把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点也不臭,还有点香呢。”

“放屁!拉屎的地方还能香?”

“不信,你自己闻闻。”易文墨把手指头伸到陆大丫的鼻子下。

“嗯,还真不臭,怪不得你喜欢摸呢。”

易文墨在玫瑰花周围抚摸着,就是不碰玫瑰花。

陆大丫扭着屁股:“文墨,你…你想急死我呀!”

易文墨就是想馋馋陆大丫,所以,他嘻嘻笑着说:“别急,慢慢来。”

“文墨,你再不摸,我不让你摸了。”陆大丫有点生气了,她往上提短裤衩。

“你不让我摸了?那好,我走了,你好好睡觉吧。”易文墨装作一副欲走的模样。

“文墨,你给我站住!你是不是嫌老娘是个大肚子,摸着没意思呀?今天,你不给我摸舒服了,就甭想去睡觉。”陆大丫瞪着眼说。

“是你不让我摸,怎么反怪到我头上了?”易文墨一屁股坐到床边:“大丫,你得先检讨,否则,我今晚不睡就不睡,横竖拼了。”

“好了,是我错怪了你。文墨,你快摸嘛,我都快急死了。”陆大丫扭动着屁股。

易文墨笑了。他用两根手指揪起两片玫瑰花瓣,稍稍用力一扯,再一松。揪了十多下,花蕊里流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

……

陆大丫开始大声哼哼了,没一会儿,她两腿猛地一伸,长长出了一口气。

易文墨扯过几张面巾纸,帮陆大丫擦干净下体。然后,拍拍她的屁股:“宝贝,睡个好觉吧。”

易文墨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扭头一看,原来是陆二丫在toukui。陆二丫见被易文墨发现了,吐了吐舌头。

第179章:夜猫子进了宅









易文墨帮陆大丫盖好毡子,然后拥着陆二丫回了房。

“二丫,你跑过来看啥?”易文墨笑着问。

“我大姐叫得那么邪乎,我还以为你在虐待她,跑过来救我大姐嘛。”陆二丫调皮地挤挤眼睛。

“刚才你猛叫唤,让你大姐受了刺激,她又让我摸了一盘。哎呀,伺候你俩姐妹,真把我累得够呛!”易文墨说着,甩了甩手臂。

“姐夫,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兴这么不讲良心哟。是您伺候我们俩姐妹,还是我们俩姐妹伺候您呀?”陆二丫故作生气状。

“好,是你们俩姐妹伺候我,行了吧。二丫,我就搞不懂了,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怎么受得了呀。我才两个女人就累趴了。”易文墨啧啧嘴。

“姐夫,你还羡慕皇帝呀?”

“不,我是可怜皇帝。女人那么多,身体都搞败了,所以,历朝历代的皇帝,没几个能长寿的。”易文墨打了个哈欠。“困死了!二丫,睡吧。”

易文墨想抱着陆二丫睡。

陆二丫说:“别抱了,我晚上喝了两碗稀饭,会起好几次夜,你抱着我,会吵醒你的。”

易文墨说:“好吧,各睡各的。”说完,翻了个身,沉沉睡去了。

陆二丫把手搭在易文墨的肚皮上,她想着:这个男人有我们姐妹俩伺候着,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突然,陆二丫听见卫生间里似乎有声响。她从枕头上抬起脑袋,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倾听着。

“咚!”地一声,好象有人碰到了脸盆。

陆二丫欠起身子,紧张地听着。听了好一会儿,再也没听到什么声音。陆二丫心想:也许是我太敏感了,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甭说人,就是一只老鼠也钻不进来呀。

陆二丫放心地睡了,正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被一种异样的声音惊醒了。

声音似乎是从大门口发出来的,既象有人走动,又象有风刮过。怪了,陆二丫又欠起身子,全神贯注地听着。

听了一会儿,没听出什么名堂。陆二丫心想:我今晚是怎么了,难道是幻音?

陆二丫的小腹那有点涨涨的,于是,她爬了起来。当她走出房门时,见一个黑影急速地闪到阳台上去了。

陆二丫吓得一哆嗦,难道家里进贼了?她急忙返身回房,拍醒了易文墨:“姐夫,你快起来!”

易文墨揉着眼睛问:“二丫,天亮了?”

“姐夫,阳台上有个人影一闪,你快起来看看吧。”陆二丫急切地说。

“你看清楚了?”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我也不敢断定,好象是个人影。”陆二丫犹豫着说。

“不会吧……”易文墨爬起来,顺手从门背后摸出一根棍子,拎在手上,朝阳台走去。

阳台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盆花在夜色中散发着幽香。

易文墨朝窗外望望,天色很暗,夜空中见不到一颗星星。“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陆二丫紧跟在易文墨后面,手里拎着一把扫帚。

易文墨笑着问:“二丫,你拎把扫帚,难道是想给小偷扫灰?”

陆二丫看看手中的扫帚,不好意思地说:“我一急,就随手拎了个东西。”

易文墨说:“没事儿,你可能看花眼了,回去睡吧。”说完,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姐夫,真对不起,把你吵醒了。”陆二丫歉意地说。

“二丫,警惕性高点没错。”

易文墨一睡下,就打起了鼾。

陆二丫久久不能入睡。她想: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呀。一会儿听到声音,一会儿看到人影,太奇怪了。她思来想去,觉得今晚真的有人进来了。于是,她又悄悄爬起来,一个人摸到阳台上。她终于发现,靠墙边的一扇窗户,插销没有按下去。也就是说,有人可以从这扇窗户里翻进家里来。

易文墨家住在二楼,从下面很容易翻上来。

陆二丫赶紧把插销按了下去。

陆二丫回到客厅,四处打量了一下,没感到有什么异常。她又到卫生间去撒了泡尿。顺便看了看,她惊异地发现,一个脸盆被挪动了位置。

陆二丫记得很清楚,临睡前,她特意把这个脸盆放在鞋柜的下面,现在,脸盆却跑到了鞋柜的旁边。

陆大丫从来不喜欢收拾屋子。易文墨也不爱多管闲事。这个家里,只有陆二丫一个人打理。所以,这个脸盆挪动了位置,是个明显的信号:家里确实进了贼。

陆二丫跑到大姐的房间看了看,陆大丫睡得正香,一条腿露到了毡子外面。

陆二丫轻手轻脚帮大姐盖好毡子,然后回了房。

第180章:电亲是啥玩艺









吃早饭时,陆二丫说:“大姐,昨晚家里好象进了贼,你检查一下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陆大丫一听,赶紧跑回房,在床头柜里翻了一阵子,跑出来说:“贵重东西都没丢呀。二丫,你说家里进了贼,怎么会一样东西也没丢呢。难道这个贼跑到我家来,只是想观光一番。”

易文墨说:“二丫半夜把我喊醒抓贼,白忙了一场。我看呀,肯定是二丫的眼睛和耳朵出现幻影幻音了。”

陆二丫说:“我开始也以为自己眼睛、耳朵出了问题,但后来发现卫生间的脸盆挪了地方,才断定家里进了贼。”

易文墨问:“二丫,你真的记清楚了,脸盆确实放在鞋柜下面吗?”

陆二丫说:“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不会错。因为,我昨晚临睡前上卫生间时,坐在马桶上还瞅着脸盆琢磨着:它起码用了七、八年,盆沿上都磨光溜了。”那脸盆是易文墨从老家带来的,确实用了不少年头。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事儿确实有点蹊跷,贼进了家,东西却没丢。正象大丫所言,贼既然不是来旅游观光的,那么,进来干吗呢?”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不管怎么说,既没丢东西,也没伤人,应该是万幸了。以后睡觉前,把门窗都关紧,再也不能马虎了。”说着,望了陆二丫一眼:“二丫,幸亏你心细,否则,贼进了门,还没人知道,想想都挺后怕的。”

陆二丫说:“仅仅丢点钱财倒也没啥,就怕惊动了大姐的胎位,那就祸害大了。好在大姐睡得挺香,我看呀,就是把大姐扛走,恐怕也醒不了。”

“贼肯定没敢跨进我的房,知道我肚子里有个孙悟空,嘻嘻。”陆大丫乐嗬嗬地摸着肚子说。

易文墨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老天保佑,只是虚惊了一场。”

吃完早饭,易文墨正准备上班去,手机铃声响了。

“谁这个时候来电话,也不看个时候。”易文墨看看钟,七点二十分了,再晚点出门,就要迟到了。

“喂,是易老师吧?”电话里传出一个粗犷的声音。易文墨一听,就知道是陈调查员。

“你好,有事呀。”易文墨边问边穿鞋,他要赶着去上班了。

“没别的事儿,只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玩第二局游戏。”

“哦,你等我的电话吧。”易文墨回答。他要和小月再商量一下,按易文墨的打算,第二局也得赢,那就“三打两胜”了,无须再玩第三局了。

“好吧,我希望您能尽早安排。”陈调查员的口气似乎很轻松,还带点稳操胜券是意味。

上班途中,易文墨给小月去了电话。

“小月,那家伙刚才又来催我了,想快点玩第两局游戏。我昨晚事情多,没顾上多考虑一下,现在心里没个底。”

“大哥,我觉得没问题,只管通知他,今天下午就玩第二局游戏。早完早了,免得他一直骚扰你。”小月信心满满地说。

“也是,这家伙跟我玩了一个多月,简直把我烦死了。唉,算我倒霉,碰上了这个跟屁虫。”易文墨唉声叹气道。

“大哥,也不全是坏事嘛。你现在反跟踪的技术一流哟。碰上这档子事,多长了一点见识嘛。再说了,您不觉得在被跟踪的情况下幽会,更有一番情趣吗。”小月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心想:这种情趣还是少点好,差点就栽到陈调查员手上了。他不敢设想,一旦偷情之事被暴露,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小月,那就按我俩昨天商量的办。等会儿,我通知那家伙。希望今天下午能够搞定他,让他一辈子死了跟踪我的心。”

“会的,一定会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俩。”小月兴奋地说。当易文墨准备挂电话时,小月突然说:“大哥,我想‘电亲’一下您。”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

“我说‘电亲’一下您。”

“‘电亲’?什么意思嘛。是不是又出了个新的网络用语呀。”

“哎呀,大哥,您一个大知识分子,怎么没一点想象力嘛。‘电亲’,就是在电话里亲吻一下您嘛。”

“哦,这是谁发明的词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哎呀,是我临时想起来的嘛,谈得上什么发明不发明的。大哥,您尽埋汰我。”小月娇滴滴地说。

“嘻嘻,‘电亲’,这个词好,简洁,易懂。”易文墨夸奖道。

“大哥,你夸奖人实在点嘛。连您都没听懂,还说简洁、易懂。”听小月说话的语气,易文墨就能猜到,小月又嘟嘴了。小月一撒娇就爱嘟嘴,一嘟嘴,脸蛋上就会出现两个小酒窝。易文墨最爱看小月嘟嘴的模样,觉得她一嘟嘴,就象个十来岁的小女孩。

第181章:情人的巧安排









“哈哈,我是木头脑瓜子,小时候,我妈老骂我是呆瓜。”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说着,笑着,易文墨来到学校大门口。“小月,我马上要进学校了,你赶快给我一个‘电亲’呀。”

“大哥,谁说了只给您一个‘电亲’?你把我想得太小抠了吧。”

“哈哈,我当然希望多多益善啦。”易文墨在校门口停下。学校里人多,耳朵也多,易文墨可不希望别人偷听了私房话。

“大哥,你听好了,我要亲了。”小月郑重其事地说。

“小月,我正等着呢。”易文墨一看手表,还差五分钟就到上班的点了。

“大哥,我亲了:啪!”手机里传来一声亲吻声。

“啊,亲到我右脸上了。”易文墨说。

“别撒谎了,人家是亲你的嘴嘛。”小月娇滴滴地说。

“是吗?那肯定是距离远了,出现了偏差,真的亲到我右脸上了。”

“那我再重新亲。”小月说。

“啪!啪!啪!……”小月连续不断地亲着。

“哇!亲得真幸福呀!”易文墨故意大呼小叫道。

“易老师,您在和谁tiaoqing呀?”一个年轻女教师嘻嘻笑着问。

易文墨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位年轻的女教师。“呵呵,我…我给老婆打电话。”

“易老师,您真有风趣,刚离开家就跟老婆tiaoqing,嘻嘻。瞧你跟老婆说话的亲热劲,我羡慕得快流口水了。”

“呵呵,我跟老婆开个玩笑。”易文墨搪塞道。

“易老师,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女教师诚恳地说。

“你说。”

“易老师,书上说结婚是爱情的坟墓,您结婚后,有没有这种感觉呀?”这位女教师去年刚从大学毕业,据说她从来没谈过恋爱,还是一张白纸。

“哎呀,你这个问题很复杂,三言两语恐怕说不清楚。”其实,易文墨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没想出个结果。

“易老师,您能不能用一、二句话概括地说明一下呢。”女教师用急切地眼神望着易文墨。

“概括地说:因人而异吧。”易文墨觉得这么说,具有哲学水平。

“我懂了,谢谢您!”女教师高兴地说。

“你懂什么了?”易文墨一头雾水。他只是抽象地说了四个字,怎么就起到了拨开云雾见太阳的功效了呢。

“您的意思是:结婚对有些人是爱情的坟墓,对有些人则是爱情的升华。我的理解对吧?”

易文墨真佩服这位女教师的领悟能力。他暗暗想:妈的,我还没理解得这么透彻呢。

易文墨想:如果一个男人结婚后死守着一个女人,会不会腻歪呢?当然,他是绝对体会不到这一点了。因为,他结婚一年多,就有了二个情人:陆二丫和张燕。另外,还有两个准情人:陆三丫和小月。

下午二点整,易文墨准时离开了学校,他要和陈调查员玩第二局游戏了。

出了校门,易文墨挥手招了个出租车。

一上车,他对司机说:“后面有人跟踪我,你只要能把它甩掉,随你往哪儿开。”

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四处望望,胆怯地说:“你能不能换一辆出租车?”

易文墨问:“你害怕了?”

司机愁眉苦脸地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全指望着我赚钱吃饭呢。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家老小就得喝西北风了。”

易文墨不想勉强他,就下了出租车。他等了十几分钟,路过的出租车全是满载。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只好上了公交车。

易文墨连续转了三次公交车,没发现后面有人跟踪。

三点半钟时,易文墨钻进一家咖啡店。这家咖啡店的主人和小月很熟。易文墨一进去,服务员招呼道:“您请这边坐。”

易文墨问:“老板呢?”

服务员指指吧台:“呶,那就是我们老板。”

吧台里,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在低着头算帐。

易文墨走过去问:“您就是李老板吧?”

那女子抬起头,问:“请问您是易老师吗?”

“对,我就是易文墨。”

“哦,您跟我来吧。”说着,女老板把易文墨引上二楼。在二楼的拐角处,有一道小门。老板拿钥匙打开门,对易文墨说:“您顺着这个简易楼梯下去,是一条小巷子,走到头,就是吉祥路了。”

易文墨说:“麻烦您了。”

李老板说:“您有事,我就不留你喝茶了。改天有时间,和小月一起来坐坐。”

易文墨道了一声谢,匆匆走下楼梯,小跑着穿过小巷子,来到吉祥路。

路口有几个揽生意的摩的。易文墨一出巷子口,一个开摩的小伙子跑过来问:“您姓易吧,就是容易的易。”

易文墨点点头:“对,我姓易。”

“您快上车吧,月姐让我来接您。”小伙子笑着说。

第182章:被侦探盯住了









易文墨一跨上摩托,小伙子喊了声:“您坐好罗。”话音刚落,车子就象箭一样射了出去。

摩托开得飞快,连续钻了三条巷子。在第三条巷子的一个岔路口,摩托刚一开过,就有几辆板车挡住了路。

小伙子嘻嘻笑着说:“跟踪的就是长了翅膀,没十分、八分钟,甭想从这个巷子里通过了。月姐安排了七、八个人,把这个巷子封死了。等跟踪的人穿过巷子,咱俩已经跑了十万八千里。嘻嘻,还是月姐聪明,想出了这个高明的点子。”

“你跟月姐是朋友?”易文墨问。

“是啊,应该说,我是月姐的干弟弟。”小伙子笑嘻嘻地说。

“那七、八个封堵巷子的人,是月姐的……”易文墨好奇地问。他觉得小月有点神通广大,三教九流的人都能结交。

“有的是月姐的朋友,有的是临时花钱雇来的。”小伙子回答。

摩托车又驶了十来分钟,停在了一个背静的小河边。

“您在这儿等一下,月姐马上就到了。”小伙子让易文墨下了摩托,然后一溜烟地走了。

易文墨四处看了看,附近没一个人影。小河边长着一片茂密的灌木丛,显得有些荒芜。易文墨看看手表,四点一刻钟。再过四十五分钟,这第二局游戏就结束了。结局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易文墨又赢了。

易文墨觉得陈调查员太差劲了,连他这个教书匠都搞不定,还吃什么侦探这碗饭呀。“不如回家卖红薯去吧。”易文墨嘀咕道。

远处驶来一辆出租车,车子开到易文墨身边,从车窗里伸出一个脑袋:“易大哥,快上车吧。我在路上堵了一会儿车,来晚了,让您在这儿吹冷风,真不好意思呀。”

易文墨笑嗬嗬地上了车,夸奖道:“小月,你的点子真高,轻而易举就把侦探甩掉了。”

小月谦虚地说:“全靠朋友们帮忙呗。”

易文墨说:“这里背静,一个人都没有,确实是幽会的好地方。”

“这儿确实很幽静,不过,如果那家伙跟踪到这儿,咱们就插翅难飞罗。你看,这儿一览无余,视线太开阔了。”

“那家伙就是长十条腿,也追不到这儿来,哈哈……”易文墨开怀大笑。

小月朝四处看看:“正因为考虑到那家伙追不到这儿来,所以,我才选择这个地方嘛。”

“来,小月,坐到我腿上来。”易文墨说。

小月一抬身子,就坐到了易文墨的怀里。

“小月,你朋友不少嘛。”

“有几个朋友,俗话说得好:出门靠朋友嘛。交几个朋友,用得上的时候方便,牢靠。”小月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膀上。

易文墨抱紧小月,抚摸着她的大腿。

“易大哥,我把您签的那张纸条存进银行的保险柜里了。”

“哦,好呀,存进银行安全。不然,万一落在人家手里,总不是个事儿。虽然上面没署我的名子,但有头脑的人能分析出来呀。”

“易大哥,我喜欢您。”小月抬起脸:“您亲亲我嘛。”

“我不亲。”易文墨板着脸说。他想让小月做出生气的样子,好欣赏她脸的两个小酒窝。

“易大哥,你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小月果然中了计,嘟起了嘴。

易文墨欣赏着小月脸上的小酒窝,心想:这女人真是娇柔百态。

“易大哥,您再不亲我,就不要您抱了。”小月说着,抬起屁股就想挪回驾驶座。

易文墨顺势把一只手塞到小月的屁股下面,再把她往回一拉,小月坐到了易文墨的手上。那手不偏不斜正按在玫瑰花上。

易文墨的手轻轻动弹着,小月扭动着屁股,叫唤道:“易大哥,谁让你摸我那儿了?”

“嘻嘻…你让我摸的呀。”易文墨涎着脸说。

“易大哥,你好坏哟!人家没让你摸那儿,你还撒谎说人家让你摸的。我什么时候让你摸了?”小月娇滴滴地说。

“小月,你让我和你一起生小孩,不就是同意了嘛。”

“那是五年后呀,你怎么打提前量了?”

“预支,嘿嘿……”易文墨的手指加大了力度,他明显感觉到,小月的胯里有些温热、湿润了。

小月扭动着屁股:“我就不让你摸嘛……”

小月无意中瞅了一眼后视镜,大惊失色地叫道:“易大哥,坏事了,那家伙追过来了!”

“你…你说什么……”易文墨把头探出车窗,朝后一看,果然一辆摩托正飞驶而来,距离他们的车只有二、三百米了。

小月一抬屁股,坐回驾驶座,迅速发动车子。

“他…他怎么会追…追到这儿来?”易文墨张口结舌地说。

小月没答话,加大油门往前冲。

易文墨掏出手表一看,离五点只有六分钟了。

尽管小月把车开疯了,但摩托速度更快。不到五分钟,摩托就追了上来。

小月把车拐上一条乡间土路,路很窄,只能一辆车通行。摩托超不了车,只能紧紧跟在后面。

“易老师,别逃了,时间到了,你输了!”陈调查员大声吆喝道。

第183章:第二局输惨了









小月问:“停车吗?”

易文墨说:“别停!一停车,他就看见你了,那不等于抓住了我幽会的把柄嘛。”

小月说:“即使不停车,也逃不掉他的跟踪了。”

易文墨说:“只有认输了,但车不能停。”

易文墨把头伸出车窗外,大声说:“我认输了!”

“认输了,你还不停车呀!”陈调查员大声喊。

“我有急事要去办。”易文墨大声回答。“小月,你把车开到那条土路宇去,让灰呛死他,看他还跟不跟。”

小月一拐弯,上了一条黄土路,顿时,车后卷起了一条黄龙。

陈调查员的摩托立马被黄烟裹住了,他连连咳嗽着,放慢了车速。

“小月,好样的!再加速,彻底把他甩掉!”易文墨猛击了一下掌。

陈调查员停下摩托,冲着轿车喊:“你都认输了,还跑什么跑,莫名其妙!”

陈调查员调转车头,往回驶去。半路上,他突然醒悟道:易文墨不停车,一定是车上有猫腻。再一想:车上的猫腻肯定是个女人。陈调查员猛捶了一下脑门,奶奶的,老子今天撞了大运,既赢了第二局游戏,又查到了易文墨的情人,可谓一箭双雕了,

想到这儿,陈调查员赶紧调转车头,又朝出租车追去。

刚才,陈调查员一调转车头,易文墨就高兴得大叫:“好!小月,可以慢点开了。”

小月不但没减速,反而开得更快了。易文墨不解地问:“那家伙已经走了,你干嘛还越开越快呀?”

小月笑着说:“我怕那家伙等会儿醒悟了,再追上来。”

“他醒悟了?我看他没那么聪明。”易文墨不屑一顾地说。

“易大哥,今天,咱俩安排得那么周密,还是被他跟踪了,足以说明他不但不傻,反而很聪明。所以,不能小瞧他了。”

小月把车子开得飞了起来,车子在土路上十分颠簸,易文墨的脑袋差点撞上了车顶。

“易大哥,您扶好。”小月叮嘱道。

“他不会追上来吧。”易文墨朝后望望:“连人影都没有了。”

“易大哥,他的摩托性能非常好,比咱们的车快得多。一旦他再追上来,咱们就死定了。”小月坚决不减速。

车子终于驶进了城里。小月连着拐了七、八道弯,才慢慢减速。她把车停在一个别墅前:“易大哥,这是我一位朋友的家。咱俩先去歇歇。”

小月掏出钥匙打开院门。

“你朋友家没人?”易文墨很奇怪。

“我朋友出国了,让我帮她照看一下房子。”小月解释道。

这栋独门独院的小别墅,有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子里种植着各种花草,就象一个小公园。

“你朋友是大款?”易文墨羡慕地问。

“早十几年,我朋友炒股票赚了一大笔钱,据说有几千万的家产吧。”

进门是个大客厅,足足有一百多平方米。

“易大哥,您随便坐吧,我去给您冲杯咖啡。”小月进了厨房。

易文墨打量着这栋别墅,妈的,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一间客厅比我一套房子还大。他摸了摸沙发,妈的,纯牛皮的,起码值上万元钱。

没一会儿,小月就冲好了咖啡。俩人边喝边聊。

“小月,那家伙应该被甩掉了,怎么会又追了上来,我觉得不可理解。难道有人出卖了咱俩?”

“谁会出卖咱俩?我的朋友绝对靠得住。”

“那怎么解释今天的事情呢?”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他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小月也很不理解。

“是呀,按理说,在你朋友的咖啡店,就完全甩掉那家伙了。况且,还有巷子口的堵路。不论怎么想,那家伙都不应该跟上来嘛。这事儿太奇怪了。”易文墨分析道。

“是呀,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呀。”小月也非常疑惑。

“这里面一定有猫贱,还是个大大的猫腻。”易文墨沉思着说。

“除非在你身上安装了无线电发射装置,否则,怎么会一直甩不掉呢。”小月打量了几眼易文墨:“你好好把身上搜搜,别真被那家伙做了手脚。”

“不可能吧,那家伙又没跟我接触,没机会做手脚呀。”

”易大哥,我总觉得那家伙不简单,您可能小瞧他了。”

易文墨在身上四处摸了摸。“好象没啥东西嘛。”

“易大哥,你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仔细摸摸捏捏,他如果在你身上做了手脚,也一定非常隐秘,不会让你一眼就看出来的。”

第184章:差点全脱光了









易文墨先把上衣脱下来,从前到后,从里到外,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又用手一寸寸地捏了一遍。“咦,真是怪了,啥玩艺也没有嘛。”

小月又把易文墨的上衣检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任何异常。

“你把裤子也脱下来呀。”小月催促道。

易文墨嘿嘿笑着说:“你在这儿,我一脱裤子就想那个了……”

“真是一只大selang。”小月嗔怪道。

“嘿嘿,我刚才在车上抱你时,就受刺激了,现在,它……”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笑。

小月低头一看,只见易文墨的胯里鼓涨着。“易大哥,赶快把被跟踪的原因找出来呀,现在你还有闲心想那个事儿?”

易文墨脱下外裤,小家伙涨得更厉害了,他涎着脸说:“小月,我真想那个了。”

小月瞪了易文墨一眼:“赶快找出被跟踪的原因,否则,第三局输定了。”

听小月这么一说,易文墨才把花huaxin思收了起来。

上衣和外裤都认真检查过了,没一点问题。

“易大哥,你把皮鞋脱下来。”小月说。

易文墨脱下皮鞋,递给小月一只,自己检查一只。

小月突然大叫一声:“啊!终于找到原因了。”

易文墨忙凑过去:“哪儿有问题?”

“你看。”小月指着鞋后跟说:“这儿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小月拿了一块抹布,在鞋底上抹了抹。“这一抹,就明显了。”

在鞋跟的中央,被人挖了一个小洞,塞进去一个纽扣似的东西。

小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钳子,她仔细地把这粒纽扣似的东西钳了出来。对着灯光一看,这粒小纽扣还一闪一闪地发着幽光。

“妈的,什么时候在我鞋里做了手脚?”易文墨困惑地说。

“易大哥,您最近两天修鞋了没有?”小月提示道。

“没有呀?”

“那你最近两天把鞋拿出去晾了没有?”小月又问。

“我家没有晒鞋、晾鞋的习惯。”易文墨回答道。

“你在学校里中午睡不睡午觉?”

“学校没有床,想睡也睡不成,最多趴在办公桌上眯一下。那也不用脱鞋呀。”

“那就怪了,难道有人潜进你家里,在鞋上做了手脚?”小月也觉得不可理解了。

“哎呀,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小姨子发现阳台上有个人影一闪,还把我喊起来抓贼。我爬起来一看,什么都没有。我一直以为是小姨子看花了眼。看来,这个侦探昨晚潜入我家,在我皮鞋里安装了发射装置。唉!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易文墨后悔得捶着自己的脑袋。

“易大哥,世上没有后悔药卖。看来,这个侦探下了血本,不惜一切代价要赢你呀。”

“妈的,明的赢不了,就来阴的。我找他算帐去。”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就要给陈调查员打电话。

“别慌着给他打电话。”小月阻止道。“易大哥,你又没抓到他什么证据,他要是一口否认,你还真没招。他若是反咬你一口,说你陷害他,岂不是自讨没趣吗?”

易文墨一想,是这个理。不过,他总觉得胸中憋着一股气。做梦也没想到,陈调查员还来这一手,简直太狡猾了。他从桌上抓起这个“纽扣”,往地上一扔,就要用脚踩。

“别…别……”小月急忙拦住易文墨。

“留着它干什么?”易文墨恨恨地说。

“易大哥,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易文墨忙问。

“那家伙一定认为你不会发现这个发射器,所以,第三局游戏时,他还得仰仗着这个东西。那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哦,我有点明白了。”易文墨兴冲冲地说。

小月和易文墨头抵头,认真商量了一个方案。

“易大哥,我觉得这个发射器需要耗电,用不了多长时间。所以,那家伙今晚或明早一定会催促你。事不宜迟,明天下午就下第三局棋。这次,我要让他栽到这个玩艺上。”

“小月,你真聪明。唉,有你这么精明的女人在我身边,我会少吃不少亏呀。”易文墨由衷地说。

“我听说男人喜欢笨笨傻傻的女人,不喜欢聪明能干的女人,有没有这回事呀?”小月问。

“别的男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喜欢聪明能干的女人。”易文墨说着,把小月按倒在床上。

“易大哥,不早了,你再不回家,当心老婆找你的麻烦哟。”小月半推半就地说。

“我跟老婆请过假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第185章:没做成那个事









易文墨欲火中烧,他急吼吼地要扒小月的裤子。这时,小月突然把易文墨一推,说道:“易大哥,您快走,越快越好!”

易文墨一惊,以为自己的粗鲁举动让小月生气了,忙道歉道:“小月,对不起啊,我…我太想要你了……”

小月急切地说:“易大哥,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既然发射装置在这儿,那么,那家伙一定会追到这儿来。你跟老婆请假,难道说上这儿来?显然不是。这么一来,那家伙就抓到了你偷情的把柄。说不定那家伙就在门外盯着,已经跟你老婆通过电话了。”

易文墨听小月这么一分析,吓出了一身冷汗。幸亏小月想到了这一层,不然,真会捅出大漏子来。

易文墨急急忙忙地穿衣服:“那我得赶快离开这儿了。”

小月说:“我马上送你回家,一刻也不能耽误了。”

“唉!可恨的家伙,坏了我的好事啊。”易文墨恨得牙根直痒痒。

俩人正准备出门时,小月皱着眉头说:“咱俩不能老是被那家伙耍,也得耍耍那家伙。”

易文墨一时没了主意,忙问:“怎么耍?你又想出什么好点子。”

小月沉思了半晌,说:“你把这个发射器留在这儿。”

“留在这儿?”易文墨不解其意。

小月摆摆手,凑在易文墨耳边说:“小点声音说话,我担心那玩艺不光是发射器,说不定还能录音呢。来,我告诉你……”

小月在易文墨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俩人捂着嘴巴笑了。

临走时,他俩把发射器放在别墅的卧室里。

易文墨到家时,陆大丫和陆二丫刚吃完晚饭。

陆大丫问:“文墨,你不是说今晚到外面聚餐吗,怎么又突然跑回来了。你还没吃饭吧?”

陆二丫忙说:“姐夫,今晚没做您的饭,我马上给您下一碗面条,凑合着吃,好吗?”

易文墨说:“我突然感到肚子有点疼,就不敢去聚餐了。怕吃杂了,闹出毛病来,我正想回家吃碗面条呢。二丫,又麻烦你了。”

“麻烦啥?给姐夫做饭,我乐意,高兴还来不及呢。”陆二丫说着,进厨房下面条去了。

陆大丫瞅着厨房说:“文墨,你看你,艳福不浅呀。二丫对你多好,都赶上我了。”

易文墨一听,陆大丫的话里有“醋味”嘛。于是,赶紧说:“大丫,你是我老婆,当然随便点。如果夫妻之间老是客客气气的,我看就不正常了。二丫再怎么说,也只是我的小姨子嘛,礼数上自然会讲究一点了。其实,对我最好的当然是老婆了。”

陆大丫一听,心里舒坦多了。虽然她放任老公和小姨子们有一腿,但心里总归有点酸溜溜的。

易文墨叮嘱道:“大丫,如果等会儿有人询问我在不在家,你就说不在家。”

陆大丫好奇地问:“干嘛要撒谎?难道有人找你追债?”

易文墨笑着说:“我象欠债的人吗?从小到大,我还从没找人借过一分钱呢。想追我的债,下辈子吧。”

“那你明明在家,干嘛说不在家呢,象要躲什么人似的。”陆大丫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大丫,可能会有人暗算我,说我今晚在外面过夜。而且是在一个豪华的别墅里和女人鬼混。”

“文墨,难道又是三丫在搞鬼?”陆大丫有点生气了。她从茶叽上拿起手机,要给陆三丫打电话。

“大丫,这次与三丫不相干,别冤枉她了。”易文墨忙阻止道。

“那是谁在背后捣鬼?”陆大丫愤愤不平地说。

“还是那个侦探呀,三番五次抓不到我的把柄,不甘心呗,只能胡编乱造了。”易文墨叹着气。

“那家伙是吃饱了撑的吗?怎么不歇火地找你的麻烦。我明天去会会他,问个清楚。他要是再纠缠,我就报警了。”

“大丫,犯不着为那家伙动气,你只当是看一场话剧,让他尽情地表演,只管欣赏就是了。”

陆大丫一想:也是,看他有什么能耐,能把假的说成真的。

陆二丫把面条下好了,端到易文墨面前。易文墨刚喝了一口汤,陆大丫的手机就响了。

陆大丫拿起手机一看:“是三丫来的。”

“喂,三丫呀。”

“大姐,我问你一件事:姐夫在家吗?”

陆大丫问:“三丫,你找你姐夫有事吗?”

“我不找姐夫,只是想问问:姐夫在家不在家。”

“哦,你姐夫不在家。”陆大丫按照易文墨的嘱咐回答道。

“大姐,姐夫今晚到哪儿去了?他一夜都不回来吗?他跟你怎么说的……”陆三丫连珠炮似地问。

“三丫,你关心姐夫的去向干什么?”陆大丫有点不耐烦了。刚才,易文墨说不怪三丫,这不,想不怪都不成了。如果陆三丫没搅和这事儿,她干嘛来电话问三问四的。

第186章:三丫又插杠子









“三丫,我跟你说过无数遍了,叫你别跟你姐夫过不去,你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实际上还是缠着你姐夫不放。我就搞不懂了,难道你和你姐夫前世是冤家对头?”

“大姐,不是我跟姐夫过不去,是有人告诉我,姐夫正在别墅里跟一个saonv人鬼混呢。”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易文墨担心陆大丫说漏了嘴,赶紧凑在她耳边说:“千万别说我在家,看那个侦探是怎么表演的。”

陆大丫点点头,对三丫说:“你姐夫有那么大的本事吗,还泡上富婆了。那好呀,只要他能赚点钱回来,我让他泡。”

“大姐,你真糊涂呀,要钱有屁用啊。你总不能眼看着让姐夫出轨吧。那富婆肯定是想要姐夫的人。如果那富婆给你一笔钱,让你放走姐夫,难道你干?”

陆大丫喜滋滋地说:“行呀,只要那富婆肯出一千万,我就把易文墨让给她。有了这一千万,我和儿子这辈子就够花的了。三丫,明天等你姐夫回来了,我跟他谈个价。不行,你也来谈,争取多谈点。”

“大姐,你是喝醉了,还是发高烧了,怎么净说些胡话呢。我不在电话里说了,马上过来。”陆三丫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三丫马上要过来。”陆大丫放下手机。“唉,编故事总得编得象模象样点嘛。什么别墅、富婆,过夜。幸亏文墨就在我身边,否则,还真被这一番鬼话糊住了。”

“大丫,你总算领教到了吧。以后,即使我不在家,也不能相信这些鬼话。这些侦探想钱想疯了,尽编些鬼话来骗钱。如果你相信了,既败了财,又伤了夫妻和气。说不定还把个家搞散了。”

“你把我看得这么傻呀。不管碰到什么事,我都会找你核实清楚,不会相信一面之词。”陆大丫说。

“大丫,你这么想,这么做就对了,千万别象三丫那个疯丫头,说风就是雨。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地想一想,不能盲目冲动呀。”

“我能象她么?文墨,你放心,我俩的感情象磐石一样牢固,不是一、二级小风就能吹垮的。”

“大丫,我和你在工作中,难免会和异性打交道,这都是很正常的。有些人吃饱了,喜欢嚼舌头。可偏偏有些人耳朵根子软,别人一嚼,他就信。结果,搞得家庭关系不和谐。”易文墨别有用心地做大丫的思想工作,他担心有朝一日自己偷情会留下蛛丝马迹,所以,提前给陆大丫打个预防针。

正说着,三丫跑来了。一进门,见易文墨正坐沙发上看电视,惊得差点跳起来。“姐…姐夫…您在家呀?”

“谁说我在家?我明明在别墅里泡富婆嘛。”易文墨不冷不热地说。

“那…那陈调查员怎么言之凿凿地说,现在您在别墅呢?还说,可以当场捉奸,还保证十拿九稳呢。”陆三丫迷惑了。听陈调查员的口气,不象是撒谎呀。

“他的话你还信,你上过几次当了,就不能长长记性呀。”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开始我也不信,但他说可以带我们去捉奸,所以,我就有点信了。大姐,你也真是的,明明姐夫在家,还瞒着我。你知道吗,差点我就付给侦探三万元钱,买他的这个情报。幸亏我吸取上次的教训,多长了一个心眼。”陆三丫捂住胸口:“妈呀,差点让三万元打水漂了。”

“三丫,你要是嫌钱多,就拿点过来,别随便把钱送给别人。”陆大丫啧啧嘴。“动不动就几万元,要是我呀,几百元买一份情报也舍不得呀。三、五十元嘛,我下个决心或许还能拿出来。”

“大姐,三、五十元一份情报,你想饿死那些侦探呀。”陆三丫瞥瞥嘴。

“哼!我就是想饿死那些侦探,整天就会造谣生事,无中生有,编造谎言。明明我老公就在身边,却编出个有鼻子有眼的谎话。”陆大丫问:“他这么干,等于是在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嘛。我看,应该报警,让公安部门制裁他。”

易文墨阻止道:“对这种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任他折腾。什么时候折腾累了,自然就不折腾了。”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姐夫,这回可怪不得我了。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总盯着你呢?俗话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嘛。如果你没缝,苍蝇干嘛老盯你?”

易文墨转过身子,对陆大丫说:“大丫,你听见了吧。三丫对我一直抱怀疑的态度。”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三丫,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警告你,如果再对你姐夫说三道四,就别进我的家门了。”

“姐,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第187章:别墅里傍富婆









“我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了?难道你姐夫是外人吗?”陆大丫气呼呼地问。

“大姐,我这么做也是为您好嘛,真是做好不落好,好心没好报。”陆三丫发起了牢骚。

“三丫,你花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你姐夫,查出了啥?”陆大丫质问道。

陆三丫低着头,嘟囔着:“人家还不是怕姐夫出轨嘛,替大姐维护着这个家呀。唉!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你帮我?帮出了一堆大笑话。你姐夫和你二姐到酒店去幽个会,又是跟踪,又是拍照,搞得多难为情呀。今晚又弄出个子虚乌有的傍富婆事件,把人大牙都笑掉了。三丫,你究竟是想维护我这个家,还是想拆散我这个家?”陆大丫翻着白眼训斥道。

“妈的,那个侦探脑袋瓜子进水了,尽办些荒唐事儿。幸亏我没跟他到别墅去捉奸,否则,真是鸡飞蛋打一场空。他还狮子大开口,找我要五万元钱呢。”陆三丫挺泄气,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调查姐夫的问题上屡屡出洋相呢。

“姐夫,你帮我琢磨一下,陈侦探编出这个荒诞不经的故事,究竟是什么目的?”陆三丫请教易文墨。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

“姐夫,你脑袋瓜子灵嘛,帮我分析一下。”陆三丫央求道。

“三丫,你是真糊涂,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易文墨质问道。

“姐夫,我真的搞不明白,陈侦探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陆三丫叹着气:“现在,搞得我里外不是人,真晦气。”

“三丫,我告诉你:那个陈侦探死打滥缠跟踪我,目的只有一个,想从我身上抓到偷情的把柄,然后拿到你那儿去卖钱。就这么简单。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还用得着分析吗。”易文墨点拨道。

“如果他真抓到了姐夫偷情的证据,当然可以卖给我,赚上一笔钱。就拿今天的事儿来说,除非从别墅中揪出了姐夫,我才会付钱。否则,他就只能是白忙一场,还背个欺诈的罪名。我已经跟他明说了,他也同意了。还自信地对我说:你只管把钱准备好,等着我把你姐夫从别墅中请出来。”陆三丫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难道陈侦探是个神经病?”

“三丫,人呀,有时候想钱想疯了,就会干出不可思议的事情。依我之见,陈侦探肯定是又看错人了,把一个貌似我的人,看成是我了。我只能说,陈侦探的水平太差劲了。”易文墨摇摇头,摆出一付不屑的神情。

“三丫,你别再跟那个侦探罗嗦了,再这么一意孤行,不但还会闹出笑话,也给这个家庭造成损害。你想想,要是总有个人跟在你屁股后面,你烦不烦呀?”陆二丫劝说道。

“三丫,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把我这个家搅乱了,搅黄了,你才肯罢手。”陆大丫摸摸肚子,说:“儿子呀,你这个二姨妈真不省心啊,将来你娶了媳妇,当心你这个二姨妈也派人盯你的梢。”

“大姐,你瞎说些啥呢。我再糊涂,也不会派人盯自家人的梢嘛。”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你又说漏了嘴吧。难道你姐夫是外人?我跟你说,易文墨跟我结了婚,就是自家人了。”

“三丫,搞了半天,你还把姐夫当外人看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陆二丫也指责道。

“其实,我内心里没把姐夫当外人,否则,怎么会在姐夫面前没大没小的?姐夫,你自己说说,我把你当外人没有?”陆三丫求救似地望着易文墨。

“我说句公道话:三丫还真没把我这个姐夫当外人,只是在请调查公司这一点上,有点犯糊涂。我相信,闹了这几次笑话,三丫一定能醒悟过来。”易文墨想安抚一下陆三丫,取得她的好感,免得老怀疑自己。

“姐夫,今天,我当着你的面发个誓:从今往后,再也不怀疑姐夫了。”陆三丫心想:我真是咸是罗卜操淡心,管的哪门子闲事,三番五次搞得下不了台。

“这就对了,三丫,以后别算计你姐夫了。唉!我要是易文墨,肯定被你逼疯了。”陆大丫同情地望了易文墨一眼。“亏得你姐夫一点不记仇,还一趟趟地送你回家。”

“岂只是送三丫回家,上次要不是姐夫,三丫就被‘大鱼’祸害了。”陆二丫说。

“对呀,我还忘了这件事。三丫,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陆大丫指着陆三丫的鼻子:“一辈子都该记着你姐夫。”

第188章:屎盆子扣头上









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身边,挽住易文墨的胳膊,撒娇道:“姐夫,你对我最好了,我一定会记你一辈子的。”

陆大丫瞥瞥嘴:“一会儿冷得象十冬腊月,一会儿热得象三伏天,别把你姐夫搞感冒了。就你这小样,没人受得了。”

“姐夫,你喜不喜欢我呀?”陆三丫娇滴滴地问。

“嘿嘿,我自从进了陆家门,当然喜欢所有的陆家人了。”易文墨不敢当着陆大丫的面,对陆三丫说肉麻的情话。

“姐夫,那我问你:你第一喜欢谁?”陆三丫给易文墨出了道难题。

易文墨脑袋一转,立刻有了主意,他不慌不忙地说:“第一嘛,嗯……”

“快说呀,第一喜欢谁?”陆三丫催促道。她有意想为难一下姐夫。

“第一喜欢老爹老妈,没有他两老,就不会有陆大丫,我就谈不上和陆家有缘了。”易文墨笑着说。

“你看,还是文墨孝顺。说句实话,自从文墨和我结了婚,孝敬老爹老妈的事情都是他亲手操办的。”陆大丫美言道。每次给老爹老妈买东西,易文墨总是嫌陆大丫太抠了。

“哦,原来给老爹老妈的节礼都是姐夫操办的,怪不得礼越送越轻呢。”陆三丫撅着嘴说。“我还误以为是大姐太抠门了,看来错怪了大姐,原来罪魁祸首是姐夫呀。”

“这…这……”易文墨简直有口难辩了。他想辩白,但又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只能求救地望着陆大丫,希望她能说句公道话。

“你姐夫不是抠门,是会过日子。”陆大丫不但没帮易文墨洗清冤屈,反而把屎盆子扣到了易文墨头上。“你姐夫考虑到以后有了儿子,家里的开销大了,所以,每一元钱都要用在点子上。老爹少抽点烟,少喝点酒,不但节省钱,还能有益老爹的健康。”

“嘴巴上说得好听,把老爹、老妈放在第一位,行动上却南辕北辙。我们姐妹几个的节礼,就数大姐、姐夫的最轻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别谈节礼了,让你姐夫说说第二喜欢谁?”陆大丫问。

“那还用说吗?第二喜欢的当然是我老婆啦。”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陆大丫听了很满意,幸福地点着头。

“那第三呢?”陆三丫有点不高兴了。

“往后就按年龄排了,第三喜欢二丫,第四喜欢三丫,第五喜欢四丫,第六喜欢小泉。”易文墨乐呵呵地说。他觉得:这么排谁都挑不出刺来,也不得罪任何人。

“搞了半天,我才排到第四,真没劲!”陆三丫阴沉着脸说。

突然,陆三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陆三丫从坤包里掏出手机,一看:“妈的,又是陈侦探,我倒要听听他怎么说。”

易文墨赶紧说:“三丫,你千万别说我在家里。”如果让陈侦探知道易文墨在家里,那么,发射器就派不上用场了,这关系到明天第三局游戏的胜负。

“喂!”陆三丫朝易文墨点点头。

“陆小姐,我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到别墅去抓奸。”陈侦探兴冲冲地说。

“陈侦探,我对捉奸已经不感兴趣了。”陆三丫压抑着一腔怒火。

“不感兴趣?你姐夫和富婆在别墅里鬼混,难道你就无动于衷?”陈侦探吃了一惊。刚才,陆三丫还兴致勃勃要和他一起去抓奸,还许诺事成后付三万元钱。怎么隔了一个小时就突然变卦了。

“我想通了,易文墨又不是我老公,凭什么我要捉他的奸。就算要捉奸,也应该由我大姐出面嘛。”

“你跟你大姐说了这件事?”陈侦探问。

“说了。”

“你大姐是什么反应?”陈侦探想,你陆三丫不感兴趣没关系,只要你大姐感兴趣,从她手里也能搞到钱。

“我大姐嘛,她…你最好亲自跟我大姐谈谈。”陆三丫一时想不出好的托词,就把皮球踢给了陆大丫。

“好吧,我跟您大姐谈谈,我相信,您大姐应该很感兴趣。”陈侦探挂了电话。

“大姐,等会儿,那个侦探会给你打电话。”陆三丫说。

“好呀,我正想会会他呢,既然他找上门来了,岂有不接待之理。”陆大丫气恼地说。

没五分钟功夫,陆大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您是易文墨的夫人吧?”陈侦探问。

“是呀,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何贵干?”陆大丫口气冰凉。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老公易文墨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陈侦探心想,等会儿知道了自己老公傍富婆,看你还能不能沉住气。

“那我想听听:我老公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陆大丫不紧不慢地问。

“听说您怀孕了,我本不应该刺激您,但是,我又不能不说。因此,我希望您能冷静一些,镇定一些。”

第189章:别墅里野女人









“多谢你的关心,我现在非常冷静,也非常镇定。你可以告诉我了吧?”陆大丫突然涌出一个念头,她想耍耍陈侦探。

“您老公在一座别墅里。”陈侦探一字一顿地说,他不想竹筒倒豆子,一下子全说出来。

“哦?!”陆大丫装出一付吃惊的口气。

“您老公不是一个人在别墅里,还有个人和他在一起。”陈侦探慢条斯理地说。陈侦探心想:我慢慢地吊你的胃口,说不定能多“吊”点钱。

“那么大的别墅,当然不会他一个人在里面了。”陆大丫幽幽地说。

“问题是:那个和您老公在一起的是个女人。”陈侦探心想:这个重磅炸弹非把你炸晕不可。

“哦,我老公不是单身汉,晚上睡觉自然要跟女人在一起罗,这很正常嘛。”陆大丫悠悠地说。

陈侦探一听,楞了。难道易文墨的老婆是个痴呆货,老公跟别的女人睡觉,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

“您没听懂我的意思吧,我说的是,您老公跟野女人在一起睡觉。”陈侦探加重了语气。

“您看见那个女人了?”陆大丫问。

“这个…”陈侦探也楞了,是啊,他也只是推测易文墨与野女人在一起鬼混,其实并没看到那个野女人。不过,他不能承认这一点,否则,这个情报就贬值了。“我,我当然看到了。”陈侦探撒了个谎。

“那个野女人年轻、漂亮吗?”陆大丫问。陆三丫想笑,但硬是憋住了。

“年龄嘛,二十多,相貌嘛,当然是大美人了。”陈侦探胡乱编了一通。他想:大凡男人找情人,多是年轻漂亮的,没见过找又老又丑的。

“感谢您对我的夸奖。”陆大丫实在憋不住,终于笑出了声。

“我,我没夸奖您呀。”陈侦探觉得有点不妙,好处哪儿出了问题。

“您刚才不是夸我年轻、漂亮吗?怎么一转眼就忘了,呵呵。”

“我,我是夸那个野女人呀。”陈侦探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哦,您说的那个野女人,其实就是我呀。”陆大丫咯路地笑得前仰后合。“妈呀,把我肚子都笑疼了。”

“您…您就在别墅里?”陈侦探大惊失色,张口结舌地问。

“对呀,我当然在别墅里。现在,我老公易文墨正在给我按摩大腿呢。”陆大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说:“你跟他说几句话吧。”

陆大丫和陈侦探通话时,易文墨一直捂着嘴笑。他没想到,陆大丫竟然还会玩幽默。

易文墨接过手机,说:“是陈侦探吧,您好!”

陈侦探在心里惊呼:妈的,怎么又搞岔了。易文墨这个家伙真古怪,一会儿和小姨子在酒店幽会,一会儿又跟老婆到别墅里过夜。妈的,纯粹一个biantai狂。

“您…您……”陈侦探觉得无地自容。

“陈侦探呀,您怎么老制造乌龙事件呢?能不能水平高点呀。我们夫妻搞点小情趣,你也要跟踪,没意思嘛。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您,帮我在别墅门外站岗。您辛苦了,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怀咖啡?”

陈侦探气得挂断电话,他实在没脸再聊下去了。从业十年,每次办案子都是一帆风顺,怎么在易文墨这个案子上,一错再错,大错特错。甚至还闹了不少的笑话。“妈的,老子在阴沟里屡屡翻船,真他妈撞了鬼。”

陆大丫笑弯了腰,她捂着肚子说:“简直太搞笑了,太好玩了。文墨,你看我演话剧的功底怎么样?”

易文墨竖起大姆指,夸奖道:“大丫,你真行。演话剧一流的水平。”

“真的?”陆大丫显得很兴奋。

“当然是真的,演得维妙维肖,大棒了!”易文墨由衷地夸奖道。

“大姐,你还真有一套,是不是跟姐夫学的?”陆二丫笑眯眯地问。

“我跟他学?哼!我这是天生的。”陆大丫洋洋得意地说。

“天生的?咱爹咱妈都不会演话剧呀,也没听说祖宗里有演戏的嘛。”陆二丫疑惑地说。“可惜咱陆家没有祖谱,不然好好查查,说不定能查出了名角来。”

“得了吧,我听妈说过,咱陆家祖祖辈辈都是挖地球的,就到了老爹这一代人,才跑到城里当了工人。”陆三丫插嘴说。

“甭管陆家祖辈是干啥的,反正到了你们这一代统统有出息了。你看,大丫会算帐,二丫会烹调,三丫会交际,四丫会美术,个个都是才女。根据刚才大丫的表现,除了会算帐外,演戏确实有点天分。我估摸着,陆家祖辈中肯定出过唱戏的名家。”易文墨嘴巴甜,把陆家四姐妹着实夸奖了一番。

“还是文墨有眼光,有水平,说出的话字字句句在理。”陆大丫赞赏地看了易文墨一眼。说句心里话,她对易文墨非常满意。

第190章:吃小姨子豆腐









陆三丫拎起坤包:“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姐夫,送送我。”

易文墨坐在沙发上没动弹。

“姐夫,你耳朵聋了?”陆三丫拉了一把易文墨。

易文墨抬头看了看钟:“才九点多钟嘛,又不太晚,你自己回去吧。我要看足球比赛,今晚是最后一场,精彩得很。”

“大姐,姐夫不愿意送我。”陆三丫向大姐求助道。

“三丫,你每次晚上来,都是你姐夫送你回家。数起来也有好几十趟了吧。辛苦就不说了,问题是你姐夫做好没落好,当然不想再送你了。看来,以后你得自己走罗。”陆大丫板着脸,伸了个懒腰。“我困了,去睡觉了。”说完,自顾自地回了卧室。

陆三丫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尴尬地望着陆二丫,想请二姐出个面。

陆二丫心软,她推了易文墨一把:“姐夫,你别跟三丫一般见识,还是送送她吧。大姐嘴上说不送三丫,其实心里放不下。你若不去送三丫,她一晚上都睡不安。”

“是呀,姐夫,送不送我无所谓,关键是大姐的觉睡不安稳。”陆三丫拉着易文墨的一只胳膊:“你快起来呀,再看,我把电视砸了。”

“你砸吧,我看你有本事砸!”易文墨赖在沙发上不动。

“谁要砸电视呀?”陆大丫在卧室里大声说:“谁砸了,谁给我买台新的,要家庭影院系列的。”

“大姐,你想得美,我才不砸呢。要砸,你自己砸,自己买。”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文墨,你别看足球了,让二丫给你录下来,回来再看吧。你还是去送送三丫吧。你不送,我这心里不踏实呀。”陆大丫在卧室里发了话。

“姐夫,大姐有命令:你敢不送我!”陆三丫又神气了。

“唉!送就送,送白眼狼回家罗!”易文墨伸了个懒腰,无奈地说:“我要没你这个小姨子就好了,少了多少麻烦。”

易文墨跟着陆三丫下了楼。在楼洞里,陆三丫突然转身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陆三丫要收拾他呢。

“你,你这又是来哪一出?”易文墨和陆三丫在一起,总是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

“姐夫,我抱抱你,免得你总觉得自己吃了亏。”陆三丫说。

“你抱了我,我就占便宜了?”易文墨问。

“我抱你,你就吃了我的‘豆腐’嘛,难道还没占便宜?”陆三丫调皮地说。

“这个‘豆腐’我吃腻了。”易文墨淡淡地说。

“姐夫,那你想吃什么‘豆腐’?”陆三丫问。

“我想吃……”易文墨想:上次你答应让我‘裸半摸’,许诺了好长时间了,一次也没兑现过。便说道:“我要吃半摸‘豆腐’。”

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话,楞了一下,领悟过来后,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易文墨见陆三丫只顾笑,并没答应他,有点不高兴了。

“姐夫,原来你一直盼着吃那盘‘豆腐’呀?”

“是又怎么样?”

“是就给你吃呗。”陆三丫轻飘飘地说。

“你答应了?”易文墨有点喜出望外。

“答应了。”

易文墨一时兴起,迫不及待地把手往陆三丫的裤子里伸。

“姐夫,这楼洞里是吃‘豆腐’的地方吗?”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拨开,转身朝小车走去。

易文墨想:是啊,楼洞里当然不是吃‘豆腐’的地方,万一被人看见了,岂不是丢了大脸。还是到轿车里吃‘豆腐’比较安全。

易文墨一钻进陆三丫的轿车,就急吼吼地想摸陆三丫。

陆三丫说:“姐夫,别象个selang似的,不嫌丢人吗。”

易文墨不快地说:“三丫,难道你变卦了。”

“我没变卦,我只是觉得在轿车里不合适。”陆三丫解释道。

“到哪儿合适?”易文墨不知道陆三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姐夫,你和二姐跑到饭店里幽会,多讲究情趣呀。怎么和我就如此随便,是不是把我不当回事呀。”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我…我只是太想那个了嘛。”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尴尬地笑了笑。

陆三丫发动了车子,易文墨把一只手放在陆三丫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

“姐夫,你刚才还说:没我这个小姨子就好了,你说的是真心话?”陆三丫开始算老帐了。

“我…我只是说气话嘛,谁让你老跟我过不去。”易文墨觉得,如果没有这个小姨子,那么,生活中就缺了一味“川菜”。

“姐夫,我觉得你不是说气话,而是说心里话。”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我说的真是气话。假若没有你,我此生会有一大缺憾。”

第191章:戴绿帽子老公









陆三丫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问:“三丫,我见你今天有点心神不宁,有啥心思跟我说说。”

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唉,现在有心思也只能跟姐夫说了。老爹、老妈是老脑筋,活整另一个世界的公民。大姐怀着小宝宝,我也不忍心让她烦神。二姐没个主见,四丫三脚踢不出个屁来。除了姐夫,我没人倾吐心思了。”

“三丫,你不把我当外人就说吧,也许,我还能给你当个参谋呢。就算我解除不了你的烦恼,至少也能做个听客,让你发泄一下情绪嘛。”易文墨诚恳地说。虽说易文墨有点烦这个陆三丫,但不管怎么说,总归是他的小姨子嘛。

“姐夫,你说我应该找个什么样的老公?”陆三丫问。

“啊!三丫,这可是个敏感、关键的问题,说不好会得罪你呀。”易文墨有点顾虑。

“姐夫,你只管说,言无不尽,我保证不怪罪你。”

“那我就直说了。”

“说吧,我洗耳恭听。”

“三丫,我觉得,适合做你老公的男人,应该具备三个条件。”易文墨字斟句酌地说。尽管陆三丫表示不会怪罪他,但是,陆三丫的脾气谁也摸不透,说翻脸就翻脸,还是谨慎点好。

“哪三个条件?”陆三丫很感兴趣。“姐夫,你开口就三个条件,想必你曾经考虑过我的个人问题,对吧?”

“三丫,实不相瞒,我确实早就考虑过,而且不止考虑过一次。”

“还是姐夫关心我,早就替我想好了,那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吧。”

“第一:这个男人脾气要温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甘心做你的男仆。”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的意思是……”

“我明说了吧,你三丫属于母老虎一类的女人。所以,要找个与你脾气截然相反的男人,否则,家里会闹成一锅粥。”

“姐夫,原来你把我看成个坏女人了。”说着,陆三丫伸过手来,在易文墨的胯部拧了一把。

“三丫,你说过不怪罪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易文墨想躲没地方躲,心想:我这张嘴呀,尽给我惹祸。

“姐夫,你继续说。”

“我哪儿还敢说呀。”易文墨摸摸胯部,心想:还好,拧得不算重。上次,陆三丫拧易文墨的大腿根,青了一大块,一、二个月青紫才褪掉。

“姐夫,说!你要不说,我就不客气了。”陆三丫威胁道。

“说就说,第二条:你应该找个二流男人。”

“二流男人?姐夫,你什么意思嘛,是不是嫌我长得不漂亮,只能找个二流男人?”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三丫,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在社会上绝对算大美女,要打分的话,可以打到九十五分以上。但是,你的个性太强,自尊心太强,所以,你绝对容不下老公背叛你,哪怕只是精神上的背叛。”易文墨娓娓分析道。

“照你的意思,一流男人会背叛我。”陆三丫不服气地问。

“三丫,你想想看,一流男人或是款爷,或是官爷,这些优秀男人一方面具有强烈的占有欲,希望拥有更多女人的爱。另一方面,这些优秀男人也具有足够强大的诱惑力,能让更多的女人簇拥在他身边。如果你找了一流男人,你能容忍这一切吗?显然不能!所以,你只能找二流男人。”

“按姐夫这么说,我若找个三流男人岂不是更牢靠?”陆三丫问。

“虽然找个三流男人更牢靠,但以你的心气,接受不了三流男人。三丫,你是个一流女人,让你找个二流男人已经算下嫁了,再降到三流男人,那还不如不嫁了。对吧?”

陆三丫点点头,说:“姐夫分析得有道理。那第三条呢?”

“第三条:你找的这个男人,还得能够容忍你出轨。”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个轻浮、langdang的女人,婚后会跟别的男人乱搞。”陆三丫不高兴了:“姐夫,你怎么会把我看成一个低贱的女人,太让我生气了。”陆三丫说着,把车靠路边停下,看样子,想好好收拾一下易文墨了。

易文墨忙说:“三丫,你千万别生气,也别误会了我的意思,听我解释嘛。”

陆三丫把车停好,说:“姐夫,我听你解释。”

易文墨护着大腿根说:“三丫,你曾经承诺过我一件事。”

“我承诺过你什么事儿?”

“你承诺总有一天,会给我。即使那一天,我你都八十岁了。”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

“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码事。”陆三丫坦率地承认道。

第192章:仨小姨子伺候









“三丫,既然你承诺过我,那么,也就是说,你总有一天会和我那个……”易文墨望了望陆三丫,见她没有生气的样子,便接着说:“你和我那个了,难道不算出轨?”

“我和你那个,不算出轨。”陆三丫轻描淡写地说。

“怎么讲?”易文墨想听听陆三丫的辩解。

“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也就是说,小姨子和姐夫有一腿,是中国的传统习俗,算不上出轨的。”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三丫,如果按你这么说,我就应该把第三条做个小小的更改,变成:这个男人要能够容忍你和姐夫有一腿。”易文墨嘿嘿笑了。看来,这个陆三丫说话算话,即使她结了婚,也会和自己那个。

“姐夫,难道我和你有一腿需要敲锣打鼓到处宣扬吗?完全可以不让我老公知道嘛。这种事情让男人知道了,总归会心里不舒服,对吧?”陆三丫瞅瞅易文墨:“象我大姐这样的女人毕竟凤毛麟角,竟然能够容忍、姑息老公和小姨子好,要是我呀,非砸烂你的狗头!”

“三丫,你大姐其实很聪明。她是用这种手段来防止我有外遇,让小姨子把我捆住,嘿嘿……”易文墨笑得很甜蜜。

“姐夫,看把你美的。现在,我们四姐妹,大姐是你老婆,二姐是你情人,我也承诺了会做你的情人,剩下一个四丫,迟早也会成你案板上的肉。姐夫,有我们四姐妹伺候着你,你应该满足了吧?”

“满足,满足,相当地满足。”易文墨啧啧嘴,心想:老天真是有眼,虽说让我三十二岁才娶妻,但来了个“娶一嫁三”,娶进一个老婆,陪嫁了三个小姨子。不过,从目前情况看,也只能算“娶一嫁二”。“三丫,话别说早了。你虽然承诺过我,但毕竟只是个空头支票,只有到兑现的那一天才算数。还有四丫,我可不敢奢望。她就象个玻璃瓶子,我害怕摔碎了。”易文墨涎着脸,他心想:什么时候把三个小姨子都弄shangchuang,我就心满意足了。

“姐夫,听你说话的口气,恨不得我今晚就给你,是不是?”陆三丫瞪起了眼睛。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要今晚给你,你要不要?”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

“什么我不我的,痛快点说。”

易文墨想:难道我说今晚想要,陆三丫就能给我?又一想,依陆三丫的个性,她想给,门板子挡不住。她不想给,你要也要不来。想到这里,他赶忙说:“我今晚不要,真的不要。”

“那我今晚一定要给你呢?”陆三丫又问。

易文墨瞅瞅陆三丫,心想:这丫头今晚玩什么鬼花样。

“你给我,我也不要。”易文墨决定以退为进。

“好!不错,姐夫,幸亏你不要,如果你要,我非给你一顿揍。我最讨厌贪心的男人,吃着碗里,瞅着锅里。姐夫,你现在有大姐和二姐,还急吼吼地想要我,那就太贪心了。虽然男人色一点好,但也还能太色狠了。我觉得:男人色,要色之有理,色之有度。所谓:风流而不下流嘛。”

易文墨捂着心口,妈的,这个疯丫头真难捉摸。幸亏自己没说要,否则,又捅了马蜂窝。

“姐夫,我最近有点烦心,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

“这是好事嘛,烦什么心?三丫,你二十五了吧,该安安稳稳谈个男朋友了。”

“姐夫,你话说得真难听,难道我以前谈男朋友就不安稳?”陆三丫的脸又板了起来。

“三丫,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以婚姻为目的,认真谈个男朋友。别抱着玩玩的想法。人到了一定年龄,就应该成个家了。”

“我承认,以前谈男朋友是有点玩玩的意思,但之所以没谈成,都是因为谈了一段时间,就觉得不合适了。其实,真正遇到合适的男人,我自然会考虑把自己嫁了。”

“三丫,这个男朋友条件怎么样?”易文墨问。

“是个公务员,一米八的个子,长得还不错,拿得出手。”陆三丫淡淡地说。

“公务员好,工作稳定,收入也可观。一米八的个子,绝对佩得上你。三丫,你和他见了几面?”

“就见了一面,最近,他频频约我,我都找借口推辞了。因为,我还有点犹豫。”陆三丫轻轻叹了一口气。“妈的,难道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死绝了,怎么就没让我碰上呢。”

“三丫,你对他哪方面不满意?”

“要说不满意嘛,有二点:一是他家境不太好。父亲早就去世了,他母亲守寡把他养大,现在,听说他母亲患了癌症,已经动过手术。下一步治疗,不知道还得花多少钱。二是他好象没什么大出息,没什么大志向,只是个过安稳日子的人。我一直拿不定主意,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从基本条件上看,我觉得还比较适合你。”易文墨慎重考虑了一下,说道。

第193章:答应裸体半摸









“姐夫,如果按照你那三个条件来衡量,他确实还比较适合我。不过,我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象见到一截木头,一块石头,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书上都说,见到喜欢的异性,就会心跳加速,甚至会产生触电的感觉,但我却丝毫也没有。”陆三丫有点哀伤地诉说着。

“三丫,书上的东西别当真,许多都是糊人的话。你想想,如果老是心跳加速,岂不要了人的命。我记得有一位哲人说过:最没感觉的男女生活在一起,才能过得最长久。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举个例子说,米和面是无味的吧,但却能百吃不厌。”易文墨和陆大丫见面时,也没一点感觉,但结婚后,觉得还不错。

“姐夫,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陆三丫平时是个特别有主见的人,但在恋爱上却犯起了糊涂。

“三丫,你和他才见了一面,既谈不上熟悉,更谈不上了解。只有通过多接触,才能慢慢了解一个人。所以,你应该跟他交往一段时间。如果草率地拒绝他,我觉得不可取。”

“姐夫,我对婚姻有点恐惧。”陆三丫胆怯地说。

“三丫,以我的体会,婚姻其实是很美好的。虽然它缺少了男女恋爱时,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情趣。但是,结了婚,才发现柴米油盐才是生活的真谛,扫帚拖把也有乐趣,如果再加上小孩的尿布,那就更充满着天伦之乐了。”

“姐夫,经你这么一点拨,我仿佛豁然开朗了。明天,我就主动约他见个面。”陆三丫好象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顿感轻松了。

“姐夫,你一点也不恨我?”陆三丫笑眯眯地望着易文墨。

“我凭什么恨你?”

“我怀疑你呀,请调查公司跟踪你呀,今晚又跑来追查你的下落呀,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恨我?”陆三丫不相信地说。

“你毕竟是我小姨子吗,借用你刚才说的一句话: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你说,我犯得着恨自己的屁股吗?”易文墨笑嘻嘻地打趣道。

“去你的,少跟我tiaoqing。唉,以后我谈了男朋友,在他面前就不能跟姐夫打打闹闹了。想想没意思,还不如不谈男朋友。”陆三丫有点遗憾地说。

“三丫,你谈了男朋友,就不稀罕和姐夫打打闹闹了,跟男朋友亲热多惬意呀。”易文墨说这话时,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唉,跟姐夫闹惯了,不闹,还真不习惯。姐夫,等我谈了男朋友,咱俩就偷偷地闹,趁他不在时闹,好不好?”陆三丫象个小姑娘似的,露出一对天真的神色。

“好呀,我吃你的‘豆腐’也吃惯了,不吃,还真馋得慌。”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易文墨觉得自己有点无耻,竟然想霸占小姨子。

“姐夫,如果我未来的老公和大姐一样豁达就好了,那咱俩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陆三丫想象着,老公对自己说:“三丫,今晚你跟文墨哥去睡吧。”

陆三丫想着想着,嘿嘿地傻笑起来。

易文墨好奇地问:“你笑什么?怪怪的样子。”

陆三丫调皮地说:“就不告诉你,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车子驶进了陆三丫居住的小区。

陆三丫停好车,对易文墨说:“姐夫,上去喝杯大红袍。上次没请你喝,还生气呢。”

易文墨笑着问:“要是光请我喝大红袍,那就算了,晚上喝了茶,大半夜都睡不着觉。”

陆三丫笑着问:“那你还想干什么?”

易文墨直截了当地说:“想吃你的‘豆腐’呗。”

“想吃什么‘豆腐’?”陆三丫又问。

“那还用问么,你上次不是说了,允许我裸半摸呀。”易文墨涎着脸说。

“好吧,姐夫,今晚就让你裸半摸。”陆三丫说着,扭着小腰上了楼。

易文墨乐滋滋地跟在后面,心想:三丫不会又耍我吧。

到了家,陆三丫打开空调,没一会儿,屋里就暖烘烘的。

“三丫,你把温度打这么高,多浪费电呀。”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你不是要裸半摸吗?温度不打高点,等会儿我脱光了,想冻死我呀。”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一听说陆三丫要脱光,不禁想入非非起来:难道陆三丫要和自己那个?一想,不太可能呀,她明明说是“裸半摸”嘛,又没说要和自己那个。再说了,真要和自己那个,必定要让自己去洗澡呀。

陆三丫有点洁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要洗澡。易文墨想:将来她的老公,只怕也得天天洗澡了。

第194章:吻屁股落了空









正当易文墨胡思乱想时,陆三丫突然把所有的灯都关上了,屋子里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易文墨惊讶地问:“三丫,你关灯干什么?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陆三丫说:“姐夫,你不是想‘裸半摸’吗?既然是摸,要灯干什么?姐夫,我可把话说清楚了,我只是答应你luoti半摸,没让你看我的luoti。所以,你不许开灯,记住了吧?”

易文墨总算弄明白了,原来,陆三丫要脱光了,然后,让自己抚摸她的后半个身子。这个鬼丫头,真精怪。唉!可惜看不见,不然,欣赏一下陆三丫的luoti,倒比抚摸更有韵味呀。易文墨想着,又咽了一口唾沫。

一会儿功夫,陆三丫在卧室里喊道:“姐夫,你进来吧。”

易文墨摸索着进了陆三丫的卧室。

“三丫,你在哪儿呀?”易文墨双手朝前,一点点地探着走,就象盲人一样。

“姐夫,我在床上躺着。”陆三丫说。

易文墨好不容易摸到了床上,他正想shangchuang,陆三丫突然说:“姐夫,你就坐在床边。”

易文墨老老实实在床边坐下。

“姐夫,你把手伸过来摸呀。你记着,只许摸后半身,不许往前摸,如果摸错了地方,我可饶不了你。”陆三丫语气分外严厉。

“好,三丫,我听你的。不过,黑灯瞎火的,我一点也看不见,能还能开盏床头灯?”易文墨其实是想欣赏陆三丫的luoti。

“姐夫,别花花肠子了。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想看我的luoti,是吧?”陆三丫一语点穿道。

“嘿嘿,三丫,你身材那么美,我当然想看看你luoti的模样了。不过,你不让看就算了。”易文墨伸出手,摸索着朝前探去。

终于,他触到一柔软的肌肤。那是陆三丫的屁股。

陆三丫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在黑暗中,易文墨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易文墨在陆三丫的半个屁股蛋子上抚摸着,然后,又轻轻地揪捏着。

“姐夫,你怎么偏心呀?”陆三丫说。

“我偏什么心?”易文墨一头雾水。

“你怎么光摸这半边屁股,那半边要提意见了。”陆三丫调皮地说。

“别急,我半边半边地摸,那一半也不会亏待的。”

“姐夫,我可安民告示了,你只给你三十分钟时间,我已经上了闹钟。所以,你别磨蹭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你真不够意思呀。”易文墨有点气急败坏了,他本想好好抚摸一下陆三丫的luoti,但陆三丫突然宣布只许摸三十分钟,这太让他失望了。

“我怎么不够意思了,要按你的意思,恨不得摸到天亮,那我还睡不睡觉了?”

“谁说我要摸到天亮了?我摸一个小时就够了。”

“一个小时?老娘趴在这儿不累呀。我又不是人体模特儿,趴半小时就够呛了。”

“那你也应该早点说嘛。等我摸了十分钟,你才宣布这个规定,不是太不讲道理了。”易文墨据理力争道。

“好,我再多给你十分钟,弥补一下你的损失,行了吧?”陆三丫倒也大方。

易文墨摸完屁股,又开始抚摸后背。陆三丫的脊背就象一块绸缎,光滑,柔软。

摸完后背,易文墨又开始摸陆三丫的腿部。

“嗨!你往哪儿摸呀?”陆三丫喝止道。

“我摸你的大腿呀,没超界限嘛。”易文墨辩白道。

“姐夫,你都摸到我大腿根了,还没超界限?我现在给你亮红牌警告一次。”

“三丫,你太小抠了吧。让我再往里摸摸吧?”易文墨有点馋了。他很想摸摸陆三丫的玫瑰花。

“姐夫,你当心点。我可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陆三丫警告道。

“好,就按你说的。”易文墨问:“三丫,我想亲亲你的屁股。”

“姐夫,你我说好了,是‘裸半摸’,不是‘裸半亲’’。”陆三丫强调道。

“三丫,看在姐夫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就让我亲一口吧,就亲一口,好不好?”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难道你有恋屁症呀?咋对屁股这么感兴趣?”陆三丫有点不解。

“也许吧,反正我喜欢女人的屁股。”易文墨的涎水都流出来了。

“姐夫,我问你:你亲过我大姐的屁股了?”

“当然亲过了。”

“那你也亲过我二姐的屁股了?”

“也…也亲过,嘻嘻。”

“那就得了呗,你已经亲过两个女人的屁股了,对我的屁股也不会稀罕了。”陆三丫说。

“三丫,我稀罕,真的稀罕。”易文墨有点不甘心,他今晚要不亲陆三丫的屁股,会遗憾一晚上的。

“姐夫,把屁股留着以后再亲吧。留个念想好,免得一次都做完了,下次就不想再见我了。”

听陆三丫的口气,易文墨知道今晚想亲屁股算是泡汤了。“唉!三丫,你真会折磨人呀。明知道我想的,偏偏不给我,让我馋着,想着。三丫,你真是个坏丫头!”

陆三丫嘿嘿笑了。“姐夫,你以为我是二姐呀,你想干什么就由着你干什么,没门!”

“三丫,你怎么知道二丫由着我来。”

“那还用问,我二姐性子好呗。”

时间到了。陆三丫说:“姐夫,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易文墨怏怏地退出卧室,他遗憾地啧啧嘴,后悔地想:刚才要是不请示二丫就好了,照着她屁股亲一口,来个先斩后奏。

第195章:让姐夫脱裤子









易文墨的小家伙硬得象根钢棍,恨不得把裤子戳破。他急不可耐地想赶紧回家,在陆二丫那儿消消火。

易文墨刚想出门,被陆三丫喊住了:“姐夫,你慌着回家干嘛?”

易文墨讪讪地说:“不早了,再不回家,你大姐又要催命了。”

“才十点多一点,我大姐才不会这么早就催你呢。我看呀,你是想回家糟蹋我二姐吧?”陆三丫冷笑着问。

“你…你说我糟蹋二丫,真…真是不可理喻。”易文墨有点生气了。陆二丫是他易文墨的情人,和陆二丫睡觉是“官”的,怎么能说“糟蹋”呢。

“我二姐的‘大姨妈’今天来了,你要和我二姐那个,不是糟蹋是什么?”

“二丫的‘大姨妈’来了?”易文墨不相信。吃晚饭时,他曾问二丫:“今晚那个,方便吧?”陆二丫点点头,爽快地说:“好呀。”说完,还朝他笑了笑。

“我二姐的‘大姨妈’初来时,量极少,但反应很大,肚子疼,腰酸。姐夫,你不知道这些吧?”陆三丫质问道。

“二丫从没对我说过这些呀,我哪儿能知道呢。”易文墨想替自己辩护。

“我二姐是个有苦憋在心里的人,亏你还是她的情人,一点也不体贴人。我说你们男人,整天就只知道搞女人,发泄自己的兽欲,从不顾及女人的死活。”陆三丫斥责道。

“三丫,你…你说话注意点,我…我什么时候只知道发泄兽欲了?我承认,对二丫的情况了解得不够透彻、全面,但我决不是一个不顾及女人死活的男人呀。”易文墨真的生气了。

“今晚,你要和二姐那个,她肯定不会拒绝你。我了解二姐,她只会替别人着想。如果你和二姐那个了,她的反应会更大,更强烈。”

“三丫,我知道了,保证今晚不会动二丫一个手指头。”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谁相信你呀,你自己瞧瞧,小家伙雄纠纠、气昂昂的,还能忍耐得了?”陆三丫指着易文墨的胯部说。

易文墨的小家伙下午受到小月的刺激,晚上,又被二丫撩拨着难以自持。他尴尬地笑了笑:“等会儿,他知道没指望了,自己就会软下去的。”

“软?我看够呛。等会儿你回家了,我二姐见你这个样,一定会心疼你,让你那个了。”陆三丫仿佛看见了那一幕。易文墨假心假意地推辞着:“二丫,你‘大姨妈’来了,就算了。”陆二丫说:“没关系,来吧。”于是,易文墨就爬到陆二丫的身上……

“三丫,我保证过了,难道你还要我发誓。好,发誓就发誓:我易文墨发誓:今晚决不跟二丫那个,如若那个出门就被车……”

“行了,别发什么毒誓了,象放屁一样,我才不相信呢。”陆三丫嗤之以鼻。

“三丫,我保证不行,发誓也不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今晚睡在你这儿?”

“我才不要你睡在我这儿呢。半夜,你若起了歹心,我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呀。”

“三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你想把我的小家伙剪掉?”

“剪掉?我没那么狠毒。不过,可以让你一晚上硬不起来。”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你想怎么样?”易文墨有点害怕了,他不清楚陆三丫到底想干什么。

“姐夫,你给我把裤子脱了。”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让我脱什么裤子,难道你也想‘裸半摸’?”

“谁稀罕摸你。就是给我两个钱,我也不愿意摸你,一身的臭肉。”陆三丫皱起了眉头。

“那你想干什么?”易文墨又有点想入非非了,难道三丫想让我泄泄火。

“姐夫,还楞着干什么,快脱呀。再不脱,我就来帮你脱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三丫,你放过我吧。”易文墨有点害怕了。

“姐夫,你怕什么怕呀。我想帮你ziwei嘛,让你痛快一点。”陆三丫终于揭开了谜底。

“你帮我ziwei?干嘛不早说,害得我虚惊一场。易文墨说着,利索地脱光裤子。他chiluo着下身问:“三丫,你总不能让我站着吧。”

“你坐到那张转椅上去。”陆三丫命令道。

易文墨老老实实坐到牛皮转椅上。

“姐夫,你把大腿张开,搁在两边的扶手上。”陆三丫指挥着。

易文墨把两条腿搁到扶手上。

“姐夫,你的小家伙真威武。”陆三丫用手弹了弹小家伙。

“三丫,你手脚轻点嘛。”

第196章:拿狐狸皮自慰









陆三丫又用手指弹了一下小家伙:“我就是要让它疼疼,不然,只知道享受,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易文墨讨饶道:“三丫,小家伙真的挺怕疼,你就可怜可怜姐夫吧,别折磨我了。”

“姐夫,你真不讲良心,好象我虐待你似的。我问你:刚才,你摸我的时候,享受不享受?”

“享受啊,确实非常享受。”易文墨一想起陆三丫光溜溜的后脊背,心里就庠庠的,小家伙越发坚挺了。

“姐夫,你说,男人干嘛要长这个玩艺,纯属祸害女人嘛。”陆三丫用两根手指夹住小家伙的脑袋。“我真想把它剪下来熬汤喝。姐夫,你猜猜,这种汤味道怎么样?”

易文墨有点害怕了,他觉得陆三丫似乎有点biantai,动不动就想剪男人的小家伙,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三丫,你怎么对它这么抵触呀,你恐怕没尝过它的滋味,其实很舒服的。你大姐、二姐都说和我那个很享受,不信,你问问她俩。如果我说谎话,甘愿让你把它剪掉。”易文墨说。

“姐夫,你以为我还是处女呀?告诉你,老娘尝过两个男人的滋味了,说句实话,味道不咋的。”陆三丫开始用手一上一下地撸着小家伙。易文墨觉得这么撸挺舒服。

“三丫,男人的这个玩艺,虽然长相差不多,但味道千差万别呀。不信,试试我的小家伙,就知道我没撒谎了。”

“姐夫,你想诱惑我?”陆三丫问。

“没,我怎么能疑惑得了你呢。你见多识广,不是一般男人能诱惑的。”易文墨望着陆三丫bainen的脖颈,心想:有朝一日能和她aiai,一定得把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非把她搞得鬼哭狼嚎不可。想着想着,小家伙又硬又红又烫了。

“姐夫,你这个小家伙挺会享受的哟。你看,我一撸,它还一弹一弹的。我原来的两个男朋友,小家伙都没你的大,也没你的长,难怪我大姐、二姐会觉得舒服呢。”陆三丫有点欣赏易文墨的小家伙了。

“三丫,连你大姐对我都没这么随便,你…你也太泼辣了。”易文墨简直觉得奇怪,自己和陆三丫还不是情人关系,她却想对自己怎么样就怎么样。象他和三丫这种古怪关系,世界上恐怕还没第二例吧。

“我泼辣?泼辣难道不好?我要不泼辣,今晚你的小家伙就难过了。姐夫,你老实说,是我帮你ziwei舒服,还是你自己ziwei舒服?”

“那…那当然是你帮我ziwei舒服了。”易文墨坦率地承认。“不过,你帮我ziwei,我总有点提心吊胆的。”

“提心吊胆?难道怕我一口把你的小家伙咬掉了?”陆三丫笑着问。

“我…我怕你一不高兴就虐待它一下。三丫,你知道的,男人这儿很娇嫩的。”易文墨算了算,陆三丫帮自己ziwei了三次。

“你害怕我虐待它?那我今晚就要好好虐待一下它。”说着,陆三丫站起来,走到柜子边,拉开柜门,取出一个东西。。

易文墨一古碌从转椅上跳下来,他捂住胯部,惊叫道:“三丫,你…你要干什么?”

陆三丫扬扬手上东西:“姐夫,看把你吓得,真胆小。”

易文墨总算看清楚了,原来,陆三丫手里拿着一块毛茸茸的兽皮。

“这是什么皮?”易文墨惊恐未定地问。

“一块狐狸皮。”

“三丫,你拿狐狸皮干什么?”易文墨大惑不解。

“姐夫,传说,美女死后会变成狐狸精,专门引诱huaxin男人。还传说,把母狐狸皮放到男人的枕头下面,男人就不敢出轨了。所以,我专门找人寻了一块母狐狸皮,正想送给姐姐,让她压在你枕头下面。”

“三丫,这些都是迷信的东西,别信。”易文墨总算放下心来。唉!跟这个疯丫头交往,硬要吓出心脏病来。

“姐夫,你到转椅上坐好。”陆三丫说。

易文墨又坐回转椅。小家伙被惊吓了,软得象根粗面条。

“没出息的家伙,这么不经吓。刚才还yingbangbang的,一下子就软成这个样。”陆三丫用手拨弄着小家伙。“真对不起你了,让你受惊吓了,别怕呀,我是来伺候你的,今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小家伙仿佛听得懂人话,立马又硬了起来。

陆三丫用狐狸皮裹住小家伙,然后,一上一下地撸了起来。

狐狸皮异常柔软,小家伙觉得格外舒服。没一会儿,易文墨就哼哼起来。

“姐夫,舒服吧?”

易文墨只顾着哼哼了。

第197章:小脚伺候姐夫









陆三丫突然停止了抚弄,她蹲下来,仔细瞅着小家伙问:“姐夫,男人的这玩艺真奇怪,咋会一下子变得又长又粗呀?”

