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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续集之女王归来》


第001章 楚蕙(一)

我疯狂崇拜楚蕙,她又穿上了那件令我印象深刻的银灰色吊带晚礼服,完美身材再次得到最恰当的诠释,无论别的女人如何打扮,都无法超越她,她成了生日派对上最耀眼的明星。

我知道楚蕙如此打扮就是想勾起我对那一次的记忆,那一次一定令楚蕙刻骨铭心。

“中翰,你说妈穿上小蕙那件晚礼服会不会很别扭。”

姨妈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不远处的楚蕙,除了欣赏,还有嫉妒,在感情方面上,姨妈和普通女人没什么区别,其实,今晚姨妈也够美丽了,她意外地穿上了一间绛紫色的晚礼服,与楚蕙的唇色一摸一样,但姨妈毕竟身份特殊,她无法像楚蕙那样大胆地展现身材,所以款式略为保守,稍稍有些减分,不过,从姨妈嫉妒的眼神可以看出来,她很不服气。

这是我喜欢姨妈的一个地方,她很善妒,即便对小君,她也会流露出嫉妒,何况是楚蕙,我赶紧哄她,“呵呵,只怕妈穿了,楚蕙也会黯然失色。”

“没人能比得上她,她真的好漂亮,她的身材应该就是所谓的魔鬼身材。”

姨妈悄悄飘了我一眼,见我的眼神全停留在她身上,她嫉妒之情才没有蔓延。

我趁没有人注意,悄悄捏了捏姨妈的:“妈的身材更魔鬼。”

姨妈脸上无异样,我更大胆,手指在浑圆之中扣了下去,姨妈浑身一震,微笑着看向缓缓走来的楚蕙:“她过来了,有本事你把刚才那句话当着小蕙的面说。”

我把手从浑圆处收了回来:“妈,你小瞧我了,我就当着楚蕙的面说。”

这时,楚蕙已走近,磁性的声音此起彼伏:“阿姨,你好漂亮。”

姨妈酸酸道:“我老了,再怎么漂亮也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

“谁说的,妈永远漂亮,妈的身材是魔鬼中的魔鬼,没人能及。”

我大胆履行了我的诺言,姨妈微微一笑,眼睛滴溜溜地在楚蕙高耸的胸脯猛瞧,那地方虽然裸露了一大片,但关键的地方被几片褶皱巧妙地掩盖,男人看了干瞪眼。

“中翰说得不错,阿姨,你的身材很魔鬼哟。”

楚蕙笑嘻嘻地转到以姨妈身后,一只小手悄悄地在姨妈浑圆之处落下,揉捏了一下,她吃吃笑着在姨妈的耳朵边嘀咕什么。

我慨叹她们迥异的性格,与姨妈不一样,楚蕙很少去嫉妒别人,不是她不嫉妒,而是懒得去嫉妒,或者说,她对自己的容貌身材一直充满自信。

姨妈突然对楚蕙娇嗔:“大没用,翘才好看。”

楚蕙笑道:“阿姨又大又翘。”

我一听,顿时心如明镜,知道她们在谈论姨妈的,果然,被楚蕙哄了几下后,姨妈来了一较长短的兴趣:“你的才翘,转过身去给阿姨看看。”

楚蕙风情地飘了我一眼,婀娜转身,把翘臀对向姨妈,姨妈嫉妒归嫉妒,但楚蕙的又翘又高,姨妈只好心悦诚服:“嗯,跟你妈妈年轻时一样,可惜你妈妈不能来。”

转过身来,楚蕙无奈:“她现在八点就睡了……”

我刚想插嘴,忽然远远看见葛玲玲落寞地站在宴会厅的窗边,她一身石榴红长裙及地,头发半挽,我心中一动,回头对楚蕙说:“你和我妈聊一会,我去跟人打个招呼。”

楚蕙看了看远处的葛玲玲,心领神会,姨妈却板起了脸:“记住啊,名单上的随便招呼,名单外的,你敢越雷池一步,我决不给你面子。”

我大窘,连连点头:“记得,记得,妈请放心。”

满脸疑惑的楚蕙忍不住问:“阿姨,什么名单?”

我没有听姨妈如何解释,迈开步子朝葛玲玲走去。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下了几天的雨停了,大家出来开心的尤其强烈,宴会厅里陆陆续续有人来了,但我心无旁骛,一步步走近葛玲玲。

“不要靠近我。”

很奇怪,葛玲玲背对着我面向窗外,却知道我走来。

“我想告诉你,你的裙子后面有裂开了一条缝。”

“什么?”

葛玲玲倏地转身,一脸惊愕,我忍住笑,皱了皱眉走上去:“我指给你看。”

贴近葛玲玲身后的一瞬间,她马上明白中计了,长裙根本没有破损,估计还在恼我,不等我说话,她小腿后蹬,想踢我一脚,却不料长裙及地,她这一脚蹬到了自己的裙子上,身体马上失去重心向后倒来,我张开双臂将她抱了一个满怀。

没想到,绿影一闪,小君如仙女般悄然下凡,正好站在五米远的距离歪着脑袋,小脸苍白,看起来很生气。

我只能放开香喷喷的葛玲玲朝小君走去,小君细腰一扭,却径直奔向姨妈和楚蕙,弄得我好不尴尬,环顾四周,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丽影缤纷,人头攒动的宴会厅里还有几十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我,我不能失态,更不能对某一位女人表现出更多的热情,想到这,我干咳一声,朝宴会厅一角落里与罗彤,何婷婷聊天的樊约点了点头,又转过身去朝钢琴旁聚拢的几位大美女微笑示意,她们的阵容异常强大,强大到令我不敢靠近,她们是庄美琪,唐依琳,赵红玉,秋烟晚,秋雨晴和孱弱的严笛,想不到赵红玉也来了,更想不到她还会弹钢琴,我猜想,一定是秋家姐妹邀请了赵红玉。

宴会厅里响起了悠扬的钢琴声,一位侍应生专门给上官姐妹拿来了两杯牛奶状的饮料,她们身边是端庄的郭泳娴和王怡,两位低调含蓄,交头接耳,眼睛却看向我这边。

我惦记王怡有身孕,正想过去问候几句,忽然,从宴会厅的入口处走进了两位美丽绝伦的女人,正所谓大明星最后一个出场,我的妻子戴辛妮来了,她身侧是脱胎换骨的章言言。我一看,赶紧快步迎上去,张开双臂将戴辛妮搂了一下,就是那么一下,宴会厅里就弥漫起怪异的气氛,我暗暗叫苦,估计今晚要使尽浑身解数来应付我的女人们,稍有疏忽,后果将难以收拾。

“你好楚蕙,祝你生日快乐,越来越漂亮。”

戴辛妮意外走向楚蕙,很大方地给楚蕙一个握手礼,楚蕙大为惊喜又略显紧张,赶紧道谢,一旁的姨妈抿嘴含笑,频频点头,不经意间飘了我一眼,见我眼勾勾看着她,姨妈脸微红,走向前来,握住戴辛妮和楚蕙的手,小声道:“小蕙,辛妮今天能来参加你的生日派对,完全给足你面子,她是我第一个认可的媳妇,将来我老了,家外的事中翰说了算,家内的事就由辛妮说了算,你以后有什么事多与辛妮商量。”

“知道了。”

楚蕙理解姨妈这番话的意思,更明白戴辛妮主动前来握手的含义,这是楚蕙最愿意收到的生日礼物,因为之前她一直担心如何过戴辛妮这关,见戴辛妮脸色平静,楚蕙将戴辛妮的手握得更紧:“辛妮,以后请你多担待。“戴辛妮微笑道:“你别客气,家里永远都是妈说了算,答应嫁给中翰那天起,我就跟中翰一样,永远把姨妈当做妈。“我忽然觉得戴辛妮变了,是生活改变了她,虽然她骄傲依旧,但她不得不面对现实,我邀请她参加楚蕙生日派对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我与楚蕙的关系,从她将姨妈推上“大内总管”来看,她大气又聪慧,我心里美滋滋的,暗自庆幸自己没走眼。

“那是,方阿姨也……也是我妈。“楚蕙也不是省油的灯,姨妈在旁,她乘机树立姨妈的权威,又向四周的人表明了身份。我注意到章言言略显不满,虽然在我面前章言言极力与戴辛妮争取平起平坐的姿态,但在她维护戴辛妮的利益上,章言言绝不含糊。

“咯咯。”

姨妈大笑,丰腴的双颊尽显光彩。

“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喊楚蕙姐做嫂子?”

小君依偎在姨妈身边,橄榄绿的吊带裙将她衬托得青春无限,裸露双肩又白又嫩,真想过去咬一口,只是她这一句问话却大煞风景,有些事心里明白就行,说出来就难堪了,小君单纯幼稚,哪能处事皆圆滑。

戴辛妮的脸色微微有变,“那你以后喊辛妮姐做什么?”

小君歪着脖子想了想,说:“辛妮姐是大嫂子,楚蕙姐是二嫂子,就不知三嫂子是谁?四嫂子又是谁……“姨妈脸一沉,道:“小君,别胡闹,帮我看看何芙来了没有。“小君柳眉轻挑,脸有讥色:“哼,估计就何芙姐姐不愿意做我的嫂子了,说完,小腰微扭,绿影飘然而去,留给众人一片愕然。

我尴尬一笑,牵着戴辛妮的手缓缓走向宴会厅的阳台,凭栏远眺,上宁的夜景尽收眼底,璀璨繁星遍撒夜空,我将戴辛妮的小手越握越紧:“辛妮,你后悔嫁给我么?““后悔。“戴辛妮不假思索就回答,回答完了又补充:”

后悔来不及了,现在退出,我会失去很多。“我愧疚万分,情不自禁将戴辛妮搂在怀里:“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或许天上的星星能作证,我对你戴辛妮的爱没有丝毫减少。”

戴辛妮喃喃道:“可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厚度变薄了,感情是自私,你不再对我浓情蜜意。”

我无法否认戴辛妮说的事实,女人对感情态度的转变会快得惊人,如果戴辛妮顺从了我,那戴辛妮就失去了原来的魅力,我内心希望她不要轻易妥协,永远做一只骄傲的黑天鹅。

幽香在飘散,温软如暖玉,我嘴唇轻轻摩挲着细腻的鹅蛋脸:“辛妮,我仍然对你浓情蜜意,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的永远在我枕头下,只有你的才能让我迷恋。”

戴辛妮避开被我摩挲得有些发痒的脸,突然凝视我的眼睛:“我今晚穿了一条很漂亮的,你要不要。““要。“戴辛妮抿嘴笑了笑:“你来脱呀。“我一听,顿时脑袋充血,就要下跪,准备掀开她的制服筒裙,哪知戴辛妮紧紧抱住我,小嘴嗔道:“哎呀,站好了。“我呆呆问:“不是要我脱么?“戴辛妮哼了哼:“我叫你从这里跳下去你跳吗?““当然跳。“我探头看了看十几层高的酒店楼底,作势欲跳,戴辛妮急忙抱紧我,我哈哈大笑,反抱她更紧,既摩擦她高高的胸脯,又摩擦她双腿间,她很默契,微微分开双腿将我隆起的裤裆夹住,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乘机吻上那两片香唇,一通吮吸,女神的体温渐渐升高。

“中翰,我离不开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戴辛妮羞羞地看着我,目光迷离。

“什么原因?““原因你知道的,我不说。”

戴辛妮羞道:“我很奇怪能接受你的猥亵下流话,别的人,即便是路人说一句粗话都令我厌恶。”

“哈哈,那是你爱屋及乌,你爱上了我,就能容忍我的缺点,甚至喜欢我的缺点。”

我又情不自禁地想接吻了,眼中的女神没说一句都能触动我的笑点,撩拨我的,我双手下滑,狠狠地抓了抓两团丰腴的臀肉。

戴辛妮把脑袋搭在我肩膀,耳边传来她的呢哝:“不,不是的,你也有一些缺点我很讨厌,唯独你色迷迷的时候让我难以自制,哪怕只说一个下流字都令我……令我……”

“令你兴奋?”

我大笑,双手越发不老实,戴辛妮幽幽叹了叹,怔怔地看着我的手撩起裙子伸进去,我坏笑道:“看看湿了没有。”

才说完,戴辛妮嘤咛一声,再次将脑袋放在我肩膀手,原来我的手指摸到了一片泥泞,如浆糊一般的泥泞,我大感意外,忍不住问:“老婆,要不要爱一下?”

原以为戴辛妮会拒绝,不料,她回头看了看宴会厅,羞答答问:“在这里么?”

“就在这里。”

我猛点头,随即拉下了裤裆拉链。

戴辛妮大惊,双手跟身体都压过来替我掩挡,我剑已出鞘,戴辛妮双手一盖,手掌心正好压在硕大的上,瞬间又变挡为抓,将狰狞的大握住手里:“会给人看到的,快收起来。”

我坏笑:“没人看,只有星星看,再说了,我们抱在一起,谁知我了?”

戴辛妮又是一惊,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里是酒店,我们……我们可以开一间房。”

“就在这里。”

我微笑着,但语言为命令式:“来,替我含一下。”

戴辛妮恨恨地看着我:“你疯了,姨妈在这,大家都看着。”

见我沉默,戴辛妮犹豫了一下,很无奈说:“好吧,就一下啊。”

说完,迅速弯腰,闪电般将我的大含在嘴里,又闪电般吐了出来。

我哈哈大笑,闪电般蹲下,双手迅疾伸进戴辛妮裙子里,将她的小脱下,来不及细看是什么质地连忙站起,双臂环抱,将目瞪口呆的戴辛妮抱紧,一顶,顶到了她双腿的毛丛中,逐渐下滑,顶中了滑腻的,戴辛妮一边骂 “你要死啊”“你吃错药了”“你受到什么刺激啦”之类的话,一边微微抬起左腿,我暗暗好笑,收束,狰狞的大轻挺入关,伴随着如兰的鼻息,大淹没在深深的道中。

戴辛妮捶打我一把:“喔,快,快注意看有没有人来,有的话就……就马上。”

由于戴辛妮抬起的左腿必需踩住阳台的栏杆,所以她只能背对着宴会大厅,身后有谁来她无法随时看到,我刚轻轻两下,眼角的余光就发现有人影走来,这影子婀娜袅娜,风姿楚楚,正是大寿星楚蕙,她还又一个很腻的名字:蜜糖美人。

我悠悠一叹,苦笑道:“楚蕙过来了。”

单腿站立的戴辛妮才适应容纳我,蜜汁才吐哺,听我这么一说,颇为恼怒,以为我开玩笑,小手又猛捶我胸:“我跟你说认真的。”

“是真的,她来了,你别。”

说着,我双手环抱戴辛妮的臀部,让大深深插在她的中。

“啊,你……”

戴辛妮猛一回头,果真见到楚蕙走来,顿时又羞又急,慌忙收回左腿,湿润的瞬间收缩,狠狠夹住了大,我张大了嘴巴,差点喊出来。

第002章 楚蕙(二)

踏在阳台的石砖地面上,楚蕙的高跟鞋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只是这种声音比起她磁性的沙哑声有天壤之别:“在这里聊天呢,蛋糕准备切了,你们进来呀。”

另一种香风飘来,我经不住心猿意马,裆部发胀,大似乎粗多了几分,戴辛妮美目一闪,很奇怪地看着我,我赶紧陪个笑脸,真想抱住我的女神狠狠地爱上一番,此时,楚蕙已经走到我们身边。

四周的灯光很浪漫,涨红脸的戴辛妮份外娇娆,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散的秀发,尴尬地笑道:“公司有些账目不清楚,我们想再聊一会。”

“嗯,那就等一会吧。”

楚蕙倒也知趣,以为戴辛妮与我在讨论公司的事宜,不方便打扰,她柔柔地飘了我一眼,正要转身离去,我眼明手快,迅速抓住楚蕙的手臂,两位大美人顿时吃了一惊。

“怎么了?中翰。”

楚蕙怔怔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戴辛妮,见戴辛妮脸色古怪,楚蕙的美目连眨,在商场历练许久,楚蕙的反应绝对比一般人快,见我笑得很坏,她的眼睛扫了一眼我的裆部,马上看出了端倪。

戴辛妮羞得双手掩脸,而我却一手抓住楚蕙,一手扶着戴辛妮的软腰,楚蕙见状,吓得花容失色,刚想跑。我低声道:“楚蕙姐,你这一走,别人或许还会过来,换了别人在场,这事就做不成了,戴辛妮会很生气的。”

戴辛妮恨得咬牙切齿:“你胡说,我才不生气,都是你的坏主意。”

楚蕙掩嘴失笑,我眉飞色舞道:“如果没你戴辛妮同意,我能弄得进去?”

“你们真敢在这里……”

估计楚蕙还不敢相信我和戴辛妮正,不知是喝了酒胆子大,还是故意促狭,楚蕙竟然伸出纤手,将戴辛妮的裙子掀开,入眼处乌黑的森林中杵着一根婴儿臂大小的东西,楚蕙大骇,小手一抖,裙子落下。

戴辛妮怎能忍受这样戏弄,她刚想发怒,我反应神速,急抽深处,戴辛妮娇躯如风中的花枝般乱颤:“楚蕙,中翰你们,你们……哎哟。”

我坏笑,不停:“害什么羞,你们一个是我大老婆,一个是二老婆,都是一家人,这关键时刻,一家人应该互相帮忙,互相照顾。”

“你太过份了。”

两个大美人异口同声斥责我,我一听,竟是如此悦耳,忍不住将楚蕙拉近我身边,改抓为抱,将苗条动人的楚蕙搂在臂弯,她无奈轻叹,臻首频摇,与娇羞的戴辛妮对眼相望,仿佛说:他是我们的男人,只能顺着他了。

我侧头亲了亲楚蕙的耳垂,柔声道:“楚蕙,辛妮很快就顶不了了,等会换你。”

话音未落,戴辛妮突然急剧呻吟,夹紧的双腿悄悄分开,双臂压在我胸膛上不停地耸动身体。楚蕙睁大了眼睛,微张的小嘴轻咬着自己的手指,我腾出手来抱住戴辛妮的臀部猛抽,气势如虹,铿锵有力,十几个来回后,戴辛妮呜咽着:“喔……中翰,你磨轻点,别让我……别让我难堪……喔。”

“好。”

我干笑两声,却反而加大力度,戴辛妮咬唇失声:“你……喔喔喔,我恨你。”

一股热流从深处激射而出,温暖了我的大。

娇躯在我强大的撞击下颓然倾倒,倒在我怀里,我动情地抚摸女神的背脊,倾听她如兰的气息。

楚蕙眨了眨眼,又想离去,我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楚蕙,轮到你了。”

楚蕙看了一眼喘息中的戴辛妮猛摇头:“不要啦。”

看得出楚蕙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逾越戴辛妮的正统名份,她担心戴辛妮会发怒。

我沉下脸,冷冷道:“快点,我知道你没穿。”

“中翰。”

楚蕙为难之极,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为所动,目光阴冷,楚蕙咬咬牙,小跑两步,将阳台上的一张高背木椅提来,放在戴辛妮的身边,我一看,暗暗夸赞楚蕙心思细腻,善良体贴,她对戴辛妮尚且如此,对我只会更好。

戴辛妮说了一句“谢谢” 绵软的身体脱离我胸膛,一落在高背椅上。

我安慰了几句,眼光从戴辛妮身上转向楚蕙,她瞄了瞄裸露在空中的大,无限娇羞:“我先给辛妮拿杯水。”

“她已经解渴了。”

我轻轻一扯,将楚蕙抱了个满怀,掀起晚装,大寻觅而上,触碰之下,恰好就是那一片水源之地,楚蕙急急哀求:“别,别别……“我低呼:“哇,好紧。“楚蕙长长地呻吟,容纳熟悉的爱客,直到撑满才慢条斯理道:“人家……都没有准备。”

我猛点头,揶揄道:“不像辛妮,她随时湿润着。”

“你胡说八道什么。”

依偎在高背椅上喘息的戴辛妮羞愤交加。

楚蕙咯咯娇笑,悄悄拧了我一把,帮腔道:“辛妮,你好好休息,别理他。”

我心想:有你楚蕙理我就行。

想罢,缓缓抽动,大在温暖的中低调行进,完全处于防备之势,因为大正被无情地挤压,压得发麻。

一声娇啼,蜜糖软软倒在我怀里。

说不出的舒爽,特别是内心的惬意。按此情形,我的女神戴辛妮已能接受楚蕙,这太重要了,只要开了这个好头,往后就能按部就班,让这位大老婆全部接受我的女人。

选择楚蕙做为我的第一位情人引见给戴辛妮颇费了思量,楚蕙有过人的气质,慵懒带着干练,时尚而阴郁,很能压得住戴辛妮,更关键的是,我使出了一些小手段。

果然,戴辛妮看楚蕙的眼神没有太强烈的醋意,她容忍楚蕙吮吸我的舌头,还容忍楚蕙纠缠我的身体。楚蕙很敏感,贴着我身体耸动一番后,马上觉察到戴辛妮嫉妒的目光,她停了下来,脸上尽是尴尬,迷人的绛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料是戴辛妮先开口:“楚蕙,谢谢你。”

“谢我?”

楚蕙看向戴辛妮,一脸茫然:“为什么?”

戴辛妮淡淡道:“中翰都跟我说了。”

我暗暗好笑,下午的时候,我在戴辛妮面前说了楚蕙一大堆好话,相信戴辛妮对楚蕙至少有了好感。

楚蕙看了看我,狐疑道:“不明白为什么要感谢我,发生什么事了?”

戴辛妮端坐了一子,幽幽叹了叹:“要不是你阻止罗毕和杜大卫算计我,我早被他们玷污了,你还帮忙掩盖挪用公款的事,我应该谢谢你,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好人。”

楚蕙在凝视我,此时,她终于明白了我的苦心,知道我在极力促进大家的感情。我看得出楚蕙很感动,她微微一笑,柳腰迎风摇曳,悄悄吞吐着充实物,小嘴意外地说出了实情:“辛妮,你别夸了,我很惭愧,阻止他们算计你,那是因为当时罗毕还是我的男人,我跟玲玲又是好朋友,我们是出于私心,至于挪用公款也差不多,我们也违规作,亏了公司很多钱,如果你挪用公款的事情曝光,大家都被牵连。”

我暗暗大赞楚蕙磊落,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绛唇。

“我还是要谢谢你,中翰不说,我一直蒙在鼓里。”

戴辛妮并没有因为楚蕙的坦诚改变对楚蕙的好感,相反,通过这种心灵交流,女人之间能迅速增进感情。

楚蕙慢条斯理道:“如果辛妮真要谢,就要谢葛玲玲,我告诉你一件事,以前葛玲玲之所以经常去kt不是为了出风头,而是为了制止杜大卫用卑鄙手段得到你,杜大卫曾经对别人说过要得到你,要不择手段得到你。”

“啊。”

戴辛妮听得一脸惊恐。

楚蕙又凝视我了,眼神既暧昧又伤感:“我们女人有时候很无奈,很多事情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是天意,如果不是中翰突然冒出来,你肯定逃不过杜大卫的魔爪,哪怕葛玲玲再看得紧,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如此中听的好话当然受用,我眉开眼笑,微挺,满满地,尽头的柔软真是妙不可言,我突然意识到楚蕙的慎密用意,相信她这一番话肯定能让戴辛妮对葛玲玲产生好感。

果不其然,戴辛妮扭头看向宴会厅,似乎想搜寻葛玲玲的身影:“我会找机会感谢葛玲玲,至于李中翰,哼,我绝不会感谢他,想想以后还有一大群女人跟我抢男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过下去。”

回眸而来,戴辛妮恼怒的眼神与楚蕙一样,尽是无奈。

我心虚惭愧,不敢正眼看戴辛妮。楚蕙察言观色,马上柔声道:“可我们都离不开他对不对?”

我连连点头,戴辛妮怒道:“天下又不只有他一个男人。”

楚蕙飘了我一眼,用她极具杀伤力的声音幽幽劝告戴辛妮:“辛妮,你最好相信我的话,如果你要找别的男人一定后悔死了,中翰除了好色之外,其他地方没有别的男人能比得上,特别是感觉,我经历过别的男人,所以我知道中翰身上有很多优点,这些优点足以让我享受一辈子,相信你也一样。”

戴辛妮动容了。

我沾沾自喜的同时也震惊楚蕙的两片嘴皮子,将来谁都能得罪,千万不要得罪楚毒舌,否则她一鼓动,后宫必将大乱。

戴辛妮呆了半天,余怒渐消:“他真的与众不同?”

“嗯。”

楚蕙悄悄朝我眨了眨眼,“咯咯”笑了出来,这笑声如同万籁之音。

戴辛妮似乎很不满意我跟楚蕙长时间纠缠,她盯着我们紧贴的部位问:“你们打算这样一直不动?”

楚蕙大羞:“他不动,我……我才不会动。”

沙哑磁性的声音酥得我骨头都快断了,我坏笑:“我不动,你也会觉得舒服,所以你才不动。”

楚蕙顿了顿高跟鞋,撒了个娇:“我一点都不舒服,难受死了。”

感觉大有滑出的迹象,我赶紧抱紧翘臀,在戴辛妮的眼皮底下缓缓,楚蕙嘤咛一声,再次倒在我怀里,此时,蜜汁已长流,我渐渐加重力度,摩擦大寿星的,吮吸从绛唇伸出的小舌头。

“哼。”

耳边传来戴辛妮的嫉妒,我与楚蕙才克制澎湃的激情,低头看了看银灰色吊带晚礼服里高耸的地方,我眼珠一转,问道:“楚蕙姐,我一直想知道是你的大,还是辛妮的大。”

楚蕙吃吃娇笑,与蹙眉抿嘴、在一旁生闷气的戴辛妮对望一眼,谦虚说:“应该是辛妮的大,我是卖内衣,能一眼看得出来。”

戴辛妮听了,脸色稍缓,还露出一丝得色,哪知楚蕙语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

我小声问,心里却暗暗着急,大骂楚蕙不懂圆滑,我故意这样问她,就是希望楚蕙恭维戴辛妮,讨好戴辛妮,这有利于大家和谐相处。

瞥一眼脸色又变的戴辛妮,我情急之下连续抽动,楚蕙媚眼如丝,挺了挺傲然的胸脯,慢条斯理道:“不过,我的应该更挺。”

“那可不一定。”

我大急,顾不上,赶紧帮戴辛妮说话:“打赌呀,你楚蕙输了,你那辆保时捷让给辛妮。”

本以为爱极保时捷的楚蕙不敢打赌,出乎意料,楚蕙一边扭动柔软细腰,一边问:“辛妮输了呢。”

我冷冷道:“城际高速公路即将完工,到时候资金与收益全部回笼,我打算买一艘游艇,如果辛妮输了,游艇就叫‘楚蕙’号。”

“真的?”

楚蕙眼里闪过一道比夜空星星还闪耀的光彩。

“老公说话算话。“终于找到了在别人面前做楚蕙丈夫的机会,很冲动,我下意识轻轻,楚蕙微微呻吟,扭头看向戴辛妮:“就不知辛妮愿意不愿意赌。”

“我想游艇应该叫辛妮号。”

戴辛妮从高背椅上站起,妩媚绰约,骄傲与自信全写在她绝美的鹅蛋脸上,高耸之处恰好与楚蕙的酥胸平齐,看似晚装下的楚蕙占尽优势,但身穿制服的戴辛妮却隐含着贲张欲放。

“时间呢。”

慵懒的楚蕙有时候甚至懒得去争强好胜,但在值得骄傲的地方上却出人意料地不愿甘拜下风。

戴辛妮瞄了一眼楚蕙的胸脯,淡淡道:“party结束后。”

“地点。”

楚蕙毫不示弱,看上去像是胜券在握。

我糊涂了,脑子里极力回忆楚蕙与戴辛妮的胸部海拔,却说不出谁更挺一些,眼见两位大美人起了一争高低之心,我内心狂喜,赶紧提供场地,“呃,我担心今晚有人喝醉了需要休息,就在酒店里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撒了个谎,其实总统套间我一直包着,但在两个大美人面前,我可不能说漏嘴,以免遭来难缠的质询。

第003章 舞姿(一)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lisa, happy birthday to you……”

听着欢快的生日快乐歌,我才知道楚蕙还有一个英文名,叫lisa,华夏名大概是“丽莎”。大蛋糕有三层,当楚蕙与葛玲玲在欢快的生日歌陪伴中切下蛋糕时,我被感动了,她们的友谊长久真挚,超越了寻常的友情,我不禁暗暗内疚,内疚当初不应当只买一辆保时捷,我应该对葛玲玲更好一些。

掌声雷动,大家簇拥着向楚蕙道贺,而我只站在不远处朝她鼓掌,因为我知道,我才是宴会厅里最引人注目的人物,我的地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我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很多的利益。

切完生日蛋糕,生日party迎来了最重要的节目:舞会。

所有的来宾几乎都是我们公司员工,大家都知道了楚蕙的身份,虽然从罗总经理夫人转换到李总裁情人的过程快了点,但大家心里都能承受。我与楚蕙站在一起,即便不是金童玉女,也是一对璧人,大家都快嫉妒死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不用说,第一位与楚蕙共舞者只能是我,悠扬的舞曲响起,楚蕙微笑矗立,等待我的邀请,她美得令人心颤,性感得令人遐想,我发誓,以后的公众场合,再也不允许她穿这件银灰色吊带晚礼服,除非私人聚会。啊,我真像一位自私小气的男人。

“能跟美丽的女士跳一支舞吗?”

一位身穿黑色西装,背对着我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楚蕙面前,很绅士地向楚蕙发出跳舞的邀请,楚蕙一愣,似乎并不认识邀请者,出于礼仪,她不好马上拒绝,她根本不愿意与陌生男子跳舞。微微一笑,楚蕙道:“不好意思,我丈夫要跟我跳舞。”

说完,一双迷人的美目朝我瞪来,仿佛说,还不快点过来,再磨磨蹭蹭,我可要接受别人邀请了。

我看懂了楚蕙的眼神,所以心中有一股怒火,我把这股怒火倾泻在男子身上,暗道:这位不识好歹的人是谁?

男人很绅士,虽然被拒绝,但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转身过来,这位男人朝我微笑点头,我一看,顿时大感意外,原来是华夏银行的行长刘思明。

我迎上前,伸手相握:“想不到是刘行长,稀客,稀客呀,就刘行长一人来吗?”

刘思明微笑道:“当然不是,内人正和戴主管聊天,认识李总裁这么久,我才知道李总裁有齐人之福,真是太羡慕人了。”

听到孟姗姗也来,我微微紧张,顺着刘思明所指望去,见孟姗姗正与戴辛妮相谈甚欢,我小声道:“刘行长,别笑话我了,我这是风流。”

“哈哈,男人都风流。”

刘思明大笑,他的笑声引来孟姗姗的目光,我朝她微笑点头,她朝我举杯示意,一切很自然,相信没人能看出这位美艳绝伦的行长老婆也是我的情人。

我顺手牵起楚蕙的小手:“刘行长,你请随便,我要跟老婆跳支舞,先失陪一下。”

刘思明微笑点头:“别客气,别客气,千万别让李夫人等久了。”

“蓝色多瑙河”在宴会厅里回荡,音节流畅,拍子准确,听起来非常悦耳,真想不到赵红玉还有这一手,我搂着楚蕙轻轻转身,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在钢琴边弹奏的赵红玉,她长长的眼角流露出一丝妖艳,不经意间与我的目光交接,我内心狂跳,赶紧楼着楚蕙旋转,楚蕙是天生的跳舞胚子,哪怕我的舞步不娴熟,她依然能游刃有余地配合我,连续几个转身,我居然没有踩到她的脚。

“刚才那男人是谁呀。”

楚蕙把平坦的贴了过来,很暧昧。

“华夏银行的行长,我跟他并不熟,他妻子跟辛妮是朋友。”

我迎了上去,将往前顶了一下,楚蕙大羞,不敢看我,而是远远地看着孟姗姗大赞:“好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一动,赶紧甜言蜜语:“没你漂亮。”

楚蕙笑了,笑得很迷人:“我一直都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嗯,你那地方是世界上最挺拔的地方。”

“不敢说世界上,但一定比辛妮挺。”

“我也这么认为。”

“哼,在我面前说一套,在辛妮面前又说一套吧,算了,我不想争,游艇可以叫‘辛妮’号,但你一定要请玲玲跳一支舞,现在就跳。“我恍然大悟,明白到楚蕙为何答应与戴辛妮打赌,原来她已做好失败的打算,目的就是换取我对葛玲玲的关注,我不禁长叹:“好吧,我们慢慢跳到玲玲身边,小蕙,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真挚善良的味道。”

“叫楚蕙姐,小蕙是你姨妈喊的。”

楚蕙抿嘴轻笑,百媚丛生,我骨头又酥了,双臂越抱越紧:“楚蕙姐,我很想爱爱你。”

楚蕙眼波流转,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我也想,今天是我生日,你属于我。”

“楚蕙姐,我属于你。”

“咯咯。”

楚蕙发出磁性的笑声,笑声没停,我们已到了葛玲玲的身边,楚蕙松开我,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玲玲,有人想请你跳舞喔。”

我顺势情真意切地发出邀请:“玲玲姐,恳请您赏脸陪我跳一支舞,求您了。”

葛玲玲虽有些惊喜,却丝毫不扭捏,柔荑大大方方伸来与我相握,我心神激荡,搂着华贵沁香的石榴红漫步在斑斓的地毯上,我承认我多情了,这一刻,我眼里就只有她葛玲玲。

葛玲玲瞪着我:“你太张扬了,别人会说闲话的,你一下子把公司两位高管的女人全部据为己有,公司里的男人会对你有戒心的。”

她长裙及地,无法像楚蕙一样大展舞姿,我们只是静静地慢舞,呼吸彼此身上的气息。

我笑了笑,举目四望,似乎除了小张,小卓,小风,孙家齐外,很多男人的眼睛里真的充满了敌意,至少有嫉妒,我心想,如果让小张,小卓,小风,孙家齐他们知道我曾经与他们的女人有染,他们会不会恨死我?

答案是肯定的。

暗暗叹了叹,我避开了怀明珠,宣娆,聂小敏,江菲菲这华夏银行四花旦的灼灼目光,今天她们也很美,特别的是聂小敏的橙色连体短裙。

“能得到玲玲姐,即便天下人说我闲话我也不在乎,即便天下男人对我又敌意我也不怕。“葛玲玲露齿娇笑,芳心大喜,我讨好道:“你终于笑了,笑得很好看,别再生我气了。”

葛玲玲朝不远处的楚蕙看了看:“再好看也比不上楚蕙。”

“我疏忽了,我错了,我以为很喜欢法拉利,不舍得换,就只给楚蕙一个人买了车,其实,我原本定了两部保时捷,一辆银灰色,一辆岩红色……”

葛玲玲冷冷道:“我那辆法拉利摔坏了,修车的师傅说,要修好已不可能,也不划算。”

我一愣,颇为焦急:“摔坏了?你开车小心些。”

原以为葛玲玲飚车出了意外,幸好车摔坏而已,人没事。

葛玲玲柳眉一杨:“我是故意把车从盘山公路推下山的。”

我大吃一惊,仔细端详葛玲玲的脸色,看不出开玩笑的迹象,心中不禁发紧:“玲玲姐,你何必这样。”

葛玲玲淡淡道:“我就这样,如果你不喜欢我了,我会摔得比那法拉利更惨。”

我知道葛玲玲不是开玩笑,以她的性格完全做出过激的行为,她身边朋友不多,弟弟又患有不治之疾,与杜大卫分手后,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如果我待她不好,她多半会万念俱灰。

想到这,我狠狠打了一冷战,激动地搂紧这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玲玲姐,从今以后,我每天会跟你说一句喜欢你。”

葛玲玲哼了哼:“光说没用。”

我猛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岩红色的保时捷下星期就到货港码头,我跟你一起去取车。“葛玲玲摇了摇头,凝视我的双眼微微泛红:“车我不稀罕,我只要你喜欢我,像以前那样喜欢我。”

“我比以前更喜欢玲玲姐。”

真恨不得将心掏出来以表心意。

葛玲玲突然拿出一串物事:“帮我带上这条项链。”

我一看,却原来是我第一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条很普通很精致的白金项链,刹那间,我的情感如江河决堤。接过项链,我轻轻“嗯”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温柔地将项链挂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明情况的人都以为我给葛玲玲赠送了一条项链。

葛玲玲美目一眨,两行珠泪滚落而下:“现在……现在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了。”

我叹息道:“以后,你更知道我喜欢你。”

葛玲玲欣喜不已,朱唇轻启,刚想说话,突然,一片绿影飘然而至:“玲玲姐,我能跟我哥跳个舞吗?”

我一看,却是小君来了。

“当然可以。”

顾不上擦眼泪,葛玲玲赶紧松开我,缓缓后退,小君笑咪咪道:“谢谢玲玲姐。”

说着,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转。

“你会不会跳呀?”

我没好气,握住小君的手,搂住她的纤腰,眼睛却看向可怜兮兮的葛玲玲,幸好她脸带笑容,哪怕脖子上这条普通的白金项链与她的国色天香格格不入,她也不在乎。

“哼。”

小君哼完,我的左脚就被高跟鞋底狠狠地踩上一脚。

“是故意踩的吗?”

我忍着疼痛,怔怔地看着这位越来越迷人的仙女姐姐,没有画眉,她眉线之间却隐含黛色,没有涂唇,她两片唇瓣却娇艳欲滴,幽香多沁人,但绝不是香水,凝脂若光腻,却一定比不上她的肌肤。

“你这样问,我当然说不是。”

小君狠狠地瞪着我,鹅蛋脸依然如寒霜,大眼睛眼已笑成了弯月,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仙女姐姐不是真的生气,什么都好说,我叹了叹,道:“人很漂亮,绿裙子也很漂亮,如果连心肠也跟着漂亮就好了。”

小君露出了一丝狡黠:“我心肠一直很漂亮,刚才是左脚,现在轮到右脚了,这叫厚此不薄彼,都有份儿,你说我心肠漂亮不?”

一边说,一边抬起她的左脚,让高高的鞋跟狠狠地踩在我的右脚鞋面上。

“不……痛。”

我当然不会在众多来宾面前大呼小叫。

小君如花枝般乱颤,见我咬牙坚忍,她歪着脖子念道:“古人云,天降大任给某人,某人就要懂得忍耐。”

我笑咪咪附和:“是的,上天降大任给我,要我做小君的老公,我就必须忍让她,她要我痛我就痛,她要我爽我才爽。”

小君笑得更开心了,她瞄了瞄四周,干脆将两只高跟鞋都踩到我鞋面上,小嘴儿一字一句道:“还要听小君的话。”

我咬紧压根,猛点头:“我一直很听小君的话。”

“哼。”

小君板起脸,大眼睛也不笑了:“就算这里所有的女人都跟你有一腿我都不去管,但你以后不许碰妈一下。”

我苦着脸道:“那当然,妈是妈,我怎么能对她无礼,昨晚是你给我吃了安眠药才让我心神大乱,差点死翘翘,多亏妈当时忍辱负重救了我一命。”

想起昨晚小君在一旁看着我和姨妈交欢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此时,她仍然悔怒交加,我担心她站不稳,手臂不由得将小软腰搂紧。

小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小脸微红,马上从我双脚面跳下来,身体与我保持一段距离:“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啦,都道歉了几百次,反正这事就我们三人知道,我警告你,这事要让爸爸知晓了,你就真的死翘翘。”

为了避免小君起疑心,也为了姨妈的叮嘱,我只能隐瞒我与姨妈的感情:“哥明白这个道理,小君,你不相信哥,也应该相信妈,你发现没有,妈一整天都很少跟我单独说话。”

小君冷冷道:“我问过妈,妈说昨晚痛死了,她恨不得扔你进娘娘江喂娘娘鱼。”

我当然知道小君在唬我,想起昨夜与姨妈春风三度玉门关时的甜蜜,心中顿生无限柔情,抬头望去,远远地看见姨妈正朝我望来。小君机灵,察觉到我心不在焉,马上和着悠扬的舞曲,主动将我带入舞步。

我大感意外,一边与小君配合步调,一边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君,哥让你害惨了。”

小君渐渐放松,舞步越跳越娴熟,见我苦着脸,她嗲嗲地安慰道:“没事了,经过我的道歉和劝说,妈现在不恨你了。”

我感激道:“谢谢小君,等会舞会结束,你就陪妈回家,别住在酒店了。”

想到舞会结束后还有惊心动魄的比谁更奶挺大赛,我的血液顿时沸腾,在这美妙的夜晚里,或许能将戴辛妮与楚蕙一箭双雕,如果葛玲玲也加入的话,天啊,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梦想能成真吗,我很怀疑。

小君气鼓鼓问:“你呢?你不回家去哪里。”

我苦叹道:“我当然住酒店,一来不想让妈看着我生气,二来今天是楚蕙姐的生日,哥要陪陪她。”

小君狠狠跺了跺脚:“哼,这个楚蕙姐当真讨厌,她其实早跟你有一腿了,却装成很正经的样子,把我骗个够,害得我跟她说了好多心里话。”

“你意思说,跟哥在一起的女人都是不正经的女人?”

真没好气,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不放过她李香君的眼。

“我可没说全部。”

小君冷笑一声:“樊约姐姐,美琪姐姐,何芙姐姐都很正经,可惜何芙姐姐没来。”

“我跟何芙姐姐清清白白,半腿都没有。”

心里好一阵失落,估计楚蕙成为我情人的消息传到何芙的耳朵后,我更难得到她了。

小君撇撇嘴:“鬼才相信。”

我恨得牙痒痒的,搂着小君快速切步,又连续旋转,心想能戏弄她一番,哪知小君腰如柳絮,莲步生花,很精妙地配合我,而且看起来游刃有余,我大吃一惊,忍不住夸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鬼才相信小君跳舞跳得这样好。”

小君得意洋洋:“我跳得好还是楚蕙姐姐跳得好?”

“说实话,楚蕙姐姐跳得比你好一点点,你可别生气,楚蕙姐姐跳舞跳了好多年,肯定比你才学半月强一些,不过,小君能跳出这种水平,已经吓我一大跳了。”

“哼。”

小君骄傲地翻了翻眼:“如果是恰恰舞,现代舞,我一定不比楚蕙姐姐差。”

我瞪大了眼珠子:“小君会跳恰恰舞?你可别吹牛皮。”

“什么吹牛皮吹马皮的,我李香君说出的话,八条腿的马儿也赶不上,我的形体老师以前也是楚蕙姐姐的老师,她也来参加楚蕙姐姐的生日舞会了,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她。”

“嘿嘿,只怕你老师故意这样说是为了鼓励你而已。”

我仍然不相信这短短十几天的形体训练里,小君就学会了交际舞,恰恰舞,现代舞,可她看起来并不像吹牛,真难以置信。

小君勃然大怒:“张老师说我李香君是三千年一见的跳舞天才。”

我忍住笑,淡淡问:“楚蕙姐姐是恰恰舞高手,你这位三千年一见的跳舞天才敢不敢跟她比一下?”

小君朝我大吼:“比就比。”

第004章 舞姿(二)

“小君真是跳舞天才?”

宴会厅响起节奏明快的恰恰舞曲时,我很认真地询问张老师,做为小君的形体老师,她最有发言权,包括姨妈,庄美琪,戴辛妮在内的一众美女都想知道张老师是如何评价小君。

兴奋的张老师一边和着舞曲扭动水蛇腰一边赞许:“小君对舞步有天生触觉,几乎一教就会,一练就通,我很少见到有这种对舞蹈领悟超强的女孩。”

“那楚蕙跳得好,还是小君跳得好?”

我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位有些沾沾自喜的张老师,她三十多岁,相貌平庸,但她的腰非常细,非常软,不用猜,拥有这种身材体型的女人一定是舞蹈科班出身。

“这可说不准,小君有她的悟性,楚蕙有她的韵味,比过才知道,看临场发挥,嘻嘻,能看她们比舞,我好激动,好开心哦。”

其实,不只张老师激动,所有的来宾都激动,大家都被这场即将到来的比舞弄得情绪高涨,不知谁喊:“看,楚蕙上场了。”

我抬头望去,楚蕙已站在宴会厅中央,为了这场比舞,酒店的服务生特意卷走地毯,腾出了一大块空地做舞池,明亮的灯光下,身穿银灰色吊带晚礼服的楚蕙袅娜飘逸,百媚万千,浑身散发出无可匹敌的风采。

“哇,她好美喔……”

宴会厅再次欢声雷动,优美的恰恰舞曲让气氛达到了沸点。

突然,音乐戛然而止,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张老师走进舞池,如同发号命令一般弹了一个清脆的响指:“楚蕙与小君的比舞开始,楚蕙先跳,每人跳三分钟。”

话音刚落,优美欢快的恰恰舞曲回荡在宴会厅上空。

“恰恰恰……”

摆好poss的楚蕙倏然转身,已然随着恰恰舞曲翩翩起舞,她臀摆腰动,姿美婀娜,美脸上充满了自信的微笑,手上更有优美的动作,如柳絮迎风,似蔓藤攀延,此时的楚蕙完全投入,她演绎的不仅仅是舞姿,还有女人的韵律美。

大家欢呼雀跃,疯狂鼓掌,哦,我天啊,我想这辈子能得到楚蕙一定是我幸运,她原本不属于我,却由于我的争取而属于我,与葛玲玲不同,楚蕙对我有感觉,我对她同样有感觉,我们之间即便不能成为夫妻,也一定会是情人,而葛玲玲不一样,她更多是想征服我,征服不了,就退而求次依赖我,依靠我,我的女人如世间百花,各有千秋。

我悄悄朝葛玲玲看去,发现她完全沉醉在楚蕙的舞姿中,我会心一笑,目光转回光彩夺目的楚蕙身上,可惜,一曲已到终,楚蕙微喘着停了下来。

全场尖叫。

楚蕙朝我飘来一个媚眼,我暗叫不妙,侧头闻香,果然,身旁的戴辛妮脸色很难看,我赶紧伸出手臂,将气息不匀的戴辛妮紧紧搂住,悄悄地对她说了一句:“舞跳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的够大,够挺。”

戴辛妮白了我一眼,嫉妒之色一闪即逝,美丽的鹅蛋脸上随即换上平和的笑容。看着款款走来的楚蕙,我伸出另一条手臂将这位蜜糖大美人搂到身边,刚想夸腻几句,一旁的姨妈月眉微蹙,斥责了一句:“注意影响。”

戴辛妮与楚蕙一听,马上尴尬地从我怀里脱离,我暗暗好笑,知道善妒的姨妈在吃干醋,绛紫色的晚礼服里,姨妈翘翘的大惹人手痒,我真想上前用力捏一捏。

忽然,欢呼声此起彼伏,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有人喊:“快看快看,轮到李总裁的表妹上场了。”

我的神经一下绷紧,视线全部集中在一位娉婷少女身上,她身穿绿裙,长发飘飘,精致的绿白两色高跟鞋上是一大截嫩白的小腿,不知是不是鞋跟过高的原因,此时的小君有些飘逸。与楚蕙的自信和镇定相反,小君略显紧张和不安,这也难怪,长这么大,小君还是第一次站在宴会厅中央,同时接受几百双眼睛的注视,我真担心她承受不了压力而大失水准。

“应该不用比了,楚蕙的表演几近完美。”

从戴辛妮骄傲的小嘴里说出的感叹证实了我的担心,楚蕙眼睛一亮,走过去勾着戴辛妮胳膊说道:“辛妮,你要不要学跳舞?我教你。”

戴辛妮冷冷道:“我笨手笨脚的,学不了,再说你有了身孕,不宜动来动去。”

碰了一个软钉子,楚蕙撅起小嘴,委屈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辛妮是关心你。”

“谢谢辛妮。”

楚蕙莞尔一笑,眼光却落在戴辛妮的胸脯上,她再自信,也必须面对戴辛妮的“胸”悍。

“小君好美,好萌,身材好好噢。”

“小君加油,加油……”

灯光下的小君逐渐平静,她左手叉腰,小扭过一边的萌样令我血脉贲张,如此魔力,怎能不让现场的来宾如醉如痴,何况小君人缘极好,无任何人敌视,所以对小君的欢呼声比刚才对楚蕙强烈了许多。

张老师又走进了舞池,所有的欢呼声瞬间停止,偌大的宴会厅里居然鸦雀无声,一声清脆的响指过后,优美欢快的“恰恰恰”再次冲击宴会厅里每一个人的兴奋神经。

舞池的中央,美丽之极的绿裙少女突然平伸右臂,从小粉拳里弹出一根尖尖食指,食指对着我的方向勾了勾,观者一片哗然,纷纷朝我看来。小君促狭一笑,高跟鞋轻轻敲了敲地砖,一个迅疾地转身又转身,再转身,接着准确地抓住了音乐节拍随曲舞动,我瞪大了眼珠子,张大了嘴巴,天啊,这是小君吗,这是那位整天爱说乌龟王八蛋的笨笨小香君吗?我没看错?

“恰恰恰……”

小君初时动作稍微僵硬,步伐简单,几节拍过后,她逐渐激情四射,魅力迸发,步子也跟繁复起来,加上惊艳的姿体动作,俏皮的手上动作以及始终脸带微笑的表情无不扣人心扉,她时而轻盈如燕,时而娇娆多姿,时而调皮耍萌,把恰恰舞的内涵展现得淋漓尽致,大家都没有呼喊,都没尖叫,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仿佛眼前这位长发飞舞,翩若惊鸿的女子就是下凡的仙女。

嗒嗒嗒,嗒嗒嗒,小君闪电般在原地踢出了密集的踢踏舞步,清脆的敲击声整齐又带着清晰的节拍。掌声终于爆发,懂舞的人更是频频点头,我一头雾水,伸长脖子请教张老师,张老师笑道:“踢踏舞步很难跳的,小君不但踢得快,踢得准,双脚始终在同一个位置上,没有走差分毫,更重要的是她穿着超高的高跟鞋,她简直太神奇了。”

姨妈笑了,她听到了我和张老师的对话,独舞的时间已超过了三分钟,可谁会在乎呢,大家只在乎能看个够,看个满足。

“中翰,小君好厉害。”

楚蕙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我怔怔点头:“她绝对不比你跳得差。”

“小君比我……比我跳得好,我输了。”

我不知道楚蕙是不是真心认输,但在我心中,小君已然不败,不过,今天是楚蕙的生日,我当然要说好话:“你没输,你与小君的风格不一样,张老师说得对,你跳出韵味,跳出妩媚,小君则跳出动感,跳出激情,各有长处。”

楚蕙慢条斯理道:“可小君才学十几天,如果她学几年,那不得了,我肯定跳不过她,中翰,让小君去参加选美吧。”

我突然灵机一动:“你上去跟小君一起跳我就答应小君去选美。”

楚蕙食指一伸,指着我的鼻子激动道:“说话算话喔。”

我含笑点头,目光温柔地看着正在舞动的倩影:“一言既出,八条腿的马儿也赶不上。”

“恰恰恰……”

宴会厅积蓄的热情被点燃了,所有人立即陷入了极度亢奋,掌声如雷,欢呼声似乎要将宴会厅掀翻,如果说刚才的各自独舞是暗斗的话,那如今两人齐舞就是明斗了,小君的惊艳让楚蕙不敢有丝毫怠慢,她竭尽全身所学回应小君的挑战。我没看错,小君的舞步愈加奔放大胆,她居然在楚蕙的面前做出挑衅的动作,楚蕙再涵养也终被激怒,她绝不会真正的认输。

这一下便宜了观者,大家陷入了忘我境界,斯文者看曼妙,懂舞者看门道,外行的人凑着热闹,但更多的人属于好色者,他们的眼睛都随着翻滚的乳浪转动,偏偏楚蕙的吊带晚礼服很性感,偏偏小君的绿裙很轻薄,偏偏她们的胸部都异常丰满,我似乎听到了男人吞咽唾沫的声音。

“李总裁,让小君去参加选美吧,她如此完美,不去参加选美当真浪费了。”

“张老师看好小君?”

我心不在焉,答应楚蕙是一回事,心里总不愿意小君去抛头露面,小君是我的心肝宝贝,更是我的禁脔。

“何止我看好,小君的相片送到大会评审团,大家马上推荐小君直接进入前五十名,我告诉你哦,光全国海选的美女就超过三万名,还不包括专业推荐的,能直接进入前五十名,这本身就是实力。”

我犹豫道:“小君的年纪还小……”

“不小啦,此次参加选美的年龄限制很低,为二十五周岁以下。”

张老师颇为焦急,刚想靠近一步劝我,章言言清咳一声,突然从戴辛妮身后走出,正好挡在了张老师与我之间。

我看了看脸色不善的章言言,又看了看冷傲的戴辛妮,赶紧打发张老师:“好吧,那就让张老师费心了。”

张老师兴奋得双掌猛拍:“太好了,我一定让小君取得好成绩。”

我苦笑道:“成绩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小君了却心愿,她很想去参加选美,这是关键。”

“李总裁真明事理,咯咯……”

“恰恰恰。”

终于到了曲终的时候,舞池中央的两位大小美女都兴奋不以,来不及喘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熊抱相拥,亲热得差点没亲嘴。

有人喊:“太棒了,小君,楚蕙,再跳一曲,再跳一曲。”

亢奋的人群马上群情激昂:“再跳一曲,再跳一曲……““轮到大家跳啦,轮到大家跳啦,她们都累了。”

张老师跳进舞池,将两位得意学生抱在一起,场面很感人,在她眼里,楚蕙与小君都是胜者。

我抽空与姨妈对接了一下眼神,她眼里除了开心之外,更多的是幽怨,怨什么,我感觉得到,见她略显疲态,我走过去关切道:“妈,你早点回去好好休息吧。”

姨妈蹙眉嗔怪:“你好过份,一晚上都不跟王怡多说几话,她可是有了你的孩子,晚上你带好小君,我跟泳娴,王怡回去。”

我暗暗愧疚,今晚确实冷落了王怡,可我是无可奈何,毕竟今天是我的女人们第一次聚集,而且又是楚蕙的生日,我只能将重心放在寿星女身上,如今姨妈主动要跟王怡回去,肯定是为了安慰王怡。

我心生感激,对姨妈陡添了几分依恋,趁大家尽兴狂欢,我悄悄捉住姨妈的手:“妈,你来包厢一下,我拿点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姨妈一愣,竟随着我走向宴会厅最内的一个包厢,也没甩掉我的手,我暗暗兴奋,隐约有些迫不及待,推开门,包厢里赫然堆满了送给楚蕙的生日礼物,我随手关上包厢门,转身从包厢的茶几上拿起了一只精致的礼品纸袋递过去。

姨妈接过一看,顿时满脸绯红:“啊,你……”

我盯着礼品纸袋坏笑:“我跟楚蕙说是郭泳娴要买。”

姨妈嗔道:“糊涂,这万一让楚蕙看出来怎么办?”

我凝视姨妈的眼睛问:“妈心虚了?”姨妈“哼”了一句不语,美丽之极的凤眼掠过一丝慌乱。

“试穿看看,这些款式是我亲自选的,昨晚弄坏了妈的内衣,真抱歉。”

我惊异自己的语气,这是情人之间的语气,一夜之间,我与姨妈的身份都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姨妈没有了往日的严厉,她只是抱怨:“胡闹,在这里怎么试穿?”

我柔声慢哄:“没人来,我也扣着门,不用担心。”

姨妈随手将纸袋一扔:“你不担心我担心。”

我赶紧弯腰捡起:“妈,这三套内衣好贵的,六万多呢。”

这招我曾经用在小君身上,不知对付姨妈是否灵验,似乎越昂贵的东西越能吸引女人雌激素分泌,相信姨妈也不例外。

“什么?”

姨妈大惊,急急忙忙抢过纸袋打开:“六万多,镶金的么?”

眨眼间,她从纸袋里拿出一件件精美而性感的内衣看了又看,脸更红了,小嘴儿不停嘟哝:“好看是好看,但贵得离谱,你也真是的,女人的内衣男人怎能去买,真不害臊,幸好是小蕙的店,如果是别的内衣店,看你这大男人的脸面往哪搁。”

“我可不管这些,见到合适妈的,我就买。”

姨妈嗔怒:“这么贵,若你都给你女人都买上几套岂不是要破产?”

“我只给妈买,从来没给别人买过内衣,包括小君。”

其实,我不仅给小君买过内衣,还给戴辛妮,唐依琳,樊约,葛玲玲,王怡买过,没办法,为了哄姨妈开心,我只能脸不红心不跳,情真意切地撒个谎。

姨妈笑了,长长的眼角微微上翘,要说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我冲动得难以克制,但我不得不克制,姨妈不是普通女人,我在姨妈身上用不得半点野蛮,要脱她的衣服只此一途:她心甘情愿。

“我只试一件。”

姨妈答应了,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平静地看着姨妈。

娇羞的姨妈瞪了我一眼:“你不许看。”

我装起了傻:“不看哪知道是否合适?这可是儿子的一片心意。”

姨妈抿嘴轻笑:“你面对着门,等我换好了再看。”

“行。”

转过身去面对包厢门,耳边隐隐听到从外面传来欢叫声与disco音乐,想必party很热闹,很成功,如果能在这美妙的夜晚与姨妈偷情一下,那今晚的party就更完美了。

“就不知姨妈选了那件内衣试穿”我暗暗焦急,真想转身回头看个真切,纸袋里有黑,柠檬黄,深藕三种颜色的内衣,都成套,我猜想,如果姨妈不愿意与我偷情,只是纯粹试穿的话,她一定选柠檬黄那件,因为柠檬黄活泼夺目,很不稳定,容易受周围的气氛和灯光影响,至于黑色与深藕色就比较深沉,尤其黑色太过暧昧,而且姨妈知晓我喜欢黑色内衣,以姨妈的性格,她不太可能试穿黑色内衣,因为这会让我觉得她在勾引我,所以,我期盼姨妈穿上深藕色那件内衣,这种颜色与肌肤颜色相近,在包厢里的灯光下,会与姨妈丰腴的身材浑然一体,既暧昧又不露骨。

卑鄙啊,我对姨妈可是用尽了所有心计,可谁叫我爱她呢,低下头,我清楚地看着裤裆隆起了小帐篷。

“好了。”

姨妈干咳一声。

第005章 我不急,它急

我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缓缓转身,大大出我所料,姨妈居然试穿黑色内衣,热血一下就沸腾起来,我无法形容姨妈性感到什么程度,薄薄的轻纱被饱满肉峰高高撑起,细细的吊带又如何能承受悬垂的重心,一句“如何?”

更令我魂飞魄散,因为姨妈用手指勾着吊带,她一定觉得细细的吊带勒疼了她雪白的肩膀,小呢,小会不会勒疼那只浑圆的大?我寻觅看去,只可惜姨妈没有背过身去。好吧,我看前面吧,记忆中,镂空里藏有一只饱满多肉的白虎。见我目光猥琐,姨妈竟然双手齐挡,挡在了双腿间,真可恶,我呼吸瞬间急促,欲火焚身,正要扑过去。

突然,包厢外传来了‘砰砰’敲门声:“有人在里面吗?”

我一听,顿时吓得头皮发麻,这声音娇嗲软柔,不是小君还能是谁?我愣住了,回头看姨妈拿着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包厢门边倾听,一边示意我别出声,我点点头,朝她走去。

“这下麻烦了吧,哼。”

姨妈地瞪了我一眼,拿起衣服想换下试穿的内衣,我急忙阻止,姨妈大为恼怒,玉臂伸展,欲扇我耳光,我眼疾手快,抓住姨妈的玉臂,将她抱在怀里。

姨妈愣住了,她与我四目交接,如幻如电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我冲动地吻了上去,将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含入嘴里,姨妈眨了眨凤眼,容忍了我的放肆,接受了乱撞的舌头。

“砰砰砰,谁在里面,为什么不开门?”

原以为小君敲了一会就离去,哪知她竟不罢休,我只好松开姨妈的小嘴苦笑。

姨妈轻轻摇头,不知是示意我别出声,还是示意我别停下,看她眼波流转,娇羞得不可方物,我心神风云激荡,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管她小君如何敲门都无关紧要。

“奇怪,这么多包厢,就这间打不开,一定有古怪。”

门外,小君嗲嗲大骂,砰砰声更响亮,一定是手敲累了用脚踢,没完没了,唉,谁叫我摊上这么一个表妹。

尽管姨妈香津甘甜,尽管姨妈媚眼如丝,但小君近在咫尺打扰,我也无法全情投入,姨妈敏感,马上察觉我心有旁骛,她一拧脖子,避开了我嘴唇,美丽的凤眼闪过一丝异常恼怒,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是在嫉妒小君,赶紧柔声哄她:“妈,这件黑色最贵,你穿起来很好看。”

“你胡闹,这么透明能穿吗,穿了还不是要在外边加一件外衣,真不知道你安什么心,妈都老太婆了,怎能穿这种轻挑的内衣,要是给小君发现,她不笑我个够才怪。”

“谁说妈是老太婆?谁敢取笑妈,你看看,又结实又挺,小君的都没妈的挺。”

托着两团沉甸甸的,我指间合拢,夹住肉峰顶上的两粒蓓蕾轻轻揉弄,无尽的爱恋就在一夹中释放得干干净净,姨妈嘤咛,鼻息浑浊,丰腴的散发出成熟的气息,仿佛我再捏用力点,那两团会流出甜腻的蜜汁。

“你摸也没用,妈不会给你了。”

姨妈拢了拢垂下的波浪秀发,大气而严厉,只是闪烁的眼神在逃避我的目光,和小君如出一辙,姨妈喜欢看我爱抚她的,我粗鲁些她也不在意。

“说什么呢,好端端的。”

我停下粗鲁,怔怔地看着姨妈。

“我是你妈,如今你女人成群,你忙不都忙不过来,以后就别把心思放在妈身上,妈不打算再错下去。”

犹如晴天霹雳,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没心思去猜度姨妈是否言不由衷,我迅速拉下拉链,将滚烫的大交到姨妈的手中:“妈,你看,都硬成这样子了,昨晚你要了四次,我至少知道你有六次,难道你舍得放弃我们的相爱?为什么你要给自己制造束缚,为什么不敢敞开你的情感呢。”

姨妈幽幽嗔道:“你懂什么,原本要,可昨晚你都没,还胡乱射进去,你就舒服了,可妈一想起来就提心吊胆,往后次数多了,肯定会怀孕。”

我苦苦哀求:“以后一定。”

心里却暗暗好笑,姨妈居然已经想到以后会频频交欢。

姨妈舔了舔丰润的唇瓣,犹豫不决:“我再考虑考虑,现在快放开我,我们都不在场,小君肯定起疑心,我可不愿意小君吃我的醋。”

我察言观色,见姨妈虽然有后悔之意,但她对大极其温柔,或握或抚,或揉或搓,都充满了感情,如同襁褓的婴儿在母亲的怀中,跟我说话时,食指压至根部,尖尖指甲探入浓密的毛丛中,我猛然意识到,姨妈在悄悄丈量我的大,我惊喜交加,乞求更甚:“妈,我硬得厉害,我快要死了,你救救我,帮帮我。”

姨妈飘了我一眼:“哼,找小君去。”

我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姨妈不是笨蛋,她不吃戴辛妮的醋,不吃楚蕙的醋,不嫉妒我的任何女人,但她清楚我自小就宠爱小君,所以她很在意小君。

我哭笑不得,又不好揭穿姨妈的心思,只能继续乞求:“妈,这次我外面。”

姨妈轻拍了一把大,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莫名其妙叫我进包厢,我一早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一听,顿时大乐:“既然妈知道了为什么还跟我进来?既然妈不愿意再跟我纠缠,为什么选黑色的内衣勾引我?你是我妈,我一撅你就知道我放什么屁,同样,妈的心思我也猜得准。”

姨妈大怒:“你瞎掰,谁勾引你了。”

我搂紧丰腴的软腰坏笑:“妈,你昨晚有喊过我一次老公。”

姨妈涨红着脸:“没……没喊过,你脏兮兮的,一定是耳屎塞满了听错,快去掏一掏,别来烦我。”

我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跪在姨妈的脚边,跪在小的面前:“妈先帮我掏空棒棒吧,否则精气上脑变痴呆,你可要帮我照顾一大群女人了。”

依稀记得,我也用这番话吓唬过小君,如今使来,仍然得心应手,正所谓计不怕旧,只怕受用。

姨妈心软了,一把将我拉起:“我用手好了。”

我眼珠一转,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用手有难度,用口更实在些。”

姨妈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低骂:“混蛋,我是你妈,怎能含你这个东西。”

“妈。”

我疼得差点大叫,姨妈微凛,另外一只手迅速掩住我嘴巴,只是这样一来,她娇躯完全悬空在我身体之上,我伸出双臂轻轻一抱,姨妈顿时跌落到我怀里,“哎呀”一声娇呼,我抱了一个香润满怀,那两团饱满结实的重重压在我胸口上。

瞬间达到了顶峰,我再次狂吻姨妈,吻她嘴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香腮……双手也不老实,摸她的背脊,摸她的软腰,摸她的臀部,摸她的股沟……姨妈哆嗦着直起了身子,盘坐在我身上,精美的黑色意外滑落,两团饱满之极,美丽之极的大跃然而出,我迎了上去,疯狂吻含两粒硬翘的蓓蕾,雪白的留下了斑红的指印。

“别里面。”

姨妈呢喃。

我狂喜欲哭:“一定,一定。”

“还有。”

姨妈拽住我的衣领子。

“嗯?”

“你轻点。”

我不忍姨妈受累,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巨大的家伙比我更迫不及待,姨妈惊恐地看了看,再次叮嘱:“轻点啊。”

我脱下裤子,完全释放那条狰狞激昂的青龙,顺手拨开遮挡白虎的小,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青龙突然暴涨,如脱缰之野马冲向白虎,我踉跄一下,差点扑到在姨妈身上,姨妈又羞又恼,啐了我一句:“你急什么。”

我挺了挺粗大的青龙,委屈道:“我不急,它急。”

姨妈欲笑,我也觉得荒唐可笑,连连改口:“哦,不对,都急,都急。”

可这一改口,更是荒唐,姨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脸上一阵火烫,挺着青龙慢慢靠近白虎,姨妈俏脸通红,微微分开雪白的双腿,我赫然发现那白虎的嘴里已吐出晶莹的蜜露,柔和的灯光下,蜜露静静地流淌着,我惊诧地看向姨妈,姨妈却把头拧过一边:“快点了。““哎。“我压了上去,光亮粗壮的龙头首先叩开了白虎,有蜜露润滑,狰狞的茎身得以顺势而入,可只进入一半,姨妈就脸色苍白地敲打我:“我都说轻点了,你……你混帐。”

我好不委屈,抓住姨妈的双手,与她十指交叉:“妈,我是尽量温柔了,要不,我再慢点。”

姨妈颤声道:“不如,妈用手试试看,喔,太粗了。”

插进了一半,我怎么肯,腰腹一紧,我继续前进,姨妈花容失色,但她倔强地咬着红唇,一边呻吟,一边忍受着的肿胀,每前进一分一毫,她都会颤抖,我很奇怪,回想起昨夜姨妈纳入大时并不吃力,而如今她为什么很难受?

可这一当口,我不好问,更容不了我细想,眼前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把大一插到底。

“好像比昨晚粗了不少,涨死了。”

姨妈掩嘴呻吟,极尽妩媚。

“我倒觉得妈的下面比昨晚紧了很多,窄死了。”

俯子,我含住了一只带齿印的蓓蕾,牙齿轻咬,呻吟更销魂,可爱的姨妈比想象中更敏感,我又多一分。

“是不是很难受?”

姨妈居然关心起我来,我摇头坏笑:“很舒服,要。”

姨妈大惊,挣扎着要坐起来:“。”

我摁住姨妈的双肩,柔声道:“妈不爽一下,我绝不会,妈没喊我一声老公,我也绝不会。”

动情之时,我挺入更快,“滋”地一声,终于全根尽没,酥得我四肢百骸都散掉似的。

姨妈触电般举起双腿盘上我的腰部,神情异常紧张:“喔,我是你妈,我怎能喊你做老公……啊,。”

“你昨晚可喊得很亲切。”

我拼命揉搓两只大,期望能减轻姨妈的不适感,对待小君和别的女人时,我也曾经用过这法子,没想用在姨妈身上同样灵验,她半眯着双眼搂抱我,高举的双腿悄悄回落,只是分得更开。

“我没喊过,造谣也不怕闪了……闪了舌头,喔,真要命了。”

姨妈突然扭动腰肢,很慢,很有劲,大居然跟随着转动,一股强劲的吸附力从深处传出,瞬间包围整支大青龙,我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心想,该是回报姨妈的时候了。

刚想凝聚力量,忽然,门外传来声音:“楚蕙姐姐,就这个包厢打不开。”

天啊,这可恶的小君搞什么?她不打开这间包厢看个究竟会死么?我与姨妈面面相觑,都明白此时做任何补救都已来不及。

楚蕙笑道:“这是楚蕙姐故意锁的,里面全是生日礼物喔,你莫急,等party结束了,我让你看个够,你喜欢什么就拿走,来,我们再去跳舞。”

“楚蕙姐姐,你扭得真好看,咯咯。”

“你甩头发的动作也很嗨。”

脚步与说话声音都已远去,我与姨妈相视一笑,都大大松了一口气,看不出姨妈也有调皮的时候,我爱念丛生,顿起,姨妈含羞回应,与我缠绵,我意外发现姨妈的多了许多润滑,充满弹性的道终于任凭我纵横驰骋。如潮而来,我完全沉醉于姨妈的温柔之中,她身上有诸多与众不同,却一时半会说不出不同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很舒服,很自如,每一次拔出她都会恋恋不舍,每一次她总有强烈反应,我冲动极了,密集如烟,声声清脆,灯光下,那几片靡的花瓣娇艳如血。

“中翰,妈没想过勾引你,妈选黑色是因为妈喜欢,你小时候真不懂事,老偷黑色的,喔,好痒。”

姨妈悄悄迎合着,雪白的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娇躯蛇行而动。

“我以后不再偷,我想要就要,要妈穿过的,我喜欢妈的味道。”

“我不给,除非你将办公室抽屉里的那些内衣全扔掉。”

姨妈居然会撒娇,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怎么能不冲动?

“我扔掉,我全扔掉。”

闪电而出,雨点而下,黏滑的口一片狼藉,呻吟不止的姨妈不依不饶:“你别哄我,我要看着……看着你扔。”

“妈,我现在停下来你会生气么?”

居然要我扔掉戴辛妮和小君的内衣裤,我有了惩罚姨妈的心思,对待索要无度,无理取闹的孩子,大人们总想惩戒一番。

可我的威胁起不了丝毫作用,媚眼如丝的姨妈柔柔地提醒我:“妈给你一百个豹子胆。”

真是自讨没趣,既然不能停,加快加速加力总可以吧,我的激情一浪高过一浪,声势惊人:“喊老公。”

姨妈的身体骤然绷紧,双腿又一次盘上我的腰间:“喔,中翰,妈受不了,又涨了,妈难受,啊,难受死了。”

“快喊。”

姨妈痛苦地张开小嘴:“老……好像有人来。”

我猛然听到了包厢门传来轻微的开门声,电光火石间,我来不及细想,赶紧低喝:“真有人来了,妈快抱紧我。”

姨妈蕴含巨物,四肢齐绕,完全攀附在我身上,我随手关掉灯光,抱起姨妈就往包厢的洗手间跑。

刚进入洗手间关上门,耳边就传来姨妈绵长的呻吟:“喔……”

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有了,心中生怜,大不甘雌伏于之中,此时余味犹存,我理所当然为姨妈的愉悦竭尽全力:“等会我出去,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我都会镇住他,妈只需在这里不出声,不露面,我自有办法遮掩。”

怀中美人吐气如兰,绵软无力,我陡添情愫,心中甜蜜如饴,禁不住抚摸那一头波浪长发。

姨妈支起小手轻抚春潮犹浓的脸颊,目光如水:“反应不错,遇事冷静,处理恰当,快放下我吧。”

得到褒奖,心中自然得意,双掌托着姨妈的肉臀一阵轻抽慢插:“我再动几下让妈爽。”

姨妈搂着我的脖子嗔道:“来日方长。”

嘤咛了两声,双腿紧紧缠紧我的身体,不徐不疾地耸动了两下。

“嘘。”

我慢慢放下姨妈,倾听洗手间外的动静,此时,来人已进入包厢,难道会是小君?“啪”一声,洗手间外陡然亮起了灯光,透过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我隐约看见了一条模糊的人影,事不宜迟,我必须马上出去,姨妈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都在包厢里,万一来人是服务生,见到处凌乱叫喊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与姨妈对望了一眼,我拉开洗手间走了出去,随手关上门。

“刘行长,怎么是你?”

我大感意外,迅速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眼睛始终盯着刘思明。

“李总裁,你怎么在这?”

显然,刘思明并没有多少惊诧。

“我包下了整个宴会厅,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冷笑着,内心暗生疑窦,凭感觉刘思明有备而来。

(待续)

第006章 何为淫(一)

“呵呵,李总裁衣冠不整,一定有艳遇,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错地方,希望没撞破李总裁的好事。”

刘思明盯着沙发上一堆衣物,姨妈换下的晚礼服就在其中,我暗叫不妙,心想一定给刘思明发现了什么,别看刘思明一脸皱纹,白发两鬓,其实他年纪并不大,才五十出头,一双眼睛精练有神,能混到华夏银行行长的位置,自然有常人不及的能力。

我淡淡道:“刘行长不是走错地方,你拿钥匙进来,一定很清醒,绝不是喝多了,我很想知道刘行长有何目的,我们算是老熟人了,我们公司与贵行这些年来互相合作,合作愉快,以后还有诸多扶持的地方,所以刘行长别当我是外人,有话请直说。”

刘思明有意无意看了看洗手间,诡笑道:“李总裁真是痛快人,正和我心意,只是此时此地不方便说话,您两位爱妻还在宴会厅等你,你不如你先收拾一下这里,别露了馅,我们改天再聊。”

我心知被刘思明看出端倪,他既然不点破,我只好打一个哈哈:“也好,改天我专门登门拜访。”

“好的,我随时恭候,先告辞了,替我向您姨妈问声好,我记得你姨妈今晚也穿紫色的晚礼服,只因你姨妈倾国天颜,所以印象深刻。”

听到刘思明的暗示,我大吃一惊,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我替姨妈谢谢刘行长的夸赞。”

刘思明朝我笑了笑:“告辞。”

“再见。”

我铁青着脸目送刘思明离去,旋即关上门,没想姨妈已从洗手间出来,我眼睛一亮,又被姨妈性感无匹的身材吸引,姨妈瞪了我一眼,迅速穿上晚装。

“妈都听到了?”

我贴着姨妈的,笨拙地帮她拉上晚装后的拉链,心中暗暗忧虑,这刘思明沉稳老练,引而不发,只怕我与他摊牌之前会过得提心吊胆,唉,又是摊牌,上次摊牌死了张思勤父子,这次又要痛下杀手?

“他有求于你,应该不会四处张扬,妈虽然支持你不择手段,但觉不能滥杀无辜,至少这个刘行长还命不该死。”

穿好晚装,姨妈收腹挺胸,显得端庄大气,凤仪尊容,哪曾想到半小时前她还在我身下声浪语,娇喘承欢。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探听他的口风。”

我也变回毕恭毕敬,哪里还有刚才逼迫姨妈喊老公的气势。

姨妈冷冷道:“不要明天去,要凉他几天,你越急着见他,他越得意。”

“听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爱你,林香君。”

这番话完全是我的肺腑之言,没有半点讨好阿谀之态,姨妈自然能听出,眼角微翘,她柔声道:“还有,以后在别人面前,你就称呼我做……做姐姐,这样既可以避忌,也……也不显妈老。”

我忍住笑,小小声问:“那我是称呼月梅姐还是称呼香君姐呢?”

姨妈羞羞地抛了一媚眼:“随便你。”

“呵呵。”

“笑什么?很可笑是么?”

姨妈羞怒之态也艳美绝伦。

我眉飞色舞道:“小君私下一直喊我做姐夫。”

姨妈勃然大怒:“什么?”

我顿时吓得两腿发软,一时间不明白姨妈为何发怒,正发慌,门外忽然传来声音:“楚蕙姐姐快点。”

我暗暗欣喜,心道:仙女姐姐来得恰是时候,果然,姨妈脸色一变,马上吩咐我快去打开门,我暗叫饶兴,赶紧抢先开门,事出突然,打开包厢门的一瞬间,把小君吓得尖叫:“哎呀,吓死人了,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边问,一边将小脑子探进包厢里,见姨妈在沙发上危襟正坐,小君不禁又问:“噫,妈也在。”

“方阿姨。”

楚蕙笑盈盈地走进包厢,亲热地靠着姨妈,姨妈抿嘴一笑,嗔道:“还叫我阿姨?”

“妈。”

楚蕙甜甜地喊了一句,飘了过来的眼神似笑非笑,我看得心神激荡,如灌蜜糖。

姨妈牵着楚蕙的小手问:“我正跟中翰商议让小君参加选美的事,小蕙有什么建议?”

楚蕙连连颔首:“我支持。”

“咯咯……”

有人连眼睛都笑成了弯月。

我叹息,只要开心,嗲嗲的声音同样笑得比黄莺鸣叫还好听,这就是李香君。

姨妈想了想,说:“既然你赞成,你和张老师又是师生关系,我本应该把小君交给你,可你有了身孕,我可不能让你劳,辛妮又离不开公司,我考虑让庄美琪陪着小君。”

“美琪人缘好,脾气好,社会阅历丰富,由她陪着小君我挺放心的,不过,小君可是炙手可热的人选,何况下个月就开始初赛,时间紧迫,小君还有许多东西要学,妈,我推荐一个人,她对小君参加选美一定有很多帮助。”

“谁?”

姨妈颇为诧异。

楚蕙道:“葛玲玲。”

姨妈抿嘴轻笑:“我就猜你推荐她,不过,小君似乎对她有芥蒂。”

小君大声叫屈:“我没有啊,我挺喜欢玲玲姐的,我只是觉得杜大卫很坏,玲玲姐以前是他的女朋友,所以……”

楚蕙急了:“杜大卫坏那是杜大卫,葛玲玲可是好人,她眼角很高,根本看不上杜大卫,要不是为了医治患病的弟弟,葛玲玲绝不会做杜大卫的女朋友,她好可怜的,你表哥对这些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姨妈默默点头,小君自知有愧,朝我吐了吐舌头:“他呀,他很有同情心的,今天可怜这个,明天可怜那个,就不见来可怜我,好在我天生丽质,心地善良,有大把大把的人想可怜我,只不过我勇敢坚强,不稀罕别人可怜我,既然玲玲姐很可怜,大家就可怜她,让她教我画眉。”

“扑哧。”

姨妈忍俊不禁,楚蕙也笑得花枝乱颤:“小君说得对,玲玲画眉是一绝,其实,她身上有很多优点,除了画眉外,玲玲的打扮很优秀,多少上流社会的名媛贵妇都征求玲玲的打扮心得,我相信她一定能把小君打扮得漂漂亮亮。”

我明白楚蕙心思,既然她已经说了,我也向趁这个时候多说葛玲玲的好话,借此让姨妈对葛玲玲有个好印象,最终接受她,等楚蕙说完,我马上补充:“是的,玲玲对时尚的东西很有品味,如今她无事可做,让她陪小君去参加选美再好不过了。”

姨妈微笑颔首:“既然这样,明天晚上我请葛玲玲来咱们家吃饭。”

我猛点头:“好好好。”

小君斜视过来:“看高兴样子,像捡到宝似的。”

姨妈一声呵斥:“小君。”

小君脸色微变,坐在一旁撅着嘴儿生闷气,姨妈懒得理她,美丽的凤眼朝我看来:“晚了,我先回去,你看好小君。”

我还没说话,小君忽然站起来,跺了跺脚:“不用他看,我都十八岁了,不需要别人管我太多,哼,我去跳舞啦。”

说完,兔子般跑出了包厢。

姨妈也不气恼,侧过身去柔声叮嘱:“小蕙,你已有了身孕,那方面的事要多注意。”

“妈,我晓得。”

楚蕙脸红了,她本是小麦色肌肤,这会看起来更像蜜糖,姨妈越看越欢喜,抓起楚蕙的小手轻拍:“嗯,改天我亲自跟你妈妈提亲,放心,你嫁给这臭小子,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一切全凭妈做主。”

楚蕙乖巧温顺,不胜娇羞的样子正是姨妈所喜欢的媳妇类型。

不知是不是天意亦或者是巧合,今晚楚蕙的生日party如同订婚酒会的彩排,客人临走时说得最多的就是祝福,楚蕙站在我身边恭送客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是新娘的风范。

遗憾的是,不该走的走了,除了姨妈带着郭泳娴以及王怡先走外,秋家姐妹也要走,我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也无可奈何,这更坚定了我完成碧云山庄的决心,只有那样,我才能将心爱的女人放在身边随时呵护。

“烟晚,一起吃完夜宵再走吧。”

我多想挽留秋家姐妹,特别是秋烟晚,今晚陪伴她的时间不多,心中多少有些歉疚。

秋雨晴面露喜色,刚想应承,秋烟晚却抢先一步拒绝:“我不习惯吃夜宵,昨晚都没睡好,严笛身体还没恢复,我们先走了。”

果然干脆,真不愧为何铁军残余势力的旗帜。

秋雨晴见我郁闷,马上打圆场:“中翰,谢谢你的好意了,烟晚确实很少吃宵夜,不过,我们今晚很开心,我和烟晚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想不到你妹妹这么可爱。”

我说了句谢谢,眼光落在秋家姐妹的身后:“支农兄,麻烦你了。”

周支农微笑道:“无需客气,我和雨晴烟晚都是一家人,我会安全送她们回家,中翰,我们改天再聚。”

“好的,再见。”

握手相送,凝望背影,我顿感无限惆怅,这大概是多情种子的通病,赵红玉搀扶着严迪经过我面前,我竖起了大拇指:“弹得真好。”

赵红玉与严迪相视一笑,狭长的眼角露出了一丝狐媚,我承认,她的眼睛与姨妈的凤眼有得一比,都很特别。

party远没有结束的迹象,爱玩的人仍然不少,特别是在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这四位银行美女鼓动下,剩下的宾客个个情绪高涨,或唱或跳,玩得不亦乐乎。

唯独我的女人们差强人意,一个个都心事重重,我暗暗好笑,多少能了解她们的心思,通过这次party,我的女人们终于大致了解了我李中翰有多少个女人,如果说之前彼此都有所怀疑与猜测,如今大家已心照不宣。

庄美琪假装若无其事,唐依琳脸色冰冷,见她们俩并肩走来,楚蕙狡猾,找个借口跑远远的,我迎上去,尴尬之极:“小琳,美琪,你们留下来么?”

庄美琪悄悄地掐了我一下:“别说傻话了,今晚属于楚蕙,我懂,过了今晚,看我怎么缠你。”

她这一番话也等于说给唐依琳听。

我看向唐依琳,柔声问:“小琳你呢。”

唐依琳冷冷道:“留下来让自己眼酸吗,你大小老婆都在,我好意思留下来吗。”

声音不小,传了好远,我回头远远望去,俱发现楚蕙与戴辛妮朝这边看来。

庄美琪处事周到,赶紧扯一下唐依琳,陪笑道:“中翰,我和依琳好久没见面了,我今晚去她家聊天,听说依琳的家好漂亮喔,有两百多平方,不知是谁这么大方,有一句话,叫做金屋藏什么来着?”

“藏娇。”

回答庄美琪的居然是她身后的樊约,罗彤以及何婷婷,这三位小美女异口同声,笑声不停。唐依琳一听,知道被取笑了,顿时美脸发红,皮包一甩,悻悻离去,庄美琪朝我挥了挥手,跟随而去。

我板起了脸,假装严肃:“小樊,你们回去的时候要小心,你先送罗彤,再送何婷婷,回到家后,你们必须发短信给我告平安,知道么?”

何婷婷很不以为然:“知道啦,好罗嗦,以前我们玩夜场,半夜才回家都没事。”

我微愠:“以前你们没人关心,现在我很关心你们。“何婷婷撇撇嘴:“嘴巴说说而已。”

“我刚才在你袋子放了五万,你省着点花。”

说着,我眼睛悄悄飘向罗彤,这是我耍的一点小心机,如今罗彤在公司里渐渐担当大任,我既要重用她,就必须得到她,可我无法像追求戴辛妮,唐依琳,樊约那样追求罗彤,唯一之计就是诱惑她,刺激她。

“五万……我不信。”

何婷婷瞪大眼睛,迅速打开手袋:“真的喔,谢谢中……总裁。”

看她激动得满脸通红,我情不自禁笑道:“你老说罗彤节省,买衣服的时候记得给罗彤买几件。”

其实,罗彤吝啬的闲话我早有耳闻,别人或许反感,但我能理解一位背井离乡,举目无亲,还要照顾弟弟的弱女子为何吝啬,在罗彤的眼中,金钱是她唯一的依靠。

罗彤连连摇头:“不,我不要,我有衣服。”

口气倒也倔强,何婷婷耸耸肩,与樊约对望一眼,微露不屑。我笑着叮嘱:“一路小心。”

三位小美女点头一同离去,看得出她们都各怀心思。

呼,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应付戴辛妮与楚蕙了,我回头望去,蓦然醒悟还有葛玲玲和章言言两个大美人,心中暗暗叫苦,看来齐人之福难以消受,我总不能支走葛玲玲和章言言,要么,她们干脆都成全我?天啊,别做梦了,上次5p纯属偶然。

“中翰过来。”

楚蕙朝我招手,我一看顿时喜上眉梢,似乎有了一丝希望,因为我看到楚蕙,戴辛妮,葛玲玲还有章言言都围站在一起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忽然间,我的心砰砰直跳,刚想走过去,风度翩翩的曹嘉勇截住我,我哈哈一笑,举手招来一位俊俏之极的托酒服务生,取下两杯白兰地,将一杯递给了曹嘉勇:“真不好意思,今晚怠慢了曹总。”

说实话,我要感谢曹嘉勇,没有他,我对付不了张思勤,曹嘉勇与我交情不深,他之所以帮我,是因为看周支农的面子,而周支农是看何芙与秋家姐妹的面子,这其中的关系盘根错节,却又缺一不可。

曹嘉勇接过白兰地淡淡一笑,没有与我碰杯就独自喝下了白兰地,我暗暗纳闷,这碰杯之礼虽是小节,但交际广泛的曹嘉勇不至于疏忽,也许他喝多了?我看了曹嘉勇一眼,平静地喝下了白兰地。

“咳。”

曹嘉勇脸色阴沉,欲言又止,我更奇怪了,这曹嘉勇颇为老成,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他绝不会无故给我脸色看,我心咯噔一下,一丝不祥的预感闪过脑海。

“曹大哥,怎么了?”

曹嘉勇淡淡道:“本来想早点走,免得看到你左拥右抱时心怀嫉妒,不过,大家兄弟一场,我没理由不告诉你一件事,罗毕回来了。”

“是么。”

一瞬间,我就从亢奋与幸福坠入恐惧的深渊,我无法回避楚蕙曾经是罗比的女人这个事实。

曹嘉勇叹了叹:“你小心点,他很在意楚蕙。”

我知道曹嘉勇说的是事实,而且我还答应过罗毕将楚蕙还给他,虽说当时是权宜之计,但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杜大卫领了我的情,答应我去劝说罗毕,可杜大卫他刚到美国,罗毕却先回来了,唉,这次麻烦了。

“他来了?”

我不安地举目四望,仿佛有一双愤怒的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俗话说,杀父夺妻是一个人的头等仇恨,尽管楚蕙与我是真心相爱,但他罗毕未必这样想。

“不清楚,反正我叮嘱过酒店保安,要他们多注意,你是酒店熟客,亲自跟酒店经理说一下,让他提高对你们的保安级别。”

“罗毕他有什么打算?”

我试探问。

“他没告诉我有什么打算,但我告诉他楚蕙是心甘情愿跟你走,而且还怀了你的孩子,我警告罗比不要做对你不利的事情,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应该这样说。”

“谢谢你。”

无论如何我要感谢曹嘉勇,他已经很够朋友了,他与罗比的关系非浅,但曹嘉勇选择了告诉我,他还帮助我除掉张思勤。

“中翰别跟我客气,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告诉我。”

说出这番话,曹嘉勇显得意兴阑珊,对于他来说,我和罗毕都是他的朋友,支持一边必定背叛另一边,背叛总归令人难受。

第007章 何为淫乱(二)

“男孩叫李欢,女孩叫李乐,欢乐,欢乐,多吉利。”

“男孩叫李爱,女孩叫李情,爱情之意,嘻嘻。”

原来楚蕙,戴辛妮,葛玲玲和章言言这四位美女正讨论给楚蕙肚子的孩子取什么名,我真没好气,据说,孩子生出来后才能取名,当初小君出生前,姨夫就想给小君取名,结果给姨妈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想起来这些细节,更加肯定姨妈与姨夫没什么情分,正如姨妈所说的,他们只是挂名夫妻而已,可惜到如今,小君仍然不知道李靖涛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而我,到底是不是姨妈的亲生儿子,姨妈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妈,如果我是姨妈的亲儿子,那小君无疑就是我的亲妹妹了,天啊,要是小君知道她是我亲妹妹,她会弃我而去找别的男人么?

不,我绝不允许小君离开我,我情愿姨妈就是我姨妈,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去追究自己的身世,我就当真自己是姨妈的亲外甥,是小君的亲表哥。

“小君呢?”

我惦记着小君,扫视一圈宴会厅,却意外没有看见小君的踪影,浑身陡然紧张,随口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小君?”

见我紧张,众人也四周巡视,戴辛妮问候:“是不是去洗手间了?怎么啦,中翰。”

“呵呵,没事,小君跟我吵了几句就不知跑哪里去了,你们慢慢聊,我去找她。”

我可不想把罗毕回来的消息告诉这几位娇滴滴的美女,这会不见小君,怎么不让我着急,落下几位美女,我疾步如飞,朝洗手间走去,在女士洗手间门前喊了小君几遍不见回应,便急不耐地冲进去搜寻也不见小君的芳踪,我急坏了,掏出手机拨打小君的电话,呼,电话接通了。

“呵呵,中翰别来无恙,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你电话就来了,不是与罗某心有灵犀,就是时时牵挂着小君,这也难怪,换成我有这么一位可爱的妹妹,我也一定很着急……”

电话里竟然是罗毕爽朗的笑声。

“罗大哥,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我声音有点抖。

罗毕语音一转,冷冷道:“我在卡邦餐厅等你,小君正陪我吃宵夜呢,别带人来,万一小君被吓到呛着就不好办了。”

我发了疯似地冲进电梯……

浪漫的地中海音乐从卡邦餐厅悠悠传了出来,门边赫然挂着一张英文与华夏文告示:本店今晚已由尊客包下,敬请谅解,改日恭迎惠顾。

我推门而入,一眼看见偌大的卡邦餐厅里有一张餐桌围坐着五个人,除了罗毕与小君,樊约,何婷婷与罗彤也在,这不得不让震惊,四位小美女中只有小君在吃东西,其余的人都呆呆地坐着,一脸愁容,樊约还嘤嘤地哭泣。

罗毕冷冷地看着我,嘴角有一丝嘲笑。

“樊约姐姐别哭,李总裁来了,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走吧。”

小君用嫩嫩的手臂擦了擦嘴角站起来,一手拉起樊约,一手抓住何婷婷,小脑袋朝罗彤示意一下,转身就走。

我大吃一惊,担心罗毕使用暴力,刚想出言阻止小君,却发现罗毕纹丝不动地坐着,静静的看着四位小美女跌跌撞撞地离去,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缓缓走过去,坐在罗毕旁边,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小蕙还好吧?”

罗毕拿起桌面的一瓶洋酒自斟自饮,一段时间不见,他消瘦了许多,浓烈的酒气表明他已经喝得不少,只是一双眼睛依然犀利。

“她还在顶层的宴会厅里,你为什么不去亲自去看看?”

我拿过一只酒杯,也给自己斟上了小半杯洋酒,尝了一尝,却是辛烈的威士忌。

罗毕猛干下一大口杯中酒:“我很想去看她,喊她小蕙,可她喊我什么呢,罗先生,罗总,老罗,无论喊什么,都比不上bb好听,可我知道,她再也不会这样喊我了,所以,我宁愿不去看她。”

我冷冷道:“你想让我更愧疚?如果一个人有价值的话,我付出几亿的代价并不算少。”

罗毕悠悠长叹:“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无可挽回,如今木已成舟,何况她有了你的骨肉,我只能忍痛割爱,可我得要说,如果你将来对她不好,我罗毕粉身碎骨也要杀了你。”

“你叫我来不是说这个的吧。”

我原谅了罗毕的无礼,换成别人,我早拂袖而去,此时的罗毕一定悔恨交加,我得要好应付他,尽量化解他的怒气。

罗毕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张思勤与我在纽约有一点投资,没想到我一回来就听到他死掉的消息,为了投资方便,我必须变更投资人,也就是说,我希望成为唯一的合法投资人。张思勤父子都死了,他的家产自然归了她老婆苏芷棠所有,我必须得到苏芷棠的授权。”

“我怎么帮你?”

罗毕犹豫了半天,吞吞吐吐道:“我希望你出资,让苏芷棠授权给我,我拿到授权后回纽约,再提取现金还给你。”

我平静问:“要多少?”

“一亿五千万。”

我叹了叹:“你大概知道我投资了城际高速路的消息,目前我手中的资金确实很紧张,公司的流动资金更不能动,何况……”

“何况什么?”

罗毕焦急地探过身来。

我冷冷一笑,半认真半讥讽道:“何况出资后,这笔钱我不打算要回来了,你刚才一番情真意切的诉苦感动了我,我确实内疚,这一亿五千万权当我最后一次帮你,以你的智商,只要不是整天想着小蛇吞大象的壮举,应该会有所作为的。”

“哈哈。”

罗毕仰天大笑:“你果然答应,知道吗?我真的想杀了你,但我从心底喜欢交你这个朋友,你有种,怪不得小蕙爱上你,唉,女人一旦变了心,可比六月天变得还快,奶奶的,她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

我眉飞色舞道:“这是好事。”

罗毕怒目圆睁朝我大吼:“可她曾经是我罗毕最爱的女人。”

我讥笑两声:“你也知道说曾经,以你的风流劲,在国外一定有很多女人,所以,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装痴情,还有,我警告你别恐吓小君。”

罗毕被我一讥,顿时垂头丧气:“我才没有恐吓小君,我只是拦下樊约,要她打电话给小君,然后骗小君来这里,当然,我目的是要见你,樊约不知底细,以为我要对你不利,就哭了。“我斟上半杯威士忌,轻轻品茗:“我猜也是这样。”

罗毕盯着方才小君吃剩的盘中物苦笑:“说来也奇怪,樊约,何婷婷还有罗彤都很害怕,可唯独小君什么都不怕,她居然镇定自若地吃完一大盘意大利通心面。”

我得意地干下一大口:“小君是我们李家人,她身上有我们李家勇敢高贵的血统。”

罗毕两眼一亮,脸上的笑容异常猥琐:“嘿嘿,近亲恋爱可以得到更高贵,更纯正的血统,你一定把小君骗上了床,我敢肯定,你已经上了小君。”

“这关你什么事情?”

我趁着酒兴,大大方方承认,反正纸始终包不了火。罗毕大概没想到我会痛快承认,他瞪大了眼珠子:“小蕙知道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让罗毕焦急等待,片刻后,我朝罗毕狞笑:“我不仅让楚蕙知道,我还让楚蕙与小君跟我一起。”

“你……”

罗毕大怒,酒杯狠狠地敲在桌面上。

我面不改色,两眼逼视罗毕:“怎么样,我就是要干楚蕙,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就怎么,我想怎么戏弄她就怎么戏弄她。”

罗毕喘着粗气,满脸憋得通红,我以为他会暴怒,哪知等了半天,他竟然结结巴巴道:“我……我想……我想看看。”

我一愣,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么荒唐的想法亏你也想得出来,哈哈,不过……我考虑考虑,哈哈。”……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微醉的我哼着缠绵小调踉踉跄跄地回到宴会厅。

“噫,走错了,我一定是醉了。”

盯着漆黑的宴会厅看了半天都不见人影,我以为自己走错了,可抬头四望,这里是宴会厅呀,人都到哪里去了呢?

“服务员……”

我大吼。

一位身穿酒店制服,头戴圆柱型制帽的俊俏小伙子缓缓走来,语气冰冷:“李总裁你可回来了,我是打定十分钟内不见你就走人。”

我一看小伙子顿时哈哈大笑,酒也醒了七八分,待小伙子走近,我张开双臂,将她搂紧:“你要是走了,孙家齐岂不是失望透顶?”

原来这位装扮成酒店服务生的小伙子便是华夏银行四花旦之一聂小敏,她还是孙家齐的未婚妻。

聂小敏贴着我的胸膛嗔怒:“他才不会失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摘下她的帽子,让如云的秀发散落于肩:“又怎么了?”

聂小敏恨恨道:“哼,他一晚上都跟江菲菲说笑,还主动请江菲菲跳舞,气得我够呛。”

我轻轻吻了一下聂小敏:“你生气就证明你喜欢他,男人点没什么,孙家齐只是和江菲菲跳舞而已,你想多了。”

“但愿如此。”

聂小敏妩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如鹿撞,我赶紧收束心神,问:“对了,孟姗姗有什么情况,今晚她和刘思明突然前来,吓了我一跳。”

“姗姗姐这两天对我很好,没想到她跟你未婚妻熟悉,你可小心喔,别露了尾巴。”

聂小敏诡异地提醒我,我连连点头,话题一转,紧张问道:“她们都喝了吗。”

聂小敏兴奋道:“反正我都按你的意思,只要她们要喝东西,我就托果酒过去给她们,楚蕙有身孕,我只给她喝普通香槟,没给她喝放有催情药的果酒,戴辛妮喝了三杯果酒,她旁边那位章言言也喝了三杯,葛玲玲喝了两杯,你的妹妹叫李香君是吧,她主动抢了一杯,我没办法拦。”

“小君也喝了?糟糕,这些药放多吗?一杯会不会有反应?”

我眉头紧皱,心中暗暗叫苦,只希望小君能早早休息,别妨碍我的5p群欢。

“多不多我可不好说,每一杯都是放相同剂量,不过一杯全喝完肯定有反应,那天孟姗姗都是一点一点的喝,药量也不多,但她都受不了你的挑逗,不过,你也别担心,你表妹这么纯情,一定还是,这些催情药对没多大用处,况且她身边没其他男人,只要没人挑逗她,她绝不会浪起来。”

“这样就好。”

我干咳一声,将信将疑。

“她们都是你的女人,你还要给她们吃催情药,如果我没猜错,你大概是想5p了吧,嘻嘻。”

说完,聂小敏吃吃诡笑,像极小狐狸,她跟小君不一样,小君是感觉上像小狐狸,聂小敏则是一眼就看出她是小狐狸。

我双手滑落,轻柔聂小敏的:“你好像很了解我,话说回来,这全都要怪你们,要不是那晚上你们勾引我,让我堕落,我也不会老惦记着4p,5p。”

聂小敏嗔道:“你脸皮真厚,那次5p是你先偷偷调戏江菲菲才引起的,菲菲跟我们说,现在她每次跟小风,脑子里全是你,哼哼,你害了江菲菲,她如今对你有幻想。”

我暗暗心惊,赶紧打岔:“你呢,你对我有幻想吗,你有没有对那次5p念念不忘?”

聂小敏没料到我酒后壮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话都敢问,她娇羞道:“我才不会对你有幻想,那次也是我们四个唯一一次经历群欢,虽然很刺激,但我认为这些事两个人做最好。”

“嗯,所以你要尽快回到孙家齐房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喔,拜拜。”

我坏坏一笑,放开聂小敏,转身离去,走了好远,身后才传来一声怒斥:“李中翰,下次你别找我帮忙……”

来到总统套间门前,我被静谧的气氛影响,脚步又轻又慢,仿佛怕吵扰了里面的女人,按理说吃了催情药的女人一定羞答答地待在各自的床上辗转反侧,或自慰,或幻想,哪知我打开门时,眼前一片旖旎,五位美女穿着贴身内衣围站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只可惜,我的贸然出现打破了这片旖旎,五位大小美女尖叫而散,齐齐跑进了一间屋子关上门,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晾在客厅。

我走过去敲门:“喂,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屋子里传出阵阵娇笑,一个嗲嗲的声音透过房门回答:“我们比比谁的胸部大。”

这嗲嗲声音唯小君独有。

“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

我急问:“那到底谁大?”

小君嗲嗲道:“辛妮姐姐最大。”

“谁最挺呢?”

我快疯了,这场比奶挺大赛原本由我来主持,怎么就突然就开始了?

一道很磁性的声音传出来:“刚想比,你就回来了,现正在比着。”

这慢条斯理的语气非楚蕙莫属。

我狠狠吞咽了一把口水:“楚蕙姐,你们需要一位很公正的裁判。”

“不需要,大家都推选小君做裁判。”

这居然是戴辛妮的声音,又柔又软,有点发的味儿,难道催情药起效了?我砰然心动。

“现在结果如何?”

我站在门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走来走去。

“别罗嗦,有结果会告诉你。”

葛玲玲凶悍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我耷拉着脑袋左思右想,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好吧,我先下楼跟小风他们一帮人吃宵夜,等会回来你们再告诉我结果。”

我干咳一声,慢悠悠地离去,心想,我数到三之前,就会有人出来叫住我,因为“小风他们一帮人“这七个字很有杀伤力,这帮人里包含了诸多女人,都是姿色不错的银行花旦。

“一,二,二点五,二点六,二点七……“数了五下,五位美女所在的房间豁然打开,波涛汹涌的戴辛妮气急败坏地冲了出来:“你站住。”

“啊。”

我两眼瞪着两只裹在薄薄里的大蜜桃,粉光若腻的肌肤白得就像冬雪,两条修长的美腿间一条横挂的恰好将浓密地带遮掩,一眼看去,不显黑,其实,戴辛妮那里乌黑浓密,完全像一只鸟巢。

第008章 何为淫乱(三)

“这里没有宵夜吗,你非要跟他们吃才能吃得下吗,不许去,快去洗澡。”

戴辛妮气势汹汹地将我推进了浴室。

我担心洗澡完之后,比奶挺大赛早结束了,就算知道了比赛结果也索然无趣,于是,我可怜兮兮道:“辛妮,我要做裁判。”

戴辛妮蹙眉掩鼻,用脚丫踢了一脚:“洗完澡再说,一口的酒气,臭死了。”

“马上洗,马上洗。”

我幡然醒悟,赶紧满脸堆笑,宽衣解带,没有女人喜欢满嘴酒气的男人。

温水从花洒中丝丝喷出,浇湿了我头发,身体,我涂抹了浴液,清洗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那地方,我洗得更仔细,也许与我一样迫不及待,大已经蠢蠢欲动,九条蜿蜒盘曲的血管异常凸显,硕大的怒目昂首,不可一世,我抓了抓,赫然发现这部位的越来越稀疏,反而是的地方更加浓密,卷曲的从一直蔓延到肚脐,逐渐朝胸膛发展,我暗暗吃惊,心想不会一直长下去吧,万一长势不止,我岂不成了毛孩了?心惊胆战之际,我好奇地张开中指与拇指丈量了一下大的长度,又握了握茎身,似乎比前段时间又粗壮了些,明显宽阔了许多,水流浇淋下,大虎虎生威,迎空抖动。

我大感意外,伸手抓住大搓了两下,大果然不跳,我哑然失笑,哼着小曲挤上牙膏,刚刷了两下,突觉胸口发闷,两眼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醒啦醒啦,还是玲玲的方法管用……”

悠悠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张毛巾被,床很大,五位大小美女穿着款式性感,颜色各异的小围坐在我身旁,个个高耸,若隐若现,害得我差点又晕过去,左手边为戴辛妮,章言言,右手边依次为葛玲玲,楚蕙和小君。

见到我苏醒,五位大小美女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我很想知道她们是如何将我搬上床,葛玲玲又是用什么方法将我弄醒,刚想开口问,后脑勺一阵阵疼痛,我呲牙咧嘴地呻吟了两下,身边的葛玲玲和戴辛妮马上俯子,异口同声地关切道:“疼吗。”

也许觉得巧,两位美女问完都相视一笑,我更是听得满心欢喜,连连摇头。

盘坐在床尾的突然小君跳下了床,气鼓鼓地哼了一句:“我估计他要么是装的,要么是纵欲过度,身体虚弱。”

楚蕙一声轻笑,慢条斯理道:“不对呀,如果是装的,后脑都摔了一大包,你表哥才不会用苦肉计这么笨,如果是纵欲过度,那东西怎么……怎么老举着?”

她这番话引来一片吃吃娇笑。

小君最怕别人笑她幼稚,见大家在笑,她跺了跺脚,歪着脖子强辩:“可能举而不坚。”

话一出口,床边的四位美女顿时笑得前俯后仰,花枝满天飞,葛玲玲边笑变夸赞:“小君知道挺多的。”

楚蕙擦了擦眼角,笑问:“小君,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你表哥有一腿。”

很神奇,楚蕙话音刚落,笑声戛然而止,连我在内,所有人都盯向小君。

小君瞪着大眼睛,欲言又止,一双小手用力纠缠在一起,憋红脸了半天没有说出半个字来,楚蕙与葛玲玲阅历丰富,见小君这个模样,都互递眼色,心里大概明白了八九分,而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不敢相信,都急切地想从小君的嘴里得到最确切的答案。

我悠悠叹了叹,给了小君一个鼓励的眼神。

小君咬咬牙,大胸脯急剧起伏了两下,终于脱口而出:“交代就交代,不止有一腿,有好几十腿了,我也跟你们一样,都是受害者,都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李中翰。”

戴辛妮一声尖叫,猛扑了上来,我大吃一惊,赶紧张开双臂将她抱住,身旁的章言言,葛玲玲,楚蕙见状,都急忙扑过来劝架,一时间乳浪翻滚,乱作一团。

慌乱中,我眼角余光瞥见小君拔腿而跑,心中焦急,赶紧大声喊:“楚蕙,你去看着小君。”

楚蕙应声离去。

我抖擞精神,合着葛玲玲与章言言两人之力对付凶悍的戴辛妮。

“辛妮,别咬,别咬……”

一不留神,肩膀被趴在我身上的戴辛妮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我咬牙坚忍,双臂死死抱住戴辛妮腰部,这情形我记忆犹新,被咬的部位相同,只不过当时咬我的人是葛玲玲,而现在换成了戴辛妮。我抽空瞄一眼葛玲玲,发现她已袖手旁观,一脸幸灾乐祸,估计她也想起了当时咬我的情景。

焦急的章言言还在努力劝戴辛妮,我叹了叹,道:“言言,你别劝了,让辛妮咬吧,都是我的错,你坐下来休息。“章言言一听,也不再劝了,与葛玲玲一样,呆坐在我左右旁观,我看了看章言言,发现她已梨花落雨,正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我心中大怜,忙苦着脸道:“言言,你辛妮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辜负了她,我该死,明年的今天你行行好,记得给我烧香,等你辛妮姐咬够之后,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再也无颜面对她,我只想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侍候她。”

葛玲玲忍住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言言,你记得多烧一份,等会中翰跳下去,我也跳。”

“扑哧。”

章言言忍不住笑出来,她当然知道我和葛玲玲在一唱一和,这会又哭又笑,煞是诱人,看得我心头痒痒的,尤其经过我的洗礼之后,章言言的胸脯愈加丰满高耸,大有追赶戴辛妮之势,滴落的眼泪刚好沾湿的那层薄薄丝物,隐约可以看见一粒凸起的小点。

葛玲玲见我疼得难受,眉心微蹙,伸手出来轻轻抚摸戴辛妮的背脊:“辛妮,你别咬了,咬伤了你还不是要心疼,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能容忍我,容忍楚蕙,容忍章言言,或者还容忍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容忍小君呢。”

戴辛妮仍旧不松口,却也不再拼命咬下去了,我暗暗窃喜,追求了她这么长时间,我多少了解一点戴辛妮的心思,于是,我接过葛玲玲的话头,悠悠答道:“辛妮是担心我更爱小君,所以心里忌惮小君,其实,辛妮早怀疑我和小君有问题了,只是没有证据,也不愿意面对,等事实突然摆在面前了,辛妮才被激怒,唉,我的辛妮好笨喔。”

话才说完,我肩膀一松,戴辛妮已然抬起了头,样子虽美,却剽悍异常:“我笨,我蠢,我什么都不是,你们别跳,我来跳。”

她一边怒吼,一边挣扎着要爬起来。

我哪敢松手,除双臂外,连双脚都夹住了戴辛妮:“别别别,你还是继续咬我吧。”

葛玲玲眼尖,看了看我的脖子,脸色大变:“哎呀,都出血了,言言,客厅有个急救箱,就是靠近电视的墙壁上,你快去那些止血药来。”

“哎。”

章言言迅疾跳下床,裸露着大半只白晃晃的跑出去。

“不许去拿,我还要咬,咬死这个混蛋。”

戴辛妮挣扎了半天动弹不了,又想低头要咬。章言言已跑到门边了,听戴辛妮这么一喊,意外地顶了一句:“辛妮姐,你咬死他还不等于咬死我?”

戴辛妮一愣:“你……”

旁边的葛玲玲见状,幽幽叹道:“辛妮,言言说的是实话,中翰不仅仅对你重要,对很多人都重要,楚蕙怀孕了,你也尽快争取吧,反正我是不能怀孕了,楚蕙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我是她的男人,也是孩子的爸爸,你戴辛妮可别乱来,但葛玲玲最后的一句把我惊呆了。

“不能怀孕?”

戴辛妮吃惊不小,拿着止血贴回来的章言言更是愕然当场。

葛玲玲凄然一笑,从章言言手中拿过止血贴撕开,小心翼翼地盖在我肩膀的伤口上:“我家族有先天缺陷遗传,女孩还好说,男孩就……我弟弟就是如此,如今他天天靠吃药维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所以,中翰也是我的依靠,我和弟弟的依靠。辛妮,你行行好,原谅中翰吧,我发誓,绝不会跟你争宠,你是原配,是中翰真正名份上的妻子,我心甘情愿尊重你。”

这一番话可谓声色俱下,委婉凄凉,以葛玲玲同样火爆的脾气居然能低声下气,一定是到了很失落的境地,她已经把我当成了生存下去的最后一根稻草,因此才会放下面子,甘居人后。

戴辛妮原本心地善良,而且仰视葛玲玲更甚于楚蕙,毕竟葛玲玲天姿国色,是众口称颂的第一美人,可以说葛玲玲艳名四播的时候,她戴辛妮还是小女孩。此时听葛玲玲如此凄凉,戴辛妮不禁动容:“玲玲,你别这样说,我……我只是一时生气,他们是兄妹,怎么能搞在一起,而且还瞒我。”

葛玲玲似笑非笑地飘了我一眼:“他瞒你,还不是怕你生气吗,如果他不顾你的感受,肆无忌惮地和小君在一起,那才叫不爱你。”

我见大有转机,赶紧下腹上顶,用高举的大擦了擦戴辛妮的大:“辛妮,我真的最爱你,你也知道我风流的原因,你看这东西一直挺着,我真是万不得已呀,辛妮,如果我跟普通男人一样,我绝对只爱你一个。”

“哼。”

戴辛妮被我和葛玲玲轮番哄劝,怒火悄悄消失了不少,她一定察觉到臀下的热力。

我发现她脸颊酡红,两眼雾气重重,猜是催情药起了作用,心中不禁狂喜,这催情药吃得正是时候。想到这,我箍腰的双手渐渐下滑,抱住了戴辛妮的臀部,那里不多,我一手一边,温柔地揉弄两边嫩白光滑的臀肉:“辛妮,你送给我的内衣我都保存着,像宝贝似的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如果我不爱你,我怎么会如此痴迷?”

戴辛妮大羞,从我怀里直起身子,挺着高耸饱满的,扭扭捏捏道:“说这些肉麻话做什么,你不怕伤了玲玲的心。”

“为了你,我情愿让她伤心。”

我悄悄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期望她再委屈一下,继续配合着哄戴辛妮,哪知,戴辛妮胸大有脑,大羞之际也不忘记观察我,我这一使眼色被她瞧真切,于是乎再次大发脾气:“你这样对我,我何止伤心,我连心都碎掉了。”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的虽然没有戴辛妮大,但胜在浑圆,据说这样的很容易买到。

“言言,楚蕙跟辛妮有个赌约,她们两人谁的胸部最挺,我买一艘游艇就取她的号,楚蕙胸部挺,游艇就叫楚蕙号,辛妮胸部挺,游艇就叫辛妮号,你来告诉我,谁的最挺。”

为了安抚女神,我只能求助章言言了。

可惜,气质蜕变后的章言言反应却慢了半拍:“我……我……”

“说啊,吞吞吐吐干什么?”

我大为焦急,从床上坐起,怀中的戴辛妮嘤咛了一声,娇羞地盘坐在我。按正常思维推断,既然楚蕙答应我退出和戴辛妮竞争,那戴辛妮肯定会稳胜券,如此一来,游艇必定取名为辛妮号,我若再当众宣布要买辛妮号,相信戴辛妮一定会转怒为喜。

章言言犹豫了片刻,结结巴巴说道:“如果是楚蕙跟辛妮姐比的话,是辛妮姐挺一些,可是,我们五人当中最挺的是……是……”

“是谁?”

我大感诧异。

章言言道:“小君。”

我将信将疑,目光看向葛玲玲,见她轻轻颔首,我心中乐坏了,嘴上却说道:“小君不算,这事与她无关,游艇就叫辛妮号。”

话音刚落,屋外人影一闪,小君突然冲了进来:“什么我不算,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偏心眼,我的胸部确实是最挺的,大家有目共睹,既然要比,就要公平,要人心服口服,那游艇买来大家都有份儿玩,难道你只想跟辛妮姐姐一起浪漫吗?”

楚蕙悄然走近,趁别人都注意着小君时,楚蕙悄悄地朝我做了一个吻的动作,真是销魂之极,我看了看她胸脯,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感觉,我都认为楚蕙的是最挺的。

“小君,我没这个意思。”

戴辛妮又惊又窘,忙从我身上爬起,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中翰,我没小君的挺,游艇就取小君号啦。”

我头大了,左看看,右看看,欲言又止。

小君冷冷道:“哼,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辛妮姐让我,我要让大家心服口服,孔子说过,要以德服人。”

我苦笑:“这句以德服人不是孔子说的,是孟子说的。”

情况急转直下,我此时最担心的还是戴辛妮,这万一她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那不仅今晚的美妙之夜会破灭,我还面临失去戴辛妮的危险,无论如何,我都先顾着戴辛妮的面子先。

小君大怒:“我管他什么子说的,意思一样就行。”

“真要以德服人?”

我用多么无奈的目光看向楚蕙、葛玲玲和章言言,见她们都焦急不堪,又不愿轻易帮着谁,心中不禁大泛苦水。

小君缓缓走近床边,骄傲地挺了挺胸脯:“真金不怕火炼,身正不怕……不怕,反正什么考验都不怕。”

大家一听,除了戴辛妮外都想笑,章言言还咯吱一声笑了出来。

我刚想从床上站起,身上的毛毯滑落,大跃然而出,众美人纷纷侧目,我只好坐着大声道:“既然如此,我要亲自验证一下,麻烦都脱掉内衣。”

小君是挑战者,她当仁不让,小香肩左右晃了两下,爽快地将胸前的白色拉下,只见两只雪白高耸的子已傲然立挺于空中,我一看,顿时兴奋不已,大猛跳几下,幸亏有毯子遮掩。

戴辛妮在犹豫,我暗暗焦急,不过,众目睽睽之下她即便不想与小君争斗也没办法了,又看了我一眼,见我猛使眼色,戴辛妮悻悻地双臂后勾,轻轻地摘下了粉白色的,一只成熟略带有青涩的大桃子进入大家的视线,令我惊叹不已,我敢说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桃子型,浑圆饱满,侧面看完全是一条美丽的弧线,最前端的两粒小点鲜嫩粉红,煞是诱人。

“李中翰,你可偏袒,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的眼睛是雪亮的。“小君见大家都盯着戴辛妮的胸部,忍不住大发牢。

“好好好,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保证公正无私,你上床来,与辛妮并排一齐,奶……对着。”

“扑哧。”

众美皆好笑,小君倒不好意思了,扭捏了半天才爬上床来,为了避免尴尬,更为了缓和气氛,我故意板起脸:“你们笑什么,都上床来,为了公平起见,你们都要表态。”

葛玲玲和章言言没有多少犹豫,我刚说完,她们俩人就先后爬上床,唯独楚蕙装模作样,故意在床边游来荡去,我大怒,趁她靠近的瞬间,伸手将她扯上床。

第009章 何为淫(四)

“啊……”

一阵慌乱,楚蕙的不小心露了出来,众美齐呼,楚蕙狼狈坐好,慢条斯理地将子塞回,看得我血脉贲张。

“我表什么态嘛,刚才我瞧过了,很难分出胜负的,大家都是凭感觉,我不想表态,我只想摸摸,嘻嘻,辛妮和小君的真美,好想摸喔。”

楚蕙做了个鬼脸,伸手摸上了小君的胸脯,小君嗲嗲地嚷起来:“哎呀,楚蕙姐姐刚才不是摸过了吗。”

楚蕙朝小君抛了个媚眼,嬉笑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又想摸了,你给不给摸呢。”

两人大小美女的声音一嗲一磁,仿佛“泉水落下叮咚响“般美妙,听得我全身酥软。

小君被摸了两下,脸色微变:“摸就摸,既然楚蕙姐姐摸我,我也要摸楚蕙姐姐。”

说完,嫩白的小手抓向楚蕙,楚蕙想避,但床上已有六人,略显拥挤,楚蕙想避也避不到哪去,高耸的胸脯给小君抓了个结实,得理不饶人,白嫩的小手伸进里,将刚放回去的子掏了出来,众美女一见,都嘻嘻娇笑,楚蕙似乎与小君抗上了,两人互相不服气,你来我往,摸完了摸,摸完摸,看得我眼冒金星,气血翻滚。

气氛逐渐怪异,葛玲玲盯着戴辛妮的笑道:“辛妮,中翰说我们也要做评判,我可要摸啦。”

戴辛妮无言以对,只能含羞点头,葛玲玲掩嘴轻笑,缓缓靠过去,一只小手凌空伸出,在空中停顿了足足二十秒才缓缓落下,落在娇艳的水蜜桃上。

凝脂赛雪,娇嫩如玉,我也很想摸,可惜让葛玲玲捷手先登,戴辛妮浑身一颤,愈加娇羞,眼睁睁地看着葛玲玲又摸又捏,玩弄水蜜桃,不知葛玲玲是不是故意,她摸戴辛妮的动作更像是挑逗,指间过处都是和,弄得戴辛妮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看着我,我假装没有没看见,眼睛看向小君。

小君也好不了多少,被楚蕙摸得咿呀乱叫,嗲嗲发,喝了催情酒后果然都反应敏感,楚蕙又捏了两下,吃吃笑道:“真结实,像我以前,年纪小小就怎么大,过两年小君岂不成了。”

众人大笑,那边葛玲玲也开口赞道:“辛妮天生好本钱,好大,好弹手,好软,好滑,嘻嘻,好敏感。”

众美又是娇笑,我心头大痒,刚想加入抚摸行列,楚蕙抢先一步,将戴辛妮另外一只子握在手心,哇,左手摸小君,右手摸戴辛妮,她一定爽呆了,“楚蕙,你……你别摸那里。”

戴辛妮刚适应葛玲玲的挑逗,却迎来了楚蕙的戏耍,这如同双管齐下,戴辛妮如何能收得了,她突然双腿发软,身体欲倒,章言言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戴辛妮抱住:“楚蕙姐,辛妮姐那两个地方超敏感的,要是两点一起摸的话,她肯定受不了。”

“真的。”

楚蕙两眼放精光,手指更频密触及水蜜桃的桃尖,戴辛妮浑身大震,尖叫道:“啊,不要乱摸。”

一旁的葛玲玲突然盯着章言言问:“言言,你又是怎么知道辛妮的两点敏感呢。“章言言一愣,窘得答不上话来,葛玲玲诡异一笑,美目连闪:”

哼哼,我知道了,你跟辛妮住在一起,肯定是你摸我,我摸你啦。”

章言言张大了嘴巴,连声否认:“没有,没有玲玲姐说的那样……”

葛玲玲成熟老练,见戴辛妮没有抗议,已猜到了七八分:“你瞒不了我,你没有摸过,又怎知辛妮很敏感?难道是辛妮主动告诉你的?你看中翰笑得多色,哼哼,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们三个一定脱光光玩过。”

戴辛妮突然夹了夹横亘在床上的修长美腿,喘息道:“没……没有。”

“三个一起玩就是乱,嘻嘻。”

楚蕙眉飞色舞,一副誓要追究到底的气势,她这话出口,简直是对戴辛妮最直接的打击。我豁然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楚蕙与葛玲玲可谓珠联璧合,暗使阴招,既打击了戴辛妮,又整治了小君,这会使出挑拨离间计,让戴辛妮与小君起了矛盾,她们俩人才能在我身边安稳,只是,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哎,我的小香君和女神看似聪明,实则大笨蛋两个。

“小君,你老实交代喔,你跟你表哥有没有乱?”

楚蕙的毒舌来了,我暗暗替小君捏了一把汗。

“什么乱,我……我都不知懂你们说什么。”

小君本来趾高气扬,在床上半跪半蹲,可听了楚蕙的咄咄逼问后,气焰顿消,身子一软完全坐在床上,她应该想起了在我办公室里有郭泳娴的3p,在家里有唐依琳的3p。

楚蕙狡黠试探:“就是李中翰跟你的时候,还同时跟别的女人亲嘴呀,挑逗呀,还东摸西摸。”

小君脸色微变,幸好紧要关头临危不乱,眼珠一转,反击道:“绝对没有,楚蕙姐说得这么详细,难道以前经常乱?”

“胡说。”

楚蕙顿时脸色大变,小君这一反击无疑狠狠戳到了楚蕙的痛处,因为的楚蕙往事我无从知晓,她一定很担心担心我是否怀疑。我见楚蕙偷偷看过来,果断地配合小君拉黑脸,楚蕙佯装镇定,可她的大眼睛还是露出了一丝慌乱,为了掩饰,楚蕙假装嬉笑着扑向小君:“再胡说,我就抓抓抓。”

手起掌落,双手狠狠地抓住小君的子猛搓。

“咯咯。“小君娇笑如花,与楚蕙纠缠成团,一不小心被楚蕙压在身下,翻滚的乳浪固然令人炫目,可我意外发现小君明显动情,雪白的肌微微泛红,小有湿润的痕迹,估计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只喝一杯催情酒的小君尚且如此,其他人更不必说了,我观察了一下,戴辛妮已经软靠在葛玲玲怀里,而葛玲玲更是面如桃花,愈发大胆,小手欲扯戴辛妮的小,一旁的章言言独自发呆,的一边肩带滑落了也不管两眼直勾勾看着我,微张的小嘴如怨似诉,我心咯噔一下,顿时豪气干云,有了一次征服五美的勇气。

“咯咯,楚蕙姐姐的像……像大竹笋。”

小君绝地反击,闪电般扯开楚蕙的,一招双龙出海,握住了楚蕙的子。

“小君的像大包子,大肉包。”

楚蕙嗔怒,一双手扔抓住小君的子不松手。

“哈哈……”

旁边的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都大笑不已。

与楚蕙僵持中,小君抽空瞄了一葛玲玲,嗲嗲道:“玲玲姐的像大。”

我大笑,竖起大拇指猛赞:“章言言的呢。”

小君歪着脖子想了想,咯咯娇笑道“言言姐的像大木瓜。”

我大笑,频频点头:“辛妮的呢。”

小君扁扁嘴,摇摇头说:“看不出像什么。”

章言言突然插来一句:“像桃子,李总裁说的。”

众美皆变色,这句话看似平常,但听在女人的耳朵里就非比寻常,这暗示了我和戴辛妮,章言言之间有过三人同乐的亲密关系。

我见势不妙,赶紧干咳一声:“好啦,现在大家看仔细些,谁的更挺一些,不是更大喔,是更挺,更高。”

小君与楚蕙顿时停止了嬉闹,但仍然亲昵,楚蕙趁机将大肉笋拉回了:“刚才曾比较了一下,觉得小君的更挺,不过能测量一下就好了。”

葛玲玲问:“没尺子,怎么测量。”

章言言环顾一下四周,突然灵机一动:“我有办法。”

说着,跳下床,风一般跑出睡房,我们还在猜想中,她已风一般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样物事,大家一看,原来是一支铅笔。

“笔?”

大家都愕然,章言言得意一笑,重新爬上床来,手拿着铅笔插进戴辛妮的,笔身与平齐,稍微让与铅笔合拢,校对一下,马上得出了的长度,大家豁然明了,莺莺燕燕地夸赞一番章言言聪明,我拿过铅笔,按照章章刚才校对的长度位置看了一下,不禁大声惊叹:“差不多有一支铅笔长,至少十公分。”

指甲一划,记下了戴辛妮的高度,随手将铅笔还给了章言言:“麻烦言言量一量小君,要仔细喔。”

章言言掩嘴娇笑,很不严肃,她完全当这是一件好玩的事儿,我心想,等会我也要量量你章言言的长度,看看你的有多高,嘿嘿,全部都要量。

小君意气风发,马上端坐在床,挺起了傲人的胸脯。

章言言如法炮制,将铅笔小君的,我突然有个幻觉,幻觉自己的大小君的,然后将里,慢慢流淌,顺着流进了小白虎里,哦,我硬了,硬得厉害。

“怎样,怎样,仔细哟。”

本来是一件轻松愉快的玩笑,如今演变成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章言言丈量时,大家都紧张起来,不过,我胸有成竹,早已知晓了结果,这场比奶挺大赛的胜者,非戴辛妮莫属。果然,章言言量了又量,比了又比,最终得出的结果为戴辛妮更长,小君稍逊一筹,换句话说,戴辛妮的最挺,当然,优势并不明显,戴辛妮的子只比小君多出了一粒火柴头的长度。

“哇,游艇叫辛妮号了。”

有了结果,大家欢呼雀跃,除了小君外撅着嘴儿尴尬之外,大家都朝戴辛妮贺喜,有巴结的意思,毕竟将来的游艇就叫“辛妮”号。

戴辛妮芳心大喜,美丽的鹅蛋脸再现骄傲本色,大眼睛飘了小君一眼,假装很平静道:“我都没坐过游艇,轮船倒是坐过。”

别人不留意,我却品味出话语中有得意的成份,心中不禁暗暗好笑,决定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想到这,我慢慢跪直身体,一边朝戴辛妮挪去,一边发出疑问:“我怎么觉得小君的更挺一些呢。”

话音刚落,戴辛妮马上脸现愤怒之色,没等她发飙,章言言先不满了:“总裁,你意思说我作弊么?”

我挪到戴辛妮身后,然后示意葛玲玲让开,一手拿着铅笔,一手搂着戴辛妮的香肩笑道:“你章言言跟戴辛妮情同姐妹,难保没有偏袒的心思,嘿嘿,为了公正,我必须亲自量一下,相信辛妮不会反对。““哼,量就量。“戴辛妮恼怒异常,那边的小君有唤起了一丝希望,她瞪大着眼珠。

我忍住笑,假装一本正经:“很好,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身正……什么都不怕。”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连恼怒的戴辛妮也笑了,小君难堪之极,忍不住咒骂:“乌龟王八蛋,看你以后说话小心点,给我抓住了鸡脚,我嘲笑你一个月。”

我懒得跟小君斗嘴,双臂穿过戴辛妮肋下,左手握住她的,右手拿起铅笔装模作样地要测量高度:“量了啊,辛妮挺起胸,嗯,挺高点,很好,很大,很漂亮喔,大家注意看。”

众美都睁大了眼睛,生怕我作弊似的,我暗暗好笑,笨拙地乱抓,与其说是测量,不如说是揩油水,弄来弄去,铅笔都对不平齐,反而左摸摸,右搓搓,把戴辛妮逗得全身滚烫,呼吸急促。

我见火候已到,悄悄从毛巾被里露出了大,贴在戴辛妮的肉臀上,她明显感觉到了炙热,丰满的强烈地抖了一下:“嗯,你……”

“我什么?”

我坏笑,捏住她的轻轻揉搓,逐渐加力,大蜜桃在我手中变换着不同形状,戴辛妮微侧一下脑袋,腻声道:“你……别乱来。”

“什么乱来。”

闻着沁人的幽香,我陶醉在滑腻的雪白之中,随即挺进,相信身后左右的章言言和葛玲玲都发现了端倪,腾出一只手来拨开轻柔的小,我的大贴着深深的股沟徐徐,满满地占据了女神的,这是一片柔软温暖的圣地“噢,中翰。”

骄傲的戴辛妮挺起了骄傲的胸脯,脖子后仰,整个身体向后弯曲,肥美的肉臀堪堪压在我上,这是一个美妙的四十五度夹角,是与大最完美结合的角度。

“哼,发。“小君看出来了,她即便看不见大如何插进戴辛妮的里,也能从她的销魂的呻吟中听出激荡的,我无法形容戴辛妮需要到什么程度,我只知道,就算此时在大街上,她也毫不犹豫地与我,她需要我的占据,需要我的侵略,需要我的一切。

“小君,我……我不是。”

戴辛妮扭动着,搅拌着性具的结合部,众目睽睽之下,她荡尽了所有感情。

小君冷冷道:“不是,是很。”

葛玲玲淡淡摇头:“得离谱。”

楚蕙慢条斯理道:“这样叫唤,确实得过份了些。”

“啊。”

章言言掩嘴,一声惊叫。

“怎么了,言言。”

众美惊愕,纷纷转向章言言的位置,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与戴辛妮的结合部。我好生纳闷,也低头看去,不想看到从戴辛妮的口流出的湿透了床单。

“哼哼,怪不得了,原来暗度陈仓。”

葛玲玲边笑边摇头。

戴辛妮大羞,急得满脸通红:“是中翰暗渡,不是我,喔喔喔,中翰,大家都看着呢。”

小君大怒:“乌龟王八蛋,果然什么什么仓,真是偏心眼儿,以后我们坐辛妮号,住辛妮屋,睡辛妮床,吃辛妮饭。”

众美皆惊,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小君越想越怒,忍不住破口大骂:“看什么嘛,我……我有说错吗。”

“小君。”

我扶着戴辛妮的猛抽了几下,欲伸手拉小君,她灵巧一闪跳下了床:“哼,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我先回家了。”

我大惊:“回家?我还没量你的。”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不用量了。”

“真的?”

我举起铅笔,朝小君猛使眼色,由于除了小君外,其他人都站在我身后,戴辛妮更是背对着我,所以没人发现我使眼色,小君的眼珠子一转,哼道:“再信你一回,量吧。”

我暗暗好笑,争强好胜是小君的弱点,我悄悄拔出大,围上毛巾被,戴辛妮嘤咛一声,又要软倒,幸亏章言言及时出手抱住了戴辛妮。此时,小君也爬回了大床,傲挺的子滚来滚去,馋死人了,我笑嘻嘻地绕过她身后,双手兜住两只活蹦乱跳的子,道;“量了啊,请小君同学挺起胸,嗯,挺高点,很好,很大,很漂亮,大家请注意看。”

“嗯?你搞什么鬼。”

小君才挺起胸脯,就已经察觉不对了,见楚蕙,葛玲玲在吃吃娇笑,马上明白上当了,可惜知错已晚,她迷人的小圆臀又如何能躲开出鞘的利剑呢。

“啊……李中翰,你别捅,哎哟,哎哟,你骗人,我上当了,哎哟,哎哟,各位姐姐,快救救我,呜呜,这混蛋了,你们见死不救,呜呜……”

利剑并不锋利,却非常强悍,粗犷的小的瞬间,小君扭头扁嘴,再也不嚣张了。

楚蕙与葛玲玲见状,都笑弯了腰:“哈哈,姐姐们怕救了你,反遭你恨。”

第010章 何为淫(五)

小君向后捶了我两下,可怜兮兮道:“我哪会恨。”

楚蕙撇撇嘴,讥诮道:“小君好虚假噢,你若不喜欢他,又如何跟他有几十腿呢,那可是你自个说的。”

小君猛摇脑袋瓜:“那……那不一样,以前是两情相悦,现在我恨都恨死他了,不想跟他再有一腿半腿了。”

楚蕙风情一笑,朝我抛了一个媚眼:“既然这样,小君不如将你表哥让给楚蕙姐,你要是想回家,楚蕙姐帮你叫计程车。”

小君一听,张大了嘴巴说不上话来,我见状,双掌匀揉,将小君的两只子顺时针,逆时针地揉了几遍,配合着温柔的,片刻之后,小君才嗲嗲骂道:“楚蕙姐……想不到你见死不救,落井下石,幸灾乐祸,什么什么仓,呜呜,好像大条了许多。”

饱尝半吊子之苦的戴辛妮恶狠狠道:“中翰,你是不是吃了什么,那东西真的粗了好多。”

葛玲玲与楚蕙对望了一眼,皆两眼发光,兴奋道:“我看看。”

章言言犹豫了一会,突然放下戴辛妮:“我也看看。”

戴辛妮猝不及防,雪白性感的轻轻摔倒在床上,气得她玉牙紧咬。

轮到小君大羞了,她一边撅着顺势耸动,一边嗲嗲地咒骂:“看什么看?都见死不救,让我受尽凌辱,生不如死。”

“哎呀,小君是白虎,好漂亮呀。”

章言言兴奋拍手大叫,好像发现了宝藏一样,我呵呵直笑,更有劲,还故意慢慢来,让葛玲玲,楚蕙,章言言三人看个真切。

葛玲玲激动地跪了过来:“嗯,真是漂亮,一点毛都有,刚才我就怀疑是白板。”

小君羞怒交加:“什么白板红中发财的,打麻将呀,看什么看,不许看。”

众美都懒得理会小君,她骂她的,大家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楚蕙看得不过瘾,娇滴滴地朝我哀求:“中翰,能不能翻过来,给我们看看啊。”

小君大羞:“不许看,不许看。”

我当然要顺着寿星女的意思,不管小君如何挣扎反抗都没用,我拔出大,轻易地将小君压在身下,大虎虎生威,再现大青龙的威严,见小白虎微张着鲜嫩的,它猛扑过去,又一次强行。

“噢。”

小君闭上了眼睛,任凭我纵横驰骋,棍棍到肉。

葛玲玲大赞:“啊,好漂亮,好嫩哟,真想剔光光跟小君一样。”

楚蕙讥讽道:“呸,你剔了也没用,一眼看起来还是青青的,不伦不类,肯定很难看。”

葛玲玲反唇相讥:“你这么清楚,你剔过?”

楚蕙蹙了蹙眉:“恶心,我才不会剔,我只是看过剔毛过程的图片。”

“啊”小君突然睁开眼睛,柔柔地说道:“我,我要了。

“啊。”

葛玲玲,楚蕙,以及章言言不明底细,担心被小君的溅着,都纷纷避开。

我早清楚小君出来等同于来临,心中顿时无限柔肠,俯子亲吻她的红唇,吮吸她的:“出来吧,哥爱你。”

小君嗲嗲道:“要最爱我。”

“嗯,最爱小君。”

我收束,大温柔摩擦了几遍,逐渐加速,“滋滋“声迅速演变成“砰砰”声,一时间声势惊人。

小君骤然触电,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嚷道:“不许爱辛妮姐姐。”

“不爱她。”

我爱恋之极,此刻小君要求我说什么,我都顺着,她满足一笑,身子猛烈哆嗦:“啊啊啊,快摸人家的。”

我才出手揉捏两下,忽听一声悱恻缠绵的呻吟:“哥……”

没有停歇,我继续,只是温柔了许多,小依旧紧窄,可我感觉出里面都是黏滑,要不是还有四位美女要征服,我一定会喷射而出。

“啊,你干嘛。”

戴辛妮假装恐惧的样子令人发笑,一点都不像,我离开小君的身子一转身,就抓到了戴辛妮的玉足,虽说她的玉足不及小君的玉足精致,但同样晶莹勾人,我抓住其中一只轻舔,顺着修长的美腿而上,在浓密的巢前停了下来,因为有一股迷人的气吸引了我,更吸引了大,我伸出舌头,在不痛不痒的反抗中舔吮,那浓密的中间,有一只蜜汁横流的蚌蛤,味道鲜美之极,我尝了一遍又一边,咬了一口咬两口,终于更的流了出来。

戴辛妮用双腿夹了夹我的脑袋:“大庭广众的……喔,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吃错了什么。”

我坏坏一笑,扯下小,拨开双腿,挺起大一杆而入:“真的很粗吗?”

“嗯。”

我果然觉得戴辛妮的紧了许多,幸好湿润充分,我一点阻碍都没有,很顺利地将整支大插到尽头:“那是因为干多了,所以才粗。”

“你胡说八道,嗯……”

戴辛妮表现的销魂与小君完全不同,这种不同只能意会,无法言表,我疯狂地纠缠,疯狂舔吻,大蜜桃必不会放过,干净无毛的腋窝也是我垂青的地方,我疯狂地舔吸着,享受她腋窝里的体香与汗味,天啊,我的大硬了,在戴辛妮的中硬到极点。

翻转了娇躯,我毫不怜惜地命令戴辛妮:“把撅高点,刚才看了小君的小白虎,现在也应该给小君看看你的大森林。”

戴辛妮无奈,浑圆饱满的大高高翘起,一边摆动,一边吞吐我的大,她从来没有这么荡过,是的,很荡,她浓密的完全湿透,但仍然源源不断流出,我冲动万分,大直上直下,猛烈冲击那一片浓密。

“扑哧。”

“辛妮的大森林跟楚蕙有得一拼,我以前还以为楚蕙毛很多,没想到辛妮的更浓密,嘻嘻,水也多。”

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突然,她悄悄爬到我身边,轻抚我的背脊,我知道,葛大美人动情了,她的笑声就是为了引起我的主意。

“你也湿啦,还说辛妮。”

楚蕙也爬上了床,她身上有最奇特的幽香。

“楚蕙,我不知道今天吃什么,老是流出来。”

葛玲玲居然还有残存的理智。

楚蕙吃吃笑道:“你发春就发春,找什么借口。”

“你……”

葛玲玲刚想反击,章言言可怜兮兮地走了过来:“玲玲姐,我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也……也是流很多出来。”

我一边戴辛妮的,一边朝章言言看去,这一看之下,把我足足吓了跳,在章言言裸露的美腿上到处是斑驳的水迹。

戴辛妮幽幽喘息着:“中翰,你老实交代,你到底给我们吃什么,我在舞会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浑身发热。”

修养生息了半天,小君逐渐恢复了常态:“哼,不用猜,一定是乌龟王八蛋给我们都吃了安眠药。”

我一听,差点没笑出来,小君一定以为吃了安眠药就想,因为昨晚与姨妈交欢时,姨妈就找了这个烂借口,她难道不知道,这烂借口始终有一天被小君识破吗,嗯,或许姨妈根本就不怕被小君识破。

葛玲玲嗔道:“小君别乱说,吃了安眠药只想睡觉,不会流……流水出来。”

小君眼珠子一转,疑惑不解地看向我:“不是吃了安眠药,那是吃了什么?”

我心里发虚,不敢接其目光,而是专心地戴辛妮的,嘴上敷衍了“不知道”“没注意“之类的话。眼见戴辛妮喘息得越来越急促,我更是不容怜惜,抱着大美臀猛烈冲击,声不绝于耳。

楚蕙淡淡道:“大家别疑神疑鬼,我可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你们喝酒的原因,我有身孕,喝得少,我可见你们都喝了很多。”

章言言点点头,说:“那苹果酒很好喝,酸酸甜甜的,我确实喝了不少。”

楚蕙很意外:“我没喝苹果酒呀,我只喝了一点的鸡尾酒和香槟。”

章言言又点了点头:“问题可能就出在苹果酒上。”

我一听,不禁大骂这里的女人个个像狐狸一般鬼精,尤其是章言言,看她平时温柔文静,不声不响,关键时刻屡屡一鸣惊人,照这样分析下去,难免会发现蹊跷。

脑子一转,我马上抱着戴辛妮翻转身体,动静很大,完全吸引了大家的主意,这样一来可以扰乱章言言的分析,二来可以乘机休息一下,顺便让戴辛妮自由发挥,她喝了催情酒,肯定很强烈,这会让她找找兴奋点,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果然,戴辛妮拿到主动权后,马上调整了耸动的频率域角度,只动了十几下,就浑身颤抖,她舔了舔丰润的嘴唇,不规则地呻吟着:“哎哟,中翰,你杵轻点,哎哟,我真受不了,换,换言言啦。”

“哦……”

楚蕙与葛玲玲异口同声笑了出来,葛玲玲玉指一伸,指着章言言的鼻子笑道:“换言言了,意思说会经常换来换去,原来你们三个人真的乱过。”

小君冷冷道:“楚蕙姐姐,要是我们这里的几个女人全被他搞一遍,那叫什么?”

“真笨。”

嗔完一句,楚蕙嫣然娇笑,尖尖食指凌空一弹,小嘴儿念道:“一,二,三,四,五,加上他,一共六人,这就叫六p乱。”

小君脸色大变:“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趁他现在没空,你们赶快跑。”

楚蕙,葛玲玲,章言言一听,不禁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俊不禁,只是没笑出来而已。

“楚蕙姐有点头晕,跑不动了,你叫玲玲姐快跑吧。”

楚蕙用指尖压了压太阳,微微叹息,活脱脱地一位天上掉下来的林黛玉。

小君大失所望,眼睛盯向葛玲玲,哪知葛玲玲举起小粉拳,一边轻捶玉腿,一边厉声道:“玲玲姐刚才跳舞的时候歪了一下脚,正酸着,也跑不了,小君赶快带章言言离开,我掩护你们。”

小君傻傻地看向章言言,还没开口劝,章言言已先一步抱着肚子呻吟:“我……我肚子痛,哎哟,哎哟。”

小君恨恨地吐了一口:“呸,好心不得好报。”

楚蕙干笑一声,问:“小君为什么不走?”

小君张着小嘴,嗫嚅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哼,还好说,刚才你们见死不救,害得我受尽凌辱,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啦,怎么走?”

话刚说完,众人一片娇笑,笑得小君一阵红一阵白,我心头大悦,眼看戴辛妮气喘嘘嘘,香汗微现,赶紧抱着戴辛妮一个滚翻,将她压在身下,大堪堪要滑出的瞬间,我又重新,敲击浓密大森林中蚌蛤。

“啊啊啊,中翰,中翰,你还最爱我吗?”

戴辛妮看上去更像气急败坏,语无伦次,明显针对小君刚才的那番话,我头大了,间中不忘看看围观众美的表情,不用说,小君的脸色最难看。

“嗯,最爱你。”

我无法容忍自己在爱人即将得到前说大煞风景的话,何况我真的喜爱戴辛妮,她永远是我的女神,她的最大。

“不许爱小君。”

戴辛妮恃宠而骄,只是她的撒娇与众不同,别人撒娇多是乞怜,而戴式撒娇更像是命令。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不爱她。”

“乌龟王八蛋,说的话全是骗人的,我以后在也不信他的话了。”

说完,从床上跳下,愤怒地瞪了我一眼,转身飞快离去。

葛玲玲扑哧一笑,刚想下床欲追小君,我眼疾手快,闪电般捉住葛玲玲的手臂:“别管小君,也让我看看你的挺不挺。”

“中翰……”

戴辛妮居然笑了,哆嗦的时候也不忘得意,我与葛玲玲相视一笑,都知道戴辛妮是因为小君离去而开心。

“好久不摸你了,不见大,鬼点子不少。”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葛玲玲依偎在我身侧,大眼睛却盯着我的大从戴辛妮的中缓缓拔出,我趁戴辛妮目眩神迷之际低下头,吸吮了一下葛玲玲的子,其实,她的乍看上去,并不比戴辛妮的小多少,一般来球形的最罕见,多数球形为赝品,而葛玲玲的却是真真实实的球形,没有半点虚假。

“你说什么鬼点子呀?”

葛玲玲学起了戴辛妮的温柔,我暗暗好笑,知道葛玲玲刚从离婚转换成别,虽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在世俗观念尤盛的华夏社会里,这种转化还是极大地打击了葛玲玲的自信,她需要时间去调整,如今行事低调,掩饰桀骜也在所难免了。

不过,我必须适度提醒葛玲玲与楚蕙,偶尔耍性子,做小动作可以允许,但绝不能在我的大家庭里勾心斗角.我干笑两声:“嘿嘿,玲玲姐别以为我是傻瓜,小君不在,我也不怕揭穿你的诡计,刚才你故意摸辛妮的,辛妮敏感,当然受不了,很自然就挺起来,辛妮的高度与小君的高度本来就平分秋色,胜负在毫厘之间,你这样一弄,辛妮的高度自然超过了小君。”

葛玲玲脸色微变,与楚蕙对望了一眼,道:“我……我是无心摸的,没……没你想的这么复杂。”

“还狡辩?”

我伸出双指夹住,稍稍用力,葛玲玲马上眼露剽悍,只是一闪而过。

楚蕙见状,狡黠地转移了目标:“都是我的主意,你别怪玲玲,你再怎么爱小君也不能否认辛妮是你的正妻,我和玲玲都拥护辛妮,希望你能把爱心着重放在辛妮身上。”

一旁的章言言更是坚定地维护戴辛妮,听楚蕙这么一说,马上点头道:“嗯,总裁,我的想法也跟楚蕙姐一样。”

戴辛妮慵懒地从床上爬起,眼里全是无尽的感激,我暗暗佩服楚蕙狡黠之际赶紧哄女神开心:“辛妮,你看楚蕙和玲玲这样对你,你满意么。”

戴辛妮各牵起楚蕙和玲玲的手动情道:“我何止满意,我感激她们,我喜欢楚蕙和玲玲。”

我笑着朝戴辛妮眨了眨眼:“那我的时候,可以摸她们吗?”

戴辛妮微愠:“你别问我,你早有这个想法了,以后你们想怎样就怎么样,但不许说乱,很刺耳。”

我干脆将楚蕙也拉到身边,一把扯下她的,又反手将葛玲玲的与剥个精光,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戴辛妮:“乱很刺耳吗,那要我说什么?说可以吗?”

戴辛妮目光凛然:“中翰,我不怕你,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女人,有本事,你干我一辈子。”

我满目温柔:“我当然有这个本事,我现在就再一下。”

葛玲玲急了:“中翰,你让辛妮休息啦。”

楚蕙更是殷勤地拿起毛巾被为戴辛妮擦额头上的香汗:“看你把辛妮累的,女人做这事不能太频密了,会伤身的。”

戴辛妮愕然:“听说两次的话不算频密。”

楚蕙嗔道:“那要看什么人,你看中翰家伙,只怕做一次顶人家十次。”

“也是。”

戴辛妮若有所思,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与葛玲玲接吻,(未完待续)

第011章 何为淫(六)

——我含住葛玲玲的舌头,故意看着戴辛妮又吸又吮,气得戴辛妮想发飙。

楚蕙吃吃笑道:“他就这个德性,你越恼他,他越得意,你别理他,等会让我替你教训教训他,好不?”

戴辛妮扑哧一笑:“楚蕙,你别逗了,大家都是女人,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呀?”

“嘻嘻。”

娇笑中楚蕙伸出裸露的美腿轻轻勾起了葛玲玲的,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嗅个没完,天啊,我是一个冲动者的正常男人,我怎么能忍受如此挑逗,我一边用力冲撞葛玲玲的,一边欲抢属于我的,葛玲玲很狡猾,她穿的是黑色的内衣,我很喜欢,可惜楚蕙抓住不放,戴辛妮正恼恨我,见我要抢,马上伸手阻止,即便如此,两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足以撼动我的力量,我抓住越拉越进,两位大美人倔强不放手,我暗暗奸笑,待楚蕙靠近,我迅速将她的双腿抓住,楚蕙猝不及防,尖叫中欲翻身逃走,不料正很我意,我抱住她的身体挪到葛玲玲身上,如上次在内衣店更衣室里调戏两人一样,让楚蕙分跨在葛玲玲身上,楚蕙大叫着想逃跑,我眼疾手快,死死摁住她的翘臀,入眼处,茅草卷曲柔软,中间一线天,肉与唇泾渭分明,真是美得可爱,我毫不犹豫,低下头,吻上了那一线天。

很意外,挣扎中的楚蕙突然放软了身体,翘翘的美臀悬空而止,还微微后送,刚好送进我嘴里,我舍出舌头,挑进她的里,有腥臊物流出,我张嘴便吸。

“啊,既然有人想舔我,我就不客气了,噢,左边一点,对对对。“楚蕙风得令我震撼,更令我狂喜,我之所对唐依琳狂热,就是因为唐依琳够风,够下流,如今楚蕙的风蚀骨比之唐依琳有过之而无不及,与唐依琳略为放荡不同的是,楚蕙将放荡演绎成一首生活歌曲,很普通,很平常,就像吃饭唱歌一样。

甩动一下长秀发,楚蕙妩媚地盯着戴辛妮,用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辛妮,他有舔你吗?”

我听得骨头都酥散架了,嘴上情不自禁地狂吮,只听戴辛妮酸酸道:“完全没有。”

“辛妮,你可别说假话。”

我舔了舔嘴边的,眼睛飘向戴辛妮身后的章言言,她脸一红,垂下了脑袋。至于身下的葛玲玲则无需我分,哪怕我不动,她也会主动吞吐我的大。

戴辛妮见我与章言言眉来眼去,不禁恼怒:“就是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什么都忘记了。”

我坏笑:“嘿嘿,我会让你记起来的,我记得章言言……”

戴辛妮勃然变色:“中翰,你住口,你敢再说一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嬉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说。”

戴辛妮一听,不由分说,马上从床上弹起,对着我的脸颊亲下来,我一闪,刚好用嘴巴赢上了下落的小嘴,不偏不倚亲了一下,戴辛妮顿时尖叫:“哎哟,你亲过楚蕙那里,又亲我。”

正欲哭,楚蕙突然伸来手臂抱住戴辛妮,戴辛妮还没反应过来,楚蕙的小嘴已经吻是了戴辛妮的唇瓣:“辛妮,我的很干净。”

懒懒地说完,又一次吻了过去,这次楚蕙竟然将舌头伸进了戴辛妮的小嘴里,戴辛妮愕然,瞪大了眼珠子,楚蕙挑逗了几下,神奇般将戴辛妮的舌头吸出来,一阵吮吸,戴辛妮渐渐沉迷,我色欲大动,急剧冲顶,将葛玲玲插得呻吟不止,哪知戴辛妮蓦然清醒,猛地推开楚蕙,我却扑过去,抱住楚蕙的狂吻。

戴辛妮红着脸,羞答答道:“是了,男的亲我,女的也亲我,这就是乱了。”

“嘻嘻。”

楚蕙大笑,听得我魂飞魄散,突然,大受到强烈压迫,急剧收缩的夹紧大猛烈吞吐,我暂时放开楚蕙,马上抖擞精神连续,都是强力重击,十下不到,葛玲玲举起了双腿盘紧我腰际:“嗯,中翰,你确实粗了,长没变,粗了。”

“舒服吗。”

“舒服,我要来了,啊……用力,用力。”

葛玲玲凄厉地尖叫,我眼角余光一闪,有个影子在睡房外闪了一下。

“中翰,你不休息一下,真想一网打尽呀?”

戴辛妮将身旁的毛巾被扔过来:“擦擦汗,我倒杯水给你。”

动作虽很不满,但言语柔情,尽那杯未倒的水中。

楚蕙朝我吐了吐舌头,刚想下床,大概是想去倒水,章言言却抢先一步:“辛妮姐,楚蕙姐,我来。”

我手臂一伸,将章言言拦腰抱在怀里:“我不渴,我浑身充满了力气,我不会逞能,言言已经很期待了,我不能辜负她。”

见章言言全身肤白,珠圆玉润,丰满,完全是一个美人胚子,想起那次在戴辛妮办公室里做贱她,心中已暗暗内疚,其实,她今晚喝下的催情酒跟戴辛妮一样多,忍受的煎熬不比戴辛妮少,光摸他湿漉漉的大腿根两侧就一手潮湿,真难为她还能在一旁观看了许久的场面。

“总裁,我……我……”

依偎在我怀里,放佛小鸟依人,煞是可爱。

“不愿意么?”

我柔声问,摸玉腿的手也规矩了起来。

章言言焦急道:“不不不,很愿意,我也想要总裁舔我。”

说到最后,言语如蚊蝇般细小,但我听清楚了,床上东倒西歪的三位大美人也听到了。

戴辛妮没来由地呵斥一句:“言言。”

我微微一笑,手掌重新游弋肤白的,蓝黑色的,很薄,我不用掀开就能真实感受到少女的丰满:“要我舔你可以,但如果一个堂堂的总裁舔下属的身体,那可是对总裁的侮辱。”

章言言大惊:“啊?我不知道,我不应该,我错了。”

五指终于滑入了,终于真切地玩弄真实大,手感真好,软弹适中,我微微用力,捏住一粒小:“你没错,要想我舔你除非你喊我中翰哥,或者喊老公。”

楚蕙吃吃娇笑,戴辛妮鼓着眼睛,葛玲玲还在软绵绵,章言言扫了一圈,羞答答道:“中翰哥。”

我坏笑:“我舔你,你也要舔我,你愿意吗、”章言言红着脸道:“愿意,是我先舔中翰哥,还是中翰哥先舔我 ?”

我大笑:“同时舔。““啊。“章言言惊呼,双手掩脸,我慢慢将她放倒在床,身体互倒,章言言并不笨,我的大对准她的樱桃小嘴时,她的正处在我的下颌,我一低头,就吻上了整齐的乌黑三角地带,气味很淡,四周很湿,她一定流了很多,不能浪费了,我伸出舌头,将小的四周舔了一圈,阵阵震颤传来,我感觉到一条湿漉漉的东西盘绕我的大,盘了几圈,艰难吞下,哦,我不再克制,如对待楚蕙一般,疯狂吮吸,疯狂挑逗,或许是我的疯狂感染了章言言,她逐渐放开,极尽吞含,不一会,整间屋子里的滋滋声此起彼伏,我刚脱掉章言言的想大舔大吮,意外出现了,娇哼的章言言突然站起来,扑到倒在我怀里,超大的眼睛看着我:“中翰哥,我快疯了,我受不了。”

我温柔点头:“慢点,中翰哥是你的,慢一点。”

说话间,我的大已被抓握,一只小玉手抓住滚烫的大对准缓缓落下的妙处,很难想像大能,但事实上,女人都有惊人的容人之量,大只要撑开,就一定能装下这支吓人的巨物,“啊……“在一片寂静中,这声凄美委婉的呻吟令我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章言言半蹲而起,全蹲而下,床上所有的女人都眼睁睁地看着章言言的小吞噬完我的大。

戴辛妮,楚蕙,葛玲玲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仿佛是他们的吞下了巨物。

我扶着章言言的细腰,揉搓她的大,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她:“言言,你别紧张,中翰哥和楚蕙姐,辛妮姐,玲玲姐亲嘴,你想如何玩弄中翰哥就如何玩弄,等你爽的时候,再喊我老公。“哪知刚说完,章言言就提臀而起,慢蹲轻抽地耸动起来,十几下不到,就开口喊:“啊,老公。”

“哈哈。”

床上的三位大美女笑得花枝乱颤,我顺势拉过楚蕙,甜蜜地吻上了她的香唇,唾液犹香,楚蕙已在警告我:“我生日,反而我最后,但我不生气,我宁愿相信最好的在最后。”

葛玲玲大声讥讽:“好肉麻,辛妮,我们引诱中翰,我就不信这最后一个非你楚蕙莫属。”

说完,第一扑过来,抱着我就亲,戴辛妮说了一句“有道理”便笑嘻嘻地靠过来凑热闹,楚蕙大惊,急忙加入战团,一时间众美环伺,群艳争宠,如此幸福,便是拿一个皇帝的位置来换,我也不稀罕。

突然,我脑子一片空灵,眼前突现楼宇宫殿,亭台水榭,身边同样美女如云,古乐绕耳,一位绝美的女人站在两尺见方的莲花台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韵味无穷,心中顿时大悦,刚想问这绝美女子的芳名,忽然嘴唇一痛,我蓦然睁开眼,真是啼笑皆非,我的嘴唇被戴辛妮咬了一口,还想再咬,幸亏楚蕙及时阻止。

“和我亲嘴,居然精神不集中,想谁呢。“戴辛妮恨恨地瞪着我。

“哈哈。“楚蕙与葛玲玲都笑做一团,我苦笑不已,大概是刚才与戴辛妮接吻时走神了一下,以至于女神发飙,这只能怪自己。

“啊啊,老公。”

章言言毕竟是嫩雏,五分钟不到就丢盔弃甲,大告城门失守,软软地趴在我胸膛喘息。我一边大安慰章言言,一边看向楚蕙,发现她眼波流转,含情脉脉,那似笑非笑,终于熬到头的劲儿全写在她的瓜子脸上,谁说她沉稳内敛,遇事冷静的?完全不像嘛。

“言言,你是不是打算抱着中翰睡到天亮呀?”

楚蕙笑咪咪地警告章言言,可她这一句话谁都能听出酸味,屋子里又是一片笑声,葛玲玲更是鼓励章言言“抱着哥哥睡天亮”章言言虽说心有不满,但她知道楚蕙在我的所有女人中地位仅次于戴辛妮和小君,所以不敢顶撞,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巨物仍在怒视,没有任何疲累之态,所有女人都砰然心动,我看得出来。楚蕙大急,为了以防夜长梦多,她也不管大上残存着章言言的分泌物,急匆匆地跨上青龙,策马扬鞭,迫不及待地驰骋,我爱怜不已,挺身坐起,抱着蜜糖美人尽享亲昵,似乎真的与她所言:最好的在最后。

我不愿让戴辛妮再生嫉妒,不愿葛玲玲自卑,更不愿章言言记恨楚蕙,缠绵了一下,我抱起楚蕙下床,一边抽动,一边离开了睡房。楚蕙与我心有灵犀,刚踏入客厅,她才疯狂起来,吞吐得异常密集,仿佛要逼迫我射出。

我坏坏一笑,抱着楚蕙继续行走,进过另外一间睡房,见门虚掩,我示意楚蕙推开,只见一个娇小的身躯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睡熟,我诡异一笑,示意楚蕙掩门。

“中翰,我也觉得你的东西粗了好多。”

楚蕙的身材最匀称,苗条天成,既健康又轻盈,盘绕在我身上丝毫不觉得沉重,大插在里简直如鱼得水。

我猛烈抽动了十几下,问:“舒服么?”

楚蕙喘了喘,慢条斯理道:“舒服是舒服,但心里挺发毛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是大青龙,专门来对付你。”

“嘻嘻。”

楚蕙笑得很娇娆:“我喜欢你对付我,我喜欢你舔我。““我们出去舔。“说着,一边抽动大,一边穿过客厅,来到套间的大门,楚蕙微微吃惊:“真的要出去?我们光着身子不怕被人看见么,不要啦。”

我知道楚蕙生性叛逆,这种事情她一定想尝试,只是嘴上矜持而已,我坏坏一笑,拉开门,走出了总统套间。

第二部

第012章 不眠之夜

总统套间前是一处豪华吊顶大厅,属于过渡的地方,从电梯口进来就是吊顶大厅,大厅的左边为服务员区,右边则是一个通往总统套间的玄关,过了玄关就是总统套间了,由于套间里有专门的传唤服务系统,所以整片楼层看不见一位服务生,但玄关顶上有一组很明显的监视系统,无论是谁要进出总统套间必定被酒店保全发现。我与楚蕙不仅光着身体搂抱在一起走出总统套间,还在不停抽动中走到了大厅。

“中翰,你看,有监视摄像头,我们会被看到的,快回屋子去吧。”

楚蕙在尖叫,叫得很性感,两只笋型的子一直在引诱我,但我顾不上去摸,因为我们从走出总统套间开始就不停地,摩擦,,我的大精准地敲击着泥泞的。

我看了一眼大堂的黄色沙发,抱着楚蕙快速跑过去放下,举起她的双腿一阵,将狠狠地摩擦了几十下,楚蕙一边销魂呻吟,一边紧张地注视着摄像头,我停下来坏笑:“害怕了?”

“当然害怕,不过,你既然不害怕,我就陪你不害怕。”

楚蕙被激怒了,她像蛇一样缠上我身体,大几次欲滑出泥泞的,可楚蕙总在最关键的时刻重新纳入,我惊讶地发现她的小居然还挂在她的左腿上。

我抓住子亲了一口,得意地看着摄像头,内里有一股莫名的亢奋,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有一位服务小姐正通过监视系统观看我与楚蕙,我甚至在对着监视系统不断地变换的姿势。楚蕙很懂得配合,她柔软的身体如同她的舞姿一样出色,缠绵中,我们再一次长时间接吻,一边抽动一边接吻,多数时候都是楚蕙在耸动,因为她在上边。

“对着监视头,让酒店的保安都看到你的样。”

抚摸楚蕙丝缎般的肌肤,我兴奋地让楚蕙拧转身体,她没有羞涩,只有微愠,舔了舔绛唇,很不情愿地以大为轴踮脚转身,把翘翘的对着我,而她则正面朝向监视摄像头耸动,我伸手过去,兜住了两只酥挺的子揉弄,那份刺激简直无法言喻。

楚蕙完全放开,全情投入,我眼睁睁看着她臀起臀落,很精准地把握着耸动的分寸,既能将大拉出更长,又不至于让大偏离,这种本事只有唐依琳能与之匹敌。

忽然,楚蕙仰倒在我身上,惊慌失措地看着电梯门:“中翰,有人进电梯,电梯上来了,快,我们快回房间。”

我仔细望去,果然电梯的指示灯正显示逐层上升。

这会是谁呢。

我也紧张起来,但双臂仍紧紧地抱着楚蕙的细腰,仍不停地,楚蕙见状,愈发焦急,挣扎着要起来,我大声道:“我不想停下来。”

手掌顺势上滑,再次握住酥挺,两下揉搓,楚蕙软软地呻吟了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你老婆,你不怕丢脸么?”

我不回答,奸奸一笑,拔出大,将楚蕙迅速抱起转身面对我,她来不及反应,身体已重新落下,大贴着她翘翘的捅进了中。

“咿呀,不要啦,中翰,不要啦,我们快走。”

我抱住楚蕙纹丝不动:“来不及了,电梯到了。”

话音刚落,“叮“的一声,电梯已到,楚蕙大羞,赶紧扑到在我怀里,嘴里不停地小声诅咒:“李中翰,你听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报复你。”

我在笑,刚停止抽动的大如接通电源的电机般重新启动,声势惊人。

电梯口,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他一定看到了楚蕙光滑的背脊,看清楚了大如何进出楚蕙的,还能听到滋滋声与声交相弹奏的一曲既美妙,又扣人心弦的乐章。

“你怎么还动呢,是谁来了?是酒店服务员吗?”

楚蕙直打哆嗦,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急剧收缩造成的原因,反正死活都不敢回头看是谁,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放弃耸动,她把握的分寸仍然非常精准。

“嗯,是一位男服务生,他很吃惊,却又不舍得走。”

我冲动之极,一边看着来人,一边急速上挺。

“李中翰。”

楚蕙大怒,欲撕开我肩膀上的创口贴,我见状,更是猛烈上顶,楚蕙大声嘤咛,搂着我脖子上下起落,我越来越亢奋,扶着楚蕙的细腰小声地告诉她:“服务生很兴奋,他走过来了,他在看你。”

楚蕙一声惊叫,收缩得更厉害:“喔,别动,你先别动。”

我打了一个冷颤,邪恶地警告楚蕙:“他现在要脱衣服,小蕙,我们怎么办?”

“什么?”

楚蕙急忙哀求道:“你混蛋,噢噢噢,快停下来,我,我受不了了。”

我邪恶地大笑:“他脱光衣服了,正朝我们走来,他还摸着自己的,很下流。”

楚蕙脸色大变,狠狠地将大全部纳入后静止不动了,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李中翰,你想干什么,我告诉姨妈,我一定要告诉姨妈。”

我狰狞一笑:“你怕不怕被一个服务生?”

说着,抱紧楚蕙的细腰,用尽我身上所有的力气奋力冲顶,声密集而响亮,响彻了四周,楚蕙张大了嘴巴,眉头紧蹙,双臂搂着我疯狂地吻下来,她不但吻我的唇,还咬我的唇,我痛得腾出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子,逐渐加力。

楚蕙突然双腿合拢,一声尖叫:“噢噢,不要,不要,噢噢噢,中翰,我……”

啪……

暖流如溃堤河水涌了出来,但纠缠的部位仍旧摩擦,,缠绵,彼此的全都混合在彼此的肌肤上,当喷射而出的精华与暖流交汇在一起时,所有的亢奋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喘息,喘息,还是喘息……

还是喘息,只不过喘息的人只有一位,一位将乌黑柔顺长头发梳成两条羊角辫子的单纯小女孩。

我睁开眼,打量着这位不经过我同意,却在我身上驰骋的女孩,大概是女孩一直盯着我的原因,我一睁开眼,她就发现我醒了,只是女孩丝毫没有放弃耸动,她的喘息如诉如泣,我扭转脖子看了看躺在我左手边正甜睡的楚蕙,小声提醒小女孩:“别吵了楚蕙姐。”

“你们昨晚吵我捏?”

女孩嗲嗲的声音原本就动听,加上半分撒娇,半分呻吟,“捏”字的尾音宛如天籁,听得我全身酥软,睡意全消,禁不住挺起大配合,女孩更是大胆,用小夹紧大急剧起落,一时间,嗲嗲声抑扬顿挫,绕梁驻耳。

我瞄了一眼女孩已微红的膝盖,爱怜道:“小声点,哥和楚蕙姐才睡下去……”

小女孩飘了飘沉睡的楚蕙,冷冷道:“哼,都早上十点了,还睡什么睡,真是大懒虫,如果不是妈打电话来说找你有急事,我才懒得吵你们。”

我叹息道:“你吵人的方式真的与众不同。”

心里却嘀咕,姨妈找我能有什么急事?

小女孩的眼珠子转了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我本来……本来想趴在你身上叫醒你,谁知不小心,那东西就进去了,奇怪得很。”

我猛点头:“太不小心了,太奇怪了。”

小女孩一听,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朝她眨眨眼:“既然妈找我有急事,麻烦小君同学动作利落点,幅度加大点。”

“别催,别催,快了快了。”

小女孩一边偷看熟睡的楚蕙,一边笨拙地吞吐,利落算不上,幸好动作连贯,没有动动停停的恶劣行径,我舒服得伸出双手,欲抓两只结实硕大的。

“给哥摸摸。”

小女孩喘着粗气道:“不要摸,一摸就了,再等一会儿。”

真是一语提醒了梦中人,今天事情特多,除了马上赶回公司与姨妈见面外,我还要约见刘思明,晚上还要与罗毕一起去吊唁张思勤,顺便和张思勤的老婆苏芷棠协商授权的事宜,所以,我不能跟小君纠缠太久,这万一让其他女人发现了,也要来缠几下,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不听小女孩的叮嘱,伸出的双手稳稳地落在了小女孩的子上,滑腻弹手,只摸了两下,小女孩就哆嗦了:“啊,叫你别摸你偏要摸,啊啊啊……真讨厌,人家了啦。”

我嘿嘿讥笑:“雏儿。”

小女孩身体一软,扑倒在我怀里喘息:“当然没法跟这个老色狼,老油条相比。”

我爱怜地抚摸着小女孩的满头青丝:“哥要回公司了,你和楚蕙姐好好休息。”

小女孩抬起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爽一次不过瘾。”

我迅速跳下床冲出了房间,真害怕看多两眼小女孩的娇萌,多听几句她的娇嗲。

洗漱完毕,我逐一推开总统套间里的几间客房,想看看我的爱妻们,也许是昨夜太累,也许是聊得太晚,爱妻们都在熟睡,我轻轻地吻别了戴辛妮,章言言,葛玲玲,刚想去吻别小君与楚蕙,楚蕙已走出了房间,吊带半挂,迷一样的眼睛半睁半闭,慵懒之极。

“吵你了。”

我走上前,拥抱着只穿性感内衣的楚蕙,她柔柔地“嗯”一句,慵懒地靠在我身上。

“快回去再睡。”

我轻抚蜜糖般的肌肤。

楚蕙摇了摇头,懒洋洋道:“你必须告诉我一件事,昨晚真有服务生看我们?”

我想笑,却忍着:“逗你玩的,什么人都没有,监视摄像头早被我喷了彩,坏掉了,监视不到我们,你放心吧。”

楚蕙睁了睁半闭的眼睛,柔柔地一声呼吸:“小君说得对,你很讨厌。”

刚想转身,我微笑着拥吻上去,虽说铅华尽洗,但美人始终是美人,并没有因为素颜而失去丝毫光彩,香唇犹销魂,我柔声道:“等会看看你的枕头底下,你就不讨厌我了。”

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不是英雄,何况我的美人何其多,我真舍不得离开那莺莺燕燕的温柔乡。

走出总统套间,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务小姐已在电梯口等候,我微笑着走近,拿出一叠钞票递过去:“记住,你昨晚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服务小姐接过钞票,朝我鞠了一躬:“谢谢李总裁,请您放心,昨晚就我一个人值班,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监视器我是早上才连接回终端,保安部曾经打电话来问过,我就说这里的一切正常,可能是总台那边的线路坏了。”

我点点头,问:“那人待了多长时间。”

服务小姐恭敬回答:“你们回套房后,罗先生就走了,我按李总裁的吩咐通知总台,在李总裁使用这套总统套房期间,禁止罗先生进入。”

“很棒,很能干。”

我心满意足地走进电梯,服务小姐站在电梯外为我摁下了关门键。其实,我知道这位服务小姐一定会通过监视系统看到了我和楚蕙的情景,她只关闭了通往保安终端的线路,看她发红的双眼,我就能肯定她昨夜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当然,罗毕也渡过了不眠之夜。

我刚跨出专梯,就远远地看见罗毕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发呆,神情极为低落,我走过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东北男人不是你这副样子的,楚蕙如今是我的女人,有了我的孩子,你再唉声叹气,自作长情也没意义,何况我昨晚随了你心愿,让你最后一次看楚蕙的身体,你应该知足了。”

罗毕被我一激,情绪倒也高涨了些:“怪不得楚蕙中意你,原来你有征服女人的本钱,我说你昨晚就不能轻点?”

“楚蕙还希望我用力点。”

我眉飞色舞,能从别的男人手中夺走美人,这本身就是一种满足。

罗毕讪讪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小蕙怀孕了,你要温柔些。”

“这你放心,我咨询过医生,现阶段楚蕙正常性生活不会影响胎儿。”

我心知罗毕的心里仍然放不下楚蕙,但罗毕的表现令我满意,如果他表现得很平静,很放得下,那我会强烈地提防着他,相反,罗毕表现得很沮丧,这才是真性流露,我很愿意跟这种大情大性的男人深交。

“我知道罗总憋屈,晚上我找个女人让你发泄发泄。”

罗毕摇头站起,显得意兴阑珊:“不劳烦中翰了,我有女人。”

我诡异一笑:“这个女人很漂亮。”

“嘿嘿。”

罗毕苦笑道:“我罗某虽说没以前风光,但从不缺漂亮的女人。”

我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像苏芷棠这种既漂亮,又有味的女人不多。”

罗毕马上醒悟,精神为之一震,发亮双眼完全没有了颓丧:“不错,不错,我差点忘了,这会正缺这样的女人。”

我哈哈大笑,递上苏芷棠家的住址,嘱咐罗毕以公司的名义前去吊唁张思勤,安慰其家属,罗毕爽快应承……

照例喝完郭泳娴熬好的药汤,一旁的姨妈朝我递来擦嘴的纸巾,这细微的动作却让郭泳娴看在眼里,她微微抿嘴,脸带笑意地拿走了暖壶和汤碗。

经过一晚休息,姨妈完全恢复了神采,乌黑的波浪长发整齐得没有一丝杂乱,大大的凤眼炯炯有神,乳黄色套装令雪肌蒙上一层熠熠光泽。

“没你这样看人的。”

嗔完一句后,姨妈娇羞得不可方物,看得我的心痒难耐,这种感觉只有在小君与戴辛妮身上有过。

“妈越来越美了。”

我由衷地赞叹,姨妈见我靠近,推了我一把:“得了,别哄我,急着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一件麻烦事,乔书记变卦了,之前借给我们的三亿款项必须要五天之内如数退还。”

“什么?”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乔羽说,手续不过关,担保不够实力,国资委这几天要来上宁检查,正好涉及到为我们担保的几家国企,万一查到不符合手续的担保,就尴尬了,所以,乔羽连夜给电话我,要我无论如何先把这笔款子挪回去,等国资委检查组离开了,他乔羽再想办法帮我们借出来。”

我苦着脸道:“这三亿我基本没动,不过,我当时为了打击张思勤,拉拢了华夏银行行长的老婆孟姗姗,我答应她在短期内不提取这笔资金,全部存在华夏银行里,而我的钱几乎全部借给了何芙,半年后才能返本,此时要我们拿出三亿很麻烦。”

姨妈微蹙秀眉:“公司的运转资金如何?”

我摇了摇头:“才不到五千万,加上储备金,最多七千万。”

“想想办法,我可不想失信给乔羽。”

姨妈露出一丝傲气。

我百思不得其解:“以乔书记现在的地位和能量,这区区三亿不至于让他手无对策吧。”

姨妈淡淡道:“你懂什么,乔羽还在党校学习,目前政途看涨,不想趟浑水是人之常情,即便他想帮我们,也要给他点时间回旋,这会他肯定不愿插手,再说了,当初借这笔三亿的款子他说帮就帮,不用任何手续抵押,完全是给我的面子,人家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长叹一口气,颓然瘫在沙发上:“如今之计,只能拿碧云山庄去抵押了。”

姨妈想了想,无奈颔首:“也好,反正现在还住不进去,你抓紧办。”

第013章 九盖十窟

我刚要站起,郭泳娴拿着洗好的暖壶走了过来:“方姐,我考虑了一下,既然要抵押碧云山庄,不如以公司的资产去抵押,我以前认识一位很厉害的风水师,听他说过,拿自己未曾住过的房子去抵押后,房子的主人就不能住进去了,很不吉利的。”

“有这种说法?”

姨妈很吃惊。

郭泳娴严肃道:“方姐,涉及家人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中翰身前身后一大摊子的人,能避讳的就尽量避讳……”

我没好气地打断:“泳娴,你别说了,妈是无神论者,不信邪,我倒是想问问你,那些药汤到底要喝到什么时候。”

郭泳娴气恼地瞪了我一眼:“远着呢,至少还要喝半年。”

一听还要忍受半年的药味,我苦不堪言:“你别糊弄我,妈也在,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这药里有什么成分,功效如何,有没有副作用。告诉你这位郭大管家,我昨晚可晕倒在地。”

“什么?”

姨妈凤眼圆睁:“泳娴,你搞什么?”

郭泳娴吓坏了,急忙坐到身边,一把抓起我的手:“我来把把脉。“姨妈与我面面相觑,紧张兮兮的,郭泳娴把摸了半天,终露宽慰之色:”

方姐你放心,中翰是我的男人,我不会乱来,他脉象很稳,中气很旺盛,奇怪,他好像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似的,按理说,不可能。“姨妈将信将疑:“那他为什么晕倒?”

“我给他吃的药汤来自一个祖传的中药大补秘方,这秘方对男人固本培元,滋补强身,生精补髓有特殊功效,中翰吃了以后,就算天天做那事也不担心,如果他不做,或者做很少,就会让丹阳之气过于强盛,引起体内气血冲突,偶尔会造成赤目,头晕的现象,这秘方所需的材料都很昂贵,就算有人知道这方子也吃不起。”

姨妈脱口问:“现在一天要花多少钱?”

“两万。”

我微惊,姨妈却一脸平静:“有效吗。“郭泳娴笑道:“问中翰咯。”

姨妈马上看向我,一脸关切,我想了想,点头道:“应该不错,吃饭吃得多,睡觉睡得香,睡四个小时感觉睡了八个小时一样,很有精神,不困不累,就是……”

姨妈与郭泳娴异口同声问:“就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头,尴尬道:“如果有人挑逗,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呸。”

姨妈大声怒嗔:“以后我盯着你,看谁挑逗你。”

“嘿嘿。”

我无语,心想你林香君在我身边就是挑逗我。

姨妈与我心有灵,见我只笑不答,已猜出了我心思,美脸莫名红了一片:“奸笑什么,赶快去凑钱,妈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大伙都不是,何况王怡,楚蕙都怀了孩子,该避忌的总要避忌,泳娴说的很有道理,碧云山庄绝不能转手,买卖,抵押,我希望我们一大家子都平平安安,不沾一丁点儿的晦气。”

“ok,等会我就亲自去见见刘思明。”

“嗯,你和刘思明始终要见面的,与其提心吊胆地耗着,不如挑个明白。”

姨妈朝我投来信赖的目光,这比说什么鼓励的话都管用,我双脚并立,给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遵命。”

姨妈笑得一朵花似的,忙催着我走,将要跨出办公室的时候,我回头说了一句:“对了,泳娴,辛妮和言言都请了假。”

郭泳娴本来跟姨妈一起笑着,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霎时阴沉:“哼,怪不得不见她们,大概昨夜劳过了头。”

我赶紧走,走慢点都不行,可恼的是,姨妈居然吃吃偷笑……

如果说聂小敏是华夏银行最美的职员恐怕会引起争论,因为华夏银行四花旦各有千秋,梅兰竹菊。不过,要说孟姗姗是华夏银行最美的女人,我敢肯定无人会反对。

知道我要来,刘思明与孟姗姗肩并肩站在行长办公室门前,神情恭敬地等候着我,这份荣宠令我无尚满足,尤其是华夏银行第一美人的笑容更令我骄傲。

一番客套寒暄,宾主终于落座,刘思明朝孟姗姗使了使眼色,孟姗姗含笑退去,偌大的行长办公室里留下了一缕属于她的香水味。

递上一杯刚泡上的清茶,刘思明就笑问:“李总裁,如果要你以美色来评分,内人姗姗与您的未婚妻该打多少分好呢?”

“呵呵。”

我接过青瓷茶杯大笑:“刘行长好有风雅,自古男人都喜欢美色,风雅之士尤其喜欢对美色评头论足,既然刘行长问到,我就攀风附雅,粗谈两句。”

喝下了一口清茶,我偷偷观察两眼刘思明,虽说他脸色平静,但我有求于他,万万不能自赞自夸。咳咳,干咳了数声,我谦虚道:“我家辛妮远不及刘行长的爱人。”

“说实话?”

刘思明并无多大意外,凭孟姗姗的姿色,别说跟戴辛妮比美,就是跟葛玲玲比也不落下风,不同的是,葛玲玲常年养尊处优,善妆打扮。而孟姗姗为振夫纲,到处日晒雨淋地拉存款,多少有点劳累。

“绝无虚言。”

说此话时,我眼里一片温柔,始终是别人好的劣根性暴露无遗。

刘思明略有得色:“嗯,我想也是,正因为内人美貌过人,才让好色之徒有觊觎的念头,李总裁自称好色,不知有没有对我妻子有过非分之想。”

“咳咳咳,咳咳……”

没有喝茶,我仍然狠狠地呛了几下。

刘思明干笑了两声:“李总裁心虚了。”

“刘行长真会开玩笑。”

我真有心虚,为了极力掩饰,我抓起茶几上的茶水猛啜了一口。

刘思明冷冷道:“我不爱开玩笑,更不爱拿自己的老婆开玩笑。”

“刘行长是什么意思。”

放下茶杯,我逼视着刘思明,他突然冷哼一声,满脸怒色:“你也别装糊涂了,我开门见山地告诉你,张思勤临死前曾经打电话给我,说姗姗背叛我,她是我老婆,一个女人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一条,她被别的男人勾引了。”

“刘行长太武断了……”

刘思明轻蔑一叹:“我从副行长升为行长这过程中殚精竭虑,费尽心机,简直不堪回首,有很多人嫉恨我,想杀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担心,担心某一天被人要了命,于是,我悄悄买了一支手枪。”

我木然道:“用枪防身确实有安全感。”

刘思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可昨晚从伯顿酒店回家后,我就拿着手枪对准了姗姗的眼睛,结果,我问什么她都如实回答,包括她如何被你软硬兼施,手段极其卑劣地占有。”

仿佛头顶响起了一声惊雷,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刘思明笑得更冷,言语异常尖刻犀利:“当然,我了解我的妻子,她或许为了表明自己的坚贞,故意夸大了你的恶行,但我知道,你已经勾引了姗姗,你还把射进去,他妈的,我都要,可你却能痛痛快快地射进去。”

“刘行长,别冲动。”

我冷汗如雨,再也无法镇定。

“我当然很冷静,如果我不冷静,我昨晚就在包厢里给你一枪,不不不,至少三枪。”

刘思明愤怒地将左手弯成了ok手势,但我看得出,他只想表达要开三枪。

我暗叫饶幸,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讪讪道:“幸好刘行长没开枪,否则我们今天就没机会谈论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刘思明摇摇头;“我不觉得有趣,反而觉得李总裁的嗜好更有趣。那天在市委乔书记的办公室里见到你姨妈时,我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的,你姨妈简直就是天人。”

我心想,这赞美得记下,哪天如法炮制,专哄姨妈开心,嘿嘿。

刘思明一边回忆,一边接着道:“所以,乔书记要我批一笔款子贷给你姨妈时,我半句话都没多说,就签字同意了。”

姨妈的杀伤力我早知道,但从刘思明嘴里说出来,我竟然没有一丝得意,我自私得连别人赞美姨妈都会嫉妒。

刘思明老练,何况他知晓了我与姨妈的秘密,见我脸色异变,刘思明的态度有所和缓:“你不必用这样眼光看我,我只是欣赏你姨妈,尊敬你姨妈,高山仰止般尊敬,没有半点亵渎的念头,可没想到你却亵渎了你的姨妈。”

我很想站起来告诉刘思明:我与我姨妈如何关你屁事?

只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李中翰,我冷静,坚强,敏锐,我的风流韵事可以承认,但涉及到姨妈的,我只字不提,天知道这间办公室里是否放着窃听器之类的玩意。

刘思明缓缓地在办公室里踱步:“一晚上,你周旋于几乎所有美色之中,本来你的风流与我无关,我只想看着你的姨妈,一直观察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我视线之中,真因为如此,我发现了别人难以察觉的秘密。”

“什么秘密?”

我好奇道。

刘思明满脸得色:“你偷偷摸你姨妈的,偷偷搂她的腰,偷偷牵她的手,最后,你们竟然偷偷地一起走进包厢,于是,我拿出一千元跟服务生买了一把包厢的钥匙。”

我冷笑:“刘行长出手真阔绰。”

刘思明没理会我的讥讽,继续说道:“只可惜,你表妹三番五次搞破坏,一个人站在包厢门口转悠,害得我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包厢,到最后开门进去了,却无法撞见你的好事,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姨妈当时就在包厢的洗手间里,唉,可惜了,真可惜,不过,即便如此,我也能肯定你和你姨妈发生了不伦。”

我目露凶光:“如果刘行长想以此讹诈我,威胁我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刘思明脑袋一偏,避开了我的目光:“我当然有我的目的,至于讹诈与威胁都算不上,我说过,我尊敬你姨妈,只要你们觉得幸福,开心,我绝对祝福你们,并替你们保守秘密。”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也没心思跟刘思明兜圈子,没等他说完,我就直接问:“说说你的目的吧,看看我是否能帮上忙。”

刘思明盯着我沉吟了半天,缓缓说:“你一定能帮上。”

我森然道:“刘行长,我希望你别步张思勤的后尘,或许他的死不是意外。”

刘思明一愣,脸色顿时大变,只不过转瞬之间又咬咬牙坚持:“我已经破釜沉舟了。”

我蓦然想起了之前的判断,正因为刘思明有了经济问题才被张思勤所利用,如今刘思明打算用破釜沉舟来应对我,估计问题已经很严重,如果我对他过于强硬,恐怕他以孟姗姗被我勾引之事为借口,与我肉搏一场,到头来两败俱伤,于我有巨损,这不符合我的利益,刘思明死了对我无益,他活着却能为我所利用,至少能得到孟姗姗这个实惠。

想到这,我口气软了下来:“好,你请说。”

刘思明轻轻道:“期货。”……

阳光照华夏银行的外墙玻璃又折射到孟姗姗的脸上,淡淡的光晕掩饰了苍白,虚假的笑容即便虚假也成就了她的国色天香。

华夏银行大楼前,凡是见到孟姗姗的行人,无论男女都会凝神注视她,可惜孟姗姗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笔直双腿下的两只小脚,高跟凉鞋里,十只脚趾头依然晶莹可爱,按理说经常拉存款的人很容易起脚茧,可我想起了在我办公室里帮她擦脚的时候,她的脚后跟比嫩藕还要嫩,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奇事。

我柔声道:“这么大的一个窟窿,你孟姗姗就是拉完上宁市所有大企业的存款也无法填呀,我可不愿意你这双漂亮的小脚长满了茧子。”

孟姗姗微露羞涩,下意识地缩了缩双脚,幽幽叹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妻凭夫贵,他出了事我也跑不了,总以为九盖十窟不算漏水,哪想到分销的几只基金破产了两只,剩下的也奄奄一息,这都是命。”

我很纳闷:“这事就刘思明一人抗下?”

孟姗姗轻轻摇了摇头:“他如果不承担下来能得到行长这个位置吗,思明早想过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抢个位置破釜沉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心生疑虑:“除了这二十亿的烂帐外,还有其他窟窿么?”

果然不幸被我猜中,孟姗姗犹豫了一会,点头道:“还有几笔私企融资追不回来,不过,能补上这二十亿,其他的小事自然迎刃而解。”

我狐疑道:“他真的用枪指着你?”

孟姗姗微微一笑:“瞎说,他敢?我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心中有数,他确信我跟你有私情,但无凭无据,问过我,我死活都不承认,没想到他居然讹倒了你,这下玩完了。”

我暗骂自己一句愚蠢,事到如今,我几乎完败在刘思明手上,如此不济,还谈什么在上宁独大,能保住kt,养好一帮女人就心满意足了。

见孟姗姗带着幽怨的目光看着我,我心一软,又内疚了:“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孟姗姗抬起粉白的下巴仰望雄伟的华夏银行大楼,自嘲道:“这几年的窒息生活我受够了,也怕够了,如果这次你帮不了忙,我们夫妻俩要么进监狱,要么从楼顶跳下来,一了百了。”

我很想抱住孟姗姗安慰,可惜银行门前人来人往,我不敢放肆,与她充满期望的眼神对接了半天,我苦笑道:“虽说刘思明的想法很夸张,但也不是没有机会,这几天我会仔细考虑刘思明的方案,一旦时机成熟,我会全力帮他,至于你,就别心拉存款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能吃就吃,这万一功败垂成,你也好做个漂漂亮亮的饱死鬼。”

孟姗姗嗔怒:“我都到这份田地了,你还奚落我?”

“哈哈,我是想让你放松。”……

“满面春风”小吃店的新主人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客人再多,这位新主人敲起收银键盘来也丝毫不乱,年纪小小就如此有潜质,假以时日定能独挡一面,到时候我助她成为“满面春风”连锁店的巨头不是没有可能。

早早发现我的秦美纱面露喜色,欲言又止,我示意她别声张,自己跟随着排队人群进入小吃店,生意这般火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默数了一下位置,我居然排在第十五位。

好不容易轮到了,我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老板,来两碗阳春面,外加两个卤蛋,两个卤猪蹄,一份豆腐干,一份烫青菜再加一份秘制火腿肠。“小老板接过大钞,望了望我身后,大声问:“你一个人吃吗?”

我点点头,小老板快速找了回补,嘱咐道:“不许浪费喔,吃不完也要吃。“我接过等餐小票猛点头,一旁的秦美纱已忍不住笑出来:“不跟人家打招呼便罢了,你还真敢收他的钱?”

小老板脸一红,摆手示意:“下一位,下一位,小姐您想吃什么……”

第014章 要节制

我让开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位,刚坐下,秦美纱就端上我点的阳春面和加菜,大碗小碟摆满了我面前。我暧昧地朝她黑色紧身套裙看了一眼,抓起筷子“呼噜呼噜“地吃起来,五分钟不到,我风卷残云,将双份阳春面及加菜都吃个精光,意犹未尽,秦美纱又端上了一碗味道香浓的骨头汤。

有食客看出了端倪,赶紧吃完,将位置腾出来,让给了一直矗立在我身旁侍候的秦美纱。

“早餐没吃吧,面条进肚子会发胀,喝两口汤就行,别吃撑了。“秦美纱温柔坐下,与我近在咫尺,她的眼神很暧昧。

我抽取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大赞:“这里的阳春面好吃,虽然还不算很饱,不过,我听美纱阿姨的。”

秦美纱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小声问:“找我有事?”

我心中一动,反问:“非得有事才来?我来吃面,看小月不行么。”

秦美纱的眉梢掠过一丝风情:“你既是来吃面,也是来看小月,还捎带有事。”

我瞪大了眼珠子问:“怎么看出我有事?”

秦美纱微笑着拧转身,迷人的眼睛望向小吃店大门:“你停车很匆忙,没停好,如果是专程来吃面,看小月的话,不会这样。”

我暗暗吃惊,心中一阵涟漪,刚想说姜还是老的辣,但又想起任何侍候都不能对女人提“老“字,结果硬生生地将到口的话吞回了肚子,重新换上赞美之词:“美纱阿姨洞若观火,料事如神,我确实有事找美纱阿姨,去我车里谈吧,在这里不方便。”

“嗯。”

秦美纱垂下脑袋,脸上一片红云,我不禁心动,本来只想纯粹找秦美纱了解公主宝藏的事情,这会见她明艳妩媚,那种成人的风韵简直无可抵挡,我顿时裤裆发胀,果然经不起一点点诱惑。

秦美纱处事周全,没有一起随我走出小吃店,而是回到收银台与小月交代一番,等我先离开了再尾随而至,我不想在小月的眼皮底下与秦美纱过份亲昵,她刚钻进车里,我马上发动引擎,载着秦美纱离开了小吃店。

“小月还生气。”

知道秦美纱放心不下小月,我决定开着车在小吃店附近的马路上兜圈子。

秦美纱微微点头:“看她刚才那样对你,估计还有一点,你别往心里去。”

我侧头看了看依然娇羞的秦美纱,柔声道:“我欺负妈,她生气理所当然,我不怪她。”

秦美纱抿嘴轻笑:“那你以后别再欺负我,我们孤女寡母的,很容易被惊吓着。”

我悠悠叹道:“美纱阿姨,你说实话了,我真有欺负你们孤女寡母么。”

秦美纱扭头看向车窗:“这……这倒没有,不过,难保以后……”

有以后?我听出了暗示,悄悄伸手过去,抚摸黑色套裙的外的玉腿:“以后更会对你们好,小吃店的所有转让手续都弄好,全部在小月的名下,店面的租金,我交了两年,以后每天赚多少都属于小月和美纱阿姨,所以不必太辛苦,多请几个人。”

秦美纱转脸过来,无限柔情地看着我:“我不知说什么感谢好,你知道我很想感谢你。”

我正色道:“不用太感谢,我还要做很多,张思勤掠夺了你的东西,我正想办法帮你拿回来,包括别墅,kt股份和钱财。”

秦美纱急忙摇头:“中翰,我不想多事,他人已死,我也不想追究了,小吃店的生意很好,我算过,按此业绩下去,我两年内就可以买别墅。”

我冷冷道:“小吃店生意再好,那也是你和小月的辛苦钱,张思勤拿走的是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这是性质的问题,我必须讨回来,我曾经对小月保证过。”

秦美纱沉默了半晌,小声问:“你打算娶小月吗?”

我眼珠一转,心中有了城府,不能直接询问关于宝藏的问题,需绕个弯,于是,我随口道:“这是我今天来的主要原因之一,我想知道,小月到底是谁的女儿,我有很多证据证明朱九同不能生育,否则以他的风流,私生儿一定不会少,小月不像朱九同,倒像某个人。”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虽然传言朱九同无法生育,但传言归传言,朱九同能否生育只有秦美纱最清楚。秦美纱沉吟了一会,很平静地回答:“我就知道这事藏不住,本来想等小月十八岁后告诉她的亲生父亲是谁,不过你既然问了,我不会瞒你,小月的父亲是……”

“是谁?”

我大吃一惊,急踩刹车,刚好车子回到了小吃店。

秦美纱抬头看去,淡淡道:“真巧,他又来了。”

我顺着秦美纱的目光望去,远远的,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小吃店门前,我凝神细看,惊得张大了嘴巴:“罗毕?”

“嗯。”

我赶紧开车加速,宝马经过小吃店远去,观后镜里,罗毕对着小吃店东张西望,我禁不住问:“罗毕知道小月是他女儿了?”

秦美纱幽幽叹道:“知道没多久,他就是为了小月才专程从美国回来。”

我恍然大悟:“刚才还说小月像谁,现在彻底明白了,肯定是罗毕,尤其是圆圆的脸,浓浓的眉毛,像极罗毕,我的天啊,美纱阿姨,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搞了半天,罗毕居然有可能成为我的岳山大人。”

“扑哧。”

秦美纱觉得很好笑,我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甚至对秦美纱的放荡感到愤怒:“秦美纱啊,秦美纱,你也太水性杨花了。”

秦美纱勃然色变:“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是我什么人,你了解我当时有多痛苦么?朱九同这个畜生情愿找一群女人回来在我面前乱也不碰我一下,故意刺激我,就好比把一条狗饿了十天半月,却拿来一根骨头在它面前诱惑,这种折磨,正常人能忍受吗。”

我心绪紊乱,头脑发胀,赶紧找个僻静处停车。

“他折磨我,侮辱我,虐待我,只因为我留下一位帮我修理空调的小伙子喝一碗汤,从那以后,我成了他经常辱骂的,,贱人,他随时打我,我熟睡的时候,只要他不高兴,就会把我从睡梦中拖下床,然后就是,毒打……”

秦美纱的哭泣声震耳欲聋,但她所说的话震撼了我的心,我痛苦地匍匐在方向盘上。

“我身上……身上整天都是痛的……”

我听不下去了,突然发疯般将副座上的秦美纱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别说了,别哭了,我不了解情况。”

秦美纱还在哭:“后来,我就报复,凡是朱九同的朋友,同事,客户,只要有机会,我就勾引他们,男人就是贱,是贱狗,没有一个经得起我勾引,哼,我年轻美貌,我当时的身材一点都不输于你的未婚妻戴辛妮。”

我猛点头:“是是是,现在也很棒。”

秦美纱抹了一把眼泪:“你不必害怕,我没有疯,那段残忍的日子都没有把我逼疯,说心里话,我爱你,李中翰,我很爱你,我整个身心都爱你,因为你杀了朱九同这个畜生,我再也没有了束缚,我终于自由了。”

我默默倾听,默默点头。

秦美纱伤心道:“不料,死了一个朱九同,又来了一个张思勤,我感叹我的命运不济,刚跳出火坑,又落入狼口,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贱人,生就一副贱命,幸好,老天有眼,及时给我送来一位大恩人,他就是李中翰。”

我抱住秦美纱喃喃问:“你肯定罗毕就是小月的父亲?”

秦美纱抽噎道:“他们dna的相似度为99.87 %。”

据说两人的dna有98%的相似度就几乎有血缘关系,何况99.87%。心中好不郁闷,平白无故让罗毕爬高我一辈,除非我放弃小月,否则,我以后只能对罗毕恭毕敬。

“既然我是你的大恩人,你能说说关于公主宝藏的事吗?”

我故意扯开话题,碧云山庄即将装修完毕,这宝藏的事已迫在眉睫,我必须尽快厘清头绪,让公主宝藏的秘密水落石出。

“朱九同自知作孽深重,死前一个星期,他写了一份遗嘱,把所有家产留给了小月,没有给我留下一分钱,呵呵,薄情如此,即便他死了,我还想将他挫骨扬灰。”

秦美纱恨得咬牙切齿。

我不停地安慰:“你是小月的母亲,留给小月就等于留给了你。”

秦美纱冷冷道:“你错了,这有天大的区别,那公主宝藏的线索确实藏在你办公室的青花大瓶里,不过,小月早已悄悄拿到手,一只盒子,盒子里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一首古诗,幸亏宝藏的线索藏在你的办公室里,否则都被张思勤骗光光,我以前曾听到朱九同和杜大卫谈起过公主宝藏的线索,确实是一首古诗。”

我心中一动,问道:“古诗?什么古诗?”

“我背下来了。”

秦美纱想了想,吟道:“远观轩五庙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壶,不见真香难现月,谁知中堂几方竹。”

我对诗词本无兴趣,但涉及到公主宝藏,我不得不慎重,悄悄地在心中默念了十三遍,总算记牢了,见一旁的秦美纱神色黯然,我小声问:“你有什么打算,跟罗毕去美国还是留下来。”

秦美纱撇撇嘴,很不以为然:“你明知故问,小月心向着你,她肯定不会走,我是她母亲,她在哪我就去哪,再说……”

“什么。”

秦美纱露出几分羞涩:“我并不爱罗毕,他远远不及你。”

“你想勾引我?”

我多少有些得意。

秦美纱很认真道:“我爱的人不需要勾引,就算他知道我曾经是一个,我也要在我爱的人面前表现出端庄贤淑。”

我看了看她正经的样子,敷衍道:“果然很淑女。”

“中翰,我没疯,我清楚自己爱上了谁。”

秦美纱深情地看着我,像蛇一样爬上我的驾驶位,分开双腿坐在我怀里,送上香唇,渡入湿软的舌头。大白天的马路边,秦美纱就敢拉开我的拉链,掏出巨物对准黑色套裙里湿润的巢坐了下去,滋滋有声……

“妈,估计真有宝藏。”

我跪在姨妈的面前,温柔地揉捏她的小腿,乳黄色套装对于成性来说过于鲜艳了些,但说明姨妈的心在动,她希望得到异性的注意。

“你不是说会破坏风水吗?”

姨妈抖了抖小腿,软软地靠在沙发上示意:“膝盖下揉重一点。”

“以前总以为宝藏在房子底下,挖了下去等于挖掉了房子。”

曲起姨妈的小腿,我捏得很细致,眼睛里却迸发出强烈,因为姨妈曲起小腿后再也无法遮掩双腿间的春光,高高贲起的白虎在一条薄薄的柠檬黄小里静静地雌伏着,我清晰地感觉到它隐忍中的威严。

“你认为在竹林里?”

姨妈飘了我一眼,并没有阻止我的眼光射入她的双腿间。

“种种迹象显示,宝藏很可能就在竹林下,那里地势高低不平,又长有茂密的竹林,谁都想不到竹林下是坟墓,要不是那天我和妈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坟墓上能种这么多的竹子。我考虑了很久,本来已有了公主宝藏的传言,如果装修工人再把所见所闻传出去,恐怕我们想捂都捂不住,现在很多人都忌惮着妈,不敢轻举妄动,但难保没有人挺身出来,毕竟宝藏是国家所有,我们势力再强也无法跟国家抗衡,与其被国家公开发掘,不如我们先动手,掌握主动。”

姨妈凤眼骤亮:“小子,有一套哦。”

我谄谀道:“强将手下无弱兵。”

姨妈想笑又怕坏了矜持,举着小手遮挡在坚毅的鼻子下,可惜水汪汪的双眼将她出卖,我动情道:“妈,你真的好美。”

姨妈憋红着脸:“我头晕了,真受不了你。”

我机灵地站起,跪在姨妈身侧,轻轻扳过她的娇躯,让她背靠在我的怀里,双手齐出,掌抚美脸,拇指摁在太阳上:“我帮妈揉揉,就不晕了。”

指力渗入时,姨妈惬意地呼吸了一下:“老实告诉我,昨晚有没有折腾小蕙。”

“听妈的忠告,楚蕙有身孕,没敢过份折腾她。”

我低下头,狂嗅波浪长发的幽香,油亮的黑色,光泽袭人,我看不见一根白发。

“那意思说,你折腾别人去了?”

姨妈难得有慵懒,这会变成小女人状,自有一份与众不同的娇媚,我心猿意马,对着姨妈的耳朵祭出男中音:“妈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么?”

姨妈耳痒,闪避了一下,吃吃笑道:“正有此意,快说,昨晚除了小君和小蕙,都有谁留下。”

“加上葛玲玲,辛妮,章言言,就五人。”

“我还以为你留下小琳和美琪。”

姨妈颇感意外,出于私心,她对唐依琳和庄美琪格外有好感。

“五人已经够多了,再加上她俩,儿子吃不消。”

我颇有些得意。

姨妈突然拧转脖子看着我,惊诧问:“你是说……都一起折腾?”

我坏笑,刚想亲姨妈的脸,她迅疾地转过身去,我双手顺势滑下,轻轻地抚摸姨妈的锁骨:“妈请放心,她们都被儿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姨妈悄悄夹了夹平伸在沙发上的双腿,饱满胸部急剧起伏:“呼,你要节制,要节制。”

我柔声道:“妈,泳娴和出纳去银行至少要两个小时……”

姨妈微微颤抖着:“要节制。”

“和妈开心之后再节制。”

我将脸贴在姨妈的耳鬓,温柔厮磨,姨妈颤声问:“你……你的手揉哪?”

我的手当然揉世界上最饱满的,解开纽扣,我的双手推开薄薄的,托起了沉甸甸的双乳,戏弄眼前的雪白,我呢喃般赞了一句:“真美。”

姨妈也在呢喃:“你小时候就喜欢这样摸,长大了都没改。”

“妈记忆深刻,一定是我这样摸,妈觉得舒服。”

我将饱满高耸的堆挤在一起,在姨妈的注视下同时搓弄两粒褐红的,已经很硬了,我还在搓弄。

姨妈幽幽嗔道:“我是你妈,哪有儿子长大了还摸母亲的胸乳。”

我微微伸出舌头,轻舔姨妈的耳垂,脸颊,姨妈在呻吟,滚烫的体温传遍了我的舌尖,我冲动道:“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和妈做过爱,射入过,我是你百分之百的男人。”

“幸好你昨晚没射进去。”

我的手在用力,疯狂地用力,用力揉搓姨妈的,很白很大的,顺便疯狂地剥下了姨妈的上衣:“妈,你穿这件内衣好性感。”

眼前的柠檬黄如此诱惑,以至于我的有喷发的危险。

姨妈小心翼翼拉起勒在下的,重新将两只大塞进里:“几万块的衣服,不穿等浪费?”

我将姨妈放靠在沙发上,重新跪倒在她的脚边:“妈,你给我看全身。”

姨妈红着脸,似笑非笑:“不能给你看,太……太诱惑了。”

我缓缓站起来,在姨妈面前解开皮带,掏出伟昂狰狞的大青龙:“妈,你看,你早就诱惑我了,我只要一见到你,就冲动,对别的女人我不会这样,包括小君。”

姨妈抬起头飘了我一眼,一手抓住大,一手提起我的裤子:“快收起来,让外边两个小丫头看见可不得了。”

我冲动地将裤子全褪下,威猛的大青龙睥睨仰视,仿佛要冲破云霄,姨妈轻咬着红唇,神情慌张,目光闪乱,大愈接近她的嘴唇,她愈紧张,我敢肯定姨妈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没有像昨晚那样大发雷霆,也许女人本身就有吮吸男人的天性,如今就看姨妈能不能放开所有束缚。

第015章 不是雏儿

——“李中翰,你可别得寸进尺,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我就咬掉它。”

姨妈拢了拢波浪秀发,一边舔着红润的双唇,一边柔声警告我。

“我咬了妈的,妈应该报复我,也咬我一口。”

我上前两步,凌空的正好触及姨妈丰润的下巴,姨妈慢慢仰起下巴,仿佛顶在下巴的大是一支枪似的,我深情地看着姨妈的眼睛,看着她臣服前的桀骜一点点地消逝,我用轻轻摩擦她的下巴,扫弄柔滑雪白的脖子,亲眼看着吞咽口水时滚动的痕迹。

姨妈像木偶般呆呆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感受大的热力,越过下巴触及红润双唇的瞬间,姨妈清醒了,她伸手握住大轻轻抚摸,温柔得像呵护初生的婴儿,我又前挺一下,大擦了擦姨妈的红唇,几乎捅进了口腔,姨妈微愠,嗔怒的眼神扫过来,小手收紧,狠狠地握了握大。

我痛苦中呻吟:“她们都是小鸟,对付五只小鸟我游刃有余,只有跟妈在一起,我才有真正的对手,只有跟妈妈,我才真正体会到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乐趣。”

姨妈听到我喊“妈妈”两字的时,丰腴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你会将妈毁掉的,妈真不应该越过雷池踏出这一步,如今想回头很难了,我会把你抓在手心,你毁掉我的同时,我也会毁掉你,我一直不敢敞开心怀,那是因为我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失去理智,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就如当初我爱你父亲李靖涛一样,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也许父亲的血脉在我身上复活了,我尊重父亲,尊重你所说的李靖涛,但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是我父亲的替代品,我会占有你,征服你……”

铿锵如铁,字字傲气,震撼姨妈的瞬间,我抱住她的后脑,大顺势冲出姨妈的掌握,插进了姨妈的小嘴里,姨妈惊怒惶恐,却在我坚持下停止反抗,她的神情瞬息万变,鼓鼓的腮帮也随着我的抽动变化不断,片刻后,姨妈吐出了大,看得出,她并不反感吮吸我的大青龙。

“妈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勇敢,坚强,霸道。”

姨妈飘了我一眼,风情万种。

我自信而豪迈地回了一句:“我也喜欢妈这样的女人,痴情,荡,倔强。”

姨妈嗔怒:“妈不荡。”

我伸手轻轻地抚摸姨妈的美脸,沿着颧骨而下,温柔地抚摸红润的唇瓣,摩擦贝玉般的牙齿,手指头全是唾液,姨妈朝我眨了眨眼,调皮地伸出舌头搅拌我手指,又吸又吮,说不荡就不荡,说荡也荡之极。

我冲动地将手指滑进深喉:“别想狡赖,小时候,你趁我睡觉时舔我的,你每隔半年就带我去体检,你很关心我的地方,有一天,你又趁我熟睡的时候来到我身边,亲我,舔我,最后,用我的脚趾头放进你的。”

姨妈蓦然尖叫:“你……你假睡?”

我得意洋洋,不停坏笑:“我假睡的功夫还是你教我的,你说,遇到危险时,能跑则跑,不能跑则装死,于是,我记了下来,天天练闭气,我能在水里不换气,不呼吸,潜泳十分钟。”

姨妈恼怒地捏了捏大:“能骗到我,算我小看你了。”

我朝姨妈做了个鬼脸:“儿子还有很多本事,但需要妈来发掘。”

姨妈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她扑哧一笑,嗔道:“你不做特工太可惜了,那一次从机场离开与小琳约会喝茶,一路上,我总觉有人跟踪,可我不知道是谁跟踪,我变换了很多身位,使用了很多识破,摆脱,伪装的技巧,但始终无法摆脱你,当时也没有想到过是你,很有天赋,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继承你父亲的事业。”

我微愠,给情绪激动的姨妈泼下了冷水:“我不愿意妈一边摸我的身体,一边谈论别的男人,即便是我父亲也不行。”

“哼,给你一根羽毛,你就飞起来了?我还是你妈,对付你,我一支手指头就够,想要我不在你面前提及你父亲,你就多长点本事,让妈服服帖帖。”

“林香君,你激怒我了。”

我缓缓地脱下衬衣,完全赤身裸体,我要让姨妈欣赏我身上的每寸肌肤,天啊,姨妈真是我母亲,可我更愿意称呼她为姨妈。

姨妈挑衅道:“激怒你了会怎样?”

我扫视姨妈的身体,只穿着柠檬黄的上身微微泛红,高耸饱满的露出大半,我的目光聚焦在那只留有齿印的上:“激怒了我,我会在左边也留下点印记。”

姨妈不屑一顾:“有胆量,你就咬。”

我彻底被激怒了,如同一头发疯的狮子扑上猎物,拼命地撕咬,拼命地咀嚼,姨妈猝不及防,手忙脚乱,一时间被我的气势所震慑,我狂妄地撕下了她的套裙,扯断了昂贵的,大凌厉出击,准确地插进了肉肉的白虎。

“嗯……”

姨妈抱着脖子呻吟:“你敢咬,妈打断你的腿,嗯……“大只插进一半,姨妈就触电般抱紧我,在我的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下来,我暗思姨妈有善心,左肩昨晚受创,她没咬左肩而咬右肩,证明她体贴,我忍着剧痛苦笑:“我不咬了,这么漂亮的留有齿印多不好,我让妈咬。“姨妈看了看沁出血迹的右肩,撒娇道:“我……我才不咬,哎哟,,顶得……顶得很深……

我收束,大继续疾挺:“是这样么,顶得越深,妈就服服帖帖?”

姨妈又触电了,她抱紧着我歇斯底里:“有本事,你顶深点,啊,你那些毛扎人。”

我低头一看,原来浓密的完全覆盖了大白虎,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自然敏感,娇嫩。

“肉乎乎的,还怕扎。”

我拔出半截大,缓缓,插到尽头,姨妈倔强地摇摇头,我一声奸笑,雨点般的猝然落下。

“啪……”

姨妈痛苦地看着我,吐气如兰,饱满的尽情晃荡,晃花了我的眼,我抓住一只狠狠地揉弄,低下头,残忍地在褐红色的上咬了下去,哦,居然是,一语成谶,我真的给姨妈的留下印记,姨妈大怒,刚想打我,我赶紧舔吮左,爱抚一番,那齿印悄然褪去,姨妈才转怒为嗔,妩媚动人,看得我气血翻腾,倍出,狂妄的的大顿时虎虎生威,强劲在姨妈的中摩擦,翻出中的肉,带出浑黏的白垢,姨妈叫得更销魂了。

“黄鹂杜鹃听到……”

我很老实地骤停:“那好,我轻点。”

姨妈喘了喘,阴鸷地看着我:“我撕掉你的耳朵,你信不信?”

眼前一花,耳朵落入了姨妈的手中,我大骇,赶紧大力抽动,可惜,撕裂的剧痛还是从耳朵扩散出去,我大声哀求:“哎哟,信信信。”

“妈可不是好欺负的。”

冷笑中,姨妈微微闭上双眼,只留下两条如丝的眼缝。

“儿子不敢。”

“给你一百个豹子胆,哼,再用力点。”

“啪……”

姨妈突然睁大了眼睛,因为我又咬那两粒硬挺的了,很用力,姨妈一声惊呼:“喔,中翰你成心……成心跟妈过不去呢,嗯嗯嗯,嗯嗯嗯……”

这不行,那不行,我心生郁闷,眼珠子转了转,奸计上头:“糟了,我没,妈等一会,我去找找。”

话音刚落,姨妈手脚齐出,如八爪鱼般缠紧了我身体,任凭我如何挣扎也无法拔出大。

我佯装到底,一边,一边呼叫:“放开呀,我去找找。”

其实,我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姨妈的珠圆玉润的身体,如此虚张声势一番,令矜持的姨妈放弃了尊严,放弃了束缚,她夸张地缠紧我,生怕我离开,肥美的迎接我同时悄然反击,力度渐渐加大,最后居然与我平分秋色,如此剽悍,在我的女人中绝无仅有。

“中翰,别找了,射就射吧。”

姨妈细如蚊蝇地呢喃,瞬间收缩,我心中大喜,揉搓着子回应:“那我就。”

姨妈媚眼如丝,浑身哆嗦,呻吟尖厉了许多:“中翰……“知道姨妈有了,我马上放开手脚,大抽大插,欣赏着粗壮的大如何进出姨妈的,粉红的靡之极,无毛的丘陵娇嫩欲滴,好美的大白虎。

我以为姨妈已经溃败,言语中不免有些沾沾自喜:“还以为林香君有多行,现在看起来跟小君差不多,都是……雏儿。“姨妈尖叫:“别跟我提小君。”

我柔声轻笑:“小君美丽可爱,奶大肤白,我好爱她,要我不提她可以,除非妈弄得我服服帖帖。”

姨妈冷芒乍现,红润的嘴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我暗暗后悔,心想玩笑开过了头,要哄姨妈开心只能再给她一次,想到这,我重新鼓足气力,极尽温柔,美妙的“滋滋”声此起彼伏,悦耳动听。

姨妈并没有因为我的一句赞美小君的话失去了兴致,我了几下,她马上焕发激烈的回应,可这一次,我感觉有些不妙,温暖的里传来了一阵冰凉的吮吸,道的急剧收缩,硬生生卡在与茎身处摩擦,我狠狠打了一个冷战:“噢……有古怪,妈,你别动,你先别动,啊噢……”

姨妈在冷笑,她双腿交剪着我的身体,轻轻地旋转,不时吞吐,冷战在加剧,我终于忍不住大声乞求:“都说了,妈先别动,再动,哦……完了,射进去了。”

我连准备都没有就直打哆嗦,喷射而出的持续了十几秒钟,像撒似的,一点都不舒服,我惊恐地看着姨妈。

姨妈抿嘴轻笑:“还敢说妈是雏儿么。”

抖完残存在海绵体里最后一滴,我扑倒在姨妈的身上喘息:“妈不是雏儿,是女王。”

“咯咯。”

女王连笑声都带着胜利者的味道,她笑到了最后……

这是葛玲玲第一次来我家,也是楚蕙第一次来我家,能入李家门,自然就成了李家的媳妇,她们都知道,能成为李家的媳妇,最关键就是姨妈。

所以,第一次来我加的葛玲玲和楚蕙都给姨妈带来了丰厚的礼物:六双鞋子,六套不同款式的外衣,六套精美的塑身内衣,两件颜色各异的貂皮大衣,还有诸如百年人参,名牌洋参,日本名牌化妆品,法国名牌香水……

姨妈吓了一大跳,连说是吃一餐家常便饭而已,无需这样奢华破费,想要婉拒,葛玲玲和楚蕙自然不肯,两人一唱一和,又是乞求又是撒娇,姨妈不吃硬,可对软的招数难以抵抗,客气了几句,终于欢天喜地着收下,小君自然也得到不少惠赠,四人叽叽喳喳的走进姨妈睡房试衣穿鞋去了,把我孤零零一人扔在客厅里。

正无聊,门铃骤响,我心想会是谁来呢。

开了门,才发现原来是小君的形体老师张倩倩。

“是张老师啊,快请进,我还奇怪饭菜都弄好了为什么没吃,原来是等张老师。”

我热情地将张倩倩引进屋,这是意外中的惊喜,如果没猜错,今晚姨妈肯定与张倩倩商量小君参加选美的事宜。

张倩倩笑道:“真不好意思,第一次来这个小区,左拐右弯的,不好找。”

虽然相貌一般,但张倩倩自有一种风韵与气质,学舞蹈的人都如此。

“一回生,两回熟,以后张老师常来。”

我多少有点讨好的意思,无他杂念,只因小君参加选美,无论如何都离不开张倩倩的关照,希望小君通过这次选美能历练一番,见见大世面,至于能不能获得好名字倒是其次。

“一定的勒。”

张倩倩眉带春情,风袭人,我暗暗意外,赶紧陪笑道:“就不倒水给张老师了,我妈熬了汤,马上喝汤。”

“太好了。”

张倩倩大为欣喜,原地转身看了看饭厅又原地转身对着我大送秋波,我尴尬之极,刚想叫喊姨妈出来,张倩倩“噫”一声,竟然伸手过来:“等等别动,你肩上有一根掉发……”

就在张老师从我肩膀捡起头发时,姨妈的卧室门开了,一群美人簇拥而出,引头的自然是小君。

“张老师……”

小君欣喜地扑过来,只是那一瞬间,我观察到姨妈,葛玲玲,还有楚蕙都笑得很勉强,尤其是葛玲玲,她的笑容迅速换上了厌恶之色,我暗暗叫苦,想必刚才张倩倩帮我捡头发的细微举动令三位大美人不爽了,我心道:这不关我的事哦。

香菇鸡,红烧鱼,百合紫菜牛肉丸,茄蓉焖脆藕,冬笋炒田鸡,玉兰南瓜丁,外加上几样精致的开胃小腌菜,以及熬了三小时的蛇鳖汤,把楚蕙与葛玲玲看得目瞪口呆,暗吞馋涎。我脱口而出,不吝赞美之词,心中更是暗暗起誓,就凭姨妈这一手留住男人心的手艺,我这辈子都要好好地待她,给她所用的爱。

宾主落座,姨妈招呼大家吃菜,众人尝试过后纷纷大赞姨妈的厨艺登峰造极,姨妈地位崇高,辈份最大,对于大家赞美不用谦虚,心中受用之时侃侃而谈女人懂厨艺的重要性,众人连连点头称是,我夹起一粒紫菜牛肉丸子放进姨妈碗中,说了一句“妈妈辛苦了”姨妈一听,两眼微红,悄悄朝我投来脉脉含情的一瞥,我心神激荡,在桌下用脚趾头回以一阵摩挲,姨妈急忙缩脚,美脸莫名其妙地染上了一片红云。

第016章 落井下石(一)

“如果妈妈当时可以参加选美,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属于妈妈。”

大快朵颐的小君右手夹菜,左手依次连弹三指,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其实,小君想表达姨妈如果以前参加选美肯定会脱颖而出,鹤立鸡群的意思,无奈她文采有限,无法讲出更好的成语,多亏她描述得贴切,大家都听明白了。

欢声笑语中的晚餐令所有人愉悦,令我倍感幸福,我多么期望未来的日子里能天天如此,但我知道我身边的女人都厨艺平平,要想达到姨妈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几乎不可能,遗憾之际更突显了姨妈的不可取代,她是独一无二的女王。

“中翰,你吃完了就到厨房,我打包好了两份饭菜和一壶汤,你拿去给美琪和小琳,她们都家里等着,这会恐怕都饿了。”

我先了一愣,随即明白了姨妈的用心,为了我,她尽量一杯水端平,善待我的每一位女人,以免厚此薄彼,我心中感叹,对姨妈何止感恩戴德,如果由我来处理,绝对顾此失彼,说不准后宫还未堆砌,佳丽们早已四散而去。

“哦,好,好的……“我连忙站起,跑进厨房,案台上放有两只暖壶,一只藤编的菜篮,揭开菜篮盖,里面果然放好了姨妈的手艺,我拿起菜篮暖壶,急匆匆跑到门边,回头笑道:“大家慢慢吃,慢慢聊。”

无暇细看楚蕙与葛玲玲还有小君的脸色,刚拉开门,姨妈追来一句:“你记得跟她们说,都是先打包好,没人吃过。”

我一声叹息:“你儿子又不是笨蛋。”

姨妈怒嗔:“我是怕你忘记。”

“哈哈……“身后的笑声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姨妈的安排没人敢说半句,她既照顾了楚蕙,葛玲玲以及小君的情绪,又向她们暗示了我的女人里还有唐依琳和庄美琪。

与其他女人相比,唐依琳和庄美琪属于特别难哄的类型,因为她们要求高,有野心,都很有心计,如今楚蕙炙手可热,唐依琳和庄美琪婉拒姨妈,不来我家吃饭明显是避开楚蕙的锋芒,姨妈何等精明,表面不动声色,却让我去送饭,真可谓面面俱到。

我也不是笨蛋,远远的,我就感觉到了唐依琳与庄美琪在发牢,所以仅仅去送饭估计难消去两位美人的怨气,幸好我早准备,准备好了能化解美人怨气的礼物。

我所有女人中,只给三个女人买过房子,她们是郭泳娴,王怡,唐依琳,而这三个女人中,唯独唐依琳最符合“金屋藏娇”的意境,因为房子很奢华,称得上金屋,因为唐依琳年轻貌美,我又极度宠爱,此“娇“名符其实。

不用我敲开金屋,金屋已打开,仿佛“娇”们知道我要来,一定是姨妈先有电话通知。走进金屋,两位只穿着薄薄透明睡衣的美人正缠在一起,翘着腿儿在客厅软皮沙发上窃窃私语,我的视线尽收凝脂如腻,凹凸撩人的美景。

“家常饭菜来喽,两位美女,请趁热。”

我像个小男人似的殷勤地端上了从家里带来的饭菜,摆好了两双筷子,脸上还挂着迷死人的笑容。

贪嘴的庄美琪忍不住了,从沙发上跳起,连拖鞋都不穿,光着脚丫跑了过来:“哇,好香,依琳,快来吃啊。”

唐依琳盯着液晶荧屏上的肥皂剧懒洋洋说:“不吃,没胃口。”

我心急火燎跑过去,伸手试了试唐依琳的额头:“怎么了,小琳,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斜了我一眼,娇滴滴道:“家里没辣椒,我吃不下。”

“我马上去买辣椒酱,马上去买。”

“不好意思哦。”

唐依琳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我转身冲出了房门:“没事,很快就回来。”

一口气狂跑来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店里的男生用崇敬的目光看着我:“先生好生猛,我十天才用三个,你三天就用完了十个,这次买两打回去放着,不用跑来跑去这么辛苦。“我冷冷道:“我是来卖辣椒酱。”

店员讪讪一笑:“不好意思。”

交了钱,我拿起各式各样的辣椒酱又是一路狂跑,生怕家里那辣“娇”等急了,好久不锻炼了,有点虚,多亏是小高层,有电梯,出乎意外,我回来时,两“娇”正吃得津津有味,饭桌上赫然放着一瓶满满的“老干妈”我呼呼连喘,问道:“这不是有辣椒酱么。”

庄美琪在忍着,憋得脸通红,唐依琳却若无其事的翻翻眼:“我忘记了家里还有辣椒酱,呃……酸奶没了,现在我很想喝,你能不能帮我去买?”

娇滴滴的声音能拒绝吗,我猛点头:“买,马上买。”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间。

便利店的男生见到我时笑了:“别不好意思,男人生猛是好事,女人买才羞答答的,呵呵。”

我大吼:“我买酸奶。”

店员大窘,赶紧打开冰柜,拿出酸奶,我又好笑又好气,趁着店员不注意,顺手牵了一排,算是对这个多嘴的店员一个惩戒。

“买回来了,三种口味的酸奶。”

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实际上我很想大口大口喘气。

庄美琪在吃吃娇笑,两只若隐若现的子抖不不停,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唐依琳依然很矜持,她一边细嚼慢咽地吃着,一边摇头示意:“谢谢喔,麻烦帮我放进冰箱。”

我提着酸奶跑进厨房,打开冰箱一看,忍不住问道:“噫,冰箱里有好多酸奶。”

唐依琳大声道:“是吗,我记错了,记忆力衰退得厉害,现在才想起来了,家里没了酱油,你能帮我去买么?”

我放好了酸奶,走出厨房,来到唐依琳身边,见她仍然对我不理不睬,我悠悠一叹,柔声道:“你想要我买什么,我都去买,马上去买。”

“哼。”

哼完,唐依琳优雅地夹起一片薄藕放进了小嘴里。

我刚想出门,庄美琪小手一伸,勾住了我的皮带:“中翰,别去了,酱油多着呢。”

大眼睛飘向唐依琳,斥责了一句:“依琳,你别太过份,我翻脸的。”

唐依琳把筷子一丢,朝庄美琪尖叫:“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你还护着他?整整四天,九百六十个小时他都不来看我,我恨他,我不想见他。”

庄美琪无语,缓缓朝我看来的眼神里尽是幽怨。

我头大了,赶紧对唐依琳赔笑:“就算你讨厌我,就算要赶我走,你也要告诉我,你的三围,还有腿高,腰长,臀高,臀宽,臂长,肩宽,肩厚,最好还要量一下与胸部的距离。”

庄美琪一脸诧异:“量这么仔细干什么,做旗袍?“我笑道:“做婚纱,一家法国很著名的婚纱店发来传真,希望我要么请lynn亲自去法国丈量身材,要么提供lynn更细致,更精确的身体各部位尺寸。“唐依琳与庄美琪同时脸色大变,唐依琳多云转晴,脸带惊喜,而庄美琪则晴转乌云,尤其是目光,异常凌厉:“lynn是依琳?”

我点点头,朝唐依琳眨眨眼:“不错,我给她起的英文名。”

话音未落,唐依琳“哎呀”一声,像只小鸟似的扑到我怀里,咯咯地乱叫。

庄美琪颤抖着声音问:“那,那我的呢?”

我一脸茫然:“没听说过你想要婚纱呀。”

庄美琪喘了喘,朝我大吼:“李中翰,你可以滚了。”

唐依琳搂着我的胳膊腻道:“等等,量完了再走嘛。”

“你有软尺?”

我问,唐依琳笑嘻嘻道:“有。”

“你会量?”

我又问,唐依琳挑逗地托了托高耸的地方:“会啊,我自己就经常量。”

我点点头:“嗯,那你先帮美琪量,然后再叫美琪帮你量,要精确哦。”

“帮美琪量?”

唐依琳奇怪地看着我,我笑道:“不错,我预定了两套婚纱,一套是lynn,一套是meggie,meggie是美琪的英文名。”

唐依琳瞪大了眼睛,庄美琪反应过来了,她激动道:“李中翰,你要是哄我的话,我杀了你。”

“婚纱公司的宣传册昨天才寄到公司,厚厚的一大本,里面有婚纱的款式,质地,价格,还有刚才所说的身体各部位丈量标注……”

庄美琪急忙抓住我一只胳膊:“宣传册在哪里,我要看,我要选。”

唐依琳毫不示弱,抓住我另外一只胳膊:“我也要选。”

我苦笑道:“在楼下的车里。”

“拿上来呀。”

庄美琪撒娇愈加拿手。

“我来回跑了两趟便利店,腿都软了,不如改天……”

庄美琪一把抢过车钥匙,转身就跑:“我自己去拿。”

我大惊,急喊:“喂,你至少穿件外衣。”

庄美琪这才发现身穿的内衣过于透明贴身,赶紧回头,眼睛在我身上看了看,笑嘻嘻地扑来,一双小手灵巧地解开了我的衬衣纽扣:“脱了喔……”

我只能把衬衣给了庄美琪,说实话,庄美琪穿我的衬衣很好看,很性感,尽管遮住了,但裸露的雪白双腿看起来令人遐想,看着她娇笑中离去,我终于松了一大口气,要对付这两位美娇娘可不容易。我一边脱下裤子,一边问:“美琪要了我的衬衣,难道小琳不想要我的裤子?”

“我才不要。”

唐依琳察觉到了危险,见我长裤落地,她再矜持也美脸发烫,刚问一句“你想干嘛“,我的双臂舒展,将她搂紧,双手顺着背脊滑下,揉搓她的迷人的翘臀,唐依琳小声娇呼:“哎呀……门没关。“我吻了一口,坏笑:“上次你都能给男人看,这次不关门怕什么?”

“嗯。”

唐依琳长长一声娇吟,任凭我的手指拂过紧闭的,顺手扣了扣,发现湿得一塌糊涂,我拉下,掏出滚烫的巨棒轻扫,触及那敏感之地,唐依琳顿时媚眼如丝,娇娆得令人发狂。

一阵狂吻过,我尽除了彼此身上所有的障碍,满脸温柔:“对不起,小琳,这段时间太忙了,害得你这几天花径不曾缘客扫。”

唐依琳幽幽道:“没事,只要你想着我,蓬门始终为君开。”

我哈哈大笑,大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美娇娘发出了一声长吟:“喔……”

“有点紧,不知道姐姐紧还是妹妹紧。”

站着一直深受我喜欢,我可以一边漫步,一边,反过来,女人也如此,我们还能同时亲嘴,嬉戏舌头,摩擦身体,关键的是,我还能将手指头紧闭的。

“都……紧。”

唐依琳脸色大变,一丝妖异之色渐渐蔓延,她变得异常荡,耸动的节奏乱了,我看得出唐依琳想早早结束之旅,急剧收缩之后,唐依琳在狂乱耸动中泄出,这些是为了润滑菊花而泄,真是造物神奇,我拔出大,反转唐依琳的娇躯,用大沾了沾黏滑的,对准紧闭的缓缓插了进去,唐依琳无力身软,轻轻靠在我身上,我环抱她娇躯,揉弄两只子,缓缓而入的大继续前进,终于满满地没入之中。

我柔声问:“知道我要来,小姐姐洗过了吧。”

唐依琳全身微抖,娇吟一句:“蓬门自始为君开,姐姐自始天天洗。”

我心神激荡,拔出一大截狠狠插了回去,唐依琳高声尖叫,配合着与我十指紧扣,上身前倾,双腿笔直而立,将美臀高高翘起,迎接着我一浪高过一浪的。

“啪……”

“有没有搞错,门开着呢。”

一声怒斥,庄美琪抱着一本厚重的大册子走进了房子,可我与唐依琳不为所动,仍然,大时而疾风劲草,时而莲池漫步,爽得雨涤青莲语无伦次,呻吟密急。

我抽空瞄一眼庄美琪,发现她生气归生气,但没有离开,美目一直观看着我和唐依琳,尤其是缓慢的时候,更让庄美琪紧张。

终于,芳心大乱的庄美琪发现了端倪,手一抖,大册子轰然滑落,她缓缓走近,仔细一看,惊诧得张大了嘴巴:“你们真够恶心,搞了半天才知道你们弄这个地方,晚饭白吃了,我要吐。”

说完,捡起地上的婚纱宣传册,悻悻地躺倒在沙发上,无奈我与唐依琳正在烈火燃烧干柴中,呻吟声与敲击声连绵不绝,庄美琪听得心烦意乱,双手掩耳。

唐依琳激战半天也渐渐疲累,我只好抱着美臀边抽边走,来到沙发边,庄美琪大怒,数落一通的罪恶,唐依琳听得火冒三丈,舒爽时不忘反击:“美琪你别正经……你就是选了婚纱的款式也没用,中翰……老公喜欢赏菊花,你不给他弄,他一定不会帮你买婚纱。“庄美琪一愣,盯着我问:“中翰,美琪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早对庄美琪气恼,很想教训她,见她发问,我抱着唐依琳的脖子让她来一个回头望月,嘴对嘴儿接吻,故意刺激庄美琪:“lynn说得不错,你考虑一下。“庄美琪勃然大怒:“你这是变态,我绝不会答应,最多不嫁给你,男人多的是。“唐依琳向后耸动美臀,地叫唤道:“老公,用力点,用力干人家,用力射进去。“我一听,干脆将唐依琳压在沙发上,让她撅高,在庄美琪的眼皮底下剧烈,的括约肌撑到了极限,我真担心这朵迷死人的菊花会裂掉。

“啪……““舒服,,,涨死我了,喔……”

唐依琳哆嗦了。

我丝毫不放松,抽击如排山倒海:“满意么,你这个,四天你就忍不住了,八天你是不是就要找别的男人了?”

唐依琳尖叫,不停地尖叫:“是的,你敢八天不理我,我就找男人,找一大堆男人给你戴绿帽。”

我大吼一声:“住嘴,你敢找男人,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唐依琳害怕了,匍匐在沙发上呻吟:“啊啊啊,说着玩的,我哪敢找男人,罗毕昨天打电话给我,我都不接,美琪可以作证。”

我还没开问,庄美琪就马上落井下石:“没这回事,我听见你跟罗毕聊得很愉快。”

我暗暗好笑,一听就知道是庄美琪在报复唐依琳。

唐依琳急了:“美琪,你别胡说,会死人的。”

庄美琪得势不饶人:“哼,中翰,我跟说一件事,依琳经常只穿内衣在阳台做瑜伽,呀,呀,大腿呀,全都给附近的男人看完了。”

我忍住笑,佯装大怒,大对唐依琳的得更凶狠:“有这回事?你这个是不想活了。”

唐依琳尖叫,与清脆的声一起尖叫:“啊,我错了,我以后不练瑜伽了,哎哟,哎哟,中翰,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用……用力……啊。”

我第一次发现括约肌也能急剧收缩,唐依琳软倒在沙发上了,她身体还在哆嗦。

拔出大,我走向看得目瞪口呆的庄美琪。

庄美琪怯怯地看着怒视的大:“先说好了,前面可以,后面不许碰,我没这个嗜好。”

“行。”

我故作大方,抱住庄美琪一通热吻,扯下她的小时,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撩拨了几下,马上翻身跃马,一杆进洞,庄美琪蓦然醒悟,连忙挥动小粉拳:“哎呀,你不洗一下就,你……”

我冷笑道:“人家lynn天天洗那部位,用牛奶洗,比你臭干净多了。”

庄美琪大怒,两条长腿猛踢打我的身体:“你说什么,谁是臭,你嘴巴放干净……干净点。”

第017章 落井下石(二)

唐依琳懒洋洋地从沙发爬起,阴阳怪气地吐了一句: “呸,假正经,你庄美琪的丑事我知道很多。“我一愣,停了下来,庄美琪也顾不上大撑满,张口怒问:“我有什么丑事?你说,你当着中翰的面说,不许你背后嚼舌头。“我目光阴冷:“美琪有什么丑事。“唐依琳恨恨道:“她不仁我不义,中翰,我告诉你一件我亲眼所见的事,昨晚,楚蕙的生日舞会结束后,我们就走了……“见唐依琳迟疑,我大怒:“说下去。”

唐依琳犹豫一下,继续说:“但到了酒店门口要拿车的时候,有几个女人叫住了美琪,我一开始不认识她们,只在楚蕙生日酒会上见过,后来才知道她们叫宣娆,江菲菲和怀明珠,她们这几个女人想玩尽兴,就鼓动美琪和她们一起去“夜色”酒吧继续喝酒,美琪问我去不去,我心情不好,就去了。““之后呢。”

我问,心想,你昨夜心情不好我知道。

唐依琳接着说:“进了夜色酒吧,我才知道,那三个女人都是我们公司几个男职员的女朋友,我记得他们是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孙佳齐。孙家齐的女朋友叫聂小敏,不过聂小敏当时不在,后来,我们五个女的和他们四个男的一起喝酒,猜拳。”

“能不能捡重要的说?”

我有些不耐烦,大泡在庄美琪的里很难熬,要摩擦才舒服,可我又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依琳懒洋洋地躺回沙发,故意卖关子:“急的话,我就不说了。”

我心一堵,企求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唐依琳给我抛了一个媚眼,娓娓道来:“喝了一会的酒,几个女的就去舞池跳热舞了,我和美琪不跳,四个男的也不跳,他们都陪我们喝酒,美琪就厉害了,几个男的合在一起都拼不过美琪。到了慢曲,他们成双成对的都去跳贴面舞,只剩下我和美琪还有孙家齐。”

看见我与庄美琪都紧张地倾听,连爱都不做了,唐依琳诡异一笑,继续说:“那孙家齐好像很喜欢美琪的样子,坐了一会就主动邀请美琪去跳舞,美琪答应了。”

“是吗?”

我大为不悦。

庄美琪娇羞道:“只是跳舞而已,他们都是你的得力助手,我是给你面子才接受孙家齐邀请的。”

“接着说。”

我想想也是,光跳舞而已,没必要小家子气。

唐依琳冷冷一笑:“可是,有状况发生喔,他们越跳越亲密,真的身贴身,面贴面,后来还搂在一起亲嘴。“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响,庄美琪厉声尖叫:“唐依琳,你别乱说,开玩笑要有个谱。“唐依琳毫不示弱:“我哪乱说,我亲眼所见。““你……“庄美琪脸色发白,我怒道:“美琪,你先别插嘴,让小琳说下去。”

唐依琳道:“当时,我为了看清楚点,就想进舞池观察,刚好有好几个男人过来请我跳舞,我就随便接受一个邀请进舞池。灯光很朦胧,朦胧有罪恶,我一眼就看见孙家齐的双手放在美琪的上,揉啊揉的,好过份耶。“我气得眼冒金星,猛地,庄美琪委屈道:“中翰,不是的,没这回事,孙家齐根本没摸。““哼,还不承认?我亲眼看见孙家齐把美琪的裙子撩起来,虽然灯光暗一些,朦胧一些,但我知道,那是白花花的肉,孙家齐的手都摸进沟里去了。”

唐依琳的话没说完,我已愤怒地压了下去,为了不让庄美琪打岔,我吻住了她的嘴唇,猛烈拍击,真气死我了。

“嗯嗯嗯……”

唐依琳很严肃道:“孙家齐一边摸一边说,美琪姐,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嗯嗯嗯……”

“孙家齐还说他最喜欢美琪的子,就问美琪能不能摸,美琪说不能,孙家齐就问为什么不能,美琪说,是李总裁的,别的男人不能随便摸,孙家齐说不能摸,能不能亲,美琪就笑,那孙家齐见美琪笑了就拼命地哀求,美琪就说,摸可以,亲也可以,但只能在衣服外面摸,在衣服外面亲,那孙家齐一听,马上就答应,马上就摸。”

我眼前仿佛看到了孙家齐正下流地调戏庄美琪,大庭广众之下,隔着衣服揉玩庄美琪的胸部,天啊,庄美琪的胸部又大又挺,孙家齐摸得很爽的样子,我越想越怒,抽击更加强烈,巨大的摩擦嫩嫩的,我一点都不怜惜。

唐依琳越说越兴奋:“哎哟,中翰你当时不在场,你不知道孙家齐多恶心,又摸又亲,又咬又拱,简直当舞池是自己家一样,可恨的是,孙家齐居然违背承诺把手伸进美琪的衣服里乱摸一通,美琪就哎呀哎呀地叫,后来……后来……”

我大吼:“后来怎样?”

唐依琳两眼放光芒,激动得双手比划着:“后来孙家齐把美琪的一条腿提起来,我就奇怪了,这是干什么?跳舞为什么要提一条腿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走进一看,羞死人了,原来孙家齐用他的东西插进美琪的下面,他们狼狈为奸,大庭广众之下勾搭起来。”

庄美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喔,中翰,你居然听这个侮辱我,我死不瞑目,噢噢噢,粗了好多,老公,我要穿婚纱?”

“有就有婚纱,无无婚纱。”

我狠狠扯开庄美琪身上的衬衣,捏住两只子,可惜了,那是我的衬衣。

唐依琳揶揄道:“哼,有这么多男人追求,当然不稀罕中翰买婚纱啦。”

我越听越恼,猛地翻转庄美琪的身子,让她跪在沙发上,高高撅起肉臀,大随即一挺而入,了十几下,犹觉得胸中郁结,心中一发狠,伸出一指,抠弄起正上方的菊花来,庄美琪颤声问:“老公,你摸什么地方……”

“我想看看你的有没有给孙家齐弄过。”

“嘻嘻。”

唐依琳咯吱一笑:“中翰,我教你,你用手指捅进去,如果美琪说痛,那就证明她说谎,因为捅进去很舒服,就像一样,美琪说痛就肯定是说谎,说不准真的给孙家齐弄过菊花姐姐喔,虽然人失身了,但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能保持清白也是值得庆幸的。”

“有道理。”

我猛点头,食指沾了沾四溢的,缓缓地了庄美琪的。

“啊。”

庄美琪触电般绷紧了身体,破口大骂:“唐依琳,我跟你势不两立,哎哟,你真捅进去了,好……好难受。”

呻吟了两下,似乎觉得不妥,怕我误会,又改口:“喔,说错了,不难受,很舒服。”

唐依琳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兴奋地挑唆:“既然很舒服,就换大根的,中翰,你傻愣着干什么?”

我豁然醒悟,拔出大对准庄美琪的菊花插了进去,只插进大庄美琪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啊,救命……”

“咯咯。”

唐依琳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我喜欢她开心的样子,虽然她矜持的味道很吸引我,但她笑出来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对自己四天时间没有去看她感到内疚,我发誓要好好的呵护这位雨涤青莲。

“小琳,那孙家齐是这样摸美琪的吗?”

我朝娇笑不停的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连连点头:“就这个样子,好像还要用力些,越用力,美琪就越喜欢。”

我在唐依琳指导下,有力而粗暴地揉弄庄美琪的子,跟破掉小君的眼一样,我实际上是为了减缓庄美琪的不适感,毕竟第一次被侵入是一件极其难受的事情。

我故意调戏道:“美琪,孙家齐有没有这样干过你。”

没想到,完全沉浸在菊花之痛中的庄美琪心神大乱,语无伦次:“嗯嗯嗯,有,,好怪,好酸。”

“天啊,你居然给孙家齐干过菊花,我杀了你,杀了你这个贱美琪。”

我脑子一片轰鸣,变得粗鲁而机械。

“中翰。”

庄美琪可怜兮兮地哀求,回应她的却是更强烈,更密集的啪……

晚风吹进了屋子,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到了两条香喷喷的上,我左拥右抱而睡,心中自然是无限满足。入睡前,我仍然回味征服两位美人的情景,我记得庄美琪原谅了唐依琳的诽谤与挑唆,内疚的唐依琳则亲自帮庄美琪清洗干净稍微有破裂的菊花眼,涂上了清凉的绿药膏……

禁欲了三天,我仍然无法在期货市场里找到可以稳赚的目标。

压力陡然大增,我只能继续寻找机会,无尽的计算,分析让我身心疲惫,但我不能懈怠,离归还乔书记三亿贷款的日子只剩下两天了,我似乎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继续拖下去,反正欠钱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不过,一旦传闻出去,公司的信誉,姨妈的信誉全都大受影响,另外一条路就是强制提取存在华夏银行的三亿款项还给乔书记,只不过,我将与刘思明决裂,他拒绝我的提款,同时,我与姨妈的绯闻传遍上宁,姨妈从此身败名裂……

唉,我头大了。

天气渐渐转冷,预示着离年底越来越近,每到年底,银行就会有一套严格的查账工作,过去的一年里,无论是盈利与佳绩,烂帐与亏空都会浮出台面,一目了然。

相信此时的刘思明一定比我更焦躁不安,坐如针毡,因为离银行年底稽查账目的日子已不到半月,我必须挽救刘思明,可他能够挽救吗,银行巨大的亏空与烂帐随时会崩溃,恐怕已无力回天,难怪刘思明要破釜沉舟,放手一博。

我拿起电话:“刘行长吗,出来见个面。”

刘思明道:“刚好,我也想找你,在什么地方见?”

“我知道有个好地方。”……

经过几天的沉淀与奔流,浊黄一段时间的娘娘江恢复了往日的清澈,一眼望去,蜿蜒的娘娘江如一位柔美少女,秀气,安静。

站在碧云山庄上,江风徐徐吹来,竟是无比的清新,刘思明不禁夸赞:“果然是好地方。”

我微笑不语,眼睛瞄向一旁的孟珊珊,发现她并没有留意四周的美景,而是眺望初具规模的碧云山庄。本来只约了刘思明,没想到孟姗姗也跟随为伴,正可谓夫唱妇随,我生感慨,莫名地多了一丝惆怅。

“知道我为什么约你们来这里吗?”

我淡淡问。

孟珊珊与刘思明对望了一眼,都微微摇头,刘思明沉默一会,冷笑道:“如果要我猜的话,一定是你觉得在这里说话更安全。

“不错,刘行长果然厉害,能洞悉我的心思,如今我给刘行长捆绑在一起,这叫骑虎难下,可是,我也答应了姗姗会全力帮你,无论结局如何,我们都必须在这过程中心无罅隙,通力合作,这样,我们成功的几率会大得多。“刘思明道:“我已经无所保留,一切就看李总裁的运筹帷幄。“我笑了笑:“你的计划很大胆,令我佩服。““别笑话我了,我这是黔驴技穷,孤注一掷。“刘思明以为我是讥讽他,脸色异常难看,我淡淡赞道:“我却认为刘行长的方案是一步置死地而后生好棋。”

刘思明颇感意外,我神秘一笑,接着道:“只要你愿意,你的计划即便失败了也能全身而退。““什么意思。“刘思明疑惑不解。

“我这几天考虑了很长时间,为你延伸了方案,准备了一条浴火重生的后路。““什么路。”

“多米尼加。”

刘思明在沉思,沉思了良久,他眼镜背后的眼睛有了一丝明亮:“我明白了。”

我淡淡道:“你不尽明白,在多米尼加,你最多待半年,就可以通过当地的移民局进入美国或者加拿大,只要不招摇,你会快快乐乐地活到一百六十岁。”

刘思明摇了摇头叹息:“这……这会花费很大。”

我诡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按照你的计划,你是打算动用银行的资金进行一次赌博式的炒期货,炒中了就可以补掉亏空,炒亏了也无所谓,反正亏二十亿是亏,亏一百亿也是亏,万一成功,挪用公款的罪名比贪污公款的罪名轻得过多,如果上下疏通,银行内部一般不会过于追究,说不准你还能继续坐稳你的行长位置。”

刘思明略有不满:“大家心知肚明,李总裁没必要挑明了说,何况如果成功了,我自会答谢你。”

见刘思明不悦,我只能对他晓以利害:“这里就我们三人,挑明就挑明,有些事情不挑明来办,反而不齐心,不踏实,本来就是要干掉脑袋的事情,一丝一苟都不含糊。”

孟珊珊有些着急:“中翰,你别绕弯子了,思明这几天都没睡个好觉,白天还要应付工作,脑子转不过来,你别管他,都挑明说吧,是不是有更好办法?离境的打算,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们根本没有外逃的资金和落地国家的门路。”

我冷冷道:“你们想的太简单了,这是在赌命,万一失手,万复不劫。”

“李总裁有更好的方案?”

孟珊珊似乎猜到了什么。

我非常满意孟珊珊与我有默契,点点头,我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我的方案更好,更大胆,就不知道刘行长是不是敢作敢为了。”

“请细说。”

刘思明很干脆。

第018章 破釜沉舟之计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出我的想法:“你们的方案是,在我kt开一个账户,然后动用银行五十亿的资金进行炒期货,输赢几率各半。可我却希望刘行长开两个账户,然后动用五十亿炒跌,再动用五十亿炒升,这样,你无论如何都能赢一边,你至少可以得到将近一百亿的现金,我可以把你所获利的账号变更为私人账户,给你提现。请注意,这时候你再拿出一半的所得,既五十亿进行一次赌博性的炒期货,如果赢了,你完全补完所有亏空还有不少的剩余,如果炒输了,你身上还有五十亿的现金,这笔资金足够你在外国好好生活一辈子,我会帮助你先去多米尼加,然后转至美国,或者加拿大,同时更换你的身份,一般来说,只要你低调,不参与外国机构的政治活动,没人会注意你,等风平浪静了,你再想办法见姗姗。”

“呼。”

刘思明再沉稳也禁不住脸色大变:“这计划确实更好,亡命天涯也要有个资本,否则寸步难行,这计划姗姗同意,我没意见。”

孟姗姗与我四目对接,见我目光坚定,她轻轻颔首:“中翰说能行就办,事不宜迟,我希望中翰先办理思明落地多米尼加的签证。”

我平静道:“这个没问题。”

刘思明环顾四周秀美的风景,落寞轻叹:“不知多米尼加,美国,加拿大有没有这么美丽的山水。“我大笑:“也许你会在国内找一处。“笑声远扬,惊起了一群不知名的小鸟。大概是我的豪迈感染了刘思明,他两眼明亮,似乎有了获胜的信心,这对他对我都弥足珍贵。

刘思明很诚恳道:“我为之前的鲁莽向你道歉。”

我尴尬地看了看孟姗姗,讪讪不已:“是我有错,对不起你,对不起姗姗。”

语气如此真挚,连我自己都觉得演得不错。

刘思明目光温柔地看像孟姗姗,苦叹道:“你不干掉张思勤,姗姗迟早也会落入他的魔爪。”

孟姗姗回以一丝无奈与怨恨,美丽的瓜子脸本来就憔悴不少,这会更是暗淡无光,即便如此,她依旧美貌之极,她的七分裤能轻易勾起我的,还有那翘翘的美臀。

“哥……“远处蓦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我惊喜万分,循声望去,一个白衣少女正朝我挥手,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李香君。

“谁?”

孟姗姗好奇问。

“我妹。”

刘思明赶紧道:“那我跟姗姗先回去了,什么时候开始入市请告诉我。”

他似乎不想见到外人,显得异常谨慎。

我微微点头:“你做好调配资金的准备,我们只有两天时间,不是今晚,就是明晚,我们要打两场恶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思明有些冲动,是那种即将奔赴战场的悲壮,但他克制了,能如此坚忍,令我佩服,他留下一句“等你电话“便拉着孟姗姗走向他的灰色奥迪,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小君正好气喘嘘嘘地跑我跟前,摇晃着她的羊角辫:“哥,他是谁啊,好面熟,我一来他就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想让我知道?”

羊角辫,又见羊角辫。

我盯着两根又黑又亮的辫子苦笑:“人家是银行行长,能有什么阴谋诡计,你不是要学形体吗,怎么有空来?”

小君左右摇晃,说话又嗲又软:“下午才去练形体,是妈拉我一起来的。”

“妈人呢?”

我眺望远处,期望能见到女王的身影,三天闭门思考的时间里,我除了上官姐妹外,没有见过任何人,不知为何,我最想见的人就是姨妈,母爱的威力无与伦比,我虽然不愿意承认姨妈就是我的母亲,但我无法回避她是我母亲的事实。

小君遥遥一指百米外的别墅:“妈在做监工呢,凶得很,工人都怕她,妈还叫人修了一座坟墓。“我心中一动,伸手摸了摸羊角辫,问道:“你祭拜了没有?”

小君点点头:“拜了,那墓碑上写着李靖涛三个字,妈说,今天是李靖涛的忌日,我问妈这李靖涛是谁,妈说是我们最亲的人,所以我就拜了。”

听小君的话,估计还不知道李靖涛拜的确切身份,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一坯黄土若有灵也会感受到小君的可爱。

“真乖,和我见妈去。”

我将小君半搂半抱在怀里,小君歪了歪脖子,深情道:“哥,你胡子好长,真的忙到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被这嗲嗲的声音弄得心猿意马,禁欲多天的束缚有松绑的危险。“嗯,这几天哥很忙,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眼神不自不觉飘向那鼓鼓的胸脯,心想,若是去旅游的话,一定将小君捎上,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没日没夜地,求饶都不行。

小君不知我心里龌龊,还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你说的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我心神激荡,手臂收紧,低下头在小君的脸上亲了一下,小君大皱眉头:“哎呀,胡子扎人,刮了再亲。”

我笑得很坏,眼前的少女一袭白衣,一双白鞋,嫩嫩的小腿上穿着过膝白袜,纯洁如斯,三天不见而已,她笑起来不仅眼儿似弯月,还多了两只淡淡的小酒窝,我的欲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

小君见势不妙,拔腿想溜,可惜“哎呀”一声,被我扑倒在草堆里。

虽然已近深秋,可碧云山庄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郁郁葱葱,被装修工人修剪得像高尔夫球场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绿,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绿的草地中,宛如下凡休憩的仙女。

我压了上去,压在仙女身上,真是大煞风景。

“扎人,扎死人了,你的胡子好讨厌。”

拼命挣扎中,小君掀起的裙子里露出了春光,表面是单纯,内面却是性感的,不管的尺寸大小如何变化,性感成了小君的首选。

我将隆起的裆部顶在上用力摩擦:“你意思说,哥不讨厌,只是胡子讨厌么?”

小君啐了一口:“都讨厌。”

大眼睛很凶悍。

我色色道:“呵呵,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胡子。”

小君又啐一口:“流氓。”

可这一次,小君神情有了一丝变化,她在颤抖,我坏坏笑,加强了裆部顶压的力度:“其实,你希望哥哥对你耍流氓,是不是?”

小君微微呻吟,嗲嗲道:“不是。”

“你希望和你哥哥,对不对?”

小君大骂:“不对,不对,全不对。”

我祭出杀手锏,柔声道:“小君不希望哥耍流氓,不愿意跟哥,但有一样是肯定的,小君想哥了,在哥躲在办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小君来哥的办公室共有四十九次,黄鹂和杜鹃记录下来的就有四十九次。”

小君红着脸想了想,伸出三根嫩葱般的手指头:“哪有这么多,顶多……顶多三次。”

我没耐心跟小君争辩,开口就色迷迷地挑逗她:“三次里有多少次是想跟哥?”

小君嗲嗲道:“尽胡说,想见你是一回事,是另外一回事,难道想见一个人就是想吗,妈也去过办公室好多次,难道妈也是想跟哥做……“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一双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仿佛想看穿我的心思,我故意刺激她:“有可能喔。“小君大怒:“李中翰,你答应过我不再碰妈了,现在你想要反悔?你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找妈,上次都警告你,妈妈有爸爸,万一让爸爸知道,会天下大乱的,我不管是不是妈妈去找你,总之,以后你希望我高兴,就少跟妈妈在一起。“我大为疑惑:“很奇怪啊,你不说,我不说,爸爸怎会知道,难道小君讨厌妈妈了?”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喜欢妈妈,也喜欢哥,但我不喜欢妈妈跟哥哥在一起,从小就不喜欢,讨厌你偷看妈洗澡,讨厌你偷拿妈的,有时候真想把你们各自关在一个笼子里,只有我去看你们,你们却不能见面。”

说到最后,竟咯咯地娇笑,我伸出手摸进白衣里,握住了一只结实高耸的子,轻轻地揉,慢慢地搓:“你希望哥不跟妈在一起,就要想办法勾引哥,哥想跟小君时,小君不能拒绝喔。”

小君羞羞道:“我没拒绝呀,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任凭你鱼肉,你现在想要,我也会给你。”

“那哥哥就不客气。”

我大喜过望,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我明白了:“不对呀,好像以前哥想要的时候,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小君狡猾狡猾的,绝不会轻易顺从哥,除非小君很想了,才会装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小心思被揭穿,小君大为光火,挣扎着要起来:“混蛋,我不想理你了,我要去见妈妈。”

我直勾勾地看着小君,目光温柔,小君心知不妙,支起脑袋往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柱已经顶到了口,电光火石间,大首先破门而入,血管凸起的茎身紧随其后,一下子就消失在小之中,小君痛苦欲哭:“哎哟,哎哟,呜呜,人家照相之前都会先说一句“茄子”做准备,你这么大条的东西要,好歹给提醒一句哇,一下子就捅到底,肠子都捅破了。“我想笑,但小过于紧窄令我无法笑出来,我调整了几次角度,才让大完全没入小深处,没有留出一丝多余,光洁的小白虎似乎因此鼓满了许多。

我低下头,用我短小的胡子摩擦粉红的,一遍,二遍……小君嗲嗲叫唤受不了,我情动如火,不由得轻轻开来,小君呜咽了两句便悄然举起双腿盘在我上,小嘴咬着手指头,一摇一扭地迎合我,如丝的眼缝里,哪里还有半分的生气?

我爱怜道:“小君。”

“嗯。”

“你说,妈喜欢我一下捅进去么。““闭嘴。”

小君蓦然睁大了眼睛。

我哈哈大笑,也不管寂静的野外能将声传多远,棍起棒落,猛烈地敲击小,不一会,小君就迷离了。

一阵江风吹来,四周簌簌,我隐约听到了脚步声,身体骤然停:“好像有人来……”

小君鼻息咻咻道:“管谁来,就是妈来……也要……也要继续。”

我想想也是,此时此刻,便是玉皇大帝莅临,我也不屑去理会他,于是,鼓足勇气继续缠绵,没心没肺地,小君雏鸟一只,几次负隅顽抗便折翼而落,软成一滩泥。

温存了一会,我意犹未尽,悻悻地抬头眺望碧云山庄,期冀姨妈如女王般出现在我面前,与我相濡论英雄。

“啊呀,又是这位老奶奶。”

小君惊呼,我也吓了一跳,顺着小君的目光拧身看去,赫然发现身后不远的小土包上坐着一位素衣老妇人,我仔细一看,惊得快掉出眼珠子,这老妇人竟是小风的奶奶。

小君颤声问:“哥,我昨天就见过她,她老看我,怪怪的,是不是哑巴?“我低声呵斥:“小君,不得乱说话。”

吴奶奶坐在草堆上纹丝不动,两只眼睛朝我们调皮地猛眨:“呵呵,老奶奶眼不花,耳不聋,李总裁还认得我这个老太婆么?”

我尴尬之极,连连点头:“认得,认得,你是吴奶奶。”

一边说,一边与小君分开,从草地上爬起,手慢脚乱地整理身上的衣服。

吴奶奶笑道:“你们不用慌,不用怕,奶奶年轻的时候也跟我的男人在这一片地方玩耍,欢爱,那时候,这里人迹罕至,我们连衣服都不穿,呵呵……““哥,羞死了。“小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煞是诱人。

我尴尬道:“吴奶奶怎么突然来了,让小风告诉我,我好安排人来接待你,这里的房子还没装修好呢,也不好招呼奶奶。”

吴奶奶捶了捶膝盖,转身眺望静静流淌的娘娘江:“我是来了祭拜娘娘鱼的,能活这么长时间,都是吃娘娘鱼的缘故,都是娘娘鱼在庇护我,我带了很多瓜子,一路走一路把瓜子撒到江里,娘娘鱼一定喜欢吃。”

小君听说瓜子能喂鱼,心中好奇,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我却大吃一惊,忙问:“一路走?吴奶奶你……你是走着来?”

吴奶奶得意洋洋地伸出四根苍老的手指:“对呀,我凌晨四点就出门,走到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前天,昨天都是那个时辰出门,来到这里的时间也差不多。”

我倒吸了一口气:“昨天,前天也是走着来?那回去呢?”

吴奶奶笑道:“回去就没走那么远,走到了路口,有车就求人载一载,换了几趟车就到家了。”

我哭笑不得:“吴奶奶你这是何苦呢,你一把年纪了如何能折腾,打个出租车就能来,不花多少钱。”

吴奶奶正色道:“不是钱的问题,是虔诚,要祭拜娘娘鱼,就得要虔诚。”

“那这祭拜娘娘鱼还需要办几次啊?“我都替老人家着急了。

吴奶奶呵呵笑道:“三次,今天是最后一次,这祭拜本应年年如此,可我老了,容易忘记了,这不,我一记起就来了,如今不中用了,不知明年还能不能来,如果不能来了,还请娘娘原谅。“说句话的时候,吴奶奶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君看,我与小君正莫名其妙,吴奶奶忽然慢慢站起,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小君吓得尖叫:“哎呀,奶奶干什么?哥……““吴奶奶快快起来。”

我疾步上前,将吴奶奶扶起,脑中的思绪乱成了一团,无从思考。

吴奶奶慈祥地拍了拍我的手掌,指着小君慢慢说道:“李总裁,奶奶说过,你好有福气,好有眼光,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面相极好,命格奇佳,是大富大贵的命,与昨天见着的那位女子一样,都是出入天子门,行走帝王家的尊贵人物,而那女子与这位小姑娘以母女相称,昨天竟然对老身说这五福香堂便是她的家,老身惊喜交加,一夜没睡,今天来这,就是想见见她们母女俩,世间哪有这般凑巧,我祭拜娘娘鱼其实就是祭拜娘娘,今日正是娘娘的忌日,而这五福香堂又是当年祭拜娘娘之地,这片地方恰好也是埋葬娘娘的场所,所以,老身认定眼前这位姑娘便是娘娘转世。“(未完待续)

第019章 娘娘既是公主,公主既是娘娘

——吴奶奶说道这,又颤巍巍地跪了下来:“娘娘降尊纡贵,请受老身一拜。“小君哪见过这场面,依然吓得手足无措,与我一道将吴奶奶扶起:“哎呀,奶奶快起来,什么娘娘,婆婆的,一定是搞错了,我天天被这个李总裁欺负,哪有什么大富大贵,没倒大霉就不错啦。”

我一边把吴奶奶扶到隆起的草堆上坐下,一边朝小君挤眉弄眼,小君娇羞含嗔,又想损我,吴奶奶看在眼里,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挂满了慈祥:“呵呵,娘娘,这不是欺负,这是荣宠。”

小君嘴一撅,嗲嗲地撒娇:“我不做娘娘,我要做公主,咯咯。”

吴奶奶肃然道:“娘娘便是公主,公主便是娘娘。”

我一愣,顿时哑然失笑,心想娘娘是皇帝的妻妾,公主是皇帝是女儿,两不相干,怎么可能有娘娘是公主,公主是娘娘这种谬论呢,嗯,一定是老人家糊涂,我不跟老人家计较便是。

想到这,我趁小君与吴奶奶说话之际给小风打了一个电话,回过头来,小君俨然有了公主的风范:“李将军,本公主命你去捉几条鱼给吴奶奶,如有怠慢,先杀后……后剥皮。”

她本想说先杀后奸,幸好脑子反应快,要不然粗鲁话一出口,公主的风范全没了。

我暗暗好笑,也懒得揭穿她,回头对吴奶奶道:“吴奶奶,我打电话给小风了,他马上过来接你,顺便遵从公主的命令,给您老人家拿几条娘娘回去。”

吴奶奶摇了摇手:“前些天下大雨,发大水,从上游冲了很多娘娘鱼到下游,市场有得买,我吃了不少,今日是娘娘的忌日,大家吃,我不吃。”

小君来劲了:“如果我是公主,那我妈妈是什么呀?“吴奶奶更是虔诚:“你妈妈便是皇后呀。“小君兴奋地跳起来高声呼喊:“皇后……皇后……”……

小君没白费劲,“皇后“真的来了,她玉容饱满,峨眉淡扫,凤眼如水而目不斜视,唇瓣红润却紧紧闭合,耳朵丰满肉垂欲滴,除了一脸贵气外,她走起路来不疾不徐,既轻且稳,就是走高低不平的草地,也没有丝毫摇晃,如此端姿,堪称母仪。

“小君,你乱叫什么,在家里随便惯了不打紧,在外边要注意分寸。”

姨妈训斥小君的时候,更像“皇后”因为姨妈不怒自威,从来没有打过小君,小君却怕她。

果然,小君吐了吐舌头,端庄了许多,我暗暗好笑,朝姨妈深情看去,不料,姨妈根本不接我的眼神,甚至不在我身上停留一秒钟的视线,我暗思:难道是李靖涛的忌日触动了姨妈的思念?难道我仍然不能让姨妈摆脱对李靖涛的情感?我好生失望,刚想给姨妈介绍吴奶奶,姨妈却先一步问道:“老婆婆,又见你了,口渴么,我叫人拿些水给你。”

吴奶奶早已站立,听姨妈这么一问,吴奶奶赶紧双掌合握,欠了欠身,恭敬道:“夫人别客气,我不渴,一路上渴了就喝江里的水,这娘娘江里水呀还和以前一样,甘甜。”

我对吴奶奶称呼姨妈做“夫人”感到吃惊,这听起来至少有了尊卑之分,吴奶奶都八十有九了,姨妈才四十六,按理说吴奶奶比姨妈高出两辈,不应尊称姨妈做“夫人”就算把姨妈称为小妹子都不为过。

奇怪的是,姨妈完全接受了吴奶奶的尊重,估计昨天她们之间有过某种互动,既然吴奶奶坚持,姨妈也就顺水推舟,默认了这种称呼,奇怪的是,姨妈忽然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矜持了许多,雍容了许多,我暗中啧啧称奇。

姨妈笑了笑:“我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从不煮水,都是拿木桶装江水回来喝,那些装修工人多为外地民工,不知娘娘江水有多棒,前两天我给他们说了以后,他们现在个个都爱喝江里的水,男的不怕凉,累了就到江边洗澡,回来一身轻松,都赞娘娘江的水质好。”

“夫人以前曾住在这?”

吴奶奶略有思索。

姨妈远眺娘娘江,幽幽地长叹:“小住半年,后来又陆陆续续来过几次,如今完全大变样了,物非人也非,唯独娘娘江没变。“吴奶奶很奇怪的表情:“夫人好一句“物非人也非”想必夫人对这片土地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会在“五福香堂”上建大屋子。“姨妈泰然道:“这里环境优美,静谧祥和,是安度日子的好地方。”

吴奶奶突然恍惚神游:“希望这里的安静祥和能冲淡夫人心中的戾气。”

“你说什么?”

姨妈微蹙柳眉,眼里闪过一道慑人的寒光。

吴奶奶蓦然醒悟,自知失言,赶紧诚惶诚恐:“夫人请原谅,我这老婆子一时胡言乱语,你就权当我老糊涂了。”

我一看,急忙出言打岔:“吴奶奶,你说公主就埋在这里,可为何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找到公主坟呢,这会不会只是一个谣传。”

心里暗暗怀疑在竹林的塌方处发现的古老石阶不一定就是公主坟。

吴奶奶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不是谣传,我们祖辈其实就是守墓人,改朝换代后,我们没了供给,只好自食其力,各自为生,但为了守护公主坟,我们这些守墓人都不能远离迁徙,后来,我们这一脉人里有个大夫给大伙传授医术,学会的人成为了医者,身体弱又学不会医术的人就负责洗舂熬药,身体好的就去爬山采药,逐渐成了采药人,各有分工,我们家世代就是采药人,药厂里有很多职工都是采药人的后代。”

我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吴奶奶,我以前可没听你说过这些。”

吴奶奶指了指脑袋笑道:“我现在记起来了,记得很多。至于为啥大家都找不到公主坟,老婆子认为这是天意,或许上天希望娘娘转世后亲自开启自己过去的灵魂,真要如此,娘娘一定有天大的冤屈。”

小君在微微颤抖,加上吴奶奶一直盯着她,小君自然害怕,她本来就惧怕鬼怪之类的,这会听吴奶奶说得有鼻子有眼,心里顿时发虚,悄悄走向姨妈:“妈,我肚子饿了,你不是买了包子吗。“此时早过了午后,姨妈似乎也觉得饿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问:“老婆婆,你要不要吃包子?“吴奶奶咧嘴一笑,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半个馒头:“谢谢夫人,我不饿,我也带着馒头来。“姨妈微笑颔首,目光转向我:“中翰,你吃没有?““我吃过了,你们吃吧,我在这里陪吴奶奶。”

其实,我什么都没吃,肚子正饿得发慌,不过,吴奶奶的故事吸引着我,我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万一老人家又记不起来就大大不妙。

姨妈一直对公主宝藏半信半疑,对于吴奶奶说那些娘娘转世之类的玄乎更是不信,所以,姨妈兴趣索然:“老婆婆,失陪了。”

小君挥舞一下小手:“奶奶再见。“吴奶奶躬身道:“夫人别客气,小姑娘再见。”

看着姨妈与小君转身离去,吴奶奶又露出奇怪的表情:“李总裁,她们不信,你信么?”

我其实也是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会,讪讪道:“信一点。”

“呵呵,实诚。”

吴奶奶笑完,渐渐落寞,最后竟然有一丝哀伤:“据说,公主死的时候,也跟小姑娘这般大,正是天真烂漫时,她是不愿意做娘娘啊。“我猛抓脑袋:“吴奶奶,你是不是搞错了,娘娘应该不会是公主,身份不对呀。“吴奶奶微责:“你以为我老糊涂呢,我可清醒得很,公主二八年华,倾国美色,聪颖伶俐,腰身奇软,跳舞很好看,舞技在当时举世无双,这皇帝好色荒,早迷上了公主,明知道公主是他的女儿,他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据为己有,公主当然不愿意,可到最后也没办法,慑于皇帝的威,公主也只能听命于皇帝。“我大怒,骂了一句:“混蛋。”

吴奶奶叹了叹,接着道:“这事呀,闹得沸沸扬扬,举国愤慨,其中有一位皇帝身边的年轻侍卫头领一直喜爱公主,暗恋着公主,他很想娶公主为妻,可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又如何能斗得过皇帝呢。他无法忍受公主成了娘娘,决定离开皇宫,自告奋勇去边疆打仗,他想要战场的血腥来冲淡心中的痛苦。那会刚好有外敌进犯,皇帝同意了侍卫的请求,授予他大将军,统领边关,这位大将军很勇猛,几经浴血奋战,打了个大胜仗,凯旋而归的时候,皇帝很高兴,要赏赐很多金银珠宝给大将军,可大将军都不要,只要一物,皇帝听了,就当着文武大臣夸下海口,说只要大将军开口,他就会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宝贝,大将军很高兴,就说出了想要公主。”

“皇帝答应了?”

我握紧了拳头,仿佛自己就是那位大将军。

吴奶奶点了点头,喜道:“恰好,公主的母亲,也就是皇后不愿意皇帝,娶自己的女儿为妻,所以百般阻挠,拖延时间,这一拖就拖到了大将军打胜仗归来。而皇帝呢,也想等到打完胜仗后再迎娶公主,来一个双喜临门,却不料,大将军开口要公主,皇帝大怒,可是,君无戏言,皇帝说出的话不能不算数,何况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的,没办法,皇帝只好答应将公主许配给了大将军。”

“呼。”

我松了一口气。

吴奶奶见状,凄苦道:“事情可没完,皇帝无耻啊,又荒又无耻,他根本不舍得把公主许配给大将军,虽然口头答应了,但皇帝心有不甘,就在当天晚上,皇帝驾临公主住的地方,居然想自己的女儿,结果,公主誓死不从,拔刀自刎了。”

我怒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后来呢。“吴奶奶怒道:“后来,皇帝还反咬一口,说公主因为不愿意下嫁给大将军才自杀的,命令大将军葬了公主之后立刻回到边关守敌,戴罪立功,那大将军伤心之极,万念俱灰,早有了追随公主而去的念头,回到边关不久,敌人又来进犯,大将军打退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后,故意不撤退,以身殉国,死在了战场上,据说他的灵柩运回来后,狠毒的皇帝也不允许大将军跟公主合葬,而是埋在离公主坟很远的一个叫源景囤的地方,那地方就在咱们上宁市,听说前些年政府把源景囤推平,盖起了很多房子。“我心中一动,马上脱口问:“是水源的源,景色的景吗?”

暗思,我住的地方也叫源景花园。

吴奶奶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吧。”

我陷入了沉思,繁乱的思绪仿佛将我带到了那个古老的年代,那里有一位绝色的公主。

吴奶奶轻轻地打断了我的思绪:“李总裁,刚才我无意看到你跟娘娘亲热,你可要好好把握哟,至于小樊,我是不会透露半句的。”

吴奶奶果然一点都不糊涂,居然想到了要替我保守秘密,我哈哈大笑,豪迈道:“吴奶奶放心,樊约早知晓我跟小姑娘的事,她们都是我老婆。”

吴奶奶一声惊呼:“哎呀,看不出你挺老实的,原来也这么风流,呵呵。”

我又是哈哈大笑,一扫心中的抑郁:“吴奶奶,我不想挖公主坟,我担心破坏这里的风水。”

吴奶奶半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频频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不挖别人也会挖,你今天不挖,总有一天有人会挖,与其给别人挖,还不如自己挖,一切看天意,天意不可违。”

我吃惊地看着吴奶奶,她这机锋般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不过,细细一想,我又犹豫了:“就算要挖,也不知如何下手。”

吴奶奶神秘道:“我记得一首诗。”

“什么诗?”

“你听好了。”

吴奶奶思索了片刻,念道:“远观轩五庙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壶,不见真香难现月,谁知中堂几方竹。“念完,吴奶奶补充道:“这首诗是我们守墓人流传下来的,知道的人不多,你琢磨琢磨,或许对找公主坟有帮助。“我心想,这不是秦美纱告诉我的那首诗吗,奇怪,怎么跟吴奶奶念的是同一首诗呢,难道这首诗就是公主宝藏的线索?想到这,我恭敬道:“谢谢吴奶奶,我记下了。”

吴奶奶咧嘴一笑,露出了没牙齿的牙床,我刚想再问关于公主的故事,远处传来了喇叭声,我抬头望去,见一辆小车疾驰而来,随即笑道:“吴奶奶,小风来了。”

吴奶奶满心欢喜地站起来,眨眼间,小车就到了跟前。

“奶奶。”

果然是小风,他一停好车,就朝我们跑来,吴奶奶呵呵直笑,做奶奶的都喜欢孙子。

我看了看手表:“真快啊,半小时不到。”

小风兴奋道:“是啊,按总裁说的路径走,逆行通过正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可以直插临江二级公路,再经过路口来碧云山庄就近多了,将来高速公路通车后,估计二十分钟就能从市区到达这里,以后有时间我就常来这里钓鱼玩耍,钓到鱼了,给奶奶吃。”

“哈哈。”……

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进入了冲刺阶段,到处尘土飞扬,机器轰鸣,虽然极力捂住了鼻子,但刺激的沥青味仍然一阵阵吸进了我的肺里。

很难想像出像周支农这样的文弱书生也能跟筑路工人混在一起,日晒雨淋,干起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粗活。

几经寻找,我看到了一身尘灰的周支农。

“弄好了?”

周支农道:“弄好了,签证为半年,连身份证,护照一起。”

“多少钱。”

我问。

周支农有些忧虑:“办这些事我不和你谈钱,如果走上宁海关,我有关系,一路畅通无阻,不过,到了多米尼加,你这位朋友就要花大钱了。”

“估计多少?”

我对这些不一窍不懂,但我相信周支农。

“至少二十万美金,这还只是过境美国,换取美国护照的钱,当然,护照是伪造的,如果要安全护送到美国,或者加拿大,要另加三万左右。”

“人三天之内走,你各方面疏通一下,走那天我会给你三十万美金,你先期做好各种准备,准备好了,也不一定要走,但愿不用走,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何芙。”

周支农苦笑道:“何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瞒不了他,我动用的关系小芙都知道,都是以前老何的关系。”

我想想也有道理,只能转而叮嘱:“那你至少瞒着雨晴和烟晚。”

周支农朝我挤挤眼:“那当然。”

“另外,帮我找一些专门挖坟墓的人,要高手,要信得过。”

我压低了声音。

周支农一听,马上爽快答应:“我这帮挖路的兄弟就有好几个是挖坟能手,这几年该挖的都挖了,很多干这行的人都失了业,我多找几拨给李总裁筛选一下。”

我笑问:“知道我用意么。”

周支农诡笑:“是不是要挖公主宝藏?”

我点头道:“我想趁着前些天下大雨,土质比较松软,容易挖。”

周支农摇头道:“好坏说不准,万一大雨后,雨水渗进土里,墓地很容易积水。”

我尴尬道:“嗯,所以要找专家。”

周支农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问:“要不要我介绍两位专家给你。”

“谁?”

“雨晴烟晚。”

周支农说完,哈哈大笑。

我理解周支农的用意,身为秋家姐妹的大哥,他自然希望我多关心秋家姐妹,虽然我与雨晴烟晚的结合有政治联姻之嫌,但感情牢固才有信任,有信任才能一条心,所以,周支农极力鼓动我眷顾秋家姐妹也在情理之中。

第020章 煎糊了鸡蛋

自己家,秋家姐妹家,唐依琳家,在源景花园里,秋家姐妹的家正好处在三家中间。有时候身在一家,心里却挂念另外两家,可惜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甚至过家门不入,这种感觉委实令我难受,更坚定了我建造好碧云山庄的决心。

吃过晚饭后,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为她迫不及待了,谁知洗澡完毕秋雨晴命令我躺在沙发上,我颇感奇怪,依言躺倒,心里嘀咕,不知她搞什么鬼,直到秋烟晚手拿寒光闪闪的剃刀出现在我面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们讨厌我的胡子,秋烟晚说得很直接:邋遢我赶紧承认邋遢,头枕着秋烟晚的大腿,心惊胆战地伸长脖子,准备引颈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爱刮胡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断我脖子……嗯,估计很轻松,只需轻轻一划。

“你是不是担心我割掉你脖子?”

秋烟晚问得很诡异,如果不是见她面如桃花,双眼水汪汪,我绝不会让她在我脖子上晃动锋利的剃刀。

“哈哈,怎么会?”

我干笑两声,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寒意:“你会割掉我的脖子么?”

秋烟晚反问:“你说呢?”

我奇怪了:“女人没有胡子,你为什么有剃刀?”

“你说呢。”

秋烟晚板起脸,目光阴冷,我陡然紧张:“一开始我认为你不会割掉我的脖子,现在……”

“哼,你说呢。”

秋烟晚冷冷地看着,我糊涂了,小声问:“是不是因为给我破了,于是对我怀恨在心?”

秋烟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齿,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剃刀:“你说呢。”

我赶紧闭上眼睛,大声道:“女人做时间太长会滋生很严重的生理疾病与心理疾病,我帮了你的大忙,你不知恩图报,反而怀恨在心,唉,苍天无眼啊。”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这次我可要帮烟晚了,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而是在这过程中,你很粗暴,很过份。”

我睁开眼,眼带泪花:“烟晚,我错了,本想让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雨晴有身孕了,你总不能让你的外甥出世后见到一个没有脖子的父亲吧。”

秋雨晴“扑哧”一笑:“割掉了你脖子,孩子还能见到你吗,满嘴的油腔滑调,烟晚,别心软,割了。”

秋烟晚目光如丝,吐气如兰,我可怜兮兮道:“烟晚姐,手下留情。”

可惜,关键时刻无论我如何眨眼睛,眼泪就是不滴下来。

灯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认秋烟晚与秋雨晴是专家,只不过,一个按摩捏腿的专家,一个是刮胡子的专家。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错,拿捏精准,弄得我全身酥软。秋烟晚则刀走龙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飞舞,吓得我连看都不敢看,脖子触及冰冷刀锋的一瞬间,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烟晚同样拿捏精准,锋利的刀口滑过后,我竟然全身酥麻惬意,仿佛剃掉了身上多余的累赘。

最后一刀完结,温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脸颊,我这才睁开眼,脑子也活动起来: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会使用剃刀就很少听说,难道秋烟晚以前曾经帮何铁军刮过胡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随即旁敲侧击:“烟晚姐,你经常用剃刀?“秋烟晚何等敏锐,听我这么一问,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与秋雨晴一起,吃吃笑起来。我大感尴尬,暗骂自己小气,小心眼。

瞧着秋烟晚娇笑时妩媚动人,玉容天颜,我春心大动,忍不住嬉皮笑脸道:“有个笑话,说一个男子用一把女子用过的刮胡刀刮胡子,结果一个月后,这男子开始连续吐血,吐够七天,而且以后每月都如此,男子惊恐,就去看医生,医生检查后没发现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刮胡刀上,因为那女子曾经在月事来临时用这把刮胡刀剔过。”

“哈哈。”

秋家姐妹放声大笑,特别是秋烟晚,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开怀大笑,口水都差点滴落在我脸上,好半天,笑声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问:“这个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后,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继续吐,更糟糕的是,该男子的胡子变得又细又卷,不像胡子,不像头发,倒像。”

“啊哈哈。”

两个美女又一次大笑,简直天地失色,这次秋烟晚连口水都笑出来,垂直而下洒了我一脸,不过,美人的口水自是宝物,多多益善。

正开心,突觉寒光一闪,蓦然想起秋烟晚的手中还握着剃刀,我心头发怵,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担心你这把剔刀……”

秋烟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放心啦,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吐血,胡子也不会变得细卷,只是……只是……哈哈。”

我大为疑惑:“只是什么?”

秋烟晚大笑:“雨晴喜欢刮腋毛,所以你以后会天天闻到狐臭……哈哈。”

我瞪着秋雨晴问:“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边笑边走来,抬起手臂,将腋窝送到我鼻尖,道:“有一点啦,你闻闻。”

我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正好舔中光洁的腋窝,果然半根腋毛都没有,唯独有一丝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闪开,搓着腋下道:“告诉你喔,烟晚的确用这把剃刀剔过。”

“雨晴。”

秋烟晚一声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兴奋中,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前段时间严笛身上有伤,不方便洗澡,担心毛多藏细菌会感染伤口,烟晚遵医嘱,将严笛的都剃光光,用的就是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脸,严肃道:“秋烟晚,我现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与秋雨晴时,就是身下这张布艺沙发,当时围观者是秋烟晚,可这一次发生变化,我惩罚性地秋烟晚身体时,旁观者却是秋雨晴。

“喔,轻点呀。”

秋烟晚柔柔地呼叫,张开的双腿不停抖动,我逐渐深入,看着这位才破瓜不久的少妇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兴奋。双手握住两只子,我搜寻秋烟晚的小嘴,可她左右闪躲,不愿意接吻,这更增添了我对她凌虐的兴致,收束,大全力,直达根部,不等张开小嘴的秋烟晚叫出来,我闪电般拔出再,每次间隔一秒,却劲力十足。

二十多下后,秋烟晚能叫出声音了:“我气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点,烟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让我亲嘴,很可恶,她拿剃过的剃刀给我剔胡子,更是大大的可恶,我要惩罚她。”

“扑哧。”

秋烟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气:“还能笑出来,可见惩罚的力度不够。”

雨点般的匀速一直不间断地冲击犹嫩的,没有开垦过的荒芜依然保留的青涩,任我怎么耕犁也不见湿润,可我依然没有慢下来,秋烟晚揪住我头发,大声哀求:“够了,够了,啊啊啊……”

我将舌头伸出去:“亲我舌头。“秋烟晚很不情愿地送上红唇,碰了一下的舌头,我狂吻而下,撬开了红唇,席卷小嘴里的一切。

“嗯嗯嗯。”

啪……

威势不减,粗大的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殷红如血的,蓬乱的毛草中,那一抹殷红娇艳欲滴,我伸手揉了揉,厉声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

秋烟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虾,我拧头看向秋雨晴,见她咬着嘴唇,眉目含春,凌虐之心顿时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边:“雨晴,你也叫。”

“哎哟,弄疼我了,又不是没叫过,老公,老公,老公。”

秋雨晴脆声呼喊,似怒又嗔,娇憨可人,如果说到,我很喜欢秋雨晴,每每都有她的心思。

秋烟晚似乎适应了我的粗暴,红肿的里有了分泌,我继续密集狂抽:“喜欢吗。”

秋烟晚呻吟道:“不,啊啊啊,你轻点。”

我大吼:“我就是这样粗鲁,你最好放下架子,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会后悔被我破了身子。”

秋烟晚柔声道:“我没说后悔呀。”

“可你的心很不情愿,嘿嘿,现在有感觉了吧。”

我慢了下来,轻轻研磨红肿的,从里到外都研磨,越来越多,秋烟晚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我闪电般拔起大,奋力。

“啊。”

秋烟晚一声尖叫,浑身哆嗦,至于完美不完美,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烟晚自己知道了。

“雨晴,我想舔舔你的腋窝。“缓缓拔出大,我意外发现上面有淡淡的血迹。

秋雨晴搓了搓腋窝,吃吃娇笑:“我不想让严笛看,到我房间去。”……

天空刚微微鱼肚白,我就摸到了泳池边,不敢跳跃而入,生怕惊醒了熟睡的秋家姐妹。深秋的早晨凉意逼人,刚潜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战,几个来回后,我适应了池水温度,全身舒展开来,无论仰泳,狗刨,都还得心应手,唯一遗憾的是,仰泳的时候,裤裆那大东西浮露在水面东倒西歪,没有泳裤,我只能裸泳。

“起得够早的,昨晚不累吗?”

很意外,打着呵欠,身穿普通睡衣的严笛也来到了泳池边,仿佛刚睡醒。

我趴在池壁上嬉笑:“再加多一个也不累。“严笛腻声道:“这话让雨晴听到了,你就知道错。““我不怕雨晴,怕烟晚。““不像。“严笛摇头晃脑,伸展身体,似乎在搔首弄姿,我暗暗好笑,故意大胆挑逗她:“昨晚,你一直在偷看我跟烟晚,所以你认为我敢对烟晚粗鲁,就一定不怕她。”

严笛双手掩脸,难为情道:“我确实是这样认为。”

“这不能怪你。”

我坏笑:“只有体会过情爱,经历过之后,你就明白我为什么怕烟晚而不怕雨晴。”

严笛更难为情,眼睛不时朝屋里望去,我继续调戏:“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把腿张开,让像我这样的东西,就完成了。”

说着,我朝严笛展示男性的雄伟,撸动坚硬的巨物。

严笛咬咬牙:“就这么简单?”

我奸笑道:“就这么简单。”

严笛想了想,说:“我也想学学。”

我猛点头:“我可以教你。”

严笛问:“第一步怎么做。”

我色迷迷道:“先脱掉睡衣。”

严笛朝我抛了个媚眼,腻声说:“不如你来帮我脱?”

“我又不是笨蛋,只怕我刚碰你的睡衣,就有人拿着一把剃刀冲出来,割掉我的命根子。”

说完,我哈哈大笑,也不怕吵了熟睡的美人。

严笛无奈一声轻叹:“烟晚,我尽力了,我搞不定这个狡猾的家伙。”

话音未落,身穿性感内衣的秋烟晚与秋雨晴从屋里走出来,秋雨晴一脸惺忪,睡意犹浓:“真无聊,这有什么好试探,中翰看不上严笛的,我继续睡了,全身还酸着,你们再吵我,我骂人的。”

说完,一扭,转身走回了屋子。

一旁的秋烟晚尴尬道:“雨晴,你去睡吧,我来给中翰煮早餐。”

严迪朝我飘了一眼,摇了摇头,也走回了屋子。一场试探我的滑稽大戏就此落幕,我哈哈大笑,直笑得秋烟晚脸面无光,我乘机从泳池爬出,光溜溜着身子将秋烟晚抱住:“煮早餐之前,先吃早餐。”

秋烟晚不胜娇羞:“什么……什么早餐?”

“你懂的。”

我坏笑,双手乱摸,下面那家伙也乱顶,顶得秋烟晚全身发软:“不了,我怕耽搁你上班,还是先煮早餐再说吧。”

我握住高耸的地方猛搓:“一边煮,一边吃。”

秋烟晚从本质上来说已经不算养尊处优,她能麻利地煎鸡蛋,烤热狗,冲牛奶,她已经习惯了独立生活,习惯了寂寞,昨夜里,习惯寂寞的秋烟晚第一次与男人同床而卧,她失眠了,所以,我一大早起床她就知道了,故意安排的那出试探戏既幼稚又愚笨,只有热恋中的女人才会做出这种傻事来。

翘着小,双腿笔直,性感的睡衣里比之秋雨晴多了一分丰腴,秋烟晚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都是成熟的女人,可她的感情世界才刚刚开始,她只知道为男人煮早餐,却不知道如饥似渴的男人喜欢在女人煮早餐时突然,深深地。

“你这样,我会煎糊鸡蛋的……”

火烫的巨物无法令秋烟晚专心,多两下,她已觉得煮早餐与想比,是如此微不足道,即便煎糊了鸡蛋又何妨?秋烟晚双手撑着灶台,第一次尝试着耸动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尝试吞吐大。

“中翰,我不想这么快怀孕。“秋烟晚呻吟道。

“为什么。”

性感的睡衣半脱,我依然抱着两只高耸的,舔吻雪白的香肩,的粗暴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翘臀被撞击得砰砰作响,很快,鸡蛋的焦味弥漫了整个厨房。

“我和雨晴都怀上会很不方便的。”

秋烟晚的美臀越撅越高,她几乎趴在灶台上,我盯着红肿口上的菊花,笑得很邪恶:“下一次,你再找严笛试探我,我让她也怀上。”

脚步声纷至沓来,秋雨晴与严笛都问同一个问题“什么东西烧糊了”(未完待续)

第021章 名器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笼罩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我解开衬衣领子上的前三颗纽扣,盯着小风,小卓,小张,以及孙家齐一字一句道:“今天, kt将进行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交易,为了避免走漏消息,按公司交易章程收缴各位手机,禁止对外联系,禁止使用互联网交流平台,禁止收发邮件,禁止离开交易室,违反者当场击毙。”

见大家错愕,我语锋一转,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当然,我没有枪。”

众人哄笑。

我重新板起了脸:“不过,今天的重要性大家都明白,你们能不能做人之翘楚就看今天了,现在,上缴电话,然后互相搜查一下对方,裤裆也不能放过,不是不相信你们,这是朱九同先生订下的规矩,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们都要从心底里感激朱九同先生。”

小风,小卓,小张,以及孙家齐没有丝毫犹豫,都朝我递来手机电话,嘻嘻哈哈地各自检查对方身上,检查得异常很仔细,一来我在旁边看着,二来,这牵扯到每个人的利益,在利益面前,大家丝毫不会马虎。

我沉声宣布:“我选择美国标准蒲尔。”

大家没有多说一句话,马上调出所有有关美国标准蒲尔指数的信息,各司其能,我又交代了各个要点,布置观察范围,待他们都领会了才收集散落的手机离开大宗交易室,反锁上门。

回到办公室,孟珊珊早已经等候多时,她穿着一件淡褐色的短袖一字领上衣,一条白色紧身七分裤,完全是邻家时尚姐姐的味道,只是略施淡妆的瓜子脸看起来比昨天更憔悴,不用说,昨夜她又渡过了难眠之夜。

我捡起一只抱枕拍打一下灰尘递过去:“今天除了我们的郭总裁之外,这里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电梯只停在七楼,七楼电梯口与楼梯口都有保安全天二十四小时守卫着,所以,你大可放心在这里休息,我叫小秘书给你准备了毯子,你觉得空调过冷就盖上,困了,就随便休息,戴辛妮不会来。”

“真细心。”

孟珊珊笑了笑,将抱枕抱在怀里。

我温柔道:“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吗?”

孟珊珊一愣,憔悴的瓜子脸上有了一片红云,乍看之下有点像戴辛妮,只是脸型不同,颧骨稍高,我靠过去,小声问:“老实说,刘思明放心你来这里?”

孟珊珊幽叹道:“不放心还能怎样,这会他已经顾不上了,何况我必须要在这里配合,他才放心,他只相信我。”

我深情问:“你相信我么?”

“我只能相信你了。”

孟珊珊大概是怕了我,见我色迷迷的样子,她下意识地拉开我们的距离,我暗暗好笑,既然相信我,何必怕我。

我目光顺势而下,打量着孟珊珊的两条修长美腿:“为什么喜欢穿七分裤,是不是只要得到七分,你就满足?”

孟珊珊掩嘴一笑:“你真多心,说对了一点点,重要的是,七分裤适合我,我不是豪门淑女,所以我穿不了盛装,我的年纪比不了小女孩,所以,我也穿不了清凉辣妹装,本来想穿制服,可我知道戴辛妮穿制服最好看,我永远比不上她,只有七分裤,牛仔裤合适我,我随意惯了。”

孟姗姗的话,我似懂非懂,她自谦的语气里很明显有拒人千里的意思,我正面临着重大考验,不想过于风流,既然孟姗姗无意,我也不勉强人家,看了一眼她带来的银金色手提电脑,我悻悻站起,又关切了几句才转身离开,来到八楼大宗交易室。

“大家有什么想法的,可以直接说出来,一经采纳,奖金丰厚。”

我拍了拍手掌,给紧张工作的四位干将鼓了一把劲,这出于无奈,如今的期货市场诡异,三天前苦思分析也理不出个头绪,即便是我的强项美国标准蒲尔,我也找不到信心,在此关键的时候,我寄希望于大家群策群力。

“阿根廷玉米去年丰收,目前南半球正是春季,有消息说阿根廷政府扩大生产,估计今年的玉米价格会下降……”

“我不认为价格会下降,亚洲蓬勃发展,猪肉价格节节攀升,这一定带动养殖业,饲料要求肯定大幅度上升,阿根廷虽然是玉米出口大国,可在我看来,依然不会影响玉米价格攀升。”

“话是这么说,可正因为去年玉米价格好,今年各国都加大种植玉米,结果……供大于求。”

激烈的讨论更加重的烦扰,我极力想让自己乱哄哄的脑子冷静下来,面对如此重大抉择,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无论刘思明挪动巨额公款炒期货的最终结局如何,都与我李中翰无关,所有的法律手续,账户资料证明全都由刘思明独立完成并签字,我没有参与其中。

但事情会这样简单吗,我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可是,人总要冒险,改冒险时就要冒险,由于我的冒险,我得到了人生第一桶金,由于我的冒险,我得到了我的女神,如果我不冒险,我永远坐不到这个位置,姨妈也不会出山帮我,她一定以为我是普普通通的男人,然后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结婚生子,终老等死,我甚至得不到姨妈的青睐。

所有的机会都是冒险得来的,上天不会让我轻松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正因为我想要的东西很多,所以,我必须冒险。

面前三台电脑大屏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发生缓慢的变动,波澜不惊的行情,根本无法激起我战斗的,如今不是赚亏的问题,而是先找出一个要么亏五十亿,要么赚五十亿的行情,不过,这个秘密都不能告诉小张他们。

我看了看小卓和小风,又看了看小张,目光最后停留在孙家齐身上,我轻轻地叹了叹,暗道:该是孙家齐报答我的时候了。

考虑了良久,我大声道:“家齐,我开出了两个私人账号,95065和95066 ,这两个账户划归到你的瑞士客户上,你输入交易指令,填上这两个账户。”

孙家齐敲了敲键盘,朝我点头:“我看到,马上办。”

我缓缓站起,大声说:“大家注意了,全天盯着账号95065和95066的交易,人家户主叫我们怎么交易我们就怎么交易,其余的事情别过问,别关心,我们只是为客户服务,明白了吗?”

“明白。”

众人齐应,声音颇有几分气势,我朝他们竖起了大拇指:“大家继续看着,行情有剧烈波动,就打内线电话告诉我,我一直在办公室。”

“好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着刘思明将资金划入两个私人账号,想想有一百亿突然注入公司,我的心砰砰直跳,这是两笔巨大的资金,说不眼红,那太违心了,特别是做金融的人,对小数点前面的数字特别敏感,谁都期望自己有朝一日拥有一连串的财富数字。

我转而下七楼,三位保安门笔直而站,我询问“都有谁来过”保安告诉我:“小君来过两次,庄主管来过三次,戴主管来过三次,章秘书来过一次。”

我奇怪没有姨妈的名字,她突然对我冷淡了,除了在碧云山庄见了一面外,这四天的时间里,姨妈完全对我不闻不问,唉,也许她这些天忙着巡视碧云山庄,无暇想起我。

刚转会办公室,我瞪大了眼珠子,一位贵妇端庄地坐在我秘书台边,与黄鹂和杜鹃相谈甚欢,似乎还有蛋糕香,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这位拉卷了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红,身穿深黄色透视装的贵妇竟然是姨妈,我糊涂了,电梯不是一直有保安守着么,姨妈是如何上来的?

带着强烈的疑问,我笑眯眯地走向姨妈。

“总裁,吃蛋糕,是阿姨买来的。”

杜鹃刚好擦掉唇边的奶油。

“你们吃,你们吃。”

我笑着摆了摆手,转身问道:“妈,你是怎么……怎么上来的?”