易文墨急不可耐地说:“三丫,你…你别停下,快撸呀。”

“偏不撸,急死你。”陆三丫盯着小家伙的脑袋说:“嘿,它好象往外流水了。”

易文墨欲火中烧,顾不得许多了,开始自己撸小家伙。

陆三丫照着易文墨的手打了一巴掌:“滚蛋!今晚它属于我,谁也别想动。”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哀求道:“三丫,它……”

“它个屁!我就要让它晾一晾,还能死了人?”陆大丫盯着小家伙,恶狠狠地说。

易文墨没招了,唉!他长叹了一口气,只好闭上眼睛养神。

小家伙慢慢萎缩了。

“嘿,真好玩,它越来越小了。”陆三丫兴奋地叫嚷道,仿佛看了西洋镜一般。

小家伙搭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吊在胯里。

“刚才还雄纠纠,气昂昂,不可一世的模样。现在象残兵败将,不,象是个俘虏,正被押往监狱。哈哈……”陆三丫观赏着,就象看猴把戏。

陆三丫又开始抚弄小家伙。没一会儿,它又硬了起来。

“嘿嘿,有意思。姐夫,我想玩个花样。”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

易文墨一听陆三丫要玩花样,不禁有些紧张起来。“三丫,你想玩什么花样?”

“你等着。”陆三丫说着,跑到卧室搬了一张靠背椅,在易文墨的对面坐了下来,开始脱袜子。

易文墨很奇怪,陆三丫脱袜子,想玩什么新花样呀。

陆三丫的脚纤细、平扁,娇小,bainen嫩的,就象刚出水的莲藕。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他好想把陆三丫的小脚捧在怀里,尽情地吻一通。

“三丫,你…你这是想干什么?”易文墨不解其意。

陆三丫把袜子脱了,然后,嘻笑着用双脚夹住易文墨的小家伙。“姐夫,我想让脚来抚弄它。”

陆三丫的一双小脚紧紧夹住小家伙,来回搓了起来。“姐夫,我好象做过一个梦,梦里就是这样用脚抚弄你的小家伙。”

“三丫,你真做过这样的梦?”易文墨有点难以置信。

“好象做过,印象有点模糊了。”陆三丫努力回忆着。其实,陆三丫根本没做过这样的梦,那次,她吃了“大鱼”的蒙汗药,在幻觉中把“大鱼”当成了易文墨,用双脚替“大鱼”ziwei了一盘。

“姐夫,舒服吧。”

“啊,啊……太舒服了。”易文墨想:真亏了这个陆三丫,怎么想出这种花样。

“姐夫,我以后只跟你这么做,给你享受这个专利。”陆三丫动情地说。

“三丫,你未来的老公如果要求你这么做呢?”易文墨问。

“他呀,甭想!我说了,把这个专利给你一个人。”陆三丫强调道。

“三丫,你…你使劲搓,啊……”易文墨shenyin着。

“姐夫,你怎么会jiao-chuan呢?我原来的两个男朋友,aiai时只会呼哧呼哧地喘气,一点情趣也没有,哪象姐夫叫得这么欢。”

“啊…啊……”易文墨顾不得答理陆三丫了,他猛地伸直双腿,朝前一蹬。

“妈呀,泻出来这么多,快有小半碗了吧。”陆三丫瞅着自己的脚和地面。

“妈呀,三丫,你真会伺候男人。”易文墨赞叹道。他这辈子第一次享受这种脚交。他望着陆三丫的小脚,又咽了一大口涎水。

陆三丫扯了几张餐巾纸,递给易文墨:“给,自己打扫战场。”

易文墨知趣地接过餐巾纸,擦拭着小家伙。他偷偷叹了一口气,心想:若是跟二丫aiai,绝对不需要他烦一点神,二丫会仔细帮他擦干净小家伙。

“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是不是嫌我没帮你打扫战场,就不高兴了。我看呀,你一定是被二姐伺候惯了,什么都想吃现成的。我告诉你,我有我的规矩。你甭想拿二姐来跟我比较。你要不高兴,以后别到我这儿来了。”陆二丫劈里啪啦说了一大通。

易文墨尴尬地笑着说:“三丫,你别误会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呢。今晚,你能让我享受这种待遇,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没不高兴就好,记住: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摆脸子,老娘不吃这一套。”

易文墨嘿嘿笑着:“三丫,我哪敢在你面前摆脸子呀,要摆,也是你摆给我看嘛。”

“这还差不多。”陆三丫满意地笑了。

易文墨瞅着陆三丫的一双小脚,馋馋地说:“三丫,你的脚真美!太美了!”

第198章:小姨子嫩脚丫









“姐夫,你喜欢我这双脚?”陆三丫问。

“喜欢呀,三丫,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喜欢。”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姐夫,看你嘻皮笑脸的模样,就知道你说假话。”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难道我非得板着脸说话,才是说真话吗?”易文墨辩解道。

“反正我感觉你是在说假话,我相信自己的第七感觉。”陆三丫严肃地说。

“哪来的第七感觉?从没听说还有个第七感觉,是你发明的吧?”易文墨很诧异,难道网上又有新名词了。

“就是我发明的,赶明儿,我还要说第八感觉呢。”陆三丫不服气地说。“凭什么别人能发明新词汇,我就不能呢?”

“你能!我第一个举双手赞成。象三丫这么聪明的姑娘,啥不能发明呀。这不,刚才就发明了一个脚交。”易文墨回想起刚才一幕,甜蜜的感觉还未消退。他想:隔一阵子,还叫三丫给我来一盘。又一想:下次让二丫也给我试试。

“姐夫,你刚才说喜欢我这双脚,没错吧?”

“是呀,我确实很喜欢呀。”

“既然喜欢,你就把我这十个脚指头,一个个地含到嘴里。”陆三丫命令道。

易文墨一听,简直高兴得快发狂了,他早就想好好亲吻一下陆三丫的小脚。现在,陆三丫竟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瞌睡了送枕头,饿了送白面馒头呀。

易文墨正想捧起陆三丫的脚丫子,好好地亲吻一番。突然,他改了主意。心想:三丫鬼得很,见我喜欢她的脚丫子,说不定不让我吻了。于是,他以退为进地说:“三丫,我虽然喜欢你的脚,但脚毕竟是脚,踩在下面走路的。再说了,你走了一天路,连洗都没洗,就让我含到嘴巴里,是不是有点……”

“怎么?露馅了吧。我就知道你说假话,嘴巴上说喜欢我的脚,现在又嫌脏了。”

“我不是嫌脏,是考虑到卫生问题……”易文墨假意推托道。

“哼!你越嫌脏,我越要你含到嘴巴里。你说,到底是含,还是不含?”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那…那我就……。”易文墨叹着气,摇着头,装出一对极不宁愿的模样,捧起陆三丫的脚。

易文墨先是轻轻抚摸着脚,一个个脚丫的捏着,摸着……

“姐夫,别磨蹭了,老老实实含到嘴里去。”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我一定会含的。不过,我有我的程序,得按照程序走嘛。”易文墨说。

“含个脚丫子还有程序?别糊弄老娘了,你再不含,我要往你嘴里塞了。”

“好,我含。”

易文墨猛地hangzhu陆三丫右脚的大指头,用舌头绕着大指头转。

“妈呀,你弄得我好庠呀。”陆三丫想缩回脚。

易文墨死死拽住不放。他一个个脚丫子地吮吸着,满意地啧着嘴。

“真香呀…真甜呀…真有味道呀……”易文墨有点得意忘形了。

陆三丫咯咯笑着。“姐…姐夫…我上当了。”

易文墨松开嘴,问:“你上什么当了?”

“姐夫,你真的喜欢我的脚丫子,故意装作怕脏的样子。其实,你早就想吻脚丫子了,对不对?”

“是啊,我一开始就说喜欢你的脚丫子嘛,是你偏不信,认为我说假话。怎么能说上了我的当呢?”易文墨辩解道。

“你说嫌我脚脏,还说吻脚丫子不讲卫生,这难道也是真话?”

易文墨嘿嘿笑了:“三丫,我这也是被你逼的嘛。你呀,我喜欢什么,偏偏让我喜欢不上。我不喜欢什么,你就非要叫我干什么。我只能将计就计了。”

“姐夫真是狡猾狡猾的干活。”陆三丫跟姐夫玩了一晚上,有点欲火中烧了。她真想脱光了衣服,和易文墨滚到一个床上,神魂颠倒一番。

正在这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文墨,你看都几点钟了,怎么还不回家?难道三丫的电灯又坏了?”陆大丫不高兴地说。

“我跟三丫谈了点事,马上就回来。”

“深更半夜的谈什么事儿?快回来吧。”陆大丫说。

“好的,我即刻动身,二十分钟内到家。”易文墨挂掉手机,忙不迭地穿衣服。

“我大姐真是的,姐夫每次晚一点回去,她就催三催四的,好象生怕我把姐夫抢走了似的。”陆三丫不满地嘀咕道。

“三丫,别瞎说了。你大姐有个毛病,我不到家,她睡不安稳。”易文墨解释道。

“我就不信,你和我们小姨子有一腿,大姐就一点醋也不吃?”

“要说一点醋也不吃,那不符合人性。但至少,你大姐能容忍我和你们相好。”易文墨都陆大丫辩解道。

第199章:假留姐夫过夜









易文墨临出门时,张开双臂:“三丫,再让我抱抱你。”

陆三丫光着脚丫子扑了上来,幽幽地说:“姐夫,我今晚有点舍不得你走。”

“那我就不走了,睡在你这儿。”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你敢不走吗?书上说:好男人都是妻管严。你是好男人,所以惧内呀。”

“你留我在这儿,就不怕你大姐冲过来要人?”易文墨将了陆三丫一军。

“我要想留你,大姐不会说二话,不信,咱试试。”陆三丫说着,拿出手机给陆大丫打电话。

“算了,三丫,别惹你大姐生气了。”易文墨劝说道。

“我大姐从小就对我好,什么东西都让着我。我倒要看看,她舍不舍得把老公让给我一晚上。”说着,陆三丫拨通了电话。

“大姐!”陆三丫叫道。

“是三丫呀,你姐夫回来了没有?”陆大丫刚睡了一小觉,声音倦倦的。

“大姐,我们楼下死了一个人,我挺害怕的。”陆三丫故意战战兢兢地说。

“什么?死了人。你怎么不早说呀,早点说就别回去了,跟你二姐挤一挤睡。你看你,回家了才说,这可怎么办呀?”陆大丫有点着急了。

“大姐,我一个人肯定一晚上不敢闭眼的。”陆大丫可怜兮兮地说。

“三丫,你姐夫走没走?”陆大丫问。

“姐夫刚刚走,你催三催四的,他敢不走吗?还是小跑着走的那。”陆三丫夸张地说。

“三丫,你别急,我马上给文墨打电话,让他留在你那儿陪陪你。”

陆三丫挂断电话,笑着说:“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我大姐什么都舍得让给我,包括你这个老公。”

没十秒钟功夫,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文墨,你赶快回三丫那儿去。你呀,真是个死脑筋,明知道三丫害怕,还回来干什么?你这个当姐夫的,一点不知道心疼小姨子……”陆大丫劈头盖脸训了易文墨一顿。

“好,我马上回三丫那儿去,你放心吧。”易文墨挂了电话,对三丫做了个鬼脸:“你倒好,让我平白挨了一顿训。”易文墨问:“那我就去洗个澡吧。”易文墨想:瞧陆三丫的架式,既然把我留下来了,今晚肯定会和我那个。

陆三丫摆摆手,说:“姐夫,你以为我真要留你在这儿过夜呀。”

易文墨糊涂了:“三丫,你不是跟大姐说好了,让我在这儿陪你吗?你大姐已经答应了,难道你…你一眨眼就又变卦了?”

陆三丫笑嘻嘻地说:“我是想试探一下我大姐,舍不舍得把你让给我一夜。现在,既然试探完了,还留你有何用呢?”

易文墨摊开双手:“三丫,你这不是耍你大姐吗?”

“我谁也没耍,只是开个小玩笑罢了。姐夫,你好象非常失望嘛?”

“我…我有什么失望的?”

“姐夫,你刚才一定想入非非:今晚可以和三丫那个了。是不是?”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没想。”易文墨断然否认道。

“真的没想?”

“没想,真没想!”

“姐夫,你撒谎。我早就看出来了。刚说要留你过夜,就急吼吼地想和我shangchuang。”陆三丫瞥瞥嘴。

“谁想和你shangchuang了?”

“那你干嘛要去洗澡?”陆三丫问。

“我睡觉前都要洗澡的。”易文墨吱唔着。

“瞎说,你三天才洗一次澡。想骗我,没门。而且,你昨晚刚刚洗过澡。”陆三丫说。

“三丫,你怎么摸得这么清楚,象侦探似的。”易文墨有点尴尬。

“姐夫,你心里那点小九九,瞒得过别人瞒不了我。哼!”

“三丫,我承认,刚才是有点想入非非了。但是,这也很正常嘛。你既然留我过夜,当然是要那个了。只要是男人都会这么想的,我当然不例外了。”易文墨想:承认就承认,不承认那丫头也看得出来。

“好,我就喜欢诚实的人。姐夫,就冲着你的诚实,我亲你一下。”说着,陆三丫扑上来,照着易文墨的额头亲了一下。

“姐夫,别怪我耍你,我早就说清楚了,只是想试探一下大姐。谁让你想歪了呢。”陆三丫安慰道:“姐夫,别急,会有那一天的。”

“唉!三丫呀三丫,我真服了你。我问你,现在我该咋办?回去呀,还是到大街上流浪?”易文墨为难地问:“我回去了,你大姐会骂我。我不回去,你会赶我走。你让我何去何从呀?”

“姐夫,好办。我再给大姐打个电话就搞定了。”说着,陆三丫给大姐又打了个电话:“大姐,我隔壁一位女朋友也害怕,我让她睡到我家来。姐夫嘛,我就让他回去了。大姐现在怀孕了,也需要姐夫照顾嘛。”

陆大丫打着哈欠说:“三丫,你一会儿风,一会儿雨,我真拿你没治了,那你就让文墨快回来吧。妈呀,一晚上被你这丫头搅了几次,困死了。”

第200章:一万元的赌注









陈侦探气得一晚上没合眼。一大早,他就给易文墨打电话:“易老师,第三局什么时候开赌呀?”

易文墨嗬嗬一笑,说:“您性子够急了,既然您急着赌,那就定在今天下午吧,还是老时间,二点开始,五点结束。”

“易老师,现在,咱俩是一比一,还难分胜负。我想把这个赌注改一改。”

“改赌注?”易文墨吃了一惊。“你准备怎么改?”

“赌注来点实在的,一万元,咋样?”陈侦探想了一晚上,觉得这次调查易文墨,亏吃大了,不但没赚到一分钱,还丢了大脸。他想:总得捞点什么,不然,心理不平衡呀。

“一万元,数字倒是不大,不过,您拿得出来吗?”易文墨故意激陈侦探。

“莫说一万元,就是十万元在我眼里也只是小菜一喋。”陈侦探夸了海口。其实,他两个月没拿工资,已经举债了。老婆也整天骂他是傻瓜、呆子,不该辞了职。

“我知道陈侦探口袋里有的是钱,但我跟你没法比。我只是一个穷教书匠,要我拿出一万元,可是要大出血呀。”易文墨叫穷。

“得了吧,你蒙谁也蒙不住我呀。你月工资四千出了头,代课每个月还有五位数的进帐。咱俩都是大男人,要赌就赌点大的。说实话,一万元我还嫌寒酸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只能奉陪到底了。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输了,今晚就得兑现,不兴痞痞赖赖的。”

“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这样吧,下午咱俩各揣着一万元钱,到了五点就结帐。”陈侦探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说:“原来的赌注还得算数啊,你输了,就永远别在打扰我。”

“行,两个赌注,一虚一实,很好!”陈侦探想:今天下午,你照旧还是个输。

易文墨一进校门,传达室的徐老头就递给易文墨一个信封:“易老师,这是您的信,一大早,就有个男子骑着摩托车送过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让我千万别忘了给您。

易文墨接过信封,他知道,这是小月托人把发射器送来了。易文墨把信封打开,瞧了瞧发射器,见它还一闪一闪地发着幽光。“今天下午全靠你摆**阵了。”

下午二点整,易文墨踱出了校门。他不紧不慢地钻进学校对面的一条小巷子。他在小巷子里七拐八弯,走到这儿看看老头儿下棋。走到那儿,听听老太太聊天。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三点钟了。他走出巷子,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到公司。”易文墨对司机说。

公司是个戒备森严的大公司,门口的保安拦住易文墨:“您有证件吗?”

易文墨说:“我来找个朋友。”易文墨要找的朋友,其实是小月的朋友。

“哦,那请您到会客室登个记。”

易文墨登了记,等了几分钟。那位朋友来到会客室,把易文墨接了进去。

那位朋友笑着说:“月姐都安排妥当了。”说着,把易文墨带到一间房,指着沙发上的提包说:“那里面是月姐给您准备的衣服,您快换上吧。”

易文墨脱得只剩下短裤衩,他想:陈侦探不可能在短裤衩上做手脚吧。

提包里是小月给易文墨新买的全套衣服。

易文墨把换下的衣服塞进提包里。

那位朋友带着易文墨匆匆下到地下室,那儿是公司的停车场。几个哥儿们正靠在柱子上聊天,

那朋友对一个小平头说:“这个提包就交给你了,记着,多溜几圈。”小平头嘻笑着说:“老子非让那侦探把腿跑细了,把车轮子跑爆了。”说完,钻进轿车,一溜烟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那朋友又对另外三个小伙子说:“你们几个哥儿们跟在我的车后面,过一个十字路口,拐弯走一个。”

“知道了。”那几个小伙子分别钻进轿车,发动了车子。

那朋友对易文墨说:“您坐我的车走。”

四、五辆车鱼贯驶出公司。那朋友对易文墨交代道:“您趴在后座上,躲着点。”

易文墨笑了笑,满意地说:“你们这个**阵摆得真绝了,除非七、八个侦探一起来,否则,只能干瞪眼了。

“都是月姐一手策划的,她说了:这第三局游戏只能赢,不许输。”

车子飞驶了半个多小时,那朋友说:“好象后面没尾巴。”

易文墨说:“那侦探太狡猾,不定什么时候就钻出来了。”

那朋友说:“再过一会儿,就到河边了,即使侦探跟上来,也只能望河兴叹了。”

“怎么?还要过河?”易文墨很惊讶,昨天,他和小月商量的方案里,没有过河这一着棋呀。”

“这是月姐临时安排的,她说要再加一道保险。”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想:小月办事真牢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第201章:乌蓬船里幽会









车子在小河边停下了。

易文墨下了车,从一叶乌蓬船里钻出了小月。

“易大哥,快上船呀。”小月招招手。

易文墨不敢大意了,匆匆上了小船。“小月,你怎么想到了这一出?”

“嘿嘿,昨晚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觉得还得来个双保险,否则,再下输了这一局,我没法跟您交代呀。”

“小月,第二局输了怎么能怪你呢?都怪我让陈侦探钻了空子,把发射器安在了鞋跟里,要不是你心细,第三局又输定了。更气恼的是,即使输了两局,我恐怕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是怎么输的。唉!多亏了你呀。”

小月朝岸边望望。“好象把陈侦探甩掉了。”她扭头对船老大说:“开船吧,到河对岸去。”

船老大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好罗!”

易文墨惊讶地望了一眼船老大,小声问:“船老大是个女的?”

“是呀,还是个大姑娘呢。”

“不说话,还真看不出来。穿着男式衣服,连头都是小平头,猛一看,完全是个男人嘛。”易文墨又连瞅了几眼船老大。

船老大被易文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扭过脸去,使劲地摇着橹。

小船一会儿就到了河中央。举目望去,整条河里没有几条船。

小月说:“即使陈侦探追到了河边,也只能望河兴叹啊。现在船老大们都在修船,想临时租条船,门都没有。”

易文墨眯缝着眼睛,朝岸边望去。“看来,今天陈侦探真被咱们甩掉了。可怜的陈侦探,不但丢了脸,还得蚀财呀。”

“蚀什么财?不是没赌钱么。”小月吃惊地问。

“今天一大早,陈侦探就给我来电话,要求改赌注。”

“改成什么赌注了?”小月饶有兴趣地问。

“一万元钱。”说着,易文墨从裤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我俩还约好了,各自带上一万元钱。五点钟一过,就得兑现。唉!这个陈侦探,自从接手跟踪我,算是倒了血霉,丢了工作,丢了脸,这次又得丢一万元钱。”

“是啊,听说这个侦探挺不错嘛,怎么在你手里栽了斤头。也许,你是他的克星吧?”小月嘻嘻笑着说。

“是啊,好象老天保佑着我,硬是让他处处不顺手。我也常想着一个问题:人与人之间真有个缘份。有的是良缘,有的是恶缘。我和陈侦探也许就是恶缘吧。”易文墨说完,看了看手表:“四点半钟了,再过半个小时,游戏就要落幕了。”

此刻,陈侦探也看了看手表:“快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能赚一万元钱了。”他喜滋滋地想。

前面那辆轿车上,发出很强烈的信号。易文墨毫无疑问就坐在那辆车上。再过半个小时,我就冲上去,拦住那辆车。

陈侦探骑的摩托,是德国进口货。时速能达到二百公里以上。就箅是宝马,也跑不过他这辆摩托呀。

前面那辆轿车对被跟踪似乎毫无觉察,依旧不紧不慢地驶着。

易文墨呀易文墨,老子跟踪你两个月了,笑话闹出一箩筐,有价值的情报连毛都没见一根。妈的,老子不跟你玩了,拿一万元钱走路。

四点五十五分时,陈侦探加速赶上了前面的轿车。“停车!停车!”陈侦探挥舞着手,声嘶力竭地叫嚷。

前面的轿车被陈侦探逼停了。

开车的小平头摇下车窗,喝问道:“你有病呀,拦我的车干吗?”

“对不起,我要找你车上的乘客。”陈侦探笑眯眯地说。

“我车上哪来的乘客?你真是病得不轻。”小平板着脸说。

“没乘客?怎么可能呢。”阵侦探走近轿车,趴在车窗前一望,妈呀!里面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呢?”陈侦探一时慌了手脚,顿时感到头晕脑涨,四肢发凉。“信号明明是从这辆车上发出的嘛。”

见陈侦探楞在车前,小平头问:“您是不是要找易文墨呀?”

“对,我正想找他,他在哪儿?”陈侦探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

“易文墨在哪儿我不知道。但他托我捎给您一样东西。”

“给我一样东西?”陈侦探想,莫非是易文墨害怕了,临阵逃跑了,留下了一万元赌注。

“呶,就是这个东西。”小平头递给陈侦探一个信封。

陈侦探颤抖着双手,撕开信封,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发射器。

“完了!又被易文墨耍了。”陈侦探一声长叹,猛地拍了一下脑袋。

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向五点整。“狗日的易文墨,竟然发现了这个发射器,唉!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着呢。

第202章:与侦探成哥们









易文墨拨通了陈侦探的手机:“喂,二比一,你输了!”

“我…我认输。”陈侦探有气无力地说。

“一万元的赌注你带来了吧?”

“带了,我不兴赖帐。”

“哦,不赖帐就好。其实咱俩只是嘴巴上说说,无凭无据的,你就是赖帐,我也把你无可奈何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他非常清楚,象陈侦探这样的血性男人,你越是激他,他越着遵守承诺。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就是砸锅卖铁,当了短裤衩,也不会赖你的帐。”陈侦探气哼哼地说。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有点担心你拿不出钱来。这两个月,你没赚到一分钱,现在,又赌输了一万元钱……”

“别费话了,一万元钱就在我口袋里。你说,到哪儿交钱?”陈侦探火冒三丈,他觉得自己太窝囊了,竟然受一个小教书匠的气。

“陈侦探,稍安勿躁呀。我看,就在码头交钱吧。”易文墨暗自好笑,一个大侦探,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真是太过瘾了。

小月对船老大说:“到码头去吧。”

顺水,又顺风,船老大又加劲地摇,没半个小时,小船就泊在了码头旁。

陈侦探正蹲在码头上抽闷烟,嘴里喷出一大口一大口的浓烟,就象一个小烟囱。

“陈侦探,你这烟瘾不小哇。”易文墨打着招呼。

陈侦探抬起头来,望着易文墨,没好气地说:“我烟瘾大烟瘾小,与你有毛相干?”

“咦,不要火气这么大嘛。男人既要赢得起,也要输得起嘛。一输就来气,不是男子大丈夫的作派呀。”易文墨挖苦道。

“少废话!呶,这是一万元钱,你点清了。”陈侦探从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抛给易文墨。

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接住钱。“喂,我可没打过蓝球、排球……”

“快点,我没时间多陪你。”陈侦探没好气地说。坦率地说,这一万元钱,还是临时找朋友借的,说好了,晚上八点钟前归还。现在好了,怎么和朋友交代呢。陈侦探发愁地琢磨着:再找谁借一万元,先把朋友的钱还了。如果八点钟不还,就丧失信用了。

易文墨慢悠悠地点着钱,他漫不经心地说:“陈侦探,我想托您帮我办一件事,不知行不行?”

“你托我办事?”陈侦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我想托您办件事。”易文墨重复道。

“说吧,只要我能办的,都可以办。”陈侦探倒也爽气。

“这件事儿,我还没考虑好,等我考虑好了,再跟您商量。你看行不行?”

“行,只要我办得到的,没问题。”陈侦探豪爽地一口答应下来。

“那这样吧,这一万元钱,算我下的定金。”易文墨说着,把一万元钱又抛给陈侦探。

陈侦探接过钱,犹豫地说:“您还没说什么事儿,我怎么能收定金呢?”

“哎呀,我俩是不打不相识嘛,老朋友了,我不多这一万元钱,你不少这一万元钱,所以,就别在钱上纠缠了。”

“好吧,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等你考虑好了,给我来个电话就行了。”陈侦探放下个大包袱,顿觉浑身轻松。他看看手表,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易文墨伸手一拦,说:“您比我年龄大,我就称你老哥吧。既然咱俩有缘份,一起吃个晚饭吧,算我请老哥的客,怎么样?”

“你都喊我老哥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老弟,我赏脸。”

易文墨挑了一家干净的餐馆,点了四菜一汤,又要了几瓶啤酒。

“老弟,你这是在笼络我呀。”陈侦探仰起脖子,灌了一瓶啤酒。

“实不相瞒,我不敢,也不愿意得罪你。”易文墨坦诚地说。

“好,我这个人最喜欢直爽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陈侦探拍拍易文墨的肩膀。

“老哥,你这人怪得很,好象跟我前世有冤,今生有仇似的,死盯着我不放,究竟是为什么?”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敞开窗户说亮话,我死缠着你,一来,在你手里栽了,不服这口气。二来,我觉得你有情人。”陈侦探一点也不隐讳。

“哦,原来如此。”

“老弟,你也跟老哥来句痛快话:你到底有没有情人?”陈侦探追问道。

“老哥,我佩服您,眼睛够毒的,哈哈……”易文墨开怀大笑起来。

“行,老弟,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至少,证明我还不笨。”陈侦探总算释然了。

“老哥,坦率地说,你不但不笨,还够精的了。天下的侦探要是都象老哥一样,那恐怕没人敢搞外遇了。”易文墨拉着陈侦探的手说:“老哥,莫把老弟卖了哟。”

“老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你以为我只认钱。我跟你说,在我眼里,义气比钱重要一万倍!”

第203章:解开情人疑团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我要是不相信老哥的为人,也不会交您这个朋友了。”

陈侦探试探着说:“易老弟,我心里有几个疑团,不解开憋得慌。”

“您只管问,我会有问必答。”易文墨爽快地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俩是弟兄了,客气个啥,有话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您的情人住在大溪路附近吧?”

易文墨点点头。

“您不止一个情人吧?”陈侦探又问。

易文墨又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我想慎重地提醒老弟一句:您得提防着那个小姨子陆三丫,她好象对您很有成见。而且,这个女人太精明。”

“谢谢老哥的提醒。我这个小姨子确实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我已经把她搞定了。”易文墨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两个月来的“跟踪风波”终于结束了。

陈侦探看了看手表:“七点多了,我得赶快去还钱。不然,误了点,我说出的话就掉到茅坑里去了。”

“还谁的钱?”

“不瞒老弟,我这个一万元赌注是找朋友借的,说好今晚八点前归还。原以为会赢了你,没想到……”陈侦探讪笑着说。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想:这老哥被我整得大惨了。

“老弟若不把这一万元钱还给我,我今晚非得愁死了。唉!老弟救了我一命呀。”陈侦探感慨道。

“不就一万元钱嘛,何足挂齿。”

“俗话说:有钱是男人汉,没钱是汉子难。这两个月,我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我辞了职,一分钱没赚到。我老婆又突然下了岗。前天,我岳父心脏病犯了,又住进医院,唉!什么事都赶到一块去了。”陈侦探重重叹了一口气。

“老哥,别丧气,没有过不去的坎,困难都是暂时的,挺挺就过去了。要说呀,您的一部分困难也是我造成的,所以,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老哥,这样吧,我先借给您三万元钱,救救急。”易文墨歉意地说。

“哎呀,老弟,您这是雪中送炭呀,太谢谢您了。以后,老弟有什么事情,只管开口,凡是我能办的,决不会推辞。”陈侦探紧紧抓住易文墨的手,使劲摇了摇。

“老哥,您先把这一万元钱还了。那三万元钱,我马上给你拿来。”说完,易文墨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老弟,我现在有急用,想取出存在你帐上的三万元钱,方便吗?”

史小波嗬嗬一笑:“我对老哥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服务,我马上叫会计到自动柜员机上去取钱。你定个地点,我让她给老哥送过去。”

“那就让她九点钟送到我学校门口吧。”易文墨挂断电话,对陈侦探说:“九点钟,在我学校门口见面。”

三万元钱准时交到了陈侦探手上,陈侦探掂掂钱,一语双关地说:“份量重得很呀。”他拥抱了一下易文墨:“老弟,我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以后看行动吧。”

易文墨说:“老哥,钱不够,只管开口。”

望着陈侦探远去的背影,易文墨沉重地摇摇头。他想:人啊,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昨天你死我活,今天亲密无间,明天呢?希望明天能够患难与共,他在内心祝愿道。

史小波来电话了:“老哥,钱收到了吧?”

“收到了。”

“老哥,这么晚,突然要钱,有什么急用嘛。莫非有人敲诈你?说实话,你打电话来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被绑票了。”

“嘿,没听说绑穷教书匠的票,除非绑匪脑袋瓜子里进了屎。”

“老哥,您现在已经不是穷教书匠了,好歹也算是个小款爷了。”史小波笑嗬嗬地说。

“小款爷?你也把款爷看得太不值钱了。我要是算得上款爷,那款爷就不值钱罗。”

“老哥,你还没回答我呢,要钱究竟干什么?”史小波追问道。

“老弟,这是我的yinsi,不便说。”

“yinsi?你不会是到外面采了野花吧?”史小波问。

“我能采野花吗?”

“老哥,您今非昔比了。手里有了大把私房钱,还能不垂涎女人?你我都是男人,哪个男人不想闻闻野花的味道呀。”

“说起野花,我问你:现在还跟小月粘在一起吗?”

“小月,别提了。我早就不跟她来往了。”史小波语气一下变得低沉了。

“你和小月不是挺好吗,怎么一下子就不来往了。”

“唉,我今年是走倒桃花运呀。先是‘白虎’、‘黑虎’跳槽,然后是张燕私奔。原以为跟小月能够长久地好下去,没想到她突然提出保持一般朋友关系,弄得我一头雾水。我再三追问原因,她就是不吐露一个字。老哥,您帮我分析一下,小月为何突然离开我?”

“你俩的事儿,我怎么能知道。要不,我去问问她?”易文墨装糊涂。

“算了,问也是白搭。”史小波丧气地说。

易文墨总算放心了,看来,小月没撒谎,她和史小波真是断绝了一切往来。唉!易文墨突然觉得有愧于史小波。他先是挖走了张燕,紧接着又挖走了小月。难道我是史小波的克星?

第204章:发小勾老板娘









“老弟,照这么说,你现在挂空档了?”易文墨问。

“是呀,今晚李梅上夜班,我这一晚上还不知道怎么熬呢?唉!想不到我风流一世,竟然落得个一无所有。”史小波叹息道。

“老弟,再找嘛,凭你的财力、魅力,找几个情人还不是小菜一喋啊。”易文墨安慰道。

“老哥哟,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哟。找个合适的情人不是那么容易呀。哪象你,现成的三个小姨子摆在家里。”史小波忌妒地说。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我虽说有三个小姨子,但是,光一个陆三丫就够我喝一壶的了。你不是说过嘛,幸亏你没摊上陆三丫这个小姨子。老弟,我苦哇,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呀。”易文墨叫苦连天道。

“老哥,虽说有个三丫跟你捣蛋,但好歹还有个贤惠、温顺、漂亮的二丫嘛。总体来看,你还是占了大便宜。”史小波语气中满含着羡慕之意。

“别提三丫了,一提起她,我从头到脚都疼。”易文墨心想:要是三丫、四丫都象二丫一样就好了,那他易文墨算是中了头彩。不过,又一想:若三丫、四丫都跟二丫一个样,是不是有点乏味了。

“老哥,一起到《一家人》去吃个夜宵吧?我请你。”史小波邀请道。

易文墨一想,好长时间没跟史小波一起聚聚了,也挺想和他说说话。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

易文墨向陆大丫请了个假:“大丫,我有个应酬,晚点回来。”

陆大丫问:“多晚?”

易文墨回答:“十二点以前吧。”

陆大丫说:“少灌点马尿,脸喝红了不许进家门。”

易文墨说:“老婆放心,保证滴酒不沾,回家哈口气,让你检查。”

“谁稀罕闻你的臭嘴。”陆大丫又问:“不是和女人应酬吧?”

“我哪敢呀,就是有女人,也只会是奶奶级别的。”易文墨保证道。

“记着《约法三章》啊。”陆大丫提醒道。

“记得,忘不了。”易文墨嘻嘻一笑:“我的小家伙原则性强得很,家花野花分得一清二楚那。”

易文墨到《一家人》餐馆时,史小波已经到了。他正在吧台里和老板娘调笑。见易文墨进来了,又揪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才恋恋不舍地走出吧台。

“老哥,这边坐。”

史小波早就点好了菜,易文墨一到,便陆续上了桌。

易文墨望了一眼吧台里的老板娘,小声问:“又调戏她了?”

“老一套了,嘿嘿。我到这儿,就是冲着老板娘的‘豆腐’来的。喂,我告诉你,刚才我往老板娘的胯里一摸,你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流水了呗。”易文墨笑着回答。

“老哥对玩女人越来越老道了嘛,老哥说对了。她胯里的水哟,湿透了两条裤子。妈的,看来,这女人对我越来越有意了,不然,不会一见到我,胯里就流水。老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女人喜不喜欢你,一摸胯里就知道了,水流得越多,说明越是喜欢你。”

“是嘛?”易文墨装作不懂的模样。

“老哥,你虽然有两个女人,但和我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呀。我算了算,我搞过的女人都有二十多个了。再怎么说,经验也比你丰富多了吧。”

“那是,我跟你永远也没法比。”易文墨甘拜下风。

史小波瞅了一眼老板娘,yin笑着说:“等会儿我问问她,老板在不在店里,如果老板不在,我想跟她那个了。”

“就在这个店里那个?”易文墨大吃一惊。

“是呀,晚上只有一个厨师,等把咱俩的菜炒完了,就让他滚蛋。我和老板娘随便找个地方,凑合着打一炮,把我的火消消。”

“老弟,你得想清楚了,这可是在店里。人家又有老公,万一被撞上了,你跑都没地方跑。”易文墨提醒道。

“只要他老公不在店里,就没关系。打一炮快得很,也就十来分钟。我今晚有点熬不住了,说不定三、五分钟就把炮弹发射了。”史小波不以为然地说。

“我觉得你还是克制点,别惹这个麻烦。”易文墨再三警告道。

“我心里有数。”史小波说着,起身朝吧台走去。

史小波和老板娘嘀咕了好一阵子,喜形于色地跑过来说:“老哥,我今晚运气不错。她老公天一擦黑就回家了。我让她赶紧把厨师打发走,好跟我亲热一下,她答应了。我说准了吧,这娘们早就对我有意了。”

“唉,老弟,我劝你,你就是不听,玩火**呀。”易文墨再三警告道。

“都象老哥这么胆小,还想玩女人,没门!老哥,我告诉你,玩女人和炒股票一样,都是要承担风险的。没风险,也就没刺激了。风险越大,刺激越大。”

“老弟呀,说你不听。万一出了事儿,我看你怎么收拾。”易文墨叹着气。心想:老弟呀老弟,你偷情太没分寸了。

果然,菜上齐了,厨师就下了班。史小波对易文墨挤挤眼:“好戏就要上演罗。”

史小波对着老板娘挤挤眼,老板娘会意地点点头。

第205章:老板娘脱光了









老板娘离开吧台,朝厨间走去。

史小波对易文墨说:“我去去就来。”说完,拔腿就走。

易文墨喊道:“喂,你别忙……”话还没说完,史小波已经窜进了厨间。易文墨本想问:“如果有什么情况,该如何发警报。”看来,史小波觉得,绝对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根本就无须留什么后路。

易文墨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暗自叹息道:“从古至今,多少英雄好汉败在了女人手里啊,究其原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家伙。”易文墨又想:自己应该还算不错的,至少知道分个场合,分个轻重。

老板娘早就对史小波有情有意了。每次史小波来吃饭,她都故意引诱史小波吃“豆腐”。今天,史小波一进门,她的胯里就开始流水了。后来,经史小波一摸一揉,更是欲火中烧。

老板昨晚打了一宿麻将,困得实在支撑不住了。天擦黑时就离开餐馆,回家睡觉去了。

平时,老板在店里,老板娘和史小波还不敢太放肆了,今晚,老板不在,难得的好机会,所以,俩人一拍即合。

老板娘进了储藏间,这儿隐秘,又暖和。老板娘特意夹了一床毡子,可以铺在下面。

老板娘把几袋面粉搬下来,她想:面粉袋子软软的,象席梦思一样,免得咯疼了屁股。

刚搬好面粉袋子,史小波就窜进来了。他急不可耐地从背后搂住老板娘:“小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老板娘挣扎着:“别慌,等我铺好床再……”

话还没说完,史小波已经把老板娘的身子板过来,开始和她亲嘴。

“我,我手上有面粉……”老板娘晃动着脑袋嚷道。

史小波爱干净,听说老板娘手上有面粉,连忙放开了手。他急忙瞅瞅自己的衣服,哇!已经沾了不少面粉。于是,史小波皱着眉头,拍打干净。“怎么挑这个地方?”

“这里暖和,还隐秘,好得很。”老板娘说:“你猴急个啥,今晚管饱。”

老板娘擦干净手,把毡子铺在面粉袋子上,然后开始脱裤子。

史小波一面馋馋地看着老板娘脱裤子,一面自己也脱下裤子。

老板娘三下二下脱光裤子,往面粉袋子上仰面一躺,叉开了大腿。

史小波也脱光了裤子,望着老板娘雪白的大腿,心想:这娘们快三十了,还嫩得象十七、八岁的小妹子,妈的,真会保养。

史小波楞楞地站着,他琢磨着:今晚怎么和老板娘玩呢。

“你还楞着干嘛?”老板娘催促道。“再不搞我就穿裤子了。”

史小波笑了,望着老板娘的胯部,心想:都湿成这样了,还舍得穿裤子。他笑着蹲下来,揪着老板娘胯里的毛毛:“奶奶的,象茂密的森林。”

“史哥,你有完没完了,还不快上来,想急死我呀。”老板娘的眼睛眯缝着,把大腿张着更开了。

史小波又揪了一下老板娘的玫瑰花瓣:“妈的,这么厚实的花瓣,少见呀。”

“史哥,你…你……”老板娘扭动着屁股,一付yindang的模样。

史小波问:“你跟老公都是这个姿势呀?”

“史哥,我听不懂你的话。”老板娘有点莫名其妙。

“我是问你:你跟老公做这个事儿时,都是老公在上面压你呀?”史小波问。

“史哥,不这个姿势,还能有什么姿势?”老板娘困惑地问。“结婚前,我妈都跟我说了,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

“唉,真是无知呀。你结婚几年了?”

老板娘算了算,回答道:“六年多了。”

“你和老公一星期搞几次呀?

“史哥,你问这个干吗?人家不好意思说嘛。”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说:一星期和老公搞几次?”

“嗯,大概二次吧。”老板娘脸有点涨红了。

“就按一星期两次算,一个月八次,一年一百次,六年六百次。妈呀,你跟老公搞了六百次,全都是他压在你身上搞?”史小波大呼小叫道。

“是呀,这有什么稀罕的,人家还不是这么搞。”老板娘说。

史小波摇着头,拍着老板娘的胯,叹息道:“可惜了这朵漂亮的玫瑰花呀。”

“史哥,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和老公怎么啦?难道用这个姿势搞不对吗?”

“我告诉你,搞的姿势有好多种,光这一种姿势太乏味了。唉!幸亏你碰到了我,否则,你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唉,多少男人不知道怎么让女人舒服呀。”说着,史小波拍拍老板娘的屁股:“来,今晚,我给你换个新花样。”

“换什么新花样?”老板娘坐起来,饶有兴趣地问。其实,她早就对这种aiai姿势不满意了,但是,她又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姿势。她老公是个极没有情趣的人,每次都是趴在她肚子上,折腾个十来下就泄了。然后,象个死猪一样呼呼大睡。

第206章:撅着屁股爱爱









“来,你趴着,把屁股撅起来。”史小波命令道。

“你让我趴着,什么意思吗?”老板娘有点不乐意了。

“让你趴,你就趴嘛,听话点。”史小波有点不耐烦了。

“撅着屁股多丑呀,我不干!”老板娘说着,拿过裤子想穿。

“我说你傻吧,一点也不会享受。结婚六年,只会一个姿势搞,难道没搞腻呀。今天,我给你换个花样,你还不干,真是老土一个。你要穿裤子就穿吧,我也懒得教你了。”史小波说着,也拿过裤子,做欲穿状。

“撅着屁股也能搞?搞得舒服吗?”老板娘听史小波一说,有点动心了。

“我打个比方说吧,如果你这个餐馆里只有一道拿手菜,人家最多吃个二次就不想来了。如果有十几道拿手菜,人家今天吃一道,下次吃第二道,等把十几道拿手菜都吃了一遍,又会想吃第一道了,对吧?只有这样,你这个餐馆才能生意兴隆。aiai也是一样,这次用这个姿势,下次用那个姿势,你会越搞越带劲的。懂了吧?”史小波做起了老板娘的思想工作。

“史哥,你说的挺有道理,不过,你让我撅着屁股,我觉得有点难为情。”老板娘有点犹豫。

“哎呀,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屁股,撅着看,躺着看,还不是一码事嘛。”史小波拍拍老板娘的屁股:“来,撅起来。说不定你今天用这个姿势搞上瘾了,二回我让你再换个姿势,你还不干了呢。”

“那我就试试吧。”老板娘说着,趴在面粉袋子上。

“来,把头低下来,抵在面粉袋子上,这样,屁股才能撅得高点。”史小波按了按老板娘的头。

“史哥,你让我把屁股撅得象冲天炮一样,丑死人了。”老板娘高高撅起屁股。

“对了,就这样。来,再把两条腿叉开点。”史小波拍拍老板娘的大腿。

“好,太好了,就这样。”

“史哥,这么撅着,比躺着累呀。”

“累,什么叫累?男女aiai,哪有不累的?还有站着搞的,当然比睡着搞累了。”史小波说着,开始抚弄着老板娘的玫瑰花。

“史哥,你咋不进来呀?”老板娘催促道。

“哎呀,你慌着让我进来干什么?”

“我老公一趴到我身上,就急吼吼地往里搞,有时,我短裤子刚脱了一半,他就搞进去了。”老板娘说。

“你老公太没情趣了,唉!你真可怜呀。幸亏遇到我,让你尝尝什么叫情趣。”

“史哥,我不懂什么情趣不情趣的,我这辈子只跟过我老公一个男人,你是第二个。”

史小波用两只手,分别揪住两边的玫瑰花瓣,往左右一扯,玫瑰花蕊就裸露出来了。史小波用了点劲,往两边一拽,然后猛地一松。

“哎哟,妈呀!”老板娘欢快地叫了一声。

史小波每扯一次,老板娘就叫一次。

“舒服吧?”史小波问。

“史哥,舒服,你从哪儿学的这一套,要能教教我老公就好了。”老板娘遗憾地说。

“教你老公干嘛,我才不教呢。把他教会了,你还稀罕我吗?”史小波嘻嘻笑着说。“你要是觉得我搞得舒服,就经常让我搞搞。”

“等你把我搞腻了,就不会理我了。但是,我老公肯定搞不腻我。”老板娘喃喃地说。

“谁说我会搞腻了?你这么漂亮,这么风骚,我搞一辈子也搞不腻的。”

“你骗我,刚才还说一道菜再好,也会吃腻的。现在又骗我说搞不腻,我才不信呢。”

“你是一道菜,我老婆也是一道菜。我吃吃你这道,再吃吃她那道,能腻吗?”史小波解释道。

史小波开始rounie玫瑰花。他用手掌按在玫瑰花上,象揉面一样揉着。

“哎哟,哎哟,好舒服哟,太舒服了,史哥,你是不是进过培训班?”老板娘好奇地问。

“屁班,还培训班呢。哪有这种培训班。这叫做无师自通,天生的。”史小波故意说得神乎其神。

“搞这个还有天生的?难道你上辈子是selang?”老板娘问。

“你说对了,我上辈子真是selang。所以,这辈子才会搞女人。”史小波揉的频率越来越快。

“啊,啊……”老板娘叫唤的声音变得短促了,屁股一拱一拱的。史小波想:快进入高氵朝了。再揉二分钟,我就要进去了。这个时候进去,最舒服,最过瘾。进早了,进晚了,都不能达到最佳效果。

“史哥,你…你快进来呀,啊,啊……”老板娘叫唤着。

“好,我马上就进来了。”史小波数着数:十、九、八……

第207章:吓得忘穿裤子









易文墨见史小波窜进了厨间,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吃了几口菜,突然,他有些惶惶不安了。心想:如果这个时候老板回来了,岂不是捉奸在床。

易文墨再也咽不下一口饭了,他起身跑出店外,四处张望着。

夜已经很深了,街上只有廖廖几个行人匆匆赶着路。一阵冷风刮过来,扫得脸上生疼。

易文墨缩着脖子,苦笑道:“妈的,史小波搞破鞋,老子深更半夜在寒风里给他站岗,啥玩艺嘛。早知道就不来了,躺在热被窝里多舒服呀。”

易文墨又一想:也许是老天爷安排好了的,谁让老子挖了史小波的两个情人,害得他泄欲无门,只好临时抱佛脚,宵夜时起了搞老板娘的贼心。照这么说,自己也该给史小波站岗。想到这儿,易文墨释然了。

易文墨在餐馆门外踱着步,警惕地两边扫视着,他曾经见过老板一次,印象中老板矮矮的个子,黑黑的脸膛,还有,走路时有点外八字。

易文墨很奇怪,这么丑的老板,怎么娶了个漂亮的老板娘。

易文墨到《一家人》餐馆吃过好几次饭,他曾仔细观察过老板娘,发现她并不风流,好象只跟史小波tiaoqing。

从街角冒出个矮个子男人,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来。易文墨突然紧张起来:这个矮个子男人有些象老板呀。他紧盯着这个男人的脚,发现有点外八字。完了!果然是老板。

易文墨冲进餐馆,百米冲刺般地闯进厨间,他猛烈拍打着储藏室的门:“老弟!老板来了!”

史小波正数到:“四、三……”突然被易文墨的拍门吓了一大跳。他哆嗦了一下,一时楞在那儿。

老板娘听说老板来了,一古碌从面袋子上翻下来。嘴巴骂道:“这个死鬼不在家里睡觉,半夜还往店里跑,想查老娘的岗呀。”说着,匆匆穿起裤子。

老板娘见史小波还楞在那儿,拍了他一巴掌:“快穿裤子呀!”

史小波楞过神来,赶忙拿起裤子穿了起来。

俩人倒也麻利,不到三十秒钟就穿戴整齐,跑出了储藏室。

史小波刚在桌子旁坐定,那矮个子男人就推门进来了。“这儿还营业吗?”他见易文墨和史小波正在吃饭,兴奋地说:“总算找到一家还营业的餐馆了。”说着,就要坐下来。

易文墨忙问史小波:“他不是老板?”

史小波摇摇头,横了易文墨一眼:“老哥,你太草木皆兵了,唉,这家伙坏了我的好事呀。”

老板娘摆摆手,笑眯眯地对矮个子男人说:“对不起,不营业了。您改天再来吧。”

矮个子男人叹着气说:“我就吃一碗面条就够了,唉,刚下火车,晚饭还没吃呢。”

史小波没好气地说:“厨师都下班了,这儿只有西北风了。”

矮个子男人不高兴了,质问道:“你是老板吗?”

史小波仰起头说:“我是二老板。”

“弄了半天只是二老板呀,我问一老板,你插什么嘴?”矮个子男人火气不小,看来是个难缠的主。

“算了,别吵了。您坐下,我去给您下一碗面条。”老板娘横了史小波一眼,扭着小腰进了厨房。

“还是一老板爽快,这才象做生意的样子嘛。都什么年代了,连客人是上帝的道理都不懂,还当什么二老板?”矮个子男人坐下来,斜眼瞅了史小波。

“你有完没完?”史小波瞪起眼,好象要跟矮个子男人打架了。

易文墨忙劝道:“两位都少说一句吧,见面就是有缘人嘛。”

老板娘也在厨房里叫道:“史哥,他是我店里的客人,你包涵着点嘛。”

史小波低下头,不在作声了。他恨恨地想:妈的,你早不来,晚不来,恰恰老子要搞的时候,你跑来打岔,妈的,真是个搅屎棍。

矮个子男人也识相,听人劝,也没再吭声了。

没一会儿,老板娘就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矮个子男人喝了一口汤叫道:“好面!”

老板娘笑着说:“您这碗面我可是加了双倍的着料,味道足着那。”

“多谢了!”矮个子男人边吃边夸奖:“面好,汤好,老板娘更好!”

老板娘笑着问:“您咋知道我是老板娘?”

矮个子男人巴结道:“看气质,看谈吐,看打扮,哪样都象个老板娘。”

“是吗?”老板娘听了很高兴。

“哦,我还忘了,看长相更象个老板娘。”

“老板娘应该长得啥样?”老板娘问。

“应该象您这么漂亮、可人呀。不是我夸您,在女人里您绝对算是大美女。”

第208章:老板娘下面条









矮个子男人确实饿了,低着头,呼呼啦啦地往嘴里扒面条,不到三分钟,一碗面条就吃得精光。他满意地抹抹嘴,笑着对老板娘说:“我活了大半辈子,没吃过这么好的面条。”

老板娘笑笑:“您饿了,吃什么都香。”

矮个子男人掏出钱包,问:“多少钱?”

老板娘说:“算了,免费赠送,算是二老板给您道歉吧。”她对着史小波飞了一个媚眼。

“那怎么行呢,我从没吃白食的习惯。”

“既然您非要给钱,那就给十元钱吧。”

矮个子男人掏出二十元,递给老板娘:“我吃了一辈子面条,值多少钱心里还是有个数的。”

老板娘推辞道:“我说十元就十元,你不吃白食,我也不宰客。”

矮个子男人瞧瞧店堂,突然问:“老板娘,您这里能摆几桌?”

“楼下五桌,楼上六桌。”老板娘回答。

“楼上是包间吗?”

“对。”

“哦,那正好。我这次来,准备请老战友们聚聚。楼上的六桌明天中午我包了。”

“六桌?”老板娘有些喜出望外。

“您把菜谱拿来,我现在就把菜点好,您也好早点去采购。”矮个子男人挺爽快。

老板娘喜滋滋地从吧台里拿来菜谱,又特意给矮个子男人泡了一杯茶。

矮个子男人利索地点了六道凉菜,十道热菜,二份汤,二道点心。

老板娘一算帐,每桌一千八百元。“您点菜真神了,这么吉利的数字,象掐好似的,看来,您是个有福气的人呀。”老板娘恭维道。

“我看呀,您也是个招财的老板娘。要不是吃了您亲自下的这碗面条,我说啥也不会到您这儿摆酒席呀。”说着,他瞅了一眼史小波,一语双关地说:“做生意的人,都应该懂得一个最基本的道理:和气生财。”

史小波很尴尬,但碍于老板娘的面子,也不敢发作。他承认:矮个子男人说得对,别说做生意的人,凡是在外面混的人,都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和气生财,和气当官,和气万事顺。

矮个子男人从皮夹子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您这儿能刷卡吧?”

老板娘笑眯眯地说:“能。”

“我先把菜钱付了,酒水明天现点。”矮个子男人把银行卡递给老板娘。

“先收二千元定金吧,怎么样?”老板娘问。

“我说了,先把菜钱全付了,早晚都得付嘛。”矮个子男人挥挥手。

一眨眼的功夫,一万多元钱进了帐。老板娘脸上堆满了笑容,把矮个子男人送出门。“你慢走啊,明天见!”

老板娘回来,瞪了一眼史小波:“史哥,您差点把财神爷赶跑了。幸亏我可怜他,去下了一碗面条,不然,人家哪瞧得起我这个小店。”

“哎呀,不就是一万多元钱吗,多大个事儿。”史小波摆出一付不屑一顾的神情。

“史哥,您说得倒轻巧,我这可是个小店,一万多元算大生意了。您和我这么熟,每年也只在我这儿消费一万多元嘛。”老板娘不快地瞪了史小波一眼。

“好,从明年起,我每年在你这儿消费二万元,你给我记着帐。”

“史哥,你说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说过假话。不过,这二万元还包括我介绍来的生意啊。”史小波申明道。

“区区二万元还包括介绍来的生意。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老板娘瞥瞥嘴。“史哥,您应该学学刚才那男人,人家多爽快呀。”

“好吧,不包括就不包括,我一个人消费二万元。”史小波咬着牙承诺道。他想:以后少到《满江红》酒楼去,都到这儿来。其实,到这儿来更实惠,当然更重要的是:能经常吃吃老板娘的“豆腐”。

史小波的小家伙又硬了,他对老板娘使了个眼色。

老板娘的胯里一直没干过,她心里痒痒的。见史小波使眼色,点了点头,拔腿又去了储藏室。

史小波对着易文墨笑笑:“老哥,您一个人先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怎么,你俩刚才没搞好?”易文墨好奇地问。按易文墨的推断,有个十分钟应该绰绰有余了,怎么二十分钟还没搞好。

“嘿嘿,刚才前奏曲长了点。”史小波说着,迫不及待地窜进了储藏室。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这俩狗男女,搞起来没完没了。以为是在家里呀,想搞一夜都没关系。

易文墨看了一眼外面,风越刮越大了,卷起的树叶满天飞。他也懒得再去给史小波站岗了。刚才,闹了一场误会,搅了他俩的好事,他不想再闹一场笑话了。

易文墨一个人自顾自地吃着,低着头思考问题。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餐馆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黑黑瘦瘦的矮个子男人进了餐馆。

第209章:发小被捉了奸









易文墨抬起头来,猛地一个激灵,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眼前的矮个子男人竟然是老板。

老板天一擦黑就睡了,一觉醒来,看看钟,十一点了。他伸了个懒腰,四处瞅瞅,见老板娘还没回家,便拿起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电话打通了,可就是没人接。老板有些不放心了,专门打了个的,心急火燎地跑到餐馆来。

“就您…您一个人吃饭?”老板奇怪地问。深更半夜,一个人吃饭,这事儿不多见。

“我…我……”易文墨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答话。说一个人吧,等会儿史小波出来咋办?说二个人吧,还有一个人跑到哪儿去了?

老板是个精明人,见易文墨一副张惶失措的模样,又见吧台里不见老板娘的人影,心里就明白了一半。他四处瞅了瞅,跑进了厨间。厨房里空无一人。

老板有些楞了,人跑哪儿去了?难道出去了?

这时,从储藏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shenyin声。

老板跑到储藏室门口,耳朵贴着门,仔细一听,便完全明白了。

老板从案板上拿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站在储藏室外,用脚踢了踢门。

史小波问:“谁?是老哥吗?你别炸乎了,老板早就睡死了,你请他来,他也不会来的。你再等会儿,快好了。”

“滚出来!老子就是老板!”老板怒气冲冲地叫嚷着。

史小波一听,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他惊慌失措地问老板娘:“你…你老公来了,咋办?”

老板娘楞了一会儿,说:“快穿裤子吧,总不能在储藏室里躲一晚上呀。咱俩再不出去,他会拿斧头劈门的。”

“他还会拿斧头劈门?那会不会拿斧头劈我呀?”史小波浑身哆嗦起来。

“你怕,有个屁用呀?劈就劈,你别拿脑袋迎着就得了。胳膊腿劈伤了,养几天就好了。”老板娘轻描淡写地说。

“那可是斧头,不是绣花针呀。一斧头下来,会要了我的老命。”史小波的两条腿抖得象打摆子。

老板娘知道,自己的老公胆子小,连杀鸡都不敢,哪还谈得上劈人。不过,她想吓唬一下史小波,免得他把自己老公看扁了。

“你躲在我身后,斧头劈下来了,我替你挡着。”老板娘似乎很豪爽。

“那,怎么行呢?我好歹是个男子汉,怎么能让你打头阵呢。”史小波又想充好汉了。

“那我就躲在你后头。”老板娘说。

老板一下又一下地踢门,夹杂着怒骂:“你狗的出来,老子要把你刀卸八块……”

史小波迟疑地问:“你老公很暴躁吗?”

老板娘故意说:“他呀,象张飞一样,生起气来就动刀。”

史小波嗔怪道:“哎呀,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早知道你老公这么凶,我就只吃吃‘豆腐’得了。你看,惹出这么大的事儿,咋收场呀?”

“你怪我呀?是谁提出要那个的?是谁一来就吃我豆腐的?是谁……”老板娘一迭声地质问道。

“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该怎么办呢?”史小波一时没了主意。突然,他想起了易文墨。对,外面还有易文墨呢。

史小波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大声叫道:“老哥!老哥!……”

老板一进门,易文墨就知道大事不好。他紧跟着老板到了储藏室门口,见老板拿着明晃晃的菜刀,易文墨有点胆怯。但一想:我又没睡他老婆,他总不致于拿菜刀来砍我吧。于是,壮着胆子上前劝道:“老板,您请息怒,有话好说嘛,何必动刀动枪呢。”

“你跟他是一把的吧?”老板怒气冲冲地问。

“他是他,我是我,我是来吃饭的。”易文墨辩解道。

“哼!说不定你俩是一伙的,你先那个了,他再那个。”老板充满怀疑的说。

“您怎么能冤枉好人呢?我,我是老师,您看,我还带着工作证呢。”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递给老板看。

“老师难道就是好东西?有的老师还奸污学生呢。”老板瞅都不瞅工作证。

“您怎么能一棍子扫倒一片人呢?我说,您先把菜刀放下。”

老板挥舞了半天菜刀,觉得胳膊有点累了。他想:拿着菜刀也只是狐假虎威,那家伙真出来了,自己也不敢砍。于是,他半推半就地放下了菜刀。不过,总不能空着双手抓奸夫吧,便又从门后抄起一根木棍。

这一下,易文墨悬着的心才放下了。棍子,充其量只能把人打疼,至少不会出人命。

“开门!开门!”老板用棍子砸着门。

“老弟,出来吧。”易文墨想:躲在里面总不是长久之计,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既然惹出了事儿,还得出面解决呀。

“老哥,我出来了。”史小波颤抖着声音说。

第210章:白睡人家老婆









史小波一打开储藏室的门,老板就举着棍子朝他打去。

史小波好汉不吃眼前亏,转身跑进储藏室,围着那一堆杂物转圈子。嘴里叫唤着:“老哥,您拦着点呀!”

易文墨知道,不让老板揍几棍子,怎么能消气呢?但又不能说:“你让他打呀。”只好左拦右挡,嘴里劝解道:“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打出了人命,谁也没好下场。”

老板叫道:“你狗的敢睡我老婆,你狗的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和你拼命了……”

门一开,趁着乱哄哄的劲儿,老板娘一扭身跑出了储藏室,站在厨房里看起了热闹,仿佛她是局外人一样。

史小波虽然东躲**,但还是挨了几棍子,不过,都打在身上、胳膊上,既没流血,也没伤筋动骨。

转着转着,史小波突然被拌倒了,还摔得不轻。这一下,老板终于抓到了机会。只见他高高扬起棍子,对着史小波的脑袋打下来。如果这一棍子落在史小波的头上,非打开花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易文墨一个箭步冲上前,拦在老板和史小波中间。“不能打……”话还没说完,棍子已经落在了易文墨的胳膊上,只听见咔嚓一声响,易文墨应声倒在地上。

易文墨一倒下,就大声惨叫起来:“妈呀,救命啊……”一边叫唤,一边满地翻滚起来,似乎万分痛苦的模样。

老板楞了。

史小波也楞了。

老板娘听见惨叫声,急忙跑进储藏室,见易文墨在地上翻滚,赶紧蹲下,扶着易文墨问:“你咋啦?”

“救命呀!棍子把我胳膊打断了,快!快叫救护车呀……”

老板娘望着楞在一旁的老板,骂道:“好哇,你摊上官司了。把人家胳膊打断了,要判刑的呀。”

老板哆哆嗦嗦地问:“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快打120,把人送到医院去呀。”

老板的脸都吓白了,赶紧跑到吧台里,拨打了急救电话。

易文墨斜靠在老板娘怀里,嘴里shenyin着:“我心脏病也犯了,快拿纸笔来,我要写遗嘱……”易文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老板娘怕了,对着老板叫道:“闹出人命,你去坐牢!”

史小波说:“岂止是坐牢,一命抵一命,要判死刑的。”

老板嗫嚅着说:“你睡我老婆的事儿,我不追究了。我打了他,也别追究我了。咱两清了,行不?”

“我睡你老婆,又没犯法,最多属于批评教育的问题。但你把人家打成这样了,是犯了国法,要坐牢、抵命的。咱俩怎么能两清呢?”史小波见易文墨在地上又叫又滚,也有点害怕了。

“算了,老板也是无意打的我,属于误伤。”易文墨有气无力地说。“我同意老板的意见,互相不追究了。”

“那…那怎么成呢?他把你打成这个样子,至少要让他赔医药费嘛。”史小波不干。

易文墨偷偷拧了一把史小波,说:“你睡了人家的老婆,医药费就由你来掏。”

老板一听,忙接喳:“对,我老婆总不能让你白睡嘛。”

“骨头断了,心脏病也犯了,这可不是一、两千元能打得住的。说不定要花上二、三万,我不干。”史小波假装不同意。

“你不同意,让我打一棍子。”老板说着,又举起棍子。

史小波吓得用手护住头,连声叫道:“好,我干。”

“这就对了。”老板欣慰地说。他暗想:让我花二、三万,还不心疼死我啊。

救护车来了

易文墨shenyin着,让史小波背上了车。

老板跟在后面,对易文墨说:“咱可是两清了,有事别再找我啊。”

救护车一转弯,易文墨就说:“停车,我没事了。”他转脸对史小波说:“你付救护车费。”

史小波边掏钱,边问:“老哥,您真的没事了?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我说没事就没事,那老板黑瘦黑瘦的,没四两力气,我悬赏叫他打断我的骨头,只怕他都拿不到赏金。”

“老哥,你把我吓坏了。我看你又喊又滚的,真以为打出大事了。我还担心没法向嫂子交代呢。”史小波嘻嘻笑着说。

“我不滚,不喊,你能睡了人家老婆还屁事没有吗?”易文墨问。

“没想到老哥还有这一手,绝了!”史小波赞叹道。

“我从初中到大学,都是学校话剧团的主角。没二把刷子,能当主角。”易文墨自我吹嘘道。

“我信,我百分之百相信。看你今天的表现,演话剧一流的棒!”史小波竖起大姆指。

第211章:宁愿戴绿帽子









老板望着远去的救护车,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老天保佑,总算把这个瘟神送走了。妈的,纸糊的人呀,这么不经打。”

老板回到餐馆,见老板娘正若无其事地收拾桌子,便怒气冲冲地说:“你…你给我戴绿帽子!”

老板娘轻蔑地望了老板一眼,问:“你摸摸脑袋。”

“我脑袋上有啥?”老板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脑袋。

“你说有啥?”老板娘反问道。

老板跑到吧台里,对着墙上的镜子照了照:“脑袋上没啥呀。”

“既然脑袋上没啥,凭什么说我给你戴绿帽子?”老板娘讥笑道。

“绿帽子又看不见……”老板的火气顿时小多了,他小声嘀咕着。近几年,这个餐馆全靠老板娘支撑着,所以,老板的地位一落千丈。

“你说的对呀,我就是给你戴了绿帽子,人家也看不见嘛,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咱俩嘴巴严实点,谁也不会知道,你怕了啥?”老板娘似乎挺理直气壮。

“你…你跟男人打情骂俏,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现在,你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竟然跟野男人shangchuang了。”老板翻着白眼说。

“我不跟男人打情骂俏,你这烂餐馆早就垮了,还撑得到今天?你以为男人进来光是吃饭的,我告诉你,不少男人是冲着我来的。你以为我想让他们摸屁股,捏rufang,揪脸蛋呀,我还没这么下贱!”老板娘越说越气,她把抹布往老板面前一摔。“从明天起,我就不进店了,你自已打理吧。”老板娘说着,屁股一扭,就要往外走。

老板赶紧拽住老板娘,赔着小心说:“嘿嘿,你别生气呀。”

“我能不生气吗?为了支撑这个店,整天强颜欢笑,忍声吞气让顾客欺负,现在倒好,连你也欺负我了。咱俩这日子没法过了。”老板娘瞪着老板说:“天一亮就去办离婚手续,我再换个比你强的男人,免得遭这份洋罪了。”

老板见老板娘真的生气了,还吵着要离婚,吓得六神无主。他嗫嚅着说:“我…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我不也憋屈嘛。你想想,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嘛。”

“你以为我想给你戴绿帽子呀,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餐馆垮了,咱俩喝西北风没关系,女儿咋办?”老板娘问道。

一提起女儿,就戳了老板的心窝子。老板三十二岁结婚,三十五岁才有这个女儿,女儿就是他的掌上明珠。为了女儿,老板连命都舍得,况且戴一个绿帽子。

“嘿嘿,你做得对,我想通了,为了女儿,我啥帽子都戴。”老板一点也不生气了。他心想:老婆跟野男人睡觉,又没少一根毛,反倒能带来生意,何乐而不为呢。不过,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大男人嘛,老婆跟野男人睡觉,总归心里酸溜溜的。

“你看看这个!”

老板娘拿过帐单,递给老板:“人家史哥给咱介绍了一笔大生意。”

老板一看,六桌酒席,一万多元。顿时脸上笑开了花。“你怎么不早说呢。”

老板娘指着老板的鼻尖:“你一进门,又挥菜刀,又舞棍子,全武行的架式,容得了我一句解释话吗?”

“嘿嘿,我今晚太莽撞了,看见你和…一下子火冒三丈…都是我不对。”说着,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该打。”

“你知道错了就好,人家史哥照顾咱家的生意,怕也有四、五个年头了。你说,他想要我,我能拒绝他吗?况且,今晚,他又带来一笔大生意,我也是磨不开脸面呀。不答应他,又怕这笔生意黄了。”老板娘急中生智,把矮个子男人的生意算到了史小波的头上。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能捋清一团乱麻,它能摆平诸多纠葛,它还能把丑陋变成漂亮。

“嘿,这个姓史的还挺够意思。”老板望着帐单:“这笔生意能赚三千以上。后天,给女儿买台电子琴,她吵了好几天了。”老板喜滋滋地说。

“今天,我可跟你把话说清楚了,我跟史哥的事情,你以后把两只眼全闭上。”老板娘得寸进尺地说。

“怎么?你跟他还要长期……”老板有点不情愿了。

“史哥说了,以后每年到咱们店里消费二万元以上,还要给咱介绍客户。你说,我不把他粘着,生意泡汤怎么办?”

“那…那好吧,生意第一。不过,你别给我戴第二顶绿帽子了,行不?”老板哀求道。

“你当我是biaozi,喜欢睡野男人呀。”老板娘瞪起了眼睛。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尽量…尽量少给我戴点绿帽子。嘿嘿,戴多了,太重了呀。”老板苦笑着说。

“你放心,我这辈子就给你戴这一顶。说实话,你嫌重,我比你更嫌噪呢。我要是嫁给有钱人,能撅着屁股让野男人搞吗?”

第212章:老婆调教老公









“你说什么,他让你撅着屁股搞?”老板感到很好奇。

“是呀,人家史哥搞女人一套一套的,哪象你,只会趴在我肚子上搞,一点意思也没有。”老板娘瞧了老板一眼,心想:你呀,连人家一根脚丫子都不如。

“搞女人还一套一套的?没听说过。要不,你给我说说。”老板饶有兴趣地问。

“史哥说了,搞女人有十多种姿势,你趴在我肚子上,那是最…最…”老板娘想了半天,没想出个词来,便打了个比方:“你那姿势相当于猪油渣子烧大白菜,只是一道廉价菜。”

“人家不都是男上女下地搞吗?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嘛。”老板从小就知道,男人要压在女人身上搞。

“你是个土老帽,只知道抱着老皇历搞女人。”老板娘讥笑道。

“那撅着屁股怎么个搞法?”说着,说着,老板的小家伙硬了起来。

刚才,史小波和老板娘两次偷情全半途而废,现在,老板娘的胯里还水流不止。见老板的小家伙硬了,老板娘便提议:“咱俩回家去吧。”

老板望了一眼储藏室,说:“就到储藏室去搞,那儿还不错嘛。”

老板娘想:到自家床上搞,真不如在面粉袋子上搞。正象史哥所说:老吃一道菜,腻了。于是,她点点头。

老板把餐馆大门从里面锁好,然后拥着老板娘进了储藏室。

老板一进储藏室,就急吼吼地说:“老婆,快脱裤子!我都等不及了。”

老板娘脱掉裤子,看着老板竖起的小家伙,说:“你别慌着插进去,要先来点前奏曲。”

“咱俩又没唱歌,来什么前奏曲?”老板困惑地问。

“你呀,太没情趣了。我告诉你,搞女人时,要先摸摸,揉揉,捏捏。打个比方说吧,就象炒菜一样,要等油烧热了,再把菜放进去炒,懂了吧?”

“搞个女人,弄得这么七弯八绕的,累不累呀。我看,还是我利索,往里一插,一会儿就完事了。”老板有点不耐烦了。

老板娘心想:这辈子幸亏碰到了史哥,不然,长着这朵漂亮的玫瑰花算是糟蹋了。又想:既然老公已经答应了,以后隔三差五得跟史哥来一盘,不然,享受不到aiai的乐趣。

“你不会,我来教你。”老板娘耐着性子说。

“你快说,我也不笨,他姓史的会搞女人,我难道就不会搞女人。”老板信心百倍地说。

老板娘趴在面粉袋子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

老板一看,乐了:“老婆,你屁股盘子贼大呀。”说着,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打我屁股干嘛?你摸那朵玫瑰花。”

“哪来的玫瑰花?”老板东望望,西瞧瞧,疑惑地问:“搞女人还需要买一朵玫瑰花,没听说过。”

“你这头蠢驴!玫瑰花就是女人的那里嘛。”老板娘不好意思地说。

“哪里?”老板瞅着老婆的下体:“哪儿都不象玫瑰花呀。”

“你真没一点想象力,那儿有花瓣,有花蕊,一张开不就象一朵玫瑰花了。”

“我看一点也不象。”

“不象就不象,你呀,不懂得欣赏女人。”老板娘越来越不满意自己的老公了。这个男人真是无知,无识,无趣。唉!这辈子算是鲜花插到了狗屎上。

“欣赏?又不是进公园,看电影,欣赏个球!”老板恨不得一下子把小家伙插进去。

“你揉揉那儿。”老板娘说。

老板极不情愿地用手揉了揉玫瑰花。

“你连揉都不会呀?就象揉面一样嘛。”

老板是学白案的,揉了十几年面,现在连跟老婆睡觉,还得揉面,岂不是太让人悲催了。但他又不敢不听老婆的,只好一下一下地揉了起来。

揉了五、六分钟,老板娘又说:“你把花瓣往两边扯扯,再猛一松开。”

“花瓣在哪儿?”老板几乎把脸贴在了下体上,他实在想象不出来,哪儿象花瓣。

老板娘没法了,只好自己把手伸到下体上,指着两片yinchun说:“看到了吧,这玩艺就是花瓣。”

“这都是姓史的教给你的?”老板酸溜溜地问。

“当然了,我说过了,史哥搞女人一套一套的,名堂可多了。”老板娘用钦佩的语气说。

“你跟他搞,比跟我搞过瘾吧?”老板忌妒地问。

“过瘾不过瘾,我还不知道呢?”老板娘遗憾地说。

“怎么?难道他还没来得及搞你,我就来了?”老板惊喜万分地问。照这么说,那姓史只是吃了老婆的“豆腐”而已。他嘻笑着摸摸脑袋:“老子头上没戴绿帽子。”

“是还没搞完,正搞了一半你就来了。”

老板一听,懊丧地想:白高兴了一场,老婆硬是被那姓史的睡了。唉!绿帽子戴牢了。

“怪不得你想叫我搞你,原来跟姓史的没搞过瘾呀。”老板醋意满满地说。

“不是跟你说好了,以后,我跟史哥的事儿,你得把两只眼睛全闭上。”

第213章:拜野男人为师









“好,我把两眼全闭上,只当眼瞎了,你俩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我一概不过问。”老板无奈地说。

“你快扯花瓣呀。”老板娘催促道。

老板揪住玫瑰花瓣,往两边一扯。

“妈呀,你是杀猪佬呀,扯这儿要悠着点,怎么能使蛮劲呀,真是一头蠢驴!”老板娘想:刚才史哥扯玫瑰花瓣时,简直扯得自己神魂颠倒了。

老板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发牢骚道:“不就是搞女人嘛,插进去就得了,哪有这么多罗嗦事儿。”

“这不是罗嗦,是情趣。懂吧?”老板娘现学现卖。

“情趣能当ji=ba用呀,搞来搞去还不是一插了事。”老板的小家伙快竖到天上去了,他极想一下子插进去。

“唉,跟你搞真没意思。”老板娘坐了起来,准备穿裤子了。

“我还没搞呢,你怎么穿起裤子了?”老板扯过老板娘的裤子,扔到一边。“还是照老规矩来吧,别搞什么新花样了。”

“谁定的规矩?老娘以后要玩新花样了,让你那老规矩滚一边去。”老板娘又拿过裤子,穿了起来。

老板楞在那儿,心想:妈的,跟姓史的搞了头一次,就要变规矩,玩新花样了。“你,你什么意思?以后不跟我搞了?”

“对,要搞,就搞新花样。”老板娘的口气比老板的小家伙还要硬。

“那,那让姓史的教教我。”老板妥协了。

“我刚才也提出让他教教你,但人家一口就拒绝了。他怕你学会了,把我伺候得舒服了,就不愿意跟他搞了。”老板娘说。

“那你跟他说说,就算我学会了,你也继续跟他搞。”

“唉,现在说啥也没用了。你刚才又是菜刀,又是棍子,人家哪还敢来呀。再说了,人家当着你的面,对我又摸又揉又捏,还搞我。你能看得下去吗?”老板娘问。

“我想通了,只当他到咱家来拉帮套。”老板咬着牙说。

“什么拉帮套?”老板娘问。

“就是找个二男人来帮衬着家里,相当于二姨太太嘛。”老板解释道。

“还有这种事儿?”老板娘第一次听说,觉得很好玩。“就是一妻多夫吧?”

“差不多,反正就是一个女人,跟两个男人睡觉。”

“那我给史哥打个电话,问问人家干不干。”老板娘兴冲冲地拿出手机。

“你跟姓史的说,我请他喝酒。”老板一旦想通了,竟然把史小波真当成了他家的二男人。

史小波刚把易文墨送回家。他暗自庆幸:今晚多亏了易文墨打圆场,又演了一出苦肉计,否则,他史小波这会儿,说不定还跪在老板面前讨饶呢。唉!想当初,他史小波身边群花簇拥,几个女人轮番伺候,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可怜现在竟然沦落到如此可悲的境地。

史小波正感叹万千时,手机铃声响了。“喂!”

“史哥吗,你在哪儿?”老板娘甜甜地问。

“我在医院呀,我朋友胳膊被你老公打断了,准备明天动手术,光住院费就交了二万元。”史小波添油加醋地说。

老板娘走到大厅里,小声说:“史哥,你蒙谁呢。”

“没蒙你,真的,伤得很严重。我想报警,我朋友不干。”史小波越说越悬乎。

“得了,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老公没四两力气,还能打断他的胳膊?说破了天,我也不相信。再说了,你朋友喊胳膊疼,我特意往他喊疼的地方捏了一下,他竟然没一点反应。我看呀,你这位朋友是演戏的,不过,演得再精彩,也有破绽呀。”老板娘嘻笑着说。

“真的,我真没骗你。”史小波怕老板知道易文墨没事,再来找他的麻烦。所以,死咬着不松口。

“史哥,我老公不在旁边,你就别再蒙我了。你再蒙,我就不客气了。”

“你咋不客气?”史小波嘻笑着问。

“我马上到医院来。你告诉我:你朋友住外科几号病床?”

“嘻嘻,我不是蒙你,是怕你老公找我的麻烦。你说对了,我朋友是装的,已经回家了,现在恐怕正抱着老婆睡觉呢。喂,你没事吧?”史小波担心地问。

“没事儿。”

“你老公没跟你算帐?”

“算什么帐?他倒是想算帐,但算来算去,还欠我的钱。你说,他这帐还能算下去吗?”老板娘乐嗬嗬地说。

“那就好,唉,咱俩以后见面难罗。”史小波遗憾地说。

“难啥?咱俩以后想啥时候见,就啥时候见。当着我老公的面,你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脱光我的衣服,咱俩就睡觉。”老板娘嘻嘻笑着说。

“你发高烧了?还是发神经了?简直是一派胡言。”史小波觉得老板娘开玩笑过头了。

“我体温三十六度五,正常得很。我神经也特正常,不信,我测试一下我。”老板娘说。

“我不用测试,就凭你刚才说的几句话,就能断定:你现在是神经分裂症。”史小波说。

第214章:二老公上任了









“史哥,我跟你说正经的,他同意我俩好了,真的。”

“刚才还要砸烂我的狗头,怎么会突然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弯呀。我不信。要想让我信呀,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哪个男人会乐意戴绿帽子呀,至少,史小波没亲眼见过。

“你把眼睛闭上,我再说一件事儿。”老板娘喜滋滋地说。

“你说你的,我闭眼睛干吗?”

“当心你听了大吃一惊,眼珠子会吓得蹦出来的。”老板娘嘿嘿笑了。

“别一惊一炸的,莫非你老公那玩艺不行了,只得让贤?”史小波想:凭老板瘦弱的体质,小家伙说不行就不行。

“他的小家伙没你长,没你粗,也没你硬,但还能凑合着用。”老板娘眼前浮现出史小波小家伙的形象,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涎水。顿时觉得,下面又开始流水了。

“你说吧,我闭上眼睛了。”

“真闭上了?”

“真闭上了,你再不说,我就睁开了。”

“我告诉你:我老公要拜你为师了。”

“拜我为师?”史小波一时没悟出来。

“对呀,拜你为师,学习怎么搞女人嘛。”老板娘咯咯笑着。

“别开国际玩笑了。这种事儿,让我怎么教?”史小波觉得老板娘的神经真的有点不正常了。

“怎么不能教?你做,让他站在旁边看,就这么简单呀。”

“什么?你让老公让在一旁,看我怎么搞你?简直的荒唐之极。亏你和老公想得出来。”老板娘的荒谬想法,让史小波震惊了。

“这有什么不行?我老公说了,以后只当你是拉帮套的,这样,他自在,你也别不好意思。说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二老公了。”

“二老公?”史小波恨不得哈哈大笑,但他努力憋住了。

“你的意思是:我相当于2nai了?”史小波问。

“差不多吧。”老板娘笑够了,问:“史哥,你不喜欢二老公这个称呼?”

“不光是不喜欢,还恶心。这是谁发明的?”史小波郁闷地问。

“还能有谁?我呗。史哥,你不喜欢,我就换一个称呼吧。让我想想…嗯,就叫小老公吧?”

“小老公?算了,比二老公更恶心。你一说小老公,我就联想起了小老婆。我说,你能不能想个文雅一点的词。”史小波想:这事儿,要请教易文墨,他脑子灵光,一定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好词。

“哎呀,我俩光顾着穷唠叨了,差点把正事都忘了。史哥,你现在就到餐馆来一趟,我老公正在亲自掌勺,他要做几个菜,跟你喝点小酒。等吃饱喝足了,就到储藏室示范一下搞女人。”

“现在?几点钟了。”史小波看看手表,马上就凌晨一点钟了。

“史哥,刚才我俩都没尽兴,我现在胯里还湿着呢。你小家伙不是也没泄嘛。等会儿,咱俩名正言顺地搞一盘。不然,我一晚上都会睡不着的。”

“我怎么觉得象在做梦呀?”史小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请人来搞自己的老婆,还管吃管喝。看来,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

“你没做梦,不信,咬咬手指头。”老板娘说。

史小波真的把小指头放进嘴里,咬了咬:“嗯,咬疼了,是真的。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呀。你想想,当着你男人的面,搞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史小波觉得不妥。

“喂,是我老公请你来搞的,有什么妥不妥的。让你吃白食,你不吃,傻呀。”老板娘劝道。

“这事儿太荒唐,不,太荒诞,我得好好想想。”史小波想给易文墨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但一想,深更半夜的,打扰人家睡眠,太不礼貌了。于是,只得一个人翻来复去地考虑。最后,他决定去。一来,欲火难耐,能去消消火,否则,一夜都睡不好。二来,他想会会老板,把事情闹清楚。如果真是老板娘所说的,那也未尝不可。现在,他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正在“挂空档”,有这个老板娘,好歹能凑合着用。

“你想个屁呀,让你白搞我,这么便宜的事情有什么值得多想的。史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呀?”老板娘问。

“喜欢呀,谁说我不喜欢。我要是不喜欢你,就不会总往你店里跑了。我都喜欢你四、五年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

“既然喜欢我,那就快来吧,我等着你啊。”老板娘动情地说。

史小波经不住老板娘的诱惑,终于打定了主意。“好,我马上来,十分钟内赶到。”

八分钟时,史小波赶到了《一家人》餐馆。

老板娘正眼巴巴地站在店门口等他。见他来了,高兴得一把挽住史小波的胳膊:“史哥,快进去吧。”

第215章:老板娘俩老公









史小波疑惑地问:“你老公真的同意咱俩好?”

“哎呀,你要我说一百遍呀,他真的同意了。”

“你老公会不会设了个空城计,引诱我上钩,然后讹我一把。”史小波疑虑重重地说。。

“你以为他是诸葛亮呀,还设什么空城计。他要有那个本事,我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他,也不至于给他戴绿帽子了。史哥,难道你不相信我?”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史小波呵呵笑着,在老板娘的屁股上揪了一把。“小心肝,你屁股又白又嫩,刚才,我馋得都想咬一口。”史小波涎着脸,他觉得,小家伙又蠢蠢欲动了。

“史哥,幸亏遇到你,不然,我这辈子算白做了一回女人。”老板娘娇嗔地说:“史哥,等你把我玩腻了,就不会理我了吧?”