姨妈一脸轻松,黄鹂插嘴道:“我们也问过阿姨,阿姨说,是飞上来的。”

她手上还做了一个飞的动作,当真可爱。

姨妈大乐:“黄鹂说对了。”

我当然不相信姨妈会飞上来,见问不出个名堂,不禁悻悻道:“黄鹂,里面的那位姐姐有吩咐过你们做什么事吗。”

黄鹂回答:“就要了一杯白开水。”

说着,朝我使了使眼神,我顺着望去,身边的姨妈已是满脸杀气,我暗叫不妙,赶紧支走上官姐妹:“你们俩下楼去找小君聊天,她要么在樊约那里,要么在戴辛妮那里。”

“嗯。”

两姐妹异口同声,转身一起走进电梯,我拉着姨妈的手嬉笑道:“妈,你真的飞上来?”

姨妈冷冷道:“哼,我不飞上来,还不知道你又鬼混了,你答应过我,不再找别的女人。”

姨妈越说越气,到最后竟然提高了声调,我吓坏了,担心被孟姗姗听到,急忙解释:“妈你冷静点好不好?如果我鬼混,我何必选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在这里耳目众多,我大张旗鼓地找女人不是吃饱了撑着吗,再说了,我若搞女人,你飞上来的时候,可见着了?”

姨妈想了想,说:“是你还没来得及,我来得恰好是时候。”

“妈,你听我说。”

我头大了,差点跪下来,为了避免更深误会,我只好把刘思明为了填补坏账铤而走险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当然,我与孟珊珊的事情省略不提。

姨妈听了,勃然大怒:“我叫你凑钱,能凑就凑,凑不了难道乔羽能咬我啊,惹急我,钱我不还了,他能怎样?你搞出这么一件大事情出来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翅膀硬了。”

姨妈闪电出手,这次,我早有防备,堪堪躲过屡试不爽的“抓耳手”姨妈“噫”一声,欺身过来,要扇我耳光,我大惊,脖子往后一仰,谁知姨妈早料我会后仰,她的手竟然先我一步等候我的耳朵,不偏不倚,抓个正着,接下来,我又重温了被拧耳朵的痛楚。

“哎哟,妈,我是怕你心。”

表面哀求着,心底里却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报复姨妈,边打她的边。

姨妈咬牙切齿:“你不告诉我,我才心。”

“好好好,以后我什么告诉你。”

又拧了一会,姨妈总算气顺了许多:“刘思明没有拿我们的事威胁你?”

我不想再生枝节,所以故意隐瞒姨妈:“没有,无凭无据的,他拿什么威胁?而且他正焦头烂额,哪敢得罪我们?”

姨妈忧心忡忡道:“可万一这事情牵扯到公司,连累到你……”

我抓住姨妈的手扯了两下,姨妈瞪了我一眼,缓缓松开我的耳朵,我揉了揉耳背,阴险道:“我找了一个替罪羊。”

“谁。”

“我们公司的盘手,孙家齐。”

姨妈大惊,蹙了蹙柳眉:“你怎能这样干?”

我劝慰道:“妈请放心,我会跟孙家齐明说的,如果他愿意背黑锅,我会给他一笔钱,如果他不愿意,我会另外找别人,不过,我相信孙家齐愿意背黑锅。”

说到这,我心中暗暗得意,因为我已先一步安排聂小敏向孙家齐逼婚,孙家齐视聂小敏如至宝,为了留住聂小敏的心,估计孙家齐什么事情都愿意,何况背黑锅而已,又不用死。

姨妈略为沉思,缓缓道:“你能肯定孙家齐愿意背黑锅就好,如果他被判刑坐牢,我会想办法让他减刑,最多三年,我就可以捞他出来。”

我大喜过望,兴奋地扑了上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正是这个意思,你跟我想的一模一样,太爱你了,亲一个。”

话音未落,我已吻过去,姨妈一时无法挣脱我的双臂,花瓣一样的红唇被我吻了个结实,嗯,有奶油味,胭脂味,口水味,还有她的体香味。

足足一分钟过,姨妈才摆脱我的大嘴,嗔了一句:“胡来。”

我怔怔地看着桃花映颊的姨妈,动情道:“妈,你身上有奶油。”

“啊。”

姨妈一愣,忙问:“在哪里。”

“我刚才摸到了,在你身后,你转过去。”

我很认真的样子,姨妈一脸狐疑,不过,几万块的衣服令人心疼,姨妈不假思索,快速转身,将一只肥美浑圆的大对准了我,电光火石之间,我硬了,硬得厉害,手一伸,搭在了姨妈的后臀上,手指微收,轻轻地抓了抓弹手的臀肉,嘴上念叨着:“真不小心,弄了一大块奶油在这里,我要慢慢擦。”

姨妈嗔道:“孝敬妈的本事没见有,调戏妈的本事你可日渐精湛了。”

“妈,我想你。”

我顶了上去,将滚烫隆起的部位顶在姨妈的大中间,双手环绕,从前胸探进了她的上衣里,顺势剥开两粒纽扣,把两只饱满硕大的抓在手心,揉一揉,搓两搓,如此循环,不曾间断,褐红色的硬硬挺立,桀骜不驯,我从心底冒出了无数个咬掉的冲动。

姨妈在呻吟,一头波浪长发撒在我身上,饱满的轻轻地后挺,我冲动之极,将姨妈往前拱,拱到秘书抬前,双手将姨妈的窄裙一点一点地往上抽,好不容易露出了大,天啊,好漂亮的大,光滑得没有一点瑕疵,上面只挂着一片很小的粉色,我噗通跪下,疯吻大的沟隙。

姨妈浑身剧颤,很不情愿地撅了撅,我拨开遮挡的小,脑袋一阵轰鸣,这是极美的,饱满多肉,红白相间,凝神细看,竟有天大收获,姨妈的完全左右对称,上下居中,这在相书里称之为“满盈”圆满丰盈之说,这种臀型属大富大贵,谷仓满盈,尤其弥足珍贵的是,姨妈的微微张开,不用掰开就看到里有花瓣朵朵,细数一遍,共九瓣,状如芙蓉,在相书里称之为“芙蓉”这种旺夫旺子,延年益寿。

我一声惊呼:“妈。”

姨妈急道:“你搞什么呀,快起来,等会让别人看见,妈只有跳娘娘江了。”

我真的站起来,但没有提上姨妈的粉色小,眨眼间,大青龙疾弹而出,顶中了芙蓉,姨妈大惊,欲转身回来,我向前奋力一挺,大鱼贯而入,姨妈浑厚地呻吟着,任凭我一插到底,我双臂环绕,温柔地搓揉两只子:“妈,你的下面很美,以前我们家的街口有个半瞎子,你还记得么。”

姨妈挺臀后望:“记得,脏兮兮的,你说他做什么,喔喔哦。”

“他说过,女人的下面像妈这种叫“名器”是宝贝。“我一连串抽击,不敢太快,生怕发出声音,但力量很大,每次都深插见底。

姨妈没有回话,只是喘息,我又连连抽动,稍微停歇,大马上发麻,我惊喜道:“噢,这宝贝还能吸,吸得我好舒服。”

不料姨妈一听,身体突然绷紧:“不能了,不能再做了,中翰,我们以后不能再做了,妈会害了你。”

“妈,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害我。”

我疯狂乱顶,姨妈的话几乎充耳不闻,我眼前只有欲火。

第022章 难以置信

姨妈微微仰起上半身,极力配合我,十数下过,她浑身哆嗦:“喔喔,喔喔,好舒服,中翰,妈虽然喜欢你,可是,妈会吸了你,你受不的,妈是害人精,啊……”

“妈。”

我突然感觉大受到强烈的吸吮。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楼梯口的方向传来呼叫声:“李中翰,李中翰,妈……哥……”

姨妈大惊,一把推开我:“不好,小君来了。”

我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姨妈拉下窄裙,狠狠瞪了我一眼:“有时间再跟你细说。”

很不舍地告别姨妈,我心乱如麻,幸好姨妈镇得住小君,否则小君上来一捣乱,孟姗姗必定羞怒而去,后果不堪设想。

推开办公室门而入,孟珊珊卷缩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手里拿着手机,正跟谁通着电话,见我进来,她急忙朝我猛招手,我疾步走过去,赫然发现手提电脑上有即时视讯窗口,刘思明手拿电话,神色凝重地出现在电脑上,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

孟姗姗递来手机,我接过一听,果然是刘思明的电话。

“中翰,我这边已经准备妥当,一百亿资金半小时内会转到你指定交易账户,一切全拜托了。“我对着视讯窗口微笑:“刘行长请放心,机会占八成,我有信心帮你扭转乾坤。”

刘思明并没有因为我夸下海口而兴奋,相反,异常平静:“我对你充满信心,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放手去做,我什么话都跟姗姗交代清楚了,她的意见就是我意见。”

“ok。”

电话挂断的同时,电脑上的即时聊天窗口也随之消失,我把手机还给了孟姗姗:“刘思明那边是如何弄虚作假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孟姗姗有什么想法,到了这时候,你必须给我交底。”

孟姗姗看了我一眼,轻启朱唇:“博一把,把坏账填完,然后过平静的日子。”

“其实,你可以考虑那一百亿。”

我走过去,坐在孟姗姗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柔荑,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你什么意思?”

孟姗姗疑惑地看着我。

我淡淡道:“没别的意思,我也交个底给你,期货市场不是过家家,其风险性你也知晓,我虽然有信心将风险的程度降低,但此次交易太仓促,我们找不到好时机,如果硬拼,失败与胜利都均等。”

孟姗姗失望道:“你是说,今晚的交易你并无多大把握?”

“是的,刚才只是给刘思明一种信心,他现在需要信心,或者晚上美国股市开盘后,我们能找到突破口。”

“你想要我怎么做。”

失望的孟姗姗有些神不守舍。

我思索了片刻,很严肃地说:“等会套现一百亿后,停止交易,你拿着一百亿等机会,有这么一大笔资金,我敢保证你们能翻身。”

孟姗姗蹙眉摇头:“中翰,你是知道的,这一百亿资金不可能在我们身上停留很久时间,长则一个星期,短则两三天,我们随时都会暴露,我们根本没机会拿着一百亿去等翻身的机会。”

我沉声道:“所以,必须有人牺牲。”

孟姗姗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随即情绪激动道:“太残忍了,我不能把思明最后一线希望给毁掉。”

“你不够理智。”

孟姗姗怒道:“别说了。”

“好吧,你先休息。”

我叹了叹,欲要站起来。

“等等。”

孟姗姗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你是不是想谋掉这笔钱?”

我苦笑道:“要有这个想法,何必跟你商量,你要相信我。”

孟姗姗越想越怕,一直抓住我的衣袖不放:“不,你让我害怕,我不相信你了,我要取消交易。”

“姗姗。”

我大吃一惊,张开双臂将情绪激动的孟姗姗抱住,出乎我意料,孟姗姗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意识,一边呼喊着“放开我”一边伸手欲拿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控制她的情绪。

“姗姗,你冷静点。”

我大吼。

“放开我,你想毁掉思明,毁掉我们,独吞这笔钱。”

孟姗姗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吓了一跳:“我根本没这个想法。”

可是,孟珊珊已经失控,她发疯般大喊:“你想杀死我,你想像杀掉张思勤那样杀掉我们。”

“住嘴。”

我勃然大怒,甩手一个耳光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孟珊珊倒在了沙发上。

突然,内线电话滴滴滴响起,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原来是孙家齐打来:“总裁,两个账户刚刚各注入五十亿,好大手笔。”

“知道了。”

挂掉内线电话,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工具刀,阴鸷地看着披头散发的孟珊珊。

孟姗姗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我缓缓走过去,将工具刀推出刀槽,冷冷道:“我不想杀你,如果你再喊,我就杀了你,钱已经划入账户,这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你必须听我的,否则……”

我杨了杨手中的工具刀。

孟姗姗吓得卷缩在沙发上,颤声说:“别,别杀我。”

我点头问:“你能冷静下来吗?”

“能,能。”

“能听我话吗?”

“嗯。”

我阴阴一笑,柔声道:“现在,把你的裤子脱下。”

孟姗姗怔怔发愣,我一声怒吼:“快点”她马上触电般解开纽扣,笨拙地将白色七分裤脱了下来,我扔掉工具刀,扑了上去。

尖叫,撕咬。

片刻后,裸露的女人在哭泣,在我狂暴的侵凌中颤抖,内衣,碎成七零八落,笔直修长的美腿被我高高举起,夹紧的被一根强悍粗壮的不停摩擦,女人无力反抗,只能哭泣。

我心软了,放下了修长美腿,体内的暴虐逐渐平息:“哭什么,以我目前的实力,以我官场势力,有一百亿在手,我可以在半年内轻松获得20%~30%的收益,如果刘思明要携款外逃,一切将无法挽回,不是我不能在期货上帮你们,而是你们给我的时间太短。”

孟姗姗伤心道:“可你为什么要答应思明。”

我俯子,将孟姗姗抱起,让她分跨在我身上,多亏没有滋润,我的大才能稳稳地插在里面。

“如果我不稳住你们,你们一定会想别的办法,无论你们想什么办法都没用,携款外逃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你们没有背景,没有国内强大的势力做靠山,那你们逃到哪个国家都是徒劳的,要么你们从此销声匿迹,与所有亲人朋友断绝一切联系,形同死人,要么被引渡回来,要么被国内派去的特工就地正法。”

我一声长叹:“事到如今,你们选择那一样?”

孟姗姗默然无语。

我柔声道:“如果你们留在国内,那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孟姗姗摇了摇头:“一百多亿,刘思明还能活么。”

我淡淡道:“恰恰是一百多亿,他才能活,因为当事人一死,那案件反而棘手,说不准一了百了,失去的公款再也追不回来,这么一大笔钱,就是傻子都不愿意白白失去,国家追回这笔巨款之前,会对刘思明格外照顾。”

孟姗姗美目一闪,似乎在思索着。

我马上接着说:“不仅如此,从逮捕刘思明开始,国家法律机关会有一套调查取证的程序,履行完这套程序少则一月,多则两三个月,如果刘思明嘴巴紧一点,拖的时间更长,我们就可以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力挽狂澜,到时候把所有款项都还清,刘思明即便被判刑,最多也在八年之内,我们利用关系上下疏通,刘思明最多在里面待三年就可以出来,前后对比一下,你愿意刘思明外逃,还是愿意他留在国内?”

孟姗姗怒问:“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跟思明说清楚呢,害得我们昨夜费尽心思找国外的朋友,希望出去之后有个照应。”

我苦笑不已:“没有人愿意坐牢,没坐过牢的人一定对坐牢很恐惧,这是我不敢直接跟刘思明深谈的原因,我担心他因为恐惧坐牢而放弃与我合作。”

孟姗姗焦急地抓起手机:“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马上通知刘思明?”

我摇了摇头,犹豫不决:“我不知道他会怎想,此时变卦,恐怕刘思明会怀疑我们俩串通,他情急之下有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举动,这就是我为什么只单独给你谈,连你都情绪激动,刘思明是当事人,他能不崩溃吗。”

孟姗姗欲哭:“我都快崩溃了。”

我伸出手,拨开垂落到面颊的秀发,抹去了瓜子脸上淡淡的泪痕:“我理解,这种情况下,你们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一颗滚烫的泪珠滑落,正好滴在我手背,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啧啧有声,孟姗姗抿嘴欲笑,我柔声问:“现在放松点了么?”

“嗯。”

我握住高耸浑圆的,轻轻搓弄:“要不要我动一下。”

微微上顶,摩擦了一下温暖的巢。

孟姗姗敏感,触电般扑倒在我怀里,轻摇美臀:“呜呜,中翰,你打了我。”

我无限柔情,爱抚瓜子脸上的红印,大悄悄加速了的频率,不一会,细腻的肌肤温烫了掌心:“你随时都可以打回我,打一罚十,你打回我十下算扯平,我现在就弥补过错,让你舒服。”

板直孟姗姗性感的裸体,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抱,起落间,我小声数着:“一,二,三,四……八,九,十。”

孟姗姗咬着红唇低着头,一直盯着浓毛里的吞吐着大,过了十下,她仍然继续起落,偷偷瞥了我一眼,盈盈娇笑,我奇怪问:“好像超过了……”

“嗯。”

孟姗姗轻轻地呻吟道:“你何止打我一下,几万下都不止。”

我一愣,马上哈哈大笑:“也对,这么多次加起来,几万次肯定有,一罚十的话,你要打回我十万下,唉,都不知要打到猴年马月。”

孟姗姗呼出浊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喔,。”

我坏笑:“是不是比你丈夫粗得多。”

“嗯。”

突然,孟珊珊的手机响了,那是一首很优美动听的钢琴曲。

孟珊珊拿起手机,慌张道:“思明的电话,我该怎么说。”

我心念急转,叮嘱道:“刚才跟你谈那些你先别说,一切如常。”

“嗯。”

很意外,接通电话的孟珊珊很快把手机递给我,示意我接听,我莫名紧张。

“刘行长……”

我轻轻抚摸光洁的大腿,这条大腿原本属于正在跟我通话的男人,可如今却跪在我身边。

出乎意料,刘思明的语气异常严厉:“你在电话里静静听,别插嘴,不要让珊珊听到我们的谈话。”

我冷冷道:“她听不到,她离我很远。”

孟珊珊不明白我与刘思明交谈的内容,她很矛盾,既想满足身体的愉悦,又感到羞耻,已经变成了,似乎动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我又看到孟姗姗咬着红唇低着头,眼睛盯着浓毛里的慢慢地吞吐着大。

电话那头是令人窒息的沉默,我配合着了两下,电话里终于传来了声音:“姗姗正坐在你身上,对吧。”

“啊?”

我的心脏几乎瞬间停止跳动。

刘思明淡淡道:“别惊慌,你听好了,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们,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你们在干什么我全看见,别东张西望了,我有能力远程启动姗姗的手提电脑,孟姗姗不懂电脑,你应该不至于吧。”

我极度震撼,思绪膨胀,没想到刘思明私下在孟姗姗的手提电脑里植入远程启动木马,只要孟姗姗使用电脑,刘思明就可以随意启动电脑的摄像头,这在很大程度上监视了孟姗姗,控制孟姗姗,我万万没想到刘思明如此多疑,如此高明。

“刘行长,我真抱歉……”

瞥了一眼黑屏中的电脑,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但我痛恨我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我太疏忽了。

“你很意外,很难受吧,其实,我更意外,更难受,虽然你和姗姗的事情我早知道,但我仍然很难受,她毕竟是我妻子。”

“刘行长,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我阻挡了孟姗姗的靠近,她想听我都跟刘思明谈论什么,我当然不能让孟姗姗如愿,她每每想靠近,我就用力捏她的,她很气恼,耍起了小性子,对我又打又捏,像个小孩子似的,淘气而可爱。

“我既然打电话给你,就是觉得你刚才所分析的话很有道理,我都五十了,叫我颠沛流离,如惊弓之鸟般苟且偷生,我不如死在家乡,你说得不错,我没有任何背景,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待在这里,我尚有活命的机会,这一百亿转到你手中,我也不后悔,放在亲人手中迟早要吐出来,如果你运气得到这笔钱,我只盼你心存感念,记挂我的家人,照顾好珊珊,我虽死无憾,如果真如周支农所说,你会扶摇直上,问鼎强权,那我还有活着走出监狱的幻想,我不愿意死在监狱里。”

“你认识周支农?”

我意外连连。

刘思明伤感道:“当然认识,他是前任何书记的幕僚,我们以前交往不浅,他刚刚离开我办公室,在我面前,他极力推崇你,唉,也罢,由你照顾珊珊,总比别人强,你们还会调情,明知道我跟你正在通电话,她都不停着……”

“刘行长,这……”

我很尴尬,为孟姗姗感到羞愧。

刘思明一声长叹:“别让她觉察我正看着,你让她满足吧,她压抑了很久,我们很长时间没做了,她的很漂亮,皮肤很滑,她很喜欢我舔她的下面,李总裁,我希望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样子。”

“这……”

我看向孟姗姗,与她深情对望,悄悄地抚摸着几乎跪到我肋部的膝盖,没有瑕疵,没有疤痕,她的肌肤确实很滑,轻轻划过,一片毛孔竖起,惹得孟姗姗情动,美臀随即弹起又缓缓落下,妖艳的肉在浓密中异常夺目,黏滑的已然长流,难道她就不能克制一下?

刘思明意外地提高了声音:“她有分泌了,分泌很多。”

我明白,女人有时有大量的分泌,预示着女人很愉悦,包括心理的愉悦,此时,只要加强挑逗,女人很容易达到。

“思明说什么?”

孟姗姗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她欲夺手机。

我连忙征询刘思明,得到他的同意,我迅速挂掉手机,冲动地抱紧曼妙的娇躯,一阵遍地开花般的四处舌吻,我柔声道:“刘思明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我好好照顾你。”

孟姗姗急促地耸动了一下,问:“他有没有察觉我们在……”

我眼珠一转,促狭道:“是的,他察觉了,他听到你。”

“去你的。”

孟姗姗啐了我一口,换来我无穷无尽的,相信此时的现场直播能给刘思明呈现一场无与伦比的大戏,他会痛苦吗,当他看到我粗大的在他娇妻的进进出出的时候,他有什么感想,他会恼羞成怒吗,天啊,我在紧张,恐惧,冲动,亢奋中与孟姗姗纠缠交配,她热情吞吐大的同时送上了丰满的子,我一一咬过,揉搓,不仅仅如此,我还玩弄密集起落的美臀,臀肉弹手,弹不过血红的。

“啊……中翰,你会照顾吗?”

孟姗姗的身体已炙热如火,她随时会,骄傲的被我咬着,神圣的被我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抚摸过。

哦,还有一处地方,我们还没有过深吻。很有默契,孟姗姗送上了娇艳的舌头,我们彼此吮吸,吃尽彼此的唾液,互相碾磨的结合部。

“我对天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出乎意料,几近崩溃的孟姗姗大声哀求:“不,我不要你照顾,我只要你想尽一切办法救思明。”

我激昂狂哮:“我说过,刘行长最多在监狱里待三年,三年后,他仍然可以做你的丈夫,像我这样。”

孟姗姗在颤抖,尖叫中剧烈地颤抖:“难以置信,真难以……难以置信,啊,中翰,抱我,抱紧我。”

我无暇思考孟姗姗所说“难以置信“的含义,因为我正狂喷着热流。

(第二部完,by:李中翰是否顺利获得巨款,刘思明的命运如何,孟姗姗情寄何处,均在后文细表。敬请期待——姐夫的荣耀续集,第三部。

小提问:“难以置信“的含义所指,回答正确有神秘礼物。)

第三部

第023章

夜幕降临,姨妈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警告我不许再有新欢,否则严惩不怠,她还鼓励我提高自身克制能力,要经得起任何美色诱惑,我自然拍胸口答应。

放下电话,我绷着脸告诉上官姐妹,准备将她们辞退。

“为……为什么呀,我……我们有做错什么了?”

杜鹃没哭,黄鹂已流下了眼泪。

有女初长成,两个小越发标致,越发水灵,我真不忍心伤她们的心,可我不得不狠心:“你们没做错什么,可如果两块蛋糕就能把你们收买,嘿嘿,我留你们在身边岂不是随时被出卖?”

两姐妹一听,马上面面相觑,黄鹂抹了一把眼泪,撅着小嘴说:“既然总裁知道了,我们就老实交代,阿姨确实要我们监视你,不过,我们知道分寸,只向阿姨汇报一些不算紧要的,请总裁原谅,我和姐姐不敢得罪阿姨,你和阿姨我们都不敢得罪。”

我明白姐妹俩想在我和姨妈之间找平衡,两边讨好,这也是秘书的生存之道。我表面严肃,内心早乐开了花,暗暗赞叹这两个小丫头聪明伶俐。

“什么是无关紧要,什么又是紧要的呢,你们举个例子。”

我忍住笑,看看上官姐妹是如何把握分寸,杜鹃与黄鹂交换了一个眼神,结结巴巴道:“比如小君,比如孟姐姐,都属于紧要事情,阿姨问起,我们都说不知道,像郭总裁,辛妮姐来办公室,我就老老实实跟阿姨汇报了。”

我赞许道:“嗯,不错,为了加深阿姨对你们的信任,你们可以把孟姐姐在外的所有消息都汇报给阿姨。”

杜鹃瞪大了眼睛:“小君也可以说吗?总裁不怕被阿姨知道。”

“不怕。”

“哦,我们知道了。”

我冷冷道:“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杜鹃焦急道:“总裁请问,我们知道的全告诉你。”

我有些纳闷:“阿姨是如何威逼利诱你们做眼线的,好像两块蛋糕太容易些了吧。”

杜鹃难为情的垂下了小脑袋:“没……没有威逼。”

我冷笑:“那就是利诱了。”

杜鹃涨红着脸不说话,一旁的黄鹂急了,结结巴巴道:“阿姨……阿姨说,等碧云山庄建好了之后,阿姨就……就认我们做女儿,让我们住在碧云山庄里,住在阿姨的身边,我们……我们听了确实……确实很高兴。”

我一听,绷紧的脸立即松开,忍不住咧嘴大笑:“你们不打算照顾中翰哥哥了?”

两姐妹见我笑,又互相交递一下眼神,黄鹂假装很委屈道:“你都说要辞退我们了,我们本来打算白天照顾总裁,晚上照顾阿姨……”

“狡猾。”

我走上前,轻轻刮了刮黄鹂的鼻子:“为了能得到你们的照顾,我只好收回成命了,不过,你们要记住,你们是我中翰哥哥的人,永远都要忠于中翰哥哥,知道吗。”

“知道啦。”

黄鹂大喜,她与杜鹃都听出我话中根本没有“炒鱿鱼”的意思。

“擦擦眼泪。”

我抓过纸巾,温柔地为黄鹂擦拭眼泪,两姐妹中,黄鹂最容易哭,我见她小鼻子下有湿润的痕迹,又取来一张纸巾夹住了她的鼻子,命令道:“醒醒鼻涕。”

黄鹂倒也听话,上身前倾,小臀后翘,眼睛一闭,“嘶嘶”两声,醒出了温暖的鼻涕,旁边的杜鹃羞红了脸,一转身,溜进了储物间,我再看黄鹂,她同样小脸绯红,娇羞欲笑,看得我心神激荡,暗叹豆蔻年华有懵懂清纯之美。

半小时后,上官黄鹂引领一位身穿银行制服的美貌女子走进了我办公室,论气质容貌,这女子无法跟孟珊珊相提并论,但她浑身散发着狡猾多变,朝气蓬勃的气息,很有时代感,也很大胆。

“姗姗姐,你也在呀?”

聂小敏一踏进我办公室就看到了孟姗姗,来之前,她并不知道孟姗姗也在我办公室里。

我示意黄鹂离开,她顺手关门前,朝我眨了眨眼,似乎说:怪不得要我们表忠心,原来有陌生女人来。

我会心一笑,站起来给这位叫聂小敏的女子一个法国式拥抱。

“李总裁,你也太热情了。”

聂小敏尴尬地看着孟珊珊。

孟姗姗一脸倦懒,美眼扫了扫聂小敏,淡淡道:“没吃饭吧,这里很多菜,专门等你来了再吃。”

聂小敏从我怀中挣脱,眼睛飘向茶几上满满的菜肴和点心,眼珠子转得飞快:“专门等我……这,姗姗姐,有什么事情吗?”

我微笑道:“快坐下,先吃饭,再聊天。”

聂小敏并排双腿,端姿坐下,两只眼睛依然左看看右看看:“你们说吧,不说的话,我吃也吃不下。”

孟姗姗小声问:“下班的时候,银行里有什么反常的消息。”

聂小敏如实回答:“跟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反常,不过,刘行长还在银行里。”

我朝孟姗姗看去,见她神色凝重,眼里有泪光,心知她忧心刘思明,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拿起一瓶纯正的波尔多红酒给聂小敏斟上:“小敏,先喝点法国红酒,这红酒比起你那次在“夜色”喝的红酒好一百倍,而且,绝对没放药。”

“啊。”

聂小敏一听,糗得双手掩脸。

我哈哈大笑,先自饮小半杯:“不过,我很多谢那次催情药,那晚上之后,我们三个人走到了一起,至少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我们有了相同的利益,我们的关系将变得更紧密,更息息相关。”

聂小敏果然狡猾,瞄了我一眼,笑道:“听起来像鼓动,你不会鼓动我做出什么牺牲吧。”

我淡淡一笑:“每个人都会有做出牺牲的时候,说热血一点叫牺牲,说通俗点叫付出,谁都不会白白付出,除非得到丰厚的回报,小敏,你愿意付出小小的代价,而换来丰厚的回报吗?”

聂小敏猛点头:“我当然愿意,不过,我还是不明白。”

我凝视着聂小敏,柔声问:“你爱孙家齐吗?我希望你说真心话,你愿意为他而死吗?”

聂小敏大惊,她没有立即回答我犀利的问话,而是在沉思,拿起面前的红酒喝下了一小口后还在沉思,最后缓缓道:“我和家齐认识的时间并不长,感情基础并不深厚,就算我愿意嫁给他,也达不到愿意为他死的地步。”

我心中对聂小敏的直率暗暗赞赏,表面却不动声色:“那你想不想知道孙家齐是否愿意为你去死?”

聂小敏娇笑:“当然想知道。“我淡淡道:“如果孙家齐愿意承担接受了不明来历资金进行违规期货炒作,那你将得到一千万现金,这笔钱足够你们结婚买房,养活孩子。”

“啊。”

聂小敏掩嘴惊呼,思索片刻后,她马上意识到这里面有代价:“你是说……让孙家齐背黑锅?”

“对。”

我也很直率。

聂小敏看向孟姗姗:“这事情跟姗姗姐有关?”

我冷冷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不过,很多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这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前面已经说过了,我们有了相同的利益,我们的关系将变得更加紧密,更息息相关,有了一千万,孙家齐就不会劝你少喝红酒。”

聂小敏似乎心动了,她试探性问:“家齐会承担多大的罪责?”

“说不准,但不会超过五年,以我的背景,他最多在里面待两年就可出狱,公司仍然保留他的一切福利,出来后,会给他晋升职务。”

“代价好像并不算高。”

聂小敏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两只眼睛又大又明亮,我乘机鼓动:“如果我是孙家齐的位置,我会毫不犹豫承担下来。”

聂小敏眉梢轻挑,点头道:“就不知家齐是否像你这样有勇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对聂小敏的恭维很受用,不禁侃侃而谈:“勇气有天生的,也有人给的,他如果当你是至爱,你说的话就是勇气。”

聂小敏一声叹息:“很矛盾,如果家齐承担下来,就证明他很爱我,我当然不愿意很爱我的人进监狱。”

我真挚地说道:“你也要付出代价,为爱你的人等两年。”

聂小敏展颜妩媚:“你说动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动家齐。”

我伸出手臂,又一次将聂小敏搂在怀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这次聂小敏顺从了许多,整个身体几乎靠在我身上,我闻着沁人的发香,半认真半恳求道:“你一定要说服孙家齐,这事关重大,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姗姗,为了我,说是给你一千万,可如果事情发展顺利,你和孙家齐得到的回报远远不止一千万。”

聂小敏柔声问:“家齐呢。”

“走,我安排你们到四楼招待大厅见面,你慢慢劝他。”

“嗯。”

聂小敏坐直身姿,看了看孟姗姗,美脸微红,孟姗姗勉强露出笑容,目送我带走聂小敏。

八楼大宗交易室门前,我指着紧闭的大门说:“孙家齐就在里面,要不要进去看他。”

聂小敏脸露喜色,刚想点头,见我脸色阴沉,很不高兴,她察言观色,竟然笑嘻嘻地摇了摇头,狡猾之极。我冲动地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寻唇,含住了两片花瓣,她野蛮地挣扎了两下,悄然伸出小舌迎合,娇小的身躯像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鼓鼓的地方不停地摩擦我,我经不起诱惑,欲火一经点燃就难以熄灭,四周寂静无人,姨妈的叮嘱被无情地抛到脑后,狂吻的同时,我揉捏着两只鼓鼓的,不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抚弄,揉捏,紧身衬衣被我解开了,紧身的长裤也被我剥下,只是裤脚太窄,聂小敏又是穿着半高的高跟鞋,我一时难以剥个精光,不过,这不影响我的,我只需轻轻撕去连臀丝袜,就可以直接面对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小,聂小敏很不情愿地将身躯转过去扶住墙壁,我挑开小,将粗大的顶在了后臀的中心,轻轻打圈,上下摩擦,聂小敏一声呻吟,手臂后伸,堪堪抓住大:“万一,万一家齐出来怎么办?”

“出来就出来,出来的话,我就当着他的面。”

我狞笑着,其实,八楼交易大厅是反锁的,只有我能打开门进去,里面的人无法出来,我故意这么一说,就是想看看聂小敏的反应。

出乎意外,聂小敏不慌不忙,踮高脚尖,撅高美臀,小手压住大,美臀徐徐后顶,居然将大套进了紧窄无比的里,之所以称之,那是因为她的属于内收型的,多大,也就多大。我穿肋而上,握住两只,缓缓前压,一声声急迫的娇吟中,我终于将整支大插尽小之中。

“啊,你真敢在家齐面前这样做吗,啊,……”

聂小敏徐徐拉出,又徐徐后顶,将大吞入中,我看得出大几乎把小撑爆,鲜嫩的肉被大卷进翻出,没有留出一丝缝隙。

我不满如此斯文,扶稳小翘臀,悄悄提速,鲜嫩的肉还没来得及散发湿润,又被大带回了之中,的脆响传出很远:“只要你喜欢,我愿意在任何人面前,你,等你结婚那天,我会跟你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

聂小敏仰起了脖子,将身体极尽弯成s形:“啊啊,你好过份,上次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能当真。”

我猛嗅她的脖子,弓起的很有节奏地敲打着小:“过份吗,再过份你也喜欢,你还希望我射进去,对不对?”

手上回握,抓住了两只鼓鼓的,虽然她的不算很大,但够挺,够尖,像竹笋,摸惯了子,突然摸如此盈盈一握的竹笋,也有别样的风情。

“嗯嗯嗯,越来越粗了,中翰,我想你。”

聂小敏的哀鸣令我心头大震,我告诫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我可以施露,但绝不可以迷恋,出来猎艳,必须有克制博爱之心。

我捏了捏尖硬的,猛抽十余下:“你说江菲菲现在跟小风就想到我,那你呢,你跟家齐上床时,有没有想到我?”

“啊……”

“快说。”

聂小敏如同被我用枪指着逼问一样急促回答:“有,都有,不只我和菲菲,宣娆,怀明珠都这样,怀明珠还无意中喊过你名字,她老公小卓当时很生气,不过,不过……”

我一愣,动作稍缓:“不过什么。”

聂小敏小声呻吟道:“明珠对付小卓有一套,加上明珠死不承认跟你有过关系,只是无意中喊错而已,小卓也没办法,最后不了了之。”

“你呢,有没有在孙家齐面前喊错我的名字。”

纠缠着聂小敏的脖子,吮吸着她回送的香唇,大未间断过对小的,我似乎从侮辱孙家齐中寻找到某种兴奋与报复,报复孙家齐曾经出卖过我,我内心一直耿耿于怀,我憎恶别人对我不忠诚。

“下次一定喊,大声喊……”

聂小敏急剧地喘息,后插式过于凌厉,没有很好的身体与历练很难抵挡我长达三分钟不间断的,我在想,即便是姨妈也无法抵挡,我举起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拍打聂小敏的小翘臀:“喊呀,继续喊,你这个。”

“啊,喔喔喔,啊啊,喔……”

“喊得很荡,这很不好,先含一下大棒棒润润喉咙,上面有你的。”

“不,我不含。”……

第024章

四楼招待大厅光亮如昼,罗彤微笑着给孙家齐端上茶后,小心地打开了几盏过于刺眼的射灯,这让我的监视画面更加明亮清晰,我非常满意。电话里,我叮嘱罗彤守在四楼的秘书处里,无论听到了什么都不要管。留下稳重的罗彤加班,就是想避免出现任何纰漏,到了决定命运的时候,我不得不加倍小心。

“你喜欢监视你的员工和女人?”

孟珊珊慵懒地靠在我身上,穿着白色七分裤的两条修长美腿半曲半伸,不时抖动着两只晶莹的玉足,由于她的和都被我撕烂,此时淡褐色的一字领上衣里完全真空。我一边抚摸雪白的玉臂,一边悄悄地瞄向高耸的胸部,而孟珊珊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四十三英寸的监视荧屏,没多久,聂小敏就悄然出现在荧屏里,与孙家齐相拥而坐,看得出聂小敏有些倦怠,孙家齐不停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聂小敏只笑不语,一脸妩媚。

“说对了一半,这套监视系统是前任董事长朱九同的杰作,他喜欢监视员工,而我,只喜欢监视我喜欢的女人。”

我拿起红酒,将荧屏切换到另外一个录像画面,画面里,聂小敏跪在八楼交易大厅门边吮吸我的大,一遍一遍地吮吸,由于太过匆忙结束,我不得不重温一遍刚才与聂小敏在一起的激情。

孟姗姗突然全身绷紧,回头看了我一眼,娇躯微微地颤抖着,显然,她生气了,我暗暗冷笑,目的就是想让孟姗姗知道,女人必须臣服于我,否则,她跟聂小敏没什么两样,我像欣赏一部色情电影一样看着荧屏。

才不到五分钟,聂小敏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如此强横,连我都佩服我自己。画面很清晰,吸吮几遍之后,聂小敏再次扶墙提臀,纳入我的大,我根本无心恋战,只用后插式这一种姿势就足以威慑聂小敏,持续猛烈的一百多下,聂小敏就急着高悬免战牌,我乐得成全她,随即固守,鸣鼓收兵,权当给这位妩媚小女人一点小甜头,女人嘛,不能老饿着。

孟珊珊恼怒地抢过遥控器,切回了监视四楼招待大厅的场面,回头瞪着我问:“你在乎我的感受吗?”

我微笑道:“当然在乎。”

孟珊珊怒问:“可你为什么给我看这些东西,你和小敏做什么我管不着,但你别侮辱我,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很贱?”

我一声叹息,漫不经心道:“如果你只是觉得难堪,我不会道歉,如果你是吃醋,我会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事情,也许你只是有一点点喜欢我而已,按理说,只要女人很喜欢一个男人,才会在乎他有没有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孟姗姗顿时无言,两只美目泛红,有落泪的倾向。

我冷笑着,近似无赖:“不过,我可以坦白,我这样做是故意报复你,报复你下午说的那一话。”

“哪句话?”

孟姗姗蹙了蹙眉心。

“别装,你懂的。”

我轻佻地抚摸七分裤上的纽扣,纽扣的上方便是平坦的,女人到了孟姗姗这个年龄还能保持平坦的可不容易。

孟姗姗冷冷道:“是那一句,不要你照顾,想办法救思明的话么?”

“嘿嘿。”

我冷笑着仰靠在沙发上,看着监视荧屏的两个男女正在商讨终身大事。

孟姗姗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我是故意说给刘思明听的。”

“嗯?”

我大吃一惊,从沙发弹起。

孟姗姗侧身看了看茶几上已关闭的手提电脑,灯光下,这本银金色的手提电脑正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中翰,我可以告诉你,其实下午你跟我做那事情的时候,刘思明一直在看着,看着你如何羞辱我,调戏我,他早在我的电脑上安装了机关,只要我打开电脑,刘思明就可以通过电脑监视我,而我丝毫没有察觉,我假装丝毫没有察觉……”

“不会吧。”

我干咳一声,佯装惊诧,暗中凝神观察孟姗姗的神态,她似乎真的只察觉出自己的手提电脑被人安装了远程启动木马,却并不知我与刘思明曾经暗中配合,达成了羞辱孟姗姗的默契。

“哼。”

愤怒的孟姗姗还略带鄙夷之色:“我孟姗姗是什么人,我如果连这些小伎俩都察觉不出来,我又怎能在三年里帮他拉了上百亿的存款。”

我想也是,就凭孟姗姗的干练与智商,她又怎么可能被刘思明长期监视,而孟姗姗知道了自己的电脑被安装监视机关后仍能不动声色,这本身就是一招高明之举,可见刘思明与孟姗姗早已经貌合神离,只是为了共同的利益才结合在一起,当然,人非草木,他们生活多年,感情是有一点的。

我假装露出痛苦之色,“姗姗姐,你既然知道刘思明可以看见,你为什么还要继续跟我做下去呢。”

孟姗姗咬牙切齿道:“你打了我,又拿刀子出来恫吓我,他一直看在眼里,那时候我希望他打电话来阻止你,可惜,他没有阻止你,而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如何羞辱我。”

“姗姗姐不告诉我,至少你可以暗示我。”

我哭丧着脸,内心既尴尬又羞愧,还有一丝得意。

孟姗姗幽幽长叹,无奈又悲凉,“难道要我告诉你,我丈夫正在看着我们调情?不,我不想把事情搞复杂,事已至此了,我只能按思明的想法走下去,他不打电话来阻止你,肯定有他的想法,他一定不愿意与你撕破脸皮,这对大家都没好处,唉,虽然令我失望,但为了在家人面前能抬起头,我只能保他,这才是我叫你尽量救他的原因,我不想让我父母,亲人,同学,朋友,都耻笑我。”

“那你为何现在又告诉我?”

我伸臂一抱,美丽的悄然倒在我怀中。

的呢喃如哭如诉:“我是怕你误会,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彼此有了一点脆弱的感情,这感情维系着我们的利益,我不希望你以为我多么爱刘思明,我之所以说出要你尽量拯救思明的话,不是爱他,而是希望他感动。”

我冷冷道:“他感动之后,有可能主动承揽一切,撇清你的罪责,对不对?”

“我是不是很自私?”

孟姗姗没有否认。

我淡淡道:“人之常情,你如果有一百亿,就算老公坐牢,你也不怕被人耻笑了。”

说完这话,我心跳突然加速,孟姗姗的脑袋正贴着我的胸膛,突然触电般坐直身子,一双迷人的眼睛散发出幽幽的光芒:“会吗,会有这样的奇迹吗,我是刘思明的正牌老婆,他出事,我还有机会拥有这一百亿?我还敢花这笔钱?”

我笑了,是无法压制的笑:“为什么不敢?我现在不是为你找人背黑锅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刘思明揽罪也好,不揽罪也罢,你都与这件事情无关,你最多会受到组织询问,配合有关部门调查,但一切与你无关,事实也如此,你没有参与任何违法的事情。这笔钱,我会存在瑞士银行的一个账户里,只要聂小敏的男人一口咬定不知道资金的来源,这笔钱就会落到你手中,你就会成为超级大富婆,一位既飘亮又迷人的大富婆。”

孟珊珊没有笑,她的美脸冷得不能再冷:“可你控制了我,控制了我就等于控制了这笔钱,对吗,李中翰,你很狡猾,很疯狂,很有野心,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一开始就觊觎这一百亿了。”

空气突然窒息,我沉默中与孟姗姗凝视,最终还是承认了:“我也不想瞒你,不错,我早有这个想法,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想错过,如今是资本世界,只有资本才是唯一不可战胜的,一旦我拥有了资本,我就能打下一大片天地,到时候,我会报恩。”

孟姗姗冷笑一声:“怎么报恩?当这我的面干聂小敏么?”

“哈哈。”

我大笑中再次将揽在怀里,趾高气扬:“你妒忌的样子惹人爱,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喜欢我,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但要当着你的面干聂小敏,我也会当这聂小敏的面,你知道么,我还有一个嗜好。”

孟姗姗莫名一颤:“什么…什么嗜好。”

我瞥一眼沙发角落里的工具刀,阴测测道:“放心,我没有杀人的嗜好,尤其是没有杀掉美丽女人的嗜好,我的嗜好是……干。”

孟珊珊一愣,突然如豹子般弹起,我早有准备,双臂坚如磐石,孟姗姗挣扎了半天,绝望道:“你…你还是杀了我吧。”

“嘘。”

此时,监视四楼招待大厅的画面传来令人惊心动魄的对话,我克制一下紧张的情绪,将遥控的音量调到最高。

聂小敏很愤怒地推开孙家齐的搂抱:“现在随便买一套稍微好点的房子都要三百万,加上装修,家具电器,我们没有五百万怎能结婚,如果还要生孩子,我就全职做孙太太,我和孩子的每月开销,水电物业……”

孙家齐急道:“小敏,我会继续挣钱的嘛,公司的收入不错,总裁与我关系很好,他过段时间还要给我升职加薪,我的前途一片光明,我们可以先结婚,房子可以贷款,实在不够,我家里会帮助,相信公司也能帮助,只要你那边节俭一点,我们完全可以不必太担忧。”

“我真想马上一走了之。”

聂小敏站起来,一脸鄙夷:“你说的话好像很道理,实际上很虚,你公司的收入是不错,但你敢保证你与总裁的关系永远很好吗,你能百分百保证总裁当你是心腹吗,你的升职加薪是板上钉钉的事吗,你还好意思说到贷款,真好笑,贷款不用还吗,我在银行工作,我比你更了解房贷的压力,你还好脸面叫家里帮助,叫公司帮助,叫我节俭,哼,如果我们的结婚只换来压抑的生活,那何必大家痛苦。”

孙家齐冲动地扑上去,抱住聂小敏的双肩:“小敏,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不会让你活得压抑。”

聂小敏讥讽道:“这话我也可以说,反正不花力气,不花钱。”

“小敏,我们还年轻,我们有时间……”

聂小敏勃然大怒:“你有时间,我可没有时间,你可以等上十年八年,反正男人四十一枝花,可我不能等,而且是没有方向、没有尽头的等,如果说等你三五年,你就肯定能让我无忧无虑,那我愿意等。”

“小敏。”

孙家齐痛苦不已。

聂小敏拨开了孙家齐的双手,冷漠道:“其实今天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分手,你们李总裁知道后,跟我聊了很长时间,他希望我好好考虑,还说了你一大堆好话。”

“啊?”

孙家齐惊恐万状:“不,小敏,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

聂小敏转过身,背对孙家齐,正好对着监视镜头,只见她眼珠乱转,露了狡诈之色:“我也不想分手,就把实情告诉李总裁,他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后,说有一个能让你迅速赚钱的方法。”

孙家齐急问:“什么方法?”

聂小敏转过身去,淡淡道:“你先不管是什么方法,你要告诉我,是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孙家齐激动道:“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你而死,死而无憾。”

聂小敏突然变得很温柔,她伸出小手,掩住孙家齐的嘴唇:“我可不要你死,我要你活得好好的,我们一起去旅游,一起喝红酒,一起养活一个健康快乐的小宝宝。”

孙家齐兴奋异常:“我去找总裁,问问是什么方法。”

聂小敏优雅地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李总裁都详细写在这里了,你看完后就烧掉。”

“嗯。”

孙家齐接过文件,迅速翻开,他看得很仔细,很慢,脸色渐渐凝重。

我的耳边,是孟姗姗坚定的语气:“他一定会答应。”

我点了点头:“换成我,我也愿意,男人不博永远成不了气候。”

孟姗姗冷冷看着我:“你很会利用人的弱点。”

我笑问:“姗姗,你有弱点吗?”

孟姗姗黯然神伤:“我的弱点早被你窥看得一清二楚,你把我玩弄于掌股之间,可我却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我一手拿起了沙发角落里的工具刀,一手抓住白色七分裤的纽扣:“那你就别反抗。”

孟姗姗急道:“别,别别扯,我自己脱,都被撕烂了,我穿什么,真怕了你。”

我怔怔地看着脱掉七分裤,修长的双腿还没有尽露,我就看到了无限的春光,臀很翘,肤很白,毛很浓,我一腔热血注入海绵体:“脱光。”

毫无反抗的意思,我的话就是命令,就如同主人吩咐奴仆。

一字领上衣脱下时,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感慨:“姗姗,你真美。”

孟姗姗飘了我一眼,妩媚的瓜子脸上片片红晕。

四楼招待大厅的茶几燃起了火焰,烟灰缸里的文件瞬间变成了灰烬,孙家齐搓了搓双手,用一个深深的呼吸来平复内心的焦躁与不安,良久,他终于说话了:“小敏,你去告诉总裁,我答应。”

看到这里,我再也无心对着监视荧屏,双膝悄然跪下,跪在孟姗姗的,轻轻掰开晶莹玉润的长腿,低下头,吻上了那一丛浓密……

要赚取这一百亿很简单,找一只波动厉害的期货指数两边对赌五十亿就能赢取一边,我选中的“黄金”不负期望,击穿了账号95065,却满仓了账号95066,一胜一负,扣除交易费用,交割后账号95066的账面为98.6亿,这近百亿的资金马上落到了孟姗姗的手中,因为这个账号的密码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忽然间,我对孟珊珊尊敬了许多,而在两个小时前,我还像骄傲的主人一样使唤她,命令她。

“大家回去休息吧,孙家齐留下。”

一切都似乎在朝我预计的方向进行,我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留下孙家齐就是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从这一刻起,我不会让孙家齐离开我身边,直到公司监察部来报警。

孙家齐自然清楚我的意思,他默然不语,像个罪犯似的定定看着电脑显示屏,小风,小卓,小张虽然纳闷,但都带着疲惫各自散去,偌大的八楼交易大厅里就只剩下孙家齐和我。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离美国期货休市时间不到两小时,我怀着强烈矛盾的心情等待孟姗姗的电话,不远处,孙家齐颓丧的表情也不时冲击我的神经,虽然是孙家齐自己选择了背黑锅,但我所用的手段确实卑鄙,逼迫孟姗姗背弃刘思明也同样卑鄙,我似乎越陷越深,不仅不择手段,还为不择手段穿上了合理的外衣。

滴……

手机骤响,而不是内线电话,我触电般抓起手机,在远离孙家齐的地方接通了电话。

“中翰,我……”

孟姗姗的语气没有一丝欢喜,按理说,她已经成为了超级大富婆,应该高兴才对。

我柔声道:“你先确认账号上的资金,然后修改密码,越复杂越好,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在办公室等我,等会我送你回家。”

“中翰,我有个想法。”

孟姗姗意外地打断了我的话。

“请说。”

我忽然有一丝不安。

孟姗姗沉默了半晌,缓缓道:“我想实施第一次的计划,用五十亿……博一下,如果博不中,我也不回家了,该去哪就去哪,中翰,你尽力吧,尽力帮帮思明,万一亏掉,我也不怪你。”

我一愣,暗皱眉头,她孟姗姗出现变化,我这边就必须重新说服孙家齐,万一他不愿意,我根本没有时间找另外的替死鬼,眼看着时间如此急迫,我心有不甘:“姗姗,你先冷静一下,如今已变更了账户95066的私人资料,你的身份是瑞士人,如果你还要继续入市,就必须重新将资金汇入我公司,这意味着这笔资金的来源路径完全曝光,一旦失败,你就危险了,要么跟刘思明一同进监狱,要么携款潜逃,而后者的灾难性我早已经说过,不想再重复。”

“我不怕,万一失败,我明天就直接飞香港,然后转机加拿大,走之前,我会把账号上剩下的五十亿汇入你指定的账户,由你全权负责资本运作。”

孟姗姗平静得令我吃惊,她果然有魄力。

“姗姗,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我急了。

“别过来了,我已经离开了你办公室,现在就在你公司搂下,你也别劝我了,资金刚刚汇入你公司,现在离休市时间已不到两个小时,你尽力吧,拜托了。”

“姗姗……”

我大吼,无奈电话里已挂断。

我朝一脸惊奇的孙家齐看了看,猛一招手:“家齐,你过来。”

孙家齐迅速跟着我来到电脑旁,我喝了一大口咖啡,脸色凝重道:“改变一下游戏规则,等会我再开出一个交易账号,资金五十亿,由你负责作期货交易,我从旁协助你,不过……你没有得到公司的授权。”

说到最后,我一字一顿,仿佛字字千钧,孙家齐怔怔地看着,半天才反应过来:“违规……作?”我严肃地点了点头:“对,这次盘没有止损限制,满仓作,不是赚五十亿,就是亏五十亿,亏了,你承担一切后果,赚了,你拿百分之五,也就是两亿五千万,给你十分钟考虑。”

第025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知道接下来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冷气机喷着丝丝冷气,可我仍然燥热难耐,眼前的孙家齐面无表情,但我知道他内心正在激烈地人神交锋,这一步踏出去,要么是天堂,要么是地狱,真是揪心。

足足十分钟过去,孙家齐才缓缓问道:“我最大的后果是什么?”

我只能如实说:“德国人奇森违规炒期货弄掉了银行二十亿美金,相当于一百五十亿港币,被判八年,我想法院会根据这个案子的判决结果来惩罚你,估计你受刑在五年之内,表现良好,三年就可以出来。”

孙家齐木然道:“比之前小敏说的两年多了一年。”

我无奈点头:“是的,你很清楚公司的条列,接受不明来历资金进行交易充其量是“洗钱”罪名,同样是违规,私开个人账户交易就严重得多。”

孙家齐一声叹息:“三年也不是很长的时间。”

我凝视着他问:“决定了?”

孙家齐黯然点头:“决定了。”

我松了一口气,马上利落地打开公司的最高交易权限,开出一个有五十亿交易本金的交易账号,随后发到孙家齐的邮箱。

“还是黄金。”

我用坚定的口吻告诉孙家齐,希望能在这次赌命中完胜而归。

孙家齐拉开椅子坐在我身边,有些慌乱地进入交易系统,打开了邮件,一边作交易账号,一边问:“买升还是买跌。”

我冷静地考虑了片刻,沉声道:“很难说,升是长期,跌是短暂,今天反复波动得厉害,交易量大增,临收盘了,客户经过几个小时的剧烈心跳后,绝大多数人都会放松,也就是说不会跟进,不会吃货,市场短时间里会出现大量的沽盘,没人接盘,不敢接又不想接,就好比一个长跑运动员跑了五十公里后你再叫他跑多一百米,他一定不愿意跑,不是不能跑,是不愿意跑,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明白。”

孙家齐木然点头,我又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担心,以孙家齐的这种状态和心理素质,很难力挽狂澜,我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表面上是我协助他,实则完全由我来做出最后决定:“因此,我个人支持买跌。”

孙家齐露出一丝干涩的笑容:“我支持总裁的意见。”

我佯装谦让:“你可以有自己的分析,这次你拿主意,因为是你来盘交易。”

孙家齐颓然摇头:“我心绪已乱,根本无法分析,我只能把宝压在总裁身上,因为总裁没有压力,我相信总裁的实力。”

我一听,反而觉得意外,孙家齐这句话恰恰是最冷静的话。

我狐疑地看看孙家齐一眼,厉声道:“入市。”

孙家齐似乎在一瞬间恢复了冷静,他的手指很稳,动作很利落,一切有条不紊,我大感意外,只是眼前正处在紧要关头,我无暇细想,迅速进入了状态,情势倒转,孙家齐反过来成为了协助者,幸好我们配合默契。

“国际现货黄金。”

“价格。”

“纽约市场。”

“531.037美元。”

“沽盘,531.037,531.006,530.225……”

“满仓。”

“无止损。”

一连串完美的作后,终于停了下来,如今只等上帝的安排,所有的分析都是虚的,再完美的分析也有偏差,最终的结果才是真谛。

“你很喜欢聂小敏。”

我站起来,冲了一杯咖啡给孙家齐,他也不客气,接过咖啡一口喝完,擦了擦嘴唇,露出很幸福的笑容:“很喜欢。”

“有多喜欢。”

我一边盯着交易行情,一边问。其实,我只想找话题来分散大家的紧张。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笑了笑,继续问:“如果这次是我们赢,你就有了两亿五千万,你有什么打算,是不是马上跟聂小敏结婚?”

孙家齐不假思索就回答:“是的,马上结婚,不过,结婚前我想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漫不经心地敲了敲键盘,此时黄金市场的行情很平静,平静得令我毛骨悚然。

“我要想尽办法了怀明珠。”

孙家齐吐出了一句令我震惊的话来,我很纳闷,随口问:“很奇怪啊,是她得罪你,还是小卓得罪你?”

孙家齐缓缓站起来,轮到他为我冲了一大杯咖啡。

“怀明珠跟小敏同在分行上班,关系很好,我和小卓经常去接她们下班,自然就经常在一起吃饭,玩乐,有一天,我们四人一起去大排挡吃海鲜,小卓临时有一个网络工程需要紧急处理,就先走了,剩下我们三人继续吃,吃到一半,她们两个女的就一起上厕所,让我一个人看位置,可能那天的海鲜不够新鲜,或者吃多了,我肚子有点舒服,忍不住也跑去厕所,那大排挡的洗手间不分男女,我就进去解手,刚好小敏和怀明珠方便完,她们一边洗手,一边聊天,刚好给我听了个清楚……”

我焦躁地打断了孙家齐的话:“听到什么你就直说嘛,绕个大圈子的,讲故事呢。”

孙家齐冷哼一声:“我一听,差点就把我给气炸了。”

“听到什么了?”

我来了兴趣。

孙家齐恨恨道:“具体我无法描述给你听,但大概的意思是,她们居然喜欢同一个男人,小敏问怀明珠是不是很想那个男人,没想到怀明珠反问小敏是不是也想那个男人,幸好小敏说不想,那怀明珠居然厚脸皮说很想……”

“就这些?”

我一惊,差点弄泼了手中的咖啡。

孙家齐愤怒道:“不止这些,这个花痴般的怀明珠不仅想那个男人,还鼓动小敏去约那个男人,还说……还说什么3p之类的,我差点冲出去揍那个怀明珠,真不要脸,估计她没少给小卓戴绿帽。”

我急忙劝阻:“这事,你可千万别跟小卓提,男人爱面子,你要是给小卓提,他不但不会感激你,还会恨死你。”

孙家齐点头应承:“这个道理我晓得,后来,我装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们两个女人问我去哪了,我说见个熟人,去打招呼了,她们也没疑心。”

我干咳了两声,问:“那你为何跟我说这些,不怕丢脸?”

孙家齐一声长叹,黯然神伤:“有些事压在心里不吐不快啊,若今天一击不中,我想说也没机会了,三年后……唉,谁知道三年后是什么世界,何况你我是好朋友,你很关照我,我就当跟朋友说说心事吧。”

“小敏有喜欢的男人,你还跟她结婚?”

我小心试探。

“女人喜欢某个男人很正常,只要小敏不跟那男的来往,她之前的事情我管不着,这也是我急着要跟她结婚的原因,我听老爸说,女人只要结了婚,就会安份许多,如果再有了孩子,那基本上就没多少天真浪漫的思了。”

孙家齐突然很兴奋。

“原来如此。”

我心虚道:“她们没说那男的是谁?”

“没说,反正不是你李中翰,哈哈……”

孙家齐哈哈大笑,我却听得心跳加速,浑身不自在:“也是,我哪有这本事。”

孙家齐谄媚道:“李总裁不是没本事,而是你的女人太多了,个个貌如天仙,还能相处融洽,真是……想不崇拜都不行。”

我苦笑不已:“别崇拜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应付,烦。”

孙家齐朝我挤眉弄眼:“说实话,在我心目中,李总裁的女人有个排名,想不想听?”

我颇感意外,忍不住笑骂:“好八卦啊,说说看。”

“第一漂亮的是……”

孙家齐居然卖起了关子,半天才说出一个名字:“樊约。”

我一点都不意外,这孙家齐与小风都曾经暗恋过樊约,自然在她们的心目中有崇高的地位,我暗暗好笑,不动声色问:“第二呢?”

孙家齐马上一个个数出来:“庄美琪……接下来是戴辛妮,章言言……可惜呀。”

“可惜什么?”我疑惑道。

孙家齐露出了爱慕之色:“可惜小君是你表妹,你魅力再强,也够不着小君,否则小君绝对独占鳌头,有一句话叫做“三千粉黛无颜色,回眸一笑百媚生”指的就是小君,她太漂亮,太招人喜欢了,嗯,李香君这个名字也好听。”

岂有此理,居然幻想我的仙女姐姐,真是可恶,我莫名其妙地暴怒,好想上前教训孙家齐,手机突然响起,滴……

我一接通,顿时吓了一跳:“小君?有没有搞错,现在几点了,你这是睡醒了还是没睡?”

“哥,你在哪?”

声音很严厉,没有了往日的嗲嗲声。

“在公司。”

小君大声尖叫:“叫楼下的保安让开啦……”

电话里一片吵杂,我这才明白,小君来突袭了。没想保安尽责,阻止了小君,这下惹恼了她,我赶紧通知保安放行。

孙家齐知道小君要来,居然忘记了生死攸关的期货交易,与我一起站在交易大厅的门边,恭候小君。

很意外,小君没有梳起她的羊角辫,乌黑的长发甚至遮住了她半边脸,有些诡异,有些怒火。更意外的是小君不是独自一个人来,她身后是兴奋中又略带紧张的樊约,碎长发依然清爽,配上长袖的v领恤衫和运动长裤,她看起来充满了朝气。小君则不同,还是汲着拖鞋,身上一套宽松的卡通睡衣。

“不是我想来找你,是樊约姐姐想你,你有什么了不起,居然叫保安拦我,哼,如果不是樊约姐姐想来,我才懒得上来。”

“那保安听错了,我是白天不允许任何人上来,晚上就只许小君可以上来,谁知那保安听错。小君你别生气,明天哥炒他鱿鱼,嗯,先让他跟小君道歉,让小君先踢他三四五六七八脚,再炒他鱿鱼。”

小君缓缓拨开遮挡住半边脸的长发,冷冷一笑,飞扑过来:“我先踢你三四五六七八脚,再炒你鱿鱼……”

樊约咯吱一笑,看着小君用穿拖鞋的脚猛踩我鞋子,我哈哈大笑,双臂舒展,将小君凌空抱起,嘴巴一伸,吻上她的红唇,小君装模作样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番,便随了我。

我偷偷瞥一眼身边的孙家齐,见他正张大嘴巴看着,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得意之极,吻得更华丽了,身旁的樊约尴尬不已,连咳了两声,我轻轻放下满脸通红的小君,伸臂将樊约抱住,也来一个深吻,樊约温顺善良,既便身边有外人看着,她也不拂逆我意,任凭我舌尖尽扫满口香。

“咳咳。”

小君也学樊约咳嗽,我故意不理会,继续深吻,小君连续咳了十几声,我仍然装做没听见,她大怒,上前来猛踩我几脚:“樊约姐姐,我哥要工作,就不吵他们了,这会黄鹂和杜鹃一定还在,我们去找她们吧。”

“不吵,不吵,天快亮了,我们的工作很快结束,小君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孙家齐出乎意料的恳求小君。

我本来就意犹未尽,搂着樊约不想松手,估计孙家齐见到暗恋的女人在我怀中,心理特别扭,再加上期货交易的时间所剩不多,他急切需要舒缓心头的压力,有一人在旁边聊天再好不过了。

小君斜了我一眼,故作大度:“好啊好啊,我们聊天,聊什么呢,聊你有多少个女朋友好不好?”

孙家齐苦笑:“我女朋友就只有一个。”

小君促狭道:“有没有我……樊约姐姐漂亮。”

她本想说有没有她小君漂亮,可话到嘴边了又改口。

孙家齐忙给小君推来一把椅子:“没有你们漂亮,樊约跟小君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

“嗯。”

小君也不客气,小一撅,落坐在椅子上:“要以樊约姐姐和我为标准找女朋友,一定丑不了,看你红光满面,鹤发童颜,紫气东来,久经风霜……呃,不对不对,不是久经风霜,是容光焕发,我就肯定你恭喜发财,财源广进,满屋金银,金屋藏娇……”

孙家齐被小君一通真假成语弄得晕头转向,没等她说完,赶紧打岔:“小君一定很喜欢金子。”

小君大眼睛一瞪,伸出了一根嫩嫩的手指来:“金子哦,谁不喜欢,等我有钱了,就买很多很多金子,金镯子,金项链,十个手指都戴上金戒子。”

我和樊约哈哈大笑,孙家齐总算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金价岂不是要狂升?”

“当然啦。”

小君猛点头。

孙家齐一声叹息,回头注视着交易行情,突然,他触电般连敲一下键盘,神情异常紧张,我吓了一跳,朝身边的电脑凝神细看,却发现黄金大盘基本纹丝不动,我暗暗叫苦,如果这个行情一直保持到收盘,那即便不亏,也失掉了勇气与信心。

樊约看我焦急,也不知如何是好,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安慰我,小君瞧着眼酸,气得咬牙切齿,突然站起来,走到孙家齐身后,嗲嗲地说道:“家齐哥哥,你要加油噢。”

我听得目瞪口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小君朝我哼了哼,得意之极,一只雪白的小手居然搭在孙家齐的肩膀上,我恨得牙痒痒,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刚想推开樊约冲过去,孙家齐却先一步跳起来:“中翰,我听小君的,我买升,我现在交割清仓,再重新入市买升。”

小君被吓了一跳,伸了伸舌头,赶紧朝我奔来,我轻轻推开樊约,朝孙家齐走去,他和我一样,都神色凝重,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又看了看曲线大盘走势,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行情还在微跌状态,现在离收盘已不到一个小时了。”

孙家齐的语气异常坚定:“年底了,接下来是圣诞,元旦,春节,一连串的节日,一连串的休市,大家经过市场的急剧波动后,更期望把黄金拿在手里,以避免市场出现意外,所以,我坚信会升,更重要的……是小君喜欢金子,我当然要囤积金子,等待升值。”

说到最后,孙家齐居然朝小君做了一个鬼脸,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瞪着孙家齐问:“你决定了?”

“决定了。”

沉默了足足十秒,我从孙家齐的眼中看到了义无反顾的信心,我还能说什么呢,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迅速坐到电脑前,打开交易系统。孙家齐非常有默契,几乎与我同时进入交易平台。

“国际现货黄金。”

“交割。”

交割结算很顺利,95066的账面上小赚了一笔,孙家齐很快计算出来:“小赚了二十四万美金,接盘很快。”

“嗯。”

我暗暗吃惊,不仅是孙家齐的冷静,更是大盘接货的速度异常迅速,我敏锐地察觉到,有强力的买盘进场,这一瞬间,我如一名斗士一般进入了忘我境界的战场。

“价格。”

“纽约市场。”

“528.199美元。”

“买盘,529.155,529.167,529.636……”

“满仓。”

“无支点。”

交易大厅又一次笼罩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这次交易从另一种形式来说,等于是我跟孙家齐对赌,我看好行情的是跌势,而孙家齐却看好升势,按目前走势来看,结果偏向了孙家齐。

此时,离收盘已经不到半小时。

我很矛盾,因为,我一直很自负,我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只要我做出决定,就充满信心。可是,这一次,我却希望自己输,只有我输了,才能挽救很多人,才能让我的良心得到一丝安慰。

“看,跳升了。”

孙家齐激动地攥紧了拳头,我同样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第026章

小君悄悄走来,用漂亮的小脚踢了踢我:“哥,黄金真的升了吗?”

我伸手一揽,将她搂在怀中,小君顺势坐下,坐在我的大腿上,那边的樊约也走来,紧张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可不想让两个小美女跟着紧张,忙打趣道:“是的,由于小君大量买进黄金,市面缺货,所以黄金的价格坚挺。”

小君咯咯一笑,居然脱掉拖鞋,将两条修长美腿放在桌上,两只嫩藕般的小脚丫几乎触及电脑荧屏,嘴上娇滴滴问:“那如果我连脚脖子也挂上黄金链子呢。”

“那就升得更厉害了。”

我哭笑不得,想把小君两条很不礼貌的美腿拿下来,不料小君将腿又往前伸出去,我抓了空,只抓着她的睡裤,顿时露出一大截粉嫩小腿,我下意识地看向孙家齐,发现他眼勾勾地盯着小君的玉足,气得我火冒三丈,但交易到了关键时刻,我也不好发作。

小君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乱扭:“那如果我用金杯子,金筷子,金桌子,金凳子……对了,还有家里拉大便的马桶也是用金子做的呢。”

“这还得了?都给小君一个人用了,全世界的金子更稀缺,价格会飞起来,最好小君连吃的东西也带有黄金,拉出来的全是金大便。”

我一边与小君调侃,一边飞快地查看各地黄金期货报单,心跳加剧,显示屏前,一条红线强劲上冲。

小君咯咯娇笑:“恶心,要是我真的拉金大便,以后我每次上厕所,门外一定围着好多人,等我拉完了,这些人全部,冲啊,抢啊……”

“冲啊,抢啊。”

孙家齐猛地站起来,大声咆哮。

我盯着显示屏,双臂紧紧地抱着小君,一个历史性的数字终于出现在眼前,我豁然站起,对着小君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哈哈……我爱你了,小君,我爱死你了,现在每盎司升到539.776了,快……”

孙家齐哆嗦着双手,迅速交割交易,他嘴里同样呼喊着:“快,快。”

“快快快。”

小君也挥舞着小拳头。

“540.773……541.235……544.097……斩斩斩……斩仓交割……”

“啊。”

“哇。”

孙家齐声嘶力竭地扑过来与我拥抱,分开的时候,我看见他流下了激动的眼泪,我感慨万千,回头与樊约紧紧相拥,忽然,眼角余光告诉我,激动的孙家齐想拥抱小君,我赶紧走过去,挡在小君面前:“no,no no 。”

孙家齐可怜兮兮道:“抱一下都不行吗,中翰,我只想抱一下小君。”

我摇摇头:“不行,可以握一下手。”

孙家齐大失所望,小君从我身后钻出来,笑嘻嘻地伸出嫩嫩的小手,孙家齐一见,突然“噗通”跪下,双手握住小君的柔荑不停叩首:“小君,你救了我,是你救了我,你是女神,你是我的主人,我心甘情愿永远做你的奴仆……”

小君傻乎乎地看着我问:“真莫名其妙,搞什么搞,哥,是不是赚很多?”

“嗯。”

我应一下,耳朵瞬间轰鸣,眼前闪过一道如梦如幻的情景:一位高贵而美丽的女孩正款步走过庙堂,她身后、身侧两旁都跪满了衣衫褴褛的人群,这些人均匍匐在地,呼喊着“谢公主隆恩……公主吉祥……谢公主隆恩……公主万福……”

“喂,李中翰,见者有份,天气冷了,明天开始买秋冬衣喔。”

小君推了我一把,我这才回神过来:“买,买多多衣服,想买多少都行。”

“我请小君吃早餐。”

孙家齐讨好道:“想吃什么都行。”

我淡淡的拒绝:“不用了,家齐,你回去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敏,估计她也很担心。”

孙家齐点点头,有些尴尬:“是的,是的,我……”

我知道孙家齐的心思,于是微笑着安慰他:“放心吧,我会兑现的,中午你就能拿到钱。”

孙家齐朝我们每人都鞠了一躬:“谢谢总裁,谢谢小君,谢谢樊约。”

樊约一脸诧异:“谢我做什么?”

孙家齐诚恳道:“小君一定是坐你的车来公司,今天我能死里逃生,完全是天意,在这屋子里,缺某个人,缺某个环节,缺某个因素,我都万劫不复,所以,我感谢你们,谢谢。”

我忙摆手:“好啦,好啦。”……

吃完伯顿酒店中餐厅的招牌“一品瑶柱蟹肉粥”后,我将两万现金放在茶几上:“你们两个慢慢吃,吃完了就好好睡觉,睡够了再去逛街买衣服,记得去帮衬楚蕙姐和玲玲姐的内衣店,顺便请她们喝下午茶,喝茶的时候,小君可以告诉楚蕙姐和玲玲姐,就说李中翰托小君的福,大赚了一笔。”

小君翻翻眼,道:“还说托我的福,还说大赚了一笔,才给两万哪够买,至少再拿多两万来。”

我哪能拒绝小君的索要,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顺手将星星摘给她,摸了一下她的大胸脯,我打开一只装满五十万现金的皮袋子,拿出六万现金甩在茶几上:“不算贪心,反正见者有份,我再给多你六万,凑个八万整数。”

“耶。”

小君笑嘻嘻地与樊约击掌庆贺,看她们开心的样子,我也开心,无论赚多少钱,目的只有一个,给我的女人们花。

“不过,你们要记得给罗彤买一份礼物,昨晚她一个人守到天亮,很辛苦。”

我柔声叮嘱了一句。

“嗯。”

小君爽快地同意,她这个脾气我尤其喜欢,要不是想着赶回家给姨妈报喜,我真不忍心离开这两个可爱的美少女,当然,我不能告诉小君我要回家。

“哥要回公司了,来,亲个嘴。”

我左拥右抱,樊约的衣领拉得很低,高高鼓起的胸脯,一目了然,这不是引诱是什么?唉,我真不想走,可我很想姨妈。

小君见我恋恋不舍,故意朝我抛了一个媚眼:“你真忍心抛下我和樊约姐姐?”

嗲嗲的声音化做绕指柔,我全身骨头顿酥,真是人神交战,左右为难,看了看小君嫩嫩的小脚丫,我差一点把持不住:“小君,哥真不忍心离开你们半步,但今天公司的事情特别多,特别重要。”

小君撇撇嘴,扔下一句:“好了,跪安吧。”

“嗯?”

我眼珠子放大。

“咯咯……”

小君放声娇笑,直笑得乳浪滔天,哪里有一丝半点公主风范,倒像是欲女施了勾魂大法,弄得我裤裆胀热,血气翻滚,仿佛魂魄已被勾走。

忍无可忍之下,我立即肃然起敬,单腿跪下,跪在小君的小脚边:“臣李中翰给小君公主跪安,顺便干公主一下。”

小君反应神速,心知大事不妙,马上从沙发上弹起,可我又如何给她跑走,双臂闪电齐出,抓住了她的小脚丫,一拖一扯,小君整个娇躯摔倒在沙发上,小翘臀正好对我,我凶狠扑上去,专抓肋部腋下,小君秀发狂舞,凄厉地尖叫:“哎呀,救命啊……咯咯……樊约姐姐,快救我啊……咯咯……”

“皇帝来都救不了你,小心了。”

我连膝盖都用上,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转身,腾出的一只手顺势将卡通睡衣剥下,露出肉肉的小翘臀。嘿嘿,居然表里不一,外面穿卡通睡衣,里面却穿性感的白色小,完全是气逼人的半透明,我拉下拉链,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喔……真倒大霉,做个落难公主,天底下哪有臣子欺负公主,哎哟,都捅到肠子了,哎哟,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欺负我,就不怕被砍头吗?”

我知道此时并没有捅到肠子,因为还有一半在小外,双手狠狠捏了一把丰满傲挺的子,我毫不怜惜地直插尽头,轻轻拔出一点,又直插尽头。

小君老实了,嗲嗲的声音回荡四周,听得我欲火焚烧,又是拔出半截,又是强悍地完全。

“喔……哎哟,哎哟,樊约姐姐见死不救,我被欺负时候都没人帮我,哎哟哎哟,都不讲义气,如果杨瑛,小兰,若若在就好了,她们才不会见看着我被欺负,哎哟,哎哟,真的顶到肠子了。”

一听到杨瑛我更是火大,之前小君多次用杨瑛来诱惑,说什么杨瑛的是最大的,惹得我想入非非,之后却没了消息,如此狡诈多谎,绝不能轻饶,我大吼一声:“小樊,帮我把裤子脱了,看我怎么收拾小君。”

樊约是第一次碰到这种阵仗,顿时脸红如霞,在我连续催促下,她才走来为我宽衣解裤,眼见着我的大猛烈小君的,樊约紧张不已:“中翰哥,你轻点,小君喊痛了。”

我冷冷道:“她在装,其实正爽歪歪呢。”

话音未落,小君马上回头大骂:“爽你个乌……”

我没等她骂完,急收,如暴风骤雨般敲击小,吓得樊约躲到我身后不忍再看,我一声奸笑,动作骤停,小君大惊,回头朝我怒视,我悄悄将大抵在小的深处碾磨打圈圈,一遍又一遍,左三圈右三圈,小君突然一阵哆嗦,嗲嗲道:“呜呜,了,了。”

我哈哈大笑,一边讥笑小君为“小雏鸟”之类的话,一边摆开马步,扶着小翘臀猛抽,出来的被我砸得四处飞溅,鲜嫩的肉瓣已不堪蹂躏,若不是樊约在旁,我真不想放过可恶的仙女姐姐。

“滋”的一声,我拔出了湿淋淋的大,上面残留着斑斑垢污,盘曲的血管犹自狰狞,圆亮的变成了深紫色,我拧转身,将樊约摁跪在地毯上,顺便把垢污的大顶到她的小香唇边:“小樊,你含一下。”

樊约抬头看着我,小声道:“等等,刚吃的粥有点稠,我嘴里有些黏,等我漱一下口,”

我愕然,不知樊约是何意思,见她真的喝下了一口清水,漱了两下吞咽下肚,这才擦了擦嘴唇,张开小嘴,将大含了进去,一阵吮吸,倒是把上的污垢吮进了嘴里,我微微凌虐,大直顶而进,堪堪将一半大插到了樊约的深喉,樊约挣扎欲呕,我不为所动,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后脑。

“唔唔,嗯嗯。”

樊约痛苦地呼吸着,只能用鼻子来呼吸,呛急而出的眼泪挂满了美丽的脸颊,我故意问:“你爸爸的身体好点了吗?”

“嗯嗯。”

“家里安装空调了吧。”

“嗯嗯。”

脑子里忽然想到樊约的父亲卧病在床的情景,心中发软,不忍再凌虐樊约,赶紧拔出大,她连呛了十几声才大口大口地喘息。我跪了下来,舔吻她满脸的唾液:“你爸爸身体不好,你要避孕,如果你要怀孕,我不允许你接近你父亲,你考虑清楚。”

樊约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为什么?”

我柔声道:“为了你和孩子好。”

樊约大眼睛露出了一丝笑意:“嗯,我听你的。”

“听话,这点就比小君好,坐上来吧。”

我躺倒在地毯上,抚摸樊约的运动长裤,她腼腆地脱下了长裤,慢慢地爬上我身体,分开双腿,一手拨开同样性感的黑色小,一手握住大,缓缓坐下,一次,两次,三次……值到第八次,才将大完全吞没,“啊……”

“舒服吗?”

我坏笑中将手潜入樊约的v领恤衫里,揉弄两只子,很大很软的。

“舒服。”

樊约的声音细如蚊蝇,娇羞之态不让小君,我爱怜不已,一手滑落,温柔地抚摸柔软的毛草:“你的毛毛越来越浓了,是不是越来越想了?”

“胡说。”

樊约啐了我一口,身体匍匐下来,躺在我的胸膛,我轻抚滑手清爽的头发,轻顶,温柔地摩擦了一下紧窄的小。

“你想了,又想我了,就别不好意思,要主动告诉我,我有时候忙起来会疏忽你,你别怪我。”

樊约妩媚一笑,摇了摇头:“不怪。”

我抬头看了看瘫软在沙发上的小君,微微耸动娇躯,十几个起落后,樊约愈加娇艳,见我坏笑,她一阵娇羞,抱着我的脖子小声问:“中翰哥,我听小君说,屁……特别舒服,是吗?”

我差点笑出来,知道小君狡诈,她一直担心被我再次,所以到处宣扬开的好处,樊约不算笨,却不知为何还是上当。我故意想了半天才说:“是特别舒服,不过……”

“不过什么?”

樊约怔怔看着我。

我忽然严肃:“你发誓这辈子做我的女人,我才跟你弄。”

樊约娇嗔:“我早发誓过啦。”

我猛点头:“嗯,过几天,我让唐依琳教你如何准备。”

樊约幽幽问:“小君说你最喜欢唐依琳,是真的吗?”

似乎小君的话句句是真,我欲笑难忍,搂住樊约的脖子一阵猛烈上顶,嘴里悄悄说道:“樊约,我告诉你,我最喜欢的女人是你。”

“咯咯……啊,啊,啊。”……

用归心似箭来相容我的心情再恰当不过了,幸好是一大早,幸好通往源景花园的公路远离市中心,所以,我得以风驰电掣赶回家,姨妈在什么呢,是睡觉还是练功?

带着疑问,我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家门,突然,我意外地发现了两条婀娜的身影,我仔细一看,却是戴辛妮和章言言,心中暗喜,想给她们一个意外,趁她们正在饭厅吃早餐,我马上弯下腰,悄悄地躲到客厅的一个角落里。

“快点吃,磨磨蹭蹭的,等会要迟到。”

戴辛妮首先吃完,她来到客厅,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从一旁的手袋里摸出化装盒,开始妆扮描眉,一丝不苟,那认真劲真是越看越喜欢,刚想冲过去爱爱一番,不料,手脚麻利的章言言收拾好餐具后也走了出来:“辛妮姐,你也太勤快了,才八点半,急什么,就算迟到了又怎样,在公司里有谁胆敢管你。”

“哼,你懂什么,万一方阿姨晨跑回来,看见我们还在,她会怎么想?她一定觉得我们懒惰,真让方阿姨对我们印象不好,那以后这个家我们没法站了,再说了,中翰一直希望我待在家中做个家庭妇女,我在公司干不好,他正好找到借口,我才不上当,有我在公司,他放肆也有个谱,万一我不在公司里盯着,恐怕公司要设立三个秘书处才行。”

“没这么夸张。”

章言言大笑,薄薄的睡衣还穿在她身上,这一笑,妙处四溢。

“别的男人我不敢夸海口,但他……唉。”

戴辛妮涂上了口红,润润均匀,美不胜收。

“叹什么气,他也是你男人。”

章言言伸了个懒腰,开始穿上黑丝袜,我一看,顿时血气逆行,倒冲上脑,裤裆隆起了一个大包,心想在小君和樊约面前都忍着不射,难道要射给戴辛妮或者章言言么?

“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有几个女人。”

幽叹中的戴辛妮也曲腿穿黑丝袜,她很灵巧地将双足套入黑丝,拨往小腿,轻提而上至大腿,站立起来,将黑丝袜拉入大肉臀,从脚到臀,优雅熟致,一呵而成,那修长紧绷的诱惑随之喷发而出,简直可以要人命,她小心查看了一下,伸手进,掖了掖贲起的私密处。

第027章

天啊,我居然还能克制。

“不管现在中翰有多少女人,反正以后很难增加了,阿姨交代过我,说如果发现中翰另外有女人,可以随时跟阿姨汇报,阿姨会揍扁他。”

章言言穿好了丝袜,正左右查看有无拉线抽丝,真想不到,我人生第一次看女人穿丝袜竟会如此销魂。

“哼,你愿意他挨揍?”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一眼章言言。

“这……”

章言言大窘,抿嘴窃笑,戴辛妮没好气,甩了甩微卷的长发,埋怨道:“我说你那法子好像不行,中翰一点反应都没有。”

嗯?有提到我,我赶紧竖耳倾听。

章言言笑嘻嘻着走近戴辛妮,压了压声音:“不是不行,我听很多女人说,这法子很厉害的,她们练习后,家里的男人都给收拾得服服帖帖,几乎都没了外遇。辛妮姐,你才练十天半月,千万别急,我分析了一下,主要有几个方面,第一,就是中翰的东西太大了,给他一杵进去,自己都懵了,全身软绵绵的,什么法子啦,主意啦,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嗯。”

戴辛妮想了想,也觉得章言言的话有理,她蓦然脸红,扑哧笑了出来,美到了极点。

章言言接着道:“第二,就是我们没练通练熟,那巫婆说了,把自己手指放进去,如果手指头能感觉到有吸力,那就成功了。”

戴辛妮点点头,章言言继续说:“第三呢,就是中翰总忍着,男人故意忍着,你也没办法,我看呀,以后跟中翰做这事就只能是我俩,不能人多,人多的话,他就逞强,故意忍着不射。”

戴辛妮朝章言言翻了翻白眼:“我可说好了,中翰是我老公,是我第一个,也是我唯一一个男人,你章言言可是后来者,千万谨记着前后有序。”

章言言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辛妮姐,你放心啦,我没想过后来居上,中翰这么强悍,我一个星期要一次就够。”

戴辛妮顿时掩嘴娇笑:“我可没这么虚伪,一个星期嘛,我至少要三次,特别是周末,整个人放松下来时,特别想做那事情。”

章言言走上前去,抱着戴辛妮问:“其实,中翰很色的,也容易勾引,真不知道辛妮姐为什么不主动。”

戴辛妮哼了哼:“知道什么,男人很贱的,你越主动,他越觉得你廉价,我偏偏不理他。”

章言言调侃道:“那你每周三弄的指标就无法完成咯。”

戴辛妮脸一红,忽然兴奋道:“我们不是有那电动棒棒吗。”

章言言一脸无趣:“那你就用电动棒,我用中翰的人,你不主动,我主动。”

戴辛妮闻言,急怒攻心,跳起来追打章言言:“你不要跑,我收拾你,挤兑我是不是,我收拾你。”

章言言见无处可逃,只好哀声乞求:“收拾我了,看你如何对付那帮女人,光小君一个就够你消受。”

戴辛妮怒道:“小君我倒不担心,反正她跟中翰来真的早在我们意料之中,楚蕙家底最好,但她很我聊得来,至于葛玲玲,还有秘书处的几个更不足虑,我唯一担心的,是唐依琳。”

“为什么?”

章言言颇感意外。

戴辛妮冷冷道:“她打着方阿姨干女儿的旗号与中翰勾搭,方阿姨不可能不知道,可方阿姨假装不知道,这就够厉害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唐依琳很得方阿姨的欢心,更重要的是,中翰的另一拨女人里,那位秋烟晚算得上是人物,她们两姐妹满嘴文腔官调,矫揉做作,恶心死了,偏偏中翰喜欢这调调儿,上次中翰赚了一笔七亿,还没捂实口袋,就转给了她们。”

“啊?”

章言言大惊,本来够大的眼睛这会如牛铃一般。

戴辛妮越说越气:“那唐依琳正好身处于我们和秋烟晚之间,她完全可以左右逢源。”

章言言木然道:“经你这一分析,我算是明白了。”

戴辛妮冷笑一声:“你还不够明白,告诉你一件蹊跷的事,公司收到一个托运包,署名是中翰收,那天我起疑心,就偷偷拆开,你猜是什么?”

我听到这里,不禁暗暗大骂:戴辛妮,你这个乌龟王八蛋,邮寄给我的包裹你怎能私自拆开,不过也奇怪,我居然没有发现包裹曾经被拆开过,看来戴辛妮干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

章言言急问:“里面是什么?”

戴辛妮气鼓鼓道:“是婚纱图册,法国一家很出名的婚纱店出品的婚纱册。”

章言言思索片刻,问:“会不会是中翰打算给你定做婚纱呢?”

戴辛妮怒不可遏:“绝对不会是为我,因为我喜欢的婚纱是意大利风格。”

章言言拧着手指头,一脸的妒火:“那会是给谁定做?”

戴辛妮冷冷道:“简单分析一下中翰的女人就知道婚纱是给谁定做的。”

章言言波大有脑,戴辛妮话音刚落,章言言马上逐一排查:“小君年纪还小肯定不会,你和我也不是,葛玲玲结过婚,肯定不会再穿婚纱,楚蕙有可能,但楚蕙的肤色不适合穿婚纱,你说的秋家两姐妹也都结过婚,她们也排除了,至于是罗彤,何婷婷,那可能性更小,嗯,剩下的就是唐依琳和庄美琪了。”

戴辛妮揶揄道:“脑袋瓜不笨嘛,如果就只剩下唐依琳和庄美琪,那我可以百分百地认为是唐依琳。因为美琪随性,大咧咧的,没这些讲究,她爱中翰爱得要死,为了中翰差点跟我翻脸,若能嫁给中翰,估计她庄美琪有一件喜庆点的衣服就愿意了。”

“嘻嘻。”

章言言掩嘴娇笑。

戴辛妮目光森然:“唐依琳就不一样了,她眼角奇高,出身卑微,却总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上次讥讽了她几句,她更要把怨气发泄在中翰身上,加上诸多有利关系在身,中翰只能哄着她,把她当做宝贝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唐依琳就住在源景花园小区里,真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章言言刚才被揶揄,这会逮住了报复的机会:“哇,辛妮姐,你不去做狗仔,绝对是八卦新闻界的巨大损失。”

戴辛妮一点不给情面,马上扑过去撕打:“言言,我好心不得好报是不是?我拧死你……”

正鸡飞狗走,乱作一团时,突然门口“喀嚓”响。

门开了,一身运动装的姨妈束着马尾,矫健而入,见到我的同时,也见到了打闹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我所在的角落正对着家门,根本无处躲藏,如今尽在姨妈眼皮底下,我只能从角落里走出,假装很镇定地跟姨妈打招呼:“妈,你闻鸡起舞啊,下一次记得叫我。”

姨妈凤眼一扫,抿嘴欲笑:“你说的呀,明天开始,你也闻鸡起舞。”

我早有对策,只笑不语,那边,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知道刚才所谈的话都尽数被我偷听了,一时间花容失色,幸好姨妈在场,愤怒的戴辛妮只能装出一副可爱的笑容:“阿姨,你回来啦,我们去上班了。”

“去吧,有时间经常来陪我。”

姨妈一脸慈爱,似乎越来越认可戴辛妮做为首选的儿媳妇。

“嗯,一定。”

戴辛妮说完,没忘记笑眯眯地捎上我:“中翰,我们一起走吧。”

我又不是笨蛋,这会跟戴辛妮走,肯定会遭受一番严刑逼供,所以,我委婉地拒绝了:“不不不,你们先去公司,我陪妈聊聊天。”

“那……我们就先走了,阿姨再见。”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笑眯眯地对姨妈说再见。

“再见。”

姨妈的凤眼眼角微微上翘。

“中翰,你过来一下。”

戴辛妮将我招到身边,低声耳语了一句:“你死定了。”

我故意大声地打了哈哈:“晚上我一定回家,以后你跟言言天天来,既可以陪陪我妈,又可以让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戴辛妮大窘,知道我故意扯开话题,正恨得咬牙切齿,无奈姨妈在场,戴辛妮哪敢发飙,只能堆起笑容,点头称是,与章言言一前一后跟姨妈告别。

关上门转身,姨妈绽放了珍贵的笑容:“哼,难得。”

自古母亲都嫉妒媳妇夺走儿子,更嫉妒媳妇夺走儿子的爱。刚才我一番婉拒戴辛妮,让姨妈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这比哄姨妈一百句甜言蜜语都管用,见姨妈风情上眉梢的美态,我心跳加速。

“做人以孝为先,老婆妻子情人都是外人,唯独妈妈是自己人,没有妈妈哪有我。”

我深情地看着姨妈,字字真挚,发自肺腑。

姨妈忸怩地搓了搓手,无限娇羞:“晚上我弄红烧鱼。”

我柔声道:“我只想抱抱妈。”

姨妈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变化反应很敏锐,虽然娇羞中,但我突然回家引起了姨妈的怀疑,她平复了一下起伏的气息,狡黠地看着我:“有什么喜事。”

这一瞬间,她仿佛就是小君的模子,像极了小君。

“来,妈妈坐下来,我告诉你。”

我兴奋地抓住姨妈的手,将她拉至沙发坐下,然后将昨晚炒期货的事情前前后后地说了一遍,听得姨妈一惊一乍,呼吸急促,末了,她瞪着我问:“确切赚了多少?”

我飞快思索了片刻,得出结果:“除去给刘思明二十五亿,再给孙家齐两亿五千万,我大概赚二十二亿,还掉三亿给乔书记,我账上至少有十九亿。”

姨妈本来已心里有数,但我报上具体数目后,姨妈还是脸色微变,犹自怀疑,良久才缓个神来:“给孙家齐这么多?”

我笑了笑:“是多了一点,不过,我当时答应他了,就必须信守承诺。”

姨妈凤眼一亮,含笑点头:“嗯,做得对,好家伙,闷了几天,居然搞出这么一大摊子事来。”

“全是沾了妈的福气。”

我将姨妈的手捧在手心,意外发现姨妈的指甲个个整齐,长度比例一致,这明显是给人专门修理过的,加上涂满晶亮的指甲油,姨妈这尖尖十指美得令人心跳,这是我姨妈么,她的审美观变了,变得很彻底,或许这是女人天生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即便是严谨的女人,也会随波逐流。

“沾我福气?”

姨妈狐疑地看着我,我的深情抚摸令她颤抖,孤男寡女,就算她真是我的亲生母亲,也无法抗拒隐隐待发的冲动。

“您忘记了?昨晚在秘书台边,您让我爱了一番。”

我柔声提醒着,注意姨妈的每一个细节变化,我要征服姨妈,就要完全了解姨妈。

“就知道瞎扯。”

姨妈嗔怪,欲要摆脱我的手。

我用低沉的男中音,深情地回了一句:“你明明白白我的心。”

姨妈欲笑,却没笑出来,叹了叹,从我的手中抽出一只手按住了太阳:“我头晕,给你哄晕了。”

“妈。”

我靠了过去,与姨妈的近在咫尺,鼻子闻到一股不浓不淡的香味,我嗅了嗅,姨妈奇怪地看着我问:“你嗅什么?是不是觉得臭?”

我猛摇头,一把将姨妈抱在怀里:“是香味,很好闻的香味,以前没闻过,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我也买一瓶放着,想闻就闻。”

姨妈霎时美脸绯红,水汪汪的凤眼瞪着我说,“你顶到我了”我低头看去,暗骂自己够色,恰好顶在姨妈的下,赶紧涎着脸辩解说不是故意的,见姨妈不生气,我就想,既然顶到了,就继续顶吧,才顶了两下,姨妈就急急伸出手来,轻轻捏住我耳朵嗔骂:“我是你妈。”

我一边继续猥琐,一边怀笑:“我只知道你是一位很美很香的女人,名字叫林香君。”

姨妈眼角猛地上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真的闻到了香味。”

我手上使劲,将姨妈丰腴的身体抱得更紧,嘴巴贴着她的脸颊,四处狂嗅:“不但闻到,而且很浓,嗅到姨妈的胸脯前,我拉开了她身运动衣的拉链,嗤的一声,姨妈胸前顿时洞开,一件很性感的跃入我眼前,姨妈急用手挡住,我朝姨妈深情地注视了片刻,拉开了她的阻挡,她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攀上了她的,很薄,不用掀开我能真切地体会到两团的体积。

姨妈妩媚得可以滴出水来:“妈身上的香水叫“君香”自产不外销,别人闻不出来,只有亲人才能闻到,你能闻出来,就足以证明你是我的亲人,小君也能闻出来,但是小君要贴得很近才能闻到,你能一下子闻到,算你厉害。”

“为何平时闻不到?”

我低下头,将鼻子凑到姨妈的脖子,脸颊,香肩,狂嗅,姨妈痒得左右闪避,我却闻到香味越来越浓,姨妈娇嗔:“妈出汗后才有这种香味。”

我大喜大惊,这不是名符其实的香君么,我冲动之极,松开姨妈到处闻嗅,疯狂寻找香气的来源,姨妈又嗔又骂,左推右挡,最后仍然被我脱掉运动装,让她只穿着与小,我瞪视着姨妈,手中拿着从她脚上剥下的白棉袜,放在鼻子前轻嗅,果然香气四溢,姨妈大窘,扑过来要抢:“袜子有什么好闻,有汗有灰尘,你恶心不?”

“只要妈出汗的地方,我都想闻,闻妈的“君香”有啥恶心,就不知妈身上什么地方出汗最多。”

我放下袜子,重新将丰润的姨妈抱在怀里,那感觉与抱戴辛妮,抱小君惊人的相似,我没有半点觉得姨妈是我的母亲,我只觉得她是我的女人,情人,爱人。

姨妈拢了拢额前的秀发,风韵环荡,凤眼多情,娇艳欲滴的唇瓣吐了足以融化一切的絮语:“你不是要闻吗,那就闻呀,哪儿最香,哪儿就出最多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真是醍醐灌顶,一语提醒梦中人,只是我忽然浑身酥软,几何听过这种杀人不用填命的软语,姨妈娇艳万千,又吃吃地娇笑着,我心神激荡,身体滑落,跪在姨妈的脚边,托起一只涂有点点胭脂的玉足轻轻闻嗅,胭脂夺目,也无法与姨妈的玉足相提并论,我不是玉足痴迷者,但我的女人们都几乎有令我倾心的玉足,玉足之美,以小香君尤甚,不料大香君的玉足也能傲比天下,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走南闯北,按理说双脚早已糙皮遍布,老茧厚积,可没想到姨妈的玉足跟戴辛妮,唐依琳一样,虽然比不上小君的小巧灵气,但脚趾缝密实,脚背滑润,脚掌深陷,脚跟没有半点的粗茧,更难得是,所有脚趾头,以大脚趾最长,依次排列由高到低,长度比例恰到好处,整齐又美观,加上并不明显的脚骨眼,整个玉足与丰腴的长腿浑然天成,大气而不失娇美,性感而不肥腻。我悠悠感叹,感叹如此绝美的女人直到今天才彻底发现,以前相处了二十多年竟然不识货,不是上天戏弄,便是我暴殄天物,我伸出舌头,轻卷而入,挑入了密实的脚趾缝。

“哇,你搞什么?妈可以肯定不是脚出汗最多。”

姨妈花容失色,虽不至于跟小君那样反应强烈,但也抖得厉害,我知道姨妈的功力,她要摆脱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幸好,姨妈只是颤抖,我依然含着姨妈的玉足,缓缓吐出,给胭脂般的脚趾甲涂上一层晶莹,虽然女人可以把脚趾甲装扮得多姿多彩,但我觉得,姨妈用胭脂红涂脚趾甲是唯一的选择,用娇艳欲滴都无法形容其美丽,我陶醉其中,吮吸很投入,舔吮很温柔,几乎把姨妈的玉足洗了几遍。

姨妈双手掩脸,时而蹙眉,时而微闭凤眼,她由着我戏弄她的玉足,这又是与小君大大的不同,但我能肯定姨妈很受用,否则以她大情大性的性格,绝对不会隐忍煎熬来迁就我,我暗暗好笑,如果不是唾液有限,如果不是还有更吸引我的地方,我一定不会放过另外一只玉足。

“这里出汗不多,香气少了些许。”

我捧着姨妈的玉足一路向上,过了脚踝就是小腿,光滑亮泽的小腿可以打满分,我在想,这寻香之旅也是寻瑕疵之旅,完美如斯的姨妈到底还有没有瑕疵,到底有没有令我大倒胃口的地方?

我只能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一处瑕疵与缺点。

好吧,我承认自己有偏见,我承认我带着浓烈的情感去给一位心爱的女人评分,此评论结果会充满水份,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继续给姨妈加分。

很快,我就有了收获,姨妈抖了半天,给丰腴圆润的大腿抖出了一丝香汗,我凑上去仔细嗅吸,那独特的香气钻进心脾:“嗯,大腿的香味稍浓了,这里出汗最多吧。”

“真是笨蛋,出汗当然是身上出得最多,哪有腿出汗多的道理。”

姨妈双手掩脸,我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不过,她美丽的凤眼水汪汪一片。我早对姨妈仰慕,她的话都是真理,没有多加思索,我就欣然点头,刚想从地上爬起,突然,我鼻子闻到了阵阵馥郁,这股独特的体香骤然浓烈,如同打破了香水瓶一般,我愣了一下,再度俯身寻香,沿途而上,那香味更刺鼻,我猛地抬起头看姨妈,却见她连眼睛都蒙上了,我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明白了,才是香源所在,姨妈见调虎离山之计失败,只好双手掩脸,遮挡心中的无限娇羞。

我热血上涌,从地上爬起,扑到姨妈的身上,掰开她的双手,疯狂地寻找娇艳的红唇,樱桃般的花瓣又香又糯,真想狠狠咬一口,怕咬坏了,所以很温柔,咬得很温柔。

姨妈深深地娇吟着,如兰的气息撩拨我的脸颊,她悄然出手,解开了我的皮带。天啊,我所认识的女人里,没有一位主动解开过我的皮带,唯有姨妈,她是那么与众不同,那么独特,既保守又狂野,既矜持又主动,她为了我可以杀人,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明知道期货交易有风险,她却能鼓励我冒险,她是一位有野心,有的女人,从她以自己的名誉贷款三亿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大的野心和,她的远不止这些,为了弥补失去李靖涛的爱,为了摄取我的感情,她会毫不犹豫把道德底线抛诸脑后,抓住我的瞬间,我知道姨妈多么渴望我。

我没有让姨妈失望,粗大的带着狰狞的气势撑开晶露溢出的口,缓缓前行,全根尽没,姨妈痴痴地看着我,感觉到了充实,她的眼神告诉我:很舒服。我相信我一生下来就是为了满足姨妈,青龙白虎,必属天意。

姨妈温柔地抚摸我的背脊,张开的双腿悄悄合拢,给予大欢迎般的夹缠:“喔,中翰,你喜欢妈妈,对不对?”

我摇摇头,鼻息浑浊,指尖温腻,那两团高耸饱满的被我蹂躏:“我也喜欢林香君,她够美丽,够风,又大,又紧,对了,她的还能喷香气。”

“靖涛也爱说下流话……”

姨妈的话很嗲,我却如遭重击,怒火瞬间蔓延,我凶猛地,大声势惊人:“不要提他的名字,我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谁的影子,更不是谁的替代品。”

姨妈急了,玉手挥舞,噼噼的击打我的臂膀与胸膛:“你吼什么,妈只是想表达愿意听你说粗话,下流话而已,你竟然吼我?我打你,我打死你这个小气的男人,他又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你爸……”

我笑了,气也消了,等姨妈打停,我抓起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打够了么?轮到我打了。”

大的力度是更前的,我的也是空前的,这个姿势我从未使用过,因为我对付别的女人不肖用繁复的姿势,姨妈是我唯一对手,我要利用一切手段征服她。

“哎哟,哎哟,你这是报复妈妈,对不对?”

姨妈剧烈地晃动着饱满的子,她为举起双腿被我强烈感到羞耻,鼓起的似乎在经受从来未遇到过的考验。

“你不是我妈妈,你是林香君。”

我狂抽了十几下,又变换姿势,将姨妈的身体侧翻,双腿弯曲合并,这个姿势更下流,如同奸一个熟睡的女人。

第028章

“我就是你妈妈,我就是你亲生妈妈,哪有儿子母亲的,还……还得这么大力,你要是坏了,你爸爸可不饶你,啊……中翰。”

姨妈被激怒了,她是如此高贵,如此傲气,怎能允许我如此猥琐呢。

啪……

我的回应就是强力的,看见姨妈有痛苦的表情,我全身的毛孔全张开:“你不是能吸吗,你吸呀,我等着你,我着你来吸,你这个结实着呢,又肥又结实,哪能轻易坏,是不是,我的荡妈妈。”

姨妈突然翻正身体,吓了我一跳,以为姨妈恼羞成怒,没想到,她一脸亢奋,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娇笑:“咯咯……你终于承认我是你妈妈了。”

我脸色大变,心底的罪恶感瞬间被姨妈激活,喘了喘,我停了下来:“妈,我求你了,你别说了。”

姨妈咬着红唇,一边缓缓地吞吐我的大,一边腻声道:“快亲我,摸妈妈的。”

我温柔地配合着姨妈,吻了她的舌头,揉捏着她的子:“妈,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姨妈朝我眨了眨凤眼,嗲声道:“妈快来例假了。”

我一愣,心想,你来例假前就发吗。

姨妈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她忽然加快了吞吐大的速度,滋滋有声,四溅,表明她确实很需要。我不忍看姨妈花费力气,双手按住她的子,重新,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姨妈就是我母亲,她看我的眼神里,除了,还包含着温暖与关切,我心虚地避开姨妈的眼神,慢慢,与姨妈的剧烈吞吐很不默契。

姨妈拉下了脸,幽幽叹道:“每到例假来临的时候,你妈妈就特别幸苦,生不如死,每到这个时候,妈的身体就会分泌一种特殊的香味,这种香味很勾引男人,可妈妈除了你爸爸之外,从来没有勾引过别的男人,不是妈妈不想勾引男人,而是妈妈没遇到想勾引的男人,两年前,你离开家的时候,妈妈的心都碎了,妈妈喜欢你,可惜那时候妈妈因为各种原因下不了决心,多好啊,你又回到了妈妈的身边,我告诉你中翰,你不是谁的替代品,你就是李中翰,你就是妈妈想勾引的男人。”

我热血了,冲动了,姨妈每说的一个字,都冲击我的神经,我如果不满足她,又怎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又怎能不辜负她的情感?我迅速地找到配合她抽动的节奏。

“舒服吗?”

我微笑着问了一句,姨妈微微发出呻吟:“舒服。”

“好浓的香气,我要看看。”

流淌的挥散着勾人的香味,我猛地拔出大,跪在姨妈身下,张开嘴巴含住了娇艳的。

“不……”

姨妈极为失落,丰腴的身体突然绷直,我不为所动,尝试着能吞咽异乎寻常的,馥郁的香气熏得我神魂颠倒。姨妈不停警告我,威胁我,可当我疯狂地吸吮她的时,她居然轻轻地耸动配合我,销魂的呻吟替代了威胁,柔软的身体不停扭动,双腿几乎搭在我后背。

滴……

手机响了,响个不停,姨妈很不耐烦:“中翰,你的电话。”

“什么人的电话我都不接。”

没有人能打扰我姨妈的,吞咽她芳香的,舌头不够长,我用手指插进姨妈的中撩拨,阵阵吸力传来,我更加迷恋姨妈。

“你不觉得吵吗?”

姨妈揪着我的头发,看着我孜孜不倦地舔吮,无奈之下,瞥了一眼沙发角落里的手机,说道:“我来接,你先别弄。”

姨妈捡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哦,是辛妮呀,中翰跟我正谈一些重要的事情,一时半会完不了,你有什么急事吗”我坏笑,用舌头挑弄上的小肉粒,摩擦它,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咬,姨妈脸色大变,对着手机“嗯嗯”了几句便匆匆挂掉,一双美目射出寒光:“李中翰,我说叫你先别弄,你偏要……”

我迅速爬起来,对着姨妈肥美的尽情:“真的不弄?”

姨妈伸出玉手,噼噼的击打我的身体:“你讨厌啊,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刚才通电话的时候,喔,插得挺深的,你戏弄够了,就快点射吧,公司的账目多了一笔巨款,辛妮急着找你问明白,市委的人也送来信函,估计是催款的,这个乔羽恐怕是着急了。”

“妈,搂紧我,我抱你上床。”

我俯子将姨妈抱起,姨妈急忙搂紧我脖子,腾空的瞬间,她的深深地吞下了大,紧密无隙,姨妈嘤咛一声,娇羞地把脑袋靠在我脸颊,我乘机寻觅她的红唇,吻上去,纠缠她的舌头,吞咽她的唾液,慢慢步入姨妈的卧室,至始至终,大与都紧紧相交,纹丝不松。放下床,姨妈激烈地回应,她舔吃我唇边的黏滑,这是她自己的,唇口余香,即便被姨妈舔完,也不曾散去。

吸力强劲而来,骤紧,处被急剧压迫,我知道,姨妈又要使用吸精大法了,我必须在溃败之前击败姨妈,征服她。按理推测,姨妈的吸力最强时,我一般静止不动,只有这个时候极品里的吸肉才能准确地扑捉到我的,吮磨我的,如果我快速,自然无法准确锁定目标,吸力就必定大打折扣,心念至此,我诡异一笑,慢慢拔出大半截,与我热吻中的姨妈睁开凤眼,悄悄迎起,重新吞入我的大。

我彻底明白了,与姨妈滚落到床上,我的漫无天际,无论是滋滋声,还是声都未停歇过,姨妈媚眼如丝,耸动得更厉害,不过,交锋一百多下后,她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渐渐呈现溃败之势,我不敢有丝毫怠慢,握住她的尽情蹂躏,大却不断变化的力量与角度,时而疾风骤雨,时而,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偶尔我还腾出手来搓弄小肉粒,姨妈张着小嘴哆嗦着,凤眼迷离地看着我,她一定是被我眼花缭乱的技巧弄得分不清方向,当然,所有的技巧都建立在充沛的体力上,没有体力,所有技巧都无法施展,更别说长时间延续,我浑身充满了力量,似乎无穷无尽,亢奋的心告诉我,目的只有一个:征服姨妈。

“喔,中翰,你休息一会,让妈来。”

姨妈温柔地推抚着我的双手,与我一起抚弄两只子,我坏坏一笑,柔声道:“怎能让你劳累,你生了我出来,就应该让我孝顺你。”

姨妈痛苦地扭动身体,是想摆脱我的抽击吗,我如影随形,紧贴着姨妈的研磨,姨妈突然睁大凤眼:“喔……不,不,喔……中翰,你好厉害,你我了,你要妈了……”

“妈,你矜持些。”

我稳住双膝,又一轮暴风骤雨。

姨妈长吟:“喔……矜持……矜持不了了……喔……中翰,妈爱你。”

只有啪,啪,啪声了,声音间隔半秒才响,但每一次都很浑重清脆,如同巨斧开山,每一劈都力达千钧,姨妈终于颤栗,晃荡的双乳配合着我的每一次重击,丰腴的大腿痉挛了,接着是猛烈地痉挛,浓香随着喷涌的弥漫开来,湿透了床单。

我得意之极,看着姨妈娇吟喘息,我有说不出的满足,她败了,败得很彻底,我松了一口气,动作稍缓,突然,电光火石间,我全身竖起了汗毛,狠狠地打了一激灵,大竟然控制不住往深陷,不可自拔,我暗叫不妙,抬头朝姨妈看去,只见她一边急喘,一边咬唇,如幻的眼眸里有一丝幸灾乐祸,我哆嗦着,竭尽在喷之前狠狠揉搓姨妈的。

“妈,你连也耍手段么?”

我疯狂地抖动臀部,电流击穿了我的,我一遍一遍地向姨妈的喷射,很多,一定很多,足以灌满姨妈的。

“哼,彼此彼此。”

姨妈笑了,笑得芳菲妩媚,我苦笑着倦趴在她的身上,轻咬着湿淋淋的,暗想:费劲了心思却前功尽弃,最后也只落了个平分秋色,以后可万万不能再大意。

“你咬轻点……”

一个耳光过来,我的脸火辣火辣的……

华夏银行大楼里人来人往,顾客如潮,看起来与往常一样,实际上暗流涌动,危机四伏,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刘思明经历了生和死的考验,与昨天相比,他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别,虽然他眼里布满了血丝,与孟姗姗一样都很憔悴,但脸上容光焕发,一派喜庆,就连办公室里也多了几盆鲜花。

刘思明挪了挪金边镜框,感慨万千:“李总裁,谢谢你,所有经过,姗姗大致告诉我了,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完全可以独吞一百五十亿,但你选择了要二十五亿,我很幸运。”

我心头微微发虚,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身侧的孟姗姗正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我讪讪道:“别客气,说实话,我曾经动过独吞的念头,最终是姗姗姐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刘行长,你有一位好妻子。”

刘思明转身,眼里一片温柔:“是的,我为她骄傲。”

我心里那个酸啊,赶紧扯开话题:“银行的窟窿为二十亿,多出的五亿能够将其他的烂帐冲掉吗?”

刘思明自信道:“能,绰绰有余。”

我心想,将来刘思明一定有所利用,让他坐稳行长位置,将来对于我扩展关系网肯定大有裨益,想到这层,我马上谨慎道:“那我就祝贺刘行长渡过难关,接下来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摆平,下午,我去市委与乔书记碰面,适当的时候,我会力促刘行长继续担任华夏银行行长。”

没想我这番话马上露出幼稚的马脚,刘思明微微一笑:“谢谢李总裁,你这样做我觉得稍显不妥,以乔书记目前的地位,要想帮我也不是很难,但官场险恶,他要帮我,必定要我有所回报,更重要的是,我接受他帮忙,就必将引起我上峰的猜忌,这一进一出,风险极大,我才缓过一口气,这时候经不起任何折腾,万一引起耗斗,我的把柄很容易被别人找出来,以我之见,眼下不必求别人,我只需拿出一亿上下疏通,该孝敬的孝敬,该打点的打点,相信到时候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我恍然大悟:“嗯,姜还是老的辣,哈哈,佩服,佩服,那我就先告辞了,等刘行长解决了一切问题,我们一醉方休。”

刘思明很真诚道:“我舍命陪君子。”

我站起告别:“行长再见,姗姗姐……”

话没说完,刘思明抢先一句:“让姗姗送送你吧。”

孟姗姗看了看刘思明,神情有些古怪,也没多说,展颜一笑,恭迎我出门,走出银行大楼,我回头望着一脸憔悴的孟姗姗,心里阵阵怜惜,毕竟她有家庭有丈夫,我无法再给后宫硬塞一位佳丽,如今她的压力陡减,相信不会太迁就我,而我为了维护这条关系网,为了不引起后宫众怒,特别是姨妈的叮嘱,我只好忍痛放弃孟姗姗。

“姗姗姐,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无限惆怅,一绿阳光照华夏银行的外墙玻璃又折射到孟姗姗的脸上,给苍白抹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她连虚假的笑容都免了,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掩饰她的国色天香,婉约动人。

孟姗姗想了想,道:“绿色,累够了,喜欢恬静。”

我微笑道:“好,我订购了一批好车,这两天就到,正好有一辆墨绿色的敞篷美洲豹,我送给你。”

孟姗姗淡淡问:“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

我柔声道:“讨你欢心,让你喜上加喜。”

孟姗姗浑身一颤,语气更冷:“看来你无敌了,对别人的老婆都能如此,对自己的女人一定更加好吧。”

我深情道:“辛妮目前开宝马,宝马与美洲豹的价格差五倍,我知道你不稀罕,但那是我的一份心意,爱你的心意,请放心,做我的情人,一定不觉得累。”

孟姗姗朝我飘了两眼,正欲说话,没想银行大楼的营业大厅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我与孟珊珊望去,发现聂小敏正朝我们奔来,孟姗姗微蹙柳眉,小声道:“不要让小敏知道你送车给我。”

说完一扭,转身径直离去,与迎面而来的小敏点了点头便擦身而过。

聂小敏跑到我跟前,回头朝孟姗姗的背影看去:“姗姗姐是不是不想见到我?我一来她就走,还黑着脸。”

我笑骂:“你不问呢,我不会当你是哑巴,满脸春风的,捡到宝啊?”

“咯咯……”

聂小敏大声娇笑,虽然一身银行制服,但笑动起来依然婀娜多姿,花枝乱颤:“家齐真的赚到两亿五千万?”

女人永远都是贪财的,聂小敏也不例外,一开口就说钱,我苦笑道:“走吧,他在车里。”

聂小敏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似的跟随我上车,车后座的孙家齐正打着电话,一见聂小敏,赶紧挂掉手机,满脸笑容,可见聂小敏在他心目的地位。

“家齐,财务已经将把你的提成划到你帐上了。”

来银行之前,我稍上了孙家齐,一来是给孙家齐兑现回报,二来也是让聂小敏主动掌握孙家齐的钱财,这也算是我对聂小敏的迂回关照。

孙家齐兴奋地晃动手机:“知道,知道,我收到短信通知了。”

我干咳一声:“你呢,可以把款存进华夏银行,让小敏也拿到一点拉存款的奖励,两亿五千万估计有几十万的奖励。”

心想,只要聂小敏看住孙家齐的钱,将来结婚后就有了保障。

聂小敏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咯咯……”

“知道,知道。”

孙家齐当然不敢拒绝我提议,我见大功圆满,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好啦,我不妨碍你们了,都下车吧。”

“李总裁,谢谢你。”

聂小敏的眼里都是水雾……

庄严的上宁市委与周围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显得格格不入,据说,市委办公大楼即将整体搬迁,原址将建成超豪华的商务区,走进市委,我看到了不少的残破,似乎印证了传言。

黄秘书礼貌地将我请进了乔书记的办公室,这是我第二次走进乔书记的办公室,和第一次的印象一样,大气,干净,整洁。

乔书记不在办公室里,我一边品茗黄秘书给我泡上的香片,一边悠然自得,有了第一次等候乔书记的经验,我显得异常有耐心,人家日理万机,当然不会与我这种游手好闲,整天只知声色犬马的私企管理者有空闲。

十分过后,依然不见乔书记的人影,我干脆拿起手机,拨通小君的电话:“逛街呢?”

电话那头传来嗲嗲的一声“嗯”“收获不少吧。”

我笑问。

“嗯。”

更嗲了。

我又问:“给罗彤姐姐买礼物了?”

“她有我的好看吗?”

嗲嗲的声音变了,变得很冲。

我莫名其妙:“说什么呢,牛头不对马嘴。”

“你如果不知道罗彤姐姐的好不好看,你为什么老惦记着她?”

我猛抓头脑袋壳,知道被小君抗上了,都怪自己不小心,见我沉默,小君忍不住道:“放心啦,都买了。”

我柔声问:“我的呢,有没有帮我买点什么?”

“买了一个充气娃娃,咯咯……”

小君说完就拼命地娇笑。

我猛点头:“这充气娃娃要像小君才行。”

“哼,比我漂亮多了。”

“呢?”

“又圆又翘。”

“呢?”

“又大又挺。”

“呢?”

“又……又……”

小君想了半天想不出词来,索性嗲嗲大骂:“我哪知道形容。”

我干笑两声:“嗯,我就形容一下,比如小君的,又紧又浪……”

小君在尖叫:“混蛋,你才又紧又浪,你……你坚而不举,举而不硬,硬而只有几秒钟……”

我哈哈大笑,刚想继续调戏小君,忽然眼前一闪,一位绝美的女子从门外悄悄走来,奇异的眼光紧盯着我,我一看,原来是乔若尘。

心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如此绝色,相信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会被震慑,她梳着一条黑油油的大辫子,辫子头绑着一条精美的丝带,哇,我暗暗赞叹。

“喂,李中翰,你在不在听?”

小君在电话里大吼,我蓦然清醒,小声说了一句:“有急事了,回头打电话给你。”

那知小君跟我犟上:“你敢挂电话。”

我急道:“小君,你闹什么?”

小君厉声问:“你身边有女人是不是?她是谁?”

我深深呼吸一下,为了在乔若尘面前表现出男人的自信,我干脆直接承认:“小君,你别胡说,我现在市委,在乔伯伯办公室里。”

“早说嘛?你叫乔伯伯听电话。”

小君意外地纠缠不休。

“乔伯伯不在。”

我老实回答。

小君一声冷笑:“既然乔伯伯不在,你为什么急着要挂电话?”

“我……”

我情急之下竟然语滞。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尖叫,刺耳的短尖叫,显然这声尖叫传到了小君的耳朵,她怒声问:“是谁,是谁在喊。”

我大吐苦水:“是……是乔伯伯的女儿,也是你的同学,乔若尘。”

小君惊呼:“什么,是若若?你马上叫她听电话。”

我只好将手机递到乔若尘面前,示意她接听,她伸手接过了我的手机却不马上接听,而是警觉地看着我,梦幻般的大眼睛露出了一丝阴冷。

我不知道乔若尘跟小君说了什么,但我惊异地发现乔若尘在抽泣:“我……我没什么?”

我迷茫地看着乔若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片刻后,乔若尘将手机递回给我,我接电话时候,她恢复了常态,没有哭,没有眼泪,甚至还有笑容,那是令我不寒而栗的阴笑。

电话里,小君在愤怒地咆哮:“李中翰,你对若若做了什么?”

我大吃一惊:“我没有啊,我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事呀。”

“那若若为什么哭。”

小君很不相信。

“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

我朝乔若尘看去,她却在冷笑,我忽然明白了,明白这个乔若尘故意在小君面前挑拨是非,联想起何芙所言,这个乔若尘根本是对我恨之入骨,如今看来,何芙所言一点不虚。

小君几乎声嘶沙哑:“李中翰,你别过份。”

我暗暗惊恐,这时候我对小君真是百口难辨了,一声叹息,我愤怒地挂掉手机。

乔若尘阴冷地盯着我:“我哥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全家来抵命。

我被激怒了,这辈子,我最憎恶被人威胁,哪怕眼前这个女人是绝代佳人,我也不允许,正要向前质疑,一位中年男子健步而至,原来是乔羽,他身后是脸色凝重的黄秘书。

“乔书记。”

我强装笑脸。

“爸。”

乔若尘淡淡地跟乔羽打了一个招呼,黄秘书急忙朝乔若尘招招手,示意乔若尘跟他出去,乔若尘冷冷一笑,迈开步子走向门口,可刚到门边,乔若尘又折返回来,冷冷地看着乔羽:“爸,记得要回那笔钱。”

说完,优雅地离去。

黄秘书尴尬地关上门。

第029章

我看向乔羽,发现他更尴尬,我沉默不作声,希望乔羽能给我一个解释,等了半天,乔羽却请我坐下,表情很痛苦:“唉,一定是若谷受伤那事情让若若对你耿耿于怀。”

我默默地点头。

“哦,那笔款子怎样?我也是没办法。”

乔羽搓了搓手,试图使自己平静。

我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乔伯伯这次急着要把这笔钱追回来,想必也是乔若尘的缘故吧。”

“哦,没有,没有,你姨妈没说什么吧。”

乔羽连声否认,接过支票时看得很仔细,生怕是假的,我知道,乔羽在掩饰乔若尘刚才说的那句话,其实,我是多余问了。

“姨妈说,乔书记当初帮她拿贷款时义无反顾,很给面子,所以,姨妈交代,无论如何都要还掉这笔钱,不让乔书记为难,这是三亿元的支票,请尽快办理通兑,有什么疑问就打电话给我,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我引起,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这句话就是暗示乔羽,我希望他有事情直接找我,不要惊动姨妈。

乔书记何等人物,马上听出我的意思,他爽朗一笑,将支票放进衬衣口袋里:“呵呵,既然钱已拿回来,没什么后果,你告诉你姨妈,我没帮到什么忙,很惭愧,替我跟你姨妈说声对不起。”

我淡淡道:“我替姨妈说了,乔伯伯没什么对不起的,要说不起,应该是我,乔若谷因为才致残,他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

乔羽的脸瞬间阴郁:“上个星期出现病变,若谷的左肱骨坏死,必须要切割,他本已残了,这会残上加残,受尽了痛苦,听医生说,切掉的肱骨需要新鲜骨头补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切掉他的小腿骨补上。”

我大吃一惊,内疚得无法言语,体会得出乔羽是何等难过,沉默了许久,我结结巴巴道:“我欠若谷的……”

乔羽淡淡说道:“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哦,我还有急事,就不跟你多谈了。”

我急忙站起来告辞:“乔书记别客气,再会。”

走出乔羽的办公室,我的心情异常沉重,不过,我也能理解乔若尘的心情,乔若谷为了我落得如此凄惨,我甚至连一点表示都没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打算明天亲自备一份厚礼去看乔若谷,能允许探视就探视,不能探视,我的礼总归送到了。

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拿起电话拨给小君,不料却得到这些的讯息:该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微再拨……

我心情大坏,又拨了樊约,葛玲玲,楚蕙的电话,出乎意料,她们的电话都打通了,却无人应答,天啊,我快疯了,上车发动引擎赶回公司,顺便去楚蕙的内衣店找楚蕙,不接电话,总要见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一路风驰电掣,风风火火地来到楚蕙的内衣店,却让我大吃一惊,内衣店居然早早打烊,我气急败坏,又拨了一轮电话,依然无人接听,或已关机。

“她们去哪了呢?”

我忽然灵机一动,想到这个时候便是小君练形体的时候,她纵然生我气,也绝不会放弃参加选美,想到这,我撒腿就往女子形体中心跑。

这家全名叫做“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的美容店并不算很宽大,但却是上宁市最豪华,收费最昂贵的美容形体中心。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三十几个女人正伴随着节奏明快的音乐与一位领舞者扭动身体,学舞者比我之前看到的人数多了近一半,我遥望学舞人群,赫然发现了我的李香君,她的动作是如此娴熟,扭臀摆腿已经隐隐有楚蕙的风姿,假以时日……

噫?我突然有了新发现,震撼性的发现,小君的身边有一位动作稍稍笨拙的学舞者,我一眼就能认出,这位学舞者就是乔若尘。

我没眼花?搓了搓眼睛,确认她就是如假包换的乔若尘,在这群学舞者不远,有三位大美女正在对着学舞人群指指点点,她们居然是樊约楚蕙,葛玲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想跑进去问个明白,可惜练舞大厅禁止男士入内,但这难不倒我,我有张老师的电话,心思,这个狡诈阴险的乔若尘待在小君身边总不会是好事,我要想办法让乔若尘远离小君。

手机的铃声远远传来,我看见张老师停止领舞,而是改由小君来领舞,而张老师走到一处放置衣物的地方拿起了手机,听出是我,张老师异常兴奋,我告诉她别声张,张老师应允,还问我在哪,我告诉她我就在练舞大厅外,问她能不能带我进去,她说没问题,请我稍等,挂掉电话不久,张老师就离开了练舞大厅,又等了一回,我惊奇地发现张老师从另外一个偏门出来,她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走上前,还没开口,她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进偏门。

“原来还有秘密通道啊?”

我笑问,张老师吃吃笑道:“这个秘密通道没有多少知道哦。”

我打趣问:“为什么不能直接进入女孩子练舞的地方呀,那里美女多,看美女练舞心情好啊。”

张老师笑嘻嘻道:“李总裁果然风流。”

我一愣,暗道,这张倩倩既然早认定我风流了,还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这不是暗示吗,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再陷入桃色旋涡,想到这,我悄悄摆脱了张倩倩的手,她微微惊诧,看了我一眼,露出暧昧的笑容,我尴尬地回以微笑,与她一前一后走过秘密通道,到了尽头,又是一扇紧闭的大门,张倩倩拿出钥匙把门打开,我豁然听到舞蹈音乐,环顾四周,发现这里非常宽敞,装潢高雅时尚,且极度豪华,真皮沙发,欧式酒柜,墙上壁画,令人目不暇接,地上还铺上了高档的木地板。

这是什么地方呢,张倩倩没有容我细想,又一次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将我往里带,我暗暗纳闷,心想,万一给楚蕙,葛玲玲看见,那就不是倒大霉这么简单了。

又走了十几步,我发现前面还有一扇充满艺术气息的小门,张倩倩抓住门把,缓缓打开,我赫然看见小门里有三块连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过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练舞的人群,而领舞者小君居然背对着我,她穿着一件紧身练舞服,几乎把自己的身体曲线完全呈现出来,同样,其余练舞者也身穿着类似的紧身练舞服。

我不敢走进小门,只在小门外往里张望,张倩倩嘻嘻娇笑,一把将我拽进了小门,我大吃一惊,正要摆脱张倩倩的纠缠,她却神秘地说道:“李总裁请放心,这是单向镀膜玻璃,我们可以看出去,外边的人都看不进来,她们看到的只是镜子。”

我又是大吃一惊,忙问:“为什么要安装这样的玻璃?”

张倩倩露出诡异的笑容,她缓缓地走到一个精致的酒柜边,给我倒了一杯酒,我接过一看,是一种香槟,很适合女人喝,我假装品茗香槟,乘机观察四周,这里简直就是一处欣赏美色的地方,非常开阔宽敞,只不过设施比较简洁,三块连在一起的巨大玻璃前,错落有致地放置着乳白色的真皮沙发,坐在这些舒适的沙发上,可以从不同角度欣赏正在跳舞的女人,我怔怔地看向大玻璃,发现除了小君外,这三十多个女人也全是清一色的美女,虽然美女们的身材各有苗条,修长,丰腴,纤细不等,每人的也有高耸饱满,大小适中,盈盈一握等类型,但容貌绝对一流,真是姹紫嫣红,繁花似锦,看得我眼花缭乱,呼吸急促。

张倩倩悄悄走来,依偎在我身边,娇声问:“李总裁,这些都是即将参加选美的美女,过两天,还有很多美女要来,我们每天要分早中晚三节课,每一节课的美女都不相同,每节课的人数都在五十人左右,这些美女来自全国各地,都是经过严格的筛选,无论容貌与气质都属于千里挑一。

“确实是美女。”

我不由得发出赞叹,想不到张倩倩还有如此出众的组织能力,我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回头一边细品香槟,一边打量眼前的张倩倩,这时我才注意到张倩倩脱掉了外衣,身体只穿着练舞服,她容貌一般,胸部并不大,但她的身体非常苗条,腰很细,臀很翘。

张倩倩风情万种地与我碰了碰杯:“一直听说李总裁的身边有很多美女,楚蕙生日的那晚上,我才算是开了眼界。”

“张老师见笑了。”

我有点漫不经心,宽大的玻璃外,这群全国各地聚集而来的美女动作如一,摇臀抖胸,看得我血液沸腾,尤其是绝美的乔若尘,眉翠含颦,靥红展笑,一张小嘴儿,恰似新破的榴实,胸前的高耸如待哺的乳娘,我不觉看得心旌摇曳,哪顾得上身边搔首弄姿的张倩倩。

“哪会笑李总裁,男人风流天经地义,有本事的男人才会风流,才能风流,没本事的男人,连拥有一个女人都难,李总裁年纪轻轻,就贵为一家大公司的总裁,可见李总裁有过人之处,张倩倩很佩服。”

“张老师过奖了,张老师有出色的领导能力,组织能力,我李中翰应该佩服你才对。”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被张倩倩拍得心情舒畅,这才认真地跟她攀谈。

张倩倩察言观色,见我把视线转到她身上,她轻轻地靠过来,几乎贴到我的大腿:“嘻嘻,李总裁真会说话,以后李总裁有空闲,就经常来这里,愿意和我聊天,我就尽情陪李总裁,愿意跟练舞中的哪位美眉交朋友,我也会替您安排哟。”

“啊?”

我心头大震,电光火石间,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家装修豪华,暗藏秘密通道的女子健美中心竟然是一家交际会所,从张倩倩的话语里,隐约暗示有为异性男女牵线做媒,这不是媒是什么?

张倩倩娇声问:“李总裁,你看了许久,可觉得有哪位美眉能入眼的?我们这里有好几位大美女不输于你的小香君喔。”

我重新将目光转向玻璃,随意一扫其他美女,果然个个出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胜枚举,我不由得再次感叹:“张老师客气了,何止几位,这里几乎所有的美女都与小君旗鼓相当,我……我看花眼了”说完,哈哈大笑,但转瞬间我就心惊胆寒:“哎哟,这里说话,外边能听到吗?”

张倩倩风情地摇摇了头,又贴近我几分:“放一百个心,别说在这里说话外边听不见,就是在这里做任何事情,外边也听不见。”

我陡然高升,高高隆起,张倩倩脸一红,更是紧紧贴来,完全压在我的裤裆上,面对如此诱惑,我根本无所适从,干咳了两声,我小声试探道:“如果可能的话,我都能跟这里的任何一位美女交朋友?”

张倩倩含笑点头:“只要李总裁舍得哄女孩开心,绝对没问题。”

我再也无法忍受张倩倩的挑逗,放下酒杯,我双臂环抱,将张倩倩抱在胸前:“舍得是舍得,但总有个谱吧。”

“那自然。”

张倩倩也放下酒杯,轻轻地摩擦我的,眼里媚光四射,我的呼吸渐渐沉重:“烦请张老师说个明白。”

张倩倩微笑道:“没问题,不过,要有个小条件。”

“什么条件。”

我问。

张倩倩的目光转向玻璃:“这里的美女都叫我张老师,她们都听我的话,李总裁要想和这些美女交朋友,就先跟我交朋友。”

“呵呵,我跟张老师不是朋友吗?”

张倩倩摇了摇头:“还不算是真正的好朋友。”

我疑惑了,耐着性子又问:“那我如何才能成为张老师真正的好朋友?”

张倩倩沉思了片刻,淡淡道:“年费一百万。”

我想都不用想,就回答:“没问题。”

张倩倩伸出手,试着解开我衬衣上的纽扣,见我微笑不语,她兴奋地朝我猛眨眼,不一会,就脱下了我的衬衣,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膛,吐气如兰:“和我后,我们自然就成为了好朋友。”

我柔声问:“我怎么能确定这里的所有女孩都愿意跟我交朋友?”

张倩倩吃吃娇笑:“我明白李总裁的意思,你是不是担心小君也被别人选中?”

我一听,顿时收起了笑容,脸色铁青,目光凌厉。

张倩倩避开我的目光,微微不安:“李总裁请放心,如今在上宁,谁敢做得罪你的事情?我真有这样想法,也不会把你带进来。”

我冷冷道:“我倒没有你说的这般能耐。”

张倩倩吃吃娇笑:“我是看人来的,所有女人的背景我都调查清楚,来这里的女人都是这次选美比赛的评委甄选出来的种子选手,这些既漂亮,又经过评委选中的美女中有背景的女人凤毛麟角,到目前为止,只有三位女人是有背景的,包括小君和她身边的那位女孩,其余的都是普通阶层的女孩,顶多就是私企的白领和外企的高管。我们这里不公开,完全属于私人性质,而且三个月前才装修完毕,目前只有十几个会员,但是,我很有信心招募到像李总裁这样的高端人士加入我们会所,我给这个会所起了一个名字:梦幻私人会所。”

“果然很梦幻,只是,你不担心出问题吗?”

我有点相信了张倩倩的话,因为她知道乔若尘有背景,但我还是担心,既担心把小君,楚蕙,葛玲玲她们扯进来,也担心这家表面是美体中心,实则为私人会所的合法性。

“咯咯……”

张倩倩娇笑道:“会有什么问题呢,这里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女人,你情我愿,没有人会被勉强,强迫,要挟,这里的会员也不喜欢强迫女孩子,都是娇滴滴的大美人,谁会去强迫呢?我们会所的宗旨就是真心交朋友,只有真心,起来才舒服,才快乐,对不对呢,李总裁。”

“对。”

我心动了,凭感觉这种会所不会触犯法律,但触及法律的边沿,这种私人会所可以说是一个交友平台,不留宿,不交易,加上不勉强,强迫,要挟女人,所以,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很正常的交友场所。可我知道,这里面没有绝对性,只要有一次偏差,就百口难辨。

张倩倩似乎能看出我的心思,她慢声细语地安慰我:“不怕跟你说,我们招收的会员会很严格,都有深厚的背景,包括高官,律师,大明星,至于富豪的话,至少交一千万会员费。”

“我为什么只交一百万?”

张倩倩脸一红,难为情道:“我是不想收你一分钱的,但这家私人会所才才开始运营两个月,花销惊人,我一时间周转不方便,所以才提一百万,等过了一段时间,我会全数退回给你,因为你身份特殊,其实,哪怕我收你一百万的年费也是所有会员中最低的,其他会员最少都要交五百万年费,如果你加入我们会所,你将是我们这里最优等的会员之一,只要你来,我必定亲自单独招待你,除非你愿意有别的会员在场。”

我试探道:“能透露这里还有哪位会员吗?”

张倩倩一愣,紧张地注视着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摇头:“不行,我们对会员身份要严格保密,这是我们必须遵守的制度。”

我冷笑一声:“再严格的制度都是人定的,如果这里真有份量很重的会员,我不仅仅加入,还愿意提供庇护,另外,我愿意交会员费一亿。”

张倩倩惊讶地张了张嘴,又犹豫了半天,终于咬咬牙:“行,不过,你必须和我。”

我笑了:“为什么?”

张倩倩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要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确定你不会害我。”

我摸上了张倩倩的肩膀,将手伸进她的练舞服里,突然用力撕开,她一声惊呼,双手掩胸,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我狞笑着继续撕扯,三两下,就把张倩倩身上的衣物全撕掉,掰开她的双手,我握住了半只手大小的,很大,颜色很深,我用力捏了捏,张倩倩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眼睛惊恐地看我,我阴测测地安慰道:“张老师气质高雅,身轻如燕,是女人中的极品,是男人都会垂涎,又怎么会害你?”

张倩倩飘了我裤裆一眼,说:“是不是极品,你试过之后便知。”

脱下裤子的那一刻,张倩倩瞪大了眼睛,我疯狂扑上去,将她扑到在沙发上,惊呼中的张倩倩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准确,没有前戏,没有准备,我依然疯狂地挺进,道有些干涩,但阻挡不了我的冲动,我奋力冲顶,直达尽头,她的不多,杂乱无章,但不影响我施虐,我粗暴地抽动着。

“喔……李总裁,你慢点,你这样,我受不了。”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她的腰很软,扭得像水蛇。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地:“你一定能受得了,因为你够贱,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许让任何男人碰小君,否则,我杀掉你全家,然后再一刀一刀地割你的肉,直到你流干血液而死,我会让你的灵魂见到我都害怕。”

张倩倩痛苦地哀求:“哎哟,李总裁,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我狞笑道:“等会你把所有人的资料都告诉我,把幕后老板也供出来,否则,我马上就派人来封掉你这家店,你听清楚了吗?”

张倩倩因为我手上用劲儿呼吸困难,她张开嘴巴,极力地呼吸:“听……清楚了,喔,你,要撑死了。”

“贱人。”

我收束,继续猛烈地敲击她的,真是够浪,我如此粗鲁,她仍然能迅速分泌,眨眼见就水流潺潺,横流,我气恼之极,更不会心慈手软,眼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却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第030章

忽然,我眼前有人影一闪,还没有看清楚来人,耳边已听到了颇为熟悉的声音:“中翰,你放过张老师吧。”

我仔细看去,禁不住一声惊呼:“周秘书?”

居然是周支农,我吓了一大跳,抽动随即停止,周支农缓缓走来,微笑着坐靠在软皮沙发背上,一边喝着香槟,一边说:“我就是这间私人会所的幕后老板。”

张倩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支农,他好厉害。”

周支农哈哈大笑:“我都说过了,他很不好对付。”

我惊怒道:“到底怎么回事?”

周支农慢慢走来,在张倩倩的小上拧了一把:“你还是跟张老师做完吧,她也好久没跟男人做了,我整天跑工地,累得半死,都没心思满足我们的张老师,唉,之前,张亭男倒是很喜欢张老师,可惜,他们父子俩自不量力,居然得罪了我们的李总裁,真是死有余辜。”

我瞪着张倩倩问:“张老师跟张思勤是什么关系?”

张倩倩还在喘息,周支农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放心,虽然都姓张,但八竿子打不到一块,他们纯属关系,张老师原本是张思勤的禁脔,不过,张亭男喜欢张老师的风,结果眉来眼去,就弄上了。”

张倩倩朝我抛来一个媚眼,水蛇般的软腰又扭动了:“支农,你别说了,嗯嗯嗯……”

周支农冷冷道:“你这个贱女人还想矜持呢,告诉你吧,要想跟李总裁合作,你就要想着讨李总裁欢心,你就要坦诚相告。”

“嗯嗯嗯,我晓得了,李总裁,我……我听你的。”

张倩倩越扭越快,惹得我一阵舒爽,下意识地抽动起来,不过,与刚才比起来斯文多了。

周支农突然严肃道:“中翰,你也别生气,有一点是可以保证的,没有人能伤害小君,就个人而言,我一直视小君为天使,天使不容亵渎。”

“嗯。”

我微微点头,却多了一个心思,低头看着娇喘的张倩倩,我冷笑道:“这个贱女人的贱倒是蛮紧的,支农兄,等会你接我一棒,帮这个贱女人松松,如何?”

我从周支农与张倩倩的对话中分析,这两人早是情人关系,至少比张思勤更早,我依稀记得当初爬进朱九同别墅偷听到张思勤父子的对话里,也提到过倩倩这个名字,估计那个倩倩就是张老师,如此一来,周秘书所说的话基本可信,如今我再要求周支农与张倩倩一次,我就可以从他们的配合程度与默契程度断定他们有没有说谎,如果他们只是演戏,那肯定无法默契,我就能轻易判断出来。当然,如果周支农拒绝,我也不会再相信他。

周支农听我说完,微微一笑:“中翰吩咐,我哪敢不从,正好今个儿心情好,就便宜了张老师。”

张倩倩经过我长达一百多下的高速,已近,水蛇腰乱扭了几下突然僵硬起来:“嗯嗯嗯,李总裁,你的好大,,我受不了。”

“哈哈。”

周支农一边大笑,一边脱掉裤子:“都三十几的人了,还这么,中翰,你别客气。”

我暗思,我的精华才不会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既然张倩倩是周支农的情人,我姑且让张倩倩得到满足,想到这,我频频抽击,张倩倩尖叫了几声便没了声息,我拔出大送张倩倩的嘴边,用力一挺,将粗大的插进了她的嘴里:“张老师,含一下吧。”

迷离中的张倩倩张大了嘴巴,缓缓地吞入我的大,吧唧吧唧地吮吸,我正舒服,张倩倩又突然吐出了我的大,身体急耸,我回头一看,周支农已经接上,一条不算小的黝黑老枪正缓缓张倩倩的,嘴上低吼着:“贱都是水,中翰真强,我弄了她几年,也没一次弄出过这么多水来。”

我走到一旁,拿起香槟倒进嘴里,眼睛盯着周支农与张倩倩的姿势,张倩倩被了一会,渐渐恢复了,呻吟声再起,很自然地搂着周支农的脖子耸动,周支农也不是省油的灯,黝黑老枪把张倩倩的砸得水花四溅,有声,张倩倩举高双腿,搭在周支农的肩上,嘴里喊着:“喔,支农,求求你了,请你原谅我,选美的所有工作都上了轨道,我不能离开,这几天新来几个,都愿意接受潜规则,你就留下我吧。”

周支农忽然扬起手臂,狠狠地甩了张倩倩一巴掌:“你求我没用,你求李总裁吧,他如果不愿意见到你,你就滚蛋。”

张倩倩用手掩住一边脸朝我哀求:“李总裁,我错了,我不应该问你要钱,我是见支农实在紧张,才开口的。”

周支农脸色大变,马上停下抽动,我一愣,忙问:“周秘书,怎么回事,你资金还紧张?我那笔钱还不够你周转?”

周支农猛抓头发,叹息道:“唉,我一时糊涂,眼瞅着高速路将近尾声,就计算好使用的资金,然后腾出一部分放在这家会所,这次举办选美我们策划了四年,如果白白放弃,我们损失巨大啊,我不甘心,就主张高速路与选美一起扶持,哪知高速路那边总有磕磕碰碰,人病人伤的,再加上前些日子老下大雨,冲坏了几段路基,一些路段出现严重裂缝,没办法,质监局不通过验收,我们只能返工,几项支出一来,就捉襟见肘了,于是,又把选美的资金挪一部分回去,搞得乱糟糟的。”

我暴怒:“那为什么不找我?”

周支农苦笑道:“我哪还好意思。”

我思索了片刻,冷冷问:“刚才张老师开口要的是一百万,你现在连区区一百万都缺,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抵押了秋烟晚的房子,对不对?”

周支农张大了嘴巴,他没想到我想到这层,其实道理很简单,如果只是差几百万,周支农将秋烟晚价值上亿的房子一抵押就完全解决问题,如果资金还紧张,就证明没东西抵押了,我豁然明白何芙为何不来参加楚蕙的生日,以何芙的性格,她肯定很难面对我。

我悠悠长叹:“怪不得何芙这段时间总找借口不愿意见我。”

周支农颓然地趴在张倩倩的身上:“都怪我经验不足。”

“目前缺多少?”

透过玻璃,我可爱的小君劈下了一字腿,她的美腿如此修长,笔直,可我一点愉悦的心情都没有。

周支农嘟哝着:“中翰,我能解决。”

我平静道:“我现在问你缺多少?”

周支农无语,他的身下的张倩倩急了,开口说道:“一千万。”

周支农怒喝:“住嘴。”

我哪管他们是否演戏,猛地抓起旁边的酒杯摔在地上:“烟晚的房子抵押多少?”

周支农颓然说:“六千万。”

我冷冷地点点头:“加起来七千万,我马上转一个亿给你,你把房子先拿回来,多出的部分你拿来周转,够了没有。”

“中翰。”

周支农惭愧地低下头。

“该射就,射完赶紧去办正事。”

沙发很软,我摆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欣赏可爱的小君是如何练形体。

“,。”

周支农兴奋地大力,张倩倩双腿一盘,夹住了周支农的身体,软腰摇动,吞吐,既娴熟又连贯,果然默契。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张老师始终是老师,她的动作比小君规范得多,这点我必须承认,透过宽大的玻璃,我看见楚蕙也频频点头,她微微摇动着曼妙的身体,与葛大美人,樊约一起击掌欢叫,练舞大厅里一片热闹。

我仰躺在软皮沙发上,一边跟戴辛妮解释一亿资金的用处,一边抚摸正在我吞吐大的美女,我记得这个美女叫萧影,来自古代美女貂蝉的故乡米脂,今年十九岁,奶大臀圆,肤白如雪,她的技巧很拙劣,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够美,美得让我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姓名,我答应她,这次选美她至少是前六名……

宝华西路十七号上品苑是一处高档的住宅区,张思勤的遗孀苏芷棠就住在这片住宅区里。见到苏芷棠时我有两个意外,第一,她没穿丧服,第二,她容光满面,没有看到任何悲伤的痕迹,我以前一直以为张思勤胆敢哄骗秦美纱是因为没有正式的老婆,直到律师送来信函,告之苏芷棠是张思勤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我才知道张思勤有一位原配夫人,她的名字叫苏芷棠。

“我们先敬一下张先生……”

礼节性问候了一番苏芷棠,我假装要给张思勤上柱香,不料,苏芷棠很正色道:“我家里不摆这些晦气的东西。”

她指的是张思勤的牌位。

我与罗毕面面相觑,不过,正合我意,我微微点头,客随主便。

落座后,我朝罗毕使了使脸色,罗毕马上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了一个我们kt公司的信封放在了茶几上:“张夫人,这是公司的一点心意,本该早早拿来。”

苏芷棠婉约一笑,打断了罗毕的话:“罗总,是我推托了几天,不怪你,难得你和李总裁有心,我谢过了,请喝茶。”

说着,她举起茶杯,示意我们喝茶,我与罗毕也忙着举起茶杯客气一番。

我趁着这个时机仔细打量苏芷棠,不能不说,苏芷棠比传言的更漂亮,更有韵味,她梳着少有的刘海,包着发髻,成熟端庄,眼睛大而有神,眼眸清澈,胸前很鼓,没有下垂的痕迹,手上戴着一只通绿的翡翠镯子,相信价格一定不菲。

从罗毕呆呆的眼神就知道他被苏芷棠迷住了,我暗暗好笑,喝下一口茶后,我直奔主题:“张夫人……”

苏芷棠又打断了我的话;“叫我苏女士,苏姐,芷棠姐,苏芷棠都行,谢谢。”

我与罗毕交换了一下眼神,马上改口:“那就称呼芷棠姐。”

罗毕大老粗一个,也跟着附和:“对对对,芷棠姐。”

苏芷棠两眼一亮,喜上眉梢,估计我这改口她很喜欢,我乘机恭维:“芷棠姐这个名字好听,芷棠,芷棠说多几句,嘴里就泛甜,好像吃了糖。”

苏芷棠掩嘴失笑:“咯咯……李总裁年轻才俊,很会说话喔。”

我露出迷死女人的微笑:“今天我和罗总来拜访你,除了慰问之外,还有另外的事情。”

苏芷棠突然不笑了,我的迷死人笑容对苏芷棠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她拿起茶杯,眼神闪烁:“李总裁请说。”

“咳。”

我干咳一声:“第一,就是为了公司股票的事情,张思勤拿走了原本属于秦美纱的公司股票,因为未经过秦美纱的授权,张思勤私自拿走是不合法的,本着不想闹上法庭,我就代表秦美纱女士来跟你说清楚,稍后会有律师与会计与你具体商议。”

“还有么?”

苏芷棠的眼神可以杀人。

第031章

我平静道:“秦美纱如今所住的别墅被查封了,这别墅原来就属于秦美纱,张思勤私自拿去抵押,我们希望芷棠姐把别墅退还给秦美纱。”

苏芷棠微蹙秀眉,语气异常严厉:“你搞清楚,秦美纱亲自在别墅上按下了手印,她是同意抵押的。”

我很耐心地解释:“手印确实是秦美纱的,但那是张思勤趁秦美纱熟睡时偷偷拿秦美纱的手指蘸印泥按上去的,按抵押手续,必须要秦美纱的亲笔签字。”

苏芷棠声色俱厉,几乎要跳起来:“上面有她的签字呀。”

我冷冷地注视着苏芷棠:“那是张思勤模仿秦美纱的签名,国家笔迹权威专家已经证实了抵押文件上的笔迹不是秦美纱本人,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找笔迹专家证实,如果要打官司,秦美纱必赢无疑。”

“你们不是来慰问的,你们是来找茬的。”

苏芷棠没有丝毫退缩,她似乎有备而来,我忍住怒火,苦口婆心地开导她:“芷棠姐,话不能这样说,原本属于人家的东西就归还人家,秦美纱孤女寡母的,不容易。”

苏芷棠鄙夷一笑:“哼,谁叫她当初勾搭张思勤?”

“芷棠姐,我可好心,我手上握有张思勤犯罪的罪证,如果我一一拿出来,张思勤的遗产不但被没收,你还要被连累,不过,那是他跟别人的事,我可以不管,但秦美纱是kt的前辈朱九同的妻子,我不能不管啊。”

僵持中,我悄悄地朝罗毕使了使眼色,他表情木然,一幅痴呆的模样。

苏芷棠被连连恐吓,顿时失了分寸,情急之下使出了女人最拿手的撒手锏:“呜呜,你欺负一个寡妇算什么呀,我又没得罪你们,我好命苦啊……”

我正色道:“芷棠姐,你要说良心话,如果你认为我们欺负你,那我们就冤屈了,这样吧,我们报警,让法律来解决问题。”

说着,我假装掏手机。

“等等。”

苏芷棠马上收住了哭声,一双迷人的眼睛狡猾地看了看我和罗毕,娇声道:“我给你们百分之十。”

我严肃道:“芷棠姐,你这可是图谋串通罪证啊。”

苏芷棠伸出两根尖尖的手指头:“百分二十。”

我摇头叹息,心中暗暗好笑,这个狡猾的女人终于还是上钩了。

苏芷棠见我们不语,咬咬牙,大声道:“好啦,只要你们不管,秦美纱的别墅和股票我分一半给你们。”

我很严肃地将秦美纱委托追讨资产的文件拿出来,放到苏芷棠面前:“我们不会跟你分赃的,你签署归还属于秦美纱财产的文件后,我们就不起诉你。”

苏芷棠见一计不成顿时恼羞成怒,霍地站起,朝我厉声发飙:“好吧,告就告吧,反正我耗得起,张思勤死了,一了百了,死无对证,我才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得到这些东西,反正他生前没事,死后更不用怕了,你们尽管去告吧。”

我平静地喝茶,等苏芷棠说够了,我又一次露出迷死人的笑容:“罗总,你把录音放一遍,听听音质如何。”

罗毕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眉飞色舞地摁下了放音键,整个房间里马上响起了一段对话录音: “好好好,等等,我给你们百分之十。芷棠姐,你这可是图谋串通啊。百分二十……”

录音没放完,苏芷棠突然发疯地朝罗毕扑过去:“你……你们阴我。”

罗毕急忙收好,我闪电般冲上去,阻挡住苏芷棠,面对她的歇斯底里,我大声怒吼:“苏芷棠,你大罪了,你现在涉嫌收买知情者,涉嫌贿赂,诈骗,这三项罪名,足够你香陨在监狱里,罗总,马上报警。”

苏芷棠惊呆了,急忙抓住我的手痛哭:“不要,不要,呜呜。”

我冷冷道:“你这是何必呢?”

一边说,我一边拿起手机摁号码,苏芷棠脸色大变,马上扑过来阻止我:“好啦,好啦,我退回,我退回。”

我不耐烦指着文件道:“签字吧。”

苏芷棠拿起文件仔细地看了几遍,眼珠不停地转,我想起小君想诡计的时候就这个模样,为以防夜长梦多,我厉声道:“罗总,报警。”

苏芷棠吓了一跳:“我签,我签字。”

说着拿起我准备好的钢笔,哆嗦着手,在我指定的地方签上了她的大名,等一切搞定,苏芷棠瘫软在沙发上,我拿起文件小心放好,走到苏芷棠身边坐下,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挲:“其实,你也知道这是人家的东西,所以才躲罗总几天,害得我们罗总像狗仔队记者,天天守在上品苑门前等你,风餐露宿。”

苏芷棠一把推开我的手,厌恶道:“我都签了,你们可以走了。”

我笑了,这次我的笑容要多奸诈就有多奸诈:“可是,我们还要报警,你刚才侮辱了我们,你必须受到惩罚。”

苏芷棠气得脸色苍白:“你们还想怎样?”

“罗总说芷棠姐漂亮。”

我朝罗毕使了使眼色,罗毕马上两眼发绿光,朝苏芷棠嘿嘿地奸笑,吓得苏芷棠双臂抱胸:“你们……你们……”

“罗总。”

我示意罗毕,他马上会意,缓缓地站起,朝苏芷棠走来,罗毕比我还高,身材粗狂,满脸络腮胡子,加上故意板着脸,他看起来即便不是穷凶极恶,也有杀气腾腾的架势,苏芷棠吓得浑身颤抖:“啊……不,不,不要伤害我。”

我冷冷道:“要么报警,要么给罗总满足一下,你如果惹急了罗总,他会先你,然后还是报警,警察信谁的?当警察听到你打算分赃的录音后,他们一定认为你打算勾引我们,以期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苏芷棠突然跳起来冲向房间,罗毕见我点头,他迅速朝苏芷棠追去,我抓起茶几下的遥控,将电视机打开,调高音量,掩盖了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你们……救……唔唔嗯嗯……救……我……”

我慨叹好人难做,不管如何,罗毕是小月的父亲,我又对小月有某种目的,自古胳膊肘不往外拐,我无论如何都要帮罗毕,但愿他以后不要逼着我喊他做岳父,逼我也不喊。

房内的呼叫声消失了,我心头一哆嗦,真担心罗毕笨手笨脚的,一不留神把苏芷棠的脖子给扭断,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站起来,往有声音的房间走去,眼前一亮一张大床出现一幅令人心跳急促的画面,罗毕已把苏芷棠身上的衣服撕个稀烂,还把她压在身下。苏芷棠最多也就一百六十三公分的身高,与五大三粗的罗毕相比,简直差了几个级别,这一压之下,苏芷棠只能任凭罗毕鱼肉。

“唔唔呜呜……呜嗯呜嗯……”

苏芷棠的鼻息意外地销魂,听得我气血翻腾,我不禁暗赞苏芷棠的魅力,估计她比姨妈还大岁数,但皮肤细腻,小肚平坦,两只子被罗毕猛揉也不见扁,再看多两眼,我有了冲动的迹象,因为床边的地砖上有一只断裂的,是黑色的,我脑门急剧冲血,两眼如猎犬般寻觅苏芷棠的,果然发现她扭动的髋部挂着一截黑丝。

“罗总,别……别,我求你了。”

苏芷棠惊恐地看着罗毕蓄势待发,想推开压在身上的巨大身躯,无疑是蜻蜓撼柱,力不从心,明知道危险将至也只能徒叹奈何,我双手冒汗,第一次看一个男人女人,而且就在眼前,而且我还能随时阻止,可是,我没有阻止,相反,我迫切地想看到罗毕是如何苏芷棠。

我的愿望眨眼间就实现,罗毕是情场高手,他的准确有力,苏芷棠一声娇呼,白花花的双腿猛烈深蹬,我一眼望去,罗毕的满满地插进了苏芷棠的里。

“你怎能这样对我,张思勤尸骨未寒……”

苏芷棠彻底放弃了挣扎,说话又软又娇,我看着她一双滚动的大乳被罗毕握在手上,心里居然有剧烈的渴望,渴望罗毕用力些。

“呵呵,苏芷棠,你就别装了,别以为我罗毕看不出来,你连张思勤的牌位都不放,估计你恨他。”

罗毕得意地回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大力,我朝苏芷棠看去,却发现她也朝我看来,一脸的愤怒,我心头发虚,不好意思再看,刚想扭头离开,没想到罗毕突然大声嘶吼,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趴在苏芷棠身上乱抖。

我的脸都罗毕丢尽了,如果说这世间有什么事情最令男人没面子的,那绝对是早泄,如此不济,真是连都羞于说出口,更别说女人了,估计此时的苏芷棠恨死了罗毕。

我在一旁不敢笑,担心罗毕恨死我,但看见他这副窝囊样,我心里就有气,罗毕自知出糗,尴尬得满脸通红,随手抓过苏芷棠的破衣在她的擦了几下,我这才看清楚苏芷棠的非常漂亮,白白净净的,都这个年纪了,还有淡淡的粉红,实属异品。我走过去,看着赤身裸体的苏芷棠,以防她有异常的举动。

罗毕捡起衣服跳下床:“我上一下洗手间,回来再弄。”

我一愣,心想,你还弄得起?刚想笑出来,羞怒的苏芷棠突然抓起身边的枕头炒罗毕扔过去:“滚。”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罗毕脸一阵红一阵白,回头跑出房间,我赶紧抱紧苏芷棠,手臂上正好压着她的子,苏芷棠气急败坏道:“东西退了,人也给玷污,你们别太过份,等会我亲戚要来,你们赶快走吧。”

我还没有想好如何敷衍,罗毕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这会他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似乎想要擦拭苏芷棠的,苏芷棠羞怒交加,侧身避过,我见她的大同样白白净净,无任何瑕疵,心中一动,伸手捏了捏下臀肉,算是轻薄她,哪知苏芷棠来劲了,抓起另一只枕头砸我,我闪身避过,随即将她摁倒,骑压在她身上,她挣扎两下,也无力了,纠缠中,包着发髻的发夹掉下几个,她如云的乌黑秀发披散开来,哇,我惊艳不已,顿时砰然心动,回头看罗毕,见他正撸弄着,一脸焦急,我摇头苦笑,心想,还是我亲自出马吧。

女人敏感,即便是中年熟妇也如此。

苏芷棠瞄了我一眼,见我解开皮带,她心知不妙,随即挣扎一番,罗毕见状,赶紧跑来帮我摁手摁脚,颇具合作精神,我迅速脱光,将苏芷棠的双腿分开,她象征性顽抗两下,便任凭我长驱直入,我再看苏芷棠的表情时,她呆了,张大着嘴巴没合上,我拨了拨她的秀发,小声问:“芷棠姐,我能射进去吗?”

心想,如此下流刺激的字眼一定引起苏芷棠的强烈反应,没想到她一声叹息,柔弱地抓起枕头,将脑袋埋在枕头里。

第032章

我拔出大吗,再缓慢推进,她突然扔掉枕头,朝我抱来,我猝不及防,脖子被她紧紧搂住,我哈哈大笑,随即匀速轻抽,她回以销魂的“嗯嗯嗯”呻吟,与我的每一次很合拍,有趣极了,直到我加快了的频率,她才无法配合。

一旁的罗毕大叫:“这娘们真带劲,中翰别射,我还要来。”

我一边,一边将嘴巴凑到苏芷棠的耳边悄悄问:“愿意给罗总,还是愿意给我?”

“你。”

很细微的声音,相信只有我能听见,我欲焰高涨,与她的嘴唇近在咫尺,瞧了她一眼,她居然默契地张开嘴唇,我低下头,封盖了娇艳,哦,女人动情起来会不顾一切,明知是被我,仍会不顾羞耻地迎合,我在狂吻中猛烈地拍击她的,大直插直下,已是砰砰砰的巨响了。

苏芷棠终于忍不住放声,我一听愈加冲动,马上变换姿势,将她翻转过来,苏芷棠默默不语,撅高大,上身弯倾斜,我扶住她的大,手握湿淋淋的大,将粗大的对准略微粉红的口上下左右摩擦了十几遍,她随即哀声连连,回头看我,大后挺,索要的暗示很明显,我顺势直插而入,满满地充实了整个。

“啊……”

苏芷棠叫得肆无忌惮,撅高的又摇又顶,与我缠斗不息,惹得罗毕挠头抓腮,我趁苏芷棠背对着我,悄悄地朝罗毕招手,指了指苏芷棠的,罗毕陡然兴奋,猛点头,我朝他的看去,见肉柱冲天高举,心中既好笑又亢奋,突然拔出大躺下,苏芷棠没有丝毫迟疑,马上跨上我身体,我故意不动,她瞥了我一眼,微抬,手握大对准轻轻坐下,完美地吞下整支大。

“喔……”

沉迷充实感的苏芷棠忘记了耸动,我伸手捏了捏她的,上挺,她才蓦然醒悟,夹了夹我的大,逐渐耸动,百十下后,我觉得时机已成熟,故意朝苏芷棠飞吻,她脸一红,忸怩地伏子,将子压在我胸膛,与我来一次激情长吻。

罗毕瞅准时机,悄悄地爬上床,我赶紧双臂环绕苏芷棠,一边与她热吻,一边等待罗毕动手,突然,苏芷棠感觉到异样,触电般地回头,我双臂使劲,不让她动弹,罗毕骑上苏芷棠的,苏芷棠大惊,知道罗毕意欲何为,她拼命地挣扎,无奈两位大男人力大无比,苏芷棠无法动弹,磨蹭了好半天,忽听苏芷棠一声惨叫,匍匐在我身上,凭的感觉,我知道罗毕已经,赶紧一边揉搓苏芷棠的,一边安慰她,她气急败坏,时而大骂,时而蹙眉。

罗毕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累得趴在苏芷棠的后背喘粗气,我一下子承受两个人的体重,虽然苏芷棠的子压在我胸口,软软的,多少能消减压力,但罗毕的的体重惊人,我仍然吃不消,急忙示意罗毕先,哪知罗毕死活不愿意拔出,说太困难,与我商量慢慢侧倒,我想想也没其他办法,只好同意,不过,倒下来的瞬间,大还是滑出了苏芷棠的,我正欲火焚身中,马上调整角度,重新,顺便一阵侧卧式,弄得苏芷棠长吟短叹,目光迷离,罗毕见状,也悄悄抽动,苏芷棠马上凄惨哀嚎,我比较经验,赶紧提醒罗毕暂时别动,让苏芷棠适应一下,罗毕应允,老老实实地抱着苏芷棠的一只大乳揉弄,我见状,也伸出手指抓住另外一只挑逗,或搓或捏,逗得苏芷棠欲言而止。

“芷棠姐,其实我跟罗总没恶意,你既然跟张思勤没情分,他死了就死了,你还年轻,又漂亮,别人不知,看你的容貌顶多三十出头,你应该尽情享受生活。”

苏芷棠犹怒,紧闭着眼睛,对于我说的话没上心,眼皮也不动一下,我顿了顿,接着道:“秦美纱的那些别墅和物业算不了什么,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张思勤还留下一笔巨额财富。”

苏芷棠的身体骤紧,两只美目徐徐张开,扫了我一眼,大概是想判断我所说的真实性,见我表情严肃,她有点相信了。

我暗暗好笑,嘴上继续说:“这是张思勤的唯一一笔海外投资,本来这笔投资并不大,但投资成功了,目前资产翻了很多倍……”

我故意停顿下来,苏芷棠等了一会,忍不住问:“有多少?”

我看向一直把玩苏芷棠子的罗毕,他想了想,结结巴巴道:“大概有八千万美金,按照目前的升值势头,估计半年内会涨到两亿美金,也就是差不多二十亿港币。”

苏芷棠大吃一惊,哪怕她的与正被两根粗大的插着,她仍然对这笔财富表现出异常的敏感。

“你们这样对我,我怎么能相信你们?”

苏芷棠微微地呻吟,因为我和罗毕都同时抽动了一下,仅仅一下,见苏芷棠反应正常,我与罗毕相视一笑,猥琐之极。

我正色道:“说实话,我们这样对你,你觉得很难受吗,也许有点难受,但你很快就知道乐趣了,我说过,你应该享受生活,尝试一下新的享受,我和罗总也算得上有钱有地位,我们犯的着骗你么,这种方式在国外很流行,你会慢慢觉得有趣的。”

苏芷棠瞪了我一眼,嗔道:“我可没觉得有半点有趣,痛死了。”

罗毕忍不住插话过来:“你这不是还没死吗?”

“你……”

苏芷棠气得乱扭,可惜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她两面受敌,只能继续委屈。

“芷棠姐别生气,你听我细说。”

我清了清喉咙,娓娓道来:“张思勤这笔海外投资用的是假身份与罗总合伙投资,你要想查是查不出来的,但罗总有直接证据证明张思勤是这笔投资的合伙人,所以,你苏芷棠也就是这笔投资的继承人。”

唉,用这种方式跟人谈交易真是匪夷所思,纯属无奈。

苏芷棠问:“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我表情很严肃,口气渐渐严厉:“三个选择,第一,签署文件,同意罗总是这笔资金的使用决策者,第二,你退出投资,但你只能按照合约拿走总投资的百分三十,第三,你与罗毕共同管理这笔资金,将来赚多少你们都平分。”

“我要好好想想。”

苏芷棠眼珠飞转,我不怕她有所图,更不怕她使诡计,我只想别节外生枝,我的事情够多了,我不想在这个与关系不大的问题纠缠长时间。

“那就好好想想。”

我轻轻地,罗毕一见,也慢慢地耸动,这次配合了十三下。

苏芷棠媚眼如丝:“你们这样,我哪有心思想。”

我重新一本正经:“芷棠姐,其实我们已经替你想好了,这第一条,你肯定不愿意,你肯定不放心这个正在的男人。”

“中翰。”

罗毕非常不满。

“别吵。”

我忍住笑,继续说:“第二条呢,你一定不甘心只拿走百分之三十,你如果同意第二条,想抽身的话,罗总会马上同意,百分之三十就是三千万美金,港币的话大概有两亿多,我把秦美纱的别墅与股票给你,刚好抵消这百分之三十。”

苏芷棠沉默不语,她一定在算计着得失。

我微笑道:“第三条最合适你,你和罗毕一起掌管这笔投资。”

苏芷棠蹙了蹙眉,打破沉默:“我什么都不懂,我和他一起管这笔钱,到时候给他骗了都不知道。”

罗毕急道:“我不骗你,我挺老实的。”

我不动声色,心想你罗毕老实的话,天下就没骗子了,当然,这个时候我不能揭穿他。

“芷棠姐,你说到关键了,为了避免你被罗总骗财骗色,我建议你嫁给他。”

“什么?”

罗毕与苏芷棠都大吃一惊。

我只笑不语,说出这个建议时,连自己都觉得可笑,不过,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我对这个设想经过深思熟虑。如此一来,罗毕只能带走苏芷棠,而无法带走秦美纱,虽然苏芷棠比秦美纱漂亮得多,可我对秦美纱有了感情,何况还有小月,我不希望罗毕带走小月,尽管秦美纱说小月喜欢我,但罗毕是小月的亲生父亲,凭这层父女关系,他罗毕要带走小月完全合情合理,我不得不防。

“中翰,你这是什么意思?”

罗毕首先糊涂了,这与我先前计划好的多出枝节,他罗毕接受共同管理投资,但没想到要与苏芷棠结婚。

我温柔地抚摸苏芷棠的身体,与她如怨如诉的眼神交流:“罗总,我先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娶苏芷棠?”

罗毕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他正干着苏芷棠的,摸着苏芷棠的,难道说不愿意?果然,罗毕温情地吻了吻苏芷棠的脖子,真诚道:“我当然愿意,芷棠姐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不管罗毕的这番话有无水份,但以苏芷棠的姿色,以及拥有投资的管理权,他罗毕能娶到苏芷棠算是捡到宝了,我干咳一声,温柔地看着苏芷棠:“现在我想问芷棠姐,你愿意不愿意嫁给罗毕?”

苏芷棠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我不愿意。”

罗毕的脸色很难看,我柔声道:“芷棠姐,你先别轻易下结论,如果你嫁给罗毕,那你就名正言顺地与罗毕管理这笔投资了,在美国,夫妻的财产是平等的,是受到法律严格保护的,他不敢乱动你的钱,因为这笔投资在美国,你真想要管理这笔投资就必须跟罗毕去美国结婚,他已经拿了绿卡,算是真正的美国人了,你只要跟他结婚就非常完美,所以,你嫁给罗毕不吃亏。”

“不吃亏,不吃亏。”

罗毕讪笑,手上用劲,将苏芷棠的子揉得厉害。

我一本正经道:“芷棠姐,我可以负责任地说,罗总未婚,正常,之前的草草了事只是马失前蹄。”

苏芷棠脸微红,罗毕马上在的,我虽然无法亲眼看到,但我的大能感受到相隔很近的摩擦,我无法独善其身,也跟着大,一时间风生水起,声浪语,罗毕为了证实之前的早泄是马失前蹄,起来异常凶猛,啪声都没停过,不过,这可要了苏芷棠的命,她的喊叫声几乎刺破了我的耳膜,我也不甘示弱,的大如打桩机一般,机械而有力,苏芷棠的的不再粉红,而是鲜红,因为被我敲打得充血。

“美国并不遥远,想我了搭机回来……”

我嘴上戏谑,也戏谑,苏芷棠顾此失彼,只有呻吟,不停地呻吟。

“中翰你太过份了,苏芷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老婆,她怎能想你?”

罗毕嘶吼着,我瞄了一眼,发现罗毕不是说笑,联想到楚蕙被我夺走,他罗毕的内心深处一定仍然对我有积怨,我没事沉默,只是大。

“我就是要回来,就算我嫁给你,我也要经常回来找李总裁,找李中翰,你管不着。”

苏芷棠伸手抱住我,送了香吻,我暗暗欣喜,回以更密集的,苏芷棠在哆嗦,她开始哆嗦。

罗毕大怒,伸手出来,硬生生地中断我们的接吻,他将苏芷棠的脸往后一拧,也吻上了苏芷棠的红唇,我火气上来了,伸手推开罗毕的脸,重新将苏芷棠的红唇含在嘴里,可刚吮吸了两下,阵地再度失守,罗毕又将苏芷棠的红唇夺了过去……

“你们两个欺负我……”

苏芷棠浑身颤抖,如大海上的一叶小舟,正经历狂涛和暴雨,我们三人越贴越近,把柔弱的苏芷棠夹在中间,她的大腿不是被罗毕侧举就我搭在我身上,她的双乳被我们恣意玩弄,她的小嘴被我和罗毕轮番吮吸。

苏芷棠能坚持这么久可谓奇迹了,但奇迹总有尽头,在我和罗毕的强力出击下,苏芷棠一声委婉长吟,伴随着剧烈的颤抖,黏滑的流得到处都是,罗毕嘶吼着,他的最后排山倒海,他的哆嗦连床都动了,我本想留着精华给姨妈,给小君,给我的女人们,可我实在忍不住了,苏芷棠趴在怀里,狠狠地咬住我的,我大吼一声,喷涌的像子弹一样,全射进了苏芷棠的。

夜深了,我带着疲惫离开了上品苑,发动引擎之时,我强烈地嫉妒着,嫉妒着。

第四部

第033章

我不知道自己嫉妒什么,苏芷棠只不过是我一个仇人的老婆而已,美色尚可,徐老半娘,我身边几乎随随便便一个女人都比她强,可是,当她被我征服的瞬间,我很想拥有她,占有她,她风入骨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很遗憾,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苏芷棠成为罗毕的禁脔。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谦让?我喜欢的女人我就想拥有,无论是十个,百个,千个我都想拥有,我为何要谦让?罗毕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他的面子?就因为我把楚蕙夺过来了而感到内疚?就因为小月是他罗毕的女儿?

我猛踩油门,夜深人静的公路上,我的黑色宝马像一道闪电般直奔苍穹,我胆子在膨胀,我的热血在沸腾,在茫茫的黑夜里,我的内心逐渐裂变,变得贪婪,变得索要无度,我明知道自己几乎拥有了一切,金钱,女人,但我仍然不满足,我很容易被诱惑,可我却无法随心所欲地享受诱惑。

打量着观后镜,我讥笑镜中的男人充其量只是一个暴发户而已,无权利,无地位,连喜欢的女人都拱手相让,嘿嘿,李中翰啊李中翰,你以为你是好人吗,你以为你这样谦让,罗毕就不对你怀恨在心了吗?别太天真了,楚蕙如此完美,你硬生生地将她从罗毕的手中夺走,他罗毕会咽下这口气?

“他能怎样?他罗毕能对我怎样……”

我猛按喇叭,猛踩油门,我的嚎叫撕裂了空气,下,一股浑厚的热流四处游荡,似乎在寻找宣泄的突破口,胸口更是积闷难耐,我不停地吼叫,不停地喘息,口干舌燥,两眼发涩,仿佛身体的水分已被炙烤蒸干,我多么想喝水。

忽然,远处一辆迎面而来的车子朝我射来晃眼的大灯,我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可就在我这一闭眼的光景,尖锐的喇叭声由远而近,我重新睁开眼睛时,赫然发现自己的宝马偏离车道,进入了逆向车道,与一辆飞驰而来大货迎头相向,我大吼一声“不好”双手拼命右旋方向盘,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宝马堪堪与大货车擦身而过,我张大了嘴巴,心脏几乎因为剧烈跳动而突然崩裂,阿弥陀佛,我拍了拍胸口,调低档位,踩了踩刹车,嗯?怎么回事?刹车,我的刹车?我猛踩刹车,不行,天啊,再踩,再踩,再踩……车子如脱缰的野马直奔,我看到迎面而来的车子,我看到拐弯,我看到了路障,我发疯般拔出钥匙,可是,车子仍然没有丝毫停下来,我嚎叫,凄厉地嚎叫,我想推开车门,可是一切都已来不及,车子剧烈地撞向路边的建筑,发出巨大的轰响,车子腾空而起,我的视线渐渐模糊……

电闪雷鸣,耳际轰鸣,我听到了连绵的号角,四周杀声震天,到处鲜血,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眼前是乌云沉厚的天空,还有一大堆乞丐似的人群。

“大将军,大将军醒了,快拿水来……”

很多人在喊,他们面目邋遢,伤痕累累,衣服怪异,有人扶起我仰躺的身子,将一只臭熏熏的皮囊送到我嘴边,我张开嘴,拼命地喝,喔,渴死我了。

总算喝了够,我缓缓环顾四周,发现全是衣服古怪的男人,不过,我一眼就可以判断出他们是军人,古代的军人,他们当中有些人还披着盔甲,天啊,这是哪,我记得我撞车了,撞得很惨烈,我猛抓了一下疼痛欲裂的脑袋,喘气道:“我是谁,这是哪。”

扶我的人在哽咽:“大将军神志不清了,大将军你要坚持住哇。”

一个瘦个子满身是血,手臂包扎着,一看便知受伤不轻,但他全然不顾,却在一旁为我着急:“大夫怎么还没找到,军医能救活吗?”

旁边一个颇为年轻的士兵愁容满面,遥望着山坡上一片横七竖八的死人难过不已:“军医死了,这里荒山野岭,离最近的驿站最少也有三十里,来回少则四五个时辰,多则半天,要是找不着大夫,将军他……”

围观的一大群人中,有一位军官模样的壮汉怒喝道:“赵三,闭上你这个乌鸦嘴,大将军被砍了三刀,身中两箭,愣是醒过来,这就是天意,阎王爷怕了咱大将军,不敢收魂,就算有没有大夫也不用怕,将军一定能挺过来。”

“对,将军一定能挺得住。”

瘦个子缓缓跪下,瞧了我两眼,蓦然回头,朝人群大喊:“我们先把将军的伤口重新包扎好,葛存礼,你去找还没死的战马,盛一些马血来,煮了给将军喝,快去。”

一个虎背熊腰的士兵 “唰”地抽出一把大刀应声而去,身子矫健得很。众人围过来,将我搬到一个担架上,别看他们一个个面对狰狞,杀气腾腾,可心细异常,知道在担架里铺上一些干草,这担架也做得结实,两条碗口粗的树枝,中间用密密麻麻的皮绳横绑紧,再铺上干草,躺上去如躺在一个软垫似的,我连说谢谢,躺在担架上开始搜索记忆,眼前的事情如此怪异,不会是幻觉吧,可是,我真的感觉浑身都痛,这完全不是幻觉,难道我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朝代?

这时,旁边那军官模样的壮汉忽然笑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大将军对咱们说谢谢,我谭为天跟了大将军这半年还是头一遭听到。”

众人哄笑,谭为天说着,“嘶”一声,将我身上的衣物撕开,露出伤痕累累的胸部,其余的人用刀割的法子将我全身的衣物除掉,谭为天无意瞥了一眼我的,突然怪叫一声:“大将军果然是大将军,连鸟儿都这般大,以前将军的传令兵小张就到处说将军的鸟儿大,这会亲眼所见,果然气势不凡啊。”

有人道:“何止气势不凡,简直就是威武泰山。”

“哈哈。”

一阵哄笑,众人包扎的包扎,涂药的涂药,疼得我浑身打颤,暗想,既然我是大将军,万万不能在兵士面前孬怂,再如何疼痛也要装做没事那样,想到这,我咬紧牙根,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愣是不喊一声,一旁的将士见了,无不眼露钦佩。

“谭为天?”

我急喘了两下,想说说话转移剧痛感。

“末将在。”

谭为天一边应我,一边焦急地为我的胸口绑上鲜血染红的布条,痛得我眼冒金星,暗道:老天也真不厚道,让我回到过去不是去享福,而是折磨。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想办法活下去再说,似乎一瞬间,我的求生大增,开口便问:“我现在可糊涂了,脑子里什么都记忆不起来,你……你们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代,我叫什么名字,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一切都要说来。”

赵三惊叫:“天啊,大将军失忆了。”

我不耐烦道:“快说。”

“大将军息怒,末将口拙,还是由沈军师跟将军说吧。”

谭为天可能官职较高,他正指导众人为我包扎,根本无心思与我交谈。

瘦个子见状,急忙在我身旁跪下,双手抱拳:“在下军师沈怀风回禀李大将军,本朝乃天佑九年,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将军与我皇乃近支嫡系,同为李姓,尊名为中翰。”

“什么?”

我大吃一惊,惊呼脱口而出,心想,不会这般巧合吧,在遥远的古代,有一位大将军与我同名同姓?心中一动,想起了吴奶奶曾经说过小君的前世为公主,而公主最后为将军而死,难道我就是那位公主所爱的大将军?难道我真的回到了前世?

我心念急转,见一众将士都惊愕地看着我,我索性先制止沈怀风说下去,想了半天,结结巴巴问:“你们可知当朝第一美女是何人,说出来,可能有帮助我恢复记忆。”

话音刚落,围绕在我身边的一群将士面面相觑了片刻,蓦然爆发出一阵狂笑,身后一直扶我脖子的人更是把口水笑喷到我脸上:“大将军果然英雄本色,即便失忆也牵挂着天下第一美人。

有人大笑:“正所谓山河易改,本性难移,哈哈。”

这时,不知何人唱起曲子:“小棉袄,贴心肝,暖在身上念着郎,红肚兜,裹里边,想得哥哥抗上床……”

我愕然四顾,又细听片刻,才知道这是一首粗俗的民谣,唱着唱着,这首委婉的曲子起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大家个个接着唱,越唱越变调,唱得慷慨激昂,到最后几乎漫山遍野的人都在唱,一时间声震旷野,气势如虹,一点不像是调情的小调,倒像是行军曲。

我忍不住问:“这是啥曲?”

谭为天大笑:“哈哈,这就是将军特意写给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的小曲儿,如今咱边关的将士百姓们,无不会哼上两句,打起仗来,就算面对加倍来犯的敌人,只要咱们一起唱这曲子,军队长士气,敌人吓破胆。”

“有这么夸张吗?”

我大感意外,没想到自己除了带兵打仗,还能写小曲儿,只是这天下美人为何不是叫李香君,而是叫何碧涵,我可记得吴奶奶说过,李香君才是第一美人,难道吴奶奶胡言乱语?

众人见我一脸迷茫,都摇头叹息,此时,战场上仍是烽烟袅袅,这歌儿响彻在天际间,显得多么荡气回肠,我突然有了一丝豪迈,仰躺着闭目聆听,待歌声稍停,我睁开眼,随口问:“我可记得咱们天下第一美人叫李香君,大家有没有听说过……”

谭为天大惊,眼光飘向不远处一位身形臃肿的文官,急道:“哎呀,将军不但失忆,还糊涂了,这……这话不能说,可是要冒犯天威的。”

我颇感意外,随着谭为天的眼神朝身形臃肿的文官看去,忍不住问:“冒犯天威?”

见众将士们都神情紧张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个身形臃肿的文官是谁?大家似乎都怕他,可我已是大将军,是军队的最高统帅,难道还要忌惮某人?自己满身是伤,好像随时要完蛋似的,我还怕什么屁天威,脸一寒,怒道:“弟兄们为国卖命,如何冒犯天威了,有请军师继续说,先说个大概,稍后我再仔细问你。”

那胖子文官忽然站起朝我走来,朝我阴测测一笑:“大将军既然失忆,言语就不必计较,望大将军好生休息,尽早率军杀敌,以报皇恩,大家舍命为国之功,我钱某一定详禀圣上,以期褒奖。”

说着,朝沈怀风双手抱拳:“沈军师,有劳你照看大将军,钱某先去清点一下此战折损。”

沈怀风还礼:“有劳钱督军。”

这胖子又朝我阴测测一笑,这才晃悠悠离去,阴鸷的眼神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待他走远,我小声问:“他是谁?”

“回大将军,他便是皇上的心腹钱纪中,也是钦点的督军。”

第034章

怕我失忆忘记了督军的身份,沈怀风又道:“督军的权力极大,可以左右大将军的军事调动,有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对军中的高级军官功绩过失,都可以通过密函上奏朝廷,所以,大伙都忌惮他。”

我微微点头,细心观察了一下,果然发现众将士都对这个钱纪中露出厌恶之色,我见沈怀风虽然伤势颇重,脸上有污血,但仔细看去仍见他目清眉秀,道骨仙风,顿时心生好感。沈怀风略为沉吟了片刻,随即屏退了许多围观的将士,眼看天空灰蒙蒙,恐怕要下雨,他又命人支起了帐篷,这才跪坐在我身边,诚恳道:“虽说大将军身受重伤,但皇眷不可私议呀,这会身边都是自家人,大将军想问什么都可以问。”

“哦。”

我突然恍然大悟,如果李香君是公主,我确实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她,想明白了,我默默颔首:“我到底是谁?”

沈怀风道:“大将军本是皇上身边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半年前才蒙皇上御赐为勇冠无敌大将军,领衔二十万大军驻守边关,这半年来,大将军带领军队打了大大小小六十余杖,从无落败,真乃神人也。”

看来越来越像吴奶奶所说的,我更加相信自己便是大将军,心中暗暗得意,没想到自己如此厉害,嘴上却讪讪道:“那李香君真是公主?”

“正是。”

沈怀风朝我神秘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来:“将军日夜叨念的人有两位,一人是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另一人便是公主李香君。”

我茫然问:“那到底谁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这就由将军评判了,我们这些寻常人士没福气一睹公主天颜,不过,上次何碧涵来大明山见将军,我可是见到了她的真容,恕在下无礼,何碧涵绝对称得上当今绝色,无人能比。”

沈怀风一脸赞赏之色。

“既然何碧涵是天下第一美人,我还叨念公主李香君,如此推断,这公主也是极美。”

沈怀风鼓掌:“呵呵,我虽然没见过公主,但市井坊间都流传公主的美色倾城倾国,才二八年华,却非常聪颖伶俐,据说,公主腰身奇软,跳舞很好看,舞技可是当世无双,大将军担当了六年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应该见过公主跳舞,这福气真是羡煞我等啊。”

我急问:“公主嫁人了?”

沈怀风摇头叹息:“大将军真糊涂了,人人都说你爱慕公主,你们自幼相识,可谓青梅竹马,但至今你们没婚约,如今公主到了婚嫁的年龄,大将军可要保重身体,至于公主嫁不嫁人,就看大将军的造化了,若是皇上将公主许配给大将军,那就是我们众将士所盼,是天下百姓所盼啊。”

我还想再问,帐篷外高喊:“报告,马血煮好了。”

沈怀风忙叫进来,那位虎背熊腰的士兵捧着一个残缺的泥罐急速走进,递到我面前,我一看,泥罐里面赫然是煮熟的马血,我闻了闻,哇,那气味恐怕比郭泳娴熬的药汤要难闻一百倍,我急忙摆手,示意拿走,沈怀风忙道:“大将军失血过多,保命要紧,眼下先喝点马血补补气,稍后等火头兵抓来野猪野味,再好好弄给将军吃,以前将军受伤,可是大口喝过生马血,这会失忆了,连煮熟的马血都不敢喝了?”

“以前我喝过生马血?”

我瞪大了眼珠子。

“是的。”

沈怀风点点头,我一看,马上心念急转,暗思沈怀风的话有几分道理,先保命再说,何况众多士兵看着,我要是表现窝囊,将士们一定讥笑我,万一传开,说我失忆后变成了孬种,那以后还怎么领兵打仗,还怎么服众?想到这层,我咬咬牙,大喝一声:“拿来。”

虎背熊腰的士兵见状,马上捧来泥罐,卫兵扶我支起身子,我接过一试,还不算太烫,只不过一团泥巴似的糊状物委实难以下咽,瞄了一眼军师,我咬咬牙,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地猛喝下去,一口气不喘全喝完,随手一扔泥罐:“味道好极了,哈哈。”

众将士一看,都哈哈大笑,我胸闷欲呕,示意重新躺下,屏退左右后,沈怀风会意,趋前问我有何吩咐,我小声问:“军师,我什么都忘记了,你告诉我,现在该如何办?”

沈怀风沉吟了半天,道:“源景城的敌军已经退回城里了,这场恶战他们的伤亡比我们多得多,天色渐暗,又快要下雨了,按理说,他们万万不敢出战,我们先休整队伍,生火做饭,派出几支小分队去警戒便可。”

我点称是,又问是不是要传令下去,军师微笑点头,我马上吩咐传令兵传令军队原地休整。传令兵才走一会就下起大雨,幸好帐篷结实没漏水,我趁这个时机跟军师讨教了如何行军打仗,如果调令军队,如何应对敌情……

沈怀风自然不敢怠慢,说得巨细无遗,虽然我身受重伤,但军威仍在,气势犹存,军师始终对我恭恭敬敬,我眼珠一转,知道以前我是何等威风,此时千万不能变得懦弱胆小,思索片刻,我的语气逐渐强势,马上让军师把所有高级的军官,参谋都招来我帐前议论战事,众将官休整了半天,洗掉了脸上的脏污,个个还原精悍刚猛的模样,可他们见到我满身重伤,却不愿休息时,眼神流露出无比的崇敬,我也奇怪,如此重伤,我竟能精神抖擞,奇妙的是,那些伤口不算很疼了。

记忆如排山倒海般填充我的脑海,我记忆起了很多事情,我勾引唐贵妃,奸皇后,偷看香君公主洗澡,我还连抗十五道圣旨,领军杀敌,虽骁勇异常,但为了建功立业,我杀人如麻,死在我绝世神功下的敌人不计其数。

良将手下午弱兵,军士们见我如此剽悍,个个摩拳擦掌,在军师的引导下,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战事,我见督军钱纪中在,故意不吱声,正好了解所有交战的全过程。

原来,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半年前,边关重镇源景城被外敌侵入,我上报朝廷,主动请缨前去迎战,皇上恩准,赐我勇冠无敌大将军,统领二十大军前去收复失地,这几月杀来,敌人被我大军杀得节节败退,夺回源景城已经指日可待,被我围困半月有余的敌军粮草已断,援军未期,只能想尽一切办法突围,皇上有旨,誓要杀光敌军,因为才有了敌人拼死反扑,我军誓死围堵的惨烈场面,光这几天,就死伤无数。

议论正浓,我的卫兵来报,说饭弄好了,我一声令下:“大家都饿了,就在我帐里吃饭,吃完了再议。”

众将士应诺,不一会,火头兵与卫兵都搬来了简陋的桌子,椅子,还放上了米饭馒头,铺以马肉,我问火头兵死了多少匹战马,火头兵说敌我双方死的战马有两百九十多匹,足够全军将士分吃一小口马肉,帐篷里都是高级将官,马肉的分量自然稍多一点。火头兵还拿出小灶,全是野外抓到的野味,我见不少,干脆放在桌上,让大家一起吃,众将官又是一惊,个个脸露喜色,也不客气,哄抢而吃,那些野味的肉质比马肉细腻多了,加上火头兵专心烹饪,那味儿绝对不是马肉能比拟,将官吃得大呼过瘾。

我暗暗好笑,这笼络人心是我最拿手的本事,可突然间,我就瞥见钱纪中少言寡语,一口饭菜都未吃,我又不禁纳闷,难道他一身臃肿皮囊不觉得饿吗?

管他饿不饿,大伙儿饿了才重要,不到半时辰,桌上的米饭馒头,野味马肉全都吃得干干净净,我雷厉风行,宣布马上再议战事。而我,则一边咀嚼着馒头,一边倾听众人的议论,慢慢地的,我听出了蹊跷,将官们所有的议论都围绕着明天该如何进攻,如何诱敌,如何劝降,就连军师沈怀风也是这个论调。

一直不作声的我突然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沈怀风一愣,看了看油灯,说道:“已过了亥时。”

他以为我困了,马上笑道:“那就议论到这,大家都累了,回营地休息吧。”

众将官领命,刚要离去,我开声阻止:“且慢。”

钱纪中与众将官怔了怔,都坐在椅子上不动,我用凌厉的眼光扫视了一下众将官,冷冷问:“如果我是敌军,我就偏偏在这个大伤元气,在这个雨过路滑的夜晚出来突袭,你们如何应对?”

众将官一惊,都互相小声交流,谭为天为先锋大将,他先开声:“按理说,敌军损失超我军,又缺粮草,士气正低,不敢轻易偷袭。”

有人附和,频频点头。

我冷冷道:“今天交战如此惨烈,这说明敌人已经殊死反扑,我们已经下了格杀令,敌军待援无望,固守是死,与我军消耗是死,反扑也是死,不过,反扑还有一线生机,至少可以逃出一部分。”

将官门脸色各异,都不敢再说,眼睛朝军师看去,一个魁梧的战将站起来道:“谅他们也不敢来偷袭,我右翼无损,负责警戒的前哨都是精兵,一有动静,我们可以马上战斗,其他的弟兄今天损失惨重,不如让他们休息。”

我冷冷道:“敌我激战了一天,同样疲累,同样损失惨重,但两者不同,我们是求胜,敌人则是求生,求胜可以等,求生则刻不容缓,我身受重伤的消息恐怕早已传遍全军,这消息自然传到了敌军的耳朵里,敌人一定认为我军的统帅受到重伤,又是大战刚过,又是夜晚,又是下雨,我们的防备一定很松懈……”

谭为天点点头:“他们一定会铤而走险,拼死一搏。”

一位将官霍地站起:“而且敌军突围的方向一定是我们这边,不是右翼,因为我们要保护大将军,势必把兵力收缩。”

“对。”

我大吼一声。

军师微微点头:“一点即通,大将军精通兵法,不拘常势,我们就唯将军是令。”

那位身材魁梧的战将激动道:“大将军一席话,我都没心思睡了。”

我见取得了共识,马上果断地指示:“那我们就赌一把,赌他们今夜突袭,反正他们不来突袭,我们也没亏什么,传我命令,全军轮番休息,将官不许卸甲,兵士睡觉也要拿着刀枪。”

“是。”

众将官齐声回应,声势陡盛,我又与众人细致商议,命他们各司其职,前后呼应,等谋划妥当了才各自散去,沈怀风见左右无人,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大将军是否恢复记忆了?”

我茫然摇头,沈怀风摇头叹息,与我交谈了一会便劝我休息,我也觉得困倦了,闭上眼睛缓缓睡去,还做梦了。

梦里全是我的女人,姨妈,小君,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郭泳娴,王怡,章言言,何婷婷,连孟姗姗也梦到了,可我却觉得少了一个女人,我焦急得很,四周寻找,终于,我找到了,原来,是我的命中贵人何芙,我开心极了,急急忙忙扑过去,不料,何芙却拔出一把三尺长的利剑朝我刺来,我大骇,蓦然惊醒,眼前竟然是一位身背长剑,长发披肩,头戴斗笠的美貌女子,她眼大星眸,瓜子脸,坚强的下巴,紧闭的樱桃小嘴……这模样我再熟悉不过了,想都没想,张嘴就喊:何芙,你怎么来了?

这美丽的女人瞪着我怔怔出神,小嘴儿微微张开,眼神露出了不可思议,她望了望身边的沈怀风,莺声问:“沈军师,他喊我什么?”

沈怀风尴尬道:“何姑娘,大将军深受重伤,恐有些失忆,这会正发烧,可能又神智不清,胡乱喊错了你的名字,你可别见怪。”

美貌女子摘下斗笠,摇了摇头:“不,他没喊错,我有个小名,叫芙儿,那是我爷爷给我起的小名,芙蓉与荷相似,寓意出淤泥不染,这小名除了父母之外,没人知晓,江湖的人只知道我叫何碧涵,他是如何知道的?”

“啊?”

沈怀风愣了一下,更是尴尬:“这……老夫也不知,或许,姑娘前世,今生,下辈子都跟大将军有缘分。”

“沈军师说笑了。”

美貌女子露出一丝羞涩,帐篷里烛光明亮,我能看出她脸上有一抹红晕,真是大感惊喜,原来何芙也有前世,她的前世居然是侠女,哇塞,很飒爽,很英姿,紧身的黑衣把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曼妙之极,举手投足之间,从容大气,一双美目如电,仿佛能将世间的丑陋和罪恶看个真切。

我的记忆仍在恢复中,浑浑噩噩,模模糊糊,但我记忆起与何碧涵相识于绿林大会中,那次草莽英雄们商议如何与官府联手抗击敌寇,我亲自赴会,结识了何碧涵,侠女慕英雄,英雄爱侠女,我们惺惺相惜,飞鸽传书,半月前,我大军驻扎大明山上,何碧涵来到军中协调战事,那晚,我们终于勾搭成功,云雨巫山,露水承欢,我何碧涵六次,何碧涵了八回,惊喜的是,她是。

“呵呵,姑娘风尘仆仆赶来,我们这里都没好东西招待你,真抱歉,你请坐。”

沈军师示意卫兵给何碧涵端来一张高脚凳子,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估计是在我昏睡时,大家把我搬上了床,这可比担架舒舒服多,头下枕着的也是一团干草。

何碧涵没有落座,而是深情地打量着我:“沈军师,你别客气,行军打仗不比风花雪夜,哪有这般讲究,他没死,就……就是最好的招待。”

说到这,她脸有异样,眼睛眨了眨,又笑了出来,不过,我和军师都看出她笑得很勉强。

沈怀风一声轻叹:“姑娘别这么说,大将军的命硬得很,好了,他的伤就交给何姑娘了,我出去巡视一下。”

走到帐外,沈怀风传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我的帐篷。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

何碧涵从怀里拿出一瓶瓷白的瓶子,又从斗笠的边沿抠出一柄指长的小刀,拿着小刀在蜡烛上烤了烤,她来到床边,轻轻坐下,我明白了,她要用小刀割开了我身上的布条。

我坏笑,编了一句谎言:“大明山那晚上,你迷离时无意说了很多词浪语,其中就有芙儿爽,芙儿乐之言……”

话没说完,何碧涵已羞得无地自容,转身欲走,我手臂疾伸,抓住她的手肘,马上赔笑道歉,柔言哄骗了半天才令何碧涵转嗔为喜,重新为我治伤涂药,烛灯下,美人越看越美,我禁不住赞道:“碧涵,几百年后,你的模样没变,你名字就叫何芙。”

何碧涵无限娇羞,喜不自胜,眉目间俨然流出淡淡的妩媚,估计心跳加剧了,手抖了,不小心触到我的伤口,我心想,在将士面前,我都坚忍着不喊痛,在女人面前更需表现出英雄气概,所以,我很淡定,任凭何碧涵为我清洗伤口,给伤口上药,我始终不皱一下眉头。

第035章

何碧涵扑哧一笑,故意板着脸:“虽然我不相信什么下辈子,但你能知道我小名确实很神奇。”

见我一脸坏笑,她恨恨道:“药效发作时,你如觉得疼就喊,别人以为你是大英雄,可你在我面前是大狗熊,我真恨不得把刀子插进你胸口,看看你的心是红,还是黑。”

“我惹你生气了?”

察言观色,何碧涵一定对我又爱又恨,却不知有何其他原因,何碧涵脸一寒,手上的动作没有了先前的温柔:“你说呢。”

我柔声道:“怪不得你不爱笑?”

我知道女人恨男人的时候,男人一定不能表现委屈,最佳的表现是温柔带着乞怜,这招我对付戴辛妮,唐依琳,庄美琪时尤其百试不爽,不知对付何碧涵是否有用。

“哼,几百年后,我爱不爱笑?”

果然,何碧涵朝我瞥了一眼,眼露赞许之色,或许是我温柔,或许是我的乞怜,或许是我所表现出的坚忍。

我摇摇头:“不爱笑。”

何碧涵怒道:“怪不得,相信你几百年后还是那么风流,我敢肯定,你几百年后一定不是一个将军。”

我点头:“确实不是将军,你想不想知道几百年后我们是做哪行?”

“你说。”

何碧涵忍不住好奇,我忍着刺痛笑了笑:“我是一个掌柜,而你应该是一个捕头,一个能力很强,为民除害的捕头。”

“扑哧。”

何碧涵忍不住笑出来,我不由得大赞:“你的笑最美,几百年后,你的笑仍然没变。”

何碧涵咬咬牙,问:“那你老实告诉我,几百年后,你是不是还喜欢李香君,你敢说假话,这把刀一定插进你胸膛里,然后我就自刎,我们一起到几百年后。”

我暗暗好笑,知道这是何碧涵借题发挥,她的言下之意为:你现在喜欢我,还是喜欢李香君。

我眼见那把薄薄的柳叶状小刀在我胸膛上来回蹭,心里不禁发毛,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哄了她再说,“好吧,我老实告诉你,几百年后,没有李香君,我身边就只有何捕头,我忘记纳税,你这个大捕头整天盯着我不放。”

何碧涵嗔道:“胡说,我盯着你不放,一定不是你忘记纳税,快说,是不是作奸犯科,你这个掌柜是经营什么?”

我正色道:“本掌柜没作奸犯科,是老实人一个,主要经营女子内衣,我的店铺有很多,很多……很多肚兜,红的,绿的,彩的……”

何碧涵杏目圆睁,“唰”的一声,连背上的长剑也拔了下来:“你敢戏弄我,我砍了你。”

我镇定自若,但凡女人动静越大,越是没戏,何况我是身怀绝世武功的大将军,周围士兵如林,何碧涵如果真要杀我,绝不会大张旗鼓,她只能靠刚才的柳叶刀才有机会把我刺杀,此时何碧涵大发雌威,多数是我说了“肚兜”两字,估计现时的风气不能与几百年后相提并论,“肚兜”可不能随便说。

眼见森寒的剑锋直指鼻尖,我仍嬉皮笑脸:“几百年后,肚兜不叫肚兜了,叫,也叫奶罩,就是把罩住。”

“住口。”

何碧涵急得连连跺脚,可我从她的眼中看到娇羞,凭我的经验,这个何碧涵与我有过雨露之情后已芳心暗许。这下我更是大胆,抬起手臂,轻轻拨开剑尖,柔声道:“何碧涵,你知道你几百年后最喜欢做什么?”

何碧涵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便问:“喜欢做什么?”

我坏坏一笑,道:“做你最爱做的事情。”

这话一语数关,虽不明说,但我的神色轻挑,语气轻浮,何碧涵轻易地就往男女交欢这方面想,不出预料,她羞得收起了长剑,眼睛盯着帐篷,恼怒道:“伤成这样子,你还胡言乱语,我……我懒得理你。”

说完,翩若惊鸿,帐篷的布帘一动,我居然看不到何碧涵是如何消失的,真是匪夷所思,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绝顶轻功?

正惊愕,帐篷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有人低喝:“大将军,前哨发现城门悄悄打开。”

我本能地大喝一声:“快请军师来,吹号角。”

“是。”

众将士齐应。

呜……

号角悠远,响彻夜空,突然,西北方向传来一片喊杀声,我暗暗吃惊,想挣扎下床,却见沈怀风领着一众军士前来,他们神情俱紧张,我大声问:“是不是敌人突袭。”

众军士点头称是,我支起身体传令反击,格杀勿论。

帐篷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我却独自一个躺在床上悠然自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喜欢看三国,水浒,春秋战国,对这些战法了如指掌,加上我不笨,稍一琢磨,就能有个预感,预感来了,当然要防范,反正我是大将军,不用我去戒备,没想着懒猫碰上了死耗子,敌军竟然真的来偷袭,嘿嘿,碰上从未来穿越时空而来的李大将军,你们只有自寻死路,我念念有词:杀杀杀……

正得意之时,突然,有破风声传来,一支箭镞穿破帐篷,扎入了床脚的木头上,发出“笃”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紧接着有第二支,第三支,我暗叫不妙,情急之下,顾不上脸面,强忍着伤痛一个翻滚,滚落下床。

不料,落下床后,再也没有箭镞飞来,我暗自庆幸也颇感奇怪,仔细一看箭镞,发现都是短短的一小截,尾巴明显被利刃砍断,噫,是谁砍断飞箭?愕然中,我看到帐篷外人影憧憧,到处混乱之极,叫喊声,铁器撞击声,马嘶,脚步声,嚎叫声……响成一片,我又惊又急,强忍着身体的伤痛,慢慢地朝帐篷外爬去,不想触动了伤口,殷红的鲜血渗出绷带,我哪管这些,迅速爬到帐篷一看,顿时明白了,原来有小股敌人故意冲向我大帐,人数不多,但个个骁勇,我一看便知是敌人声东击西之计,目的是掩护大部队突围,这些冲我来的小股敌军不仅骁勇,而且都抱着必死之心,我的卫兵虽然人数众多,但双方交手勇者胜,眼看卫兵的防守就要抵挡不住,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挥舞着长剑如鬼魅般杀向敌人,剑气荡涤,剑锋所向披靡,一接触之下,不是人头落地,就是肢体尽断,眨眼功夫,情势逆转,卫兵们马上伺机反攻,那些敌人再也无力抵抗,想逃都来不及,顽强了一会,均被捕杀干净。

有人喊:“谢谢女侠出手,快去看看大将军,我们善后。”

矫健的身影也不说话,拧转身子朝我帐篷飞来,我举手高呼:“在这呢,美人。”

矫健身影来到我跟前,赫然是何碧涵,她美脸寒霜,气急败坏地啐了我一口:“还没死么?”

我趴在地上,假装痛苦道:“这次死翘翘了,刚才被一箭穿心,活不长了,知道你不忍离我远去,在附近守护着我,我太感动了,死而无憾,碧涵,今生没啥东西留给你,来世我一定多送你几件肚兜,包你喜欢。”

“你……你……”

何碧涵羞怒交加,跺了跺脚,双臂一伸,竟然轻飘飘地把我抱起,飞窜入帐篷,将我放回木床上: “伤在哪,给我瞧瞧。”

我痛苦道:“在裤子下面。”

何碧涵愣了愣,气得直骂:“呸,你说箭穿心,怎么又脱裤子。”

我眼珠一转,呻吟不止:“我的心在下面。”

“嘶。”

何碧涵虽然不怎么相信,但她依然毫不犹豫地撕开我的裤子,入眼处,一支粗大的家伙萎靡不振,何碧涵仔细看了看我的裆部,没发觉异样,她不禁恼羞成怒,唰的一下,将长剑拔在手中,那剑刃上还有斑斑血迹:“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心给剁了?”

我一看情形不妙,知道过份了,眼珠一转,大声唱道:“小棉袄,贴心肝,暖在身上念着郎,红肚兜,裹里边,想着哥哥抗上床……”

声音高亢嘹亮,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自己中气之足,足以将声音穿出帐篷,远远传送出去,不一会,帐篷外就响起了歌声,逐渐整齐合一,气势惊人,几乎把杀戳声淹没。

何碧涵狠狠地瞪着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放下长剑,她缓缓摘下斗笠,将斗笠环扫一轮,竟把四周的烛光给扇灭,帐篷里顿时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个莺燕般的声音在骂:“我就知道你装疯卖傻,失忆么,你会在李香君面前失忆吗,分明是不想见到我,既然不想见到我,你何必三番五次挑逗我?你玷污了我的清白,还要戏耍我么,哼,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要你真的失忆,气死我了。”

“啊哟,你……”

幽香的娇躯意外跌坐在我身边,我双手慢慢伸出,在娇躯上下摸索,嘴上问:“怎么了,这是。”

何碧涵破口大骂:“我,我,我……李中翰,你混蛋,竟敢偷袭我,你赶快解开我道。”

解开道?我似乎只晓得如何解开女人的紧身衣,黑暗中有条不紊,不一会就摸到了滑腻的肌肤,双手各自握住一手难覆的子,很饱满,很结实,就不知几百年后何芙的是否跟眼前的一模一样,我心思猥亵,乘机狠狠地把玩了一会,又问:“怎么解开道?是这里,还是这里,要不,是下面?我真的失忆,真的不懂如何解开你的道。”

说着,我的手朝何碧涵的股沟滑去,她的道被我制住,只能任凭我菲薄,食指头接触温暖禁区的一瞬间就顺势,插进一个紧窄的小中。

何碧涵鼻息咻咻:“啊,别摸,别摸那里,啊……你有伤。”

我故意戏弄她:“碧涵,我失忆了,你告诉我,我当初是如何玷污你的身子,我要听细节,越详细越好。”

手指头一边急剧抽动,一边握住两只大,慢慢地揉搓,很用力,一点都不温柔。

何碧涵在呻吟,他完全使不上力气,绵软的身子被我扯到上,分开她的双腿,她焦急异常,又是痛骂,又是哀求,可惜仍被我撕裂她的裤裆,手指再探,摸到了湿滑的口,太方便了,没有几百年后的女人这般复杂,里面没有穿,我兴奋地将硬起的大乱顶,黑暗中真不容易顶中,顶了十几下,终于顶入了泥泞的口,滋的一声,只进一半,何碧涵一声低呼:“你居然真的,啊……”

我点点头回答:“是的,真的了,还有一半,你自己弄进去。”

说完,起手一拍何碧涵的,她全身摇晃,手脚顿时灵活起来,力气也有了,很奇怪,她仍然在骂我,但一沉,竟然把我的大全部吞入,然后继续骂。

我呵呵坏笑,双手齐摸,何碧涵初始还忌惮我的伤势,片刻后,她娇吟渐起,耸动连续,继而大幅度吞吐,黑暗中,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亮。

帐篷有抖动,引起了卫兵的注意,一位声音稚嫩的卫兵前来询问一次,被我痛骂后再也无人前来打扰,直到天空的鱼肚泛白,歌声才渐渐停歇了下来,帐篷终于停止了抖动,何碧涵穿戴整齐,扔下一句“以后再找你算账”便飘然而去。

我困极了,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被鼓乐喧天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居然躺在一个长轿里,被将士们抬着走进了源景城,一路上百姓矗列两旁欢呼雷动,雀跃起舞,我这才知道军队打了个大胜仗,夺回了源景城。

“报……”

传令兵突然急促跑来,轿子外,卫兵拦下了传令兵,低喝道:“大将军在睡着,等会再传。”

我揉了揉眼睛,朗声问:“有何事?”

传令兵靠近轿子,大声说:“将军,在城外西南方的树林里,抓获了一批敌军俘虏,有上千人之多,请大将军处置。”

我思索片刻,问随行的卫兵:“我们的粮草还有多少?朝廷押运的军粮何时到。”

卫兵也不甚懂,不过一道道问下去,很快就传上来:“报大将军,粮草只够一天,补充的军粮补给需要三天才能到。”

我冷冷道:“源景城的粮食早就消耗殆尽,城里的百姓们都好长时间没吃过米了,这上千俘虏如何能给养,传我的命令,男的杀了,女的压回来。”

“是。”

传令兵疾跑而去。

第036章

我扫视一下街上的人群,淡淡道:“再传,命后勤军需官用军粮开锅施粥,不能太稀。”

卫兵应了一句,便把我的命令传递下去,不一会,就听百姓大声欢呼,我微微一笑,敲了敲轿子:“走吧。”

身后,隐隐传来告示:“奉大将军之令,开锅施粥,人人有份。”

“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鼓乐喧天,还加夹着鞭炮响,噼里啪啦的,到了都督府还能听到。

问了问随从,我才知道都督府是源景城最气派的府院,里面有九进,至于有多少间屋子,居然没人能说清楚,可见方圆之大。

手下的人精练,半个时辰后,都督府变成了将军府,几百号人马上前来擦拭粉刷一新,戒备森严,我这才被众将士抬进将军府,一进府第,几个卫兵七手八脚将我抬下轿子,穿过正堂,又过了二堂,将我扶进右手边一间宽敞明亮的寝室里,这里到处楠木为地,轻纱幔帐,袅袅的熏香从鹤嘴青铜炉中飘起,沁人心肺,提神醒脑,寝室尽头是一张可以同时睡十个人的大床,上面蚕丝绒被,锦缎绫罗,躺上去,竟是无比惬意,我心想,要是我能回到几百年后,我一定将碧云山庄的寝室打造成这个模样。唉,就不知能不能回去,我陡然伤感,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能得到李香君,我就能同时拥有何碧涵和李香君,虽有众多遗憾,但也知足了。

惆怅之际,沈怀风领着钱纪中和一众将士前来,他们个个神采飞扬,见到我,除了钱纪中外,都一一跪拜,我轻轻摆手,示意大家平身,钱纪中与沈怀风抱拳先问:“大将军的伤势可有好转?”

我微笑点头,众将士一见,都齐声欢呼,接下来,全是赞美之词,对我先知先觉般料敌,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个大讲如何杀敌,如何围堵,口沫横飞,笑声不断,听说我遇到偷袭后,居然临危不惧,还能弹指间,从容地把偷袭的强敌灰飞烟灭,众将士都高呼大将军乃神人也。

我心中暗暗得意,只是表面上谦虚一番,说什么托皇上的洪福之类的赞誉,随即让钱纪中接管源景城的府衙,代任知府。我这样做有几层含义,一来,自己身上有伤,不方便插手地方行政,二来自己对府衙的管理一窍不通,最重要的是,皇帝都忌惮功高的军人把持地方政务,我这一推托,正是打消皇帝的疑虑,嘿嘿,少时读书多终于派上用场了,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古人书籍的遗训,我牢记在心。

钱纪中完全喜形于色,假装谦让一番。我说了一句“城不可一日无秩序。”

钱纪中马上欣然领命,匆匆离去,我本想与众将士多说一会话,沈怀风有意与我使眼色,我心中一动,借口说要清洗伤口换药了,众将士满身灰尘,也不好意思在一尘不染的寝室里待下去,相继与我告辞,嘻哈离去。

沈怀风等所有人都走干净了,这才跪下长揖:“大将军,你变了,原本我一直担心你会居功自傲,万万没想到,你受了一次创伤后,竟然大彻大悟,思想成熟,在下万分佩服,愿一生追随左右,以后大将军无论有何差遣,沈某赴汤蹈火,绝无二心。”

“是么?”

我似笑非笑,对突然表忠心的人,我一直觉得诡异,对我来说,除了征服,忠心是廉价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沈怀风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我征服,所以我很怀疑。

“绝无半点虚假。”

沈怀风再跪。

“那你晚上杀了钱纪中。”

我残忍地笑了笑,对于要杀掉钱纪中,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受伤时,他很冷漠,他并不在乎我受伤或死掉,这很反常,我毕竟是三军统帅,也许他早就做好了我死掉的预案,难道他知道我随时会死,难道他希望我早点死?

“看来大将军已深思熟虑,沈某听命便是,钱纪中活不过今夜子时。”

沈怀风很平静,好像杀死一名监军如同杀死一只条狗一样,这又令我感到意外,意外多了就不正常,我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死亡很可怕么?怕死的男人还怎么建功立业,不管怎样,既然沈怀风愿意表忠心,替我杀掉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何不成全他。

“不能太早,子时动手刚好,因为钱纪中会上奏朝廷今天所发生的事,等他发出了密函,你再动手。”

我的奸笑令沈怀风眼前一亮,他又一次匍匐在地,大赞我英明神武,我不想再听,淡淡道:“你现在去准备吧。”

沈怀风应声退下。

我环顾四周,击了一掌:“来人。”

马上有身穿军服的卫兵跑来,我脱掉有泥有血的鞋子,皱了皱眉,道:“行军打战,你们跟着我没问题,但这侍候我的活,你们不适合,我总不能让男人帮我洗伤口,快去,找个女人来。”

卫兵冷冷道:“找漂亮的还是找一般的?”

我没注意新卫兵的特别,随口道:“当然是要漂亮,不漂亮能配得上大将军的称号吗,我说你这个人的脑子……”

我本来要责骂一番这个不识好歹的卫兵,可话刚到嘴边,我顿感诧异,眼前这个卫兵,长得眉清目秀,巧鼻丹唇,除了细皮外,还柔妍绰态,怎么看怎么像个女子,怎么看怎么脸熟,似曾相识,刚想开口询问,那卫兵已摘下了护头,露出一头飘逸的青丝,我再仔细一看,天啊,竟然是上官黄鹂。

我大为惊喜,开口便问:“黄鹂,你怎么来了?”

“哼。”

黄鹂脆声道:“公主知道你不老实,早命我乔装卫兵,暗中监视你,昨夜你跟那狐狸精风流便罢了,这会你还想找美女来伺候,你胆子可不小。”

“乔装?监视?”我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了杜鹃,赶紧问:“那杜鹃呢。”

黄鹂跺了跺脚,怒嗔:“姐姐自然伺候着公主,为了你,我和姐姐第一次分开,我讨厌你。”

我急忙将黄鹂招到跟前,左看右看,没想到居然能见到黄鹂,听她的口音,我和她以及杜鹃都早相识于几百年前,这会能相见,我激动得情不自禁,竟然流下了眼泪,黄鹂惊诧地看着我,好像看怪物似的,不过,我的情真意切打动了她,她伸出小手帮我抹了抹眼泪,娇声说:“人家不是真的讨厌你,只是讨厌你有伤在身,还跟狐狸精胡缠,要是给公主知道了,她定饶不了你。”

“你很讨厌何碧涵?她怎么看也不像狐狸精呀,如果不是她的金创药,我恐怕现在也不能跟你说话。”

我爱怜地握着黄鹂的双手,她本来身材娇小,穿了宽松的军服后,显得有点滑稽,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混入队伍的,不过,以公主的权势,要想在二十万大军里安插几个眼线,应该轻而易举,可是,这半年来行军打仗,柔弱的黄鹂竟能都熬过来,真是匪夷所思,我一心疼,赶紧将黄鹂的两只小嫩手打开,却见嫩手起了不少粗茧,心中更是难受。

黄鹂双眼微红,似乎这半年来所受的委屈顷刻间全倒了出来,鼻子皱了皱,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下来,急促抽噎道:“我……我,哪……哪知道,公主说她是狐狸精,我就说她是狐狸精。”

我心头大酸,顾不上身上有伤,一把将黄鹂抱在怀里:“别哭,别哭,这次黄鹂监视李大将军有功,公主有重赏,李大将军也有重赏,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啊,没听说过被监视的人反倒重赏监视的人。”

“咯吱。”

黄鹂这一笑,可谓梨花落雨,娇艳可爱之极。

我笑眯眯道:“不过呢,黄鹂最听我话了,这次还望黄鹂姑娘守口如瓶,以后自有更多答谢。”

“哼,你想贿赂我?门都没有。”

黄鹂娇嗔着,眼里的笑意更浓。

我一脸奸笑:“嘿嘿,兵荒马乱的,死一两个卫兵很平常。”

双臂一紧,把黄鹂搂得更结实,她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肩膀,吐气如兰:“哼,你想杀人灭口呀。”

我心猿意马,刚想笑,忽然从寝室后施施然走出了一位白衣女子,人到声到:“想杀人灭口吗,那你就小看后宫了。”

我大吃一惊,循声仔细一看,更是惊得我目瞪口呆,这女子丽容天颜,倾国绝色,分明就是几百年后的乔若尘,却比乔若尘更傲气,看她长发及腰,宛转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清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一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黄鹂一见女子,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下,趴跪在地:“奴婢见过若公主。”

若公主讥讽道:“贱婢,看来香君叫你来不是监视他,而是慰安他,对么?”

黄鹂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奴婢知罪,请若公主开恩,请若公主原谅。”

她连辩解都不敢,一口就承认有罪,可知这个若公主是何等可怕。我盯着这个突然而至的若公主,心中隐隐有气。

若公主冷冷一哼,缓步走来:“原谅你么,好啊,你下去自砍一只手,胆敢违抗,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只见黄鹂哭了出来:“若公主,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请若公主开恩。”

若公主大声怒斥:“你敢违命?”

我大怒,声震屋顶:“她不敢,我敢,如果黄鹂的手断了,我就在你脸上刻一条毒蛇,用小刀刻,你信不信?”

若公主脸色大变,似乎更苍白,更无血色:“李中翰,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二品侍卫,你想造反么?”

我刚想咆哮,可瞬间就克制了,毕竟不是几百年后,眼前这个女子是权势滔天的公主,我是万万不能轻易得罪,想到这,我口气软了下来:“若公主,给我一个薄面,放过黄鹂吧,我替她求情。”

语气是软了,但我的目光仍然逼视她的微绿眸子,她与我对视了片刻,气焰略挫,鼻子一哼,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黄色的卷轴,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李中翰听旨。”

我心想,凡事都有第一次,既然来到几百年前,就会有无数个第一次,如今皇上是老大,我跪他也不丢份,支起身子,我双腿跪下,嘴上念道:“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耳听一娇脆的声音抑扬顿挫:“欣闻爱卿勇冠三军,势如破竹,连克强敌,收复大典疆土,朕心大慰,特酌嘉奖,予以晋升李中翰为骠骑神武候,配一品白玉带,望卿见旨即刻回宫,觐领封赏,钦此。”

“臣谢恩。”

我抬头一看,见若公主将长幅卷回成轴,我也不去接旨,而是指指膝盖,示意有伤在身,不方便,那若公主柳眉倒竖,气鼓鼓道:“哼,你即便有伤在身不便接旨,也应该说,叩谢隆恩,看你不阴不阳,不诚不恳,我完全可以告你藐视皇恩,光大不敬之罪就足以砍掉你的人头。”

我深深一口呼吸,索性坐在地上:“真奇怪了,若公主,难道我往日与你有冤?近日和你有仇?”

若公主鄙夷一笑:“你别装傻,我们之间的事,大家心里有数,哼,走着瞧。”

说完,裙角飞扬,飘然而去,还真有点仙气。我挪了,将依然趴跪的黄鹂扶了起来:“黄鹂,你说说,我跟她有何过节。”

黄鹂脸色苍白,心有余悸,朝四周瞄了瞄,小声道:“你不会真的失忆吧,那么一大摊子的事,你没印象了?”

“真失忆了。”

我只能这样解释,如果告诉黄鹂我来自几百年后,估计她连跟我说话的兴趣都没有,她一定以为我疯了,其实,我的记忆在过去和将来之间冲撞,很多事情记不起,很多事情却能想到,我苦恼之极。

黄鹂狡黠地朝我眨眨眼:“幸好我全知道,就告诉你吧。”

刚想说,忽然又跪了下来,一脸温柔:“我先谢谢你,中翰哥。”

“快说,快说。”

不弄清楚与若公主的过节,我如何混得下去,如何敢回皇宫领赏?抓住黄鹂的小手,我迫不及待地抓住黄鹂的小手来到蚕丝绒被,锦缎绫罗的大床上落坐,黄鹂看了一眼大床,小脸微红,忸怩地片刻,终于娓娓道来,我听得一乍一惊,没想到我与若公主还有如此多的恩恩怨怨。

原来,我曾经护卫若公主的另外一位哥哥谷王爷去打猎,这个王爷生性好色,打猎的时候见一村妇长得有姿色,见前去调戏,继而强行奸,不料被村妇用银簪扎瞎了眼珠,结果村妇被满门抄斩,而我因护卫不力,消去二品,降为三品,罚了半年俸禄,后因多次护驾有功,皇帝重新给我冠上二品,可惜谷王爷从此变成了独眼龙,若公主与谷王爷关系最为要好,自然恨到我头上来。

另一件意外,更让若公主对我怀恨在心,那一次有刺客前来,正好是我护卫着皇上,若公主当时也在场,可她受了惊吓,跌落于一处水池中,她水性极差,水池颇深,若公主拼命喊救,但我负责保护皇上,当时身边的护卫不多,我自然全力保护皇上,不管若公主的死活,等大队御林军赶到,若公主都沉到水池了,差点死掉,事后,若公主大发雷霆,质问我见死不救,要杀我的头,幸亏大臣,皇后明事理,知道我情非得已,皇上爱极这个若公主,本来想消我官位,贬我为马夫,以此重责我给若公主解气,后来碍于香君公主大闹上书房,皇帝不得不作罢,那若公主自然对我恨上加恨。

黄鹂又讲了一些我与若公主正面冲突的事件,说到精彩处,她双手挥舞,口沫横飞,添油加醋,我自然能听出来,她突然狡黠问:“你最令若公主恨你的是……”

我气急败坏,伸手拧住了黄鹂的巧鼻:“再说话说一半,我就把你鼻子咬下来。”

“我说,我说。”

第037章

黄鹂撅嘴哀求,我悻悻松手却气势汹汹,蓄势待发,黄鹂见了,咯吱一笑,又细细说来:“那次中秋晚上,皇上邀请所有公主,王爷,后宫嫔妃一起去赏梅花,希望人人赋诗一首,然后写下来折叠成纸条,挂在梅枝上,皇上呢,就一一将纸条拆开,大声朗诵,看谁写得好,有重赏,最后选出两首写得最好的诗,一首是若公主写的,一首是我们香君公主写的,皇上经过欣赏比较,觉得若公主写的诗更胜一筹,就在皇上要宣布谁更佳时,有一阵风吹来,把皇上手中的纸条吹走了,掉落在洼地里,皇上就命令李大……喔,当时还是李大统领去捡回字条,本来皇家的事与你无关,你也没资格插上嘴,可是,你将字条拿给皇上时,皇上心情特好,随口便问:中翰,你是禁军护卫里读书最多的,你说说这首诗写的如何?”

黄鹂从大床跳下,惟妙惟肖地学起了我当时的模样:“而你李大将军呢,当时也并不知道这诗是谁写,皇帝开问,你当然要回答,于是,你就拿起纸条念起来,奇怪的是,你不但念完纸条里的诗,还能一直念下去,似乎若公主所写的诗有后续,皇上很生气,就问为什么有后续,你这个笨蛋居然老实说是有后续,皇上马上问在哪里见过这首诗,你回答是唐贵妃写的诗,皇上大怒,把纸条撕得粉碎,命人把你拖出去重打一百棍,把你的都打烂了,那晚赏梅大会最后不欢而散,事后,若公主被皇上禁足一个月。”

“唐贵妃?”

我心生感慨,眼里出现一位清秀脱俗,傲气十足的美人,她熟读诗书,才情横溢,肌肤雪白,长发及臀,她还有一双饱满的……

黄鹂见我茫然,以为我又失忆,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可怜的李大将军,你真的失忆了,连唐贵妃你都忘记,你出宫前,还叮嘱我姐姐要经常去看望唐贵妃,我听我们香君公主说,你好像喜欢唐贵妃哟。”

“别乱说话。”

我伸手要挠黄鹂的腋窝,她咯吱一笑,软倒在我怀里,小脸红扑扑的,瞧得我心头砰砰乱跳,只是脑子的疑惑更深了:“皇上为什么听到是唐贵妃写的诗就大怒呢?”

黄鹂道:“这唐贵妃是皇宫里最有才情的嫔妃了,皇帝以前很喜欢她,可她恃才而骄,性格倔强,本来她很爱皇上,可是见皇上今天宠幸这位,明天宠幸那位,她一时反感,拒绝与皇上同寝,这可是犯大罪哦,皇上念唐贵妃往情,手下留情没杀她,只是将唐贵妃打入冷宫,那晚中秋赏梅,你无意中说出唐贵妃三个禁字,皇上怎能不生气?幸好皇上只打你一百棍。”

我的印象依旧模糊:“这若公主为何有唐贵妃写的诗?”

看着怀中可爱的黄鹂,我更是深有感触,都说伴君如伴虎,我一通听来,发觉自己不是被革职,就是被打被罚,脑袋都提到裤头了,虽说我印象不深刻,但我已心生恐惧,很不情愿再回宫去。

黄鹂幽幽轻叹:“唐贵妃虽然恃才而骄,但人缘极好,很多嫔妃,公主,还有后宫的人都经常去接济她,或许若公主也爱到唐贵妃那聊天,所以得到唐贵妃写的诗,其实,后宫里早就偷偷流传唐贵妃的诗,只是皇上不知而已。”

我狠狠搓了搓鼻子,苦笑道:“若公主肯定又把罪怪到我头上了。”

黄鹂娇笑:“那自然怪到你头上,若公主从此恨你恨得入骨,可又奈何不了你。这次我出宫很秘密,没想她也跟着出宫,还拿来圣旨,一定有古怪,李大将军,你可要千万小心,恐怕不仅若公主要找你的茬,皇上也对你有了猜忌,你这次回宫凶多吉少,我们姐妹俩都是奴才,死就死了,可大将军不一样,我也不知怎么说,总之,我希望大将军能娶了香君公主。”

“娶了公主,也一并娶了黄鹂杜鹃,好不好?”

我闻了闻黄鹂的鬓角,隐约有淡淡的香味,心神激荡,手上欲不老实,哪知黄鹂,娇躯一扭,硬生生从我怀里挣脱,站在我面前,娇羞的黄鹂垂下了脑袋:“大将军,公主曾经叮嘱过,如果我有跟大将军苟……且,她就把我们姐妹俩乱棍打死,然后喂狗。”

我大为失望,小声道:“我们合好,她哪知道。”

黄鹂撅着小嘴,苦着脸:“我们还是完璧女子,回宫后,公主会找膳房的郭嬷嬷来检查,这郭嬷嬷什么都懂,上次你有痔疮,也是郭嬷嬷帮你治好的,可惜你失忆了,记不起来。”

见我满脸沮丧,黄鹂咯吱一笑,抓起我一条胳膊:“大将军,洗澡吧,你身上好臭。”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站起,踉踉跄跄地跟着黄鹂进入了水雾袅袅的澡房,这澡房也够气派的,里面有一座澡池,深陷入地,呈正方型,宽长均两丈,褐色木质,澡池里面盛满了热水,我身上有伤,无法泡入澡池,脱光光后,只躺在澡池边,黄鹂早已进入澡池,身上只有一件亵衣,给水一浸泡,所有的曲线都露出来,看得我玉杵高举,差点忘记黄鹂的身子不能破,真没想到她内有乾坤,该凸的都凸,该翘的都翘。

黄鹂虽目不斜视,但猥亵之物唐突,她已然有察觉,弯眉一皱,羞答答道:“大将军,你可以闭眼休息,不用这样看着人家。”

说着,将一方白色丝帕盖到我脸上,我嘿嘿苦笑,很听话地闭上眼睛,享受黄鹂的细心温柔,不一会,便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一阵轰鸣,眼前竟然出现诸多幻觉,我看到了狂奔的杜鹃,绝望的唐贵妃,疾驰的战马,蜂拥的御林军,然后便是杀戳,鲜血,死亡,我惊恐之极,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做了一场身临其境的恶梦,我急促地喘息着,倾听黄鹂的安慰:“大将军莫怕,莫怕,是做梦,只是做梦……”

我点点头,将黄鹂揽在身边,轻轻地摸她的,摸她的,很挺很结实的,黄鹂被我摸了一会,呼吸略急,娇羞道:“大将军,其实,这次跟我出宫的还有两个小婢,都是公主差遣来的,沈军师已安排在将军府里,大将军想要女人的话,我就叫她们进来服侍你。”

我一怔,脑子马上飞转,黄鹂等一干人能及时进驻将军府,肯定与沈军师有关,若公主能进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也肯定征得沈军师同意,似乎这沈军师无论是若公主,香君公主,还是皇上与我,他都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如今我安排沈军师杀掉皇上的亲信钱纪中,岂不是太过轻率了,想到这,我一身冷汗,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想到了应对,微微一笑,问:“那两个小婢漂亮吗?”

黄鹂脸色微变,瞪了我一眼,啐道:“你看了便知,不喜欢再上街找窑姐咯。”

我大笑,伸手拧了一下黄鹂的鼻子:“小鬼头,你懂得挺多的。”

黄鹂叹道:“唉,你失忆了,以前在京城,我可陪你逛过妓院。”

“啊?”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由此话判断,我应该是一个很风流的人,不但逛过妓院,还要黄鹂陪伴,真是不可思议,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叫嚷:“失忆,都失忆了,快叫她们进来吧。”

黄鹂啐了我一口:“失忆了,为什么不把好色失掉呢,真是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她跨出澡池,朝我扔来一块干燥的布巾便转身离去,我从澡池边坐起,看了看满身的伤痕刀眼,不禁概叹人生要及时行乐,否则,时光如梭,生命脆弱,说不准今晚睡下,再也见不到明儿的太阳。

缓缓站起,我一边用干燥的布巾擦拭身体,一边走出澡房,刚躺入大床,盖上蚕丝绒被,黄鹂忽然从寝室外碎步跑来,她身后跟着两位貌美如花,亭亭玉立,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孩,看得我眼花缭乱,偷偷将垂涎吞进肚子里去,黄鹂干咳一声,问:“大将军,你可满意?”

我假装道貌岸然,一脸正色:“黄鹂,你马上换衣去找沈军师,告诉他子时不要轻举妄动。”

黄鹂以为我找借口要支走她,小脸一寒,气鼓鼓地施了个万福:“遵命。”

我待黄鹂离去后,这才笑眯眯问:“两位姑娘如何称呼?”

一位粉衣女孩跨前一步,羞答答地给我施了礼:“李大将军金安,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在倚月宫服侍香君公主两年了,杨瑛久慕大将军,祈愿大将军垂怜。”

另一位蓝衣女孩也朝我施了个礼,声音柔妙:“李大将军金安,倚月宫闵小兰见过大将军。”

我一惊非同小可,这两个女孩的名字我有印象,都是小君的两个同学,怎么……怎么小君的同学也与我前世有缘?我瞪大眼珠子观察杨瑛,小君曾经说过她的胸脯很大,乍看之下,果然气势非凡,高耸硕大。

杨瑛见我好色,很难堪地回头望了望闵小兰,闵小兰一言不发,十指如兰,默默地解开衣服,眨眼间已见了水蓝色的肚兜和粉嫩的长腿,长腿尽头是一丛乌黑柔草,那水蓝色肚兜里赫然有一抹白色的束胸,闵小兰没解下肚兜,却先解下束胸,一刹那,她的胸前猛然蹦出了两只硕大之物,将蓝色肚兜撑起高高的帐篷,颤巍巍耸动了两下。

我吞了一把口水,朝闵小兰猛招手:“闵小兰,快快过来。”

闵小兰迈开双腿缓缓走来,跨上床,她挪动膝盖,朝我一路跪过来,我闪电出手吗,一把扯开了蓝色肚兜,两只硕大的白兔腾空而起,花我双眼,乱我心神,张开大嘴,我狂吻而上,吸啜两粒娇嫩,眼角余光一瞥,那杨瑛也悄悄走来,也许是见我露出了骄傲的青龙,也许是我急迫的色,杨瑛害怕,她的身体在发抖,我忽然发现闵小兰也在发抖,我握住两只骄傲挺拔的,柔声道:“闵小兰,你别怕,我们有缘,我不会伤害你。”

闵小兰柔柔一笑:“我知道,我是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给了大将军,我喜欢大将军,无论是今生和来世,都愿意做大将军的人。”

我柔声问:“知不知如何跟男人合体?”

闵小兰羞涩摇头,我扶住她的软腰,让她垂直坐下,闵小兰望着我,一声幽幽叹息,柔软的身子缓缓坐下,粗大的撑开了柔嫩的,我与闵小兰凝视了两眼,酝酿前的爱意,突然奋力顶入,她一声嘤咛,痛苦地吞下了巨大的,我慢慢往后躺下,双手抚摸着闵小兰的脸,她痴痴地看着我的眼睛,居然没有喊一声疼,我柔声问:“疼吗?”

闵小兰摇头不语,我微微一笑,搂紧她身体,拧头看向正在犹豫的杨瑛。

“杨姑娘,你也是第一次么?”

我笑得很邪,闵小兰的子压在我伤口上,我很痛,但我仍然笑,如此销魂,我怎能喊疼呢。

“嗯。”

杨瑛越走越近,她紧紧地盯着我邪的眼睛,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后悔吗?”

“不后悔。”

杨瑛爬上床,慢慢脱衣服,我很喜欢看女人脱衣服,仿佛是看着女人将伪装一层层剥去,最后赤条条时,女人就回归了自然,看女人的裸体,有时候就是看女人的本来纯真,可惜,我无法看,闵小兰发出了呻吟:“啊……大将军,我第一次做这些事,你原谅我。”

我柔声道:“我太粗鲁了,你也要原谅。”

闵小兰拧转头,道:“杨瑛,快来和我一起服侍大将军吧。”

“嗯。”

杨瑛展颜一笑,闵小兰骤然狂放,两条玉臂蛇一样缠着我的脖子,娇滴滴地乞求:“大将军,亲我,亲我嘴儿。”

我大喜,连连点头:“我喜欢亲嘴。”

“嗯嗯唔唔……”

迷离的眼神里,我发现闵小兰更迷离,我忍着伤痛,轻轻地上顶,粗大的在艰难地摩擦,其实,与并不舒服,但征服,就等于征服女人的第一次,这份荣耀与满足无法言表,我轻轻地哼出属于我的呻吟,很浑厚,很急促,很有力量,我逐渐投入,杨瑛朝我扑来时,我的瞳孔迅速放大,呻吟随即尖锐,如利刃般尖锐。

一声清啸,我闪过了杨瑛的指甲,拳头闪电般击中她的肋部,没有给对方任何反扑的机会,我随即抱着闵小兰如车轮般翻滚,滚落下床,仓促生变,我的大仍插在闵小兰,终于,我听到了一声闷哼,闷哼响起,我与闵小兰的滚动也加戛然而止,身上的伤口沁出了血丝,闵小兰的头发也飘散凌乱,我抱着她的软腰柔声问:“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闵小兰在发抖,美丽的眼睛看到杨瑛倒在床上时,她极度的恐惧与痛苦:“大将军,别杀我,我没办法。”

我温柔地掩住她的嘴唇,柔声道:“我怎么会杀这么美丽的女人呢?杨瑛只不过断了两条肋骨罢了,你告诉我是谁指使的……”

话音未落,三道亮光闪电而至,我大吼一声“不好。”

抱着闵小兰往大床滚去,这次滚得更快,随手抓起闵小兰的衣服朝杨瑛甩去,一颗亮点穿透了衣服,扎进了杨瑛的身体,她本已经被我击伤,如今又被亮点击中,恐怕凶多吉少,我顾不上查看杨瑛的伤势,又抓起白色的束胸,真气贯通,白色束胸顿时拧成束状,手上一抖,白色束胸带着强劲的风声砸向寝室的门边,“砰”的一声巨响,寝室左侧门被白色束胸撞出一个大窟窿,我见有人影一闪,刚要追出去,忽然,怀中一声嘤咛,我低头一看,闵小兰痛苦地张开了小嘴,脸色如金纸,我大吃一惊,一摸她的玉背,赫然有潮湿,翻过来一看,一眼就看出闵小兰的脊椎已歪斜,一把薄薄的小刀将她的脊椎堪堪切断,我暗暗震惊,这杀手的功力与我相差不远,来不及细想,我撕下蚕丝绒被,拼命阻止闵小兰身上的血流出来,可我知道这根本没用,我只想听听闵小兰的声音。

“大……大将军,我没……没办法……”

闵小兰气若游丝,眼睛空洞而绝望,唯独美丽的依然骄傲地坚挺着,我轻轻抚摸那结实的,一颗眼泪滴落在娇嫩的上:“你是好女孩,美丽的好女孩。”

闵小兰笑了,空洞的眼神突然闪耀出夺目的亮光:“我……我刚才好舒服……好舒服……”

“嗯。”

我温柔地哀求着:“是谁?快告诉我。”

“黄……”

闵小兰只吐出一字,很不情愿地吐出最后一个字便香魂陨落,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悲哀,如此失落。

密集的脚步声快速而来,卫兵蜂拥而至,有人惊呼:“大将军,大将军你没事吧。”

我抬头嘶声大吼:“快找大夫来。”……

第038章

衰黄的树叶草儿给田野披上了凋敝的颜色,深秋的早晨又笼罩着浓浓的雾气,四轮大马车在衰黄的垄上行走,既压抑又怪异,我一行五人在摇晃的马车里朝京城进发,除了我和沈怀风之外,黄鹂与杨瑛也在马车上,另外还有一位军中的马夫,黄鹂哭了一晚,她与闵小兰,杨瑛曾经朝夕相处,如今一人已死,一人重伤,她很难过,马车一出城,她就嚷着要坐在马夫的旁边,沿途看风景或许能抚慰心中的哀伤。不过,沈怀风始终不问我为何弃大道儿选择走小道,按理来说,军师都属于智者,我很想知道智者对我的安排有何高见,越过了田埂,小道总算没了之前的崎岖,我看了看熟睡的杨瑛,淡淡问:“军师觉得我们多少天能到京城?”

沈怀风道:“顺利的话,十天就能到,小道比官道快两倍。”

“军师认为我们会顺利么?”

我不经意地眺望马车外的风景,此时马车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沈怀风叹道:“凶险无比,昨天有人胆敢前去行刺大将军未果,估计不会就此罢休。”

我微微笑了笑:“看来军师是明白人。”

沈怀风也陪着我苦笑:“在大将军面前可不能装糊涂。”

我眼珠一转,漫不经心问道:“请军师说说,我们走小道与走官道的不同。”

沈怀风思索半天,深邃的眼睛有了一层淡淡的焦虑:“哎,如今大将军声名鹊起,如日中天,表面上立下了大功,而实际上,大将军与朝廷已走到貌合神离的地步,在皇上眼里,大将军的果断大胆或许成为了独断专行,皇上连下十五道圣旨要你停止进攻,可你却置之不理,虽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你连抗十五道圣旨,比之当年的岳飞还要狠,如今你打了大胜仗,这反过来岂不是摆明皇上十五道停攻的圣旨为放屁?皇上情何以堪啊,如今皇上既不愿意你回宫,更不愿意你携大胜之功手握重兵,宣你回京,只怕是权宜之计,大将军此时回京领赏,自然是无法带兵,如果走官道,势单力薄,说不准被沿途的官兵堵截,堵截的借口多多,大将军只要落网,皇上便可以找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除掉大将军。”

我不动声色,内心已波澜起伏,沈怀风说的是实情,他看了我两眼,语锋一转,赞赏道:“大将军好计策,双马四轮大马车一出现,估计很快就通过驿站层层传出去,大将军又带着两位姑娘,其中一位身上还有伤,所有人都认为大将军非走官道不可,这会改走小道一定大大出乎很多人意料,呵呵,大将军就是大将军,用兵如神,沈某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依然不动声色,手指轻轻抚摸身上的伤口,经过一晚上休息,伤口已基本痊愈,能有如此奇效,何碧涵的疗伤金疮药功不可没。

沈怀风停顿了一会,接着说:“走小道,虽然一路难行,也同样危险重重,但水河泾渭,敌我分明,有胆敢阻拦者即是敌人,大将军可以放手一搏,以大将军的绝世武功,如果再辅以何碧涵女侠等绿林英雄暗中保护,相信走小道远比走官道安全得多。”

我禁不住鼓掌大笑:“军师洞若观火,料事如神。”

心中不由得佩服这位智者,我本来昨夜还不愿意回宫,正如沈怀风所说,我已和朝廷同床异梦,回宫无异于自投罗网,但我又不能不回,因为我一直深爱着香君公主,香君公主也深爱着我,从她将身边三位贴身侍女送来照顾我,就可见她用情多深,唉,如今闵小兰,杨瑛一死一伤,我怎么也要给香君公主一个交代。

“在下唯一不明白的是前途艰险,将军为何还要捎上一位有伤的姑娘。”

也难怪沈怀风不解,他纵然知道这几个女子就是香君公主的贴身侍女,但他仍不明白我为何将杨瑛带在身上,凶险的路途还背上一个沉重的包袱,这太不明智了。

我木然道:“她与我有缘。”

本想多问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可话嘴边又收了回去,闵小兰临终前所说的那个“黄”字令我满腹疑云,难道是黄鹂威逼闵小兰对我下毒手?我想都不愿去想,怀疑黄鹂对我下毒手,就如同怀疑香君公主对我下毒手一样,可我身边就只有黄鹂一个人姓黄,难道黄鹂也有难言之隐?

走了几十里,渐渐进入林草茂盛的山路,马车摇晃得厉害,但马夫驾术精湛,无论如何摇晃,马车始终能前行,一阵山风吹来,我与沈怀风都能听到黄鹂说话的声音,她不累不困,问这问那,马夫也好耐性,有问必答,如同踏青寻幽,游历山水,可我与沈怀风都已绷紧神经,蓄势待发,幸好这一段山路又平安无事,过了山路便是一片开阔地,我与沈怀风都放松了警觉,不觉得昏昏欲睡。

“鱼……”

马夫一甩马鞭,摇摇晃晃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他回头沉声道:“大将军,麻烦还是来了。”

我与沈怀风几乎同时掠出了马车,他居右我居左,一前一后,我来到马车旁,叫黄鹂进马车去,她二话没说,马上缩进了马车里。马夫扬了扬马鞭,指着前面一片开阔地的道:“前后两片地皮不一样,没有草,光秃秃的,咱们脚下的草虽已枯黄,但还有少许绿色,前方十丈左右的地,全是黄泥,我极目看上前方,不禁暗暗吃惊,换别的马夫,恐怕早赶车过去了,根本不会注意这细微的变化,我刚想迈步上前,沈怀风却拦住了我:“大将军且慢。”

我疑惑地看着沈怀风,他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随手扔出去,石头飞出了十几丈远,落到泥地上,竟然悄无声音地没入泥地里,沈怀风拍了拍手,脸色凝重道:“方圆近十几丈的土地竟然都挖空,上面盖上伪装,人和车一旦陷进去,就直接活埋了,这么大的阵仗,至少要几百号人来挖,这些人恐怕就在附近埋伏着。”

“我知道,他们是逼我退回去,哼。”

我的鼻子如猎犬般嗅到危险的气息,但我已经无路可退,如果不及时赶回京城,我又多了一条抗旨的罪状,这罪状与抗旨打仗性质完全不一样。

沈怀风无奈颔首:“以大将军的脾性,退回去是不可能,绕道也行不通,唯一法子就是拿这些人的尸体来填平眼前这个陷阱,这样,你就能震慑其他人,往后的路程会顺畅多了。”

我听得心神激荡,隐隐约约猜道是什么人要行刺我,是什么人布下了这个陷阱,远眺灰蒙蒙的天空,我顿时豪情万丈:“沈军师,我知道我为何负伤了,以我的功力,又是三军统帅,敌人想接近我都难,更别说砍我三刀,射我两箭,我受伤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拼命,我要拼命打败敌人,不顾一切地打败敌人。”

沈怀风两眼闪亮,消瘦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涨红:“是的,大将军英勇盖世,舍身杀敌,敌人虽然伤了大将军,但他们一片一片倒在你面前。”

我冷冷道:“可是,今天我却要自己的士兵倒在我面前,多么悲哀。”

说完,我纵身弹起,射向最近的一棵双臂环抱,高达五丈的大松树,松树并不茂密,如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松树里隐藏着两个黑衣人,我扑过去时,两个黑衣人已然察觉,仓皇之间落下松树,想分头逃走,可惜,我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我掌风在三丈之内能把任何生物笼罩,两声闷哼,这两个黑衣人都摔落在地,还有气息,不是我下手仁慈,而是我希望这两个人死在自己挖好的陷阱了,我接连踢出两脚,这两个黑衣人如弹丸似的飞向十丈外的泥地,”

砰砰”两声,泥地被砸出了两个窟窿,紧接着是两声凄厉的惨叫,连绵不绝。

我十指如勾,隔空吸取了地上的松果,双臂齐振,爆发的内劲将双手满满的松果抛射出去,松果带着凌厉的劲气射入几十丈外的灌木,树林,草丛,只听惨叫连连,我运气大吼:“李某在此,挡我者死……”

声音远远送出,在寂静的山野回荡,惊起了无数的鸟儿。

我回头惨然笑道:“沈军师,替我保护两个姑娘。”

沈怀风跟上两步:“大将军,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

说完,弹射至松树下,运掌而起,“砰”的一声,一掌拍在松树上,顿时松叶飞散,松枝震落,我继续掌击松树,砰……砰……砰……第三十九掌,松树摇晃,树根从泥土里松脱,我猛吸一口气,运足手臂劲力又连续击打松树干五掌,只听“喀喇”一声,整棵松树连根拔起,缓缓倾斜,最后轰然倒下,我沉步上前,抱住树干,运气丹田,大喝一声,竟将大松树抱起,再次运气丹田,我的衣物无风自动,呼呼作响,一股浑厚无匹的罡气油然而升,直通四肢百骸,我缓缓将大松树横举过头顶,奋力往前一掷,大松树呼啸着飞向十丈外的陷阱,“轰”的巨响,泥地的陷阱完全塌陷,露出巨坑,顿时尘土滚滚,碎石飞散,四周响起阵阵惊呼,我趁着尘土障目,又张手如勾,隔空吸取了地上的松果,随即纵身跃起,扑向巨坑对岸边,脚一落地,松果激射周围的灌木草丛,这次,居然没有惨叫声,大概已跑了精光。

我冷冷一笑,继续向前,凭感觉,杀气在,所以埋伏仍在,果然,十步后,我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物,一位手持半截残剑的中年男子,我不认识眼前这个男子,但看到这把残剑,我下意识地内心狂跳,瞳孔急剧收缩,记忆起残剑乌木为当今天下最可怕的兵器,乌木为岐山老道横骨,残剑为落榜书生单纯笔,莫非眼前这个沧桑男子就是落榜书生单纯笔?

“落榜书生?”

我问了,问得很虔诚,对方是长辈,我不能直呼其名,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就听说过单纯笔三个字,可以说,如雷贯耳,小孩夜哭,只要说出“单纯笔”三个字,即时止哭。

男子语气异常和缓:“大将军威名远播,我还以为是一个虎背熊腰,身长八尺的中年壮汉,没想是一个斯文青年,真是后生可畏啊。”

我能听出来,中年男子默认了自己的身份,我对他这份冷静与平静感到无比的压力,这是自信的表现,只有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面对敌人时才能平静。

我也平静,我也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更重要的是,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一个人不怕死,有时候也能冷静地面对敌人。

“我们开始吧。”

我冷冷地说,此时此刻,多余的话都令我厌恶,我是大将军,跟对手多说一句话,似乎都是心虚的表现,我忘却了对手是威震江湖的武功高手。

“好。”

单纯笔旋转了一下剑身,我目光如电,甚至能看清残剑上锯齿状的缺口。

山野的微风将漫天的尘土吹来,仿佛是冥币纸钱烧完后飘荡的灰烬在徐徐落下,就不知我与单纯笔之间谁是死人。

我扑了上去,快如急电,身为大将军,必须要有先声夺人的气势。

单纯笔很简单地劈出一剑就化解了我的攻势,可我没有停止,我左臂伸出抓向残剑的剑身,这完全是有违常规的招式,一般来说,只有傻子才会去抓敌手的刀剑,因为这是同归于尽的战法,抓到了利刃,肯定会被利刃所伤,何况残剑削铁如泥。

电光火石间,单纯笔没有任何机会去细想,他本能地后退,后退,在后退,身前舞出了一片水银泻地般的剑幕,可以说自保得滴水不漏。

我提运真气,凌空朝剑幕击出一拳,呼的一声,剑幕即散,瞬间化作一匹耀眼的白练绕向我的身躯,封盖我的四肢,比漫天的尘土还要密集,我大为震撼,从来没见过如此超卓的剑术,从来没见过如此快的速度,我大吼一声,运气五周天,连出五拳,拳风如山,稍微阻挡了一下凌厉如斯的剑光,闪电后退。

呼呼,山野的风在怒号,将漫天的尘土吹散,单纯笔怔怔地看着我,没敢追来,我暗暗吃惊,没想到单纯笔有敏锐的生死嗅觉,如果他追来,那么我必定给他痛下杀手,一直以来,我打仗从不后退,就算被敌人砍了三刀,三箭也不后退,可我今天退了,这是莫大的耻辱,我本以为用耻辱能换来给对手致命一击。

很遗憾,单纯笔没有追来,我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不同寻常的高手。

“我很难赢你,大内禁军统领的称号名符其实,我甚至看不出你的师承,看不出你用的是何种武功。”

单纯笔旋转了一下剑身,如鹰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没有说话,我在思索着如何杀死对手。

但这时,我看到了一个身影,笔直而欣长的身影,粗布灰衣,道骨仙风,原来是军师沈怀风,我奇怪自己竟然没有察觉沈怀风越过了宽阔巨大的陷阱来到我身侧不足三丈的地方,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有沈怀风助我,单纯笔死定了。

我抬头看向单纯笔,竟意外地发现他悄悄地踏前了半步,这细微的动作令我打了一激灵,按理说,我与单纯笔势均力敌,如今加了一个帮手,单纯笔应该感到恐慌,甚至后退,他怎么反而迈进半步呢?除非他有强烈的必胜之心,除非沈怀风不是我的帮手。

此时此刻,不是帮手,就是敌人。

我虽然提防着沈怀风,但我一直以为他是友非敌,至少是我军中的战友,是我的军师,我们曾经出生入死,我不愿相信沈怀风是敌人。

“沈军师,你是来帮我的吗?”

我问得很直接,生死存亡的关头,旁敲侧击也是多余的。

沈怀风一愣,眉心紧皱。我马上释然,他这一愣,就等于告诉了我答案,我在讥笑,心中莫名的悲哀,也有无数的疑惑:“别做作了,当初我受伤,沈军师完全可以下手,何必等到现在。”

沈怀风大概没想到我如此直接,他脸上稍微挂不住,不过,他很快就神色自若:“当时情形不同,仗没打完,源景城还没拿下,皇上密旨,只有等源景城攻下后,才杀死你,何况当时我以为你死定了,军医被钱纪中杀了,而你的刀伤见了骨头,那一箭穿过你肚子,连肠子都看见了。”

我点点头:“嗯,不要说你,就连我自己也觉得死定了,可惜,我没死,我又活了过来。”

“是很神奇,到现在我仍不相信是何碧涵的金疮药救了你,不过,这不重要,你还是必须死,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本来皇上还担心你叛国投敌,可你勇猛杀敌,叛逃的路已堵死,现在我才知道皇上的高明,皇上早知道你会为了想娶香君公主而拼命立功,立功心切,就一定会抗旨,你连抗十五道圣旨,已经罪不可赦。”

沈怀风一脸肃穆,脚下不丁不八,蓄势而待,与残剑单纯笔互为犄角,形成夹击之势,看来我死定了。

沈怀风叹息道:“李大将军,你还是自戕吧,皇上有旨,只要你自戕,一定厚葬你。”

我怒急狂笑:“好一句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我要自戕,我也要先领教一下沈军师有何特别之处。”

其实,我是心有不甘,我的心思念着李香君,我还没有见过几百年前的小君,她真的跟几百年后一样美丽,一样可爱吗?她跳舞真的很好看?她的是不是又大又圆?上天啊,没见到李香君公主之前,我不想死,我不愿意死。

沈怀风冷测测道:“那你就不是自戕了,而是违命抗旨,你会落得个死无全尸。”

说着,从怀里慢慢抽出一根形状怪异东西,如一把扫帚,只是通体乌黑,我一看,瞳孔再次急剧收缩,忍不住脱口问:“乌木?你是岐山老道横骨?”

沈怀风的老脸掠过一丝笑意:“不错,在下还有一个贱名,叫沈横骨,半年前受太监总管朱才秉之托改名沈怀风,入军中任军师,可惜行军打仗我不在行,还弄得周身是伤,可单对单过招,大将军未必能赢我,如果加上残剑,你必败无疑,听老道一言,放弃吧。”

“残剑乌木联手,天下谁能敌,我死定了,临死前想知道昨天是谁行刺我,那人的身手也不错。”

我在暗暗积蓄力量,准备殊死一博。

沈怀风略带感伤道:“说实话,与将军相处了半年,我敬重大将军的为人,告诉大将军多一些事也无妨,太监总管朱才秉乃当年的七步流星刀。”

我愕然:“什么?是二十年前的武林盟主七步流星刀?”

沈怀风淡淡道:“不错,我和残剑都听命的人自然不同凡响,皇上网罗了众多江湖精英,能控制江湖,自然就控制天下。”

“好好好,我李某能得到当今三位绝世高手的垂注,死而无憾,不知七步流星刀在不在,以前我在宫里几乎每天都与朱总管照面,想不到我有眼不识泰山,如果他就左近,不妨现现身,让我这个后生小辈膜拜膜拜。”

第039章

我震惊之余,几乎陷入了绝望,传说七步流星刀洞穿敌手的身体后,对手还能跑七步才倒地,故有七步流星刀之名。

沈怀风摇了摇头:“朱总管如今为皇上的肱骨,位高权重,怎能随便离开京都,但你也不要失望,他的弟子来了。”

“弟子?”

我好生失落。

沈怀风诡异一笑:“你一定想不到,朱总管唯一的弟子就是若公主,她已学到了七步流星刀的真谛,眼下只是欠缺点火候,再过得两年,若公主的七步流星刀一定炉火纯青,青出于蓝胜于蓝。”

话音刚落,沈怀风身后不远,一块巨石后冒出了一位妙龄女子,我凝神望去,正是若公主,眨眼间,若公主如幻影般移到了沈怀风身侧,鬼魅之极,我不禁暗暗吃惊。

“沈横骨,朱老头能做我的师傅,那是他的福气,就他那两下子也不见得有多高明,连一个奴婢都杀不了,你就别替他到处吹嘘了,省得我脸上无光。”

若公主厉声道。

沈怀风脸色大变,慌忙应答:“臣有罪。”

单纯笔淡淡道:“臣拜见公主。”

却不下跪,估计情势所逼,不敢有丝毫大意,一双鹰眼依然盯紧我。

我深深呼吸几下来平复内心的躁动:“这么说来,闵小兰是你李若尘杀的了。”

单纯笔一声叱喝:“大胆。”

若公主却微微一笑,朝单纯笔摆了摆雪白的柔荑:“不错,闵小兰是我杀了,杨瑛是我杀,黄鹂也是我杀的,马夫也是我杀的……咯咯。”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顿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剧烈地抖起来,一股腥味从胸腔涌上嘴里,又被我硬生生地吞下,骤闻噩耗,我仍竭力克制我自己,如果我回头看马车的话,眼前这三个人会抓住机会对我雷霆一击,但我知道,以若公主的凶残,她既然杀了闵小兰,就不会轻易放过杨瑛和黄鹂。

“为什么,她们与你有仇恨?”

我平静地看着若公主,心底里期盼残剑乌木进攻,我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若公主冷冷道:“无冤无仇,只是她们与你亲近,凡是与你亲近的人都得死,唐贵妃,杜鹃,都必须死,当然,除了李香君,她毕竟是我姐姐,你想娶她么?下辈子吧,告诉你一个大喜事,皇上喜欢上了李香君,他册封李香君为贵妃,咯咯。”

“你……你说什么?”

仿佛晴天霹雳,我拒绝相信,但我的心经受不起如此沉重的打击,一阵狂怒,浓烈的腥味涌上口腔,我来不及吞咽,有一缕溢出了嘴角。

若公主笑了,笑得倾城倾国:“不明白?那我就仔仔细细地告诉你,父皇近来勤于修道,想做神仙,我买通几个臭道士,让这些臭道士游说父皇,说只要娶了李香君做妻子,就能得道成仙,父皇本来就喜欢李香君,她人长得美,舞跳得好,父皇当然十二分愿意了,咯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父亲想娶女儿做妃子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是,这万一将来李香君为父皇诞下一个孩子,那该叫什么呢,咯咯,笑死我了……”

“你……你比蛇蝎还毒百万倍,我杀了你。”

我失去了克制,我在暴怒中猛烈出击,若公主脸色一变,双手弹射出十几道亮光,身形急退而去,单纯笔的残剑与沈怀风的乌木闪电迎来,向我劈出石破天惊的一击,劲力冲撞,刮起了狂飙,一声巨响,三人分开,单纯笔的残剑在颤抖,沈怀风的乌木在哆嗦,而我的双脚已深陷泥土半尺,翻滚的气息直冲嗓子,我一声咳嗽,喷出了一大鲜血,来不及喘息,三道凛冽的光亮又直扑面门,我大骇,双脚深陷无法左右闪避,只能直冲而上,避过了三把小刀,可身形还没落下,又有三道光亮激射而来,可怕的是,一股狂涛般的剑气从我左侧掩杀过来,身右侧,乌木的呼啸尖锐而迅疾,我意识到死亡的来临,胸中狂热,立即祭出同归于尽的打法,身体在空中翻腾,用身体接下了三刀,左拳挥击残剑,待剑身一缓,我猛扑单纯笔,用劲全身的功力对他拼命一击,“噗”一声,我的右腿被重物击中,剧痛瞬间传来,但我全然不顾,右拳迅猛击出,重重地击中了单纯笔的,砰的一声,他连退了十余步,我左腿急弹,弹出了三丈外。

沈怀风怔怔地看着我,眼神是如此不可思议,又是如此恐惧,他不敢追击我,因为他害怕变成单纯笔。

五丈外,单纯笔簌簌发抖,手中的残剑插在泥土里,支撑着摇摇坠落的身体,一阵微风过,他终于支撑不住,噗通倒下,再也无法站起,绝望的眼神呆呆地看着那柄插在泥地中的残剑。

我笑了,相信笑得很狰狞,一个武者无法把握赖以成名的兵器,那他只有死亡。

“呕。”

我又喷出了一口鲜血,低头一看,除了染红的衣服,左肩,,右腿各插着一把小刀,我不得不佩服如此精准的飞刀,七步流星刀确实不是浪得虚名,更严重的是,我的右腿废了,膝盖以下的腿骨已经粉碎,要不是我迅速点封右腿的道,我会被活活痛死。

谁也不愿意轻举妄动,惨烈的一幕震撼了活着的人。

天色已渐暗,一只小鸟从山林飞来,在空中盘旋了两圈直飞沈横骨,沈横骨手臂一伸,一只信鸽稳稳地落在他肩上,沈横骨拿下传信,放飞了信鸽,打开传信一看,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他想把传信告诉若公主,可若公主远远地坐在一块大石上,冷漠地看着我,手中不停地把玩一把利刃,对于奄奄一息的单纯笔,若公主连看都不看一眼。沈横骨不忍,撕掉传信,刚想前去查看一下单纯笔的伤势,若公主却冷冷道:“沈横骨,你愣着干嘛,天快黑了,你想让本公主在这荒山野地里喂蚊子吗。”

沈横骨愤怒不已,但很无奈,为人臣子,只能忠君,否则下场与我一样,他叹了叹,缓缓朝我走来。

我在哆嗦,拼命地哆嗦,失血过多,我已岌岌可危,沈横骨走到我一丈之内,眼睛盯着我的右腿道:“大将军,你越坚持,害的人就越多,皇上已经非杀你不可了,你何必搭上别人的性命,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刚才飞鸽传信,何碧涵与一众绿林人士在前方三十里处被禁军副统领邱以豪带领的两千官兵悉数捕杀殆尽,何碧涵死了……”

尽管我不相信何碧涵死了,但这消息对我的打击是致命的,我狂喷一口鲜血,仰望天空,心中万念俱灰,缓缓举起手掌,对着天灵盖猛然击下,扑的一声,鲜血四溅,我整个身体缓缓倒下,脸面埋在泥地里。

“哎。”

沈横骨一声叹息,只听他朗声道:“若公主,叛贼李中翰自戕了,请若公主吩咐。”

“哼,你等等,我射他两刀,看看是不是装死。”

“是。”

两道风声过,我的身体被扎入了两把刀,其中一把竟然穿过我的腮帮,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似乎已死,沈横骨又是一声叹息,缓步朝我走来,我分辨着两人的脚步,计算着两人的距离,我像一只野兽般等待猎物的靠近,一步,两步,三步……

我忽然拔地而起,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朝若公主射出一把小刀,这把小刀是从我右腿偷偷拔出的小刀,虽然我不是飞刀好手,但近在一丈之内,就是神仙也无法逃脱我奋力一击,若公主就在一丈之内,我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娇呼,但我不去管,所凝聚的劲气全用在扑击沈横骨,我垂死挣扎,竭尽生平所能,浑厚无匹的内劲包围了沈横骨,仓促生变,沈横骨惊恐万状,他同样狂吼抵抗,乌木击中了我的肋部,我知道,肋骨尽断了,可我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机会,拳头击中了沈横骨的下颚,骨头的碎裂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没有停歇,猛地拔出插在腮帮的利刃,朝若公主射出,又是一声凄厉的娇呼,她逃遁的身躯顿挫,摇晃两下,缓缓地扑倒在地。

我哈哈大笑,仰天而倒,灰蒙蒙的天空上有几只鹰鹫在盘旋,它们闻到了血腥,忽然,密集的箭雨射向天空,将几只鹰鹫赶走,一队队黑衣人冲了过来,我看到了几个有点印象的面孔,他们都是换装的官兵,都曾经是我手下的士兵,我们一起征战了半年,同甘共苦,可如今我成了他们的敌人,包围圈越来越小,他们慢慢放下手中的刀枪,没有人碰我,没有人侮辱我,我气若游丝,死亡即将来临。

“让开,把刀给我,我要把他剁成肉泥。”

包围我的黑衣人让出了一条道,脸色惨白的若公主夺过了一名士兵的大刀,跌跌撞撞地朝我走来,她的下被鲜血染红。

“噗。”

大刀挥下,重重地在我胸膛上砍了一刀,骨头裂了,可我一点都不知疼,我在笑,看着若公主笑。

“噗噗。”

这两刀完全砍在我的腰上,本已血肉模糊的身体更加惨不忍睹,很多士兵转过身去,不忍再看,可我还在笑。

“你笑么,我把你眼珠挖出来,我看你笑。”

狰狞的若公主扔下长刀,抢过士兵手中的长枪,对准我的脸扎了下来。

意外出现了,我单腿弹起,手臂疾伸,抱住了若公主,电光火石间,我已纵身而起,冲向泥坑陷阱,兵士呼喊着扑过来,可已来不及,我像搂情人似的紧紧地抱若公主,一同朝陷阱坠落,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笑得更开心了,因为陷阱里布满了尖钩利刃,荆棘竹刺……

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在无尽的黑暗空域翻腾,有知觉,无思维,受尽了无数的痛苦,渐渐地,我有了意识,第一时间就认为自己到了地狱的尽头。

慢慢睁开眼,我否定了自己的判断,因为我看到微弱的灯光,看到自己在一个透明塑料笼子的地方,然后我又沉沉睡下,往事如一幕幕电影在我脑海闪过,我又记忆起了我的女人,姨妈,小君,戴辛妮,楚蕙,唐依琳,葛玲玲,庄美琪,樊约,秋雨晴,秋烟晚,章言言,何婷婷……

再一次睁开眼,我发现笼子不见了,灯光依旧微弱,鼻子插着一根东西,难受之极,很快我又沉沉睡去,可当我第三次睁开眼时,我是被冲动惊醒的,有一个女人正趴在我裤裆下温柔地吮吸,吮吸我的大,很熟悉的感觉,天啊,我没死,我还活着,耳边传来嗲嗲的声音:“玲玲姐,你含了好长时间,轮到我了。”

“再含一会,昨天辛妮含半小时,你怎么没说。”

听到这个声音,我知道是谁了,一定是葛玲玲,果然她吞吐了片刻,终于悻悻地站起来,小君笑嘻嘻地替换了葛玲玲的位置,俯,含住了我的大,我大为惊喜,因为小君居然不嫌脏,葛玲玲刚含完,她就接着含,不洗不擦,而且技艺突飞猛进,爽得我汗毛倒竖,突然,一声尖叫:“啊……醒了,醒了,啊……醒了……”

接下来是更刺耳的尖叫,医生来了,护士来了,乱哄哄的,医生用电筒照射我瞳孔,用锤子锤我双膝,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久,来的人更多,我的女人全部都来了,令我意外的是,姨父也来了,准确地说,他不是我姨父,他叫李严,是姨妈的同事,他们只是挂名夫妻而已。

我继续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长时间“可惜,他还是没触觉。”

姨妈幽幽一叹,朝我投来无限深情的一瞥。

医生安慰道:“别灰心,能睁开眼皮子就是进步,不过睁久了会累,你们记得帮他揉揉眼皮,他合不上眼皮,你们要帮他合上。”

“可是,为什么他下边可以硬起来呢?”

姨妈焦急问。

“哦,那是病人身体的本能,病人可能由于体质敏感,被子压迫,急等各种原因,促使血液充塞海绵体,那地方就自然硬起来,但他本人无知觉。病人家属,特别是与病人有过性接触的女性,可以尝试刺激病人的海绵体,使得病人加快体内的血液循环,从而刺激身体神经,或许有朝一日能让病人产生触觉,甚至恢复听觉,嗅觉,等所有的知觉,我们和病人家属都要有信心,耐心和爱心。”

我一听,心里大骂,什么狗屁医生,我耳朵有听觉,大被含,我特别舒服,这说明我大有触觉,现在我很想,我快要了,天啊,我不是植物人。

可惜,姨妈听不到我说话,她送走医生转回我身边,一边深情地望着我,一边抓住我的手亲吻:“中翰,你让妈的心都碎了,求求你,快跟妈说说话。”

我急死了,只能心里大叫:笨妈妈,我最喜欢是什么?是你的大白虎,我平时最喜欢什么,就是跟你,你和我,我就醒得快了。

姨妈没有听到我心灵的呼叫,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述说着她对我的思念,关切,和苦恼,我很感动,也很疲倦,于是乎继续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滴滴……”

我被电话吵醒,病房里就只有姨妈,是她的电话在响。

姨妈在我面前接通,我忽然发现姨妈已经穿上冬衣,回想上次醒来时所有来探视我的人都穿上了冬衣,难道是冬天吗?难道我已经在医院昏迷好长时间吗?

“嗯,我在医院,等照看中翰的人来了,我就过市委与你商谈,嗯,见面谈。”

挂掉电话,姨妈怔怔出神,一脸忧虑,也许是要到市委,她穿得很庄重,一套灰色套装,里面同样是一件灰色的裹领毛衣,穿了这么多,我仍然能看出姨妈的前凸后翘,尤其是大绷得又翘又圆,好看极了。

唉,一声叹息,姨妈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听到妈说话么,听到就眨眨眼。”

我拼命地眨眼,可眼皮一动不动,急死我了。姨妈幽幽道:“妈是无神论者,不信鬼神,可是这半年来,妈老是做怪梦,梦见你到处征战,到处杀敌,可最后……”

我一听,暗叫:什么?半年了,我昏迷半年了?那我的碧云山庄装修好了吗,小君选美得第几名,楚蕙,秋雨晴以及王怡的肚子大不大?公司的状况如何……

一切,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我仍旧动弹不得。

沉寂中,有人走进病房,我一看,哇塞,我的小君来了。

“妈。”

姨妈颇为意外:“噫,小君你不是要演出吗,怎么来了?辛妮呢?”

演出?小君要演出了?我更意外。

“妈,我不想去。”

小君撅着小嘴,束着一条马尾,身上裹着一件黄色的羽绒衣,走进病房后,一双大眼睛始终盯着我,似乎有无尽的委屈。

“为什么?”

姨妈严厉起来,她隐隐猜到了什么。

“我……”

小君欲言而止,姨妈怒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我听到这里,隐约猜到了什么,怒火瞬间蔓延。

小君叹了叹,说:“演出完,他们就叫我们陪吃饭,吃饭时,要我们陪喝酒,等吃完饭了,还叫我们陪他们玩,我才不去呢,可是,拒绝了一次,二次,三次,总不能拒绝下去吧,我其实根本不想加入他们的影视培训班,要不是哥签了人家这么多钱,我情愿离开上宁回老家,天天吃面包,吃面条都行。”

姨妈释然,爱怜地抱着小君道:“傻孩子,你也知道哥欠了人家很多钱,如今不比往日,你哥的医药费每天就要好几千,这半年来的数字简直就是惊人,幸好乔伯伯不催,哎,如果你哥还不醒,碧云山庄只好拿去拍卖还债了,这碧云山庄可是你哥梦寐以求的地方,他一定不舍得。”

我听到这,气得差点就晕过去,只有别人欠我钱,我欠谁的钱了?居然还欠到要卖碧云山庄,这里面一定有阴谋,这下我反而不急了,逐渐冷静下来,倾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我连动都无法动弹,着急也无用。

“现在我们还欠多少钱呢。”

小君走到我病床的另一边,伸出小手抚摸我的脸。

姨妈思索了片刻,摇头叹息道:“妈前两天才跟屠阿姨筹借了一亿,如今还欠乔伯伯六亿,唉,估计只有将碧云山庄卖掉了才能还清,等清理完了债务,我们一起回老家,妈跟你天天吃面包,吃面条。”

我简直无法形容内心的惊骇,昏迷了半年,我居然身负重债,六亿,姨妈还帮我还了一亿。

之前还了一亿的债务?还要卖掉碧云山庄卖掉才能还清?我不由得大骂姨妈与小君是白痴,就算我借债,我能借出这个天文数字吗?

“妈……”

小君又欲言而止。

“你说呀。”

姨妈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我心又咯噔一下,小君说话爽快,欲言而止的话多为不妙,果然,小君一脸苦涩:“前几天,孙家齐跟我说,如果……如果我嫁给他,他就帮我们还清所有债务,那我们就可以留下碧云山庄了。”

姨妈没有发飙,而是冷哼一声:“妈最了解你哥,如果你哥醒过来,知道你嫁给孙家齐,他要么杀了孙家齐后自杀,要么就直接自杀,你觉得如何?”

我心中猛夸姨妈,这句话说到我心坎了,知儿者莫若母,天啊,发生了什么事情,孙家齐居然有能力还清几亿的债务?我又激动了,很遗憾,我只能内心激动,我动不了分毫。

第040章

“当我没说。”

小君羞羞一笑,安慰了姨妈几句,姨妈大概也知道小君心急了才思变,不过,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问题的严重性,我不禁慨叹命运的作弄。

姨妈深深地叹息着:“希望你哥能早点醒来,他有几个海外的秘密账号,也许还有不少钱,你哥以前曾经跟妈提过,有了那些钱,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但前提是他醒过来,他要是不醒,即使知道了账号也没用。”

小君翻翻眼,问:“那我还去演出吗?”

姨妈果决道:“别去了,等辛妮来了,晚上你跟她回家吃饭。”

小君又问:“那妈呢?”

姨妈犹豫了一会,结结巴巴道:“妈……妈今天找别的方法。”

我心狂跳一下,凭我对姨妈的了解,凭着知母莫若儿,我第一感觉要出大问题,姨妈是谁?她是女王,她说话何时结巴过?刚才接了乔羽的电话,说要去市委,如今又说找办法,找什么办法?求乔羽吗?怎么求?我越想越怕,急得快脑出血了。

小君可怜兮兮地抱住姨妈撒娇:“我好可怜喔,今天去这个家住,明天去那个家吃,像个流浪儿。”

“扑哧。”

姨妈掩嘴轻笑:“说什么呢?她们都是你哥的女人,都是你嫂子,她们有对你不好吗?”

我看着这幅母女相爱相依图,感动得想掉泪,可是,我真他妈没用,居然连眼泪都滴不出来。

小君嗲嗲道:“没有不好呀,大家都对我很好,可是,我仍觉得自己没家没温暖,没哥没安全。”

我内心狂笑,小君如此多情,如此依赖,我总算找到一丝安慰,姨妈听了,也咯咯娇笑:“小君,你别这样说,落难的时候一切从简,其实,你哥的女人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出乎妈的意料,原本以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到目前为止,她们仍然对你哥寄予希望,连何婷婷也对你哥很痴情。”

小君撇撇嘴:“哼,日久见马力,路遥见人心。”

姨妈娇笑中用食指点了点小君的鼻子:“错啦,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好歹也是高中毕业呀,怎么就这个水平。”

小君在姨妈的怀中乱扭,很不依:“哎呀,笑我做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雨晴姐姐就这么夸我的。”

姨妈笑得合不拢嘴,想了想,频频点头:“嗯,这秋家姐妹我原本最不看好,尤其是秋烟晚,没想到这次她们竟然卖掉了房子替你哥还债,之前也担心何芙会趁你哥昏迷赖掉七亿,可她们也尽量退还了一些,如今暂时保住了你哥的公司,真是意想不到啊。”

小君竖起大拇指夸道:“妈,何芙姐姐最好了,你怎能胡乱猜测人家,正所谓,以诚待人,以德服人,我李香君就是以德服人,那次选美得到第二名就是以德服人的结果,如果我拿第三,别人也不好意思拿第二名。”

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脸一红,娇笑个不停。

姨妈与我一样,完全被小君都乐了,我却在想,到底是谁获得选美第一名呢?

“妈,其实我应该是第一名的,可是……”

刚说到这,病房门推开了,走进了两位女神,戴辛妮与章言言,本来女神就一位,可章言言与戴辛妮待久,似乎被戴辛妮影响,也似乎在模仿戴辛妮,虽有克隆之嫌,但绝不是东施效颦,半年不见,章言言的魅力更甚从前,蓝黑条纹制服下,黑丝高跟,艳光四射,走进来,刚说了一句“阿姨”便直打喷嚏。

姨妈见状,微微惊诧:“辛妮,言言,外边这么冷,你们就穿这制服上班?会感冒的。”

戴辛妮朝姨妈直诉苦:“是啊,这孙家齐脑子有问题,突然命令我们都必须穿制服,还不给开暖气,我看啊,明天公司准有人因病请假。”

章言言一边用手纸擦鼻涕,一边讥讽:“他刚当上总裁,自然是新官上任树威风,哪有这样树威风的,跟中翰比差了几个档次。”

姨妈闷闷不乐,看了看手表,叹道:“大家能忍则忍吧,我去市委了,你们聊,晚上我到王怡家,如今雨晴也住在那,两个女人都大着肚子,我就多往楚蕙和王怡两边跑,你们要互相照顾着,别让我担心。”

三个美女齐声答:“知道了。”

姨妈莞尔一笑,拿起手袋离去,我看得出她的笑容与刚才和小君逗乐的开心笑有天壤之别,我真担心姨妈此去与乔羽见面,会做出什么令我遗憾终生的事情来。

“啊嚏……”

章言言把鼻子都擦红了,幸亏我的病房温暖入春,两个大美女觉得穿制服不够轻松,还把上衣脱了,露出了白衬衣,我心想,有没有搞错,连衬衣都一模一样。

“我诅咒这个孙家齐天天便秘。”

章言言又点粗俗,这点也与我的戴辛妮有相似之处。

“小声点。”

戴辛妮瞪了章言言一眼。

章言言翻了翻超大的眼睛:“怕什么?他又不会来这里,以前拍中翰的马屁时,跟一个奴才似的,可自从中翰出了车祸后,他从来没有来看过中翰,听说,若不是郭泳娴据理力争,大发脾气,总裁办公室早被孙家齐霸占了。”

戴辛妮道:“孙家齐不来,她的女朋友可来过几次,小君也见过。”

小君见两位姐姐脱了外衣,她索性也脱掉黄色的羽绒衣:“嗯,我现在怀疑,孙家齐的女朋友可能与李中翰有一腿。”

豁然露出苹果绿紧身毛衣,哇塞,鼓鼓的胸部比之戴辛妮有过之无不及,暗中将了戴辛妮一军,戴辛妮与章言言瞄了一眼小君的胸部,都有点嫉妒的之态,我暗暗好笑,女人比美,可以每时每刻,真是费劲心思。

“李香君,说这种话要有证据。”

戴辛妮微愠,小君伸了伸小舌头,把鼓鼓的胸部收缩了一下。我又暗赞小君懂事了,知道什么叫做收敛锋芒。

戴辛妮叮嘱道:“言言,你小心点,种种迹象表明,孙家齐要拆中翰的台,他故意不让开暖气,就是想看谁先发牢,然后随时找人开刀,哼,反正我做好离职的准备。”

章言言冷冷道:“我才不在乎呢,我跟辛妮姐同进退。”

说的也是,凭戴辛妮与章言言的外貌,要想找一家外资企业做高级白领,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收入绝对可以高过在kt的收入,我心中感叹,只要我李中翰不死,今生一定要好好待她们,要车给车,要钱给钱,要人给……呃,等等,先听小君怎么说。

小君举起小手,眼光如丝:“我也跟嫂子,言言姐同进退。”

戴辛妮忍俊不禁:“喊我嫂子了,晚上等庄美琪和唐依琳来了,我请你打火锅。”

小君两眼发亮,惊喜一下,又做作矜持样:“哎呀,打火锅会长痘痘的,不过,总比在美琪姐姐那里吃面条,在杜鹃黄鹂那里吃面包强。”

“哈哈。”

戴辛妮与章言言一听,笑得前俯后仰,小君见两个美女姐姐笑,她傻乎乎地也跟着笑,唉,难怪我将万千宠爱集于她一身。

无意间,小君往我的心脏起搏监视器瞄了一眼,吃惊道:“噫,我哥的心跳很厉害耶,是不是听到我吃面包,吃面条后很难过呢。”

戴辛妮与章言言一听,赶紧围过来:“才不是,应该是听到我们受气了才激动。”

那心脏起搏监视器就在我左手侧上方,我勉强可以看到绿色的电波线在频密地起伏着。

戴辛妮观察了一会,侧头对章言言说:“好啦,言言,你去关门。”

章言言心领神会,点头应去,把病房门扣好,转身回来时,戴辛妮与小君已危襟正坐,章言言伸了伸舌头,也坐好,戴辛妮马上宣布竞争规则:“现在石头剪子布,输的最后,每人含十分钟。”

章言言与小君都很明白,各自点了点头,我却一头雾水,不知道她们三个搞什么鬼。

戴辛妮一声娇喝:“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布……布……”

几轮下来,分出了胜负,戴辛妮哈哈大笑:“小君输了,小君最后,我第二,言言每次都赢,有古怪。”

小君气鼓鼓道:“是啊是啊,她变化手型,耍赖。”

章言言两只大眼睛瞪圆了:“我哪有耍赖,这是我兰心蕙质。”

小君犹自不服输,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哼,下次倒过来,谁赢谁最后,省得我每次都吃你们的口水。”

“哈哈。”

又是一阵悦耳的哄笑,笑毕,章言言第一个爬上我的病床,将我的病号裤脱下,露出一条软绵绵的肉条,章言言伸出玉手,抓住肉条一阵搓弄,肉条成棒,高高挺举,血管密凸,狰狞得可怕,但脸红如霞的章言言一点都不惧怕,她抚摸了一会大,忽然张开小嘴儿,囫囵吞下大,吮吸两口,竟然将整支大几乎全吞没进小嘴,我大爽之际也大吃一惊,这是的最高境界,俗名为“深喉。”

一旁观看的戴辛妮发出了阴阳怪调:“哎哟,真不害臊,这么大一支就一口吞下去,也不怕呛着。”

“言言姐,还有一点没吞完呢,加油,加油。”

小君举起小粉拳吆喝。

章言言没听小君的鼓动,她吐了大,微喘道:“等会你们含的时候,我也有风凉话说的,大家半斤对八两,你们可以不含,我一个人含三十分钟。”

“呸,。”

戴辛妮与小君齐声大骂,章言言脸色微变,气鼓鼓道:“辛妮姐,你不,那电动……”

戴辛妮急忙阻止:“言言,我撕烂你的嘴。”

小君好奇之极,马上凑过去,鼓动道:“言言姐,别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

“小君,我告诉你。”

章言言恼怒之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小君的耳朵嘀嘀咕咕,小君兴奋地侧耳,眨眼间听得眉飞色舞,尖叫不止:“哇,好耶,继续说,继续说。”

章言言见戴辛妮气恼,越发得意,又咬了小君的耳朵一会,小君听得满脸羞红,娇笑道:“咯咯……还有吗,继续,继续。”

估计章言言真心要跟戴辛妮过不去了,她越说越兴奋,戴辛妮干咳一声,冷冷道:“嗯,言言,你请继续说,只剩两分钟了。”

章言言一愣,小君咯咯娇笑地跑开了,章言言恍然大悟:“啊?我……我上当了,我上你们当了。”

“啊哈哈……”

小君与戴辛妮忍不住欢抱在一起,亲昵之极,章言言自认倒霉,垂头含了一会,小君已开始倒计时读秒:十,九,八,七……

轮到戴辛妮了,看她穿黑丝,我就有某种凌虐的心态,很强烈,可惜,我动弹不得,即便如此,戴辛妮将我的大含进嘴的一瞬间,我硬得厉害,她的口腔丰润,嘴唇丰润,脸颊丰润,小嘴儿一收缩,真的像一样,掬起的唇瓣仿佛就是,娇艳欲滴,摩擦了两下,我似乎有射的感觉,心头大喜,暗暗给戴辛妮鼓劲:快,快磨,快吮……

章言言有报复的机会了,她讥讽道:“辛妮姐的技术很棒哦,是不是经常含电动棒呢?”

小君咯咯大笑,对于电动按摩棒,小君从未接触过,不过,她想着一个女人如果对着一根假又亲又吻,真的很搞笑,所以小君笑个不停。令我大感意外的是,戴辛妮对于章言言的讥讽,小君的怪笑一点都不在乎,她专心致志地吮吸大,摩擦大,将所有感情都投入进来,吮吸的滋滋声此起彼伏,我真怀疑她的口腔里有性敏感神经,不然,很难相信她如此陶醉,直到小君倒计时读秒到“1”了,大仍然插在戴辛妮的小嘴里。

吞出大时,戴辛妮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丰润的唇瓣,淡淡道:“辛妮姐脸皮厚了,你们爱笑就笑个够吧。”

说完,做了个鬼脸,章言言与小君不禁面面相觑。

“小君,你可是樱桃小嘴,小心些喔。”

章言言只能把怨气发泄在小君身上,小君初始也学戴辛妮一样,管你讥笑与嘲笑,她照含不误,唇瓣盘旋,小舌翻飞,将我的大吮吸得又硬又亮,只是小君学不到戴辛妮的“厚脸皮”加上戴辛妮加入战团,小君渐渐沉不住气。

“小君,别吞这么用力,小心捅进肚子去喔。”

戴辛妮笑得很渗人。

“咳咳……”

小君被呛了一下,小脸涨红。

“哈哈。”

章言言大笑,报复有时候也有快感。见小君吮吸有声,想想自己只有两分钟,章言言的心里极度不平衡:“小君,听说你被中翰哥弄了喔。”

小君全身一紧,吐出大,气鼓鼓地大声申辩:“没这事。”

章言言很认真,很关切的样子:“我们的消息绝对可靠,听说捅容易生痔疮。”

戴辛妮掩鼻窃笑:“不止,我听说,捅过之后,会大便,言言,你有没有闻到臭?”

章言言夸张地上下左右狂嗅:“嗯,是有点臭,而且好像越来越臭。”

小君哪受得了这种奚落,心中一急,跳下床来:“辛妮姐,言言姐,请你们别到处捕风捉影,疑神疑鬼,道听途说,搬弄是非,无中生有。”

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我们只是闻到臭,臭不可闻也。”

说完,两人抱头哈哈大笑。

小君一阵脸红脸白,狠狠跺了跺脚,飞奔夺门而去,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伸了伸舌头,又是一阵娇笑,我暗暗叹了叹,准备睡觉,忽然,我听到章言言小声道:“试一次,就试一次。”

戴辛妮猛摇头,章言言咬咬牙,道:“你不试,我试。”

戴辛妮想要阻拦却阻拦不了,章言言爬上病床的一刻,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心中大悦,暗道:如果真有苏醒之日,章言言当立首功。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言言当真骑上我的上,抽起筒裙,分开两条丝袜美腿,尖尖的指甲刺入黑丝,用力一扯,顿时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小,她朝戴辛妮伸了伸小舌头,悄然拨开小,露出一片乌黑的毛草,毛草中间,蚌蛤般的潺潺流蜜,潮湿异常,另一只玉手抄起硬举的大对准那口润了润,慢慢沉下臀部,吞没,上下来回磨蹭了几下,才一举全插而入,啊喔……那时发自心底的呻吟,如干旱的沙洲落下了及时雨,章言言痛苦的看着戴辛妮,眼里却闪过一丝无言的满足,戴辛妮鼓了鼓美目,朝病房门看去:“你的一次不会也要十分钟吧,让小君看到,你死定了。”

章言言轻提臀部,缓缓落下,紧紧地摩擦着身:“喔,我才不管她,喔,半年了,你有电动按摩棒,可我只能忍着,辛妮姐,我求你了……”

戴辛妮呆呆地看着章言言起落身子,大撑开的张力连我都被震撼,何况久旱的戴辛妮,只看了片刻,她就催促道:“那快点,门扣着,小君一敲门,你就下来。”

章言言越耸越快,间中左右摇晃,似乎让大在她的里游历一番,渗出的蜜液流淌在我的里,湿了一大片,我忽然觉得大被坚实地夹紧,章言言剧颤,艰难地拔起,缓缓地插回,我暗叫,这是什么功夫,半年不见,章言言的本事大有长进,难道与别的男人……

刚胡思乱想,蓦然想起了偷听过章言言于戴辛妮的交谈,她们当时似乎在学什么御男之术,想到这,我哑然失笑,耳边传来娇啼之音:“嗯,嗯嗯嗯……喔,好厉害。”

戴辛妮轻咬嘴唇,忍不住夹了夹双腿:“下来下来,我……我也试一下。”

章言言马上疯狂耸动:“不行,打死都不行,辛妮姐,你别吵我,我尽量快点。”

“啪”很清脆的拍击声,可我还听到了撕裂的声音,原来戴辛妮悄悄将她的丝袜撕开,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也做好了期盼,积攒了半年的热力会是如何惊天动地呢,我自己想都想像不出来,有一点是肯定,那就是尽快发泄出去,否则,我真的变痴呆,我真怀疑自己目前无任何触觉就是因为体内积存了大量的,偏偏青龙的异常巩固,无法排除,只能倒灌,经过脊椎回流脑垂体,压迫了某条关键的神经,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但我确实需要排泄,因为我胀得难受。

“喔……辛妮姐,喔,我来了,我要来了。”

章言言无法与郭泳娴那样的女人相提并论,来得猛,去得也快,不到五分钟,就浑身哆嗦,得到了满足,她拔出下病床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人耻笑她,戴辛妮更不会,她像一条饥饿的小狗寻找到一根多肉的骨头,上面矜持,涵养全抛诸脑后,直到将多肉的骨头塞进蜜汁横流的小蜜嘴里,她才恢复了骄傲,看她骑上的姿势是享受,她不会狂野,动作再大也有美态,最多的时候,她同于遛马,很雅致,我真的愿意做她一辈子的白马,任她驰骋,随她驱策。

黑丝,黑,一片乌黑的,这些原本是戴辛妮以前最致命的武器,如今又学了御男之术,娴熟的吞吐,我沉醉了,期待着。

很讨厌,戴辛妮居然慢条斯理地耸动,很无聊地重复着单一的动作,毫无厌倦,看着拔出的大又被吞没,我有些着急,因为迟迟无法。天啊,好荡的女神,流淌的蜜汁几乎是章言言的一倍,不用说,就凭多寡就能判断出戴辛妮是一个多情的女人,只有多情才会多水,很黏的浪水。

砰砰砰……

“噫,怎么锁门啊,快开门。”

嗲嗲的声音破坏了戴辛妮的好事,也破坏了我的好事,我已感觉到快感了,可小君突然出现令我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禁暗暗大骂小君。

戴辛妮急忙朝章言言投去求助的眼光,章言言当然领会,她马上跑到病房门边,说道:“小君,你先别进来。”

“为什么?”

“呃……中翰哥拉大便,臭死了,辛妮姐在帮中翰哥换床单,你等等。”

章言言急中生智,小君怕脏,果然不坚持进来,还问要不要喊护士,章言言笑说不用了,很快就弄好。

“嗯,那我等等。”

小君没再敲门,估计想到了我满身是粪便的恶心情形,我不禁暗暗大骂小君嫌我脏。病床上,戴辛妮趁这个时候加快耸动,再也顾不上矜持,疯狂吞吐我的大,不一会,便娇吟渐起,下腹痉挛,上身几乎趴在我胸膛,微卷的秀发垂下,拂到了我的嘴唇,可我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小君拧着鼻子走进病房时,卷曲在病房沙发上的戴辛妮还没有摆脱后的慵懒,她两条黑丝美腿横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第041章

“怎么会拉大便呢、他什么都没吃呀。”

没有鼻音,小君说话也好听。

“拉黄黄的水出来,要不要看。”

章言言也学着小君拧鼻子,好像真的很臭似。

小君猛摇小脑袋:“不要,不要。”

我心中大骂章言言演戏演得好,不去演戏绝对是电影界的巨大损失,心情超级郁闷,给两个大美女侮辱了一番,她们倒是舒服了,而我的下腹,,都胀得要命,这仇我要记下,将来有机会必定报复,把她们弄了半吊子便扬长而去,嘿嘿。

“噫,李中翰的心跳很厉害耶,拉大便需要这么激动吗?”

小君发现了蹊跷,两只大眼睛盯着心脏起搏监视器一眨不眨,我心想,能不激动吗?我注意到章言言与戴辛妮微微紧张起来。

“噫,这是什么?”

小君眼尖,从地上捡起了一缕黑丝,我的病房几乎一尘不染,极为干净,黑丝醒目,哪能逃得过小君美丽的大眼睛?我暗叹戴章两人比猪还笨,偷吃了居然忘记擦干净嘴,幸好章言言反应神速,说是自己刚才不小心勾中了丝袜,解释得合情合理,小君不疑有他,堪堪躲过。

戴辛妮与章言言刚松下一口气,小君又“噫”了,吓得戴辛妮与章言言重新绷紧神经,原来小君发现我仍然隆起,她伸出嫩葱般的两指,夹住我病号裤的裤头轻轻提起,大猛地窜出,桀骜不驯地抖动了两下,根部,斑斑白垢异常醒目,黏滑的浪水将黏揉着,一结一结的。小君目光如炬,顿时脸色大变,章言言慌慌张张过来掩盖:“别露肚皮太多,会着凉的。”

小君瞪着章言言,索性将我的病号裤子扯下,玉指再伸,在我浓密的撩拨了两下,已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连连冷哼,说了一句:“我去干啥医生。”

“小君。”

章言言哭丧着脸挡住病房门,小君转身找皮包:“我打电话告诉妈妈。”

“小君。”

戴辛妮一把抢过小君的皮包,两眼微红,差点落下眼泪:“小君,辛妮姐求你了。”

章言言也跑过来,可怜兮兮道:“小君,言言姐求求你了。”

小君怒气冲冲道:“你们这是对病人不负责。”

章言言连连摇手:“不是不是,医生都说了,可以适当刺激中翰哥。”

小君双手叉腰,大眼睛瞪得如牛铃:“医生说时间限制在三十分钟,而且只说是刺激,没说做那事。”

章言言猛点头:“对对对,小君批评得对,只是我和辛妮姐很想要,特别是含了以后,就……”

“哼。”

小君眼珠一转,又要寻找皮包:“我还是要告诉妈听。”

我一看小君的装腔作势就知道她想分一杯羹,但又不好意思直说,真是好笑。

戴辛妮与章言言又是一阵苦劝,小君假装心软,戴辛妮察言观色,马上小君对晓以利害。

“小君,这事就是你知,我知,言言知,如果你告诉妈,妈一发脾气,就召集大家开会,这不等于把事情全泄露出去了吗,以后唐依琳,庄美琪,葛玲玲来守看中翰的时候,她们会不动心思?尤其那唐依琳肯定,肯定……小君同学,形容女人荡的词怎么说来着?”

小君马上脱口而出:“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春心荡漾,勾三搭四,红杏出墙……哼,暂时就这么多。”

戴辛妮竖起大拇指:“对对对,那唐依琳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春心荡漾,勾三搭四,红杏出墙,她肯定不会放过折磨中翰的,到时候,若她十八般荡的姿势都用完,你表哥哪受得了。”

小君一听,猛点头:“有道理喔,她最喜欢用眼,这个地方用十八般姿势,那个地方用十八般姿势,三五天就能把我哥榨干。”

戴辛妮与章言言对望一眼,问:“小君怎么知道唐依琳喜欢用眼?”

小君知道说漏了嘴,美脸涨红,结结巴巴道:“哦,这个……哪个……听说的,听李中翰说的。”

说完,马上又急着问:“你们又是听谁说我被李中翰弄过眼?”

戴辛妮随手对我一指,娇笑道:“李中翰说的呀。”

小君气鼓鼓地对我直跺脚:“这个乌龟王八蛋,到处捕风捉影,疑神疑鬼,道听途说,搬弄是非,无中生有,看我怎么收拾他。”

章言言趁机鼓动:“怎么收拾?”

小君忸怩了半天,羞羞道:“就像你们那样折磨他呀。”

“哦。”

章言言挤挤眼,戴辛妮吃吃笑道:“那就快点吧,等会医生要来查病房了喔。”

小君不笨,回头跑去把病房门扣死,又抓起遥控,将电视打开:“你们看电视,有一部电视剧很好看。”

戴辛妮与章言言使了使眼色,依言坐在沙发,假装看看电视,其实,她们的眼儿都斜来斜去,留意小君的一举一动。

小君穿的是牛仔裤,当然不比戴辛妮和章言言穿制服筒裙方便,脱鞋,脱袜,脱牛仔裤忙得不亦乐乎,爬上病床时,两条粉嫩的美腿分跨在我身上,我真想摸一摸,但我更想摸的,是那高高贲起的小白虎,无与伦比的娇嫩依旧新鲜,粉红的花瓣露意春浓,一只柔嫩小手握紧对准花瓣口,轻轻扎进大,滋滋有声,几个起落才吞没完毕,拧转身,小君发现有两双眼睛正盯着,她好不羞涩,急说:“你们看电视,喔嗯……别看我呀。”

章言言娇笑道:“小君比电视更好看,翘翘的,两条腿好美喔,哇,有涂脚趾甲耶。”

小君连磨了十几下,逐渐耸动:“人家……人家才涂一个脚趾头好玩儿,啊嗯……啊啊……”

嗲嗲的声音冲击着我的神经,也冲击戴辛妮和章言言的神经,那次六p乱时,戴辛妮就见识过小君的魅力,如今再次领教嗲嗲的呻吟,戴辛妮竟看呆了,她的美目异彩纷纷,双腿紧夹,才冷却的似乎又滚滚而至,我从她潮红的脸,水汪汪的眼就能轻易看出来。

“哥,你快醒呀,嗯嗯嗯……”

病房回荡着销魂的声音,本来就销魂,可是,如果销魂的声音加上缠绵萦怀的哽咽,那就达到惊心动魄的效果,小君哭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落在苹果绿的紧身毛衣上,两座高耸的绿山峰居然在急促耸动中巍然不动,估计被奶罩紧紧束缚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调低身子,紧窄的小熟练地抽起吞入,我清晰地看到她的美脸,鹅蛋子消瘦了许多,长长的睫毛下,两只大眼睛尽是浓浓的情意,我大叫受不了,可我的眼睛很难闭上,我只能继续看着这令我心荡的一幕。

“你如果醒了,我以后绝不拦你,你爱找多少个女人我都不管你,你爱多少p我没意见,你想弄儿我也依你,只要你醒过来……”

我哭了,但没眼泪,我也笑了,但没有笑容,小君这句话正合我意。

“我可告诉你喔,你要是不醒过来,言言姐就被别的男人干眼喔,辛妮姐姐就被三个大流氓喔,我也被……被孙家齐……哎哟,哎哟,完蛋了,了很多。”

我暴怒,怒不可遏,我不想听,我不要听这些蠢话,我会醒来的,你这个臭小君胡说什么,真想气死我吗,不许,不许在我身上。

热流渗出了小君的小,她的浪水是戴辛妮的两倍,我的全湿透了。真可恶吗,一边气我,一边还得到,等我醒过来,我一定三天三夜,爆她的眼三天三夜。

章言言缓缓走来,站在小君身后呜咽:“小君,虽然你好讨厌,但出发点是好的,呜呜……”

戴辛妮走来,用力地抱住小君,两只挂满泪花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中翰,你真的醒过来,我和言言都给你弄。”

哭声响成了一片。

突然,小君抹了两把眼泪,指着心脏起搏监视器,嗲嗲道:“辛妮姐,你看,我哥的心跳好剧烈,他一定是听到了。”

“我看看。”

戴辛妮放开小君,走到心脏起搏监视器前仔细盯了两眼,马上频频点头:“对,他听到,他一定是听到了。”

“医生马上来查房,等会问问医生,小君,你快下来呀。”

章言言急忙催促,谁知小君撅着小嘴儿,嗲嗲道:“你们扶扶我嘛。”

戴辛妮与章言言二话没说,一左一右搀扶着小君站起,大脱离小君的小时,发出“啵”的一声响,流出了更多的。

主治医生终于来查房了,比平时晚了半小时,他还带来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专家,说是一位叫秋月的人专门委托几位国内最著名的神经科专家前来会诊。

一番连我都听不懂的讨论后,几位老专家对我病情并不乐观。小君忍不住冲上前,大声问:“医生伯伯,医生叔叔,刚才我骂了病人几句,他的心跳反应很强烈耶,是不是有听觉?”

一位头发花白,神采奕奕的白大褂老者笑问:“呵呵,小姑娘都是怎么骂的?”

小君脸一红,羞羞道:“呃……反正是脏话。”

另一位估计六十岁以上的老头颔首道:“嗯,刺激病人复苏是治疗的一种手段,如果病人有听觉的话,那他肯定很激动,不过,凡事有利有弊,医生一般不主张不择手段刺激病人,因为很可能适得其反,令病人的病情恶化。”

沉默,沉默中大家都在为我叹息。

小君咬咬牙,跨前一步道:“那请问各位医生伯伯,医生叔叔,病人可以吗?”

简直是石破天惊,一片愕然,陪同的三位护士都掩嘴失笑,章言言难堪之极,用小手掩着脸,远远走到窗口边,戴辛妮则狠狠地用手捅了一下小君。

小君却依旧坚持,脸无愧色,更无半点的难为情,我内心在狂笑,为小君喝彩,这才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小君,敢做敢爱,敢说敢为。

愕然后是哗然,一位清瘦得像标本似的老医生接过病历看了看,平静道:“理论上病人性生活是可以的,只是病历上说病人无知觉,他能吗?”

我的主治医生小声解释:“陈院士,病人很特殊,上个星期睁开眼后,官一直与正常人一样。”

我微微吃惊,这位标本似的老医生居然是院士,来头不小。

“这情况你为什么不反应在病历上?”

陈院士用责怪的眼神扫了主治医生一眼。

主治医生尴尬道:“我以为是一般海绵体充血。”

“小马,你经验欠缺啊。”

陈院士将病历递给了身边的护士,从白大褂里掏出乳白色胶手套戴上:“来,拉开病人裤子,让我们看看。”

小护士拉下我的病号长裤,露出犹湿的大,陈院士一看,顿时愣了一下,伸手将我的上衣也解开,脸上露出了惊喜状:“哟,好家伙,很少见的青龙,三十年前,我见过一个,今天有幸啊。”

那位六十岁的老头拱了拱老花镜,凑近细看,禁止住猛点头,取出胶手套戴上,轻轻地摸了几下我的胸毛与腹毛,嘴上大赞:“不错,确实是罕见的青龙,而且很完整,很有气势,毛是软毛,不是硬毛,所以应该是水龙,哈哈,以前会叫海龙王。”

众人一阵议论。

第042章

老头顺势一摸,摸到大上,触到黏糊的东西,他用手指揉了一下,放近鼻子边闻闻了,诧异道:“噫,我还以为是病人出来,家属忘记给病人换不湿了,原来……”

众医生与护士一片哄笑,老头笑眯眯转身,看向身后的小君,小君狡黠之极,反应也异常神速,她一指身旁的戴辛妮,道:“不关我事喔,她才是病人的老婆。”

“小君。”

戴辛妮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顿时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忍不住伸手拧了拧的,小君疼痛不已,小嘴撅得老高。

老头呵呵直笑:“没事,没事。”

转过身去,他与陈院士一起弯腰观察我的:“精囊饱满,血管清晰,润泽有弹性,官很正常……”

清瘦的陈院士点点头,直起身子,一边脱下手套,一边笑着对戴辛妮说:“家属可以尝试让病人。”

戴辛妮红着脸颔首,我内心狂喜,狂赞陈院士,将来有幸恢复清醒,绝对要重谢陈院士。

老头对主治医师叮嘱了几句:“病历加上一条,经过专家组会诊,建议病人适当进行性生活。”

众医生一离开,戴辛妮就扑向小君,专挠小君的痒痒,小君大呼章言言来救命,结果章言言反而帮戴辛妮,二对一,小君只输不赢,惨笑不停,连眼泪对笑了出来。

“美琪姐姐救命,依琳姐姐救命……”

小君眼尖,看到了从病房外鱼贯而入的庄美琪和唐依琳,见到唐依琳的那瞬间,我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脑子里存在一个迷糊的印象,印象里,唐依琳乌发高髻,娥眉青黛,身穿华丽后宫服饰。

“美琪,你们来了。”

戴辛妮放开了小君,尴尬不已,她与庄美琪打招呼,却不跟唐依琳说话,唐依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与小君眨眨眼,又与章言言笑了笑后,径直走到我床边。庄美琪刮了一下小君的鼻子,笑道:“哇,你们三个童趣犹存啊,嘻嘻。”

朝我看过来,随口又问:“中翰今天没什么吧。”

小君赶紧双手齐摇:“什么都没有,我们肚子饿了,辛妮姐说要请我吃火锅。”

庄美琪柔声问:“我请你吃火锅总不见你兴奋?”

小君哭着脸道:“你们两个天天都吃面条,上次依琳姐姐请我吃火锅是两个月前。”

其实,唐依琳不是特爱面条,而是为了保持美美身材,她对吃又特别随便,和庄美琪一样,两个都是面条爱好者,怪不得能合得来。

“唉,好吧,等美琪姐赚够钱了,再请你吃火锅了。”

庄美琪轻轻一叹,看似开玩笑,却听出了难言之隐,戴辛妮瞬间黯然,与庄美琪闲聊了一会,便与章言言,小君一同离去,小君临走前,仔细将我的病号衣整理好,还给我盖了一张毛毯,惹得唐依琳与庄美琪啧啧称奇,都夸小君成熟了,其实,戴辛妮与章言言都明白小君突然细心的奥妙,她们两人各自含笑不语。

“还有火锅吃。”

唐依琳等戴辛妮一离开,就冷言冷语。没想到她与戴辛妮之间的芥蒂依然很深。

“你呀,跟辛妮说一句话会死?辛妮人不错,听说前两天也把车卖了,大家都尽力支撑到最后一刻,都这个时候了,你都不愿意放低身子,辛妮好歹是中翰的正牌妻子。”

庄美琪脱下了外套,她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穿着长筒皮靴,翘翘,时髦又英气,来到我身边,庄美琪细心地探试我的体温,把我的脉搏,查看我的舌头,她护士出身,对这方面很在行,姨妈最放心庄美琪照顾我,一直都认为庄美琪是媳妇的最佳人选,可我偏偏更爱戴辛妮,如果我不能娶到庄美琪,一定辜负了她。

唐依琳懒洋洋道:“我没有跟她闹别扭的心思,我只希望中翰能醒过来,他要醒过来,我舔她戴辛妮的都成,何况打招呼。”

庄美琪掩嘴笑道:“那我就烧高香,祈望你能舔人家的。”

“牙尖嘴利,意气风发的,哼哼,听说孙家齐追你喔。”

唐依琳紧盯着庄美琪,仿佛想从庄美琪身上探知到什么秘密。

庄美琪娇笑着脱掉了长靴,扎起马尾,换上一双轻便的拖鞋:“我这么漂亮,有人追很正常,可我没答应,很奇怪,我憎恨男人沾花惹草,可我对中翰却死心塌地,别的男人要想追我,至少要对感情专一,你看这孙家齐,莫名其妙登上副总裁不说,还学着中翰风流,到处挑逗女人,我看了都恶心,怎么可能答应他,上个月樊约的父亲去世才满头七,孙家齐就想对樊约金屋藏娇,送楼送车,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庄美琪嘴上说着,手也没停,她挽起袖子,从病房的洗手间忙了一会,端出一脸盆热水放在我病床边的凳子上,脸盆里还有一条毛巾,我心想,是帮我擦身体么?果不其然,唐依琳熟练地配合着将我身上的衣服剥光,庄美琪将我的片换下,拧干毛巾,温柔地擦拭我的身体。

唐依琳嫉妒道:“喂,这么说,樊约对中翰还真长情喔。”

“你以为就你真心喜欢中翰?”

庄美琪没好气,热毛巾覆盖我的,一手抓住,一手大力擦拭,估计她发现我有黏滑,以为是我床,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唐依琳呆呆地看着我半软半硬的,心生感慨道:“我确实迷恋中翰,他不醒,我就削发为尼。”

庄美琪扑哧一笑: “中翰要是能听见,一定很感动。”

手上故意抓住两下,渐渐变粗,唐依琳一见,从庄美琪手中夺过大,温柔地着,我头大了,暗暗大骂:你们要么就别弄我的东西,要么就弄出来,这些搞,我会被活活憋死,可惜,我的心声她们听不到。

唐依琳温柔抚摸,蓦然低头,将我的大含进小嘴里,随后又迅速吐出:“我不相信中翰的女人都对中翰死心塌地,你说,谁会背叛中翰呢,谁背叛的可能性最大呢?”庄美琪又在我身上擦拭几遍后,从一只储物柜里拿出另一套病号衣替我换上,又垫上一只新的片:“都有可能,半年大家都可以坚持,但如果中翰一直昏迷下去,要想所有女人都守着中翰,我觉得不太现实,实在要我猜一个的话,我倒觉得有一个人可能性最大。”

唐依琳诡异一笑:“我知道你说谁。”

“谁?”

“葛玲玲。”

庄美琪并没有笑,而是一脸郁闷:“对,她年纪不小了,家庭的压力很大,当初中翰出钱,让她与楚蕙合股经营内衣店,如今楚蕙肚子大了,内衣店又卖掉了替中翰还债,葛玲玲什么都没有得到,听说她弟弟还要治病,这样的压力,她很难承受得了。”

唐依琳直叹:“她也算是命苦了。”

庄美琪淡淡道:“如果中翰有三长两短,我们都会命苦。”

听到这里,我难过得要命,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没意识到要好好保护这些可爱的女人们,可是,人在江湖,又怎能事事兼顾?

正沮丧,病房外突然闪进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人未到先闻声:“我虽然命苦,但我固执,我坚信中翰会醒过来。”

能说出这样铿锵话的女人不多,葛大美人算是一个,她一身呢子大衣,美艳绝伦,只是月眉淡扫,素颜朝天,美丽的双眼射微愠的目光。

唐依琳急忙站起来:“玲玲,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我直叹,这就是背后嚼舌头的坏处,不用说,唐依琳肯定会得罪葛玲玲。

幸好葛玲玲的脾气我知道,属于大咧咧的那种,不善计较,果然,葛玲玲淡淡道:“没关系,你们说的都是实情,不是说我坏话。”

说着,朝我款款看来,眼里是无尽的哀怨:“我刚下班,就顺路过来看看中翰,没想到今晚是你们守中翰,你们辛苦了。”

唐依琳尴尬不已,不好意思面对葛玲玲,转身替我拉好病号衣,庄美琪迎上去,柔声道:“玲玲,你别说了,你的情况更糟糕,你比我们更辛苦,上班上到晚上九点,回去了还要照看楚蕙。”

葛玲玲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回头对着病房门招手,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我一看,不想竟是乔若尘。

“来认识一下,这位乔若尘,是小君的同学,这两位是美琪姐,依琳姐。”

葛玲玲给大家互相介绍。

乔若尘很有礼貌地朝庄美琪和唐依琳含笑点头:“美琪姐,依琳姐。”

庄美琪和唐依琳回以点头,都赞叹:“真漂亮。”

葛玲玲笑道:“内衣店不是我的了,但乔若尘仍去内衣店陪我聊天,晚上我说要来看中翰,她也要跟着来,我觉得反正若尘也是小君的同学,又认识中翰,我就带她来了。”

庄美琪满脸堆笑:“欢迎,欢迎,来坐。”

乔若尘没有坐,而是缓缓朝我走来,我第一如此长时间近距离地观察她,半年不见,她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标准的瓜子脸,与众不同的丽容天颜,简直倾国绝色,柳眉如月,鼻巧嘴小,肤白得似乎呈现淡淡的凝脂玉透色,清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是长长眼睫毛下那一双大眼睛里有两只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如梦如幻,美到了极点,她凝神看着我,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我背脊发冷,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第043章

“想不到小君的表哥落得如此凄惨,各位姐姐,有什么需要到我帮忙的,就尽管开口,我乔若尘能帮的一定帮。”

乔若尘这番话既诚恳又实在,声音清脆得与黄鹂各执春秋,都是那么好听,仿佛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宝珠落玉盘,听得病房里的三位大美女感动不已,连说谢谢。

出乎大家的意料,乔若尘不像是只说客气话,更像是真心实意地想帮忙,她告诉庄美琪,唐依琳,说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权利无限,人脉广泛,葛玲玲与乔若尘交往多时,自然明白乔若尘的身份,亲眼目睹乔若尘的官家大小姐的气派,从中附和了两句,庄美琪与唐依琳更是对乔若尘刮目相看,嘴上讨好,阿谀赞美了一番,很快就熟络了起来,乔若尘乘机询问了我的情况,三个大美女自然事无巨细,都一一透露给乔若尘,可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妥,有句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如果无事过份献殷勤呢?

正想着,病房门被推开了,原来值夜班的医生查房了,这次查房阵仗不大,两个小护士陪着一位年轻俊朗的医生,很陌生,他走进病房的时不是看病人,而是怔怔地看着眼前四位天姿绝色的大美女,估计生平仅见,我暗暗得意,心道:其中三位都是我老婆。

“金医生,今晚是你值班呀。”

唐依琳朝年轻俊朗的医生婉约一笑,我这才知道,这医生姓金,看到庄美琪与葛玲玲也与金医生微笑,估计她们早已熟悉,我已在医院躺了半年,身边的女人们当然跟医生有诸多交流。

“是啊,今晚我值班,又见到你们了,很少一次见这么多美女,养眼了,呵呵。”

金医生不仅俊朗,还很风趣,几位美女都脸露笑容,尤其是庄美琪暗地里朝唐依琳挤挤眼,我暗觉得有古怪,果然,金医生忘记了本职工作,站在病房里不是查看我病情,而是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偶尔说上几句暧昧的笑话,惹得几位大美女脸儿发红,有些难为情,更特别的是,一向骄傲的唐依琳,居然在金医生面前频露笑容,不是我小家子气,这场景真的令我郁闷。

“咳。”

乔若尘清咳一声,打断了金医生的演讲,她脆声道:“金医生,能不能说说李中翰的病情?”

金医生一愣,尴尬地点点头,拿起手中的病历,简要地介绍我的病情,鼓励大家要有爱心,信心以及耐心,说着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很意外的样子,众美女一看,顿时脸色大变,葛玲玲脾气最急,马上发问:“怎么了,金医生。”

金医生脸露古怪神色,欲言而止,唐依琳与庄美琪也加入到追问的行列,金医生仍然不愿意细说,乔若尘心思敏捷,马上猜到是因为外人在场的缘故,她娇声道:“姐姐们一起去医生办公室讨论吧,我在病房里等着。”

众美女醒悟过来,葛玲玲手臂一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金医生,我们去办公室。”

金医生忙点头,领着一众美女与护士离开我病房,只剩下乔若尘一人。

明亮柔和的灯光下,乔若尘再次走到我床边,一双如仙如魅的绿眸子滴溜溜的在我脸上转,转了半天,又转向那台心脏起搏监视器,我看见她居然伸手出去动摸西摸,急得我内心狂叫:别摸,别乱摸。

可是乔若尘不仅乱摸,还突然关掉心脏起搏监视器的电源,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搞什么鬼,幸好,她马上又打开了心脏起搏监视器电源,接着又伸手摸我的床头上的东西,我听到一阵噼啪乱响,估计是乱关闭了什么按键,然后又打开,天啊,她想干什么?好玩吗?

惊急中,绿眸子盯上了我脸,绝美的脸上赫然露出了狰狞:“李中翰,我说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哥死了,他的命必须由你来偿还,不,还要加搭上你家人,我要让你粉身碎骨,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快,我要让你看着小君,看着你姨妈受尽我的折磨,以后,我会天天来陪着你,咯咯……”

我心头大骇,浑身发冷,脑袋一阵强烈的轰鸣,顿时昏厥过去……

床为红檀,黄色被褥,轻幔纱帐长飘,被子锦瑟龙凤黄色为底,香薰四溢,被子里,一位倾国绝色的大美人正发出呻吟,饱满的子袒露着,红豆遐思,我压着大美人平坦的,揉搓着她的子,很软,很挺,下,柔草丛丛,我的大正插在大美人的里疯狂抽动,而大美人身边还卧着一位眉宇间有着尊贵和傲气的熟睡中年男子,可我毫无顾忌,一边与大美人纵情,一边说下流话,大美人娇喘如诉,婉转承欢,妩媚蚀骨……

突然,我觉得有身后有异样,回头看去,只见不远的窗棂上,竟然有一双如仙如魅的绿眼睛正盯着我们,我大吃一惊,顿时醒来,满头是冷汗,耳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中翰,中翰,你出好多汗,你听到妈说话吗?”

我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就是我的姨妈,不,是我的母亲,她有两个很好听的名字,一个叫林香君,一个叫方月梅。

“月梅,给我一个机会吧,我昨晚跟李严沟通了,他支持我跟你求婚,月梅,我是真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你比小君还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喜欢你三十六年了。”

我大吃一惊,是谁在说话,还有谁在我病房里,我视线所及,竟然看到乔羽乔书记,他竟然隔着我的病床,向姨妈求婚。我……我没听错吧,天啊,我是在做梦吗?不是,不是在做梦,是真实的,因为我听到姨妈清晰的回话:“乔书记,你一早来这里,就是想跟我说这些话?”

姨妈的语气冰冷,可她流露出一丝无奈,重要的是,姨妈并没有明确的拒绝。

我怒不可遏。

乔羽道:“是的,我一晚没睡,昨天你离开我办公室后,我就在一直等待你的答复,我知道你一大早肯定来医院,所以我就来了,月梅,你放心,只要你嫁给我,我豁出去了,到部长那里借个十亿,还掉中翰的债务。”

第五部

第044章

“中翰不会同意的。”

姨妈忧伤的眼睛里噙满了泪花,她还是那么美,那么丽质,风韵犹浓又添一丝娇柔,看得我热血奔腾,肝肠寸断。

乔羽焦急道:“月梅,中翰的情况都成这样了,你还浪费你的时光吗,医生也说了,中翰醒回来的机会只有百分之三,我相信中翰会同意我们结合,但我很难相信中翰会醒过来。”

姨妈喃喃哽咽着:“中翰不醒过来,我的时光就停止了,多年来,我一直隐瞒我是她的母亲,我都没能好好地叫他儿子。”

“唉。”

乔羽猛搓双手,叹道:“这不能怪你,造成这个局面,李靖涛同志负有重要责任啊,虽然他为国家牺牲了,但事实归事实,你不能沉湎过去,更不能责怪自己。”

“不。”

姨妈突然瞪视乔羽:“我一直认为那次失误不是靖涛的错,是我们内部走漏了消息。”

乔羽一怔,讪讪说:“就算你说的是实情,当年的参与者都比李靖涛同志大十几岁,如今过去了二十多年,那些人要么死了,要么风烛残年,你翻案起来没任何意义,我们特工的性质就是为党国受尽委屈。”

敢情乔羽也是特工?我暗暗狐疑,仔细聆听。

姨妈默然,乔羽缓慢绕过我病床来到姨妈身边,半躬着身子道:“国家也没亏待你,包括屠梦岚,像上次市里的人搞阴谋,中央到市里都全力支持你,给足你面子。”

姨妈甩了甩手:“好了,别说了,就算我不答应你,你也必须让中翰干干净净,无任何债务,哪怕他不再担任kt的总裁,但他所持有的kt股份必须由中翰的未婚妻戴辛妮全部接管,名义上中翰还是公司的总裁,戴辛妮是公司的第一大股东,下月公司股东大会前,我同意你的决定,继续让孙家齐行使总裁职责。”

“其他事情我无异议,就是中翰的债务……”

乔羽欲言而止,他站在姨妈的身后,脸色阴沉,眼光闪烁,竟与我平日所见的那位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乔羽大相径庭,相如心生,他的神情如此阴险狰狞,肚子一定全是坏水。

唉,急死我了。

姨妈何等敏锐,乔羽虽然没说完,姨妈已知其意,沉默了片刻,姨妈满脸不服气的样子:“真莫名其妙,到底是中央哪位领导找麻烦,那次炒卖期货中翰并不是主要当事人,当事人是何铁军,朱九同,杜大卫,虽然中翰有违规作的嫌疑,但那十五亿也是合法所得,你们不应该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中翰身上,何铁军,朱九同已死,死无对证,杜大卫失踪,中翰昏迷,你们凭孙家齐提供的资料就给中翰定罪太过于牵强,我咨询过律师,律师都说中翰没犯法,这是金融期货市场的漏洞,就算你们要追回那十五亿,那也要等中翰醒来才行,如今几个部门咄咄逼人,逼急了我……哼。”

我极度震惊,差点气晕过去,那十五亿是我正常所得,是朱九同授权给我作的,要负责,就去找朱九同。原来如此,原来是有人趁我昏迷时翻旧案,欺负姨妈不懂。

“别激动,别激动,我会跟有关部门沟通,让他们稍缓。”

乔羽脸色微变,显然惧怕姨妈破罐破摔,做出鱼死网破的极端事情来,乔羽还是了解一点姨妈的脾性的。

姨妈越说越怒:“我是服从组织的,你们把案子一定性质,我马上替儿子还钱,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配合组织,砸锅卖铁,陆陆续续还了九个亿。”

乔羽马上赔笑:“是的,是的,我也有疏忽,我也有责任,各方面协调不够,我听说,中翰的碧云山庄……”

姨妈柳眉微蹙,无奈道:“这样吧,再等一个月,如果中翰还没醒过来,我同意将碧云山庄拍卖。”

乔羽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来贷款,我来替中翰还掉余下的债务,碧云山庄不必变卖,我和若尘,凯瑟琳可以住进碧云山庄,我们可以组建一个大家庭,我会像照顾我孩子一样照顾小君,关心中翰的女眷,我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我一听,气得七窍生烟,这是什么意思?你想鸠占鹊巢,既逼迫我母亲与你结婚,又占有我的碧云山庄?我的女人个个柔弱,你住进去碧云山庄想干什么?你他妈的有何企图?

我急得怒火攻心,偏偏姨妈没瞧出乔羽的奸计,居然在沉默,我在心底拼命地喊:拒绝他,拒绝这个乔羽,拒绝这个老混蛋。

可惜姨妈听不到我心声,沉默了半晌,姨妈幽幽一叹:“乔书记,我也知道你好心,这半年来,你帮了我好多忙,我替中翰感激你,至于我们的事,你先跟若尘,凯瑟琳透透气,等过完这一个月吧。”

乔羽眼露精光,却极力克制:“好好好,我听你的,我先走了,你别累着,有事情随时打电话给我。”

姨妈慢慢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目送乔羽离去。乔羽似乎在病房外遇到了什么人,说了几句,病房门推开,竟然是楚蕙与葛玲玲来了。

“方阿姨。”

葛玲玲朝姨妈微笑。

“妈。”

楚蕙也笑着喊了一句,她看起来美艳许多,珠圆玉润许多,微隆,走路婀娜,我心头大悦,呼吸逐渐平复了下来。

姨妈急忙上前搀扶:“哎哟,小蕙你怎么来了?来,快坐下。”

关切之态溢于言表,看得葛玲玲猛眨眼,一定想:我跟你打招呼,你怎么不理我?

楚蕙缓缓坐下沙发,慢条斯理道:“我来医院检查,顺便来看看中翰。”

姨妈微笑着点头,这才顾得上葛玲玲:“玲玲辛苦了。”

葛玲玲马上笑容灿烂:“阿姨别客气,我不辛苦。”

姨妈猛点头,见葛玲玲贤惠明事理,估计心里得了安慰,三个女人在一起,自然有无尽的话题要说,不过,都是说关于怀孕生育,饮食穿衣要注意之类的话题,听得我昏昏欲睡,刚想进入梦乡,医生来查房了,姨妈与楚蕙,葛玲玲都站起倾听医生的问诊,末了,小护士叮嘱道:“你们不要动病人的供氧机,病人卧床久了,呼吸系统比较弱,一定要供氧机提供足够的氧气,我们半夜查房,发现供氧机关闭了,这很危险,很容易给病人造成脑部缺氧,加重病人的病情。”

姨妈与葛玲玲对护士连说抱歉,楚蕙一言不吭,脸色异常难看,待护士医生刚离开,她瞪着葛玲玲恼怒问:“昨晚是谁看中翰?”

“庄美琪和唐依琳。”

葛玲玲有些心虚,脑袋微微垂下,似乎不敢看姨妈。

“嗯,美琪很细心,应该不会出这个差错,不管怎样,我会再叮嘱大家要格外小心。”

姨妈一大早来,自然知道昨夜是庄美琪与唐依琳守护着我。

葛玲玲结结巴巴道,她性子急,藏不了秘密:“可能是……可能是她们,她们昨晚跟中翰……做那事,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时候,碰到了供氧机的开关。”

姨妈与楚蕙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楚蕙拍了拍胸口,惊诧道:“你是说昨晚上,庄美琪,唐依琳跟中翰做……爱?”

“嗯。”

葛玲玲霎时脸红如霞。

姨妈急得柳眉倒竖:“你们怎能胡来?”

葛玲玲苦着脸解释:“阿姨,是金医生说的,他说几个顶尖教授来会诊后,赞成中翰有性行为,时间在三十分钟之内,昨晚是唐依琳第一先做,然后是美琪……”

“你呢。”

姨妈心细如发,看葛玲玲忸怩的神态,已然猜到。

葛玲玲索性一股脑儿全招了出来:“我最后一个,不过,我们每人都不到十分钟,我最快,三分钟了事。”

我好生失望,错过了被三个大美人调戏的情景,怪不得昨夜做了几个春梦,原来梦已成真。

“中翰有什么反应?”

姨妈紧张问。

葛玲玲摇摇头:“没反应,就是那东西很厉害,跟以前一样,又粗又硬。”

“扑哧。”

楚蕙忍不住笑出来,姨妈也忍俊不禁,凤眼儿一汪秋水。

葛玲玲怕姨妈不信,将挂在病床尾的病历递了过去:“阿姨可以看病历,上面写着呢。”

姨妈接过病历翻阅了几下,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事,别人知道吗?”

葛玲玲道:“估计小君,辛妮,言言都知道了。”

姨妈想了想,顿觉不妥:“这可不行,如果大家都轮番上阵,那何止三十分钟。”

葛玲玲连连点头:“这病历昨天才写,樊约,秋烟晚,秋雨晴,郭泳娴,她们应该都不知道。”

“那也瞒不了她们。”

姨妈嗔道:“好吧,我了解你们的心思,反正一视同仁,每天只能三人,每次限定在三十分钟内,如果中翰了,马上停止,隔三天才能重新开始。”

“阿姨订的规矩很好。”

楚蕙掩嘴娇笑,妩媚万千。

姨妈极为疼爱楚蕙,凤眼瞄了瞄楚蕙的肚子,笑道:“小蕙,你想要的话,妈和玲玲可以帮你,虽然你处于妊娠的安全期,但不适宜动作幅度过大。”

楚蕙连摇脑袋:“太麻烦了,我不要。”

姨妈笑道:“你不是怕麻烦,你是不好意思。”

“妈。”

楚蕙果然不胜娇羞,抱着姨妈的胳膊撒娇。

姨妈嘴巴子厉害:“害什么羞,这里就我们三个女人,你不要可是白吃亏,不管能不能有,放进去也算舒服一下,至少能让肚子里的孩子见见父亲。”

“哈哈……”

病房内一片娇笑,我更是好笑,姨妈说胎儿已稳定,可以放心大,还让葛玲玲先用毛巾清洗,后用酒精消毒了几遍大,这才扶着楚蕙爬上我病床,楚蕙早已脱掉裤子,病房内温暖如春,她倒不用怕冷,不过,我看到她隆起时,大减,心疼陡增,希望别动了胎气。

楚蕙慢慢跨上我的裆部,尖尖小手握住了我的大,润了润口,幸好够湿润,前,还不忘看了姨妈和葛玲玲,一脸娇羞。姨妈和葛玲玲都忍着不笑,不过笑意明显,楚蕙大窘,想放弃,只是已撑开了口,她娇羞不已,坦然下坐,滋一声,吞进了大,没吞完,上下吞吐了几次后,才徐徐吞没整支大。

好紧啊,我暗自惊呼。

“喔,。”

第045章

楚蕙娇呼,我留意了一下,葛玲玲夹了夹双腿,姨妈也悄悄夹了夹双腿,楚蕙美目多情,在我脸上扫视了一遍,眼光缓缓落到我的胸膛上,尖尖小手轻抚我的胸毛,小声道:“毛好浓,剔了好多次,都长得特别快,这说明中翰的新陈代谢很旺盛,我感觉他有顽强活下去的。”

姨妈轻轻颔首:“是的,医生都认为中翰的求生意志很强烈,可能是脑部的某一处神经受到撞击后损伤,或者有淤血正好阻塞了某处神经。”

楚蕙娇吟了一会,终于适应了久违的大,她微喘道:“妈,都过了半年,中翰是如何出车祸还没查出来吗?”

我大吃一惊,暗思:难道我出车祸不是意外?

姨妈听了,狠狠瞪了楚蕙一眼:“这事的蹊跷就我们几个知道,以后不要在医院里提,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搞得人心惶惶,这日子没法过的。”

“哦。”

楚蕙垂下头,大概是姨妈觉得过于严厉了,脸色重新露出笑容:“现在感觉如何?”

楚蕙羞涩道:“蛮舒服的。”

“你试着左右摇动。”

说着,姨妈双手搀扶楚蕙的左腰,葛玲玲见状,也上前搀扶楚蕙的右腰,楚蕙的双手则扶住我的腰侧,臀部慢慢提起旋转,紧含住我的揉动,爽得我大呼过瘾,可没旋转几下,楚蕙就停了下来,羞涩地看着流出,姨妈与葛玲玲一看,都娇笑个不停,楚蕙涨红着脸,再次旋转时,呻吟渐渐清晰:“嗯……喔……”

葛玲玲撇撇嘴,讥讽道:“中翰听不到,没必要喊得这么。”

“咯咯。”

姨妈大笑,楚蕙恼羞成怒,手脚虽无用武之力,小嘴可不轻饶,呸的一下,居然朝葛玲玲吐了一口唾液:“中翰最喜欢我喊了。”

葛玲玲见唾沫星儿飞到身上,好不气恼,也不管姨妈在旁,怒气冲冲道:“说归说,你怎能吐口水,什么素质嘛,现在就开始胎教了,你要以身作则做个好妈妈。”

大概是气不过,葛玲玲腾出一只手掌,一巴掌扇在楚蕙的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楚蕙脸色大变,欲吐第二口吐沫,姨妈紧蹙眉心,喝止住:“你们两个都三十了哦,怎么像小孩子似的?”

楚蕙脱口而出:“妈,我告诉你一件事,玲玲想结扎。”

我大惊,姨妈的脸色瞬间铁青,葛玲玲张了张嘴,无奈闭上,眼圈一红,豆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楚蕙知道自己多嘴,不禁黯然,停止了旋转,大被静静地浸泡在温暖的道里。

空气有些凝固,终于,姨妈一声叹息,缓缓绕过病床来到葛玲玲身边,轻轻地将葛玲玲抱在怀里,葛玲玲越哭越大声。姨妈幽幽道:“阿姨疏忽你了,你有个生病的弟弟,每月都要花费十几万,阿姨不怪你,中翰也不会怪你,能告诉阿姨,他是什么人?”

葛玲玲伤心不已:“阿姨,什么人都没有,我是想等楚蕙生下孩子后,就独自一个人去美国,到美国了再决定,阿姨,我没做对不起中翰的事。”

姨妈轻抚葛玲玲的背脊,柔声说:“傻孩子,换成阿姨是你,也会有这种想法,每个人都要生活得好好的,阿姨绝不会怪你,你告诉阿姨,你弟的医疗费还能坚持多久?”

“还能顶三个月,就是楚蕙快要生孩子的时间。”

葛玲玲猛擦眼泪,无奈越擦越多,姨妈心疼道:“嗯,你坚持一个月,阿姨不会让你狼狈不堪,更不会让你守活寡受罪,按目前的房价,碧云山庄至少值十五亿,还掉债务,阿姨至少给你五千万去美国,但你千万别结扎,遇到好的,就生一个。”

葛玲玲听了,哭得更凄凉:“阿姨……”

姨妈一边安慰,一边斥责楚蕙:“你这个小蕙,一天就知道搬弄是非,玲玲是你几十年的好朋友,你都不会替玲玲想想吗?”

楚蕙委屈道:“妈,我不是成心的,我们斗嘴惯了,只是说说而已,我待她怎样,她心里明白。”

葛玲玲反而替楚蕙辩护:“阿姨,楚蕙是无心的。”

姨妈的凤眼射出了如电的光芒,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好啦,好啦,这半年来,大家都压抑得快疯了,你们要解脱出来,要坚强地生活下去,中翰最喜欢你们两个了,你们能活得好好的,他一定高兴。”

眼睛飘过来,姨妈突然大声说:“你们看,中翰的心脏跳得多厉害,他一定听到我们说话。”

葛玲玲一听,马上从姨妈的怀抱挣脱,跑到我床头的心脏起搏监视器查看。楚蕙也急道:“妈,快扶我下来看看了。”

姨妈只好搀扶着楚蕙从床上下来我暗自大骂:何止心跳厉害,简直都被你们活活气死了。不过,气归气,我也知道怨不了葛玲玲,如果我真的死掉,葛玲玲还能重新寻找幸福,而楚蕙这辈子算完了。唉,世间多坎坷,旦夕有祸福。

三个女人围绕着心脏起搏器说了半天,待我的情绪逐渐平复,姨妈才劝楚蕙离去:“回去好好休息,妈明天去看你。”

楚蕙关切道:“妈,你要照顾中翰,又要跑王怡那边,会累坏的,别过来太勤了,我妈妈找来了几个保姆照顾我,晚上又有玲玲陪着,你就别为我心。”

姨妈嗔怪:“我也想少去一点,可你妈妈两天不见我去,怪话特别多。”

楚蕙知道屠梦岚的脾气很怪,也就理解姨妈不得不去的原因了。

楚蕙与葛玲玲刚走,远处传来了九下钟声。

姨妈扣上病房门,为我盖上厚厚棉被,打开窗口,拉闭窗帘,尔后逐一脱掉衣服,我的呼吸突然异常急促,姨妈竟然脱了精光,展露在我眼前的是一具无与伦比裸体,,美腿浑圆,微隆的小肚并无赘肉,她甩了甩波浪长发,从袋子里摸出一根胶圈,将头发绑成一束马尾,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件深蓝色的紧身连体练功服穿上,穿得很慢,穿好后浑然一体,像个超人似的,喔,上帝啊,练功服很紧,将姨妈的曼妙曲线勾勒出来,却将傲挺压扁些许,但胸脯看起来更硕大,双腿间,鼓鼓的高高贲起,我清晰地看见一条凹陷。

正狐疑,姨妈突然走到窗口前,背对着我席地而坐,盘起双腿,跟电视上那些和尚念经打坐没什么区别,难道姨妈在练功?

或许是昏迷了半年,我极易困倦,姨妈虽美,但只给我一个背影,我看了半天背影正要沉沉睡去,忽然,我的左手手指动了一下,这一下令我如同在漆黑世界里见到一丝亮光般激动,更激动的是,我的眼珠子居然能转动了,虽然转动得很艰难,但真的能转动,上天啊,请赐予我力量吧,我心潮澎湃,汗毛倒竖,似乎生命重新在我体内焕发。

眼前,竟然出现了一道怪异的情景,姨妈的脖子边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白晕,如雾如烟,慢慢升腾,由淡变浓,逐渐笼罩姨妈的脑袋,奇迹出现了,我的右手手指也动了一下,体内体外都有燥热感,我内心狂呼,希望更多的奇迹出现。

可是,我盼呀我等呀,盼了半天,又等了半天,奇迹再也没有出现,反而是燥热越来越强烈,汗如雨下,腹下有一股浑厚的热流四处冲撞,似乎在寻找宣泄的突破口,胸口积闷难耐,我想吼叫,想喘息,口干舌燥,两眼发涩,仿佛身体的水分要被炙烤蒸干,隐约中,我这种感觉曾经出现过,对,出现过,出车祸的那晚上,我就是这个感觉。

啊,我多么想喝水,我渴死了。

漫长的期待,煎熬般的等待,我终于等来姨妈一声深沉的呼吸,白晕消失了,姨妈缓缓从地上站起,关上窗子朝我走来,她身上的练功服几乎全湿透,硕大饱满的呼之欲出,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她正欲走进洗手间,眼光扫了我一眼,又朝我走来,掀开了我身上的棉被,刚要把棉被拿走,突然见我满头大汗,姨妈大吃一惊,朝我仔细端详,用手试探我额头。

我拼命转动眼珠子,可依然动不了,心中的焦急与沮丧难以形容。

姨妈迅速搬离棉被,马上拿来干毛巾,以及新的病号服,将我病号服脱掉,为我擦抹身子,擦到胸毛时,我体内的热流仍旧激荡,姨妈与我近在咫尺,我从她练功服上看到了硕子和两粒激凸,心中一颤,大急剧充血,大瞬间胀大,姨妈正好擦拭到我,大猛地弹起,拍在肚皮上,姨妈极为震惊,瞪大了眼珠子,见狰狞粗壮,跃跃欲试,姨妈激动得浑身发抖,猛地扑到我床头,似乎想呼叫医生,可突然间,姨妈又停止了动作,她缓缓一边查看心脏起搏监视器,一边观察我,坐到我身边,柔声问:“中翰,我是妈妈,你听到我说话吗?”

我当然听到,但我无法表达,急死我了。

不料,姨妈突然脸露惊喜,她又继续问:“如果你不醒过来,妈妈就跳楼。”

我大吃一惊,热血沸腾,姨妈却尖叫一声:“你心跳得厉害,你听到妈妈说话,你一定是听到,中翰,你……你想要什么,你要不要跟妈妈?”

说着,姨妈手臂一展,将我的大抓在手里,一边揉弄,一边盯着心脏起搏监视器。

我突然明白了,姨妈绝顶聪慧,她是在故意刺激我,故意问一些能让我激动的问题,我当然不愿意姨妈跳楼,我当然很想跟姨妈,天啊,不是姨妈,应该是妈妈,我发誓,只要我醒过来,我一定改口,一定喊妈妈。

姨妈在笑,笑得很妖媚,她悄悄地夹了夹双腿,突然从床上弹起,飞快地掠到病房门边仔细倾听一会,又飞快折返回来,轻盈地跨上我病床。

我暗暗紧张,心中已然知道姨妈想什么了。

令我惊异的是,姨妈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举动,她伸出玉指,轻轻在她的双腿间摸寻,找到缝纫处,尖尖指甲瞬间布料中,缓慢撕开缝纫处,裂口越来越大,终于露出了整支光滑无匹,又饱满异常的白虎。

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姨妈迅速地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身体两侧,玉手扶住大对准白虎沉身坐下,大一路高歌猛进,顺利地了最深处,更深沉的呼吸随之回荡在病房四周,这时我才明白姨妈不愿意脱掉练功服的原因:既节省脱衣的时间,又做好了突然有人来的准备。

“喔……中翰,妈妈想你。”

姨妈仰头挺胸,呢喃的话语犹如一道电流冲击我的神经,紧窄的蠕动我的,给我带来了第二道电流,髋部转了两圈,姨妈轻轻提了臀部,拉出了半截大,我居然看到大上有白垢,这是快感的标志,才,姨妈就已经有快感,她要么是,要么心中充满了感情,她当然不是,就算要荡,也只在我面前荡。

缓缓地坐下,姨妈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吞吐,这是第三道电流,接着是第四道,第五道……

姨妈的吞吐不疾不徐,每次起落,大与里的肉都得到充分的摩擦。

“你不是说妈的旺夫吗?”

一声嘤咛,姨妈扑倒在我身上,凝视着我,她的脸与我的鼻子只相差一根手指头的距离:“我就喊你做老公,只要你醒过来,妈天天喊你做老公,天天和你,天天给你干,中翰,我真的能旺夫吗?”

我激动之极,内心狂呼:你能旺夫,你是我老婆,我要,我要天天,喔,你的压到我胸口,我呼吸不上来。

姨妈甩了甩垂落的秀发,如心有灵犀般将子挪开,身体挺起,双手抓住练功服的裂开处缓缓撕开,越撕越大,由双腿处一直撕到胸口,激动的一幕出现了,两只饱满雪白,硕大傲挺的子凌空弹出,跃入我的眼帘,其中一只子还有牙印。

阿弥陀佛,姨妈以德报怨,她居然将有牙印的那只递到我嘴里,我无法张开嘴,姨妈竟然用手掰开我的下颚,将粉褐色的塞进我的嘴里,哪知我牙床张开,再难合上,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想像得出我的模样有多白痴。

姨妈哽咽道:“中翰,你含啊,你咬啊,你最喜欢咬,你就咬个够吧。”

我心想,咬你个头啊,我现在连自己的舌头都咬不了。

姨妈抹了一把眼泪,将我的牙床合上,眼睛盯着心脏起搏监视器,幽幽道:“乔书记跟妈求婚了,你应该听到,再不醒过来,妈妈只能嫁给乔书记,以后你就不能跟妈妈了……”

我的怒火在燃烧,姨妈却将身上的残衣一点一点地扯落,她已无所畏惧,雪白的是如此完美,以至于我都看呆了,耳边,是姨妈的喃喃絮语:“以后呀,妈妈只能喊别人做老公。”

声音之媚,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可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烈,明知道姨妈是在刺激我,可我仍然愤怒。

姨妈重新俯子,摇动脑袋,用飘落的秀发撩拨我的脸,悬垂的温柔地摩擦着我的胸毛,看不到姨妈是如何吞吐大,但感觉得出整支大被一股阴劲压迫:“你不是说青龙与白虎是绝配吗?那你就配呀,最好让妈妈怀孕,这才是绝配。”

我一听,怒火犹盛,熊熊欲火亦铺天盖地而来,两股火交织在一起,足以融化任何坚石钢铁,我的大微微地跳动,姨妈如同急刹车一般停止吞吐,仔细地感觉里的变化,两眼泛光,突然直起身子,用又娇又萌的声音朝我撒娇:“你不是说妈妈的奶……胸部大吗?哼哼,妈妈的大胸部给别的男人摸了。”

一边说着,一边搔首弄姿,大抛媚眼,双手慢慢地抚摸双乳,脸颊,粉颈,腰臀:“妈妈漂亮吧,妈妈的胸部够大吧,妈妈的好看吧,你说的,妈妈的下面是名器喔,你忍心让别的臭男人摸你妈妈的?你忍心别的男人占有妈妈的名器?”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呼吸异常急促,姨妈瞄了一眼心脏起搏监视器,狠狠地耸动起来,一时间乳浪翻滚,秀发飘荡,滋滋声刚停,声又起,饱满的白虎一点都不矜持,只知道疯狂地吞吐。

“嗯嗯嗯……还有啊,我听依琳说,你喜欢弄,妈妈的可从来没人碰过,难道你不想要?”

什么?我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事实证明,我的耳朵很正常,因为姨妈的词浪语越来越多,越来越离谱:“嗯嗯嗯,如果你不醒来,妈妈的身体就属于别人了,别人会像你一样,天天奸妈妈,奸完名器,奸,你受得了?”

我暴怒,极度暴怒,心中起誓,哪个男人敢碰一下林香君,我一定让他粉身碎骨。

姨妈在呻吟,耸动提臀频密得如打桩机一样:“喔,中翰,妈妈不要别的男人,妈妈只要你的大青龙……”

一股强大而阴柔的吸力缠上了,我狠狠地打了一冷颤,很明显的冷颤,可惜姨妈完全没有注意,她在疯狂地耸动,吸力包围了整支大,蠕动与压迫,吮吸与摩擦,姨妈的比她的小嘴更灵巧一百倍,我哆嗦着,与姨妈一起痉挛,热流狂泻,娇啼声声中竟然传来令我暴跳如雷的话语:“啊啊啊,嗯嗯嗯……好舒服,中翰,妈妈得很舒服……”

脊椎发麻,四肢也发麻,全身明显有了触觉,大猛烈抖动一下,无与伦比的舒爽喷射而出,如同一座千年火山喷发出火烫的熔岩,喉咙咕噜一声,吐出了四个字:“气……死……我了。”

姨妈大声尖叫:“中翰,中翰……”

我翻翻眼,顿觉得天旋地转,昏厥了过去。

醒来时,眼睛异常的干涩,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到我左眼珠上,又一滴冰冷的液体滴在我右眼珠上,我的视线模糊了,可模糊迅速消退,我眨了眨眼,眼前是一张美丽的橄榄形美脸,还有众多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金医生俯在我身侧朝我大喊:“听到我说话吗,听到眨一眨眼睛。”

我眨了眼睛,金医生又示意身边的医生敲打我的膝盖:“觉得疼吗?”

我又眨了眨眼,众医生鼓掌。

金医生再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中……翰。”

刚回答完毕,病房里爆发出欢呼声,我如机器人般扭动生硬的脖子,找到姨妈,说了一句:“气死……我了。”

姨妈猛点头,禁不住流下了欢喜的泪水。

第046章

金医生叮嘱姨妈:“房间的灯光不许太亮,不许开窗子,病人暂时不宜走动,刚才照过ct了,病人的身体基本无异常,相信体力与机能很快得以恢复,不过由于病人半年未进食,消化系统处于休眠期,所以不能一下吃硬质,刺激的食物,只能先让病人喝米汤,记得,必须是无盐无油,就纯粹的米汤。”

姨妈点头颔首,一位看起来像医院领导模样的中年人朗声道:“大家注意了,病人的病情属于国家高级机密,无论是护士和医生都严禁泄露病人的消息,违令者,按泄露国家机密罪予以严惩,换班时,护士长与科室领导要通气开会,好了,回去工作吧。”

众医生鱼贯而出,议论纷纷:“奇迹,真是奇迹……”

姨妈送中年男子到病房门口,左一句感谢院长,右一句感谢院长,我这才知道这中年男子为医院的院长。

关上门,姨妈咯咯娇笑着来到我身边,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容光焕发,至少年轻了十岁。

“快跟妈妈说说话,觉得累就不说。”

姨妈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脸蛋上摩挲,她的眼里绝不仅仅有慈祥,还有无限的深情。

吞咽了一把唾液,结结巴巴道:“叫……乔羽去死。”

姨妈的凤眼急剧上翘,妩媚之极:“咯咯,我叫他去死了,至于他死不死,妈妈可做不了主。”

我喘了喘,问:“她们呢?”

姨妈一听,笑靥瞬间消失,凤眼有怒:“哼,妈妈在身边,你还想着她们?”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妈妈。”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诚地呼喊母亲,姨妈一听,笑得像朵花似的:“中翰,你饿吗,可惜你现在只能喝米汤。”

我摇摇脑袋,可怜兮兮道:“我想……我想吃奶。”

姨妈听出了下流,美脸微微飘红,飞快跑到病房门,把门扣死,又飞奔回来爬上病床,掀起厚厚的毛衣,露出两只美丽无比的子。

我舔舔嘴唇:“左边。”

姨妈二话没说,俯子,将左边的子送进我嘴里,哇,我闻到了阵阵幽香,合上双唇,温柔地吮吸,姨妈涨红着脸,凤眼猛眨,我吸吮了十几下才吐出,喘息道:“右边。”

姨妈顺着我,赶紧送上右边的子,这一刻,仿佛时光倒流,我回到了婴儿期,正在母亲的呵护中吮吸奶水,我轻轻地咬着,硬硬的,没奶水,但我迷恋情浓,爱意犹深,姨妈轻轻地呻吟,我想用手去抚摸,可手才举起,又无力垂下,“青龙配白虎,再……做一次。”

我仍然结巴,舌头不怎么听使唤。

姨妈柔声道:“快中午了,你的女人都在这个时间来探视你,乖,晚上……晚上妈陪你。”

说着,一脸慈爱,慈爱中带着娇羞。

我默默点头,门口果然马上就有人敲门:“砰砰砰。”

接着传来嗲嗲的叫骂声:“怎么又关门啦,谁在里面。”

姨妈迅速将两只子收进毛衣里,整理了一下衣服,赶紧去开门,不用说,这嗲嗲的声音属于小君。

不出所料,我的小君来了,跟在她身后的是美丽的樊约,意外的是,樊约抱着一个大大的塑料盒子,里面有五颜六色的东西,我正猜想是什么东西,小君笑嘻嘻地姨妈说:“妈,你看,这九百九十九只纸鹤是樊约姐姐折的,折了两个月,今天才折完。”

什么?这五颜六色的东西是纸鹤?我兴奋地瞪大了眼睛,还露着微笑,可惜,这两个小美女并没有注意我的表情,她们还不知道我已经醒过来。

姨妈接过塑料盒子放在窗口旁的架子上,一把抱住樊约,难以自制地流下了眼泪:“谢谢你,小樊,谢谢你。”

“阿姨,不用谢。”

樊约颇感意外,姨妈的动情虽然感染了两个小美女,但并没有令她们动情,或许这种场面出现了无数次,大家都麻木了,姨妈擦了擦眼泪,兴奋道:“快去看看你们老公。”

两个小美女缓缓走近病床,脸色逐渐有异,小君猛扑上来,瞪大了眼珠子:“哎呀,哥的眼睛会动。”

又靠近一点,随之尖叫:“哎呀,哎呀,哥……你醒啦……哥……”

“中翰哥哥。”

樊约的眼泪奔腾直下,身体簌簌发抖,姨妈一见,赶紧抱住樊约,将她扶坐在我的病床右侧,左手边,爱哭的小君竟然没有流泪,她在傻笑,一个劲地尖叫。

姨妈悄悄转过身去,拨通了电话:“泳娴,中翰醒了,你煮点米汤来……”

顿了顿,姨妈急问:“泳娴,泳娴,你在听吗?嗯嗯,煮黏糊一点。”

小君亲了我左脸,樊约亲了我右脸,我各握住两只嫩嫩的小手沉沉睡去,太困了。

醒来时,我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病房里挤满了人,我的女人们全来了,她们都不敢说话,眼睛都盯着我,我微微一笑,张口道:“谢谢大家来看我。”

病房里瞬间爆发一片欢呼。

戴辛妮一抹眼泪,大声问:“你说说,我是谁?”

话音未落,病房又突然一片寂静,大家都紧张之极,似乎担心我失忆。

我的脸还有点僵,但我笑容很灿烂:“辛妮,你是我老婆,大老婆,这下,你满意了吗?”

“嗯嗯,满意,满意,中翰,呜呜。”

戴辛妮扑到我身上嚎啕大哭,我环顾四周,发现我的女人们都在哭,我无限感慨,举起手臂抱住了戴辛妮。这次醒来,身体的机能有了长足的恢复,我甚至能抬起双脚。

周支农征得姨妈的同意,把我的床头摇起,这下,我更能看清楚所有的人,见三个大腹便便的美女离我最近,我微笑着招一招手:“雨晴,王怡,楚蕙,你们过来,让我摸摸你们的肚子。”

三个美女笑嘻嘻地靠近,戴辛妮很不情愿地让开一边,看她的大眼睛嫉妒地乱翻,我暗暗好笑,心道,你眼红的话也怀一个呀。

伸出手,我轻轻地各摸着秋雨晴,王怡以及楚蕙的大肚子:“是男是女,你们不用告诉我,男孩女孩我都爱。”

一句话,令三个大美女松了一口气,王怡的肚子最隆,其次为秋雨晴,楚蕙倒看不出隆多少,算来算去,楚蕙怀孕也差不多有七个月了。

有一位身穿呢子大衣,高统靴的大美女远远地站着,大气而沉静,成熟而婉约,我朝她眨眼,她脸儿一红,缓缓朝我走来,只是在病床尾便驻足不前,我柔声道:“烟晚,你瘦了。”

秋烟晚啐了我一口:“你更瘦。”

“哈哈……”

病房一阵哄堂大笑。秋烟晚脸儿更红,悄悄地退回去,不过,她的眼里噙满了泪花,眼泪随时都可以滴下来似的。

“玲玲,你还要走吗?”

我将目光转向葛玲玲,此时的葛大美人如同换了一个心情,显得容光焕发,艳若桃李,听我问起,她的美脸霎时拉黑下来,眼光扫一圈,见所有人都注视着她,她佯怒道:“不走,不走,永远不走,不许误会我。”

我朝葛玲玲招手,她紧张地看了看姨妈与楚蕙,缓缓走来,我再示意她在靠近,她俯子,将脑袋送到我跟前,我抓住她的手,小声道:“等会,我要和你。”

葛玲玲妩媚点头:“这事可以考虑,基本没意见。”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云里雾里,我忍住笑,拧转头问:“美琪,依琳,你们真的天天吃面条?”

庄美琪与唐依琳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没有啦。”

病房里又是一片大笑,我朝戴辛妮身后的章言言大赞:“言言,你越来越漂亮了。”

章言言眉飞色舞道:“没各位姐姐漂亮。”

这话引来一阵嫉妒的嘘声,但不可否认,章言言真的越来越漂亮了,有追上戴辛妮之势,如此出类拔萃,我心里暗生了跟章言言的念头。

我又跟严笛聊了两句,知她的身体早已完全康复,心中宽慰,最后,我的眼光落在周之农身上:“支农兄,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聊。”

他点点头,感慨万千:“我也是,不急,不急。”

我忽然发现少了一人,四周看看,问:“泳娴呢?”

话音未落,郭泳娴正好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只暖壶:“来啦,来啦,刚去热一下米汤。”

众人皆让开,郭泳娴从暖壶里拿出一个金属碗,碗里是白乎乎的东西,她勺了一小口品尝米汤的温度,然后一坐在我身边,柔声道:“来,张嘴,我喂你。”

我目光温柔地看着郭泳娴,其实,我刚一睁开眼,她第一时间就离开我病房去帮我热米汤,动作虽细微,却看得出她对我关切贴心,我怎能不感动呢。

温暖的米汤缓缓流入我的食道,流进我的肚子,我突然感到了饥饿,也突然恢复了力气,在众目睽睽下,我大口大口地吃完了一小碗米汤,还想再吃,郭泳娴拒绝了。

我笑了笑,深深地呼吸着,深深地凝视一遍我的女人们,淡淡道:“你们受委屈了,所有的困难都已过去,请大家放心,碧云山庄不用转卖,我有足够的资金储备,明天开始,一切的生活回到半年前,这半年,就算大家做了一场恶梦。”

凡事有利弊,虽然昏迷了半年,但我从内心感谢这半年,半年的时间虽短,但足以考验我的女人们是否忠诚,结果很满意,我会报答她们的忠诚。

“大家都累了一天,现在时间不早了,大家先回去吧。”

姨妈站出来宣布:“晚上我来守中翰,明天楚蕙,王怡,还有雨晴要过来的话,先定好时间,要么早上来,要么晚上来,你们都有身子,不能待在病房太长时间,最多只能待两小时。”

樊约怯生生道:“阿姨,今晚我想留下来陪中翰。”

章言言赶紧说:“本来今晚轮到我和辛妮姐……”

唐依琳大声道:“我也要留下来。”

小君冷冷道:“反正我不走,有沙发睡沙发,没沙发我睡地板儿。”

就连孤傲的秋烟晚和不爱争强出风头的庄美琪也心有不甘,欲言又止。

姨妈柳眉一挑:“你们都在这里,他怎么好休息?昏迷了半年才醒来,需要好好的调养生息,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你们必须要懂得克制,等中翰完全康复了,你们爱怎么陪他我都不管,但近期,你们要懂事。”

妈妈说得声色俱厉,很无私的样子,可我知道妈妈的心思,她是想单独与我在一起,我也想单独和妈妈在一起,这是血缘的本能,何况我与妈妈的感情超越了血缘,我们应该自私,因为我们之间的情感无法公开,这不仅涉及到妈妈,还涉及到我的亲妹妹小君,为了互相保护,我和妈妈都极力低调,保持默契,我以后还是继续称呼母亲为“姨妈”“小君也要回去。”

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小君跺了跺脚:“哼。”

可大家都不动,姨妈一看,急了:“走啊。”

“老公,明天一早我来看你。”

秋烟晚第一个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低头亲了我一下,一颗温暖的眼泪滴落在我脸上,她没有再迟疑,转身就走,严笛搀扶着秋雨晴也缓缓走来,握了握我的手,半天不松开,我又好笑又好气:“别这样,搞得生离死别似,明天我跟医院商量,在隔壁腾出几间病房,大家一起住医院。”

一片娇笑。

“老公好好休息。”

“老公拜拜,想我喔。”

“老公,明天我煮米汤来,不放盐,不放油,我晓得。”……

足足花了半小时,我的女人们才走得干干净净,周支农也走了,整个病房就剩下姨妈和我,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护士给我量过体温血压后,姨妈扣死了病房门,飞扑到我身边,乌黑秀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幽香沁入我的心肺里,她哪里像人母,简直就是一位多情的少女正依偎在情郎的身边。

“乔羽知道我醒来了吗?”

我将姨妈揽在怀里,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凤眼,她一痒,避了过去:“乔羽也是特工,即使医院院长下了命令,我不说,大家不说,不过,这事也瞒不了他。”

我冷冷道:“告诉他,我李中翰坚决反对有人对林香君有觊觎之心。”

姨妈扑哧一笑:“真危险,妈差点嫁给了他。”

心中忧急,猛地将姨妈的美脸捧在手中,嘴唇狂吻而下:“我知道妈是为了大家,你想牺牲自己,换取大家的平安。”

第047章

姨妈陶醉在我的火热激情之中,她的脸全都是唾液:“嗯,总算没白养你,如今乔羽的官途炙手可热,明年入政治局基本已成定局,妈斗不过他,也不怕他,但你的女人,你的孩子必须有个良好的生存环境,何况你生死不明,我如果明确拒绝乔羽,那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个个方面都要防备极其困难,我明知那笔十五亿的债务是有人讹你,但我和屠梦岚都知道这是对手有备而来,我们越是抵抗,对手就越狠,妈故意示弱,就是争取让你有好好的养病的时间与空间,幸好,妈的苦心没白费,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早醒了,能听到你们说话,你要是早让我,估计我早有触觉了。”

终于,我的舌尖与姨妈的小丁香纠缠在了一起,她的唾液甘甜清香,她的唇瓣柔软饱满,她在喘息,鼓鼓的胸脯压在我的臂弯,我伸手捏住,用力地捏,姨妈痛苦地瞪了我一眼:“呸,妈是神仙么?怎么知道这茬?不过,妈有想过几次,可又觉得特荒唐。”

我干笑道:“荒唐你又做?是不是想要插了,才不顾荒唐?”

姨妈伸出尖尖五指,轻轻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掌嘴。”

我哭丧着脸问:“妈,你答应的事可要算数。”

“什么事。”

姨妈睁大凤眼,歪着脖子看我,我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美梦成了泡影,心有不甘吧,吐出两字:“。”

果然,姨妈将尖尖五指化为粉拳,冷冷问我:“你够我打吗?”

我心想,如果够你打,我何必征求你的意见,嘿嘿。嘴上感叹:“唉,女人的话真不能信,我是为了妈的才醒过来。”

姨妈将粉拳移到我鼻尖,狠狠问:“我是你妈,你敢用这个口气和我说话?”

我闭上眼睛,凄凉道:“算了,我继续昏迷吧。”

姨妈扑哧一笑,用两根手指撑开我的眼皮,哄道:“中翰,就这事不能依你,别的事,妈都同意。”

我无奈睁开眼睛,看了看压在胸膛前的大胸脯,坏坏一笑:“妈穿衣服太多了。”

姨妈眨看眨凤眼,一骨碌从病床爬起,说了一句:“等等。”

马上奔进洗手间,我暗暗纳闷,抬起双腿,发现除了膝盖发麻外,似乎下床走动并无大碍,刚想爬起来,姨妈却从洗手间走出来,我突然窒息,瞪大了眼珠子。

“漂亮吗?”

几乎全裸的姨妈一步三摇,脚蹬高跟鞋,雪白双臂交剪在身后,秀发盘起,上身的高耸被两根细细的肩带与两片柔纱兜住,翘臀撅高,双腿结实笔直,我看到了一幅“欲女临睡图”她居然穿着深藕色的性感内衣,哦,上帝啊,我记得是在楚蕙生日那天,我亲手送给姨妈的三件内衣之一。

我拉下病号裤,将高举的大握在手里,轻轻地:“一点不漂亮。”

这是我心里有气,故意报复不守信用的姨妈。

“嗯?”

姨妈很意外,扭了扭,气冲冲地朝我走来:“既然不漂亮,你弄什么弄?”

“被蚊子叮了一下,有点痒。”

我抚弄着,时故意加快速度,盘曲的血管异常凸起,薄薄的撑到了极致,柔和的灯光下,大蒙上一层光泽,气势如虹,呈现临战状态,姨妈下意识舔了舔丰润的唇瓣,柔声道:“妈来替你抓痒。”

双腿一跪,跪上病床,也跪在我的身边,很不客气地从我手中夺走大。

我腾出手来,温柔地抚摸姨妈的大腿肌肤,很滑,很白:“抓没用,会越抓越痒,越抓越粗。”

“那怎么办?”

姨妈眼里的异样大盛,很妖气。

“只有想办法挤出脓血才行。”

我坏笑。

“有脓血?”

姨妈跨上我身体,藕色几乎透明,饱满的呼之欲出,骄傲的凸点夺走了我的视线,我恍惚道:“有,蚊子有毒,把毒吐在里面,就变了脓血,妈会挤脓血么?”

“会一点。”

姨妈呼吸突然急促,因为她的玉手将大对准洁白的,小被拨到旁边,刺了一刺口,我才知道口含有足够的黏滑,身形下坠,大撑开了口,一层流出来,完美过渡到,只有流蜜的才能称之为,姨妈的蜜汁又黏又稠,有了这些蜜汁润滑,她紧窄的道才得以吞进我的大,才得以包容强悍的力量,“喔……”

一声销魂呻吟,姨妈俯子,美目如丝,白润的下巴轻轻地摩擦我扬起的下颌,似笑非笑,欲语还羞。

“还痒吗?”

姨妈呢喃,乳浪晃动,媚入骨。

我点点头,伸出双臂抚摸柔滑的背脊,顺势而下,抱住了姨妈的,轻轻下压,缓缓下落,将剩余的大吞噬完毕。

姨妈乘机连续旋转她的傲人的:“这样呢?”

我吐出一口浊气:“还痒。”

姨妈媚笑,抬起就迅速落下,没有再矜持,随即快速耸动,密集吞吐,我舒爽之极,喘气道:“不痒了,好舒服。”

“你不痒了,可妈有点痒。”

姨妈真不矜持,耸动的力量之大,连病床都发出了“吱吱”声,我真担心病床会垮塌,可姨妈似乎已忘我,我感觉出姨妈在改变,或许是变回以前的本性,她不再压抑,压抑了半年,我得以释放,姨妈同样得以释放,我是在昏迷中渡过,而姨妈却是在煎熬中渡过,她远比我更压抑,远比我更需要释放,啊,亲爱的妈妈,你舒服吗?你不再是我的姨妈,而是我的亲生母亲,可你一点都觉得跟儿子有羞耻吗,你连喊儿子做老公都觉得理所当然吗,妈妈,你好荡。

“中翰,喔……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

什么是心有灵犀?这就是了,姨妈感觉到我的思想,她知道我想什么,我惊诧中摇了摇头。

“你别不否认,如果你死了,妈妈绝不会苟活在这个世上,那天晚上,当你趁着小君熟睡后走进妈的房间,的那瞬间,我就认定你是我的丈夫,虽然你是我儿子,但我依然认定你是我的丈夫,之前的闹剧我并不承认,可你在妈的床上插进这大东西,妈妈才认为这是我丈夫所为,只有我丈夫才能将射入我的身体,你好多,妈妈无惧怀上你的孩子。”

姨妈的述说如慕如泣,再委婉,她依然密集地耸动,完美地吞吐,完美地用摩擦我的大,我震撼了,也陶醉了,陶醉于那晚上。

很清楚地记得已经是凌晨三点了,由于第一次与姨妈完,我激动得无法睡眠,辗转反侧,思念成灾,终于忍不住熊熊的欲火,走到姨妈的睡房前,尝试着推开门,不料,姨妈的睡房没上锁,没上扣,我轻松地走进姨妈的房间,一片漆黑,我摸索着走到姨妈的床上,窗外有朦胧夜色,床上是朦胧的躯体,我爬上床,很自然,很大胆地剥下了姨妈的,分开她的双腿,将粗硬的大她的里,姨妈当时的第一句话就是:“别射进去。”

真好笑,到最后,我不但进去,还三次,因为姨妈改变了主意,她希望我射进去。

“妈,如果不是担心被小君发现,那晚上我会做十次。”

我用力按住姨妈的,不让她耸动过快,似乎麻痒就要来临,姨妈露出狡黠之色,无法自由起落,就改回旋转研磨,贴紧大的根部研磨,又快又旋,我暗暗祈祷,祈祷姨妈的尽快来临。

“十次你受的了?”

姨妈吃吃娇笑,嚣张得意,我估计她看我溃败会有成就感,不是我征服她,而是她征服我,我恨恨道:“林香君,总有一天我会令你臣服,连续十次都是。”

姨妈讥笑:“你想都别想,记得妈以前曾经用藏一份情报,结果扣一下都受不了,最后改变了主意,用藏,事实证明,妈的不能碰。五个月前,唐依琳告诉我,说你动了小君的,我本来就想等你醒来后对你兴师问罪,可没想到,你一直昏迷不醒,如今也不想追究了,反正木已成舟,不过,你要敢打我的主意,我割掉你的东西。”

我手脚酸麻,眼见就要投降,但心有屈辱,干脆逞口舌之勇:“如果我能打赢你呢。”

姨妈送上一个香吻:“妈信奉胜者为王,你要能打败我,妈随便你处置,但你没这个机会,这辈子,你只能乖乖地做我的儿子,做我的小老公。”

我有一丝怒火:“很狂妄嘛。”

姨妈微微一笑,吐出了香舌,身体痉挛着:“妈……就是狂妄,你怎样?”

“可恨。”

我恼怒地吸住姨妈的香舌,收束,按住姨妈的肉臀猛烈地冲顶,大瞬间连续插中姨妈的,姨妈痛苦地呻吟:“哎哟,不要,中翰你别动,你别动,妈妈受不了,妈妈要来了……”

姨妈的迅速收缩压迫大,可我依然记得这是姨妈的诡计,我不能让她固定我的大,急挺,与她的收缩的进行抗争,摩擦自然加剧,姨妈大声呻吟,双臂使劲搂住我脖子,想制止我的,但我拼命抵抗,拼命顶插,手臂逐渐疼麻,我知道姨妈使用了内劲,心中更有抵触,暗骂姨妈胜之不武,随之放开姨妈的臀部,转战姨妈的,无奈大一轮长时间后终有停歇的时候,姨妈抓住机会,再度施展吸精大法,根部狠狠被压榨,绞缠,我打了一个机灵,再也无法坚持,了十几下,竟先一步喷射出精阳,姨妈媚眼含笑,与我疯狂接吻,痉挛的火热滚烫,一声娇啼,四溢,她抽搐得很厉害。

我脑袋一片空灵,持续喷阳后,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丹田蓦然升起一股浑厚的热流,热流四处冲撞,竟然沿着电流通过的路程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我忽然觉得全身关节充满了力量,手一伸,不偏不倚,摁到了姨妈双乳间,指力尽透,姨妈一声闷哼,娇躯软软地趴在我怀里。

我大吃一惊,赶紧抱住姨妈问:“妈,怎么了?你怎么了?”

姨妈大口喘息:“别动,别动,就让妈趴着,哎哟,哎哟,你好像点到我膻中了,妈现在全身无力,又经过,现在头晕眼花,你抱住妈妈。”

我赶紧双臂展开,将姨妈抱个结实,她满头秀发倾覆我脸颊,我张开嘴,将一撮柔柔的青丝含进嘴里。

半天过去,我见姨妈仍然一动不动,急忙问道:“妈,你没事吧。”

姨妈喘了喘,柔柔说:“事大了,可能要叫医生来。”

“什么?”

我大惊,这叫医生来成何体统,不过,姨妈既然开口说叫医生来,一定是出了大问题,我焦急道:“是不是很严重,是不是骨头断了?”

姨妈嗔怒:“不是骨头断,是你刚才摁中了膻中,完全封闭了道,现在妈全身发麻,动都不动不了,时间长了,要出大问题的,妈现在必须运功撞一撞,如果撞不开,你马上叫医生来,顾上丢脸了。”

“封闭道?”

我一头雾水。

“嗯,也不知道你为何突然有精准强大的指力,居然……居然能穿透膻中,真是见鬼了。”

喘了喘,姨妈叮嘱道:“现在你扶我坐起,大棒棒不用,插在里面可以给妈一个固定的重心,你双臂抱紧我,千万别松手,等会我运功的时候,你别吵,那大棒棒更不能乱动,知道吗?”

“知道。”

我抱紧姨妈弯身而起,大却在这时候不小心滑出了,我急忙托起姨妈的,让她面朝我坐在我的双腿上,如姿势的坐莲式差不多,大重新姨妈的里,喔,很紧,姨妈微蹙柳眉,软软道:“再叮嘱一遍,千万不能乱动,否则妈妈很危险。”

我猛点头:“知道,知道,练功的时候最忌讳打岔,会让练功者走火入魔,书上电视上都有。”

姨妈瞪了我一眼,微微颔首:“嗯,妈妈开始了。”

我头皮发麻,心惊胆战地看着姨妈闭上了眼睛,她身体稍微前倾,果然以我的大为重心支点,心中暗叹姨妈的巧思,如此一来,即便时间长了,我也不会失去重心,身体就不会左右摇摆,心道,以前父亲会不会也跟妈妈有过类似的经历,否则母亲怎能第一时间想到要大做身体的重心?

心中顿生妒意,不过就在这转念之间,我就察觉到姨妈的体温骤然升高,不消一会,便香汗淋漓,我绷紧神经,不敢有丝毫乱动,渐渐地,姨妈如老僧入定,我正好得以仔细地欣赏美艳姨妈,虽然她的大波浪秀发很凌乱,但另有一番风韵,睫毛长卷,鼻梁挺直,脸型似橄榄,面庞如玉盘,下颌坚强,颧骨微隆,脸颊丰满,朱唇饱满,双耳极美,还有圆润的垂滴,垂滴无穿孔,白洁如玉。细细的肩带下,藕色的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姨妈的一双最值得推崇,论高耸,唯有楚蕙的可以匹敌,论体积,戴辛妮与小君都无法企及,论沟深,葛玲玲堪堪与姨妈不分仲伯,最特别的是,姨妈的有我的牙印,这更是无人能比拟。

看着珠圆玉润,又无任何赘肉的,我的一点一点地积蓄,大在一片火热里悄悄硬挺,姨妈浑身一颤,香汗更多,脖子边,赫然聚集一圈淡淡的白晕,我猛然醒悟,急忙摒弃欲念,闭上眼睛不再看迷死人的姨妈。

渐渐地,我也进入忘我境界,耳边一阵长鸣,我竟然看到一处庭深院落,青砖瓦房的府邸,府邸内,一位鹰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对我吼叫:“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

我跟随着念,老者念到哪里,我便念到哪里,一字不差,奇异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内劲就累积,念完三十六个字,我浑身竟然有九重劲气,气息浑厚,纳于四肢五骸,唯独一条劲气藏于丹田,桀骜不驯,激荡乱窜,时而提聚与胸腔,时而奔袭下,轻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绵体,引得肉柱高举。

一阵大风吹来,草叶纷飞,鹰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声嘶吼:“九龙者行九气,九九归一,白虎为辅,鸾鸟相生。”

声音骤熄,风停草落,老者飘然而去。

我站起来,朝老者离去的方向行躬三礼,蓦然打起了一套拳法,嘴边念念有词:“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打完一通拳,远处有娇滴滴声喊:“翰儿,吃饭啦。”

我抖了抖长褂,朝声音奔去,突然,破空声刺耳,如雨落般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我厉声尖叫:“师娘小心……”

第048章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我从漆黑的夜空冲了出来,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色,我拼命杀敌,浴血奋战,可最后,我却瘫倒在地上,一个绝美的少女扔下长刀,抢过士兵手中的长枪,对准我的脸扎了下来,嘴里怒骂着:“你笑么,我把你眼珠挖出来,我看你笑。”

我凄厉长笑,单腿弹起,手臂疾伸,抱住绝美少女纵身跃入泥坑陷阱,兵士们呼喊着扑过来,可已来不及,我像搂情人似的抱紧美少女,一同坠落陷阱,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居然笑得很开心,陷阱里,布满了尖钩利刃,荆棘竹刺。

啊……

我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前的人不是鹰眼勾鼻的老者,也不是少女,更没有尖钩利刃,荆棘竹刺,而是一位倾国绝色的美,她呆呆地看着我,眼里一片难以置信:“中翰,你怎么了?你的内息为何浑厚?”

我不知道什么叫内息,只知道自己的双臂依然紧抱着姨妈,大还深深插在她的里,她像只小鸟似的坐在我怀里,懒洋洋地拢了拢秀发,我惊喜道:“妈,你的膻中解开了吗?”

姨妈点点头,眼神越发狐疑:“解开了,是你帮妈妈解开了道。”

我兴奋地亲了一口姨妈,问:“解开就好,大棒需要要吗?”

姨妈低头看了看,抿嘴笑道:“你想就拔,不想拔,就不拔。”

我双臂穿过姨妈的双肋,温柔地将姨妈湿透的后扣式解开摘下,傲然的白兔凌空弹起,我一手一只全捉住:“我想跟妈妈。”

“来日方长。”

姨妈脱掉我的病号衣擦拭我身上的汗水,这一刻温馨体贴,姨妈更像母亲……

我顺从了姨妈,她不给我下床,让我在壶里,然后用热毛巾为我仔细地擦拭了两遍身体,再给我穿上病号衣,拿来毛毯为我盖上,她这才拎着壶走进了洗手间。

我没等姨妈洗澡出来便沉沉睡去,幸好没有再做恶梦,醒来时,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才早晨七点,小君,樊约,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郭泳娴,葛玲玲,都来了,不仅如此,黄鹂与杜鹃也来了,一见我睁开眼,两个小就哭着扑过来,我又一次重温动情一幕,旁观的大小美女无一例外,都是泪腺特浅,结果大家都陪着一起掉眼泪,当然,除了坚强的姨妈。

“别哭了,看看谁的手艺最棒。”

姨妈将病床专用的饭板推到我跟前,摇起了床头,这帮莺莺燕燕一听,都开心地奉上了米汤,我数了数,竟然有八只各式各样的暖壶,里面全是米汤,我愁死了,这么多米汤我也喝不了,姨妈扑哧一笑,说每一暖壶喝一勺。

我猛夸姨妈睿智,无意看去,竟然发现姨妈嘴唇有裂痕,额头有脱皮,我大吃一惊,忙问:“妈,你的脸怎么了?”

姨妈脸色大变,摸了摸脸,急忙打开手袋掏镜子,一声尖叫,姨妈冲进了洗手间,大家面面相觑,秋烟晚淡淡道:“我来得最早,一来就见你姨妈的脸有脱皮,我还以为你姨妈早知道了,可能是天气干燥的原因,这两天挺冷的。”

“没事,没事,来,我开始喝米汤了,就先喝烟晚的,那一只壶是你的?”

我朝秋烟晚看去,示意要勺子,庄美琪细心,大概知道勺子放在哪,刚想去拿,却见姨妈走出了洗手间,大家一看,眼珠子快要掉了出来,一脸湿湿的姨妈有了惊人的变化,她的美脸粉嫩雪白,鱼尾纹几乎消失。

缓缓走到大家跟前,姨妈略微羞涩:“怎样,阿姨脸上还有没有古怪?”

一众大小美女有的点头,有的摇头,姨妈急死了,又问:“有什么古怪?快告诉阿姨。”

小君歪着脑袋仔细地看了看姨妈,竖起大拇指赞道:“妈,年轻了哟。”

樊约猛点头:“是啊,是啊,阿姨脱皮换肤,整个人变年轻了许多。”

唐依琳跑过来,抱着姨妈的胳膊左瞧右看,惊喜道:“干妈,你用了什么化妆品?”

姨妈一指小君说:“我到老了都没用过化妆品,不信,你们问小君。”

言下之意颇为傲娇,我心头大悦。

小君也是猛点头:“嗯,我妈妈天生丽质,跟我一样,不用化妆品的。”

众人见小君娇憨可爱,都忍不娇笑。

笑声中,我将八个暖壶的米汤都尝了个遍,勺子麻烦,都是端起来就喝,大家见我精神饱满,说话中气充足,都开心极了。郭泳娴拿来脸盆,挤出牙膏让我刷牙,我哑然失笑,大丈夫岂能坐在病床上刷牙,说要自己上厕所,众美女皆惊,纷纷阻拦,说还不能下床,姨妈心如明镜,知道我早已恢复,但她狡黠异常,也一同随着大家阻拦,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就着在众美女面前洗漱完毕,伸出舌头一扫牙齿,坏坏一笑,招呼大家上来接吻,众美初时腼腆,不过,我与秋烟晚一通湿吻过后,大家都没了忸怩,轮流着上来亲嘴,我偷瞧一下姨妈,见她的笑容最假,心中大乐。美娇娘乘机一个个围着我,左一句,右一句诉说那半年来的种种委屈与思念,听得大家一片唏嘘,眼泪大戏频频上演。

这时,我才知道大家的境遇,秋烟晚,秋雨晴卖掉房子后与严笛搬到了王怡家。

樊约自从父亲病故后就与小君住在一起。

庄美琪卖掉祖屋小楼,唐依琳也卖掉了源景花园的房子,与小君,樊约一起住在我家。

葛大美人最凄凉,如今沦为first内衣专卖店的打工者,她原本与楚蕙是老板,卖掉内衣店之后,楚蕙倒也专心养胎,葛玲玲在新老板的诚挚邀请下,继续看管着first内衣店,不过身份已不同,葛玲玲能有这种隐忍坚强的生活态度令大家对她刮目相看,我动情地将她抱在怀里。

上官黄鹂伸出指甲光秃秃的双手,抿嘴欲哭:“那孙家齐以节约开支为由炒掉了我和姐姐,我们就去做洗头妹咯,天气冷,我们的手都洗肿了。”

葛玲玲接过黄鹂的手,难过得直摇头,我淡淡道:“辞掉洗头的工作。”

内心中是一股难言的怒火。

“哦。”

黄鹂将手收了回去,我没看杜鹃的手,只看她的眼泪就知道好不到哪里,我调转目光,问樊约:“小樊,听说孙家齐要送你车?”

樊约一脸平静,成熟了许多,她微微颔首,没有否认:“嗯,公司里都传开了,但我没接受,我天天回家,没有跟任何男人约会,小君作证。”

声音清脆,却铿锵有力,我大感惊奇。

小君连连点头:“嗯嗯,我作证,我作证。”

我朝樊约招招手,将她搂在怀里:“我又没说你什么。”

樊约阴沉着小脸道:“可你会怀疑。”

“哈哈。”

大家哄笑,我脸上讪讪,赶紧转移话题:“美琪,孙家齐追你了?”

庄美琪撇撇小嘴,满脸不屑:“他都敢追小樊,追我就不奇怪了,不过,我鄙视这种人。”

我扬声问:“那你们说说,孙家齐都能追到谁了?我指公司里。”

郭泳娴小声道:“孙家齐新招了很多美女进秘书处,有好几个都被他追到。”

庄美琪一脸担忧:“就不知道罗彤与何婷婷……”

我心中有了底,也暗暗震惊,如果我再晚两三个月醒来,后果不堪设想,回头吩咐道:“泳娴,你等会回公司后,打开我电脑,在我的文档里找到“郭泳娴”的文档,里面有一个花旗银行的账号,密码是你的生日加王怡的生日,账户里有两亿,你将账号里的资金先转到你名下,然后……然后见者有份,给这里每人两百万红包,唯独给葛玲玲五千万。”

众美眼睛一亮,都兴奋起来,我知道她们并不全是为两百万兴奋,而是为了将来兴奋,她们对我充满了信心,我当然不能令她们失望:“大家等会把自己的银行账号都发到泳娴的手机,呃,黄鹂和杜鹃也有份。”

黄鹂与杜鹃笑得像两朵花似的。

郭泳娴从皮包里拿出笔记本,将扼要记下,我蓦然记起:“碧云山庄装修如何了?”

郭泳娴笑道:“大家都去看过,基本都装修好了,很漂亮,就是家具家电之类的没添置。”

“嗯,剩下的钱,你开始着手添置家具,择个好日子,大家一起搬进去。”

我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后宫,算算日子,恰好是初春四月,刚好可以踏青。

“哇……”

病房一片欢呼,一洗颓丧之气,可我心里老惦记着女神与章言言。

刚想问戴辛妮为什么没来,病房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砰一声,门被撞开了,一身蓝色羽绒衣的戴辛妮冲了进来,平时很端庄,这会显得冒冒失失,她手里提着一只黄色的暖壶:“叫啥,叫啥,老远就听到,哟,大家都在啊。”

这时,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气喘嘘嘘的章言言也跑了进来,戴辛妮一看,马上黑着脸:“这个死言言,笨手笨脚的,煮米汤煮糊了,害得又重新煮一次。”

姨妈淡淡问:“你为什么自己不看着米汤,要言言看?”

戴辛妮见姨妈的语气有些严厉,心虚道:“我也有责任,那时,刚好孙家齐打来电话,他脑子有病,要我今天跟他一起去出差……”

“什么?”

病房一片哗然。

大家都看着我,都意识到了什么,病房突然变得死一般的沉寂,姨妈走过去,温柔地拍了拍戴辛妮发梢上的雨水,接过了黄色暖壶,拧开盖子看了看,吃吃笑道:“重新煮的也糊了。”

“哈哈。”

章言言讪讪直笑:“都怪我,都怪我,我想煮稠一点,结果……都怪我。”

正当大家重新欢笑时,门口悄悄地闪出一人:“呵呵,好多人,好热闹啊,原来是中翰醒了,可喜可贺啊,呵呵……”

大家一看是乔羽,纷纷站起,恭敬地喊:“乔书记。”

大概是在我昏迷的时候,乔书记来过看我,大家自然对上宁市的一把手记忆深刻。

乔羽微笑着走到我床边:“太高兴了,大家都对你牵肠挂肚,你能醒过来,就是给大家带来天大的福音啊,呵呵。”

我连声感谢:“谢谢乔书记的关心。”

乔羽摆摆手:“哎,我跟你妈妈是老战友,老同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知道乔羽来的目的,孙家齐都胆敢觊觎我的女人,乔羽更加不会轻易放过姨妈,我不怪他们,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到处弱肉强食,欺软怕硬,我如果真的死掉或者成了植物人,我的女人就会成为人人争食的弱肉,可是,我没死,也不是植物人,别人要想来抢夺我的东西,就看他的有多少能耐了。

长吁一口气,我示意美娇娘们先回避:“时间不早了,大家该上班的上班,记得发简讯给郭总裁。”

我故意在乔羽的面前暗示郭泳娴是公司总裁,是kt里仅次于我的人物,而不是孙家齐。

果然不出我所料,乔羽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冷,我陡然明白,孙家齐能嚣张上位,一定与乔羽有关,环顾上宁市,也只有乔羽能在短短的半年里更替掉我在kt的影响,kt虽然不是什么超级大企业,但却与市委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贪腐横行,官场的人要想洗钱,像kt这样的金融公司就是最佳选择。

“走咯,乔书记拜拜。”

美女们会意哄笑,个个眉飞色舞,毕竟两百万不是小数目。

“乔伯伯再见。”

小君乖巧了许多,半年前遇到这个场面,她绝不会轻易离开。

“再见,再见。”

乔羽和蔼可亲,大家风范,待丽影仙踪,莺声渐远,乔羽才回神过来,赞道:“中翰真幸福啊,一家子的美女,呵呵。”

我干笑两声:“让乔书记笑话了,您百忙中来看我,我真不知如何感谢您。”

乔羽道:“别客气,别客气,唉,我昨天来看你,你还没醒,一天之内,你就醒了,这世事变幻无常啊。”

“是啊,是啊。”

我木然点头,心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什么?是威胁我吗?我品味着乔羽话中每个字的含义。

“所以,我们要把好好握自己幸福。”

乔羽把目光转向姨妈,深情款款:“中翰,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你姨妈为你碎了心,虽然你姨妈有能力,但她毕竟是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照顾的女人。”

我冷眼以对。

姨妈尴尬地看向窗外,一夜之间,本来就是绝色大美人的姨妈看起来更加风华绝代,乔羽惊艳姨妈的细微变化,表面强装镇定,实则已露渴望之态,按理说乔羽能官运亨通,青云直上,肯定是一位意志坚强,城府极深的人物,但为了得到姨妈,他略显急躁,平易近人的外表多了一份居高临下,口气意外地托大:“好吧,反正始终要挑明,我就给中翰捅破三层纸吧,第一层,你就是姨妈的亲儿子,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了。第二层,你姨父不是你亲姨父,李严与你妈妈是在国安工作时使用的挂名夫妻。第三层,就是你妈妈要找一位新的终生伴侣……”

我知道乔羽接下来要说什么,为了保全他的面子,也为了母亲的尊严,我毅然打断话题:“乔书记,很抱歉打断你的话,妈妈告诉我,我和媳妇们就是她的终生伴侣,不需要乔书记您牵线搭桥,我会孝顺母亲一辈子,我爱她,我能保护她。”

姨妈朝我投来惊喜交加的眼神,天啊,那双凤眼是如此明亮。

乔羽错愕,触电般看向姨妈,姨妈傲然果决:“乔书记,感谢你的关怀,我与中翰的意思完全一致。”

乔羽脸色铁青,竭力做出最后努力:“方月梅,你再考虑……”

我怒了,姨妈与我都表过态,这已经超出了点到为止,可乔羽仍不死心,我真怀疑乔羽为了得到姨妈而做了一切,包括车祸,栽赃,污蔑,追讨,逼迫,最后鸠占鹊巢,我就亲耳听到他想入主碧云山庄,虽为无凭无据的揣测,但不由得我往这方面想。

盛怒之下,我兵行险招,设下了一个圈套:“乔书记,如果你能帮我查出是什么人陷害我,诬陷我欠钱,我会让妈妈考虑你的建议。”

“中翰。”

姨妈柳眉倒竖,粉脸煞白,她既恼怒我口不择言,更恼我将她做为筹码,这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侮辱,哪怕我是无意。

我假装没看姨妈:“乔书记,你应该最清楚,我没有欠谁的钱,那十五亿是我凭本事挣来的,我有充分的证据。”

乔羽没想到我的如此凌厉,情急之下,他打起了太极:“此事我不是很清楚,纪检部门的事我一般不过问。”

第049章

我眼睛一亮,逼迫性追问:“既然乔书记不清楚,为何你急着出头来追债?”

姨妈霎时醒悟,凤眼凌厉地看着乔羽,乔羽微微变色,但随即从容应对:“我是替你娘俩着想,如果由纪检,法院,检察院强制出头,那情况就恶劣了,考虑到对你妈妈在党内的地位,我运用自己的影响力,尽量避免低调处理。”

姨妈冷冷道:“老乔,中翰刚醒,神智不清,说话不知分寸,你别介意。”

“没事,没事。”

乔羽松了一口气,语锋一转,正色道:“不过,我权利再大,也压不了法律,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告辞了。”

眼神朝我看来,却不敢接我目光。

姨妈颔首:“乔书记慢走。”

我生硬地吐出两个字:“再见。”

乔羽的人影刚消失,姨妈就愤怒地扑了过来,玉掌举起,我可怜兮兮道:“妈,我昏迷了半年,才苏醒两天,神智不清,说话不知分寸,你别介意。”

姨妈一听,大概心软了,玉掌缓缓放下,凤目犹怒,我赶紧释疑:“陷害我的人不会是别人,要么就是乔羽的人,要么就是乔羽本人,反正与他有关。”

姨妈怒道:“你无凭无据。”

“他是利益最大获得者,妈,你想想看,如果我被诬陷成功,他乔羽不仅得到你,还得到碧云山庄,得到一大笔钱,如果没猜错,kt也落入他的手中,那孙家齐胆敢如此嚣张,暗地肯定有乔羽的支持,但乔羽这个奸计要想成功,就必须有个前提。”

我抓起姨妈的玉手轻轻摩挲,可摸了两下,就发现有脱皮,我将脱皮一丝一丝地剥掉。

“什么前提。”

姨妈欲缩回玉手。

我紧紧抓住,一脸深情:“就是我死了,或者我永远不会醒过来。”

姨妈白了我一眼,气势非凡道:“你不会死,在这医院,全天二十小时都有人暗中保护你,你出车祸就很蹊跷,我到达现场时,车已拉走了,当时我以为是张思勤的人报复,所以马上找人来保护你,金医生就是我们的人。”

“啊?”

我大吃一惊。

姨妈冷冷道:“现在看来,对你警戒是必要的,所有来病房看你的人,都必须经过我同意。”

我赔笑恭维:“母亲圣明,孩儿爱你。”

“少贫嘴。”

姨妈嗔骂完,一声长叹:“唉,女人漂亮也是罪,你网罗一大群天姿国色,别人不嫉妒你才怪。”

“我不怕,我有林香君。”

马屁终于拍到痒痒上了,姨妈抿嘴轻笑:“乔羽的疑点虽多,但也不能绝对是他。”

我摇摇头,很肯定道:“妈,我有个感觉,乔羽一进来,他看唐依琳的眼神就不对,我是男人,我能感觉得到。”

姨妈蹙了蹙柳眉,脸露厌恶之色:“这我倒没注意,不过,今天撕破脸皮,我们更要小心。”

我点点头,莫名打了一记冷战,赶紧提醒姨妈:“那乔若尘也要防备。”

姨妈颇感惊诧,问:“小小年纪,她有何好防备的?你不是跟她有过关系吗?”

“咳咳。”

我急咳两声,在姨妈炯炯目光逼视上,结结巴巴地承认:“我……我跟乔若尘……没……没关系。”

说完,我就后悔。

果不其然,姨妈大感疑惑:“那你为何说跟她有关系?”

“咳咳。”

我假装不舒服,想逃过姨妈的追问,不料,姨妈洞若观火,一声怪异的冷哼:“哦,我知道了,你怕我不允许你沾花惹草,所以,你就先跟我预定着乔若尘,对么,呵呵,我真看不出来,你李中翰还有这一手。”

“妈。”

我身体后仰,头皮发麻,暗骂自己比猪还蠢上一百倍。

姨妈慢条斯理,一字一顿:“预定女人?我算开眼界了,一般是先斩后奏,你是先奏后斩,挺高明。”

“妈。”

我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好,因为姨妈的眼神有戾气,只有盛怒的时候姨妈才有这种眼神,我心惊胆战。

“还预定了谁?”

姨妈摆开一幅要收拾人的架势,语气冰冷。

“没了。”

我想都不想,赶紧摇头。

“凯瑟琳呢”姨妈眼里的戾气大盛。

“我……”

结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急死我,突然,眼前一花,我暗叹完了,至少被打成猪头,闭上眼睛受死吧。嗯?等了一会,也不见动静,我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姨妈敏捷地贴着病房门倾听,我大为惊讶,朝病房门看了看,刚想开口问,姨妈突然闪电般拉开病房门,一条人影猝不及防,随着惯性跌跌撞撞冲进来,我与姨妈定睛一看,却是周支农。

“周秘书,你这是?”

我得感谢周支农,他不来,我后果不堪设想。

周支农尴尬万分,猛挠后脑勺:“哎哟,这次丢脸丢大了,方姐厉害,周某失礼了,中翰,我没恶意,真没恶意。”

我点头称道:“就算全世界的人对我有恶意,你周支农也不会对我有恶意。”

姨妈对我这句话大感意外,一定是想,难道周支农比她林香君更可靠吗?其实,人与人之间,除了至亲之外,男人的忠诚甚至比妻子更可靠,我不仅是秋家姐妹的男人,还是秋雨晴即将诞下孩儿的父亲,更重要的是,我肩负着重振何铁军一脉的荣耀,所以,周支农对我很忠诚,而我很信任周支农。

“谢谢中翰的信任。”

周支农露出欣慰的笑容,被人信任也是莫大的荣耀,周支农回身掩上门,感慨道:“说来方姐不一定信,我是在保护中翰,我们的人分布在医院里和医院外,只要中翰还有一口气,我们都尽所能保护下去,我们知道,中翰出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谋害。”

姨妈淡淡道:“哦,何以见得。”

“呵呵,方姐也怀疑了,因为中翰出事的那晚上和第二天,方姐都去过现场勘察,这说明方姐对中翰出事持怀疑态度。”

周支农露出一丝狡猾。

姨妈来了兴致:“你看到我了?”

周支农点头道:“对,我看到了方姐,你察看,我们也察看,只是,当时方姐乱了方寸,一边察看,一边哭。”

“你查出什么?”

姨妈相信了周支农。

“简单地说,我们发现两条反向刹车痕,证明中翰的车曾经极力避开迎面而来的车辆,也就得出结论,中翰不是自杀。那条路的路况很好,又平又直,路灯明亮,天气良好,一定不是技术上的失误,最关键的是,拖车来得非常快,清理现场更快,好像有人知道要出车祸了,早早准备好,综合这几点,我们当时就得出中翰被人谋害的结论,所以马上安排所能安排的人手,对中翰进行保护。”

姨妈凤眼大亮,似乎对周支农刮目相看,他说一句,姨妈就点一下头,说到最后,频频点头,等周支农说完了,姨妈才插嘴问:“中翰最后跟什么人在一起?”

“罗毕。”

我脱口而出。

周支农道:“我跟罗毕关系不错,后来,我们找过他,他承认跟你去张思勤的老婆家追讨财务,但否认谋害你,因为没有证据,他就走了,他留下一个美国的电话,说随时可以回来协助调查,我故意隔几天打电话给他,他真的愿意回国协助调查。”

“我也不相信是罗毕。”

这是我的心里话,罗毕不是这样的人,他如果有这样的胆量,早干掉朱九同了。

周支农沉声道:“我怀疑一个人。”

“谁。”

我与姨妈交换了一下眼神。

周支农的表情异常严肃:“就是刚走了没多久的乔书记,每次他一来,我们的人都如临大敌,他有几个便衣警卫,今天我们就发现一个便衣警卫偷偷上了中翰病房的楼层,而且不知所踪,我一急,就摸了上来,值班护士认出我,就让我过来,我问过护士,有没有见过陌生人,她们说没有。”

“原来如此。”

姨妈与我这才明白周支农为何鬼鬼祟祟。

姨妈试探道:“你为什么怀疑乔书记。”

周支农思考了片刻,说道:“他做得有点明显,突然插手kt事务,没多久,就传出中翰曾经违规,触犯金融管理条例,要追讨非法所得,对处于昏迷的资产所有人翻旧账,显然不合情理,且无直接证据,更无人证,我们猜想,乔书记一定认为中翰不会醒才肆无忌惮下狠手,说实话,当时大家都对中翰不抱多大希望了,包括我。”

我与姨妈皆沉默,都在震惊,愤怒中思考周支农所说的真实性。

“没想中翰醒了过来,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真怀疑自己听错,昨晚,我还哭了一晚上。”

只有忠诚的人才能说出如此真挚的话语,周支农的真挚感动了我和姨妈,她对周支农完全刮目相看。

周支农接着说:“乔羽有动机,何芙说过,乔若谷的妹妹乔若尘一直对中翰怀恨在心,认定乔若谷致残与中翰有关联,所以迁怒于中翰,乔若谷前几个月也死了,他们一定更加恨中翰,我听说中翰出事前,乔若谷就不行了。”

姨妈勃然大怒:“那也不能怪罪于中翰的头上,乔若谷受伤是意外,也不是中翰开的枪,当时中翰也中枪,差点死了,我们没欠他乔家的命。”

周支农忧心忡忡道:“乔羽势力强大,接任市委书记将近一年,已经羽翼丰满,公,检,法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要全力对付中翰,那真的危险,恐怕他在找借口。”

姨妈眼里精芒四射,冷哼一声:“在上宁这块地,也不见得他乔羽能一手遮天。”

周支农朝姨妈恭敬地鞠了一躬:“方姐,我有一言,不知能不能说。”

“随便说。”

周支农伸出四根手指头,神秘道:“四个字:反击,从政。”

“反击,从政?”

怒气冲天的姨妈懒得去揣摩分析,丢一下句:“这话怎么讲?”

周支农长叹一声,意兴阑珊:“如果不反击,必定任凭乔羽鱼肉,先不说kt无法保全,恐怕连碧云山庄也难以保住,最后只能退出上宁,谣传乔羽能进政治局,万一乔羽运气好,入主决策圈,那我们退到哪里都是灾难。”

姨妈一听,顿时花容失色,我也听得手心冒汗。

周支农两眼一睁,握出双拳:“唯有反击,从政,才能独善其身,乔羽从政多年,必定有政敌,你反击就证明你有胆量,乔羽的政敌必然蜂拥而至,你就可以彼此利用,壮大自己的实力,如果再从政,中翰就成为华夏政党的一份子,换句话说,你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对付自己人固然有残忍的时候,但绝大多数要讲原则,顾大局,服从组织,别人再想妄动你,就会有无尽的麻烦,除非乔羽能登上大统。”

姨妈连连称是,凤目扫来,已对我有所期许,我尴尬道:“可我没从政经验……”

“呵呵。”

周支农大笑打断我的话:“中翰,我跟随何书记多年,见得最多的,就是草包,可这些草包都身居要位,有能力的人要么凤毛麟角,要么都是草包的手下,所以,中翰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比那些草包强上几十倍,几百倍,他们能身居要位,你为什么不能?”

姨妈猛击一掌,大声道:“中翰,周秘书说得有道理。”

周支农朝姨妈又鞠了一躬:“谢谢方姐,有一件事,我说出来,你就知道我说的更有理。”

“你请说。”

姨妈客气地回了一句。

周支农虽然看出姨妈先倨后恭,但并不介意,清了清嗓子,略有一丝难为情:“中翰好色是不争的事实,身边美女妻妾令人眼花缭乱,可你罗致美人容易,守住美人就难了,有句话叫做‘天下美人天下得之’如果你没实力,没背景,没势力,那你身边的美女如同强盗眼中的珠宝,随时被抢,你李中翰纵有三头六臂也防不胜防,都听说过有强抢民女,有听说过盗走皇帝嫔妃吗?”

姨妈愕然,与我面面相觑,都觉得有理,赶紧竖着耳朵继续倾听。

周支农淡淡道:“当然,我们不能与皇帝相比拟,但如今社会上,哪个官员不包养三五个情人?强悍点的保养上百人都有,跟皇帝似的,可你听说过有多少个官员因为包养女人获罪?很少,极少,因此,你想保护自己,保护你的女人,保护财产,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

这是我听过最匪夷所思的从政理想,不是为民,不是为国,而是为了一己私欲。

周支农摊开左手,逐一举证:“你从政有很多优势,年纪轻,有资本,家庭背景好,广泛的人脉关系,智商,有这五项优势,为何不从政呢?你唯独缺少的是学历,呵呵,我三天之内可以为你造一张无任何破绽的高学历,况且,混华夏官场根本不需要数理化。”

周支农的话有荒谬的地方,但打动了我,学历确实是我短处,不过,周支农能伪造护照,想必要弄一张假学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

我抬头看了看姨妈,发现她紧盯着我,我清楚胸怀于天的姨妈就是希望我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她的野心全寄托在我身上,我默默苦笑,思索了良久,才缓缓说道:“要我从政可以,除非屠梦岚全力支持我。”

姨妈厉声道:“李中翰,大丈夫别信口雌黄,要说到做到,你要是反悔,我跟你一刀两断。”……

郭泳娴的办事效果非常高,中午时分,我的女人们都收到了两百万,最后连戴辛妮,章言言,秋雨晴,楚蕙,王怡也收到了两百万,一时间情意绵绵的电话不断。我授意郭泳娴,让她再转汇给庄美琪和唐依琳各一千万,我对她们俩心有内疚,她们为我付出很多,我的女人为我付出了很多,与其说是红包,还不如说是对她们的安慰。

半小时后,我接到了庄美琪的电话,她娇滴滴的问我这一千二百万是不是遣散费?我哭笑不得,用粗俗的话骂了她一个狗血淋头,紧接着是唐依琳也打来电话,先抱怨一下我的电话老是占线,然后用最媚的声音说:“一千二百万不少,但千金难买有情郎,情郎在,胜过金山银山。”

听得我全身舒爽通透,脚趾头打抖,爱死她了。

第050章

葛玲玲来了,姨妈曾经告诫过我的女人们,中午休息时间不要来打扰我休息,不过,葛玲玲还是来了。

“你不用上班?”

我吃惊地看着葛玲玲,美丽的鹅蛋脸露出一丝狡黠,迷人的大眼睛有火一般的东西,她走进病房,先查看洗手间,确定没别人,随即释放所有的激动,猛扑过来,送上香喷喷的红唇,纠缠良久,她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我的舌头:“有了五千万还去上班的人是大傻瓜。”

“你不傻。”

我环抱美人,微笑着印了一下她的红唇。

“我当然不傻,炒了老板的鱿鱼还偷偷穿走了一件最新款内衣。”

葛玲玲神秘娇笑,回头看了看病房门,突然解开呢子大衣,又脱下厚厚的毛衣,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色羊绒,掀开羊绒,一双丰满高耸,又异常浑圆的大出现在我眼前,大被一件精美性感的内衣束缚着,一瞬间,眼前这个大美人就感觉到我身体某个部位异常肿胀,她笑得更媚了。

我摇头叹息:“真高估你了,你不仅傻,还傻得离谱,这万一被老板发现,命令你脱下来怎么办?”

“脱就脱呗。”

葛玲玲说脱就脱,靴子,长裤,羊绒,眨眼间,一具白花花的性感就趴在我身上,玉臂一扯,将毛毯盖上。

“脱了岂不是被看光光?”

我硬得厉害,但我依然狐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多疑:一个绝美的女人卖内衣,很容易跟老板不清不楚。

“反正老板都看过。”

葛玲玲很香,发烫的贴近我胸膛时,那香味更浓,我几乎眩晕,可我有一股怒火:“看过?有摸过吗?”

我语气有点冷。

葛玲玲抬头凝视我,我们俩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她柔柔地喘息着,吐气如兰:“有,老板经常摸我,经常要我试穿内衣,没办法,老板是老板,我怎敢反对。”

我的牙齿再打颤:“你……你当着你老板面试穿内衣?”

“嗯。”

葛玲玲给我抛了一个水汪汪的媚眼,小舌头从红唇伸出,轻轻扫了一下我的胡子,胡子有些长,我很讨厌,可葛玲玲似乎很喜欢。

“就仅仅是看你试穿内衣?”

怒火在一点一点烧旺,我的表情很狰狞。

很奇怪,葛玲玲一点都不害怕,她在火上浇油:“不止喔,试穿后,老板会仔细查看各部位,比如,扣子松不松,吊带紧不紧,有没有脱线和开裂,很多时候,老板还要试试手感,摸摸罩杯是否合适,特别是,老板一般看得很仔细,要叫我跪下来,撅着,老板就在我身后摸呀,摸呀。”

“怎么摸?”

我冷冷问。

“就这样摸呀。”

说着,葛玲玲掀开毛毯,露出白花花的,翘翘的肉臀,她各抓住我的左右手,放在她的翘臀上,嘴里呢喃:“就这样摸呀。”

我很硬,也很愤怒:“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有点。”

葛玲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悄悄地用下腹摩擦我的,热火愈加炽烈。

“除了摸,还干点别的吧?”

我手上一紧,十指掐入大美人左右两边的臀肉里,很用力,很用力地揉。

葛玲玲发出一声能穿透钢板的呻吟:“嗯,老板好调皮,还会脱下我的,一不小心,有东西。”

热血瞬间冲上脑门,火山猛烈爆发,我粗暴地掀翻葛玲玲,扯断小,骑上她的肉臀,大强势,满满地:“你这个,我你,你,是这样插吗?”

葛玲玲大声娇吟:“嗯,是的。”

“插得够深吗?”

我低吼,大拔出,又凶入。

“好深喔……”

我伸手抓住两只大,用力地搓,用力地拧:“你老板叫什么名字?”

葛玲玲受不了,忍不住大骂:“哎哟……混蛋,你温柔点。”

“你老板叫什么名字?”

我愤怒地重复了一遍,手上更用劲,弓起,强力地,粗壮的几乎将葛玲玲的撑爆,她痛苦地急喘:“嗯嗯嗯,乔……乔若尘,是乔若尘啦。”

我一愣,放缓了的速度:“乔若尘?怎么会是乔若尘?”

“我早上才知道,原来乔若尘是内衣店的幕后老板,喔……你温柔点。”

葛大美人曲起小腿拍打我,撅高的肉臀有力地迎合大,我粗鲁地掐住她的脖子问:“被你搞糊涂了,你又说有东西?”

葛玲玲娇笑:“是真的,有一次,她真的用手指下面,吓我一跳。”

我心中一动,又问:“她摸你?”

葛玲玲道:“我试穿内衣时,她在旁边会摸呀。”

我禁不止心中的好奇:“为什么叫你跪着,撅?”

“就是看看有没有裂开啊,不是经常,偶尔啦。”

葛大美人鼻息咻咻,抓住我的一根手指吮吸起来,样子又浪又荡,我虐心顿起,给她粉嫩的臀肉拍了两掌:“内衣店卖给乔若尘多少钱。”

“七千万。”

葛玲玲脸色大变,目露凶光,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头。

我不给她发作的机会,赶紧哄回她:“过几天,买回来。”

葛玲玲狡黠一笑,变回了温柔:“是我做老板吗,是的话,就买。”

我坏笑,眼珠急转:“是的,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葛玲玲急剧地耸动肉臀,我身体如八爪鱼般完全覆盖白花花的娇躯,脸颊一边摩挲葛大美人的鬓角,一边小声嘀咕:“想办法帮我弄到乔若尘,我想,我想干翻她……”

语浪词不断,半真半假,好几次,葛大美人都要发飙,可我力压千钧,间中大刀阔斧地,如野狗般媾合,最终让葛大美人臣服,她哆嗦着回答:“中翰,你叫我死我也去死,何况帮你弄一个女孩,我答应你就是了,喔,别急着,我还想要一次。”

我心花怒放,大雨点般中的,忽然,我的第六感有个强烈的预感,有人在偷窥,我迅速拧转身,果然病房门动了一下,我颇感意外,心想,会是谁呢?

正想着,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人影飘了进来,我一看,叹息道:“大傻瓜,你没关门。”

“大傻瓜”葛玲玲一声尖叫,将我掀翻,一把扯过毛毯盖上,还悄悄地朝我吐了吐舌头,似乎很不满意我称呼她为“大傻瓜。”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葛玲玲最怕的人,她名字叫李香君。

“玲玲姐,我哥身体还没恢复……”

小君走到病床尾,狠狠地跺了跺脚,她两只手都提满了大袋小包,显然收到两百万后,有人可以疯狂地shoping了。

葛玲玲用毛毯遮住半边笑脸:“小君请放心,你表哥比以前更厉害,他才弄十分钟,还有二十分钟,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吃吃娇笑。

小君涨红着脸道:“我才……我才不像……”

她原本是想痛骂葛玲玲,说“我才不像你这么荡。”

“我才不像你这样不关心李中翰”之类的话,可话到了嘴边,发现我裸露的有一根粗壮之物在蠢蠢欲动,她眼珠子一转,反应极快:“我才不像你这么懒,我哥身体刚恢复,不应当用女人在下面这个姿势,女人在上面,我哥就不用太消耗体力了。”

葛玲玲忍住笑,拼命点头:“对对对,还是小君关心李中翰,呃……时间紧迫喔。”

小君一听,迅速甩掉手中的大袋小袋,回身跑去锁门:“来得及,来得及,我不要二十分钟,我是菜鸟,三两下就解决。”

锁好门,就开始脱衣脱鞋,见我们都盯着她看,她小脸微红,嚷嚷道:“真是的,干柴烈火也应该注意一下影响呀,门都不关好就为所欲为,让医生护士看到怎么办?”

我微笑不语,低头看葛大美人,她被小君数落了几句,心中也有些气恼,嘴上阴阳怪气地念叨:“还有十八分钟。”

小君才脱掉毛衣,心中一急,撒娇道:“哎呀,别催别催。”

“十七分钟。”

葛玲玲存心报复,念得有些快。

小君急得手忙脚乱,见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保暖内衣了,赶紧要脱牛仔裤,不料她的牛仔裤属于紧身加修臀的那种,身材线条完美了,但异常难脱,情急之下连拉带扯也只是脱到臀部,无奈只好嗲嗲求助:“谁帮我脱牛仔裤呀?”

葛玲玲乘机戏弄:“叫玲玲姐好,我就帮你。”

“哼。”

小君气鼓鼓地想跺脚,差点给摔了。

葛玲玲一指墙上的石英钟,很焦急的样子:“还剩下十六分钟。”

小君突然扬声高唱:“玲玲姐姐好,玲玲姐姐妙,玲玲姐姐呱呱叫。”

我与葛玲玲哈哈大笑,她闪电般从床上爬起,衣不蔽体就来到小君跟前,抓住紧窄的牛仔裤脚使劲拽,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牛仔裤脱下,一条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顿时裸露出来,我眼前一亮,暗暗吞了馋涎,葛玲玲心直口快,张口夸赞:“哇,好美的腿,今天天气挺冷的,小君身体真好,只穿一条牛仔裤。”

褪下小,小君得意地蹦上病床:“少女不怕冷。”

话音刚落,葛玲玲脸色大变,小嘴急念:“还有十五分钟,十四,十三,十二……”

小君扁了扁小嘴儿,嗲嗲哀求道:“哎呀,错了错了,小君知错了,玲玲姐也是少女,玲玲姐姐年年十七岁,咯咯……”

认错完,自个儿咯咯娇笑,可爱得无与伦比。

我也急了,忙扶着小君的柳腰坐上:“不用脱上衣了吧。”

小君羞羞道:“不脱上衣,你怎么摸我?”

说完,将贴身保暖内衣脱下,两座久违的横空出世,震撼登场。

“哈哈。”

葛玲玲笑弯了腰。

“含一下。”

我将小君的推到膝盖处,仰身躺下。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什么呀,这么脏。”

我伸手撸了撸大:“少啰嗦,哥喜欢你含。”

小君微愠:“玲玲姐先含,我就含。”

葛玲玲也爬上了病床,她狡黠地看了一眼石英钟:“小君,只有十分钟了。”

小君急得满脸通红,开始野蛮,猛扑了上来:“乌龟王八蛋,时间紧迫,先爽了再说,要含以后含。”

我故意气小君,坚持不妥协:“不行,至少含一口。”

“算你狠。”

小君瞪了我一眼,身体滑下,抓住我的大张口便含,只含一小口就吐了出来,重新爬上我身体,两条玉腿分开,手执大对准饱满的小白虎磨弄了几圈,缓缓坐下,小嘴胡乱嘀咕:“啊,,没割挺过瘾,割掉挺可惜,真是又爱又恨。”

我想了想,觉得这话牛头不对马嘴:“喂,没割都是好处,何来恨?”

小君高举粉拳,一句:“人可恨,东西不错。”

跟着,粉拳就雨点般落下,我左挡右挡,还是被击中十几下,灵机一动,下腹急速上顶,将露在小外的大全捅进去,小君一声嘤咛,花枝乱颤,像鸟儿似的软在我胸膛,媚眼如丝。

“呵呵。”

我得意之极,指间流连滑腻的雪肌,小君抬起脑袋,送上香唇:“脏东西,还给你。”

言下之意为,她小嘴因为含过大,所以残留脏东西,我哪管脏不脏,欣喜还来不及,迎上香唇,狂吃狂吻小君嘴里的一切:“唔唔,嗯嗯……”

“小君真美。”

葛玲玲靠过来,抚摸小君的背脊,小君娇躯微抖,我暗暗惊叹她的敏感,握住她的揉了揉,小声问道:“半年了,看看你大,还是玲玲姐的大。”

小君一听,来了精神,挺起上身,两只高挺的凌空抖动,气势惊人。葛玲玲自知不及小君,但仍不肯俯首称臣,她也挺直上身,将胸前的两只大送过来,目测一下不分仲伯,只有贴紧在一起,才看出小君略胜一筹,只是四只子放在一起,互相触碰,交替摩擦,这情景令我血脉贲张,大急剧跳动,小君娇啼连连,顾不上谁大谁小,急忙匍匐下来,轻提小肉臀,又缓缓坐下,逐渐耸动,滋滋声渐起,看得葛玲玲的美目一眨不眨,双腿夹紧,我一看,知道葛大美人又动情了,心中爱怜不已,展臂将她抱过来,吻上她的红唇,唇瓣留香,何止一丝情动,我的手指拧住了大。

小君耸动正爽,懒得理会我与葛玲玲纠缠,小白虎精准地把握着大的尺度,想怎么吞就怎么吞,想怎么吐就怎么吐,葛玲玲美目暧昧,悄悄道:“想摸小君的。”

我微微意外,点头同意,转向小君,全力应付她研磨,享受她的娇嗲。

小君好敏感,大如此强势,她仍介意被揉搓,葛玲玲的指甲一次一次刮着小君粉红粉嫩的小肉粒,小君浑身颤抖,急剧收缩,双手触电似地猛拍葛玲玲的指甲:“哎呀,你自己没有吗,干嘛摸我的。”

“谁叫你漂亮,上次摸不够,这次要好好摸。”

葛玲玲很坏,她这不叫摸,叫玩,如同玩弄心爱之物,小君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更是特别敏感,被葛玲玲玩弄挑逗,很快就陷入迷离之中,嗲嗲的呻吟勾魂夺魄,催人亢奋。我心中欲火狂烧,上顶得更猛烈。

嗲嗲的声音在扩散:“喔,要死了,两个人对付我一人,不算好汉,嗯嗯嗯,摸吧,摸吧,最好摸我,我放一个屁……”

小君犯了一个大错误,她一直以来总以为脚是臭的,是拉大便放臭屁的,有洁癖的她总甚至以这些部位为耻,可别人不是这样想,我热爱她的玉足,迷恋她的,没想到葛玲玲与我有相同的癖好,她如缠绕的蔓藤牵爬着小君的身体,游弋美腿,爱怜玉足,攀揉肉臀,最后跪倒在小君的身后。

小君张大嘴巴,眼珠子真的快掉出来了:“哎呀,玲玲姐,你怎么摸人家,别摸那里,啊,哥……玲玲好像,好像舔人家,哥……鸡皮疙瘩啦……”

想挣扎,但腰肢被我紧紧抱住,我不知道葛玲玲在干什么,我想一定很销魂。

小君在尖叫,在乱扭:“哥,哥,不得了,玲玲姐越来越过份,她舔人家儿,哥,哎哟哎哟。”

我的直觉就是小君喊‘哎哟’的时候,葛玲玲一定将舌头舔进了小君的里。

第051章

我发疯般上顶大,发疯般揉弄两只子,终于,小君投降了,她趴在我身上抽搐着,嗲嗲地说:“受尽了你们的凌辱……”

我翻身而上,趴在小君的玉背,小声说:“我们的凌辱才刚开始。”

说着,大一杆到底,深深地插进刚的,小君一惊,嗲嗲地暗示:“早上没有大便,昨天也没有。”

我暗暗好笑,这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意思说有大便,你别搞。

我假装没听到,猛烈地小,作响,将小君的调动起来,葛玲玲异常配合,温柔地搓着小君的子,我见小君的有晶莹分泌出来,知道时机成熟,马上拔出大,闪电般葛玲玲的嘴里,她一愣,鼓着腮帮吮吸了两下,我坏坏一笑,迅速拔出湿漉漉的大,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需要更多的滋润,有了葛玲玲的口水,加上小君的分泌,我便有足够的信心。

小君猛皱眉头,撅高小肉臀,我的大进去一点她就皱一下,停下来她的眉头便舒展,直到大长驱直入了,她才大舒眉头:“哎哟,其实干眼蛮舒服的,就是脏,哥的东西又长,捅进去肯定撩到便便,算了算了,以后你要是想干眼,你提前说,我好做准备。”

葛玲玲咯吱一笑,问:“怎么说?”

小君嗲嗲道:“就明说:小君,我准备眼了。”

我一听,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仿佛积聚半年的都集中起来,大硬得厉害,哪管三七二十一,收束,猛烈,小君尖叫,双掌猛烈拍打枕头,我亢奋地,拧她的,扯她的头发,我快疯了,我是如此地爱小君,可我却蹂躏她,折磨她,我一边,一边怕打她的小肉臀,响声此起彼伏。

“人家哥哥疼爱妹妹,我却像猪狗。”

小君嗲嗲地咒骂,她的已红肿,似乎有裂开的迹象,可我仍旧继续,血管盘曲的茎身剧烈地摩擦紧窄的,小君又哆嗦了:“猪狗不如。”

我猛啪一掌在小君的臀肉上,她愤怒地大骂:“干吧,干吧,大便拉不出来找你扣,大便用你的口来接……嗯嗯嗯……其实还是蛮舒服的,玲玲姐姐,你也给李中翰干眼好不好?”

葛玲玲看着小君的,恐惧地直摇头:“李中翰只喜欢干小君的。”

小君猛甩秀发,紧皱眉头:“很舒服的,很舒服的啦……啊……”

痉挛的将我的大夹得紧紧的,我配合着小君冲刺,冲刺,再冲刺。

小君悄无声息了,我猛地扑向葛玲玲,从小君拔出的闪闪发亮,葛玲玲竭力反抗,可我仍然找到她的口,葛玲玲一声娇吟,满脸春风地迎合我,她以为我是想的。

可我知道,葛玲玲的我是绝对不会放过。

若不是护士来敲门,葛玲玲的难以保全了。

小护士戴着口罩,端来药盆,我当着她的面将药一一吃完,她仍有不满:“护士长交代,病人需要多点休息。”

小护士走后,我看着沙发上两个躲在棉被里的大小美女暗暗好笑,棉被下,她们都一丝不挂。

我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刚好是下班时间,陆陆续续的,我的病房又热闹了起来,大家都在讨论我什么时候出院,因为我终于下床走动,洗了个热水澡,刮掉了胡子,我看起来比白马王子还要帅。

“老公,你现在觉得怎样?”

类似这样话,美娇娘们已经问了无数遍,不过,我仍然很有耐心地回答戴辛妮:“除了站久有点头晕外,我感觉很棒,可惜还要喝米汤,我现在想吃下一头牛。”

“吃我吧。”

戴辛妮语出惊人,众人都掩嘴窃笑,戴辛妮却一脸骄傲。

我绷着脸问:“孙家齐还找你出差吗?”

戴辛妮眉飞色舞道:“他今天连办公室都不敢出。”

章言言兴奋得口沫横飞:“中翰哥,你醒来的消息传遍公司,孙家齐吓坏了,他消息闭塞,叫辛妮姐出差的时候大概还不知道中翰哥已醒来,所以才色胆包天。”

“他以前就不是好人。”

樊约摇头叹息。

“他好贱。”

杜鹃恨恨地骂了一句。

章言言小声安慰了几句身边的黄鹂,接着数落:“我后来真的没见他出现在公司,以前他趾高气扬,公司里除了总裁办公室没进去外,什么地方都去巡视过,天天教训人,天天骂人,这下可好了,真命天子回来了,癞蛤蟆该回地洞了。”

“哈哈……”

“老公,很多员工想来看你,但都不能进来。”

庄美琪娇滴滴的向我汇报,中午被我骂了一通,她一点都不介怀,可见她多心善,但在喊‘老公’的问题上,庄美琪一点都不含糊,她是几位胆敢在戴辛妮面前喊我老公的女人之一。

我环顾这帮莺莺燕燕,鼓劲道:“大家要小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要努力,说不定孙家齐明天又趾高气扬了。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你们做好自己的本份,你们是最优秀的,我李中翰的女人是最优秀的。”

“耶。”……

市第一人民医院特护病房每天标准收费为八千六百元整,所以基本很少有病人来住,住也不长久,只要身体不再需要特护,几乎都转去高级病房或者普通病房,鉴于特护病房并无其他病人,经过院长签字同意,医院破例腾出两间空余的病房给我们,收费不变,又不用特护,何乐不为。

夜色降临,我穿上了一件大棉袄来到电梯口,亲自迎接三位美丽的大肚婆,王怡第一个到,她分娩期还有两个星期,身体浮肿得厉害,姨妈说王怡的高级病房已经准备好,下星期就入住医院,我心疼坏了,劝王怡不要来,可王怡坚持要来,还说多走动有宜分娩,我见反正来这里也是医院,有什么意外随时可以解决,也就顺她意思。

第二个美丽的孕妇是秋雨晴,她的分娩期有三个星期,由于秋雨晴是高龄孕妇,姨妈也早早为秋雨晴找好高级病房,听秋烟晚说她父母近期要来,全程照顾秋雨晴,我心中不禁忐忑不安,叮嘱严笛好好看护秋雨晴,严笛白了我一眼:“不用你说。”

噫,什么态度。

等到了两位,却不见楚蕙的身影,联系上电话,说快到了,我只好继续在电梯口等候,一位戴口罩的小护士端来一张椅子让我坐,我连声说谢谢,见小护士身材婀娜,忍不住多看两眼,觉得小护士的眼睛有点似曾相识,想询问,不过身边有葛玲玲这位超级大美女陪伴,我不敢造次。

“我也要生孩子,下个星期是,我要你天天跟我做。”

葛玲玲旁若无人地坐我大腿上,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已是春心大动,大概是中午挑起了葛玲玲的,此时的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风的韵味,一只玉手促狭地摸向我的裤裆,用身体挡住小护士的视线,就在小护士的身旁恶意地挑逗我的大,弄得我欲火焚烧,幸好她手机铃响,才放过我,一接电话说两句即挂掉,马上站起说:“楚蕙快到了,我下搂等她。”

我点点头,看着她钻入电梯,回头过来,小护士“恰巧”摘下口罩,我一看,大为惊喜,原来是曾在急诊室的小冰。

“小冰姑娘,怎么转来做护士了,是不是因为长得漂亮?”

“哼,还认出我,算你有良心,你知道吗,你昏迷的时候,我有帮你端屎端喔。”

小冰的眼睛不算很大,但很明亮,很动人。

我热泪盈眶的样子:“太感激了,下次,我帮你端屎端补回来。”

“呸。”

小冰啐了我一口,脸红扑扑的。

“呵呵,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凑过去,身体几乎靠在小冰的身上。

“是比以前更飘亮了,可是比起你的大大小小老婆差远了,刚才那位就堪比大明星。”

小冰幽幽地叹息。

“我告诉你小冰姑娘,找老婆就应该找你这种小家碧玉,找大明星一天心堵得慌,怕她跑了,更怕她被别的男人勾搭。”

我承认我很卑鄙,但也不全是卑鄙,小冰确实是小家碧玉,确实是男人找老婆的理想人选,可男人很贪,很贱,非要找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我很遗憾没能找小冰这样的姑娘做老婆,但我很幸运遇到小冰,因为接下来的日子,我的老婆们需要小冰照顾,我的孩子一个一个的出生,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得罪小冰在内的所有护士,必要时,我会用上卑鄙的美男计。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做老婆呢?”

小冰的眼神掠过一丝期盼。

我苦着脸道:“你没看见吗,我就是因为女人多才撞车。”

“唉,你的女人是多了点。”

小冰失望得直叹气,她一定想,为什么好男人都有老婆了,还有这么多。我暗暗好笑,脸上一副多情自古空余恨的模样,小冰看了我两眼,又是一声叹息:“还好你醒过来了,我们至少能做朋友。”

我一听,乐坏了,我就等小冰这句话,男女之间哪有朋友可做,只要男女两人的关系上升到朋友的高度,那就无法控制地“再进一步”比如我与庄美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非常愿意与一位曾经为我端屎端做朋友。”

“扑哧。”

小冰被我的激动逗乐了,飘了我一眼,嗔道:“这里是特护病房,冬季全天恒温供暖,你不用穿棉袄,我们都是穿护士裙,你看你,都出汗了。”

说着,踮高脚尖为我擦拭额头的汗水,还让我脱掉棉袄,其实,我早觉得热,只是棉袄是姨妈叮嘱我穿的,我能不穿吗?

可脱下棉袄,意外出现了,病号裤的裤裆高高举起,让小冰姑娘看了个真切,她又啐了一口,脸红得像苹果,这要怪葛玲玲刚才的挑逗,哪知小冰无意透露了许多惊人的秘密:“也够奇怪的,昏迷的时候你小便的地方就经常举着,我都帮你弄过好几次,我们特护病房的护士个个都帮你弄过。”

“弄过?”

我大为惊喜,眼前浮现一个护士爬在我身上,提臀耸动的情景。一时心神激荡,脱口问道:“感觉如何?舒服吗?”

小冰怔了怔,蓦然明白舒服的意思,眼睛一瞪,又啐了我一口:“呸,是用手弄的。”

我大窘,脸都不好抬起来,小冰气鼓鼓道:“检验科检查过,发现你的很足,却不遗精,不帮你排泄出来,你会得到严重疾病的。”

我豁然明白,心念急转,很诚恳地问道:“小冰护士,你是如何弄出来的?能不能让我学习一下?”

小冰啐道:“你自己来,要不,找你的大小老婆去,怪不得你女人多。”

我苦着脸,不停哀求:“小冰护士,我真不懂,我从来没有自己弄过,你教教我,以备急需,我经常要独自一个人出差,老婆不在身边,我绝不会在外边寻花问柳,只是,那会忍得很辛苦。”

心里暗叫惭愧,其实自己早早就自渎,也经常寻花问柳。

“这……很简单。”

小冰犹豫了。我一看,觉得有机会,葛玲玲下楼好久了,她们很快就要回来,时间紧迫,不容我软磨硬泡,索性将病号裤拉下,露出高举的大:“小冰护士,拜托了,让我有一技傍身,不需求他人。”

小冰问:“你求过别人?”

我暗骂自己差点说漏嘴,赶紧圆谎:“没有没有,我意思说,我如果懂得自己解决,就不用再忍,更不会乱找女人了。”

小冰猛点头:“是的,男人不能乱找女人,你坐下来,我示范给你看。”

我按捺内心的幸福,马上坐下,大又硬又汤,小冰洗手过来,看了看过道,犹豫了片刻,忽然出手,握住了我的大,嘴里不停提示我注意自渎的要点,我心领神会,一点就透,小冰还让我现学现用,从旁指点,很快就明白透彻,当然,我假装自己很笨,要小冰反复示范,小冰不是笨蛋,很快察觉我的企图,她目光渐渐阴冷,下手颇重,三两下,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溅到了护士裙上。

啊,现在我才知道,自渎也能如此舒服。

“叮。”

电梯到了,我浑身轻松地等待第三个大肚婆出现。

出乎意料,电梯里挤满了人,除了葛玲玲与楚蕙,还一位坐轮椅的老妇人,天啊,她不是屠梦岚是谁?她身后还跟着还有三位小护士,其中一位就是屠梦岚的贴身护士小黄,她朝我眨了眨眼,嗯,越长越水灵了。

我赶紧上前握住老妇人的双手,亲热地喊:“妈,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醒了,我特地来看你。”

屠梦岚的精神异常饱满,一双眼睛清澈明亮。

我站直身子,双腿并立,腰杆挺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谢谢首长关怀。”

“哈哈……”

电梯口一片笑声,我接过轮椅推把,一边推行,一边逗乐屠梦岚,她很好哄,比小孩还好哄,来到我病房,正在隔壁与王怡聊天的姨妈跑了过来,惊喜不已:“哎哟,岚姐怎么来了?”

屠梦岚嗔道:“不是来看你,是来看看我外孙他爹。”

众人大笑,很多人都没见过屠梦岚,听说楚蕙的妈妈来了,都纷纷围过来一睹她的风采。

屠梦岚环视四周,郑重其事道:“我今天来,除了来看中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姨妈早已跃跃欲试,听屠梦岚有重要的事,姨妈也不服输:“岚姐,我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屠梦岚眼珠一转,慢条斯理道:“你先说。”

姨妈眼珠子也转了转,笑道:“你是客人,你先说。”

屠梦岚脸一沉,依然慢条斯理:“谁是客人?我是中翰的妈,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你先说。”

语气委婉,不疾不徐,像极了楚蕙。

估计是姨妈与屠梦岚平日里没少斗嘴,如今面对我们这些晚辈也不肯示弱。姨妈干咳一声:“好好好,我一向尊老……”

屠梦岚脸色大变,没等姨妈说下去,抢先道:“那我就先说,我选了吉日,九天后中翰要跟小蕙拜堂成亲,地点就在我家大院。”

大家瞠目结舌,都还没反应过来,屠梦岚又接着道:“一来他们两人奉子成婚,二来是冲冲喜,冲掉那些霉运,不用大张旗鼓摆宴席,就我们两家人,还有中翰的这些三房四妾都要来,我也好一个一个认,咯咯。”

别人心里是什么滋味我不知道,我自己就听得头皮发麻,表面上是情理之中,实际上,屠梦岚撒出高招,她说的每一句话完全以楚蕙为中心,有抢先一步做正室大老婆的重大嫌疑,而且语气强硬,表明除了楚蕙之外,其他的女人都是‘三房四妾’。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以前戴辛妮是大家排挤的对象,因为她老持正牌大老婆的令牌,不把其他女人放在眼里,可如今转瞬之间,大家的枪口一定对准了楚蕙。

楚蕙微蹙月眉,估计并不赞同屠梦岚的作风,可现在的楚蕙不比以往,也少了任性,何况屠梦岚借了一亿给姨妈,这个时候,楚蕙当然不会与屠梦岚闹别扭,或许,她也信奉“先下手为强”的真理。

我以为姨妈会发飙,至少会拒绝,万万没想到,姨妈脸色没变,语气柔和:“岚姐,不管你这是先斩后奏,还是先奏后斩,反正是没经过我同意。”

屠梦岚一脸阴鸷:“你不同意?”

大家一看,都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喘,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场面,楚蕙一向从容,此刻也微微摇头,牙咬红唇。

姨妈干笑两声,毫无惧色:“答应可以,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屠梦岚倒也痛快。

第052章

姨妈也豪爽,见都不是外人,她就把希望我参政从政的想法说出来,并希望得到屠梦岚的全力支持,这里面有姨妈的分析,但绝大多数都是周支农的理念:就是从政可以保护一大家子。

我突然想狂吻母亲,怪不得她不发飙,怪不得她容忍屠梦岚做大,原来姨妈有异常巧妙的构思。

假如屠梦岚不支持我从政,那姨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拒绝屠梦岚做大的要求,可是,如果屠梦岚答应了,那她就有肩负着辅助我前进的责任,反过来,我其他女人为了平安,必定希望我从政,从而忍受楚蕙抢先结婚的要求,姨妈不仅愿望得以实现,还省掉一个一个去安抚,这一招首尾相连,环环相扣,委实太厉害了。

屠梦岚根本不加以思索,马上就支持:“这是好事呀,我支持,我全力支持,中翰,妈明确支持你从政,你想去哪个部门,你考虑好了告诉妈,妈尽力替你安排。”

姨妈笑得合不拢嘴:“岚姐,中翰什么都不懂,你叫他考虑,还不如你来安排。”

“好好好,我想想,我想想……”

屠梦岚思索了半天,这样吧,中翰年纪还轻,不如先到下面县纪委做个小头目,先学习学习,上手了,就去做镇纪委书记,历练后就是镇长,镇党委书记,再回过头来担任县纪委的副书记,一步步来,月梅,你觉得如何?”

姨妈咯咯直笑:“全凭岚姐做主。”

屠梦岚瞪着姨妈问:“那我发喜帖了?”

姨妈含笑点头:“发吧,发吧,我明天跟中翰商量,看看要请谁了,就把名单给你送过去,反正有九天时间,来得及。”

屠梦岚露齿一笑,很顽皮的笑容:“好啦,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吧,我跟中翰的姨妈说事。”

大家一听,都各自散去,幸好包下两间特护病房,要不然大家没地方可坐。

“中翰,那是我妈的意思,我没想过要取代辛妮。”

楚蕙委屈地看着我,怀孕后,她的肌肤更细腻更富有光泽了。

“我知道。”

轻轻抚摸微隆的,似乎胎儿在动。

“你快去跟她说。”

楚蕙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眼光,除了葛玲玲,所有人都离开房间,跑去另外一间特护病房,排斥比预想来得快。

我淡淡安慰:“不用说,让她有危机感,省得她目中无人。”

楚蕙微露不满:“辛妮不是这种人,我观察过她,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只是性格孤僻而已,你是她老公,怎么看不出来?”

我愕然,没想到楚蕙会帮戴辛妮说话,葛玲玲戏谑:“他这么多女人,哪能都看得过来,反正漂亮就行。”

“光漂亮不行,还要装可怜,只要男人可怜你,五千万随随便便就能骗到手。”

楚蕙本来没处发泄,葛玲玲正好撞上了枪口,楚毒蛇之名一点都不虚,她岂能饶过葛玲玲,说话异常尖酸刻薄。

葛玲玲刚要发作,想想楚蕙是孕妇,咬咬牙,只好忍下:“楚蕙……”

我微愠:“楚蕙姐,你过份了,我有这么肤浅?”

楚蕙得理不饶人:“你何止肤浅,你还很偏心,我的保时捷还没坐几天就卖掉替你还债,也不见你买回一辆补偿,别人哭一下,就有五千万,这也相差太悬殊了吧。”

葛玲玲干笑两声:“谁叫我长得比你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焦头烂额,随口道:“玲玲姐说她要去美国,所以就……”

话音未落,葛玲玲忽然全身颤抖,眼睛瞪圆:“什么?李中翰,你给我五千万是……是……”

楚蕙月眉一舒,咯咯笑道:“当然是分手费了,还不明白,真蠢。”

葛玲玲眼圈一红,转身扑向窗口:“我跳楼算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冲上前抱住葛玲玲:“别别别,哎哟,我真怕你们了,楚蕙,你养好身子,生完孩子后,我双手送上五千万,再加一辆保时捷。”

接着,又对挣扎的葛大美人哄劝:“玲玲姐,五千万是给你弟的治疗费,不是分手费。”

“哦。”

葛玲玲不挣扎了,也不掉泪,甚至连眼圈都不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目瞪口呆,两个大美人相视一笑,眉飞色舞。

病房外传来屠梦岚的轮椅声:“小蕙,走了。”

楚蕙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说话很有磁性:“老公,我回去了,记得想我。”

我恨得牙痒痒的,拉下病号裤,将半硬的递到楚蕙跟前,恶狠狠道:“含一下。”

“不。”

楚蕙花容失色,葛大美人却在一旁掩嘴娇笑,“嗯?”

我露出狰狞之色,将楚蕙摁在椅子上,大争气,眨眼间就硬成青龙状,楚蕙无奈,只能张开小嘴含住大,我一桶而进,直至深喉。

外面的人可能等急了仍不见楚蕙出来,赶紧跑来催促:“楚蕙姐,啊……”

我抬头一看,正是那位屠梦岚的贴身护士小黄,她居然怔怔地看了五秒钟,才飞奔而去。楚蕙吐出大,擦了擦嘴唇,狠狠地拧了我胳膊一下。

“拧什么拧,你自己就想吃,别以为我不知道。”

葛玲玲护夫心切,连忙拍掉楚蕙的手,楚蕙羞怒,两人虽互相搀扶,却你一句我一句恶言相向,没玩没了。

送屠梦岚入电梯时,她瞪着我的裤裆若有所思,想必是护士小黄及时跟首长汇报了所见所闻。

回到病房,我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一个字:乱。

病房里乱成了一团。

戴辛妮在哭,小君在哭,连章言言,唐依琳,庄美琪,秋烟晚,秋雨晴也在哭,只有樊约,郭泳娴,王怡,黄鹂,杜鹃不哭。

哭什么呢?姨妈说了:“辛妮说要九天内结婚,小君说九天后要结婚,哭的都想要结婚,不哭的估计也想结婚,只是没敢说出来罢了。”

话音刚落,我瞧见黄鹂与杜鹃居然相识一笑。

“这有点难办。”

我皮笑肉不笑。

姨妈斥道:“什么有点难办,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山人自有妙计。”

我拿起纸巾,一路为所哭的美娇娘擦眼泪:“大家别哭了,我头很晕,你们再哭我就昏迷了。”

大家果然不哭,戴辛妮泪眼朦胧:“我要先结婚。”

我走过去擦了擦她的泪眼,笑道:“明天我就出院,顺便就搬进碧云山庄,我们的碧云山庄有五幢别墅,每幢别墅多的十八间房子,少的也有十五间,都豪华装修好,大家干脆明天也一起搬进去,选好自己中意的房子做新房,一起结婚。”

姨妈扑哧一笑:“没听说过一起结婚的,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抢在楚蕙之前把婚结了,相信屠梦岚也没话说,只是明天仓促点,后天吧。”

“明天体检,后天出院,妈的安排真好。”

我给姨妈挤挤眼,看似轻松,内心却异常沉重,孙家齐至今不来跟我做个交代,说明他已经跟我决裂,至少他已经做好了与我决裂的准备,我无法后退,如果我回避退却,不但我的女人们小看我,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经历了生死,我早对危险置之度外,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只有自己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辱,与其被人欺辱,还不如去欺辱别人,我的心将变得更强硬,我的柔情只有面对眼前这群娇滴滴的女人时才展露出来。

环视众美,我突然慢慢跪在戴辛妮脚边:“辛妮,我们九天之内完婚,第一个就先跟你戴辛妮结婚,然后再跟大家一起结婚,你戴辛妮是第一,其他人都是第二,没有第三。”

“快起来,大家同意我没意见。”

戴辛妮将我扯了起来。

小君撅着嘴同意。

章言言,唐依琳,庄美琪也都默默同意。

轮到秋家姐妹时,秋烟晚淡淡道:“我爸妈都要来,我只有一个请求,你要单独跟我爸爸妈妈跪安。”

我知书香门第很讲究一下面子和规矩,秋烟晚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份,我爽快答应,秋烟晚展颜一笑,眉目含情,姐妹花美不胜收。

“你也要给泳娴一个交代吧。”

姨妈冷不丁提及郭泳娴,她们年纪相仿,相信这半年里她们相处的时间最多,从她们的语言与动作上看,已经有了默契,姨妈或多或少偏爱郭泳娴。

“方姐,我无所谓。”

郭泳娴的笑容很虚,很尴尬,其实她很想有个名正言顺的家,但与自己年龄小一截的小女生争夺,她会觉得很丢脸,所以她说无所谓,以免被耻笑。

可是,谁会耻笑一个总裁呢,我要让我的女人尊敬郭泳娴,巴结郭泳娴。

“做我李中翰的女人不能无所谓,泳娴姐,我从政之前一定夺回kt的主导权,你负责管理公司,辛妮与言言负责财务,美琪负责行政,秘书处交给罗彤。”

我忽然满腔热血,意气风发,有指点江山的豪气:“烟晚与周支农将与我一起从政夺江山。”

“严笛,你负责碧云山庄的安全,需要多少资金直接跟郭泳娴商议。”

“其余的人负责照养孩子,负责人为王怡。”

姨妈美目连闪,偷偷朝我竖大拇指,小君等了半天没见我提她的大名,不禁有气:“我呢?”

“你是巡视员,爱去哪就去哪,爱上班就去公司做荣誉总裁,想跟我一起闯荡江湖就做好吃苦的准备,不过,我建议你留在碧云山庄,碧云山庄将建一个私人游乐园,你做园主也行。”

我当然不会忘记小君,无论我去哪里都想带着她,但我又不明说,故意兜了一大圈让小君选择,只是我这个想法没能逃过姨妈的眼睛,她斜了我一眼,嘴角有讥讽。

“游乐园里有什么好玩的?”

小君大感好奇,两只大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秋千,风车,旋转木马,迷宫,大风筝,大风车,九转滑梯……太多了,你天天玩都不厌倦,而且碧云山庄有山,有水,有林,有鱼,你不是说爱游泳吗?”

小君的眼睛弯成了月亮:“我考虑考虑。”

我豪迈道:“大家都慢慢考虑,我建议你们回家做好准备,后天,我们一起搬进碧云山庄。”

“哇……”……

窗帘拉开,窗户打开。

我仰躺在病床上,半睁半闭着眼眺望云淡风轻,月色朦胧的夜空。

思念长上了翅膀,飞到远方各处的女人身上,真舍不得让她们离开一份半秒,我与她们的感情有几百年的厚重。

寒风肆虐,可我一点不觉得冷,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九龙出窍,翱翔的精灵正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我默默地叨念着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模糊的印象中,这三十六字是内功心法,至于我脑海为什么有这三十六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我只知道月出的时候念这三十六个字会很舒服,全身懒洋洋的,目空耳虚,几乎是忘我境界。

“天啊,怎么会这样?”

值夜班的护士小冰来查房,见窗帘被寒风吹起,整个病房如冷得像冰窟窿,她吓了一大跳,迅速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回头过来,几乎晕厥,定了定神,赶紧摸我体温,见体温无异常,她松了一口气,一边为我穿上病号衣,小嘴儿一边发抖:“不关我事呀,不关我事啊……”

我想说话,但此时翱翔的精灵正在回巢,体内真气膨胀,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手忙脚乱的小冰拿来体温计,插在我腋下,心神不宁地看着手表,嘴里嘟哝着:“怎么睁着眼睛睡觉呢,会吓死人的,喂,喂,李中翰,你醒醒……”

我不知太冲脉盛,髓海长足是什么意思,我只感觉体内的真气渐渐收敛,纳入四肢百骸,唯独有一股热流在奔腾,在冲撞,引得大高举,小冰一看,啐了一口:“这人不会是在做春梦吧。”

犹豫一下,刚要掀起我的病号裤,门外突然走进一男一女,把小冰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认出了男人,小冰惊讶道:“司徒教授,你怎么来了?”

我也认出了这个男人,他是一个老头,戴着老花镜,是给我会诊的教授之一,不过,同来的女人就不认识,她生得极美,身穿着一件夺目的貂皮大衣,少妇型,进门后,柏彦婷脱掉貂皮大衣,换上白大褂,两人都穿着白大褂,似乎那美柏彦婷也是医者。

司徒教授朝我看了两眼,微笑道:“我是来看看病人,听说病人醒,专程来看一下,现在病人情况如何?”

小冰轻声说:“基本上正常,恢复很快,正申请出院,金医生已安排病人明天全面体验。”

“出院了?真不可思议。”

司徒颇感意外:“平时你们照顾病人时,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冰想了想,微微点头:“是有一些特别的地方,他好像不怕冷,盖厚一点被子就出汗,呃……他的好像很强。”

说到这,小冰有些不好意:“就这些。”

司徒教授与同来的女人对望了一眼,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听诊器:“嗯,谢谢护士,你说的情况病历上都没有,这位是柏教授。”

他顺便介绍了一边的女人,小冰朝柏彦婷点头:“柏教授。”

柏彦婷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司徒教授将听诊器挂上了脖子:“护士先去忙吧,我和柏教授观察一下病人。”

小冰应声离去。

司徒教授与柏彦婷缓缓走近我身边,我已能说话,也能动,本想醒来与司徒教授打个招呼,感谢他的会诊,可这时,柏彦婷轻启朱唇:“不会弄错吧?”

我一听,心生警惕,干脆装睡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

司徒教授摇摇头,很坚定的语气:“不会弄错,就是海龙王,陈泽标也认出了海龙王,但他当时不说,我就直接点破。”

柏彦婷颔首:“嗯,陈院士不会不知,快给我看看。”

老头解开我的病号衣,动作很轻,很快,眨眼间,我上身已裸露,裤子褪到膝盖下。

柏彦婷俯身看了看我,发出轻微惊呼,我暗暗大骂:这是干什么呢?看猴子还是看标本?本想发飙,不过,那柏彦婷近距离看我,我也能近距离看她,心中大赞,这柏彦婷美到了极点,琼鼻朱唇,眉目如画,长发披肩,也许毛衣很厚,也许白大褂有点小,她的医生装束很惹火,胸前异常的鼓。

唉,看在超级美女的份上,我允许你们参观,郁闷,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标本,至于什么海龙王,山龙王,我一概不信,呃……等等,还是信一点吧。

两人都弯腰俯视,司徒老头一一指点:“柏彦婷,你看,他是软毛,收起来,凝聚成一条连接,肚脐到前胸的直线,这是海龙特别的地方,非常罕见,山龙则是硬毛,毛势均匀,呈开放性,我们多见的就是山龙。”

原来这个美少妇叫柏彦婷,真是名如其人,都很美,就不知道这芳名,我是不是猜准了。

柏彦婷的美目一眨不眨,长发垂下,她赶紧拢开,小声问道:“怎么看出是海龙王?”

司徒老头指点道:“你仔细看,他的左玉池,右玉池,再到玉堂,颤中,中庭,然后是巨阙,神阙,气海这些地方的毛恰好都形成了一个个结,缠绕攀附,有点像捆辫子,如同一个个龙头状,连龙胡子,龙爪都有了,你看,你看。”

柏彦婷不停颔首,忽然,她有了疑惑:“噫,那加起来才八个呀,吃饭时候你又说是九龙?”

司徒得意地指向我的裆部:“你没看吗,从到这一片就是一个大龙头,气势威猛得很。”

“对。”

柏彦婷掩脸细看,频频点头,我看出她脸上有红晕。

司徒老头突然慢慢抓起了我的大,眉飞色舞道:“更奇妙的是,你看他的血管,大大小小一共九条,我以前听上一辈的人,这是异象,有九九归一的说法,整支竖起来就是帝王阙,即帝王碑,这种人要么是帝王,要么就是半人半神。”

“啊。”

柏彦婷掩嘴惊呼:“司徒老,你越说越玄乎了。”

司徒老头轻轻放下大,直起身子,严肃道:“我是宁可信其有,你刚才没听到吗,昏迷了半年,才醒来两天就能出院,跟睡醒一样,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很正常,换别人,至少卧床十天半月才能下地行走。”

“嗯。”

司徒老头沉声道:“柏彦婷,一句话,事不宜迟。”

“这……”

柏彦婷欲言又止,娇羞得不可方物,司徒老头看都看呆了。

司徒老头见柏彦婷心动,更进一步怂恿:“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么以后你盯着他,勾引也好,欺骗也好,总之你要他射入,你信不信,至少能延年二十岁。”

我一听,心想:什么意思?勾引,欺骗,射入,很刺激的字眼。

柏彦婷美目连眨,语锋一转,避开司徒老头的话题:“司徒老,你是为何突然从东北来到上宁?”

司徒老头笑笑:“我跟陈泽标他们都是受人之托。”

“谁?”

柏彦婷逼视老头。

司徒老头叹了叹,道:“你也认识,就是文联副主席秋横竹。”

“认识,一个老色鬼。”

柏彦婷松了一口气,脸露鄙夷。

司徒干笑两声:“色不色,我就不知道了,你比我清楚。”

柏彦婷脸一红,眼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准确说,落在大上:“如果海龙王只是捕风捉影的传说,我岂不是亏了?”

声音娇嗲,与小君,楚蕙的声音有一拼,我心想,难道这个美柏彦婷听了老头的胡噱后,就会与我吗,我很紧张,也很期待。

司徒老头一声冷笑:“柏彦婷,你没见过他的女人,我就见了七八个,个个貌美如花,一点都不输于你,人家还是一家公司的总裁,你就算要勾引人家也未必得逞。”

柏彦婷紧张道:“万一他醒来怎么办?再说了,这样偷偷摸摸他不一定会射进去。”

司徒老头沉思片刻,诡异道:“我的意思,即便他反对,你也了,沾点帝王气总归有福,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成全你,男人嘛,都喜欢艳遇,何况他强,你刚才没听小护士说吗?”

“司徒老……”

柏彦婷满脸通红,忸怩撒娇,看得我欲火高涨,心中愈加急迫。

第053章

司徒老头看了看时钟,小声道:“别说太多了,你愿意的话,我出去替你把门。”

柏彦婷娇嗔:“你……你不许看。”

司徒老头连连摆手:“不看不看。”

柏彦婷想想,又加一句:“万一他醒来,你要帮我解释。”

司徒老头猛点头:“没问题。”

柏彦婷咬咬牙:“那你去看门。”

司徒老头果然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病房门边,面朝门口,如面壁一般,我暗暗打赌,如果司徒老头不回头看,我切掉大。

柏彦婷东张西望,似乎在找拖鞋,幸好我的女人留有几双,柏彦婷选了一双小君穿的粉红色布鞋,换下了高筒的黑色皮靴,脱掉白大褂,里面就是一件高领子的黑色毛衣,脖子系着一条颜色斑斓的丝巾,解下丝巾时,她犹豫了一下,眼睛飘向司徒老头,突然加速了脱衣的速度,只是一边脱,眼睛一直盯着司徒老头,生怕被他看了。

我不动声色,欣赏着美人脱衣,不一会,柏彦婷就脱剩下与,我醉了,上天对柏彦婷是仁慈的,给予了她一个极美的容貌也给予了她一具曼妙的身材,虽然躺着,但目测少妇至少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发达,很翘,皮肤异常红润,分不清楚是灯光视觉,还是本色如此。

见司徒老头依然如念经和尚般静坐,柏彦婷放松了警惕,一双美目全注视着我的,脱下的瞬间,我才发现,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白虎,一根毛都没有,爬上病床时,我甚至注意到她的白虎连毛囊都少见,换句话说,她的白虎光滑得比脸还细腻,我微微恐惧,因为相书上说,这种白虎为“白煞”属大凶大邪,普通男人碰了,三年之内骨瘦如柴,五年之内家破人亡。

可我并没有阻止柏彦婷分跨双腿坐在我身上,不是心存饶幸,而是我不相信相书之说,最多是信一点点,何况我是青龙,青龙专克白虎,管她是什么“白煞”“恶煞”挡我者死,顺我者昌。

我静静地等待着柏彦婷提起臀部,只要她一,我就摸她的,一双大藏在黑白相间的里,诱惑无敌。

意外出现了,司徒老头突然发疯般冲了过来,柏彦婷惊叫:“别过来……”

就在司徒老头的手即将碰到柏彦婷的时候,我弹出一腿,力量很大,将司徒老头踢了个后滚翻兼转体,眼见他倒在地上不动了。

柏彦婷刚想尖叫第二遍,我的嘴唇吻了上去,双臂一环,将她的脖子抱紧。

这仓促生变几乎在眨眼间,我朝她眨眼,腾出一只手示意她别喊,她点头明白,我微微一笑,迅速松开了柏彦婷的嘴唇,柔声问:“怎么回事,想奸熟睡的美男子?”

柏彦婷双臂掩胸,一声娇斥:“你没熟睡,你也不是美男子。”

我呵呵直笑,在我完全掌握之下,柏彦婷还能理直气壮,我佩服她,手臂一紧,柏彦婷的白虎压在了我的大上,她的已裸露,随时会被占有,我坏坏笑:“不是美男子不重要,重要的我是海龙王。”

柏彦婷连连摇头,后悔不迭:“我上当了,司徒教授的话不能信。”

我冷笑:“他还能称之为教授?会叫的野兽差不多。”

柏彦婷扑哧一笑,满屋生春。

地上躺着的人有动静了;“我……我没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淡淡道:“司徒先生,你曾经救过我,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会为难你。”

司徒老头爬上了椅子,没伤没出血,只是老花镜折了:“我没目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小婷的裸体,她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她第二任老公郑杰宁是我的好同学,我们都是搞医学的尖子,可惜郑杰宁英年早逝,他临死前跟我们几个同学说一句话……”

“什么话?”

柏彦婷惊诧问。

“他说:不要碰柏彦婷。”

司徒老头喘息着,没戴老花镜,估计暗淡无神的老眼也看不清楚柏彦婷的美妙。

柏彦婷追问:“什么意思?”

“我们私下都赞你漂亮,几个莫逆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时候,都说心里话,偶尔会聊到各自的家属,你老公郑杰宁知道陈泽标,方子善,陈爽,秋横竹几个都喜欢你,暗恋你,当然,也包括我,我们曾经说过一句戏言,就是如果他郑杰宁死了,我们都会娶你。”

司徒老头一声叹息,回忆着属于他的光辉岁月:“没想到郑杰宁临死了还惦记这些话。”

我不想陪他们伤感,我只想如何才能享受眼前这具美妙的,柏彦婷的肌肤很细腻,很有光泽,手感特好,而且体温渐渐升高,我想挑开玉背上的扣子,柏彦婷阻止了,她眼圈微红,似乎消逝的那段日子令伤感,可是她的体温为什么变得火烫呢?是因为伤感,还是因为粗大的正摩擦她的白虎?

柏彦婷木然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杰宁也叮嘱过我,说我以后改嫁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你们,更不允许我介入你们这几个好同学的家庭生活,所以,我选择离开你们的城市来到上宁。”

司徒老头一声重重的叹息:“后来,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司徒老头痛苦道:“就是柏彦婷第三任丈夫死掉的消息传到我们耳朵后,秋横竹才说出了原因。”

“什么原因?”

问完,柏彦婷的脸色异常苍白,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什么。

司徒老头的双唇在抖,抖动中吐出一句:“因为你是白虎煞,你几乎能克任何男人。”

“你胡说。”

柏彦婷愤怒地捶打我的肩膀,莫名其妙,捶打我做什么?可我忍了下来。

司徒老头淡淡问:“你下边是不是无毛?”

柏彦婷一愣,黯然道:“你怎么知道?”

“是郑杰宁追你的时候,私下跟秋横竹说的,当时谁也没当真,可后来你们结婚了,灾祸不断,都是身体方面的灾祸,直至郑杰宁临死前一段时间,找秋横竹暗中调查你第一任丈夫也是死于疾病,郑杰宁才相信了“白虎煞”之说,他跟我们情同手足,又知道我们喜欢你,所以临死前才一直叮嘱我们不要碰你,也叮嘱你不要碰我们,杰宁是用心良苦啊。”

“美女,你的第三任丈夫也是病死的?”

我轻轻抚摸柏彦婷光滑的背脊,与其说是挑逗她,不如说是安慰她,我轻轻地拍着,如同呵哄我的女人们。

柏彦婷没有回答我,只是木然地看着留眼泪,我一看就知道了答案,“白虎煞”之说更煞有其事了,心一软,情不自禁伸手抹了抹她的泪珠。

司徒老头在顿足:“本来我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只是受秋横竹的极力委托来上宁会诊李中翰,我们才来上宁,就鬼使神差地跟你见面,跟你吃饭,真没用啊,我这把老骨头了,见了你,又心动了,你还是那么漂亮迷人,可至今却凋零一人,我和陈泽标几个难过啊。”

柏彦婷的眼泪如雨而下。

第054章

“吃完饭去唱歌的时候,陈泽标就想到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就是要破除你身上的“恶煞”办法就是李中翰身上的海龙王。”

司徒老头突然笑了,比苦笑还难看的那种。

柏彦婷怒声问:“于是,你就编造了谎言让我跟这个所谓的海龙王发生关系?”

司徒老头赶紧否认:“不全是谎言,百分之九十是真话,李中翰确实是海龙王,也有传说的九九归一,我们真的一厢情愿希望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这么漂亮,不能够应那句“天妒红颜”的话,虽然今晚所做的一切看起来很荒唐,但我愿意赌一把,即便我们这些搞医学的宗旨是要破除迷信,我仍然愿意带你来这里赌一把。”

柏彦婷又一声怒斥:“你狡辩,你刚才就想非礼我。”

司徒老头急得站了起来,双手乱摇:“我不是想非礼你,我都六十了,哪里还行,我……我是害怕了,万一‘海龙王’之说不成立,万一偏偏是‘白虎煞’成立,这对李中翰不公平,等于是我害了李中翰,我无法跟秋横竹交代啊,李中翰一定跟秋横竹有重大关系,要不然他不会求我们几个来上宁会诊。”

柏彦婷看看司徒老头,又看看我,泪眼茫然。

沉默,一阵沉默。

我心里百感交集,睡得好好的,先是护士来捣乱,接着卷入一场悲天怜人的纠葛。怀抱充满诱惑的美女,我到底是继续还是放弃?

正思索,司徒老头喃喃道:“对不起,我意志不坚定,我后悔了,我阻止了你,但我绝不是非礼你。”

我若有所思,问:“秋横竹?文联的?”

司徒老头道:“你可能对秋横竹三个字陌生,但他的笔名‘秋月’就大名鼎鼎了,‘秋月’即是秋横竹,著名的文学家,内科专家。”

我心中一动,接着问:“秋横竹是不是有两个女儿?”

“对。”

司徒老头点了点头:“一个叫秋烟晚,一个叫秋雨晴。”

柏彦婷自己抹了一把眼泪,奇怪地看着我:“秋烟晚还是上任市委书记的爱人。”

我哈哈大笑:“她们如今都是我妻子。”

柏彦婷一听,身体顿时摇晃,说了一句:“我……我头晕。”

便扑到在我身上。

我抚摸着如丝如缎的背脊,柔声问:“告诉我,你名字柏彦婷是木字边一个白字,产字下面三撇,娉婷的婷?”

“是又怎样,难道又有什么不详之意?”

柏彦婷很绝望,很无奈,声音气若游丝。

“我愿意赌一把。”

柏彦婷突然触电般挣扎:“我不愿意,快放我下来,我是一个灾星。”

“我是海龙王。”

我紧紧抱住娇躯,双手逐渐放肆,不再流连光滑的背脊,顺势而下,我的手摸到了腰际,摸到了翘臀,摸到了股沟,柏彦婷开始挣扎,怒骂我“鬼话连篇。”

我当着司徒老头的面,很温柔地告诉柏彦婷,说我的东西很粗,可以让她很舒服,柏彦婷疯狂地挣扎,乞求我松手,我坏笑,很色很坏的笑:“其实你心动了,有东西流出来,司徒教授,女人的东西流出来意味着什么?”

我的言语很轻挑,司徒老头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你们比我这个老骨头更懂。”

柏彦婷急了:“李中翰,我跟秋烟晚有过数面之缘,我跟秋雨晴偶尔还通电话。”

我欣喜点头:“她们有你这么美丽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呢?”

柏彦婷见一计不成,又换一计:“李中翰,我不想害你,我早就知道自己很邪门,所以才找医生做老公,我三任丈夫都是医生。”

“我不是医生,我是海龙王。”

手指扣入股沟,我摸到了浆糊般的液体,柏彦婷触电般收缩臀部,大声哀求:“不要,不要。”

我突然一本正经,语气很温柔,却很坚定:“我们相见即是缘分,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生命中的贵人,我就遇到一个,她就是上任市委书记的女儿,叫何芙。而你柏彦婷也必然遇到一位生命中的贵人,也许是别人,也许……是我。”

柏彦婷的臀部终于抬了起来,粗大狰狞的大已经等待许久,撑开白虎煞的瞬间,柏彦婷打了一个激灵,我一挺而入,插进了大,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轻轻地呻吟:“嗯……你真了。

我坏笑:“是的,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柏彦婷颤声道:“那就插深点吧,。”

她一边说,一边将压下,深深地吞入了大,洁白得有点晶莹的因为有大的变得更加丰满,我温柔地抚摸无毛之地,挑逗那几片柔嫩的花瓣,翻卷的肉预示着被撑得很厉害。

“以前没见过这么粗的吧。”

我问。

“没见过。”

柏彦婷猛摇头,慢慢起伏,很有节奏韵律。

“粗好,还是细好?”

我小声问,柏彦婷扑哧一声笑,妩媚含情,不言不语,只是呻吟,我只好追问“说啊。”

“当然是粗好,嗯……啊。”

我和柏彦婷的目光变得异常妖异,她主动挑开黑白相间的,巨大的弹起,我惊叹这一身好差点被埋没,她耸动得很厉害,我想看她是如何吞吐大,她却蜷坐在我身上,高高的胸脯压着我的胸膛,正好将女人的神秘之处遮挡,红润的胴体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出夺目的光晕,给人一种诡异的印象,如粉红色的屋子,第一印象就是荡,我揉弄她的细腰,轻吻她红润的脖颈,看她一脸陶醉的神情,就像在享受情人的爱抚,可我甚至连她有没有狐臭都不知道。

“你有狐臭吗?”

我问。

柏彦婷摇了摇头,我说闻一闻,她还是摇头,我只能举起她一条手臂,将鼻子探到腋窝下猛嗅,柏彦婷咯咯娇笑着向后倒下,她的在扭动,双腿夹着我的腰,使劲的迎合着我的抽动,嘴里兴奋地呢喃着:“有一个男人愿意为我而死,我知足了,我发誓,如果你有意外,我会毫不犹豫跟随你离开,既然上天不喜欢我,我就走,跟你走。”

我很感动,下腹在她身上起落很卖力,大直插直抽,雨点般触动她的口,她娇吟连连,持续颤抖,终于,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配合着大,胸前的上下起伏着,似乎品味着所未有的欢愉,上身突然整个后仰,猛摇长发,凌乱的青丝遮住了美脸,我掰开她的双腿,大清楚地在白得晶莹的中抽动,我不知道什么叫白虎煞,腹中浑厚的热力路冲撞而来,将晶莹的白虎冲撞得“噼啪”乱响,就算真有恶煞隐匿其中,我也要把它赶尽杀绝,柏彦婷已是娇喘咻咻,香汗淋漓,连带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她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李中翰,你要射进来吗?”

我没有回答,滚烫的喷射而出,我用代替我的回答。

第六部

第055章

和昨天一样,一大早,我的女人像排队似的一个接一个来了,欢声笑语再次充斥我的病房,樊约的早餐还是和以前一样,三个小小的鲜肉包子,我喝完她们带来的米汤后再也无法忍受腹中的饥饿,连哄带骗,从樊约手中夺下一个鲜肉包子,放进嘴里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如同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平时一口就能吞下的包子,我咀嚼了半天才吃完,惹得美娇娘们花枝乱颤,笑个不停。

“老公,你今天好精神,昨晚是不是睡得很香?”

葛玲玲大方地为我整理病号衣领,我含笑点头,眼中的葛大美人愈加光彩夺目,她喊起老公两字特别自然,听得唐依琳与庄美琪直翻眼,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她们俩也比昨日漂亮了许多,女人在一起,明里暗里都互相比美争艳,倒是秋烟晚与樊约非常朴素,她们属于低调型。

女神戴辛妮和章言言没来,她们必须掌管好公司的财务,而郭泳娴也盯着孙家齐的一举一动,我整个心思都在公司上,那是我的王国,我必须把孙家齐赶走,至少,我要夺回总裁的位置,因为在我昏迷时候,股东会议以我无法行使总裁之职为由,罢免了我的职务,同时选举孙家齐做副总裁,与郭泳娴一起管理公司,实际上,郭泳娴已被架空,眼下kt里,大权几乎都掌握在孙家齐手里。

“中翰,你出来一下。”

秋烟晚突然示意我,我察言观色,知道秋烟晚有重要事情要与我商谈,我朝几个女人挤挤眼,跟随着秋烟晚的走出了病房。

“什么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将秋烟晚搂在怀里,索要温柔。脖子系着一条纱巾,身穿一件绿色修身皮衣,黑紧身裤的秋烟晚搂住我脖子,很严肃道:“我爸妈要来了。”

我手上一紧,把秋烟晚抱离地面,吻上一口:“知道啦,你已经说过了。”

秋烟晚依然严肃:“我不管你平时当我是第几房妻妾,在我爸爸妈妈面前,你一定要当我是大老婆。”

我当然应允,笑嘻嘻地哄着:“你一直都是我的大老婆。”

秋烟晚幽幽道:“算了吧,我也不想跟辛妮争,争也争不过,我只要你在意我。”

我左右一看,见不远处有几个护士在晃动,眼珠一转,将秋烟晚抱进旁边的另一间病房,昨晚多预定了两间特护病房没用上,这会才有了用处。

落坐在沙发上,我温柔地舔吃娇艳红唇上的唇膏:“其实我一直在意你,你不知道而已,这次有几个专家来给我会诊,都是你爸爸的邀请来的,我要好好感谢你爸爸。”

秋烟晚颇感意外,一愣之下也能理解她父亲的心意:“嗯,我爸爸以前也是医生,他确实有几个名气很大的骨科,神经科专家同事,他们都在东北,没想到爸爸会邀请他们来,可见我爸爸多关心你。”

我柔声道:“知道你爸爸关心我,知道烟晚对我好,你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秋烟晚笑了,仿佛春天降临大地:“油嘴滑舌,看你今天确实很精神,我就要了。”

“要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秋烟晚羞红了鹅蛋脸:“你装傻可以,可我不傻。”

我豁然明白,难得淑女索要,赶紧热吻而上,挑逗香舌,吞咽甘甜唾沫,一方丝巾滑落……唉,我讨厌冬天,冬天真不方便,我像剥粽子似的先脱完皮衣脱鞋子,脱完鞋子脱长裤,接着还有毛裤,衬裤,,一条很迷人的草绿色。

见我猴急,秋烟晚咯咯娇笑:“哎哎哎……扣门,扣门先。”

直到光溜溜了,她才想起病房门没扣死,我哪管扣门不扣门,狰狞粗壮的大脱颖而出,水不多,连刺几次都刺不入,只好弯腰狂舔,很嫩很鲜的蛤肉,可惜味不足,只有淡淡的味与清冽的香水味,大户人家的闺女就是与众不同,小便的地方也弄得跟脸蛋一样香,我暗暗好笑,吮吸更积极,誓要淑女变。

秋烟晚在呻吟,呻吟中还不忘打听:“你醒来后,她们都跟你做过了,是不是?”

“呃……”

我吐出一根卷曲的。

“你好偏心。”

秋烟晚微愠,我讪笑,身子压上去,大贴近肥美清香的,深情道:“她们都是强要的,我跟你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

一挺,大直捅而入,深达,秋烟晚很斯文地呻吟了一声,嗔道:”

我宁愿强要,再不争,你就忘记我,我很快就边沿化。”

我苦笑:“胡说,你以后跟着我一起到县城工作,大把时间,猪脑袋一枚,郎之一片苦心,夫人未领悟也。”

虽然我的文采不能与小君比肩,但对付书香门第的女人,我偶尔也能斯文一二,吟上几句之乎者也。

秋烟晚笑颜绽放,咯咯笑个不停,瞬间变,大量的滚滚涌出,感觉自己刚才一番舔犊情深如此多余,女人只要动情,何惧没,刚想,伊人有了默契:“快动呀,我忍了半年,自从给了你,你前前后后才跟我做过五次…………”

“哪次最令你记忆深刻?”

我不但动,还动得厉害,果然才做过五次,很多蜜汁却很紧很窄,幸亏我是青龙,啪……

“哪次?还有哪次?”

秋烟晚蹙着柳眉,粉拳雨落,我哈哈大笑,知道秋烟晚一定对破处记忆犹新,那一次流了不少的血,我内疚不已,更卖力,棍棍到底,砸出更多汁液:“脱光光好不好?”

欲掀起秋烟晚的毛衣,秋烟晚蹙眉摇头:“不脱,门没扣好,万一有人来,身上穿这些还能挡一点。”

我坏笑:”

老公想看你脱光光。”

不由多说,动手剥光猪,毛衣脱出了脑袋,依然像剥粽子一般,毛衣里还有薄毛衣,然后是贴身内衣,草绿色的,我诅咒冬天,多辛苦才让一双骄傲的豪乳蹦露出来,此时的秋烟晚满脸羞红,秀发懒洋洋地披散在香肩上,我爱怜之极,连着与秀发一起都含进嘴里。

“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秋烟晚乱扯我的头发,意乱情迷:“呜嗯……好胀。”

我直起腰,将病号衣裤一一脱个精光,彻底与秋烟晚坦诚相待,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身细腻凝脂,双颊至颈光洁如瓷,我竟然想起了昨夜的粉红,柏彦婷那粉红的肌肤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下意识问道:“烟晚,你认识一位叫柏彦婷的女人吗?”

秋烟晚一怔,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吃惊道:“我当然认识,她是何铁军的情人,是何芙的妈妈,我们经常电话聊天……”

我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身体剧烈抖了一下,俯子,继续温柔,佯装无事:“舒服吗?要不要用力点。”

秋烟晚不依,一边迎合我,一边问:“你怎么突然提起柏阿姨?”

我知道多疑的秋烟晚一定会问,电光火石间想到了如何敷衍:“昨晚有个教授来会诊,跟我聊天时提起你爸爸秋衡竹,随教授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叫柏彦婷,说认识你秋烟晚,刚才我随口问一下,没想到却是何芙的妈妈,她看起来挺年轻的。”

秋烟晚疑窦重重,尽管我的解释不尽完美,也能堪堪能应对过去,秋烟晚撇撇小嘴,轻摇柳腰,闭起眼睛索欢享受:“快五十了,还年轻吗。”

“什么?”

我忍不住惊叫,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功能还没完全恢复好:“五十岁?笑话,满打满算也在三十之内。”

秋烟晚睁开美目,猛眨了两下:“大家都说她是妖精,快五十岁了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有谣言说……”

话到一半,秋烟晚欲言而止。

我急催:“说呀。”

秋烟晚笨拙地耸动,吞吐了两下大,鼻息咻咻道:“嗯嗯,先不说了,快动……”

“不说,不动。”

我微怒,装模作样欲拔出大,秋烟晚急忙盘起双腿,用力压着我的,大乖乖回落中,一声淡淡的呻吟:“谣言说她是专吸男人精阳的妖精,碰过她的男人都死掉了,包括何铁军。”

我满腹好奇,暗思:这谣言我可不相信,可是,何芙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她母亲的事,是不是何芙也碍于谣言?

秋烟晚见我心有旁骛,柔柔地瞪了我一眼,盘旋:“中翰,麻烦你专心点好不好?”

“叫老公,我才专心。”

我坏笑,亲吻两粒凸起的娇艳,大轻抽慢插,逗得秋烟晚含情凝睇,娇吟四起:“老公……”

我欲火骤旺,也就少了些许温柔,弓起的如般抽击柔嫩的,秋烟晚用力抱着我急喘:“嗯嗯嗯……嗯嗯……里面胀死了,半年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我梦中都是你,你可不能丢下我,嗯嗯嗯。”

“我知道,我知道,烟晚,我爱你。”

这就是美人恩,最难消受又最为享受的美人恩,我狂吻红唇,用力碾磨已开始痉挛的,抖动的大喷出滚烫热流,灌满了,尖尖指甲无声无息刺入我的背部肌肉,我看到一脸酡红的秋烟晚露出满足的微笑,这一瞬间,我有无尚的荣耀,只要我的女人们能得到满足,我就感到荣耀。

“弄完了没有?”

还在喘气,嗲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前,我与秋烟晚面面相觑,她慌忙推开我起来穿衣,弄得我哭笑不得,恨得牙痒痒,正想大骂,门外又传来嗲嗲的声音:“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喔,是何芙姐姐来了。”……

又见到了何芙,英姿飒爽的何芙,她笑时,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星星般明亮。

很奇怪,我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何芙,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灰色女士夹克,束着马尾,黑长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她身上有一股干练英气,让人有肃然起敬的感觉。我的女人们个个娇柔,也许她们想从何芙的身子寻求一份安全感。

我太不安全了,以前我还能给予我的女人们安全感,可是,我昏迷了半年,所有安全感都已消失殆尽,即使我将来很有钱也不能带来安全感,因为我深知在官本位浓厚的华夏社会里,从政为官才最有安全感,我要重铸安全感,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为官。

“何碧涵,好久不见……”

我脱口而出,众人皆惊,小君瞪大了眼珠子问:”

何碧涵?”

秋烟晚也问:”

中翰,你喊谁?”

何芙的笑容有点僵,明亮的眸子也在等待我的回答,我突然头痛欲裂,猛抓了一把头发:“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喊何碧涵这个名字?”

第056章

众美大吃一惊,莺莺尖叫,唐依琳第一扑过来,撅嘴欲哭:“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很小。”

何芙微微一笑,很淡定,没有一丝毫责怪:“你昏迷了半年,一定是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出乎我意料,你的精神很饱满,比半年前更精神,一点都看不出你三天前还是一个植物人,不管如何,你醒过来了,我和大家一样都很高兴。”

大家一听,紧张不安的情绪全都稳定下来,确实,我都醒过来了,比最糟糕的时候好十万八千里,应该高兴才对,美娇娘们频频点头,美脸重新舒展,我松了一大口气,暗暗感激何芙,她几句话就能安稳大家的情绪,比我的话管用多了,如果能收了何芙……

想到这,我微微叹息,估计我的一厢情愿比登天还难。

“谢谢你,何芙。”

在我的女人们面前,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何芙淡淡道:”

你醒来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之所到今天才来看你是因为公务在身。”

“我理解,何芙你别解释,解释就见外了。”

我佯装生气。

“可我还是解释,表面上是为了公务,实际上是为了取证,我这次回京城总部述职,顺便提取证据,证明你在第一次炒期货赚取三十亿时,并没有实际违规,因为那时候你没有任何实权,你的交易得到了朱九同的授权,当然,最后这笔三十亿的款子如何落入你银行账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与法律以及金融管理条例无关。”

何芙这番话说出来,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已浑身发抖,热泪盈眶,何芙接着眼睛一亮,兴奋道:“关键是,我拿到了证据,证明你没犯罪。”

美娇娘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个个拍手尖叫:”

耶……”

小君扑上去抱住何芙,嗲嗲道:“谢谢何芙姐姐。”

我无法压抑我的情感,我突然对何芙有了,很强烈,这是以前没有过的,干咳一声,我一本正经道:“大家先到隔壁病房聊天,看电视,我要单独跟何芙说几句话。”

大家一听,都乖乖离去,唯独小君不乖,她离去时,故意把病房门顶开着,似乎顾忌着什么,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她一点不给我面子,也狠狠地瞪回我一眼,看来小妮子需要满足了,女人的一直压抑不得释放,脾气会很坏。

我瞅了瞅门口,确定无人,突然舒展双臂,何芙反应神速,欲闪避,可我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将何芙抱在怀里,她吃惊地看着我,扭动几子:“喂,你干嘛,放开我。”

我动情道:“我只想抱抱你,让我抱抱你,何芙,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何芙抿嘴娇嗔:“你要感谢你自己,不怕跟你说,如果你没醒过来,我永远不去拿证据,就是去拿也拿不到,上层不会为了一个植物人与乔羽交恶,乔羽的势力庞大不说,这件事情的本身与别人无关,大家犯不着趟浑水。可你醒过来了,上层马上墙头草,公事公办,我才能拿到了证据。”

我若有所思,心如明镜,这就是我即将随波逐流的华夏官场,心中顿时无限感慨:“最后一句最重要,我相信整个中纪委就只有你愿意为我洗脱罪名,乔羽一定想不到你会为我秉公,因为在他乔羽眼中,我李中翰是杀死你父亲的人,你一定恨我恨之入骨,乔羽哪知道,你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笑道:“可你把我的名字喊成了何碧涵。”

我心念急转,嬉皮笑脸地狡辩道:“也许你的名字就叫何碧涵。”

何芙猛摇头:“这个名字是不错,可我不想改名,我就是何芙。”

“何芙,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我饱含着深情,不求将命中贵人纳为妻妾,只求一吻留情,哪知何芙一点面子都不给,美脸一寒,娇声呵斥:“不行,放开我。”

我看出何芙铁了心拒绝,心中不禁黯然,刚想松开双臂,病房外忽然倩影飘飘,一位冷漠高挑的美少女悄然而至,她竟然是如仙如幻,如鬼如魅的乔若尘,我与何芙大惊,赶紧分开。

乔若尘用两只微绿的眸子扫了我们两眼,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是来找小君的,没妨碍你们的好事吧。”

何芙愁眉紧锁,淡淡道:“若若,你误会了。”

乔若尘一脸嘲讽:“别喊我若若,我很不习惯,喊我名字乔若尘就可以,至于误会不误会就别解释了,我又不是瞎子,你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加油喔。”

“乔若尘,你过份了。”

何芙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乔若尘露齿一笑,眼里却饱含着无比的怨毒:“我过份?是谁主动说要嫁给我哥哥的?是谁主动要在我哥哥的墓碑刻上“妻,何芙”三个字的?我哥才去世没几个月,你就后悔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轰鸣,转眼看向何芙,只见她浑身簌簌发抖,两只眼睛已挂满了泪花,顷刻间,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招呼也不打,疾步冲出病房,我大为失落,刚想去追,乔若尘意外地挡在病房门口,眨眼间,何芙的脚步声已远去。

我瞪着乔若尘,见她一脸洋洋得意,幸灾乐祸,我的怒火一下就燃烧起来:“半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但说话也越来越尖酸刻薄,不像你爸爸这么和蔼可亲。”

心中叹道:这乔若尘固然阴险刻薄,他父亲乔羽更是表面和蔼,内心险恶之人,父女俩一丘之貉,偏偏乔若谷光明磊落,义胆忠心。想到死去的乔若谷,我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也不打算计较了。

乔若尘见我脸色不善,冷笑一声,不退反进,居然朝我走来,微绿的眼眸充满了恨意:“我爸爸宅心仁厚,看不出谁是奸诈小人,天真没眼,奸诈小人的命倒长得很。”

我摊摊手,明知被羞辱也不去反击,还索性承认:“好吧,我是奸诈小人,所以我命长得很。”

乔若尘冷冷道:“命长有时候并不见得是好事。”

“是么?”

我预感到这个阴柔的女人会有惊人的高论,果然,乔若尘诡异一笑:“因为亲眼见到家人朋友一个个死去,命长的人会很难受。”

我勃然大怒,刚要发飙,门外传来一阵碎步,眨眼间,一位又萌又娇的美少女跑了进来,开口便惊喜欢叫:“若若,你来了呀。”

脑袋一歪,嗲嗲道:“哥,你看若若多好,听说你醒了,她说一定要来看你。”

“哦,是吗。”

我皮笑肉不笑,暗思,黄鼠狼来给鸡拜年,不会安好心。

诡异的是,乔若尘居然堆起了甜美的笑容,娇滴滴道:“是啊,你是小君最疼爱的人,你昏迷时候,小君多难过呀,现在你醒了,做为小君的好朋友,我当然要来看你。”

小君吃吃娇笑,羞答答地左摇右摆。我却一脸茫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前这位站在小君身边的绝色美少女就是刚才的乔若尘吗?

我仔细地打量着乔若尘,毫无疑问,她就是如假包换的乔若尘,一帘乌黑瀑布遮住了半边标准的瓜子脸,诡异且神秘,淡眉如勾月,眸如灵珠,雪肌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脂粉涂抹,薄薄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上身黑色高领长袖毛衣外加一件无袖羽绒夹克,脖子挂着一条夺目的金属链子,穿着紧身牛仔裤配长统高跟黑皮靴,无首饰,无手袋,翘翘的臀后袋里鼓起了一个手机形状,随意简单,一眼看去,清秀脱俗,既简约又高雅,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品味,就足以说明她自小受到高品质生活的熏陶,干净的尖尖十指又说明她洁身自爱,如此绝色,又怎能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呢。

我糊涂了。

第057章

小君与乔若尘颇为亲昵,两人咬了一会耳朵,小君咯咯娇笑,回头说道:“哥,你昏迷的时候,若若来看过你,好几次晚上还陪我一起守着你,你要感谢人家。”

“是吗?”

我更糊涂了:“谢谢你,若若。”

我故意称呼乔若尘为‘若若’,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可她一脸平静,脸挂纯真微笑:“不用谢,好戏还在后头。”

我一听,脸色微变,心里打鼓,又往坏处想了,小君没意识到“好戏还在后头”的含义,以为是祝福话,脸儿马上荡漾起令我心动的笑靥:“咯咯,明天我们搬家,我邀请若若来,哥要欢迎喔。”

我木然点头:“欢迎,欢迎。”

小君跑到沙发边拿起她的lv手袋打开,拿出厚厚一叠钞票:“若若,还你一万,我有钱了。”

乔若尘轻轻接过钞票,微笑道:“你表哥给你吧。”

“嗯。”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眼光飘来,与我眉目传情,乔若尘脸色大变,低声对小君说:“走,我们去逛街买东西。”

我下意识阻止:“还是不要去了,等会体检,我想小君在身边。”

乔若尘脸色再变,眼神竟然射出怨恨的目光,小君微微垂下脑袋,扭捏道:“若若,我们改天再去逛街啦,等搬了新家,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买,到时候我们逛个够。”

“对啊,既然是来看我的,就待长点时间,显得有诚意。”

我微笑着释放出友善,心中暗暗夸赞小君听话,也想趁机留下乔若尘,希望能与她多点沟通,尽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气,说实话,乔若尘的美貌堪称一绝,美得很有特点,无与伦比的气质可以横扫我所认识的女人,包括我的女人们,特别是微绿的眼珠子,既妖且魅,很吸引男人,却又令男人望而却步不敢靠近。

乔若尘敏锐地捕捉到我话中的语气,勾眉一挑,露出轻蔑之色:“看你很精神的样子,恐怕比我还健康,我来看你是多此一举。”

“哎哟……头疼,哎哟……我肚子疼。”

我反应特快,佯装不舒服,想逗乔若尘笑,哪知热脸贴到了冷,乔若尘是笑了,不过,她笑得很鄙夷:“你表哥很幼稚,小君,我先走了,电话联系。”

小君只好挥手:“若若再见。”

我跟出门口,望着乔若尘离去的背影道:“小君,你以后少跟乔若尘出去玩。”

小君一愣,蹦到我面前,歪着脖子,瞪着大眼睛问:”

为什么?”

我悠悠长叹,也不好明说乔若尘有多阴险,随口找了一个借口:“我不喜欢她。”

小君一听,大眼睛笑成了弯月:“太好啦,你越喜欢的女人我就越担心,你不喜欢她正我合意喔。”

我顿时哑口无言,如果不是脱冬衣麻烦,我早把小君狠狠干一番,小,统统不放过。

“李中翰,准备体检。”

一位成熟美艳的护士缓缓走来,我眼睛一亮,惊喜不已,这不是陶陶吗,刚想上前寒暄,小君却先我一步打招呼:“陶姐姐好。”

陶陶竟然笑眯眯地夸赞:“你们太有夫妻相了。”

我与小君相视一笑,岂料陶陶的话音刚落,葛玲玲意外出现,她疾步跑来抱住我胳膊问:“护士长,我跟中翰有夫妻相吗?”

陶陶尴尬之极,赶紧点头:“有,你们也有夫妻相。”

麻烦来了,紧接着是唐依琳鬼魅出现,然后是庄美琪,樊约,秋烟晚,一个轮着一个挨着我问,陶陶目不暇接,都不敢得罪,全都点头夸赞我的女人们与我有夫妻相。

“陶陶,你看李中翰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多像啊……”

庄美琪几乎把脸蛋贴到我耳朵边,陶陶虽然与庄美琪熟识,可是左看看,右看看后,吓坏了,赶紧说有工作,溜之大吉,引来美娇娘们阵阵嬉笑。……

体检很顺利,从骨骼开始,到心脏,脑颅,血液,消耗系统……终于到了最后一项视力检测,由于我特殊身份,所有的检测项目很快得出了结果,我的身体素质非常棒,按陶陶的话说,我比健康人还要健康,留在医院里是浪费时间和金钱。

从第一项体检开始陶陶就陪伴着我,正因为有她的陪伴带领,我的体检才能如此顺利,不用排队,不用等候,我享受到普通病人无法享受到的特权,对于忙前忙后的陶陶,我全身心充满了无言的感激。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很多科室的医生都已经下班,陶陶知道特护病房值班室里有视力检测表,她干脆带我回办公室,亲自为我检测视力。

“前几天我刚好回老家,没想到我一请假你就苏醒,接到你醒来的消息,我当时高兴坏了。”

陶陶为我倒了一杯纯净水,我一口喝干,特护病房全楼层暖气很足,我见热得要命,赶紧脱掉棉袄。

“谢谢陶陶,我也没想到你和小冰一起调进特护病房,刚才大家都说,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尽心尽力照顾我。”

我擦了擦嘴唇,按照陶陶的要求坐在视力表外五米的距离,用病历遮掩一边眼镜,随着陶陶的指示一一认出视力检测的参照表,几个应对后,我发现陶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换了一边眼睛,我依然迅速且清晰地认出参照表。

陶陶妩媚地飘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指示杆朝我走来:“知道我和小冰为什么突然调进特护病房吗?”

“不知道。”

我摇摇头,眼睛注视着白大褂的魅力,医生的制服一直很吸引我,小君,庄美琪就曾经穿过护士制服勾引我,可她们都不算是真正的护士,陶陶就不同,她有美貌,身材也很好,关键是她有护士的所有特质,而且身处医院里,这感觉很特别。

第058章

陶陶抿嘴微笑,视线忽然朦胧,小嘴儿娓娓道出了实情:”

你出事的那晚上,刚好是我们在急诊室值班,见到救护人员送你进急诊室,我和小冰的心都碎了,你满身是血,身上好多处骨折,大家都以为你不行了,医院里最好的医生全部召回,连续抢救你一天一夜,你才暂时脱离危险,可不久又反复出现病危,把我们都吓坏了。你姨妈并不晓得我们认识,她见我们对你尽心,就建议我们一起进特护病房继续照顾我,你姨妈面子很大,院长马上同意,我们就进来了。”

“原来如此,陶陶,太感谢你了。”

我感动得满腔热血,仿佛被抢救的情景映现在眼前。

陶陶微微一叹,揶揄道:“相处半年,我跟你所有的女人们都熟悉了,我才知道你超级风流,你有很多女人。”

不知这话是被赞还是被损,我讪讪直笑,脸颊发烫。

陶陶飘了我两眼,莫名伤感:“这半年来,我和你的女人,家人都习惯了一个工作,就是照顾你,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康复,让你苏醒,这种习惯融入了我们的血液,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个当地医治脑部的偏方,想尽一份努力,可万万没想到,你突然醒了过来,你说要感谢我,我觉得你醒过来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

我的眼睛湿润了,天底下没有比这些话语更真诚,更有爱心,我抓住陶陶的双手,动情道:“谢谢陶陶,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一定会报答你们。”

陶陶一声幽叹:“别说什么报答,你偶尔回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眼睛突然看向另一边,又低头看我的体检报告,半天才说话:”

按照目前的体检结果,你明天出院没任何问题,可你一走,我们都觉得很失落,像丢失什么东西似的……你要经常回来看我们。”

“一定,一定。”

我听出了哽咽,听出了感情,心中更是感动。

见我握得用力,陶陶眉头一骤,羞涩地抽回了双手,马上转移话题:“你的视力很好。”

“多好?”

我问。

陶陶娇嗔:“还能多好?视力2.0,做飞行员都够格。”

我嬉皮笑脸道:“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见你的鼻涕。”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看没有鼻涕,不禁嗔骂:“去你的,哪有鼻涕。”

我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陶陶身后,伸手抹她的眼角:“你看,都湿了,我帮你擦擦。”

陶陶一听我的温柔呢喃,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滚落下,纷纷滴落在白大褂上,我赶紧用手去擦,部位很特别,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触到胸脯的一瞬间,陶陶吃惊地看着我,我坏坏一笑,俯子对着陶陶的耳朵吹气,找寻嘴唇,陶陶深深地呼吸,躲避我的热情,可最终还是接上了我的嘴唇,我用力地揉着高高的胸脯,隔着衣服不真实,我疯狂解开白大褂的纽扣,从毛衣下潜入,顺势摸上温暖的胸脯,这次真实多了,虽然还有薄薄的阻隔,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饱满与凸点。

捏住凸起的焦点,我小声问:“陶陶,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个地方更湿,要不要擦?”

陶陶一愣,随即大羞,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没想到我如此大胆,如此下流,一时间,想笑笑不出来,想怒也怒不起来,思索了片刻,慢慢站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悄悄关上门,随手摘下护士帽,回头望着我,一脸娇羞:“你很坏。”

“男人之所以坏,那是因为女人穿裤袜。”

我感觉自己何止坏,简直坏得要命,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脸,而是看她的双腿,她穿着时髦的连裤袜,很厚,属于冬袜。我走过去,轻挑地搂住陶陶的腰部,右大腿顶在她两腿中间,轻轻摩擦陶陶的,她两眼泛光,微微张开双腿,不露痕迹地配合着我,隔着厚厚的裤袜,我仍能感受到她双腿间烫人的热度,虽然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不过,她默许的一刹那,我还是异常亢奋,勾引陶陶已不仅仅是为了,更多的是感激。陶陶很成熟,她看出我真心想,不是发泄,她义无反顾接受我,任凭我挑逗。

干柴遇上了烈火,只能一烧不可收拾,我动作粗鲁地脱下陶陶的连裤袜,将她抱起,放在桌面上,分开两条光滑结实的美腿,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领略了一番乌黑森林,激情猛然爆发,我们疯狂接吻,肿胀的大已露出,硕大的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遇到凹陷处,我连续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陶陶吃吃娇笑,伸手抓住大,很准确地引导大对准,我往前一挺,大轻松中,瞬间淹没在乌黑森林中心。

“哦,比上次粗多了。”

陶陶忘情地呻吟,双臂缠绕我的脖子,我却大吃一惊,小声问:“上次?”

陶陶涨红着脸,胡乱撒娇,想逃避刚才的失言,我毫不退让,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陶陶在我逼问下,终于结结巴巴道:“你昏迷时,我有见过。”

“见过归见过,感觉归感觉,不仅仅是见过这么简单吧?”

我察言观色,诡笑连连,伸手进贴身内衣,揉弄两只盈盈一握的酥挺,继续挺进,完全捅入尽头,陶陶急喘:“就……就这么简单。”

我嘿嘿奸笑:“小冰已经承认了。”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经摸弄我大之事,我猜想陶陶也摸过我的大,而不仅仅是见过。

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陶陶顿时恼怒:“这个小冰,嘴巴就是不严,都是她教唆我的,我只做过一次,小冰肯定不止一次,我记得她说过,每次跟你做都有,还说你的东西比她前男友粗很多……”

我惊得张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原来这里面还有不可告人的内幕,我完全可以肯定陶陶和小冰两人曾经趁我昏迷之际,偷偷奸过我,真是奇耻大辱。本来士可杀不可辱,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没有女人奸男人一说,我的耻辱感才逐渐消失。

“趁人之危很不对,趁人之危还有就更不对了,就不知道你说的‘那次’有没有。”

我轻轻,脸带坏笑,既然曾经被陶陶奸过,我也不需假装斯文,滚滚而来,我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暗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美女护士奸羞辱,别人恨都恨不来。

陶陶羞窘交加,不说话,只是猛摇头,我见桌面冰凉,轻轻将她凌空抱起,她一声惊叫,盘腿至我腰间,双臂紧紧勾住我脖子,我提起她的双腿,乘势耸动,嘴上问道:“真没有?”

陶陶随着我的耸动了几十下,动作很快娴熟,吞吐异常准确,在我逼迫式的追问下,她索性承认:“嗯嗯……有,很舒服。”

我心生疑窦,忽然停止,试探问:“你不止一次吧。”

陶陶娇笑,扭动腰肢,上下耸动:“两次……”

我大笑,正想放手进攻,不料,值班室外有人敲门。

陶陶大惊,示意我到值班室的最里边,我点点头,抱着陶陶快速跑进里屋,这里有一张简易的四轮活动病床,四周有白色的围帘,拉上围帘,我把陶陶放在病床上,与她相视一笑,竟然继续起来,活动病床不结实,发出”吱吱”的乱响,可我们的并没有停止,我的大疯狂地摩擦陶陶的。

很郁闷,“咔嚓”一声,值班室的门打开了,我们的动作只能停下来,陶陶一脸酡红,说是小冰打饭回来了,示意我拔出大,我微笑摇头,将她抱起,面对面贴身站立,大依然深插,耸动起来意外地舒爽,我小小声问:“真的只有两次?”

陶陶猛点头,我板起脸,扬言威胁:“我要问问小冰。”

说着,装模作样要喊,陶陶大窘,压低声音说:“三次,就是三次,绝不骗你。”

我坏笑,心想,半年时光才弄我三次?鬼才相信。腾出手来,欲脱掉陶陶上身衣物,她急忙阻止,我抱住她的肉臀,连续凶猛地十几下,把陶陶弄得大气不敢喘,哪里还有力气反抗,乖乖地顺从我,脱了个精光,入眼中,虽无法与我的女人们相提并论,但也酥挺雪白,身上几乎无赘肉,肌肤光滑,心中暗赞,欲焰顿时高涨,大硬多几分,深插一下,陶陶蓦然呻吟,两腿直抖。

“陶陶姐,是你么?”

声音娇柔,正是小冰的声音,她应该听到了陶陶的呻吟,我暗叫不妙,刚想拔出大,陶陶却抱住我腰部轻轻摇头,不愿意我拔出,乞求的目光令我无法拒绝。小冰似乎一边走来,一边吃着东西,突然,她一声惊叫,快步走进里屋:“陶陶姐,你的裤子乱丢在地上……”

陶陶慌慌张张找话敷衍:“暖气很足,我觉得热……小冰,我有点困,躺一会,等会你给七号,十九号病房配药。”

“嗯,好的,陶陶姐,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小冰意外地止住了脚步,说完即刻转身离去,还关上了门,我与陶陶大舒了一口气,随即放肆,激情纠缠,她的被我揉得挺翘,已过渡红肿,关键时刻,值班室又“喀嚓”打开,我们的神经一下绷紧,出乎我们的意料,这次小冰快速冲了进来,焦急道:“陶陶姐,峰哥来了。”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围帘被拨开,一条裤袜从围帘外飞进来,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急问:“峰哥是谁?”

“我老公。”

陶陶脱口而出。

“啊?”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嗡响,按在陶陶的双手赶紧松开,正欲狼狈逃窜,却不料陶陶仍然紧搂我不放,深深地含住大:“别……别。”

“陶陶,你疯了吗?”

我一时难以理解,生怕这事情闹大,后果不堪设想,陶陶却不依,张口尖叫:“小冰……”

小冰显然没走远,听到陶陶呼喊,她从外边跑进来:“陶陶姐,你喊我么?”

陶陶急问:“我老公在外面了?”

小冰压低着声音道:“是啊,还打着电话,陶陶姐,你快点啦,你们两只脚都露馅了。”

我与陶陶低头一看,都哭笑不得,完全是色胆包天,冲昏了头脑,围帘离地有半米,外边的人轻易就能看见我们四条腿,如此夸张,与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

第058章

陶陶情急之下吩咐:“小冰,你帮我挡住我老公,想办法挡住五分钟。”

我心想,难道陶陶要在五分钟之内解决?

“好。”

小冰果然是陶陶的心腹,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她才跑出去不到两分钟,外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哟,冰冰,在吃饭呢。”

小冰大声道:“是啊,快吃完了,今天峰哥这么有空来看陶陶姐呀,可惜晚了一步,陶陶姐去吃饭了。”

听出来,小冰故意大声说话,就是给我们提醒,可是,我和陶陶仍然陶醉在之中无法自拔,如手铐,将我们紧紧地铐在一起。

男人道:“那我进去等她。”

小冰尖叫:“不行,不行,就我一个人在,你不能进去,要等就在这里等。”

男人道:“奇怪,以前你都给我在里面等的,今天干嘛不让我进去?”

小冰道:“医院有新规定,值班室闲人莫进,就算是我爸妈来,也不能进去。”

男人总算有涵养,没再坚持:“那好吧,我在这里等。”

不一会,男人就与小冰闲聊起来了:“冰冰啊,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什么时候结婚?你男朋友挺帅的……”

我与陶陶略为放松心情,她朝我抛了一个秋波,将我手中的裤袜夺走,脑袋深埋在我怀里,紧窄的迅速蠕动,耸动。我奸笑连连,一边倾听小冰与陶陶的老公在值班室外聊天,一边,几十下过后,我们都逐渐大胆,陶陶还主动背过身去,双手扶着病床,撅起臀部,让我后,我当然不会拒绝,大重新撑满,我好奇地打量着她的,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若不是陶陶即将,我一定爆了她的花菊。

“你用力点……”

陶陶忘情地后耸,快速地吞吐大,里尽管水流潺潺,但收缩剧烈,我猛地勾住陶陶的香肩,她顺势仰起上身,极力撅高,呈后插背飞式,我大为兴奋,暗赞成人懂得如何配合,只有配合完美,才完美,我的铺天盖地,比打桩机更快速,不小心乱响,陶陶的在抽搐,急剧地抽搐。

“嗯?里面是什么声音?”

值班室外,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异响,我吓了一跳,陶陶却在这时达到了,她拼命地掩住嘴巴。

小冰的语气颇为镇定:“我进去看看,可能是氧气瓶漏气了,峰哥你在这等着啊。”

显然,小冰也听到了异响,她冲进来时,陶陶已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正想穿上衣服,见到小冰,肿胀的大猛地弹了几下,吓得小冰瞪眼张嘴,我上前两步,将小冰的嘴掩住。

“镇定冷静,表现不错哦。”

我坏笑,眼睛飘向地上的陶陶,小声道:“陶陶已经老实坦白了,说你小冰趁我昏迷期间,偷偷奸了我十几次,问题严重了,我要投诉。”

小冰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猛摇头,咿呀说不出话来,我暗暗好笑,松开手,让她申辩,小冰喘了两口气,涨红着脸小声道:“没十几次,我记得很清楚,就六次。”

“小冰,我没说,他讹你的。”

陶陶还在地上喘粗气。

“啊?”

小冰欲哭无泪,可我看出她一点哭的意思都没有,只有想逃的迹象,不禁嘿嘿冷笑,闪电般将小冰拦腰抱住,上下乱摸,猥琐下流,小冰大惊,乱扭身体,仓促挣扎,手肘不小心撞到病床,发出咣当声响,我们三人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冰冰,冰冰……”

值班室外,陶陶的老公在喊:“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忙,氧气瓶漏气可不是闹着玩,冰冰,冰冰……”

陶陶像兔子般跳起来,她是成人,知道小冰的挣扎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陶陶更知道,一个男人后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我一直没,硬挺的大依旧吓人,所以陶陶迅速穿上白大褂,稍加整理好仪容,央求我们小声点,连裤袜都没来穿上就走了出去,给小冰创造一个与我相处的机会,这也叫分一杯羹,小冰果然不再挣扎,任凭我的大手揉弄她的胸部。

“哟,你在里面啊?”

男人差点闯进了值班室,听出他见到陶陶后非常惊讶。

陶陶的声音有点懒:“是啊,忙了一上午,有点困,就在里面躺一会,你怎么来了?”

男人道:“下午就出差,所以过来陪陪你。”

“又出差。”

陶陶大为不满,我终于了解她为何有流言蜚语,一个女人整天守着寂寞,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的理由很充分:“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养你。”

“哼,不会在外边养一个吧。”

“哪敢。”

“肚子饿了,不想吃饭,去买点东西给我吃,我要椰子汁,比萨……”

陶陶不支走她老公,我也不想听下去,一来我不想介入陶陶的生活,二来,我怀里还有一位比陶陶更可人的小护士,小护士很腼腆,一边看着我剥她的衣服,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歉:“中翰哥,你原谅我吧,我不懂事,禁不住诱惑。”

我将小冰放上病床,像剥粽子似的,一件接一件脱下她的衣服:“怪不得你我的棒棒很熟练,嘿嘿,但有一点好奇怪,我昏迷的时候,全天都有人看护着,你和陶陶是如何频频得手?”

“我……我……”

小冰羞涩地用双手掩盖她的,她没有吹牛,她的的确如她所说的‘很不错’,身材也‘很不错’,分开她两条粉嫩玉腿,小冰还有‘很不错’的,毛不多,外翻,很像海棠花,我见她吞吞吐吐,心中起疑,挺起大,顶到她的口,她要用手支撑身体,所以无法用手掩脸,只好把脑袋扭过一边,我用大轻轻摩擦她的,她马上正视我,一双明亮的眼睛流露着乞怜,不敢挣扎,不敢反抗,很无辜的样子。

“快交代是如何监守自盗的。”

我说话冷冰冰,心如火山爆发,大摩擦完,又摩擦稀疏的,接着摩擦小,小裂口,大故意撑开一下口,却不急着进去,若即若离,欲擒故纵,逗得小冰满脸通红,娇滴滴道:“都是在深更半夜时候,你那些女人个个睡得像猪一样,咯吱。”

说到最后,居然还能笑出来,犯罪的人坦白罪责时还能笑出来,这本事原本只有小君拥有。

“都有谁睡得像猪?”

我忍住笑,其实眼睛已经笑了。

小冰思索片刻,娓娓道来,她比小君聪明,至少记忆很好:“第一次是楚蕙,葛玲玲,乔若尘。第二次是小君,乔若尘。第三次是楚蕙,乔若尘。第四次是葛玲玲,楚蕙,乔若尘。第五次是小君,乔若尘。第六次……对了,第六次就是乔若尘,那天楚蕙不舒服,来医院检查后,葛玲玲就陪楚蕙回去了,那晚上只有乔若尘。”

我听得何止是吃惊,简直就是震撼,怎么每次都有乔若尘在场?她有什么阴谋?我越想越不明白,心底里不寒而栗,马上问:“乔若尘经常来陪我?”

小冰道:“是经常来,每次来都带饮料来给我们喝,她人不错,很关心你,还帮你换过片,但她很怪,很少跟我们说话,只要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

“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满腹怀疑,连都忘记了。

小冰道:“是啊,乔若尘也说跟你没相干,原本我们不相信,后来乔若尘因为办护照,就来我们医院做体检,那天正好下大雨,她电话委托陶陶姐拿体检报告,我们一看体检报告,发现她还是,我们就相信乔若尘不是你的女人,可是,好奇怪,她对你很热心,她会不会喜欢你?或者你们以前曾经有过一段情?”

“她不恨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摇头苦笑,发现小冰眼里有异样,赶紧撒了谎:“我不喜欢小屁孩。”

其实我对小女孩异常痴迷,越嫩越好,尤其像杜鹃黄鹂,至今未她们下手,只是心中不忍罢了。

小冰露出天真的微笑,收起了支撑身体的双臂,坐在病床上乱摇双腿,一只小玉手握住了的大,温柔地摩挲,动作很娴熟:“乔若尘虽然年纪小,但发育很好,我记得除了那个怀孕的王怡以外,小君的身高在你女人里算是第二高度了,可那个乔若尘好像比小君还高一点点,穿起高跟鞋很高挑,身材又魔鬼,绝对是超级大美女,你李中翰这么风流,难道不动心?”

“她的眼珠子是绿色的,像鬼。”

我做了一个恶心的鬼脸,内心中不得不承认乔若尘有惊世的美貌,气质更是独特,阴柔诡异,如仙如魅。

“这才美呢,我还想拥有她这种绿色眼珠子,再说了,只是微微的淡绿,透明有神,又不是大灰狼那种绿油油,我见过很多大美女,可没见过像乔若尘这种超级大美女。”

小冰很开心,我越说乔若尘的坏话,小冰越开心,表面上她不是我的女人,甚至不是我的情人,可她曾经六次与我合体,多少有些情愫。

“我喜欢像小冰这样的。”

温柔低沉男中音打动了小冰,她缓缓抬起头看我,眼睛里一片惊喜:“真的?”

我点点头,固定好她摇晃的双腿,身体微躬,大对准口犀利,小冰触电般抱住我:“啊……中翰哥,你真的喜欢我?”

“当然是真的。”

大继续前进,直到没有多余的地方露在外。

“啊……你娶我呀,啊……我胀得要死,中翰哥,我好喜欢跟你,喜欢你插到最里面。”

我半真半假,深情婉拒:“你有男朋友,我就不敢娶你了,何况我跟我的姨妈约法三章,不能再增加老婆,否则后果很严重。哪天轮到你值班,又很想,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愿意来这里跟冰冰护士偷情,哦……真舒服,小冰的真好干,我喜欢护士装。”

小冰很失望,也很享受:“嗯嗯……等夏天到了,我会穿护士服,再穿网状的袜子。”

我坏笑:“你很懂得勾引男人。”

眼前马上浮现一个身穿网状袜子,胸乳微露的白衣护士,大猛地跳动几下,小冰轻轻呻吟:“哇……,好胀,为什么你们男人喜欢女人穿网状袜子?”

我猛地抱住小冰的双肩,粗声道:“跟我,不许提别的男人。”

说着,律动,大缓慢两下,随即狂抽,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你嫉妒呀?”

小冰在讥笑,我明白,这是小冰被我拒绝后的报复,小女人的心思就这么诡异,她情愿我骗她,情愿我假装答应娶她,也不允许当面拒绝她,无论是用什么借口。

我心怀愧疚,无以为报,只能收束,猛烈,“”声连绵不断,将小冰的外翻大撞得又湿又红,极度充血后,整个更像海棠花,可我仍在。

“嗯嗯嗯,中翰哥,你要说话算话,夏天到了,你想怎么弄小冰都可以……啊啊啊……”

小冰扶紧我的双臂,痛苦地呻吟声又尖又细,值班室外一阵脚步声,门被打开了,有人冲进来:“你们小声点,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我大笑,扭头看去,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我双臂舒展,将小冰凌空抱起,一边,一边问:“陶陶,小冰说你趁我昏迷,偷偷欺负五次,是不是真的?”

陶陶夹了夹双腿,狠狠瞪了我一眼,吃吃娇笑:“你不必套我,实话告诉你,不是五次,是六次,你要投诉我吗?”

我大怒,托着小冰的狂顶:“我你,你。”

小冰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紧我身体,随动而动:“中翰哥,你小冰算了,啊啊啊……”……

“太不像话了,别看那几个护士平时端庄清纯的样子,实际上都是浪蹄子,中翰去体检这段时间,她们护士值班室里传出很的声,真不害臊。”

这是葛大美人的声音,很辣,很剽悍。

“我早听见了,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听见。”

唐依琳的声音很冷。

“我也听见了。”

樊约怯生生的声音几乎难以听清楚。

“幸好老公明天出院,否则可怕了。”

庄美琪跟陶陶相熟,自然知道‘可怕’在哪里。

“出院出院,这鬼地方我受够了。”

章言言很少大声说话。

“我很担心。”

戴辛妮幽幽地叹息。

“担心什么?”

小君急问。

戴辛妮没敢说下去,葛玲玲心里却憋不住,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辛妮担心咱们的老公会不会在护士值班室里……”

“什么?”

病房里一片哗然。

小君暴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才醒过来三天就到处寻花问柳,再这么纵容下去,他会无法无天。”

秋烟晚冷静劝道:“小君,你先别下结论,等会中翰回来,我们先检查他下面,擒贼要擒王,抓贼要拿脏,等拿到了证据,我们先上报给姨妈,再狠狠收拾他。”

小君顿喜:“哎呀呀,烟晚姐姐好计策,我对烟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站在病房门前,刚偷腥完的我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偷听到美娇娘们的议论,一颗小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我这些美娇娘们本来就不简单,再群策群力,立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点子,此时我黏结,女性分泌物很多,味很浓,如果贸然进病房去,一定被美娇娘们脱裤子检查,到时候人脏俱获,禀告姨妈,我将受尽无数折磨。

想到这,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脑子急转,赶紧转身回头,疾步来到值班室,陶陶与小冰见我刚走又折返,都大为惊喜,频频朝我大抛媚眼,含情脉脉,以为我欲春风二度玉门关。我暗暗好笑,还以她们脉脉含情的眼神,迅速走进值班室拿走体检报告,顺手各拧了一下两个美女护士的脸蛋,回头便走,一路哭笑摇头,感觉刚才与两位美女护士肉搏过火了,差点被美娇娘们察觉,幸亏老天眷顾,让我偷听到美娇娘们的阳谋,不过偷腥的事以后少做为妙。唉,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好色。

一声长叹,我推门而入,美娇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个个挤眉弄眼,跃跃欲试,我板着脸,假装目光呆滞:“体验报告出来了,谁看?”

大家察言观色,笑脸马上变成了面面相觑,葛玲玲翻翻眼,大声道:“别吓人,难道……”

说到最后语气都抖了。

戴辛妮脸色大变,第一个扑过来,夺下我手中的体检报告:“我来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们慢慢看。”

说着,趁美娇娘们簇拥一起看我的体检报告,我赶紧溜进卫生间,关上门,扣上锁,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欢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才唱两句,葛大美人就来拍门:“老公,你开开门。”

我赶紧往涂抹沐浴液:“干嘛,干嘛,我在洗澡。”

门外没了声息,紧接着嗲嗲的声音传了进来:“李中翰,你先开门,我要。”

我干笑两声:“哥正好大便,要不要一起……”

话音未落,脚步声迅速离去,我奸笑连连,继续我的歌声:”

记住我的情,记住我地爱,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

洗完一个异常舒服的热水澡,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间。

一刹那,我的心情变得极其恶劣,我见到了一个我不愿意见到,但又必须要见到的人。

病房里的气氛异常压抑,令人窒息。

“李中翰,恭喜恭喜,恭喜你恢复了知觉。”

孙家齐坐在沙发上朝我微笑,还翘起二郎腿,气派十足。

知觉?我暗暗琢磨孙家齐话里的意思,也许在他想像中,我只是一个刚恢复知觉的病人?眼光一挑,我发现孙家齐身后跟着小卓,他阴沉着脸,木无表情。

我平静点点头,环顾四周,见我的女人们或站或立,都对孙家齐露出厌恶之色,突然,我记起了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都同时坐在沙发上,按理说,这三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绝不会将位置礼让给一个极其厌恶的人,可为什么孙家齐能坐在沙发上呢?

我眼前浮现了一个情景:孙家齐突然出现病房,径直坐进沙发里,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随即离开。

是这样吗?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孙家齐明知道我们憎恶他,他却敢来见我,必定有所持,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大家先到隔壁看电视,一会一起吃饭。”

我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柔声哄我的女人们离开,大小美女们听我这么说,纷纷站起,到隔壁病房去。

“中翰,方姨来电话,她同意我带他们上来。”

郭泳娴平静地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原来母亲已知晓孙家齐要来。

孙家齐哈哈大笑:“搞得这么紧张做什么?好像防备仇敌似的,莫不是你李中翰得罪人太多?”

“是啊,得罪人太多了。”

我示意郭泳娴离开,她蹙了蹙柳眉,脚上纹丝不动,我走上前轻轻拍她的背脊,郭泳娴愤怒地看了孙家齐一眼,很不情愿地走出病房,我随手关上病房门,喀嚓一声,反锁扣死,孙家齐与小卓脸色微变,我眼角余光一瞥,暗暗讥笑,心想:就凭你们的胆识与我较量还远远不够格。

但不管怎么说,孙家齐变了,半年的时光,他变得很自信,鼻梁上多了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鞋面程亮,显得很有风度,见了我,孙家齐至始至终坐着,至始至终脸带微笑,我真怀疑他的脸部肌肉已经坏掉。

“呵呵,本来应该早来看你,这段时间工作忙,前晚帮公司赚了九千万,昨晚和市委领导吃饭,都没抽得出时间,今天总算来了,希望你李中翰不要介意。”

孙家齐拿出香烟,小卓迅速掏出打火机为孙家齐点上,我差点笑出来,这个情景在电影上见多了,可现实存在却让我觉得不伦不类。

第059章

既然他孙家齐摆出了市委领导,我不得不隐忍下去:“你来看我就是给足了我面子,我哪会怪你,感激还来不及。”

“呵呵,身体怎样?”

孙家齐吐出烟圈,他明知道我不抽烟,明知道医院禁止吸烟,但他仍然在我病房里吞云吐雾,我装作很孱弱的样子,慢慢爬上病床:“明天出院。”

“呵呵,那我们来得真是时候,要不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哦?找我有什么事?”

我叠起枕头,身体靠上去,双腿舒展,瞧了一眼孙家齐的兴奋的目光,我就知道他来这里,一定另有目的。

“昨天跟市委领导吃饭时候,市检察院,法院的一把手也在,他们透露了今天要来搜查你办公室,我当时就表态了,说你毕竟刚苏醒过来,身体各方面还欠缺,万一你知道了,会被打击,这对你不好,之后我恳求市委领导,希望暂缓搜查你办公室,市委领导同意了,两院的头头也没说什么,不过,市委领导要我今天亲自来跟你打一声招呼,希望你尽量配合两院的工作。”

我忍住怒火,慢条斯理问:“配合什么工作?我犯法了?犯哪条罪。”

“违规作,非法获利……洗钱。”

孙家齐露出一丝得色,好像这些罪名一定能置我于死地。

我淡淡道:“违规作我承认,非法获利与洗钱我没干过。”

孙家齐依然在笑:“你不要隐瞒了,半年前,也就是你出车祸前的那段时间,我们一起做过一次上百亿的期货交易,你两边对赌,就是典型的洗钱手法,通过这种方法,你就可以帮别人非法获取一百亿资本,然后你的客户用五十亿博赢将近五十亿,这就是非法获利。”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仍然不急不慢,慢条斯理。

孙家齐洋洋得意:“别忘了,我当时在场,我差点成为了你的替死鬼。”

“我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要说,就请继续说下去。”

我不笨,谁知道他孙家齐身上有没有藏着录音笔之类的东西,可是,我表面再如何装着平静,内心仍极度震惊,这件事情似乎成为了我的死,如果查出来,不但刘思明,孟姗姗锒铛入狱,连我从政的路途也彻底被封死,我万万没想到孙家齐会来这一手,他得到了两亿五千万的报酬,如今反倒打一耙,我怒不可遏,却不得不继续忍气吞声。

孙家齐见我继续否认,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本来就僵硬,现在看来显得异常狰狞,我曾经自诩能识人,可我对孙家齐完全走眼,他不是一般的可怕:“李中翰,你别抗了,到时候搜查你办公室,搜查你电脑,调阅你半年前的通话记录,我们能轻易插出你是帮谁洗钱,到时候,检察院与法院抓到那洗钱的人,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如今我来跟你商谈,就是给你机会,念在我曾经让你关照的情份上,我求了市委领导。”

我脑袋嗡嗡作响,孙家齐说的是事情,那次百亿期货交易的晚上,我与孟姗姗的联系一直很密切,只要查出孟姗姗的身份,自然能猜到刘思明,只要刘思明守不住,他一定将我供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思索到这,我顿时有些气馁:“依你意思,我岂不是要感激你孙家齐?”

孙家齐阴鸷一笑,随手将烟蒂弹在沙发上,语气极其轻挑:“你愿意感激的话无所谓,我知道你还有不少财富,有公司股份,有碧云山庄,还有一大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人,就不知道你想如何感激我。”

一瞬间,我怒火彻底被点燃了,听得出来,孙家齐不仅图谋我的产业,还觊觎我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他要求戴辛妮一起去出差不是无心安排,而是有意为之,是什么促使孙家齐如此大胆,如此放肆呢?

答案只能有三个,第一,就是本质的贪婪,第二,对我充满仇恨,第三,有强力支持,而最后一点是决定性的,人一旦有了权力,他的才会膨胀起来,孙家齐没有权力,但他攀附到有权力的乔羽,市委领导人一定就是乔羽。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淡淡问,很低调,因为乔羽的影响与势力日渐强盛,远非半年前所比,他甚至比一年前死掉的何书记更有权力,更强大,我知道姨妈允许孙家齐来与我见面就是不得已之举,连骄傲的姨妈都要忍气吞声,我又何必与孙家齐针锋相对?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星期后与楚蕙结婚,这里面难道仅仅是为了奉子成婚?估计是屠梦岚为了加强力量,避免被乔羽势力压制而采取的联姻,两家拧在一起的力量,绝对高于两家力量之和,这也是官场常见的政治联姻。

孙家齐在我思索的时候,他也在思索,我们的斗争已经开始,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小卓绕过孙家齐,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沙发,我意识到孙家齐弹落在沙发上的烟蒂烧焦了软皮,那股烧焦的气味是真实的,我木无表情。

“很简单,告诉我是谁让你洗钱?”

孙家齐见我回避挑衅,他终于舒出了一口气,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逼问我,我非常配合他,淡淡道:“一个瑞士客户,客户的账号你也知道,是你经手。”

孙家齐一愣,马上回答:“那账户半年前已经注销。”

我脑袋飞快运转,疑窦丛生,暗道:这个孙家齐很急着想知道账号的使用者身份,说明孙家齐半年之前就开始调查我和刘思明的交易,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刘思明动作迅速,老早就开始销毁一切非法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痕迹,孙家齐不说出来,我尚且蒙在鼓里,心中不禁大赞刘思明心思慎密,远远比我老练,怪不得孙家齐以及乔羽调查了半年也没有调查出头绪来,想到这,我内心顿时狂喜,只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罢了。

我假装思索了半天,很认真道:“瑞士银行应该保有底档,如果是超过一百亿的话,这个账户的信息至少保留三十年。”

孙家齐不知自己刚才已经露出了破绽,此时又急不可耐道:“我们没有能力叫瑞士公开这个账号的信息。”

我摇头叹息:“那我就没办法了。”

孙家齐以为抬出了乔书记就能将我唬住,见我一直示弱,回避挑衅,以为我服软,所以想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撬开我的嘴,没想到我发现破绽后,马上死死防守,就是不吐露半点信息,孙家齐陡然醒悟,马上对我声色俱厉:“李中翰,你在跟我玩花招,我敢肯定让你洗钱的人就在国内,华夏人对不对?”

我木然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资金来自瑞士。”

孙家齐终于不笑了,他的脸部肌肉一定很放松,我也觉得很放松,说实话,我情愿看他恶狠狠的样子,也不愿意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那你就别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我敢保证,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嘿嘿……”

我默默计算着与孙家齐之间的距离,这似乎是我与生俱来的的本能,我突然很有信心在这个距离内将孙家齐的下巴击碎,我的拳头已经握得很紧,很紧。

孙家齐奇怪地看着我的拳头,一脸轻蔑:“我们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你李中翰有多少斤两我一清二楚,我想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别说你是病人,就算你生龙活虎,你三个李中翰也不是我对手,还有,检察院的车就在楼下。”

“怪不得你这么神气。”

我深深一口呼吸,拼命告诫自己不能莽撞,姨妈这时候不知身处何地,我更不能乱来,这一刹那,我与姨妈有了灵犀,我似乎感觉到她也在忍耐。

孙家齐又笑了,他从沙发站起来,故意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将窗子打开,让凛冽寒风吹进温暖的病房,他以为只穿一件单薄病号衣的我会受不了,可他想错了,我的身体滚烫如沸,冷风刚好冲淡我身上的炙热,我享受着凛冽的寒风。

“我没有你神气,你有这么多女人,个个都美丽迷人,难道你不知道国家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吗?你霸占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以为你是皇帝,有三宫六院?”

孙家齐有些气急败坏,他一边挑衅我,一边打量我,希望我跳起来关窗,可等了半天,我仍旧一动不动,木无表情,孙家齐脸色微变,一旁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小卓更是露出怪异的神色,傲慢的态度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窗外的天色阴暗压抑,呼呼的寒风如刀,有人受不住了,孙家齐甩了甩手:“我们走。”

小卓马上跟着孙家齐的走向病房门,我突然出声问:“你怎么肯定我不是你对手?”

孙家齐哈哈大笑:“希望别吓到你,我是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带四段,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切磋。”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你吓到我了。”

孙家齐满脸讥色,拉开病房门大步离去,眨眼间,我的大小美女一下子全冒了出来,立马有人破口大骂:“一定是这个白眼狼开的窗,天啊,冷死了……”

我一看是章言言扭着翘臀关窗拉帘,欲火马上汹汹燃烧,为了避免让我的女人觉得我被孙家齐欺负的想法,我淡淡道:“窗子是我开的。”

戴辛妮扑到到怀里,柔柔问:“老公你不怕冷吗?”

她与章言言两个如同主仆,又似双姝,一前一后,一呼一应,配合得非常默契,其余的女人都傻傻地看着她们朝我索宠,我暗暗好笑,知道该是要喂饱美娇娘的时候了。

从病床上下来,我心情愉快地哼着一首老歌:“我的热情,好像一团火……”

大家见我开心,都咯咯娇笑,庄美琪道:“包,晚上一起去吃饭喔。”

我猛点头,一副馋样:“去最好,最棒的酒店吃饭。”

秋烟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天冷,我们打火锅。”

大家鼓掌:“耶……”

我伸臂揽住戴辛妮的软腰,一脸正色:“不过,时间尚早,我要和你们私下商量一些事情,戴辛妮,章言言,你们先随我来一下。”

“神神秘秘,搞什么鬼,我警告你喔,李中翰,别搞走私。”

小君气鼓鼓地目送我和戴辛妮,章言言离去。

进入隔壁的特护病房,戴辛妮与章言言就知道商量什么事了,章言言机灵,马上回头扣门,戴辛妮随即脸红,娇美的鹅蛋脸荡漾着诱人娇媚,大眼睛明亮有神,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蓝黑制服胸前,我搂着她仰身倒在沙发上,鼓鼓的胸脯重重地压着我的胸膛,章言言跑来,调皮地拍了一下戴辛妮撅起的肉臀,小声问:“辛妮姐,要不要脱衣服。”

戴辛妮啐了一口:“你问你老公。”

章言言大窘,一双超大的眼睛盯着我看,我嬉皮笑脸,对章言言道:“别看我,问我老婆。”

说完,与戴辛妮相视一笑,开开心心地接吻起来。章言言哼一声,娇声道:“耍我么?”

也不管戴辛妮同意不同意,就过来扒衣服,戴辛妮与我吻得热火朝天,没心思理会章言言,不一会就被章言言剥光了下半身,我伸手一摸,摸到了戴辛妮的肉臀,哇,比半年前大了少许,照此速度下去,将来一定比姨妈还大,我用力抓了抓臀肉,竟然是无比舒服,手感特好,不小心,还滑到股沟去,很意外,我的骄傲女神连股沟都湿了。

我突然松开戴辛妮的嘴,命令道:“言言,你辛妮姐很湿,麻烦你舔干净。”

我原本以为章言言会拒绝,至少会为难,可我才说完,戴辛妮居然扑哧一声笑,我大为疑惑,正想问戴辛妮笑什么,章言言却轻“嗯”一声,跪在戴辛妮身后,俯子,从我角度看,章言言已然将脸埋在了戴辛妮的中,我一看戴辛妮,发现她媚眼如丝,娇吟连连:“不要啦,言言,你不要舔啦,嗯嗯嗯……好肉麻……好痒的……嗯嗯嗯……”

声音婉转甜美,宛如小溪边低鸣的小画眉。

我听得欲火焚烧,真想看看章言言是如何舔吮戴辛妮的,不料,戴辛妮突然皱眉心,鼻息咻咻地抱着我的脖子,吐舌索吻,我热情迎上,狂吞狂吸,戴辛妮毫不吝啬,渡入丰沛的唾液,我悄悄伸手下裤裆,掏出大,章言言会意,暂时放开戴辛妮的,将我的大含进嘴里,我一阵舒爽,眼角余光惊奇发现章言言不知何时也脱掉了裤子,入眼处,是两只白花花的在摇动,一前一后,煞是好看。

戴辛妮没了肉麻,一双大眼睛狡黠地转动起来:“有人见你在护士值班室出来,你去那里干什么呀?”

“没去啊,我去护士值班室做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样子,其实心里明白是戴辛妮想套我,看她的小巧鼻真可爱,我张开大嘴,轻轻地咬住巧鼻的鼻尖,女神咿呀乱叫,又推又打,我怕咬坏了极品小巧鼻,赶紧松口,女神欲哭,见我坏笑,很生气,张牙舞爪扑上来,欲要咬回我的鼻子报复,可小嘴儿刚到我鼻尖,女神突然全身紧绷起来,我笑得更坏,因为我感觉有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帮我捅进一个紧窄多肉的洞洞里,大长驱直入,喘口气的时间,大已满满地插完,女神怔怔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朝她眨眨眼,道:“脱上衣吧,让我好好摸摸你的子,半年不摸了,就不知道是大了还是小了,估计给言言摸了个够,对不对?”

戴辛妮咬咬红唇,直起上半身,一边脱毛衣,一边投诉:“你的宝贝言言超级下流,每天不摸我两下不舒服。”

章言言接过戴辛妮脱下的毛衣,反驳一句:“辛妮姐,你这样说就过份了,明明是你摸我。”

等戴辛妮脱剩下,章言言将戴辛妮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张椅子上,看得出章言言对戴辛妮有了明显的尊卑之分,我暗暗惊奇,也大为欣喜,伸手招章言言过来,只见她裸露着两条美腿,半透明的将杂乱的掩盖一小半,性感之极,我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言言确实漂亮了,等会我要好好爱你。”

身上的戴辛妮听了,猛翻大眼睛,略有嫉妒,不过,大耸动了两下,她喘息着匍匐在我胸膛,自顾爽着,也懒得理会我与章言言含情脉脉。

“中翰哥……”

章言言见我用手撩拨进她的小里,嘴上撒娇,身子乱扭,无限春情,我舒爽地应付了两下戴辛妮,将章言言的左手玉指含进嘴里,一通吮吸:“言言,以后你必须喊我老公。”

章言言朝戴辛妮看了两眼,欣喜道:“老公。”

我全身酥透,示意章言言亲嘴,她缓缓跪下,长发滑落,微闭超大眼睛,羞涩地送上香唇与我吮吸,一时间,我忘情投入,同时享受两位极品美人的温柔,直到我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章言言香糯的舌头:“其实我早醒了,只是无法动弹而已,你们两个调戏我大棒棒时,我全看在眼里,我发誓,我这辈子不会再昏迷,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绝不再让你们担心,我最爱你们两个。”

戴辛妮地耸动大,吃吃娇笑:“老公,我们也爱你,我们在电动按摩棒上刻了你的名字……”

“什么?”

我瞪大了眼珠子。

戴辛妮直起身子,妩媚地瞪了我一眼,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嗯……老公喔,干得人家好舒服喔。”

章言言一听,忍不住咯咯娇笑,我浑身发酥,大硬到了极点,一手扶着戴辛妮的大,一手搂住她的软腰,猛烈上挺,大毫不留情地冲击戴辛妮的:“从哪里学来的?够肉麻,够,够荡。”

戴辛妮微眯双眼,继续荡:“老公,你真的,好厉害,做一次胜过用电动按摩棒做十次。”

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全集中到了,双手齐出,握住两座山一样的,一阵急揉:“辛妮,你的又大了不少。”

指头夹住,猛搓。

戴辛妮突然扑到在我胸膛,磨了几下,随即疯狂急耸,疯狂吞吐我的大:”

快用力摸呀……嗯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我以后每天都想要一次,只要一次,答应我,每天给我一次。”

“没问题。”

我轻松迎合着戴辛妮的疯狂,感觉出来,她的壁急剧收缩,浑身颤抖,香喷喷的已无力耸动:“喔,老公……”

我没有停歇,继续抽顶,继续用大摩擦她的。

呻吟渐渐平息,我缓缓拔出大,寻找猎物,像羔羊似的章言言脱剩与,仰靠在沙发的另一头等待,见我逼近,章言言提臀曲腿,脱下一条精致的小拿在手中,一边脸红羞涩,一边朝我挥舞,我目瞪口呆,朝章言言走去,将她压在身下,柔声问:“真不知道是你章言言,还是辛妮?”

章言言红着脸不语,一双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我,手臂轻举,将小当手帕,温柔地擦拭我额头上的汗水,我回以深情一吻,分开她的双腿,抚摸柔软的,指间全是滑腻,我俯子,亲吻章言言的,她的同样饱满多汁,舔了还想再舔,章言言柔柔道:“中……老公,快点啦,久了外边的人有意见的。”

我在坏笑,反正足够湿润,既然美人催促,我当然不能怠慢,半弯着腰,我的大直抵口,大撑开一条缝,瞧了章言言一眼,瞬间。

第060章

“噢……”

章言言痛苦地抱着我的腰部,极力张开双腿,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仿佛责怪我不知怜香惜玉,动作粗鲁。

我暗暗好笑,继续把剩余在外的全,章言言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我小声问:“老婆,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你,还是辛妮。”

章言言见戴辛妮的玉足就在旁边,调皮地用手指搔弄一下她的足心,呻吟道:“喔,好胀,好酸,快受不了了,辛妮姐能受得了,那是她经常用电动按摩棒,你说,是她还是我?”

“言言,你撒谎有个谱,你有两支按摩棒,我才有一支,谁?”

戴辛妮用玉足踢了一下章言言。

章言言对戴辛妮的玉足回以粉拳:“我的不用,你的经常用。”

“我踩死你。”

戴辛妮恼羞成怒,将玉足踩到章言言的胸脯上,甚至用脚趾头伸进里狠搓娇艳粉红的,很性感,饱满的更性感,性感亮丽的章言言本可以反抗,不过见我看着,她撅起小嘴,楚楚可怜道:“老公,辛妮姐欺负我啦。”

我暗暗好笑,知道章言言耍心机,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博我同情,我将计就计,温柔关心:“她平时也这么欺负你?”

大同样温柔,拉出少许,似乎不够我大刀阔斧,但我最喜欢打击耍小心机的女人,小君如此,唐依琳如此,眼前的章言言也如此,一声坏笑,我疾挺,大狠插到底,章言言痛苦尖叫,痉挛。

我一把抓住戴辛妮的雪白玉足塞到章言言的嘴唇,堵住勾人的啼叫,章言言皱着月眉,苦着脸,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依次排开在她嘴唇边,戴辛妮吃吃娇笑,大脚趾一抖,硬是挑进章言言的小嘴里,我乘机连续,章言言“呜呜”直喘,想要摆脱五只脚趾头,却被我摁住她脑袋:“含下去,你要知道,戴辛妮是你的主人,我们都是戴辛妮的仆人,她要我们死,我们不得不死,她要我们活,我们就要舔她的脚趾头,感谢她的恩德。”

戴辛妮扑哧一声笑,娇媚动人,修长的美腿伸得笔直:“那麻烦仆人李中翰也舔一下。”

“遵命。”

我俯子,吻上雪白玉足,舌卷脚趾缝,啜吸脚趾头,与章言言一起品尝一只香美玉足,片片晶莹,粉嫩粉红,多了一些唾液更显光泽圆润,有人在娇笑,勾魂蚀骨,有人在呻吟,荡人心魄,我疯狂地,让荡人的呻吟此起彼伏,章言言急忙吐出戴辛妮的脚趾头,很痛苦的样子,我将舌头从玉足转到章言言的香唇,吸一口她的舌尖,舔一口戴辛妮的玉足,忽然发现戴辛妮没了笑声,朝她看去,只见她微喘凝睇,茂密的中赫然有横溢的晶莹,我暗暗好笑,正好感觉到身下的章言言有抽搐的迹象,赶紧将戴辛妮的玉足放落在章言言的上,自己全情专一地与章言言接吻,身下的大粗猛,时而迅疾如风,时而重重锤敲,五十多下连续不停,章言言的已艳红如血,肿胀欲爆,一声绵长呻吟,她猛烈抽搐,随手抓住上的玉足狠狠地咬了一下去。

“哎哟……”

戴辛妮尖叫,欲缩回玉足,无奈章言言紧咬不放,我又连续了十几下,章言言这才松开嘴里的玉足,颓然瘫软。

我一看戴辛妮雪白大脚趾头上多了一排粉红牙印,心中爱怜,拔出大爬上沙发,跪在戴辛妮的双腿间,分开她的修长美腿,将狰狞滚烫的对准多汁的尽插而入。

戴辛妮美目一飘,道:“算你有良心……”……

章言言也会唱歌,唱得非常好,十分钟后,洗了一个热水澡的章言言哼着曲儿走出洗手间,她头发微湿,双眼有神,显得格外明艳动人,见我仍然在戴辛妮身上拼搏,章言言一边穿衣,一边揶揄:“还没搞定呀?”

我有被鄙视的感觉,心头一热,双手握住戴辛妮的双乳,凶狠地,一遍又一遍,速度很慢,但力量很大,每一次重击,都发出“砰”的一声响,戴辛妮迅速崩溃,我很信心,只要我想搞定某个女人,除了姨妈之外,五分钟之内,我的女人都会臣服在我,因为我很强悍,我是青龙,或许还是海龙王。

“老公,我觉得樊约好可怜。”

章言言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水,她喜欢摸弄我的胸毛。

我知道,章言言与樊约的关系非常好,她希望我眷顾樊约,我依她言,单独眷顾了樊约。

半年了,樊约一点没变,仍然是清爽的齐肩碎发,我真想问她为什么不把头发剪短一些,或者留长一些,可我没问,我怕樊约会以为我嫌弃她,如果有个男人突然问一个女人为什么不改变发型,那女人一定觉得自己的发型变难看了。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樊约,以前不嫌弃,现在不嫌弃,将来也不会嫌弃。

谁会嫌弃这么一位娇滴滴的柔弱美女子?

可樊约就以为我嫌弃她,刚抱紧她,她就流泪,楚楚可怜,这种可怜与章言言的可怜完全不同,章言言的可怜有装模作样的成份,而樊约的可怜却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

我虔诚地跪在樊约的脚边,为她脱去精致皮鞋,袜子,将她冰凉的小脚握在手心:“明天搬进碧云山庄,我给你选最好的房间,我跟姨妈和她们说了,你第一个选房子,等过段时间,再把你爸爸的骨灰移葬在我爸爸旁边,好不好?”

“真的呀?”

樊约瞪大了眼睛,惊喜万分。

“嗯。”

“中翰哥。”

樊约疯狂抱住我的脖子,泪如泉涌,我暗暗感慨,确实有愧于樊约,她父亲我只见过一次,鼻子一酸,把樊约抱得更紧:“没听你喊过老公。”

“老公。”

又甜又脆的声音,我动情之极,剥衣除裤,一个全身玲珑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般出现在我面前,我总算在樊约身上找到她与半年前不同之处,就是长了一圈肉,呵呵,小妮子丰满了,但我还是觉得她可以再丰满一些,当然,我已经很满意。

樊约的本来就在kt七仙女,赵红玉,章言言,何婷婷,樊约,罗彤,唐依琳,庄美琪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比赵红玉,章言言,何婷婷,庄美琪的还大一丁点,此刻娇躯丰满了,自然殃及,目测上去,有惊人的气势,摸上手,更是柔软滑腻,结实丰挺,樊约说,她过世的母亲,婆婆都有,属于家族遗传,我听了,心中更是唏嘘。

“听说孙家齐要送车给你?”

我承认我很小气,因为我很喜欢樊约,喜欢她恪守本份,她很少要求我什么,默默做个小女人,不争宠,不爱乱发脾气,但她又不是那种木讷愚笨型,她有自己的气质打扮,以及处事之道,跟樊约在一起也许会少一点激情,但自在,舒服,无拘无束,大满满插进她的时,这种感觉更浓烈,我无拘无束地着,享受她的小女人温柔。

樊约深喘:“嗯嗯嗯……我没要他的车,也没答应要,至始最终,我都没有理他,他故意在公司散布送车给我的消息令我感到恶心,老公,我爸爸临终叮嘱我:生是你李家的人,死是你李家的鬼。”

我肝肠俱颤,长长叹息:“真对不起你爸爸。”

“爸爸知道你昏迷消息的第两天就去世了。”

樊约静静地盘坐着,勾紧我脖子,停止了耸动:“他临终还说,我们上辈子就是你的奴仆,我嫁给你,是还福,是福气,要我守你一辈子。”

我蓦然感动,扶着樊约的小蛮腰上下起落,大加速上顶,想不到樊约的父亲临终仍然深信公主坟的传说,难道樊约的父亲真是公主坟的守墓人后代?难道真的有公主坟的传说?想到着,我记忆起了吴奶奶,随口问道:“小风呢?”

樊约一怔,又停止了耸动:“小风失踪了,你不知道吗?”

“什么?”

我大吃一惊,急问:“我不知道呀,没人告诉我,什么时候失踪的?”

樊约幽幽一叹,慢慢说来:“你出车祸的一个星期后小风就不来上班了,我去吴奶奶家找他,才知道他失踪,吴奶奶说要去公司找你,我……我就告诉吴奶奶,说你出了车祸,吴奶奶当时就晕倒,很奇怪耶,小风失踪,吴奶奶只是焦急,可听说你出车祸昏迷,吴奶奶更伤心,一定要来医院看你,姨妈同意了,吴奶奶来看过你之后,回到家天天哭,不久眼睛就哭瞎了,神智也不清,整天念着娘娘鱼,念着你,反而没有念小风。”

我鼻子发酸,扳住樊约的香肩,急道:“我现在就去看吴奶奶。”

樊约惊诧,先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难为情:“老公,等等一会,我就好……”

我一愣,马上明白樊约的意思,不禁哈哈大笑,将她的身体放平在沙发,手嘴齐上,挑逗樊约的全身敏感处,大缓重相结合,温柔细致,无奈大太多威猛,小樊约仍觉得我不够温柔,小嘴儿不停催促:“轻点儿,嗯嗯嗯……”

我苦笑:“老公可从来没有怎么温柔对别的女人,一般的情况下,我会很粗鲁。”

一边说着,我一边示范给樊约看,大随即般樊约的小,作响。

樊约张大嘴巴,似乎大气只出不进:“呜,讨厌嗯嗯……”

很本打算将积攒一天的精华留给小君,之前没有射给小冰,陶陶,也没有射给戴辛妮和章言言,可这一刻我不想再忍,剧烈摩擦带来了剧烈的快感,我哆嗦着放开,让浓烈的冲进樊约的小深处,她张大嘴巴也瞪大眼睛,品味着强烈抽搐时的愉悦,我想,这次可爱的小樊约要怀孕了。

樊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怪异:“老公,我有一个感觉,我……我可能会有。”

我温柔地勾了勾她的小巧鼻:“老公很期待。”

樊约略为失望:“可我不想有太快。”

我大出所料:“为什么?”

“我想……”……

想的人很多,尤其是庄美琪与唐依琳,听说我要喝樊约出去,她们的美脸比窗外的天空还要黑,但我知道最想的人是郭泳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了这么长时间,可以说是难以想像的,我只要看她的双眼,就知道她是多么地渴望。

“衣服又没有,外边天气又冷,你穿着病号衣加棉袄出去有点不合适,如果不是什么急事,改天再去也行。”

送我到电梯口的郭泳娴,丝毫不顾忌陶陶与小冰在张望,双手替我系上棉袄上的扣子,依依不舍。

我也毫不顾忌,双手圈搂她的丰腴软腰:“我必须去,马上就去。”

“叮。”

电梯到了,郭泳娴在我不入电梯时还要问:“要不我陪你?”

最难消就是这种美人恩,我看了一眼樊约,摇头苦笑,在电梯关上的一瞬间将郭泳娴拉进电梯,她收不住脚,整个人扑在我身上,樊约“咯吱”一声笑,看着我吻上了郭泳娴的香唇,唉,又香又糯的唇瓣,完全令我沉醉,无法自拔,脑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爱郭泳娴,她既不是姨妈的影子,也不同于秦美纱,苏芷棠,柏彦婷,完全是一位姐姐型的女人,很依赖,很踏实。

电梯到了楼下,我还是希望郭泳娴不要跟去,因为天很冷,可郭泳娴怒了:“你要么不亲我,要么就让我跟着你。”

这歪理能成立吗?我苦笑,只好牵着郭泳娴的手,在人潮涌动的医院门口上演一幕熟妻少夫秀恩爱的动人场面,我衣冠不整,发型马虎,而郭泳娴天姿国色,路人纷纷侧目,啧啧称奇,都以为我这个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

一辆墨绿色的思域缓缓驶来,樊约的从车窗里伸出亮丽的脑袋来:“老公,上车。”

路人更是大惊,心里一定惊叹我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怎么老嫩通吃,而且都貌美如花,我与郭泳娴才不管别人怎么想,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地上了车后座。

思域启动,郭泳娴的右手与我左手五指相交,并排着亲昵,惹得樊约频频瞄向观后镜。

郭泳娴微愠:“小樊,注意开车,我是你唯一不应该嫉妒的人。”

郭泳娴当惯了总裁,脾气与气场比樊约强太多了,一句话出来,吓得樊约唯唯诺诺:“没嫉妒,没嫉妒。”

我暗暗好笑,女人吃醋的时候,最好中立,郭泳娴翻翻眼:“可我嫉妒你,我们这群女人的车子全部都给卖掉,唯独就你樊约这辆车姨妈不允许卖,知道为什么?”

樊约怯生生问:”

为什么?”

郭泳娴冷冷道:“因为姨妈喜欢你,你不仅得到中翰喜欢,还得到姨妈欢心,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嫉妒你?”

“泳娴姐,我……”

樊约涨红了脸,赶紧挂档加速,进入快车道,也许是心虚的缘故,樊约猛踩了一下油门,车子一下子快了起来,郭泳娴皱了皱眉头,叮嘱道:“别说了,好好开车,这可是中翰半年来第一次走出医院,开慢点。”

樊约一听,很听话地又退了挡位,思域的车速慢了下来,我一看,见车速慢得比自行车还慢,不禁挠头:“泳娴,看你说的,好像我是一个小孩似的,照小樊这速度,我们几时才能到吴奶奶家。”

说完,摇头叹息,吩咐樊约开快点,樊约自然听出我暗中帮她,脸颊一动,似乎在笑,郭泳娴脸色大变,交叉的玉手指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的手指头,我以德报怨,正要伸长脖子去吻郭泳娴,耳听樊约“噫”一声。

我随口问:“怎么了。”

樊约调了一下自动波,有挂了几次手挡,说道:“档位有点……有点……”

我突然全身发麻,耳朵轰鸣,半年前夜晚的一幕闪过我脑海,我狠狠地打了一个机灵,问:“档位有点硬是不是?”

“嗯。”

樊约点点头,手上连挂了三下,思域的车速又一下子提高起来,我胸口剧烈跳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赶紧甩掉郭泳娴的手,厉声道:“小樊,停车,靠边。”

樊约吓了一跳,迅速退档,刹车,可是连续踩了几下刹车,车子居然没能停下,樊约大惊,连方向盘也不顾,就是拼命地猜刹车,嘴里尖叫:“停不了,停不了……”

我猛扑上,按住方向盘,大吼:“别慌,先别慌,把腿全缩回来,把好方向盘,拔出钥匙。”

樊约浑身发抖,哆嗦着拔车钥匙,拔了几下都拔不出,我一看,不如我来拔,可惜,车钥匙了,车子依然高速行驶,我急忙大吼:“别看,闭上眼睛,别看……”

尖叫四起,我顾不上去阻止车上的两个女人尖叫了,思域正飞速行驶,我极力保持镇静,千钧一发之际,我将车子的方向盘调好,努力让飞速的车子保持平行,嘴上嘶声大吼:“趴下,抱头,抱头……”

我让思域笔直地朝一辆货车车尾撞了上去。

“轰,砰。”

思域车里一片混乱,惯性的作用,我的身体与脑袋猛地撞向车前窗,又弹回来,剧痛蔓延,我拼命大吼,拼命把握着方向盘大吼,思域的车头掐入了大货车的车尾,一直推动大货车前行,忽然,一股强大的反作用力传来,我知道,大货车在紧急刹车……

车速大大慢了下来,但思域的引擎仍然在响,仍然在推动大货车,大货车又一次紧急刹车,车身摇晃,竟然改变方向左转,我大惊,急忙把握方向盘,也跟着左转,因为一旦思域脱离阻挡,就会再次全速往前冲,那后果将是致命的,如今只有死死顶住大货车的车尾,直到车子停下或者原地打滑。

终于,大货车停了下来,司机迅速跳出车外,思域也停了下来,但引擎还在响,我当机立断,狂叫樊约和郭泳娴下车,她们吓坏了,居然一动不动,我挥起手掌,猛扇了一巴掌给樊约,她剧痛之下推门出去,我回身抓住郭泳娴的胳膊,冷静地打开车门,将她推出了车子,跟着鱼跃而出,上帝啊,幸好是大白天,路上往来的车辆都紧急刹车,都没有撞到我们,尽管如此,也造成了几辆车追尾,一时间,碎裂声,喇叭声,警报声,刹车声,尖叫声,怒骂声混杂在一起,整条公路一片混乱,樊约朝我飞快跑来,我抱着郭泳娴迎了上去,与大哭的樊约相拥一起,眼睁睁地看着掐入大货车车尾的思域犹自发出引擎的轰鸣声,大货车司机一边怒骂,一边飞跑:“漏油了,快离开。”

我大惊,马上拖着两个女人迅速远离,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

我抱着惊魂未定的樊约与郭泳娴,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你在哪呢?”

声音总算沉稳。

姨妈道:“在碧云山庄呀,周支农,黄鹂和杜鹃都跟我在一起,怎么了,你那边好吵。”

“出事了。”

……

第061章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寒风把路人冻得直打哆嗦。

长达两个小时的笔录之后,交警支队政委亲自送我们走出了警局,还愿意提供警车送我们回家,但姨妈婉言谢绝,举手截下了一辆出租车,与交警支队政委挥手告别。

出粗车行驶了五分钟,缓慢停在路边的一个黑暗处,出租车司机先推开车门下车,姨妈跟着下车,迟疑了一会,姨妈也示意我下来,只留樊约和郭泳娴在车里。

那出租车司机与我一照面,我马上认出他曾经在姨妈住院时出现过,这位干练的男子,应该属”国安”的人。

“查到了吗?”

姨妈目光异常冷峻,她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正确记忆。

干练男子压低声音道:“查到了,很老手,液压泵被做了手脚,非常高明,只要连续三次以上刹车,刹车系统就完全失灵,电动打火线也断了,这方面反而有点太明显,可能是在做手脚的时候比较仓促,来不及做细致。另外,出事后,驾车人处理得非常冒险,但最有效,如果顶货车出现偏差过大,以当时九十公里的速度绝对翻车,后果很严重,想不到这位兄弟如此冷静。”

说着,男子朝我露出赞许的目光,我连声说惭愧。

男子继续道:“之后的各个应对处理都堪称完美,那种紧急情况下,能做出完全正确的应对,真是令人佩服。”

“赔了多少钱?”

姨妈冷峻的目光稍微缓和了一点。

干练男子笑了笑,好像不愿意说,但又不能不回答:“没多少,给了货车司机九万,加上其余追尾的赔偿,筑路公司的赔偿,一共十八万。”

“拿着。”

姨妈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那男子讪讪摇头,没接支票:“哎哟,方姐,你干嘛,这点钱大伙来出。”

姨妈翻翻眼,低喝:“少废话,上次就麻烦大伙到处借钱,这次连本带利共三百万,都一起还了。”

干练男子大惊:“方姐,两百万足够。”

姨妈不耐烦了:“别啰嗦,快拿着。”

干练男子无奈,只好双手接过支票,一个劲地说谢谢,夜幕下,姨妈微微露出个笑脸:“你自个回去吧,明天写一份详细报告给我。”

“是。”

干练男子双足立正,朝我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走向出租车,姨妈扬声招手:“小樊,泳娴,你们下来。”

樊约与郭泳娴各自打开车门下车,都朝干练男子说谢谢,干练男子钻进出租车里,朝我们挥了挥手,随即开车离去。

我强装笑脸:“妈,我们一起到芙蓉园打火锅,都说好了,不去会让大家失望。”

姨妈嫣然一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全身一副贵妇派头:“当然去,为什么不去,妈肚子都饿了。”

郭泳娴小声道:“先让小樊换裤子吧。”

姨妈一瞥樊约的裤裆,发现湿迹犹明显,马上怜爱地抱住她,柔声道:“小樊,妈带你去买裤子。”

经过漫长的冬季,初春的芙蓉园菜馆里的芙蓉花有了嫩枝,即便在夜幕下,人们仍能看到那一簇簇碧绿的叶子,其实芙蓉园菜馆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芙蓉花之外还有很多,比如精巧的假山瘦石,美轮美奂的亭栏楼阁,更重要的是有”火锅”“刷羊肉”刚吃几口,“鲍鱼鱼骨汤”才喝半盅,樊约就醉了,因为她与各位姐姐妹妹都干了一小杯红酒,不胜酒力的樊约有了点恍惚,我将她扶到包厢的沙发躺下,为她盖上我身上的棉袄,我知道樊约是故意自己灌醉自己,因为胆小怯弱的她还无法忘却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惊心动魄,死里逃生,就连我都心有余悸。

我俯子,悄悄地在樊约耳边呢喃:“芙蓉园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樊约本来醉醺醺的双眼陡然明亮,一只小手勾住我的病号衣袖子:“我还以为老公忘记了,嗯,今晚我想做……爱。”

说到最后一个字,估计那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猛点头:“至少做三次。”

樊约微闭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美脸一片娇羞。

郭泳娴没醉,她酒量不错,酒能压惊,她看起来美脸酡红,气定神闲,没让众美人瞧出曾经发生过生死危险,我给她报以深情一笑,她居然回了我一个吻的嘴型,引来众美一片嘘声。

“哈哈,我不斯文啦,饿了半年,该是进食的时候了。”

我见穿病号衣吃饭不雅,赶紧换上刚才在路边商店随便买的一件长袖灰色t恤,撸上袖子,大快朵颐,大家都见过我体检报告,知道我已经能吃能喝。

“老公吃多点。”

庄美琪的位置离我有点远,无法夹菜给我,不过,关心没有距离。

秋烟晚柔声道:“刚恢复进食,别一下子吃太多。”

她的建议得到了广泛的赞同,连姨妈也颔首支持,我悻悻地把眼光投向小君,期望得到她的有力支持,意外的是,小君一脸烦躁,只顾着吃,似乎心事重重,碍于大家欢聚,我不好直接问她,更奇怪的是,小君远远地坐在圆桌的对面,又似乎想避开我,我心想,一定是我疏忽了她,等会找个机会哄哄她。

“明天搬家,今晚大家全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明天一起住进新屋,黄鹂杜鹃,周支农,严笛都已经在那边了,基本上都打理好了,水电网络全都通。”

姨妈表面谈笑风生,但我知道她是在爆发前沉默,我与她心有灵犀,她想什么,我能感觉出来,让一帮女人晚上就住在医院,就是统一保护,免得顾此失彼,万一谁有个意外,也鞭长莫及。

“啊,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骄傲的唐依琳一直很少说话,家对她来说,竟是一种奢侈。

从小失去家温暖的戴辛妮自然深有感触:“好激动喔。”

这一瞬间,两位骄傲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她们都迫切有个家。

“中翰暂时不能喝酒,姑娘们……干杯。”

姨妈一声令下,包厢里欢声笑语,莺莺燕燕。

几乎所有人都迫切有个家,除了秋烟晚的家族庞大外,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郭泳娴,樊约,王怡,无一不是孤单无家的人,就连上官杜鹃与黄鹂也如此,我似乎成了专门收留孤身女人的男人,她们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个家中的任何一个人。

可刚才,我几个小时前,我差点失去一切,我的女人差点失去一切,我惶恐,我失落,我愤怒,我和姨妈的心情一样,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好吃,好吃。”

虽然说要少吃点,可我一个人就吃了一斤的羊肉,其余的羊肚牛肉,山珍海鲜,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真可谓吃的不亦乐乎。

喝完最后一口鲜汤,我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

大家慢慢吃,吃完了跟我妈回医院,我有些事情要办。”

众美愕然,我笑眯眯发誓绝不是去见女人,众美仍然满脸疑虑。

我看向小君,发现她正埋头大吃特吃,看都不看我一眼,心中好生失落,不过,我去意已决,换上一条新买的灰色运动裤与一双黑色跑鞋,我的额头居然渗出汗水,走到樊约躺卧的沙发边坐下,故意大声道:”

小风失踪,我怎么也要去跟他们家人见个面,我毕竟曾经是他上司。”

众美豁然明白,原来我是要去看望小风的家人,秋烟晚不知小风是谁,跟身边的章言言一打听,脸上轻松了许多,唯独郭泳娴心事重重。

姨妈的脸色阴晴不定,她隐约怀疑我独自一人离开的目的,但姨妈又不能阻止我离去,眼看我走出包厢,姨妈再也无法冷静,她嗖一声,如魅影般跟出了包厢:“中翰,你等等……”

“去哪。”

包厢外,柔和的灯光将姨妈的美脸肌肤染上了一层光泽,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我问你呢,去哪?”

我柔声道:“小风家。”

姨妈绷着脸:“明天去。”

我柔柔回答:“明天要搬家。”

姨妈挡住了我的去路:“你不听我话?”

我定定凝视姨妈的眼睛,很温柔道:“你一直说,希望我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难道你希望我做个乖乖儿,乖乖地听你话的小男人?”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语气坚定却依然温柔:“妈,我有分寸。”

姨妈没有让开,也没有我阻止我擦身而过,错位的一刹那,姨妈的身体在颤抖:”

你冷静点。”

“我会让你满意的。”

我微笑着留下一句双关。

凭感觉,姨妈一定知道我要去哪,去找谁,这个人是这一切事情的幕后手,他有强大的权利,他使用了与姨妈同样的破坏汽车手段,他甚至能窃听到我病房里的一切谈话。

这个人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他是成熟的政治家,他应该知道乔若谷不是因为我而死,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

答案也许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母亲,只有除掉我,他才能得到母亲。

姨妈显然意识到这点,她知道无法回避,她知道我始终要面对这个人。

没有人能从我手中夺走姨妈,除非我死,带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决心,我来到市委政府大院。

政府大院的门卫告诉我,乔书记不在。

我让门卫再次传达,我为方月梅而来,不出所料,我很快得以进入市政府大院,这里闹中取静,却又如此神秘,神秘得令人压抑,眺望大院里一盏盏如同明月一般的柔和路灯,我的心情却无法平静。

门卫引领我来到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忽然记起,这座小楼曾经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的府邸,我曾经来来过,没想到乔羽毫无忌讳,在何铁军住过的房子里住下,当真印证了“无神论者”的信仰。

很意外,摁响门铃后,是乔若尘为我开的门。

“你爸爸不在?”

我在小楼门前驻足,眼睛盯着身穿厚厚毛线衣,灯芯绒紧身裤的乔若尘,她的眼神冰冷,眼珠如仙如魅,大冷的天,我单穿一件t恤都不觉得冷,可一接触那双微绿的眼珠子,我不禁背脊起寒意。

“不在。”

乔若尘冷漠地看着我,看得我发毛,那一边,门卫远远地盯着我,我思索片刻,点头转身,大步离去,可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冷冰冰的脆声:“我有事找你。”

我一愣,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乔若尘,问:“你是跟我说吗?”

乔若尘道:“是,进来说。”

我迟疑了一会,拧转身,缓缓朝乔若尘走去,她见我走来,眼神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我暗暗纳闷,但既然回头了,总要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反正我与他们乔家的恩怨都要解决。

第062章

我跟随着乔若尘走进小楼,看她翘翘,步伐优雅,却引不起我的任何,举目四望,原来属于何铁军的装饰都改变了,不再是以前古朴雅致的风格,而是充满了女孩味道的现代气息,客厅里几乎都是曲线条,颜色以粉色为主,一定是乔若尘所喜欢的颜色,我心中暗暗纳闷,一个女孩喜欢粉色,证明内心是阳光的,可她为什么行为做事如此歹毒?难道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我冷冷一笑,也不客气,径直在一张白色的沙发上落座:“有什么事?”

乔若尘没回答我,却交剪双臂于胸,冷冷地反问我找她父亲乔羽有什么事,我淡淡道:“那是我跟你爸爸的事。”

乔若尘已然有怒色,蹙了蹙眉头,口气骄横:“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你可以跟我说。”

我大为反感,说了一句:“我不是你爸爸,告辞了。”

站起来拍拍走人,才走几步,身后传来乔若尘严厉的声音:“李中翰,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碰何芙。”

我心中怒火顿起,回头问:“你凭什么警告我?我凭为什么不能碰何芙?”

乔若尘怒道:“她是我哥哥的妻子。”

我怒极反笑:“他跟你哥哥结过婚吗?”

“她答应做我哥哥的妻子。”

乔若尘回答很快,似乎有所准备,她一定猜到我会这样问。

我冷冷一笑:“即便她答应做你哥哥的妻子,也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就算我不碰何芙,何芙也应该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家庭。”

乔若尘鬼魅般的眼神盯着我,恶狠狠道:“她的丈夫叫乔若谷,这里是她的家。”

“不错,这里以前确实是她的家,她在这间小楼生活了好多年,但何芙要的不是这样的家,她需要一个男人,何况,你又是如何对待何芙的?你认可她是你嫂子吗?你有尊重过何芙吗?她跟你哥有结婚证吗?你一个小女孩,长的也不错,为什么心理这么黑暗?”

我越说越气,讥讽嘲笑都用上了。

乔若尘脸色大变,她愤怒地向我咆哮,几乎强词夺理:“我不管她是否跟我哥有结婚证,她是在我哥临终前主动要求做我哥妻子的,墓碑上也是她何芙主动要求刻上我哥妻子身份的,她要为她说过的话负责,说到就要做到。”

“可你哥答应了吗?我相信乔若谷不会答应何芙,你哥哥是如此高明磊落,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自私歹毒的妹妹?难道你要何芙就这样孤独一辈子?她没了爸爸,没了家,她比很多人都可怜,你的心肠就这么残忍?”

我怒火在燃烧,因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动答应嫁给乔若谷并不是爱上乔若谷,而是为了感激,虽然何芙不说,但我知道,乔若谷是因为何芙才身受重伤,如果乔若谷当时直接逮捕何铁军就不会身受重伤。乔若尘也许知道了这些消息,才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我与何芙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何芙说话不算话,要找男人嫁了,但这个男人一定不能是你。”

乔若尘几乎在喊,歇斯底里的喊,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厉的声音弄疼,但我不怕她,即便她的父亲是炙手可热的高官,我也毫不畏惧:“那是我的自由,也是何芙的自由,她想找谁结婚生孩子,别人管不着。”

乔若尘不喊了,整个屋子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她阴鸷地看着我,咬牙切齿,深深地喘息了几下,用颤抖的语气恐吓道:”

你敢碰何芙,我就把小君是你亲妹妹的事说出去,让大家知道你跟亲妹妹。”

我脑袋一下就冲了血,我承认乔若尘的恐吓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我可以无所谓,但小君呢,小君即使愿意继续做我的女人,也难以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小君能承受得了别人的指责与嘲笑吗?我几乎能肯定小君很难承受。

“你父亲告诉你的吧,哼,你们父女真是一丘之貉。”

我浑身发热,气灌五内,我直觉告诉我,只要我愿意,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时间里扇乔若尘两记耳光。

“你闭嘴,不许你侮辱我爸爸。”

乔若尘的尖叫声再次弄疼我耳膜,我朝她迈进一步:“侮辱你爸爸?我之所以出车祸昏迷半年,全拜你父亲所赐,我侮辱他?”

乔若尘一愣,随即声嘶力竭地尖叫:“你血口喷人,我爸爸不会做这种事,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死快点。”

我怒极反笑:“我已死过了一次,如果之前我对乔家有什么歉疚的话,那我该还的都还清了,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跟你们父女挑明,千万不要碰我的家人,乔若尘,你可以转告你父亲,今天下午的事故,如果有一个人死,那你乔若尘根本没机会跟我说话,最多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乔若尘又是一愣,疑惑道:“今天下午?什么事故?”

我大声怒斥:“你别装了,看着你这副逼真的表情,我只会感觉到恶心,我的女人与你无冤无仇,小君是你的同学,可你还能狠下心,我问你,你是狼心狗肺吗?”

“李中翰……”

乔若尘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我冷笑一声,干脆揭穿她的虚伪面目:”

我告诉你乔若尘,我在医院早就醒过来了,只是无法动弹而已,我的耳朵清清楚楚地听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报仇,你不但想我死,还要搭上我的家人,你希望看到小君,看到母亲受尽折磨。”

“啊……”

乔若尘掩耳尖叫。

我伸臂一指:“乔若尘,你变态无耻,心如蛇蝎,请你以后不要再靠近小君,小君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不放过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你是若公主吗?”

脑袋一真轰鸣,我莫名其妙地说出“若公主”三个字,随后打了一个冷战,清醒过来,也不想再多说了,转身就走。

“你刚才说什么,你等等,你等等……”

乔若尘在叫,我懒得理她,继续走向门口,可乔若尘疾步追了上来,意外地抓住我的衣服:“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这名字……若公主,只有我和妈妈知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兴趣解释。”

其实,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喊出“若公主”三个字,也许是巧合罢了,加上极其厌恶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就没半点心思待下去,伸手抓住门把,就要拉开门,乔若尘却急扑上来:“等等……”

“你干什么?”

我下意识举起手臂一挡,乔若尘顿时如撞到弹簧似的,反弹近十米远,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可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一个人挥拳朝我猛击,仓促生变,我来不及闪避,电光火石间,只能挥拳反击,“砰”的一声,双拳居然相互击中,各自后退两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乔羽,我不禁大吃一惊,更令我震惊的是,站在门口边,还有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他居然是李严。

“姑父。”

我脱口而出,怔怔地看着一脸神色怪异的李严,他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中翰?”

那边,乔羽发疯般冲向乔若尘,将她从地上扶起:“若若,你没事吧。”

我一瞧,见乔若尘摇了摇,似乎并无大碍,乔羽这才缓缓朝我走来,满目狰狞,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枪:“你想干什么?”

李严急忙上前阻挡:“老乔,你冷静点,一定是误会。”

乔羽厉声道:“我亲眼所见,怎么说是误会?”

我全身绷紧,怒目圆睁:“你敢开枪,这个屋子就瞬间,既然我来了,我就报着同归于尽的打算。”

李严悚然动容,乔羽一怔,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冷哼一声,异常强横:“你拔枪干什么?心虚么,你不问问清楚就拔枪就证明你心虚,我没死,你很恐惧吧,其实,你干得不是不漂亮,只可惜,上天眷顾我,让我苏醒,又让我躲过今天的车祸,我跟你女儿说过,如果今天的车祸中有一个人死,我会把这里炸成平地。”

李严脸色大变:“中翰,你胡说什么?什么车祸?”

我淡淡道:“你打电话问问姨妈就知道。”

才说完,我露出古怪的笑容:“哦,姨妈不是姨妈,你也不是姑父,姨妈是我母亲,既然大家都知晓,我就不自己瞒自己了。”

对于李严的出现,我一直感到很意外,因为发生了严重事故,我差点与郭泳娴,樊约一起丧命,如此天塌下来的事情,李严却不知道,这至少证明姨妈并没有通知李严,换句话说,李严并没有得到姨妈的信任,我感到悲哀,与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妈的信任,怪不得姨妈没有假戏真做嫁给李严。

屋子里笼罩着令人恐惧的气氛,很想不透,乔羽并没有解释,更没有辩驳,他阴冷地注视着我,而李严脸色异常凝重,身体挡在乔羽的面前:“老乔,你放下枪。”

乔羽并没有放下枪,而是沉声道:“若若,你先上楼。”

乔若尘正欲动身子,我冷冷道:“为什么让她上楼,让她听怕什么,反正你们父女一丘之貉。”

李严一声怒斥:“中翰,你不得无礼,等会我会跟你母亲沟通。”

我一听,眉头皱起,暗道:什么意思,我都表明乔羽是杀我的凶手了,而乔羽也没解释,李严不问一下,却斥责我?面对杀我凶手,我还要彬彬有礼?

我怒不可遏,伸手指着乔羽,索性全盘托出,来一个决裂:“笑话,什么是无礼?为了夺走我公司,身为堂堂一品地方大员的乔书记居然趁我昏迷时,弄出一个假罪证,想骗光我的家产,连我女人的内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儿乔若尘的手中,他知道我醒过来后,一切骗局都将付诸东流,所以他真敢下手,一次杀我不死,还想杀一次,非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夺我的家产,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难道是为了乔若谷的死吗,姑父,你说说,乔若谷的死是我的责任吗?”

“中翰……你先冷静点。”

李严嗫嚅半天,竟然没有替我说一句话,反而要我冷静,我心中大骇,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与诡异。

深深呼吸了一下,我平静道:“嘿嘿,两次机会已经很多了,他再也没有机会了,姑父,你和我母亲都是同事,你们应该知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怕跟你说,如果我出什么意外,他乔羽的老父,老母,叔伯婶姨都得死。”

乔羽倏然举起了手枪怒喝:“你敢?”

乔若尘颤抖着声音尖叫:“你别伤害我爷爷奶奶。”

我异常冷静,仿佛胸有成竹:“不是取决我敢不敢,是取决你们敢不敢,你们敢开枪,什么事情都敢发生,不信,我们就赌一把。”

说到最后,我几乎如同赌红眼的赌徒,将自己的生命压了上去。

李严伸手抓住乔羽拿枪的胳膊用力摁下:“老乔,月梅最爱这么一个儿子,她真的敢做出来,你别冲动。”

一边劝阻乔羽,李严不忘回头劝阻我:“中翰,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走,稍后我跟你母亲联系,你走,你快走啊。”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乔羽,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那一瞬间,将注定我从此跟乔羽彻底决裂,即便我误会了他,我们都势成水火。

我缓缓走出了小楼,故意走得很慢,我要让身后的眼睛看着我的背影恐惧。

走出政府大院,已差不多十点,很多商店都已经关门打烊,光亮的路灯照在行人并不多的大街上,我走了几步就马上意识到有人跟踪,马上拿出手机,拨给姨妈,一来是报平安,让她放心。二来,就是现学现用如何摆脱跟踪:”

妈,我没事了,等会回去再跟你详谈,现在发现有人跟踪我,我该怎么办?”

“你具体在什么地方?”

姨妈问。

我张望了一下,说:“政府大院门口左侧二十米左右,正往南走。”

姨妈哼了哼:“那你掉头,往北走,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一辆黑色拉达。”

我按姨妈的要求掉头朝北走,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果然猜出我要去哪,果然与我心有灵犀,母子如此有默契,真令我动情:“妈,我想你。”

我一边与姨妈说情话,一边慢走,却发现没人盯梢了,心中不禁啧啧称奇,大感佩服。

姨妈沉默了片刻,嗔骂道:“扯淡,有人跟踪你,你就集中注意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过……妈开心。”

我听得浑身燥热,胯裆发胀:“你想我么?”

姨妈道:“你尽快回来,妈就想,不回来妈不想。”

我有点纳闷:“回去都见着我了,还用想?”

姨妈扑哧一笑,柔声道:“少贫嘴,别回头张望,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后,比如,醒鼻涕,系鞋带,弄裤子,假装小便也行。”

“我想小便啊,可惜太粗,太硬了,不出来,怎办?”

我坏笑。

“李中翰……”

姨妈大叫。

我呵呵直笑,刚想道歉,前面的道路边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辆普通的拉达车,我马上说:“妈,看到拉达了。”

姨妈淡淡道:“你过去敲三下车窗,问是谁跟踪你,那人会回答你的。”

说完,收线挂断,我慢慢走近拉达,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车窗”笃笃笃”车窗摇下,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车里,小声问:“后面谁跟踪我?”

年轻人洒然一笑:“没事,我们是方姐的人,来这里保护你,跟踪你的都是我们的人,要回去就上车。”

我想了想,摇头道:“不,我想走走,你们撤了吧,辛苦了。”

年轻人笑道:“别客气,再见。”

我离开拉达走过对街,继续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发现有人跟踪了,我心中不爽,极力想摆脱跟踪者,无奈技艺不精,总有备盯梢的感觉,眼看这一带仍是连绵的政府大院,我尝试着躲到一个阴暗处查看了一后,见没人影,墙头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墙头,翻进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惊。

我本想翻进了政府大院,就能摆脱跟踪者,有赌气成份,打算躲一会,骗过了跟踪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这一攀爬,我如腾云驾雾一般轻松,体内真气流窜,浑身是劲,目光如电,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许触动了监视森严的政府大院,我远远看到有两位保安朝我这方向走来,我只好翻墙离去,可纵身跃起的瞬间,我的身体几乎超过了围墙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围墙内的大树,我心中惊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几乎爬到了树端,估计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紧了树干。

第063章

两个保安缓缓走来,一边用报话机通话,一边细致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一个保安得出结论:“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个临走前,还用电筒往大树上照几下,吓了我一跳,幸亏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没照仔细,结果把我给疏忽了过去。

我待了几分钟,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气,我的体内再次真气流窜,浑身是劲,我尝试着从十米左右高的树干上纵身跃下,竟然如腾云驾雾般缓缓落下,心中愈加惊喜,又尝试一下纵然跃起,仍然如腾云驾雾般,反复了几次,我还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树枝上倒挂悬荡,不是我身轻如燕,而是体内真气充沛,随心所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识默念记忆中的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这状况曾经有过,几乎重温了几遍,我轻轻踩在树枝上,朝另外的大树小树纵跃,几分钟就连续纵跃了好远,来到了一条隐秘的小径,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注视,便悄悄从树荫下走出,踏上小径,步态轻松地漫步到宽阔的政府大院内,又从宽阔楚朝乔羽的住处走去,仿佛我就住在这里,此时只不过散步而已。

大院里的一盏盏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灯显得异常静谧,我的心砰砰直跳,终于在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目光如电,很快就发现了摄像头,看来要想进入乔羽的小楼,从正面进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强行攀爬,一定被保安发现,无奈之下,我耐住性子继续前行,避过摄像头,回头眺望乔羽住的小楼,发现无摄像头监视小楼后,但小楼后墙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无任何借力攀爬处,可我眼睛一亮,发现一个窗口亮着灯光,虽然目测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纵跃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树,肯定能跃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里的屋子住着谁,如果是乔羽,那可不妙,他身上有枪,我贸然上去肯定危险,如果是乔若尘的所住,安全系数就大多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听乔羽与李严说些什么,有何企图,而不是乔若尘。

怎么办?我思索了一下,决定尝试上去看看,见机行事,尽量避免被乔若尘发现。环顾四周,寂静无人,我猫着身子溜到小楼后,这里外墙光滑,根本无法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这三十六字,呼吸运气一会,顿时浑身发热,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纵,身子腾空,如身腾云驾雾般上升,超过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里瞄望了一眼,见没有人,心中暗喜,可身形却已经悄悄堕落,只好平稳着地,再次提纵时,我把握好机会,到了窗户,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体一跃,跃进了屋子,却见这个屋子只是一个并不宽敞的小阁楼,天花板又斜又矮,差点撞到了我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阁楼里的设施很简陋,红木地板,一张椅子,一只座钟,一张床垫,几个枕头,一块竖起的木板,木板长宽均一米,有一块白布遮住,白布有点脏,上面有斑斑点点各种凌乱无规则的色彩,很似画架,木板下有几组颜色板与几支画笔。

我颇为好奇,悄悄走过去掀起白布,果然是画架,上面赫然是一副惊艳的美女油画,我对油画一窍不通,但我能看出来油画还没完工,我仔细端详一下美女画,惊奇发现这张油画上的美女与乔若尘神似,难道是乔若尘的自画像,我暗骂了一句:自恋狂。

骂完,赶紧猫着身子走到门口,张望一下,见四周没人,有榉木楼梯而下,我刚想迈开步子下楼梯,可一见脚下都是鞋印,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弯身脱鞋,将鞋子扔出窗外,又用脚和衣袖将地上的脚印擦了个干净,幸亏此时都没有人来,我暗暗庆幸,终于走出小阁楼,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按推算,这里应该是二楼,我不得不瞠目赞叹,这里全是铺黄色檀木木地板,真够奢侈。

刚想走下一楼,忽然发现二楼最左边的门虚掩着,有声音传出,我心中一动,悄悄贴近,从门缝窥视进去,见不到任何人,不过声音更清晰,原来是有人打电话,我微微推开门缝,这次看清楚了,里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闺装饰,一眼望去,粉得更彻底,我无心欣赏,继续推开门缝,终于见到了床,一张粉红色的大软床,床上,一位少女正趴着跟谁通着电话,仔细一听,不是英语,不是华夏语,而是法兰西语,我对法兰西语几乎一窍不通,只是听懂几个单词而已,如果没猜错,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凯瑟琳通电话,因为少女就是乔若尘,我虽然厌恶她,但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通电话,身上只围着一条黄色欲巾,其余全裸,乔若尘一边通电话,一边曲起小腿,很粉嫩光滑的美腿,双腿尽处是一片乌黑,我很肯定,乔若尘没穿,看她的样子似乎正准备洗澡时,法国电话来了。

我不想再流连乔若尘的春光,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香肩么,我敢肯定不香,酸葡萄的感觉很强烈,我克制住了烦躁的蠢蠢欲动,转身离去,经过浴室,浴室敞开着门,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热水,过了浴室便到了楼梯口,悄悄拾梯而下,记忆中,楼梯下就是客厅,所以我走得很慢,我还要注意身后的乔若尘,走到一半,已隐隐听到了谈话的声音,我立即屏住呼吸,竖耳倾听。

“怎样,联系上方月梅了吗?”

这是乔羽的声音,我居高临下,弯腰一看,意外发现乔羽的右拳帮着纱布,我不禁暗暗疑惑,难道刚才乔羽跟我对拳后受伤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痛。

李严挂掉了手机,叹息道:“联系上了,她什么都没说,说忙,就挂断电话。”

乔羽沉声道:”

按理说,李中翰应该跟方月梅联系了,她儿子无恙,她应该不会疯狂。”

李严冷冷一哼:“如果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方月梅了,老乔啊,你是不是昏头了?天下美女到处是,你何必对方月梅念念不忘?”

乔羽深深地叹息,随即怒道:“你别说我,你自己何尝不是,跟她做挂名夫妻二十多年了,你情愿不娶也要做挂名丈夫,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穿了,你还不是心甘情愿待在她身边?”

李严听了乔羽的怒斥,竟然没有反驳,而是举起手掌,轻轻拍了额头:”

这次完了,月梅肯定会恨死我们的,如果她要报复,你乔羽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我暗暗大骂这李严与乔羽长期觊觎母亲,图谋不轨,心中一阵阵怒火。

乔羽扼腕长叹:”

我真没想到中翰会醒过来。”

李严严肃问:“你肯定第一次事故不是你干的?”

李严的不信任激怒了乔羽,他本想发作,可又忍住了:“说了多少遍了,绝对不是,我哪能对月梅的儿子下手呢,我还派人去细细地查一遍,当时就想着查出凶手后向月梅邀功,博取她欢心,可后来却查出是中翰自己为了躲避迎面驶来的车辆而撞向路边建筑,最后车毁人重伤。”

李严无语,沉默了好长时间,又问:“你求婚时,月梅有松口吗?”

乔羽点点头:“确实有松口,可没料到,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过来,一切都改变了。”

“唉。”

李严苦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做了这么多,还是鸡飞蛋打,可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中翰下手啊。”

乔羽隐隐有些落寞:“有时候我真恨,以前是恨李靖涛,是他抢走了月梅,如今恨他的儿子,天啊,中翰小时候我曾经抱过他,我根本没想过要杀死中翰,可我更没想到他们母子俩居然……居然发生了感情……我愤怒了,失去了理智。”

李严微愠:“可你也不能下手啊。”

乔羽冷冷道:“如今已经无法后退,李主任,我们是共同体,当初商量好的,我要人,你要钱,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

李严思索了片刻,道:“钱都退了吧,属于他们的东西都还给他们,然后我从中说服中翰和月梅,就凭我跟他们母子俩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有把握说服他们。你专心你的仕途,还有两年就换届,你的呼声这么高,千万千万别弄出岔子来。”

乔羽点点头,可看了一下受伤的右掌,他又摇了摇头:“我现在反而不担心月梅,而是担心中翰。”

李严马上瞥了乔羽的伤手,点头附和:“嗯,我当时就大吃一惊,你们俩交手,居然是你骨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刚才一直观察中翰的手部动作,凭感觉,他没受伤,但你骨折了,有点可怕,当初你的云掌打遍了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朱成普也只堪堪与你打了个平手,可大家能看出来,你的云掌比朱成普的还略胜一筹,你是顾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给他面子罢了。”

受到李严的一番称颂,乔羽竟然没有一丝高兴,他怔怔看着自己的伤手,不可思议道:“难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

李严摇摇头:“不可能,我与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没多少心机,哪能瞒得了我。”

乔羽又问:“会不会月梅偷偷传授什么东西给中翰?”

“有可能,但总是难以置信,就算月梅传授什么绝活给中翰,也不可能在他这个年纪有如此高的修为。”

李严仍然摇头不信。

“见鬼了。”

乔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发。

“老乔,听我一言,这件事只能是你后退,否则必将玉石俱焚。”

李严往乔羽身边靠了靠,脸色凝重。

乔羽无奈点头:“嗯,反正下午的事没造成严重事故……谁?”

说到一半,乔羽抬头朝我的方向看来,我大吃一惊,幸好躲避及时,没有被乔羽发现,心中暗叫不妙,赶紧悄悄后退,楼下隐隐约约听到李严说:“别疑神疑鬼的,家里除了若若,还能有谁。”

乔羽道:“不对,不是若若,我上去看看。”

我大骇,暗暗佩服乔羽的敏锐,脚下迅速撤离,刚想上三楼,猛见一个绝美女孩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张黄色的浴巾,看见我,绝美女孩吓得张大了嘴巴,我迅速扑上去,在她呼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巴,顺势将她拖进闺房,随手将门关上,这一连串变化几乎在眨眼间完成。

第064章

这绝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乔若尘,我把乔若尘拖到闺房后,将她扔在床上,见她欲叫,我赶紧又扑上去,将她的嘴捂住,用力过大,她身上的黄色浴巾滑落,我瞪大了眼睛,入眼处,两只傲挺的双乳美得难以形容,刚想细看,乔若尘急怒之下一个翻身,将两只傲挺的双乳压在身下,我心中一惊,闪电压上去,一手继续捂她的嘴,一手压她的香肩,嗯,确实很香,刚洗出来,又香又滑。

“嘘。”

我恶狠狠道:“不想死吧?”

乔若尘猛摇头,我暗喜,但仍然不放心,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脊,我灵机一动,问:“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叫‘若公主’?”

出乎意料,乔若尘点了点头,我松了一口气,再次叮嘱:“你是聪明人,千万别干傻事。”

就在这时,香闺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若若,若若……”

是乔羽的声音,我赶紧松开了捂住乔若尘小嘴的手,紧张地看着她,手上有吓唬的动作。

乔若尘一把抓起黄色浴巾遮掩胸口,扬声问:“干嘛?我刚洗澡出来,有事吗?”

乔羽问:“刚才是你在楼梯吗?”

乔若尘斜了我一眼,大声道:“是啊。”

乔羽估计放心了,他柔声道:“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

乔若尘轻轻应了一个鼻音,很娇很柔,很销魂,至始至终,我都压着乔若尘,压着她的,哇,那感觉真的难以形容,这世界还有如此圆翘的小肉臀,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冲动,恍惚间,乔若尘奋力挣扎,爬离了我的掌握,她一边迅速围浴巾,还嫌不够,又钻进了被子里,两只如仙气如魅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好了,你可以说了。”

我淡淡道:“秘密在阁楼,你带我上阁楼。”

“阁楼?”

乔若尘大惑不解,不过,好奇心吸引了她,她不得不信,随手抓来一件睡衣披上,乔若尘跳下了大床,小心翼翼地跑到门边倾听一会,悄悄打开了门,蹑手蹑脚地引领我走上通往阁楼的楼梯。

上到阁楼,我迅速走到窗边,朝窗外张望,见小楼外为异样,我心情轻松地指着画架上的油画问:“这位是谁?”

乔若尘淡淡道:“是谁与你无关。”

“不说是吗,不说我走了。”

说着,我一坐上窗口,做势欲跳,乔若尘眼露怒色,无奈之下只好回答:“是我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乔若尘为什么叫若公主,我只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很奇怪,自从苏醒过来后我偶尔会脱口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可我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编个假话吧随时会露马脚,干脆吊她胃口,戏弄她一番。

“我还是不能说。”

摇了摇头,我作势欲跳,此时体内真气已运行,我只要深呼吸三次,就能运行我体内的真气,气力就能达到平时很多倍,我为自己突然强悍感到惊喜。

“你耍我?”

乔若尘脸色苍白。

我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感,冷笑道:“万一我说了,你再把你爸喊来怎么办?”

“我不会这么无耻。”

乔若尘怒不可遏,却没有叫喊,看来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意不说,我还要讥讽她,嘲笑她:“实际上你很无耻,你偷看护士跟我,你是,你放春药在饮料里,然后给护士喝,结果护士喝了你的饮料后受不了,一个个爬上我的床与我,你要么想假护士的手杀死我,要么就是变态神经病,要么就是,你选择,如果还嫌看不够,我随时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可以给你看。”

“住口。”

乔若尘花容色变,呵斥完了,又忍不住问:”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乔若尘的胸脯,有些轻挑:“我还知道你很多秘密,包括你的是假的,你是个假货。”

说完,一声怪笑,身体下坠,轻飘飘地落到地面,捡起两只跑鞋,抬头望了一眼窗户,见窗口有影动,似乎有什么物事落下,我赶紧闪开,“砰”的一声大响,我一看落物,原来从窗户扔下了一只座钟,我哪敢再停留,迈开步子,风一般冲过小径,跃过围墙,隐约地,我听到身后有凄厉的尖叫。

回到医院已是午夜,值夜的另外两个漂亮小护士看到了我,都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我也笑眯眯向前打招呼,顺便问:“认识乔若尘吗?”

“认识。”

两个小护士都点头。

我漫不经心问:“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正好是你们值班的时候,她有没有来陪护我?”

“有。”

两个小护士迅速点头。

“多少次?”

我笑咪咪问。

两个护士相视一看,回忆了一下,其中一位小护士说道:“不记得了,半年多应该有十几次吧。”

我点点头,继续笑问:“她爱喝饮料,有没有给你们喝呀?”

“有哇。”

两个小护士猛点头,脸上有浓浓的笑意,春情布满了她们的笑脸。

我内心一叹,淡淡道:“晚安。”

“晚安。”

走进病房,我笑了,大家都没睡,见到我,我的女人们一个个脸露欣喜,庄美琪第一个扑了过来:“去这么长时间做啥,担心坏了。”

我早已准备好了应对的假话,说小风的奶奶如何可怜,如何不让我走,聊了很多很多之类的话,众美听了,也没再怪怨我,姨妈乘机让大家去休息,三个特护病房都已经分配好了,唯独姨妈在我病房里,其余两间病房住下郭泳娴,秋烟晚,樊约,唐依琳,庄美琪,小君,葛玲玲七人,我没见小君,姨妈告诉我,小君早早就睡觉去了,我心咯噔一下,隐约觉得小君有些反常,便随口问了一下姨妈,姨妈说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红酒,有点醉,我才释然。

病房又剩下我们母子俩,姨妈走到病房门,将门关上,扣死,回头过来,出手如电,准确地将我的耳朵抓住:“老实坦白,见过拉达车里的人后,你又去哪了?”

“吃……吃宵夜去了。”

我龇牙咧嘴,伸出双臂也搂住姨妈的软腰。

“吃宵夜?吃什么?”

姨妈瞪着我问。

“面条。”

“什么面条。”

“炸酱面。”

“张开嘴,我闻闻,如果没炸酱味,我今晚揪着你耳朵睡觉。”

我头大,糊弄别人行,想糊弄姨妈真是自寻烦恼,正苦恼,病房门想起了敲门声,我大喜,暗道,不会又是我的小君来救场吧。

姨妈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叫我去开门,我一打开病房门一看,却是满脸黯然的郭泳娴。

姨妈微愣,走上前来,柔声问:“泳娴,怎么了,是不是还记着下午的事?”

郭泳娴摇摇头,吞吞吐吐道:“方姐,我……我……”

姨妈抿嘴微笑,上前握住郭泳娴的手,很大度道:“你们聊吧,我出去巡视一下。”

说完,径直走出病房,随手关上门,我暗暗大赞,愈加喜爱姨妈。

“中翰。”

郭泳娴飞扑过来,与我拥吻,一起滚落到沙发,积攒在她身体长达半年的怨气与担心,以及下午所经受的惊心动魄瞬间释放出来,如同一匹久困在马圈的烈马得到自由一般,放开奔跑,拼命驰骋,我们的衣服一件件剥落,急不可耐,终于我的大凶狠地了郭泳娴的里,久旱逢甘霖,她头枕着沙发的扶手仰起下巴,接受最畅快的,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拼命地揉搓,望着她身下的一片乌黑森林,我冲动得无以复加,大随即剧烈地摩擦她的,敲到多肉的,郭泳娴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久旱之下被重击,似乎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她伸出双手扒开口,尽量缓和过于紧窄带来的不适。郭泳娴出奇的好看,蜿蜒弯曲,一片缠着一片,一层套着一层,像新鲜的蛤蚌,我本想好好舔吃一番,只因干柴遇到烈火,一切从简,我和郭泳娴想法一致,只需,狠狠地。

“喔,,老公,人人都喊你老公,我能喊你老公吗?”

郭泳娴大声呻吟中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双腿一下子就盘到了我的腰侧,我很轻松地,大可以瞬间完全脱离,也可以瞬间完全占据,紧窄的蚌蛤像少女的般紧窄,我意外地发现,她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泌物。

“泳娴,舒服吗?”

我温柔地抽动我的大。

“舒服死了,中翰,我想你,我快要疯了。”

郭泳娴挺起了她,迎接我的宠幸。

“过段时间,重新为我掌管好公司。”

我温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吮吸成人的唾液。

“啊。”

郭泳娴意外地惊叫,美丽的眼睛睁大的瞬间,我看到了浓浓的兴奋,如果我没猜错,郭泳娴的内心一定期盼着有朝一日重新坐回总裁的位置,回想起郭泳娴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我坚信她是kt唯一的掌权者,她能让我放心,我动情不已,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直插的尽头。

“喔。”

郭泳娴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开了矜持,她适应了大,美丽的大眼睛滴出销魂的泪珠,很晶莹,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红唇,缠绵时刻,我的迅猛有力,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反复不停,我不想纠缠太久,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娴令我疯狂着迷,但我内心还是惦记着姨妈,所以我的很机械,就像打桩机打桩一样,有力而单调,我想速战速决。

郭泳娴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大频繁出入她的,频繁地摩擦她的,每一次似乎都令她的怨气一点点地释放,很快,密集的将郭泳娴的怨气安抚干干净净,她变得很温顺,很迷人,不消片刻,她就已经哆嗦,我的一记势大力沉的后,她的迅速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中翰,我,我……”

郭泳娴触电般抱着,迎合我的大力,她抽搐得厉害。

“满意吗?老婆。”

我抱着郭泳娴问。

郭泳娴紧紧地抱着我,不言不语,只是喘息,我爱怜地抚摸她的泪痕,很意外,才擦掉的泪痕又添新泪,我温柔吻上去,吻掉那温暖的咸味。

“中翰,我对不起你。”

郭泳娴在抽泣,我一愣,狐疑地注视着郭泳娴,心中隐隐感觉到了愤怒。

“就算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能理解。”

我很平静,心中已然原谅了郭泳娴,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原谅她。

“我可能是让你第一次出车祸的罪魁祸首。”

郭泳娴喃喃道。

“什么?”

我猛抓脑门子。

第065章

郭泳娴伤心道:“我给你喝的那些药汤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补的药毒就无法迅速排出体外,你每天都喝,就会越积越多,毒素能让你精神出现恍惚,怪不得你说会突然晕倒,我当时以为是你少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后,我再去查问,发现确实少了一味草药,呜呜……中翰,我对不起你……呜呜。”

我安慰道:“别哭了,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事是天意,你也是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强大,体检出来了,我的身体素质的各项指标都是很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责,以后好好替我打理公司,与姨妈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后院。”

“嗯。”

郭泳娴泪眼婆娑:“可是,公司现在……”

我微笑道:“放心,过不了多久,kt还是姓李的,你郭总裁还是kt的老大。”

“扑哧。”

郭泳娴妩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么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么都愿意,等公司夺回来后,我想生孩子,至于总裁的位置,我要推荐罗彤代理,罗彤很有能力,这半年来,不卑不亢,帮了我好多忙,她从来没有阿谀奉承孙家齐,把秘书处与行政处管理得井井有条。”

我诧异问:“她不是秘书处主管吗?”

郭泳娴有一丝得意:“我让她兼任行政处,她干得很出色,孙家齐哪怕看罗彤不顺眼,也不好弄走她。”

“她年纪轻轻,怎能担任总裁位置,真是的。”

我大皱眉头,即便罗彤再有能力,也不过二十五岁,资历尚浅,又是女性,很难服众,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扫她的兴,话锋一转,柔声道:“好啦,明天搬家,等搬进新家后,我再好好,让你爽个够。”

郭泳娴眨眨眼,很严肃的样子:“你要从政了,说话要斯文点。”……

对郭泳娴,对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鲁,但对姨妈,我必须斯文。

病房没浴缸,姨妈洗了热水澡后,我用水桶盛了满满一桶热水,一边很斯文地为姨妈搓脚,一边将在乔羽家所偷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细细致致几乎全部说了一遍,当然,与乔若尘纠缠的过程,我稍微提了一下,两句话带过。

姨妈一直没问,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妈黑色紧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剧烈起伏,偶尔会咬咬压根,总的来说,姨妈表面风平浪静,内心绝对翻江倒海,即便我从头叙述到尾,依然血气沸腾。

将姨妈的美足轻轻放到沙发,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发边,姨妈已懒洋洋地侧躺下,黑色的贴身秋裤把她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极具美感,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无法具备的曲线,从脚到小腿,到大腿,到,线条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长短协调,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没有这种曲线,轻熟的葛玲玲,楚蕙也无法达到,郭泳娴有曲线了,可惜身高无法与姨妈相比,姨妈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娴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虽然只有两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线上,这两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

“妈,你说话啊。”

我走过去,坐在姨妈的脚边,抓起温润的玉足,轻轻抚摸。

姨妈两眼微闭,呼吸有点不匀:“这么说来,你前晚撞开我的颤中不是瞎猫逮住死耗子了?”

“应该是猫不瞎,逮住了死耗子。”

我谄媚得就像小太监拍皇后的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温热,我情不自禁低头,在温润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顿时幽香扑鼻。姨妈睁开眼,斜了我一下,懒洋洋道:“你把那三十六个字再念一遍。”

“哦。”

我赶紧放下幽香的玉足,干咳一声,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浑身发热,再继续念:“……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深呼吸,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内劲,我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姨妈似乎没听明白,又吩咐我念多两遍,我一字一顿,慢慢地念上两遍,姨妈总算听明白了。

“你理解这些字的含义吗?”

姨妈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么。

我如实回答:“不理解。”

姨妈在叹息:“就算你都理解,也不可能打败‘云掌’,虽然难以置信,但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爱着妈一样,绝不吹牛。”

姨妈两眼一亮,风情万种:“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色心大动,早已硬成了一个大帐篷,身子俯下,压在姨妈身上:“妈,我们睡觉吧。”

姨妈两眼含春,却无奈摇头:“今晚恐怕不行,会吓坏你的。”

我急道:“儿子死都死过两回了,这世界还有什么事能吓坏儿子的?”

姨妈愁眉苦笑:“你脱下妈的裤子看看。”

我一听,马上猴急地脱掉姨妈的贴身秋裤,眼前一亮,禁不止惊呼:“哇,怎么会这样?”