“你这么漂亮,这么可人,我玩十辈子也腻不了哇。”

“等我老了,就不漂亮了,那时,你肯定跑得远远的,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了。”老板娘想象着自己晚年苍老的模样,不禁有些伤感了。

“你老了,我也老了,对不?前几天,我看见一位八十岁的老太太,虽然一脸皱纹,但却很漂亮。所以,老,也有老的美。就象夕阳一样。”史小波这几句话,其实是从易文墨嘴里偷来的,用在这儿正合适。

老板娘听了,显然十分满意。她颠起脚,亲了史小波一下。

老板端着几盘菜,从厨间走出来。他稍稍皱了一下眉头,立即舒展开来,对史小波招呼道:“哦,史…史哥来了。”

“老…老板,您好!”史小波略带尴尬地应承道。

“快坐,咱哥儿俩喝点小酒。”老板亲自下厨炒了四个菜,又从吧台里拿出一瓶红酒。“嘿,正宗的意大利货。”

老板娘依偎着史小波坐下,她给史小波斟了一杯红酒,然后,把酒瓶子往老板那儿一推:“你自己斟吧。”

老板略显尴尬地拿起酒瓶,自己斟满了。他举起杯子,对史小波说:“刚才,多有得罪了,我给你赔个礼。”

史小波想笑,但憋住了。这哪儿是哪儿呀,明明我睡了他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应该我给他赔礼才对,怎么完全搞颠倒了,他竟然给我赔礼。

史小波举起杯子,不好意思地说:“老板,我应该给你赔礼太对呀。”

“赔什么礼?咱仨以后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史哥年龄大一点,以后就称老大,我老公年龄小一点,就称老二,就这么定了。我呢,你俩都喊我小娘子。说实话,我要是早生三、五百年就好了,那时候,结过婚的女人都叫小娘子。”老板娘喜欢看古典小说,尤其爱看《白蛇传》。

老板有点不乐意,他嘟囔着:“明明我是老大嘛,怎么降格成老二了。再说,老二是骂人的话呀,咋安到我的头上。”

史小波直想笑,显然,老板娘的安排别有一番用心。她以年龄大为借口,把自己排到了第一的位置,说明在老板娘的心里,他已远远超过了老板。

“别罗嗦了。你不想当老二?那好,我再找个男人,把你排到第三,行了吧。”老板娘瞪着老板说。

老板一听,赶紧说:“好,老二就老二,我认了。你…你别再找男人了。”

“你要甘当老二,我保证不找第三个男人。说实话,有你们这两个男人,我心满意足了。”老板娘说着,又朝史小波的怀里偎了偎。

老板见老板娘对史小波一往情深的模样,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妈的,刚跟野男人shangchuang,就露出一副下贱相。但他不敢发作,现在,他一没钱,二没人,三没本事,只能看老婆的脸色了。唉!男人呀,千万别找了比自己强的女人,否则,受气的日子没个头呀。

“老二,我再敬你一杯。”史小波端起杯子,他现在有点可怜这个男人了。

老板喝干了杯中酒,望着史小波说:“听小娘子说,你承诺要每年在店里消费二万元,还要介绍一万元的生意,有这回事吧?”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了,肯定就会兑现。”史小波斩钉截铁地说。

“好,我佩服老大的义气。不过,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帐。你我虽然现在是兄弟了,但该算的帐,还得算算清楚。你说对吧?”

“那当然了。”史小波说。

老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史小波:“我写了个协议,你看看。”

史小波一看,原来是个《消费协议》。

第216章:和野男人调情









老板只有初中文化程度,写的字象鬼画符。史小波艰难地辨认着,总算看明白了。

协议共有三条,大致的意思是:第一条:每年必须消费二万元。第二条:每年必须介绍一万元生意。第三条:消费不足部份按百分之五十赔偿。

史小波想:这个老板倒挺有心计,竟然想出了签《消费协议》这一招。一来用这个协议把我套住,二来,不至于让我白睡了他老婆。

“你看怎么样?”老板急切地问。

“行!”史小波爽快地回答。他摸了摸口袋,忘了带笔。

“呶,这儿有笔。”老板递过一支圆珠笔。

史小波签完字,刚想把“协议”递给老板。老板笑眯眯地递过一盒印泥:“请你再按个手印吧。”

史小波按过手印,老板拿过协议,仔细看了看,乐滋滋地揣进了口袋。

老板娘笑着对老板说:“人家史哥就是胎气,说话从来都是算话的。”

史小波对老板说:“我争取多介绍一点生意来,不过,你一定要给人家办好,不能砸了牌子。”

“你放心。我这个人做生意,坚持两条原则:一是讲卫生,不能让客人吃出毛病来。二是不宰客。价格绝对公道。你介绍来的客人,我还可以在价格上打个九折。”

“打折倒没必要,办好就行了。”史小波说。

“这个绝对没问题。”老板承诺道。

“那就好。”史小波听老板这么一说,更放心了。其实,他四、五年来,一直在《一家人》定点消费,就是看中了这里物美价廉,而且清洁卫生。

“老板,我想问个不该问的事儿。”史小波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事,你只管说。”

“我和小娘子……”史小波点了个题,就不往下明说了。

“哦,刚才小娘子已经说了嘛,咱仨是一家人了。一家人是啥意思,你懂的。”老板神色暗淡地回答。史小波看得出来,老板其实内心是极不情愿的,只是被逼无奈罢了。

老板确实是被逼无奈,一来,要顾及小店的生意。二来,老婆既然想和史小波好,他也拦不住,只能由着她了。

“那我俩……”史小波想问:我能不能到你家里去搞那事儿。

老板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一时语塞。

老板娘说:“正好餐馆的楼上有间小房,腾出来当休息室。赶明儿去买张小床,搁在房里。以后,老大来了,就到楼上去休息。”

老板娘早就箅计过了,她不想让史小波往家里跑,一来怕隔壁左右说闲话,弄得满城风雨,人嘛,总得顾及个脸面呀。二来,她女儿七岁了,已经懂事了。万一让女儿看见了,对她幼小的心灵会造成伤害。但在餐馆里就不同了,这里人来人往,谁也不会注意。

老板一听,知道老板娘不让史小波到家里去,一时高兴得合不拢嘴,附和道:“对,楼上那间小房不错,我请人再粉刷一下,布置一下。”

史小波也很满意,到餐馆里野合,可以避人耳目,既偷了情,又神不知鬼不觉。“好吧,那就麻烦老板了。”

“以后别老板、老板地叫了,我说了嘛,你是老大,他是老二。”

“好,老二,让你辛苦了。”史小波暗自好笑。他这个野男人竟然摇身变成了老大。

史小波说:“正好,我年终要宴请代课老师,往年都是到《满江红》酒楼,今年就放在这儿了。后天怎么样?”

老板欣喜地说:“行呀,有几桌?”

“至少五桌吧。档次要高一点,每桌按三千元标准。”史小波想,这一下就消费了一万五千元了。

“老二,我说了吧,老大是大客户,你看,一下子就消费一万五千元。”老板娘望着老板,喜滋滋地说。她转过头,依偎在史小波的怀里,撒娇道:“老大,你也学学那矮子,把卡拿出来预付嘛。”

史小波嘻嘻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老板:“老二,我先把菜钱付了。酒水到时候消费多少算多少。”

“老大,你胎气点嘛,酒钱按五千元先付了,到时候多退少补嘛。我们又不会讹你一分钱。”

“好,就刷二万元吧。”史小波手一挥。

老板心花怒放地到吧台取来了刷卡器,一会儿功夫,二万元就进了帐。

“哈,今晚是财神爷进了门呀,一晚上就刷了三万多,快抵我这个店小半个月的销售额了。”老板脸上堆满了笑容。

“史哥就是财神爷呀,没史哥,哪来的大生意呀。”老板娘一屁股坐到史小波的腿上。“老大,你抱着我吃。”

“好,我抱。”史小波望了一眼老板。只见老板笑眯眯地说:“以后,老大多辛苦了,我体质弱,抱不动老婆罗。”

“不辛苦,不辛苦……”史小波客气道。心想:抱抱辛苦个啥,aiai才叫一个辛苦呢。

第217章:嚼碎了喂情人









老板娘端起史小波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把嘴撅起来。史小波一看就明白了,老板娘是要用嘴巴给他喂酒。于是,他低下头,把嘴巴贴紧老板娘的嘴巴,再用力一吸,红酒嘶溜一下,都被吸到了史小波的嘴里。

史小波吞进红酒,赞叹道:“女人喂的酒真香。”

老板眼馋了,他和老板娘结婚八年了,还没享受过喂酒的待遇呢。

“女人喂的酒香吗?”老板问。

“当然香啦。怎么,你没喝过?”史小波明知道老板没享受过老婆喂酒的待遇,故意吃惊地问。

“我…我忘了…好象喝过吧。”老板尴尬地说。

“你喝过女人喂的酒,谁喂你喝的?”老板娘厉声问道。

“好象…好象是你喂的吧。”老板想给自己下台阶。

“我才没喂过你呢。今天,我是头一次喂男人酒。”老板娘横了一眼老板,奚落道:“瞧你那熊样,哪个女人愿意喂酒给你喝呀。”

老板娘又喝了一口酒,再喂给史小波。

史小波不想让老板太尴尬了,打圆场说:“老二操持这个餐馆也不容易呀,没二把刷子玩不转。”

“靠他操持,这个餐馆早垮台了,还能撑到今天?哼!”说完,她撒娇道:“老大,你喂一口酒给我喝嘛。”

史小波说:“好!”他喝了一口酒,喂到老板娘的嘴里。

“男人喂的酒就是香。”老板娘回味着,请求道:“老大,我还想喝。”

史小波又给老板娘喂了一口酒。

老板看着史小波和老板娘tiaoqing,恨得牙痒痒的。但他敢怒不敢言,还得陪着笑脸说:“老大,你真会伺候女人啊,兄弟佩服,佩服!”

“谈不上。”史小波谦虚道。他瞅了一眼老板,心想:论起玩女人,你连当我徒弟的资格都没有。

“老大,我肚子饿了,你喂我吃饭。”老板娘扭着腰说。

“好,我喂…来…吃一口…再吃一口……”

“老大,我要你嚼碎了再喂我。”

“好,我嚼。”

史小波连喂了老板娘好几口饭。

老板娘越吃越香:“老大,我要是你女儿就好了。”

“想当我女儿,好呀。下辈子你托胎当我女儿吧。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上辈子的情人,下辈子的女儿。这辈子你做了我的情人,下辈子就一定是我女儿了。”

“我这辈子又想做你的情人,又想做你的女儿嘛。”老板娘撒娇地说。

“好,那现在做我的女儿,吃完饭,再做我的情人。”

老板看着俩人tiaoqing,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恨不得拿把刀,把史小波千刀万剐了。但是,这种恨只能留在心里,面子上还要说:“老大,你真会讨女人喜欢。”

“人家有一套,才能讨女人喜欢。哪象你,一点也不懂得伺候女人。”

“嘿嘿,我不会,我学嘛。今晚请老大来,不就是想虚心学习嘛。”

“老大,你这么会玩女人,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老板娘好奇地问。

“这种东西到哪儿去学?全靠自己平时多琢磨呀,多摸索呀。据说,好多农村,女人出嫁前,都是让姐夫来教。男人娶媳妇时,都是让嫂子教。”史小波回答。

“女人出嫁前请姐夫教,那不就是让姐夫先搞吗?”老板娘好奇地问。

“是呀,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所以,姐夫搞小姨子天经地义。告诉你一件事儿,我那个朋友……”

“就是那个易老师吧?”

“对,就是他。他有三个小姨子,有一个已经跟他上了床。还有两个,迟早也会跟他shangchuang。”

“他老婆知道吗?”

“嘿,shangchuang的小姨子还是他老婆拉的皮条呢。”史小波笑了。

“哼!我没有妹妹,就是有,也不准我妹妹跟他有一腿。”老板娘瞪了老板一眼。

“你有小姨子吗?”老板娘问史小波。

“我老婆是独生女。”

“那你眼红易老师吗?”老板娘问。

“我一点也不眼红。告诉你吧,他的二姨子可凶啦,还花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他,搞得他整天紧张兮兮的。”

“易老师的小姨子那么凶呀?”

“唉!母老虎一类的。”

“哦,那易老师很可怜的哟。摊上这个小姨子,活受罪了。”老板娘心疼地说。

“可不是吗。对了,易老师最近当教导处副主任了,听说手里有点权利,我问问他,让他也照顾一下你店的生意。”

“好呀。我看易老师人挺不错的,又讲义气,嘿嘿,人家那么爱干净的人,都舍得在地上打滚。”老板娘嘿嘿笑了。

“你俩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呀。”老板插嘴道。

“你听不懂就对了。”老板娘笑着说。

“这个易老师呀,虽然是书呆子一个,但非常讲义气。他和我是发小,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

第218章:老板娘爱调戏









老板娘好奇地说:“老大,你和易老师是发小,以我的眼光看,你俩不是一路人嘛。”

“不是一路人?啥意思嘛。”史小波不明白老板娘的话中之意。

“嘻嘻,你象花公子,他象书呆子,你俩能是一路人嘛。”

“我花?”史小波yin笑着问。

“当然花了。”老板娘看了一眼老板,小声说:“你第一次到这儿来吃饭,就摸了一把我的屁股。”

“是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嘛。你不会是瞎编的吧。”

“我能瞎编这种话吗?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揪我屁股的人。”

“难道他没揪过你屁股?”史小波很奇怪,哪有男人不揪自己老婆的屁股呢。

“他呀,只会把那玩艺往我胯里塞,除此而外,什么都不懂。”老板娘翻了一眼老板。

“那我揪你的屁股,你生了气没有?”史小波问。

“开始,我有点生气,觉得你好下流的。后来,晚上睡到床上,我细细体会了一下,觉得很舒服。我想:不知道你还来不来,如果来了,还会不会揪我的屁股。”

“你想叫我再来揪,是吧?”史小波坏坏地问。

“是呀,因为没人揪过我屁股嘛。那时,我每天盼呀盼呀,只要有人进到店里,我都会瞅一眼,希望能看到你。”老板娘幽幽地说。

“我第一次揪的是那边屁股?”史小波问。

老板娘抬起左半边屁股,指着屁盘边上,说:“你第一次是揪这里。”

史小波觉得不可思议,他揪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竟然被她记了四、五年,连哪个部位都记得一清二楚。”

“后来你终于又盼到我来了。”

“对,你第二次来时,我正在记帐,猛一抬头看见你,吓得我笔都掉到地上去了。”老板娘眯缝着眼睛,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那我第二次来时,又揪了你屁股没有?”史小波饶有兴趣地问。坦率地说,史小波调戏过的女人,恐怕数以百计了,他记不清,也不想去记。

“当然又揪了,还揪了两次。第一次,是我问你吃什么时,你偷偷揪了一下。第二次是你来结帐时,又揪了一下。一次揪左边,一次揪右边。”

“这次你不生气了吧?”

“不生气了,还想让你多揪两下呢。”老板娘笑着。

“那我现在就多揪几下。”史小波说着,用手抚摸起老板娘的屁股。

老板一个人喝了七、八杯红酒,有点醉醺醺的了。他睁着迷茫的眼睛问:“你俩说什么,大点声嘛。”

“老二,我俩在讨论怎么样把餐馆的生意搞红火。”史小波乐嗬嗬地说。

“那你俩继续讨论吧。”说着,老板又喝了一杯红酒。

“小娘子,我每次来调戏你,你都挺高兴吧?”

“当然高兴了。你调戏我,说明你喜欢我嘛。女人被男人喜欢,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那也不一定吧,有些女人很讨厌、很反感被男人骚扰的。”史小波说。他就曾经遇到过好几次,因为调戏人家,被人家骂,被人家教训,甚至有一次,还被一个女人追着打。

“那要看这个女人喜不喜欢你了,她喜欢你,才乐意被你调戏。”老板娘说。

史小波调戏了无数的女人,今天才懂得了一个道理:应该调戏那些喜欢自己的女人。这样,既不会挨骂,也不会挨打,更不会被法律所追究了。

“你除了想被我调戏,有没有想跟我shangchuang呀?”

“嘿嘿,保密,我不跟你说。”老板娘嘻嘻笑了。

“不说,就是想,我懂的。”史小波也笑了。

史小波望了一眼老板,见他只顾着吃喝,便偷偷把手伸进老板娘的胯里,一把揪住了玫瑰花。

老板娘把腿叉开了,任由史小波摸,揉、捏。没一会儿,老板娘的胯里就yinshui横流了。

“老大,咱俩到储藏室去。”老板娘扭着屁股,火烧火撩地说。

“就咱俩去?那不合适吧。还是三个人一起去。你不是说让我教他玩女人吗?”

“那就叫他一起去吧。不过,等我受不了时,你要进来哟。我可不稀罕他的那玩艺儿,一点味道也没有,就象一盘忘记放盐的菜,让你难以下咽。”

“好,我知道了。不过,咱仨一起干那事儿,他能接受吗?特别是我搞你时,他不会又生气吧。如果冷不防给我一棍子,我就完蛋了。”史小波有点顾虑。

“他敢?他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我跟他离婚。史哥,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能降住他。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敢放心大胆搞了。”史小波抱起老板娘,对老板说:“老二,走吧,到储藏室去。”

第219章:俩男人同伺候









“到储藏室去做什么?”老板没酒量,几杯红酒下了肚,整得脸红脖子粗的,他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大惑不解地问。

“快走嘛,他不去就算了。”老板娘不耐烦地说。

“老二,到储藏室去消魂呀。”史小波眨了眨眼睛,示意老板快走。

老板总算明白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我…我也去。”

进了储藏室,史小波把老板娘放到面粉袋子上。

老板娘睁着迷离的双眼,对史小波说:“老大,快帮我脱裤子嘛。”

史小波望了一眼老板,见他靠着墙,艰难地站着,一副摇摇欲倒的模样。于是,史小波俯下身子,开始解老板娘的裤带。

老板突然叫嚷道:“你…你凭什么脱我老婆的裤子?”

史小波吓了一大跳,他条件反射般地蹦到一旁,嗫嚅着辩解道:“是,是小娘子让我脱的。”

“你…你是selang,我…我要报警……”老板突然一下歪倒到地上,竟然呼呼大睡起来。

“没用东西,灌了几杯猫尿就发酒疯,别管他,咱们搞咱们的。”老板娘斜眼瞅着老板。

“我…我把他扶到吧台去,睡在地上怎么行呀?”史小波想把老板搞出储藏室,免得他老是提心吊胆地防着棍子。

“别管他,让他睡在这儿,要不了十分钟就会醒的。”老板娘说。“老大,快帮我脱裤子嘛。”

史小波也没酒量,喝了几杯红酒,手也不听使唤了。解了半天,也没把裤带解开。

老板娘等不及了,自己解开裤带,一把拽掉裤子。她问:“老大,还是撅着屁股搞吧,刚才还没搞好呢。”

史小波望着老板娘bainen的屁股,咽了一口涎水,说:“好吧。”

老板娘熟门熟路地撅起屁股。“老大,再揪揪玫瑰花瓣,揪得好舒服的。”

史小波嘿嘿笑着说:“揪上瘾了,一次不揪就难受吧。”

“是啊,刚才,我让那头蠢驴学着揪,学了半天也没学会,揪得我疼得要命。”老板娘哎哟哎哟地叫唤着。史小波想:这女人jiaochun的声音真想猫咪,莫非上辈子是猫。

“老大,多揪一会儿,太舒服了。”老板娘央求道。

“好,今晚,让你过足了揪瘾。”史小波使出了浑身解数,伺候着老板娘。

不出老板娘所料,大约十分钟光景,老板清醒了,他从地上爬起来了,望着老板娘的屁股发楞。

史小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老二,你来学学,怎么揪女人的玫瑰花瓣。”

老板走上前来,盯着史小波看了一会儿,满不在乎地说:“这个好学,我会了。”

史小波说:“那你来试试。”

老板朝后退了一步,说:“我今晚酒喝多了,下次再试吧。”

史小波没勉强老板,心想:老子还没玩够呢,你不玩,老子一个人独玩。

史小波又开始揉老板娘的玫瑰花。先用手掌压着揉,再用指头转着揉。边揉边教老板:“用手掌揉时,要把揉和搓结合起来,用指头揉时,要揉玫瑰花的上面。”

“哪来这么多名堂,你是跟谁学的?”老板问。

“我是无师自通,天生的。”史小波洋洋得意地说。

“这个本事还能从娘胎里带出来?”老板的眼睛睁得溜圆。

“这个本事值钱着那。按说,我教你那两手,得收费一千元。”史小波对老板说。

“收费?收费我就不学了。”老板想走,但又舍不得走,他的小家伙早就硬得能打锣了。

史小波又拍打起玫瑰花来,啪啪的声音很悦耳。

老板娘叫唤得更厉害了,她含混不清地叫嚷着:“我…我要…要……”

史小波见火候到了,赶忙脱下裤子。小家伙从裤子里一解放出来,就真奔玫瑰花而去,眼看着就要冲进去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老板一把拽过史小波,把自己的小家伙塞了进去。

“老大,你使点劲呀!”老板娘扭动着屁股。

老板早就急不可耐了,进去没搞几下就泄了。

“老大,你怎么也跟那头蠢驴一样呀,这才搞了几下嘛,我还要……”

史小波实在憋不住了,他一把拽过老板,猛地把小家伙塞了进去。

“妈呀!哎哟哟……”老板娘大声叫唤起来,屁股扭得象推磨。

老板见史小波如此威武,又忌妒,又恼火,他从门旁抄起棍子,在史小波脑袋上比划着。心里念念有词地说:“老子砸烂你的狗头!猪头!狼头……”

老板把牙齿咬得巴巴直响,他真想一棍子打死史小波。

史小波和老板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俩人一个扭,一个撞,搞得惊天动地。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第220章:野男人太嚣张









史小波终于泄了,他无力地歪倒在面粉袋子上。突然,他觉得头顶上有一阵风刮过,抬头一看,见老板正挥舞着棍子。

史小波吓得惊叫一声,双手抱住脑袋。

老板娘翻身坐了起来,问道:“老大,你怎么了?”

史小波蜷缩成一团,嘴里叫着:“他…他拿着棍子要打我。”

老板娘不解地问:“老大,没人要打你嘛。”

史小波胆怯地抬起头来,朝老板望去。只见老板站在一旁,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那根棍子就靠在他身后的墙上。

“他…老二,刚才在我头上挥舞棍子。”史小波指着老板说。

“你吓唬他了?”老板娘质问道。

“没,我没吓唬他呀。”老板矢口否认。

“那他怎么会吓成这个模样?”老板娘追问道。

“我刚才看见有个蚊子在他头上飞,就用手赶了赶,可能他误以为是棍子了。”老板编了一套谎话。

“你呀,就是一头蠢驴,连撒谎都不会撒。我问你:现在是什么季节?”老板娘戳着老板的额头问。

“是,是冬季嘛。”

“我再问你:冬季有蚊子吗?”

“可能是这个储藏室太暖和了,所以,蚊子没有冬眠。咱仨来进来,蚊子闻到血腥味,就跑出来了。”

“嗬,你还真能想象呀,那你给我抓一只蚊子来。”老板娘厉声说。

“抓就抓。”老板装模作样地储藏室里转悠着。

“你要抓不到一只蚊子,今晚就甭想睡觉了。”老板娘命令道。他对史小波说:“走,咱俩回家去。”

“你俩要回那个家?”老板问老板娘。

“我把老大带回家,等你抓着蚊子了,再让他回自己的家。”老板娘气呼呼地说。“除非你承认错误,要不,就别进家门了。”

“那…那好吧,我…我承认错误。我刚才见老大搞你,象个qiangjian犯一样,心里一下子来了气,就拿棍子在他头上挥舞了几下。我只是想出口恶气,解解恨罢了,并没想真打他。我要真想打,他脑袋早开花了。”老板垂头丧气地说。

“咱俩不是说好了吗,你闭紧双眼,别管我和史哥的事儿。”

“说是说好了,但是,我一见他搞你,心里就有一股火往外冒,憋都憋不住哇。”老板可怜巴巴地说。

“既然如此,那咱俩就离婚吧。”老板娘威胁道。

“离婚?我不干。”老板摇着头。“你跟我离婚了,女儿怎么办?”

“女儿我带走,不要你养。”老板娘扭头问史小波:“我跟他离了婚,你养不养我和我女儿。”

“养,我全养。”史小波拍拍胸,爽快地回答。

“你不愿意离婚,也行,那你得闭上双眼。离婚和闭眼,你二挑一,我随你,马上就给我答复。”老板娘下了最后通牒。

“那,那我还是闭上眼睛吧。”老板叹着气,不得不妥协了。“以后随你俩怎么搞,我都装作没看见,行了吧?”

“我跟你说清楚,老大是来拉帮套的,不是来白搞你老婆的,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今晚,三万多元都进帐了,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呀,难道你眼睛瞎了。”

“我懂,现在真懂了。”

“好!以后,你要是再吓唬史哥,别怪我绝情。你给我记清楚了!”老板娘转身对史小波说:“老大,你又不是偷情,又不是吃白食,怕他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搞我,是官的。”

“我,我知道了。”史小波把腰杆挺了挺,不过,总想有点挺不直。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就是搞人家的老婆,理亏着那。要想挺直了腰杆搞人家的老婆,恐怕一时半会儿还办不到。

“啊!”老板娘打了个哈欠,说:“回家睡觉吧,都快三点钟了,要在农村,鸡都要叫头遍了。”

史小波说:“我先用车把你俩送回家吧。”

“好呀,这个时候了,打的也打不到了。走路,得走半个来小时。唉,还是史哥好。”老板娘扭着小腰,挽着史小波的胳膊,往门外走去。

老板灰溜溜地跟在后面,讪笑着说:“老大,您大人大肚量,别计恨我啊。其实,我这个人最随和了。以后,你啥时候想来就来,我举双手欢迎。不过,您来的时候,一定得到店里消费哟。您知道的,吃白食可不是好习惯。”

老板阴一句阳一句的,说白了就是警告史小波:先消费,才能搞我老婆。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妈的,眼睛里只有钱,拿钱,能买他的老婆,也能买他的良心。史小波鄙夷地瞅了一眼老板。

老板也瞅着史小波,暗想:想随便搞我老婆,没门。每搞一次,都得让你放一次血。哼!

史小波把老板娘俩口子送回了家,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味:今晚,当着人家老公的面,搞了人家老婆。要按易文墨的说法:纯属找死!

唉!这种事儿以后再也不能干了。要搞老板娘,也得背着搞啊。不然,哪次惹火了老板,一棍子打下来,脑袋非开花不可。

第221章:老板娘的慰劳









史小波一看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钟了,他摇摇头,唉,风流了一夜,连枕头都没沾。再过两个小时,还得去接易文墨去上课。幸亏自己年轻,还能熬得住,否则,早累趴下了。

史小波懒得回家了,他把车开到易文墨的楼下,上了个手机闹钟,然后爬到车后座上一躺:“唉,歪一会儿,等送完易大哥,再回家好好补一觉。”

易文墨上了车,见史小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问:“你昨晚没睡?”

史小波当然不敢托盘说出昨晚的事情,怕易文墨骂他“找死”,使编了个谎言:“昨晚上网打麻将,一夜没合眼。”

易文墨劝道:“你不要命了,玩一宿不睡觉。我告诉你,人过了三十,好多器官都走下坡路了,你再不爱惜着点,身体说垮就垮呀。到垮了的那一天,后悔就来不及了。”

“老哥说得对,以后是得注意了。我把你送到了,马上回家补一觉。”

易文墨打了个哈欠,说:“我昨晚也搞到下半夜才睡。二丫见我胳膊被打青了,帮我揉了半天。”

“老哥真有福气呀,碰上这么贤惠的小姨子。”史小波啧着嘴,羡慕地说。

“你光看见贤惠的二丫,没看见泼辣的三丫,我只能算一对一,打了个平局。”易文墨摇了摇头。

“说起来也怪,一个妈生的小孩,差别咋这么大,简直是天壤之别嘛。”史小波感慨道。

“是啊,我那三个小姨子要是都象二丫一样,我就……”易文墨说了一半,笑了笑。

“你就不费吹灰之力全搞定了,对不对?”史小波笑嘻嘻地接腔道。

“哈哈…”易文墨爽朗地笑了。他暗自思量:现在只是搞定了一个二丫,三丫只是给自己开了个空头支票,啥时候兑现还得打个大问号。四丫就难说了,恐怕这一辈子也搞不定呀。

“老哥,我想托您办一件事儿。”史小波说。

“你托我?我能办什么事儿。”易文墨好奇地问。

“老哥,您现在是教导处副主任了,手里多少有了点权力吧。要是学校有什么饭局,能不能到《一家人》去办呀?”

“哦,原来是帮老板娘拉生意呀。怎么,你还敢跟老板娘裹裹连连的,不怕老板再揍你一顿?”易文墨很不理解,这个史小波怎么就不吸取一点教训呢,才被人追着打,还惦记着人家的老婆。

“嘿嘿,老板已经原谅我了。”史小波笑嘻嘻地说。

“原谅你了?你搞了人家的老婆,给人家戴了绿帽子,人家能轻易原谅你?”易文墨不相信。

“老哥,老板真的原谅我了。开始我也一百个不相信,但最后证明确实是原谅我了。”史小波嘻嘻笑着说。

“难道你拿钱私了了?”易文墨问。

“也算是拿钱私了吧。我承诺每年到店里消费二万元,再介绍一万元的生意给他。所以,我不得不帮他拉生意呀。”史小波无奈地说。

“哦,我明白了。你用三万元的消费把这事儿摆平了。”易文墨一笑:“还是那句老话管用呀:有钱能使鬼推磨。”易文墨想:这个史小波凭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太有点不可一世了,长此久往,总有一天会倒大霉的。

“是啊,我也没想到,拿钱一下子就摆平了,还是钱管用呀。”

“老弟,我要提醒你一句:这世上最惹人恨的,除了杀父之仇,就是给人戴绿帽子了。你以前搞女人,都是搞寡妇和单身女子,现在,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有夫之妇也敢搞了。幸亏那个老板不是血性男人,否则,你昨晚就惨了。老弟呀,我不得不奉劝你一句:搞女人,要搞之有度啊。不能想搞谁就搞谁,只图一时的痛快。”

“老哥说得极是,我记住了。那…那老哥有机会,就帮我赎个罪吧。”史小波似乎听进易文墨的话了。

“你照顾老板娘的生意是想赎罪?”

“是啊,搞了人家的老婆,总得赔偿点吧。”

“正好,学校有个联谊活动,由我负责。大概要请十桌客,每桌按一千五百元标准吧。学校穷,只能办到这个水平了。老弟,你帮我给老板娘打个招呼,让店里准备一下。”

“好,太好了。虽说每桌的标准不高,但你十桌呀,加起来也是一万五千元嘛。时间定下来没有?”史小波兴冲冲地问。

大约在下个礼拜,具体时间定下来,我再告诉你。”

“好罗!谢谢老哥了。”史小波感到心花怒放。又是一笔一万五千元的大生意,一年的介绍数额轻易就达到了。

史小波把易文墨送到授课点,急忙给老板娘打电话:“喂,小娘子,报告你一个好消息。我跟易大哥说了,他下礼拜要到你那儿办十桌酒席,一千五百元的标准……”

老板娘听了大叫一声:“哇噻!老大,你真给力啊。今晚你到店里来,我慰劳慰劳你。”

第222章:姐夫喝交杯酒









周三的晚上,易文墨办的“联谊宴”,把《一家人》餐馆全包了。原来说是十桌,实际上办了十二桌。菜肴带酒水,整整二万二千元。

老板乐得合不拢嘴,亲自掌勺炒大菜。

老板娘高兴得象只蝴蝶,楼上楼下飘来飘去。

一开席,老板娘就跑到易文墨坐的酒桌上,先给宾客们敬了一杯酒,然后,举着杯子对易文墨说:“易主任,我想和您喝交杯酒。”

易文墨听了一楞,他依稀记得,交杯酒好象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喝。

易文墨正犹豫着,几个老师起哄道:“对,喝交杯酒。易主任,快端起杯子来嘛。”“老板娘这么漂亮,主动要跟你喝交杯洒,你还犹豫什么呀?”“喝,快喝呀!”

“易主任,您不喝,我面子往哪儿搁呀?”老板娘嗔怪道。

“是呀,易主任,您不喝,等于打老板娘的嘴巴子嘛。”一位老师不分由说,一把拽起易文墨。

在一片起哄声中,易文墨不好意思拂了老板娘的面子,只得勉为其难地端起了杯子。

老板娘笑眯眯地和易文墨喝了交杯酒。临离开时,她悄悄俯在易文墨耳边说:“易大哥,我爱您!”

老板娘的声音很小,但在易文墨听来,却象打雷一样。这个老板娘究竟怎么了,难道是喝醉了,还是一时昏了头。又一想,也正常,自己给店里拉来了一笔大生意,老板娘当然高兴了。人一高兴,说句过头话是正常的啦。

易文墨到吧台结帐时,老板娘怪罪道:“易大哥,人家都说爱你了,你却一点表示都没有,真让人下不了台。”

易文墨呵呵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易大哥,你很讨厌我吗?”老板娘问。

“不,不讨厌呀。”易文墨赶紧说。

“你不讨厌我,怎么好象怕我似的。你看,我一靠近你,你就往后躲。难道我是老虎,会吃了你不成。”老板娘的脸拉了下来。

“今天的酒席办得不错,老师们都很满意。下次有机会,还到你这儿办。”易文墨想岔开话题。

“易大哥,那就谢谢您了。”老板娘说着,靠近易文墨,用屁股撞了一下易文墨。

易文墨脸一红,赶紧朝旁边挪了一步。他紧张地四处瞅瞅,还好,吧台较高,遮挡了人们的视线。

“易大哥,您别怕,不会有人看见的。就算看见了,开个玩笑又不伤大雅。”老板娘说。

“人多嘴杂,人言可畏呀”易文墨告诫道。

“又没那个,人家能说啥?”老板娘飞了一个媚眼。“易大哥,您和史小波是发小吧?”

“对,我俩是发小。”

“你俩怎么会玩到一起的?”老板娘有些奇怪地问。

“我俩从小就是好朋友,玩着,玩着,就玩到一起了。”易文墨回答。

“史小波那么风流,您却这么正经,你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能玩到一起呢。”老板娘坦率地说。

易文墨心想:我和史小波其实是一路货。我俩都对女人感兴趣,不同的是:史小波玩女人,玩得有些下流了。而我呢,玩女人只是风流而已。一个“下流”,一个“风流”,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却谬之千里呀。不过,俩人有一点相通:都喜欢玩女人。

“我没觉得我俩有多大的区别嘛。”易文墨坦率地说。

“史小波第一次到餐馆来,就动手揪我的屁股。而你呢,来了这么多次,从没正眼看过我一下。”老板娘有些艾怨地说。

“我怎么没正眼瞅过你?其实,我经常瞅你的。”易文墨不小心说漏了嘴。

“易大哥,您偷着瞅我?”

易文墨尴尬地点了点头。

“易大哥,您觉得我漂亮吗?”老板娘问。

“啊,漂亮。”易文墨照实回答。老板娘确实长得很漂亮,尤其是身段,长得不亚于芭蕾舞演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地象跳舞。易文墨非常欣赏老板娘走路的姿势。

“你真的觉得我漂亮?”老板娘有些惊喜若狂了。

“真的。”

“那你难道不想摸摸我?”老板娘诱惑道

“你…你是我发小的朋友……”易文墨解释道。

“哦,我懂了。其实你想摸我,只是觉得我和史小波相好,所以,不愿意从中插一杠子,是吧?”老板娘问。

易文墨点点头。

“易大哥,您真是个书呆子呀。我又不是史小波的老婆,如果是他老婆,您当然不应该动我一个手指头。但是,我只是史小波的女朋友嘛。他能动,你也能动,我说得有道理吧?”老板娘似乎苦口婆心地劝说易文墨调戏她。

易文墨有些惶恐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张燕曾经是史小波是女朋友,被他挖走了。小月,也曾经是史小波的女朋友,也被他挖走了。现在,又出了个老板娘,听老板娘的口气,显然已经对易文墨有情有意了,只要易文墨一伸手,老板娘又成了易文墨的女人。

“我…我老婆很凶的。”易文墨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说实话,他不想再挖走史小波的情人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凡事都不能做得大绝了。现在,史小波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情人,总不能又被他挖走了吧。

“你老婆凶怕什么?难道你会主动跟你老婆说:我今天摸了《一家人》的老板娘?”

易文墨想笑,但忍着没笑出来。“我,我又不是傻瓜,能这么说吗。”

“那不就得了。你摸了,不说,就等于没摸嘛。”说着,老板娘又朝易文墨靠了靠。

第223章:姐夫被调戏了









易文墨想躲,但身子已经抵到了吧台上,没处可躲了。

老板娘笑了:“易大哥,您除了老婆外,难道没摸过别的女人?”

“我…我……”易文墨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易大哥,您不敢利利索索地回答,说明你摸过别的女人。既然您已经摸过别的女人,那…那您多摸我一个又何妨呢?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嘛。”老板娘嗔怪道。

“你…你快给我结帐吧。”易文墨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如果老板娘再缠下去,他的小家伙难保不来劲。一旦小家伙来劲了,被老板娘觉察到,那麻烦就大了。

“易大哥,结帐慌什么?我都不怕您跑了,您难道还怕我不收你的钱?”

“不…不是…我结了帐要……”

“易大哥,您越慌,说明您对我有感觉了,是吧?”老板娘低头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胯部。

易文墨想:一定要撤退了,不然,小家伙马上就要不安分了。于是,易文墨窜出吧台。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等会儿再来……”

易文墨上楼时,感觉到小家伙已经开始硬了。他想:真险呀,如果被老板娘看出来,自己清高的假面具就被戳穿了。

易文墨上了趟洗手间,他把自己关在大便隔间里,用手使劲撸着小家伙。一边撸,一边恨恨地嘀咕着:“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尽给我添乱子。我让你神,让你神。”

撸了七、八十下,小家伙泄了。易文墨用面巾纸把它擦干净,捏住小家伙的脑袋说:“过瘾了吧,等会儿别给我添麻烦了。”

洗手间外面,一位老师问:“易老师,你跟谁说话那?”

易文墨赶紧说:“我…我正在打电话。”

“哦,我还担心您喝醉了,一个人自言自语呢。”

易文墨吐吐舌头,心想:妈的,幸亏没说别的,否则,被人当笑话传了。

酒席快散时,易文墨拉了一位年青男老师,一起跑到吧台去结帐。

老板娘一看,嗬嗬笑了:“易主任,架子摆得不小呀,还带了个跟班来结帐呀。”

“不…不是…我喝多了,头有点晕,怕把帐搞错了。”易文墨搪塞道。

“易主任,您喝多了,我可是滴酒未粘呀。您头晕了,可我脑袋清醒着那,怎么会把帐搞错呢。您是不相信我,还是觉得我算不清帐呀?”老板娘责怪道。

“老板娘,您…您别误会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易文墨知道就是长一百张嘴,也不能让老板娘满意。因为,老板娘想让易文墨摸她。不摸,她就不会满意的。

小年青一看这个架式,知道自已是多余的了,于是,笑着说:“既然老板娘清醒,我就没必要呆在这儿了。”说完,瞅着老板娘一笑,跑上楼去了。易文墨想拉住他,但一把没拉住。

老板娘捂着嘴笑了,她说:“易大哥,难道您真把我当成老虎了?您要不想摸我,就算了,何必要带个保镖来呢。”

易文墨尴尬极了,他红着脸说:“老板娘,我…我……”

“别我,我,我了,我喜欢干脆的,你说:今天你摸不摸我?”

“改日吧,好不好?”易文墨讨饶般地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改日再摸。易大哥,您记着,别把自己的话忘记了。”

“好,我记着了。”易文墨说。

老板娘给易文墨结了帐,小声问:“易大哥,您照顾我这么一笔生意,让我怎么感谢您呢?给您回扣,您一定会觉得小瞧您了。让您吃‘豆腐’,您又扭扭捏捏地说改日再吃。这样吧,我摸摸您。”老板娘说着,一只我伸向易文墨的胯部。

易文墨没料到老板娘会来这一招,他想躲,但已经晚了。老板娘的手已经抓住了易文墨的小家伙。

易文墨慌忙四处望望,怕被别人看见了。

老板娘笑着说:“易大哥,您别动。一动,就让人起疑心了。”

易文墨只得老老实实地不动了,任凭老板娘抚摸自己的小家伙。

虽然小家伙半小时前才泄了,但经不起老板娘的rounie,不一会儿,又硬了起来。

易文墨求饶道:“老板娘,算了,让人看见了不好。”

“别喊我老板娘,喊我小宝贝,我就放了你。”

“小…小宝贝,放开我吧。”易文墨脸涨得通红。他做梦也没想到,老板娘这么泼辣,简直赛过了陆三丫。

“易大哥,以后碰到我,都要喊我小宝贝。”

“好,我喊。”易文墨连忙答应。他十分担心这一幕被人看见了,俗话说:人言可畏呀。

“易大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哟。您今晚说过的话,以后都得一一兑现,不然,我可不依哟。”老板娘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易文墨感觉到:老板娘仿佛用一条绳索把自己捆住了。

第234章:

第224章:老板娘下钩子









快散席时,史小波来到《一家人》餐馆。他问易文墨:“办得满意吗?”

易文墨连连点头:“不错,大家都吃得很满意。”

“那就好,我放心不下,专门跑来看看。如果办砸了,我对不起老哥呀。”史小波说。其实,今晚,李梅又上夜班,他熬不住了,想来跟老板娘亲热一番。刚好,今晚易文墨办“联谊宴”,有个不错的借口。不然,那个“老二”会有意见的。

史小波特意跑到厨间,和老板套近乎。“老二,你忙了一晚上,早点回家歇着,这儿我帮着打理一下。”

“你想赶我回家,是吧?”老板沉下脸来,不悦地质问道。

“我不是那意思。你看,今晚办了十二桌,大菜都靠您亲手烹调,当然很辛苦了,我完全是关心你嘛。”

“你会关心我?黄鼠狼给鸡拜年,安的什么心,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小娘子的‘大姨妈’来了,你今晚就甭打歪主意了。”说完,他伸了个懒腰,说:“你一说,我还真感到累了,先回去了。你帮着小娘子收拾残局吧。”

史小波听说老板娘的‘大姨妈’来了,顿时就象泄了气的皮球。但是,他已经骑虎难下了。既然来了,当然不好意思走。只得帮着老板娘,把餐馆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史小波累得腰酸背疼,他捶着腰说:“办个餐馆真不容易呀,比我搞培训累多了。”

老板娘望着史小波,嘻笑着说:“谁让你不挑个好时候来。碰上了大摆酒席,又碰上了我的‘大姨妈’。活该你倒霉!再累,我也慰劳不了你。不过,我给你记着帐,下次补给你。”

史小波知道自己今晚失算了,但他硬着嘴说:“我今晚来,根本就没想那个,只是想来看看,酒席办得顺不顺利。”

“你说话当真?”老板娘问。

“当然是真的。”史小波回答。

“那你把裤子脱了。”老板娘说。

“你让我现在脱裤子?”史小波望了望大厅,几个女服务员还在忙碌着。

“你在吧台里,她们又看不见,怕什么?”

“又没什么想头,脱裤子干吗?”史小波问。

“你说今晚没想那个,我看看是不是说真话。”老板娘说着,不分由说,解开史小波的裤带,一把拽下他的裤子。

史小波的小家伙硬硬地竖在胯里。

“还说今晚没想那个,露馅了吧。”老板娘拨弄着小家伙。

“嘿嘿,我心里真的没想,但一见到你,它就……”

“还鸭子死了嘴巴硬,想就是想,干嘛不承认。”老板娘责怪道。

“来,我帮你撸撸,给它过个干瘾吧。不然,它白跑了一趟,一夜都不得消停的。”老板娘关切地说。

老板娘轻轻抚摸着小家伙,她把史小波抚弄她的那一套都搬来了。又是揉,又是摸,又是捏,弄得史小波哼哼呀呀真叫唤。

史小波一叫唤,惊动了几个女服务员。其中一个忙问:“老板娘,史哥怎么了?”

老板娘说:“你们忙自己的,别管闲事。”

有位结过婚的服务员偷偷说:“史哥在jiao-chuan那。”

“什么是jiao-chuan?”年青服务员一脸茫然。

“男人和女人睡觉时,都会叫唤的。”

“睡觉叫唤什么?”

“哎呀,说了你们也不懂,等结了婚,自然就知道了。”

史小波终于泄了。老板娘惋惜地说:“都浪费了,真可惜。”

“谁让你‘大姨妈’来了,不然,都泄到那里面,你舒服,我也舒服。”史小波遗憾地说。老板娘虽说抚摸得很舒服,但哪儿抵得上真刀实枪地干呀。

“能怪我吗?它要来,我也挡不住呀。”老板娘委屈地说。

“嘿嘿,我没怪你嘛,只是随口说说。”

“老大,你说,那个易大哥是不是太正经过头了?”老板娘突然说。

“怎么正经过头了?难道你今晚引诱他,他没理睬你?”史小波很敏感。

“我能引诱易大哥么?你以为我是妓女呀。今晚,我去敬酒时,跟他开个小玩笑,他就满面通红,很害羞的样子。”

“他呀,就那样。幸亏他有几个小姨子,否则,一辈子只会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史小波说。

“难道他真能坐怀不乱?我不信。”老板娘说。

“你不信?那就试试。如果你能让易老哥花了心,我喊你一声姑奶奶。”

“去,我才不爱当姑奶奶呢。老娘还年轻,当个小姐姐就不得了了。”

“嘿嘿,我看,你就别打易大哥的主意了。他呀,没味道。”史小波嗬嗬笑着说。

“没味道?你怎么知道他没味道,你又不是女人。”老板娘意味深长地说。

“易大哥就算有味道,你也甭想尝到口。他呀,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呀。”

“我才不信呢。”

“不信,咱俩打个赌。你要能把易大哥弄shangchuang,我就服了你。”史小波说。

“赌个什么?”老板娘问。

“随你。”

“你输了,就给我买一只五万元的玉镯。”老板娘说。

“你要输了呢?”

“我要输了,你啥时候想搞,我都答应你。”

“好,一言为定。”

第225章:老板娘撒娇了









老板娘为了酬谢易文墨,特意请他吃顿饭。

易文墨不想去,再三推托,但耐不住史小波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了。

那天晚上,老板亲自下厨炒了八个拿手菜。易文墨一进餐馆,老板就点头哈腰地迎上去,满怀歉意地对易文墨说:“那天,误伤了您的胳膊,我心里那个愧呀,真恨不得一头扎进河里。我今个儿给您道歉了!”

“没关系,骨折不太严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易文墨故意说得严重点。

易文墨、史小波和老板俩口子落了座。

老板娘举起杯子。“易大哥,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段时间您可得注意点。来,我敬您一杯,算是给您赔个礼。”

“对,我也敬您,该赔礼的应该是我嘛。”老板站了起来,躬着腰,一副谦卑的模样。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易文墨和老板、老板娘一一碰杯。

“嘻嘻,这事儿全怪我,应该我赔礼才对。”史小波讪笑着也举起杯子。“老哥,老弟有礼了。”

易文墨横了史小波一眼,心想:没见过你这样的主,睡了人家老婆,还有脸和人家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老板娘笑着说:“易大哥,我还想和您喝交杯酒。”

易文墨慌乱地说:“算…算了,碰碰杯就行了。”

“不,我要喝交杯酒。”老板娘撒娇道。

易文墨觉得十分尴尬,老板娘竟然当着老板的面,要和他喝交杯酒,这不等于扇了老板一耳光么。

“老板娘,您的心意我领了,来,碰杯!”易文墨举起杯子说。

“不嘛,今天一定要喝交杯酒。”老板娘固执地说。

老板倒也豁达,他笑着说:“易大哥,既然我老婆要跟您喝交杯酒,您就喝吧。做个游戏嘛,呵呵……”听老板的口气,他对老婆和别的男人喝交杯酒并不当回事。

史小波见老板娘要跟易文墨喝交杯酒,有点儿忌妒,他在心里骂老板娘:“妈的,已经是老子的女人了,还从没提出要跟老子喝交杯酒。”心里尽管这么想,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老哥,既然老板娘想跟您喝交杯酒,您就给人家一个面子嘛。”

易文墨被逼得无奈了,只得端起杯子:“那,就喝一个吧。”

老板娘喝交杯酒时,脸几乎贴着易文墨的脸。喝酒时,还偷偷揪了一下易文墨的屁股。

易文墨真服了,妈的,屡屡被老板娘调戏,这哪儿是哪儿呀。不过,老板娘揪他屁股时,柔柔的,让易文墨象被电击了一样。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易文墨感到很奇怪。他的屁股,只有陆三丫揪过,但陆三丫揪他屁股时,却没有这种被电击的感觉。

“易大哥,听史大哥说,你是现代的柳下惠呀。”老板娘说。

“哪里,我哪比得上他。”易文墨谦虚地说。心想:我连他的一个脚丫子都抵不上呀。人家是坐怀不乱。我呢,女人离老远我就乱了方寸。”

“柳下惠是什么人?他到咱这店里吃过饭?”老板睁着迷茫的眼睛问。

“来吃过好几次,你不记得了?”老板娘横了老板一眼。“你不看书,不看报,狗屁都不懂,尽说些丢脸的话。”

“要懂得那么多干嘛,能赚钱就行了呗。”老板说。

“你能赚钱?你要能赚钱就好了。”老板娘瞥瞥嘴。

“老板的厨艺很不错呀,你看,个个菜都有滋有味,称得上是一流厨师的水平了。”易文墨说。他说的是真心话,老板的厨艺确实很不错。

“嘻嘻,凑和着能吃吧。我原来是学白案的,后来,开餐馆了,就自己琢磨着炒菜,上不了台面呀。”老板见有人夸奖自己,不免有点沾沾自喜了。

“老板炒的菜,确实上档次,不亚于五星级饭店的一级厨师。”史小波也奉承道。

老板有些飘飘然了,自吹自擂道:“要比起特级厨师,我还差点火候。但和一级厨师比,还是有得一比的。炒菜,看起来简单,其实,这里面学问大着那。”

“那是,做个好厨师不容易呀。”易文墨说。

几个人正吃得高兴时,突然,老板娘的手机响了。

老板娘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回来时,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史小波关心地问:“出了什么事儿?”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女儿上学的事儿。”

“你女儿上学了?”易文墨问。

“明年上学,想上一所重点小学,但托了好几个人,都没办成。刚才,人家说:想上重点小学的人,挤得打破脑袋了。我原以为花几个钱,就能把女儿搞到重点小学去,没想到,花钱也没用。”老板娘叹着气。“看来,女儿想上重点小学算是泡汤了。”

第226章:把身子给姐夫









“等你女儿上初中时就不用愁了,易老哥一句话就办成了。”史小波说。

“你女儿想上哪所小学?”易文墨问。

“小学靠我家近,又是重点小学,可惜进不了。唉!易大哥要是这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就好了。”老板娘遗憾地说。

“小学呀,巧了,我有个熟人。”易文墨说。

“真的,那太好了!”老板娘欣喜若狂地说。

“你把女儿的姓名,出生日期,家庭住址告诉我,我帮你问一下。”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马上给您写个东西。”老板娘喜滋滋地跑到吧台去了。一会儿,就写好了。她把纸条子递给易文墨:“呶,给您。真是麻烦您了。”

“能不能办成,我不敢打包票。我只能说,尽力替你办。办成了更好,办不成也别怪我。”易文墨说。

小学的校长,去年曾托易文墨帮忙,把他的一个侄儿子搞到了易文墨的学校。这校长说了,以后有事只管找他。

“易大哥,您真是我家的大恩人呀。您要帮得了这个忙,我们夫妻俩得给您嗑头呀。您就是办不成,我们也领您一份情。不管怎么说,您尽了一份心,尽了一份力,我们哪儿还能怪您呢。”老板娘感激得恨不得流泪了。

老板也激动地说:“易大哥,我们夫妻俩宁愿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

老板娘打断老板的话:“要做牛做马,你一个人做,别把我拉着。我这辈子做人。”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易文墨说

易文墨掏出手机,立即给小学的校长打了个电话。校长听说易文墨想介绍个学生,满口答应下来。“易主任,您把学生的情况告诉我。”

易文墨把老板娘女儿的情况一一告诉了校长。校长记下来后,对易文墨说:“你让学生家长六月份直接到教导处去报到,就说是校长让来的。”

易文墨放下电话,说:“搞定了,六月份带着女儿去报到吧。”

老板赶忙站起来,扑通一下跪在易文墨面前:“大恩人,我得给你嗑三个头。”

易文墨赶紧扶起老板,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一套。其实,我不过就打了一个电话而已。既没花一分钱,也没跑一次腿,不值得这么感谢的。”

老板娘斥责道:“你别丢人现眼了,还真嗑头了。你以后记着易大哥的这份情就行了。记着,易大哥是咱家的大恩人,拿啥还这个情都不为过。”

老板连连说:“小娘子说得对,只要是我家有的,易大哥要啥给啥。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说实话,这个小学校长欠我一个人情,他才会爽快地答应下来。六月份,你们直接去报到,不必给任何人送礼了。如果报到时遇到什么麻烦,记得及时找我。”易文墨交代道。

“我知道了,以后,少不了还得麻烦易大哥呀。”老板娘说。

“你们是史老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所以,不必见外了。有事情就说。”易文墨望了一眼史小波。

史小波忙说:“是啊,易老哥最讲义气了,只要他办得到的,肯定不会推辞。”

老板娘说:“今晚,本来是想答谢一下易大哥,没想到,一个答谢还没了,又欠了易大哥一个天大的人情。唉!这个人情怕是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还不清,咱俩就下辈子接着还。”老板一脸的诚意。老板把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只要让女儿不受屈,他确实愿意做牛做马。

“我说了,对我来说,办这件事易如反掌,不值得你们夫妻如此感谢。”易文墨诚心说。

四个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一直到十一点才散席。趁老板和史小波上洗手间时,老板娘挽住易文墨的胳膊,动情地说:“易大哥,我把身子给你,要不?”

易文墨赶紧望了一眼卫生间,说:“别让他俩听见了。”

老板娘笑着说:“我老公都表态了,只要是家里有的东西,您想要啥就给啥。家里有我呀,只要您想要,他没二话可说。易大哥,您要是瞧不上我,那就算了。如果您想要我,就甭讲客气。人生于世,草木一秋,也就几十年光景。遇到喜欢的女人,女人又喜欢你,何不及时行乐呢?”

易文墨一时拿不定主意,他还没想清楚,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老板娘。更没想清楚,自己跟不跟老板娘有一腿。他得把前前后后都理清楚了,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

第227章:老板娘成妹妹









史小波从卫生间出来,见老板娘挽着易文墨的胳膊,显得异常亲热,不免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易文墨讪笑着说:“老弟,老板娘刚才还夸奖你会来事,帮她介绍了不少生意,还说以后要仰仗你了。”

史小波嘻嘻笑着说:“我跟老板娘还分什么你我呀,她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不帮她,还能帮谁呀?”

易文墨想:史小波说的是肺腑之言,如今,他只有老板娘这一个红颜知己了。不帮老板娘,还能帮谁呢?想到这儿,易文墨打定主意,不能再把老板娘挖走了。做人,总得有个底线呀。如今,他易文墨好歹有三个情人,不能再挖史小波的墙角了。

想到这儿,易文墨对老板娘说:“我去上个卫生间。”

老板娘放开了易文墨的胳膊。

望着易文墨的背影,史小波笑着问老板娘:“你把易老哥钩上了?”

老板娘瞥瞥嘴,说:“慌什么,慢火炖豆腐,不急。”

史小波慢悠悠地说:“易老哥呀,不是一块豆腐,是一张老牛皮,你把锅炖破了,他也烂不了的。”

老板娘横了史小波一眼:“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就不信,就炖不烂他。”

“你呀,非要等柴火烧光了,锅烧破了,才能死了这条心。”史小波说。

“我就是不信这个邪。”老板娘横了一眼史小波。

老板走过来,见老板娘一付气呼呼的样子,幸灾乐祸地问:“你俩吵架了?”

史小波嘻笑着说:“我哪敢跟小娘子吵架呀。”

老板娘翻着白眼说:“不敢明里吵,暗地里气我。哼!”

易文墨从卫生间出来,见老板娘一脸不高兴,他假装没看见,对众人说:“我先走一步了,还有几本作业没改,晚上得加个班。”说完,赶忙溜跑了。

史小波在后面叫道:“老哥,我送你一趟。”

易文墨摆摆手:“不用了,你送他俩吧。”

易文墨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吁了一口气,心想:以后呀,尽量少见老板娘,不能再淌这个混水了。

老板娘当然不想放过易文墨,隔三差五地打个电话,有时问寒问暖,有时唠唠家常,有时没话找话地东扯西拉。易文墨抱定一个主意:打电话可以,但决不见面。只要不见面,就不会进一步发展。

那天傍晚,易文墨家访完,正准备乘坐公交车回家。他从人行道穿越慢车道,准备到公交车亭去时,当然被一辆飞驶的电动车撞倒了。

骑电动车的小伙子,见撞了人,一溜烟地跑了。

易文墨被撞得不轻,倒地时,脑袋正好嗑在车亭的台阶上,顿时,血流如注。

易文墨一时处于半昏迷状态,他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女人喊他:“易大哥,易大哥……”他想回答,却张不开嘴。慢慢地,他陷于昏迷状态。

易文墨醒来时,躺在医院的急救室里。他睁开眼,发现床边坐着老板娘。“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我怎么在这儿?”

“易大哥,您醒了…头还疼吗?”

易文墨努力回忆着,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被一辆电动车撞了。

急救室外坐着两位警察,见易文墨醒过来了,赶忙跑过来做事故调查笔录。

做完笔录,警察走了。

易文墨问:“你怎么在这儿?是你把我送进医院的吗?”

老板娘说:“也赶巧了,你被撞时,我正好要去参加一位朋友的婚礼。路过公交车站,发现您躺在地上。我本来不想管这个闲事,但路过时,好奇地张望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发现躺在地上的人象您。于是,我赶快停下车,仔细一看,果然是您。”

“幸亏碰到你,不然,还不知道会出啥事儿呢。真谢谢你了。”易文墨感动地说。

“谢什么谢,你一说谢,我心里就不是个味儿。”老板娘的眼圈红了。

“你把我送到医院来,我应该谢谢你嘛。”易文墨觉得奇怪,怎么说了一声谢谢,竟然让老板娘伤心了。

“易大哥,如果您老婆把您送到医院来,您会说谢谢么?”老板娘问道。

“那……”易文墨语塞了。

“易大哥,您肯定不会对老婆说谢谢,对吧?那么,您为什么要谢谢我呢?我虽然不是您的老婆,但在我心里,早把您当丈夫看了,不,甚至比对丈夫还要亲密。”老板娘的眼里流出了泪水。

“你…你别哭。我…我错了。”易文墨非常感动,一个女人能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可见,其情其意该是何等的真切啊。

“我收回谢谢两字,好了吧?”易文墨真诚地说。

“易大哥,您是不是也把我当做老婆一样看待呢?”老板娘期盼地问。

“我…我把你当亲妹妹一般看待。”易文墨想了半天,终于想出“妹妹”这个最恰当的词汇。

第228章:女人死缠烂打









“不,我不想当你妹妹。”老板娘的嘴巴撅得老高。

“我就一个独子,早就想要一个妹妹了。以后,我就把你当亲妹妹看待,难道不好吗?”易文墨真诚地表示。

“不好,就是不好。”老板娘扭着小腰,一副娇媃的模样。

“哥哥和妹妹是最亲的了,你当了我的妹妹,咱俩就可以常来常往,无拘无束了。”易文墨做着老板娘的思想工作。他觉得:妹妹这个定位非常合适。既可以亲密无间,又不至于出格了。

“我知道,你让我做你妹妹,就是不想和我那个。”老板娘嘟着嘴说。

“我不能和你那个…我有难处呀?”易文墨总不能对老板娘说:“我已经挖走了史小波的两个情人,再不能把你挖走了。”所以,他只能含混不清地解释。

“易大哥,您有什么难处,跟我直说嘛。如果我觉得真是解决不了的难题,自然不会勉强您的。”老板娘说。

“唉,我和史小波是发小,我不能从他手里夺走你呀。”

“那你和我好了,我还继续和史哥好就是了。这样,你就没从他手里夺走我了嘛。”老板娘咬着牙说。

“那…那关系多尴尬呀,总难逃夺人之美的口舌呀。”

“不然,我和您偷偷地好,这样,人不知鬼不觉,行了吧?”老板娘又想出一招。

“偷偷地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永远呀。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将来,一旦事情暴露了,搞得彼此更尴尬。”

“我俩隐蔽点嘛,有的男女好了一辈子,瞒了一辈子,谁也不知道的。关键是谨慎一点嘛。”

“这个,这个总是个问题。我看,咱俩先把这个问题搁置起来,以后慢慢考虑。”易文墨来了个缓兵之计。

“搁置起来?又不是钓鱼岛,搁置什么呀?”老板娘嘻嘻笑了。

“嘻嘻,你还挺关心时事政治嘛。”易文墨也笑了。

“电视上,报纸上,广播里整天叫嚷着这个事情,我就是聋子、瞎子,也该知道了。易大哥,你以为生意人就只知道赚钱呀。哼,你小看人。”老板娘又嘟起了嘴。

“你这么聪明,这么漂亮,我哪敢小看你呀。”易文墨拉过老板娘的一只手,放在掌心里。

“易大哥,我有一个好办法。既可以明确我俩的关系,又能够避免被人知道了。”老板娘幽幽地说。

“哪有这样的好办法,说来我听听。”易文墨想:俗话说,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易大哥,我俩就来一次那个,然后就再也不那个了。这样,只要第一次不被别人发现,就永远也不会暴露了嘛。”老板娘扑闪着大眼睛说。

易文墨笑了,他觉得老板娘太聪明了。俗话说:有了第一次,不愁第二次……。也就是说,凡事只要有了开头,就会无止境地发展下去。显然,老板娘的想法太幼稚了。不!应该说,老板娘的这个办法,只是一个圈套而已。只要易文墨钻进去了,就永远也别想出来。

“那,假若有了第一次以后,又想第二次,那怎么办呢?”

“不会的,我保证,有第一次以后,我决不会再要求第二次。”老板娘斩钉截铁地表示。

“那,如果有了第一次后,我克制不了自己,要求第二次、第三次呢?”易文墨追问道。

老板娘考虑了半天,无奈地说:“如果你要第二次,我,我好象没办法拒绝你呀。”

“是呀,你看,这个办法行不通吧。”易文墨更加理直气壮了:“我看,还是暂时搁置起来,咱俩再想想办法。等什么时候想出了好办法,再来实行,你看怎么样?”

“易大哥,我总觉得,搁置起来不是个好办法。你看,钓鱼岛搁置起来了,问题越积越多,越搞越复杂。我俩的问题一搁置,如果弄黄了咋办?我可不干!”老板娘沉思着说。

不管怎么说,这个问题太剌手,一时真想不出万全之策。

正当俩人焦头烂额之时,陆大丫和陆二丫赶到医院来了。

原来,老板娘把易文墨送到医院后,就用易文墨的手机,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他知道陆大丫怀着身孕,只是说易文墨拉肚子,正在医院挂水。

“文墨,你怎么啦?没啥大毛病吧?”陆大丫惊慌失措地问。

“我挺好,没啥大毛病。”易文墨轻松地回答。

“哎呀,你脑袋怎么了?不是说拉肚子吗?”陆大丫急忙问。

“易大哥被电动车撞了一下,破了点皮,不碍事。”老板娘安慰道。

“是,是你撞的吧?你怎么骑的车子……”陆大丫不问三七二十一,指着老板娘就训斥起来。

第229章:老板娘狐狸骚









“大丫,你别误会了。撞我的小伙子早就溜了,她是送我上医院的恩人呀。”易文墨赶忙说。

“唉,你怎么早不说呀,害得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妹子,对不起你了。”大丫拉着老板娘的手:“多谢您,多谢您了!”

“不用谢,我和易主任是朋友嘛,朋友帮忙是应该的。”老板娘笑眯眯地说。

“你和易文墨早就认识?”陆大丫吃了一惊。

“易主任到我那儿吃过几顿饭。”老板娘说。

“文墨上…上你家吃过几顿饭?”陆大丫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知道:易文墨最烦到别人家吃饭,觉得不自在。

老板娘见陆大丫有点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我是开餐馆的,我和史小波是老朋友,史小波和易主任一起到我的餐馆里吃过几顿饭。”

“哦,原来如此。我说呢,我家文墨从不到别人家吃饭,怎么能到你家吃几顿饭呢?”陆大丫松了一口气。

“您是《一家人》餐馆的老板娘吧?”陆二丫问。

“对,您……”

“我也在你家餐馆吃过饭,对您有点印象。”陆二丫说。

“怪了,我也到《一家人》吃过饭嘛,看来,我的眼睛太拙了。”陆大丫皱着眉头说。“老了,记性不行罗。”

“大姐,您年轻着那,脸上一点皱纹也没有,眼角也没有鱼尾纹。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老板娘奉承道。

“真的,我看起来还象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陆大丫很是惊喜。陆大丫是个严肃的人,平时从不和别人开玩笑,所以,也没人敢对她评头论足。

“真的,大姐看起来很年轻的。”老板娘肯定地说。

“我家文墨被撞了,幸亏遇到了您,不然,只怕躺到那儿,到天亮也没人管。”陆大丫庆幸地说。

“是啊,碰得早不如碰得巧,易主任前脚被撞,我后脚就到了。几乎没耽误几秒钟。好在撞得不厉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呀。”老板娘说。

“是呀,现在的人都怕惹麻烦,遇到事情都躲着走,谁也不愿意管闲事了。”陆大丫说。

“本来,我也不想管闲事的,但无意中一瞅,感觉有点象易主任,所以,我就停下车,凑近了仔细看,是瞅,果然是易主任。”老板娘瞅了一眼陆二丫,问:“请问,您是易主任的大姨子吧?”

陆二丫点点头,心想:这个老板娘话多,还爱打听人家的私事。

“老板娘,你送我到医院,耽误了你喝喜酒了。”易文墨歉意地说。

“我早就把礼金送过去了,喜酒吃不吃无所谓。不过,我这个朋友和我是闰蜜,我若不去,她一定会见怪的。”说着,老板娘看看手表,对易文墨说:“易大哥,既然您老婆、小姨子都来了,我就去赶个喜酒尾子。”说着,老板娘扭着小腰走了。

“妹子,改日我请您吃饭啊。”陆大丫冲着老板娘的背影喊。

“好,您请,我就来。”老板娘乐嗬嗬地扭头回答。

“这个《一家人》餐馆的老板娘象个假小子,泼得很吧?”陆大丫望着老板娘的背影,幽幽地说。

“管它象什么。”易文墨闭上眼睛,养着神。

突然,老板娘又折了回来,她对陆大丫说:“大姐,我忘了告诉您,医生说观察二小时,如果没有异常反应,就可以回家了。”她又对易文墨叮嘱道:“脑袋上的伤口要每天换一次药,别忘了。”说完,一阵风似地又跑了。

“这个老板娘有点……”陆二丫说了个半截话。

“有点什么?”易文墨问。

陆二丫低下头,没言语。

“你是说她有点骚吧?”易文墨问。

“陆二丫点点头:“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子狐狸骚味。”陆二丫嘿嘿笑着说。

“狐狸骚?那是什么味儿?”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有些男人最爱闻的味儿。”陆二丫幽幽地说。

“管她骚不骚,得请人家吃顿饭,好好谢谢她。若不是她,你姐夫吃大亏了,说不定还会受二次伤害呀。”陆大丫充满感激地说。

陆大丫去找值班医生询问易文墨的伤情,病房里只剩下易文墨和陆二丫。

“这个老板娘和史小波是什么关系?”陆二丫问。

“就是那种关系。”易文墨暧昧地笑了笑。“别让大丫知道了,她要跟李梅说了,俩口子就热闹了。”

“我知道了。”陆二丫说:“难怪我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子骚味呢。”陆二丫皱着鼻子,仿佛闻到了很难闻的气味。

过了二个小时,易文墨没感到有什么不适,于是,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陆二丫有点闷闷不乐,易文墨关切地问:“二丫,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陆二丫摸着胸口说:“这儿有点闷,有点喘不过来气。”

“二丫,你睡下,我帮你揉揉。”

陆二丫仰面睡下,易文墨轻轻帮她揉着胸部。

第230章:吃老板娘的醋









易文墨揉了十来分钟,问:“二丫,舒服点吗?”

陆二丫说:“姐夫,我今天见了那个老板娘,心里就一直不舒服。”

易文墨好奇地问:“她怎么了?好象没招你惹你嘛。”

“姐夫,我一到医院,看见她围着您转,好象她是您老婆一样,我心里直犯恶心。”陆二丫皱着眉头说。

“二丫,你一直是很豁达的人呀,怎么今天有点小肚鸡肠了。那个老板娘照顾我,全是看在史小波的面子上。我跟她呀,八竿子也打不着。”易文墨知道陆二丫吃醋了,便安慰道。

“这个道理我懂,就是扭不过这个劲。瞧她模样,好象跟你的关系非同一般。”陆二丫瞥瞥嘴。

“那个老板娘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人,都喜欢干面子活。表面上对你亲热无比,实际上,全是假心假意,当不得真的。”易文墨开导道。

“那是,可能是我少见多怪了。反正,我见不得她那个样子。”陆二丫叹了一口气:“姐夫,你以后少跟她来往点。”

“好,二丫,我答应你,尽量少跟她来往。不过,你知道她跟史小波是情人关系,我跟史小波又是发小,所以,难免不接触呀。”

“姐夫,我只是让你尽是少接触,又没让你不接触。”陆二丫翻身坐了起来:“姐夫,我心里舒服多了。”

“来,二丫,让我抱抱你,这段日子太忙了,也没顾得上抱抱你了。”易文墨说着,把陆二丫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姐夫,你刚受了伤,要多休息,过几天再抱吧。”陆二丫挣扎着要下来。

“二丫,别动,抱着你,对我伤口的恢复有好处。”易文墨笑着说。

“我又不是药,抱着我,能对伤口有什么好处?”陆二丫吃吃笑着问。

“二丫,抱着你,我感到很幸福,也很快乐。专家们说了,愉悦的心情对健康有好处呀。”易文墨引经据典地说。

“姐夫,你真能说,黄泥巴到了你嘴里,也能变成了黄金。”陆二丫钦佩地说。

“二丫,照你这么一说,我成了大骗子了,尽拿黄泥巴当黄金骗人了。”易文墨吻了陆二丫一下。

“姐夫,您就是个大骗子,把我的心都骗走了。”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怀里,充满幸福地说。

“呵呵,我愿意当这个骗子,让你的心,永远揣在我的心里。”易文墨充满激情地说。

“姐夫,那您不就有两颗心了。”陆二丫摸着易文墨的心口。

“二丫,我的心就是你的心,你的心也是我的心,我俩共用一颗心。我会永远爱你的,直到我俩一天天老去。”易文墨动情地说。

“姐夫,我希望你一直爱着大姐和我。”陆二丫时刻不忘大姐。

“那当然了。”易文墨把嘴唇轻轻贴在陆二丫的嘴唇上,俩人鼻尖对着鼻尖。

陆二丫柔声说:“姐夫,我好幸福啊!”

“二丫,我也非常幸福!”

陆大丫看完了一集电视剧,跑来敲门:“文墨,二丫,你俩在屋里干嘛呢?”

陆二丫赶忙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跑去开了门。“姐,我和姐夫商量着怎么感谢老板娘呢。”

“是啊,得好好谢谢人家,若不是老板娘,文墨睡在马路上,不知还会出什么事儿。我看呀,就在家里摆一桌,把三丫,四丫都喊来,热热闹闹吃顿饭。”陆大丫建议。

“我看,还是到餐馆去摆一桌,免得二丫累死累活的。正好,干脆就在《一家人》去,既照顾了老板娘的生意,又表达了一分谢意。”易文墨心疼二丫,怕她累着了。二丫近几个月,精心伺候大丫,够累的了。

“我不累,就在家里吃,显得亲热些。”陆二丫说。

“还是文墨心细,能体贴人。二丫,你知道了吧,文墨的心有一半在你身上呀。就按文墨的意见办吧。文墨,你跟老板娘打个招呼,这个星期六晚上就办了。”陆大丫一锤定了音。

“好吧,我跟三丫、四丫打个招呼,看她俩周六晚上有没有时间。”易文墨说。

“那就这么着吧。唉,最近,乏得很,九点钟就睁不开眼了。你说,我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有点懒呀。自从怀了他,我就总是懒得做事。要是生下个懒小子,那就麻烦了。”陆大丫疑神疑鬼地说。

“大姐,怀孕的人都懒,这是正常的反应嘛,与肚子里的小孩毫不相干的。”陆二丫嘻嘻笑着说。

“那就好。我困了,先去睡了。文墨,你帮我揉揉腿,这两天,腿又有点肿了。”

“好的,老婆,我抱你回房吧。”说着,易文墨一把抱起陆大丫。

“文墨,你轻着点,把我摔着没关系,千万别把肚子里的小宝宝摔疼了。”

第231章:和老板娘暧昧









下午三点钟,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老板娘打来的。

“易大哥,您今天到医院去换了药没有?”老板娘问。

“还没呢,准备等会儿就去。”易文墨回答道。

“脑袋还疼吗?”老板娘又问。

“早就不疼了,我没那么娇嫩,摔破点皮算不了什么。”易文墨充起了硬汉。

“易大哥,您在哪儿?”

“我在学校呢。”

“我就知道您会带病坚持上班,果然如此。现在都三点钟了,您再不去换药,医院就要下班了。”老板娘催促道。

“好的,我马上去。”易文墨答应道。

“那我等着您啊。”老板娘柔柔地说。

“你在哪儿等我?”易文墨吃了一惊。

“就在学校门口嘛。人家都等了一个小时了,本准备来个突然袭击,给您一个惊喜,但左等右等,您就是不出来。我只好给您打电话了。”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那我马上出来。”易文墨挂断电话,匆匆出了学校门。

易文墨站在校门口,四处一望,没见老板娘的身影呀。正疑惑着,一辆轿车开了过来。老板娘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易大哥,快上车吧。”

易文墨上了车,客气地说:“我坐公交车,三站路就到医院了,你以后别烦神来接我了。”

“那怎么行呢,您是伤员啊,怎么能挤公交车呢。我开车方便得很,一下子就送到了。下午这阵子,餐馆里也没什么事儿,我呆在那儿还嫌无聊呢,正好可以出来散散心。”老板娘乐滋滋地说。

“老板娘,你对我这么关心,真让人感动。”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最讨厌您对我讲客气。还有,您以后别喊我老板娘了,听起来,好象您还是个顾客一样。”老板娘嗔怪道。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您就喊我小娘子吧。”

“小娘子,嗯,这个称呼古色古香,具有穿越感。”易文墨赞叹道。

“那您以后就这么称呼我吧。”

“好,我记着了。”

到了医院,老板娘搀着易文墨去换药。易文墨说:“你搀着我,让人看见了不好。”

老板娘说:“不就是搀着您吗,又没干别的事儿,有什么好不好的。您真封建呀,象个老古董似的。”

“医院里人来人往,会碰到熟人的。别人会误以为我……”易文墨笑了笑。

“会误以为你怎么啦,讨了个小老婆?找了个小蜜?包了个2nai?”老板娘连珠炮似地说。

“人多嘴杂嘛,中国人特喜欢传花边新闻,所以,还是避点嫌好。”

“我就不避嫌,看人家能把你说到哪儿去。”说着,老板娘更紧地挽着易文墨的胳膊。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此刻,陆三丫也到医院来了。中午,她的牙齿突然疼了起来,疼得中饭都没吃饱。下午一得闲,就跑到医院来了。刚取完药,就看见老板娘搀着易文墨进了门诊大厅。

陆三丫赶紧往柱子后面一躲,尾随着他俩到外科诊室。

一直等易文墨换好药,再尾随着他俩出了医院。

陆三丫没敢开自己的轿车,特意打了个的。尾随着老板娘的车子。

老板娘一直把易文墨送到居住的小区大门口,她笑着说:“我就不进去了,不然,碰上了你老婆,还以为咱俩有一腿呢。我总不能让你这个伤员晚上再跪搓衣板吧。”

易文墨笑笑,说:“小娘子,明天就别来了。”

老板娘娇声娇气地说:“人家要来嘛,等你不换药了,我就是想来也来不成了。”

易文墨心想:来就来吧,好在是青天白日,又没和她干什么,充其量也就是挽挽胳膊。

“好吧,那就……”易文墨刚想说句客气话,话到嘴边,发现老板娘不爱听,赶紧刹了车。

易文墨正往家走,陆三丫从后面赶了上来。

“姐夫!”

易文墨回头一看,笑着说:“三丫,你怎么来了?”

“难道我不能来?这是我大姐的家,我啥时候想来,就啥时候来。你管得着吗?”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易文墨想:这个疯丫头今天又吃呛药了,说出的话象子弹。

“好,你想来就来,大姐,大姐夫永远向您敞开大门。”

“姐夫,我问你:脑袋怎么了?”

“嘿,别提了,昨晚被一个骑电动车的毛头小子撞了。”

“伤得厉害吗?”

“破了点皮,不碍事儿。”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你刚才到哪儿去了?”陆三丫问。

易文墨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几分:看来,她看见老板娘送自己去换药了。不然,不至于这么气势汹汹的。

“我到医院去换药了。”易文墨从容地回答。

“你一个人去换药,没让我二姐陪您去。”

“你二姐忙死了,还能让她陪。我有人陪。”

“谁陪?”

“《一家人》餐馆的老板娘。”易文墨坦诚地说。

“她干吗要陪你去换药?”陆三丫追问道。

“说来也巧,昨晚,我被撞时,恰巧她经过那儿,就把我送到医院去了。”

第232章:小姨子敲警钟









“怎么碰得那么巧?究竟是碰得巧,还是你俩本来就在一起?”陆二丫阴阳怪气地问。

“三丫,你真具有非凡的想象力呀,佩服,佩服!”易文墨真有点哭笑不得了。

“就算老板娘昨晚凑巧碰到你了,那么,难道今天又凑巧碰到你去换药了?”陆三丫穷追猛打地问。

说实话,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释。不过,易文墨脑子瓜子转得快,他辩解道:“《一家人》的老板娘和史小波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这个与她陪你去换药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昨晚,老板娘把我被撞的事情跟史小波说了,史小波知道大丫怀有身孕,二丫又要照顾大丫,所以,他让老板娘每天下午来陪我换药。我再三推辞,但史小波偏要让老板娘来。我总不能不识好歹吧?”易文墨觉得,这个谎言编得很有水平,至少是无懈可击。

“史小波对你真不错呀?”陆三丫话里有话地说。

“哎呀,还不是想让我早点好,免得影响了代课。这些生意人呀,考虑问题都离不开金钱二字。如果我没到他那儿代课,保证没这么殷勤。”易文墨故意把史小波说坏点,好掩盖老板娘对他的真情。

“我看老板娘对你很不错嘛,紧紧挽着你的胳膊,象是你老婆似的。”陆三丫瞥瞥嘴。

“不就是挽个胳膊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易文墨故意大题小作。

“你堂堂一个教导处主任,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影响?”陆三丫指责道。

“我更正一下:是教导处副主任,不是主任。三丫,我问你:人家挽了一下我胳膊,有什么影响不影响。若我是个健康人,挽个胳膊可能不太合适。但我是个伤员嘛。搀扶一下,难道就出格了?”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搀一下,确实没啥了不起,但是,今天搀一下,明天就可能发展到抱一下,后天呢?这么发展下去就危险了。”陆三丫警告道。

“三丫,按你的意思,男女间只要一搀,就必然要发展到那一步了?”

“我没说必然,只是认为有可能。”陆三丫狡辩道。

“三丫,你这么说,简直是蛮不讲理。”易文墨生气地说。

“难道你认为不可能?那么,请你说说不可能的理由。”陆三丫质问道。

“我当然有充足的理由,你好好听着。”

“我洗耳恭听,看你巧嘴如簧能编出什么理由来。”

“第一:老板娘是史小波的情人,我和史小波又是发小,而且是唯一的发小,你说:我能干出挖发小墙角的事情来吗?”

“那可不一定,有些亲兄弟还争夺一个女人呢。”陆三丫强词夺理道。

“那毕竟是特例嘛。”

“你还有什么理由?”

“第二,我有老婆,还有三个小姨子。如果我跟老板娘有一腿,那么,你大姐肯定会跟我离婚,你们三个小姨子也不会原谅我。你想想:我得到了一个老板娘,会失去四个女人。这可是一比四呀。再说了,老板娘长得还不如你们四姐妹。你说,我会这么傻吗?”

“嗯,这个理由还比较充分。我也觉得姐夫是个聪明人,不会干出傻事来。还有其它理由吗?”显然,陆三丫对第二条理由比较赞同。

“当然还有啦。第三,我如果跟老板娘有一腿,以后就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在我的职权范围内,只要办酒席,都得到她那儿办。如果办得不好,我的威信就会受到影响。弄不好,连这顶乌纱帽也得丢。”

“嗯,还有吗?”

“难道这三条还不够充分吗?第一条:让我丢了朋友。第二条:让我丢了老婆、小姨子。第三条:让我丢了乌纱帽。我就是再想玩女人,也不至于做亏本的生意吧。”

陆三丫终于笑了,她连连点头:“姐夫,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说明姐夫还没被女人冲昏了头脑。姐夫,你要时刻记着刚才说的三条,告诫自己千万别忘了。”

“三丫,你今天跑过来,就是给我敲警钟的吧?”易文墨问。

“是啊,我在医院里碰到你和老板娘,尾随着你俩一路。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有些女人太厉害了,往往能把男人搞得晕头转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刚才听到姐夫一席话,觉得你头脑还算清醒。不过,我希望姐夫永远保持清醒的头脑。我嘛,也会时常提醒一下姐夫,这样,对你,对大姐,对我们陆家,还有对你,都会有好处。”

“好哇,我欢迎你时常敲敲警钟。”易文墨口是心非地说。其实,她对这个小姨子又爱又恨。唉!

第233章:女人争风吃醋









下午三点来钟,老板娘又来接易文墨换药了。

易文墨笑着说:“昨天,你在医院搀着我,被二姨子看见了,审了我半天,还好,被我搪塞过去了。”

“易大哥,我俩本来就没啥嘛,你连摸都没摸过我一下。这就叫没吃着鱼,反倒沾了一身腥,太不划算了。”老板娘幽幽地说。

“我这个二姨子呀,象是长了八只眼,盯死我了。”易文墨叹着气。

“她就是长了十六只眼,又能怎么着?我俩啥也没干,她还能看出干了啥?要真能看出啥,岂不是无中看有嘛。”老板娘瞥着嘴说。

“无中看有?好,这个词发明得很好。”易文墨赞叹道。“小娘子,你读书时,语文学得不错吧?”

“我一个高中生,能有什么错不错的。就是喜欢看小说罢了。不瞒易大哥,我看过的小说,叠起来至少有你二、三个高。信不信?”老板娘笑着说。

“信呀,从小娘子说话里就能听得出来,简直是出口成章嘛。”易文墨早就发现老板娘的知识面较广。

“易大哥,等会儿,我还要搀着您,让那个小姨子看着眼馋,就是要馋死她。”老板娘恨恨地说。

“今天未必能碰上二姨子了?”易文墨说:“昨天,她到医院看牙疼,偶然遇到我俩。”

“易大哥,您那个小姨子,纯属吃饱了撑得慌,你又不是她的老公,管那么多闲事干吗?这些售楼小姐呀,平时没啥事儿,闲着无聊,所以,尽没事儿找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二姨子是售楼小姐?”易文墨很奇怪。

“早就听史哥说过了。”

“史小波还说了些啥?”易文墨好奇地问。

“说您这个二姨子跟你是冤家对头,整天盯着你不放。听说,前段时间还花钱请调查公司的侦探跟踪您。”老板娘瞅了一眼易文墨。“我要是您呀,非扇她几耳光不可。”

“打小姨子?”易文墨惊讶。

“姐夫怎么打不得小姨子,打了也白打,她还能怎么样?你越软,她越是欺负你。”老板娘有点挑唆易文墨了。

“嘿嘿,我这个二姨子可厉害了,我哪敢打她呀。平时,她动不动就打我,虽说是闹着好玩,但下手也够重了。有一次,把我大腿揪青了,十来天才好。”

“她还敢揪你大腿?”老板娘笑了。

“是啊。够泼辣了吧。”

“没揪你的那儿?”老板娘嘻笑着问。

“嘿嘿,她哪儿不敢揪呀,真拿她没办法。”易文墨摇了摇头。

“易大哥,我看呀,你这个二姨子是爱上你了。”老板娘严肃地说。

“爱上我?笑话。我这个二姨子眼光可高了。到现在还没谈上男朋友,她的标准是高富帅,还得够高够富够帅才行。”

“你们男人呀,摸不准女人的心思。我告诉你:这个二姨子表面上是帮大姐看守你,实际上,她是对你有意了,当然不希望你在外面有女人。”老板娘望着易文墨:“女人的心思呀,隐藏得最深了。不象你们男人,全摆在脸上,嘴上。”

“这我倒没看出来。”易文墨想:陆三丫绝对看不上自己,更谈不上爱自己。老板娘这么认为,不过是女人间的忌妒而已。

“易大哥,你记住我一句话:这个二姨子迟早会是你的情人。”

易文墨嘿嘿一笑:“我可不敢要她这样的情人。”

“易大哥,您难道不喜欢她?”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易文墨自己也没搞清楚,他对陆三丫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唉!爱恨交加呀。

换完药,正要离开医院。陆三丫突然蹦出来了。

“姐夫,换完药了。”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陆三丫又盯上自己了。“三…三丫,你怎么又来了?”

“医院又不是你开的,我凭什么不能来?”

“能来,你当然能来。我的意思是:你牙又疼了?”易文墨尴尬地问。

“我牙不疼就不能来了吗?告诉你,老娘今天是头疼。”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

“头疼?看了医生没有?”易文墨着急地问。

老板娘偷偷拉了一下易文墨,意思是提醒他,陆三丫的“头疼”是吃“醋”吃出来的毛病。

易文墨猛然醒悟了。

陆三丫突然挽起易文墨的胳膊,说:“姐夫,我送你回家。”她扭头对老板娘说:“我姐夫就不麻烦您了,再见!”

易文墨刚想对老板娘说点什么,但陆三丫拽着他就走。

“那…那我们走了……”易文墨扭头对老板娘说。

“别忙!”老板娘匆匆走了几步,她挽起易文墨的另一只胳膊,说:“我也送送您!”

第234章:坐骚女人的车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有我一个送就足够了,你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呢?”

老板娘嘻嘻笑着说:“放臭屁的时候,就得脱了裤子,不然,把裤子熏臭了咋办?我呀,怕您这个娇小姐搀不动易大哥,万一把易大哥摔着了怎么办?我会心疼死的。”

“我姐夫有人心疼,轮不着你心疼。”陆三丫心想:这女人真是恬不知耻,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姐夫tiaoqing。

“除了老婆心疼,我第二心疼易大哥。”老板娘把易文墨搀得更紧了。

陆三丫气得牙齿又疼了起来,她呲牙咧嘴地说:“你不觉得自己是在都倒忙吗?还是知趣点吧。易文墨是我姐夫,他是你什么人?”

“易大哥是我好朋友嘛。你虽说是他的小姨子,但是,小姨子未必就比朋友亲呀。”老板娘瞪了一眼陆三丫。

陆三丫正色道:“我告诉你,我姐夫是正经人。”陆三丫说这话的意思是:你这个saohuo,甭想勾引我姐夫。

“易大哥既然正经,你干嘛要花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他呀?岂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老板娘反唇相讥道。

陆三丫没想到老板娘揭了她的老底,一时又羞又愧。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陆三丫张口结舌地问。

“我想干什么?我想送送易大哥呀,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老板娘理直气壮地说。

“你脸皮真比城墙还要厚。”陆三丫耸耸鼻子。

“你的脸皮有多厚?我看比地球还厚。”老板娘伶牙利齿,一句也不饶人。

陆三丫和老板娘争着吵着,来到了停车场。

陆三丫一看,自己的车被一辆车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既不能前进,也无法后退。她着急地嚷着:“这是谁的车,这是……”喊了好几声,没人应答。看来,车主恐怕进医院看病去了。

“妈的,停车都不会停,挡在人家车前面。好狗不挡路,好车不拦路。”陆三丫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这可怎么办呀?

老板娘幸灾乐祸地说:“人不安好心,连路都没得走。”

“你…你说谁没安好心?你才是狼子野心。”陆三丫气得火冒三丈,她大声叫嚷:“再不移车我就砸了!”

“你敢砸人家的车,你有这个胆量吗?”老板娘故意火上浇油。

“妈的,以为老娘不敢砸呀。”陆三丫说着,从驾驶室里取出一把扳手。

“三丫,这可使不得呀。”易文墨赶紧夺过扳手。“等一会儿,车主自然就出来了。他既然把车停在这儿,肯定是马上就会出来。”

“气死我了。”陆三丫气恼地说。

“三丫,别气,等一会儿,没关系的。”易文墨劝说道。

“好人可以等,病人怎么等呀?”老板娘一把拽过易文墨:“你是病人,别等了。走,我送你回家。”

陆三丫眼看着易文墨被老板娘拽走了,气得一跺脚。小声骂道:“妈的,这个saonv人,真不要脸!”

老板娘听见了,回头笑着说:“我有脸,才能不要脸,但你,挺脸都没了,何谈要不要脸呢。”说完,亲热地挽着易文墨,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陆三丫又等了半个多小时,那位车主才来。陆三丫跟他大吵了一架,怒气冲冲地把车开到了大姐家。

一进门,她大叫大嚷道:“气死我了,简直把我气死三遍了。”

陆大丫问:“怎么了?”

陆三丫指着易文墨说:“他,他不坐我的车,倒喜欢坐那个骚娘们的车。”

“那个骚娘们?”陆大丫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一家人》的老板娘啊。”陆三丫咆哮道。

“是史小波让那个老板娘接文墨换药的,怎么,难道她招你惹你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我去接姐夫,那个骚娘们跟我抢。”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明明有人接你姐夫,你横插一杠子干嘛?”陆大丫问。

“我怕那个骚娘们把姐夫勾走了,所以,亲自跑去接。”陆三丫解释道。

“哎呀,三丫,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呀,就是个捣屎棍。”陆大丫骂道。

“我捣了谁的屎了?我不想让那个saonv人接姐夫去换药嘛,所以,就亲自去接了。”陆三丫说。

“怎么?难道你姐夫不爱坐你的车?”陆大丫觉得应该把事情问个清楚。

“我的车被别的车堵住了,所以,姐夫就坐了saonv人的车。”陆三丫怏怏地说。

“那就怪不得你姐夫了,难道你想让你姐夫站在寒风里挨冻?”陆大丫说。

“我没说让姐夫等,我的意思是:姐夫应该打个的,不应该坐那个saonv人的车。”陆三丫嚷道。

“三丫,你发神经了,有车不坐,去打的?”陆大丫板起脸说:“打一次的,至少得十来元钱,能宰半只鸭子吃呢。”

第235章:老板娘好手段









“大姐,您怎么尽帮着那个saonv人说话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别一口一个saonv人。我问你:人家怎么骚了?”

“大姐,你没看见呀,她在医院里搀着姐夫的胳膊,那亲热劲儿,就跟度蜜月的小夫妻一样。”陆三丫连比带划地说。

“不就是搀着胳膊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男人和女人跳舞时,又搂腰又握手,不比这个骚多了。我说三丫,你纯属没事找抽。”陆大丫对着三丫翻了个白眼。

“反正我就见不得她跟姐夫亲热。”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姐夫也就换五天药,等换完了药,那女人也就没理由再跟姐夫粘糊了。”陆二丫插嘴说,虽然二丫也不喜欢老板娘,但她想:姐夫还不至于跟老板娘搞到一起。

“那可不一定,我看这架式,她好象粘上姐夫了。”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你被那saohuo粘上的感觉特美滋滋的吧?”

“什么粘上不粘上,不这是陪我换几天药,至于搞得惊天动地嘛。三丫,你这个脑袋的思维方式有问题,看东西老戴着有色眼镜,所以,看什么都不顺眼。人家一片好心,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扣人家一头屎,未免有些不地道吧。”易文墨指责道。

“行了,别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我都快被你们烦死了。”陆大丫捂着脑袋叫道。

易文墨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大家都不再议论老板娘了。

下午二点钟,易文墨就出了校门,他害怕又出现昨天的一幕,想自己一个人早点到医院去换药,免得又惹一堆麻烦。

刚出校门,老板娘的车子就静悄悄地滑了过来。易文墨大吃一惊:“小娘子,你…你咋这么早就来了?”

“我不早点来,你还不一个人溜走了。”老板娘笑眯眯地说。

“你料到我会早点到医院去?”易文墨问。

“当然料到了。昨天,我和你二姨子争吵,你一定烦透了,所以,今天你就会躲避。我果然猜准了,哈哈……”老板娘笑得十分畅快。原来,她还担心陆三丫也会早到一步,没想到那精明的丫头失算了。

易文墨上了车,说:“早去早回,别又撞见了那丫头。”

“撞见了我也不怕她。她这个黄毛丫头,还想和我一争高低,没门!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嘛。”

换好了药,还不到三点钟。易文墨说:“小娘子,送我回学校,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老板娘说:“易大哥,早点回家吧,就剩这个把小时了,能干多少事?”

易文墨想了想,说:“也是,那就回家吧。”

三点多钟,正是行人稀少的时候。车子到小区门口时,附近没有一个行人。

老板娘把车停到一个僻静处。

易文墨问:“怎么把车停到这里?”

老板娘笑着反问道:“易大哥,您说呢?”

易文墨有些莫名其妙,摇摇头。

“易大哥,您成心想装糊涂呀。我问您:前几天,我让您摸我,您说改日再摸。今天,应该是那个‘改日’了吧?”

“啊!”易文墨吃了一惊。在这个地方tiaoqing,太冒险了。他惊慌失措地说:“小娘子,这儿太危险了,被人看见就完了。”

“易大哥,您前后左右看看,连个鬼影都没有。再说了,人家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车里面。”老板娘胸有成竹地说。

“看不见?”

“不信,你下车,往里面瞅瞅。”老板娘笑着说。

“改日再说吧。”易文墨觉得,tiaoqing也得挑个僻静的地方,在小区大门口,太招人眼了。再说了,即使人家看不见里面,但你一“车震”,人家就知道里面干嘛事儿。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易大哥,难道您想蹉跎了大好青春岁月?”老板娘幽幽地问。

“我的意思是:在这儿不尽兴,咱俩日后找个更合适的地点吧。再说了,现在都三点多了。等会儿,下班的人就多了。”易文墨劝说道。

老板娘想了一会儿,说:“易大哥,这可是您第二次推辞了。俗话说:事不过三。下次,您要是再推辞,我可不干了。”老板娘不悦地说。

“小娘子,我说话算话。下次,咱俩商量一下,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易文墨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再听您的一次。”老板娘说:“不过,你把眼睛闭上,就一会儿。”

易文墨知道:老板娘想亲吻自己。

易文墨刚闭上眼睛,老板娘就扑上来,响亮地吻了一下他的脸蛋。

第236章:被老板娘玩弄









老板娘用手臂钩住易文墨的脖子,在他耳旁轻轻说:“易大哥,今天,你不愿意摸我,那我就要摸你了。”

易文墨忙说:“小…小娘子,改日再摸吧。”

“不,人家等不及了。”老板娘说着,嘶拉一下,把易文墨裤子前裆的拉链扯开来。

“小娘子,别……”易文墨想阻止老板娘。但已经晚了,老板娘的手又利索又机灵,早已经把易文墨的小家伙从裤裆里拽了出来。

小家伙本来就有些硬,一拽出来,似乎逃脱了囚笼,一下子就竖得直直的。

“啊,真有精神气呀!”老板娘赞叹道。“比我老公的小家伙神勇多了。我老公的小家伙,只有您的三分之二长,也没您的粗。”

“是…是吗?”易文墨朝后仰着身子,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已经被老板娘摸了,干脆让她一摸到底吧。

老板娘摸了一会儿,说:“易大哥,你把裤子脱了,别让我摸得夹生半熟的。”说着,老板娘开始解易文墨的裤带。

正在这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别理它!”老板娘说。

易文墨正在享受老板娘的抚弄,也没心思接电话了。不料,铃声却接二连三地响着,似乎告诉易文墨:你不接,我就一直打下去。

“是谁这么讨厌呀?人家不接,非要一遍又一遍地打。”老板娘不耐烦地说。

“接吧,不接非把我手机打爆了。”易文墨拿出手机:“喂!”

“姐夫,你耳朵聋了,打了半天也不接。”陆三丫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道。

“哦,是三丫呀,有事吗?”

“姐夫,我来接你去医院换药。”陆三丫说。

“三丫,我已经换完药了。”

“换完了?谁带你去换的药?”陆三丫不高兴地问。

易文墨正准备撒个谎,说是自己一个人去换的药,但被老板娘抢先回答了。

老板娘对着手机大声说:“是我捷足先登,带易大哥去换的药。你来晚了一步,明天再说吧!嘻嘻嘻……”

“姐夫,是那个saohuo带你去换的药?你怎么又让她带你去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老板娘抢过易文墨的手机,说:“你闻见骚味了,我告诉你,那是你自己身上的骚味儿。我隔好几里地也闻见了,真**骚呀,哎呀呀,连太阳都被你熏跑了。”老板娘瞅着车窗外,见天气阴沉沉的,象要下雪的模样。

“你缠着我姐夫,是何居心?”陆三丫质问道。

“那你缠着你姐夫,又是何狼子野心?”老板娘反问道。

“我告诉你:我姐夫和我大姐感情好着呢,你甭想插一杠子。”陆三丫正告道。

“我也告诉你:我插不插一杠子,犯不着你来管。你大姐都不管的事儿,你乱操什么心。是不是你想打你姐夫的主意呀?”

“你这个saohuo,给我等着,我会找你算帐的。”陆三丫威胁道。

“姑奶奶不是吓唬大的,你有本事,咱俩单挑,敢不敢?”老板娘下了战书。

“单挑就单挑,老娘还怕你?”陆三丫不甘示弱。

“有种你现在就来,姑奶奶等着你。”老板娘气势汹汹地说。

“你等着,老娘马上就来!”陆三丫气得直跳脚。

易文墨见俩女人干上了,忙抢过手机,对陆三丫说:“三丫,你冷静点,别发火。”他又扭过头对老板娘说:“你年龄大点,姿态高点嘛。”

老板娘见易文墨急得头上直冒汗,有点心疼了,便软了下来:“算了,我不跟她计较了。”

陆三丫在那边仍不肯罢休,一个劲地叫嚷:“姐夫,你们在哪儿?我马上赶来,以为老娘怕她呀,今天,老娘要让她领教一下,看当saohuo有什么好下场……”

易文墨说:“三丫,你别嚷嚷了,人家早就走了。”

陆三丫听说老板娘已经走了,便喘了口气:“今天便宜她了,明天见面再说。”

易文墨连连对老板娘做手势,让她千万别出声。

陆三丫终于挂了电话。

易文墨对老板娘说:“你快走吧,三丫八成会到我家来。这丫头的脾气我知道,一阵风一阵雨的,你呀,当姐姐的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老板娘笑着说:“易大哥,你以为我真的生气了?其实,我只是逗着你小姨子玩玩,我才不会跟她动气呢。我知道,女人经常生气,会变老的。”

易文墨说:“你没生气就好,这更显得你大气嘛。”

“易大哥,等会儿她来了,不会找你算帐吧?”老板娘有些担心地问。

“她再算帐,能算到哪儿去?我不理她就是了。”易文墨笑着说。

这俩女人一争一吵,易文墨的小家伙早就软了。

易文墨穿好裤子,打开车门,对老板娘说:“小娘子,慢点开呀,路上别分心。”

老板娘笑着说:“今天,你小姨子给你解了围,下次再落到我手上,你就死定了。”

第237章:俩母老虎掐架









易文墨下了车,还没走几步,背后传来一阵尖刺的刹车声。猛回头一看,妈呀!不得了,陆三丫的轿车横在老板娘的车前面。

陆三丫气势汹汹地下了车,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老板娘大叫道:“有种的下来单挑呀!”

易文墨的腿都吓软了,一旦这两个母老虎打起来,非两败俱伤不可。易文墨赶紧掏出手机,给陆二丫打电话:“二丫,你火速到小区大门口来一趟…三丫跟老板娘打架了……”

老板娘也不是吃素的,她腾地下了车,挽起袖子,把长发盘到头顶上,然后,对陆三丫招招手:“上呀,小saohuo!”

“你这个老saohuo,老娘要教训教训你!”陆三丫扑了上去。

两个女人顿时就扭打了一起。

易文墨拦也拦不住,拉也拉不开。只能大声叫嚷:“来人那!”

大门口的保安跑了过来,把陆三丫和老板娘拉开了。

陆二丫也风风火火地跑来了,她拉住陆三丫,说:“三丫,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嘛。”

易文墨把老板娘往车上推,劝解道:“她是疯丫头,你别理会她。”

老板娘扭扭身子:“姑奶奶今天没下狠手,否则,非让疯婆娘破相不可。”

“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姿态高点嘛。”易文墨苦苦相劝道。

老板娘扭头瞪了陆三丫一眼,气哼哼地开着车走了。

陆二丫拉着陆三丫往回走,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怎么打起来了?”陆三丫问易文墨。

易文墨朝陆三丫呶呶嘴,意思是:你问她吧。

“那个老saohuo,老缠着姐夫不放,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她安什么心随她,咱管不着。只要姐夫不上钩,她再引诱也没用。”陆二丫说。

“问题是男人都经不住女人诱惑,你以为姐夫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哼!我看那个saonv人再加一把劲,姐夫就成了她的床上客了。”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别那么说姐夫,姐夫和她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岂能随便跟她那个。”陆三丫替易文墨辩解。

“二姐,你太老实了,不了解男人。男人啊,只要遇到了saonv人,没几个能抵挡得住,全得跪在石榴裙下。”陆二丫说着,瞪了易文墨一眼。“喂!你怎么不吭声了,作贼心虚了吧。”

“我心虚个啥?我和老板娘啥事儿也没有,心里踏实着呢。”易文墨望着陆三丫:“三丫,我说你呀,应该每天只吃两顿饭。”

“凭啥我只吃两顿饭?”陆三丫问。

“吃三顿饭,你撑得慌,喜欢多管闲事,喜欢没事找事。”易文墨回答。

“明明事儿都是你挑起的,你倒躲到一边去了,还怪我多管闲事,没事找事。我问你:你脑袋上受了一点伤,自己就能跑着上医院,凭什么老让那saohuo送你去换药?”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说了一百遍,难道你还没搞清状况,不是我让她送,是史小波让她送。人家史小波一片好意,我总不能拒绝吧。再说了,我打的也得花钱呀。有现成的车,为什么不用?”

“你那点伤,到学校医务室不能换药呀?非要往大医院跑,至于嘛。我看,你就是想让她送,一送二送的,送出感情来了,就正中了你的下怀。”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易文墨一想:三丫说得没错嘛,在学校医务室完全可以换药。这一点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看来,骨子里还是想让老板娘送。

“学校医务室的校医,二十来岁的小护士,让她换药,我不放心。”易文墨狡辩道。

“三丫,学校医务室哪儿抵得上大医院呀,姐夫怎么能把脑袋交给一个二十来岁的小护士呢?”陆二丫说。她曾听易文墨说过:学校新调来一位校医,才从卫校毕业没几年。

“说上天,说下地,姐夫就不该让那个老saohuo陪着换药。”陆三丫固执己见。

“三丫,你别闹了。我今天问过医生了,伤口已经基本痊愈了,不需要再去换药。所以,我也不会再让老板娘送了。”易文墨说。

“不需要换药了?”陆三丫大吃一惊。

“是啊,免得你俩又打成一团,出了人命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嘀咕道:“象个泼妇一样,哪象知识分子呀。”

“你说啥?”陆三丫竖起眉毛问。

“我说你象巾帼英雄,女中豪杰……”易文墨叽嘲道。

“我怎么听见你说了‘泼妇’二字?”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觉得你象泼妇吗?”易文墨反问道。

“老娘是泼妇又怎么啦?”陆三丫凶巴巴地问。

易文墨低着脑袋,懒得再理陆三丫了。

一到家,陆二丫就跑进了厨房:“我要赶紧做饭,等会儿,大姐要下班了,她一下班就要吃饭。现在,她是一张嘴吃两个人的饭。”

第238章:要剪掉小家伙









陆三丫朝易文墨招招手:“姐夫,你到卧室来。”

易文墨很奇怪,陆三丫让自己到卧室去干什么。

一进卧室,陆三丫就把门锁上了。

易文墨惊慌地问:“三丫,你…你锁门干嘛?”

“我问你:刚才你跟老saohuo那个了没有?”陆三丫恶狠狠地问。

“三丫,我怎么会和她那个呢,简直是一派胡言嘛。”易文墨断然否认道。

“那我再问你:你和老saohuotiaoqing了没有?”

“三丫,我跟老板娘又不熟悉,调哪门子情呀。再说了,她是史小波的情人,我能插杠子嘛。”

“我要检查一下,如果你和老saohuo那个了,或者调过情,那么,小家伙一时就硬不起来了。”陆三丫自以为聪明地说。

“你要检查我的小家伙?”易文墨嘻嘻笑了。刚才,老板娘抚弄他的小家伙,正在兴头上,却被陆三丫的电话打断了。现在,他的小家伙正不耐烦呢。既然陆三丫要检查,正好可以让小家伙过一把瘾。

“那,那我把它掏出来?”易文墨问。

“你不掏,难道还让我帮你掏?”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我掏,我自己掏。”易文墨说着,扯开拉链,一下子就把yingbangbang地小家伙拽了出来。“三丫,你看,多硬呀。按你的说法,我这么硬的小家伙,充分证明既没和老板娘那个,也没和老板娘tiaoqing。”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的小家伙,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哪儿不对头,让我想想。”

“那你慢慢想,我要把塞回去了。”易文墨很想让陆三丫帮她ziwei,不然,小家伙会很难受。

“别忙塞!”陆三丫命令道。

易文墨乐嗬嗬地仰面躺到床上,让小家伙象冲天炮一样,竖得直直的,高高的。他想让这种姿势刺激陆三丫,让她主动上来帮他ziwei。

陆三丫想了一阵子,突然问:“姐夫,她摸了你的小家伙吧?”

易文墨吓得一激灵,妈的,这个疯丫头象神灵一样,猜得挺准的。

“我怎么会让老板娘摸我的小家伙呢?”易文墨矢口否认。

“那老saohuo和你亲了嘴?”陆三丫又问。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妈的,这个疯丫头难道真长了天眼,什么都瞒不过她。

“亲嘴?我要和她亲过嘴,嘴里肯定有股子味道,你来闻闻就知道了嘛。”易文墨说。其实,他想勾引陆三丫来跟他亲个嘴。

“去!谁稀罕闻你你的臭嘴。”

“姐夫,我总觉得,你和老saohuo之间会发生故事。”陆三丫坐到床边,盯着易文墨的眼睛说。

“故事已经有了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俩有故事了?”陆三丫紧张地问。

“是啊,你看:我被撞了,她救我,然后陪我到医院换药。因为换药,又引发了一场闹剧。这些故事已经够精彩的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别打岔了。我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和老saohuo之间发生故事?”

“哎呀,我的妈呀,我都跟你说过一百遍了。我和老板娘是两股道上跑的车,永远也走不到一条道上来。我再说,你也不信。不然,你干脆拿剪刀来,把我的小家伙剪了算了,免得你整天疑神疑鬼的,让我一刻也不得安生。”易文墨闭上了眼睛。

“姐夫,是你让我剪的。”陆三丫说着,跑到床头柜旁,翻找起那把锋利的剪刀。

“三…三丫,你真要剪?”易文墨翻身爬起来,惊慌地问。

“你让我剪,我为什么不剪?留着它迟早是个祸害。”陆三丫七翻八翻,还真翻出了那把剪刀。

“三丫,你别冲动……”易文墨说着,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卧室。

陆二丫见易文墨惊慌失措跑出卧室,忙问:“姐夫,出了什么事儿?”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三丫又跟我开玩笑。”

陆三丫高高举着剪刀,从卧室里走出来。她笑着问易文墨:“我没跟你开玩笑,是真的想给你动个小手术。”

易文墨躲到陆二丫身后,张口结舌地说:“三丫,你…你疯了?”

“二姐,您别护着姐夫了。今天,我要和姐夫做个了结。免得老让我提心吊胆的。”

“三丫,你究竟要干嘛?姐夫是猴子呀,老给你耍着玩。”陆二丫不满地说。

“姐夫,有种别躲到二姐后面。”

“三丫,你再闹,等会儿你大姐回来了,会发脾气的。”易文墨话音刚落,陆大丫就下班回家了。

“大姐,您下班了?”陆三丫兴冲冲地迎上去,接过陆大丫手上的拎包。

“三丫,哪阵风又把你吹来了?不会又是你姐夫出了问题吧?”陆大丫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陆三丫一来,必定是易文墨又有情况了。

“嘻嘻,大姐,我是专门来看望您的。”陆三丫讪讪地说。

第239章:老板娘告刁状









“你姐夫真没出问题?”陆大丫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姐,您真是的,我说过了,今天的特意来看望您的嘛。大姐要不欢迎,我就走了。”陆三丫嘟起嘴,从沙发上拎起坤包,作欲走状。

陆大丫瞅了瞅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唉,今天扎了一天帐,把人都快累死了。”

易文墨搬了个小凳子,坐到陆大丫跟前,说:“大丫,来,我帮你揉揉腿。”

“还是老公体贴我呀。”陆大丫拿眼睛翻了一下陆三丫:“你来看望我,光是嘴巴看一下,不顶一点用。还是老公实惠,管用。”

“大姐,人家都说要走了,你都不留一下么。”陆三丫闷闷不乐地说。

“你要走,腿长在你身上,我哪管得着呀。我又没赶你走,留什么留?”陆大丫冷冷地说。

“大姐,您今天是怎么啦?好象对我一肚子的意见。”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我对你确实有意见。我问你:你今天跟谁打架了?”陆大丫质问道。

“怎么,那个老saohuo恶人先告状了?”陆三丫知道,老板娘肯定把打架的事情告诉陆大丫了。

“三丫,老板娘是你姐夫的大恩人,要不是老板娘,你姐夫不能得到及时救治。所以,咱们应该感谢人家。老板娘受史小波的委托,又陪你姐夫换药,咱们更应该谢上加谢,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生事,竟然还对老板娘动了手。我问你:难道你是白眼狼?”陆大丫气呼呼地训斥道。

陆三丫自知理亏,低着头说:“我见不得她对姐夫亲热的样子。”

“老板娘是生意场上的人,对你姐夫亲热点,纯属逢场作戏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就你整天疑神疑鬼,捕风捉影,搞得一家人不得安生。你自己想想,你这段时间惹了多少事儿。”

“那,那我以后不管了。随姐夫跟哪个女人鬼混,我两眼一闭,只当没看见,行了吧?不过,大姐,到时候您可别埋怨我,说我没提醒您。”陆三丫真的有些厌倦了,她想:以后不管姐夫的洋闲事了。

“三丫,我告诉你:你不管就对了,天不会坍下来的。你一管,这个家就乱了套。”陆大丫瞅着陆三丫说:“你要真不管了,我谢天谢地谢祖宗。唉,我就怕你管上瘾了,象吸大麻一样,戒不掉呀。”

“大姐,瞧您说的,哪有管闲事还管上瘾的?大姐既然不想让我管,那我今天就金盆洗手了。”陆三丫似乎下了一万个决心。

“吃饭了。”陆二丫招呼道。

陆三丫一看饭桌上有红烧猪蹄子,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哇噻!猪蹄子又好吃,又美容。”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问:“你不是要走么?”

“大姐,你太不象话了吧,哪有吃饭时赶客人走的?况且,我还不是客人呢。”说着,陆三丫已经坐到了餐桌前。

吃饭时,陆大丫问:“三丫,听说有人给你介绍了男朋友,现在谈得怎么样了?”

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您听谁说的?”

“我还能听谁说,你姐夫呗。”陆大丫夹了一筷子菜,慢慢嘴嚼着。

“姐夫嘴巴挺长的嘛,八字刚有一撇的事儿,他就搅得满城风雨。”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姐夫在家里说说,怎么就成了满城风雨了?难道你姐夫应该瞒着我们?三丫,你现在越来越把我当外人了,有什么事情藏着掖着,好象我们会跟你抢似的。”

“大姐,不是不对您说,是这件事儿还没定下来。怕说了,没三天又变了,您又得说我换男朋友比换衣服勤。”陆三丫在桌子底下偷偷踢了易文墨一脚,埋怨他多嘴。

“哎哟,是哪匹驴子又撩蹄子了。”易文墨叫道。

“三丫,你欺负你姐夫的毛病该改改了,不然,谈了男朋友,人家见你这个样,会产生看法的。”陆大丫告诫道。

“大姐,人家只是跟姐夫开个玩笑罢了,谈得上什么欺负嘛。等我谈了男朋友,会装出一副淑女样,您就放心吧。不过,等结婚了,我从淑女一下子变成母老虎,非把我老公吓趴下。”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唉,三丫,你这个性呀,将来应该找个性格温顺点的老公,否则,你家……”陆大丫摇摇头。

“大丫,我早就替三丫想好了,她将来应该按三个条件找老公。”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三个条件?说来我听听。”陆大丫饶有兴趣地问。

易文墨把那三个条件简单说了说。陆大丫听得连连点头。

第240章:三丫撸小家伙









“三丫,你看,还是你姐夫对你好吧,替你考虑得多全面,多细心呀。就按你姐夫这三个条件找,我看错不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是啊,要是外人,才懒得多管你的闲事呢。姐夫毕竟是一家人,所以,才能设身处地替你考虑。”陆二丫赞同道。

“三丫,你姐夫对你真是没话说。可你呢,却恩将仇报,处处跟你姐夫作对。要换作我呀,早就不理你了。”陆大丫戳戳陆三丫的额头。

“我从没跟姐夫作对嘛,只是害怕、担心他被野女人挖跑了。其实,骨子里是舍不得姐夫嘛。”陆三丫辩解道。

易文墨瞅了瞅陆三丫,心想:莫非老板娘说对了,陆三丫爱上自己了。又一想:这怎么可能呢?

吃完饭,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天。九点钟时,陆大丫催促道:“现在天寒地冻的,让你姐夫早点送你回去吧。”

陆二丫说:“我和姐夫一起去送三丫,顺便去超市买点鸡蛋。”

易文墨说:“我去买吧,免得你又跑一趟,晚上外面太冷了。”

陆二丫笑着说:“我还要买女人的东西呢,你不方便买。”

陆三丫说:“先到超市去买东西,免得人家关了门。”

到了超市,易文墨要陪陆二丫去买东西。陆二丫阻止道:“姐夫,您就别去了,东西不多不重,我一个人可以拿。”

易文墨笑笑,说:“拿不动就打电话。”

陆二丫前脚走,陆三丫就窜到后座椅上,把易文墨按倒,说:“姐夫,你老实点。”

易文墨问:“你要干嘛?”

陆三丫笑着说:“我要玩车震。”

“玩车震,你疯了吗?你二姐马上就回来了。”易文墨不愿意让陆二丫看到自己和陆三丫亲热。

“我二姐购物,少说也得二十分钟,足够玩一盘车震了。”说着,她灵巧地解开易文墨的裤子,麻利地拽出了小家伙。

好色的小家伙从裤裆里一钻出来,立马就硬了起来。

陆三丫用双手一上一下地撸着小家伙,边撸边问:“姐夫,舒服吧?”

“嗯,舒服,真舒服。”

陆三丫用两只手背,反搓着小家伙。“姐夫,这样弄舒服吗?”

“嗯,也舒服,三丫,你真能玩花样。”

陆三丫又用两手,轻轻拍打着小家伙。“姐夫,这个觉得如何?”

“嗯,这个也很刺激。三丫,你太给力了。”

陆三丫突然不动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小家伙。

“三丫,你怎么了?别半途而废,继续弄呀。”易文墨恳求道。

“不弄了,我要看着怎么一点点软下去。”陆三丫调皮地说。

“三丫,你这不是成心整我嘛。你把它撩起来了,又不理它了,它…它受不了呀。”易文墨有些生气了。

“受不了也得受。”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三丫,你不撸,我自己撸。”易文墨说着,自己用双手撸起了小家伙。

“好,姐夫,你自己撸。我还没看过男人ziwei呢。”陆三丫说着,饶有兴趣地观赏起来。

易文墨撸了二、三十下,小家伙就变得红通通的了。

陆三丫好奇地问:“怎么会越变越红呢?”

“是…是充血。”易文墨屁股开始往上撅。

“姐夫,你是不是要泄了?”

“我…我……”易文墨已经顾不得答话了,他喘着粗气,shenyin着。

“姐夫,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它泄的样子。”陆三丫说。

“我…我不能……”易文墨使劲撸着,嘴里啊啊地叫唤着。

“姐夫,你这个样子真不文雅。你能不能文雅一点呀。”陆三丫瞧着易文墨的怪相,心想:男人们aiai的表情一点也不可爱。此刻,她很想知道自己aiai时是怎么一副表情。

“三丫…三……”易文墨拼命喊了一声,就一动不动了。

“妈呀,你泄了我一车,脏死了。”陆三丫叫道。

“三丫,你快把纸巾拿来呀。”易文墨说。

“姐夫,我下次带个摄像机来,把你aiai时的表情、动作都拍下来。”陆三丫说。

“那可不行,流传出去就丢老脸了。”易文墨反对道。

“自己欣赏嘛。”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有什么好欣赏的。你要想欣赏,搞个zipai嘛。不然,我帮你拍。”易文墨说。

“你帮我拍?又花花肠子了。想占我便宜,还是想吃我‘豆腐’呀?”陆三丫质问道。

“都想。”易文墨回答。

“好吧。”陆三丫突然爽快地回答。

“你让我帮你拍ziwei时的情景?”易文墨很兴奋。

“我让你拍咱俩一起那个的情景。”陆三丫幽幽地回答。

“咱俩?什么时候?”易文墨迫不及待地问。

第241章:姐夫陪着相亲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陆三丫歪着脑袋,嘻笑着回答。“等水到渠成了,咱俩自然会那个的。”

易文墨觉得很失望,陆三丫老是给他开空头支票,就象手里拎着一根肉骨头,在他嘴边晃呀晃呀,可就是不扔给他,让他望着骨头流口水。

“等水到渠成那一天,我就老罗。说不定想那个,也那个不成了。”易文墨怏怏地说。

“姐夫,你的小家伙特威武,我看呀,到一百岁也不减当年勇。”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唉,但愿如此吧。”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

陆三丫购物回来,一钻进车里,就吸吸鼻子说:“车里怎么有股子怪味?”

“没什么味儿呀?”易文墨有些慌张,怪不得书上说,男人jingye的味道能够在一个地方停留半个小时以上呢。看来,陆二丫闻到了jingye的气息。

好在陆二丫并没多嗅,马上转移了话题:“三丫,别人给介绍的男友是个什么情况,你说说。”

陆三丫说:“还没见面呢,等见了面,对上了眼,再告诉你们也不晚。”

陆二丫不高兴了,嗔怪道:“有什么不能告诉的,对家里人还保啥子密嘛。要见面,也得条件合适才行嘛。你说说,我们可以给你参谋一下呀。”

陆三丫被缠得没办法,只好透露了一、二。“他叫陶江,比我大三岁,在卫生局当公务员。行了吧?”

“年龄、职业都还行。”陆二丫点点头。

“性格怎么样?”易文墨问。

“听说不太爱说话,有点内向。”陆三丫说。“我外向,他内向,按现在的时髦话:性格互补。但是,我不太喜欢内向的人。”

“三丫,合适不合适,得相处一段时间才能知道,不要贸然下结论。”易文墨说。“我觉得你应该和他尽快见个面,互相了解一下,别老拖着。”

“好吧,我听姐夫的,那就约他周六见个面吧。不过,我想请姐夫陪我一起去,好吗?”

“周六我要代课,只有晚上有时间。”易文墨一口答应下来。

“好吧,那就把见面的时间定在晚上。”陆三丫很高兴,有姐夫陪着,既可以替自己参谋一下,又能够壮个胆。虽然陆三丫很泼辣,但在相亲的事儿上,却放不开手脚。

周六晚上七点整,易文墨陪着陆三丫去相亲了。

相亲地点定在一家《肯德基》连锁店里。

陆三丫瞥瞥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一看就知道男方寒酸,连酒吧都进不起,哪有相亲到《肯德基》的,不嫌丢人。”

易文墨说:“《肯德基》环境挺好,而且消费不高,我觉得男方挺有经济头脑。”

“还有经济头脑呢,纯属小抠作派。”陆三丫不屑地说。

陶江由介绍人陪着,早就候在《肯德基》了。

“这就是陆三丫小姐。”介绍人向陶江介绍道。

介绍人瞅着易文墨问:“您是……”

“我是陆小姐的姐夫。”易文墨自我介绍道。

陶江长得一表人才,一米八零的个头,脸盘大大的。穿着也很朴素。给易文墨的第一感觉挺不错。

见面时,陶江和陆三丫很少说话,倒是易文墨和介绍人唱了主角。易文墨明显感觉到,陆三丫对陶江不太满意。果然,半小时后,陆三丫掏出手机,看了看说:“抱歉,我公司还有个重要会议,先走一步了。”

易文墨见状,也赶忙说:“那就日后再联系吧。”

出了《肯德基》,陆三丫一脸的不快:“象个闷葫芦,跟这种人恋爱结婚,真乏味,还不如一个人过呢。”

易文墨说:“我觉得陶江这人挺本分,虽然话不多,但很有头脑。值得进一步交往。”

“你跟他交往吧,本小姐不奉陪了。”陆三丫不悦地说。

“三丫,你有个毛病,喜欢先入为主,一见面,感觉眼缘差点,就不想理人家了。其实,最不靠谱的就是一见钟情。正因为你对他没多大的感觉,才更要谈下去。夫妻能过得长久的,大都是见第一面,感觉不强烈的。真要碰上一见钟情的,我反倒要劝你慎重一点了。”

“姐夫,我真不想再见他了。”

“你听姐夫的,再见一次,如果还找不到感觉,那我就不再劝你了”

陆三丫终于点了头。

第二次见面还是晚上,同样是在《肯德基》连锁店。

“我说这人乏味吧,连见面地点都不肯换换。”陆三丫撅着嘴说。

“在哪儿见面无所谓,关键是多了解一下对方嘛。”易文墨劝说道。

第242章:三丫调戏男友









第二次见面时,陶江的话稍微多了点,也敢正眼瞅着陆三丫了。

易文墨和介绍人换了张桌子,好让陶江和陆三丫多说几句话。

陆三丫问:“你一个学医的,不到医院去当医生,跑到卫生局坐机关,岂不荒废了学业?”

“我原来在一家县城医院当医生,后来,母亲生了病,没人照顾,我又调不回省城,只好曲线救国,考公务员考回来了。”陶江解释道。

“你母亲患了什么病?”

“ru腺癌。”陶江有些伤感地回答。

“现在病情稳定了?”

“动过一次手术,现在初步稳定了。不过,这种病最怕复发。”陶江抑郁地回答。

“听说你从没谈过女朋友?”陆三丫直截了当地问。

“嗯,从没谈过。”陶江摇摇头。

“你长得这么帅,难道就没女孩子追求你?”这是陆三丫最感困惑的地方。

“我家庭条件差些。父亲去世早,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等我工作了,母亲又生病了,所以,家里可谓一贫如洗。哪个女孩子能看得上我呀。”陶江话说得很坦率。其实,陶家的贫寒介绍人早就跟陆三丫说得一清二楚了,陆三丫有房有车有钱,倒不在乎男方的家境。

“那你想不想谈女朋友?”陆三丫追问。

“想,当然想了。”陶江的脸泛起了红晕,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看我漂亮吗?”陆三丫仰起脸,让陶江观赏。

“漂亮,很…很漂亮。”陶江低下头,嗫嚅着回答。

“你喜欢我吗?”

陶江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费力地挤出几个字:“喜…喜欢。”

陶江今年二十八岁,比陆三丫大三周岁。不过,在陆三丫眼里,陶江不过是个大男孩而已。突然,陆三丫想调戏一下陶江了。

“你想亲我吗?”陆三丫身子朝前俯了一下,小声问。

“我…我……”陶江一连说了n个“我”,也说不出个“想”字。

“我让你亲一下脸蛋,你敢吗?”

“我…我…不敢。”陶江朝四周望了望,小声回答。当着这么人的面,让他亲吻女孩子,再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呀。

“我数到十,你要不亲,就算了。”陆三丫开始数:“1…2……”

陶江望了望陆三丫,露出一副馋馋的模样,但他不敢吻,于是,脸憋得通红。

陆三丫数到十,说:“过期作废,你不吻,说不定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一辈子?”陶江脸上浮现绝望的神情。“您…您不想再见我了?”

“谁说不想再见你了?”

“那你刚才不是说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我用的是‘说不定’这个词,没有肯定地说,一辈子没机会了。”

“那就好,好。”陶江松了一口气。他挺喜欢陆三丫的,尤其是喜欢她那种泼辣、果断的性格。

“你干嘛老挺直腰板坐着,不累呀?你就不能放松点,靠在沙发上。”陆三丫说着,脱下一只鞋,用光脚踢了陶江一下。

陶江被陆三丫一踢,吓得一哆嗦。他朝旁边躲了躲,好象怕陆三丫再踢他一脚似的。

“你躲什么躲?”陆三丫又用光脚踢了陶江一下。然后,把光脚翘到陶江的腿上:“我脚有些酸,你帮我揉揉。”

“怎…怎么揉?”陶江见一只光脚搁在他的腿上,有点手足无措了。

“揉脚都不会呀?”陆三丫不高兴了。“你是不是嫌我脚臭呀?”

“你的脚不臭,一点也不臭,还…还有一点香。”陶江结结巴巴地申辩。

“那你就快点揉嘛。”陆三丫撒起了娇。

陶江紧张地四处瞅瞅,他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别…别人看见了怎…怎么办?”陶江象作贼似的心虚。

“我的脚在桌子底下,谁能看见呀。就算看见了,是我让你揉的,不算你调戏妇女。”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那我就揉了。”陶江战战兢兢地问。

“揉嘛。”

陶江的一根手指头刚一触碰到陆三丫的脚,就象被电击中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我…我有点怕。”陶江说。

“你怕什么呀?帮我揉一下脚,谁还能把你吃了。”陆三丫不耐烦了,用脚一蹬,正好蹬到了陶江的小家伙。

陆三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在用脚摩擦起陶江的小家伙。陶江的脸唰地一下胀成了猪肝色。他想躲,但已没处可躲。他想逃,但身子突然变得软绵绵的,没一点儿劲。

陆三丫在陶江的胯部摩擦了二、三十秒钟,小家伙唰地硬了起来。

“陆…陆小姐……”陶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脑袋里嗡嗡直响,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第243章:硬了就是喜欢









“你别怕,我只是想检验一下你喜不喜欢我。”陆三丫颇为得意地说。“检验的结果可以宣布了:你比较喜欢我。”

“能检验出我比较喜欢你?”陶江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不解地看着陆三丫。说实话,他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还没接触过其它女人。现在,猛地碰到陆三丫这样的泼辣女人,真让他不知所措。

“我用脚一roucuo,你那儿就硬了,说明你喜欢我。但是,你硬得慢了点,说明喜欢的程度不算太高。懂了吧?”陆三丫解释道。

说陶江喜欢陆三丫,这点倒是说对了。但说陶江比较喜欢陆三丫,就大错特错了。陶江自从第一眼见到陆三丫后,就迷上了她。陆三丫说话的口气,陆三丫看人的眼神,连陆三丫走路扭屁股的模样,他都喜欢得不得了。可以说,陶江对陆三丫是一见钟情。

“我…我不懂。”陶江摇摇头。

“怎么不懂?你说,我解释给你听。”

“我喜不喜欢你,可以这样检验。那你喜不喜欢我,怎么检验呀?”陶江急切地问。

“嗬,还说你是个书呆子,我看一点也不呆,连这样的问题都能提出来。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我用这种方式检验你,就说明我是喜欢你的。否则,谁愿意碰你们男人那玩艺呀。”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十几分钟前,陆三丫突然有点喜欢陶江了。不过,究竟喜欢陶江哪一点,她也说不清楚。

“用这种方式检验感情,象调戏人似的。”陶江嘀咕道。

“调戏人?我告诉你啊,世界上只有男人调戏女人的,从没有女人调戏男人这一说。”陆三丫斜眼瞅着陶江。

“没有吗?”陶江有点迷惑了。是啊,在他印象中,好象从没听说,也没见过女人调戏男人的。不过,他闹不清楚,象陆三丫这样对待自己,算什么呢?“那…那你这样对我,算什么呀?”

“书呆子,算开个小玩笑,知道了吧。以后别把自己当成女人了,动不动就说:我被调戏了。那会让别人当成笑料的。”陆三丫交代道。

陆三丫的脚roucuo了半天陶江的小家伙,有点累了,于是,她收回了脚。“喂,书呆子,有没有女人动过你那儿呀?”

“我叫陶江,不叫书呆子。”陶江有点不高兴,他不喜欢人家这么喊他。上小学时,就曾有同学给他起过“书呆子”的绰号。后来,总有人这么喊他。

“我以后就叫你书呆子,记住:在我面前,你就是个书呆子。”陆三丫武断地说。

陶江有些无奈了,只好说:“你私下里喊可以,但别当着大伙儿的面喊,我会感到很丢脸的。”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得满足我的一个要求。”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有什么要求?”陶江迟疑地问。

“你先答应了,我再说。”陆三丫刁难道。

“我…我怕办不到,那不是说话不算话了么。”陶江担心自己食了言。

“我提的要求,当然是你办得到的,否则,我提了也是白提呀。”陆三丫说。

“那…那你提吧。”

“我是丁克族。”陆三丫说。

“什么是丁克族呀?”陶江一头雾水。

“我说你是书呆子吧,你还不服气,连丁克族都不懂。我告诉你:丁克族就是不要小孩。”陆三丫说。

“哦,我好象听说过。”陶江总算搞懂了。

“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我俩结婚后不要小孩。”陆三丫说。

“那…那你的意思是同意跟我结婚了?”陶江喜出望外。

陆三丫轻轻点点头。她也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刚见第二面,就承诺结婚呢?这岂不成了闪婚吗。唉,结婚就结婚吧,反正这个陶江也还不错。人长得帅,又老实本分,职业也可以,虽说家境贫寒点,但好歹只有一个母亲,况且,他母亲有退休金,至少不要他俩负担。

“太好了!”陶江似乎想蹦起来,但突然皱起了眉头。“陆小姐,你没耍我吧?”

“我耍你什么呀?”

“你真的同意和我结婚?”

“突然是真的,谁有闲心跟你开玩笑呀。怎么,你不相信我,那我给你写个字据。”

“那倒不用,我只是突然觉得好象是在做梦,做一个美妙幸福的梦。”陶江咧着嘴巴傻乎乎地笑了。

“你先别乐早了,我还有话要说。”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陆小姐,您说,我听着。”陶江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还有约法三章:第一:结婚后我当家。第二条,我俩单过。第三条,我交异性男友,你不许干涉。这三条,你无条件答应了,我就同意嫁给你。”

第244章:小家伙被夹住









“这…这个约法三章……”陶江有点坐立不安,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你对约法三章有意见?”陆三丫瞪起了眼睛。

“我…我只是觉得第…第二条能不能稍微修改一下。”陶江嗫嚅着说。

“怎么个修改法?”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陆小姐,我…我母亲身患重病,需要人照料……”陶江是个孝子,若要让也抛弃母亲,恐怕难以接受。

“这个我知道。”陆三丫打断了陶江的话。

“那……”陶江搔着脑袋。

“我想好了,可以给你妈请个保姆,负责照料她老人家的生活起居,保姆费嘛,咱们付。”陆三丫早就想好了这着棋。俗话说:媳妇和婆婆是天然的宿敌。所以,陆三丫决不会答应和婆婆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我完全可以遵守约法三章。”陶江长吁了一口气,只要母亲有人照料,他就放心了。看来,这个陆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还挺通情达理的,竟然主动提出付保姆费。

“这约法三章你一条一条琢磨一下,别慌着答应。如果答应了,就得兑现。我这叫做先小人,后君子,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如果做不到,趁早说,咱俩一拍两散。”

“我琢磨过了,全都能做到。”陶江乐嗬嗬地说。

“第一条:我当家,你弄懂意思没有?”

“当然弄懂了,就是结婚后,你掌管家里财政大权,我的收入都上缴给你,对不?”

“只说对了一半。”

“还有一半?”陶江不明白了。

“不但掌管财权,家里的大事小事我都得说了算,说白了,我就是领导,你就是我的下属,我说一,你不能说二;我指东,你不许往西。”

“哦,我服从领导就得了呗。”陶江轻松地说。

“那你时时处处听我的,不觉得窝囊吗?”陆三丫问。

“听老婆的话有什么窝囊,我同事说了:家有母老虎,生活真幸福,嘿嘿。”陶江乐得合不拢嘴。

“那第三条:不许干涉我交异性朋友。你不吃醋,不怀疑,不计较吗?”

“我相信你呀,凭什么吃醋、怀疑、计较呀。我才不会自寻烦恼呢。”陶江摆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

“那就好,今天,咱们把话都说清楚了,到时候,谁也不能反悔。”陆三丫交代道。

“我不反悔,不食言,我可以画押。”陶江信誓旦旦地说。

“好呀,是得画个押,免得日后没个证据。”陆三丫说着,朝易文墨挥挥手:“姐夫,你来一下。”

易文墨屁颠颠地跑过来,问:“三丫,有事?”

陆三丫问:“姐夫,你带纸了吧?”

易文墨摸摸口袋,掏出几张纸。

“姐夫,我说,你写,帮我俩起草一个结婚协议。”陆三丫说。

“你…你俩开始谈婚论嫁了?”易文墨惊讶得差点跳起来。“三丫,你没开玩笑吧?”

“姐夫,难道我会拿婚姻开玩笑吗?”

“就算是没开玩笑,但也得慎重点嘛。我看,这个结婚协议还是先放一放,等下次见面再说。”易文墨阻止道。虽然易文墨对陶江印象不错,但是,他决不赞成闪婚。

“姐夫,我只是和陶江签一个协议,至于什么时候结婚,再另议。你还以为我明天就要去开结婚证呀?”

“哦,那就好。”

没一会儿,协议就签好了。陶江规规矩矩在协议上签了字。

陆三丫把协议往口袋里一揣,对易文墨说:“姐夫,你先回避一下,我和陶江还有点事儿要谈。”

易文墨一走,陆三丫就把双脚架在陶江的大腿上。“老公,你把大腿张开。”

“陆小姐,你喊我老公了?可咱俩还没打结婚证呢。”陶江对这个老公的身份有些不适应。

“一纸结婚证算个屁,花几元钱,半个小时就拿到手了。”陆三丫把结婚证没当回事儿。

“那…那可是有法律保障的呀。”陶江对结婚证倒是挺在乎。

“我以后喊你老公时,你必须要答应。”陆三丫瞪了瞪眼。

“知道了,我答应。”

“老公!”陆三丫亲切地喊。

“哦。”陶江应道。

“你把大腿张开一点嘛。”陆三丫撒娇道。

“好,我张开。”陶江说着,把大腿张到了最大幅度。

“嗯,这就对了。你再把小家伙拉出来。”

“小家伙?”陶江又不明白了。

“小家伙就是撒尿的那东西呀。”陆三丫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陶江朝四处望望,担心地问:“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你干嘛要让别人看见呀,朝前坐坐不就行了。”陆三丫点拨道。

“知道了。”陶江朝前坐坐,然后,把小家伙掏了出来。

小家伙一露头,就被陆三丫的双脚夹住了。

“你用脚夹它干什么?”陶江不解。

“别问那么多,等会儿你自然知道了。”陆三丫说着,开始用双脚roucuo陶江的小家伙。

没揉几下,陶江就哼哼起来。

第245章:三丫戏弄男友









“舒不舒服?”陆三丫问。

“啊,舒服,好舒服。”陶江两手抓住桌沿,两腿绷得直直的,身子朝后仰着。

“你呀,跟我结婚,算占了个大便宜。有几个男人能享受这种待遇呀。”陆三丫本准备把陶江的小家伙搓泻了,但突然想起来,曾经承诺过姐夫,只给他一个人享受这种脚交,于是,她毅然收回了双脚。唉,怎么把承诺的话全忘了,差点就食了言。

陶江被这种神奇的脚交弄得神魂颠倒,就象喝醉了酒一样,处于颠狂状态。陆三丫一收脚,让他大为扫兴。“陆小姐,您…您怎么不弄了?”

“我累了。”陆三丫疲倦地说。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想起姐夫,陆三丫就对陶江不太感兴趣了。她突然想跟姐夫脚交了。于是,她对陶江说:“今天就到这儿,你和介绍人先走吧。”

“你…你怎么啦?”陆三丫的态度从一百度骤然降到冰点,令陶江极其迷惑,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陆三丫不高兴了。“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让你走你就快走,别问三问四的,不该你知道的,一律不许多问。”陆三丫不耐烦地说。此刻,陆三丫恨不得一脚把陶江踢出门去,让他立即消失。

“好,我先走。”陶江不敢抗命,忙站起身来,拉着介绍人走了。

易文墨坐了过来,问陆三丫:“下决心结婚了?”

陆三丫点点头,自嘲道:“再挑,也挑不出两个鼻子、六只眼睛的老公啦,就他了,嫁了算了。”

易文墨说:“陶江挺不错,我给他打九十分。”

“姐夫,你当然满意了。象他这种姨娘似地男人,就算给他戴一百顶绿帽子,也不会生气、发火。姐夫,今后,我俩可以高枕无忧了,即使被陶江捉奸在床,你也可以从容穿好衣服,再对他说一声再见,大摇大摆地离开我家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又胡说八道了。即使陶江再老实,咱俩也得避点嫌。古人云:打人莫打脸。假若我和你有了一腿,也得偷偷地干,决不能让陶江知道了。否则,老实人发起怒来,比不老实的人厉害百倍。三丫,这一点,你得听我的。”

“我知道了,谁傻呀。陶江就是再老实,也不愿意戴绿帽子嘛。”陆三丫吃吃笑了。“姐夫,我今晚逗陶江了。”陆三丫十分得意。

“你怎么逗他?”

陆三丫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姐夫,象陶江这么腼腆的男人,也许应该划入珍稀动物一类了。我告诉你,陶江从没谈过女朋友,你相不相信呀。”

“当然相信了。一看他和你打交道的模样,就知道是个谈恋爱的菜鸟。”易文墨呵呵一笑。

“没想到,我陆三丫还能谈上一个处男。姐夫,你和我大姐结婚时,是不是处男呀?”

“当然是了,我也从没谈过恋爱呀。”

“你和陶江呀,一对书呆子。我有种感觉,好象在你身上看到了陶江的影子。”

“行了,别把我当成陶江给办了。我可比陶江阳刚多了。”

“姐夫,我还要向你通报一件绝密等级的情报。”

“什么绝密情报?别搞得一惊一炸的。”

“姐夫,你猜我刚才对陶江做了什么?”

“三丫,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姐夫,你猜吗?”

“我累了,懒得猜谜语。你要说就说,不说我就回家睡觉了。”易文墨伸了个懒腰,疲倦地说:“困了。”

“姐夫,我刚才给陶江的小家伙ziwei了。”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你…你俩才见第二面,就敢动他的小家伙,还帮他ziwei?”易文墨吃了一惊,他没想到陆三丫如此泼辣,也没想到陶江如此老实。

“是呀,不过,就ziwei了那么一、二分钟,不过瘾。”陆三丫遗憾地说。

“陶江不让你ziwei?”

“他呀,享受得不得了,都快陶醉过去了。”

“你改变想法,中止给他ziwei了?”

“是呀,我用双脚给陶江ziwei,突然想起:脚交是姐夫的专利。所以,我立马就停止了。”

“你还挺诚信呀,不错,我很高兴。以后别再忘了,脚交是我的专利。”易文墨兴奋地想:看来,即使陆三丫和陶江结婚了,也会和我来一腿。

“那当然了,我承诺过姐夫,脚交是姐夫的专利。既然我说了,就得照办。”陆三丫有些后悔,毕竟已经给陶江脚交了一阵子。

“那你半途而废,陶江的小家伙怎么受得了呀,嘿嘿……”易文墨有些幸灾乐祸了。

“受不了也得受,我也没办法。姐夫,陶江临走时,小家伙还竖得直直的,把裤子都顶得老高。”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好了,以后有陶江,我就清闲了。免得你老找我的茬,老盯着我不放。”易文墨故作轻松状。

“我有了陶江,也不会放过你。”陆三丫说。“今晚,我打发陶江先走,就是想打姐夫的主意。”

“打我什么主意?”易文墨痴痴地想:莫非是想跟我那个了?

“姐夫,我刚才给陶江ziwei,还没过瘾。所以,想帮姐夫ziwei了。”

第246章:和姐夫玩自慰









“三丫,你要帮我ziwei?”易文墨欣喜地问。

“是呀,所以我把陶江打发走了嘛。”陆三丫回答。

“难道就在这儿ziwei?”易文墨觉得陆三丫胆子越来越大,简直是色胆包天了。《肯德基》快餐店人来人往,万一被人看见了,岂不是丢死人了。

“在这儿ziwei有趣嘛,我喜欢。”

易文墨一想:也行,换个环境ziwei,够刺激。他前后左右一张望,对陆三丫说:“咱俩到那个角落里去坐,光线暗,人又少。”

陆三丫和易文墨换了个座位,刚落座,就跑来一对小情侣,紧挨着他俩坐下了。

陆三丫皱着眉头对小情侣说:“你俩换个座位,行不?”

小伙子眼一瞪:“凭啥要我俩换座位?”

小姑娘也瞥着嘴说:“这儿又不是你家,我俩坐哪儿,你管得着吗?”

陆三丫气不打一处来,她想了想,掏出手机,装模作样拨了个假号码:“喂,是大砍刀吗…你带几个弟兄到《肯德基》来一趟…哦,带十来个就行了…把鬼剃头、剁死人都叫上…马上来……”

电话还没打完,旁边这对情侣就跑得连影儿也没有了。

陆三丫放下手机,翻着白眼说:“ru臭未干,就敢跟老娘叫板。玩个小点子,就把你俩吓得屁滚尿流,哼!”

易文墨笑笑:“你又是大砍刀、鬼剃头,又是剁死人,谁不害怕呀。连我听了都汗毛直竖。”

陆三丫笑着说:“我不吓唬一下他俩,今晚就白废了。他俩紧挨着咱俩,能干啥事呀。”

“好了,现在咱俩想干啥就干啥。”易文墨也兴奋起来了。

“姐夫,你把小家伙掏出来吧。”

易文墨身子往前移了移,掏出了小家伙。小家伙今晚一直兴致不高,现在,还搭拉着小脑袋,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

陆三丫把鞋和袜子脱掉,用两只脚丫子夹住小家伙。

“小家伙今晚没精神呀。”陆三丫觉得很奇怪,以往,易文墨和自己在一起时,小家伙总是会yingbangbang的。

“今晚,小家伙知道名花有主了,所以,心里不痛快,当然就没精神了。”自从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决定和陶江结婚后,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在易文墨的内心世界里,一直把陆三丫当做自己的情人。现在情人有了老公,自然酸溜溜的罗。

“我搓几下它就会来精神的。”陆三丫灵巧的双脚,柔柔地开始搓小家伙。

搓了四、五分钟,小家伙竟然不为所动,还是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咦,小家伙今天咋了?”陆三丫很奇怪,以往,搓了三、五下,小家伙就会迫不及待地昂起头,今天难道它出毛病了。”

“姐夫,莫非你来之前和二姐那个了?”陆三丫问。

“没呀,你二姐有些感冒,我三天没碰她了。”易文墨说。

“那是怎么回事呀?”

“还不是吃陶江的醋了呗。”易文墨说。

“哦,小家伙也吃醋呀。我告诉你:有了陶江,也忘不了你。只要你别乱采野花,我就给你开绿灯。”陆三丫做起了小家伙的思想工作。

“整天嘴上叫开绿灯,连个日期也不给,纯属糊弄人嘛。”易文墨不满地嘀咕道。

“还想要个日期?慢慢等吧,别急,反正总会有那一天的。”

陆三丫的小脚连揉带搓,总算把小家伙搞硬了。

易文墨刚shenyin了一声,就被坐在不远处的两个阿姨听见了,于是,她俩频频朝这边张望,还指指戳戳地议论着。

易文墨小声对陆三丫说:“不好,被人发现了,别搞了。”

陆三丫说:“管她的,反正他俩看不见,咱照搞咱的。”

易文墨的小家伙越来越硬,眼看着就要泄了。这时,一群小学生蜂拥而至,顿时,《肯德基》里热闹起来。几个小学生跑过来,把空座位全占满了。

陆三丫一看,还ziwei个屁呀。只好怏怏地收回脚。恨恨地说:“妈的,真象一群蝗虫。”

易文墨笑笑:“其实,他们屁也不懂,就算咱俩当着他们的面搞,他们也不知道是搞啥玩艺。”

“姐夫,你别小瞧这些小毛孩了,别看他们小,什么都懂。电视里,电脑里,什么没有哇。说不定比你还懂得多呢。”

“屁大的小孩,再懂,那儿也硬不起来。”易文墨嘻笑着说。

陆三丫穿上袜子和鞋,对易文墨说:“姐夫,走吧,到车上玩车震去。”

易文墨的小家伙还没泻,憋得正难受,听说到车上继续搞,忙不迭地说:“那咱俩快走吧。”

俩人钻进车里,刚准备玩车震。突然,有人拍着车顶叫嚷道:“请把车挪一下。”

陆三丫恨恨地说:“今天出了鬼,总有人干扰,是不是老天不让咱俩玩ziwei呀。”

第247章:姐夫白脱裤子









易文墨也有一股子倔劲,他对陆三丫说:“俗话说:好事多磨。兴许这是老天对我俩的考验,我看呀,干脆到你家去,看还有谁来打扰。”

陆三丫一拍巴掌:“姐夫说得对,我就不信了,今晚非给姐夫ziwei不可。”

陆三丫把车开得飞快,没一会儿功夫,就到家了。

一进屋,陆三丫就说:“姐夫,你把裤子脱了,让我好好伺候一下小家伙。”

易文墨乐嗬嗬地说:“好罗!”说着,三、二下就脱掉了裤子。他坐在转椅上,对陆三丫说:“还跟上回一样吧,挺过瘾的。”

陆三丫瞧了瞧易文墨的小家伙,皱着眉头说:“小家伙今天也被折腾得没劲了,你看,头都搭拉着,象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易文墨低头瞧了瞧,笑着说:“它这是装孬,迷惑人的,不信,要不了几分钟,就象棒锤一样了。”

陆三丫搬了把靠背椅刚走过来,手机就响了。

“妈的,难道又有人坏咱俩的好事。”易文墨恨恨地说。

陆三丫拿过手机一看:“是四丫的,这丫头这么晚来电话,准有急事。喂…四丫,你…你怎么了……”

陆三丫挂掉电话,急吼吼地对易文墨说:“姐夫,不好了,四丫生病了,咱俩得赶紧过去看看。”

易文墨急急忙忙穿上裤子,一路往停车场小跑。

到了陆四丫家,房门紧闭。易文墨急速敲门,但没人搭理。

陆三丫说:“姐夫,我这儿有四丫房门的钥匙,我来开门。”

门一开,见陆四丫躺在客厅的地上,已经不省人事了。

易文墨赶紧抱起陆四丫,说:“赶紧送医院!”

到了医院,一查体温,烧到了四十度。医生说:“重感冒,拖得太久了,先挂几瓶水吧。”

易文墨对陆三丫说:“我留在这儿陪四丫,你回去休息吧。”

陆三丫见四丫只是重感冒,病情也稳定了,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那我就回去了,让姐夫辛苦了,明天是周六,我不上班,一早我就过来。”

易文墨说:“明天我要到培训中心代课,你八点钟前一定要来换我哟。误了那边上课,可要捅大漏子。”

陆三丫说:“姐夫,你今晚熬了夜,明天还要上课,身体哪受得了呀,还是我来陪四丫吧。”

易文墨说:“你那身子骨哪能熬夜呀,快回去吧。你留在这儿,我回去也睡不安稳。”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就是嘴巴甜,说得人家心里暖暖的。”

易文墨说:“我可不是花言巧语蒙人,字字句句都是发自内心呀。”

陆三丫说:“姐夫就是会骗女孩子,你呀,把我们几姐妹骗得团团转。”

易文墨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好象成了汪洋大骗。我要真有那么高的骗术,你还不早就跟我那个了。”

“哼!虽然咱俩没那个,也差不老远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拎起小坤包:“走了。”

送走了陆三丫,易文墨坐在木凳上,静静地守候在四丫身边。

四丫还没退烧,脸烧得红通通的,就象熟透的苹果。易文墨望着四丫漂亮的脸庞,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亲吻一下四丫的脸蛋。

易文墨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混蛋,四丫病这个样了,还想调戏人家,太下流,太无耻,太无聊……易文墨想:别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会不会有这种想法呢?

易文墨越来越觉得,自己好象堕落了。但又一想: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们,个个都那么喜欢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从这一点上看,他应该不算堕落。

男人啊,尤其是xingyu强的男人啊,难免不走上“huaxin道路”。这究竟的品德问题,还是生理问题呢?

易文墨自我解脱道:应该与品德无关,纯属生理问题。

四丫一连挂了三瓶水,当挂到第三瓶水时,她完全清醒了。

“姐夫,我怎么在这儿?”四丫有气无力地问。

“你生病了,我和三丫把你送到医院来。不过,你病得不算重,感冒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谢谢姐夫。”四丫感激地说。

“我是你姐夫,关心你是本分。四丫,来喝口水。”易文墨给四丫喂了几口水。

“姐夫,你熬了一夜,趴一会儿吧。”四丫关切地说。

“熬一夜算啥,小菜一喋,中午我眯一会儿就补回来了。四丫,你别讲话,闭上眼睛休息。”

四丫倦倦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睁开了:“姐夫,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好,四丫,你想听什么故事。”易文墨满口答应。

“姐夫,就讲个反特的故事吧,要特惊险的。”

“好吧,那我就给你讲一个苏联间谍到德国潜伏的故事。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有一名前苏联反间谍,奉命潜伏到德国去……”

第248章:打仨小姨主意









四丫紧闭着双眼,静静地听着。

易文墨虽然是教数理化的老师,但从小就喜欢文学,也喜欢听故事,所以,肚子里装的故事有几箩筐,就是讲十天十夜也讲不完。

当易文墨讲到惊险的地方,四丫的手就会紧紧地抓住床沿,嘴里还会啊啊地惊叫着。

四丫是个非常纯真的女孩子,好象莲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在易文墨的眼里,四丫就象一块洁白的绸巾,让人不忍去戴,生怕把它弄脏了。

“姐夫,您给女间谍一个喜剧结尾嘛。”四丫哀求道。

这一下让易文墨犯了难,故事中的女间谍,最后被德国人抓住,判处了绞刑。

好在易文墨脑瓜子转得快,他灵机一动,让女间谍从牢狱里逃了出来,最后,回到了祖国,还获得了斯大林勋章。

故事讲完了,四丫欣慰地笑了。她喃喃地说:“姐夫,您真好。”

易文墨望着四丫,动情地说:“四丫,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姐夫,您觉得我好吗?”四丫倦倦地问。

“当然好啦。心肠好,性格好,人品好……”

“姐夫,您真能讨女孩子喜欢。”四丫甜甜地笑了。

天渐渐亮了。七点半钟,陆三丫风风火火赶到了病房。“四丫,你好点了吧?姐夫,我给你买了早点,你快点吃,吃了再走。”

易文墨刚吃完早点,史小波的车就到医院来接他了。

“老哥,你昨晚一夜没合眼呀。”史小波关切地问。

“没办法,四丫挂了一夜水,天快亮时烧才退,我咋合眼?唉,陆家能陪床的也就是我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老哥,你对三个小姨子真叫一个好。这三个小姨子要不跟你shangchuang,真对不起老哥呀。”史小波笑着说。

“我对三个小姨子好,不是图谋和她们shangchuang。老弟,你也把我看得太庸俗了吧。”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老哥,您别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认为三个小姨子应该知恩图报,什么叫知恩图报,就是以身相许嘛。”史小波解释道。

“老弟,知恩图报和以身相许是两码事,别混为一谈。报答别人,可以有多种方式,不只是以身相许。”易文墨说。

“这个道理我懂呀。但要报答人家,就得摸清人家想要什么吧。至少应该投其所好。”史小波说。

“老弟,你越说越离谱了,照你这么说,我的所好就是把三个小姨子搞shangchuang?”易文墨质问道。

“老哥,我推测,你肯定有这个想法。”

“我要没有呢?”

“你要没有,鬼都不相信。你三个小姨子,一个比一个漂亮,个个都独具特色,难道你就不动心?甭说你,连我这个旁观者都垂涎三尺。”

“哎呀,老弟,你把我看得太色了,好象我跟你一样。你这叫以selang之心度君子之腹。”易文墨反驳道。

“老哥,你摸着心口回答:想不想打三个小姨子的主意?”

“老弟,我真没这么想过。”易文墨当然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把自己摆到selang的队伍中去了。

“嘻嘻,老哥,别在我面前装正经了。我看老哥,不比我差。说不定比我还胜一筹呢。”史小波嘻嘻哈哈地说。

代完一天课,傍晚,易文墨连家都没回,就赶到医院去探望四丫。

大丫、二丫,三丫都在医院里。

易文墨问:“四丫,好点没?”

三丫抢着说:“好多了,烧已经彻底退了。医生说:今晚要不发烧,明天一早就能回家了。”

“那好呀。昨晚,四丫都烧得昏迷了,把我和三丫吓死了。”易文墨想起昨晚,四丫躺在地上的情景,还有点后怕。

“要不是姐夫,我一个人真搞不动四丫,如果喊救护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呢。”陆三丫感激地望着易文墨说:“陆家真离不开姐夫了,离了姐夫,肯定象坍了半边天。”

“哪有那么严重,我能起什么作用,就是有四两力气而已嘛。”易文墨谦虚地说。

“你甭说,这个家还真离不开文墨了,不过,光文墨一个人,负担太重了。三丫、四丫,你俩个要抓紧时间,争取早日结婚,这样,有什么事,不至于都落在文墨一个人肩上。”陆大丫心疼地说。

“哎呀,能有多重的担子嘛,不就是陪个床呀,跑个腿呀,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又累不死人。”易文墨说。

“我早就说过嘛,在这个家里,姐夫的功劳最大。但姐夫从来不居功自傲,从来不自我标榜,也从来不躺在功劳薄上睡大觉。”陆二丫夸奖道。

“二丫说得对,自从文墨进了陆家门,帮了你们三个小姨子多少忙,操了你们三个小姨子多少心。要不是文墨呀,不知道会摊上多少事儿。所以,以后,你们都得对文墨尊重点。”陆大丫这么说,显然是针对三丫。

第249章:偷着给四丫钱









陆三丫嘟起嘴说:“大姐,您又含沙射影地骂我了,好象我是软柿子似的。”

陆大丫瞥瞥嘴:“三丫,就你这样还算软柿子?”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姐夫,你自己说,我尊不尊重你?”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你呀,以后对你姐夫,能不能用‘您’。开口闭口你你你,就凭这一点,就是尊重不够。”

“我对姐夫称‘你’,不是不尊重,而是显得家常些,亲和些。大姐,你对姐夫还不是你你你的。”陆三丫反驳道。

“好了,你是有理无理占三分,我说不过你。四丫,今晚还让你姐夫陪你,好吗?”陆大丫问。

“我今晚好多了,不需要人陪了,让姐夫回家睡觉吧。昨晚,姐夫整整熬了一夜,白天又代了一天课,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呀。”四丫推托道。

“那怎么行呢?万一有个什么事儿,连喊的人都没有。”陆大丫说。

“医院可以租靠椅,我已经把钱交了,十点钟护士就会送靠椅来。”陆二丫说。“另外,我还租了一床毡子,有个地方靠靠,应该舒服点。”

“就是没靠椅,也没关系。有了靠椅,我陪十夜也不成问题。”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怎么?你还盼四丫的病老不好呀?”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你姐夫是那个意思吗?你又想揪你姐夫的小辫子,是吧?刚才还狡辩对你姐夫很尊重,转过脸就找你姐夫茬了。”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哎呀,我不过是跟姐夫开个小玩笑,何必当真嘛。”陆三丫挽起易文墨的胳膊,说:“其实,我跟姐夫最好了,姐夫,是吧?”

易文墨嘿嘿一笑,答道:“咱俩最好了,好得见面就会干一仗。”

“懒得听你俩打嘴仗了,走,回家睡觉去。不然,我肚子里的小宝宝要闹觉觉了。”陆大丫对四丫说:“好好养着,别急。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生了病,首要的就是急不得。”

“大姐,我送你和二姐回家。”陆三丫站起身,对四丫招招手:“走了。明天早晨,我来接你出院。”

大丫、二丫、三丫一走,病房里顿时清静下来。

易文墨搬了把椅子,坐到四丫床头。“四丫,我给你削个苹果吃。”

“姐夫,一个我吃不完,咱俩分着吃。”

“那我就沾病人的光了。”易文墨笑着说。

俩人边吃,边唠。易文墨问:“四丫,以后患了感冒,一定要注意休息。休息是治疗感冒的良药呀。”

四丫叹了一口气:“我最近太忙了。”

“四丫,你画点画,带几个学生,应该很悠闲的呀。”

“姐夫,最近,我和九位同窗,准备联合办个画展。租展馆要二十万元钱,每人出二万。我手里没钱,白天就跑到风景区帮人画肖像,这样来钱快点。”四丫解释道。

“哎呀,四丫,你缺钱,怎么不说呢。你说了,谁不能帮你一点呀。”易文墨说。

“我不好意思说嘛。三姐帮我付了两年画廊的租金,二姐一个人还得养活小孩,大姐又怀孕了,以后有了小孩开支就大了。你说,我好意思开这个口吗?”

“四丫,我明天给你拿二万元钱来,不过,这事儿你不能跟别人说。这些钱是我的私房钱,要被你大姐知道了,非跟我闹翻天不可。”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还攒私房钱呀?”四丫很好奇。早就听说姐夫惧内,既然怕老婆,怎敢背着老婆攒私房钱呢。

“四丫,这半年来,我到外面代课赚了一点外快。我攒私房钱,没别的用途,就是补贴你二姐一点,她一个人也不容易啊。”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谢谢你,这么关照我们几个小姨子。”四丫说。

“谢什么谢,这二万元钱,就算姐夫对一个未来的大画家投资,等你出了名,记得送我一幅画。”易文墨笑呵呵地说。

“姐夫,你又开玩笑了,我哪儿能当大画家呀,充其量只能小画画,混个肚子饱就不错了。”

“四丫,别说丧气话。人,只要努力,就有盼头。你不想当大画家,但说不定画着画着就画成个大画家了。”易文墨鼓励道。

“姐夫,我要是能当大画家,送给您十幅画,还由您挑。”四丫笑着说。

“哟,那我算发财了。一幅画能卖百把万吧。”易文墨也开起了玩笑。

“百把万?姐夫太小瞧人了。没一千万,谈都别谈。”四丫咯咯笑着说。

“一幅一千万,十幅?妈呀,我成了亿万富翁啦!”易文墨欢呼起来。

“姐夫,也许真会有那一天的。”四丫望着天花板,咬着嘴唇说。

“四丫,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一天!”易文墨说。

第250章:姐夫的小秘密









陆四丫与九位同窗的美术作品展览如期举办了。

易文墨得到讯息后,专门买了一个大花篮,表示贺喜。

来看美展的人稀稀落落,差点就门可落雀了。陆四丫对易文墨说:“今天来的,大都是我们十位作者的亲戚、朋友、同学。明天就够呛了,不知还会不会有人来看。”

易文墨问:“现在,美展不景气吗?”

陆四丫说:“我们十个作者都是无名鼠辈,没根基,没影响,没人捧场。”

易文墨想了想,说:“我看你们这个美展叫“祖国山河多灿烂”,里面的摄影作品、美术作品都很不错嘛。既可以作为素质教育,也可以进行艺术熏陶,我想组织学生来参观一下。”

陆四丫高兴地说:“如果能组织学生来观看,那当然最好了。”

易文墨说:“我回去向校长汇报一下。”

易文墨把参观美展的想法向校长一反映,校长当即表示赞同。

全校三千多学生,分成五个下午,络绎不绝地前来参观美展。这一下把陆四丫乐坏了。

易文墨有个同学在报社当记者,恰好是艺术口。于是,易文墨邀请他吃了一顿饭。吃饭时,把陆四丫和九位同窗喊来作陪。

一顿饭,整整吃了四个小时。饭吃完了,一篇报道也出笼了。题目就是:十朵山花初绽放。文章介绍了陆四丫和九位同窗孜孜不倦追求艺术,艰苦创业的动人故事。同时,推广了这次举办的美展。

报道发表后,前来观看美展的人渐渐多了。

陆四丫高兴地说:“这次美展,多亏了姐夫,否则,肯定弄得灰头土脸,狼狈收场。”

易文墨说:“四丫,你是我的小姨子,我不帮你,谁帮你?”

四丫说:“姐夫,在我眼里,您好象不是姐夫。”

易文墨好奇地问:“那我是谁呀?”

四丫歪着脑袋想了想:“象是大哥哥。”

易文墨笑了,心想:这个定位太妙了。“哥哥”,可进可退,可亲可疏,可视为“情哥哥”,也可当做“亲哥哥”。

“四丫,那你以后就别喊我姐夫了,就喊哥吧。”

“我才不敢瞎喊呢,我喊哥哥,大姐肯定会骂我没大没小。要喊,也只能在背后偷着喊。”四丫说。

“那就人前喊我姐夫,人后喊我哥哥吧。我还真想要个亲妹妹呢。”易文墨欣喜地说。

“好吧,这是咱俩之间的第二个秘密。”四丫说。

“第二个秘密?那第一个是什么呀?”易文墨觉得有点糊涂了。

“哥,第一个秘密就是您把二万私房钱送给我了。”

“哦,我都把那件事儿忘记了。好呀,咱俩之间有两个小秘密了。”易文墨心想:这个四丫还象个小姑娘一样,心思细得很呀。

美展胜利落幕了,陆四丫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愁云。

易文墨问:“四丫,美展办得很顺利,你应该高兴才对呀,怎么脸上还是阴转多云呀。”

陆四丫回答:“美展虽然办得挺顺利,但我的画却卖得不顺利。到现在为止,一幅画也没卖出去。

易文墨一楞:“美展还卖画?”

陆四丫说:“办美展的目的,一是交流,二是销售。我展出的五十幅画,一幅也没成交。”

“哦。”易文墨想:可惜学校不买画,否则,就把陆四丫的画全包了。

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地考虑:怎么样给陆四丫的画找个买家呢?突然,他想起了“大鱼”。

“大鱼”买了不少别墅,他曾说过:“把这些别墅装修一下,能卖出好价钱。”既然装修房子,就需要在房子里挂画。想到这儿,易文墨一拍大腿:“妈的,怎么早没想到这一点。”

易文墨立即给“大鱼”打了个电话:“丁先生,你好呀。”

“啊,是易大哥呀。易大哥,这几天我正想着您呢,果然想曹操,曹操到。”“大鱼”亲热地寒暄着。

“丁先生,我想问你一下,你装修别墅需不需要画呀?”

“画?”“大鱼”还没考虑过房间里需不需要挂上画。不过,要装修得上档次一些,挂上画是非常有必要的。想到这儿,“大鱼”回答道:“需要呀。”

“你如果需要画,我可以给你推荐一家画廊,不瞒老弟,这家画廊是我三姨子的,她画了不少画,但不好卖,我帮她推销一下。”易文墨坦率地说。

“大鱼”一听,既然是易文墨小姨子的画廊,岂有不照顾之理。于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看看?”易文墨问。

第251章:四丫投怀送抱









“易大哥的事儿,我哪儿敢耽误呀,当然是现在就去看啦。”“大鱼”说。

“那我和三姨子打个招呼,咱俩马上去一趟。”易文墨没想到“大鱼”会如此爽快。

半小时后,易文墨和“大鱼”就到了陆四丫的画廊。说是画廊,实际上就是一间二十来平方米的小店。

易文墨对陆四丫说:“丁老板想看看你的画,有合适的就买几幅。”

陆四丫高兴地招呼道:“丁老板,您随意看吧。”

“大鱼”绕着房间看了一圈,说:“画得不错,这些画有多少幅?”

陆四丫回答:“挂在墙上的有三十几幅,箱子里有五十几幅,加在起有九十幅左右吧。”

“大鱼”刚才看画时,仔细瞧了价格牌,他发现:这些画,最贵的二千多元一幅,大都是千把元或大几百元一幅。

“陆小姐,我把您的画包圆了。价格嘛,我看来个批发价。”说着,“大鱼”伸出一个巴掌,翻了三下:“十五万。”

陆四丫听说“大鱼”出十五万,把画廊里画包了,惊讶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易文墨用胳膊碰了碰陆四丫:“四丫,丁老板出十五万,把你画廊的画全包了,你干不是不干呀?”

“我干,干,太好了。”陆四丫兴奋得差点蹦起来。

易文墨对“大鱼”说:“你是看我的面子吧,让你吃亏了。”

“我吃亏?易大哥,其实我一点亏也没吃。你看,这九十幅画里面,有五十幅参加过美展。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跟业主吹牛,让他们好好保管这些画。说不定过个三、五十年,这一幅画能值几百万呢。”

“哈哈,丁先生不愧是生意场上的高手,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难怪你能赚大钱,确实有一套呀。”易文墨一高兴,竟然也吹捧起“大鱼”来了。

“大鱼”对陆四丫说:“麻烦您给我把这些画包装好,明天,我派人来运走。正好下个月就要装修了,这次,我要把别墅装修得上点档次,有了这些画,装修就有了文化气息,说不定还能多卖几个钱呢。”

易文墨拍拍“大鱼”的肩膀:“老弟,谢谢你了!”

“大鱼”摆摆手:“易大哥,您跟我不必言谢,反正我需要画,到哪儿不是买呀。虽然我不太懂画,但多少有点审美观,我觉得,您三姨子的画有特色。易大哥,我说句悄悄话:您三姨子的画,我还想挑几幅上品,自己收藏起来呢。”

“有头脑,有头脑!”易文墨竖起大姆指。

“大鱼”喜滋滋地走了。他觉得这批画买得值。一来给了易文墨面子。二来让别墅装修上了档次。三来,他第一次开始收藏画了。“大鱼”估摸着,易文墨的三姨子,有点美术天赋,说不定有朝一日成了名,她的画就值钱了。看来,以后得经常来淘点她的画。

“大鱼”一走,陆四丫就拉住易文墨问:“姐夫,这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呀?怎么会买你的帐呀?”