原来姨妈的裸露双腿尽是层层叠叠的脱皮,有碎有连,小的如头皮屑,大的宽如指甲,一时间,看得我目瞪口呆。

姨妈撅嘴长叹:“妈也不知道,先是脸部脱皮,跟着是手脚脱皮,刚才洗澡的时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会看得更恶心。”

我柔声安慰道:“没恶心,不就是脱皮吗,我一到秋冬季也脱皮,妈只是稍微多一点而已,用手可以搓。”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脱落,露出新鲜的。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妈,发现她根本就不担心,反而眉目带俏,略有兴奋:“是可以搓掉,但还是别搓,既然要脱皮,就顺其自然。”

我又是轻轻一搓姨妈的膝盖,道:“好像脱皮后的肌肤很嫩。”

“嗯。”

姨妈眉飞色舞地应我,有点风:“像葛玲玲那样嫩。”

我大笑,说:“不,像小君那样嫩。”

姨妈娇笑,将褪到脚脖子的秋裤又重新穿上:“好了,别看了。”

“给我看看身上。”

我心有不甘,姨妈身上固然有脱皮,但不影响我对她的热爱,我的大没有软下来半分,见我重新压上,双手乱摸,姨妈拉黑了脸:“妈是了让你亲眼证实,别得寸进尺,恶心死了,看什么好看。”

“不看也不妨碍做那事。”

我隔着姨妈毛衣揉弄高耸的胸部,只是毛衣过厚,如此摸来姨妈没有感觉,我也觉得隔靴搔痒,急得我不停地哀求,叙述自己如何如何难受,如何如何爱姨妈,姨妈初始还能坚决反对,可我锲而不舍,声情并茂,终于感动了姨妈。

“衣服不许脱,其他的,你想办法。”

姨妈说完,扑哧一笑。

我没反应过来,心想,不脱衣服怎么呢,可我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姨妈的意思,脑子一转,马上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到病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金属勺子,转身回到姨妈身边,柔声道:“妈,你翻个身。”

姨妈见我拿来勺子,已经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娇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我一看,马上欲火焚身,跪在姨妈双腿间,我一手扯拉姨妈的秋裤裤裆,一手将金属勺子戳到秋裤的缝合部,戳了几下,马上戳破一个布洞,再用手撕开布洞口,露出一条,深绿色的小巧,我扑上去, 将头埋进姨妈的中间,狂吻那腥臊禁区,拨开小,我直接将舌头挑进姨妈的裂谷,姨妈一抖,突然撅得更高,我双臂齐摁,将姨妈的稍微摁下,张口含住了层层叠叠的花瓣上,嘬两口,有甘怡流入齿颊间,瞄了一眼紧闭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暂时放过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饱满肥嫩的上,很光洁,饱满粉红的果然与柏彦婷不一样,柏彦婷的白得透明,而姨妈的白犹如皮肤一样,自然白,但不仔细看,分不清楚有何差异,明显不同的是,柏彦婷的“白虎煞”只有两条,如犬齿,但姨妈的白虎有九条,形状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会自动蠕动,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枪,大已然出击,抵在研磨着,蓄势待发。

姨妈匍匐着,见我乱顶,她娇斥一句:“磨蹭什么,要么不弄,弄就痛快点。”

我哈哈大笑,俯子,狂吻姨妈的脖子,轻轻挺进,慢慢地侵入,缓缓地占据姨妈的,这是我第一次用后插式跟姨妈,我羞于喊她母亲,姨妈吧,我喊她姨妈,减少我的罪恶感,因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妈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嘤嘤乱叫,肥美的大抖动着,我旋转了十几下,爽得我脚趾头乱抖,我疯狂与姨妈耳鬓厮磨,呼吸浑浊:“如何?痛快吗?”

姨妈喘息道:“好可怕,都插里面去了,中翰,你等会要么不射,要么射,可千万别在里面射,否则……否则妈会怀孕的。”

“怀孕又怎样?”

我猛烈,准确有力,虎虎生风的声响很有节奏,姨妈无言应答,她沉浸在之中,我大为得意,疯狂地厮磨着姨妈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姨妈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声呻吟:“中翰,妈妈不能没有你,他们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

我一愣,霎时清醒:“妈,算了,闹大并不好,我们还在这个城市立足,我还要从政,如果闹大,我们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啊。”

姨妈狂怒:“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放缓了的速度,柔声道:“李严明天会与妈联系,先看看李严的态度,妈带媳妇们去碧云山庄,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点。”

姨妈急喘了两口,恢复温柔,翘起,迎合我的。

我坏笑,突然剧烈:“妈不相信我的实力?”

姨妈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说真的,妈不相信,你说的那三十六个字一定是内功心法,妈只懂几句,如果你真的能打伤乔羽,那你一定有强劲的内息,可这种内息需要几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许是撞车撞出了你的潜能,否则难以解释。”

“我能打败妈么?”

我奸笑连连,异常猛烈,手一撕,将秋裤撕出更大口气,果然见姨妈的臀肉上有斑驳的脱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急忙伸手去阻挡我看臀肉,嘴上很好强:“什么意思?你一天就想着打败我?”

我俯子,亲吻姨妈的耳朵:“是的,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打败林香君,她拧我耳朵超过二十八年吧,我要双倍报复她,拧她耳朵五十六年。”

姨妈喃喃道:“你一生出来就很调皮……不拧就哭……”

我吃惊问:“所以妈就下狠手,拧一个婴儿的耳朵?”

姨妈呻吟着,哆嗦着:“没办法,不拧,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凶狠地研磨:“拧了就不哭了。”

姨妈剧烈地耸动:“嗯,很神奇,一拧就老实。”

我恶狠狠道:“我要报复。”

姨妈吃吃娇笑:“你想怎么报复。”

“我要狠狠地。”

狂吻姨妈的脸颊,我的唾液涂满了姨妈的美脸,姨妈结结巴巴地威胁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过我?”

我大怒,抱着姨妈的美脸,扭转她的脖子,疯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过你。”

“唔唔……嗯嗯……”

姨妈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进入、退出、再进入,让最紧窄的摩擦生热,很紧很滑,我尝试停顿,用大研磨的,姨妈嘤嘤娇吟,忽张忽闭,应该还没使出吸盘绝招,我暗暗好笑,一面、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发下的圆润耳珠,只可惜,姨妈全身脱皮,她不愿意奉献丑陋的东西,我只能隔着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

“嗯……嗯……我……快……”

姨妈呓语起来,腰部尽陷,臀部尽翘,我的角度异乎寻常地舒服,由于我压着她的,她耸动的速度无法增加,我轻轻收起,身体离开她的背部,没有我的压迫,姨妈耸动快速多了,大吞进吞出,游刃有余,我停了下来,任凭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厉害,也许是用呻吟来掩饰自己的羞耻,天啊,我真想剥光姨妈的衣服,狠狠爱她。

“啊……”

姨妈突然忍不住娇呼:“中翰,妈……我来了,妈……好舒服。”

这么快?我有点不相信,仔细一看,果然,姨妈的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浆,估计姨妈见身上有脱皮,不愿恋战,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气又心疼,也不问为什么,竭力从不同角度了三十几下,才匍匐在姨妈的身上缠绵。

“,不能放任你胡乱射进去了。”

姨妈气若游丝般的声音简直要人命,我品味着紧缩带来的快感,无言无语,真不想把大,我在想,如果在姨妈射进去又会怎样呢?

第七部

第066章

要搬走的东西不少,周支农包租了一辆二十座的中巴,看上去还算崭新,车停在医院门口时,竟然出了太阳,我身边的美娇娘们个个喜形于色,都说是好兆头,我急忙催促她们上车,回首看着台阶上几位相送的护士,我既开心,又吓得心脏砰砰直跳,生怕这几位眼圈红红的女护士会做出什么夸张举动。

“谢谢陶陶护士长,谢谢小冰,谢谢你们,改天请你们吃饭,等会大家跟陶陶护士长拿红包,一点小心意。”

我承认我是多情的男人,好几次都有落泪的冲动,幸好我够坚强,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出院了,我聊表心意,给特护病房的六位护士每人封了两万红包,金医生还是姨妈的线人,我单独给了他十万。

中巴缓缓开动,护士们挥舞白袖:“祝李先生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戴辛妮翻翻眼,干笑两声:“这么难分难舍,干脆再住两天医院咯。”

车里一片娇笑,我尴尬地瞪了女神一眼,吩咐周支农开车,不是去碧云山庄,而是先回公司。

kt是我的家,碧云山庄也是我的家,要说区别,那kt是我的帝国,碧云山庄是我后宫。如果帝国崩溃,落入他人之手,后宫也如危搂随时会倒塌,要想保住后宫,就必须重新夺回我的帝国,我要带着重新夺回帝国的荣耀入主碧云山庄。

听说我直接去kt,车上的美娇娘们都变了脸色,她们都猜到我的想法,都知道我将要为kt进行殊死搏斗,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担忧,我朝她们眨眨眼,投去信心满满的微笑:“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很意外,大家的情绪都不高,不像往日那样,一听到有礼物就欢声雀跃。

秋烟晚蹙了蹙柳眉,问:“直接去kt,妈知道不知道?”

我微笑点头:“她知道。”

其实,天刚蒙蒙亮,姨妈就离开了医院,具体行程她不细说,但我们娘儿俩已经对目前局势做过审慎判断,并得出决定,先回公司看看是什么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反击,姨妈还要跟屠梦岚商议如何应付万一出现的局面。

美娇娘们都微微松了一口气,似乎姨妈才是她们的定海神针,我不禁沮丧,难道我李中翰就不能让我的女人们放心?郭泳娴老练,看出我的心思,她故意大声问:“礼物是什么,我有份吗?”

“礼物是什么,到了公司就知道,郭总裁当然有一份。”

我感激地看向郭泳娴,经过昨夜的满足,今天的郭泳娴容光焕发,气势逼人,剪水般的双眼春意绵绵,我走过去,跟郭泳娴耳语了几句,她平静地听着,频频颔首,面无表情。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楼,一大早,金融街就车水马龙,预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远远地,kt公司闪亮的招牌进入了我的视线,周支农侧头笑道:“中翰,你看。”

我顺着周支农的目光远眺车窗外,故意大叫:“哇,这么多好车。”

原来,中巴左侧,开来了十辆崭新的豪车,十辆各种颜色的保时捷,以及一辆宝马水银灰750li过了红绿灯,这批豪车先一步左拐,进入金融区,中巴跟随十一辆豪车其后,很凑巧,这十一辆豪车都朝kt开去,不一会,全停靠在公司门前,由于来得早,才八点半,公司九点才上班,所以这十一辆豪车都能停在停车位上。

我悄悄瞄了一眼车上的美娇娘,除了小君外,大家都露出紧张兴奋之色,章言言伸出手指数着豪车的数量,已然猜出其中有一辆属于自己,不禁尖叫:“这些车是谁的?”

章言言这一叫,众美人刷的一下,都整齐地朝我看过来,我站起来,眉飞色舞道:“还能是谁的?都是你们的。”

“哇……”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震耳欲聋的欢呼,不要说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这些性格外向型的女人,就连沉稳的郭泳娴,低调的樊约,端庄的秋烟晚,都兴奋不已,甚至连戴辛妮,唐依琳这两个最骄傲的女人也都跳起来,瞪着十一辆豪车。

中巴一停稳,我就郑重宣布这十辆豪车就是我送给美娇娘们的礼物,以庆贺我出院。

美娇娘们的尖叫快把中巴车顶掀翻了,我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让我的女人们开心,只可惜,楚蕙,秋雨晴,王怡三位大肚婆都不在,稍显遗憾,不过,我已把其中的三辆豪车留给了三位大肚婆。

我惊喜发现,大家都很自觉,或者说都很有默契地让戴辛妮先挑选,她涨红着脸,美目里烟波流转,一番半真半假的推让后,戴辛妮第一个走下中巴车,众美人紧随其后,跃跃欲试,我看得出戴辛妮很满足,不仅是得到礼物的满足,还有大家的谦让令她满足,她一步三回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一辆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旁,兴奋得直哆嗦,回头朝大家嫣然一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蓦然从车窗里伸出手臂,晃动v型手势,大声喊道:“我就要这一辆。”

一阵嘘声,不知是嫉妒还是讥笑,接着是笑声的海洋。

为了避免尴尬,更为了避免厚此薄彼,我接下来决定按最年长的人先选豪车,郭泳娴最年长,又贵为总裁,我话音刚落,她当仁不让,径直走过去,选了一辆银黑色。秋烟晚第三个选,她选了流星银。葛玲玲笑嘻嘻地选了北极银。庄美琪选了水蓝敞篷。唐依琳选了冰蓝敞篷,很冰,跟她的性格太吻合了。章言言选了耀眼的宝石红,樊约最后一个选,她优柔寡断,我爱怜摇头,搂着她来到了一辆细灰白旁,这颜色,非她莫属,樊约腼腆一笑,拉门上车,摁响喇叭,仿佛昨夜的惊魂就在这一声悦耳的喇叭声中完全消失得干干净净。

有一辆银灰敞篷没人选,我特意留给了楚蕙,我送给她的第一辆银灰保时捷就是这个颜色,这个款式,无奈我昏迷期间卖掉,如今等于物归原主,其实大家都知道银灰敞篷属于楚蕙,所以没人去选,我的女人们个个心思机巧,都明事儿,我暗暗得意,将剩下的极速黄留给了秋雨晴,宝石蓝留给了王怡。

见我分配已妥当,车行代理满脸堆笑,半躬身子递来文件让我签收,随后恭敬地送上一条宝马车的钥匙,我抓在手中,回头找小君,却发现她正跟公司的保安争吵,我颇感意外,大步走过去,周支农一见,也紧随我来。

“怎么了?”

我上前问。

小君气鼓鼓道:“他不让我进电梯。”

“什么?”

我震惊之下看向带头保安,见他满脸横肉,五大三粗,根本不认识,后面跟随的几个保安我也不认识,大概原来的保安都换了。

带头的保安表情严肃:“保安部昨晚接到孙总裁的命令,今天不到上班时间,任何人都不能进公司。”

我问:“你知道我是谁?”

带头保安淡淡道:“我管你是谁,命令就是命令,我们是保安,我们在履行我们的职责,另外,你们的车子占了公司孙总裁的停车位,以及本公司高管的停车位,请你们立刻把车移开,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怎样?”

我两眼喷火,丹田浑热,很想对保安出手,但我忍住了,这个保安不仅认识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樊约,还应该看出我的身份,按理说,一个引领着十一辆豪车的男人,应该不是乡巴佬。可这个小小的保安居然如此“嚣张尽责”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如果他不是白痴,就必定有靠山。

有靠山么?我暗暗冷笑,凡事总有个开头,就先拿他开刀。

带头保安回头对几个手下吩咐:“打电话给拖车公司,让他们派人将车子拖走。”

我被激怒了,刚想挥拳,郭泳娴急忙拦住我,示意我忍耐,回头厉声道:“黄保安,你别狗仗人势,他才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大股东。”

几个保安一愣,气焰顿挫,保安头却发怒了:“我管他妈什么总裁,大股东,只要我在,谁也不能进公司……”

我推开郭泳娴,朝带头保安抓去,他一闪,挥动手中的警棍向我扫来,我运劲上左臂,硬抗他这一招劲力十足的击打,右拳迅速出击,一拳击中保安头的面门,“啪”的一声,带头保安向后倒飞三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另外几个保安见状,马上抄家伙一拥而上,我耳边马上听到惊叫,心知我的女人在惊慌,一保护家人的本能心态促使我大打出手。

只是我没有学过任何搏击之术,单对单时,我还能闪避,可面对几个对手,我只能硬接硬打,本来这几个保安与我没有什么仇恨,可我第一次在美娇娘面前动手,为了避免出现打人一拳,身体也同时被打中几下,我采取速战速决的打法,跟打领头保安一样,硬接一下,就重拳出击,“砰”一招过去,就有一个保安被我击中腹部倒地,第二招出手,又一个保安掩面摔倒,半天爬不起来,电光火石之间,我就击倒两人,剩下的三个保安脸都绿了,没敢再动,我冷笑一声,见带头保安欲从地上爬起,我走过去,抡起一腿狠狠将他踢翻,弯腰捡起地上的警棍跟上去,机械地挥舞手臂,对着带头保安的身体猛抽,似乎在发泄我内心积压的怒火,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郭泳娴尖叫着扑过来:“别打了,别打了,会打死人的。”

我怒吼:“别拦我,按我交代的去做。”

郭泳娴急道:“通知了,都通知了公司的董事,十点开紧急会议,你先停停手。”

我朝周支农看去:“曹嘉勇通知了没有。”

话音未落,一辆黑色路虎疾驰而来,周支农笑道:“说曹,曹到。”

果然路虎一停稳,从车上跳下一人,正是曹嘉勇,半年不见,他更瘦了,几乎赶上黑瘦的周支农。

“回来啦。”

我与曹嘉勇相拥,他兴奋道:“嗯,昨晚的法兰克福航班,见太晚了,就没打扰你。”

沉默两秒,他拍拍我肩膀,依旧兴奋:“你醒来了,我们再战江湖。”

我瞥了一眼身后的保安,问:“你的人呢。”

曹嘉勇转身朝路虎招招手,马上从车上走下几个人精悍,甚至剽悍的男子:“七个,少一点,但个个都经过我和支农筛选。”

我朝周支农看去,他点点头,我也不客气,直接吩咐:“好,非常好,等会叫他们进来,代替保安,直接听命于支农,今天,就按他们的意思,董事会议结束前,不许任何人进入公司。”

吩咐完毕,我露出残忍的微笑,既然出手了,就要彻底解决。

郭泳娴又打了几个电话,我打断问:“泳娴,杜鹃和黄鹂呢。”

郭泳娴慌忙按住手机回答:“马上就到了。”

我点点头:“嗯,她们俩来了,就叫她们上办公室。”

郭泳娴点头明白,我示意她继续打电话,转身握住曹嘉勇的手,神情肃穆:“嘉勇,你是公司的总经理,也是大股东,你来主持今天的董事会议,重新选举郭泳娴为公司总裁。”

“明白。”

曹嘉勇露出钦佩的眼神,相信远远围观的美娇娘们也吃惊我的雷厉风行,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得好斗,变得勇敢,变得喜欢指挥人。

“上去吧。”

我招呼我的女人们进电梯,我进电梯之前,又折返对带头保安一阵猛踢,手指着其余的保安严厉警告:“敢打电话,你们比他更惨。”

进入电梯后,我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美娇娘们没有说话,都心惊胆战地看着我,仿佛看一个怪物似的,我讪讪一笑,摸了一下她们的脸蛋儿:“你们要理解你们的老公,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为了保护你们,我必须对敌人残忍。”

众美人似懂非懂,都点了点头,我对戴辛妮叮嘱道:“辛妮,你和言言马上查半年来的账目,想尽一切办法查出重大的坏账,孙家齐肯定在资金上存在漏洞,人手不够,烟晚,玲玲都可以帮上忙。”

“嗯。”

戴辛妮张开双臂将我搂紧,无限柔情尽化我胸中的暴戾,我一边轻抚女神的香背,一边嘱咐:“美琪,依琳,樊约,你们马上将公司半年里新招聘的员工资料整理好,交给我。”

三人都点了点头,电梯停在四楼,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走了出去。到了八楼,戴辛妮,章言言,秋烟晚,葛玲玲也走了出去,电梯里就只剩下我和小君,她一声不吭,神情怪异,到了九楼我的办公室,小君却不愿意跟我走了,而是停在电梯边,冷冰冰说:“我去帮美琪姐姐。”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一晚没睡好,先到哥办公室睡一下,等黄鹂杜鹃来了,你再去找美琪姐姐。”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好?”

小君阴沉着脸,她的眼袋微微有些浮肿。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我爱怜不已,将小君拦腰抱起:“怎么了?是不是生哥的气了?”

小君一惊,露出反感的表情:“没有。”

“哥认识了你十八年,不,快十九年了,你有心事就会写在脸上,快告诉哥。”

我大大心疼,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抱着小君走了进去,办公室里一尘不染,显然天天都有人打扫,以前是上官姐妹,她们被辞退后,都是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三人轮流帮我打扫。

“没有,没有。”

与我倒一起在沙发上,小君猛摇瀑布般的秀发,微撅的小嘴,微蹙的秀眉,微绷的鹅蛋脸,还有微微厌恶的表情……

我柔声道:“你不说,哥也能猜出你为什么不开心,本来想早点跟你聊聊心事,可眼下哥的事情很多。”

小君一挑月眉,冷冷问:“你能猜出我想什么?”

“嗯。”

“那你说说看。”

小君绷着脸,从来没有过这么冷漠。

我悠悠长叹:“你已经知道了妈是我的亲妈,我们有一位共同的妈妈,她叫方月梅,换句话说,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的。”

“哼。”

小君将一条玉臂横在胸前,不让我亲近,嘴上没反驳我,估计心事已被我猜中。

“是乔若尘告诉你的吧。”

我心惊胆战地观察小君的表情,既然这层关系已经捅破,那就必须说服小君,我无法承受失去小君的爱。

“是谁告诉我还重要吗?”

小君几乎咬破了朱唇,我怅然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小君扁了扁小嘴,这是要哭的前兆,我慌了,幸好小君又咬咬朱唇,硬是把眼泪留在眼眶里:“你不了解,你不了解,你原本就知道没爸爸的,我可怜你,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也是没爸爸的,那个是假爸爸,我情愿早早知道自己没爸爸,也不愿意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假的。”

我心急如焚,急忙安慰:“你有妈妈,有哥哥呀。”

小君突然猛烈推开我跳起来,朝我尖叫:“有屁用,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结婚的……”

喊完,转身就跑,我要追时,小君已经冲出了办公室,我跟了出去,却意外看到上官姐妹来了。

“杜鹃,黄鹂,帮我外衣,洗头。”

我脱掉了外衣,还当着上官姐妹的面脱光光,杜鹃与黄鹂各应一声,忙着去取我的衣服,我拿起手机给姨妈即时汇报公司的情况,姨妈却告诉了令我振奋的消息,原来李严已经答应妥协,退回所有属于我的钱,姨妈还要我放手去干。

我大喜,挂掉电话,上官姐妹已经将我的西装,裤子,鞋子,袜子,领带,衬衣,马甲,袖扣等一一准备好,姐妹俩直视我的眼,脸红扑扑的,我低头一看,一根粗大的已然举起,呈仰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我一声坏笑,抓起崭新的穿上:“男人的东西以前见过吧。”

上官姐妹不做声,我朝她们看去,上官姐妹才猛摇马尾,小脸更红。

见我穿上了,上官姐妹稍显自然了些,拿来袜子,衬衣帮我换上,不一会就穿戴整齐,皮鞋光亮,唯独没系领带,我半弯腰示意杜鹃帮我系领带,杜鹃摇头,我又朝黄鹂弯腰,她同样掩嘴娇笑,摇动脑袋,我阴沉着脸,佯装生气:“领带没系成,反倒像是我给你们鞠躬了,做秘书的不会系领带怎么行,以后要学。”

杜鹃脆声道:“我们会系领带呀。”

我纳闷了:“那为什么不帮我系?是不是嫌我的腰弯得不够?”

黄鹂娇笑:“不是,不是,是中翰哥还要洗头,系了领带就不方便咯。”

我哑然失笑,大赞两姐妹心细,正要坐下来享受上官姐妹的指间温柔,突然间,小君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张口道:“有人来上班了喔。”

我改变了想法,让上官姐妹带着洗发液跟随我下楼。

早上九点已过五分。

公司大楼前,人潮涌动。

我坐在一张转椅上,靠着椅背,抬头眯眼,透过公司一楼大厅的玻璃惬意地看着灿烂的天空,一直灰蒙蒙的天气,却因为我今天出院变得阳光灿烂,不能说迷信,至少我觉得是好运气。

“杜鹃,你相信运气吗?”

一缕泡沫即将流到额头的时候,杜鹃柔柔地“嗯”一声,迅疾地将泡沫拨回我头顶,她的手指灵巧游走于我脑袋上,或刮或抓,或挠或拉,不急不重,仿佛指甲有灵魂,哪里痒痒抓哪里,耳边“唰唰唰”作响,抑扬顿挫,如果不是面对黑压压一大群惊愕的员工,我真的会昏昏欲睡,太舒服了。

第067章

小卓,叫卓义峰,他年纪甚至比我还大,我喊他小卓有点委屈他,但我做总裁的时候能喊他什么呢?老卓,卓义峰,卓大哥,卓老板,都不合适,唯独小卓很适合他的身份,适合我与他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可我现在可能要改口了,因为他看起来比我更像老板,更像大哥,他有三个跟班小弟,听说,如今在kt里,除了孙家齐外,最有权势的人就是卓义峰。

此时,卓义峰正奇怪地看着我,因为我正在公司一楼大厅中央洗头,洗头者为上官杜鹃,替我刮胡子的是上官黄鹂,我真佩服上官黄鹂,她是拿剃刀帮我刮胡子,而不是用刮胡刀,胡须刨,能用剃刀帮男人刮胡子的女人必须具备一种素质,那就是胆量。

很难想像,在黑压压一片人群注视下,娇滴滴的上官黄鹂仍然镇定自若地替我刮胡子,我无法形容用剃刀剃胡子的感受,我只是觉得锋利刀锋经过肌肤后的一瞬间,我彻底放松,如释重负,仿佛挂掉的不是我的胡子,而是压力。

可实际上,放松过后,我又绷紧了神经,上官姐妹的温柔只是减缓我的紧张而已,因为卓义峰就在我面前五米远的地方,他身后是三位看起来很不错的跟班,还有来公司上班的几百号员工,大家都在看着我,门口停着十一辆漂亮的豪车,大家都不去看,却偏偏看着我。

我也看着这些员工,很多人很熟悉,很多人很陌生,熟悉的与陌生的居然各占一半。我不管熟悉与陌生,凡是全心全意为kt打工的员工,我都视他们为朋友,尊重他们,爱护他们,如果卓义峰属于这一类员工,我一定尊重他,爱护他,可惜,他不是,他太忘乎所以了。

“大家要上班,你挡在这里做什么?你叫人守住电梯,楼梯做什么?扮大佬?你已经没有任何职权了,你知道吗?公司由孙总裁说了算。”

卓义峰的义正言辞得到了部分员工的响应,大家议论纷纷。

“左边有点痒。”

我微微仰起头,一边让黄鹂刮我脖子的胡子,一边示意杜鹃挠我左脑袋,说实话,我有点担心,如果近在五米的卓义峰突然撞向黄鹂,那黄鹂手中的剃刀一定会将我的咽喉割断,我很担心,很担心。

“保安呢,我们的保安呢。”

卓义峰大吼,吼声在大厅里回荡,压过了人群的动声。

我淡淡说了一句:“滚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喊。”

虽然话语平淡,但在卓义峰的耳朵里犹如炸响了巨雷,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淡淡地重复一遍:“我说,请你滚出去。”

“哈哈……”

卓义峰大笑,笑声戛然而止,我很奇怪卓义峰为什么突然不笑,原来,我一直期望的人物来了,比起如日中天的孙家齐,卓义峰的派头与气势都远远有所不及。

孙家齐的座驾是宾利,他身后跟着两位身披貂皮大衣的绝色美女,高贵妖娆,优雅婀娜,都是一眼看过去就令男人心动的美女,其中一位有点脸熟,细看之下,竟然是江菲菲,江菲菲原本是小风的未婚妻,如今小风失踪,他的未婚妻竟然成了孙家齐的女人,这不能不让我吃惊,另外一位很陌生,我不禁感叹上宁市人杰地灵,美女如云,这位绝色的美女竟然从来未曾见过,她梳着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琼鼻小嘴,一张素颜美脸巴掌大,五官精致天成,见到我,这美女居然抿了抿红润的嘴唇,我有被电了一下的感觉,发热,只是忽然间,我脑袋很疼,杜鹃的指甲刺入了我的头皮,如果不是美色当前,如果不是“大人物”站在我面前,我真想问一问杜鹃是有意还是无心。

“外面的车都是你的?”

孙家齐一身黑色呢子大衣,叼着雪茄。我目光如电,看出雪茄上有一枚蓝色的图标,这是一种纯正的古巴雪茄牌子,每根价值四十五美金,看来孙家齐很有钱。

我故意讥讽:“是的,对于我爱的美女,我一般就送名车,美女配名车,就如同英雄骑宝马,貂皮大衣么,过时了。”

陌生美女与江菲菲都一怔,表情怪异,孙家齐顿时脸色大变,耸了耸肩,江菲菲很不自然接过孙家齐的呢子大衣,他环顾一下四周,冷冷道:“你的车占据了我的车位。”

“几个保安也这么说,我当他们是疯子,我在这里停车的时候,你连一辆自行车车都没有,就算先来先得,那也是我的车位,何况车位上没写你孙某人的名字,说不上占你的车位。”

我示意黄鹂和杜鹃走开,一把抓起干燥的毛巾将头上的泡沫擦去,相信凌乱黏湿的头发与一身名牌西装极不相称。

孙家齐在急剧呼吸,目光喷火,可他也在克制:“我是公司董事会选出来的代理总裁,我有权利让你的车以及你本人离开,你胆敢阻挡,我马上报警。”

我一听,心中的石头放得更轻松,昨天孙家齐还大言不惭,说要带检察院,法院的人来搜索我办公室,这会只说“报警”两者差别之大,他孙家齐心知肚明,我轻易地就能猜出检察院与法院的人都被乔羽打了招呼,不来了,两院的人马不来,色厉内茬的孙家齐只能求助于警察。

“报警?哈哈哈哈……”

我纵声长笑,直笑得孙家齐脸色铁青,紧握拳头,我走向围观的员工,扬声道:“大家听着,不是我阻止你们上班,而是这位所谓的代理总裁威胁我,说今天要搜查我办公室,我在想,有谁这么大胆,不经过我同意,竟敢搜查我的办公室,是谁给他孙家齐这么大权利。”

一阵动,员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孙家齐急怒大吼:“我……我没说过要搜查你办公室,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围观的员工疑惑了,我吃惊地看着孙家齐,没想到他敢做不敢当,竟然当场耍赖否认,我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潇洒且诡异,从口袋中拿出录音笔,摁下开关:“大家听听。”

动的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录音笔清晰地播出孙家齐与我谈话的内容:“……那你就别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我敢保证,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嘿嘿……”

一字一句都很清晰,我回首张望楼梯口,那里有几张娇美的面孔正焦急地注视着我,其中一位眼睛大大,头发如瀑,身穿紧身牛仔裤长筒靴的少女眼露得色,我手中的录音笔正是这位少女的得意之作,难怪她得意洋洋。

“李中翰。”

孙家齐猛扑过来,欲抢录音笔,我故意笨拙闪躲,步伐凌乱。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你们比比看,谁厉害谁做总裁。”

一阵动,众人纷纷大骂好事者,有人还说选总裁要选有本事,能管理,能赚钱的企业领导,不是选武状元。我干笑两声,连连赞同,说打得厉害不一定就是合格的企业领导。

那好事者可能是围观的路人,并不惧怕被众人指责,反而建议:“没说选武状元,他们不是要抢车位吗,较量一下,谁赢了谁拿车位,谁输了谁滚蛋,至于高层的争斗,不要殃及员工。”

众人又是一阵讨伐。

孙家齐露出骄傲之色,信心满满,虽然不表态,但眼神,表情完全充满了挑衅。

我淡淡问:“你很期待吧。”

孙家齐点点头:“很期待。”

“唉。”

我一声叹息,满脸落寞:“我醒过来了,也回来了,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一个车位不能容两辆车,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共事,不如赌大一点,谁输了谁滚蛋。”

沉默片刻,孙家齐冷冷道:“我跟你赌。”

“哇……”

人群爆发惊呼,无论是支持我,还是支持孙家齐的,都觉得这个赌注大了点,疯狂了点,可我知道孙家齐会赌,因为我了解他,他是一个赌性很大的人,之前让他承担违规作,他赌了,关键时刻,他逆反我的决定,买黄金升,他又赌中了,所以我知道他是一个赌徒。

赌徒有个特点,只要机会占30%,赌徒就愿意赌,而在孙家齐的眼中,与我交手相搏,至少有八成胜算,因为他也了解我,了解我比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强一点而已,正如他昨天所说的,三个李中翰都不是他孙家齐的对手,他孙家齐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带四段,我什么都不是。

我问过周支农,他告诉我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四段只要具备其一,就已经有实力参加奥运会,两者黑带相加,可以说实力更惊人。何况刚才孙家齐来抢夺录音笔的时候,我的闪躲,我的步伐都与常人无异,孙家齐更有信心了。

不过,有信心不等于有决心,孙家齐下决心跟我赌的关键是乔羽,很明显,检察院与法院没有来查抄我办公室,已让孙家齐隐隐感觉到被乔羽抛弃,但乔羽是何等人物,他即便要抛弃孙家齐,也不会露骨,甚至让孙家齐保持美好的憧憬,孙家齐就是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态与我决斗,他以为乔羽一定不会放弃他孙家齐,只要打败我,kt就是他孙家齐的天下。

录音笔的出现或许更坚定了孙家齐要击败我的决心,他本来根基不稳,公司的重要部门都是我的人,好不容易等到羽翼丰满,正要全面剔除我势力的时候,却因为录音笔的录音令他脸面尽失,员工们都已经明白他孙家齐是一个满嘴谎言,奸诈阴险的小人,人心尽失,为了挽回颜面,他只能孤注一掷。

我平静地将办公室钥匙掏出来,扔到地上:“大家听着,这是我跟孙总裁的私人事务,别人可以看,但不准插手。”

末了,我凝重地加上一句:“愿赌服输。”

四周阵阵惊呼,嗡嗡议论,我等待着孙家齐堕入我精心设下的陷阱,虽然一切都还未知,但我充满信心,他的技艺总不至于比乔羽更高。

孙家齐脱掉了西装外套,表情意外地轻松:“李中翰,我告诉你,我不是跆拳道黑带四段和空手道黑带四段,而是六段。”

“你隐藏实力?”

我表面惊讶,内心暗暗好笑,这孙家齐居然使出心理战,让我敬畏吗,事到临头,都只有殊死一博,即便你是黑带九段,我也是竭尽全力。

孙家齐狞笑:“开始吧。”

我示意一下:“办公室钥匙。”

心里隐隐担心,这一招抛砖引玉才是我对孙家齐最致命,最狠辣的打击,因为孙家齐与我一样,只要在这公司里盘期货交易,必定留下痕迹,有痕迹就能找到错误的地方,至少证明孙家齐违规,甚至犯罪的把柄,因为孙家齐短期暴富,必定寻求了不正当手段,也许出于害怕,他才命令保安禁止任何职员未到上班时间时进入公司。

果不其然,孙家齐犹豫了一会,但随即拿出钥匙丢在地上,脸上一片诡异,我马上意识到孙家齐扔出的钥匙肯定不是他办公室的钥匙,我“嘿嘿”冷笑,也没有去揭穿,但心如明镜,以此推断出孙家齐的办公室里一定藏有重大的秘密。

我深深地呼吸着,默念三十六字诀,目光平静,丹田内的热流奔腾而出,四处冲撞,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浑身有冲爆的劲气。

一切都不避免,孙家齐缓缓走来,凌空朝我试探性虚抓,我没有理睬,脚下纹丝不动,手臂继续积蓄力量。

孙家齐又是一次虚抓,我仍然没动,只是这次虚抓,离我更近。

我看出孙家齐也是等我出手,对于空手道与跆拳道我一点都不懂,但我知道,空手道手脚并重,而跆拳道更注重脚,两者合一,一定不是手上威力大,而是脚的威力更大,看着孙家齐向我靠近时微微踮着前脚尖,我就明白他要用脚对付我,心中一凛,马上意识到危险,可就在我这一分神之间,孙家齐的左脚先退半步,随后猛地踏前一大步,身体猛烈旋转,以左脚为轴,右脚闪电踢出。

我明明有所防备,却没想到孙家齐的速度快得令我大吃一惊,急忙后退闪避,但根本来不及,胸口“噗”一下,已被踢中,我摇晃两下差点没站稳,这时,他的第二腿又闪电而来,我大骇,拼命闪避,他的皮鞋堪堪扫过我的下巴,又一次狠狠踢到胸口,这次,我胸口有钻心的疼痛,身体急剧后翻,摔了个够呛,耳边马上传来尖叫:“哥,别打啦……”

围观者动,战情似乎已明朗。

我迅速爬起来,我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小君的尖叫令我感到耻辱,我屏气凝神,全身贯注着缓缓走近的孙家齐。

“这只是开始,很普通的开始……”

孙家齐在笑,一种胜利者的微笑,他甚至做出随意恐吓我的动作,只是见我没有被吓到,他觉得索然无趣,脸上的笑容迅速凝固,露出狰狞的目光,他又一次踮起脚尖。

我这次没有再犹豫,右拳挥击而出,平淡无奇,跟普通人打架没什么区别,孙家齐鄙夷一哼,侧身举左臂一挡。

意外出现了,他这一挡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或许对孙家齐来说,这一挡无异于自行车挡坦克,孙家齐大惊,想要闪避,我的左拳迅速出击,孙家齐这次只有用右臂硬挡,“噗”的一声,孙家齐如断了线风筝似的飞向公司大门,砸向人群,这距离至少有十米,很不幸,砸中了三人,人群尖叫哄散,闪出宽阔地带,那围观的三人惊恐地爬起来,远远躲开,幸亏没受伤,可孙家齐却没有这么幸运,他艰难地挣扎爬起,眼光尽是难以置信。我走近他,闪电般挥拳出击,他嘶声狂叫:“我输了……”

我没想到孙家齐认输了,可是我右勾拳的去势已尽,直击他的,孙家齐恐惧地举起双臂阻挡,“噗”一声,拳头击中他的双臂后仍然去势凌厉,不偏不倚击中了他的,他大吼一声,倒飞五米,刚好撞到停放在公司大楼外的那辆宾利上,反弹落地,口中狂喷鲜血。

人群已然有人惊呼:“天啊,人要死了……”

我悚然一惊,知道问题严重了,这时,郭泳娴飞奔过来,抱住我苦劝:“别打了,孙家齐要死了。”

一边劝我,一边喊叫周支农过来处理,大概是周支农早有准备,一见此情景,几个人上来,七手八脚要将孙家齐抬上中巴。

我大吼一声:“等等。”

拨开郭泳娴,疾步上前,只见孙家齐满脸是鲜血,已气若游丝,两只半闭的眼睛充满了绝望,我冷眼相对,俯身蹲下,在孙家齐的身上摸索,很快摸到了另外两把钥匙,我马上认出期中一把是期货交易大厅的钥匙,另外一把相信是办公室的钥匙,揣住这两把钥匙,我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中巴车已离去,但战争还没完结,还有人要收拾,我站起来举目四望,发现了卓义峰想乘乱溜出公司,我闪电般疾步包抄,挡住了卓义峰以及他的三个跟班。

混乱的人群又重新聚集围观,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人生难得一见的热闹,可对于我来说,有一种一不做二不休的狂热,因为我不知道孙家齐否会死,如果孙家齐死了,那多杀一个卓义峰也就无所谓了。

“跪下来,我考虑不动手。”

我冷漠地注视卓义峰,他脸色苍白,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个跟班,似乎想寻求抵抗的信心,我冷哼一声:“你们可以四个人一起上。”

气氛极度紧张,卓义峰没敢迎接我的眼神,他的傲慢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卓义峰的跟班朝我走来,小声道:“大哥,我们三个跟你无冤无仇,你和卓哥的恩怨你们解决,我们不插手。”

“你们可以走。”

我沉声点头,并不想多事,也不是暴虐之徒,这三个跟班与我确实无过节,我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卓义峰愤怒地看着三个跟班,可接触到我的冰冷目光,他低下了头,但依然不跪,不远的入口处传来了喇叭声,我一看,知道公司的股东,董事陆续要来开会了,堵塞在公司的人群很容易引起混乱,我必须迅速解决,否则会引起员工的反感。一声冷哼,心里极不耐烦的我挥起拳头冲向卓义峰,他一见,突然两腿发软,噗通一下,整个人跪了下来。

我食言了,抡起的右腿狠狠踢中了卓义峰的下颚。

第068章

办公室的暖气开得很足,洗水间里又开着热气腾腾的热水,可上官黄鹂仍然打着哆嗦,女人真不经冷。

我坐在单脚转椅上回头望着她,柔声问:“很冷吗?”

椅背很低,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少女的胴体,她的胴体已湿透,在花洒喷出的水幕下如梦如幻,我有些心动了。

黄鹂摇摇头,板正我的脑袋,脆声说:“不冷。”

“不冷你抖什么?”

我将脑袋靠在黄鹂身上,任凭丝丝热水浇到我裸露的身体上,很惬意,黄鹂很温柔地帮我清洗身体,仿佛要清洗掉我身上的暴戾,热水同样浇透了黄鹂的娇嫩的身体,少女很害羞,没有脱光光,她身上仍然穿着棉质的与平角的棉质,虽然棉质的内衣裤有点厚,但湿水之后很贴身体,我几次回头想看看少女的裸体,都被少女阻止。

“说呀,你抖什么?”

我索性舒展身体,让粗大雄伟的大完全展现在黄鹂面前,还故意用手搓洗硕大的,我没想过要挑逗黄鹂,但我想,我的动作肯定充满了挑逗性。

黄鹂摁住我的太阳,轻轻地揉捏:“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害怕。”

“怕什么?”

我惬意极了,暂时忘记搓洗大。

黄鹂道:“怕你打死人,万一那孙家齐死了……”

我打断了黄鹂的话:“放心,就算他死了,你中翰哥也不会偿命,最多花点钱,何况他跟我打赌,就要愿赌服输,几百人都是证人。”

其实,我是自己安慰自己,法律并不允许私人决斗,如果孙家齐死了,我一定有麻烦,乔羽一定会乘机将我拿下,将我投送进监狱,在监狱里我无依无靠,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想到这,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暗责自己太意气用事,如今反而要期盼孙家齐别死。

黄鹂娇笑:“那就好,不过,这孙家齐是可憎,我要是有中翰哥哥这么厉害,也要修理他。”

一边说,一边游走指尖,抚弄头部位,舒服得我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嗯,明天叫人在这里安置一张洗头专用的躺床,中翰哥哥离不开你们两姐妹了,喔,好舒服。”

“扑哧。”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

我色心大动,大一直坚挺着,脑子开始对黄鹂胡思乱想,不料,一阵风来,从洗手间外闯进一条婀娜身影,原来是杜鹃来了:“中翰哥哥,向你汇报啦,刚才医院传来消息,说孙家齐的右掌骨裂,胸骨裂,肋骨断了五根,体内大出血,现在紧急抢救中。”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我假装漫不经心。

杜鹃接着道:“小卓说要见你。”

“还有呢?”

我懒洋洋问,心想,你这个卓义峰算什么东西,想见我就能见,那我岂不是很掉价?好好折磨他一番,至少在他办公室里禁锢他两天。

杜鹃说:“郭总裁和曹总经理正在开董事会议,会议刚开始。”

“还有呢?”

杜鹃想了想,忽然记起:“辛妮姐已经找人打开了孙家齐的电脑,正在恢复硬盘,说进入系统很简单,但要进入交易系统,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人,可杜鹃偏偏不提及,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问:“小君呢。”

杜鹃脆声道:“小君跟樊约姐姐一直坐在新车里,她说,如果有警察来,她跟樊约姐姐先跑。”

“扑哧。”

两姐妹一起娇笑,花枝乱颤。

我见莞尔的杜鹃俏丽机灵,色心顿时大动,一把抓住杜鹃的手,半恳求,半命令道:“杜鹃,总裁的秘书要学会很多,除了侍候总裁穿衣服扎领带之外,还要学会让总裁舒服。”

“舒服?”

杜鹃瞄了我双腿间,俏脸骤红。

“用嘴。”

我坏坏一笑,很露骨的暗示,杜鹃微微一愣,并不慌张,也没有多大的意外,她看了看黄鹂,似乎有某种眼神交流,犹豫片刻,终于羞涩地垂下头:“我穿着衣服呢,等会你擦干了身子,我试试看……”

我眉开眼笑,杜鹃刚转身洗手间,我就站起来催促黄鹂帮我擦身子,黄鹂关了水,一条玉臂横在酥胸,另外一只手为我擦拭身上的水,擦到高举的大,黄鹂异常害羞,只是随意地抹几下就把毛巾扔给我,脸上似笑非笑,一声清脆,嗔道:“这会有比洗头更舒服的事儿啦?”

我背过身去不敢看黄鹂,生怕自己会笑出来,更怕自己难为情的样子让她讥笑,天啊,我就这么好色?黄鹂杜鹃好像才十五岁。

一缕阳光照杜鹃娇美俏丽的脸上,隐隐地我还看到少女脸上独有的胎毛,很柔很细,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在阳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她的肌肤嫩得只怕掐一下就会掐出水来,他们姐妹俩都是那么娇嫩,清纯,我真不忍心让杜鹃含进我的大,但杜鹃跪在沙发边,手执着大徐徐吞下,我不允许拉上窗帘,她仍然顺从我,吞进几乎撑爆她小嘴儿的大。

我仰躺在黄鹂的双腿上,轻轻地呻吟,柔柔地问:“黄鹂,你们姐妹俩多大了?有十五了吗?”

“还没有喔,才十四岁。”

黄鹂用棉签小心地帮我掏耳朵,如此双重享受,简直让我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你们去帮人洗头多久了?”

我漫不经心地问,眼睛一直盯着杜鹃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她舔得很温柔,虽然笨拙,也不得的要领,但我很满意。

“没多久,才洗两个星期。”

黄鹂道。

被杜鹃的小嘴啜吸了两口,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大传遍了全身,我张开嘴巴,微微呻吟:“才十四岁,属于童工,你们去洗头,别人敢收留你们?”

黄鹂幽幽道:“一开始不敢收留,后来见我们漂亮,就说认我做干女儿,专门替有钱人洗头。”

我真后悔在舒服的时候问难过的事情,不过,既然问了,就问个彻底:“有没有流氓色狼对你们动手动脚?”

“呃……”

黄鹂没有说下去,杜鹃也停止了舔吸。

“说。”

我微愠。

黄鹂撅起小嘴:“肯定有啦,有过一次,是一个肥头猪脑的男人想摸我,我和姐姐就喊叫,老板娘过来阻止了,从那次以后,每次我和姐姐帮人洗头,老板娘一定在场,后来就没有敢对我们无礼了。”

我略略安心:“那老板娘还算是好人。”

“才不是呢。”

杜鹃忍不住插嘴。

“哦?”

我勃然大怒。

杜鹃赶紧低头继续吮吸吞吐,黄鹂接过话儿:“老板娘表面上是保护我,实际上是想叫我和姐姐卖身,我和姐姐坚决不同意,她就拼命安排我们洗头,洗得我们的指甲都平掉了,后来,姐姐偶尔偷听到这个老板娘暗地里将我们的……的第一次标价给几个有钱人,我们就逃了。”

我松了一大口气,怒火降了下来:“标多少?”

“五万。”

黄鹂小声道。

“中翰哥开价五千万如何?”

我朝黄鹂挤挤眼,很认真的样子。

黄鹂咯咯娇笑,也朝我挤挤眼:“呃……考虑考虑。”

我心中暗叹,如果我昏迷不醒,或者我推迟半年醒过来,后果也不堪设想,说不准这两个小真的给人标走了,脑子蓦然想起与上官姐妹感情甚笃的小月,忙问:“为什么不去找小月?”

黄鹂神秘道:“中翰哥,我告诉你喔,姨妈不准小月和小月的妈妈来探视你,我们见姨妈不喜欢小月,就不敢去找她了。”

我大皱眉头,又问:“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黄鹂摇头:“不清楚,没人敢问,连小君也不知道原因。”

我大感失落:“怪不得我醒过来,都没见小月来看我。”

黄鹂道:“她有打电话给我们,询问你的病情,不过,时间一长,她们打电话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我和姐姐也没告诉你的近况,估计她们还不知道中翰哥哥醒过来,还出院了。”

我木然点头,随口吩咐:“黄鹂,你和杜鹃把我住院时候来探望过我的人列一个名单出来。”

“嗯。”

杜鹃伶俐,这活不难学,几十遍之后越舔越自如,一个深含,竟然将我的大含进三分之一,只是贸然行事,呛得得两眼乱眨,眼泪有流出来的迹象,我大感欢心,一扫失落之情,大声鼓励道:“黄鹂,等会就按杜鹃这般含,哇,真舒服。”

黄鹂瞪大了眼珠子:“我也……也要含?”

我含笑点头:“是啊,杜鹃该去探听消息了。”

杜鹃听我这么一说,机灵吐出大,站起来擦擦嘴,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跑,可很快又转回来,马尾晃动,娇滴滴道:“老板,黄鹂还小,含就没问题,可别做什么事情喔。”

我忍住笑:“万一黄鹂愿意呢。”

杜鹃异常聪明,没直接回答我,而是给我说教:“花钱买不了真心的。”

我大窘,忙催促:“去吧,去吧。”

杜鹃瞪着黄鹂,又说教了:“黄鹂,你要经得起别人哄你哟。”

黄鹂红着脸,颇不耐烦:“晓得啦。”

杜鹃刚想走,突然凑到黄鹂的耳朵,密语了几句才转身离去。

我大感好奇,问:“杜鹃说什么?”

黄鹂走到沙发中部,缓缓跪在我的位置,两只灵动的眼睛盯着我的大看了看,羞羞道:“姐姐说含了以后,下面湿湿的。”

我哈哈大笑,说了一句很暧昧的话:“很期待黄鹂湿湿的。”

黄鹂脸更红,张大小嘴儿将大含了进去。

什么是双胞胎?我有唯一的定义,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

黄鹂与杜鹃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以前我有三种方法判断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第一种方法就是妹妹黄鹂比姐姐杜鹃稍微高一厘米,第二种方法是辨别衣着,两姐妹越来越有自己的品味,穿的衣服都不尽相同,阿弥陀佛,幸好她们穿不一样的衣服。第三种方法是感觉,姐姐杜鹃比较成熟,而黄鹂比较爱撒娇。

可当黄鹂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含进大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分不清楚到底谁是杜鹃,谁是黄鹂,或许刚才跑出去的那位就是黄鹂,因为她们脱掉了外衣,只穿毛衣,刚好她们穿一样款式的白色高领毛衣。

“你到底是黄鹂还是杜鹃?”

我干脆坐起来,这样可以让我的头发尽快干掉,还可以欣赏吮吸我的大,腮红娇艳,红腮鼓起,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你猜。”

小吐出大,朝我眨眨眼,这调皮神态当然是黄鹂的特色,我故意不说穿,眼珠转了转,一条奸计来袭:“我猜不出,但我有一个办法知道你是黄鹂还是杜鹃。”

小问:“什么办法。”

我坏笑:“黄鹂刚才穿着胸罩跟我洗澡,她的胸罩已经湿透,肯定不能再穿在身上,你脱掉衣服,我就能知道你是杜鹃还是黄鹂。”

“啊?”

小吃惊地张大小嘴儿。

我眉飞色舞道:“脱呀。”

小与我对视,我目光坚定,隐然流露出绝不妥协的霸气。善于察言观色的小读懂了我意思,无奈站起,转过身去,缓缓脱掉毛衣,再脱,又脱,只剩下裸露的凝脂,我深深呼吸着,说道:“脱裤子。”

“找借口,羞不羞?”

小一声幽幽,又脱掉了裤子,小终于一丝不挂,粉嫩的肌肤,翘翘的,一尘不染的味道。

我吞咽一把唾沫,狡辩着:“借口?什么借口?”

小啐了我一口:“中翰哥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羞不羞。”

我柔声道:“不羞,好圆,好翘。”

小依然背对着我:“比以前扁多了,整天坐着。”

我伸出双手,轻轻摸上小的:“你是黄鹂。”

黄鹂浑身一颤,啐道:“羞不羞?”

我还哪有羞耻,见到黄鹂的翘翘地对着我,若隐若现的裂缝令我砰然心动,我轻轻地揉摸,摸得少女的娇躯如花枝乱颤,我还吻上了翘翘的,呼吸着少女的体香,轻轻掰开臀肉,那粉嫩的裂缝豁然清晰,耳边又传来了“羞不羞”一股强烈的欲火迅速升腾,我的急剧膨胀,吻上少女的舌头转悠滑动,轻扫娇嫩的肌肤。

“中翰哥。”

娇滴滴的声音在飘荡,我的舌头滑进了股沟里,舔进了裂缝,黄鹂下意识收缩臀部,转身过来,我看见了一对美丽的,盈盈一握的,只是我的手很大,能盈盈一握的一定不可小觑。

“中翰哥,我才十四岁喔。”

黄鹂给了我两层暗示:不是不给你,是我年纪太小,亦或者:我可以给你,可我才十四岁,出什么问题你要负责。

我舒展双臂,将黄鹂搂在怀里,玉腿分跨我身体两侧,只觉幽香沁人,十指轻捏,怀中少女柔若无骨,她没有再羞涩,而是眼睁睁看着我,希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思。我虽然不全懂,但猜出个大概。

“你的中翰哥最喜欢十四岁的女孩,特别是,特别是黄鹂。”

我看见黄鹂在笑,又继续哄骗:“无论是我,还是姨妈都把你们姐妹当成了我的女人,只是见你们年纪还小,姨妈不明说罢了,如今就看你们愿意不愿意了。”

“不愿意还能在你面前脱光光么?”

黄鹂眨眨灵动的双眼,无限娇羞,我托起她的小,用硬挺的大轻轻触碰她的,很意外黄鹂才十四岁,就有一片柔顺的,大从她的股间摩擦穿过,既摩擦了裂缝,也摩擦了,黄鹂低头一看,小马尾猛摇,小嘴儿撅得老高。

我欲火中烧,越烧越旺,已经迫不及待,手中握住大,很直接地撩拨少女的裂缝,嘴上温柔道:“做中翰哥的女人,可不仅要脱光光,还要哦。”

黄鹂撒娇:“我知道呀,其实,我和姐姐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们也知道中翰哥喜欢我们,我们喜欢中翰哥,中翰哥也知道,可是,你的东西这么大。”

“不放进去怎么知大?”

我在引诱黄鹂,就算知道是她心甘情愿,我也要引诱她,我需要尽快动情,尽量分泌更多的,否则,我的大一定会令初尝禁果的少女留影。

第069章

大一遍又一遍的扫过裂谷,黄鹂软软地扑到我身上:“那就放吧。”

我内心狂喜,多可人的小,稳住黄鹂的,大对准了裂缝:“黄鹂,有没有湿?”

黄鹂小小声道:“有。”

我柔声提示:“注意咯。”

“嗯。”

“不疼的。”

我只能善意地撒了谎,不料,黄鹂马上就揭破我:“书上都说会痛。”

“你爱看书?”

我讪讪问。

黄鹂道:“是的。”

我又问:“爱看什么书?”

黄鹂说:“爱情小说……啊……”

趁着黄鹂不注意,我的大迅速顶入,黄鹂娇呼:“啊。”

欲抬起,我双手按住她臀部,猛地往下压,耳边的娇呼更刺耳:“啊。”

感觉大了一半,紧窄的感觉如同被完全勒紧似的,我呼吸了一下,下腹凶猛上顶,双手凶猛下压黄鹂的臀部,一鼓作气,将大完全插了黄鹂的裂缝中,好紧啊,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急忙看黄鹂,只见她脸色苍白,目光迷离,浑身猛哆嗦着,小嘴儿柔柔问:“有血吗?”

我低头看去,却不见有血,微微一愣,尝试着拔出少许,赫然发现血迹,心中大怜,温柔地点吻苍白的嘴唇:“有血,痛吗?”

黄鹂轻哼:“不痛。”

我坏笑:“书上都说会痛。”

黄鹂柔柔一笑:“你说不痛就不痛,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我汗颜,满腹愧疚化成浓浓的爱意,捉住黄鹂的下巴,我的爱吻铺天盖地。

我第一次跟黄鹂,也是第一次与黄鹂接吻,她接吻出奇的好,我问她以前接过吻吗,她说没有,我不相信,严厉审问下黄鹂才招供,原来,她跟杜鹃有练习过。

“跟我接吻舒服,还是跟杜鹃接吻舒服。”

“跟中翰哥舒服。”

我冲动之极,刚想抱着黄鹂的,办公室门开了,走进一人,把我吓了一跳,幸好是杜鹃。

“老板,黄鹂才十四岁。”

杜鹃焦急奔来,小脸欲哭,四下张望了一下,忙走向茶几,抽出几张手纸,急匆匆过来,弯腰跪下,跪在黄鹂的身后,我感觉到杜鹃在擦黄鹂的与我的处,目光与黄鹂接触,她柔柔地摇了摇,欲语还羞,似乎说,没事。

杜鹃擦了一会,拿着纸巾站起来,跑进洗手间,我看到她手上的纸巾殷殷有红,心中更是爱怜,抱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又是缠绵地接吻,这次把黄鹂吻得满嘴唾沫,要不是杜鹃从洗手间出来捣乱,我才不舍得松开的香唇。

见杜鹃脸色难看,我柔声道:“杜鹃,古代时候,女子十四岁就生孩子了。”

杜鹃撇撇嘴,说:“不会跟老板争辩的,反正辩也辩不过,我和黄鹂相依为命,你要对她好才行,她也不需要什么名份,只要你对她好,我就心安。”

“我不仅对黄鹂好,也会对你杜鹃好,你们两个,我都视为宝贝,中翰哥有对你们不好吗,除了好色一点外,中翰哥满身都是优点。”

黄鹂朝杜鹃猛使眼色,杜鹃见木已成舟,也不敢再责难我,反正迟早都要成为李家的人,早一点融入大家庭未免是坏事,她聪明绝顶,刚才情急之下才流露出不满,这会想通了,赶紧走到我身边垂头矗立:“对不起,老板。”

“叫中翰哥。”

“中翰哥。”

“有什么情况?”

我有点严肃,黄鹂又朝杜鹃使眼色。

杜鹃脆声道:“孙家齐还在抢救中,医生说暂时渡过了,另外,董事局会议很快就要结束,大家否决了孙家齐执行总裁的职务,推选郭泳娴出任执行总裁,一票反对都没有,公司的员工情绪稳定,报告完毕。”

末了,悄悄飘我一眼。

我露出迷人的微笑:“帮我拿另外一套西装,鞋子,袜子,领带……全部都换了,我不要带着血腥和杀气回新家,等郭总裁开会出来,我们一起去碧云山庄。”

杜鹃嘟哝:“那你还有再洗一次澡才行。”……

离开公司前,我吩咐那些新保安,晚上只给卓义峰喂两个馒头,不许解开手铐脚镣,每五个小时给他小便一次。

“是不是太残忍了?”

郭泳娴问。

“卓义峰一定与小风的失踪有关。”

我淡淡说完,所有矗立在我周围的美娇娘们再也没有一丝同情心了。

我挥挥手,大喊:“回家。”

众美人纷纷碎步轻跑,钻进各自的新车里,眨眼间,引擎嗡鸣,十一辆豪车鱼贯而出,浩浩荡荡朝碧云山庄进发,由于秋雨晴,楚蕙,王怡不在,属于她们的三辆豪车分别由周支农,罗彤,何婷婷代为驾驶,开始还担心罗彤与何婷婷不懂驾驶豪车,可我太小看女人了,特别是kt的公关,罕有不会驾车的,我留了心眼,让周支农驾驶秋雨晴的极速黄带领车队,罗彤驾驶楚蕙的银灰,何婷婷驾驶属于王怡的宝石蓝。而我的宝马750则在一行车队中殿后,车上是两个小,观后镜里,杜鹃抱着脸色苍白的黄鹂在车后座上怔怔发呆,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我好不内疚,一边开着车,一边跟上官姐妹闲扯,东一句笑话,西一句哄骗,不用多久,就把姐妹俩逗得咯咯娇笑,我一看杜鹃兴奋开心,黄鹂的脸色红润许多,一颗内疚的心才逐渐放松。

中午的阳光将寒冷驱散不少,街上的行人车辆多了起来,我又担心了,担心长长的车队会因某个娇滴滴的美女车技低劣而无法紧紧跟随,甚至掉队,幸好,我们这十一辆豪车气势惊人,路人纷纷侧目,也纷纷避让,终于有惊无险,开上了通往碧云山庄的沿江公路,车速一下子就加快了,我心中暗骂这群笨女人不知欣赏沿江的风景,此时正当踏春的好季节,蜿蜒的娘娘江静静流淌着,清澈的河水将江岸的盎然绿意全倒映在河里,美得简直像一幅图画。清新的空气,清新的风,如果车速能慢下来,我肯定能听清楚鸟叫虫鸣。

算了吧,美景始终是美景,美景就在我家旁边,又何必急着一时?想必我的女人都归心似箭了,想想自己不也是急着回家么?天啊,我的碧云山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中翰哥,阿姨上次说要认我们做女儿,可是……”

观后镜里,杜鹃突然忧心匆匆,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

我忍不住笑出来,一语挑明:“可是你们并不愿意做阿姨的女儿,只愿意做中翰哥的老婆,对不对?”

姐妹俩相视一笑,齐声道:“我们没说,你说的。”

“哈哈。”

我放声大笑,随手一指:“到了,到了,到家了。”

两个小遥看窗外,忍不住尖叫:“哇……”

哇,连我也惊叹,比起当日的毛坯楼,今天的碧云山庄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色,放眼望去,完全是高尔夫球场的草坪,五幢纯粹的欧式建筑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入口处是一片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的平坦开阔地,十一辆豪车依次停下,随即听到漫天的欢呼声。

记忆中,我与姨妈从山底走上来花了两个多小时,心里很担心美娇娘们一个不小心会滚落下山,所以我一下车,就特意查看下山的陡坡,一看之下,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被改造成梯田似的山坡减缓了下山的陡峭,呈现之字型下山小径,小径种以鲜花,一眼望去,宛如迂回盘曲的天然花间走廊,到了坡底,估计再走二十米起伏的绿草坪便到了水流清澈的江边。我没再细看,只是随意眺望远方三山环水,近看四周秀致的美景,便已令我陶醉。

何况我还见到了三位正在晒太阳的美孕妇,我更陶醉了。

居然没人理我,美娇娘们都兴奋得大呼小叫,拉帮成对去察看即将属于自己的家园,很识趣地将美好的时光让给了三位大腹便便的美孕妇,她们自然是楚蕙,王怡,还有秋雨晴。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走上前,兴奋地逐一拥吻,楚蕙告诉我刚到不久,而王怡和秋雨晴早上便来到了碧云山庄,问她们是否都选好了房子,三个美孕妇都娇笑不语,似乎心有所属,但却回答我说,到处漂亮,住哪里都一个样,加上惊喜属于自己的豪车,三个美孕妇笑得像朵花似,都很满意,举手投足之间美得令我浑身发烫,若不是怕惊动了胎儿,我真想就地释放一下。

不如用嘴?我色心大起,刚想哄楚蕙帮我,两条矫健的人影从坡下走了上来,我定睛一看,认识其中一位是严笛,另外一位有九成是姨妈,有一层不像,为何?因为……

不但我有同感,连身边三位美孕妇也怔怔地看着姨妈,我也知道那是姨妈,可是……

我与三位美孕妇面面相觑,这时严笛已走近,见我们四人都眼怔怔地盯着姨妈看,禁不止“扑哧”一声笑出来:“姨妈,我没说错吧,你如今惊为天人了。”

“小严,你胡说什么,我只不过洗了把脸。”

姨妈的美目在我们四人惊诧的脸上扫了扫,嗔道:“喂,别这样看着我。”

一边说,一边用玉手背擦了擦微湿的脸颊,那是一张赛芙蓉的美脸,简直“粉腻酥融娇欲滴”美得不可方物。

怎么回事?莫非眼前的女人不是姨妈,而是一只修炼千年的妖狐,它一定是吃了姨妈,然后假扮姨妈来蒙骗我们。

楚蕙瞠目结舌:“妈,你的脸蛋咋变得又白又嫩了?”

姨妈讪讪,似乎想说:我的皮肤以前也不是又黑又糙。

秋雨晴忙附和:“是啊,是啊,妈,你吃了什么?”

“方姐,你是不是涂了护肤品?”

王怡自卑,没敢喊姨妈做妈,不过她和我的孩子第一个分娩,那时候自然母凭孩儿贵,王怡就算不敢喊,母亲也会承认王怡这个媳妇的。

“没有啊,刚才跟严笛到下边查看,走了半天,有点热,我就洗了把脸,就……就成这个样子了,之前老脱皮,你们也是看到的。”

娇颜变嫩,是女人都爱死了,姨妈当然不例外,只是内心欢喜,表面上还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委实让我觉得滑稽。

楚蕙笑嘻嘻走上前,欲伸手要摸:“对啊,早上还见妈的脸上、脖子有不少蜕皮,可这会变得粉嫩粉嫩的,是不是天然换肤呢,嘻嘻。”

秋雨晴好奇,也要伸手:“奇怪了,我摸摸看。”

姨妈急闪一边,嗔道:“别别别,你们聊,我回屋子。”

嗔完,大一扭,转身疾步而去,连我都不看一眼。

楚蕙望着姨妈急匆匆的背影问:“真神奇了,妈有古怪,中翰,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我苦笑:“你们不知道,我哪知。”

转过身来,见严笛英姿飒爽,不由想起了何芙,心中微微感叹,总觉得偌大的碧云山庄还欠缺什么人。

“严笛,辛苦你了,你为山庄劳的事迹我耳朵都听出了茧,如今大家都已经入住了,保安措施马上要加紧,需要多少钱,尽管跟郭泳娴说。”

听我夸赞,严笛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她的容貌虽然无法跟我们的女人相提并论,但也算是美女,一番谦虚过后,严笛对整片山庄的保安措施做了简要的叙述:“李总裁请放心,所有的监视保安设备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当时建造保安系统时,周支农就预先在两条进出山庄的路口处埋设了最顶级的感应系统,有任何车辆和人士进出路口就立即有报警,并全程监视。从路口一直到山庄的这段路上,我们分别安装了十个顶级感应器,各有二十个监视摄像头,整个山庄的监视摄像头超过六十个,有点夸张,但姨妈支持。刚才我还跟姨妈提个建议,打算订购五条德国的纯正牧羊犬,然后训练成警犬,不知道李总裁的意思……”

“完全同意。”

我马上赞成。

严笛道:“每条一百六十万,五条就八百万喔。”

身旁的三个大肚婆一听,都在咋舌。

我微微一笑:“跟郭泳娴拿钱就是,我还订购了三辆车,这两天就送到,一辆是你私人专用的奔驰,一辆是奔驰防弹房车,还有一辆路虎越野,这三辆车都归你管,另外,你弄几辆山地电瓶车,这山地开阔,四处走起来挺累的。”

严笛一直两眼发亮,听我说完,脸上的红晕更盛,不经意地夸了我一句:“哟,真细心。”

我朝三位美孕妇看去,都觉得她们的目光含情脉脉,心中颇为得意。

这时,姨妈突然从最近的一幢别墅窗口朝我招手:“中翰,你来一下。”

我一听,赶紧安慰三位美孕妇:“太阳足,你们多晒晒太阳,我去瞧瞧姨妈到底是不是有尾巴。”

三位美孕妇吃吃娇笑,虽不舍我离去,无奈是女皇有诏,她们也没说什么。

我朝三位美孕妇,以及严笛挤了挤眼,转身飞奔离开,很快来到一幢异国情调极浓的别墅门前,来不及欣赏,推门而入,里面没人,四周的装饰奢华别致,我都无心思欣赏,找到楼梯,一步并作三步上了二楼,左边有一条宽达三米的走道,走道旁,每隔三米是一个房间,连续三个房间的尽头是一个更大的房间,我见有阳光,知道姨妈就在这房间向我招手,马上疾步而入,只见帘动飘飘,微风送爽,里面装饰不多,但典雅整洁,米黄色檀木地板,锦锻丝绒大床,大床边铺着一张华贵的波斯地毯,平淡处透出低调的奢华。

第070章

“妈,什么事。”

左看右看,卧室没人,床上有一件灰黑色女外套,床边摆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正狐疑,卧室里的一个拖拉门豁然打开,姨妈从里面走出,神情很不安,大一扭,将深色毛衣领子翻下,露出雪白脖子,微微侧身道:“中翰,你看妈这里还有脱皮不……”

我仔细一看,只见姨妈的脖子光滑润泽,别说脱皮,就是皱纹都没有,我佯装检查,伸出手去摸,顿觉手感异常细腻,忍不住赞叹:“好嫩啊,太美了。”

姨妈的凤眼角微翘,风情犹韵:“好看归好看,可来得太奇怪了,妈有点害怕。”

“身上呢,快给我看看。”

我也跟着急了,这两天之间,姨妈几乎年轻了十岁,乍看之下,比郭泳娴年轻多了,心里莫名地担扰起来。

姨妈美目倏然乱闪,无尽的暧昧,犹豫了一下,小声道:“你去拉窗帘……”

一边走去关门,等我拉完窗帘回来,姨妈已脱下了裤子、秋裤,硕大的伴随着一片紫色展露出来,那结实的肉感,那幽深的股沟令我的欲火一下子就沸腾起来,这是任何催情药都无法比拟的效果,我的硬得不能再硬:“天啊,妈。”

姨妈似乎还没有觉察到我身体某部位的异样,她开始脱毛衣:“在源景那边,在医院里,我洗澡都不曾会这样,可一来山庄洗了这里的水……”

棉质的贴身内衣脱落,还剩下,我仔细一看,娇躯上的脱皮都没有了,光滑溜溜,嫩如少女肌肤,甚至看不出任何臃肿,相反,圆润结实,不肥不瘦,只是略微丰满而已,就是这层丰满犹如画龙点睛,陡增性感。我缓缓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姨妈,坚硬的顶在了姨妈的肉臀中间,嗅吻姨妈的颈窝:“这里的水质好,润肤,养颜,养妈妈。”

姨妈扑哧一笑,背靠在我身上,如兰气息徐徐吸进呼出,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特别是我的双手穿肋而上,握住她两个饱满丰挺的大时,姨妈拢了拢大波浪秀发,柔柔道:“不全是,妈想过了,极有可能是你的内功,妈不能肯定是不是那些内功心法促使我身体加快新陈代谢,不过,妈感觉很有精神,昨晚没怎么睡,都是在看你,后来又练了一会功,不久就天亮了,离开医院去到屠梦岚那里摆平了一些事儿就去了市国安,然后回家换衣服,接着又去接小蕙来山庄,没停过,可妈一点都不觉累,不觉困,好奇怪。”

游走了一番姨妈滑腻的肌肤,我将双手放进里,温柔地揉弄两座饱满的肉峰,搓逗两粒翘硬的肉粒,真恨不得搓出奶汁来,内心臆想,如果我一直将射进母亲的里,母亲就会怀孕,怀孕了就会有乳汁,那我就能在母亲的身上重温吸乳为命的乐趣,想到这,我一颗小心脏兴奋得砰砰乱跳,嘴上却柔声道:“妈,您愿意学习内功心法,我就念那三十六字给妈听。”

姨妈轻笑,根本无视我裤裆在她股间的放肆,丰腴多肉的娇躯渐渐发烫:“不用,妈又不是笨蛋,我记着呢,你不信,妈念给你听。”

娇咳两声,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有没有错漏呀。”

“妈记忆真好。”

我恭维姨妈,缠吻她丰润的耳垂,双手加紧,揉得更用力,再结实也在我手中变换各种形状。

一声软绵绵的娇吟:“你嘴怎么像灌蜜似的?”

听得我全身的积热随时要爆发,呼吸随之浑浊,连续呼吸了几下,忽然,我丹田一股浑厚的热气迅速升腾,四处冲撞,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浑身有冲爆的劲气,我闪电般展开双臂,将姨妈拦腰抱起,她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我已抱着她疾步来到大床,轻轻放下,身体扑上去,吻上了姨妈的樱唇。

“嗯……”

一通缠绵长吻,我深情凝视,姨妈脉脉含情,频频舔嘴唇,有说不出,道不明的闷,我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的衣物,姨妈幽幽叹息,钻进丝绒被里,不时揶揄我胆子大。

我一声低吼,掀开被子,扑到姨妈的身上,嘴上张开,含住一粒,目光所及,赫然在上有半圈淡淡的牙印,啊,这是我杰作,我拼命地吸吮,双臂将姨妈的身躯紧紧抱住,一含一赞:“真滑,真嫩。”

姨妈道:“没你的那些女人滑,没你那些女人嫩,妈知道。”

我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酸味儿,心中暗暗好笑,嘴上仍在吮吸着,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姨妈,发现她似笑非笑,不禁嘟哝着:“看来那内功对妈有用,江里的水也对妈有用,如果妈不怕冷,晚上我陪你去江里洗澡,双管齐下,保证妈返……返美还童,嫩上加嫩。”

多亏我反应及时,没把“返老还童”说出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姨妈扑哧一笑,焉能听不出来,只是她母爱泛滥,岂会跟我计较,微微呻吟,居然悄悄地脱下了:“我不怕,倒是担心你怕冷,小时候你最怕冷。”

我大喜,膝盖顶开了姨妈的双腿,大已然触及到凹陷处:“我不怕了,我现在就很热……”

姨妈凤目里眼波流转,银牙一咬,嗔道:“你再摸,就更热,再磨蹭,你就要挨打。”

我笑嘻嘻含住姨妈的唇瓣,小声戏谑:“妈,我的,你怕不怕?”

身下如趴在肉垫子上,有无尽的舒服,这种感觉只有在女神戴辛妮身上有过,脑子莫名狂想,幻想我有一天能跟姨妈和戴辛妮有一次三p交欢。

姨妈的舌头很不情愿与我缠绕,迟迟未入港的挑逗,令她娇艳如花,腮红如霞:“连你都能生出来,你说妈怕不怕?”

我知道我该进入了,粗大的撑开了吐蜜的湿滑处,下腹微挺,缓缓进入,嘴上柔声问:“那我算是回家咯。”

姨妈全身骤紧,双臂缠绕我脖子,腻声道:“你都回过好几趟了,生你出来,还叫你回去,妈妈已经堕落,无可救药了。”

吻着饱满的子,我柔声道:“妈,这不是堕落,这是命中注定,我们前世一定情缘未了,这辈子再续。”

姨妈仰头呻吟:“喔,好舒服,好厉害。”

我压过去,找寻姨妈的香唇,顺带着将整支大完全捅进姨妈的里:“把舌头伸出来。”

我乞求着,姨妈微微张了张嘴,小舌头只在齿唇边露出一小截,我才吮舔几下,那舌头又缩了回去:“嗯嗯……你的女人在附近,说不准会来这里,你……你快点。”

我一听,想想也是,收束,马上暴风骤雨般,姨妈猝不及防,双腿急忙张开,小嘴微喘:“嗯嗯,也不是这样快,总有个过程,还有,妈是,不能射进去,知道吗?”

我心想,我就是要射进去,心念如此,嘴上顾左而言他:“这间房子叫什么名了?”

姨妈凤目一眨,知我狡猾,嗔意更浓:“德禄居。”

母子连心,我心里想什么,姨妈当然知道,只是舒爽关头,她即便知道,也拿我没办法,双腿悄悄盘起,交叉搭在我臀上,既收紧,又加重我下压的力度,还能暗示我“该用力了”我坏笑,一阵急捅:“记得第一和妈裸身睡觉就在这间德禄居,那时候就一张门板,我在这地方第一次真正地摸了妈的。”

姨妈嗔得厉害:“我是你妈,怎么能随便乱摸,嗯……轻点。”

不说轻点,我或许真温柔下来,姨妈说要轻点,我反而更加猛烈,双手猛揉两只子:“你说过很多遍了,最后你还不是让我摸,让我?就像现在这样,哦,我喜欢干妈妈。”

“喔喔,喔喔……”

乳浪翻飞,姨妈在呻吟,在意乱情迷中发出销魂的言语,虽断断续续,但宛如娇莺初啭,美妙动听,诱人的还挂在完美无暇的上,我竟然不觉得是多余了,因为姨妈的身材曲线太过完美,有一点衣物在她身上,能令我不至于过分沉溺,炙热的大狠狠的在姨妈柔软的中,飞溅,中途改变了节奏,一下又一下,如打桩似地砸进她内,此刻,我身下这份美肉显得有些荡,荡得只剩下呻吟,我意乱情迷了。

忽然,门外传来凌乱密集的脚步声,转瞬间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妈,你在里面吗。”

估计美娇娘们一路参观过来,此刻正好参观到了“德禄居”我与姨妈大惊失色,她急促地喘息着,娇艳如花,我动情之极,刚停顿下来的又缓缓而动,门外继续响着:“笃笃笃……”

姨妈焦急,欲推开我,可我双臂如锢,紧紧抱住姨妈的娇躯,她凶悍之极,双腿放下,仰身而起,正好坐在我怀中,狠狠地含住了大,我见招拆招,两臂的臂弯穿过姨妈的腋下,反勾住她的双肩,这一下,姨妈完全动弹不得,她瞪大迷人的凤眼看我,似乎对于我的缠搏手段感到惊讶,只是这招缠搏我也有苦衷,那就是姨妈的两只子挤压着我的胸口,几乎压得我喘不气来,我与姨妈搂得实在太紧了。

姨妈见摆脱不了我,只好双臂搂着我的脖子,连续呼吸了两下,张口问:“谁……谁呀。”

门外传来甜美的声音:“妈,是我,辛妮。”

原来是我的女神戴辛妮来了,我暗暗开心,姨妈瞪了我一眼,扬声道:“妈在洗澡呢,有什么事。”

“洗澡呀,中翰呢?”

戴辛妮问。

姨妈机智,马上有了应对:“他去找你们了。”

“哦,那您慢慢洗,待会再来找您聊天啦。”

戴辛妮说完,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松了一口气,双臂依然箍紧姨妈,心想,她的子压着我的胸口,难道我的胸口就不能压她的子么,心念至此,我用胸口时重时轻,时缓时急地戏弄姨妈的两只子。

姨妈本来对我怒目而视,忽然间就娇哼连连:“嗯嗯嗯,你老婆找来了,怎地还不放过妈。”

我涎着脸坏笑:“你也是我老婆。”

姨妈脸色大变:“我是你妈。”

我一副惊讶状:“你怎么骂人呢?”

姨妈霎时脸红如潮,知道被我抓住了小辫子,听来确实像是骂人,她忍不住噗哧一笑,缓缓地靠在我身上,小嘴儿依然强硬:“来呀,你以为我怕你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眉飞色舞,松开勾住香肩的双臂,我扶住姨妈的腰臀,一边仰望无可匹敌的绝美娇容,一边缓缓耸动,耳边又是百听不厌的娇吟:“嗯嗯嗯。”

我狂吻两只超级大,戏谑着:“嗯什么,收拾我啊。”

一股暖流溢出了,姨妈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嗯嗯嗯,嗯嗯嗯,,中翰,你停停。”

我诡笑,双臂、腰腹、大三方同时配合,猛烈顶插姨妈的:“我才不上当,我要收拾妈妈。”

姨妈本想制止我,可被顶插了三十几下,她就从了我,不可抗拒地随波逐流,与我玩起了吞吐游戏,飞舞的秀发,激荡的双乳,一层细汗蒙上了滑腻的雪肌,有人受不了:“啊,啊,中翰你快停,哎哟,哎哟,妈受不了,妈妈真受不了了。”

“妈妈”两字极大触动了我的心弦,我热血满腔:“你是世界上最的妈妈。”

姨妈的完全吞入,抵住我的根部盘旋着,猛烈地盘旋着:“妈妈漂亮么?”

“无与伦比。”

我动情地吮吸着眼前的娇艳,淡淡的,顺带咬几口,姨妈哆嗦了,抱着我的脑袋哆嗦:“中翰,抱着妈妈。”

我惊叹姨妈的抽搐,一边抽搐,一边喷出热流,我小声问:“是不是很舒服。”

可惜,我没有得到答案,姨妈只是忘情地抽搐,顾不上理我了,可抽搐完了,我依然没有答案,娇躯软绵绵地靠我着,大波浪秀发披散在我肩膀、胸膛,我想,我得到的答案就是喘息。

喘息如牛,香汗如雨,这现象对于女人来说并不多见,怪不得连话都不说了,我怜爱之极,轻轻擦拭玉背上的香汗,倾听牛喘般的呼吸。

可惜,我没能与姨妈一起极乐,她越来越自私,近两次合体,她都是尽快先爽了再说,一来得以满足,二来又避免我射进去,三来,减少我消耗体力,毕竟我的女人众多,可见姨妈的自私并不算真正的自私。

我轻抚姨妈的秀发,身体缓缓后倒,让姨妈匍匐在我身上,硬挺的大依然插在她的,可能是又摩擦了一下,姨妈有了声息,她一声绵长呼吸,拢了拢披散的秀发,娇媚何止万千。

“记得啊,晚上,在江边。”

声音娇柔婉转,比少女还少女。

“不见不散。”

我揉了揉姨妈的,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凤目,凤目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电流正负极有撞到了一起,我们缠绵接吻。

“滴滴滴……”

手机响,姨妈很不情愿松开我,舔了舔娇艳的红唇,妩媚之极:“挪过去点,我拿手机。”

她更不情愿拔出大,所以示意我朝床头柜挪过去,我照办,姨妈抓到了手机。

“哎,岚姐,还没午休吗,小蕙很好啊,在晒太阳……”

姨妈接通电话后,神情极为恭敬,仔细一听,马上猜到是与屠梦岚通话,似乎与我有关,姨妈听着听着,忽然微蹙柳眉,凤目瞪了我一下,随即迷离:“好好好,您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想住多久都行,嗯嗯……什么职务,源景县?县纪委稽查二队副队长,好好好,我替中翰感谢岚姐。”

我坏笑,大迅速顶插,姨妈“嗯嗯”两声呻吟,继续与屠梦岚交谈。

可渐渐地,姨妈的“嗯嗯”声越来越多,估计屠梦岚起了疑心,姨妈咬了咬嘴唇,对着手机道:“没干什么,在练功呢,嗯嗯……咳咳咳……嗯嗯……那行,回头我让中翰打电话跟你道谢。”

我忍俊不禁,一边抽动,一边揉搓姨妈的子,姨妈恨得咬牙切齿,匆匆说完,挂掉电话,一个雌虎扑食,扑到我身上,目光凶狠:“李中翰,我要收拾你,你害得我差点在屠梦岚面前叫出来,嗯嗯,啊……中翰,你别插得太深……”

才凶狠几秒,凤目又再次迷离,原来我的大雨点般冲击,指头轻搓,姨妈的气焰再盛,也只能偃旗息鼓,温柔得像一泓春水。

“别射进去呀。”

姨妈像似在求我。

“知道啦,啰嗦。”

我甩手一掌,清脆地拍在姨妈的上。

姨妈突然严肃:“李严传达了乔羽要和解的意愿,妈就跟屠梦岚商量,觉得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他们拿走的九亿已经汇回了我的账号,公司让你独霸,那内衣店也退还给楚蕙和玲玲,过两天就把原来的买卖合约手续交还给玲玲。”

“就听妈的意思。”

我有点失望,失去的东西本来就属于,可我遭受了至少一次暗杀,就这么算了,我很不心甘,但我很清醒,我知道姨妈迫不得已。

姨妈黯然道:“说实话,妈斗不过乔羽,何况我和你的事情他知道了,虽说没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可万一宣扬出去,对你的仕途有致命影响。”

我明白姨妈的苦衷,她答应妥协的原因又何止斗不过乔羽,她还考虑很多,我当然理解姨妈,心中感慨,微微叹道:“孙家齐还没渡过。”

姨妈冷冷一哼:“周支农在电话里跟我说了,这人不重要,死了也是白死,换成是我,他的下场更惨。”

平淡的语气里透出一股狠辣。

“好凶嘛,刚才有人可是很温柔的。”

我笑嘻嘻着,猛揉姨妈的大。

姨妈支起半只脑袋,拢了拢秀发,美目如电,瞬间不怒自威:“该温柔时温柔,该杀人时就会下手,这是特工的特征,也是乔羽忌惮妈的地方,玉石俱焚对他来说,损失更大,他目前政途看涨,两年内必将入住政治局。中翰,你想保住这份家业,只有一条路可走。”

“从政?”

我收起了笑脸,仿佛肩膀上的胆子一下子增加了百万斤,我的责任,我义务促使我拼命上进,从政的理念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对,从政。”

姨妈森然道:“若不然,两年后,或者三年后,等乔羽根基稳固,恐怕他连碧云山庄都敢铲平,只要他有足够的权力,他一定敢做,因为他连你都敢杀。”

“我现在从政还来得及吗?”

姨妈点点头:“来得及,三年里,你努力工作,我和屠梦岚从旁竭力协助你,只要做到正县级,副市级,乔羽就无法一口吃掉你。”

“嗯。”

一只玉手在我身上游弋,越过了脸颊,瞬间抓住我的耳朵,我大惊,苦着脸问为什么又拧耳朵,姨妈冷冷道:“你身边已经很多女人了,回到山庄想怎样就怎样,可你到了县里,千万要规规矩矩,千万别让人抓到你的把柄。”

“嗯。”

我猛点头,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咧嘴。

“公司里有泳娴,言言,罗彤她们看着就行,我调查过曹嘉勇,总体来说比较可靠,并不像罗毕这样好色,为人低调,而是很听从周支农,你能控制周支农,就能控制曹嘉勇,而周支农完全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他对你绝对忠心,换句话说,周支农也是秋家的顶梁柱,你对秋家姐妹好点,周支农自然对你更卖力。”

我白了一眼姨妈,道:“这我懂,我要带秋烟晚到县里,就是这个意思。”

姨妈抿嘴一笑,松开了我的耳朵:“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还多,嗯嗯,怎么又来,你刚才吗?”

泡在的大不经过我同意,又蠢蠢欲动,姨妈的眼神又乱了。

“没射呢。”

我坏笑,顺势开始慢抽慢插。

“这还差不多,嗯嗯……以后要小心些,估计我们的事都是在医院里泄露出去的,我检查过三间病房,都没窃听器,应该是那些护士,嗯嗯,嗯嗯……”

姨妈拢了拢秀发,哪里还有半点凶悍,我发现姨妈很爱拢头发,这也难怪,她的头发很美,很顺,很柔,与刚才的森然严厉完全是两和样子。

第071章

我对两幅面孔的女人有很强的征服欲,戴辛妮如此,小君如此,秋雨晴如此,楚蕙如此,此时此刻,美艳的姨妈也如此,心中一热,嘴犟道:“泄露出去又怎样,我们不承认。”

姨妈勃然大怒:“不承认就行么,谣言说百遍就能成真理,到时候妈还有脸面?你就这样疼妈妈的?你对你的女人像宝贝似的,又是送钱,又是送豪车,对妈妈……”

还能让这些揪肠子的话说下去么?我疯狂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嗯嗯唔唔……”

姨妈在瞪着我,美目有火,我吻得更起劲了,没想到姨妈脱皮后,容貌更美了,皮肤更嫩,连性格也变了,变得爱吃醋,爱发脾气,爱撒娇,头大了,她还辣的很,我的女人都畏惧我的大,姨妈却如鱼得水,不是我顶他,而是她磨我,用磨根部,间中吞吐,噗嗤,噗嗤地响,很带劲,很野蛮,我咬她的,她就扯我的头发,我拍她的,她就报复性地拧我耳朵,再要索吻时,姨妈拒绝了,我还想使出缠搏的招式,可这一次姨妈根本不给我机会,她抢先一步挣扎出我的双臂直起身子,大瞬间滑出外,我大急,迅速扑过去,姨妈一个翻身趴卧,朝我,我压上去,大寻觅而上,从中央,满满地。

“喔……”

姨妈抖动着,抖动得很厉害,似乎真的要摆脱大,我情节之下深深地吸气,迅速胀热,浑厚的热流进入四肢百骸,我全身充满力量,八爪鱼似的缠住姨妈的娇躯,大死死地顶住,姨妈突然一声娇呼,奋力仰起身子,我如影随形,贴紧姨妈,不料姨妈呼吸急促,一阵强大的劲力传来,我差点让姨妈摆脱,再次猛地深呼吸,丹田的热流更浑厚,意外出现了,热流没有升上胸腔,也没有进入四肢百骸,而是集中朝裆下聚集,我只觉得发胀,膨胀,姨妈大叫一声,身体弹起,我竟然贴着姨妈的跟着弹起,落下床来,趔趄了几下,差点摔倒。

姨妈颤抖着声音道:“胀,胀死了,你呀,怎么回事,好烫,你的东西好烫。”

我咬着姨妈的耳垂,双手抱住她的双只子用力揉搓:“要听话,戴辛妮在我的时候,故意滑出我的东西,结果我干了她三个小时,求饶都不行,小君也有过类似情况,结果我干了小君的眼,妈妈不要惹我生气,现在到窗边。”

“你反了……哎哟,好胀。”

姨妈大怒,但耳朵在我嘴中,在我手中,被我顶着,全身受制,哪敢强来,被我推着朝窗子走去,我猥亵道:“慢慢走,慢点走,拉开窗帘。”

姨妈踯躅不前,好不容易来到窗口,双臂攀着窗帘布娇嗔道:“妈身上没穿东西,万一给她们看见,啊啊……李中翰,你无赖。”

原来,我趁机抽动膨胀的大,姨妈聪慧,已知我运用内动对付她,武学一途,姨妈胜过我千倍,至于是不是无赖就见仁见智了。

“嘿嘿。”

我奸笑,瞬间拉开窗帘,光线骤亮,见窗外无人,我竟然推开玻璃窗,一股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入眼处河隽山秀,鸟语花香,不觉心旷神怡,暗道,以后就算有人出价千万亿,我也不会出让碧云山庄。

“妈,我要在这里服侍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以前你浪费的时光,我全给你弥补回来,我要好好爱你,疼你。”

温柔的男中音不敢说磁性,但绝对真心,不敢说陶醉姨妈,至少打动她的芳心,何况我的手很会挑逗,我摸,捏,身下,粗硬的大恢复了常态,姨妈的也恢复通畅,她温柔地接受我的摩擦,也温柔地摩擦我。

“哼,不许射进去。”

姨妈扶着窗棂,后仰回头,似笑似嗔,我吻了上去,吮吸那绵糯的香唇,我小声道:“那说好了,我不用内功,妈也不能用吸精大法。”

姨妈媚了我一眼,嗔道:“吸你的东西,是妈与生俱来的本能,不是功夫,更不是邪术,你可别张冠李戴,真要吸了你,你受不了时可以射。”

“多别扭,小君就认为里面特别爽。”

我缓缓拔出,待到时猛地狠狠,顿时横流,浆汁四溅,白虎变成了湿漉漉的白虎。

姨妈痛苦地呻吟:“你很喜欢小君是吗,我说过了,跟妈做时,你别提小君。”

我暗暗好笑,小时候小君特黏我,姨妈总是要拆开,估计当时有两层意思,一层是避免我们兄妹,第二层是嫉妒,如今无可避免了,嫉妒却越来越明显了,真是人无完人,完美的姨妈也是有缺点,我冲动之极,随即密集如雨,绵绵无绝,姨妈的身体越来越烫,她配合着耸动美臀,翻出的使得湿漉漉的有些荡。

“啊啊啊……中翰……”

伴随姨妈呻吟的就里的神秘吸力,姨妈在吸我的大了,像婴儿般吮吸,我拼命地,棍棍见底,姨妈叫得很痛苦,我扶稳乱扭的软腰,一遍又遍地。

突然,姨妈哆嗦了,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哆嗦。

突然,窗外有人喊。

我仔细一听,却是:“来人啊,救命啊,小君跳河啦……”

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山庄,接着呼叫声此起彼伏。

我大吃一惊,正要拔出大,姨妈却焦急地拉着我说:“别理她。”

“别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暗道,姨妈不会这么心狠吧,可看着姨妈继续忘情地吞吐我的大,我狐疑了,仔细一想,顿觉得蹊跷,因为小君是水中的精灵,她甚至比鱼儿游得还快。

“啊啊啊……中翰,快点,快用力……”

姨妈的指示我当然照办,速度很快,力量很足,我抽搐了,酸麻笼罩我全身,就在这一走神的时光,我就被姨妈吸得手脚发麻,一道电流通过,我凶狠地冲刺着,拼命捣鼓姨妈的,在姨妈“不要里面,不要里面……”

的催促声到,我放开了,任凭滚滚的热流喷入深处,灌入姨妈的。

抖尽最后一滴海绵体内的,我才拔出大,迅速捡起穿上,从窗口纵身跃下,一路朝江边狂奔,无论是否真假,我都要救小君。

美娇娘们都在江边焦急跺脚,大呼小叫,看见我飞奔而来,美娇娘们纷纷拉着我,指出小君落水的地方,我一看,心里马上明白七八分,看来姨妈没猜错,小君跳河是假,引我注意是真,她选了一个突入河里的大石头为跳河点,那地方并不深,跳下去淹不死人,她跳入河后,还要往深水里游,哪有这样跳河的,分明是戏弄大家。

我了解小君的心态,她肯定很苦恼,很纠结,爱慕我十几年,到头来爱上的是,这不能不让单纯的小君难以接受。我就无所谓,不是亲妹妹会爱个够,是亲妹妹就爱得更彻底,嘿嘿,跳河是吧,哥陪你。

想到这,我后退几步,深深呼吸三下,身体迅速升温,劲气十足,猛地加速朝江边冲过去,噗通一下,跃入娘娘江,河水冰冷,可冰冷的感觉随即消失,我游泳技术不差,几个猛扎,闭气潜游了一会,河水越来越深,我极目搜索,却不见任何人影,倒是见着一些娘娘鱼,个头不大,游动机敏,记忆中,小君跟水中的鱼儿一样机敏。

我无奈浮出水面,往河岸大喊:“没见小君……”

噫,真奇怪,严笛与周支农也出现在了江边,可他们神情轻松,脸带笑容。

美娇娘们也都纵声大笑,指着远方喊:“小君在那。”

我顺着美娇娘所指看去,只见一条游动的粉红色大鱼在游动,游得很慢很轻松,姿态优美,水花很小,这条大鱼还有长长的头发。我知道,我被耍了,被一群人给耍了,我悄悄朝小君游去,江边的美娇娘们齐声欢叫:“小君,有人救你啦……”

这呼叫,简直是给小君通风报信,可恨啊。

很奇怪,小君好像没听见,她仍然慢慢地游,姿态更优美,我心中大动,加快速度朝小君游去,越来越近了,我暗笑:等我抓住你李香君,看我如何救你,先是压胸口,然后是人工呼吸,嘿嘿。

很近了,很近了,小君几乎伸手可及,可我一伸手,小君的却离我远了一截,我悄悄加速,靠近了,靠近了,我猛地伸手,噫,小君又离开了半米距离,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戏弄,可她小君没回头呀,她怎知我离她多近多远呢,难道她后脑勺也长有眼睛吗,我大怒,一口气提上来,猛扑过去,“噗”的一声,却扑了一个空,连吃几口水,幸好河水甘甜,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眼前哪里还有小君的影子,耳边倒有一片欢呼声,有人还讥笑我比乌龟游得还慢,我悻悻不已,知道要在河里抓小君,比徒手抓一条鱼儿还难。

算了,我游回岸吧,展开泳姿,正要劈波斩浪,给美娇娘们展示我的潇洒。忽然,有什么东西勾住我,一慌神,给褪了下来,我大叫一声,潜入河里,发现粉红大鱼就在不远,呼的一下,有东西飞出水面,落入二十米远的河中缓缓漂流,我浮头仔细一看,那东西正是我的,我哭笑不得,张口大骂小君,可眨眼间,粉红大鱼又不见了踪影,我的顺流而下,离我已有三十几米远,我只能放弃,快游到岸边,我停了下来,站立在水中朝欢笑的美女们求救:“裤子掉了……”

戴辛妮吃吃娇笑:“我的你穿不穿?”

一片娇笑。

周支农哈哈大笑:“中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孙家齐脱离了危险。”……

孙家齐脱离危险为我迎娶楚蕙铺平了道路,他若死掉,我就算没有麻烦,心里也是怪怪的,何况我要在几天之内迎娶的绝不仅仅是楚蕙。

“中翰,我们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明白你的难处,尤其明白辛妮的难处,我不介意最后一个结婚,在我结婚之前,你可以先跟她们结婚。”

楚蕙的通情达理,心地善良感动了我,也感动了姨妈,她怜爱地搂住楚蕙,慈祥的目光盯着楚蕙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我恍惚了,姨妈的目光不应是慈祥,那是老人的目光,姨妈的凤眼又大又亮,目光又妩媚又调皮,更像一个轻,或者说是少妇,站在楚蕙身边,姨妈完全像个姐姐,好嫩的姐姐。

我讪讪笑着,走上前去倾听楚蕙的肚子,给了她一吻,又跟姨妈使了使眼色:“妈,婚事方面你先和蕙蕙商量,我去看看小君。”

心里惦记着小君,猜想这会小君一定玩够上岸了,唉,无论如何,我不能冷落了小君,其实也没冷落,只是小君忽然觉得天塌下来似的。

“嗯。”

姨妈会意,轻轻颔首,她的眉心也有一丝淡淡的担忧。

楚蕙七窍玲珑,听我这么一说,脸蛋儿更愁:“小君一定是生气了,要不然也不会大冷的天去游水,害得中翰才出院就下河,这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妈,不如就让小君先跟中翰结婚吧,省得小君闹别扭。”

姨妈严肃起来:“这小君不懂事儿,她想闹别扭就闹别扭,不管她,才过十九岁,怎能结婚,过两年再说,倒是辛妮……”

说到最后,姨妈多少有些尴尬,凤目飘向我,示意我离开,我点点头,暗中给姨妈竖起大拇指。

“妈,你别说了,我知道。”

楚蕙反倒安慰姨妈,我贴近楚蕙耳朵,悄声说了一句:“楚蕙妹妹,我爱你。”

楚蕙欲笑。

离开了德禄居,我飞快来到了喜临门。

碧云山庄就是五福香堂,五幢别墅分别以五福命名,分别是:永福居,德禄居,寿仙居,丰财居,喜临门。名称确实很俗,但我的美娇娘们没一个嫌弃,个个都说很好听,真不知道是否言不由衷,反正我属于传统的华夏人,带吉祥的称谓都喜欢,将来我的孩子出生了,说不准我也会给他们取“大宝”“二宝”“三宝”之类的乳名,哈哈,只要吉祥。

不过,这五幢别墅里,我最喜欢的还是“喜临门”似乎只要有“喜”来了,就什么都包括了,更重要的是“喜临门”坐北朝南,之前装修时,我就特别叮嘱过郭泳娴,希望“喜临门”更要注重细节,我还暗示小君和我都住在“喜临门”里“喜临门”是一座歌德式的建筑,表面外观很纯粹欧式,有类似教堂的尖塔,不是很尖,圆柱型外墙,特别一赞的是窗棂,所有的窗子都是椭圆形,称之为“玫瑰窗”这些窗子构造工艺十分精巧繁复,我如此费尽心思,就是为了博取小君的欢心,真可谓用心良苦。

推开椭圆型的大门,我悄悄走进别墅,屋内华丽的装修吸引不了我,因为我的心牵挂着小君,大厅无人,我蹑手蹑脚上了二楼,果然发现有一间房子紧闭着,扭动门把,赫然发现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长发披散的少女,我大喜过望,暗暗夸赞严笛的情报准确,仙女姐姐果然在“喜临门”里,就在我眼前。

我才靠近床边,小君就触电般坐起来,一双大眼睛瞪过来:“你敢靠近,我捶烂你的鼻子。”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鼻子:“哥有事。”

小君大嚷:“有事说事,说完就滚。”

说完躺倒,蒙头盖被。

“哥没了,想找你借一条穿穿。”

我坏笑,悄悄脱下衣服,鞋子……

小君被子一掀,吼道:“滚。”

我冲动地猛扑上去,一番惊天动地的搏斗,双手挠中了小君的痒痒,秀发飞舞,尖叫声顿起:“咯咯……啊呀,啊呀,你混蛋,咯咯……要死啦……救命呐,咯咯……大混蛋呀,咯咯……”

足足十分钟,几近虚脱的小君搂着我的脖子喘着粗气,感觉脖子很辣,背部火辣,颈部也火辣,相信我已伤痕累累,我柔声哀求:“小君,你不理我,我会死的。”

半天,小君才哼哼:“我不理,你去吧。”

我双手再度出击。

小君狂笑:“咯咯……好过分呀,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啊呀,啊呀,要死啦……啊呀,啊呀,大混蛋呀,咯咯……”

这次算不上搏斗,小君只能任我摆布,她的鼻涕,口水,眼泪都笑了出来,我柔声问:“小君还理我吗?”

身下的小君可怜兮兮地眨着带泪的眼睫毛,小嘴微撅:“理。”

我又问:“还喜欢哥哥吗?”

“嗯。”

小君终于发出了令我销魂的嗲嗲声,眼泪,鼻涕,口水全擦在我的衬衣上。

第072章

我动情道:“哥要和你结婚,谁说不能跟亲妹妹结婚?只要是有情人,都可以成为眷属,现在也有不少人娶自己的妹妹做老婆的。”

我声情并茂,小君似乎心有所动,醒完最后一通鼻涕,嗲嗲道:“可我没听说有谁娶自己的妈妈做老婆,这是不允许的,妈是粗话儿,妹没听说过,你要和我结婚,就不能碰妈妈一下,你要是跟妈妈继续眉来眼去,就别跟我结婚。”

我忽然发现小君说脏话是那么动听, 我没有笑,这时候千万不能笑:“原来如此,好吧,我答应你。”

小君的大眼睛眨了眨,狐疑地看着我:“答应得这么爽快,一定有古怪,你要发毒誓。”

这时候别说发誓,就是叫我去死,我真的会去,如今不就是发个誓言么,简单。脑筋急转,计上心头,左手举起三根手指头严肃道:“我李中翰现在郑重发誓,从今以后,我要是跟方月梅眉来眼去,风花雪夜……”

话到一半,我以征询的目光看着小君,她冷冷一笑,脱口而出:“狼狈为奸。”

“好,重新来过。”

我猛点头,三指依旧举着,再次发誓:“我李中翰现在郑重发誓,从今以后,我要是跟方月梅眉来眼去,风花雪夜,狼狈为奸,我李中翰将来一定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生孩子没鸡鸡……”

这誓言有水分,反正将来七老八十了,举而不坚,坚而不久很正常,生孩子如果是生女儿,没鸡鸡是当然,至于方月梅三个字不是姨妈的本名,姨妈的名字很好听,叫林香君。

小君哪懂这些道道弯弯,见我如此重誓,不禁动容,急忙阻止我说下去:“够了。”

我乘机朝她深情呼唤:“小君。”

小君脸一红,羞不自胜,我马上趁热打铁,手上全摸小君重要部位,保暖内衣很薄,娇躯很香,我连扯带拽,将小君的秋裤给脱了下来,小君半推半就,学会了欲拒还迎,娇滴滴的把大胸脯贴到我身上,嘴上撒娇道:“哎呀,脱什么脱,这么冷。”

我眉飞色舞道:“一会就不冷了。”

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异样,仔细一看 ,不禁猛扑小君身下,眼睛瞪成了牛铃,馋涎四溢:“哇,白色吊带网袜,的,first牌子,什么时候买的?”

原来小君穿了四见套的吊带内衣,分别是,,网状丝袜,还有佩挂带。

我的欲火一秒钟不到便熊熊燃烧,小君纯纯一笑,嗲嗲说:“人家早买了。”

我激动问:“为什么天气热时不穿。”

小君得意洋洋地摇晃着脑袋,娇憨道:“我是一个纯情小女生,能穿在毛裤里就已经不错了,怎能穿出来让人看?”

我急问:“那为什么今天穿?你算准我会来是不是?”

小君有点恼羞,野蛮道:“我想穿就穿,才不是穿给谁看。”

“小君……”

我疯狂地脱衣,小君吃惊问:“干嘛,今天才十四度耶,很热吗,你脱光光干嘛?”

我呼吸沉重,眼冒火星:“小君,哥醒过来全是为了你。”

小君哼了哼,道:“唱得真好听。”

猛见我大青龙横空出世,小君怪叫一声,转过身去,将翘翘的肉臀对着我,天啊,好圆的翘臀,白得像冰雪,嫩得像刚蒸出来的鸡肉,真想咬一口。

我跪在小君的臀后,扶起了翘臀:“趴一下。”

“不。”

小君虽说不,可她却很听话地撅起白晃晃的,两条吊带正好勒住了两座臀肉,深陷的菊花眼眨着晶莹的泪花,是不是正翘首以待呢,而那蚌蛤似的愈加娇嫩,同样有晶莹泛光,我痴迷地吻了下去,舔着臀肉,一路滑进深陷的菊花眼,吸吮起泌出的晶莹。

“哎呀,不要舔啦。”

嗲嗲的娇吟,世间独一无二,颤抖的肉臀左右摇摆,美丽的菊花眼急剧收缩,我的血液在沸腾:“太美了,无与伦比,小君,我爱你。”

舌头急转而下,吻过凸起的小,张口含住了整支蚌蛤似的,很奇特的构造,正面看像大馒头,撅着看像蚌蛤,那凸起的异常敏感,舔一次,小君都会哆嗦一次,舌头挑进,小君嗲嗲道:“其实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很矛盾的话,既舒服,又为何受不了呢。

我疯狂地吮吸。

小君猛喊受不了。

我直起身子,握着大对准深陷的菊花研磨,伺机而入,小君轻叹:“醒来玉树前,切莫偏。”

“嗯?”

我大吃一惊,抱住小君的问她念什么,她咯咯娇笑,说好话只说一遍,爱听不听,听到是缘分,听到不知何意是白痴。我仔细回想,默念三五遍,顿时恍然大悟,大对准小君的直插而入,她声声娇吟,容纳了巨物,巨物长驱直入,几乎撑爆了。

“啊……其实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小君猛敲枕头。

我爱怜不已,俯子压在小君玉背上,粗大的被勒紧,几乎失守,我温柔地小君缠绵,吻她的丝一般的秀发:“仙女姐姐,刚才那句词谁教你的?”

小君怒斥:“什么谁教我的,我自己会的,我李香君冰雪聪明……哎哟,好胀。”

“对不起,哥错了,小君兰心蕙质,一代天骄,哥甘拜下风,可以动了吗?”

“都捅到肠子去了,别动先,抱抱我,跟我说说话儿,这两天心情不好,我都快憋死了,看见你被孙家齐踢倒,我快吓死了,可你反过来又把他打得一动不动,我又吓死了,所以来到这里,我就问严迪姐姐借了件泳衣下河水泳玩儿,是她们喊救命的,她们四处找你找不着,就故意喊救命引你出现,与我无关,我只想游水,可你真的以为我跳河,还跳进水里找我,真是猪脑袋一枚,我李香君可以饿死,摔死,上吊死,但绝不会被淹死,真是猪脑袋一枚。”

我一阵唏嘘:“哥只想救小君,没想其他的。”

“哥……”

嗲嗲的叫唤如慕如诉,肉臀有痉挛的迹象。我柔声问:“感动了是吗?”

“嗯。”

小君嗲嗲道:“就是感动了才给你干眼,猜准儿你想我,我就告诉严笛姐姐我在这里,猜到你色迷迷,我就穿上这件死人的内衣,猜到你要干眼,我就想好了那句‘醒来玉树前,切莫偏’,因为你假斯文,自以为有文化,我就讨好你……”

我不知道小君说这番话是赞我还是损我,但无论是赞还是损,我都气坏了,一声怪叫,身下如风:“小君,我不个够,真的白活二十七八年了,我你,你。”

啪……

小君将脑袋埋进枕头:“呜呜,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我恶狠狠道:“你一定受得了,你一定喜欢干眼,所以你故意刺激我对不对?我告诉你李香君,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你,你……”

大的速度惊人,别说小君的眼,就是姨妈的也难以承受,摩擦着,撞击饱满的,如同蚌蛤的。

“嗯嗯嗯……”

越撅越高圆臀,正接受几乎呈九十度垂直,黏滑的液体散发淡淡的香气,喔,这就是香君吗,连浪水也是香的吗,我伸长手臂,猛揉小君的大乳:“拧烂你的。”

小君呜呜直嚷:“烂啦,烂啦,呜呜,哥,小君给你了,呜呜,要了,眼也会的,我懂……”

绵长的尾音带着迷死人不填命的娇嗲,密集出击的威力终于显现,我疯狂地,将粉嫩的磨得鲜红:“看来懂得真不少。”

小君陡然痉挛,迷离中大声嚷道:“我还懂得你讨厌一个叫若公主的女人,你想杀死她,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要杀死她,哥,你告诉我,若公主是谁?是不是若若,是不是乔若尘?”

一阵耳际轰鸣,眼前忽然晃过无数的图像,有杀戳,有柔情,有狰狞,有美女……我头痛欲裂,动作随即停顿,压着小君的重重趴下,趴在小君的玉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什么若公主,不知道,哥真不知道,哥记不起来了,哥昏迷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小君喃喃道:“还说想念李香君公主。”

我暗暗连吸三口气,汹涌的气息迅速消失,下涌出了热流,我的四肢百骸很快就充斥了力量,插在小君中的大又再展雄风,缓缓,语气温柔:“我一直想念李香君,可李香君却一直在气我。”

小君嗲嗲问:“我哪气你了?”

我回忆起几天前,小君在我病床上一边吞吐大,一边哭诉的情景,心中就隐隐有怒,禁不住握住她两只子,继续蹂躏:“嘿嘿,刚才就气我,不过还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说:我若不醒过来,言言姐就被别的男人干眼,辛妮姐姐就被三个大流氓,你还被孙家齐如何,幸亏你没说出被孙家齐如何,否则,哥一定血管爆裂,再也无法醒过来。”

小君捶床砸枕头,大吐委屈:“哎呀,是医生教导我们要跟你多说一些能刺激你神经的话儿,所以……所以……”

我想想也是,这事不能全怪小君,说不准就是这些刺激话疏通了我的血管,只不过我不知道而已,我应该赞小君,怎么还蹂躏她呢,想到这,我放弃了蹂躏,大温柔,语气更温柔:“对不起,我误会小君了,小君没刺激错,这个孙家齐卑鄙无耻,还想让辛妮陪他出差,真是贱人。”

小君同仇敌忾,随口道:“他何止对辛妮姐无礼,他还对我……”

话到嘴边,小君竟然住口了,可我犹如听到了晴天霹雳,愣了几秒钟,马上怒问:“孙家齐对你做了什么?”

小君叹道:“完了,说漏嘴了。”

我胸口一阵刺痛,咬着牙根沉声道:“快说。”

小君道:“有一次,孙家齐骗我去公司,说有关于你的事情,我就去咯。”

我几乎晕厥,忙问:“是白天还是晚上?”

小君怯怯道:“是晚上,我记得是晚上十点多,他打电话给我的,我本来不敢去,可一听到是关于你的重要事情,我……我就去了。”

“然后呢。”

我的目光几乎能喷怒火,心中暗暗大骂小君比猪还蠢上十万倍。

小君喘了喘,猛烈摇动一下小:“哎呀,趴着说话难受,换个姿势啦。”

我忍住怒火,拔出大,将小君翻身过来面对着我,湿滑的大迫不及待地要重新,小君撅着小嘴儿,可怜兮兮道:“能不能不,你,我脑子就乱……”

我一声怒吼:“快说。”

大迅速,满满地红肿的,小君呻吟连连,两腿乱蹬,我不为所动,瞪圆了双眼。

小君见我真的生气,也不敢再撒娇:“去公司后,那孙家齐假装热情,端茶端水,但我没喝……”

我心想,你李香君总算不是超级大白痴。

小君接着道:“我见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其他人都在,就放心了些,然后孙家齐就开始东问西问,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比如,问我喜欢吃甜的还是喜欢吃咸的,我喜欢什么地方玩,喜不喜欢吃玉米,喜不喜欢坐飞机,很多,很多,我就一一告诉了孙家齐,但是我很不耐烦,就问孙家齐有什么事情,孙家齐就说公司正发起网络一起炒期货活动,赚到钱了,帮李总裁还清债务,希望我协助,我就答应了。”

我听到这,怒火沸腾了,咬牙切齿问:“怎么协助?”

小君飘了我一个媚眼,嗲嗲道:“你稍微动一下嘛,大东西就这么插在眼里面一动不动会更难受,脑子更不灵光。”

我没好气,只是想听小君说下去,姑且动一下,十几下后,小君果真脑子灵光,说话清晰,表达清楚:“嗯嗯……孙家齐听说我喜欢法国,他就买法国债卷,听说我喜欢吃玉米,他就买玉米价格升,听说我不喜欢坐飞机,喜欢坐火车,他就买高速铁路股票,结果买什么中什么,全红耶,大家都喊呀,跳呀,好像赚了二十多亿,孙家齐说,再赚几次就能还清你李中翰的债务了,要我第二天晚上再来公司,我当然答应,可是……”

我听得目瞪口呆,小君骤停,没有说下去,我急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可是什么?”

小君道:“那孙家齐突然就问起妈妈,我就告诉孙家齐,妈妈去外地了,我记得妈妈去外地找一种治疗脑子的药,去了好几天。”

“后来呢。”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又想听,又怕听下去。

小君道:“后来,孙家齐就叫小风,小卓,小张先回去,他说要亲自送我回家,那小风,小卓,小张就走了,可是,可是……”

我呼吸一下就停顿了:“可是什么?”

小君的脸上一片惊恐:“那孙家齐等小风,小卓,小张走后不久,就,就,就来抱我,说我是大福星,大救星,要娶我,要做他孙家齐的老婆,我当然反抗了,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就拒绝他,打他,抓烂他的脸,只是我是小女生,他是大男人,我哪有他力气大……”

我的声音在颤抖:“后来呢……”

小君意外地眉开眼笑:“幸好,小风转回来拿东西,一见到,小风就大骂孙家齐,救了我,那晚上,是小风送我回家的,我吓坏了,就叫美琪姐姐,依琳姐姐来陪我,那晚上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气温又冷,美琪姐姐,依琳姐姐还急忙忙赶来陪我,不过,我没说发生什么事情,只说一个人睡觉害怕。”

我小心试探:“孙家齐后来还找你吗?”

小君点点头:“找啊,但我理都不理他,他用别的电话打给我,我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挂掉电话,这个癞蛤蟆,滚一边去。”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发生了以后,你就再也没小风的消息了?”

小君想了想,豁然醒悟:“对喔,不到一个星期,那小风就失踪了,会不会是孙家齐为了报复,就把小风杀掉?”

“很有可能。”

我脑子里已经构思如何报复了,我发誓,我要疯狂地报复。

“这个孙家齐真是狗畜生,哥,想办法找到小风。”

小君本来就侠义心肠,何况小风救过她,这会自然着急。

我点头道:“放心,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真希望他电脑里的密码能尽快破译,争取拿到证据把柄什么的。”

小君歪着脑袋,大眼睛眨了眨,道:“密码,我好像知道密码耶。”

“嗯?”

我大感意外,但却不怎么相信。

第073章

小君叫我不屑的样子,勃然大怒:“那孙家齐说我有大福气,就问我生日几月几日,他是在非礼我之前问的,我见没什么大不了,就有告诉他。”

“十月十日?”

我当然知道小君的生日,这日子,我终生难忘,因为上天在这一天给我送来了一个宝贝妹妹。

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抓起地上的衣服,掏出手机:“喂,辛妮,是我,孙家齐电脑的密码解开了吗?”

“没。”

耳边传来懒洋洋、娇滴滴的声音,我大下意识猛地粗上一圈,小君异常敏感,脸色随即大变,我暗暗叫苦,马上换一口生硬的口气:“密码可能用1010开头,或者1010结尾,你让技术人员尝试一下,别问为什么,去照办。”

那边的戴辛妮不干了,朝我大吼:“我是你老婆,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我急挠脑袋壳,好言相劝:“好好好,我错,我错。”

女神心地好,转怒为喜,娇滴滴道:“亲一下。”

我正要最着手机发出亲一口的声音,身下的小君嗲嗲道:“哥……”

电话那边,戴辛妮的语气转瞬之间就冷冰冰:“谁在旁边?”

我傻眼了,说不是,不说也不是,这时,小君来劲了,她一边扭动细腰,一边嗲声嗲气地呼唤我:“哥,来嘛,哥,轻点嘛……”

“嘟嘟……”

手机挂断了,我恨得咬牙切齿,握手握住两只子,身下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看我怎么干翻你的浪。”

小君咿呀咿呀地乱叫,媚眼如丝,两条粉嫩的玉腿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见她的小渗出了许多,心想要换换地方了,手指搓揉上光洁饱满的小。

小君闪电般伸出两条玉臂,勾住我脖子:“哎呀,爱一个人要专一,爱爱一个地方也要专一,今天只许弄眼。”

我瞪大眼珠子:“噫,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小君眼角上弯,笑得又又媚:“咯咯,其实,干眼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已经是晚上七点了,碧云山庄的天还依然如同白天,寒冷的江风,凌冽的山风呼呼吹来,坐在露天草坪长椅上的美娇娘们虽说棉袍加身,仍觉得阵阵寒意,姨妈一看,急忙催促美娇娘们进屋,一时间,香留人空,可我依然未动,因为我隐约听到了车声,果不其然,眨眼间,车声更清晰,不一会,就见到两辆飞驰而来的保时捷,一辆是含蓄高雅的马卡蒂姆,一辆是夺目的宝石红。

宝石红属于章言言,马卡蒂姆属于女神戴辛妮。

停好车,两位身穿蓝黑制服的大美人朝我欢呼跑来,我左拥右抱,夹着两位大美人三百六十度旋转一圈,哈哈大笑,各亲一口温暖的小脸:“言言,以后别开这么快。”

“嗯。”

章言言朝我深情看来,我心神一荡,色心蠢蠢欲动,赶紧把目光转向戴辛妮:“是不是有好消息了?辛妮。”

戴辛妮吃惊问:“你能猜出来?”

我哈哈大笑,有点沾沾自喜:“当然能猜到,我李中翰是一军之将,自然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本事,我见你们迟迟才回家,估计有收获,又见你们两个满面春风,就猜到了七八九。”

戴辛妮抿嘴轻哼,目光带着钦佩:“果然奸诈,告诉你吧,交易系统密码破译成功,孙家齐设置的密码为七位数,真神奇,那1010果然就是这七位数密码中的最后四个数,技术人员只花半天时间就破译出来,顺利进入电脑,中翰,你猜孙家齐有多少钱?”

“多少?”

我问。

戴辛妮激动道:“十二亿多,好吓人。”

我一听,心头狂喜,觊觎之心顿起,正所谓天下财富,天下有德之人据之,我老婆们个个貌美心善,这便是有德,心中得意,忍不住奸笑:“怪不得孙家齐这么拽,原来有些底气,嘿嘿,如果我没猜错,孙家齐的七位密码应该是sjq1010,对不对?”

“哇,老公你怎么知道?”

章言言大惊,我暗暗好笑,这章言言喊老公越喊越顺口了,这边,同样惊诧的戴辛妮一通嗔怒:“真可恶,你早知道了为何叫我们瞎忙活?”

我长叹道:“你说密码是七位数,我才能猜出的。”

两个制服美人豁然明白,相视一笑,对我的智商一番夸赞,我自是洋洋得意,章言言眼珠一转,娇声问:“老公,那十二亿怎么处理。”

我微笑着反问:“言言,你想要什么?”

“嘻嘻。”

章言言一阵嬉笑,想了想,唱道:“天上的星星亮晶晶……”

我会意,猛点头:“那我顺手把天上的月亮也买给你。”

戴辛妮见我跟章言言眉目传情,猛地一拽我袖子,问:“我呢?”

我坏笑,对着戴辛妮耳语几句,她听了两句,鹅蛋脸一红,猛啐一口:“呸,一次就够,不要太多。”

章言言立马撒娇:“呜呜,我不要星星月亮了,辛妮姐姐要什么,我就要什么。”

戴辛妮气得翻白眼大骂:“。”……

因为人多,厨房设备不够,所以晚餐比较简单,匆匆吃完,大家在姨妈的专门府邸“寿仙居”里制定分配方案。

灯光明亮如昼,暖气充足,宽大的客厅里坐满了我的美娇娘,我故意远远待在一个角落里,让姨妈一展后宫之主的风采。

“今天算正式入住碧云山庄了,大家都喜欢这里吧?”仪态万千的姨妈交叠着美人腿坐在一张豪华的羊皮沙发上,波浪长发垂下,婉约绰绰,与四周的娇滴滴美人几乎年纪相仿。

“喜欢。”

众美齐声过后是一片娇笑,个个眉飞色舞,没有不喜欢的,想当初我高瞻远瞩,一举拿下这片宝地,心中不免又得意一番。

姨妈也妩媚:“嗯,虽然大家都情同姊妹,都是自家人,但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我做主,就先分配一下大家住的地方,戴辛妮,章言言就住东边的永福居。”

说着,玉指朝东边优雅一指。

戴辛妮与章言言大喜,俩人赶紧站起,给姨妈鞠了个躬:“谢谢妈。”

姨妈颔首微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坐下,玉指再往西边一指:“西边的丰财居就归秋雨晴,秋烟晚当家作主了,我们山庄的大内总管严笛也住在丰财居,你们看,满意吗?”

征询的口吻? 秋雨晴,秋烟晚的面子大了,俩人知书达理,知道其中奥妙,赶紧朝姨妈鞠躬:“谢谢妈,我们很满意。”

姨妈展颜,少有地露出了贝齿,不经意地朝我投来自信的目光,我回以她一个崇拜的眼神,这分东西房很有学问,姨妈把永福居给戴辛妮,就预示着戴辛妮为正统,古时候,帝王的后宫都以东宫为大,西宫次之,不过,在一众美娇娘中,能得到西边丰财居的秋家姐妹也该满足了,唉,姨妈真是睿智,还别的女人,还真不知道如何分配。

分完东西两幢别墅,剩下的就简单多了。

姨妈清喉娇啭,指向南边方向:“美琪,依琳,你们就把持德禄居了。”

庄美琪与唐依琳都两眼放光采,大为欣喜,急忙弯腰答谢:“谢谢妈。”

大一挪,姨妈的玉指往北边抖了两下,无限风情道:“玲玲跟楚蕙以后就是喜临门的主,不过,小君爱黏楚蕙,那就让小君住在喜临门,你们觉得如何?”

葛玲玲和楚蕙哪有不满意,都站起来向姨妈道谢。

“谢谢妈,我们很满意,我们很喜欢小君,大家都喜欢小君。”

楚蕙大气,与姨妈认识最早,加上姨妈与屠梦岚的交情,因此楚蕙的面子自然很大。

姨妈对于楚蕙的得体大为赞赏,不免说上几句体贴的话,这让同样怀孕的秋雨晴与王怡有些尴尬,不过,姨妈母仪天下,美娇娘们纵然心里有疙瘩也必须放下。

“我呢,就住这间寿仙居里,泳娴,王怡,樊约,还有黄鹂,杜鹃都跟我一起住,这间房子是山庄里最大的房子,将来你们有了孩子,都集中在我这里养着,统一伺候。”

姨妈最后一锤定音,将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安排好,又着实令我眼前一亮,这是姨妈又一巧妙的地方,她与郭泳娴比较谈得来,而郭泳娴与王怡又情同姐妹,把她们放在一起非常合理,关键是,姨妈并没有给郭泳娴和王怡单独拥有一幢别墅,这是姨妈高明的地方,因为姨妈打算保留王怡和郭泳娴在城东的别墅,那是我送给她们的礼物,至于为什么保留她们的别墅,我猜想是姨妈狡兔三窟的心思,她悄悄地保留着一个全身而退的地方,万一将来有什么意外,姨妈可以迅速转移这些美娇娘。

唉,姨妈心思之慎密,不是我这个笨蛋能比的,我但愿王怡和郭泳娴的别墅一辈子都用不上。

美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姨妈收起笑容,清咳一声,语气微微严厉:“另外,有一点必须要严格说清楚,由于山庄里就只有中翰一个男人,所以,无论是谁的亲人来访,都必须将名单交给严笛,除了直系血亲外,任何人都不能留宿在山庄。”

“明白。”

众人齐声,眼光都朝另外一个角落矗立的严笛看去,她与何芙一样,都有干练的气质,姨妈与她有渊源,对她自然器重。

姨妈接着道:“其实,山庄的五幢别墅都很大,哪怕用其中一幢住满这里的人都不觉得拥挤,但考虑到将来你们都会生儿育女,也不觉得大了,反正别墅的安全设施非常先进,有内线电话,有指纹识别,大家有时间多请教严笛,另外,大家以后别一窝蜂开着车出去,招摇过市会树大招风的。”

说到最后,姨妈的语气已异常严厉,众美人大气不敢出,只是纷纷点头,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姨妈这招就叫恩威并施。

严笛一直没有说话,不过她的身份非常特殊,姨妈示意她说几句,一来尊重她,二来让众人接受她,三来,就是笼络秋家的势力。

严笛有些尴尬,想了想,遥指西边道:“碧云山庄的西边,有一条新修的高速支线,属于咱们自己的私人公路,可以直接进入高速路,从高速路进环城快道,再进市区上班,逛街就快很多了。”

众美人一听,纷纷鼓掌叫好,她们喜欢安静,但不喜欢脱离真正的都市生活,她们其实就是一群很平凡很平凡的女人,向往的是所有女人都向往的物质、金钱和安逸。

连姨妈这么脱俗的美女也不免落俗,她拿出一叠红包放在茶几上,轻甩波浪秀发,显得优雅大气:“前段时间让大伙儿受罪了,如今安了家,公司要回来了,债务也没有了,以后大家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之前,中翰给过你们两百万红包,我比不上他阔绰,这红包里每人有一张支票,是我的一点心意,每人一百万,自己爱买什么就买什么,爱添置什么就添置什么。”

“谢谢妈。”

美娇娘们一片欢呼,各自前来拿走红包,开心与幸福全写在了脸上,我多么满足,只是我心里有个小纠结,就是如何安置何婷婷与罗彤,她们都是美人儿,都喜欢我,但何婷婷口碑不佳,罗彤又倔犟,想起下午章言言开车载走她们两人时,何婷婷回眸眼红红的样子,我就不忍心,看来,这事要及早定夺,否则她们跟哪个男人有了恋情,我后悔都来不及,特别是内八字腿的罗彤已经进入了kt的高层。

今晚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大家都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这是一个陌生的家,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位美娇娘无法适应。

我决定留在“东宫” 永福居,让戴辛妮真切地感受到我对她的极度偏爱,无论是选车,选房子,我和姨妈都优先照顾戴辛妮,处处让她第一,让她感受到正妻的尊贵,所以,这第一天搬进碧云山庄,我留在戴辛妮的身边就顺理成章,虽不明言,但美娇娘们都心知肚明。

可我有点牵挂唐依琳和庄美琪,尤其是唐依琳,我冷落她太久了,趁着戴辛妮和章言言都去了洗澡,我悄悄给唐依琳发了一个简讯:宝贝,好好休息,明早拜访,晚安。

心想着明天戴辛妮,章言言去上班后,再去找唐依琳,发个简讯给她,一来安慰她,另外提醒她做好“清肠”工作,为菊花大战做好准备。不料久久不见回复,我暗生郁闷,估计唐美人生气了,也难怪她生气,醒来后我把身边的女人都安慰了一遍,可就唯独冷落了唐依琳和庄美琪,换我,我也生气,回想起我昏迷前,两人就期盼着穿婚纱进教堂,我也帮她们订了婚纱,如今我却只字不提,加之楚蕙的婚期将至,唐依琳和庄美琪难免焦急恼怒。

第074章

“唉……”

一声感叹,拉开窗帘,眺望山庄外漆黑的山林夜景,真想分身两处,赶去呵爱我的唐美人。

“中翰哥,叹什么?”

身后的声音清脆,一听就知是章言言,我慌忙将手机放进口袋,转过身来,果然看到头发犹湿,身围浴巾的章大美人,不能称她做小美人了,她变化得厉害,所有女人中,就数章言言迅速蜕变,少女变成了女人,声音虽清脆,可成熟的气息已扑面而来,奶大臀圆,这是我给章言言的定义。

“感叹言言越来越漂亮。”

我看到章言言这个性感模样,心里更加矛盾了,光一章言言就如此诱人,等会“东宫”出浴又不知道美到什么程度,只怕双姝夹击,我会暂时忘却幽怨的唐依琳。

“中翰哥的甜言蜜语越多,我就越来越飘亮,嘻嘻。”

章言言嬉笑着朝我走近,鼻闻沐浴清香,眼见滑腻油光,下面硬得要命,偏偏章言言就在眼前转个身子,将香喷喷的身躯靠在我怀里,我环臂一抱,暗道:不行,得想个办法迅速离开,先劝一劝唐依琳再折返回来,反正两地相隔不远,总不算疲于奔命,以我的实力,满足完了唐依琳和庄美琪,估计洗澡洗半天的戴辛妮还未出浴室。

“听说女人之所以漂亮,就是分泌了大量的雌激素,雌激素能使女人的皮肤更光滑,更细腻,更多风情。”

我的语气突然有点冷,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暗骂自己无耻,怎能因为想念唐依琳了而故意对章言言发脾气呢。

“那我以后天天服用雌激素。”

怀中的章言言还不知道我使诡计,圆臀正摩擦我的下腹。

我淡淡道:“药用与身体自然分泌不一样,女人要想分泌雌激素只需要撒谎。”

“撒谎?”

章言言蓦然一惊,转过身来面对我。

我故意板着脸:“对,女人只要勤撒谎,就能刺激雌激素分泌,就会迅速变得美丽。”

章言言察觉出我的语气不善,她突然慌了:“你说我……我勤撒谎?”

我冷冷道:“哼,你敢说你没有骗我?”

章言言一脸茫然,焦急道:“老公,我没骗过你,真没有。”

我又暗骂了自己一句无耻,嘴上依旧冷淡:“你这么漂亮,难道在我昏迷期间,没有别的男人对你示爱?”

见章言言一愣,我知道机会来了:“你敢说没有别的男人约你,暗示你?”

其实,女人被男人示爱很正常,尤其像章言言这样的大美女如果没有男人欣赏,那真是怪事了。

“这……”

章言言果然中计。

“说,都有谁像你表露过爱意。”

我严肃起来,心里莫名酸酸的,真是自找无趣。

章言言想了想,低下脑袋:“张宝华,卓义峰,孙家齐,蒋董,许董……”

我一听,又酸又怒,没想到弄巧成拙,本意是问出一二个蜂蝶出来后,就找借口生气摔门离开,去找唐依琳,庄美琪温存,没想到却问出了一大堆章言言的爱慕者,其中竟然还有我痛恨的人,突然间妒火攻心,竟然假戏真做,讥诮起章言言来:“嘿嘿,你艳名远播嘛。”

章言言羞急欲哭:“没有,没有,他们约我见面,想请我吃饭,我全都拒绝了,我心里只喜欢你,你应该知道的,你不能冤枉我,我天天都跟辛妮姐在一起,你可以问她。”

“万一你们串通……”

我话才出口,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李中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登时头皮发麻,知道自己玩出火,人算不如天算,“东宫”竟然早早出浴,我循声望去,眼前的戴辛妮美得令人垂涎,可暴怒的眼神可能要人命。

我满脸堆笑,谄媚道:“辛妮,这么快就洗出来了啊,误会,误会,我跟言言开个玩笑。”

戴辛妮疾步朝章言言走去,搂住了颤抖的章言言,回头怒骂:“有你这样开玩笑吗,分明是你小肚鸡肠,一点男人心胸都没有,整天怀疑我们,我告诉你李中翰,言言比我还喜欢你,她……”

章言言急忙打岔:“辛妮姐,你别说啦。”

“哼。”

戴辛妮瞪圆了美目,吓得我三魂不见了七魄,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两个女人的发飙令我敬畏,一个是姨妈,另外一个就是戴辛妮。姨妈始终是我母亲,她发飙完了始终是我母亲,我不担心姨妈飞去哪,可戴辛妮不同,她剽悍又骄傲,发飙完了还会报复我,记得我第一次欺负她,结果她可以消失近一个月渺无音讯。

我后悔不迭,又是道歉又是乞求,总算哄得两个大美人消了气,心中暗喜,赶紧宽衣上床,准备以实际行动安抚双姝,忽然,口袋传来滴滴声,我脸色大变,暗叫不妙,正要拿出手机关机,突然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先一步将我的裤子夺走,从裤兜里掏出了我手机,回头瞪着我问:“能看吗?”

这不是废话吗,明显是狐狸叼着猪崽子问:能吃吗。

脸上堆笑:“随便看。”

其实说话的当口,戴辛妮已摁开了简讯键,她居然还大声朗读起来:宝贝,刚才洗澡没注意,你早早休息,留点力给我,记得喔,醒来玉树前,切莫偏。

我崩溃了,惊恐地看着戴辛妮,她脸色如常,两眼却喷火:“哟,是唐依琳的电话,我看看之前你发了什么讯息给她。”

说着,拨弄了两下,调出简讯,继续念道:“宝贝,好好休息,明早拜访,晚安。”

我爬上了床,小声道:“睡吧,很晚了,明早你们还要上班。”

“明天我们都请假。”

戴辛妮冷冷一笑,甩掉我的手机,恶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床上,扯下我的,骑了上来,一手抓住我的大,对准浓密乌黑的坐了下去,几个起落,终于完全吞入,一声娇吟,美丽的鹅蛋脸才有了一丝暖意:“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醒来玉树前,切莫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又好笑又纳闷,这句话其实很简单,意思为:美人醒来后发现眼跟前有一根大。只是这话原本是小君的杰作,怎么唐依琳也用上了?脑子急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算了,先应付眼前的审问再说。

我伸手揉摸浓密的绒毛,轻轻耸动配合着,另一手扯下戴辛妮身上的浴巾,一双饱满丰硕的子凌空弹起,心中大赞,嘴上却悠悠长叹:“这句话出自古代一位皇帝的诗词,那玉树,指仙树,在古代,皇帝有天子之称,所以玉树就代表皇帝本人,就是指后宫,你们应该明白后宫就是皇帝的老婆嫔妃们住的地方,刚才那句话连起来的意思就是:皇帝的福荫都应该一视同仁庇护着后宫,不要偏心。”

戴辛妮耸动了两下,脸红红问:“如果你是皇帝,那我是什么?”

我故作惊讶道:“如果我是皇帝,你就是皇后,碧云山庄就是后宫,你现在住的永福居在东边,有东宫的意思,东宫在后宫里排名第一,这暗指你戴辛妮是我李中翰的大老婆,笨死了。”

戴辛妮眨眨眼,微愠:“我读书少,才不知道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有这么回事,哼,也不是你的意思,是姨妈的意思吧?”

我讥笑两声:“妈是听我的意思才这样安排的。”

章言言在一旁附和:“对呀,姨妈肯定要听中翰哥的意思。”

戴辛妮朝章言言瞪了一眼:“刚才他欺负你,你现在还帮他说话?”

章言言羞羞一笑,突然诚惶诚恐道:“辛妮姐,好奇怪,我一进碧云山庄,就有进皇宫的感觉,可能是中翰哥好厉害,好强大,我们十几个女人都心甘情愿跟随中翰哥,他真的好像能庇护我们的样子,不要说欺负我,就是打我,杀我,我也不会怪他。”

戴辛妮摇了摇头,气鼓鼓道:“言言,你真没骨气,他敢欺负我看看……嗯嗯嗯……”

话说一般,脸色突变,加速吞吐大,小嘴儿猛喘:“嗯嗯嗯,这顶得太突然了,李中翰,你这是算欺负我吗?”

“你说呢。”

我坏笑,扶住丰满的肉臀,疾挺,疾插,疾顶,一时间,浪声大作,呻吟连连,看得章言言两眼放光,我招呼她过来,一边吻她的香唇,一边道歉,她微笑不语,只伸出舌头与我挑逗,盘旋几下,便吐出口水要我吃吃,我狂吞狂咽,还问有没有,章言言含羞摇头,我暗示她的有水喝,她脸红如潮,给我催促几下,还是羞答答地爬起来,双腿跨过我脸部,圆臀压下,一只漂亮的轻轻压在我脸上,我伸出舌头,温柔地吸吮起来,不一会,那黏体就越来越多,我吸了一口又一口,不亦乐乎,顺带咬了咬上的,有硬有软,有小有大,心想,这会章言言一定会受不了。

第075章

可出乎意料,我没听到呻吟声,只听到息嗦声,推开一看,原来,章言言跟戴辛妮吻在了一起,吻得全情投入,我大为兴奋,伸出中指了章言言的里,她一声沉重的鼻息,与戴辛妮吻得更热烈了,我一听,心生促狭,悄悄增加多一根手指,两条手指同时插进章言言的,开始缓慢,逐步加快,最后已是进出轻松,流淌。

我眼珠一转,坏笑道:“辛妮,你真心关心言言,就应该跟她对调一下位置。”

话音刚落,两个气十足的女人真的停止了接吻,戴辛妮真的将位置让给章言言,章言言也不客气,跨坐在我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对准口,肉臀落下,吃下了一根又粗大硬的大家伙,也是几个起落才吞噬完毕,跟戴辛妮一样,章言言的姿势也很优美,动作连贯,已然熟稔运用坐莲式,大概是双姝私下有交流,所以技艺一日千里。

“嗯嗯嗯,中翰哥真厉害,我死心塌地,辛妮姐也死心塌地,啊啊啊……”

章言欢叫着,震颤着,她的吞吐与戴辛妮有所不同,戴辛妮喜欢直接耸动,干净利落,章言言则喜欢前摇后磨,偶尔才耸动,这样有个好处,就是大一直都被含着,一摇之下,整个从头到尾都同时得到摩擦,只是摩擦的剧烈程度比不上直接耸动。

我朝戴辛妮乞求:“别生气了皇后,也让我吃吃你下面。”

态度很诚恳,样子很可怜,戴辛妮飘了我一眼,学着章言言跨坐上来,浓密的盖了我一脸,我忍着痒痒,双手固定住戴辛妮的大,伸出舌头狂舔,扫完整片口,舌尖深入轻啜,戴辛妮剧烈抖了一下,想挪掉,我暗暗冷笑:皇帝是九五之尊,皇帝的女人都必须听话,你戴辛妮胆敢恐吓皇帝,本该是死罪,不过,朕念你是东宫,又是女神,就免你一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咬你一口狠的,让你知道厉害,嘿嘿,你敏感是么,我就让你彻底敏感。

想到这,我突然猛烈抽动,章言言咿呀乱叫,连续三十多下,章言言连跟戴辛妮嬉戏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相互抱在一起,我乘机用牙齿咬住戴辛妮的,用舌头撩拨两下,狠狠咬住,戴辛妮一声尖叫,浑身随即痉挛,一把推开章言言,拼命想摆脱,我双臂用力禁锢,任她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舌头加紧撩拨,吮吸交替,牙齿又一次狠咬,戴辛妮尖叫连连,我恶从胆边上,眼瞧着戴辛妮的菊花就在眼前,突然抽出一手,中指疾伸,对准她的插了进去,哇,简直是被吸进去。

“天啊……我……”

戴辛妮触电般扑向章言言,两人搂在一起,那章言言已是强弩之末,一边喊着辛妮姐,一边哆嗦,眨眼间,我肚皮有暖流淌出,没想到章言言最后的几次耸动也颇为惊人,弄的我生疼。

撂倒了一个,我自然乘胜追击,翻身而起,将双姝全推到,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戴辛妮身上,大随即疯狂侵入,撑满了她的,没有丝毫留情,没有一句温言,我的大暴风骤雨般强袭而下,砰砰作响,棍棍有水溅,美丽的不再像花瓣,倒像柔软的面团,任凭大插进翻出,戴辛妮只有呻吟,抑扬顿挫的呻吟,我紧抓住她两只桃子,猛抽,重插,九深一浅又替换……

是最致命的,床单雪白,粉红的肌肤耀眼夺目,大连续九次摩擦后重重一击,都令媚眼如丝的戴辛妮仰起雪白的脖子,滚动的荡出了最原始的。

“砰。”

“啊……”

连续三十次,戴辛妮哭了,嘤嘤地哭,没有眼泪,只有痉挛后涌出黏滑的液体,难道这是眼泪?

穿上衣服,我朝床上两位沉沉睡去的大美人投去得意的笑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我离开卧室,离开了永福居。

夜色中的碧云山庄并不恐怖,因为整个山庄安装了六十六盏邮筒状的路灯,有白色,有莹黄色,严笛告诉我,这六十六盏路灯每年的电费,维护费高达二百万,我觉得物有所值。

五幢别墅之间相隔并不远,我巡视一圈,缓缓朝江边走去,通过之字型的下坡走廊走到山脚,回头望去,山脚与坡顶足足有百米高,相当于三十层楼,纵然是修建了之字型下山走廊,也要走十分钟。

到达山脚江边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天气寒冷,不知姨妈会不会爽约,我与她的约定没有说具体时间,没有说具体地点,只说在江边。

江边一望无际,水流和缓,四周的蛙鸣与风声交织演奏,这里并不寂寞,飞舞的萤火虫,加上稀疏的星星,这里也不全是漆黑一片,朦胧的夜色中,我极目远眺,只要江边有人,我一定有所发现。

我能见到姨妈么?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如同跟情人约会般令人期待。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从凌晨两点等到了凌晨三点仍看不到姨妈的身影,我沉不住气了,难道错过了与姨妈的约会?我懊恼之极,狠狠怪罪自己贪图色欲,沉浸靡,而忘记了与姨妈的约定,可是,我与姨妈的约定是不见不散,她应该等我才对。

正烦躁,忽然有个人影出现在坡顶,随后慢慢移动,沿着之字型下坡走廊慢慢下山,我大喜过望,有了盼头,那身影走得再慢,我也耐心期待。

很意外,人影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才到山脚,凝神看去,果然是姨妈,她身穿着黑色的运动衫,我兴匆匆迎了上去:“妈,您散步呢。”

有责怪之意。

第076章

姨妈缓缓走近我,突然,我大惊失色,大吼一声;“妈,你怎么了。”

原来,夜色中,姨妈嘴角有一条深颜色的东西,那会是血吗?

疑问马上得到了答案,姨妈缓缓道:“妈受伤了。”

“怎么回事?”

我用力抱住姨妈,让她慢慢坐下,姨妈低头看了看脚下,摇头道:“妈不想多说,你扶我到平坦一点的地方,等妈运功。”

我赶紧将姨妈扶到一处较平的草地坐下,又脱上的便装盖在姨妈的身上,姨妈示意我离开,独自盘腿打坐,双手握拳,平放在膝盖,迅速入定,宛如尼姑念经,我在姨妈五米处坐下,全神贯注姨妈的一举一动,心急如焚。

眨眼间,姨妈身上就笼罩着一团雾气,雾气围绕着她的脖子,不久便袅袅升腾,聚在姨妈的头顶,颜色渐浓,这景象见过多次,我已熟悉,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姨妈的伤势令我满腹疑窦,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姨妈见到了什么人,她又是如何受伤的,唉,江湖险恶,社会复杂,我和姨妈都不是安守本分的人,我们注定要走风险之路。

正正十五分钟过去,姨妈才发出一声叹息,明显中气不足,雾气消失,她的身子缓缓而动,我疾步上前,关切问:“妈,你好点了吗。”

姨妈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急了,又问一遍,姨妈终于开口:“中翰,你告诉妈,你的内功是怎么学的,跟谁学的?”

我对姨妈没什么好隐瞒的,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说来妈不相信,我是在梦境里学的,是一个鹰眼勾鼻的老头念三十六个字,我见不难记,就全记下了。”

“不可思议,那些内功心法也不可思议,妈觉得很深奥,一时间无法领会,这要慢慢琢磨。”

姨妈怔怔出神,完全不像恢复,我急了,用手指擦拭姨妈的嘴角,安慰道:“慢慢琢磨,慢慢琢磨。”

姨妈轻轻拧头,摆脱了我的手指:“可是,妈今天伤得不轻,要么天亮住院,要么你配合妈试一试你的内功。”

我想都不想,就猛点头:“就依妈的意思,妈要如何就如何。”

哪知姨妈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犹豫,最终还是下了决心:“脱光你衣服,也帮妈脱光衣服。”

我大吃一惊,环顾左右,马上脱掉衣服。我知道姨妈是很干脆的人,我也是很干脆的人,所以毫不拖泥带水,上前将姨妈脱个精光,朦胧的夜色中,姨妈露出了足以傲视天下的完美曲线,说实话,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因为它们看到了姨妈的裸体,我下意识硬了起来。

姨妈柔声道:“别担心,严笛正巡夜,不会下山来。”

“太好了。”

我一坐下草地,与姨妈面对面,大高举着,有点尴尬。

姨妈喘了喘,缓缓道:“等会你只管默念三十六个字诀,只管运功,意念你的劲气通过你下面的大东西就行。”

眼睛瞥向大,姨妈竟然没有两眼发光,这证明姨妈伤重没心思,我愈加焦急,连连点头,以示清楚明白。

姨妈朝我微微一笑,柔柔道:“快把你的大东西吧。”

说着,放开盘曲的双腿,白溜溜的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了,我尝试着靠近姨妈,笨拙地尝试了几个姿势,终于找到一个让姨妈舒服,让我也不累的姿势。我不知道为何要将大,我只知道姨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的双腿跨过我腰间,我的双腿则在姨妈的臀下两侧,我坐在草地,姨妈也坐在草地,我怕姨妈收冷,双臂环抱,将姨妈抱在我胸前,她的两只饱满丰挺的子刚好压在我胸肌,姨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我发现她害羞了。

姨妈柔声道:“吐些口水。”

我豁然明白,低头往自己的大上连吐了几口唾沫,准星差点,只吐中两口,我用手掌润了润大,马上贴上去,微微拖起姨妈的大,将大对准口,腰腹一挺,顿时撑开了口,再一用力,大缓缓。

“嗯,。”

姨妈蹙眉惊叫,我赶紧停下,姨妈却一手扶着我肩膀,臀部再抬高两寸,另外一只手握住大,慢慢吞入,一寸一毫地吞入,片刻间,便全部插满。

“哎呀,好胀……”

我关切问:“受得了吗?”

姨妈嗔道:“都了,还多此一问,注意了,尽量别胡思乱想。”

“是。”

我神情严肃,姨妈笑道:“放松点,别紧张,如果我没猜错,上次在医院,你帮妈妈撞开颤中就是用上了内功,否则很难办到,既然那次没有产生相克相冲现象,那就证明妈的内功与你的内功能相生相存,所以,妈才大胆邀你一起运功疗伤,你内功深厚,或许能帮上妈妈,你愿意吗?”我柔声道:“都了,还多此一问。”

姨妈一愣,一直无神的凤目陡然明亮,昏暗的夜色里,我看到了她的笑意:“好了,你先运功,如非情况紧急,千万别说话。”

我连续三次深呼吸,只需三次,就能驱动体内的气息,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我念着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龙出窍,仿佛是见天地皆无精华可吸,显得索然无趣,伸了一个懒腰,九条翱翔的精灵又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越界疾出,姨妈浑身蓦然一震,呼吸紊乱,美目尽闭。

我暗暗焦急,脑袋一阵轰鸣,心跳急促,那股真气闪电般缩了回来,姨妈倏然睁开美目,满脸惊恐,朝我摇头。

我吓坏了,赶紧闭目调息,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脑袋一片空灵,从头再来一遍,这次我凝神贯注,心无旁骛,待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姨妈体内,我才微微睁开眼,眼前一幕令我诧异,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雾气袅袅,风吹不散。

更令我诧异的是,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幡然灵动,蓄势待发,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沉入丹田,进入,窜进了姨妈的体内,接着又轮流着回到我身体,循环不息,我仔细看姨妈,发现她竟然脸带笑意,我松了一大口气,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听,任凭姨妈运息调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道软语:“可以了。”

我睁开眼,天已蒙蒙亮,眼前没有雾气,只有一位娇美的姨妈,她香汗淋漓,豪乳依然贴在我胸口,一双美目神采奕奕,呼吸均匀。

我急问:“怎么样?”

姨妈抿嘴一笑,柔声道:“中翰,谢谢你,妈没事了,我们俩注定有缘。”

我大喜,全身彻底放松,将湿淋淋的姨妈紧紧抱住,轻点香唇,抚摸多肉玉背:“没事就行,我只要你没事。”

姨妈抱着我腰,无限春意:“中翰,妈想。”

软腰摇两下,紧窄的不经意吞吐着大,我当然求之不得,回以温柔的,几个回合,姨妈索性将搬离草地坐上我,成了名符其实的“观音坐莲”“喔……”

姨妈放肆耸动,与我热吻,我轻柔她的子,关切道:“舒服吗?”

姨妈鼻息咻咻,全面主动,不一会便娇吟连连,光顾,估计之前大插在里面已撩拨透了,这会一经摩擦,自然水到渠成。

姨妈玉臂轻舒,环抱着我的脖子,下巴搁在我肩上,柔柔地喘息:“他们调戏我。”

“谁?”

我以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姨妈喃喃道:“你体内的真气,好神奇,它们很有灵性,一共九条,它们调戏我,咯咯。”

被调戏还能笑出来,讨厌啊。

可是凶手找到了,却拿凶手毫无办法,我禁不住笑出来:“那怎么办?”

姨妈娇嗔:“以后不给它们进来。”

我问:“它们是如何调戏?”

姨妈扑哧一声娇笑,娓娓诉说着:“疗伤前,它们倒是很听从我命令,我引导它们去哪它们就去哪,像一帮勤劳的医生,为我修复内伤,打通血管淤塞,完全梳理了破损肌肉还为我巩固内息,辅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属于我的真气,可是,疗伤完之后,这九条气息赖着不走了,停留在我体内,本来两个小时就够,可它们不愿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里差不多一个小时,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猛点头,声援声讨:“妈为何不赶它们走?”

姨妈一声叹息:“能赶早赶了。”

我轻揉着:“可恶啊,居然调戏妈。”

姨妈拧住我耳朵,嗔道:“它们归你管,它们调戏我,就是你调戏我。”

我嬉笑问:“要不要再调戏一次?”

姨妈眺望一下四周,见天空泛起鱼肚白,远山顶有了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摇了摇波浪长发,风情万种:“天快亮了,山上亮得很快,说不准有人早早起床了,虽然这里离山庄很高,但给人看见总归不好,妈很热,你陪我到江里洗个澡。”

我欣然同意,却心有不甘:“好,但。”

姨妈含羞点头:“你抱着妈。”

我托住姨妈的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妈,直到江河漫过姨妈的香肩,我才停下脚步,娇躯受浮,我双臂更是举重若轻,更不愿意放开肉肉的姨妈。

姨妈微微低头,连喝了几口水,她以前最爱泡澡,疗伤时又消耗了大量的水份,这会得以补充,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妈嘴唇边的血迹。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妈是如何受伤的?”

见我神情严肃,姨妈蹙了蹙柳眉:“被偷袭的,那人的功力很强劲,妈凌晨一点钟巡视到山庄的路口时就受伤了,猝不及防,等妈觉察到危险已来不及防备,可见偷袭者的功夫极高,出手极快,不过,从今以后,这个人没有机会了,因为有你的帮助,妈现在的功力比朱成谱还要强。”

自信全写在姨妈的美脸上,加之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与姨妈联袂,还怕有强敌吗,随即眉飞色舞,调侃起来:“太好了,以后没事,妈妈就给我插插,既能愉悦,又长功力,两全其美。”

姨妈娇羞,啐了一口:“去你的。”

天啊,姨妈的神态举止愈加像年轻女子,她用上了撒娇、害羞、忸怩,娇嗲,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忧,一位娇滴滴的女子能对付得了阴险的乔羽吗?

心中担忧,嘴上也忍不住问:“那偷袭者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摇摇头,很坚决地否定掉:“不会,绝对不是他,第一,他受了伤,第二,打在妈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绵掌。”

我大惊,顾不上大的舒服,连忙拔出,转到姨妈后背仔细查看,幸亏细皮,光滑雪白,没有任何掌印伤痕,姨妈听了,更是欣喜,我环抱两只超级大,拂水轻揉,一遍一遍地洗涤:“那以后怎么办,刚搬进来就有人来图谋不轨。”

姨妈淡淡道:“图谋不轨还不至于,妈当时受伤了,这人要想要妈的命应该不难,可这个人走了,可见这个人并不想要我命,之后我叫醒了严笛,与她一起巡视山庄到凌晨三点才来江边找你,严迪的枪术很厉害,一晚上她都是带枪巡视。”

“原来如此。”

我豁然明白姨妈为了山庄的安全,毅然带伤巡视,那份情,那份责任令我动容,我眼睛湿润,狂吻姨妈全身,脸颊、香唇、、,潜入水下,亲吻她的,,连也不放过,可惜亲到的一瞬间,姨妈揪住了我头发,将我揪出水面,我抹了一把脸的水,双手突然压住姨妈的香肩:“妈,帮我含一下。”

姨妈大叫:“我是你妈,怎能含你这个东西。”

我坏笑:“你含过了。”

双手用力,将姨妈压下水里,河水已经能看到清澈,翠绿眼能辨别,姨妈的黑发在清澈的河水里漂浮,飘散,我仰天长舒:“噢,天啊,含深一点,妈妈,拜托你含深一点……”

远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黄,晨曦穿出了云朵,娘娘江两岸的翠鸟在鸣唱,缓缓流淌着的江水面不时有鱼儿跃出,“嗖”的一声,鱼儿跌回了河里。

姨妈从兜里拿出胶圈,扎了一马尾,凤眼夺目:“中翰,比比看,看谁先到山顶。”

“行。”

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预备,走。”

姨妈一声令下,迈足飞奔,我自然不甘落后,之前已默默深吸了三口气,真气流转,左冲右突,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嘿嘿,跟我比,我还想跟你林香君比呢,压我一头,整整压了二十八年,这会应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吧。

身形骤紧,屏气狂奔,耳边风声簌簌,我已是腾空飞去,如流星般窜上了山顶,几乎与姨妈同时到达,阳光披洒在排列整齐的十一辆豪车上,也照在姨妈的美脸上,她歪着脑袋看我,脸不红心不跳:“你有没保留?”

我坏笑,反问:“妈有没有保留?”

姨妈怒嗔:“没大没小的,你先说。”

我很不老实:“没保留。”

母亲就是母亲,儿子一撅,就知道放什么屁,姨妈撇撇嘴:“鬼才信。”

我还想逗她,不远处的德禄居里冲出了一条倩影:“妈。”

我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依琳,姨妈迎上去,怜爱道:“哟,小琳,你穿多点衣服,早晨冷着呢,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也想学妈那样,闻鸡起舞做晨练。”

唐依琳难得放声大笑,阳光同样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扑哧。”

姨妈与我相视一笑,凤眼眨了眨,已然发现唐依琳有倦怠之色,估计一晚上没休息好,姨妈明事理,有意回避:“妈练完了,你们聊吧。”

唐依琳羡慕道:“妈,你好精神耶,好漂亮。”

姨妈心花怒放,一抹酡红又增添了几分美艳:“嘴真甜,等会你们来寿仙居,妈弄好东西给你们吃。”

说完,美目朝我一扫,飘然离去,大左右摇动,韵味无穷。

“谢谢妈。”

唐依琳乖巧得很,喊得姨妈三步一回头,我醉了,还有什么比此景更醉人呢,见唐依琳衣着单薄,我脱下运动衫披在她身上,柔声问:“是等我吗?”

“我等玉树。”

唐依琳啐了一口,苍白的瓜子脸无需阳光也有了片片红晕。

我挤挤眼:“走,我们进屋找找。”

第八部

第77章

唐依琳摇了摇头,娇羞道:“小君在。”

“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有些意外。

“昨晚就来,小君说楚蕙早早就休息,葛玲玲又要照顾楚蕙,闷得很,加上到新地方睡不着,就跑来跟我们德禄居,还和我睡一张床,整晚上跟我说的事儿。”说完,扑哧一笑,真是明媚妖娆,娇羞得不可方物。

我深情看向唐依琳,她也眉目含情看过来,我有被电一下的感觉,情不自禁握紧她冰凉的小手,柔声道:“我们不用吵小君,到美琪的房间去。”

唐依琳会意,依偎在我怀里走进德禄居,怕吵到人,我下意识放轻脚步,唐依琳柔若无骨,飘逸动人,走起路来不带一丝声音,我心中怜爱,干脆将唐大美人拦腰抱起。她嘤咛撒娇,如小鸟依人般搂紧我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有意无意送上无血色的嘴唇,我更加心疼,轻轻吻下去,缠绵吮吸几口,那嘴唇才略有血色。

上了二楼,唐依琳已是脸色红润,鼻息咻咻,那风劲渐渐显露出来,我的又滚滚而至,问清庄美琪的房间,我抱紧唐大美人急速走去,准备一箭双雕。

突然,我和唐依琳都听到有人说话,原来庄美琪的房间并没有完全关紧,只是虚掩着,说话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

“这个大混蛋弄了我好长时间,昨晚和早上拉大便都是辣的,气死我了。”

这是小君的声音,我与唐依琳面面相觑,赶紧放下她,朝门缝里观看,却看见令我瞠目的一幕:小君上半身趴在床上,全裸,双腿微曲站在床边,整个光溜溜的高高撅起,她身后,是身材曼妙,头发凌乱的庄美琪。

“有没有出血?”庄美琪拿着一根棉签,在小君的股沟里涂弄,小君则哼哼唧唧道:“没有,就是辣,美琪姐姐,你被他捅过眼吗?”

“咯咯,没。”庄美琪矢口否认,我身边的唐依琳听了,差点笑出来,赶紧掩嘴。我忽然想起上次干庄美琪就全仰仗唐依琳的奸计才能得逞,干小君也是唐依琳从中帮忙才得偿所愿,心里更是喜欢唐依琳,手一伸,探入她的棉裤里,手指勾住她的,轻轻摸弄,她咬咬嘴唇,眼里尽是水波。

小君怒道:“哼,他是心疼美琪姐姐,没舍得折磨,可对我就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惨无人道。”

庄美琪自知已被我夺去,只是在小君面前不愿意承认,听到小君咒骂,不禁深有感触:“依我看,你表哥绝对不会放过我,总有一天,他也会对我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惨无人道的。”

小君更怒:“这怎么行,难道就没有人管,就任凭他鱼肉吗。”

庄美琪笑道:“小君,我想问你,你老实说,弄眼时痛不痛?”

“呃……”小君用手支起小脑袋,想了半天都没回答出来,我身边的唐依琳又是掩嘴窃笑,我手指头轻勾,勾进了她的,她顿时软软地靠在我肩膀上。

“那就是舒服咯?”庄美琪笑问。

小君微微点头,很害臊的样子:“是有一点爽,不过,爽完之后拉大便就很不爽,两情相权取其轻,我就情愿不弄眼。”

庄美琪双手抓住小君的臀肉,轻轻掰开,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没见开裂,色泽红润,干燥,没有病变,没有发炎,可能是用力过猛,里面擦破点皮,无大碍,我帮你涂点绿药膏应该没事,以后那大混蛋再要求弄眼,你就要他温柔点,再温柔点。”

小君气鼓鼓道:“他才不会温柔。”

庄美琪大笑,猛拧小君的:“他不温柔,你也弄回他眼,咯咯。”

小君急忙闪避,一骨碌爬上床:“哎呀,你们个个都偏心他,他更无法无天了,哪天他也会把美琪姐姐的眼捅出个大窟窿,让你要死要活,大便,到处流,咯咯,美琪姐姐,我不是咒你,我是提醒你哟。”

庄美琪佯怒,捉住小君,举起手掌对着小君的击了一脆掌,嗔道:“怪不得小君臭臭的,原来了。”

小君尖叫,顾不上穿裤子,嚷嚷道:“人家才没有,人家的眼紧得很,不像依琳姐姐,被大混蛋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半天没合上,如果肠子有便便,那还不流出来?”

“哈哈。”庄美琪被逗笑了,紧跟着爬上床,两个大小美女搂在一起嬉戏,看得我心痒痒的。唐依琳狡黠,马上察觉到我有强烈反应,她悄悄跪下来,将我的运动裤给扒下,大如利剑般出鞘,威风凛凛,一只雪白的嫩手迅速攀上,轻揉光亮的大。我深深呼吸,很默契地将大送到唐依琳的唇边,她张开小嘴就含,一股愉悦袭遍了我全身。

门缝里,两个大小美女在床上嬉戏累了,都停下来喘息,小君的脑袋枕在庄美琪的香肩上,嗲嗲道:“其实,我也不反对他弄眼,反正都给他鱼肉惯了,想弄哪都由着他,可是,他不能老弄儿,那是歪门邪道,他应该多走正道。”

“哈哈。”庄美琪一听,立即放声娇笑,笑得花枝招展,小君仍然是一脸愤懑:“美琪姐姐,我告诉你喔,他昨天真的不碰前面,全是走歪门邪道。”

庄美琪一边擦眼泪,还一边笑道:“真可恶,收拾他。”

小君恶狠狠地举起粉拳:“确实要收拾他,不能总惯着,否则以后就他自己一个人爽,我们没得爽还要担心大小便。”

庄美琪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脸色逐渐严肃起来:“小君,你去向姨妈说说去。”

小君一愣,支支吾吾道:“这……哎呀,美琪姐姐,你是我妈妈的干女儿,又是李中翰比较靠前的老婆,这事应该你去说。”

“比较靠前?”庄美琪眨了眨大眼睛,问:“那小君说说,论资格我排第几位。”

小君晃晃了小脑袋,狡黠道:“当然是很靠前啦,第一位肯定是辛妮姐姐,第二位,我猜想应该是楚蕙姐姐,第三位就是德高望重,众望所归的美琪姐姐啦。”

“真的?”庄美琪隐约露出一丝喜色。

“我李香君从不说假话,美琪姐姐跟李中翰早早就认识,你喜欢李中翰时,辛妮姐姐还不认识李中翰,这叫资格老,就好比入党一样,谁先入,谁就资格老,以美琪姐姐的老资格去跟我妈妈说,再合适不过了。”

看来小君什么都没见变,倒是溜须拍马的功夫见长了,这几句话虽然平淡无奇,但在庄美琪的心中极其受用,她属于传统女人,对这些名份的东西很在乎,而身下舔吮大的唐依琳对名份倒无所谓,只要能跟我拍一个婚纱照,进一次教堂就满足。

“我考虑考虑。”庄美琪有些犹豫,小君急忙鼓起如簧小嘴,喋喋不休地央求,庄美琪经不起小君的软磨,眼珠一转,笑道: “好,我答应,不过小君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小君瞪着大眼睛。

庄美琪吃吃笑道:“给我摸摸你下面,好可爱,白白嫩嫩的,一点毛都没有,好想摸。”

小君拼命摇头:“不能再给你们摸了,不能再给你们摸了。”

庄美琪奇怪问:“我们?”

小君气鼓鼓道:“是呀,昨晚依琳姐姐就乱摸, 又不征求人家同意,就乱摸,还用嘴亲……”

庄美琪娇笑,抱紧小君胸口对胸口,对乱磨一通,看得我全身发烫,唐依琳见火候已到,悄悄站起,要把我拉走,我猛摇头,示意有精彩好戏可看,唐依琳瞪了我一眼,转个身,将香喷喷的身体靠在我身上,丝发拂面,翘圆的顶在我的大上,小玉手往后一抓,把大对准,我会意,缓缓前挺,将大插进了她的中。

“嗯。”唐依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坏笑着继续前进,完全时,唐依琳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示意我先别动,我正好可以窥看小君与庄美琪的嬉戏。

“真莫名其妙,我又不是男人,摸我做什么,亲我下面做什么,搞得人家很难受。”小君在庄美琪的怀里发牢,我暗暗好笑,在唐依琳的耳边小声问她为何调戏小君,唐依琳小声说没有男人调戏,只好调戏小君,我爱得牙痒痒的,缓缓抽动里的大,唐依琳立即发出浑浊呼吸,贴着我耸动起来。

房间内,庄美琪腻声道:“谁叫你这么可爱,美琪姐姐做过护士,都没见过这么白,这么可爱的白虎,以前读解剖学的时候,也只是听老师讲过女人有白虎。”

“白虎就是像我这样白白的,没毛的吗?”小君问。

庄美琪道:“是啊,我做护士的时候,曾经见过白虎,全都是丑丑的,那颜色不是黄的,就是褐黄的,表面都有鸡皮疙瘩,有些不是全光,还带有几根长毛,恶心死了,更可怕的是,这种都有强烈异味,说难听点就是臭哄哄,我们护士戴口罩都能闻到。”

小君脸色微变:“那我的臭么?”

庄美琪笑道:“一点都不臭,还有点淡淡的香味,我开始还以为是香皂味,或者是沐浴液的香味,可仔细一闻,都不是,是纯正的体香,所以美琪姐姐才想摸,如果没猜错,依琳也是觉得小君的白虎漂亮又香才去摸的。”

小君松了一口气:“怪不得,李中翰也是这样说。”

庄美琪将美腿搭在小君的腰部,紧紧地缠绕着她:“哎呀,我的好小君,李中翰可以摸,唐依琳可以摸,我也要摸啦,不能偏心哟,你看美琪姐姐多好,帮你看眼,帮你涂绿药膏,帮你去姨妈那里告状,还有,以后你还想吃面条,美琪姐姐一定煮给你吃。”

小君其实比庄美琪还略高一点,可是在庄美琪的缠绕下,依然像小鸟伊人般窝在庄美琪的怀里,嗲嗲道:“算了,都吃腻了,你煮给大混蛋吃吧,看在美琪姐姐对我好的份上,就给你摸啦,但不许舔。”

“好。”庄美琪大喜,低头在小君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平日里,庄美琪有豪爽之气,这会的动作颇有男人的味道,小君不禁脸红起来,我看得砰然心动,大愈加粗硬,虽然没有用力快速插,但仍能令唐依琳鼻息咻咻,两脚发软,差点撞门而入,多亏我手快,紧紧抱住她的小蛮腰。

“哇,真漂亮,白嫩嫩的,很光滑。”

听到娇呼,我与唐依琳下意识停止了抽动,瞄眼窥望,见庄美琪跪在小君的身下,眼睛离小君的只有十公分距离,小君分开着双腿,撅着小嘴,两只大眼睛无辜又无奈,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美琪姐姐,你打算摸很长时间吗?”

“小君,美琪姐姐想亲一下。”庄美琪的回答令小君脸色大变,刚想逃跑,却被庄美琪捷足先登,吻上那片白嫩嫩的禁地。

“不要,嗯,不要。”小君只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放弃了,也许是女人与女人之间没有被侮辱的感觉,小君看起来并不厌恶被庄美琪舔吸,反正也曾经被唐依琳弄过,再加上白虎的女人天生敏感,很容易被挑逗,之前与庄美琪亲昵了半天,估计早处于兴奋状态,这会被更放肆地挑逗,小君就由着庄美琪了。

“小君比你所有女人都,昨晚她还叫我舔她的脚。”唐依琳柔柔地说。

“她主动要求的?”我大为好奇。

“嗯嗯嗯。”唐依琳靠在身上,吐气如兰,翘翘的一耸一动:“小君身上有一股魔力,我每次接近她,亲近她,就想做那事儿。”

我坏笑,狂吻她的脖子:“每次接近我呢,想不想做那事儿?”

唐依琳柔柔道:“不用接近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

“你也很。”

唐依琳猛摇:“嗯嗯嗯,可以用力点了。”

我不敢太用力,生怕传出声音,但房间里却传出嗲嗲的声音来,惹得我心不在焉,又朝门缝里窥视,只见小君仰躺着举起光溜溜的左腿递到庄美琪的面前,用最嗲的声音哀求:“美琪姐姐,你……你可以舔我的脚吗?”

庄美琪一愣:“舔脚?你居然叫我舔你的脚? ”

小君撒娇道:“美琪姐姐,我的脚好干净的,好香的,大混蛋就喜欢舔我的脚,以前我也不知道被人舔脚这么舒服,自从他舔了我的脚之后,我就一发不可收拾,美琪姐姐……”

庄美琪伸手托着小君的玉足,一边仔细观察,一边啧啧称奇:“小君的脚真美。”小君听了,两只大眼睛笑成弯月,庄美琪又把玉足放近鼻子闻闻,赞道:“嗯,确实有点香。”

“美琪姐姐……”小君突然伸直左腿,那只美丽的玉足堪堪触碰到庄美琪的嘴唇,庄美琪瞪了小君一眼,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小君的大脚趾头,小君随即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简直无法形容她的娇媚,她的声音足以融化钢铁,我用力顶住唐依琳的,凶猛地碾磨。

捂嘴喘息的唐依琳在抽搐,一边耸动一边抽搐,抽搐到最后,唐依琳几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整个绵软无力娇躯全靠在我身上,仿佛凭大之力就能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浪成这个样子,大混蛋一定很喜欢你,男人就喜欢浪的女人。”庄美琪的声音飘了出来,我瞄进去,发现这时的庄美琪已脱掉睡衣,屋里暖气充足,两个大小美女几乎全裸,庄美琪继续吮吸小君的玉足,而小君另外一只脚居然踩在庄美琪的上,一边吃吃娇笑,一边用脚掌揉弄庄美琪的子,甚至还用脚趾头夹庄美琪的。

小君的脚有灵气,能解纽扣,摁手机键,至于夹更不在话下,她夹完夹,嘴里嘟哝道:“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浪蹄子,就除了美琪姐姐,美琪姐姐最老实,最纯朴,最贤惠。”

庄美琪吐出脚趾头,恨恨道:“怪不得他不喜欢我,说好早上来我这里的,怎地现在连个人影都不见,看来,我以后要多浪一点。”

小君吃惊问:“他说早上来美琪姐姐这里?”

“嗯。”

小君下意识看向房门口,突然尖叫:“李中翰。”

行迹暴露,我只好推门而入,一边冷笑,一边朝大床走去,床上的白色鸭绒棉被里盖着两个咯咯娇笑的大美人。我脱掉衣服钻进棉被里,叫声更尖锐,突然,只剩下嗲嗲的笑声,庄美琪却不笑了,小君呼一下揭开棉被,发现我的大正插在庄美琪的里上下,庄美琪哪还能笑,喘着粗气应付我都来不及。

第78章

小君想跑,可惜她那双玉足被我抓在手中,想跑跑不了,只能乖乖地躺在一旁看我对付庄美琪。庄美琪如沐春风,美眼含情,舒爽之时不忘替小君说话:“小君不喜欢,喜欢弄前面,以后你可别为难她,否则……哎哟!”

“否则什么?”我奸笑着耸动臀部,粗大的把庄美琪的撞得乱响,哼,居然调戏我的小君,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庄美琪,几天不爱爱,她的又紧了。

“嗯嗯嗯……”庄美琪抱住我的脖子极力迎合我,刚才想为小君打抱不平的侠义劲头都抛诸九霄云外。

“小君,亲个嘴。”我抽空朝小君眨了眨眼。

“不亲。”小君气鼓鼓地瞪了一眼,还蹬了我几脚,我低头看向玉足,不禁垂涎四溢:“亲个脚。”

我还以为小君换会拒绝,不料,话音刚落,她居然闪电般把另外一只玉足递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问:“哥,你这么多女人最喜欢干谁?”

我板起脸:“小女孩子家家,斯文点,矜持点。”

小君蛮横道:“我就这个样子,不喜欢就尽早抛弃我,我好找个男人嫁了,省得受苦受罪。”

“什么?”我大怒,慢了下来。

庄美琪急了,扭动娇躯嗔我:“傻瓜,这都看不出来,小君是故意气你,等会希望你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

我目瞪口呆,心想小君的心机没这么深。

小君吃吃笑道: “美琪姐姐才傻,这会他生气了,他先把怒火发泄到美琪姐姐身上,你瞧瞧,我哥现在是不是特有劲?”

庄美琪脸一红,妩媚道:“是特别有劲。”刚说完,又觉得不对,连忙改口:“嗯嗯嗯,不对,你哥一直都有劲,啊啊啊……”

我一听,心中得意,加快了许多,见庄美琪重新陶醉,无比享受的样子,我警告道:“不许到姨妈哪里告状。”

庄美琪娇羞着耸动:“嗯嗯嗯,不告状。”

我又恶狠狠说:“随时给我干。”

庄美琪连连点头:“给你干。”

我坏笑,朝小君挤挤眼:“有时间给小君舔舔脚。”

庄美琪歇斯底里地尖叫:“舔,我一定舔,喔,中翰,你用力。”指甲掐疼了我手臂肌肉,我知道,庄大美人就要,赶紧放开小君的玉足,用全身力气猛烈,大一遍又一遍摩擦多肉多汁的。

“砰砰砰……”

“呜呜。”庄美琪蹙眉闭眼,销魂的呻吟一点都不逊色小君的娇嗲,我又连续猛干了五十多下才停下来,见庄美琪娇容如花,吐气如兰,我俯子,在她耳边柔声细语: “三老婆,我爱你。”

一旁的小君听到了,大眼睛翻了翻,嗲嗲道:“我呢,我是超级小老婆,对不?”

我正哭笑不得,门外轻飘飘走进一位大美人,却是刚去沐浴出来的唐依琳,她身披浴袍,手拿着毛巾,一边擦拭着湿头发,一边揶揄小君:“你是他李中翰的心肝尖,心头肉,傻子都能看出来。”

小君自然听出唐依琳的话中有讥讽的意思,不禁脸色微变,马上脱口而出:“依琳姐姐,你跟李中翰结婚,我要做你的伴娘。”

我没听懂是啥意思,唐依琳就说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想做伴娘。”

小君瞪大眼珠子:“为什么?”

唐依琳冷冷道:“第一,你很喜欢那套伴娘装,第二,你想等到‘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的时候把我灌醉,然后来一个唐冠李戴,自己跟李中翰入洞房,我猜得对不对?”

小君狡黠一笑,露出钦佩的神色:“哥,我昨晚听见狐狸呱呱叫,我们碧云山庄到处是树林,竹林,可能隐藏有狐狸精,你要小心喔。”

我笑问:“你怀疑依琳姐姐是狐狸精?”

小君狡黠道:“我可没说,不过,我听说狐狸精有尾巴。”

我装傻般又问:“依琳姐姐没尾巴呀。”

小君用手掩嘴,吃吃笑道:“可能是为了避免被发现,就把尾巴缩进眼里面,听说狐狸精最喜欢弄眼。”

“哈哈。”我和庄美琪听了,都哈哈大笑。唐依琳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缓缓朝小君走去:“李中翰,听说小君最喜欢被人搔痒痒,是不是啊?”

小君本来也有含蓄窃笑,听了唐依琳这番话,小君顿时脸色大变,身子朝我挪来:“我最最最讨厌有人搔我痒痒。”

唐依琳冷笑:“我也最最最讨厌有人说我是狐狸精,嘿嘿。”

“你要干嘛,哥。”小君大惊,马上钻进被窝里,希望我保护她,我装出很害怕的样子,颤声说道:“帮不了你,依琳姐姐发火,连哥都怕。”

小君大怒:“哎呀,你这么怕她为什么不早说,好啦,依琳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小君知错了。”

唐依琳干笑两声,爬上大床问:“真的知错了?”

“嗯。”小君猛点头,脸色苍白。我一看不妙,赶紧抱起软绵绵的庄美琪下床,小君想跟我一起离开,不料,唐依琳迅速出手,抓住了小君。我一声幸灾乐祸的长叹,抱着庄美琪离开卧室,相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帮庄大美人洗过身子。耳边,是凄厉的尖叫: “哎呀,啊……救命啊,救命命啊,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啊,美琪姐姐救命,大混蛋救命,咯咯,我错了,我才是狐狸精,咯咯,咯咯……”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握着方向盘,我哼着一首耳熟能详的老情歌 ,眺望娘娘江边两岸秀丽的风光,天气转好,我的心情更好。安顿了十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夺回公司,孩子即将降生,准备结婚……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只可惜,我喜欢的人不高兴。

“别唱啦,鸭子叫似的,唱什么唱?”副座上,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的,她还怪罪我没有阻止唐依琳的辣手搔痒。

“我以为你喜欢听。”我嬉皮笑脸道。

“不喜欢。”小君朝我大吼。

第79章

既然小君不喜欢听,我当然不能再唱,小君不开心,我一定要哄她开心。

“告诉你一件喜事,小君。”我眉飞色舞。

“没喜事。”小君绷着脸。

“与你有关。”

“不想知道。”小君干脆看向车窗外。

“找到小风了。”我话音未落,小君猛地拧转身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的?”

我点点头:“嗯,他可是你护花使者,没有他,后果不堪设想。”想起孙家齐的种种无耻的行径,我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纵然他已重伤抢救,我也不可怜他半分,枉我对他不错,他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暗地里想取代我,还想非礼小君,若不是小风阻止,估计我把孙家齐碎尸万段了也留下终生遗憾。

“小风哥现在在哪?我要见他,那天看见他女朋友变成了孙家齐的女人,心里好难过,小风哥真可怜,如果他还没娶老婆,我考虑跟他交朋友。”

宝马750i的性能不错,我稍微一加挡就飞速起来,即便是时速一百零五公里,仍然很稳,不过,小君就吓坏了:“慢点啊,慢点开啊。”我黑着脸没吭声,继续加速,已经一百二十了,小君尖叫:“我错啦,我错啦,我一辈子就给李中翰做牛做马……”

我冷笑两声,车速很快恢复正常,斜眼看身边的小君,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我暗暗好笑,一个凌辱她的念头冒了出来,等车子上了环城快道,我拉下拉链,掏出大,命令道:“含一下。”

小君睁开眼,一见我如此猥琐,不禁勃然大怒:“含就含,有本事你别叫我吐出来。”

我大吼:“有本事你别吐出来。”

小君的目光是如此凌厉,我真担心她会咬掉我的大青龙,幸好她只是吮吸。

我承认我低估了小君,她真的含下大,不仅如此,她的姿势很惊人,身子趴过副座,脑袋压在我,而她的两条腿曲起,高跟鞋几乎踩在车窗上。 我敢肯定,这是我见过最夸张的车里姿势。看着牛仔裤翘臀,我开心极了,放缓车速,唱起那首耳熟能详的老情歌:“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嗯?大中间有点刺痛,我知道这是小君警告我,我赶紧闭嘴,刺痛随即消失,我叹了叹,柔声道:“小君,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喔,好舒服。”

小君没有回答,她真的不吐出来,粗大的就一直被她含着,偶尔吮吸一下,“咝咝”声响,我恍然大悟,其实小君并不是吮吸大,而是含久后口水会流出来,她没办法,只能把口水吸回嘴里,时间一长,她的小嘴也装不了太多口水,只能咽进肚子里,我差点笑出来,以为这次赌气终究以小君失败结束。

车子很快进入市中心,遇到红绿灯都要停一停,我意外发现小君开始吮吸起来,幅度越来越大,我大吃一惊,急道:“小君,快松嘴,会被别人看见的。”

小君没有反应,依然吮吸,吮得蛮舒服,不过,我此时没心情享受,眼看又是一个红绿灯,路边的安全岗还站有交警,我

大为焦急,急忙催促小君,想搬走她的脑袋,没想刚一触碰柔滑的秀发,大猛地刺痛,我吓得脸都绿了,没办法,先服软再说:“小君,我错了,只要你松口,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只要哥能办到,决不食言。”

小君没有反应,感觉大被牙齿咬着,我一推,就痛感十足。

“小君,交警看到了就要吊销哥的驾照。”

“小君,哥刚才插过依琳姐姐的眼,你有没有闻到臭臭的。”

“小君……”

就像喜欢我一样,小君的固执有时不可理喻,红灯亮起,我只能停车,这里是最繁忙的路段,红灯至少停三分钟,我的车边陆陆续续驶来车辆。我情急之下脱下西装,盖上小君的脑袋,她发出呜呜声音,我心想窒息一下,这小君总归松嘴了吧,没料到小君依然不松嘴,含得又紧又深,她的双脚搭在车窗玻璃上异常显眼,很多司机看出了异样,纷纷朝我投来目光,有惊诧的,有鄙视的,有羡慕的,还有愤怒的。我尴尬死了,更要命的是,交警大叔发现了异样,他一边指挥交通,一边缓缓朝我走来。

我大惊失色,冷汗满头,电光火石之间,我来不及多想,连续三次深呼吸,闭目意念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气息瞬间驱动,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大先是浑热,接着暴胀,小君“呕”一声,猛然抬头,吃惊地看着我,口水流出嘴角了都忘记擦。

谢天谢地,交警瞄了我和小君一眼,微笑摇头,举手示意车辆可以行驶了,我一看前方,刚好闪出绿灯,心中暗暗佩服交警大叔的时间感够精准。

宝马行驶后,小君终于想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李中翰,是你说的哦,我原谅了你,你就答应为我做任何事。”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暗暗好笑,柔声道 :“你说吧,哥绝不食言。”

其实,小君是被暴胀的大撑开小嘴才肯松嘴,根本不是她主动原谅我,我没有说破,假装感激她,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么事。

沉默片刻,小君朝我大吼:“以后不许你唱这首破歌。”

我猛点头,揉了揉差点就被震聋的耳朵,心里恨得痒痒的,真想就地脱她的裤子,的,涂绿药膏也不放过。

“呜呜,呜呜……”

这不是小君的哭声,而是救护车的警笛,我的车子快进入金融区了,车后的一辆救护车一直紧紧跟随着我,真晦气,我暗骂一句,放缓车速,让救护车先行。

小君嘟哝着问:“又说去见小风哥,怎么来公司?”

“你的小风哥就在公司里呀。”我看着救护车超越,重新加快车速,瞥一眼小君,见她颇为焦急,心中莫名酸酸起来。

“嘴贱。”小君狠狠瞪了一眼,拧头看向窗外:“噫,那救护车停在我们公司耶。”

我朝公司大楼望去,那救护车果然停在门口,从车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带口罩,提担架和药箱的救护人员,急匆匆地跑进我的公司。我马上加快车速:“是喔,难道有人突然得病?看看去。”

车刚停好,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车,我厉声道:“小君,你别去。”小君一愣,张了张小嘴,没敢反驳,也没敢下车。

我推开车门,相信我的脸色一定是铁青,隐约地,我感觉这事与小风有关,心中一紧,疾步上前。刚好,一众救护者从公司里跑出来,手里提着担架,担架上有人躺着,鼻子插着导气管子。我一眼就认出那躺在担架上的人就是小风。

“快,快……”救护人员手脚麻利地将小风抬上了救护车,呜呜的警笛响起,眨眼间,救护车已风驰电掣般离去,我心情异常沉重,脑袋轰鸣,心思着如何向吴奶奶交代,如何面对眼瞎的吴奶奶。我漠然环顾左右,围观的公司职员慑于我凌厉目光,都纷纷散去,我终于看到一脸憔悴的周支农。

“小风怎么回事,支农。”我厉声问。

周支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黯然道:“昨晚审了卓义峰一夜,嘴还硬,直到早上他才顶不住,陆陆续续招供了很多,我们这才知道,小风就铐在孙家齐办公室的密室里,人活着,但满身是伤,都是重伤,惨不忍睹。在电话里,我怕你的女人在你身边,就没直接说。”

我声音更严厉:“发现小风有重伤了为什么不马上送去医院,为什么拖到现在?”

“唉。”周支农长叹道:“他被孙家齐铐着手脚,都是拇指粗的铁链子,跟铐狗一样,我们刚才拿来电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锯断四条铁链子,这孙家齐斯斯文文,心里实在够歹毒。”

“卓义峰呢?”我咬牙切齿问。

“还扣在他办公室。”

我阴冷道:“好,今天我也歹毒一次。”

周支农皱了皱眉,劝道:“中翰,不能在公司里动手。”

我心中一凛,脑子马上清醒,暗暗责怪自己冲动,也佩服周支农心思慎密,眼见他一夜没睡,眼袋浮肿,就是为了执行我布置的命令秘密审问卓义峰,无论是功劳还是苦劳,都应该重重嘉奖,刚才我内心激愤,语气重了些,现在想想,真过意不去,不过周支农依然不卑不亢,没有丝毫受屈之色,我不禁暗赞周支农是一位难得的心腹,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随者。

想到这,我心中的郁闷消失了大半,语气和缓了许多:“支农,你那家“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还在?”

周支农小声道:“还在营业。”

我点点头,吩咐道:“你把卓义峰带到那里,我安顿好小君就来。”

“好。”周支农转身上楼,我回头过来找小君,却看见她在车里抽泣,我大吃一惊,拉来车门,急问她为什么哭。

“你凶我。”小君扁着小嘴,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花儿。

我大感爱怜,忙抽出车里的手纸替仙女姐姐擦泪:“对不起,我是为你好,小风受重伤了,要送去医院,我不想让你看到恶心的东西,我的小君是最干净,最纯洁的。”

小君猛眨眼睛,抬头看我,嗲嗲说:“你总有话讲,巧言令色。”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诚打动了,不禁微笑道:“小君的成语真多,文采飞扬,哥越来越爱了,要不要上办公室干一下?”

小君呸了我一口,马上脱口而出:“妈个……”

我惊得瞪大眼珠子,张大嘴巴,小君伸了伸小舌头,“咯咯”娇笑,笑得既憨,又笑得很狡黠。

第80章

进入公司,此时已是午休时间,员工都在放松,我乘机到各个部门转一圈,与员工交谈,听取他们的想法,主要是想稳定大家情绪,有些员工是在孙家齐当权时招进来的,他们生怕被开除。我表态只是针对孙家齐和卓义峰等几个人,与普通员工无关,希望大家安心工作,还当场表示增加员工的工资百分之五,众人欢呼,之前见我神勇击倒孙家齐,心中已有佩服,如今更是拥护我,敬畏我,我不露声色,暗自得意。

来到财务处,老的少的全是女人,这里的老大非戴辛妮莫属,经过锤炼,戴辛妮已在财务方面得心应手,强将手下无弱兵,连章言言都能独当一面,我自然有许多褒奖,谁知两个大美人并不领情,一直追问我昨夜是不是去了德禄居,不胜其烦。我避开这个话题,顾左言他,特别是夸赞戴辛妮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无与伦比,章言言的宝石红硬顶保时捷举世无双,这两个大美人听了,都眉飞色舞,忘记追问,反而自夸自车,转眼间,就演变成斗嘴。

我摇头苦笑,悄悄溜出财务处,来到你保安处,这里的保安已经全部由周支农派人接管,都很陌生,但大家都目睹了我击倒孙家齐的一幕,对我异常敬畏。我语重心长叮嘱了众保安,他们都发誓用生命去保护公司。

最后视察的地方就是秘书处,庄美琪淡出后,如今的秘书处是罗彤做主管,据郭泳娴说,罗彤的工作能力非常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尤其是我昏迷那段时间里,罗彤在公司里处处受到制肘与排挤,但仍坚持与孙家齐保持距离,不假辞色,我对罗彤的忠心非常满意,重新让郭泳娴任命她掌管秘书处,兼而帮助郭泳娴处理公司事务。

令我郁闷的是,秘书处的员工表里,赫然有江菲菲的名字,她原来是小风的未婚妻,如今小风身受重伤,未婚妻已成了孙家齐的禁脔,短短半年时间,这世界变化之大,令我倍感唏嘘。

“把江菲菲除名,并上报公司财务。”我似乎漫不经心地翻阅着秘书处的员工资料,实际上心情很压抑,江菲菲背叛小风,等于背叛了我,就算我不将她除名,她也不好意思再来kt。

资料里的美女令我眼花缭乱,但绝大多数都很陌生,我有了一点心痒痒:“好多新人,觉得她们的工作如何?”。

身边的罗彤紧挨着我,一个个指出:“这五人都是孙家齐的女人。”

我仔细一看,这五个女人个个都是美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孙家齐的女人?”

罗彤不慌不忙,晃了晃手中的移动硬盘:“我还有更直接的证据,另外七人再迟一些也会被孙家齐一网打尽,这十二人全是孙家齐招进来的,加上公司原有的七人,秘书已有十九人。”

“这么多。”我头大了,没见这些美女无所谓,如今见着了,难道都一一遣散吗,于心不忍啊。

罗彤道:“孙家齐处事与你不一样,他招来的秘书,几乎都是三陪女,陪吃喝,陪玩乐,陪上床……”

我举手打断罗彤继续说下去,毕竟做公关的,有时候主观上为了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务而自愿做“三陪”,这在行业里是潜规则。不过,如果上司直接命令属下“三陪”客户,那跟妓院的老鸨没什么差别,就算是暗示属下也不行。我毅然道:“把这十二个女人都解除工作合同,重新招收新秘书,秘书处十人就够,具体招聘事宜,你罗彤来决定,到时候向郭总裁汇报,以及上报财务就行。”

罗彤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真要炒掉?都是美女喔。”似乎想说:你李中翰舍得?

我暗骂一句,嘴上却讨好道:“我觉得没有人比得上你。”

罗彤骤然脸红,很不安的样子,我干咳一声,岔开话题:“还有,听说何婷婷被孙家齐追到手了?”

罗彤横眉冷对,语气坚定道:“没这事,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何婷婷没有被孙家齐追到手,很简单一个道理,如果何婷婷明里暗里跟了孙家齐,她的待遇与职位不会原地不动。总裁昏迷期间,何婷婷曾经和我交流过,她整天忧心忡忡,还有跳槽的打算,外面有风言风语,都是何婷婷在和孙家齐周旋,她身在公司里,不能不敷衍孙家齐,但她没给孙家齐机会。据我所知,孙家齐到处染指公司各部门的女人,别的部门我不清楚,但我们秘书处原来的那些女人一个都没有被孙家齐诱惑成功,正因如此,孙家齐才扩编秘书处,新招收了十二名公关秘书。”

我暗松了一口气,眼睛瞄向资料,不由得感叹:“确实都是美女啊!”这一刻,仿佛自己正辣手摧花,将这些女孩送入地狱。

“选一个?”罗彤似笑非笑,身上散发幽香,吐气如兰,她何尝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我干笑两声,正色道:“看你说的,你的老板是这么好色的人吗?”

罗彤摇摇头,笑道:“不敢对老板妄加评论。”

我站起来,拍了拍罗彤的肩膀:“好好干,加油。”

“谢谢李总裁。” 罗彤两眼发亮,估计对我辣手摧花大感满意,我发现自己竟然凭罗彤一面之词就完全信任她,因为她同样经受住了考验,她值得我信赖。

“这是我的车钥匙,帮我给何婷婷,叫她到我车里等我。”我将宝马750i的车钥匙递给了罗彤,这有两层明显的意思:第一,我打算把何婷婷收入后宫,第二,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罗彤,就是信任你。

这世上信任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只能是情人。

罗彤在犹豫,以她的头脑,当然能明白我的暗示,虽然犹豫,但她还是接过了车钥匙,我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欣喜若狂,如果罗彤不肯接受我的暗示,她完全可以让我自己把车钥匙交给何婷婷。

我笑得很平静:“另外,下午有一辆红色宝马送来,车主是罗彤,你签收就是。”

罗彤咬咬红唇,垂下羞红的美脸,用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谢谢。”

我带着满足的笑容离开了秘书处,离开前,我见到了很多陌生的莺莺燕燕,说实话,我真不愿意炒掉她们,她们是无辜的,但我只能这样做,我要在罗彤面前表现出尊重她,实际上炒掉这十二位新招的公关,完全是罗彤的意思,

安排好樊约与上官姐妹一起陪同小君在我办公室聊天后,我才离开公司。

宝马车里,何婷婷静静地看着我,我朝她微笑,她有些惶恐。我虽对何婷婷的感情没有像其他对美娇娘那样浓烈,但她好歹与我有露水之缘。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她不是不愿意来看我,而是姨妈列出的探视名单中没有罗彤与何婷婷。

唉,谁叫我喜欢有一双小脚的女人,谁叫我心肠软,更重要的是,我如果不善待何婷婷,估计难以讨得罗彤的欢心。之前的秘书处七仙女几乎被我一网打尽,唯独罗彤没有追到手,她又是郭泳娴物色好的接班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必须在近期内决定罗彤的地位。

而何婷婷恰好是关键。

第81章

“心情不好?”我发动引擎前,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带,她的眼睛马上发红:“罗彤说你要炒掉很多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其中之一。”

“我有这么无情吗?”我哈哈大笑,车子在不少人的注视下离开公司,我知道,我单独载何婷婷离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公司。从今天开始,我要么抛弃何婷婷,要么把她安置在碧云山庄里,虽然碧云山庄还很空旷,但我每增加一个外人,都会面临空前强大的压力,除非大家认可何婷婷,可偏偏何婷婷不讨好,除了罗彤,大家与何婷婷的关系都不密切,这全因她当初做何铁军干女儿时候过于嚣张跋扈,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你虽然不算无情,但你心狠,公司的人现在都对你另眼相看,说你变了一个人。”何婷婷说得很温婉,我发现她真的变了,变得小心奕奕,敏感多疑。

“哦,大家都怎么看我?”

何婷婷嗫嚅半天,说道:“大家都说你心狠手辣,很强势,有男人味,还说嫁给你很有安全感。”

“你想不想嫁给我?”我随口问,心里暗暗好笑,其实我并不强势,在山庄里,甚至上官姐妹都可以欺负我,只是那天我豪气干云,当着所有的面打败了孙家齐,我不仅差点打死他,还没有警察来干预,这让所有人认为孙家齐即便被打死,也是白死的感觉,所以,我不仅仅赢得了很多人的敬畏,连罗彤都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何婷婷黯然神伤:“我哪敢奢望,你姨妈不喜欢我,不给我探视你,大家都排挤我。”

何婷婷倒有自知者明,我就这么个坏毛病,容易心软,见何婷婷可怜兮兮,我愈加不愿意放弃她:“我姨妈并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你别往心里去。”

何婷婷幽幽叹道:“你如果喜欢我,你姨妈会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我明白的,别人对我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不喜欢我,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今天就辞职。”

我柔声道:“我喜欢你的脚。”

何婷婷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喜欢就好。”

“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里响着齐声的口令,张倩倩的每一个动作都规范到极致,有没有真材实料,一看就知,怪不得来学形体的女孩越来越多,我是男士无法进入练习大厅,只能远远观望。

不过,张倩倩看见了我,她示意所有学员自行练习,便发疯般朝我跑来,大冷的天,她身上就只穿着紧身健身服,在练习大厅门口,张倩倩与我熊抱在一起,所有的学员都看得目瞪口呆,何婷婷也目瞪口呆。

“他说你要来,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太好了。”张倩倩的哭声令我感动,她所说的“他”一定就是周支农,没想到张倩倩如此重情义,我只不过虐待她一次,她就对我念念不忘,听她的心跳,应该不是装出来。

“老板娘,生意兴隆。”我拍拍张倩倩的背脊,丝滑的健身服摸起来有点异样,张倩倩见何婷婷瞪视着,马上醒悟,松开我,一边擦眼泪,一边笑道:“没有你支持,早关门大吉了。”

我将何婷婷揽在怀里,郑重道:“我再投资一亿,你来主办上宁市的第二届选美,冠名权是我们kt公司,第一名必须是我身边这位美女,她叫何婷婷。”

张倩倩微笑着主动伸手:“你好,婷婷,我叫张倩倩。”

何婷婷诚惶诚恐,伸出双手接握住:“张老师您好。”

张倩倩打量一下何婷婷,赞道:“真漂亮。”

“光漂亮还不行,我要张老师把何婷婷调教成一位名正言顺的选美皇后,要赢得实至名归,令人口服心服。”

我知道张倩倩夸赞何婷婷并非恭维, 何婷婷确实漂亮,虽然比起我的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差一点,但无论身高,容貌都不比其他仙女差,让何婷婷参加选美,目的是让她有荣誉感,增加她身上的光环,将来我若将一个选美冠军收入碧云山庄,姨妈和美娇娘们就不会再看不起何婷婷,唉,我用心良苦哇!

张倩倩一直在打量何婷婷,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都在看,脸上逐渐有了自信:“没问题,婷婷各方面都很出众,我很有信心。”

我笑道:“亏本算我的,能赚钱的话,我们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其实,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份,拿回乔羽敲诈我的钱后,我的实力空前强大,如果趁势做广告,我将进一步扩大kt的影响,华夏的经济发展蒸蒸日上,正是公司扩张的好时机,投资一亿搞选美,即便是亏本也是值得的。

张倩倩激动道:“李总裁,我怎么好意思分一半……”

我笑道:“别跟我客气了,天冷,快进去吧,顺便带婷婷进去熟悉熟悉。”

张倩倩欢天喜地拉着何婷婷:“婷婷,跟我来。”

何婷婷怔怔地看着问:“我是,我是在做梦吗?”

张倩倩笑嘻嘻道:“婷婷,你遇到贵人啦。”

看着两人进去练舞大厅, 我长叹了一口气,心想,我是贵人吗, 如果我是何婷婷的贵人,那我的贵人呢,她去了哪里。

滴滴……滴滴……

手机突然想起,我心思着,如果是何芙的电话就好了,掏出手机,我一看来电, 哇!心有灵犀,真是何芙的电话。

“何芙。”接通电话,我激动得大喊,何芙很奇怪:“怎么了你。”

我如实回答:“刚想你,你的电话就来了。”

“少跟我来这套。”

“我没骗你,我发誓……”

“好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晚上有没有空?”

“有。”

“我妈说,想请你来我们家吃饭,你方便吗?”

“方便,方便。”我兴奋道。

“好,晚上七点正,你记下地址。”何芙把地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也凉了半截,听得出来,何芙并不十分愿意我去吃饭,由此推断,一定是何芙的母亲柏彦婷的意思,我脑子马上浮现出柏彦婷的音容笑貌,天啊,她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女人,近五十岁了,却如同三十岁少妇,她和姨妈一样,都属于白虎,难道我对白虎女人有天生的吸引力?

“进来吧。”

练舞大厅的偏门不知何时打开,周支农像标枪一样矗立在门边,脸上挂着微笑,想必刚才我与张倩倩交谈时周支农就已经看到了我,他与张倩倩之间的关系怪异,既是情人,又不是情人,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反正与我无关,我也不好问,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周支农与张倩倩的感情很深。

与周支农一起走进“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的秘密通道,到了尽头,一扇通常紧闭的大门已打开,进入屋子,里面有几个矫健结实的年轻人在等候,不远处,还有两个年轻人看押着卓义峰,尽管卓义峰手脚被手铐铐着,嘴上绑着布条,但看押他的年轻人仍手握着杀人武器,卓义峰想反抗,想逃脱都是痴心妄想。

我不禁对周支农的实力另眼相看,庆幸自己走对了与秋家姐妹的政治联姻,当然,我也深爱着雨晴烟晚。

我示意年轻人给卓义峰松开绑嘴。

嘴上的布条脱落,卓义峰惊恐地看着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上、脸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显然,周支农很耐心,没有用刑,我就没有耐心,我对待敌人会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

“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我抓来一张椅子坐在卓义峰面前。

“什么都说了。”卓义峰没有我想像中的卑躬求饶,有点骨气,可惜啊,竟然背叛我。

“支农,他们都可靠吗?”我目光凌厉地环视五位陌生的年轻人,周支农马上点头:“放心,都是跟随我十年以上的兄弟。”

我心里踏实些,再次将目光盯着卓义峰:“你听着卓义峰,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你要隐瞒可以,到时候,你别怪我心狠,是你们要搞我,不是我没事找事跟你过不去。”

卓义峰马上点头:“我知道,我说。”

“你们跟乔书记经常联系?”我淡淡问。

卓义峰摇摇头:“我跟乔书记只是普通关系,孙家齐与乔书记的关系才密切,前段时间,他们经常吃饭,见面。”

我冷笑一声:“你避重就轻。”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跳起,抓椅,抡起椅子对着卓义峰砸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卓义峰惨叫连连,

头破血流,见我又拿来另一张椅子,他惊恐万状,又是跪又是哭:“啊,啊……李总裁,不要打了,我说,我说……”

我放下椅子,一坐下,冷冷道:“你这不是贱骨头吗,又不是面对民族存亡的敌人,你装什么坚强?你还想期盼着乔书记来搭救你?快说!”

“呜呜。”卓义峰惨哭道:“乔书记安排了三位新股东进公司,然后重新选举公司总裁,由于别的股东反对,他们又以你无法行使总裁职责为理由安排选举执行总裁,最后把总裁的职务架空,选举了孙家齐做执行总裁,负责管理公司。”

我大吃一惊,如果卓义峰不说,我还蒙在鼓里,原来公司还有三个敌人,与周支农交换了一下眼色,他微微点头,示意我继续问,我随即厉声道:“这些我都知道,你继续说,说那些我不知道的,比如,我为什么出车祸。”

卓义峰哭叫:“不关我的事,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听孙家齐说,是乔书记找人做的,本来是直接杀死你,后来何书记的意思,是更愿意见你昏迷。”

听到这,我怒不可遏,我昏迷确实最有利于乔羽,因为我一直昏迷必定让全家背负沉重的负担,然后通过虚构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逼迫母亲还债,母亲肯定无暇管理公司,公司自然落入乔羽的手中,不出两年,筋疲力尽的母亲为了减轻沉重的负担,必定委身给觊觎已久的乔羽,这真是一招既精妙,又狠毒的连环计,到最后,何止我母亲,恐怕我的碧云山庄,我的女人都落入他乔羽的手中。

现在终于还了郭泳娴的清白,我出车祸的原因与郭泳娴给我喝的药汤没有丝毫关系,感谢上天,让我醒来,让我重新夺回了属于我的东西,可是,他乔羽竟然四两拨千斤,大事化小,如此深仇大恨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此仇不报,我誓不罢休。

“孙家齐为什么要囚禁小风。”我平静问,内心的翻江倒海没有人能看出,连仇恨之火都被我不露痕迹地掩饰起来。

卓义峰道:“孙家齐恨小风,孙家齐很想得到小君,他暗恋小君很长时间了,这事我和小风,小张私下都知道,后来孙家齐说小君能旺他,想娶小君,但又怕你反对,就没敢跟你说。虽然你介绍了聂小敏给孙家齐,但孙家齐仍然对小君念念不忘,他曾经醉后扬言一定要得到小君。

“你昏迷后,孙家齐找了好多次机会接触小君,只是小君的心思都在医院,不太搭理孙家齐,有一次,孙家齐约小君去公司,小君来了,我们几个人都在,那天晚上也奇怪,孙家齐就凭小君的喜好炒期货,买什么都赚,结算后,我们赚了很多钱,大家都疯狂了,都说小君是幸运星,大财神。”

“交易结束后,孙家齐说要亲自送小君回家,我和小风,小张当时也没在意,就先走了,去停车场拿车的时候,小风由于太过兴奋,忘记了拿手机,就折返回交易大厅取手机,没想到看见孙家齐要对小君非礼,小风急忙阻止,从此,孙家齐对小风恨之入骨,小君之后也不来公司了。”

卓义峰说到这,不安地看着我,见我神色凝重,他接着说下去:“孙家齐得不到小君,就转向樊约,樊约曾经是孙家齐和小风的暗恋情人,但孙家齐几次要请樊约吃饭唱歌,樊约都拒绝,这事被小风知道后,小风骂了孙家齐,他们之间的友情就因为这件事彻底破裂,孙家齐更恨小风。有一次,孙家齐想和解,就去小风家找小风喝酒,刚好小风不在,他父母也不在,就只有小风的奶奶在,孙家齐就跟小风的奶奶聊天,好像聊到了你,聊到了什么公主宝藏,第二天,小风就被孙家齐关起来了,当时关押小风的地方不是在公司,是在孙家齐家里。”

我拧紧眉头,沉声问:“孙家齐是想从小风的嘴里探听到宝藏的秘密?”

卓义峰点头道:“是的,孙家齐还叫我劝小风。”

“小风说,这宝藏秘密只能告诉你,如果你出了意外,这个秘密就永远消失,小风还说他们一家的祖先都是你的奴仆,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以为小风他故弄玄虚。我带话给孙家齐后,他更坚信有宝藏,更想知道宝藏的秘密,于是就把小风囚禁起来。一开始孙家齐还没有打小风,囚禁了半个月后,孙家齐又问小风,小风什么都不说,孙家齐一时火起,就打了小风,打得很厉害,从此,孙家齐就下定决心长期囚禁小风,他不可能放了小风,就算小风说出宝藏的秘密,孙家齐也不会放过小风。”

“特别是知道你醒过来之后,孙家齐就疯狂地打小风,还逼迫我打小风,孙家齐以为江菲菲会知道一点宝藏的秘密,就绑架了江菲菲,不过,孙家齐后来知道江菲菲确实不知道宝藏的秘密,就放了江菲菲,也不知道孙家齐用什么方法,就跟江菲菲好上了,聂小敏知道后,就离开了孙家齐。”

“孙家齐是怎么搭上乔书记的?”我淡淡问着,此时真想赶去医院,把孙家齐吊起来毒打一顿,打到我没有力气为止。

卓义峰咽下一口唾沫,喘息道:“不是我们搭上乔书记,是乔书记派人找到孙家齐。”

“派人?”我疑惑不解。

卓义峰道:“是的,一天下班,来了几个便衣警察,说孙家齐意图少女,要抓孙家齐,孙家齐吓坏了,我当时也在场。”

我追问:“后来呢。”

“后来孙家齐就被带走了,不久,孙家齐就被放了回来,一见到我,就说鸿运当头,要发达了,孙家齐告诉我,乔书记接见了他,还说让孙家齐做公司的领导,我那时将信将疑,一个月后,孙家齐真的当上了公司副总裁,他给自己的办公室建造了一间休息室,不久之后,小风就被转移到了那里。”

“乔书记怎么知道孙家齐意图少女?”

卓义峰茫然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我站起来,示意年轻人给卓义峰喝水和止血,而我径直走向一扇充满艺术气息的小门,拧动门把进去,随手关上门,眼前是三块连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过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练舞的人群,听到清晰的音乐,领舞的张倩倩背对着我,不远处的角落里,何婷婷正兴奋地跟随大家舞动。

第82章

我没心思欣赏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臀波,拿出手机拨给了小君:“仙女姐姐,在干嘛?”

小君嗲声道:“刚和樊约姐姐还有几个美女一起去买泳衣,买了好多款式,有三点式的喔,想不想看?咯咯。”

“太想了。”我怒火奇迹般地消逝,只因我在幻想小君穿三点式泳装的模样,耳边回荡着动人的笑声。

“就不给你看。”小君很调皮,故意勾引我,惹得我心痒痒, 我话题一转,问:“小君,哥想问你一件事。”

“说。”

“上次孙家齐想非礼你那件事,你跟别人说过吗?”我问得很小心,生怕小君生气。

“没跟别人说过呀。”小君道。

“也没跟乔若尘说过 ?”我略有些失望,难道我分析错了?

小君经我这一提醒,突然想起:“哦,对对对,我有跟若若说过,那时,我又不敢跟妈说,但心里很不爽,只能跟若若说,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万一孙家齐穷凶极恶,再来找我,把我先杀后奸,先奸后杀怎么办,我就想找若若帮忙出头,警告那个孙家齐,若若答应了,不过,见你一直没醒,睡得像死猪一样,我就不想多事,后来就打电话告诉若若,叫她别找孙家齐晦气了。”

我在沉默,我的怒火在燃烧,小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奇怪问:“噫,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若若告诉你的?”

“没有,哥猜的。”我故作轻松,内心却感叹小君并无心机,平时爱耍一些小聪明而已,实际上,小君远没有意识到人心的险恶,她找乔若尘帮忙,却不知刚好给了乔羽一个置我于死地,夺我家业,谋我母亲的机会。

小君嗔怪道:“我说嘛,若若是我的好朋友,我有困难,她一定会帮我,你以后别再说若若的坏话,我会不高兴的,还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坐下沙发,眺望正在练舞的人群,期望能见到几个能与何婷婷比肩的美女。

“你日思夜想的杨瑛就要来了喔。”小君嗲嗲软语说出了令我兴奋的好消息,当然,我虽兴奋,但我必须保持低调,还不忘给小君送上甜言蜜语:“你不知道吗,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李香君。”

电话那头传来嗲嗲的笑声:“算你会说话,晚上给你看三点式。”

我记起了晚上要去何芙家,这可不能对小君说,赶紧编个借口:“晚上要跟周支农叔叔去应酬,你能带何婷婷回我们山庄吃晚饭吗?”

“嘟……”电话挂断了,我还没说完,唉,估计此时让何婷婷搬进碧云山庄会遇到强大的阻力,光小君这关都过不了,更别说庄美琪,戴辛妮,姨妈这些难关。算了,暂时不提让何婷婷入山庄了,老惹小君生气是不对的,我还要看三点式。

“笃笃笃。”

有敲门声, 我大声喊:“进来。”

周支农走进来,小声问:“中翰,卓义峰怎么处理?”我思索了一会,道:“找个地方先关起来,吩咐你的人对他严加看管,但又要照顾好一些。”

“好。”周支农应声出去,很快就回来,手上多了一支白兰地,两只杯子,斟上一杯递过来:“严迪查了昨晚的监控录像,没发现有人潜入,看来潜入者道行很深,能避开重重的监控,对付这样的人,只能用警犬。

我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示意周支农坐在我身边:“这人不仅能反监控,还能伤姨妈,武功很厉害,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监控设备只能对付一般的人,对付不了高手,何况碧云山庄这么宽阔,百密总有一疏,严迪要买德国牧羊犬,我同意了,但要能尽快成警犬,至少需要两个月。”

周支农道:“我有现成的大黑背狼狗警犬。”

我笑笑摇头:“不行,这种犬的样子凶猛,会吓到我的女人。”

话锋一转,我语重心长道:“山庄的安全,姨妈会比我更心,她可能已经在处理,公司的安保就全权委托你了,我让郭泳娴给你一个监察部副主管兼保安部主管的职位,监察处主管是股东推选的,我只能给你安排到这个位置。”

“已经够了,如今公司的保安都是我的人,过段时间公司实行指纹识别身份,我会把安保做到最好。”

周支农的严谨细心令我感动,他对我忠诚超出了我的期望,我若有所思,随口问:“高速公路的收益如何?”

周支农尴尬地笑了笑:“真对不起,中翰,出现政策,天气,路基质量等种种原因,收益大打折扣,返本基本没问题,就是收益不大,你那七亿何芙盯得很紧,这你放心。”

我豁然明白,周支农说收益不大,估计已经亏本了,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又担心我追问,所以把何芙推上前台,我也不揭穿,小小暗示了一下:“这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返本了也不用急着还,该扶持的企业你继续扶持,该打点的地方就去打点,我信任你就如同信任何芙一样,如果能让何芙……”

周支农何等精明,我没说下去,他已经知道我的意图:“呵呵,我明白,不过,这事急不得,以何芙的性格,你逼她,她说不准明天就找个人嫁了。”

“是的,是的。”我讪讪不已,将杯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光。

周支农正色道:“中翰,不瞒你说,你只管从政,女人的事你不用心,你需要多少女人我都能提供给你,我开这家店就是为了网罗女人,我自己能力不行,基本用不上,也不太感兴趣,有两三个女人就够我折腾,至于何芙,只要中翰你是真心喜欢,像对待戴辛妮那样对待何芙,我一定成全你。”

“那就恭候佳音。”我内心极度震撼,仿佛一刹那,世间的诱惑都齐聚我眼前,玻璃的那一边,是成群的莺莺燕燕,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如果再得到何芙,人生在世,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是不是看上黄色衣服那位?”周支农说出了我心思,我的目光确实聚焦在一位美女身上,她身材修长,气质一流,身上穿着一件黄色连体健身衣,练舞大厅里的女孩基本都是这种着装,几乎都是坦胸露背不露乳,这些健身衣很紧身,身材曲线,翘臀都尽收眼底,甚至有些女人的比较饱满,咋看之下,可以看到的轮廓,真是勾引无限。刚才怒火中烧没在意,此时平静下来,一些原始的又蠢蠢欲动,真是色心不改。

“哈哈,周秘书果然犀利,不过,君子不夺人所爱,如果是你的女人就算了。”我假装大方,其实,只要我喜欢,就算是别人的老婆,我也想方设法染指,这算不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呢。

周支农虔诚道:“中翰,我不会做一仆二主的事情,既然誓言追随你,我就以你为尊,我的命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女人你随便要,你的女人我绝不会碰一根手指头。”

我龙心大悦,有了些飘飘然:“好,有周秘书鼎力支持,我参政义无反顾。”

我像撒娇的孩子,参政其实就是我的作业,我必须要完成,可我却以完成作业为理由索取糖果,而周支农就像我的老师,为了让我完成作业费尽心思,听我说得豪气干云,周支农也跟着激动起来,在我耳边如数家珍般介绍黄色衣装美女的来历:“她叫黄芸,真名叫黄雅千,二十五岁,父母都是机电系统的局级干部,独女,她曾经是万国豪的妻子。”

我猛呛了一口唾沫:“万景全万市长的儿子万国豪?”

周支农不以为然,似乎见惯不怪:“是的,以前一直生活在加拿大, 万国豪被捕后,她在加拿大待不下去,三个月前回来,与监狱服刑的万国豪办理了离婚手续,前段时间出来交际,跟我吃过一次饭。这女人目的很简单,就是找个愿意出钱的,一晚十万,三十万陪一星期,明码实价,赚够钱就回加拿大。”

我听得目瞪口呆,指着练舞大厅的女人问:“这些练舞的都是这种人?”

周支农道:“不全是,倩倩分中午,下午,晚上三节课,如今才中午一点多,等下午四点后,来的女人基本都是有价的,只跟有钱人约会,最低每晚一万,最高六十万,一般这种女人都养尊处优惯了,晚上不想睡,白天不愿起,不会早早来练舞,这个黄芸算是比较有活力的类型,可能是长期在国外居住,比较习惯健身美体。”

我急问:“标价六十万的是谁?”

周支农笑道:“没来。”

我大失所望,不过又大有希望,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识见识标价六十万一晚的女人是何等姿色,难道是一位倾城国色的美女?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很想问问到底是什么人,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下了肚子,我不能让周支农看出我迫不及待,既然要涉足官场,我就必须做到临危不乱,宠辱不惊。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淡淡道:“这里练舞的,还有谁是这种人?”

周支农一一给我指出来,我惊骇不已,想不到这里聚集了一些落魄的贵族高干,二流模特,三流影视明星,据周支农说,下午四点的课还有更多出色的美人前来练舞,因为自视甚高,都待价而沽,不愿意随便出手,一旦双方中意,往往就消失一段时间,如果找到好的靠山,就有机会咸鱼翻身,永远不来了。

我惊叹不已,心想,这个周支农的心思无可限量,将来一定要重用他,真的对我忠诚,我何愁不建功立业。

心中豪迈,我更愿意投资第二次选美,脑子想起第一次选美的名次来,随口问道:“对了,上次选美冠军是谁?那位萧影呢?”

“你还不知道冠军是谁?”周支农诧异,不过,他想想我才苏醒过来没几天,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去了解,心中释然,赶紧说道: “冠军就是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亚军是小君,季军是一位混血儿,叫凯瑟琳,她跟乔若尘,小君都相熟,我们以前在卡邦餐厅见过。萧影按你的意思,给她第六名,现在忙着拍戏,也算小有名气了。”

“有没有选美的录像?”我兴奋之余也充满了好奇,到底我的小君是如何获得选美亚军 。

“有,倩倩保存着,你想看我拿给你。”

“嗯,你准备好,我随时要。”眼光再次注视黄色健身衣,问道:“这个黄芸值十万?”

周支农露出会心的微笑:“呵呵,各花入各眼,就看中翰愿意不愿意出这个价了。”

“我没试过,这是叫妓吗。”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典型的又想吃鱼又怕腥。

周支农正色道:“她们不属于妓,妓女通常被男人选择,而这些女人多数选择男人,不顺眼她们未必肯出价,有钱不一定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见我讪讪直笑,周支农淡然道:“别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翰有能力驾驭女人,就放心索取,皇帝的后院嫔妃尚且三千,你如今宠爱的人数还不及皇帝的零头。”

我连连称是,觉得把自己与皇帝相比,未免脸皮厚,于是打了一个哈哈,说自己出于好奇,并不滥交,心中却大骂自己厚颜无耻,“她们知道这三面玻璃是单向的吗?”我好奇问。

周支农笑道:“大家几乎都知道,也算是默契吧。”

我惊叹道:“这么说来,她们既是练舞,也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仔细看看那些女人,当中也有肥胖臃肿型的女人,但周支农所指的那些“待价女人”无一不是身材姣好,容貌美丽,至少气质一流。

周支农道:“其实女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无非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在大街上如此,在这里也如此,只不过展示的地点不同而已,张倩倩有严格要求,就是不准这些女人浓妆艳抹,完全是素颜,让出价是我男人看到最真实的女人。”

“素颜就这么漂亮,打扮起来还不是惊艳绝色?”我心潮澎湃,不禁佩服张倩倩的眼光,她是艺院科班出身,对审美自然挑剔。

“不错,打扮起来可不比你家的女人差。”周支农含蓄地赞美我的女人,我不由得沾沾自喜,伸展身子,我的目光逐一扫视这群跳韵律的美女,真别说,丑的、肥的只占极少数。

忽然,一位短发美女引起我的注意,我侧身问:“穿白衣那位叫什么,有点眼熟。”

周支农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看不上这个女人,你连她是谁都认不出来?”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一人,马上脱口而出:“是赵红玉?”

周支农仍在大笑:“对,正是红玉。”

我大吃一惊:“她也标价?”

周支农摇头笑道:“不是,她是纯粹来健身,准备派往加拿大,现在天天都在锻练。”

我大感狐疑:“要练的话,她应该是到健身房之类的地方,怎么练起形体了?”

周支农神秘道:“女孩爱美,她的工作性质很讲究外表仪容,你不会不知道她是国安的人吧。”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想想某些性质的特工确实需要美貌。

第83章

周支农一声轻叹,话中有话道:“不过,她天天都来这里,每天三节课从不落下,确实有点反常,我跟红玉的关系不错,我既不能收她的钱,也不能赶她走,她爱待多长时间我管不着,或许她在等某人。”

“等谁?”我好奇问。

“哈哈。”周支农大笑,一饮手中的白兰地,我灵光一现,又是猛然大悟,急忙站起,搓着双手:“我现在就想跟赵红玉聊聊。”

周支农微笑着站起离去,我盯着玻璃外的练舞人群,目光锁定在赵红玉身上,不一会她就脱离跳舞人群,朝一间房子走去,我按捺住内心激动等待她,如果说kt的七仙女都承我欢爱,那就只有赵红玉无法收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个遗憾,如今她还要公派出国,遗憾之上又添了淡淡的失落。

白色的健身衣很亮,亮得有点刺眼,赵红玉见到我时,竟然很平静,我也很平静,但内心如倒翻的调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这是一位令我感情最复杂的女人,像鸦片,吸了带劲,但有毒。

“周支农说你在等人,不知道是等谁。”我朝赵红玉露出真诚的微笑,不管怎样,我和她有过两次刻骨铭心的,我最喜欢舔她的,因为她的很漂亮,她还是我第一次的女人,郁闷的是,我第一次喝女人的也是喝她的。

“反正不是你。”赵红玉冷冷道,我看得出来,她眼里有雾一样的东西,她高高耸起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是练舞连累了?

“听说你要公派加拿大。”

“嗯。”

“变化真大,差点认不出来。”我也在打量赵红玉,她突然吃吃笑问:“变难看了?”

说实话,赵红玉没有以前漂亮了,但我不能直说,我只能隐晦地赞叹:“头发短了,肤色变深了,不过,精神多了。”

赵红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我知道自己丑多了,集训半年,整天摸爬滚打,日晒雨淋,全身都晒黑了。”

我过意不去,柔声问:“想送你点什么,又不知道送什么好。”

赵红玉冷冷道:“不用。”

我笑道:“什么时候启程?我送你。”

“半个月前。”赵红玉优雅地坐下,虽然肤色稍微变深了点,但性感依旧,迷人依旧,尤其穿着暴露的健身衣,我的顿时有一团火。

“半月前?”我疑惑不解。

赵红玉靠在沙发上,懒懒地解释道:“因为雨季梧桐到处找治疗昏迷的偏方,大家能帮忙的都帮忙,幸好,你不需要大家的帮忙自己醒过来,你没事了,看起来比车祸前还好,我也了却一桩心事,我明天就走,不需要你送。”

我苦着脸,缓缓地坐在她身边:“你先告诉我为了帮我找偏方而推迟行程,接着又说不需要我送,你这是先给我一颗蜜枣又给一棍棒?”

赵红玉嗤之以鼻:“我懒得跟你玩心机,告诉你推迟行程,是想让你知道我曾经喜欢你,那一次在伯顿酒店,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你喝了我的,我想,我一定是你唯一喝过她的女人。至于我不需要你送别,是因为我讨厌离别的伤感,加上组织不允许。”

欲火加上怒火等于兽性,我的欲火与怒火一起在燃烧,确实我曾经喝下眼前这个女人的,来不往非礼也,我脑子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今天不报这个仇,以后再也没机会了。我笑问:“能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吗?”

我知道国安的人都喜欢用假名,诈一诈看看,果然,赵红玉微微吃惊:“你怎么知道我用假名?”

“猜的。”我老实回答,但我知道赵红玉不相信,我越老实,她越不相信。

赵红玉盯着我,以为我深不可测,索性直接告诉了我:“赵子涵。”

这名字比赵红玉好听多了,我笑道:“下次见到你,希望你用赵子涵这个名字。”

赵红玉冷冷道:“你讨厌赵红玉这个名字?”

我突然沉下脸,冷冷回敬道:“我不讨厌,你讨厌。”

赵红玉翻翻眼,冷笑道:“我为什么要讨厌,我觉得赵红玉这个名字很好听。”

“你一定会讨厌,因为赵红玉会喝下我的,我同样相信,我是你唯一喝过他的男人。”我笑得很奸。

赵红玉不屑一顾,与我近在咫尺,她一点都不惊慌:“李中翰,我想提醒你,我会武功,而且不错,可据我所知,你连雨季梧桐的万分之一本事都没有,嘻嘻!”说到最后,赵红玉吃吃笑起来,妩媚之极,迷人之极,胸前高耸的地方抖动不止,却是诱惑之极。

我闪电般出手了,一把抓住赵红玉的手腕:“我也告诉你,我从来不打女人,但如果你反抗,我会破例。”

赵红玉仍不惊慌:“你试试看。”说着,手腕缓缓转动,很大的劲传来,眨眼间,那只嫩嫩的手腕脱离了我的手心,她吃吃娇笑道:“男人别小气,喝我的男人不丢脸,你不必耿耿于怀……”

我没等赵红玉笑下去,再次出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赵红玉脸色一变,随即重复刚才的动作,可这一次她再也扭不动手腕了,不仅如此,她加一分力,我也加一分力,她加两分力,我也加两分力……终于,我听到了惨呼:“哎哟。”

我得意道:“喝我的女人不必感到屈辱,应该感到荣幸。”

赵红玉蹙着柳眉,吃惊问:“你会武功?”

我点点头:“雨季梧桐的后辈岂是泛泛之辈。”

赵红玉痛苦地呻吟:“哎哟,你好狡猾,你隐藏得很深。”

“你的也很深。”我戏谑着拉下拉链,露出巨物。

赵红玉一看,美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试着转动手腕,可惜像焊接上一样纹丝不动,她喘了一口气,很野性地反击我:“不深不浅,你的东西放进来刚刚好。”

我心想,好拽嘛,我就喜欢对付很拽的女人,手腕加力,赵红玉痛苦不已,我趁机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赵红玉的健身衣,指力渗透,轻轻一撕,将健身衣撕下一大片,顿时美肉,豪乳半露出来,尤其完全袒露,毛茸茸瞬间就被一只玉手盖住,我只能抓住那一只玉手,用劲掰开,口中大赞:“好漂亮的贱。”

赵红玉涨红着脸,嗔怒道:“漂亮就看清楚点加深印象,以后会经常想起。”

我低头看着赵红玉的豪乳,粉红,幽深的,多诱人,我认准了位置,闪电般腾出手来,手指一戳,戳到乳下的膻中,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膻中,我只记得姨妈就是被我戳中这个地方才不能动弹,没想到我依葫芦画瓢,居然成功,只听赵红玉嘤咛一声,软在沙发上,我乐坏了,踩上沙发,将肿胀的大送到赵红玉唇边,命令道:“含一下。”

赵红玉摇头:“你别,唔唔……”大已经强势插进她的小嘴里,我一直挺进,几乎插进一半,赵红双塞鼓起,痛苦不堪,我嘿嘿冷笑,问道:“不知你的喉咙深不深?”

“唔唔。”赵红玉惊恐地看着我,可我没有一丝怜悯,手中再撕, 嘶嘶声几下,把赵红玉扒个精光,刚想把大捅进她喉咙,突然有敲门声,我一听,迅速拔出大,赵红玉连连咳嗽,把眼泪都咳了出来。

第84章

我大为郁闷,暗骂是谁来捣乱,按理只有周支农来敲门,我将大塞回裤裆,脱下西装盖在赵红玉身上,然后前去开门,果然就是周支农。

“什么事。”我略有不快。

“你看。”周支农朝玻璃一指,我顺着他所指看去,只见练舞大厅里已经空荡荡,几乎所有的学员都逐渐离去,唯独那位穿黄衣的黄芸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孤傲又落寞,还有一丝焦急。

我奇怪问:“都散了啊,那黄芸怎么不走?”

周支农瞄了瞄不远处沙发上的赵红玉,压低声音道:“倩倩说,黄芸急着要二十万,我想征询你意见,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替黄芸物色另外的人。”

我突然想到赵红玉与黄芸都同往加拿大,马上打断周支农说下去,朗声道:“叫黄芸进来。”

“这里?红玉她……”周支农脸有难色,见我目光坚定,他只好点头:“好吧,我去叫她。”没有多余的口舌,这才是我要的追随者。

赵红玉在恨我,我看得出她眼里没有了暧昧,没有了妩媚,只有怒火,见到一位穿黄色健身衣的女人走来时,她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我冷冷一笑,对赵红玉置之不理,而是迎接这位孤傲又陌生的女人,她美貌出众,气质优雅,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很有线条,举手投足之间更有深厚端庄与矜持,这样的女人远值二十万,开价十万略显掉价,只怕美人遇急,顾不上待价而沽了。

“我叫李中翰。”我很绅士地向黄芸报以淡淡的微笑。

“我叫黄芸。”声音软糯适中,有鼻音,长期居住在国外的人都有这种特征,与我相距很近了,我却故意不看黄芸,转过身去斟满两杯白兰地,很绅士的递过去:“喝一杯?”

“谢谢。”黄芸接过酒杯,一双迷人的眼睛也不看我,而是诧异地看着不远处的赵红玉。

我淡淡问:“听说你很急。”

黄芸耸然一惊,目光转到我脸上,轻轻说:“是的。”

“二十万?”我微笑着喝下一小口,在我的目光注视下,黄芸的脸色极其不自然,她尴尬地点点头,紧张地等着我回复,

我轻松道:“给你三十万,就一天。”

“真的?”黄芸的脸上掠过怀疑多过惊喜之色,或许在她眼中,自己根本不值这个价。

我笑了笑,递上手机:“你不相信我,应该相信张倩倩,请把你的银行帐号输入我手机。”

黄芸沉默了片刻,毅然接过手机,一边拨弄,一边摇头:“我相信你,我也知道你这个人,上宁很大,但你的事我有所耳闻。”

我苦着脸:“一定是臭名远扬。”

“当然不是,咯咯。”黄芸笑了,递回手机,似乎刚才的紧张情绪一扫而光,她喝下了白兰地,这是一个很含蓄的暗示,暗示接受我,我当然不会错过佳人的暗示,拿走黄芸手上的酒杯,将她拦腰搂住,说是搂,其实,我的手搭在她的髋部,这是情人才有的动作,黄芸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便放松下来,我搂着她朝赵红玉走去。

“她是我的女人,叫赵红玉,之前一直和你们练舞。”我大方介绍,无需隐瞒,大家明码实价,又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所以我很大胆。

黄芸顿时花容失色,欲推开我的搂抱,我反而搂她更紧,几乎把她的身体贴在我身上,眼睛逐渐放肆,全盯着重要的部位看。

“我认识小玉,我们认识有半个月了,没想到她是你的女人。”黄芸故作镇静,与我暗中推搡,看起来似调情。

我解开领带,微笑道:“愿意三个人一起做吗?”我话音未落,赵红玉突然尖叫:“我不愿意。”

我冷冷道:“你愿不愿意无所谓,只要黄小姐愿意。”

黄芸为难了:“李先生……我……”

“五十万。”我放开黄芸,眼色阴鸷,马甲脱落了,衬衣的袖扣,纽扣也解开了,只等黄芸的答复,我有个直觉,黄芸一定会答应。

不出我所料,黄芸犹豫了一会,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小玉,我不知道如何跟我说,但……但我有急用,很急,很急,我必须在这两天内弄到二十万。”

“芸姐,你……”赵红玉还想劝走黄芸,可又不知道如何劝,只好把目光对准我:“李中翰,你还是人吗,你这是趁人之危。”

我两眼精光一闪,唰一下,脱掉衬衣,露出胸毛斑斓的胸部,黄芸瞄了一眼我的胸部,急忙辩解:“小玉,不是,不是,李先生没有趁人之危,我是心甘情愿。”

我目无表情地走过去,将赵红玉身上的西装掀开,扔到一边。黄芸见状,知道已无回头路了,只能走下去,她静静地看着我,目光深邃,似乎暗示我要温柔,我狞笑着走向她,一手搂住她的软腰,一手按在她胸前健身衣上。

黄芸有些不适应,往后退两步,又被我拉回,这次不是摸她,而是亲她,一开始只是亲她的嘴唇,很温柔,可挑开她的嘴唇吮吸舌头时,我变得狂热,嘴里不顾一切地吮吸,手上疯狂地蹂躏。黄芸惊呆了,本能地反抗,我却粗鲁地将她推到在沙发,与赵红玉并排,身体随即压上去,像野兽般疯狂缠绕,揉摸,舔吻……黄芸反抗越强烈,我的越,动作越粗鲁。

“李先生,请你尊重我……”

“嘶。”

我的回应就是将健身衣撕裂,我喜欢听衣服撕裂的声音,黄芸惊恐地掩盖骤然暴露的,我正好迅速脱掉裤子,高高举起的大将顶成了一个帐篷,我狞笑中朝黄芸迫近,露出大的瞬间,黄芸掩嘴发憷,如落难的羔羊似的。

我手起掌落,将黄芸身上的残衣扯得片片零碎,她有一身细皮,小有肚腩,硕大,禁区的倒三角被收拢的双腿掩盖了大半,我轻松掰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再次索吻,缠绕。黄芸自知始终要面对这一刻,她也不再反抗,静静地任凭我蹂躏,我的大顶到她的口时,她才惊慌道:“别这么快进去,还没湿……”

我狞笑道:“就湿。”也不管黄芸反对,我急挺,瞬间强行,黄芸尖叫一声,想要摆脱我,我今时今日的力量哪会让身下的女人逃脱,完全如泰山压顶般压制着黄芸,身下继续前挺,大艰难地,每一寸,都引来黄芸的阵阵惨叫,终于,我将大完全插满,紧窄的壁把我的大挤压得有点生疼,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舒服,我邪恶的注视着黄芸,温柔地摸着她的子,她柔滑的肌肤已经渗出细细的香汗,这里暖气充足,连我身体也有了汗水。

“感觉好点了吗?”我柔声问。

不料,我碰到了软钉子,黄芸不言不语,闭目咬唇,性感的身躯竟然一动不动,我冷笑道:“我们这是交易,如果你不回答我一次问题,我有权扣掉十万,五次就扣没了。如果你不配合,让我像奸尸那样,我不但不给钱,我还会把你打得皮开肉绽,我说到做到。”

我的警告起到了作用,黄芸睁开眼,她的眼睛不算很大,但灵动有神,算是精明的女人,她柔柔地说了两个字:“很痛。”

我点点头,安慰道:“一开始是有一点不舒服,就像吃甘蔗一样,从头吃到尾,越到最后越甜,相信我,很快你就觉得舒服,你旁边的小玉深有体会。”我朝旁边的赵红玉看去,发现她也看着我们,迷人的眼睛居然又蒙上了一层水雾,脸红如霞,高耸的豪乳轻轻地起伏着,我的戏谑激怒了她。

“李中翰,你真的很无耻。”赵红玉啐了我一口。

我低头问:“黄芸小姐,我很无耻吗?”

“不是。”这次,黄芸回答得很快,我暗暗好笑,开口命令道:“张开你的嘴,把舌头伸出来。”

黄芸看着我,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伸出粉红的舌头,我心头狂动,俯身吻上粉红舌头,舌头迅速后缩,我追上去,重新将香舌搅动出来,一通吮吸,大拉出了,黄芸紧张地摆脱我的嘴唇,央求道:“轻点啊。”

我微笑点头,大堪堪拔到,嘴上叮嘱道:“我轻点,你配合我。”黄芸听了,满脸娇羞,微微颔首,一双眼睛偷偷瞄了一眼,我徐徐,刚刚如释重负的大,重新被紧窄包围,整根直没,深入,我肯定顶到,黄芸轻声呻吟,喷出如兰的气息。

“嗯嗯……”

我柔声道:“很好,我加多十万。”

黄芸蹙了蹙月眉,脸上掠过一丝笑意,我弓起身子,缓慢开来,那壁有了湿润,我多抽十几下就加快了速度,耳边尽是:“嗯嗯嗯。”

我看得出黄芸还在压抑,不禁又抛出了奖赏:“喊出来,我继续加给你。”

黄芸居然不呻吟了,我狞笑,用上了一秒十次的速度,黄芸随即大声呻吟:“喔喔。”

“真不错,我又加十万给你了。”我大笑,更猛烈地,翻起的带出黏滑的液体,我亢奋地冲击,一浪高过一浪。

黄芸咬完红唇咬手指,似怒非怒:“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戏谑道:“非常棒,重赏之下有,果然叫得很动听,很荡。”

黄芸羞怒交加,情急之下辩解:“不是的,我不是为了钱才喊,你别戏弄我了。”说完,觉得上当了,羞得更甚。

我哈哈大笑,低下头,一边狂吻两只大,一边问:“喜欢吗?”

黄芸大叫:“喜欢。”真不知道是不是言不由衷。

“舒服了吗。”我又问,密集的九十度垂直伴随着噗噗声。

“嗯嗯嗯……”

“抱我。”我双手潜入黄芸的身下,将她的身体托起。黄芸依言,呻吟中搂住我脖子,我直起身子转了个圈,完美地调换了位置,让黄芸跨坐在我身上,她明白我意图,却保持矜持,我命令道:“自己动。”

黄芸无奈,避开赵红玉的眼光,缓缓耸动身体,臀部肥美,我捏得舒爽,她夹紧大耸动十几下,已然享受乐趣,肤色微红,吞吐得顺畅自如,妙到毫巅,眉目之间有说不出的春意,乳浪的风情销魂荡魄,我咬住一只白花花的子吮吸,黄芸耸动得更急:“喔喔喔……”

我分了心,将一旁的赵红玉扯过来,她软绵绵地无力反抗,任凭我戏弄她的双乳,吻她的香唇,摸她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叹息。我示意黄芸接吻,她俯低身子,不经意看了一眼正在的部位,很动情地吻住我的舌头,我吮吸一会,将赵红玉拉靠到我肩膀,很直接的告诉黄芸,必须与赵红玉接吻。

赵红玉依然反对,黄芸却顾不上许多了,她盘旋着,将上身前倾,我托起赵红玉的下巴,亢奋地看着两个不相熟的女人接吻。黄芸在颤抖,与赵红玉的嘴唇接触的一瞬间就颤抖,大量的流到我,我知道黄芸要了,女人是最令男人亢奋的事情,我亢奋地冲顶,将大顶冲的速度用到极致,荡的呻吟声吵得要命,可瞬间就停息,我依然冲顶,看着 如花似玉的女人凋谢在我胸膛,我异常满足,下流的动作慢慢停止。

“休息一会,看我怎么满足小玉。”我轻轻抚摸黄芸的玉背,香汗湿透了她的身体,她迷离中应了我一句便脱离我的大,卷趴在沙发上喘息,我将大插进她的嘴里,她扫了我一眼,温柔地吮吸着我的大,我笑了,很满足,每次征服女人,我都有强烈的满足感。

大青龙依然强悍,威风凛凛,光亮的呈现紫红色,盘曲的血管看起来如一条条蚯蚓,狰狞可怖,可是,女人喜欢,我就看出大脱离黄芸的小嘴时,她有一丝不舍。

赵红玉也喜欢大青龙,没等我的,她就先以为我要施暴了:“中翰,你解开我道,我保证不反抗,你自己也不喜欢奸尸呀。”

我跪下来,跪在赵红玉的双腿间,凝视着乌黑的道:“你错了,我恰恰喜欢把你当成一具女尸,你最好老老实实,否则我灌你喝,抽你个遍体鳞伤。”

赵红玉怒问:“你是人是鬼?”

“色鬼。”我坏笑,扑在赵红玉的双腿间,含住那一片肉,舔吮着从吐露的蜜汁,滋滋有声,羞得赵红玉双手掩脸,幸好只是双手还能动,否则,我也不敢如此嚣张,咬了一口小肉珠,赵红玉又是嘤咛不止,我坏笑:“你的下面真漂亮,层层叠叠的,听说,这样的很敏感,我再咬一咬。”

“噢。”赵红玉痛苦地呻吟。

“很湿润,可以插了。” 我直起身子,双腿微曲,粗硬的大抵住口,摩擦了几下,缓慢地将大,缓慢地深入,缓慢地直达最深处,赵红玉就这样一直看着,安静地看着我的大没入她的,终于,她释放出绵长的呻吟。

“噢……”

“叫得不好听,黄芸叫得多好听。”我低头,伸手轻抚那张干净的美脸,真不知这次分别,何时才能相见。

赵红玉恼怒异常:“你找芸姐,别来弄我……噢。”

我坏笑,讥讽道:“又来了,你不叫行不?”

赵红玉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你……你气死我了。”

“别说话,和我亲亲嘴。”我找寻红唇,一吻如磁,紧紧地吸住了赵红玉的舌头,鼻息相随,幽香沁心,最吸引我的却是她的汗味,怪不得多运动的女人最吸引男人。

“唔唔。”

我眯眼看着美人,深深呼吸,心中默念三十六字诀: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意念间,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

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龙出窍,仿佛是见这房间里无精华可吸,一条条呵欠连连,嬉闹一会,便又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越界疾出,赵红玉浑身一震,吃惊地看着我。

我暗暗好笑,继续热吻,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全身火热,却没有再流汗,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蠢蠢欲动,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沉入丹田,进入,窜进了赵红玉的体内,首尾相连,慢慢又回到我身体,循环不息,我仔细观察赵红玉,发现她已闭目沉睡,呼吸均匀,脸带着笑意,全身放松,如醉酒一般,身上香汗淋漓。

我依然默念三十六字诀,完全沉醉于气达五内的畅快之中,全身惬意,与赵红玉一动不动地相拥着,接吻着,很怪异。黄芸吃惊地看着我们,我无法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黄芸别打扰,她总算伶俐,在我们身边安静地坐着,房间虽然暖气充足,她仍然觉得有凉意,拿起我的西装,披盖在身上。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昨夜帮助姨妈疗伤中,姨妈能迅速修复内伤,变得更美丽,按我的想法,除了与赵红玉在离别前欢爱留下难忘记忆外,我还希望被晒黑一层皮肤的赵红玉能迅速变回白皙,变回美丽,可惜,事与愿违,赵红玉的娇躯只是香汗淋漓,肤色依然如故,或许,我的内劲只对姨妈有效,对别的女人无效,想到这,我微微失望。

半个小时过去,赵红玉依然没有醒来,我见她的香汗已干透,虽然肤色没有改观,但细润光泽,心中也略为得到安慰,缓慢地松开嘴唇,赵红玉蓦然睁开眼,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我笑问:“看看道是不是畅通了?”

“早就畅通了。”赵红玉吐气如兰,轻轻呼吸着,眼睛一直看着我,而我却看着她的两只挺拔的大。

“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低下头,我用舌头轻扫淡淡粉红的。

第85章

赵红玉浑身一颤,舒展双臂,抱着我脖子,嗔道:“你戳了道之后,我全身无力,发麻,刚才你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我身体,我就立即使上劲了,身体也不见发麻了,很舒服,懒洋洋的,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抬起头问:“既然你已经很舒服了,那还做不做?”

赵红玉脸一红,倒也爽快:“你都了,就是不做,芸姐也认为做了,那还不如继续做。”一双美目飘向身边的黄芸,见黄芸在笑,赵红玉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晃荡的销魂,如影随形。

“有道理。” 我猛点头,缓缓抽动,赵红玉却阻止了我:“我要在上面。”

“可以。”我拔出大落坐沙发,一把搂过黄芸,强力索吻,黄芸柔情似水,香舌游动与我纠缠,我握住她的双乳揉玩,蓦然受重,一紧,有人跨坐了上来,眨眼间,大进入一个温暖的世界,我悄声告诉黄芸,我很舒服,引来黄芸阵阵娇笑,我将她搂在怀里,一同欣赏赵红玉的独舞。

赵红玉很尴尬,就好像一个人吃饭时被别人盯着,心里总有不舒服,我猜出她的心思,急挺十几下,赵红玉哼出销魂曲,也不再管是否被我们注视,整个人全情投入,恣意耸动,她本来就有女王心态,这会放掉束缚,尽情发泄,宛如一匹驰骋的骏马,桀骜不驯。

“叫好听点。”

我故意激怒赵红玉,讥讽她声难听,她果然中计,拼命用摩擦我的大,声势惊人,她很想征服我,我更想征服她,连姨妈都无法征服我,赵红玉 又怎能如愿,她拼命吞吐大的结果也等于被大剧烈摩擦,我又悄声告诉黄芸,有人不行了,黄芸看出了端倪,频频点头娇笑。

赵红玉眼看搞不定我,自己却要溃败下来,赶紧扑到到我怀里,大大放缓了吞吐的速度,我暗暗冷笑,她放缓,我难道不会加速?疾挺,声势同样惊人,赵红玉蹙了蹙柳眉,喉咙咕噜一声,柔柔哀求道:“中翰,我……我要来了。”

我更不能放松,落水狗是要痛打的,尤其对待女王型的女人,更容不得心慈手软,直到呻吟连连,娇啼弄耳,我才轻舒手臂,将抽搐不停的赵红玉抱紧,送上我的热吻。

黄芸很感动,一个劲地赞我和赵红玉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要我们相亲相爱,白头偕老,这一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我脸色一沉,淡淡道:“黄雅千,刚才练舞大厅里那么多女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选你?”

黄芸见我当着赵红玉的面喊出真名,脸上略显不快:“为什么选我?”

我冷冷道:“因为你是万国豪的妻子,所以我想征服你,我想。”

话一出口,黄芸和赵红玉都大吃一惊,都怔怔地看着我,良久,黄芸忍着即将滚落的眼泪问:“我跟她离婚了,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恨他。”

我冷漠地回答:“他曾经拿枪指着我。”

黄芸的胸口急剧起伏着:“原来如此,现在你一定很满足,你已经达到目的。”

赵红玉怒道:“李中翰,你怎能这样伤人,万国豪是万国豪,芸姐是芸姐,你怎能有这样的报复心理。”

黄芸的眼泪终于落下,落到裸露的双乳上,她的很挺,和赵红玉的一样挺,我确实不应该如此小气,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不应该耿耿于怀,叹了一口气,我轻抚依偎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你错了,我不是伤她,我是说出我心里话。”

转过脸去,我凝视黄芸的泪眼,握住她的手道:“如果你不是万国豪的前妻,我绝不会选你,我之所把这些话挑明,就是希望你对我有一个真正的了解,我不虚伪,我的目的坦荡荡,你喜欢一个虚伪的男人,还是喜欢一个坦荡荡的男人,你自己选择,跟你说实话,你刚才祝福我跟小玉的话令我很受伤,因为我和她相亲相爱,却不能白头偕老,我和她注定只能是情人,她将公派去加拿大,而且会待很长时间,所以我很伤感,只有我喜欢的女人离开我,我才伤感。黄芸,我们互相伤害了一遍,算扯平吧,我卑鄙一点,是故意伤害你,你则是无意的。”

沉默,我在沉默中听到两个女人的呼吸,赵红玉在颤抖,她的眼皮已红,显然,经过锤炼的国安战士有更强的自控能力,她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她只是轻轻地抚摸我的胸毛,轻轻地梳理,仿佛把所有的感情都转注在纤纤指尖,大仍在她的里,我感受到了在蠕动,如同情人间的呵护。

“对不起!”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打破沉默,几乎同时说出同一句话来。

我假装潇洒,哈哈大笑:“不用对不起,我喜欢女人对我印象深刻,无论是爱我,还是恨我。”

说罢,掏出手机拨给了章言言,电话那一头,是刻意装出来的娇柔:“喂,老公。”

我平静道:“言言,你帮我转一笔账,两百万,姓名,黄雅千,账号发给你了,尽快去办。”

章言言说知道了,没有多问。我挂断电话,朝黄芸微笑,她激动地看着我,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同样不会问她为何急需钱,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处。

“谢谢你,李先生。”黄芸握紧我的手。

我煽情道:“叫我中翰吧,未来你们都在加拿大,让你们同时跟一个男人,就是想迅速增加你们的感情,将来在异国他乡也有个照应,这才是我真正的意图。”

“中翰。”赵红玉亲了我一口,我遗憾地笑了笑:“下来吧, 我要射给黄雅千。”

赵红玉一听,马上落马,我的下腹露出了伟岸的家伙,狰狞黝黑,不可一世。

黄芸瞠目结舌问:“什么叫射给我?是恩赐,还是发泄垃圾?”

我一愣,顿时回答不上来,心想这个黄芸倒也牙尖嘴利,顾不上窘迫脸烫,我随即翻身跪下地,掰开黄芸的双腿,轻轻地吻上她的,她毛不多,显得肥美的有几分秀气,颜色也不深,粉红刺眼,她的年纪还保持这样的颜色,足以证明她不是滥交的女人,我吻的很仔细,将她的打扫得干干净净,黄芸揪着我的头发,轻轻呻吟着。

我见火候已到,大火速掠阵,叩开玉门关,徐徐。

“啊……”一声长长的娇吟,我的大深入见底,随即抽动,先的春风细雨,轻歌曼舞,让感受我的温柔,这时候的黄芸是娇羞的,与我对望,深情款款。五十下过后,雨声大作,枝飞树摇,黄芸咬紧红唇,目光闪烁,更多时候是看的,娇吟声有些歇斯底里,这持续了两百下。黄芸预感到还有,她悄悄分开双腿,可她没想到比她预想的还要猛烈,简直地动山摇,雷声四起,黄芸脸色苍白,闭目张嘴,只有吸气没有呼气。

舔干净的又分泌出大量的污垢,稀疏的早已湿透,红肿的散发出靡的光泽,滚荡的双乳都是香汗,不,还有臭汗,我的臭汗滴落在她的双乳上,我双手齐出,握住挺拔的双乳嘶吼:“万国豪,我现在你的妻子黄雅千,我要射进去,我要把我的射进你妻子的里……”

黄芸蓦然睁开眼睛,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狂妄地狞笑,凶猛地。赵红玉朝黄芸摇摇头,示意她别介意,很奇怪,我也认为自己像个疯子,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心中的魔鬼异常强大,我嘶吼着,狂妄着:“怎样,我比你丈夫更厉害吧?”

“是的,你比他厉害一万倍,啊啊啊……”黄芸盘起双腿夹紧我的身体,勇敢地迎合我,真难以相信,我如此凶悍,这女人还能迎合我。

“我的东西比他粗多了吧。”

“,好有劲,你射进来呀,你这个蠢货连射进来都不敢吗?”

“你这个,你敢骂我,我你,我死你,我要全部射进去。”

“啊…… ”石破天惊终于来临,黄芸在抽搐,整个屋子回荡着她的尖叫,我一遍有一遍地喷射,轰然扑到。

时间肯定停止了,我连自己的心跳都感觉不到,是死了吗。

应该没死,因为我听到黄芸的心跳,我温柔地抚摸她的,手上都是汗水。

“大家准备准备上课了啊。”这是张倩倩的声音,我果然没死,不用回头看玻璃墙,我就知道此时已是下午四点,真不愿意从黄芸身上起来,可我手机响了,拔出大后,我一边接通手机,一边将大送到黄芸的嘴边,她张开小嘴,将粘有的大含进嘴里。

“喂,辛妮呀,怎么了?”我大感意外,眼皮狂跳,戴辛妮拿章言言的手机打给我,不知有何古怪,我心中苦笑,感叹女人的敏感绝对神奇。

“两百万过账了,这黄雅千是谁。”戴辛妮的语气很冲。

“哦,是周支农的朋友。”我不敢对着黄芸,转身走向玻璃墙,宽敞的练舞大厅灯光骤亮,练舞的女人几乎换了一批,我暗暗吃惊,这一批的美色比上一批的美色高出许多。

戴辛妮冷冷道:“哼,快回来,有急事找你。”没等我回话,就挂断了电话,我心底里发毛,戴辛妮虽然蛮横,但绝大多数时候是讲道理的,语气如此不善,一定出了什么事。

“我要回公司了,钱已划过去,你们保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给电话我,不想说太多离别话了,省得我难受。”

左右拥吻着两位美人,我多少有一丝惆怅,刻骨铭心的欢愉过后就分别,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受不了,两个女人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我很无奈,又哄又劝了半天都不行,直到我叫来张倩倩安慰这两个女人,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离开前,我给了周支农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他转交给赵红玉。

“中翰啊,今天你跑了这么多地,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周支农很细心,特别叮嘱我要洗澡,我心中一凛,朝周支农投去感激的目光,转身搂着何婷婷离去。

进入车里,我细心地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带:“回去别跟任何人说你去练形体,更不能说去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知道吗?”她点点头,似懂非懂,小脸微红,有些小喘,看出来她很喜欢练形体。

我见何婷婷乖巧了许多,暗暗心喜,吻了她一下,打开车上的储物箱,里面随时备有三十万现金,我数出一小捆放进何婷婷的手袋里:“这有十万,你购置一些练舞衣服,明天你跟罗彤请假,以后上午上班,下午去练形体,反正离公司不远,就当是上班。”

“哦。”何婷婷的小脸更红了,我情不自禁又亲了她一下:“过两天你和罗彤搬去我原来住的源景花园,房子现在都没人住,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你们带一些必要的随身物品去就行,原来公司的房子退掉,让给新员工住。”

何婷婷幽幽一叹,并不高兴:“那罗彤的弟弟怎么办?”

我心有明镜,知道何婷婷为什么不高兴,心里一软,柔声安慰她:“你们一起住啊,源景花园的房子够宽敞的。”

“哦。”何婷婷垂下脑袋,我见状,拧了拧她鼻子,笑道:“放心,你和罗彤在源景花园也住不长久,我会接你们去碧云山庄,你帮我看着罗彤,别让其他男人碰她。”

“嗯。”何婷婷霍地抬起头,美脸马上笑出两个小酒窝。她其实也挺美,奈何大家都不喜欢她,我叹了叹,柔声嘱咐道:“在外边低调点,练舞勤奋点,张老师会照顾你的,选美冠军可以内定,但你如果表现得很糟糕,碧云山庄的人全都没脸面。”这话暗示得很清楚,就是希望何婷婷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来。

何婷婷好像自尊受损似的,怒道:“中翰哥,你放心,我何婷婷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我大喜,抱住何婷婷狂吻:“十万够不够?”

“够了。”何婷婷颔首,表情木然,我索性将储物箱里钱悉数放进她皮包:“你说够,我偏偏给你,一共三十万,想买什么衣服就买,高贵一点。”

“嗯。”何婷婷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我发动引擎,宝马迅速驶回公司,两地相隔不远,我也没必要偷偷摸摸,车子进入公司的停车位,我与何婷婷一起走进公司,本想一起进电梯,可何婷婷找个上洗手间的借口拒绝了,如此玲珑,做我的女人也不算高攀。

我走出九楼办公室电梯,便听到叽叽喳喳的聊天,悄悄走过去,看见上官黄鹂与上官杜鹃一左一右围着小君,我惊讶发现小君梳起了羊角辫子,只要小君心烦,她就会羊角辫,好奇怪。

“才四点多,就饿成这样子,唉,早上阿姨煮的糖水很好喝呀,小君你为什么不喝呢。”黄鹂歪着脖子问,她比小君矮几分,所以要歪着脖子,很可爱。

“我能忍,现在要游泳减肥,就不喝了。”小君摸了摸肚子,颇有壮士断臂兮的感觉,掩嘴窃笑。

黄鹂兴奋道:“小君教我们游泳呀。”

小君一副老气横秋:“你们不怕冷就行。”

黄鹂脸色微变,一旁的杜鹃吐了吐舌头:“呜呜,算了,我们最怕冷了。”

黄鹂好奇问:“小君,你游得快,还是总裁游得快?”私下黄鹂才喊我做中翰哥哥,一般情况下还是以总裁称呼,我心有愧疚啊,毕竟黄鹂把给了我。

小君轻蔑道:“哼,横渡娘娘江,我让他先游到一半再追,最后也是我先到岸。”

“小君好厉害。”上官姐妹齐鼓掌。

小君更是得意:“以前读书的时候,我经常……经常拿第二。”说到最后,莫名其妙地结巴了,我差点笑喷。

黄鹂大赞:“第二也很厉害耶。”

杜鹃奇怪了:“噫,那是谁拿第一?”

小君的得意劲很快便消失,叹了叹,道:“是我的同学,叫乔若尘,气死我了,每次都是她比我好一点点,游泳比赛是这样,选美比赛也是这样,都是她拿第一,我拿第二,我要好好练练,下次再比赛游泳,我一定要赢她。”

黄鹂乖巧,马上安慰:“小君跳舞很好啊,参加比赛一定能拿第一。”

杜鹃也跟着点头附和,小君一甩羊角辫子,目光如丝:“那乔若尘又不会跳舞,我赢了她也是胜之不武。”

我的心从头爽到脚,这才是我的小君,别看她才高中毕业,但一片冰心在玉壶,纯洁着呢,不像我,整天诡计多段,又大胆,又好色,这不,奸计来了,眼珠转了转,突然干咳一声,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咳咳,小君同学,如果我游泳能赢你呢?”

“啊,总裁你回来了。”上官姐妹一阵欢呼,小君就绷着脸,两眼翻上天,这个姿势通常叫“无视”,她无视我。

我早有心理准备,连连干咳,使出一招阴险无比的激将计:“黄鹂,杜鹃,你们别听小君吹牛。”

小君勃然大怒:“我还吹马呢,如果你能赢我,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暗笑:鱼儿上钩了,小君中计了。

第86章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立下赌注:“好,明天我们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让,大家同时出发游到娘娘江对岸,如果我赢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后天就要跟戴辛妮结婚,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几乎所有人都能摆平,唯独小君我没有把握,要是结婚的当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闹出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来,后果不堪设想,戴辛妮视结婚为正妻之本,虽然仪式会简单,但绝不容半点马虎,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以“以大局为重。”

“如果你输了呢?”小君一字一顿,严肃凌然,如丝的目光寒气逼人。

我柔声道:“你说。”

小君冷哼一声:“如果你输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吓坏了,面面相觑,我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干笑两声,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小君,这玩笑开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气焰极其嚣张。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决定火中取栗,险中求胜:“别哼哼,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让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绝不反悔。”

“反悔是乌龟王八蛋。”小君连一丝考虑都没有,语气铿锵有力,视死如归。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水很热,热得我的皮肤泛红,可没唱几句,戴辛妮就推开了我办公室洗手间的门,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双手捂住。

戴辛妮扑哧一笑,撇撇嘴:“真对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镜里透出狡黠与妩媚。

“一起进来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龙。

“呸,快点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说嘛。”我搓揉着身体,特别搓揉高举的大:“辛妮,我有点粗,,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象牙来,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腾还不够吗,鬼鬼祟祟的,我告诉你啊,山庄里的人多一个都要召开人民协商大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么心思?”我笑问。

“哼,带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来就洗澡,什么意思?”戴辛妮优雅地靠在门边,双臂交搭在一起,得体的蓝黑制服散发出浓厚的白领味道,我的异常肿大起来。

“很简单的道理,假如像你说的,出去一下午是为了做什么坏事,我大可以洗完澡再回来。”我故意清洗大,搓揉光亮的,戴辛妮吞咽了一把口水,问道:“那你们去了哪。”

“我带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现在给员工住的房子很紧张,我和妈,以及小君都搬去了山庄,家里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罗彤,何婷婷住进去,她们空出来的单位宿舍就可以让给别人,对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尽快空出来,该搬去山庄的东西就搬走。”

这解释无懈可击,戴辛妮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叹息道:“我住习惯了,有感情了,不舍得搬,再说了,我们还没有结婚,不算数。”

我笑了笑:“后天我就娶你,石头我都买好了。”

“什么石头?”戴辛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挤挤眼,她终于明白是结婚钻戒,鹅蛋脸上迅速蒙上了一层光晕,左手朝我扭了一个兰花手,有点迫不及待道:“给我看看,要是比订婚那颗小,我以后就不想你。”

“当然比订婚那颗大多啦,至于多大颗,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里。”我关掉热水,用毛巾专门擦,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算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坏笑:“你还没说有什么急事呢,难道想我了?”

长发拂来,女神格外温柔妩媚:“你少点风流,我更想你。”见我目光深情,激情一触即发,关键时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说,她有几个同学要来,要住在我们山庄。”

“没问题,爱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为然,捡起衣服穿上,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无意。

戴辛妮眼珠一转,一本正经道:“我的意思说,小君的同学来了就住在我们的永福居,楚蕙在养胎,小女孩会吵吵闹闹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临门里,我觉得不太好。”

我点点头,颇为赞同戴辛妮的贴心,不过多少有些意外,凭直觉,骄傲的戴辛妮不会这么热心,有点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学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对对对。”戴辛妮猛点头。

“就这件事?”我更奇怪了。

“对呀。”

“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这事说定了喔。”戴辛妮确定后,转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总觉得不对劲,望着即将离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语:“奇怪啊,一定有蹊跷。”

戴辛妮耳灵,猛地转身,黑框眼镜里射来一道冷光:“有什么蹊跷,你蹊跷的事多了,我还没得问你,黄雅千是谁,为何给她两百万……”

我一时语噎,半天说不话来,心里大骂自己没事找事,这会就算解释完,也要大费口舌,眼见女神朝我走来,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现,忽然,门外真的有人喊:“小君,我们走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脚步声传来,眨眼间,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容色绝美,欣长苗条,身穿绿呢外衣的长发女子,她看了看我,却又把目光转向戴辛妮:“辛妮姐,小君呢?”声音脆甜,如万籁之音,我注意到这绿衣女子的胸脯很高耸,心中一动,再细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动,难道是……

“你是?”我平静问。

绿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请问,你是……”

我一听“杨瑛”两字,莫名其妙地心头狂跳,头晕目眩,耳朵轰鸣,视线有短暂的模糊,幸好,这些怪异现象转瞬即逝。

“猜猜。”我刚想眉飞色舞,左侧一百二十公分远的距离射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我赶紧收束心神,只是对杨瑛微笑。

杨瑛迈前两步,涨红着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观察着戴辛妮,片刻过后,杨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话,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总裁,李中翰哥哥。”

“有眼光。”我微笑夸赞,心头狂喜,这杨瑛真是个妙人儿,又美又妙的女人可不多。

正在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花影一闪,却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的李香君,她一把抓住杨瑛的手臂,娇嗲道:“啊呀,瑛子,这是总裁办公室,你东跑西跑干什么,我们走啦,樊约姐姐刚请了假,小兰已经在车里了。”

小兰,难道是闵小兰?我的记忆一直不错,这个小君居然不介绍一下同学,估计她还生我的气。

与小君不懂礼数相比,杨瑛有礼貌得多,临出办公室门仍不忘朝我们挥手告别:“李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见。”我和戴辛妮都笑眯眯的,可小君与杨瑛的背影还在视线中,戴辛妮就不笑了,而是盯着我问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不请假回山庄?”

我心想,我是老板,我想回家用得请假吗,不过,我的女神似乎话中有话,布下了机关陷阱,我李中翰是什么人,哪能轻易上当,我连应对醋坛子的话都准备好了。

醋坛子当然就是戴辛妮。

“周支农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问题要解决,晚上我要去应酬一下,你替我招待小君的同学吧。”我一看时间,已到了五点多,去买点礼物再赴约,估计时间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绝不能两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争艳都比不过她,现在我才明白戴辛妮为何热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学住在永福居,那是因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尽在她监视之中,有醋坛子盯着,我若是色迷心窍不识趣,只怕要倒大霉。

我的女人都有给我送过小礼物,皮带,领口,香水等等,送我礼物最多的女人是庄美琪,我车上就有一瓶庄美琪送给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从来没用过香水,买完了一些洋参,鹿茸滋补礼物后, 我意外地喷上了香水,这是一瓶颜色海蓝,状似烟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并不浓烈,配合着我身上的浅灰色阿玛尼西装,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给何芙的母亲留下一个好印象,尽管我曾经与柏彦婷有过水融,但她毕竟是何芙的母亲,我有见丈母娘的感觉,可惜,何芙从来没有答应过嫁给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地处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热闹非凡,华灯璀璨,小贩走卒,夜市小吃纷纷登场。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车场停好了车,拎着礼物登门赴约,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六十三号,想打电话给何芙求救,又觉得一个大男人连赵一个地址都找不到,简直是丢脸,咬咬牙,我问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在哪,连问了几个都说不知道,最后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问我:“你是找谁?”

我想想这是去何芙母亲的家,就说找柏彦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做什么?”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礼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饭。”

修鞋匠语气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们这些小伙子都衣着光鲜,相貌堂堂,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彦婷呢,她是不会见你,你走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奇怪道:“什么我们?难道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来找柏彦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为就你知道柏彦婷的美名?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多少男人慕名而来,老的,少的多不胜数,可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她召见,你还是走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敢情这柏彦婷是个万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过回忆起柏彦婷的容貌,隐隐觉得这个修鞋匠没有吹牛,如果没猜错,这个老鞋匠也是柏彦婷的崇拜者,见我来拜访柏彦婷,修鞋匠心里嫉妒着,我暗暗好笑,故意气他:“这么大架子?按理说一个人总要出门,如果我想见柏彦婷,如果我耐心点,我总会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去居委会打听打听,这柏彦婷虽然漂亮,可都五十岁了,你看起来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话,为什么不吃,心中一阵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请来的……”

话才说一半,猛听有人喊:“中翰,这边。”我抬头看去,却是英姿飒爽,绑着一条马尾的何芙站在不远处朝我招手,她没什么装扮,似乎永远都是深色夹克配长裤,美人不爱打扮,说明还没有心爱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叹道:这贵人,何时能征服。

“哇,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么让你妈妈住这呢,赶紧给她换一个地。”我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难找地方,所以才出来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着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转身就走:“我可没你这么有钱,我还欠你七亿呢。”

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这么多了,不如再欠多一亿,明早我给钱你,你找一处房子安置你妈妈。”

“她是我妈妈,我不心,我妈妈也不心,你什么心?”何芙回头瞪了我一眼,继续往前走,穿过两条曲折的小巷停在一处有五层楼高的自建房子前,我看了看四周的粗陋杂乱,叹道:“你是我的贵人,你妈妈是贵人中的贵人,我当然要心。”

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钥匙,打开一道铁门,引导我上楼:“我妈妈不是什么贵人,她本来就孤单,所以才不愿意搬离,她喜欢周围热热闹闹。”

我听出了何芙的无奈与伤感,不敢再多言,紧跟着何芙身后,到了顶层五搂,我们走到最尽头的一间屋子前驻足,何芙侧头看着我问:“你涂香水?”

我讪讪道:“一点点。”

何芙一直没笑容,这会意外地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妈妈很喜欢男人涂香水,如果你不是第一次来见我妈妈,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来讨好我她的。”

我故意问:“你妈妈有你漂亮么?”

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见了她后,自己评论,我妈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手臂微举,刚想敲门,那屋子的门竟然打开了,一位美到极点的熟妇站在我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剧,这熟妇正是几天前与我水融的柏彦婷,她依旧长发披肩,琼鼻朱唇,眉目如画,跟几天前相比,她有了明显的变化,眼睛有神多了,精神异常饱满。

“柏阿姨你好,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我微笑着递上我的礼物,诚惶诚恐。

估计是柏彦婷见我装做不认识她装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过了礼物:“有心了,快进来,快请坐。”

我走进了这间堪称狭小的屋子,虽然看起来不足五十平方,装饰简陋,但整洁干净,清香扑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台缝纫机,上面还挂着针线,旁边还着剪刀,锥子,不用说,这柏彦婷近来还做车衣的活,我大为惊叹,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缝纫机,还自己缝纫衣服。

落坐在沙发上,我与柏彦婷相视以对,她忙转走目光看何芙,那边,何芙在忙着斟茶,没注意到我与柏彦婷眉目传情。

“我听说小芙跟你来往比较密切,就想见见你,顺便请你吃一餐便饭,希望没有妨碍你工作。”柏彦婷柔柔道。

“不妨碍,不妨碍。”我连连客气,眼前的柏彦婷一袭紫衣,紧身弹力黑长裤,半高的黑色圆头高跟鞋,端庄不失朝气,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为她的美色所倾倒,暂时忘记山庄里来了一位叫杨瑛的客人。

“我跟我妈提起你借我一大笔钱的事儿,我妈特感动,说一定要请你来吃饭,见个面。”端茶上来的何芙,解释了邀请我来吃饭的原因,似乎想撇清与她无关。

我微微失望,也激起了绝不轻易放弃的念头:“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在我落难时候,她几次救我,所以我有一个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的关系如同鱼和水的关系,她是水,我是鱼,她离开我可以,我却万万离不开她。”

何芙脸一红,嗔道:“中翰,你这比喻……”

柏彦婷掩嘴娇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说得这么重要,你有没有追求小芙呢。”

柏彦婷自然听出我对何芙的倾慕,我没想到柏彦婷如此赤裸裸地帮我,这很容易露出相互曾认识的破绽,幸亏何芙羞得浑身不自在,哪顾得上这些小细节。

“有。”我目光灼灼,其实,对眼前两个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没觉得你追求过我,何况你妻妾成群,所以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会答应,我这辈子什么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妈。”

“那将来谁侍候你?”我柔声问。

柏彦婷连连颔首,笑道:“中翰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你何芙的年纪不小了,哪怕不选择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妈。”何芙急得直蹙眉头。

第87章

柏彦婷站起来朝我招手:“好了,好了,过来吃饭吧。”

客厅就是饭厅,没有酒,果汁代替了汤水,饭桌上的菜连一点荤腥都没有, 全部是素菜, 柏彦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诚,在外边吃的素菜不真实,说不准会放猪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尝尝。”

我不客气,肚子正饿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丝瓜放进嘴里,嚼了两口,又夹多一块清蒸莲藕吃完,笑嘻嘻地对何芙道:“以后我会经常来柏阿姨这里吃饭,大厨的手艺也不过如此。”

何芙扑哧一笑:“嘴够甜了,实话实说,不是不照顾你这个客人,我妈自从我断奶以后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满意,也要吃两碗饭。”

我摇摇头:“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 柏阿姨,我不客气了。”

说完,动手动口,什么红烧豆腐,盐汁黄瓜,干煸豆角,麻辣田笋,冬瓜丝炒肉片?哦,原来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说,味道好到极点,我大块朵颐,风卷残云。

柏彦婷摇头娇笑:“我没煮这么多饭,估计你只能再添两碗,不够的话,就吃完这些菜。”

我点点头,心神激荡,只因眼前有两位与众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琼鼻朱唇,眉目如画,成熟的美脸上略显苍白;另一位,国色天香,沉稳端庄,星眸如宝石般闪闪发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开,一边大块朵颐,一边悄悄在桌底下踩着柏彦婷的脚,她没有缩回去,我抬头看她,发现她也在看着我,那次在医院,我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可今天我在柏彦婷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不敢说玉树临风,潘安再世,至少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尤其我喷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喷香水的男人会引起柏彦婷多少好感,我只知道柏彦婷没把脚缩回去,她苍白的美脸有了片片红晕。

半天的饭席,仿佛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乐乎,奇怪的是, 柏彦婷与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装不知,有问必答,答完接着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点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递来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数喝完。

何芙与柏彦婷对望一眼,很难为情道:“周秘书说,那七亿,可能没有回报。”

我一听,已经知道个大概,如果没猜错,我这笔七亿的投资不但没有收获,估计还有巨亏,七亿啊,期望亏少点吧。表面上,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下午周支农跟我说了,没事。”

何芙急道:“怎么会没事呢,之前你姨妈还到处借钱,烟晚那房子也卖掉了替你还债,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钱不但没利息,如今连本钱都拖欠着,真对不起你。我告诉我妈,我妈非要我叫你来吃一餐饭,顺便跟你说抱歉。”

我笑了笑,反而安慰何芙:“说来一言难尽,一句话,我没欠债,是有人趁我昏迷时候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身上,我姨妈不知,以为我犯错了,为了息事宁人,她到处凑钱替我还债,我醒来后,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们全家已经搬进碧云山庄,烟晚和雨晴现在住的别墅比她卖掉的别墅大三倍,那里的风景也很优美,有时间带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少时间。”

何芙与柏彦婷露出欣喜之色,也听出我话中有话,母女俩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叹,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这件事,其实要怪也只能怪周支农,何芙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农,我也相信周支农,大家都有责任,看来这笔钱一年半载也难拿回。眼下秋雨晴怀了我的孩子,我与秋家的关系更加紧密,这七亿或许做为我笼络何铁军残余势力的资本,反正我现在资金充裕,对这笔钱的需求并不紧迫,何况是何芙开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计较了。

想到这,我挥挥手,气势磅礴道:“至于那七亿,我跟周支农说了,如果拿回本钱,也不用急着还给我,该拿去发展投资就拿去,将来我要到县城做个小官,你们这一脉有什么花费的总不能都问我要,这七亿就由你何芙和周支农负责支配,不用问我,不用请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变,明亮而带着惊喜,柏彦婷则激动地看着我,欲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现在几乎无官不贪,所以我才觉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钱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这是何芙的期许,她是正直的人,纵有为姨妈掩盖了犯罪证据,也是中庸之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声:“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义,就是……”

我不好意思说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点。”

柏彦婷一声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脸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别怪何芙,我也想说这句话,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何芙和我心灵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来,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态:“谁跟你心灵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妈聊一会,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顺便送送我,我车子坏了。”

我马上扬声喊:“我送你一辆新的。”何芙没吱声,只顾着收拾桌子,动作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干家务,我想要站起来帮手,柏彦婷却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着何芙走进厨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喊你做妈。”

柏彦婷看了看厨房,小声道:“你还好意思喊我做妈?”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彦婷的眼神,隐然觉得自己蠢笨。

柏彦婷嗔道:“女婿吃饭时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脚,你听说过吗?”

我嬉皮笑脸道:“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们的事吧。”

“废话。”

我见柏彦婷一怒一嗔,眉宇带俏,成熟的风韵如秋天的果实,既沉甸又飘香,心中顿时涌起了,她的紧身弹力长裤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紧紧勾住,我一冲动,站起来坐到柏彦婷身边,她大惊失色,轻轻推我:“坐远点,让小芙看见可不得了,她有枪的。”

我毫不惧色,握住柏彦婷的双手道:“柏阿姨,你看起来好精神,这几天过得如何。”

柏彦婷一脸娇羞,小声道:“睡觉吃饭,一日三餐,还能过得怎样,不过,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糊等都没了,也许真如司徒老所说的,我不再有坏运气了。”

我点点头,大言不惭道:“嗯,好运气会接踵而来,认识我,你的好运气就来了。”

柏彦婷吃吃娇笑,半老的风情真的难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耸的胸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耸,我冲动地将柏彦婷搂在怀里,冲动地吻上她的脸颊。

柏彦婷挣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见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来吃饭,不为别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个邪毒的女人,克死了三个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着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别担心,我海龙王,专治你这样的女人,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何芙是我的贵人,你是贵人的妈妈,我一定全力帮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柏彦婷动情道:“中翰,我会尽力帮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诉过我,说喜欢你,但她不愿意嫁给你,我不知道为什么,问了她,她也不说。”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来。”低头看了看弹力裤子,我的手压了上去,弹力裤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脱下来,我冲动道:“阿姨,你好比几天前更漂亮了。”

柏彦婷娇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现在老了,不过,那晚上之后,连小芙也说我变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彦婷的双腿间,天啊,我真大胆,我还厚颜无耻:“可能要做多几次爱。”

柏彦婷摇摇头,面有难色:“不行,我担心。”

我以为柏彦婷担心她的白虎煞对我不利,心中顿时豪迈,抓她的手压在我的裆部:“别担心,我很强大,海龙王很强大,你摸摸海龙王,是不是很粗?”

柏彦婷揉了两下,又急忙缩手:“也不能在这,改天我打电话给你。”

“好,先让我摸摸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见高高的胸脯异常诱人,急忙掀起柏彦婷的紫衣,伸手进去,握住了一只温暖的子,她没想到我的动作如此迅速,待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捏实,无奈之下只能一边注意厨房的动静,一边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龙王都这样,不过,如果阿姨的不漂亮,我也没兴趣,主要责任还是阿姨。”我细细地揉搓着,不停磨蹭弹力黑裤,那动作何止好色,简直就是猥琐,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没喝姨妈煮的糖水,却喝了郭泳娴弄的药汤,这药汤能催情,摸了十几下,我的已经高涨,听见厨房里依然想着锅碗瓢盆曲,我突然冲动地完全掀起柏彦婷的上衣,张嘴含下一只大。

“喔,你别这样了,阿姨很难受。”柏彦婷在颤抖,我疯狂地吮吸着她的,不时赞道:“真大,真滑,一点都不像三十岁女人的。”

“三十岁?”柏彦婷一愣,随即明白我在赞美她五十岁的,她吃吃娇笑着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别这样,小芙会发现的。”

我闪电般吻上柏彦婷的红唇,吮吸那张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丰润,我的舌头温柔地摩擦她的牙齿,吞咽她的唾液,才吃饱饭,我又饥饿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彦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们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厨房,担心何芙走出客厅,可我的一经撩拨就难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将拉链打开,掏出巨物递到柏彦婷面前,她惊诧中摇头,我不由分说,大坚决顶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终于撑开嘴唇,大缓缓口腔,鼓起的腮帮,惊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经,我又插深一点。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刚吃饱饭,再会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与柏彦婷静静凝视,只一秒钟,她就明白我想干什么,她拼命摇头,拼命阻止。我只说一句“你曾经发誓过,愿意随我赴死,是真的吗?”柏彦婷马上不再阻止,眼睁睁地看着我脱下她的弹力裤,因为是弹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脱,两条修长的美腿露了出来,五十岁的女人还有修长的美腿,应该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还看到一只超级邪恶的,它叫白虎煞,白得晶莹,连毛囊都看不见。

“小芙。”柏彦婷突然扬声喊,我手一抖,吓得将刚剥下来的小扔到地上。

“哎。”何芙应了一声。

柏彦婷大声道:“等会去阳台帮我妈收衣服,别打了雾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东西。”从厨房传来何芙洗碗刷锅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知道是柏彦婷故意给何芙制造更多家务,用心良苦啊。

“快点吧。”柏彦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过望,情况特殊,一切从间,前戏就免了, 半躬着身子,将粗大狰狞的大对准白虎煞摩擦了两下便挺进,没有足够的滋润,我并不顺利,但仍然不影响我继续前进,柏彦婷分开双腿,将臀部抬起配合我,大深入,晶莹的渐渐鼓起来,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满,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几乎咬破红唇,我俯子,温柔地吻着她红唇,抚平牙印,她轻轻地呻吟着,如慕如诉:“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应你。”

我坏笑,缓缓地起来:“我只是开玩笑,没想柏阿姨当真了,现在你想后悔也行。”

柏彦婷捶了我一下,颤声道:“你想戏弄我就戏弄个够吧,看我还帮你劝小芙才怪了。”

我低头,又吻了一口:“这可不行,我现在就喊你做妈。”

柏彦婷焦急道:“你快点吧。”

我加快了的速度,但尽量不弄出声音,多亏柔软的沙发还算结实,没有什么异响,唯一的声音就是喘息,我低声道:“叫我女婿。”

柏彦婷摇摇头,可随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坏笑,小声问:“妈,你舒服么?”

柏彦婷忘情道:“插深一点就更舒服。”

我尝试着九深一浅:“是这样吗。”

柏彦婷用力勾着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欢你喊我做妈。”

我用力揉着两只大乳,道:“以后我改口,就喊你做妈,我听说丈母娘最喜欢幻想和女婿上床,这是真的吗?”

“咯咯。”柏彦婷掩嘴失笑,风情像的蜜糖一样,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我喜欢她气十足,管她什么白虎煞,只要我干得爽,我就一直干下去。艳红的有了像一样晶莹的液体,柏彦婷湿润了,我舒爽地着,用手抚摸无毛之地,挑逗那几片仍然像少女一样柔嫩的花瓣,翻卷的肉预示着被撑得很厉害。

我动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柏彦婷急喘:“知道,你快点,改天妈好好跟你做,嗯嗯嗯……。”

我用力研磨,用我浓密的碾磨无毛之地:“只要妈有,我就射,但不许装。”

柏彦婷的眼神变得异常妖异,微张的小嘴吸引我扑上去,她风情地迎合我,主动吮吸我的舌头,还娇滴滴地说:“你用力几下,妈就会有,只有你才能让妈有。”

“我都用力几百下了。”原以为柏彦婷的没这么快来临,不料,话一刚说完,柏彦婷就扭动身躯,收缩,狂吮我的,我感觉她的冷飕飕的,一阵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觉,暗叫不妙,想起了对付姨妈的法子,大丝毫不停留,连续不停歇,柏彦婷高举双腿,迎合我十几下便放下来,嘴里呢喃道:“来了,来了。”

果然,一股热流暖和,也暖和了,我松了一口气,埋怨道:“这也太快了吧。”

柏彦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妈真的来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厨房,见何芙的身影还在忙碌着,起了贪念,低头吻了吻红唇,央求道:“再来一次。”

柏彦婷急道:“你这人说话不算话。”

“再来一次。”我缓缓抽动大,碾磨那光洁晶莹的,柏彦婷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放下的双腿重新盘到我腰间,撒娇道:“这次,说好了啊。” 我点点头,柏彦婷娇羞地闭上眼睛,小嘴微张,一耸一动,这媚态可以让我发狂,立即如风,只是忌惮被何芙发现,我才尽量克制着力量,即便如此,柏彦婷仍然被我干得媚眼如丝,气喘嘘嘘。

突然,脚步声从厨房传来,我与柏彦婷大吃一惊,她狠狠地瞪着我,似乎埋怨我过于贪心,房子狭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厅,我们都无法掩盖,至少柏彦婷会来不及穿上那条弹力长裤,电光火石间,我与柏彦婷凝神着,等待不堪设想的一幕出现。

上天保佑,脚步声转进了另外一间房子,我听到了衣架,衣杆触碰的声音,叮叮当当,柏彦婷赶紧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点。”

“妈也要快点。”我坏笑,抱着柏彦婷狂吻,身下的如水银泻地,再坚固的沙发也受不了我的冲击,发出还吱吱作响,没想到,何芙察觉了:“妈,你们聊什么呢。”

柏彦婷示意我小声点,吸了两口气,说道:“就聊你。”

房间里传来笑声:“妈,你要小心,他很能说的,你别被他哄了。”

柏彦婷看了看被的,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干呀。”

“那是他运气好。”房间里传出讥笑声。

我微愠,心想这个何芙一直在损我,士可杀不可辱,看我如何报复在他妈身上,恶念顿起,邪念丛生,我的身体在柏彦婷身上卖力起伏着,大直插直抽,如雨点般触动她的口,她娇吟连连,持续颤抖,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配合着大。

一阵凉意袭来,我不愿意压抑了,小声对着柏彦婷道:“妈,女婿了。”

柏彦婷一听,浑身剧颤,上身突然迎起,双臂像蛇一样缠绕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们母女都干了。”

说完,猛摇长发,臀部急剧耸动,晶莹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我打了一冷颤,哆嗦着,拼命哆嗦着,浓烈的精华如火山爆发的熔岩般喷涌,喷入阴邪的白虎煞里。

脚步声响起,房间里又传出何芙的声音:“妈,衣服叠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间,何芙走出了房间,手里多了一把拖把,客厅很干净,她简单地在客厅里拖了几下,一双美目飘向我,顿觉异常,马上瞪着眼睛问:“你们怎么了?”

我尚能平静,柏彦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转,淡淡解释道:“我想让你妈妈搬走,她触景伤情,可能想到了什么往事,也可能舍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彦婷身边安慰几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竖:“都跟你说过了,我妈喜欢热闹,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个人孤单,希望见多点人,我妈真想搬走的话早搬了,轮到你来劝么,真是的。”

我哑口无言,柏彦婷看着我,突然道:“小芙,妈要搬走,中翰有心,妈不能辜负他一片心意,这里没什么好牵挂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张大了小嘴儿。

第九部

第88章-第98章

唐依琳摇了摇头,娇羞道:“小君在。”

“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有些意外。

“昨晚就来,小君说楚蕙早早就休息,葛玲玲又要照顾楚蕙,闷得很,加上到新地方睡不着,就跑来跟我们德禄居,还和我睡一张床,整晚上跟我说的事儿。”说完,扑哧一笑,真是明媚妖娆,娇羞得不可方物。

我深情看向唐依琳,她也眉目含情看过来,我有被电一下的感觉,情不自禁握紧她冰凉的小手,柔声道:“我们不用吵小君,到美琪的房间去。”

唐依琳会意,依偎在我怀里走进德禄居,怕吵到人,我下意识放轻脚步,唐依琳柔若无骨,飘逸动人,走起路来不带一丝声音,我心中怜爱,干脆将唐大美人拦腰抱起。她嘤咛撒娇,如小鸟依人般搂紧我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有意无意送上无血色的嘴唇,我更加心疼,轻轻吻下去,缠绵吮吸几口,那嘴唇才略有血色。

上了二楼,唐依琳已是脸色红润,鼻息咻咻,那风劲渐渐显露出来,我的又滚滚而至,问清庄美琪的房间,我抱紧唐大美人急速走去,准备一箭双雕。

突然,我和唐依琳都听到有人说话,原来庄美琪的房间并没有完全关紧,只是虚掩着,说话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

“这个大混蛋弄了我好长时间,昨晚和早上拉大便都是辣的,气死我了。”

这是小君的声音,我与唐依琳面面相觑,赶紧放下她,朝门缝里观看,却看见令我瞠目的一幕:小君上半身趴在床上,全裸,双腿微曲站在床边,整个光溜溜的高高撅起,她身后,是身材曼妙,头发凌乱的庄美琪。

“有没有出血?”庄美琪拿着一根棉签,在小君的股沟里涂弄,小君则哼哼唧唧道:“没有,就是辣,美琪姐姐,你被他捅过眼吗?”

“咯咯,没。”庄美琪矢口否认,我身边的唐依琳听了,差点笑出来,赶紧掩嘴。我忽然想起上次干庄美琪就全仰仗唐依琳的奸计才能得逞,干小君也是唐依琳从中帮忙才得偿所愿,心里更是喜欢唐依琳,手一伸,探入她的棉裤里,手指勾住她的,轻轻摸弄,她咬咬嘴唇,眼里尽是水波。

小君怒道:“哼,他是心疼美琪姐姐,没舍得折磨,可对我就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惨无人道。”

庄美琪自知已被我夺去,只是在小君面前不愿意承认,听到小君咒骂,不禁深有感触:“依我看,你表哥绝对不会放过我,总有一天,他也会对我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惨无人道的。”

小君更怒:“这怎么行,难道就没有人管,就任凭他鱼肉吗。”

庄美琪笑道:“小君,我想问你,你老实说,弄眼时痛不痛?”

“呃……”小君用手支起小脑袋,想了半天都没回答出来,我身边的唐依琳又是掩嘴窃笑,我手指头轻勾,勾进了她的,她顿时软软地靠在我肩膀上。

“那就是舒服咯?”庄美琪笑问。

小君微微点头,很害臊的样子:“是有一点爽,不过,爽完之后拉大便就很不爽,两情相权取其轻,我就情愿不弄眼。”

庄美琪双手抓住小君的臀肉,轻轻掰开,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没见开裂,色泽红润,干燥,没有病变,没有发炎,可能是用力过猛,里面擦破点皮,无大碍,我帮你涂点绿药膏应该没事,以后那大混蛋再要求弄眼,你就要他温柔点,再温柔点。”

小君气鼓鼓道:“他才不会温柔。”

庄美琪大笑,猛拧小君的:“他不温柔,你也弄回他眼,咯咯。”

小君急忙闪避,一骨碌爬上床:“哎呀,你们个个都偏心他,他更无法无天了,哪天他也会把美琪姐姐的眼捅出个大窟窿,让你要死要活,大便,到处流,咯咯,美琪姐姐,我不是咒你,我是提醒你哟。”

庄美琪佯怒,捉住小君,举起手掌对着小君的击了一脆掌,嗔道:“怪不得小君臭臭的,原来了。”

小君尖叫,顾不上穿裤子,嚷嚷道:“人家才没有,人家的眼紧得很,不像依琳姐姐,被大混蛋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半天没合上,如果肠子有便便,那还不流出来?”

“哈哈。”庄美琪被逗笑了,紧跟着爬上床,两个大小美女搂在一起嬉戏,看得我心痒痒的。唐依琳狡黠,马上察觉到我有强烈反应,她悄悄跪下来,将我的运动裤给扒下,大如利剑般出鞘,威风凛凛,一只雪白的嫩手迅速攀上,轻揉光亮的大。我深深呼吸,很默契地将大送到唐依琳的唇边,她张开小嘴就含,一股愉悦袭遍了我全身。

门缝里,两个大小美女在床上嬉戏累了,都停下来喘息,小君的脑袋枕在庄美琪的香肩上,嗲嗲道:“其实,我也不反对他弄眼,反正都给他鱼肉惯了,想弄哪都由着他,可是,他不能老弄儿,那是歪门邪道,他应该多走正道。”

“哈哈。”庄美琪一听,立即放声娇笑,笑得花枝招展,小君仍然是一脸愤懑:“美琪姐姐,我告诉你喔,他昨天真的不碰前面,全是走歪门邪道。”

庄美琪一边擦眼泪,还一边笑道:“真可恶,收拾他。”

小君恶狠狠地举起粉拳:“确实要收拾他,不能总惯着,否则以后就他自己一个人爽,我们没得爽还要担心大小便。”

庄美琪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脸色逐渐严肃起来:“小君,你去向姨妈说说去。”

小君一愣,支支吾吾道:“这……哎呀,美琪姐姐,你是我妈妈的干女儿,又是李中翰比较靠前的老婆,这事应该你去说。”

“比较靠前?”庄美琪眨了眨大眼睛,问:“那小君说说,论资格我排第几位。”

小君晃晃了小脑袋,狡黠道:“当然是很靠前啦,第一位肯定是辛妮姐姐,第二位,我猜想应该是楚蕙姐姐,第三位就是德高望重,众望所归的美琪姐姐啦。”

“真的?”庄美琪隐约露出一丝喜色。

“我李香君从不说假话,美琪姐姐跟李中翰早早就认识,你喜欢李中翰时,辛妮姐姐还不认识李中翰,这叫资格老,就好比入党一样,谁先入,谁就资格老,以美琪姐姐的老资格去跟我妈妈说,再合适不过了。”

看来小君什么都没见变,倒是溜须拍马的功夫见长了,这几句话虽然平淡无奇,但在庄美琪的心中极其受用,她属于传统女人,对这些名份的东西很在乎,而身下舔吮大的唐依琳对名份倒无所谓,只要能跟我拍一个婚纱照,进一次教堂就满足。

“我考虑考虑。”庄美琪有些犹豫,小君急忙鼓起如簧小嘴,喋喋不休地央求,庄美琪经不起小君的软磨,眼珠一转,笑道: “好,我答应,不过小君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小君瞪着大眼睛。

庄美琪吃吃笑道:“给我摸摸你下面,好可爱,白白嫩嫩的,一点毛都没有,好想摸。”

小君拼命摇头:“不能再给你们摸了,不能再给你们摸了。”

庄美琪奇怪问:“我们?”

小君气鼓鼓道:“是呀,昨晚依琳姐姐就乱摸, 又不征求人家同意,就乱摸,还用嘴亲……”

庄美琪娇笑,抱紧小君胸口对胸口,对乱磨一通,看得我全身发烫,唐依琳见火候已到,悄悄站起,要把我拉走,我猛摇头,示意有精彩好戏可看,唐依琳瞪了我一眼,转个身,将香喷喷的身体靠在我身上,丝发拂面,翘圆的顶在我的大上,小玉手往后一抓,把大对准,我会意,缓缓前挺,将大插进了她的中。

“嗯。”唐依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坏笑着继续前进,完全时,唐依琳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示意我先别动,我正好可以窥看小君与庄美琪的嬉戏。

“真莫名其妙,我又不是男人,摸我做什么,亲我下面做什么,搞得人家很难受。”小君在庄美琪的怀里发牢,我暗暗好笑,在唐依琳的耳边小声问她为何调戏小君,唐依琳小声说没有男人调戏,只好调戏小君,我爱得牙痒痒的,缓缓抽动里的大,唐依琳立即发出浑浊呼吸,贴着我耸动起来。

房间内,庄美琪腻声道:“谁叫你这么可爱,美琪姐姐做过护士,都没见过这么白,这么可爱的白虎,以前读解剖学的时候,也只是听老师讲过女人有白虎。”

“白虎就是像我这样白白的,没毛的吗?”小君问。

庄美琪道:“是啊,我做护士的时候,曾经见过白虎,全都是丑丑的,那颜色不是黄的,就是褐黄的,表面都有鸡皮疙瘩,有些不是全光,还带有几根长毛,恶心死了,更可怕的是,这种都有强烈异味,说难听点就是臭哄哄,我们护士戴口罩都能闻到。”

小君脸色微变:“那我的臭么?”

庄美琪笑道:“一点都不臭,还有点淡淡的香味,我开始还以为是香皂味,或者是沐浴液的香味,可仔细一闻,都不是,是纯正的体香,所以美琪姐姐才想摸,如果没猜错,依琳也是觉得小君的白虎漂亮又香才去摸的。”

小君松了一口气:“怪不得,李中翰也是这样说。”

庄美琪将美腿搭在小君的腰部,紧紧地缠绕着她:“哎呀,我的好小君,李中翰可以摸,唐依琳可以摸,我也要摸啦,不能偏心哟,你看美琪姐姐多好,帮你看眼,帮你涂绿药膏,帮你去姨妈那里告状,还有,以后你还想吃面条,美琪姐姐一定煮给你吃。”

小君其实比庄美琪还略高一点,可是在庄美琪的缠绕下,依然像小鸟伊人般窝在庄美琪的怀里,嗲嗲道:“算了,都吃腻了,你煮给大混蛋吃吧,看在美琪姐姐对我好的份上,就给你摸啦,但不许舔。”

“好。”庄美琪大喜,低头在小君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平日里,庄美琪有豪爽之气,这会的动作颇有男人的味道,小君不禁脸红起来,我看得砰然心动,大愈加粗硬,虽然没有用力快速插,但仍能令唐依琳鼻息咻咻,两脚发软,差点撞门而入,多亏我手快,紧紧抱住她的小蛮腰。

“哇,真漂亮,白嫩嫩的,很光滑。”

听到娇呼,我与唐依琳下意识停止了抽动,瞄眼窥望,见庄美琪跪在小君的身下,眼睛离小君的只有十公分距离,小君分开着双腿,撅着小嘴,两只大眼睛无辜又无奈,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美琪姐姐,你打算摸很长时间吗?”

“小君,美琪姐姐想亲一下。”庄美琪的回答令小君脸色大变,刚想逃跑,却被庄美琪捷足先登,吻上那片白嫩嫩的禁地。

“不要,嗯,不要。”小君只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放弃了,也许是女人与女人之间没有被侮辱的感觉,小君看起来并不厌恶被庄美琪舔吸,反正也曾经被唐依琳弄过,再加上白虎的女人天生敏感,很容易被挑逗,之前与庄美琪亲昵了半天,估计早处于兴奋状态,这会被更放肆地挑逗,小君就由着庄美琪了。

“小君比你所有女人都,昨晚她还叫我舔她的脚。”唐依琳柔柔地说。

“她主动要求的?”我大为好奇。

“嗯嗯嗯。”唐依琳靠在身上,吐气如兰,翘翘的一耸一动:“小君身上有一股魔力,我每次接近她,亲近她,就想做那事儿。”

我坏笑,狂吻她的脖子:“每次接近我呢,想不想做那事儿?”

唐依琳柔柔道:“不用接近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

“你也很。”

唐依琳猛摇:“嗯嗯嗯,可以用力点了。”

我不敢太用力,生怕传出声音,但房间里却传出嗲嗲的声音来,惹得我心不在焉,又朝门缝里窥视,只见小君仰躺着举起光溜溜的左腿递到庄美琪的面前,用最嗲的声音哀求:“美琪姐姐,你……你可以舔我的脚吗?”

庄美琪一愣:“舔脚?你居然叫我舔你的脚? ”

小君撒娇道:“美琪姐姐,我的脚好干净的,好香的,大混蛋就喜欢舔我的脚,以前我也不知道被人舔脚这么舒服,自从他舔了我的脚之后,我就一发不可收拾,美琪姐姐……”

庄美琪伸手托着小君的玉足,一边仔细观察,一边啧啧称奇:“小君的脚真美。”小君听了,两只大眼睛笑成弯月,庄美琪又把玉足放近鼻子闻闻,赞道:“嗯,确实有点香。”

“美琪姐姐……”小君突然伸直左腿,那只美丽的玉足堪堪触碰到庄美琪的嘴唇,庄美琪瞪了小君一眼,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小君的大脚趾头,小君随即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简直无法形容她的娇媚,她的声音足以融化钢铁,我用力顶住唐依琳的,凶猛地碾磨。

捂嘴喘息的唐依琳在抽搐,一边耸动一边抽搐,抽搐到最后,唐依琳几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整个绵软无力娇躯全靠在我身上,仿佛凭大之力就能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浪成这个样子,大混蛋一定很喜欢你,男人就喜欢浪的女人。”庄美琪的声音飘了出来,我瞄进去,发现这时的庄美琪已脱掉睡衣,屋里暖气充足,两个大小美女几乎全裸,庄美琪继续吮吸小君的玉足,而小君另外一只脚居然踩在庄美琪的上,一边吃吃娇笑,一边用脚掌揉弄庄美琪的子,甚至还用脚趾头夹庄美琪的。

小君的脚有灵气,能解纽扣,摁手机键,至于夹更不在话下,她夹完夹,嘴里嘟哝道:“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浪蹄子,就除了美琪姐姐,美琪姐姐最老实,最纯朴,最贤惠。”

庄美琪吐出脚趾头,恨恨道:“怪不得他不喜欢我,说好早上来我这里的,怎地现在连个人影都不见,看来,我以后要多浪一点。”

小君吃惊问:“他说早上来美琪姐姐这里?”