易文墨笑着说:“四丫,半年前,你三姐险些被一个客户麻翻了,这件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呀,还是你和二姐去救的呢。”

“那个麻翻你三姐的人就是丁先生。”易文墨说。

“是他呀?真可恶!姐夫,你一说,我都不想把画卖给他了。”陆四丫嘟起了嘴。

“那倒不必赌这口气。当初,我和你二姐抓住丁先生后,开始也想把他交给警察。后来一想,既然他没得手,不妨放他一马,让他从经济上补偿一下你三姐。于是,就采取了私了的方式。丁先生很感激我没把他交给警察,就这样,我俩是不打不相识呀。”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陆四丫说:“既然姐夫这么说了,那这笔生意还是应该做。”

“是呀,不但今天做了,明天还得继续做下去。如果能和丁先生长期合作,你画廊的画就不愁销路了。”易文墨说。

“是呀,如果有销路,我就可以扩大画廊,专心画画,争取画出点名堂来。”陆四丫兴高采烈地说。

“是啊,这十五万就是你的启动资金了,我觉得:你应该在美术上发展,不能为了蝇头小利,耽误了大好时光。以后,你专心画画,我当你的经纪人,帮你卖画。不过,我这个经纪人不赚你一分钱,属于义务帮忙。呵呵。”

“以后,有了姐夫的鼎力相助,我一定能在美术事业上,再上几个台阶。姐夫,您太好了!”陆四丫说着,竟然激动得流出了眼泪。

易文墨掏出手绢,帮陆四丫擦去腮帮上的泪珠。

“姐夫!”陆四丫叫了一声,扑进了易文墨的怀抱。

第252章:只唱给姐夫听









易文墨轻轻拍着陆四丫的脊背,柔柔地说:“四丫,冷静点。”

陆四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抽泣起来。

易文墨开始轻轻抚摸着陆四丫的脊背,他知道:四丫从大学毕业后,路走得并不顺利。自己开画廊,自己带学生,每一元钱都赚得不容易。现在,美展办成功了,存画也全卖出去了。可以说,陆四丫翻身了。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让一个初涉社会的姑娘感到震惊。

“姐夫,我是在做梦吗?”陆四丫哭够了,她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问。

“四丫,不是梦,不信,你咬我的手指头。”易文墨说着,把小指头伸进陆四丫的嘴里:“你咬呀!”

陆四丫轻轻咬了一下,说:“姐夫,不对头啊,应该是咬我自己的手指头嘛。”说着,她把自己的食指伸进嘴里,咬了一下。“嗯,好象不是梦。”

陆四丫又把头伏在易文墨的怀里,喃喃地说:“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画了七、八年画,一夜之间全部卖出去了。”

“四丫,这一切全是真的!”易文墨说。

“姐夫,这一切都是您带给我的福气呀。从送给我参展费,到组织学生参观,介绍客户买画,没有姐夫,这一切都是泡影。”陆四丫感激地说。

“四丫,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帮你,是该的。”

“姐夫,您要我怎么感谢你呢。”陆四丫问。

“四丫,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感谢。只要你过得好,我和你大姐就放心了。”易文墨突然有一种强烈地帮助欲。他想一直这么帮下去,让四丫能够有一个美好的前途和幸福的生活。

“姐夫,从上大学到现在,整整六年了,我的心比黄莲还要苦呀。”陆四丫又抽泣起来。

“四丫,一切都过去了。翻过去的一页,就不要再去想了。人,要向前看!”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翻过去的一页,虽然再也翻不过来了,但是,我又怎么能忘记呢?”陆四丫伤感地说。

易文墨感到:陆四丫的心里,埋藏着许多痛苦。也许,她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易文墨知道:四丫有点内向,轻易不愿意对人倾诉心底的痛苦。

“四丫,你有什么话只管对我说,我会替你保密。你说出来,会舒服些。”易文墨劝解道。

易文墨这么一劝,反而让陆四丫痛哭不止了。

易文墨紧紧搂着陆四丫,他觉得,自己就是她的保护神。

陆四丫的身子抖动得厉害,整个身子都倚靠在易文墨的身上。就这样,俩人搂着,抱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四丫终于冷静下来了,她离开易文墨的怀抱,默默地走进卫生间。

等陆四丫从卫生间出来时,变得和往日一样了,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姐夫,我刚才太激动了,有些失态了,请姐夫原谅呀。”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一家人嘛,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否则,还算什么一家人呢。”易文墨说。

“姐夫,你有时间吗?”

“有呀。”

“姐夫,那请你和我一起,把卖给丁先生的画都包装好。”陆四丫说。

“好哇。包装好,早点让丁先生运走,这笔生意就算成功了。”易文墨高兴地和陆四丫一起,清理、捆绑,忙得不亦乐乎。

陆四丫说:“姐夫,您不是一直想听我唱歌吗?”

易文墨说:“对呀,我听你大姐说,你唱歌比明星还好听,我让你唱,你却一直不愿意唱。”

“姐夫,你想听什么歌?”

“你唱什么,我听什么。”

“那我就随便唱了。”陆四丫低声吟唱起来,唱了一首又一首,让易文墨听得如痴如醉。易文墨觉得:陆四丫的歌喉比起那些歌唱家,可以说毫不逊色。只不过,歌唱家有名气,陆四丫没名气罢了。

“姐夫,唱得不好,你别笑话我啊。”

“嘿,真是神音神曲呀。真想不到,陆家还出了个歌唱家。”易文墨赞叹道。

“姐夫,叫你别笑话我嘛,你偏要笑话我。”陆四丫娇柔地瞪了易文墨一眼。这一眼呀,让易文墨的骨头都酥了。

“四丫,我不是笑话你,是发自肺腑地认为你的歌,真是天上人间不多闻呀。”易文墨想:陆四丫唱得这么好,怎么不爱唱呢?这里面也许有文章。

“姐夫,你要爱听,我以后就唱给你一个人听,好吗?”陆四丫说。

“好呀!我能够享受到这个待遇,也是我的福分呀。”

第253章:碰上钩子女人









易文墨和陆四丫忙乎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把九十幅画都包装好了。抬头一看,天都快黑了。

易文墨拍拍身上的灰说:“四丫,晚上我请你吃饭。”

陆四丫擦了一把汗,笑着说:“我做成了一笔生意,理应我请姐夫吃饭嘛。”

易文墨嘻嘻一笑:“四丫,何必分得那么清呢,我先说,就我先请。等你成了大画家,再请我吧。”

“假若我这辈子都成不了家,那就永远也不能请姐夫吃饭了?”陆四丫笑着问。

“四丫,你一定会出名的,早晚的事儿,我看准了,错不了。”易文墨坚定地说。

“好吧,那咱俩就共同期待着那一天早日到来!”陆四丫幽幽地说。

俩人正准备出门,陆三丫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姐夫,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陆三丫脸上写满了惊讶。

“你问得怪了,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易文墨反问道。

“三姐,姐夫帮我拉了一笔大生意。”陆四丫兴冲冲地说。

“他一个教书的,能拉什么生意?”陆三丫不以为然。

“姐夫带来一个大客户,一下子买了我九十幅美术作品。三姐,你猜卖了多少钱?”

“姐夫还有这么大的能耐?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陆三丫又问道:“生意真谈成了?”

“真的,钱都已经到帐了。你看,九十幅画也包装好了,明天客户就运走了。”

陆三丫瞧瞧了那些包装好的画,不得不相信了。

“姐夫,你哪来的大客户?”陆三丫问。

“就是‘大鱼’呀,上次差点麻翻了你的‘大鱼’。”陆四丫说。

“哦,是他呀。姐夫,你怎么跟这种人打得火热,什么意思嘛。”陆三丫不满地指责道。

“三丫,我和‘大鱼’难得打一次电话,何谈什么火热不火热。我和他来往,还得怪你,谁让你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他的。害得我想甩也甩不掉了。不过,‘大鱼’也并非一无是处,这不,把四丫的画包圆了。要不是‘大鱼’,四丫快愁死了。”易文墨呵呵一笑。

“是呀,这次办展会,一幅画也没卖出去,我着急上火,晚上连觉都睡不着。”陆四丫插嘴道。

“是呀,要不是大鱼,四丫还不知道会愁成个啥样呢。”易文墨碰碰三丫:“喂,你吃过晚饭没有?要没吃,就一起去,我请客。”

“姐夫请客?不对头吧。四丫做成了一笔生意,应该由四丫请客嘛。”陆三丫不解地说。

“我说要请客,姐夫不让,说等我出名了,再请他的客。”陆四丫解释道。

“管你俩谁请客,反正我带一张嘴巴白吃。”陆三丫笑笑:“我中饭都是瞎凑合的,晚上得吃好点。姐夫,你要请客,就上《满江红》。别随便进个小馆子糊弄一下人。”陆三丫刁钻地说。

“好,上哪家餐馆你俩点,吃啥菜你俩点,我到时候掏钱就是了。”易文墨爽快地说。

陆三丫有车,到哪儿吃饭都方便。

不一会儿,到了《满江红》。

进餐馆时,陆三丫拉了一把易文墨:“姐夫,你看,‘大鱼’正陪着‘钩子’吃饭呢。”

易文墨用眼睛朝大堂里一扫,果然,在角落里的一张小餐桌上,‘大鱼’和一个时髦女子坐在一起。俩人头顶着头,说着悄悄话。

“你认识那女子?”易文墨问三丫。

“她绰号叫‘钩子’,刚到我们公司不久,不过,名气很大哟。”陆三丫嘻嘻一笑。“看来,‘大鱼’今晚又要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钩子’?有什么说头?”易文墨好奇地问。

“听说她专门钩那些selang客户,装作喝醉了,让客户包房休息。进了房,只要客户一脱她的衣服,就陷害人家qiangbao,要报警,逼客户就范,赔偿她一笔钱。”

“哦,原来如此。看来,这个‘钩子’瞄准了‘大鱼’,要对‘大鱼’下手了。”易文墨有点担心‘大鱼’上当受骗。“我给‘大鱼’打个电话,提醒他一下。”易文墨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姐夫,别忙。你现在跟‘大鱼’说,他未必相信。等会儿,假若‘钩子’装醉,让‘大鱼’包客房,那就**不离十了。到那时,你再给‘大鱼‘打电话,他才会相信呀。不然,还误以为你坏他的好事呢。”陆三丫阻止道。

“也好,就按你说的办。”易文墨放下手机。“三丫,你越来越有心计了。”

“姐夫,你不喜欢有心计的女人,对吧?”陆三丫问。

“谁说不喜欢,当然喜欢了。”易文墨违心地回答。其实,他一贯对有心计的女人敬而远之。不过,对陆三丫是个例外,三丫是小姨子,想“远”也“远”不了呀。

仨人挑了一个背静的地方坐下,边吃边观察着“大鱼”和“钩子”的动静。

第254章:小姐的豆腐香









别墅楼盘二期一开盘,“大鱼”就跑来看热闹。依他的眼光,二期楼盘价格高了点,投资价值不太大。

看楼盘的客户不多,售楼小姐都闲坐在售楼处。见“大鱼”踱进来,老的售楼小姐知道“大鱼”买了二十套一期楼盘,没啥大油水了,所以,只是朝“大鱼”微笑着点点头。新来的售楼小姐,摸不清“大鱼”的底细,见他挺着个大肚子进来,一个个象被打了鸡血,蜂拥而上把“大鱼”围了起来。

“大鱼”笑眯眯地说:“我想看看二期楼盘。”

“我带您去看。”“您跟我去吧。”……几个售楼小姐差点打了起来。

“大鱼”笑了笑,指着一个瓜子脸的售楼小姐说:“你带我去看吧。”

瓜子脸激动得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忙不迭地说:“老板,您请,往这边走。”

一出售楼处的大门,“大鱼”就伸手揪了一把瓜子脸的屁股。

瓜子脸一惊,一步跳开去。“您…您……”她有点惊慌失措了。

“嘿嘿,楼盘在前面吧,快走吧。”“大鱼”讪讪地说。他想:看来,碰上个刚出大学门的,还没被客户调教好。

瓜子脸似乎很胆怯的样子,时刻保持着与“大鱼”的距离。进了样板别墅,上楼时,“大鱼”不失时机地又在瓜子脸的屁股上捏了一下。这次,瓜子脸没跳开了,只是害羞地说:“老板,您…您……”

“嘻嘻,开个玩笑,玩笑。”“大鱼”涎着脸说。

“大鱼”心想:调教一个售楼小姐挺容易嘛。

看了楼盘,“大鱼”涎着脸问:“我在你手里买一套别墅,你起码能提成二万元吧,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瓜子脸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她嗫嚅着说:“我…我陪您吃顿饭,好吗?”

“光吃顿饭?”“大鱼”显然极不满意。

“那您…想……”瓜子脸难为情地问。

“嘿嘿,我想吃你的豆腐,通吃。”“大鱼”说着,把手伸向瓜子脸的胸部。

瓜子脸用手一挡,红着脸说:“老板,您…您放尊重点。”

“尊重?”“大鱼”嘻嘻一笑。“看来,你是不想做我的生意了,那我也不勉强了,再见吧!”说着,头一扭,径直走了。

“大鱼”刚走了几步,迎面碰上了“钩子”小姐。

“钩子”脸上堆满了笑,她招呼道:“老板,样板别墅看得满意吗?要不要我再带您到附近转转,看看楼盘周围的环境。”

“大鱼”一见“钩子”小姐的模样,就知道这是个老练的售楼小姐。于是,他笑嘻嘻地说:“好哇,我正有此意。”

“钩子”小姐扭着小腰,引着“大鱼”往前走。路过一段瓦砾,她连声提醒:“老板,您看好了脚下,别拌着了。”说着,还跑过来,搀起“大鱼”的胳膊。

“大鱼”顺势在“钩子”的胸部摸了一把。

“钩子”扭了扭身子,撒娇道:“大哥,您怎么能对我伸咸猪手呢?我还是大姑娘呢。”

“大鱼”咽了口唾沫,问:“小姐,你真是大姑娘?”

“钩子”对“大鱼”飞了一个媚眼:“老板,人家真是大姑娘,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呢。”

“大鱼”说:“那好,我最喜欢大姑娘。”说着,在“钩子”的屁股上揪了一下。

“老板,你干吗呀?又揉人家rufang,又揪人家屁股,人家都被你摸遍了,将来怎么嫁人呀。我要嫁不出去,就赖上您了。”“钩子”往“大鱼”身上一靠。

“大鱼”想:妈的,今天碰上骚娘们了。好哇,越骚越好,老子就怕娘们不骚。

“小姐,我请你吃晚饭,能赏脸吗?”“大鱼”想:吃了晚饭,就shangchuang,然后,明天买一套别墅就打发了。

“老板,吃饭可以,但我不喝酒的哟。人家一喝酒就会醉,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上次,我陪客户喝酒,喝了二两红酒就不省人事了,差点被那家伙qiangbao了。”“钩子”娇滴滴地说,听她说话的意思,似乎在暗示“大鱼”:我一喝酒就醉,醉了你想咋的就咋的。

“哈哈,那咱俩就少喝一点。你喝二两醉,那就只喝一两,一两。”“大鱼”想:喝一两,半醒半醉,正好可以tiaoqing。

“人家说了不能沾酒嘛,您还让人家喝一两,成心想让人家出洋相嘛。”

“好,喝多少,你自己掂量着办。我不勉强您,行了吧?”“大鱼”想:上了酒桌,就由不得你罗。

“钩子”上了“大鱼”的轿车,往《满江红》酒楼开去。

第255章:把小姐灌醉了









“大鱼”把菜谱递给“钩子”小姐:“你拣喜欢吃的点,别跟我讲客气。”

“大哥,我从不兴打土豪的,老板的钱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不是一分一厘辛辛苦苦赚来的,咱俩点几个家常菜就行了,能省就省一点吧。”“钩子”体贴地说。

“大鱼”有点感动了,看来,这个女人还不错,知道替老板省钱。

“钩子”点了二个家常菜:一个红烧小黄鱼,一个焦盐蹄膀。然后,把菜谱推给“大鱼”:“我点了两个喜欢吃的菜,您再点两个就行了。”

“大鱼”心想:你越体贴我,我越过意不去呀。所以,他又点了两道高档菜。“要一瓶红酒?”“大鱼”征求“钩子”的意见。

“大哥,跟您说了,我不能喝酒的,一喝就醉,您自己喝吧。”“钩子”嗔怪道。

“那就不喝了?”“大鱼”有点犹豫。

“哎呀,我不喝,没说不让您喝嘛。不喝酒,就没气氛嘛。”“钩子”说。

“大鱼”笑着说:“那就来一瓶红酒,我独饮。”

酒、菜都上来了。

“大鱼”问:“您真的一滴酒也不沾?”

“钩子”嘻笑着说:“我要滴酒不沾,你一定会怪我没陪您,这样吧,我喝一杯,您喝两杯。”

“大鱼”心想:这个女人真够意思。

“大鱼”一连喝了十杯红酒,头有点晕呼呼地了。

“钩子”的脸也喝红了,她带着一丝醉意问:“大哥,您究竟准备买几套别墅呀?能不能对小妹透个底。”

“大鱼”嘻嘻哈哈地回答:“买几套?我还正在考虑呢。”

“大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起码要给小妹一个面子嘛。瞧您财大气粗的样子,不买个三、五套对不起小妹嘛。”“钩子”撒娇道。

“哎呀,小妹,我一期楼盘买了二十套,把钱都砸得差不多了。二期楼盘,心有余而力不足呀。”“大鱼”叫起了穷。

“大哥,你一期楼盘二十套是在谁手里买的?”“钩子”好奇地问。

“我…我……”“大鱼”刚想说在陆三丫手里买的,一想:那笔买卖没占着便宜,还差点捅了漏子。便止住口,搪塞道:“直接在你们总经理手里买的。”

“哎呀,老板,您太傻了,如果您在我手里买,我还可以给您返二个点。另外,老板,您知道潜规则的,我还可以陪你……”“钩子”很明显地暗示“大鱼”,如果在她手里买二十套别墅,就可以陪他睡觉。

“大鱼”想:自己买一期楼盘时,妄图装正经,钓上陆三丫,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再不能办傻事了,一定得先睡了售楼小姐,再下单子。

“嘿嘿,我要是买一套别墅,你会怎么感谢我?”“大鱼”问。

“只买一套?”“钩子”脸一沉。“老板,您真会开玩笑呀。”

“那…我买几套才能让你满意呢?”“大鱼”想一探虚实。

“钩子”想:这个客户是个小抠,只想占售楼小姐的便宜,舍不得拿出真金白银。看来,只能敲他一笔了。打定主意后,她笑眯眯地说:“老板,买多少是您自己的事情呀,我怎么能强迫您买呢。不算您买不买,买多少,我都会好好伺候您。”

“大鱼”很高兴,他想:把这个售楼小姐睡了,买上一套别墅应付一下就行了。

“来,老板,再喝一杯。”“钩子”劝酒道。

“喝,你也喝。”“大鱼”见“钩子”已有七分醉意了,心想:再劝她喝两杯就倒了。到那时,包间客房把她睡了。

“喝,一醉方休。”“钩子”醉意朦胧地说。

没一会儿,“钩子”小姐果然趴到桌子上。“老板,我…我想睡觉了。您…您给我包间客房嘛。”

“好,我马上包间客房,扶你去休息。”“大鱼”有点心花怒放了,没想到这么顺利,一下子就放倒了“钩子”小姐。

“大鱼”喊来服务员,包了一间客房。他对服务员说:“麻烦您帮个忙,把她扶到客房去休息。”

来了两个服务员,一左一右架着“钩子”上了《满江红》酒楼的三楼。

“大鱼”跟在后面,美滋滋地想:“妈的,这个娘们真容易上钩,今晚把她办了,明天一早就下单子,实在不行,就买两套别墅。”

服务员把“钩子”扶进客房,放到床上,又帮她盖好被子。

“大鱼”给了服务员每人十元小费,说:“谢谢了,这儿交给我吧。”

两位服务员接过钱,高兴地走了。

“大鱼”瞅着醉醺醺的“钩子”小姐,拍拍她的脸,温柔地说:“小宝贝,睡得舒服吧?等会儿,我来陪你睡,咱俩睡一个被窝,嘿嘿……”

“钩子”的嘴巴蠕动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说:“我…我要…一个人睡……”

“宝贝,一个人没意思,跟男人睡才过瘾。”“大鱼”揪了一下“钩子”小姐的脸蛋。

第256章:脱了小姐裤子









“钩子”小姐似乎醉得很厉害,她紧闭双眼,嘴里喃喃地嘀咕道:“我…我还要喝…喝……”

“喝,等会儿我喂你喝,让你喝个够,喝个饱。”“大鱼”yin笑着说。

“大鱼”跑到卫生间,撒了一泡尿,又冲了个澡。他chiluo着身子跑进房,坐在床头,拍拍“钩子”小姐的脸:“小宝贝,我来了,洗得干干净净地来了。”说着,他掀起“钩子”小姐的衣服,嘻笑着说:“你穿得这么厚的裤子,怎么睡呀。来,小宝贝,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我…我不脱裤子……”“钩子”小姐用梦呓般地口气说。

“不脱裤子男人不喜欢的哟,男人最喜欢小宝贝脱得一丝不挂。”“大鱼”的涎水快流出来了。他瞧着“钩子”小姐丰满的身躯,咽了一口唾沫,说:“小宝贝,让大哥看看你屁股肥不肥,大哥最喜欢肥屁股了。”

“大鱼”见“钩子”小姐系着一条紫红色的皮带,他抚摸着皮带说:“连皮带都这么诱惑人,别说里面的肉了。”

“大鱼”开始松“钩子”小姐的皮带。这时,“钩子”小姐动了动。“你…你别脱我裤子……”

“好,不脱,我不脱。”“大鱼”说着,把“钩子”小姐的皮带松开了。

正在这时,“大鱼”的手机铃声响了。

“妈的,谁这个时候来凑热闹。”“大鱼”骂了一句,还是掏出手机。一看,原来的易文墨打来的。

“老弟,你在干嘛呢?”易文墨问。

“易大哥呀,我…我正在看电视呢。”

“莫非是看脱…脱女人裤子的apian?”易文墨嘻笑着问。

“易大哥,您真会开玩笑。”“大鱼”讪讪地说。他想:真被易大哥说中了,老子正想脱女人的裤子呢。

“老弟,我警告你一句:如果你正在脱女人的裤子,那么,你就上当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易大哥,您…您…能不能明示。”“大鱼”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大事不好。

“今晚和你一起吃饭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你千万别脱她的裤子,一脱,没十万,你甭想出这个酒楼了。”易文墨说。

“哦,知道了,您的生意我一定会照顾,价格嘛,好说,好说……”“大鱼”一切都明白了。仔细一回想:“钩子”佯醉是有破绽的,显然,只要“大鱼”一脱下她的裤子,一场讹诈的好戏就要开锣了。

“大鱼”怕引起“钩子”的怀疑,故意在手机里多罗嗦了几句:“您放心吧,价格上我不会漫天要价的……”

“大鱼”一面装作打电话,一面拿起桌上的包包,迅速离开了客房。

“大鱼”走到服务台,对服务员说:“有一位小姐喝醉了,在楼上三零六房间休息,过半个小时,你们去看看。”说完,“大鱼”赶紧离开了酒楼。

一出酒楼,“大鱼”就给易文墨打了电话:“谢谢大哥了,又救了小弟一回。唉!我这段时间太背了,净上女人的当,真晦气呀。”

“老弟,不是你晦气,是你太花huaxin了。搞女人也要认个人嘛。一看那女人就不是好玩艺儿,你还跟她打得火热,找死呀。”

“老哥骂得对,我白长了两只眼睛,连好坏都分不清了,活该我倒霉。”“大鱼”想:易文墨怎么知道这女人是“钩子”呢?突然,他想起了陆三丫。“老哥,是陆三丫小姐告诉您,那女人是钩子吧?”

“算你猜对了。否则,我怎么会知道她的钩子。老弟,以后玩女人,谨慎点,别捅漏子了。”易文墨告诫道。

“大哥,我知道了。”“大鱼”挂了电话,心里一阵后怕,若刚才脱了那娘们的裤子,至少要被讹诈十万元钱,弄不好,摊上了刑事犯罪,那一辈子就玩完了。唉,易大哥真不错,关键的时候真能关照兄弟。

“大鱼”的欲火没消,有点坐立不安了。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原来是“瓜子脸”售楼小姐打来的。

“大哥,你吃过晚饭了?”瓜子脸问。

“早就吃过了。”“大鱼”想:瓜子脸这个时候来电话,应该有戏了。

“大哥,能见个面吗?”瓜子脸恳求道。

“我现在很忙呀,有话就在电话里说吧。”“大鱼”其实很想和瓜子脸见面,但他耍了个以退为进的花招。

瓜子脸果然上当了。“大哥,我想和您谈谈,现在就谈谈,行吗?”

“有什么可谈的?”“大鱼”故意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大哥,您就帮我个忙吧,我求求您了。”瓜子脸似乎碰到了什么事儿,带着哭腔说。

“那好吧,就在酒吧碰面吧。”“大鱼”答应了。他想:妈的,差点被“钩子”钩上了,现在瓜子脸又把自己粘上了。今晚有点不吉利呀,得防着点呀。

第257章:和瓜子脸幽会









“大鱼”赶到酒吧时,瓜子脸已经站在酒吧门口了。

“大鱼”见瓜子脸衣着单薄,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就问道:“你早来了,怎么不进去坐着等呀?”

瓜子脸垂着头说:“我怕您有事来不了,里面饮料挺贵的……”

“大鱼”知道瓜子脸口袋里没几个钱,喝不起这儿的饮料。

“大鱼”进了酒吧,点了两杯红酒,几样点心。

瓜子脸望着一桌子吃食,嗫嚅着说:“这…这要不少钱吧?我…我没带多少钱……”

“大鱼”豪爽地说:“我请你,随便吃吧。”

瓜子脸露出感激的神情。“应该是我请您的,怎么好意思让您请我呢……”

“你不是没钱吗,怎么请我?”“大鱼”问。

“我只有二百元钱,还是借的。”瓜子脸可怜兮兮地说。

“你这么晚急吼吼地找我,有什么事儿呀?”“大鱼”明知故问道。

“您…您买别墅吗?”瓜子脸迟疑地问。

“哦,我还没考虑好呢。”“大鱼”其实对二期别墅不感兴趣。

“您就买一套吧。”瓜子脸哀求道。

“你凭什么要我买?”“大鱼”想:这个售楼小姐好象不懂行情,哪有这么让人买楼的。

“我…求您了。”瓜子脸眼圈红了。

“你求我?要是每个售楼小姐都象你这么求我,那我还不得买几十套了。”“大鱼”瞅着瓜子脸,觉得她有点不可思议。

“我妈病了。”瓜子脸说着,流出了眼泪。

“你妈病了,上医院去呀。跟我说有屁用。”“大鱼”有点不耐烦了。心想:老子又不是做慈善的,管你妈病不病的。

“我…我没钱给我妈看病。”瓜子脸掏出手绢,擦拭着眼泪。

“你的意思是让我掏钱给你妈看病?”“大鱼”觉得这个售楼小姐的表演太拙劣了,想用几滴眼泪就打动我,没门。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想,假若您要买楼,就算到我的名下,这样,我就可以拿到一笔提成,给我妈看病了。”

“我买房凭什么要算到你的名下?说实话,有几个售楼小姐都缠上我了。”“大鱼”想:那个“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也许,还在酒楼等着自己吧。

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钩子”,她的电话就到了。

“喂,是丁先生吧?”

“哈哈,是我呀。”

“丁先生,您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到酒店里了?”“钩子”娇滴滴地说。

“哎呀,真对不起呀。我有一笔生意,急着签合同,没办法呀。唉,我这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大鱼”心想:妈的,想讹诈我,没门!

“丁先生,您合同什么时候签好呀?我在酒店等您。”“钩子”显然还没死心。

“哎呀,我在火车上那,马上要赶到外地去签合同,这两天恐怕赶不回来了,您一个人好好休息吧。改日我再陪您,好吗?”“大鱼”想:奶奶的,永远也没有下次了。

“丁先生,真遗憾呀。那您一回来就给我来电话,我等着您,亲爱的。”“钩子”温柔地说。

“好吧,再见!”“大鱼”挂断电话,恨恨地骂道:“saonv人!”

“您…您刚才是跟通话吧?”瓜子脸问。

“你听见了。”“大鱼”刚才打电话,没有回避瓜子脸。

“听见了。”瓜子脸回答。“丁先生,您…您要防着点呀。”

“你什么意思?”“大鱼”问。

“听…听说她很有一套,曾经讹诈过客户。还听说她结交了几个男友,都是黑道上的人。”瓜子脸胆怯地朝四周瞅了瞅:“丁先生,我跟您说的这些,千万别让人知道了。”

“大鱼”对瓜子脸的印象好了一点,一般的人都不敢得罪这些黑道上的人,她能冒着风险告诉自己,至少说明她对自己是诚心的。

“哦,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讨好我吗?”“大鱼”问。

瓜子脸点点头,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难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话告诉吗?”“大鱼”问。

“您不会这么做的。”瓜子脸很肯定地说。

“你怎么能断定我不会这么做?”“大鱼”觉得很好奇。

“听说您是大老板,赚了不少钱。一期楼盘买了二十套别墅。我想:象您这样做大生意的人,一定讲诚信。否则,决不可能赚大钱。”瓜子脸说。

瓜子脸真还说对了,“大鱼”这个人最大的特点是讲义气,讲诚信。

“我问你:你妈患了什么病?”“大鱼”有点关心瓜子脸了。

“我妈有胃病,每年发好几次,医生早就叫她做手术。但做手术要预交两万元钱,我家没有这笔钱,所以,就拖下来了。今晚,我妈的胃病又犯了,疼得真打滚……”瓜子脸说着,又流泪了。

“我买一套别墅,你能提成多少钱?”“大鱼”问。

“两万元钱。”瓜子脸眼巴巴地望着“大鱼”。

“那就是说,只要我买一套别墅,你妈的手术费就有了。”“大鱼”问。

第258章:摸瓜子脸三点









“是…是的。”瓜子脸万分期待地望着“大鱼”。

“我可以买一套别墅,也可以算到你的名下,不过,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呢?”“大鱼”想:这姑娘好象嫩了点,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现在,她急于赚一笔钱,给她母亲看病。这个时候,甭说吃她的“豆腐”,就是要和她shangchuang,也不是不可能。

“您…您要我怎么感谢您?”瓜子脸胆怯地问。

“哦,这个嘛。”“大鱼”盯着瓜子脸仔细瞧了瞧。这姑娘长得倒也端庄,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一排流海搭在前额,还没脱掉学生气息。

“大鱼”想:摸摸她的“三点”吧。于是,他说:“你坐到我的腿上来。”

瓜子脸犹豫了一下,慢慢站起来,缓步走了过来。

“大鱼”一把拽过瓜子脸。

“妈呀,我怕……”瓜子脸挣扎了一下,就顺从地坐到“大鱼”的腿上了。

“小宝贝,我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别怕!”“大鱼”见瓜子脸浑身颤抖着,不免有些同情了。

“我…我真的好怕。”瓜子脸喃喃地说。

“你没被男人抱过?”“大鱼”好奇地问。

“没,从没。”瓜子脸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爸没抱过你?”“大鱼”问。

“我两岁时,我爸就去世了,我记不得他抱过我没有。”瓜子脸伤感地说。

“你是独女?”

“嗯。”

“大鱼”把手伸进瓜子脸的衣襟,一把捏住了她的rufang。

“妈呀!”瓜子脸一哆嗦,叫唤起来。

“别叫,当心被人听见了。”“大鱼”一手rounie着她的rufang,一手捂住她的嘴。

“你的naizi真大。”“大鱼”掀开瓜子脸的衣襟,欣赏起她的shuangru。

“让我亲亲。”“大鱼”俯下头,用嘴叼住一只rutou。

“妈呀,好疼呀,您…您别咬呀。”瓜子脸哀求道。

“我轻轻地咬,怎么会疼呢。”“大鱼”好奇地问。

“那儿很怕疼的。”瓜子脸带着哭腔说。

“你的rutou真大呀,象一颗小紫葡萄。”“大鱼”拨动着rutou。

“您别揉了,它好涨好疼的。”瓜子脸哀求道。

“大鱼”放下瓜子脸的衣襟,又开始解她的裤带。

“您别…别……”瓜子用双手护住裤带。

“你让我把手伸进去摸一下。”“大鱼”说。

“我怕。”瓜子脸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你下面没被男人动过?”“大鱼”问。

“没,我从没谈过恋爱。”

“大鱼”见瓜子脸死死护住裤带,就把她的大腿分开,隔着裤子抚摸起她的胯部。

瓜子脸想把大腿合拢来,但已经晚了。“大鱼”的手,在瓜子脸的胯部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按压。

瓜子脸chuanxi着,脸涨得通红,她小声叫道:“您…你别动我这儿……”

“嘿嘿,傻宝贝,男人最喜欢女人的这儿。你不让我动,想让谁动呀?”

“我…我好怕…好怕……”

“怕什么?女人的这儿就是让男人搞的……”

“大鱼”在瓜子脸的胯部rounie了十来分钟,他感到瓜子脸的胯部开始发热了。

瓜子脸不再挣扎了,她把大腿张得开开的,任由“大鱼”rounie。

“揉得舒服吧?”“大鱼”问。

“啊,啊……”瓜子脸依偎在“大鱼”的怀里,嘴里喃喃地叫唤着。

“来,把裤带解开,让我把手伸到里面摸,会更舒服的。”“大鱼”说着,开始解瓜子脸的裤带。

瓜子脸松开护着裤带的手。

“大鱼”一解开瓜子脸的裤带,就把手伸了进去。

瓜子脸的胯里全是yinshui。

“大鱼”揪住玫瑰花瓣,搓揉着。

“妈呀,妈呀……”瓜子脸叫唤得更厉害了。

正在这时,“大鱼”的手机铃声响了。

“妈的,又是谁?”“大鱼”从瓜子里的胯里抽出手,一看:竟然又是“钩子”的电话。“丁先生,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怎么了,宝贝?”

“您说到外地去签合同,我怎么在酒吧门口看见您的车了?”“钩子”气急败坏地说。

“哦,我的车借给一位朋友了。”“大鱼”搪塞道。

“是吗?那我到酒吧里去会会你的朋友。”“钩子”阴阴地说。

“好吧,你碰到我朋友,跟他说,喝了酒可别开车呀。”“大鱼”挂断电话,对瓜子脸说:“不好了,来了。咱俩赶紧撤吧。”

“大鱼”结了帐,对老板说:“您这儿有后门吗?”

老板说:“有呀。”

“大鱼”和瓜子脸从后门溜出了酒吧。

第259章:骚女人堵了门









“大鱼”和瓜子脸从酒吧后门一溜出来,就看见“钩子”小姐从阴影中窜了出来。

“丁先生,您好呀!”“钩子”阴笑着打招呼。“果然被本小姐猜中了,知道您会从后门开溜,所以,我候在这儿多时了。”

“嘿嘿,是…是您呀。”“大鱼”有点尴尬,被人识破了谎言,当然不是什么乐事儿。

“啊,原来是你这个小saohuo勾搭丁先生,难怪丁先生躲着我呢。”“钩子”一把揪住瓜子脸:“小saohuo,我让你不要脸!”说着,飞起一耳光:“啪!”

瓜子脸捂着脸,辩解道:“我…我没勾搭丁先生。”

“你还狡辩,妈的!”“钩子”扬起手,又给了瓜子脸一巴掌。

“你…你凭什么打人?”瓜子脸被打蒙了,张口结舌地问。

“凭什么?就凭老娘高兴,想打谁就打谁。”说着,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瓜子脸被连扇了三巴掌,鼻子里流出鲜血。“妈的,小saohuo,这么不经打,老娘手还痒着,没打够呢。”

“大鱼”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把瓜子脸往自己身后一拉,说:“你别太过分了,不是她勾搭我,是我约她出来的。”

“丁先生,您别卫护着她。我告诉您,这个小妖精不是个好东西,她是个丧门星,哪个男人沾了她,都会倒血霉的。”“钩子”绘声绘色地说。

“她是丧门星?”“大鱼”一楞。

“是啊,就是个丧门星。丁先生,你躲她远点,别沾了晦气。”“钩子”很得意,她知道,不少做生意的男人最信这个风水啊,命运啊之类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她是丧门星?”“大鱼”问。

“你看她这个长相,短短的额头,尖尖的下巴,一看就知道是克男人的命。”“钩子”见“大鱼”讲究这个玩艺,越发添油加醋地说。

“哦。”“大鱼”明白了,“钩子”是信口雌黄。

“你这个小saohuo,还不快滚!我告诉你,滚远点,别让老娘再看见你。”“钩子”恶狠狠地说。

“大鱼”怕瓜子脸再吃亏,就对她说:“你先回家去吧。”

瓜子脸望着“大鱼”,嗫嚅着说:“那…那您还买不买……”

“大鱼”打断瓜子脸的话。“我等会儿给你打电话。”

瓜子脸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不能回去呀,家里,母亲胃疼得满地打滚,拿不回钱,就不能送母亲进医院呀。但是,这个“钩子”又凶巴巴地缠着丁先生,自己不走,还得挨她的打。

“大鱼”打发走了瓜子脸,他对“钩子”说:“嘿嘿,不是我躲着你,只是……”他说了个半截话。

“只是什么?”“钩子”追问道。

“唉!不瞒你说。我这笔生意做砸了,一下子亏了一千多万元钱。不然,我还想再买几套别墅。”“大鱼”编了个谎话。

“你骗人吧?”“钩子”不相信。

“你想想,我要有钱,难道还会躲着你吗?你对我这么客气,我不好意思见你呀。”“大鱼”故作内疚状。

“既然没钱,就直说嘛。为什么要打肿脸充胖子呢?”“钩子”有点恼火,自己费了半天劲,还装了半天醉,没想到连一分钱也没赚到,这让她实在不甘心呀。

“丁先生,我陪您大半天,功劳没有有苦劳,你总不能让我两手空空吧。”“钩子”想,这个丁先生看来油水不大了,不过,能捞一个是一个。

“唉,是啊,让你陪了大半天,我真是不好意思呀。”

“丁先生,你好歹要给我一点茶水费吧。”“钩子”开始讨价还价了。

“唉,茶水费是应该给的。不过,我钱包里可能没几个钱了。”说着,“大鱼”掏出了钱包。

“我看看!”“钩子”一把抢过钱包,翻了翻:“你就只有这几个钱了?”

“大鱼”点点头。

“钩子”翻了翻钱包,里面只有千把元钱了。

“丁老板,人家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再穷,也不少这几个钱嘛。”说着,她抽出这千把元钱,揣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把钱包递给“大鱼”。“身上就揣着这几个钱,还有胆量跑来看别墅,真佩服你们这些穷老板了。”

“嘿,等我发财了,再请您吃饭。”“大鱼”嘻笑着说。

“你这个穷光蛋,连零花钱都没有了,还想泡妞,胆子真够大的了。放在别人身上,非揍你一顿不可。”“钩子”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本以为钩到一个“土豪”,却不料是个穷光蛋。一时,她不禁有点可怜瓜子脸了。说不定瓜子脸已经被“大鱼”上了。唉,上也白上呀,谁让她有眼无珠,认错了人呢。

第260章:瓜子脸做情人









“算我眼瞎了,原以为您是一只老虎,没想到却是一只病猫。”“钩子”有点丧气。妈的,口袋里没钱,还躲着老娘,害得老娘装了半天醉。

“真对不起了,嘿嘿。”“大鱼”不愿意得罪这个小女人。生意场上有个规矩:别轻易得罪人。

“嘿你个屁,白花了老娘大半天时间。呸!”“钩子”呸了一声,算是解了心头之气,扭着小腰走了。

“大鱼”望着“钩子”远去的背影,冷笑了一声。妈的,这个骚娘们,想算计老子。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否则,非卸了你两条腿不可。

“大鱼”摸出手机,给瓜子脸打电话。

“喂,你在哪儿?”“大鱼”问。

“我就在不远处,我看得见您呢。”瓜子脸并没有走远,她还想问问“大鱼”,什么时候去买别墅。

“唉,你过来吧。”“大鱼”心生一丝怜悯。

瓜子脸屁颠颠地跑过来了。“老板,您什么时候去买楼呀?”她着急地问。

“还买个屁呀!”“大鱼”恼怒地说。

“您…您不买了?”瓜子脸哭丧着脸,她的眼圈又红了。

“我还能买吗?那骚娘们盯着我,就是买,也不敢以你的名义,否则,她不打死你才怪呢。”“大鱼”说。

“那…那怎么办呀?”瓜子脸快要哭出声了。

“别哭!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一哭,我的心就碎了。”“大鱼”呵斥道。

“我…我不哭……”瓜子脸说着,眼泪哗哗地往下淌。

“大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我马上去取两万元钱,你先拿着,赶紧带你妈上医院。”

瓜子脸欣喜地问:“您…您是说先借我两万元钱,是吗?”

“借?借你个头呀。我借你两万元,你还得起吗?”“大鱼”说。“不是借,是送给你。”

“送给我两万元钱?”瓜子脸似乎不太相信。

“你不要?”“大鱼”问。

“要,我要!”瓜子脸忙说。“丁大哥,您送给我两万元,那要我怎么感谢你呀。”

“感谢我?”“大鱼”想了想。“这样吧,你做我的情人,好不好?”

“做您的情人?”瓜子脸低着头,思索着。要不要答应丁先生呢?答应吧,她一时还拿不定主意,不答应吧,给母亲治病的钱就拿不到了。究竟该何去何从呢?

“大鱼”见瓜子脸很为难,就说:“算了,你不愿意做我的情人,我也不想勉强你。走吧,一起去取钱。”

“大鱼”朝酒吧前门走去,他上了轿车,见瓜子脸楞在车旁:“快上车呀!”

没开多远,就是一家银行的自助服务区。“大鱼”下了车,取出两万元钱,交给瓜子脸。

“我送你回家。你坐到前面来,指路。”

瓜子脸受宠若惊,连声说:“丁大哥,麻烦您,谢谢您……

“麻烦个屁,谢谢个屁,连做我的情人都不肯,真丢我的脸。”“大鱼”发着牢骚。

“丁大哥,我想好好考虑一下,好吗?”瓜子脸低着头,嗫嚅着说

“你慢慢考虑吧,我说过了,不会勉强你。”“大鱼”心想:妈的,今天又做慈善了。又一想,也不亏,这姑娘的“三点”都被他摸了,值!

“大鱼”把瓜子脸送回家,本想马上回家去,又一想:瓜子脸的妈疼得打滚,还是好事做到底,再把瓜子脸的妈送到医院去吧。

瓜子脸的妈果真疼得直叫唤,“大鱼”和瓜子脸一起,把她妈抬上车,送进了医院。医生说:“胃穿孔了,再送晚一点,命就没有了。”

瓜子脸的妈进了手术室,瓜子脸扑通一下跪在“大鱼”的面前:“丁先生,您救了我妈,我愿意做您的情人,一辈子报答您!”

“大鱼”扶起瓜子脸,说:“妹子,做不做情人以后再说吧。现在,救你妈要紧。钱不够,你就吭个声,我随时送来。另外,你别去售楼处了。象你这个样子,不适合做售楼小姐,你不是干这行的料呀。”

瓜子脸说:“别人说干售楼小姐来钱多,来钱快,所以,我才干这一行。”

“唉!你呀,被人睡了,可能连一分钱都赚不到的。你太老实,太单纯,在这个世界上,坏人多了。”

“谁说坏人多,丁大哥就是好人嘛。”瓜子脸动情地说。

“我还算好人?我连你的‘三点’都摸了,等于是欺负了你,还算好人?”“大鱼”问。

“您摸了我,是我同意的呀。你无偿资助我两万元钱,救了我妈,就是做善事呀。”瓜子脸说

“妹子,我告诉你,我不是一个好人。你记住:世界上有好人,但不多。别把坏人都当好人了。”“大鱼”望着瓜子脸,心想:这丫头太傻,一辈子不知道会被多少男人欺骗,与其被别的男人破了处,不如我把她办了。想到这儿,“大鱼”说:“你妈刚进手术室,没三、两个小时出不来,咱俩到病房去等吧。”

第261章:迷上妹子美乳









四人的病房,三张床都空着。

进了病房,“大鱼”急不可耐地问:“妹子,你真的同意做我的情人了?”

瓜子脸涨红着脸说:“大哥,您救了我妈,我给您做牛做马都愿意呀。”

“那大哥就不客气了哟。”“大鱼”说着,关上病房的门,一把抱起瓜子脸,把她放倒在病床上。

“大哥,您轻着点,别吓着我了。”瓜子脸见“大鱼”yin笑着朝自己扑上来,不禁又吓得哆嗦起来。

“妹子,别怕。大哥知道你是第一次,会轻轻地来/。”“大鱼”掀起瓜子脸的衣裳,一手捏住一只rufang,开始roucuo起来。

“妹子,你的naizi真给力。”“大鱼”赞叹道。

“大哥,我上初中时,naizi就挺大了,那时,人家夏天都不好意思只穿一件衣服。我们班的男生,总是往我胸前瞅。”瓜子脸涨红着脸说。

“那些调皮的男生没摸你的naizi?”“大鱼”roucuo了一阵子,又用嘴巴亲吻起来。

“有个男生说让他摸一下,就给我十元钱。”瓜子脸回忆道。

“那你让他摸了?”

“没,我一生气,就扇了他一巴掌。”瓜子脸笑了起来。“那男生捂着脸,边跑边说:“我花十元钱,都能摸别的女生的屁股呢。”

“你小时候这么厉害呀?”“大鱼”看不出瓜子脸如此泼辣。

“我小时候挺厉害的,长大了,倒变得软弱了。”

“幸亏你变了,不然,我要挨巴掌了。”“大鱼”嘻嘻哈哈地说。

“大鱼”对瓜子脸的rufang特别感兴趣。他摸了亲,亲了摸,不停地赞叹着:“妹子,你的rugou好深呀,就象一条峡谷。”

“大哥,您喜欢我的naizi?”瓜子脸被“大鱼”rounie得满面绯红,她羞涩地说:“大哥,你要是喜欢,我天天让您摸。”

“好呀,我要能每天摸着妹子的naizi睡觉,那就赛过神仙啦。”“大鱼”简直被瓜子脸的rufang迷住了。

“大哥,您有老婆吗?”瓜子脸突然问道。

“没,我没老婆。”“大鱼”突然觉得自己需要有一个老婆了。

“大哥,您要是没老婆,我做您的老婆,好不好?”瓜子脸用手捂住脸,害羞地说。

“这…这个……”“大鱼”觉得婚姻是个大事,他得认真考虑一下。

“大哥,我要是做了您的老婆,会伺候您一辈子。大哥,我什么都会做的。做饭、洗衣、打毛线、做针线,我都会。大哥,我们隔壁的老奶奶还说我屁股大,将来能生儿子。您要是娶了我,我会给您生一堆小孩的。”瓜子脸动情地说。

“大鱼”有点犹豫了,他本来准备一辈子不结婚的,但现在,他遇到了这个瓜子脸,独身的打算有些动摇了。“大鱼”觉得,这个瓜子脸本分、老实、勤快,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女人。

“大哥,您看不上我?”瓜子脸问。

“不是,我原准备独身的。”

“大哥,您要是不娶我,也没关系。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了,就做您的情人。”瓜子脸毅然说道。

“一辈子做我的情人?那你不后悔?”“大鱼”觉得瓜子脸挺痴情,确实是个好女人。

“我不后悔。”瓜子脸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真是个好妹子,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大鱼”不忍心让瓜子脸太失望,同时,他也确实需要认真想一想。

“大鱼”的小家伙硬了起来,他正想扒瓜子脸的裤子,突然想起:他在一本书上看到,用女人的rufang可以roucuo小家伙。于是,“大鱼”掏出小家伙,对瓜子脸说:“妹子,你用naizi揉揉它。”

瓜子脸见“大鱼”掏出一个肥大的小家伙,吓得啊地叫了一声。她用双手捂住脸说:“大哥,我怕它。”

“妹子,别怕,来,你摸摸它。”

瓜子脸松干捂住脸的手,她偷偷看了一眼小家伙,惊奇地问:“大哥,它咋这么长,这么粗呀?”

“嘿嘿,我的还不算长,不算粗呢。”“大鱼”嘻笑着说。

“妹子,来,你摸摸它就不怕了。”“大鱼”拉过瓜子脸的一只手。“来,捏住它。”

瓜子脸顺从地捏住了“大鱼”的小家伙。“好硬呀!”瓜子脸好奇地说。“大哥,就象根棍子一样。”

“不硬,怎么戳得进去呀?”“大鱼”嘻嘻直笑。

“它要戳到哪儿去呀?”瓜子脸迷惑地问。

“妹子,你真不知道?”“大鱼”很奇怪,都这个年代了,怎么连男女之事都一窍不通呢?

“大哥,我不知道哇。”瓜子脸一脸的迷惑。

“妹子,你真傻呀,好象是外星人一样。”“大鱼”摇着头。

第262章:和妹子玩乳交









“妹子,没人教你这些,但你在学校里应该学过生理课吧?”

“学过啊,生理课上也没讲往哪儿戳呀?”瓜子脸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

“妹子,你和女友之间没谈论过这些男女之间的事儿?”“大鱼”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二十二岁的大姑娘,连aiai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岂不是太神马了么。

“谁好意思谈论这些事儿呀?”瓜子脸不好意思地说。

“妹子,那你没看过apian。”“大鱼”又问。

“apian?是不是黄色影片呀?”瓜子脸问。

“对呀,现在apian很多的,到处都可以看到。”

“大哥,人家不好意思看那些影片嘛,太丢人了。”瓜子脸垂下头,瞅着“大鱼”的小家伙:“大哥,它好象软下去了。”

“大鱼”觉得瓜子脸太单纯了,太天真了,他都不忍心搞她了。

“唉,它不忍心欺负你呀,所以,就灰溜溜地撤退了。”“大鱼”幽默地说。

“大哥,我让你欺负嘛。”瓜子脸rounie起“大鱼”的小家伙。

小家伙渐渐又硬了起来。

“大哥,你刚才说它不欺负我了,怎么现在又想欺负我了。”瓜子脸嘻笑着说。现在,瓜子脸不怕小家伙了,她凑近小家伙,仔细瞅了瞅:“大哥,它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挺好玩的。”

“谁让你摸它,你一摸,它就变坏了。”“大鱼”打定主意了,今晚,他不准备给瓜子脸开处了,因为,他还不忍心这么做。不过,他想跟瓜子脸玩个新花样:和瓜子脸来个“ru交”。

“大哥,我只要一摸,它就会变硬吗?”

“嗯。”

“那我什么时候摸,它都会变硬吗?”

“那就不一定了,它也会累的,累了,就得休息一阵子。你看,它老硬着,也很吃力的哟。”“大鱼”说。

“我知道了。”瓜子脸rounie着“大鱼”的小家伙,调皮地说:“大哥,我看它能硬多长时间。”

“妹子,你别用手揉了,用naizi揉它。”“大鱼”嘻笑着说。

“用naizi揉?”瓜子脸觉得挺新奇。“用naizi怎么揉呀?”

“妹子,你把小家伙放到rugou里,用两个naizi挤压它。”“大鱼”指导道。

“好,我试试。”瓜子脸从病床上跳下来,坐到一张方凳上。这样,“大鱼”站着,小家伙正好对着rufang。

“妈呀,妹子,你的rugou真深。”“大鱼”把小家伙放到rugou里。

瓜子脸把两个鼓鼓的rufang往中间一推,就把小家伙全埋住了。

“妈呀,真舒服!”“大鱼”说:“妹子,用naizi搓小家伙。”

瓜子脸开始一下一下地推着rufang,先推左ru,再推右ru。“大鱼”也配合地一顶一缩。

“妈呀,真**舒服!”“大鱼”感叹道。

“大哥,别骂人呀,骂人不好的。”瓜子脸批评道。

“好,妹子,我不骂人了。妈呀…妈呀……”“大鱼”叫唤着。

“大哥,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妹子,你真会伺候大哥。”“大鱼”想:妈的,娶了这女人得了。娶了她,就能享受一辈子了。

“大哥,您舒服我就高兴,只要您舒服,让我干什么都行。”瓜子脸由衷地表示。

“妹子,你真是大哥的好妹子,大哥活了三十年,还从没象今天这么舒服过。”“大鱼”大口chuanxi着。

“大哥,我会天天让您舒服的。”瓜子脸更起劲地用rufangroucuo着“大鱼”的小家伙。

“妹子,你这rufang,天下的男人会人见人爱的。”“大鱼”馋馋地盯着瓜子脸的rufang,他很想咬住那两颗紫葡萄。但是,他又舍不得让小家伙离开rufang。

“妹子,你不会又爱上别的男人吧?”“大鱼”突然有点担心瓜子脸跑了。

“大哥,我都是您的情人了,还往哪儿跑呀。”瓜子脸抬起脸,痴痴地望着“大鱼”。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大鱼”讪讪地说。

“大哥,它越来越硬了。”瓜子脸望着小家伙,笑着说。

“妹子,你使劲揉,它要泻了。”“大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大哥,它要泻?”瓜子脸不知何为“泻”,一脸的迷茫。

“妹子,它…它……”“大鱼”猛地往前一顶,哗地全泻了出来。

“大哥,它撒尿了。怎么是白白的尿呀?”瓜子脸有点惊恐。

“妹子,不是尿,是jingye,也是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大鱼”解释道。

“jingye?那是什么东西?”瓜子脸用手摸了一下粘粘的jingye,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大哥,好象有股子清香嘛,挺好闻的。”

第263章:妹子爱闻精液









“妹子,你喜欢闻这个味道?”“大鱼”一阵欣喜。他曾听说:和谐的夫妻,妻子必定喜欢闻丈夫jingye的味道。现在,瓜子脸喜欢闻自己jingye的味道,说明她天生就是自己的老婆。

“喜欢呀,挺好闻的。”瓜子脸闻了又闻,一副很上瘾的模样。

“妹子,你想天天闻这个味道吗?”“大鱼”问。

“想呀,不过,我想也没用呀。”瓜子脸幽幽地说。“大哥要娶我做老婆,我才能天天闻这个味道嘛。大哥要不愿意娶我,我想闻也闻不到呀。”

“妹子,我…我娶你!”“大鱼”下决心了。一来,瓜子脸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女人。二来,她喜欢闻自己的jingye。有这两条就足够了。“大鱼”觉得:自己该下决心了,总不能一辈子打光棍吧。再说了,自己的千万家产,总得有个儿子来继承吧。不然,捐出去太可惜了。现在,“大鱼”还没这个思想觉悟。

“大哥,你真的要娶我?您是跟我开…开玩笑吧。”瓜子脸先是欣喜,接着又惶恐起来。

“妹子,我不骗你。真的,我决定娶你了。”“大鱼”斩钉截铁地说。

“大哥,你娶我,我什么彩礼都不要,什么条件都没有,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跟着大哥好好过日子,多生几个小孩。”瓜子脸动情地说。

“大鱼”把瓜子脸揽到怀里,他轻轻拍着瓜子脸的后背说:“妹子,谢谢你!”

“大哥,您谢我什么呀?”瓜子脸觉得“大鱼”怪怪的,似乎有些捉摸不透。

“我应该谢谢你,若不是你,我还是一个单身主义者。是你,让我改变了单身的想法,让我渴望有个温暖的家。这个温暖的家,是你给予我的。将来,你还得给我一个热热闹闹的家。我想要四个儿子,四个女儿,八个孩子,加咱俩,正好凑一桌。妹子,你说说,我该不该谢谢你呀。”“大鱼”想象着,自己未来家庭的美景,不禁笑出声来。

“大哥,我觉得应该谢谢您。是您,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我从没想过,还能有今天。”瓜子脸搂紧“大鱼”:“您是一个好人。”

“唉!妹子,大哥原本不是一个好人,只是一个花花公子。但是,大哥今晚遇到妹子了,所以,大哥想变好,想变成一个好人了。否则,大哥配不上妹子呀。妹子,你计较大哥的过去吗?”“大鱼”很担心瓜子脸一旦知道了自己的huaxin经历,会和自己离心离德。

“大哥,您过去的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从今天起,咱俩共同谱写新的一页吧。大哥,我相信:未来是光明、幸福的。”瓜子脸说。

“妹子,你是大学生,我呢,初中都没毕业。你不会瞧不起我吧?”“大鱼”突然想起,他和瓜子脸还有一个文化程度障碍。

“大哥,大学生就是多读了几天书呗,您虽然没上正规大学,但在社会大学里已经算优秀生了。这么说起来,您比我文化程度还高呢。再说了,以后,您在外面打拼,辅导小孩功课的事儿,就交给我吧。”

“大鱼”听瓜子脸这么一说,彻底释然了。他非常庆幸,幸亏遇到了瓜子脸,否则,自己还在社会上“漂”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叶落归根呢。

“妹子,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大哥,人家还没跟您结婚呢,您怎么就喊我老婆了?”

“结婚是迟早的事儿了,不就是领一张结婚证书吗?很简单的,半小时就把手续办了。”“大鱼”轻飘飘地说。

“大哥,办结婚手续是一件很庄重、很神圣的事儿呢。不是半个小时那么简单的哟。”瓜子脸对“大鱼”的轻描淡写不太满意。

“妹子,你说得对,办结婚证要慎重,要庄重,要当回事儿办。你看,咱俩什么时候去办结婚手续呀?”“大鱼”突然有点迫不及待了。

“大哥,等我妈病好了,我要跟她商量一下嘛。”瓜子脸说。

“对,我还差点忘了。是应该征求她老人家的意见。不过,如果你妈不同意怎么办呢?”“大鱼”真有点担心了。自己比瓜子脸大十岁,长相又不咋的,还只有初中文化程度,这些,都是他的弱项。要说强项,也就是手里有几个钱而已。

此时,“大鱼”第一次感到没信心。现在想起来,他除了钱,真的一无所有。而瓜子脸呢,似乎除了没钱以外,什么都有。

“大鱼”强烈感觉到自己的“贫穷”,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妈的,我这么“穷”,怎么以前就没感觉呢。自从自己赚了一大笔钱后,“大鱼”就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现在,他竟然觉得自己两手空空。

“妹子,你不会瞧不起我吧?”“大鱼”突然自卑地问。

第264章:小家伙往哪戳









“大哥,瞧您说的,我凭什么瞧不起您呀?您是好心人,您是成功人士,我只有佩服您的份,哪谈得上瞧不起您呀。”瓜子脸发自内心地说。

“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自己变得矮小了。”“大鱼”喃喃地说。

“大哥,你不矮呀,算中上等个头吧。”瓜子脸和“大鱼”比了比。“大哥,您比我整整高一个头呢。”

“妹子,你有多高?”

“大哥,不兴问人家个子、三围的?”瓜子脸撒起矫来。

“嘿嘿,我是你老公了,什么都能问的。”“大鱼”嘻嘻笑着说。

“应该是准老公,要加一个‘准’字。”瓜子脸纠正道。

“好,加一个‘准’字。”“大鱼”瞅着瓜子脸说。“妹子,你走一个猫步给大哥看看。”说实在话,到目前为止,“大鱼”还没正二八经看看瓜子脸。

“大哥,您怎么知道我会走猫步呀?”瓜子脸惊讶地问。

“妹子,大哥又不是瞎子。象妹子这么酷的身材,肯定当做模特儿吧?t台也一定上过了,对不?”“大鱼”胡乱猜测着。

“大哥真有眼力呀。我上大学时,就是学校模特表演队的。放假时,我和几个同学到商场走过xue。还帮一家服装厂拍过时装照片。”瓜子脸有些得意地说。“可惜,我家没后台,毕业了,连份好工作都找不到。我们班上那些爹妈当官的,有钱的,都找到好工作了。”瓜子脸面露懊恼之色。

“别想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事儿了,妹子,以后,你就别当售楼小姐了,跟我当秘书。”“大鱼”兴冲冲地说。

“大哥,给您当秘书?”

“对呀,给我当秘书。你不干?”

“大哥,您是开公司的?”

“我嘛,说白了,是开皮包公司的。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人独打单干。”

“大哥,皮包公司是什么公司呀?”

“傻妹子,我的皮包公司呀,就是倒买倒卖。什么能赚钱,就卖什么。就拿这两年来说吧,房子涨价,我就买卖房子。懂了吧?”

“懂了。大哥,我觉得您好象游击队一样,只能打小仗,东打一枪,西放一炮。要打大仗,得靠正规军呀。”瓜子脸沉思着说。

“妹子,你说得对。要想打大仗,打胜仗,还得正规军。以后,我俩一起,把这个游击队变成正规军,好不好?”

“大哥,好哇。不过,我可不想做老板娘。我想呆在家里给您生小孩,生一窝小孩。”瓜子脸沉浸在幸福的联想中。

“妹子,你先帮我几年,等把游击队变成正规军了,你就回家生小孩。”“大鱼”兴奋地说。

“大哥,您的小家伙还没放进去呢,等会儿有人进来了,会很丢脸的哟。”瓜子脸瞅着“大鱼”的胯部提醒道。

“嘿嘿,只顾着说话了,把它都凉到一边了。”“大鱼”忙把小家伙塞进裤裆里。

“大哥,您还没告诉我:它要往哪儿戳呢?”瓜子脸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哦,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今天,是明天。”“大鱼”嘻嘻笑着,瞅了一眼瓜子脸的胯部。

“大哥,您往我这儿瞅,是不是往这儿戳呀?”瓜子脸朝自己胯部望了一眼。

“嘿嘿,是那个部位,不过,具体的地方我暂且保密。”“大鱼”想:等哪天我跟你aiai了,你自然会知道的。

“大哥,听说第一次戳,会很疼的。”瓜子脸有些胆怯地问。

“妹子,你知道第一次戳会疼,那怎么不知道是往哪儿戳呢?”“大鱼”问。

“人家不好意思问那么清楚嘛。”

“嘻嘻,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不过,我不会把你搞得很疼的。”“大鱼”承诺道。

“那就好,我信您。大哥,我很怕疼的哟。”瓜子脸还是有点不放心。

“妹子,我有办法,让你只有一点点疼,就象被蚂蚁咬了一口,只有一点点疼。”

“大哥,您真好。”瓜子脸扑进“大鱼”的怀抱。

瓜子脸母亲的手术做得非常成功。

“大鱼”以未来女婿的身份,在医院陪了整整一夜。

天亮时,“大鱼”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突然,手机铃声把他惊醒了。

“喂!哦,您是易大哥呀。”

“老弟,你买的九十幅画都包装好了,抽时间把它运走吧。”易文墨催促道。

“老哥,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派人来搬运。老哥呀,昨晚多亏您的提醒,不然,我就栽了。”“大鱼”回想起昨晚那一幕,还有点害怕。亏点钱是小事,但万一拿钱摆不平,捅到警方去,那麻烦就惹大了。

第265章:小蜜正式上任









瓜子脸的小姨妈到医院来了,“大鱼”对瓜子脸说:“让你姨妈照顾一下你妈,你跟我跑一趟。”

瓜子脸问:“到哪儿去?”

“大鱼”说:“我买了一批画,你陪着我去张罗一下,熟悉一下我的业务,不然,你这个秘书不能挂空档呀。”

瓜子脸胆怯地说:“我能干好这个秘书吗?不行,我先试试,如果干不好我就辞职。”

“大鱼”眉头一皱:“辞职,我不批。干不好,慢慢学着干嘛。”

瓜子脸笑了:“你让我秘书,每月给我开多少工资呀?”

“大鱼”说:“还没开始干,就想讨价还价了?”

瓜子脸撒娇道:“没工资,你让我喝西北风呀。”

“大鱼”脸一板:“瞧你说的,好象我要饿死你似的,你都是我的准老婆了,我还能让你饿着肚子呀。”

“大鱼”和瓜子脸说说笑笑,来到了陆四丫的画廊。

易文墨笑着问:“老弟,你大发了,连小蜜都带上了。”

“大鱼”嘻嘻一笑,对瓜子脸介绍道:“这一位是易大哥,我的铁哥儿们…这是易大哥的小姨子。”

“大鱼”指着瓜子脸说:“她是我的秘书。”

易文墨呵呵一笑:“老弟,当真配上秘书了。以后大发了,多照顾一点我小姨子的生意哟。”

“易大哥,我和你谁跟谁呀,您不说,我也会照顾您小姨子的生意。”

瓜子脸在画廊里转了转,问陆四丫:“您是学美术的?”

陆四丫说:“是呀,我是学院毕业的。”

“啊?!我也是学院毕业的,咱俩是同窗呀。真想不到在这儿能碰到您,太好了。”瓜子脸拉住陆四丫的手:“我今年刚从学院毕业,是您的师妹。”

“真巧呀,咱俩是同窗。”陆四丫也很高兴。

“真是无巧不成书呀,真想不到,你俩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好哇,以后你俩可以常来常往了。”“大鱼”也很高兴。

瓜子脸欣赏着陆四丫的画:“姐,您绘画的功底很深呀,怕不是三、五年的功夫。”

“我从十岁起就开始画画了,从小就喜欢绘画。”陆四丫说。

“我也喜欢画画,但画得比姐差多了。我要是有姐这个功底,也开个画廊。”瓜子脸遗憾地说。

“我正打算以后开家装璜公司,要装璜,少不了画。以后,我们可以长期合作了。”“大鱼”欣喜地说。

“那我以后就专门和姐打交道。”瓜子脸高兴地表示。

“师妹,你要对画画感兴趣,咱俩可以在一起切磋。”陆四丫诚恳地说。

“好哇,以后来往的日子长着呢,现在,赶紧办正事儿。”“大鱼”喊来了搬运公司的人,呼呼啦啦把九十幅画都拉走了。

陆四丫和瓜子脸恋恋不舍地分了手。

“师姐,我会常来的看您的。”瓜子脸恋恋不舍地说。

“欢迎师妹常来。”陆四丫拥抱了一下瓜子脸。

易文墨朝“大鱼”挥挥手:“老弟,谢谢你了!”

“大鱼”对易文墨说:“老哥,我要谢谢您呀,不是您,昨晚我又栽了。”

易文墨摆摆手:“咱兄弟俩,都别讲客气了。”

易文墨帮陆四丫收拾好画廊,然后,回了家。

一到家,陆大丫问:“四丫的事儿都妥了?”

“办妥了。”易文墨伸展了一下胳膊,说:“忙乎了半个多月,总算忙完了。”

“文墨,四丫的事儿忙好了,该把感谢老板娘的事儿办办了。”

“感谢老板娘?”易文墨还没悟过神来。

“老板娘救了你,说办一桌酒席答谢人家,这一阵子,只顾着忙四丫的事儿了。现在总算忙完了,也该答谢人家了。不然,人家还以为咱是忘恩负义之人呢。”陆大丫说。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办,那就办了。”易文墨觉得没必要,但陆大丫坚持要答谢。

“文墨,不是我执意要办,是该办。”

“好吧,办就办,我跟老板娘打个招呼。”

易文墨跟老板娘打电话:“喂,周六晚上,到你家餐馆摆一桌。”

“你家有什么喜事呀,要摆酒席了?”老板娘喜滋滋地问。

“你不是救了我嘛,我老婆非要答谢你呀。”易文墨笑着说。

“原来是答谢我,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板娘问:“你那个厉害的二姨子来不来呀?”

“她?应该来吧。”易文墨想:陆三丫和老板娘打了一架,不知道他俩还能不能坐到一张桌子上去。

挂了电话,易文墨问陆大丫:“三丫去不去?”

陆大丫说:“当然要去了,这么隆重的事儿,姊妹能不去?”

“三丫和老板娘干过仗,俩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怕会有些尴尬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老板娘救了你,看在这个份上,三丫必须向老板娘道歉,不道歉,我饶不了这丫头。”陆大丫狠狠地说。

第266章:胯里水少多了









答谢酒席定在周日晚上六点钟。

史小波夫妻俩也接到了邀请。李梅凑巧周日要上班,她对史小波说:“我下了班直接去餐馆。”

史小波一听,欣喜地说:“好哇!”他打定主意,早点去《一家人》餐馆,和老板娘亲热一下。这段时间,史小波没有宴请活动,也就不好意思往《一家人》跑了。他识相,知道即使去了,老板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史小波恨死老板了:“奶奶的,只认钱!”

史小波五点钟就到了《一家人》餐馆。

餐馆里没什么人,老板娘正在吧台里算帐。她见史小波进来了,呵呵一笑:“史哥,好久不见了。”显然,老板娘话中有话,埋怨史小波这一阵子没照顾她的生意了。

“嘿嘿,小娘子,我早就想来看你,这一阵子忙得屁颠颠的,一直没时间呀。”史小波吱唔道。

“真想看我,还能抽不出时间?”老板娘横了一眼史小波。

“这不来了嘛。”史小波踱进吧台,伸手在老板娘的屁股上揪了一把。“小娘子,屁股上长肉了嘛,厚实多了,揪起来都有味些。”

“嘿,哪阵风把史老板吹来了?”老板从厨间冒了出来,径直朝吧台走来。

“老板,忙着那。”史小波搪塞道。心想:妈的,老子一进门你就跑出来,生怕老子占了老板娘的便宜。

“我忙什么,不就是炒个菜么。史老板,今天是来照顾小店的生意吧?”老板明知故问道。

“嘿嘿,易大哥请客,让我来作陪。”史小波讪讪答道。

“唔,是来吃白食呀。史老板,最近也不照顾小店的生意了,是不是又相上了别家的老板娘呀?”老板阴阳怪气地问。

“哪里,最近实在太忙了。”

“忙?那今晚吃白食就不忙了?”老板奚落道。

史小波恨不得扇老板一个耳光,可惜他不敢。

“小娘子,厨间忙不过来,你能不能去帮把手。”老板点头哈腰地和老板娘商量道。

“好吧,我去搭把手。”老板娘扭着小腰,朝厨间走去。

老板白了一眼史小波:“今天有个服务员请假,人手不够,你帮着把大厅的卫生打扫一下,等会儿客人就要到了。”

史小波想:妈的,老子又不是你请的帮工,凭什么帮你打扫卫生。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我早点来,就是想帮点忙。别的做不来,打扫卫生还是行的。”说着,熟门熟路地拎起扫帚,扫起地来。

老板踱进厨间,对老板娘发牢骚:“这个姓史的,不照顾小店的生意,光想着吃‘豆腐’,他以为‘豆腐’的不花钱就能吃的吗。”

老板娘反驳道:“你说话讲点良心,人家史哥没少照顾咱家的生意。你总不能要他天天来吃饭吧。”

老板皱着眉头说:“谁让他天天照顾生意,最起码半个月照顾一次吧。你看,他都一个月没来了。一来,就往吧台窜,尽想着吃‘豆腐’”

“喂,你把位置摆正啊,人家史哥是老大,你是老二,甭说吃‘豆腐’,就是要那个,人家也是官的。再说了,人家今年的任务提前完成了,你还要人家咋的?”

“不管怎么说,他想吃‘豆腐’也好,想那个也好,就得照顾小店的生意,想要白吃,我不干!”老板固执地说。

“你呀,就是欺软怕硬,见人家史哥胆子小,就欺负人家。我告诉你,你别把史哥惹急了,万一人家生了气,不到咱家来了,看你怎么办?我告诉你:史哥有钱,到哪儿都能找到相好的女人。现在,他还恋着我,万一闹翻了,人家不稀罕我了,到那时,你就竹篮打水一场空。”老板娘点拨道。

老板低着头想了想:“嗯,小娘子说的有道理,还真不能把这小子逼急了。那这样吧,你出去吧,给这小子吃点‘豆腐’,吊着他的胃口。”

“这就对了,我跟你说,别总是死脑筋,这个店要撑下去,还得靠人缘。得罪人的事情,少做,不做。俗话说:和气生财嘛。”老板娘说着,丢下手里的活,一扭一扭地出了厨间。

史小波见老板娘从厨间出来了,不禁喜出望外,他又窜进吧台,对老板娘说:“一个月没见你,把我想死了。”说着,就把手伸向老板娘的裤裆。

史小波在老板娘的胯里rounie了一阵子,好奇地问:“怎么半天都没流水?”

老板娘故意皱着眉头说:“最近生意不好,心情也受影响嘛。”老板娘说的话不假,最近,餐馆的生意确实不太好。不过,老板娘胯里没流水,倒不是生意不好的缘故,而是老板娘中午刚跟老板那个了,所以,当然水就少了许多。

“哦,原来如此。你怎么不早说。”史小波有点心疼老板娘了。

“我说了有什么用,难道你能照顾小店的生意。”老板娘幽幽地说。

“怎么会没有用呢?我是谁呀,当然有能力照顾小店的生意呀。”

第267章:老板娘肉屁股









寒假快到了,史小波早就准备请有关方面吃顿饭,不过,他原本不想在《一家人》办。自从史小波和老板娘有了一腿,《一家人》的老板就挥着“大砍刀”宰他了。史小波毛估估,至少多收了他20%的钱。

今天,听老板娘叫穷,史小波有点于心不忍了,他决定还是在《一家人》办。

“你最近要办酒席?”老板娘欣喜地问。

史小波伸出一个巴掌,说:“对了,办五桌,每桌按三千元的标准。”

老板娘一听,高兴的说:“老大,你怎么不早说呢,早说,我那死鬼也不会嘲笑你,冷落你了。”

“没关系,他那张嘴没把门的,我不见怪。再说了,我和他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犯不着跟他计较。”史小波故作宽宏大量状,其实,他对老板恨得牙根直痒痒。

“喂,你来一下。”老板娘朝老板招招手。

“什么事儿呀?”老板不是鼻子不是脸地走过来,盯着史小波说:“你干活怎么不长眼色呀,光扫个地就完了,桌子也得擦擦嘛。”

“喂,你把老大当小工了?凭什么对老大吆三喝六的。”老板娘训斥道。

“他跟咱不是一家人么,既然是一家人,还讲什么客气呀。”老板觉得安排史小波干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虽说是一家人,但老大毕竟不常来嘛,怎么说,也不能把他当小工使唤呀。”老板娘拿眼横着老板。

老板小声嘀咕道:“来了,不能光想着占便宜,总得给店里做点贡献嘛。”

“谁说老大没给店里做贡献?人家马上要办五桌酒席,每桌三千元,连带酒水,又是一万多元进帐了,难道这贡献还小吗?”老板娘高声说。

“老大要…要办五桌酒席?哎呀,老大,你怎么早不说嘛。搞了半天,你今天不是来吃白食的,是来给店里做贡献的。”老板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

“我今天来,一是吃白食,二是做贡献。既然是一家人,何必要把做贡献摆在嘴巴上呢。我这个人,做事从来就低调,不喜欢张扬。”史小波横了一眼老板。“有些人呀,狗眼看人低,狗眼只认钱。”

“嘻嘻,老大,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千万别放在心上。”老板涎着脸,一面道歉,一面说:“老大,你俩聊吧,厨间还忙着呢。”

显然,老板见史小波在店里办了五桌酒席,便不管史小波吃不吃老板娘的“豆腐”了。史小波望着老板的背影,在心里呸了一口:妈的,有了钱,连老婆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也不管了,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老板娘知道史小波憋着一肚子气,劝解道:“老大,你别跟他计较,他这个人钻进钱眼里去了。”

“跟他计较?不值!”史小波恨恨地说。

“老大,别生气了。”老板娘娇柔地笑着,捶了史小波一下。

“嘿嘿,见了你,我哪儿还有气呀。”史小波嘻笑着,拧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小娘子,屁股上肉嘟嘟的,摸着好舒服呀。”

“我屁股上长肉了?你瞎说吧。最近生意不好,我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瘦了五、六斤,哪还会长肉呀。”老板娘叹着气。

“小娘子,你睡不着觉?要不要我陪着你睡。有我在你身边,保证你一觉睡到天亮。”史小波调笑道。

“有你陪着我睡,还不一晚上折腾两、三次,我更睡不成觉了。”老板娘说着,在史小波的胯部摸了一把。“你看,还没和我睡觉呢,小家伙又硬得象柴火棒子了。”

“嘿嘿,见了你,哪有不硬的。说实话,我还没进门,小家伙就硬了。”

“你呀,纯属一只大selang。你老婆怎么受得了你呀?”

“我老婆,唉,一晚上能和我搞一次就不错了,再搞,她会一脚把我蹬下床。”史小波怏怏地说。

“你老婆这么厉害呀?她今晚来吗?来了,我要见识一下。”

“我老婆来了,你说话注意点,别暴露出咱俩有一腿。不然,被她看出了破绽,我就死定了。”史小波交代道。

“搞了半天,你原来是‘气管炎’呀。既然你这么怕老婆,干嘛要到外面拈花惹草呀。万一被你老婆知道了,看你怎么收拾。”

“我老婆呀,有点马大哈。她平时大大咧咧的,一般发现不了。有一次,我搞女人被她堵在家里了,我让那女人躲进床底下,嘻嘻嘻……”史小波炫耀道。

“那女人躲在床底下,没有被你老婆发现?”老板娘觉得不可思议。

“后来,我让易大哥把我老婆支出家门,那女人才从床底下爬出来。”史小波回想起那一幕,觉得挺好玩的。

第268章:馋女人玫瑰花









“是易大哥给你解的围?”老板娘好奇地问。

“是啊,若不是易大哥出手相救,我那天就死定了。你想想,那女人光着屁股躲在床底下,我老婆就睡在床上,稍有一点动静,我老婆就会发现的。那天,真把我吓傻了。”

“易大哥怎么救你的?”

“那天,凑巧易大哥的老婆有点不舒服,易大哥就把我老婆喊过去。嘿嘿,也算是碰巧了,易大哥老婆的病生到了点子上。”史小波呵呵笑着。

“还笑呢?你们这些男人搞外遇,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的。”老板娘瞪了史小波一眼。

“喂,你那位没野女人?”史小波朝厨间呶呶嘴。

“他呀,给他两个胆也不敢搞女人。”老板娘瞅了一眼在厨间忙碌的老板。“再说了,就他那熊样,哪个女人瞧得起他呀。”

“也是的,小娘子,我就奇了怪了,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嫁给他?你呀,鲜花插到牛粪上罗。”史小波说着,在老板娘胸前摸了一把。“小娘子,幸亏碰上了我,不然,一辈子就跟着这么一个窝囊男人,亏大了。”

“当初,还不是我家里穷,看他家有钱,才嫁给他。谁知道,他家是个空架子,看起来有一家餐馆,实际上不赚钱。要不是我硬撑着,饭店早就关门了。唉,只怪我爹妈瞎了眼,把我许配给了他。”老板娘说着,眼圈有点红了。

“小娘子,别伤心了。有我照顾着生意,不会差到哪儿去。至于他嘛,你就只当他是个摆设,以后,跟着我,到什么时候也不会饿肚子的。”史小波拍着胸脯说。

老板娘望着史小波,心想:你呀,天知道有多少野女人。现在我年轻,还能吸引你,等我年老色衰了,你还认得我?我要靠你呀,等于第二次瞎了眼。老板娘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是啊,自从认识了你,我仿佛第二次托生了。老大,你别嘴上说得好听,我可要看你的行动哟。”

“那当然,嘴上说说不算数,主要看行动。”史小波讪讪地说。

“老大,不是我揭你的短。最近一个月,你连面都不露,别说照顾小店的生意了。今天,如果不是易大哥请客,说不定你还不会来呢。”老板娘埋怨道。

“小娘子,最近确实太忙,忙得走路打屁股,你知道,马上要放寒假了,一放假,要办好几个班,请老师,编计划,招学生,样样都得我操心。这不,我刚忙完就来了。即使易大哥不请客,我也会来定那五桌酒席的。小娘子,这一个月,我天天晚上都会想你,真的,没骗你。”史小波赶忙解释道。

最近,史小波确实有点忙,但还不至于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他不到《一家人》来,是因为没饭局,害怕老板不高兴,来了不但吃不上“豆腐”,还得看老板的脸子,听老板的怪话。

“老大,你说话要算话哟。你知道,我一星期见不到你,就想得慌。”老板娘故作多情地说。其实,老板娘一点也不想史小波,即使有时想,也是想让他来照顾餐馆的生意。

自从老板娘认识了易文墨,就对史小波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人家易文墨,不但有情有义,还文雅庄重,哪象史小波,一见女人就摸呀,捏呀,一点体统也不讲。

“小娘子,你这么想我,真让我感动。其实,我每天晚上一想起你,小家伙就来劲了,我恨不得长翅膀飞到你身边来。”史小波又把手伸到老板娘的胯里,捏揉起她的玫瑰花。

“别摸了,等会客人来了,让人看见了不好。”老板娘躲闪着。

此刻,史小波有点后悔了。刚才,一进餐馆,他就应该打定主意在这儿办五桌酒席,那么,就有时间和老板娘到楼上的休息室去,好好亲热一番。但他说晚了,眼看着五点半到了,来吃饭的客人马上就会多起来。这个时候,正是老板娘最忙的时候。

史小波说:“小娘子,再让我摸一把。我…我太馋了……”

“你馋,等办五桌酒席时,早点过来。让我好好伺候一下你。”老板娘说。

“唉,也只能这样了。”史小波怏怏松开手。

“老弟早呀。”易文墨推开餐馆的大门,走了进来。

“老哥,您来了。”史小波笑着打招呼。

“弟妹怎么没来?”易文墨一扫眼,没看见李梅。

“她今天上班,下了班直接过来。”史小波解释道。

易文墨瞅了一眼老板娘,说:“你好呀。”

“好,一天三顿饭,怎么能不好呢?”老板娘对易文墨有点意见,这一段时间,她曾给易文墨打过好几个电话,想约易文墨见个面,但每次都被易文墨谢绝了。所以,老板娘憋了一肚子的气。

第269章:脱老板娘裤子









“我…最近忙昏了头……”易文墨吱唔着。

“您看看今晚酒席的菜谱吧,我帮您点了,您要觉得不满意,可以换菜的。”老板娘说着,撕下一张纸,递给易文墨。

“嘿嘿,我不看了,就按你点的菜上吧。”易文墨没接那张纸,笑着对老板娘说。

“您这么信任我,真让我受宠若惊呀。”老板娘气还没消,板着脸说。

“我当然相信您了,您是老板娘,还能点错菜吗?”易文墨知道老板娘生他的气,便好言安抚道。

正说着,李梅进了餐馆。“老妹,来了,快到楼上去吧。”易文墨和李梅打着招呼。

史小波不敢再跟老板娘多搭讪了,赶紧陪着老婆上了楼。

“易大哥,我点的菜,您连看都不看一眼,什么意思呀?”老板娘发难道。

“嘿嘿,不看,表示相信你呗,还能有什么意思?”易文墨瞅了老板娘一眼:“你最近好象瘦了,身体不舒服?”

“我能不瘦吗,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都让人家碰软钉子,人家都碰得头破血流了。”老板娘横了易文墨一眼。

“我最近真的很忙,三姨子办画展,把我忙得屁颠屁颠的,前天,才算忙完了。不信,你等会儿问问我老婆。”易文墨解释道。

“我就不信,忙得连见个面的时间都没有吗?不想见人家,还找理由搪塞。”老板娘嘟着嘴。

“你想想,我要不忙,这桌答谢宴能拖到今天吗?一忙完,就张罗这个事了。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你若不信,我可以赌咒。”易文墨说。

“算了,我不稀罕你赌什么咒。就算你前段时间忙,那现在忙完了,应该有时间跟我见面了吧。”老板娘问。

“现在不就见面了么。”易文墨笑着说。

“现在不算,我说的见面是幽会。”老板娘扭着小腰说。

“那…那……”易文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真的不想跟老板娘有一腿了。现在,他有了张燕和小月,已经足够了。再说了,他真的不想再拆史小波的台了。

“易大哥,您别忘了自己的承诺。”老板娘提醒道。

“什么承诺?”易文墨装傻。

“你连自己的承诺都忘记了,可见,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我知道,你从骨子里就瞧不起我。”老板娘的眼圈红了。

“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易文墨赶忙辩解。“我凭什么瞧不起你呀,你是老板娘,比我能干,比我能赚钱,而且,你又年轻、漂亮。”

“你尽说假话哄我。”老板娘听了易文墨的夸奖话,有点高兴了。

“我说的句句是真心话,没哄你。”

“你说我年轻、漂亮,那你怎么连摸都不愿意摸我一下?哪有男人见了喜欢的女人不动心的。”老板娘抱怨道。

“我…我……”易文墨不是不想摸老板娘,而是怕一摸了,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易大哥,您到吧台里来呀。”老板娘说。

易文墨知道老板娘让自己到吧台里,是想让自己摸摸她。不过,现在,餐馆里已经陆续有客人进来了,在这个地方tiaoqing,确实不太合适。

“现在人太多了……”易文墨犹豫着说。

“就进来摸一下。”老板娘恳求道。

易文墨朝四处张望了一下,装作看菜谱,进了吧台。

吧台有半人多高,坐在吧台里,外面只能望见个人头。

老板娘往吧台上一趴,小声说:“易大哥,您摸摸我的屁股。”

易文墨胡乱在老板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行了吧。”

“不行,易大哥,你把手伸到裤子里面摸。”老板娘说。

“这个时候脱…脱裤子不合适吧?”易文墨觉得老板娘胆子太大了。

“我裤子是松紧带的,手一伸就进去了,不用脱裤子的。”老板娘悄声说。

易文墨一看,不摸是不行了,还是赶紧摸了,免得等会儿老婆、小姨子来了,那就麻烦了。于是,易文墨一手拉开老板娘的裤子,一手伸了进去。

老板娘的屁股软软的,柔柔的,摸上去很舒服。易文墨摸了两下,有点上瘾了。也抬头朝大堂里瞅了瞅,见几个食客都在低头吃饭,谁也没注意到吧台。于是,他把老板娘的裤子一把褪了下来。

“妈呀,易大哥,您干嘛脱我的裤子呀。”老板娘小声惊叫道。

“嘿嘿,脱了裤子摸,摸得利索点。”

老板娘的屁股圆滚滚的,白得象玉石。易文墨索性蹲下来,他在老板娘的屁股上又揉又拧。

“易大哥,您喜欢我屁股吗?”

“喜欢,太喜欢了。没想到还有这么漂亮的屁股。”易文墨赞叹道。

“你老婆和小姨子的屁股没这么漂亮吗?”老板娘问。

“嘿嘿,各有千秋呀。”易文墨想:都是屁股,区别还挺大的。陆大丫的屁股扁平,陆二丫的屁股浑厚,陆三丫的屁股象绸布。女人的屁股呀,真是一人一个样。

第270章:咬老板娘屁股









“哎哟,易大哥,你把我屁股揪疼了。”老板娘叫唤道。

“嘿嘿,妹子的屁股象个发面馒头。”易文墨啧啧嘴。

“那你吃呀!”老板娘矫滴滴地说。

“我吃了。”易文墨说着,照着老板娘的屁股咬了一口。

“哎哟,妈呀!易大哥,你真咬呀。”老板娘叫着,想提起裤子。

易文墨拉着裤子不让老板娘提:“我还要咬一口。”

“易大哥,你把我咬疼了,我不跟你玩了。”老板娘摆动着屁股,不让易文墨咬。

易文墨用两手揽住老板娘的腰,把嘴巴凑上去,又咬了一口。

“妈呀,易大哥,你真当屁股是馒头呀。”老板娘死命把裤子拽了上去。“易大哥,你咬我,我不让你摸了。”

易文墨站了起来,嘻笑着说:“谁让你偏要我摸的,活该!”说着,又揪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

“易大哥,没见过象你这么咬女人屁股的,这叫什么来着……”老板娘思索着。

“这叫xingnvdai。”易文墨说。

“对,是xingnvdai。易大哥,你在家也是这么咬你老婆和小姨子的屁股吗?”老板娘问。

“没呀,我这是第一次咬女人的屁股。谁让你的屁股象发面馒头呢,怪不得我了。”易文墨觉得,咬女人的屁股挺好玩的。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咬大丫、二丫的屁股呢。三丫的屁股,就是想咬也不敢随便咬,若把那疯丫头屁股咬疼了,不定会扇自己一耳光。

“易大哥,我的屁股就这么招你喜欢呀?”老板娘问。

“是啊,你的屁股太有诱惑力了,不然,我怎么会一摸就脱你的裤子呢,一摸就想咬一口呢。”易文墨嘻笑着,他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五点四十分了。他又瞅了一眼店门外,还没见老婆和小姨子的身影。

易文墨又一把褪掉老板娘的裤子。

“妈呀,易大哥,您又要……”

“别吭声,再让我摸摸。妹子,摸你的屁股就象吸毒,一碰就上瘾。”易文墨又蹲下身子,欣赏地老板娘的屁股。

“易大哥,您别再咬了,再咬,我可要喊救命了。”老板娘威胁道。

“你敢喊救命?”易文墨嘻嘻一笑,猛地把嘴巴凑上去,咬住了老板娘的屁股。

“妈呀!易大哥,您轻点咬,我…我真的要喊救命了。”

“喊呀,大声喊呀,我好想听你喊救命。”易文墨说完,又咬住老板娘的屁股。

“易大哥,您饶了我吧。妈呀……”老板娘小声叫唤着。

易文墨咬了三个回合,他把老板娘的裤子提上去,说:“好了,看你以后还求不求我摸屁股。”

“易大哥,我再也不让你摸我了。”老板娘摸着屁股:“易大哥,你好厉害哟,还咬人。”

“等以后幽会时,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要狠狠地咬。不光咬你屁股,还要咬你rufang。”易文墨说。

“易大哥,您好咬人,我不敢和你幽会了。”老板娘说。

“好,这是你说的哟,再也不跟我幽会了。”易文墨长吁一口气,心想:这个办法好,把老板娘咬疼了,她就再不会缠着自己了。

“还疼?”易文墨摸了摸老板娘的屁股。

“嗯,易大哥,您真是一只selang,会咬女人的selang。”老板娘嗔怪道。

“嘿嘿,我还想咬你屁股。”易文墨故意吓唬老板娘。

老板娘吓得往旁边一躲:“易大哥,我不跟你玩了。”

易文墨朝门外一瞥,发现陆三丫的车子开过来了。于是,他匆匆说了句:“我老婆和小姨子来了。”赶紧跑出了吧台。

陆大丫、陆二丫、陆三丫、陆四丫一起进来了。

老板娘满脸堆笑,迎了上去。她亲热地搀着陆大丫说:“大姐,您来了,慢点走。”

“老板娘,真对不起呀,家里事儿太多,拖了这么长时间才答谢您。”陆大丫客气道。

“大姐,你怎么说见外的话呢。我和您有什么谢不谢的。”老板娘搀扶着陆大丫上楼去了。

易文墨笑着对陆三丫说:“三丫,你能来,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不来,大姐能依我?刚才还训我呢,非逼着我跟老板娘道歉。姐夫,您说,让我道歉,我哪开得了这个口呀。”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道个歉,不过是舌头打几个滚,有什么难的。”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说得轻巧,要我跟老板娘道歉,我面子拉不下来呀。姐夫,你给我出个主意,怎么样做,既道了歉,又顾全了我的脸面。”陆三丫请教道。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样吧,等会儿你主动给老板娘敬酒,就以酒代道歉吧。”

第271章:暧昧的交杯酒









开席了,陆大丫首先端起酒杯,说:“今天,在《一家人》办个答谢宴,答谢谁呢?就是答谢这里的老板娘。”

陆大丫和老板娘碰了一下杯,接着说:“我家文墨被电动车撞昏了,倒在大马路上,是老板娘把文墨送到了医院。如果不是老板娘及时相救,文墨说不定还会被车子再次碾压,后果不堪设想呀。”

“大姐,值不得一提的事儿,不就是叫了辆出租车,把易大哥拖到医院去了嘛。小事一桩呀,算不上啥。还让您答谢,真让我不好意思了。”老板娘回敬了陆大丫一杯。“我这杯酒,祝愿大姐生个健康、聪明、漂亮的宝宝。”

“好,这话我最爱听。老板娘,听说您女儿六岁了,快上学了吧。”

“提起女儿上学的事儿,还得好好谢谢易大哥,要不是易大哥呀,我女儿只能上一所孬学校,是易大哥帮我联系了一所重点学校。”说到这里,老板娘站起来,准备给易文墨敬酒。

易文墨抢先一步站了起来,说:“老板娘救了我,我得谢谢老板娘的救命之恩。”

“易大哥帮我女儿联系了一所重点小学,也等于是救了我女儿嘛。”

史小波插嘴道:“他救你,你救他,一比一,平了,谁也甭敬谁了。”

易文墨忙说:“这不是一比一平了的问题。没老板娘,我说不定命都没有了,哪还能帮她女儿联系学校嘛。所以,我一定得感谢老板娘。”

陆大丫说:“文墨说得对,救命第一。”

老板娘笑着对陆大丫说:“我和易大哥,互相都有恩,这样吧,我和易大哥喝个交杯酒吧。”

陆三丫眉头一皱,说:“你俩喝什么交杯酒,要喝,也是我大姐和姐夫喝嘛。”

陆大丫瞪了一眼陆三丫:“交杯酒,也包含感谢的意思。我看,老板娘和文墨应该喝交杯酒。”

老板娘接到陆大丫的“圣旨”,笑眯眯地走到易文墨面前:“易大哥,大姐同意了,咱俩喝个交杯酒吧。”

易文墨心想:老板娘怎么有喝交杯酒的嗜好呀。上次,老板娘也是缠着自己喝交杯酒,今天,又来这一套了。

喝交杯酒,俩人的胳膊交叉着,脸挨得挺近,显得十分暧昧。今晚,当着老婆和小姨子,与老板娘喝交杯酒,让易文墨有些难堪。不过,既然老婆同意了,老板娘又端着酒杯来了,总不能砸了老板娘的面子吧。

易文墨笨拙地和老板娘交叉着胳膊,正准备喝,突然,腿被凳子拌了一下,身子朝前一扑,和老板娘来了个脸碰脸,酒也洒了一地。

老板娘笑着说:“这杯不算,重喝!”

老板娘给自己和易文墨斟上酒,她把酒杯递给易文墨:“易大哥,这次可得站稳了,不然,罚喝三个交杯酒。”

陆大丫笑着说:“文墨,老板娘又不是母老虎,你怕个啥?越怕,越出岔子。”

易文墨和老板娘喝过交杯酒,他瞅了瞅陆三丫,意思是:该你道歉了。

陆三丫知道今晚必须要过这一关,于是,讪讪地站起来,对老板娘说:“我敬您一杯。”

老板娘望着陆三丫,问:“你敬我酒,有什么名目呀?”显然,老板娘想为难陆三丫。

陆三丫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望着易文墨,希望姐夫给她解个围。

易文墨对老板娘说:“上次,三丫和你搞误会了,今天,她给你敬酒,杯酒释前嫌嘛。”

老板娘装傻道:“我和陆小姐没什么误会嘛。”

易文墨说:“既然没误会,俩人碰个杯吧。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陆小姐愿意和我交朋友?”老板娘问。

易文墨见老板娘故意让陆三丫难堪,便走到老板娘身边,把酒杯递到老板娘手上。“来,起来,和三丫碰个杯。”

老板娘本想让陆三丫下不了台,见易文墨出面调停,心想:总得给易大哥一个面子吧。于是,她端起杯子,和陆三丫碰了一下。

陆三丫感激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席间,大家嘻嘻哈哈,说说笑笑,气氛十分和谐。

陆大丫说:“老板娘,我喜欢你这个性格,直爽、豪放。”

老板娘趁势说:“大姐,您要不嫌弃我,就收我做个干妹子呗。”

“好呀,我有三个妹妹,一个干妹妹,还嫌少了。你既然瞧得起我这个姐姐,我就再收你这个干妹妹。”

陆三丫赶紧用腿碰了一下陆大丫,意思是:别收她这个干妹妹。

陆大丫没理会陆三丫,高兴地说:“我今天太高兴了,又收了一个干妹子,现在,我有两个干妹子了。”

第272章:屁股咬得好疼









易文墨见陆大丫又收了老板娘做干妹子,不禁想:可惜老婆无缘和小月相识,否则,一定又会收了她做干妹子。易文墨的情人,一个个都成了老婆的干妹子,这事儿够荒唐的了。

席间,老板娘频频被喊下楼去,给顾客结帐。易文墨见吃得差不多了,就对陆大丫说:“我先下去结个帐。”

陆大丫交代道:“你和干妹子说清楚,该收多少钱,就收多少钱,少要一元钱,下次就不来了。”

易文墨笑着说:“好,我把你的话带下去。我想:你干妹子不敢不听你的话。”

易文墨下了楼,见老板娘正趴在吧台上算帐。

老板娘见易文墨来了,奇怪地问:“你跑下来干什么?”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你干姐让我来结帐。”

“算了,都是一家人,算那么清干什么。”老板娘讲客气。

“你干姐说了,少要一分钱,二回不来了,也不认你这个干妹子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老板娘笑了:“易大哥,你老婆人挺不错的。见了她,我都不好意思再跟你那个了。”

“跟我哪个呀?”易文墨四处望望,见大厅里没几个食客了。于是,他走进吧台,蹲下身子,唰地一下把老板娘的裤子褪了下来。

“妈呀,易大哥,您…您……”

老板娘一句话还没说完,易文墨已经一口咬住了老板娘的屁股。

“哎哟,易大哥,您轻点咬…您还没咬够呀。”

易文墨稍微使了点劲,老板娘往里缩着屁股,叫唤道:“哎哟哟,好疼呀,您别咬了……”

易文墨松开口,帮老板娘提上裤子,说:“我咬你两口,是因为你刚才犯了两个错误。”

“易大哥,我刚才犯了啥错误嘛。”老板娘莫名其妙。

“第一;你不该和我喝什么交杯酒。第二:你不给三丫面子,连我劝你也不听。”

“易大哥,我和您喝交杯酒,这算犯的哪门子错误嘛。我不给陆三丫面子,是因为她应该给我赔礼道歉,但她就是不说道歉这两个字,我当然不依她了。易大哥,您不能袒护小姨子嘛。易大哥,我好伤心哟,我连你小姨子都不如。”说着,老板娘抽出一张面巾纸,擦起了眼泪。

“你死不承认错误,还哭?”易文墨说。“你再哭,我又咬你屁股了。”

老板娘一听还要咬她的屁股,吓得赶紧把屁股对着吧台,紧张地说:“易大哥,我…我再也不让你摸我了。”

“不让我摸?晚了!我已经摸上瘾了。”易文墨涎着笑脸说。

“你再摸,我找干姐告状去。”老板娘威胁道。

“好哇,走呀,去告状呀。就说:你老公咬我的屁股了。然后,再把裤子脱了,撅着屁股给她看。我告诉你,你屁股上面还有我的牙印子呢。”易文墨嘻笑着说。“不过,你就是说了,我老婆也决不会相信的。”

“你老婆不相信你咬我屁股?”老板娘好奇地问。“凭什么不相信?”

“凭什么?就凭我和她结婚两年了,从没咬过她的屁股。你想想,我连老婆的屁股都没咬过,能咬别的女人的屁股吗?”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我屁股上还有你的涎水呢,一化验就出来了。”老板娘自作聪明地说。

“那你就撅着屁股让人化验去吧。”易文墨想了想说:“我刚才咬完了,擦了一下,可能涎水都没了。假如一化验,什么都没化验出来,看你脸往哪儿放。”

“易大哥,你真坏,干了坏事,还毁灭痕迹。”老板娘嘟着嘴说。

“你知道我坏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我幽会。”易文墨说。

“下次我和你幽会,多穿几条裤子,把裤带打成死结,让你解不开,你想咬也咬不成了。”老板娘说。

“裤带打死结?亏你想得出来。你别忘了,我这钥匙链子上有一把小刀,我不会把裤带割断呀。”易文墨把钥匙链子掏出来,给老板娘看。

“易大哥,您还随身带着凶器呀。”老板娘大惊小怪道。”

“这是凶器?你真是少见多怪。我告诉你:这是水果刀,不是凶器。不过,临时用来割断裤带还是可以的哟。”易文墨说。“下次幽会时,你把屁股准备好,我会狠狠咬上十口,非咬得哇哇叫唤,向我求饶不可。”

“易大哥,您别吓唬我,我胆小呀。”老板娘胆怯地说。

“我没吓唬你,真的,再见面我还会咬你的。”易文墨想:妈的,咬老板娘的屁股真有味儿。

“易大哥,那我…我不敢跟您幽会了。”老板娘说。

“不敢?不敢也不行,我会来找你的,你等着。”易文墨在心里笑了,心想:这么一威胁,老板娘肯定再也不敢跟自己幽会了。如果她再跟自己幽会,咬她几口,让她长个记性。

第273章:还咬屁股的帐









易文墨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刚到家,老板娘的电话就追来了。

“易大哥,您睡了吗?”老板娘娇滴滴地问。

“还没睡那。”易文墨回答。

“易大哥,我屁股还在疼呢,都是您咬的。我让你赔!”老板娘埋怨道。

易文墨正在客厅看电视,陆大丫回房休息了,陆二丫在卫生间洗衣服。“嘿嘿,谁让你的屁股逗人爱,我还没咬够呢。”

“易大哥,您要是还想咬,明天抽个时间到店里来吧。”老板娘说。

“怎么,你不怕我咬你了?”易文墨吃了一惊,原以为老板娘害怕再见自己了,没想到转个身,又想和自己幽会。

“怕呀,您咬人可疼了。”老板娘嗔怪道。

“那你怎么还要见我?”易文墨好奇地问。

“人家想您,当然想见您了。”老板娘痴情地说。

“再见面时,我不但要咬你的屁股,还要咬你的rufang,咬你的脸蛋……。易文墨威胁道。

“易大哥,我让您咬,咬死算了。下辈子,我还要托生个女人,给您做老婆。”老板娘悠悠地说。

“好,下辈子我娶你做老婆,你等着。”易文墨答应道。心想:哪来的下辈子哟。要是真有下辈子,谁还认识谁呀。

“易大哥,您答应了,说话可要算话哟。您要是说话不算话,我非赖上您。”老板娘说。

“那你想怎么赖上我呀?”易文墨想听听老板娘有什么主意。

“下辈子,您要不同意娶我做老婆,我就天天跟着您,您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哪个女人想缠着您,我就跟她拼命。总之,下辈子您就是我的老公,谁也甭想抢走。”老板娘气呼呼地说,好象真有个女人跟她抢易文墨似的。

“那好呀,下辈子我就不愁老婆了。不过,我得说清楚,万一下辈子我是个穷光蛋,你也不许反悔哟。”易文墨说。

“下辈子不论易大哥混得咋样,我都跟定您了。”老板娘信誓旦旦地说。

“假若下辈子我是个残疾人呢?”易文墨又抛出一个难题。

“易大哥,我说了嘛,不管您下辈子咋样,我都要做您的老婆。”

“好,咱俩一言为定。不过,这辈子咱俩就做个朋友吧。”易文墨想退一步。

“做朋友?易大哥,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老板娘很警觉。

“我的意思是:这辈子咱俩就做个好朋友。”易文墨把“朋友”这两个字的语气加重了些。

“好朋友就是情人吧?”老板娘问。

“好朋友跟情人是两码事。好朋友就是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互相帮助,互相关心。情人嘛,就是在一起那个了。”易文墨解释道。

“易大哥,好朋友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还有咬咬屁股吧?”老板娘嘻笑着说。

“如果是好朋友,就不能咬咬屁股了。”易文墨有点尴尬,他觉得自己失策了,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跑去摸、咬老板娘的屁股。现在好,被人家赖上了,想脱手也难了。

“那易大哥已经咬过我的屁股了,怎么办呢?”老板娘故意刁难易文墨。

“那就以后不咬了呗。”易文墨想赖帐了。

“那我等于让易大哥白咬了嘛。”老板娘不干了。

“不然,你咬咬我屁股,算我还给你了。”易文墨想:这也许是好办法。

“行,易大哥,你咬了我八口,我也要咬你屁股八口。”老板娘帐算得挺清楚。

“没有八口吧?你肯定算错了。”易文墨觉得自己只咬了老板娘五口。

“没算错,你咬我的时候,我数着数呢。就是八口,一点也没错。”老板娘斩钉截铁地说。

“那好吧,我让你咬八口,咱俩就结清了帐。等你咬完了,咱俩就做个好朋友吧。”易文墨想:让老板娘咬八口,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那我明天就要咬。”老板娘要求道。

“明天下午再看吧,如果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

“我明天给您打电话。”老板娘悠悠地说。

陆二丫从卫生间里出来,好奇地问易文墨:“谁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

“一个学生家长,问问学生的情况。”易文墨搪塞道。

“唔,我听你老提什么屁股、屁股的。”陆二丫问。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陆二丫的耳朵这么尖,连小声说话都能听见。“唔,那学生跟别的学生打架,把屁股摔伤了。”

“唉,现在的学生呀,比我们以前调皮多了,等小泉长大了,不知道听话不听话。”陆二丫叹了一口气。

“二丫,小泉是个懂事的孩子,将来一定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你就只管放宽心吧。”易文墨安慰道。

第274章:屁股上牙印子









下午三点钟光景,老板娘就给易文墨打电话了:“易大哥,您现在有时间吗?”

“现在?”易文墨犹豫着,要不要和老板娘见面呢。

“易大哥,您欠我八口,早点还了,好了一桩事情嘛。以后,咱俩就做好朋友了。”老板娘似乎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他怎么也搞不明白,自己这么理智、冷静的人,怎么会去咬老板娘的屁股。妈的,难道我上辈子真的是一只狼。

“到哪儿见面?”易文墨想:老板娘要咬我的屁股,总不能到大街上咬吧。到餐馆里也不合适,毕竟还有个老板要顾及呀。

“易大哥,您出来再商量吧,我在学校门口等着您呢。”老板娘幽幽地说。

易文墨出了校门,见老板娘的小车停在不远处。

易文墨刚走到车旁,车门就打开了。“易大哥,快上来吧。”

易文墨上了车,问:“到哪儿去?”

“易大哥,您只管跟我走吧。”老板娘狡黠地眨眨眼睛。

车绕了好几个弯,钻了几条小巷子,最后,停到一家快捷酒店门口。老板娘笑着说:“我故意在小巷子里绕了半天,就是观察后面有没有人跟踪。你那个三丫小姨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不过,她想跟我较量,还差了一把火。”

“你断定确实没人跟踪?”易文墨朝后望了望。

“易大哥,您跟我在一起,安全得很。我才不愿意被那丫头抓住把柄呢。否则,以后哪有脸见我干姐呀。”老板娘嘻嘻一笑。

“你既然知道没脸见干姐,干吗还要和我幽会?”易文墨不解地问。

“易大哥,我和您幽会,不让干姐知道就行了呗。她不知道,我就有脸了嘛。”老板娘妩媚地笑着:“易大哥,谁让您勾走了我的心呢,要怪,就得怪您。”

进了快捷酒店,老板娘对服务员招招手,说:“给我开一间房,二楼的。”

服务员二话没说,递给老板娘一张门卡:“您请上206房间。”

易文墨好奇地问:“你没交钱,也没登记,怎么随便就把门卡拿了?”

老板娘笑着说:“这家酒店的老板娘是我朋友,我跟她打过招呼了。在这儿,不用登记,否则,有案可查,岂不是一个抹不掉的证据呀。你那个三丫小姨子,精得很,我才不给她钻空子呢。”

“你真够精明的了,连这点都考虑到了。”易文墨觉得老板娘的脑子够用。

“易大哥,我倒没关系。即使我老公知道了,也不敢吭声。但您就不同了,您老婆若是知道了,还不闹翻了天呀,倘若闹到学校去,那您的脸面更没处搁了。所以,我这么做纯粹是替您着想。”老板娘笑着说。

“嘿嘿,那我应该谢谢你了。”易文墨说。

“其实,您也不必谢我。我替您着想,也是替我自己着想。如果您出了事,肯定会怨我,以后也就不敢再跟我来往了。对吧?但是,如果我谨慎点,您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就愿意和我常来常往了。”老板娘朝易文墨眨眨眼:“我挺狡猾的吧。”

“你很聪明啊。”易文墨夸奖道。老板娘能这么谨慎从事,这就让易文墨放心多了。只要不出事,和老板娘来往未尝不可。

进了房间,老板娘说:“易大哥,您把裤子脱了,我要咬你的屁股了。”

易文墨嘿嘿一笑,一下子把老板扑倒在床上。“我咬你还没咬够呢。”说着,唰地一下拽掉老板娘的外裤。老板娘紧紧拉住小neiku,喊道:“易大哥,您说话不算话,说好了,您还我八口的。”

易文墨把老板娘身子一扳,让她趴到了床上。然后,使劲褪掉她的小neiku。

老板娘挣扎着:“易大哥,我屁股还疼着呢。”

“还疼?”易文墨一楞:“让我看看。”

易文墨仔细瞅了瞅老板娘的屁股,果然发现了几个牙印。“嘿,还真有几个牙印呀。”

“是呀,我昨晚让我老公看了,他觉得挺奇怪,还问我:难道你被狗咬了?”

“那你怎么回答的?”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我说被狼咬了,他还自言自语道:大城市里哪来的狼?”

“怪不得你昨天叫疼呢,果然咬得重了点。”易文墨略带歉意地说。

“易大哥,您一点也不心疼我,把我咬成这个样子,我好伤心的。”老板娘说着,哭了起来。

易文墨抚摸着老板娘的屁股,安慰道:“只怪我太喜欢你的屁股了,太漂亮,太诱惑人了。我保证以后轻点咬,不再咬出牙印子。”

“易大哥,您还要咬呀?”老板娘带着哭腔问。

“当然要咬了,我喜欢你嘛。咬,也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呀。”说着,易文墨俯下脸,又咬起了老板娘的屁股。

“易大哥,咬得我好痒痒呀。”老板娘叫唤着。

“不疼了吧?”易文墨轻轻咬着。

“一点也不疼。”老板娘觉得易文墨轻轻地咬,是一种享受。

第275章:扑倒了老板娘









易文墨脱掉老板娘的裤子,欣赏着她那漂亮的屁股。

“易大哥,你一个劲地瞅我屁股,我都不好意思了。”老板娘娇声娇气地说。

“那就不瞅了。”易文墨把老板娘的身子翻过来,然后,分开她的大腿。

一朵艳丽的玫瑰花,开在茂密地森林里,易文墨简直看呆了。

“易大哥,您喜欢它吗?”老板娘眯缝着眼睛问。

易文墨咽着口水,喉头蠕动着:“太…太美了。”

易文墨跳下床,把房间灯全都打开了。

“妈呀,您开这么亮,我都不好意思了。”说着,老板娘拉过一个枕头,盖在胯部。

易文墨yin笑着,一把拽过枕头。

老板娘赶紧把大腿夹紧。

易文墨yin笑着说:“这朵玫瑰花是我的了,还怕什么羞?”说着,使劲扒开老板娘的大腿。

“易大哥,您把灯关上嘛,不然,人家不好意思的。”

“我还嫌灯不亮呢。”易文墨说着,用手轻轻地抚弄起玫瑰花。刚抚弄了几下,水就哗哗地从玫瑰花蕊里往外流。

易文墨把脑袋埋在老板娘的胯里,用嘴巴叼起玫瑰花瓣。

“易大哥,您…您别咬它呀!”老板娘惊慌地叫道。

易文墨开始轻轻地咬玫瑰花。

“妈呀,易大哥,还从没人咬过它呢。”老板娘shenyin着。

“咬得舒服吗?”易文墨问。

“咬得好舒服的,易大哥,您也这样咬您老婆吗?”

“没咬过。我是第一次咬女人的玫瑰花。”易文墨说。

“哎呀,我也是第一次被男人咬这儿。”老板娘喃喃地叫着:“啊…呜……”

易文墨又亲又咬,没一会儿,就让老板娘又是叫唤,又是扭屁股了。

“易大哥,您把我衣服也脱了。”老板娘哀求道。

易文墨把老板娘拉起来,三二下就扒掉了老板娘的衣服。

易文墨欣赏着一丝不挂的老板娘。“你真是一个尤物呀。”

“易大哥,您也把衣服脱了。”老板娘望着易文墨,喘着气说。

“我等会儿再脱衣服。”易文墨故意急急老板娘。

“易大哥,您快脱呀,我求求您了。”老板娘急切地恳求道。

易文墨的小家伙早就硬了。他嘻笑着,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然后,扑向老板娘。

“易大哥,您…您……”老板娘欣喜地叫唤着。俩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易文墨终于泻了。他喘着粗气问:“搞得舒服吧?”

“易大哥,我…我爱死您了!”老板娘一把抱住易文墨。“易大哥,我下辈子一定要嫁给您。谁都别想跟我抢,谁要跟我抢,我非跟她拼命。”

“妹子,难道我就这么好?”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自己各方面都一般般呀,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上自己。

“易大哥,您当然好了。”

“我哪方面好?”易文墨问。

“哪方面都好呀,就连您放的屁,我都觉得挺香的。”老板娘幽幽地说。

易文墨笑了起来:“世界上哪来的香屁呀?你再喜欢我,也应该闻得出,我的屁是臭的呀。”

“就不,我闻您的屁,就是香的,真的,易大哥,我没骗您。”老板娘诚恳地说。

“你什么闻过我放的屁?”易文墨有点奇怪。

“那次,您和史小波一起来吃饭,我给您端菜时,正好您放了一个屁。您忘了吗?当时,您不好意思地望了我一眼,还对我笑了笑呢。”

易文墨想起来了,那天,他中午在学校食堂买了一盘蚕豆,下午就一直放屁。晚上,他到《一家人》吃饭时,确实放了不少屁。

“不管怎么说,屁总是臭的。妹子就是再喜欢我,屁也不可能变香呀。”易文墨还是不相信。

“易大哥,您喜欢吃臭豆腐吗?”老板娘突然问。

“喜欢吃呀,味道非常不错。”易文墨回答。

“那您闻臭豆腐的味道,觉得它臭吗?”

“臭虽然臭,但臭的味道很好闻。”易文墨老实回答。

“对呀,您喜欢吃臭豆腐,所以,觉得臭豆腐的味道不难闻。我也一样,我喜欢您,所以,您放的屁,我也不觉得臭。这和臭豆腐是一个道理嘛。”

“嗯,是这个理。”易文墨笑了。

“易大哥,您喜欢我吗?”

“喜欢呀,不喜欢,就不会咬你的屁股,也不会跟你那个了。”易文墨回答。

“那我放的屁,您嫌臭吗?”老板娘问。

“这个,我没闻过妹子放的屁呀?”易文墨觉得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易大哥,如果您嫌我放屁臭,那我以后放屁时,就跑远点放。”

“跑远点?往哪儿跑?假若咱俩正在那个时,你要放屁,我可不让你跑。”易文墨嘻笑着说。

“那个时,不会放屁的吧?”老板娘问。

“这可不好说。反正,那个时,不许乱跑。”易文墨yin笑着说。

第276章:光屁股不认帐









“易哥,我喜欢您,您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呢。”老板娘撒娇道。

“你喜欢几个男人?”易文墨问。

“易哥,我只喜欢您一个人嘛。”

“史小波现在经常找你吗?”易文墨问。

“他呀,一个月都没来了。昨晚,他来参加答谢宴时,我老公一个劲地挤兑他,差点让他下不了台。后来,他突然说要办五桌酒席,我老公才给了他一个笑脸。”老板娘说。

“他一来,还是对你动手动脚的?”易文墨带着点醋意问。

“那是他的老毛病了,以前,我不太反感。现在,我特讨厌他对我动手动脚,一见他来了,我都想躲起来。”老板娘皱着眉头说。

“你现在怎么讨厌他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喜欢上你的缘故吧。易大哥,你知道,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了,对别的男人就瞧不上眼了。”

“照你这么说,女人不能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易文墨觉得有些奇怪。女人和男人怎么区别就那么大呢。别的不说,史小波和他就同时拥有几个情人。易文墨想了想:他觉得自己爱二丫,也爱张燕,现在,又挺爱老板娘的。

“是呀。别的女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只能喜欢一个男人。”老板娘说。

“那史小波要缠着你,怎么办呢?”

“我想把餐馆里的一个服务员介绍给史小波。”老板娘笑着说。“我见那服务员对史小波有点意思,我想给他俩牵个线,只要史小波跟服务员好上了,就不会再纠缠我了。”

“史小波会喜欢上那个服务员吗?”易文墨问。

“嘿,史小波的口味重着那,我看他,只要是个女人就行。”老板娘笑了:“易大哥,你就不一样了,差不多的女人你还看不上眼呢。”

“史小波是大老板,我一个穷教书匠哪能跟他比呀。”易文墨谦虚地说。

“您就比史小波赚的钱少一点嘛,其余的都比他强百倍。”老板娘抱紧易文墨。“易大哥,您在我眼里,就是十全十美的男人。”

“嘿嘿,你跟我时间长了,就知道,我和其它男人一样,没多大区别的。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你还后悔跟我好呢。”

“才不会呢。易大哥,我是开餐馆的老板娘,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我见的男人多了,不过,象您这样有品味的男人,确实只见过您一个。”老板娘抬起头来,亲吻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唉,我要是这辈子能有您这么个老公,就是死了,也能闭上眼睛。”

“妹子,你虽然不能做我老婆,但是,做我的情人,和做老婆差不多的。”

“易大哥,也只能这么想了。今天,我算是正式得到了您。唉!我费了多大的功夫呀。就在一个小时前,您还要做我的好朋友呢。要不是我把您弄到这个酒店来,说不定就真的只能做好朋友了”

“妹子,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一来怕老婆知道了,二来怕对不起史小波。我是顾虑重重呀。所以,你要体谅我一点。”易文墨想:现在,老板娘已经做了陆大丫的干妹子,严格地说:老板娘现在也是易文墨的干小姨子了。既然是小姨子,和她有一腿应该是允许的。至少,他心里不太别扭了。

“易大哥,等我给史小波介绍了服务员,那就再也不会跟他有瓜葛了。到那时,您的第二个顾虑就彻底不存在了。”老板娘体贴地说。”

“妹子,即使你和史小波不来往了,也不能暴露了我和你的关系,毕竟是令人尴尬的。你知道吗?”

“易大哥,我懂的,你放心。我俩的来往,只能悄悄地、隐蔽的、人不知鬼不觉地,对吧?”老板娘又亲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

“对,你懂得这一点就好。我俩的保密工作做得越好,交往就能越长久。所以,咱俩都得谨慎、谨慎、再谨慎!”易文墨再三叮嘱。

“易大哥,您放一百二十个心。除了谨慎以外,咱俩还得守口如瓶。比如说吧:假若现在有人在门外,那么,咱俩把裤子一穿,死也不能承认有一腿。”老板娘笑着问:“易大哥,假若您老婆审问您,您不会经不起审问,和盘托出我俩的关系吧?”

“怎么会呢?我骨头硬着呢?”易文墨笑着说。“反正咱俩只要把裤子一穿上,就死不认帐。”

“不,就算是裤子没穿上,也得死不认帐。”老板娘笑着说。

“裤子没穿上,不认帐不行吧,没法解释呀。”

“这还不简单呀,就说咱俩是被坏蛋麻翻了,脱光了弄到一个床上,属于陷害。”老板娘说。

“嗯,你这个理由还勉强能自圆其说。”易文墨笑着说。“妹子,你挺能编的嘛。”

第277章:老板守着老婆









下午三点钟,史小波就屁颠颠地跑到《一家人》餐馆。今晚,他要在《一家人》办五桌酒席,请代课老师们吃顿年关饭。

史小波想:老子今晚给《一家人》招财进宝,不能白白便宜了老板。至少,得跟老板娘搞一盘。

史小波推了推餐馆的门,紧锁着。妈的,搞什么名堂,怎么到现在还不开门?史小波使劲敲敲门,里面依然没一点动静。

史小波掏出手机,给老板娘打电话。电话倒是接通了,半天没人接。莫非出事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史小波的心头。奶奶的,误了我定的酒席,岂不砸了台。

史小波又给老板打电话,接通了,依然没人接听。

狗日的,看来真的出事了。

史小波站在餐馆外,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如果酒席黄了,得赶紧通知老师们呀,否则,等大家人到了,却吃了闭门羹,岂不让他史小波难堪。正当史小波准备通知老师们宴会改期时,老板娘的电话来了。

“老大,您刚才给我打了电话吧?”老板娘的声音很镇定,不象是出了什么事儿。

“哎呀,小娘子,你把我急死了,给你打电话,没人接。给老板打电话,也没人接。我还以为餐馆出了啥事,正在着急呢。”史小波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心想:幸亏没通知老师们宴会改期,否则,又闹了个大笑话。

“老大,你是担心我出事儿,还是担心酒席黄了?”老板娘幽幽地问。

“小娘子,我当然是担心你了。嘿嘿,你是我的小宝贝呀,我一天也离不开你呀。”史小波开始和老板娘tiaoqing。

“那我得谢谢老大了,这么关心我。”老板娘心想:你要担心我,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小娘子,都三点钟了,餐馆怎么还锁着门呀?”史小波问。

“老大,餐馆每天都是三点半钟开门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老板娘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史小波想:也难怪,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早到餐馆来,当然不了解餐馆的规矩了。

“小娘子,你还在家里?”史小波问。

“我在餐馆里呀。”老板娘回答。

“你在餐馆?那好,快来给我开门,我正在门外喝西北风呢。”史小波听说老板娘就在餐馆里,不由得兴奋起来。

没一会儿,老板皱着眉头跑来开门。他劈头盖脸地问:“六点钟的酒席,你三点钟跑来干什么?”

史小波心想:老子跑来搞你老婆,这还用问吗。“哦,我来看看菜谱和酒水。”史小波搪塞道。

进了餐馆,史小波四处望望,没见老板娘的身影,便问道:“小娘子呢?”

“她有点感冒,正在休息。”老板回答。

“小娘子感冒了?我去看看她。”史小波说着,就想上楼。

“她交代了,让你在楼下等她。”老板阻止道。

咦,老板娘啥意思?不让我上楼,只让我在楼下等她。难道老板娘今天有意回避我?史小波脑海里涌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果然,没一会儿,老板娘扭着小腰下了楼。她亲热地招呼道:“老大,让你在门外久等了,真对不起呀。我这两天感冒了,老板也被我传染了,一家人都不舒服。”老板娘解释道。

老板娘进了吧台,老板也象根木桩子一样,竖在吧台前。看样子,成心想坏史小波的事儿。史小波象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连心都凉了。原来,还想和老板娘搞一盘,现在,连吃“豆腐”都不可能了。

史小波觉得十分窝火,老子办了五桌酒席,万把元钱砸下去,连个毛都捞不着,真他娘冤大头哇。

史小波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跑进吧台,伸手摸摸老板娘的额头:“我看你烧不烧?”

“烧倒没烧,只是身上发冷,没劲。”老板娘说。

史小波心想:莫非是老板娘想骗我,故意找借口,不想和我那个?又一想:不至于呀,自己和老板娘还是有感情的,她不至于如此冷落自己吧。

老板也跟进了吧台,坐在那儿看帐本。

史小波想:**的真不够意思,老子照顾餐馆的生意,您还不让老子动你老婆,岂有此理!

史小波趁老板不注意时,伸手揪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

老板娘拿眼睛横了史小波一下。

史小波又偷偷捏了一把老板娘的rufang。

老板似乎察觉到了啥,抬头瞅了史小波一眼。史小波装模作样地从吧台上拿起一本杂志,心不在焉地翻看着。

“老大,你今晚的宴席喝什么酒呀?”老板娘问。

“你看呢?”史小波问。

“我看就喝五粮液呀,档次高,价格也不算贵。”老板娘说。

第278章:老板娘拉皮条









“就听小娘子的。”史小波笑着,又趁机在老板娘的胯部摸了一下。

这时,服务员“大naizi”进来了。“老板,老板娘早!史哥也来了。”“大naizi”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一家人》餐馆雇了三个服务员小姐。其中,只有“大naizi”结了婚,不过,还没生小孩。“大naizi”的胸脯老是挺着,一看就知道rufang很丰满。史小波每次来《一家人》吃饭,都挺眼馋“大naizi”的rufang。他经常想:要能看看,摸摸“大naizi”的rufang就好了。

“大naizi”很勤快,一进店就忙碌起来。

老板娘瞅着“大naizi”,问史小波:“老大,听说男人都喜欢daru女人,有没有这回事呀?”

史小波正痴痴地盯着“大naizi”胸脯,听老板娘一问,吱唔着回答:“这…各人爱好不同吧。”

“老大,你喜欢大rufang女人吗?”老板娘直截了当地问。

“我…嘻嘻……”史小波不置可否,只是嘻嘻一笑了之。

“老大,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大rufang女人。”老板娘说。“我猜得没错吧。”

“嘿嘿……”史小波还是痴笑着,显然,他不想否认这一点。

“老大,我帮你牵个线,如何?”老板娘用胳膊肘碰了史小波一下。

“那…那当然好,不过,她干吗?”史小波问。

“老大,‘大naizi’和老公关系不好,听说快离婚了。平时,她和老公也不同房,我看,她早就熬不住了。另外,我见她对你印象还不错,我看,只要你对她好点,她会同意的。”老板娘说。

“对她好点?怎么个好法?”史小波有点不明白。

“你给她买点礼物呀,送她点零花钱呀,‘大naizi’毕竟是乡下姑娘,胃口不会太大,破费不了多少。”老板娘知道史小波小气,宽慰道。

“这倒不难办到。只是……”史小波有点担心,如果跟‘大naizi’有了一腿,她不会赖上自己吧。

“你怕她赖上你了?”老板娘一眼就看透了史小波的心思。

“是啊,我就是担心这个。如果她怀上我的小孩,那就坏事了。”史小波虽然huaxin,但还不想弄散了自己的家。

“你和她那个时,戴着套子就行了嘛。另外,我跟她说清楚,只做情人,不做老婆。”老板娘出主意道。

“你知道,我aiai时最不愿意戴套子,戴上那玩艺,就没味道了。”史小波嘻笑着说。

“那就让她吃避孕药呗。”老板娘说。

“谁知道她愿意不愿意吃呀,再说了,避孕药就管用么。听说不是百分百有效呀。”史小波有点犹豫。史小波搞女人有个原则,那就是:吃鱼不沾腥。

“还有一个办法:如果她意外怀孕了,给她一点补偿,让她去打掉。”老板娘点拨道。

“行呀,那就有劳小娘子了。”史小波高兴地说。他想:搞老板娘太费劲,有个夹生老板盯着。如果和‘大naizi’好上了,随时可以泄欲。

老板娘扭着小腰,走到‘大naizi’身旁,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来一下,我跟你说几句话。”

‘大naizi’乖乖地跟着老板娘到大堂的角落里坐下。

老板娘问:“你对史哥印象咋样?”

“史哥?”‘大naizi’一楞,不知老板娘此话何意。

“史哥不错嘛。”

“哦,史哥对你印象也不错,他刚才说了,想跟你交个朋友。你知道,朋友是什么意思吗?”老板娘问。

“朋友?就是关系好,在一起玩玩。”‘大naizi’似懂非懂地回答。

“对,就是俩人相好,但不能结婚,只是在一起玩玩。你懂了吧?”老板娘解释道。

“我懂了。”‘大naizi’点点头。

“对了,这事儿不能让你老公知道了,否则,会出人命的。”老板娘交代道。

“我马上就跟他离婚了。”‘大naizi’不以为然地说。

“离婚之前,一定不能让你老公知道了,这事儿不是开玩笑的。”老板娘郑重地说。

“我知道了。”

“还有,你跟史哥好,让他给你买点礼物,找他要点零花钱。咱女人也是人,不能让男人白玩了。还有,你和史哥好,好一天算一天,别太痴情了,史哥有老婆,不会跟你结婚的。”

“老板娘,我知道了。谢谢您!”‘大naizi’感激地望着老板娘。

“你离了婚,遇到合适的男人再谈个朋友。和史哥,只能算玩玩。等你有了新的男朋友,就别跟史哥粘糊了,那时,就得快刀斩乱麻,和他一刀两断。不然,你新的男朋友知道你和史哥的事儿,就不会和你谈了。”老板娘虽然帮史小波牵线,但不想害了人家姑娘。所以,她把要注意的事情,都跟‘大naizi’交代清楚。

“我知道了。”‘大naizi’连连点头。

“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得记清楚了,将来,出了事儿,可别怪大姐没跟你交代。”老板娘强调道。

第279章:勾引大乳小妹









“大naizi”频频点头道:“老板娘,您说的我都记住了。”

老板娘笑着说:“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到楼上休息室去吧。我让史哥也上去,你俩好好谈谈。”

“大naizi”红着脸说:“现在就那个呀,我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史哥来吃饭,也摸过你吧?”老板娘问。

“摸倒是摸过,但我没脱衣服呀。”“大naizi”说。

“我也没让你今天就脱衣服,你俩先谈谈。谈得好,你想脱就脱。谈得不好,就别慌着脱。这些男人呀,睡了你,就不稀罕你了。”老板娘瞅了史小波一眼。“不过,史哥好象还不是那样的人。”

“去吧。趁现在客人没来,还有点闲功夫。等会儿客人来了,你俩想干啥也干不成了。”老板娘在“大naizi”屁股上拍了一下。“你结过婚,见过男人,还怕什么。”

“我只跟老公搞过,没碰过别的男人。”“大naizi”红着脸,上楼去了。

史小波见“大naizi”上了楼,就知道事情办妥了。于是,他笑眯眯地迎上来问:“小娘子,她同意了?”

“她同不同意,你上楼去跟她亲口谈。我只是给你俩牵个线,谈得如何,要看你的本事了。”老板娘拿眼睛翻翻史小波:“你呀,只要见个母的,就想上。”

“嘿嘿,我没那么馋吧?我还是挺挑食的哟。”史小波讪讪地说。

“好啦,我的任务完成了,成不成,靠你自己了。你上楼去吧,别让她等急了。”老板娘催促道。

史小波早就急不可耐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推开休息室的门。

“大naizi”坐在小铁床上,低着脑袋,脸红通通的。

史小波一进来,就一屁股坐到“大naizi”身边。

“大naizi”往一旁移了移。

史小波嘻嘻笑着一把搂住“大naizi”,说:“妹子,别怕。”

“大naizi”挣扎着说:“史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史小波嘻嘻笑着说:“妹子,你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好怕的呀?”

“人家是良家女子,又不是妓女。”“大naizi”挣脱史小波的手。

“妹子,我喜欢你。”史小波表白道。

“史哥,我看你更喜欢老板娘。”“大naizi”抢白道。

“我怎么会喜欢老板娘呢?我跟她呀,只是随便玩玩嘛。”史小波解释道。

“你跟老板娘是随便玩玩,跟我还不是随便玩玩。”“大naizi”嘟着嘴说。

“我跟你不同。”史小波说。说心里话,他也说不清楚,跟老板娘和跟“大naizi”有什么不同。仔细想想:应该都是玩玩。

“有什么不同?”“大naizi”追根究底了。

这一下史小波傻了眼,他结结巴巴地说:“当然不同了。老板娘是那个,你是这个……”

“史哥,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没听懂。”

史小波紧急转动着大脑,无论如何都得想出个一、二、三,把这女人应付过去呀。

“老板娘她有老公,你呢,听说要跟老公离婚了。老板娘老了,你呢,还年轻呢……”史小波说了这两条,再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了。

“史哥,老板娘有老公,我也有老公嘛。我想离婚,但还没离嘛。老板娘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叫老呢?我今年二十三岁了,再过几年,也会到三十岁的。”“大naizi”反驳道。

史小波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妈的,今天怎么连话都说不囫囵了。你看,说了两个理由,一个也站不住脚。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个……”

“史哥,你怎么老是这个,那个的,让我越听越糊涂了。”“大naizi”皱着眉头说。

史小波想:说那么多没用的话干嘛,女人嘛,最喜欢听好话,不如多夸奖她几句。于是,史小波走近“大naizi”,牵起她的手说:“妹子,我见你第一眼时,就喜欢上你了。所以,我常上《一家人》来吃饭。每次来,都是为了见你一面呀。”

“史哥,您说的是真话吗?”“大naizi”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痴痴地问。

“骗你是小狗,真的,要不是你在这儿,我才不到这儿来吃饭呢。”

“怪不得您每次来,都盯着我看呢。有好几次,都把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大naizi”陷入回忆中。

“是啊,我喜欢你,特意为你来,当然会死盯着你看了。”史小波见自己这套奏效了,感到非常兴奋。他趁势搂住“大naizi”的腰。“妹子,我爱死你了。”说着,他用手托起“大naizi”的下巴,想和她接吻。

第280章:大奶妹上了钩









“大naizi”使劲扭动着脑袋,她现在还不想和史小波接吻。“史哥,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怎么总爱跟老板娘搞暧昧呢?”“大naizi”疑惑地问。

“我跟老板娘搞暧昧?没有的事儿哇。”史小波一口否认。

“我见您总是跑到吧台里,和老板娘不知道搞什么名堂。有一次,您还在吧台里叫唤,象母猫jiaochun一样。”“大naizi”质问道。

史小波心想:妈的,老子又不是跟你谈恋爱,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你还吃起醋来了。又一想,她吃醋,说明她把我当回事儿。于是,便好言好语地说:“我到吧台里,是跟老板娘结帐嘛。你说我叫唤,一定是听岔了。”

“你叫唤得可带劲了,我们三个服务员都听到了。那两个服务员没结过婚,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结过婚,知道男人aiai时会发出那种声音。”“大naizi”不依不饶地质问道。

“妹子,我记起来了。那次,我腰疼,让老板娘帮我按摩了一下,按摩时,我可能疼得叫了起来。妹子,你想想,我跟老板娘在吧台里能干什么?你既然结过婚,应该知道,吧台里是不可能aiai的嘛。”史小波编了一套谎言。

“那天您真的是腰疼?”“大naizi”有点相信了。

“当然了,我有腰疼的老毛病。哎哟,现在腰又有点疼了。”史小波故意眦牙咧嘴地叫道。

“史哥,您的腰又疼了?”

“是呀,一累就会疼。”史小波靠在小床上。“妹子,你帮我捶捶。”

“好!史哥,您趴着,我给您捶捶。”

史小波暗自笑道:你一个小毛丫头,哪是我的对手呀。我略施小计,就让你就范了。

“大naizi”帮史小波捶着腰,捶着,捶着,把史小波的小家伙捶硬了。

史小波说:“妹子,我肚子也有点疼,你再帮我揉揉肚子吧。”说着,史小波仰面睡到床上,他卷起衣服,解开裤带,把裤子褪下一点,让“大naizi”帮他揉肚子。

揉了十来下,史小波说:“妹子,我肚子下面疼,你往下揉。”说着,他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裤子一褪,小家伙唰地一下竖了起来。

“妈呀!史哥,您……”“大naizi”惊叫一声,用双手捂住脸。

“妹子,你快帮我揉呀。”

“史哥,你欺负我。”“大naizi”说。

“妹子,这怎么叫欺负你呢?我喜欢你,所以,小家伙见了你就硬起来了。我要是不喜欢你,叫它硬,它还不硬呢。”史小波嘻笑着说。

“史哥,你喜欢我,它就会硬吗?“大naizi”困惑地问。

“当然了。我到《一家人》来吃饭时,每次见到你,它都会硬的。有一次,你不在,它就没硬。”史小波又编了一通谎话。

“真的?”

“当然是真的。”史小波郑重其事地说。

“大naizi”放开捂着脸的手,她羞得满面通红。

“妹子,你摸摸它。”史小波拉过“大naizi”的一只手,让它握住小家伙。

“史哥,你的小家伙好长好粗呀。”“大naizi”很惊异,男人的小家伙怎么一人一个样呢。

“我的小家伙比你老公的神气吧?”史小波望着自己的小家伙,得意地问。

“嗯,比他的长,也比他的粗。”“大naizi”有点馋馋地看着史小波的小家伙。最近这两个月,她都没跟老公同房了,现在,看见史小波的小家伙,她的胯里突然流了不少水。

“妹子,你想不想尝尝它的味道?”史小波yin笑着问。

“大naizi”刚想回答:“我想,好想的。”突然,她记起了老板娘的话:男人一旦得到你,就不稀罕你了。于是,她松开握着小家伙的手,淡淡地说:“我现在还不想。”

“你不想?傻妹子,它的味道可好了,保管你尝了一次,就会上瘾的。真的,不信,你现在就尝尝。”史小波极力引诱道。

“史哥,您看我的脖子漂亮吗?”“大naizi”突然问。

史小波莫名其妙地望了望“大naizi”的脖子,他觉得,“大naizi”的脖子很一般,既不修长,也不白皙。但他违心地夸赞道:“妹子,你的脖子很漂亮,太漂亮了。”

“是嘛。”“大naizi”问。

“是呀,象妹子这么漂亮的脖子不多的,可谓千里挑一。”史小波想:女人都喜欢听好话,老子用**汤灌死她。

“史哥,这么漂亮的脖子,如果偑上一条项链就会更漂亮了,对吧?”“大naizi”幽幽地问。

史小波总算明白了,“大naizi”开口要礼物了。

“对,妹子说得对了,这么漂亮的脖子,应该佩一条漂亮的项链,要不,太委屈这个脖子了。妹子,我明天就帮你买一条。”史小波咬牙,心想:一条好点的项链大几千元,算得上大出血了。又一想:值!只要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做我的情人,一条项链就是小意思了。

第281章:把玩漂亮大乳









“史哥,您真的要给我买一条项链?”“大naizi”喜形于色。

“当然是真的,我这人从不骗人的,尤其不骗女人。”史小波说。

“明天就买吗?”“大naizi”不放心地问。

“当然,妹子,你明天什么时候有空,我陪你去买。”史小波馋馋地看着“大naizi”的胸部。

“我下午二点到四点之间有空。”

“那我二点钟来接你,好吗?”

“好,史哥,您真好。”“大naizi”有点感动了,她想:史哥真的喜欢我,不然,不会答应给我买项链。

“妹子,你过来。”史小波对“大naizi”招招手。

“大naizi”顺从地走到史小波身边。

“妹子,你把衣服撩起来,让我摸摸你的naizi。”史小波说。

“大naizi”撩起衣服,一对硕大的rufang蹦了出来。

“妈呀!”史小波惊呼一声,大张着嘴,瞪大了眼睛。

“大naizi”的绰号真是名符其实呀。你看,那一对rufang几乎占据了整个胸部,就象两座高耸的山峰。

“妹子,你…你不戴ru罩呀?”史小波问。

“我的naizi太大了,买不到合适的ru罩,干脆就不戴了。戴着那玩艺儿,naizi不自由。”“大naizi”嘻嘻笑着说。

“妹子,你坐下,让我好好摸摸naizi。”

“大naizi”到床边坐下。

史小波一手握着一个rufang,赞叹道:“妈呀,一只手都握不住。”史小波一手捏住一只rufang。“妹子,象你这么大的rufang,少有呀。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rufang。”

“史哥,男人都喜欢大naizi女人吧?”

“当然了。大naizi有诱惑力嘛。”史小波rounie着“大naizi”的rufang,觉得就象揉着一团稀稀的面。

“怪不得我走在街上,不少男人都盯着我的胸部看。”“大naizi”有点得意了。

“妹子,你这么大的rufang,没男人骚扰你?”史小波问。

“有呀。”

“这些男人都是袭胸吧?”

“是呀。我坐公交车时,总有男人在我胸前蹭来蹭去的。还有些来吃饭的顾客,也有意无意地碰我的胸部。”“大naizi”似乎对这些伸咸猪手的并不憎恨。

“那你就任由这些男人骚扰?”

“那我还能揍他们一顿不成?其实,对我骚扰最多的是你。”“大naizi”瞅着史小波:“你摸了我六次rufang了。”

“哎呀,你连次数都记了?”史小波有点吃惊。

“当然了。别人都是很含蓄地骚扰我,只有你最放肆了。”“大naizi”横了史小波一眼。

“那你怎么没骂我?”史小波问。

“我骂你,你能承认吗?最终,只能落个和顾客吵架,被老板炒鱿鱼的下场。”“大naizi”无奈地说。

“你恨我吧?”

“开始有点烦你,觉得你是色鬼。后来,觉得你是喜欢我,也就不太反感了。再后来,我对你也有点喜欢了,就愿意让你骚扰了。”“大naizi”点了一下史小波的额头。“史哥,你绝对是不正经的男人。”

“嘻嘻,男人哪有不色的嘛。区别只是,流不流露出来罢了。不少男人心里想摸你的rufang,但不露出来。我只是心里想啥,手里就做啥,应该属于心口如一。”史小波替自己辩解道。

“史哥,难道男人都色?”“大naizi”有点惊奇。

“是啊,凡是健康的男人都色,都喜欢漂亮的女人。”

“我漂亮吗?”“大naizi”问。

其实,“大naizi”长相一般,既不丑,也谈不上漂亮。但是,她的rufang特大,对男人极具诱惑力。男人大都喜欢大rufang,大屁股的女人,这也许是男人的共性。

“你当然漂亮了,特别是你的一对rufang,简直是极品。”史小波一直把玩着rufang,他觉得:这样的daru,就是玩一辈子也不会玩腻的。

“史哥,你老婆漂亮吗?”“大naizi”突然问。

“我老婆?哦,她呀,哪比得上你呀。”史小波的老婆李梅,长相一般,身材不敢恭维。不过,性格还不错。史小波跟她在一起,有种柔柔的感觉。按史小波的理论:老婆不能找漂亮的,否则,有戴绿帽子之忧。情人一定得找漂亮的,才能玩得快乐。

“你嫌老婆不漂亮,干嘛要找她呀?”“大naizi”不解地问。

史小波当然不能对她讲真心话,他故意摇着头编了一套谎话:“当初,我跟她谈了一年恋爱,感觉不合适,想跟她分手。但她提着一把菜刀,对我说:你要跟我散伙,咱俩就一起死。我先把你杀了,再去自杀。我一看她那架式,吓得赶紧同意和她结婚了。”

史小波编这一套谎话,用意是吓唬“大naizi”。让她死了跟他结婚的念头。

“你…你老婆这么厉害呀?”“大naizi”一脸的惊恐。

第282章:按倒了大奶妹









“是啊,我老婆比母老虎还凶,她动不动就挥舞菜刀,要杀要砍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腿。”史小波挽起裤腿,指着小腿上的一条伤疤说:“这就是我老婆砍的。”

其实,史小波小腿上的伤疤,是他小时候和别人打架留下的。

“您…您老婆这么凶,我…我好怕的。”“大naizi”拨开史小波摸她rufang的手。“史哥,您别跟我来往了,要是被您老婆知道了,说不定会拿菜刀来砍我的。”

“妹子,你别怕。她怎么会知道我和你的事情呢?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史小波安慰道。

“那…那万一被您老婆知道了,怎么办呢?史哥,我不敢跟您好了。”“大naizi”说着,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出去了。

史小波见吓着了“大naizi”,不禁有些后悔了。妈的,真不该把老婆形容得这么凶,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了。

“妹子,你别怕。我老婆虽然凶,但是,有点傻。只要不让她在床上抓着了,就没事的。”史小波跳下床,一把拉住“大naizi”。

“史哥,我真的好怕。”“大naizi”挣脱史小波的手,拉开门,就要往外走。

“妹子,你听我说。万一被我老婆知道了,我就说是我引诱的你,让她不找你的麻烦。”史小波把“大naizi”拽回休息室,把门关上。

“那她要砍你怎么办?”“大naizi”问。

“我毕竟是她老公,她砍我,最多就是划伤一点罢了。再说了,我对付她有经验了。所以,你只管和我好,没关系的。”史小波安慰道。

“您老婆真的不会找我的麻烦?”“大naizi”余恐未消。

“妹子,我老婆就是怕我跟她离婚了,只要不提离婚二字,她就不会动菜刀了。假若她要跟你动菜刀,我就拿离婚威胁她。”

“史哥,我可没提出跟你结婚啊。”“大naizi”说。

“好妹子,你是个聪明人。女人嘛,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婚姻,她就不会在乎男人有外遇了。”史小波挺高兴,看来,吓唬一下“大naizi”是十分必要的。

“妹子,来,到床上坐会儿。”史小波拉着“大naizi”坐到床边。

史小波一手揽住“大naizi”的腰,一手又伸到“大naizi”的衣裳里,去摸她的rufang。

“妹子,你的naizi真好,我老也摸不够。我觉得,摸你的rufang就象吸毒,上了瘾就戒不掉了。”史小波涎着脸说。

“那史哥还想摸一辈子呀?”

“一辈子恐怕都不够,下辈子还想摸。”史小波觉得“大naizi”的rufang真带劲。

“史哥,你可要说话算话哟。到时候,别跟你老婆说我勾引你啊。”“大naizi”显然非常害怕史小波的老婆,还掂记着菜刀的事儿。

“妹子,你放心。咱俩的事儿,我一手担着,决不会连累你的。”史小波把“大naizi”按倒在床上。

“史哥,你要干吗?”“大naizi”挣扎着要坐起来。

“妹子,把裤子脱了,让我摸摸下面。”史小波说着,开始解“大naizi”的裤带。

“史哥,我不……”“大naizi”记着老板娘刚才的交代,不让史小波轻易把自己弄到手。她死死地抓着裤带不松手。

史小波搞了半天,也没能解开“大naizi”的裤带。于是,就把手伸到“大naizi”的大腿间,隔着裤子,rounie起她的胯部。

“大naizi”夹紧双腿,又用手护住大腿间。

史小波rounie了半天,也没搞出个什么名堂。便泄气地说:“妹子,你不是说喜欢我么,怎么不让我搞你呀?”

“史哥,我今天还没想好,你…你让我再想想。”

“妹子,你是结过婚的人了,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搞一搞算什么嘛。”

“史哥,我虽然结过婚了,但也不能随便让男人搞呀。”“大naizi”有些不高兴了,她想:难道结过婚的女人,就可以让别的男人想搞就搞吗?

“妹子,我又不是外人,跟我搞,怎么算随便搞呢?”史小波见得不了手,只得作罢。

“妹子,你力气好大的。男人要想qiangbao你,怕很难得手呀。”史小波想:妈的,我呀,只有本事youjian女人。

“史哥,我男人比你高,比你壮,他都治不住我。我要不想跟他睡觉,他也只能干瞪眼。”“大naizi”从床上坐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裤子,说:“史哥,等我想好了,会自己脱裤子的。”

史小波望着“大naizi”的胯部,心想:不知道她下面大不大?

“妹子,你rufang大,下面大不大呀?”史小波yin笑着问。

“下面?我没跟别人比过,搞不清大不大。”“大naizi”回答。“史哥,你特别想跟我搞吧?”

“是啊,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想跟她搞。”史小波咽了一口唾沫。“妹子,你喜欢一个男人时,想不想跟他搞呀?”

“我?我不知道。”

“妹子,怎么会不知道呢。比如说:你喜欢我,想不想跟我搞呀?”

第283章:二万元脱裤子









“我……”“大naizi”有点喜欢史小波,刚才,史小波摸她的rufang时,她的下面就流水了。不过,她始终记着老板娘的话: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如果随便给了他,他就下贱你了,把你不当回事了。所以,她忍着,不让史小波搞自己。

“我…我真的不知道。”“大naizi”思索再三,还是决定装傻。

“唉,真搞不懂你们女人。象我们男人就单纯得很,喜欢这个女人了,小家伙就会硬起来。不喜欢那个女人,小家伙就无动于衷。”史小波瞅着“大naizi”。他想:这个女人怎么傻傻的,连喜不喜欢男人都搞不清楚。嘿,刚才摸她胯部时,隔着好几层裤子,也不知道她下面流水没有。如果流水了,就说明她喜欢自己,想让自己搞。

“史哥,我听说,一个男人如果喜欢一个女人,就舍得在她身上花钱,有没有这回事呀?”“大naizi”突然问。

“这个……”史小波一时语塞。他曾交往过一、二十个女人,每交往一个女人,都会花一些钱。但是,细细想起来,他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花过大钱。换言之,他从没舍得给一个女人花钱。难道他不喜欢这些女人?

“史哥,你舍得给一个女人花钱么?”“大naizi”又问。

“我…我当然舍得给妹子花钱了。”史小波咬咬牙,补充说道:“明天,我陪你去买项链,咱买条铂金链子,再买个钻石挂件。”

“真的!”“大naizi”欢呼起来。“史哥,我早就想要一条钻石项链了。我跟老公说了几次,他老是说,等有钱了再买。”

“妹子,因为我喜欢你,所以,舍得给你花钱。你老公呀,他肯定不太喜欢你,所以,一再推托。这样的老公,还是早点跟他离婚。”史小波挑拨道。

“我是要跟老公离婚,他跪着求我。我有点不忍心,但是,我一直没跟他同房。”“大naizi”说。

“你既然不喜欢他,就别犹豫了,早离早好。你和他不离婚,如果他知道你和我有一腿,会找你麻烦的。”史小波巴不得“大naizi”明天就跟老公离婚,这样,他跟“大naizi”来往就方便多了。

“我老公特别没出息,我提出跟他离婚,他还想找我要二万元钱,说是补偿他。”“大naizi”瞥瞥嘴,一副瞧不起的模样。

“他找你要二万元赔偿费?”史小波还从没听说,男人找女人要赔偿费。

“他说是我先提出离婚的,所以,应该赔偿他。”“大naizi”解释道。

史小波思忖着,如果自己能掏出二万元钱,“大naizi”就能尽快离婚。一旦离婚了,他和“大naizi”就能毫无顾及地交往。不过,要史小波一下子拿出二万元钱,确实有点舍不得。

“妹子,你能不能跟你老公商量一下,赔偿他一万元。如果他答应了,我帮你出这一万元钱。”史小波说。

“史哥,他这个人是倔驴,转不过弯来。开始,他还要五万元钱呢。我跟他谈了一个多月,才降到二万元钱。”

“妹子,你再跟他谈谈。”

“史哥,你要真喜欢我,就掏出二万元得了。我明天就跟他办离婚手续。这样,明天晚上咱俩就能睡在一张床上了。”“大naizi”恳切地说。

史小波犹豫了二秒钟,终于下定决心了。妈的,就掏二万元吧。正象“大naizi”所说,二万元钱一掏,明晚就能摸着“大naizi”的rufang睡觉了。明晚,老婆李梅又要值夜班。现在,他史小波一个情人也没有。虽说表面上有个老板娘,但那个夹生老板盯得紧紧的,想跟老板娘睡上一觉难上难呀。看来,只能指望这个“大naizi”了。

“好,妹子,你今晚就跟他谈。谈好了,就给我发个信息。昨天一早,我就到银行取二万元钱给你。事不宜迟,你明天上午就跟他把离婚手续办了。”史小波咬着牙说。唉!史小波玩了十年的女人,从没在哪一个女人身上,一下子花掉二万元钱。想到这儿,他心里一阵隐隐作疼。

“史哥,你真好,你真的是喜欢我,不然,不会舍得花二万元,把我赎出来。”“大naizi”兴奋地说着,一下子扑了上来,抱住史小波,在他脸上一阵狂吻。

“妹子,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吧。”史小波说着,又把手伸向“大naizi”的胯部。“妹子,我好想跟你搞一盘呀。你摸摸,我的小家伙好硬呀,它想你,想得不得了呀。妹子,你就把裤子脱了吧。”

第284章:用手撸小家伙









“史哥,您别急呀,等我明天离了婚,天天让您搞。”“大naizi”拽开史小波的手,幽幽地说。

“我…我等不及了。”史小波欲火中烧,他恨不得把“大naizi”剥个精光,压在身下,尽兴地搞一盘。

“史哥,我还没离婚呢。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你就完蛋了。”

“难道你老公很厉害吗?”史小波有点心虚了。

“我老公有武艺。”

“有武艺?”史小波一听,脸都吓白了。他赶忙从“大naizi”的胯部缩回手。“他…他有什么武艺?”

“我老公会打弹弓。”“大naizi”用手比划了一下。

“哦,就是那个小孩玩的弹弓呀。”史小波笑了。小时候,他也挺喜欢打弹弓的,常拿着弹弓打麻雀。

“史哥,您可别小瞧了打弹弓。我老公打弹弓百发百中,隔一百米都能打破人的脑袋。”

“是嘛。”史小波还是有点不以为然。弹弓,也就是小孩的玩具罢了。虽说也能打破人的脑袋,但毕竟不是什么武器之类的东西。

“史哥,我老公的弹弓是特制的,用钢筋弯的,皮筋也不是一般的皮筋,老粗的那种。弹子是鹅卵石,老大一颗。打到脑袋上头破血流,打到身上,青紫一片,一、二个月都消不下去。史哥,我告诉您一个秘密:我们村的村长曾经欺负过我,有天晚上,我老公打瞎了村长的一只眼睛。”“大naizi”绘声绘色地说。

“大naizi”的一席话让史小波害怕了,看来,她老公玩弹弓玩出了水平来,那就不能等闲视之了。万一被她老公盯上了,打瞎了自己的眼睛就麻烦了。

“那…那就明天等你离婚了,咱俩再搞吧。”史小波丧气地说。

“史哥,我明天一离婚,就成了自由人。我再和你在一起,谁也管不了了。史哥,您就忍一天,等明天,我就属于您了。”“大naizi”宽慰道。

史小波的小家伙竖得高高的,今天,他满怀希望来搞老板娘,没想到老板娘生病了。半路杀出个“大naizi”,却又有个厉害的老公。史小波想:老子真倒霉,让小家伙跟着受委屈。

史小波想了想,对“大naizi”说:“妹子,你帮我把小家伙撸撸吧。”

“撸小家伙?”“大naizi”不解地问:“怎么撸呀?”

“来,妹子,我教你。”史小波掏出小家伙,拉过“大naizi”的双手,说:“妹子,你用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撸。”

“大naizi”试着撸了几下,问:“史哥,是这样撸吗?”

史小波点点头,夸奖道:“妹子,你太聪明了,一下子就学会了嘛。”

“大naizi”蹲着,一下一下地帮史小波撸着。

“啊,呜,真舒服呀。”史小波叫唤着。“妹子,使劲撸,撸快点。”

史小波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妹子,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呀。”

“史哥,您要是喜欢,我天天帮你撸。”

“啊,从明天起,我就不需要你撸了。”史小波yin笑着说。

“那史哥要谁帮你撸呀?”“大naizi”不解地问。

“从明天起,我不需要你用手撸了。我要你用下面来帮我撸,知道了吧。”

“史哥真坏,说来说去,还是要我帮您撸嘛。”

“大naizi”撸了一百多下,小家伙眼看着要泻了。这时,老板突然敲着门喊:“来客人了,快下楼去。”

“大naizi”一听,赶忙站了起来。答应道:“老板,我马上下去。”

史小波叫道:“妹子,别停下呀,再撸几下,它要泻了。”

“史哥,老板喊我了。您自己撸几下吧。”说着,“大naizi”整理了一下衣衫,打开门,走了出去。

老板嘻笑着探进一个脑袋,见史小波躺在床上,小家伙耸得高高的。便笑着说:“老大,搞了半天,还没搞定呀,要不要我帮你撸几下。”

史小波吓得从床上蹦起来,讪笑着把小家伙收回裤裆里。“嘻嘻,搞了一盘,它还没过好瘾,还想梅开二度那。”

“都搞了一盘,还这么硬?”老板阴阳怪气地说:“老大,你中气挺足嘛。象你这个精气神,起码应该找两、三个老婆伺候着。”

“哪里,彼此,彼此嘛。”史小波穿好裤子,恼火地想:妈的,你总跟老子过不去。再一想:也难怪,我搞了他的老婆,他当然恨死我了。

“老大,我可跟你说清楚了,以后,你跟大naizi搞破鞋,不许到餐馆里搞。你不是有钱么,到酒店包个钟点房嘛。”老板不客气地说。

“我在这儿休息一下都不行?”史小波十分生气。

“你休息一下倒是可以,只是不能在这儿搞女人。”老板说。

第285章:绿帽子没白戴









史小波朝老板翻翻白眼,不满地说:“老板,你别搞忘了,今晚我还有几桌酒席呢,不算是在你这儿吃白食吧?”

“你刚才在吧台里揪我老婆的屁股,摸我老婆的naizi,你当我没看见呀。哼!我老婆生病,你还调戏她,简直是禽兽不如。”老板拿眼睛横着史小波。

“我…我……”史小波无言可答。坦率地说,听说老板娘生病了,他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说,心里只顾懊丧着不能搞老板娘了。女人在史小波的心里、眼里,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想到这儿,史小波有点内疚了。

“象你这样的人,不把女人当回事。哪个女人跟了你,倒八辈子霉了。”老板扳着脸说。

“你…你把女人当回事,整天让老婆操持餐馆,连病了,都不让她休息一下。请问:难道你不象个禽兽?”史小波总算找到了一个借口,可以反击老板了。

“谁说我把老婆不当回事,我让小娘子休息,她不干,非要撑着,难道你让我把她捆回家去?”老板委屈地说。

“咱俩呀,和尚别说秃子,头上都没毛。你让女人赚钱,我让女人泄火,都他妈不是好东西。”史小波冷笑着说。

“我再不是东西,也比你强。象你这样的男人,女人一旦把你看穿了,迟早不会理你的。”老板恨恨地说。

史小波听了这话,心中不免一惊。老板说得没错,跟着他的女人,没一个能长久的。屈指算算,最长的不过二、三年。史小波暗自想:难道自己真不是个玩艺,所以,女人才一个个地弃他而去?

“你是个东西,小娘子会死心塌地跟你一辈子?”史小波冷笑一声:“我看呀,你自己当心点,有朝一日小娘子跟别的男人跑了,你呼天抢地去吧。”史小波鄙夷地瞅着老板。

“你放心,小娘子跟一百人男人跑,也不会跟你跑的。”老板哼了一声,下楼炒菜去了。

史小波欲火未泄,一晚上都闷闷不乐的。

第二天一大早,史小波跑到银行,取出二万元钱,然后给“大naizi”打电话。“喂,你跟老公说好了没有?”

“史哥,我昨晚跟他说好了,给他二万元,各走各的路,从此互不干涉。”“大naizi”兴奋地回答。

昨晚,“大naizi”一回家,就喜滋滋地对老公说:“喂,我告诉你一个特大好消息。”

“大naizi”的老公是个眯眯眼,眼睛小得成了一条缝,不仔细看,看不清他的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

“眯眯眼”好奇地问:“什么特大好消息?”

“有一个常来饭店吃饭的款爷,姓史,他看上了我,想跟我那个。我故意说要跟老公离婚了,但老公提出要二万元赔偿费。他一听,说愿意出二万元钱,让我赶紧离婚。”“大naizi”得意地叙说着。

“他想跟你那个?”“眯眯眼”有点不高兴了。

“你傻呀,咱俩可以来个假离婚,这一下,就可以白得二万元钱,过一段时间,咱俩再复婚就是了。你想想:二万元钱,够咱俩辛辛苦苦赚一年的了。”“大naizi”喜形于色地说。

“二万元钱好是好,不过,他要跟你那个,我不干!”“眯眯眼”拧着脖子说。

“你这个死脑筋,连这个弯都转不过来。我跟他那个,又没少一根毛,一两肉,咱俩一点损失也没有嘛。”“大naizi”劝解道。

“你跟他那个了,不就等于给我戴了绿帽子嘛。”“眯眯眼”瞪圆了眼睛。

“明天,拿到二万元钱,咱俩把离婚手续一办,我再跟他那个。那时,我和你已经不是夫妻关系,怎么会给你戴绿帽子呢?”

“对呀,你这一说,我还真悟过来了。不过,你毕竟是我老婆呀,再说,咱俩也只是假离婚嘛。他搞你,我总不能还挺高兴吧?”“眯眯眼”虽说基本同意了,但心里总不是个味儿。

“哎呀,看在二万元钱的份上嘛。就算把我借给他用几天嘛,到时候,那个完什么来着……”

“完璧归赵。”“眯眯眼”读过几天书,知道几个成语。

“对,完璧归赵。”“大naizi”兴奋地说:“咱俩有了钱,就能要个小孩了,我早就想生个小孩了。有了小孩,咱们这个三口之家就完整了。”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可不能弄假成真,跟那个家伙跑了。”“眯眯眼”突然有点不放心了。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那个姓史的,老婆可厉害了。他跟我那个,只是想玩玩,不会跟我结婚的。我呢,挣几个钱,也算是跟他玩玩。说白了,我和他就是互相玩玩而已。”“大naizi”乐嗬嗬地说。

“仔细想想,也满划算的。”“眯眯眼”终于想通了。

第286章:想咋搞就咋搞









“办了假离婚后,我住哪儿呀?”“眯眯眼”有点担心地问。

“你真是个死脑筋,你照样住在这儿嘛。要是那姓史的问起来,我就说咱俩是离婚不离家。”“大naizi”笑眯眯地说。

“那姓史的要是跑到家里搞你怎么办?”“眯眯眼”问。

“我说你跟我住在一起,不方便在家里搞。要搞,就让他到酒店去包房。”“大naizi”嘻嘻一笑。“明天,姓史的还要给我买一条项链。”

“他还要给你买项链?”“眯眯眼”酸溜溜地问。

“他说他喜欢我,所以,愿意给我花钱。”“大naizi”炫耀道。

“你…你不会是假戏真唱吧?跟我离了婚,然后跟他跑了。”“眯眯眼”疑惑重重地说。

“你呀,就是木瓜脑袋一个。你想想:那姓史的已经有老婆了,而且,他老婆特别厉害。所以,他是不可能跟我结婚的。再说了,那姓史的太色,见一个女人爱一个。以前,我见跟老板娘眉来眼去,俩人肯定有一腿。象这号男人,我才不愿意要呢。老公,我跟着你,踏实得很。要跟着他呀,就象悬在半空中一样。你说说:我能干这种傻事吗?俗话说得好: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咱俩是原配夫妻嘛,我当然会珍惜的。”

“眯眯眼”想了想,点着头说:“老婆,你说得有道理。咱俩毕竟从小就在一起,感情深着那。那小子,不过是拿你玩玩,不能当真的。”

“你这样想就对了。我跟他玩玩,多少能赚点钱。这种讨巧的事情,不干白不干。”“大naizi”说。

“老婆,你放聪明点,别让那姓史的白玩。以后,他玩你一次,你就找他要几个零花钱,不能让他吃白食。”“眯眯眼”交代道。

“我想呀……”“大naizi”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儿,继续说:“我看姓史的胆子挺小,咱俩好好合计一下,想办法再从他那儿敲一笔钱。那姓史的说他老婆厉害,我看他的话是真的,那么,咱们可以……”

“大naizi”招招手:“你过来,我跟你说。”

“大naizi”和“眯眯眼”凑到一起,头顶着头,嘀咕了好一阵子。最后,俩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眯眯眼”伸出大姆指,夸奖道:“老婆,想不到你点子真多,能想出这个好主意,真是高啊!”

“大naizi”呵呵一笑,说:“我也是没办法呀,谁让咱俩赚不到钱呢。”

“眯眯眼”胆怯地问:“你这个主意,不会吃官司吧?”

“不会的,咱也不狮子大开口,就找他敲一、二万元钱,对他这种老板来说,只能算九牛一毛。再说了,他也不敢报警,不然,被他老婆知道了,准没他好果子吃。”

上午九点钟光景,史小波把二万元钱交到“大naizi”手里,叮嘱道:“一定要快刀斩乱麻,赶快把婚离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呀!”

“大naizi”柔情万种地回答:“史哥,你放心。我让老公十点钟到民政局门口候着。最多十点半钟,就能把手续办妥了。”

“妹子,办妥了,咱俩一起吃个中饭,庆祝一下。”史小波兴奋地说。

“好,史哥,等着我的好消息。”“大naizi”笑逐颜开地走了。

果然,十点半钟,“大naizi”就把离婚手续办妥了。她离老远,就扬了扬手里的离婚证。

“离了?”史小波兴奋地问。

“太顺利了,就花了九元钱,复印了一堆东西,签了几个字,就ok了。”“大naizi”把离婚证递给史小波:“史哥,你看看。”

史小波翻看了一下离婚证,高兴地说:“妹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情人了。”

“是呀,从今天起,咱俩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谁也管不了啦。”“大naizi”高兴地说。

“嘻嘻,要说呀,除了我老婆外,谁都管不了咱俩了。所以,咱俩只要不让我老婆知道就行了。”史小波提醒道。

“唉,真是的。要是史哥也跟您老婆离婚了,那就好了,免得担惊受怕的。”“大naizi”遗憾地说。

“走,咱俩一起吃个中饭。”史小波说。

“史哥,我还要赶回《一家人》去呢,中饭正是忙的时候。餐馆时最近客人多了,有一个服务员还请了假。我要不回去,餐馆就会拉不开拴的。”“大naizi”谢绝道。

“哎呀,你真是的,请个假得了。”史小波觉得十分扫兴。

“史哥,咱俩的好日子还长着呢。对不?等我把中午这一阵子忙完了,下午二点钟咱俩再见面。史哥,您下午到酒店去订个钟点房吧。”“大naizi”柔柔地说。

听说订钟点房,史小波的小家伙立马就硬了。“好,我下午把钟点房订好,然后,给你发个信息,你直接去就行了。”史小波想:下午一定要好好玩玩“大naizi”。妈的,为了她,一下子花掉了二万元。想起这二万元,史小波心里疼疼的。

“好罗,史哥,我会尽快赶到酒店去。”“大naizi”甜甜地说。“史哥,我下午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好,我的好妹子。哥疼你,没白疼。”史小波望着“大naizi”鼓鼓的胸部,咽了几口唾沫。奶奶的,下午要尽情搞搞你。

第287章:浴盆里面爱爱









史小波一点多钟,就急吼吼地订好了钟点房。他洗了个澡,又往身上喷了点香水。史小波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男人洒香水,能勾起女人的xingyu。

史小波一连给“大naizi”发了十多条信息。但一条回复都没收到。

中午,《一家人》有好几桌酒席,忙得“大naizi”脚不沾地,哪儿还有时间回复史小波的短信呀。

直到二点多钟,客人才散了。“大naizi”又忙着收拾桌子,打扫卫生,等一切都忙完了,一看,已经三点钟了。

“大naizi”赶紧给史小波回了个短信,告诉他:马上就到。

史小波在酒店里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他的小家伙硬了软,软了硬。史小波琢磨着,第一次跟“大naizi”aiai,采用什么姿势呢?想来想去,决定玩个新花样:在浴盆里搞。

三点二十分,“大naizi”终于进了酒店。刚进房,史小波放一把抱住她。“妈呀,我的小宝贝,你馋死我了。”说着,他把“大naizi”推倒在床上,就要剥她的衣裳。

“大naizi”说:“史哥,你别急嘛,我忙了一中午,出了一身臭汗,让我先洗个澡嘛。”

“大naizi”一说洗澡,史小波才想起来:应该和“大naizi”到浴盆里搞呀。

“妹子,我帮你脱衣裳。”史小波说着,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大naizi”的衣裳。

“史哥,你这辈子扒光了几个女人呀?”“大naizi”幽幽地问。

“我?就扒过两个女人,我老婆和你。”史小波装成正经人。

“你就扒光过两个女人?我太不信呢。瞧你这模样,至少扒过二十个女人。”“大naizi”说。

“别…别瞎说,大哥不是色鬼。”史小波把“大naizi”抱进卫生间,放进浴盆里。

浴盆里已经放好了满满一盆热水,水里还洒了几滴香水。

“妈呀,真香呀。”“大naizi”惊呼道。“酒店的自来水咋这么香呀?”“大naizi”好奇地问。

“这是高级酒店,当然水都是香的。”史小波胡乱说道。

“史哥,您和我一起洗?”“大naizi”问。

“是啊,咱俩洗个情人浴。”史小波说着,脱光了衣服,也跳进了浴盆。

“来,妹子,我抱着你洗。”史小波让“大naizi”坐到自己腿上。

“史哥,这酒店的钟点房挺贵的吧?”“大naizi”问。

“贵怕什么?高级酒店条件好,你看,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水还是香的。”

“史哥,您真舍得为我花钱呀。”“大naizi”依偎在史小波的怀里。

“妹子,来,你和我面对面对着。”史小波的小家伙硬得象棍子,他实在忍不住了。

“大naizi”和史小波面对面一坐,小家伙正好对准了玫瑰花。

史小波把“大naizi”的屁股往自己怀里一拉,扑地一下,小家伙就钻进玫瑰花里去了。

“史哥,这…这样也能搞呀?”“大naizi”还没反应过来,她惊慌地扭了一下屁股。

“妹子,你没这样搞过吧?”

“史哥,在水里搞,我想…想都没想过哇。”

史小波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妹子,在水里搞有浮力,搞得轻松些。”

“史哥,这样搞使不上劲呀。”“大naizi”说。

“嗯,是有点用不上劲。”史小波想了想:“妹子,你跪着,我从你屁股后面搞。”

“大naizi”顺从地在浴盆里趴着,屁股对着史小波。

史小波一看,吓了一跳。“妈呀!妹子,你的玫瑰花真大呀。你看,那两叶花瓣又厚又宽。妹子,没想到你不但naizi大,玫瑰花也大。”

史小波把“大naizi”的大腿往两边分分,仔细欣赏起她的玫瑰花。

“史哥,我的玫瑰花比你老婆的大吗?”