“嗯。”

小君下意识看向房门口,突然尖叫:“李中翰。”

行迹暴露,我只好推门而入,一边冷笑,一边朝大床走去,床上的白色鸭绒棉被里盖着两个咯咯娇笑的大美人。我脱掉衣服钻进棉被里,叫声更尖锐,突然,只剩下嗲嗲的笑声,庄美琪却不笑了,小君呼一下揭开棉被,发现我的大正插在庄美琪的里上下,庄美琪哪还能笑,喘着粗气应付我都来不及。

小君想跑,可惜她那双玉足被我抓在手中,想跑跑不了,只能乖乖地躺在一旁看我对付庄美琪。庄美琪如沐春风,美眼含情,舒爽之时不忘替小君说话:“小君不喜欢,喜欢弄前面,以后你可别为难她,否则……哎哟!”

“否则什么?”我奸笑着耸动臀部,粗大的把庄美琪的撞得乱响,哼,居然调戏我的小君,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庄美琪,几天不爱爱,她的又紧了。

“嗯嗯嗯……”庄美琪抱住我的脖子极力迎合我,刚才想为小君打抱不平的侠义劲头都抛诸九霄云外。

“小君,亲个嘴。”我抽空朝小君眨了眨眼。

“不亲。”小君气鼓鼓地瞪了一眼,还蹬了我几脚,我低头看向玉足,不禁垂涎四溢:“亲个脚。”

我还以为小君换会拒绝,不料,话音刚落,她居然闪电般把另外一只玉足递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问:“哥,你这么多女人最喜欢干谁?”

我板起脸:“小女孩子家家,斯文点,矜持点。”

小君蛮横道:“我就这个样子,不喜欢就尽早抛弃我,我好找个男人嫁了,省得受苦受罪。”

“什么?”我大怒,慢了下来。

庄美琪急了,扭动娇躯嗔我:“傻瓜,这都看不出来,小君是故意气你,等会希望你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

我目瞪口呆,心想小君的心机没这么深。

小君吃吃笑道: “美琪姐姐才傻,这会他生气了,他先把怒火发泄到美琪姐姐身上,你瞧瞧,我哥现在是不是特有劲?”

庄美琪脸一红,妩媚道:“是特别有劲。”刚说完,又觉得不对,连忙改口:“嗯嗯嗯,不对,你哥一直都有劲,啊啊啊……”

我一听,心中得意,加快了许多,见庄美琪重新陶醉,无比享受的样子,我警告道:“不许到姨妈哪里告状。”

庄美琪娇羞着耸动:“嗯嗯嗯,不告状。”

我又恶狠狠说:“随时给我干。”

庄美琪连连点头:“给你干。”

我坏笑,朝小君挤挤眼:“有时间给小君舔舔脚。”

庄美琪歇斯底里地尖叫:“舔,我一定舔,喔,中翰,你用力。”指甲掐疼了我手臂肌肉,我知道,庄大美人就要,赶紧放开小君的玉足,用全身力气猛烈,大一遍又一遍摩擦多肉多汁的。

“砰砰砰……”

“呜呜。”庄美琪蹙眉闭眼,销魂的呻吟一点都不逊色小君的娇嗲,我又连续猛干了五十多下才停下来,见庄美琪娇容如花,吐气如兰,我俯子,在她耳边柔声细语: “三老婆,我爱你。”

一旁的小君听到了,大眼睛翻了翻,嗲嗲道:“我呢,我是超级小老婆,对不?”

我正哭笑不得,门外轻飘飘走进一位大美人,却是刚去沐浴出来的唐依琳,她身披浴袍,手拿着毛巾,一边擦拭着湿头发,一边揶揄小君:“你是他李中翰的心肝尖,心头肉,傻子都能看出来。”

小君自然听出唐依琳的话中有讥讽的意思,不禁脸色微变,马上脱口而出:“依琳姐姐,你跟李中翰结婚,我要做你的伴娘。”

我没听懂是啥意思,唐依琳就说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想做伴娘。”

小君瞪大眼珠子:“为什么?”

唐依琳冷冷道:“第一,你很喜欢那套伴娘装,第二,你想等到‘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的时候把我灌醉,然后来一个唐冠李戴,自己跟李中翰入洞房,我猜得对不对?”

小君狡黠一笑,露出钦佩的神色:“哥,我昨晚听见狐狸呱呱叫,我们碧云山庄到处是树林,竹林,可能隐藏有狐狸精,你要小心喔。”

我笑问:“你怀疑依琳姐姐是狐狸精?”

小君狡黠道:“我可没说,不过,我听说狐狸精有尾巴。”

我装傻般又问:“依琳姐姐没尾巴呀。”

小君用手掩嘴,吃吃笑道:“可能是为了避免被发现,就把尾巴缩进眼里面,听说狐狸精最喜欢弄眼。”

“哈哈。”我和庄美琪听了,都哈哈大笑。唐依琳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缓缓朝小君走去:“李中翰,听说小君最喜欢被人搔痒痒,是不是啊?”

小君本来也有含蓄窃笑,听了唐依琳这番话,小君顿时脸色大变,身子朝我挪来:“我最最最讨厌有人搔我痒痒。”

唐依琳冷笑:“我也最最最讨厌有人说我是狐狸精,嘿嘿。”

“你要干嘛,哥。”小君大惊,马上钻进被窝里,希望我保护她,我装出很害怕的样子,颤声说道:“帮不了你,依琳姐姐发火,连哥都怕。”

小君大怒:“哎呀,你这么怕她为什么不早说,好啦,依琳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小君知错了。”

唐依琳干笑两声,爬上大床问:“真的知错了?”

“嗯。”小君猛点头,脸色苍白。我一看不妙,赶紧抱起软绵绵的庄美琪下床,小君想跟我一起离开,不料,唐依琳迅速出手,抓住了小君。我一声幸灾乐祸的长叹,抱着庄美琪离开卧室,相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帮庄大美人洗过身子。耳边,是凄厉的尖叫: “哎呀,啊……救命啊,救命命啊,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啊,美琪姐姐救命,大混蛋救命,咯咯,我错了,我才是狐狸精,咯咯,咯咯……”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握着方向盘,我哼着一首耳熟能详的老情歌 ,眺望娘娘江边两岸秀丽的风光,天气转好,我的心情更好。安顿了十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夺回公司,孩子即将降生,准备结婚……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只可惜,我喜欢的人不高兴。

“别唱啦,鸭子叫似的,唱什么唱?”副座上,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的,她还怪罪我没有阻止唐依琳的辣手搔痒。

“我以为你喜欢听。”我嬉皮笑脸道。

“不喜欢。”小君朝我大吼。

既然小君不喜欢听,我当然不能再唱,小君不开心,我一定要哄她开心。

“告诉你一件喜事,小君。”我眉飞色舞。

“没喜事。”小君绷着脸。

“与你有关。”

“不想知道。”小君干脆看向车窗外。

“找到小风了。”我话音未落,小君猛地拧转身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的?”

我点点头:“嗯,他可是你护花使者,没有他,后果不堪设想。”想起孙家齐的种种无耻的行径,我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纵然他已重伤抢救,我也不可怜他半分,枉我对他不错,他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暗地里想取代我,还想非礼小君,若不是小风阻止,估计我把孙家齐碎尸万段了也留下终生遗憾。

“小风哥现在在哪?我要见他,那天看见他女朋友变成了孙家齐的女人,心里好难过,小风哥真可怜,如果他还没娶老婆,我考虑跟他交朋友。”

宝马750i的性能不错,我稍微一加挡就飞速起来,即便是时速一百零五公里,仍然很稳,不过,小君就吓坏了:“慢点啊,慢点开啊。”我黑着脸没吭声,继续加速,已经一百二十了,小君尖叫:“我错啦,我错啦,我一辈子就给李中翰做牛做马……”

我冷笑两声,车速很快恢复正常,斜眼看身边的小君,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我暗暗好笑,一个凌辱她的念头冒了出来,等车子上了环城快道,我拉下拉链,掏出大,命令道:“含一下。”

小君睁开眼,一见我如此猥琐,不禁勃然大怒:“含就含,有本事你别叫我吐出来。”

我大吼:“有本事你别吐出来。”

小君的目光是如此凌厉,我真担心她会咬掉我的大青龙,幸好她只是吮吸。

我承认我低估了小君,她真的含下大,不仅如此,她的姿势很惊人,身子趴过副座,脑袋压在我,而她的两条腿曲起,高跟鞋几乎踩在车窗上。 我敢肯定,这是我见过最夸张的车里姿势。看着牛仔裤翘臀,我开心极了,放缓车速,唱起那首耳熟能详的老情歌:“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嗯?大中间有点刺痛,我知道这是小君警告我,我赶紧闭嘴,刺痛随即消失,我叹了叹,柔声道:“小君,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喔,好舒服。”

小君没有回答,她真的不吐出来,粗大的就一直被她含着,偶尔吮吸一下,“咝咝”声响,我恍然大悟,其实小君并不是吮吸大,而是含久后口水会流出来,她没办法,只能把口水吸回嘴里,时间一长,她的小嘴也装不了太多口水,只能咽进肚子里,我差点笑出来,以为这次赌气终究以小君失败结束。

车子很快进入市中心,遇到红绿灯都要停一停,我意外发现小君开始吮吸起来,幅度越来越大,我大吃一惊,急道:“小君,快松嘴,会被别人看见的。”

小君没有反应,依然吮吸,吮得蛮舒服,不过,我此时没心情享受,眼看又是一个红绿灯,路边的安全岗还站有交警,我

大为焦急,急忙催促小君,想搬走她的脑袋,没想刚一触碰柔滑的秀发,大猛地刺痛,我吓得脸都绿了,没办法,先服软再说:“小君,我错了,只要你松口,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只要哥能办到,决不食言。”

小君没有反应,感觉大被牙齿咬着,我一推,就痛感十足。

“小君,交警看到了就要吊销哥的驾照。”

“小君,哥刚才插过依琳姐姐的眼,你有没有闻到臭臭的。”

“小君……”

就像喜欢我一样,小君的固执有时不可理喻,红灯亮起,我只能停车,这里是最繁忙的路段,红灯至少停三分钟,我的车边陆陆续续驶来车辆。我情急之下脱下西装,盖上小君的脑袋,她发出呜呜声音,我心想窒息一下,这小君总归松嘴了吧,没料到小君依然不松嘴,含得又紧又深,她的双脚搭在车窗玻璃上异常显眼,很多司机看出了异样,纷纷朝我投来目光,有惊诧的,有鄙视的,有羡慕的,还有愤怒的。我尴尬死了,更要命的是,交警大叔发现了异样,他一边指挥交通,一边缓缓朝我走来。

我大惊失色,冷汗满头,电光火石之间,我来不及多想,连续三次深呼吸,闭目意念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气息瞬间驱动,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大先是浑热,接着暴胀,小君“呕”一声,猛然抬头,吃惊地看着我,口水流出嘴角了都忘记擦。

谢天谢地,交警瞄了我和小君一眼,微笑摇头,举手示意车辆可以行驶了,我一看前方,刚好闪出绿灯,心中暗暗佩服交警大叔的时间感够精准。

宝马行驶后,小君终于想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李中翰,是你说的哦,我原谅了你,你就答应为我做任何事。”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暗暗好笑,柔声道 :“你说吧,哥绝不食言。”

其实,小君是被暴胀的大撑开小嘴才肯松嘴,根本不是她主动原谅我,我没有说破,假装感激她,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么事。

沉默片刻,小君朝我大吼:“以后不许你唱这首破歌。”

我猛点头,揉了揉差点就被震聋的耳朵,心里恨得痒痒的,真想就地脱她的裤子,的,涂绿药膏也不放过。

“呜呜,呜呜……”

这不是小君的哭声,而是救护车的警笛,我的车子快进入金融区了,车后的一辆救护车一直紧紧跟随着我,真晦气,我暗骂一句,放缓车速,让救护车先行。

小君嘟哝着问:“又说去见小风哥,怎么来公司?”

“你的小风哥就在公司里呀。”我看着救护车超越,重新加快车速,瞥一眼小君,见她颇为焦急,心中莫名酸酸起来。

“嘴贱。”小君狠狠瞪了一眼,拧头看向窗外:“噫,那救护车停在我们公司耶。”

我朝公司大楼望去,那救护车果然停在门口,从车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带口罩,提担架和药箱的救护人员,急匆匆地跑进我的公司。我马上加快车速:“是喔,难道有人突然得病?看看去。”

车刚停好,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车,我厉声道:“小君,你别去。”小君一愣,张了张小嘴,没敢反驳,也没敢下车。

我推开车门,相信我的脸色一定是铁青,隐约地,我感觉这事与小风有关,心中一紧,疾步上前。刚好,一众救护者从公司里跑出来,手里提着担架,担架上有人躺着,鼻子插着导气管子。我一眼就认出那躺在担架上的人就是小风。

“快,快……”救护人员手脚麻利地将小风抬上了救护车,呜呜的警笛响起,眨眼间,救护车已风驰电掣般离去,我心情异常沉重,脑袋轰鸣,心思着如何向吴奶奶交代,如何面对眼瞎的吴奶奶。我漠然环顾左右,围观的公司职员慑于我凌厉目光,都纷纷散去,我终于看到一脸憔悴的周支农。

“小风怎么回事,支农。”我厉声问。

周支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黯然道:“昨晚审了卓义峰一夜,嘴还硬,直到早上他才顶不住,陆陆续续招供了很多,我们这才知道,小风就铐在孙家齐办公室的密室里,人活着,但满身是伤,都是重伤,惨不忍睹。在电话里,我怕你的女人在你身边,就没直接说。”

我声音更严厉:“发现小风有重伤了为什么不马上送去医院,为什么拖到现在?”

“唉。”周支农长叹道:“他被孙家齐铐着手脚,都是拇指粗的铁链子,跟铐狗一样,我们刚才拿来电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锯断四条铁链子,这孙家齐斯斯文文,心里实在够歹毒。”

“卓义峰呢?”我咬牙切齿问。

“还扣在他办公室。”

我阴冷道:“好,今天我也歹毒一次。”

周支农皱了皱眉,劝道:“中翰,不能在公司里动手。”

我心中一凛,脑子马上清醒,暗暗责怪自己冲动,也佩服周支农心思慎密,眼见他一夜没睡,眼袋浮肿,就是为了执行我布置的命令秘密审问卓义峰,无论是功劳还是苦劳,都应该重重嘉奖,刚才我内心激愤,语气重了些,现在想想,真过意不去,不过周支农依然不卑不亢,没有丝毫受屈之色,我不禁暗赞周支农是一位难得的心腹,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随者。

想到这,我心中的郁闷消失了大半,语气和缓了许多:“支农,你那家“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还在?”

周支农小声道:“还在营业。”

我点点头,吩咐道:“你把卓义峰带到那里,我安顿好小君就来。”

“好。”周支农转身上楼,我回头过来找小君,却看见她在车里抽泣,我大吃一惊,拉来车门,急问她为什么哭。

“你凶我。”小君扁着小嘴,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花儿。

我大感爱怜,忙抽出车里的手纸替仙女姐姐擦泪:“对不起,我是为你好,小风受重伤了,要送去医院,我不想让你看到恶心的东西,我的小君是最干净,最纯洁的。”

小君猛眨眼睛,抬头看我,嗲嗲说:“你总有话讲,巧言令色。”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诚打动了,不禁微笑道:“小君的成语真多,文采飞扬,哥越来越爱了,要不要上办公室干一下?”

小君呸了我一口,马上脱口而出:“妈个……”

我惊得瞪大眼珠子,张大嘴巴,小君伸了伸小舌头,“咯咯”娇笑,笑得既憨,又笑得很狡黠。

进入公司,此时已是午休时间,员工都在放松,我乘机到各个部门转一圈,与员工交谈,听取他们的想法,主要是想稳定大家情绪,有些员工是在孙家齐当权时招进来的,他们生怕被开除。我表态只是针对孙家齐和卓义峰等几个人,与普通员工无关,希望大家安心工作,还当场表示增加员工的工资百分之五,众人欢呼,之前见我神勇击倒孙家齐,心中已有佩服,如今更是拥护我,敬畏我,我不露声色,暗自得意。

来到财务处,老的少的全是女人,这里的老大非戴辛妮莫属,经过锤炼,戴辛妮已在财务方面得心应手,强将手下无弱兵,连章言言都能独当一面,我自然有许多褒奖,谁知两个大美人并不领情,一直追问我昨夜是不是去了德禄居,不胜其烦。我避开这个话题,顾左言他,特别是夸赞戴辛妮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无与伦比,章言言的宝石红硬顶保时捷举世无双,这两个大美人听了,都眉飞色舞,忘记追问,反而自夸自车,转眼间,就演变成斗嘴。

我摇头苦笑,悄悄溜出财务处,来到你保安处,这里的保安已经全部由周支农派人接管,都很陌生,但大家都目睹了我击倒孙家齐的一幕,对我异常敬畏。我语重心长叮嘱了众保安,他们都发誓用生命去保护公司。

最后视察的地方就是秘书处,庄美琪淡出后,如今的秘书处是罗彤做主管,据郭泳娴说,罗彤的工作能力非常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尤其是我昏迷那段时间里,罗彤在公司里处处受到制肘与排挤,但仍坚持与孙家齐保持距离,不假辞色,我对罗彤的忠心非常满意,重新让郭泳娴任命她掌管秘书处,兼而帮助郭泳娴处理公司事务。

令我郁闷的是,秘书处的员工表里,赫然有江菲菲的名字,她原来是小风的未婚妻,如今小风身受重伤,未婚妻已成了孙家齐的禁脔,短短半年时间,这世界变化之大,令我倍感唏嘘。

“把江菲菲除名,并上报公司财务。”我似乎漫不经心地翻阅着秘书处的员工资料,实际上心情很压抑,江菲菲背叛小风,等于背叛了我,就算我不将她除名,她也不好意思再来kt。

资料里的美女令我眼花缭乱,但绝大多数都很陌生,我有了一点心痒痒:“好多新人,觉得她们的工作如何?”。

身边的罗彤紧挨着我,一个个指出:“这五人都是孙家齐的女人。”

我仔细一看,这五个女人个个都是美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孙家齐的女人?”

罗彤不慌不忙,晃了晃手中的移动硬盘:“我还有更直接的证据,另外七人再迟一些也会被孙家齐一网打尽,这十二人全是孙家齐招进来的,加上公司原有的七人,秘书已有十九人。”

“这么多。”我头大了,没见这些美女无所谓,如今见着了,难道都一一遣散吗,于心不忍啊。

罗彤道:“孙家齐处事与你不一样,他招来的秘书,几乎都是三陪女,陪吃喝,陪玩乐,陪上床……”

我举手打断罗彤继续说下去,毕竟做公关的,有时候主观上为了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务而自愿做“三陪”,这在行业里是潜规则。不过,如果上司直接命令属下“三陪”客户,那跟妓院的老鸨没什么差别,就算是暗示属下也不行。我毅然道:“把这十二个女人都解除工作合同,重新招收新秘书,秘书处十人就够,具体招聘事宜,你罗彤来决定,到时候向郭总裁汇报,以及上报财务就行。”

罗彤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真要炒掉?都是美女喔。”似乎想说:你李中翰舍得?

我暗骂一句,嘴上却讨好道:“我觉得没有人比得上你。”

罗彤骤然脸红,很不安的样子,我干咳一声,岔开话题:“还有,听说何婷婷被孙家齐追到手了?”

罗彤横眉冷对,语气坚定道:“没这事,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何婷婷没有被孙家齐追到手,很简单一个道理,如果何婷婷明里暗里跟了孙家齐,她的待遇与职位不会原地不动。总裁昏迷期间,何婷婷曾经和我交流过,她整天忧心忡忡,还有跳槽的打算,外面有风言风语,都是何婷婷在和孙家齐周旋,她身在公司里,不能不敷衍孙家齐,但她没给孙家齐机会。据我所知,孙家齐到处染指公司各部门的女人,别的部门我不清楚,但我们秘书处原来的那些女人一个都没有被孙家齐诱惑成功,正因如此,孙家齐才扩编秘书处,新招收了十二名公关秘书。”

我暗松了一口气,眼睛瞄向资料,不由得感叹:“确实都是美女啊!”这一刻,仿佛自己正辣手摧花,将这些女孩送入地狱。

“选一个?”罗彤似笑非笑,身上散发幽香,吐气如兰,她何尝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我干笑两声,正色道:“看你说的,你的老板是这么好色的人吗?”

罗彤摇摇头,笑道:“不敢对老板妄加评论。”

我站起来,拍了拍罗彤的肩膀:“好好干,加油。”

“谢谢李总裁。” 罗彤两眼发亮,估计对我辣手摧花大感满意,我发现自己竟然凭罗彤一面之词就完全信任她,因为她同样经受住了考验,她值得我信赖。

“这是我的车钥匙,帮我给何婷婷,叫她到我车里等我。”我将宝马750i的车钥匙递给了罗彤,这有两层明显的意思:第一,我打算把何婷婷收入后宫,第二,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罗彤,就是信任你。

这世上信任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只能是情人。

罗彤在犹豫,以她的头脑,当然能明白我的暗示,虽然犹豫,但她还是接过了车钥匙,我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欣喜若狂,如果罗彤不肯接受我的暗示,她完全可以让我自己把车钥匙交给何婷婷。

我笑得很平静:“另外,下午有一辆红色宝马送来,车主是罗彤,你签收就是。”

罗彤咬咬红唇,垂下羞红的美脸,用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谢谢。”

我带着满足的笑容离开了秘书处,离开前,我见到了很多陌生的莺莺燕燕,说实话,我真不愿意炒掉她们,她们是无辜的,但我只能这样做,我要在罗彤面前表现出尊重她,实际上炒掉这十二位新招的公关,完全是罗彤的意思,

安排好樊约与上官姐妹一起陪同小君在我办公室聊天后,我才离开公司。

宝马车里,何婷婷静静地看着我,我朝她微笑,她有些惶恐。我虽对何婷婷的感情没有像其他对美娇娘那样浓烈,但她好歹与我有露水之缘。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她不是不愿意来看我,而是姨妈列出的探视名单中没有罗彤与何婷婷。

唉,谁叫我喜欢有一双小脚的女人,谁叫我心肠软,更重要的是,我如果不善待何婷婷,估计难以讨得罗彤的欢心。之前的秘书处七仙女几乎被我一网打尽,唯独罗彤没有追到手,她又是郭泳娴物色好的接班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必须在近期内决定罗彤的地位。

而何婷婷恰好是关键。

“心情不好?”我发动引擎前,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带,她的眼睛马上发红:“罗彤说你要炒掉很多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其中之一。”

“我有这么无情吗?”我哈哈大笑,车子在不少人的注视下离开公司,我知道,我单独载何婷婷离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公司。从今天开始,我要么抛弃何婷婷,要么把她安置在碧云山庄里,虽然碧云山庄还很空旷,但我每增加一个外人,都会面临空前强大的压力,除非大家认可何婷婷,可偏偏何婷婷不讨好,除了罗彤,大家与何婷婷的关系都不密切,这全因她当初做何铁军干女儿时候过于嚣张跋扈,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你虽然不算无情,但你心狠,公司的人现在都对你另眼相看,说你变了一个人。”何婷婷说得很温婉,我发现她真的变了,变得小心奕奕,敏感多疑。

“哦,大家都怎么看我?”

何婷婷嗫嚅半天,说道:“大家都说你心狠手辣,很强势,有男人味,还说嫁给你很有安全感。”

“你想不想嫁给我?”我随口问,心里暗暗好笑,其实我并不强势,在山庄里,甚至上官姐妹都可以欺负我,只是那天我豪气干云,当着所有的面打败了孙家齐,我不仅差点打死他,还没有警察来干预,这让所有人认为孙家齐即便被打死,也是白死的感觉,所以,我不仅仅赢得了很多人的敬畏,连罗彤都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何婷婷黯然神伤:“我哪敢奢望,你姨妈不喜欢我,不给我探视你,大家都排挤我。”

何婷婷倒有自知者明,我就这么个坏毛病,容易心软,见何婷婷可怜兮兮,我愈加不愿意放弃她:“我姨妈并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你别往心里去。”

何婷婷幽幽叹道:“你如果喜欢我,你姨妈会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我明白的,别人对我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不喜欢我,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今天就辞职。”

我柔声道:“我喜欢你的脚。”

何婷婷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喜欢就好。”

“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里响着齐声的口令,张倩倩的每一个动作都规范到极致,有没有真材实料,一看就知,怪不得来学形体的女孩越来越多,我是男士无法进入练习大厅,只能远远观望。

不过,张倩倩看见了我,她示意所有学员自行练习,便发疯般朝我跑来,大冷的天,她身上就只穿着紧身健身服,在练习大厅门口,张倩倩与我熊抱在一起,所有的学员都看得目瞪口呆,何婷婷也目瞪口呆。

“他说你要来,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太好了。”张倩倩的哭声令我感动,她所说的“他”一定就是周支农,没想到张倩倩如此重情义,我只不过虐待她一次,她就对我念念不忘,听她的心跳,应该不是装出来。

“老板娘,生意兴隆。”我拍拍张倩倩的背脊,丝滑的健身服摸起来有点异样,张倩倩见何婷婷瞪视着,马上醒悟,松开我,一边擦眼泪,一边笑道:“没有你支持,早关门大吉了。”

我将何婷婷揽在怀里,郑重道:“我再投资一亿,你来主办上宁市的第二届选美,冠名权是我们kt公司,第一名必须是我身边这位美女,她叫何婷婷。”

张倩倩微笑着主动伸手:“你好,婷婷,我叫张倩倩。”

何婷婷诚惶诚恐,伸出双手接握住:“张老师您好。”

张倩倩打量一下何婷婷,赞道:“真漂亮。”

“光漂亮还不行,我要张老师把何婷婷调教成一位名正言顺的选美皇后,要赢得实至名归,令人口服心服。”

我知道张倩倩夸赞何婷婷并非恭维, 何婷婷确实漂亮,虽然比起我的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差一点,但无论身高,容貌都不比其他仙女差,让何婷婷参加选美,目的是让她有荣誉感,增加她身上的光环,将来我若将一个选美冠军收入碧云山庄,姨妈和美娇娘们就不会再看不起何婷婷,唉,我用心良苦哇!

张倩倩一直在打量何婷婷,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都在看,脸上逐渐有了自信:“没问题,婷婷各方面都很出众,我很有信心。”

我笑道:“亏本算我的,能赚钱的话,我们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其实,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份,拿回乔羽敲诈我的钱后,我的实力空前强大,如果趁势做广告,我将进一步扩大kt的影响,华夏的经济发展蒸蒸日上,正是公司扩张的好时机,投资一亿搞选美,即便是亏本也是值得的。

张倩倩激动道:“李总裁,我怎么好意思分一半……”

我笑道:“别跟我客气了,天冷,快进去吧,顺便带婷婷进去熟悉熟悉。”

张倩倩欢天喜地拉着何婷婷:“婷婷,跟我来。”

何婷婷怔怔地看着问:“我是,我是在做梦吗?”

张倩倩笑嘻嘻道:“婷婷,你遇到贵人啦。”

看着两人进去练舞大厅, 我长叹了一口气,心想,我是贵人吗, 如果我是何婷婷的贵人,那我的贵人呢,她去了哪里。

滴滴……滴滴……

手机突然想起,我心思着,如果是何芙的电话就好了,掏出手机,我一看来电, 哇!心有灵犀,真是何芙的电话。

“何芙。”接通电话,我激动得大喊,何芙很奇怪:“怎么了你。”

我如实回答:“刚想你,你的电话就来了。”

“少跟我来这套。”

“我没骗你,我发誓……”

“好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晚上有没有空?”

“有。”

“我妈说,想请你来我们家吃饭,你方便吗?”

“方便,方便。”我兴奋道。

“好,晚上七点正,你记下地址。”何芙把地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也凉了半截,听得出来,何芙并不十分愿意我去吃饭,由此推断,一定是何芙的母亲柏彦婷的意思,我脑子马上浮现出柏彦婷的音容笑貌,天啊,她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女人,近五十岁了,却如同三十岁少妇,她和姨妈一样,都属于白虎,难道我对白虎女人有天生的吸引力?

“进来吧。”

练舞大厅的偏门不知何时打开,周支农像标枪一样矗立在门边,脸上挂着微笑,想必刚才我与张倩倩交谈时周支农就已经看到了我,他与张倩倩之间的关系怪异,既是情人,又不是情人,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反正与我无关,我也不好问,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周支农与张倩倩的感情很深。

与周支农一起走进“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的秘密通道,到了尽头,一扇通常紧闭的大门已打开,进入屋子,里面有几个矫健结实的年轻人在等候,不远处,还有两个年轻人看押着卓义峰,尽管卓义峰手脚被手铐铐着,嘴上绑着布条,但看押他的年轻人仍手握着杀人武器,卓义峰想反抗,想逃脱都是痴心妄想。

我不禁对周支农的实力另眼相看,庆幸自己走对了与秋家姐妹的政治联姻,当然,我也深爱着雨晴烟晚。

我示意年轻人给卓义峰松开绑嘴。

嘴上的布条脱落,卓义峰惊恐地看着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上、脸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显然,周支农很耐心,没有用刑,我就没有耐心,我对待敌人会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

“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我抓来一张椅子坐在卓义峰面前。

“什么都说了。”卓义峰没有我想像中的卑躬求饶,有点骨气,可惜啊,竟然背叛我。

“支农,他们都可靠吗?”我目光凌厉地环视五位陌生的年轻人,周支农马上点头:“放心,都是跟随我十年以上的兄弟。”

我心里踏实些,再次将目光盯着卓义峰:“你听着卓义峰,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你要隐瞒可以,到时候,你别怪我心狠,是你们要搞我,不是我没事找事跟你过不去。”

卓义峰马上点头:“我知道,我说。”

“你们跟乔书记经常联系?”我淡淡问。

卓义峰摇摇头:“我跟乔书记只是普通关系,孙家齐与乔书记的关系才密切,前段时间,他们经常吃饭,见面。”

我冷笑一声:“你避重就轻。”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跳起,抓椅,抡起椅子对着卓义峰砸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卓义峰惨叫连连,

头破血流,见我又拿来另一张椅子,他惊恐万状,又是跪又是哭:“啊,啊……李总裁,不要打了,我说,我说……”

我放下椅子,一坐下,冷冷道:“你这不是贱骨头吗,又不是面对民族存亡的敌人,你装什么坚强?你还想期盼着乔书记来搭救你?快说!”

“呜呜。”卓义峰惨哭道:“乔书记安排了三位新股东进公司,然后重新选举公司总裁,由于别的股东反对,他们又以你无法行使总裁职责为理由安排选举执行总裁,最后把总裁的职务架空,选举了孙家齐做执行总裁,负责管理公司。”

我大吃一惊,如果卓义峰不说,我还蒙在鼓里,原来公司还有三个敌人,与周支农交换了一下眼色,他微微点头,示意我继续问,我随即厉声道:“这些我都知道,你继续说,说那些我不知道的,比如,我为什么出车祸。”

卓义峰哭叫:“不关我的事,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听孙家齐说,是乔书记找人做的,本来是直接杀死你,后来何书记的意思,是更愿意见你昏迷。”

听到这,我怒不可遏,我昏迷确实最有利于乔羽,因为我一直昏迷必定让全家背负沉重的负担,然后通过虚构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逼迫母亲还债,母亲肯定无暇管理公司,公司自然落入乔羽的手中,不出两年,筋疲力尽的母亲为了减轻沉重的负担,必定委身给觊觎已久的乔羽,这真是一招既精妙,又狠毒的连环计,到最后,何止我母亲,恐怕我的碧云山庄,我的女人都落入他乔羽的手中。

现在终于还了郭泳娴的清白,我出车祸的原因与郭泳娴给我喝的药汤没有丝毫关系,感谢上天,让我醒来,让我重新夺回了属于我的东西,可是,他乔羽竟然四两拨千斤,大事化小,如此深仇大恨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此仇不报,我誓不罢休。

“孙家齐为什么要囚禁小风。”我平静问,内心的翻江倒海没有人能看出,连仇恨之火都被我不露痕迹地掩饰起来。

卓义峰道:“孙家齐恨小风,孙家齐很想得到小君,他暗恋小君很长时间了,这事我和小风,小张私下都知道,后来孙家齐说小君能旺他,想娶小君,但又怕你反对,就没敢跟你说。虽然你介绍了聂小敏给孙家齐,但孙家齐仍然对小君念念不忘,他曾经醉后扬言一定要得到小君。

“你昏迷后,孙家齐找了好多次机会接触小君,只是小君的心思都在医院,不太搭理孙家齐,有一次,孙家齐约小君去公司,小君来了,我们几个人都在,那天晚上也奇怪,孙家齐就凭小君的喜好炒期货,买什么都赚,结算后,我们赚了很多钱,大家都疯狂了,都说小君是幸运星,大财神。”

“交易结束后,孙家齐说要亲自送小君回家,我和小风,小张当时也没在意,就先走了,去停车场拿车的时候,小风由于太过兴奋,忘记了拿手机,就折返回交易大厅取手机,没想到看见孙家齐要对小君非礼,小风急忙阻止,从此,孙家齐对小风恨之入骨,小君之后也不来公司了。”

卓义峰说到这,不安地看着我,见我神色凝重,他接着说下去:“孙家齐得不到小君,就转向樊约,樊约曾经是孙家齐和小风的暗恋情人,但孙家齐几次要请樊约吃饭唱歌,樊约都拒绝,这事被小风知道后,小风骂了孙家齐,他们之间的友情就因为这件事彻底破裂,孙家齐更恨小风。有一次,孙家齐想和解,就去小风家找小风喝酒,刚好小风不在,他父母也不在,就只有小风的奶奶在,孙家齐就跟小风的奶奶聊天,好像聊到了你,聊到了什么公主宝藏,第二天,小风就被孙家齐关起来了,当时关押小风的地方不是在公司,是在孙家齐家里。”

我拧紧眉头,沉声问:“孙家齐是想从小风的嘴里探听到宝藏的秘密?”

卓义峰点头道:“是的,孙家齐还叫我劝小风。”

“小风说,这宝藏秘密只能告诉你,如果你出了意外,这个秘密就永远消失,小风还说他们一家的祖先都是你的奴仆,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以为小风他故弄玄虚。我带话给孙家齐后,他更坚信有宝藏,更想知道宝藏的秘密,于是就把小风囚禁起来。一开始孙家齐还没有打小风,囚禁了半个月后,孙家齐又问小风,小风什么都不说,孙家齐一时火起,就打了小风,打得很厉害,从此,孙家齐就下定决心长期囚禁小风,他不可能放了小风,就算小风说出宝藏的秘密,孙家齐也不会放过小风。”

“特别是知道你醒过来之后,孙家齐就疯狂地打小风,还逼迫我打小风,孙家齐以为江菲菲会知道一点宝藏的秘密,就绑架了江菲菲,不过,孙家齐后来知道江菲菲确实不知道宝藏的秘密,就放了江菲菲,也不知道孙家齐用什么方法,就跟江菲菲好上了,聂小敏知道后,就离开了孙家齐。”

“孙家齐是怎么搭上乔书记的?”我淡淡问着,此时真想赶去医院,把孙家齐吊起来毒打一顿,打到我没有力气为止。

卓义峰咽下一口唾沫,喘息道:“不是我们搭上乔书记,是乔书记派人找到孙家齐。”

“派人?”我疑惑不解。

卓义峰道:“是的,一天下班,来了几个便衣警察,说孙家齐意图少女,要抓孙家齐,孙家齐吓坏了,我当时也在场。”

我追问:“后来呢。”

“后来孙家齐就被带走了,不久,孙家齐就被放了回来,一见到我,就说鸿运当头,要发达了,孙家齐告诉我,乔书记接见了他,还说让孙家齐做公司的领导,我那时将信将疑,一个月后,孙家齐真的当上了公司副总裁,他给自己的办公室建造了一间休息室,不久之后,小风就被转移到了那里。”

“乔书记怎么知道孙家齐意图少女?”

卓义峰茫然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我站起来,示意年轻人给卓义峰喝水和止血,而我径直走向一扇充满艺术气息的小门,拧动门把进去,随手关上门,眼前是三块连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过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练舞的人群,听到清晰的音乐,领舞的张倩倩背对着我,不远处的角落里,何婷婷正兴奋地跟随大家舞动。

我没心思欣赏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臀波,拿出手机拨给了小君:“仙女姐姐,在干嘛?”

小君嗲声道:“刚和樊约姐姐还有几个美女一起去买泳衣,买了好多款式,有三点式的喔,想不想看?咯咯。”

“太想了。”我怒火奇迹般地消逝,只因我在幻想小君穿三点式泳装的模样,耳边回荡着动人的笑声。

“就不给你看。”小君很调皮,故意勾引我,惹得我心痒痒, 我话题一转,问:“小君,哥想问你一件事。”

“说。”

“上次孙家齐想非礼你那件事,你跟别人说过吗?”我问得很小心,生怕小君生气。

“没跟别人说过呀。”小君道。

“也没跟乔若尘说过 ?”我略有些失望,难道我分析错了?

小君经我这一提醒,突然想起:“哦,对对对,我有跟若若说过,那时,我又不敢跟妈说,但心里很不爽,只能跟若若说,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万一孙家齐穷凶极恶,再来找我,把我先杀后奸,先奸后杀怎么办,我就想找若若帮忙出头,警告那个孙家齐,若若答应了,不过,见你一直没醒,睡得像死猪一样,我就不想多事,后来就打电话告诉若若,叫她别找孙家齐晦气了。”

我在沉默,我的怒火在燃烧,小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奇怪问:“噫,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若若告诉你的?”

“没有,哥猜的。”我故作轻松,内心却感叹小君并无心机,平时爱耍一些小聪明而已,实际上,小君远没有意识到人心的险恶,她找乔若尘帮忙,却不知刚好给了乔羽一个置我于死地,夺我家业,谋我母亲的机会。

小君嗔怪道:“我说嘛,若若是我的好朋友,我有困难,她一定会帮我,你以后别再说若若的坏话,我会不高兴的,还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坐下沙发,眺望正在练舞的人群,期望能见到几个能与何婷婷比肩的美女。

“你日思夜想的杨瑛就要来了喔。”小君嗲嗲软语说出了令我兴奋的好消息,当然,我虽兴奋,但我必须保持低调,还不忘给小君送上甜言蜜语:“你不知道吗,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李香君。”

电话那头传来嗲嗲的笑声:“算你会说话,晚上给你看三点式。”

我记起了晚上要去何芙家,这可不能对小君说,赶紧编个借口:“晚上要跟周支农叔叔去应酬,你能带何婷婷回我们山庄吃晚饭吗?”

“嘟……”电话挂断了,我还没说完,唉,估计此时让何婷婷搬进碧云山庄会遇到强大的阻力,光小君这关都过不了,更别说庄美琪,戴辛妮,姨妈这些难关。算了,暂时不提让何婷婷入山庄了,老惹小君生气是不对的,我还要看三点式。

“笃笃笃。”

有敲门声, 我大声喊:“进来。”

周支农走进来,小声问:“中翰,卓义峰怎么处理?”我思索了一会,道:“找个地方先关起来,吩咐你的人对他严加看管,但又要照顾好一些。”

“好。”周支农应声出去,很快就回来,手上多了一支白兰地,两只杯子,斟上一杯递过来:“严迪查了昨晚的监控录像,没发现有人潜入,看来潜入者道行很深,能避开重重的监控,对付这样的人,只能用警犬。

我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示意周支农坐在我身边:“这人不仅能反监控,还能伤姨妈,武功很厉害,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监控设备只能对付一般的人,对付不了高手,何况碧云山庄这么宽阔,百密总有一疏,严迪要买德国牧羊犬,我同意了,但要能尽快成警犬,至少需要两个月。”

周支农道:“我有现成的大黑背狼狗警犬。”

我笑笑摇头:“不行,这种犬的样子凶猛,会吓到我的女人。”

话锋一转,我语重心长道:“山庄的安全,姨妈会比我更心,她可能已经在处理,公司的安保就全权委托你了,我让郭泳娴给你一个监察部副主管兼保安部主管的职位,监察处主管是股东推选的,我只能给你安排到这个位置。”

“已经够了,如今公司的保安都是我的人,过段时间公司实行指纹识别身份,我会把安保做到最好。”

周支农的严谨细心令我感动,他对我忠诚超出了我的期望,我若有所思,随口问:“高速公路的收益如何?”

周支农尴尬地笑了笑:“真对不起,中翰,出现政策,天气,路基质量等种种原因,收益大打折扣,返本基本没问题,就是收益不大,你那七亿何芙盯得很紧,这你放心。”

我豁然明白,周支农说收益不大,估计已经亏本了,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又担心我追问,所以把何芙推上前台,我也不揭穿,小小暗示了一下:“这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返本了也不用急着还,该扶持的企业你继续扶持,该打点的地方就去打点,我信任你就如同信任何芙一样,如果能让何芙……”

周支农何等精明,我没说下去,他已经知道我的意图:“呵呵,我明白,不过,这事急不得,以何芙的性格,你逼她,她说不准明天就找个人嫁了。”

“是的,是的。”我讪讪不已,将杯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光。

周支农正色道:“中翰,不瞒你说,你只管从政,女人的事你不用心,你需要多少女人我都能提供给你,我开这家店就是为了网罗女人,我自己能力不行,基本用不上,也不太感兴趣,有两三个女人就够我折腾,至于何芙,只要中翰你是真心喜欢,像对待戴辛妮那样对待何芙,我一定成全你。”

“那就恭候佳音。”我内心极度震撼,仿佛一刹那,世间的诱惑都齐聚我眼前,玻璃的那一边,是成群的莺莺燕燕,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如果再得到何芙,人生在世,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是不是看上黄色衣服那位?”周支农说出了我心思,我的目光确实聚焦在一位美女身上,她身材修长,气质一流,身上穿着一件黄色连体健身衣,练舞大厅里的女孩基本都是这种着装,几乎都是坦胸露背不露乳,这些健身衣很紧身,身材曲线,翘臀都尽收眼底,甚至有些女人的比较饱满,咋看之下,可以看到的轮廓,真是勾引无限。刚才怒火中烧没在意,此时平静下来,一些原始的又蠢蠢欲动,真是色心不改。

“哈哈,周秘书果然犀利,不过,君子不夺人所爱,如果是你的女人就算了。”我假装大方,其实,只要我喜欢,就算是别人的老婆,我也想方设法染指,这算不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呢。

周支农虔诚道:“中翰,我不会做一仆二主的事情,既然誓言追随你,我就以你为尊,我的命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女人你随便要,你的女人我绝不会碰一根手指头。”

我龙心大悦,有了些飘飘然:“好,有周秘书鼎力支持,我参政义无反顾。”

我像撒娇的孩子,参政其实就是我的作业,我必须要完成,可我却以完成作业为理由索取糖果,而周支农就像我的老师,为了让我完成作业费尽心思,听我说得豪气干云,周支农也跟着激动起来,在我耳边如数家珍般介绍黄色衣装美女的来历:“她叫黄芸,真名叫黄雅千,二十五岁,父母都是机电系统的局级干部,独女,她曾经是万国豪的妻子。”

我猛呛了一口唾沫:“万景全万市长的儿子万国豪?”

周支农不以为然,似乎见惯不怪:“是的,以前一直生活在加拿大, 万国豪被捕后,她在加拿大待不下去,三个月前回来,与监狱服刑的万国豪办理了离婚手续,前段时间出来交际,跟我吃过一次饭。这女人目的很简单,就是找个愿意出钱的,一晚十万,三十万陪一星期,明码实价,赚够钱就回加拿大。”

我听得目瞪口呆,指着练舞大厅的女人问:“这些练舞的都是这种人?”

周支农道:“不全是,倩倩分中午,下午,晚上三节课,如今才中午一点多,等下午四点后,来的女人基本都是有价的,只跟有钱人约会,最低每晚一万,最高六十万,一般这种女人都养尊处优惯了,晚上不想睡,白天不愿起,不会早早来练舞,这个黄芸算是比较有活力的类型,可能是长期在国外居住,比较习惯健身美体。”

我急问:“标价六十万的是谁?”

周支农笑道:“没来。”

我大失所望,不过又大有希望,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识见识标价六十万一晚的女人是何等姿色,难道是一位倾城国色的美女?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很想问问到底是什么人,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下了肚子,我不能让周支农看出我迫不及待,既然要涉足官场,我就必须做到临危不乱,宠辱不惊。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淡淡道:“这里练舞的,还有谁是这种人?”

周支农一一给我指出来,我惊骇不已,想不到这里聚集了一些落魄的贵族高干,二流模特,三流影视明星,据周支农说,下午四点的课还有更多出色的美人前来练舞,因为自视甚高,都待价而沽,不愿意随便出手,一旦双方中意,往往就消失一段时间,如果找到好的靠山,就有机会咸鱼翻身,永远不来了。

我惊叹不已,心想,这个周支农的心思无可限量,将来一定要重用他,真的对我忠诚,我何愁不建功立业。

心中豪迈,我更愿意投资第二次选美,脑子想起第一次选美的名次来,随口问道:“对了,上次选美冠军是谁?那位萧影呢?”

“你还不知道冠军是谁?”周支农诧异,不过,他想想我才苏醒过来没几天,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去了解,心中释然,赶紧说道: “冠军就是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亚军是小君,季军是一位混血儿,叫凯瑟琳,她跟乔若尘,小君都相熟,我们以前在卡邦餐厅见过。萧影按你的意思,给她第六名,现在忙着拍戏,也算小有名气了。”

“有没有选美的录像?”我兴奋之余也充满了好奇,到底我的小君是如何获得选美亚军 。

“有,倩倩保存着,你想看我拿给你。”

“嗯,你准备好,我随时要。”眼光再次注视黄色健身衣,问道:“这个黄芸值十万?”

周支农露出会心的微笑:“呵呵,各花入各眼,就看中翰愿意不愿意出这个价了。”

“我没试过,这是叫妓吗。”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典型的又想吃鱼又怕腥。

周支农正色道:“她们不属于妓,妓女通常被男人选择,而这些女人多数选择男人,不顺眼她们未必肯出价,有钱不一定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见我讪讪直笑,周支农淡然道:“别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翰有能力驾驭女人,就放心索取,皇帝的后院嫔妃尚且三千,你如今宠爱的人数还不及皇帝的零头。”

我连连称是,觉得把自己与皇帝相比,未免脸皮厚,于是打了一个哈哈,说自己出于好奇,并不滥交,心中却大骂自己厚颜无耻,“她们知道这三面玻璃是单向的吗?”我好奇问。

周支农笑道:“大家几乎都知道,也算是默契吧。”

我惊叹道:“这么说来,她们既是练舞,也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仔细看看那些女人,当中也有肥胖臃肿型的女人,但周支农所指的那些“待价女人”无一不是身材姣好,容貌美丽,至少气质一流。

周支农道:“其实女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无非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在大街上如此,在这里也如此,只不过展示的地点不同而已,张倩倩有严格要求,就是不准这些女人浓妆艳抹,完全是素颜,让出价是我男人看到最真实的女人。”

“素颜就这么漂亮,打扮起来还不是惊艳绝色?”我心潮澎湃,不禁佩服张倩倩的眼光,她是艺院科班出身,对审美自然挑剔。

“不错,打扮起来可不比你家的女人差。”周支农含蓄地赞美我的女人,我不由得沾沾自喜,伸展身子,我的目光逐一扫视这群跳韵律的美女,真别说,丑的、肥的只占极少数。

忽然,一位短发美女引起我的注意,我侧身问:“穿白衣那位叫什么,有点眼熟。”

周支农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看不上这个女人,你连她是谁都认不出来?”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一人,马上脱口而出:“是赵红玉?”

周支农仍在大笑:“对,正是红玉。”

我大吃一惊:“她也标价?”

周支农摇头笑道:“不是,她是纯粹来健身,准备派往加拿大,现在天天都在锻练。”

我大感狐疑:“要练的话,她应该是到健身房之类的地方,怎么练起形体了?”

周支农神秘道:“女孩爱美,她的工作性质很讲究外表仪容,你不会不知道她是国安的人吧。”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想想某些性质的特工确实需要美貌。

周支农一声轻叹,话中有话道:“不过,她天天都来这里,每天三节课从不落下,确实有点反常,我跟红玉的关系不错,我既不能收她的钱,也不能赶她走,她爱待多长时间我管不着,或许她在等某人。”

“等谁?”我好奇问。

“哈哈。”周支农大笑,一饮手中的白兰地,我灵光一现,又是猛然大悟,急忙站起,搓着双手:“我现在就想跟赵红玉聊聊。”

周支农微笑着站起离去,我盯着玻璃外的练舞人群,目光锁定在赵红玉身上,不一会她就脱离跳舞人群,朝一间房子走去,我按捺住内心激动等待她,如果说kt的七仙女都承我欢爱,那就只有赵红玉无法收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个遗憾,如今她还要公派出国,遗憾之上又添了淡淡的失落。

白色的健身衣很亮,亮得有点刺眼,赵红玉见到我时,竟然很平静,我也很平静,但内心如倒翻的调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这是一位令我感情最复杂的女人,像鸦片,吸了带劲,但有毒。

“周支农说你在等人,不知道是等谁。”我朝赵红玉露出真诚的微笑,不管怎样,我和她有过两次刻骨铭心的,我最喜欢舔她的,因为她的很漂亮,她还是我第一次的女人,郁闷的是,我第一次喝女人的也是喝她的。

“反正不是你。”赵红玉冷冷道,我看得出来,她眼里有雾一样的东西,她高高耸起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是练舞连累了?

“听说你要公派加拿大。”

“嗯。”

“变化真大,差点认不出来。”我也在打量赵红玉,她突然吃吃笑问:“变难看了?”

说实话,赵红玉没有以前漂亮了,但我不能直说,我只能隐晦地赞叹:“头发短了,肤色变深了,不过,精神多了。”

赵红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我知道自己丑多了,集训半年,整天摸爬滚打,日晒雨淋,全身都晒黑了。”

我过意不去,柔声问:“想送你点什么,又不知道送什么好。”

赵红玉冷冷道:“不用。”

我笑道:“什么时候启程?我送你。”

“半个月前。”赵红玉优雅地坐下,虽然肤色稍微变深了点,但性感依旧,迷人依旧,尤其穿着暴露的健身衣,我的顿时有一团火。

“半月前?”我疑惑不解。

赵红玉靠在沙发上,懒懒地解释道:“因为雨季梧桐到处找治疗昏迷的偏方,大家能帮忙的都帮忙,幸好,你不需要大家的帮忙自己醒过来,你没事了,看起来比车祸前还好,我也了却一桩心事,我明天就走,不需要你送。”

我苦着脸,缓缓地坐在她身边:“你先告诉我为了帮我找偏方而推迟行程,接着又说不需要我送,你这是先给我一颗蜜枣又给一棍棒?”

赵红玉嗤之以鼻:“我懒得跟你玩心机,告诉你推迟行程,是想让你知道我曾经喜欢你,那一次在伯顿酒店,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你喝了我的,我想,我一定是你唯一喝过她的女人。至于我不需要你送别,是因为我讨厌离别的伤感,加上组织不允许。”

欲火加上怒火等于兽性,我的欲火与怒火一起在燃烧,确实我曾经喝下眼前这个女人的,来不往非礼也,我脑子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今天不报这个仇,以后再也没机会了。我笑问:“能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吗?”

我知道国安的人都喜欢用假名,诈一诈看看,果然,赵红玉微微吃惊:“你怎么知道我用假名?”

“猜的。”我老实回答,但我知道赵红玉不相信,我越老实,她越不相信。

赵红玉盯着我,以为我深不可测,索性直接告诉了我:“赵子涵。”

这名字比赵红玉好听多了,我笑道:“下次见到你,希望你用赵子涵这个名字。”

赵红玉冷冷道:“你讨厌赵红玉这个名字?”

我突然沉下脸,冷冷回敬道:“我不讨厌,你讨厌。”

赵红玉翻翻眼,冷笑道:“我为什么要讨厌,我觉得赵红玉这个名字很好听。”

“你一定会讨厌,因为赵红玉会喝下我的,我同样相信,我是你唯一喝过他的男人。”我笑得很奸。

赵红玉不屑一顾,与我近在咫尺,她一点都不惊慌:“李中翰,我想提醒你,我会武功,而且不错,可据我所知,你连雨季梧桐的万分之一本事都没有,嘻嘻!”说到最后,赵红玉吃吃笑起来,妩媚之极,迷人之极,胸前高耸的地方抖动不止,却是诱惑之极。

我闪电般出手了,一把抓住赵红玉的手腕:“我也告诉你,我从来不打女人,但如果你反抗,我会破例。”

赵红玉仍不惊慌:“你试试看。”说着,手腕缓缓转动,很大的劲传来,眨眼间,那只嫩嫩的手腕脱离了我的手心,她吃吃娇笑道:“男人别小气,喝我的男人不丢脸,你不必耿耿于怀……”

我没等赵红玉笑下去,再次出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赵红玉脸色一变,随即重复刚才的动作,可这一次她再也扭不动手腕了,不仅如此,她加一分力,我也加一分力,她加两分力,我也加两分力……终于,我听到了惨呼:“哎哟。”

我得意道:“喝我的女人不必感到屈辱,应该感到荣幸。”

赵红玉蹙着柳眉,吃惊问:“你会武功?”

我点点头:“雨季梧桐的后辈岂是泛泛之辈。”

赵红玉痛苦地呻吟:“哎哟,你好狡猾,你隐藏得很深。”

“你的也很深。”我戏谑着拉下拉链,露出巨物。

赵红玉一看,美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试着转动手腕,可惜像焊接上一样纹丝不动,她喘了一口气,很野性地反击我:“不深不浅,你的东西放进来刚刚好。”

我心想,好拽嘛,我就喜欢对付很拽的女人,手腕加力,赵红玉痛苦不已,我趁机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赵红玉的健身衣,指力渗透,轻轻一撕,将健身衣撕下一大片,顿时美肉,豪乳半露出来,尤其完全袒露,毛茸茸瞬间就被一只玉手盖住,我只能抓住那一只玉手,用劲掰开,口中大赞:“好漂亮的贱。”

赵红玉涨红着脸,嗔怒道:“漂亮就看清楚点加深印象,以后会经常想起。”

我低头看着赵红玉的豪乳,粉红,幽深的,多诱人,我认准了位置,闪电般腾出手来,手指一戳,戳到乳下的膻中,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膻中,我只记得姨妈就是被我戳中这个地方才不能动弹,没想到我依葫芦画瓢,居然成功,只听赵红玉嘤咛一声,软在沙发上,我乐坏了,踩上沙发,将肿胀的大送到赵红玉唇边,命令道:“含一下。”

赵红玉摇头:“你别,唔唔……”大已经强势插进她的小嘴里,我一直挺进,几乎插进一半,赵红双塞鼓起,痛苦不堪,我嘿嘿冷笑,问道:“不知你的喉咙深不深?”

“唔唔。”赵红玉惊恐地看着我,可我没有一丝怜悯,手中再撕, 嘶嘶声几下,把赵红玉扒个精光,刚想把大捅进她喉咙,突然有敲门声,我一听,迅速拔出大,赵红玉连连咳嗽,把眼泪都咳了出来。

我大为郁闷,暗骂是谁来捣乱,按理只有周支农来敲门,我将大塞回裤裆,脱下西装盖在赵红玉身上,然后前去开门,果然就是周支农。

“什么事。”我略有不快。

“你看。”周支农朝玻璃一指,我顺着他所指看去,只见练舞大厅里已经空荡荡,几乎所有的学员都逐渐离去,唯独那位穿黄衣的黄芸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孤傲又落寞,还有一丝焦急。

我奇怪问:“都散了啊,那黄芸怎么不走?”

周支农瞄了瞄不远处沙发上的赵红玉,压低声音道:“倩倩说,黄芸急着要二十万,我想征询你意见,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替黄芸物色另外的人。”

我突然想到赵红玉与黄芸都同往加拿大,马上打断周支农说下去,朗声道:“叫黄芸进来。”

“这里?红玉她……”周支农脸有难色,见我目光坚定,他只好点头:“好吧,我去叫她。”没有多余的口舌,这才是我要的追随者。

赵红玉在恨我,我看得出她眼里没有了暧昧,没有了妩媚,只有怒火,见到一位穿黄色健身衣的女人走来时,她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我冷冷一笑,对赵红玉置之不理,而是迎接这位孤傲又陌生的女人,她美貌出众,气质优雅,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很有线条,举手投足之间更有深厚端庄与矜持,这样的女人远值二十万,开价十万略显掉价,只怕美人遇急,顾不上待价而沽了。

“我叫李中翰。”我很绅士地向黄芸报以淡淡的微笑。

“我叫黄芸。”声音软糯适中,有鼻音,长期居住在国外的人都有这种特征,与我相距很近了,我却故意不看黄芸,转过身去斟满两杯白兰地,很绅士的递过去:“喝一杯?”

“谢谢。”黄芸接过酒杯,一双迷人的眼睛也不看我,而是诧异地看着不远处的赵红玉。

我淡淡问:“听说你很急。”

黄芸耸然一惊,目光转到我脸上,轻轻说:“是的。”

“二十万?”我微笑着喝下一小口,在我的目光注视下,黄芸的脸色极其不自然,她尴尬地点点头,紧张地等着我回复,

我轻松道:“给你三十万,就一天。”

“真的?”黄芸的脸上掠过怀疑多过惊喜之色,或许在她眼中,自己根本不值这个价。

我笑了笑,递上手机:“你不相信我,应该相信张倩倩,请把你的银行帐号输入我手机。”

黄芸沉默了片刻,毅然接过手机,一边拨弄,一边摇头:“我相信你,我也知道你这个人,上宁很大,但你的事我有所耳闻。”

我苦着脸:“一定是臭名远扬。”

“当然不是,咯咯。”黄芸笑了,递回手机,似乎刚才的紧张情绪一扫而光,她喝下了白兰地,这是一个很含蓄的暗示,暗示接受我,我当然不会错过佳人的暗示,拿走黄芸手上的酒杯,将她拦腰搂住,说是搂,其实,我的手搭在她的髋部,这是情人才有的动作,黄芸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便放松下来,我搂着她朝赵红玉走去。

“她是我的女人,叫赵红玉,之前一直和你们练舞。”我大方介绍,无需隐瞒,大家明码实价,又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所以我很大胆。

黄芸顿时花容失色,欲推开我的搂抱,我反而搂她更紧,几乎把她的身体贴在我身上,眼睛逐渐放肆,全盯着重要的部位看。

“我认识小玉,我们认识有半个月了,没想到她是你的女人。”黄芸故作镇静,与我暗中推搡,看起来似调情。

我解开领带,微笑道:“愿意三个人一起做吗?”我话音未落,赵红玉突然尖叫:“我不愿意。”

我冷冷道:“你愿不愿意无所谓,只要黄小姐愿意。”

黄芸为难了:“李先生……我……”

“五十万。”我放开黄芸,眼色阴鸷,马甲脱落了,衬衣的袖扣,纽扣也解开了,只等黄芸的答复,我有个直觉,黄芸一定会答应。

不出我所料,黄芸犹豫了一会,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小玉,我不知道如何跟我说,但……但我有急用,很急,很急,我必须在这两天内弄到二十万。”

“芸姐,你……”赵红玉还想劝走黄芸,可又不知道如何劝,只好把目光对准我:“李中翰,你还是人吗,你这是趁人之危。”

我两眼精光一闪,唰一下,脱掉衬衣,露出胸毛斑斓的胸部,黄芸瞄了一眼我的胸部,急忙辩解:“小玉,不是,不是,李先生没有趁人之危,我是心甘情愿。”

我目无表情地走过去,将赵红玉身上的西装掀开,扔到一边。黄芸见状,知道已无回头路了,只能走下去,她静静地看着我,目光深邃,似乎暗示我要温柔,我狞笑着走向她,一手搂住她的软腰,一手按在她胸前健身衣上。

黄芸有些不适应,往后退两步,又被我拉回,这次不是摸她,而是亲她,一开始只是亲她的嘴唇,很温柔,可挑开她的嘴唇吮吸舌头时,我变得狂热,嘴里不顾一切地吮吸,手上疯狂地蹂躏。黄芸惊呆了,本能地反抗,我却粗鲁地将她推到在沙发,与赵红玉并排,身体随即压上去,像野兽般疯狂缠绕,揉摸,舔吻……黄芸反抗越强烈,我的越,动作越粗鲁。

“李先生,请你尊重我……”

“嘶。”

我的回应就是将健身衣撕裂,我喜欢听衣服撕裂的声音,黄芸惊恐地掩盖骤然暴露的,我正好迅速脱掉裤子,高高举起的大将顶成了一个帐篷,我狞笑中朝黄芸迫近,露出大的瞬间,黄芸掩嘴发憷,如落难的羔羊似的。

我手起掌落,将黄芸身上的残衣扯得片片零碎,她有一身细皮,小有肚腩,硕大,禁区的倒三角被收拢的双腿掩盖了大半,我轻松掰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再次索吻,缠绕。黄芸自知始终要面对这一刻,她也不再反抗,静静地任凭我蹂躏,我的大顶到她的口时,她才惊慌道:“别这么快进去,还没湿……”

我狞笑道:“就湿。”也不管黄芸反对,我急挺,瞬间强行,黄芸尖叫一声,想要摆脱我,我今时今日的力量哪会让身下的女人逃脱,完全如泰山压顶般压制着黄芸,身下继续前挺,大艰难地,每一寸,都引来黄芸的阵阵惨叫,终于,我将大完全插满,紧窄的壁把我的大挤压得有点生疼,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舒服,我邪恶的注视着黄芸,温柔地摸着她的子,她柔滑的肌肤已经渗出细细的香汗,这里暖气充足,连我身体也有了汗水。

“感觉好点了吗?”我柔声问。

不料,我碰到了软钉子,黄芸不言不语,闭目咬唇,性感的身躯竟然一动不动,我冷笑道:“我们这是交易,如果你不回答我一次问题,我有权扣掉十万,五次就扣没了。如果你不配合,让我像奸尸那样,我不但不给钱,我还会把你打得皮开肉绽,我说到做到。”

我的警告起到了作用,黄芸睁开眼,她的眼睛不算很大,但灵动有神,算是精明的女人,她柔柔地说了两个字:“很痛。”

我点点头,安慰道:“一开始是有一点不舒服,就像吃甘蔗一样,从头吃到尾,越到最后越甜,相信我,很快你就觉得舒服,你旁边的小玉深有体会。”我朝旁边的赵红玉看去,发现她也看着我们,迷人的眼睛居然又蒙上了一层水雾,脸红如霞,高耸的豪乳轻轻地起伏着,我的戏谑激怒了她。

“李中翰,你真的很无耻。”赵红玉啐了我一口。

我低头问:“黄芸小姐,我很无耻吗?”

“不是。”这次,黄芸回答得很快,我暗暗好笑,开口命令道:“张开你的嘴,把舌头伸出来。”

黄芸看着我,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伸出粉红的舌头,我心头狂动,俯身吻上粉红舌头,舌头迅速后缩,我追上去,重新将香舌搅动出来,一通吮吸,大拉出了,黄芸紧张地摆脱我的嘴唇,央求道:“轻点啊。”

我微笑点头,大堪堪拔到,嘴上叮嘱道:“我轻点,你配合我。”黄芸听了,满脸娇羞,微微颔首,一双眼睛偷偷瞄了一眼,我徐徐,刚刚如释重负的大,重新被紧窄包围,整根直没,深入,我肯定顶到,黄芸轻声呻吟,喷出如兰的气息。

“嗯嗯……”

我柔声道:“很好,我加多十万。”

黄芸蹙了蹙月眉,脸上掠过一丝笑意,我弓起身子,缓慢开来,那壁有了湿润,我多抽十几下就加快了速度,耳边尽是:“嗯嗯嗯。”

我看得出黄芸还在压抑,不禁又抛出了奖赏:“喊出来,我继续加给你。”

黄芸居然不呻吟了,我狞笑,用上了一秒十次的速度,黄芸随即大声呻吟:“喔喔。”

“真不错,我又加十万给你了。”我大笑,更猛烈地,翻起的带出黏滑的液体,我亢奋地冲击,一浪高过一浪。

黄芸咬完红唇咬手指,似怒非怒:“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戏谑道:“非常棒,重赏之下有,果然叫得很动听,很荡。”

黄芸羞怒交加,情急之下辩解:“不是的,我不是为了钱才喊,你别戏弄我了。”说完,觉得上当了,羞得更甚。

我哈哈大笑,低下头,一边狂吻两只大,一边问:“喜欢吗?”

黄芸大叫:“喜欢。”真不知道是不是言不由衷。

“舒服了吗。”我又问,密集的九十度垂直伴随着噗噗声。

“嗯嗯嗯……”

“抱我。”我双手潜入黄芸的身下,将她的身体托起。黄芸依言,呻吟中搂住我脖子,我直起身子转了个圈,完美地调换了位置,让黄芸跨坐在我身上,她明白我意图,却保持矜持,我命令道:“自己动。”

黄芸无奈,避开赵红玉的眼光,缓缓耸动身体,臀部肥美,我捏得舒爽,她夹紧大耸动十几下,已然享受乐趣,肤色微红,吞吐得顺畅自如,妙到毫巅,眉目之间有说不出的春意,乳浪的风情销魂荡魄,我咬住一只白花花的子吮吸,黄芸耸动得更急:“喔喔喔……”

我分了心,将一旁的赵红玉扯过来,她软绵绵地无力反抗,任凭我戏弄她的双乳,吻她的香唇,摸她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叹息。我示意黄芸接吻,她俯低身子,不经意看了一眼正在的部位,很动情地吻住我的舌头,我吮吸一会,将赵红玉拉靠到我肩膀,很直接的告诉黄芸,必须与赵红玉接吻。

赵红玉依然反对,黄芸却顾不上许多了,她盘旋着,将上身前倾,我托起赵红玉的下巴,亢奋地看着两个不相熟的女人接吻。黄芸在颤抖,与赵红玉的嘴唇接触的一瞬间就颤抖,大量的流到我,我知道黄芸要了,女人是最令男人亢奋的事情,我亢奋地冲顶,将大顶冲的速度用到极致,荡的呻吟声吵得要命,可瞬间就停息,我依然冲顶,看着 如花似玉的女人凋谢在我胸膛,我异常满足,下流的动作慢慢停止。

“休息一会,看我怎么满足小玉。”我轻轻抚摸黄芸的玉背,香汗湿透了她的身体,她迷离中应了我一句便脱离我的大,卷趴在沙发上喘息,我将大插进她的嘴里,她扫了我一眼,温柔地吮吸着我的大,我笑了,很满足,每次征服女人,我都有强烈的满足感。

大青龙依然强悍,威风凛凛,光亮的呈现紫红色,盘曲的血管看起来如一条条蚯蚓,狰狞可怖,可是,女人喜欢,我就看出大脱离黄芸的小嘴时,她有一丝不舍。

赵红玉也喜欢大青龙,没等我的,她就先以为我要施暴了:“中翰,你解开我道,我保证不反抗,你自己也不喜欢奸尸呀。”

我跪下来,跪在赵红玉的双腿间,凝视着乌黑的道:“你错了,我恰恰喜欢把你当成一具女尸,你最好老老实实,否则我灌你喝,抽你个遍体鳞伤。”

赵红玉怒问:“你是人是鬼?”

“色鬼。”我坏笑,扑在赵红玉的双腿间,含住那一片肉,舔吮着从吐露的蜜汁,滋滋有声,羞得赵红玉双手掩脸,幸好只是双手还能动,否则,我也不敢如此嚣张,咬了一口小肉珠,赵红玉又是嘤咛不止,我坏笑:“你的下面真漂亮,层层叠叠的,听说,这样的很敏感,我再咬一咬。”

“噢。”赵红玉痛苦地呻吟。

“很湿润,可以插了。” 我直起身子,双腿微曲,粗硬的大抵住口,摩擦了几下,缓慢地将大,缓慢地深入,缓慢地直达最深处,赵红玉就这样一直看着,安静地看着我的大没入她的,终于,她释放出绵长的呻吟。

“噢……”

“叫得不好听,黄芸叫得多好听。”我低头,伸手轻抚那张干净的美脸,真不知这次分别,何时才能相见。

赵红玉恼怒异常:“你找芸姐,别来弄我……噢。”

我坏笑,讥讽道:“又来了,你不叫行不?”

赵红玉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你……你气死我了。”

“别说话,和我亲亲嘴。”我找寻红唇,一吻如磁,紧紧地吸住了赵红玉的舌头,鼻息相随,幽香沁心,最吸引我的却是她的汗味,怪不得多运动的女人最吸引男人。

“唔唔。”

我眯眼看着美人,深深呼吸,心中默念三十六字诀: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意念间,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

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龙出窍,仿佛是见这房间里无精华可吸,一条条呵欠连连,嬉闹一会,便又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越界疾出,赵红玉浑身一震,吃惊地看着我。

我暗暗好笑,继续热吻,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全身火热,却没有再流汗,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蠢蠢欲动,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沉入丹田,进入,窜进了赵红玉的体内,首尾相连,慢慢又回到我身体,循环不息,我仔细观察赵红玉,发现她已闭目沉睡,呼吸均匀,脸带着笑意,全身放松,如醉酒一般,身上香汗淋漓。

我依然默念三十六字诀,完全沉醉于气达五内的畅快之中,全身惬意,与赵红玉一动不动地相拥着,接吻着,很怪异。黄芸吃惊地看着我们,我无法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黄芸别打扰,她总算伶俐,在我们身边安静地坐着,房间虽然暖气充足,她仍然觉得有凉意,拿起我的西装,披盖在身上。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昨夜帮助姨妈疗伤中,姨妈能迅速修复内伤,变得更美丽,按我的想法,除了与赵红玉在离别前欢爱留下难忘记忆外,我还希望被晒黑一层皮肤的赵红玉能迅速变回白皙,变回美丽,可惜,事与愿违,赵红玉的娇躯只是香汗淋漓,肤色依然如故,或许,我的内劲只对姨妈有效,对别的女人无效,想到这,我微微失望。

半个小时过去,赵红玉依然没有醒来,我见她的香汗已干透,虽然肤色没有改观,但细润光泽,心中也略为得到安慰,缓慢地松开嘴唇,赵红玉蓦然睁开眼,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我笑问:“看看道是不是畅通了?”

“早就畅通了。”赵红玉吐气如兰,轻轻呼吸着,眼睛一直看着我,而我却看着她的两只挺拔的大。

“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低下头,我用舌头轻扫淡淡粉红的。

赵红玉浑身一颤,舒展双臂,抱着我脖子,嗔道:“你戳了道之后,我全身无力,发麻,刚才你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我身体,我就立即使上劲了,身体也不见发麻了,很舒服,懒洋洋的,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抬起头问:“既然你已经很舒服了,那还做不做?”

赵红玉脸一红,倒也爽快:“你都了,就是不做,芸姐也认为做了,那还不如继续做。”一双美目飘向身边的黄芸,见黄芸在笑,赵红玉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晃荡的销魂,如影随形。

“有道理。” 我猛点头,缓缓抽动,赵红玉却阻止了我:“我要在上面。”

“可以。”我拔出大落坐沙发,一把搂过黄芸,强力索吻,黄芸柔情似水,香舌游动与我纠缠,我握住她的双乳揉玩,蓦然受重,一紧,有人跨坐了上来,眨眼间,大进入一个温暖的世界,我悄声告诉黄芸,我很舒服,引来黄芸阵阵娇笑,我将她搂在怀里,一同欣赏赵红玉的独舞。

赵红玉很尴尬,就好像一个人吃饭时被别人盯着,心里总有不舒服,我猜出她的心思,急挺十几下,赵红玉哼出销魂曲,也不再管是否被我们注视,整个人全情投入,恣意耸动,她本来就有女王心态,这会放掉束缚,尽情发泄,宛如一匹驰骋的骏马,桀骜不驯。

“叫好听点。”

我故意激怒赵红玉,讥讽她声难听,她果然中计,拼命用摩擦我的大,声势惊人,她很想征服我,我更想征服她,连姨妈都无法征服我,赵红玉 又怎能如愿,她拼命吞吐大的结果也等于被大剧烈摩擦,我又悄声告诉黄芸,有人不行了,黄芸看出了端倪,频频点头娇笑。

赵红玉眼看搞不定我,自己却要溃败下来,赶紧扑到到我怀里,大大放缓了吞吐的速度,我暗暗冷笑,她放缓,我难道不会加速?疾挺,声势同样惊人,赵红玉蹙了蹙柳眉,喉咙咕噜一声,柔柔哀求道:“中翰,我……我要来了。”

我更不能放松,落水狗是要痛打的,尤其对待女王型的女人,更容不得心慈手软,直到呻吟连连,娇啼弄耳,我才轻舒手臂,将抽搐不停的赵红玉抱紧,送上我的热吻。

黄芸很感动,一个劲地赞我和赵红玉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要我们相亲相爱,白头偕老,这一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我脸色一沉,淡淡道:“黄雅千,刚才练舞大厅里那么多女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选你?”

黄芸见我当着赵红玉的面喊出真名,脸上略显不快:“为什么选我?”

我冷冷道:“因为你是万国豪的妻子,所以我想征服你,我想。”

话一出口,黄芸和赵红玉都大吃一惊,都怔怔地看着我,良久,黄芸忍着即将滚落的眼泪问:“我跟她离婚了,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恨他。”

我冷漠地回答:“他曾经拿枪指着我。”

黄芸的胸口急剧起伏着:“原来如此,现在你一定很满足,你已经达到目的。”

赵红玉怒道:“李中翰,你怎能这样伤人,万国豪是万国豪,芸姐是芸姐,你怎能有这样的报复心理。”

黄芸的眼泪终于落下,落到裸露的双乳上,她的很挺,和赵红玉的一样挺,我确实不应该如此小气,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不应该耿耿于怀,叹了一口气,我轻抚依偎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你错了,我不是伤她,我是说出我心里话。”

转过脸去,我凝视黄芸的泪眼,握住她的手道:“如果你不是万国豪的前妻,我绝不会选你,我之所把这些话挑明,就是希望你对我有一个真正的了解,我不虚伪,我的目的坦荡荡,你喜欢一个虚伪的男人,还是喜欢一个坦荡荡的男人,你自己选择,跟你说实话,你刚才祝福我跟小玉的话令我很受伤,因为我和她相亲相爱,却不能白头偕老,我和她注定只能是情人,她将公派去加拿大,而且会待很长时间,所以我很伤感,只有我喜欢的女人离开我,我才伤感。黄芸,我们互相伤害了一遍,算扯平吧,我卑鄙一点,是故意伤害你,你则是无意的。”

沉默,我在沉默中听到两个女人的呼吸,赵红玉在颤抖,她的眼皮已红,显然,经过锤炼的国安战士有更强的自控能力,她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她只是轻轻地抚摸我的胸毛,轻轻地梳理,仿佛把所有的感情都转注在纤纤指尖,大仍在她的里,我感受到了在蠕动,如同情人间的呵护。

“对不起!”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打破沉默,几乎同时说出同一句话来。

我假装潇洒,哈哈大笑:“不用对不起,我喜欢女人对我印象深刻,无论是爱我,还是恨我。”

说罢,掏出手机拨给了章言言,电话那一头,是刻意装出来的娇柔:“喂,老公。”

我平静道:“言言,你帮我转一笔账,两百万,姓名,黄雅千,账号发给你了,尽快去办。”

章言言说知道了,没有多问。我挂断电话,朝黄芸微笑,她激动地看着我,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同样不会问她为何急需钱,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处。

“谢谢你,李先生。”黄芸握紧我的手。

我煽情道:“叫我中翰吧,未来你们都在加拿大,让你们同时跟一个男人,就是想迅速增加你们的感情,将来在异国他乡也有个照应,这才是我真正的意图。”

“中翰。”赵红玉亲了我一口,我遗憾地笑了笑:“下来吧, 我要射给黄雅千。”

赵红玉一听,马上落马,我的下腹露出了伟岸的家伙,狰狞黝黑,不可一世。

黄芸瞠目结舌问:“什么叫射给我?是恩赐,还是发泄垃圾?”

我一愣,顿时回答不上来,心想这个黄芸倒也牙尖嘴利,顾不上窘迫脸烫,我随即翻身跪下地,掰开黄芸的双腿,轻轻地吻上她的,她毛不多,显得肥美的有几分秀气,颜色也不深,粉红刺眼,她的年纪还保持这样的颜色,足以证明她不是滥交的女人,我吻的很仔细,将她的打扫得干干净净,黄芸揪着我的头发,轻轻呻吟着。

我见火候已到,大火速掠阵,叩开玉门关,徐徐。

“啊……”一声长长的娇吟,我的大深入见底,随即抽动,先的春风细雨,轻歌曼舞,让感受我的温柔,这时候的黄芸是娇羞的,与我对望,深情款款。五十下过后,雨声大作,枝飞树摇,黄芸咬紧红唇,目光闪烁,更多时候是看的,娇吟声有些歇斯底里,这持续了两百下。黄芸预感到还有,她悄悄分开双腿,可她没想到比她预想的还要猛烈,简直地动山摇,雷声四起,黄芸脸色苍白,闭目张嘴,只有吸气没有呼气。

舔干净的又分泌出大量的污垢,稀疏的早已湿透,红肿的散发出靡的光泽,滚荡的双乳都是香汗,不,还有臭汗,我的臭汗滴落在她的双乳上,我双手齐出,握住挺拔的双乳嘶吼:“万国豪,我现在你的妻子黄雅千,我要射进去,我要把我的射进你妻子的里……”

黄芸蓦然睁开眼睛,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狂妄地狞笑,凶猛地。赵红玉朝黄芸摇摇头,示意她别介意,很奇怪,我也认为自己像个疯子,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心中的魔鬼异常强大,我嘶吼着,狂妄着:“怎样,我比你丈夫更厉害吧?”

“是的,你比他厉害一万倍,啊啊啊……”黄芸盘起双腿夹紧我的身体,勇敢地迎合我,真难以相信,我如此凶悍,这女人还能迎合我。

“我的东西比他粗多了吧。”

“,好有劲,你射进来呀,你这个蠢货连射进来都不敢吗?”

“你这个,你敢骂我,我你,我死你,我要全部射进去。”

“啊…… ”石破天惊终于来临,黄芸在抽搐,整个屋子回荡着她的尖叫,我一遍有一遍地喷射,轰然扑到。

时间肯定停止了,我连自己的心跳都感觉不到,是死了吗。

应该没死,因为我听到黄芸的心跳,我温柔地抚摸她的,手上都是汗水。

“大家准备准备上课了啊。”这是张倩倩的声音,我果然没死,不用回头看玻璃墙,我就知道此时已是下午四点,真不愿意从黄芸身上起来,可我手机响了,拔出大后,我一边接通手机,一边将大送到黄芸的嘴边,她张开小嘴,将粘有的大含进嘴里。

“喂,辛妮呀,怎么了?”我大感意外,眼皮狂跳,戴辛妮拿章言言的手机打给我,不知有何古怪,我心中苦笑,感叹女人的敏感绝对神奇。

“两百万过账了,这黄雅千是谁。”戴辛妮的语气很冲。

“哦,是周支农的朋友。”我不敢对着黄芸,转身走向玻璃墙,宽敞的练舞大厅灯光骤亮,练舞的女人几乎换了一批,我暗暗吃惊,这一批的美色比上一批的美色高出许多。

戴辛妮冷冷道:“哼,快回来,有急事找你。”没等我回话,就挂断了电话,我心底里发毛,戴辛妮虽然蛮横,但绝大多数时候是讲道理的,语气如此不善,一定出了什么事。

“我要回公司了,钱已划过去,你们保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给电话我,不想说太多离别话了,省得我难受。”

左右拥吻着两位美人,我多少有一丝惆怅,刻骨铭心的欢愉过后就分别,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受不了,两个女人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我很无奈,又哄又劝了半天都不行,直到我叫来张倩倩安慰这两个女人,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离开前,我给了周支农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他转交给赵红玉。

“中翰啊,今天你跑了这么多地,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周支农很细心,特别叮嘱我要洗澡,我心中一凛,朝周支农投去感激的目光,转身搂着何婷婷离去。

进入车里,我细心地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带:“回去别跟任何人说你去练形体,更不能说去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知道吗?”她点点头,似懂非懂,小脸微红,有些小喘,看出来她很喜欢练形体。

我见何婷婷乖巧了许多,暗暗心喜,吻了她一下,打开车上的储物箱,里面随时备有三十万现金,我数出一小捆放进何婷婷的手袋里:“这有十万,你购置一些练舞衣服,明天你跟罗彤请假,以后上午上班,下午去练形体,反正离公司不远,就当是上班。”

“哦。”何婷婷的小脸更红了,我情不自禁又亲了她一下:“过两天你和罗彤搬去我原来住的源景花园,房子现在都没人住,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你们带一些必要的随身物品去就行,原来公司的房子退掉,让给新员工住。”

何婷婷幽幽一叹,并不高兴:“那罗彤的弟弟怎么办?”

我心有明镜,知道何婷婷为什么不高兴,心里一软,柔声安慰她:“你们一起住啊,源景花园的房子够宽敞的。”

“哦。”何婷婷垂下脑袋,我见状,拧了拧她鼻子,笑道:“放心,你和罗彤在源景花园也住不长久,我会接你们去碧云山庄,你帮我看着罗彤,别让其他男人碰她。”

“嗯。”何婷婷霍地抬起头,美脸马上笑出两个小酒窝。她其实也挺美,奈何大家都不喜欢她,我叹了叹,柔声嘱咐道:“在外边低调点,练舞勤奋点,张老师会照顾你的,选美冠军可以内定,但你如果表现得很糟糕,碧云山庄的人全都没脸面。”这话暗示得很清楚,就是希望何婷婷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来。

何婷婷好像自尊受损似的,怒道:“中翰哥,你放心,我何婷婷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我大喜,抱住何婷婷狂吻:“十万够不够?”

“够了。”何婷婷颔首,表情木然,我索性将储物箱里钱悉数放进她皮包:“你说够,我偏偏给你,一共三十万,想买什么衣服就买,高贵一点。”

“嗯。”何婷婷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我发动引擎,宝马迅速驶回公司,两地相隔不远,我也没必要偷偷摸摸,车子进入公司的停车位,我与何婷婷一起走进公司,本想一起进电梯,可何婷婷找个上洗手间的借口拒绝了,如此玲珑,做我的女人也不算高攀。

我走出九楼办公室电梯,便听到叽叽喳喳的聊天,悄悄走过去,看见上官黄鹂与上官杜鹃一左一右围着小君,我惊讶发现小君梳起了羊角辫子,只要小君心烦,她就会羊角辫,好奇怪。

“才四点多,就饿成这样子,唉,早上阿姨煮的糖水很好喝呀,小君你为什么不喝呢。”黄鹂歪着脖子问,她比小君矮几分,所以要歪着脖子,很可爱。

“我能忍,现在要游泳减肥,就不喝了。”小君摸了摸肚子,颇有壮士断臂兮的感觉,掩嘴窃笑。

黄鹂兴奋道:“小君教我们游泳呀。”

小君一副老气横秋:“你们不怕冷就行。”

黄鹂脸色微变,一旁的杜鹃吐了吐舌头:“呜呜,算了,我们最怕冷了。”

黄鹂好奇问:“小君,你游得快,还是总裁游得快?”私下黄鹂才喊我做中翰哥哥,一般情况下还是以总裁称呼,我心有愧疚啊,毕竟黄鹂把给了我。

小君轻蔑道:“哼,横渡娘娘江,我让他先游到一半再追,最后也是我先到岸。”

“小君好厉害。”上官姐妹齐鼓掌。

小君更是得意:“以前读书的时候,我经常……经常拿第二。”说到最后,莫名其妙地结巴了,我差点笑喷。

黄鹂大赞:“第二也很厉害耶。”

杜鹃奇怪了:“噫,那是谁拿第一?”

小君的得意劲很快便消失,叹了叹,道:“是我的同学,叫乔若尘,气死我了,每次都是她比我好一点点,游泳比赛是这样,选美比赛也是这样,都是她拿第一,我拿第二,我要好好练练,下次再比赛游泳,我一定要赢她。”

黄鹂乖巧,马上安慰:“小君跳舞很好啊,参加比赛一定能拿第一。”

杜鹃也跟着点头附和,小君一甩羊角辫子,目光如丝:“那乔若尘又不会跳舞,我赢了她也是胜之不武。”

我的心从头爽到脚,这才是我的小君,别看她才高中毕业,但一片冰心在玉壶,纯洁着呢,不像我,整天诡计多段,又大胆,又好色,这不,奸计来了,眼珠转了转,突然干咳一声,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咳咳,小君同学,如果我游泳能赢你呢?”

“啊,总裁你回来了。”上官姐妹一阵欢呼,小君就绷着脸,两眼翻上天,这个姿势通常叫“无视”,她无视我。

我早有心理准备,连连干咳,使出一招阴险无比的激将计:“黄鹂,杜鹃,你们别听小君吹牛。”

小君勃然大怒:“我还吹马呢,如果你能赢我,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暗笑:鱼儿上钩了,小君中计了。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立下赌注:“好,明天我们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让,大家同时出发游到娘娘江对岸,如果我赢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后天就要跟戴辛妮结婚,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几乎所有人都能摆平,唯独小君我没有把握,要是结婚的当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闹出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来,后果不堪设想,戴辛妮视结婚为正妻之本,虽然仪式会简单,但绝不容半点马虎,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以“以大局为重。”

“如果你输了呢?”小君一字一顿,严肃凌然,如丝的目光寒气逼人。

我柔声道:“你说。”

小君冷哼一声:“如果你输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吓坏了,面面相觑,我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干笑两声,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小君,这玩笑开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气焰极其嚣张。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决定火中取栗,险中求胜:“别哼哼,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让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绝不反悔。”

“反悔是乌龟王八蛋。”小君连一丝考虑都没有,语气铿锵有力,视死如归。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水很热,热得我的皮肤泛红,可没唱几句,戴辛妮就推开了我办公室洗手间的门,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双手捂住。

戴辛妮扑哧一笑,撇撇嘴:“真对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镜里透出狡黠与妩媚。

“一起进来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龙。

“呸,快点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说嘛。”我搓揉着身体,特别搓揉高举的大:“辛妮,我有点粗,,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象牙来,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腾还不够吗,鬼鬼祟祟的,我告诉你啊,山庄里的人多一个都要召开人民协商大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么心思?”我笑问。

“哼,带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来就洗澡,什么意思?”戴辛妮优雅地靠在门边,双臂交搭在一起,得体的蓝黑制服散发出浓厚的白领味道,我的异常肿大起来。

“很简单的道理,假如像你说的,出去一下午是为了做什么坏事,我大可以洗完澡再回来。”我故意清洗大,搓揉光亮的,戴辛妮吞咽了一把口水,问道:“那你们去了哪。”

“我带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现在给员工住的房子很紧张,我和妈,以及小君都搬去了山庄,家里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罗彤,何婷婷住进去,她们空出来的单位宿舍就可以让给别人,对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尽快空出来,该搬去山庄的东西就搬走。”

这解释无懈可击,戴辛妮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叹息道:“我住习惯了,有感情了,不舍得搬,再说了,我们还没有结婚,不算数。”

我笑了笑:“后天我就娶你,石头我都买好了。”

“什么石头?”戴辛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挤挤眼,她终于明白是结婚钻戒,鹅蛋脸上迅速蒙上了一层光晕,左手朝我扭了一个兰花手,有点迫不及待道:“给我看看,要是比订婚那颗小,我以后就不想你。”

“当然比订婚那颗大多啦,至于多大颗,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里。”我关掉热水,用毛巾专门擦,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算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坏笑:“你还没说有什么急事呢,难道想我了?”

长发拂来,女神格外温柔妩媚:“你少点风流,我更想你。”见我目光深情,激情一触即发,关键时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说,她有几个同学要来,要住在我们山庄。”

“没问题,爱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为然,捡起衣服穿上,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无意。

戴辛妮眼珠一转,一本正经道:“我的意思说,小君的同学来了就住在我们的永福居,楚蕙在养胎,小女孩会吵吵闹闹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临门里,我觉得不太好。”

我点点头,颇为赞同戴辛妮的贴心,不过多少有些意外,凭直觉,骄傲的戴辛妮不会这么热心,有点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学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对对对。”戴辛妮猛点头。

“就这件事?”我更奇怪了。

“对呀。”

“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这事说定了喔。”戴辛妮确定后,转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总觉得不对劲,望着即将离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语:“奇怪啊,一定有蹊跷。”

戴辛妮耳灵,猛地转身,黑框眼镜里射来一道冷光:“有什么蹊跷,你蹊跷的事多了,我还没得问你,黄雅千是谁,为何给她两百万……”

我一时语噎,半天说不话来,心里大骂自己没事找事,这会就算解释完,也要大费口舌,眼见女神朝我走来,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现,忽然,门外真的有人喊:“小君,我们走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脚步声传来,眨眼间,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容色绝美,欣长苗条,身穿绿呢外衣的长发女子,她看了看我,却又把目光转向戴辛妮:“辛妮姐,小君呢?”声音脆甜,如万籁之音,我注意到这绿衣女子的胸脯很高耸,心中一动,再细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动,难道是……

“你是?”我平静问。

绿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请问,你是……”

我一听“杨瑛”两字,莫名其妙地心头狂跳,头晕目眩,耳朵轰鸣,视线有短暂的模糊,幸好,这些怪异现象转瞬即逝。

“猜猜。”我刚想眉飞色舞,左侧一百二十公分远的距离射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我赶紧收束心神,只是对杨瑛微笑。

杨瑛迈前两步,涨红着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观察着戴辛妮,片刻过后,杨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话,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总裁,李中翰哥哥。”

“有眼光。”我微笑夸赞,心头狂喜,这杨瑛真是个妙人儿,又美又妙的女人可不多。

正在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花影一闪,却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的李香君,她一把抓住杨瑛的手臂,娇嗲道:“啊呀,瑛子,这是总裁办公室,你东跑西跑干什么,我们走啦,樊约姐姐刚请了假,小兰已经在车里了。”

小兰,难道是闵小兰?我的记忆一直不错,这个小君居然不介绍一下同学,估计她还生我的气。

与小君不懂礼数相比,杨瑛有礼貌得多,临出办公室门仍不忘朝我们挥手告别:“李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见。”我和戴辛妮都笑眯眯的,可小君与杨瑛的背影还在视线中,戴辛妮就不笑了,而是盯着我问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不请假回山庄?”

我心想,我是老板,我想回家用得请假吗,不过,我的女神似乎话中有话,布下了机关陷阱,我李中翰是什么人,哪能轻易上当,我连应对醋坛子的话都准备好了。

醋坛子当然就是戴辛妮。

“周支农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问题要解决,晚上我要去应酬一下,你替我招待小君的同学吧。”我一看时间,已到了五点多,去买点礼物再赴约,估计时间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绝不能两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争艳都比不过她,现在我才明白戴辛妮为何热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学住在永福居,那是因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尽在她监视之中,有醋坛子盯着,我若是色迷心窍不识趣,只怕要倒大霉。

我的女人都有给我送过小礼物,皮带,领口,香水等等,送我礼物最多的女人是庄美琪,我车上就有一瓶庄美琪送给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从来没用过香水,买完了一些洋参,鹿茸滋补礼物后, 我意外地喷上了香水,这是一瓶颜色海蓝,状似烟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并不浓烈,配合着我身上的浅灰色阿玛尼西装,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给何芙的母亲留下一个好印象,尽管我曾经与柏彦婷有过水融,但她毕竟是何芙的母亲,我有见丈母娘的感觉,可惜,何芙从来没有答应过嫁给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地处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热闹非凡,华灯璀璨,小贩走卒,夜市小吃纷纷登场。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车场停好了车,拎着礼物登门赴约,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六十三号,想打电话给何芙求救,又觉得一个大男人连赵一个地址都找不到,简直是丢脸,咬咬牙,我问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在哪,连问了几个都说不知道,最后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问我:“你是找谁?”

我想想这是去何芙母亲的家,就说找柏彦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做什么?”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礼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饭。”

修鞋匠语气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们这些小伙子都衣着光鲜,相貌堂堂,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彦婷呢,她是不会见你,你走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奇怪道:“什么我们?难道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来找柏彦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为就你知道柏彦婷的美名?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多少男人慕名而来,老的,少的多不胜数,可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她召见,你还是走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敢情这柏彦婷是个万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过回忆起柏彦婷的容貌,隐隐觉得这个修鞋匠没有吹牛,如果没猜错,这个老鞋匠也是柏彦婷的崇拜者,见我来拜访柏彦婷,修鞋匠心里嫉妒着,我暗暗好笑,故意气他:“这么大架子?按理说一个人总要出门,如果我想见柏彦婷,如果我耐心点,我总会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去居委会打听打听,这柏彦婷虽然漂亮,可都五十岁了,你看起来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话,为什么不吃,心中一阵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请来的……”

话才说一半,猛听有人喊:“中翰,这边。”我抬头看去,却是英姿飒爽,绑着一条马尾的何芙站在不远处朝我招手,她没什么装扮,似乎永远都是深色夹克配长裤,美人不爱打扮,说明还没有心爱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叹道:这贵人,何时能征服。

“哇,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么让你妈妈住这呢,赶紧给她换一个地。”我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难找地方,所以才出来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着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转身就走:“我可没你这么有钱,我还欠你七亿呢。”

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这么多了,不如再欠多一亿,明早我给钱你,你找一处房子安置你妈妈。”

“她是我妈妈,我不心,我妈妈也不心,你什么心?”何芙回头瞪了我一眼,继续往前走,穿过两条曲折的小巷停在一处有五层楼高的自建房子前,我看了看四周的粗陋杂乱,叹道:“你是我的贵人,你妈妈是贵人中的贵人,我当然要心。”

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钥匙,打开一道铁门,引导我上楼:“我妈妈不是什么贵人,她本来就孤单,所以才不愿意搬离,她喜欢周围热热闹闹。”

我听出了何芙的无奈与伤感,不敢再多言,紧跟着何芙身后,到了顶层五搂,我们走到最尽头的一间屋子前驻足,何芙侧头看着我问:“你涂香水?”

我讪讪道:“一点点。”

何芙一直没笑容,这会意外地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妈妈很喜欢男人涂香水,如果你不是第一次来见我妈妈,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来讨好我她的。”

我故意问:“你妈妈有你漂亮么?”

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见了她后,自己评论,我妈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手臂微举,刚想敲门,那屋子的门竟然打开了,一位美到极点的熟妇站在我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剧,这熟妇正是几天前与我水融的柏彦婷,她依旧长发披肩,琼鼻朱唇,眉目如画,跟几天前相比,她有了明显的变化,眼睛有神多了,精神异常饱满。

“柏阿姨你好,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我微笑着递上我的礼物,诚惶诚恐。

估计是柏彦婷见我装做不认识她装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过了礼物:“有心了,快进来,快请坐。”

我走进了这间堪称狭小的屋子,虽然看起来不足五十平方,装饰简陋,但整洁干净,清香扑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台缝纫机,上面还挂着针线,旁边还着剪刀,锥子,不用说,这柏彦婷近来还做车衣的活,我大为惊叹,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缝纫机,还自己缝纫衣服。

落坐在沙发上,我与柏彦婷相视以对,她忙转走目光看何芙,那边,何芙在忙着斟茶,没注意到我与柏彦婷眉目传情。

“我听说小芙跟你来往比较密切,就想见见你,顺便请你吃一餐便饭,希望没有妨碍你工作。”柏彦婷柔柔道。

“不妨碍,不妨碍。”我连连客气,眼前的柏彦婷一袭紫衣,紧身弹力黑长裤,半高的黑色圆头高跟鞋,端庄不失朝气,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为她的美色所倾倒,暂时忘记山庄里来了一位叫杨瑛的客人。

“我跟我妈提起你借我一大笔钱的事儿,我妈特感动,说一定要请你来吃饭,见个面。”端茶上来的何芙,解释了邀请我来吃饭的原因,似乎想撇清与她无关。

我微微失望,也激起了绝不轻易放弃的念头:“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在我落难时候,她几次救我,所以我有一个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的关系如同鱼和水的关系,她是水,我是鱼,她离开我可以,我却万万离不开她。”

何芙脸一红,嗔道:“中翰,你这比喻……”

柏彦婷掩嘴娇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说得这么重要,你有没有追求小芙呢。”

柏彦婷自然听出我对何芙的倾慕,我没想到柏彦婷如此赤裸裸地帮我,这很容易露出相互曾认识的破绽,幸亏何芙羞得浑身不自在,哪顾得上这些小细节。

“有。”我目光灼灼,其实,对眼前两个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没觉得你追求过我,何况你妻妾成群,所以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会答应,我这辈子什么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妈。”

“那将来谁侍候你?”我柔声问。

柏彦婷连连颔首,笑道:“中翰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你何芙的年纪不小了,哪怕不选择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妈。”何芙急得直蹙眉头。

柏彦婷站起来朝我招手:“好了,好了,过来吃饭吧。”

客厅就是饭厅,没有酒,果汁代替了汤水,饭桌上的菜连一点荤腥都没有, 全部是素菜, 柏彦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诚,在外边吃的素菜不真实,说不准会放猪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尝尝。”

我不客气,肚子正饿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丝瓜放进嘴里,嚼了两口,又夹多一块清蒸莲藕吃完,笑嘻嘻地对何芙道:“以后我会经常来柏阿姨这里吃饭,大厨的手艺也不过如此。”

何芙扑哧一笑:“嘴够甜了,实话实说,不是不照顾你这个客人,我妈自从我断奶以后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满意,也要吃两碗饭。”

我摇摇头:“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 柏阿姨,我不客气了。”

说完,动手动口,什么红烧豆腐,盐汁黄瓜,干煸豆角,麻辣田笋,冬瓜丝炒肉片?哦,原来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说,味道好到极点,我大块朵颐,风卷残云。

柏彦婷摇头娇笑:“我没煮这么多饭,估计你只能再添两碗,不够的话,就吃完这些菜。”

我点点头,心神激荡,只因眼前有两位与众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琼鼻朱唇,眉目如画,成熟的美脸上略显苍白;另一位,国色天香,沉稳端庄,星眸如宝石般闪闪发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开,一边大块朵颐,一边悄悄在桌底下踩着柏彦婷的脚,她没有缩回去,我抬头看她,发现她也在看着我,那次在医院,我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可今天我在柏彦婷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不敢说玉树临风,潘安再世,至少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尤其我喷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喷香水的男人会引起柏彦婷多少好感,我只知道柏彦婷没把脚缩回去,她苍白的美脸有了片片红晕。

半天的饭席,仿佛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乐乎,奇怪的是, 柏彦婷与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装不知,有问必答,答完接着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点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递来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数喝完。

何芙与柏彦婷对望一眼,很难为情道:“周秘书说,那七亿,可能没有回报。”

我一听,已经知道个大概,如果没猜错,我这笔七亿的投资不但没有收获,估计还有巨亏,七亿啊,期望亏少点吧。表面上,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下午周支农跟我说了,没事。”

何芙急道:“怎么会没事呢,之前你姨妈还到处借钱,烟晚那房子也卖掉了替你还债,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钱不但没利息,如今连本钱都拖欠着,真对不起你。我告诉我妈,我妈非要我叫你来吃一餐饭,顺便跟你说抱歉。”

我笑了笑,反而安慰何芙:“说来一言难尽,一句话,我没欠债,是有人趁我昏迷时候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身上,我姨妈不知,以为我犯错了,为了息事宁人,她到处凑钱替我还债,我醒来后,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们全家已经搬进碧云山庄,烟晚和雨晴现在住的别墅比她卖掉的别墅大三倍,那里的风景也很优美,有时间带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少时间。”

何芙与柏彦婷露出欣喜之色,也听出我话中有话,母女俩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叹,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这件事,其实要怪也只能怪周支农,何芙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农,我也相信周支农,大家都有责任,看来这笔钱一年半载也难拿回。眼下秋雨晴怀了我的孩子,我与秋家的关系更加紧密,这七亿或许做为我笼络何铁军残余势力的资本,反正我现在资金充裕,对这笔钱的需求并不紧迫,何况是何芙开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计较了。

想到这,我挥挥手,气势磅礴道:“至于那七亿,我跟周支农说了,如果拿回本钱,也不用急着还给我,该拿去发展投资就拿去,将来我要到县城做个小官,你们这一脉有什么花费的总不能都问我要,这七亿就由你何芙和周支农负责支配,不用问我,不用请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变,明亮而带着惊喜,柏彦婷则激动地看着我,欲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现在几乎无官不贪,所以我才觉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钱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这是何芙的期许,她是正直的人,纵有为姨妈掩盖了犯罪证据,也是中庸之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声:“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义,就是……”

我不好意思说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点。”

柏彦婷一声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脸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别怪何芙,我也想说这句话,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何芙和我心灵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来,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态:“谁跟你心灵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妈聊一会,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顺便送送我,我车子坏了。”

我马上扬声喊:“我送你一辆新的。”何芙没吱声,只顾着收拾桌子,动作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干家务,我想要站起来帮手,柏彦婷却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着何芙走进厨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喊你做妈。”

柏彦婷看了看厨房,小声道:“你还好意思喊我做妈?”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彦婷的眼神,隐然觉得自己蠢笨。

柏彦婷嗔道:“女婿吃饭时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脚,你听说过吗?”

我嬉皮笑脸道:“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们的事吧。”

“废话。”

我见柏彦婷一怒一嗔,眉宇带俏,成熟的风韵如秋天的果实,既沉甸又飘香,心中顿时涌起了,她的紧身弹力长裤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紧紧勾住,我一冲动,站起来坐到柏彦婷身边,她大惊失色,轻轻推我:“坐远点,让小芙看见可不得了,她有枪的。”

我毫不惧色,握住柏彦婷的双手道:“柏阿姨,你看起来好精神,这几天过得如何。”

柏彦婷一脸娇羞,小声道:“睡觉吃饭,一日三餐,还能过得怎样,不过,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糊等都没了,也许真如司徒老所说的,我不再有坏运气了。”

我点点头,大言不惭道:“嗯,好运气会接踵而来,认识我,你的好运气就来了。”

柏彦婷吃吃娇笑,半老的风情真的难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耸的胸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耸,我冲动地将柏彦婷搂在怀里,冲动地吻上她的脸颊。

柏彦婷挣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见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来吃饭,不为别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个邪毒的女人,克死了三个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着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别担心,我海龙王,专治你这样的女人,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何芙是我的贵人,你是贵人的妈妈,我一定全力帮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柏彦婷动情道:“中翰,我会尽力帮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诉过我,说喜欢你,但她不愿意嫁给你,我不知道为什么,问了她,她也不说。”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来。”低头看了看弹力裤子,我的手压了上去,弹力裤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脱下来,我冲动道:“阿姨,你好比几天前更漂亮了。”

柏彦婷娇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现在老了,不过,那晚上之后,连小芙也说我变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彦婷的双腿间,天啊,我真大胆,我还厚颜无耻:“可能要做多几次爱。”

柏彦婷摇摇头,面有难色:“不行,我担心。”

我以为柏彦婷担心她的白虎煞对我不利,心中顿时豪迈,抓她的手压在我的裆部:“别担心,我很强大,海龙王很强大,你摸摸海龙王,是不是很粗?”

柏彦婷揉了两下,又急忙缩手:“也不能在这,改天我打电话给你。”

“好,先让我摸摸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见高高的胸脯异常诱人,急忙掀起柏彦婷的紫衣,伸手进去,握住了一只温暖的子,她没想到我的动作如此迅速,待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捏实,无奈之下只能一边注意厨房的动静,一边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龙王都这样,不过,如果阿姨的不漂亮,我也没兴趣,主要责任还是阿姨。”我细细地揉搓着,不停磨蹭弹力黑裤,那动作何止好色,简直就是猥琐,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没喝姨妈煮的糖水,却喝了郭泳娴弄的药汤,这药汤能催情,摸了十几下,我的已经高涨,听见厨房里依然想着锅碗瓢盆曲,我突然冲动地完全掀起柏彦婷的上衣,张嘴含下一只大。

“喔,你别这样了,阿姨很难受。”柏彦婷在颤抖,我疯狂地吮吸着她的,不时赞道:“真大,真滑,一点都不像三十岁女人的。”

“三十岁?”柏彦婷一愣,随即明白我在赞美她五十岁的,她吃吃娇笑着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别这样,小芙会发现的。”

我闪电般吻上柏彦婷的红唇,吮吸那张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丰润,我的舌头温柔地摩擦她的牙齿,吞咽她的唾液,才吃饱饭,我又饥饿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彦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们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厨房,担心何芙走出客厅,可我的一经撩拨就难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将拉链打开,掏出巨物递到柏彦婷面前,她惊诧中摇头,我不由分说,大坚决顶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终于撑开嘴唇,大缓缓口腔,鼓起的腮帮,惊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经,我又插深一点。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刚吃饱饭,再会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与柏彦婷静静凝视,只一秒钟,她就明白我想干什么,她拼命摇头,拼命阻止。我只说一句“你曾经发誓过,愿意随我赴死,是真的吗?”柏彦婷马上不再阻止,眼睁睁地看着我脱下她的弹力裤,因为是弹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脱,两条修长的美腿露了出来,五十岁的女人还有修长的美腿,应该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还看到一只超级邪恶的,它叫白虎煞,白得晶莹,连毛囊都看不见。

“小芙。”柏彦婷突然扬声喊,我手一抖,吓得将刚剥下来的小扔到地上。

“哎。”何芙应了一声。

柏彦婷大声道:“等会去阳台帮我妈收衣服,别打了雾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东西。”从厨房传来何芙洗碗刷锅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知道是柏彦婷故意给何芙制造更多家务,用心良苦啊。

“快点吧。”柏彦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过望,情况特殊,一切从间,前戏就免了, 半躬着身子,将粗大狰狞的大对准白虎煞摩擦了两下便挺进,没有足够的滋润,我并不顺利,但仍然不影响我继续前进,柏彦婷分开双腿,将臀部抬起配合我,大深入,晶莹的渐渐鼓起来,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满,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几乎咬破红唇,我俯子,温柔地吻着她红唇,抚平牙印,她轻轻地呻吟着,如慕如诉:“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应你。”

我坏笑,缓缓地起来:“我只是开玩笑,没想柏阿姨当真了,现在你想后悔也行。”

柏彦婷捶了我一下,颤声道:“你想戏弄我就戏弄个够吧,看我还帮你劝小芙才怪了。”

我低头,又吻了一口:“这可不行,我现在就喊你做妈。”

柏彦婷焦急道:“你快点吧。”

我加快了的速度,但尽量不弄出声音,多亏柔软的沙发还算结实,没有什么异响,唯一的声音就是喘息,我低声道:“叫我女婿。”

柏彦婷摇摇头,可随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坏笑,小声问:“妈,你舒服么?”

柏彦婷忘情道:“插深一点就更舒服。”

我尝试着九深一浅:“是这样吗。”

柏彦婷用力勾着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欢你喊我做妈。”

我用力揉着两只大乳,道:“以后我改口,就喊你做妈,我听说丈母娘最喜欢幻想和女婿上床,这是真的吗?”

“咯咯。”柏彦婷掩嘴失笑,风情像的蜜糖一样,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我喜欢她气十足,管她什么白虎煞,只要我干得爽,我就一直干下去。艳红的有了像一样晶莹的液体,柏彦婷湿润了,我舒爽地着,用手抚摸无毛之地,挑逗那几片仍然像少女一样柔嫩的花瓣,翻卷的肉预示着被撑得很厉害。

我动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柏彦婷急喘:“知道,你快点,改天妈好好跟你做,嗯嗯嗯……。”

我用力研磨,用我浓密的碾磨无毛之地:“只要妈有,我就射,但不许装。”

柏彦婷的眼神变得异常妖异,微张的小嘴吸引我扑上去,她风情地迎合我,主动吮吸我的舌头,还娇滴滴地说:“你用力几下,妈就会有,只有你才能让妈有。”

“我都用力几百下了。”原以为柏彦婷的没这么快来临,不料,话一刚说完,柏彦婷就扭动身躯,收缩,狂吮我的,我感觉她的冷飕飕的,一阵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觉,暗叫不妙,想起了对付姨妈的法子,大丝毫不停留,连续不停歇,柏彦婷高举双腿,迎合我十几下便放下来,嘴里呢喃道:“来了,来了。”

果然,一股热流暖和,也暖和了,我松了一口气,埋怨道:“这也太快了吧。”

柏彦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妈真的来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厨房,见何芙的身影还在忙碌着,起了贪念,低头吻了吻红唇,央求道:“再来一次。”

柏彦婷急道:“你这人说话不算话。”

“再来一次。”我缓缓抽动大,碾磨那光洁晶莹的,柏彦婷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放下的双腿重新盘到我腰间,撒娇道:“这次,说好了啊。” 我点点头,柏彦婷娇羞地闭上眼睛,小嘴微张,一耸一动,这媚态可以让我发狂,立即如风,只是忌惮被何芙发现,我才尽量克制着力量,即便如此,柏彦婷仍然被我干得媚眼如丝,气喘嘘嘘。

突然,脚步声从厨房传来,我与柏彦婷大吃一惊,她狠狠地瞪着我,似乎埋怨我过于贪心,房子狭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厅,我们都无法掩盖,至少柏彦婷会来不及穿上那条弹力长裤,电光火石间,我与柏彦婷凝神着,等待不堪设想的一幕出现。

上天保佑,脚步声转进了另外一间房子,我听到了衣架,衣杆触碰的声音,叮叮当当,柏彦婷赶紧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点。”

“妈也要快点。”我坏笑,抱着柏彦婷狂吻,身下的如水银泻地,再坚固的沙发也受不了我的冲击,发出还吱吱作响,没想到,何芙察觉了:“妈,你们聊什么呢。”

柏彦婷示意我小声点,吸了两口气,说道:“就聊你。”

房间里传来笑声:“妈,你要小心,他很能说的,你别被他哄了。”

柏彦婷看了看被的,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干呀。”

“那是他运气好。”房间里传出讥笑声。

我微愠,心想这个何芙一直在损我,士可杀不可辱,看我如何报复在他妈身上,恶念顿起,邪念丛生,我的身体在柏彦婷身上卖力起伏着,大直插直抽,如雨点般触动她的口,她娇吟连连,持续颤抖,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配合着大。

一阵凉意袭来,我不愿意压抑了,小声对着柏彦婷道:“妈,女婿了。”

柏彦婷一听,浑身剧颤,上身突然迎起,双臂像蛇一样缠绕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们母女都干了。”

说完,猛摇长发,臀部急剧耸动,晶莹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我打了一冷颤,哆嗦着,拼命哆嗦着,浓烈的精华如火山爆发的熔岩般喷涌,喷入阴邪的白虎煞里。

脚步声响起,房间里又传出何芙的声音:“妈,衣服叠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间,何芙走出了房间,手里多了一把拖把,客厅很干净,她简单地在客厅里拖了几下,一双美目飘向我,顿觉异常,马上瞪着眼睛问:“你们怎么了?”

我尚能平静,柏彦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转,淡淡解释道:“我想让你妈妈搬走,她触景伤情,可能想到了什么往事,也可能舍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彦婷身边安慰几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竖:“都跟你说过了,我妈喜欢热闹,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个人孤单,希望见多点人,我妈真想搬走的话早搬了,轮到你来劝么,真是的。”

我哑口无言,柏彦婷看着我,突然道:“小芙,妈要搬走,中翰有心,妈不能辜负他一片心意,这里没什么好牵挂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张大了小嘴儿。

第九集

>>2012-12-3 9:14:58

入夜的风异常寒冷,我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所以不惧怕寒冷。

何芙也不惧怕寒冷,她像雕塑一样矗立在风里,凝视黑暗中的娘娘江,仿佛倾听娘娘江流淌的声音,我缓缓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说什么都行,进车里说吧,江边风大。”

何芙的语气比冷风还冷:“不在车里说,就在这里说,寒风能让我们冷静。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改变我母亲,让她离开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也很感谢你为我母亲物色房子,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能成为我委身于你的代价。我知道你对我好,换别的女人也许早被你俘虏,但我是我,我是何芙,我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你众多宠妾中的一员。”

我急道:“没人逼你,我不会逼你,你妈妈也不会逼你,别说了,快进车里吧。”

何芙犹自一动不动:“借你一大笔钱还不了,真应该以身抵押,何况你对我妈好,我更没理由拒绝你。可是,伴君相随,一生一世,唯情有独钟是我择偶的标准,你女人太多,我过不了我心理这关,或许将来我能想通,不过,眼下你不要抱任何希望,我忙于工作,过段时间就要出差,我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她从来只喜欢一个人,朋友很少,我找不到适合的人照顾她。”

我长叹一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妈妈。”

“谢谢,其实你人蛮好的。”何芙回头看我,冰冷的语气有了一丝暖意,夜色晴朗,星光璀璨,何芙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般明亮,我心里一阵发酸,呆呆道:“我理解为,你这句话是在安慰我。”

何芙扑哧一声笑:“告诉我,你这一大堆女人中,你最爱谁?”

我本想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都说出来,只是这样一来,更让何芙觉得我风流,所以我想了想,只说出两个字:“小君。”

何芙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发自肺腑说道:“但你何芙的地位也无可替代,你美丽,正直,善良,你还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似乎被我感动了一下,但转瞬间又冰冷了:“中翰,我承认我喜欢你,第一次把你撞倒的那一晚,我就喜欢你,可现在就算你放弃所有女人,我也未必会是你的女人。”

“为什么?”我的心落到了脚底。

何芙缓缓转过去,背对着我,似乎不想看到我的失落:“因为你身上有太多人的寄托,摆在你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条路就是守着kt,做一名企业家,这条路好走,根基已经打好,你甚至不需要亲自过问就能安享生活。另一条路就是从政,这条路不好走,走得好,彪炳千秋,名垂青史,但走不好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更可怕的是,你一旦选择从政,就没有退路。”

一声叹息,我知道何芙说的是实情,我已经从无名小卒成为一个特殊人物,无论我从政成功与否,我只能走下去,无从选择。

何芙道:“你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官场之险恶,简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父亲之死就是前车之鉴,你要走这条路不仅仅需要引路人、拥戴者,还需要无间道。”

“无间道?”我愣了一下,第一次听说这个从政还需要无间道。

“是的。”何芙语气沉重道:“官场比战场更险恶,因为战场上你直面敌人,敌人就是敌人。可是,官场上的敌人你是看不出来的,或许你的敌人就是你的朋友,或许,置你于死地的人就是你同盟。你应该从今开始就把我当成敌人,我也一样,从今天起把你当成我的对手,表面上我们是对手,实际上是朋友,是战友,你的敌人一定不会怀疑我,因为我父亲就间接死在你手中。”

我颤声问:“你的意思……我们假装是仇人?”

何芙转过身来,缓缓走到我面前,厉声道:“你要想成功,就必须更富有城府,更阴险,更有心计。我愿意做无间道,身处你对手的阵营中,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我声音抖得厉害,我忽然发现,何芙变了,变得像姨妈那样不择手段,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难道就是在官场中屹立不倒的法则?我深深地震撼了,何芙的转变更能印证官场的险恶足以把一个善良的普通人焠炼成为一个手狠手辣的强者。

“这已经由不得你了,你要么放弃从政,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做个朋友,也仅仅是朋友而已。”何芙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冷漠无情,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闪亮如星。

◇◇◇◇◇◇◇◇◇◇◇◇◇◇◇◇

在一个不知名的路口放下何芙,她神秘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时,我发现自己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仿佛受伤的孩子需要家的庇护,驱动宝马,我风驰电掣赶回了碧云山庄。

停好车,我数了一下草坪上的保时捷,不多不少刚好十辆,这说明我的女人都在山庄,我心里陡然感到一片温暖,迫不及待卸下安全带,就要推门而出,口袋手机响了,一个简讯:有时间照顾我妈妈。

看着简讯,我露出一丝苦笑。

“嘻嘻……”

远处的永福居传来阵阵嬉笑声, 山庄的五幢别墅里,就数永福居最热闹,我蓦然想起了小君的同学来临,此时已晚上九点多,估计我的美娇娘们都吃过晚饭,心里马上有无数个念头,最迫切的当然是想看看小君的同学中还有谁,那位闵小兰到底长什么模样,相信杨瑛如此秀丽,闵小兰也不会差到哪里。

可我不能马上去看小君的同学,她们再美丽,也比不过我怀孕中的三位大美人。

不知道姨妈是不是在寿仙居里,想到姨妈,我全身发热,心跳加速,仿佛有很多话要找她倾诉。

可惜姨妈并不在寿仙居,我在寿仙居的一楼大客厅里见到王怡,她与郭泳娴正坐在很漂亮的绿色羊皮沙发上聊天,看电视,大客厅里还坐着上官姐妹,看起来并不冷清。

“中翰哥,你回来啦。”上官姐妹嬉笑着站起来迎接我。郭泳娴就没这么热情,见到了我还一个劲地与王怡嘀咕,我笑眯眯抱住两位大姐姐,左亲右吻。尤其是艳光四射的王怡,身体几近浮肿,仍然不失美态,我握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郭泳娴告诉我,严笛每天都接产妇医生上门查看王怡的身体,我不禁大喜,等会转去丰财居,见到严笛一定要好好嘉奖她。

“出去散步,草地滑脚,记得要穿有钉子的鞋,记得要有人陪着。”

“房里够不够暖和,不怕省电,暖气要二十四小时开着。”

……

我的关切让王怡感动,她本来就泪浅,没说多少句话就落了泪,这点倒像林黛玉,问她喜欢不喜欢我送的车,她连连点头,说做梦也没想过有这么漂亮的豪车,她环顾看一下四周,还说这里的一切就像童话梦境。

我哈哈大笑,倾听一会她的大肚子,蓦然想起了什么,柔声道:“你那辆奥迪就放好在城东房子的车库里,你们的两幢房子都保留着,我有用处。”

王怡颔首,轻轻依偎在我肩膀,湘女的温柔顷刻间洒满我全身,我却心有旁骛,小声问:“那边房子的钥匙呢?”

王怡道:“钥匙泳娴有,姨妈也有,雨晴也有,另外一把我藏在房子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

我暗喜,心情愉快地与两位大姐姐聊了半天才告辞:“怡姐,你早点休息吧,肚子饿了就喊杜鹃给你弄吃了,我过楚蕙那边看看。”

“嗯。”王怡想站起来送我,我按住了她,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妒忌与不满,我心里更加宽慰,但愿我所有的女人都像王怡那样宽宏大量。可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看郭泳娴的眼神就不一样,听说我要去楚蕙那里,她气鼓鼓地上了楼,做了总裁,脾气也跟着大了,唉!女人有善妒的特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分薄彼。

我使了使眼色,上官姐妹跟我走出了寿仙居。

“咱妈呢?”我搂住黄鹂的香肩,眼睛看向杜鹃,她脸色微变,狡黠地把目光转到黄鹂身上,黄鹂羞涩地看着我,杜鹃没好气,撅着小嘴道:“没见阿姨喔。”

我暗暗好笑,两姐妹虽然是同胞生,但在我面前,妹妹黄鹂已经明显偏向我,杜鹃自然有所不满,我故意刺激杜鹃,低头柔声问黄鹂:“身体好点了吗?”

黄鹂点点头,羞羞道:“好多了。”

我瞧得心痒痒,可又不能不顾忌黄鹂破瓜之后的不适,偏偏眼前的姐姐杜鹃亭亭玉立,幽香袭人,我按捺不住风流之心,试探性地再次看向她,眼神充满了期盼,没理由妹妹从了我,姐姐还不识时务,杜鹃犹豫了半天,轻轻地摇头:“不行。”

我一听,又是失望又是佩服,没有明说,杜鹃已经猜出我的心思,而且还断然拒绝我,小小年纪,骨气脾气都不可小觑,我可万万急不得,反而我女人众多,不必心急火燎欺负一个,不过,轻薄她是免不了的,一来表明我的意思,二来,希望她心里做好被我宠幸的准备。

“杜鹃,我告诉你,女人的胸脯需要男人多摸才会变大,你不想大一点?”

杜鹃羞怒道:“等我看看黄鹂的胸部会不会变大先。”

“姐。”黄鹂更羞,啐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黄鹂的肩膀,转身离去,心想,女人的确实是越摸越大,假以时日,杜鹃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

出乎意外,楚蕙与葛玲玲都不在喜临门里,天寒地冻,她一个孕妇跑去了哪?我恨得牙痒痒,不过,楚蕙与葛玲玲的车子都在,应该人都在山庄里,此时才十点,不算很晚,估计这两个大美人串门去了,会串去哪呢?我刚从寿仙居来,她们肯定不在寿仙居。

楚蕙和葛玲玲与唐依琳的关系颇为微妙,尤其是楚蕙与唐依琳都曾经是罗毕的女人,互相之间肯定有隔阂芥蒂,按理说楚蕙和葛玲玲不会光临唐依琳的德禄居,那么就剩下秋雨晴,秋烟晚住的丰财居,还有戴辛妮,章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时正热闹非凡,欢声笑语,小君偕同她的同学闵小兰,杨瑛,以及戴辛妮,章言言开心着,从永福居传出来的尖叫声都传遍了山庄,也许,楚蕙和葛玲玲也参与其中凑热闹。以我的观察,楚蕙和葛玲玲与戴辛妮,章言言之间的关系不错,她们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经与我有过群p的经历,自然有大被同眠的感觉,所以相处融洽。

永福居会如何热闹呢。

我心痒难耐,刚想转去永福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又调转方向,转而朝丰财居走,这种越热闹的场面最好不要去,女人众多,我肯定无法一一平衡,小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还算低调,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这三人都是难缠的主,敏感骄傲,万一不小心照顾不周,厚此薄彼,闹出矛盾来就不好了,何况有小君的同学在,戴辛妮这个醋缸子肯定盯紧我,我根本没机会接近那个杨瑛。

嗯?为什么要接近杨瑛?天啊,我的病真的无药可治了。

“单调红中自摸,给钱给钱,嘻嘻……”

丰财居果然是丰财居,我才推开大门,温暖的大厅里就传来关于“钱财”的声音,我一看,差点笑出来,原来楚蕙与葛玲玲并不在永福居,而是在丰财居里与秋家姐妹围在壁炉前打麻将,刚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单调红中自摸”乐得她放声尖叫,见到我,她更开心了,说我旺她,我笑眯眯,连连点头,可这一点头,楚蕙与葛玲玲的脸色都不善,我暗骂自己蠢笨,赶紧补上两句:“都旺,都旺。”

“老公,两个准妈妈今天抢钱了,八点打到现在,我和烟晚就是干愣着,没胡过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来我往,轮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娇,满脸怨气。

我走过去安慰,心想,这打麻将不仅仅讲运气,还要讲算计,楚蕙和秋雨晴都属于心计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阴柔冷静,她打麻将不赢钱那才是怪事。葛玲玲性子急,不冷静,她能赢钱也是怪事。秋烟晚的牌艺不精,看她插牌,拿牌,打牌的动作就知道是麻将桌的雏儿,输钱也在情理之中。

我围转着四位美人,都腻了一番,虽然壁炉越烧越旺,屋里温暖如春,但我仍对四位美人嘘寒问暖,尤其是对两位大肚婆更是关心备至,两位大肚婆更是如得神助,频频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恼得秋烟晚直叹气。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秋烟晚身后,各为她们助威,终于都开胡了一次,两位输家才面露喜色,连赞“老公”气势如虹,神勇无敌,我听得眉飞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后转身上楼。

楼上第三层全层都属于严笛,共五间大房,除了寝室,最大的房间用来做监视中心,这里有全世界最先进的监视安保设备,软硬件齐全,二十八个监视屏幕,规格之森严,堪比军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运动装的严笛戴着耳麦,密切注视着监视系统,整个山庄的安全都维系在她一人身上,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连姨妈昨晚都受伤,难怪严笛表情严肃,我安慰道:“幸苦你了,严笛。”

严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庄的一份子,这不是工作,而是责任与义务。”

我微微颔首,严笛为我详细讲解了安保系统的特点,听得我大开眼界,赞赏不绝。

但严笛仍很内疚:“昨晚出事了,这说明我们的安保还有纰漏,今天下午我重新布置了监视系统,增加了更先进的红外线感应器,在五栋别墅的范围内,就是老鼠经过都会被发现,我还在德禄居那里安装了另一套自动监视系统,庄美琪与唐依琳轮流看着,可以分担我的压力,也增强了山庄的安保能力,毕竟德禄居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边,有了这套自动监视系统,连江对岸也能预警 。”

“太棒了,我都没注意到江岸两边的安保。”拉开窗帘眺望江边夜景,我更是对严笛大加赞扬。

“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在德禄居安装一套新的监视系统……”严笛小声道。

我摆摆手:“这些无需征询我同意,你放手干。”

严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监视系统是全自动的,电源是我们自己的发电机提供,你的宝贝唐依琳,庄美琪不会很辛苦,有异动的话会发出警铃预警。”

我笑眯眯道:“她们是我的宝贝,你严迪也是我的宝贝。”

严笛掩嘴娇笑:“想勾引我?”

“是求爱。” 我见严笛爽快,索性说出心里话来,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严笛有了一丝羞涩,拧转身,避开我灼灼目光:“三个条件,第一,烟晚答应,第二,姨妈答应,第三,我听说你打败了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五段,你让我对你产生了钦慕之心,你如果能打败我,我答应你的求爱,我们的关系可以是公开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和烟晚,我也有信心打败你,我和你的关系一定是公开的,至少,山庄的人都会知道。”

严笛没等我说完,娇羞着一溜烟跑出了房子,我哼着小曲下二楼,从房间找出我的,继续哼着小曲进浴室,宽衣解带,洗了个热水澡。

既然要说服秋烟晚,我今晚就决定留在丰财居,见我从楼上走下来时身穿睡衣,头发犹湿,打麻将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丰财居,秋烟晚娇红着脸,随手摸上一张牌,轻声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娇笑起来,戏谑道:“哟,运气来了,孩子的爸在哪,运气自然在哪,这叫群龙有首。”

楚蕙识趣,扶着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听,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挽起楚蕙,我也过去搀扶。秋烟晚见状,娇声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异常微妙,秋烟晚让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丰财居的意思,两幢别墅相隔不过二十几米远,可这里面有天壤之别,虽说大家才进入碧云山庄,但每个人的地盘已悄然划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谁的地盘谁做主。我暗暗惊叹美娇娘们的心思,自己也掂量着轻易不去破坏了美娇娘之间的默契,否则,这个山庄必定鸡犬不宁。

所以,秋烟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送,如果说是,那楚蕙一定觉得丢了脸面,会觉得我是听秋烟晚的话才送;如果我说不送,相信楚蕙会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声,搀扶着楚蕙走出丰财居,可一走到门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着拿过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声道:“你老公什么都不好,就是经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烟晚生气?”

我叹道:“山庄里,我最怕你们俩生气,来丰财居之前,我是先到你们的喜临门,不见你们,我才来这里。”

楚蕙盯着我,用她独特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我在家门口放了一根桃花枝,你看到了吗?”

我一听便知道楚蕙在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经过喜临门,如果经过,必定看到喜临门门口的状况。我叹了一口气,苦着脸,用乞求的语气道:“要桃花做什么,我就是你们的桃花,幸好没看见,否则,我也会扔掉。”

楚蕙扑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飘着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动,搂着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腻道:“要抱两个人,你抱得动么?”她是暗指肚子里还有一个人。

我哈哈大笑,双臂将楚蕙横抱而起,与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临门。

刚放下楚蕙,沙发边的内线电话机恰好响起,葛玲玲接了,说了几句便叫我听电话,我接过一听,却是秋烟晚柔柔的声音:“不用回来太快,我以后要陪你去县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怀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刚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针,转眼间,秋烟晚又表现得宽宏大度,我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负葛玲玲的期望。

从我接秋烟晚电话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着我,眼见这个大美人光艳逼人,莺惭燕妒,唯独穿得密密实实,我眼珠一转,邪意顿生,假装说有凉意,不能让孕妇着凉云云,故意加烧了壁炉的炭火,还开足了暖气,不一会,喜临门里便春意盎然,春色无边,春情荡漾。

葛大美人脱剩了贴身长袖内衣,还觉得热,问我可以不可以继续脱,我当然说可以,与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着美人脱衣,柔和的灯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了什么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仅仅是面孔,还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无暇的肌肤,饱满高耸的,穿着紫色小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怀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现在反悔,我也不放过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经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视的下,我将大插进了葛玲玲的里,看来秋烟晚没说假话,葛玲玲就像发情的小,不停地承欢,不停地呻吟,她的湿得几乎像是一片沼泽。我干脆利落,如暴风骤雨,整整二十分钟,六种姿势,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与怒吼几乎要把喜临门震塌。

最终,在葛玲玲的深处疯狂地灌入,我怒吼着颤抖,颤抖着扑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们砸来一包纸巾, 我与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鬓厮磨,懒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间,旖旎终结,大门意外打开,一群小女孩嬉笑着跑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绍着:“这里就是喜临门啦,我平时就在这里睡觉觉……”

“哇。” 小女孩们猛见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个个小花容失色,尖叫着迅速转身,跑出了喜临门,连门都忘记关,寒风席卷进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赶紧拔枪跳起,冲到门边把门关了,回头过来,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奇怪问:“怎么,乔若尘也在?”几个小女孩中,赫然有乔若尘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么奇怪的?乔若尘也是小君的同学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为什么乔若尘会来我们山庄,她在上宁有家。”我大皱眉头,心中隐隐担忧,可又不愿意将乔若尘阴险恶毒的实情告诉楚蕙与葛玲玲。这个乔若尘的出现犹如鱼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与乔若尘的关系最好,她懒洋洋地爬起来,眉目之间尽是无限春情,一边穿上内衣,一边朝我抛媚眼:“谢谢老公,first内衣店经营权又回到我们手中,乔若尘今天下午刚与我交接了first内衣店经营权,她和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是要好同学,高中毕业后就分开,这是时隔一年后相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乔若尘的家在市委大院,住进几个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们碧云山庄地方够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况她们都是女孩子,你不会反对吧。”

我讪讪道:“不反对,不反对,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内衣店差点就被乔家父女骗走,你们还蒙在鼓里,哼,真是波大无脑,这世界险恶着呢。

“你好像不喜欢乔若尘。”楚蕙心细如发,他瞧出我脸色不对。

我走过去,将珠圆玉润,肌肤似蜜糖一样的楚蕙搂在怀里,嬉笑道:“我敢喜欢吗?”

楚蕙一凛,狠狠地瞪着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这几个女孩子都答应了参加我们的婚礼,所以要在山庄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居心叵测,我保证你会引起公愤。”

我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你看我身边,除了小君外,有谁的年龄低过二十岁?我就喜欢像楚小姐这样的女人,够味,够,够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听了,醋意大发,顿足道:“我也要结婚。”

我猛点头,戏谑说:“结结结,统统结婚,你葛玲玲也够味,够,够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扑哧一笑,挺起高耸的胸脯问:“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着了,我的唇边还有奶乳香,带着无限甜蜜,我离开了喜临门。

夜色如魅,路灯柔眼,走在鹅卵石小径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风,顿觉得心旷神怡,不自觉念起了三十六字诀,深吸三口气,整个身子飘飘欲仙,轻松之至。此时正是皎月挂空,天地清灵,我极目远望,竟能看到江对岸的树丛,听到树丛里的蛙叫虫鸣。

心里惦记着姨妈,我没有回丰财居,而是来到寿仙居,仰望姨妈的屋子窗口,没有灯光。

我寻思,难道姨妈回来后便睡下了?

我很想进入寿仙居去看一看,问一问,可是,寿仙居里住着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应付,万一被郭泳娴缠住,今晚就不好出来了。想了想,姨妈所住的房子难不倒我,看看能不能从窗子翻进去,可一想到,万一姨妈不乐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该怎么办?

正烦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一惊一喜,惊的是声音突然而至,喜的是,这声音属于姨妈。

拧转身,我却惊奇发现姨妈包着一条黑头巾,除了露出一双明亮眼睛外,整个脸部都蒙掩住,我怔怔问:“妈,你这是……”

姨妈拉了拉头巾,幽幽叹了叹:“妈不敢见人了,以后都不知道该怎办?”

我狠狠打了个激灵,急问:“出什么事情?妈别吓我。”

姨妈看了看寂静的四周,转身就跑:“你跟我来。”

我跟随着姨妈急追,拖鞋碍事,我脱下拿在手中,光着脚与姨妈消失在夜色中,从方向判断,姨妈走的是江边,她行动快捷轻灵,把我甩在五米之后,我不得不提气跟随,嘴里默念那百试不爽的三十六字诀,这才紧跟上姨妈,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惊,难道姨妈在一天之内,内功与轻功都有所精进?

来到江边,河水泛银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姨妈微微扬起脸,让皎洁的月色照她的额头,手中抓住头巾,严肃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心胆巨寒,颤声点头:“有……我有准备。”

话音刚落,姨妈扯下了黑头巾,甩一下波浪长发,露出一张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脸来,我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张嘴便喊:“哇……”

姨妈斥道:“小声点。”

半天过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缓缓走上前,与姨妈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细观察姨妈,心中的震撼可以说无与伦比,我的母亲怎么一天之间就变成了少妇了呢,她看起来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还年轻,怎么回事?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妈绷着脸:“白天看,恐怕更嫩,妈变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着眼前这个美少妇大笑,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梦都期盼自己变得更美,变得年轻,没听说过变美变年轻了还绷着脸,姨妈真是另类,莫非是假装不高兴?

“笑什么,住嘴。”姨妈严厉道。

“妈,你告诉我,你这张脸是以前年轻时候的样子么?”我张开双臂,环抱姨妈丰腴的软腰,嗯,脸蛋变年轻了,腰倒是没变,成熟的味道不变,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动,立即坚硬如铁,紧紧的顶在姨妈的双腿间,姨妈蹙了蹙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妈年轻时候就这个样。”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点流出来。

姨妈严肃道:“妈想来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诀,妈现在体内有了一条真气,念三十六诀时,妈只要运气就能驱动这条真气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摇头,几乎将姨妈抱离地面。

姨妈兴奋道:“你当然不懂,可妈懂,昨夜你帮妈疗伤,真气就传输到妈的体内,帮助妈累积三十年的真气突破任督两脉。妈以前研习过,总觉得真气突破任督两脉遥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现在,妈觉得武学之道浩瀚无限,现在妈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伤我的人如果再想伤我,几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凛,脱口问:“那人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他不是伤了右掌了吗,昨夜那人偷袭我的背部右侧,所以我猜想昨夜伤我的人应该不是乔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担忧道:“那会是谁?”

姨妈冷笑一声,睥睨道:“不管是谁,下次遇见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万丈,低头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妈,你责任重大,是我们的定海神针,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体内有九条真气,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给你几条?”

“扑哧。”姨妈娇笑,风情岂止万种,简直仙姿玉色,绝代佳人,她翻了翻美目,嗔道:“你以为是送东西呀,这真气是内功修为的硕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但一个人的内功修为,无法给予别人,最多是辅助别人提高内功修为,或帮助别人治病疗伤。”

我急道:“那我辅助妈。”心里头却想,我又可以跟母亲了。

姨妈这次没看出我的龌龊心思,她反而有了担心:“先别急,第一次在医院里,你辅助妈,妈第二天就蜕皮,昨夜你又一次辅助妈,妈就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你再次辅助妈,妈变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这叫返老还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还童,是返成熟变稚嫩。”

姨妈啐了一口:“妈真要变成了少女,又怎能帮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飞色舞道:“这就不用担心了,如果妈真变成少女,我保证她们一个个对妈敬若神明,只要妈妈吩咐的,她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咯咯。”姨妈娇笑,如莺儿初啭,如玉盘的美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灰白:“大家害怕妈是妖魔转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这个,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妈德高望重,母仪天下,儿臣李中翰誓死爱妈到永远,本来今晚要在丰财居与秋烟晚学习一下官场知识,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妈,想念着妈,就不知不觉走到寿仙居,正好遇见妈,如果我没猜错,妈一定也想见我,这叫母子连心。”

月色下,姨妈微微颤抖,双眼如梦如幻:“你这张嘴比你爸爸厉害一百倍。”

我柔声问:“如果妈同时遇到我爸爸和我,妈会选择谁?”

姨妈歪着脑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这个假设成立,至于会选谁,你猜猜看。”

“我有了答案。”说完,我心底里震撼无比,姨妈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态,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动作堪称一模一样,真是绝了。

“哦,你说说。”姨妈的脸上尽是调皮。

“你猜猜。”我坏笑。

姨妈恼了,大声喊:“我是你姨妈。”

我知道母亲故意这么说是想气我,可我不会上当,双臂越搂越紧,嬉皮笑脸道:“即便你称呼自己是姨妈,也改变不了你是我母亲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你爱我的事实,更改变不了你跟我后喊我做老公的事实。”

“你……”姨妈恼羞成怒,出手如电,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为所动,奸笑连连:“若不是古训有云,老娘打儿,儿不许还手,我今时今日就可以反拧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说过要爱妈妈一辈子,所以,被母亲拧耳朵也是一种孝顺。”

“气死我了,我不要你让,咱们打一次,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姨妈不知用什么方法,身子一拧一扭就轻松脱离我的掌控。

我猛摇头:“儿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妈怒道:“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学者姨妈的样子,歪着脑袋问:“真要打?”

一声娇喝:“打。”

“妈输了呢?”我问。

姨妈冷冷道:“你以后要找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个,一千个都随你。”

“我输了呢?”

“送小君去外国读书,让她找一个男人嫁了。” 姨妈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针刺了一下,揉了揉拳头,咬牙切齿道:“赌注大了点,看来我非要赢不可。”

姨妈冷哼一声:“赌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长叹,眼观夜空:“苍天在上,我老娘怀胎十月生下我,本应该对她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鸳鸯,儿子无奈,唯有据武力争,万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纯属无心,望上天体恤,宽恕我的罪过吧。”

“呸,好像你赢定似的。”姨妈大怒,这也难怪,她统治我将近三十年,岂肯轻易让出统治权,在她的眼里,我不仅仅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手下败将,没有赢过她一次的手下败将。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语,何况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经打败空手道,跆拳道黑带四段。”

姨妈一脸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艺,连武功都谈不上。”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我在默念,看着姨妈,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这母女俩不但性格相貌相似,连赌性也大,都以为能赢定我,可我是海龙王,我身上有九条真气,我强大无比。

姨妈在凝神静气,缓缓后退与我拉开十米的距离,我知道姨妈的武艺超群,“雨季梧桐”绝不会浪得虚名,可我也不是笨蛋,与孙家齐交手的经验告诉我,只要对手与我硬拼,那绝不是我的对手,“雨季梧桐”也不能胜我,所以我静观姨妈,等她来攻。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我感受到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翱翔在我躯体的四周,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此时正月圆,似乎天地间笼罩在诡异之中。

姨妈在看着我,十米的距离,我仍能看清楚她脸上惊讶的神色,她缓缓地举起手臂,凌空朝我劈来一掌,无声无息,如泥牛入海,姨妈惊愕,又向我凌空劈来一掌,仍然无声无息,她瞪大眼睛,再次举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还是无声无息,她呆呆地看着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里打一拳。”

我点点头,攥紧拳头,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击向河面,“噗”的一声巨响,水花飞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骇,看向姨妈,她愣住了。我暗道:幸亏没向姨妈出手,否则就算天打雷劈也无法原谅。

“你用全力了?”姨妈喊。

我摇摇头,胸口燥热,有点眩晕,腿一软,缓缓坐在草地上,九条精灵狂傲肆虐,我竟然难以收束,赶紧闭目念三十六字诀,片刻间眩晕消失,那九条精灵驯服地返回我体内,藏于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睁开眼,姨妈已在我面前,她眼里满是焦急之色,见我睁开眼,她忙问:“怎么了?”

“有点头晕,现在没事了,妈,还用比么?”我语气充满了乞怜,小君对于我,是万万不能舍弃。

姨妈抿嘴轻笑,忸怩了半天,嗔道:“虽然妈输了,但你也不能到处找女人。”

我大喜,刚想将姨妈扑到,耳朵听到山顶异响,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条人影晃动,忙说:“妈,有人来了。”

姨妈点点头:“可能是严笛,刚才那响声一定惊扰了她。”

我缓缓站起来,面朝着下山的人影,小声说道:“严笛负责家里的安全,责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为家里尽力,就必须娶了她,让她有归属感,妈觉得呢。”

“严笛人不错,她愿意就行。”

“她愿意。”我得意洋洋,微笑着等待来人,眨眼间,人影便到了我们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严笛。

“谁?”严笛的眼神没我这么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细再一看,好家伙,她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枪。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发生意外,急忙喊:“严笛,是我和姨妈。”

严笛听了,赶紧朝我们跑来,一边收起手枪,一边大声问:“刚才我收到了警报,唐依琳也打电话告诉我,说听到一声很大的响声,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与我交换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试一试你的安保系统是否先进,就向河里扔了一块大石头,现在看来很不错喔。”

“当然。”严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么穿这么少,还打赤脚,不冷吗 ?”

我坏笑道:“我想求妈教我一点功夫,好打赢你,把你娶过门。”

严笛马上很难为情,低垂着脑袋,忸怩道:“临时抱佛脚,其实打不打得赢我无所谓,只要姨妈和烟晚答应,我就答应。”说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妈看去。

姨妈一脸慈爱,微笑道:“我答应。”

严笛一听,羞喜交加,轻声说:“姨妈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完,拧转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妈投去感激的目光,儿女情长方面,纵然是严笛这种爽快干练的人,也会不好意思。

姨妈将头巾盘在脖子,嘱咐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这几天公司财务由言言看着就行,我请来了摄影师,明儿我们照个全家福,顺便你跟辛妮拍个婚纱照,准备后天跟辛妮结婚。”

“妈。”我全身亢奋,很不情愿就这样走了,结婚前的琐碎很重要,跟姨妈在一起更重要。

姨妈明白我心思,凤目倒竖,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恼不已,跟随在姨妈身后回到山顶,路灯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妈的依然肥美硕大,所有女人中,姨妈的是最美的,最大,最结实的。

……

……

女人说不想怀孕并不等于不想,尤其是初尝乐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热水澡后,我钻进了秋烟晚的被窝,抚摸温暖滑腻的肌肤,很快,秋烟晚有了反应,她睁开迷人的双眼,柔柔问: “几点了?”

“装。”我坏笑,温柔地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么装?”秋烟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耸的,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体:“其实你一直醒着,至少我回来前你就醒了。”

秋烟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说,吵醒人家还污蔑。”

我一手轻拍秋烟晚的,揉了揉臀肉,笑道:“你是凉的,手指的温度也不高,这证明刚才起床过,要么上过厕所,要么……”我欲言而止,奸笑连连,手中的被我搓成面团状,粉红的娇艳欲滴,我低头猛吸,用牙齿轻咬,用我的舌头扫拌,秋烟晚气喘嘘嘘:“要么什么?”

我剥下秋烟晚的,将大抵在口不停摩擦:“要么你刚才跟严笛聊了两句,你们的感情很深,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没理由不跟你说心里话,特别是关系到人生大事。”

秋烟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红唇,将一条腿搭上我腰部,温暖的刚好吞下大,她嘤咛一声,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诈,不进官场就浪费了。”

我挺起下腹,大徐徐,胀得秋烟晚猛蹙眉心,嘤嘤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这么说,你答应严笛做我女人了?”

秋烟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应么,你会善罢甘休么,与其让你心怀不轨,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负,对何铁军都不假辞色,没想到落到你手中,还做了个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会答应。过两天我爸妈来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

唉,真扫兴,情浓的时候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心有不满,仍耐心倾听,连也停了下来。

秋烟晚接着唠叨:“幸好雨晴已怀孕,你对我们姐妹也不错,想来爸妈不会太怪罪,他们知道你要从政,会更加高兴,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说,华夏的官场遗风,就算再过三百年,还是官本位思想,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联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脉,以后说不准会帮上忙,你如今是众望所归,如何开始你的新起点至关重要,我会全力辅助你,不拖你后腿,姨妈都答应了严笛,我还有什么好反对,我只要你对严笛好一些,另外,你要买一辆跟我同款的车送给严笛,我可不允许严笛在山庄里比别人低一等,我秋烟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声道:“没问题,我答应你好好待严笛就是,现在可以动了吗?”

秋烟晚脸一红,竟然轻轻耸动,媚眼如丝,娇柔万千,我拧了拧手中的,她呻吟道:“嗯……严笛可是第一次,你别粗鲁。”

我惊问:“是?”

秋烟晚轻轻点头,我大喜,搂住她狂吻,,深入,撩拨最敏感的,美人叫嚷着,迎合着:“嗯嗯嗯……我不要怀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愿意怀孕,为什么不要求我戴呢。”我扳住娇柔的身躯,面对面地,秋烟晚越喊越大声,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而出:“雨晴说,戴跟不戴两回事。”

我促狭说:“以防万一,还是戴,我去问问雨晴有没有。”

秋烟晚大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着我,央求道:“。”

我得意洋洋,掀开被子,连捅了十几下,小声说:“给严笛提个醒,说我的东西很粗很大,干得秋烟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

娇嗲的嚷叫划破了娘娘江的宁静,惊飞了江岸的鹭鸟,连鱼儿都跃出水面看看是谁惹恼了仙女姐姐,春风送爽,鸟语花香,这么好的天气,又有谁忍心惹恼这么美丽的女孩。

一缕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鹅蛋脸上,她看起来很不高兴,羊角辫高举,上身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衣,却露出两条娇嫩嫩的美腿儿,光着脚丫子,初春寒意依旧,可她一点都不哆嗦。

我环顾左右,发现不仅姨妈来到了江边,其他美娇娘也都来了,连乔若尘,闵小兰,杨瑛都站在岸边默不作声,大家都默不作声。姨妈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运动装,头顶白色网球帽,脸上挂一副茶色宽边太阳镜,几乎遮住素颜凝脂的脸蛋,见了我不理不睬,只顾着在一旁呵护三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肚婆,俨然是准奶奶的风范。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问:“这是怎么了?”

将我从温暖被窝拉起来的上官黄鹂焦急道:“中翰哥,你昨天给小君打个赌,小君接受啦,今天一大早,她就联名各位姐姐,按你说的意思写下公正书,公证人都签了名,小君也按了手印,这事姨妈劝都劝不了,闹大了。”

“公正书?”我纳闷道。

黄鹂努努嘴:“在泳娴姐手里。”

我一声轻叹,知道该来的总归要来,以小君的脾性,肯定会闹出点事来,不过,这次小君如此决绝有点蹊跷,我走到郭泳娴身边,从她手中拿过一张白纸一看,白纸黑字,上面写着几行字,抬头为“公证书”。

我头皮顿时发麻,再次环顾四周,干咳两下,在众目睽睽下低声念道:“公正书,李中翰声称与本人李香君比赛游泳,地点在娘娘江,距离为两岸,大家同时出发,谁先游到对岸者谁为赢家;若李香君赢,李香君将离开碧云山庄,参加工作,自食其力,不靠人养,不接受任何人管辖;若李中翰赢,李香君甘愿一辈子呆在碧云山庄,等日出,看晚霞,并兑现诺言,在李中翰与戴辛妮结婚之日,李香君甘愿穿伴娘妆,做伴娘,为新娘子提婚纱。”

落款为李香君,整张白纸上,都留下了美娇娘们的签字,连姨妈也写上了“妈妈”两字,真令人啼笑皆非,暗思:这行文绝不可能出自小君之手,不但条理清晰,工整有序,还押韵朗口。

我暗暗警惕,目光瞄向乔若尘,发现她嘴角含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马上明白,我善良可爱、天真单纯的小君一定受到了某人的蛊惑之言,我不敢肯定这“某人”就是乔若尘,但至少跟她有关。

眼光下意识飘向另一位身穿白衣,乌发披肩,容貌俏丽可爱的小女孩,有点眼熟,依我猜,她一定就是小君的同学之一闵小兰。

“真要比?”我寒着脸,将公正书交回郭泳娴。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你不会在我同学面前出尔反尔吧?” 小君的目光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她娇嫩的双腿被风吹得泛粉红,仔细看去,多了些肉脂,显得浑圆天成,状似肉笋。

我一声轻叹,柔声道:“哥绝不会食言,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这些话语都是小君平时的口头禅,只有我懂,旁人无法知晓,我此时柔声说出,小君脸色大变,坚定的目光出现了散乱,我心头暗喜,乘机思索对策,几十双眼睛看着我,我当然不能抵赖,小君明知道我的泳技远比她逊色,她仍要以此跟我赌,大概是下了离开我的狠心,我此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何小君突然如此绝情,如今之计,切不可把小君逼急,要以怀柔为上。

“好,现在就开始。”小君唰一下,脱掉身上厚厚的羽绒衣,露出粉红色的泳衣,还有令人流鼻血的凹凸曲线。

“哇。”一阵动,观看的美娇娘们不知道是惊呼比赛的残酷,还是惊艳小君的身材,总之姨妈不动声色,我暗暗恨得牙痒痒,因为无论是什么结果,姨妈都能接受,怪不得她几乎无动于衷。

“你先热热身。”我看小君的目光很温柔,可惜众目睽睽之下,我无法使出乞求,搔痒痒……这些撒手锏,看来到危险时刻了,我下意识地默念起三十六字诀来。

“我不需要热身,你可以热身,你认为可以开始比赛就开始。”小君对我不屑一顾,在她的眼中,我输定了,所以才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可我不这么想,我有神奇的内功,游泳固然需要泳技,但更需要力量,装上超强马达的赛艇总比鱼儿跑得快。

我观察了河面,见两岸相隔至少七十米,说到水中灵巧我可能比不上小君,如今是直线冲刺,我不相信会输给小君,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连吸三口气,毅然脱上的睡衣:“比赛开始,让你的同学杨瑛发令。”

“我?”杨瑛大惊,双手连摇:“不不不。”吓得她花容失色,眼睛看向别处,我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只穿着平角,裆部一大坨,少女自然对这个部位敏感,故而不敢直视。我无心炫耀,转看向白衣少女,道:“那就请这位同学发令,你一定是闵小兰。”

“对对对,我就是闵小兰。” 白衣少女一惊一喜,连连点头又迅疾摇头:“可我不会发令,不会……不会……”

闵小兰话音未落,一旁的乔若尘突然脆声道:“我来发令吧,小君,加油。”

一见到乔若尘,我莫名心烦气躁,赶紧呼吸调理,可内心的怒气依然强烈,尚且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外人哪有插话的份儿,即使她乔若尘是小君的同学,是赌约的见证者。但这里有姨妈,有郭泳娴,还有一众比她乔若尘年长的美娇娘在,哪有她说话的资格。乔若尘此时主动请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迫切希望看到我与小君决斗,最好是小君赢了我。

几乎所有的美娇娘都脸露怒色,我幡然醒悟,如果没猜错,一定是乔若尘唆使小君与我履行赌约,至于她是用什么方法,说什么离间话,我就不得而知了,正恼怒,小君一指江对岸,道:“谁先拿到红旗,谁就赢。”

我凝视眺望,果然看见江对岸边的草地上插着一根细细的竹枝,竹枝上挂着一条红布,显然有人先游过对岸插上红旗,我看了看小君的羊角辫是干的,江风吹来,长发迎风飘荡,一定没有浸过水,那杨瑛和闵小兰的头发也如此,唯独乔若尘的头发微湿,不用说,乔若尘已经把一切设计安排妥当,傻乎乎的小君即便想反悔也骑虎难下了。

我怒不可遏,可又拿乔若尘没办法,观看的美娇娘个个脸有难色,她们都知道我喜欢小君,没有一个女人因为我喜欢小君而产生怨恨,毕竟我女人一大串,多小君一个也没见多一份威胁,谁也不愿意闹出不愉快。

可不愉快还是发生了。

戴辛妮最为内疚,这事跟她扯上了关系,她急得团团转,刚要上前劝阻,姨妈却抓了戴辛妮,噫,这个姨妈关键时刻怎么了,难道姨妈藏有私心?联想到昨晚姨妈也跟我打赌,她也希望小君离开我,难道姨妈参与了此事?

想到这,我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心中暗暗大骇,赶紧调息真气,默念三十六字诀,压制住胸闷。

“准备,我数到三,比赛就开始。”

“1……2……3……”

天啊,小君首先鱼跃,她比我先出发,不是小君抢跳,而是我反应迟钝,可再迟钝,我也要拼命,因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

我一声怒吼,跟着小君跃入了水中。

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脑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劈波斩浪,使出浑身力气,发疯般游动,双臂如狂搅的划桨,耳边是哗哗响的水声,我不顾一切游向对岸。

中途,似乎听到一声鞭炮响,但我顾不上许多,只知道拼命前进,我并不知道自己能游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游多快,一口气都没换,手臂重重触地时,我像弹簧般冲出水面,耳边全是尖叫声。

噫,竹竿呢,我揉了揉眼,环顾四周,赫然发现竹枝已折,红旗却不见了。

身后,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丽的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

欢呼声响彻了娘娘江两岸。

我柔声道:“没拿到红旗,不算赢,咱们打个平手,有时间再比一次。”

小君猛喘两口粗气,怒道:“我……我不要你让,输就输,小……小女子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追不上。” 说完,一个转身,姿势优美地跃入水中,游向对岸。

我抓起折断的竹枝,用鼻子闻了闻折口,隐隐有焦味,心中一叹,将小指粗的竹枝横咬在嘴里,没拿到红旗,旗杆也算证据。纵身一跃,跃进江里,这下游得不快,只是跟随着小君的粉红色一前一后回到岸上,我的美娇娘们一片欢呼,戴辛妮拿着我的睡衣兴匆匆跑来,围住了我的。

我笑嘻嘻走向姨妈,将竹枝递给上,刚想夸赞她的枪法举世无双,无人能及,姨妈却扬声喊道:“散了散了,别看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吃早点的吃早点,美琪煮了面条……”说完,左手搀扶着王怡,右手搀扶着秋雨晴缓缓离去,楚蕙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搀扶着转身,众美娇娘嘻嘻哈哈地跟随着,谁都没有比三位大肚婆走得更快,这叫“礼数”。

那边隐约传来乔若尘不停埋怨小君:“你怎么游得这么慢。”

小君已穿上了羽绒衣,却还一个劲地发抖:“我尽力了。”

乔若尘冷讥道:“哼,你一定是故意游得慢,故意输给他。”

小君委屈地摇头:“没有。”

乔若尘恼怒不已:“真没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

小君怔怔地看着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烧,这乔若尘果然就挑唆的幕后黑手,还胆敢在我面前说出来,分明是当我隐形,见姨妈与众美走远了,恶从胆边生,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装出很累很喘的样子:“乔若尘,小君是……是尽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赢了,赌约仍然有效……”

我故意装出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给乔若尘设下一个圈套。乔若尘自诩泳技比小君更强,游得更快,小君还曾说乔若尘事事好强,读书的时候什么都要压小君一头,游泳也一样,小君总屈居“老二”,而第一名从来都是乔若尘摘取,看她阴险狡诈,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真的?”乔若尘的绿眼珠滴溜溜在我脸上转,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边猛喘,一边点头,诡异之色闪过了乔若尘的脸,我承认,这是一张雪白的美脸,无血色,堪称人间绝色,如仙如魅,那微绿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这张美脸冰冷阴鸷,阴柔之气满布华庭,让人不敢逼视,更不敢靠近。

我得出了结论,姨妈的蜕变不是妖媚,而是仙媚,乔若尘的美不算美,而是鬼魅。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我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真担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给这乔若尘瞧出破绽。

或许是乔若尘的仇恨湮灭了理智,或许她觉得小君一定是让我,或许她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羞辱我的机会,她绿眼珠一转,说出了令我狂喜的话:“刚好,我泳衣没换。”

四个小女孩都穿羽绒衣,只是各自的颜色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红色,闵小兰穿的是白色,杨瑛穿的是柠檬黄,这乔若尘则穿着灰色。羽绒衣很保暖,却显得身材臃肿,可除去臃肿的羽绒衣,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我曾经在乔若尘家里见过她的身体,当时没细看,这会她脱去羽绒衣露出黑白分体泳衣的一瞬间,我脑袋有被棍棒猛敲一下的感觉,紧接着思索一个问题:这四个小女孩的身材都这么惊人吗?

“等等。”我嘴角故意露轻蔑之色,眼光避开乔若尘傲人的身材看向别处,冷冷问:“如果你输了呢?”

乔若尘怒道:“你说。”

我狞笑道:“如果你输了,你要从我钻过去。”

这是明显的羞辱,我话一出口,乔若尘脸色大变。

闵小兰与杨瑛也花容变色,我与她们两个算是初次见面,不应该以这样方式留下彼此的印象。可是乔若尘欺人太甚,这碧云山庄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这里的主人,作为客人,乔若尘不应该介入我家庭事务,更不能鼓动妄言,挑唆离间我和小君的感情。乔若尘胆敢这样做,可能是她还幼稚无知,更可能是她依仗父亲的市委书记的权利,目空一切。

乔若尘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得厉害,还是气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讥讽道:“小姑娘,没赌本,你就别学人家开赌。”说完,换了一张迷死人的笑脸,转向闵小兰和杨瑛:“小兰,杨瑛,你们好,小君经常提起你们,她说你们俩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请你们吃饭,在这里,你们就当是你们自己的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故意只邀请闵小兰和杨瑛,故意说她们是小君的好朋友,故意把乔若尘排除在外,她乔若尘想离间我和小君的关系,我以其人手段反制其人,也离间她和小君的关系。

闵小兰与杨瑛略为高兴,只是乔若尘在旁,她们不愿意表现太兴奋,估计心里已乐开了花,她们在上宁举目无亲,只有小君与乔若尘两个要好,那市委大院根本不方便住进外人,住宾馆酒店远无碧云山庄舒适,这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我一番诚恳真挚邀请,她们自然愿意住在碧云山庄,嘴上连声道谢。

我不敢多看两位绝美少女,怕自己色心泛滥,客套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开,抬头仰望,我的美娇娘都已走到了山顶。此时,阳光普照,晴空万里,我心情异常愉快,赶上了一个好天气,正是拍结婚照的好日子。

“我跟你赌。”

身后一声娇斥,惊得我停驻脚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身朝乔若尘看去,她恶狠狠的盯着我,目光怨毒:“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与小君无关,她爱嫁给谁我管不着,若你输了,你也要钻我裤裆。”

我木然点头:“合情合理。”

乔若尘冷哼一声:“你刚才跟小君比过了,气力没完全恢复,我不肖占你便宜,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比一比,我不想让你丢丑,所以最好不要惊动你的大小老婆。” 说完,捡起地上的羽绒衣飞奔而去。

小君急忙去追:“若若,你等等我。”

杨瑛与闵小兰朝我尴尬一笑,也随着离开,我远远望去,绿绿的草地上,四位奔跑的美少女如同纷飞的四只小蝴蝶,唉,这乔若尘小小年纪,何必如此极端,真是可惜了。

上了山顶,一位身穿修身制服的大姐姐临风矗立,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汤等候着我,我知道,该吃药了。

咕嘟两口,药汤进肚,我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的性感大嘴,嘴巴大真的与众不同,可以看见贝齿,可以看到唇瓣的线条,光亮的唇膏透着浓浓的,又兼含着柔情,她将我身上的草屑捡了下来,目光幽怨:“快成亲了,准备做爸爸了,应该知道有所担当,眼睛里别一天色迷迷的,小君是被那乔若尘挑拨,她没真的想离开你,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能成器吗?”

我猛点头,诚恳道:“泳娴姐责怪得对,我改。”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估计郭泳娴也不会相信。

她抿嘴欲笑:“这几天身体有什么感觉?”

“很棒,不爱睡觉,睡三四个小时就够。”我老实回答,姨妈蜕变后,郭泳娴在我一众女人中看起来最成熟,我莫名对她敬畏起来,她身上的女强人气场越来越浓。

“那方面呢?”郭泳娴平静问,就像医生问病人一样,我挤挤眼,嬉皮笑脸起来:“只射一两次的话,一晚十次没问题。”

话音未落,郭泳娴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愿意留下来,是不是厌腻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亏脑子转得快,抓起郭泳娴的玉手按到我胸膛,冲动道:“娴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爱你一万年都不厌腻,我只是更关心三位有身孕的,哪会冷落你,如今公司的领导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时一定劳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腾你吗。”

郭泳娴脸一红,回头查看四周,见没人看,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这不叫折腾,没弄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现在来一下。”

郭泳娴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满满的,中午公司盘点,下午参加市里的工商会议,晚上央行的领导请金融系统的人吃饭,我得到邀请……”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娴扑哧一笑,柔声说:“乖,我上班了,跟我说拜拜。”

我抓住郭泳娴心情好的时机,给了她一个好建议:“大忙人,你放手去干吧,忙不过来的事情交给罗彤,呃……何婷婷以后下午去读书,读行政管理,你高抬贵手,批准了吧。”

郭泳娴何等老练,听我建议完,柔情似水的脸马上冰霜密布:“哼,早知你跟何婷婷不会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一扭,香风飘动,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我撸了撸,大声喊:“开车小心点啊。”

回答我的是发动机的轰鸣,银黑色硬顶保时捷像一只燕子似的飞驰而去……

我苦笑不已,别以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可要想再增加一个,那绝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转身眺望娘娘江,慨叹我为何不生活在吴奶奶那个年代,那时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随意温柔。

突然,绿草地的地平线突然冒出了一个晃动的小黑点,慢悠悠,晃悠悠,黑点越来越大,不鸟,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人,我心中咯噔一下,疾跑下山,朝来人奔去,可以准确地说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来人,禁不住大声呼喊:“吴奶奶。 ”

来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过去,终于站在吴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粗布衣服浑身尘土,头发凌乱,我大吃一惊,鼻子顿时发酸,上前扶住了她,她茫然面对着我,颤声问:“是,是李总裁吗?”

我急道:“是我,是我,吴奶奶,你怎么来了? 你的眼睛……”话没说完,我眼睛已经湿润,忙扶着吴奶奶就地坐下,她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哎哟,真是巧啊,在这碰上了李总裁,真巧啊,这已是你家附近了么?”

“是的,就我家山脚下,吴奶奶,您看不到东西,怎么来了?”

吴奶奶笑道:“你不来看我,我只能来找你,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一样,搭车到路口,一路摸来,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闻着娘娘江的气味儿摸来。””

我心里愈加难过,面对老人,我实话实说:“吴奶奶,我本来要去看您,半路出了车祸。”

吴奶奶深深一叹,忧心道:“小樊都跟我说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大命大,两次车祸都没事,阎王爷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干大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听说你醒过来了,我真开心啊。”

我难过道: “吴奶奶,您有事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让小樊捎个话,我立马去看您,不用您劳累,这大老远的,你的眼睛又不好,万一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对得起小风。”

“小风?小风在哪?”吴奶奶突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声道: “吴奶奶,小樊有没有告诉您,小风找到了?”

“啊!”吴奶奶显然极度惊喜,浑身瑟瑟发抖,几欲把我的手抓疼,沉默了片刻,她两行老泪潸然落下:“呜呜……呜呜……真的吗?他还……还活着么?”

“活着,活得好好的。”我强忍着眼泪,轻抚着吴奶奶的后背,任凭她的老泪纵横,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风如此惨状,我哪敢说出口。

吴奶奶轻拍我手臂,老脸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总裁,你叫小风今晚回家吃饭,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诉家里,他爹娘都急病了。”

我很平静地撒了个谎:“小风在执行一项国家秘密工作,暂时不能回家,也不能跟家人联系,吴奶奶,请放心,我李中翰绝不会骗你。”

我撒谎本事了得,这话说出口时平静果决,没有丝毫结巴,吴奶奶听不出破绽,老脸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泪水,竟然笑出声来:“原来如此,为国家办事儿,当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儿真高兴,李总裁,你身体好完了么?”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托吴奶奶的福,很好。”

吴奶奶展颜大笑,露出了几乎没牙齿的牙床,手一抖,惊诧道:“噫,你手中拿什么东西?”

我随口道:“一只碗。”

吴奶奶微皱了一下眉头,鼻子动了两下,问:“什么味,是不是药碗?”

我大赞:“是的,吴奶奶的鼻子真灵。”

吴奶奶的脸色却渐渐凝重,一只布满老茧的左手伸了出来,问:“这药味好怪,给我闻闻好不?”我当然不会拒绝,忙将小碗放在吴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药碗放进鼻子边嗅了嗅,又将手指伸进碗里,将未倒干净的药渣末沾起放进嘴里品尝,脸色更加怪异,侧头问道:“李总裁,这药,谁熬给你的?”

“我……我另外一个媳妇,她天天都给我熬药汤。” 我讪讪道。

吴奶奶又问:“这药方是谁给的?”

我挠挠头说:“听我媳妇讲,是一个老头。”

吴奶奶又落泪了:“是大阿哥,呜呜……是大阿哥,他还活着吗。”

我莫名其妙,忙问:“吴奶奶,这是什么回事?你闻一下药渣就知道是什么人开的药方子?”

吴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泪,模样无限凄凉,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帮吴奶奶擦去眼泪,她哽咽着道:“我是什么人,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采药人,别说看了,就是闻一闻你这药渣子,我就知道里面有多少味药,这药方子,是宫廷秘方加了另外三味药,有鹿茸,牵牛草,海胆石。”

我大为惊奇,接着问:“吴奶奶,我吃这药会有什么效果?”

吴奶奶思索了一会,道:“这药补身子,很烈,大补,固阳,你媳妇一定是想跟你过夫妻生活了。这药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几味药已经很难寻到了,没想大阿哥还保留着,这一副药的价格极昂贵,寻常人别说天天喝,就是喝一次也喝不起,不过,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药有点古怪,这鹿茸,牵牛草不稀罕,这海胆石可是万年珊瑚王里的结石儿,贵重着呢,有极大的固阳作用,海胆石性极凉,估计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补药的烈性,好聪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吴奶奶,这个大阿哥是谁?”

吴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儿子,年纪比我还大三岁,他生性懒散,不喜欢上班,药厂招工那会,我堂叔逼他去进厂子,哪知我大阿哥连夜就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后来回来过,待没多长时间又走,最近见着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将他爹的坟迁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唉!”

叹了一口气, 吴奶奶接着急问:“李总裁,能……能带我去见他么?”

原来大阿哥是吴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妇约好时间,地点,我去接吴奶奶一起去看他。”

吴奶奶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

我见江边风大,又见吴奶奶一身邋遢,心想着先让她到寿仙居里洗个澡休息,于是蹲下,背对着吴奶奶的双膝间,道:“吴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里坐坐。”

哪知吴奶奶连连摆手,死活不愿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这跟李总裁说说话就很荣幸,李总裁啊,你昏迷的时候,我每隔半月都会来这里一趟,远远地看着五福香堂,那时候眼睛没瞎,我见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气派,有点像皇宫,现在终于建成了,我好高兴,呵呵。”

我大声道:“吴奶奶,我带您医治眼睛,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吴奶奶摇头笑道:“谢过李总裁,我都这么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费事了,将来我死了,心里没什么牵挂的,只求李总裁关照一下小风。”

“我一定会,我会把小风当成我的兄弟一样看待,吴奶奶,您长命百岁,多吃娘娘鱼,我的孩子快生了,这可少不得吴奶奶的祝福。” 我知道吴奶奶的身体本来一直不错,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风突然失踪才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打击,万念俱灰时很容易丧失生活意志,这会小风找回,我也苏醒,我就要想办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无疑是最引起老人兴奋的东西。

果然,吴奶奶听我这么说,兴奋猛点头:“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赖脸地活下去,要等李总裁的孩子生下来。”

我哈哈大笑,与吴奶奶热烈攀谈起来,正说到结婚的事情,严笛忽然飞奔而来:“中翰……摄影师来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见到吴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谁?”

吴奶奶呵呵直笑,我严肃道:“严笛,等会送这位吴奶奶到第一人民医院,找陶陶护士长,让她安排吴奶奶住院,住特护病房,请最好的眼科大夫给吴奶奶治眼睛,无论花多少钱。”

严笛微微惊诧,吴奶奶急摇手:“李总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吴奶奶的双手,语气充满了真挚:“吴奶奶,这次我可不听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风当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疗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为我哭瞎的,您不让我尽一份心意,我一辈子过意不去。”这话既是对吴奶奶说,也是告诉严笛我与吴奶奶的关系。

吴奶奶一听,嗫嚅半天才说:“那,那我回家拿点衣服。”

我笑道:“吴奶奶,你别心了,衣服不需要拿,进了医院要穿医院的衣服,里面全天开着暖气,不用担心挨冷,我会安排我公司的员工接小风的爸爸妈妈去医院,您就安心治疗眼睛。”

吴奶奶难为情道:“这多不好意思。”

我朝严笛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大步上前,干净利落地将吴奶奶拉上后背:“奶奶,搂紧我。”

吴奶奶想拒绝已来不及,严迪的身手仅次于姨妈,背个老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吴奶奶大赞:“这姑娘真有劲,叫严笛是吧。”

我朝严笛挤挤眼,笑道:“不错,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类似于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她也是我媳妇。”

严笛听了,一抹红云飘上脸颊, 吴奶奶却大吃一惊:“什么?这使不得,使不得,李总裁,快让你媳妇放我下来……”

“哈哈。”我大笑,赶紧催促严笛送吴奶奶去医院。

◇◇◇◇◇◇◇◇◇◇◇◇◇◇◇◇

拍结婚照本来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没想到成了美娇娘们的节日, 刚拍完结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摄影师拍风光照,碧云山庄景色宜人,风光秀丽,碧云山庄里每一幢别墅都极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灯小径,草坪围栏,都别具匠心,美轮美奂。

可以说碧云山庄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处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刚进驻碧云山庄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浓烈,恨不得在每个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庄里除了郭泳娴,章言言,严笛三人外出,其余的人全待在山庄里没有出去,这会就算轮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摄影师手忙脚乱,叫苦不迭,不过,看在有丰厚报酬以及一个个美人抢眼的份上,三位摄影师倒也任劳任怨,任凭美娇娘的使唤。

我无聊之极,本想早早离开山庄,又怕山庄只剩下姨妈一个人难兼顾照看美娇娘,等到周支农赶来山庄,我才放心驾车离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支农告诉我赵红玉已坐最早的国际航班离开,同行的竟然还有黄雅千。我不胜伤感,值得安慰的是赵红玉收下了那五百万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东西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至少会一直惦记着你,不管是恶意还是善意,不管是怀念还是讨厌。

何芙拿了我七亿,她会惦记我么?我坏笑,悄悄地喷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鲫,一辆水银灰宝马750i横停在路口,几乎把路口给堵住,很多人不满,路人不满,附近的居民小贩更不满,但没有敢碰一下车子,因为我的车牌是红色的武警车牌,这种车牌象征着权利。

“你不该把车停在路口。” 柏彦婷双臂撑着窗沿,透过窗玻璃遥望着我的宝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轻轻扭动着,丰满肥大的,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显的掌印,这是刚刚拍下的掌印,我多么残忍,竟然对这么美丽的下狠手,我还凶狠地将黝黑狰狞的大捅进一口洁白得晶莹剔透的中,裂缝被刺破,唇瓣殷红,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到一双饱满浑圆的子上,我一搓着子,一边抽动:“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拥挤, 我只能把车停在那里,我以为柏阿姨有很多东西要搬走,车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彦婷夹了夹双腿又分开,紧窄的深处正有规律地吮吸着大:“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搬走,这里的每一件物事都让我记忆起悲惨的命运,你不是带走我,而是带我脱离苦海,我昨天就说过,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可你对这里仍然有感情。” 我亲吻柏彦婷雪肩,年过五十了,她身体没有一丝臃肿,只是细腻的肌肤少了点肤色,这是营养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怜惜,的大变得温柔起来,甚至把整根大静静地停留在里,让柏彦婷感受我的强大,也让她喘口气说说话,她嘴上说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浓浓的留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柏彦婷幽幽轻叹,伸手将窗帘拉合过来,五搂的窗户并不高,楼下的行人只要抬头,就一定看见她的裸体,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

我粗鲁地再次将窗帘扯开,滚烫的大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浑厚有劲,发出噗噗声:“老实告诉我,这只邪恶又美丽的白虎煞有多少男人干过?”

“加上何铁军,一共四人,他们都死了。”柏彦婷在颤抖,细腻的肌肤有了血色,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红的肉还能翻卷,这是紧窄的缘故。

我在冷笑,使劲地捶打这只邪恶的白虎煞:“我是第五个,我不怕死。”

柏彦婷吃吃娇笑,仰起上身,耸动:“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着迷,我喜欢霸道又喷香水的男人,何铁军就很霸道,但他从不喷香水。”

“你这样说,我很吃醋。”

柏彦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他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吃一个死人的醋,现在你是世界上唯一占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克星,青龙白虎不是谣传,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中翰,答应我,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杀了我。”

血液一下子冲进我大脑,我密集地撞击柏彦婷的:“我爱上了你,白虎对青龙有致命的吸引力,怎么舍得杀你,要死我们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声问:“喜欢我这样么?”

“喜欢。”

“舒服吗?”

“很舒服。”

……

……

路口的修鞋匠姓谭,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谭师傅,柏彦婷告诉我,这个谭师傅不仅是修鞋匠,还是柏彦婷所住那房子的房东,这大大出乎我意外。

“谭师傅,我要告辞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记得去拿,屋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愿意用就用,不愿意用就扔。”柏彦婷平静地将一条钥匙放在谭师傅面前的织补机旁。

谭师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抬头看向柏彦婷,一瞬间他的眼睛就模糊了,我这才知道这个谭师傅整整二十年没有要过柏彦婷一分钱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来看看,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人,也可以偶尔回来尝尝这里的小吃,我记得你最爱吃邓姐包的粽子。”谭师傅颤抖着站起来,一双邋遢的手紧紧拽住脏兮兮的褪色蓝围裙。

柏彦婷淡淡道:“其实,我不爱吃粽子,粽子有猪肉,我不吃肉,我只是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所以才借故说邓姐的粽子好吃。”

谭师傅显然吃惊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彦婷说不话来,柏彦婷微微一笑,柔声道:“邓姐人不错,跟你很般配,又是单身,你主动点,把邓姐娶了,我房间里有很多衣裳,邓姐都喜欢,我房间的布置,邓姐也喜欢,不如就拿来做新房。”

谭师傅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晚上就去跟邓姐说说,她愿意,我明儿就娶了她,用你那间房子……做新房。”

柏彦婷笑得格外的灿烂,鱼尾纹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们,再见了谭师傅,替我跟邓姐问声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会怪我不辞而别。”

“再见,彦婷。” 谭师傅的眼泪落了下来,看得出他是多么喜欢柏彦婷,但人与人之间不仅讲缘,还要讲份,有缘无份甚至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凭良心说,谭师傅连替柏彦婷补鞋都是荣幸了,虽然柏彦婷克夫邪气,但她骨子里就是一只凤鸟,一只遭到厄运的凤鸟,凤鸟的命运再差,也比麻雀,鸬鹚高贵得多。

我殷勤地为柏彦婷拉开车门,谭师傅结结巴巴地恭维道:“彦婷,这小伙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错。”眼光看向我,已没有了第一次见我时的那种拒人千里,我朝谭师傅微笑,他感动了我。

柏彦婷钻进车里,摇下车窗,微微扬声道:“他是我男人。”

我吓了一大跳,真担心这位谭师傅抓起割鞋用的锉刀跟我拼命,幸好他没这个胆量,老实人都是安守本分,换成我,二十前就霸占了柏彦婷,管她什么白虎黑虎,上了再说,不是有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别墅区并不算远,何况我走环城快道,二十分钟疾驰,我来到了郭泳娴与王怡曾经住过的天苑别墅。柏彦婷很平静地跟随在我身后,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异样,就像跟随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样。

我心意已决,用天苑别墅藏住柏彦婷,用藏‘娇’来形容都不为过,在我心中,柏彦婷是我的女人胜过是何芙的母亲,可城东的地段太偏远了些,幸亏王怡的车子在,就不知柏彦婷会不会开车。

在别墅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我找到了两把钥匙,一把是房门钥匙,一把是车库钥匙,打开车库,一辆几乎崭新的银灰色奥迪静静地停放着,我在想,这辆奥迪最适合柏彦婷不过了。

“柏阿姨,你会开车吗?”我笑眯眯地看着柏彦婷。

“嗯。”柏彦婷像只小鸟般温顺。

“对这里的环境满意吗?”关上车库,我牵起了柏彦婷的冰凉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岁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

“嗯。”柏彦婷腼腆地颔首,与我手拉手来到别墅门前,打开门,我将屋子的暖气全打开,殷勤地为柏彦婷脱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领上二楼,逐一参观二楼的各个房间,又将暖气一一开启,冰凉的小手有了暖意,我发现柏彦婷一直在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处清净,我担心柏阿姨不习惯。”来到主卧,我拉开了窗帘,柏彦婷依偎过来,柔柔道:“习惯。”

我笑道:“柏阿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尽管提出来。”

柏彦婷幽幽道:“我没有不满意,别人有。”

我一愣,问:“谁?”

柏彦婷踱离我身边,黑色高跟长靴轻轻地敲着木地板,走到床边,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摇一晃着朝我抛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满意,你带走了他们的幻想。”

我猛点头:“他们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柏彦婷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千万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么都没有了,无路可退。”

我走过去,扑通跪下来,抓两只已变温暖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柏彦婷脸红如霞,玉指轻轻抚弄我嘴唇,我张开嘴,喊住手指,温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让我有了做女人的尊严……你让我有了被宠爱的感觉……你还让我有了的乐趣。”

我猛地站起来,冲动道:“那我们再做。”

柏彦婷仰起脖子,娇羞着颔首,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是那么自然,她的腰是那么柔软,这证明我们都彼此喜欢对方,我们之间没有年代的隔阂。我丰神俊朗,她风情万种,我只用一个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红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缓缓倒在柔软的床上,喷有香水的身体压住同样飘香的娇躯。

“唔唔……”

热吻留余香,我顾不上满脸的余香,发疯般地为柏彦婷剥去毛衣,长靴,她平静地打量四周,小声问:“这里曾经有女人住过,是你的女人吧。”

“对,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实回答,对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诚比甜言蜜语更有杀伤力,我扔掉脱下的衣服,掰开两条柔软玉腿,俯下去,将雪白得有些晶莹的含在了嘴里,腥臊清扬,黏滑可口,她的与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嗯,你要结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彦婷还能镇静,我在咬她的了,她还能无动于衷,可我发现她在颤抖,她的隐忍到了极限,随时会爆发,我爬上了她的,吻她的,摩擦她的。

“帮我生一个?”我问得很邪恶。

柏彦婷笑得风情万种,嗔道:“等我的孩子长大,我都七十岁了, 不过,你敢射进来,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为然,轻柔指间中的褐红色:“我以后会经常射进去,我要看看海龙王与白虎煞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柏彦婷吃吃笑问:“你就不怕小芙生气?”

“你是妈,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握住大,将大轻轻摩擦,试着插一点进去又,逗得 柏彦婷满脸涨红,她迷离了,媚眼如丝,微微张开双腿夹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声音催促:“呀。”

我狠狠地捅进去,疯狂地, 柏彦婷弓起身子,搂紧我,拼命地迎合,四溅的滴在王怡曾经睡过的大床上,床单是龙凤图案,似乎在暗示我与柏彦婷龙飞凤舞,缠绵比翼,她的肌肤越来越粉红,迷人的鱼尾纹里渗出了泪水,是幸福的泪水么,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妈爱你。”

“滴滴滴滴……”

非常时期,我的手机响个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彦婷第一次来临,准确地说是第四次到来,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里,我就满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双腿举起,我还能看见她的臀肉上的红印未完全消失,我腾出一只手来,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哟。” 柏彦婷娇吟,风情地扭动软腰,如丝的媚眼看着我问:“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将她两条腿反折,压弯至胸前,很靡的姿势,坏笑着反问道:“接电话就要停下来,阿姨愿意停下来?”

柏彦婷赶紧闭目不语,我真的停了下来,她蓦然睁开眼,嗔道:“不愿意停,不愿意停,继续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头,我刚吮上粉红的舌尖,电话的铃声又想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嗯? 不是我的手机铃声,但这个手机铃声我曾经用过,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彦婷的手包,这是一只黑颜色,款式很复古,暮气沉沉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机响啦。”柏彦婷娇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双腿,一边,一边吻弄她的大:“我喜欢这首歌。”

柏彦婷吃吃娇笑,笑完,用柔柔的声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给你听……嗯嗯嗯……现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电话的人不多。”

我看着柏彦婷的眼眸,读懂了她话中的含义: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很识趣,双臂潜入她的玉背,将她的身体托起:“好吧,抱着我脖子,我可不愿意离开阿姨的身体。”

柏彦婷一听,羞涩而默契地张开双臂,如八爪鱼般将我的脖子勾紧,随着我缓缓站起而缠住我身体,湿润的深深含住大,口不停吮揉我的大,我暗暗打了激灵,心想:真要射进去吗,真要这个五十岁的女人为我生孩子吗 ?

下了床, 柏彦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边朝黑色手包走去,一边抽顶,下坠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尽没,我并不惧怕柏彦婷的娇躯重量,我力大无穷,我只想征服这个命中贵人的母亲,对于柏彦婷,我有很强烈地凌虐倾向,所以我表面很温情,实则很粗鲁,大粗鲁地摩擦,柏彦婷尖叫着:“嗯嗯嗯……顶住了,中翰,你的东西好长。”

“啪……”

我的猛烈令柏彦婷不知所措,与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愿意放她下来,铃声一直在响,我一直在抽,电话铃声停了,我的才停歇,笑问:“舒服吗,你以前的男人会用这个姿势吗?”

柏彦婷满脸潮红,竟不敢看我,我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包拿起,柏彦婷接过,飘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开手包口,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好像手包里有什么秘密似的,她将手机回拨电话,小声叮嘱我: “中翰,等会接电话,你千万别动。”

我沉声道:“打开免提扬声,我要听听是谁。”

柏彦婷愣了愣,柔柔一叹:“小心眼,我真没别的男人。”细长的手指一拨弄,真的打开了手机的喇叭功能,我促狭一笑,抱着柏彦婷回到了床上,刚一放下她,那手机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倾听着柏彦婷与人通话: “喂,小芙啊。”

“妈,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这是何芙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原来刚才是她打来电话,我赶紧竖耳倾听。

柏彦婷见我紧张兮兮,忍不住掩嘴窃笑,蓦然想起正在通电话,她急忙对着手机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别过延平西路,妈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叫:“他真的接妈走了,去哪,在哪住?”

我兴奋之极,大感觉到在急剧收缩,全身麻痒,我想起不能任凭白虎静静吮吸大,否则要,赶紧拼命抽动,柏彦婷左右为难,焦急不堪,我俯到她的耳边,小声告诉了她身处的地方,她喘了几下,艰难回答何芙:“在……在天苑别墅,嗯嗯……”

“已经住进去了?”何芙问。

“嗯嗯嗯……”柏彦婷仓促回应。

“中翰呢?”何芙又问。

我暗暗好笑,担心露出破绽,把缓了缓,柏彦婷气恼地瞪了我一眼,喘息道:“喔,他……他刚离开。”

“妈,你在做什么?”何芙是什么人,一个高级干探,她是何等敏锐,几句通话后就察觉出不对劲。我凌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动大,我倒要看看柏彦婷的如何应付何芙,密集的还带响起噗噗声。

柏彦婷艰难地对着手机说道:“搬,搬东西呀……嗯嗯嗯……”

何芙又是尖叫:“你怎能搬重东西,你放着,你放着,等会找人去搬。”

果然是母女连心,何芙很关心自己的母亲,我促狭地搓揉起两只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表情既恼怒又舒服,嘴上不停呻吟:“喔……喔,嗯嗯嗯……”

何芙沉声问:“妈,你旁边有人?”

柏彦婷见我愈战愈勇,无奈之下慌不择言:“喔,是的,嗯嗯嗯……”

“是什么人?”何芙语气很急。

我低头,猛咬一口,柏彦婷蓦然尖叫:“是搬运工人呀。”

何芙松了一口气:“有搬运工人就行,你让他们搬就是。”

“嗯嗯嗯,搬运工人忙不过来,啊……”柏彦婷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叫得更尖锐,只因我突然停顿下来,柏彦婷痛苦地看着我,摇摇头,示意我别停,她的缓缓而动,笨拙地吞吐大,我得意洋洋,不忍心见她难受,眨眼间,又虎虎生风,劲力十足,柏彦婷紧咬嘴唇,极力不发出声音,身下一耸一动迎合我,媚眼再次如丝。

“妈,你怎么了?你叫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追问。

“搬运工人不小心……喔,小芙,妈不跟你说了,等会打回给你。”柏彦婷受不了,她浑身颤抖,痉挛,大量涌出,我将大一插到底,大顶住口狠狠地碾磨,柏彦婷张大了嘴巴,痉挛更甚。

何芙怒喝一声:“妈,是不是搬运工人对你动手动脚?”

“嗯……”柏彦婷已经迷离,张大的嘴巴正大口大口地喘着,忙乱中,她挂断电话,我最后听到何芙的一句话:“我马上过去,天苑别墅具体什么地方……”

扔掉手机,柏彦婷闪电般抱紧我,大声娇嗔:“讨厌啊,你怎么能这样,会被小芙发现的,嗯嗯嗯……”

可恶的电话又响起,不用猜,肯定是何芙,可我与与柏彦婷在接吻,我含住了她的舌头,大猛烈抽击,柏彦婷急促地呜咽,浑浊的鼻息喷了我一脸,我松开她的嘴巴,静静地看着她。

女人的要多美丽有多美丽,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征服与满织着我的情感,我没有道德,与邪恶在灵魂里占据绝对优势,但理智尚存,我没有射进去,尽管我很想射,但我不能不考虑到何芙,而且让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怀孕是多么无耻的一件事。

我悄悄拔出了大,躺倒在柏彦婷的身边,她柔柔地提醒我接电话了。

“滴滴滴滴……”

手机还在响,这次完全不同,是我的手机铃声。我侧躺下来,凝视身边的女人,成熟的散发着无可匹敌的魅力。她的肌肤像绸缎一样美。

“接电话。”柏彦婷突然移动娇躯,像蛇似的缠上我身体,玉手一抄,将大握在手中,“滋”一声,吞入了大,没有,大仍然粗硬,结果满满插进深处,娇躯嘤咛倒下,丰满肥硕的子压在了我的胸膛,秀发飘散,她柔柔地说道:“快抱我去接电话。”

我弯身而起,让柏彦婷坐在我怀中,胸膛一边挤压摩擦她的,一边笑道:“小芙过来了,我们要快……”

柏彦婷不依,风情万种地摇动娇躯,吞吐着大:“我不怕,你怕什么,快接电话。”

我忽然明白这个美丽的熟妇有强烈的报复心理,她希望我一边,一边接电话,这次是接我的电话,危险在我这边,麻烦我来承担,很刺激,很危险。我不能拒绝,因为这个游戏是我发起,我必须遵守这种默契间的游戏规则,我如果拒绝,那么柏彦婷肯定会觉得我无趣,甚至对我反感。

同样,我对柏彦婷的大胆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喜欢野性的女人,更喜欢有野性的,比如姨妈……

我想到了姨妈,我从柏彦婷身上找到姨妈的影子,她们之间有很多像似处,叛逆、野性、坚强,还有神秘,这种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威士忌,干烈,醇和,回味无穷。

“开免提。”柏彦婷柔柔地提醒我。我硬了,硬得厉害,的是如此强烈。

回到床上,我依然让柏彦婷坐在我怀里,她侧着耳朵倾听我是跟谁说话,那模样就像戴辛妮怀疑我有外遇一样。我暗暗好笑,接通电话:“妈,有事么,刚才开车,没听见电话响。”

手机里传出了姨妈的声音:“你快点回去,周支农回他家了,我出来办点事,等会还要过天苑别墅那边拿东西,家里就严笛看着三个摄影师,我心里不踏实。”

我大吃一惊,真是巧不巧,姨妈竟然要来天苑别墅,我看了看一脸诡异的柏彦婷,急问姨妈拿什么东西,姨妈道:“就是你跟辛妮的结婚证书,我一直放在泳娴这边, 王怡大着肚子,泳娴忙着工作,我不来拿谁来拿?”

“我帮你拿。”我不假思索。

姨妈道:“不用,你尽早回去吧,我都快到天苑别墅了,辛妮这车好棒,又快又稳,叫什么车来着?”

我顿时头皮发麻,姨妈不仅仅要看来天苑别墅,还快到了,任凭我经历了大风大浪也不禁心惊肉跳,匆忙道:“保时捷,妈喜欢,我给你买一辆,挂了啊。”

姨妈沉默了十几秒,突然问:“你旁边是谁?”

我又是大吃一惊,难道姨妈有千里里?柏彦婷抿嘴媚笑,轻轻地耸动身体,丰满的没有丝毫下垂,那挺翘的轻轻地刮着我的胸膛,我下意识握住,反问道:“妈怎么知道我旁边有人?”

手机里传来一声呵斥:“我是你妈。”

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心虚,姨妈一直在我心目高高在上,她的话最有份量,我因为心虚而沉默,只沉默几秒钟,我就知道必须承认了,这几秒的沉默已经是默认,我不敢骗姨妈,说不准我刚走出这家门就碰上姨妈,到时候更是百口难辨,与其有被撞破的危险,不如先承认,我用乞怜的目光看向柏彦婷,递上手机,柏彦婷在坏笑,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她毅然接过为的手机。

“中翰的妈妈,你好,我是何芙的妈妈。”柏彦婷很淡然,一丝慌乱都没有,甚至还能微微耸动身体,吞吐大,天啊,我冲动得真想疯狂地。

“哦,你好你好……”姨妈大感意外。

柏彦婷一声娇笑:“李中翰说,如果我不跟你说两句话,你就会杀了他。”

姨妈笑骂:“他胡说八道,何芙妈妈别听他瞎说,我要好好收拾这个李中翰。”

柏彦婷紧接道:“我们也在天苑别墅,刚到不久,何芙正赶过来呢。”

我一听,心口砰砰直跳,柏彦婷却朝我猛眨眼,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拿着手机,缓缓耸动着,不时低头查看是如何吞吐大,她的白虎煞晶莹得有些发亮,一股妖异逐渐弥漫。

姨妈惊喜道:“哎呀,你们等等我,我十分钟就到。”

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我必须提前五分钟将我身上的欲火发泄出去,五分钟对于征服绝大多数女人来说已经足够,除了姨妈以外,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我五分钟的连续。

要想在五分钟之内征服女人,就只能用一种姿势。

我趴在柏彦婷后背上,像公狗与交配一样着,势大力沉,作响,双手托着她的双乳不停揉捏,嘴里嘶吼着:“柏阿姨,我喜欢何芙,你得帮我。”

柏彦婷呻吟道:“嗯嗯嗯……那你还叫柏阿姨,你应该叫妈,以后私底下,你喊我做妈,妈喜欢你,喜欢给你干,天下这么大,也只有你这个男人能满足我,妈喜欢你粗鲁,你说话算话,是条汉子,小芙最听我的话,我要她嫁给你,她一定嫁给你。”

“你的撅得真高,你的腰好柔软。”

我狂喜中,瞬间亢奋,全身力气都凝聚在那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上,凌厉的摩擦了,浪水四溅,整个床铺都在颤抖,呻吟,尖叫,喘息交替着,此起彼伏,五分钟已过,柏彦婷仍在顽强,换别的女人早丢盔卸甲,白虎煞没有浪得虚名,我直起身子,跪在撅高的肉臀间,扶着肉臀的两侧,我看到翻卷的已异常红肿了,可白虎煞还在奋力吞吐。

我无奈,姨妈即将来到,她或许会提前,我不得不祭出撒手锏,停止抽动,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柏彦婷疯狂耸动肉臀,嘴里喊着:“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射也要一起射,女婿不能独个儿爽,那是不孝顺。”我坏笑,三次深深的呼吸,胀热,一股浑厚无匹的真气在流动。我一把将柏彦婷的双臂往后拉,她迎起上身,形同飞鸟,肉臀完全压在我的上,深深含入我大,恰好让我的大顶住,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是这么真切,软软的,滑滑的,正蠕动着。

柏彦婷在尖叫:“怎么会这样,你顶到里面去了……”

我缓缓抽动变异的大,感觉出来,我的大在变大变长变粗,柏彦婷的变得异常紧窄,滑动的大几乎把撑裂,可我继续滑动,越来越快,柏彦婷浑身颤抖,尖叫变回呻吟,我在加速,雨点般加速,她的要被撑爆了。

“叮咚……叮咚……”

门铃在在紧要关头响起,我和柏彦婷吓了一大跳,动作立停,静静地倾听,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会有人在按门铃,一定是姨妈到了,她提前来到别墅前,我的车就停在门外,姨妈肯定是先到王怡这边,她也有钥匙,可她为什么摁门铃?一定是忘记带钥匙了,我低声窃笑,继续,呻吟再起,我在想,只要我不打开门,姨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无法忍受即将到来的快感被中断。

柏彦婷也不愿意中断,她配合我后挺肉臀,低喊着:“你疯了,喔喔喔,你是不是疯了……”

我本来没疯,可是我现在疯了,门铃声戛然而止,眨眼间,我听到了楼下有开门声,我大惊之下与柏彦婷再次停止。天啊,姨妈没有忘记带钥匙,她只是随手摁门铃而已,见没有人回应,她一定取出钥匙,再把门打开,走了进来。此时,我已听到清晰的脚步声,还听见姨妈在叫喊:“中翰,中翰,你在上面吗。”

没见我回应,姨妈快步走上楼梯,一边走,一边抱怨:“真是的,暖气全开了,却跑去阳台。”

姨妈以为我和柏彦婷在阳台。

完了,这次就算停止也来不及了,我与柏彦婷全身脱光光,全部穿回各自的衣服至少需要三分钟,可是姨妈已到了楼梯,我和柏彦婷所处的卧室门敞开着,姨妈只要走上二楼就能看到卧室的木地板上,到处散落的内衣,西装,女长靴……

我和柏彦婷都在喘着粗气,变化太快,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我的大依然插在柏彦婷的,大依然顶在她的口上,我们似乎都不愿意中断即将到来的快感。

脚步声很清脆,越来越近。我温柔地抱住柏彦婷,双手握住她的子,温柔揉动,身下的大缓缓地耸动,最多让姨妈见到,反正已经来不及。柏彦婷柔柔地喘息,吐气如兰,她很默契地耸动娇躯,一甩乌黑长发,拧转脖子朝我深情看来,脸上竟然是这么平静,没有一丝惊慌,我们都平静地等待着难以预料的一幕出现。

“滴滴滴……”

楼梯口意外响起了电话铃声,脚步声随即停止,姨妈那熟悉的声音远远传过来:“喂,岚姐呀,嗯嗯,婚礼的事在筹备着,你放心啦……什么?你的消息可靠吗?”

姨妈在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与柏彦婷都无心思去听姨妈跟随说话,我们的心思只有,只想着互相摩擦对方的官,我揉着柏彦婷的两只子,吮吸她拧转脖子送上来的香唇,很缠绵,很冲动,我的大一杵一杵地迎接肉臀的后挺,逐渐密集,继而疯狂,浓烈的精华喷射出,她的两只子快被我捏破了。

“喔,中翰……”

◇◇◇◇◇◇◇◇◇◇◇◇◇◇◇◇

茂密的大叶榕盘栽异常翠绿,春天的气息在别墅的阳台上已能体现浓郁。可以看得出王怡是多么喜欢这个家,她把阳台布置得像个小花园,这给了我和柏彦婷观赏盘栽的好借口,其实,我们都狼狈不堪,柏彦婷甚至在阳台补一个淡妆,梳好了凌乱的长发,姨妈踏进阳台时,我与柏彦婷都恢复了平静。

“中翰,你们在这呢,我摁了半天的门铃……”姨妈兴冲冲而来,当我们转身面对姨妈的一刹那,姨妈的笑脸绷住了,该说的话没有说下去,两只迷人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柏彦婷,而柏彦婷的表情跟姨妈如出一辙。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发生什么事情,难道姨妈瞧出了破绽?

窒息,令人窒息的沉默,慢慢地,姨妈与柏彦婷的表情都有了惊人的变化,姨妈在颤抖,柏彦婷也在颤抖,姨妈两眼模糊,柏彦婷的眼泪已落了下来。

“燕子姐。”姨妈轻轻呼喊。

柏彦婷颤声道:“月梅。”

我吃惊问:“你们认识啊?”

姨妈柔柔道:“何止认识,妈的本事都是燕子姐教的,你燕子姐厉害着呢。”

我又是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姨妈已是人中之凤,这姨妈的老师岂不是更厉害,就算姨妈青出于蓝胜于蓝,超过老师,那柏彦婷的实力也是常人不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正大感疑惑,柏彦婷也怔怔看着我问:“他是靖涛的儿子?”

姨妈擦了擦眼睛吗,抿嘴浅笑:“像不像。”

柏彦婷点点头:“很像,比他爸高。”

姨妈走上前,双手齐出,握住了柏彦婷双手,激动道:“燕子姐……你不是回东北了么。”

柏彦婷嗔道:“你也曾发誓说再也不来上宁了。”

姨妈道:“我才回来不到一年,没想到何芙是你的女儿。”

柏彦婷笑道:“我也没想中翰是你儿子。”

两人相视一笑,突然拥抱在一起,眼泪哗啦啦流下,我搓搓手,尴尬道:“你们聊,我到下边等何芙。”

两人却当我不存在,就是哭,我知道,这个场面我一定不方便在场。两人一见面就拥抱,一见面就流眼泪,说明她们的感情很深,可她们似乎并清楚对方的境况,这里面一定有多原因, 我带着无比震撼离开阳台,心中迷惘,可以推断柏彦婷也是一位老特工,因为姨妈就是老特工。怪不得柏彦婷遇事冷静,大胆而有毅力,都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她在老街区的出租屋一待就是二十年,比平常人还像平常人,真是可怕,幸好我没得罪她,天啊,怪不得她的腰很软。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何芙的踪影,我的车就停在别墅门口,按理说难不倒干练的何芙。我有些着急,刚想打何芙的电话,却猛然看见一辆红色甲壳虫缓缓驶来,引擎有异响,一走一停,摇摇晃晃来到别墅前,车一停稳,何芙就钻出甲壳虫,她的美脸居然有两处污彩,真是暴殄天物,我不想笑,但我不得不哈哈大笑,何芙恼怒地冲来过问:“我妈呢?”

“在屋子里。”我一指别墅。

何芙左右环顾,气势汹汹道:“你刚才去哪了,那搬运工还在不在?”

搬运工?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忍住笑,猛点头:“哦,走了走了,是街边的苦力,粗手笨脚的,我让他滚了,你怎么知道有搬运工?”

何芙气息难平,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瞪着别墅问:“你安排我妈住这里?”

我柔声问:“这里不好?”

何芙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怒火稍有减退,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不过,她很快又皱起眉头:“我担心我妈不喜欢这么安静。”

我暗思,这何芙一定还不知道她母亲的真实身份,否则何芙也不会担心柏彦婷被搬运工人欺负,就算柏彦婷没有姨妈这般强悍,但对付十个八个搬运工应该绰绰有余。我心中暗叹,这何芙固然干练,可是与她母亲柏彦婷相比,绝对相差十万八千里,柏彦婷几乎全方位潜伏自己,至少隐瞒何芙二十多年,这简直不可思议,若不亲眼姨妈意外出现,我还蒙在鼓里,还以为这个柏彦婷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熟妇。

思索到此,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苦笑道:“你怎知你妈不喜欢?”

“她是我妈。”何芙呛了我一句,似乎觉得不应该这样对我,她目光乱闪,语锋一转,示意不远处的咖啡色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问:“这是谁的车?”

我假装试探:“姨妈来了,跟你妈在一起,她们是老相识。”

何芙一愣,惊诧问:“老相识?”

我盯着何芙黑溜溜的眼珠看了看,知道她没说谎,心中宽慰,一把抓住她的手直奔车库,拉起车库门,笑道:“这奥迪本来是给你妈用的,你甲壳虫坏了,先拿去用,钥匙在车里,我稍后再给你妈买一辆。”

何芙脸红红地甩开我的手,讥讽道:“这么大方,目的绝不单纯,无事献殷情……”

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的目的确实不单纯,就是想得到何芙,所以我不否认。掏出西装上衣口袋里的丝绢,我笑嘻嘻:“你看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搞得满脸花,我帮你擦擦。”

“不用,我进屋子洗洗就好。”何芙断然拒绝了我,马尾一扫,转身朝别墅走去,我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刚要使强,不料,别墅门豁然打开,姨妈与柏彦婷站在门边,脸色冰冷,神情严肃。我赶紧放开何芙的手,她尴尬地朝姨妈喊了一声“干妈”, 又朝柏彦婷喊了一声“妈。”

姨妈淡淡道:“你们进来。”

我大感诧异,隐隐觉得这十几分钟里姨妈跟柏彦婷一定聊到了什么,我与何芙一前一后跟随进屋里,掩上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姨妈与柏彦婷都默不作声地引领我们上二楼,在休息小厅里各自坐下,姨妈与柏彦婷并排坐在一起,紧挨着,她们的脸色愈加严肃,我与何芙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沉默了一会,柏彦婷先开口:“小芙,认了干妈为什么不告诉我。”

何芙一愣,嗫嚅半天也说不上来,姨妈淡淡一笑,柔声说:“小芙一天忙着工作,哪有时间。”

柏彦婷却摇了摇头,眼睛盯这何芙,幽幽叹道:“我知道小芙为什么不告诉我认了一个干妈,因为小芙不想认干妈,只想认妈,事实也如此,小芙不止一次告诉我,她喜欢李中翰。”

我心中大喜,暗思一定是柏彦婷在帮我促成好事,何芙涨红着脸,急嗔:“妈,你怎么了?”

柏彦婷没有理会何芙的责怪,而是语气冰冷地继续说:“小芙,我想告诉你,你的想法已经变得不可能了,今天当着你和中翰的面,我想郑重告诉你们,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你们是两兄妹。”

“兄妹?”简直是晴天霹雳,我跟何芙几乎异口同声喊起来。

足足愣了一分钟,我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脸色平静的姨妈,我焦急问:“妈,柏阿姨,我和何芙是成年人了,有心理抵抗能力,烦请你们说清楚点,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兄妹?是同一妈妈生,还是同一个爸爸。”

“同父异母。”姨妈淡淡道。

又是一声晴天霹雳,姨妈的话进一步佐证了柏彦婷所言,何芙脸色异常苍白,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姨妈露出痛苦之色,幽幽一声长叹,凄凉道:“你们父亲都是同一个人,他名字叫李靖涛。”

何芙颤声问:“我能跟中翰验dna么?”

柏彦婷怜爱地看着何芙,微微颔首:“嗯,你们自己去检验,你喜欢中翰,中翰喜欢你,我倒希望你们不是血亲兄妹。”

姨妈陡然色变,因为这句话里藏着话,表明说她柏彦婷说的实话,何芙绝对是李靖涛的女儿,就不知道姨妈是不是说实话,我是不是李靖涛的儿子。姨妈是何等人物,哪能听不出来,她柳眉一挑,语气颇为不善:“燕子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靖涛是夫妻。”

柏彦婷轻哼:“挂名夫妻而已,你们有结婚证书吗,组织承认吗,有证婚人吗,野夫妻也算是夫妻,那我跟靖涛更是夫妻,我和他谈恋爱的那会,你还没进总参报道呢。”

“你……”姨妈一时语噎,竟驳斥不了柏彦婷。

我心念急转,赶紧出声打圆场:“别别别,你俩先别争, 等我跟何芙验过dna,如果属实,我……我就称呼柏阿姨做大娘,何芙称呼我妈做二娘。”

姨妈更气,可又知道说什么,她身边的柏彦婷冷冷说:“以我猜,至少还有三娘,四娘,五娘。”

“三娘,四娘,五娘?”我瞪大了眼睛,感谢上帝,我心脏的承受能力很好。

“妈,什么意思?”何芙受不了,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了。

姨妈与柏彦婷对望一眼,都不说话了,一时间,小客厅里一片沉默。

好半天过去,柏彦婷才打破沉默,娓娓道来:“只能告诉你们了,你们有权知道,你们要冷静听……”

“你们的父亲叫李靖涛,国安的优秀战士,只可惜过于风流,当初总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的女人,稍有姿色的,都很有可能与你爹有牵扯,尤其是赫赫有名的三季梧桐都对你爹青睐有加,那时组织上严格禁止特情六组的人员互相谈恋爱,可你爹生性风流,把禁令当成耳边风,见一个爱一个,最终纸包不住火,上层得知消息后大为恼火,将你爹调离出国,常驻曼谷。没想到这三个女人鬼迷了心窍,都对你爹念念不忘,总找着法子出国去跟你爹见面。你爹风流是风流,但工作出色,完成了总参交代的一个个任务,上层见此,只好睁一眼闭一只眼。”

“后来呢?”我既兴奋又焦急,毕竟能真正了解到父亲,了解父亲就等于了解自己。

“哼,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妈了。”柏彦婷把球踢到姨妈这一边,我与何芙都紧张地注视着姨妈。

出乎意料,姨妈两眼翻翻,看向窗外,看似赌气。柏彦婷一看,淡淡地看着我道:“你妈不愿意说,我就继续说下去……”

“一次,你妈从清迈去曼谷见李靖涛,这次见面没有跟组织打招呼,属于私自行动,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你妈妈私自离开驻地不久,总参正好有个紧急任务交给你妈,可当时你妈却跟你爹风流快活,没有及时收到指令,最后误了事,那次闯的祸大了,李靖涛重情义,把所有失误罪责全揽上身,想替你妈解围,但上层已决议严肃处理李靖涛和你妈,据说要枪毙你爹,事态发展急转直下,四组的曹衡菊听到消息后,就想尽方法告诉李靖涛别回国。”

“云季梧桐曹衡菊?”我脱口而出,其实对三季梧桐早已知晓,她们分别是雨季梧桐方月梅,风季梧桐屠梦岚,以及云季梧桐曹衡菊。

“哼,你还知道的不少。”柏彦婷嗔了我一句,不过,态度暧昧,眼带笑意。

“妈,你接着说。”何芙算是冷静的人了,这时也显得迫不及待。

柏彦婷两眼迷离,心驰神往,仿佛在回忆那刻骨铭心的过去:“李靖涛是一条汉子,一个顶天立地男人,他虽然知道组织要严厉处分他,但他毅然回国,他知道不回国就意味着叛国,那就死定了,回国尚有留命的机会,总参的人都起过誓言,为国忠诚,为国献身,绝对服从命令,于是,李靖涛回到了祖国,从西南边陲进入国家的那天,他就被抓了,罪名为玩忽职守。”

“虽然组织说要严厉处罚李靖涛,但替他求情的人也不少,只要承认错误,最多判处十年监禁,可你妈意气用事,不计后果,唉,也许她真的很爱你爸,一个热恋中的女人往往做出蠢事来,她居然在组织押解李靖涛回总部的路上将你爹劫走,打晕了抓你爹的人,从此人间蒸发。”

柏彦婷说到这,语气变得异常严厉,姨妈则双眼看脚,没有说话,估计柏彦婷没有冤枉姨妈。

“人间蒸发?”何芙吃惊道。

“嗯。”柏彦婷揶揄道:“你干妈挺厉害的,居然跟你爹躲在娘娘江附近的山野密林里整整大半年不被发现。”

我们瞪大眼珠,一起看向姨妈,等待她的证实,姨妈见无法逃避话题,干咳两声,露出桀骜不驯的表情:“不错,就躲在五福香堂那里,我就是在那时候怀上了你李中翰,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日子,我们几乎天天吃娘娘鱼,你爸最爱吃生育片……”

看姨妈两眼放光芒,娇艳如花,我心里大酸,哪有心思听姨妈跟李靖涛的卿卿我我,风花雪夜,赶紧打岔:“后来呢……”

姨妈见话被打岔,心中恼怒,两眼瞪着我,我毫不畏惧,两眼瞪着姨妈,姨妈脸一红,避开我的灼灼眼神,又是沉默不语,急得何芙如热锅上的蚂蚁。

柏彦婷无奈,只好接着说下去:“大半年后,屠梦岚出事了,屠梦岚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风季梧桐,她在吉隆坡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时陷入了麻烦,生命有危险,她身上还有一份极其重要的情报。当时总参里没人有把握去搭救屠梦岚,正当危急迫在眉睫的时候,又是云季梧桐曹衡菊帮了大忙,她去找特情组的主教官朱成普,希望他向组织求情,让李靖涛戴罪立功前去吉隆坡,尽量把风季梧桐搭救出来,组织很快批准了这个建议,李靖涛也接受了这个任务。”

柏彦婷激动道:“李靖涛去到吉隆坡,凭借他在东南亚的关系网,加上机智勇敢,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不仅将屠梦岚母女俩顺利带回国,还把情报带了回来,那一次胜利,是总参当年的经典之作,上层特高兴,酌情将李靖涛功罪两抵,放了他一马。那时候,你妈有了身孕,快要生下你了,可组织依然决定让李靖涛去法国,同去的还有曹衡菊和乔羽。”

“乔羽?”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微微点头:“对,还有乔羽,也就是现在上宁市的市委书记。”

我与何芙皆愕然,想不到涉及的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如此错综复杂,

柏彦婷沉默了一会,接着说:“你爸去法国的第二年,由于工作出色,屡屡受到上级嘉奖,可他的风流本性没改变,有关他与曹衡菊的绯闻传回了国内,上级就命令李靖涛回国接受调查,当时我是调查组的成员之一。经过一个星期的调查,没查出李靖涛有违反总参特情处的管理条例,就解除了对他的调查。”

“不过,曹衡菊不久就在法国剩下了第一个女孩,她硬说女孩的父亲不是李靖涛,而是当地的一个法国男人,总参当时无法查证,何况曹衡菊是法国人,生性浪漫,总参不愿意把她的私生活管得太细,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曹衡菊把女孩寄养在她母亲家里后很快重新工作,还回来华夏述职,并受到上级表彰。”

柏彦婷似乎进入了状态,越说越顺畅,她的表情突然像少女般腼腆:“在调查李靖涛时期,我和他的关系有了质的发展,我们久别重逢,都很高兴,忘乎所以,我们经常约会,吃饭,跳舞,他总是吸引我,特别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新鲜事物,令我大开眼界,闻之如怡。”

姨妈听到这里,再也不能平静了,也像我们一样,竖起耳朵倾听,满脸嫉妒之色,而柏彦婷则眉飞色舞,说得津津有味:“终于有一天,我们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越轨的事情。以前我们就恋爱过,我比他大三年,那时候很傻,总觉得女人嫁给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很丢脸,加上组织有严格规定,所以,我们都是偷偷恋爱,这刚好给了李靖涛风流的机会,没有人知道他跟我谈恋爱,他用这个办法把总参特情处的女人一个个都勾引了,大家都不敢声张。”

我下意识点头:“这个办法不错。”话音未落,三个女人,六只眼睛都盯着我,我吓了一跳,连连干咳,脸上无光。

柏彦婷接着道:“回来调查一个月后,李靖涛再度赴法国,他似乎成熟了,再也没绯闻,而我却怀孕了,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我自知无法等到李靖涛,为避免出现难以想像的后果,我悄悄叫家人帮我在家乡物色了一名医生,趁回家探亲之际就跟那医生结婚了,组织也同意。后来就生下了小芙,没多久,那医生就去世了,我对他没有多少感情。”

说到这,柏彦婷一脸凄凉:“本来我服丧完就应该回总参,可出了一件大事,总参有个女的坠楼身亡了。”

姨妈插话问:“特情三组的焦蓉芳?”

柏彦婷点点头:“对,是焦蓉芳,后来查出焦蓉芳死的时候有了四个月身孕,这事很蹊跷,我当时以为焦蓉芳肚子里的孩子是李靖涛的。”

姨妈怒道:“我当时也这样认为,焦蓉芳长得很不错。”

柏彦婷颇为赞同:“嗯,我当时吓坏了,出于保护小芙的心态,我提出了延期归队的请求,组织鉴于我的特殊情况,就批准了我,一年后,我又结了婚,还是一位医生,他叫郑杰宁,对我不错,对小芙格外好。我对他的感情比较深,唉,真可惜,我命苦,不到一年他也去世了,两年期间死了两任丈夫,我成了不祥的女人,流言蜚语在我的家乡到处散播,我待不下去了,想回总参,可没想到总参希望我再休息一段时间,我凭感觉到总部里也有人觉得我是不祥的女人,怕我归队影响士气,就找了一个让我继续休息的托词,我无奈,带着不到两岁的小芙来到了上宁。”

我惊诧问:“就住在延平西路的出租屋里?”

柏彦婷摇摇头:“不,那时刻我有关系,屠梦岚帮我在城北找了一处房子,总参也关心我,给了我很多照顾,让我安心生活,我就带着小芙留了下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参加当地的军民联谊会,在联谊会上我同时认识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第三任丈夫,姓田,还是医生。另外一个男人就是何铁军,他们都对我展开了追求攻势,经过慎重考虑,我依然选择了老实的医生,我跟他结婚了,唉……”

柏彦婷幽幽长叹,眼泪直落,大家心里发酸,姨妈抓住柏彦婷的手紧紧地握住,柏彦婷凄然道:“婚后,仅仅过了三个月,我的第三任丈夫又死了,这下,连我都认为自己是灾星,一怒之下,我向总参提出退役,总参考虑了一段时间就同意了,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没服完丧,我就辞别屠梦岚,把小芙交给了何铁军帮照看,自己跑回东北家乡,修了祖坟,改了柏彦婷这个名字,我以前叫柏文燕。”

我忙说好话:“柏文燕很好听。”

柏彦婷痴痴地看我说:“是很好听,你爸喊我文燕,你妈喊我燕子姐。”

这次的挑衅很明显,姨妈却没有丝毫生气,她体谅柏彦婷,一个女人两年死三个丈夫,简直匪夷所思,再坚强的女人也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

“再次从东北回到上宁,我以为自己的运气会好些,毕竟修了祖坟,改了姓名,没想到我的命运依然多舛,何铁军把小芙藏了起来,并以此威胁我做他的情人,我不想麻烦组织了,也不敢造次,小芙是我的命根子,于是我向何铁军表明自己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恳求他放过我,可何铁军根本不相信这些,以为我找借口敷衍,无奈之下,我做了何铁军的情人,不过也奇怪,何铁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没有把小芙立即归还给我,怕我要回小芙后偷偷跑掉,为了控制我,何铁军继续扣着小芙,我们不能见面,只是偶尔能看到小芙的照片,我为了小芙就一直隐忍着,等小芙五岁那年,何铁军终于把小芙带到我面前……”

说到这,柏彦婷瞪了何芙一眼:“她还算知恩,认出我这个妈妈。”

何芙委屈道:“妈,我哪能不认你。”

柏彦婷一声叹息:“不过,看得出来何铁军对小芙很好,小芙也喊何铁军做爸爸,还上了户口,改名为何芙,她原来的名字叫柏泓芙,一泓秋水的“泓”,与“洪福”同音,我希望她福福气气,不像我这么倒霉。”

我柔声道:“柏阿姨,你是我大娘,我不会让你受苦,我会让你幸福。”

柏彦婷两眼一亮,鱼尾纹顿起:“谢谢,有你这句话,我以前所受的罪都不算什么。”

何芙平静道:“我爸爸对我确实很好,我一直以为何铁军是我亲生父亲,没想到我的爸爸还另有其人。”

柏彦婷道:“那时候,我无依无靠,心如死灰,做了何铁军的几年情人后也习惯了,见小芙长得白白胖胖,聪明伶俐,在何铁军面前左一个爸爸,右一个爸爸地喊,我就随着小芙了,只要小芙开心,我什么都不在乎。不久之后,何铁军做上了财政局的领导,生活环境更好了,小芙六岁时就进了财政系统的子弟学校,何铁军也结了婚,我为了避嫌,独自一个人搬到延平西路的出租屋,过上了隐居生活。”

听到这里,大家都不胜唏嘘,人生就是一出残酷的戏剧,无论是什么角色,到最后都以悲剧收场,不同是,谁担任悲剧角色更长久一点而已,回味了半天,我怅然问:“我爸爸是如何死的?”

柏彦婷擦了擦眼泪,道:“这事情我知道不够详细,我退役后基本不问世事,尤其小芙读书后,我开始吃素念佛,你爸爸的事情,还是要多问问你妈妈,我也很想知道。”

姨妈站起来,走到窗边,拧开窗子,让冷风吹一吹她的脸,吹一吹她的思绪:“我怀了你之后,就到了我们家乡把你生下来,那时候,未婚生子会被社会唾弃,组织为了掩人耳目,便于我将来执行任务,就安排我进了纺织厂,还委派李严做我的挂名丈夫,但我绝不能让中翰喊李严做爸爸,他的父亲只有一个,就是李靖涛,何况李严并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甚至连做一个姨父都不合格。”

柏彦婷小声问:“我听说李严追求过你。”

我意外发现姨妈露出极度厌恶之色:“他一直追求我,可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心胸狭隘,自私,无情,在他身上总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阴险,我不知道组织为何派他来做我的挂名丈夫,我向组织提出异议也没用,组织要我坚定服从命令,就这样,我有了一个伴随我将近三十年的假丈夫,直到一年前小君高中毕业,我才通过组织恢复了我未婚的身份,让小君和中翰来到上宁。”

何芙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心咯噔一下,隐然猜出何芙心里想什么,她早知道小君与我热恋,这会知道我和小君是亲兄妹,他何芙能不震惊吗,我暗暗着急,幸好何芙没有声张,我忐忑不安地继续倾听着母亲的叙说。

“中翰爸爸的死我要负责任,中翰三岁后,我恢复了工作,经常出国,多为东南亚地区,五年后,也就是中翰八岁那年,我意外地被派遣去英国短暂工作,就顺道去了法国,见到中翰的爸爸李靖涛,我们一直都在思念对方,我们一直深爱,李靖涛没见过中翰,我给中翰的照片给李靖涛看,他很兴奋,不停叫喊着‘李中翰’三个字,还发誓过两年就回国跟我结婚。”

姨妈哽咽了,眼泪长流:“在英国工作三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只能是李靖涛,总参急忙将我调回国,我如实交代肚子的孩子是李靖涛的,我无怨无悔。凑巧的是,曹衡菊时隔一年后再次怀孕,总参收到消息后雷厉风行,召回李靖涛审查,结果一查就查了半年,我焦急,去打听消息,李严告诉我,李靖涛主动承认了勾引诱骗我,又一次揽上罪责,我大惊,知道这个罪将受到军事法庭的严厉审判,李靖涛将失去一切。”

姨妈激动道:“我上报总参,细说李靖涛与我相爱的经过,为李靖涛辩解,那时候我已是上校军衔,加上朱成普从中斡旋各级领导,李靖涛才被军事法庭判处十五年监禁,解除所有军籍。军事法庭鲜有判处罪犯十五年的,一般超过十年就枪决,李靖涛算是立过赫赫战功,被免一死。”

姨妈平静一下情绪,接着说:“小君出生不久,东南亚y国再次爆发严重排华行为,总参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有关情报,本来敌对的海峡两岸再次携手合作,大家都是华夏人,都是炎黄子孙,由于李靖涛曾在东南亚工作过,总参领导委托朱成普去劝说李靖涛,要他再次戴罪立功,李靖涛大义在前,私事在后,当场就答应了朱成普,再次领命去东南亚。”

“一到东南亚,李靖涛就迅速展开工作,不到半个月就取得惊人成绩,挽救了二十多个情报系统的同志,可就在最后一次营救行动中,他失手落入陷阱,被营救的人都死了,李靖涛……英勇牺牲,奇怪的是,参与那次营救行动的特工回国后都闭口不谈那次失败,有人暗示行动的消息泄露了出去,更可疑的是,去营救的特工就只有李靖涛牺牲。”

“妈怀疑内部的人故意泄露消息出去?”我问道。

姨妈恨恨道:“是的,有人不想让你爸活着回国,他重罪在身,如果带着军功回国,可能会让某些人左右为难。”

“找到出卖者了吗?”我咬牙切齿,浑身怒火。

姨妈叹道:“找不出,也不可能找到,当年参与者如今老的老,死的死,没人愿意翻案,这涉及到广泛的国家机密,我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把你爸爸的身体运回国,按照他的生前的愿望,葬在了五福香堂不远的山崖上,那地方是我跟他看日出日落的地方。”

我傲然道:“想不到父亲短暂的一生如此光辉,从明天起,我天天拜祭他,给他供奉好吃的鱼肉瓜果,给他烧纸钱,烧房子,烧金银,他喜欢女人,我烧一百几十个女人给他,让他快活。”

三个女人朝我侧目。

姨妈关上窗子,缓缓走回沙发:“十九年过去了,可我总是经常想起李靖涛,思念他,可能是因为过度思念,我患上了焦郁症,曾经间歇性无法克制自己,所以组织让我病退,我本来就意兴阑珊,就退了下来,可我没疯没痴,我手下还有几百个只听命于我的线人,谁惹急了我,我跟他同归于尽。”

柏彦婷莞尔,搂住姨妈娇笑:“都把年纪了还一肚子火气,跟以前一样,没一点变,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取一个月梅的名字吗,就是希望你“月下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

姨妈被柏彦婷一阵安慰,心情舒畅了许多:“谢谢燕子姐,是你当初给我取了方月梅这个名字,如今知道我林香君真名的人少之又少,小芙不是外人了,应该让她知道。”

何芙郁闷道:“干妈,李靖涛是哪里人?”

姨妈想了想,说:“他进总参前是冲绳人,冲绳以前叫琉球群岛,属于我们华夏的附属国,他的祖辈就是上宁人,东渡去了冲绳,李靖涛曾经说过,万一他不幸死了,希望葬在家乡的土地上。”

我听到这里,已然对父亲又了基本的了解,不过,心中仍有疑惑:“我在医院病床时,曾经听到妈和乔羽的对话,他好像知道爸牺牲的事情。”

姨妈大概想起了差点要嫁给乔羽的事情,她悄悄朝我看了一眼,解释道:“那次营救活动,乔羽就是负责人,也是把你爸爸运回国,我很感谢他,虽然他领导的那次营救行动失败,但他仍然连升三级,坐到驻法国大使馆的首席秘书,并跟曹衡菊结婚,按推算,我生下小君的那年,乔羽跟曹衡菊的女儿也生了下来,他们的女儿应该就是乔若尘。”

突然,柏彦婷冷笑一声,说出惊人的话:“我就认为曹衡菊不会跟乔羽生孩子,我虽然不是曹衡菊的教官,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位极其有信仰的人,她这么漂亮,一头金发,无论在东西方都会很吃香,但她固执地做了一名隐蔽战线上的国安战士,所以她情感也同样固执,她为那个男人生下第一女儿,就只会为那个男人生第二个孩子,换句话说,曹衡菊的两个女儿都是同一个父亲的话,会是乔羽吗?”

姨妈思索了片刻,马上觉得柏彦婷的话有理:“嗯,可能性很小,但曹衡菊为什么要嫁给乔羽?”

柏彦婷道:“这就要涉及曹衡菊为什么死了?”

我跟何芙异口同声问:“曹衡菊为什么死。”柏彦婷看了看何芙,又看了看我,脸上尽是无尽的暧昧,何芙脸一红,悄悄朝我瞄了一眼,见我盯着她看,她的脸更红了。

柏彦婷语锋一转,森然道:“这个问题得要问屠梦岚,事关国家机密,屠梦岚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但有一样可以肯定的,只要检验dna,就全清楚,乔羽曾经到处吹嘘他的女儿如何漂亮,可我觉得这是他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姨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柏彦婷的手,道:“燕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有很多事情跟你商量。”

柏彦婷自然心动,不过,她也是骄傲的人物,美目瞄向我,等我表态。

我动情道:“突然多了一个妹妹,无论如何都要庆贺一下,明天我大婚,一定不能少了大娘跟何芙的庆贺,今晚就跟我们回碧云山庄,那地方大得很,漂亮得很,以后大家住在一起,开开心心,我们至少同一血脉,血浓于水。”

“你何止多一个妹妹?你多了很多妹妹,我也一样,忽然多了几个妹妹,真难以置信,小君会是我妹妹。”何芙难得一声长叹。

我苦笑点头:“乔若尘也在碧云山庄里。”

“啊?”何芙的眉心拧成了一股绳,她与乔若尘的恩怨都不知道如何化解。

◇◇◇◇◇◇◇◇◇

柏彦婷坐姨妈开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回山庄,她们久别重复,有无数的话要说。

何芙自然坐我的宝马,可是,我们一路无语,生命中的贵人突然变成了妹妹,这叫我们情何以堪,我发现她一点都不开心,她的双眼不再像星星那样闪闪发亮。我郁闷之极,跟着姨妈的保时捷后面,一路狂奔回到了山庄。

下了车,何芙好奇地观察碧云山庄,夜色下,她呼吸碧云山庄的空气,眺望娘娘江的夜景,直到秋烟晚与严笛兴冲冲跑来,何芙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

秋烟晚与柏彦婷熟识,同为何铁军的女人,她们的关系原本并不算密切,不过,见姨妈对柏彦婷毕恭毕敬,精明的秋烟晚不会看不出门道,没等姨妈暗示,她就对柏彦婷,何芙热情有加,极力邀请她们母女俩去了丰财居,一众绝色嘻嘻哈哈离去,反倒冷落了我,我大人大量不去计较,肚子饿的慌,我到五幢别墅走了一圈,却只有唐依琳与庄美琪自己煮自己吃,都有厨房,其他美娇娘要么以零食果腹为正餐,要么到处蹭吃,我暗暗不爽,让上官黄鹂拟定了一份“每日每户必开炉,晚餐必有菜和汤”的告示,复印若干,送去各户。

很快这“五家”有了热烈反应。

丰财居在告示后面写上了娟秀回复,还画上一个笑脸:“我府每日必开炉,来吃必有菜和汤”。我一看,马上眉开眼笑,暗赞秋家姐妹书香门第,回复对仗工整,内容令人舒心。

德禄居的回复中加了个爱的红心:“咱家每日必开炉,面条就是菜和汤”。我看了猛皱眉头,暗骂:又是面条。

身处喜临门,我接过葛玲玲递来的回复,上面用唇膏写了很凄凉的十字:“我这每日难开炉,大家接济菜和汤”,我深深叹气着,楚蕙与葛玲玲都是如猫般的女人,娇慵懒惰,如今楚蕙大着肚子,葛玲玲每天还要驱车去内衣店看着店面,哪有时间开炉。平日里,上官杜鹃就负责从寿仙居里端来热菜热汤,照顾着楚蕙,葛玲玲打烊收工回来自然沾了光。我抬头看了看楚蕙与葛玲玲可怜兮兮的眼神,心疼得把告示揉成纸团扔在了一边。

幸好,寿仙居的口气很狂妄:“我家每日必开炉,荤素搭配十菜汤” ,看得我大大松了一口气,每日有十种菜汤供应,这寿仙居肯定是碧云山庄里最热闹的地方,那里有三位厨师:姨妈,上官杜鹃,上官黄鹂。

永福居的回复令我啼笑皆非:“个个美女都减肥,饼干果汁为菜汤”,看完,我心中嘀咕着,减肥可以,有些地方千万别变瘦啊,眼前马上浮现小君的娇憨,不知道她心情好点了吗。

既然喜临门最冷清,我就留在了这里,洗漱完毕,安顿好楚蕙,我搂着香喷喷的葛大美人进入被窝,蹂躏了她一下,她便带着甜蜜的满足沉沉入睡。我今天确实够累了,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凭空多出了好多个妹妹。

半夜醒来,已是凌晨两点。

我两眼发绿光,精神抖擞,悄悄爬出被窝,穿上黑色紧身运动衣,黑色跑鞋溜出喜临门,像一条猎犬似地到处巡视我的领地,不想触碰了某个机关,迎面一条黑影朝我冲来,我仔细一看,却是严笛,她跑到我跟前,瞪着惺忪的眼睛怒道:“半夜三更东跑西跑做什么?”

我柔声道:“心里放心不下,四处查看,没想惊醒了你,你回去放心休息吧,我守到天亮。”心中不禁叹息,如果我是猎犬,严笛就是忠实的守门犬,一有点示警就冲出来,长久以往怎么行?看哪天破了她身子,娶了她,就把那三十六字诀给教给她,让她强身健体,山庄的安全可不是闹着玩。

严笛犹豫一会,从兜里取出一把手枪递过来:“你小心点,枪给你,有危险你就朝天开枪。”

我哑然失笑,摆摆手道:“不要,我又不会开枪,等有时间你手把手教我学枪法。”我故意将“手把手”三个字念得很慢,严笛啐了我一口,转身就跑,我朝她的背影坏笑两声,又踏月巡视,从竹林到山崖,在父亲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许诺给他建造一座亭子式的大坟,以表孝心。

随后告别父亲,一路下山,来到了娘娘江边,选了一片开阔地盘膝而坐,此时月朗如勾,江风微徐,我正好练习吐纳呼吸,释放出身上的九条真气,全身顿时空灵,懒洋洋的在草地上沐浴月光,半小时过后,九条真气全部回归全身骨骼,我竟有说不出的舒服,刚想站起来,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我一阵紧张,全身马上绷紧,蓄势待发,猛地转身,惊喜道:“妈,你睡不着?”

姨妈轻应一声,缓缓朝我走进,月光下,姨妈凝脂般的肌肤略显苍白,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外罩着黑色运动衣,看上去少了仙气,却显得妖气十足,她难得地扎起了马尾,双腿笔直,腰肢挺起,高高鼓起的胸脯迎着寒冷江风,像一座雕塑般站在我面前,光那气势就让我所认识的女人望尘莫及。

“是不是想我了?”我笑嘻嘻问,眼神放肆地看着姨妈的胸脯,出乎我意料,姨妈目光柔和,娇媚动人,没有任何回避与不满,她缓缓走进,笑靥如花,我突然觉得不妥,想后退,姨妈已闪电出手,用力揪住了我的耳朵,痛得我哇哇大叫,心中异常懊恼,不知做错什么,正想开口问姨妈,却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两行泪水。

我吓了一大跳,急问怎么了,姨妈幽幽哭道:“你以为能瞒得了我,妈是干什么的,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那心真的很虚我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嘴上仍倔强:“妈,我能做什么呢,好好说,好好说。”

姨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我在天苑别墅那边,在王怡的卧室里发现了这条,王怡一向检点,东西整齐,不可能把自己的乱丢,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拿这条问了王怡,她十分肯定这条不是她的,我还问了郭泳娴,郭泳娴也说这条不是她的,你说,这条会是谁的?”

我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经过了大风大浪,我学会了泰山崩于而面不改色,尽管耳朵在姨妈手里,我依然保持平静:“好奇怪,会是谁的呢……”话没说完,耳朵剧烈疼痛,我大叫:“唉哟啊哟,妈,这条裤子肯定不是我,请您高抬贵手。”

我作出最后挣扎,掂量这条别姨妈发现的可能性,极力回想起当时匆忙离开卧室,与柏彦婷一起跑到阳台的每个细节,似乎难以确定,我抗拒,绝不轻易承认。

姨妈怒斥:“说,是谁的,是不是那大柏文燕的?”

“是,是柏阿姨的。” 唉,我暗叫倒霉,在姨妈面前,我就像一个白痴,她就是一个天才,白痴又怎能跟天才斗呢,无奈之下,我只好承认,不过,相信姨妈不可能去问柏彦婷,所以我敢肯定姨妈知道的并不多,她唯一的证据只是一条,情急之下,我先承认,再图解释。

“你干了她?”姨妈浑身发抖,几乎要将我的耳朵撕下来,我虽惶恐,但也有一丝安慰,姨妈果然也不能确定我是否与柏彦婷发生关系,嘿嘿,不能说明一切,我狡辩道:“没干到,只差一点,你就来了……唉哟唉哟。”

姨妈大怒:“都流了一床,你说没干到?”

我的心凉到了脚底,真想承认算了,难不成姨妈会杀了我?只是心有不甘,故意垂死挣扎:“她是不是流了一床我不知道,可我没干进去。”

姨妈怒极反笑,一脚踹在我腿上,我噗通跪下,电光火石间,我绞尽脑汁抵赖:“妈,你仔细想想看,从你挂电话后到天苑别墅前后不到十分钟,准确说是七分钟,减去我们穿回衣服,整理床铺的时间最多只剩下三四分钟,而且你来到时候我们在阳台,再减去我们从房间到阳台的时间,几乎不剩下时间了,妈,我能在两三分钟里对柏阿姨霸王硬上弓吗?她好歹是你的教官,你都说了,柏阿姨厉害着呢。”

“我没说你她,她是一,一个浪货,她会像勾引你爸爸一样勾引你。”姨妈此时没有一点淑女风范,她看起来就想街边的泼妇一样蛮横。

我反而更冷静了:“妈完全可以找何芙调查,我昨晚才认识柏阿姨,是何芙带我去见柏阿姨的,我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跟柏阿姨如胶似漆呢柏阿姨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勾引我,你说心里话,柏阿姨是不是一见到男人就去勾引的那种女人?”

姨妈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冷笑一声:“柏文燕一直对你爸爸念念不忘,见你长得像你爸,她就勾引你,我问你,如果不是柏文燕勾引你,你能脱下她的?”

“唉。”我长叹道:“你想错了,柏阿姨到了天苑别墅,就说不舒服,我就让柏阿姨到床上休息,等待何芙过来,她听我的,脱了衣服到床上休息,我见色起意,就冲进去对柏阿姨非礼,就在这关键时刻,妈的电话来了,我突然清醒,加上柏阿姨反抗,这事就到此结束了,我向柏阿姨道了歉,求她别声张,她答应了,没想到她的落到了妈的手中。”

“真的悬崖勒马,没干进去?”姨妈绷着脸,语气已大为和缓,手一松,放开了我的耳朵。

“没有,只差一点。”我猛戳耳朵,依然跪着,心中一阵沾沾自喜,见姨妈犹疑,我小声道:“其实整件事很容易分析,你假设我干了柏阿姨,那就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柏阿姨心甘情愿,另一种是我欲图不轨要她。前一种已经证实不可能,因为我才认识柏阿姨一天时间,我们不可能狼狈为奸;剩下的只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我欲图不轨,柏阿姨竭力放抗,以她的身手,我哪能轻易得逞。”

我的意图就是尽量替柏彦婷洗涮罪名,尽量把罪责包揽上身,大事化小,让姨妈觉得柏彦婷不是威胁,等姨妈消气了,她也自然不会弄走柏彦婷,想到柏彦婷的风,我胯裆一阵发胀,正所谓吃在嘴里,还惦记着锅里。

“哼。”姨妈显然被我的话所打动,她当然不知道我早早就认识柏彦婷,更不知道我在医院里就与柏彦婷有过盘肠大战。

我坏笑:“妈冤枉了柏阿姨,当你发现了这条,又发现床上有浪水痕迹的时候,你一定以为柏彦婷勾引了我,接下来,我们就干柴烈火了,却不知这恰恰证明我跟柏阿姨没有干过,因为以柏阿姨的身份,她与我偷情后会留下痕迹,甚至留下这些证据吗?她柏文燕可是老牌特工的师傅耶。”

“哼。”姨妈转过身去,背负双手眺望远方,我这时才敢从草地上站起,来到姨妈身后,将贴在姨妈的大上,双手抱着他的香肩撒娇:“妈别生气了,今天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整个人像发情野兽一般,我见柏阿姨有点姿色……咳咳,她跟我妈比,简直就是天鹅与麻雀,她是麻雀,妈是天鹅。”

姨妈的香肩微抖:“你也别这样损文燕,你看她这个样子哪像五十,想当年,迷柏文燕的男人可以装好几辆卡车,朱成普就曾经暗恋过柏文燕。”

“哇,这么厉害,可我觉得柏阿姨远远比不上我妈,她看起来不像五十,我妈妈看起来最多二十八。”

“扑哧。”姨妈一声娇笑,我心头的一颗巨石放了下来,趁机抱住姨妈,柔声试探道:“说也奇怪,既然妈忌惮柏阿姨,为什么又要主动提出带她上山庄呢?”

姨妈淡淡道:“你懂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柏文燕憎恨乔羽,他们两人一定有仇恨,我们眼下最大的敌人就是乔羽,我让柏文燕住在碧云山庄,乔羽肯定能打听到,这样一来,我们无形中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帮手,乔羽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敌人。”

“我对妈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住嘴,别整天嘴上抹油,你如今跟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实力强了,责任也大了;钱多了,危险也来了,从今晚开始,你每晚都要习武,这不只是为了防身对付敌人,更重要的是为了有效控制你的内劲,否则误伤家人,朋友就麻烦了。”

我搂紧姨妈,撒娇道:“我要妈手把手教。”

姨妈不自然了,小小挣扎一下没挣脱,侧头嗔怪:“晚上我教你,白天有时间你跟严笛学射击,喜临门的地下室有是我偷偷修建的靶场,里面有不少枪械,你别乱动,先学手枪,到时候严笛会教你。”

“好,现在开始功夫么?”我松开姨妈,嘻嘻哈哈地摆出了几个招式,这会心里多少图个新鲜,加上自己有三十六字诀,也觉得跟人家过招不懂招式肯定不行,万一对手不主动攻击我,我的实力就大打折扣,更何况姨妈说得对,我身边个个是娇滴滴的女人,万一仓促之间使出真气,伤及她们就危险了。

姨妈回身嗔道:“不在这里学。”

我愕然:“不在这里,在哪里?”

姨妈玉指一伸:“对岸。”

我吃惊地看着江对岸,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开始脱衣服,转眼间就脱了精光,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月光下,姨妈娇躯萤白如霜,朦胧的美感震撼我的心灵,她很坦然在我面前脱衣,肥美的高翘,高耸的桃子型子傲挺,丰腴的软腰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的双腿浑圆有劲,令人喷血的身体散发出成人特有的气息却又如少女般紧凑,圣洁,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

姨妈与我近在咫尺,她瞄了一眼我的,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平静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装进来。”我一愣,低头看着姨妈将运动衣翻过来,拉开拉链,如变戏法般便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袋子,姨妈将身上的衣物鞋子稀疏装了进去,抬起美目催促我:“动作快点,这袋子防水。”

我赶紧脱衣,身上的衣服并不多,脱光光后将衣服一同放进袋子中还略有空余,姨妈一看我的跑鞋比较脏,皱起眉头道:“你的鞋子别放进去了。”

我讪笑着把跑鞋藏在一个草地的凹坑里,道:“可以了吗。”

姨妈点点头,从袋子里拉出两条细绳,绑在我腰部,叮嘱道:“游泳时别用自由泳,用蛙泳,绳子很结实,你放心游就是了。”说完,又瞄了一眼我的,大高举着,桀骜不驯,姨妈咬咬嘴唇,转身直奔向娘娘江,双脚淌进江水,一个鱼跃扎进了水里,我迅速跟上,由于腰部挂着袋子,我不能鱼跃,只能慢慢扑向水面,用蛙泳游向对岸。

以前在家乡,我就见识过母亲的泳技,可以说,小君的泳技是姨妈教的,虽然小君在游泳方面青出于蓝胜于蓝,但姨妈的泳技和水性同样出类拔萃,她没有游得很快,而是在等我,江水清澈,即便是夜晚,我依然能看到姨妈的浮沉在江水中。江水冰冷,我的身心俱炙热。

很快,我和姨妈都游上了江对岸,出乎意料,姨妈没有马上打开袋子穿衣服,而是带领我继续前走,我们像两个野人似的,在漆黑的夜晚光着身子行走在荒野中,过了开阔地,就是树林与竹林了,这里竹林更多,姨妈左拐右拐,如老马识途般来到了一处平整地,我忽然想起,姨妈曾经与老爸在这一带生活过大半年,她当然熟悉这里的一切。

“好了,就在这里了。”终于,姨妈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环视了周围一圈,解下我腰间的袋子打开,里面的衣服果然没湿,她拿出衣服穿上,转眼间迷死人的被掩盖了起来,我悻悻问: “为什么选在这里练功夫,碧云山庄这么大,难道就没有一处练武的地方?”

姨妈举手一指前方的竹林:“我告诉你,到我们碧云山庄有四条路,除了两条公路外,还有沿着娘娘江逆流而上,最后一条路就是那里……”

我乘着月色仔细看去,大约一百米处真有一条小道,崎岖不平,荆棘密布,不仔细看,还不知道是一条小山道,姨妈说道:“那条小山路可以通出外界,但这里背靠着大山,连绵几十里,人迹罕至,当初我跟你爸爸躲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外界到这里至少要走八个小时的路途,虽然远一点,但却是神不知鬼不觉接近我们碧云山庄的首选之路。”

我吃惊问:“妈是说有人想侵入碧云山庄,这里便是最好的入口?”

“是的。” 姨妈微微颔首,拉我眺望对岸的碧云山庄,慢慢地解释:“在通往山庄的两条公路上,严笛已经安装了顶尖的预警系统,我查看过,几乎滴水不漏,至于坐船沿江逆流而上到碧云山庄,我觉得不太可能,一来距离太远,逆流而上还必须坐机动快艇,声音大,目标大,剩下的就只有这条路了。”

我悚然道:“妈的意思说,那晚偷袭你的人就是从江对岸过去的?”

姨妈神秘道:“不错,我检查过小山道,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痕迹,昨天你跟小君游泳比赛时,我打了一枪。”

我连连点头:“对,我听到了。”

姨妈脸色异常严峻:“当时,我就发现了有人潜伏在对岸,我故意打一枪就是警告对方,那一枪不是为了故意打掉红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姨妈举起手臂,气势磅礴地凌空一挥:“所以,在这里练功,还能扼守要道,扩大防御,监视任何人靠近,山庄那边有严笛看着,如果加上柏文燕,就基本不用担心了,将来等那些牧羊犬回来,我们的山庄才算真正的安全,只有山庄安全了,你的女人才能开开心心生活,安心生孩子。”

我鼻子发酸,无限深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姨妈露出风华绝代的笑容,一双闪亮的凤目射出华彩,指着我们脚下的平坦竹林地说道:“这里就是我当初跟你爸爸生活的地方,表面上我们在五福香堂的木屋里生活,实际上一到晚上,我们就渡江游回这里睡觉,咯咯,这叫狡兔三窟,那时候,我跟你爸是逃犯,整天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逃进大山里。”

我意味深长道:“我想吃生鱼片。”

姨妈甩了甩头上的湿发,兴奋地看着我娇笑:“别小气啊,一个大男人心胸放宽点,儿子吃爸爸的醋,这叫什么事。等天亮了,我和严笛抓十条八条娘娘鱼,我们吃生鱼片,她们吃红烧鱼。”

“我还想吃妈妈。”声音在颤抖,呼吸浑重,我一直没穿衣服,我的大高举着。

姨妈瞄了瞄我的,一脸狡黠道:“真的没有干柏文燕?”

我张开双臂将姨妈轻轻抱在怀里:“当时想过,不过知道她是我大娘,我以后离她三米远。”

姨妈啐了我一口:“我是你亲娘你都敢,何况她?”

我坏笑,低头吻似怒非怒的姨妈,她闪躲,我再吻,她又躲,事不过三,我捕捉到她的香唇,刚从水中出来,她身上几乎都是冷了,唯独这两片香唇是暖的,我贪婪地吮吸,忘情接吻,悄悄看一下姨妈,见她双眼微闭,一脸陶醉,我缓缓地把她放倒在草地,一边继续热吻,一边脱点她身上的衣裳,迷死人的重新展露出来,我的瞬间燃烧到极致,我迫不及待地压上姨妈的身体。

“等等。”姨妈阻止了我,我大惊,以为姨妈反悔,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可不发。姨妈伸手抓来运动衣,翻弄一下,拿出一只递给我:“戴上。”

我惊诧中接过,狐疑道:“妈准备好了,就说明妈准备好跟我,想不到在这里练功还多了一个好处,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对不对?”

姨妈吃吃娇笑,我扔掉,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姨妈大惊,急忙呵斥:“不许这样,要……要……喔,妈去检查过,妈的生育能力还很强,喔……插到里面去了。”

女人在我的强势下只能俯首称臣,姨妈也不例外,长驱直入的占据令姨妈全身绷紧,那已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我的大不停蠕动姨妈的口,她颤抖着,颤抖中紧紧抱住我,我吻上去,甜蜜地吮吸着,姨妈喷出一道浓浓的鼻息,闭上了眼睛。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月色下,我与姨妈胡天席地,缠绵纠缠,我的大迅速从温柔到凶悍,猛烈摩擦姨妈的,没有一丝顾忌,姨妈忘情地叫喊着,声达很远,惊起了休憩的夜鸟。

突然,我停止了抽动,非常突然,姨妈睁开凤目,急道:“怎么了?”

我将大一插到底,冷冷道: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惩罚我,除了你是母亲,做儿子的要遵守孝道之外,你还拥有强悍的功夫,我既要尊重你,又打不过你。可是,现在时过境迁,风水轮流转,我能打过你了,至少打平手,我也不需要太尊重你了,因为你喊我做老公,老公惩罚老婆是天经地义的,当然,如果你没犯错,我一样尊重你吗,听你话……”

姨妈欲怒,却忍住住了:“先动一下,妈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深奥的问题,有时间再……再慢慢讨论,你动呀。”

“你犯错了。” 我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

姨妈耐着性子问:“我犯什么错?”

我凝视着姨妈,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你私下接触何芙,对她晓以利害,要她打入我未来政治对手的阵营,做无间道,做卧底,从中帮助我。”

姨妈一怔,惊讶道:“她告诉你的?”

我冷冷道:“何芙是什么人,她能告诉我吗,是我分析出来的。记得半年前楚蕙生日那天,我邀请的女人都来了,很多不相干的人都来了,唯独何芙没来,当时我以为她另有原因,现在想来,就只有一个原因,何芙故意不参加我们的活动、故意与我保持距离,我昏迷的时候,她也很少来看我,这很不对劲,要我猜,肯定是你这个老特务教唆。”

姨妈隐忍着怒气道:“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我难过道““可你这样做,我就失去了何芙,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如果她站在我的对立面,无论真假,我都有可能倒大霉。”

姨妈避开我的目光,幸灾乐祸的样子:“现在何芙是你妹妹,你总该死心了吧。”

我大怒:“妹妹又怎样?小君是我妹妹,我也要拥有,何芙是我妹妹,我也要得到她,林香君是我妈妈,她同样属于我,你同意以上的观点吗?”

我盛怒之下,拔出大,随即凶狠,姨妈痛苦地呻吟着,温柔得像个少女,我怒气顿减,不过,我仍不想放弃打击姨妈的念头,她越表现温柔,我越要戏弄她:“这么温顺就对了,可我知道,你林香君在敷衍我,完,你还会骑上我脖子大耍威。”

“不会。”姨妈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是你儿子,我了解你的秉性,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是女王级的人物,你的报复心理格外强烈,今天过后,你必将使用任何手段逼迫我臣服,所以,我能惩罚你的机会不多,我要好好把握,一解我心头之恨。”我的确恨得咬牙切齿。

姨妈心虚了,美目扫了我两眼,柔柔道:“好吧,何芙这件事情我做得过份些,有欠考虑你的感受……现在动呀。”

如果我意志不够坚定,我肯定被姨妈这柔美的声音打动,可我决意要让姨妈知道我的厉害,我伸手握住子,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不急,你还有一件更可恶的事情。”

“还有什么?”姨妈狠狠地瞪着我。

“使诈。”我沉声说。

“不明白。”姨妈眼露出寒芒。

我知道自己在老虎头上拍虱子,姨妈的忍耐限度并不高,我随时会被她打翻在地,可我依然嘲讽她:“我的鞋子其实并不脏,只是鞋底沾了些泥草而已,可你却很嫌弃,你同小君一样有洁癖,有其母必有其女。令人奇怪的是,你竟然是从口袋里拿出柏阿姨的,这是女人穿过的,女人的都有分泌,都有味,可你竟然熟视无睹拿在手里,没有一丝嫌弃,多么奇怪,最后,还把那条放回口袋,这更奇怪了,难道你林香君的洁癖可以随时改变?”

姨妈脸色微变,我冷冷道:“嘿嘿,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条不是柏阿姨的,不是别人的,而是你林香君的,你自己拿着自己的当然没有什么好嫌弃,不过,这样一来,就不存在你发现柏阿姨遗留的事情,这完全是你林香君杜撰的,你演得很像,还假装哭得一塌糊涂,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天啊,你哭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觉得太对不起我妈妈了……”

“扑哧。”姨妈忍不笑出来,如烟花般灿烂。

“你还能笑,我真佩服你,你这个可恶的女特工,今天我要好好,干到你求饶。”我也在笑,只不过是狞笑,我的大缓缓滑动,很湿,我滑动很轻松。

姨妈迷离着双眼:“反应不错,观察仔细,如果不从政,你还可以去做特工,嗯嗯嗯……可妈妈又怎么舍得你去做危险的工作……嗯嗯嗯,你爸爸有遗愿,不许你涉足国安情报工作。”

我叹道:“我也不想太冒险,我有了牵挂,这么多女人依靠我,我不能让她们提心吊胆。”

姨妈莞尔,抛给了我一媚眼:“这话倒有点成熟了。”

我奸笑两声,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真的会拍拍走了,让你尝一尝半吊子的滋味。”

“你威胁我?”姨妈眼里射出了寒芒,可转瞬之间又妩媚诱人:“你说呀。”

“我要干柏阿姨。”

姨妈轻轻地呻吟着,随着我的呻吟着:“你要干谁,妈还能管得了你么,我早看出你们眉来眼去,你现在不,将来一定会,与其让你们偷偷摸摸,不如带她上山,让她为山庄做贡献,只是,大家都知道她连续死了三任丈夫,很邪气,虽然妈不迷信,但心里总觉得别扭。”

我疯狂地加速,热血沸腾,睥睨豪迈:“我是谁,我是青龙,我是海龙王,我百毒不侵,百邪不浸,我还有深厚的内劲,我可以满足所有的女人,包括我最爱的妈妈,我要帮助妈妈获得内功修为,我要让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给我干。”

说到做到,我抱起姨妈,让她分跨双腿坐在我怀中,姨妈见状,动情道:“你真要帮助妈妈,就不能乱动,平息静气。”

“嗯。”我猛点头。

姨妈微笑,深情地注视着我,我刚想默念那三十六字诀,忽然,寂静的江面上想起了落水声,我与姨妈面面相觑,瞬间反应,纵身跃起,趴在草丛中朝江面看去,隐隐地,有一个人在江中游动,竟然是朝我们这方向游来。

第十部

第99章-第108章

我和姨妈迅速穿上衣服,继续悄悄趴在草丛里窥视,不知朝我们方向游来的是何人,姨妈压低声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点点头,因为小君怕鬼,她根本没胆子深更半夜到江边游水。

那又会是谁呢?

我与姨妈等待着,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个女子游到岸边,蹒跚着走上岸,动作轻盈,身材凹凸喷火,月光下,她赫然是乔若尘。

我和姨妈都大吃一惊,仔细看起,只见乔若尘甩了甩湿长发,从随身的小袋子拿出一些东西,距离有点远,目测有八十米的距离,一开始没看清楚她拿着是什么东西,那乔若尘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话,似乎在打电话。

她在干什么,为何深更半夜出来游泳?她在跟谁打电话,这一连串的疑惑围绕着我的脑子。近在咫尺的姨妈气息如兰,我侧头看她,发现姨妈美到了极点,琼鼻樱唇,凤目炯炯,连鱼尾纹都没了,我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软腰。

姨妈飘了我一眼,继续盯着乔若尘,我心猿意马,刚才一紧张忘却的又复滚滚而来,胀热的下腹有一团难以驱散的欲火,我悄悄地揉着姨妈的软腰,徐徐往下,揉到了她的大,穿着紧紧的练功服,姨妈的显得更结实,更肥美,我按捺不住冲动,爬上姨妈的后背。草长飘摇,即便我趴在姨妈的后背,我们依然隐匿在茂密的草丛中,我们可以看到乔若尘,乔若尘却看不到我们,她走到离我们五十米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注视一下四周,放在手中的小袋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干嘛,快下来。”姨妈压低声音呵斥。

我不为所动,继续压着姨妈,拨开她微湿的波浪长发,我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姨妈小颤,想挣扎又怕惊扰了乔若尘,无奈逆来顺受,我吮吸一下耳垂,突然将舌头卷进姨妈的耳孔里,姨妈轻轻甩动脑袋呻吟着,抖得厉害,我意外惊喜,继续挑逗姨妈的耳朵,没想到姨妈浑身都是宝,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很敏感,跟小君一样。

“中翰,你别……别弄……”

我促狭道:“妈,我想。”

姨妈小声怒骂:“放肆,说话没大没小,越来越不像话了,快下来。”

我剥下姨妈的裤子,松紧带的那种,很容易剥,大迅速顶在她股间,我用手一摸,湿得一塌糊涂,大随即贴着滑溜的股间挺进,撑开了口,一下子,姨妈娇吟,我紧紧抱住她,柔声道:“对不起,妈妈。”

“我是你姨妈……”姨妈柔柔地呻吟着,被我如此,她有强烈的羞耻感,所以不愿意听我喊她母亲,可我偏让她有这样的耻辱感,于是,在温柔地吮吸母亲的耳垂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喊:“妈妈,我爱你。”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等一会不行吗?真是的。”

“天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我受不了。”我柔声道:“抬一抬。”

姨妈在犹豫,瞧了一眼远处的乔若尘,竟然微微撅起,我稍微拔出被包紧的大,再次深深,姨妈颤抖着呻吟,我闻着微湿的发香,陶醉在难言的惬意之中,呢喃自语:“好舒服,好紧。” 大顶弄柔软的,相信那就是口,一个神圣的禁区,我有熟悉的感觉,温暖,舒服,安全。

“你别弄出声音。”姨妈道。

我坏笑,轻轻抽动一下,咬着姨妈的耳朵说:“我反担心妈喊出声音来,忍住喔。”

姨妈咬咬牙,脸颊轻抖,我知道她在笑,为了不让我看见她的笑容,她把脸拧过一边,我朝另一边看她的脸,她又躲闪开,像捉迷藏似的,我深深地呼吸一下,用大用力碾磨口,姨妈骤颤,肥美的撅了撅,情不自禁地摇动起来。我轻轻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拧转回头,含住了她的香唇,多甜美的津液,多香糯的唇瓣,我的另外一只手还捏紧了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也要捏紧,因为结实,所以不怕捏破,因为丰满,所以捏得很舒服,怪不得我小时候就喜欢咬。

“嗯……”

“别发出声音。”我促狭坏笑,猛旋转大,黏滑的被我搅动得天翻地覆,时,那久违的吸力又悄然而至,凶悍地吮吸我的大,我没有念动三十六字诀,任凭姨妈的蹂躏我的大,很舒服,就像一样,可我明明是,真是极品,姨妈的里还有一张嘴,双重享受了。我猛烈地碾磨,冲撞,撩拨口。姨妈柔柔道:“真受不了,妈上辈子一定欠你的。”

我柔声道:“是的,上辈子我要,你不给我干,这辈子要还债了,给我干个够。”

姨妈没怒,而是柔柔嗔我:“你跟你爸一个德性,爱说下流话。”

我小声道:“他跟我不一样,他一定不够我粗,不够我长。”

“嗯。”

“我比他更舒服,对不对?”

“嗯。”

“喊老公。”我没期盼得到姨妈的答应,可是,出乎我意料,姨妈没有丝毫犹豫,我话音才落,她就柔柔喊出老公两字,我浑身陡然颤抖,握紧饱满的胸脯,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地揉戳,呼吸逐渐急促:“爸爸没有干过你?”

姨妈呻吟道:“从来没有……你也不行……喔……”

我微怒:“你全部属于我,没理由不能的。”

姨妈嗔道:“我是你妈。”

“你不答应我会惩罚你,等你舒服的时候停下来,就像现在这样。”我突然停下,姨妈摇了摇,恼怒道:“我会揍人的。”

我没有胆量开过火玩笑,赶紧重新旋转,摩擦,,嘴上继续鼓动:“妈,干很舒服的。”

“你别哄我。”姨妈后挺了两下, 我急道:“你可以问问依琳。”

姨妈突然轻轻摇头,阵阵痉挛,她猛摇大,颤声道:“她跟你穿一条裤的,她当然为你说话……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妈生气的。”

我悄悄伸手扣动姨妈的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点到为止,我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大继续碾磨,很用力地碾磨,嘴上放肆地刺激姨妈:“我不强迫你,你会答应的,因为你喜欢冒险,为了爱你的男人,你愿意冒险,无怨无悔,就如当初你为了父亲所做出的牺牲一样。妈,我爱你,我也像父亲那样爱你。”

“你爸,没你这么多女人……”姨妈的身体抖得厉害,我这么重压着她,她依然抖个不停,收缩的快把我夹爆,我狠狠地磨了十几下,最后忍不住强力地一插而入,完全插到最尽头:“可我的比他粗,比他的长。”

姨妈猛地仰起脖子,乞怜道:“嗯,是的,喔,你用力点,你稍微用力点,中翰……”

我一声低哼,猛旋几下,终告失守,滚烫的直喷入姨妈的,手一伸,将手指姨妈的小嘴里:“咬我的手。”

姨妈张嘴就咬,鼻子发出呜呜地声息,痉挛的深处有热流喷到我,吸力达到最强,一喷一吸,简直难以形容的奇妙,我舒服得浑身哆嗦,死去活来,颓然趴在姨妈的后背上,姨妈柔柔道:“嘘,有人来。”

我爽得眼冒金星,顾不上谁来了,一边闭目回味那销魂的一刻,一边摩挲姨妈的脖子,舔她的肌肤,咬她的头发……眼睛不经意地瞄出草丛,忽然,我大吃一惊,五十米开外,一个男人正诡异而至,与乔若尘汇合,两人很快便聊上了,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极目看去,依稀觉得男人是谁,可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小声问:“是姨父?”

姨妈冷冷道:“他不是你姨父,他叫李严。”

我压了压声音,再次吃惊道:“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跟乔若尘在一起。”

五十米的距离并不近,不料我话音未落,正与乔若尘说话的李严突然朝我们这边望过来,姨妈用极小的声音警告我:“别说话。”

沉默,大家都沉默,我和姨妈在沉默,李严和乔若尘也在沉默,风声萧萧,蛙叫虫鸣,四周静得连河水流淌的声音也能听到。我紧张得闭紧了嘴巴,一动不动地趴在姨妈的背部注视着远处的李严和乔若尘。

不好,李严朝我们走来了,乔若尘跟随其后,难道被发现了?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姨妈悄悄地拍了拍我大腿,示意我放松,我马上心情大定,有姨妈在,我怕什么?

李严一步一步地走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我已经清晰地看清楚了李严装扮,很奇特的装束,就像古代夜行人的装束,全身黑色紧衣。天啊,又靠近了几米,李严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警惕地观察周围的情况,低声道:“可能是什么动物,若若,你来的时候有发现到什么异样?”

跟随其后的乔若尘淡淡道:“没有,我肯定。”

春夜奇冷,乔若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泳衣,冰肌外露,长发犹湿,可她丝毫没见哆嗦,也不避忌李严的灼灼的目光扫视在她傲然的身材上,我不禁暗暗纳闷,李严与乔若尘是什么关系?

李严的声音异常温柔:“若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印象中,李严对小君就是用这种关怀,慈爱的语气,想不到这位曾经慈眉善目的姨父在母亲的眼中却是一钱不值。我心中无限感慨,刚想问姨妈,马上意识到大还插在姨妈的里,居然还继续蠕动我的,如此紧张的情势下,我和姨妈依然爱恋缠绵,这种感觉如同世上一对最坚贞的比翼鸟,同生死,共欢乐。

不远处,乔若尘缓缓转身,背对李严,面朝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语气冰冷:“是的,我不能输给他,输给他就要钻他的裤裆,这是奇耻大辱。”

李严没有看娘娘江,而是盯着乔若尘曼妙的身材,温柔道:“你游泳水平比国手还厉害,要是参加奥运一定拿冠军,这李中翰有这个实力?”月光下,李严的眼神射出骇人的贪婪。我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李严打乔若尘的主意?这太不可思议了。

乔若尘道:“他赢了小君好几米,可惜当时我没记时间,否则我就知道小君到底有没有让他。”

李严笑道:“若若,你何必跟他计较,按你所说的,一定是中了他的激将,这次派你来碧云山庄的任务忘记了?”

乔若尘转身过来,“没忘记的,第一就是查清楚监视系统在哪幢别墅,我查清楚了,是最靠西边的那幢房子,叫丰财居,由那个严笛负责;第二就是监视方月梅有没有教李中翰武功,这两天我都有观察,没发现那方月梅跟李中翰经常在一起。李严,这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儿子?”

李严一怔,犹豫不决:“李中翰是不是方月梅的亲儿子,我和你爸爸现在也糊涂了,连你爸爸都不能确定,我又怎能确定。”

乔若尘蹙了蹙细眉:“那为什么你叫我告诉小君,说李中翰是方月梅的亲儿子,说小君是李中翰的亲妹妹呢?”

李严道:“我是在试探小君,当年方月梅与她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们没人见到方月梅怀孕,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后,方月梅就抱来了一个孩子,连体形都没丝毫变化,所以,李中翰的来历很令人生疑。而且,按理说,小君知道李中翰是她,一定会很难过,很绝望,很失落,很愤怒,可小君并没这些反应,感觉小君并不在乎李中翰是的现实,乔书记就认为很不正常,极有可能李中翰不是小君的。”

乔若尘的细眉蹙得更紧了:“李中翰是不是小君的就这么重要吗,值得我待在这里提心吊胆?”

“呵呵。”李严笑得很宽厚,很慈祥:“特工就是一个干提心吊胆的活,当初我和你爸爸可是先征询你的意见才决定派你来,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乔若尘摇摇头:“我没后悔,我是急。”

“急着要碧云山庄?”李严露出一丝诡异。我一听,简直怒不可遏,姨妈轻拍我,我仍气血翻滚,心想,原来这些人要么打姨妈的主意,要么是打我碧云山庄的注意,我们就像一块肥肉,一群饿狼在一旁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些饿狼扑上来狠狠咬上一口。

多可恨,多可怕啊。

“哼。”乔若尘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去,她的胸脯高耸硕大,也翘得极高,混血儿混成这模样,真是神明眷顾,天造地设,她能夺下选美冠军绝非暗箱作,小君与乔若尘相比,美貌与身材都不分伯仲,但小君邻家小妹的气质肯定略输给乔若尘阴柔冷酷的气质,能拿选美第二名,小君并不冤。

李严远望碧云山庄,感叹道:“这里确实很美,三源同,形如北斗,临水靠山,有气势,也有秀色,关键这里还是一个路尽头,山起始,一百年都难开发到这里,可以说这里是一块百年无忧的风水宝地。”

乔若尘冷冷道:“那就想办法夺过来。”她话音未落,我猛地感觉到姨妈全身绷紧,知母莫若儿,我知道,姨妈也动怒了,这碧云山庄对于母亲来说,何止风水宝地这么简单,这里还是她怀上我的地方。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李严问。

“只要你杀了李中翰,拿下碧云山庄,我就答应嫁给李伯伯。”乔若尘倏然转身,绿眼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与姨妈都大吃一惊,乔若尘要嫁给李严,我的耳朵没问题吧?而且乔若尘的回答更令我心头大骇。

“呵呵……”李严在笑,他的慈眉善目都在这一笑中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容,很陌生,很阴险:“如果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我半年之内,联手你爸爸夺下这片风水宝地,至于对付李中翰,那易如反掌,他虽然有功夫,可功夫再好,也好不过子弹。”

乔若尘冷冷问:“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呢?”

李严笑声一顿,微微叹道:“这就麻烦了,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这说明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他是谁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没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万一捅了篓子,我和你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若若,与敌为战,先知己知彼,方能胜之。”

乔若尘绷着脸问:“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是谁?”

“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没确定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在猜测。”李严有些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乔若尘冷笑一声,诡异道:“是不是朱成普?”

李严深锁着眉心,摇摇头又点点头:“有可能。”

乔若尘追问道:“万一朱成普是李中翰的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李严思索了片刻,无奈地搓搓双掌,严肃道:“只能等了,再急也没用,如今朱成普炙手可热,手执中纪委最高领导,可谓权力滔天,别说你爸爸,就是再大的官也对朱成普忌惮三分,幸好你爸爸的政途看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三五年,我们的乔书记或许能登上国家元首的宝座,到那时,你要夺下这片碧云山庄,还不是小菜一碟?”

乔若尘怒斥道:“如果要等三五年,我何必嫁给你。”

李严不冷不淡:“你不嫁给我,你爸爸就不一定能做上元首,我李严虽然没什么能耐,但你爸爸离开我将一事无成,呵呵。”

乔若尘瞪着李严看了看,气急败坏地道:“你喜欢方月梅?你和我爸爸都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你们不忍心杀了李中翰对不对?”

李严平静道:“我承认以前喜欢方月梅,但现在我只喜欢若若,若若叫我杀死谁,我就去杀死谁,李中翰怎么出车祸的,你应该很清楚,他李中翰只不过命大而已,下一次,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还不知道,你爸爸很喜欢方月梅,他已经向方月梅求婚了。”

乔若尘怨毒道:“这绝不可能,方月梅也要死。”

“小君呢。” 李严问,那口气好像根本不认识小君,小君在他李严的眼中就像一只鸡,一条狗,可以随意杀戳,我大为震怒,身下的姨妈在颤抖,我知道姨妈是多么的愤怒,她在忍着,拼命地忍着,我抱紧她,用大轻轻碾磨来安慰她。

出乎意料,乔若尘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 “不许伤害小君。”

李严点点头:“好吧,你想我怎么办?”

乔若尘一指面前宽阔的河面,森然道:“等会,你在河里帮我布置机关,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就是不能让李中翰赢我,我要他死之前钻我裤裆,受到我羞辱。”

“李中翰真不应该陷害若谷,你哥哥在天之灵会感谢你的。”李严一声叹息,突然露出了悲伤之态。

我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乔若尘这么恨我,明白乔若尘无论我怎么解释,都固执地认为是我害了乔若谷,原来有奸人进谗言挑拨,早早在乔若尘的脑子里播下了仇恨的种子。远远望去,乔若尘扭曲的面容令我不寒而栗,她似乎又想起了死去的乔若谷,一张如仙如魅的美脸瞬间多了几分人气,多了几分神伤。

“谢谢你告诉我实情,我答应嫁给你绝不反悔。”乔若尘紧咬红唇。

一旁的李严露出狰狞的笑容,显得很城府,他从身上摸出了一件小物件递过去。乔若尘接过,一脸狐疑。李严神秘道:“这是一种强力迷幻药,无色无味,只要沾上皮肤,就会渗透进血液,让人眩晕,解药是醋,米醋与陈醋都可以,你跟李中翰比赛前,想法子触碰他身体,把这种药沾到他皮肤上,五分钟之内药效就会发作,这江面不宽,最好跟他比一比远距离。”

“嗯。”乔若尘两眼放亮,绿眸子里闪过一丝激动。

李严叮嘱道:“你事前要先喝点酸醋。”

乔若尘颔首:“知道了。”

李严看了看手腕,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急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不能在这里接应你,那方月梅很老练,昨天她隔江打枪,估计是察觉到什么,所以,以后我们要更小心,见面必须是晚上。”

“知道。” 乔若尘淡淡回应一句,将手机与小物件塞进了一只小袋子,绿眸子扫了扫李严,转身就走,很快就到了河边,轻盈地跃入冰冷的河中,朝对岸的碧云山庄游去,那李严没立即走,待乔若尘游到对岸了,他才迅速离去,寂静的娘娘江两岸恢复了寂静天籁。

我虽然趴得舒服,但想爬起来了,姨妈低声道:“别动。”

我心中一凛,赶紧一动不动趴在姨妈的身上,感觉我们就像一对恩爱的树懒熊。可是,趴了足足十分钟,我仍没见任何异样,心中暗笑,以为姨妈过于谨慎,或者故弄玄虚,她只是找借口让我的大继续插着而已,刚想揶揄嘲笑,突然,一个黑影在百米处晃动,鬼鬼祟祟地朝河岸两边窥视了一会才悄然离去,我暗叫饶辛之余大感佩服,如果不是姨妈的老脸沉着,此时已被敌人发现。

又过了十分钟,姨妈才懒洋洋道:“先动两下……”

我违抗了母亲的要求,足足动了五百多下才停下来,姨妈喘息着责怪我:“叫你动两下,你这人怎么不爱听话呢……”

我翻身仰躺在草地,瞪着漫天的星星,冷冷问:“我到底是李靖涛的儿子,还是朱成普的儿子。”

“噗。”脑袋壳响了一个爆栗:“你叫李中翰,又不是朱中翰,是谁的儿子还用问?”

我无语,心中暗暗欢喜,至少我知道母亲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解释:“我是为了保护这一家子,才故布烟雾,要朱成普给乔羽打个招呼,希望乔羽关照你李中翰,这乔羽接了朱成普的电话后便起了疑心,便不敢放肆对你下手。”

“妈,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我酸酸道:“朱成普也很喜欢你,是不是?”

姨妈解散波浪长发,重新扎起马尾,侧身瞪了我一个迷死人的媚眼,娇柔说:“妈长得这么漂亮,男人不喜欢才是怪事儿。”

我如被电了一下,突然从草地弹起,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还想要。”

姨妈象征性挣扎一下,佯怒道:“你闭嘴,刚才这么危险,你还不愿意,不要命了?”见我可怜兮兮,那根大东西蠢蠢欲动,姨妈抿嘴笑道:“现在不早了,回去休息,留点力气对付乔若尘,告诉你李中翰,如果你不赢了那个小贱货,你就不是我儿子。”

“我有信心。” 我将胸口拍得砰砰山响,姨妈却将我从草地拉起,玉指在身上的三各部位各点了一下:“你要注意,游泳时身上的劲气别到处乱使,都集中在三个地方,手臂,腿部和腰部。”

“我不会控制。”

见我苦着脸,姨妈板正我身子,仰起美脸凝视我的眼睛,深情道:“别担心,妈教你。”

我依然苦着脸,在母亲面前撒娇:“你手把手教。”

“噗。”脑袋壳又响了个清脆,姨妈的玉指快要指到我鼻尖了:“手把手揍你才解气,下一次,你再无故停下来……”

话没说完,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我双臂展开,将可爱之极的姨妈抱在怀里,凝望着她闪亮的眼眸,我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深情呼唤:“妈,你真美。”

“别说话,专心听,真气提到丹田,你就先凭住呼吸……”

“李总裁,快醒醒,中翰哥,快醒醒……”

我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上官黄鹂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嘟哝着问:“几点了。”

“九点了,新郎官。”庄美琪冷冷的声音夹着浓浓的醋意传到了我耳边,我环顾一圈屋子,马上意识到这间德禄居的另外一个主人并不在,心慌慌的,赶紧问庄美琪:“唐依琳呢。”

庄美琪依靠在窗子,眺望窗外,她的语气比窗外的天气还冷:“她试穿婚纱去了,可惜呀,今天穿婚纱的女人,却看着自己的新郎跟别人入洞房,这滋味真不好受。”

黄鹂朝我伸了伸小舌头,矗立在一旁噤声,我一骨碌从床上跳下,瞪着庄美琪问:“你的婚纱呢?”

庄美琪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婚纱恐怕一辈子……”

我大声打断:“不许你胡说,今天凡是有婚纱的,都可以穿起来,今天我要跟所有穿婚纱的女人结婚。”

仿佛乌云转晴,庄美琪两眼一亮,双手叉着柳腰朝我大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我大吼。

“啊。”庄美琪一声尖叫,转身跑走了,小黄鹂看得砰然心动,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她突然大胆:“中翰哥哥,如果,如果我穿婚纱……”

我大喝一声:“我也娶了你。”

黄鹂满脸涨红,跺了跺脚,转身就跑,才跑到卧室门边,她又折返回来,慌慌张张道:“差点忘了,小君和她的同学在河边等你喔。”

我微笑点头,黄鹂兴奋得像只蝴蝶般,展翅而去,如今她成了我的传令兵,我住在哪幢别墅里,大家很容易打听到,但要找我,谁都不敢乱闯,唯独上官姐妹深受各方接受,大家默契地认可她们姐妹俩做我的传令兵,黄鹂更腻我,自然成为了传令兵的首选。

哪知黄鹂又折返回来,傻乎乎地问多一次: “说话算话喔。”

我哭笑不得,撸了撸裤裆,朝她走去,黄鹂尖叫着跑开了,我不知道她跑哪里,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想办法弄婚纱,别看黄鹂年纪小,她和杜鹃一样,机灵过人,善于察言观色,善于把握时机。

我长叹一口气,穿上衣服走到厨房,找到一瓶米醋,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喝下半瓶。哎哟,酸死我了,我大皱眉头,为了避免让乔若尘闻到我身上有醋味,我仔仔细细地刷两遍牙,还喷上了香水。

走出德禄居,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我缓步走到停车坪,数一数车子,居然全都在,心中暗喜,知道今天是大日子,我的女人都不会东跑西跑。回头四望,猛然发现,碧云山庄有了惊人的大变样,到处张灯结彩,绫罗红绸挂满了树枝路灯,五幢别墅前更是贴上了红字双喜,不远处,嘻嘻闹闹,还有工人在挂彩带,带头指挥的人,赫然是郭泳娴。

“你们去停车场,那里也挂上彩带……”郭泳娴急匆匆招呼工人,从我身边经过,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摇头苦笑,赶紧脚底抹油,朝山脚走去,到了江边,这里同样热闹非凡,四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嬉戏,可惜见到了我,嬉戏停了下来,少女们对我如临大敌,特别是乔若尘,她微绿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焦躁和紧张。

我装做什么都不知,笑嘻嘻地跟杨瑛和闵小兰打招呼,问她们住得习惯吗,吃得饱,睡得香吗。两位少女的回答令我满意,她们都说住得很习惯,吃得很饱,睡得很香,简直像待在家里一样。

可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住得很不习惯,吃得很不饱,睡得很不香,简直像坐监牢一样。

我走到小君面前,柔声问:“小君,你希望我跟乔若尘的比赛谁赢?”说话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却观察身边的乔若尘。

江风吹来,小君的柔滑长发在飞舞:“当然……当然是希望若若赢,若若赢了,我就能翻本儿,就不用嫁给你。”

我猛点头:“看来哥要必须赢才行,否则让小君翻本了,哥会痛苦一辈子。”

小君瞪我一眼:“哼,你左拥右抱,环肥燕瘦,才不会痛苦,你哪里会在乎我。”

我满腹怜爱,正想大表真心,不料,旁边的乔若尘讥讽道:“好啦好啦,这些肉麻的情话你们私下慢慢说,要比就比,不比拉倒。”

小君一窘,难堪地低下头,我侧头看向乔若尘,见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完全本末倒置,当真这碧云山庄是她乔家的了,我心中暗恼,干笑一声,反讥道:“乔若尘,今天是我大喜之日,让你钻裤裆有点不忍心。”

乔若尘傲慢道:“谁钻还不一定,鹿死谁手还未知分晓。”

我朝江岸看了看,故意试探道:“短距离我爆发力强占优势,这样吧,我们改变比赛规则,这次,我们比长距离。”

乔若尘的绿眸子猛转,假装考虑一下,随即露出一丝诡笑:“随你。”

我朝杨瑛,闵小兰和小君看了看,冷冷问乔若尘:“我们有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乔若尘皱了皱细眉,她脸蛋清秀,看起来在四个小女孩中似乎最嫩,可眉宇间有一股好强,显得格外的成熟,在几个小女孩中隐然是个头儿,所以她绝不会示弱。

我察觉出她的特点,便要加以利用,表面上装做心虚的样子:“谁输了就要钻裤裆,这脸面上都挂不住,我们约定钻裤裆的时候,现场就只有我们,这样,谁钻了裤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小君朝我喷了一口:“呸,我们才不要看呢。”我暗暗好笑,心中温暖,小君表面喷我,实际上这是她在乔若尘和我之间找平衡,谁钻裤裆对小君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能保持我的脸面,又不伤及她与乔若尘的友谊,呵呵,我的小君并不笨。

我以为好强的乔若尘有可能反对,他一直希望羞辱我,能当众羞辱我当然更美妙,哪知乔若尘爽快答应了下来,这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不过,仔细一想,一个女孩子分开双腿让一个男人钻过裤裆,似乎有点不雅观,她同意我的约定也在情理之中。

我遥望娘娘江下游方向,指着江对岸下游,大约三百米处的一块灰黑色大岩石说:“你看前面有一片樟树,樟树前有一块大岩石,谁先到大岩石,谁就赢。”

“好,那我们开始。”乔若尘脱掉了身上的羽绒衣,意外露出了粉红色的泳衣,这泳衣原本是小君穿,估计凌晨时候的泳衣没干,乔若尘才用了小君的泳衣,只是乔若尘的身材比小君略高,还略为丰满,这会露出的身体曲线更令人目眩,高耸饱满的胸部几欲呼之欲出,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隐隐泛红,混血儿独特的翘臀令我砰然心动,一双堪与小君匹敌的美腿笔直修长,没有任何瑕疵……

算了,不能再细看了,否则,春心大乱,输掉了这场连姨妈也不容我输掉的比赛就坏了,我慑定心神,连续深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嘴上缓缓道:“开始吧。”

衣服脱落,杨瑛与闵小兰赶紧把目光转开,因为我只穿这,里一大坨,小女孩当然害羞,小君见惯不怪,没有避开,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盯着我,她此时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我偷偷朝她送出了一个飞吻。

“我希望我们之间只是一次普通的打赌,输赢都不伤了和气,我不希望这次打赌影响到我和小君的友谊。”乔若尘居然朝我伸出了右手,小君随即露出欣喜之色,我暗叹小君单纯,不知这里面的玄机,这个乔若尘并不是向我伸出友谊之手,而是狠毒之爪,她必须要接触的我皮肤。

“好,一次很普通的打赌,不伤和气。”我喝过酸醋怕什么,也大大方方地伸手过去,在柔软白皙的小手上握了一下,我得承认,乔若尘有一双极美的小玉手。

乔若尘擦了擦手,紧张说:“我手上有点湿,不好意思。”

我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没事,反正河水可以洗干净。”

话音未落,乔若尘脸色大变,一双绿眸子瞬间阴气大盛,她迅速转过脸看着江面,故意做热身运动,实际上她一定气炸了,因为我暗示她的手很“脏”。

“加油,加油。”小君与闵小兰挥舞小拳头高呼,旁边的杨瑛娇声道:“冷都冷死我了,加油,加油。”

我与乔若尘缓缓走到江边,蓄势待发,嗲嗲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发号司令:“一,二,三……”

“噗通,噗通。”

我纵身鱼跃,扎进冰凉的河水里,拼命打水,拼命挥动双臂,顺流直下,朝远处游去。由于是顺流而下,速度比昨天与小君比赛时更快,我抽空看一下乔若尘,已发现她超过了我半个身位,再几个游划,她又超出了不少,我心中大骇,赶紧凝聚心神,全力游去。

按照昨晚姨妈的教诲,我将身上的劲气聚集在手臂,腿部,和腰间,这三处正是游泳的关键,我屏住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浑身劲力迅速增强,每划动一下,都在增强,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开足马力的快艇,耳边隐隐传来了小女孩的尖叫:“若若,加油,加油。”

那意思说,是乔若尘落后了,我心头大喜,抽空搜寻乔若尘,果然发现她已经落后我三个身位,我一看目标的大岩石,还有一半的距离,不敢怠慢,继续拼命划动,但心情大定,泳姿舒展,眼见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我忽然放慢了速度,将两人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两个人的身位之间,我不想展示我全部实力,只要能赢掉这次打赌就够。

身后,乔若尘的粉红色泳衣让我更容易观察到她的位置。

大岩石越来越近,我放松了心情,正当我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体内的真气乱窜作一团,我瞬间头晕目眩,双臂麻木,游动的身体缓缓停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发现粉红色的影子矫健如斯,几个起落已经与我缩短到一个身位,我大骇,双臂乱动,竟不是在游泳,而是在水中挣扎,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身体莫名其妙地朝大岩石移去,速度渐渐加快,如同被吸过去一样,电光火石间容不得我细想,只要能到达大岩石就行,我干脆放弃挣扎,任凭身体朝大岩石撞去,粉红身影快如飞鱼,几乎与我同时触碰到大岩石,对岸边上尖叫四起,鼓掌欢呼,我与乔若尘都举起手臂宣示胜利。

“我先赢。”确实是我先触碰到大岩石,虽然只快了一只手掌,但我隐约感觉到乔若尘不会承认失败,果不其然,她一边娇喘,一边争辩:“我才先到。”

我目瞪口呆,知道这个结果永远不会有结果,又不是奥运会比赛有准确的记时,这会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辨不清楚。我傻眼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乔若尘或许有些心虚,她正眼都不敢看我,只是冷冷丢下一句:“算打平手。”说完,转身滑入江中,朝对岸上三位欢叫的小女孩游去。

我悻悻不已,怔怔地看着粉红身影远去,喃喃大骂运气真背,脑子里不时浮现出刚才惊险一幕,猛呼吸三下,默念那三十六字诀,发现身上的真气四处乱窜,竟然无法控制,心头焦急万分,跳上岸边,抬头看去,那乔若尘已游上了岸,三位小姑娘像欢迎胜利者似的为她披上羽绒衣,她远远朝我望了一眼,与几位小女孩说什么,几个小女孩连连拍手竖起大拇指,估计这个乔若尘在小君,闵小兰,杨瑛面前吹嘘了一番,气得我呼吸不均,颓然坐在草地上打坐,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可是,体内的真气依然乱窜。

“我是被吸过来的,难道是这块大岩石搞鬼?”我瞪着眼前这快灰黑色,有棱有角的大岩石狐疑不已,心念身动,赶紧站起来远离大岩石,跑离三十多米,我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意外觉得真气不再紊乱,又远远跑开,足足远离大岩石有一百米开外,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惊喜地发现,体内的真气已能控制,浑身又充满了力量,我学着昨晚姨妈教我的方法,将真气控制起来,行遍全身四五次,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别说,我真担心自己的力量消失,一下子回归平庸,那绝对是一个大灾难。

远远看了那块灰黑色的大岩石几眼,心中越想越害怕,像是见到魔鬼似的,远远再跑开一百米,这才纵身入娘娘江,游回对岸。

……

……

儿子要结婚了,母亲不见踪影,这真是岂有此理。我四处找姨妈,终于由杜鹃告诉我,说姨妈在永福居,我急着想把刚才遇到大岩石的事告诉姨妈,就往永福居里闯,没想永福居扣死了门,我进不去,猛敲门,从里面传出娇滴滴的声音:“新娘的家不许乱闯,只有迎亲时才能进。”

我猛点头,刚想离去,忽然想到此时的新娘子一定在换衣穿纱,脑子里顿时浮想联翩,很想一睹女神戴辛妮穿婚纱的样子,不用说,一定很性感。我按捺不住心痒痒,瞧一下四周没人注意,鬼鬼祟祟地在永福居外找到一个打开的窗户,吸气提纵,纵身跃上窗口,翻窗进屋,耳边全是莺声燕语,这是一间靠近二楼小厅的杂物房,估计打开窗子是为了通通风,见没有人进来。我心中窃喜,蹑手蹑脚走到杂物房门边,侧耳倾听,小厅里的吵闹声更清晰。

“妈,你穿婚纱太漂亮了……”

什么?姨妈穿婚纱?我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脑门,浑身火烫,心跳加速,天啊,姨妈穿婚纱,又会是什么样子?我急得抓头挠腮,想着伸头出去瞧个究竟,又怕被发现后姨妈不穿了。正着急,忽然,有个人影经过,我缩了一下脑袋,发现是黄鹂,大喜之下,小声喊她,她一回头,险些喊出来,我急得示意她噤声,她总算机灵,一下子闪进了杂物房。

“还没到迎亲时间,不合规矩喔。”黄鹂吃惊地瞪着乌黑圆溜的眼眸子。

我抱住黄鹂的香肩,小声道:“我想看姨妈穿婚纱,你帮我挡一挡,让我瞧个清楚。”

哪知黄鹂连连摇手:“不行,不行。”

“为什么?”我绷起了脸。

“因为,因为……”黄鹂很难为情的样子,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暗暗气恼,样子很严厉:“中翰哥哥生气了。”

黄鹂无奈,怯怯地转过身,缓缓走出杂物房,我暗暗大喜,跟随其后,等走出杂物房,我才小心翼翼地从黄鹂的肩膀与耳朵交汇处望出去。这一看之下,我差点喊出来,怪不得黄鹂不让我看,原来姨妈几乎全裸,不知谁出的主意,居然给姨妈穿上了白色的五件套婚纱内衣;白色,白色,白色丝袜,白色连袜吊带,白色长袖透明丝质手套,有没有搞错,还穿白色的半高跟礼鞋。

我没晕厥,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姨妈的诱惑足以让男人立即去死,多么完美的,多么性感的肚脐,多么肥美的。我还发现,小厅里围满了人,郭泳娴,王怡,秋雨晴,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戴辛妮,章言言,楚蕙,葛玲玲都来了,而且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葛玲玲都穿上了圣洁的婚纱,美妙风姿,般般入画。

我有点眼花缭乱,不过,我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姨妈身上,她无可匹敌,无与伦比,她的波浪长发被盘了起来,盘得很整齐,如果戴上头花,姨妈肯定就是世界上最美,最标准的新娘。

显然姨妈没有戴头花的念头,她只是想穿起婚纱。

圣洁的婚纱缓缓穿起,姨妈笼罩在一种难言的高贵之下,她绝代佳人,母仪天下,宽大的婚纱长裙将她衬托得如此完美,仿佛就是来自天上的圣母。

圣母知道自己的美艳惊呆了四周同样美艳的女人,她露出了一丝得意与狡黠,迷人的凤眼扫了一圈,柔柔道:“妈以前从未穿过婚纱,趁着现在有机会试一下而已,辛妮的身高刚好跟我差不多,这婚纱好像挺合身,呵呵,大家看看,我像新娘子吗?”

众美人很整齐地合唱:“像……”

姨妈莞尔,嗔道:“哼,古古怪怪,一大帮人哄我开心,肯定有事。”

美娇娘们一阵哄笑,个个挤眉弄眼,交头接耳,末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戴辛妮身上。戴辛妮尴尬一笑,鹅蛋脸荡起了一丝羞涩:“妈,刚好大家都在这,我们有心理话想跟您说。”顿了顿,接着道:“您告诉我们为何突然变了,变年轻了,皮肤也变细腻了,滑滑的……妈,你不知道,这几天大家讨论的不是搬进新家碧云山庄的感受,不是讨论我跟中翰的婚事,也不是讨论楚蕙,雨晴,王怡生男生女,而是讨论妈到底吃了什么东西,用什么化妆品……”

戴辛妮开了个头,众美人一听,纷纷点头响应,葛玲玲性子最急,马上接话:“是啊,妈,你不说,我们睡不着,吃不香,你变化也太大了,看起来你比我还年轻。”

众美莺莺燕燕,齐声撒娇:“妈……”

姨妈凤眼连眨,一手执起婚纱裙,缓缓来到戴辛妮跟前,下巴微抬,傲然道:“我可以把秘密告诉你们,不过,除非辛妮答应我一件事?”

“我什么事都答应,妈只管说。”戴辛妮兴奋之余垂下目光,不敢逼视姨妈,她原本属于骄傲大气之人,可在姨妈面前,如同皓月比萤火,骄阳比烛光。

姨妈淡淡道:“今天是好日子,我呢,就想了却一番心事。”说到这,姨妈故意欲言又止,戴辛妮焦急道:“妈,您说呀。”

姨妈微微一笑,换上了和蔼的笑容:“你是中翰的法定妻子,但在家里,除了你之外,中翰还有一大堆女人,如果只给你办婚礼不给她们办婚礼,这说不过去。”

戴辛妮微微颔首:“妈,这我知晓。”

“可是,如果全部一个个都办,那累都累坏了,还特铺张浪费。”姨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戴辛妮,凤目不怒自威,把戴辛妮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姨妈见镇住了戴辛妮,锋芒稍露即逝,换上了柔和的语气:“妈的意思是,今晚就一起把婚礼给办了,你是第一个跟中翰喝交杯酒,其他人随后,你觉得如何?”

戴辛妮毕竟是戴辛妮,她可不是善茬,她也有她的脾性,果然,戴辛妮有了抵触:“妈都说出口了,我还能不同意?”

我暗惊,生怕姨妈恼怒,可姨妈把握节奏非常强,她并没有强压戴辛妮,而是软中带硬道:“我是有原则的,这事必须你同意,你不同意,那就分开办。”

话是征询,但“必须”两个字,就如同命令,戴辛妮不是笨蛋,众目睽睽之下,她已无法把姨妈踢过来的球扔掉,气氛一刹那有点紧张,多亏戴辛妮以大局为重,她没有多加思索就柔声回答:“我同意就是,大家都情同姐妹,都喜欢同一个男人,我就不争什么了。”

“哇!”欢呼声快把我的耳朵震聋了,姨妈露出欣喜之色,出乎我的意料,郭泳娴很大度地走上前,握住了戴辛妮的双手:“辛妮,谢谢你。”

戴辛妮有点委屈,眼眶一红,眼泪好像要掉出来,唐依琳见状,提着婚纱一路小步跑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戴辛妮:“真心谢谢你,辛妮。”

我眼睛有点湿润,因为郭泳娴与唐依琳都跟戴辛妮闹别扭,这会主动示好,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姨妈把握好时机,大声道:“好啦,好啦,想听美容秘方的注意听啦。”喧闹一瞬间就停了下来,小厅一片安静,我暗暗称奇,我的美艳姨妈真有定海神针的功能,所有人都在仰视她,聆听她的教诲:“这个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江水。”

“娘娘江?”阵阵动,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姨妈得意道:“妈一搬进山庄就开始改变,变得漂亮了,变得像你们的姐姐,这全是娘娘江水的功劳。”

樊约道:“我们这几天都用娘娘江的水呀,也没见改变。”

姨妈笑吟吟地朝樊约走去,用戴白色手套的手指摁了一下樊约的小脸蛋,笑道:“你看,你的皮肤变得有弹性了,你仔细看看。”

樊约自己摸了摸脸蛋儿,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喔。”

众美人一阵哄笑。

“关键是……”姨妈凤目一扫,郑重其事道:“关键是,娘娘江的水不能煮,不能加热,要保持水质中的矿物质与活性成份,一煮沸,一加热,或许那水质就变了,自从搬进山庄,妈天天去泡江水,喝江里的水。”

美娇娘们恍然大悟,原来江水不能煮,不能加热,秘密如此,众美人都欣喜如狂,尖叫欢呼,章言言撅嘴苦脸道:“泡江水?好冷耶。”

姨妈不以为然道:“你们是怕冷,还是要美美?”

女人爱美的程度直追贩毒,铤而走险都不在乎,还在乎冷?众美人早已心动,郭泳娴惊呼道:“哟,我没泳衣……”

一语惊醒梦中人,葛玲玲急道:“我马上去买泳衣,马上。”说完,招呼身边的楚蕙帮忙脱婚纱,手忙脚乱的,却欲速不达。

唐依琳与庄美琪交换一下眼神,大叫:“我也去,我也去,咯咯……”

众美人哄笑尖叫,身上的婚纱仿佛已不重要,泳衣才是第一选择,整个小客厅在沸腾,喧闹,一时间“满园春色关不住”,乳浪臀波弄花我的眼,黄鹂像个木偶似的站着,不能动,也不能走,姿态古怪,幸好大家的脑子只想着泳衣,倒没有发现黄鹂的异样。

姨妈没好气,逐一叮嘱:“跟你们说,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知道啦……” 眨眼间,美娇娘跑了大半,婚纱丢得到处都是,小厅成了白色的海洋。

沙发上,三位孕妇苦着脸,楚蕙直叹气:“我们三个就倒霉了,婚纱不能穿,冷水不能泡,要泡还要等半年,到时候,她们一个个貌美如花,我们则变成老太婆……”

“放心,碧云山庄一百年内都还在,你们生完孩子再泡也来得及。”姨妈爱怜地坐在楚蕙身边安慰。此时的楚蕙跟秋雨晴,王怡一样,身体已渐浮肿,大腹便便的,穿着都是宽松随意,乍看之下,楚蕙比姨妈还成熟几分,惹得楚蕙又是一阵撒娇。

姨妈笑道:“小蕙,你今天提前结婚了,你妈肯定不高兴,不过,你把这个美容秘密告诉你妈妈,她一定不生气,你让她到江水泡一下,说不准她也能变年轻。”

楚蕙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喔。”

“雨晴,你爸妈也要来,到时候,你也让你爸妈泡个够。” 姨妈如布施恩露的菩萨一样,安慰完楚蕙,又安慰王怡和秋雨晴,王怡没什么亲人,可秋雨晴就不一样,姨妈自然特别叮嘱。

秋雨晴先点头称是,随后又摇头,一脸郁闷:“不行,万一我爸妈变得比我还年轻怎么办?这秘密暂时不能告诉我爸妈,等我生完孩子,我再跟我爸妈一起泡,一起变年轻。”

“咯咯,随你了。”姨妈娇笑,胸前的一对在晃荡。

又说了一会闲话,王怡已露出疲倦,先说要回去休息了,郭泳娴马上搀扶王怡;楚蕙也要回她的喜临门,黄鹂这会躲不过了,急忙奔过去搀扶楚蕙,那秋雨晴则由严笛照顾着离开,不一会,整个永福居安静了下来,唯独剩下姨妈一个人在哼唱着什么曲儿,我心头暗喜,正要出去见姨妈,不料黄鹂像风一样跑了回来。

姨妈吃惊道:“这么快就送楚蕙回去了?”

黄鹂脆声道:“是杜鹃扶楚蕙姐回去,她跟楚蕙姐很要好,楚蕙姐跟我不要好。”

姨妈嗔道:“别胡说,山庄里的人都必须要好,知道不?”黄鹂应了一声,姨妈小声问:“黄鹂,你觉得阿姨穿婚纱好看吗?”