“大多了,起码大了四、五号。”

“四、五号是什么意思呀?”“大naizi”好奇地问。

“就象鞋子,一个三十六码,一个四十一码,懂了吧。”史小波形象地比喻道。

“懂了,难道就相差那么多?”“大naizi”有点不相信。

“妹子,真的,你的玫瑰花真大,少有的。”史小波想:老子睡过二十多个女人,没一个女人的玫瑰花有这么大。

“史哥,你只见过两个女人的玫瑰花,怎么知道我的玫瑰花特别大呢?”“大naizi”抓到了史小波说话的破绽。

“我在电视、电影里看到过呀。”史小波搪塞道。

“电视、电影里还有女人的玫瑰花?”

“apian里有呀。”史小波解释道。

“史哥,您还看那些seqing片呀?怪不得您这么色呢。人家都说,看多了seqing片,会变坏的。”“大naizi”说。

第288章:好紧的玫瑰花









“妹子,你从不看apian,跟谁学会的aiai呀?”史小波问。

“我和老公可会aiai了。”“大naizi”得意地说。

“会?你说说,你俩怎么aiai?”史小波饶有兴趣地问。

“他趴到我身上,我趴到他身上,嘻嘻。”“大naizi”不好意思地说。

“就这两种姿势?”

“对呀!难道还少吗?”

“真乏味呀,光这两种姿势,搞几次就腻歪了。你俩没象我这样在浴盆里搞过吧?”史小波问。

“撅着屁股,挺难为情的。要不是您,我还不干呢?”“大naizi”觉得撅着屁股让男人搞,不但丢脸,也不舒服。

“妹子,我告诉你。这aiai也跟吃菜一样,天天让你吃一种菜,你烦不烦呀?吃个三、五顿就烦了吧。aiai也是这个理,你老是用那两种姿势,搞几次就没意思了。”史小波边说,边用手揪“大naizi”的玫瑰花瓣。

“史哥,你快让它进来嘛。”“大naizi”跪着有点累了,催促着史小波。

“妹子,男女aiai,不能一插了之。举例说吧,就象熬排骨汤一样,要用小火慢慢地炖。你用大火,肯定熬出来的排骨汤没味道。这aiai也是一样,要慢慢来。我现在用手揪揪,摸摸,就象用小火炖排骨汤。”史小波教导道。

“史哥,要象您这样慢慢炖,一晚上就甭睡觉了。我和老公白天干累了,晚上老是瞌睡,所以,恨不得一下子搞完了,好美美睡上一觉。”“大naizi”说。

“嘿,你俩呀,就是吃快餐,不懂得品尝味道,光顾着填饱肚子。”史小波心想:唉,小老百姓呀,连aiai都象吃盒饭,档次太低了。

“史哥,只要能吃饱肚子就行了呗。”“大naizi”仍坚持自己的观点。

“妹子,我摸你,揉你,你不觉得很舒服吗?”史小波觉得很奇怪,女人都喜欢男人摸呀,捏呀,揉呀,象“大naizi”这样,不喜欢的还真不多见。

“史哥,不是我不喜欢,我中午累了几个小时,现在撅着屁股趴在这儿,觉得有点累。要是我没做事,兴许会喜欢你摸呀,揉呀,捏呀。”“大naizi”直话直说。

史小波一想:是呀,“大naizi”说得有道理。自己一上午没做事,当然有精力,有体力了。如果自己上午干苦力,想必连小家伙都硬不起来。唉!可怜天下那些累死累活的老百姓,他们累了一天,晚上恐怕给他个女人也搞不动了。

“大naizi”这么一诉苦,史小波也没兴趣继续玩弄她的玫瑰花了。他跪在浴盆里,把小家伙顶进“大naizi”的玫瑰花蕊里。

“妈呀!史哥,你这么有劲呀。”“大naizi”叫道。

史小波觉得“大naizi”的玫瑰花蕊好紧好紧,小家伙得费点劲才能一进一出。“妹子,你那儿好紧哟。”

“史哥,紧点好,还是松点好?”“大naizi”问。

“妹子,当然是紧点好啦。”史小波大口喘着气。

“史哥,你还没搞好呀?”“大naizi”催促道。

“快,快好了。”史小波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顶了几下,才把憋了几天的yin火泄了出来。

“史哥,你好象喷出来了。”“大naizi”问。

“你能感觉到吗?”史小波问。

“当然能了,你一喷,我里面就有点发痒。”“大naizi”说。

“发庠?”史小波觉得很奇怪,他睡过二十多个女人,没一个是他一喷,里面就会发庠的。”

史小波疲倦地靠在浴盆里,他懒懒地说:“真累呀!”

“大naizi”用水洗着下身。洗干净了,她擦了擦身子,说:“史哥,睡在浴盆里多难受呀,到床上去睡嘛。”说着,自顾自地跑出了卫生间。

史小波摇摇头,心想:这乡下妹子,跟城里妹子不能比,没一点情趣。

史小波擦干身子,一进房间,发现“大naizi”已经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史小波轻轻掀开被子,仔细欣赏着“大naizi”的luoti。

真丰满啊!史小波由衷地赞叹道。

大rufang,大屁股,大玫瑰花,一切女性的特征都是一个“大”字。这女人要是城里女人,肯定能勾走大多数男人的心。

史小波用手轻轻抚摸着“大naizi”的全身,然后,用嘴巴轻轻亲吻“大naizi”的全身。他想:花两万元得到这个女人,值!至少,他玩了二十多个女人,没一个女人的rufang、屁股、玫瑰花有她这么大。

看着,摸着,亲吻着,史小波的小家伙又硬了起来。

史小波把“大naizi”的两腿分开,然后,猛地趴了上去。

第289章:偷袭熟睡女人









“大naizi”含糊不清地呜了一声,似乎欢呼小家伙进入体内。

史小波在“大naizi”的身上折腾了一百多下,总算又泻了。他chuanxi着从“大naizi”身上滚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史小波意犹未尽地爬起来,掰开“大naizi”的玫瑰花瓣,把两根手指并拢,插进了玫瑰花蕊。

史小波用手指在玫瑰花蕊里鼓捣了一阵子,他发现花蕊里又往外流水了。妈的,这小娘们挺骚的,搞了两盘还没过瘾。

史小波还想再搞一盘,无奈小家伙再也硬不起来了。他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看到桌子上摆着一盘水果。二只苹果,四只桔子,一挂香蕉。



史小波看见香蕉,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他光着屁股爬起来,扯下一根泛青的香蕉,瞧了瞧,觉得很满意。这根香蕉不长,也不粗。史小波估摸了一下,大概跟他的小家伙不相上下。

史小波阴笑了一下,急忙窜进卫生间去洗了洗,擦干后,兴冲冲地拿着香蕉爬到床上。

史小波瞧了瞧“大naizi”,发现她睡得正香。于是,柔声说:“妹子,我喂你吃根香蕉。”说完,一手掰开“大naizi”的玫瑰花,一手把香蕉慢慢插进“大naizi”的玫瑰花蕊,插了一半时,“大naizi”扭了扭屁股。

史小波以为“大naizi”醒了,便问道:“妹子,香蕉好吃吗?”

“大naizi”把脑袋歪了歪,没答话。史小波心想:睡得这么死。于是,他慢慢把整个香蕉都插了进去。

“大naizi”把大腿又叉开了些,嘴里梦呓般地说:“老…老公…来呀……”

史小波骂了一句:“妈的,都跟老公离婚了,还想着跟他aiai。”

史小波把香蕉慢慢地抽出来,又插进去,来回了三、四十次。“大naizi”的屁股扭动起来。

史小波加快了choucha的速度,没一会儿,“大naizi”就叫唤起来。“史哥,你…你怎么又搞起来了。”

“妹子,你醒了。”史小波嘴里一边问,手上又加快了choucha的速度。

“史哥,你压到我身上来嘛。”“大naizi”喜欢被男人压的感觉。

“嘿嘿,好吧,我马上趴上来。”史小波又用力choucha了几次,然后猛地趴到“大naizi”的身上。

“史哥,你的小家伙真好,搞得我好舒服呀。”“大naizi”终于尽兴了。她停止了扭动,一动不动地躺着,双手抚摸着史小波的后背。

“我的小家伙比你老公的厉害吧?”史小波问。

“我老公的小家伙粗,但不长,总是伸不到里面去,让我很不爽。”“大naizi”幽幽地说。

“你老公的小家伙比我的粗?”史小波有点酸溜溜的。

“刚才在浴盆里,我觉得你的小家伙细了点,但现在觉得你的又变粗了。”

史小波想:妈的,该挑一根粗点的香蕉,让她更过瘾点。

史小波挪开身子,用手慢慢抽出香蕉。然后,把香蕉甩到了地上。

“史哥,你好象没泻吗?”“大naizi”好奇地问。

“泻了呀,难道你没感觉?”史小波问。

“好象没泻呀。”“大naizi”说着,伸手摸了一下史小波的小家伙。“咦,真怪呀,您的小家伙刚才还硬硬的,怎么一抽出来就软了?”

“它泻了,当然就软了。难道你老公的小家伙泻了,还是硬的?”

“我老公泻了,还能硬一阵子,不象你,一下子就软了。”“大naizi”抚摸着史小波的小家伙,笑着问:“史哥,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qiangbao我。”

“是吗?那你喊了救命没有?”史小波嘻笑着问。

“我刚想喊救命,你突然用一团纸把我嘴巴塞住了。”“大naizi”回忆道。“我把那团纸从嘴里扒出来,一看,全是百元大钞。”

“你看见百元大钞就没喊救命了吧?”

“我把那团钞票揣进口袋,继续喊救命。”“大naizi”笑了。“你又往我嘴里塞了个东西,我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项链。”

“你又把项链揣进口袋了?”史小波心想:妈的,这娘想钱想礼物想疯了,连做梦都掂记着。

“我把项链挂到脖子上,然后,对你说:只许qiangbao一次。”“大naizi”呵呵笑了起来。“史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爱钱呀?只要有了钱,就让你qiangbao了。”

“嘿嘿,那后来我qiangbao了你没有哇?”史小波很好奇。

“后来,我就醒了嘛。一醒,发现你果然正在搞我。”“大naizi”又把手伸到史小波的胯里,摸了摸小家伙:“它挺不老实的,天知道它祸害了多少女人啊。”

第290章:被前夫捉了奸









“妹子,它挺老实的,从不祸害女人,真的。”史小波一本正经地说。

“我才不相信呢。它要是老实,就不会搞我了。”“大naizi”想:老实的男人怎么会打野食呢?她又一想:老实的女人也不会跟野男人鬼混。照这么说,自己也不是个好女人。想到这里,她嘻嘻笑了起来。

“妹子,你笑什么?”

“我笑咱俩是一对狗男女。”“大naizi”幽幽地问:“史哥,为什么把搞破鞋的男女叫狗男女呢?”

“这个……”史小波一时也回答不出来。他想:这个问题得请教一下易文墨,他应该知道。

“史哥,我觉得是不是狗狗比较骚,公狗、母狗碰到一起就乱搞,所以,就把男女在一起鬼混叫狗男女了。”“大naizi”嘻嘻笑着说。

史小波一想:确实有那么点意思。不过,把自己称作狗男女,总觉得有点不堪。于是,史小波说:“是不是有些人没本事搞,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想搞,能搞不到么?”“大naizi”想了想,又说:“史哥,你说得也有理。就拿我老公来说,他要想到外面搞女人,恐怕就不行。”

“你老公很丑吗?”史小波问。

“有点丑吧,也没啥本事。”“大naizi”瞥瞥嘴。“就是有点邪劲,如果有人惹了他,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在你离婚了,否则,招惹了你老公,我可就麻烦了。”史小波想:这二万元钱花得值,不然,招惹了“大naizi”的老公,说不定还有杀身之祸呢。

“史哥,上午我跟老公离婚时,他不停地问我,是不是外面有了野男人。”

“那你怎么回答?”史小波有点紧张了。

“我没那么傻,怎么会承认有了野男人呢。”“大naizi”瞅了一眼史小波。“我对他说:一辈子不会再嫁人了。我老公半信半疑,好象有点怀疑我。”

“你老公不会怀疑你吧?”史小波觉得有点不安。

“他怀疑我又能怎么样?反正已经离婚了,现在,我和他没一点关系了。我想跟谁睡觉,就跟谁睡觉。”“大naizi”满不在乎地说。

“妹子,你最近一段时间,还是谨慎点好。千万别让你前夫知道咱俩的关系。过个一年半载,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啥关系了。”史小波交代道。

“史哥,你放心。我前夫再怎么问,我也不会把您卖出去的。”“大naizi”抚摸着史小波的胸脯,柔柔地说:“现在,我已经是您的情人了,当然要替您考虑嘛。”

“妹子,你真好。”史小波把“大naizi”拥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

正当俩人缠绵时,突然有人敲门。

史小波吓得一惊:“谁敲门?”

“大naizi”淡淡地说:“别理它,让他敲。”

门外,仍不停地敲门。

史小波惊慌地问:“谁?”

外面一个男人回答:“服务员,检查卫生间下水。”

史小波不耐烦地说:“现在检查什么下水,扯淡!”

外面急促地说:“楼下客人反映漏水,我们要检查一下。”

“妈的,真操蛋。这个时候检查水管子。”史小波一面穿衣服,一面对“大naizi”说:“你睡着别动,我去看看。”

史小波匆匆穿上内衣,跑去开了门。

一个矮小的男人闯了进来。他返身关上房门,冲进了房间。

“好呀,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果然不出我所料。”那矮个子男人,一把掀开被子。

“大naizi”光着身子,蹦下床,躲到史小波的身后。

矮个子男人拿着手机,一通拍照后,洋洋得意地说:“好了,证据都在手机里了。”

史小波一看,就知道矮个子男人是“大naizi”的前夫,他知道坏事了。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俩已经离婚了,她…她自由了……”史小波张口结舌地说。

“你说得没错,我前妻自由了。不过,请问:你自由了没有?”矮个子男人狞笑着问。

“我…你管不着。”史小波说。

“我管不着,不过,你老婆恐怕就管得着了吧?”矮个子男人晃了晃手机。“如果你老婆看了手机里面的照片,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你…你这是敲诈!”

“敲诈?好呀,你快报警嘛。让警察来处理!”矮个子男人说着,开始拨号码:“你不报警,我可要报警了。”

“你…你别报警,有话好说。”史小波一下子瘫软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抓住了把柄。如果此事让老婆李梅知道了,那就彻底完蛋了!此时,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拿钱来消灾。史小波最信奉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第291章:绿帽子不白戴









“你不让报警,那好,咱俩坐下谈谈。”“眯眯眼”拖过一张椅子,神气活现地坐下来。

史小波尴尬地穿上外衣,嗫嚅着说:“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还用问吗?你勾搭我老婆,让她跟我离婚,破坏了我的家庭。至少,你得弥补我的损失。”“眯眯眼”开门见山地说。

“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吧。”史小波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只要一提“钱”字,那就好办了。

“好,你直爽,我也不喜欢粘糊,这个数。”“眯眯眼”伸出两个手指头。

“二千元?”史小波故意往少里说。

“二千元,你打发要饭的呀。我告诉你:二万元,少一分钱也不行。”“眯眯眼”气呼呼地说。

“二万元?太多了吧。你老婆才从我这里拿走二万元,付给你赔偿费。现在,你开口又是二万元,我到哪儿去筹这笔钱呀。”史小波两手一摊,为难地说。

“你拿不出二万元,那好,我找你老婆要去。”“眯眯眼”气势汹汹地威胁道。

“别,好商量嘛。就是买菜,也得讨价还价吧。况且,咱俩谈的是大钱,哪有一口价的道理。”史小波觉得,既然“眯眯眼”开口就抛出二万元的价码,那么,应该还有还价的余地。

“我不是卖菜的,没价可还。你要干,就痛痛快快掏二万元钱出来,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你要不干,我就找你老婆去,我想,她应该愿意掏这二万元钱。”“眯眯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史小波,心想:你捏在我的手里,还不老实一点。

“你要真找我老婆,她一分钱也不会给你。其后果是:你一分钱也得不到,我和老婆也得离婚。咱俩谁都没好果子吃,何苦来呢。你是聪明人,不至于干吃亏不讨好的事情吧。”史小波点拨道。

“我就不相信,你一个大老板,连二万元钱都掏不出来。”

“我老婆厉害,把钱管得死死的。我今天拿给你老婆的二万元钱,是我攒了一年的私房钱。”史小波叫穷道。

“那照你这么说,你连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眯眯眼”恼怒地问。

“那也不是,虽说我手里没钱,但可以少量地找朋友借一点。”史小波试探着问:“你看,一万元怎么样?”

“一万元?”“眯眯眼”有点不甘心,但又见史小波实在掏不出二万元,便有点动心了。

“大naizi”终于开腔了:“我说呀,一万元就行了。人家史哥赚钱也不容易,再说了,也不是他勾引我,是我引诱他。”

“你还有脸说,都给我戴绿帽子了。”“眯眯眼”气急败坏地说。

“我申明:我今天下午才跟你前妻有一腿,所以,我可没给你戴绿帽子。”史小波急忙申明道。

“上午、下午有什么区别?”“眯眯眼”瞪了史小波一眼。

“上午、下午区别大着呢。上午,你和她还是夫妻,我要和她有一腿,就给你戴了绿帽子。但下午就不同了,你俩已经离婚了,谈不上戴什么绿帽子了。”史小波说。

“说是这么说,但她毕竟曾经是我老婆,所以,你跟她有一腿,对我起码是不够意思吧。”“眯眯眼”拿小眼睛横着史小波说。

史小波瞧着“眯眯眼”的那一对小眼睛,心想:妈的,都看不出来他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真象个“一线天”。

“让史哥给你一万元,你俩就两清了。”“大naizi”催促道。她担心事情拖久了,会夜长梦多。这事儿再怎么说,也带点敲诈的味道。

“好吧,我就退一步,一万元就一万元。不过,我现在就要。”“眯眯眼”终于退了一步。

“我想点办法吧。”史小波的银行卡里真没钱了。他想了想,给易文墨拨了个电话。“老哥,我想找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儿,你说吧。”易文墨突然接到史小波的电话,听口气,似乎遇到了十分为难的事情。

“你帮我筹一万元钱,我马上就要。”史小波说。

“要一万元钱,还马上要。你这么急着要钱,难道是被人劫持了?”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

“老哥,我急着要一万元钱,不是开玩笑的。”史小波有点哭笑不得。

“行,我马上到银行去取。怎么给你?”易文墨问。

“麻烦老哥再跑一趟,送到酒店号房间来。”史小波丧气地说。

“送到酒店来?老弟,你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觉得有点不对头,急忙问道。

“老哥,我没出什么事儿,你千万别把事情搞复杂了。你取一万元钱,送来就行了,千万别节外生枝呀。”史小波交代道。

第292章:中了女人圈套









易文墨挂了电话,越想越不对头。史小波突然要一万元钱,而且要求送到酒店去。显而易见,史小波已经没有行动自由了。

史小波到酒店干什么?必定是去包房。这么一想:易文墨豁然开朗了。显然,史小波是到酒店包房搞女人,被女人的丈夫堵在酒店。索要一万元钱,是为了摆平这个事儿。

一般来说,遇到这个事儿,只要谈到钱,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付了钱,事情就算摆平了。不过,万一事情没那么简单呢?

易文墨思来想去,决定把陈侦探喊来,和他商量一下对策。陈侦探毕竟是在红黑道上混过的人,什么世面都见过。再说了,陈侦探也有一身武艺,万一碰到什么紧急状况,还能对付一下。

易文墨急忙给陈侦探打了个电话,他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陈侦探说:“老弟,你分析得很对。我和你的看法一致,史小波肯定是遇到了麻烦,我想,只要把钱送过去,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易文墨说:“陈侦探,您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我担心会遇到什么大麻烦。”

陈侦探一口就答应了:“好,我二十分钟内就可以赶到酒店,咱俩就在酒店门口碰头吧。”

果然,十五分钟后,陈侦探就到了酒店。易文墨和陈侦探敲了敲房门。

史小波来开了门。

“老弟,你没事吧?”易文墨焦急地问。

史小波一见有个陌生人陪着易文墨,紧张地问:“你…你是谁?”

易文墨说:“他是我的朋友,陪我一起来的。”说着,易文墨就要进房间去。

史小波用手一拦:“老哥,您回去吧。”

“怎么?你不请我进去坐坐?”易文墨探头朝房间里瞅瞅。但有走廊隔着,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况。

“老哥,您回去吧,我没事的。”史小波挡住道,不让易文墨进去。他不想把问题搞得太复杂了,他知道,“眯眯眼”也就是想要点钱,只要钱一到手,屁事也没有了。

“真没事儿?”易文墨不放心地问。

“真没事儿。”史小波苦笑了一下,用手掂了掂钱:“有了它,啥事也没有了。”

“唉!老弟呀,我也不想多说了。这样吧,有事儿,再给我打电话。”易文墨说完,和陈侦探转身走了。

在酒店门口,易文墨对陈侦探说:“咱俩到对门那家饭店去坐坐,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等史小波出来了,咱俩再找他问问。”

易文墨和陈侦探到对面饭店,点了四个菜,一边慢慢吃着,一边观察着酒店的动静。

史小波拿着一万元钱进了房间,他把钱递给“眯眯眼”,说:“你点点。”

“眯眯眼”笑眯眯地接过钱,刚想点一下数。“大naizi”说:“人家刚从银行取出来的,封条都没拆,你点个屁呀,还不拿了快走。”

“眯眯眼”一听,赶忙把钱揣进口袋,对史小波扬扬手:“我走了。”

史小波说:“咱俩可是两清了,今后,谁也别找谁的麻烦。”

“对,两清了,我老婆,不,我前妻,你想怎么搞都行,我一概不过问了。”“眯眯眼”笑眯眯地点着头。临出门时,“眯眯眼”转过身,小声威胁道:“你和我前妻玩玩可以,但不许和她结婚。否则,我会要了你的命!”

史小波望着“眯眯眼”的背影,心想:妈的,你跟老婆都离婚了,还管个球呀。我呀,就是跟你前妻玩玩,她想跟我结婚,我还不干呢。

“大naizi”搂住史小波的脖子:“史哥,让您受惊了。我真对不起您呀。”

史小波皱着眉头说:“他怎么会知道咱俩在这个酒店呢?”

“他呀,肯定是跟踪我了。我也没想到,他这个呆瓜还有这一手。唉!只怪我太小瞧他了。”“大naizi”丧气地说。

“我也估计是跟踪你了,否则,他不会摸到酒店来。”史小波觉得太倒霉了。妈的,上午刚花了二万元钱,下午,一万元钱又打水漂了。

“史哥,都是我对不起您呀,让您又破费了一万元钱。要不,项链我就不要了,免得让您又花钱。”“大naizi”体贴地说。

“那怎么行呢,我承诺过的,项链一定得买,还要买条好点的。”史小波不好意思在女人面前食言。

“史哥,您对我的心意我领了,项链就真的别买了。”

“妹子,你这么漂亮的脖子,不能光着。没根项链,太对不起脖子了。”史小波突然想通了。不就是三万元钱么,钱花了,可以再赚的。他把“大naizi”搂在怀里:“小宝贝,你这么替我着想,真让我感动。”

“史哥,我是您的女人了,当然要替您着想呀。”“大naizi”亲热地吻了一下史小波的脸蛋。

史小波受了一场惊吓,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突然,他感觉到小家伙又硬了。史小波想:堤外损失堤内补,老子得好好过个瘾,不能便宜了这个女人,好歹她是花了三万大洋弄到手的。

第293章:教大奶女自慰









史小波四处瞅了瞅,他把写字台收拾了一下,然后,一把抱起“大naizi”,把她放到写字台上。

“妈呀,好凉呀!史哥,你把我抱到桌子上干吗?”“大naizi”惊叫道。

史小波想了想,拖过一床棉被,铺到写字台上。

“这还差不多,不然,把我冻凉了,你赔呀。”“大naizi”嗔怪道。

史小波把“大naizi”的双腿举起来,搁在自己的肩上。他试了试,高度正好。小家伙和玫瑰花正好在一个水平面上。妈的,设计这桌子的人真骚,好象专门让人在上面aiai。

“史哥,你真会玩花样?明明有舒服的席梦思床,偏喜欢到这yingbangbang的桌子上搞。”“大naizi”觉得不可思议。

“妹子,你没在桌子上搞过吧?”史小波yin笑着问。

“我才不会躺到桌子上搞呢,哪有在床上搞舒服。”“大naizi”瞥瞥嘴。

史小波用手抚弄着玫瑰花,弄了一会儿,花蕊里就流出水来了。

“妹子,你够骚的。”史小波嘻嘻笑着说。

“史哥,你还不是够骚的,一下午搞了几盘,还没过足瘾呀。”“大naizi”反唇相讥。

“嘻嘻,咱俩是一对saohuo。”史小波咯咯笑着,把小家伙对准玫瑰花蕊,一下子插了进去。

“妈呀,还这么威武。”“大naizi”快活地叫了一声。平时,“大naizi”很少跟老公aiai,因为,他有点瞧不起老公,嫌他长相太丑。尤其是aiai时,老公那副馋相,让她十分恶心。史小波长得比她老公强多了,而且,史小波aiai前会抚弄她,让她感到很舒服。

史小波使劲地choucha着,他默默数着数:1、2、3……

数到八十多下时,史小波就想泻了。但他忍着,心想:要choucha到一百八十下再泻,图个吉利。

“178、179、180!”史小波终于忍到180下了,他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朝前一拱,把jingyeshejin了玫瑰花蕊。

“哎呀!”“大naizi”也大叫一声,她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妈的,这saonv人跟我挺同步的,高氵朝几乎踩着一个点。”史小波暗自想道。

“妹子,搞得舒服吧?”史小波知道,“大naizi”这次肯定搞得十分尽兴。

“史哥,搞得太舒服了。妈呀,我和老公搞了几百次,没一次有这么舒服。史哥,aiai竟然会这么快活呀。”“大naizi”似乎还在回味着。

“男人要会搞才行呀,不然,aiai就是活受罪。”史小波有点得意了。玩女人,也许是史小波唯一的特长。

“史哥,男人是不是多搞几个女人,才能有经验呀?”“大naizi”话中有话地问。

“那,那也不一定。这个搞女人是天生的,不需要学。”史小波想:他搞女人也没人教,都是靠自己慢慢琢磨的。应该说,搞女人也需要动脑子。比如:用什么姿势搞;在哪儿搞等等。

“史哥,现在回想起来,我跟老公搞了几百次,算是白搞了。你这一次,赛得过我和老公搞的几百次。要知道史哥这么行,我早就应该和史哥有一腿。”“大naizi”遗憾地说。

“妹子,你现在跟了我,也不晚嘛。你我都年轻,搞的时间多了。”史小波想:既然“大naizi”喜欢跟我搞,那就好。就凭这一条,就可以把她捆住了。女人,一旦尝到了aiai的甜头,就会爱不释手,念念不忘。

“史哥,其实,我每天都想跟男人aiai,但我讨厌老公,所以,懒得跟他aiai。”“大naizi”倾诉起心中的苦闷。

“以后就好了,你不用跟前夫aiai了。什么时候你下面发痒了,就来找我。”史小波洋洋得意地说,现在,他简直成了“大naizi”的救世主了。

“我半夜庠庠了,到哪儿去找你呀?”“大naizi”幽幽地说。

“那你就先自己搔搔,等我有时间了,就来替你止痒。”史小波嘻嘻笑着说。

“自己还能搔搔?”“大naizi”很好奇。

“自己当然能搔搔。”

“怎么搔呀?”

“妹子,我告诉你。你痒痒了,就用手揉玫瑰花,揉到玫瑰花流水了,就把手指头伸进去,一抽一插,这样,就能暂时止痒了。”史小波说。

“我从没自己搔过嘛,肯定学不会的。”

“来,我现在就教你。”史小波把“大naizi”抱回床上。他拉过“大naizi”的手,按在玫瑰花上。“这样转着圈子揉…对……”

揉了几分钟,玫瑰花蕊里流出水来。

“妹子,你真行。一下午搞了三、四次,还能流出这么多水。”史小波想:这个女人真够骚的了。说实话,史小波玩了二十多个女人,还没有一个女人这么骚。

第294章:拿香蕉搞女人









“史哥,人家喜欢你,才会流水嘛。我老公跟我aiai时,一点水也没有。他还老埋怨我那儿干巴巴的,说没水搞得不舒服。”“大naizi”娇滴滴地说。

“好,我说错了,妹子不是骚,是喜欢我。”史小波闻了一下“大naizi”流出来的水:“嗯,有股子清香味儿。”

“还有香味?我不信。”“大naizi”把手指伸到自己鼻子底下,嗅了嗅:“清香个屁,有股子臊味儿。”

“妹子,这种味儿,男人闻着香。就象我的jingye,女人闻着也香。”史小波解释道。

“史哥,你的jingye我还没闻过呢,我现在想闻了。”“大naizi”撒娇道。

“妹子,小家伙硬不起来,哪来的jingye呀。”史小波讪讪地说。

“史哥,难道你不喜欢我?”“大naizi”哀怨地问。

“谁说我不喜欢你?我太喜欢妹子啦。”

“既然喜欢,那小家伙怎么硬不起来呢?”“大naizi”质问道。

“妹子,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女人可以连续搞几次,男人搞一次,得休息一阵子才能搞第二次。而且,一般搞个二、三次就不行了。很少有男人能搞三次以上的。”史小波说。

“真的?没骗我吧。”“大naizi”痴痴地问。

“没骗你。难道你老公能连着搞几次?”史小波问。

“那倒没有。每次他一搞完,就象死猪一样睡着了。有时,还吵着累死了。”“大naizi”回忆着说。

“那就对了,男人和女人绝对不一样。就象我,一下午搞了你二、三次,已经算很不错的了,充分证明我是喜欢你的,否则,搞一次就硬不起来了。”史小波觉得自己的xingyu还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搞第二次。他突然想起了易文墨,心想:老哥肯定不如自己。

“史哥,那我要想多搞几次,就只能自己搔搔了?”“大naizi”无奈地问。

“是呀,自己搞,也挺有意思的。来,妹子,你再揉一会儿,等它水流得多了,就把手指伸进去。”

“大naizi”两手交替着揉自己的玫瑰花。又揉了一会儿,水流得越来越多了。

“妹子,行了,快把手指伸进去。”史小波把“大naizi”的两根手指并拢,往玫瑰花蕊里插进去。

“史哥,这样搞,没有小家伙舒服呀。”“大naizi”用手指choucha了几下,遗憾地说。

“那当然没小家伙搞得舒服了,否则,女人谁还愿意让男人搞呀。”史小波笑着说。“妹子,你自己搞,只能充个饥而已。”

“大naizi”用手指在玫瑰花蕊里choucha了十几下,说:“没意思,不搞了。”

史小波突然看见那根香蕉了,他笑着说:“妹子,有个东西比手指舒服,你试一下。”

“大naizi”好奇地问:“什么东西?”

史小波捡起那根香蕉,擦了擦说:“妹子,这根香蕉跟小家伙差不多,你把它往玫瑰花里捅捅,肯定会很舒服的。”

“用香蕉搞?”“大naizi”一脸惊鄂。

“你试试嘛。”史小波动员道。

“我不敢。”“大naizi”望着香蕉。

“那我来帮你捅捅。”史小波说。

“不…不会搞出什么毛病来吧?”“大naizi”有点胆怯。

“我擦干净了,能搞出什么毛病。来,你试试就知道了。”

“大naizi”把大腿分开,犹豫着说:“史哥,你慢点捅,别弄疼我了。”

“好,我会小心弄的。妹子,我保证弄得你很舒服。”说着,史小波把香蕉慢慢插进“大naizi”的玫瑰花蕊里。

“史哥,感觉还不错。”“大naizi”觉得用香蕉搞,我用小家伙搞,味道似乎差不多。

史小波一抽一插地捅了起来。

“啊,呜,啊……”“大naizi”欢快地叫唤起来。

“妹子,搞得舒服吧?”

“舒服,真舒服,跟小家伙搞得差不多。”“大naizi”满意地说。

这根香蕉已经搞过一次了,所以,捅了二、三十下,香蕉就从中间断了。

“妹子的玫瑰花真厉害,把香蕉都捅断了。”史小波看着断了的香蕉。

“史哥,桌上还有几根香蕉嘛,您再去换一根嘛。”“大naizi”还没过好瘾,她哀求道。

史小波把断香蕉往垃圾桶里一丢,又拿来一根香蕉。这根香蕉比小家伙粗,也比小家伙长。

“妹子,这根会搞得更过瘾。”史小波跑到卫生间,把香蕉洗干净,然后,又插进“大naizi”的玫瑰花蕊。

“怎么样?是不是更舒服。”

“啊,啊,舒服……”“大naizi”shenyin着。“史哥,别慢慢腾腾的,速度快点嘛。”

“好!”史小波加快了choucha的频率。

“啊,呜,啊……”“大naizi”娇声叫唤着。

第295章:把香蕉搞断了









史小波见“大naizi”的高氵朝来到了,连忙使劲choucha起来,一不小心,又把香蕉弄断了。

“大naizi”说道:“史哥,你怎么又停下了,快搞呀,我受不了啦!”

史小波急忙把断香蕉一丢,又从桌子上拿了一根香蕉,他心急火燎地窜到卫生间,洗了洗香蕉,然后,急吼吼地把香蕉插进“大naizi”的玫瑰花蕊。

“史哥,这根香蕉好细哟,搞得没有刚才那根过瘾。”“大naizi”埋怨道。

“妹子,这是最粗的了,你就凑合着用吧。”史小波一手揉着玫瑰花的上面,一手用香蕉choucha着。

“啊呜……”“大naizi”又叫唤起来。

史小波的手都揉酸了,“大naizi”才尽了兴。她并拢双腿,气喘吁吁地说:“史哥,您真会伺候女人,难怪老板娘对您另眼相看呢。”

“老板娘怎么对我另眼相看了?”史小波一楞。

“史哥,你每次来,老板娘看您的眼神都不一样,有点色迷迷地样子。还有,每次您跑到吧台里,跟老板娘嘀嘀咕咕地,她的神情都很幸福。”“大naizi”酸溜溜地说。

“妹子,我跟老板娘没啥,她嘛,想做我的生意,自然对我客气一点,仅此罢了。”史小波辩解道。

“史哥,您跟老板娘真的没一腿?”“大naizi”问。

“真没一腿。妹子,你想想,她老公也在餐馆里,我敢跟她有一腿吗?”

“那您不能跟老板娘到酒店包房呀,就象我俩一样。”

“老板娘忙得团团转,只顾着做生意赚钱,哪有精力搞外遇呀。另外,我看老板娘身体也不怎么样,恐怕也没啥xingyu。”

“是吗?”“大naizi”不再追问了,她想:是啊,老板娘只顾着赚钱,即使对史哥好点,也是想赚他的钱而已。

“妹子,来,躺到我肚子上。”史小波又想玩个新花样了。

“大naizi”顺从地趴到史小波的身上。“史哥,我听说,男人和女人玩个七年,就会玩腻的。”

“你听谁说的,纯粹胡说八道。”

“好象是一位情感专家说的,叫什么七年之庠。史哥,你和我不会过了七年就分手吧。”“大naizi”虽然跟老公是假离婚,但是,她还是想跟史小波一直好下去。原来,只是想从史小波这里搞点钱,现在,她还想从史小波这里得到aiai。今天,“大naizi”第一次尝到了aiai的甜蜜。她觉得:这辈子只能从史小波这里尝到这种甜蜜的aiai了。

“不会的。我告诉你:这些专家都是混饭吃的,故意说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其实,全是屁话。”

“史哥,您能给我一个承诺吗?”

“什么承诺?”史小波紧张起来。他最怕女人跟她来真格的,动不动就要结婚。

“就是别跟我分手的承诺。”“大naizi”恳求道。

“不分手?什么意思。”史小波有点不明白。

“不分手,就是永远做你的情人嘛,连这都不懂。”“大naizi”嗔怪道。

“这个承诺呀。”史小波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说实话,他还怕“大naizi”有朝一日和他分手呢。史小波对“大naizi”还比较满意,她rufang大、玫瑰花大,算得上是个尤物。而且,她的xingyu也非常强,完全可以满足史小波的性需求。虽然,他拿出了三万元钱,但是,只要“大naizi”以后不再找他要大钱,那还是不错的。

“这个承诺我可以给你,你听着:我史小波一辈子不跟你分手,一辈子做你的情人,如果违反承诺,天打雷劈!”史小波信誓旦旦地说。

“好,史哥,你一定要记住说过的话哟。”“大naizi”十分高兴。

“妹子,我给你承诺了,你能不能也给我一个承诺呀?”史小波请求道。

“史哥,当然可以了。我这辈子跟定您了,永远做您的情人。”“大naizi”斩钉截铁地承诺道。

“好,现在,咱俩互相承诺了,彼此都要遵守这个承诺。”

“史哥,假若您不遵守这个承诺怎么办呢?”“大naizi”不放心地问。

“这个……”史小波一时语塞。

“史哥,这样吧,如果谁不遵守这个承诺,就补偿对方二万元钱。你说好不好?”“大naizi”建议道。

“嗯,行,这个办法好。”史小波想:对于他来说,补偿二万元钱,只是小菜一喋。但对于“大naizi”来说,二万元就是个天文数字了。所以,这个赔偿办法,只能对“大naizi”有约束力。

“史哥,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您违反了承诺,又不拿钱赔偿,那我就会找您老婆去要的。”“大naizi”阴冷冷地说。

“妹子,我要是违反了承诺,又不愿拿钱赔偿,你把我杀了,我都没二话可说。”史小波想:我凭什么要违反承诺,多一个情人,总比少一个情人好。

“史哥,咱俩拉个勾。”“大naizi”伸出手。

史小波笑了,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好笑得很哟。不过,他还是郑重地伸出手,和“大naizi”拉了拉。

第296章:大奶子又设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史小波和“大naizi”在床上缠绵了半天,也有点累了。

史小波说:“妹子,不早了,咱俩出去吃晚饭吧。”

“大naizi”说:“被您折腾了一下午,我肚子早就饿了。史哥,我跟老板娘请了假,今晚就不到餐馆去了。等会儿吃了晚饭,咱俩再回酒店来,我还想和您搞一次。”

史小波摇摇头说:“吃了晚饭,我就得回家去了。我老婆今晚不上夜班,我要不回去,她会起疑心的哟。妹子,咱俩要想常来常往,就得细水长流,你懂得这个道理吧?”

“好吧,史哥,我懂。只有不让你老婆发现我俩的事儿,我俩才能永远在一起,对吧?”

“你真是个聪明的妹子。走吧,吃了晚饭,你也早点回家去。今天下午让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史小波体贴地说。

“是呀,您让人家趴到浴盆里,把人家累死了。又让人家睡到桌子上,下面yingbangbang的,一点也不舒服。人家刚眯一会儿,您又搞人家。幸亏我身体棒,要换了别的女人,早被您折腾得哭爹喊娘了。”“大naizi”不满地说。

“哎呀,今天妹子辛苦了。明天,我带你去买项链,挑根贵点的。”史小波一面穿衣服,一面在“大naizi”的屁股上揪了一把。

“史哥,您今天破费了三万元钱,明天再给我买项链,少说也得三、五千元钱吧。史哥,您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的钱,不会后悔吧?”“大naizi”问。

“能得到妹子,我花再多的钱也舍得呀。妹子,我这辈子还没享受过这么大的rufang,这么大的玫瑰花呢,嘻嘻。这可是拿钱也买不来的哟。”史小波想:原以为她只是rufang大点,没想到玫瑰花也那么大。这女人呀,一个人一个样,味道简直是千差万别呀。

“史哥不后悔就好。您对我好,我也会对您好的。”“大naizi”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她和老公设了个局,讹诈了史小波一万元钱。但是,“大naizi”并没有恶意,纯粹是为了敲两个钱。谁让她老公穷呢,连个孩子都不敢生。手里有了钱,得赶紧生个孩子了。

“大naizi”想:我若怀孕了,怎么跟史小波说呢?她边穿衣服边想,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对了,我就说是史小波的小孩。这样,就不用跟他做别的解释了。一切都顺理成章,说不定还能再从史小波手里弄点钱。又一想:若说是史小波的小孩,他肯定会做亲子鉴定。一做亲子鉴定,纸就包不住火了

“大naizi”再一想:干吗要替老公生小孩呢?干脆就跟史小波生一个。这样,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破绽了。自己的老公是个马大哈,决不会想出亲子鉴定这一招。再说了,就算是天机泄露,大了不得和老公真离婚。对了,我和老公不复婚就行了嘛。想到这里,“大naizi”异常兴奋,她猛地一把抱住史小波,喃喃地说:“史哥,我…我爱死你了!”

史小波猛地被“大naizi”一抱,吓了一跳。他问:“妹子,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大naizi”神秘地说:“史哥,我有一个计划,了不起的计划。”

史小波好奇地问:“什么计划?说给我听听。”

“大naizi”摇摇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您,等到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告诉您的。”

“妹子,你搞得神秘兮兮的,好象是军事秘密一样。”史小波觉得“大naizi”有时难以捉摸,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史小波和“大naizi”出了酒店,一看,对面就有家饭馆。史小波说:“就到对面吃点吧,这家饭馆我吃过一次,还不错。”

史小波和“大naizi”一进饭馆,就看见了易文墨和陈侦探。

史小波尴尬地打着招呼:“老哥,您在这儿吃饭呀。”

易文墨意味深长地说:“老弟,我这哪是吃饭呀,纯属地下工作者。老弟不出来,我这顿饭怕要吃到天亮了。”

史小波一听就明白了,易文墨是在担心自己。“老哥,还有这位兄弟,让您俩辛苦了。这么着,我来买单。”

易文墨笑着说:“早知道老弟买单,我就多点几个菜。”

史小波连忙说:“老哥,现在点也来得及嘛。”他招呼着饭馆的服务员:“来,把菜谱拿来。”

易文墨摆摆手:“老弟,我俩已经吃了一个多时辰了,早就吃饱了。你平安出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说着,易文墨和陈侦探都站了起来。

“老哥,还有这位大哥,谢谢您俩位了。过几天,我请客,请两位大哥赏光。”史小波讪讪地说。

易文墨瞧了一眼“大naizi”,问:“这不是《一家人》餐馆的服务员吗?”

史小波尴尬地点点头。

第297章:女人味道不同









易文墨把史小波拉到一边,悄声问:“是不是她老公找你麻烦了?”

史小波瞅了“大naizi”一眼,回答道:“她和老公离婚了,但她老公索要赔偿费,也就一万元钱。”

易文墨劝说道:“老弟,千万别给自己惹麻烦呀。既然她跟老公扯不清,你还是离她远点好。”

“唉,现在总算扯清了,以后不会有麻烦了。妈的,算老子倒霉,没一点桃花运。”史小波摇着头。

“你怎么又跟服务员勾搭上了?”易文墨问。

“唉!《一家人》的老板把老板娘盯着太紧,不让我近身。老板娘就帮我牵了个线,让我跟她来往。”

“是老板娘给你牵的线?”易文墨很吃惊。

“是啊,老板娘的意思是她不便跟我来往了,就介绍个女人给我泄火。”史小波笑着说:“这个女人很独特,rufang大、玫瑰花大,真是个尤物。不瞒老哥,我一下午搞了她三次。”

“再大,还不是那个味儿。”易文墨不以为然。

“老哥,我跟你说,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打个比方说吧:那个罗卜,你切成块、切成丝、切成丁,炒出来的味道就截然不一样。还有,蒸、煮、炸、炖,味道区别就更大了。老哥,你老婆和二丫的味道能一样吗?”史小波嘻笑着说。

“老弟,不管怎么说,玩女人不能惹麻烦,有些麻烦很难解决的。你老婆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一旦她知道你有外遇,后果不堪设想呀。”易文墨告诫道。

“唉,我就是怕让李梅知道了,才拿钱摆平这个事儿呀。”

“老弟,有些事情是拿钱也摆不平的。”易文墨望着史小波,心想:你呀,一点也不吸取教训,你玩了那么多女人,哪一个都跟你不长久,原因就是你老是拿钱来玩女人。玩女人,没钱不行,但没感情更不行呀。易文墨几次都想把这个道理说给史小波听,但他估摸着史小波不一定听得进去。所以,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拿钱摆不平的事情不多,至少,我还没遇到过。”史小波嘻笑着说。

易文墨摇了摇头,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唉,看来,史小波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了:钱不是万能的,甚至连百能就达不到。

“老哥,让你辛苦了,也让你替我担惊受怕了。改日,我请您和那位老兄吃顿饭。”史小波说。

“老弟,别动不动就请吃饭,好象人家没饭吃似的。”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老哥,我的意思是大家坐在一起唠唠,不是说吃顿饭就算感谢了。”史小波见易文墨不高兴,连忙解释道。

“好了,你好自为之吧,我得回家去了。”易文墨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我真是不孝呀,差点把母亲的忌日忘记了,该死!”易文墨在心里骂道。

告别了史小波和陈侦探,易文墨到花店买了一大束菊花,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墓地。

天完全黑了,墓地里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

易文墨摸到了母亲的墓碑前,他把菊花竖到墓碑上,低声对母亲说:“妈,我来看您了。儿子不孝,差点把您的忌日忘了,请您原谅!妈,我过得很好,老婆怀孕了,过几个月您就有孙子、孙女了。妈,我现在很幸福,不但有老婆心疼,还有小姨子心疼。妈,我现在走桃花运了……”

易文墨想:如果母亲在世,知道自己有好几个情人,不知道会不会骂自己。

易文墨正想着,突然,发现有一个人影晃了过来。易文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心惊胆战地想:难道是鬼?

易文墨仔细盯着那个人影,发现他竟然朝自己走来。易文墨想跑,但腿好象被人用钉子钉在地上了,一动也不能动。他浑身哆嗦着,眼睁睁地瞧着那人渐渐走近。

那人影走到离易文墨二、三十米时,易文墨终于认出来了,原来那人是他的舅舅。

易文墨笑了,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吗,世界上哪来的鬼呀。

“舅舅!”易文墨欣喜地喊。

“是文墨呀,我早就预感到是你。不然,这么晚,谁还会到这儿来。你妈就只有你和我这两个亲人了。”

“舅舅,我白天太忙,只好晚上来看望一下母亲。”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你是个孝子呀。要不是你精心护理,你妈恐怕早几年就走了。”

易文墨的舅舅也拿了一束菊花。易文墨接过舅舅手里的菊花,轻轻放到墓碑前。“妈,舅舅也来看望您了!”

“文墨,你现在过得好,你妈在九泉之下也能闭上眼睛了。”

“是啊,我刚才对妈说了,就是想让她别掂记着我。”

第298章:父母离婚之谜









易文墨和舅舅离开墓地,俩人边走边唠。

“舅舅,我妈我和爸当初为什么要离婚呀?”当易文墨只有一岁时,他的父母亲就离婚了。这么多年来,母亲从没透露过一句离婚的原因。易文墨长大后,多次追问过母亲,每次,母亲都淡淡地回答:“我和你父亲性格不和。”

易文墨对母亲的话半信半疑,他隐隐约约地感到:父母离婚必有难以启齿的原因。现在母亲已经去世了,应该可以说出真相了。易文墨想:知道父母离婚真相的恐怕只有舅舅了。

“文墨,你父母性格不和,经常吵架,所以就离婚了。”舅舅和母亲说的如出一辙。

“舅舅,我总觉得父母离婚是个谜,我想破解这个谜。”易文墨坚定地说。

“你父母离婚,算什么谜。”

“舅舅,听说我父亲后来又娶了个老婆?”易文墨问。

“是呀,你父亲和你母亲离婚后,第二年就娶了个老婆。”

“舅舅,听说我父亲和这个老婆生了个女儿。”易文墨听母亲打电话时说过这个事儿。

“是啊,我也听说了。”

“舅舅,我父亲去世时,听说来找过我?”

“你七岁时,你父亲就患癌症去世了。去世前,听说到学校去看过你。但是,他那时的模样已经很憔悴了,怕吓着你,你远远地看了几眼。”舅舅叹了一口气。“你父亲毕竟和你生活过一年嘛,多少应该还有点感情。”

“舅舅,我父亲的老婆还在吗?”

“听说也去世了。”

“那我父亲的女儿在哪里?”易文墨曾经追问过母亲,他这个妹妹在哪儿。但母亲一直推说从没联系过。

“这个,恐怕谁也不知道了。”舅舅说。“文墨,你想找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舅舅,您知道,我就一个人,挺孤单的,既然有个妹妹,当然想找到她。况且,她也没有父母亲,一定也会感到孤单。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是有血缘关系的。”易文墨充满渴望地说。

“你要找这个妹妹,难呀。你母亲和你父亲离婚后,就从来没有一点来往了。所以,你父亲那边的情况,我们是一无所知呀。事隔二、三十年了,在茫茫人海中,到哪儿去找呀。”舅舅叹了一口气。

“就算是大海捞针,我也要试着捞一回。”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文墨,这事儿慢慢来吧。能找到更好,找不到也别太失望了。你现在家庭了,也不会感到孤单了。”舅舅劝说道。

“舅舅,您也帮我打听着点,如果有什么蛛丝马迹,就赶紧告诉我。”

“好,文墨,舅舅也帮你留意着点。”舅舅答应道。

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他想:怎样去寻找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呢?想了半天,一点头绪也没有。

陆二丫被易文墨弄醒了。“姐夫,您今晚怎么了,不舒服吗?”陆二丫用手在易文墨额头上摸了一下。“还好呀,不热。”

“我心里有事儿。”易文墨幽幽地说。

“有什么事儿,别憋在心里,说出来。”陆二丫说。

易文墨把想寻找妹妹的事情说了一遍。陆二丫好奇地问:“姐夫,您什么时候知道有这个妹妹的?”

“在母亲瘫痪的那几年里,有一次,我母亲跟舅舅打电话,无意中说出来,被我偷听到了。”易文墨回忆道。

“那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找这个妹妹呀?”

“我母亲在世时,我不能找呀,怕刺激到母亲嘛。我母亲一去世,我忙着处理个人问题,也顾不上这个事儿了。今天,我到墓地去给母亲扫墓,突然又想起了这个事儿。我好象觉得:这个妹妹就在附近,离我很近很近。”

“姐夫,天下这么大,人这么多,您又一点线索也没有,从何找起呀?我看,这事儿得慢慢来,能找到更好,如果实在找不到,您也别太失望了。”陆二丫宽慰道。

“二丫,我舅舅也是这么说的。劝我别急,慢慢找。”

“姐夫,你不是认识那个陈侦探吗?请他帮忙找找,也许他有办法呢。”陆二丫提议道。

“哎呀,我怎么把陈侦探给忘了,真是个呆瓜。二丫,幸亏你提醒了我。请陈侦探帮忙,是最有希望的一条路了。听说陈侦探在公安部门有熟人,他可以通过查户籍的办法去寻找。”易文墨兴奋地说。

“姐夫,即使找陈侦探帮忙,您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了。毕竟事隔这么多年,不容易找呀。”陆二丫担心一旦找不到,易文墨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二丫,你说得对,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即使找不到,我也不遗憾。现在,我有老婆,还有你,三丫、四丫,你们都是我妹妹。”

“姐夫,您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怀里:“姐夫,我永远是您的妹妹。”

第299章:情人变成小姨









下午,易文墨没课,他约陈侦探到茶馆一聚。

陈侦探一落座,就开门见山地问:“易老弟,有事儿直说,这几天,我正在办一件案子。”

易文墨见陈侦探很忙,也就不再客套了。“陈老哥,我想请您帮个忙,帮我寻找同父异母的妹妹。”易文墨掏出父母亲的离婚证和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陈老哥,我能提供给您的只有这两个线索:我父亲的姓名和原来我家的住址。”易文墨把情况简明扼要地对陈侦探说了。

陈侦探一言不发,他看了看离婚证和小纸条。沉思了半响,说道:易老弟,时间隔着太久了。那个年代又没有电子档案,派出所也变迁得厉害,要凭这一点点线索寻找你妹妹,很难呀。”

易文墨听陈侦探这么一说,一下子凉了半截,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不过,也不是没有希望。这样吧,我这一阵子忙完了,下功夫帮你找找。我看呀,恐怕要到废纸堆里去翻资料了。依我的经验,你这个妹妹找到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五十。”

“唉,陈老哥,这事儿让您费心了。您要是找不到,就一点指望也没有了。”易文墨心想:既然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说明并没绝望。不管怎么说,一个大活人,难道就找不到?

“好在我还有几个哥儿们在公安系统,有的还掌着实权,凭这些关系,还能动用一下警方的力量,否则,只能干瞪眼了。”陈侦探瞅了易文墨一眼:“你寻找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有何意义呢?你俩从小也没生活在一起,就算是找到了,恐怕也很难亲密起来了。”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记挂着这个妹妹。也许是我太孤单的缘故吧。我总是想: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应该还是有天然的感情。”易文墨苦笑着回答。

“我见过不少寻亲的,费了老鼻子劲,才找到了亲人。但一旦见了面,都觉得很陌生,似乎中间隔着一堵墙。”陈侦探的意思很明显,请易文墨再考虑一下,有没有必要寻找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

“陈老哥,如果实在找不到,我也就死了这条心。不然,我怕到老了,突然想起这个事情,会后悔的。”易文墨说。

“那好吧,易老弟,你别急,我慢慢替你找,等找到了,我会通知你。”陈侦探说完,看了看手表,站了起来:“我马上还有个跟踪的任务。”他望着易文墨笑了笑:“这个盯梢对象没你狡猾,嘿嘿。”

“陈老哥,您跟我相处久了,就会知道的,其实,我是个傻傻的人。”易文墨笑着说。

“易老弟,你还傻?我这辈子,也就是被你耍过。”陈侦探笑着补充了一句:“咱俩呀,典型的不打不成交。”

“陈老哥,幸亏碰到了您,否则,我找妹妹只能是一个梦想了。”易文墨心想:也幸亏我这个人没把事情做绝,这事儿若放到别人身上,十有**会成仇人。

“你别说早了,能不能找到你妹妹,我一点把握也没有。”陈侦探想了想,要找易文墨的妹妹,恐怕得费大气力了。

刚告别了陈侦探,陆大丫的电话就来了。“文墨,你今晚早点下班,顺便把菜场买一条桂鱼,再称一斤熟牛肉。”

“晚上有客人?”易文墨觉得奇怪,怎么突然要买这买那的。

“你说对了,今晚,燕妹要给我送药,我让她过来吃晚饭。”

易文墨哦了一声,近一个月,他和张燕连一面都没见过。因为,张燕的舅舅患了重病,这个舅舅一辈子打单身,所以,没个子女照顾。张燕白天上班,晚上要赶到舅舅家,忙得团团转。

易文墨买好桂鱼、牛肉,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家里热闹非凡,就象过年似的。一进家门,嗬,满满一屋子人。不但张燕来了,三丫、四丫也来了。

“张护士长,您来了。”史小波礼貌地打招呼。他仔细瞧了瞧张燕,瘦了一圈。唉,看来,这一个月让张燕吃苦了。

“易老师,您好。”张燕也客气地说。

“文墨,你有病呀,怎么还喊燕妹是护士长。难道你不知道,她现在是我妹妹了。”陆大丫不高兴地责备道。

“嘿嘿,喊顺口了,一下子变不过来。”易文墨讪讪地说。“燕妹,你来了。”易文墨改口说道。

“这就对了,文墨,你以后不能和燕妹见外了,她跟二丫、三丫、四丫一样,都是你的小姨子了。”陆大丫强调道。

第300章:姐夫艳福不浅









“好,我知道了,燕妹也是我的小姨子了。”易文墨笑着说。

陆二丫接过易文墨手中的桂鱼和牛肉,进了厨房。

陆二丫手脚麻利,没多大一会儿,一桌丰盛的菜肴就做好了。张燕望着满满一桌子菜肴,夸奖道:“二丫,您的手真巧。这一桌子菜,光闻香就饱了。”

陆二丫嘻嘻笑着说:“燕妹,你还夸我呢。我早就听大姐说了,您熬的汤比餐馆里都有味道。”

“你俩呀,谁也别夸谁了,都是巧妇。”陆大丫笑眯眯地望着张燕和陆二丫。“你们看,二丫跟燕妹长得太象了。要是你俩穿一样的衣服,人家非把你俩当成双胞胎姐妹不可。”

“是呀,你俩长得太象。”陆四丫也插嘴道。

“燕姐,你不光跟二姐长得象,跟我们四姐妹都长得象,尤其是眼睛、额头,纯粹跟陆家一个模子呀。”陆三丫眯缝着眼睛,望望陆二丫,瞧瞧陆四丫,瞅瞅陆大丫,再盯着张燕一个劲地看。

易文墨也感到奇怪,张燕长得确实象陆家四姐妹。这五个女人在一起,没人不认为是五姐妹。易文墨想:难道张燕真的陆家人?

“莫非燕姐是我们陆家人,小时候被爹妈送了人。”陆三丫语出惊人。

“三丫,你又说疯话了。爹妈怎么会把小孩送人呢?”陆大丫皱着眉头训斥道。

“大姐,这可不好说。你想想:咱爹妈都是老脑筋,喜欢男孩,可惜没福气,生一个是丫头,再生一个还是丫头,能不失望吗。所以,把丫头送人,应该是大概率事件。”陆三丫不理会大姐的责备,坚持自己的观点。

“大姐,我觉得送人的可能性较大。您抽时间找爹妈套套话,看究竟有没有把小孩送人。”陆四丫赞同三丫的看法。

“燕妹,你多大了?”

“我二十七岁。”张燕回答。

陆大丫算了算月份,说:“二丫跟燕妹相隔了一年零一个月。”

“对呀,这个间隔时间,完全可以生一个小孩嘛。所以,我觉得不能排除燕姐是我们亲姐妹的可能性。”陆三丫似乎找到了证据,兴奋地说。

“这个嘛,我从没听说爹妈把小孩送人,隔壁左右也没人提起过呀。”陆大丫沉思着说。“如果爹妈曾经把小孩送人,这个事儿不可能捂得滴水不漏吧。”

“大姐,你别忘了,咱爸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挥舞菜刀,要砍要杀的,谁敢在背后嚼咱家的舌头呀。”陆二丫说。

“爹妈就是送了小孩,也不愿承认,恐怕很难问出来。我看可以问问张奶奶,咱们几姊妹都是她接生的,送没送人,瞒不过她。可惜她八十多岁了,不知道记性好不好。”陆大丫说。

“张奶奶我熟,她对我可好了,小时候经常给我东西吃。去年,我还特意去看望过她。”陆二丫说。“抽时间我跑一趟,去问问。如果爹妈真的把小孩送了人,她肯定知道。不过,张奶奶嘴紧,就怕她知道了不说,替爹妈保密。”陆二丫担心地说。

“三姐,你问张奶奶时,用点脑子嘛,我看,不能直杠杠地问,要转着弯问。”四丫提醒道。

“姐夫,你给出个点子嘛。怎样问张奶奶,才能让她吐露实情。”陆三丫说。

易文墨搔搔脑袋:“三丫,你尽让我出点子,你以为我是诸葛亮呀。”

“姐夫,让你出点子,是瞧得起你,还摆什么谱呀。”陆三丫不满地瞪了一眼易文墨。

“好,让我想想,既然三丫瞧得起我,我不能不识抬举嘛。”易文墨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猛然一击掌:“有了,三丫,你这么办。”

陆三丫说:“姐夫,有屁就放,干嘛一惊一乍的。”

易文墨嗬嗬一笑:“三丫,你就对张奶奶说,你失散多年的一个姐姐找到了。假若你爹妈真送过小孩,张奶奶又知道,那么,张奶奶一定会询问怎么找到的。只要张奶奶一吐口,就好办了。”

“高!真是高!还是姐夫点子多。”陆三丫伸出大姆指。

“嗯,姐夫的这个办法不错。象张奶奶这样嘴紧的人,轻易不会说别人家的yinsi。但是,既然你自己都暴露了yinsi,她就不会顾及了。”陆四丫赞同道

“我觉得爹妈把小孩送人的可能性有,但很小。三丫,你想问就问问吧。”陆大丫觉得这是多此一举,她从小到大,从没听到过一点风声。

“燕姐,你要是我们亲姐妹就好了。”陆四丫兴奋地说。

“不是又怎么了?现在,她就跟我们亲姐妹一样嘛。”陆大丫说。

“要是亲姐妹,那不是更好吗。”陆四丫说。

易文墨默默地吃着饭,他觉得张燕是陆家亲姐妹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这世界上长得象的人太多了。不能因为长得象,就断定是亲兄弟姐妹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天下的事,巧合的多了。若能多一个小姨子,易文墨的艳福就更深了。

第301章:和情人生小孩









陆三丫瞧了瞧张燕:“燕姐,你回家婉转地问问父母亲,探听一下是不是亲生的。”

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三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找抽呀。”

陆三丫奇怪地问:“大姐,我又做错了什么?”

陆大丫扭脸对张燕说:“燕妹,你现在是我妹妹了,我父母就是你父母,改日我带你去见见老人家。”

陆三丫一听便知道,张燕父母双亡了。她赶紧赔着小心说:“燕姐,对不起了,我……”

“三丫妹,没关系的。我爹妈去世得早,现在几乎没什么印象了。”张燕说。

“燕妹,你爹妈早就去世了?你…你不是说把儿子放在爹妈那儿嘛。”易文墨记得,张燕曾说过,他爹妈帮她照料着儿子。

“哦,我一直把公婆喊爸、妈,喊顺口了。”张燕解释道。

“燕妹,你离婚时,儿子判给谁了?”陆大丫问。

“我前夫是五代单传,所以,公婆哀求我把儿子给前夫,开始我不愿意,后来,俩老都给我下跪了。没办法,我只能答应把儿子给了前夫。”张燕幽幽地说。

“燕姐,把小孩给前夫是对的,拖油瓶再嫁人就难了。”陆三丫说。

“我不准备再嫁人了,就一个人过挺好。”张燕有点伤感地说。

“燕妹,假若碰不到合适的男人,一个人过也不错。不过,若有看对眼的,也不能死抱着独身主义。女人呀,还是得有个男人疼呀。”陆大丫劝道。

“一个人过没什么不好,离了男人也照活,还活得快活些。”陆四丫插嘴道。

“世界上的女人要都象你这么想,人类就灭亡了。”陆大丫对陆四丫翻翻白眼。“四丫,你少向燕妹灌输独身主义思想。”

“独身也是一种活法,而且是很潇洒的活法。不过,我倡导独身主义,但并不排斥要小孩。”陆四丫说。

“不结婚哪来的小孩?”陆大丫问。

“大姐,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现在时兴不结婚,但要小孩,这就叫单身妈妈。”陆四丫瞅了陆大丫一眼。

“不结婚,难道小孩从天上掉下来?”陆大丫不解地问。

“大姐,不结婚,不等于没情人,跟情人生个小孩不就得了。”陆二丫点拨道。“大姐,你的脑袋跟不上形势了,现在的人开放得很呀。”

“搞不懂这些,既然有情人,为何不结婚呢?”陆大丫实在不理解这些年青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大姐,您不懂的事儿多了,您要不赶紧换换脑筋,当心变成老古董了。”陆三丫笑着说。

“我巴不得变成古董呢,前几天报上登着,一个元代的破碗卖了几千万,值钱着呢。”

“大丫,等你变成老古董了,我出大价钱买。”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你这个穷教书匠,哪买得起古董,哼!到那时,我卖给小白脸。”陆大丫也笑嘻嘻地开起了玩笑。

“大姐,姐夫的脸够白了,不过,不是小白脸,是大白脸。”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燕姐,你有爸、妈的照片吗?”陆四丫突然问道。

“你看燕妹父母的照片干嘛?”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姐,我想看看燕姐跟她爹妈长得象不象,如果不象,那就有可能不是爹妈亲生的。”陆四丫说。

“嗯,这也是个线索。燕妹,下次你来时,把你父母的照片拿来,给我们看看,好不好?”陆大丫说。

“好吧。”张燕答应道。张燕想:跟爹妈长得不象的小孩多了,即使长得不象,也不一定就不是亲生的呀。不过,既然陆家几姐妹提出来了,她也不好拒绝呀。

张燕一岁多时,父亲就去世了。所以,她对父亲一点印象也没有。七岁时,她母亲也去世了,所以,她对母亲的印象也有点模糊。父母亲去世后,姨妈把她接了过去。可以说,张燕是在姨妈家长大的。

张燕想:如果自己不是爹妈的亲生女儿,姨妈一定知道。那么,爹妈去世后,姨妈就不一定会抚养自己了。张燕从小到大,从没听到过半句闲话,按说:如果她是领养的小孩,多少会听到一些议论。所以,张燕坚信:她是爹妈的亲生女儿。

陆家几姐妹似乎认定自己是她们的亲姐妹,不过凭着长相胡乱猜疑而已。当然,陆家几姐妹也是一片善意,希望她和她们有血缘关系。

“燕妹,咱们几姐妹照个相。”陆大丫提议道。

“好,这个主意好。”陆三丫赞同道。

“文墨,快去把相机拿来,给我们五姐妹拍一个。”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第302章:色狼还分文武









五姐妹一起拥到沙发上,勾肩搭背,嘻闹成一团。

易文墨说:“都坐好了,看这儿。”

陆三丫说:“姐夫,你跟大姐不愧是夫妻,一对老古板。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哪还有规规矩矩坐着照相的?我们随便闹着玩,你来个抓拍就行了呗。”

陆四丫附和道:“对,抓拍才有生活气息嘛。”

易文墨搔搔脑袋:“好吧,我抓拍。不过,要把谁拍成瞎子,可别埋怨我。”

“姐夫,你把人拍成瞎子,说明你水平太差,埋怨你是应该的。”陆三丫瞪了一眼易文墨。

易文墨端起相机,捕捉生动的镜头。突然,他猛地一惊:在相机里,他看到张燕与四姐妹长得太象了。难道她们真的是亲姐妹?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又消失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完全不可能!

“姐夫,你照了几张了?”陆三丫问。

“还…还一张没照呢?”易文墨说。

“搞了半天一张也没照?姐夫,你会不会照相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姐夫是摄影爱好者,照的艺术照可美了,还获过奖呢。”陆大丫说。

“徒有虚名吧?既然这么行,怎么半天连一张都照不出来呀?”陆三丫质问道。

易文墨不敢再分心了,急急忙忙照了十几张。“好了,照好了。”

“我看看。”陆三丫拿过相机,翻看了一番:“嗯,还照得不错。象个摄影爱好者。”

陆四丫也看了看:“姐夫的摄影水平确实比较高。”

照完相,几姐妹又聊了一会儿天。

陆大丫有点倦了,她说:“我先去睡了,你们陪着燕妹玩玩吧。”

张燕站起身:“大姐,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陆三丫连忙说:“那我送燕姐回去。”

“好吧,让文墨送你们走。”陆大丫打了个大哈欠。“肚子里有小宝宝,整天想睡觉。”

陆三丫把张燕、四丫送回了家。她对易文墨说:“姐夫,我越来越觉得张燕就是我们陆家人,你觉得呢?”

“三丫,不瞒你说,刚才我给你们照相时,在镜头里,你们简直就是五姐妹。我之所以半天没照一张,就是因为感到震惊。”易文墨说。

“姐夫,明天下午,你陪我一起去找张奶奶问问。”

“我陪你去,合适吗?”易文墨迟疑着问。

“怎么不合适?”陆三丫有点不高兴了。

“三丫,我和张奶奶不熟悉,有我在场,她会不会有顾虑呀?”易文墨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我就说你是我男朋友,张奶奶就不会在意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你说我是你男朋友,就不怕丢了你的脸?”易文墨笑着问。

“丢什么脸?”

“你看,我一是长得丑。二是显老相。三是没气质……”易文墨数落着自己的短处。

“得了。张奶奶眼睛不好,有白内障,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你就是长得再帅,也白长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怪不得呢,原来张奶奶看不见。如果张奶奶眼睛好,你就不愿意让我陪着去了?”易文墨有点丧气。

“嘻嘻…姐夫,随你怎么想,只要你不去撞墙就行了。”陆三丫嘻笑着说。

“我才不会去撞墙呢,你看不上我,你大姐、二姐看得上我,这就够了。”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别生气嘛,人家跟你开个玩笑,你还顶真了。”陆三丫伸过手,拍了拍易文墨的大腿。

“我才不生你的气呢,不值。”易文墨把陆三丫的手拨拉开。“不许调戏我,我现在没心情。”

“嗬,还没心情呢。姐夫,我让你摸摸我,有心情没?”陆三丫挑逗道。

“摸你…摸哪儿?”易文墨问。

“姐夫,还说没心情呢。我一说让你摸我,立马就来劲了。”陆三丫瞥瞥嘴。“selang的面目又露出来了。”

“三丫,是你让我摸的,怎么倒指责起我来了?”

“我是试探你的,上当了吧。”陆三丫瞅着易文墨:“人们都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是零,我看呀,selang的智商也是零。”

“三丫,就你老是说我是selang,我怎么色了?如果我真是selang,还不早就把你那个了。”易文墨瞅着陆三丫,心想:我要是selang呀,早就把你睡了。

“姐夫,你属于‘文selang’,就是装出一副文质彬彬,和蔼可亲的模样,其实,骨子里还是玩弄女人。”陆三丫横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是你的自由。我是文selang也好,武selang也好,反正我不咬你就是了。”易文墨有点生气了。他沉下脸说:“三丫,别磨蹭了,快点开车,我都困了。”

第303章:让姐夫脱裤子









“姐夫,你还真生气了?不至于吧,我也没惹你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

“你甭管我生不生气,快开车,我送完了你,要回家睡觉了。”易文墨冷冷地说。

“姐夫,我还偏要管了。你说说,你凭啥生气?”陆三丫干脆把车停到路边。

“我凭啥?你说让我摸你,我还没摸,你就说我是selang,我冤不冤呀。”易文墨气鼓鼓地说。

“我骂你是selang,不是平白无故地骂。你刚刚还说没心情,我一说让你摸我,你马上就振奋起来。你自己说,这是不是selang的典型表现?”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我承认想摸你,但想摸你难道就是selang?”易文墨质问道。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想摸我,难道还有理了?”

“你虽然不是我老婆,但是,你是我小姨子,又不是外面的女人。我想摸你,不算反常嘛。”易文墨辩解道。

“难道小姨子就该给姐夫摸吗?”陆三丫质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民间有: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这一说。所以,莫说姐夫摸摸小姨子,就算是姐夫和小姨子那个了,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易文墨说到这儿,突然感觉下面受刺激了。

“姐夫,你真无耻呀,简直是无耻之极。照你这么说,我应该送给你摸,送给你那个,否则,就是我矫情了。”陆三丫伸过手,在易文墨的大腿根拧了一把。

“哎哟!”易文墨被冷不防地一拧,疼得直吸气。

“三丫,我若不是你姐夫,你这么拧我,就属于调戏男人。”易文墨用手护住大腿根,防止陆三丫又来一下。

“姐夫,你真有学问呀。我从没听说有调戏男人这一说。”陆三丫瞅着易文墨:“你说我调戏你,那快报警呀。”

“我是你姐夫,你调戏我,不算调戏。我要不是你姐夫,早就报警了。”易文墨恨恨地说。

“嗬,幸亏你是我姐夫,否则,我要吃牢饭了?”陆三丫瞅着易文墨。“既然你是我姐夫,我不调戏白不调戏,对吧?”陆三丫嘻笑着问。

“三丫,你要干什么?不早了,我真的要回家了。”易文墨害怕陆三丫又整出新花样来。

“姐夫,既然调戏姐夫不算调戏,那我就要好好调戏一下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想干什么?”易文墨夹紧大腿。

“姐夫,你把裤子脱了。”陆三丫命令道。

“我…我不脱。”易文墨知道三丫又要疯了。

“姐夫,你不脱?那我就不客气了。”陆三丫狞笑着说。

“你怎么不客气?”易文墨胆战心惊地问。

“我马上给大姐打电话,说你调戏我。”陆三丫说着,掏出了手机。

“三丫,你疯了!你大姐有孕在身,你想刺激她呀?”易文墨想夺下陆三丫的手机。陆三丫把手机往座位下一塞。一只手飞快地伸向易文墨的裆部,一下子揪住了小家伙。

“妈呀!”易文墨惊叫一声。“三丫,你轻点,别把它揪坏了。”

“你怕我揪坏了,就老实点。姐夫,我告诉你:现在,你只有老老实实听我话,才能少惹麻烦。否则,今晚你的日子很难过的。”陆三丫威胁道。

易文墨没治了,他知道,自己搞不过这个疯丫头。于是,只好求饶道:“三丫,我听你的。我…我脱裤子。”

“姐夫,早这样就好了,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快脱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易文墨老老实实地脱下裤子。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的小家伙,好奇地问:“姐夫,以前它一见我,就yingbangbang地,今晚怎么无精打彩的?”

“你这么厉害,它怕着呢,还敢硬吗。它要硬了,你又得骂它是selang了。”易文墨恼火地说。

“它不硬,按姐夫的说法,就是不喜欢我了,对吧?”陆三丫坏坏地问。

“你对它不好,它当然不喜欢你了。”易文墨心想:今晚最好别硬起来了,就让陆三丫扫兴。

“它不硬?不喜欢我?我不信。”陆三丫命令道。“姐夫,你把大腿叉开点。”

易文墨老老实实地叉开大腿。

陆三丫把鞋袜一脱,两只小脚一翘,夹住了易文墨的小家伙。

“三丫,你脚也不洗,就玩弄小家伙,会让它感染的。”易文墨惊叫道。

“现在到哪儿洗脚?再说了,你的小家伙这么娇嫩呀。”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小家伙最娇嫩了,真的。”

“那……”陆三丫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了,姐夫,你给我用嘴巴洗脚。”

“用嘴巴怎么洗脚?”易文墨惊异地问。

“姐夫,你用嘴巴把我的脚丫子舔一遍,不就等于洗了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第304章:性感的脚丫子









易文墨楞了一秒钟,立即明白了。他欣喜若狂地捏住陆三丫bainen的小脚丫子,狂吻了起来。

“姐夫,你是让你用舌头舔脚,没让你亲吻脚。”

“三丫,舔和吻没啥区别嘛。”说完,易文墨又狂吻起来。易文墨特别喜欢陆三丫的小脚丫子,白bainen嫩的,特别地娇小可爱。

“姐夫,你怎么会喜欢女人的脚呢?”陆三丫有点奇怪。她原来谈过几个男朋友,没一个喜欢她的脚丫子。

“三丫,你的脚特别可爱,我爱死它了。”易文墨狂吻了一遍,然后用嘴巴一个个地叼住脚丫子。

“姐夫,你弄得好庠庠呀。”陆三丫把脚往回抽。

易文墨紧紧抓住陆三丫的脚:“三丫,让我再亲亲,求你了。”

陆三丫问:“姐夫,我大姐、二姐的脚丫子可不可爱?”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都可爱,但可爱之处不一样。”

“姐夫,你说说,我和大姐、二姐的脚丫子,有什么不同?”

“三丫,你大姐的脚丫子,属于小胖脚一类。你二姐的脚丫子,属于秀气脚一类,而你的脚丫子,属于娇小玲珑一类。”易文墨回答得滴水不漏,他知道:陆家几姐夫出奇的团结,在她们面前,决不能褒一个贬一个。否则,就死定了。

“那四丫的脚呢?”陆三丫话中有话地问。

“我没仔细看过四丫的脚,不好评价呀。”易文墨回答。陆四丫的脚虽然他看见过,但确实没仔细看过,更没有抓在手里把玩过。

“唉!陆家四姐妹,除了四丫,都被你玩弄了。”陆三丫似乎有点遗憾地说。

“三丫,你用‘玩弄’这个词,不太合适吧?”易文墨表示抗议。

“姐夫,你说应该用什么词?”陆三丫问。

“我说呀,应该用‘亲热’这个词。”

“陆家四姐妹,就剩一个你没‘亲热’了。”陆三丫说。“姐夫,我觉得用‘亲热’这个词,好象挺虚伪,挺别扭的。难道你没觉得?”

“我觉得‘亲热’这个词很贴切,很恰当,也文雅。”易文墨说。

“更重要的是:这个词掩饰了selang的嘴脸。”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三丫,你怎么又骂我是selang了?”易文墨不满地问。

“姐夫,在男人中,你算不算xingyu旺盛的?”陆三丫好奇地问。

“这个…我也没跟别的男人比试过,所以,我也说不清楚。”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我觉得姐夫的xingyu算是上乘的。”陆三丫谈过好几个男朋友,其中,和两个男友发生过性关系。她把易文墨和那两个男友比较了一下,觉得易文墨的xingyu应该算得上是一等品了。

“你拿我跟谁比较了?”易文墨明知故问。他很想知道,陆三丫究竟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我呀,胡乱猜呗。”陆三丫的嘴巴够紧的,说出的话可谓滴水不漏。

“这个东西不好猜的,要比较了才能知道。”易文墨故意往这个“比较”上引。

“姐夫,等我结了婚,会拿你跟我老公比较一下的。”陆三丫够狡猾了。

“三丫,你希望你老公xingyu强,还是xingyu弱呢?”易文墨问。

“这个嘛,最好和我合拍一点。就是说:我想那个的时候,他也想那个。”陆三丫说。

“三丫,你真有水平,真聪明。夫妻之间关键是要性协调,这一点很重要。”易文墨赞叹道。

“姐夫,你和我大姐性协调吗?”陆三丫问。

“这个…应该说是基本协调吧。你大姐和我结婚时间短,现在,她又怀孕了,所以,一时还说不上来。等你大姐生了小孩,就知道了。”易文墨坦诚地说。

“姐夫,就算我大姐跟你不太协调,也没有关系。”陆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还有二姐呀,还有我嘛,难道几个女人还伺候不了你一个人?”陆三丫嘻嘻笑了。

“三丫,你只是让我半摸,不能算一个。”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的胯部:“什么时候我和你那个了,才能算数。”

“姐夫,现在,我俩都发展到这一步了,要那个还不是迟早的事儿呀。”陆三丫娇声娇气地说。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还不能算数。”

“其实,有我大姐、二姐伺候你,就足够了。”

“三丫,你的意思是:以后也不跟我那个了?”

“我没这么说呀。我的意思是:有大姐、二姐,你就能吃饱了。我嘛,只能算是点心了。”

“点心?三丫,你真能比喻。你说说,你算什么点心?”易文墨吃吃笑着问。

第305章:菠萝情人带刺









“我嘛,应该算是奶油蛋糕吧。”陆三丫想了想,吃吃笑着回答。

“奶油蛋糕?嗯,你说说为什么是奶油蛋糕。”易文墨嘻笑着问。

“奶油蛋糕口感很好,吃了还想吃。不过,又不能吃多了,糖份高,脂肪多。所以,人们对奶油蛋糕的又馋又怕。”陆三丫点了点易文墨的鼻子:“姐夫,我说得对不对?”

易文墨心想:三丫这个比喻太恰当了。他对陆三丫就是这个感觉,既爱又怕。不过,他不能附和陆三丫,因为,他如果承认了陆三丫是奶油蛋糕,会惹陆三丫不高兴的。人嘛,可以说自己一百句坏话,但听不得别人说半个不字。

“三丫,我觉得你应该是菠萝。”易文墨想了想说道。

“菠萝?”陆三丫一时没悟出意思。

“对,三丫,你就是菠萝。菠萝很好吃,但有刺。要挖掉菠萝的刺,需要有技术。”

“哦,仔细想想,我还真象菠萝。”陆三丫点点头。“姐夫,你会挖菠萝的刺吗?”陆三丫一语双关地问。

“我呀,喜欢吃菠萝,但不会挖刺,所以,吃得很难受。”易文墨此言当然也是话中有话。

“那你学着挖刺嘛。”陆三丫娇嗔地说。

“我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了。”易文墨故意叹着气,装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姐夫,你别装了。其实,你最会挖刺了。明明吃着甜,却老叫嚷着刺了嘴。”

“我的嘴真的老被菠萝刺痛。”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十个脚指头都含了一遍。他又开始亲吻脚板心。

“姐夫,别亲脚板心,好痒呀。”陆三丫吃吃笑着,扭动着小脚。

“三丫,你跑了一天,脚怎么一点臭味儿也没有呀?”易文墨奇怪地问。

“谁跑了一天嘛,我出门就开车,哪儿走过路呀。”

“嘿嘿,还挺香的。”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小脚伸到鼻子下,使劲地嗅着。

“姐夫,你呀,最能装孬了。明明老是欺负我,一有机会就吃我的‘豆腐’,却装作老是被我欺负的样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你自己说说,哪次和你见面,你没吃我的‘豆腐’。”

“嘿嘿,三丫,我承认喜欢你,所以老想吃你的‘豆腐’。但是,你确实也总是欺负我嘛。别的不说,你把我的大腿根揪青过好几次,还有……”

“得了,我揪你,其实你是疼着,但快乐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呀。”陆三丫说着,又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根,使劲拧了一下。

“妈呀,三丫,你下手总是那么狠。大腿根这儿最怕疼的,不信,我拧拧你的大腿根。”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你拧呀。来,我给你拧。”陆三丫叉开大腿。

“你真让我拧?”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胯部,心想:我要能摸一下那儿就好了。

“你还真想拧呀!”陆三丫恨恨地说。她又伸过手,在易文墨的大腿根拧了一把。不过,这次她拧得很轻。

“三丫,说实话,我真的怕你拧我的大腿根。你…你能不能以后别拧了。”易文墨哀求道。

“你真怕我拧大腿根?”陆三丫问。

“真的,你每次都拧得很疼。现在,我一见到你,大腿根就会疼。”易文墨说。

“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专拧你的大腿根,这样,让你时刻记着:不许在我面前太放肆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易文墨一听,坏了!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陆三丫了。早知道应该说:害怕陆三丫用脚丫子搓他的小家伙了。

“三丫,我都替陶江捏一把汗,他要跟你结婚了,还不变成了小媳妇。”易文墨说的是真心话。象陆三丫这样的女人,做个情人还可以,要娶她做老婆,无疑于娶了只母老虎。

易文墨很庆幸,陆大丫的脾气还不错,结婚一年多了,陆大丫还没跟他发过一次脾气。他经常想:陆大丫发脾气会是个什么模样呢?

“姐夫,你知道陶江会怎么想,也许,他还巴不得做小媳妇呢。”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哪有男人喜欢当小媳妇的?”

“姐夫,你在我大姐面前,还不是象个小媳妇。”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瞎说。你大姐一点脾气也没有,哪象你动不动就骂呀,打呀。”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你嫌我骂、打,是个泼妇,那你还跟我缠绵个啥?”陆三丫突然一下生气了,她猛地抽回脚。“你滚下车吧。”

“你让我滚?我把你送回家,自然会滚。”

“我不稀罕你送。”

“你不稀罕我送?那好,我给你大姐打电话,跟她说一声。不然,你出了事,你大姐找我算帐,我可不愿意背这个黑锅。”说着,易文墨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第306章:小姨=姨太太









陆三丫眼疾手快地一把夺过易文墨的手机,然后,拧住易文墨的大腿根:“姐夫,我问你,还打不打电话?”

易文墨连连摆手:“三丫,我不打,不打。你千万别拧了,我今晚被你拧了三次了。”

陆三丫冷笑着说:“姐夫,你动不动就向大姐告刁状,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怕陆三丫拧他,便老实承认道:“只有大姐能治你,我不向她告状向谁告状呀。”

“姐夫,我大姐怀孕了,你不心疼她,还拿事儿烦她。我问你:什么用意?”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我没想烦你大姐,不过是吓唬你一下罢了,嘻嘻……”易文墨笑了起来:“三丫,你以为我真给你大姐打电话呀。你大姐肚子里怀着我的小孩,我就是不心疼你大姐,还心疼我儿子、女儿呢。”

“姐夫,你倒是一碗水端得挺平的,一口一个儿子、女儿。不象我大姐,老是儿子、儿子的。将来要生了个女儿,看她怎么跟女儿交代,这不是落下个话柄么。”

“你大姐喜欢儿子,当然一口一个儿子地叫。不过,要真生了个女儿,你大姐也会喜欢的。其实,女儿好,我就想要个女儿。”易文墨说。

“姐夫,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女儿?是象二姐那样温顺的,还是象我这样泼辣的。”陆三丫问。

“怎么说呢,太温顺了,受人欺负。太泼辣了……嘻嘻,我看还是要个你俩的综合体吧。”易文墨耍了个小聪明。这样,二丫,三丫都不得罪。其实,在易文墨内心里,还是想让女儿温顺一点。

“姐夫,你是个典型的骑墙派,你以为我不知道呀,其实,你喜欢二丫那样温顺的。”陆三丫怏怏地说。

“唉!作为老公,喜欢温顺、贤惠的老婆。作为父亲,还是喜欢聪明、活泼、孝顺的女儿。这个人呀,总摆脱不了屁股指挥脑袋。”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姐夫,你不喜欢我这个性格,干嘛老想着霸占我?”陆三丫不解地问。

“谁说我不喜欢你这个性格了?”易文墨确实不太喜欢陆三丫的性格,但他决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陆三丫就会离他而去。易文墨很清楚,陆三丫的自尊心太强。

“难道你喜欢我这种性格?”