“好看极了。”黄鹂笑嘻嘻地,还悄悄回头朝我的方向看一眼,我伸长了脖子,发现姨妈坐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一个镜子左顾右盼,嘴上赞道:“想不到黄鹂盘头发这么棒。”

黄鹂又朝我看了一眼,腼腆道:“阿姨,我不只会盘头发,我还会煮饭,烧菜,做家务,中翰哥哥最喜欢我帮他洗头抓痒痒。”

姨妈正打量着镜子里的绝美姿容,听黄鹂这么一说,愣了愣,拧头过来将黄鹂拉到跟前,严肃道:“黄鹂,你老实告诉阿姨,你是不是跟李中翰有了关系?”

“没有,没有。”黄鹂乱摇小手,但她毕竟稚嫩,几句话就露出了马脚,姨妈是何等精明,一双凤目像测谎仪似的盯着紧张兮兮的黄鹂,黄鹂摇了一会小手,还是垂头承认了:“呃,是……是的。”

“你喜欢他吗?”姨妈柔声问。

黄鹂拧衣垂头,忸怩半天,羞得满脸通红,小小声说道:“喜欢。”

姨妈轻叹,突然怒喝一声:“李中翰,你滚出来。”

我大吃一惊,心知行藏已暴露,无奈走出杂物房, 黄鹂花容失色,以为姨妈要发飙,小脸蛋儿焦急万分:“阿姨。”姨妈握住黄鹂的小手,柔声道:“叫妈。”

黄鹂一听,满心欢喜,甜甜道:“妈。”

我讪讪直笑,姨妈狠狠瞪着我,柔声对黄鹂说: “黄鹂,你先下楼,看着门,不给人进来,有人来,你上来告诉妈。”

“嗯。”黄鹂点头,瞄了我一眼,脸红红地跑开了。

我心神激荡,一个,一个女王,如果三p……正想得美滋滋,姨妈已如风而至,闪电出手,拧住了我的耳朵,穿着笨重的婚纱还能动作轻灵,够吓人了。我赶紧噗通跪下,跪在高贵圣洁的婚纱前,姨妈怒道:“你太不像话了,黄鹂才十四岁。”

我诚恳道:“如果黄鹂不愿意,那是禽兽行为,如果黄鹂愿意,那是两情相悦,妈,你都让黄鹂喊你做妈了,就绕过我吧,我这么大一个人,你还拧耳朵,拧得又疼……”

姨妈怒问:“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你都来上一腿?”

耳朵剧痛,我连连乞求:“不是,不是,哎哟,哎哟。”哪知姨妈盛怒之下丝毫没有手软,天啊,真要叫我变独耳龙吗,我忍着剧痛辩解:“我只是跟黄鹂在一起久了,才……噫,妈的婚纱有点灰尘。”

姨妈一愣,我耳朵顿松,她低头朝自己的胸脯看去,紧张问:“哪里有灰尘。”她身上穿的婚纱是戴辛妮的婚纱,生怕弄脏了。

我用手一指姨妈的双乳间,道:“好像是这里,这里,你看……”姨妈顺着我所指找寻,我瞅准时机,运劲上指,姨妈的婚纱很暴露,胸口露出一大片,我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戳中膻中,姨妈闷哼一声,吃惊地看着我软软倒下:“中翰,你……”

我伸手一抱,将姨妈抱在怀里,嘴上笑嘻嘻问:“怎么啦?”

姨妈恼怒不已:“你敢使诈……我警告你李中翰,快解开我的道,否则我让你好看。”

我又不是脑子进水,这会解开道,无异跟自己的耳朵过不去,何况我真的不会用手解,唯一的方法就是,眼见软绵绵的姨妈在我怀里娇媚动人,我坏笑道:“哎呀,我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怎么解道呀,我不懂如何解呀。”

姨妈耐住性子指点我:“在原来的道上点一次,比你刚才点的时候用劲要轻,只能用五分劲。”

我猛点头,抱着姨妈放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姨妈身上的婚纱纽扣:“原来如此,这婚纱碍事,得解开。”

姨妈马上明白我意图,急得朝我呵斥:“中翰,你住手。”

我才不会理会,将软绵绵的姨妈像翻木偶似的弄来弄去,好不容易脱下笨重的婚纱,嘴上依然笑嘻嘻道:“解道呀,为什么要住手,不脱掉婚纱,我哪认得位。”

姨妈当然知道我想什么,我是她儿子,我一撅,母亲就知道我放什么屁,何况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的性感身体,早已硬得不能再硬,我冲动地脱掉上衣,姨妈大惊:“中翰,你别乱来,黄鹂在楼下。”

“哦。”我漫不经心脱下裤子,全脱光光,巨大的耸立指上天,狰狞的血管盘曲凸起,鹅蛋大的似乎渗出了晶莹。姨妈颤抖道: “中翰……”

我浑身火烫,走进姨妈,伸手握住了她两只硕大丰满的,柔声问:“位是这里吗?”

“你……”姨妈欲骂,可话有嘴边又忍住了,她总不想惊动楼下的黄鹂。

“好漂亮的。”我细细把玩,抚弄淡淡的牙印,手中的沉甸感超过我任何一个女人,褐色的有点色淡,我搓了一下,耸立变硬,变深红,娇艳异常,桀骜不驯,我双手齐揉,揉这一对无与伦比的丰满,顺时针,逆时针,我玩得不亦乐乎,姨妈轻轻地哼着,随着我的手动娇哼:“别揉了……”

我动情道:“所有女人中,就只有辛妮的能跟妈比,又大又圆,大蜜桃,很好摸,摸起来真舒服。”

“中翰……”

我俯身下去,轻嗅姨妈的身体,用鼻子摩擦她的手臂,大腿,肚脐:“皮肤真滑啊,我是有功劳了,妈应该感谢我。”

姨妈柔柔嗔一句:“我生你出来,你要感谢谁?”

我邪恶地看着姨妈的凤眼道:“我感谢了,经常回去探亲,出出进进。”

“你……”姨妈姨妈羞怒交加,可又无可奈何。

我跪了下来,用虔诚的眼神领略姨妈的风采:“吊带,,我的好妈妈,你这样迷人,我会疯的,没有人能跟你比,全加起来也不及你,真肥,肉肉的,白嫩白嫩,真想天天,妈妈是不是也想着天天跟我,天天让我插呢,我会让你很舒服,呵呵,妈又荡了,很多水,我可以吃吗?”

姨妈猛摇头:“不要……嗯……”

嘴唇吻上姨妈的白虎时,姨妈抖得厉害,无力的双腿张得很大,诱人的在透明面前无处遮羞,我抓起那细小纤薄的,收束成绳状,勒住了姨妈的裂缝,抽动,黏滑的液体汩汩而出,湿透了,我低头,将溢出的舔食干净,嘴上大赞:“很甜,很香,妈妈是名符其实的香君。”

姨妈羞红着脸,一声不吭,我坏笑,继续抽动收束的,越抽越快,姨妈咬唇坚忍着,力图不屈服。我嬉皮笑脸道:“生了我,生了小君,还是粉红色的,这说明经得起,经得起摩擦,是耐型。”

姨妈一声暴喝:“李中翰,你反了,你有本事就永远不要解开我的道。”

“干嘛生气呢,我舔几下,你的火气就会消了。”我坏笑,终于拨开透明,用舌尖很下流地搅动姨妈的,吮吸,连几片娇嫩的也含在嘴里吮吸,眼角余光在观察姨妈,发现她满脸涨红,喘得厉害,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 “喔……你,你别舔。”

我继续羞辱姨妈:“肉很厚,皱纹很多,这说明妈妈的很敏感,等我咬一咬。”牙齿轻合,在嫩滑饱满的上咬了下去,姨妈痛不欲生的表情:“喔……喔……”

“芙蓉面有九瓣,旺夫旺子,延年益寿,这说明妈妈的多有益。”

“我撕烂你嘴……喔喔……”

“我可不舍得撕烂妈的小嘴,妈的小嘴像,圆润饱满,来,含一下。”我弓腰下蹲,将粗大的在姨妈的口上磨弄,浇了一圈便跳上沙发,将沾满的大顶到姨妈的小嘴边,半乞求,半命令地塞进了小嘴里。

“不……唔唔……”姨妈迷离地注视着我,反抗不像,拒绝也不像,我毫不客气地将半根大插进温暖的口腔里,

似乎还不够,我继续挺进,姨妈惊恐地发出“唔唔”声,她拼命摇头,眼神很愤怒,可我像中邪一样,残忍地继续,直到整支大完全没入姨妈的咽喉,几乎撑爆她的樱桃小嘴,我这才心满意足。

一瞬间,我迅速拔出大,姨妈欲呕,我疯狂地吻上去,吻住姨妈的樱唇,含住她的舌头,吮吸她的四溢的唾液,姨妈的美丽憋得通红,大大的凤眼居然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我张开双臂抱紧她,身下的大自动搜寻到迷恋的目标,稍一接触,即刻疾捅而入,满满地占据了,大狠狠陷入蠕动不停的口,摩擦那神秘的禁地。

“唔唔……”姨妈眨动长长的眼睫毛,眨下更多的泪珠。

我笑得很坏,如此戏弄母亲令我兴奋,有报复快感,更有征服的乐趣,松开她的樱桃小嘴,我狂热舔吮那可爱的泪珠,倾听姨妈那已经语无伦次的叫骂,等她骂够了,我抱起丰腴滑溜的性感,让姨妈分开双腿坐在我怀中,胸膛贴着,,报复性地开始冲击,一遍又一遍地冲击她最敏感的禁地,泛滥了,从来没有这么湿过,怀中的姨妈被我越抱越紧,胸膛彼此挤压,丰满的因为挤压鼓起来。姨妈咬着红唇忍受了片刻,突然柔声道:“解开妈道呀,妈发誓不打你,动不了,很难受的。”

真销魂,姨妈柔得没有半点女王的影子,我歪着脑袋问她:“真不打我?”

“嗯。”姨妈颔首轻吟,狡黠妩媚,我暗暗好笑,朝她挤眉弄眼道:“干可以吗?”

“可以。” 姨妈很爽快。

我得寸进尺,命令道:“叫老公。”

姨妈娇滴滴道:“老公。”

我听得全身的骨头都酥透了,继而眉飞色舞道:“叫老公干。”

姨妈继续娇滴滴:“老公……干。”

“呵呵。”我大笑,一副无赖的表情:“我脑子又不是进水,妈答得这么痛快,反倒不可信,既然妈同意我干,那就先干了再解道,可以吗?”

“好的。”姨妈依然娇柔,我大为惊喜,这女人始终是女人,母亲也不例外,只要喜欢上男人,就奉献全部,眼算得了什么。心念至此,我松开姨妈的身体,刚要拔出大,突然两眼一花,姨妈闪电出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怒斥道:“你敢动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啊?”我心头大骇,怔怔地看着母亲问:“道自行解开了?”

姨妈冷哼一声,凤眼凌厉,耳朵骤痛,电光火石间,我想也不想,下意识出手,又点上近在咫尺的膻中,姨妈的冷哼犹在耳边,她已瞪大了凤眼,仿佛不可思议,玉臂从我耳朵软软地落下,无力悬垂着。我开心坏了,兴奋得低头猛咬一口姨妈的大乳,奸笑道:“这是妈送给我最好的结婚礼物了。”

姨妈咬牙切齿,后悔不迭的样子。

我正得意洋洋,突然, 一阵快速脚步声传来,我与姨妈大吃一惊,想躲藏已来不及,人影一闪,黄鹂已然站在我们面前几米处:“阿姨,柏阿姨找您……”

黄鹂的眼睛并不算很大,但此时睁得比牛铃还大,她呆在原地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眼前的一幕肯定对她最具震撼性,最难以想像。我生怕黄鹂喊出来,赶紧压低声音道:“别大惊小怪喔,今天我结婚,姨妈特别指导我怎么。”

我边说边朝姨妈使眼色,此时此刻,坐在我怀里的姨妈再不情愿也只好配合着我说谎,她很难为情地将露出大半的塞回里,脸上似笑非笑,神态极其不自然:“黄鹂你不晓得,李中翰的几个女人都跟阿姨反映,说李中翰在房事的时候动作过于粗鲁,不懂情趣,弄得大家都很痛,阿姨为了让这个家和和气气,可不能不管,黄鹂,你也要在一旁看着,多学着点,将来你和李中翰在一起,就要互相迁就,喔…………鲁。”

我猛顶了一下,姨妈狠狠瞪了我一眼。

黄鹂似懂非懂,紧张兮兮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黑白分明,机灵透顶的眼珠子正注视着我和姨妈,我见姨妈说得头头是道,忽然醒悟,这说谎原本就是特工的技艺之一,姨妈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我忍住笑,连续猛烈,嘴上调侃道:“妈,现在要轻点还是要重一点。”

姨妈飘了黄鹂一眼,随着我的抽动儿耸动身体:“黄鹂还小,你对黄鹂时要尽量温柔,对别的女人能用力……就用力,就算不能用力,也不要停顿,嗯嗯嗯,就是这样,还可以再用力点。”

我摸进,在黄鹂的眼皮子底下翻出,笑问:“这个姿势叫啥名字。”

姨妈更难为情,似乎都不好意思看黄鹂了,在我剧烈冲撞下,姨妈别过脑袋呻吟:“叫……叫……反正就是这个姿势,没名字。”

“这个姿势很舒服。”我戏谑,猛揉着姨妈的,笑问:“那女上男下呢?”

姨妈红着脸摇头,我趁势缓缓后倒,她也跟随着俯下娇躯,我手指轻戳,戳中了姨妈的膻中,她轻哼一声,似乎道已解,果然,迷人的凤目露出一丝异样,我见她的双臂能撑在我身体两侧,更证实道已解开,心中更是一番惊喜,有了这招点功夫,我看姨妈以后还敢捏我耳朵么?

一声凤吟,听得我心神激荡,悬垂在我脸上的双乳气势非凡,我禁不止双掌齐出,握住姨妈的双乳猛搓,姨妈娇吟道:“黄鹂,女上男下还不适合你,你先注意看,等做多几次,你才能用。”

“阿姨,我知道了。”黄鹂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机灵的眼睛有些慌乱。

我对黄鹂充满的自信,既然她看见了,我反而无所谓。不过,凭黄鹂的机灵劲,肯定不会相信姨妈和我编造的鬼话,但她不好揭穿,她还在适应我与姨妈发生不伦的震撼中。如果随随便便能骗得了黄鹂,她也不会成为总裁办公室的秘书。

我轻轻臀部,大慢节奏地在姨妈的中进进出出:“妈最喜欢什么姿势。”

姨妈看着我的双手在摸弄双乳,一边配合我吞吐大,一边与我调情:“妈喜欢什么姿势不重要,重要是你的女人喜欢,只要弄得舒服,什么姿势都一样。”

我色色问:“妈喜欢一边一边亲嘴么。”

姨妈抿嘴一笑,道:“女人都喜欢。”眼神有意无意飘向黄鹂,黄鹂尴尬地垂下目光,我坏笑,加快了上挺的速度:“妈喜欢一边一边摸么。”

姨妈猛皱柳眉,紧缩,嘴上结结巴巴道:“女人……女人都喜欢。”

我凝神细看,见姨妈呼吸急促起来,吞吐大的幅度很大,起落很用劲,发出声响,估计准备要了,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吩咐道:“黄鹂,你帮看看我妈的是不是有很多东西流出来。”

黄鹂身影一闪,跑到姨妈身后看了看,涨红着脸道:“好多耶。”

姨妈羞急交加,娇躯压倒在我身上,肥美的大急剧地抛起抛落,鼻息浑重,娇吟连连,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深处传来,猛吸我的大,我打了了寒战,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稳住心神,任凭蠕动,不一会,那蠕动的力量逐渐减弱,姨妈“啊啊”连叫,一阵凶猛的吞吐,整个娇躯突然抽搐。

我紧紧抱住姨妈,点吻她的樱唇,等姨妈的抽搐逐渐消失,我朝一旁的黄鹂眨眨眼,吩咐道:“黄鹂,你去浴室拿一条干毛巾来。”

“喔。”黄鹂应了一声,转身跑向浴室。

玉体香肌,香汗蒙蒙,怀中的绝代佳人散发着兰熏桂馥,有了,姨妈的依然在蠕动我的,我产生了疑惑,以为姨妈重整旗鼓,跃跃欲再试,我柔声问:“妈,我还有很多姿势,要不要继续切磋?”

姨妈微喘,摇了摇头,喃喃道:“想办法封住黄鹂的嘴。”

“别人我不敢说,黄鹂绝对不会说出去。” 我故意提高声音让跑回来的黄鹂听到,她怯怯地站在我们面前,我柔声问: “是吗,黄鹂。”

黄鹂机灵,忙跪在沙发边,用手中的毛巾轻轻为姨妈擦拭雪白的玉背:“阿姨……妈,我绝不会说出去。”

姨妈沉默片刻,懒洋洋道:“嗯,听妈的话,妈以后会对你好。”黄鹂连连多谢姨妈,姨妈接着说:“那柏阿姨在外边?”

“是。”

“你怎么跟她说?”

黄鹂道:“我说妈在试穿衣服。”

“聪明。”姨妈夸赞了一句,抬起头甩了一下波浪长发,徐徐支起身子,柔声吩咐道:“黄鹂,拿我的衣服过来。”

黄鹂赶紧去将姨妈的衣服拿过来,姨妈轻抬,很不情愿地拔出了大,如同拔出塞子般发出噗的一声,黏滑的流了出来,多亏有毛巾,我抓来毛巾,顾不上身上黏滑,先支起身子为姨妈擦拭,那迷人的禁地洁白粉红,娇艳欲滴,我的肿得厉害,之火熊熊燃烧,姨妈瞥了一眼我的,无限娇羞,似乎意犹未尽。

黄鹂红着脸矗立在旁,很殷勤地服侍姨妈穿衣,姨妈也不拒绝,仪态万千,动作优雅地穿起了上衣,我恍然错觉,仿佛眼前这个穿衣的女人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太后,黄鹂则是服侍皇太后的婢女。

“叮咚,叮咚。”楼下的门铃悠扬响起,姨妈与黄鹂悚然一惊,估计是姨妈不想让柏彦婷进永福居,她套上一条毛裤,急匆匆地跑向窗口,张望一下,打开窗子招手呼喊:“文燕,这边。”

我示意黄鹂收拾一下凌乱的沙发,自己套了一件上衣跟过去,心里颇有点想见柏彦婷,不知道她在碧云山庄是否住得习惯。

“你搞什么,让我在外面等这么久。”柏彦婷抬头仰视着姨妈,见我在姨妈身后出现,柏彦婷一怔,拢了拢被微风吹拂的秀发,朝我妩媚道:“中翰也在呀。”

“文燕,你稍等一下,我刚试穿婚纱,你等我一会。” 姨妈很不好意思,娇笑着刚想转身,我却紧紧贴过来,双手一扯一拉,将姨妈的毛裤脱下,露出白花花的大。我没有穿裤子,只是上身套着一见秋衣,高举的大强悍异常,姨妈不敢妄动,电光火石之间刚好给了我顺利的机会,一声轻微的“滋”声,大重新没入了姨妈的。

窗下,柏彦婷微笑着的揶揄道:“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试穿什么婚纱,真不害臊。”

姨妈全身骤紧,微微撅高美臀,得意道:“因为我穿婚纱漂亮,像新娘子,中翰说的。”姨妈稍稍挣扎一下,用手肘往后推我,我反而贴得更紧,插得更深,大深深地顶在了口,来回抽动几下,姨妈老实了。

我继续,伸长脖子越过姨妈的香肩,朝窗下的柏彦婷喊道:“柏阿姨,我妈穿婚纱的样子美得不得了,要不,你也试一试?”

柏彦婷抿嘴一笑,嗔怪道:“算了,我没你娘长得漂亮。”柏彦婷根本没想到我此时正在干姨妈,姨妈举起粉拳遮挡住脸部,估计是担心急促的呼吸被柏彦婷发现,我欲火高涨,身下,虽然不至于让柏彦婷发现,但劲力十足,姨妈摇动,夹紧大,笨拙地配合着我,看她一脸绯红,煞是可爱,我的速度渐渐加快。

姨妈不愧为资深特工,居然不动声色。为了避免让柏彦婷起疑,我干脆将黄鹂拉到身边,笑眯眯地喊:“黄鹂,柏阿姨也很漂亮,是不是?”

黄鹂木然点头,柏彦婷大为欢喜,妩媚道:“是么,改天我也试试,月梅,你快点吧,我还要上街买很多东西。”

姨妈尴尬不已,身子微微俯下:“等一会。”

柏彦婷莫名其妙:“我一直在等啊,你现在还趴在窗口干什么?”

“透透气……我透透气。”姨妈有点语无伦次,我连捅带磨,将姨妈的弄出了很多,她急忙遥指远处的花圃喊道:“文燕,你看那边的花开得多好看。”

柏彦婷顺着所指望去,看了两眼就转回头来,嘴上夸赞道:“好看,好看,都好看,刚才我溜达一下,发现这里的车子几乎都一个款式,都很好看。”

“嗯嗯嗯,文燕,你喜欢哪辆就随便开,车钥匙都插在车里,过些天,叫中翰也给你买一辆。”

姨妈话中有话,如果我与柏彦婷的只是普通朋友,几百万的豪车说送就送,那我岂不是疯子,当然,我与柏彦婷的关系早被姨妈察觉,她此时说来,既是吃醋,也是暗示。

“中翰已送了一辆奥迪给我。” 柏彦婷不知是不是听出姨妈的话中含义,反正一脸平静,姨妈却不依不饶:“奥迪哪符合你柏文燕的身份,中翰一定会送的。”

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挑衅我,我一边用力研磨姨妈的,一边笑道:“是的,柏阿姨,那辆奥迪就给何芙用吧,我改天再送你一辆很漂亮的车子。”

柏彦婷脸一红,若无其事地嗔道:“喂,透气够了没有,快下来呀,这样喊着说话怪怪的,像唱山歌一样。”

姨妈扑哧一笑,撅得更高,流出的顺着她的流到大腿,我猛顶了几下,姨妈哆嗦了,她柔柔喘息道:“就好……就好了。”

浴室的氤氲笼罩着诱人的旖旎,我仰躺在乳白色的浴缸中,与娇媚动人的黄鹂相拥在一起。

水很温暖,黄鹂的肌肤经过十分钟的浸泡,已略略泛红,从到现在整整十分钟,她仍然一动不动,仿佛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可我知道,黄鹂不可能睡着,任何一个女人被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东西插在里,就绝对睡不着。

“黄鹂,你是不是觉得中翰哥很好色,好荒?”我柔声问,眼前浮现着姨妈钻进银黑色硬顶保时捷时回头朝我瞪视的眼神,这眼神充满了浓情蜜意,我与姨妈之间不是为了性则爱,而是有了爱才性,这是荒么?我不得不问黄鹂。

“没有。”黄鹂喃喃道。

“生气了?”我喃喃问。

“没有。”黄鹂的回答冷冰冰。

我叹了叹,问:“你不喜欢中翰哥了?”

“没有。” 黄鹂挪了挪压在我肩膀上的下巴。

我抚摸的玉肌,品嗅少女的体香,柔声问:“我能不能动一下?”

“没有……不,中翰哥哥别动, 这样就好,胀得要命。”黄鹂紧张地看着我,一双机灵的眼珠子蒙上了春意,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妮子动情,于是鼓动道:“多做几次,你就觉得即便是胀死,也要动。”

黄鹂脸一红,俯下小脑袋埋在我颈窝:“中翰哥哥,阿姨……阿姨以后还会继续教你做这事吗?”

我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黄鹂幽幽道:“我觉得阿姨好像很喜欢李翰哥哥,中翰哥哥好像也很喜欢阿姨。”

“不是好像,是真的喜欢。” 我哈哈大笑,双腿将怀中的小夹紧,浴缸温水漫过黄鹂的脸面,她眯着双眼小挣扎,一抬头,喷出水花来:“可是,万一被别人发现怎么办,我上官黄鹂生是中翰哥哥的人,死是中翰哥哥的鬼,我是绝不会出卖中翰哥哥,中翰哥哥叫我别说出去,我就连姐姐杜鹃都不会告诉她。”

“谢谢你。”我爱怜地替黄鹂抹去眼帘的水珠,她撅起小嘴,忧心忡忡道:“但是中翰哥哥跟阿姨继续交往下去,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可不是我黄鹂多嘴。”

“呵呵,你放心,中翰哥一定不让别人发现,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黄鹂依然担心:“阿姨好漂亮,我现在都不敢直接看阿姨,她有点像……像电视里的皇后,我和杜鹃最怕的人就是阿姨,刚才阿姨说要封我的嘴,我吓坏了,中翰哥哥,我黄鹂发毒誓,绝不会把你和阿姨的事情说出去,如有说出去,就叫我……”

“住嘴,不要说下去了,姨妈是全世界心地最好的女人,她不会欺负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更不会随意伤害一个人,正如你所说的,姨妈确实像皇后一样掌管着我们碧云山庄,她疼爱中翰哥的每一个女人,尤其是疼爱你们姐妹俩,因为你们两个年龄最小,听说我跟你上了床,姨妈把中翰哥毒打了一顿,骂我欺负你。”

“真的?”黄鹂突然瞪大了眼珠子,脸露喜色。

我哭笑不得,拧了一把她的小巧鼻,佯装生气:“中翰哥被打,你很高兴?”

“咯咯。”黄鹂娇笑,又把小脑袋埋在我颈窝里:“中翰哥,我……我也想让自己的胸部变大一点,阿姨的胸部真大真好看,连我都想去摸摸。”

我坏笑,伸手揉住黄鹂结实的:“多跟中翰哥,多让中翰哥摸,那你黄鹂的胸脯就会越来越大。”

黄鹂红红着脸问:“中翰哥,姐姐们个个都是子,不知道你到底最喜欢谁?”

我没有考虑,开口就说都喜欢,可黄鹂不依不饶:“如果叫你一定选一个呢?”

我知道黄鹂想听甜言蜜语,少女初献禁果,当然是献给最爱的人,她也希望我最爱她。我笑了笑,捧起黄鹂娇美的小脸,柔声道:“好吧,中翰哥承认最喜欢黄鹂和姨妈。”

黄鹂展颜甜笑,下意识地说了姨妈的坏话:“阿姨好。”

我抱紧黄鹂猛亲:“黄鹂也很。”

“中翰哥……”黄鹂撒娇,缠绵中触动插在小中的大,她紧皱眉心,我乘机乞求:“中翰哥结婚不能没有伴娘,你和杜鹃今晚委屈一下,做中翰哥哥的伴娘。”

黄鹂咬了咬红唇,可怜兮兮地呻吟着:“啊……中翰哥,我听你的,告诉……告诉你喔,伴娘有很多喔,刚才樊约姐跟小君,还有小君的几个同学一起出去拿预定的伴娘装了,她们都答应给辛妮姐姐做伴娘,我和姐姐也答应了做辛妮姐的伴娘。”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我的伴娘真不少。”我龙心大悦,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之前突然不见小君和她几个同学的身影,虽然知道她们离去山庄到市中心了,可我不知道她们到底去哪里,这万一今晚不回来,我的大喜之日可就演砸了,山庄里缺谁都可以,唯独不能缺少姨妈,戴辛妮和小君。

如今知道小君表面抗争抵触,实际上心地善良的她还是订购了伴娘装,我内心兴奋不已,抱着黄鹂的小蛮腰起来,黄鹂乖巧,也随着我的而耸动,小开始吞吐我的大,还别说,她从姨妈的教导中学到了招式:“中翰哥,是这样动吗?”

我大赞:“是的,自己把握速度和力量,尽量放松,别勉强,要等到你自己很想动才去动。”

黄鹂羞羞道:“我……我想动了。”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是如何吞吐,动作虽笨拙,可也能连续,哗哗 水声四起,黄鹂的呻吟渐渐明快,我笑得眉飞色舞,眼见一个小已被我调教成功,心思自然转到杜鹃身上,我赶紧给黄鹂灌蜜汤兼洗脑:“好聪明黄鹂,真舒服,中翰哥好喜欢你,哦,有时间跟杜鹃说说,让她顺从了中翰哥。”

黄鹂一边耸动一边道:“我有说啊,姐姐也答应了。”

“真的?”我又是惊喜。

“嗯。”

“我爱死你了,黄鹂。”我狂吻黄鹂的小嘴。

“嗯嗯嗯……”

突然,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在浴室门前停止,门外是娇滴滴的声音:“黄鹂,黄鹂,你在里面吗?”

“说曹,曹到。”我嬉笑,大声喊:“杜鹃,黄鹂在这。”

浴室门推开了,果然是杜鹃,她一看见我们,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们……”

我哈哈大笑:“杜鹃,你进来,中翰哥的脑袋有点疼,你帮我捏捏。”

没想到门外的杜鹃娇声抗命:“不能捏,有个叫李严的男人来找中翰哥哥,严笛姐姐叫我来通知你,她正在拦住这个李严。”

我一听,迅速搬开黄鹂,拔出大跳起来,愉悦的心情瞬间被打破,我深知要来的始终要来。

风和日丽,娘娘江的两岸景色如此多娇,像我家的女人一样令我迷恋,可是,如果你发现一只嗜血动物走进这片家园,你会有什么感想,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将用所有的力量捍卫我的家园,驱除嗜血者。眼前这一位表面憨厚,浓眉慈目,身穿灰色夹克的老者曾经是我的亲人,我曾经喊他做姨父,可我现在知道,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对这样的嗜血者,我却不能对他义正言辞,举起猎枪,而是满脸堆笑,热情招呼。

“是李叔啊,欢迎,欢迎。”

严笛见我的态度如此,微微一笑,远远走开,李严表情奇怪地看着严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听你喊我做姨父习惯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点不习惯。”

我恭敬道:“确实不习惯,我也不习惯,但事实如此,我没得选择,何况姨妈特别叮嘱,说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后见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李严的神情在凝固,他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怪味,一双如鹰般的双眼射出锐利:“呵呵,我们是一家人,无需过于客气,中翰,穿这么少不怕凉着?”

如果我不知道李严的底细,我一定被他这种和蔼的关切所感动,可惜,此时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寒冷,本能地桀骜:“这种天气我不怕,凉不着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李严一愣,吃惊问:“哦,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比如车祸,暗杀。”我盯着李严的鹰眼,淡淡道:“刚搬进碧云山庄来,姨妈就遭人偷袭,伤得不轻,幸亏中央秘密派几位专家来会诊,给姨妈医治好了内伤。”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吓吓李严。

李严大吃一惊:“月梅没事吧,有没有报警?”

我摇摇头,诡笑道:“警察远没有姨妈厉害,报警就不必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中翰你尽管说。”李严很着急,很忧心的样子。

“谢谢李叔。”我感动得满脸堆笑,恭敬问:“李叔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姨妈?”

李严笑道:“听说你今天大婚,我不请自到,你不欢迎吗?”

我讪笑两声,赞叹不已:“看来李叔的消息很灵通,我今天结婚只是一个家庭仪式,没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请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 这话的份量有点重,就是暗指李严是外人,说完我就后悔,等于摆明了我的态度,就是没有把李严当成一家人,唉,我的历练还不够,还不够城府。

奇怪的是,李严像没事一样,神情依然和蔼,笑容依然亲切:“哦,没事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今天来,还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请说。”我恭敬道。

李严思索了片刻,背负着双手眺望娘娘江:“乔书记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之前的误会一笔勾销,毕竟乔若谷是因为你而残,又因残致死。那晚你潜入乔书记家,乔若尘已经一五一十告诉了我们,或许你听到了我和乔书记的谈话,知道了很多秘密。我光棍眼里不渗沙子,什么话都摆出来说,也从中斡旋,该退还给你们的东西乔书记已经如数全部退还。”

我在沉默,倾听。

李严倏然转身,盯着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认为怎样?”

我听到严厉,感觉到了森然,可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变了,变得冷静,冷酷,强大,面对无声的威胁,我坦然面对:“那乔书记是什么意见?”

李严道:“就是双方达成和解,以后你李中翰在上宁的事,只要不出命案,他绝不插手,也不过问。”

我满脸堆笑,恭敬道:“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称他为乔叔叔。”

“呵呵。”李严开怀大笑,伸出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夸赞道:“好肚量,我们同是李家人,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一阵恶心,表面堆笑,内心却十足的憎恶,暗道:我为你感到羞耻,表面和气,背地里捅刀子,面对这种阴险的人必须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激怒他,但要全力防备他。我发现李严的眼神不时打量五幢别墅,按常理我应该邀请他进屋,这是待客之道,可我很不情愿让李严踏进我的家园,更何况这五幢别墅是我的后宫,外人绝对禁止入内。

当然,我不好一口回绝李严,而是找了一借口:“真不好意思,本想请李叔进屋子坐坐,不过,我今天要同时娶好几位妻子,她们现在正在各自的房子里梳洗打扮,我就不方便邀请李叔进屋了。”

李严和蔼一笑,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在这里走走也好,这里景色秀丽,风水极佳,中翰的眼光真是独到,如果你现在出手,二十亿也值得。”

试探我么?我干笑两声:“五十亿我也不卖,呵呵。”

“哈哈。”李严大笑,声震山林,可我已今非昔比,锐利的眼神马上扑捉到李严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愤怒,他故意拧转身子看向娘娘江,但他已经有了敌意,我心头大骇,迅速默念三十六字诀,提具全身劲气,戒备李严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异动,我将给予他石破天惊一击。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李严缓缓转过身来,慈眉善目,他敌意消失了,或者说掩盖了起来,闲聊中,他关心我,呵护我,对我教诲,渐渐聊到我的公司,聊小君,聊姨妈,聊过去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可后来,李严聊到了我的山庄,聊到了我的武功,聊到了碧云山庄的价格,几乎是想套我话。我本善良,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不能回答的,我把说谎发挥到极致,真可谓做到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末了,我很不小心走漏了嘴:“姨妈受伤后对山庄的安全异常看重,江对岸有条小道通往外地,姨妈放心不下,这两天会安排人手在小道上埋一些可怕机关,我吓坏了,叫姨妈别这样干,可姨妈的性子倔得很,她说到做到,李叔,不如你劝劝姨妈。”

李严怔了怔,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和颜悦色道:“是么,呵呵,你姨妈的脾气真是改不了,唉,算了,我也不好劝,李叔突然想起了有些急事要办,先告辞了,在这里,李叔就向你恭贺大喜,祝你早得贵子,家庭幸福,李叔改天再来拜访。”

我恭敬道:“承李叔的吉言,那我就目送李叔。”

李严点点头,转身离去,缓缓走向停车坪外的一辆黑色轿车,车上似乎还有人,可这一切都不重要,从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后,李严心知肚明我们关系已破裂,他和姨妈的关系已破裂,只是没有撕破脸皮罢了,如果我猜得不错,李严一定是在外围监视着我们,姨妈才走,他就进山庄,显然他并不敢面对姨妈,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他李严心虚。

如果我再猜得不错,那晚上偷袭姨妈的人就是李严,他了解姨妈的身手,熟悉姨妈的武功路数,那晚一定是在姨妈即将发现有人潜入山庄时,他李严才被迫暗施毒手,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逐一排除,剩下的人只能是李严,至少他的嫌疑最大。

我突然对李严产生了极度的憎恨,二十多年相处,我们即便不是亲人,也应该有感情,一张凳子,一把椅子坐久了都会舍不得,可李严却能对姨妈痛下杀手,甚至联合乔羽不择手段对付我,这叫我情何以堪。奇怪的是,那乔羽害我的动机是因为觊觎姨妈,可李严又是为了什么?

我在风中沉思,一辆灰白硬顶保时捷飞驰而来,这是樊约的保时捷,车上的高保真音乐与欢笑交织在一起,不一会车子就回到了停车坪,看得出车上的几位美少女已满载而归,车刚停稳,几位美少女就鱼贯而出,手上各提着一只大盒子,不猜就知道,这些盒子里一定装着漂亮的伴娘装。

可能是过于兴奋,一个少女下车时踉跄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就是梳着一条马尾,身穿一件咖啡色紧身皮衣,脚穿黑色长筒皮靴的乔若尘,她气质高雅,身材高挑,即便其余四位美女美丽脱俗,即便我的小君美貌无双,可有乔若尘在,她总是光芒四射,令其余的美少女黯然失色,怪不得她乔若尘能力压小君获得选美冠军。

好可惜呀,这乔若尘虽美,却心胸狭隘,蛇蝎心肠,为了报复我,竟然答应委身给李严,真是自甘堕落。

噫?我忽然醒悟,难道李严害我的动机就是为了满足乔若尘报复我心理?如果真这样,那乔若尘与李严已经走火入魔而无法自拔,除非我死掉。

我能死吗,我的女人,我的母亲,我的小君……她们都需要我的保护,我能死吗?

既然不能死,我就不会坐以待毙,嘿嘿,不择手段我也会,我比他们更加不择手段,这是他们逼的。

……

……

入夜,碧云山庄张灯结彩,音乐悠扬。

寿仙居里站满了人,我一身白色西装,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与身穿华贵婚纱的戴辛妮徐徐跪下,跪在姨妈面前的乳白色波斯地毯上。姨妈端坐客厅沙发的正中央,接受我与戴辛妮行叩拜之礼,接着夫妻对拜,最后是姨妈捧过我和戴辛妮一起敬上的茶水。一切都有条不紊,指导我们行婚礼仪式的不是别人,正是柏彦婷。

我忽然觉得,姨妈请柏彦婷来山庄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让她做证婚人,唉,论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妈百分之一。敬茶时,我偷偷捏了捏姨妈的膝盖,别人看不出来,只有姨妈能感受到,她平静自若,凤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讨没趣了。

是啊,应该严肃点,虽然仪式很简单,但很庄严,我与戴辛妮都感受到了一种成熟,似乎在这瞬间,我们都长大了。

可接下来,寿仙居里就响起了笑声,一身便装的楚蕙挺着大着肚子来到我身边,她不方便跪下来,只是微微朝姨妈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着一束鲜花,身穿粉红色伴娘装,与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杜鹃,黄鹂列成一队站在我和新娘身后。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训斥,碍于结婚仪式的庄重场面,姨妈才没有发飙。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众美人有了笑意。

姨妈见状,也忍俊不禁,一时间,婚礼仪式变得很轻松,接下来是按年龄由大到小与我跪拜母亲,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娴,她意外地没有穿婚纱,而是穿着一件紫色锦花苏绣做的旗袍,精湛的手工将她完美的s曲线表露得淋漓尽致,与众不同的紫色异常夺目,姨妈凤眼异样,对郭泳娴的巧思频频点头,我更是钦佩,挽着郭泳娴的手一同跪拜母亲。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无法穿婚纱也无法穿旗袍,尽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精致,我向前小心搀扶,给母亲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烟晚,她的婚纱出自英伦风格,古典优雅,行礼完后,姨妈多多叮嘱了秋烟晚,虽然姨妈尽可能地平等对待我的女人,但秋烟晚是我的女人中很特别的一位,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将做我的私人秘书伴随我涉足官场,到地方上任职,她对于我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渐渐边沿化,平日里很少与其他人接触,我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别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边,一来二往,如今上官姐妹与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将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将出生,所以,王怡的地位很快发生逆转。果然,行完跪拜礼之后,姨妈让王怡坐在身边,王怡尴尬,欲走开,姨妈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坚定,王怡只好低头顺从。

姨妈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诫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也是母亲第一次做奶奶,这份荣耀值得王怡和母亲同坐在一张沙发上。

我暗暗崇拜姨妈,很多事情可以含糊,随意,但在礼数上,姨妈没有半点含糊。母仪之威,一时凌盖四方,众美人知趣,没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无人能敌,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堪称美的标准,婚纱穿在她身上仿佛婚纱店的橱窗模特,从性格上讲,葛玲玲与姨妈有相似之处,不同的地方是姨妈更理性,更讲分寸,而葛玲玲有点野蛮,使性子,幸好经过了诸多挫折,葛玲玲成熟许多,少了很多野性,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总觉得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泼辣的味道。

跪在母亲面前的一瞬间,葛玲玲流泪了,是长泪,泪湿了精美的婚纱。姨妈心疼,为葛玲玲擦泪时,葛玲玲说了一句“谢谢妈。”

第八位与我成亲的美人是庄美琪。姨妈最喜欢的人就是庄美琪,护士出身的她是山庄里唯一的保健医生,大家争相讨好她,加上在公关部历练了许久,庄美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话下,关键是她的性格讨人爱,人缘极佳,出手豪爽,据说山庄里的每个人都有庄美琪的手机号码,这本事甚至连姨妈都不如。

敬茶完,姨妈叮嘱庄美琪明天带王怡去医院检查,庄美琪颔首答应。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刚跪下,姨妈的脸上就掠过一丝笑意,山庄里的人都知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纱进教堂,如今虽然不是进教堂,但穿婚纱的愿望终得以实现,还得到姨妈的认可,这结果她当然心满意足,雨涤青莲穿上婚纱的风采无可匹敌,所有人都认为唐依琳穿婚纱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妈有了笑意,其实,我理解母亲,她之所以赞赏唐依琳还因为唐依琳能忍辱负重,从干女儿熬成媳妇,这要换了别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约,她亭亭玉立,容光焕发,在山庄里,樊约的人缘不错,她不爱出风头,又与各方面的人相处交好,可以说左右逢源,尤其是得到小君的绝对拥戴,小君在山庄的地位超然,樊约也跟着受宠,她住在寿仙居里,平日与姨妈相处的时间很多,有姨妈秘书之称。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画眼影的新娘,因为她的眼睛很大,山庄里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妇外几乎跟一年前没什么变化,唯一有长足变化的美人就数章言言,她举手投足之间已俨然有成熟少妇的风范,别看她年纪最小,但变化最快,这不能不让所有人啧啧称奇,我就暗念阿弥陀佛,希望章言言变化到这个模样便好,别到三十岁时变成老太婆就行。

姨妈缓缓地站起来,目光温柔,语气却十足凝重:“今天是你们十一位女人跟中翰结婚,这是咱家私事,对外边,只能说中翰跟辛妮结婚,因为国家法律只允许公民娶一位妻子,否则就以重婚罪论处。中翰即将成为公务员,即将走向仕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负面消息传出去。”

顿了顿,姨妈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但在我们碧云山庄里,你们都是中翰的妻子,都是我们李家的好媳妇。”

仪式最后,大家都靠拢过来,照了全家福,姨妈随即宣布仪式完毕,莺莺燕燕们齐欢呼,她们松了一口气,可我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将来与小君的婚礼仪式必定轰轰烈烈,不远处,手拿摄像机做摄录的罗彤与何婷婷也要有所交代,上官姐妹也要安顿好,还有严笛。当然了,麻烦远没有幸福强,能一下子娶到这么多美人已是夫复何求。我牵着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寿仙居。

“新婚快乐……”我眼前彩带纷飞,金纸扑面,无数的欢呼,震耳的尖叫,紧接着是“砰砰”连续巨响,璀璨的烟火在夜空上绽放,绚烂的色彩照亮晴朗的夜空 ,欢呼声久久在碧云山庄里回荡。

来宾并不少,都簇拥着前来祝贺,曹嘉勇,周支农,张倩倩都来了,公司的几位大股东以及财务处的老女人也来了,还来了很多公司职员。我略有担心,拉着周支农到一旁细问安保工作,周支农猛拍胸口,说在山庄的两处路口布置了三十多人,禁止外人进入碧云山庄,我心头宽慰,走到露天餐桌拿起两杯果酒敬了周支农,他讪笑着将一张支票递给我。

我拿起一看,惊得张大了嘴巴:“八亿?”

周支农眉开眼笑,颔首道:“我们以十亿的价格把高速路的经营权卖给了国家投资银行,算是有小赚,还七亿你,剩下的这一亿算是我和嘉勇给你的新婚贺礼,虽然微薄,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谢谢支农,今晚多喝两杯。”

周支农只是轻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还要管好几十人呢。”

我一声长叹:“支农,我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我不想说何铁军的坏话,但我想说,他不配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周支农肃穆道:“谢谢中翰欣赏,古人有云,良禽择木而栖,我愿意为中翰赴汤蹈火,这也是我的选择,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无论前途有多艰险,我甘当马前卒。不错,人非圣贤,谁都或多或少有个缺点,中翰好色的毛病我是知道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个个貌美绝色,估计忙都忙不过来,如果还嫌不够,我的美体中心还有数十名佳丽任凭中翰垂猎,我想说的是,女人不成问题。”

这话正中下怀,我哈哈大笑,意气风发:“干杯。”

“干杯。”

“砰……”一簇烟花突然炸开,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状,“如意”代表着权力,此刻,权力的充斥我身上每一个细胞,我对官场的信心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烟花簇簇,欢声笑语,前来向我道谢的人络绎不绝,突然,郭泳娴朝我走来,她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我一看,心头顿时狂跳。

“中翰,你看谁来了?”郭泳娴笑嘻嘻地对身后的两人指了指。

“姗姗?”我目光温柔,孟姗姗的出现,委实令我大为惊喜,她身边依然是刘思明,我很客气地伸出右手:“刘行长欢迎,欢迎。”

孟姗姗在笑,妩媚之极,美艳之极,半年多不见,她丰腴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衬托得贵气十足。刘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够意思,你苏醒过来不告诉我,结婚也不告诉我,你不当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里的金融系统招待会上碰见郭总,你结婚的事我还蒙在鼓里。”

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见你们。”

这句话的含义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姗姗,刘思明。

刘思明正色道:“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姗姗的命也是你救的,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的恩人。”

我讪笑,脸上愈加发烫:“过赞了,过赞了,今晚要多喝两杯。”

郭泳娴插话进来:“中翰,你不知道吧,刘行长的称谓没变,但身份变了,如今刘行长是国家投资银行的董事长,权力比华夏银行行长大多了。”

我一愣,拧头看身后的周支农,他尴尬地看着我笑,我马上明白周支农能顺利地将高速公路经营权卖出去,肯定是刘思明从中帮忙的关系,否则高速公路绝对卖不出十亿的价格,我摇了摇头,又是一声长叹:“原来如此。”

周支农哈哈大笑,转身拿来两杯酒,一杯给刘思明,一杯给孟姗姗,“再次感谢刘行长。”周支农居然一饮而尽,看来我没猜错,果然,刘思明也哈哈大笑,与孟姗姗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姗姗,你也来啦。”戴辛妮踉跄而来,她的婚纱摇曳流长,脚上又穿着高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姗姗欣喜迎上前,大声惊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摄影的,摄影的,赶快给我们拍照,思明,你的手机,也来拍一拍。”

何婷婷提着数码相机赶来,一阵猛拍。我见新娘子引起动,看了看周围,多少有点居安思危,悄悄抽身离去,来到安静的丰财居,直接上了三楼。安保监视房里,全副武装的严笛正注视着安保系统,虽然背对着我,可她知道我来了,开口就调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辛苦了,严笛。”我坏笑,缓缓走到严笛身后,她一身劲装,没有什么曲线,但她专注的神情吸引了我,我喜欢全身贯注工作的人。

“多谢。”严笛不停调试着各个监视器的清晰度,眼前这一排排监视器令我眼花缭乱,整天盯着这些机器,个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感动,轻轻靠了上去,指着监视道:“公路入口不用看,周支农的人在守着,江对岸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山林,竹林,山崖……”

“别靠我太近。”严笛很敏感。

我没有理会,对付女人就是要死缠烂打,我贴上她的臀部,柔声问:“你不想?”

严笛淡淡道:“我没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经女人。”

我含笑点头:“我知道,碧云山庄的安全我怎么可能交到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手中。”

“知道就好。” 严笛的语气有了一丝温柔。

我感觉出严笛已接受我,否则她大可以回避我,何况得到了姨妈的首肯,严笛没理由拒绝我,我张开双臂,温柔搂住严笛的软腰,用我的摩擦她的臀部:“其实,我还是希望我的正经女人在我要求下随时变得不正经。”

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严笛有些恍惚,十几秒后才开始挣扎:“放开我吧,我没时间不正经。”手臂一伸,又在控监视系统。

“我会点了。”我小声道。

严笛倏然转身,吃惊地看着,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低头看着严笛的胸脯,默念三十六字诀,突然出手戳中了严笛的膻中,严笛闷哼一声,张大小嘴,我笑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遗憾,我就懂点这个,你还能教我点别的地方吗?”

严笛惊喜道:“真不可思议,全身的位很多,你都可以点。”

我得意洋洋:“都说巾帼不爱红妆爱武装,不爱美男爱英雄,如今我既是美男又是英雄,你没理由不喜欢我,嘻嘻,我还有很多钱。”

“哼,除非你打赢我。”

我眉飞色舞道:“我连姨妈都能打赢,你说,我能打赢你吗?”

严笛又是一惊:“真不思议,你怎么变化这么快,你苏醒后就截然不同,其实,你刚才点我的已经说明你的功力远远在我之上,动作很快,认很准,关键是你点得很舒服,膻中不能轻易去点,这是重要位,点不好,会危及我的血液畅通,可你点得恰到好处。”

我轻叹道:“可惜,我还不太会解,我解的话得慢慢解……”

我笑得很坏,双手解开严笛的上衣纽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嗯,很结实,不算大乳,刚好盈盈一握,隔着毛衣,我摸得很温柔,严笛涨红着脸看向一边,我刚想进一步,她小声道:“德禄居那边有情况,你等等,先把德禄居镜头拉近。”

我微笑点头,按严笛所指的按钮将监视德禄居的画面拉近,仔细一看,竟然是身穿伴娘装的闵小兰,她躲在德禄居下的阴暗处打电话。我笑着解释,说这个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学,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身体再次贴紧严笛,这次,我解开严笛的裤子,露出了修长大腿,天气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裤,可见身体素质颇佳。准确地说严笛也属于美女行列,可她不善于打扮,衣着都属中性,好端端的姑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为什么跑去德禄居打电话?她是小君的同学,应该随着小君,要么住在喜临门,要么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禄居做什么?”严笛想制止我,可她浑身无力,我脱下了她的,柔声安慰道:“也许是小女孩给家人朋友打电话,聊些私密话题又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才走远一点,这很正常,呵呵,你这严笛太敏感了。”

严笛道:“可她神态很慌张。”

我正要将手伸进严笛的,亢奋中微愣,拧头看上监视器,嘴里嘟哝着:“她很慌张?”仔细看去,这闵小兰确实紧张,一边打电话,一边东张西望,虽然缩在阴暗处,但她的粉白色伴娘装异常显眼,。

我笑道:“能听到她说什么就好了。”

严笛轻轻颔首说:“可以啊,我有捕捉声音的仪器 。”

我一怔,小有惊喜,心痒痒的,暗道,听听闵小兰说些什么也好,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应该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这,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快点。”

严笛瞪了我一眼:“解开道。”我讪讪一笑,又故意在严笛的胸脯乱摸一通,才解开她的道,她提上裤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到一柜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如同小锅盖似的东西,她打开开关,取出小耳机塞进耳孔里,示意我走到窗口边,我兴奋跟上,这玩意电影有见过。

严笛很谨慎地拨开一小缝窗帘,打开窗子,用手中的仪器遥遥对着二十几米远的德禄居,调试了几下,忽然说道:“有了。”手上递来另外一只耳机,示意我戴上听,我接过塞进耳孔,隐约听到了模糊的说话,只是电流声更大,我听得好别扭,严笛不急不慢调试,终于,电流声减少了,说话的声音清晰了,我屏住呼吸,仔细倾听。

“东西放了,没人发现……”闵小兰又张望了四周一会,一只小手紧张得拽紧了又松开:“具体的地点在最靠近停车地方的那栋别墅,嗯,靠江边,我放在二楼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的床底下,那房间没人住。”

拿着手机停顿了一下,闵小兰接着道:“哦,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老板,你答应过把底片还给我……”

“叔叔,老板……”

电话挂断了,闵小兰愁眉苦脸地直叹气。我神情已严峻,想调戏严笛的心思随之灰飞烟灭,因为闵小兰的话很蹊跷。严笛厉声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到德禄居查看一下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的床底有什么东西,要注意,别直接用手拿,我这里有隔绝电缘手套,你带上,如果是包裹什么的,你千万别打开,先整体拿来这里,等我来处理。”

“嗯,我过去了。”接过手套塞进裤兜里,我转身就跑。

出了丰财居,我怕引起大家恐慌,走得很潇洒,开阔的草坪上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可我的心里却很着急,故意走偏僻的小径去德禄居,可没走几步,一身高贵打扮的秋烟晚眼尖,发现了我,她急忙朝我招手:“中翰,你跑去哪里,我们照张相。”

葛玲玲正与楚蕙,柏彦婷聊天,听秋烟晚这么一喊,她也兴冲冲地跑来:“中翰,我们也照一张。”

远远地坐着的秋雨晴跟着起哄:“老……中翰,来这里。”反应还不错,大庭广众之下,只有戴辛妮能喊我做老公,这可委屈了美娇娘们。

我头大了,忙堆起笑容喊道:“等会,等会,我有事,等会回来跟你们拍个够。”

众美人悻悻不已,纷纷退下,我摇摇头苦笑,才疾走两步,突然,眼前一花,一位同样美得冒泡的小美女挡住了我的去路,小美女穿着毛衣牛仔裤,朴素精神,还梳起了羊角辫。我暗暗着急,梳起羊角辫预示着小君的心情并不好,刺猬也如此,有感觉到危险时就竖起满身的刺角,小君的羊角辫就等于刺角。

“李中翰,我们再比试一次游泳,要……要比长……长距离的,你敢不敢,谁输了谁说自己是乌龟王八蛋,还……还要钻裤裆。”小君叉着小蛮腰,眸子虽明亮,但说话结结巴巴,天啊,小君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舌头都大了,醉态可掬。

“喝这么多?”我嗅到了小君喷出的气息里有不少的酒味儿。

小君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爱喝就喝,你管不着。”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小樊,小樊……”朝远处的樊约急招手,樊约丢下罗彤朝我跑来,跑得踉踉跄跄,好像也喝了不少,我皱了皱眉头,一指小君,叮嘱道:“别喝太多,看着小君。”

脸红扑扑的樊约点头应承,上前去拉小君,可小君野蛮地推开樊约,挡住我的去路:“李中翰,我们……我们再去比试游泳,谁……谁输了谁是乌龟王八蛋,还……还要钻裤裆。”居然把挑战我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估计憋在她心理好长时间了。

“哥是乌龟王八蛋,小君是好蛋,改天比,改天比。”我想笑,可我得忍着。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没比过,我不需要你承认,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急得朝樊约猛使眼色,希望她缠住小君。不料小君来劲了,她兴奋得直嚷嚷:“好,现在就比,我马上去换泳衣。”

我一听,急死了,樊约也没了主意,情急之下,我脑子一转,抱住呻吟:“哎哟,哥现在不舒服,可能要拉肚子,小君你先等会,等哥拉完大便再跟你比,哎哟……要拉出来了,一定很臭。”

这招好使,有洁癖的小君马上勃然变色,小手捂鼻,朝我怒吼:“快点滚啦。”

我暗笑,赶紧屁颠屁颠的朝德禄居跑,耳听到戴辛妮的叫喊:“黄鹂,快跟我们回永福居。”

“哦。”正在吃东西的黄鹂应了一声,放在手中的果蔬就跑,我朝戴辛妮望去,见她与孟姗姗手拉手,笑嘻嘻地往永福居走去,干什么呢,我狐疑。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德禄居,我没心思管太多,一路小跑,进了德禄居,这里静悄悄,两个主人庄美琪和唐依琳此时正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我迅速上二楼,推开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摁开灯,全身趴下,眼睛瞄了瞄,果然见床底下有一个物件,心中陡然紧张,心想,总不会是炸弹吧?

但不管是什么,这个闵小兰一定不能饶恕。

我拿出绝缘手套戴上手中,壮着胆子爬进床底,小心翼翼地抓住物件,却原来是一只纸盒,我抓住纸盒慢慢后退,借着灯光再仔细端详手中的盒子,很普通,掂量了一下,有点沉,不知是何物。我不敢大意,找了一只枕套包住纸盒,刚想离去,忽然,有人影一闪,吓我一大跳,定神一看,却是严笛。

我笑问:“怎么过来了?担心我?”

严笛瞪了我一眼:“呸,少废话,找到了吗?”神色极其焦急,我点点头,示意在手中,严笛急切道:“给我。”不由分说将盒子抱走,随手放在地上,拨开枕头套,露出微黄色的纸盒来。严笛不敢怠慢,趴在地上,耳朵贴近纸盒,倾听了一会,又闻了闻,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试探纸盒缝隙边沿,不一会,严笛嘟哝了一句:“没磁铁,应该不是炸弹,我打开了,你回避一下。”

“要死大家一起死。” 这是我最拿手的甜言蜜语,最容易感动女人,屡试不爽,之前用过多次,征服不少美女,如今使来,脸不红心不跳,大义凛然,不出所料,严笛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我顿时得意,示意严笛打开纸盒。

严笛点点头,三两下就将纸盒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包白色粉状物品,由一个透明塑料袋装着,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想到了一种东西,严笛的眼神也告诉我,她的想法与我相同,她马上寻求证实,将小刀小心刺入塑料袋里,带出少许白色粉末,用手指蘸上一丁点放进舌头品尝,突然,她眼睛一亮,严肃道:“不错,是海洛因,这一大包黑市价格至少值十几万,事情严重了。”

“怎么办?”我小声问。

严笛思索了片刻,道:“不要打草惊蛇,我先把这包东西全部冲进马桶,等会你悄悄将这事告诉姨妈,记住,别声张,按照刚才听到的对话,估计小君的同学……”

我加一句:“她叫闵小兰。”

严笛颔首:“估计这闵小兰是被胁迫的。”

我点点头:“嗯,我也这样认为。”

严笛道:“所以,你也别惊动这个闵小兰。”

“好,那我先出去,你关上洗手间,尽快清理掉。”

刚一转身,门边闪出一条人影,阿弥陀佛,幸亏我的胆子经过了多次危险历练,否则真要吓死人,睁大眼睛一看,惊得脱口而出:“啊,妈。”

“阿姨。” 严笛也大吃一惊。

“你们鬼鬼祟祟的,我就跟来了,刚才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哼,这招栽赃陷害够辣手,就是不想让咱们安生。”咬了咬牙,姨妈的美脸阴郁得渗人:“不过,他们不会马上来搜查,因为我们高度戒备当中,周支农的人守在路口,对手肯定打听清楚,他们强势搜查肯定会引起冲突,今晚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中,不少都是市里有头有脸有背景的人物,如果我判断不错,他们要么等宾客全散了动手,要么等明天一早就前来弄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查就查,我们处理掉这包东西,看他们能如何折腾。”我怒道。

姨妈淡淡说:“来宾这么多,谁能保证对手不安排其他人进来栽赃?”

“那怎么办?”我猛皱眉头。

姨妈走近我跟前,拍了拍我白色西装上的草屑,柔声道:“你当什么事没发生,做好你的新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为这些琐事烦了心,一切有妈在。”

我全身温暖,爱意狂涌,若不是碍于严笛在旁,我一定将姨妈吻个够,出乎意料,严笛也走上前,毅然道:“还有我。”

我很动情,但我知道此时不是动情的时候,新郎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消失太久。又聆听了姨妈几句嘱托,我重新走回草坪,接受众人的祝贺与敬酒,我酒量本来一般,可是连喝了好多杯都没感觉到醉意,我猜这一定是三十六字诀的功劳。

罗彤担当了临时摄影师,她撅为客人照相的姿势令人遐想,我走上前,趁无人注意,偷偷捏了一下罗彤的,她触电似回头,见是我才没有喊出来,不过,她没给我好脸色。我讪笑,伸手招呼不远处的庄美琪过来照相,猛见她正跟一位熟悉面孔的美女聊天,仔细一看,竟是陶陶护士长,不仅陶陶来了,小冰也来了,还有几位曾经在特护病房时的小护士。

陶陶很快发现了我,她举杯朝我微笑,示意我过去,我当然要过去,这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刚要迈步,罗彤道:“找小君是吧,她喝多了,刚才见她的同学扶她回永福居。”

我微微惊奇,这罗彤才来碧云山庄两次,就对五幢别墅的名称方位弄清楚,真可谓有心啊,我朝她露出一脸坏笑,罗彤心虚,急忙转身跑开。我惦记着小君,更惦记着那位“栽赃”的闵小兰,过去跟庄美琪,陶陶,小冰以及几位护士聊了一会,便打了个哈哈:“美琪,小君醉了,我去看看她,回头大家一起照相,晚点大家一起闹洞房。”

“啊哈哈……”

来到永福居,我居然不能推开大门,门反锁了,暗暗纳闷,想到摁门铃,可转念一想,摁门铃会不会吵醒小君,吵醒她了,说不准又要缠着我比试游泳,唉,算了,我翻窗进去吧。小君一定心情不好,今晚她不仅无法跟我结婚,也不能穿婚纱,这令她难以接受,何况的藩篱并没有在小君的身上完全打开,要她完全适应血亲相爱还需一段时间,我期望这段时间不太遥远。

转了一圈永福居,找到两个面向江边的窗口,没灯光,选其中一个窗口纵身上去,进入屋子,适应一下黑暗,极目搜视房间,发现有两张床,这肯定是客人房,房间里还有生活物品,有香水味,小君的同学大概就住在这里,就不知是乔若尘,闵小兰,杨瑛三人中谁住在这里。

我猫着步子穿过屋子,即将离去,忽然脑子一闪,暗思,不如看看这里的床底,万一这里也藏有一包两包海洛因,那就坏了,我果断趴下,两边的床底都搜摸了一遍,除了有两双棉拖鞋外,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仔细一想,按理说她们再笨,也不会在自己住的房间栽赃,万一被搜查出来,自己岂非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这,我哑然失笑,从床底爬出,正要站起,突然,一阵脚步声出来,门口有响声,我心中大急,一猫身,重新缩回床底,门开了,“叮,叮”两声,房间的灯全亮堂,我在床底看见四只脚走进房间,耳听到娇脆的声音:“瑛子,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嘘,别让辛妮姐听到。”另一个声音急忙警告,接着掩上门,沉默了片刻,“瑛子”的声音道:“唉,怕又有什么用,既然都放了,怕也没用。”

我琢磨着,这个叫“瑛子”的人应该是杨瑛,说害怕的人肯定是闵小兰,心中暗暗冷笑:胆子小居然还敢做坏事,果真是波大无脑,无论是闵小兰还是杨瑛都有鼓鼓的胸脯,尤其那杨瑛,小小年纪就堪称奶妈,怪不得小君极力推崇。其实,女人过大也不见得多美,像小君的才叫完美。

想到小君,我一阵内疚,羊角辫儿动了我的心。

“瑛子,我对不起小君,对不起这里的人,我想把东西拿回来。”头顶一响,床边少了两条腿,估计闵小兰坐到床上,不一会她就嘤嘤地哭起来。

“拿回来了,我们怎么办,爸爸妈妈看见那些照片不把我们骂死才怪,同学们不笑我们吗,我们哪里还有脸跟人交往,死掉算了。”杨瑛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稚嫩的话语多少有些愤怒,我暗暗冷笑,难道你有把柄在别人手中了,别人叫你杀人你便杀人,叫你放火你便放火?蠢不拉几的,有事跟中翰哥哥商量呀,中翰哥哥心地商量,又特别喜欢美女,有事绝对帮忙的。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照片,难道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人诱骗,,醉奸……后拍下了不堪入目的照片,并以此要挟?

想到这,心中一阵酸楚,两个小美人这么漂亮,竟然被糟蹋了,唉,太可惜了,闵小兰得不到还没有这么遗憾,这杨瑛可是神交已久,小君还曾经戏言要将杨瑛介绍给我,如果被人过,至少兴致少了大半。

“呜呜……”

闵小兰还在哭,杨瑛烦躁道:“别哭了,对不起小君就对不起一次吧,等这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再好好待小君。”

闵小兰马上止住了哭声,抽噎道:“也不知道那盒里是什么东西。”

杨瑛跺了跺脚,恨恨道:“是什么东西都不重要,反正我已把小君灌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明天我们就跟小君告别,离开这里。”

“嗯。” 闵小兰应道,重新下床,我眼前又多回了两条腿,仔细看去,两个小女孩的鞋子都不大,绝对是金莲玉足,可惜了,有玉足偏好的我唏嘘不已。

杨瑛安慰道:“快擦干眼泪出去玩,别让若若起疑心。”

“嗯。”闵小兰应完,与杨瑛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灯光熄灭了很久,我才爬出床底,心中极度纳闷:为什么乔若尘不知道这杨瑛和闵小兰被人胁迫呢,难道这事情与乔若尘无关?

躲在窗边远眺,看到杨瑛与闵小兰加入到欢乐的来宾中,我才大大方方溜出客人房。别墅刚搬进来,我完全不知道美娇娘的生活习惯,二楼有七八间房子,我也不知道小君是睡哪个房间,她们四个是好同学,肯定是住得靠近,想到这,我轻轻脱开旁边一间房子,打开灯,里面家具床褥一应俱全,但整整齐齐,没半个人影,我只好一路找过去。

突然,主人房的房门门微开着,有笑声隐隐传出,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朝微开的门缝瞄进去,却见到了无限的春色,可能是户外的天气太冷,戴辛妮换下了婚纱,穿上了毛衣皮裤,很紧身的黑皮裤,把两条修长美腿绷得异常性感,啊,女神就是女神,每一种打扮都能令我有反应,我硬了,硬得厉害,脑子幻想着让女神穿着皮裤与我,那感觉会怎样?

“大家都说中翰艳福无边,天下的美女就让他霸占了,嘻嘻。” 娇柔的声音从主人房的卧室传出来,虽然中间隔着一个宽敞的大厅,但我马上能听清楚这是孟姗姗的声音。心道,原来孟姗姗还在这里,我瞄了瞄,推开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躲进大厅的窗帘里。五幢别墅有个特色,就是每间主人房里另外还有一个大厅,以显身份。大厅里有各式各样的大衣柜,鞋柜,还有化装台,戴辛妮的衣服繁多,几个大衣柜装挂得满满的,像时装店一样,这么多衣服,她穿得完么?唉,女人就好这口,改天我把旁边的房间装修扩充做超大衣柜,让女神继续臭美。

“还好,你没让他霸占。” 戴辛妮没好气,我透过窗帘缝隙发现她走来走去,频繁试换衣服,试完衣服试耳环,忙得不可开交。旁边的孟姗姗咯咯娇笑,忽然,我眼睛一亮,孟珊珊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的心脏急剧跳动,因为孟姗姗穿上了婚纱,她走了几步,妩媚道:“我不算美女。”

戴辛妮瞪着大眼睛看孟姗姗,嫉妒之色很明显:“算了吧,谁不知道你是银行系统的一枝花。”

镜子前,孟姗姗左看右看,嘴上不时调侃:“辛妮,说真的,中翰这么多女人,你不吃醋?”

“吃多了,就麻木了。”戴辛妮满嘴酸溜溜的,很大方道:“这婚纱很配你,喜欢就拿去吧。”

孟姗姗惊问:“你真舍得?”

戴辛妮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舍得,我三套婚纱,一套自己穿,另一套给中翰的姨妈穿了,这一套就送给你,当初是选备用的,全是世界名牌,价格差不多。”

“多少。”孟珊珊眨了眨眼睛,丰满高耸的几乎从婚纱里蹦出,我惊讶发现她盘起了头发。

“每套差不多是两百七十万。”戴辛妮很平静道,可孟姗姗就不平静了,她张大了嘴巴:“哇,辛妮,你好有钱。”

戴辛妮没有否认,鹅蛋脸越发迷人,她走到孟姗姗身后,为孟姗姗整理婚纱:“都是中翰给的,我自己有多少钱你最清楚。”

孟珊珊的美脸掠过一丝嫉妒:“中翰对你真好,所以,我不相信你才有六千万。”

我一听,微微惊愕戴辛妮的小金库有不小的实力。

戴辛妮莞尔,幽幽叹道:“不信拉倒,我老公确实对我不错,但他对别的女人也好。”

孟珊珊察言观色,知道戴辛妮为我的风流而遗憾,她赶紧安慰戴辛妮:“可中翰让你掌管公司财政大权,你才是他的心肝。”戴辛妮轻轻颔首,失意之色稍减。孟姗姗眼珠一转,转身抱住戴辛妮,神秘道:“不过,你要留心,刚才帮我梳头的那个小姑娘好像也对中翰有好感。”

戴辛妮一愣,忙摇头:“你说黄鹂?不会,绝对不会,黄鹂才十四岁。”

孟珊珊冷笑一声:“我跟你打赌,辛妮,我敢说黄鹂喜欢中翰。”

戴辛妮笑了笑:“这不奇怪,很多女人都喜欢中翰。”

我微愠。女人爱八卦,绝不是乱说,这孟姗姗说是非便罢了,还嚼舌头,多亏戴辛妮对我信任,没有相信孟姗姗的挑拨,可没想到孟姗姗仍继续鼓动:“我敢说这黄鹂跟中翰上过床。”

戴辛妮提高了声线:“这不可能。”

我听得大怒,转念一想,猛然记起我在办公室奸孟姗姗时候,黄鹂曾经在一旁用相机拍下了全过程,想必孟姗姗怀恨在心,现在终于有了报复黄鹂的机会。我恨得牙痒痒的,悄悄拿起手机,给罗彤发了一个短讯息。

孟珊珊接着挑唆道:“这世界上的事情没什么不可能,一个办公室秘书,一个董事长,他们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注意到,这黄鹂看中翰的眼神特别不一样,就像小情人之间的眼神。”

戴辛妮急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急了,担心这个孟姗姗越说越多,赶紧也给戴辛妮发一个短讯息,很快,戴辛妮收到了短讯,她一看完,马上急匆匆穿上外套:“中翰要我马上到宴席上找罗彤,有急事,我马上过去。”

孟珊珊问:“罗彤是谁?”

“一个公司的高层。” 戴辛妮抓起手机放进兜里,转身就走。

孟姗姗急追两步:“那我……我怎么办,婚纱我一个人脱不了。”

“你在这里待一会,我马上回来。”戴辛妮头也不会,拉开房门跑走了,嘿嘿,我的话,女神还是蛮爱听的。

孟姗姗急得直跺脚:“喂喂,我穿着婚纱呢,你把暖气开足一点,我怕冷。”

我等了一会,缓缓拉开窗帘走出来,一声怪笑:“何必要暖气呢,我就可以帮你暖身子。”

孟姗姗倏然回头,大吃一惊:“中翰?”

我猛点头:“如假包换。”脚下一步步向前逼近,两眼发精光:“天啊,我的孟姗姗好漂亮,好美。”

孟姗姗急忙后退:“你,你别过来。”

我冷笑:“这是我的家。”

“辛妮马上就回来。”孟姗姗哭丧着脸,婚纱笨重,想跑都没门,这会她一定后悔穿上了婚纱,其实,她孟姗姗何尝不是我的新娘,我狞笑着解释:“是我故意支走辛妮,相信我,罗彤会缠住辛妮半小时,我们有的是时间。”

孟姗姗乞怜道:“中翰,别这样。”

我脱下西装,脱下裤子,露出肿胀的巨物,撸了撸,这家伙更粗,更硬。孟姗姗见状,转身就跑,可又能跑去哪里,我逼近她,像老鹰逮小鸡一样将她扔到床上,身体闪电压上,孟姗姗挣扎了一下,无奈接受我的嘴巴吻上樱唇,我的舌头挑进她的口腔里,大手放肆地揉搓两只丰满的,嫣红的被我搓硬,在一声声“不要,不要”哀求中,我的大挺进了久违的,喔,很紧窄,估计刘思明用得很少,那好吧,我就替刘思明安慰安慰你这个爱嚼舌头,爱妒忌的女人。

高贵圣洁的婚纱翻起,却是黑色,很性感的,雪白的肌肤像涂了一层油似的褶褶闪亮,袒露的胸脯因为我冲击带来的抖动逐渐将子完全展现出来,可我还是拼命地,拼命地揉搓那两只晃动得炫目子,孟姗姗在呼叫:“喔,你轻点,喔,你今天结婚,你怎能这样……”

“舒服吗?”我嘶吼,带着野兽般的冲动,紧窄的变成了,丰沛的浪水湿到了床垫上,天啊,这是我新床,是我洞房,可新娘却是别子,我拼命地敲击,拔出很迅速,更迅速,这样的没有多少摩擦力,只有撞击力,目的就是让充血,我看到了口很红了。

“嗯嗯嗯。”

我狞笑,放慢了速度,拔出很快,很慢,这样的很有摩擦力,已经充血,很敏感,我稍微增加一点摩擦力,孟姗姗就已经受不了,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肌肉,急促的呻吟回荡整个房间,我看到小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最荡就是这种笑容,我恶狠狠警告:“下一次,你再跟辛妮搬弄是非,我就三天三夜。”

“下次不敢了。”孟姗姗迷离地耸动,迎合我的。

我小声问:“半年不见,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孟姗姗柔柔道:“喜欢,可是,今天你结婚,我们这样不好。”

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是的,今天我和辛妮结婚,也是和你孟姗姗结婚,你在我的房间里穿婚纱,就是我的新娘。”

激情在四射,之火将我们炙烤,我几乎丧失理智,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亢奋,或许应了一句话,别人的妻子是最好的,孟姗姗就是别人的妻子,所以我很留恋,患得患失的心态弥漫我全身,我好想珍惜跟孟姗姗在一起的每一秒,巨大的没有丝毫停歇过,慢的,快点,温柔的,粗暴的,我都尝试着,一遍一遍地尝试着。

“喔,,中翰,你醒来也不告诉我……”眼泪流出了孟姗姗的眼角,如慕如诉的呢喃化成绕指柔,将我的肝肠寸寸纠缠,我堕入无尽的柔情,机械抽动着。

“对不起,我碰到一些麻烦,有人暗中调查上次动用一百亿炒期货的账户,所以,我故意不见你们,怕被调查我的人怀疑上,到头来连累你,也害了我。”

“嗯,我销户了,我第二天就销户了。”孟姗姗仰起了脖子,我吻了上去,像吸血鬼似得迷恋颈动脉,张开我的牙齿,温柔地咬下: “做得非常棒,正因为你及时销户,对方才没有找到证据,呵呵,我爱你,姗姗。”

孟姗姗抱住我脑袋,极力地迎合着:“喔喔喔……中翰,明天有时间去找思明,他有事和你商量,商业方面的……喔喔噢……”

“好的。”

“他搬到新落成的金融大厦了,离你公司不远。”在痉挛,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这片神秘的已经抵挡不住我的强攻,瞬间溃败,四溅,呻吟连绵不绝。

“新娘子,我们专心,不谈公事,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有,很想你。”

“唔唔……”深情的接吻已经变得不可或缺,这是一次完美的,爱得很疯狂。

一道悠扬的乐曲蓦然响起,惊醒了浓情蜜意的情人,是的,我清醒了,眼前这位令我疯狂的女人只是我的情人,我凝视着一双充满诱惑的眼神,某个神态上,孟姗姗有点像戴辛妮。

“我手机响了。”孟姗姗示意不远处的手机,我伸长手臂将她手机拿来,她迅速接通,我小声在她耳边絮语:“你接听电话,我。”

真的在孟姗姗接通电话时,我就开始耸动,没有,我的大依然粗硬。孟珊珊很无奈:“你,喔喔喔……思明啊,怎么了?”

手机很清晰传出刘思明说话的声音:“听说你穿婚纱?”

“是的。”孟姗姗示意我轻点,可她的双腿却盘上了我腰间,很荡的姿势,我边,边吮吸嫣红的,啜啜有声。

“我很想看。”刘思明很兴奋。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一口回绝:“不行,回去再穿给你看,辛妮答应把多余一件婚纱送给我。”

“好吧。”刘思明知道无法强求,他叹了叹,道:“我们准备走了,你还不出来?别影响人家入洞房。”

孟姗姗一声轻笑,见我绷着脸,她马上止住了笑声:“婚纱难脱,要等辛妮回来帮忙才行。”很好的借口,我冲动得弓起身子,用力敲击荡的。

“见到中翰没有?”刘思明问。

“没有。” 孟姗姗忘情地享受着愉悦,突然,刘思明问了一句:“他有没有约你?”

孟姗姗看了我一眼,略显紧张:“没有。”

刘思明很焦急:“你主动点。”

我一听,好生纳闷,动作随即停止,竖起耳朵倾听,孟姗姗咬咬牙,沉默了一会,恼怒道:“我是老婆。”

我正诧异,刘思明语气却很急:“没关系,我想看你跟中翰再做一次,姗姗,你答应过我的。”

我大吃一惊,孟姗姗很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幽幽叹道:“你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呢。”

我差点叫出来,全身细胞瞬间亢奋,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倾听。刘思明居然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就想看看,我快疯了,姗姗,你答应了我,不能反悔啊,反正你也跟李中翰也做过,不在乎再做这一次,我答应你,只此一次。”

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孟姗姗已是恼羞成怒:“不行,我可以答应你,但以后我要做中翰的情人。”

刘思明居然想都没想,就迅速应承:“好,我答应你。”

孟姗姗怒道:“你别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我也有个条件。”刘思明顿了顿,接着说:“就只能是中翰,我不允许有第三个男人碰你,碰一根手指头,一根头发都不行,否则,我杀了你然后自杀。”

孟姗姗在我脸上滚动着黑溜溜的眼眸子,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让第三个男人碰我,嗯……”

我快了,孟姗姗话音未落,我就重重地,她的承诺不仅仅是对刘思明说,也是对我说,我感受到孟姗姗的爱意,所以,我不得不疯狂,大占据了她整个。

“什么声音?”刘思明奇怪问。

孟姗姗一边耸动,一边呻吟,很真实的呻吟:“喔,你听不出来吗,是,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人在跟我,你满意了?”

我大吃一惊,动作稍缓,孟姗姗却腾出一条手臂搂紧我脖子,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腰肢,与我纠缠。电话里,刘思明同样惊诧:“真的吗?”

孟姗姗媚眼如丝,对着手机大声喊:“中翰,你用力点,啊啊啊。”

我当然用力,我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肉与肉的敲击声响彻房间,而刘思明却很兴奋:“很像,叫得很像,像真的一样。”

“啪……”

我故意弄出更大的声音,刘思明马上问:“这又是什么声音。”

孟姗姗痛苦地蹙紧眉心,极力地迎合我,嘴上的呻吟销魂蚀骨:“听不出来么,是的声音,很舒服,中翰干得很用劲,你满意么?”

刘思明的声音在颤抖:“像真的一样。”

孟姗姗在抱怨:“嗯嗯嗯……思明,中翰调戏你老婆了,他没,还要射进去……”

我当然要射进去,我的像火山爆发一样狂喷而出,灌进孟姗姗的里,刘思明怒骂:“这养的,居然射进去,姗姗,他射得多不多?”

迅速收缩,孟姗姗痛苦地尖叫:“啊,很多,很烫……”

……

……

罗彤不是一般的厉害,而是很厉害,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不仅遵照我的命令留住戴辛妮,还把戴辛妮灌得烂醉如泥,回到永福居,戴辛妮连眼睛都睁不开,躺在布置得美轮美奂的新婚房间里,带着模糊的梦呓沉沉入睡,扶她回来的是罗彤,何婷婷,还有上官黄鹂。

“车子签收了?”我问罗彤。

“嗯。”罗彤不安地看了看黄鹂与何婷婷,娇声道:“谢谢总裁。”我微微一笑,轻拍她的肩膀:“你和婷婷早点回去吧,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公司不能少了你,另外,尽早搬去源景花园,那边的钥匙我交给婷婷了。”

罗彤点点头:“知道了,明天我就搬,相片弄好后,我会发到总裁的邮箱。”

“我想说,你和婷婷今天很漂亮。”见两个小美人有点不舍,我颇为动情,干脆左拥右抱,何婷婷乖巧,看见身旁的黄鹂很尴尬,很圆滑地赞了一句: “黄鹂也漂亮。”

我点头称是,黄鹂咯咯娇笑,转身跑开了,我柔声问罗彤:“你和婷婷能亲我一下,祝福我吗?”话音未落,两个小美女交换一下眼神,俱踮起脚尖,在我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下,逗得我满心欢喜,忍不住回敬了她们各一吻。

站在窗口前,我目送罗彤与何婷婷离去,很多来宾都已离开,华丽的婚礼仪式落下了帷幕。远处,郭泳娴正指挥众人收拾草坪,一阵香风微送,黄鹂的小脸蛋出现在我身侧,她娇羞地看着我,脆声道:“中翰哥,我也亲你一下,祝福你。”

我大笑,抱起可爱的黄鹂,她亲我一下,我亲回她两下,腻得不可开交。

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我以为闹洞房的人来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洞房在永福居,放下娇小的黄鹂,我走出主卧室,却看见章言言搀扶着乔若尘回来,她们身后跟随杨瑛和闵小兰,不知是不是心虚,杨瑛和闵小兰都不敢正眼看我。

“乔若尘醉了。”章言言一边说,一边将乔若尘扶进房子,打开灯,我赫然看见小君卷缩在床上,羊角辫依然没解散,睡态娇憨妩媚,美得不可方物,我终于知道小君的香闺在这里。

几人七手八脚将乔若尘放在小君身边,我目光扫去,蓦然发觉小君与乔若尘有几分相似,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小嘴巴,巧鼻,长头发几乎一样,不同的地方是脸型,小君是鹅蛋脸,乔若尘则是瓜子脸。

“她怎么醉了?”我漫无目的问了一句。

“喝多了呗。”章言言嗔道,我点点头,目光扫视杨瑛,闵小兰,假装微笑道:“对了,杨瑛,闵小兰,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

“礼物?” 杨瑛,闵小兰对望一眼,见我笑眯眯的样子,她们不疑有他,都很开心,小女孩的天真表露无遗,可她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将是严厉的审问。我回头吩咐黄鹂留下来,照顾小君与乔若尘,黄鹂点头应承,而章言言则去照顾醉酒的戴辛妮,章言言爽快答应,还暗示与我一同照顾,我听得砰然心动,加之章言言美艳动人,已有了强烈反应。

夜空晴朗,微风徐徐,碧云山庄恢复了宁静与祥和,草坪上已人影全无,我暗赞郭泳娴雷厉风行,所有的婚宴装饰,餐桌,椅子,全部收拾完毕,只留下一路悬挂的彩灯,迎风飘扬的彩带,扎成团的气球,即便如此,那喜庆的气氛犹浓,鼻子闻一闻,还能闻到火药味儿,想那璀璨的烟花令人终生难忘。

身后,跟随着两位小女孩,见我在德禄居前停下脚步,两个小女孩脸色大变。

“进去吧,礼物在里面呢。”我笑眯眯道。

“哦。” 两个小女孩紧张地交流着眼色,很不情愿地走进了德禄居,里面灯火辉煌,还生起了炉子,炉子烧得很旺,宽敞的大厅里温暖如春,姨妈甚至只穿一件薄薄的高领衬衣,很紧身,衬托出高耸的胸部。

“阿姨。”两个小女孩很有礼貌,姨妈回以甜甜的微笑,将两个小女孩拉到沙发上坐下,姨妈居中,杨瑛和闵小兰分坐在左右。

我关上大门前,向黑暗处的严笛示意了一下,她点点头,警惕地注视着夜色下的碧云山庄。

屋内,两个小女孩感受到了温暖,特别是姨妈和蔼的笑容:“阿姨很喜欢你们,以前喜欢,现在也喜欢,你们还记得阿姨做点心给你们吃吗?”

“记得,很好吃耶。”两个小女孩一起回忆:“莲蓉包,叉烧包,红豆羹……今天吃得很饱,不过想起阿姨做的点心,我又想吃了。”

姨妈笑咪咪问:“那你们以后还想不想继续吃到阿姨做的点心呢?”

“想。”两个小女孩起喊。

姨妈脸色一暗,从茶几下拿出了那只装海洛因的纸盒,里面的毒品已经处理掉,这是一只空纸盒,闵小兰与杨瑛一见,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姨妈柔声问:“那你们就说说,为何要在楼上的房间里,放这个东西?”

杨瑛第一个扑通一下跪下来:“阿姨,对不起,对不起……”闵小兰紧跟也跪了下来,脸色苍白,嘴唇发抖。

姨妈弯腰,一个个拉扯起来:“坐好了,仔细听着,阿姨不怪你们,到现在都当你们是好女孩,只要你们现在想吃阿姨做的点心,阿姨马上就做给你们吃,可是,你们一定要将实情告诉阿姨。”

我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道:“我曾经建议姨妈,说这里山野偏僻,如果悄悄把两个人活埋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结果,姨妈把我臭骂了一顿,她是真心喜欢你们。”

闵小兰哇一声,哭了出来:“阿……阿姨,阿姨,我们说,我们说。”

姨妈悄悄朝我使了一下眼色,佯怒道:“李中翰,你说这些话干什么?吓着人家了,活埋,那是对待坏蛋恶人的手段,杨瑛和小兰都是我从小看着她们长大的乖乖孩子,我还记得杨瑛的学习成绩最好,对不对?”

姨妈望向杨瑛,此时的杨瑛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两条腿抖得厉害:“阿姨,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们。”

闵小兰哭道:“阿姨,我什么都告诉你……”

“别哭,别哭,吵了楼上的人睡觉便罢了,阿姨看着心疼,你们擦擦眼泪,慢慢说。”姨妈抽了几张纸巾分别递过去,等两个小女孩平静了些,回过头来对我发怒:“愣着干啥,快去倒两杯热牛奶给杨瑛和小兰道歉。”

我赶紧跳起来:“这就去,这就去。”心里想啊,演双簧时,唱红脸远比唱白脸遭罪,不知下次能不能跟姨妈调个各,我唱白脸,她唱红脸呢?

冲好两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回来,闵小兰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姨妈又朝我使眼色,我上前一番安慰,发誓绝不会干活埋的事儿,两个小女孩听了,不但没有平静,反而一脸惊恐,真奇怪,难道我样子很吓人?

杨瑛稍微冷静了些,马上断断续续道:“阿姨,其实我们这次来上宁,是想参加选美的。”

“选美?”姨妈一脸诧异,随即淡淡微笑:“很好啊,阿姨支持你们。”

杨瑛道:“我们在电视上看见若若能得到选美冠军,就心动了,心想若若她能拿冠军,我们至少也能进前十名,听说前十名的奖金很多,以后还能上电视,拍广告,若若还说有很多电影公司邀请她拍电影,只是乔叔叔反对,若若才没有去拍。”

“昨天,我们四个人一起去订购伴娘装,婚纱店的老板见我们漂亮,就说要免费替我们拍照片,条件是把我们的相片挂在婚纱店橱窗做广告。正好,选美组委会要我们提供彩色照片,我和小兰一合计,觉得这样能省下很多钱,反正做婚纱店的广告也没什么损失,我们就答应了。小君和若若都不参加这次选美了,她们两个无所谓,就我和小兰答应了婚纱店的老板,还签订了协议。”

“等我们试穿完伴娘装之后,若若说肚子饿,就跟小君去买东西吃了,留我们在婚纱店里,老板就过来让我们开始拍照片,我们就同意了。可是,说好是拍一般的相片,结果那摄影师拍完了一般的相片后,要我们脱衣服拍……拍裸照,我们当然不肯,他们就拿出协议书,说我们签字同意的。我们不信,拿协议看了后才知道有一条“乙方同意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拍好照片,不能无故拒绝摄影师的拍摄要求” ,当时,我们就懵了,有口难辨,就说不拍了。老板就威胁我们说,不拍可以,但要赔偿一千万的损失,我和小兰吓坏了,要打电话给小君,结果那老板很生气,想打我们,又不许我们打电话。”

说到这,满脸的委屈,眼泪也流了下来,唉,真是波大无脑,又没社会经验,哪知这江湖险恶啊。

“然后呢。”姨妈淡淡问。

杨瑛垂了脑袋:“没办法,我和小兰被迫拍了。”

我插上一句:“是脱光光的拍?”

“嗯。”两个小女孩都点了点头。

闵小兰补充道:“有些姿势很下流,很恶心。”

姨妈寒着脸,厉声问:“这件事情,小君和乔若尘知道吗?”

杨瑛摇摇头:“她们不知道,拍了十几分钟,等小君和若若回来的时候,摄影师刚好拍完,他警告我们,如果我们报警,他们就把我们的照片全部公布出去,寄到我们学校,寄到我们家里,我和瑛子吓坏了,就没敢跟小君和若若说,后来,若若说这家的婚纱店的伴娘装不好看,我们才转去另外一家婚纱店。”

姨妈默默颔首,目光如炬,想必发生在两个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已显露出清晰线索。杨瑛接着道:“今天下午,我们出去取伴娘装的时候,那老板打电话给我们,约我们在一个地方见面,说要把底片还给我们,我们就去了,结果底片没拿到,那老板却要我们把一个纸盒放到山庄的房子里……就是,就是这盒子。”

说着,杨瑛手一伸,指着茶几上的纸盒,姨妈道:“那婚纱店叫什么名字。”

“好良缘。”闵小兰说道。

姨妈将牛奶一一递上:“来,你们先喝一杯牛奶。”声音柔和,目光平静,两个小女孩很自然地接过牛奶,慢慢地喝,神情总算平静了下来。

我开口问道:“杨瑛,我知道你灌醉了小君,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也是你灌醉的吧。”

“是。”杨瑛微微惊愕,她想不到我能知道,殊不知我是在床底偷听到的。

姨妈面对着炉火沉思,片刻后,站起来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示意我:“中翰,你来一下。”我朝姨妈走去,一起远离两个小女孩,来到大门边。姨妈小声道:“我已让人去查那婚纱店的老板了,估计要两三个小时反馈消息,尽量想办法把底片要回来,这件事怪这两小丫头没意思,你说呢。”

“嗯。”我点同意,很清楚一切都是冲我们来,不找两个小女孩,也会找阿猫阿狗给我们栽赃,我们是躲不过的,两个小女孩只是牺牲品,我和姨妈一样,都不恨杨瑛与闵小兰,反而觉得她们可怜。

姨妈翻着凤眼,温柔问:“你自己要独立处理事务了,怎么看这件事?”

我思索了片刻,恨恨道:“我觉得这件事情与乔若尘脱不了干系,她不可能不知道,要拍照的时候,这乔若尘刚好带小君离开,拍完了刚好回来,这也太凑巧了。另外,这老板好像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的性格,虽说女孩子普遍胆小,但这近似于强盗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反感反抗,可老板却轻易地吃透了两个小女孩。”

姨妈抿嘴一笑,霎时倾国倾城,三千粉黛无了颜色:“嗯,乔若尘就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一定是她出卖了两个同学。”

受到姨妈的鼓舞,我心潮澎湃:“可是,我有点疑惑,他们栽赃目的是为什么?难道只是让我们鸡犬不宁?”

“是啊,妈也觉得蹊跷,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别看手法并不高明,但很实用,如果被警方查出藏有大量的毒品,就算要解释,也要费一番功夫,你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又是唯一的男性,你肯定要回警局协助警方调查好长时间。”

我怒道:“如果这奸计得逞,我们的力量会被迫分散。”

姨妈微微一叹:“你已经让他们忌惮了,他们就冲你来。”

我谄媚道:“不怕,我有林香君。”

姨妈凤眼一扫,嗔怪:“滑嘴。”

“李严下午还来和解,晚上却又搞小动作,好奸诈。”

“这也不奇怪,今晚来宾多,他们想借此转移目标,尽量不让我们怀疑到两个小姑娘身上。”

“妈说得很有道理, 会不会因为我拒绝李严参加我婚礼,他才恼羞成怒?”我小声问。

姨妈冷冷道:“有可能,他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那暗算我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

我内心咯噔一下,暗思李严为何对姨妈痛下杀手,难道是因爱不成而怀恨在心。满腹狐疑,我忍不住问:“妈,你老实告诉我,李严是不是很喜欢你?”

姨妈目光坚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了我:“梧桐三季,个个美貌,你妈又是三季中最漂亮的一个,男人喜欢我很正常,但你放心,除了你和你爸,我没有让第三个男人碰过。”

我嬉笑,一把抓住姨妈的手,将她拉到玄关的花盆架子边,避开两个小姑娘的视线,张开双臂将姨妈紧紧抱住:“我当然相信妈很坚贞,妈的这么结实,下面又紧又窄,如果男人多,肯定都松弛掉。”

姨妈没想到我这么粗俗,脸一红,恼怒道:“李中翰,你记住,将来我身上有哪个部位松弛掉,我一定找你算账。”

我差点笑喷,言下之意,我经常用了姨妈的某个部分。心中一时动情,欲火狂烧,高高举起,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乞求道:“为了避免某个部位过早松弛,以后多用嘴,妈,含一下啦。”

姨妈凤眼一眨,怒道:“我是你妈。”只是在我苦苦哀求下,她无奈蹲了下来,我心头狂喜,将大顶在了姨妈的樱唇上,她一皱眉头,问:“什么味?”

我当然不能说是孟姗姗的,眼珠一转,撒了个谎:“刚才弄了一下辛妮。”

姨妈露出厌恶之色,我一阵乱顶,她没好气握住我的大,小声呵斥道:“下一次洗干净了再叫我含。”

还有下一次?我眉开眼笑,忙点头:“好好好,妈,快点。”

姨妈了两下,很不情愿地张大樱唇,含下了我的大、

“唔唔……”

天啊,真是舒爽到了脚趾缝,正要闭目享受,突然,杨瑛快速朝我们奔来:“阿姨,阿姨。”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巨物,姨妈擦擦嘴唇站起来,杨瑛恰好赶到:“那老板发来短讯息,叫我打电话给他。”

姨妈冷静一想,冷冷道:“好狡猾,他不打电话给你,是怕你不方便,要你回电话给他,就是想证明你有没有被发现。”

这话虽然是杨瑛说的,也是故意教导我,我用心记下,真是受益匪浅。杨瑛茫然问:“那我回他电话吗?”

姨妈颔首,又教了我一招:“当然回,但千万别回太快,因为你是偷偷地打电话,这需要时间,如果你现在马上回电话,那人反而察觉出有不妥。”

我大为钦佩,这就是经验,姨妈以此有契机,让我亲生感受到与敌手博弈时的关键要领,特工的本色,呼之欲出。

“哦。”杨瑛似懂非懂,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老板,我很害怕,我明天要回家了,你把底片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可没说几句,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姨妈微蹙月眉,问:“说什么?”

杨瑛道:“他安慰我不要担心,底片一定还给我,我说明天回家,他也说没问题。”

姨妈一舒月眉,笑道:“小兰有潜质,我还担心她不够害怕,会引起对付怀疑。”

杨瑛并没有因为受夸而高兴,她忧心忡忡问:“阿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姨妈看了看杨瑛和闵小兰,柔声道:“这里暖和,你们俩先在这里休息,阿姨陪你们,把你们手机交给阿姨保管,万一那人与你们联系,阿姨可以酌情处理。”

其实,姨妈是不放心两个小女孩,江湖险恶,历经磨难的姨妈自然小心谨慎。闵小兰与杨瑛二话没说,将手机递给了姨妈,我不想姨妈劳累,主动要求盯着两个小姑娘:“妈,你去睡觉,我陪她们。”

姨妈嗔道:“人家是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陪什么,快上楼去睡觉去。”

我自讨没趣,悻悻转向大门:“那我先回永福居了。”

姨妈意味深长道:“你不用一晚黏着辛妮,她都醉了,你回去有什么用,美琪,小琳也是你老婆,我告诉你李中翰,厚此薄彼没什么大不了,专爱一人,那问题就严重了。”

我大为汗颜,深深感受到姨妈的字字珠玑,马上立正敬礼:“遵命。”

“哼。”

上了二楼,我很熟悉地来到唐依琳的卧室,这房子也是主人房,也有大厅和卧室,跟戴辛妮的奢华相比,唐依琳的衣服就远远没有这么多,我在大厅里脱下衣服,见卧室里黑乎乎的,以为唐依琳睡着了,故意大声吵她:“小琳同学,我来啦,洞房花烛缠绵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没有回音,我爬上床,钻进棉被,一缕陌生的幽香入鼻,我啧啧称奇,这香水味倒少有,贴近温暖的娇躯,抚摸山峦起伏的地带,我小声问:“睡了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少一秒少很多银两哦。”仍然没有回音,我促狭道:“嘿嘿,今晚山珍海味一定吃了不少,便便一定很多,就不弄你眼了。”

翻身而上,分开娇躯的双腿,朦胧中,见唐依琳只穿这一条,心中窃喜,挺起巨棒压下,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我笑道:“哟,怪不得不吭声,原来喝酒了。” 手上一攀,握住了一只异常结实的子,心中好生奇怪,印象中唐依琳的又软又滑,难道是女人喝酒后变结实?

我暗暗好笑,结实也好,软滑也罢,反正要摸个痛快,张开大手,来一个顺时针揉搓,一边大赞,一边将巨物对准双腿间,顶了顶,感觉湿润异常,估计唐大美人在做春梦,我心想着要让她的“梦”想成真,于是收束,前挺,“滋”一声,大了一只温暖的中,一鼓作气,全根尽没,占据了整个。

“嗯。”一声娇吟,我爽得眼冒金星,小声惊呼:“哇,好紧啊。”赶紧了几下,伏倒在娇躯上回味,突然,身下的娇躯一阵激烈挣扎,有人喊:“喂,你是谁?你干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傻回道:“我是你老公,真醉了吗?噫,你不是唐依琳?”昏暗的光线下,至少身下的女人不是长头发,而唐依琳是一头几乎齐腰的长发,我大吃一惊。

“不要,不要……我是,我是……”

(未完待续,下一集更精彩!)

第十一部

第109章-第119章

我大急,忙吻上去。

“我……我是……绮绮,依琳的表姐。”

身下的女人表明了身份,我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四肢发麻,心想坏了,干错了女人,怎么办?心念急转,我索性故意装傻,一边开始抽动,一边揶揄:“你真会开玩笑,改天见了你表姐绮绮,我就把这事告诉她。”

“喔,你,。”

身下的女人急忙推我,可哪能推动分毫,反而激起了我的兽性,更快更有劲:“明明是我的宝贝,却说是表姐,可恶,该罚。”

“嗯嗯嗯……我是绮绮,我是表姐,李中翰,你装蒜,我声音不像依琳,身材也不一样,你开灯看看就知道,嗯嗯嗯……”

我叹了一口气,知道不能再装下去,伸手拧开床头灯,仔细一看,当真是绮绮,比起半年多之前,绮绮的头发长出不少,只是容貌没变,声音又软又嗲,我苦着脸,可怜兮兮:“完了,进错房间上错床。”

绮绮欲哭:“房间没错,我喝多了点酒,就躺在这里休息,依琳见我睡着了,就不吵我,没想到……”

我摇头叹气:“都了,你说怎么办?”

绮绮急道:“呀。”

“?”

我瞪大眼珠子,为难道:“插得这么深,怎么拔,你下面又很紧,怎么拔?”

“你混蛋。”

绮绮怒骂,双手前来推我的肩膀,我干笑连连,重新抽动:“混蛋有这么粗的东西吗。”

身下如风,巨大的茎身狂暴地摩擦陌生的,我是故意用茎身直上直下,上的小肉粒,绮绮几次欲推开我,都因为我磨中了小肉粒而震颤,她仰起头,在我的中渐渐迷失,呻吟连绵不绝:“嗯嗯嗯……”

“天啊,你真是绮绮。”

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性感的内衣,被我扯开,耀眼的雪白凸现,两只丰挺犹如汽车的方向盘,在连绵不停地抽动时被我双掌用力地把握前进的方向。

“放……放开我。”

绮绮呻吟着一边迎合我,一边乞求我放开,我真怀疑她的真实本意,流出了这么多,她就不觉得舒服?觉得舒服了还愿意我离开?

我很无赖,问:“过瘾么?”

“放开我。”

灯光下,绮绮满脸潮红,她甚至不敢看我,我深深地,引以为傲的巨物只要在女人的里,女人就一定不会讨厌,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我也要挑逗她成,果不其然,我尝试着勾起绮绮的双腿,垂直,她没有再要求我放开,而是配合着我摆弄,我故意逗她:“你说舒服,我就放开你,除非你希望我继续。”

陷入矛盾中的绮绮软绵绵的吐出两个字:“舒服。”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小缝隙,表情怪异。我坏笑道:“舒服更要继续,你说呢?”

绮绮羞怒于被侵犯,更羞怒于姿势被强迫荡,她双腿挣扎,身体乱扭。我急忙全根,猛烈碾磨她的,她痛苦地发出呻吟:“喔……”

意外香艳,我浑身充满了兴奋,绮绮只能放弃抵抗,我也放下她的双腿,动作变得温柔,双手握住白皙的大赞:“真漂亮,绮绮真漂亮,我喜欢,下面紧得很,我喜欢。”

绮绮没有在吭声,似乎在享受,黏滑的带来了充足的润滑,我得更顺畅,忍不住吻上她的嘴唇,绮绮闪避,睁开眼睛嗔怪:“要让依琳知道,她会杀了我。”

我捉住绮绮的下巴,微笑着吻下,突然,啪的一声响,卧室的灯光骤亮,我抬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身穿性感超薄睡衣,毛巾盘头的唐依琳意外出现,显然唐大美人刚沐浴完毕,她呆呆地看着我和绮绮,突然发疯般冲过来:“我现在就杀了你,你这个臭,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绮绮花容失色。我跳下床,截住了唐依琳,苦苦哀求道:“小琳,老婆,住手,住手,这是误会。”

“还误会?”

唐依琳少有的朝我怒吼,我连连点头,可怜兮兮道:“我以为绮绮是你,就上了,后来发觉不对,就开灯看,才知道是误会,我就想着反正都进去了,就弄完一次。”

绮绮掩嘴,扑哧一笑,唐依琳怒道:“贱人,你还脸笑?”

绮绮似乎被惹毛了,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你吼什么吼?又不是故意的。”

被子一掀,跳下床来,气鼓鼓道:“好啦好啦,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在这里睡,真没天理,被人侮辱了,还被骂得这么难听,我走了,我走了。”

我急忙从地上捡起穿上,双臂一拦,左右恳求:“别开玩笑,都深更半夜了,不许走,要走,是我走。绮绮对不起,还好没射,不算侮辱。”

又面向唐依琳,乞怜道:“对不起小琳,没射进去,不算劈腿。”

“什么啊?”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质疑我,我尴尬不已,急得猛搓手:“那怎办?要不赔钱了。”

绮绮勃然大怒:“本姑娘的贞能用钱来衡量?”

“我……”

唐依琳绷着脸:“李中翰,你先出去,等我想好如何惩罚你再说。”

“好好好,消消气,消消气,我先出去了。”

我早有溜之大吉的打算,这会乐得逃脱,转出了大厅,我熄灭了大厅的灯光,拉开房门,喊道:“我替你们关灯关门,要好好说话,别伤感情。”

“砰。”

一声,门关上了,可我人仍然留在屋子里,因为我很不放心,担心她们吵起来,甚至打起来,故意玩一个金蝉脱壳之计留在屋子,必要时可以劝架。

也就在这同时,卧室里爆发出一阵娇笑: “哈哈……亏他想得出来,没射就不算劈腿,简直无赖透顶,你老公好好玩儿。”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有蹊跷。

果然,唐依琳的声音瞬间冰冷:“好好玩了喔,玩得开心吗?”

绮绮咯咯娇笑:“哇,他喔,又粗又长,还特别硬,好厉害。”

唐依琳的声音冷到极点:“这下满意了。”

我大感奇怪,难道刚才上错床,干错人,是绮绮与唐依琳设下的圈套,我暗骂可恶,蹑手蹑脚,靠近卧室,竖起耳朵倾仔细偷听。

绮绮似乎不甘示弱,她提高了声音,有股泼辣劲:“满意个屁,真想杀了你,我就快要来了,你却出现了……讨厌,你再迟一点点进来不行吗?”

唐依琳冷哼:“你还不满意了?他是我老公耶,我已对你仁至义尽,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来没来,我还以为你爽过几次了。”

话音未落,两人又爆发出一阵阵娇笑,片刻后,绮绮问:“好奇怪,你怎么知道中翰今晚肯定来这里?”

唐依琳没好气:“这还用问?当然是我求姨妈安排的,他敢不听姨妈的话?”

绮绮的语气忽然变得格外温柔:“哎呀呀,我的小依依,我可没求过你,这次我求你了,我只要一次。”

“什么一次?”

唐依琳问。

绮绮娇嗲道:“就是一次完整的爱爱。”

唐依琳怒斥:“回家跟你老公爱爱去。”

绮绮撒娇:“我要跟中翰做一次。”

唐依琳在冷笑:“你想得美,我是明知中了你的激将,还上当,让你见识了中翰的本钱,你可别得寸进尺。嘿嘿,你再如何激将我都不会上当。这事要让美琪或者别人知道,我估计死得很难看。”

一阵沉默,忽听绮绮幽幽道:“我想哭。”

唐依琳懒洋洋道:“哭吧,哭吧,别在这里哭,去浴室哭,我困了。”

绮绮尖叫:“唐依琳,你好狠心。”

唐依琳道:“随你怎么说。”

绮绮一声叹息,唐依琳冷冷道:“你千万别去勾引中翰,别说我没提醒你,山庄里的女人没一个善茬,惹急了她们,你老公说不定哪天在娘娘江下游见到你。”

绮绮不耐烦道:“好啦,好啦,我去洗澡,都湿掉了,我要换条,有没有新的。”

“我倒挺多的,在衣柜里,你自己去拿,喜欢什么款式,随便挑。”

唐依琳打了个呵欠,意味深长的暗示令绮绮大为光火,她边走出卧室边讥讽:“哼,假大方。”

我缩在黑暗中,隐约看到一条人影走出,不敢吭声,心脏砰砰直跳,大高举,只听“啪”一声,大厅灯亮了, 绮绮转过身来,突然见到我,她啊一声喊出来,我急忙示意她别喊。

“怎么了?”

卧室的唐依琳问。

绮绮惊魂未定,轻拍着雪白的胸脯,一双狐仙味十足的媚眼瞪着我道:“没……没什么,有虫子。”

唐依琳啐道:“这里靠山林,有虫子很正常,大惊小怪,以前在老家,你连老鼠都敢打,现在变矫情了。”

绮绮没有再说话,而是紧张地看着我,眼里闪耀着惊喜之色,我轻手轻脚迎上去,轻轻搂住了绮绮,她霎时脸红,女人的矜持迫使她微微闪避一下,便假惺惺地被我搂进怀里。我除了一条外,全身几乎精光;绮绮除了一件睡衣外,几乎全裸,没有衣服的阻隔,肉与肉之间相接触很快发出化学反应,她的肌肤迅速升温,我的硬物急剧高挺,我们的嘴唇如磁铁般吸引在一起:“嗯嗯……”

“真想来一次完整的爱爱?”

我在绮绮的耳边小声问,绮绮猛摇头,假装小挣扎,我抱住她的,温柔地抚弄,手指撩起睡衣,潜入股沟,在私密处湿润泥泞,绮绮不挣扎了,而是依在我身上喷粗气,我又小声问道:“很喜欢又粗又长?”

绮绮小声啐道:“流氓。”

我坏笑:“你刚才说我好玩儿,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流氓了呢?”

绮绮嗔道:“不跟你说。”

我点点头:“不说,只做。”

双臂将娇躯抱离地面,放在不远的沙发上,唐依琳喜欢白色,她的家具几乎以白色为主,软沙发也是白色,躺在白色的沙发里,绮绮更加娇艳动人,性感的内衣里,呼之欲出,虽然没唐依琳耸大,但也够丰满,我双手攀摸得不亦乐乎。

绮绮微微呻吟:“嗯……不行,你老婆在里面。”

我哪管唐依琳在不在,她居然把我出卖给绮绮,如此羞辱的事情稍后再找她算账,眼下暴涨的巨物已经跃跃欲试,正好绮绮寸缕全无,我提枪入门,轻轻一叩,大旋即,再一压挺,大全根尽没,绮绮掩嘴娇吟,仍然有声音从手指缝中传出。

“唐梦绮,你够的了,难道一晚上你都忍不住?”

显然,卧室里的唐依琳听到了绮绮的叫唤,我急忙停止动作,等待了一会,不见卧室里有动静,于是壮着胆子缓慢,绮绮初尝我的厉害,还不能完全适应,我刚起,她马上触电般抱紧我,虽然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沙发总有吱吱声。

卧室里的唐依琳还是听到了异响,她咯咯娇笑,不停揶揄:“唐梦绮,你也别怪我狠心,是你自找的,我总不能让我的老公来满足你,妹夫满足大姨的,这叫什么事,你还有脸不?”

“喔……嗯嗯嗯……”

绮绮忍不住了,因为我的大几乎把她的撑爆,她的不多,官接触下,完全是我的体毛占尽优势,我担心用力过猛让唐依琳察觉,只是垂直地摩擦小肉粒,一遍又一遍地磨,绮绮如同忍受煎熬般扭动身体,声音越响越大。

卧室里传出了唐依琳的娇笑:“梳妆柜右侧最下边的抽屉里有个玩意,我洗干净了,消毒过,你放心使用。”

我一愣,心中大为好奇,不知唐依琳所说的“玩意”是什么东西,突然拔出大,迅速来到梳妆柜,拉开最下边的抽屉,惊讶地看到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的女性专用电动按摩棒,我将按摩棒拿在手中,心中莫名恼怒,走回沙发,见绮绮一脸恼怒,我暗叫不妙,赶紧重新,碾磨几下,她才缓缓呼出娇吟,媚眼如丝。

我小声要求绮绮问唐依琳是否经常用按摩棒,绮绮明白我的心思,一个男女人经常用按摩棒就意味着家里的男人不行。绮绮抛了一个媚眼,扬声问:“你是……是不是经常用这个呀?”

唐依琳道:“没经常,现在很少用,以前用得多。”

我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绮绮白了我一眼,催促我继续动,我连抽十几下,坏笑道:“你再问她,这东西比起我的大棒棒哪个更好。”

绮绮懊恼地啐了一口:“你自己问。”

我突然停了下来,笑得更坏,绮绮恨得猛咬红唇,终究难以抵抗这种滋味,无奈之下高喊:“这东西,跟你老公的东西比……比起来哪个更好?”

卧室里蓦然传出了动人的笑声,笑个不停,估计笑得满床打滚。我与绮绮含情脉脉相视着,刚想继续抽动,唐依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是不是对他念念不忘,或者食髓知味了?我偏让你心痒痒,告诉你唐梦绮,那玩意根本无法跟他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顿了顿,她接着笑道:“不过,知你现在难受,我就允许你幻想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绮绮本身就不是娇柔的女子,这会又被我折磨,顿时怒火中烧,开口就骂:“唐依琳,你这个三八货。”

唐依琳回骂:“你才是荡货,自己有老公,还要幻想别人的老公,真不要脸。”

绮绮怒道:“谁叫你……谁叫你一天到晚吹嘘他,说他怎么怎么好,如何如何棒。”

我暗暗好笑,两个女人吵起来掩盖了异响,我顺势放肆,绮绮阵阵娇吟,逐渐大胆地迎合我,怎么看都不像偷情反倒像亲密爱人在交欢。卧室里,唐依琳仍没有察觉,而是继续拌嘴:“这是实情,没吹嘘,你刚才不是领教过了吗?”

绮绮恨得咬牙切齿,索性大声呻吟:“嗯嗯嗯……我要勾引你老公。”

唐依琳笑骂:“你没有这个机会,天一亮我就赶你走,我不会让你们单独见面。”

“喔喔喔……”

绮绮双腿盘上我腰部,激烈地耸动,我得更随心所欲,大都是从一插到底,又拉到,如此重复,就算姨妈亲临也难以抵挡,才三十几下,绮绮叫得更大声,几乎是尖叫。

唐依琳犹自冷嘲热讽:“你别喊这么大声好不好?搞得我都想了。”

“啊……”

绮绮的猝然像压榨机般收缩,浑身痉挛,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给予她重重的冲击,她张张嘴,竟然再也叫不声来,只有浑浊的喘气。

唐依琳叹了叹,干笑道:“这么夸张,一定是发情了,哼,这有纸巾,我拿给你,千万别弄脏我的沙发椅子,这么大的地方,都是我自个儿打扫,没人帮我,连我的嫩嫩手都变粗了,姨妈也真是的,都不晓得找几个佣人来……”

我明知道唐依琳要从卧室出来,可我没法逃,绮绮也没法逃,她正迷离中,而我仍在努力摩擦绮绮的,见到唐依琳婀娜身影的一瞬间,我的精华激射而出,灌进了深处。

“你们……你们……”

唐依琳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这会唐依琳很伤心,可我必须抖完海绵体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

我们三人都吃了一惊,半天,唐依琳才木然问:“谁啊?”

“这里还能有谁?”

一听,就知道是庄美琪的声音。

唐依琳看着我和绮绮,气息仍旧起伏:“我……我睡了。”

“中翰在里面吗?”

庄美琪问。

“不在。”

唐依琳的眼神能杀人,她至少想杀了绮绮。

庄美琪冷冷道:“你少来,妈找中翰有急事。”

我注意到唐依琳愤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她淡淡道:“你等一下,他睡着了,我喊他。”

说完,朝我走来,将手中的纸巾砸到我身上,压低声音,怨怒道:“快穿衣服。”

绮绮从沙发上跳下,像兔子似的跑进了卧室,唐依琳怒气冲冲跟随进去,留我一人在大厅里,我暗松一大口气,如逢大赦,赶紧穿上衣裤,整理妥当才开门。演戏演十足,我打着呵欠,睁着惺忪的眼睛走了出去,那情形有点滑稽。

“被榨干了?”

庄美琪翻了翻白眼。别墅内都开着暖气,她只穿着性感睡衣,头发凌乱,同样睡眼惺忪,一双狡黠的美目在滴溜溜在我身上打转,我刚射完,裤裆稍微软垂下去,庄美琪自然不高兴,她一定想: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你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被榨干了还能是什么。

我哈哈大笑,抱起这位美艳之极的红颜知己,柔声道:“谁敢榨干属于美琪姐姐那份?”

“等我验过才知,跟我回房去。”

庄美琪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隔着薄薄的睡衣,她将翘起的摩擦我的脸。

我猛亲凸点,吃惊问:“不是说妈找我么?”

庄美琪道:“我就是你妈。”

没想到我的新婚之夜不是跟戴辛妮洞房,不是跟别的女人交欢,而是跟庄美琪通宵,一晚上,我都喊她做妈妈,一边,一边喊妈。…………

天刚蒙蒙亮,急促的敲门就把我惊醒,我打开门,看见一身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蓄势待发,眉宇间有一股杀气,我大吃一惊,顾不上与庄美琪吻别,匆匆穿上衣服跟随姨妈离开了德禄居,一路朝停车坪走去,只见黑色的防弹奔驰房车已发动引擎,严笛坐在驾驶位上,声色凝重,我似乎闻到了一丝可怕的气息。

“怎么了?”

刚钻进车的副座,我就迫不及待问姨妈,她眉心深锁,一边思索,一边扬声吩咐严笛开车。奔驰车加速,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驶去,姨妈淡淡说:“中翰,你也应该见识一下大场面了,等会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静。”

“明白。”

我突然全身热血,临敌的恐惧感急剧减少,一种较量的亢奋弥漫全身,我小声问:“那两个小女孩呢。”

姨妈瞪了我一眼,那意思说,都这时候了,你脑子里还惦记着两个小姑娘?我摇摇头,很严肃地回了姨妈一眼神,姨妈马上明白我的意思。这几下眼神交流只在眨眼之间,没有说片刻言语,但我与姨妈的心灵竟能简单的沟通,真令我惊叹,姨妈绷紧的美脸不知不觉有了一丝红晕,她也知道这种心灵沟通要么是奇迹,要么是两人有深厚的感情。

姨妈干咳一声,还是说出来:“杨瑛和闵小兰回永福居休息了,她们没有说假话,我们的人找到了婚纱店的老板,拿到了小女孩被拍下的照片,照片当即销毁,老板姓胡,已经押往秘密地方。”

其实,姨妈不是说给我听,而是说给严笛听,遇敌当前,如果姨妈欲言而止,很容易让严笛失望,她会觉得我们提防她,不信任她。姨妈如此老练,肯定不会犯这些低级错误。

我赞不绝口:“妈的手段好凌厉啊,我们这是去哪。”

姨妈厉声道:“人家已经杀到家门口,动作慢一点,就万复不劫,看来,要用非常规手段了。”

接着叮嘱严笛:“小严,等会发生什么,你先别急着跟朱成普汇报,我自会跟他打招呼。”

严笛忙应承,我大感疑惑,又不好去问,只是猜姨妈要独断专行。我隐隐感觉出这已不是遇敌当前,而是大敌当前,如此紧迫,我怎能不戒备,下意识地,我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此时,车子如飞起来一般,眨眼间就到了支路口。

呜……

呜……

凄厉的警笛响彻了六车道的高速公路,在进入碧云山庄的私人支路入口处,停满了警检法的各种车辆,其中十五辆警车,三辆检察院专用车,三辆法院专用车,几辆没有挂牌的小车,还有一辆监囚车,远远望去,这支庞大的车队延绵几百米,够吓人的,奇怪的是,这支庞大的警检法车队竟然在进入碧云山庄的路口处停止不前。

更奇怪的是,一辆普通的拉达车横档在入口处,车上已没人,一位干练的平头男子正在与几位荷枪实弹,身穿制服的警察交涉,声音很吵杂,警察气焰很强盛,那平头小伙子在抽烟,喷出的烟圈环绕在警察的脸上,警察用手扇了扇烟雾,大声喝道:“请你把车开走,我再说一遍,请你把车开走。”

“车坏了。”

平头男子居然一点都不惧,而是镇定自若地吐着烟圈。

姨妈和我,以及严笛都在奔驰车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旁边路口的灌木丛中跳出一位三十多岁精瘦男子,他疾跑过来,在我们的车窗边压低声音道:“梅姐,这段高速公路的两端已被封锁,我们的人暂时进不来。”

姨妈柳眉一蹙,思索了片刻,毅然下了决心:“冲卡,找一辆没人的警车撞上去,就说车子失灵。”

“是。”

精瘦男子一声回应,神态坚决服从,姨妈又道:“等等,叫其他人注意隐蔽,不到必要时不要现身,以免给这些警察拍照。”

“知道。”

精瘦男子转身离去。严笛与我相视一眼,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我心脏更是砰砰直跳,暗道:林香君,你这是干嘛?

不远处,交涉仍在继续,一个警官模样的人从众警察里走出来,指着平头男子严厉道:“既然你说车坏了,那我就叫人来推车,我警告你别妨碍警察办公,否则后果很严重。”

平头男子弹掉手中的烟蒂,冷冷道:“我也警告你,车上有危险物品,随时会出意外,出了意外你们自己担当。”

警官顿时脸色大变,帽檐下,两只眼睛紧张注视着拉达车问:“什么危险物品?”

平头男子将身子站得像标枪一样挺直,虽然个头远矮过警官,但他的双脚从未后退过半步,语气不卑不亢:“具体是什么物品,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排除危险的技术人员马上就来。”

警官刚想发飙,突然从高速路的另外一端传来卡车般的轰鸣,所有人都朝轰鸣声看去,却原来不是卡车,而是一辆军车,平头男子回头看了一眼,扬了扬下巴对警官说:“你看,技术人员来了。”

警官脸色铁青,侧身对一众警察怒吼:“不是封路了吗,怎么还让车进来?”

众警察面面相觑,一个警察的手机响了,他忙着接听,蓦然大喊:“黄局,这军车冲卡,我们的人拦不住。”

“什么?”

叫黄局的警官大吃一惊,也就在这时,轰轰而来的军车意外加速,一边喷着黑烟,一边朝警车冲来,警官撇下平头小伙子,挥舞着手臂狂喊:“闪开,快闪开。”

高速路一片混乱,警察们在慌乱中鸟兽四散,左右闪避,军车呼啸而至,朝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狠狠撞过去,“轰”的一声巨响,警车被撞得玻璃尽碎,车头严重扭曲,整个车身倾斜,警灯已灭,灰烟飘起,唯独警笛发出哀鸣般的声音,高速路上到处是散落的碎玻璃,仿佛刚经历了一次惨烈的车祸。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突然,所有人开始动,准确的说是所有警察在动,有人拔枪,却被迅速制止,因为从军车上跳下大约四十名武警,他们手上都拿着半自动步枪,完全是真家伙。我暗暗兴奋,这应该是一个加强排的兵力。

“怎会回事?”

警官朝军车大步跑去。

我的视角无法看清楚军车的损坏程度,两个武警从车上跳下,朝警官破口大骂:“,我们在执行月度拉练,封路做什么?害得撞车了,你们赔钱啊,,要封路为什么不事先跟我们打招呼?”

警察蜂拥而上,警官领头,声色俱厉道:“就算不事先通知你们,你们也不能撞车啊。”

另外一个武警小伙子迎上去,口气异常强横:“拉练艰苦,车子出毛病很正常,你们不堵在这里就没事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姨妈,忍不住笑道:“警察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严笛点点头也想笑,见姨妈绷着脸,马上忍住,我做了个鬼脸赶紧端坐好,那边的情势愈加混乱,争执中,警官掏出手机大吼:“我要跟你们武警领导通电话。”

武警小伙子毫无惧色,手臂一伸,指着围上的警察大骂:“,爱通电话就通,为什么拔枪?刚才有几个孙子拔枪,你们想干啥?想干掉我们这车上的人?想造反?”

“没……没有人拔枪。”

警官一愣,暂时放下手机解释。

一直在看热闹的平头男子挥舞着手中的手机,扬声道:“是的,警察掏枪了,我有证据,我都拍下来。”

武警小伙子一听,身体迅疾后退,嘴上大喝一声:“大家警戒……”

估计这小伙子就是排长。

命令如山倒,一阵拉枪上膛的“唰唰” 声,四十名武警小伙子们迅速整齐地举起了半自动步枪,情急之下,警察们也下意识举起了手枪,双方武器相互对峙,气氛极度紧张,稍有闪失就是一场灾难,领头警官大概没想到情势瞬间急转直下,他赶紧出声斡旋:“别别别,请放下枪,请放下枪。”

排长怒骂:“,叫你们的人先收回枪。”

警官放缓了语气:“别说粗口嘛,我让他们收枪。”

回头朝警察大吼:“把枪放好,把枪都收好,全部后退。”

警察一阵动,很不情愿向后挪动,他们的人数远比武警人数多,但火力差远了,真要擦枪走火,武警能轻易消灭这些警察。似乎紧张的情势有所缓和,我不敢回头看姨妈了,而是从观后镜观察,姨妈依然绷着脸,没一丝笑容,交叉着双臂一动不动地靠在车后座上,目光凌厉,半晌,姨妈才咬牙切齿道:“警检法的人都来了,在上宁,也只有乔羽有这个能力。”

我与严笛面面相觑,不敢说半句话,姨妈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冰冷:“把那姓胡的婚纱店老板干掉扔在婚纱店门口,记住,不能用武器。”

我半天没反应过来,看着姨妈镇静自若地挂掉电话,我的头皮顿时发麻,恐惧感油然而起,估计严笛也跟我有相同的感觉,之前姨妈杀死张思勤,我只有快感,没有恐惧,可现在,我有了恐惧,脑子里不断想像着一个人被杀死的情景,虽然没杀过人,但我能想像出不用武器而置人于死地的方法很多,比如勒死,闷死,扭断脖子……

姨妈对杀掉一个人如此轻描淡写,相信她杀掉的人远比我杀掉的鸡还要多得多。

姨妈显然看出了我和严笛的惊恐,她淡淡一笑,语气果决:“对手在试探我们的底线,如果我们退让,那麻烦会永不消停,我这招破釜沉舟,就是想要让乔羽知道我决意鱼死网破,撞警车,杀人,他应该清楚我的态度了。”

我知道姨妈所作所为全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如今已树大招风,就应该迎风而立,能顶得住疾风,方能生存,否则,根断树折,成了朽木。

奔驰车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空气,车窗没关,我却感觉到有一种压抑,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大家都默默地注视前方,注视着一群军人与警察的纠缠,最后还是严笛打破沉默:“妈,牧羊犬明天就到,同来的德国训犬师说,这批纯种牧羊犬已经完成驯养,来到这里后只需要一周时间就能适应环境,就可以做守护犬了。”

“太好了,多少只。”

我大为兴奋,从小我就喜欢狗,因为狗有灵性,忠诚。

严笛笑道:“本来是五条,德国驯犬师说,最好要双数,要么四条,要么六条,所以,我就拍板决定要了六条,两母四公,每条一百六十万,加上托运,护理,检疫等费用,刚好一千万。”

我点头道:“对对对,六条刚好,每幢别墅都领养一条,每幢别墅前我都修一个狗窝。”

严笛想了想,问:“多出来一条呢?”

我大笑:“值班啊,停车场有十几辆车子,有一条狗看着,心理踏实,还让它负责守护河岸,听说,养了狗,连老鼠的数量都会大幅度降低。”

“好主意。”

姨妈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她想得更长远:“现在,我很想找一些佣人来,中翰的女人个个娇懒,没一个勤快的,刷厕所,洗地板,修草坪……很多琐碎的事情还真要别人去做,特别是这六条牧羊犬来了,总要有人跟着。”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说得痛快的姨妈忽然发现严笛有些尴尬,她语锋一转,柔声道:“当然,有例外,山庄里的女人最勤快就是严笛了。”

这褒奖一点都不为过,严笛的勤恳完全与那些娇懒的美娇娘大相径庭,而且有目共睹,我连声附和,夸赞严笛勤恳辛劳,严笛红着脸谦虚道:“妈,我也不勤快。”

“咯咯……”

姨妈抿嘴娇笑,笑完又连声叹气:“只是,这个佣人不容易找,第一,不能找太漂亮的,又不能找太丑的;第二,不能找太有文化的,也不能找太没文化的;第三,身体要好;第四;脾气也要好;第五,要淳朴,别一天打扮得花里花俏的;第六,不能找结婚有小孩的;第七,不能光找女人,山庄里还适当有男人,男佣人的话,最好是老实忠厚的中年人。”

严笛掩嘴失笑:“妈,你这么多条件,恐怕难找。”

我干脆摇头:“不是难找,是根本就找不到。”

姨妈瞪了我一眼:“找不到就拉倒,以后你自己洗衣服,擦地板……”

我傻眼了,按理说,叫我干家务也没什么,可我有五个家,五幢别墅,总不能在这家干家务,去另一家做大爷,如果五幢别墅的家务全揽上,恐怕我会被活活累死, 唉,还是姨妈高瞻远瞩,想到了找佣人。

正想对姨妈说一些景仰的话儿,严笛突然一指,兴奋道:“你们看,这些警察走了。”

我远远望去,警笛长鸣,那些警车果然缓缓后退,一辆接一辆地掉头,转眼间就走了大半。姨妈冷哼一声:“这不是走,是撤退。”

我和严笛连连称是,姨妈终于松了一口气,尽管处理掉了毒品,但姨妈绝不会任凭警察来搜查,这事关碧云山庄的荣誉,所以,姨妈宁愿破釜沉舟,也不让警察踏进山庄一步,姨妈正色道:“不是妈心狠手辣,那婚纱店的老板就该死,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要挟两个柔弱小女孩算什么?”

我大声道:“这种人渣死有余辜。”

姨妈瞥了我一眼,脸上欲笑:“你们两个走路回去吧,我跟这些人说点事。”

我和严笛识趣,知道姨妈要善后,急忙打开车门下车与姨妈挥手告别。走了几十米,严笛深情道:“中翰,我越来越敬佩妈了。”

我挤挤眼,坏笑着问:“什么时候会敬佩我呢。”

严笛脸红,她很爱脸红,我看得心喜,诡计马上来:“这样吧,我们一起跑回山庄,看谁跑得快,要让你严笛敬仰我,得有一些真本事,对不?”

严笛很老实道:“不用比了,你跑不过我的,这跑步需要技巧,我能憋一口气跑五百米……”

我一听,反而激起好胜之心,卷起袖子大发不满:“你这人怎样看不起人呢,没比过,你怎知我跑不赢你?”

严笛笑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跑步赢你……有点胜之不武。”

我大声道:“这样吧,我们跑到停车场,如果我赢你,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输给你,我也答应你一件事,无论什么事都必须答应。”

“行啊。”

严笛点头娇笑,弯腰摆好起跑姿势,我想检验自己的实力,故意色迷迷地刺激她:“如果我赢了你,就会要求你跟我,在草地上幕天席地。”

严笛大惊,咬咬下唇,脸红红地摇头拒绝:“不要在草地。”

我哈哈大笑:“那你赢我啊。”

笑声一落,我与严笛双双起步,奔跑如飞,耳边呼呼风声,严笛始终无法追上我,我反而越跑越快,内息绵久流长,最后的结果毫无悬念,我早早到达停车坪,严笛紧随身后,输赢立判,不料严笛没有停下脚步,矫健地拐个弯,朝丰财居跑去,我急追:“别跑,别跑,说话算话。”

“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改天……”

严笛咯咯娇笑,一溜烟跑远了。

我摇头悻悻不已,感叹男人的承诺比较靠谱,这世间永远不会有“小女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说法。

“老公……”

嗯?谁喊,声音很抖,我听不出是谁,但可以肯定是我的女人之一,我四下顾盼,赫然发现停车坪上的那辆流星银硬顶保时捷拉开了车门,秋烟晚从车里伸出半只脑袋来。

我跑过去一看,不禁目瞪口呆,秋烟晚几乎全身湿透,身穿泳衣,车里的暖气扑面而来,我走上前,歪着脑袋问:“烟晚,你这是干什么?”

秋烟晚一脸苦楚:“呜呜,冷啊冷啊,河里的水太冷,冷得要命。”

我心疼不已,将可怜兮兮的秋烟晚从车上抱起,责怪道:“受不了就回屋子啊,屋里的暖气充足,你这样会感冒的,老公抱你回去。”

出乎意外,秋烟晚挣扎一下,从我怀中挣脱下来,吞吞吐吐道:“不,我还要去泡江里的水。”

“啊?”

我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忽然明白秋烟晚并不是闻鸡起舞锻炼身体,而是为了美丽才泡江里的水,昨天姨妈的一席话竟让秋烟晚铭刻在心。

“看什么?又不是我一个人泡,大家……大家都在江里。”

秋烟晚推开我,关上车门,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跑。

我简直难以置信,美娇娘们真的不畏寒冷去泡江水,没亲眼见,打死我都不相信。撇下秋烟晚,我健步如飞跑下山脚,来到江边,眼前的情景令我啼笑皆非,我的美娇娘除了三个大肚婆以及郭泳娴,严笛,柏彦婷没有来之外,全部都泡在江里,连小君,杨瑛,闵小兰,乔若尘也在江里嬉戏。

我猛搓眼睛,千真万确,这群娇滴滴的美人居然在冰冷的江水里忍受煎熬,瑟瑟发抖,见到我来,她们没有一个跟我打招呼,只是不停地埋怨江水过于冰冷,那表情,苦不堪言。

“噗通” 一声,有人落水,我一眼看去,却是脸色苍白的秋烟晚,她笨拙地在水中划动几下,与众美人汇合,结果,又是莺莺燕燕,大叫受不了。

奇怪的是,嘴上喊受不了,可美娇娘们没有一个离去,仍旧咬牙坚持着泡在江水里,一轮晨曦斜照在清澈的河水里,映出落水芙蓉般的诱惑,入眼处,峰峦凌波,春光旖旎。

我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俯后仰,跌坐在岸边的草地上,真应了那句话:女人愿为美丽而死。

“不鼓励我们就算了,还嘲笑我们,今天都不理他。”

唐依琳很生气,就不知道是生现在的气,还是生昨晚的气。我偷偷扫视一众美娇娘,没见绮绮,估计她还在睡觉。

“就是,就是。”

章言言也很不满,我昨晚食言,没有再回永福居,千金一刻的春宵也永远不再有,换成我,我也生气。果不其然,戴辛妮没有好脸色,她白了我一眼,娇喝一声:“大家不理他。”

转过身去,给我看到了圆润无骨,雪白凝脂般的玉背。

“不跟他说话。”

仿佛同仇敌忾,连秋烟晚也给我脸色。

唯独庄美琪笑眯眯地向我抛媚眼,她与我折腾了一晚上,现在看起来春风得意,丝毫不见倦色。

我可不愿惹众怒,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大声宣布: “大家听好了,现在八点三十分,能坚持半小时,奖励二十万,坚持一小时,奖励五十万,嘿嘿,男子汉大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像那严笛,说话不算话。”

“她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葛玲玲抖着声音问,她很敏感。

我心咯噔一下,暗骂自己说漏嘴,多亏脑子转得快,轻易就圆上了:“我……我要她在河边照顾你们,她答应了,可现在人影都不见。”

戴辛妮道:“她负责山庄的安保,哪有时间管我们,你就不一样,你有时间,我们今天待在河里多长时间,你就在岸上待多长时间,不许走。”

一众美人听了,马上起哄,都嚷嚷着要求我待在岸边侍候着。我眉开眼笑,心里一万个乐意接受这美差,正好趁机道歉,深情款款地给这些美娇娘灌输蜜汤:“放心,就算你们赶我走,我也不走,我要在这里保护你们,不能让你们有意外,江中心的水位比较深,你们别往江中心走,有不舒服的要告诉我,我抱你们回屋子……”

美娇娘们没有吱声,一个个看着我,眼里充满柔情。我踱步在绿油油的岸边,眼里也充满了柔情,水中这一群白花花像出锅饺子似的生灵是我的至爱,是我的宠爱,容不得我有丝毫的闪失,守护这么多女人,我何尝不是一条爱心泛滥又忠心耿耿的牧羊犬。

“妈……”

尖叫四起,我回头一看,姨妈跟柏彦婷缓缓走来,柏彦婷和姨妈一样,都身穿着运动装,脸色轻松。自从老底被揭开,柏彦婷仿佛脱胎换骨,以前用来掩饰的柔弱迅速消失,代替而来的是干练,沉稳与犀利。

“都泡上了呐,冷不冷?”

姨妈笑眯眯问。

“冷……”

众美齐喊。

姨妈妩媚:“听妈的话,包你们年年十八岁。”

“听……”

众美齐声喊完,都大声娇笑,一时水波荡漾,香娇玉嫩的仙姿妙影令人眼花缭乱,我惊叹有姨妈在,气氛就是不一样。柏彦婷纳闷,问明泡江水的原因,顿时心动,姨妈察言观色,怂恿道:“你也去泡一下?”

柏彦婷扫了我一眼,犹豫道:“我……我又没泳衣。”

柏彦婷大概很想泡江水,没泳衣想裸泳又顾忌我在旁,姨妈心细,自然猜到柏彦婷的心思,马上找借口将我支走:“中翰,你先陪王怡、雨晴、楚蕙她们去医院检查,昨晚刚好跟陶陶护士长打了招呼,她今天就安排王怡住进特护病房。”

我看了看水中的美人们,有点不舍:“预产期还有十五天,现在就住进去了?”

姨妈鼓起凤眼,狠狠瞪了我一下:“你什么意思,你舍不得让媳妇提前住院?”

“当然不是。”

我急忙摇头:“我就去,我就去。”

边说边跑,身后,隐约听到柏彦婷责怪:“月梅,你怎能这样说中翰呢?”

“哼。”

我暗骂,哼你个头啊,等我练好点神功。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林香君,尤其一定不会放过。……

奔驰防弹房车开出路口进入高速路时,高速路已解封,来往穿梭的车辆不少,我从车窗往外查看路面,竟然看不出曾经有过撞车的痕迹,只有一些零星的碎玻璃四处散落,根本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惊心动魄的军警对峙。

严笛朝我使了使眼神,暗示我别在三个大肚婆面前透露不愉快的事情,以免孕妇受惊,动了胎气。

我又不是傻子,对于严笛的暗示很不以为然,不过,看她专注开车的样子,我对这个女人的好感分秒俱增,她就像蜂群里的工蜂,勤劳不求回报,每天工作超过十二小时,除了繁重的安保,还时常接送三位孕妇去医院,有时一天往返山庄和医院几次,可她从来没有过怨言,一心一意维护秋家姐妹的利益的同时献身碧云山庄,在她严笛的眼中,秋家姐妹俨然就是蜂后。

而我,嘿嘿,当然是蜂王。

行驶中的奔驰车里,楚蕙突然柔柔问:“老公,昨晚的洞房春宵过得开心吗?”

由于浮肿,楚蕙的美脸有些变型,她说话慢条斯理,格外阴柔,加上问得突兀,我竟然答不上话来。说过得开心,三位大肚婆肯定心有疙瘩,说不开心又太假,唯一正确的回答就是傻笑不语。

秋雨晴双手扶着隆起的肚子,娇滴滴问:“听说老公昨晚不在永福居,而是在德禄居,不知道是在美琪房间睡,还是在依琳房间睡,或者一起睡?”

我干笑两声,感觉自己在碧云山庄里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几乎无可遁形,索性大方承认:“没这么夸张,就在美琪房间里睡了。”

“哼,这还差不多。”

楚蕙冷哼一声。

我讪笑不已,单腿跪下,轻抚三个孕妇的大肚子,摸到楚蕙肚子时,我柔声道:“心情不好么,好像话中有话喔。”

“嘻嘻。”

王怡轻笑,她也听出楚蕙暗有所指。

楚蕙绷着脸,磁性的声音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也没什么,大家都知道唐依琳的表姐昨晚留宿在德禄居,而你偏偏在德禄居过夜,所以大家都很担心。”

“有啥好担心的?”

我有点心惊肉跳,难道昨晚之事已经传遍天下了?

楚蕙幽幽一声长叹,柔声道:“中翰,你别怪我们小心眼,虽然我们嫁给了你,但不等于我们像木偶一样纵容你,之前你昏迷,大家一盘散沙,一个个对前途迷茫,也就没什么挑剔,如今都安定了下来,又行过结婚大礼,姐妹们对属于自己的利益,感情,地位都很在意,都不希望山庄里再添争宠的女人,昨晚有女人留宿,大家嘴上没说,内心都格外紧张,你真为我们好,就知收敛一下。”

这话的份量极重,软中带硬,硬中带理,果然有楚毒舌的美誉,我脸儿发烫,尴尬得跪也不是,坐也不是,王怡心软,柔柔道:“楚蕙,你别说了,中翰晓得。”

“我支持楚蕙的意见。”

开着车的严笛冷不丁抛来一句。

秋雨晴狡猾,见我落了下风,她乘机逼供:“老公,你跟我们说说,你还看上谁了,将来还有谁会住进山庄里来?”

我看着三个隆起的大肚子,顿生惭愧之心,逐一将她们的六只手抓在一起,诚恳道:“你们都是我老婆,不是外人,我也不用瞒你们,将来罗彤、何婷婷会住进山庄里,除她们之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女人住进山庄。”

王怡,秋雨晴微露喜色,唯独楚蕙依旧冷冰冰:“是就好。”

我对楚蕙的反常并不奇怪,毕竟孕妇容易情绪波动,王怡与秋雨晴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但楚蕙不一样,大小姐的脾气总归大一些,一路上,我陪尽笑脸,好言蜜语,还一直长跪在三位孕妇前,不管她们如何劝都不站起,反正跪老婆不失礼,直到车子停在第一人民医院,我才站起来,依次小心地搀扶三位大肚婆下车。

令我欣喜的是,陶陶,小冰等几位护士早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见到我们,都纷纷上来搀扶,三辆孕妇专用的轮椅将三位大肚婆一同接走,一同进电梯,一位护士特地为我去办理挂号手续,根本不需要我和严笛做任何事,我乐得趁这个大好时机劝说严笛尽早与我生米煮成熟饭。

不料严笛告诉我,说要去接吴奶奶来医院,我这才想起要治疗眼睛的吴奶奶,急着问她的病情,严笛告诉我,说吴奶奶的年龄已经不适合做手术,主治医生给吴奶奶会诊过后,制定物理治疗方案,每天只需来医院配合治疗就可以,无需住院。我听了,紧握住严笛的手感动不已,夸赞华夏女人的勤劳美德都在她身上体现了,严笛红着脸与我告别而去。

三位孕妇在陶陶的安排下,优先进入了妇检室,我无法参与,本想顺便去找几位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美丽小护士聊聊,可脑子突然浮现楚蕙要我知收敛的话语,我叹了叹,还是放弃了。很无聊地在医院溜达了一会,实在无趣,就打电话跟严笛请假,说回公司看看。

严笛爽快同意,我顿时浑身轻松,其实,我不是怕严笛,而是怕她告状告到姨妈那里,我虽然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但在家里,我完全属于弱势个体,稍有不慎,就会被群起攻之。

只有回到公司,我才有“当家做主”的感觉。

在公司员工的祝福声中,我心情愉快地走进了电梯,直达办公室。

“中翰。”

郭泳娴惊喜地放下手中文件朝我走来,花领白衬衣,黑色紧身长裤,发髻盘起,换掉了黑边粗镜框改用金丝镜框,我的郭大姐姐也有了惊人的变化,变得成熟稳重,大气雍容,很有国企领导人的派头,走在街上,人家一定以为她是市政府的官员,当然,郭泳娴如今的身份地位与市政府的科级干部没什么两样。

“一早就来上班?”

我抱住郭泳娴的,轻轻揉捏,怀中幽香暗袭,眸含秋水,我喜欢女人惊喜状,惊喜能让女性荷尔蒙强烈分泌,挑逗更轻而易举。

“要处理的事情多,就早点来了,你怎么来?不好好陪辛妮?”

郭泳娴有些奇怪。

我微笑不语,单腿缓缓跪下,郭泳娴大惊,刚要问为何,我已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打开的墨绿色小盒子,盒子里立着一枚三克拉钻戒,一刹那,郭泳娴的脸色大变,秋水般的眸子渐渐模糊,我柔声道:“你也是新娘,我也要陪你。”

我都给所有的美娇娘买了三克拉的钻戒,款式各不同,但质量与重量都一样。本来昨晚我就应该将钻戒一一送给与我结婚的女人,只是小君的异常表现令我忌惮,我认为当时给众美人送钻戒会过份刺激小君,特别是三位孕妇浮肿得厉害,根本无法戴上钻戒,所以我昨晚临时决定取消了送钻戒的环节。

但钻戒还是要送,一个一个面对面地送更显出我的真诚与庄重,女人很在乎这个,我不能忽略。摘下钻戒,我抓起郭泳娴的左手,温柔地将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不松不紧,刚好合适,这是因为我都细心丈量过美娇娘们的无名指。

郭泳娴展开兰花般的玉指,仔细端详着,表情故作镇定,语气却有点哽咽:“药汤喝了没有?”

她故意不提钻戒,但我知道她很喜欢,我也故意不问她喜欢不喜欢钻戒,而是接过话头:“黄鹂盯着我喝了,是你交代的吧?”

郭泳娴轻轻颔首,眼睛依然盯着手指上的钻戒,一不小心,两串珍珠般的眼泪掉了下来,我站起身子,从办公桌上取来纸巾,一边为美人擦泪,一边柔声问:“对了,这开药方的主人还健在吗?”

郭泳娴泪眼狐疑:“还健在,是位老头,精神着呢,怎么了?”

我笑道:“这老头有可能是小风奶奶的故人,一定要找到他,让他们见见面。”

郭泳娴点点头:“好的,我去安排。”

说话的时候显得漫不经心,微垂的目光仍然是手中的钻戒,我暗暗好笑,佯装不知,手臂轻揽软腰,来到沙发上坐下:“你早上来公司时候是走哪条路。”

郭泳娴侧身依偎在我怀里,撒娇道:“严笛告诉我,说高速公路被封了,叫我走以前的沿江公路,害得我兜了个大圈来公司,幸好我老公给我买了一辆好车,我开得很快,又来得早,没耽搁工作。我可是第一个来公司上班的员工喔,你是公司的老板,该如何奖励我?”

我吻了吻靠近嘴边的发髻,悄悄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一根伟岸的:“你现在是企业领导人了,贵为ceo,薪水高得吓人,估计什么都不缺,唯独缺这个。”

郭泳娴扑哧一笑,视线终于从钻戒转移掉:“听说,你昨晚在德禄居睡?”

“听说,听说,到底听谁说,能告诉我么?”

我没好气,发了一通小牢,谁都不愿意自己的行踪被监视。

“不告诉你。”

没想到郭泳娴竟然守口如瓶,这会轮到我撒娇了:“那你还想不想要了?”

说着,欲将大放回裤裆,郭泳娴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大,吃吃笑道:“我又要你,又不告诉你。”

简直是强盗逻辑,我据理力争却徒劳无功,几经拉锯争夺,大还是落入温暖的口中。郭泳娴的口技不是一流,而是超一流,我微闭双眼,靠在沙发上呻吟:“喔,其实,我今天来公司的目的就是想跟泳娴你,喔……你辛苦了。”

目光落在办公桌上,桌面杂乱地堆放着两叠半尺高的文件,无论如何,我确实要奖励这位工作勤奋的ceo。

郭泳娴吮吸了片刻,吐出大嗔道:“今天王怡要去医院检查,你也不陪陪她。”

我苦笑:“陪了,陪她们三位一起去了医院,我刚从医院过来,你没闻到我身上有一股医院的味儿吗?”

“只闻到有味。”

郭泳娴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坐直身子踢掉高跟鞋,双腿伸到我面前,示意我抓住裤脚,她解下纽扣,提臀脱裤,我抓住裤脚往外拉,很艰难地脱下紧身黑长裤,露出两条丰腴玉腿,有肉的女人经得起冷,这大概是郭泳娴在初春时节只穿一条裤子的原因。

很漂亮性感的肉色小。饱满之处有了水迹,眨眼间,连这条小也消失,露出肥美多毛的蚌蛤,眼前一闪,郭泳娴已扑到我怀里,双腿分跨坐到我上,香吻压下,仓促之间眼镜框磕到我的鼻子,她很不好意思,摘下眼镜扔到一边。我坏笑道:“味是庄美琪留下的,要不,我先洗一下,半小时就好。”

郭泳娴咬着下唇,美目几欲喷火,节骨眼上莫说半小时,分秒都要命,她微抬,用戴着钻戒的左手握住我的命根子,仰视蚌蛤口,稍一接触即落臀吞入,一声娇吟,全根尽没。

“中翰,亲我。”

郭泳娴随即耸动,我感觉大进入了一个火烫的暖壶,里面仿佛是煮沸的热水,如此炙热不泻不降温,必定会爆发,到时候不堪设想,我点点头,送上嘴唇,与她的香唇纠缠在空气中,唾液顺着她的唇瓣流入我的口腔,我大口大口地吞咽,滋润了几乎烧干的咽喉,的,狂妄地摩擦她的暖壶。

郭泳娴在呻吟:“中翰,爱我。”

“爱。”

我怜爱这位如狼似虎的美人,双手扶住她的软腰,托着她的,尽量助她节省耸动的力气,有权力的女人总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因为她同样希望能掌握舒服的程度,大深插在里不一定就舒服,能摩擦到的某一个地方才是兴奋点,只要找到那个兴奋点,她就会千方百计地去摩擦,不顾一切地摩擦,这关键点必须自己来掌握,必须是女上男下才能完成。

“好厉害,好舒服。”

郭泳娴鼻息咻咻,端庄的美脸有些扭曲,痛苦的扭曲,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痛苦,引以为傲的巨物给她提供了摩擦兴奋点的强力武器,我的巨物完全占据,充实得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只要耸动,任何兴奋点都能轻易触碰到,这就是郭泳娴迷恋我的原因之一,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感动到她,她就喜欢你,臣服你。

我轻易地就能感动到郭泳娴,给她钻戒,跪她脚下说甜言蜜语都只是小感动,给她权力,让她掌管公司才是大感动,如今,我还能满足她的,她怎能不对我死心塌地呢。

即便我叫她死,她也会去死。

我当然不会叫郭泳娴去死,我只想看她的裸体:“脱光更舒服。”

“我脱,我马上脱。”

郭泳娴几乎用撕开的方式解下白衬衣,脱下贴身内衣和,她的发髻已有些凌乱,看起来完全像一个吃了催情药的,我从来没感觉过落下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声震耳,乳浪晃花我的眼,我捉住其一,又吮又咬,咬那粒硬翘的,狠狠咬下去。

“啊……”

郭泳娴尖叫着耸动最后几下,整个娇躯扑倒在我身上,收缩的深处有一股热流浇上,惹得我浑身哆嗦,我真想将,射进她的里,可我忍住了,毕竟罗彤还略显稚嫩,公司还需要郭泳娴去掌舵,我不能让她怀孕。

“为什么不射?”

喘息声充斥我的耳膜,郭泳娴如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体,紧紧地缠住。

“我不想让你这么快怀孕。”

“为什么不让我怀孕?”

“你怀孕了就不能跟你。”

“你喜欢跟我做?”

“很喜欢。”

“喜欢就对我好一点。”

“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我轻抚肉肉的滑肌,突然惊叫:“哇,这钻戒好刺眼……”

郭泳娴娇笑,左臂伸直,五指绷紧,一颗闪亮夺目的石头真的发出耀眼的光芒,香唇吻来,我听到了甜甜的蜜语:“老公,我爱你。”…………

郭泳娴要召开董事会了,我却离开了公司,该放权就应该放权,相信郭泳娴比我更适合ceo这个职位。

离公司不足一公里处是五十二层的国投大厦,这座新落成的巨大建筑堪称上宁市的新地标。

说实话,刘思明能晋升为国投行长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还以为刘思明饶幸填补银行亏空后,即便不被审查,也会被降职处分,没想到他还能晋升了,真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

国投银行区别于一般银行,属于中央直属,该银行行长属于副部级,与乔羽平级。在上宁市里,能与乔羽平级的官员并不多,能不被乔羽影响的官员更少之又少,刘思明就是一个与市委书记平级,又不受他影响的官员。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昨晚孟姗姗告之我有事情相商,不知道是客气话,还是真有要事,今天我是带着忐忑的心情前来赴约,按道理来说,国投行长位高权重,他说有事必定是要事,这又增加了我内心里的不安。

不会报复我吧?

我越想越担心,人站在国投大厦里了,还想着打退堂鼓,正要转身离去,突然听到有人喊:“中翰。”

“聂小敏?”

我惊喜地发现不远处身穿制服的聂小敏朝我飞奔而来,大庭广众之下,她的举止有失女人的矜持,看得出她很兴奋,我也很兴奋,差一点拥抱她。

“我知道我们一定还能见面。”

这是聂小敏站在我面前说的第一句话,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很真诚,我感动了,回以最真诚的笑容:“当然要见。”

“是来找我吗?”

聂小敏狡黠问。

“我想说恰好路过。”

我揉了揉鼻子,时隔半年多见面,眼前的娇小丽人出落得更加迷人。

“嘻嘻。”

聂小敏掩嘴娇笑,亲昵地拉着我的手肘道;“走,到我办公室。”

办公室?我微微吃惊,聂小敏不是说“我们的办公室”而是说“我的办公室”这意思说,她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我一边跟随她身后,一边问:“升职了?”

“嗯,我现在是信贷部的主管。”

聂小敏显得神采飞扬,一路疾走,引领我进电梯,我紧紧跟上,她伸手摁下楼层键,电梯门徐徐关上的瞬间,我下腹贴上她的制服小翘臀,暧昧地闻着沁人的发香,聂小敏吃吃娇笑,乱扭着身体,我下意识问:“怀明珠,宣娆她们可好?”

聂小敏一愣,乱扭的身体僵住了,我顿觉异样,扳过她身子,紧张问:“怎么了?”

聂小敏怔怔地看着我,神采飞扬在消失,迷人的笑容迅速凝固,她幽幽一叹,无比凄凉道:“我有很多话跟你说,你要不要听。”

我猛点头,直觉告诉我,我将听到很多我不愿意听到的事情。

十九楼是国投银行信贷部,我默默记下。

聂小敏的办公室不算大,但窗净台明,很有商务气息,她给我泡了一杯热咖啡。我坐在沙发上,只喝一小口便将咖啡放在茶几上,咖啡味道极佳,可我已没有了品茗的心情,因为聂小敏的神情很阴郁,她几次欲言又止,我不想催她,可一丝不详的感觉冒了出来,眉角突然狂跳。

“很难启齿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迷人些。

聂小敏踱了几步,酸楚之色更浓,她看了我两眼,终于开口:“中翰,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怀明珠,宣娆,江菲菲?”

我没有丝毫考虑,点头道:“有真心喜欢。”

聂小敏小声问:“有没有特别喜欢宣娆?”

我皱了皱眉,很不耐烦:“为什么单独提她?我说过,你们四个我都喜欢。”

聂小敏缓缓道:“很遗憾,宣娆死了。”

我很平静地再问一遍,聂小敏心情沉重地重复了一遍,我的心这才开始翻江倒海,眼前浮现着一位笑声动听,时尚娇媚的长腿美女,华夏银行四美中,宣娆最漂亮,我还深刻的记得那次与银行四美群欢的情景,如今一切都成为追忆,我怎能不难过。沉默了好久,我黯然道:“如何死的?”

“出车祸。”

聂小敏幽幽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的心情恶劣到极点。

“半年前。”

聂小敏背过身去,双肩微抖,她一定很难过,四个美女相处久了,自然感情笃深,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我走上前,抱住聂小敏的香肩安慰,可无论我如何安慰,她的香肩还是抖个不停,我难过极了,轻抚聂小敏的秀发默然不语。

突然,与办公室相连的小门传来一阵笑声,我心里更不是滋味,轻怕聂小敏的玉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未来的日子会像隔壁那女人的笑声一样美好动听,别伤心了,改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宣娆,给她上柱香……”

话音未落,隔壁笑声戛然而止,连接的小门忽然打开,一位美丽的飘逸的制服美女冲了出来,开口悦耳动听:“谁说人死不能复生,我活过来啦。”

我心跳加速,头皮发麻,眼前这位美女不是宣娆还能是谁?

怎么回事,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看向聂小敏,她已经转身过来,香肩仍在颤抖,只不过脸上没有半滴眼泪,而是笑得花枝乱颤,这时,隔壁房间里又走出一位掩嘴娇笑的美女,我再一看,原来是怀明珠。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明白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三个美女给戏耍。

“很好笑吗?”

我非常愤怒。

“哈哈。”

三位美女笑得前俯后仰,我恼怒着转身就走,将要到门边,香风簌簌,三位制服美女挡住了我的去路,咿咿呀呀地赔礼道歉,三手六臂把我拖回沙发坐下,怀明珠靠在我左侧娇滴滴道:“总裁大人,别生气,我们只是让你体会一下半年前我们听到你出车祸时的心情,明白了吗?”

我恼怒道:“荒唐,开玩笑也有个谱,你们这是骗我的感情。”

宣娆抱住我的胳膊,目光温柔:“骗一下很值得呀,至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出了车祸,你会很难过。”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软枪子,胳膊触到鼓鼓的部位,怒火也随着消失了大半:“你们这样做太过份了。”

聂小敏冷哼一声:“你结婚连个帖子都不给我们,谁过份?”

“这……你们怎么知道我结婚?”

我微感意外。

“一大早,姗姗姐就把昨晚拍到的婚礼画面发到我们的email,好幸福,好羡慕喔。”

怀明珠笑得阴阳怪气,一股酸味飘来,腐蚀了我的硬心肠,我尴尬道:“我不给你们喜帖是有原因的。”

聂小敏冷冷道:“能有什么原因,无非是怕我们弄出事来,破坏你的婚礼罢了,哼,我们不是小孩子。”

我急忙解释:“不是这意思,我是见到了江菲菲……”

三个美女一听江菲菲三个字,都脸有异色,宣娆小声问:“你见着江菲菲了?”

“她做了孙家齐的情妇。”

提到孙家齐,我就没好气,忽然见三个美女在交换眼色,我狐疑道:“怎么了?”

三美女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怀明珠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噫,我心里更奇怪了,追问下,聂小敏首先向怀明珠发难:“说对不起有用吗?”

怀明珠抬起头,委屈道:“你们都骂了我好几个月,现在又旧事重提。”

宣娆一声娇斥:“血淋淋的事情,能轻易放过你吗?”

我急得直叹气:“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又编什么可怕故事出来吧,我心脏很脆弱的。”

宣娆交叠两腿,上身挺得笔直,伶牙俐齿道:“这事全怪怀明珠,她跟小卓上床时,不小心喊出你李中翰的大名……”

我一听,霎时脸儿发烫,这种事情以前略有耳闻,女人都有性幻想的对象,或许我就是怀明珠幻想的男人,这不奇怪,我年少多金,风流倜傥,身材学识俱优秀,还是一家金融公司的总裁,尤其在方面有雄厚的本钱,我敢说怀明珠喜欢我远胜于喜欢小卓。

耷拉着脑袋的怀明珠偷偷瞄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似笑非笑,看得我心痒痒的。宣娆狠狠瞪了怀明珠一眼,接着道:“小卓很生气,质问怀明珠是不是跟你李中翰有特殊关系,怀明珠一口咬定只是无意喊错而已,没有承认跟你李中翰有过关系,卓义峰无凭无据,最后只能相信怀明珠,没有追究下去。”

我默然点头,碰到这种事情,无论哪个男人都会愤怒,就好比我跟楚蕙时,她如果无意中喊出罗毕的名字,我一定会大发雷霆。

停了停,伶牙俐齿的宣娆将炮筒对准了聂小敏:“明珠很情绪化,她犯错在意料之中。可没想到,我们的聂主管竟然也会犯低级错误,在一次吃饭中,小敏跟怀明珠说了一些私密话,大致内容是念想某一个男人了,偏偏她们所念想的男人不是她们的男朋友,是另有其人,而且都是同一个男人。”

宣娆美目凝视我,脸带讥诮:“巧不巧,偏偏孙家齐偷听到了怀明珠和小敏说的私密话,不用想孙家齐当时有多愤怒,只是他并不知道怀明珠和聂小敏所谈论的男人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人。很遗憾,纸终究包不住火,你李中翰出车祸不久,孙家齐有一次与小卓喝酒,酒过三巡吐真言,说出了怀明珠喜欢另外一个男人,并把偷听到的话告诉小卓。小卓气得哇哇叫,他想起怀明珠曾经说漏嘴的事情,两个男人一琢磨,就猜到怀明珠跟聂小敏有可能跟你李中翰有私情,那孙家齐连夜找小敏兴师问罪。”

我看向聂小敏,发现她眼红红,神态沮丧,如蔫掉的皮球似的一声不吭。

宣娆接着道:“本来你正在昏迷中,只要小敏死不承认,那孙家齐也没办法,谁知小敏喜欢你,你出车祸她很伤心,孙家齐兴师问罪等于撞到小敏的痛处,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承认个彻底,还把我们全供了出来,之后扬长而去。”

听到这里,我一声长长的叹息,知道自己种下的苦果始终由自己吞下,这件事情不能全怪怀明珠和聂小敏,要怪还是怪我,自古风流总会留下风流债,该还的时候,想躲都躲不掉。

“那孙家齐恼羞成怒,不管你在昏迷中就想报复你,他想……他想……”

说到这,宣娆左看右看,有点心虚。

“想什么?”

我隐约猜了什么。

宣娆一窒,竟然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是聂小敏愤怒地脱口而出:“他想小君。”

“后来呢。”

我沉声绷脸,双拳紧握,眼里几乎要喷火。

聂小敏估计害怕没有继续说,而是朝宣娆使了使眼色,宣娆会意,接着说下去:“多亏小风制止,孙家齐才没有得逞,小风把这件事告诉了江菲菲,江菲菲又把这事情告诉了我们,小敏气不过,就打电话痛骂孙家齐,并当即决定与孙家齐一刀两断,那孙家齐盛怒之下把怒火撒在江菲菲和小风身上,有一天,孙家齐把小风和江菲菲都绑架了,还了江菲菲,这是江菲菲后来亲口跟我们说的,她告诉我们,自从被孙家齐侮辱之后,小风就失踪了。”

“我们吓坏了,就报警,结果石沉大海,那孙家齐不仅没有被调查,反而更加猖狂,也不知道他走什么狗屎运,很快就得势,一下子风光起来,他带着小卓还有一帮人经常去华夏银行捣乱,到处说小敏是他的女人,哪个男人敢碰小敏就杀了谁,搞得小敏名声狼藉。”

聂小敏懊恼,啐了一口:“你才名声狼藉。”

宣娆撇撇嘴,没有计较,继续说道:“那段时间,我们四个战战兢兢,连银行的门都不敢出,就求姗姗姐,她和刘思明商量后,把我们派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可惜,江菲菲是孝女,当时为了父母不愿意走。我们从新加坡回来后,才知道江菲菲离职了,还做了孙家齐的情妇,她经常被孙家齐毒打,打得遍体鳞伤。我们气得要命,要她离开孙家齐,可江菲菲说没用了,孙家齐控制了她全家。这孙家齐像疯狗一样,知道我们回来了,他到处找我们,我们真没想到他仍然不放过我们。无奈之下又去求姗姗姐想办法,姗姗姐跟刘思明商量后,决定由刘思明出面找乔书记解决,大家以为能乔书记给刘思明面子,不料刘思明碰了一鼻子灰,那乔书记好像看不起我们刘行长,撒手不管,拒绝调解。”

我暗暗震惊,可想而知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孙家齐有多嚣张。

“我们那时候都做好再赴新加坡的准备了,幸好,还是姗姗姐厉害,她找来几位报社的朋友,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没多久,乔书记就打电话给刘思明,答应调解,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去,孙家齐也没有再来扰我们,只是苦了江菲菲。”

说到这,宣娆仍心有余悸,脸色惨白。

我狠狠打一个激灵,终于明白为何孙家齐要想方设法逼我交出瑞士秘密账户的详细资料,原来他已经查到或者猜到是刘思明委托我炒期货,但苦于无直接证据,就想在我身上打开缺口,真是万幸,他孙家齐没有得逞,如果让他查到刘思明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直接证据,不仅刘思明完蛋,我也身受重罪,就算姨妈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我,这可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好毒计。

想到这,我手心全是冷汗。

宣娆突然语锋一转,兴奋道:“前两天,我们在‘夜色’酒吧喝酒,听到大家疯传孙家齐被你打得送去了医院,我们才知道你李中翰活了过来,我们三人高兴坏了,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都喝醉了,还疯疯癫癫地包下伯顿的总统套间,三个人睡一张床哭了一晚上。”

我调侃道:“你宣娆活过来了,我也很高兴。”

宣娆甩了我一粉拳:“去你的,我们委屈了这么长时间,你让我们撒撒气不行吗,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良心的,苏醒过来也不告诉我们。”

“我是见江菲菲做了孙家齐的情妇……”

话还没说完,聂小敏瞪着红眼破口大骂:“你混蛋,你就以此认为我们也会做孙家齐的情妇么?”

“没,没……”

我结结巴巴,事实上心里还真有这想法。一向柔弱的怀明珠突然发难,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力道还真不小,聂小敏和宣娆不甘示弱,同时加入战团,一时间拳影纷飞,娇声四起,我手忙脚乱,频频中招:“哎哟,哎哟……”

“笃笃笃”关键时刻,门外有人敲门,三个制服美女还来得及收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走进一位打扮入时的绝色美少妇,她竟然是孟姗姗。

三个制服美女吓坏了,纷纷从我身上跳下,聂小敏尴尬道:“姗姗姐。”

孟姗姗瞄了我一眼,似乎忍住笑:“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放了李总裁,刘行长还有事情跟李总裁商量。”

我整理着衣服头发,听孟姗姗这么一说,禁不住问:“听姗姗姐话里的意思,你已知道我来了,小敏不是正巧在楼下碰见我,而是早早在楼下候着,然后把我骗来这里捉弄一番?”

“咯咯。”

办公室一片笑声。

孟姗姗嗔道:“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小气吧,能被三个美女捉弄,别的男人恨都恨不来。”

我猛摇头:“这一码归一码,她们让我难过伤心,这难过伤心会死很多细胞……喂,这是赶我我吗?”

这次,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没有再挽留我,而是送瘟神似的把我轰走。…………

“衣服没乱吧。”

我紧跟着孟姗姗的身后,眼睛注视着她圆翘的,穿过信贷部,孟姗姗越走越快,一进入电梯,她香肩微动,回眸朝我低吼:“有没有搞错,信贷部这么多人,你的眼睛不能看别处?”

我很疑惑:“真奇怪,你背对着我,我跟在你身后,你又怎么知道我看你的?”

“哼。”

玉臂一伸,关上了电梯。

电梯很宽敞,比我公司的电梯宽敞多了,四壁裎亮,几乎可以照人,我故意搔首弄姿:“头发没乱吧,千万别让我在刘行长面前失礼了。”

孟姗姗冷冷地飘着我,揶揄道:“放心,很帅,很有型,花见花开,女人见了都腿软。”

“你走得挺快的,没见你腿软。”

我嬉皮笑脸,张开双臂将孟姗姗抱在怀里,表面上孟姗姗在聂小敏她们面前大度,实际上已吃醋了,打量眼前这位美丽,不施粉黛却粉光若腻,不涂胭脂,竟如朝霞映雪,唯独唇膏晶亮,诱人馋涎,我砰然心动,低头吻了下去。

鼻息幽幽,忽长忽短,忽重忽淡,窜动的香舌忘情缠绵。如果不是“叮”的一声,孟姗姗绝不会推开我,指示灯显示电梯停在五十楼。跨出电梯,走道一片寂静,孟姗姗轻抹香唇,说道:“早上给小敏她们看了你结婚的照片,她们大呼小叫,说我扣留了你给她们的喜帖,我懒得跟她们解释,就告诉她们今天你可能会来,她们很高兴,轮留着在楼下等你。”

我微笑不语,直勾勾地看得孟姗姗,心道,你孟姗姗也在等我吧,否则怎么知道我去了聂小敏办公室?孟姗姗被我看得心慌意乱,粉腮红润,剪水般的双瞳送来一道秋波,娇嗔道:“这么受欢迎,你很得意吧。”

我看了看寂静的四周,欺身而上,双臂抱住了美人:“我最得意的,是你孟姗姗愿意跟我接吻,我以为在这个地方,你会拒绝我。”

孟姗姗挣脱我的搂抱,挑衅道:“就算你在思明面前吻我,我也不会拒绝。”

我微微吃惊:“真的?”

“假的。”

一声娇笑,孟姗姗优雅转身,高跟鞋快速敲打地砖,我紧紧跟上,过了走道,孟珊珊指着一扇双开的红檀木大门说:“思明的办公室到了。”

我冲动地抓住孟姗姗的手臂回扯一把,她娇躯飞旋一百八十度,撞到我怀里,我瞄了一眼檀木大门,严肃问:“刘思明是不是知道你昨晚一边通电话一边跟我了?”

孟姗姗抿嘴微笑:“应该不知道,他以为是我故意刺激他。”

“他喜欢这样的刺激?”

我大感意外。

“也许吧。”

孟姗姗急忙避开我的目光,我坏笑:“你老公好变态。”

孟姗姗轻轻摇头:“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你之外,思明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我,前几天信贷科的科长对献殷勤,思明二话没说,就把这位科长给撤了,换了聂小敏。”

“我要小心谨慎。”

“你不需要。”

孟姗姗掩嘴轻笑。

“什么意思?”

我心狂跳,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檀木大门一下子打开,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的刘思明哈哈大笑走了出来:“李总裁光临,不胜荣幸,欢迎,欢迎,请进。”

我的心脏都快吓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刘思明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无论我与孟姗姗分开多么快,刘思明都已看见,至少看到我与孟姗姗神态暧昧,我心情陡然紧张,察言观色,发现刘思明没有任何异样,一颗绷紧的心逐渐松了下来,脸上堆起了笑容:“刘行长太客气了。”

踱步进刘思明的办公室,我不由得发出惊叹:“哇,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气派,与刘行长的办公室相比,我的办公室只能称之为鸟窝,真是自惭形秽啊。”

刘思明哈哈大笑:“中翰真会说笑,你的办公室是自己的,我的办公室是国家的,只得个面子亮堂,不实在。”

我心念急转,笑着试探:“那刘行长就想想办法,弄一个永远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为官者,要不是为权,就是为财,身为银行行长,没理由不对财富感兴趣。刘思明约我来,总不会跟我谈风月,谈权吧,我又不够格,一个银行行长,一个金融公司的总裁,不谈钱,还谈得了什么?

刘思明收敛了笑容,神色诡异道: “这就是我约中翰来的目的。”

“快人快语。”

我大赞,一颗心完全放了下来,因为刘思明的并不可怕,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财。

可怕的是无欲无求的人,这种人往往没有感情,只有信仰。

孟姗姗为我端来咖啡后飘然进了一间偏门,我记下了她的背影,心底里有些失落。是啊,男人谈大事的时候,聪明的女人最好规避,可是,孟姗姗不应该规避,她是我与刘思明之间的桥梁。

刘思明热情地打开窗帘,与我一起俯瞰上宁市容,让我领略到身处高峰,一览众山小的意境,弄得我踌躇满志,豪气干云,他还大致给我介绍了国投银行的概况与规划,听得我频频点头,羡慕不已。重新宾主落座,刘思明自行拿起一只金属状的水杯,喝了一口,与我客套几句,又恭喜了我一番,便深有感触地吟起诗来:“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古代男人一生追去的四喜,套在现代,这四喜也适用。”

我笑着浅尝了一口咖啡,恭维道:“刘行长一定把这四喜都占了。”

我以为刘思明会谦虚,谁知他连连点头:“确实,哈哈。”

笑完,他接着道:“先说久旱逢甘露,我认为就是困难得到解决的意思,我这几年困难重重,危机四伏,没想到遇到中翰后,几乎所有困难都迎刃而解,这就是久旱逢甘露。”

我不敢托大,放下咖啡赶紧谦虚:“过奖,过奖,是刘行长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刘思明微笑着摆摆手:“这第二喜,洞房花烛夜,其实就是指结婚,我有姗姗这位妻子,一生足矣。”

我点头夸赞:“是啊,是啊,姗姗姐贤惠美丽,刘行长好福气。”

刘思明眼里闪过一丝柔情,笑道:“第三喜,金榜题名时,无非是中举人,中状元,换句话说就是当官,而我现在的地位与金榜题名有何区别。”

“不错,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即便是中状元也不一定能当上,可喜可贺啊。”

我说的是真心话,之前的好话或多或少有恭维的成份,不过,刘思明眼下已不可同日而语。

“呵呵。”

刘思明显得意气风发,又喝了一口水,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真诚道:“最后一喜它乡遇故知最重要,就是一个人在逆境中遇到一位好朋友,好知己。我虽然痴长中翰你几岁,但我认为你就是我的朋友,知己,恩人。”

我脸一热,暗叫惭愧,赶紧双手齐摇:“刘行长言重了,蒙刘行长看得起,认我做朋友知己,我已感到万分荣幸,至于恩人,我万万不敢当,不敢当。”

刘思明缓缓站起,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眺望远方,蓦然发出一声长叹:“中翰,你相信命运吗,反正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当初没有你帮我搏一把,还清华夏银行的烂帐,我此时此刻已经万劫不复;如果不是你劝我留下,我此时此刻就如丧家之犬,流落异乡,哪里还有机会坐上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

“这……这是刘行长运气来了。”

我干笑两声,内心同样深有感触,想当初若不是何芙几次救我,我也不是今日的李中翰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何芙,即便她是我的血亲妹妹。

“我很庆幸有了中翰你这位朋友,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姗姗。”

刘思明在玻璃窗前缓缓踱步:“前天周支农找到我,希望国投能接手上宁到海泉的nii经营权,不瞒中翰你,这条高速路的信息化程度并不高,目前根本不值十亿,最多六亿,周支农虽然跟我是老相识,但他还不至于让我用十亿的价格买下六亿的东西。”

“那为何最后成交?”

我颇感意外。

刘思明背负双手看着我,神色诡异:“因为你李中翰参股了,我知道这条高速公路你投了七亿之后,马上指示我们国投的有关部门,连同三位会计师连夜拿出接手高速公路经营权的可行性报告,大家通宵熬夜,奋战十五小时,终于在昨天下午通过国投委员会裁决,批准这笔交易,我希望赶在你结婚之日,让你收回投资成本,听说,周支农给了你一个亿的红包,哈哈,这应该算得上喜上加喜了。”

我又惊又喜,激动道:“我也猜到是刘行长的鼎力支持,没想到支持如此厚重,太感谢了。”

刘思明缓缓走来,坐到我身边,郑重道:“别急着感谢,我们的喜事还在后头。”

“刘行长请说。”

我心里一阵紧张,知道刘思明说到今日见面的主题。

“国家为促进经济增长,决定投入五万亿的资金振兴经济,简单地说,就是花掉五万亿。我们国投分到整整一万亿,很多重大项目我们都投资下去了,还剩下两百亿,这笔钱用在国家项目上并不算很大,但用在企业上,会是很大一笔的投资资金。”

顿了顿,刘思明特别强调:“这两百亿,我全权负责,该怎么花我说了算。”

“刘行长的意思是……”

我内心一阵狂跳,隐约猜到了什么。

刘思明看着我,严肃道:“中翰,实话跟你说,能坐上这个位置,要付出很多很多。”

“这个自然。”

我点头赞同,如今的社会现实残酷,没有免费午餐。

刘思明道:“付出了,就要得到回报。”

“很合理。”

我依然赞同。

刘思明接着道:“我把这笔钱随便给一个企业都能稳拿两亿。”

我微微一笑:“百分之一的回扣不多。”

“确实不多,即便百分之五,我也觉得不够。”

刘思明很平静地告诉了他的追求,他的追求用贪婪都无法形容,但人就是这样,到了一个山腰就想继续攀高,叫他后退,却是难上加难。刘思明轻拍我的肩膀,义无反顾:“一年复一年,机会不会年年有,有机会就要把握住。”

我点头附和:“看来刘行长希望人生有五喜……”

刘思明大笑:“中翰这话说错了,我不是为了添第五喜,而是为了延续那四喜,得到的东西很艰辛,但要失去却轻而易举,我不得不未雨绸缪。中翰的能力有目共睹,我希望咱们再做一把,你来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零风险。成功了,所得收益三七开,你拿三成。”

刘思明的直接了当令我不知所措,他一定全盘考虑清楚,可我还没有仔细琢磨,见我犹豫不决,刘思明追问:“如何?”

“两百亿?”

我反问。

“嗯。”

“两百亿是一个很吓人的数字,刘行长容我考虑考虑。”

我轻呼出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两百亿收三成就是六十亿,我如果不动心就是傻子。

“没问题,但尽量抓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刘思明毫不掩饰迫切的心情。

“我不用担风险却能能拿到百分之三十,这有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我在笑,眼神却凌厉地注视着刘思明。

刘思明淡淡一笑:“表面上是这样,可当你见到我拿一百四十亿时,你就不觉得自己的六十亿拿多了,人很奇怪,总喜欢比较,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以前有两个很要好的猎人一起去打猎,其中有一个猎人运气很背,收获很少;而另外一个人运气很好,收获很大,按理说打猎靠本事,讲运气,谁本事强运气好,谁收获就多一点。由于这次收获过于悬殊,收获少的那位猎人心理极度不平衡,他总觉得两人一起出来打猎,所得的猎物应该均分,因为猎人一同捕猎时会彼此照应,互相帮忙,有时候甚至一起面对毒蛇猛兽,因此,所得的收获要均分,至少不能相差太悬殊。”

我点点头,认为均分有道理,刘思明接着道:“于是,那位收获很少的猎人就提出,希望收获多的那位猎人把捕获的猎物分一部分给他。很遗憾,收获多的猎人没有答应,他认为自己的收获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辛苦所得,他拒绝分猎物。那位收获少的猎人越想越生气,越想心理越不平衡,最后,他开枪杀死了收获多的猎人,独自抢走了猎物。”

我愕然。

刘思明道:“很多人听了这个故事,都会觉得那位收获多的猎人太小气了,咎由自取。可是,在现实生活中,一旦面对取舍的时候,很多人仍然犯同样的错误,贪婪,自私,最后被自己人出卖,什么都没捞着,还把命给搭上。我不希望与我一起做事的人有心理不平衡,钱这个东西谁都爱,但我不会让咱们的收获过于悬殊,三七开是最佳比例。”

我听出故事的味道,不禁对刘思明另眼相看:“跟刘行长一起共事,不但能赚大钱,还能学东西。”

刘思明笑得很玩味:“大家互相帮忙,互相学习,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稳稳地拿起咖啡,很冷静地喝了一口,尽管我内心翻江倒海,我仍然沉得住气,放下咖啡杯,我故意试探道:“刚才刘行长的故事以及一番诚恳的话打动了我,但我仍然不完全相信刘行长,我担心里面有陷阱,有圈套。刘行长千万别介意,这个世界充满了尔虞我诈,有时候,害人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中翰你……”

刘思明的眼里掠过一丝失望。

“我的话虽然难听,却是我向刘行长打开了心扉,是真心话。”

我把握好分寸,进退有序,不至于让刘思明难堪。

刘思明微微点头,一声叹息:“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语锋一转,突然问:“我只想要刘行长解释一下,你跟乔羽乔书记的关系。”

刘思明老辣,立即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突然放声大笑:“哦,我明白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中翰,你的心思很成熟,不像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你担心我突然晋升有可能是得到了乔羽的某种帮助,所以迟迟不表态,对么,呵呵,我理解,我能理解。”

“谢谢。”

话到这个份上,我也无需隐瞒。

刘思明猛拍一下大腿,再次站起来,这次,他眼里全是兴奋之色:“中翰,我坦言告诉你,我与乔羽的矛盾已不可调和,这次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争夺异常激烈,争夺这个位置的人选,还有一位是乔羽的人,最终还是我坐下,光这一点,我和乔羽就已站在了对立面。”

“前段时间,你们公司的孙家齐嚣张跋扈,依仗乔书记做保护伞,屡次威胁原来华夏银行的几位女职员,她们你也知道,就是聂小敏,怀明珠,还有分行的江菲菲,宣娆。搞得总行与分行两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个中恩怨我不太清楚,中翰想知详细,可以问一下她们。”

我尴尬摇头,这些事情已从宣娆的口中得知,刘思明一说出来,刚好与宣娆所述吻合,我对刘思明的信任迅速增加。

刘思明道:“我开始觉得孙家齐是kt的人,kt与我有恩,所以,一直不插手,谁知那个孙家齐越发猖狂,手段毒辣,还绑架了江菲菲,连报警有没用,把另外三个女人吓得连银行都不敢出,迫于无奈,银行送她们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原以为过了几个月,这个孙家齐会收手。可万万没想到,三个月后,孙家齐依然不放过聂小敏,几个女人哭哭啼啼地求姗姗想办法,姗姗跟我商量过后,我想来想去,决定亲自去见乔羽。”

刘思明冷哼一声:“你猜他乔羽怎样?”

我摇摇头,沉默不语。

刘思明道:“这乔羽竟然对孙家齐的事情只字不提,顾左言他,说了一大堆的话暗示我加入他的阵营,许诺给我诸多好处,并希望我辞掉国投行长的职位,让位给别人,代价任我提,好大的口气啊,可以说,威逼利诱全用上了。我当时非常震惊,不动声色也不答应,回来后我与中央联系,把乔羽的动机全部上告。没多久,中央来人,让我把事情闹大,于是,姗姗就把报社的朋友请来,将聂小敏受到恶势力威胁的消息传开 ,报纸刊登的当天,乔羽打来了电话,表示亲自过问这件事。此后,孙家齐再也没有来招惹聂小敏她们。国投大厦刚装修完毕,我就把她们三人从华夏调来国投,可惜的是,江菲菲屈服了,听说做了孙家齐的女人。”

“这跟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我怒不可遏,霍地站起,刘思明走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上天有眼,让你李中翰醒过来,亲自清理门户,要不然kt就变得乌烟瘴气了。”

我暗暗责怪自己冲动,叹了叹坐下,表面仍在试探:“之后乔羽还找过刘行长么?”

刘思明道:“没找过,几次市政府会议上有见面,但都不打招呼,他一定视我为敌人,恨之入骨。”

我恨恨道:“他也是我的敌人。”

“我略有所闻,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既是朋友,何况我跟中翰是朋友。你的顾虑是对,换成我,我也会小心谨慎,幸好你为人真诚,袒露了心声,如今你应该放心了。”

“放心了。”

我笑了笑,主动朝刘思明走去,与他再次眺望上宁市景,乔羽已经在这片美丽的地方种植了庞大的势力,能多一个同盟联手就多一份安全。

“哈哈,你如果还不放心,大可去查证我所说的话。一个星期后,我要赴美考察,我希望在我考察期间开始作,和上次一样,我把资金注入一个国外账号,你用这个账号进行作,具体作你全权负责,我信任你,正如你信任我一样。”

“姗姗姐也去美国?”

我一愣。

刘思明沉思了片刻,道:“姗姗留在国内与你配合,我期待你们再次联手成功,我去美国考察的这段时间,就麻烦中翰你照顾姗姗。”

“照顾姗姗姐?这从何说起。”

我大吃一惊。

刘思明苦笑:“喜欢姗姗的男人很多,我不得不防,中翰不仅要替我照顾姗姗,还要避免别的男人接近姗姗。”

我还没反应过来,刘思明诚恳地给我半鞠躬:“拜托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答应,很担心刘思明是在试探我,我不停挠头:“刘行长这么在乎姗姗姐,我尽力而为。”

“我当然在乎她。”

刘思明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们俩注定是夫妻,永远不会分离。”

我赶紧送上祝福:“愿你们白头偕老,白头偕老。”

刘思明哈哈大笑,笑得满脸红光:“中翰,你以后别喊姗姗姐了,她会不高兴的,你喊她姗姗就好。”

“呵呵,只要姗姗不介意就行。”

话音未落,偏门忽然打开,孟姗姗华丽出现,说华丽肤浅了,她迷人得令我目瞪口呆,身上一袭黑色吊带晚礼窄裙,简约而隆重,性感而高贵,薄薄的面料很考究,能加强身体曲线,却刚好把最关键的凸点遮掩起来,乍现,呼之欲出,让男人一直着急地等待着,等待两只高耸饱满的不小心蹦出来,可男人就是盯上一晚上,也不会蹦出来,这就是设计这种吊带晚礼窄裙的精妙之处,除非眼前这位美艳得令人疯狂的女人同意你扯一下。

吊带晚礼窄裙并不长,只及大腿的一半,绷直浑圆,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双腿缓缓朝我和刘思明走来,没有穿丝袜,赤着玉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步态轻盈,雪白的脚踝,精致的玉足……

“不冷吗?”

刘思明问了一句很幼稚的问题,国投大夏在上班期间为中央恒温,行长办公室里暖气充足,就算外边下大雪,屋内仍然温暖如春,孟姗姗当然不觉得冷。

“漂亮吗?”

孟姗姗甩动微湿的秀发,没有理睬刘思明,而是走到我跟前,原地转了个圈,幽香扑鼻,姿态撩人,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脑迅速缺氧,反应慢了半拍,给刘思明抢先回答:“太漂亮了。”

孟姗姗轻扭纤柔的脖子,飘了刘思明一眼,得意道:“那就带我去美国,否则,我就穿这件衣服去跟别人约会,我还有很多这样的衣服,每天一件,每天都跟人约会。”

这是示威,只有深受男人宠爱的女人才敢这样对男人示威,我心里一阵泛酸,宠孟姗姗的男人发话了:“中翰,你看看,我怎么能够放心去美国。”

我干咳两声,脸上皮笑肉不笑:“那就带姗姗姐……呃,那就带上姗姗去美国啊。”

见我改口,孟姗姗果然欣喜,刘思明叹息道:“姗姗,中翰已经答应了,你留在国内和他一起配合,万一失败,我人在国外比较有利,至少有更多缓冲时间,因为我不在国内,很多事情无法处理。”

孟姗姗的神情渐渐凝重,事关重大,她没有像别的小女人那样继续不依不饶,而是顺从地点点头,刘思明露出欣慰之色,眼里充满了柔情:“不是我不让你去约会,是我很不放心,外面的男人都很危险。”

孟姗姗撒娇:“我会闷死的。”

刘思明柔声道:“中翰答应照顾你。”

孟姗姗一愣,顿时笑靥如花:“中翰值得你放心?说不定他更危险。”

刘思明看了我一眼,摇头笑道:“他很色,但不危险。”

“什么呀,男人太色不是危险吗?”

孟姗姗娇嗔,她的表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心中暗叹女人的多面性,她可以是女强人,也可以是娇滴滴的小女人,孟姗姗让我见识到她另外一面,撒娇,小气,白痴。

刘思明就永远不会是白痴,他老练沉稳,话中还隐藏着哲理:“男人都好色,好色并不危险,我所指的危险男人是那些能将你带走,给你一切,让我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回你的男人。中翰再危险,他的家就在碧云山庄,他的公司,他底细我都知道,他还有很多跟你一样漂亮的老婆,他不可能抛下一切带你去天涯海角,所以,中翰反而是最安全的男人。”

刘思明的话令我大吃一惊,特别是经过昨晚婚宴后,所有的宾客都知道了美貌的孟姗姗是国投银行行长的老婆,我再横刀夺爱,人家都会说孟姗姗是国投银行行长的前妻,这跟葛玲玲不一样,杜大卫远没有刘思明的名头大,影响深。刘思明话中的含意很明确,我可以勾引孟姗姗,但我无法夺走孟姗姗。

刘思明还暗示我有很多漂亮的老婆,我永远无法专宠某个女人,这些话很刺激孟姗姗,她的笑容凝固,眉毛一条,冷冷道:“这么说来,我跟中翰约会,你不吃醋?”

刘思明微笑着摇摇头:“不吃醋。”

孟姗姗咬了咬下唇,又问:“我穿这样的衣服跟中翰约会,你也不是担心?”

刘思明继续摇头:“不担心。”

孟姗姗冷笑,轻移曼步走到我跟前,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靠在我身上,面向刘思明问道:“如果中翰抱我呢?”

刘思明的眼里闪过一道凶光,不过一闪即逝,我紧张之极,又不方便插话,就像块木头似的定定地站直,心里暗暗叫苦,这两口闹上别扭了还把我扯进去。

刘思明深深一叹,笑道:“不介意。”

我不是傻子,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刘思明这句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正因为刘思明言不由衷,孟姗姗才得寸进尺,她突然抓住我的双手,交叉环在她的上,冷笑道:“万一中翰想跟我上床呢?”

我一阵心惊肉跳,想缩回双手,反被孟姗姗紧紧牵住,她缓缓后靠,香喷喷的娇躯完全靠在身上,唉!很不争气,太不争气了,我的竟然硬起来,顶在孟姗姗的肉臀上,我知道,玩笑超出了正常的限度,我紧张地注视着刘思明,一有失控就强行推开孟姗姗,虽然我很不愿意推开,但孟姗姗始终是刘思明名正言顺的妻子。

空气流动着诡异的气息,孟姗姗似乎与刘思明扛上了,她丝毫不松开我的双手,肉臀压着我的裆部,而刘思明在不停地呼吸,金丝眼镜后面,同样闪耀着诡异,忽然,他露出了一丝微笑,很平静道:“就算中翰想跟你上床,就算你答应跟他上床,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已经跟中翰有过了那层关系,一次跟一百次没什么区别,何况你们不只一次。”

我脑袋在空鸣,嗡嗡作响,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过最匪夷所思的话了,怀中的孟姗姗倏然转身,面对我仰起了脖子:“中翰,亲我。”

我无法思考东西,脑袋空鸣,听到孟姗姗发出邀请,我下意识低下头,在孟姗姗的嘴上吻了下去,不料,孟姗姗扭头闪过,脚下狠狠踢了我一脚:“你疯了,怎能真的亲?我只是说说而已,故意气气他。”

我幡然醒悟,尴尬得要在地上扒开一条缝隙钻进去,情急之下,我故意一脸委屈:“我叫我亲,我当然亲,再说了,你要气刘行长,得要实际行动。”

孟姗姗见我耍无赖,真是左右受气,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与刘思明对望一眼,蓦然哈哈大笑。孟姗姗又羞又怒,顿顿玉足正要离去。这时,刘思明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撇下我和孟姗姗,疾步朝电话走去,我乘机伸手,将欲要离去的孟姗姗拦腰抱住,她大吃一惊,想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

刘思明听到异响,一边拿起电话,一边回头看,见我双臂抱住孟姗姗的,刘思明以为又是孟姗姗在赌气,他苦笑摇头,接听着电话:“嗯,好的,把那份文件和报表一起拿上来吧……”

说到这,刘思明又看了看我和孟姗姗,大概羞于让拿文件上来的人看到孟姗姗闹情绪,刘思明改口道:“算了,我正要下楼,顺便去你哪里拿文件,不用你上来了。”

挂掉电话,刘思明无奈叹气,走到门边拉开门,柔声道:“还没有闹够啊?再让中翰这样抱着,你可吃大亏了。”

孟姗姗倔强,冲着刘思明冷笑:“我不吃亏,是你吃亏。”

刘思明见拿孟姗姗没辙,又是一声叹息:“我下去拿文件,别闹了啊,等会上来,还有很多细节要跟中翰商量。”

说完走出办公室,顺手关上门,两口子吵架,当然不愿意让别人见笑。

“放手,快放手了。”

刘思明刚离开,孟姗姗就用力掰我的双臂。

我坏笑:“孔子说,做人不能过河拆桥。”

双臂收紧,孟姗姗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嘴上软了下去:“孔子没说过这句话,快放手啦。”

她知道,我不是刘思明,我的强悍她孟姗姗早已领教过,此消彼长,她的气势弱下去,我的气势凌厉起来,肿胀的顶着肉臀,还腾出一只手轻扯吊带裙,两只超级白嫩高耸的大白兔凌空弹出,傲然空中,我双手掌齐抓,堪堪将两只大白兔抓在手心,顺势猛揉:“姗姗,我爱你。”

“你疯了,不能在这里弄。”

孟姗姗急忙挣扎,可惜双乳在手,她如何挣扎都没用,乱扭了半天,已是气喘嘘嘘:“中翰,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没听思明说吗,他拿文件就上来。”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真的快疯了,求求你,我只要一,就,姗姗,我求你了。”

我狂吻滑腻雪白的脖子,微湿的秀发里隐隐散发沐浴露的清香,想必怀中的美人洗过一次澡,为什么大白天洗澡呢,是不是刚才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我怒不可遏,嫉妒得要发狂,双手更是紧握两只大不放松,眼角余光落下,挣扎中的吊带晚裙向上抽起不少,那雪白的大腿愈见修长,我闪电般腾出一只手,抓住裙摆往上一扯,晚裙被拉至腰部,没有穿,迷死人的肉臀瞬间露出来,还有修长的美腿,斑斓茂密的草丛。一下子,我身上的血液冲上了大脑,我已无法克制,磅礴的足以让我变成疯子,我狂妄地揉搓子,抚摸雪肌,挑逗茂密草丛……

“胡闹。”

孟姗姗气急败坏,挣扎得很激烈,我故意未使全力,欲擒故纵,任凭她挣扎,她挣扎得越用力,越容易累,普通女人在我眼中,跟一只小绵羊没什么区别,只有伟大的姨妈才是我的对手。

孟姗姗远不及姨妈百分之一,她很快累了,浑浊的呼吸喷涌而出,两条嫩白的玉臂无力垂下,我只用一条手臂就轻松把孟姗姗控制住,很果断地,很坚决地拉下拉链,掏出了巨物,顶在肉臀中央,熟练地寻觅到温暖。

“姗姗。”

我一声低鸣,疾挺,大艰难地插了进去,孟姗姗奋力挣扎,可惜,大仍然前进,她阵阵娇吟,匆忙分开双腿,松开过于紧窄的,我徐徐进入,大满满充斥了整个。

“喔……”

孟姗姗痛苦地呻吟:“你不能……喔,好了好了,可以了。”

没有比这句话更白痴的了,可以,但还要,我拔出一半,又徐徐,说了一句只有白痴才相信的话:“给我动两下就。”

孟姗姗默许了,我偷偷奸笑,分立双腿,贴着肉臀,大缓缓,越抽越疾,越抽越多流出,孟姗姗娇滴滴道:“嗯嗯嗯……十几下了,可以了,喔,你别顶,别顶到里面去呀……喔喔。”

我没有拔出大,甚至没有丝毫停止,“舒服吗?”

我坏笑。

孟姗姗喘息得厉害:“,嗯嗯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嗯嗯……”

我得更凌厉:“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没有。”

孟姗姗猛摇头,秀发飞散。

我怒问:“那你为什么洗澡?”

孟姗姗气不过,又是后踢,又是掰我的手臂:“你讨厌啊,不懂就乱猜,这种面料的裙子很贴身,如果我直接穿上,会产生静电,静电会损伤皮肤起红疹,发炎,所以穿这种衣服,都先要洗干净身体了再穿,你什么都不懂就瞎猜,莫名其妙,思明是我的老公,哪怕我刚才跟他做过,你也没资格管……”

我听了解释本来怒气稍减,不料孟姗姗最后一句话又激怒了我,我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粗鲁野蛮地脱光她的衣服,身体压上,大迅速,面对面地,手上使劲,猛捏高耸的:“我没资格管你吗?”

孟姗姗张嘴就喊:“啊啊啊……有,有。”

我冷笑,得意之极,见孟姗姗被我折磨得花容失色,我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俯子,吻上红唇,动作温柔了许多,孟姗姗喘了喘,闭上眼睛,轻摇软腰迎合我,失色的美脸悄悄地染上了片片桃红,我将彼此十指相扣,很有节奏地摩擦茂密草丛里的,不一会,孟姗姗就呼吸急促了:“喔,喔,喔……”

我很想尽快解决孟姗姗,可惜,孟姗姗销魂的呻吟仍然戛然而止,她睁大美目,焦急道:“脚步声,脚步声,,思明回来了。”

我一惊,侧耳倾听,果然是脚步声,而且越来越清晰。

怎么办,真的在关键时刻?天啊,这简直痛不欲生,电光火石中不容我细想,我抱起孟姗姗,快步跑到大门,迅速将大门反锁,也就在这一瞬间,门外有推门声,好险啊,我与孟姗姗紧张地搂抱着,仍在一起,估计她也不愿意拔出。

门外的人推扭了几下门把,见推不开,急忙乱敲办公室大门:“姗姗,姗姗,怎么锁门了,别闹啦,我要发文件给总部。”

我一听,果然是刘思明,心念急转,与孟姗姗交换一下眼神,伸长脖子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杏目倒竖,怒瞪我一眼,我苦着脸,可怜兮兮地不停小声哀求,身下又一抽一动起来,孟姗姗咬咬牙,扬声道:“我……我在换衣服。”

“换衣服?”

刘思明急了:“中翰在里面你怎么换衣服,这不让他看光光吗?”

孟姗姗怒喊:“你都不在乎我跟他上床,你还在乎我给他看光光啊?”

刘思明低声下气道:“那不是说笑吗,好了好了,快开门,我是你老公,他能看,我更能看。”

可能是觉得很滑稽,孟姗姗有了一丝笑意,她看着我,像我征询我的意见,我慢慢跪下,弯腰,目光温柔,将缠绕在我身上的孟姗姗放在地毯上,卷柔的秀发披散开来,灰黑色地毯把她雪白的肌肤强烈衬托,我缓缓抽动大,带出黏滑的浆液,生怕被门外的刘思明听见,我并没有太用力,但孟姗姗却受不了,她的呼吸由轻到重,呻吟从弱到强,最后竟然肆无忌惮:“嗯嗯嗯,我就不许你看,我……我马上就换好。”

刘思明将檀木门拍得砰砰作响,焦急喊道:“什么声音,你们做什么?”

“喔喔,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喔喔喔……”

孟姗姗搂着我的脖子,与我亲嘴,与我缠绕,与我迎合,一点都不惧怕一门之隔的丈夫正在焦急拍门,她孟姗姗不怕,我更不怕,红杏出墙从来都是狼狈为奸,我有一种做奸夫的感觉,媚眼如丝的孟姗姗尤其像妇。

“你开门,快开门……”

拍门声停歇了,但叫喊声仍不绝于耳,孟姗姗被我强烈一百多下,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开,嗯嗯嗯……,好大,中翰,你用力点。”

“姗姗,你有没有搞错啊,太离谱,你这样喊,我还有脸面么,我求你了,快闭嘴,快开门。”

刘思明的哀求令我这个“奸夫”动了恻隐,我吻上“妇”的香唇屏蔽,舌头轻挑,舔啜吮吸,极尽缠绵,大压着湿泞的口打圈圈,深入的撩拨,浑然忘我,全情投入,完全无视刘思明的存在。

刘思明见突然没了声息,急得又重新敲门:“中翰,你在里面吗,快开门,你来开门。”

我当然不能沉默,装出很焦急的语气喊:“刘行长,姗姗不让我开。”

说完,与娇媚的孟姗姗深情凝视,房间里弥漫着荡的气息,一股强烈的凌辱感刺激了我,身下如风,重新猛烈地;孟姗姗大声呻吟,双乳晃荡,放浪迎合剽悍的大,砰砰声异常清晰,已经有很多流到地毯上。

“她真小孩子脾气,中翰你别管他,快开门。”

刘思明声嘶沙哑地喊。

孟姗姗突然举起双腿盘上我腰际,拼命地耸动:“老公,中翰要,他要射进来,啊啊啊……”

门外的刘思明终于有了些激动:“姗姗你好过份,中翰在旁边,你还说这些,我的脸都丢光了。”

我狞笑,凶猛地揉搓子,凶猛,有了明显收缩的迹象,我更不能放松,一浪高过一浪,孟姗姗颤抖着尖叫:“老公,中翰能射进来吗?”

刘思明怒道:“射吧,射吧,我已经气坏了,你满意了。”

我暗暗好笑,敢情到这个时候,刘思明还以为孟姗姗在故意气他,刘思一定觉得我们不会如此放肆,可偏偏我们就是如此放肆,放肆地,放肆地叫喊。

电流般的快感传遍了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闪电来袭,像传染病一样,孟姗姗的痉挛也来得异常迅速,瞬间就传染到全身,她抽搐着放下双腿:“老公,我要来了,我好舒服,中翰弄得我好舒服,啊啊……”

我嘶吼着,看了一眼红肿的口,我再次扑到在孟姗姗的身上,与她一起抽搐,大最后的十几下抽击如惊涛拍岸,我喷,浓烈的热流喷入了孟姗姗的,她颤抖着接纳了,接纳了我的无限爱意。

刘思明也在颤抖,是声音在颤抖:“好像是真的,听起来好像是真的,你们,你们……”

足足三分钟的回味,我才拔出大,将孟姗姗抱进办公室的浴室里,这里果然气派,连浴室都比我办公室的洗手间豪华气派得多。放下孟姗姗时,她踉跄了一下,很细心地用毛巾帮我擦拭裤裆上的斑斑污迹,幸好我的西裤是黑色,看不出多少破绽。

我微笑着拥吻了一下娇艳的孟姗姗,正要离去,孟姗姗却拉住了我:“等等,头发有点乱。”

激情过后,孟姗姗恢复了理智,在我和刘思明之间,她本能倾向刘思明。

我目光温柔,内心泛酸,孟姗姗异常敏感,她马上察觉什么,莞尔一笑,手上的动作就像对待丈夫一样充满了感情,我笑了,内心的虚荣得到满足,又硬挺,我掏出黏滑的巨物,示意孟姗姗含一下,她顺从地跪下,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巨物含进去,吮吸了十几下,把混合了与浪水的全都舔吃干净,这才站婀娜站起,柔声道:“快去开门吧。”

我微笑摇头,孟姗姗知我心思,美目一亮,撅嘴撒娇,伸手拧开花洒,待花洒喷出的丝丝热水浇透了她的性感娇躯,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浴室,打开被敲得山响的办公室大门,刘思明像风一样冲了进来,脱口便问:“姗姗呢?”

我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在洗澡,她故意洗澡,故意让你起疑心,故意让你生气。”

真不知道这番话是不是能骗得了精明过人的刘思明,反正演戏演到这里,再坏也要演下去。

刘思明盯着我,目光吓人:“你们真的……”

我哈哈大笑:“当然是假的啦。”

刘思明松了一口气,略带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姗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越来越离谱,跟我在床上做那事,她还故意喊你的名字,不是无心,是故意的,把我气得够呛。”

见我惊得目瞪口呆,刘思明苦笑道:“这事本不该说,你不是外人,说了就说了。”

如此丢脸的家事刘思明都说出来,这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心里盘算着刘思明的用意,他看了一眼浴室门,怅然道:“说来也奇怪,只要姗姗喊你的名字,她就能满足,我能畅快,否则我们的房事会草草了事,如同嚼蜡,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

我尴尬不已,暗想这夫妻俩把我当成精神催情药了,真想跟刘思明索要意版权费,当然,想归想,我不可能开这个口,何况与刘思明合作有几十亿的收益,我这点牺牲就无所谓了,心中一宽,我讪讪道:“刘行长这么一说,我都不知是羞愧,还是得意。”

刘思明酸酸道:“当然是得意了,都半年前的事情,姗姗还对你念念不忘。可话要说回来,以后你可千万别碰姗姗了,你女人一大堆,我就她一个。”

我猛点头:“不碰,不碰,我保证。”

刘思明面露喜色,凝神看我,奇怪问:“噫,你怎么出汗了?”

我吓了一条,多亏反应神速:“刚才你猛敲门,姗姗就是不给我开,我这不是着急吗,都急出了汗。”

刘思明释然,尴尬点头。我眼珠急转,生怕刘思明再瞧出什么,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干咳两声,说道:“刘行长,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你好好安慰姗姗,反正你还有一个星期才去美国,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改天咱们再详细聊。”

刘思明点头赞同:“也好,改天我们约个时间,最好不要让姗姗在场了,真不好意思,我送送你。”

他也知道此时解决家事最为迫切,当然不挽留我了。

我急忙阻止:“没事,没事,告辞了,刘行长请留步,请留步,电话联系。”

步出办公室门,我仍拒绝刘思明送我,大步离去,走到走廊通道,快进电梯时,我突然停下脚步,略为思索,又轻手轻脚地折返,来到刘思明办公室前,耳朵贴近红檀木大门,仔细倾听,似乎只听到一丁点模糊声音,我大失所望,刚要离去,忽然想起了三十六字诀,我想了想,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接连三呼吸,全身的内息都调动起来,顿时目光如电,耳聪目明,再贴近红檀木大门倾听,竟然听清楚了。

“姗姗,你老实说,他有没有。”

刘思明似乎在喊,站在浴室门前喊,我暗暗懊恼,这刘思明果然怀疑我,他接着喊道:“没有?我才不相信,他裤子有点湿,为什么湿?”

我暗暗吃惊,这刘思明竟然发现了破绽,心中焦急,恐怕孟姗姗会承认了,惊喜的是,孟姗姗仍然不承认,因为刘思明喊道:“不知道?你就狡辩吧,可我感觉出来,他一定干了你,你老实告诉我,他有没有射进去?”

办公室里“砰”的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我听到了孟姗姗的咆哮:“刘思明,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一天幻想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满足了你的幻想,你却当真了,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李中翰没有碰过我,你别逼问我,再逼问我,我就真的跟他上床,让他射进去,怀他的孩子。”

刘思明马上好言安慰:“好好好,我不问,我不问了……”

我还想听下去,似乎有脚步声,我赶紧迅速开溜,到了十九楼信贷部与聂小敏,宣娆,怀明珠告别, 那怀明珠死活要送我,我暗暗冷笑,知道她想问小卓的事情,也不当场揭破,果然,到了国投大厦的楼下,怀明珠恳请我放过卓义峰。

我告诉怀明珠,只要卓义峰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放过他,怀明珠连声感谢,我见她柔声细语,修身合体的蓝黑色制服诱惑得厉害,忍不住问:“跟小卓上床时,你真有喊我的名字。”

“嗯。”

怀明珠垂下头,羞红着脸。

我好奇问:“是故意还是无心的。”

怀明珠小声道:“无心的。”

我虽然知道怀明珠会说无心的,但心里还是期盼她说故意的,其实女孩子害羞,怀明珠又怎会在我面前说是故意的呢,我太矫情了,眼见怀明珠容光逼人,我悻悻问:“你很喜欢小卓?”

“嗯。”

怀明珠沉默片刻,轻轻颔首,眼睛扫了我一下。

“愿意嫁给他?”

我目无表情。

怀明珠又一次颔首,柔声细语道:“小卓没有孙家齐坏,孙家齐很多次来银行找麻烦,卓义峰和张宝华都事先发消息告诉我和宣娆。”

“张宝华和宣娆还来往吗?”

我蓦然想起了小张,他已离职,具体为何离职我不清楚,不过,小张能离职,至少没有参与背叛我。

“有,但以前都是偷偷见面,怕别牵扯进去,孙家齐被你打伤后,他们两个才大胆见面,前两天去“夜色”喝酒,就是张宝华买的单,如今他俩很甜蜜,小敏眼酸,仗着比宣娆职位高,经常找宣娆出气,叫她装死骗你,她也不介意。”

听怀明珠告状似的语气,我暗暗好笑,显然她也被聂小敏欺负,但我理解聂小敏,她与孙家齐翻脸后,又被孙家齐恐吓,由此带来的恐惧,焦虑,羞辱汇集成巨大的压抑,这种压抑有时候只能发泄在自己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身上。

这一切,全因为孙家齐,想到这个人,我深深的呼吸着,希望全身的怒火能减轻:“我最恨别人背叛我,就算是我先对不起他卓义峰,我也不允许他背叛我,所以无论如何,小卓都不能继续待在kt了,但我不反对你们结合,如果你怀明珠真要结婚,我城东有两套别墅,刚好一套给你,另一套给宣娆。”

“谢谢你,中翰。”

怀明珠终于正眼看我了,她眼里滚动着泪花,我心想:不会是因为我答应放过卓义峰,你才感动把。

“至于聂小敏和江菲菲,以后再说,我也不会亏待她们。”

我淡淡道。

“你真好。”

怀明珠柔柔道。

“我只对美女好。”

我一脸轻佻,眼睛盯着怀明珠身上的制服,坏笑道:“如果,以后你跟小卓结婚了,我还能约你出来么?”

怀明珠一怔,垂下脑袋,满脸绯红,半天才细如蚊蝇道:“可以的。”

我心情大悦,色迷迷问:“告诉我,你是什么颜色?”

“怎么会问这个?”

怀明珠的脑袋垂得更低,手指关节不停扭动,好久才小声说:“三种颜色给你猜,黑色,白色,深蓝色。”

我一听,顿时信心十足:“我猜是深蓝色。”

怀明珠抬起头,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有的眼睛能穿透衣服吗,当然不是。我得意之极,收刮肠肚,准备胡噱吹牛一番。

其实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证能猜对,只是按一般的逻辑思维去判断,以为怀明珠的制服是蓝黑色,很接近深蓝色。最特别的是,深蓝色是三个字,比黑色,白色,多出一个字,别看这一个字之差,这等于深蓝色在怀明珠的脑海里需要更多的记忆细胞,女人对颜色当然有较深的记忆,所以,怀明珠才下意识地让“深蓝色”出现在选题里。

怀明珠哪懂得这些肠肠道道,她本来对我有好感,这会更是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干咳两声,刚要天花乱坠,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娇嗲:“李中翰有透视眼,专门透视女人的衣服。”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用回头就能知道身后是何人,那“门”字带着强烈的卷舌音,又因为娇嗲,听起来是双重音,跟“门儿”一样。我倏然回头,三米处,果然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穿着粉红色羽绒衣,牛仔裤,白跑鞋的李香君。

“小君?”

我脱口而出。

“哼。”

小君目光鄙夷,挺直腰板矗立在风中,一脸好斗。

我吓得心脏砰砰直跳,赶紧道:“明珠,你先回去吧。”

惊慌失措的怀明珠朝小君尴尬一笑,转身飞快跑开了。

大概是被小君的气势和两条羊角辫震慑,我不敢说一句话,心虚得要命,像犯人似的默默朝一公里外的公司走去,小君则跟在身后三五米的距离,慢慢地跟着,我也不敢回头看,甚至怀疑一回头,小君会用两条羊角辫刺瞎我的眼睛。

一公里,整整一公里,小君就这样默默地押送我回到了公司,这让我想起小时候读书放学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去鱼塘玩耍,结果被赶来的姨妈押送回家的情景。

“哥不想进公司。”

站在公司不远处,我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小君,因为我要尽快让郭泳娴在公司里树立权威,有了威望才能领导这家公司,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进军官场,踏足政途,如果我三天两头出现在公司里,会极大地架空郭泳娴的权威,她会变得无足轻重,到头来受损害的还是我。

小君晃了晃羊角辫,冷冷道:“那就回家。”

幸好小君没有逼我进公司的念头,只要我在她视线之内,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她能跟踪我到国投大厦一定有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只有等她说出来了,我柔声道:“哥也不想回家。”

“你是不是要亲眼看一看人家的颜色才死心?”

小君狠狠地瞪着我,十分好斗,羊角辫迎风摇曳,如同钢枪上的红缨。

我苦笑摇头,时近中午,估计小君也肚子饿了,我眼珠一转,打算在“吃”的方面打动小君,民以食为天,吃是最大的诱惑,不过小君正受葛玲玲,秋烟晚这些整天喊减肥的美娇娘影响,对油腻的食物已不大热忱。思索了片刻,我叹息道:“哥走累了,肚子又饿,想坐下来吃点东西,喝点水,最好是喝一杯卡布其诺咖啡,吃大杯的草莓哈根达斯,如果再有两片水果忌廉蛋糕,那就差不多了。”

说出的这些东西其实我都不爱吃,但我知道小君爱吃。我不动声色,静静地等到小君上钩,她听我这么说,竟然嗤之以鼻:“真凹凸,现在还有谁吃忌廉蛋糕, 提拉米苏,干酪蛋糕才叫好吃。”

我傻眼了,小君说的话,我竟然无法弄懂,凹凸是什么? 提拉米苏是什么?干酪蛋糕又是什么样子,傻愣了半天,才弄懂凹凸是指out,是说我闭塞落伍,我没好气,表面上仍可怜兮兮,不耻下问:“提拉米苏,干酪蛋糕都没听说过,小君同学能不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能吃到这些蛋糕?”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君的鹅蛋脸上略过一丝得色,只要我回答不上来,她就有战胜我的满足感。

我呆呆地仰望天空,喃喃自问:“是啊,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米老鼠蛋糕。”

小君一听,马上大声嚷嚷:“是提拉米苏,不是米老鼠,对面的百越光顶层就有得吃……”

我顿时眉开眼笑,激将一下,她李香君就受不了,全部说出来,真要与我过招,她还嫩得很,嘿嘿,随即调转方向,朝对面的百越光百货公司逛去,小君仍旧押后。

百越光百货公司最顶层的这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不仅有上好的咖啡,还有不错的冰激凌,我曾经光顾过这里,但我承认自己太凹凸,太孤陋寡闻了,不知道这里还有诸如提拉米苏,干酪蛋糕这些女孩子最喜欢吃的东西。

当殷勤的服务女生将两杯卡布其诺咖啡,两杯草莓哈根达斯冰激凌,一份提拉米苏,一份干酪蛋糕,一份天使蛋糕,一份草莓番茄沙拉,一份牛油干面包放上餐桌时,小君的眼神变了,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她很想吃,又不好意思动手,涨红着脸偷偷地吞咽口水,怕被我发现吞口水,她故意看往别的地方,可惜,我仍然发现了,但我没笑,我不会让怒火渐熄的小君又恼羞成怒。

于是,我苦着脸叹息道:“这么多东西,估计吃不了,看看曹嘉勇,周支农在不在附近,叫他们一起过来……”

“还没吃,怎么知道吃不了?”

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她再也忍受不了食欲的煎熬,迅速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勺哈根达斯送进小嘴里,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嘟哝:“我……我先吃着,吃不了再叫他们来吃口水。”

我忍住笑,正色道:“小君的口水只有我可以吃。”

小君用勺子敲了一杯子,冷冷道:“我也不给你吃口水,这里的东西一人一半。”

我吃惊问:“你吃得了吗?”

小君气鼓鼓道:“别小看人,最多明天再减肥,我全吃了。”

说着,舞动勺子,刀叉,这边一勺那边一叉吃起来,不料动作过快,叉起的干酪即将落入小嘴时摇摇欲掉,说时迟那时快,小君一伸脖子,张嘴去接,却判断失误,那干酪正掉在她的小巧鼻上,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喷了,笑得合不拢嘴。小君索性放下勺子刀叉,用嫩嫩的小手捡起干酪丢进嘴里,咬动中咯咯娇笑,两只大眼睛霎时变成弯月状,美到了极点,可爱到了极点,看得我春心大动。

终于将小君哄开心了,我的心情也异常的好,趁着小君愉快,我问起了心中的疑团:“怎么知道我在国投大厦?”

小君吞下了一小块蛋糕,说道:“我去医院找你,严笛姐姐说你回公司,我去公司,泳娴姐姐说你去国投大厦办事儿,我就去国投大厦……”

我推算一下时间,心中微微吃惊:“那你不是等了很久?”

小君伸出两根嫩葱般的手指:“两小时不算久。”

我更吃惊了:“你就在国投大厦那里站着两个小时?”

“不错,很多老板见我漂亮,都过来搭讪,给我名片,两个小时,我收到了一百多张名片。”

小君拿起餐纸擦了擦小嘴,从羽绒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大堆名片放在餐桌上:“你看。”

我一看,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号召力和吸引力绝不输给大明星,不过,转念一想,姨妈刚杀了人,早上还剑拔弩张,万一小君碰到了什么人……想到这,我不寒而栗,放下勺子,很严肃问:“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小君剥下一小块干面包沾了沾黄澄澄的牛油,很优雅地放进小嘴咀嚼,眼里一副讥诮之色:“打电话给你,你还机会问人家的颜色么?”

我像吃到一只苍蝇般难受,真的糗到了家,赶紧道歉:“哥错了,只是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哼。”

小君故意不看我,东张西望,还跟隔我们两桌的一位男子眉来眼去,那男子长得鼻梁高挺,剑眉大眼,极为英俊,我怒火上来了,换成别的美娇娘,我一定发飙,可是,李香君与众不同,她是妹妹,我的亲妹妹,我爱她胜过爱自己,我也知道小君与这个男子眉来眼去不是调情,而是在气我。

是啊,我该招受这样的报复,谁叫我风流,谁叫我问怀明珠的是什么颜色,我活该。

“到处找我,一定有什么事情。”

我柔声问。

小君见我没发飙,没责怪,她的大眼睛掠过一丝意外,似乎觉得自己过份了,她收敛起来,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瑛瑛和小兰说……”

“说什么?”

我问道。

小君咽完口中物:“说暂时在山庄里住一段时间,叫我问问你可以不可以?”

我哑然失笑,这么点小事,小君自己做决定就行,当初留下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时,就是小君自己做主张,这会却问起我的意见,真是好笑。我郑重道:“她们是你李香君的同学,李香君是碧云山庄的庄主,地契证明,房产文件上写得清清楚楚,李香君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她想让谁住就让谁住,她想让谁滚蛋,就让谁滚蛋……”

小君笑了,大眼睛更像弯月状:“那我叫你滚蛋呢。”

“嗯?”

我差点被呛着,狠狠地瞪着小君。

“嗯?”

小君不甘示弱,朝我瞪眼示威。

我是大男人,怎么可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互瞪了十秒,我首先败下阵来,满脸堆笑:“李香君要我滚蛋,我当然必须滚蛋,可是,你至少等我拿行李。”

小君不依不饶:“好,等会你回去,拿了行李就滚蛋。”

我恨得牙痒痒的,见小君咯咯娇笑中要吃草莓,顿时心中有气,伸手一挡,佯怒道:“那你别吃了,又叫我滚蛋,又要吃我买的蛋糕,真是岂有此理。”

小君见状,拿着叉子突然朝我刺来:“不让开,我叉死你。”

我吓了一跳,急闪,不料小君的叉子上有残留的蛋糕,她这一作势要刺我不当真,却将叉子上的蛋糕屑甩在我脸上,小君一见,顿时哈哈大笑,我直叹气,抓来纸巾将脸上的蛋糕擦去,随口问道:“她们为什么要留下来,你另外一个好乔若尘呢?”

其实,我对乔若尘的恨意正逐渐消失,不是因为她长得美丽,而是她极有可能是我妹妹,一个做哥哥的,又怎能恨自己的妹妹?何况她对我恶毒是受到了李严的蛊惑。

小君边吃边道:“若若已经回家,玲玲姐要出来开内衣店,就顺便送若若回市委大院。瑛瑛和小兰是突然变卦要留下来的,本来她们还急着回家,我跟瑛瑛和小兰说,她们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可瑛瑛和小兰非要我问过你,说只有你同意了,她们才敢住下来。”

我脑子一转,想起昨晚之事,估计两个小丫头真的怕了我,加上心虚,所以要我答应了才敢住下来,但这些我都不好告诉小君,她们的感情是最纯真的,不应该掺杂污点,我要极力维护她们的纯真,想到这,我淡淡笑道:“我不可怕,不需要问我,小君的同学,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小君见我答应得爽快,吃得更愉快:“我记得,若若接了家里的电话,就急匆匆走了,奇怪的是,瑛瑛和小兰也都接到了电话,结果她们就说不走了。唉,吃东西,吃东西,不知道她们搞什么,可我感觉出来有古怪。”

我暗道,何止古怪,世间险恶,危险都杀到家里了,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随口赞道:“小君观察得仔细,这事有蹊跷。”

小君瞪了我一眼,问:“鸡脚?什么鸡脚?”

“不是鸡脚,是蹊……跷,就是有古怪的意思。”

小君勃然大怒:“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既然是跟古怪同一个意思,你说古怪就行,你何必弄个鸡脚出来,故意卖弄有文化,其实就是高小毕业。”

这骂声很大,几乎传遍了整个咖啡屋,已经有食客偷笑,我恼羞成怒,故技重施,用手遮挡小君的叉子:“别吃了,别吃了,都是我买的。”

“你别后悔。”

小君握住叉子冷笑。

我也冷笑,揶揄道:“是后悔,后悔现在才知道有米老鼠蛋糕。”

“哼。”

小君扔掉叉子站了起来,我以为她要离开,不料她却走到浓眉大眼男子那桌的位置上,故意看了看我,竟然坐了下去,嘴上娇滴滴道:“哥哥,你愿意请我吃蛋糕吗?”

那男子惊愕之下很有绅士地微笑点头:“十分愿意,只要你想吃,爱吃多少就吃多少,服务员。”

他扬手招来服务生,示意道:“给这位小姑娘上最好吃的蛋糕。”

服务生恭敬地背书:“你好,我们有很多很多很好吃的蛋糕,比如……”

小君打断服务生说话,朝我一指:“就要那位先生桌上一模一样的蛋糕。”

“好,我知道了。”

服务生机灵,转身朝我走来,在餐桌上看了几眼,一一记下我桌上的糕点,我感觉很难受,很多食客像看猴子似的看着我们。可恨的是,那位与小君相望而坐的男子,竟然对小君大献身殷勤,低语说笑,气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不好发作,只能脸带微笑,故作潇洒地招手:“小君,回来,回来。”

谁知小君对我的招手视而不见,而是提高声调,夸赞那男子:“哥哥,你长得真帅。”

那男子朝我看来,微笑问:“有他帅么?”

小君笑眯眯道:“他算什么,跟你比起来,他差远了,你是我见过最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英明神武,绝世佳人,含苞待放……”

我本来很愤怒,可挺小君这一连串成语,我差点笑出来,那男子脸色尴尬,急忙阻止小君说下去:“喂,小姑娘,你这是赞我呢,还是损我?”

小君瞪大眼睛:“不对么?”

那男子摇摇头,解释道: “最后一句‘含苞待放’是专指小姑娘你这样的女孩子。”

小君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那不要了,删除最后一句。”

“话说出来了还能删除?”

男子愕然,随即很潇洒道:“好吧,你说删除就删除,不过,倒数第二句‘绝世佳人’也是指女人,我可是大老爷。”

“哎呀。”

小君霎时脸红,很腼腆地纠正:“我背错了,应该……应该是绝世高手。”

男子大笑:“这还有点靠谱。”

小君受赞,很不负责地咯咯娇笑,她清丽脱俗,萌羞皆有,一时间引得不少人对她行注目礼,可小君熟视无睹,笑完了,用娇滴滴的声音恭维那男子:“不好意思,我文化低,才大三毕业,一定比不上哥哥你大六毕业。”

我噗一声,把嘴里的冰激凌喷了出来,几桌食客哈哈大笑,我一边捂住,一边扬声喊:“小君,没大六的,最多就大四,大学读四年,胡说什么大六大七,惹人家笑话。”

小君朝我啐了一口:“呸,你学习成绩不好,考试老是不及格,老师就罚你留级两三年,你不就是大六咯。”

“啊哈哈。”

整个咖啡屋笑成一片,我正才明白,小君是在损那男子。

那男子大概听出了被小君戏耍,也不生气,正好服务生端上蛋糕,男子示意道:“小君,你的蛋糕来了。”

“你怎知我名字?”

小君问。

男子朝我看了一眼,道:“刚才那位先生喊你小君。”

小君羞羞道:“他是我老公。”

男子瞬间目瞪口呆,神情极度失望,咖啡里一片寂静。哇塞,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这辈子,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我拼命压制自己的笑容,我不能太得意了。

意外出现,小君站起来招手:“小兰,瑛瑛,这里。”

眨眼间,就有两位跟小君一样娇美动人的女孩欢快跑来,我一看,正是杨瑛和闵小兰,小君让出位置给杨瑛和闵小兰坐下,那男子本来很失望,这会见来了两位同样美丽的女孩,马上喜形于色,招呼服务生尽快端上蛋糕。

杨瑛和闵小兰朝我挥手打完招呼,马上拉小君交头接耳,也不知道她们说什么,不一会,小君就走了回来,吩咐我买单,我大感疑惑,赶紧买单,小君将剩下的蛋糕选一些比较完整的打包,与我一起离开了咖啡屋。

“那男人你认识?”

下自动扶梯的时候,我忍不住问。

小君晃了晃脑袋,说:“算认识,也不算认识。”

“什么意思?”

我大皱眉头。

小君道:“我在国投大厦等你时候,这个男人和我搭讪,他还给了一张名片。”

一边说,一边翻羽绒衣口袋,拿出一大叠名片不停翻找,终于找到了一张很普通的名片,小君眼前一亮,大声朗读:“叫……叫单纯笔。”

我接过名片仔细查看:“名字很古怪,没有头衔,没有地址,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姓名和电话号码。”

小君伸长脖子凑头过来:“他说他是做大生的。”

“有多大?”

我问。

小君摇摇头:“他没说,不过,他是蛮帅的。”

我身上的细胞瞬间死了几百亿,瞪着一脸纯真的小君,我语重心长道:“男人不能太帅,像哥这样就行,另外,看人不能看表面,要看内心。”

小君撇撇嘴:“我哪懂看内心,心在肚子里,不挖出来哪能看懂。”

“什么歪论?”

我耐心道:“虽然看一个人的内心很困难,但是可以从一个人的细微动作看出这个人的性格,特点,爱好,习惯等等,将这些能观察到的东西汇集在一起,就能分析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君似懂非懂,一双大眼睛盯着我问:“那这个单纯笔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仔细回忆一下单纯笔的面容,心里异常担忧:“他至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鹰眼钩鼻,永远是心狠手辣的人,当然,心狠手辣不一定就是坏人,但心狠手辣的人很容易做出过激的举动,也就是说,很容易变成恶人,坏人。”

小君花容变色:“啊,那我叫杨瑛,小兰快走了。”

我制止小君打电话,柔声问:“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叫杨瑛,小兰跟这个单纯笔一起吃蛋糕?”

小君的鹅蛋脸一下子就红如彩霞,她结结巴巴,吞吞吐吐说:“我……我只是觉得杨瑛,小兰总不能一辈子住在我们家里,你整天色迷迷的,我好害怕杨瑛,小兰住下来后不走了,所以……”

心虚的小君说不下去了,我冷冷接上:“所以你就让杨瑛,小兰认识一下这个自称很有本事的陌生男人?”

小君苍白着脸,不停拧着羽绒衣角,没有再吭声,我叹息道:“你不是帮杨瑛,小兰,是害她们,万一这个单纯笔是坏人,你小君后悔都来不及。”

“啊。”

小君尖叫,惹得商场的顾客纷纷看过来。

我眼珠一转,小声劝说小君:“如果你两个好同学真愿意留在山庄,我们又不是养不起她们,山庄里正缺少打扫卫生,洗衣擦地的佣人,不如……”

小君朝我猛踢一脚,杏目圆睁:“你混蛋,叫我同学做佣人?”

我忍着疼痛给小君上教育课:“佣人怎么了?又不是万恶旧社会里的佣人受尽地主,资本家的奴役,现在的佣人叫保姆,钟点工,护理工,是劳动工人,受到国家法律保护,宪法里提倡劳动光荣,劳动致富,你李香君看不起劳动人民?”

“呃……”

小君张着小嘴,眨着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正好扶梯下到二楼,first内衣店已在眼前,理屈词穷是我小君撇下我,朝一条美丽的身影跑去,我童心大起,也跟着跑去,因为忙碌中的葛玲玲最迷人。

“玲玲姐,吃蛋糕啦,不过,有我的口水喔。”

小君将打包好的蛋糕捧到葛玲玲面前,店里似乎补充了很多新货,忙得葛大美人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她飘了我一眼,笑嘻嘻地接过小君手中的蛋糕,妩媚道:“口水怕啥,小君的那些水,玲玲姐也吃过。”

“玲玲姐……”

小君羞得猛跺脚。

“咯咯。”

葛玲玲娇笑,打开包装盒,欲要吃蛋糕,小君急忙阻止:“擦手,擦手,要讲卫生。”

说着转身拿出一次性的塑料杯,倒出店里的纯净水,葛玲玲很听话,双手接水,洗在一只垃圾桶里,纤纤玉手,指甲修长。

我心中顿时涌上怜爱:“葛老板,生意如何?”

葛玲玲轻轻颔首:“不错,开门三小时,就有四千多纯利。”

我大赞:“哇,这么好赚,明天我来上班了,劳动光荣。”

葛玲玲啐我一口:“你这个大色狼卖女人内衣,估计顾客全跑光光。”

“哈哈。”

两个大小美女笑得灿烂如花。

跟葛大美人聊了一会内衣潮流,心中始终惦记着在顶层咖啡屋里吃蛋糕的两个小美女,加上小君在旁猛使眼色,我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离开内衣店,直奔顶层咖啡屋,进去一看,傻眼了,杨瑛和闵小兰都不见了,那鹰眼钩鼻的单纯笔也不见踪影,我吓了一跳,忙找服务生询问,他说两个漂亮的小女生跟那男子刚走。

“刚走?”

我二话没说,转身冲出咖啡屋,左右张望不见踪影,心想这单纯笔就算是色魔也不可能在公众场合威胁两个小女孩,一定是带杨瑛,闵小兰逛商场了。五楼是床上用品之类的商品,应该不会逛,四楼有首饰柜台,为冲下四楼,转了一圈不见踪影,心中焦急,拿出手机,准备给小君打电话,让她再打电话给杨瑛她们,询问她们在何处。刚下到三楼,我一眼就看到两位身穿羽绒衣的杨瑛与闵小兰,她们站在手机柜台前,旁边赫然是单纯笔,他高高帅帅,器宇不凡。

我把手机放进兜,整理一下衣服,悄悄跟上去。

“这么贵的手机真的送给我们呀?”

杨瑛和闵小兰欢天喜地的玩弄手中的电话。

“当然,你们是小君的朋友,也就是我单纯笔的朋友,我不但要送,还要送最好,最贵的手机,等会再去买衣服,你们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试镜,要参加选美,第一印象最重要,我认识选美的组委会主席,等会给你们引荐,只要他点头,你们至少是前十名,以你们的美貌和气质,进入前六名不成问题。”

迷人笑容从未离开过单纯笔的脸,女孩子最喜欢高高帅帅,器宇不凡,有迷人笑容的男人,如果男人再出手阔绰豪爽的话,就能直接打动女人的心,尤其能轻易打动涉世未深、从来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

果然,才十九岁的闵小兰露出了浓浓的羞涩:“太好了,谢谢你,单哥哥。”

单纯笔轻描淡写道:“没事,我跟小君是好朋友,跟她的男朋友是生意上的伙伴,我们正谈着一项五十亿的招商项目,到时候,还烦请你们两位美女来为我们的项目剪裁喔。”

“咯咯,没问题。”

两位美丽的少女欢呼雀跃,剪彩,上电视,参加选美……似乎一切美好的东西就要来临,只要再憧憬一下,再不可思议的东西都变得很真实,少女都喜欢憧憬。

我看不下去了,再让这两个无知的少女憧憬下去,她们就会走火入魔,堕入深渊。我大步走上前,讥笑道:“什么五十亿啊,这么大的口气。”

“中翰哥。”

杨瑛与闵小兰吃惊地看着我,我寒着脸,厉声道:“把手机还给他。”

杨瑛触电似地将手机搁放在柜台,闵小兰仍恋恋不舍握着手机,梦碎了,憧憬也碎了,碎得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呀?”

我很直接了当:“他是一个骗子,中翰哥不认识他,小君跟这个人只是在路上认识。”

“啊。”

闵小兰丢下新手机与杨瑛一起躲到我身后,我眉毛一挑,怒视单纯笔 ,心中充满了保护少女的勇气:“我不为难你,但三天之内,你必须在上宁消失,三天之后,如果我在上宁碰见你,我就不客气。”

“呵呵,你凭什么?说不准三天之后,是你在上宁消失。”

单纯笔的鹰眼射出了寒芒,他很平静,平静得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我瞬间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冲动了,虽然眼前这个鹰眼钩鼻的男人肯定是骗子,但我真的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就是骗子。面对单纯笔的反击,我竟然无言以对,幸好两个小女孩看出来,女孩子都很敏感,她们敏感地捕捉到从单纯笔的眼中射出的恶毒,闵小兰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中翰哥哥,我们走啦,我们走啦。”

手机柜台小姐很愤怒,对我愤怒,因为我破坏了两单生意,围观的路人指指点点,我退却了,近期家里发生了很多事,几个女人即将临盆,葛玲玲重新经营内衣店,我不愿再惹麻烦,反正杨瑛与闵小兰没有受到伤害,我忍下了这口气,回头道:“杨瑛,小兰,我们走。”

“慢着。”

身后传来怒喝,我停下脚步,缓缓回头,单纯笔故意扬声责问:“大家评评理,我不偷不抢,不犯法,这个人却威胁我,叫我消失,他凭什么,华夏的土地,我想就来,想走就走。”

“你想怎样?”

我被激怒,这个单纯笔无耻到了极点,他大义凌然的模样骗了不少围观的顾客路人,不少人指责我嚣张跋扈,我一时间有口难辨。

单纯笔更加得意,他狠狠地盯这我冷笑:“你刚才说我是骗子,你对我进行了人生攻击,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淡淡问:“你要什么交代。”

单纯笔一字一顿说道:“跪下来,给我磕个头,认错。”

围观的人一阵哗然,聪明的人迅速后退,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单纯笔的要求过份了,我深深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全身内息瞬间浑厚,劲气充斥全身骨骼,嘴上缓缓地吐出一句:“你病得不轻。”

单纯笔脸一寒,沉声问:“你跪还是不跪?”

我冷冷地看着单纯笔,故意激怒他:“骗两个小女孩算什么本事,哼,还认识选美组委会主席?我告诉你,我就是选美组委会主席。”

“再问你一遍,你跪不跪?”

单纯笔踏前一步,气势都强,有人前来劝架了。

我讥笑道:“大家都不要劝,这种专门骗小女孩的人渣只会虚张声势,他应该跪下来向小女孩认错。”

单纯笔冲了上来,朝我猛击,围观的人大声惊呼,由于得到了姨妈的指点,我并不急于出手,沉稳地后退一步,果然,这个单纯笔的第一击是虚招,没用上全力,见我不上当,他第二击完全两样,隐隐的风声扑面而来,拳未到,劲气先至。我不避不退,迅速出击,拳头交叉而过,“砰,砰。”

两声闷响,单纯笔击中了我的胸膛,我也击中了他的胸膛,我后退半步,气息翻滚,他却倒飞三米,仰天摔倒。

惊叫声四起,单纯笔缓缓坐起来,又缓缓地爬起来,突然,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红液,接着又连续发出闷呕欲吐的声音,我暗暗震惊,因为我只使出三分之一的力气,单纯笔忍住了,将嘴里的东西咽回了肚子,野兽般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想不到,想不到,我走眼了,上宁还有这样的人物。”

我瞪着踉跄离去的单纯笔,心里松了一口气,杨瑛恐惧道:“中翰哥哥,他流血了。”

我没有回答杨瑛,而是严肃地告诫她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必须待在碧云山庄,直到你们父母来领你们回去,或者,我派人送你们回家,否则,不许你们走出碧云山庄半步。”

闵小兰突然猛摇头:“我不回家,我不回家。”

我皱紧眉心,很纳闷:“为什么不回家?我们家乡山清水明,安静祥和。”

闵小兰欲言又止,反问我:“中翰哥哥说得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我一怔,柔声说:“我已经买下了碧云山庄,我的事业都在上宁。”

闵小兰咬咬牙,坚定道:“那我们也要在上宁有自己的事业,本来我们想要在山庄住一段时间,现在不要了,我们自己会找房子,就算流落街头,我们也不回去,昨晚那件事情对不起了,我们向你道歉,但希望你别跟小君说。”

我脸色一凛:“好吧,现在马上跟跟玲玲姐和小君一起回山庄。”

杨瑛吃惊地看着我问:“中翰哥哥马上赶我们走?”…………

葛玲玲的北极银硬顶保时捷很稳地停在了第一人民医院门口,我转过身子,面对车后座的三位美少女逐一扫视一眼,目光集中在杨瑛身上:“中翰哥哥不会赶你们走,你们爱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但你们这段时间一定要待在山庄里,想参加选美的话,先跟小君练练形体,中翰哥哥没说假话,我的确是选美组委会主席。”

“啊?”

杨瑛,闵小兰,小君,甚至握着方向盘的葛玲玲都大吃一惊,我眨眨眼,推开车门下车,走进了医院。

医院里人流如织,我等了三趟电梯,才勉强挤进去,心想这年头做什么生意都不如开一家医院赚钱,绝对稳赚不赔。

电梯如蜗牛,上升一层都会停一下,有人出去,有人进来,急得电梯里的人直骂娘,可是,骂归骂,有骨气的请去爬楼梯,没多少人有骨气,只有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爬这栋几十层的医院大楼。

我要到最顶层的特护病房,所以,我只能耐心,浑浊的电梯空气夹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气味令我多么思念碧云山庄的每一分每一秒。

电梯连续上升几层后又停了,怨言四起,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瞪大了眼睛,门外,有一位美丽的女人也要进电梯,她看到了我,脸色瞬间苍白,呆呆站立不动,电梯很快要关上,我吼一声:“等等,我要出去。”

怨言四起,我好不容易挪出电梯,那位美丽的女人已经落下了眼泪。

“真巧啊,菲菲。”

我目光怜惜,这位与我有过露水之缘的江菲菲憔悴得厉害,她的境遇令我难过,我曾经错怪她,以为她主动抛弃小风做孙家齐的情妇。

江菲菲擦着眼泪默然不语,我看了看她手中的化验单,环顾一下左右,我发现站在二十一楼,我迟疑了一下,问道:“孙家齐也在这里?你是在照顾他?”

江菲菲沉默了片刻,轻轻点了一下脑袋,我大为震惊,这个江菲菲竟然对罪恶滔天,被我击成重伤的孙家齐不离不弃,还担当起了照顾他的责任,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江菲菲真的爱上了孙家齐?我想问,又难以启齿,想了想,还是转移话题:“早上我见过小敏,宣娆,怀明珠。”

“她们好吗?”

江菲菲终于说话了,很小声,仍低垂着脑袋。

我柔声道:“好,她们都想你。”

话音未落,江菲菲的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下,我长叹了一口气,问:“孙家齐在哪个病房。”

江菲菲哽咽道:“二十三楼骨科,f14 病床。”

接着又补上一句:“放过他吧。”

我心想,没搞错吧,你被孙家齐害成这样,现在居然替他求情,我隐隐有些怒气:“是他可怜,还是你求我?”

江菲菲嗫嚅半天,小声道:“我求你。”

“那我放过他,如果你说他可怜,我绝不会放过他。”

我动了恻隐,真是好无奈。

江菲菲小声道:“谢谢。”

我对江菲菲的态度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女人给男人干过后就爱上这个男人了?真是匪夷所思,按理说,江菲菲应该痛恨孙家齐才是,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眼珠一转,试探道:“小风找到了,你知道么?”

江菲菲猛然抬起头,瞪着血丝密布的双眼,尖声问:“真的?在哪里?”

我又疑惑,看得出江菲菲很紧张小风,很在乎小风,可她怎么能同时在乎两个男人呢,我弄不懂了,挠挠头说:“好像就在这个医院。”

江菲菲激动道:“哪个病房,他在哪个病房?”

“我也不懂,我问一下。”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周支农的手机,询问清楚了小风所在的病房,江菲菲焦急地注视着我,我不禁黯然神伤,柔声叮嘱说:“小风被孙家齐折磨得很惨,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在二十二楼的内科重症监护室,刚好就在楼上一层,还没脱离危险,所以,我都无法去探视,也没敢通知小风的家人。”

“我上楼去看看。”

江菲菲迫不及待朝楼梯口走去,我跟随其后:“你还不知道吧,吴奶奶也来这里治疗眼病,有机会你们有可能碰面。”

江菲菲倏然停步,痛苦道:“不,我不想见吴奶奶,我没脸见她。”

我叹道:“吴奶奶她很善良的,不会怪你,而且这事怪不了你。”

“呜呜。”

江菲菲一坐在阶梯,呜呜地哭起来,我好言相劝了半天,江菲菲总算止住了哭声,我搀扶着她走进二十二楼的内科病房。

“请问一下,杜小风的伤情如何?”

“暂时不能探视,病人的病情属于隐私,不是直系亲属不准打听,不准探视,谢谢。”

“只要小风活着就行。”

江菲菲说完,身子一软,昏在我怀里,护士们急忙跑来,手忙脚乱把江菲菲弄醒,医生把脉量血压,说江菲菲疲劳过度,要江菲菲注意休息,我连声感谢,搀扶江菲菲走出二十二楼,本想带江菲菲到特护病房休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我三个大肚婆正处在关键时期,惊扰不得,把江菲菲弄进特护病房,这不是自找麻烦么,想到这,我抬头看了看二十三楼,咬咬牙,搀扶江菲菲进了骨科住院病房,这里很安静,我与江菲菲一路走去,也没弄出声音。

在显示f14的 病房前停下,我推门进去,赫然发现躺在病床熟睡的孙家齐,床边竟然还有一个人,这是一位比江菲菲还要漂亮得多的女人,我曾经见过这个女人,记忆很深刻,当时她穿着貂皮大衣与江菲菲站在孙家齐的身后,如今她穿这毛皮大衣,仍然梳着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琼鼻小嘴,一张素颜美脸巴掌大,五官精致天成。见到我,这美女惊愕了一下,随即抿了抿红润的嘴唇,好无耻啊,我有被电一下的感觉。

“化验单拿来。”

这位绝美的女人冷冷地看着江菲菲,江菲菲一刻都不敢耽搁,急忙从口袋里拿出化验单递过去,就在那绝美女人要接过化验单的瞬间,我闪电出手,将化验单抢到手里。

“你干嘛?”

绝美的女人朝我怒斥,骂人的声音居然很动听。

我回头将病房门关紧扣死,转过身来,很温柔的对着绝美女人说:“现在请你很客气地问江菲菲要化验单,语气要温柔。”

绝美女人脸色大变:“关你什么事,请你离开……”

我沉吟两秒,突然闪电般抄起一张椅子,对着绝美女人怒吼:“我给你一分钟考虑,你敢违抗,我马上把孙家齐这个畜生打死在病床上,你可以不信。”

“中翰,你放下,你快放下。”

江菲菲哭喊着扑过来夺椅子:“豆豆,他真的敢下手的。”

绝美女人吓傻了,身体抖个不停:“别,菲菲,请……请你把化验单给……给我。”

我放下了椅子,冷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孙家齐什么人?”

绝美女人急忙回答:“我叫,叫窦眉,是孙家齐的妻子。”

我缓缓走近窦眉,她战战兢兢,一步一步后退,终于无处可退,我出手如电,掐住了她的后脖子,纠缠中,弄乱了她的高髻,乌黑的秀发飘荡下来。我恶狠狠道:“你听着,以后你胆敢欺负江菲菲,胆敢在我面前摆脸色,我就用打针用的针筒将你脸扎出三万个针孔。”

窦眉吓得尖叫:“不要啊。”

江菲菲也想上来劝,我怒其不争,一声怒喝:“你别劝我。”

江菲菲吓了一大跳,委屈退后,脸上一片苍白。

我松开了窦眉脖子,来到孙家齐身边,盯着他的眼睛叹息:“你还没死,坏人多长命啊。”

眼光一扫,注视着病床头的心脏起搏监视器,我露出一丝奸笑:“心跳急速,肯定知道我来了,呵呵,孙家齐,我有经验,你是故意闭着眼睛。”

想起我昏迷时,就是靠姨妈从心脏起搏监视器识别我是否有感觉,到最后助我苏醒,心中一阵阵甜蜜,可我所受的一切,都是拜乔羽所赐,孙家齐是乔羽的高级马仔,多次陷害我,夺我的公司,谋我的女人……他罪有应得。

我狞笑着望着窦眉,摇头晃脑:“窦眉,窦眉,我,这名字好听,人也很美。”

打量着窦眉,真是越看越美,关键她是素颜,素颜就美得这个样子,若是抹脂涂妆,那岂不是美得冒泡?我狞笑道:“病房里有暖气,现在麻烦窦眉女士脱掉外衣。”

“什么?”

窦眉吓得两腿发软,江菲菲急忙帮求:“中翰。”

我冷笑道:“他藐视我,我来看他,他居然闭着眼睛。”

窦眉扑到孙家齐旁边,哭喊道:“家齐,你睁开眼,你睁开眼。”

不所我所料,孙家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很呆滞,很空洞的眼睛。

(未完待续,下一集更加精彩。

第十二部

第120章-128章

没有一丝怜悯,我冷冷地看着孙家齐,面带嘲笑。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脸色像死人般的孙家齐艰难地转动着空洞的眼珠,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调,“我有钱,我赔你钱,放过我吧……”

窦眉怕我没听清楚,怯怯地把孙家齐的话给我翻译一遍。

我走上前用力搂住窦眉的肩膀,冷冷道:“从现在开始,你的钱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连你的女人也是我的。”

孙家齐呆滞地看着我,呼吸急促。

“不舍得?”

我故意很猥琐地看了看怀中的窦眉,冷笑道:“这样吧,你也需要人来照顾,我也不为难你,江菲菲和窦眉,你选择其中一位送给我。”

窦眉激烈挣扎几下:“李中翰,你别过份。”

“过份?”

我勃然大怒:“他企图抢走我的公司,欲图霸占我的女人,还参与杀死我,他做哪件事不过份?哪一件不是丧尽天良?”

窦眉颤抖着低下了头,也不再挣扎,我看了看凄苦的江菲菲,对着孙家齐阴森道:“如果你不选,那我就选了。”

孙家齐喘息了半天,断断续续道:“给……给江菲菲。”

几乎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窦眉比江菲菲漂亮,我心底里暗暗得意,这是我离间她们的诡计,更是我报复孙家齐的手段之一。果然,江菲菲两行眼泪长流,哭得浑身发抖,我不禁涌出厌恶之情,瞪着江菲菲奚落:“哭什么?他把你送给我,你觉得羞辱你了?我不配拥有你?”

我承认自己有了一丝嫉妒,江菲菲对孙家齐的感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总以为江菲菲曾经被孙家齐绑架过,又被他过,应该憎恨孙家齐才对,没想到,江菲菲竟然喜欢上了孙家齐,这实属难能可贵。

江菲菲呜咽道:“不是……不是的……我有了他孩子,他知道的……呜呜。”

我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为何江菲菲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做孙家齐的情妇,原来已经有了身孕,我心中的怒火顿时消减了大半,看着楚楚可怜的江菲菲,我柔声问:“你有了他的孩子才对他不离不弃?”

“呜呜。”

江菲菲轻轻点头,眼泪汪汪。

“孕妇值得尊重,我不能让一个孕妇做我的情人。”

想起我的三位大肚婆,我的心更软了,当然,那是对江菲菲心软,至于孙家齐,报复才刚刚开始,手臂一紧,我把鼻子搭在窦眉的秀发上狂嗅:“窦女士,你怀孕了么?”

窦眉低头不吱声,我干笑道:“既然你没有怀孕,那你就做我的情人吧,我很温柔的。”

窦眉脸色大变,焦急地看着孙家齐,孙家齐的呼吸突然异常。窦眉见状,不顾一切摁下传唤铃传唤医生,不一会,病房外就传来了急促脚步声,一个小护士进来查看完,又转身跑走,招来更多护士与医生。

我一看情势不妙,担心孙家齐突然死掉,到时候赖到我身上,我百口难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也没有跟江菲菲告别,就赶紧开溜,到了楼梯口,迎面走来两位美艳逼人的成熟贵妇,我一愣,马上认出其中一位竟是张思勤的原配夫人苏芷棠。

苏芷棠见到我,乍惊之下也是一愣,整齐的刘海下,如水的眼波闪过一丝惊喜,她淡妆素雅,妩媚绰约,看上去比半年前更具女人味,成熟的风韵比半年前尤为浓郁。

我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注视苏芷棠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特别留意观察她身边的一位中年美熟妇,此美妇从未见过,她长得面如玉盘,清眸流盼,堪称倾城国色,虽未见过面,但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此巧遇美色真是开心,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如中魔一般,只知道笑不知道打招呼。还是苏芷棠首先开玉口:“哟,李总裁,真巧啊。”

我清醒过来,猛点头:“确实很巧,没想到在医院碰上,呵呵,芷棠姐越来越漂亮了。”

很礼貌地朝苏芷棠身边的美妇点了点头,问:“这位是……”

苏芷棠看了看美妇,妩媚道:“你喊她秦姐吧。”

“秦姐,幸会。”

我这才敢正视眼前这位极美熟妇,令我诧异的是,这位美艳的秦姐也在打量我,她柳眉紧蹙,清眸的眸子意外地凝聚了怒火,我大吃一惊,刚想问,秦姐已率先开口:“你叫李中翰?”

我糊涂了,挠了挠脑门,奇怪问:“秦姐认识我?”

秦姐一听,脸色顿时惨白,呼吸急促,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苏芷棠看出了异样,急忙问美熟妇:“璐璐,怎么了?”

这位秦姐喘了几口气,恨声道:“家齐差点给他打死。”

“啊。”

苏芷棠掩嘴惊呼,我更是彻底明白了,这个秦姐肯定是孙家齐的家人,估计是姨姑之类的亲戚,怪不得对我愤怒,我收起笑容,尴尬不已,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秦姐不理会住院区不许大声喧哗的禁令朝我怒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话音未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急匆匆撇下我和苏芷棠,疾步跑向病房,估计她以为我是来寻衅闹事的。

我看了看孙姐的背影,淡淡问:“芷棠姐,这位孙姐是什么人,跟孙家齐又是什么关系。”

苏芷棠轻声道:“她叫秦璐璐,是孙家齐的母亲,我们是多年的朋友。”

我大惊,瞬间极度失落,苏芷棠不知我想什么,她接着说:“我刚从美国回来不久,今天天气好,我就约她出来喝茶聊天,听说他儿子重伤住院,我就跟她过来探视一下,没想到是你把孙家齐打成重伤。”

“罗毕也回来了吧。”

我问。

苏芷棠飘了我一眼,有些暧昧:“罗毕还在美国,就我一个人回上宁。”

我颇感意外,又问:“他现在如何?”

苏芷棠微笑道:“他很好。”

见我眼神盯得紧,苏芷棠估计猜到了我心中的疑问,又补上一句:“我们结婚了。”

我堆起笑容,抱起双拳连连作揖:“恭喜恭喜,这次回来是……”

苏芷棠神秘道:“我这次是专程回来找你。”

“找我?”

我瞪着眼珠子想了半天也也想不出苏芷棠找我的目的,心中发虚,赶紧问:“发喜糖还是递刀子?”

苏芷棠笑道:“瞧你说的,当然是好事,罗毕特别交代我,让我把kt的股票全部送给你。”

“送给我?”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嗯。”

苏芷胎首:“这些kt股票,是我们的心意,祝贺你苏醒过来。”

“谢谢。”

我有些不好意思,以小人之心度了好人之腹,心中感动,提议按市价回购,可苏芷棠坚决要送,我以为数目不多,谁知这笔股票数量庞大,竟然价值达两亿之多。我很吃惊,估计这罗毕在美国捞得风生水起,要不然,哪会白白送两亿股票给我,不过说回来,我拿这笔股票也心安理得,罗毕欠我的钱至少有五亿。

苏芷棠道:“罗毕一听到你醒过来的消息,就着手准备把公司股票送给你,不怕跟你说,之前,孙家齐要求我们把这些股票卖给他,我和罗毕都没同意,罗毕说,你李中翰才是kt的主人。”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罗毕也。”

笑到一半,值班护士实在忍不住过来劝我们小声点,我和苏芷棠只好退到楼梯口继续聊。

苏芷棠道:“罗毕知道你会对孙家齐报复,但如果璐璐没说出来,我还不知道是你亲手打伤孙家齐。我跟璐璐来医院,本想探听一下你的情况,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你打伤了孙家齐,还敢来病房……你没有对孙家齐干什么吧。”

我笑道:“当然没有,否则这秦璐璐肯定会冲出来找我拼命。”

苏芷棠松了一口气:“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把孙家齐打成这样,也该消气了,我和璐璐是好友,我恳请李总裁给我一个薄面,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芷棠姐的面子肯定要给的。”

我没有正面回答苏芷棠,要不要放过孙家齐不是我来决定,而是由孙家齐决定,他的态度决定一切,放他一马,他未必善罢甘休,万一放虎归山,到头来等于害自己。

苏芷棠满心欢喜:“谢谢你,李总裁。”

我瞧着美艳的苏芷棠,暧昧道:“我喊你芷棠姐,芷棠姐就应该喊我中翰,别太生份了。”

苏芷棠如水的眼波飘了我一下,娇声道:“这两天我会安排你和秦璐璐坐下来谈谈,你可一定要来喔。”

我猛点头:“一定来。”

气氛有点怪异,苏芷棠的美脸微红,张望一下我身后的病房区,小声道:“那我先过去看孙家齐了。”

我微笑点头:“好,去吧。”

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苏芷棠已经是罗毕的老婆了,不能起色心。……

回到顶楼的特护病房,医院院长早已经等候,我征得他同意,让周支农的手下乔装成医生和医院保安,对医院加强警戒,特别是对特护病房施行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所有进出特护病房的人士都需要经过检查和甄别,陌生人绝对不能进入。

即便如此,我仍忧心忡忡,反正我有的是钱,山庄里有的是地方,等天气转暖,我将选其中一幢别墅里的房间修建产房,将来我女人生孩子就在家里生,全方位呵护,免掉我的后顾之忧。

“老公就要回家了,你们好好休息,老公明天一定来看你们。”

逐一拥抱王怡,秋雨晴,楚蕙,我心里有万万的不舍,修建产房的愿望更加强烈,三位美娇娘也恋恋不舍,幸好是三位,她们之间相互作伴不会显闷。

“说话算话喔。”

秋雨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把我的心软得像棉花糖,王怡则没有这么黏,情话很少说,就知道呵呵傻笑;楚蕙冷眼旁观,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只是微红的眼圈告诉我,伊人正难受。

“放心,明天早早来看你们,想吃什么就打电话告诉我。”

我将胸脯拍得山响,说了几个笑话逗乐美娇娘,又逐一拥抱了一下才离去。本想找小冰“深刻”聊一下,谁料楚蕙要亲自送我到电梯口,我只好放弃偷腥的机会。

电梯下到二十三楼的时候,我很想停一下,可是,停一下又能怎样?找江菲菲?找苏芷棠?或者找窦眉?我一阵内心狂跳,三个女人都是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江菲菲性感,苏芷棠成熟,窦眉娇媚。可这三个女人加起来,都远远不及一个女人有魅力,这个女人竟然是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只可惜她是孙家齐的母亲,她一定对我恨之入骨,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叮”电梯到了楼下,我颓丧地走电梯,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来看病的人寥寥无几,医院里显得很冷清,两个乔装成医院保安的周支农手下朝我看来,我微微点头,心里多少踏实些。正要离开医院回山庄,忽然,我双脚像被磁铁吸住一样硬生生停了下来,直觉告诉我,身后十多米处的长排椅子上孤零零地躺着一个人,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

我缓缓转过身去,奇怪地盯着这个男人,他似乎已睡着。

医院里的椅子经常有病人躺下,这并不稀奇,病人觉得不舒服自然会躺下,可是,我看了两眼便露出了一丝狞笑,认出这个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百越光商场跟我交过手的男子单纯笔,他此时脸色苍白,西装前襟上还有斑斑血迹。

有强烈冲上前补上一拳的冲动,因为我憎恨骗子,尤其是骗我的女人。杨瑛和闵小兰虽然还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已视她们为禁脔,这个单纯笔实在太不走运了。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已经够惨了,我没必要怀恨在心。

才走几步,医院门口匆匆走进一人,与我擦身而过,他四十多岁的样子,脸色凝重。初时候我并不在意,医院里人来人往,我不可能在乎每一个人,可等我再次回头观察单纯笔时,却意外发现这位四十多多的男子走到单纯笔身边,他检查一下单纯笔的伤势,脸色逐渐焦急。

我充满好奇,心想,莫非这男子是单纯笔的同伙?

但凡骗子绝大多数都有同伙,可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并不像骗子,他儒雅斯文,清瘦干练,一点都不像骗子。似乎跟单纯笔说了些什么,儒雅男子马上急匆匆跑去挂号。我思索着,很想探听这个单纯笔的来历,也想知道他的伤势,可惜无从下手,心里暗暗着急,经过急诊室,一眼看见是商主任在值班,我眼珠一转,随即走进急诊室。

商主任与我有交情,他是陶陶的爱慕者,也是严笛受伤时的主治医生。见到我,商主任很高兴,招呼我坐下攀谈,我没心思闲聊,走上前与商主任嘀咕了一下,商主任面露难色,我沉下脸,给陶陶打了个电话,然后让商主任接听,才说上两句,商主任就像哈巴狗似的点头应承,我长长一声叹息,感叹女人的魅力如此强横。

五分钟后,我端坐在急诊室里,与正对桌的商主任一样身穿白大褂,脸带口罩,脖子挂着听诊器,还戴上一幅近视眼镜,我敢说,就算是姨妈和小君来到我跟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我。

没多久,急诊室门前就走来两个步态蹒跚的男子,一人面如死灰,形同遭恶疾的病人,我一看,真是单纯笔和他的同伙,心中顿时紧张,冒牌医生还是头一回,阿弥陀佛,千万别让他们瞧出破绽。

商主任急吆喝护士过来将病人扶上临时病床躺下,我也跟随着来到病床旁观察。这单纯笔一躺下,就发出痛苦的哼哼声。小护士朝我看了几眼意外的眼神,虽然见我陌生,但急诊中也顾不上许多,我随即让搀扶单纯笔进来的儒雅男子填写病历上的病人信息,并叮嘱必须要填写真名,否则会对患重病的病人很不利。

一般来说,万一病人需要动手术,假名无法得到医疗保障和法律保障,这儒雅男子想了想,估计也觉得我说得有理,在病历上填上了单纯笔三个字,我又示意儒雅男子填上联系电话,他没有任何怀疑,在病历上写上了一组阿拉伯数字,我默默记下,顺手将病历放到了商主任的办公桌上。

商主任开始细细询问单纯笔的病情并检查他的伤势,一旁的两个小护士为单纯笔脱光上衣,露出健壮的体魄,“哇,骨头都突出来了,要急救。”

一位小护士惊呼,我朝单纯笔的胸口看去,左肺处隐约有个拇指大小的不规则凸点,颜色淤黑,有点恐怖。

商主任脸色凝重,马上大声吩咐:“快,送去抢救……”

话音未落,单纯笔“呕”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直接喷到商主任的白大褂上,我在一旁也无法幸免,身上的白大褂被溅了不少血水,众护士赶紧手忙脚乱将单纯笔移到病号拖车,快速拉走,商主任随后跟去。

我暗暗吃惊,没想到单纯笔受伤之重远超我预料,心中隐隐有一丝内疚,干咳两声,我假装漫不经心询问儒雅男子:“你朋友是如何受伤。”

“具体我不也太清楚,估计是被车撞了吧。”

儒雅男子平静淡然的气质令我有一丝冷意,仔细打量他,发现他不仅儒雅,还相貌英俊,剑眉如墨,温和的目光里精光四射,显得既沉着又睿智,明明是在说假话,他不可能不知道单纯笔是如何受伤,但他说不知情,我竟然有点相信了。

“医生在全力抢救,最好能联系到他的家人,我们随时会发病危通知书。”

我挪了挪鼻梁上的近视眼睛,非常不适应,为了避免让眼前这个男子瞧出破绽,我一直咬牙坚持,忍受着近视镜片带给我的折磨。

儒雅男子沉默了一会,平静道:“我就是他家人。”

“哦。”

我微微点头,凭感觉,这个男子一定不是单纯笔的亲人,因为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单纯笔吐血时,这个儒雅男子并无动容的神态,这不合情理,如果他是单纯笔的亲人,那他一定会激动,至少会很紧张。当然,不排除这个儒雅男子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一阵脚步声,一位妙龄小护士捧着一个文件板跑来,一见儒雅男子,就急问:“请问,您是单纯笔的直系亲属吗?”

“是的。”

儒雅男子点头道。

“请出示一下证件,病人的伤势很严重,我们马上要做手术,麻烦您签字同意。”

小护士将文件板放在桌面,上面赫然夹着一份表格文件。

儒雅男子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小护士,很不情愿地从裤兜里拿出一只钱包,又从钱包里取出身份证,轻轻放在文件板上,小护士一看,惊讶道:“您不是单纯笔的亲属?”

我趁机扫了一眼,发现这张身份证姓名栏上写着沈怀风三个字,很明显,他的确不是单纯笔的亲人。

见我和小护士都起了疑心,这个叫沈怀风的男子也不惊慌,依然平静地为我们解释:“他是孤儿,我们在孤儿院一起长大,我当是他是弟弟,他当我是哥哥。”

原来如此,我心里默默记下了沈怀风三个字,小护士也不好说什么,她让沈怀风在家属签字栏里签上大名后,又抄写了一遍他的身份证号码,才把身份证还给沈怀风,嘴上急催:“现在,烦请沈先生跟我去交付手术押金。”

沈怀风淡淡点头,跟随小护士离去。

我赶紧摘下近视眼镜猛揉眼珠,眼前的物事似乎多了几道重影,真是活受罪。顾不上难受,我急忙赶去急救室,本来急救室闲人免进,商主任见是我,也没多说,站在门边示意其他护士准备动手术,我瞧了两眼仰躺在手术台上的单纯笔,小声问:“很严重?”

“嗯。”

商主任一脸严肃:“病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马上要做手术了,他的伤势跟上次那位姑娘的伤势有些相似,都是胸部遭受巨大撞击,目前他的肋骨已断了几根,具体断多少根不清楚,内出血严重。”

我见自己站在抢救室有碍做手术,很知趣地转身要走,商主任喊住了我,很神秘地拉我出抢救室外,左右观察了一下,见四周无人,他悄悄将一只手机递到我跟前:“这人的电话刚才一直在响。”

我赶紧拿起单纯笔的手机查阅一下,里面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简讯,电话也没几个,刚想把手机还回去,突然灵机一动,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单纯笔的通话记录一一记录到我手机上,随即把他的手机还给商主任:“等会把手机交给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我看手机这事绝对要保密。”

商主任连连道:“一定,一定。”

我不想再耽搁,否则医生护士多了,见我眼生问起我,那就露馅了,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在医院外招了好几辆出租车,司机们一听是去碧云山庄,都说没听说过,又是夜晚,纷纷拒载,弄得我很火大。正要打电话求助某位美娇娘前来搭救,一辆水蓝敞篷保时捷疾驰而至,我一看,乐坏了,不是美娇娘,而是美娇娘们的头儿林香君。

“妈,您这是碰巧路过,还是专程来接我?”

我兴冲冲钻进副座,真想给姨妈一个熊抱加亲吻,不过,我突然发现姨妈脸色不善,暗叫不妙已来不及,眼前一花,左耳堪堪落入姨妈的手中,一声娇斥:“我专程来揍你。”

“有话好好说,怎么说打就打。”

我哭丧着脸,不知哪地方又惹了这位太上皇。

姨妈怒道:“现在你嫌麻烦不够多,非要再弄出点名堂是吗,两个小女孩的爱跟谁交朋友关你屁事,你跟人争风吃醋干什么,还大打出手,哼,你很能打么,来啊,跟我打。”

“嘶。”

我痛得龇牙裂嘴,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小君她们几个回去后跟姨妈添油加醋说一番,姨妈才杀来医院,估计姨妈早已在医院门口潜伏多时,见我截不到出租车才不得已出现。天啊,在家里被监视,在家外也处于老特工的监视之中,长此以后,我不变得疑神疑鬼才怪。

心有不满,嘴上还得说好话:“妈,你小心开车。”

“你放一百个心,我闭着眼睛也能安安全全把车开回去,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放心。”

姨妈右手抓我耳朵,左手握方向盘,一心两用,还把车子开得飞快,保时捷在被她驾驭轻松自如。我一直在想,家里的保时捷表面上各有其主,但实际上姨妈才是这些豪车的真正主人,昨天她开戴辛妮的马卡蒂姆,今天她就开庄美琪的水蓝敞篷,姨妈想开谁的车,谁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叹息道:“没争风吃醋,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在姨妈气鼓鼓的呼吸中,我把去国投大厦见刘思明,一直到跟单纯笔交手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香艳风流我都一一省略。

“他能挡你三分之一的力气?你怎么知道他断了肋骨?”

姨妈深表怀疑,将我的耳朵拧得更用力,疼得我大呼小叫,只好把我如何假冒医生,如果探听单纯笔的底细一一说出来,最后还抬出了商医生:“我在医院见到那男子,他都昏迷了,医生在抢救,抢救的医生刚好是那次救治严笛的商医生。”

姨妈问:“跟你交手的那人叫单纯笔?”略一思索,又道:“没听说过这号人,是谁送他去医院的?”

我龇牙裂嘴道:“好像是他自己去医院的,后面来了一个同伙,我探听到这个同伙叫沈怀风,还拿到了单纯笔的通话记录。”

“拿给我看看。”

姨妈朝我伸手,没有握方向盘,车又开得飞快,吓得我大叫:“你高抬贵手啊,拧着我的耳朵我怎么拿给你看?都保存在我手机里。”

“少罗嗦。”

姨妈拧得更狠,我没辙,赶紧掏出手机递过去,耳朵再痛也顾不上。姨妈问清楚了几组手机号码,马上拨通一个电话找人去查,果然老练。放下电话,姨妈表情严肃,沉吟了片刻,突然默默念道:“沈怀风……沈怀风……是不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我如实回答:“是的,长得不错,比我差点。”

姨妈蹙了蹙月眉,问:“很有书卷气?”

“对对对,像个老师,个头跟我差不多。”

我猛点头,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直叫。

“是他?”

姨妈一声轻呼。

我一愣,忘记了疼痛:“妈认识这沈怀风?”

姨妈轻轻颔首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以前是中南军区特种大队的副队长,二十年前,他曾经获得过全军比武第七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我惊道:“这样说来,那单纯笔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了。”

“当然不是简单人物,中翰,你别小看自己了,妈心里有数,能挡得住你三分之一内劲的人很少,至少在上宁没几个,你想想看,连乔羽都难顶你一击,别人就更不用说了,这两天你的内劲还在持续加强,妈能感觉出来。”

姨妈飘来一眼,终于放下我的耳朵,她的呼吸平和了,语气温柔,侧面看她的脸部线条异常优美,即便是温柔的长睫毛也无法阻挡她的勃勃英气,我一时看呆了。姨妈凤眼眼角狭长,余光发现异样,侧头过来见我发呆的样子,作势又要抓我的耳朵,我哪能让她如愿,脑袋远远避开。幸好保时捷已进入通往碧云山庄的沿江公路,由于这条路没有路灯,姨妈不得不专注开车,估计是见我把脑袋避得远远的,她扑哧一笑,嗔道:“好像……好像冤枉了你。”

“好像?”

我瞪大眼睛,揉着耳朵大喊委屈:“不是好像,是您真的冤枉了我。”

姨妈娇笑:“那你得怪小君,是她说你为了杨瑛和闵小兰跟别人争风吃醋。”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小君在背后捣鬼,我恨得咬牙切齿,是可忍孰不可忍:“妈,你开快点,看我怎么收拾这个李香君。”

“吱。”

保时捷急刹车,姨妈恶狠狠瞪着我问:“你说收拾谁?”

我怔怔看着姨妈道:“收拾李香君呀。”

姨妈冷哼:“要收拾李香君,你得先要收拾我。”

我想起姨妈特别护短,从小就偏袒小君,只要我跟小君有争执,错的永远是我,受惩罚的人永远是我,此时,姨妈气势汹汹,目露凶光。我心中懊恼,恶从胆边生,一边假装畏惧,一边暗地里蓄势待发,嘴上结结巴巴道:“那……那就先收拾你。”

说时迟那时快,我闪电出手,不偏不倚,正点中姨妈双乳下,这是一个控制全身血液流速的枢纽,叫做“膻中” 姨妈闷哼一声,已然中招,一双美目吃惊地看着我,身子软软地靠在驾驶位上。

我嘻嘻奸笑,又嘎嘎怪笑,最后哈哈大笑,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叫一招鲜,吃遍天,什么乱七八糟的道都不用去研究,我就研究如何熟练点中“膻中”即可,敌人若不想让我点到“膻中”大可以转过身去让我踢,哈哈……”

姨妈很生气,大波浪秀发绑上一束头花,妩媚的点缀,干练的黑色劲装很紧身,胸前高高鼓起,黑色手套,黑色长裤,即便是软弱无力地靠在驾驶位上,她仍有一种随时反扑的气势,好强悍啊,我嬉笑着吻了上去。

晴朗的夜很美,安静的娘娘江在晴朗的夜色下尤其美,可什么风景都比不过我怀中的女人美,她美得令我深深迷恋,无法自拔。我弃车离去,横抱着姨妈一步一步朝江边的阴暗处走去。草地很软,手有点沉,姨妈比我任何一位美娇娘都重,所以我必须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否则手臂一定会发酸,光姨妈的大就很有份量。

“妈,你的有多重,有称过么?”

我笑问,把姨妈轻轻放在草地上,脱掉她的黑色半高跟鞋,脱下她的黑色棉袜,露出一双饱满晶莹的玉足。

“你三番两次点我道,难道不知道后果很严重?”

姨妈软绵绵责问我,眼神怪异。

我坏笑,很快找到姨妈的裤子纽扣,一一解开:“能有什么严重后果?最多再被你拧耳朵,你拧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拧了,我反倒不习惯,以后你再拧我耳朵,我就认为是信号,是想的信号,我就会想办法点妈的道,然后把你脱光光。”

姨妈很愤怒:“我是你妈,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你还是我的女人。”

我咧嘴奸笑,缓缓剥下姨妈的长裤,一双浑圆的玉腿展现眼前,长腿尽头,薄薄的散发出诱人的性感,月下银光,肌肤凝脂般雪白。我迅速充血,掏出裤裆时已是伟岸魁梧,姨妈惊呼:“中翰,不行,不能在这里,这里有点冷。”

我从容趴上去,点吻姨妈的嘴唇:“妈妈不怕冷,妈妈的身体很暖,下面也很温暖。”

拨开,硕大的顶住了温暖,很滑,很肥,肉实感令我迫不及待,一挺,整根伟岸的巨物撑开肥美的,慢慢地,很慢,很温柔。姨妈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张开小嘴,品味着被的胀满,看得出来,她很期待,期待被我占有,期待享受那份属于女人才懂的快感。我的声音充满怜爱:“以后,我会像待我的女人一样待你,你会疼爱你,对你说甜言蜜语,给你钱花,给你买各式各样的内衣,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跟你。”

姨妈听到两字,本能地紧张,她还不够放开道德的束缚,我坏笑,故意给姨妈松开束缚,故意为她冲淡羞耻感:“嘘,说错了,不是,是在练功。”

姨妈幽幽呼吸,似笑非笑:“车子停在路中间,有谁经过都会发现,我们能低调就尽量低调,我可不想让黄鹂以外的人知道咱们的事。小君容易糊弄,只要不被她亲眼所见,她最多怀疑而已,至于其他人就不好隐瞒,别说被发现,就算是怀疑,整个山庄就传开了,你知道女人爱嚼舌头,到时候弄得沸沸扬扬,妈的脸就没法搁了。”

“怕什么,家里不比外边复杂,人言并不可畏,山庄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知道就知道,何况妈在家里一言九鼎,众望所归,就算她们全知道了,谁敢有异议,大家只会想,姨妈国色天香,性感迷人,我这个大色狼勾引了小君,为何不对姨妈动心?”

姨妈微怒:“胡闹,秋家的门风很传统,她们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其他女人还算容易对付,小君可不得了,她要知道我们有这层关系,肯定会第一个强烈反对,到时候她决意要你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你该怎么办?”

我吻上去,咬住姨妈的嘴唇:“反正我不能没有妈,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姨妈轻轻地呻吟:“中翰,我们可以晚一点。”

“舒服吗?”

我缓缓地抽动,碾磨泥泞,开始撕裂姨妈的心理束缚,挑逗她的。

姨妈在深深的呼吸,美目如幻:“舒服归舒服,可妈都不吃避孕药,你每次都不戴,还都射进去……”

我轻笑:“真想看看妈和我的孩子是什么模样。”

姨妈勃然大怒:“你越来越混帐了,。”

玩笑开过了头,赶紧哄哄姨妈弥补口贱,身下如风,抽击密集,粗大的在紧窄的里快速摩擦,姨妈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

“真希望我?”

“拔。”

姨妈嗔了一句,继续呻吟:“嗯嗯嗯……”

我坏坏笑,深吸三口气,默念三十六字诀,手指摸上姨妈的胸部,轻轻一戳“膻中”姨妈瞪了我一眼,手指动了动,突然举起了手臂,想要打我。我微笑着吻了上去,像撒娇的孩子在母亲怀中讨巧,姨妈的凤目闪过浓浓的笑意,拒不给我的舌头侵入,我不着急,舌尖摩擦着娇艳的红唇,的巨物缓缓深入,顶在软绵绵的口,一阵碾磨,姨妈嘤嘤地张开了小嘴,我朝姨妈眨眨眼,洋洋得意地将舌头滑进小嘴里,吮吸甘怡,缠绕娇柔,静静的江边响起了销魂的喘息,逐渐激烈。

手脚灵活的姨妈恢复了强势,几次欲将我板倒,我知道姨妈想到上面,强悍的女人都不喜欢被压制,我故意不让她如愿,四肢力大如牛,牢牢将姨妈压在身下,摩擦更剧烈,我担心姨妈的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被粗糙的草地擦伤,瞅准时机给她翻了个身,让她俯趴着撅起,我从她身后。

“妈,后面舒服,还是正面舒服?”

我咬着姨妈的头发问。

“嗯嗯嗯,怎么……怎么问这个……嗯嗯嗯……正面还能练功,从后面弄就……就练不成了。”

姨妈摇晃着,雪白的臀肉上几处草屑显得很扎眼,我用手轻轻拍去,又捏又拍,竟然停不了手,肉感是如此强烈,气是如此浓烈,我有点奋不顾身:“这会还惦记着练功,一定是想打败我对不对?”

“啊啊啊,学海无涯,不进则退,你要不想被我打败,就要多练功。”

“我已经很厉害了,那人被我击中,断了好几根肋骨,我只用三分之一的力气。”

姨妈喘息道:“中翰,你别骄傲,武学之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要多多练习,做到随心所欲,挥洒自如。”

我双腿一软,扑倒在姨妈的后背,得很温柔:“比起妈的功力如何?”

姨妈喘了两口,娇哼着:“你真不想让妈拧你耳朵,妈也拿你没办法,你是故意让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嘻嘻。”

我爱得撕心裂肺,狂吻姨妈的脖子:“给妈拧耳朵是福,迁就妈也是福。”

姨妈觉得痒,脑袋左右闪避,甩发挺臀,一不留意,我又粗鲁了,急插十几下,姨妈不禁呻吟:“我不要你迁就,哎哟,你的东西……”

“再抬高点。”

我小声命令,姨妈微微抬起,道:“已经很高了,你要迁就妈,就……就用力点。”

我坏笑:“很浪啊,像发情的小母……”

姨妈大声娇斥:“我是你妈,生你出来,就是要你孝顺,你敢说那个字,我饶不了你。”

我直起身子,摆好马步,双手扶住满月状,大呈九十度垂直,莹白的月光下,拥堆成雪,肥美的仍能看到几片娇红,用手指轻轻摸一把光洁处,姨妈敏感得全身乱颤,乱摇,多迷人的风情,多旖旎的风景,我狠狠地,狠狠地问:“是这样孝顺么?”

“嗯嗯嗯。”

姨妈已不见了面容,秀发披散,密草掩映,只有销魂的呻吟四处飘荡,我喘息道:“叫老公。”

呻吟断断续续飘来:“你有完没完。”

我恼怒,挥起手掌,击了一个清脆,臀肉弹手,流蜜的猝然收缩,姨妈支起上半身,一个回头怒视:“李中翰。”

换以前,我一定在姨妈的呵斥下两腿发软,噤若寒蝉,可今非昔比,我是拥有三十六字诀的内功高手,我力大无穷,连姨妈都不是我对手。望着恼怒的凤眼,我得意洋洋地又击出一掌清脆,“啪”一声,与此同时,大闪电,势如破竹。姨妈凄厉呻吟,持续强烈收缩,深处那可畏的吸吮力悄然而至,卷附,如螺旋般绞压我的大。我打了一个激灵,暗笑讥笑,像往常一样,默念三十六字诀,期待神龙出窍,将姨妈的“吸精大法”打跑。

“哎哟,很奇怪。”

我惊呼,又一次呼吸三次,默念三十六字诀,可奇怪的是我全身散架一般,真气乱窜作一团,我瞬间头晕目眩,双臂麻木,身体缓缓倒在姨妈的背上,更要命的是,姨妈深处的吸力几乎越来越强,她忘情地摇动肉臀,剧烈绞压我的大,我狠狠地打激灵,又不好意思乞怜姨妈停止,瞬间麻痒弥漫全身,一边哭诉着“完蛋了,完蛋了。”

一边喷出滚烫精阳。

姨妈大惊,焦急道:“等一下,再等一下,别射,妈还没到……”

我很想克制,可惜,我完全无法刹住冲动,持续的喷射令我没有感受到丝毫畅快,我多么希望能征服姨妈,多么希望能与她一起达到快乐的巅峰,她不畅快,我也没了征服感。

“对不起。”

我颓丧地伏在姨妈的后背上懊恼不已。

“喔,没事。”

姨妈喘息着,虽然在安慰我,可我感觉到她的蠕动依然没减退,我苦笑不已,小声埋怨:“妈,你下面也太厉害。”

姨妈深深喘息了两下,幽幽责问:“你难道不会念内功心法吗,真是的,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如果没那内功心法,估计你顶不了五分钟。”

见我不吱声,姨妈又道:“以前你爸最多能坚持三分钟,大多数是两份钟就完事。”

我尴尬道:“我比爸厉害。”

姨妈支起手肘,拢了拢大波浪秀发,嗔道:“下次可不许这样,半吊子还不如不弄,很难受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用内功了,可不知怎么了,突然散掉……”

突然,我脑子灵光一闪,回头朝娘娘江对岸望去,月光清晰,对岸边的一块大黑石隐约可见,我大喊:“哎哟,大石头,大石头。”

“什么大石头。”

姨妈扭头看过来,我从姨妈身上翻身下来,一指江对岸:“河对面的那块大石头。”

“胡说什么。”

姨妈悻悻嗔了我一句,坐起来穿裤子,我见姨妈不相信,急道:“妈,你也懂三十六字诀,你来运功试试看。”

姨妈白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穿上裤子,整理了一下秀发,不紧不慢地盘坐在草地上,闭起眼睛运功呼吸。我紧张地注视着姨妈,不一会,她蓦然睁开双眼,诧异地眺望江对岸: “噫,真的提不起劲,内息散乱。”

我又惊又喜,抓住姨妈的手站起来:“那大石头一定有古怪,我们走远一点就行了。”

“走,我们回车里。”

姨妈一脸狐疑,与我一起回到车里,发动引擎朝山庄开去,到了停车坪停好车,我惊喜道:“可以了,现在我可以运功了,妈,你试试。”

我抽空默念了一下三十六字诀,那浑厚的内息又滚滚而来,就不知道姨妈是不是也跟我一样。

姨妈在驾驶位上闭上眼睛,轻轻地呼吸着,片刻后,她睁开凤眼,一脸惊奇:“果真如此,好奇怪,明儿去瞧瞧那大石头是什么玩意。”

“嗯。”

我点头,心有余悸。

姨妈瞄了一眼灯光明亮的五幢别墅,柔声道:“妈又错怪你了。”

我色迷迷地盯着姨妈鼓鼓的胸脯:“妈,等会你记得别关窗。”

姨妈的美脸掠过一丝羞涩:“哼,你小心些,别让人看见。”

“知道。”……

吃了晚饭,我照例巡视后宫,秋烟晚芳菲妩媚,戴辛妮风娇娆,章言言欲语含羞,葛玲玲月貌花容,郭泳娴艳光逼人,唐依琳闭月,庄美琪羞花,上官姐妹沉鱼,樊约落雁,即便有令三千粉黛黯失色的小君,我的心依然惦记着远在医院里的三位大肚婆,失魂失魄之情溢于言表,姨妈瞧出我的心思,更是恨得牙痒痒的,骂我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

我嘀咕了两句,也没心思跟姨妈驳嘴。远远见樊约一个人在寿仙居门前清扫草地上的落叶,我径直走过去,扔掉扫把,抓住她的小嫩手一路散步,来到了小竹林外,风吹沙沙响,我的心情好多了。

“中翰哥,你不开心呀?”

樊约柔柔问。

“你也看出来了。”

我刮了一下了樊约的小巧鼻,她小心翼翼问:“什么事呀,能告诉我听听么?”

“我想杀人。”

“啊?”

樊约掩嘴惊呼,结结巴巴问:“杀……杀谁?”

“孙家齐。”

眼珠一转,我冷冷道:“如果我要杀他,你会难过吗?”

樊约撅了撅小嘴,一脸委屈:“老公,我说过很多遍了,还可以再说无数遍,我真的跟孙家齐没有任何关系,他是追过我,但我根本不喜欢他这类的男人。可是,如果真杀了他,我觉得……觉得……”

“觉得我残忍了,对吗?”

我冷冷问。

樊约连忙摇头,怯怯道:“不是,不是,孙家齐他确实罪该万死,但他好歹跟我从小认识。”

“所以呀,我杀他之前,就先来问问我善良的老婆,老婆希望我放过他,我就放过他。”

我堆起了笑容,不忍心吓唬这么一位胆小怕事,与世无争的小美人。

“中翰哥。”

樊约依偎在我怀里,笑得很甜,看得我心头大动,轻轻抱起她,柔声问:“要不要爱爱?”

我以为以樊约的性格,她多半会羞涩摇头,没想到她双腿盘紧我的双腰,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很主动地亲了我一口,甜甜道:“要。”

我大喜,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都不矜持一下,很难得喔,是不是我说放过了孙家齐,你很高兴。”

樊约瞬间板起脸:“又来了。”

我哈哈大笑,抱着小樊约来到一块平整的草地缓缓倒下,一通热吻,我却对着美艳的小美人心有旁骛:“能不能告诉我孙家齐的情况,比如,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樊约大概没想到我会问孙家齐的家庭情况,她愣了一下,狐疑地点点头:“孙家齐的爸爸也是我药厂的职工,不过,他爸爸跟他妈妈离婚了……”

樊约细细说来,我才略为了解孙家齐的家庭情况,原来孙家齐的父母已经离婚,父亲曾经是药厂的副厂长,后来因为出了一次药品责任事故被免职,变回了药厂的普通职工。孙家齐的母亲就在那时候离婚,从樊约的口中得知孙家齐的母亲果然叫秦璐璐,只是秦璐璐离开药厂多年,樊约与孙家齐素无瓜葛,自然就不是很清楚秦璐璐的去向,不过,樊约说出了一个实情,就是秦璐璐曾经药厂的一枝花,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我干咳两声,满心欢喜,一来试探出樊约与孙家齐确实没有什么深厚关系,二来,也大概知道了秦璐璐的情况,她在孙家齐的父亲落难时离去,绝对不会是贞洁烈妇,这样的女人,我对付起来,自然得心应手。天啊,我又色虫上脑了,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忍不住笑出来,心想秦璐璐三个字,确实名如其人,都很美。

“笑什么?”

樊约瞪着我问。

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很开心,你果然没有跟孙家齐有瓜葛,如果你跟他有关系,他的家庭情况你一定很熟悉,现在我终于松一口气了。”

樊约将小嘴撅得很高,一骨碌从草地爬起来,狠狠跺了跺脚:“什么啊,中翰哥还在怀疑人家,我……我回去了。”

“哈哈,老公爱你嘛。”

我眼明手快,将小美人扯回怀里,手上一扯她身穿的弹力裤,剥出一只白晃晃的小,樊约怕草地冻,趁势爬上我怀中撒娇:“老公,你别怀疑我了,我在我爸临终前发过毒誓的,这辈子我都是你李中翰的人,死也是你李家的鬼。”

说到情动处,声音又脆又亮。

我爱怜之极,将怀中的娇躯搂得更紧:“知道,知道,不会做李家的鬼,只会做李家的神仙。”

樊约娇笑,翻身骑到我身上,一脸神秘:“不过,我好像听说孙家齐的爸爸不是因为事故撤职的,好像……好像是跟好几个药厂里的女工人有关系才被撤职的,只是为了保存他爸爸的面子才说事故。”

我颇感意外:“这样啊?他爸爸也够风流了。”

见我嘻嘻哈哈,樊约按捺不住,又了一个猛料:“才不是风流呢,是下流,是。”

“什么?”

我大惊。

樊约道:“他爸爸是副厂长,又高又壮,还会柔道什么的,很多女工人被了也不敢说出来,只是有一次刚好被值班的老头发现了去厂工会告状才东窗事发。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这些事情,心里很厌恶他们一家,所以我绝不会接受他孙家齐,就算接受小风也不会接受他。”

“原来还有隐情,这么说,你喜欢小风?”

我装出很吃醋的样子。

“小气包,人家小风很老实,哪像中翰哥这么坏,他要像中翰哥那样,我可能会接受他喔。”

樊约咯咯娇笑,对我又搂又亲,重要的部位几经摩擦触动,早已高高隆起,我揉着鼻子问:“我很坏?”

“又色又坏。”

樊约猛点头,已然感觉出压到了滚烫的巨物,她瞄了一下四周,悄悄伸手进我的运动裤,摸出一根狰狞的巨物。说是狰狞,但小美人爱不释手,抓在手把玩不停,撸套十几下,她竟然低头含住大。

我笑道:“不但又色又坏,还又粗又长是不是?”

樊约没再吱声,只顾着吮吸,我仰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本想让樊约好好吮吸一下再跟她,忽然,我有一种感觉,感觉到有人逼近,我随即紧张起来,又怕吓到樊约,只好暗自警戒,悄悄深呼吸三下,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全身顿时温烫,内劲十足,听力比之前更强,隐隐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

樊约吮吸了一会,似乎想要了,见我无动于衷,她清咳一声,爬回我身上,吃吃娇笑中握住我的大家伙对准她双腿间的乌影捣弄几下,滋一声,吞进了一个大,她大口喘息,徐徐坐下,完全吞没时已没了力气,娇躯软软地扑倒在我身上:“啊,这么粗又怎么能放进里?”

“什么?”

我一时没听清,赶紧问一句,樊约咯咯娇笑,趴在我身上柔柔道:“我答应中翰哥,等天气转暖,我同意你弄。”

我听清楚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可我很纳闷:“你怎么知道我想弄那地方。”

樊约道:“大家全都知道。”

我不由得笑骂:“太八卦啦,这事也能传,真服了你们。”

樊约狡黠问:“那是假的咯?”

我急道:“为什么要等天气暖,老公现在就要。”

樊约不依:“哎呀,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听说弄那地方之前要准备牛奶,润滑油之类,否则受不了,麻烦死了,等天气热,我们可以……可以在江里,又方便又干净。”

我大为惊喜,连连夸赞:“我怎么没想到这层,老婆聪明,老婆贤惠。”

身下起来,一时间忘记有人靠近,只知道大在紧窄的里不动几下难受得慌,樊约配合着我提臀吞吐,十几下过,她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顶到里面去了。”

我正要大刀阔斧,小竹林突然传出了“扑哧”一声娇笑,四周空旷,我听得异常清晰,也略有点耳熟。

樊约吓了一大跳,停止了耸动,爬在我身上发抖,我没好气,对着小竹林发问:“谁?”

话音刚落,小竹林里走出一条倩影,动作敏捷,眨眼间就到了我跟前七八米远的地方,我定睛一看,惊呼:“柏阿姨。”

“是我。”

月光下,柏彦婷的倩影朝我缓缓走近,瞥了一眼樊约,柏彦婷又忍不住扑哧一笑:“幕天席地不是不好,不过夜间的温度还是比较冷的,小心着凉。”

我与樊约面面相觑,柏彦婷接着说:“你妈找你有急事,弄完了就快回去。”

说完,背过身去,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真可恶。

樊约知趣,知道是姨妈找我,哪里还顾得上弄完,赶紧从我身上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裤子,小嘴里嘟哝着什么。我安慰几句,樊约理也不理我,整理好衣服站起来就跑,我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抽起运动裤,朝柏彦婷走去。

“柏阿姨,我妈找我有什么急事?”

我打量着柏彦婷的翘臀,据说女人显不显老最重要的是看“两垂”是否下垂以及是否塌垂,一般难以判断,臀部就很直观,一眼过去是不是塌垂马上有答案,柏彦婷的既没有下垂,臀部也没有丝毫塌扁,虽然没有姨妈的臀部肥美,但圆圆翘翘别有一番风味,似乎练武的女人都有极美的臀部。

“没急事。”

柏彦婷转过身来,两只媚眼何止有一般风味,简直两道水汪汪。

“嗯?”

我心头狂跳,又疑惑不解,柏彦婷柔柔道:“是我故意说有急事,引开你的小老婆,她叫樊约,对吗。”

扭头看了看樊约远去的影子,柏彦婷赞道:“她好漂亮。”

“没柏阿姨漂亮。”

我搓搓手,尴尬地奉承着,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心里有数,樊约和柏彦婷都没有可比性,我小心试探问:“柏阿姨找我有急事?”

柏彦婷没有答我,而是远眺静谧的娘娘江:“我要像你妈妈那样漂亮,我还要像你妈妈那样年轻。”

“嗯?”

我猛挠头,不知如何回应。

柏彦婷淡淡一笑,很自信的微笑:“其实,我一直在巡视山庄,这是我和月梅达成的协议,住在这里,我无论如何都要出一份力,天一黑下来,我就开始到处巡视,方圆三公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能感觉到,我以前有“猎犬”的称号,可以连续跟踪一个人三天三夜,嗅到危险的感觉比二十年前更敏锐,这一点连你母亲都要佩服我。”

“柏阿姨,我还是……还是不明白。”

柏彦婷倏然盯着我的眼睛:“两个小时前,我发现了一辆保时捷停在路中间……闪着灯……于是,我就走过去瞧瞧。”

我脸色大变,呼吸急促,因为我几乎知道柏彦婷瞧到了什么,可我还是要问:“看……看到了什么?”

柏彦婷笑了,她本来就很迷人,这会更是美得令人心痒,不同的是,她的两眼闪耀着妖异的光芒,就如猎犬找到猎物一般:“我一直奇怪月梅,你妈妈几乎每天都在变,变得又嫩又滑,又漂亮又年轻,问她什么都不说,查也查不出原因,女人善妒,我妒忌你妈妈都快妒忌得发疯,呵呵,没想到今晚我得到了谜底,原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必定有一个匪夷所思的前因,这一切都出在你李中翰的身上。”

“我妈妈跟柏阿姨一样年轻漂亮,没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柏彦婷亢奋地揪住我的衣襟:“可我还想更年轻,身体更有活力,皮肤更滑,皱纹更少,没有一个女人不愿意自己的美丽保持长久一些,哪怕只有一天。”

“我不知道怎么帮柏阿姨。”

我苦笑着,隐约猜到了什么。

柏彦婷亢奋的情绪悄然消退,她急促地呼吸着,几乎我的衣襟撕裂:“你别瞒我了,我知道你和你母亲在练一种内功,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那是三十六字诀。”

我愕然,跟姨妈时,我一直注意四周,没想到柏彦婷当时就在附近偷窥,能听到我个姨妈说话,那柏彦婷距离我们非常近,我和姨妈居然没有丝毫察觉,这是多么可怕的轻功啊,绝对不比姨妈逊色。

我在思索,柏彦婷却在逼问:“中翰,什么是三十六字诀?”

“这……”

我揉着鼻子,头大的时候,我只想揉鼻子。

“我答应把小芙嫁给你,我可是你的丈母娘。”

柏彦婷紧紧地盯着我,她的气息喷到了我脸上。

我茫然以对,三十六字诀就如同我的防身之物,我能把防身之物给别人吗,我能信任柏彦婷吗。

人神交战,我犹豫不决,按理说命中贵人的母亲值得信任,何况我跟她柏彦婷有过水融,我应该相信她,可是我仍然犹豫不决。

柏彦婷急了,厉声道:“我答应你对付乔羽和李严。”

我吃惊地看着柏彦婷,她是那么迫切,那么焦躁,跟之前淡定温柔的柏彦婷简直有天壤之别,这才是真正的柏彦婷,之前的温柔淡定都是一种假象,我更迟疑了。

柏彦婷见我久久不表态,愈加焦急,语气变得歇斯底里:“我还是你的女人,你母亲有的我都有,你母亲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深思了片刻,我举棋不定地做出了决定:“有三个条件。”

“你说。”

柏彦婷看着我的三根手指猛点头。

我微笑道:“第一,需要我妈同意;第二,我要得到何芙;第三,何芙必须是我父亲李靖涛的骨肉,也就是说,何芙必须是我的妹妹,绝世内功传亲不传外,符合这三点,我就把三十六字诀告诉我的丈母娘。”

柏彦婷的眼神乍暗乍亮,似乎又喜又忧:“第二,第三绝对没问题,可你母亲……”

我哈哈大笑,张开双臂将柏彦婷搂进怀里:“你求她呀。”

“求?”

柏彦婷显得气急败坏。

我低头,吻了一口苍白的嘴唇,坏笑道:“只要我妈首肯,这事情基本就成了,我视母亲为生命,我爱她胜过一切。”

其实,我是把球踢给姨妈,让她做决定,她最了解柏彦婷。

“你喜欢不喜欢柏阿姨?”

柏彦婷柔柔问,瞬间又变成了三天前那位淡定温柔的小女人。

我知道柏彦婷使上了美人计,心中大为感叹,情不自禁又吻了一下她苍白的嘴唇:“喜欢,因为你有三重身份,大妈,情人,丈母娘。”

“仅此而已?”

柏彦婷朝我投来水汪汪的眼神。

我神迷道:“当然不是,你漂亮迷人,你是青龙狂热钟爱的白虎。”

柏彦婷眼睛一亮,惊呼道:“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喜欢你母亲,我记得月梅也是白虎。”

我拉下运动裤,将大掏了出来,命令道:“跪下来,含住它。”

柏彦婷惊诧地看着我,没有遵从我的命令,我目光森然,淡淡道:“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位柏彦婷,温柔善良,多情敏感。”

柏彦婷听出了我的意思,她略一迟疑,竟然缓缓跪下,一只手握住大青龙,抬头仰望我:“柏阿姨没变,柏阿姨还是以前那个温柔的女人,只是被你们知道身份后,柏阿姨没必要再装下去。中翰,柏阿姨喜欢你,在医院那一次,柏阿姨就喜欢上你,不仅仅是你满足了柏阿姨。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白虎也会疯狂迷恋青龙,不可自拔。中翰,阿姨喜欢你在小芙眼皮底下跟阿姨的下流劲……”

“很刺激很舒服,是么?”

我抱住柏彦婷的后脑,将大她的口腔。

“嗯嗯……”

我轻轻地呼吸着,品味的口技,眼前又一次浮现何芙的美貌:“柏阿姨,我期待跟你和小芙一起。”

柏彦婷用力吮吸几下大,吐出来大口喘息:“小芙愿意,阿姨就愿意。”

我笑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承诺,真的有机会跟何芙,柏彦婷一起三p吗,我想都不敢想,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苦笑一声,将大塞回裤裆,提上了运动裤:“去求我妈吧,她答应,一切不成问题。”

柏彦婷缓缓站起来,赌气地擦着嘴唇,我心软了,真想把三十六字诀直接告诉柏彦婷。

突然,柏彦婷一个迅疾转身,面对小竹林看了半晌,幽幽叹道:“月梅,是你么,是你就出来,我……我求你了。”

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姨妈来了?

蓦然,小竹林传出了一道银铃般的娇笑:“求人就大声点,诚心点。”

笑声未落,一条黑影从小竹林里飘出来,鬼魅得很,我算是对姨妈的轻功又有了深层的领教,轻功绝不仅仅是跑步。

就连柏彦婷也赞叹不已:“月梅,你好厉害,来了我都不知道,既然你都听到,我就求你了,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求过人。”

姨妈轻飘飘走来,真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迷人的凤目有复杂的味道:“中翰,文燕确实很少求人的,那位干掉摄影店老板的人就是文燕。”

姨妈似乎只习惯称呼柏彦婷为文燕。

“啊?”

我目瞪口呆。

柏彦婷回头看我,见我震惊,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插手,本来要别人去干的,后来觉得需要更专业的手法警告乔羽,所以柏阿姨就亲自动手了。”

“妈,只等你一句话。”

我乞怜地看着姨妈,内心已经完全接受了柏彦婷,她为我而杀人,这是最忠诚不过了。其实,我跟姨妈的秘密不可能瞒得住柏彦婷,真要瞒得住,那柏彦婷就不配做姨妈的教官了,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被撞破,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坏处。

“文燕,我勾引我儿子,换别的女人,我早跟她拼命了,你现在还想得到内功心法?哼,够贪心的。”

姨妈冷冷地戏谑着,凤目有怒火。

柏彦婷脸色大变,或许是心虚,她没敢迎上姨妈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姨妈怒归怒,但她早知我与柏彦婷有瓜葛,再加上她们之间的关系异常复杂,既是情敌,又是朋友,还有同事等关系,所以姨妈不会拉下脸发飙。

柏彦婷自然了解姨妈的性格,此时一声不吭,任凭姨妈大发雌威,沉默片刻后,姨妈恢复了平静:“这也难怪,女人爱美,你贪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单凭你干掉那摄影店老板还远远不够。我们做个交易,如果你能把乔羽拉下马,让他前途尽弃,臭名远扬,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行,我们家与乔羽势不两立。”

姨妈的话一说完,我紧张又佩服,女王就是女王,干脆爽直,直接了当,说出的条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要么柏彦婷是“我们家的一员”要么分道扬镳,棱角如此分明,我从来没遇到过。

柏彦婷不是省油的灯,她明确表态:“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事到如今,我更责无旁贷,但乔羽如日中天,想拉他下马很难。”

姨妈露出一丝笑意,语气大大和缓:“我还不知道文燕姐的手段么,只要我们齐心,总有机会,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乔羽的羽翼已丰满,他们有沈怀风这样的人物,或许还有张怀风,赵怀风,能网罗到这些高手的人一定很难对付。”

柏彦婷一脸茫然,脱口问:“中南军区那个儒生?”

“是的。”

姨妈颔首,随即要我把遇见单纯笔,又与单纯笔交手,以及在医院碰见沈怀风的经过说了一遍,我一一照办,只是面对两位貌美如花,却手狠手辣,洞若观火的高级特工,我心虚得很,真担心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抖出孟姗姗来。幸好,经历了浴火重生般的淬炼,我的心机与反应逐渐成熟,细细说来,竟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柏彦婷一边听一边思索。

姨妈道:“我让人查了一下,从单纯笔的手机截取到的电话号码一共六个,这六个电话号码俱是无身份的卡号,百密有一疏,单纯笔最后联系的一个电话号码半年前曾经联系过市委书记办公室电话,那次通话时间有三分五十二秒之长,这说明不是巧合,如此推算,乔羽不仅认识单纯笔,也认识沈怀风。”

“乔羽还有这样的失误?”

柏彦婷颇感意外。

姨妈冷笑道:“当时中翰已经昏迷,我方寸大乱,也许乔羽以为胜券在握,就不在乎这些细节了。”

柏彦婷点头附和,姨妈接着道:“乔羽,单纯笔,沈怀风,这三人之间的身份不可能是朋友关系,推断出来,极有可能是从属关系,也就是说,单纯笔和沈怀风很可能都是乔羽的人马。”

这一点分析,我和柏彦婷都同意,姨妈继续推理:“单纯笔受伤后告诉了乔羽,乔羽则派沈怀风去处理。值得注意的是,沈怀风故意说他和单纯笔是孤儿院长大的,实际上并不是,他在隐瞒单纯笔没有家人,想想看,单纯笔已经有了生命危险,但都不能见家人一面,也不能跟家人联系,这跟我们做特工执行秘密任务有相似之处。”

柏彦婷神色凝重:“难道单纯笔跟踪中翰?他想谋害中翰?”

姨妈摇摇头:“我认为这个可能性不高,假设乔羽是派单纯笔盯中翰的哨,或者是对中翰有什么企图,那单纯笔事先一定会对中翰进行全方位的了解,他不会不认识小君,更不会贸然跟中翰过招,乔羽知道中翰的实力。”

柏彦婷两眼一亮:“嗯,不错,如此说来,单纯笔的目标并不是中翰,而是另有其人。”

“对,那会是谁?”

姨妈看了我一眼,也疑惑不解。

柏彦婷莞尔,安慰道:“只要不是对中翰不利,是谁没有这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平安,中翰加强了特护病房保护,我认为做得很对。”

姨妈忧心道:“可我认为医院已经是危险的地方,要么换医院,要么让中翰的三个女人回来。”

我一听,忙点头:“妈,我正有此意。”

姨妈撇撇嘴:“哼,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没出息,男人要干大事,就别太儿女情长。”

我大窘,感觉姨妈这么骂我有点牵强,要是我没猜错,我这位女王母亲吃醋了,家里的女人也包括了她。柏彦婷见状,搭话圆场:“月梅,别这样说,中翰重情有什么不好,何况是新婚期间,舍不得才正常。”

姨妈嗔道:“他哪天不是新婚,萝卜一个,哪个爱哪个。”

“你……”

柏彦婷花容失色,听出姨妈含沙射影,但柏彦婷又不能对号入座,气得她紧咬嘴唇。再怎么说柏彦婷的年龄、资历、辈份都比姨妈高,刚才已是低声下气,这会被姨妈挤兑得难听,柏彦婷心里有些受不了。

姨妈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过份了,眼珠一转,赶紧支走我:“中翰,你先回去吧,我陪文燕到处巡视。”

我见这两个的脸色都不善,心中干着急,走了两步又折回头:“两位妈妈有话好好说,都,都。”

我的原意是安慰她们,暗示我都喜欢,不料用词欠妥,两位美熟妇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柏彦婷羞怒中捡起草地的一根竹枝朝我冲过来,姨妈已是弹起了飞腿:“李中翰,我……我踢死你。”

我吓得抱头鼠窜。

回到喜临门我还猛拍胸口,心有余悸,转了一圈不见葛大美人,猜想她打牌去了,又转去丰财居,果然听到了欢笑声,进去一看,好不热闹,秋烟晚,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正围着四方城厮杀,观战者居然有樊约,戴辛妮,章言言。女神难得与众人打成一片,估计是早上泡江水之后,大家互动交流,姐妹感情与日俱增,都熟络了。

上官杜鹃在一旁斟茶倒水,乖巧得很,我的秘书居然成了伺候众美人的小丫鬟,这让我气堵,很想训斥一下众美人,可话到嘴边,我打了个激灵,暗骂自己脑子进水了,这班美娇娘又岂是我训斥得了,恐怕一开口就捅了马蜂窝,美娇娘们正在兴头上,我可别去触霉头,自己找不自在,好吧,赶紧换上一副死狗般的笑脸。

“碰,糊了。”

庄美琪一声清脆吆喝,推牌伸手,秋烟晚,葛玲玲,唐依琳三人脸色阴沉,纷纷拉开牌桌下的小抽屉数出一叠叠大钞递过去,庄美琪接过钞票堆放一旁,哇,战绩可观,钞票足有两盒香烟厚,怪不得她笑靥如花。

我心中好笑,庄美琪公关出身,吃喝赌哪样不精通,就差嫖不会了,说到玩麻将,秋烟晚,葛玲玲,唐依琳又哪里是庄美琪的对手,唐依琳虽然也是公关出身,但她一年都不会打一次麻将,牌技与庄美琪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美琪手气真好呀。”

秋烟晚不阴不阳地赞道。

庄美琪眉飞色舞地客气一番,朝我抛来几个媚眼,我突然发现除了杜鹃和庄美琪跟我打招呼外,其他美娇娘都不理睬我,樊约跟我做到一半就被打断,三位参战者输钱心情不佳都情有可原,奇怪的是连我的女神和章言言也不搭理我,刚才吃饭时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就变脸了,唉,女人的心真难猜透。

葛玲玲斜了我一眼,干笑道:“那当然啦,春宵可是值千金的。”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又扯上新婚洞房之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道冰冷的目光朝我扫来,一道是章言言,一道自然是女神戴辛妮。我头大了,情急之下按住呻吟:“哎哟,肚子有点不舒服,要上解决一下,大家慢慢玩。”

说着,转身开溜,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再待下去恐怕体无完肤。

“这里有洗手间呀,往外跑干啥?”

秋烟晚喊住了我,脸带讥笑,肯定是故意的。

“我……我想顺便洗个澡,这里没换了,我到……我到永福居……”

结结巴巴说完,我逃得比兔子还快,吓死我了,暗暗告诫自己,以后除了吃饭,开家庭会议外,家里女人聚集的地方我要格外小心,能不去尽量不去。

回永福居是为了安抚还戴辛妮,她是我的正妻,新婚之夜没有跟她春宵,这总说不过去,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枪挑双姝,灭一灭戴辛妮的怨气。

上了二楼,直奔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了一条白色的三角,赤裸裸地走出浴室,刚要进主人卧室等待女神回来,忽然,我隐约听到有笑声,循声搜索,发现小君的香闺正虚掩着,笑声就从里面传出来。想起小君在姨妈面前搬弄是非,害得被姨妈误会,我就恨得牙痒痒,蹑手蹑脚走过去,贴在门边偷听。

“考虑清楚喔,每天要到处找狗屎喔,要不然一不小心踩到,那就恶心死了。”

嗲嗲的声音钻进我耳朵,我的怒火神奇般消失,从虚掩的门缝朝里张望,发现三位小美人在地毯上东倒西歪,姿势放肆地聊着即将送来的牧羊犬。

小君有洁癖,她的房间几乎纯白色,连地毯也是白色,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看起来很柔软,屋内暖气充足,三位长发小美女都是身穿薄薄贴身白色内衣,白色棉短裤,入眼处,六条玉腿粉嫩皎白,与屋内的颜色相互辉映,完美又和谐,令我血脉贲张的是,三个小美人都有高耸丰满的大胸脯,小小年纪就沟壑深邃,滚圆挺拔,妙处隐隐有凸点。

天啊!我无可救药地硬了,硬到极点。

闵小兰跪在地毯上向小君保证:“放心,放心,我和瑛子最喜欢狗狗了,狗狗来了,我和瑛子负责管好,六条的话,每人管三条。”

“只要留在上宁,我情愿在这里做一辈子狗官。”

杨瑛仰躺在地毯,抱着枕头,将两条玉腿搭在床沿边抖动,我一看,心中惊叫:玉足,又见玉足。

小君想了想,嗲嗲道:“那好吧,以后你们就是碧云山庄的……的弼狗温,哈哈。”

说到最后,她情不自禁地咯咯娇笑,直笑得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什么弼狗温?”

闵小兰傻傻问。

小君止住笑,上气不接下气说:“以前……以前孙悟空在玉皇大帝手下做一个管马的官,叫“弼马温”现在你们两个是管狗的狗官,所以叫弼狗温,咯咯……”

“讨厌。”

闵小兰气得挥舞粉拳:“瑛子,我们上。”

三人同学兼好友,弱点自然一清二楚,杨瑛一骨碌从地毯爬起,与闵小兰一道扑向小君,小君急忙改口道歉已然来不及,反抗更是徒劳,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两腿难挡四足,身上最痒处都被挠个正着,小君凄厉尖笑:“哎呀……咯咯……哥,快救命啊……咯咯……”

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见小君被惩罚得差不多了,我推门进去,装出气喘嘘嘘的样子:“叫我呢?”

三个小美女一声尖叫,各自分开,闵小兰与杨瑛都双臂横在胸前,挡住隐约春色:“啊,中翰哥。”

小君就无所谓春光乍泄,她侧躺在地毯上呼呼喘气,娇艳得不可方物,我大声道:“十里外听到李香君的呼救,我马上飞回来。”

“吹牛。”

小君朝我扔来一只抱枕,正砸在我身上,我一个踉跄,身体“闪电”倒下,扑到小君身上,小君大呼闵小兰,杨瑛救命,两个小美女初始还犹豫,见我一动不动压在小君身上,她们慌了,过来搬动我的身体,我计上心头,默念三十六字诀,身体内息强劲,力大无穷,莫说三个小美女,就是把所有美娇娘叫来一起搬,也难以搬动我。

“噫,拉不动耶。”

杨瑛过来搬我,大胸脯有意无意擦拭我的胳膊,我本来就欲火焚身,这会更是要流鼻血,压在小君下的硬物紧紧顶住小君的,她脸红扑扑的,更是娇艳。

“中翰哥够重了。”

闵小兰也过来帮忙,两个小美女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挪不动我,反而累得气喘嘘嘘,小君见状,献上一计:“他也有痒痒,搔他痒痒……”

杨瑛不敢出手,闵小兰则笑嘻嘻地伸出小玉手到我腋下,肋下左挠又挠,我咬牙坚忍着,不时用乱顶小君的双腿间,闵小兰挠了一会,索然无趣:“没反应耶。”

小君急了,涨红着小脸吆喝:“快快快,快去拿剪刀,抽屉里有剪刀。”

杨瑛瞪圆眼睛问:“拿剪刀做甚么?”

小君恶狠狠道:“在他身上戳十个八个窟窿,他再没有反应,就脱掉他裤子,剪掉那东西。”

杨瑛一声娇呼,美脸彩霞飘飘。

小君急催 :“快去呀。”

闵小兰当真跑去抽屉乱翻,不一会拿着一把闪亮亮的小剪刀来,歪着脑袋问小君:“剪刀来了,真要戳么?”

我忍不住想笑,张张嘴,口水流了出来,小君蹙眉怪叫,厌恶之极:“别戳了,直接剪。”

闵小兰大羞,踌躇不前,撅着小嘴递上剪刀:“还是小君你自己来剪吧。”

小君嗲嗲大骂:“我能动还求你们做什么?”

我哈哈大笑,问:“真要剪?”

“剪。”

小君大喊。

我恶从胆边生,反正身上就一条三角裤,干脆随手一扯,翻了个身:“好呀,我翻个身,给你们容易剪。”

巨物伟岸,狰狞高举,九条盘曲的小血管凸起在黝黑闪亮的外皮上,闵小兰与杨瑛哪见过这种怪物,顿时吓得双手掩脸,尖叫着转过身去。小君见状,气得破口大骂 :“李中翰,你耍什么流氓。”

我一不做二不休,闪电扒下小君的短裤,身体压下去,色迷迷道:“这才叫耍流氓。”

说着身下乱捅,捅了十几下,终于捅入小,小君尖叫:“哎呀,你干什么,干什么,你疯啦。”

我不为所动,继续深入,不顾一切深入,在小君拼命反抗下一插到底,触到了软绵绵的尽头。

“哎哟,李中翰,你疯了……哎哟,小兰,瑛子在看呢,你不能,哎哟,你了,胀死了啦。”

小君大哭,可一丁点眼泪都没有。

闵小兰与杨瑛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跑向门口,要跑出门外,我大吼一声:“不许走,谁敢走出这个门,我就送她回家,到时候还附带一些好东西,保证你们的家人大开眼界,嘿嘿。”

我在暗示手上有杨瑛与闵小兰的裸照。

两个小美女一听,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小君不知所以然,只是催促:“小兰,瑛子,快走,他吓唬人……哎哟,啊啊啊……”

我般地抽动了十几下,小君没了叫嚷,只剩下呻吟,我抽空回头,恶狠狠道:“杨瑛,小兰,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们过来。”

闵小兰与杨瑛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仍旧一动不动,我大吼:“快过来。”

两个小美女吓得走了过来,见我大插在小君的里,她们又是吓得闭上眼睛,我嘿嘿奸笑:“睁开眼睛看着。”

小君软绵绵道:“别看,瑛子别看,小兰别看……喔喔喔,捅到肠子去了,嗯嗯嗯……”

两个小美女慑于我的威,缓缓张开了眼睛,杨瑛倒是目不斜视,眼睛盯着大床,闵小兰就不一样,她的眼珠子一直看着我跟小君,我趁杨瑛不备,闪电抓住她的小手,杨瑛吓得大声乞求,我冷冷道:“杨瑛,我告诉你,小君早早就把你介绍给我做女朋友。”

小君急辩:“胡……说,啊啊啊……”

我又是一轮猛顶,将小君的插得浪水横流,媚眼如丝。我瞄向杨瑛,发现她已经在注视小君的,我故意将大拔出一半让她看个真切,杨瑛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小玉手在我手中抖个不停,几次想挣脱都不能如愿,我坏笑,手中用力,抓得更紧了:“杨瑛,小君曾经说你的胸脯是你们四个人中最大的。”

小君只顾着喘息,没有吭半句,流这么多水,估计是了,杨瑛涨红着脸问:“小君,你表哥怎么知道?”

“我……我说来玩的。”

小君软绵绵道。

“我可是当真了。”

我大乐,还以为小君抵死否认,没想到她迷离中吐了真言。

杨瑛跺了跺脚,羞得无地自容:“小君,你好讨厌耶。”

“我……我……”

小君想爬起来,我一手牵住杨瑛,一手摁住小君的髋部,身下急抽,连响,小君咿呀嚷叫着,重新堕入,身边的两个小美女这次算是耳濡目染了,都紧张得要命,又好奇无比。

靡的气氛渐渐浓烈,我心念急转,故意抛出诱惑:“瑛子,中翰哥不强求你做我女朋友,因为我很爱小君,老婆又很多,但小君把你赞得天上仅有,地上全无,她胸脯已经够大了,你瑛子的胸脯真的比小君还大吗,中翰哥很想证实一下,如果你瑛子的胸脯真是最大的,我答应让你和小兰做“弼狗温 ”可以永远住在碧云山庄里,你和小兰每人各自拥有独立卧室,将来如果出嫁,我送一千万现金给你们做嫁妆,还有喔,如果你们要参加选美,至少前五名。”

诱惑够足了,两个小美女本来就胆小怕事,不愿回老家就是向往上宁的繁华,标准的爱好虚荣,这很正常,就连我和小君,以及姨妈现在都不提回老家了。两个小美女从来没见过什么世面,来到碧云山庄后住的是气派之极的别墅洋房,坐的是保时捷,享尽美食,见识到小君花钱如流水,她们小小年纪又怎能抵得住诱惑,光小君身上一件高级内衣就等于她们在家乡辛苦打工两个月,反差如此强烈,难怪杨瑛与闵小兰都不愿意回家,脑子里想着如何在上宁生活下来。

我此时抛出巨大诱惑,她们哪能不动心,我还捎带上闵小兰,把她的利益挂上去,她为了能得到诸多利益,肯定拼死拼活劝杨瑛。

果然不出我所料,杨瑛在发愣,闵小兰已经急了,她走过来劝道:“瑛子,你就证实一下嘛,求你了。”

杨瑛肯定心动了,又经不住闵小兰的祈求,两只灵动的眸子怯怯地看向我,小声问:“怎么个证实?”

我伸手,一下子掀开小君的贴身内衣,露出两只美丽绝伦的子,身边的闵小兰和杨瑛齐声嘤咛,皆举手掩脸,我爽朗一笑,柔声说:“小君的胸脯够大了,你跟她比比看。”

“要脱衣服?”

杨瑛下意识地用另外一条玉臂横挡在胸,其实,我一直在观察她的胸脯,不知道是不是家乡的水土养人,闵小兰与杨瑛都长得皮肤细腻,胸脯饱满,与小君一样,都是天生丽质,但要论胸脯大小,目测中似乎并不觉得杨瑛的胸脯比小君大。

我正色道:“那当然,不脱衣服怎么能比较?”

杨瑛羞急交加:“这不行,这不行。”

闵小兰又是一番苦劝。

我乐见有人帮我说话,抽空看了小君一眼,发现她的媚眼里射出一丝狡黠,我不动她也不动,静静地看着我勾引杨瑛,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我哪管她想什么,眼下色虫上脑,两个小美女含苞欲放,容色清丽,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巨物加硬,停顿下来的又缓缓继续,小君忍了忍,终于还是发出呻吟。

杨瑛还在摇头,我一边抽动摩擦小君的,一边警告性暗示:“那我明天就送你们回家吧,顺便让你家人知道你们都在上宁都做过什么。”

这一招似乎更管用,话一出口,杨瑛脸色大变,闵小兰急得猛跺脚,眼眶都红了:“瑛子,比较一下胸脯大小没什么损失啦。”

“真的比较一下就行?”

杨瑛脸色苍白。

我微笑点头,杨瑛又想了半天,低声道:“中翰哥,你放手。”

我也不怕她逃走,很大方放开杨瑛的小手,俯身下去,将小君抱起,让她分跨双腿坐到我身上,瀑布般的秀发有些凌乱,我爱怜地伸手拨弄一下,她软绵绵倒在我怀里,小脑袋搁在我肩膀上,娇躯随着我的而耸动,大被急剧吮吸,我兴奋地找寻小君的樱唇,她左右躲闪,不给我亲她,我也不勉强,扶住娇躯上下,眼睛瞄着正在脱衣的杨瑛,心里逐渐亢奋。

忽然,耳际传来一道细如蚊蝇的声音:“你笑她们不是……”

嗯?我一愣,不知小君的意图是什么,不过,小君的吩咐我当然照办。

停下,我靠在床边轻抚小君柔滑的背脊,注视着杨瑛缓缓脱掉贴身内衣,露出双乳的一瞬间,我有些炫目,呼吸急促,双手僵硬在小君的背脊上,耳边传来小君细如蚊蝇的声音:“是不是很大?”

“好大,好漂亮。”

我情不自禁发出赞叹,眼前的双乳虽然被杨瑛用双手捂住,但显然捂不全,可以肯定的是,杨瑛的并没有小君的大。我狐疑了,微笑着要求杨瑛将双手放下,她羞红着脸,很不情愿放下双手,“走近点。”

我又要求,语气很温柔,并不迫切,我不想让小女孩感到紧张。

杨瑛慢慢走近我,两只高耸饱满的巍然不动,多结实啊,少女的就是如此,丰硕却不夸张,白嫩且无暇,两粒粉红娇艳,与小君一样,不大,点缀嫣红的饱满犹如早晨街上贩卖的新鲜包子,一对放大的包子,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馅,是汤包还是肉包,是莲蓉还是果酱,天啊,我馋得猛吞口水,咬一咬,摸一摸或许一切都有答案。

“中翰哥,你看够了吗?”

杨瑛目光带嗔,说话带嗔,一张可爱的小嘴撅得很高。

我微笑摇头:“说实话,没看够。”

“你……”

杨瑛咬了咬红唇,很无辜地矗立着,少女的幽香快把我熏晕了。

慵懒得像只猫似的小君突然调侃了一句:“胸大无脑,笨得要死,他要看,你就给他看呀?”

“你为什么不帮我?”

杨瑛气恼不已。

小君又软绵绵地倒回我胸膛,嗲嗲道:“我……我哪有力气。”

闵小兰咯吱一声笑了出来,她一直注视着小君的,从她的角度一定可以看清楚我的大是如何捣弄小君的,令我诧异的是,小君听到闵小兰的笑声后,竟然微微抬起小翘臀,自己耸动起来,我隐隐察觉她是故意做给闵小兰看,她和闵小兰,杨瑛之间一定有什么纠结。

我爱怜之极,双手揉着小君的背脊,配合着缓缓:“小君说的是实情,男人的东西一经插进女人下面,女人就没了气力,你们都不是了,应该很清楚。”

这话也是小君意思,我越来越觉得有趣,既然靡又有趣。

“什么呀,人家……人家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杨瑛气得尖叫,小君一听,自个咯咯娇笑起来,也不知道她笑什么,那闵小兰也极力申明自己是。

小君撇撇嘴,悄悄搂住我脖子,又小小声给我传递信息:“你就说,是不是,试一下就知道。”

我听到这里,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是两个小美女以为荣,讥笑小君不是,小君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处心积虑地想办法破掉杨瑛和闵小兰的,今天逮住了机会,竟然默许我勾引杨瑛和闵小兰。只是这样一来,岂不是便宜了我?

“咳咳……”

我乐得连咳了几下, 扶托住小君的,轻轻地把她放在地毯上,随手将身边的杨瑛牵到我跟前:“来,瑛子,你趴在小君的身上,你们胸部对着胸部,我就可以比较一下,是小君的大,还是瑛子的大。”

杨瑛瞪大眸子,很难为情,要趴在小君身上就必须把撅给我,杨瑛只穿着贴身棉短裤,估计短裤里什么都没穿,几乎少女害羞,我吩咐完了,她仍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我耐住性子,抓住杨瑛的粉嫩玉腿抬起,让她跨过小君的身体,她无奈照办,娇躯背对着我慢慢蹲下,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小君羞得双手掩脸,杨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臀,双手撑住地毯,缓缓地趴到小君的身上,真的对着,丰满压着丰满。

小君见痒,再也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她一定觉得这样很滑稽。

可我觉得很荡,因为我的大一直插在小君的里,此时杨瑛趴在小君身上,我感觉是在做3p,杨瑛虽然是未涉世的少女,但总是不笨,多少察觉出我有亵渎的企图,无奈身在江湖,无依无靠,又胆小怕事,只能任由别人欺辱。

我的大深深小君的,腹部试探性触碰杨瑛的翘臀上,她触电般挪开,可又能挪到哪去,我双臂一夹,把杨瑛和小君都夹住,杨瑛像夹心三明治般夹在我和小君的中间,我一边抽动,一边观察杨瑛的反应,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我低头,嗅闻着她的颈脖,少女的清香无与伦比,我沉醉了,身下加剧,小君哼得更销魂,杨瑛感到莫名其妙,想挣扎爬起来,我伸出双手,一手抓住小君的子,一手堪堪握住了杨瑛的。

她一声惊叫,要掰开我的手,我只好放弃小君的,两只手一起抓实了杨瑛的,她急忙乞求我放开,我坏笑:““不摸不看哪知道谁的胸部大。”

杨瑛仰起了上半身,坐在小君的肚子上,雪白玉背完全与我前胸紧贴。我这样抓握她的双乳等于搂紧她,她逃无可逃,竭力掰我的手指,掰了半天,反而是让雪白的胸脯留下红印,最后只能放弃:“中翰哥,其实,我和小君早就比过了,是小君的胸脯大。”

我在杨瑛的脖子磨蹭:“比过了你为什么不说。”

杨瑛气鼓鼓道:“说了你也不会信,还是要看,还是要摸的。”

我轻笑:“看来瑛子一点都不笨,小君刚才说错了,胸大不一定无脑。”

杨瑛看着躺在地毯上的小君,啐了一口:“是她无脑,她的比我大。”

小君微闭双眼喘粗气,也不辩驳,我开始活动双手,轻轻揉搓,慢慢轻抚,或轻或重,或左或右地把玩手中的:“瑛子,知道为什么小君的胸部比你大吗?”

杨瑛浑身滚烫,娇羞不语。

一旁的闵小兰插话过来:“一定是吃肉多了,要不就是喝牛奶多了。”

我柔声道:“都不是,是因为小君的胸部被我摸多了。”

杨瑛与闵小兰几乎同时发出嘤咛,略有不同的是,闵小兰是觉得好笑,好羞;杨瑛则是感到到打击,一种对身心的打击,她浑身滚烫颤抖,几乎无法自持,少女的都是异常敏感的,自己碰一点都不得了,何况是被一个男人握住轻柔,简直是要命,她看着身下的小君,很委屈道:“小君,你表哥摸我,你也不吭一声。”

“你就别装了,现在你一定感觉很舒服对不对?”

“没有,没有,一点都不舒服。”

“信你的鬼话才怪,碧云山庄几乎都是这个大混蛋的女人,我都问过,没有一个女人说被摸是不舒服的,你倒例外了,脸红干什么?骂他呀,打他呀……啊啊啊。”

我见小君说得嚣张,急挺几下让她闭嘴。

杨瑛被小君一番讥讽,已是脸面无光,羞怒交加,无奈自己胆小柔弱,反抗不是,打我更不敢,只能瑟瑟发抖,任凭我鱼肉,我越揉越放肆,不光揉,还抚摸,少女就是少女,平坦柔滑,没有一丝赘肉,抚摸了一会,我的手指滑进了棉短裤,摸到了几缕柔草。

杨瑛顿时急道:“小君……”

小君翻翻眼,软绵绵道:“别喊我,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求小兰吧。”

“小兰……”

杨瑛无助地看向闵小兰,她也知道求闵小兰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出乎我意料,闵小兰倒显得轻松:“求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帮上什么,反正……反正让中翰哥摸一下也……也没什么,我们又不想回家,在上宁又没有亲戚朋友,若若今天突然回去了,现在连电话都关机,我们还有选择余地吗。”

我吃惊闵小兰的成熟,连忙竖起大拇指夸赞她识大体,顾大局,是女人贤惠的具体表现。闵小兰莞尔,妙目含春,害得我差点走神,审时度势一下,更坚定了我把杨瑛搞定的决心:“听到了吗,瑛子,反正你给中翰哥摸一下也没什么损失,就算有损失,中翰哥也补偿回来。”

杨瑛低头看着我胸前的两只在我手中恣意玩弄,粉嫩硬起的一刹那,她的语气有些娇嗲:“中翰哥,你不如去摸小兰,她的胸也很大。”

“看出来了,等会不但要摸她,还要还要检查你们到底是不是。”

我轻笑,加强了搓揉挑逗杨瑛的,她渐渐有反应,一边低头看着我搓弄,一边咬着自己玉指:“中翰哥,我就……就不用检查啦,我肯定百分之百是。”

“大不大要摸过才能肯定,同样,是不是也要摸过才能确定。”

我连续抽动十几下,趁小君迷离之际亲吻杨瑛的耳朵,手指夹住拉起,杨瑛有些疼痛,挣扎了一下问:“我们是不是关中翰哥什么事?”

我坏笑:“据说孙悟空是,玉帝老头才答应给他做“弼马温”你们俩要做“弼狗温” ,当然必须是。”

闵小兰抿嘴娇笑:“咯咯……中翰哥乱说的。”

我鼓舌如簧,怂恿道:“其实你们和小君是好朋友,什么是好朋友?就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她住在碧云山庄,你们也应该住在碧云山庄,她有几万元一件的衣服,你们也应该有,如今她不是了,你们还保留着,这让小君情何以堪。”

“咯咯……”

闵小兰笑得花枝招展,连愁眉苦脸的杨瑛都乐了,小君正持续痉挛,估计又了,爽着的时候,她管你们说什么。

“知道吗,在国外,到了十七岁还是,别人会笑话她老土,幼稚,没男生喜欢,会被所有人看不起。你们都十九岁了,还做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这有点不合适。”

我继续勾引两个美少女。

正当我说得口沫横飞之际,杨瑛意外地哆嗦,身子娇柔绵软,缓缓靠在我身上,嘴上呻吟道:“中翰哥,我……我不是了。”

“啊。”

我大吃一惊,小君也睁开了眼,小兰更是大感意外,刚才还信誓旦旦表明自己的,怎么眨眼功夫又改口了?

气氛一下变得很怪异,我心中郁闷,随口问:“那男人是谁?”

杨瑛幽幽呼吸道:“是……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想不通,闵小兰一声惊呼:“是不是上次那摄影……”

杨瑛赶紧制止闵小兰说下去,估计是不想让小君知道艳照门事件,我也不会揭她们的伤疤,心中却隐约担心,担心两个美少女不只是被别人拍了艳照,还被凌辱了,一闷气喘上来,我心情有点恶劣。

“不是,不是,我不想说。”

杨瑛语气闪烁,似乎对自己非经过很忌讳。

我冷笑:“说与不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会中翰亲自检验一下,就清清楚楚了。”

“怎么检验?”

杨瑛问。

我冷冷道:“就像我和小君现在这样。”

“啊?”

杨瑛想脱离我怀抱,我心中郁闷,手中用力捏住她的,可能是太过用力,杨瑛疼得大声喊:“我不,我不要……”

我终于将大从小君的拔出,转而抱住杨瑛,将她放倒在小君的身边,冷冷安慰道:“放心,会很舒服的,你看小君多享受。”

小君秀发披散,脸色潮红,懒洋洋地枕着一只毛茸茸玩具,半真半假地嘟哝着:“舒服,舒服,我还想要。”

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一旁的闵小兰又哈哈大笑起来。

“瑛子,把腿打开。”

我的语气有些生硬,目光阴森,杨瑛明显感觉到我态度发生了变化,她不敢迎接我的目光,两条粉嫩的玉腿很不情愿分开,嘴里不听叨念:“中翰哥,不能这样,中翰哥,你不要这样……”

我淡淡道:“中翰哥是负责任的,试过之后,不管你是不是,中翰哥都会负责到底,愿意留在碧云山庄里做“弼狗温”与小君作伴的话,就顺便做中翰哥的女朋友,中翰哥会很高兴,会疼你们;如果你们不愿意,中翰哥说话算话,送一千万给你们做嫁妆。”

话音刚落,一直坐在床上的闵小兰柔柔说道:“中翰哥,我……我愿意。”

我猛抬头看向闵小兰,发现她娇艳如花,羞涩含情,我心中大悦,一扫郁闷的心情,小君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蓦然惊醒,都说趁热打铁,女人的心思难猜,说不准等小君缓个劲来,她又改变了主意,搞不好这两只到嘴的鸭子全飞。事不宜迟,我得快刀斩乱麻,先把杨瑛占有再说,等会看情况而定,能得到闵小兰固然好,不能等到也不枉我对杨瑛神交已久。

想到这,我动作迅速,麻利剥下杨瑛的棉短裤,果然,她下面没有再穿任何东西,全身光溜溜一片,妙处乌影丛丛。我兴奋地挺起巨棒,朝杨瑛压下,她惊恐万分,扫视一眼我,顿时花容失色,嘴上大声哀求:“中翰哥,先等等,先等等几天……”

“别动。”

我恶狠狠地瞪着杨瑛,拨开她的小手,双膝抵住她双腿,一手拿着的巨物顶到她上,乌草并不多,清秀整齐,柔嫩的粉红湿润,湿得一塌糊涂,噫?真奇怪,我扭头抓起杨瑛的小棉裤,意外发现裆部湿了手掌大小一块地方。

杨瑛嘤咛,羞得双手掩脸,我这才想起她刚才为何哆嗦了,原来有了,我大为赞叹,只摸就能,小君也曾有过,这是因为身体极度敏感。

我硬得无法再硬,身子再次压下,由于有了滋润,大竟然能在口微微撑开一个凹陷,杨瑛再次触电,紧张地呼喊,我已蓄势待发,缓缓前挺,一点一点地将大挤进杨瑛的小。

“中翰哥。”

杨瑛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小君被我破处的情景,我瞄向她,发现她同样很紧张,闵小兰也很紧张,她们都在注视着我是如何占有杨瑛。房间里的气氛荡又怪异,特别是小君,她的眼神是如此迫切,发现我在看她,她心虚地闭上眼睛。

没有人能阻止我占有杨瑛了,大顶着艰难前行,即便有浪水润滑,前进的过程依然艰难,可我每推进一步,心里就多一份欣喜,因为这样紧窄的只有才拥有,几乎可以肯定杨瑛刚才说谎,她百分之九十九是,还剩下百分之一需要我证实,其实已经无关紧要,落红与不落红都不能否定杨瑛是。

可男人的心思就这么奇怪,偏要看到落红。

于是,我前进的步伐更坚定了,大一点一点的进入,小君与闵小兰都凭住呼吸。我咬咬牙,来回摩擦几下,突然加力,大“滋”一声,堪堪一半,杨瑛顿时全身僵硬,张大嘴巴呼吸,我停了下来,伸手揉弄她的,很大很滑的。

半晌,杨瑛缓个劲来,她脸色苍白,额头沁出了汗水,我抓起旁边的棉短裤,温柔地帮她擦拭,耳边倾听她的哭泣:“中翰哥,我们以前觉得你人很好,小兰还说喜欢你,谁知你这样坏……”

“哦,是真的吗?小兰喜欢我?我真的坏?”

我变得很温柔,点吻红唇,揉慰肉峰:“瑛子,你喜欢我吗?”

杨瑛没有回答我,而是呆呆地看着我胸膛问:“中翰哥,你为什么这么多毛。”

我尴尬直笑,也不知如何回答,杨瑛接着又说:“中翰哥,你的东西很丑耶。”

我猛点头:“又粗又丑,是不是?”

“嗯。”

杨瑛有了一丝笑意,可惜脸色依然苍白,我心痛极了,知道杨瑛是在自我调节,用说话来缓急疼痛,我忽然发现杨瑛是一个坚忍的女人,她在忍受着疼痛。

我故意开起了玩笑:“东西虽丑,可是,女人喜欢喔,小君就很喜欢。”

小君狠狠用她柔美的玉足狠狠踹了我一脚,怒道:“喜欢,喜欢,喜欢得日思夜想,牵肠挂肚,茶饭不思,形影憔悴,香消玉殒……”

“扑哧。”

闵小兰娇笑,天啊,她很爱笑。

杨瑛也笑了。我担心戴辛妮与章言言提前回来,不能再拖了,狠下心压下。终于,一直坚忍的杨瑛无法再忍,她凄厉惨叫:“哎哟,痛,好痛……中翰哥,你……很痛啊。”

我非但没有拔出,还要奋力,把巨物完全插进杨瑛的地,她大哭:“怎么还要进去……痛啊,痛啊……”

我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过了这关,以后就不觉得痛了。”

杨瑛呜咽:“什么以后,以后我嫁别人,又不嫁给你,还有……还有以后么,呜呜……”

娇憨之态与小君何其相似,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大拔出,果然在茎身上面发现了斑斓血迹。

“是。”

我小声宣布,随手将杨瑛的短裤垫在她的臀下,生怕她的血滴在白色的地毯上,我必须要照顾小君的洁癖。

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放了下来,我把目标转向闵小兰,她羞红着脸,地毯上捡起杨瑛的内衣走到我身后,很乖巧地我擦擦拭,我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是汗,抓住她的玉手拉到跟前,我柔声问:“小兰应该不是吧。”

“我是。”

闵小兰没有一丝犹豫,娇滴滴的声音动听悦耳。

“要检验喔。”

我克制内心的惊喜。

“嗯。”

闵小兰瞄了小君与杨瑛一眼,害羞地低下头。

“会有一丁点痛。”

我很狡猾,有了杨瑛痛苦的榜样,我总不能说一点都不痛,这撒谎得有技巧。

“嗯。”

闵小兰轻轻点头,似乎义无反顾了,我色迷迷地把手放在她的臀部,好弹手的臀肉,我轻轻揉起来:“先看看胸脯是不是杨瑛说的那样大。”

闵小兰不像杨瑛那样扭捏,她又看了小君一眼,毅然掀起内衣,露出两只硕大的梨子,很标准的梨子形,我看得怦然心动,有句话说,女人的男人的根,这话不假,我对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闵小兰又笑了,这位爱笑的美少女充满自信,她有性感的身材,她比杨瑛和小君,甚至比乔若尘都丰满,吹弹可破的肌肤粉红娇嫩,正是少女的花样年华。

小君的房间很大,足有我半个办公室大,白色的地毯铺满了房间,这里是纯洁的海洋。

既然闵小兰口口声声说自己的,那极有可能会落红,万一鲜血落在地毯上,我敢肯定小君会把整个房间的地毯都给换掉,我不是在乎小君奢侈,她认生,到了陌生的地方总睡不稳,好不容易适应了碧云山庄,适应了属于自己的小世界,我不能再给她折腾。

我站起来,将美丽的闵小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柔软的大床也是白色,洁白的床单要是落了红可以随时换掉。

爱笑的女孩不再笑了,她同样很紧张,紧张得直发抖,我如何安慰她都没用,唯有祭出法宝,揉她的,跟她接吻。少女的口水永远香甜,我含住闵小兰的樱唇,吞咽她的口水,撩拨她的舌头,手掌在高耸的香梨上稍稍加了点力,少女顷刻间迷离。

我抓住这个好时机拨下闵小兰的短裤,露出了蚌蛤似的,很标准的女人。在闵小兰身上,我处处找到女人的标准,标准的五官,标准的梨型,标准的……她像标准的美少女。

美少女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标准,就是。

闵小兰是吗?我内心还是充满了疑虑,顶开她双腿时,我不停告诫自己,就算闵小兰不是,我也爱她,并不是一个好女人的唯一标准。

可是,我仍然对只有十九岁的少女充满了期待,家乡民风淳朴,也许那里的女孩在十九岁之际仍保留着。

“别紧张。”

我柔声安慰着,巨大的轻轻摩擦口,似进不进,床沿边冒出了两颗小脑袋,小脑袋上的两双大眼睛正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杨瑛的脸还很苍白,但她依然被吸引。为了方便给小君和杨瑛观战,我挪动了一下闵小兰的位置,让她敞开双腿对着床边的观战者,只要我,身后的小君和杨瑛就能清楚地看到我的大是如何在里抽动。

“要进去了,不痛的。”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大对准小徐徐,由于之前观看了杨瑛被我占有的过程,闵小兰似乎有了充足的心里准备,她比杨瑛淡定多了。大进入的一瞬间,闵小兰紧咬下唇,傻傻地看着我,眉心逐渐拧聚。我抚摸她的肌肤,吻吮她的,跟她说悄悄话:“跟人接过吻吗?”

“没有。”

闵小兰摇摇头,我朝她眨眨眼:“你说假话,你跟小君亲过嘴。”

“那不算,小君不是男的,也没像你这样亲嘴过。”

闵小兰轻轻地呻吟,感受着我进入。

“痛吗?”

我问。

“有一点。”

闵小兰蹙眉撅嘴,一副娇憨样。

“痛就喊。”

我很温柔推进,逐渐有了感觉,怜爱的感觉。

闵小兰娇滴滴道:“真的不觉得很痛,就是胀。”

少女多诚实,女人的体质各不一样,有人经受得疼痛,有人怕疼怕痒,我见闵小兰无异样,心头顿宽,疾挺,将大完全,闵小兰大声呻吟:“喔……”

我忧心问:“痛不痛?”

闵小兰猛点头:“有一点。”

才有一点?我有些失望,以为剧痛才是少女破处时的表现,令我诧异的是闵小兰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柔柔说:“我是。”

我狐疑了,直起上身,猛地拔出大,闵小兰“哎哟”一声惨叫,我低头一看大的茎身,赫然多了小半圈淡红色,心头顿时狂喜,激动道:“有一点血,是,只是没像杨瑛流这么多血。”

闵小兰娇柔道:“我都说了,我是。”

我低下头,狂吻闵小兰的樱唇,与她接吻,长时间的接吻,一手揉弄她的,揉到她全身发烫,大寻觅而来,在小外徘徊,几次顶碰都正中口,我小声征询:“小兰,好像可以继续。”

闵小兰当然知我的意图,她没有反对,也没有拒绝,而是闭上眼睛。

这等于是默认,我激动不已,扶住大找准位置,再一次叩关成功,大缓缓进入,这次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插到底,有过接纳第一次的经验,闵小兰不再紧张,只有呻吟:“喔……中翰哥,这是吗?”

“是的,以后你会很想的。”

我狂揉雪白,释放我的爱意。

闵小兰柔柔问:“中翰哥是不是天天跟小君?”

我坏笑:“是的,小君她现在是老手了,懂的姿势也多,一天不跟我,她就不舒服。”

话音未落,一只抱枕砸中我,身后嗲嗲叫骂:“闭嘴,不许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我哈哈大笑,拔出一截又缓缓,来回几下,闵小兰逐渐放松,美目流盼,桃腮带笑。我色欲狂飙,在两个小美女的注视下抽动大,温柔地摩擦闵小兰的,不到五十下,她就有了感觉:“啊啊啊,中翰哥……”…………

直到凌晨,戴辛妮与章言言才回来,打开房门,拧开壁灯,见我躺在床上,章言言笑嘻嘻着刚想爬上床,却被戴辛妮扯了下去:“别吵他了,让他睡吧……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去公司,有几笔支出需要签字,你代我签了。”

章言言好像充耳不闻,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说:“辛妮姐,我想今晚和他睡,我们一起睡。”

戴辛妮摘下耳环,踢掉鞋子,不忘给章言言一个鄙视:“睡你个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他这么多女人,你都不让他消停一会。”

章言言跪上床沿,轻抚我下巴,小嘴嘀咕着:“别人不消停,我们消停,那我们不是很吃亏。”

戴辛妮迅疾走来,又将章言言扯开,脸上微愠:“都这么想,他受得了?”

章言言撇撇嘴,揶揄道:“果然是大老婆,温柔体贴,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严笛透露的。”

“什么秘密。”

戴辛妮一怔。

章言言诡异一笑,故意卖起关子:“我去洗澡了。”

戴辛妮大怒:“你信不信我叫中翰休了你。”

章言言冷冷反击:“不信,我这么漂亮,老公一定舍不得我。”

戴辛妮没好气,威胁道:“少在我面前臭美,什么秘密,你说不说。”

章言言一脸得瑟:“求我呀。”

戴辛妮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章言言,气得咬牙切齿:“中翰休不休你,我可不敢说,不过,我炒你鱿鱼是有这个权利的,公司主管以下的职员任免,我说了算,章言言小姐,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去上班了。”

章言言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放下嚣张气焰搂住戴辛妮撒娇:“哎呀,辛妮姐好,辛妮姐妙,辛妮姐呱呱叫。”

“骂我是青蛙?”

戴辛妮冷笑。

章言言撒娇越撒越离谱,竟然抱着戴辛妮猛亲:“不是,不是,是顶呱呱的意思,辛妮姐,小女子章言言出言不逊,恳请你原谅。”

“哼。”

戴辛妮用力推开章言言,似乎怒气未消,不过,美丽的鹅蛋脸明显有了一丝笑意。

章言言像皮球一样又弹了回来,双臂搂着戴辛妮哀求:“这秘密是……”

戴辛妮把脸拧到一边:“我不想听了。”

章言言眼珠子转了转,可怜兮兮道:“哎哟,错了错了,我错了,这秘密是严笛说的,她说中翰正修炼一种很厉害的内功,是真正厉害的内功,跟以前我们在电视上见到的一样。”

戴辛妮虽嘴上说不听,实际上竖着耳朵听,章言言刚说完,戴辛妮就马上问:“怎么个厉害法。”

章言言不敢怠慢,正色道:“就是身体很棒,床上那方面也跟着很棒,你没见咱们老公大冷的天就只穿单衣吗。”

戴辛妮朝我看来,满脸柔情:“中翰的身体素质是好,但性生活总不能索求无度吧。”

章言言神秘道:“他只要不,就等于他下面长出一根大手指,我们只不过借用一下他的大手指满足,不算索求无度。”

戴辛妮嗔怪:“有你这样比喻的吗,万一他想射呢。”

章言言娇笑,搂着戴辛妮的胳膊又是一阵撒娇:“那就先问老公呀,问他今天有没有射过,射过对少次,我听泳娴说,普通男子在中翰的这个年龄段一天射一两次很正常,中翰又天天喝郭泳娴几万元一碗的药汤,加上身体比普通男子要好,又练习内功,估计可以每天射三次,如果今天中翰射过三次,我们就叫他不要,只做不射。”

戴辛妮眨着大眼睛,不停唉声叹气:“改天我要叫公司的杂务修理一下我们财务室的大门。”

章言言莫名其妙:“修理?我们财务室的门好像没坏呀。”

戴辛妮干笑两声:“嘿嘿,我认为一定坏了,还不小心夹到了你的脑袋,整天想出这些不靠谱的事儿来。”

“哼。”

章言言气鼓鼓的样子,她终于明白这是戴辛妮拐着弯子骂人,我暗暗好笑,戴辛妮的智商至少在我的美娇娘中排第三。第一当然是唐依琳,第二是郭泳娴。

见章言言生气,戴辛妮反而和颜悦色了:“我的好言言,拜托你用一下脑子好不好,中翰会如实告诉我们每天跟谁上床,有没有射,是否三次?”

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的眼睛,思索片刻,也觉得戴辛妮说得有理,心中气馁,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老公不是很爱辛妮姐吗,你问他,他会不老实说吗?”

戴辛妮撇撇嘴,讥讽道:“你够说中翰舍不得你了,你去问他呀。”

神情颇为得意,以为章言言知难而退,谁知章言言也不是善茬,跺跺脚,真的朝我走来:“那好,我就直接问老公。”

“怎么问?”

戴辛妮大急,拦住了章言言。

章言言扑哧一笑,装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中翰老公,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愿意跟我爱爱吗?”

戴辛妮知被耍了,气得挥舞粉拳:“狐狸,气死我了,我打死你……你别跑。”

“咯咯。”

章言言见势不妙,一边娇笑,一边飞奔而去,留下悻悻的戴辛妮,她收拾了一下四周,大概是准备洗澡了,女神换上薄如蝉翼的睡衣,傲人身材呼之欲出,这才是女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极品。

我放弃假睡,柔声道:“辛妮老婆,请问,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愿意跟我爱爱吗?”

戴辛妮一愣,转身盯着我,见我睁大眼睛,她吃吃笑骂:“男人。”

我一跃而起,搂住戴辛妮又跌回床上,滚了两圈,让她骑在我身上,我双腿盘紧她的软腰,着急索吻:“男人不,女人不爱。”

戴辛妮的正好压在我胯上,被我顶了几下,她娇羞道:“爱爱可以,可不许射喔。”

我一脸坏笑:“报告老婆,我今天没有跟别人上过床,没有射过一次,如有说假,天打雷劈。”

这些话当然是真的,因为此时已是凌晨,又到新的一天。

戴辛妮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美目问:“真的假的?”

“真的。”

我狂吻而上,把戴辛妮弄得全身滚烫,不小心又摸了她的子,她终于抛下矜持,娇滴滴道:“老公,那我要。”

“又大了。”

我大为赞赏,干脆两只都揉上,戴辛妮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给了我一个惊喜:“等等,我穿丝袜去……”

说完,挣脱我的双臂跳下床,跑出了卧室前厅,三分钟不到,又飞奔回来,还把卧室的灯全打开,一下子,光亮如昼,我瞪大眼珠子,发出感叹:“有此贤妻,粉身碎骨也要报答。”

别看戴辛妮平时端庄典雅,骄傲矜持,可内心闷到极点,她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黑色丝袜,就不经意地在我面前露春光,让我“不小心”发现她的黑色,如今公然穿着黑色丝袜高跟鞋,不穿,不戴,几乎全裸走到我跟前,我脑袋轰鸣,目瞪口呆,只差一口气就晕过去。

“不要你粉身碎骨,只要你勤勤恳恳,尽心尽力。”

戴辛妮袅娜爬上床,像一只野猫,眼波诡异放电,她缓缓爬到我身下,一双纤纤玉手优雅地从我睡裤里捞出一支坚硬如铁,粗若儿臂的,把玩两下,竟然将硕大的含进樱桃小嘴里,唇瓣饱满,双腮鼓起……

我突然有一股熔岩喷发的冲动,浑身充满了兽性,嘶吼一声,掀翻戴辛妮,把她摁趴在床上,粗若儿臂的对准满月般的美臀刺下,正好刺在中央,刺入泥泞紧窄的,一杆到底,我还继续捅,戴辛妮嘤咛娇啼,声音销魂缠绵,我疯狂抚摸长至的黑色丝袜,疯狂下,翻卷的散发出腥膻的味道,我喜欢这个味道,醇正却不刺鼻。

突然,一条曼妙的人影出现在我眼角余光之中,我愕然停下所有动作,喘着粗气,原来是沐浴后的章言言,她上身围着着白浴巾,头发犹湿,看起来妩媚性感,只是超大的眼睛充满了怒火:“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满口仁义,背地龌龊。”

我不能让丝袜女神受委屈,忙解释:“言言你误会,是我辛妮。”

“对对对,是中翰我。”

心虚的戴辛妮补上一句,可这一句就完全多余,换成我是章言言,也觉得是我在袒护戴辛妮。

章言言冷冷道:“老公,那你也顺便我吧。”

我哭笑不得,一声叹息:“你没穿丝袜,不够。”

章言言柳眉轻挑,婀娜转身,我头大了,根本无法左右兼顾,做到平衡,俯子,我继续抽动,可惜气氛已被破坏,戴辛妮有些心不在焉,那股闷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挑逗戴辛妮,多亏女神敏感,经不起我挑逗,百多下,戴辛妮又如媚如娇,横流。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章言言又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一次她穿上了黑色丝袜,黑丝,黑丝,黑丝吊带,脚下是一双水晶高跟鞋。站在床边,章言言扭动她的腰肢,火辣到了极点,还故意扯着吊带,摆出性感poss:“中翰哥哥,我现在够吗?”

我像中邪一般盯着章言言,气息翻滚,欲焰高涨:“辛妮,你等等,我们先停一下。”

戴辛妮尖叫:“不,老公不要停,我快来了……这个可恶的章言言,明天……明天我炒你鱿鱼……”

大腿一阵剧痛,戴辛妮的指甲扎进了我的大腿肌肉里,我幡然醒悟,朝章言言做了个苦脸,一边如火如荼地女神的,一边安慰:“言言,老公爱你,你打扮很漂亮,稍等片刻。”

“辛妮姐要炒人家的鱿鱼。”

章言言爬上床,尖尖的指甲抚过我背脊,高耸的摩擦我肌肤。

我朝女神的轻拍两掌,恶狠狠道:“她敢炒你的鱿鱼,我的。”

章言言咯咯娇笑,鼓动道:“辛妮姐做梦都想被干。”

戴辛妮娇喘连连,美臀越耸越密集:“中翰,别听言言胡说,嗯嗯嗯……中翰,用力点呀……啊啊啊……”

我一边一边问:“言言,你愿意给我干吗?”

章言言娇滴滴道:“反正被炒了鱿鱼就无事可干了,我愿意天天陪着老公,老公想做什么都行。”

我大喜,搂住章言言眉目传情,香唇送来,我吻了上去,怀中有如此温香软玉,差点冷落了匍匐在身下的女神,她娇吟着,痉挛着……

我知道,这一夜无法脱身与姨妈偷情了,冥冥中注定我要弥补属于戴辛妮的春宵一刻,连带着也要征服章言言,至于她们的菊花我并不急迫,正如樊约所说,等天气转暖了,我再一一摘取。……

一大早,我与姨妈就来到医院,不出意料,单纯笔和沈怀风已经消失,连病历存根都不见,仿佛医院就根本没有来过一位叫单纯笔的伤者,打电话问商主任,他告诉我们,单纯笔连夜就被人接走了。

姨妈果决,随即让严笛开车过来,把楚蕙,秋雨晴,王怡接回碧云山庄,并嘱咐严笛安排工人将寿仙居的地下室修建一个恒温的产房,所有的医疗器械,药品血浆随后购置,俨然要把寿仙居的地下室建成一个简易小医院。三个大肚婆虽然受点小折腾,但都满心欢喜,医院特护病房的条件再好,也好不过家里。

姨妈还亲自与院长一起找到几位产科医生,确定她们每天至少有两位随时在医院待命,一经派遣,就会长驻碧云山庄照顾产妇,直到孩子安全分娩,我随后还让陶陶把路小风转到特护病房,所有的医疗开支全部由公司支付。

“非常时期,我们得要处处小心,在上宁,乔羽的势力太过庞大,与其分散保护,不如把大家集中在一起。”

遥望载有三位大肚婆远去的奔驰车,姨妈不忘叮嘱我。

“妈英明神武,考虑周全。”

我垂首在姨妈身边毕恭毕敬,心里尤其对姨妈的果决佩服,昨晚的决策,今天就实施,很少有拖泥带水。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少嘴上抹油,昨晚你惦记着楚蕙她们,我才有这个主意,你这段时间没事就待在山庄里,多阅读一些为官仕途的书籍,自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要想将来有更大发展,就首先从修身开始,女人和资本你都有了,等孩子出生,你更没有后顾之忧。”

我朝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儿子知道母亲的苦心,绝不辜负母亲的拳拳之心。”

心里却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只需做好前两样,就善莫大焉,至于治国平天下,还是留给我的儿女去完成吧。

“哼。”

姨妈露出慈祥的目光。

“妈,昨晚……”

我却避开姨妈的目光,注视她今日的长裙打扮,只要姨妈穿裙子,我就觉得她打扮了,很好看,很性感,因为她有完美的身体曲线以及浑圆,的韵味不一定就是成熟的女人就有,而是浸在骨子里的美色随着年纪的增长堆积而成,叫一个村妇打扮成贵妇,她也不会有一丝半点的韵味。

姨妈隽永兰蕙,知我的意思,脸上微红,啐了我一口:“照顾好你的女人就行。”

我苦笑,这会热脸贴上了冷,自讨没趣,赶紧屁颠屁颠跑到路边,挥手招停出租车。

没想一辆银黑保时捷快速而至,正好停在姨妈面前,郭泳娴从车子里探出半个脑袋,兴冲冲喊: “妈。”

我跑了过来,意外发现郭泳娴停好车子后,从车上扶下一位老态龙钟,慈眉善目的老人,老人推掉郭泳娴的手,示意自己能走,来到姨妈跟前,老人两眼放光,盯着姨妈细看。姨妈并不十分在意老人过份的举止,在她的眼中,老人和普通男人一样,不管年纪多大,只要见到美女都会两眼放光。

“泳娴,你不在公司来医院做什么?”

姨妈劈头劈脑就问,她本母仪天下,如今又迅速蜕变,看起来比郭泳娴还年轻,旁人不知,见一个年长的女人管一个年轻的美貌女子叫妈,这有点不伦不类。

郭泳娴一身蓝黑制服着装,美艳端庄,心中对姨妈敬畏,却也显得落落大方:“中翰叫我找个人,我找到了,就带来了。”

拧身一指,跟我介绍道:“这位是路大爷,道路的路……”

姨妈这才翻眼看向老人,那仪态,那表情,那眼神真的凛然雍容,貌绝倾城,看得我砰然心动,意外的是,姨妈看了看老人,竟然露出惊讶之色,似乎在回忆,老人笑呵呵问:“小姑娘,你还认得我吗?”

姨妈张张嘴,猛喘两口气,一声惊呼:“老大爷,真是您呀,您应该很高寿了。”

老人更乐了,大笑:“差六岁,就一百了,嗬嗬。”

声音洪亮,竟是中气十足。

姨妈惊喜道:“差不多三十年了,那时候我就喊您老大爷,没想到今个还能见着您,你身子可好吗?”

我暗暗吃惊,姨妈一般不会喜形于色,更不会七情上脸,今天她是怎么了,这老人是谁?跟姨妈有什么关系?我狐疑着,与一旁的郭泳娴面面相觑,她也不知道姨妈会认识这个老人。

“每天早中晚各一碗饭。”

老人颇为得意,他这年纪一日三餐都正常的话,绝对是福气。

“时间过得真快。”

姨妈感叹,目光一扫过来,问:“泳娴,中翰,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脸茫然,郭泳娴忙解释:“妈,路大爷可是了不起的老中医,中翰每天喝的药就是这位路大爷开的方子,很多味药世面上根本找不到了,我还得经常找路大爷买。”

我一听,惊喜交加,赶紧上前道谢致礼:“哎哟,谢谢路大爷,我就是李中翰,现在天天喝您药。”

老人笑眯眯地看了我两眼,主动伸手过来:“小伙子,把手给我。”

我一看就明白是老人想替我把脉,既然药是老人开的,就想听听老人意见,把右手伸过去,老人五指如爪,枯瘦却有力,只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头就把我的手抓稳,仔细把脉起来,我朝姨妈和郭泳娴看去,她们也一脸惊奇,片刻,老人道:“舌头伸出来瞧瞧。”

我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嘴吐舌,老人点点头,脸色渐渐凝重,我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有什么疑难杂症吧。老人并不吭声,依然抓住我手腕,突然,一股强大的内劲从老人的五指传来,我大吃一惊,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老头竟然有如此强劲的指力,没有太多考虑,我下意识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抗衡,谁知老人又迅速撤掉指力,放开我的右手,一双慈目竟然湿润了。

“怎么了?”

我傻在当场,不知放生了什么事情。

老人瑟瑟发抖,急得郭泳娴上前搀扶。老人轻轻推开郭泳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路大爷,怎么了?”

我问。

“小伙子……”

老人看了看姨妈,又看了看郭泳娴,欲言又止。

我看出老人有难言之隐,赶紧安慰:“老大爷,有话您直说,这位是我……姨妈,从小把我养大,比亲妈还亲,这位是我老婆,都不是外人。”

听我这么一介绍,老人脸色稍缓,点点头,关切道:“你脉象很奇特,按理说吃了我的药,会生精培阳,固本培元,但脉象如此深厚……简直不可思议。”

我对医学的名词不太了解,老人的话,我似懂非懂,他打量一下我的面相,接着道:“你的太阳已经凹陷,凹陷得很明显,不知是不是练了什么内功?”

这下不止我震惊,连姨妈也紧张起来,我猛点头,大方承认:“大爷好厉害的眼神,我确实练了一种内功,却不知道叫啥名字,更不知道是不是内功。”

老人一听,两眼再放光:“哦,你简单说说看。”

我干咳一声,说道:“就是有一个口诀,默念之后,吐息很舒服,全身都是劲,几乎不用睡觉,困了累了,只需默念口诀,吐息内气,很快就精神。”

老人更兴奋,急问:“口诀?多少个字?”

“这……”

我打住了,心道,莫不是这老头想套我的话,朝姨妈看去,她也蹙着柳眉,大概心思与我一样。

都说人老成精,我只不过停顿一下与姨妈交流眼神,老人就看出我的心思,他略带神秘,又笑眯眯问:“是不是三十六个字?”

“老大爷,你懂?”

我与姨妈悚然变色,这么久时间里,我虽然自傲身怀强悍内功,但内功来历不明,不知所名,一颗心总虚着,这回听到老人能答出,我的感觉犹如在黑夜遇到明灯,沙漠见到绿洲一样亢奋。

老人从我惊呼中知道说对了,他惊喜道:“我说口诀的后八个字,你看对不对。”

我猛点头,老人缓缓念道:“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姨妈一定是觉得事关重大,见在我们在路边不好说话,急忙上前来说:“路大爷,您别站着,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老人满脸喜笑,像个孩子似的:“不碍事,不碍事,今天来是郭妹子说有个故人想见我,老朽不知是什么故人,就跟郭妹子来瞧瞧,没想到是小姑娘,嗬嗬。”

轮到姨妈糊涂了,我哈哈大笑,解释道:“路大爷,您搞错了,要见你的故人不是我姨妈,是……”

话到这里,我竟不知道如何解释。

“哦,是谁?”

老人很意外。

情急之下,我又给樊约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她到哪里了。挂掉电话,我恭敬地搀扶住老人,神秘道:“路大爷,您的故人就快到了,您先随我来。”

老人笑咪咪点头应允,不像推掉郭泳娴那样推掉我,而是任凭我搀扶着走进医院。姨妈与郭泳娴跟随其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进了电梯,一路直达特护病房,陶陶与众小护士见我和姨妈去而复返,都很惊诧,纷纷过来打招呼,我示意护士带我们去路小风的病房,进了病房,一眼看见路小风躺在病床上,身上的插管电线数不胜数。

我朝病床上一指,对老人道:“他也姓路,叫路小风。”

老人依然不明白,我不急着解释,而是搀扶老人在病房的沙发坐下,姨妈与郭泳娴也依次坐下,我笑道:“路大爷,您的故人马上就到。”

老人在思索着,嘴上不停嘀咕:“跟我同姓,难道……是他们?”

我趁这个机会走出病房,再给樊约拨了一电话,叮嘱她开车安全,她告诉我,已经进入高速路,行动之快,车速之快令我惊讶。挂掉电话回到病房,小护士已端上四杯矿泉水,真是服务周到。

姨妈有点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直奔话题:“路大爷,您跟我们说说这三十六字诀的来历好吗。”

老人微笑点头,我赶紧落座他身旁,竖耳倾听,老人缓缓道:“这功夫世间少有,原本是皇帝强身健体的功夫,叫“九龙甲”为龙甲护身之意,属于御用内功,很少流传江湖。我上祖辈都是守墓人,属于皇帝的远支,也知这门功夫,就一直传下来,老朽虽懂,但天资愚钝,估计远不及这位小伙子的三分之一。”

老人一边说,一边朝我露出赞赏之色:“就不知道小伙子是如何练得这门内功。”

我尴尬不已,既不知如何解释,也不想乱说一通骗老人,只能尴尬赔笑。

“女人能练么?”

姨妈很默契地打圆场,为我解围。

老人道:“相传这门内功几百年前还有一位公主曾经练过,所以,女人练习应该无碍,一般来说,皇帝使用的东西大多中规中矩,纯正天和,很少有偏门的功夫。”

语锋一转,接着说:“当然,老朽开给这小伙子的药也是御用方子,不过就只适合男人,女人可不能喝。”

“晓得,晓得,老大爷你还记得吗,当初我还问您要过草药。”

姨妈心宽了,这事对她来说格外重要,她能美丽蜕变,最大的原因就是跟我一起练习这所谓的“九龙甲”内功,如果女人忌讳练习,那绝对是灾难,幸亏老人说女人也可以练习。我心中嘀咕,不知几百年前那位公共是不是武功高强,又美丽绝伦呢?

“记得,那好像是安胎……”

老头话一出口,已觉说漏了嘴,忙打住:“嗬嗬,老朽糊涂了。”

姨妈柳眉一挑,对身边的郭泳娴道:“泳娴,车子停在路边影响不好,你先回公司吧,工作重要。”

郭泳娴自然能看出姨妈想支开她,她站起来,微笑道:“那我先告辞了,路大爷,过两天我还要去你家买药。”

老人和颜悦色道:“好说好说,你慢走,哎哟,这妹子开的小车太摩登了。”

郭泳娴莞尔,又跟我和姨妈逐一告别才径直离去。此时病房里就只剩四人,除了老人,姨妈以及我之外,还有躺在病床上的路小风,听护士说,路小风已经渡过。

“大爷,我不想瞒你,只因家境特殊,刚才才隐瞒一件事。”

姨妈突然变得异常伤感,干练之色荡然无存。

“啥事。”

老人也不敢笑了。

姨妈看向我,凤目微红,语气落寞:“这小伙子就是三十年前喝你安胎药时怀的胎儿,他是我儿子。”

老人一击掌,兴奋道:“我刚才还奇怪,这小伙子怎么很像你丈夫。”

姨妈伤感一叹:“像吗?”

老人再看我,仔细端详:“像,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稍比他爸高一点,我记得当年你们好恩爱……”

原来父亲李靖涛落难后,母亲抛弃组织,毅然跟父亲私奔,躲在碧云山庄一带的深山老林里,过着野人般的生活。母亲就在那时候怀上了我,虽然娘娘江里有鲜美的娘娘鱼,但母亲怀孕后仍然需要营养,父亲想尽一切办法也难以满足母亲日常所需,见母亲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父亲无奈,只好找到当地采药人,恳请他们施舍。老头就在那时候认识了我父母,他心地善良,不仅每天给父母送来两个鸡蛋,还经常送来大米,药品,女人用的日用品。

可是,母亲的胎儿仍然因为营养不够而有些不稳,多亏老头本身就是老中医,他给我父母送来了草药和药罐,让父亲熬药给母亲喝,喝了半个月,我在母亲的肚子里才稳定。

我暗暗感叹自己够坎坷了。

老头的回忆只说了一点,姨妈的眼泪已经湿了衣襟,我知道母亲又想父亲了,在母亲的心中,父亲的位置是永恒的,这不得不让我心头发酸。啊,算了,母亲想父亲再正常不过了,我吃父亲的醋岂不是很可笑?

端起茶杯,我恭敬地递过去:“老大爷,想不到您跟我父母还有一段渊源,我能顺利来到人间还要仰仗路大爷的恩德,太感激了,感激不尽,晚辈李中翰给你磕头……”

正要下跪,一个颤抖又苍老的声音从病房外传来:“使不得,使不得,不能磕头,不能磕头……”

大家一起望去,只见美丽的樊约搀扶着一位老奶奶走了进来。

“吴奶奶。”

我赶紧上前搀扶,偷偷朝可爱的樊约竖起大拇指,她微微扬起白嫩的下巴,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不过,见到姨妈脸色不佳,樊约吐了吐舌头,朝姨妈跑来,乖巧地坐在姨妈身边。

“萍儿?”

老人一声惊呼,迅疾站起来,浑身发抖,刚才还笑嘻嘻,此时已是老泪纵横。

吴奶奶也是老泪两行,她循声颤巍巍走去,与迎面走来的老人相互扶抱在一起,那情景令所有人动容,吴奶奶哽咽问:“是大表哥吗,是大表哥吗?”

老头哭道:“是我,是我,天啊,我猜故人是谁,猜了好几位却猜不到是你,萍儿,你眼睛怎么了。”

吴奶奶没解释,而是用袖子擦了擦老脸,拧头面朝我们说:“大表哥,咱们的事等会慢慢聊,我一时半会死不了,我们有时间,我要告诉你,李总裁不是凡人,我们这些下人受不起他一跪,否则就活不长了。”

我一脸苦笑,猛搓双手:“吴奶奶,你这话过了,我和普通人一样有鼻子有眼睛。”

其实,吴奶奶说这些话说过很多遍了,我虽说不信,但听多了,总有一丝异样,莫非我前世真是一位大将军,如果是,那我无缘无故拥有一套高深内功就讲得通了。

吴奶奶继续啰嗦:“李总裁,你和你家人都不是普通人,吴奶奶眼睛虽然看不到东西,但心底里亮堂,你那位公主,还有那位娘娘,都是皇室贵胄,都是我们的主子,我们万万不能僭越呀。”

老头听了吴奶奶一阵唠叨,略有所思道:“萍儿说得不错,他还会“九龙甲”这一定是龙威天意。”

我见两位老人都于我有恩,心生报答:“吴奶奶,路大爷,你们就在这里团聚,想吃什么就叫护士去买,吴奶奶的眼睛也在这里治,这里的护士都听我的。”

吴奶奶刚落座又颤巍巍站起来,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让李总裁破费。”

我叹了叹,柔声道:“吴奶奶,这不是破费,我告诉您,这间病房是小风的病房,他现在就在这里。”

吴奶奶大惊,张舞着双臂问:“什么?在哪里,在哪里,我家小风在哪里。”

老头扶着吴奶奶来到路小风的病床边问:“萍儿,这小风是谁?”

吴奶奶哭道:“是我孙子,也是你侄孙。”

老头惊叫:“哎哟,他是为何伤得这么重,我要仔细瞧瞧。”

不打扰两位老人久别重逢了,吴奶奶喊老头做大表哥,而“大表哥”称呼吴奶奶做“萍儿”这口吻白痴都能听出充满了感情,我和姨妈找了有急事的借口告辞离去,两个老人千谢万谢,把我们送到了电梯口,我答应两老会经常来。

樊约是药厂职工的孩子,与他们两位老人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就让樊约待在特护病房里照顾吴奶奶,等路小风的父母来了以后才能走。

离开医院时,姨妈的凤眼还是红红的,唉,我见犹怜。

进入出租车,姨妈仍在回忆:“后来,你父亲得到上级的宽大处理,我们就走出了深山老林,你知道我们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我哈哈大笑:“这还用猜么,肯定是大吃一顿。”

姨妈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不错,我和你爸就去了一家酒楼大吃特吃。”

“是去哪家酒楼?”

我随口问,三十年前的事,估计这家酒楼不是搬了,就是拆了,问也是多余,我只是想跟母亲多说话,让她尽快走出低落情绪。

姨妈撒了个娇:“你再猜。”

调皮娇憨之态与小君近乎九成神似,我看得心痒痒的,想抱姨妈又没胆。

“这哪能猜得出,上宁这么多家酒楼。”

我随口敷衍,至于是什么酒楼与我没多大关系。姨妈眨眨凤眼,揭开了谜底:“就是水月轩酒楼。”

“水月轩酒楼?”

我似曾听说过,猛一想,想了起来:“喔,我记得是上次跟踪妈,最后跟到的那家酒楼就是水月轩酒楼,唐依琳的表姐绮绮就在那里上班。”

姨妈露齿一笑:“对,你结婚那晚上,绮绮也来了,据我所知,她也喜欢你,不过,我不担心她,她结婚了。”

我一脸正色:“就算绮绮没结婚,我也不会对她留情,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女人。”

有人说,一个人撒谎的时候能脸不红,心不跳,那就是成熟的标志。

我很成熟。

“专一点好。”

姨妈没有看我,而是望出车窗外,一只玉手挡在唇边,香肩在抖动,半晌过去,抖动才停止:“妈今天本来打算亲自去接屠梦岚到家里,算了,让她自己来吧,反正楚蕙也回了山庄。妈心情不好,想去喝茶,你陪我去水月轩酒楼怎样?”

我猛点头:“一早出来,早餐没吃,现在肚子正饿得慌。”

姨妈扬声:“司机,去水月轩酒楼。”

我这才看见姨妈的美脸充满笑意,美到了极点。…………

富丽堂皇的水月轩酒楼居然有五十年历史,这让我对这家酒楼油然升起了敬意,能屹立五十年的东西都有点有他特别之处,我这个仅仅来过一次的“生客”马上就找了两处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服务小姐很漂亮,虾饺很好吃。

如果一边看着漂亮的服务小姐一边吃虾饺,那绝对是一种享受,怪不得这里的食客多如过江之鲫,走了一拨又来一拨,一到饭市的时间,要想找一张桌子很难,要想找一个包间更是难上加难。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是人们最想吃饭的时间,水月轩酒楼里人满为患,我和姨妈却轻松地要到了一间可以看街景市容的包间,很凑巧,又是d5包间。不是我们运气特别好,而是我们凑巧认识水月轩酒楼的楼面经理。

绮绮就是水月轩酒楼成立五十年以来第二十六任楼面经理,从咨客小姐到楼面经理,绮绮只用了短短的两年时间。

“我敢肯定,绮绮是这二十六任楼面经理中最漂亮的一位。”

咀嚼这鲜美可口的虾饺,我不厌其烦地恭维绮绮,不仅仅是为了感谢她为我们争取到了一间上好的包厢,更是因为我希望绮绮别多嘴。

“方阿姨,李总裁,你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请你们。”

绮绮笑靥如花,合身的蓝制服,柔美的蓝丝带……可惜,没有穿旗袍埋没了她的好身材,当然,水月轩酒楼里并不缺穿开衩到的旗袍小姐,她们个个青春美丽,性感迷人。

“绮绮,你忙去吧,酒楼生意这么好,你去招呼别人,我和中翰就俩人,不用你侍候。”

姨妈没有动筷子,只喝了一口红茶。

绮绮点头笑道:“好的,阿姨您慢慢吃,我叫人把最好吃的东西拿进来。”

她确实很忙,我们进包间时,整个酒楼都有她的身影。

“好,谢谢。”

姨妈莞尔。

“不客气。”

绮绮很知礼地退出包间,为我们掩上门,能做到楼面部长,一定有过人之处。

“好吃吗?”

姨妈淡淡问,一双凤目却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对着包间各个方位都调试了一轮。我摇头苦笑,知道姨妈在查看包间里有没有窃听器,唉,做什么不好,非要做特工,把自己弄得神经兮兮,吃了饭喝口茶都不安心。

“没有妈做的饺子好吃。”

我给姨妈添上了茶水。

姨妈翻翻凤目,冷冷道:“吃吃就习惯了,但吃归吃,吃到绮绮大肚子,我就把她杀了,到时候,你别怪我心狠手辣。”

到口的虾饺从我嘴上滑落,掉在餐桌上:“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姨妈喝了一口红茶,冷冷道:“从绮绮见到我们开始到现在,一共十五分钟,她看你至少有七十三次,这频率就算是辛妮看你也没这么多,绮绮还逃避我的注视,这是心虚的表现,如果你跟她没有任何交情,她不会这样频繁看你,不会心虚。”

“妈。”

我很不以为然,就算绮绮喜欢我,就算绮绮跟我有交情,也用不着杀了吧,我闷闷不乐地捡起餐桌包子放进嘴里。

“你认我这个妈,就给我老实点,我是干什么的。”

姨妈勃然大怒,猛拍了一下桌子:“我重申一遍,不是妈胡乱吃醋,是我不想让你的孩子流落在外头,这是很残忍的,绮绮姿色不错,人也能干,但她不适合做李家的媳妇,我不会让她住进碧云山庄,小琳也不会同意。”

“妈,我知道了。”

我给姨妈夹了个虾饺,心里嘀咕着,一定是唐依琳给姨妈汇报了绮绮跟我的事情,然后再鼓动姨妈警告我,这个唐依琳果然心智狡诈,等会回去,看我怎么弄烂她的。

姨妈压低了声音,但语气异常严厉:“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要记住,你有大好的前程,不要一不小心坏在女人手中,有些出来混的女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在乎,现在艾滋病到处泛滥,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家子的人,你要是染上什么病,全家人都要遭殃。”

我吓了一大跳,顾不上吃东西了,站起来噗通一下,跪在姨妈面前:“妈,我错了,以后我知检点,绝不敢乱来,听您一说,我手心都是汗。”

姨妈拿起茶水猛喝两口,眺望街景,愤懑的气息逐渐平息了下来:“我告诉你中翰,将来你在外边工作,实在忍不住了,你要找就尽量找两种女人。”

“聆听妈的教诲。”

我耷拉着脑袋,心想母亲教儿子如何找女人,这有点怪怪的。

姨妈一挑柳眉,冷冷道:“你是不是觉得母亲教儿子如何找女人很奇怪?哼,我是两情相权取其轻,反正你狗改不了吃屎,整天风流好色,以后要找女人,就找像小兰,杨瑛,小君这样的小女孩,这样的女孩子多数比较干净;另外一种,就是官场上的女人,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的女人最好,这种女人都有良好家庭,行为注意,比较自爱,比较干净,就算是给男人睡了,也是给有素质的男人睡。”

我跪着挪动两步,给姨妈斟满了茶水,诚恳道:“聆听教诲,倍受鼓舞,看来我不去做官一定天诛地灭,损失巨大。”

姨妈瞪了我一眼:“油嘴滑舌,坐起来吃东西吧。”

我赶紧站起,又给姨妈夹了一只虾饺,柔声问道:“爸喜欢吃这里虾饺吗?”

我这样问也不有苦衷,情愿让母亲想老爸,转移她的视线,降降她的怒火。

“别提他了。”

姨妈用小勺子盛起虾饺,优雅地吃起来,凤眼的怒意闪电般消退,脸上竟然奇迹般露出了明显的笑意:“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他是你爸。”

“我没不高兴啊。”

姨妈猛拍桌子,凤目圆睁:“我是你妈……”

天啊,震耳欲聋的尖叫快把我的耳膜穿破了,我吃惊地看着姨妈,幡然醒悟,我不承认嫉妒父亲,不就等于否认深爱眼前这位绝代天骄么,我真是笨到了姥姥家,脑袋一定进水了。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位长发飘飘,气质高雅的大美女走了进来,她手中还多了几个蒸笼:“好东西来啦,这是红烧蜗牛,这是高汤酥卷,这是水月轩酒楼的新招牌鱼香猪肚。”

放完蒸笼小吃,大美女瞪了过来,嗔道:“中翰,你老是惹妈生气。”

“听见妈的大嗓门了?”

我没好气,夹了一块鱼香猪肚放进姨妈的碗里。

“扑哧。”

姨妈和大美女都同时笑出来,这大美女自然是深讨姨妈欢心的唐依琳,天府的川音嗲起来,杀伤力同样惊人。

我见姨妈笑了,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随口调侃道:“妈说我的女人中干女儿长得最漂亮,我没同意,妈就生气了。”

唐依琳一听,马上搂着姨妈撒娇:“妈,你要狠狠地骂中翰。”

两美摇来摇去,看得我口水直流 。

姨妈爱怜地拍着唐依琳,柔声道:“妈最喜欢你了,中翰的女人里,妈还没有跟哪一位喝过茶,就除了小琳你。”

“谢谢妈。”

唐依琳心花怒放,赶紧给姨妈斟茶,又对姨妈的耳朵说起悄悄话,听得姨妈眉开眼笑,红晕映面。

不过,我突然冒起了一丝异样,为何姨妈叫唐依琳来这里?之前姨妈说来喝茶,并没有第三人知道,也没打过电话,唐依琳又怎么知道我们来水月轩酒楼喝茶?即便是绮绮看到我和姨妈来了,偷偷给唐依琳报信,那也不可能,因为从碧云山庄到水月轩酒楼的路途,哪怕没有塞车也要半小时,这还不包括美女出门都要精致打扮的时间。

我狐疑了,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来喝茶之前,姨妈已经约好唐依琳来水月轩。可姨妈却在我面前编好了一大堆理由才来水月轩,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而且一定与我有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想到这,我陡然冒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也在这一刹那,姨妈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射出了凌厉的杀气,她从小包拿出了一张支票,轻轻放在餐桌上:“这是两百万,等会你亲自把这两百万给绮绮,叫她二十四小时之内离开上宁。原因就是你唐依琳无法忍受中翰喜欢上了绮绮。”

唐依琳小声问:“万一绮绮不愿意走呢。”

姨妈冷冷道:“没有如果,没有万一,她只能走,必须走,我让中翰来看她,给她两百万已是仁至义尽。”

我已经意识事情的眼中了,很少有地沉下脸:“妈,没必要这么严重吧,我承认跟绮绮有过关系,但没必要把人家赶走,我发誓,以后不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姨妈冷哼一声,徐徐站起,将包间的窗帘拉上:“中翰,你太小看女人了,你小看我,小看依琳,小看了绮绮。这不能怨你,因为喜欢你的女人太多,容易让你产生女人是感情动物的错觉。”

“我……”

姨妈胸有成竹道:“由于有沈怀风的身份证号码,我用关系查了沈怀风的信用卡使用记录,他在半年里曾经在水月轩酒楼结账三十六次,等于是这里的常客了,其中,六天前结账一次,五天前结账过一次,三天前结账过一次,我还查到,这三天刚好是绮绮当班,当然,凭这点,我还不能怀疑绮绮跟沈怀风有来往。”

“直到昨晚小琳在房间发现了窃听器,我才肯定绮绮是沈怀风的人。”

我大吃一惊,转念一想,马上辩驳:“这也不能说就是绮绮干的,能进德禄居的人有黄鹂,杜鹃,美琪,还有妈的宝贝干女儿唐依琳。”

我瞄向唐依琳,她翻着美目,气鼓鼓的,其实,我已经基本怀疑是绮绮,只是见姨妈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里很不服,故意给她找找茬。

姨妈也不恼,胜者永远是大度的,她拿一桌上的红茶优雅转到沙发上落坐,还翘起了美人腿:“不错,理论上别人也有作案的嫌疑,但你换位交叉思考一下,你做单纯笔,你会让黄鹂杜鹃这两个小屁孩去干这些事吗。再则,你李中翰觉得黄鹂和杜鹃不值得信任吗?”

我默不作声,我信任黄鹂和杜鹃,甚至超过了信任严笛。

姨妈见我不吭声,愈发得意:“接下来就是美琪和依琳了,你又换位思考一下,美琪和依琳也能进出其他别墅,她们为何要把窃听器放在自己别墅里,自己找麻烦呢?这根本不合情理。”

我不得不同意姨妈的观点,只有傻子才会杀了人后,把尸体藏在自己家里。

“搬进碧云山庄时,我里里外外都查过一遍,确定没有窃听器,绮绮住一晚就有,而且是她住过的房间,你说,我该怀疑谁?”

姨妈优雅地端起红茶喝了一口,交叠的美人腿换到一边,露出一小截肉丝小腿,见到足踝,也风情多了。

“窃听器是啥模样,我都没见过,你的宝贝干女儿又怎么知道,还能自个发现了?嘿嘿。”

我冷笑,找茬就要找到底。

“怀疑我呀?”唐依琳居然没有丝毫生气,她扫视一下餐桌,优美地伸出尖尖玉指,夹了一块酥卷放进小嘴里,嘴太小,只咬一小口又放下,拍了拍手,竟然朝姨妈敬了优美的军礼:“半年前,我已经跟首长汇报过一次了。”

我刚喝下一口红茶,忍不住全喷了出来:“什……么?”

姨妈抿嘴娇笑:“依琳是国安的人,她能不知道什么是窃听器吗。”

我心好堵,自己的女人竟然瞒着我不少事,实在窝火,越想越气,拿起茶壶斟满一杯,不管多烫嘴,一杯接一杯,感觉自己像被戏耍了。

两位超级大美人大概是看出我生气,脸上都过意不去,姨妈干咳一声,吩咐道:“小琳你去办吧。”

唐依琳马上站起,笔直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首长,编好323168一定完成任务。”

说完,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转身离去。

我头大了,狠狠地瞪着唐依琳的背景暗骂:下次要弄,我就是不弄,急死你。

“妈不是故意瞒你,这是纪律,因为窃听器涉及到你,才让你知道小琳的身份。”

姨妈眉飞色舞地解释着。

我想了想,也觉得姨妈没必要故意瞒我,她有她原则,我不能全怪她,叹了一口气,正好茶也给我喝光,我悻悻地站起,来到姨妈身边,满腹委屈:“那绮绮的身份呢。”

姨妈爱怜地看着我,微笑道:“她确实只是酒楼的经理,但你看看柏彦婷,很多特工就隐藏在普普通通的社会角落里,尤其是酒楼这种地方,因为这里鱼龙混杂,信息量很大,特工们最喜欢来这里收集情报。有时候,面对面,背靠背的食客就是特工。乔羽是特工出身,沈怀风能力超强,他作为乔羽的下属,能不是特工吗,沈怀风半年之中来水月轩很多次,估计绮绮就是在那段时间被沈怀风收买了。”

末了,姨妈又加一句:“收买有很多种,钱,色,信仰……估计沈怀风使用了美男计,儒帅不是随便喊的。”

“太可怕了。”

我无力瘫软在沙发上,心里直发毛。

姨妈撇撇嘴:“这算什么,及时发现就好,绮绮还是很嫩,在我面前很心虚,还远远没上道,我给她两百万就是给她脱离沈怀风的机会,沈怀风正好要处理单纯笔,这期间肯定无法顾及绮绮,绮绮找不到沈怀风,我们又突然来喝茶,她心头发憷,就紧张了,我一看她的神态,更坚定是她放了窃听器。”

“绮绮会离开上宁吗?”

我问。

姨妈淡淡道:“就看小琳如何说了,由我去说,她肯定离开,不过,这小角色不配我亲自去。”

我无力地看着自信满满的母亲,哭笑都不是:“首长,你骗得我好苦啊。”

姨妈严肃道:“我骗你什么,隐瞒与骗是两回事。”

我侧身看向姨妈的高高胸脯,脱口问:“妈您说说,到底那牙印是不是我咬的。”

姨妈一听,整个脸色都变了,将手中茶杯一砸,“砰”的一声,碎片四溅,随即扑了过来:“这还能抵赖,我拧死你,我拧死你……”

我大惊,急忙哀求:“我不是抵赖,我做梦都希望那牙印子是我咬的,我担心是别人……”

越急越说错话,姨妈听了,更是怒不可遏,嘴上大骂:“你这个混蛋。”

玉掌高举,就要扇下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反戈一击,早已蓄势的“九龙甲”已然贯通全身经脉,这会情急之下,只能出手,闪电般点中了姨妈的“膻中”姨妈闷哼一声,软软倒下,倒在我胸口。

我暗叫饶幸,抱着愤怒的姨妈亲了一口:“嚣张了半天,妈也应该歇歇了,真是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干嘛这么凶,我只是问问牙印是不是我咬的,你何必发大火,唉,都说女人脾气不好,一定是家里的男人不行。我是有责任,昨晚真不是故意爽约,是辛妮和言言轮番上阵,要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才累得呼呼大睡。”

“李中翰,你胡说什么,你越来越放肆了。”

姨妈虽然全身发软,但咬牙切齿的动作还是能做的。

我哈哈大笑,抱着姨妈一顿猛亲,亲够了,不忘调侃几句:“还是这个包间,那次我躲在屏风里,偷看妈穿塑身衣,偷看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的名字,可惜啊,最后被妈发现了。”

姨妈气得满脸通红:“我……我要撕烂你的嘴。”

我坏笑:“我那时候才知道妈喜欢我,期望和我,你既然喜欢我,又怎么舍得撕烂我。”

“中翰,你解开我道。”

姨妈大声命令,那口吻好像我是唐依琳。

我干笑两声,缓缓直起身子,把姨妈扶靠在沙发,手上开始脱她的裙子,姨妈大惊,又是骂又是求,我当什么都没听见,很快就把姨妈的长冬裙脱下,露出丰腴的美腿,我喜欢姨妈的美腿,丰腴浑圆,肉感十足,比例协调,没有蜂巢脂肪,没有小腿肚,膝盖的颜色是雪白的,跟别处肌肤一样柔滑。

我没有拨下姨妈的肉色丝袜,而是一边亲吻她的玉足,一边摘下她的高跟鞋,一路吻上去,张口含住穿有丝袜的玉足,隐约中看到她的脚趾甲涂有斑斑蓝色,我意乱情迷,喃喃自语:“要解开道不是不可以,等我后就解开……”

姨妈脸都绿了:“你疯了吗,这里是酒楼,唐依琳和绮绮随时会进来。”

我嘿嘿奸笑:“唐依琳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绮绮走的,应该要点时间,时光宝贵,我们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再说了,那次妈自慰的时候,为什么不担心有人会闯进来?分明是你情不自禁。”

“你……”

姨妈瞪大眼珠,气得无言以对,连我都觉得自己是无赖,超级无赖。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掰开她双腿,同样是肉色的横亘在我眼前,我低下头,在薄薄的肉色外吹气:“恼羞可以,万万不可发怒,我清楚记得,当唐依琳比划我棒棒长度的时候,妈在吞口水。”

“你气死我了。”

姨妈一阵哆嗦,竟然湿润,湿印迅速扩大,有水液流出,伸手一摸,很黏滑,我张大嘴巴看姨妈,她羞得闭上眼睛,我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声夸赞:“好神奇的芙蓉。”

赞罢,我低下头,连同肉色一起,含住了这只极品芙蓉。

“别咬……啊啊啊,别舔……”

(未完待续,下一卷?精彩咯。

第十三部

第129章-138章

由于姨妈没有,我舔湿她的就等于舔到了,加上的流淌,姨妈的与的裆部完全粘在一起,这有一种朦胧感与神秘感,更有强烈的束缚感,很想掀开那一层薄薄的束缚,我突然想到为何不直接冲破这层束缚,不必掀开,就直接捅破,从外直接插进饱满的。

我这样想了,也打算这样干,很强烈的。

“中翰,你别惹我生气,我是你妈,你要听话……”

姨妈很不安地收拢双腿,可能是道被点的原因,她绵软无力,双腿收拢了半天才合起来,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很轻松地就能重新掰开姨妈的双腿,她很生气,软软地骂我,所有威胁的词语都用上了,可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微曲双腿,挺着巨物压在肉色中间,缓缓地摩擦她的口,隔着一层薄薄的,我能感受到肥美的质感,捅一桶,又有涌出来,打湿了我的大。

开始挺进了,隔着薄薄的,我依然挺进,姨妈吃惊地看着我的下流,她心里一开始也疑惑我为什么不拨开再,可一瞬间她明白了我的用意,母子心灵相通,她知道我想冲破那一层“阻隔”不仅仅是的阻隔,还有道德的阻隔,经历了许多次,我和姨妈的心中仍有强烈的负罪感,每一次总是淹没负罪感,不知何时,我们才能像真正的爱侣一样,随心所欲,随时随地,只要需要,只要有了激情,我们都可以大胆地做,大胆地爱。

开始绷紧,因为我一点一点进入,就如同满弦的弓已经拉很紧,再拉一下弦就会断。姨妈没有再骂,眼神暧昧,轻咬下唇,她知道大再进入一点,那就会破,她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冲刺。

我小声问:“妈,你老实说,想不想我?”

“不要啦。”

姨妈娇嗔:“这里的事情处理完还要赶回山庄,产房要建好,屠梦岚要来,后天,雨晴的爸爸妈妈也要来,我得要有所准备,中翰,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心。”

“别太心,心会使女人憔悴,我只希望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我俯子,解开姨妈上衣纽扣,上衣并不厚,姨妈的身体与我一样好,穿的并不多。脱掉上衣,里面就是一件咖啡色的衬衣,然后就是肉色,再然后就是高耸的,牙龈清晰的,爱不释手,没有牙印的,我已含进了,吮吸着,品味乳香,揉挪饱满,逐渐疯狂。

姨妈呼喊着我的名字,用她软弱的手揪住我的衣袖,我吻她的下巴,让她后仰,舌头一遍一遍舔过她的颈部,她喃喃问:“我老了,你就不会碰我了,是不是?”

我对着她的耳朵轻轻说:“不错。”

姨妈如遭电击,有了触电般反应:“你这个混蛋……”

我坏笑,柔声道:“所以,妈妈要保持年轻,有九龙甲,有我的爱,妈妈一定永远年轻美丽。”

嘴唇一路滑落,再次停在雪白高耸的左上,吮吸两下,我狠狠地咬了下去。一刹那,姨妈在颤抖,我加深了力度,咬得更放肆,我知道咬破了,姨妈被我咬破,我闻到了血腥味。

兽性总是被血腥激发,我一发不可收拾,嘶吼着压下,巨物瞬间穿破,了姨妈的,余势强劲,一下子填满了空虚的。姨妈叫了,叫得很悱恻,我闪电般点下“膻中”为姨妈解开道,为防意外,我双臂箍紧姨妈的身躯,大如打桩机似的,一杵一杵,速度不快,但利落有劲,砰砰作响。

“喔……”

姨妈抱紧了我的脖子,忘情迎合我:“中翰,你要好好爱妈妈,每天都要爱,妈妈不能没有你。”

“要不要停一下,公众场合要注意……”

我促狭问。

“不许胡闹,你昨天搞了一半,后来又放妈的鸽子,你让妈睡都睡不踏实,嗯嗯嗯……你还咬我。”

姨妈娇嗔,手臂紧紧搂住我,腰部骤麻,她的双腿盘上了我腰际,樱唇如血,勾魂缠绵,灵与肉升华无界限,每一次撞击都能撞出火花,每一次,都甘美如饴,强劲的吸力深处袭来,蠕动大,挤压,那里面也有缠绵。

我不得不运起“九龙甲”以防不慎泄露,那巨物更是肆无忌惮,疯狂摩擦紧窄的,冲撞姨妈的灵魂,她呻吟着与我接吻,我很喜欢姨妈的小嘴,气息芳香宜人,津液甘甜,百亲不厌。

“最好能用力点,中翰……”

姨妈呻吟。

“用力点就会射进去。”

大剧烈地冲撞娇嫩的花蕾,没有毛,花蕾更艳丽。

“嗯嗯嗯……想射就射吧 ……快点,妈要来了,要来了。”

姨妈用丰满的挤压我的身体,清晰的牙印,淡淡的血腥,令我难以自持,我满足了姨妈的要求,很用力,很粗鲁,一遍又一遍,她知道提醒我,给我预留了冲刺的时间,她希望和我一起达到。

我拼命地冲刺,不再运用“九龙甲”任凭姨妈的芙蓉吮吸大,挤压,我低吼着,释放我所有的热力,滚谈的爱意灌入姨妈的身体,她痉挛了,一边痉挛一边呼唤我的名字:“中翰……小琳回来了……”

“笃笃笃。”

三声温柔的敲门响起,包间的门被推开了,我早一秒躲进了屏风,可惜,姨妈就无法及时收拾,她甚至无法穿起裙子,唐依琳走进包间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手上的蒸笼掉在了地上。我用手掩住浑浊的呼吸,躲在屏风后极力不发出一丝声音,由于窗帘早被姨妈拉上,这会躲在屏风更不易被人发现。

“妈,你这是怎么了,中翰呢?”

唐依琳顾不上掉在地上的蒸笼小吃,焦急地扑到姨妈身边,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暗暗叫苦,这唐依琳为什么不晚一点回来,哪怕晚一分钟也好。

“中翰担心你,出去找你了,事情怎样?”

姨妈喘息着,拿起裙子遮盖自己浑圆的双腿,很生硬地岔开话题。

唐依琳道:“表姐走了,我跟她只说十分钟,她就去辞职了,连这个月的薪水都没领,是我送她上的出租车,让她直接去火车站。”

“她有什么话说。”

姨妈问。

唐依琳幽幽一叹,跪着捡起姨妈的鞋子一一套进姨妈的双足:“她说她很后悔,承认了放窃听器,还向妈说抱歉,我私下给多了表姐一百万,毕竟我们是亲戚,算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姨妈微微颔首,示意道:“妈口渴,递杯茶过来。”

唐依琳站起来,发现茶水都没了,只好将自己的茶杯递给姨妈,姨妈也不在乎,接来就喝完,又把茶杯递回去,唐依琳放好茶杯,马上跪在姨妈脚边,忧心忡忡问:“妈,你是不是很想男人?”

姨妈领教过唐依琳的直接,但姨妈不是忸怩之人,她回答得很干脆:“妈也是女人。”

一边说,一边将裙子套进双腿,微侧,避免了被唐依琳发现已裂开的肉丝。我暗暗嘀咕,这条极品无论如何都要收藏,这是我和姨妈之间爱的见证。

“好可怜喔,自慰不是办法,妈为什么不去找个伴呢?”

唐依琳待姨妈穿好裙子,忍不住将姨妈搂住。

姨妈捋了捋秀发,没好气道:“说找就找啊,再说了,中翰也不会同意。”

“为什么?”

唐依琳很恼火的模样,我暗自苦笑,心知唐依琳在替姨妈打抱不平。

姨妈叹道:“山庄里都是中翰的女人,找个男人回来怎么方便,妈又不舍得离开山庄。”

唐依琳一听,泄气了:“说得也是,家里不能缺了妈,大家虽然都爱中翰,但实际上大家都互相不服谁,没有妈坐镇,山庄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子。”

姨妈瞥一眼唐依琳,严厉道:“这事可不能说出去,美琪跟你亲近,你也不能跟她说。”

唐依琳急了,撅嘴撒娇:“我怎么会说出去呢,我是妈的媳妇,干女儿,下属,再如何跟美琪亲近,也亲近不过妈。上次中翰在这里偷看妈的事,我就没透露半点出去。”

姨妈芳心宽慰,抿嘴微笑:“嗯,算你经受了党组织的考验,否则……”

“妈。”

唐依琳撒娇撒得更欢,抓起几张纸巾,替姨妈擦额头:“好可怜喔,都是汗水,妈,其实……”

话到一半,唐依琳伸了伸舌头,不说了。姨妈凤目一瞪,怒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唐依琳马上羞答答道:“其实您有现成的男人。”

姨妈啐了一口:“胡说什么。”

唐依琳仍掉纸巾,搂住姨妈的胳膊乱摇:“妈,我说真的。”

“是谁?”

姨妈没好气,随口便问。

唐依琳诡异道:“中翰呀。”

姨妈一听,花容失色,举手要打:“我撕烂你的嘴。”

唐依琳钻进姨妈的怀里,娇滴滴道:“妈,你听我说呀。”

姨妈其实也不想真的打,假装很生气地放下手。唐依琳察言观色,眨眨眼,柔声道:“妈和中翰又不是亲母子,怕啥,小君都能跟中翰在一起了,妈也可以的。如果妈碍于面子,可以私下来。妈,我告诉你,中翰那方面好强大的,强大得离谱,那次,中翰跟我和美琪,还有小君一起做那事,才十五分钟,他就把我们三个弄得死去活来,他都没射,很轻松的样子。”

姨妈心潮起伏,我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嘴,唐依琳说的是事实,我就是这么强悍。姨妈喘息了片刻,干咳两声:“我……我是他……他姨妈。”

唐依琳狡黠,再次察言观色,见姨妈语气有变,唐依琳来劲了:“姨妈跟侄子又怕啥,在我家乡,这种事平常得很,很多女人死了丈夫,又不想改嫁的,要么找小叔子慰藉,要么让儿子帮满足,表面上在乡里乡亲面前得了个贞节妇名声,实际上就那么回事,守活寡比死掉还痛苦。”

姨妈笑骂:“你家乡怎么乱七八糟的。”

唐依琳一本正经道:“那不叫乱七八糟,我们管这叫肥水不浇别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

“扑哧。”

姨妈忍俊不禁,我极力掩嘴,也差点笑出来。

唐依琳严肃道:“妈,你得信我,中翰的可不是一般的强,与其浪费,不如肥水浇自家人田,他的东西真有二十多公分长,比外国佬的还粗。”

姨妈脸一寒,眼里精光四射:“你试过外国人的?”

唐依琳顿足发嗲:“哎呀,不是,那些小电影有看过一点点啦。”

“中翰跟你做,最长时间有多长?”

姨妈的脸色和缓了下来,眼神有意无意朝屏风飘来。

唐依琳娇羞道:“他想弄多长时间就弄多长,我……我就受不了,一般顶得了十分钟,基本三五分钟就缴枪。”

“他有这么厉害?”

姨妈撇撇嘴,故意不信,气得我牙痒痒的,下一次,看我如何调教这位美熟妇。

唐依琳兴奋道:“中翰很厉害的,妈,你可以试试,他还特有劲,技术特好,我保证妈试过后一定很迷恋,说不准会爱上中翰喔。”

姨妈眨眨眼,调皮问:“万一妈真爱上中翰,你会不会吃醋?”

唐依琳张大嘴巴,半天才合拢过来:“可……可能有一点,就看中翰是怎么爱了,如果他爱上妈后,连理都不理我了,我就很难过。”

姨妈心花怒放,笑得花枝招展,“妈哪有这本事哟。”

唐依琳一脸郁闷:“别的女人我不敢说,以妈的美貌,身材,加上越来越年轻,中翰一定会疯狂喜欢上妈的,我只怕是引狼入室……”

觉得说错了,又急改口:“哦,不不,不是引狼入室,是自讨苦吃。”

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如何能收回来,姨妈的笑声戛然而止,一脸微愠:“那你就闭嘴,以后别胡说八道。”

我暗暗好笑,好一句“引狼入室”唐依琳又祭出撒娇的武器,娇滴滴道:“我是见妈可怜,现在看起来,妈的还很强烈,如果妈真希望享受鱼水之欢,我来帮妈安排。”

一双美目紧张地看着姨妈,又兴奋又害怕。我听到这里,心里涌上了无限的爱意,如果说小君是我的小棉袄,那唐依琳就是我小,她表面高尚骄傲,似出淤泥而不染,实际蕴藏着无穷的色欲。

“万一中翰不愿意呢?”

姨妈掩嘴娇笑,眼睛又有意无意看过来。

唐依琳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会不愿意?现在我很当心小君的几个同学,她们个个都长得水灵灵,哼,只怕用不了多久,我们山庄里会再添几位永久住客。”

这话厉害,仿佛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得我浑身汗毛倒竖。果然,姨妈凤目圆睁,她点点头,咬牙切齿道:“这倒有可能。”

唐依琳干笑两声,狡黠说:“所以呀,妈要亲自出手,彻底把中翰榨干,再加上我们十几个女人努力,牢牢地把中翰的心留在家里,到时候,他有色心,也没有那个精力了,嘻嘻。”

姨妈终于被说动了,她频频颔首:“好主意,为了山庄不再添新宠,为了大家的和睦相处,妈……妈决定做出牺牲。”

我听得浑身热血,血脉贲张,那唐依琳激动道:“那我就尽快安排咯。”

姨妈眼珠一转,忸怩半天才说:“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当然啦。”

唐依琳眉飞色舞道:“我要提醒妈喔,中翰的东西可是很粗很长的,您绝对生平仅见,要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干咳,自信满满:“这不用你担心,你受得了,妈当然受得了,妈只担心让中翰觉得妈很荡,你最好安排是中翰主动。”

唐依琳咯咯娇笑:“我懂,我懂,嘻嘻……”

姨妈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一下姿容:“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回去。”

唐依琳疑惑问:“不等中翰了?”

姨妈道:“谁知道他跑哪了,说不准又看上这里的哪位小姐。”

唐依琳脸色一寒,猛跺脚:“哼,我抓他回来,妈稍等我一会。”

“去吧去吧。”

姨妈挥挥手,唐依琳急匆匆离去,我这才从屏风里钻出来,姨妈瞄了瞄包间门,缓缓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嘴上埋怨道:“都是你。”

我讪笑,走过去抱住姨妈,谁料姨妈闪电转身,一下子又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得大叫:“哎哟,哎哟。”

姨妈冷笑:“中翰,你以后再不听话,我会收拾你个够,别以为得手几次,你就能胜过我,实际上你还差很远,我告诉你,我已经移掉了膻中,你以后再也没机会点我的道了。”

“道能移?”

我一惊,忘掉了疼痛。

我冷笑:“你不信可以试试看。”

我真的试,真的运起“九龙甲”真的点到姨妈的下,姨妈在冷笑,仍然拧着我的耳朵,我又点了第二下,第三下,最后,我只能相信了,老老实实,可怜兮兮地看着姨妈,姨妈得意道:“刚才小琳的话,你都听到了?”

“大概都听到了。”

我老实回答。

姨妈柳眉一挑,淡淡道:“她要是安排你……安排你做什么事,你都必须同意,还要主动点,做那事的时候你再敢半途停下来,我拧掉你耳朵。”

“遵命。”

我忍着刺痛,耷拉着脑袋,表面上不问姨妈为何要我主动,实际我心底里亮堂,知道姨妈对唐依琳的怂恿教唆将计就计,逐步公开我和她的关系。如果一下子公开,恐怕大家受不了,引起后宫大乱,众人要是都不服,姨妈的威信就大打折扣,她狡猾之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来,先是上官黄鹂无意发现,然后是柏彦婷,如今再拿下唐依琳。

就算出什么差池,大家只会怪罪唐依琳,这是三十六计中,最难使的一招“移花接木”之计。我现在怀疑,怀疑姨妈是故意让我点中膻中,故意让唐依琳发现,故意让唐依琳动了恻隐之心,主动安排我和姨妈发生关系。

或许,刚才我就未曾点中过姨妈的膻中,天啊,姨妈在笑,笑得很诡异。…………

“汪汪,汪汪……”

回到山庄,狗吠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两男一女,三位高鼻子蓝眼珠的外国训犬师正将六条金黄色的牧羊犬一字排开,训导它们逐一闻嗅山庄主人的气味。我大喜过望,在庄美琪的陪同翻译下,与训犬师简单交流一下,也加入到与六条牧羊犬见面认别之中。

想不到庄美琪的英语如此了得,刚大赞几句,忽见戴辛妮与那位女训犬师在窃窃私语,有说有笑,我这才想起戴辛妮曾经在英国念过书,英语自然懂不少,我暗暗懊悔,既然夸了庄美琪,无论如何都要夸回戴辛妮,就不知道我的美娇娘中还有谁懂英语,最好一并夸赞,否则女人小气,会窝在心中闷闷不乐。

当然,我的小君肯定不会英语,她最擅长的还是成语。

我环顾四周不见小君,我走向正在各牵着一头牧羊犬的闵小兰和杨瑛,两位小美女昨晚刚破处,脸色都不好,想必一晚上都睡不好,虽然牵着狗,但眼睛不时朝我看来,我心中怜惜,柔声问:“小兰,瑛子,弼狗温的老大呢?”

其实,我是故意找借口与两位小美女说说话,别人还没察觉之前,我又不能对她们太亲昵,否则一定破坏山庄的和谐气氛。

“咯咯,中翰哥是说小君呀。”

爱笑的闵小兰遥遥一指江边道:“她在江边,跟一位大美女在一起。”

“汪汪,汪汪……”

身边的牧羊犬摇头摆尾,连吠两声,似乎对小美女新主人颇为满意,我蹲下来,轻抚牧羊犬的脑袋,表示善意,它舔嗅我两下,发出呜呜的声音,非常友好,非常有灵性,我心花怒放,坐看看,右看看,这六条金色牧羊犬竟然难以分清。

问了训犬师,他们叽里咕噜说了六条牧羊犬的名字,我听完后也叫不上,就算记得名字,可是六条狗模样差不多,颜色相近,混在一起,我哪能分辨得出,正苦恼,远处有两条人影飞奔而来,其中一位竟然高呼我的大名:“李中翰……”

声音隐约有点耳熟,凝目细看,我大吃一惊,那飞奔而来的两条人影中,一位是小君,另一位竟然是凯瑟琳,眨眼间,这位美丽绝伦的混血儿就跑到我面前,把小君甩下一大截,面不改色,气不喘,黑油油的长发随风飘动,灵动的蓝眼睛闪着惊喜之色。

我何尝不是惊喜,碍于四周美娇娘灼灼目光,我不能太兴奋。

“很意外啊,一个人来啊?”

我很绅士地朝凯瑟琳点头致意,暗地里观察她的美貌,比起大半年前,她显得成熟些,上身只穿着一件盘花领衬衣,异常高耸的胸部被盘花领所遮盖,双腿穿着一直长到大腿上半截的黑皮靴,显得她的身材多么修长高挑,所有在场的美娇娘都对服装很敏感,都在注视着凯瑟琳的皮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美时尚的皮靴,皮质异常柔软细腻,虽然凯瑟琳面对着我,但我肯定她穿皮靴更能突出她的臀部,记忆中,凯瑟琳有着华夏女人无法比拟的翘臀。

“中翰哥,这位姐姐是这些狗狗的训犬师。”

闵小兰牵着一只牧羊犬走来,其余牧羊犬见到凯瑟琳都纷纷跑来围着她欢跳磨蹭,似乎特别喜欢这位美丽的混血儿。

“啊?”

我更是惊喜。

凯瑟琳脸红扑扑颇为自信,一边与牧羊犬们逗乐,一边介绍:“德国边境小镇米尔海姆和法国的米卢斯镇相隔很近,米斯牧羊犬训练基地就在米卢斯镇里,我就是训犬基地的训犬师。这些牧羊犬都是最纯种的德国边境牧羊犬,一般为黑白色,金色的非常稀少,所以价格非常昂贵。”

“原来你的工作是训犬师。”

我并不在乎价格,我只是惊讶与凯瑟琳的缘分,她真有可能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吗?我左看右看,目光温柔。

凯瑟琳脸红红道:“我本来要年底放假了再来上宁的,你们购买了我们基地的牧羊犬,我就跟我的同事一起来了,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你买,从托运到押运,一直到飞机降落,我就知道是一位姓严的女士购买我们的牧羊犬,直到来到碧云山庄,我才看到小君,才知道你李中翰醒了。”

我大笑:“消息真闭塞,哈哈,欢迎,欢迎。”

“哎哟,哎哟。”

小君摁着小蛮腰气喘嘘嘘走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凯瑟琳,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凯瑟琳眨眨眼,调皮道:“想看看你表哥苏醒过来的样子啊。”

小君斜了我一眼,撇撇嘴:“还……还不是那样,见到美女就两眼放精光,没什么好看的。”

“咯咯。”

凯瑟琳娇笑,放眼四望,不由得赞叹:“哇,这里真的好美。”

我耳听八方,眼观四路,散落在四周的美娇娘表面上各有所忙,或聊天,或逗狗,其实,她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和凯瑟琳身上,她可是选美赛的季军。我知道自己不能太过份,美娇娘们的心情必须要照顾。干咳一声,我把闵小兰和杨瑛招来身边,对凯瑟琳笑道:“那你和你的同事就在这里住几天,牧羊犬的事宜就全拜托你了,以后瑛子和小兰负责照看好这几条狗,你多教教她们如何跟狗狗沟通。”

“那是当然。”

凯瑟琳朝几位高鼻子蓝眼睛的训犬师看去:“我的三位同事明天就回国,我按规定,一定要留在买主这里负责把牧羊犬训好,长则一个月,少则十天八天,直到牧羊犬完全熟悉这里,胜任护卫职能后,我才能走。”

我大喜过望,连连夸赞凯瑟琳有职业素养,服务周到之类的好话,本想再恭维她的靴子好看,葛玲玲意外走来,她朝凯瑟琳微笑点了点头,目光转到我脸上:“中翰,姨妈叫你赶快去喜临门。”

我很绅士地朝凯瑟琳伸手:“不好意思,失陪了,你和你的同事先忙,晚上请你们一起吃饭。”

“好的,谢谢。”

凯瑟琳也很大方地握了握我的手,一触之下,有强烈的异样,我偷偷看一下凯瑟琳的眼神,发现她神情坦然,平静端庄,我的心微微有点失落。

转身离去,葛大美人不急不慢跟在我身侧,语气阴阳怪气:“交际真广泛哟,连几万公里远的地方都能认识人。”

“她漂亮吗?”

我故意气气葛大美人。

葛玲玲酸酸道:“靴子漂亮。”

我停下脚步,伸手搂住葛大美人的软腰,热辣辣地亲了一口:“她同事明天回国,我让他们回去后空运靴子过来,每人两双,你们脚码数,要赶快集中报上来,统一后交给这几个外国人。”

葛玲玲两眼圆睁,掩嘴尖叫:“谢谢老公,你真的好好,我爱你。”

“去转告大家吧,我自己去喜临门就行了。”

我微笑道。

“嗯。”

葛玲玲激动转身,刚要跑向一众美娇娘,一着急,脚下趔趄了一下,还差点摔倒。我哈哈大笑,猛然想起姨妈找我不知为何事,忙喊:“哎……玲玲,妈找我有什么急事?”

葛玲玲道:“你丈母娘来了。”

“屠阿姨?”

“嗯。”

“哎哟。”

我吓了一大跳,本来我的丈母娘不多,何况这个丈母娘连姨妈都忌惮三分,我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迈开双腿,疾步跑向喜临门。

推开别墅门,赫然发现一楼大客厅的长沙发上中央坐着三人,居中就是白发苍苍的屠梦岚,她左手侧是肚子鼓鼓的楚蕙,右侧则是姨妈,沙发的背后,矗立着两位身穿青白护士服的小姑娘,她们都是屠梦岚的贴身侍从。

我满脸堆笑,一阵小跑到屠梦岚跟前,单腿跪下,握住她冰凉的双手,关切问:“岚妈妈,你身体可好,吃饭可香,睡觉可甜?”

换以前,屠梦岚一定笑眯眯跟我开玩笑,可今天,她的情绪很不好,板着脸,冷冷道:“身体每况愈下,饭吃不下,觉睡不香。”

“怎么了?”

我愕然,环顾四周,感觉气氛不对。

“哼。”

屠梦岚冷哼一声,眼睛看往别处。

“妈,这是我要求的。”

楚蕙绷着脸,说话不紧不慢,瓮声瓮气。

屠梦岚眉毛一挑,发火了:“你要求的也要跟我知会一声呀,哪有女儿结婚,老娘不来参加的?”

姨妈看不下去了,叹了叹,一脸歉疚:“岚姐,别怪他们了,全都是我的意思。”

屠梦岚怒道:“我就知道是你的意思,中翰和小蕙根本就没这个胆子自己做这个决定。”

姨妈很尴尬,抬头看了看楚蕙,使了一个眼色:“小蕙,你跟小护士先上楼回避一下,我有一些话要跟你妈妈说,你们不方便听。”

这就是姨妈的本色,换别人,一定会说得婉转一些,姨妈就不同,干脆利落,就是明确表示有私密话要说。

楚蕙一听,马上缓缓站起来,可两个小护士仍旧一动不动,纪律性非常强,屠梦岚不开声,这两个小护士绝不会走开的样子,屠梦岚稍微转了转脖子,淡淡吩咐:“你们先陪小蕙上楼,顺便整理一下我今晚住的房间。”

“是,首长。”

两个小护士脆声回应,走近沙发,一起搀扶着楚蕙上楼。

“岚姐,我是不得已为之啊。”

姨妈很恭敬地将搁在茶几上的精致茶壶递到屠梦岚手中,待屠梦岚接过,姨妈才娓娓说出近日所发生的事情。从被人暗算受重伤,到武警军车堵住进入碧云山庄的高速路口,以及沈怀风唆使绮绮在山庄放置窃听器等等,一一说出来,听得屠梦岚惊诧不已,尤其干掉摄影楼老板那一段,屠梦岚脸色尤其严峻。

姨妈足足讲了二十多分钟,我赶紧跑进厨房,给姨妈拿来一罐柠檬茶,她揭开就咕嘟咕嘟地喝个精光,随手一扔易拉罐在地上发出咣咣响声,一口气犹自不平:“岚姐,你说说,我还能铺张吗,我还能给小蕙单独办一场婚礼吗,我本来就不想办婚礼,但我见中翰醒过来了,我就想着让他喜上加喜。刚好,也可以给跟随他的女人有个交代。”

深深一个呼吸,姨妈毅然道:“不怕跟岚姐说,我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连遗嘱都写好了,万一我和中翰有个三长两短,中翰的资产我全部分配得清清楚楚,每人都有一份,我绝不会让中翰的女人受苦。”

屠梦岚的脸上有了一丝歉疚,见姨妈越说越激动,屠梦岚紧紧握住姨妈的手,柔声安慰:“这么激动干啥,冷静点,冷静点,我错怪你了,行不?”

姨妈涨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怪岚姐,试问天下父母心,谁不想为自己的孩子好?”

屠梦岚一声叹息,终于释怀。忽然,她那双狡黠灵动的眼睛屏射出慑人的光芒,略一沉吟,嘴上念念有词:“沈怀风……沈怀风……是那个中南军区的书生?”

“嗯。”

姨妈点点头,屠梦岚的脸色再次凝重:“原来发生了这么多棘手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说,我们可是一家人。”

姨妈撇撇嘴,没好气:“我找曾副师长动用了几十人和军车,这么大的事情你没听说?我以为你屠梦岚耳聪目明,消息灵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全知道。”

这是姨妈的脾气,她当然不会出面求人,但她还是希望得到更多帮助,我感觉得出,姨妈面对乔羽这个强大的对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屠梦岚道:“动用几十号人算什么,这些小事不会有人跟我提,除非动了上百人还差不多。”

言语之间流露出一丝傲气,我在一旁自然听得满心欢喜,没人不喜欢能摊上一个有实力的丈母娘。

“当时双方都拉枪了。”

姨妈恶狠狠道,眉宇间有一股宁折不弯,针锋相对的气概。

屠梦岚叹道:“这事确实错怪了你,如今主动权在乔羽手中,他不消停还真麻烦,想不到昔日的老实人,如今却手段毒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要是给他了掌权,我们还有地方活?”

说到这,屠梦岚才想起我在一旁,她眼珠转了转,欲言又止,姨妈看在眼里,丢了一句:“没事,中翰年纪不小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他基本都参与。”

屠梦岚轻轻颔首,眼珠子在我脸上滴溜溜转了几圈,又滴溜溜在姨妈脸上转几圈,狐疑道:“你们娘俩气色都不错……月梅,你靠近点。”

姨妈以为屠梦岚要说悄悄话,身体倾了倾,脑袋靠过去:“怎么?”

谁知屠梦岚并没有说悄悄话,而是伸手在姨妈的美脸上刮了一把,姨妈愕然,身体随即弹开,屠梦岚促狭一笑,说:“我是看你有没有涂粉,奇怪,你好像整个人都变了。”

我和姨妈相视而笑,姨妈还故意搔首弄姿,唉声叹气:“没办法,天生丽质就这样……”

屠梦岚大怒:“气我是不是?”

姨妈毫不示弱:“就该气你,什么事情都没问清楚,就乱发脾气,你根本不知道这几天我跟中翰承受多大的压力。”

屠梦岚瞄了我一眼,猛拍一把大腿,豪气干云:“你担心什么,乔羽现在还没有翻天的实力,我还没死,军区那帮人还在。”

顿了顿,神秘兮兮问:“不是还有“猎犬”吗,她人呢?”

姨妈抿嘴轻笑,似乎松了一口气,关键时刻,她很需要屠梦岚义无反顾的支持。见屠梦岚问起“猎犬”姨妈有意无意看向敞开的窗口:“文燕应该在休息,她够累的了,晚上山庄都是她一个人巡视。”

屠梦岚眼睛眯了眯,情不自禁笑起来:“这世界真奇妙,真难以置信,隐藏多年的“猎犬”会心甘情愿为你方月梅守夜,我不是在做梦吧,呵呵。”

笑声未停,风声簌簌,一条人影不是从正门进屋,而是从窗口飞进来,故意卖弄一手精绝的轻功,人刚站稳,已淡定回答:“你当然不是在做梦,我之所以心甘情愿守护碧云山庄,是因为我想在这里养老,我把这里当家了。”

“文燕姐。”

屠梦岚激动得握紧双拳,几欲想站起来。

“梦岚。”

来人深情地呼唤屠梦岚的名字,眼里浸满了泪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猎犬”柏彦婷,她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柏文燕。以前她的同事,战友,朋友,都称呼她柏文燕。

我溜了,就在柏燕婷与屠梦岚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悄悄溜出喜临门,她们三人有她们的故事,有她们的怀念,我无法参与其中,反正见过了屠梦岚,跪也跪了,妈也喊了。

夜色降临,周支农派遣的工人手脚麻利,寿仙居地下室的产房与六间狗窝都一并弄好。五幢别墅门前各建了一间半人高,两米长的豪华狗窝,停车坪靠近下山道的地方也建有一个同样类型的狗窝,只不过这个扼守要道的狗窝多了一个透明遮雨棚。大家见这六个狗屋造得别致,都哈哈大笑。六只有灵性的家伙竟然知道这些狗窝是他们的栖息之地,似乎异常满意,一时间跃跃欲试,拉都拉不住,不一会就各自将狗屋给占了,犬吠四起,像欢呼雀跃。

很奇妙,守在停车坪的那只牧羊犬竟然是六只牧羊犬中最健壮,最灵活的一只公犬,众人惊叹不已,纷纷夸赞这些牧羊犬物有所值。

人太多,姨妈无法施展她高超的厨艺,只能让严笛亲自去上宁市最高级的酒楼订了外卖,最后分别送到三幢别墅里。

姨妈,柏彦婷,屠梦岚,还有楚蕙,秋雨晴,王怡这三位孕妇以及上官黄鹂在喜临门里一起吃晚餐。

葛玲玲,郭泳娴,樊约,戴辛妮,章言言,秋烟晚,唐依琳,庄美琪,以及上官杜鹃,都齐聚德禄居用晚膳,这支队伍异常庞大,声势惊人,我再傻也不会混迹其中。

做为碧云山庄的主人,我自然要陪伴凯瑟琳,以及她的三位同事,小君,杨瑛,闵小兰也一并在座,大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少女们活泼,弄得永福居好不热闹,几杯红酒下肚,有人马上成语兴大发:“有朋自远方来,呃……呃……很高兴的意思,大家干……干杯。”

虽然有朋自远方来,但山庄不会留宿没嫡亲血缘的男性,加之与凯瑟琳一同前来的这三位训犬师明天必须回国,晚餐后,严笛亲自送他们去伯顿酒店,所有开支都由我支付,我还支付了从法国托运三十六双长筒皮靴的费用,连姨妈在内,一共十六人,每人两双。据凯瑟琳说,这种靴子用产自阿尔卑斯山特有的小绵羊皮精制而成,极少对外买卖,一般专供欧洲贵族穿用,没有牌子,但名气盛隆,单价每双六千美金,三十六双就花去二十多万美金,加上托运,关税,还有给三个训犬师的辛苦红包,这次花费确实不菲,但是见到美娇娘们开心和激动,我觉得一切都很值得。

唯一令我激动的就是有一位美丽绝伦的混血儿要留在碧云山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这一段时间会是多长,我只期望能长久一些,再长久一些,除了美貌外,凯瑟琳吸引我的地方还有很多,尤其她那无与伦比的翘臀……

屠梦岚早早就要休息,我在她休息前给她跪安,屠梦岚特开心,说有做皇阿玛的感觉,我郑重其事告诉屠梦岚,说她就是皇阿玛,楚蕙是皇后,乐得屠梦岚哈哈大笑。

吻别了楚蕙,我又前往丰财居和寿仙居分别与秋雨晴,王怡吻别。地下室的产房才建好,姨妈叮嘱先通通风,明儿放进床褥沙发,以及医疗设备后,再让王怡住进去。地下室比较恒温,是产妇理想的坐月子之地,我大赞姨妈心思慎密,而我只想到在房间里建产房,且不说很不方便,还浪费了诸多地下室,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夜深了,我一个人悄悄地与那条守候在停车坪的牧羊犬嬉戏,顺便等候严笛的归来,碧云山庄里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初始不习惯,可是,所有美娇娘都说听到狗吠,心里莫名其妙有一种安全感,她们非常喜欢听到狗吠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这就是我期望送给美娇娘的安全感。两个小时过去,严笛和她的黑色奔驰房车回来了,我迎上去,深情地吻了严笛,感谢她的辛劳,严笛惊喜莫名,娇羞万千,我意味深长告诉她,要她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有令她刻骨铭心的事情发生。

严笛听明白了,含羞离去。

春风拂面,月朗星稀,恢弘的碧云山庄自有一份静谧,我踏足月色,巡视四周山野,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默念着“九龙甲” 转了两圈碧云山庄,几条牧羊犬摇头摆尾围了上来,主人不睡,它们也不睡,估计我睡了,它们也睁一眼闭一只眼。

狗就是警觉,猎犬更加警觉,我刚跃上柏彦婷的窗户,她就从床上跳起来,低声喝问:“谁?”

如此警觉,不愧为“猎犬” 。

我嬉笑,压低声音道:“难道还有别人吗?”

跳下窗口,随手掩上窗,扯上窗帘,屋里灯光骤亮,一身运动装的柏彦婷眼神怪异地看着我说:“谁叫你从窗子进来的。”

“因为我知道‘猎犬’有极好的轻功,睡觉从不关窗,一旦有事发生,她能第一时间飞出去,只可惜……”

我缓缓走去,欲言又止,房间没有开暖气,可见柏彦婷的身体素质极佳,与之前一副柔弱的样子大相径庭,看来一位优秀的特工也是一位善于掩饰自己的好演员。

“可惜什么。”

柏彦婷淡淡问。

“可惜她总想着山庄的安全,夜不敢寐,寐不安寝,连睡觉都穿着运动装,埋没了她的好身材,所以很可惜。”

柏彦婷幽幽叹道:“她有自知之明,说到身材,她最好调低些,献丑不如藏拙。”

我眼睛朝柏彦婷上上下下打量,赞道:“不拙,不拙,线条优美,性感迷人,该大的地方又大又圆,该软的地方又软又滑……”

“果然跟你爸一个德性。”

柏彦婷一声笑骂,成熟的风韵加上淡淡的羞涩,就如同美酒加咖啡,既陶醉又回味,有点区别于姨妈,姨妈再成熟仍带有少女般的纯真;柏彦婷则不同,她老于世故,见风使舵,在坊间混久了,难免沾上市井之气。

对付市井女人要温柔,对付聪明的女人要直接。我很温柔,问得很直接:“我爸有没有给你买过内衣。”

“没有。”

柏彦婷回答得也很直接。

我坏坏一笑,从兜里拿出一套精美的黑色内衣放在床上,没有包装,就像从衣柜拿出来的一样,但柏彦婷识货,眼睛一亮,吃吃娇笑:“这种内衣你妈敢穿么?”

我笑道:“她当然敢,而且不止一套。”

柏彦婷拿起内衣左看右看,喃喃说:“她敢我也敢。”

精美的镜子前,柏彦婷缓缓脱掉运动衣,她故意脱得很慢,虽然背对着我,但我依然从镜子里见到她的正面,能同时看到一个人正背面,很有立体感,我屏住呼吸,欣赏美女脱光衣服,露出结实的肉臀,柏彦婷的没有姨妈那般肥美,但没有赘肉,更没有下垂,她穿上了我送的黑色内衣,精美的透着诱人的气息,不过,内衣再好看也只是陪衬,男人最终要看的,是穿上内衣的,不好看,再性感的内衣也勾不起男人的。

“好看吗?”

穿好内衣的柏彦婷在镜子前左看右看,我没有回答,而是脱掉衣服鞋子,赤裸着身体贴在柏彦婷的身后,面对着镜子,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肚脐,流连她的大腿,胸毛刮蹭着柔滑的肌肤,柏彦婷回首飘我一眼,继续看着镜子,搔首弄姿已无法形容她的兴奋,一切都很完美,很合适,凸点很清晰,很性感。

“跟你妈比起来,柏阿姨是不是差很远?”

柏彦婷柔柔问。

“你喜欢跟我妈比较?”

我伸手进,抚摸光滑的,一根巨物寻觅到,与我的手指汇合,准确地顶中了潮湿的口。

“女人就是爱攀比。”

柏彦婷挑了挑眉毛,微微撅起,刚好让我很舒服地,满满地,她哼了哼,引导我的双手按住她的双乳上轻轻地揉动,很饱满的,我边揉双乳,边,在镜子前柔声说:“柏阿姨,你身材一点都不输于我妈。”

“真的假的?”

柏彦婷吃吃娇笑。

“这么硬,柏阿姨就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大实话,只有美丽的女人才能引起我的。”

我猛烈,让柏彦婷感受到我的冲动。镜子前,柏彦婷娇娆妩媚,双瞳剪水,被我连续三十几下,她终究难以自持,双臂撑着梳妆抬,撅高臀部呻吟:“以前你爸很喜欢我……”

我知道,包括姨妈在内,父亲始终是她们难以磨灭的印记,也许真如她们所说的,我酷似父亲,那她们潜意识中会让我替代父亲的角色,我不必难过,更不必愤怒,因为这是人之常情,我要想超越父亲在她们心中的地位,只能慢慢征服她们的心,反正来日方长。我柔声问:“我爸有多喜欢你,他天天啊?”

“他一天要三次,四次。”

柏彦婷急喘,臀肉被我下腹击打得乱响,我吃惊道:“你希望我也一天三四次?”

“嗯嗯嗯……一次就够。”

我坏笑,蹒跚挪步,纠缠着将柏彦婷慢慢推上床,重新剧烈摩擦,柏彦婷像般迎合我,她很享受后插式,我当然满足她,雨点般落下:“你跟我妈有点区别。”

“什么区别。”

柏彦婷问。

我猛地拧她的双,用力拧:“你远远不够她。”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女人,怪不得李靖涛喜欢你妈。”

柏彦婷痛苦地咬住枕头,想喊又害怕声音传出屋子,浑圆的扭来扭去,把我舒服得毛孔直竖。

“柏阿姨还要再一点,想要就提醒我,穿衣服要暴露点,性感点,山庄里都是女人,不必拘束。”

“我老了,怎能跟你那些大小老婆比,她们个个年轻漂亮……除非,除非阿姨把三十六字诀练成功了,或许阿姨就能像你妈妈那样年轻。”

柏阿姨快崩溃了,仍惦记着“九龙甲”我心软了,小声问:“我妈将三十六字诀告诉柏阿姨了?”

“嗯嗯嗯……”

柏彦婷柔柔道:“你妈没告诉我,她要你亲口告诉我,说三十六字诀是你的东西,要练成还需要你协助,你们母子俩一个推给一个,敷衍我,就是不愿意把内功口诀告诉我,当我是外人,她还说你不喜欢风的女人,可你却说最喜欢风的女人,你和你妈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我的心彻底软了,停止,伏在她的玉背上柔声道歉:“对不起,柏阿姨,是我说谎,我只喜欢斯文端庄,含蓄温柔的女人。”

其实,我喜欢风的女人,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暗示柏彦婷不要太过接近我,这是姨妈本能的意图,为了对付乔羽,姨妈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把过去的情敌都利用了,我还能怎样,我只能在柏彦婷面前掩饰姨妈的失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不该排挤柏彦婷了。

“用力点呀。”

柏彦婷持续扭动臀部,抽搐的感觉很明显了。

我柔声道:“再撅高点。”

柏彦婷呢喃,语无伦次:“阿姨一点都不,你用力点,阿姨就不。”

“砰砰砰……”

持续的,猛烈的是任何女人都难以承受的,即便是姨妈也不能,柏彦婷迅速溃败,连浑圆的也撅不起来了,我不忍心把柏彦婷弄得死去活来,趁她迷离之际拔出大,给疲倦的娇躯盖上被子。

穿上衣服,我吻别了柏彦婷,刚从窗口跃了下去,一条牧羊犬疾跑而来,见是我,马上摇头摆尾,眼神怪异,它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不走门口,而是走窗口,我摸了摸牧羊犬的脑袋,再次腾空而起,站在窗沿,推开窗,钻进了旁边的另外一个窗口, 这个房间是姨妈的香闺。

掩好窗,我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只听床上的人安静酣睡,呼吸均匀平和,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潜入。

我暗暗好笑,脱光衣服,钻进冰凉被子里,双手按在两团丰满的上来回搓了几下,床上的人还在酣睡,我差点笑出来,一不做二不休,脱掉熟睡人的小,闻嗅几口上面的腥臊,随即分开床上人的双腿,挺起巨物轻叩入关,很奇怪,水流潺潺,蜜汁泛滥,里面温暖异常,我一路顺畅,直达港湾。

床上的人终于有反应了,伸手拧开床头灯,果然是姨妈。

“中翰,你干什么。”

姨妈嗔怪,一手支着娇躯,一手欲要推开我。

我盯着一双并不像睡眼的凤目坏笑,巨物起落,均匀抽动起来。姨妈咬了咬下唇,迅速张大双腿迎合我,媚眼如丝,秀色可餐,这会,我发现被子里有一片火柴梗大小的干枯树叶,忍俊不禁道: “妈,我记忆力很好,记得进入柏阿姨的房间后,我特意关上了窗,一丝缝隙都没留下,可是,我刚才发现窗子露开了两根手指宽的缝隙。”

姨妈眨眨眼,莫名其妙道:“你想说什么呢,半夜三更,你突然闯进来欺负妈,还胡说八道,喔……”

我狠狠地了两下,问:“粗么?”

姨妈张张小嘴,娇声道:“很粗。”

我得意洋洋,开始脱姨妈的内衣,舒舒服服地吮吸两粒微硬的,嘴里嘟哝道:“刚才干过了柏阿姨,现在又来跟妈妈,洗都没洗,就了,棒棒上还有柏阿姨的浪水。”

“你怎能这样,嗯……”

姨妈微愠,刚瞪我一下,又媚眼如丝。

我骤停,小声问:“要不,我先去洗一下?”

姨妈一愣,脸上阴晴不定,随手一抄,将我的耳朵捏在手里:“李中翰,你不是一般的讨厌。”

“妈也不是一般的狡猾。”

我盯着姨妈膻中的位置发呆,姨妈眼珠一转,嘿嘿冷笑,故意将扯下,挺起双乳,将膻中暴露在我眼前。我伸手过去,不是点姨妈的膻中,而是托起,温柔搓弄:“你偷看了我和柏彦婷,那窗口缝隙只能是你林香君留下,你不是大意,若关紧窗子就会弄出声音,你只是想不到我和柏彦婷后还要从窗子出去,结果被我发现了蹊跷。”

“唉。”

叹了叹,我接着道:“本来我不想来扰妈的,既然你偷看了,我就想知道你下面有没有湿,湿得是否严重。”

“一点都不湿。”

姨妈巧妙转移话题,没有承认偷看,可她刚说完,忍不住扑哧一笑,美得令我心颤。

我摸了一把肥美的,朝姨妈挤挤眼:“一点都不湿,只是我的手湿而已。”

姨妈大羞,嗔道:“你是在调戏你老娘么?”

“我在教训说谎的人。”

我冷笑,下腹缓缓,姨妈眨眨眼,一本正经说:“你妈从不说谎。”

睁眼说瞎话一直是小君的拿手好戏,之前姨妈很少如此,她爽快利落,一就一,二就二,可如今她活脱脱就是一翻版的小君,野蛮,无理,爱撒娇。我心神激荡,面对面与姨妈坐在床上紧紧拥抱,一边,一边爱怜:“是啊,妈从不说谎,斯文端庄,含蓄温柔,可是,妈不应该跟柏阿姨说我喜欢这类型的女人,我只喜欢风的女人。”

“这么说,你不喜欢林香君咯。”

姨妈歪着脑袋看我,我更是热血满腔,心想给姨妈加上两根羊角辫,她跟小君就成了姐妹俩,小君以后管我做姐夫就实至名归了。

我叹了叹,道:“妈是一个很女人,很可爱,我很喜欢。”

姨妈娇羞:“你相信柏彦婷的话,还是相信妈的话,我告诉你李中翰,女人发时说的话全都不可信。”

我睁大眼睛,哈哈大笑:“你又怎么知道是柏彦婷发时说的?哦哦,原来你真的偷看了。”

搂紧姨妈,激烈,坐着,有说不出的舒爽。

姨妈虽然说漏了嘴,却犹自狡辩:“我没偷看,一个有什么好看,嗯嗯嗯……你说过要迁就妈的……你才说谎。”

我心想,你没偷看又怎知道柏彦婷是,唉,别跟可爱的姨妈纠结了,她狡辩起来更像小君,我抱住姨妈缓缓后躺,舌过樱唇,我柔声道:“我迁就妈,妈也要迁就我,偷看的事既往不咎,不过,妈妈要再一点。”

姨妈抬起,缓缓落下,逐渐加快:“我……我不懂怎么,啊啊啊,老公……”…………

鼻子发痒,睁开眼,一位长发小美女正歪着脑袋,手拿柔细的发梢停在我鼻子边,见我醒来,小美女娇憨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句成语我懂……”

我打了个呵欠,奇怪问:“你吵醒哥,就是为了说这个?”

、小美女当然就是小君,她猛点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我说不上这句成语,你就在心里头笑话我。”

“我心里的话,你能听到?”

我忍住笑。

小君嗲嗲说:“能猜到。”

“那你猜猜,现在哥想什么?”

我朝小君挤挤眼。

小君歪着脑袋想了想,伸出嫩嫩的小食指,神秘道:“你一定想,那位漂亮的凯瑟琳小姐是坐几点的航班回法国呢?”

我大吃一惊,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凯瑟琳要走了?”

小君冷笑,没回答我,却反问:“你很着急?”

我急道:“当然着急啦,她是客人,又是我们的训犬师,她昨天还说要住几天,怎么今天就要走了呢。”

小君转了转眼珠子,狡黠道:“那你去劝她留下咯。”

我心里一阵嘀咕,也转动眼珠子,干咳一声,重新倒在床上:“算了,管她呢,她要走便走,我继续睡觉,要不,小君跟我一起睡?”

“我才不敢在这里睡,我是趁烟晚姐姐去泡江水才敢溜上来的。”

小君表情怪异,既失望又兴奋。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在烟晚姐这里?”

我奇怪问,心里却暗暗好笑,知道小君想试探我是否对凯瑟琳有觊觎之心,见我惊诧之后重新睡下,没有马上去劝凯瑟琳留下,小君心里自然高兴。

“哼哼,你在哪里过夜,统统有人向我汇报。”

小君得意洋洋抿着小嘴,瀑布般的长发光亮柔顺,粉红色的低领毛衣显得她娇媚纯洁,鼓鼓的胸脯有含苞欲放的冲动。

“黄鹂?”

我猛吞了一把唾液,欲火有燎原之势。

“哼。”

“杜鹃?”

我又问。

“哼。”

我故意不以为然,冷笑道:“知道了,你五个别墅都找,自然能找到我,根本没什么人向你汇报。”

“哼,有人跟我汇报,说你昨晚上,很晚很晚了才到烟晚姐姐这里的,你老实坦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来烟晚姐姐这里之前,到底去了哪。”

小君的话令我如芒在背,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到底是谁呢,我一时还真查不出来,不过,我总有办法揪出这个“奸细”因为有可能做奸细的人选并不多,无非就是樊约,黄鹂,杜鹃,严笛,以及杨瑛,闵小兰这六人,其余的美娇娘才没这个闲心。

“唉。”

我一声长叹。

“快坦白。”

小君不停催促。

我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声音低沉,略带哽咽:“说了,可能小君不相信,我昨晚一直在小君房间的窗外站着,站了好久,好久。”

小君直勾勾地看着我问:“在我窗下做什么?”

我深情道:“还能做什么?就是想小君了,一晚上,哥哥多么希望小君能打开窗口吐口水,这样,小君就可以看见哥孤单的身影,看见一个深爱小君的男人是多么痴情。”

小君啐了一口:“呸,吹牛吹上天,假话说肉麻,你若是真这样,我……我今生非你李中翰不娶。”

我心里大骂:是非我不嫁,不是非我不娶。嘴上却柔情似水:“小君不相信?”

小君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才相信。”

我欲哭:“真伤心,实在太伤心了,你李香君大可以去正对着你窗下的海棠花里瞧瞧,哥在那里放了一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双粉红色的袜子,哥知道小君容易脚冷,天冷的时候爱穿袜子睡觉,昨天不小心买了一双袜子,打算送给小君,可又担心小君嫌弃,听说小君有两百多双袜子,哥犹豫了,彷徨了,昨晚一直在小君的窗下徘徊,最终还是没敢送那双袜子给小君,这双袜子只属于小君的脚,别人的脚没有这么小。”

小君眼珠子在转,似乎在分析我话的可信度,我忍住笑,拼命地忍:“小君,你还不相信?”

小君一下子从我床边跳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挥动小粉拳:“我在想,吹牛吹上天也好,假话说肉麻也罢,只要不过份,都能原谅,如果你坚持把假话说成真的,我……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

“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验证一下?”

我下意识摸了摸我的鼻子,还好,鼻子没烂。

“好,我就去。”

小君跺了跺脚,转身就跑,嗲嗲的声音飘来:“如果是假的,如果你耍我,我永远都不会理你。”

我站起来,推开窗子,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看着飞奔的身影,我开心得唱起了歌:“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啷啲啷啲啷啲啷。”

“汪汪汪……”

一条牧羊犬飞奔过来,站在我窗下跟我打招呼,尾巴摇得厉害。

真是好天气,越来越暖了,女孩子该穿裙子了,我多么期盼夏季到来。

刷了牙,洗了脸,我等了半天,没见小君来找我,心中更加得意,对付小君我自有办法。天啊,我多么无耻,这么纯情的小女孩,我用得着使出这些小伎俩吗?嘿嘿,管她呢,手段往往也是爱的表现,我女人这么多,都循规蹈矩,一视同仁,我岂不是要活活累死?只要能让我的女人爱着我,再卑鄙的手段也要用上。

探视完三位大肚婆,我悠闲逛至江边,呼吸清新空气,聆听水声鸟语,最重要的是欣赏美女戏水图,见到美娇娘的泳装,我两眼放精光,她们越来越大胆了,之前还是连体泳衣,今日全是三点式,满眼白嫩乳浪,莺莺燕燕,我的反应不是一般强烈。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一来可以神清气爽,二来还可以克制内心的色欲。

“各位勇敢的美女们,早上好。”

我满脸堆笑,说实话,我一直小看了这些美娇娘,不要说她们,即便是我以前也绝不敢在春分时节泡江水,这娘娘江的水尤其冰凉,也许是美娇娘互相鼓励的缘故,也许是爱美之心使得美娇娘勇气百倍,再冷的江水,她们也不惧了。

秋烟晚笑嘻嘻地朝招手:“中翰,你下来,陪我们泡一下。”

“我要保护你们,怎能下水。”

我摇摇头,道貌悍然,实际上是警觉,当一个端庄的女人突然对你大抛媚眼,那一定有古怪,我才不上当,站在岸边纹丝不动。

众美人互递眼色,我假装看不见。戴辛妮急了:“不要你保护了,有福子。”

“福子?”

我纳闷。

“就是狗狗。”

樊约一指我身旁的牧羊犬,牧羊犬跃跃欲试,朝众美女欢叫:“汪汪汪……”

众美人咯咯娇笑,章言言还朝牧羊犬吐水,弄湿了牧羊犬,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叫得更欢。原来美娇娘给牧羊犬起了一个很俗气的名字,叫“福子”“中翰你看。”

郭泳娴朝上游一指,又跟我使了使眼色,我会意,知道郭泳娴暗示我不要下水,我依她所指,发现远处隐约还有两个女人在泡江水,早上江面有雾气,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心中奇怪,撇下一众美娇娘,朝两个女人跑去,走近一看,我不禁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泡江水的不是别人,而是柏彦婷和屠梦岚。

“中翰,你是在笑话我么?”

屠梦岚虽然苍老,但眼睛不老,虽然白发苍苍,但一点都不怕冷。

“怎敢笑话岚妈妈,哈哈。”

我还是忍不住笑,只因屠梦岚有残疾,这会完全坐在江里,江水刚好漫过她的脖子,只剩下一个脑袋在江面,水影中,似乎光溜溜,没有穿衣服。

“去去去,中翰,你走远点。”

柏彦婷将一块大大的白毛巾盖在屠梦岚身上,急着催促我离开。

“祝岚妈妈越泡越年轻。”

我当然知趣,转身开溜,心里仍觉得搞笑,不过,说泡江水能养颜美容我相信,但像姨妈这种蜕变,只能是练习“九龙甲”的缘故。柏彦婷聪明,知道这奥妙所在,所以才“厚颜无耻”地跟我索要三十六字诀,那屠梦岚一定不懂这些,见姨妈年轻了许多,以为真是娘娘江水有神奇功效,也跟着来泡江水。

想到这,我忍不住又笑出来。

“老公,下来啊。”

葛玲玲故意托了一下胸前的两个,我瞪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下你个头。”

葛玲玲与一众美娇娘大失所望,恨得咬牙切齿,我奸笑路过,心想,要我李中翰上当不是不行,除非我愿意上当,嘿嘿。

突然,远处有一人飞速朝我跑来,我暗叫不妙,赶紧脱掉鞋子衣服,待来人跑近,一众美娇娘哈哈大笑,我也忍不住大笑,原来,小君满脸是墨汁,像个大花猫似的,她眼里喷火,挥舞粉拳:“李中翰,我与你不共戴天……”

没等小君扑过来,我一个漂亮鱼跃,“噗通” 一声,跃进了江里,刚想逃之夭夭,忽然发现手脚被缠,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条水草编织的绳,娘娘江两岸有不少水草,不用想,肯定是哪位美娇娘的杰作,竟然把水草编织成几个带活结的草绳,我一入水,身上,脚上,手臂全被水草绳捆住,她们一直想骗我下水,原来就是这个恶作剧。

我哭笑不得,游也没法游,哪些美娇娘见我中招,一个个咯咯娇笑往岸上跑。没辙,我只好站直身子,自己解开水草绳,忽然想起小君,往岸上看去,小君怒火冲天,飞快脱掉了鞋子,脱掉毛衣……

我一看这情形,知道小君要杀下江里了,吓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默念三十六字诀,气息绵长,浑身是劲,一声大喝,身上的水草绳尽断。岸上的美娇娘见了,都大惊失色,阵阵娇呼。我没心思卖弄“九龙甲”赶在小君跃进江之前,一个猛子,潜入江里,没命地游,可是,好几次,我的脚都被什么触碰,吓得我浮出水面,用自由泳拼命游动,游了一小会,抽空往回看,才发现与一个人拉开了三个身位的距离,不用说,这个紧追我的人一定是小君。天啊,她没穿泳衣,我依稀看见了她的小,光秃秃的小。

在水里,领先小君三个身位并不是什么优势,我还得赶紧逃,心念至此,我拼命往娘娘江下游游去,逐渐与小君拉开距离,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一口气才放下,我瞬间绷紧了神经,欲哭无泪,我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消逝,我又见到了大黑石,越靠近大黑石,我的内劲消失得越快,小君迅速追上,四个身位,三个身位,两个身位,一个身位……

一松,给扒了下去,接着,指甲划过我的背部肌肉,火辣辣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靠边上岸,刚跃出水面,小君已跟了上来,嘴里嚷嚷着:“你乌龟……乌龟王八蛋,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我也要抓住你……”

我想跑,但自己全身光溜溜,连都给扒了,再跑的话,简直像野人,再则,小君也跟我差不多,她穿着入水,如今几乎裸体,贴身内衣因为湿透已经完全见到轮廓,更是春光毕现,万一碰到什么人,可就丢脸了,我赶紧停下脚步,哀求道:“有话好好说。”

小君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说……说个屁,敢耍我,我警告过你,你还敢耍我,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以后我不会叫你哥。”

“叫老公。”

我苦笑,一步步后退,终于靠着大黑石,无路可退。

小君抓着我的甩来甩去,恶狠狠大骂:“叫你李公公,我割断你的东西让你做太监,看你以后还下流无耻,无耻卑鄙……”

“别逼过来了喔,再过来,哥就跑进你后面的树林里,这里树林又高又密,到处是毒蛇,老鼠,还有鬼,舌头很长的鬼。”

小君怒道:“我连你都不怕,还怕什么鬼,你给我站住。”

我大急,背部辣痛,小君盛怒之下真的会把我全身抓烂,我总不可能把她击倒击伤,情急之下,爬上大黑石头,坐在大黑石上大声乞求:“小君,你至少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恨我,为什么要跟我不共戴天,为什么脸上有墨汁。”

小君欲要爬上来,可大黑石光溜,没多多少个地方借劲攀爬,我居高临下,双脚乱踢,小君一时也奈何不了我,气得她叉腰大骂:“你下来,我告诉你原因。”

“唉。”

我叹气:“小君你一定弄错了,是海棠花里的袋子,不是芍药花里的袋子,海棠花里的袋子装的是袜子,芍药花里的袋子装的是墨汁,你一定弄错了。”

小君冷笑:“别跟我绕口令,我再也不上你当,再也不受你骗了。”

我高举右手发誓:“天地良心,哥没骗你。”

小君朝我招手:“那你下来。”

我哭丧着脸:“哥没裤子。”

“我把裤子仍进江里,你跳下去穿。”

说着,小君将我的扔进娘娘江,正好是大黑石下,江水流淌,我的随着水流缓缓飘走。

我站起来,大肉条晃了几下,我摆好姿势大喊:“好,我跳,我跳,一,二,三……”

念到三,我哈哈大笑:“哥又不傻子,跳进江里,还不是给你鱼肉?”

小君脸色大变,愤怒地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我吓了一大跳:“喂喂……哎呀哎呀……”

身形摇晃,脚下打滑,整个身体朝江里倒去,“噗通”一声掉进水里。心急火燎,病急乱投医,赶紧闭气沉入江底,以为这样就可以难倒小君,可随着小君潜入江中,我发现自己失算了,小君像条鱼儿似的向我游来。

“咕噜咕噜”我在江底喷着水泡,慌慌张张,脚一踩到底,小君就已近身,我大惊,脚一蹬,堪堪避过小君扑击,再一蹬,本想浮上水面求饶,不料却蹬了个空,整个人突然陷进去,我大吃一惊,双脚狂蹬,可没料到越蹬越陷得厉害,瞬间就陷到了腰部,小君见状,急忙伸手拉我,可没想到,我依然陷落,巨大的恐惧闪过我脑海,我已经快无法憋气,可我身体下陷的速度更快。

小君用力抓我,扯我头发,我绝望了,用手抓住周围泥土,可是,一次次,我手中泥土都碎掉,我的身体即将被淹没,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唯一的信念就是推开小君,奋力推开小君。

令我悲哀的是,小君没有被我推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窒息,胸腔胀痛,眼睛剧痛,脑袋欲裂,我与小君一起陷下去,被吸进去,如同坐滑梯一样滑下去,感觉滑到底部又迅速上升,随后又下沉,再上升……

“哇,咳咳,咳咳……”

我踩到了底,稳住了身体,脑袋被撞了一下,水面堪堪在胸部位置,头顶有频密的滴水,像下雨似的,我剧烈地咳嗽,四下一片漆黑,泥土气味非常浓烈,我顾不上咳嗽,大声呼喊:“小君……小君……”

哗啦一声,我听到了令我期待的声音:“哥……我在这,咳咳,咳咳……”

小君也在拼命咳嗽,我们都在咳嗽,我伸手去摸,终于抓住了小君,我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激动得痛哭:“小君。”

小君颤声问:“哥,这是哪里?好冷。”

“不知道,能踩到地吗?”

我迅速冷静下来,不敢再哭泣,在这个危急时刻,我不能让小君有绝望的念头。

小君浮沉了两下,紧张道:“勉强能踩到。”

“抱住哥哥。”

我紧紧抱住小君,生怕她从我怀中滑走,小君也紧紧抱住我,声音抖得厉害:“哥,我们要死了吗?”

我柔声道:“别胡说,这里有空气,我们可以呼吸,证明这里有通道。”

小君道:“可是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我安慰她:“别急,无论如何,哥都要救你出去。”

小君沉默了一会,幽幽道:“要出去就一起出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我真想哭,但我咬紧牙关,搜寻到小君的嘴唇,我吻了下去,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天啊,竟然成功,我浑身充满了劲气,体温急剧上升,连小君都感受到了:“哥,你身体好烫。”

“你抱紧哥。”

我叮嘱道。

“嗯。”

小君双腿盘上了我腰部,双臂搂着我的脖子,两个硕大的压得我呼吸不顺畅,要是平时,这是多么旖旎惬意的事情,可眼下,我第一次希望小君的胸脯小点好。

幸好随着“九龙甲”的威力持续显现,我非但没有感觉到胸口有压迫感,还感觉到小君身轻如燕,我像背一个书包那样轻松。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在这个地狱般的黑暗里,只有“九龙甲”是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如果我真是海龙王,我就绝不会在这里被淹死,如果我的三十六字诀是“九龙甲”那我必定有真龙护体,一定不会死去,我已经死过两次,绝不会再有第三次。不知为何,在这个令人恐惧的地方,我竟然有强烈的求生。

隐隐地,我感觉到九龙出窍,视线逐渐能看到模糊的四周,小君一声惊呼:“哥,你的眼睛发亮。”

我没心思跟小君解释,环顾四周,上下观察,我小声道:“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这里应该就是那块大石头后面的树林下,现在哥的头顶都是树根,树根带来了空气,所以我们能呼吸。”

“这么说,我们头顶就是树林咯?”

小君不笨。

“是的,密密麻麻很多树根,树根在滴水,相信哥,我们绝不会死。”

我攀摸着四壁,开始挂着小君一步步行走,不敢走远,不敢走快,生怕连呼吸的空气都没有,可惜,才走五六步,就无法再走了,头顶的树根越来越密,甚至还有坚硬的石头,小君的脑袋被磕了一下,她咬咬牙,硬是没喊出来。

我的心又逐渐下坠,这方圆十米的地方恐怕再也没有任何出路,这里只是一处地势凹陷,没有任何通往外地的通道,唯一的方法恐怕就是头顶的树根,我要击穿这里,从头顶打开一个缺口,因为头顶就是树林。

“抱紧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抱紧哥。”

我叮嘱小君,蓄势待发,为了方便使劲,我将小君改抱为背,让她挂在我的背部。我运起内劲,试探着用三分之一的力气往上击打,砰的一声巨响,我的拳头居然在头顶树根砸出一大窟窿,威力强大。可是,紧接着就是恐怖的事情,泥土纷纷落下,眨眼间,就填到我脚下,我大吃一惊,不敢再击打了,否则头顶的泥土都落下,我们只能被活埋。

“哥……”

小君觉察到了危险。

“小君,你爱不爱哥哥?”

我柔声问,心里一片坦然,能跟小君死在一起,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爱。”

小君呜咽。

“相信哥哥吗?”

我又问。

“相信。”

“那好,我们一起呼吸,一起潜入水中,一起离开这里,记住,娘娘江的水位并不高,只要有水的地方,我们就游过去,然后上浮。”

我异常冷静,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多少恐惧了,反正底线就是死。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往哪里游。”

小君怯怯道。

“跟着哥,你水性好,紧跟着哥哥,哥哥能看见路。”

我拍了拍小君搂在我脖子的手臂,叮嘱她,给她信心。

“嗯。”

小君松开了我脖子。

那一刹那,我有失去一切的感觉,急忙抓住小君的手,大声喊:“好,深呼吸,再呼吸,一,二,三,走……”

喊完最后一个字,我和小君潜入了水里,漫无目的地游走,小君并不能目视,只能不停地触碰我的身体,感觉我的方向,我很担心小君走失,可眼下已无法顾及了,我只能义无反顾往前游,一直游,左边被阻隔,我迅速调整方向,继续游,忽然发现身体没有被触碰,我大骇,转身发现小君游往另一边,我急忙游过去,抓住她的内衣,重新带着她往前游,我专门找水深的地方游,渐渐地,我发现水质清澈了许多,不像刚才这么多淤泥,兴奋之情油然而起,抓了抓小君,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小君依然能跟上,我加快,她也能加快,水势越来越宽,我激动得要去抓小君,不料她突然停止了游动,我大骇,急忙往回游到小君身边,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嘴,我知道,小君缺氧了,人缺氧后就会失去意识,我呼吸着,把我肺里的空气度入小君的身体,她看着我,眨动眼睛,我知道她并不能看见我,但她的眼神充满无限的留恋。不一会,她的身体重新灵活,我松她的嘴,拉着她重新游动,看见她轻松跟上我的速度,我心头极度宽慰。

“呜唔,呜唔。”

我被小君超越了,她抱住我的胳膊乱拽,耳边是她呜唔叫,我朝她看去,发现她朝身侧不远地方乱指,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我的天啊,是光线,是他妈的光线,我脑袋一阵轰鸣,抱住小君,再次吻上她的嘴唇,将肺里空气又度过去,小君摇摇头,双手乱舞。我刚松开小君的嘴,她指着我身后,拼命挥舞手臂。

是怪物?是危险,我骇然回头,却发现不是什么怪物,也不是什么危险,而是一只香炉,一只足足有三米长的香炉,香炉背后似乎还有什么,光线极其微弱,我的憋气已经到了极致,不敢再有半点停留,转身与小君一起朝光线处上浮,真难以置信,我们仿佛从海底上浮,这深度至少也有二十米,而且上来的空间逐渐变窄,这是一个仅能三四个人通过的洞。

终于,我和小君一下子冲出了水面。

“呼,呼呼” 我和小君拼命地呼吸,拼命的喘气,片刻,我们再次疯狂拥抱在一起,小君咬我,然后问我痛不痛,我说痛,她才开始大哭,说是真的,一切是真的。

是啊,我激动得眼泪狂飙, 难以形容我的心情,我又活过来了,我没有失去小君。

“这是哪?”

小君睁开眼睛,怯怯地观察四周,我幡然醒悟,急忙将小君推离水面,我自己也跟着跃出水面,左右一看,发现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大水潭,潭里的水异常清澈,周围树木参天,林叶茂盛,再一细想,猛然抬头,发现这个地方就是竹林后的悬崖下。当初,我失足落下悬崖,被毒蛇咬了一口,最后与姨妈一起坠落的地方就是这个大水潭。

“哥,这是哪?”

小君惊恐地看着四周,本来她就惊魂未定,如今身处幽深的地方,她当然害怕。

“哥来过这地方,这里是我们山庄后的悬崖下,哥知道怎么走,你放心。”

我咧嘴一笑,将小君凌空抱起,根据记忆顺着大水潭溢出的水流而形成的小溪行走,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我走得不快,因为我要尽量避开有荆棘的地方,我不能让荆棘刮伤小君娇嫩的肌肤,走了约莫两个小时,我们终于走出小溪,看到了蜿蜒的娘娘江,真神奇,我和小君是在下游的大黑石处陷落,如今却是在上游出现,大黑石与大水潭相隔的直线距离少说也有几公里。

赶紧报平安吧,消失了几个小时,一定把姨妈和美娇娘们吓坏了。

果然不出所料,远远地就看见美娇娘们聚在江边哭泣,江面有冲锋舟,很多武警围在江边,还有人潜入水中。我抱着小君走过去,不知谁喊:“你们看……是中翰和小君……”

尖叫四起,欢声雷动,娘娘江两岸惊起了飞鸟。…………

德禄居大客厅的茶几上, 一碗热姜汤,一杯红酒。

小君喝热姜汤,我喝红酒。

庄美琪仔细检查了几遍小君的身体,除了后脑肿起一个小包外,她多一点伤都没有。而我,除了脚底脚面有稍微严重的擦伤外,也无大碍。一位武警团级军官听了我细细诉说后,啧啧称奇,很快得出结论,说娘娘江下有暗河。姨妈随即颁布严厉命令,严禁美娇娘单独泡江水,严禁游到江心。

美娇娘们都脸色苍白点头答应。

好言多谢了武警军官,姨妈吩咐郭泳娴拿一包裹交给武警军官,这武警军官坚决不收,姨妈板起脸:“这是命令,曾师长说过今天一切行动要听从我指挥。”

武警军官憨笑,无奈收下包裹,跟我们告别时,武警军官给姨妈敬了一个军礼,姨妈微笑颔首,亲自送武警军官到门口,周支农突然闯进来,在姨妈面前低语几句,姨妈一怔,随着周支农匆匆离去。

一众美娇娘再次围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询问我和小君死里逃生的经过,我自然口若悬河,唾沫横飞,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听得诸位美娇娘花容色变,惊呼连连,都说不敢下河了。反倒是我安慰她们不需害怕,回过头嘱咐严笛给美娇娘都定制既美观,又实用的救生衣。严笛与众美娇娘自然满心欢喜,一个劲地夸我体贴细心,沉着冷静,英勇盖世,举世无双,我哈哈大笑,一扫惊魂。

“大家回去吧,小君累了,中翰也累了,让他们休息吧。”

楚蕙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没异议。

我握住楚蕙的玉手,朝三位大肚婆愧疚道:“真对不起,让你们又一次担心了。”

楚蕙翻翻眼,示意卷卧在我怀中的小君,我低头一看,小君已经昏昏欲睡,我哑然失笑,与众美娇娘一一挥手告别,弯腰抱起了小君,上了二楼,唐依琳早已将一个房间收拾干净,还开好了暖气,我放下小君刚想离去,小君揪住我的睡衣,低声呢喃:“不要离开我。”

我爱怜道:“哥急,去小个便就回来。”

小君这才松开我的睡衣,待我小便回来,发现小君睁着大眼睛,我小声问:“怎么还不睡啊?”

“我想。”

小君嗲嗲说。

我忍住笑,脱光衣服,也脱光光小君身上的衣服,跪在她身下温柔地舔吮小一会,随即,小君桃脸粉腮,羞羞道:“哥,我们在树根下的时候,我就想跟你,一边,一边等死。”

我若有所思,轻轻颔首:“这是名符其实的。”

“咯咯。”

小君娇笑,将粉雕玉琢的玉足伸到我嘴边,嗲嗲道:“用力点嘛。”

我当然用力,我还很用心,因为我知道,是最佳的压惊良药,不要说是小君,即便是我这个经历几次生死的人回忆起刚才死里逃生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过三次后,小君带着一脸纯真酣然入睡,我却一点倦意都没有,脑子里想着最后上浮到大水潭前所见到的那只巨大香炉,很奇怪,香炉又怎么会在水底?这只巨大的香炉供奉的是人,还是神?

笃笃, 两声很轻的敲门。

我轻轻搬开小君搭在我肚子上的玉臂,小心翼翼起床,蹑手蹑脚去开门,原来是唐依琳,她朝屋内张望了两下,小声道:“妈找你。”

我吻了一下唐依琳,示意她进去睡在小君身边,唐依琳会意,温柔点头。我走出屋子,来到二楼的小客厅,姨妈已然就坐,目光炯炯。

“妈。”

我拖着伤脚蹒跚来到姨妈跟前,她炯炯目光瞬间温柔如水,问了问小君的情况,直奔话题:“周支农找到两位地址专家,发现岸边那块大黑石是陨石。”

“什么?”

我大惊,姨妈道:“价值无可估量,两位地质专家说几百亿都不止。”

我没了主意:“那……妈的意思。”

姨妈沉吟一会,凤目里闪过一丝狠劲:“为防止消息泄露,我让周支农扣留了两位地质专家。”

我莫名感到心惊肉跳,很坚定道:“不能杀。”

“我没说要杀。”

姨妈冷笑。

“你想杀。”

我逼视着姨妈,她避开我的眼神,淡淡道:“消息一旦传出去,这里就会变成了旅游景点,说不准有人为了发财,会沿着江岸搜寻陨石,挖个天翻地覆。”

姨妈的话不无道理,我抓抓脑门,无奈叹息:“如果真这样,这里将变成一场生态灾难,不过,这块大黑石对我们是祸害,想办法移走它。刚才对着武警我没说实话,实际上这块大黑石才是让我深陷危难的最直接原因,如果我内息不乱,内劲不失,我和小君也不至于到鬼门关走一回。”

“嗯。”

姨妈微微点头。

我思索了片刻,建议道:“能不能动用关系,将发现陨石列为国家机密,用国家法律严令两位地质学家闭嘴。”

姨妈两眼一亮,大为欣喜:“这办法能行,如此大个的陨石,全世界罕见,列为国家机密不为过,我跟屠梦岚,柏文燕商量一下。”

我松了一口气,调侃道:“这么漂亮的妈妈,怎能心狠手辣。”

姨妈瞪来一眼:“哼,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说完站起来,扭动肥美的大扬长而去,她穿高跟鞋,扭动得非常好看,我不由得幻想姨妈穿上黑色丝袜在电影院,地铁,公车,医院……各种地方跟我。

天啊,我怎能这样猥琐,赶紧盘腿坐在沙发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气“九龙甲”将体内的九条真气释放出来,一缕阳光射进小客厅里,九条真龙异常桀骜,时而若蛟盘踞,时而翱翔翻飞,一时间好不热闹,记忆中,我第一次在阳光最充足的时候运起内功,释放九龙,看它们龙鸣厉吼,张牙舞爪,我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双目如电,隐约听到隔壁几间房外的低语声。

“依琳姐姐,我喜欢你舔我眼。”

“为什么不叫你表哥舔。”

“我不敢,也不好意思。”

“我跟他说去,就说小君很喜欢被人舔眼。”

“呜呜,不能说,不能说,你一说,他就觉得我不够纯情,他会觉得我很放荡了。”

“好可爱,就算我说了,就算你表哥每次都舔你眼,他也不会觉得你放荡。”

“还是不要说,他现在舔我脚就够。”

“小君,我不怕跟你说,你是依琳姐姐见过最的女人,昨天我认为你妈妈是最的女人,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小君才是大,嘻嘻。”

“人家才不,喔,依琳姐姐,你舌头再舔深一点,有点痒。”

“你承认是大我就舔。”

“哎呀……人家是大啦,快舔快舔。”

“没说清楚是谁。”

“小君是大……”

我越听越清晰,浑身血液沸腾,九龙归体,天地合一,我推开窗户,迎风呼吸,倏然终身跃出窗外,很轻松,再跃窗子,很随意,反复两次,我一声闷喝,腾空而起,身轻如燕,竟然能轻松跃上了别墅楼顶,在楼顶上健步如飞,什么是飞檐走壁?我想,这就是了,我的神啊,多历经了一次生死,我的功力有了惊人的提高,我猜想一定是在危难之中我将体内最强的潜力给激发了。

是最强了吗,我还能更强吗?

我带着狂喜回到了德禄居的二楼小客厅,感觉双脚奇痒,撕开绷带,意外发现伤口在初始愈合,心中更是惊喜,一跃而起,直奔小君和唐依琳所在的房间,推门而入,赫然看到小君和唐依琳都跪在床上撅着,稍有不同的是,小君在闭目享受,唐依琳则用嘴贴着小君的。见到我,两个美女只是愣了一下,并不慌张,小君仍撅着,下垫着枕头,唐依琳擦擦小嘴,已然坐下,妩媚地看着我吃吃娇笑。

“大……哦,不,小君,你愿意不愿意跟哥一起从大水潭下江底?”

我兴奋道。

小君没好气,全身光溜溜着匍匐在床上乱踢双腿:“大进来为什么不先敲门呢?”

我笑嘻嘻走近,爬上床,双掌掰开小君圆翘的肉臀,接替唐依琳的工作,动情地吻了下去,用我的舌头挑弄小君的小菊花,她嗲嗲呻吟,销魂夺魄。我舔吮了一会,毫不犹豫脱掉身上衣物,将狰狞的巨物顶到了小君的口,稍一收放,大强悍地撑开菊花口,我大赞:“很湿润了,可以插了。”

随即前挺,缓缓地小君的里。

小君继续嗲嗲呻吟,两边小腿不停踢我身体,红润的脚心向上,我抓住一只抚弄,爱不释手。小君发痒,娇嗲道:“不要,不要,舔就很舒服,不要插,你的东西太粗啦。”

“但是,会很舒服喔。”

我诡笑,徐徐深入,大即将完花眼。

小君扭了扭圆臀,嗲嗲道:“反正……反正人家是纯情小女生,你要插就插,我是不会同意的。”

“嘻嘻。”

一旁的唐依琳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是女人都受不了你,何况是男人。”

我很同意唐依琳的话,大毫不留情插完进,一丝一缝都没有留下,双手揉搓着臀肉道:“不错,小君是纯情小女生,从不让人碰眼,除非被人,那就没办法了。”

小君猛点头:“对呀,因为无力反抗……喔,如果给人家弄了眼……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我被小君弄得欲火焚烧,见时机成熟,逐渐抽动巨物:“要不要跟哥一起冒险?”

“考虑考虑,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嗯嗯嗯……别跟我说话……”

小君撅高迷人的圆臀,迎合我的抽动,大带出晶莹的液体,轻轻摩擦紧窄的括约肌,和唐依琳一样,小君的括约肌异常厚实,只有括约肌厚实,才有乐趣,否则比自渎还难受。小君的括约肌不仅厚实,还里通曲折,层层叠叠。

“这种最容易残留脏污,滋生病菌,很容易患上痔疮,所以,经常深入清洗,偶尔,反而有益身心健康。”

唐依琳依偎在我身侧,帮我掰开小君的臀肉,细致讲解的裨益,不时用尖尖的食指按揉口,由于极度撑开,小君的表皮变得很薄,感觉随时都是胀裂。

我笑道:“这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干眼学问,每次都有新解,依琳,你经常研究啊。”

唐依琳妩媚道:“当然啦,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事情我都去研究。”

说着,微微低下脑袋,在小君的口,在我的大上各吐了一小口唾液,有了润滑,我更自如,小君叫得更欢,扭扭,声浪语。

我大为惊叹,托起唐依琳的下巴,低头轻吻下去:“你不仅研究,还到处灌输干眼的乐趣与好处,小君现在变成这样,你唐依琳功不可没。”

唐依琳瞪了我一眼,用牙齿咬了咬我的舌头,嗔道:“关我什么事,劲是天生的,小君不喜欢眼,一次就够,她食髓知味,那就是她的问题咯。”

我抽出一只手,抓唐依琳的子猛揉:“你也很。”

唐依琳吃吃笑道:“可我不像小君,明明很,硬说自己不,明明很想要,却欲拒还迎,明明很荡,还说自己最纯情…… ”小君不依:“人家就是纯情。”

唐依琳揶揄一句:“嗯,纯情的。”

我哈哈大笑,加快了的速度,大剧烈摩擦小君的,带出更多的晶莹。

“呜呜……以后你别想碰我的眼。”

小君佯哭,我知道她佯哭,所以要捉弄她:“好,听小君的,以后不碰眼,现在就停止。”

真的停止了,我和唐依琳静静地看着小君的反应,她等了一会,见我还是不动,不禁软绵绵哀求:“哎呀,不要欺负小女生喔。”

我仍不为所动,拒绝,小君嗲嗲道:“哥,我答应跟你去冒险。”

“自己动,我跟依琳姐亲嘴。”

我搂住唐依琳,揉着她的子,吻上她的红唇,看她般般入画的脸部曲线,我陶醉了,伸出一根手指头放进红唇内,唐依琳会合起红唇,很娇娆地吮吸起来,吱吱作响。

小君无奈自力更生,笨拙地后挺小圆臀,吞吐大,心情当然不好啦,心情不好,怪话就特别多:“依琳姐姐舔过人家的眼,你敢跟她亲嘴?”

我冷笑:“哥也舔过你的眼,为什么不敢跟依琳姐亲嘴,等会,依琳姐姐还要跟你亲嘴,哥也要和你亲嘴。”

小君身体一紧,停止了吞吐,嘴上嗲嗲数落:“哎呀,你们讲不讲卫生,警告你们喔,千万不要跟我亲嘴,你们想亲就自己亲个够,不够的话……不够的话,就去找狗狗亲,咯咯。”

唐依琳与我相视一眼,恨恨道:“打她。”

手起掌落,“啪”的一声,清脆地在小君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晕红,小君大叫,我也不甘落后,给小君另一边雪白臀肉也击下一掌。

“呜呜,怎么打我。”

小君扭头怒视我们,果然没有一丁半点的眼泪。

我嘿嘿奸笑:“不愿意被打,可以爬走啊,没有强迫你。”

小怒闻言,怒不可遏:“讨厌你们,打吧打吧,等我爽过之后,再打回你们。”

我实在忍不住了,扶住斑斑晕红的圆臀急促,密集如雨,管她的会不会裂,小君欢叫,阵阵呻吟销魂异常,小圆臀自如向后,不再笨拙,我疯狂压下,疯狂,双手兜住小君的两只子,疯狂地揉搓,咬她的耳朵,咬她的脖子,捏她的,仿佛暴风骤雨……

“记得还有依琳姐姐喔,你也要像对我这样对依琳姐姐,否则……否则我绝不理你,绝不跟你去冒险。”

小君生气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她很不平衡,希望我也这般对待唐依琳。

小君错了,她以为唐依琳会恐惧,她不知道话音刚落,唐依琳顿时两眼放光,柔柔道:“中翰,你对我要更狠一点,小君不要,我要……”

小君嗲嗲骂道:“要什么要,厨房冰箱有大黄瓜。”

唐依琳扑哧一笑,阴阳怪气道:“这么说来,小君很注意冰箱里有没有大黄瓜咯。”

我想笑,但小君已有抽搐的迹象,我还忍住,继续大刀阔斧,猛烈她的,小君嗲嗲呻吟着,如诉如慕:“我……我喜欢吃黄瓜。”

我和唐依琳一听,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君身子陡然发软,剧烈抽搐中把脑袋埋进了枕头:“呜呜,快用力吖。”…………

我非常抱歉,大已经唐依琳的了,庄美琪却意外闯了进来,焦急道:“中翰,有麻烦,国家文物局来人了,一大帮人已经到了小竹林外,妈让你马上过去。”

“美琪,你在这里照顾小君。”

我迅速从唐依琳玉背跳下,她一脸愤懑,嘟哝着说今天运气太差了,一旁的庄美琪无奈耸肩,小君则幸灾乐祸。

我一边穿上庄美琪拿来的运动衣,一边柔声安慰:“依琳,你先去厨房找找黄瓜,将就一下。”

“混蛋。”

唐依琳勃然大怒,抓起枕头砸来,我故意被砸中,苦笑着飞奔离去,身后传来小君嗲嗲笑声:“咯咯……”

我又见到了于红波,他变胖了,满面红光,估计升了官,他沉稳许多。有些人天生就是死对头,彼此厌恶,我和于红波便是如此。

“李先生,这次国家文物局联合市文物局将对碧云山庄……呃,也就是你家附近山地,山林,河流进行勘探,有证据表明,这里有即将出土的珍贵文物,我奉市检查院党委的委托,前来协助勘察。为了保护国家的文物遗产,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于红波挺着肚子,背负双手,慢条斯理的口气带着强烈的傲慢。

“这里是私人土地,国家保护公民私有财产,我坚决不允许任何人,包括有关单位在不经我允许的情况对我的私人土地进行所谓的勘察勘探。如果你们有证据表明我的私人土地有文物,请出示证据,有确凿证据,我将配合你们的工作,如果没有,请你们即刻离开。”

我不卑不亢,侃侃而说,别看来的人多,但都是烂牌,姨妈不出面,自然是好牌藏最后的道理,总不能对付打来一张普通牌,我们就应一张大王。

于红波仰天长笑:“哈哈,土地不是你的,是国家的。”

我不屑道:“我购买了使用权,有近百年之多,你想拥有,或者你想破坏,让你孙子来。”

于红波听出被我讥讽为“孙子”满脸红光瞬间变成猪肝色。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从于红波身侧朝我抱拳,自报家门为市文物局局长荣克:“李先生,我们确实有证据这一带有文物出土,恳请你配合。”

荣克朝小竹林指了指。

“竹林里?”

我有些纳闷。

“是的。”

荣克很客气道:“而且这片竹林并不是你所居住的房子,我们抢救性发掘文物不会对你以及你家人的生活产生太大的影响,根据法律,我们文物局会酌情给予你适当的经济补偿。”

我微微点头,不由得夸赞几句:“这位文物局的领导就很有职业水准,素质高,业务能力强,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推荐你担当更重要的职务。”

我说话时,气势弥盛,铿锵有力,故意扬声给所有人听到,不管他们信不信我有举荐人的实力,至少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多谢李先生的赞誉,我是吃国家饭的,职责所在,望您见谅。”

荣克果然更客气了,所有人都听在耳朵,看在眼里,就连于红波的嚣张气焰也大为受挫,牛皮不是乱吹,如此恢弘的山庄,如此多的豪车,相信所有人都在掂量着我的势力与能量,轻易不敢得罪我。

我也很客气:“好说,好说,就不知,你们要开发抢救到何时?”

荣克望了望身后,难为情道:“呃……这具体时间说不准,看出土的文物数量和抢救的困难程度来定,如果是规模级别的文物出土,按惯例,文物单位会在出土文物的地区建造永久性纪念馆。”

“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开发挖掘。”

我表面沉着,内心暗叫一句:糟糕。

“先期挖掘设备,勘探设备,以及工作人员都已经带来了,还有更多的设备要运来,我们随时就可以挖掘。”

荣克目光低垂,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平静道:“能不能这样,你们先勘探好,确定了有文物再大规模挖掘,尽量不要破坏这片美丽的竹林。”

手臂一挥,我转身指向五幢别墅:“另外,停车坪以内的地方属于私人禁区,你们的人不准入内,能答应吗?”

“那是肯定的。”

荣克尴尬地笑了笑,他大概也知道我不是善茬。

“好的,你们随意。”

我淡淡一笑,转身离去,连看都不看于红波一眼,这样的小卒,我根本不放在心里。

回到别墅区,上官黄鹂早已等候,一阵碎步跑来,小声道:“中翰哥,阿姨和两位阿姨在喜临门等您。”

我笑了笑,轻抚黄鹂的小脸,叮嘱道,“等会和杜鹃商量,你们轮流着监视这帮人,记得带上牧羊犬。”

话音未落,一阵狗吠响起,声音尖细凄厉,如临大敌,我啧啧称奇,这几条牧羊犬可真是灵犬。

推开喜临门的大门,按理说应该有喜事,可惜坐在沙发上的三位妇人都沉着脸,一点喜事都没有。待我走近,姨妈迫不及待问:“怎样?”

我将与于红波,荣克见面的经过说了一遍,姨妈顿时咬牙切齿,目光充满杀气。

我安慰了姨妈几句,一声长叹:“人家手续齐全,有备而来,我们没办法,但愿这里的环境不被破坏。”

姨妈,柏彦婷,屠梦岚都沉默不语。我淡淡道:“其实,我早预料到这一天迟早会来,当初发现竹林里有一条古老石阶,我就知道这消息迟早会传播出去,而且早就传播出去,只是这个消息被一个人压着,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能压住消息。这个位高权重的人想出了一条毒计,趁我昏迷时对我母亲大献殷勤,如果能娶到我美丽的母亲,不仅能满足他多年前的痴心梦想,还能一举霸占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个个仙姿瑰色,这个人一直在觊觎。

三位女人吃惊地看着我,尤其姨妈,目瞪口呆,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阻止我说下去,可话开了个头,就无法收住了。

“柏阿姨,岚妈妈,这个位高权重的人想必你们也猜到是谁了……不错,就是乔羽。”

柏彦婷和屠梦岚听了,都微微动容,我淡淡道:“乔羽曾经养有一条狗,叫孙家齐,这人原本是我的下属。”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孙家齐胆敢绑架,别的女人,却迟迟不敢对我的女人下手,而只是偷偷摸摸地约会樊约,给戴辛妮设圈套,暗示庄美琪……这完全不符合情理,当时的孙家齐已经肆无忌惮,目中无人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孙家齐被乔羽警告过,不许他孙家齐染指我的女人,所以孙家齐才有所忌惮。”

这番话,连姨妈也没听过,她吃惊地看着,一言不发,柏彦婷和屠梦岚更是吃惊不小。

我冷笑:“乔羽远不止这些企图,他想夺取我的公司,把孙家齐塑造成一个傀儡,一步一步蚕食公司,如今,我才发现,乔羽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公主宝藏,他一定认为竹林的古老石阶下就是传说中富可敌国的公主宝藏,所以他联合另外一个同样卑鄙的人联手夺取碧云山庄。”

顿了顿,我说出名字:“那个人叫李严。”

不知为何,听到这里,柏彦婷和屠梦岚同时看向姨妈,姨妈猛蹙眉头,神情懊恼。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醒过来了,我的东西都拿了回来,乔羽与李严自然不甘心,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进行反扑,还利用小女孩耍阴险手段,这些人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很遗憾,他们又失败了,败在我母亲运筹帷幄之中。最后,他们只好使出一招‘我得不到,你们也无法得到’的蠢计,派出了文物单位来挖掘,表面上有理有据,公事公办,实际上是黔驴技穷,破罐子破摔。”

我最后赞了姨妈一下,想讨她欢心,可她一点喜色都没有,我有点发虚:“妈,柏阿姨,岚妈妈都不是外人,我全明说了,你别生气,给我拿拿主意。”

姨妈翻了翻凤目:“我没生气。”

柏彦婷道:“万一他们找到宝藏呢?”

“能找到,就是天意,我现在并不缺钱,我不图宝藏,只有很贪心的人才梦想得到公主宝藏。许多人翻遍了碧云山庄也找不到一块银子,我不太相信他们能找到宝藏,我担心的还是源源不断的麻烦,不可否认,乔羽比我们强大的多。”

我心咯噔一下,忽然想到大水潭下的那只大香炉,难道公主宝藏……

屠梦岚突然插话过来:“中翰,别担心,你岚妈妈虽然脚不利索,但乔羽还是不敢惹我的。”

我怔怔看着屠梦岚,一直看着,看了半天,看得屠梦岚发毛,正欲发火,我先一步道:“妈,我有话想对你说。”

“你说。”

我来到屠梦岚身边,握住她的手,话语柔中带刚:“你深居简出,乔羽不知道你的态度,所以才一次一次地试探我母亲的底线,我母亲虽然竭尽全力,但毕竟独木难支。我已经是你女婿了,楚蕙也怀了我的孩子,您即将做婆婆,如果你再不明确态度,与柏阿姨和我母亲联手,那到头来……”

姨妈一声厉喝:“中翰,你闭嘴。”

我没有闭嘴,盯着脸色大变的屠梦岚道:“妈,我很想知道,你的腿是怎么受的伤,当年的三季梧桐中的云季梧桐曹衡菊又是怎么死的。如果涉及国家机密,那就算了,如果能说,我想听听,不是为了好奇,而是想知道你跟乔羽是什么关系,这对我家有生死攸关的联系。”

姨妈倏地站起:“中翰,你过份了。”

屠梦岚铁青着脸,轻轻颔首:“臭小子怀疑我了,嗯,有前途。”

“岚姐……”

姨妈苦着脸。

屠梦岚摆摆手,幽幽道:“看在小蕙经常说你好话的份上,我就说出来。”

我露出一丝微笑,依然握住屠梦岚的手,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中翰,你岚妈妈有十年不在外边过夜了,昨晚在这里过夜,不是为了看看小蕙,是为了共同面对困难。你岚妈妈已经是一个残废了,腿疼起来,连自己叫啥名字都忘记,我是纵有心而力不足,加上你妈妈的臭脾气,很少求人,我总不能事事都问你妈妈。”

听到这里,我满心愧疚,知道冤枉了屠梦岚,总以为她是明哲保身,不想趟浑水,不愿意过渡介入我家的事情,没想到是我误会了,想想一个睁开眼超过五个小时就要睡觉的病人,哪有什么精力去应付红尘俗事呢。

姨妈毕竟不像我这般幼稚,她难过道:“岚姐,中翰不懂事……”

谁知屠梦岚白眉一挑,脸色似笑非笑:“不懂事?那你就小看中翰了,他跟他爸一样狡……精明,能逼我表态,就很有手段。”

“狡猾”两字没说全,但大家都听得出来,屠梦岚还没说完,姨妈与柏彦婷都笑了。

“说起曹衡菊之死,确实属于国家机密,我可以破例讲,个中细节我已经记不得了,脑子退化得厉害,总之,曹衡菊死得很蹊跷,那次曹衡菊突然急着要从法国回华夏,但证件莫名其妙被乔羽扣留,我当时在英国,曹衡菊联系到我,要我想办法安排她来华夏,我与总部联系后,奉命接曹衡菊回国,由于没有证件,曹衡菊又急着回来,我们无法从法国离境。曹衡菊与我单线联系后,决定先偷渡去突尼斯,然后从突尼斯坐飞机回国,可没想到……”

“没想到,我们租的小渔船在快到达突尼斯海岸时意外,船上的人几乎全部死了,包括曹衡菊,活下来的是我,还有一个非洲籍的水手,那是一次我终生难忘的生死经历,我当时离开船舱到船尾小便,刚蹲下来,船就了,我虽然幸免于难,但左腿受到强烈撞击,又在冰冷的海水泡了十个小时,被救上来时,已处于昏迷状态。”

“得到曹衡菊的死讯,我很伤心,大家都很伤心。”

屠梦岚喃喃道。

沉默了一会,屠梦岚继续说: “之后,乔羽突然奉调回国,不久,他就宣布曹衡菊未满周岁的小女儿是他乔羽的孩子。”

凝视着我,屠梦岚眼泪噙满了泪花:“至于我与乔羽的关系,这要说说你爸爸李靖涛,我在吉隆坡执行一个特殊任务时遇到了麻烦,当时很危险,是你爸爸将我和小蕙顺利带回国,你们不知道,李靖涛不仅救了我和小蕙,还救了乔羽。”

“啊。”

我和姨妈还有柏彦婷都大吃一惊。

屠梦岚道:“李靖涛营救我之前,总参先期派乔羽来救我们,但乔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去红灯区喝酒了,尽管他事后极力辩解是为了工作,但我凭多年的工作经验去判断,乔羽撒谎。李靖涛也不相信乔羽的解释,只不过,李靖涛本身也是绯闻缠身,他不愿意纠结此事,何况李靖涛把我带回国是情报系统的重大胜利,他受到了总部,总参的双重嘉奖,到了这个份上,总参内部决定掩盖乔羽错误。”

柏彦婷轻轻颔首:“怪不得,我没听到乔羽参与营救你们的消息,连我都被蒙在鼓里。”

我干咳一声:“妈,我打断您一下,柏阿姨怀疑楚蕙是您和我爸的孩子。”

屠梦岚扫了柏彦婷一眼,冷冷道:“如果是这样,我又怎么可能把楚蕙嫁给你?”

姨妈呵斥:“中翰,你不乱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屠梦岚讥讽道:“月梅,算了吧,明人不做暗事,你别跟中翰演双簧了,我们都是干这行的,导演面前装什么戏子,我和李靖涛的传闻我早听出茧了,你们只不过想证实罢了,哼,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敢说。”

姨妈尴尬,欲要辩解,我担心她们吵起来,赶紧打圆场:“妈,你说什么?你可要好好活着,长命百岁。”

“百岁?”

屠梦岚幽幽一声叹息,神情落寞:“能活到我外孙出世就很不错了,从家里带来的药,就像带来一袋米一样多,每天要吃三十多颗药,唉,简直是活受罪。”

“岚姐。”

姨妈满脸歉疚。

“梦岚。”

柏彦婷难过之极。

房间里弥漫着悲伤空气,屠梦岚看起来确实越来越苍老,手上,脸上都色斑,即便不是老人斑,也与身体差有关,姨妈和柏彦婷都不忍心看屠梦岚了,我一时激动,脱口道:“妈,我听说你以前也练过内功,为什么不试试三十六字诀?”

“嗯?”

屠梦岚莫名其妙看着我问:“什么三十六字诀?”

我一愣,张着嘴巴不知如何回答,左看柏彦婷,右看姨妈,希望她们跟屠梦岚解释,哪知姨妈和柏彦婷也不知道怎么说,两人要么发愣,要么心虚不安。屠梦岚瞧出端倪,气得哇哇大叫:“很好,很好,我兜里的糖全拿出来分享了,你们……你们还藏着爆米花呀?”

柏彦婷莞尔,姨妈扑哧一笑,为难道:“岚姐,看你说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屠梦岚哼了哼:“你鬼灵精怪,我不想听你说,让中翰来说。”

三双眼睛望着我,我只好如实回答:“三十六字诀,也叫‘九龙甲’,是比较深奥的内功心法,来历……来历从略,不过,我妈练过‘九龙甲’之后,吃饭香了,不失眠了,人也变得……变得越来越年轻。”

扭头看向姨妈,见她容光焕发,面赛芙蓉,真的美到了极点,忍不住与她眉目传情,姨妈脸一红,娇羞忸怩,哪像四十多岁的熟妇,分明就是初为的少妇,把屠梦岚看得目瞪口呆,扯了扯我的袖子,食指一伸,问:“你妈是因为练九龙甲才变成这样子?”

“嗯。”

我猛点头。

屠梦岚转向柏彦婷,又问:“文燕也练了?”

我笑答:“柏阿姨才开始练。”

屠梦岚深深一下呼吸,严肃道:“快把九龙甲告诉岚妈妈。”

我刚想把三十六字诀念出来,脑子一转,知道哄姨妈开心的机会来了。我故意欲言而止,吞吞吐吐道:“这……这要经过我妈同意,我也是经过我妈同意了,才敢把九龙甲口诀告诉柏阿姨。”

屠梦岚马上看向姨妈,托着长长的尾音:“月梅。”

姨妈笑了,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她缓缓靠在沙发上,姿势优美,下巴仰得很高:“你刚才对我很大声。”

一旁的柏彦婷吃吃娇笑,屠梦岚很意外,很想发作,不过她眼珠子一转,果断地低声下气:“咳咳,我小声点。”

姨妈得理不饶人,翘起美人腿,阴柔道:“刚才岚姐说我是戏子……”

屠梦岚笑咪咪道:“我才是戏子,你是导演。”

姨妈连鼻子都笑了,她优雅地伸出手臂,挽起袖子,露出粉嫩柔滑的玉臂,眉飞色舞道:“岚姐,你看我的皮肤多嫩滑。”

屠梦岚在发抖,气得浑身发抖,苍白的脸几乎要扭曲。姨妈见势不妙,朝我使了使眼色,仪态万千:“准奏啦……”

我赶紧低垂着脑袋,恭敬地在屠梦岚面前念叨:“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不等屠梦岚吩咐,我又念了三遍,直到屠梦岚全记清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母子俩合伙诳我,唉!我困了,要上楼休息……小张,小张。”

屠梦岚数落了几句,病恹恹地叫喊,楼上两位小护士旋即疾跑下楼,搀扶屠梦岚的病躯离去。

离开喜临门,姨妈撇撇嘴,没好气:“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这屠梦岚真是的。”

柏彦婷掩上大门,搂住姨妈的胳膊,劝慰道:“算了,她都病成这样子了,脾气自然古怪……”

语锋一顿,小声道:“月梅,那九龙甲确实不易学,以后还真的要靠中翰多多辅助我。”

姨妈轻挑柳眉,淡淡道:“辅助没问题,可你也别喊这么大声。”

“啊?”柏彦婷的美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水汪汪的双眼朝我望来。

我苦笑。

“轰。”

一声闷雷般的巨响震颤了碧云山庄,我狠狠打了个激灵,循声望去,只见小竹林方向有青烟升腾,我制止了姨妈和柏彦前去,自己默念三十六字诀,身子弹起,如疾风般扑向小竹林。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谁叫你们炸的,谁的主意?”

远远的,我就听到文物局局长荣克在小竹林外怒吼,一众人都不吭声,唯有一位戴草帽的男子站在众人身后,大声道:“是于红波的意思。”

我不想露出锋芒,降下速度,像平常跑步那样来到小竹林。

“荣局长。”

我脸带怒容看着四处狼藉的小竹林,浮土,碎竹枝到处散播,火药味随着山风吹进我鼻孔,我拧鼻细看, 小竹林里果然炸出了一处残垣青砖,所有人都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仿佛宝藏就在眼前。

“唉,李先生,抱歉,抱歉。”

荣克一脸歉疚,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亢奋,对于一名真正文物工作者来说,首先要做的是保护文物,不是破坏,显然,炸开古老石阶并不是荣克的主意。

姨妈和柏彦婷都没有跟来,美娇娘已被姨妈严令待在家中,就我一个人面对几十人,整个碧云山庄仿佛就在我保护之下,我突然有一种无尚的荣耀与豪气,是男人就应该有所担当,何况我还是这座山庄里唯一的男人。

“没事,既然都炸了,那就挖掘吧。”

我平静地背负双手,静静地矗立着。

“好,好。”

荣克尴尬一笑,回头吆喝:“鼓风机,快让鼓风机吹一吹……”

一条牧羊犬迅疾跑来,金黄色的狗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个精灵,它很快跑到我跟前,我一看,马上能认出这是那条守护在停车坪的公犬。我蹲下抚摸它的脑袋,发现它蹭我,嘴里还咬着东西,我好生奇怪,从牧羊犬的嘴里抓了抓,它马上松口,从嘴里掉出一根筷子长的小竹竿,拿来一看,发现竹竿中塞有东西,抖了抖,抖出一卷小纸条,摊开一看,上面写有几个娟秀字:记得喔,打不过就跑。

我哑然失笑,站起来回望我的领地,知道这片祥和风景下涌动着不安与关切,也许所有美娇娘们的心思都跟写这张字条的女孩一样,希望我“打不过就跑 ”小竹林外围满了人,我不懂文物挖掘的程序,我也被远远的隔离。有人开始进入石阶,碎石被慢慢搬运出来,宝藏似乎即将面世。

突然,我感到了一种异样, 一种被盯上的异样,几乎所有人都注视着古老石阶入口处,唯独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朝我看来,我本能地接上了这双目光,这人穿着普通白衬衣,褐色休闲裤,头戴宽沿草帽,可我一眼就能认出他就是沈怀风。

我装作不认识沈怀风,他却摘掉草帽,径直朝我走来。

“这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沈怀风对我笑得很温和。

“你们不是炸了吗,才开始清理发掘,你怎么知道没有任何东西?”

我知道对方是敌人,笑得再温和也是敌人,所以我的反应很冷淡。

沈怀风诡异道:“因为没有东西,所以才炸,这些挖掘工人很快就有答案。”

我奇怪问:“你怎么知道里面没有东西。”

“你告诉我的。”

沈怀风笑得更温和了。

“我?”

我纳闷,淡淡道:“我不认识你。”

“如果真有东西,你们一定很焦急,至少你们会很好奇,如果不是炸一下,你连看都不看,这不符合常理,我相信,那小竹林下甚至不是你的祖坟,没有人会对祖坟被炸无动于衷。”

沈怀风扬了扬浓眉,凌厉的目光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至于你认不认识我,就不一定了。”

“你们在挑衅。”

我冷冷地逼视沈怀风,无惧他的凌厉目光,心底默念三十六字诀。沈怀风意外退缩了,他避开我的眼神,像标杆似的矗立着,眺望娘娘江:“离开上宁吧。”

我断然回答:“虽然小竹林不是我家祖坟的所在地,但这附近一定有我家的祖坟,这里是我的家园,没有人能把我从家园赶走,你不能,你的后台大老板也不能。”

沈怀风诡异道:“你还说不认识我?”

我冷哼一声,暗讥道:“我不认识你,但我猜到你是他们一伙的。”

沈怀风没有否认他是乔羽的人,尽管我们都没有提到乔羽,但乔羽似乎就在我们的左右,沉默了一会,沈怀风冷冷道:“那天,你在百货商场打伤的那个人也是我们一伙的。”

“哦?”

我神色凝重,沈怀风提到单纯笔,同等于摊牌,我暗暗戒备,准备迎接任何挑战。

“汪汪……汪汪……”

牧羊犬狂吠,它已嗅出危险的气息,但它一点都不惧怕,而是勇敢地跳出来,站在我和沈怀风之间,我暗暗感叹,感叹狗的忠诚,我与这条牧羊犬认识还不到两天。

沈怀风很奇怪地看着牧羊犬,微微颔首:“很漂亮,很可爱的动物,我喜欢动物,喜欢这片美丽的风景,我理解你为何不愿意搬走,换成我,我也不愿意搬走,住在这里过日子,拥有眼花缭乱的温柔,就是神仙都会羡慕。”

“你很想拥有?”

我冷冷问。

沈怀风哈哈大笑:“你无需充满敌意,我们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事情或许有转机,我们可以谈谈。”

“谈什么?”

我问。

沈怀风收住笑声,沉吟一会,缓缓道:“谈国投银行行长刘思明。”

“刘思明?”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大吃一惊。

沈怀风淡淡道:“没想到刘思明是你的人,他可以不死,但他必须辞职。”

不死?我意识到这两个字的含义,思前想后,我豁然醒悟:“你们本来想杀了刘思明,单纯笔就是杀手,他那天本来想对刘思明下手,不料碰到了我,单纯笔就临时改变主意,跟踪我,最后鬼使神差被我打伤,坏了你们的好事,我这样猜,不知对不对。”

沈怀风笑道:“不全对,单纯笔只是在监视刘思明,我们还没有确定对刘思明下手,我们在给他机会,结果,单纯笔见到了你。”

我点点头,接上话:“半年前,单纯笔破坏了我的刹车装置,害得我车毁人亡,那天他见到我,一定觉得很奇怪,就像见到鬼似的,他一定心有不甘,杀手都有这个通病,只要瞄准了目标,就千方百计地摧毁目标,如果被摧毁的目标意外活过来,那杀手依然不会放过目标,否则,杀手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沈怀风鼓掌大笑:“你不做杀手真浪费了。”

“往后的日子很难说。”

我微笑着,眼神却有一股怒火。

沈怀风察觉到了我的愤怒,他长长一声叹息:“其实,杀死人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我不喜欢杀人,如果刘思明辞职,我们皆大欢喜,你大可不必去做杀手,而是在这风景如画的地方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我冷冷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沈怀风和声悦色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就是那些挖掘文物的人都是为了利益聚在一起,这是他们的小利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或大或小,但总归有自己的利益,如果你连我们的利益也占去,我们只好跟你谈,谈不拢就只好抢。”

我冷笑:“看似精辟,实则强盗逻辑,把别人的东西说成自己的利益,人家不给,就说被占去。”

我的言辞逐渐严厉,但沈怀风依然温文尔雅:“这世界很公平的,能力强大的人总能分多一点,霸占多一点。你李中翰还不是一样,国家明令一夫一妻,而你却独占了十几个女人,既强盗,又违法。在华夏,男人和女人的比例本来就严重失衡,你霸占了别的男人拥有女人的权利,不要跟我说什么感情,就算你的女人个个对感情笃深,愿意为你而死,你也不能全部据为己有。”

我一愣,竟然答不上话来。

沈怀风诡异一笑,补上一句:“当然,除非你承认自己是一个能力强,私欲重的强盗。”

“果然是中南军区的儒帅。”

我不由得佩服这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

沈怀风两眼一亮,意味深长说:“看来你不仅认识我,也了解我,这证明你们有很强的实力,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有必要谈谈,你说呢?”

我冷笑:“要和谈,为何还要炸古墓?”

我和姨妈处于劣势一方,乔羽势力庞大,处于优势一方,按理说我们劣势方更期盼和谈,可是,经过这么多次反反复复,我对和谈已没什么兴趣,内心也不相信乔羽要和谈。

沈怀风不紧不慢地解释:“炸古墓是我的临时决定,这里有宝藏的消息已经传开,挖掘势在必行,既然这里根本没有宝藏,我就想尽早结束挖掘,让所有人都死了心,你也不希望我们慢慢折腾,长期驻守在这里,对不对?”

我一怔,脱口而出:“厉害。”

这是发自肺腑的赞叹,对手刚中带柔,四两拨千斤,犀利之处还让人感觉不出来。

沈怀风浓眉一挑,双目精光四射:“没比过怎知我厉害。”

我心一动,更是佩服,这大概叫刚柔并济,当我以为他“柔”时,他猛然表现出强硬,无奈之下,我回以强硬:“你想比试一下?”

完全被对手牵着鼻子走。

“你不想?”

沈怀风狡猾地球踢回给我。

我暗暗呼吸,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前几个无形较量,我完全落了下风,我必须反击:“中南军区比武第七名,肯定很厉害。”

沈怀风傲然道:“不是第七,是第一,华夏文明讲究谦逊收敛,退一步海阔天空,名次不重要,实力才重要,那一次比武,表面上我是第七,实际上是第一。”

我暗暗对这位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军人喝了一声彩,不管他是否是第一,单凭那份傲气与自信,我已无法接招,犹豫了一会,问:“你为什么说出来,为什么不在我面前收敛?”

话一说出口,我后悔不迭,这是多么幼稚的话,我已方寸大乱。

沈怀风淡淡道:“你年轻气盛,又击败了单纯笔,如果我在你面前收敛,你就会过份自信。”

我被一句不留痕迹地冷嘲热讽弄得不知所措,赶紧语锋一转,问道:“你比单纯笔如何?”

沈怀风平静回答:“他不堪我一击。”

我被震慑了,至少信心打了折扣,面对这位沉稳睿智的中年男子,我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这时,小竹林突然一阵喧哗,我与沈怀风一齐望去,只见身穿防护措施的挖掘工人陆续走出了古老石阶,领头的一位年轻人神情沮丧地走到荣克面前汇报:“荣老,什么都没有,是个地窖,古时候的人用来腌肉,腌菜,或者存酒用的地窖。”

众人一听,顿时发出失望的叹息声,荣克脸色平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一队收拾工具,其余的人全部进入通道,大家分头再仔细勘察一下,争取天亮前收队。”

众人齐应,纷纷各自行动。

于红波突然气急败坏地从一辆涂着检察院标志的小车里跳下来,大声喊道:“不急,不急,再仔细找找,听说竹林后的悬崖边有一处坟墓,去挖看看……”

我一腔热血涌上心头,压抑之极的心情正无处发泄,听到于红波这一呼叫,再也克制不住,气动形动,身体弹起,闪电般扑向于红波,挥起手掌对着他的肥脸连扇了两个耳光:“”他没反应过来,我有继续出手,连续两个而过过去:“”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于红波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鼻子,流下了血,检察院的人一拥而上。我气定山岳,怒喝一声:“敢动那个坟墓,我让他血溅当场。”

荣克拨开人群,冲到于红波跟前愤怒地咆哮:“于处长,你太过份了,那是新坟,不会超过三十年,你怎么能乱说,虽然这次联合挖掘你是组长,但挖掘的具体工作由我具体来负责,你这是……这是瞎指挥。”

说完,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检察院的人听到是自己头儿的错,都不敢扑上来了,于红波面目狰狞,却又敢吭声,更不敢还手,他在人群中搜寻沈怀风。

沈怀风走进人群,意外地戴上了草帽,更令我意外的是,他走到于红波面前,冷冷道:“于处长,荣老说得对,你把我们这些人的脸都丢尽了,我也来赏你四个耳光吧。”

于红波一愣,后退半步:“你想干嘛……”

话音未落,只听“”四声脆响回荡在小竹林上空,大家再看去,于红波已被身边的人搀扶,满脸淤青,这次连嘴角都在淌血,可于红波竟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哆哆嗦嗦地吩咐手下的人:“走……我们走。”

检察院的人走了,很狼狈,挖掘工人也纷纷各就各位去忙碌,沈怀风朝我挥挥手:“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我心中仍有疑惑,禁不止问:“你经常去水月轩酒楼?”

沈怀风拉了拉草帽边沿,神秘道:“放心,绮绮不会死,她怀了我的孩子,你们不逼她走,我也会让她离开上宁。”

我承认,我败了。…………

幸好,我失败只有我自己知道。

强装笑脸与秋家姐妹吃完晚饭,我当着秋雨晴的面在饭桌边将秋烟晚干得了五次,才发泄般将精华射入她的里。秋家姐妹心思细腻,看出我是在宣泄,不过,她们认为我是发泄紧张的情绪,秋雨晴还沾沾自喜,说我很爱秋烟晚,我当然满口承认,说爱屋及乌,期待秋雨晴生完孩子后,两姐妹一起与我3p,两姐妹娇羞不语,各自依偎在我左右,看得出,她们也期待3p。

秋烟晚的厨艺还很一般,我将这些很一般的饭菜端上三楼给严笛时,她却吃得津津有味,我问她味道如何,她说从来没有这么好吃过,我狐疑,以为自己口味太刁了,结果,严笛说了一句令我诧异的话:“我第一次吃男人端给我的饭菜。”

我的压抑得到了缓解,严笛这句话,比更令我放松,只有爱才是百病的圣药。

我哼着小曲,步伐轻松地离开丰财居,我一点都不着急,严笛迟早会吃上我递上的大。

来到喜临门,我竟然无法推门而入,哼,岂有此理,我的家竟然无法自由出入?有古怪。

刚想翻窗而入,一条牧羊犬朝我跑来,摇头摆尾,我瞧出一条,女士面前怎能粗鲁,我放弃了翻墙,跟牧羊犬嬉戏,暗中默念三十六字诀,一边与牧羊犬玩耍,一边凝神细听喜临门里的动静,哪料到,不听则以,一听吓一跳,喜临门里俨然正举行一场内功修炼研讨会。

“内息行气五行,很简单,接下来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这三句不难理解,关键是怎么纳,如何藏。可是,到了罡成于督,火收于任,我就不明白了,罡火都是阳刚之气,我们女人适合吗,后面的太冲脉盛,更是极度刚劲,与内功的太虚充盈有相似的地方,我更不明白了,至于髓海长足,那根本就是男人的事,九九归一。”

屠梦岚的声音最好辨别,慢条斯理,慵懒之极,不时有咳嗽,她似乎对“九龙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柏彦婷回应道:“亏你还练过峨眉派的嫡传内功,女人也有髓海的,久久归一,可能是目前无法体会,到了髓海长足才能理解。”

“文燕说得对,督任两脉女人极少能突破,究其原因就是没有阳刚劲气,就好比烧开水,没有足够的温度,没有足够的火势,那水永远都烧不开。”

姨妈的声音更是轻易就能分辨。

屠梦岚急了:“对呀,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女流,能练这个“九龙甲”吗,能突破督任两脉吗,如果连督任两脉都不能突破,还谈什么髓海长足长足?”

一下子都寂静了,半天,柏彦婷结结巴巴道:“这……这好像也可以。”

屠梦岚急道:“吞吞吐吐的干嘛,有话就直说。”

柏彦婷道:“梦岚,我跟你一样,才开始知道这个内功心法,我也……我也碰到过你这样的疑惑,不过,我想通了。”

屠梦岚追问:“我已经老年痴呆了,快要死了,哪有精力去琢磨,你想通了,就说出来。”

“这……这……”

柏彦婷很为难的语气。

屠梦岚很生气:“急死我了,你倒是快说呀。”

柏彦婷轻声道:“这需要人帮忙才行。”

“谁可以帮忙?要月梅帮忙?怎么帮?”

屠梦岚大概很意外。

“不是月梅。”

柏彦婷说。

“嗯?”

屠梦岚发出一声鼻音。

柏彦婷沉默了一下,道:“是中翰。”

“中翰?”

屠梦岚更惊讶。

柏彦婷笑答:“对,如果中翰不帮忙,我们得重头练习,没有三五十年纳和藏,我们根本没机会在短期内冲破督任两脉。”

“三五十年我早变成灰了,还练个屁。”

屠梦岚恶狠狠地催促:“快说,如何叫中翰帮忙?我把女儿嫁给他,他敢不帮我?”

“月梅,你来解释了。”

柏彦婷把问题交给了姨妈,姨妈没吭声,屠梦岚等了一会,越发焦急:“月梅。”

姨妈淡淡道:“岚姐,你能不能不练啊。”

屠梦岚发火了:“你什么意思?我们是……是多年的战友,是同事,现在是亲家。”

似乎越说越气,将沙发拍得嘭嘭响:“算了算了,不做亲家了,我和小蕙这就走。”

柏彦婷劝道:“梦岚,你别这么急躁,月梅不说,自然有难言之隐。”

“那文燕姐你来说。”

屠梦岚转问柏彦婷。

柏彦婷苦笑:“只能月梅来说,我说什么都不算数,我琢磨过,这内功心法应该分九层,每四字为一句,每一句代表一层,刚好九层,如果中翰不帮我们过督任两脉,我们确实只能练到第四层,而且至少需要两年。”

柏彦婷忙打岔:“练到第四层,能像月梅这模样不?”

“咯咯。”

房间里一阵笑声,姨妈也笑了,柏彦婷道:“梦岚,你还想变成月梅这模样?”

屠梦岚咳嗽了两声,尴尬道:“我没说像她这个样子,想当年,月梅也不见得比我更漂亮。哼,我现在的意思是要像她方月梅这么有朝气,中翰也说,练了“九龙甲”身体好,吃饭香,睡觉甜,我想身体好行不行?”

姨妈轻叹:“那岚姐先练两年再说咯。”

屠梦岚大怒:“你……气死我了。”

柏彦婷看不眼,小声征询道:“月梅,告诉梦岚吧,也让她死了这条心。”

姨妈不语,似乎默许了,柏彦婷突然严肃道:“梦岚,你要发誓,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不能说出去。”

屠梦岚干脆利落,马上起誓:“我发誓,如果我说出去,我不得好死,小蕙难产。”

姨妈惊呼:“哇,你够恶毒的,你千万别连累小蕙,我还要做奶奶。”

“得了,别这样矫情,我答应你,如果乔羽敢再来找麻烦,我跟他同归于尽,我发誓。”

屠梦岚大吼一声,哪里还有慵懒斯文,简直就是泼妇骂街。

轮到姨妈结巴了:“要过督任两脉,得要……得要……”

欲言又止,半天都说不出来,急得屠梦岚破口大骂:“你干脆点行不?这不是方月梅的性格,我们干这行的,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你至于吗?”

姨妈小声说:“得要跟中翰上床。”

“上床?”

屠梦岚没反应过来,又问:“然后呢?”

这时,房间里静得一丁点声音都没有,足足两分钟过去,屠梦岚才急促地呼吸着,喘息着:“天啊,难道要做那事?”

姨妈没好气:“不是做那事,不过,姿势差不多。”

屠梦岚恍然大悟:“我好像明白了,是要通过中翰的玩意将他的真气输入我体内,帮助我打通督任两脉?”

“嗯。”

姨妈柔柔叹息。

屠梦岚不由得长吁短叹:“我还以为自己老痴呆了,这事还真难想到。”

突然,她一声惊呼:“这么说来,月梅你跟中翰……”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急得我真想翻窗进去,幸好,有声音了,柏彦婷叹息道:“所以,月梅难说出口,梦岚,你还是别练了。”

屠梦岚沉声问:“文燕,你呢,你是不是跟中翰练上了?”

“咳咳。”

柏彦婷大咳,没有回答。

屠梦岚惊呼道:“好家伙,你们两个为了自己的姿色容颜,居然……居然……”

说到最后,本来义正言辞的,忽然语调变了,最后竟然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姨妈与柏彦婷都不说话,屠梦岚突然神秘道:“等等,你们就是光练功?没有掺杂男女的在里面?”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我在外边听得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足足过了两分钟,屠梦岚再次发出惊叹:“天啊。”

柏彦婷幽幽道:“梦岚,这事对你来说,知道就算了,别练了。”

屠梦岚毅然道:“那当然,我怎么能够去做这种事情。”

“是的,我们和月梅一时利令智昏,犯糊涂了,你可别跟我们一样糊涂。”

柏彦婷尴尬道。

“我不糊涂,我头痛,我先去睡觉了。”

屠梦岚咳嗽了两声,高声呼喊:“小张,小张……”

见没有回音,屠梦岚怒骂:“小张,你们聋了吗?”

这次有了声音,是两个小护士的回应和脚步声,屠梦岚的脾气真不好。

我听得留神,远处有狗吠,由远而近,一个苗条身影快速跑来:“中翰哥,中翰哥,他们全走光光了,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和杨瑛,闵小兰每人带一条福子过去,没发现人。”

我一看是黄鹂,轻轻拧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微笑道:“好,跟福子去玩吧,我进去跟姨妈商量点事。”

“嗯。”

黄鹂甜甜一笑,领着两条牧羊犬离去。

轻轻敲开喜临门,暖意扑面而来,我笑眯眯走进去向两位美问候:“柏阿姨,妈,吃饭了吗?”

其实,姨妈已经不算是美了,她应该算是美少妇。

“吃过了,杜鹃烧菜的本事不错哦,你呢?”

姨妈慵懒地卷缩在沙发上,翻着美目,由于夜间比较凉,屠梦岚怕着凉了,竟然开着充足的暖气,以至于姨妈上身穿得很少,就一件薄衬衣,鼓鼓的胸部有强烈的压迫感。

我吞咽着唾沫在姨妈身边坐下:“我跟烟晚雨晴一起吃的,听说她们的爸爸妈妈明天要来,我顺便问问她们父母的口味如何,明天好招待啊。”

姨妈显得无精打采:“嗯,人家书香门第,你说话得体一点。”

“当然。”

我笑笑,语锋一转,道:“对了,文物局的人全走光光了。”

姨妈不经意地给了我一个媚眼:“今天你的处理和应对很出色,长大了,成熟了,妈很高兴。”

柏彦婷吃吃笑道:“你妈一个劲地夸你。”

我大为汗颜,没有把失败的感觉告诉姨妈:“还是不够成熟,忍不住出手了。”

姨妈凤目寒光一闪:“哼,如果是我在场,我毙了那养的,以前我就在中翰的办公室揍过他,没想他升官了,就忘了教训。”

姨妈所指的人,自然就是于红波。

柏彦婷道:“那沈怀风倒出人意料,他打了那检察官。”

“不像做戏,儒帅的口碑还是不错的,可惜啊,沦为乔羽的走狗。”

姨妈摇头叹息。

我有些担心:“他还说在中南军区比武是故意谦让才拿第七,实际上,他应该是第一,这是他说的。”

姨妈与柏彦婷一听,神色极为严峻,姨妈思索了半晌,柳眉几乎拧在一起:“中南军区历来出高人,蒙千足,易韧,储卫国都是中南军区出来的高手,他们三人都先后担任中央保卫局的领导,没点本事进不了中央保卫局。如果真如沈怀风所说有中南军区第一的实力,那相当骇人,中翰,你尽量避免跟沈怀风发生正面冲突,实在万不得已,你只能采取守势,先求自保。”

我点点头,姨妈所说的这几个人名我以前都没听说过,不过,从姨妈嘴里说出来的人物绝不会是泛泛之辈,我记下了,姨妈的叮嘱,我也记下了。

姨妈翻翻凤眼,莫名脸红,我忽然发现自己隆起,失态了,赶紧用手遮掩,姨妈柔声叮嘱:“晚一点,你到江边,我要好好教你几招。”

“那就凌晨两点,不见不散。”

我笑咪咪道。

柏彦婷被冷落一旁,见我和姨妈眉目传情,忍不住小声揶揄:“听起来跟约会似的。”

虽然小声,但我和姨妈都听见了,姨妈撇撇嘴,示威道:“你嫉妒么?”

柏彦婷脸色大变,我脑子发胀,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好啦,好啦,你们慢聊,我在山庄周围看看。”

姨妈要我小心些,无论去哪巡视都要带上牧羊犬,我点头答应。出了喜临门,没见牧羊犬跑来,我好奇心颇重,想知道姨妈跟柏彦婷会不会勾心斗角,又不好在房外运用‘九龙甲’偷听,万一不小心被别人发现了传开来,将来人人都防范我,那就糟糕了。转了一圈,发现喜临门的厨房窗子半掩着,我纵身一跃,跃进了厨房,鬼鬼祟祟躲在阴暗处,张望大客厅,距离有点远,我还得运起‘九龙甲’才能听清楚在姨妈跟柏彦婷的交谈内容。

“月梅,你总是咄咄逼人。”

柏彦婷抒发内心的不满,我惊奇发现柏彦婷私下对姨妈极为恭敬,削了苹果,她自己先递给姨妈,然后再削一个苹果自己吃,姨妈要手纸,柏彦婷也弯身去拿,俨然把姨妈当成了领导,怪不得姨妈如今举手投足之间有点嚣张。

“我好烦,你知道吗?”

啃了一口苹果,姨妈又是哀声叹气。

柏彦婷柔声安慰道:“有困难,我们共同面对就是了,中南军区我有人,明天我就找人调查一下,何况他们不是要和谈吗,你别太担心。”

柔声细气,柏彦婷根本不像随时可以干掉人的老特工,可她谈起杀掉摄影店老板时,眼睛都不眨一下,人绝对不可以貌相。

姨妈大口大口咀嚼着苹果:“我不是说乔羽,李严,沈怀风他们。”

“那是……”

柏彦婷一愣。

姨妈瞄了一眼楼梯,压低声音:“你没看屠梦岚那样子,九成想要跟中翰练‘九龙甲’了。”

“不会吧,她口口声声说不会做这种事。”

柏彦婷张大嘴巴,连苹果都忘记咬了。

姨妈冷笑:“我比你更了解屠梦岚。”

柏彦婷一声叹息:“那要委屈中翰了。”

姨妈不停摇头,不停叹气:“关键是中翰是不是愿意,我又该如何开口。”

“还是等梦岚开口了再说吧。”

柏彦婷轻轻咬了一口苹果,见姨妈忧心忡忡,柏彦婷柔柔轻笑:“你也别这样,我和梦岚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你别乱发我脾气,中翰这么强悍,你一个人受不了他的。”

姨妈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瞪着美目道:“说什么呢,我跟中翰纯粹是为了练功。”

柏彦婷嗤之以鼻:“得了吧,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

姨妈胀红着脸,想要狡辩,欲言几次,终究放弃,躺倒在沙发上狂啃苹果,忍受着柏彦婷的吃吃娇笑。

我摇头苦笑,知道自己被这两个美出卖了,心想,我不牺牲,谁牺牲,我不献身,谁献身,唉,委屈点吧,但愿屠梦岚别异想天开,否则,我‘付出’就太多了。正要翻窗离去,突然,楼上传来系索脚步声,我一瞄,原来是两个小护士搀扶屠梦岚下楼来,人还在半楼梯,屠梦岚便喊:“月梅,我有话跟你说。”

姨妈放下苹果站起来,惊诧问:“岚姐,你不休息么?”

“咳咳,咳咳……”

屠梦岚几声清咳,被两个小护士架着来到沙发,刚一落座,屠梦岚就示意两个小护士离去。姨妈见屠梦岚神情萎顿,心软了:“还是先上楼休息吧,有话明天说。”

屠梦岚摆摆手:“不行,憋在心里的话,不说出来很难受。”

“那你就说呀。”

姨妈与柏彦婷一起,小心翼翼将屠梦岚扶正在单体沙发上,问屠梦岚吃不吃苹果,屠梦岚摇摇脑袋,一声幽幽的长叹:“月梅呀,你看当年梧桐三季是何等意气风发,当然,你是三季中最漂亮的,我屠梦岚嘴上不说,可心底里是承认滴,你工作出色……”

姨妈白了屠梦岚一眼,不耐烦地打岔:“有话就直说。”

屠梦岚吃了一个软钉子,也不恼,犹豫了一会,慢条斯理道:“我认为,那‘九龙甲’内功,女人练更好,女人属阴,我更是阴气太盛,如果与至刚至阳的内息调和,相信对我大有裨益,我决定找一个时间跟中翰商量商量,看看如何练习‘九龙甲’。”

柏彦婷一边咀嚼苹果,一边问:“岚姐想通了?”

屠梦岚点点头:“想通了。”

柏彦婷随即与姨妈相视一眼,姨妈的眼神似乎说:你看,我说中吧。

屠梦岚当然不知自己的心思被姨妈猜到,一双狡黠的眼珠子不安地在姨妈和柏彦婷的脸上扫来扫去,极为不安。姨妈木然道:“那你找中翰商量啊,他可是你女婿,你是他岳母。”

语意中隐含讥讽。

屠梦岚是何等人,怎么会听不出来,脸一寒,随即反击:“你是他亲妈能练,我是他岳母算啥。”

话一出口,猛觉得不可激怒姨妈,赶紧转了转口气,柔声道:“我……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中翰开这口,他听你月梅的话,你帮我先试探试探中翰的口风。”

姨妈还是生气了,没好气的嘀咕:“好像老娘帮儿子拉皮条似的。”

柏彦婷扑哧一笑,差点把嘴里的苹果吐出来。屠梦岚则脸色大变,指着姨妈上气不接下气:“方月梅同志,你这话太……太……”

姨妈撇撇嘴,很不耐烦:“好了,好了,我帮你问问中翰,不过,丑话说前头,我不敢保证中翰答应喔。”

屠梦岚急了:“我要么不说,既然我都说出了口,中翰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他听你话,你好好劝劝他,他一定会答应。”

姨妈是那种要别人求她的性格,屠梦岚口气愈强硬反而适得其反,果然,姨妈托着香腮,冷冷道:“中翰喜欢美女,我就不说了,文燕也颇有几分姿色,又大胆勾引,中翰血气方刚,难免堕入陷阱,可是,岚姐你……”

哇!我终于大开眼界,姨妈这几句话刻薄入骨,损人入心,连讥带骂,还把柏彦婷捎进去,气得屠梦岚和柏彦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姨妈兀自得意,捡起茶几上的半截苹果,美美地咬上一小口。

屠梦岚在颤抖,像风中的残烛,苍白的老脸上两行清泪潸然落下:“我很丑吗?我可是风季梧桐,想当年,多少男人拜倒在我脚下,呜呜,我知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现在又老又丑,还是残废,以前再漂亮都是以前,我的时光已用完,不应该在妄想有什么奇迹,我死了算了,呜呜。”

半截苹果从姨妈手中滑下,滚落到地毯上,她吓坏了,慌忙从沙发上弹起,难过地抱着屠梦岚,歉疚道:“岚姐,你别这样,我说错了,晚点就去跟中翰说说,他一定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

“你说的啊。”

屠梦岚瞬间止住了哭泣,泪眼泛精光。

姨妈目瞪口呆。

“哈哈……”

客厅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我摇头苦笑,趁着笑声刺耳,翻窗离去,漫步在洒满银色月光的江岸边,我内心久久不能平复,屠梦岚不难看,但太多苍老,满脸皱纹色斑……让我跟她合体修炼‘九龙甲’这也太为难我了。

天啊,我被出卖了,我被最心爱的姨妈出卖了。

我恨得牙痒痒的,缓缓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随手拔出一根青草磨牙,脑子里思索着等会凌晨两点约会的时候如何报复姨妈:捆绑,滴蜡,捅,皮鞭,深喉,夹……能想到的都想了,可是即便能想到的手段全用上,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怎么办,还有什么更严厉的手段?

突然,扑通一声,狗吠四起,似乎有人落水,我急忙坐起查看江面,看看谁这么大胆,居然把姨妈的禁令当耳边风,目光所及之处,一条白影在江水里遨游,姿势优美之极,时而深潜入江中,时而展翅飞出,并合的双腿像海豚尾鳍般摆动,掀起密集的水花,速度瞬间加快,比鱼儿游得还要快。

这是谁?居然不穿衣服裸泳,逐一排查,目标渐渐缩小,唯一的可能就是姨妈,我轻轻呼唤她的名字:林香君,林香君,林香君……只有我知道这个名字。

姨妈显然发现了我,她故意在面前的河段游来游去,故意卖弄她的泳技,故意让让我看到她白花花的流口水。乳浪臀波把我刺激得无以复加,我脱光衣服终身入江,陪着姨妈游来游去,欣赏她的泳姿,逐渐接近,稍一接触,姨妈就如受惊的小鱼扑腾游走,我追逐不放,不紧不慢,如嬉戏,像调情。逃过几次,姨妈放慢了速度,优雅前行,肥美的在河水里上下抛动,仿佛在暗示着什么,我悄然跟着,又一次接近,很接近了,我触摸到姨妈的肌肤,更接近了,我边游动,边抚摸她的美臀,姨妈没有逃走,没有惊吓,一刹那,我翻上了姨妈的后背,双臂反勾姨妈的双肩,她扑腾两下,很快安静,安静地与我沉入江中,缓缓沉到江底,贴着肥美的,我的巨物灵气十足,迅速钻入了温暖的。

月光透过五六米深的江水到达姨妈娇躯时已变得模糊,朦胧的白影安静地接受我的冲撞,我勾缠着姨妈,用大一遍一遍地摩擦她的,她吐着水泡,像交配中的雌鱼一动不动,唯独深处带着强大的吸力在蠕动我的,我被震撼了,完全陶醉在这匪夷所思的交配当中,我很怀疑姨妈就有由鱼儿演化而来,她是鱼精吗?

姨妈用行动告诉我,她不是鱼精,因为鱼儿不会接吻,挣脱我的束缚,姨妈转过身,与我吻在一起,水泡升腾,我的也急剧升高,大重新,猛烈的带来浮力,我与姨妈不时浮在水中,但更多是沉在江底,江底要么淤泥,要么水草,要么怪石,如此环境,我和姨妈竟然爱得死去活来,有过与小君江中接吻的经验,我无惧被窒息,默念三十六字诀后,肺里的空气源源不断输送给姨妈,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江底纠缠,直到姨妈痉挛。

浮出水面,姨妈还在哆嗦,我爱怜之极,抱着她丰腴的娇躯划到岸边。

“中翰,妈妈爱你。”

姨妈没有丝毫倦怠,她很兴奋,到了岸上仍然抱着我不松手,我看着她的美目,情不自禁说道:“林香君,我爱你。”

“有多爱。”

姨妈调皮问。

我将姨妈放在草地上,指了指天空:“很爱很爱,明月作证。”

姨妈搂住我脖子,柔柔撒娇:“那妈说的话,你会不会听?”

我点吻樱唇,铿锵道:“无论是错,还是对,妈的话都是懿旨,儿子无条件服从。”

姨妈咯咯娇笑,慈爱地抚摸我的脸颊:“儿子做了皇帝,妈才能做皇太后,做了皇太后才能颁懿旨,可是,你要做皇帝,不仅要从政,还要很多很多人帮助你,特别是屠梦岚这样的人。军区的曾副师长是屠梦岚以前的手下,屠梦岚还有几个在各个军区做师长的前下属,其中还有一位是中将军长。”

我听得暗暗咂舌。

“唉。”

姨妈幽幽一叹:“过去的二十年,妈和柏彦婷都因为感情烦恼浪费了宝贵的机会,以前的人际关系都逐渐疏远,不像屠梦岚,她一直苦心经营她的势力,所以,屠梦岚现在的势力是很强大的,只可惜她身有残疾,楚蕙又甩小性子,要不然屠梦岚完全可以官达政治局。”

我静静地听着,几乎猜到姨妈的用意。

姨妈严肃道:“如果有屠梦岚全力帮你,至少在未来三年里,在乔羽登上权力顶峰前,他不敢公然找麻烦,我们可以在这三年里全力谋划,不要说把乔羽拉下马,至少能跟他分庭抗礼,否则,我们母子俩死无葬身之地。”

“说得也严重了吧。”

我亲了姨妈一口,压在她身上,有说不出的肉实感,很舒服,我又硬了,大顶在了滑滑的凹陷处。

“未雨绸缪。”

姨妈瞪了我一眼。

我笑道:“屠梦岚不是答应帮我了吗,楚蕙也是我妻子,今天屠梦岚也表态支持我了。”

姨妈嗔道:“无功不受禄,无恩哪有情,政治的东西很绝情的,父子翻脸都稀疏平常,何况是夫妻,有句话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算楚蕙是真心的,但屠梦岚可没义务帮你。”

“妈的意思?”

我明知故问。

姨妈忸怩了一下,意外伸手到身下,抓住我的大引导至口,双腿夹了夹我的腰部,我很默契地压下,“滋”一声,粗大的插了进去,充实空虚的,姨妈仰起脖子,轻轻地呻吟:“屠梦岚见妈变得年轻,她很嫉妒,也想修炼‘九龙甲’。”

“不是告诉她口诀了吗?”

我装糊涂。

姨妈翻翻凤目,嗔道:“靠口诀练,要练上几十年,屠梦岚哪有时间等几十年。”

“那怎么办?”

我继续装,心底矛盾重重,只因屠梦岚太老态了。

姨妈盯着我的眼睛,小声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像……像帮助妈练功一样帮助屠梦岚。”

“啊。”

我是真的吃惊,尽管早知道姨妈意图,我仍然吃惊。

姨妈撒娇:“你说过听妈的话。”

我抽动一下大,问:“像这样?”

“听话。”

姨妈媚眼如丝。

“苍天啊。”

我苦着脸,继续抽动,很滑稽。

姨妈吃吃娇笑,捶了我一粉拳:“男人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跟我们家族的安危相比,你牺牲一点点算得了什么?”

我被姨妈的美色俘虏了,她就算叫我去死,我都会照办,何况跟一个老女人练功而已,当然,我不是笨蛋,趁这个机会勒索一把:“太后的话,孩儿完全听从,但孩儿有个小条件。”

“说。”

姨妈很爽快。

我轻轻揉着两只饱满子,忸怩道:“那地方。”

“什么地方?”

姨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见我的样子如此猥琐,她马上明白,咬了咬下唇,啐道:“你……”

我压下,用力碾压姨妈的,用我的体毛摩擦她的光洁处,姨妈喘息了几口气,妥协了:“好,妈答应你,等你去县里上班的第一天,妈给你。”

“勾勾手指头。”

我坏笑,伸出小手指。姨妈扑哧一笑,伸出小玉指勾住,与我一起念:“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很动情,姨妈很动情,表面上是为了一个小承诺,实际上一百年不许变的,是我们深如大海的感情,姨妈湿润了,泛滥:“用力点呀,……”…………

与姨妈练习了一晚上,她教给我几招精妙的擒拿,我则与她一同修炼‘九龙甲’。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我才送姨妈回到寿仙居,分手那一刻,绵绵情意,恋恋不舍。

天色已放亮,几条牧羊犬跑来围着我团团转,数了数,只有五条,独缺那一条最健壮的公犬,我跑到停车坪与下山道的交界处一看,只见那条公犬全神贯注地盯着江岸与公路口,像个忠诚的卫士一般。我走过去,跟它握了握手,感谢它的忠诚,同时叮嘱它不要多嘴。

牧羊犬灵性十足,连吠两声,仿佛答应我绝不会把凌晨所见到的旖旎告诉同类,几条母犬围上健壮公犬,似乎想打听什么,那公犬狂吠一通,作势欲咬,把几条母犬赶走,我一看,顿时哈哈大笑,竖起拇指夸赞公犬够义气。

“李中翰,你笑什么?”

有点拗口的国语从身后传来,我一转身,顿时两眼发光,兴奋道:“凯瑟琳,早。”

“早。”

身材高挑修长,穿着紧身运动衣的凯瑟琳笑嘻嘻地来到我跟前,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你笑什么。”

我朝嬉戏中的牧羊犬一指,赞不绝口:“这几条狗真棒,我非常喜欢。”

凯瑟琳自豪道:“我是看着它们长大,我等于它们的妈咪,它们的血统非常纯正且高贵,适应能力很强,原本以为需要一个月才能适应这里,可只来了三天,就完全适应了,这几天训练它们不要乱吃东西,之后训练它们拉大小便,要完全符合守护犬的标准,至少还要两个星期。”

我嘟哝道:“最好是两年。”

“什么?”

凯瑟琳奇怪地看着我,她梳着马尾,微蓝的眼珠子像娘娘江一样清澈,欣长的脖子,高耸挺拔的胸脯,只可惜,她面对着我,我无法欣赏到她的翘臀。

我有点恍惚,赶紧转移话题:“呵呵,没什么,在这里住习惯吗?”

“习惯,我喜欢这里。”

凯瑟琳猛点头,指着娘娘江问:“听说这里的水可以美容?”

我不怀好意:“你为何不试试?”

凯瑟琳咯咯娇笑,微蓝的眼珠子带着神秘:“肯定要试,我答应了小君,今天跟你去冒险。”

“啊。”

我大吃一惊,心想,又被出卖了,被小君出卖了。

“我可不愿意让你去冒险。”

我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why,我愿意。”

凯瑟琳很不解。

我苦笑道:“你是客人,另外,小君和我的水性不错。”

暗示要冒险必须要有良好的水性,心里早把小君吊起来毒打三十遍了,这本事是我和她的秘密,没想泄密了。

“哼。”

凯瑟琳摊摊双手,很生气:“李中翰,你小看我了,我在大海里不借助任何工具,可以轻松潜入三十米。”

我双手叉腰,瞪大眼珠,半晌道:“华夏人不爱吹牛。”

凯瑟琳针锋相对,跟我做同样的眼神,同样的姿势:“我也华夏人,我也不爱吹牛。”

一个狡诈,阴险,猥琐的念头闪过我脑海,我故意严肃道:“这样吧,如果你在盛满水的浴缸里能憋气三分钟,我答应你可以去冒险。”

“三分钟?”

凯瑟琳大叫一声,像是被侮辱的样子:“哦,my god,低于四分钟就算我吹牛,ok?”

我暗暗吃惊,心想这凯瑟琳不像吹牛,我有可能小瞧她了,“你不是法国人吗,怎么满口是英语?”

我揶揄一句。

“tromper。”

凯瑟琳瞪着我,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什么意思。”

我问,隐约感觉这不是一句好话。

凯瑟琳怒气冲冲道:“你只懂英语,我就满嘴英语单词,我说法语你又听不懂,我何必满嘴法语?刚才我用法语说tromper,就是骂你是笨蛋。”

我头大了,以为混血儿没有国内女孩这般牙尖嘴利,这会自讨没趣,才知道天下的女人都善辩,我挠挠后脑,用川话道:“现在,马上克浴室,瓜娃子。”

心想,你用法语骂我,我用川话骂回你,嘿嘿。

正洋洋得意,凯瑟琳瞪了我一眼,竟然用纯正的川话大骂:“你才是爪娃子,箩蔸摆不正嗦?”

骂完,转身就跑,留下的我像个傻瓜似地呆在当场。

时间尚早,永福居里静悄悄,这里住着戴辛妮,章言言,小君,杨瑛,闵小兰,如今还住下一位美丽绝伦的混血儿。

浴室里,盛满清水的瓷白色浴缸有三米长,两米宽,气鼓鼓的凯瑟琳一头扎进去,浴缸里的水几乎淹到她的后腰,我拿着手表假装看时间,浑身微颤,其实,我的眼睛只注视凯瑟琳的翘臀,她双腿站在浴缸外,上半身弯进浴缸里憋气,本来就很翘的此时高高撅起,要命的是凯瑟琳穿着紧身运动裤,布料质地并不厚,由于紧窄,她的轮廓完全显现,我甚至能看见她的痕迹。

我承认我很好色,我也承认如此设计凯瑟琳很无耻,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美丽的就在我眼前,我极度亢奋,裤裆隆起,缓缓走过去,我的与凯瑟琳的翘臀相隔只有一公分距离,而凯瑟琳浑然未觉,她在努力憋气超过四分钟。

啊,四分钟很短,我要把握时间,好好欣赏,这是华夏女人无法匹敌的美臀,印象中,只有东南亚血统的楚蕙有这样的翘臀,很郁闷,楚蕙正坐月子,会不会把翘臀坐怀了呢?

“过了一分钟。”

我提醒凯瑟琳,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听见。

“咕噜咕噜……”

浴缸里冒起了水泡,凯瑟琳似乎在回应我。

“嗨,听到吗?能坚持吗,如果不能坚持,就放弃,避免伤身体……”

我面红耳赤,欲火渐渐冒起,竟然伸手拍拍了翘臀,没有反应,我又轻拍第二遍,还是没有反应,我的胆子大了,贴上去,轻轻地刮蹭,刮蹭着……

第139章

“哥,你们在干嘛。”

小君突然从浴室外出现,我大吃一惊,扫视她脚下,居然打着赤脚,怪不得走路没发出一丝声音,幸好她刚醒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没有发现我正猥琐凯瑟琳。

我心脏砰砰直跳,赶紧站直身子,解释道:“凯瑟琳想参加冒险,哥要先测试她能不能憋气,凯瑟琳说能憋四分钟,哥有点怀疑。”

小君一听冒险两字,来了精神,瞄一眼正在浴缸憋气的凯瑟琳,咯咯娇笑问:“我能憋多少分钟?”

我竖起大拇指:“小君厉害,至少能憋十分钟。”

大概是回想起昨天惊心动魄的逃生经历,小君依旧情绪激动,两眼大送秋波,柔柔问:“哥也厉害,没有哥,我早已死翘翘了。”

看着小君的玉足,我莫名其妙就硬了,她发现我双腿间隆起,小脸莫名其妙绯红,我们双目凝视,激情一触即发。

“哗啦”一声响,打断了我和小君的冲动,凯瑟琳从浴缸里站起来,大口大口喘气,水珠从她的头发密集滴落,她抹了一把美脸,怒气冲冲道:“小君,你表哥他……”

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

我心头发虚,不敢正眼看凯瑟琳。小君疑惑道:“他怎么了?”

凯瑟琳看看小君又看看我,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最后,凯瑟琳回答道:“他……他不想让我参加冒险。”

我松了一口气,更觉得心虚。

小君不知道我调戏了凯瑟琳,以为凯瑟琳是被我拒绝去探险了才对我生气,她莞尔一笑,嗲嗲道:“我哥是爱屋及乌,因为他喜欢我,而你是我的好朋友,他就不希望你去冒险。”

“对对对,小君说得对。”

我猛点头。

“哼。”

凯瑟琳朝我瞪了一眼:“我是要参加冒险,我也是爱屋及乌,尽管李中翰先生令人讨厌,但我还是担心他出意外,因为冒险不是莽撞的冒险,是有准备的冒险。”

“有准备的冒险?”

小君瞪圆了眼睛。

凯瑟琳道:“对,特别是像你说的暗河,水潭洞,这些地方往往比深潜大海更危险。大海广阔,回旋余地大,大家对大海了解多,准备的器械几乎千篇一律。可是地下暗河,溶洞,水洞的地貌各有不同,没有可比性,发生意外的机率更大,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才能去冒险。”

小君点点头看向我:“哥,凯瑟琳好像说的有点对喔。”

“还要带什么器械?”

我忽然感激凯瑟琳,喜欢她的性格和美色同时,也对她有了一丝敬意。

凯瑟琳道:“至少要准备绳索,氧气瓶,水下探灯。”

中午时分。

严笛不仅买来了高韧性绳索,氧气瓶,水下探灯,还买来了深潜衣,水下护目镜,小铁铲,勾锄……等等一系列水下探险用具。听说我们要探险,严笛开始坚决不赞同,我好说歹说了半天,她才答应,条件是她也要参加冒险,我断然拒绝,因为严笛是北方人,水性一般,我说服她留在水潭口接应我们,并晓以利害,严笛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就痛快答应了。

这次行动自如,我们一行四人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碧云山庄的后山,找到了周围古树参天的大水潭,站在水潭边看去,潭水异常清澈,我们刚好口渴,都捧起潭水喝了几口,感觉潭水甘甜清冽,绵软爽口,无论是水质与口感,都比娘娘江的水犹胜一筹,大家七嘴八舌,都说这潭里的水才是娘娘江的源头之一。

凯瑟琳像个老师似的跟我和小君讲解了简单的水下应变知识,听得我和小君大开眼界,对凯瑟琳的敬意又多了几分。

“你们要小心,有什么危险你们就拼命扯动绳子。”

严笛在水潭边泥地里钉上几个大钉,固定好绳索头后,脸色逐渐凝重,显得忧心忡忡。反而是我和小君,凯瑟琳轮流安慰严笛。

终于下水了,我自然是第一个,戴上潜水镜,系好柔韧坚硬的绳索,穿着鲨鱼皮制作的潜水衣,背着暖水瓶大小的氧气筒,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轻轻跳入潭水,我打开像超大号手电筒形状的水下探灯,钻进了大水潭底下的,这一刻,我竟然没有一丝恐惧,再潜游了十多米,按约定,扯了扯绳子报安全,接着是凯瑟琳进来,最后是小君,我们在水下十五六米处汇合,又开始下潜,慢慢地朝记忆中的方向游去。

水下越来越漆黑,但有了探灯,我们终于可以观察洞的地形地貌,这里没有什么特别,到处怪石嶙峋,如果不是偶尔发现有几条不知名的小鱼儿乱窜,这里跟一般的山洞没什么区别。但越往下潜,我的激情逐渐消失,代替而来是恐惧和担心,回头望了望身后的两个女人,我有些后悔。

不过,后悔的念头一闪而过,我告诫自己:怕什么,我是海龙王,水越深,海龙王越安全,只有龙搁浅水才是危险,才会被鱼虾欺负。

我示意两个美女紧跟着我,随即加速游动,不一会就来到了水底,踏在淤泥,水质渐浑,回忆起昨天发现大香炉的地方,我又往前游动了十几米,估摸大香炉就在附近,用手势示意两个小美女四周搜寻,不一会,又是小君第一个发现了香炉。我又惊又喜,与两和小美女逐渐靠近这几乎有三米长的香炉。三个水下探灯照射下,我仔细观察,发现这个大香炉的边沿表面很光滑,正面背面均刻有“大典”两个华夏隶篆,两侧则刻有精美图案,不知是用什么石头建造,看起来异常坚硬,足足有半人高。

心想香炉都是坟前供奉死人的用的,这香炉立在此,难道也是供奉什么人?如果是供奉死人,那么这只巨大的香炉一定是供奉有身份,有财富的人,一般平民百姓哪里有本事用这么大,这么精美的香炉?用探灯照射香炉四周,发现这香炉后方,居然是一块巨大的岩石,色泽稍白,表面更加光滑,犹如被巨斧劈开似的。

第140章

大岩石与香炉相隔有五米的距离,我围着大香炉上下左右四周游动,转了几圈,用随身带来的勾锄在香炉边敲敲打打,水下也发出清脆的声音。旁边的小君与凯瑟琳都定定站着,不敢过于靠近香炉,我游到香炉正上方,看了看香炉口,好奇地将勾锄伸插进黑乎乎的香炉中,可能是有淤泥沉积,我的勾锄如同插在厚实泥土里,锄了两下,似乎发现香炉有异物,我继续又锄又撬,不期望能挖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期望能了解这里会不会是传说已久的公主坟,如果真能找到线索,等会拿出去给别人鉴别一下,也好知道这里是公主安息的地方。

锄开的淤泥越来越多,把香炉四周的水质弄得异常浑浊,突然,我的勾锄在香炉的中心勾到了什么,像金属物,我既好奇,又兴奋,想了想,握紧勾锄轻轻拉,却拉不动。扭头看了看小君和凯瑟琳,我咬咬牙,缓缓靠近香炉口,双脚踩上香炉边沿,左手拿着探灯,右手握紧勾锄用力一拉,没想到竟然拉出一截铁索,说时迟那时快,猛听“轰”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股滚滚而来的水流,我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水流冲离香炉,重重地撞上岩洞壁,小君与凯瑟琳也无法幸免,都被巨大水流冲走。

我心头大骇,耳边依旧是呼呼的水流声,胸闷脑胀,所幸水流慢慢变缓,我顾不上疼痛,顾不上眼前淤泥满眼,奋力游动,四周搜寻两位小美人的,上帝保佑,我见到了模糊的灯光,我急忙朝灯光游去,是凯瑟琳,我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还有一个呢,凯瑟琳发出“咕噜”声,激动地指向不远处的灯光,我与她随即游动,朝灯光游去,那灯光也朝我们游来,是小君,眨眼间,我们三人就紧紧抱在一起,都没有事,都活着。

凯瑟琳很冷静地抓住绳索有规律地扯动,一下,两下,三下……她是给守在水潭口的严笛报信,一切安全。

重新游回大香炉所在的地方,喔,天啊,我们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刀削般的岩壁洞开,里面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建筑,刚才巨大的水流是从里面冲出来的,大香炉前是一片整齐的石阶,如果不是巨大的水流把石阶上的淤泥冲走,我们根本不知道原本黑乎乎的地下是同样恢宏的石阶,估摸石阶至少有十米宽,二十米长。

小君朝我游来,示意我回去,我摇了摇头,看向凯瑟琳,她也摇了摇头,少数服从多数,小君无奈,只能与我们一起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等着,等待浑浊的水慢慢变清。

终于看清楚了,这不是一般的建筑,而是一座像宫殿模样的建筑,飞檐琉璃,雕梁画栋,只是比一般的宫殿小很多,只有碧云山庄的一幢别墅大小,犹是如此,这也看起来气势恢宏,我蓦然醒悟,这建筑不是什么宫殿,而是一座宫殿模样的坟墓,或许应该叫做陵墓,水下陵墓,我惊叹不已,只有王公贵族才能拥有如此奢华的陵墓,难道这陵墓里埋藏着公主?这里真是传说中的“公主坟”我在犹豫,与两位美女一同游近陵墓,三个探灯正对着一扇宽大的大门照射,这扇大门看起来很精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木头门,实际上是石门雕刻而成,可能是年底久远,大门没有了任何颜色,呈灰白色,我用手试着轻轻一推,却是纹丝不动,心头发虚,回头望了望小君和凯瑟琳,毅然加力推,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那石刻大门竟然被我推开了一条小缝,我又紧张又兴奋,还有一丝害怕。

听说古人的坟墓都设有机关,所以我没直接推开石刻大门,而是示意两个小美女避开正门方向,我闪躲在石门边,用勾锄去顶开大门,一点一点地顶开,石刻大门每动一下,都会发出沉闷的声响,没有发现任何暗箭机关,我紧张的心略松,就在这断断续续的声响中,我把石刻大门顶开了半条手臂宽的缝隙,瞄了一眼陵墓里面,黑不溜秋的,刚想直接用手去推石刻大门,小君突然抓住我,我以为她又来阻止我,谁知她发出急促的“咕噜,咕噜”声,猛拽我,我一回头,突见不远处有探灯照射的光线,有人朝我们游来,我大吃一惊,绝不是凯瑟琳,她就在我身边,那会是谁?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手中的三个探灯同时照向来人的方向,都静静地等向我们射来的探灯光线离我们越来越近,我隐约感觉到是谁了,心脏砰砰直跳,不一会,一条游动的人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小君“咕噜,咕噜”地游动身体迎上去,仔细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姨妈,真是姨妈。

哇,姨妈只穿着和,她与小君抱了抱,恶狠狠地朝我看来,我没想到姨妈除了手中的探灯,居然什么深潜装备都没有,长发在水中披散,乍看之下,宛如美人鱼。

“美人鱼”显然很生气,她打量了一下水下陵墓,马上示意我们离开,还用手指指着我。我不敢有半点拂逆,让两位小美女先走,我与姨妈押后,一同往回游,由于有绳索指引,我们游得很快,不一会就游回了洞,两个小美女依次穿出洞,我与姨妈随后也游出洞,进入水潭底,一起浮出水面。

一晃之下,姨妈肥美的大率先跃出水潭,她从严笛的手中接过衣服迅速穿上,回头厉声道:“今天的事,就我们五人知道,不许跟别人说,以后不经过我同意,不许再进水潭底,知道吗?”

大家都点头答应。

姨妈瞄向我:“秋烟晚的父母都来了,我们要赶快回去。”

我长长一叹,心凉了半截,但姨妈的话不能不听,我只能答应,一次令人激动的探险就这样半途而废。凯瑟琳也很失望,我看出她心有不甘。小君白了我一眼,酸溜溜道:“丈母娘来了,你还不快回去准备?”…………

我跟何芙既没有婚姻之名,也没有夫妻之实,所以,柏彦婷还不真正是我的丈母娘,而王鹊娉才是我第一个货真价实,名正言顺的丈母娘,她就是秋家姐妹的母亲,一位端丽冠绝,秋水伊人般的女人。秋雨晴告诉我,她母亲已四十九了,但在我眼中,王鹊娉完全是一位细皮的三十岁美熟妇。

与姨妈,柏彦婷不一样,王鹊娉化了淡妆,柳叶般的细眉异常精致,粉颊扑上了淡淡桃红,小嘴巧鼻,云髻光亮,眉宇间洁白光泽,目不斜视,举止优雅,显出书香门第人家特有的知性婉约,她穿着一身合体的景泰蓝底色旗袍,胸部高耸,线条极美,旗袍下开衩不高,只及膝盖,肉色丝袜配白色半高跟鞋,素雅艳丽搭配得十分和谐。坐在沙发上,王鹊娉朝我微微端笑,宛如时光倒转,回到了那十里洋行的旧上海。我心底不禁暗暗喝彩,一扫探险夭折的郁闷心情。

“秋爸爸,秋妈妈请喝茶。”

我与秋烟晚跪在王鹊娉,秋横竹面前,笑眯眯地给他们两位老人家奉上了茶水。

秋横竹大笑:“起来,快起来,不用这些繁缛礼节,呵呵,真是一表人才。”

虽然表面客气,但秋横竹对我知礼感到很开心,我站起来,坐在秋横竹与王鹊娉的中间,而秋雨晴与秋烟晚围坐一旁,两人娇艳如花,又兴奋又害羞。

我一直没有好好观察泰山老丈人,主要是因为岳母更吸引我的注意力,这会细瞧秋横竹,感觉他并没有一般文人的木讷,反而是很健谈,很爽朗。老丈人中等身材,满脸红光,眼神犀利,一头银丝般的头发,连眉毛都白了,才六十岁,眉发全白,这有点与众不同。

“能让我两个女儿都心甘情愿嫁给你,你李中翰有本事。”

秋横竹笑咪咪地朝我夸赞,眼神扫过秋家姐妹,她们都笑得像两朵花似的。我尴尬之极,憨笑着看了王鹊娉一眼,发现她神情平静,端笑依然。

秋横竹透过窗子眺望窗外的景色,赞不绝口:“这地方我以前曾经来过,那时为穷山恶水,如今却成了世外桃源,中翰的眼光可不是一般人所具备啊。”

我满心欢喜,恭敬道:“爸和妈喜欢,就在这里多住些日子。”

“这个自然,哈哈。”

秋横竹也不客气,拍着我大笑。

仿佛一见如故,我与秋横竹相谈甚欢,虽然才第一次见面,但他对我了解非常详细,大概是秋家姐妹透露了吧,从这点小事上可以看出我的老丈人对我很关心,我却对秋横竹知之甚少,心中暗暗愧疚,之前昏迷,多亏他委派了几个老专家前来给我会诊,我才能逃出地狱,回到人间。

第141章

秋横竹既是文联副主席,又是一等一的医学专家,他给秋雨晴和秋烟晚把脉询问身体状况后,却对我的身体关心备至,嘘寒问暖,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对老丈人几乎有问必答。秋横竹问了半天,竟然把秋家姐妹与王鹊娉冷落一边,幸好,她们母女三人也趁机言谈,不时发出阵阵娇笑,我朝她们看去,只见雨晴和秋烟晚笑靥如花,依附在王鹊娉身体左右,那王鹊娉还是一副端庄矜持的模样,我啧啧称奇,暗赞这才是书香门第的风范。

姨妈对亲家的到来自然热情欢迎,招呼周到,吩咐黄鹂和杜鹃侍候左右,随时给秋横竹和王鹊娉差遣。晚餐时分,姨妈让我的美娇娘都来给秋横竹与王鹊娉敬酒见面,乐得秋横竹满脸欢笑,连喝了十几杯红酒,一时间容光焕发,倒是王鹊娉喝了几口红酒后,秀眉微蹙,脸色惨白,似乎不喜喝酒。

姨妈见状,示意杜鹃不再给王鹊娉斟酒。秋横竹却不以为然,笑说王鹊娉只喜欢喝烈酒,不喜欢喝红酒。我与众美娇娘都大感意外。姨妈马上吩咐黄鹂取来高度的汾酒,给秋横竹与王鹊娉都斟上。我的美娇娘多数是公关出身,在酒桌上滚打多年,除了三个大肚婆外,个个都不惧喝白酒。小君嚷嚷也要尝一下,可她的舌头才沾上一丁点,鹅蛋脸随即皱成麻花,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欢呼干杯。

那王鹊娉果然喜欢喝白酒,而且酒量不小,十几个美娇娘逐一敬酒,她都含笑回敬,两轮上去,王鹊娉依然面不改色,喝酒的姿态异常优雅,每次都是右手举杯,左手遮掩,身姿笔直,喝酒时微微仰头,喝完了,双手托着酒杯朝敬酒人示意,看得众美娇娘眼睛发光,也有样学样,跟着王鹊娉“优雅”起来,众人不免又是一番哈哈大笑。

王鹊娉几十杯酒下肚,脸上逐渐有了红晕,显得更加明媚妖娆,言谈也多了,不过,她多数时间与身旁的姨妈窃窃私语,我想运用内功偷听她们说什么,可惜屋子里都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本来三个女人就能成集市,这会十几个女人,又喝了不少酒,自然滔滔不绝,莺声燕语,我只好放弃偷听,与老丈人来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

“中翰……”

秋横竹朝我倾了倾身子,略带醉意的老脸透着一丝急迫,我看出他想问什么,身体也靠过去,小声道:“爸,您请说。”

秋横竹瞄了瞄王鹊娉,拿起杯酒遮住脸,压低声音问:“我来的时候,见到一个女人,怎地不见她来吃饭?”

我一愣,随即明白秋横竹所指:“您说的是柏彦婷阿姨吧。”

“嗯。”

秋横竹微微点头,仰头饮下一杯。

我小声道:“她陪另外一位客人吃饭。”

此时,柏彦婷应该和屠梦岚在丰财居里一起吃饭,这也是屠梦岚的意思,她不想见外人的原因就是她衰老得厉害,她不愿让外人看见自己苍老,尤其是同辈的人。

“哦。”

秋横竹淡然,眼里却闪过一丝失望。

我神秘道:“听说柏阿姨是爸的梦中情人?”

秋横竹微微色变,我知趣,赶紧满上一杯,秋横竹端起就喝,不料喝得急,呛了几口: “咳咳……好酒,好酒。”

我递上纸巾,哈哈大笑,秋横竹见我知情,也不否认,接过纸巾擦擦嘴,跟着我哈哈大笑。秋家姐妹见我和她们的父亲投契,都欣喜不已,暗中朝我频送秋波,惹得几位细心的美娇娘满脸醋意。

王鹊娉也奇怪地看过来,她此时桃腮杏面,慵懒百媚,似乎已不胜酒力,可是以庄美琪为首的美娇娘仍然不时劝酒,弄得端庄的王鹊娉下不了台,她朝秋横竹使使眼色,冀希望秋横竹出言劝阻美娇娘再敬酒,哪知秋横竹假装不知,我暗觉奇怪,思索了片刻,乘机讨丈母娘欢心:“美琪,可别让秋妈妈醉了。”

话一出口,另外几位美娇娘顿时领会,都纷纷作罢不再敬酒。王鹊娉嘴上反倒客气起来:“没事,大家高兴,我也高兴,多喝点没啥。”

说完,不经意地朝我射来感激的目光。

姨妈见状,亲自给王鹊娉舀了一勺汤水:“鹊娉,酒少喝,汤要多喝。”

王鹊娉连连点头,赞道:“月梅,我这辈子很少喝道这么好的汤水,味道奇美,回味无穷,这汤叫什么来着?”

姨妈得意微笑:“这汤叫碧云山庄一品汤,主要原料是碧云山庄附近的野山鸡,加上娘娘江里的娘娘鱼一起熬,当然,这熬制的过程比较繁复,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只要亲家喜欢,我天天熬给你们喝。”

王鹊娉芳心大喜:“哎哟,月梅的盛情,我们实在太感动了。”

秋横竹笑道:“月梅,这汤确实美味之极,无与伦比,其实,何止这汤,今天的菜,每一个都精致可口,每一样都色香味俱全,我跟鹊娉有口福了。”

秋横竹说的实话,姨妈为了招呼秋横竹,王鹊娉的到来,亲自下厨施展她的高超的厨艺,不但味道好,还品种多,居然弄出了二十多菜肴,我碍于待见秋家姐妹的父母,没敢放开去吃,只是这玲琅满目的一桌菜令秋横竹与王鹊娉叹为观止,美娇娘冰雪聪明,秋横竹刚夸赞完,她们就纷纷举杯,娇滴滴道:“妈妈幸苦了。”

姨妈一听,乐得凤目上翘,笑不拢嘴,假装谦虚几句,惹得娇笑一片,秋横竹乘机朝我低语:“爸有很多话想跟你聊,就我俩。”

“中翰随时奉陪。”

“嗯,等会吃完饭,你陪我四处走走。”

“好。”…………

晚餐吃完,已是十点,众人酒足饭饱,各自离去。王鹊娉因为脚下踉跄,第一次在我眼中失去了端庄,但我却认为这是她最美的一瞬间,整个晚上,其实我只关注两个人,一位是姨妈,一位则是王鹊娉。我天生对没有自制力,尤其像姨妈,柏彦婷,秦美纱,苏芷棠,郭泳娴这样的美,如今这位王鹊娉与我所见过的美都有很大的不同,她举止优雅,知性端庄,身上有一股异常矜持的气质,这种气质与戴辛妮拒人千里的冷傲,和唐依琳不喜与你为伍的高傲有很大区别。王鹊娉让人第一眼就觉得她是贵胄出生,饱学诗书,贤惠达礼,她是大户小姐、老师、家庭妇女的结合体。

月朗星稀的夜空下, 我与秋横竹漫步山间小径,身后跟随着一条牧羊犬。

“妈没事吧,她今晚喝了不少。”

我关切问,眼睛却注意着秋横竹的步伐,他背负着双手,昂首挺胸,每一步的距离都几乎一样,都是一脚没有完全落完,另一脚就已抬起,很奇特,平常人都是一只脚掌完全落地,另外一只脚才抬起。

秋横竹笑道:“没事,她正和雨晴烟晚聊天呢,这些酒醉不到她,她酒量不错,今个儿若不是中翰细心,劝掉了几位小媳妇的敬酒,鹊娉她至少还能喝掉一瓶。”

“我见妈暗示你,就……”

心里暗暗吃惊,我岳母的酒量可不一般,真如秋横竹所言,王鹊娉的酒量确实很惊人,完全能与庄美琪相抗衡,看不出一位五十岁的熟妇竟然有如此的海量,不知为何,我突然对丈母娘和老丈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很从容,吃饭从容,喝酒从容,谈吐从容,就连见到我一众美娇娘都很从容,特别是在姨妈面前依然从容,一般的人,无论男女,很难在姨妈的艳光下从容镇定。

“她是怕自己失态,毕竟第一次来山庄,总不能让大家觉得她是酒缸子。”

秋横竹哈哈大笑,中气之足,根本不像是一位六十岁的老头。

“有趣,有趣,没想到妈的酒量如此厉害。”

我笑赞。

秋横竹颔首,皎洁的月光下,他的神情颇为骄傲:“上年纪了,以前年轻的时候,她更能喝。”

“呵呵。”

我轻笑,语锋一转,诚恳道:“谢谢爸,中翰这条命能活过来,全靠那几位老专家的会诊,这次又把您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都娶了,无论如何,我这个做女婿的要好好答谢你们两位老人家,俗礼不能少,我让烟晚给了妈一亿,算是补上婚娶礼金,以后,我还要好好孝顺爸妈,让你们两位老人安享晚年。”

秋横竹驻足,淡淡道:“我看到那张支票了,但爸不能收这样的重礼,我嫁两个女儿也没给嫁妆,你给我一亿,我还嫁妆一亿,算是扯平,何况……”

顿了顿,秋横竹突然两眼发亮:“何况中翰你是海龙王,这是几百年都难遇到的帝王相,雨晴和烟晚能嫁给你,算是她们的福分。”

我不禁失笑:“爸信这个?”

秋横竹正色道:“我是学医的,又是学文的,文史天象,周易奇门都懂一点,所以我非常相信。”

见我发愣,秋横竹愈加严肃:“这次跟鹊娉来,第一是要看看雨晴烟晚,第二则是来劝你参政,只要你参政,就有可能登上权力顶峰。”

秋横竹这番话我听过多遍了,姨妈说过,周支农也说过,话虽不一样,但意思都相近,都是劝我从政,我想到将来未知的官场险途,不禁一声悠悠长叹:“爸学过文史,应该知道争夺权力的残酷,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殃及九族。”

秋横竹仰望夜空,语重心长:“男儿顶天立地,辛辛苦苦来到这世上不能只图吃喝玩乐,享受美色。中翰,你要有鹏程万里的志向,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死又有何惧,只不过再次转世投胎罢了。俗人图个生活平淡,与世无争,那是他们命贱运薄,可你李中翰不是俗人,你是海龙,你是帝王天子,你若放弃权力,那等于龙游浅水,阿猫阿狗,小鱼小虾都能欺负你,你会辜负上天的眷顾。”

我听得心惊肉跳,低声问:“司徒老先生把我的一切都告诉爸了?”

秋横竹点点头:“是的,你有帝王碑,龙卷四海,司徒老不会看走眼的, 我们几个一致认为你是帝王相,大家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你李中翰参政,我们全力支持,爸虽然只是区区一个文联副主席,但爸在东北文化界还是有一点影响,我们几个老东西合力,能耐更大。”

虽然知道自己有异相,但帝王之说我完全不信,见秋横竹如此坚持,我索性随口敷衍:“过段时间,我就去县里工作,做一名县纪委的小头目,烟晚将陪我一起去赴任,这事她没跟爸提起?”

秋横竹皱了皱眉,忧心道:“烟晚说你在犹豫。”

“有爸的支持,我更有信心。”

我微笑着安抚秋横竹,总不能让老丈人觉得我不成器,先答应他再说。

秋横竹一听,眉头尽舒,拍着我肩膀关切问:“从县纪委起步,呃……是不是有点低了?”

我点头笑道:“是的,但我姨妈说,从政需要一步一脚印,反正我还年轻。”

秋横竹哈哈大笑:“好的,好的,只要你从政,多低的起点都不重要……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见泰山老丈人开心了,我赶紧换个话题:“那一亿,爸还是要收下,我听烟晚说,妈爱财,特喜欢咱家“丰财居”三个字。”

第142章

秋横竹登时尴尬,笑骂了秋烟晚几句,最后顺水推舟,接受了我的大礼,嘴上叹道:“女人都爱财,鹊娉什么都好,就是太讲究,深受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严重影响,凡事都要最好的,花钱如流水。”

“女婿有钱,不用担心,想花钱就花。”

我哈哈大笑。

“这话鹊娉爱听,你很懂事,很讨人喜欢,怪不得这么多女人跟着你,我希望你好好待我两个女儿,还有……”

说到这,秋横竹目光闪烁,悠悠感伤:“还有柏彦婷,普天之下,只有中翰你能给她带来幸福。”

“爸很喜欢柏阿姨?”

秋横竹苦笑:“鹊娉旁敲侧击,分析出我对柏彦婷有好感,所以刚才吃饭时,鹊娉一直生闷气,她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柏彦婷。”

“爸也是一位风流人物。”

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心里却想,是他秋横竹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柏彦婷,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估计对柏彦婷极为爱慕,女人敏感,只要观察自己男人对美女的眼神,就能猜出自己男人的心思,根本不需旁敲侧击。

暗暗比较一下柏彦婷与王鹊娉,俩人堪称梅兰,要我来选,我也不知道选谁,非要择其一,我会跟秋横竹一样,选走王鹊娉,不是柏彦婷不够漂亮,而是柏彦婷市井气浓,属于邻家大姐姐气质。那王鹊娉就不一样,她属于大家闺秀,缺点再多,男人也宠着,或许这是物以稀为贵的心态吧。

秋横竹很敏感,他正色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女人,海龙王很专霸,自己的女人绝不允许被别人染指,别人的女人却千方百计去勾引,我再风流也不及海龙王的百分之一,岁数上来了,就是想风流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我喜欢柏彦婷而已,她可从未喜欢过我。”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意味深长道:“爸,你看我的山庄如何?”

秋横竹环顾夜色下的碧云山庄,同样意味深长:“江山多娇,引英雄竞折腰。”

我霎时满腔热血,豪情干云:“好一句江山多娇,引英雄竞折腰,我再犹豫就愧对眼前这片江山,愧对大家的期望,唯一遗憾的,就是有了江山,心仪的女人却要老去。”

秋横竹略有思:“是何芙吧,听周支农说,你惦记着何铁军的女儿。”

“我惦记的,又何止一个何芙?”

苦笑一声,我避开了话题:“不说了,在爸面前谈女人太过失礼,我应该多向爸请教从政经验,为官心得才对。”

唉,其实,我内心所指并不是何芙,而是指身边的一个个美熟妇,包括姨妈在内,她们如今像怒放的鲜花,露珠盘瓣,花蕊吐蜜,可是,五年后呢,十年后呢,等我有了江山,她们会不会残花凋零,红颜尽逝?答案我连想都不敢想,我多想放弃江山,专宠美人,珍惜与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秋横竹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我不知中翰还惦记谁,但江山美人是相辅的,江山在前,美人在后,有了江山,何惧风流,有了江山,什么女人都是你的。”

“什么女人都是我的?”

我怔怔地看着秋横竹,他点点头,一脸诡异,我接触他眼神的一瞬间,心脏突然砰砰直跳,他锐利的眼神仿佛能读懂我的内心世界。

可我并不心虚,因为我已幻想自己是海龙王,是帝王,是天子,帝王又怎么会心虚?既然我已被人拥戴,我就要当领袖,既然我要从政,我就要力争上游,一步一步往上爬,不择手段。

夜风很轻,像月光一样温柔,可我的目光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有点冷漠:“爸当年也是这样支持何铁军的?”

秋横竹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显得咄咄逼人,有些不敬,总觉得老丈人很势利,之前为了攀附何铁军,不惜牺牲自己的两个女儿。秋横竹何等老辣,一怔之下马上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老脸挂不住,讪讪道:“无论从哪些方面看,你跟何铁军都有很多相似之处,不同的是,你是海龙,你有帝王碑,何铁军没有;你没有政治野心,何铁军却野心勃勃,这就注定了何铁军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最终走向毁灭,我早就预感到何铁军有可能早早夭折,加上烟晚并不赞同这门婚事,所以,当年烟晚跟何铁军的婚礼非常低调,没多少人知道我们秋家与何家联姻。”

我冷冷道:“最后李代桃僵,反而是秋雨晴做了何铁军的地下情人,羞辱了秋烟晚的一生。”

秋横竹木然点头:“做为父亲,我很内疚,这全是因为三十多年前的一次偶遇……”

“我很想听听。”

秋横竹悠悠长叹,露出了痛苦之色,仰望皎月沉吟半天,缓缓道:“三十三年前,我正与妻子王鹊娉热恋中,她当时还是一个学生,家里是大户人家,曾祖父还是前清高官,所以,鹊娉的家人坚决反对我们的恋爱关系,鹊娉很爱我,热恋中的她不顾一切与我在一起,为了长久,我们发生了关系,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以此巩固我们的爱情。”

“不久,鹊娉就没有了月事,我是学医的,知道女人没来月事意味着什么,那时候很激动,但更多的是惶恐,也没想到去医院检查检查,惶恐中,与鹊娉一合计,想出了私奔这荒唐之举,唉,想想当时我们多盲目,有多荒唐啊,做出私奔决定的第二天,我们就离开了家乡,离开东北,一路私奔南下,来到了上宁。”

“来到了上宁?”

我很意外。

秋横竹道:“对,我的好几个同学都在上宁,上宁又是大都市,容易找工作,我们不但在上宁落脚,还在这十公里外的一处民居住下。”

说到这,秋横竹伸长手臂指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闲暇时,我们经常来这里钓鱼,有一天,我们在这里碰到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他背着竹篓,我一眼就认出他竹篓里有几种草药,心中好奇,就试着上前询问,这老者果然是位采药人,还是一位老中医。我只是学西医的,对中医不熟悉,更不懂得把脉,于是,我就央求老者给有身孕的鹊娉把脉,那采药人爽快答应了,结果……”

“怎样?”

我禁不止问。

秋横竹一脸苦笑:“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鹊娉并没有怀孕,月事没来只是推迟而已,这令我和鹊娉大吃一惊,更令我们惊异的是,这老者给鹊娉把完脉,竟然放下竹篓,恭恭敬敬地跪拜鹊娉,我们就问怎么回事,老者说,鹊娉将来必定母凭女贵,双凤承龙,说完,给了我们一些防暑草药就走了。当时,我们不怎么相信采药老者的话,就算后来紧急去医院检查,确实了鹊娉根本没有怀孕,我们还是不太相信老者所说的‘母凭女贵’,‘双凤承龙’这两句话。”

秋横竹喘了喘,微微激动:“过了不久,事情出现转机,鹊娉的家人知道鹊娉跟我私奔后,急了,他们答应我和鹊娉的恋情,希望我们尽快回家,并与我的父母联系上,确定了这门亲事,我和鹊娉高兴坏了,得知消息的那晚上,我们通宵的,没心没肺地,天一亮,我们就搭上了北去的火车。”

听到这,我的脑海竟然随着秋横竹的述说,浮现出一幅幅喷血的画面,画面里,美丽的王鹊娉在秋横竹的身下婉转承欢,腻言软语,我莫名其妙地浑身燥热,欲焰高升。

秋横竹越说越兴奋,他握紧双拳道:“奇怪的是,我们回到东北一个多月后,鹊娉又没有来月事,这次,我们平平静静地去做检查,竟检查出鹊娉怀上了,我们两家知道后,就安排了我俩结婚,五个月过去,再去医院检查,果然查出鹊娉肚子的胎儿是女孩,这女孩就是雨晴。”

我露出了温柔的微笑,秋雨晴的味道的确很不同,我所有的女人中,最想虐待的就是秋雨晴,轻度虐待不是病态,是一种爱,对小君就是如此,我最喜欢虐待秋雨晴和小君。

秋横竹接着说:“生孩子很幸苦,国家政策又只允许生一胎,鹊娉为了避免怀孕,就做了结扎手术,可是,三年后,家人想要个儿子,鹊娉也愿意再生,我们就共同努力,很快,鹊娉第二次怀孕,那时候,种种迹象表明鹊娉会生个男孩,只可惜最终未能如家人的愿望,鹊娉生下的仍然是女孩,这女孩便是二丫头烟晚。至此,我才突然想起了在上宁时碰到的采药老者,记起了他的话,心里非常震惊,等到小烟晚年满两岁,我们一家四口趁节假日再次来到上宁游玩,同时有两个心愿,第一就是来见见老同学,第二就是想找到采药老者。”

“见到了?”

我忍不住插上一句。

秋横竹摇摇头:“见到了同学,却再也找不到采药老者,原来这一带的几座大山都被夷平,当地人说,开山是为了修路,那些采药人无药可采,自然都消失了。我和鹊娉都很失望,但又不愿把这些事告诉我的同学。假期没结束,我们就想离开上宁回东北,奇怪的是,雨晴和烟晚都不愿意走,说要回家,她们两个小孩哭啊,闹啊,问她们为什么不愿意走,她们竟然说上宁比东北老家好,当时,鹊娉还骂两小孩胡说八道。”

我哈哈大笑,夸赞年少的秋雨晴和秋烟晚有眼光,秋横竹莞尔,眼神一亮,神秘道:“我当然不能依着雨晴和烟晚,临别上宁的那天正好是周末,为了哄两小孩,我答应带她们去游乐场玩耍,去玩具店买玩具,两个小孩很高兴,玩得很尽兴,同去的还有我的几位同学,其中有一位叫郑杰宁的同学也带他的未婚妻来,很漂亮,她快把我们一群男人迷倒了。”

“是柏彦婷?”

我脱口而出。

秋横竹鼓掌大笑:“对,当时,我们都称呼她为小婷,这也是鹊娉唯一一次见过柏彦婷,但鹊娉对柏彦婷的印象极其深刻,哈哈,美人善妒呐。”

我暗暗感叹,原来丈母娘对柏彦婷嫉妒得厉害。

秋横竹继续道:“我的几个同学都不曾参加过雨晴烟晚的满月酒,他们有点不好意思,带雨晴烟晚买玩具时,正好玩具店旁边是一家很大的玉器店,几个同学商议,一起合资给雨晴,烟晚各买一个玉器配件,算是补送满月礼物。我盛情难却,就同意了,几个同学让玉器店里的店员把各种玉器拿出来给两个小孩选,结果,你猜怎样?”

“怎样?”

我问。

秋横竹激动道:“雨晴和烟晚看了半天,都不选,大家都很奇怪,以为雨晴和烟晚对玉器没兴趣,不过,当店员把另外一盘玉器拿出来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两个小孩都同时选择了龙形玉件,形状不一样,但都是龙形玉件,我几个同学都啧啧称奇,说将来雨晴和烟晚一定嫁个贵人,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和鹊娉都异常震惊,仿佛冥冥中有一个指引,指引雨晴和烟晚的归宿。”

我瞪大双眼:“于是爸就相信雨晴烟晚要嫁给一个与龙有关的人?”

秋横竹一声长叹:“是的,我以前就喜欢文学,为了更多了解命理之类的东西,我这几十年熟读很多文史周易,不想还小有成就,发表了一些杂文,还做到文联副主席,现在思来想去,我这些不起眼的虚名也算是拜采药老者的谶言所赐,感谢这位老者啊。”

语锋一转,秋横竹更痛苦:“刚才你问我为何支持何铁军,就是因为何铁军当时不仅是政治明星,他的生肖还属龙,又是在龙年向我提亲,我当时很激动,以为雨晴与烟晚的真命天子出现了,所以,不仅同意这门亲事,还暗地支持雨晴诱惑何铁军,我的意思就是想促成“双凤承龙”可万万没料到,二丫头烟晚知道姐姐与何铁军有私情后,大发雷霆,她无法忍受雨晴与何铁军有这层关系,并坚决要求取消婚约。”

“婚约是无法取消的了,那年代,取消婚约是多么丢脸的事,别说我家,光是鹊娉家族那边就无法交代,没办法,只好对烟晚晓以利害,好劝歹劝,烟晚才提出有条件地接受婚约,就是表面上烟晚与何铁军仍然结为夫妻,实际上有名无实,而雨晴反而成了何铁军有实无名的妻子,虽然不伦不类,但大家最后都妥协,何铁军也不想弄得满城风雨,那时候,我与何铁军都认为先结婚再说,随着时间推移,必定日久生情,烟晚迟早会改变主意,结果,烟晚还是固执地拒绝了何铁军……”

没说完,秋横竹便唏嘘不已,我心中郁闷,冷冷道:“正因为烟晚她固执,所以才等到了我。”

秋横竹顿时尴尬:“也是,也是,这是天意啊,我的愚昧反而成全了烟晚,这么多年了,那两块龙形玉件仍然被两丫头保留着,连发票单据都在,中翰你可以找她们要来看看,现在想起来,这两个龙形玉件颜色偏青,属于青玉,是青龙。”

我心咯噔一下,秋横竹的话有凭有据,人证物证俱在,关联起来,我想不相信都难,脑子里猛然想起秋雨晴跟何铁军这么多年从未怀孕,跟我没多久就怀了孩子,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中翰,何铁军死在你手中,我就对你充满期望,直到司徒老告诉我,你是青龙,我就更相信你不会死,这是上天的安排,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什么支持让雨晴和烟晚转嫁给你,因为你才是她们的真命天子。”

“那你又是谁?”

我冷不丁抛下一句。

“什么?”

秋横竹惊诧地望着我,我又重复问了一遍,秋横竹干咳两声,喃喃道:“我是雨晴烟晚的爸爸。”

我露出一丝诡笑:“还是文联副主席。”

秋横竹平静地点点头:“不错。”

我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还有第三个身份,或者有更多的身份。”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秋横竹一脸迷茫。

可我不为所动,事已至此,我只能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会武功?”

秋横竹迷茫的老脸渐渐僵硬,他深深呼吸着,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看秋横竹不丁不八的双脚,诡笑道:“猜的。”

秋横竹凝视我片刻,蓦然哈哈大笑:“真不愧为海龙王,我没看走眼,你也没看走眼,既然被中翰看出来了,我就不隐瞒了,不错,以前我跟人家学过一点庄稼把式。”

凭感觉,秋横竹武功绝不是庄稼把式,我也不揭破,而是继续追问:“妈也会武功?”

秋横竹摇头笑道:“她不会武功,她的酒量是天生的。”

我点点头,语调逐渐严厉:“爸,你有难言之隐,我不会强求你,不过,你真要辅助我,那就必须以我为主,毫无保留,你既然相信了谶语,那我在你眼中就是皇帝,天子,你见到我为何还不下跪?”

秋横竹脸色大变,突然,微风簌簌,身后传来了一声怒斥:“中翰,你放肆。”

“妈。”

我猛然回头,目瞪口呆。

姨妈缓缓走来,虽然怒骂我,却没有看我,两只凤目紧紧的盯着秋横竹,冷冷问:“秋先生,中翰虽然放肆,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思前想后,我迅速放弃了咄咄逼人,毕竟秋横竹是秋家姐妹的父亲,是友非敌,我没必要锋芒毕露,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戒备状态,我显得有点草木皆兵,所幸我的冷静和克制力有了长足的进步:“爸,无论你是谁,我都依然深爱烟晚和雨晴。”

月光下,秋横竹老脸凝重,沉默了片刻,他沮丧道:“厉害,我自我感觉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可还是被你们母子俩瞧出来了。”

紧接着一声长长叹息:“好吧,中翰说得对,我既然认定他是天子,没理由不下跪。”

说着,作势欲跪,我与姨妈齐齐身动,姨妈双掌齐出,朝秋横竹推去,我则迈前一步,凌空托了一掌,霎时两股强劲的劲气把秋横竹连连逼退了五步。

秋横竹刚站稳,就大喝一声:“月梅,中翰,怎么回事,半年时间而已,你们……你们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中翰怎么会武功,而且……而且这么强悍。”

姨妈厉声问:“你到底是谁?”

秋横竹没有回答,而是朝自己手心连吐了几口唾沫,将带唾沫的手按住右侧脸颊后,轻轻地揉了几下,慢慢的揭下一层东西,哦,我的天啊,是一张面具,“嘶”一声,面具完全揭了下来,皎洁的月光下,本来苍老的白眉老脸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张棱角分明,剑眉如墨,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他看起来英气逼人。

姨妈一声惊呼:“老朱?”

“朱成普,朱部长?”

我惊得瞠目结舌。

“呵呵,想不到吧。”

中年男人的回应无疑承认了自己就是朱成普,饶是姨妈见过大场面,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停摇头,不停嘀咕:“真难以置信,真不可思议……”

朱成普很仔细地将手中的面具卷起,一边微笑走来,一边问:“中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对朱成普一向敬仰,这会半点傲气都没了,紧张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回答:“我看朱部长的脚步,很奇特。”

朱成普又是一脸惊讶,我内心极度窘迫,眼珠转了转,赶紧转移视线,扭头问:“妈,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姨妈已迅速平静了下来,她淡淡笑道:“眼睛,朱部长一直不敢正眼看我,我越想越蹊跷,就悄悄跟来了。”

朱成普惊叹道:“月梅,我竟然不知道你就在左近,你的轻功突飞猛进,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中翰更是了得,刚才那一掌内劲浑厚,力拔山岳,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姨妈揶揄道:“老朱,你何尝不是瞒得我们好辛苦,这么精湛的易容术,这么流畅逼真的假声,今天我们算是大开了眼界。”

“朱部长,你还是不是雨晴烟晚的父亲?”

我胆战心惊问。

朱成普颇为得意:“当然是,我既是朱成普,也是秋横竹。”

我与姨妈面面相觑,盯着朱成普手中的面具,又问:“那雨晴和烟晚知不知朱成普和秋横竹是同一人?”

朱成普瞬间黯然:“她们并不知道,在此之前,这个世上就只有两个人知道我的双重身份,一位是国家最高元首,另一位就是我的妻子王鹊娉,连我的两个女儿都不知道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中央纪律委员会监察部部长。”

“那朱部长平时还以什么面目示人?”

我问完,朝姨妈望去,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估计是怪我多嘴。

朱成普倒不计较,他思索了一下,很痛快就说出来:“在中央就是朱成普,在东北家乡就是秋衡竹,我的身份,以及工作性质注定要神秘,每年我都经常全国各地到处跑,所以我远不止两个身份和两套面具,有时候会是军人,商人,农民,小贩……只不过经常用的就是朱成普和秋衡竹。”

我又佩服,又吃惊,说不准哪天乔装好的朱成普就在身边,我却无法察觉。笑了笑,我试探问:“爸,我现在都不知道是称呼你爸好,还是称呼你朱部长,我心里还有很大的疑惑。”

“明月在上,只要你问,我知无不答,算是我对未来元首的效忠。”

朱成普意外地对我恭敬。

姨妈赶紧阻止:“老朱,你别这样说,中翰能不能成大器,不是靠谶言,而是靠他的努力与造化,他要想在官场有一番作为,必须要付出很多。”

朱成普却不以为然:“月梅,中翰是青龙,你有所不知,中翰的青龙是帝王碑,是百年难遇的异相,如今,他还露了这么一手惊世内功,我还能怀疑吗。努力固然需要,但命运是注定的。”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怎么不知道我是青龙呢,她几乎爱不释手,悄悄望向姨妈,果然发现她神态有异,我很默契地转移话题,避免姨妈尴尬:“爸,你身居要职,更多时间是在中央,那你又是如何应付文联副主席的工作?”

朱成普哈哈大笑:“这文联副主席只是个虚职,没实际工作,有什么文化会议,征稿活动,鹊娉都可以替我去参加,我文学素养远远比不上鹊娉,我写的杂文几乎都出自鹊娉的手笔,她才是名符其实的文联副主席,‘秋月’这个笔名,就是鹊娉所取。”

“我有一点想不通,当初何铁军是被中纪委抓捕的,朱部长身为中纪委的最高长官,为什么不网开一面,他何铁军毕竟是你女婿,你们有姻亲关系,就算何铁军罪无可赦,那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朱成普严肃道:“中翰,你还太嫩了,不过,你的疑虑是正常的,但你还没有涉及官场,不知道官场的险恶,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何铁军必死无疑,他刚愎自负,心狠手辣,每每走极端,本来就树大招风,行为出格还不知收敛,得罪了很多中央大员,跟现在的乔羽比起来,差得很远,何况他竟然枪击了乔若谷。”

“跟乔若谷有关系?”

我大吃一惊。

第143章

朱成普道:“乔若谷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虚怀若谷,正直勤勉,本届国家元首非常器重他,原本打算好好栽培,让他五年后接替我的职务,出掌中纪委最高长官,可没想到何铁军胆大妄为,枪击了乔若谷,虽然救活过来,但残废了半年多,最终仍英年早逝,可惜,可惜啊!”

“可是,何铁军与你秋家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仍然觉得何铁军不应该死。

一阵山风呼啸而来,将竹林吹得哗哗乱响,本来晴朗的夜色不其然多了一簇簇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阴霾,整个大地笼罩了一层阴蒙蒙的惨灰,我没来由地心跳急速,耳边听到朱成普冰冷的语调:“何铁军该死,是我亲手杀了他。”

“啊。”

我微微惊呼,姨妈一脸凝重。

“何铁军想烟晚,幸好被严笛阻止,这还不够,他还打雨晴。”

朱成普浑身在颤抖,愤怒地颤抖:“按理说,这些都是家事,罪不至死,可他跟雨晴这么多年,竟然不能让雨晴怀孕,我感到很蹊跷,暗中调查,发现何铁军根本无法生育,为此,我专门找人去美国,找到何铁军与前妻所生的儿子,一检验,果然查出他儿子根本不是他何铁军亲生的,联想到他对雨晴和烟晚如此薄情,我就可以肯定何铁军绝不是雨晴烟晚的真命天子,真龙不可能无法生育,不可能无种。”

“所以朱部长就痛下杀手?”

我也有些发冷。

朱成普点点头,神情狰狞:“这是天意,我已无法解除婚约,只能让何铁军死,为了雨晴烟晚的幸福,我这个父亲的可以不择手段。”

我心头一阵嘀咕,幸好对秋家姐妹不错,要不然,死了都不知怎么死。

朱成普冷冷道:“我无法再忍受何铁军亵渎凤体,‘双凤承龙’的‘承’字,是继承的承,承欢的承,承上启下的承,是幸福愉快的寓意,是富贵的寓意,而不是受罪,被打,被,还无法生育。”

我听得满心欢喜,干咳一声,低声安慰:“爸,你别激动,你都快做姥爷了。”

愤怒中的朱成普愣了愣,蓦然大笑:“哈哈,这话中听,我已迫不及待想做姥爷了。”

他兴奋走到我面前,双手按在我肩膀,真诚道:“中翰,你女人这么多,可雨晴和烟晚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一句,都是说你的好话,这足以证明你是真心爱她们的。”

姨妈插话过来:“烟晚雨晴都很懂事。”

朱成普兴奋道:“月梅,我两个丫头也说你好,你们说中翰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咳咳……我们回去吧。”

我猛咳,咳得很厉害。…………

胸膛轻轻摩擦着丝一般的肌肤,微喘不停,不是我在微喘,是慵懒的姨妈。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柔和的灯光下,姨妈的肌肤仿佛涂上一层油,我温柔抚摸,爱不释手,龙毛密布的仍旧顶在肥美的肉臀上,动了动插在中的巨物,姨妈发出一声柔柔的呻吟,结束了半天,她依然敏感,深处,依然不停吮吸。

“回去吧,天亮了容易被人发现。”

背对我的姨妈侧了侧身,懒洋洋地舒展她的娇躯,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我的手搓揉她的大,姨妈撅了撅,将脑袋靠在我的脸颊上,顿时幽香肆虐。

“我不想走。”

我沉迷在大波浪的秀发中,贪得无厌地呼吸姨妈的幽香,姨妈发痒,缩了缩脖子,嗔道:“别小孩子气,山庄来了这么多客人,还是小心点好。”

我喃喃道:“朱成普说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姨妈扑哧一笑,娇滴滴问:“朱成普说的是事实,你吃醋啊?”

“你说呢。”

我何止吃醋,我简直就是一个醋缸子。

姨妈得意道:“妈妈长得漂亮,男人赞美是理所当然的,你就很少赞美妈妈。”

“妈妈漂亮,漂亮妈妈,妈妈漂亮,漂亮妈妈……”

握住两只子,我疯狂地,只十几下,我就感觉到有流出来。

“咯咯。”

娇笑中的姨妈一边喘息,一边埋怨:“人家是部长,忙得很,天一亮就走了,你吃醋啥,真是的,也不知刮胡子,好扎人。”

我坏笑:“还有一根东西正扎你,你为什么不说。”

姨妈娇吟了两声,又嗔:“嗯,别做了。”

“真不做?”

我没有停止,坚挺发烫巨物在姨妈的里已经浸泡了一个小时,尽管姨妈得到了六次,可她没有一丝满足的迹象,真够贪婪的,嘴上说不做了,可耸动的大依然有劲。

“停停好么,妈有话跟你说……”

姨妈吃吃娇笑。

“真的要停?”

我搞不明白了,为何叫我停,自己却不停,难道这就是女人所谓的欲拒还迎?我恨得牙痒痒的,没有再理会姨妈的胡说八道,准备一轮密集重击后将射进姨妈的,明知道姨妈不能怀我的孩子,我仍然要射进去。

“喔,你别射进去呀。”

姨妈察觉到了我意图,她有点小挣扎。

“我要射,我要妈妈大肚子。”

我低吼着,身下耸动如暴风骤雨。

“中翰。”

姨妈哆嗦了,身子忽硬忽软,鼻息咻咻。

我坏坏问:“怎么了?”

“你别戏弄妈妈,嗯嗯嗯……插到最里面去,你用劲点,妈妈爱你。”

“我的粗,还是爸爸的粗?”

“你别老嫉妒你爸,他的东西不及你一半,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妈,你浪水真多。”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妈多一点,还是喜欢柏彦婷多一点?”

这问题的答案几乎不需要思考,我刚想脱口而出,突然,我赤裸的身体敏感地感觉到有一丝风在房间里飘荡,屋子里有暖气,窗子是紧闭的,屋里怎么会有风,除非有人打开了窗口,心念急转,我马上有所改变:“当然是……当然是喜欢柏阿姨多一点。”

“什么,你这混蛋……”

姨妈给给了我一个后肘。

我忍着酸痛,狠狠地捏住姨妈的:“呵呵,妈妈知道柏阿姨在偷看,所以才故意这样问,柏阿姨都偷看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安慰她。”

话音未落,屋里凉风肆虐,一个迷人的熟妇从窗外飘进来,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径直爬上床来,天气犹冷,可迷人的熟妇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傲挺的胸脯隐隐若现,微隆的小肚腩在睡衣里格外性感,她爬到姨妈面前,抓起床上的枕巾,很温柔地擦拭着姨妈脖子上的香汗,一双熟妇才有的媚眼抛向我,嗔道:“我虽然没你妈妈这么年轻,但我有我的魅力,我身上有的,你妈妈就没有,等我练习了三十六字诀,说不准比你妈妈更漂亮,更迷人。”

我很吃惊,瞄了一眼姨妈,见她满脸娇羞,吃吃低笑,竟然毫不在乎柏彦婷在身边。我暗暗欣喜,这才是我想要的和谐,对姨妈的爱似乎在疯狂的累积,忍不住凶狠几下:“柏阿姨再漂亮,再迷人也无法超越我妈妈,朱成普说了,我是皇帝,我妈妈就是皇太后,她的地位无人能超越,柏阿姨要想留在我身边,就必须听我妈妈的话,听我的话。”

柏彦婷撇撇嘴,郁闷不已:“月梅,中翰可真孝顺啊。”

“那是。”

姨妈乐开了花。

柏彦婷很无奈:“好吧,你妈妈说什么,我都听,你说什么,我全听。”

我松开了姨妈的子,轻轻提起她大腿,将中的地方完全暴露给柏彦婷,姨妈掩脸,柏彦婷也羞得把目光对准了我,我朝她眨眨眼,示意道:“快舔我妈妈的下面。”

姨妈倏然拧转脖子对我呵斥:“中翰,开玩笑也有个谱……”

说话中,柏彦婷已悄悄俯子,对着姨妈的亲下去,姨妈娇呼:“啊……”

我抱紧姨妈,狂吻她的脸颊:“舒服吗?”

姨妈蹙了蹙柳眉,难过道:“文燕,你别听中翰的,喔,好痒,好痒。”

“习惯了就好。”

第144章

我坏笑,把姨妈的大腿交给了柏彦婷,她越亲越起劲,听起来像吮吸,滋滋作响,我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血脉贲张,缓缓拉出大,姨妈叫得更肉麻:“文燕,你别舔,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你舔中翰,啊……”

柏彦婷被姨妈的尖叫吓了一跳,她直起了身子,一边自己的嘴唇,一边伸手握住我的大插进姨妈的中:“我本来不是来偷看的。”

我揶揄道:“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柏彦婷怒道:“不信拉倒,我刚才想了一会,与其等乔羽坐稳江山,不如现在就想办法搬倒他,趁朱成普手握重权,大家想办法置他乔羽于死地,一劳永逸。”

姨妈缓过劲来了:“想法倒是好的,可哪有这么容易,朱成普也说了,当今元首很器重乔若谷,爱屋及乌,所以乔羽才步步高升,有元首为乔羽撑腰,我们这伙人再强,也是胳膊拧大腿。”

柏彦婷道:“话也不是这样说,当今华夏三权鼎力,如果能抓到乔羽什么把柄……”

姨妈挺了挺饱满硕大的,喘息道:“这不是废话吗,有把柄自然好对付。”

柏彦婷眼珠一转,小声道:“听说屠梦岚有乔羽的把柄。”

“可她不愿意说,有什么办法。”

姨妈颇为遗憾。我一听,就想笑,表面佯装不知,可心里透心亮,知道姨妈与柏彦婷在演双簧,目的就是想游说我讨屠梦岚的欢心。

想到屠梦岚,我有点郁闷,虽然我喜欢熟妇,虽说屠梦岚也曾经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美人,但此时此刻,屠梦岚无法提起我的,她太苍老了,腿又瘸,真难以想像,我会用引以为傲的大插进屠梦岚的,就算是纯粹的练功,可毕竟是,是官的啊。

“中翰,你先别动了,停一会。”

柏彦婷竟然要求我停止,我柔声道:“妈不说话,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停。”

姨妈扑哧一笑,继续挺起她的饱满双乳,大后翘,整个侧躺的身子几乎呈s形,玉臂朝后伸来,轻拍我的臀部,催促道:“妈就好,你用力几下……嗯嗯嗯……”

姨妈没有说谎,她看似平静,可的变化证实了她的感觉,她即将迎来今晚的第七次,急剧收缩的把我的大紧紧压迫,挤压,我丝毫不敢怠慢,扶着姨妈的臀部凶猛,一浪高过一浪,姨妈痛苦地呻吟,余音绕梁。柏彦婷禁不止大声问:“喂,都三十几下了,有完没完。”

姨妈闪电出手,抓住柏彦婷的睡衣,嘴上半哀求半乞怜道:“啊,啊……就好了……”

热流喷涌,嘤嘤啼哭,姨妈瞬间达到的巅峰,披散的秀发慵懒得无以复加。

柏彦婷满脸潮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正呆呆地看着我:“中翰……”

“啥事?”

我拔出大,仰躺在床,不停地坏笑。

柏彦婷咬着红唇朝我怒吼:“装什么装,难道这事也要征得你妈同意?”

我翻了个身,轻轻咬了咬姨妈的耳朵:“妈,你的意思?”

柏彦婷气急败坏,姨妈幽幽道:“满足她吧,要不然她会恨死我的。”

花影纷纷,睡衣尽褪,我被全身赤裸的柏彦婷摁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已没入一个温暖无毛的巢,随着一声缠绵的长呻吟,我的胸膛倒下一具香喷喷的。

“喔喔,真带劲。”

柏彦婷居然一吞到底,没有那个女人能一吞到底,仓促之中,痛得柏彦婷眼泪都流了出来,我摇头轻叹,搂住娇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柏阿姨如狼似虎。”

柏彦婷撒了个娇:“胡说,我才二十八,不像你妈,没玩没了,害得我在窗外站了一个多小时,我……我……”

越想越委屈,眼泪竟然扑簌扑簌的滴落下来。

我柔声哄着:“你可以不看嘛。”

柏彦婷更委屈,顿时哭得梨花落雨:“我以为她够了,谁知……谁知一次又一次。”

我不禁苦笑,瞄了一眼姨妈,发现她的粉肩在抖动,不用猜,是姨妈在窃笑,我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姨妈早就发现柏彦婷在偷窥,所以故意索取七次,她以为柏彦婷会忍受不住放弃,哪知柏彦婷耐性十足,真不愧为“猎犬”的绰号,这次暗中较量,表面上是姨妈满足后谦让,实际上是柏彦婷忍气吞声,耐住了性子,最终赢了一把。

姨妈慢悠悠翻转身子过来,美脸带笑,高耸,迷人的凤目乱闪几下,调侃道:“好啦,几十岁的人了,还哭鼻子,不害臊吗?”