“应该说,我喜欢你这个人,无所谓什么性格。其实,性格无所谓好坏,每种性格都有其优势,也有其劣势。”易文墨声东击西地说。

“嗯,是这个理。我老觉得,姐夫喜欢我,只是想尝尝鲜。”陆三丫说。

“尝鲜?”易文墨一惊。应该说,在易文墨交往的女人中,类似陆三丫这种性格的还没有第两个。正因为如此,易文墨更想尝尝这种女人的味道。“三丫,人又不是食物,尝什么鲜?”

“姐夫,其实你挺有福气的。我们四姐妹一人一个性格。你把我们搞到手了,等于把女人的味道都尝遍了。”陆三丫有点忌妒易文墨了。“妈的,陶江要有三个弟弟就好了,我也尝尝三个小叔子的味道。”

“三丫,就算陶江有三个弟弟,你也未必能尝到口。”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足够的诱惑力,让小叔子们就范。”陆三丫板着脸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小叔子有老婆管着,未必敢跟你这个嫂子有一腿。天下只有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一说。还从没听说:小叔子是嫂子的半个屁股。”易文墨嘻笑着说。

“没这一说,我就不能开天辟地第一遭呀。难道只兴姐夫玩弄小姨子,就不兴嫂子玩弄小叔子呀。”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古话说:长嫂如母,哪有妈和儿子有一腿的?也太不象话了吧。”易文墨觉得陆三丫太开放了,竟然还想跟小叔子搞名堂。

“姐夫,你最坏。老是把搞小姨子说成天经地义,在你眼里,小姨子就是姨太太,对吧?”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可从来不会把小姨子当成姨太太。跟小姨子有一腿,见不了阳光的,毕竟说出去不好听。我只是觉得,姐夫跟小姨子有一腿,不算什么太出格的事儿。”易文墨嘻笑着辩解道。

“姐夫,你真够有福气了,有三个小姨子,艳福不浅呀。下辈子我托生个男人,专找小姨子多的老公,也象你一样,把小姨子全都变成情人。”陆三丫真的有点眼红易文墨了。

“三丫,我跟你二姐那个,也是有感情基础的。包括和你,虽然现在还没那个,但咱俩的感情也不错嘛。”

第307章:脚丫搓小家伙









“姐夫!”陆三丫突然一下子扑到易文墨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姐夫,我和你确实是有感情。不然,我才不会让你吃我‘豆腐’呢。你虽然是我姐夫,但我凭什么要让姐夫占便宜呀。”

“三丫,我真受不了你,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刚才还让我滚下车,现在又把我抱得这么紧。”易文墨虽然习惯了陆三丫的这一套,但毕竟不是常人所能吃得消的。

“姐夫,我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象那种又小又尖的红辣椒呀,吃一点就辣得直冒汗,但就是想吃。”陆三丫娇滴滴地问。

“对,这个比喻很恰当。三丫,我每次跟你在一起,总是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你会来哪一出。唉,有你这个小姨子,恐怕会让我短三年寿呀。”易文墨感慨地说。

“姐夫,假若你跟我有一腿,真能短你三年寿。那你还敢跟我来往吗?”陆三丫仰起脸,定定地望着易文墨。

“三丫,别说短三年寿,就是短三十年寿,我也愿意呀。”易文墨毫不犹豫地说。说实话,易文墨自己也弄不清楚,他对陆三丫的痴迷就象中了邪一样。虽然陆三丫不适合做老婆,但做个情人却是非常妙的。这种女人总是让你捉摸不透,总是给你带来意外的惊喜和惊骇。这就如同观赏大海,倘若总是风平浪静,也就没多大意思了。有的时候,惊涛骇浪远比风平浪静要有观赏价值。

“姐夫,你又在撒谎。刚才,你说短三年寿时,就透露着遗憾。现在,竟说短三十年寿也愿意,明摆着把我当小孩哄嘛。”陆三丫撅着小嘴说。

“三丫,是真的。象你这样有档次,有性格,有气质的姑娘不多,可谓凤毛麟角。能跟你在一起,是天大的艳福啊!”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假若我永远不跟你那个,你会不会觉得很遗憾。”陆三丫问。

“三丫,你说过几次了,时机成熟了,就会跟我那个。怎么,你又想变卦了。是不是有了陶江,就想甩了我呀。”易文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难道陆三丫真的想当个贤妻良母,不愿意跟我有一腿了。

“我问你呢,会不会感到挺遗憾。”陆三丫追问道。

“岂只是遗憾,我会感到痛不欲生。我的生活也会变得索然无味。说不定我还会患上抑郁症呢。”易文墨心想:如果他和陆三丫此生都不能发生性关系,那真是人生一大憾事。象陆三丫这样的女人,世上不多见呀。

“姐夫,你这是在威胁我。”陆三丫说。

“三丫,我真的没威胁你,只是说出我的感受和想法而已。三丫,你不能食言呀,不算怎么说,哪怕只一次,也要和我那个。”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我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改变主意。我现在虽然跟陶江谈了朋友,但以陶江的性格,我更容易跟姐夫有一腿了。”陆三丫抬起手,摸着易文墨的脸庞。“姐夫,我总觉得,老天似乎想让我和你有一腿,所以,才把陶江送到我身边。”

“三丫,陶江虽然性格好,胆子小,但也决不能让他知道我俩有一腿。”易文墨交代道。

“那是当然啦。男人就是再软弱,也不愿意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呀。况且,就是兔子被逼急了,也还会咬人呢。”陆三丫嘻嘻笑着又说道:“姐夫,你以后也得对陶江好点,你给他戴了绿帽子,总得给人家弥补一下嘛。”

“那是的,唉,想起来,挺对不起陶江的。不过,尽管如此,我也不愿意放弃你。”易文墨内心很矛盾。他既觉得对不起陶江,又舍不得放弃陆三丫。想来想去,只能对陶江好点了。

“姐夫,你不冷吧。”陆三丫望望易文墨chiluo的下身问。

“好象不冷嘛。”易文墨瞅瞅下身,他发现:小家伙又竖起来了。

“姐夫,我还没给你脚交呢。这是你一个人的专利呀。”说着,陆三丫坐远了一点,然后,把一双小脚夹住了易文墨的小家伙。

易文墨朝后仰了仰身子,然后,叉开大腿。他眯缝着眼睛,开始享受自己的“专利”了。

陆三丫的小脚很灵活,一来一往地roucuo着易文墨的小家伙。

“姐夫,舒服不舒服?”陆三丫问。

“三丫,你瞧我这享受的模样,就知道太舒服了。天下的男人,恐怕没有几个人能享受到这种乐趣啊。”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你就是有艳福。”

“是啊,象我这样有三个漂亮小姨子的男人,不会超过千分之一。”

第308章:脚丫子搓泻了









“姐夫,若张燕也是我们陆家的人,那你就有四个漂亮的小姨子了。”陆三丫突然提起了张燕。

“三丫,张燕虽然长得有些象陆家人,但是,长得象的人太多了,未必都是亲姊妹呀。依我之见,张燕是你们亲姊妹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易文墨觉得陆家几姊妹有点痴情,单凭一个长得象,似乎就认定了张燕是亲姊妹。

“姐夫,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张燕确实是我们陆家人。你要知道,我的这个第六感官是很厉害的哟。”陆三丫自信地说。

“三丫,不是我揭你的短,你的第六感官确实不咋的。前不久,你怀疑我有外遇,也说是第六感官,事实证明你是大错特错了。”易文墨对陆三丫的所谓“第六感官”不太感冒。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第六感官”有点厉害。

“姐夫,良马也有失蹄嘛。不能因为我错了一次,就全盘否定我的第六感官。”陆三丫不服气。

“好吧,那咱们走着瞧吧。当然,我也希望张燕是陆家人,这样,我就多了一个小姨子。”

“姐夫,其实,你巴不得张燕是陆家人。这样,你又多了一个情人。姐夫,你心里那点小九九,瞒得过谁呀?”陆三丫哼了一声。

“三丫,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是我小姨子,是吧?”易文墨故作生气状。

“姐夫,你不是花花公子,应该是花花教书匠,嘻嘻……”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的小家伙越来越硬了。”

易文墨呜呜地闷声叫着。

陆三丫说:“姐夫,大声叫哇。”

易文墨说:“让人家听见了,多难为情呀。”

“听见了怕个屁,谁管得着呀。”陆三丫的小脚丫子更起劲地搓着小家伙。

“三丫,有纸吗?垫在下面,免得弄脏了椅套子。”易文墨说。

“不用垫,弄脏了明天送去洗洗。”陆三丫不在乎地说。

“这种脏玩艺被人看见了也臊得慌呀。”易文墨是个极要面子的人。

“有什么臊的?谁不干这种事儿呀。”

“总归是不太好的。有一次,我们单位组织旅游,有一对夫妻晚上那个,把饭店的床单子弄脏了。早晨退房时,服务员让这对夫妻陪床单,还大吵了一架,弄得特别尴尬。”易文墨说。

“要是我呀,就问问这个服务员,你干不干这个事儿?”

“嘻嘻,女服务员还没结婚呢,所以,不知道是啥玩艺。”易文墨笑着说。

“那就难怪了,人家没结婚,不知者不为罪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你只管泻。”

易文墨呜呜叫了两声,一古碌全泻了。

“嘻嘻,都泻到我脚丫子上了。”陆三丫说:“象浆糊一样。”

陆三丫从盒子里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易文墨:“给,先帮我把脚擦干净。”

易文墨小心地把陆三丫的脚擦干净,正准备扔掉面巾纸,陆三丫伸出手:“给我。”

易文墨问:“我扔到窗外去。”

“给我,听见没有。”

“你要这个干什么,脏得很。”易文墨不解其意。

“姐夫,你真罗嗦。我让你给我!”陆三丫有点不耐烦了。

“好,给你。”易文墨把一团纸巾递给陆三丫。

陆三丫接过那团纸巾,就到鼻子底下嗅着。“一股子清香味儿。”

“清香?”易文墨不觉得jingye清香。

“对呀,可好闻了。”陆三丫贪婪地闻着。

“姐夫,我看书上说,男人jingye的味道不一样。女人如果喜欢上一个男人,就会喜欢他的jingye味道。”陆三丫边闻边说。

“三丫,那你喜欢我了?”

“真是屁话。我不喜欢你,能替你脚交?能让你吃‘豆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三丫,你知道,我这个人很自卑的。你这么漂亮,这么高雅,这么心高气盛,我总觉得你瞧不起我。”易文墨坦率地说。

“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多条件比你好的,我都看不上,却喜欢上平庸的姐夫。我琢磨着,你一定有过人之处,否则,我不会看上你的。但我至今还没搞明白,你究竟什么地方过人。”陆三丫恋恋不舍地扔掉那团面巾纸。

“嘿嘿,别说你搞不清楚,就是我也一头雾水。”易文墨觉得,这也许就是缘份吧。男女之间一旦有了缘份,即使外人看起来再不般配的,也能走到一起。

“姐夫,你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呀?就是那种专门钩女人心的魔力。”陆三丫问。

第309章:恐怖的盯梢眼









“我老实巴交的,嘴巴又笨,脑子也不灵光,哪儿有什么魔力呀?”易文墨叹着气说:“结婚前,没有一个女孩看上我。结婚后,突然走了桃花运,被几个小姨子喜欢上了。不过,除了几个小姨子,还没别的女人喜欢我哟。”

“姐夫,我觉得张燕也喜欢你。”陆三丫突然说。

“张燕喜欢我?你有什么依据呀?”易文墨有点惊慌了,他觉得陆三丫太精明,似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

“她看你的眼神充满着柔情。”陆三丫幽幽地说。

“那我看张燕的眼神呢?”易文墨问。他想知道,陆三丫的怀疑究竟有几分。

“你看她的眼神倒没发现什么异常。”陆三丫说。

“你一直在观察我和张燕?”易文墨觉得有点恐怖,刚摆脱了陈侦探的跟踪,现在,陆三丫还在时刻监视着自己,看来,以后一举一动都得格外注意了。

“我才懒得特意观察你俩呢,不过是第六感官的一点小感觉吧。”陆三丫笑着问:“姐夫,你这一辈子都会被我严密监视,所以,要时刻检点着自己哟。姐夫,如果你敢出轨,我饶不了你的。”

“张燕是二丫的闰蜜,又帮了你大姐,所以,我很感激她,对她自然有好感了。”易文墨解释道。

“张燕离婚了,单身女子,最容易被男人诱惑。”陆三丫盯着易文墨:“姐夫,你可别趁虚而入,打张燕的主意哟。”

“我打张燕的主意?真亏得你想得出来。三丫,现在我不能和任何女人来往,只要一沾别的女人,你就开始怀疑了。就拿老板娘来说,我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却被你大加怀疑。唉,幸亏我不是你老公,否则,走路都得跟街上的女人保持三尺远的距离。”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将来陶江不知道怎么过日子哟。

“姐夫,我这个人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但我的第六感官太厉害了。我觉得你跟老板娘有点那个。至少,她想勾引你,难道你自己没这个感觉。”

“生意场上的人,为了做生意,刻意巴结客户,这是很正常的嘛。就象你们售楼小姐,为了卖房子,还不是对客户刻意奉迎。有的甚至使出美人计,勾引客户。但骨子里还不是为了赚钱。”易文墨说。

“生意场上的巴结、奉迎,是很容易辨别出来的。但老板娘对你的态度,已经超越了这个界限。姐夫,难道你感觉不出来?”陆三丫问。

“我没这个感觉。”易文墨断然否认。

“姐夫,如果说你没这种感觉,那只能说明你故意想隐瞒这个事实,那你们之间就更有鬼了。如果你有这种感觉,注意去疏远她,那么,你就没问题了。”陆三丫分析道。

易文墨不得不佩服陆三丫,她分析得太透彻了,太正确了。正因为他和老板娘之间有猫腻,所以,才刻意否认、隐瞒这个事实。现在,他和老板娘虽然还没有一腿,但迟早会有一腿的。

“三丫,你对我的怀疑,每次都是振振有词,言之有理,但每次都拿不出证据。难道你不觉得太敏感了么。”易文墨指责道。

“是呀,我确实没拿出证据。但有时候,没证据不等于没问题呀。”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我算是服了你。好吧,你要想怀疑我,尽管怀疑好了。我只希望到我八十岁时,你能对我说一句:姐夫,我怀疑你一辈子,现在,正式向你承认,我怀疑错了。”

“嘻嘻,姐夫,你甭想听到我这句话。等你八十岁时,难道就不会出轨了?”陆三丫冷笑着说。

“那就等我临死的时候,希望能听到这句话,这总可以了吧?”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你就是临死的时候,也听不到我的这句话。”陆三丫斩钉截铁地说。

“三丫,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临死了,还会出轨?”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你出没出轨,只有你自己知道。也许,你出轨了,我却不知道。所以,我没根据、没理由给你下清白的结论。”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的意思是:我永远都值得怀疑。我出没出轨,永远都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对!姐夫,我一旦对你怀疑了,这种怀疑就是永远的,没止境的。”陆三丫拍了拍易文墨的大腿:“姐夫,你别丧气。我对你怀疑,并不是坏事。至少,它能让你保持一分清醒,保持一分警觉。你记着: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所以,要时刻注意哟。”

易文墨苦笑着说:“正如你所说,你怀疑我,是好事,我应该感谢你。”

第310章:怀疑硬小家伙









陆三丫吃吃笑着说:“姐夫,其实你对我是又爱又恨,有个词叫爱恨交加吧,这个词最能反映你对我的感情。”

“三丫,我一点也不恨你。你怀疑我,只管怀疑好了。不过,再也别干白花钱的傻事了。”易文墨暗指陆三丫请调查公司的事儿。

“未必是白花钱。”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有必要的时候,我还会白花钱的,甚至大把地花钱。”陆三丫的意思很明显:必要时,我还会请调查公司来跟踪你。

“三丫,我知道你有钱,你自己的钱,想往水里扔,谁也管不着。不过,往水里扔,还能听个响。送到调查公司,连个响儿也听不到。”易文墨嘲笑道。

“姐夫,什么时候,你小家伙不行了,我就停止怀疑你。只要它还能硬起来,我就不会掉以轻心。”陆三丫伸过手,捏住易文墨的小家伙。“过足了瘾,就老实了。看它这架式,在一个小时内,我可以解除对它的怀疑。”

易文墨拿过裤子:“我有点冷了。”

“姐夫,记着,明天下午陪我到张奶奶那儿去一趟。张燕的事儿,我得调查清楚,不然,心里放不下。”

“三丫,你就这么想让张燕当你的亲姐姐。”易文墨不解地问。

“我说过了,我素来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官。我有这个预感:张燕是我亲姐姐。”陆三丫似乎认定了这一点。

“好吧,我陪你跑一趟,权当是散散步。”易文墨说。

“姐夫,你别摆出一副袖手旁观的架式,我告诉你,张燕若是我亲姐姐,你也跟着讨便宜。”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讨什么便宜?”易文墨好奇地问。

“你装傻呀!张燕要真是我亲姐姐,她就成了你的小姨子。到那时,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她做你的情人了。我大姐不是给你开了绿灯吗?”

“唉,你真能联想。我对张燕不感兴趣。就算她做了我的小姨子,我也未必就和她那个。”易文墨当然不能表现出对张燕的窥视之心。

“姐夫,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要和张燕那个了,我可是要翻老帐的哟。”

“翻就翻吧,我不怕。”易文墨硬着嘴说。

下午二点多钟,陆三丫就开车来接易文墨了。

张奶奶住在儿子家,三室同堂。

张奶奶正戴着老花镜做针线。见陆三丫来了,笑嗬嗬地打招呼:“三丫头,又来看我了。”

“张奶奶,我好长时间没来了,怪想您的。”说着,陆三丫把一堆东西放到张奶奶脚下。“张奶奶,我给您买了喜欢吃的面包、饼干和肉松,还有蜂王浆,老人吃蜂王浆对脾胃好。”

张奶奶说:“三丫头,你老掂记着我,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张奶奶望了一眼易文墨,招呼道:“您是三丫头的同事吧,快请坐。”

“奶奶,他不是我同事,是我男朋友。”陆三丫介绍道。

“三丫头,是你男朋友?不象。”

“奶奶,您说,怎么不象?”陆三丫一惊,心想:张奶奶眼睛咋这么毒,一眼就看出问题了。

“三丫头,要是你男朋友,你还不搀着他的胳膊呀。还有,你一见我,就会先告诉我了。”张奶奶笑着说。

“张奶奶,您眼睛怎么好使了?”陆三丫感到奇怪,张奶奶眼睛有白内障,看东西模模糊糊的,怎么会注意这个细节呢。

“三丫头,头二个月,我一只眼睛做了手术,现在,看东西清楚多了。”张奶奶解释道。

“哎呀,你做手术,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呀。”陆三丫嗔怪道。

“你们上班的人,哪有时间呀。这是个小手术,就住了三天院。”张奶奶笑着说。

陆三丫和张奶奶闲聊了一阵子,突然问:“奶奶,您给我们陆家接生过几个小孩呀?”

张奶奶一楞,反问道:“三丫头,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我随便问问。”陆三丫搪塞道。张奶奶是个接生婆,陆家四姐妹都是她老人家接生的。

“唔,我老了,忘性大,好多过去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张奶奶警觉地说。

易文墨偷偷拉了一把陆三丫,意思是嫌她问得太唐突了。

陆三丫又问:“奶奶,听说我生下来时,象个丑小鸭。”

张奶奶眯缝着眼睛,似乎回忆着陆三丫出生时的一幕。“三丫头,你生下来时,半天都没哭,可把我吓坏了。我照着你的屁股连打了三巴掌,你才哭了出来。唉,你生下来时,才五斤一两,这么小。”张奶奶用手比划着。“你那个小脸哟,皱皱巴巴的,就象老太婆的脸,我当时还想呢:这丫头长大了,怕连婆家也难找呀。没想到,长大了,一天比一天漂亮。”

第311章:情人是丑小鸭









“奶奶,我生下来时那么丑,您怎么还喜欢我呀?”陆三丫依偎在张奶奶身边,撒娇道。

“呵呵,我给你洗澡时,你的小手捏了我一下,好象说:奶奶,别嫌弃我呀。我当时还想,瞧你这丑小鸭的模样,只怕又要送……”说到这儿,张奶奶似乎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了。

陆三丫听出名堂了,赶紧盯着问:“奶奶,你是不是怕我爹妈嫌弃我,把我送给别人了?”

“哪里,我…我没这个意思。你…你爹妈怎么会把你送人呢。”张奶奶有点慌乱,赶紧辩白道。

“奶奶,我爹妈就是想要个儿子,见我又是个丫头,肯定非常失望吧。”陆三丫试探着问。

“呵呵,老人都是老脑筋,其实,生男生女都一样嘛。”张奶奶说。

“奶奶,我大姐和二姐相隔了二岁,我和我二姐隔了三岁多,这中间应该还可以生一个小孩呀。”陆三丫继续问。

“三丫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奶奶非常警觉地问。

“奶奶,我总觉得,我和二姐之间,应该还有一个小孩。”陆三丫单刀直入。

“生小孩不是你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这都是老天给定好了的。”

“奶奶,我爹妈就生了四个女儿吗?”陆三丫紧盯着问。

“哦,我想想…对,就生了你们四姐妹。”张奶奶肯定地说。

“奶奶,我总觉得,我爹妈曾经送走了一个女孩,她应该是我三姐。”陆三丫瞅着张奶奶,看她脸色有没有什么变化。

“三丫头,你别听人家瞎嚼舌头,有些人吃饱了,专爱说闲话。”张奶奶断然否定道。

“我听好几个人都说,我三姐一生下来就被送走了。”陆三丫说得有鼻子有眼。

“没有的事儿,这些人胡说八道,你别信!”张奶奶板着脸说。

“奶奶,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嘛。我爹妈要是没送走小孩,人家就不会嚼舌头了。”

“三丫头,别听这些风言风语,你爹妈从没把小孩送过人。”张奶奶咬得很死。

“奶奶,我们四个姐妹都是您接生的吧?”陆三丫问。

“我算算,1、2、3、4,5…哦,只有四个。你看,我差点记成五个了,老罗。”张奶奶的神情又有点慌乱了。

“奶奶,从小您对我最好了,总是给我馒头、鸡蛋吃,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地呢。有一次,我爸打我,不让我吃晚饭,您就悄悄把我拉回家,给我盛了满满一碗面条,我吃得可香了。”

“三丫头,你姐妹几个里面,就你调皮,所以,挨的打也最多。”张奶奶说。“你也别怨恨你爹,他打你,也是被你气极了。”

“我调皮,我爹打我。但四丫老实吧,还不是挨我爹打。说到底,我爹就是不喜欢女儿。要是有个儿子,只怕把我爹的房子扒了,他也不会动他一指头。”陆三丫瞥瞥嘴。

“三丫头,你还记着你爹的老帐呀。你爹脾气不好,甭说你,就是你妈都没少挨他的打。所以呀,我常想,当初要是把你也送……”说到这里,张奶奶发觉自己又说漏了嘴。于是,尴尬地拍拍自己的嘴巴:“你看,我这嘴,老了,倒没把门的了。”

易文墨在后面偷偷捅了捅陆三丫,意思是:够了,该问的都问了,差不多了。

陆三丫告别了张奶奶,一出门,就问易文墨:“姐夫,你听出问题来了吧?”

“当然听出问题来了,张奶奶两次都说漏了嘴,虽然中途打住了,但是,后面的话就不言而喻了。看来,在你上面确实送走了一个女孩。”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我也听出来了。张奶奶今天很兴奋,所以,难免不走嘴。照这么说,张燕是我亲姐姐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陆三丫欣喜地说。

“即使在你的上面,送走了一个女孩。但也不等于送走的女孩是张燕。只能说,可能性由百分之一,增加到了百分之二。”易文墨给陆三丫泼冷水。

“才百分之二?姐夫,你成心不想让我们找回张燕呀。你什么意思?”陆三丫不高兴了。

“我的意思是:别抱太大的指望了,否则,抱的希望越大,一旦张燕不是陆家人,失望也就越大。”

“我琢磨着,干脆把张燕喊来,去做个亲子鉴定,那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免得猜来猜去,累死人了。”陆三丫有点不耐烦了。

“三丫,你现在就拉着张燕去做亲子鉴定,是不是太草率了。至少,还得再找点证据嘛。”易文墨劝道。

“我看呀,最终还是得做亲子鉴定,否则,总是不能板上钉钉。”陆三丫说。

第312章:情人要生小孩









“三丫,让你大姐抽时间问问你爹妈,如果真把小孩送了人,应该会知道送到哪儿去了,说不定还知道她的近况呢。”易文墨说。

“姐夫说得对,现在就拉着张燕去做亲子鉴定,确实太冒失了,嘻嘻,我这人呀,就是性子急,心里藏不住一点事儿。还是按姐夫说的办,先让大姐到爹妈那儿去试探一下,说不定爹妈全交代了,那就不用做什么亲子鉴定了,一切就ok了。”陆三丫笑了,今天她和姐夫没白跑,从张奶奶处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情报:她的一个姐姐确实被爹妈送了人。

易文墨还没到家,就接到了张燕的电话:“大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俩能见个面吗?”

易文墨一听张燕的口气,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好,我马上来。”

易文墨和张燕在肯德基见面了。

张燕一脸的憔悴之色,显得有些病态。

“小燕,你怎么了?”易文墨焦急地问。“是不是生病了?”

“大哥,我没生病。”张燕倦倦地说,似乎浑身没一点力气。

“那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急切地问。

“我公婆要把儿子带走了。”张燕痛楚地说。

“带到哪儿去?”易文墨赶紧问。

“我前夫到广州到了,听说在那边混得还可以,所以,我公婆想把这儿的房子卖了,到广州去和儿子一起过。”张燕说。

“哦,是这回事呀。”易文墨想:既然儿子判给了前夫,那么,迟早会分开的,作为张燕,应该有这个思想准备呀。

“我一直以为,公婆会带着我儿子,住在这个城市里。这样,我隔三差五就能见到儿子。我从没想到,俩老会离开这个城市。”张燕愁眉苦脸地说。

“你公婆年龄一天比一天老,当然希望能生活在儿子身边。所以,俩老到广州去,应该可以理解嘛。”易文墨说。

“问题是,俩老一走,把我儿子也带走了。我以后想见儿子一面就难了。”张燕说着,眼圈红了。

易文墨握住张燕的手,安慰道:“现在科技发达了,你和儿子虽然不在一个城市里,但可以在电脑上视频呀。同时,你也可以每隔几个月就去一趟嘛。现在,有飞机,有高速火车,十几个小时就可以到了嘛。”

“再怎么说,也不能常见面了,我会非常想念儿子的。大哥,我怕自己会顶不住的。”张燕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小燕,你想开点,慢慢就会习惯的。我相信,你儿子跟你公婆,也会生活得很幸福。只要你儿子好,你就应该感到宽慰了,对吧?”易文墨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大哥,我好想哭呀。”

“小燕,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大哥,我挺后悔的。当初,离婚时,不该把儿子给我前夫,否则,我们母子也不会分离了。”张燕痛楚地说。

“小燕,你心肠好,经不住公婆的哀求,把儿子给了前夫。我觉得你是做了件善事。这个事情不应该后悔,你做得很对。”易文墨从心里觉得张燕是个十分善良的女人。

“我以后该怎么办呢?我觉得两眼一团漆黑,好象在黑暗中生活。我看不到一点希望了。”张燕悲痛地说。

“小燕,千万要想开点,你才二十多岁,路还长着那。怎么会没一点希望了。”易文墨握紧张燕的手。

“大哥,我想再生个小孩。”张燕突然说。

“再生个小孩?”易文墨一惊。

“是,我必然马上生一个小孩,否则,我会患抑郁症的。”张燕坚定地说。

“这个事儿,你要慎重考虑。是马上生?还是过一段时间生?单身妈妈抚养一个小孩,很难的。而且,这个小孩生活在单亲家庭中,会不会在心理上有阴影。总之,这个问题要好好考虑,考虑清楚了再生。”易文墨劝道。

“大哥,我想了一上午,我决定再生个小孩。你说的问题,我都考虑过了。我可以长期在姨妈办的医院里工作,抚养小孩不存在经济问题。另外,你毕竟和我在一个城市里,也可以经常见到这个孩子。我想:孩子的心理阴影应该会很小。”张燕冷静地说。

“小燕,这个事儿急不得,这样吧,你再好好考虑一个星期。如果一个星期后,你仍然决定要一个小孩,那我就支持你。”易文墨咬着牙,应承下来了。他知道,张燕是铁了心不再婚了,若要让她一个人孤伶伶地生活,不如有一个小孩陪伴在身边。易文墨知道,一旦有了这个小孩,他就得负起责任来。

易文墨耸了耸肩膀,他自嘲地自言自语道:“妈的,我成了良种猪了,到处下种。这边张燕要生一个,那边,小月也要生一个。奶奶的,我这辈子到底会有几个小孩呀。好在老板娘那边还没这个想法,不然,易文墨真是招架不住了。

第313章:铁了心的情人









“易大哥,生个小孩是我对您唯一的请求,小孩出生后,我会负起全部责任,丝毫也不会连累您的。”张燕诚恳地说。

“小燕,除了经济问题、小孩的心理问题外,还有一个问题必然要慎重考虑。”易文墨冷静地说。

“还有什么问题?”张燕问

“如果生了小孩,你就难以再嫁了。”易文墨说。

“易大哥,自从离婚后,我就没准备再嫁了。否则,我也不会再生一个小孩。”张燕毫不犹豫地表示。

“小燕,你现在不想再嫁,但未必以后不想再嫁。如果生了小孩,等于就断绝了你再嫁的路。”易文墨提醒道。

“易大哥,我铁了心不会再嫁了。我这一辈子很难喜欢上一个男人,一旦喜欢上了,就再也瞧不上别的男人了。易大哥,我只喜欢您,对其它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了。我俩有了一个小孩,就等于有了爱情的结晶。我这辈子也就无怨无悔了。”张燕动情地望着易文墨。

“小燕,可惜我不能给你一个家,真对不起你了。”易文墨歉意地说。

“易大哥,您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认识您时,您已经结婚了。所以,您无愧于我。只是我,知道您有妻子,还要一意孤行地爱您,应该是我对不起您呀。现在,我又要求和您生个小孩,让您为难了。想想,我欠您的太多了。”

“小燕,我也爱你呀。”易文墨握紧张燕的手。

“易大哥,好在我和您老婆拜了干姐妹,可以和您常来常往了。我俩交往,也不至于引起麻烦了。”张燕笑了。“易大哥,您老婆很贤惠的,我挺尊重她的。”

“我老婆,还有小姨子们,都很喜欢你。陆三丫固执地认为你是陆家人,刚才,还和我一起到接生婆那里探听消息,还说要和你做亲子鉴定呢。”易文墨笑着说。“只要陆三丫能接受你,问题就好办了,否则,那丫头难缠呀。”

“陆家四姐妹都挺好,我很喜欢她们。不过,说我是陆家人,似乎太荒唐了。不过,陆家姐妹的心情可以理解。”张燕呵呵笑了。“易大哥,听说您老婆允许您和小姨子相好,有这回事吧?”

“呵呵,你听谁说的?”易文墨很诧异。

“您老婆住院时,我和她闲聊时,她透露了一点。”

“我老婆连这些yinsi都对你说,可见,她是把你当自家人了。”易文墨有点不好意思。和小姨子有一腿,总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吧。

“易大哥,我倒挺希望是陆家人呢。如果我成了您的小姨子,就能够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张燕呵呵笑着。“可惜没这个可能呀。”

“小燕,你敢肯定你是爹妈亲生的?”易文墨问。

“当然了。您想想,我一岁时爸爸去世了,七岁时妈妈去世了。如果我是抱养的,应该有人会告诉我。但是,我从小到大,没一点风言风语。一般来说,抱养的小孩长大后,总会知道一点,这种事儿不可能瞒得滴水不漏呀。”

“也是的。”易文墨有点失望,他也希望张燕是陆家人,这样,他跟张燕有一腿就是“合法”的了,不必这样偷偷摸摸地来往,还得承担后院起火的风险。

“易大哥,三丫调查出什么新线索吗?”

“从张奶奶口中,可以确定,陆家曾经把一个小孩送了人。”易文墨说。

“真有这种事儿?”张燕很惊奇。

“而且,送出去的小孩和你年龄相仿。不然,三丫也不会产生做亲子鉴定的想法了。”

“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陆家送走的小孩和我年龄相仿,我又长得象陆家姐妹,难怪三丫想做亲子鉴定呢。不过,即使做了,也只能给三丫带来失望。”张燕沉思了一会儿,幽幽地说:“要是在亲子鉴定部门有熟人,搞个假鉴定结果,就说我和陆家姐妹有血缘关系,那么,我就成了你的小姨子了。”

“小燕,你这个想法倒很独特。不然,我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找个熟人,搞个假鉴定。”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随便说说,您还当真了。世界上的事情呀,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我真是陆家人,肯定在身上还有其它的印记,所以,亲子鉴定只能骗陆家四姐妹,但骗不了她爹妈。”张燕呵呵笑了。“易大哥,我身上有好多印记呢。”

“小燕,你身上有印记?我怎么没发现呀。”

“易大哥,您和我那个时,总是匆匆忙忙,又提心吊胆,哪会留心这些事儿呀。”张燕嘻嘻一笑。

第314章:偷人算不算偷









“嘻嘻,是啊,每次那个时,总是象小偷一样。”易文墨也笑了。

“本来就是小偷嘛,否则,为什么要叫偷人呢。”张燕红着脸,小声说。

“我觉得这个‘偷’字,用得很不恰当。”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怎么不恰当呀?”张燕饶有兴趣地问。

“所谓偷,必定是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拿走别人的东西。但男女之间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干那个事情,所以,叫偷人显然不恰当。”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易大哥,您挺会替自己辩护嘛。虽然男女双方你情我愿,但毕竟瞒着双方的配偶嘛。就象我和您,虽说我现在离婚了,但毕竟还是瞒着您老婆呀。”张燕有点不好意思,脸涨得通红。

“嘻嘻,是这个理,不过,偷人这两个字,让人听着不舒服。”易文墨讪笑着。

“偷就偷吧,管不了那么多了。易大哥,最近,我舅舅生病,也没时间跟您约会了,您不会怪我吧?”

“你这么忙,累死累活的,我帮不了你,已经感到很愧疚了,怎么还会怪你呢?”易文墨真诚地说。近一个多月,易文墨和张燕连电话都打得少了。但易文墨知道,张燕每天都会想念自己。唉,最近,易文墨为四丫的事情,也忙得不可开交,他倒是很少想念张燕了。

“易大哥,我每天都会想您。”张燕痴痴地说。

“我…我也一样。”易文墨说这话时,有点心虚。

“我舅舅的病好点了,下个礼拜就有时间了。到时候,咱俩好好在一起亲热一下,我让你看看身上的印记。”张燕柔情地望着易文墨。

“好哇,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易文墨高兴地说。自从和张燕相好后,他和张燕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开始碍着史小波不方便,后来,又被调查公司跟踪,再后来,张燕的舅舅生了病。

“易大哥,跟您说说话,我心里好过多了。等我考虑成熟了,再跟您商量生小孩的事情。”张燕看看手表:“易大哥,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舅舅那儿离不了人,他不习惯让别人照顾。”

易文墨把张燕送到舅舅家,正想打个出租车回家时,陆三丫的电话来了:“姐夫,我左想右想,张燕的事儿,还得抓紧。所以,我现在准备到爹妈家去,亲自问问。你能不能到我爹妈家来一趟,帮我敲个边鼓。”

易文墨一听,连忙拒绝道:“三丫,你千万别贸然行动,你爹是炮仗脾气,一点就炸,你也不是不知道,万一把他老人家惹毛了,当心把你揍一顿。我可不想沾这个火星。”

陆三丫说:“正因为我爹难对付,所以,才请你出马呀。”

易文墨赶忙说:“这个事儿,还得让你大姐去问。不管怎么说,你爹对你大姐还客气一点。我劝你呀,还是别撞这个祸了。我呢,坦率地说,见了你爹,腿肚子就抽筋,我可不敢去。”

“哎呀,我爹又不是老虎,再怎么着,也吃不了人。他敢打我?我又不是小孩了。他要打我,一分钱就不给他了。哼,我也有办法治他,嘻嘻。我大姐呀,有孕在身,我也不想多麻烦她了。再说,她对这个事情也不热心,指望她去问,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三丫,我真的怕你爹。万一他老人家认为是我在背后使坏,说不定连我也一起揍了。”

“姐夫,你怕我爹,难道就不怕我了?我再三请求你去一趟,你推三阻四的,什么意思呀?你再这么个态度,还想不想和我那个呀?”陆三丫质问道。

易文墨见陆三丫生气了,只得说:“那,那我就舍命陪小姨子吧。”

“别说得这么悲壮,又不是上战场,不就是见见老丈人嘛。”陆三丫不以为然道。

“三丫,没这么简单呀,你可得想好了,别说岔了,把你爹惹毛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老爹要打你,别指望我救你。”易文墨说。

“姐夫,你不拦着,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我挨打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老爹要打你,我若去拦,不但拦不住,只怕连我一起都揍了。”易文墨嘻笑着说:“我得去买一顶安全帽戴着,不然,脑袋保不住呀。”

“去,少贬低我爹啊。我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还是讲道理的嘛。要不,怎么能培养出我们四个文质彬彬的姑娘。”陆三丫得意地说。

“你还文质彬彬?”易文墨笑了。

“当然了,我典型的淑女嘛。”陆三丫也笑了。



第315章:邪头老爹发火









“姐夫,我不跟你耍贫嘴了,等会儿,我俩一起吃晚饭,吃完饭就到我爹妈家去。”陆三丫交代道。

“好吧,不过,我身上没带钱,晚饭你请客啊。我马上给你大姐打电话请个假。”易文墨说。

“我已经给大姐打过电话了,借你用一晚上。我没跟大姐说干什么事儿,你也别说,免得她担心。”陆三丫叮嘱道。

“知道了。”易文墨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给大丫打了个电话。“大丫,三丫有事找我,我晚点回来。”

“三丫有什么事儿?”陆大丫问。

“她没说,光说让我过去一趟,谁知道那疯丫头又玩哪一出呀。”易文墨按照三丫的吩咐,没吐露半个字。

“文墨,有你陪着她,我就放心了。不然,真怕那疯丫头又办傻事儿。唉,这个妹妹真不省心呀。”陆三丫叹息道。

“大丫,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三丫身边,不会让她做出格的事儿。”易文墨表了态。

易文墨和陆三丫在一家小饭店里,每人吃了一碗面条和几个小笼包。

易文墨问:“我俩空着手去,不太合适吧?”

陆三丫笑笑:“我早就准备好了,给我老爹买了两条烟,两瓶酒,给我妈买了一件背心。对付我老爹呀,就得使烟、酒这两颗重磅炮弹。”

“那就行,别说是你一个人买的,把我也带上。不然,你老爹、老妈要怪罪我不讲礼节的。”易文墨嘻笑着交代。

“姐夫,你挺会占便宜嘛。不过,你是陪我去的,也该我出血。”陆三丫呵呵一笑,又问道:“姐夫,你看怎么问比较好?”

易文墨想了一阵子,说:“最好问得含糊点,就说听人说,我家送过一个女孩。”

“那老爹要追问是谁说的呢?”陆三丫问。

“就说是上公厕时,偶然听见的,没看见说话的人。”易文墨说。

陆三丫爹妈住在棚户区,各家各户没有厕所。

“好吧,这么说比较稳妥,不然,老爹要找人家算帐的。”陆三丫点点头。

到了爹妈家,陆三丫把礼品往桌上一放。“老爹,老妈,我和姐夫来看你们了。我大姐身子重,让姐夫当代表。”

老爹一见烟酒,脸上笑开了花。“还是大丫、三丫孝顺。”

易文墨和老爹说不上话,俩人在一起,只能一块儿看电视。

陆三丫和老妈说了几句家常话,就进入主题了。“老妈,刚才,我在巷子口上厕所,听见有两个人议论着:陆家送过一个女儿给别人。”

老妈一听此言,脸色立即变了。她张口结舌地否认道:“你…你别听这些人瞎胡扯,没有的事儿。”

老爹一听,啪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哪个不要命的敢编排陆家,老子剁了他的脑袋。”说着,跑到厨房,提了两把菜刀,就往外冲。

易文墨一见,急忙拦着老爹说:“人家又没点名,只是说陆家,这条巷子里,姓陆的好几家,咱家要是伸了头,明摆着是作贼心虚嘛,反倒让人怀疑真的送过小孩。”

老爹低头一想,点点头说:“女婿说得对,既然嚼舌头的没点名道姓,咱就不伸这个头了。伸了头,反倒象是承认送过小孩了。”

易文墨夺过老爹手里的菜刀。对陆三丫使了个眼色。

陆三丫说:“老爹,咱家若没送过小孩,人家再嚼舌头,总不能把无说成有嘛。话又说回来,咱家如果真送过小孩,也堵不住人家的嘴。迟早会被人说出去的。”

易文墨话中有话地说:“即使送过小孩,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一个愿意送,一个愿意收,谁管得着呀。”

老爹点着头附和道:“是这个理,送小孩又不犯法,我怕个球!”

易文墨故意问:“老爹,我有个同事,小孩就是抱别人家的。现在,一家人过得挺幸福。有时候,把小孩送人,反倒送好了,把小孩送到了福窝里。”

“是啊,把小孩送人,也是给小孩一个出路嘛。”老爹赞同地说。

“老妈,咱家四个闰女,就没想着送一个给别人?”陆三丫问。

“三丫,咱家没送过小孩,你别听人家乱嚼舌头。”老妈的脸色有点难看。

“三丫,以后,再听到这种话,把说话人的脸相看好,告诉我,我非又砍了他的猪脑袋不可。我在这儿住了五十年,还没见过敢说咱家坏话的人。”

老爹是远近闻名的“邪头”,天不怕,地不怕,还喜欢挥菜刀,所以,远近的邻居都害怕他。一般来说,只要提起陆家,大家都不敢说个不字。

第316章:隔着衣裳摸奶









“哼!以为我老了,竟有人敢编排陆家了。”老爹自言自语道。“明儿,要拿着菜刀在巷子里走几趟,不然,真还以为陆家没男人了。”

“老爹,你拿着菜刀在巷子里晃荡,当心人家报警,把你抓到派出所去了。”陆三丫警告老爹。

“他报警?我不会说菜刀钝了,想找个磨刀的,看警察还怎么管我?”老爹板着脸说。

“老爹,你不但有勇,还有谋。这个说法就很好,谁也把你没治。”易文墨夸赞道。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呀,难道想让老爹提着菜刀去威胁人?”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是说老爹挺会找借口,即使人家报警了,老爹照样可以提着菜刀在巷子里逛。”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你别光顾着拍马屁,就没想想:老爹要是成天提着菜刀在巷子里逛,人家提心吊胆的,还过不过日子了。”陆三丫极不赞成老爹的作派。

“三丫头,我要是不提着菜刀,人家还以为我老了,不敢砍人了,以后,就会骑在我和你妈头上拉屎撒尿的。”老爹气愤地说。“你看,竟然有人敢戳陆家的脊梁骨了。搬着指头算算,我有十年没提菜刀了吧。看来,还得隔三差五地让菜刀亮亮相。”

“老爹,你没做过坏事,怕谁戳你的脊梁骨呀。”陆三丫说。

“现在的人呀,就是欺软怕硬,你不来点邪的,他还真把你脑袋当夜壶了。”老爹愤愤地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从爹妈家出来,陆三丫问:“你看我爹妈的表现,能说明问题了吧?”

易文墨回答:“看来,你爹妈对送小孩的事儿很敏感,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老爹、老妈确实曾经把小孩送过人。”

“是呀,你看老爹那副激动万分的模样,若不是戳了他的痛处,能提着菜刀去玩命吗。”陆三丫说。

“还有老妈,一听说小孩送人,脸色都变了。”易文墨补充道。

“姐夫,今天挺有收获的。从张奶奶和老爹、老妈那里,基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陆家确实送过小孩。”

“不是基本,是完全可以肯定,陆家送过一个小孩给别人。”

“现在的问题是:把这个小孩送给谁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张奶奶和老爹、老妈都守口如瓶,所以,下一步怎么查找送走小孩的下落呢?”

“是啊,关键是寻找小孩的下落。”易文墨赞同道。

陆三丫拧紧眉头想了想:“姐夫,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你说。”易文墨催促道。

“我想把张燕带来见老爹、老妈,如果真是他俩的女儿,应该会有心灵感应的。”陆三丫说。

“我分析,老爹、老妈送走的这个小孩,可能是刚一生下来就送走了,所以,即使见了面也难以辨认出来。”

“那怎么办呢?好象调查陷入了困局。”陆三丫叹息着说。

“是啊,我觉得,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有时,欲速则不达呀。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趁老爹喝醉酒时,从他嘴里套话。老爹有个毛病:只要一喝醉了,就会胡言乱语,啥话都会讲。”

“这倒是个办法。”易文墨表示赞同道。

再过一个月,就是我老爹的生日,到那时,我到饭店包一桌,让老爹适当多喝点,趁他喝得半醉时,我来问他话。到那时候,恐怕他就管不住嘴罗。”

“这是个好办法,只是要注意一点:就是别让老爹喝多了,若喝出毛病来,那就弄巧成拙了。三丫,老爹毕竟年龄大了,万一喝出个事儿,你我都会懊悔终生呀。”

“让老爹喝个小半醉就行了。我就不信,送走一个大活人,难道就找不回来了。”陆三丫坚定地说:“我非把这个三姐找到不可。”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家,正准备下车时,陆三丫叫住易文墨:“姐夫,让你陪了我一天,我总得表示一下嘛。”

易文墨涎着脸问:“咋表示?多给我开点绿灯?”

陆三丫说:“在原有绿灯范围内,你想干点什么?”

“真让我挑?”易文墨问。

“让你挑。”陆三丫回答。

“那…”易文墨思忖了一下,说:“我还想裸半摸。”

“裸半摸?那太罗嗦了,改日再摸吧。这样吧,今晚,我让姐夫隔着衣服,摸摸我的rufang。”

“真的?”易文墨还从没有摸过陆三丫的rufang。说实话,他早就馋了。

易文墨涎笑着,把手伸向陆三丫的胸部。

“姐夫,你轻点摸,我rufang挺怕疼的。”陆三丫说。

“好,我轻点摸。三丫,你不说,我也会轻点摸的。我爱你呀,怎么会弄疼你呀。”

第317章:小家伙咯屁股









易文墨把手伸到陆三丫的胸部,轻轻按揉着她的rufang。

陆三丫穿了不少衣裳,除了毛衣,还有羽绒服,所以,易文墨摸上去,一点感觉也没有。

“三丫,你穿得这么多,我…我摸了也等于白摸呀。”易文墨馋馋地说。

“那你还想怎么摸?”陆三丫瞥瞥嘴。

“我…我能不能把手伸进去摸?”易文墨胆怯地问。

“你想裸摸?”陆三丫眼睛瞪圆了。

“不…不,我不是想裸摸,我只是想把手伸进羽绒服,嘿嘿,不然,一点感觉也找不到。”易文墨请求道。

“我让你摸这个部位就不错了,你还想得寸进尺呀?”

“三丫,真的没一点感觉,不信,你自己摸摸。”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

陆三丫把手伸到胸前,摸了摸,说:“那你把手伸进羽绒服吧。”

“三丫,我没说谎吧,要是有一点感觉,我就不会提这个要求了。三丫,你既然让我摸rufang,总不能让我隔靴搔痒呀。”易文墨高兴地把手伸进陆三丫的羽绒服。隔着一件薄薄的毛衣,易文墨有点感觉了。

“三丫,你的rufang不小嘛。”易文墨又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你别老摸一只rufang嘛,换着摸,不然,我痒得很。”陆三丫矫嗔地说。

“嘻嘻,摸那只rufang我顺手些。三丫,你坐到我腿上来,好吗?”易文墨想摸得舒服点。

“姐夫,摸几下就行了,还想摸一夜不成。”陆三丫瞅瞅易文墨的裆部。“你让我坐到你腿上,我嫌咯屁股。”

“坐我腿上,咯什么屁股?”易文墨不解。

“你看你的小家伙,yingbangbang地竖着,能不咯屁股吗?”陆三丫伸手抓了一把小家伙。

“嘿嘿,小家伙又不是石头,不会咯屁股的。”易文墨讪笑着。

“我才不想让他戳着我的屁股呢,怪腻歪人的。”陆三丫摸摸小家伙:“姐夫,你这个小家伙够享福了,有几个女人伺候着,它要是再不知足,真该宰首了。”陆三丫使劲揪了小家伙一下。

“哎哟,妈呀!三丫,你对它客气点嘛。”

“我对它客气点,凭啥?它整天打我们几姐妹的主意,肯定不是个好东西。”陆三丫又揪了一下。

“哎哟,三丫,我只要跟你在一起,你老是让我受罪。妈呀,我真被你折磨怕了。”易文墨从陆三丫的羽绒服里抽出手,护住自己的小家伙。

“姐夫,你不想摸了?”陆三丫冷笑着问。

“三丫,我隔着衣裳摸,不过瘾,算了,懒得摸了。”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不摸算了,反正你陪了我一天,我也表示感谢了。”说着,陆三丫下了车,径直上了楼。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唉,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姨子,总有一天,我非征服你不可。

易文墨的手机突然响了,不用看,肯定是陆大丫打来的。

“文墨,你和三丫搞什么名堂呀?”陆大丫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我和三丫没搞什么名堂呀?”易文墨被陆三丫训得一头雾水。

“没搞什么名堂?那我问你:刚才你和三丫到爹妈家去了吧?”

“去了。”易文墨想:陆大丫的情报挺快嘛,他和陆三丫半个小时前才离开爹妈家。

“你俩到爹妈家去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就是坐了坐,聊了几句天嘛。”易文墨搪塞道。

“聊天?没这么简单吧。你俩前脚出门,老爹后脚就提着两把菜刀,在巷子里叫骂。”陆三丫说。

“是…是吗?”易文墨心想:坏事了,老爹肯定是误以为有人嚼了陆家的舌头,所以,找人算帐了。

老妈刚来了电话,让我赶紧去劝劝老爹,不然,会闯大祸呀。文墨,你赶快叫三丫来接我。”陆大丫急切地说。

“好,我知道了,我和三丫马上过来。等到了家门口,再给你打电话。你千万别站在外面等,今晚挺冷的。”易文墨有点惊慌了,妈的,没想到,老爹这个炮仗性子,到老了还一点不改。

易文墨赶紧给三丫打电话:“三丫,坏事了!老爹提着菜刀在巷子里叫骂,弄不好要闯大祸。老妈给你大姐打电话了,让她赶紧过去劝老爹。三丫,你快下来,咱俩去接你大姐。”

“姐夫,别那么紧张。老爹不过是骂几句罢了,他呀,出了这口恶气就没事了。我妈也真是的,跟我爸生活了一辈子,还不了解老爹的性格,弄得一惊一乍的,还惊动大姐,值得吗。”

第318章:提着菜刀骂街









易文墨和陆三丫刚离开爹妈家,老爹就气吼吼地跑到厨房,拎起两把菜刀。

老妈一看,吓得赶紧拖住老爹:“你…你要去杀谁?”

“老子要去杀那个乱嚼舌头的家伙。”老爹挥舞着菜刀。“狗日的以为老子退休了,就好欺负了。妈的,老子饶不了他。今天,非得菜刀见血不可!”

“你知道是谁嚼舌头?”老妈问。

“我不知道,但老子要把他骂出来。”老爹脖子一拧。“你别拦着我,不然,先把你砍了。”

老妈这一辈子最怕老爹,见他执意要出去,也不敢硬拦着了,只得赶紧给陆大丫打电话。陆大丫一来是老大,在老爹面前说话份量重点。二来,老爹五十岁时生过一场大病,靠大丫在医院里照料了一个多月,所以,和陆大丫的感情深一点。

老爹一出门,就高声叫骂起来。“是哪个狗日的,敢嚼陆家的舌头,有种的站出来,吃老子一刀。”

老爹的叫骂,引来了一群邻居。有人问:“陆老爹,谁嚼你家的舌头呀?”

老爹气呼呼地说:“他在公厕里嚼的舌头,没看清人。”

有人又问:“那人嚼陆家什么舌头呀?”

老爹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就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老爹的一位发小跑来了,他把老爹拉到一边,问:“老陆,嚼你家什么舌头?”

老爹小声说:“就是我把三丫头送人的事儿。”

那位发小哦了一声,说:“这事儿隔了几十年,人家早忘了,你这么骂骂咧咧地,别又勾起了人家的回忆。再说了,这事儿也不是什么丑事儿,谁要嚼,让他嚼好了。”

老爹一听,是这个理儿。不过,他一时有点下不了台,如果就这样不荤不素地提着菜刀回家了,人家会以为他好欺负呀。

那位发小懂得陆老爹的心思,就给他下了个台阶:“老陆,我在公厕里就说了一句:老陆这家伙嗜酒如命。怎么了?难道冤枉了你么?”

陆老爹一听,发小给他下台阶,赶紧说:“原来是你嚼我舌头呀,算了,看在你和我老朋友的份上,我就不砍你脑袋了。留着它,多吃几天饭吧。要换了别人,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陆老爹把菜刀递给老伴:“给我拿回去。”

那位发小拉起陆老爹:“走,你留着我这颗脑袋,我跟你杀几盘。”说着拽着陆老爹去下象棋了。

一堆看热闹的人嘀咕着:“真没劲,骂了半天,原来骂了发小。”“是呀,原想看陆老爹是怎么砍人,现在也看不成了。”

等陆大丫、陆二丫、陆三丫和易文墨风风火火赶到爹妈家,这场“戏”早就收场了。

陆大丫问:“老爹呢?”

老妈回答:“下棋去了。”

陆大丫又问:“老爹干嘛要提着菜刀骂街?”

老妈朝陆三丫呶呶嘴:“还不是三丫头惹的事,说是听见有人在公厕里嚼我家的舌头。”

陆大丫好奇地问:“我家有什么舌头给人家嚼?”

老妈吱吱唔唔地说:“说…说我家把…小孩送了人。”

“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老妈,我正想问您呢,我家是不是把小孩送人了?”

老妈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我,我家怎么会把小孩送人呢。”

“老妈,我家真没把小孩送人?”陆大丫逼问道。

老妈吱唔道:“这个家你爸当,有什么事儿,你问他去。”

陆大丫明白了,从老妈吱吱唔唔的回答中,从老妈惊慌失措的神色中,可以明显看出:陆家确实送走过小孩。否则,老爹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陆大丫说:“老妈,您把老爹喊回来,就说我来了,有事找他。”

老妈屁颠颠地跑去喊老爹,没一会儿,俩老就回来了。

陆大丫把老爹拉到里屋,问:“老爹,咱家送走过一个小孩吧?”

老爹见只有陆大丫一个人,就小声说:“我跟你一个人说,别再往外传了。”

陆大丫点点头。

老爹四处望望,象做贼似地说:“你妈生老三时,身体不太好,老三生下来不到五斤重,我怕养不活,一生下来就送了人。”

陆大丫问:“送给谁了?”

老爹摇摇头:“接生婆张奶奶有一个熟人,听说夫妻俩没小孩,就让她抱走了。至于那夫妻的姓名、地址,我都没问。”

“送给谁都不知道?那现在老三的情况,你也完全不知道了。”陆大丫对老爹有点意见了。自己的亲骨肉,说送人就送人,连送给谁都不清楚。二十几年了,连问都不问一声,哪有这么狠心的爹妈呀。

“不…不知道。都送人了,还问那些干吗。”老爹不以为然地说。

第319章:想点子套真话









“老爹,老三也是亲生骨肉呀,怎么能一送走就不闻不问了?”陆大丫数落起老爹。

“大丫,不是老爹心狠,老三送人时,说好了的,以后生死不问。既然我答应了人家,还有什么脸去问三问四的。”老爹叹了一口气:“都怪我命苦,生了一堆丫头,连一个儿子毛都没见着。”

“老爹,你的命怎么苦了?四个女儿哪个对您不好?幸亏您没生儿子,否则,您哪有钱给他买房子呀。没房子,你儿子连媳妇都娶不到手,到那时,还不埋怨死你。现在,您多有福气呀,一点负担也没有,退休金甩起来自己花,几个女儿隔三差五给你送烟送酒。哪有象您这号命苦的人?”陆大丫嗔怪道。

“嘿嘿,你们几个女儿确实没说的,你看四丫,大学毕业没工作,给她零花钱她都不要。唉!不是你爸老脑筋,没儿子人家瞧不起呀。”

“老爹,谁瞧不起你了?现在,有女儿才招人羡慕,有儿子没人稀罕了。”陆大丫说。

“嘿嘿,儿子多了不行,要是有一个儿子就好了。”老爹遗憾地说。

“您呀,下辈子再要儿子吧。老爹,我问你:送人的老三,只有张奶奶知道下落了?”

“张奶奶知不知道,我也不敢说。我听说,那夫妻俩也是张奶奶在街上碰到的,说不定她也不熟悉。”老爹叹息着说。“我呀,也不是一点不想老三,有时晚上做梦,还梦见她呢。我想:也许老三给我托梦,想让我把她抱回来。”

“我妈也同意把老三送人?”

“你妈当然不同意,毕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当时一看是个丫头,一肚子火,脑子一热,就送人了。就为这事儿,你妈埋怨了我一辈子。”老爹摇摇头:“别提这事儿,提了难受呀。大丫,这事儿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千万别跟二丫、三丫、四丫说了。”老爹交代道。

“老爹,这事儿瞒不住的。三丫已经怀疑了,这丫头贼精贼精的,现在,她正在查这个事儿,还说要把老三找回来。”

“啊!三丫咋知道的?我和你妈这几十年瞒得滴水不漏呀。”

“老爹,有一个姑娘叫张燕,是二丫的初中同学。前几个月,我住院保胎时,二丫和张燕相见了。张燕帮我联系了住院的事儿,还对我百般关照。张燕长得特别象我们陆家人,所以,三丫就怀疑上了。听说,今天下午还专门跑到张奶奶家,探听这个事情。”

“难道张奶奶告诉三丫了?不会呀。这个张奶奶,嘴巴上有一百个将军把门,想从她嘴巴里弄点消息,比登天还难。如果三丫从张奶奶嘴巴里问出来了,就不会晚上又跑回家来问我们。”老爹分析道。

“反正三丫是盯上这个事儿了,这丫头不把事情搞得水落石出,是决不会罢休的。”陆大丫说。

“我的女儿我送人,又没把三丫的小孩送人,她管得着吗?再多管闲事,我打断她的腿。”老爹恨恨地说。

“老爹,你还敢打谁呀?都不是小孩了,你敢打,我们姐妹都不搭理你,看你一个人有啥味儿?”陆大丫威胁道。

“嘻嘻,我嘴巴上说说,你们都这么大了,我想打也打不动了哇。”老爹无奈地笑笑。

陆大丫和老爹从里间屋出来后,陆三丫赶紧凑上去问:“大姐,问出来没有?”

陆大丫点点头,小声说:“出去再说吧。”

辞别了两老,一出门,陆大丫就对陆三丫说:“你的猜测完全正确,陆家确实把老三送给别人了。”

陆三丫急忙问:“送给谁了?”

陆大丫回答:“老爹、老妈什么都不知道,几十年也没问过。看来,要搞清楚这个事儿,只有找张奶奶了。”

“唉,张奶奶的嘴巴太紧了,要撬开她的嘴巴,难于上青天呀。”陆三丫叹着气说。“张奶奶对我太好了,我总不能逼着她问吧。”

“得想个法子,让张奶奶自己说出来。”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全靠你了。无论如何你得想个点子,撬开张奶奶的嘴巴。”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你以为我长着三个脑袋呀,遇到什么事儿,都让我出主意。”易文墨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人家瞧得起你嘛,你就别端架子了。”说着,陆三丫搀着易文墨的胳膊,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姐夫,陆家四姐妹的脑袋加在一起,也没你聪明呀。以后,陆家就全指望你了。”

“三丫,你说的是啥话呀,陆家的脑袋难道就这么不管用吗?”陆大丫不满地瞪着陆三丫。

第320章:和情人陪老婆









“大姐,您的脑子要是管用,就出个主意,看怎么从张奶奶嘴巴里撬出话来。”陆三丫给陆大丫出了难题。

“这个,我得想想,等想好了再告诉你。”陆大丫当然不服输。

“大姐,是您想呀,还是让姐夫帮您想呀?”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三丫,你一个劲地灭陆家的威风,要是被老爹听见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陆大丫瞪着陆三丫。

“打断我的腿?我不会跑呀,现在老爹还没我跑得快呢。想打我,没门!”陆三丫嘻嘻笑着说。“老爹要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永远也不给他买烟买酒买猪头肉了。”

老爹喜欢喝酒,只要一喝酒就少不了猪头肉。陆三丫每次回娘家,就会买上三、五斤猪头肉。如果陆三丫不给老爹买猪头肉,那老爹喝酒就只能吃点煮黄豆了。

“你别说,老爹现在跟三丫说话,脸上都带着笑。咱家四姐妹,就数三丫给爹妈买的东西多。”陆二丫说。“我和四丫是自身难保,大姐……”陆二丫说了个半截话就打住了。

“大姐不愧是搞会计的,一分钱能掰成三半花。以前钱少就不说了,现在姐夫大把赚钱了,还这么小抠。今晚,你来看望爹妈,又是空着手吧?”陆三丫揭了陆大丫的短。

“三丫,你怎么说话那,我抠个啥?老爹年龄大了,抽烟、喝酒要节制着点,猪头肉是大荤,也不宜多吃。要不,我也不会舍不得给他买。今晚,我是来劝架的,哪有功夫买礼物呀。”陆大丫自我辩解道。

“那大姐就给老爹买点营养品嘛。”陆三丫将陆大丫的军。

“营养品?我告诉你:那些营养品都是假的,广告上吹得天花乱坠,实际上没一点用处。买营养品,等于把钱扔到了水里。”陆大丫不屑地说。

“好了,我给老爹买烟买酒买猪头肉,都是想害老爹。他从小最爱打我,所以,我现在对他下阴招了。”陆三丫板着脸说。

“三丫,你想气死我,是吧?谁说你害老爹了?”陆大丫气鼓鼓地说。

“大姐,您别生气啊,气坏了身子,我可赔不起。”陆三丫笑着说。

陆三丫不紧不慢地开着车,把陆大丫、陆二丫送回了家。

陆大丫刚想下车,突然皱着眉头说:“我肚子怎么有点疼呀。”

“肚子疼?”易文墨一下子紧张起来。“离难产期还有二个多月呀,怎么会肚子疼?”

“大姐,大概是出门着了凉吧?”陆二丫说。

“我回去躺躺或许就好了。”陆大丫要下车。

“大丫,可不能大意呀。我看还是到母婴中心去看看。”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我给张燕打个电话。”

“都这么晚了,还打扰燕妹子干吗?”陆大丫阻止道。

“大姐,怕什么呀,她都是你干妹子了,打扰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估摸着,张燕很可能是陆家人,那就更不用讲客气了。”陆三丫说。

张燕一听说陆大丫的肚子疼,立即说:“你们赶紧到母婴中心去,我随后就到。”

陆三丫调转车头,加速朝母婴中心开去。车子到母婴中心时,张燕竟然已经到了,正站在大门口。

张燕已经和急诊室的大夫打了招呼,陆大丫一到,就立即进行了检查。

经诊断,陆大丫有早产的征兆。于是,医生立即让陆大丫住院保胎。

易文墨对二丫、三丫说:“你俩先回去吧,我在这儿陪夜。”

二丫、三丫不肯回家。易文墨说:“三丫,你明天还要上班,熬夜受不了。二丫,明天还指望着你白天护理,也得睡好觉才行。我呢,每天下午没课,可以在学校眯一会儿。”

张燕也说:“二姐和大妹,你俩回去吧。我和易大哥在这儿陪着就行了。”

陆大丫也说:“就按文墨说的办,你俩回去吧。”

易文墨和张燕把陆大丫安顿好,一看,已经半夜十二点钟了。易文墨对张燕说:“你也回去吧,最近,你照顾舅舅,人都累瘦了一圈,你留在这儿,我心疼呀。”

张燕说:“我昨晚值夜班,今天睡了一下午。再说了,我熬夜习惯了,不碍事的。倒是你,从没熬过夜,哪受得了呀。”

易文墨说:“我本来瞌睡就少,等会儿,我趴在床边眯一眯就行了。”

张燕说:“这样吧,我办公室有张床,咱俩排个班,一人值三个小时班就行了,这样,人不吃亏。”

易文墨歉意地说:“让你受苦了。”

张燕笑笑,说:“大姐说不定还是我亲姐姐呢,我伺候她一点也不亏嘛。”

易文墨也笑了:“今晚,三丫又跑到爹妈那儿询问,是否把女儿送了人。搞得我岳父还以为是邻居嚼舌头,拿着菜刀要砍人。刚才,大丫就是跑去处事这个事情,才整得肚子疼。”

第321章:升降椅上爱爱









易文墨和张燕正商议着,突然,陆大丫又吵着肚子疼,提着裤子就往卫生间跑。

易文墨和张燕紧张地跟进卫生间,陆大丫摆摆手:“你俩到外面等着,有事我会叫的。有人在旁边,我撒不出尿来。”

没一会儿,陆大丫就欢天喜地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嘿,拉了一泡稀屎,肚子一点也不疼了。看来,是刚才出门吹了点寒风的缘故。”

陆大丫上了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

张燕笑了笑,说。“大姐没事儿了,搞得虚惊一场。不过,最好还是观察一天,牢靠些。大姐毕竟是高龄产妇,小心点没错。”

易文墨关切地说:“小燕,你回去吧。”

张燕看着易文墨说:“这么晚了,回去吵舅舅,就在这儿凑合着休息吧。”张燕说着,对易文墨使了个眼色。

易文墨会意,跟着张燕到了她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易文墨关紧房门,转身就抱住了张燕。“小燕,这一个多月简直想死我了。”

“易哥,你有几个小姨子,还能想着我?”张燕嗔怪道。

“小燕,我真的想你。”说着,易文墨托着张燕的下巴,把嘴巴凑上去,和张燕接起吻来。

俩人吻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还没尽兴。

张燕把脑袋歪了歪,幽幽地问:“易哥,你想我,是哪儿想呀?”

“当然是心里想了。”易文墨指指自己的心脏。

“你撒谎,心脏只管供血,是不管思维和感情的。”张燕反驳道。

“谁说的?有一个人换了心脏后,性格、脾气、爱好都改变了。这说明什么问题呀?”易文墨笑着说:“反正我是这儿想你。”

“易哥,我总觉得你是这儿想我。”张燕说着,用手摸了一下易文墨的胯部。

“嘿嘿,这儿当然也想你。”易文墨涎着脸说。“小燕,一个多月没跟你那个了,小家伙都跟我提意见了。”

易文墨摸索着解开张燕的裤带,把手伸了进去。

“易哥,到床上去吧。”张燕说。

易文墨四处看看:“换个花样吧,整天到床上搞,没情趣呀。”

易文墨指着那把转椅,问:“这把椅子能升降吧?”

“能呀。”张燕回答。

“那咱俩就在椅子上搞。”易文墨一把抱起张燕,把她放到椅子上。然后,褪掉她的裤子。

易文墨把转椅踩了几下,椅子升高了。易文墨试了试高矮,说:“正好,嘻嘻,这椅子好象是为aiai设计的。”

易文墨把张燕的两腿架到椅子扶手上,然后,蹲下来,抚弄起张燕的玫瑰花。“小燕,你真是想我了。你看,我还没摸,就流了不少水。”

“易哥,我刚才跟你说话时,就开始流水了。”张燕喃喃地说。

易文墨揉了一会儿玫瑰花,又把嘴凑上去,吻了吻玫瑰花。

“易哥,别亲那儿,不卫生的。”张燕说。

“什么卫不卫生?我爱吻它。”易文墨说完,又用力吻了起来。

“妈…妈呀……”张燕小声shenyin着。

易文墨用两手掰开玫瑰花,然后,把舌头伸进玫瑰花蕊,转着圈子搅动起来。

张燕扭动着屁股,叫唤着:“妈…妈呀…呜……”

“舒服吗?”易文墨问。

“妈呀…呜……”张燕闭着眼睛,只顾着扭动屁股了。“易哥,我要它……”

易文墨的涎水都流了出来,他一把脱掉裤子,把小家伙对准玫瑰花蕊,一下子顶了进去。

“妈呀!”张燕欢快地叫了一声。

易文墨一使劲,椅子竟然朝后滑动了。“妈的,怎么设计的,不应该带轮子呀。”

易文墨索性把椅子推到墙边,然后,开始了猛烈地choucha。

“啊…啊……”易文墨叫唤着,每choucha一下,都着叫唤一声。

“易哥…你…你轻点叫,别…别让人听见了……”

“小燕,管…管它的,听…听就让她听吧……”易文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边叫唤,一边使劲choucha。

“我的妈哟!”张燕大叫一声,屁股停止了扭动。

“啊!”易文墨也大叫一声,小家伙全泻了。

这时,有人敲门。“张护士长,您…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张燕赶忙回答。

“易哥,你叫唤得这么凶,把护士都招来了。”张燕笑着,小声说。

“这护士还没结婚吧?”易文墨涎笑着问。

“刚从护校毕业,小姑娘。”张燕回答。

“那她还不懂男女之事。”易文墨放心了。

“现在的姑娘开化得早,什么事儿不懂呀。”

“她要懂,就不会敲门了。”易文墨笑着说。

第322章:趁睡着了偷袭









“易哥,咱俩是不是胆子太大了,若是大姐找来,岂不是捉奸在床了。”张燕笑着说。

“我老婆睡得死,她睡着了,你就是跟她那个,也不会醒的。”

“易哥,你老婆不让你那个呀,还要等她睡着了搞?”张燕好奇地问。

“刚结婚那半年,难得让我搞一次。后来,我发现她睡得死,就趁她睡着了,再偷袭。”易文墨嘻笑道。

“那她要醒了怎么办?”张燕担心地问。

“我趁她睡着了,搞过二、三十次吧,没一次她醒过。”易文墨回答。

“要是醒了,非告你婚内qiangjian。”张燕点点易文墨的鼻子。

“我早就跟她打过预防针了,告诉她,没有婚内qiangjian这条法律。嘻嘻,所以,她就是醒了,也只能干瞪眼。”

“易哥,你挺坏的哟。”张燕又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

“小燕,不是我坏。你想想,我一个健康的男人,每天晚上身边睡着个女人,又不让你碰,你说,谁受得了呀。幸亏我老婆睡得死,让我有可趁之机,否则,我这日子没法过呀。”易文墨诉苦道。

“易哥,好在你老婆让你跟小姨子那个,否则,她现在怀孕了,你连偷袭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日子就更难熬了。”张燕有点酸溜溜地说。

“唉,其实,二丫也很苦的。”易文墨想起了二丫,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二姐是个非常善良,非常贤惠的女人,我初中时,就跟她是好朋友。”

“小燕,你大姐、二姐地喊,就象是陆家人一样。唉,我倒希望你是陆家人,那样,我和你就可以无所顾虑地交往了。”易文墨感叹道。

“嘿嘿,我要是陆家人,你就有四个小姨子了。这么多女人围着你转,你能吃得消吗?”

“说是说有几个小姨子,其实,也就是跟二丫有那层关系。三丫,四丫跟我远着呢。”易文墨似乎有点失落。

“易哥,我看三丫对你很随便吗,好象关系不一般。”张燕说。

“三丫是个疯丫头,跟谁都大大咧咧的。她呀,心气儿高着呢。一般的男人她连瞧都懒得瞧一眼。”易文墨一提起三丫,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易哥,你可不是个一般的男人哟。我看,三丫很瞧得上你。”

“小燕,你吃醋了?”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说实话,我见二丫、三丫、四丫都对您挺好的,确实有点吃醋。总觉得您身边有一群漂亮女人围绕着。”张燕把头伏进易文墨的怀里。

“小燕,我是爱你的,这一点,你要坚信不疑。”易文墨搂紧张燕。

“易哥,我知道。”张燕也抱紧了易文墨。“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个小孩。有了这个小孩,既可以填补我失去儿子的悲痛,又能让我感觉到你就在我身边。”

“好,小燕,只要你决定了,我支持你。”易文墨也想好了,和张燕生个小孩,也许是对张燕最好的补偿。“什么时候要小孩好,你懂的。到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那一段时间我不能沾酒,也不能太劳累了,另外,也不能跟别的女人那个了。这样,才能保证精子的活力,争取生个健康的小孩。”

“易哥,好的,到时候我告诉您。谢谢您了!”张燕动情地抬起脸:“易哥,您再亲我一下。”

陆大丫住了一天院,屁事没有。最后的诊断结果是:着凉,拉肚子。

陆三丫高兴地跑来接大姐出院。“哎呀,把我吓得昨晚一夜都没合眼,要是大姐有啥事儿,我罪责难逃呀。昨晚,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大姐拿棍子追着打我,让我赔她一个儿子,嘻嘻……”

“三丫,你嘴里有实话没有。一会儿说一夜没合眼,一会儿说做了个梦。”陆大丫责问道。

“人家真的一夜没合眼嘛,做梦就意味着没有熟睡,只是半醒半睡嘛。”陆三丫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上帝保佑,大姐和小孩都没事儿。”

“唉,要不是你闯祸,我也不会拉肚子。幸亏只是拉了几泡稀屎,要真有什么事儿,我真饶不了你!”陆大丫恨恨地说。

“大姐,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呀。老爹那个脾气也真够呛,哪有动不动就提着菜刀,要杀要砍的,吓死人了。唉,咱几个姐妹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我看呀,纯粹是吓大的。”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不惹老爹,他能无缘无故提着菜刀要砍人呀。所以,还得怪你。”陆大丫说:“以后,你要再惹老爹,我跟你没完。”

陆三丫连连说:“大姐,我再也不敢了。这次,把我魂都吓掉了。”

第323章:死也要摸三丫









陆大丫对陆三丫招招手:“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陆三丫胆怯地说:“大姐,您不会是想打我吧?”

“我打你?我看我这个样子能打得动吗?”陆大丫笑着说。

陆三丫凑过去。“大姐,你搞得这么神秘干吗。”

陆大丫小声说:“三丫,我昨晚问了老爹,确实是把老三送人了。不过,老爹真的不知道送给了谁。”

“难道把老三丢到马路上了?”陆三丫愕然。

“老爹说,是托张奶奶送人的。所以,你再找老爹老妈也问不出啥了,要问,就只有问张奶奶了。”陆大丫交代道:“老爹不让我说啊,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了,你别把我给卖了。”

“大姐,你以为我的嘴没把门的呀。其实,我嘴巴有数得很,不该说的,我半句就不会说。”

“那就好。”陆大丫放心了。“走吧,住在医院里,没在家里舒服。”

回到家,陆大丫说:“我连拉了三泡稀,浑身没劲,我去床上躺着。”

陆二丫又进了厨房,忙着做晚饭。

陆三丫和易文墨坐在客厅里闲聊。

陆三丫说:“这次真把我吓坏了,大姐要有个好歹,我死的心都有。”

易文墨一笑:“想不到你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也有怕的时候呀。”

“我怎么能不怕呢?大姐好不容易才怀上小孩,要是给弄掉了,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陆三丫拍着胸口:“幸好没事儿,不然,我现在恐怕已经在阴间了。”

“三丫,你说什么话呢?值得一死吗。你要死了,对我的承诺怎么兑现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那我死之前给你兑现,行了吧?”陆三丫瞪着易文墨。“姐夫,你太坏了,光想着兑现,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我让你兑现,就是不让你死嘛。三丫,你要真死了,我给你穿寿衣。”易文墨涎着笑脸说。

“姐夫,你这个坏东西!”陆三丫抓起沙发座垫,抽打起易文墨。

“文墨,三丫,你俩又开始疯了,还让不让我睡觉呀。”大丫在卧室里叫道。

“大姐,你睡吧。我不和姐夫闹了。”陆三丫边说边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根,狠命地揪了一把。

“妈呀!”易文墨惊叫一声。

“文墨,象杀猪一样地叫个啥呀?”陆大丫不满地训斥。

“没,没事。”易文墨疼得直咧嘴。他赶紧挪了挪,离陆三丫远一点。

“姐夫,你再坏,我揪死你!”

“三丫,我怎么坏了?”

“你要帮我穿寿衣,什么意思?不就是想看我的luoti,摸我的luoti嘛。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临死前也要留个遗嘱:不让姐夫动我一指头,而且连看也不许看一眼,哼!”

“你留遗嘱算个屁,到时候,你大姐还不是听我的。嘻嘻…三丫,我告诉你,要想让我的阴谋不能得逞,你就得好好活着。否则,我发誓:一定要看你luoti,摸你luoti,说不定还要……”

“姐夫,你不但坏,还坏得恶心人。我告诉你,我不会死,决不让你的阴谋得逞。”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说点正经的。刚才,你大姐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呀?”易文墨问。

“你想知道?”

“对,想知道。”易文墨承认。

“姐夫,你是我的同盟军,告诉你也无妨。我大姐说,老爹承认把老三送人了,但不知道送给谁了。”陆三丫小声说。

“不知道送给谁了?”

“对,是托张奶奶送走的。”

“怪不得张奶奶那天一听你问这个事,突然神色大变呢。”

“我想把这个事情先搁一下,等大姐生完小孩,再到张奶奶那儿去打听。我不想再惹出什么事儿来。”陆三丫叹着气。

“是的,这个事儿反正不急,慢慢找。”易文墨附和道。

“姐夫,我的推测没错吧。说实话,我的第六感官就是不一般。每次预测,都会十拿九稳。”

“十拿九稳?有点吹了吧。”易文墨嘲笑道:“在我印象中,就这一件事情猜准了。”

“一件事猜准了,也是不得了的事儿呀。我再猜猜:姐夫,你和张燕昨晚有故事?”陆三丫突如其来地说了一句。

“有…有什么故事?你…你别乱说。”易文墨有点惊慌失措了。

“姐夫,你急什么急呀?越急,越说明有故事。”

“三丫,你再瞎说,我不陪你说话了。”易文墨站起来,朝厨房走去。

“姐夫,你到厨房,究竟是去做饭,还是跟二姐套近乎呀?”

“你说对了,我就是去跟二丫套近乎。”易文墨白了陆三丫一眼。

姐第324章:三丫虐待姐夫









“姐夫,你别走,陪我聊聊嘛。”陆三丫从沙发上蹦起来,拉住易文墨。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聊什么聊,一不高兴就虐待我,谁受得了呀。”

“姐夫,打是亲,骂是爱嘛,连这点都不懂。”陆三丫撒起娇来。

“我可不稀罕这样的爱,不然,我也爱你一下,看你受不受得了?”说着,易文墨做出揪人的动作。

“你敢?”陆三丫杏眼圆睁。

“你看,叶公好龙吧?”易文墨瞥瞥嘴。“自己都不喜欢这种爱,凭什么要硬塞给我?”

“姐夫,小姨子跟你开个玩笑,你就恼了,真小气!我告诉你,没小姨子的男人,还享受不到这种爱呢。”陆三丫撅着嘴说。

陆二丫从厨房里走出来,招呼道:“吃饭吧。”说着,端出一盘盘菜肴。

“哇!这么多好吃的。二姐,你真是巧妇呀,难怪姐夫这么喜欢你呢。”

“三丫,你又乱说了,我们三个小姨子,姐夫亏待了谁呀?”陆二丫脸上泛起了红晕,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是,姐夫一碗水端得平,确实没有厚此薄彼。就连不爱说话的四丫,姐夫也拼死帮忙。要不是姐夫,四丫的画展办不了,画的画也卖不出去。”陆三丫挽起易文墨的胳膊。“能有这样的姐夫,我知足了。”

陆大丫从卧室里走出来,抱怨道:“闹,就知道闹,把我闹到医院住了一晚上,还没闹够。”她瞅了一眼易文墨:“我说文墨,三丫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呀。三丫要去找老爹,你不拦着,还陪她一起去,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易文墨尴尬地说:“我…我只是想去看望一下爹妈呀,好长时间没去了。”

陆大丫反驳道:“你还狡辩,明明是陪着三丫去审爹妈,还美其名看望爹妈。哪有你这样看望老人的,把老人气得七窍生烟,要和别人拼命。文墨,我问你:那个在公厕里听到议论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

易文墨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陆三丫说:“大姐,您要骂就骂我一个人,别骂姐夫了。当初,姐夫是劝我别去,而且,姐夫也不愿意陪我一起去,是我强迫姐夫去的。”

“强迫他去的?难道你是拿绳子把他捆去的?腿长在他身上,他要真不去,你还能把他咋的?”陆大丫不满地说。

“唉,姐夫,我对不起你啊,让你挨骂了。”陆三丫歉意地说。

“三丫,你光是对不起姐夫呀?还有我呢,如果昨晚不去爹妈家,就不会吹凉风,也就不会拉稀了。”

“大姐,我一万个对不起您,行了吧?”

“光嘴上对不起,有屁用?”陆大丫瞥瞥嘴。

“大姐,我让您吃苦了。这样吧,我给您买一套衣服,如何?”

陆大丫一听陆三丫要给她买衣服,立刻眉开眼笑了:“你要买,就等我生完小孩再买。现在,挺着个大肚子,连衣服都试不了。还有,要买就买好点的,一千元钱以下免谈。”

“大姐,都依您的。但有一个条件。”陆三丫调皮地说。

“还有条件?你说。”陆大丫有点惊讶。

“这个条件很简单:就是从现在起,不许再骂姐夫了。”陆三丫挽着易文墨,亲昵地说。

“好,不骂了。你就是让我骂,我也没劲骂了。”陆大丫坐下,招呼道:“吃饭吧,我肚子都空了,饿得直叫唤呢。”

吃饭时,陆大丫交代道:“我现在经不起折腾了,你们都注意点,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陆三丫抢着表态:“大姐,您放心。这两个月我保证老老实实的,一点麻烦也不会惹了。那个张燕的事情,先放一放,过两个月再说吧。”

陆大丫瞪了一眼陆三丫:“咱陆家,只要你消停了,就平安无事了。”

“大姐,我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好象我成了陆家的老鼠屎。”陆三丫有点不高兴了。

“三丫,虽说你不是老鼠屎,但起码也是根导火索,这么说,没冤枉你吧。”陆大丫说。

“导火索?这个词还不错。”陆三丫点点头。“如果没**,那我这根导火索也发不出响声嘛。”

“对了,没你这根导火索,就算是**再多,也不会爆炸呀。就拿张燕的事情来说,你不去追查,老爹也就不会发火嘛。”

“好吧,那我以后离**远点,别一爆炸了,就怪到我头上了。我宣布:从此不管张燕的事情了。”陆三丫气冲冲地说。

“谁说不让你管张燕的事情了,现在,事情刚有一点眉目,你就想撒手了?我告诉你:张燕的事情就由你负责了。你看,我以后有小宝宝了,哪有时间管这个事情呀。二丫也忙里忙外的,四丫不适合搞调查。要把张燕的事情搞清楚,全指望你了。所以,你不管也得管。”陆大丫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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