我狠狠瞪了姨妈一眼,,一边柏彦婷的,一边擦拭她的眼泪,嘴上尽是甜言蜜语,把柏彦婷哄笑了,以前听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像小孩,其实,女人在男人面前更像小孩,尤其是的时候。

“喔……中翰,是不是练了这个三十六字诀,就特想?”

柏彦婷没有理会姨妈,她在忘情地耸动,落下的肉臀击打的,作响,很快,这位如狼似虎的美熟妇迎来了第一次,爽得她四肢舒展,瘫在身上。

我拧头望向姨妈:“妈,柏阿姨问你呢,是不是练功后很想?”

姨妈翻翻白眼,酸酸道:“不错。”

柏彦婷拨弄着我的胸毛,微喘道:“我也要七次。”

姨妈一听,马上从床上跳下,径直走到梳妆抬前,对着镜子梳理秀发:“我可没耐性看你们七次,到你房间去,想要多少次都行,别吵了人家……”

柏彦婷一脸媚笑。

突然,姨妈单臂掩乳,一个回头望月,对着窗帘大喝一声:“谁?”

我几乎是推开柏彦婷,顾不上穿衣服,拨开窗帘,拉开窗子,一个纵跃,射出了屋子,没等落地就极目四望,发现有一个人影往竹林方向跑,快如脱兔。我身子一落地,就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朝人影方向追去,身上没有一丝寸缕,我全身火热澎湃。

我不知道我有多快,只知道我快如闪电,兔子再快,也远远不及闪电,我几个腾空起落,就已经追上大半距离,那人影还在拼命地跑,我蓦然焦急,因为人影是朝竹林跑去,万一进入竹林,我就算是追上,也不敢跟进竹林,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万一是极度危险的人物,我随便跟进竹林只怕有危险,我必须要在把这个人截停在小竹林外。

心念至此,我将内劲提到极致,眼见就要追上了,那人竟然也越上了小径,即将窜入竹林,我情急之下,朝奔跑的人影凌空猛击一掌,本想迫其慢下来,没想到一声急剧的风声过去,那人几个踉跄,摔倒在小径上,竟然没能迅速站来,而是挣扎着支起身子。我大喜过望,闪电般冲过去,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朱成普,他一身劲装,没有戴面具,只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

“好厉害,相隔这么远,还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掌风,我不敢说你天下无敌,但你至少比沈怀风高出一筹。”

朱成普缓缓站起来。

“爸,你受伤了吗?”

我有点着急,走上去急切询问。

朱成普摇摇头,扭了扭腰部和颈部,惊愕道:“还好,没骨折,没内伤,感觉像被车撞了一下,好厉害。”

我微微歉疚,但我不得不问:“爸都看到了?”

朱成普一个深呼吸,脱下背包就地坐下,似乎在暗自调理气息,半晌过后,他一脸沉重:“我什么都看到了,没想到李严所说的竟然全是事实,你喜欢上了你母亲。”

我淡淡道:“不是喜欢,是爱。”

“咳咳。”

朱成普清咳了几下,叹道:“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被你们发现,我预感到会被发现,可是,我仍然想证实你跟你母亲之间是否有暧昧关系。”

“如今证实了,爸有何想法?”

我微笑问。

朱成普与我对了两眼,霍地站起来,回以一个苦笑:“放心,我跟李严,乔羽不是一伙的,我没恶意,只是你跟你母亲的关系,让所有爱慕你母亲的男人深受打击。我不想隐瞒,你母亲方月梅曾经是我的梦中情人,我如此,乔羽也如此,李严更是如此,你曾经喊过李严做姨父,可你知道,李严现在有多嫉妒你,有多恨你?”

“他一定想我死。”

我冷冷道。

朱成普长长一声叹息:“李严为你母亲付出很多,一个男人不婚不娶,宁愿守在一个女人身边,可见他有多爱这个女人,可悲的是,到头来不仅得不到这个心爱的女人,还与这个女人反目成仇,因爱生恨……”

“母亲说,李严不配。”

我几乎没信心说出这句话,心中矛盾重重。

朱成普苦笑:“他确实不配,但感情是自私的,李严认为如果没有你,他就能得到你母亲,很早之前,李严就察觉出你母亲对你有畸形的感情,他想尽一切办法去阻止。”

见我目光冷芒四射,朱成普意外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畸形,这是惯性思维,在华夏人的眼中,是无法被社会忍受的,特别是母子情。可我今天见到你母亲的第一眼,我就隐约感到你和你母亲很有可能逾越了常伦,尤其见到你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就知道我不能以常人的眼光看待你,看待你和你母亲的感情,直到我亲眼证实了。”

我心中一阵唏嘘,盛怒之火刚燃烧便熄灭:“李严希望你对付我?”

“是的。”

朱成普木然道:“李严并不知道我就是秋横竹,他把你们的关系告诉了我,目的就是希望我不要站在你们这边。你在医院昏迷的时候,是我派人保护你,我坚信你不会死,是我去医院探视你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是海龙,之后,我才极力安排司徒老他们前去会诊。你母亲并没有你想像中的强大,她在上宁之所以能呼风唤雨,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些曾经爱慕你母亲的男人都身居要职,何况当时月梅已经乱了分寸,她甚至连小君都顾不上。”

“我听母亲说了,感谢你,感谢他们。”

我听出了朱成普的弦外之音,他的话没错,就连姨妈都亲口说是朱成普保护了我。

“说句大实话,你母亲现在比当年还要漂亮,真是匪夷所思,晚饭的时候,我不敢正视你母亲不是担心她瞧出我戴面具,而是我完全被她的美貌震慑。鹊娉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很特别,她感觉到我心猿意马了,所以她在生闷气。”

说完,朱成普长叹一声,微微苦笑。

我安慰道:“爸,我不怪你,更不会生你气,母亲确实美丽,换成我,我也千方百计去偷看,呵呵。”

语锋一转,我的语气异常严厉:“不过,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朱成普朝我做了个鬼脸:“刚才,我还以为你会杀了我,可你见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我有没有受伤,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也在情理之中,你不像何铁军这么狠毒,放心了,不会有第二次了,要是在古代,我早被满门抄斩。”

我会心微笑,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问道:“爸,你是研究文史的,你是否知道华夏文明中,有没有大典王朝?”

朱成普一愣,随即点头:“有啊。”

“真的?”

我兴奋不已。

朱成普道:“不错,五百年前,华夏曾经出现过一个大典王朝,国都就建在上宁这一带,可惜只存在三十年便神秘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文字和实物记载,只有当地人口口相传,据说这条娘娘江的名字就是当时所起,一直沿用到今天,这里到处盛传有公主宝藏,我听烟晚说,文物局的人前天还来这里挖掘文物,却什么也挖不到,是么?”

我默默点头,还想继续询问有关大典王朝的知识,忽然一阵山风吹来,我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心中大为尴尬,赶紧催促朱成普回丰财居。不料朱成普摆摆手,从地上提起背包重新背上:“中翰,你回去吧,我先走了,鹊娉要在这里住几天,你可要照顾好,我过几天再来。”

“走这么快?”

朱成普笑道:“我可不光是秋衡竹,我还有很多工作,临走前,我表个态,如今你们和乔羽势同水火,我两个女儿是你的媳妇,我当然站在你这边,这次来,我要暗中调查乔羽,尽量拿到他犯罪的证据,住在碧云山庄有诸多不便,所以就先告辞,昨晚有跟你母亲打过招呼……唉,以月梅的聪明,她肯定知道是我偷窥。”

“我找借口,说是别人。”

朱成普笑道:“你糊弄不了你母亲,能进国安特情组的人,都非同一般,我们在这里说了半天,你母亲都没追来,这说明她知道偷窥的人是我,所以才不追来,避免了大家尴尬。”

“我让严笛开车送你。”

果然姜是老的辣,我暗暗佩服这位多情的老丈人。

“不用了,我的人已经在路口等我,你回去吧,天快亮了。”

朱成普说完,竟然朝我敬了一个军礼,我马上立正,回以标准军礼,朱成普瞄了瞄我的,哈哈大笑,转瞬间人影已在五米外:“跟你母亲说对不起。”…………

绿油油的草坪上,各种颜色的被子在风中摇曳。

中午时分,出了个大太阳,气温陡升,美娇娘们突然聚集寿仙居,我一打听,原来是美娇娘们注意到召集大家晒被子的姨妈似乎又年轻了一圈,雪白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这一现象强烈刺激了美娇娘,她们没等晒好被子,便纷纷要求泡江水,姨妈爽快同意,还满心欢心地邀请凯瑟琳一同泡江水,姨妈没明说,但暗示了水性极佳的凯瑟琳充当救生员,与小君一起照看大家,凯瑟琳聪慧,欣然应允,这也是姨妈第一次跟凯瑟琳热乎。

穿上三点式泳衣的凯瑟琳终于让大家见识到了西方女子的姣好身材,无论是身体线条还是各个部位都堪称完美,尤其是性感的翘臀,她刚一下水,美娇娘们就朝她聚拢,都在摸她的翘臀,这一风景被我看在眼里,温暖的阳光下,我浑身燥热。

“中翰,过来。”

姨妈鬼魅般飘到我身边,我呼吸顿时急促,她身穿低胸白色长袖棉内衣,白色紧身练功服,束绑的马尾扎着像花似的胶圈,那吹弹可破的雪肌在阳光下微泛桃红,恹恹的妩媚仿佛一位新婚少妇刚结束。

“妈。”

我有点失魂落魄。

姨妈更妩媚,白了我一眼:“精神集中点。”

“美成这个样子,我能精神集中么?”

我眼见四周没人,冲动地抱住姨妈,想要索吻,姨妈突然举起了一把刮胡刀:“少嘴上抹蜜,马上去刮胡子,趁着屠梦岚现在精神好,快去完成你的任务。”

“妈。”

我苦着脸。

“怎么,想反悔?”

姨妈朝我怒目而视,早上她与柏彦婷一起给我做了动员,让我顾全大局,巩固势力,满足屠梦岚练习“九龙甲”的愿望,而且是合体修炼。

虽然目的是纯粹的练功,但男女结合就代表了性行为,想到自己要跟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太婆有性行为,我心里真不是滋味,诚然,我对屠梦岚并不讨厌,但我还是无法释放我的爱,与屠梦岚合体仅仅是一个工作,一个任务而已。

“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妈能不能有所回报?”

我把手伸进姨妈的练功服里,反反复复地揉着她的大,触碰到神圣的花蕾,已是雨露般般。

姨妈紧张地环顾四周,我手指扫过那菊花眼,她抖了一下:“除了那地方,我什么都答应你。”

“晚上跟我去看电影。”

我假装很失望,其实,对于姨妈的菊花,我还希望再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占有,我并不着急,姨妈还在进化,还在改变,我要慢慢享受姨妈,无论是还是感情,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令我着迷。

“行。”

姨妈爽快答应。

“要穿得性感些。”

我提出了蓄谋已久的条件,等待姨妈一步步调入我的圈套。

“行。”

姨妈朝我妩媚,真受不了她的凤眼含情,我禁不住用摩擦她的:“不许穿,不许戴奶罩。”

姨妈愣了一下,柔声道:“可以不穿,但一定要戴……内衣。”

“穿高跟鞋。”

我点点头同意,很谨慎,女王面前必须要妥协,不能惹女王反感。

“行。”

姨妈愉快地答应。

“穿黑色丝袜。”

说出这句话,我的小心脏开始砰砰直跳,这是我最期待的变化,记忆中,我从来没有与母亲去看过电影,这遗憾,竟然要二十多年才能弥补,我不知道是喜还是哭。

“我不知道有没有……”

姨妈眨着凤眼,快眨出水来了。

“没有就问辛妮借,辛妮好多黑色丝袜,妈最好穿边的,如果有吊带就更好了。”

我激动不已,手指小心扣弄,没想到姨妈一听辛妮两字,美脸说变就变:“妈是去看电影,不是去做。”

我故意不为所动,嘴上念叨:“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我好久没睡个好觉了……”

姨妈大怒,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痛得我“哎哟,哎哟”大叫,像逼良为娼一样,被姨妈捏着耳朵朝“喜临门” 走去, 忽然,有人扑哧一笑,娇声道:“哟,月梅管教有方啊。”

我大喜,歪着脖子喊:“秋妈妈。”

“是鹊娉呀。”

姨妈不好意思,赶紧松开我的耳朵,玉指指向我鼻子,骂道:“被子都拿出来晒了,我叫他拿一张鹅毛绒毯子给烟晚送去,他磨磨唧唧,所以教训他。”

说完,朝我狠狠瞪了一眼:“还不快去?”

我揉着耳朵讪笑:“这就去,这就去,两位妈妈,你们慢聊。”

说完,转身就跑,耳边听到身后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这太阳,晒被子最好,我们东北要到五月才有这样的太阳……”

在喜临门前,我遇到了黄鹂,我抓住她的手,很严肃地叮嘱:“黄鹂,替我守住门口,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楚蕙妈妈商量,除了姨妈,柏阿姨之外,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去。”

“嗯。”

黄鹂用力地点了点头,小依旧清新,下巴尖尖,双眼机灵劲在山庄首屈一指,我对机灵的女孩有强烈的征服。

“改天中翰哥带你去看电影。”

我动情道。

黄鹂眼睛一亮:“今晚可以嘛?”

我尴尬地笑笑:“今晚……今晚中翰哥有事。”

“好吧。”

黄鹂大失所望。

唉,我轻轻叹息,暗责自寻烦恼,看着黄鹂失望的眼神,我改变了主意,答应今晚带她去看电影,反正我与姨妈的关系,黄鹂已知晓,黄鹂大喜过望,又将信将疑,非要与我拉钩上吊才罢休,我爱怜不已,不仅与她勾手指订誓约,还深深的吻了她。

“岚妈妈。”

推开喜临门,屋里一阵暖风扑面,此时还开暖气的人一定是病人,屠梦岚就是病人,她怕光怕冷怕风,幸好她不怕水,据说很爱洗澡。见到屠梦岚时,她披散着白发端坐在大客厅的沙发上,咋看之下有点像传说中的白发魔女。

“中翰,你快坐。”

屠梦岚从看我那一刻起就两眼发亮,她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睛,身体上下都衰老了,唯独那双灵动的眼睛依然保持朝气。

“妈精神挺好的。”

我坐到了屠梦岚的身边,鼻子闻到了淡淡的清香,大概是屠梦岚刚沐浴完毕,心中别提多别扭,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盯得不好意思,天啊,我就要失身给这位老太婆了吗?

“唉。”

屠梦岚幽幽轻着:“我的精神是一天不如一天,记得以前在欧洲,就是下大雪我也只穿两件衣服,现在,外边都出大太阳了,我还觉得冷要命。”

我关切道:“春暖乍寒,外面暖,屋子里确实还有点冷,妈不必关暖气,就一直开着。”

“你还挺欢心我的喔。”

屠梦岚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尴尬得要命,不敢再看她了,低垂着脑袋说:“爱屋及乌,我这么爱小蕙,当然要关心妈的身体。”

“真会说话。”

屠梦岚咯吱一笑:“如果你真的关心我,你就要听你母亲的话。”

“我听。”

我脑袋低得更甚。

“我是不是很老?”

屠梦岚柔声问。

“不是。”

我摇摇头。

屠梦岚幽幽道:“我承认老了,不要说跟你母亲比,就连柏文燕都比我好看一百倍,我现在又老又残……”

我心里万般滋味,既替屠梦岚难过,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屠梦岚接着道:“可是,我跟你母亲一样,曾经是三季梧桐之一,我年轻的时候,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多么想回到过去,多么想留下一点青春……”

“岚妈妈。”

我猛然抬起,抓住屠梦岚的双手欲言又止,屠梦岚轻轻挣脱我的手,从身后拿出一本有些年代的相册,颤巍巍的递到我跟前:“你看看。”

翻开相册,我不禁大吃一惊,相册里,一位花样少女千般娇娆,般般入画,她蜜糖肌肤,眉似新月,清眸流盼下贝齿如玉,性感的比基尼令人喷血,魔鬼的身材呼之欲出,发型有短发,长发,有卷曲,有高髻,绚丽夺目,迷惑众生。我注意到,她有一个类似凯瑟琳的翘臀,我脱口惊呼:“好漂亮,真像小蕙,比小蕙还漂亮。”

苍白的脸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屠梦岚激动道:“以前,我滴一滴水珠在胸部,水珠能滑到脚跟而没有干透。”

“真的啊?那说明妈的肌肤非常柔滑。”

我赞不绝口,真难以相信相册的女人与眼前这位老太婆能划上等号。

屠梦岚骄傲地颔首:“是的,这一点,连你母亲也自愧不如。”

可转瞬间,屠梦岚就陷入了悲呛:“可惜现在……现在……”

一行眼泪夺眶而出。

我赶紧放掉相册,再次将屠梦岚的手握住:“岚妈妈,你别哭,你别伤心,时光无情,谁都会有老去的一天。”

屠梦岚抹了一眼泪,激动道:“可你母亲为啥不老,她嫩得像我女儿,这不公平。”

“我妈多泡江水。”

“胡说八道,江水根本不起多大的作用,真有用的法子就是练习三十六字诀。”

屠梦岚反而抓住我的手,眼神凄凉,浑身颤抖:“中翰,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要试一试,不试永远不行,试一试或许有可能。”

“好。”

我轻轻点头。

“你得帮我。”

屠梦岚恳求道。

“帮。”

我回答得很坚决。

屠梦岚又道:“要全心全意地帮。”

我只好继续点头,屠梦岚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她拧转身,朝楼上尖叫:“小张,小王……”

“哎。”

两个小护士飞奔下楼,不一会就站在屠梦岚的身边。

屠梦岚满脸红晕,指了指身旁两个小护士,很难为情道:“这事,我没跟任何人说,包括楚蕙,就跟这两个小姑娘说了。”

“啊。”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屠梦岚就大声吩咐:“愣着干嘛,小王帮我更衣,小张去帮中翰脱衣服。”

“嘻嘻。”

小张笑嘻嘻走到我面前,我大窘,简直哭笑不得,忙摆摆手:“我……我自己来,你们照顾好首长就行。”

屠梦岚急道:“中翰,我们快开始吧,早一点练,早一点见效,我一秒钟都不想耽搁。”

我还能说什么呢,犹豫再三,我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下脱掉了衣服,露出半软半硬的大的一瞬间,两个小姑娘惊叫着双手掩脸,只敢从手指缝偷看。屠梦岚见过大世面,脸色从容,只是灵动双眼屏射出难以置信眼神。

良久,屠梦岚轻声道:“帮我脱衣服吧。”

小张与小王应了一声,一起帮屠梦岚脱衣服,我静静地看着屠梦岚一丝不挂,肌肤尚可,可她的胸部已经急剧萎缩,与相册上的饱满傲挺相差几个罩杯,身上,瘦骨嶙峋,肋骨如钢琴键般清晰,很奇怪地隆起,可能是长期坐轮椅的愿意,屠梦岚明显佝偻了,更可怕的是她双腿,由于这两条腿早已不能行走,几近残废,看起来跟我的手臂差不多……

我不忍再细看,端坐在沙发上,与屠梦岚面对面坐着,好在大争气,迅速怒张。屠梦岚没有再看我的,她迅速平静,目光复杂;我略带紧张,却意志坚定,没有后悔,没有尴尬,只有担心和害怕,我不知道即将的合体修炼会发生什么,万一屠梦岚有不测……

没有必要担心了,小张从茶几上的急救箱里拿出了一瓶东西来到我们跟前,她红红着脸倒出瓶子里的东西,哦,原来是透明的润滑油,在手中搓了搓,小张蹲在我旁边,用她的一双小手握住了我的轻轻揉弄,将手心的润滑油涂满了大,而小王也将手中的润滑油涂在了屠梦岚的,我看了一眼,感觉屠梦岚的很松弛,毛草稀疏,死气沉沉。

暖气开得很大,我已感觉到浑身发热,两个小护士也香汗淋漓,各自脱掉外衣,而屠梦岚一丝热的感觉都没有,我柔声道:“妈,祝你好运,我一定全力以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喊出来。”

屠梦岚淡淡地微笑,跟两个小护士又叮嘱了几句,就示意我开始。考虑到屠梦岚的身体状况,经过商议,一致选择怀抱式,就是抱着屠梦岚坐到我身上,她的双腿由小护士分开,的时候,两个小护士一直搀扶着,慢慢地对准我的大,大概是太粗,的过程并不顺利,幸好润滑油的帮助,我终于将大徐徐了屠梦岚的里,她喘息着趴在我身上,我抱住她,尽量让她放松,好半天,屠梦岚才稍微平静。

第145章

“开始吧。”

屠梦岚气若游丝,我真担心她受不了。

“妈,你先呼吸吐纳,默念三十六字诀,以你对气功的理解来运气,慢慢来……”

“嗯。”

“开始了。”

我闭上双眼,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四处奔腾,桀骜不驯地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翱翔在我躯体的四周。

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其中一条真气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越界疾出,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屠梦岚的体内,我不敢睁开眼睛,害怕看到屠梦岚的样子,但我的耳朵在警惕倾听,万一两个小护士发出警告,我就强行中断真气输送,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

幸好,一条真气通过屠梦岚的身体后回来了,屠梦岚没有任何异样,我故技重施,第二次引导两条真气进入屠梦岚的体内,这次,我听到了短暂的嘤咛,睁开眼,看了看屠梦岚,只见她全身大汗淋漓,表情时而轻松,时而痛苦。我有点担心,毕竟屠梦岚的修为远远逊色于姨妈,姨妈体内能接受我全部九条真气,而屠梦岚才接受两条真气进入体内,就反应强烈,我祈祷这两条真气回归我体内时,屠梦岚能安然无恙。

“呼呼。”

屠梦岚在喘息,在我怀中颤抖,我焦急万分,真气一岔,顿时头晕目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闭目呼吸,收拾杂念,默念三十六字诀。

可是,我依然清晰地听到屠梦岚在急剧呼吸,怎么办,正焦急,忽然听到两个小护士的尖叫:“首长,首长,你吐血了,李先生,你快看,你快看……”

我大吃一惊,但我不能睁开眼,因为我体内气息翻滚,体内七条真气乱作一团,无法驾驭,我默念着三十六字诀,极力平静我体内的翻滚的气息,可偏偏这个时候,另外两条真气回归,这下我体内的气息更乱。

就在这时,我猛听一声惨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到我身上,耳边传来姨妈的喊叫:“岚姐,气沉膻中,不要反击,不要运气反击,顺着我的内劲行走真气……”

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先顾着自己,有姨妈在,我无需太多担忧,心中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

一直念到“九九归一”的时候,我脑子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位勾鼻鹰眼老者朝我大吼:“你这个蠢货,太冲脉盛了存气海,气海足则髓海足,都集中到气海,都集中到气海……”

我顾不上许多,开口说道:“不是膻中,是气海,先集中到气海。”

自己也引导真气到气海,九条真气聚集,我的炙热异常,精囊发烫,想。耳边听姨妈焦急道:“岚姐,听中翰的,再下去,进入气海。”

话音未落,屠梦岚又“呕”一声,喷出什么来,我猛然闻到强烈的腥臭,姨妈惊呼:“哇,好臭。”

再臭也影响不到我了,念着三十六字诀,我重新进入忘我境地,九条真气有八条各自散去,只留下一条在里,散去的八条真气各自回到自己的领地,隐藏与我的骨骼经脉之间,我浑身充满劲气,全身异常舒服。不一会,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令我震撼,我全身是血,有些还是颜色较深的淤血。屠梦岚靠在我身上像睡着似的,而姨妈则双掌贴在屠梦岚的后背,气喘嘘嘘地看着我。

我小声问:“怎样?”

姨妈道:“她的心跳正常了,脉象也不乱了。”

“我能?”

姨妈摇摇头:“等等,先问一下岚姐。”

“可以了。”

屠梦岚动了一下:“我好困,我要睡觉。”

姨妈吩咐道:“中翰,你先抱岚姐上楼,我叫黄鹂进来收拾。”

我点头,拔出大,抱起屠梦岚就走,两个小护士紧随而来,上了二楼,来到屠梦岚的房间,我轻轻放下她,给她盖上被子,很快,屠梦岚便沉沉睡去,两个小护士异常紧张,拿出器具,不时测量屠梦岚的体温,血压。

我退出屠梦岚的房间,赶紧洗掉浑身血迹,呼,总算完成了任务,不知道完成得如何。姨妈谨慎,火速让严笛去医院请来最好的内科专家给屠梦岚检查,所幸无大碍,只交代让屠梦岚多静养,大家才松了一口气。我离开喜临门来到停车坪,驻足远观江边美景,美娇娘们还在水中戏耍,花红柳绿,快乐喧嚣,却不知刚才我和屠梦岚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死挑战。

我难得想休息,寿仙居人多嘴杂;喜临门有屠梦岚静养;丰财居有丈母娘王鹊娉,我心中有鬼,不敢去那里休息;永福居有一堆少女,没有最吵,只有更吵。看来,只有德禄居可以安静睡觉。其实,我并不是疲累,我只想安静一下,不过才躺上床一会,我便进入梦乡。

醒来时,我已饥肠辘辘,拉开窗帘,竟然是晚上了。

噫,庄美琪不在,唐依琳也不在,德禄居里一片静悄悄,难道两个美人都去串门了?我蓦然想起屠梦岚,急忙冲出房间,一路狂奔来到喜临门,真巧碰到黄鹂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上前抱住她,焦急询问屠梦岚的情况,黄鹂安慰我,说一切稳定,屠梦岚曾经醒来,喝了一碗小米粥又睡下了。

我安了心,又问其他人,黄鹂如数家珍:“美琪姐在地下室里照顾王怡姐,雨晴姐,楚蕙姐。”

“依琳姐,烟晚姐,玲玲姐,辛妮姐在丰财居里打牌,打得很大喔,好像是五万一把,辛妮姐手气不好,输了几百万。”

说完,黄鹂朝我吐了吐舌头。

“还有呢。”

我表面平静,内心暗暗吃惊,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戴辛妮,这四个女人牌技三流,脾气却是一流,个个都不会轻易服输,短短的时间里,她们从几十元一把牌,加码到了五万一把,可谓狠劲飙升。不行,等会我要过去压一压她们气焰,否则容易起矛盾,到时候再劝就来不及了。

黄鹂想了想,神秘道:“小君跟小兰姐,杨瑛姐还有凯瑟琳在房间玩电脑,好像有脱光光跟别人视频喔。”

我一口闷气涌上心头,怪不得小君和闵小兰,杨瑛这段时间总窝躲在房间,原来迷上了网络,还脱光光,真是气死我了,我拉下脸,没好气道:“还有呢。”

黄鹂又吐了吐小舌头,继续说:“言言姐和泳娴姐在核对公司的账目,她们在寿仙居二楼的小客厅里忙个没完,饭菜都是我端上去给她们的。”

我见黄鹂忙前忙后,心疼得把她的小手放在手心:“怎么都是你来心,你姐姐杜鹃呢。”

黄鹂聪慧,看出我的心意,她甜甜一笑,娇声道:“姐姐没偷懒喔,一直都是她在煮饭烧菜,比我还勤快,这会她在丰财居里斟茶倒水。”

“哦,还有呢。”

我心中感叹,暗责自己误会了杜鹃,这两姐妹比丫鬟还丫鬟,比婢女还婢女,长久下去,她们的纤纤小手岂不是被弄坏,无论如何,家里一定需要保姆,勤杂工。我拿起黄鹂的小嫩手,轻轻呵气,把玩不停。

黄鹂乘机依偎在我怀中,幽幽撒娇:“中翰哥最惦记的是不是姨妈?”

我心一跳,暗叹黄鹂聪明过人,嘴上却温柔道:“中翰哥最惦记的是黄鹂。”

“嘻嘻。”

黄鹂娇笑不停,愈加可爱:“好吧,看你急得,告诉你吧,姨妈跟王阿姨去泡江水,你现在去,肯定能见她们喔。”  “还有两位。”

我小声轻笑,将小搂得更紧,握了握衣裳里的两只嫩乳,已隐隐够我手掌一握,相信过些时日,一定是位妹。

黄鹂脸红红道:“严笛姐早早就睡觉了,柏阿姨吃完晚饭后带两条狗狗出去巡逻了。”

我见黄鹂左一个姐,右一个姐地喊,心中好笑,故意逗逗她:“你姐夫呢。”

黄鹂机灵,马上知道我说谁,她笑嘻嘻道:“姐夫刚睡醒,肚子一定很饿,寿仙居里有很多好吃的,吃完了……吃完了最好回德禄居洗个澡,我在依琳姐姐的房间里帮姐夫准备好了一套银黑色的西装,皮鞋是新的,就放在西装旁边,姐夫洗完澡了……洗完澡了记得穿上西装,然后去约会。”

我动情地吻下黄鹂的嘴唇,柔声道:“姐夫记得跟黄鹂有个约会,不过,姐夫还要带一个人去。”

“谁呀。”

黄鹂很平静问,一点都不意外。

我笑道:“你猜,猜中有奖。”

“奖什么?”

黄鹂问。

“你想要什么就奖什么。”

黄鹂想了想,贴着我耳朵小声道:“我想看姐夫跟姨妈亲热。”

“啊,为什么?”

我很吃惊。

黄鹂娇羞道:“别问为什么,我就是想看。”

我满口答应,黄鹂的眼珠转了两圈,神秘道:“我猜……我猜中翰哥想跟姨妈去看电影。”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为什么猜是姨妈。”

“嘻嘻。”

黄鹂娇笑,我急了,一把剥下她的棉质长裤,让她背向我坐在大腿上,我的手掌很自然地包住她整个,轻轻地揉:“快说,不许吞吞吐吐。”

“中翰哥……啊……”

黄鹂直哆嗦,后脑勺不停磨蹭我的下巴。

“快说。”

我加大了揉搓力度,小小年纪,竟然穿上了。

黄鹂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因为,姨妈要我……要我问辛妮姐借丝袜,说晚上有个约会,我问姨妈是跟谁约会,姨妈没说,但刚才中翰哥说要带一个人去,我就猜到是姨妈了。”

我心中刚释然,又顿生疑惑:“你问辛妮要丝袜了没有?”

“问了,借了三双。”

黄鹂伸出三根手指头。

我心里忐忑,追问道:“辛妮说什么?”

黄鹂道:“辛妮姐问是谁借的,我说是我。”

我忍住笑,问:“她有什么反应。”

“辛妮姐瞪了我一眼。”

黄鹂很善于模仿,她学着戴辛妮的样子叉腰瞪眼,逗得我哈哈大笑,猛然想起屠梦岚在楼上休息,赶紧闭嘴。

黄鹂撅起小嘴,幽幽叹道:“中翰哥,今晚我就不去了,你跟姨妈好好约会吧,我发誓不跟任何人说。”

我心软得如棉花,抱住黄鹂热吻:“黄鹂,中翰哥爱你,真的爱你。”

手上扯掉黄鹂的小,移到上,巨大的早已等候,经过刚才的爱抚挑逗,小已然动情,小湿答答的,她双手掩脸,很被动地接受大,徐徐深入,黄鹂这下想掩脸都不行了,她腾出双手紧抓住我的衣袖,极力忍受着巨物进入,直到完全,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息。

第146章

我拥着黄鹂,温柔地抚摸她的与嫩乳,才十四岁,我确实有点之过急了,稀疏的绒毛预示小还未发育完全,可黝黑的巨物已经占据了她的神圣禁地,我应该感到羞耻。

“中翰哥,我喜欢你穿西装,不扎领带。”

黄鹂嘤咛不停,喘息不断。

“下次,中翰哥穿西装跟你。”

我爱怜地开始松动,手指依然挑逗着小,眼睛里看到的全是幼嫩,粉红的,粉红的,似乎连都是粉红,天啊,粗大黝黑的巨物在一片粉嫩中多么刺眼,我太过份了,我是在摧残幼女。

黄鹂柔柔地呼唤:“啊,好舒服,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中翰哥了。”

“喜欢和姐夫吗?”

我脱光黄鹂身上的衣物,揉着她的嫩乳,她的小,滋滋声很密集,聪慧的黄鹂很快学会了耸动,她笨拙地吞吐,笨拙地拧转脖子与我接吻,娇艳如花,可爱可怜:“中翰哥,我好喜欢你,喜欢跟你,喜欢跟你亲嘴。”

我笑道:“可惜,你姐姐杜鹃好像不喜欢。”

黄鹂柔柔道:“哪里,姐姐已经答应跟你了。”

“真的?”

我两眼一亮,加快了,黄鹂直起小蛮腰,在我帮助下起落耸动,渐渐自如,她的背脊柔若无骨,苗条纤秀,小只有巴掌大,菊花异常美丽,粉红的小将黝黑巨物夹得紧紧的,吞吐时翻出的娇嫩得仿佛随时会破损,二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巨物让小直上直下吞吐,我真不忍心看下去,可我看下去时却有莫名的亢奋,我喜欢这种辣手摧花的感觉。

“啪……”

“啊啊啊……”

黄鹂在叫喊,叫声不大,如受尽折磨般扣人心扉:“中翰哥,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好奇怪,好舒服,啊啊啊,我叫姐姐过来,我叫姐姐来,我受不了……”

少女的娇躯缓缓落下,不停抽搐,不停发出呜咽:“把电话递给我。”

内线电话就在沙发旁边,我抓起递给了黄鹂,她拿着电话仰靠在我身上:“姐,你来喜临门。”

近在咫尺,我自然听个清楚,电话那头是杜鹃清脆声:“这里忙着呢。”

黄鹂喘息了两口气,压低声音道:“中翰哥在这。”

杜鹃道:“他醒了?”

“嗯。”

杜鹃马上说:“好,我这就过去。”

挂掉电话,黄鹂幽幽道:“姐姐马上过来了。”

“杜鹃是吗?”

我柔声问,插在小的又蠢蠢欲动。

黄鹂伸手摸了一把结合部,很好奇地闻了闻手指上的黏滑:“肯定是啦,这还用问,如果中翰哥等会跟姐姐,那中翰哥就会发现我们姐妹俩很容易辨认出来,姐姐的胸部有一颗红痣,火柴头大小。”

“这么可爱?”

我兴奋不已,继续,小黄鹂讨巧,随我一起耸动,接吻……

天啊,我们已然默契,仅仅三次,我跟黄鹂就水融,她举一反三,耸动中加了扭动,摆臀,打圈圈,还学会了呻吟:“嗯嗯嗯……中翰哥,其实,姐姐很喜欢你的,她只是严肃了点。”

门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黄鹂。”

黄鹂朝来人望去,娇呼连连:“姐……啊啊啊……”

“中翰哥。”

果然是杜鹃,小妮子瞪大眼珠,吃惊地看着我和黄鹂,脚步缓缓走近,将到我们身边两米距离,杜鹃停下了脚步,眼睛只盯着我和黄鹂的,也许有史以来第一次看真人,第一次看妹妹的被摩擦,杜鹃紧张极了,掩嘴的小手握成粉拳,小嘴猛咬,娇躯发颤,这一幕对于同样只有十四岁的杜鹃来说是震撼性的。

“杜鹃,你过来。”

我朝杜鹃示意。

黄鹂颤声道:“姐姐穿了自己买的黑丝袜,她天天都穿黑丝袜,是长筒的那种。”

我颇为吃惊,如果真如黄鹂所说,那杜鹃已经打探到我喜欢黑色丝袜,她早就准备着与我发生恋情,可我一点都没看出,少女也是女人,她们的心思同样难以捉摸,我亢奋道:“杜鹃,黄鹂说你穿黑丝袜,能给中翰哥看看吗?”

杜鹃在犹豫,不知所措地看着黄鹂,黄鹂娇声催促,杜鹃忸怩地一会,悄悄拉起裤腿,露出了一小截黑色丝袜,我的呼吸为之一窒,瞬间被猛烈点燃。

突然,门又被推开,一个打扮时尚,长发飘飘,脚穿高跟鞋的大美女冲了进来:“哼,果然风流成性,黄鹂和杜鹃才有十四岁,李中翰……我,我要跟你离婚。”

我傻眼了,怎么会是戴辛妮,怎么打扮得这么美丽?

是了,一定是为了竞美,即便是打麻将,女人也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除了能吸引我的注意外,更重要的是她的三位牌友同样超级美丽,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哪位不是天姿国色,哪位不是娇媚妖娆?以此推断,另外三个美女也会精心打扮,互不服输。

“辛妮姐,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愿的。”

惊恐的黄鹂来不及穿衣服,从我身上下来,几个小碎步跑到戴辛妮面前,噗通跪下,杜鹃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也跟随着跪在戴辛妮脚边:“辛妮姐,你别生气,我和黄鹂求你了。”

戴辛妮怒不可遏,眼睛扫了扫,沙发地毯,“蹬蹬蹬”连迈几步,将地毯上的女人衣物捡起,又“蹬蹬蹬”地走到黄鹂面前,一把将黄鹂拽起:“黄鹂,你穿衣服,你看你,还没发育完就跟这个贼鬼混在一起,你被他骗了,你知道不?”

黄鹂接过衣服抱在怀里,眼圈一红,顿时泪如雨下:“中翰哥骗我倒好了,不骗我们,我们在山庄会被人看不起的。”

我大吃一惊,戴辛妮同样惊愕,忙问:“谁看不起你们?”

黄鹂只顾着落泪,没有说话,戴辛妮撇撇嘴,奚落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们干活多了,觉得受委屈?”

黄鹂猛摇头:“不是,不是,我们喜欢干活,但……”

戴辛妮厉声道:“说下去,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情,辛妮姐为你们做主。”

黄鹂依然说不上话来,杜鹃焦急,开口道:“辛妮姐,我们愿意干活,干多辛苦都无所谓,干脏活也愿意,但我们不愿意给外人指使,更不愿意让外人觉得我们是山庄佣人,爱使唤就使唤,使唤完了,连个谢字都没有就罢了,还……还讥笑我们不受中翰哥喜欢,将来迟早要离开山庄。”

“离开山庄?”

戴辛妮气急败坏:“是哪个外人?”

杜鹃脱口道:“小君的同学。”

戴辛妮蹙了蹙月眉,问:“你说小兰和杨瑛?”

“嗯。”

杜鹃点点头。我一听这里,顿时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知道麻烦来了,不用说,肯定是闵小兰与杨瑛仗着与我发生了关系,又倚着是小君的同学,所以没把上官姐妹放在眼里。我暗暗叫苦,自己种下风流苦果自己吞了,但愿别越扯越大。

“小兰和杨瑛怎么使唤你们了?”

戴辛妮落座在沙发,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左闪右闪,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我看得心惊肉跳,赶紧向佛祖祈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穿好衣服的黄鹂开口说话了:“她们每天都叫我们洗衣服,还叫我们擦鞋子,晒被子,才下午四点,还没到吃饭时间,她们就叫我们弄吃的给她们,就连姨妈都没有要求我们下午四点弄东西给她吃,辛妮姐和其他姐姐也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

杜鹃补上一句:“我们好心,煮了面条给她们吃,她们连谢都没有。”

戴辛妮冷冷道:“这么嚣张?”

“嗯。”

两姐妹齐齐点头。

我知道,我必须说话了,否则追究起来一对质,我跟闵小兰和杨瑛的关系就曝光了。眼珠转了转,硬起了心肠:“于是,你们姐妹俩就想公开与我的关系,黄鹂你呢,就故意在喜临门里等我,你知道我一醒来就一定会来看望屠阿姨,然后趁我们爱爱完后打电话给杜鹃,而杜鹃呢,她在电话里故意让四个打牌的姐姐听到,大家知道我醒了,又见你鬼鬼祟祟,于是,就会有人偷偷跟着杜鹃的身后来瞧瞧,只要瞧见你们姐妹俩跟我爱爱,这消息很快就传遍山庄,闵小兰和杨瑛知道后,以后就会对你们姐妹俩客气,不会再使唤你们了,我说的对不对?”

黄鹂脸色大变,杜鹃吓得牙关打颤:“中翰哥……你……你一定是诸葛亮转世。”

戴辛妮朝我狠狠瞪来,我嬉皮笑脸迎上去,将戴大美人拉到沙发坐下:“嘿嘿,你们姐妹俩没想到,跟在你杜鹃后面的人,是脾气很大,心肠很好,又是山庄最漂亮的辛妮姐,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辛妮姐不爱搬弄是非,只爱打抱不平,你们姐妹俩差点弄巧成拙,差点被辛妮姐砍成十八段扔到娘娘江去喂鱼。”

说到这里,戴辛妮已明白到这只是一起小女孩之间的勾心斗角,闵小兰与杨瑛都是十八少女,行事待人上固然有不对,但上官姐妹的心机也不可小觑,年纪小小就能使出小手段,将来长大了还得了?

戴辛妮也有此同感,一双美目寒光四射,吓得两姐妹齐齐跪倒在地:“啊,辛妮姐,辛妮姐……”

“别听这个贼胡说,辛妮姐没有这么狠毒。”

戴辛妮心软了,上官姐妹在碧云山庄里地位特殊,谁都侍候过,很难想像没有了上官姐妹,包括戴辛妮在内的美娇娘会如何过日子,恐怕连姨妈都无法离开这对聪明勤快的小女孩,戴辛妮无奈,只好把把气撒到我头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会千万别触了戴辛妮的霉头,只能顺着她,想到这,我顾不上什么天子,皇帝,海龙王的面子,也跟随着上官姐妹一起跪在戴辛妮脚边,态度诚恳,语调可怜:“既然老婆没有这么狠毒,你就原谅我,辛妮,我错了,我是混蛋,我是贼。”

顿了顿,我察言观色,又道:“这样好不好,你今天输多少全算我的。”

戴辛妮并不像庄美琪这般豪爽,对金钱比较看重,之前就是因为挪用公款被杜大卫,罗毕抓住把柄,差点被失身,幸亏我及时出现,今天她输掉了几百万,肯定很心疼,虽然戴辛妮的私房钱有几千万,但几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听到我说输多少都算在我头上,戴辛妮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大半,只是故作姿态,发发雌威:“哼,怪不得我今天手气这么差,输了三百多万,原来是自己的老公在偷吃。”

我嬉皮笑脸站起来,将戴美人搂紧:“辛妮,你先消消气,喝喝水,做,等会回去,杀她们个片甲不留。”

上官姐妹机灵,马上站起来斟茶倒水,我乘机伸手滑进戴辛妮的上衣里,握住她的一只大乳,戴辛妮花容失色,紧忙拉扯:“你放手,讨厌。”

我坏笑:“来,我们实战一场,让黄鹂和杜鹃学点技术。”

子在手,敏感的戴辛妮几乎就束手就擒,我笑连连,干脆掀起她的上衣,拨开,含住了粉红娇嫩的,再搓几下,戴辛妮立马有反应:“你胡说什么……我才不跟你实战……哎呀,你放开我的手。”

我警告:“嘘,楚蕙的妈妈今天吐了很多血,现在正睡觉,你别吵醒她,她脾气古怪,被人吵醒了会杀人的,以前护士至少被这个屠梦岚杀了三个。”

屠梦岚确实脾气古怪,身边的小护士确实一批换了一批,有没有杀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戴辛妮心里发毛了,也不敢喊了:“你别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小女孩。”

“辛妮,你看起来真的像小女孩,假如你瘦掉十斤八斤,一定跟黄鹂杜鹃这样嫩。”

我柔情似水,专灭女人的怒火,手上不停,嘴巴不停,敏感的戴辛妮渐渐有了感觉,顺着我的手揉弄子。

“意思说,你嫌弃我肥了?”

戴辛妮嗔道,迷人的眼睛水汪汪。

“没嫌弃,我喜欢丰满的,你这不是肥,是恰到好处的丰满……”

“你说再好听都没用,我……我不会在杜鹃黄鹂面前做……做这事的,你放开我,放开我。”

戴辛妮的双眼迷离了,她无法忍受我的舌尖在娇嫩的上打圈圈,更无法忍受我吮吸她的舌头,吻是那么炙热,那么动情,准确地说,是戴辛妮喜欢接吻,她很动情,很投入,而我,却半开眼睛,示意上官姐妹脱去戴辛妮的裤子,两姐妹促狭娇笑,一人脱戴辛妮的高跟鞋,一人脱戴辛妮的紧身长裤。

戴辛妮大惊,想挣扎,我吻得更猛烈:“让黄鹂和杜鹃见识一下什么叫美女,什么叫完美身材,什么叫性感迷人,亲爱的老婆,难道你没胆量展示你的身材?”

“唔呜……唔呜……”

戴辛妮刚想说话,又被我的嘴封住了。

上官姐妹手脚麻利,高跟鞋脱掉了,长裤脱掉了,黑色被扯落了,露出两条修长玉腿,我假装惊呼:“哇,好漂亮的,杜鹃,你觉得如何?”

“太漂亮了,辛妮姐,你的胸部是真的吗?”

杜鹃瞪着戴辛妮的豪乳。

戴辛妮很生气:“当然是真的,要是假的,这贼还会跟我结婚吗?”

我坏笑,依然搂紧戴美人:“杜鹃的怀疑也是正常,这么美丽的,世间少有,你们姐妹俩可以过来摸摸。”

戴辛妮猛摇头:“不要摸……不要摸……”

我晓之以理:“让杜鹃黄鹂摸一下,证实一下嘛,让她们心服口服。”

“好大喔。”

黄鹂与杜鹃一左一右,把戴辛妮的双乳摸个够。

“是喔,好结实,辛妮姐,你的胸部是最美的,山庄里没人能比你的胸部更漂亮,我好羡慕喔。”

杜鹃不仅仅是吹捧,羡慕之情表露无遗。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尤其是戴辛妮这样女人,她骄傲又自卑,端庄又虚荣,此时她满心欢喜,身上除了一条黑色外,完全一丝不挂,她居然一本正经起来:“多吃点肉,有时间自己多摸摸,将来就会越长越大了。”

我大手用力蹂躏:“好像是我摸了才变大的。”

“你闭嘴……”

时机成熟,我吻上樱唇,压体,拨开小一鼓作气,戴辛妮怒气冲冲挣开我的嘴唇:“啊,你了,你经过我同意吗,嗳哟,,你想胀死我吗,你这个贼,喔喔喔……”

“喜欢贼吗?”

我,一刻前凑都没有,猛烈。

“咯吱。”

两姐妹掩嘴窃笑。

“喔喔喔,你轻点,喔喔喔……”

乳浪滔天,声浪语,戴辛妮性感得像一座女神。

“啪……”

我的回应是更猛烈的,粗大的密集通过茂密的毛草,旁边是诱人的小,很透明,我感受到小也在挂我的大,这是双重享受,连戴辛妮的也跟我,天啊,黑色的,戴辛妮天天都穿黑色的内衣,她每时每刻都期望能诱惑我,我快疯了。

“中翰,你轻点。”

戴辛妮呢喃,身体在扭动,像蛇一样扭动,茂密处有娇嫩,娇嫩处在吞吐巨物。

“叫贼,我喜欢你叫我作贼。”

我狰狞着,身下气势如虹。

“喔喔喔,贼,你用力点。”

“又是轻点,又是用力点,到底是什么?”

我奇怪问,动作慢了下来,戴辛妮大怒,想发飙,我冷冷道:“你这个,快跟她们说你是大。”

“喔喔喔,我是……我是大。”

“你跟谁说?”

我干脆停止抽动。

戴辛妮欲哭无泪;“黄鹂,杜鹃,辛妮姐是大……啊,我不要活了,李中翰,你这样羞辱我,我不想活了。”

“不想活,那我就不动咯。”

我坏笑,重新。

戴辛妮闭起美目,嘴角挂笑,销魂地呼喊:“快用力呀,我快来了。”

“嘀嘀嘀……”

电话总是在关键时刻响起,但不影响我的,也没影响戴辛妮的享受,上官姐妹在旁边,总会有人接电话。

“喂,等等。”

黄鹂接通电话问了两句,赶紧把电话递来:“辛妮姐,你的电话。”

我暗叹黄鹂经验不足,这时候,无论如何都要说戴辛妮不在,可惜,电话递到了戴辛妮面前,她无奈睁开眼,很郁闷地接过电话:“喂,烟晚啊,我没干什么,我……我在吃东西,马上就过去。”

我坏笑,身下如风,密集如雨。

“啪……”

“什么声音?”

电话那头,秋烟晚奇怪问。

戴辛妮朝我怒目而视,我更猛烈,大快把娇嫩的磨破了,戴辛妮赶紧说:“没什么,嗯嗯嗯……马上就过去,马上就过去。”

挂掉电话,戴辛妮用力抱住我脖子,疯狂迎合:“喔,中翰,你真讨厌,烟晚能听出来,她们肯定知道你在干我,喔喔喔,……你我算了,我就可以娶杜鹃做老婆……”

上官姐妹吓得连连祝福戴辛妮长命百岁。

“老婆,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我动情地舔吻女神的小嘴,甜香可口,回味无穷,身下的密集慢了下来,代替的是重击,大几乎拉到口再瞬间,直插,如此重复循环,我的女神只能崩溃。

三十次重击过,女神喷出热流,浑身痉挛:“啊……你这个贼。”

电话又响了,黄鹂杜鹃都不敢接,她们错了一次,绝不会再错一次,戴辛妮无奈,挣扎起来穿衣,看她绵软的样子,我真想笑,两姐妹机灵,一起过来帮助戴辛妮穿好衣服,刚想帮她穿鞋子,女神发话了:“鞋子不穿,走路都没力气,还穿高跟鞋,想摔死我了好嫁给贼做老婆么。”

两姐妹急忙摇头摇手否认,戴辛妮冷笑一声,赤脚站起,手指头勾着一双高跟鞋,水汪汪的美目瞪过来:“我过丰财居了,回头再收拾你。”

我呵呵傻笑,戴辛妮目光一转,命令道:“杜鹃,跟我走。”

杜鹃没敢多说,低着脑袋跟在戴辛妮身后,才走两步,戴辛妮回头驻足:“等等。”

打量一下杜鹃的双脚,戴辛妮竟然拉开杜鹃的裤腰,裤腿,蓦然怒斥:“这么小的年纪,穿什么黑丝袜,不许穿。”

杜鹃扁着嘴,猛点头:“辛妮姐,我以后不穿啦。”

女神这才施施然离去。

第147章

我松了一大口气,望着高举的巨物,有点意兴阑珊:“黄鹂。”

黄鹂花容失色,连忙拒绝:“中翰哥,别……别……”

我胀得难受,就算意兴阑珊也要,否则憋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黄鹂抓住扔在沙发,很粗鲁地剥下她的裤子,再次进入小,才二十下,猛听楼上“噗通”一声。

“谁。”

我反应迅速,拔枪弹起,旋风般冲上楼,在楼梯折弯处赫然看见倒下的小张护士。

“小张,你在干什么?”

我没想她太多,弯腰想把小张扶起,谁知小张用力推开我,又羞得双手掩脸:“不要你扶,不要碰我。”

我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赤裸,玉柱高举,好不尴尬,刚要走开,眼光不其然扫到小张的裙底,大概是天气转暖,小张换上了护士服,虽说护士并不短,还穿着丝袜,但倒下的小张走露了春光,我所站的位置正好看到她裙内风光,不看则已,一看就看出蹊跷,小张的丝袜已烂,白色的隐约有一大片水银,异常显眼,我不禁恍然大悟,盯着小张奸笑:“嘿嘿,你没有保护好首长,却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偷看。”

“我没看。”

小张否认,放开双手,又见我的巨物在眼前,她吓得重新掩脸,我见她面容泛红,更加肯定我的猜测,不由分说,弯腰强行将小张抱起,下楼放在沙发。穿回裤子的黄鹂在一旁不知所措,我使了使眼色,让她在门口守着,谨防有人来,黄鹂会意,小碎步跑出喜临门。

“没看偷看?我检查一下,看看你有没有撒谎。”

我狞笑着掀起护士服,小张急忙盖上:“你别乱来,我没看,真的没看……”

我欲火焚身,哪信小张的辩解,再次强行掀起她的护士服:“脱掉你裤子,看看下面是不是湿了。”

小张大惊,想挣扎,我手上用力一撕,竟然将小张的护士撕烂,纽扣四落,灯光下,小张的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中,这次,看得真切了,小张的湿得一塌糊涂,我坏笑不止,小张又怕又羞,双手掩住,哆嗦着哀求:“啊,不要,不要。”

“呵呵,湿成这样子了,你肯定偷看,而且偷看很长时间,你还想抵赖,我要报告你首长。”

小张怯怯道:“我只看了一点。”

“看一点不会湿这么厉害的,你好。”

我冲动地抓住小张的双手,迅速扯下她的小拿在手里,小张大急,又要掩挡,又要抢,当然不能如愿,我拿着她的小闻嗅了一下,色迷迷道:“好,味很冲。”

“你,把裤子还给我。”

小张顾不上许多了,猛扑过来,欲夺小,我奸笑一声,顺势将她抱住,小张抢到了小,却被抱个满怀,她大吃一惊,想挣扎已来不及,与我一起倒下沙发,我在上,她在下,落到沙发的一瞬间,我的大刚好顶在她的,我身体比小张高大许多,这一压之势小张有些发懵,等她清醒过来,我的大已顺利,如同一般,我不顾一切深入,一插到底,小张惨叫一声,再也无力反抗,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是那么徒劳。

我毫不怜惜,身下抽动,紧窄的令我几次想喷射,好在我克制住了冲动,放慢了的速度,小张无奈,只能可怜兮兮地乞求:“不要,不要啊,李先生,不要啊。”

我恶狠狠道:“上次你就偷看我和楚蕙,这次又偷看,两罪并罚,罪无可赦。”

说罚就罚,沉腰收腹,巨物加速,是嫩的,只可惜不是,怪不得偷窥后浪水狂流,几十下过,小张开始呻吟,她有体会到灵肉相煎的感觉,灵魂固然不属于我,已被吸引,越想逃避越刺激,巨物深入,搅动灵魂,一遍又一遍,逃避不了,反抗不行,小张渐渐迷离,分不清是还是被,或者两者兼有,她悄悄迎合我,表面很难看出迎合的痕迹,这是矜持,可我是当事人,我感觉到女人迎合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矜持是脆弱的,除非空虚,否则神经密布的经受不了一根硕大粗长的肉柱长时间摩擦,小张呆呆地看着巨物,目光呆滞,呻吟夹带一丝欢愉,我解开她的,揉摸她不大不小的,她更敏感,叫得更大声:“啊……”

“其实,你也想了,是不是?”

我坏笑,占有了女人,还要羞辱她,这是我的嗜好。

小张没有回答我,只是摇头,我笑得更邪恶,羞辱升级,我强行撬开她的小嘴,强行与她接吻:“别瞒我了,我是老手,湿成那样子,一定是发情了,来吧,别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反正你的首长都被我干了,你是她的小卒,就一同受降吧。”

“你不能这样……”

小张不知是羞怒还是臣服,一边迎合我,一边怒视我,浪水湿透了身下的沙发,红肿的布满了晶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我还没有用到暴风骤雨,小张就开始痉挛了,痛苦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身体,像是垂死挣扎,但我看出来,这是。

“嗯嗯嗯。”

“和我做过爱的女人都不会后悔,相信你也一样。”

我握住不大不小的,开始暴风骤雨,女人都喜欢男人在最后时刻用力些,我不想让小张对我的表现有丝毫的遗憾,砰砰声不绝于耳。

“啊。”

我柔声道:“你挺漂亮的,中翰哥喜欢,这样吧,给你一百万,说话算话。”

“喔……”

小张泄了,热流狂喷,被一个男人到,多么违心啊。

人影闪动,有人急促下楼来,人未到,声音先响起:“李先生,请你放开小张,请你不要这样对她。”

我一看,原来是小王,屠梦岚的另外一个护士,她没穿护士服,只穿着一条水黄色的小,和一件薄薄的水黄色,她比小张丰满得多,性感得多,也大胆得多,这会穿成这个样子来劝我,是义正言辞呢,还是自投罗网?

我只用一秒钟就猜出小黄是自投罗网,她跑到我身边,双臂抱着我胳膊,不停地哀求我,丰满的部位摩擦我的手臂,天啊,我太没有抵抗意志了,才犯罪完毕,又想作恶,大了,我如猛虎下山般扑向小王,手一伸,小应声而断,毛草萋萋,有水光闪现,小王惊呼,很激烈地扭动娇躯,很不小心张开双腿,我压了下去,轻松,顺利得一点都不像。

“李先生,你放过小张吧。”

小王可怜得令人动恻隐,她与小张一样,都属于眉清目秀类型,相当标致。

“那你呢。”

我笑问。

小王凄凉道:“只要你放过小张,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很感动,好吧,我放过小张,只你。”

顿了顿,我笑着再次声明:“是,不是,我会很粗鲁的。”

“嗯嗯……”

小王大声呻吟,两只被我粗鲁揉搓,大密集抽动,我觉得还不够粗鲁,就稍加上一点凌虐,手指夹住小王的,用力地拧,小王叫得更大声,流出的浪水比小张还多一倍。

“砰。”

门口意外被打开,天啊,今天的意外多了点,是黄鹂闯进来,她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顾不上多问,焦急道:“中翰哥,玲玲姐限你三分钟内过去,否则她就来找你。”

我看了看身下的小王,面有难色:“三分钟恐怕不行,至少五分钟。”

黄鹂更焦急:“烟晚姐说,你五分钟不过去,她也来找你。”

我慨叹:“还是依琳好,她不爱强求我。”

黄鹂猛跺脚:“依琳姐和杜鹃就在门外,姐姐故意跟她说话,依琳姐怕见到屠阿姨,不好意思进来而已。”

“什么?”

我大吃一惊,猛烈小王的同时竖起食指:“一分钟,就一分钟。”

小王压低了呻吟:“嗯嗯嗯……李先生,不要,不要我……”…………

“这么久。”

唐依琳没好气,看她矗立时长裙飘飘,仙姿秀丽,仿佛一株月下青莲。

我满脸堆笑:“才过两分钟,不算久,不算久。”

语锋一转,问:“急匆匆来找我,有什么事?”

“哼。”

唐依琳没有回答,一撅,径直朝丰财居的方向走去,我跟上几步,又问:“怎么了,宝贝。”

这次,唐大美人连哼都没有了,杜鹃朝我吐了吐舌头,小声给我提了个醒:“丰财居闹翻天了。”

“啊。”

我大吃一惊,还想问,杜鹃已跟上了唐依琳。

我回头问:“黄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哪知道,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我连你别人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丰财居发生什么事。”

黄鹂也没给我好脸色。

“你看我像?”

“正因为不像,我才生气。”

黄鹂跺跺脚,气鼓鼓地跑开了。

我猛挠后脑勺,仰头望月,不知为何,今晚我高涨,却怎么也射不出来,憋得实在难受,现在随便给我一个女人,我都想跟她,我知道,我这种动物般的行为伤害了我的女人,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幸好只有黄鹂知道,她喜欢我,体贴我,绝不会乱说出去,美娇娘们一定不会知道。

可是,丰财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杜鹃说闹翻天了呢?我头大了,疾步朝丰财居走去,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丰财居,顾名思义就是钱很多的地方,选择在这里打麻将是最好不过了,谁都希望能赢钱,赢少了,心情愉快,用胜利果实添上一两件新衣服;赢多了,或许是一笔不小的横财。

原本我以为今晚的牌局戴辛妮输定了,她的牌技根本不足以让她输掉几百后还能翻本,可万万没想到,牌桌上四人,就只有戴辛妮一个人在笑,没有人输掉几百万后还能笑出来,难道是输傻了?我心疼不已。

“老公,我爱你,咯咯……”

戴辛妮娇笑着朝我招手,怡情风姿,妩媚撩人。

奇怪的是,不仅唐依琳绷着脸,秋烟晚,葛玲玲也绷着脸, 她们都盯着戴辛妮,都两眼冒火。

我心头咯噔一下,预感不妙:“怎么了,辛妮,为何不打了,时间尚早。”

“她们说,要休息一下,等你过来转转运气,咯咯。”

戴辛妮一边娇笑,一边数着牌桌小抽屉里的筹码,好家伙,满满的一抽屉筹码。

我瞪着眼珠子问:“要转运的不是你吗,我刚才明明听说你输了三百多万。”

“有这回事。”

戴辛妮笑得花枝乱颤:“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喜临门回来,我就时来运转,把把糊牌,七小对,清一色,杠上花,对对碰……咯咯,什么都有,三百万捞回,还赢了二百万,明天,我请大家喝茶。”

“这么厉害,呵呵。”

我也笑,只是皮笑肉不笑,看着另外三个大美人的眼神,我就心惊肉跳。

葛玲玲冷哼一声:“当然厉害啦,不过,辛妮违反了规矩。”

“什么?”

众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都莫名其妙。

葛玲玲性子急,眼睛揉不进沙子,既然话已挑开,她就滔滔不绝:“打牌前,我们订下了规矩,不许穿红,不许找人摸牌,不许搞鬼,不许施法术……”

“我都没违反规矩呀。”

戴辛妮急了。

葛玲玲毫不示弱:“可你去喜临门,跟中翰做那事了,这等于搞鬼,中翰体旺阳盛,你跟他弄了一下,运气当然不同,我们都是他的女人,他如果站在你这边,我们当然输了。”

这话一出口,厉害了,场面顿时失控,秋烟晚与唐依琳纷纷附和,都谴责戴辛妮搞鬼。

戴辛妮下意识想抵赖:“我们没弄……”

“你还狡辩么。”

唐依琳冷笑一声:“黄鹂都说了。”

黄鹂大吃一惊,急得连连朝戴辛妮摇头,戴辛妮气得脸色铁青,其实,戴辛妮中计了,黄鹂不可能说出来,只是唐依琳狡诈异常,她这一招“投石问路”用得精妙,反正黄鹂否认没用,不否认更没用,可怜的黄鹂,无辜被卷进这场纷争,除非我亲自去解释,否则,戴辛妮会恨死黄鹂。

第148章

一切昭然若揭,懂得处事之道的秋烟晚打起了花腔:“辛妮,可能你是无意破坏了规矩,但错了就错了,你得承认,在电话里,我都听出你语气不对,如今中翰在这里,只要他敢说你们刚才在喜临门里没弄过,我就信你。”

所有的目光刷一下,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头痛欲裂,心里确实有点想袒护女神,不过,众怒难惹,我干咳两声,为难地看着女神:“辛妮,以前姨妈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我搬出了姨妈,母亲威严四播,众美臣服,这招立竿见影,戴辛妮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承认了,不过,戴辛妮可不是善茬,语锋一转,辩解道:“可我真没想过会破坏规矩,今天,黄鹂问我借了黑丝袜,我就奇怪,以为中翰喜欢黑色丝袜的秘密就只有我和言言知道,黄鹂怎么会知道呢,我以为是中翰告诉了黄鹂,所以,我心里很不爽,刚才打牌休息的时候,你们在喝茶,上洗手间,我却听到杜鹃接了黄鹂的电话就出去,于是,我就悄悄跟着,看看黄鹂到底搞什么鬼,结果,真的发现两姐妹要勾引中翰。”

“啊。”

众美惊呼,黄鹂与杜鹃两腿一软,都跌倒了地毯上,眼泪汪汪,小小年纪,终于见识都了厉害。

“我就上前制止,中翰求我别声张,扯来扯去,糊里糊涂地就给他弄了一下,事情就这样。”

戴辛妮明显报复上官姐妹,女人心眼小,受挫了都想着如何报复,可女神这一报复失算了,论心机,戴辛妮在山庄里远远不及格,她只是地位超然,恃宠而骄罢了。

“原来如此……”

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都恍然大悟,我暗暗好笑,看向女神戴辛妮,她犹自愤懑,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你喜欢黑色的呀,怎么不早说呢。”

唐依琳离我最近,她顺手牵住我的袖子,风情万种。

秋烟晚在拼命回忆:“我记得我好像有一双黑色的亚光丝。”

葛玲玲苦着脸,猛拍一把牌桌:“死咯,我都没有,以前曾经有黑色的,烂了之后就没再买,明天我要买十双。”

戴辛妮傻眼了,她终于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本来是她和言言独享的秘密,如今公布于众,等于把讨好我的手段送给了众美,估计此时,戴辛妮的肠子都悔青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发作:“喂,中翰他偷吃,你们都没反应?”

唐依琳还是瞪了上官姐妹各一眼,干笑道:“辛妮,中翰偷吃,你能约束得了吗。”

戴辛妮涨红着脸:“我……”

唐依琳一声幽幽叹息:“你都不能约束,我们更加无能为力,黄鹂和杜鹃对我们都很好,她们煮饭给我们吃,帮我们洗衣服,我住进山庄的那三天,特害怕上洗手间,于是就在房间里放一只夜壶,方便晚上,杜鹃和黄鹂都不嫌脏,每天都帮我拿去倾倒冲洗了,又放回来,如果中翰真的喜欢这两姐妹,我没意见。”

说完,唐依琳婀娜站起,将跌坐在地毯上的杜鹃与黄鹂一一扶起,还用纸巾为两姐妹擦拭眼泪。哎哟,我看在眼里,惊叹在心里,唐大美人的这一连串动作全部加分,做得漂亮。

葛玲玲扫了我一眼,悻悻道:“中翰自己决定吧。”

秋烟晚目无表情:“看看姨妈的意思。”

四个美人,似乎各怀鬼胎,除了唐依琳的态度明确外,其余的美人都没有明确支持我娶了两姐妹,若是让全山庄的人投票,估计反对的是一面倒,我暗暗着急,又无计可施,要怪,就怪上官姐妹之过急了。

“休息结束,继续打牌,我要赢回来。”

葛玲玲一声娇喝,摁了自动洗牌的按钮,众美人一看,马上摩拳擦掌,再站方城。我朝杜鹃黄鹂暗使了一下眼色,两姐妹机灵,赶紧斟茶:“烟晚姐姐喝茶,玲玲姐姐喝茶,辛妮姐姐喝茶,依琳姐姐喝茶。”

四位美娇娘爱不爱喝茶是一回事,但“水”与“钱”同义,上官姐妹斟茶倒水,有祝福好运气的意思,美娇娘当然不会拒绝,加上姐妹俩喊得甜,四位美人对姐妹俩的怒气多少都减了点,我悄悄朝两姐妹竖起大拇指,没想却换来姐妹俩的怒目而视。

“啪。”

一声清脆,戴辛妮首先推牌:“自摸,给钱。”

欣喜之色全写美丽的鹅蛋脸上,接收完筹码,女神朝我抛来一道媚眼,我苦笑,戴辛妮的高姿态与其说是庆祝,不如说是示威,果不其然,另外三位美人都黑着脸,一言不发。凭感觉,弄不好今晚会有麻烦。

我不走开了,再强烈也要忍着,至少等到这场牌局结束,下意识我希望姨妈和王鹊娉赶快回来,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姨妈和王鹊娉泡江水能泡这么长时间吗,我心中着急,又朝姐妹俩使眼色:“黄鹂,拿点吃的东西来,顺便看看姨妈在干啥。”

黄鹂会意,眼珠一转,转身离去。

“糊了。”

戴辛妮一声娇喝,我朝牌桌看去,登时目瞪口呆,这是一把“清一色”点炮的是秋烟晚,按规矩,秋烟晚要包三家,五万一把,这一点炮加“清一色”翻倍,秋烟晚要输三十万,她把三个十万的筹码递过去,一言不发盯着牌桌,似乎在咬牙切齿。

我看得心惊肉跳,心烦意乱,四个美人都是心头肉,我都不知道该帮谁。

继续打牌,戴辛妮简直有如神助,几个来回摸牌,她就开始叫碰牌:“碰一万。”

转一圈过来,她又叫:“碰五万。”

牌桌边另外三位大美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估计被戴辛妮的气势吓到了,眨眼间,戴辛妮再喊:“碰九万。”

不知是昏头了,还是较劲,两圈过后,葛玲玲居然丢出一张‘八万’我暗叫糟糕,果然不出我所料,戴辛妮眼疾口快,马上尖叫:“碰八万。”

清一色的万字倒下,戴辛妮手上还有一张牌,这吓人了,若戴辛妮糊牌,无论是自摸,还是有人点炮,那都是大牌,收获巨大。空气有点压抑,我在一旁都看得紧张,何况当事人。秋烟晚一声轻叹:“我的姑奶奶,真的挡不住了。”

葛玲玲严肃道:“我都说了,辛妮跟中翰弄过后,我们顶不住的,这不是迷信,这是打牌奥秘。”

葛玲玲经常打牌,对这些歪歪道道有点心得,起初大家都不以为然,如今葛大美人的理论得到了充分验证,大家不由得不信。

秋烟晚微微颔首:“我放弃了,辛妮打啥牌,我就打啥牌,点炮包三家,这清一色,对对碰,全求人,加起来每人四十万,包三家就是一百二十万,她有本事自摸,我才输四十万。”

秋烟晚的话很吓人,却是大实话,换成我,我也跟秋烟晚一样放弃,唐依琳难得低下高傲的头:“我也放弃了。”

“都放弃了,大家岂不是等着挨割?”

葛玲玲瞪大眼珠子,很明显心有不甘。

“玲玲,你勇敢,你先冲,救救我们吧,嘻嘻。”

唐依琳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抛给葛玲玲,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

葛玲玲当然能听出唐依琳的鼓动,但葛大美人并没有恼怒。我心生好奇,站起来走到葛玲玲身后一看,原来葛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张听牌,只要有一张打出来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来说,葛大美人糊牌的机率是戴辛妮的四倍,怪不得秋烟晚,唐依琳都放弃了,葛大美人依然有强烈的糊牌。

我又矛盾了,换成我是葛玲玲,我也会博一把,这么好的牌没理由放弃。

空气压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态与我差不多,转了三圈过来,葛玲玲摸上一张牌,她竟然脸色大变,一声惊呼:“这张三万……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断,这张牌并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弱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葛大美人,因为戴大美人是赢家,葛大美人是输家,她拧头望向我的一瞬间,我微微点了点头,脸带微笑,以葛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我支持她打出这张‘三万’,果然,犹豫再三,葛玲玲依然打出这张牌。

牌桌很安静,戴辛妮没有糊牌,有惊无险,葛大美人咯咯娇笑,而秋烟晚与唐依琳瞪大眼睛,齐声道:“这张牌也能打啊?”

答案是肯定的,秋烟晚与唐依琳都对葛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纷纷跟着打出‘三万’,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欢黑色长筒,还是喜欢黑色吊带?”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问话,葛玲玲的双眼都快滴出水来,美得令人心颤,很久没见到她盘起的秀发意外地夹上一支红色的发夹,欣长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

我很冲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热情,只能傻笑:“你们穿什么我都喜欢,什么颜色我都喜欢。”

“糊了。”

戴辛妮翻开最后一张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国,我回神过来,只见戴辛妮兴奋得手舞足蹈,而葛大美人脸色苍白,因为是她丢出看似很安全的‘九筒’却正中戴辛妮下怀,真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暗暗赞赏戴辛妮,她并没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万也是很可观的数目。

“啊。”

葛玲玲凄凉尖叫,我摇头叹息,报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刚才我帮葛玲玲坚持,却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刚才她放弃,也不至于点炮,我后悔不迭。

“老公,你来一下,我坐你大腿。”

葛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却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走过去老实坐下,葛玲玲一撅,轻飘飘落坐在我的双腿上,众美惊愕,纷纷侧目,葛玲玲环视了一圈,怒道:“你们看什么,规矩里又没有规定不许坐在中翰的大腿打牌。”

众美默然,确实没有这一条,何况葛大美人刚才点炮赔了六十万,大家更不好责怪,摁下电动洗牌键,又一轮重新开始。

“呵呵,呵呵。”

我尴尬不已,傻笑多了,连脸部都有点发酸。

“老公,抱紧点,别让我摔下来喔。”

葛玲玲一边打牌,一边叮嘱,她的肉臀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的裤裆上,遗忘的瞬间复苏,裆部急剧隆起,只穿长裙的葛大美人肯定能感觉到。今晚,秋烟晚与戴辛妮走精致的端庄路线,而唐依琳和葛玲玲则走清纯长裙路线,各有特色,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这张?”

葛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温软如玉。

“我不能说,你自己做决定,沉稳一点。”

我心惊胆战地看了另外三个大美人的脸色,没有悬念,都黑成锅底似的。

“哦。”

葛玲玲识趣,自己考虑出牌,没想到,本来一手烂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转眼就听牌,又一圈摸牌,葛玲玲的的右手高高举起,优美一甩,娇滴滴道:“自摸。”

“哇。”

众美人惊呼,葛玲玲笑得前俯后仰。

真邪门了,难道我就有这么大旺气?洗牌再来,葛玲玲气势如虹,又连续自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葛大美人狂赢了一百二十万,乐得她眼泪都流出来,这下,唐依琳不干了:“中翰,过来。”

“喂。”

葛玲玲当然不依,唐依琳冷冷道:“干什么,难道中翰是你一个人的?”

葛玲玲欲要发飙,秋烟晚,戴辛妮一同帮腔,葛玲玲一嘴难敌三唇,灰溜溜地找我当救兵,我真是欲哭无泪,尽量一盆水端平:“好好好,每个人坐四把,看各本事,现在是依琳,等会是烟晚。”

总算合情合理,众美默许,我移步到唐依琳位置,老老实实成了她的肉凳子,洗牌再来,唐大美人第一把就来了大牌,“杠上花,哈哈。”

唐依琳兴奋地扭转柳腰,亲了我一口。

接下来,戴辛妮糊了一把小牌,剩下的全是唐依琳发威,她接连糊两把,四把赢了三把,当然满意。

“到我了,到我了。”

秋烟晚迫不及待,如今输得最多就是她,几乎一家输三家,还剩半小时,时间不多,要翻盘不容易,好笑的是,赢最多的戴辛妮居然玩起了拖延时间的无赖手法,宣布休息五分钟上上洗手间,喝喝水,也有小赢的葛玲玲,唐依琳纷纷同意,气得秋烟晚咬牙切齿。我在旁边好生安慰,秋烟晚眼珠一转,兴冲冲地跑上楼,这里是她的地头,大家也没在意,不一会,秋烟晚从楼上跑了下来,大家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等会要坐中翰的大腿,裤子太紧了,有点不舒服,就换了一条短裙。”

秋烟晚妩媚道。

众美人虽然惊愕,但穿短裙打麻将又没有违反规则,只是她们一时间想不透一向端庄的秋烟晚为何突然穿起了短裙,难道真的是裤子太紧了吗?连我也怀疑。

“放心啊,我没穿红,不信,你们瞧瞧。”

秋烟晚真的掀起短裙,露了黑色小,众美群起攻之,说秋烟晚目的不纯。秋烟晚辩又辩不过,反正没违反规矩,也懒得争论,摁下自动洗牌键,重新开始。

因为只剩下二十多分钟了,大家颇为紧张,都全神贯注,打得有点慢,秋烟晚靠在我身上,柔柔道:“老公,你的运气千万别到这里就消失了哦,每个人都有糊牌,我不糊牌就输惨了喔。”

我呵呵干笑,既不能说不会,也不能打保票,正愁得双眉紧锁,忽然,我感觉到了什么,秋烟晚不停用摩擦我的裆部,准确地说,是用她两腿中间地带摩擦我隆起的地方,由于秋烟晚只穿短裙,她几乎直接用摩擦我的,想起她的黑色小,我一下子就硬到极点,反过来摩擦她的,互相摩擦了十几秒钟,陡然暴涨。

这时,秋烟晚做出了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拿着牌假装思考,手肘压在牌桌上,微微撑起了身体,离开了我的裆部,我起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秋烟晚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拧了一下我的膝盖,我马上会意,暗暗惊喜,手上一托秋烟晚的臀部,迅速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

“喂,烟晚,你想了半天,想好了没有,提醒你喔,老规矩,十一点半结束喔。”

葛玲玲是急性子,且没赢多少,估计手上是一把好牌,不禁催促秋烟晚快点。

秋烟晚缓缓打出一张牌,臀部回落,我扯偏她的小,大正候着,不偏不倚,口正好罩住大,吞下巨物,一路到底,秋烟晚情不自禁发出一道呻吟。

第149章

喔,好紧啊,我深深地呼吸着。

众美人紧张出牌,无暇顾及秋烟晚的变化,也没注意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暗自兴奋,紧紧抱住秋烟晚的柳腰,悄悄,弄了三十几下,秋烟晚竟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啊,七小对自摸。”

“什么?”

众美人脸色大变,尤其是葛玲玲,她气恼之极,秋烟晚这把‘七小对自摸’让葛大美人由赢变输,唐依琳与戴辛妮也少赢了,戴大美人底子丰厚还能潇洒,唐依琳就岌岌可危,她数着抽屉里的筹码不停嘀咕:“顶住,顶住,还赢二十万。”

“老公,抱紧点啦。”

秋烟晚很少发嗲,她不留痕迹地吞吐了几下大,爽得用两条修长美腿缠绕我双腿,双手扶住牌桌的边沿,身体一前一后律动,大家竟然都看不出她在跟我。

“嗯……”

“干嘛呢,快打呀。”

葛玲玲火了。

秋烟晚仍然不紧不慢,十几圈牌打出去,我惊奇地发现秋烟晚已听牌,而且是一手令人血脉贲张的大牌:清一色,对对碰,我暂时停止抽动大,伸长脖子看秋烟晚如何糊下这把牌。

“杠幺鸡。”

秋烟晚轻轻喊,葛玲玲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秋烟晚摸牌尾的杠牌,如果是杠上花,那葛玲玲要全包完三家,一把牌要输掉整整一百二十万,难怪她脸色苍白,紧张得直咬红唇。

“再杠。”

秋烟晚娇滴滴的将四张二条放出来,不是糊牌,而是再杠。

葛玲玲刚松了一口气,神经又绷紧,因为这下杠上花,她不用全包也要输掉八十万,这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戴辛妮与唐依琳连呼吸都停止了,秋烟晚继续摸牌尾,动作很慢,如力提千钧,她的在急剧收缩,狠狠地夹着我的大。

“又杠。”

秋烟晚的声音有点抖了,她将四张五条放出来。唐依琳,戴辛妮,葛玲玲一看,脸色唰一下全变成惨白,连一旁观战的黄鹂都发呆了,这一把杠上花,每人要输掉一百六十万,会有奇迹吗?

秋烟晚又伸手去摸牌尾了。

就在这时,丰财居的大门被推开,姨妈,王鹊娉,杜鹃三人鱼贯而入,有说有笑,众美人敬重姨妈,何况王鹊娉也在,于是纷纷站起,我暗暗叫苦,此时大正深插在秋烟晚的中,我和她都无法站起迎接,这让两位美熟妇看在眼里。姨妈并不在意这些小节,可王鹊娉就不一样,她书香门第,最讲究礼数,见秋烟晚没有站起,王鹊娉蹙了蹙了细致的柳眉,微露不满。

姨妈款款走来,衣着普通,却凤目生威,艳光四射,温柔的语气中夹带着责怪:“时间不早了啊,打完这把牌就结束,别让烟晚的妈妈无法休息。”

“没事,泡了一晚的江水,我反而精神了,年轻人喜欢玩就让他们玩呗,我好久不打牌了,看他们打两圈也好。”

王鹊娉舒眉浅笑,肤如凝脂,五十岁的人了,素颜素面也没显露鱼尾纹,这不能不算是奇迹,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微湿的头发,王鹊娉来到我身边,我眼光不经意地扫了一下她的胸脯,暗道:一定是挂真空,好丰满,好挺。

“那我们继续打牌,我要摸牌了喔。”

秋烟晚紧张地再次出手,我又感觉到她的急剧收缩。

这时,身后的王鹊娉低喝:“烟晚,你这个坐姿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

我心想,这下完蛋,要出丑了,说实话,秋烟晚的这个坐姿确实不雅观,如果就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无所谓,可姨妈与王鹊娉都在,秋烟晚坐在我大腿的姿势就显得很不得体了,难怪王鹊娉生气。

可偏偏秋烟晚不能站起,一站起,什么都露陷,这可丢大脸的糗事,秋烟晚有苦说不出,唯一的办法就是哀求:“妈,摸完这把牌就下来。”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的话不算数了,是不是?”

王鹊娉被激怒了,尤其当着姨妈的面,这叫书香门第,家风森严的王鹊娉如何下得了台。

“妈。”

秋烟晚几乎要哭。

我见情势不妙,赶紧帮腔:“秋妈妈,您就让烟晚坐着吧。”

王鹊娉见我开口,多少给点面子,刚想作罢,眼光扫到牌桌下,顿时大怒:“噫,烟晚你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太不像话了,快上楼去换。”

“妈。”

秋烟晚急得直跺脚,可一次,王鹊娉再也不给我面子,她走到我们身边,一把抓住秋烟晚的手肘,就要硬扯,嘴上还厉声道:“起来。”

我无奈,稍微掀开秋烟晚的短裙,让王鹊娉看到一根硕大的巨物杵立在秋烟晚的口,秋烟晚刚好提臀,大缓缓从拔出一大半。

王鹊娉突然瞥见巨物,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就在这紧要关头,说时迟那时快,黄鹂及时出来解围:“秋妈妈,你别让烟晚姐起来了,先给她摸完这把牌再说吧,今天好奇怪,几位姐姐谁坐中翰哥的大腿就肯定赢钱,烟晚姐姐已听牌了,又是连续杠了两下,现在是关键时刻喔。”

黄鹂的解释刚好给王鹊娉找到台阶下,她尴尬道:“怪不得,那就坐着吧。”

我太感谢黄鹂了,向她猛眨眼,秋烟晚顺势坐下,大依然,我抬起头,很难为情地朝王鹊娉笑,她红透了脸,情急之下反过来替我们说话:“亲家母,就让她们玩最后一把算了,这杠上杠开花,可要翻好倍呢,就不知道这些孩子玩多大的彩头。”

我一听,暗叫不妙,刚想回答,不料,黄鹂抢话抢上了瘾,王鹊娉话音刚落,黄鹂就伸出小玉掌,脆声道:“五万一把起。”

“什么?”

王鹊娉大惊,众美人急得互相交换眼色,姨妈的脸色渐渐凝固,她一扫众美人,平静道:“好吧,就打完这盘。”

众美人已吓得脸如土色,噤若寒蝉,都一动不动地看着秋烟晚,秋烟晚摸牌不是,不摸也不是,我小声道:“摸吧,总归有个了结,看看我们的运气如何。”

“嗯。”

秋烟晚听我这么说,勇敢地伸手摸上牌尾最后一张牌,然后迅速拍下:“杠上花,糊了。”

众人惊叫,连姨妈都动容,她看着秋烟晚的糊牌,默算了一下,道:“清一色,对对碰,杠三杠开花……每人要给烟晚一百六十万。”

“啊。”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姨妈突然厉声道:“输的人都要给烟晚,你们赌得起,就输得起,不许耍赖,不过,我有言在先,以后你们打牌的彩头超过五百元一把,我就把她赶出山庄,无论是谁。”

王鹊娉大声道:“我支持亲家母。”

美娇娘们低垂着脑袋,瓮声道:“知道了。”

“散了。”

姨妈一声令下,几位美人匆匆捡起自己抽屉的筹码,仓皇溜走。

王鹊娉朝姨妈走去,小声道:“月梅,你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我知道王鹊娉是故意引开姨妈,让我和秋烟晚迅速收拾,事不宜迟,趁姨妈转过身去与王鹊娉说悄悄话,我赶紧拔出大,整理好裤子,与姨妈和王鹊娉告辞。秋烟晚送我到门口,我笑嘻嘻问她有没有,秋烟晚兴奋地告诉我,有了两次。…………

夜很深了,一辆保时捷驶出了碧云山庄,进入高速路,如风驰电掣般投进夜色之中,像闪电,更像精灵,因为闪电不会拐弯,而精灵能灵巧地在公路上左冲右突,如无人之境,一根烟的功夫,这辆马卡蒂姆保时捷就来到了上宁最繁华最高级的电影院门口,停好车,从车里走出一位绝代佳人,她的衣装像辣妹,她的神态像少妇。

街上的行人已不多,但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绝对佳人,她头上波浪长发随夜风飘动,单肩挂带的黑衣紧身轻薄,鼓鼓饱满的胸前两点激凸,就算是白痴都能看出绝代佳人没有穿,身下,是黑色窄身短裙,短裙紧紧包裹着肥美的臀部,裙下,略为丰腴的美腿结实修长,脚上七公分长的黑色露趾高跟鞋令绝代佳人摇曳生姿,重要的是,她两条腿穿着黑色丝袜,丝袜的长度刚好也是七分,只及大腿的一半,从短裙与丝袜之间,可以看到白皙的肌肤,一条挂带勾住了丝袜,连接进短裙里,行人可以清晰看到挂带,也可以清晰看到丝袜尽头的梦幻。

我故意在马卡蒂姆里没有出来,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被绝代佳人吸引,这绝对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林香君,她既是我的姨妈,也是我的母亲。

姨妈并不介意自己让行人注目,更不介意我在车里久久不出来,她索性靠在马卡蒂姆的车门前,舒展自己的四肢,让夜色欣赏她的娇娆。

有人走近,越来越多,大胆的竟然朝姨妈猥笑,我愤怒了,推开车门,姨妈露出胜利者的风情,似乎说:有种你就待在车里别出来。

我承认我没种,我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触碰姨妈,一根头发都不行,虽然没有人能靠近姨妈,可偏偏有人想靠近,色胆自古能包天,何况姨妈的美艳轻易令男人疯狂。我凌空朝最靠近姨妈的三个男人劈出一掌,风势如雷,“噗”一声闷响,三个男人弹出了五米外,没有人受伤,他们站起来就跑。

好了,清净了,我缓缓走向姨妈,向她涂满银色唇膏的香唇吻了吻,一瞬间,姨妈的凤目异彩纷呈,随时要喷发。

第十五部

第150章

“妈,爸一定在嫉妒我。”

我的心脏在砰砰直跳,姨妈确实蜕变了,变得异常合我的口味,感觉真重要,与姨妈在一起,就如同穿上一件既合身,又舒适的衣服,这完全不是姨妈故意迎合我,而是彼此相吸引。怪不得我和母亲从小就有说不出的依恋,她总是神秘消失,长则半月,短则两三天,我们母子相聚的时间并不多,但只要与姨妈团聚,我就充满了安全感,舒适感。

夜风有点凉,却凉不到我们的身体,更凉不到我们的心,姨妈靠着马卡蒂姆,我贴着姨妈,轻搂她的软腰,隆起的裆部摩擦她的,热力在传送,互相凝视的目光脉脉含情,银色的唇膏又诱惑我再吻多一次。

姨妈吐气如兰:“嫉妒,他嫉妒得要命。”

“他经常带你看电影吗?”我身体一下绷紧,心里莫名升腾强烈的妒火。

姨妈吃吃地笑:“不要再提他,妈妈移情别恋了,你会不会怪妈妈?”

我呼出了全部妒火,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我浑身烫热,情不自禁又吻了下去:“等妈这句话,等了好久。”

“咯咯。”

笑声在回荡,我嗅上了姨妈的香腮,那里有浓郁的香水味,姨妈很少涂香水,因为她能自然散发幽香,她之所香上加香,就是为了引起别的男人注意,从而刺激我,让我一直嫉妒着,嫉妒着。我明知道这是姨妈设下的圈套,可我毫无抵抗力地陷落下去,被她的圈套捆绑。

一个妒火中烧的男人很容易冲动,很容易做出夸张的举动,刚熄灭的妒火再次燃烧,我恼怒地握住了高耸饱满的胸部,用力地揉。

“你干嘛呢,给人看见了。”姨妈妩媚地看着我,一点都不生气,聪明的女人知道挑起男人的怒火后,会特别顺从,所以姨妈并不反抗,反而挺起她高耸的胸部让我摸个痛快。

“看就看,他们只能看,不能摸,我要让更多的男人嫉妒我。”我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围的异样,果然发现有很多人望过来,我突然有一丝凌辱的快感,不仅没有放弃揉摸姨妈的胸部,还摸得更放肆,更露骨。

远处的观望者在动,姨妈这才瞪了我一眼:“要不要把妈的衣服也脱了?”

我坏坏一笑,知道不能玩过了头,赶紧收手,一把抓起姨妈的玉臂,朗声道:“走,我们去看电影,我们去约会。”

姨妈像少女般故意让我牵着走,跌跌撞撞的,又似乎在闹小别扭。我忍住笑,一阵连求带哄,姨妈总算随着我走向电影院售票窗,买完了影票,回头发现姨妈直勾勾看着我,眼珠转动,我心中纳闷,刚想问怎么了,姨妈柔柔笑道:“西装很好看。”

“妈的打扮更迷人。” 我笑着朝姨妈使眼色,意思说周围有很多人在看着她,姨妈其实也明白,她故作不知,站在我面前轻扭软腰,款款深情,明知没穿,却挺胸曲腿,回头望臀:“可惜,妈的大了点。”

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虽然是深夜,但电影院门前仍然有不少人,尤其是年轻人,此时,姨妈的一番搔首弄姿引起了不少反响,男男女女纷纷驻足,欣赏这位美艳无双的美,我更是看得口干舌燥,狂吞口水:“我……我一直喜欢大女人。”

“为什么?”姨妈问。

我坏笑:“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姨妈妩媚,玉臂勾进我手臂,异常高耸的部位明目张胆地摩擦我的胳膊,天啊,我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我还是一个天天吃壮阳药的海龙王,我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大庭广众之下,我就这样硬了,硬得很厉害,多亏黄鹂为我准备的是银黑色的西装,下裆隆起的痕迹没这么明显。

我干咳两声,用手肘推了推姨妈的胸脯,低声道:“感觉大的女人经得起干,干起来特舒服。”

姨妈脸色大变,抽手出来,闪电般捏住我的耳朵,大声尖叫:“我是你妈。”

糗死了,所有的人都朝我们看来,我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我一个大男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位自称“妈”的美女捏住耳朵,这叫我情何以堪,尤其姨妈的大胸脯,凸点明显,举手捏我之际,连腋窝都暴露在众目之下,这是一个洁白干净,连一丝毛囊都没有的美人腋窝。

“是你叫我说真话……” 我龇牙咧嘴,跟随着姨妈走进电影院,围观的人群哄然大笑,可姨妈旁若无人,不肯松手,一直揪着我的耳朵进入影厅,找好位置坐下,她才肯罢休。

我小小声道:“家有悍妻。”

姨妈笑了,侧倒在沙发上,将两条结实美腿搭在我膝盖上,丝袜闪光,鞋子精致,望着细细的高跟,我的欲火在沸腾。

据说这里是上宁最豪华的影厅,前列是排座,雅座在最后三排,是一个连一个的间隔卡座,我们的位置当然是雅座,居整个影厅的中央,真皮沙发很柔软,宽敞且舒适,我横躺在沙发上都没问题,这里非常适合情侣来约会。我和姨妈就是一对情侣,刚坐下来,我们就迫不及待拥吻,银色的唇膏差不多被我吞吃干净,紧身黑衣被我掀起。

可能是价格昂贵的原因,雅座的前后左右,以及四周的位置并没有坐满,显得空荡荡,我暗暗欣喜,人少最好,方便我与姨妈做一些特别的事情。

舌头在缠绕,吞食唾液不只是我的权利,姨妈也很投入,她的小舌头时而奔放,时而害羞……我轻抚姨妈的丝袜美腿,手指摩擦她大腿内侧,柔滑的丝质像润滑油,让我的手滑进了温暖的,姨妈猝然颤抖,敏感的部位不堪一碰,那里温暖湿润,宛如下过一场大雨。

丝袜大腿分开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暗示,我砰然心动。

可这时,姨妈停下了接吻,声音香腻勾人:“趁电影没开场,有事就说,等电影开始,我就不想听了。”

我苦笑:“就跟妈来看电影,能有啥事。”

姨妈拢了拢垂下的波浪长发,轻舔樱唇:“我是你妈。”

“妈,我爱你。”我冲动极了,低头再吻,吻一万年都不够。

姨妈好不容易挣脱我的嘴唇,低头看了一眼胸脯上的大手,嗔道:“等灯关了再摸。”

我扫视了四周,见陆陆续续又进来了不少观众,只好将手从姨妈的大胸脯上移开,转战性感的丝袜大腿,姨妈见我默不作声,突然淡淡道:“闵小兰,杨瑛可以,凯瑟琳不行。”

我大吃一惊,细细品味姨妈的话儿,四目交接,我心虚地垂下脑袋:“为……为什么?”

姨妈冷冷道:“这还用问,她是乔羽的女儿,如今她住在山上我都有点担心,别看她年纪小小,但很有能力,很聪明,不怕跟你说,我让柏文燕全天候盯着她。”

我惊诧不已:“没这么夸张吧,凯瑟琳不是那样的人。”

姨妈道:“表面上是不错的女孩子,但我们不了解她,还是谨慎点好。”

我微微点头,嗫嚅了半天,结结巴巴道:“小兰,杨瑛……妈是怎么知道的?”

“哼,能瞒得了我?”姨妈狠狠瞪我一眼:“你可以老奸巨猾,不露痕迹,小女孩能掩饰吗,我从她们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厉害。”我心惊胆战地看着姨妈的大胸脯,不敢再与她对视。

姨妈又哼了一声:“两个小的都是么?”

“是。”我抬起头,连连点头。

姨妈沉吟了一会,语气有所缓和:“这还差不多,听说她们被胁迫拍艳照,我还以为给人糟蹋了,既然是,就留下来,好不好待人家。”

我顿时大喜,用力抱紧姨妈猛亲:“多谢妈妈,多谢妈妈……”

姨妈推开我,佯怒:“无缘无故约我出来,我就知道你没安诚心。”

我大声叫屈:“天地日月作证,我真的想跟妈一起来看电影,除了结婚那天,妈有见过我穿得这么隆重的吗?”

姨妈眼珠子在我身上转了转,已然有了笑意:“今晚在丰财居里我说话有点重,可能伤了辛妮,回去你记得好好安慰她,别的女人可以疏忽,辛妮性格固执,是万万不能疏忽的,你要好好哄她,感情要稍微向她倾斜,别一天到晚黏着我。”

“我对妈的爱,永远爱不完。”灌完蜜汤,我心里暗暗好笑,表面上姨妈希望我对戴辛妮好一些,实际上,姨妈是拿自己跟戴辛妮相比,我不是笨蛋,这时候,我连戴辛妮三个字都不提,不出我所料,姨妈动情了,她跟所有热恋中的女人一样,既然敏感又愚笨。

灯光骤暗,影院的立体声在回响,姨妈轻轻道:“电影开始了。”

我观望四周,仍不见有多少观众,心中愈加亢奋,昏暗的光线里,我坏笑着腻在姨妈的脸颊,耳鬓厮磨,右臂勾住姨妈的脖子,左手攀上饱满的胸脯,上衣很贴身,我几乎就是在摸姨妈的,两团结实弹手,我如何摸都摸不够,摸不厌,伸进上衣里,这两团更具魔力,我轻轻地捏住激凸,轻轻地搓……

姨妈喘息了,很敏感,情不自禁转动脖子,恰好与我的嘴唇相触,一刹那,我们再次热吻,纠缠,影院放什么电影,我和姨妈都没心思去看,我们只知道缠绵,接吻,爱抚,可惜掀开姨妈上衣的瞬间,她急匆匆打落我的手:“别乱来,这里是电影院,你别放肆。”

我冲动道:“黑麻麻的谁看见,妈也摸摸我的。”抓住姨妈的手放在我裆部,迅速掏出巨大的家伙,姨妈大吃一惊,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朝这边看,她才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炙热的巨物,温柔摸索几下,姨妈的凤目大现异彩:“这么粗。”

我小声道:“它最喜欢下面。”

姨妈微嗔:“你少在我面前下流。”

“妈,您含一下。”我坏笑,知道能得寸进尺,玩弄巨物的姨妈没有一丝生气,她态度暧昧,目光风情:“我是来看电影,不是来含你这东西的。”

我温柔地摩挲姨妈的耳鬓,呢喃絮语:“你就是来含我这东西的,这东西让你开心,让你美丽,让你觉得充满自信,是你这辈子唯一的依靠。”

姨妈在沉默,她哪能抵挡我强悍的勾引攻势,躲躲闪闪,又与我嘴唇相接,如胶似漆,仿佛这家影厅只剩下我们,我们忘情吮吸,甜蜜的爱意浓烈得足以令我们的血液沸腾。

“嗯,不要……”

影厅传来了销魂的喘息,我与姨妈一愣,都朝银幕看去,原来影厅播发的是一部片,影片中的男女主角异常大胆,缠绵热烈,身上几乎春光毕露,姨妈有些不安:“电影院怎敢放这些电影?”

我哑然失笑,揶揄道:“什么年代了,别打扮新潮,内心老古董。”

姨妈恼羞成怒,放开大,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呼叫着朝姨妈娇躯压下,一同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倒在姨妈的胸脯上,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孩儿时光,享受温馨的母爱。脸下的地方很饱满,很有弹性,没戴的胸脯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我伸出舌头,刚好舔到激凸的地方,隔着薄薄的衣物,那凸点越来越真实。

第151章

“这是什么电影嘛。”姨妈在颤抖,侧身又向银幕望去。

“三级生活片啦。”我猛舔激凸,心里暗暗好笑,这部电影的暴露镜头实在多了一些,大腿,频频出现,啊,诱惑在发酵,姨妈不仅要忍受我的挑逗,还要忍受银幕上的刺激,最重要的是,暴涨的大刚好顶在她的双腿间,粗大的伺机而动,好像随时都能破门而入。

“别摸了。”姨妈浑身发烫,丰腴的大腿不停摩擦我的身体。

我又一次央求姨妈含我的,谁知姨妈很顽固,我见她语气并不坚定,知道有戏,马上祭出挑逗的拿手好戏:“在这地方,一定很刺激,妈妈难道不想我的大东西?”

“你越来越色了。”姨妈娇嗔。

我笑道:“妈妈才色,竟然穿黑丝吊带,穿七寸长的高跟鞋,又不穿,又不穿奶罩,都被所有人看见了,这不是勾引男人么。”

姨妈有些恼羞,轻捶了我一把,嗔道:“还不是你要求的?你要求什么,妈都答应你,能答应的,妈都尽量答应你……从小就宠坏你了。”

“那就再答应我在电影院。”我悄悄用大在姨妈的周围磨蹭,不时顶顶,泥泞得很,好几次都要滑门而过,我及时刹车,引来姨妈怒咬嘴唇,几次过后,我再乞求,姨妈已不再坚持,她狠狠瞪了我一眼,道:“含可以,但你不许硬塞进我喉咙,上次弄得差点要吐。”

“行。”我大为兴奋,只要姨妈含进去,什么都好说,回想上次大深入姨妈的咽喉,我浑身似火烧,急忙将姨妈再度抱起,靠在我臂弯下,她左右观察一下,终于低下高贵的头,含住了我的巨物,喔,我的上帝啊,这是要人命的一刻,姨妈又一次为我,光想想就令我血脉贲张,唯一的遗憾是角度,姨妈卷在沙发上,侧趴着将脸部深埋在我大腿上,我无法看见姨妈的是如何吞吐大,只能靠感觉,感觉温暖的小嘴将大含进一半。

“喔。”我背靠沙发,享受着被吮吸的滋味,一双手乘机抚摸姨妈的玉背,,和丝袜吊带,朦胧的光线中,我依稀辨认出高跟鞋的影子,细细的高跟程亮修长,不时随着姨妈的双脚转动而转动,我快疯了,很想吻姨妈的高跟鞋,吮吸她的脚趾,舔吸她的脚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物件,只要是姨妈的,我都疯狂喜欢,她是女神和尤物的结合体。

“再深一些……啊,我的好妈妈,我爱你,你吃了大棒棒,这个东西还有个名字,叫。”我呻吟着,无所顾忌地呻吟,反正四周没有人,忽然有点疼,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在惩罚我的粗俗。

“别咬,你这辈子就靠它,咬坏了,你怎么活?”我伸手握住一只,用力地揉搓,大概是我的话很有道理,姨妈不再咬我的大,她专心致志地吮吸,隐约感觉她含上了瘾,不止上下翻飞她的舌头,偶尔还能深吞,几乎能将整条大吃尽,这又令我惊喜不已,多练几次,姨妈身上的“三”皆能为我所用。

“三”自然是“”“小嘴”以及“”

“啊……我喜欢妈妈穿黑丝袜高跟鞋,以前你从未穿过,我根本看不出妈妈的闷,端庄的外表把你的本质掩盖了,正因为你闷,所以才能生出一个下流好色的儿子,子之罪母之过啊。”

一番感叹般的胡言乱语,我的手滑到了姨妈的,这是姨妈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山庄里的女人,除了王怡外,没有一个美娇娘的够姨妈的好看,它结实浑圆,饱满白皙,说不上挺翘,但绝不下坠,颤巍巍的,走路起来左右滚动,诱人犯罪。

不小心,手指勾进了股沟,姨妈挪了一下,我如影随形,再探进股沟里,不由得惊叹:“哇,水流出来了,湿答答的,是不是想要插了?”

姨妈松开巨物,抬头看来,一双迷人的凤目已然水汪汪:“你羞辱够了吗。”

我坏坏笑,低下头,吻上了姨妈的樱唇:“有些女人,越被羞辱越可爱,亲爱的妈妈就是这种女人。”

姨妈是笑非笑地回吻我,不言不语,整个娇躯趴在沙发上,仰起的上半身春光大泄,乳浪炫目,一双高跟丝袜美腿曲翘起来,上下左右晃动,我忽然产生了错觉,眼前这个又萌又调皮的女人不是小君么?

哦,不是小香君,是大香君,母女俩竟然有如此相似的神态,我沉醉了,冲动地半跪在沙发,握住大直插姨妈的樱唇,她惊诧了一下,欣然张嘴,含下我的巨物,我虐心大盛,凶狠地将整支大全部插进姨妈的喉咙。

“呜呜……”姨妈吃力地忍受着,我抱住她的脑袋,凶狠多了十几下,脊椎顿时麻痒,快感闪电来袭,一股积攒了很长时间的热流喷射而出,姨妈惊恐,想挣扎,我嘶吼着乞求:“妈,吞进去,吃掉我的……”

姨妈翻着美目看我,看着我一抖一抖地将剩余的热流喷进她的喉咙,她迟疑了一会,默默地吮吸起来,感觉姨妈的喉结在滚动,她真的吞咽我的,满足感与快感交织我的灵魂,眼泪禁不住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太爱我的母亲了。

颓坐落在沙发,我有头昏眼花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几乎令我窒息,我极度满足的同时又惴惴不安,因为姨妈没有得到满足,她缓缓吐出我的巨物,不停地吞咽着,眼神如电,仿佛要杀人。我吓坏了,塞回巨物进裤裆,顾不上手软腿软,将姨妈端端正正放坐在沙发中央,我随即跪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分开她的一双丝袜美腿,谄媚道:“我也要尝一下妈妈的。”

姨妈愠怒:“你羞辱我,我也要羞辱你,你十三岁那年偷了我……还放进书包带去学校……你真不知丢脸,啊……”

我脸儿发烫,这糗事不堪回首,原来是小君和我的秘密,姨妈又是怎么知道呢,我大窘,赶紧掀开短裙,将脑袋埋进姨妈的双腿间,含住两片腥臊的,一通吮吸,姨妈才微微消气,两条美腿越张越开,我虽然为姨妈,但脑子仍在回味刚才姨妈吞精的表情,很难说她是厌恶,至少姨妈蠕动口腔,吞了又吞,我抱住姨妈的髋部,逐渐投入,因为我陷入了淡淡又带有香味的腥臊之中。

“中翰。”姨妈在呻吟,销魂蚀骨,扣人心弦。

再舔“芙蓉”,难见它的美丽,只因灯光昏暗,不过,它有灵性,我几十下,光洁饱满的“芙蓉”就汩汩流出水来,仿佛是招待老朋友的琼浆玉液,我偷瞄一眼陶醉中的姨妈,忘情地,大口大口地吸下这些美味玉液。肉犹嫩,肉瓣滑溜,腥臊与幽香并存的令人发狂,大迅速硬回了极点。我小声禀告姨妈,她掩嘴失笑,急忙催促:“喔,别舔了,真叫折磨,好像有人来了……”

我望过去,顿时紧张,原来有一对情侣模样的观众摸黑而来,姨妈眼疾手快,连拽带扯,将我拉回沙发。这对情侣摸索了半天,偏偏在我们前一排的雅座上落座,姨妈压低声音说:“别看了,我们走吧。”

“电影才开映没多久,走?”我摇摇头。

姨妈恼怒,我急忙抱紧她点吻几下,再次掏出巨物交到姨妈手中,她更烦躁,呼吸逐渐浑浊,巨物在她手中如同玩物,我暗暗好笑,知道高涨的姨妈迫切想,可偏偏有情侣俩在前排就坐,姨妈才急着想离开,她也许期望我在马卡蒂姆上大战一场。

“就在这里做。”我轻轻咬着姨妈的耳垂,告诉她,我并不是不解风情。

“会被他们听到的。”姨妈很为难,手中巨物被她得光亮粗挺,我知道,其实姨妈已经欲欲跃试,对于桀骜不驯,不守常规的母亲来说,都敢越过的雷池,又何惧在电影院里呢,她之所以犹豫,还是因为女人的矜持,她已经被我挑逗得勃发,但她还是希望我采取主动,否则她又怎么会大,小玉手已暗示我,很想了。

我坏笑,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我们,双臂将姨妈抱上我的身体,她微微吃惊,不过,姨妈马上明白我的意图,她先摇摇头,可我坚持,姨妈无奈,咬咬牙,双腿跪稳在我身体两侧,微微提臀,手中的巨物慢慢移到双腿间,我一手扶着姨妈的软腰,一手掀开她的短裙,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姨妈将巨物对准了,我小声地说了一句英文:“fuck me。”

姨妈浑身一颤,缓缓下蹲,纳入大,一瞬间,我的沸腾到了巅峰,这只紧窄,温暖,湿润,还有隐隐吸力的芙蓉,从大进入那一刻起,就如婴儿咬奶嘴般开始吮吸。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要吞没并不容易,我默数着,整整二十秒,“芙蓉”才全部吞噬完巨物,几乎一秒钟才吞下一公分。

“喔,中翰。”姨妈双手搭在我肩上,迷离地呻吟着,颤抖着,被撑得紧密无缝,可结合部仍然沁出,姨妈扑倒在我怀里,双臂环绕我的脖子,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则托着沉甸甸的,抚摸着柔滑的丝袜,配合着晃动我的臀部,沙发发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杂音。

“说刚才那句英文。”我逐渐亢奋,摸着姨妈的丝袜吊带,我有撕烂的冲动,若不是前排雅座来了人,我肯定会这么做,啊,高跟鞋就在眼前,我触手可及,纤细的绑带,程亮的鞋跟,完美的脚面,我冲动极了,轻轻耸动,被压榨的巨物开始摩擦姨妈的。

“fuck me。”姨妈用力抱紧我脖子,急促地低吼:“妈妈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爱妈妈,妈妈愿意随时随地让你干,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爱妈妈胜过爱我的生命。”我吻上了姨妈的红唇,她一边耸动一边与我接吻,纠缠的舌尖传来一丝的气味,我更冲动了,愈加密集,响声传递出去,似乎引起了前排雅座的注意,他们窃窃私语,姨妈感觉到了异样,她放缓耸动的速度,小声呻吟:“喔,会被人发现吗?”

我半讥讽,半激将道:“妈妈担心?”

姨妈是什么人,她是梧桐三季中一员,她是老特工,她可以轻易杀死一个人,像姨妈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担心被人发现,她只是害羞而已,可情到浓时,谁又会在乎别人?姨妈显然有惊人的心理素质,她很快过了自己的心理关,重拾下去决心。

美臀提起了,又重重地落来,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我瞠目结舌,姨妈却凝视着我,似乎在回击我的讥讽,我臣服了,摊上这么一位敢爱敢恨的母亲,夫复何求,我干脆放任姨妈,任凭“”声在寂静的影厅里密集扩散。我的天啊,只要前排的这对情侣不是聋子,他们一定清楚地听到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响声,只要他们不是白痴,他们一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事情。

第152章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我被姨妈的肆无忌惮震慑了,想缓和她的奔放,我悄悄把手伸进姨妈的上衣里,握住她的一对豪乳,揉搓她的,姨妈低声娇吟:“喔……妈妈喜欢你摸,你喜欢吗?”

“喜欢,我更喜欢妈妈穿黑色丝袜。”我亢奋着抚摸姨妈短裙里的吊带。

姨妈忘情道:“妈妈愿意天天穿黑丝袜和你,喔喔喔,好厉害,里面胀胀的,都被你的大……塞满了。”

嗡的一声回响,我脑子仿佛一下子冲进了全身的血液,姨妈居然说下流话,她居然说,我被刺激得全身颤抖,暴涨,兽性瞬间填充掉理智,我不顾一切上挺巨物,“”有劲,剧烈地摩擦姨妈的,姨妈呻吟,销魂中带着焦急:“中翰,左边好像有人看过来,啊,右边也有……”

我左右打量,惊讶地发现有不少人朝我们这边望来,其中还有人偷偷摸摸地靠近我们,我与姨妈对望一眼,她凤目连眨,娇柔道:“讨厌,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

我坏笑问:“妈,要不停一下?”

姨妈一愣,竟恶狠狠道:“真想一口咬掉你的鼻子。”嘴上说着,耸动加速,紧窄的有收缩的迹象,我知道,姨妈离不远了,这时候莫说停下来,即便是慢一点也会招来恶果。

我哪敢怠慢,一边上挺,一边摸着我的鼻子苦笑:“小君也这么说。”

姨妈愠怒:“小君是小君,我是我。”

我忙点头称是,扶住姨妈的软腰,让她准确吞吐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由于改变了耸动的姿势,声音小了很多,姨妈重新投入,我也渐入佳境,既然观望者都知道了,反而令我们无惧,百余下,警惕的姨妈低声骂道:“气死我了,这人还坐到我们旁边。”

我朝左边最靠近我们的雅座看去,发现一位样子有点猥琐的男子朝我们张望,我虽心中有怒,但也不好发作,不是怕惹事,而是姨妈正处于关键时刻,我不愿意中断的快感,姨妈也不愿意,她同样没有停止耸动,我抱紧姨妈,拥吻她的樱唇:“妈认识他。”

“不认识。”姨妈迷离地摇头,我柔声道:“不认识他怕什么?我们做我们的事。”

姨妈吃吃娇笑:“你呀,跟你爸一样,贼大胆。”

我板起脸:“爸是爸,我是我。”

姨妈掩嘴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我乘机连连上挺,姨妈触电般搂住我脖子,娇滴滴呼唤:“喔,中翰……”

“嗯?”

姨妈喘息道:“别……别射太快。”

我不是笨蛋,马上明白这是姨妈的暗示,她暗示即将了。我坏笑,抱紧姨妈一个侧翻,我与她的姿势随即调转,她靠坐在沙发,我则把姨妈压在身下,她分开双腿,准备迎接我的撞击,我瞄了一眼旁边雅座的偷窥男,突然掀开姨妈的上衣,露出两只雪白的大乳,那偷窥男竟吓了一跳,不敢再看,姨妈大急,想要拉下上衣,我却抽动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猛烈姨妈的,砰砰声此起彼伏。

那偷窥男忍不住,又壮着胆子偷窥,这次,我没有理会偷窥男,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姨妈身上,她的又大又丰满,昏暗的影院里,依然能清晰看到她的雪白,她来不及扯下上衣了,我的无与伦比,姨妈忘情地闭上眼睛,扶着我的双臂迎合我,完全不在乎雪白的子被人偷看,我吸气沉腹,一遍又一遍抽击姨妈的白虎,横流,娇喘如泣。

不知为何,凌辱姨妈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我突然将姨妈的上衣剥下,裸体上身,两只美丽的豪乳完全暴露在昏暗中,趁她惊愕中,我又意外地将她两条丝袜美腿高高举起,大猛烈。姨妈猝不及防,她蓦然睁大凤眼,眼里除了惊诧、愤怒外,似乎还有某些期盼与兴奋,我相信,此时无论是偷窥男,还是在前排的情侣,亦或者是远处观望的人都看见了姨妈高举的双腿,看到了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高跟鞋。

“嗯嗯嗯,中翰。”姨妈试图用玉臂遮挡她胸前的,可惜太大,她的遮掩只能是徒劳,旁边的偷窥者一定大饱眼福,这样美丽的,他十辈子也没机会看,今天他的祖坟一定冒了青烟。

“小声点,都看过来了。”我告诫姨妈。

“看就看,嗯嗯嗯……”姨妈索性松开胸前的手臂,疯狂迎合我,高跟鞋像旗帜般在空中抖动。

我亢奋道:“前排的人也回头看了,估计看见妈妈的大,也看见了妈妈的。”

姨妈娇吟:“啊……还看到了,全给人家看去了。”

“啪。”

密集猛烈的如石破天惊,白虎再顽强也经不起大青龙的攻击,我每一次都是一击到尽头,每一次都直接撞击,痉挛就是从软柔的开始,逐渐蔓延,眨眼间,姨妈就全身扭动,呼吸紊乱,嘤咛一声,从深处喷出了暖流,我发麻,舒服无比,伴随着传来强大吸力,我低吼着,用劲全部力气最后那几下,终于,我的热力全冲了出来,狠狠地灌进姨妈的。

“噢。” 不知是谁发出陌生的呻吟。

没有纸巾,唯一可以抹去的东西就是姨妈的上衣,抹完之后,还要穿上,这种狼狈估计连做梦想都想不到,我和姨妈仓皇而逃,像犯了罪似的逃出影厅,逃出电影院。

站在空荡荡的电影院门口,姨妈蹙眉不走了,春潮犹浓的美脸上有了一丝焦急,车上原本有纸巾,可姨妈说要流出来,我赶紧在电影院门边的小卖部买一包纸巾:“老婆过来啊。”我晃动手中的纸巾,笑嘻嘻地朝姨妈招手,她瞪着我,缓慢地迈开步子走来。

小卖部老板是一位老男人,他呆呆地看着姨妈,神情恍惚,按理说在电影院门边做买卖,什么女人没见过,可我敢可以这位老板没有见过像姨妈这样的绝色美女。

“喂,老板,找钱啊,一包纸巾一百元啊?”我调侃。

“对不起,对不起,马上找钱。”老男人急忙找钱。

“老婆,还要买什么?”我笑咪咪问。

“老板,我还要一包万宝路,一包骆驼,一瓶菊花茶,一瓶可乐。” 姨妈优雅地又点了好几样日常用品,我正奇怪,忽然发现姨妈不露痕迹地用纸巾擦拭大腿内侧,我马上明白姨妈故意让小卖部老板忙碌,趁他拿东西的时候,姨妈再擦掉快要流出的。

不过,姨妈这个不雅的动作又刺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的说法,我只觉得像姨妈这样端庄的好女人做坏事,说下流话,会特别刺激我。

我脑子灵光一闪,冲着小卖部老板喊:“老板,钱不用找了,家里正缺日用品,你把香皂,洗衣粉,牙膏,牙刷,毛巾……都给装在一起。”

“好咧。”老板很愉快答应。

姨妈正站在柜台前,背部有几处不明显的水迹,应该是抹时留下的,我看着她的大,欲火再度燃烧,悄悄贴上去,悄悄掏出巨物,悄悄掀起姨妈的短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很湿润,残留的刚好成了润滑剂,我的巨物顺利,占据姨妈的,真是赶都赶不走,走了又回来。

姨妈没有反抗,她很端庄,尽管穿的衣服很时髦性感,但多年养成的端庄不会轻易改掉:“嗯,中翰,你……”

“怎么了,老婆。”我嬉皮笑脸,贴着大,感受的蠕动。

“嗯……”姨妈咬起了手指头,因为我了几下。穿上七寸长高跟鞋的姨妈非常适合我的身高,我不需要弯腰就能轻松,姨妈只需微微撅起,就能迎合我,慢点,我甚至能清楚看到的颜色,姨妈的喘息渐渐急促,但她表面没有显露异样,与我配合得非常默契,这简直就是水融,浑然一体。

老板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朝我们投来狐疑的目光,姨妈神情自若道:“老板,才想起来,家里人多,这些日用品都各装五份吧。”

我暗暗好笑,估计姨妈不愿意这次意外早早结束,所以,她给老板多一些事情干。小卖部老板一听,顿时两眼发亮,此时深更半夜,能做几百块的生意肯定不常见,他赶紧放下手中活,打开冰箱,殷勤地拿出菊花茶和可乐递给我们:“你们先喝点饮料,我慢慢帮你们拾到拾到。”

我确实有些口渴,选了可乐猛喝,姨妈则轻抿一口菊花茶,看到菊花茶,我没来由的爆硬,姨妈敏感,马上明白我为何爆硬,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小卖部老板见状,呵呵笑道:“小伙子,你媳妇真是个大美女啊,我在这开店十二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姨妈芳心大喜,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被赞美,何况姨妈经过蜕变,皮肤容貌都呈现朝气,即便是大白天,她看起来也只有三十岁的模样,何况是夜晚,我称呼姨妈做老婆,老板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没好气,像个吃醋的小男人,冷冷问:“那老板有没有见过像我媳妇的这么大的女人?”

一语既出,小卖部老板陡然色变,他张嘴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总算老练沉着,老男人赶紧低头,找我们所需的日用品去。姨妈一点都不生气,她耸动着,继续与我水融,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小卖部老板走来走去,眼光不时飘来,已经发现了端倪,他默不作声,故意收拾东西假装视而不见。

“砰。”

姨妈双手压在柜台上,发出一声巨响,小卖部老板急忙跑来查看是否有破损,所幸刚才姨妈来临的慌乱并没有弄坏

任何东西,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小声嘀咕道:“先生小姐,你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我们只要纸巾。”姨妈说完,从我兜里拿出几张钞票甩在柜台上,又一把抓住我的手,快速跑开,连日用品也不要了,想想也是,家里的千娇百媚如今都习惯用上高档日用品,这小卖部里的东西拿回山庄,恐怕也会当垃圾扔掉。

……

第153章

梅雨时节雨不停,这场雨从清晨开始,一直没停过,喝完了郭泳娴的药汤,我没待雨停,便钻进了宝马750i里发动引擎,眼下敌我矛盾重重,为了壮胆,我留了个心眼,给宝马车换上一副武警车牌,准备去中投大厦与刘思明会面,他此时正暴跳如雷,誓言坚守自己行长的位置,绝不会退缩半步。

离开山庄之前,我在等一个人,小君近来的古怪一直令我牵肠挂肚,没等多久,一条倩影就出现在我眼前,我露出笑意,刚想打招呼,那倩影却先一步朝我挥手:“老公,等等我。”

我赶紧推开副座的车门,让手提着夹包的章大美女溜进车里,她拍了拍修身制服上的几滴雨水,抱怨道:“马上要去公司,财务处的人把一些账目弄错了,害得我这几晚都在和泳娴核对,烦都烦死了。”

“那也不用打扮得这么漂亮吧,还下着雨。”我非常欣赏章言言的知性打扮,白衬衣上浅蓝色丝巾,浅褐色制服,短筒裙,黑丝袜……我忽然有股冲动。

章言言又喜又羞,娇滴滴道:“我……我是你新娘子的好朋友,打扮得普通,公司里的人会说你对新娘不好。”

这歪理似乎能说得通,我忍住笑,柔声道:“你也是我的新娘。”

章言言欣喜,大大的眼睛欲语还休,虽然出落得成熟了,但年纪不大的章言言还保留着淡淡的少女气息,她学会了娇嗔:“一大早就跟辛妮姐弄得这么大声,就不怕让小君的同学还有凯瑟琳听见吗。”

“她们不用上班,不会醒这么早,要听见,就只有你听见。”我大笑,发动引擎,载着章言言离开了碧云山庄,快进入高速路口,我忽然停下了车,望着窗外的雨水问:“言言,你不是有车么,为什么要坐我的顺风车?”

章言言的大眼睛有了一丝狡色:“下雨嘛,我不敢开。”

“那你敢不敢把你袜子的边露多点呢。”我关掉雨拨,盯着章言言的两条修长美腿,

章言言脸一红,下意识地将走光的黑色边藏回筒裙里。

几乎一夜之间,所有的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黑色丝袜,这全拜戴辛妮几天前无意中说漏了嘴,以至于如今山庄里晾晒的女人内衣中,黑色起码占据了一半。姨妈不得已,说黑色内衣太多,显得萎靡不振,有碍观瞻,随即颁布了“碧云山庄第二号令”:规定山庄的美娇娘每人只能拥有两条黑色,两双黑色丝袜。

这“碧云山庄第一号令”自然是禁止美娇娘们单独去泡江水。

美娇娘们对第二号令表面上无异议,私下却大吐苦水,因为,美娇娘知我所爱,一时间纷纷出手阔绰,大肆购买了各个品牌,各个款式的黑色内衣,据说,光葛玲玲一人就拥有一百多条黑色,二百多双黑色丝袜,其他美娇娘虽然比不上这个数字,但也不遑多让,几十条,几十双丝袜比比皆是。

不过,多余的黑色内衣,以及黑色丝袜统统上缴后,所剩下的都是精品,物以稀为贵,美娇娘轻易不把黑色内衣穿出来。刚才章言言上车时不露痕迹地将大腿露出,立刻引起我的强烈注意,我知道,这是小美人的诡计,她平日里与我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主要是几个大美人把持着我的宠爱,章言言要想得到我的注意,只好使出一些小手段,比如,搭我的顺风车,又比如,在我面前不小心走漏春光……

我将香喷喷的章大美人抱离副座,放到怀里:“晚上别熬夜,老公可不愿意看到老婆憔悴。”

章言言大惊,双掌按住美脸,焦急问:“我很憔悴吗?”

我摇头笑了笑:“没有憔悴,就是少点灵气。”

章言言疑惑不解,想了想,又问:“那……那怎样才有灵气呢?”

我拉开裤裆拉链,将巨物掏出,对着章大美人的双腿间拨弄:“让老公给你打一针,滋阴补血,你就有灵气了。”

章言言羞得满脸酡红,咯咯娇笑:“这针未免太大了些,嗯……”娇躯下坠,紧窄的地方已然吞进巨物,美目如水,吐气如兰。

我抱紧香喷喷的娇躯,一声叹息:“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疗效。”

“中翰哥。”娇羞的章言言看向车窗外。

雨下得不大,经过的车辆不少,很容易被司机们发现宝马车里的旖旎。我轻轻地,目光温柔:“以后,轻易别穿制服又给中翰哥看见你穿黑色丝袜,否则,中翰哥会受不了的,若不是见你要回公司对账,中翰哥一定弄你十次八次,求饶都不行。”

章言言微喘道:“比春药还厉害耶,怪不得上次你见辛妮姐穿黑色的,就很疯狂。”

我解开两粒白衬衣纽扣,握住两座饱满高耸的山峰:“好好帮我看着公司的财务,顺便观察一下罗彤。”

“中翰哥要娶罗彤了?”章言言表情古怪,小一阵抽搐。

我随口道:“还未确定,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吗?”这话原本是敷衍章言言,在娶罗彤的问题上,姨妈才有决定权,我以为章言言也会像其他美娇娘一样,完全不干涉我的任何决定,因为她们也干涉不了。

“中翰哥真想听我的意见吗?”章言言意外地想表达她的意见,我多少有些惊喜,山庄里,能有主见,又能直接对我说的美娇娘并不多,除了郭泳娴,楚蕙之外,就是眼前这位大眼睛美人了。

我轻轻点头,微笑不语。

章言言深深吞入巨物后停止了耸动,娇声道:“其实,中翰哥的心思大家都能猜到一点,罗彤跟何婷婷迟早要住进碧云山庄,可是,关键是谁先住进山庄,也就是说,中翰哥先娶何婷婷还是先娶罗彤,或者两个一起娶?”

我眼睛一亮,道:“你认为呢。”

章言言道:“如果先娶罗彤,不管场面是否隆重,都是中翰哥以单独仪式迎娶一个女人,这可是一件大事,你想想看,我们都是同时嫁给你的,凭什么罗彤能有这种权利。”

我听了,心中一凛。章言言的话可谓一针见血,按目前公司的情形来看,我肯定要器重罗彤,如果娶她进山庄时仪式过于简单,好像不适合,反之,仪式过于隆重,那十几位美娇娘的心理一定难以平衡,以戴辛妮,唐依琳,楚蕙,葛玲玲的性格,以及秋家姐妹的面子,势必会引起强烈嫉妒,从而埋下了矛盾的祸根。

看来,我不得不慎重考虑如何把何婷停与罗彤迎进山庄。

章言言见我神色凝重,知道说到我心坎去了,她嫣然一笑,娇声软语:“我无所谓啦,但辛妮姐,还有其他姐姐妹妹可不一定,而且还严重影响了中翰哥娶何婷婷,大家就算可以忍受你单独迎娶罗彤,可到了迎娶何婷婷时,大家的嫉妒全发泄到何婷婷身上喔,我敢保证,到那时山庄里没有人会对何婷婷友好。”

“有道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以呀,你要么同时把婷婷与罗彤都同时娶进来,要么就先娶了婷婷,仪式简单点,等再娶罗彤时,中翰哥就按娶何婷婷的规格迎娶罗彤,一切水到渠成,我们知道中翰哥重视罗彤,到时候,再稍微隆重点,大家心里都能接受。”

“谢谢言言,听你建议,如醍醐灌顶,想不到我的言言眼大有神,波大有脑。”我赞不绝口,扶起小蛮腰加速耸动。小美人积极迎合,婉转娇啼:“还不是中翰哥给我打了一针滋阴补血,喔……袜子抽丝了,不能再穿了,晚上回来,还要跟姨妈打报告,以旧换新了。”

“哈哈,这是德政,你们要心服口服,中翰也怕姨妈怕得要命。”

“知道啦。”章言言抱住我脖子,撒娇道:“呜呜,中翰哥,姨妈到底怎么啦,这几天,她越来越年轻,皮肤嫩嫩的,白里透红,跟葛玲玲站在一起,好像年龄都差不多,大家不仅怕姨妈,现在看到姨妈就……就自惭形秽。”

我眼睛笑成了一条小缝,章言言说的是事实,姨妈的蜕变没有停止的迹象,之前的雪肌这几天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而且充满了光泽,脸上别说鱼尾纹,就连一般的嘴角皱纹,下巴皱纹,脖子皱纹统统消失掉,如今,用吹弹可破来形容姨妈的肌肤一点不为过,加上姨妈常年练武,她身上有一种美娇娘们无法拥有的活力,五幢别墅都能见到她进进出出,岸边竹林,也有她的身影,她几乎无处不在。

“多喝娘娘江水,多泡娘江水,姨妈每晚要泡江水两个小时。”我伸出两根手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姨妈为何变成这样,心里猜测是练习“九龙甲”的原因。可惜美娇娘都不会习武,即便把三十六字诀告诉她们也白搭,只好拿出娘娘江水敷衍她们。

“啊?泡这么长时间呀。”章言言微惊,咬咬牙,恨声道:“好,从今晚开始,我要泡两个半小时。”

比姨妈还多半小时,可见女人为美不顾一切,我暗暗好笑,嘴上故弄玄虚:“光泡在水里不行,很容易脱皮,要游动,皮肤会呼吸,游动后,毛囊排汗,也排污排毒,经过娘娘江水一浸泡,一冲洗,达到了滋润的效果。”

我巧舌如簧,说得一套一套的,章言言更是信以为真:“原来如此,我好笨喔,小君和凯瑟琳都很会游泳,我求她们教我便是。”

我忍住笑,猛点头:“这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知道喔。”

章言言动情问:“中翰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眼珠一转,开始猛灌蜜糖:“还用说吗,就是中翰哥最爱你,以前在公司,人人都知道我暗恋戴辛妮,实际上,我暗恋的还有一个人。”

“是谁呀?”章言言无限娇羞,水汪汪的大眼睛快滴出水来了。

“不说。”我坏笑,轻轻摇头,这时候不说,反而韵味无穷,女人都喜欢这调调儿,正所谓,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说嘛。”章言言娇滴滴道,小蛮腰摇得厉害,里黏滑异常,岂止是动情,简直就是发情,见我犹自坏笑不语,章言言突然加快了耸动,媚眼如丝:“中翰哥,我爱你。”

宝马车在晃动,这应该就是车震了,幅度不大,750i的避震超强,所以没有引起经过车辆的注意,可我注意到,我的阿玛尼西裤湿了一大片,幸好章言言跟小君,樊约没什么区别,都是小雏儿,又耸动了五十多下,章大美人瘫软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娇喘。

我爱怜不已,轻抚秀发:“言言,既然你爱中翰哥,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小君跟闵小兰,杨瑛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

这就是我一直牵挂在心的大事,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小君有踏入歧途的可能,小女孩贪玩可以,但千万不能过份,我一直密切关注着小君。

“就是玩游戏,上网聊天咯。”章言言喘息着,黑色丝袜不知碰到什么地方,果然抽丝了,我觉得抽丝的丝袜更好看,更有张力,只是上班时露出抽丝的袜子会不雅观而已。

“听说,她们脱光光跟别人视频?”我假装漫不经心。

“嗯。”章言言应了一下。

我大吃一惊:“什么,真有这回事?”

章言言道:“别想歪了,只是跟那个乔若尘视频,她们好像一边视频,一边练习形体,小兰,杨瑛也在一旁跟着学,偶尔……偶尔会脱光光。”

“为什么要脱光光?”我奇怪问。

章言言想了想,说:“好像是检查练形体的效果,不过,小君与乔若尘互不服输,都说自己的腰细,大,嘻嘻……后来,她们就在镜头里比较一下,看谁更漂亮,更性感。”

“谁更漂亮,谁更性感?”我莫名地兴奋,脑子幻想着小君与乔若尘互相脱光光比美,唉,可惜这个乔若尘心如蛇蝎,枉为选美冠军,估计是通过她的父亲的影响力才得到第一名的头衔,名不副实,不过,这乔若尘真的很美,她的眼珠如魅如惑。

“好像小君好一点,乔若尘不服气,每隔一天,就要视频比一下。”章言言的话令我为之一振,那份莫名其妙的失落情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引以为豪的小君才是美女中的极品,与姨妈一样,都是绝代佳人。

“我觉得言言更漂亮,更性感,下面紧紧的,干起来特舒服。”我没忘记哄一下章言言,她也是上上之选的大美人,财务处理上,必须让有心机,有头脑的人担当,从精明程度上来看,戴辛妮逊色于章言言。

“中翰哥,我会越来越好看的,你要多陪陪我。”章言言看着我,大眼睛有一丝幽怨,她的姿色与庄美琪,郭泳娴旗鼓相当,比不上唐依琳和戴辛妮,难得可贵的是,章言言的自信迷倒了我,女人有自信同样充满魅力。

“一定,一定。”我托起美人的香腮,轻轻地吻下。

“中翰哥,开车吧,要迟到了。”章言言像只猫似的卷缩在我怀里,我心中更是欣赏,换成别的女人,估计会缠着我,而章言言能在春情过后迅速恢复理智赶去公司,就凭这份公私分明的态度,就略胜戴辛妮一筹。我发动引擎,驱车进入高速路,几辆车经过,车里的人都惊讶我身上还趴着一个女人。

“是不是很爽?”我柔声问,章言言羞涩地应了一声,感觉她那紧窄的小又开始吞吐,好久没跟章言言了,难怪她这么贪心,伴随着汽车的晃动和颠簸,章言言又轻松获得了,销魂的呻吟与喘息就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我乘机鼓动:“哪天穿上黑丝袜跟中翰哥玩儿,会更舒服。”

章言言咯吱一笑,柔声道:“如果中翰哥老老实实告诉我一件事,我就答应中翰哥。”

“你说。”我愉快极了,只要提条件就好办。

章言言幽幽问:“你是不是喜欢上姨妈?”

我大吃一惊,严肃道:“我一直尊敬姨妈,喜欢姨妈。”心底里吓得砰砰直跳,赶紧抓好方向盘,揣测章言言察觉到了什么,不管怎么说,只要姨妈不公开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也不会承认,谅黄鹂也不会多嘴。

“我说的是有男女关系的那种喜欢。”章言言不甘心。

“根本没这事。”我抽出一只手,狠拍了一下章言言的,责怪她为什么这样问,章言言幽幽说:“姨妈这么漂亮,连我都喜欢,何况是男人。”

“别乱猜。”我又拍了一掌,转而问道:“大家都这样怀疑?”

章言言道:“没有啦,我起初也没怀疑,就是那次……那次乔若尘告诉小君,说中翰哥跟姨妈关系不一般,我恰好无意中听到。”

我登时大怒,暗骂这乔若尘阴险奸诈,无耻卑鄙,幸亏她知趣滚了,否则我一定将她先奸后杀,真气得我眼冒金星。章言言趴在我怀里,没有发现我愤怒,我连连呼吸,平复心胸怒火,小声问:“小君相信了吗?她有什么反应。”

章言言道:“小君反应很激烈,她说绝不可能,好像还扔什么东西给乔若尘,之后乔若尘就没提,隔两天,乔若尘就回家了,我还以为乔若尘和小君的关系破裂,可没想到她们又和好如初,几乎天天都视频。”

我松了一口气,脑子里全是小君的影子。

章言言小声道歉:“中翰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胡思乱想。”

我柔声道:“下车吧,到公司了,顺便转告何婷婷,让她即刻去练跳舞,另外,你要做好思想与准备,中翰哥随时会要你的。”

章言言微微点头,羞涩地从我怀中起来,望了一眼公司大门,依依不舍地与我道别,她下车时依旧满脸春情,还故意大声和我说再见,不用说,这也是她的小手段,不出半小时,整个公司都会传递一个消息:公司的大老板亲自送章言言来上班。

我苦笑,赶紧开车,否则见到郭泳娴,我想走也走不了。

一路驱车来到了国投大厦,由于下雨,国投大厦门前有点冷清。

我留了个心眼,塞给保安一张大钞,让他注意我的车,不给任何人靠近,保安自然满心欢喜,连连拍胸膛保证我的车不受丝毫受损,其实,我不是怕车受损,而是怕被人弄手脚,车祸惨景历历在目,我草木皆兵也在情理之中。

进入国投大厦的一瞬间,我隐隐感觉到了异样,身上每一处神经瞬间绷紧,出于警戒,我连续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敏锐地捕捉到一股杀气,这股杀气来自国投大厦外,我下意识停步回头,目光如电,扫视了四周,已然有了发现,心头震撼,疾步走向大厦电梯,直上五十楼的行长办公室。

雨还在下,站在刘思明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俯瞰烟雨朦胧下的上宁市,我的心异常压抑,这诡异多变的世界真令人恐惧,正如眼前这片烟雨朦胧,我难以看清危险,只有危险来到了面前才悚然发觉,到那时,只怕一切都晚了。

“中翰,你说实话,你希望我让出这个位置?”刘思明沉思了足足半个小时才问我,他脸色凝重,身边的孟姗姗脸色苍白,他们夫唱妇随,丈夫真有了危险,孟姗姗也无法独善其身。

“不希望。”我摇摇头。

刘思明狰狞道:“不希望,那什么不争取,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公检法,中央部委我也有人脉。”

我缓缓地来回踱步:“人家在暗处,你在明处,我是为你着想。”

刘思明来到玻璃窗前,不停俯视楼下的停车位,只是五十层楼的高度即便不是下雨天,也不可能看到那辆杀气腾腾的小车,刘思明明知看不清楚还要观看,这证明他色厉内茬,心里害怕得要命,我暗暗宽慰,这样的人最好控制,所以,我要尽量保住他。

保了刘思明,就只能拒绝乔羽和沈怀风的条件,唉,连朱成普都忌惮乔羽,我又怎能公开跟乔羽翻脸,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真的要舍弃刘思明,先寻求妥协?

“你确定是乔羽的人?”刘思明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我想什么。

“嗯。”我淡淡一笑:“他的人就在大厦前一辆黑色子弹车里。”

刘思明突然咆哮:“我可以找人,把这车里的人全干掉。”

我森然道:“我也能,我甚至可以把这辆车炸得粉身碎骨……”语锋一转,我露出了一丝讥讽:“可这样干,又有什么用?等于宣战了,人家会再派第二拨,第三拨来报复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刘思明一怔,颓然坐下沙发:“那我就只能知难而退了?”

孟姗姗焦急地搓着双手,一双很美的玉手,她今天的打扮特别华丽,是那句“女为悦己者容”吗,我不得而知,她很知趣,男人说到重要事情时,女人最好不要插嘴,所以,孟姗姗只是焦急,却不发一言。

“或许,我有办法。”我望着孟姗姗的双眼,深深叹息。

刘思明犹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激动地跳起来,握住我双手:“中翰,你可得帮我。”

我木然点头:“当然要帮你,但你要听我的。”

刘思明在犹豫,孟姗姗急得猛使眼色,示意刘思明答应,刘思明没得选择,只能同意。

像领导巡视一样,我来到了国投信贷部,见到聂小敏,怀明珠,宣娆这三位银行美女,与她们打了个招呼,拥抱一下,诉说几句思念了,这才与满脸假笑的刘思明离开了国投大厦。

雨还在下,天空乌云密布,这种天气最好是美美睡上一觉,可有些人无论刮风下雨都会像头狼一样盯着猎物,沈怀风就是这种人。

刘思明淋着雨,神情呆滞地跟在我身后,一步一步来到一辆黑色子弹头房车前。我轻轻地敲了敲车窗,车窗摇下,里面坐着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我把刘思明叫到跟前,指着沈怀风道:“刘行长,这位先生就是杀手,就是他想干掉你。”

刘思明愕然,脸上的肌肉在颤抖,没有人见到想杀死自己的杀手后还能平静。

沈怀风的表情也很意外,他没有否认,只是微笑,他远比刘思明镇定得多。

“沈先生,我们不如找个地方谈一谈。”我回以微笑。

沈怀风沉吟了一下,客气道:“你说个地。”

“跟着我的车,我带路,去了你们就知道。”我故意卖个关子,试一下沈怀风的胆量,他平静地看着我,默默点头,我暗暗佩服,此人意志坚定,胆大心细,又有一身好本领,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以绝后患。

刘思明没得选择,他只能乖乖跟随着我。

……

……

“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很意外地亮起了霓虹,大白天把霓虹都亮起,说明老板很勤劳,生意很好。站在这家美体中心前,我果然听到了音乐声,远远望去,练舞大厅里人影晃动,还有幽幽的香气飘出来。

沈怀风像根标枪似的矗立的,表面上无异样,实际上他蓄势待发,严密地戒备我和刘思明。我微笑着走过去,打消他的顾虑:“不用这么紧张,我带你来这里是一番好意,我愿意交沈先生这样的朋友。”

沈怀风平静道:“李先生,任何诡计在我面前都是苍白的,感谢你看得起,不过,我无法和你做朋友,我没有朋友,只有敌人和不认识的人,如果之前跟你提的条件你接受了,我会在你面前消失,永远不会来烦你。”

我笑道:“凡事总有个商量,你提出了条件,我们就来商量商量。”

沈怀风微微点头。

我满意极了,只要有谈判的余地,一切都有可能。

那边, 练舞大厅的偏门悄然打开,身穿练功服的张倩倩走了出来,她朝我望了一眼,神情有些紧张。我平静地微笑,示意沈怀风与刘思明进去,两人迟疑一下,都先后走进偏门,一路到尽头,一扇大门早已打开,几人鱼贯而入,里面别有洞天,奢华的装饰,高雅的艺术品令沈怀风和刘思明大为吃惊。

第154章

惊讶还未结束,张倩倩一阵小跑,率先引领我们再进入一个小门,韵律的音乐声马上扑面而来,三幅硕大的落地玻璃墙后,几排美女正在有节奏地扭动,一眼看去,她们个个美丽出众,或身材婀娜,或肉感十足,有冰晶玉洁少女,有成熟魅惑少妇,环肥燕瘦,闭月羞花,把刘思明看得目瞪口呆,连一直沉稳的沈怀风也有些动容。

我笑了,心中暗暗得意,别看刘思明的反应比沈怀风大,实际上,论震惊程度,沈怀风比刘思明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因沈怀风比刘思明更有克制力,所以才表现出“略为吃惊”的表情,但我知道,我这一招“美人计”用对了。

沈怀风利用了绮绮,但又保护了绮绮,就凭这点上看,沈怀风一定对美色敏感,我赌他好女色,如果利用女色收买沈怀风,即便他死忠于乔羽,心里也会感激我。

“估计沈先生没有来过这里。”我微笑着请沈怀风与刘思明落座,我居中,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沈怀风连连说没来过,,刘思明更是赞叹这里是人间天堂,当他们知道这三块大玻璃能单向透视后,震惊更甚。

“这些女人真的看不到我们,听不到我们说话?”刘思明仍将信将疑。

我微笑点头:“其实,这里是我的一处会客场所,我打算将来就在这里谈生意,哪怕生意谈崩了友情还在,这里有美酒,还有美人。”

“真是孤陋寡闻了,上宁竟然有这种地方。”知道这些练舞的女人无法看到自己,沈怀风渐渐放松了心情。张倩倩迅速端上极品红酒,给各人斟上,沈怀风越看眼睛越亮,我敬他酒时,他爽快地与我干了一大杯。而刘思明也被眼前的美色强烈地吸引着,似乎忘记了身边的沈怀风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李先生,在这里谈生意,应该事半功倍,好主意,好头脑,我沈某佩服啊。”沈怀风一番弦外之音的恭维听得我不是滋味,我暗暗讥笑,只要他上钩,这点小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嘿嘿,是真英雄,还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试便知。

我满脸堆笑:“是啊,所以,我希望能跟沈先生交个朋友,如果沈先生不愿意交朋友,那我不勉强,但至少能合作愉快生意兴隆。”

沈怀风神情一肃,问道:“李先生希望我们如何合作呢。”

“不急,不急,既来之,则安之。”我哈哈大笑,随即招来张倩倩耳语几句,她轻轻颔首,也在我耳边嘀咕几句。我满心欢喜,亲自给沈怀风和刘思明斟上了半杯红酒:“据我所知,这些跳舞的美女个个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只要你们喜欢上哪一位,都可以叫她来陪你喝酒,吃饭,聊天,甚至还能做特别的事情,你们完全可以当她们是情人,或者红颜知己。”

“她们是兼职妓女?”沈怀风直接了当问。

我微笑摇头:“错了,她们甚至连妓女都不是,妓女是被男人选择,而这里的女人却先选择男人,要想得到这些美女,光有钱还远远不够,她们都很有素质,不仅仅美貌,还非常干净。”

“哦。”沈怀风一声赞叹,目光炙热。

我指了指身边的张倩倩,赞道:“这位张小姐是这里的舞蹈老师,舞跳得好,眼光也很棒,她找来的女人即便不是千里选一,也是上上之选。”后手指向几位练舞中的美女:“你看,那位穿粉红衣服的,那位绿衣服的,还有那位蓝衣服的,呵呵,现在我都有些冲动了。”

大家随着我的目光转向玻璃墙,透过玻璃,所有视线都聚焦到我所推荐的三位美女身上,这三位美女我也是第一次见,真可谓出水芙蓉般美丽,她们还不是这些练舞女郎中最美的,我之所选这三位美女是因为她们多少有点与绮绮相似,都属于短发干练、身材高挑型。

“李总裁要不要选一位。”张倩倩小声插一句。

我瞄向沈怀风,见他盯着玻璃墙,眼神游离,我不禁暗叫有戏,马上对张倩倩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要么不选,要选就选三位,麻烦张老师把那三位美女请进来。”

张倩倩低笑又问:“要不要先叫她们沐浴?”

我再次观察沈怀风,见他尴尬不语,更坚定了我的猜想,干咳两声,我眉飞色舞道:“不要沐浴了,女人的汗味比香水好闻。”

话音刚落,马上引来沈怀风和刘思明的哈哈大笑,我也跟着赔笑,心如明镜似的,不管他沈怀风如何掩饰,终究也难逃美色这关,英雄如我的男人尚且过不了美人关,他又哪能例外。

穿粉红衣服的叫苗苗,公务员,二十九岁,很普通的短发,身高有一百七十公分,舞蹈演员的身材,能像芭蕾舞演员那样能原地脚尖旋转很多圈,我数不清苗苗转了多少圈,她在我们面前示范时,把我眼都旋花了,这苗苗的家境工作条件非常优越,不知是什么原因出来找男人,总之不为钱就是为性。

我不愿意打听,对我来说,只要女人够漂亮,只要将我的性具能就行,我喜欢这个苗苗,可我把她让给了沈怀风。

穿绿衣服的叫严韶涵,是一位时装店的店长,二十五岁,肤白如雪,很时尚的短发,脸蛋微圆,笑容甜美,身高也有一百七十公分,据说,她经常客串做时装店的模特,气质尤佳,她一出现,沈怀风的眼睛立即亮起来。

穿蓝衣服的是位大学生,叫浦文秀,二十二岁,一个标准的齐耳短发,整齐的刘海,很爱笑,身高有一百六十八公分,是三人中最漂亮的一位,她直言必须要十万才上床,对象并不挑剔,我告诉她,如果愿意两男三女一起,每个人各付二十万。

起初苗苗不愿意与几个人一起,不过,我说出沈怀风是中央高官后,苗苗迅速答应,似乎公务员都天生对官员有奉承的奴性,我暗骂她够贱,对她的好感顿时大打折扣,期望沈怀风和刘思明能好好蹂躏她。

男人酒后容易乱性,何况张倩倩在酒里加了份量十足的催情药,一切都无法避免,三个女人只挑逗了一会,沈怀风与刘思明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三位美女的练舞服,没有沐浴,美女们的身上散发出野性的气味,高涨的两位男人像野兽般扑上美女,一时间,声,靡靡之音。

虽然没有床,但有宽大的沙发,有柔软厚实的地毯,男人跟女人不一定需要床才能解决。

沈怀风搂着苗苗与严韶涵迅速进入了实战阶段,另一边,刘思明已经浦文秀的,除了我和张倩倩,所有人都一丝不挂,五具赤裸裸的在激情缠绕,我有了强烈的反应,乳浪臀波,血脉贲张的场面激起了我的兽性,我也是男人,我跟沈怀风,刘思明没有两样,甚至比他们更好色。

“三个人加起来要给六十万,太多了。”张倩倩将我拉到一个酒柜前,这里有一张长桌,我们就在长桌边的高脚椅上落座,张倩倩又重新给我换了一瓶智利出产的白葡萄酒,温柔地端到我面前。

“六十万不多,他们两人值得投资。”我微笑中接过,仰头喝下,与张倩倩紧挨着,兴奋地注视着不远处惊心动魄的乱场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五人的乱场面,之前,我与乔若谷,赵红玉有过,还有一次是我和罗毕一起奸了苏芷棠,似乎两个男人一起去征服女人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我很想参与其中,因为三个女人都很漂亮,但我克制住了,我不是来乱的,我是为了要腐蚀沈怀风,诱惑他,拉拢他,我的设想正一步一步朝着我所期盼的方向实现。

“为什么你不加入?”张倩倩饶有兴趣地在我耳边低语。

“等会,现在两个男人正兴头上,我何必跟他们抢。”我很尴尬,自从知道张倩倩是周支农的妻子后,我对张倩倩没有了丝毫亵渎之心,但身穿紧身练舞服,微微散发汗味的张倩倩有些暧昧,她靠得我很近,论姿色,张倩倩仅属于中上水平,但她很有特点,身上流淌着艺术家的气质,身材婀娜苗条,嘴唇圆润,轻挑的目光令我有她的冲动。

“你家里妻妾成群,这些货色,只怕你看不上眼吧?”张倩倩朝我轻挑,话语中似乎话中有话,我克制住了,扯开了话题:“你今天干得飘亮,特别是放春药的手段,如果你不说,我根本想不到你把春药注射到木塞,然后通过木塞浸泡到红酒里。”

张倩倩莞尔:“你也喝了点,现在觉得怎样。”

我摇摇头:“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想笑,这些春药跟我家的药汤相比,差远了。”

“咯咯。” 张倩倩不知我有喝汤药的习惯,以为我不好意思,胳膊肘推了我一下,妩媚道:“真想女人的话,婷婷的月事刚结束喔。”

我一愣,吃惊道:“你这么了解?”

张倩倩娇笑:“那当然,你叫我看着她,我肯定会多加留心。”

我朝玻璃墙张望了两下,问:“怎么一直没见她。”

张倩倩道:“你糊涂了吗,这个场合哪能让婷婷在场,万一给你的朋友选中怎么办,你放心,她就在我办公室玩电脑,很听话,很懂事。”

我心中顿时宽慰,期待何婷婷在这次选美大赛上有优异表现,让她在众美娇娘面前挣足面子,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了她,正浮想联翩,张倩倩突然神秘道:“中翰,我告诉你喔,有人看上了婷婷,出价一百万,去欧洲陪旅游十天。”

犹如刚喝了一口美羹,马上又吞进了一只苍蝇,我脸色陡变,咬着牙根,森然问:“什么人。”

张倩倩吃惊地看着我的表情,结结巴巴道:“具体不清楚,听说是做生意的。”

我冷冷问:“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张倩倩犹豫了片刻,辩解道:“其实,看上婷婷的男人不少,一般开价都是三十万至五十万之间,少有一百万的,我以为那人是说着玩的,就没再意,后来,这男人几乎天天都送花来,还说可以预付二十万定金,我才相信了。”

“你收定金了?”我微笑着,眼睛几欲喷出怒火。

张倩倩打了个寒战:“我哪敢。”

我冷冷问:“一般这里的女人物色到男人,你能抽成多少?”

张倩倩小声回答:“百分之十。”

我放下酒杯,来到张倩倩的身后,顶着张倩倩坐在高脚椅的,不大,也不够翘,枣红色裸背练舞服紧紧包裹着臀肉,与全身上下浑然一体,看起来纤秀苗条,我贴着她裸露的玉背,语气冰冷:“这么说来,一百万就有十万的收入咯。”

张倩倩吓了一跳,急忙道:“中翰,我不会让任何男人打婷婷的注意,你放心啦。”

我微微弯腰,将嘴巴贴到张倩倩的耳朵边,厉声道:“好好看着婷婷。”

浑身哆嗦的张倩倩猛点头:“我会的,我会的……”

我笑了,笑得很狰狞,女人的汗味充斥着我的嗅觉,我硬挺如铁,换成别的女人,我早已出手,可张倩倩是周支农的妻子,之前我无意中奸了张倩倩,如今我清楚她的身份了,我还要恣意妄为吗,与理智在交战,毕竟我很依仗周支农,可不知为什么,我有占有张倩倩的。

很强烈,或者是喝下了带有春药的红酒,或许远处的乱场面过于刺激,我竟然对张倩倩心猿意马,忍不住问:“支农这几天有没有?”

张倩倩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微低着脑袋,小声道:“做过两次。”

“感觉如何。” 我又问。

张倩倩道:“一般。”

我呼吸有点浑浊,眼光在扫视张倩倩的身体,几乎要撑开裤裆的巨物试探性地摩擦高脚椅上的臀部,一遍又一遍,张倩倩没有躲避,她在微微地颤抖,我伸出手臂,将她拦腰一抱:“想不想给我干?”

张倩倩忸怩道:“你想不想?”

“你说呢。”我缓缓抓住张倩倩的手,反转向后,放在了我炙热的裤裆上。

张倩倩摸了几下,忽然抽手回去:“算了,我已经在支农面前发誓不再跟你有这层关系了。”

我大怒,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我,既然摸了我的,就不能随意拒绝,我又一次抓了张倩倩的手,用力反转,这次让她的手握住了真实的巨物,巨物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血管盘曲,我狞笑道:“我只是见你对婷婷负责,特意慰劳你,出借一下我的东西,它比支农的大多了,又粗又长,相信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张倩倩惊恐道:“不要了,我给你介绍个。”

我一边解开皮带,脱掉衣服,一边问:“漂亮吗?”

张倩倩道:“我能给你介绍丑女么?”

“谁。”我褪下了裤子,全身赤裸。

张倩倩盯着玻璃墙搜寻一下,一指最后排的一位女孩:“最后排那位,脸有点圆,长头发,穿白色练舞衣的就是。”

我顺着张倩倩所指望去,突然大吃一惊,禁不住脱口而出:“不用介绍,我认识她。”

张倩倩愕然:“你认识?”

我满腹不是滋味,微微点头:“她叫小月,我对她没兴趣,还是想。”

张倩倩急了,又指向另外一位摇臀跳舞的大美女:“我再给你介绍一位,这位穿红色练舞服,梳着马尾,左脚膝盖有个创口贴的女孩也是,漂亮吧,很多人追喔,现开价二百万破处,陪一个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仔细打量这位陌生的美人,那娇柔美态完全可以跟唐依琳,戴辛妮有一拼,上宁真是人杰地灵啊,美女数不胜数,层出不穷,我倒吸了一口气,小声问:“她膝盖为什么受伤?”

张倩倩见到痴迷,松了一口气,迅速摆脱我的巨物,颇为得意道:“练舞磕到的,中翰挺细心的嘛。”

我狞笑,双手出击,抓住张倩倩的背部练舞服,用力一撕,一声裂帛之声骤响,枣红色练舞服化作片片残屑,四分五裂地掉落在地毯上,张倩倩吓得从高脚椅上跳下,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上,我继续撕扯,直到把张倩倩完全剥光,一把抓拧转她的娇躯,压在酒柜前的长桌上,粗大的巨物从张倩倩的臀后直插而入,完全占据了整个。

第155章

我呼出一大口闷气,望着玻璃墙里曼舞的小月,我有一股难言的郁闷,心里不停地问,难道小月缺钱吗,她母亲秦美纱呢,她们母女俩过得怎样?

“啊,中翰,你轻点,求你了,你轻一点。”张倩倩呼吸急促,哀求得更急促。

我淡淡问:“那膝盖有伤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张倩倩答道:“萧知鹅。”

“好名字。” 我开口大赞,中的巨物迅速了十几下。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她大有来头,是原水利部副部长萧逸的女儿,萧逸因贪污事发入狱,萧家势力崩散离析,萧知鹅只好出来物色靠山,她原名不叫萧知鹅,叫萧忆舟,是萧逸与第四任夫人的女儿,所以很年轻,平时她练舞很刻苦,几个国标舞都跳得很出色,中翰你若觉得不错,就赶快出手,以萧知鹅的条件姿色,很快就有入幕之宾。”

我心中一动,有了强烈染指之心,不过眼下,先解决我的欲火再说,反正张倩倩在我掌握之中,不怕这位萧知鹅被人捷足先登,想到这层,我心头顿舒,不由得意气风发:“这萧知鹅几乎完美,知鹅,知鹅,有谁知我是一只鸟的含义,很有诗意,可惜……我现在仍然想干张老师。”

张倩倩呜咽着挺起前胸,玉背后仰,臀部后挺,摇动几下,娇声呻吟道:“放都放进来了,就别戏弄我,等会支农要过来,让他看见了可不好,啊,好长。”

“粗么?”我缓缓抽动,握住张倩倩的双乳,

“嗯嗯……”张倩倩的呻吟与不远处的乱欢叫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不远处,交战正酣的沈怀风朝我们看来,他一人应付苗苗和严韶涵仍显得绰绰有余,而刘思明已气喘嘘嘘,任凭浦文秀在他身上驰骋,张倩倩的声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耸动中,不时朝我们望过来。

我渐渐沉沦,促使我放纵,激情被催化,从高脚椅到到长桌,再到地毯沙发,我与张倩倩缠斗得不可开交,背飞式,坐莲式,后插式,前入式,抱熊式……几乎所有能想到的姿势都尝试了,张倩倩给我展示了什么叫,多年的练舞,让张倩倩有异常柔软的身体,她几乎能随意弯曲她的腰肢。

“啪。”

“啊啊啊。”

很意外, 沈怀风不知什么时候将一直与刘思明的浦文秀压在地毯上,一根有力的肉柱猛烈地浦文秀的,而刘思明与苗苗跪在地上,一同吮吸严韶涵的,天啊,太靡了,我冲动地抽动,没有一丝停歇,张倩倩不再变化姿势逃避我的攻势,她闭目喘息,很快就抽搐,疯狂袭来,她的尖叫响彻整个小屋。

我不喜欢跟没有反应的女人,见张倩倩瘫软无声息,我拔出巨物,朝苗苗,严韶涵,刘思明三人走去,严韶涵正坐在刘思明的身上耸动,狂乱吞吐刘思明的,而苗苗则与刘思明接吻,舌尖盘缠,唾液横流,我走过去,对着苗苗撅起的中央,凶狠地插了进去。

“喔。” 苗苗松开了与刘思明接吻,回头看我,又看看臀后,嘴巴张得很大,她喘息着,眼神流露出兴奋与难以置信。

刘思明笑了,调侃道:“李总裁是人中之龙,苗小姐大概没见过这么粗的吧,呵呵。”

苗苗连连点头,只有喘息,没有说话,因为我一经,就完全插到底,又很快抽动,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如磨刀般在苗苗的里密集进出,她哪有说话的份,哼唧哼唧地伏倒在沙发,我没有丝毫怜惜,继续凌厉,啪声密集而清脆,看得严韶涵目瞪口呆,忘记了耸动。

“喔,不行了,不行了,的玩意,喔,我受不了,啊……”这是苗苗溃败前的宣言,她与张倩倩一样,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会痛吗?”严韶涵惊恐地望着我的巨物,见我走近,她紧张地抬头看我,又看看身下的刘思明。

我狞笑着走过去,一把将严韶涵抱起。刘思明翻身而下,又将他那根不粗不细,不长不短的苗苗的,一通。我则将严韶涵压在沙发,巨物随之,又是一杆到底,严韶涵张张嘴,翻起了白眼,我吻了下去,给她注入我的呼吸,严韶涵开始还能与我舌吻几下,追逐嬉戏,可当我抽动巨物的时候,她喊得比张倩倩还大声,而且很粗鲁。

“烂了,没见过这么牛逼的,像马一样长,像手臂儿粗,啊啊啊……烂了,烂掉算了……”

大家都被严韶涵粗鲁吓了一跳,刘思明停下了,那边激斗中的沈怀风抱着浦文秀也赶来看热闹,沈怀风依然保持着沉稳,望了一眼我的巨物,沈怀风揶揄道:“李总裁,天赋异禀啊,别把我的韶涵妹子给坏了。”

我望向沈怀风的,反讥道:“你的家伙也不小,人家浦文秀还是学生,还要读书,你要怜香惜玉啊。”

“那是肯定的。”沈怀风哈哈大笑。

浦文秀挂着沈怀风身上,含杵,乳浪翻飞,沈怀风刚说完,浦文秀便大叫屈:“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哈哈。”众人大笑。

我故意对沈怀风露出不满:“沈先生独霸文秀姑娘太久了。”

谁知沈怀风竟然对浦文秀做出宠爱状:“我要爱文秀姑娘一生一世,海枯石烂。”说着,还与浦文秀接吻秀恩爱,我无奈,只好继续的严韶涵,耳边又响起了粗鲁的尖叫,沈怀风眉头一皱,提了一个建议:“李总裁,虽然我很爱文秀姑娘,不过,如果你愿意让我一亲张老师的芳泽,我愿意割爱喔。”

我一怔,顿时心乱如麻,这可是出乎我意外之举,看了看沈怀风犀利的眼神,电光火石之间容不得我细想。微微一笑,我假装大度道:“今天的主角就是沈先生,只要沈先生开心,一切悉随尊便。”

沈怀风大喜,拔出一根粗长的大肉柱,温柔地把浦文秀放在严韶涵的身边,马上转身,朝不远处趴卧的张倩倩走去,我顿时心如撞击,我不知道张倩倩是否愿意,如果她不愿意,我的行为等同于出卖,我不仅出卖了张倩倩,也出卖了周支农,天啊,我想过了制止,可这一念头一闪而过,如果制止沈怀风,那今天的收获全部化为泡影。

“喔,李先生,你我,你用力我的贱逼,我的贱逼生来就是给你的,喔,好有劲,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严韶涵的粗鲁真不堪入耳,幸好她临近溃败,我摆好马步,全力出击,把严韶涵的轰得泥浆四溅,肉瓣红肿,不一会就涌出热流,浑身颤抖,我好人做到底,又连续五十多下,待她的叫喊声偃旗息鼓,心满意足了,我才拔出巨物。

刘思明目瞪口呆,连声佩服,我洋洋得意,把目标对准了浦文秀:“文秀姑娘,失礼了。”

浦文秀张大小嘴:“哇,好大一根。”

我坏笑:“放心,我会怜香惜玉的。”

浦文秀撅起可爱小嘴,摇摇头:“这么大,你再怜香惜玉也是摧残。”

“哈哈。”大家哄笑。

我分开浦文秀双腿,将大顶在了她的中,萋萋芳草,那一线粉红勾魂夺魄,沾了沾了蜜汁,我柔声道:“那拜托文秀姑娘了,请你给我摧残吧。”说完,腰腹一挺,二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徐徐插进浦文秀的,她惊呼道:“啊……能轻点不?”

我笑了,笑得很残忍:“轻点不叫摧残,摧残就是蹂躏,就是,就像这种,才是摧残。”一边说,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巨物最深处,浦文秀连叫都叫不出来,我拧住她的双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随即雨点般,逐渐密集。

“啊啊啊……”浦文秀尖叫,我知道自己太过份了,可我一点都不想怜香惜玉,耳边传来张倩倩的惊呼,我的心又是一紧,继续蹂躏浦文秀,不管浦文秀如何哀求,我都置之不理,负罪感令我的灵魂扭曲,我不停在内心呼喊:我没有出卖张倩倩,我只是情非得已。

“中翰,中翰。”张倩倩在呼喊我,我扭头看去,沈怀风已并开始抽动,张倩倩无助地看着我,希望我制止,可是,我却淡淡道:“沈先生是中央高官,他对我们至关重要。”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着:“中翰,嗯……”

我更疯狂了,巨物凶猛地摩擦浦文秀的,大学生的依然秀气,依然紧窄,不过,今天过后,浦文秀的会宽松一段时间,即便女人的有伸缩功能,但被我的巨物侵袭过后,一定会比原来松弛,要恢复原来的紧窄,至少也要两三天吧,我在冥想,眼睛盯着秀气的被巨物,砰砰作响,很有规律,只有坚持有规律地,再辅以甜蜜的爱吻,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容易动情。

动情之后就是。山庄里,除了姨妈外,就属郭泳娴的抵抗力最强,她能坚持十分钟才,其余的美娇娘普遍在五分钟左右,最快的是小君,有时候,两分钟内她就会。

浦文秀经过了刘思明和沈怀风的长时间,其实已临近,只不过两个男人频繁变换姿势,又换枪换人,延迟了 浦文秀的,此时,我又摸又吻,连续不停地,一百多下后,浦文秀有了强烈反应,她疯狂迎合我,脚趾抖动,腰肢乱扭,不愧为是练舞的,扭动的腰肢带动了,我一时漫不经心,被浦文秀连续旋转时强烈地摩擦了我的,我打了一个冷战,想克制已来不及,只能奋力冲刺。

“砰砰砰……”最后的十几下是决定性的,浦文秀尖叫了,疯狂与我对撞,发出很大的响声,一股热流浇上,我嘶吼一声,同样喷出了热流,喷出很多。

头晕目眩,我与浦文秀拥抱在一起,都不想说话,可偏偏缓过劲来的严韶涵与苗苗都在扰我,一个摸我的,一个摸我的头发。

“你一定叫李中翰。”苗苗妩媚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好气,敷衍一句,继续回味刚才射出时的巨大快感。

“一个称呼你李先生,一个称呼你中翰,你当然叫李中翰。” 严韶涵很精明的样子,卖衣服的,当然不会是笨蛋,我夸赞了他两句,依然伏在浦文秀的怀里,她翻了翻美目,幽幽道: “我在上宁外国语学院读书,你……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奇怪问:“你不怕我你,摧残你?”

浦文秀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反正都给你过,摧残过了。”

我又问:“你觉得被我很舒服?”

浦文秀蹙了蹙眉心,撒娇道:“你怎么能这样问呢,你要人家怎么回答?”

“哈哈。”大家忍不住欢笑。

我突然醒悟,刘思明呢,他去哪里了?

从浦文秀身上爬起,我一落座在沙发上,严韶涵亲昵地抱着我,而我,又一次受到了打击,不远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张倩倩身旁赫然多了一个男人,除了奋力的沈怀风外,刘思明居然跪在张倩倩的脑袋旁,一手扶着张倩倩的脖子,一手把的塞进张倩倩的嘴里。

我木无表情:“等一会,你们问张老师要钱就是了。”

浦文秀送来一吻:“谢谢你,李中翰,我会记住你的。”

严韶涵与苗苗也送来香唇,我一声轻叹:“是我要谢谢你们,最好忘记我,好吧,为了感谢你们,我额外每人给多两万,算是请你们吃饭。”

三位美女竟然没有喜色。

……

第156章

这个世界上能收买人的除了美色外,还有金钱。

金钱比美色更重要,因为有了金钱,什么美人都能买到。

送走了严韶涵,苗苗,以及浦文秀,沐浴后换上一套性感衣服的张倩倩又摆上了红酒,这次,红酒里没有催情药。

我示意张倩倩离去,她木无表情,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却对沈怀风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转身离去,却还在不远处的酒柜上描眉,引得沈怀风,刘思明眼神闪烁。

我注视着沈怀风,干咳两声:“沈先生,我知道,这几个女人还不是我们谈判的筹码,我们还有一个朋友价。”

“朋友价?”沈怀风收起了暧昧,表情平静而严肃:“我不明白。”

刘思明也换上了肃穆之色,我沉吟了片刻,尽量缓和大家急剧绷紧的神经:“刘行长跟你我一起风流过了,不管怎么说吗,我们至少是风月朋友,希望你以后高抬贵手,放过了刘行长。”

可惜,我的俏皮话还是没能制止气氛凝固下去,我假装苦笑,假装自己只是一个中间人,一个矛盾调停者。

“实话对你说吧,刘行长之所以不愿意离职,并不是行长的位置有多少油水,而是刘行长已经苦心经营了一大堆生意,投资很多钱出去,你知道华夏官场的潜规则,凡事都要打点,都要花钱,如果此时离职,那些黑箱作的投资全部付出水面,到时候,刘行长还是一个死。离职会死,不离职会被你干掉,横竖是死,刘行长当然选择留下来。”

我平静地暗示沈怀风,国投行长的位置不可能让出来,刘思明不可能离职。

沈怀风没有任何表情,他淡淡道:“那中翰的意思呢。”

没有提及刘思明,甚至没有看刘思明一眼,沈怀风凭他犀利的眼力,敏锐地判断出我才是关键人物。

我暗暗佩服,对这个沈怀凤愈加忌惮:“我们开个价,沈先生仔细琢磨,最好是让刘行长力所能及,而又能让沈先生你得到实惠,同时,也让你的上头有面子,三方有利。”

沈怀风摆摆手,平静道:“不是三方,是双方,我只是一个听差的。”

我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暗骂道:既然你是听差的,你就没资格在我面前摆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将来,不仅是你沈怀风,就连你的主子乔羽也要跪倒在我脚下,知趣点,我给你们苟延残喘,如果不识时务,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深深一个呼吸,我耸耸肩,堆起了笑容:“好吧,我们出二十亿,私下还给沈先生两千万。”

刘思明插一句:“中翰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沈怀风知道我们的出价了,他沉吟片刻,缓缓站起:“你们稍等,我去请示一下。”

我和刘思明都点了点头,沈怀风拿出手机离去,远远地站在小屋的角落里来回踱步,不知跟谁通电话。不用猜,他的领导就是乔羽,我不知道他们谈些什么,更不知道是否接受我们的建议。我与刘思明都在忐忑地等待着,他担心自己的这条命;我则担心乔羽狮子大开口,幸亏我之前暗示了刘思明已经亏空,乔羽不明内情,多半会相信,毕竟华夏国的银行监管系统并不严密,几乎所有的银行领导都有自己选择性贷款,这些贷款不仅数额巨大,而且还是暗箱作,乔羽深谙官场各种潜规则,他应该知道刘思明苦衷。

足足等了十分钟,沈怀风终于挂掉了电话,快速朝我们走来,一落座便直接开口,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我领导的意见是五十亿,我替你们说了一下,他最终同意三十亿,这是底价。”

刘思明在看着我,我在沉吟,故作思考,我也要沈怀风忐忑,最终,我森然地点了点头:“三十亿买条命,刘行长应该舍得,我意见是,既然要拿出三十亿,那再拿多两千万出来,又有何妨?”

沈怀风表情再平静,也不禁露出了松一口气的痕迹,一旁的刘思明苦着脸,喃喃道:“就按中翰的意思办,三十亿外,我私人给沈先生两千万,一来多谢你在领导面前美言,二来,更多谢你高抬贵手。”

“说实话,我还真的想和你们两位交朋友了。”沈怀风笑了出来,没有丝毫歉疚,好像拿走三十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暗暗冷笑: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今们吓唬一下就拿走三十亿,他日连本带利返还,等着瞧吧。

这一刻,我对沈怀风的好感消失殆尽,他就算不是我的敌人,也绝不是我的朋友。

“那敢情最好。”我微笑着装出很期待的样子。

沈怀风轻叹:“可惜啊,我的工作不允许我有朋友。”

“有缘自然会成为朋友。”我举起了酒杯,在充满勾心斗角的气氛中与沈怀风,刘思明干下了一大杯,酒尽杯空,我一抹嘴角,问道:“对了,划拨款项到什么账号?”

“我发短消息到你手机。”沈怀风微笑道。

我一怔,慢条斯理地说出了我的手机号码,心中暗凛,看来对手已经做好了种种预案,他们至少考虑到我们会破财消灾。

一个短信发到我手机,上面显示这是一家维京群岛的银行账号,我与沈怀风又核对了一下,他小声询问:“多长时间钱会到账?”

刘思明道:“二十四小时之内。”

“太好了。”沈怀风满意地笑了笑,收好手机站起来:“那我们就敬候佳音,先告辞了,多谢中翰的款待。”

我也站起来,笑眯眯道:“客气,客气,我送你出去。”

沈怀风微笑摇头,客气道:“不用了,两位请留步,张老师送我就行。”

“好的,好的,沈先生请慢走。”我哈哈大笑,示意张倩倩恭送沈怀风。

我默默落座,给自己斟上了红酒,脸上的笑容自从沈怀风的身影在我视线中消失后消失,空荡荡的小屋里只剩下我和刘思明,就连玻璃墙那边的练舞大厅也是人影全无,刚才那些跳舞的女孩都已经离去,只有灯光还亮着,突然,一位身材婀娜,穿着粉红色练舞服的少女走入练舞大厅,伸腰展肢,独自起舞。

我眼里有些湿润,看少女起舞如同品味嘴里的红酒,这位独自起舞的少女,竟然是何婷婷。

刘思明两眼放亮,不停赞叹:“这里美女如云。”

我冷冷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啊。” 刘思明大吃一惊:“真想不到,很漂亮。”

我一声叹息:“还有刘行长想不到的事情,张老师是周支农的老婆。”

“什么?”刘思明几乎将手中的红酒打泼。

我突然声色俱厉地咆哮:“我可以,但你不可以。”

刘思明的脸变成了酱紫色,他哭丧地哀求着:“我……我不知道张老师是周支农的老婆,如果知道,我绝不会……”

“你还进去。”我简直怒不可遏,猛然站起:“重要的是,你射进去的时候,周支农刚好回来,他看到了你羞辱他的老婆。”

刘思明左右环顾,焦急地抓住我的衣袖;“中翰,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又是一声叹息,颓然坐回沙发,无奈道:“我能提醒你吗,姓沈的就在旁边,如果我阻止你干张老师,他也不会干张老师,我们诱惑他的设想就有可能落空,事实上,如果姓沈的开价五十亿,你依然要给。”

“现在该怎么办?”刘思明的情绪稍稍稳定。

“还是把行长的位置坐稳了再说吧,你先把钱汇给人家,我尽量帮你赚回这三十亿,反正你有二百亿资金可以调度,这几天,我关在家里仔细研究,发现近期的房地产,黄金都会火爆,完全可以入手,我们尽量把损失夺回来。”我用上了‘我们’两个字,给他一通大棒,又给他一颗甜枣,目的就是希望刘思明能死心塌地跟随我,最大限度避免他被沈怀风策反。

刘思明听我说完,感动得几欲落泪:“中翰,一切都看你了,我现在六神无主。”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回去吧,好好休息,姗姗还在等你的消息,别让她担心,我晚上去你家吃饭,顺便详谈。”

刘思明激动地站起来:“好,好的。”

我盯着刘思明的眼睛,意味深长道:“我很喜欢看姗姗性感的样子。”

刘思明愣了愣,眼光乱闪,回答得同样意味深长:“她一直很迷人。”

……

第157章

雨不大,却一直下不停。

通往“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的小巷尽头,停泊着两辆车,一辆是我的宝马750i,另外一辆是崭新的路虎suv,这辆车是周支农新买的,他把高速路的经营权卖个了国投银行后,口袋有钱了,不仅还了七亿给我,还封了一亿的婚礼红包,当然,我又把这一亿给了张倩倩,做为选美的活动经费。

我让何婷婷先上宝马等候,自己却钻进了路虎suv里,周支农一惊,赶紧扔掉烟蒂,他知道我不吸烟,所以绝不会在我面前吸烟,皱纹爬上了周支农的瘦脸,他头发更稀少了,神情还有些落寞。

“要走了吗,中翰。”周支农朝我的宝马望了望,微笑道:“婷婷最近练得很刻苦,各方面都有了长足进步。”

“嗯,这要感谢张老师。” 我故意提到张倩倩,语锋一转,歉疚道:“刚才发生的事……”

周支农打断我的话,异常平静:“中翰,你无需自责,要成大事者肯定要不择手段,跟何铁军相比,你还太仁慈,不要在乎这些小节,我既然跟定你,就视你为领袖,领袖也是人,有各种缺点,你这些风流根本算不了什么,中翰你千万不必介怀,我在朱成普,以及雨晴烟晚面前发过重誓,对你绝无二心。”

“支农,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信任的朋友。”我终于体会到被忠诚的快感,周支农的一番话感动了我。

“谢谢中翰。”周支农依然平静,他的沉稳与沈怀风有一比,他们都是忠臣,不同的是,两人各为其主。

既然周支农是我唯一可信赖的人,我必须善待他,让他得到补偿,张倩倩是他周支农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奸,今天沈怀风和刘思明都凌辱了张倩倩,周支农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很愤怒,虽然我也奸张倩倩,但周支农容忍了我。

我平静地跟周支农叙述了为何要拉拢腐蚀沈怀风,为何要保住刘思明的前因后果,听得周支农频频点头,并强烈支持我。我会心一笑,歉疚道:“刘思明并不知道倩倩是你的女人,但不管怎么说,我会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给你一个公道。”

“中翰。”周支农大惊,连连摇头。

“先告辞了。”我不愿意再跟周支农纠缠这个问题,我是领袖,我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推开车门,快步跑向我的宝马车,车里,一位妙龄的制服美女安静地看着我,她一直很安静。与周支农说话的时候,我就注意观察何婷婷,她的变化令我感到惊喜。

“肚子饿了没有。”我一边温柔的给何婷婷系好安全带,一边和颜悦色问。

何婷婷撅起小嘴,叹气道:“饿也没办法,我要保持形体,不能吃太多。”

我温柔点头,发动引擎:“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东西。”

“今天好像有些奇怪。” 何婷婷小声嘀咕,我听到,柔声问:“哪里怪?”

何婷婷道:“你一直笑,说话还特别温柔。”

我果然很温柔:“这是因为婷婷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懂事了。”

何婷婷将小嘴撅得更高:“我讨厌你说我懂事,好像我以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似的。”

“哈哈。”我吻了一口小美人,心情愉快地驱车,前往一个能填饱肚子的地方,说实话,激战了半天,我肚子早饿得前肚贴后背。

很快,我们来到了小吃店,我惊讶地发现,这家叫做“满面春风”的小吃店已经重新装修,不仅宽敞了许多,也豪华气派了许多,何婷婷大叫:“我经常来这里吃面的。”

“还经常见到小月,是不是?”我笑问。

何婷婷一愣,轻轻点头,我板起脸,佯装生气:“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经常跟小月见面?”

何婷婷委屈道:“小月要我不告诉你。”我温柔地捏了捏她的巧鼻,责问道:“那你听我的话,还是听小月的话?”

何婷婷见我宠她,胆子大了起来:“这跟听中翰哥的话是两码事,人家小月千叮嘱万叮嘱我别说,我就不想说了,反正也没碍到中翰哥。”

我点点头,很疑惑问:“小月为什么不愿意你告诉我?”

何婷婷翻翻眼,欲言又止,我急不可捺,连连催问下,何婷婷才挤出几个字:“你昏迷的时候,你姨妈曾经有段时间像……像……”

我大皱眉头,柔声道:“像什么,直接说出来,我不怪你。”

何婷婷犹豫半天,才娓娓说出来:“你昏迷的时候,姨妈好像有点发疯的样子,她爱脾气,乱骂人,不相信周围一切的人,还怀疑小月的妈妈想害你,因为小月的妈妈是朱九同的老婆,后来,你姨妈甚至不允许秦阿姨和小月去医院看你,你醒来后,也没有去看过小月和秦阿姨,结婚时又没告诉她们,小月就以为你讨厌她了,所以,她就不想让你知道我们经常来往。”

听到这里,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车子一个急冲,冲到了“满面春风”小吃店的店门前三四米处,停好车,拉着何婷婷的手直闯小吃店。

正值吃饭时间,人很多,我与何婷婷排在二十多人的后面,商量着吃什么。我悄悄打量小吃店,这里的面积已经扩展了三倍,但顾客依旧盈门,三四米宽的收钱台上摆放着一只水族缸,来回游动的热带鱼和观赏鱼吸引不少顾客的目光,那收银的小妹青春靓丽,却不是老板小月,幸运的是,我见到了老板她娘秦美纱。

秦美纱当然一眼就看到了我,我高调停车,鹤立鸡群,引起了很多人注目,而我只注意秦美纱,她变化巨大,除了妩媚慵懒没变外,秦美纱的外表气质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身穿一袭白色连衣裙,裸露的胸脯上方白皙丰满,她时尚又充满诱惑,见到我,秦美纱似乎百感交集,神色不安,甚至有点惊慌失措,她快速走出收银台,朝我们走来。

何婷婷乖巧,马上就喊:“秦阿姨好。”

秦美纱抓住何婷婷的手,泪光隐现:“排什么队哟,来来来,先到里面去坐着,想吃什么,我叫人端给你们。”她的话引起了顾客的小声议论。

一位看上去像老熟客的中年男子抗议:“美纱,我前两天急着办事,插一下队你都有意见,这会反常啊。”

秦美纱意外地抓住我的手,回头嗔怪那中年男子:“你懂什么,他是这家店的大老板。”一手一人,将我与何婷婷拉出排队人群,径直走向l形的收银台,人群一片哗然,都对我行注目礼。

“美纱姐……”我尴尬不已。

来到收银台,秦美纱吩咐收银的靓丽女孩:“小红,你下去休息一会,带婷婷去吃点东西,阿姨来替你。”

收银小妹面露喜色:“谢谢阿姨,刚想说要上洗手间呢。”

“去吧,去吧。”秦美纱微笑着催促,收银小妹与何婷婷相视一笑,一起离去,间中两人交头接耳,亲昵交谈,显然颇为熟络。

“下一位。”秦美纱做起了收银,我饶有兴趣在一旁观看,却不禁一阵惊喜,秦美纱运指如飞,收银之熟练,找补之快捷令我大开眼界,我隐隐觉得,秦美纱见到我后,高兴之余,故意将我拖到收银台,意在卖弄收银技巧。我忍住笑,不动声色,让秦美纱尽情展示,不一会,她就把这二十多人的食客长队搞定,回眸一笑,得意之下风情万种。

我心神激荡,趁着没有新来的食客,我柔声道:“今天来看看秦姐,顺便替我姨妈向秦姐道歉。”

“说啥呢。”秦美纱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低垂着目光,我心潮澎湃,知道这场误会是因姨妈而起,她一定是在我昏迷期间情绪失控才制止秦美纱来探视我,这是人之常情。

我柔声赞道:“真熟练。”

细细打量久违的秦美纱,成熟的风情足以烧沸我的激情,她扎着头花,将微卷的秀发束在脑后,白色的露肩连衣裙给她成熟的风情增添一缕小清新,透明的水晶露趾高跟凉鞋无疑使得丰腴的娇躯多了一份飘逸,我心头俱颤,宛如梦境,秦美纱的蜕变成就了打扮艺术,她不怕丰腴,只要丰腴得好看,裸露的玉臂如此,裸露的胸脯也如此,腰肢间,系了一条胭红的腰带,这条腰带令胸部曲线更加突出,一般来说,做餐饮行业的人很少穿白衣,秦美纱要么极小心避免脏污,要么卖弄风,吸引眼球。

我极力排除后者,就当这位小吃店的实际老板很少接触脏污,她连收银都换别人,不需要小月来管,足以证明小吃店生意兴隆,人手充足,脏累的活都有人去干,这样,秦美纱才能精心打扮,想穿白衣就穿白衣。

秦美纱努力平复心情,自嘲道:“没办法,我命苦,只能自己辛苦点咯。”

我哈哈大笑:“教我怎么收银好不好?”

“你哪里用学这个……”秦美纱朝我含情一瞥,也在打量我:“挺精神的。”

我耸耸肩,秦美纱又道:“成熟了好多。”

我点点头,秦美纱一声轻叹,幽幽道:“你还记得来看……看小月。”

我情动如海,趁着秦美纱收银,我贴过去,把手放在她的上轻轻揉动,秦美纱很镇静地收银找补,摇了两下便停了下来,我一点一点地勾起裙子,露出白皙的臀肉,手掌探入上的丝质,指尖勾入了桃花源,撩拨两下,很小声说:“很湿。”

这话秦美纱能听到,她脸红如霞,一直红到脖子根部,娇艳如花,我迷恋女人的娇羞,就算到了秦美纱这个年龄,我也希望她娇羞,懂得娇羞才有女人味。姨妈虽凶悍,但娇羞成灾,所以她经常脸红,女人味十足,女人可以娇柔做作,但娇羞无法假装,脸红是娇羞的唯一表现,看到女人脸红,我会有急迫的冲动。

随手拿起收银台的一个物件扔到地上,假装蹲下捡起,其实是一个障眼法,我蹲下去后没有立即站起,而是将脸埋在秦美纱的中央,扯下她的白色丝质小,我的吻如雨点般印在了她的上,很湿,很黏,腥臊的气味几乎熏晕我,舌头挑进,我疯狂地吮吸着,吞咽着……

“别……别这样,等小红吃完了东西,我们再出去……”秦美纱摇动她的,手掌摁住我的头部,极力想摆脱我的纠缠:“不要啊,人多。”

我置之不理,依旧舔吮,我喜欢这个味道,喜欢肉感的,与姨妈一样,秦美纱的很肥美,如盛开的花瓣,我不仅舔吮,还用牙咬,秦美纱颤抖,流出更多的,突然,一阵小碎步声音,紧接着是娇滴滴的询问:“秦阿姨,小月呢。”

是何婷婷,我听出来,赶紧捡起地上的物事站起来,秦美纱尴尬道:“她刚才还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擦了擦嘴角,问:“婷婷会收银吗?”

何婷婷没有发现我和秦美纱的异样,她猛点头,得意道:“会呀,我还帮秦阿姨收过钱的。”

我大喜,朝何婷婷招手:“来,帮一下秦阿姨。”

秦美纱不知道我的意图,但我的要求,她不会拂逆,只得挪开位置,让何婷婷来收银,此时,顾客又多了起来,秦美纱疑惑地看着我,似乎说,开玩笑也要选时候,这时候人多,何婷婷能应付吗?

我假装不以为然,悄悄地将秦美纱拉到身前,巧妙地用水族缸挡住周围食客的视线,裆部碰到秦美纱的一瞬间,她似乎猜到了我的企图,急忙想离开,我手臂一环,将她紧紧抱住,这情景只有掏钱的食客能看见,何婷婷侧背对着我们,加上对收银机并不熟悉,一门心思都放在收银上,丝毫没注意身后的我们有夸张的举动。

秦美纱没有再挣扎,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幸好食客并不在意我搂着秦美纱的腰部。我色心膨胀,又悄悄拉起秦美纱的裙子,巨物暴胀,我竟然把巨物放了出来,滚烫的触到秦美纱的时,她慌乱了,我低声安慰,稳定她的情绪,大迅速贴近口,泥泞的地带在扩大,大几乎是顺势顶到口,略一停顿,大撑开了紧窄的,是的,因为我的巨物够大,只要进入女人的,我都会觉得紧窄。

大缓缓潜行,完全占据了。

“嗯。”秦美纱发出一声难以察觉的呻吟,她必须加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事实上,我的巨物令天下女人臣服,没有一个女人被后,还能无视它的存在。

“先生,你想吃什么?”何婷婷欢快地招呼源源不断的顾客。

我更加放心,有何婷婷在前面遮掩,没人注意我和秦美纱暗通款曲,巨物渐渐加速,两下,碾磨三下,秦美纱浑身火烫,由于担心被人察觉,她哪怕被我深深的仍保持身体不晃动,我见收银台前排队的顾客只剩下是两三个,何婷婷又专心收钱,我胆子陡然变大,环顾四周,顾客们要么埋头吃东西,要么聊天,没有朝这边注意,我开始放肆,巨物快速摩擦秦美纱的。

“嗯嗯……”秦美纱忍不住扭动软腰,胭红的腰带,肥美的肉臀,我才释放不久的又汹涌而来。

可惜,有顾客来到了收银台,我只好停止放肆,贴着肥美肉臀,勾住胭红腰带,我低声问:“为什么你变得这么漂亮?”

“因为想你。”微喘的秦美纱几乎靠在我身上。

我玩味秦美纱的这番话,心中甜如蜜,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都爱听甜言蜜语。

“你知道我今天会来?”我问。

秦美纱拉了拉裙摆,柔柔道:“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我天天这样打扮,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如果不来,我的漂亮就被别的男人看去。”

苦笑挂在了脸上,本来就迷恋成人的我难以承受这样情动深处的话语,身上除了那根巨物外,都软了,我完全被感动,最难消的就是美人恩,被女人思念,这就是恩宠,我低下头,吻了吻秦美纱的脖子:“我结婚了。”

秦美纱轻轻呻吟:“我知道……”

“送什么礼物给我。”我假装俏皮,温柔抽动,情感就在这一伸缩之间得到了慰藉,秦美纱笑了,吃吃娇笑:“你想要什么礼物。”成人优点完全得到了体现,她懂得分寸,懂得自己的身份,懂得自己会得到什么,无法得到的东西,她不会哭闹中索取。

我又感动了,虽然我不能把秦美纱带回碧云山庄,但我发誓要好好待她,温柔了十几下,我柔声道:“我要的礼物很贵重,我想射进去。”

秦美纱轻轻地喘息着:“我思念了这么久,你别这么快,先让我舒服,再……再射。”

我不觉得这是荡的话,相反,这是最真挚,最朴实的话,变成了,湿得一塌糊涂,最原始的必须得到满足,我加大了力量,发出了清晰的撞击声,秦美纱迅速掩住了嘴巴:“嗯嗯……”

何婷婷的身体僵住了,她面对着小吃店大门,面无表情,她一定察觉到了异样,听到了异响,聪明的她没有拧头看过来,虽然近在咫尺,她仍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心中赞赏,低声告诉秦美纱,不必介意被何婷婷发现,秦美纱问为什么,我说何婷婷已经是我的女人。

“小月呢,她为什么不能成为你的女人,当初你答应过要娶她。”秦美纱有点生气。

我知道小月是秦美纱唯一的牵挂,赶紧柔声安慰:“小月像她母亲一样漂亮,我会不珍惜吗?”

我的表态令秦美纱很满意,她回眸一笑,吃吃道:“好像更粗了。”

我心神激荡,环顾四周,没人注意我们,水族箱刚好遮掩顾客的视线,我冲动地握住秦美纱的胸脯,用力搓揉,身下的巨物配合着猛烈,啪声骤起,何婷婷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打开音响,让悠扬的音乐传送到小吃店的每一个角落,同时淹没了令人心跳的呻吟声。

我的巨物确实更粗了,抽空看了一眼秦美纱的,已经红肿,蜜汁在流淌,流到了大腿根,我突然扬声问:“婷婷,秦阿姨漂亮吗。”

“漂亮。”何婷婷朝我们看来,又迅速把脸扭开,我突然色胆包天,顶着秦美纱,朝何婷婷挪过去,秦美纱大惊,因为不仅靠近何婷婷,更离开了水族箱的遮掩,如今已经完全让所有人看见我贴在秦美纱的后背,最后,我们完全站在何婷婷身边,她惊讶地看着我和秦美纱,小脸红晕遍布。

我兴奋异常,将秦美纱与何婷婷并排在收银机前,一手搭在何婷婷的肩上,一手却悄悄地搂着秦美纱的臀部,这样,我时,别人不仔细看,很难察觉出异常,只会觉得我们三人亲昵而已。

喔,好刺激,好舒服,闻着秦美纱的发香,我的隐匿而有力,多数是一阵急插再一阵碾磨,秦美纱的双腿在打抖,我真担心她站立不稳,何婷婷惴惴不安,低垂着脑袋,那位收银小红吃完了东西,又跑回来,准备上岗工作,可秦美纱找了个让何婷婷多练习的借口支走小红,小红当然乐得清闲,在一旁玩起了手机,还不时给我们拍照,弄得秦美纱与何婷婷尴尬不已,幸亏这位小红没有看出蹊跷。

我压低声音道:“婷婷,美纱阿姨想,可她又没有男人,我只好安慰她。”

何婷婷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我瞅准时机,双手一起扶住秦美纱的臀两侧,一轮猛烈,秦美纱急忙双手扶住收银台,微撅,努力迎合我,我几乎可以棍棍直插到底,连续五十多下,秦美纱忽然闷哼:“喔喔喔,中翰,用力点。”

可偏偏这个时候,小吃店门前匆匆走来一位中年妇人,她容貌惊艳,略施淡妆,身穿休闲衣,脚穿着拖鞋,估计是住在附近的街坊,她手拿着雨伞,打量了两眼挡在店门前的宝马车,径直走向收银台前,声音奇柔:“美纱,你今天好漂亮喔,来一碗阳春面,一份酸黄瓜。”

我不敢放肆,赶紧停止,因为中年妇人就站在收银台前,秦美纱竭力平复喘息,尴尬道:“刘太这才醒么?”

这中年妇人埋怨道:“早醒了,偷个懒觉,本来想早点下楼来吃面,这不是下雨么,等了半天都不停,真讨厌。”

我见这位刘太太朝我猛瞧,大概也觉得我贴在秦美纱的身后有点怪。我不等她出口询问,抢先道:“刘太太,今天这餐美纱妈妈请。”

刘太太颇为意外,看看秦美纱,见秦美纱含笑点头,刘太太颇为惊喜:“谢谢了,这位是……”

我微笑不语,身下轻顶两下,示意秦美纱发言,她整了整秀发,答道:“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很孩子气,这不,缠着我教他学收银,我就让女儿的朋友教他。”

秦美纱果然处事老练,她故意说我孩子气,就巧妙地解惑了我为何贴在秦美纱的身后,同样,一个大男人学收银,肯定是学着来玩的,也是孩子气使然。

“咯咯,想不到小月有男朋友了。” 刘太太开心大笑,得到了一份免费的午餐,她觉得我顺眼极了,哪里会计较我是不是孩子气:“哎哟,挺俊的,干啥工作啊。”

我又顶了一下,秦美纱只好接着道:“做金融的,这店就是他投资开的,他才是老板。”

刘太太顿时对我刮目相看,一口一个称赞:“真有眼光哦,以前这店关门了好长时间,生意不咸不淡,自从你们接手后,这面的味道更好,品种更多,价格又实惠,今天要不是下雨,来吃面的人会很多,恭喜发财咯。”

秦美纱无奈赔笑,眼看这位刘太太喋喋不休,连何婷婷都觉得不耐烦了,幸好刘太太是来吃东西,不是来聊天的,又啰嗦了几句,转身吃面去了。秦美纱松了一口气,撅臀扭腰,要我快点用力,我低声轻笑,一阵猛抽加碾磨,秦美纱随即痉挛,上身干脆伏在收银台上幽幽呻吟:“嗯嗯嗯,中翰,我开心,好舒服……”

我知道,秦美纱除了舒服外,她更开心我公开承认是小月的男人,身心俱佳,当然舒服得要命。只是这样一来,何婷婷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肯定觉得自己还不如小月,悲从心生,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第158章

我坏坏一笑,迅速拔出大,一把将何婷婷抱在收银台上,指力如勾,撕掉了她的肉色丝袜,何婷婷还没反应过来,我已拨开她的小,大随即顶在她的双腿间,何婷婷大吃一惊,秦美纱也大吃一惊,我柔声道:“我李中翰对天发誓,一定娶了何婷婷。”

何婷婷听了,小脸抹上了一层红晕,娇羞之色令我砰然心动,二十公分长的巨物缓缓,只听丝丝呻吟钻进我的耳朵,残留在大上的润滑了紧窄的通道,这是秦美纱的,很黏很稠,帮助我一下子就占据了何婷婷的小,确实还很嫩,粉红秀气。

“中翰哥。”何婷婷不顾一起地搂住我脖子,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情意绵绵的一幕。

我柔声道:“不管你以前如何,我都不会记起,也不在乎,我只在乎眼前的何婷婷,有时间多来这里陪陪秦阿姨和小月,这次选美,名次不重要,只要你努力了,中翰哥会好好爱你,视你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

“我一定努力。”何婷婷留下了眼泪,这是我对她的承诺,也是她一直期待的承诺,她搂紧了我,也夹紧了我,巨物再有感情,也不会怜香惜玉,摩擦何婷婷的小给她带来震撼,她还远远没有适应我的巨物,我甚至怀疑她的能不能吞完大。

我不但全部,还猛烈,收银台成了的平台,我摩擦何婷婷的,她的摩擦着收银台,渐入佳境,小美人偷偷反攻,练舞的好处凸显出来了,她能不离开收银台面的情况下吞吐我的巨物,这需要腰肢的力量,不过,与我对攻的下场,就是更加快速溃败,跟我过的女人中,就属柏彦婷最聪明,她很少与我对攻,她懂得如何延长与我的时间。

秦美纱也一样,她们有丰富的经验,知道如何取舍,爱耍小性子的何婷婷又怎能跟熟妇相比,被大几次示威羞辱了,就急忙忙反扑,最后连的预兆都来不及表现就浑身乱颤,痉挛,伏在我肩上呜咽。

不知是不是郭泳娴的药汤起作用,亦或者是三十六字诀中的“髓海长足”,我今天特别想,又多又浓,那位收了我二十二万的浦文秀就说我的量很“惊人”。

“喜欢跟中翰哥吗?”我没有停止抽动,发麻,胀满,我急需一次畅快淋漓的发泄,看着气若游丝的何婷婷,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内心中,我邪恶地期望我的能射进秦美纱的里,哪怕让她怀孕两个月。

“喜欢。”何婷婷羞涩了半天才回答,细小的声音估计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爱怜不已,轻抚她的背脊:“刚才中翰哥跟秦阿姨,你嫉妒吗?”

“嗯。”

一旁的秦美纱听到了,她把脑袋凑过来,酸溜溜道:“婷婷,你放心啦,你中翰哥不是跟我,他不爱阿姨,只是见阿姨可怜,安慰安慰阿姨罢了。”

“美纱……”我哭笑不得。

“要一碗冷酱面。”

正好,有几位顾客来吃面,秦美纱忙着收钱,暂时不理睬我,但气鼓鼓的,何婷婷看在眼里,急忙在我耳朵小声嘀咕:“秦阿姨生气了,她是嫉妒我么?”

“是的,秦阿姨嫉妒你,因为我爱她,她也爱我。”我故意提高了声音让秦美纱刚好听见,观察一下,她悄悄露出一丝喜色。

感觉我的巨物没有停歇的迹象,何婷婷又小小声问:“那中翰哥跟我舒服,还是跟秦阿姨舒服?”

我坏笑,这次,干脆直接将脑袋凑过去:“美纱,何婷婷问我,跟你舒服,还是跟她舒服。”

何婷婷大概没想到我会直接问秦美纱,羞得她嘤咛一声,双掌掩脸,不敢看秦美纱,不料,这问题也引起了秦美纱的好奇,她瞪了一眼过来,低声道:“我也想知道答案是什么,不许你说跟两个都舒服,只能选一个。”

我色迷迷道:“改天,我和你们一起做,就知道跟谁最舒服。”

饶是秦美纱人生阅历丰富,遇到我这个色欲熏天的男人她也没办法,脸一红,背过身去,又不理睬我了。怀里的小美人幽幽道:“中翰哥,你以后轻点,我不是秦阿姨,你这条东西太粗了。”

我凌虐心又起,说我的东西粗,我偏偏要重重,刚想磨枪,那位刘太太缓缓走来,应该是刚吃完阳春面,她一边剔着牙,一边看着何婷婷,蓦然,刘太太一阵小跑,来到收银台,惊诧问:“噫,美纱,你不是说他是小月的男朋友吗,怎么……”

刘太太所说的“他”,当然是指我,她见我抱着何婷婷又亲又搂,不禁纳闷。秦美纱幽幽一声长叹,怨念道:“唉……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咋想,小月喜欢他,这女孩也喜欢他,都愿意嫁个他。”

刘太太惊得张大嘴巴,牙签掉了也浑然未知。

我眉飞色舞,单臂将身边的秦美纱拦腰抱住,使劲一提,竟然将秦美纱提放在收银台,与何婷婷一样,面向我坐着,双脚悬空。就在这一瞬间,秦美纱背部挡住了刘太太的视线,我迅速拔出大,站在秦美纱双腿间,双臂一拢,将秦美纱抱住:“刘阿姨,我不但要娶小月和身边这个女孩,还要娶了美纱妈妈。”

刘太太咯咯娇笑,引得周围的人望过去,见我抱着秦美纱,众人只觉得我的举动调皮过头而已,反而没想到我与秦美纱有一腿。

秦美纱在挣扎,想跳下收银台,但我力大如牛,紧抱住秦美纱,她无法动弹,只好嗔怪:“真孩子气,刘太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嗯……”

温暖的巢再次被占据,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除了我和秦美纱,还有一个人知道我又将巨物插进了秦美纱的里,这人就是何婷婷,她早已跳下收银台,站在收银机旁。我示意何婷婷换一些动感音乐,这时候的小吃店早过了吃饭时间,又下着雨,食客渐少,放些动感音乐倒也无妨。

我抱着秦美纱,故意和着音乐摇摆扭动,秦美纱急着在刘太太面前辩解,说我偶尔会抱她一起练习跳舞,刘太太听了,心中更加释然,眼里全是羡慕:“美纱你别说,如果我有这么个又有钱,又英俊,又有趣的好女婿,他要娶我,我还巴不得呢。”

又引来一片笑声,我趁机抽动,秦美纱一边佯装欢笑,一边咬牙咬唇坚忍,忍得好辛苦,突然,刘太太不笑了,她的眼光闪烁不定,态度极其暧昧:“美纱,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亲热,谢谢你送的阳春面,明天我再来吃,不用你请。”

秦美纱微笑着,又和刘太太客气一番,才目送她离去。

我更加放纵,烫热的大密集,温暖湿润的在音乐伴奏下回以迎合,我有些陶醉,很舒服的港湾。秦美纱低声呻吟:“嗯嗯嗯……哟,中翰,你刚才那几个动作,刘太肯定看在眼里,她会怀疑的,你今天怎么啦,受了什么刺激。”

我冷冷道:“刺激大了,我就是故意让这个女人看出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像她这种女人肯定很八卦,很快就会把我们的暧昧散播出去,以后,我不允许别的男人再打你的主意,至少会减少很多。”

“我哪有人喜欢。”秦美纱嗔我,一直分开的双腿合拢,使劲夹住了我的腰部,我和她贴得如此紧密,大顶到了口,摩擦柔软,蓄势待发。

“美纱妈妈,我观察过,就那么短短的半天时间,就有十二个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你。”

我真有点着急,只有爱上了一个女人,才在乎她会不会被别的男人抢走,秦美纱并不十分了解她自己,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个被动型的女人,只要男人占有了她的身子,征服了她的,她就会死心塌地跟随这个男人,还句话说,就算有一个流氓恶棍奸污了秦美纱,她也有可能爱上这个流氓恶棍。

“这些男人有你这么色吗?”秦美纱莞尔,不顾众人侧目,依旧眉目含情。

我心神激荡,慢慢碾磨,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劲,间中,我猛烈几下,如此反复运用,秦美纱哪能受得了,一下子扑到在我身上,头枕着我肩膀,我小声道:“要。”

“怀你的孩子怎么办?”秦美纱问。

“我不管,我只要射进去。”

秦美纱柔柔道:“射吧,冤家。”

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弹射而出,灌进深处,我搂着秦美纱,享受这震撼人心的快感,良久,仍头晕目眩,视线重影。一个娇小婀娜的身影钻进了重影中,等重影消失,视线清晰,周围的人纷纷喊:“小月回来了。”

小月是回来了,可全身湿透,一见到我,她回头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大吃一惊,拔枪收入裤裆,将车钥匙丢给秦美纱,叫她随后开车跟来,我先去追小月。

下雨的长街,一个妙龄女孩在狂奔,我在后面紧追,这一幕想不让人注目都不行,我当然比小月跑得快,二百米后,我追上了小月,我没有抓她,也没有拦她,而是陪着她跑,她跑哪里我就跑哪里,她累了停下,我也停下,她想淋雨,我陪着她淋雨,无赖手段用上了。

小月仍然不理我,不说一句,我们穿过街道,小巷,沿着公路一直走,竟然走向海边公路,前方,就是原来朱九同的海边别墅,也就是现在秦美纱与小月的家,海风很大,小月跨出公路,走进海边沙滩,我只能跟着,身后,是缓缓跟随的宝马750i。

其实,我理解小月,她孤独无助,虽然物质生活优越,但她内心是一个无根的孩子,家里就只有母亲秦美纱,而秦美纱多数时间都放在小吃店,晚上打烊回家,估计很累了,不会有太多的心思与小月沟通,因此小月很压抑。在“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里,小月竟然把自己标价出去,这足以说明她对孤单感有了深深的恐惧,还对我失去了信任,这或许是她一见到我就跑的原因,我为此深深自责。

秦美纱是一个好母亲,好妈妈,却不是一个好老师,她肯定不知道小月把自己标价出去,也不知道如何去关心小月,这也是秦美纱希望我承担照顾小月的初衷,小月还不懂得情爱,她只需要一个异性陪她,所以把自己标价出去,这是她懵懂的情感世界里最脆弱,最危险的时候,如果放任或者置之不理,小月很容易堕落,甚至误入歧途。

想起了一首“慢慢陪着你走”的老情歌,我有点自嘲,因为我正陪着一个小女孩走,她既不老,又不懂得爱情,可我对小女孩产生了情愫,是责任与爱心,我答应了要娶小月,就必须兑现诺言,何况小月很漂亮,还是。

“喂,你衣服都湿透了,这里海风大,会着凉的。”我忍不住了,不是自己受不了,是担心小月受不了。

“不用你管。”小月头也不回,婀娜的身躯在大风中慢慢前行,留下一排沙滩脚印,我顺着脚印跟随,跟得很紧:“我当然要管,因为我已经给张倩倩老师二百万,你已经属于我,如果你反悔,我就跟你妈妈要回两百万。”

“啊!”小月停足转身,朝我尖叫:“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我还你两百万就是了,你别问我妈。”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月害怕被秦美纱知道,而秦美纱并不知道小月私下出卖身体。我略为放心,我担心的,是母女合计,通过这种出卖身体的方式为小月找男人,虽然匪夷所思,但我有所猜疑,如今不是,我当然安心了许多,语气也轻松起来:“你是小老板了,两百万对你来说,不成什么问题,幸好你没把自己标价二百亿,否则中翰哥还真没办法把你标下来。”

“我不值那么多钱。”小月冷冷道。

我缓缓朝小月走去,柔声道:“谁说的,小月在我心中的价值,二万亿都不止。”

小月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你就是这样哄我妈妈开心的吧,这些话,我妈妈爱听,我不爱听。”

“你等等,等我说一个故事,你听完了再走,好不好?”我几乎用上了哀求的语气,我知道,小月的心里一定为姨妈禁止她们母女俩前去医院探视我而耿耿于怀。将心比心,换成是我,我也会认为这是一种很严重侮辱。姨妈是人,不是神,是人就会犯错,我不能责怪姨妈,她所犯的错误只能由我来弥补。

小月停下了脚步,但背对着我。

我一声叹息,悲凉道:“有一个男子,不幸遇到了车祸,昏迷不醒,这个男子的母亲悲伤欲绝,由于伤心过度,她变得歇斯底里,神经质,甚至快疯了,这位母亲认为有人害了她的儿子,所以她怀疑一切,猜忌任何人,很多人都被她辱骂,连男子的未婚妻也无法幸免,但几乎所有被骂的人最终能理解这位母亲,因为这是母亲的本能。”

小月倏然回头,一脸疑惑:“你想说,这男子就是你?”

“不错。”我点点头。

小月蹙了蹙秀眉,问道:“她不是你姨妈么?”

我摇摇头,严肃道:“不,她是我母亲,亲生母亲。”

“啊!”小月又尖叫了。

我等尖叫声停歇,一个健步到小月面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诚恳道:“现在,你能原谅我母亲吗?”

小月甩了几下甩不脱我的手,脑袋一歪,看向大海:“我……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妈妈,我是不原谅你。”

我惊讶问:“中翰哥做错了什么?”

小月朝我瞪来,怒气冲冲道:“你,你又抱我妈妈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她,别人会怎么说我妈妈,会怎么说我,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马上正色道:“小月,你要勇敢地生活,勇敢地面对别人的流言蜚语,你不用在乎别人怎么说你,你爱你的妈妈,我同样爱你的妈妈,可你知道吗,你和你妈妈处于危险之中。”

“危险?”小月怔了怔。

“不错。”我厉声道:“你们孤女寡母,手无缚鸡之力,却把小吃店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加上人长得漂亮,一定惹人眼红,算计你们的人恐怕早已蠢蠢欲动,不是危言耸听,危险随时会发生,这些人只不过等待一个时机而已,小月,你仔细想想看,近来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小月想了想,猛地点头,脸上有惊怒之色:“是……是的,这两个月来,每到晚上我们将要关门了,还有不少男人就是赖着不走,他们带来很多鸡鸭鱼肉等熟菜,就在我们店里喝酒划拳,还要妈妈陪他们喝,有几次妈妈没办法,就喝了,结果差点被他们灌醉,还要动手动脚,幸亏我们店里几个胆大的店员就说要报警,这些男人才散去,不过,第二天又来纠缠,实在没办法了,妈妈就决定晚上九点之前一定关门,以前,我们小吃店开到凌晨一点的。”

听到这,我浑身怒火,双手抱小月的肩膀,大声道:“我在店里抱你妈妈,就是想让所有人的知道你们家有男人,你当时又不在,我只得抱你妈妈,注意到我那辆宝马车了吗, 是挂着武警车牌,我要震慑所有想欺负你们母女俩的坏人,明天,我还会让很多武警去小吃店吃东西,并送贺礼到店里。”

小月被我一番声情并茂,真假掺杂的话完全打动,她翻了翻大眼睛,泪水已然滚动。

第159章

我动情道:“小月,中翰哥一直喜欢你,喜欢你妈妈,我要保护你们。”

“中翰哥……”小月哭着扑到我怀里,我欣喜之极,紧紧抱住娇躯,心里暗暗得意,在小月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傻瓜,把自己标价出去才是最丢脸的事儿,万一给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你们就真的抬不起头。”

“啊!”小月尖叫。

“回家吧。”我哈哈大笑,抓住小月的一只手往停靠在公路边的宝马车走,小月不依,撒娇道:“你背我。”

我义不容辞,又心甘情愿,弯腰下蹲,将轻飘飘的小月背起,没走几步,我小声道:“不要用你的子压中翰哥,中翰哥是老实人。”

脑袋壳一阵乱响,被敲了几个爆栗。

……

……

“我走了。”

望着沉沉睡去的小月,我起身跟秦美纱告辞,她一愣,依依不舍道:“天色不早了,不如留下吃晚饭再走?”

我为难道:“约了银行的人谈重要事情。”

秦美纱摸了一下我的袖子,柔声道:“你衣服都湿了……”

我笑道:“车里有衣服备着,不用担心,店里今天还是早点打烊吧。”

“嗯。”秦美纱微微颔首,眼圈有点红,看得出她真的不舍得我走,刚才为小月沐浴的时候,秦美纱就穿一见几乎透明的内衣,身上的妙处几乎毕现,她有意无意地引诱我,若不是答应了刘思明,我今晚肯定不会走,因为沐浴完毕后,秦美纱暗示小月依然保留着。

听秦美纱说,她每个星期都会检查小月还是不是,毕竟女儿长大了,经常外出,结交什么朋友秦美纱并不彻底了解,她承诺过将之身的小月嫁给我,目的就是得到我的宠爱,所以,小月每次行为失常,秦美纱就很紧张,幸好小月还是完璧处子。

“别墅装修得很漂亮,看来小吃店的收入不错。”我有意将视线从秦美纱的胸脯上移开,再看下去,我就要摸一把的冲动,秦美纱瞧出了我的弱点,她温柔靠过来,用丰满的胸部摩擦我的手臂:“别墅是你争取回来的,小吃店是你给的,如果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又说这些话。”我苦笑,心理的防线最难抵挡这种柔情似水攻势,我目光又落到了白皙高耸的上,拇指大褐色在薄薄的内衣里释放出致命的诱惑,我的裤裆一下子就隆起一个小山包。

我知道,我要崩溃了,秦美纱伸出玉臂抱住我腰部,眼泪汪汪地说:“中翰,我真的爱你,你知道吗,你背起小月的一瞬间,我感动得要死……”

天啊,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动情,毛孔倒竖,血液沸腾,一张娇艳的红唇适时送上,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吮吸那甜美的津液,揉搓那勾人的子,可恨的,我要搓它十遍,百遍,千遍……

秦美纱在呻吟:“中翰,亲我,。”

巨物被握,我已投降,只是下意识地故作姿态:“要赶过去了,第一次去人家家里吃饭,迟到不好。”

秦美纱哭泣:“就插一下嘛。”

我还能拒绝吗,我还忍心拒绝吗,好吧,就插一下,搅动她的吧,我像头发情的公牛一般将巨物掏出,将秦美纱压在地板上,不用我分开她的双腿,她默契张开,巨物凶悍来袭,蜜汁快泛滥成灾了,硕大的轻松扣入玉门关,发出“滋滋”声,我全力压下,一杆进洞,秦美纱长长地呻吟:“喔,中翰,我爱你。”

“啪……”

什么声音都是多余的,只有这声是最真实,最动听的,秦美纱爱听,我也爱听,我们一起享受由这种原始声音谱写的乐章,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唾液混合,得到了诠释。

秦美纱媚眼如丝,乱扭身体:“怎么了?说好插一下,你插这么久做什么,快停吧,别耽搁了你应酬时间。”

我恨得咬牙切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我就插多你几下。”

我身下如风,巨物密集撞击那肥美的,九深一浅很过时了,我九次都是深深地,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能给秦美纱的造成二十多公分长的摩擦,相信所引起的快感是刻骨铭心的。

“有种你插五分钟。”秦美纱痛苦中下了战书,她闭目摇臀,不自量力地反噬我的巨物,动作猛烈而粗鲁,我狞笑: “三分钟就收拾你这个贱货。”

“喔,中翰,用力,用力干我……”秦美纱疯狂地耸动,疯狂地痉挛,疯狂地抽搐,我高估了她的实力,红肿的溢出热浆时,仅过去两分钟。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拔出硬挺的大时,有个影子在拐角闪过,我诡异一笑,整理仪容,单腿跪下地板,吻了吻气若游丝的秦美纱,一声轻叹,站起离去。

驶出秦美纱的别墅,天色已暗,雨却停了,漆黑的夜空云厚风大,却有了一丝晴朗。

买了诸多水果来到华夏银行的单位宿舍,由于人事关系还在华夏银行,刘思明一直住在华夏银行的单位房里,这里的环境安静清新,跟机关大院一样舒适。

敲开门,我手中的水果差点掉落在地,为我开门的人,是一位超凡脱俗的绝色大美女,她当然是女主人孟姗姗。

等等,我是不是眼花,我眨了眨眼,发现娇羞含笑的孟姗姗身穿着透明的……一阵眩晕,我踉跄两步,孟姗姗大惊失色,赶紧来搀扶,我尴尬不已,站稳了脚步,递上了水果,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孟姗姗。

她挽起了长发,露出冰晶玉洁的脖子,眉如新月,睫毛长长,勾魂的双眼一片水汪汪,她的美貌与戴辛妮相提并论,她的身材很魔鬼,特别的是,孟姗姗只穿着一件低领的时尚白纱衣,和一条同样质地的短纱裙,裸肩,裸大腿,白纱衣里没有,只有两只清晰可见的子,连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件白纱衣充其量比之前秦美纱的透明睡衣端庄点罢了,短纱裙只能遮掩住美臀,里面是一条裤,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这是一条猩红色的裤。

不看了,不要看了,我告诫自己收束心神,可是,我的眼光仍不自主地瞄向孟姗姗的大腿,匀称,修长的美腿尽露在灯光下,脚下是一双蝴蝶结图案的猩红色高跟凉鞋,猩红色的脚趾甲,猩红色的手指甲,猩红色的裤,我的上帝啊,我是凡人,我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厨房的拖门忽然打开,一身休闲装,扎着围裙的刘思明托着一只砂锅快步走出来,见到我,呵呵直笑:“中翰来了,欢迎,欢迎,刚弄好一盘酱牛肉,我亲手做的喔。”他快速来到餐桌,将手中的砂锅放下,微微揭开锅盖,顿时,香气四溢,

我正饿得慌,走过去一看丰盛的餐桌,顿时大叫:“哇,刘行长日理万机,还懂得烹饪做菜,这本事估计全华夏的银行行长都不具备,佩服,佩服啊。”

“哈哈。”我们哄堂大笑。

刘思明扬了扬下巴,大声道:“姗姗,斟酒啊。”

“嗯。”柔柔娇吟,美艳芳菲的孟姗姗打开一支昂贵的红酒,倾倒高脚杯中,我又看到了猩红色。看来,今晚我注定要跟猩红色的东西结下不解之缘。

餐桌的菜之丰盛,就算是姨妈全力施为也无法企及,我很怀疑刘思明与孟姗姗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厨艺,宾主落座后,谜底解开,原来除了几个小吃与那锅酱牛肉外,所有的菜都是酒店外卖,即便如此,我也觉得难能可贵了,本意来刘思明家就不是为了吃,如今是秀色可餐外,还能大快朵颐,这可是锦上添花。

我的心脏一直砰砰直跳,吃得再爽,喝的再爽,我依然意犹未尽,刘思明与我,还有孟姗姗都知道,最后一道菜才是今晚的压轴。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来到赚钱方面,如何利用手中的一百七十亿,成了饭桌上的唯一话题,孟姗姗意外地披上了一件睡衣,遮掩住耀眼的春光,她暂时放下娇媚,犀利地给出建议,各种分析,各种理论说得头头是道,刘思明在一旁倾听,连插嘴都很少,我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怪不得刘思明能当上行长,原来贤内助运筹帷幄的功力强悍。

“所以,我赞成中翰所说的投资房地产。”孟姗姗朝我投来赞许的一瞥,我回以微笑,能得到一位商场上的红颜知己,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是短期套利,还是长期待价而沽?”刘思明问。

孟姗姗道:“房地产都是长期的,短期利薄。”

“好。” 刘思明随即举起了杯:“就这么决定,来,干一杯。”

一杯红酒进肚,刘思明有些醉意,他盯着我,意味深长道:“中翰,要想长期获利,就必须坐稳江山啊。”

我淡淡一笑,严肃道:“请放心,刘行长根基雄厚,稳如泰山,我们全力支持刘行长。”

刘思明松了一口气:“有中翰这句话,我就放心。”

孟姗姗手托香腮,妩媚一笑:“中翰,我跟思明没有秘密可言,今天中午的事,思明都说了,三十亿能保住这个位置和这条命,值得。”

“那是。”我点点头,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突然,脚下被什么踩了一下,暗暗感觉,竟然是高跟鞋的鞋跟,我大为惊讶,抬头看向孟姗姗,她已优雅地举起了酒杯:“多谢中翰你相助,我们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否则,我们都白来人世间走一遭。”

我讪笑,举起酒杯正要回敬,孟姗姗却意外地脱掉了睡衣,露出令人喷血的白纱衣,胸前妙处与裤一起展现,我毫无防备,的巨物瞬间扯起了大旗,我糗死了,挡也无法挡,偏偏孟姗姗婀娜站起,手拿着酒杯朝我走来:“我敬你。”

我连忙站起,刚站到一半,马上醒悟裤裆隆起,极为不雅,与孟姗姗碰杯后赶紧坐下,尴尬道:“我跟刘行长同舟共济,相互扶持。”

刘思明鼓掌大笑,连连称是,我举起酒杯刚要喝,一只美丽的玉手阻止了我:“等等,我喂你。”

我的手僵立在空中,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怔了怔,看看刘思明,又看看矗立在我身边的孟姗姗,问道:“什么?”

孟姗姗妩媚中重复了一遍,高耸丰满的双乳在白纱衣里晃动,她竟然当着刘思明的面坐到我大腿上,仰脖喝一口红酒递,将闭紧的小嘴递到我面前,我心头狂跳,结结巴巴道:“这……”

孟姗姗见我不解风情,只好将口中的红酒咽进肚子,抛来一个媚眼,嗔道:“笨蛋,张嘴呀。”说完,再次喝一口红酒,徐徐送到我面前,我盯着刘思明,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生气,恍惚之下,孟姗姗忽然抱住我脑袋,吻了下来,我来不及张嘴,红色的酒液已流了过来,溢出我嘴角,滴淌到我的衣服上。

孟姗姗吃吃娇笑,从我身上站起,顺手拿起餐纸为我擦拭嘴角,下巴,上衣,美目扫在隆起的裤裆上,孟姗姗脸红了起来,不知该不该坐,那边,刘思明却哈哈大笑:“流出来了,不算,再喂。”

我尴尬道:“刘行长,这玩笑开大了。”目光所及之处,孟姗姗刚好弯腰,两只高耸的几乎完全呈现,柔软的身子

再次坐到身上,嘴里又含上红酒,这次,我有所准备,与孟姗姗目光交接,她竟然大胆地暗送秋波,红唇送来,我情不自禁张开嘴,一股暖流注入我口腔,我只觉得血脉贲张,双臂一环,将孟姗姗环腰抱住,吞咽完红酒,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依然停留,灵巧的舌头突然钻入我口腔,我微微张嘴,含住了柔软的唇瓣。

“哎哎哎,够了,够了,吃饭吃饭。”孟姗姗在我最陶醉时候推开了我,施施然站起,目光瞄向我裤裆,美脸红得更甚,回到座位,她也敬了刘思明一杯,只不过是碰杯而已。

我心潮无法平复,裤裆肿胀得厉害,这一切是我不曾想到的,我确实跟刘思明暗示了要跟孟姗姗上床,但没想到刘思明竟然安排孟姗姗与我调情,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妻子的穿着如何暴露,他已不在乎孟姗姗与我公开情人的关系,从远程窥视我跟孟姗姗,到在他办公室里我与孟姗姗公开,刘思明一步一步放纵自己,也放纵孟姗姗。

诚然,刘思明是为了拉拢我,投靠我,不惜献出自己的妻子,但就对孟姗姗而言,她已完全顺从我,愿意做我的情人,刘思明大概是见自己的妻子已铁了心跟我发展情人关系,索性成全我们,不过,公然默许我当着他的前面和孟姗姗接吻,调情,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刘思明不嫉妒?如果再进一步呢,不如摸孟姗姗的身体呢?

我带着疑问继续畅怀吃饭,喝酒,话题已经变得轻松,什么话题都聊,包括风月,很自然就聊得方面,这时,一直侃侃而谈的孟姗姗静言了,她优雅地吃着东西,脸红红地倾听我们两个大男人说荤事,也许是相谈甚欢,更有可能是喝多了,我们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下流,听得孟姗姗手中一颤,筷子掉到了地上。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我赶紧献殷勤,蹲下为孟姗姗捡筷子,眼光自然瞄向孟姗姗迷人的长腿,不禁怦然心动,顺着小腿往上看,一刹那,我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血液上涌,刺激得面红耳赤,眼前的旖旎令人疯狂,孟姗姗在我蹲下的那一刻就分开双腿,我恰好看到她的,整齐的,细小的裤,还有若隐若现的,是孟姗姗故意给我看的么?

第160章

我放开胆子,轻轻抓住孟姗姗的脚踝,她颤了一下,却由着我摸索,洁白的脚面,圆润无骨,五只玉趾晶莹剔透,我脱下高跟凉鞋,将玉足放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

“噫,中翰捡筷子,怎么捡这么久,无所谓啦,换一双就行。”刘思明道。

“姗姗脚上有红酒,我帮她擦擦。”我随口编了个借口,不管刘思明信不信,反正我不愿意离开,刘思明大笑,说我够绅士,够细心体贴,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孟姗姗吃吃娇笑,似乎同意刘思明的观点。

我摸完了一会玉足,逐渐大胆,顺着大腿往上摸,柔滑的肌肤带着我的手滑向了禁区,一直直腰端坐的孟姗姗大惊,为了避免让刘思明发现,孟姗姗靠在椅背上,前挪,尽量把藏在饭桌下,我得此默契,更是色胆包天,揉摸了一下孟姗姗的,嘴巴突然伸到她的双腿间,吻到了她的,继而挑开薄纱短裙与裤,一下子就含住了,轻轻地咬,大口大口地舔吸。

“嗯……”孟姗姗哼了一个娇吟。

刘思明问:“怎么了,姗姗。”

我莫名紧张,但仍然吮吸孟姗姗的,毛草丛丛,好几次都有掉进我嘴里,吐出再舔,爱念膨胀,娇柔嫩口的散发出幽幽清香,这片销魂之地一定被主人认真清洗过,味不重,干净异常。

孟姗姗又呻吟了两句,悄悄拧了一下我的耳朵,吃吃笑道:“中翰……中翰他东摸西摸,嗯……”

我大吃一惊,停下了吮吸,不料,孟姗姗又揪住我的耳朵,使劲往她的凑,我心惊胆战地继续舔吮,耳边听到刘思明问:“他摸哪里?”

孟姗姗柔柔道:“他摸人家的脚。”

刘思明讥笑道:“中翰不会也有这样的怪癖吧,呵呵,以前华夏银行审计处的老徐就这德性,专门喜欢弄女人的脚,这叫……这叫足控。”

“嗯,思明……”孟姗姗又喊。

刘思明道:“便宜一下中翰吧,今天他是客人,我允许他摸你,但仅限膝盖以下。”

我大喜,舌头撬开两片肉瓣,挑进里,孟姗姗一个激灵,脱口道:“他摸膝盖以上了。”

“推开他的手啊。”刘思明显然急了。

孟姗姗娇喘着:“推不开,他还摸人家下面。”

一阵沉默,刘思明突然叹气:“姗姗,你好调皮,又想故意气我了,我这次不上当,中翰没这么大胆。”

孟姗姗娇声惊呼:“他很大胆的,不但摸我大腿,还……还舔人家下面,喔,他咬我。”

“呵呵,像真的一样。”刘思明哈哈大笑,似乎喝下了一口酒,我听到咂嘴声。

孟姗姗哭诉:“是真的,他把舌头伸进去了,啊……”

由于这次孟姗姗喊得真切,刘思明一拍桌子站起来:“不会吧,我看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地从桌下站起来,讪笑道:“刘行长,别听姗姗乱说,我就只碰一下她的脚踝,鞋子上面有红酒,我擦了一下而已。”

刘思明苦笑坐下,摇头叹息:“没事,姗姗总爱拿你来气我,上次在床上弄她不爽,她就讥讽我的东西短小,赞你的东西如何粗壮,气得半死。”

“思明,你胡说八道。”孟姗姗大声娇嗔,一脸的红云煞是好看。

我促狭问:“那姗姗是如何说啊?”

“说你有十八公分长,我当时就笑了,不瞒你说,华夏男人一般就十二,十三公分,稍长点十四公分,能有十五公分就已经很了不起,我估计中翰有十六公分。”刘思明古怪一笑,端起红酒就喝。

一股酒劲上头,我心中隐隐有气,本不想争论,不过,看刘思明说得有模有样,我不禁反驳一句:“应该不止十六公分。”这是我谦虚,我只想含蓄地骄傲一番。

“不止?”刘思明盯着我,他双眼血丝遍布,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判断失误,刘思竟然哈哈大笑:“你那东西,我见过,你说,你有多长?”

“至少二十公分。”我得意地看向孟姗姗,她也妩媚看过来,吃吃娇笑。

刘思明微愠,很不以为然:“姗姗,他吹牛的,国外欧美人都鲜有二十公分长,别以为那些色情片里的男人都长着马一样的大家伙,这都是选人来拍的,普遍欧美会达不到二十公分,华夏人更加不可能。”

孟姗姗不敢笑了,低头抿红酒,我隐隐有气,心想,我自己的东西,难道我不比你清楚?但气归气,表面仍平静:“没吹牛,硬起来应该超过二十公分。”

“中翰你别跟我犟,我们打赌。”刘思明打了一个酒嗝,很明显跟我较上劲了。

我冷冷问:“赌就赌,怎么个赌法?”

刘思明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晃了晃:“你硬起来有二十公分,我输五千万,如果没有,你输五千万。”

我摇摇头:“赌注小了点。”

“哦?”刘思明颇为意外,却毫不示弱:“你说,不管出什么样的赌注我都奉陪到底。”

我一声冷笑:“如果我有二十公分以上,你让姗姗含下去。”

简直石破天惊,刘思明怔了怔,没反应过来,而孟姗姗已朝我怒斥:“李中翰,你好过份。”

刘思明涨红着脸,霍地站起:“如果没有二十公分,你让辛妮含我的。”

气氛一下子紧张,刘思明的强硬表态决定了这次赌博必须进行下去,没有人能羞辱戴辛妮,我猛灌一口红酒,自信满满道:“好,我答应跟你赌。”

“姗姗,去拿软尺来。”刘思明义无反顾,走出席位,一直客厅:“走,我们到沙发去,我把灯都亮了,让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思明,别赌了好不好?”孟姗姗有点焦急,毕竟她对我的大有最直接的体会,有没有二十公分她比刘思明清楚,但孟姗姗的态度并不坚定,可能她也没把握肯定我的长度,或者,她就希望这次赌博进行下去,因为她很快就找来了软尺。

“非赌不可。”刘思明气呼呼地丢下一句,他竟然真的将客厅的灯光全打开,顿时光亮如昼,孟姗姗身上的部位我看得更清楚了,连两粒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它们都已翘起来。

一切都不可逆转,我开始脱裤子:“姗姗公正点啊。”

孟姗姗啐了一口,嗔道:“讨厌,拿我来做赌注干什么?”

裤子滑落,巨物凌空弹起,孟姗姗羞得一声惊呼,双手掩脸。刘思明露出惊愕之色,他有点犹豫了。我担心他反悔,赶紧催促孟姗姗:“快量吧。”

孟姗姗无奈靠近我身侧,她眼光游离,不时飘向刘思明,很不情愿地将软尺的前端压在我的大根部,另一手拉开软尺丈量我的巨物,很快望向刘思明:“思明,还像二十一公分耶。”

“怎么可能,我看看。”刘思明走来,仔细端详,我得意之极,挺了挺巨物,硕大的在灯光下黝黑发亮,简直就是一个小脑袋,深邃如沟,茎身血管密布,盘曲狰狞,整条巨物傲然迎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刘思明瞠目结舌,回头望孟姗姗,问:“这是咱们家的尺子吗?”

孟姗姗狠狠瞪了刘思明一眼,默不作声,我冷冷道:“如何?愿赌服输喔。”

刘思明道:“再量一次。”

孟姗姗这次跪下,她想从开始丈量,我暗暗冷笑,任凭她捣弄,只是孟姗姗跪下时,我居高临下,又看到了她的两只子,大抖了抖,朝十二点的方向昂首,刘思明又是一惊,蓦然,孟姗姗小小惊呼:“又长了一点,二十二点七公分。”

我得意冷笑:“最硬的时候,超过二十三公分。”

“唉。” 刘思明一声长叹,转身离去:“我继续喝酒,姗姗,你看着办吧,愿赌服输。”

“我不要。”孟姗姗气恼地扔掉软尺。

我踢掉脚边的裤子,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落座,四肢舒展,朝孟姗姗眨眼,她红着脸走来,瞄一下餐厅的方向,缓缓地跪下,小手轻轻一拍巨物,嗔了我一眼,故意大声问:“要含多长时间啊?”

问完,又拧了我大腿一把,我干咳两声,大声道:“当然含到东西出来为止。”

孟姗姗俯子,此时,沙发背已经遮挡住了刘思明的视线,以他在餐桌的位置,只能看见我的脑袋,我温柔地伸手,轻抚孟姗姗的鹅蛋脸,小嘴巧鼻,栗发微卷,她竟然有六分神似戴辛妮。

孟姗姗侧耳倾听,没见刘思明有任何建议,她欣喜地在我面前竖起食指,我一时冲动,弯腰捧起孟姗姗的鹅蛋脸,吻一了一口,孟姗姗带笑含羞,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急迫之情,我赶紧坐好,孟姗姗挪到我双腿间,双手握住巨物,温柔,胸前两座很自然地压在我的上,头一低,含住了大,吐出来,舌头翻飞,盘卷好几圈,随即深深吞下巨物。

我爽得双腿打抖,闭目呼吸:“喔……”

第十六部

第161章

孟姗姗急忙吐出巨物,压低声嗔道:“别喊。”

我小声问:“能爱爱吗?”

膝盖顶了顶孟姗姗的,她瞪我一眼,压低声音道:“你疯了吗?”

我当然没疯,其实,我和他们夫妻俩都有了默契,刚才的打赌只不过是个借口,刘思明让孟姗姗穿得如此性感暴露,不言而喻,他已经承认我与孟姗姗的情人关系,也同意我今晚可以跟孟姗姗,这算是刘思明补偿奸张倩倩的代价吧。

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直接问:“刘思明应该不会反对,你不愿意?”

孟姗姗握住我的巨物吮了两下,小声道:“就算我愿意也不能着急,他是为了感谢你帮忙才让我穿成这样子,能不能做……那事,得先试探一下他,千万别之过急,万一他不愿意,多别扭。”

我兴奋地舒展四肢,缓缓脱光身上的衣服,一把摁下孟姗姗的的脖子,大没入她的小嘴,深含而入,我再次呻吟,故意把呻吟声让刘思明听到,孟姗姗的表情很尴尬,她既不愿意刺激刘思明,又不愿意惹我不高兴,小舌在巨物上盘旋,她的从眼里散发。对孟姗姗来说,在自己丈夫面前跟别的男人,这是难以想像的,或许她曾经幻想过,我也幻想过,但真的发生在眼前,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

巨物被深含,生理的刺激远远低于心理的刺激,幸好,孟姗姗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她温柔地吮吸着,着,一切都很自然。唾液将大涂抹得发亮暴涨,孟姗姗不时会舔几下与,指间拨弄我身上所有的体毛,望着她胀鼓的香腮,我动情道:“姗姗,你真的真的真的好迷人。”

孟姗姗吐出巨物,眨眨眼:“比你的戴辛妮如何?”

我想了想,道:“旗鼓相当。”

孟姗姗露出诡异的笑容,继续吮吸,纤纤玉手上下握住巨物舔吮,仍有一大截足够孟姗姗吞入,她舔得我很舒服,估计没少给刘思明,想到这些,我竟然有隐隐的泛酸。

灯光很亮,有些刺眼,不过,谁还在乎这些,我和孟姗姗都渐渐放松,我张大双腿,让孟姗姗尽情舔吮我身下的每一个部位,我很想让她舔我的,可碍于刘思明在餐桌那边,相隔不远,我放弃了,总有一天,我会让孟姗姗我的,就不知道我是否需要吃素,是否要牛奶清洗,这个问题,估计要征询唐依琳。

“思明,你别看好吗?”

孟姗姗忽然看向沙发后,我不用猜,就知道刘思明已悄悄来到了沙发的后边,孟姗姗很难为情,她红着脸,握着巨物,不知是继续含,还是放弃。

“我一人喝酒多闷。”

刘思明缓缓走来,绕了沙发一圈,居然坐在我身边来,他手里多了一瓶红酒,两个空杯,将空杯和红酒放在茶几上,他朝孟姗姗调侃道:“好吧,我不想找借口,我确实像看看你含中翰与含我有什么区别。”

我侧头过去,问 :“有区别吗?”

刘思明苦笑:“有。”

“什么?”

我既兴奋,又好奇,还有一丝紧张。

刘思明望了一眼我的巨物,关切道:“你的东西太大了,太粗了,她很辛苦。”

“人们常说‘敬岗爱业’,那意思说,对自己的工作很喜欢,尊敬自己的工作岗位,愿意为自己的事业付出。姗姗姐虽然觉得辛苦,但我相信她很愿意辛苦,因为她喜欢。”

我有调侃的意味,我不知刘思明为什么会坐到我身边,更不知道刘思明为何开这么亮的灯光,几乎连孟姗姗吞咽口水时,喉咙滚动的痕迹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他喜欢看孟姗姗跟我调情?

我试探着坐直身子,一揽孟姗姗的脖子,将巨物顶到她嘴边,她犹豫了一下,张开樱唇,一边看着刘思明,一边徐徐吞下大,她眼里除了娇羞,紧张,还有浓浓的,每含一下,我都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一下,我亢奋极了。刘思明呢,他能感受到这样的震撼吗,他一直深爱着孟姗姗,他能忍受孟姗姗给我吗。

“怪不得你征服一大堆女人,原来不止男人的玩意了得,嘴皮子的功夫也了得。”

刘思明默默地给自己斟上半杯红酒,仰头喝下,眼睛望过来,我看到了他眼里的血丝。

我一点不示怯,拔出大,将孟姗姗扶起坐上沙发,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朝刘思明淡淡道:“说得不错,该换我了,我也要用我的嘴皮子让姗姗姐舒服。”

“啊。”

孟姗姗低呼,眼睛也看向刘思明。

我微微一笑,俯子,掀开孟姗姗的短纱裙,缓缓吻下,吻上那片温暖湿润的禁地,这片禁地曾经属于刘思明,如今属于我,我挑开美丽的,拨开茂密的毛草,粉红的肉瓣晶莹密布,舌头扫一圈,孟姗姗娇吟不止,丈夫在身边,她也呻吟。

刘思明沉声问:“刚才,你在饭桌下就亲过姗姗的下面?”

“只摸了一下。”

我摇头否认,继续吮吸,孟姗姗咬紧红唇,忍受着我的挑逗。

刘思明又问:“那天在我办公室里,你真的隔着办公室门,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干了我老婆?”

孟姗姗朝我使眼色,我会意,继续否认:“没有干,只是故意气你,你可以问姗姗。”

这是无头案,只要我和孟姗姗不承认,刘思明无真凭实据,就只能揣摩,他无奈地看向孟姗姗。

孟姗姗一脸无辜:“确实没有嘛,不信就算。”

刘思明当然相信孟姗姗的话,就算心里不相信,脸上也要装作相信,他盯着孟姗姗的身体,眼里的也很强烈:“我几乎从未舔过姗姗的下面,只偶尔亲过,我一直以为,男人不能干这事。”

我笑道:“这是情趣,女人的下面比她的嘴还干净,人的嘴最多细菌,你们能经常亲嘴,为何不能呢,姗姗一定很喜欢男人为她。

孟姗姗吃吃笑道:“听到了吗,思明。”

刘思明点点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随手斟上半杯红酒递过来:“中翰,你刚吃完饭,嘴里都是菜汁,细菌很多,喝口红酒漱漱口,别弄脏我老婆的下面。”

孟姗姗一声娇斥:“思明……”

“有道理。”

我哈哈大笑,接过红酒一饮入口,果真漱了漱口才咽下,可我没有再吻孟姗姗的,而是挺起巨物,将大顶在口轻轻摩擦,孟姗姗悄然呻吟,眼睛紧张地注视刘思明。

我磨了几下大,里已然有蜜露渗出,大沾了一下蜜露,我笑道:“刘行长,我能不能?”

刘思明不置可否,冷冷道:“你知道你很想,但我要问问我老婆想不想。”

孟姗姗脸一红,娇滴滴道:“我是不想,但人家帮了你,你怎么谢人家?”

刘思明吃惊问:“拿自己的老婆答谢?”

“那怎么办,他又不稀罕钱。”

孟姗姗很调皮地飘了我一眼,风情万种,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思明大声问:“中翰,我给你一亿,你别好吗?”

我木然摇头,巨物仍然摩擦柔嫩的,拨弄湿润的肉瓣,整根大完全压制蚌蛤般的上,情况危急,随时有的冲动,刘思明焦急地伸出两根手指头:“二亿。”

我还是摇头,满目柔情地看着孟姗姗,一旁的刘思明继续追加:“三亿。”

我握住巨物,将大对准了,从里大量分泌,大涂上了一层晶莹,已是箭在弦上了,刘思明仍然在争取:“中翰,一百七十亿全给你,我就这么多了,而且还是公款。”

我摇摇头,淡淡道:“现在就算你给我整个世界,我还是要。”

孟姗姗的双眼迷离了,她不再看刘思明,而是深情地凝视我。其实,刘思明一出价劝我,就注定要输,哪怕他再加高价,也让孟姗姗意识到自己是‘有价值’的,相反,我一直拒绝,孟姗姗会觉得她在我心目中是无价的,女人很细心,很敏感,这差异有天壤之别,她怎么能不动情?一切都无法阻止我了,之前,我还要安慰刘思明,给他许诺:“刘行长,请你相信我,不久之后,你将拥有比这一百七十亿还要多得多的财富。”

刘思明双眼屏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的双手用力握成拳头,颤抖道:“我相信你能做到这点。”

“嗯……思明,我这样做,是为了我们,我们政治根基单薄,人脉窄浅,你能做到这位置有偶然性,一旦涉及到关键利益,你很容易被上头出卖,我们必须依靠中翰。那天,你和周支农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他说得很有道理,我们都应该全力支持中翰,无条件支持,这样,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才密切”孟姗姗不知是为了找借口,还是为了说服刘思明跟我结成联盟,听起来蛮有道理,眼见刘思明不语,显然很动心,孟姗姗将目光转向我,妩媚道:“中翰,我说得对么?”

我笑了,笑得很诡异:“非常正确,你把身体和尊严都给了我,我会视你们为忠诚,我会加倍补偿你们,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只是有点嫉妒。”

刘思明喃喃道。

孟姗姗幽幽叹息,两眼迷离:“你早知道我和中翰有过关系,我愿意跟他,我爱他就如我爱你一样,我喜欢跟他,我喜欢他摸我身体的感觉。你离过婚,我做你妻子时还是个,我现在有了中翰,我们算扯平,你们两个我都爱。”

我亢奋地托起孟姗姗的臀部,一手抱起一条修长大腿,一手握住巨物,在刘思明的注视下,用大继续研磨口,我不再顾忌刘思明,我要用我的方式挑逗已媚眼如丝的孟姗姗,她见我迟迟没,忍不住嗔骂:“快点啦,啰嗦什么。”

我向刘思明露出靡的笑容:“姗姗生气了,水流出很多,她很想要。”

“不想。”

孟姗姗啐了我一口,又喃喃道:“思明,你别看了。”

“我要看。”

刘思明不仅没离开,反而坐得更近,我几乎听到他浑浊的呼吸。

时机已成熟,我有绝对把握大后没有丝毫危险,收束的弹起,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瞬间,屋子里是娇吟顿起,销魂夺魄,这一插完全到底,满满地没入茂密的丛林,没有多余留在外头,紧窄感,包围感充斥我身上所有的神经,我伸双手,温柔地解开孟姗姗身上的纱衣,握住两座丰满高耸的时,她和我都看向刘思明。

“中翰,你要轻点,姗姗受不了的。”

刘思明在颤抖,浑身剧颤。

我狞笑,反而更用力,手指掐入了里:“女人喜欢男人狠一点。”

“啊”孟姗姗蹙起眉心:“嗯嗯嗯……”

屋子里,还清晰地传播着另外一种声音,是肉与肉互相敲击的声音:“啪……”

黝黑的巨物像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青筋暴涨,气势强盛,密集的如水银泻地般涌向那片茂密的草丛。孟姗姗也在震颤,我的震颤了她的身体,白皙高耸的晃荡不止,修长的双腿抖动不停,莺声娇喘时而急速,时而幽缓,翻卷的带出更多,我的顺畅极了,俯子,一边一边吮吸晃荡的,孟姗姗激烈回应我,在刘思明面前扭动腰肢吞吐巨物,与我接吻时,她主动伸出舌头,嫩笋儿般的玉臂缠绕我脖子,她疯狂地吞咽我的唾液。

“思明,你别看呀。”

娇喘中的孟姗姗仍不愿意刘思明在旁观看,我却觉得很刺激,有刘思明在旁,我得更有劲,不时将大长长拉起,用大眼碾磨,再狠狠,浓密的交叉覆盖,都被沾湿透,看得刘思明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看,我从来没见过自己的老婆这么荡。”

孟姗姗嚷叫:“我没有荡,嗯嗯……”

“姗姗觉得很舒服。”

我坏笑,爱怜地抱着高高竖起的玉腿,我狂吻雪白的腿肌,舔吮小腿肚,轻咬嫩白的脚踝,当然,我不会放过对玉足的偏爱,晶莹的五只小玉趾一并被我含进嘴里,我吮吸,用舌头撩拨那紧密的脚趾缝,陶醉其中,身下的并没间断,亢奋的令巨物更加坚硬,我疯狂地摩擦,把击打得四溅。

屋里充斥着荡的气息,刘思明狂躁不安,他时而站起,时而跪上沙发。

我放下玉腿,再次与孟姗姗缠吻,手中蹂躏着两只子:“舒服吗,我是不是比你老公更厉害。”

“嗯嗯,中翰你好厉害,插得很深。”

孟姗姗意乱情迷,腰肢像蛇一样扭动,回应了我,她转向刘思明,蹙眉娇喘:“思明,中翰很会,他的,喔……他弄得我好舒服。”

刘思明颤抖着脱掉衣服,赤裸裸的猛扑过来,一把抓住孟姗姗的一只用力揉搓,布满血丝的双眼瞪着我,问道:“中翰,我……我想加入……”

“你要问姗姗。”

我冲动地蹂躏另外一只,好像与刘思明比赛谁更粗鲁似的,巨物重重撞击,引得孟姗姗扭动不止,她大口喘息道:“你们是干嘛,弄疼我了,嗯嗯嗯……”

“我们想你。”

我笑得很邪恶:“对吧,思明。”

“是的,这个妇。”

刘思明像头饿急的野狼在嘶吼着,狂吻孟姗姗的子,脖子,脸颊,嘴唇……

第162章

荡的气息更浓烈了,我从停歇的令口的异常红肿,白垢分泌很多,有些已经干了,但更多的流出,干了的白垢变软,变黏。我感到在孟姗姗打开的m字型腿已厌烦,趁着她被刘思明纠缠,我迅速翻转娇躯,呈跪式,然后后,孟姗姗双手撑着沙发,撅翘美臀,像狗一样朝刘思明呻吟:“喔喔喔,思明,你以后要像中翰那样干我……”

刘思明气急败坏,坐在沙发另一头,一手摁住孟姗姗的脖子,一手将他的肿胀的塞进孟姗姗的嘴里:“闭嘴吧,含我的,快含进去,你这个,娼妓,烂,你的臭逼被中翰烂了。”

我一直以为彬彬有礼,有着高级知识份子光环的刘思明有很好的修养,可当我听到他满嘴污言秽语时,我才知道在原始的面前,任何修养都是苍白的,此时,身下这位千娇百媚的女人更无修养可言,她理智完全崩溃,嘴中的撑满了她的小嘴,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唔唔。”

“啪……”

抽搐了,在我猛烈的抽击下,孟姗姗迎来了一次很明显的,我不知孟姗姗被我后有了多少次,但我可以肯定不只一次,我喜欢看女人时的反应,通常都很机械,很下流。随着抽搐加剧,我也有的念头,双手揉摸嫩滑的臀肉,我的眼光忽然扫视到一个特别的部位,那是一朵绽放的菊花。

好漂亮的,我暗暗惊喜,一丝邪恶的念头油然而起,我放缓了速度,手指悄悄按在菊花眼中间,揉了三十几下,手指突然掐入菊花眼,四周的肌肉迅速收缩,夹住了我的手指头。我哈哈大笑,鼓动刘思明用塞紧孟姗姗的嘴巴,欲火高涨的刘思明变得很迟钝,他像木偶似的配合我,玩弄孟姗姗子的同时,果真将塞在孟姗姗的嘴里,来回抽动,我瞅准时机,再次将手指孟姗姗的,深深的。

“唔唔呜呜,唔唔呜呜……”

孟姗姗摇动,扭动软腰,却无法说出话来,我暗暗好笑,随手将身边茶几上的红酒拿来,缓缓倾倒到在孟姗姗嫩滑的上,斑斑红液让雪白的臀肉多了地图般彩霞,我拔出巨物,用大顶在了的上方,徐徐滑落,最后停在之前被我手指插过的口。

“中翰,你干什么?”

刘思明惊诧问。

我诡笑,默念三十六字诀,运气了‘九龙甲’,没待刘思明有任何反应,我先一步闪电出手,指透他的膻中,刘思明闷哼一声,傻愣愣地看着我,嘴巴张开,眼里仿佛看到不可思议的怪物一般,半天才发出“啊”一声。

察觉到异样的孟姗姗急忙吐出了刘思明的,刚开口责问我怎么了,我狞笑不已,抱住孟姗姗的美臀压上,大顶住了她的,一声嘶吼,巨物破门而入,整个钻进了,孟姗姗尖叫挣扎,我将她扑到,刚好扑到在刘思明的大腿边,我听到刘思明软软的哀求:“中翰,你别这样,姗姗很痛,求你了……”

“你占了姗姗的地,我也要占姗姗的地,只不过位置不同而已,效果大同小异,你别激动。”

狞笑中,我不顾一切收腹下压,在孟姗姗的尖叫中,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竟然持续深入,我双手强劲有力,姨妈尚且无法摆脱的禁锢,柔弱的孟姗姗更无法挣脱,她哀求着,哭泣着,尖叫着……

可我仍不为所动,一点一点挺进,柔韧的括约肌紧紧缠绕大,我拔出再,来回十多次,终于完全满满地,孟姗姗不叫了,她在嘤嘤哭泣,整个娇躯在绷紧,我安慰她,揉她的,摸她的秀发,告诉她有无数的乐趣,还说戴辛妮与我早有过,孟姗姗听了,情绪逐渐稳定,身体悄然放松。

一旁无能为力的刘思明听完知识,对我的怒气似乎稍减了大半。我朝他诡异一笑,安慰道:“思明,等你以后尝到了干的乐趣,你感激我还来不及,到时候,我们一起爱姗姗,你插前面,我插后面,或者你插后面,我插前面,保准让姗姗,其乐无穷。”

伏在刘思明大腿上,撅起的孟姗姗又哭泣了:“中翰,你别捅,我好痛,思明,快救救我……”

“中翰好像说得有道理。”

刘思明的眼里流露出浓浓的亢奋,他手指动了动,吃惊问:“我全身没了力气,这是传说中的点?”

“有见识。”

我哈哈大笑,轻松出手,给刘思明解开了膻中,这招东西越用越上手,心里颇为得意。

刘思明活动一下手脚,突然站起来,满脸激动:“中翰,你当真高深莫测,就凭刚才这点功夫,就叫我刘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好好好,以后唯你马是瞻。”

我没顾得上刘思明的马屁,只关心身下的孟姗姗,撅起的美臀徐徐放下,孟姗姗显得放松多了,我缓缓拔出一小截,发现上面有了殷殷红迹,知道刚才过于鲁莽,心中愧疚,朝刘思明扬扬手:“帮递红酒过来。”

刘思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红酒,不过,此时他对我推崇备至,我说什么他都照办。

接过刘思明递来的红酒,我迅速拔出大,在闭合前,我将红酒缓缓倒进口,孟姗姗惊呼:“啊,辣……”

我抱住她,柔声安慰:“不怕,跟破处一样,一开始总会有点损伤,以后就苦尽甘来,红酒的酒精能杀菌,等会再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

孟姗姗喃喃哭泣:“你也不问问我是否愿意?”

我笑道:“问等于白问,你肯定不愿意。”

“你没良心。”

满怀幽怨孟姗姗挣扎着要站起来,那里的红液又汩汩地冒出来,不知是鲜血还是红酒,我多少有点心虚,尤其见沙发已经脏污,赶紧将孟姗姗抱起:“先进浴室洗一下。”

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快步走向浴室。

刚把孟姗姗放进浴缸,刘思明急忙忙冲进来,手里提着我的裤子:“中翰,你电话响。”

“嘀嘀嘀……”

我寻思,这会来电话的人,应该不是山庄里的美娇娘,因为之前我已经打过招呼,不回家吃饭了。

那又会是谁呢?拿出手机接通,竟然是秦美纱打来,她焦急地告诉我,小月发烧了。

“我马上过去。”

我毫不犹豫地告诉了秦美纱,也等于告诉了孟姗姗和刘思明。穿裤子时,孟姗姗卷躺在浴缸里,温水缓缓漫过她的娇躯,那条短纱裙还穿在她身上,我微微一笑,温柔地剥下短纱裙,给浴缸中的美人一个轻吻。

“我发烧,你会这么着急吗?”

孟姗姗幽幽问。

“我会陪你一起发烧。”

我故意逗孟姗姗开心,这时候离开,我有点过份,只是小月突然发烧,我于情于理都要赶去,何况我答应了秦美纱。望着眼红红的孟姗姗,我只能报以柔情似水的微笑:“等会记得吃消炎药。”

“嗯。”

孟姗姗应了一声,缓缓地闭上眼睛。

我不忍心再说,不忍心再看,我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留下,回头叮嘱几句刘思明,我急匆匆地离开。

五分钟后,我意外地出现在孟姗姗面前,享受她迷死人的笑容,因为我去而复返,手里多了好几盒消炎药,这是我在路上见到一家药店,就赶紧买了几盒消炎药,又火速送到刘思明家中,再次离开时,孟姗姗没有了笑容,只有两行泪珠。…………

小月真的发烧了,额头滚烫滚烫的,我风驰电掣般将小月送到第一人民医院,本来想就近医治,但其他医院的医疗条件远远比不上第一人民医院,这里是我的地头,从院长到护士医生都与我熟稔,小月在这里会得到更细致,更精心的照顾,另外,我还顺便去看望伤势转好的路小风。

急诊室里,医生仔细察看小月的病情,笑称无大碍,只是普通的受风寒发烧,打个吊针吃药就没事。我松了一大口气,鉴于眼下不适宜公开我与小月以及秦美纱的关系,所以我特意避嫌,只站在急诊室外候着。秦美纱知我心思,也不强求我在一旁陪伴小月,反而是几个小护士见到了我,都兴奋地将我围在急诊室外叽叽喳喳地东问西问,我暗暗叫苦,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离开这帮小护士。

心想着小月要验血,打吊针,弄完估计要两个小时,我趁这个时间上电梯,直达特护病房。值夜的护士正好是我昏迷时看护我的小护士之一,模样俊俏,娇小玲珑,她笑眯眯地陪我来到路小风的病房。

路小风已睡,病房里光线昏暗,床边依然有重症监护的仪器与插管,我不胜唏嘘,不忍心打扰昏睡的路小风,与小护士又退出了病房,来到值班室,小护士告诉我“病人可以吃流质了”“有无大碍?”

我关切问。

小护士突然脸有难色,犹豫道:“可能,可能……”

我一愣,马上察觉小护士有难言之隐,头皮顿时发麻,两只眼睛射出凌厉的目光,小护士见状,不敢再隐瞒,吞吞吐吐说:“病人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性功能基本丧失。”

“什么?”

我大吃一惊,焦急催促:“说具体点啊。”

小护士继续道:“病人受过重创,又不及时治疗,目前仅能小便,但性功能已经丧失,医院的医生尽全力了,当然,我们医院还没有放弃,只是希望中翰哥有个心理准备。”

“无论花多少钱我都在所不惜。”

我急怒攻心,用力扳住小护士的双肩,她蹙了蹙眉头,温柔道:“知道,知道,医生会尽全力的。”

“吴奶奶呢。”

我无奈叹息,如果小风真的没了性功能,他们路家就绝后,这打击对吴奶奶来说实在太大了。

小护士道:“吴奶奶正在调理身子,治疗小组已经成立,这两天就安排做眼睛手术,她晚上在这里睡不着,主治医生批准她晚上回家睡觉,白天她才由家人陪同来医院,这几天吴奶奶都瞎摸着来小风的病房陪小风说话。”

小护士始终温言细语,我冷静下来后,对她大为好感。从准备好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钞票放在值班室桌子上,微笑道:“刚才失礼了,请你原谅,拜托你尽心尽力照顾好吴奶奶和小风,我还会报答你的。”

小护士急道:“中翰哥,我不能要这钱。”

我望了望,趁四周无人,轻松地将小护士抱在怀里:“好了,别啰啰嗦嗦,天气热了,多买几条裙子。”

“中翰哥,中翰哥,你干什么。”

小护士花容失色,挣扎中把护士帽都弄掉了。

我坏笑:“陶陶护士长和小冰都告诉了中翰哥,说你趁中翰哥昏迷时曾经猥亵中翰哥,调戏中翰哥,中翰哥受尽了凌辱,他会报复你的喔。”

小护士呆住了,突然双手掩面,又是尖叫,又是摇头,她大概没想到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仍然败露,更没有想到是陶陶和小冰告的密,一时间羞愧难当。我考虑再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这小护士加深对我的情感,因为这些小护士过几天就会轮番进驻碧云山庄的产房,照顾即将分娩的王怡,未来的二个月里,秋雨晴,楚蕙也都会陆续分娩,我不仅需要更多的护士,还需要这些护士对我忠诚。

要女人迅速对我忠诚,只有两种途径:金钱和。

我剥下了小护士的,她拼命反抗,但我看得出小护士的反抗只是因为害羞与突然,当我把她放在值班室的办公桌上,露出巨物时,她很快停止了反抗,而是紧张地注视值班室的门外,我嘿嘿奸笑,分开小护士的双腿,贴上,巨物寻觅到凹陷处,小护士一声哀求:“别……”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巨物已然,没有滋润,没有分泌,小护士痛得小脸发白,我赶紧拔出巨物蹲下,朝小护士的舔去,吮吸几下,将小护士的弄得潮湿,又直起身子重新,这下顺利了许多,小护士环抱我后腰,与我一起见证合一。

“到底还有多少个护士曾经羞辱中翰哥?”

我温柔地吻上了吻小护士的小嘴,抽动得异常缓慢。

“都有份儿。”

小护士抓疼了我的后腰,我解开护士服,揉弄一双不大不小的,萋萋芳草告诉我,小护士还很嫩,绝对不超过二十岁。

“特护病房的护士都有份?”

我很诧异。

“嗯。”

小护士低吟,双腿夹住我的身体,我不禁好奇,脑子里浮现出一幕幕护士戏弄病人的喷血场面,暗思,这些护士为何要调戏我,难道所有的护士都是女荡娃?看起来又不像,这问题需要得到答案。

“你叫啥?”

我饶有兴趣问。

“小芸。”

“今晚就你值班?”

“还有冯芷欣,查悦悦。”

小护士开始喘息。

我又问:“冯芷欣和查悦悦也上过我?”

小护士扭动小蛮腰:“她们还不止一次。”

“可恶啊。”

我咬牙切齿中加速耸动,感觉出小开始收缩,小护士一边迎合我,一边嗔怪:“你更可恶。”

“我可恶?”

小护士喘息着抗议:“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从实习到转正,我们都没见过这么粗的,想试一试是什么感觉,就一下,然后就了。”

我笑道:“你刚才还说不止一次。”

“刚才说的是她们,不是我,我才一次。”

小护士义正词严,我快速摆动腰部,巨物密集了十几下:“关键是后,多长时间才?”

小护士大口大口喘了几下,伏在我怀里,软绵绵道:“才……才放进去,就马上了。”

“十分钟?”

“没有这么长时间,只有十几秒。”

“当时感觉怎样?”

“不知道,不知道……”

小护士快疯了,她摇着秀发,用力耸动迎合我,整个值班室啪声密集响起,响了足足一分钟,小护士突然不动了,小嘴急促地喘息,双腿抖得厉害,我柔声问:“现在感觉怎样?”

小护士呻吟半天,软绵绵问:“喔……中翰哥,你是不是跟陶陶姐,还有小冰做过了?”

“你猜。”

我坏笑。

“好像越来越粗了。”

小护士低头看了看插在她的巨物,我拉出一大截,让她看个清楚,又缓缓,柔声问:“舒服吗?”

小护士没有回答,而是伏在我怀里,小手抓了抓我的腰肌,我小声道:“换个姿势。”

说着,抱起小护士,让她趴在办公桌上,撅起,我的巨物随即,“滋”的一声,有溢出。

小护士呻吟:“快点吧,冯芷欣,查悦悦很快就回来,她们下楼到药房领一些药。”

“你如果没,院长来了,我也不会停。”

我一边揉着小,一边匀速抽动,娇嫩的层层叠叠,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在这些层层叠叠的肉瓣上来回摩擦,既简单又复杂,既机械又技巧,快感马上涌来,神奇无比。

第163章

“有了,早有了。”

小护士喃喃道。

“再要一次。”

我逐渐亢奋,有了的冲动,想着争取在另外两个小护士回来前结束这次风流。

“嗯嗯嗯,那你用力点。”

小护士猛烈摇臀。

“砰砰砰……”

眼看就要,值班室外突然走进两位漂亮小护士,她们我都认识,都很熟悉,我大吃一惊,巨物停了下来。

“啊,小芸。”

一个小护士惊呼,另外一个小护士吃惊地看着我,结结巴巴道:“李……李中翰?”

一刹那,我就镇静了下来,按住小芸的继续,眼睛却看着两位小护士:“我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谁是查悦悦,谁是冯芷欣?”

两个小护士本来都想转身要跑,听我这一问,都面面相觑,很难为情的样子,其中一个小护士背过身去,说道:“我是查悦悦。”

另一个小护士双手掩面,吐出三个字:“中翰哥,你有没有搞错,难道你不知道我叫冯芷欣吗?”

“喔。”

小芸轻轻地呻吟,我和冯芷欣,查悦悦都听见了,我猛烈地了十几,真想在痉挛的小里,可眼下,我改变了主意,眼珠一转,严厉道:“查悦悦,冯芷欣,你们好大胆,如今小芸已招供了,说你们在我昏迷期间不止一次奸我。”

冯芷欣转回身子,一把放下手中的东西,顿足道:“小芸,你胡说什么?”

“我们没有。”

查悦悦也猛摇头,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与冯芷欣交换了一下眼色,转身就想跑,我大喊站住,两个小护士身形一顿,都停了下来,小芸喘息道:“不关我事,是陶陶姐和小冰供出你们的……”

两个小护士一听,马上低垂下脑袋,查悦悦转过身来,手指不停缠绕:“中翰哥,对……对不起。”

冯芷欣也转过身子,低垂着脑袋:“对不起。”

“要用实际行动认错,你来我往才有诚意。”

我干笑两声,随即拔出大,迅速将值班室门关上,防止两个小护士再跑。

“你来我往?”

冯芷欣花容失色,又羞又急,尤其是见到我挺立的巨物,她紧张地看了看查悦悦,结结巴巴道:“我们……”

我嘿嘿冷笑,走向查悦悦,一把抱住她:“你先来。”

查悦悦大惊,像之前小芸一样挣扎:“中翰哥,我们在值班,我……”

“我先去查房。”

冯芷欣一看情况不妙,焦急说了一句,转身就跑。

我抱住查悦悦,温柔地揉着她的:“明天,医院就会有通告,查悦悦,小芸两位护士因工作勤恳,善于对待病人,工资调高三级,获评优秀护士称号,优先获得福利分房机会,对了,中翰哥还额外有丰厚奖励。至于冯芷欣护士,有可能因为行为不检点,取消各项福利,扣除当年奖金。”

“中翰哥,我答应你就是,你一点都不浪漫。”

冯芷欣微微叹息。…………

我尽量浪漫,尽量温柔地施展技巧,令查悦悦,冯芷欣,小芸三个小护士,每人都有三次以上的,最后,我在冯芷欣的小嘴里,她毫不犹豫吞下,神情极其满足,看她们陶醉的模样,我才知道女人不仅需要浪漫,还需要温柔,暴力,诱惑,以及甜言蜜语,少一样,都不能令女人陶醉。

三个小护士固然妙龄美丽,但跟我的女人相比,几乎差了两个档次,若不是为了笼络她们,让她们全心全意照顾我的美娇娘,我最多会给这三位小护士诱惑和暴力。唉,没办法,我将来还有一大堆美娇娘要怀孕,以后要麻烦陶陶,小冰,查悦悦,冯芷欣,小芸的机会多了。

留下三叠厚厚的钞票,我告别了三位小护士,匆匆下楼来到急诊室,却意外发现秦美纱站在急诊室外与一个妇人冷面相对,那妇人背对着我,看她富有魅力的窄裙s体型,我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走过去,那妇人转身看来,我大吃一惊,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

秦璐璐眼光充满疑惑与惊诧,秦美纱也看出我认识秦璐璐,我蓦然醒悟,她们都姓秦,难道是亲人,亲戚,姐妹?

“美纱姐,小月好点了吗?”

我朝急诊室里张望了一下,见小月躺在简易病床上打着吊针,似乎已熟睡。

“还在吊针,你去看她吧。”

秦美纱微微一笑,我看得出她想支走我。

“他是你什么人?”

秦璐璐朝秦美纱发话。

“关你什么事?”

秦美纱绷着脸,口气不善。

秦璐璐怒道:“他打伤我儿子,关不关我事?”

秦美纱一愣,向我投来惊异的目光,我不想吵了小月,看了看秦璐璐,目光森然道:“我本来想放过孙家齐,不过,我改变主意,我现在就去见见他。”

说完,头也不回朝电梯大步走去。

“你敢。”

秦璐璐一声怒斥,急忙跟随我身后,秦美纱见状,也匆匆追来:“中翰,中翰……”

到了电梯口,秦美纱追上了我,她焦急问:“中翰,你冷静点,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摁开电梯走进去,两个女人鱼贯而入,秦璐璐朝我怒目圆睁:“你敢再碰家齐一根头发,我跟你拼了。”

我见秦露露一副斗狠的模样,冷冷骂道:“你这个泼妇。”

“你说什么?”

秦璐璐脸色大变,竟朝我冲撞过来,电梯上升,秦美纱急忙挡在我面前,脸色焦虑:“中翰,你这是去哪?”

我淡淡道:“去了你就知道。”

这话其实是对秦璐璐说的,她看到电梯直达顶楼,一张成人的美脸急现疑惑,不知我搞什么鬼,不过,她大概知道我强悍,所以异常紧张,欲伸手摁停电梯,却被我恶狠狠地挡住,她心虚地后退两步,与我怒目对视,绝不像省油灯。

电梯很快到了顶楼的特护病房,门一开,冯芷欣就疾步跑来,见我去而复返,还带来两个妇人,惊得张了张小嘴,我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硬将她拖出了电梯:“走。”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秦璐璐急忙想甩开我的手,我一声怒喝:“我让你去见一个人。”

“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秦璐璐拼命反抗,我见到了特护病房区,也不怕她跑了,加上秦美纱劝阻,另外两位小护士听见吵闹也从值班室出来,为了避免影响其他病人,我放开了秦璐璐,对三位小护士道:“我们去看一下小风。”

说完,径直朝路小风的病房走去,不时回头,看见秦璐璐与秦美纱跟来,我不禁露出一丝狞笑。

驻足在路小风的病床前,我拧开了病房的灯光,路小风依然昏睡,我一指路小风,问:“秦璐璐女士,你认识他吗?”

秦璐璐打量了一下路小风,冷冷道:“不认识。”

我知道路小风经受长时间的折磨后,脸部有些变型,还包着绷带,不要说秦璐璐难以认出,就连我都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伤者就是路小风。心中愤懑,我恨得咬牙切齿:“以前药厂职工宿舍的吴奶奶,你总该认识吧,这人姓路,是吴奶奶的孙子,他跟孙家齐是自小玩伴,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有印象。”

秦璐璐听我这一描述,微怔一下马上点头:“我记起来了,他叫路小风,从小跟家齐长大,可他跟家齐受伤有什么关系?”

“哼。”

我忍着盛怒,一指床上的路小风,恶狠狠道:“关系大了,孙家齐把路小风打成重伤,囚禁他几个月,路小风差点死掉。”

秦璐璐脸色大变,后退两步,反击道:“不会的,不会的,家齐不会做这种事,他跟路小风关系很好,他们是好朋友。”

我冷笑:“你不相信可以去问问你的儿子。”

秦璐璐朝病床头走去,仔细地打量着路小风,脸色凝重,似乎确定了是路小风。我冷冷道:“知道孙家齐为什么要囚禁路小风吗?”

秦璐璐咬咬牙,蛮横道:“是啊,到底为什么,家齐即便真做了什么事,也是有原因的。”

我怒极而笑:“因为孙家齐喜欢我表妹,但我表妹有了心上人,于是,你的儿子就想霸王硬上弓,意图我表妹,很不巧,路小风仗义,及时制止了孙家齐,于是,孙家齐恼羞成怒,怀恨在心,对小风下了毒手。”

秦璐璐大吃一惊,没来得及说话,秦美纱正色道:“秦璐璐,李中翰的为人我很清楚,他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你儿子。”

秦璐璐顿足摇头:“我不信,我不信,你们诬陷。”

“诬陷?”

我森然道:“你可以报警啊,让警察来调查此事,我告诉你,孙家齐至少犯有罪,未遂罪,蓄意谋杀罪,恐吓罪,绑架罪,挪用公款罪,我不想说太多了,你等着给孙家齐收尸吧。”

“啊。”

秦璐璐脸色苍白,手扶墙壁,几乎摇摇欲坠。

我迎上一步,声色俱厉:“孙家齐死有余辜,kt是我的,我是kt的总裁,我让孙家齐进入公司高层,他却趁我出车祸昏迷期间图谋我的公司,药厂的樊如山你应该知道吧,他女儿樊约是我的老婆,孙家齐却想勾引她。”

“啊。”

秦璐璐浑身发抖,几乎将身体靠在墙上。

“还有很多很多,可即便孙家齐罪恶累累,馨竹难书,我李某人依然没有想过杀死孙家齐,他的伤是因为他自持练过空手道而不把我放在眼里,故意找我决斗,他以为能算计我,哪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最终落败并受了伤,我们之间是光明正大的决斗,你如果不相信,大可随时去公司打听,当时全公司的员工都在看我们决斗。”

我傲然睥睨,闪电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大喝道:“你来。”

也许是慑于我的威,更或许是因为我说的话严重打击了秦璐璐,她没敢挣扎,而是任凭我连拉带拽,将她拖出了路小风的病房,一路疾走,来到护士值班室,秦美纱也慌慌张张跟随而来。

三位小护士正好在值班室前一字排开,我将秦璐璐拉到她们面前,怒道:“现在,让这几位护士告诉你,路小风的伤势会是个什么结果。”

三位小护士面面相觑,最后由查悦悦简单扼要地介绍了路小风的伤情,并道出了路小风丧失性功能,相当于二级残废,秦璐璐还没听完,身体一晃,扑倒在地,三个小护士纷纷上前,将秦璐璐搀扶到走廊的椅子上。

我乘机厉声指责:“秦璐璐女士,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对得起路小风吗,你对得起吴奶奶吗,对得起路小风的父母吗?告诉你,如果我真要收拾孙家齐,他还能活到今天?”

秦美纱大概是见到秦璐璐的神色极度萎顿,心中不忍,走到我身旁,拽住我胳膊,柔声劝道:“中翰,算了,给我一点面子,放过孙家齐吧。”

我正在气头上,秦美纱的劝阻令我大为不悦,我微皱眉头,不禁责问:“美纱阿姨,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替她求情?”

“唉。”

秦美纱幽幽一声叹息,轻轻拉了拉我的手肘,柔声道:“我们走吧,小月还在急诊室,我等会慢慢告诉你。”

女人的柔情专灭男人的怒火,我被秦美纱几句温柔言语打动,怒火顿时消了大半,眼见这里是特护病房区,禁止吵闹,三位小护士不好责怪我,但小脸上俱有难色,我不想让小护士为难,瞪了一眼垂头丧气的秦璐璐,与秦美纱一道先行离开。

下了搂,小月已吊完针,她独自一人呆坐着,圆圆的脸还是那么可爱,大大眼睛却有点呆滞,我心疼极了,上前抱起她,与秦美纱一道离开医院,上了车,又让小月独自躺在后座,然后开车启程回去。

已是深夜,雨也早停了,但我的车开得不快,因为车后座有一位可爱的病人。

秦美纱眺望漆黑的车窗外,沉默了好半天,才娓娓地说出来:“秦璐璐是我姐姐,亲姐姐。”

“啊?”

我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大吃了一惊。

“她被朱九同过,之后,就做了朱九同的几年地下情人,后来跟药厂的男人结婚,不过她男人好色,仗着是副厂长到处风流,最后被人告到市委,东窗事发,他男人被撤了职,秦璐璐紧接着就跟她丈夫离婚,我听说,这二十年她都是一个人过,能把孙家齐拉扯大的确不容易,中翰,你就放过孙家齐了。”

我更是吃惊,心里估摸着,怎么兜兜转转,我竟然又与朱九同扯上关系了,这朱九同的风流真不是盖的,到处留情,还眼光不错,尽勾引绝美的女人,不过,他追女人的手段下作,只能靠威胁下迷药,否则一定难以令秦璐璐臣服,脑子里蓦然想起了秦璐璐,她其实与秦美纱没多少相似,无论容貌和气质,都有区别,秦美纱略显圆脸,相信年轻的时候跟小月一样是个可爱的圆脸,而秦璐璐的脸型介于鹅蛋脸和瓜子脸之间,秦美纱慵懒,秦璐璐则精明,秦美纱温柔,秦璐璐则好强,秦美纱比较俗气,而秦璐璐的身上有一股脱俗高雅的气质,这也造就了一种秦美纱很随和,秦璐璐拒人千里的印象,说是秦美纱的姐姐,但她看起来稍微比秦美纱年轻。

“她一个人过,怎能养大孙家齐,我看她细皮,养尊处优的样子,不像生活窘迫。”

我有点不相信这样容貌的女人会一个人过,姨妈如此强悍,还有男人知难而上,秦璐璐不会没有其他男人追。

秦美纱道:“朱九同有给过秦璐璐一笔钱,至于是多少,我就不清楚,她人不笨,挺有能力的,拿着点钱去炒炒股票,放一些高利贷,能钱生钱。”

原来如此,我暗暗佩服,也觉得秦璐璐有这个能耐,孙家齐虽然可恨,但谈吐不俗,彬彬有礼,显然受过良好的教育,如果家境拮据,绝对培养不出一个又会空手道,又会柔道的孙家齐,可惜这人阴险毒辣,一门心思与我为敌,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咎由自取,自取灭亡。

“朱九同知道孙家齐是秦璐璐的儿子吗?”

我随口问。

“当然知道,是秦璐璐给朱九同打电话,推荐孙家齐去kt的。”

秦美纱道。

“养的。”

我恶骂了一句,回想以前天天和孙家齐泡在一起,宛如挚交,情同兄弟,却没想到他却是朱九同安的人物,怪不得当初发生了很多蹊跷,我所做的一些事情完全被朱九同识破和掌握,原来是孙家齐这个眼线时刻提供我的讯息,真是可怕。

秦美纱突然神秘道:“哼,可我怀疑,孙家齐是朱九同与秦璐璐的儿子。”

“怀疑,有证据么?”

我惊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赶紧握好方向盘,幸好驶上了海边公路,空荡荡的,一辆往来的车子都没有。

秦美纱严肃道:“我猜的,但推算一下孙家齐的年纪,极有可能,我觉得很蹊跷,以秦璐璐的关系人脉,她大可以让孙家齐到别的公司,或进国企,或做公务员,为何偏偏让孙家齐进了kt呢。”

“不是说朱九同不能生育吗?”

我疑惑不解。

秦美纱撇撇嘴,冷笑道:“那是后来,秦璐璐做朱九同情人那会,朱九同还很年轻。”

我抽空望了一眼副座的秦美纱,饶有兴趣问:“你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好像……”

秦美纱爽快承认:“是的,我们的隔阂很深。”

“啥原因呢?”

我试探着问,本不该我打听,但这涉及到很多方方面面,我很想知道秦璐璐的一切底细。

秦美纱干咳一声,忽然娇滴滴道:“今晚住我那,我细细告诉你。”

我朝她看去,见她风情万种,媚惑丛生,不禁想笑,但我忍住了,不仅忍住,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秦美纱,我今晚是要住下,但不是为了听你说家长里短,而是为了小月。”

“中翰。”

秦美纱大喜,伸臂来抱,突然,车后座传来软软的声音:“到家了吗?”

秦美纱大窘,回头对车后座喊:“快到了,快到了。”…………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来到秦美纱的卧室,已是深夜,她依然没睡,她的房间依然播放着那首老掉牙的情歌。

我发现自己适应能力很强,能适应小君的单纯,能适应樊约的孤僻,能适应秋家姐妹风雅,能适应庄美琪的豪爽,还能适应楚蕙的时尚,同样,我也能适应老掉牙的情歌,与秦美纱在一起,我们没有鸿沟,更没有代沟,我们之间相处很愉快,互相都不需要过份地迁就,悠悠的歌声中,秦美纱骑上我身体,轻松吞入,我们忘情接吻,默契纠缠。

“真舒服。”

中的秦美纱搂着我呢喃,我喜欢女人满足时的样子,充满幸福,温柔如水,巨物仍含在湿哒哒的里,我又有了的,上下了几下,巨物愈加暴胀得厉害。秦美纱美目如幻,感受着我的强悍,不顾后身体绵软,继续吞吐巨物:“要不,你找小月开了处?”

我心头一乐,笑道:“我怕小月不愿意。”

秦美纱温柔地亲了我一口,将肥硕的压在我胸口来回揉动:“刚才回来的路上,你说为了小月留下,连我都感动到了,何况小月真的喜欢你,她会愿意跟你做这事的。”

“我担心她不喜欢我继续跟妈保持关系。”

我掐住秦美纱的,不停揉动,褐色的悄然硬挺,秦美纱有了明显的反应,重新分跨双腿,摆好位置,一边玩弄我的胸毛,一边开始耸动,别看已是,可依然细皮,女上位的时间并不长,她的膝盖已压出了红印。

“有可能喔,万一小月不同意我们,你怎办?”

秦美纱朝我抛来眼波。

第164章

我配合着耸动,越耸越快:“我情愿不娶小月也要爱美纱一辈子。”

“好感动。”

秦美纱忘情呼喊,与我十指相交,提臀扭腰,茂密的地带疯狂吞噬我的巨物:“嗯嗯嗯……放心吧,我问过了,小月说,只要你以后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我,她不介意我们在一起。”

“她说的?”

我惊喜。

“嗯。”

我邪恶一笑,问道:“那她愿意不愿意让我同时们母女俩。”

“一步一步来,急啥?”

秦美纱喘息着,长发飞舞,乳浪翻滚,夹紧我的巨物急剧收缩,嘴里不停问:“你想一箭双雕么,你能同时弄爽我和小月?”

“美纱姐怀疑?”

我疑惑道。

秦美纱媚笑:“很怀疑,你都不能弄爽我。”

“我你这个浪货……”

十分钟后,秦美纱抱着我沉沉睡去,我一点都不困,悄悄搬开秦美纱的手,离开她的卧室,来到了小月的房间,拧开灯,我吓了一跳,小月睁着大眼睛,仰躺在床上看着我。

“吵你了?”

我柔声问,小月摇了摇头,不吱声。

“睡不着?”

我又问,小月依然摇头。

“还发烧吗?”

我关切道。

小月还是摇头,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一试她额头,顿时吃了一惊:“哟,很烫啊。”

再摸她的小手,发现微凉,我心里豁然明白,这小月只是身体发烫,并不是发烧。那为什么发烫呢,我不揭穿,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小月盯着我问:“你为什么骂我妈妈是浪货。”

我挤挤眼,反问道:“你偷听?”

小月羞了羞:“你先回答我。”

我抓她的小手,温柔地抚摸:“因为你妈妈确实是浪货,她自己也承认自己是浪货,你妈妈被我骂成浪货时,很开心,很舒服。”

小月对成年人的事情似懂非懂,但她不是笨蛋,知道自己的母亲跟我折腾,总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她能理解为何秦美纱被我骂为浪货后依然开心,见我目光火辣,她又问:“你为什么总喜欢在店里跟我妈妈做这事?”

“因为你妈妈也喜欢。”

“好奇怪。”

小月突然缩回手,转侧娇躯,少女的背部表露无遗,年轻就是好,即便是刚打完吊针回来,少女的身体仍然透着一股朝气,我跨上床,贴在小月的身后,闻嗅少女的气息,一条手臂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腰部:“你很快就会明白的乐趣。”

小月嘟哝道:“我要睡了。”

我微微失望,不过,我一点都不着急,这少女始终属于我,我柔声问:“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偷听。”

小月道:“我没偷听,你们喊了一个多小时,我又不是聋子。”

我眼珠子一转,心中暗喜,琢磨着小月已偷听了一个多小时,难免动情,想到这层,我顿时色胆包天,咬咬牙,厚着脸皮问:“想不想跟中翰哥?”

哪知小月轻轻道:“中翰哥,你什么都别做,就这样抱着我。”

好吧,能抱着一位少女睡觉,也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幽香扑鼻,我按捺住蠢蠢欲动的色心,记忆中,我怀抱少女睡觉的情形只发生在小君身上,如果哪天我能抱着小君,小月,闵小兰,杨瑛一起睡觉多好,对了,再加上黄鹂和杜鹃,还有凯瑟琳,还有……

悠悠睁开眼,煎鸡蛋的香味勾起了我的馋虫,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知道天已放亮,熟睡的小月几乎靠在我身上,我的巨物却像极不安分的精灵顶在小月的翘臀上,深深一个呼吸,我小心翼翼抽出枕在小月脑袋下的手臂,下床开门,我像猎狗似的寻觅煎鸡蛋的香源,楼下的厨房自然是首选方向。

噫,似乎有人来,隐隐地有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我放缓脚步,鬼鬼祟祟地蹲在楼梯口竖起耳朵,心里默念三十六字诀,耳边顿时一片清灵,不但能听到厨房里有人聊天,还能听到远远传来的海浪声,我对海浪声没兴趣,只对厨房的聊天有兴趣。

“美纱阿姨本来就漂亮,再穿成这样子,中翰哥肯定被迷住,怪不得他昨晚都没回家。”

这娇滴滴的声音很熟悉,我不用猜就肯定是何婷婷,每个人都有特点,何婷婷的特点就是有动听的声音和一双美腿。

“等他和小月好上了,这里也是他家,要迷住他,光靠小月可不成。”

温柔的声音当然属于秦美纱。

“他们好上了没?”

何婷婷问。

“不晓得,反正他昨晚跟小月睡一起了。”

秦美纱似乎一边聊天一边煎鸡蛋,我还听到了咝咝声,肚子更饿了。

“那是好上了。”

何婷婷道。

秦美纱笑了笑,柔声道:“所以秦阿姨一大早就起来煮早餐,等会他们一起床就有得吃啦,万一他们俩人真好上,中翰可够累了。”

何婷婷咯吱一笑:“当然累了,又跟我做,又跟阿姨做,又跟小月做。”

秦美纱嗔道:“你心疼他了。”

何婷婷没有言语,反而是秦美纱吃吃娇笑:“你放心,中翰昨晚跟阿姨做五次,只射过一次,不伤身。”

何婷婷嘟哝:“他一天就跟阿姨做五次,可这么久了,中翰哥才跟我做过三次,有一次还是他昏迷前做的。”

说着,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中翰哥一定不喜欢我,或者我不讨他喜欢。”

秦美纱嗔道:“别瞎说,你长得这么漂亮,中翰一定喜欢你。”

一阵沉默,只有锅碗瓢盆声,何婷婷忽然道:“我以后也像阿姨这样打扮。”

秦美纱咯咯娇笑:“那不行,阿姨这样穿自有阿姨的本钱,阿姨身上长得肉肉的,穿这些透明内衣才吸引男人,否则就适得其反,对男人,得思。”

我听得眉飞色舞,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悦己者笑,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为自己思呢,我沾沾自喜之际,耳边听到何婷婷乞求:“阿姨,你教我。”

秦美纱笑道:“教你可以,不过,你可要答应阿姨一件事。”

“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我都答应阿姨。”

何婷婷把脚跺得山响。

我凝神细听,秦美纱大概煎好鸡蛋,从厨房出来,将东西摆放在饭厅的桌子上,我躲在楼梯的折弯处远远望去,发现饭桌上的东西颇为丰盛,肚子不争气,马上饿得咕咕直叫。秦美纱摆弄了一会,拉着何婷婷走到沙发坐下,神秘道:“你不如搬来跟小月住。”

“搬来这里住?”

何婷婷一时纳闷,我听了也觉得奇怪。

秦美纱严肃了起来:“嗯,这里离公司近,比起你现在住的源景花园离公司近多了,这里靠海边,风景好,阿姨重新装修房子后,你觉得怎样?”

这秦美纱说的是实话,何婷婷与罗彤住在我原来在源景花园的小高层里,来公司需要三十分钟,这里去公司最多二十分钟,确实近公司很多,而且这里的海边别墅风景更是千金难求,秦美纱又把这别墅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了一遍,可谓超级豪宅,比我碧云山庄的五幢小洋楼还要奢华。

“豪华贵气,又很时尚,我很喜欢这里。”

何婷婷本是小资女,自然对这幢海边别墅赞不绝口。

秦美纱得意道:“这房子现在有十六个房间,还有两个地下室,三个停车库,婷婷你随时都可以来这里住。”

何婷婷奇怪问:“阿姨,我都经常来这里玩耍的,为什么你还希望我住下呢?”

“问得好。”

秦美纱盘起了腿,气鼓鼓道:“就是为了让你的男人,我的男人,小月的男人能经常来这里。”

何婷婷一愣,马上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阿姨是希望中翰哥经常在这里住。”

秦美纱大喜:“对,有句话说得好,吃鱼翅吃多了,也觉得像粉丝,吃燕窝多了,也觉得像炖鸡蛋,女人也一样,中翰是个大萝卜,他再喜欢阿姨,再喜欢小月,也有腻味的时候,何况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个个像狐狸精,要想把中翰的心长留在这里,我们就需要更多漂亮的女人住在这里。”

我猛搓鼻子,心想,我真的是大萝卜吗,我一直认我很纯情,山庄里的美娇娘个个都是好女人,哪有半点狐狸精的味道,这秦美纱有诽谤之嫌。

何婷婷大惊:“阿姨的意思……是跟碧云山庄分庭抗礼?”

“意思差不多,不过,没这么严重,一个月里,我就期盼中翰能在这儿住上三五天,这要求不算过份吧。”

说完,秦美纱一声长叹,幽怨与无奈令我心碎。

“不过份呀。”

何婷婷道。

秦美纱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激动道:“以后阿姨教你怎么迷住他,我们三人,就算一人迷住他一天,我们就有三天的相处时间。”

何婷婷也跟着兴奋,可转瞬之间就脸有难色:“可是……”

“婷婷,阿姨知你的心思,你是想嫁进碧云山庄去,对吗?”

秦美纱柔声问,何婷婷大概是被说中了心思,也不否认,只是低着头,秦美纱接着又问:“婷婷,我问你,现在嫁进碧云山庄,你住在哪里?”

何婷婷依然低垂着脑袋:“我,我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嫁进碧云山庄,当然有地方住,我的碧云山庄够宽敞,再住进百八十人都没问题。

秦美纱又是一声干咳,板起手指,一一数落:“丰财居的秋家肯定不能容忍你何婷婷住进去;永福居是他大老婆戴辛妮的家,那位章言言整天像婢女似的侍候着戴辛妮,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能住进永福居吗?而且,中翰的表妹小君也住在里头,你更没指望;至于喜临门,我估计让你住进去,你也没胆子住,楚蕙,葛玲玲是什么人物,你何婷婷比阿姨更清楚,阿姨就不说了,现在你就指望剩下的寿仙居和德禄居。”

何婷婷抬起头,苦恼之极:“寿仙居是不可能了,姨妈,王怡,郭泳娴,樊约,黄鹂,杜鹃,都住在那,听说姨妈的一位好朋友也住在寿仙居,王怡若生了孩子,寿仙居肯定人满为患。”

秦美纱一拍大腿,点头道:“不错,寿仙居肯定无法插足,你唯一可以住的地方就只有德禄居了。”

“嗯。”

何婷婷轻轻颔首:“我和美琪姐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我注意到,何婷婷并没有提起唐依琳,估计与唐依琳的关系并不融洽,秦美纱哪能看不出来,她突然冷笑一声:“可你跟唐依琳有很深的嫌隙啊,你有没有想过,罗彤住在哪。”

何婷婷一愣,秦美纱焦急道:“罗彤将来必定是住在德禄居,到时候,你又和罗彤住在一起了,她看不起你,你还能继续忍着?婷婷,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样一来,你成了多余的人。”

听到这,我心里乱成了麻绳,这何婷婷怎么突然跟罗彤闹别扭了?唉,我头大了,如果何婷婷跟罗彤不和,那何婷婷在山庄就更没地位了,有时间一定要查查清楚,到底是不是罗彤看不起何婷婷,还是何婷婷做错了什么引得罗彤反感,但不管如何,她们俩人都是我的女人,我要尽量对她们好。

秦美纱固然有挑唆怂恿的意味,但她说的全是实情,我万万没想到,何婷婷住进碧云山庄会成了一道难题,如果何婷婷喜欢跟秦美纱住,那又有何不好?

秦美纱见何婷婷心动,赶紧劝道:“别难过,人要过得好,就必须先有自知之明,勉强的事情不要做,硬要坚持,最后只能落得个痛苦,这又何必呢,如今碧云山庄就像一个大蛋糕,人人都分好了份儿,大家都默契了,都成了习惯,你要是硬插足进去,恐怕会出乱子,大家一究其原因,就会认定你是乱子的根源,到那时,别说在那边不受待见,就是中翰也对你有看法。”

“阿姨,那我该怎么办?”

何婷婷欲哭。

秦美纱柔声道:“傻孩子,碧云山庄住不下,就住在阿姨这里,这不是背叛,这是另起炉灶,或者叫另起行宫,反正都是中翰的家,那边叫碧云山庄,我这里就叫海天别墅。”

“就不知道中翰哥是什么想法。”

何婷婷可怜兮兮道。

秦美纱温婉一笑:“聪明的女人呢,就多替男人考虑,中翰这么久都不来看阿姨,你见阿姨去找他么,烦他么,阿姨偏偏不找,阿姨就是让他内疚,让他良心发现。”

何婷婷破涕为笑:“然后再穿性感的内衣勾引他?”

秦美纱咯咯娇笑,连连夸赞:“好像婷婷也不笨哟。”

我暗暗欢喜,对这秦美纱陡然增加了好感。

何婷婷擦擦眼泪,问:“阿姨,你说说我有啥优势,我要如何才能勾引这个大萝卜。”

秦美纱神秘道:“中翰为啥让你去跳舞?就是因为你有跳舞的好身材,你的腿好看,你的优势在两条腿,因此,你要多在中翰的面前展现你的美腿,多穿裙子,少穿裤子,少穿高跟鞋,你的身高并不出众,体重又不够,力量压不到脚跟的话,你穿高跟鞋就会有驼背的现象,还有不稳重感,所以你不能穿太高的高跟鞋,穿半高跟就好,你要像你的名字那样,亭亭玉立。”

我听得暗暗佩服,脑子里有了个比较,怪不得同样是穿高跟鞋,唐依琳只是显得高挑飘逸,可姨妈穿高跟鞋却给我带来心灵的震撼,我一直弄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仿佛姨妈每跨出一步,稳重的鞋跟就会敲击我的心脏,拨动我的心弦,令我血脉贲张,如烈。

第165章

秦美纱站起来,上下左右打量身穿制服的何婷婷,一语中的:“你的胸部挺大的,你想让他有摸你的冲动,别穿衬衣以及难以下手的衣服,最好穿那些一下子就能摸到你的衣服。”

何婷婷大窘:“我还以为中翰哥喜欢像戴辛妮那种穿制服,穿衬衣的女人,所以才跟着穿。”

秦美纱撇撇嘴,嗔道:“你这是东施效颦,戴辛妮有身高,有文化,有白领气质,你和戴辛妮是两类型的女人,怎么能学她?”

“我懂了。”

何婷婷猛点头。我真是哭笑不得,不过,确实有很多女人模仿戴辛妮,郭泳娴就曾经模仿着佩戴黑框眼镜,章言言更甚,几乎从头到脚都在模仿,如今才知道何婷婷也模仿戴辛妮,或许还有更多的女人明里暗里将我的女神视为楷模。

“要吸引中翰,关键还是在床上,你要主动,但又不能太主动,他发力的时候,你就乖乖地享受,像小绵羊一样,他力气出现停歇,你就马上主动,给他缓一口气。”

秦美纱此话一出口,我身上的血液马上迅速集中到脑子,这学问,恐怕懂的人不多,能说出来的更少。

“我还没见过中翰哥有缓气的时候,他一直这样勇猛。”

何婷婷糊涂了。

“噗嗤。”

秦美纱掩嘴娇笑,远远地我都能看到她脸上的春意:“你细心观察,他总有缓气的时候,换姿势就是一个信号。”

何婷婷猛点头:“嗯,这我就懂了。”

秦美纱道:“你还要刺激他,跟他说说下流话。”

“啊。”

何婷婷惊讶。

秦美纱压低声音,神秘道:“比如说好舒服呀,赞他好厉害呀,求他多几下呀……等等。”

何婷婷哪听过这些“旁门左道”顿时羞得低下了头,秦美纱却一本正经道:“别不好意思,男人跟女人上床,就那么回事。”

何婷婷小声问:“阿姨,你避孕么?”

秦美纱靠在沙发上,懒洋洋道:“我才不避孕,也不让他,他爱射就射,怀孕了再说,这才是的真谛,担惊受怕的,那多没意思。”

何婷婷不由得发出感叹:“唉,跟阿姨聊了这些,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幼稚。”

秦美纱舒展软腰,自个捶着肩膀:“阿姨比你年长二十多岁,都可以做你妈妈了,当然懂得多一些。”

何婷婷伶俐,站起跑到沙发后背,两手在秦美纱的肩膀上拿捏:“阿姨,你好性感,你能不能告诉我,中翰哥喜欢用什么姿势跟你。”

秦美纱吃吃笑道:“啥姿势都有,没特别单一姿势,不过,阿姨喜欢他从后面,他东西够长,一下子就插到口,每次抽动的时候,他整个蘑菇头会不停撞击口,撞得几十下就马上来了,真够神奇的,阿姨是过来人,中翰这本事,无法复制,无法替代,这就是阿姨爱他爱得要死的原因之一,莫说在店里偷偷摸摸勾搭,就算他在大街,在众目睽睽下要跟阿姨,阿姨也依他。”

“阿姨脸红了。”

何婷婷咯咯娇笑,说不准她的脸更红。

秦美纱道:“我才不脸红,我是兴奋,一想到这些,阿姨就忍不住。”

“我好想看看阿姨是怎样跟中翰哥的。”

何婷婷小声说着,两腿扭来扭去,我暗暗好笑,秦美纱的一番话不仅刺激了自己,也刺激了何婷婷。

秦美纱娇笑:“这还不容易,以后你住在这,我们一起弄中翰。”

“啊。”

何婷婷忍不住惊呼。

我全身火滚火烫,高涨,两个大小美人竟然合计弄我,真是欺人太甚,还想听下去,突然,楼梯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一惊,知道小月醒了要下楼来,我无法再偷听,站起来,大大方方走下客厅:“噫,婷婷来了啊。”

“中翰哥。”

何婷婷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我走过去亲了她一下,接替她拿捏秦美纱的香肩,低头看去,不禁裤裆发胀,隔着薄薄的透明内衣,两座高耸,硕大白皙的子微微起伏着,是故意起伏,秦美纱在深呼吸,因为深呼吸带动起伏。

“婷婷把昨天店里的营业额送过来。”

秦美纱指了指茶几上一只鼓鼓的红色塑料袋。

我赞道:“生意不错。”

“托你的福。”

秦美纱抱住了我的一条手臂,温柔地用脸颊摩挲着,我心神激荡,另一只很自然地握住了白皙的子,温柔地搓弄:“我好饿。”

秦美纱道:“都煮好了,海鲜粥,油条,煎鸡蛋,卤牛肉。”

“我没说肚子饿,我说别的地方饿。”

绕过沙发,我坐到了秦美纱的身边,目光炯炯,激情顷刻间爆发,双手翻转秦美纱的身体,让她跪趴在沙发靠背上,撅起浑圆,我弹出短裤里的发烫巨物,在何婷婷的注视下,轻松没有穿的中,果然,这里湿得一塌糊涂,真够荡。

“哎呀,婷婷在旁边看呢。”

秦美纱娇呼,浑圆高高撅起,靡的地带水流潺潺,巨物直插口,按秦美纱所期盼的那样撞击,一就撞击,嘴里坏笑:“我猜,婷婷一定想看看我是怎么。”

“啊。”

秦美纱双手扶着沙发背,仰起脖子,长长地呻吟,销魂的声音回荡在客厅四方,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小月能看到她母亲是多么荡,何婷婷更不用说,她近在咫尺,动人的眼睛发出耀眼的光芒,两条丝袜美腿夹得紧紧的,不用说,她也一定湿了,我兴奋地,狠狠撞击秦美纱的。

“喔。”

秦美纱扭动,努力迎合我。

“喜欢吗?”

“喜欢。”

“我最喜欢从后面,每次我这样,美纱阿姨就像一条发情的。”

我这句下流话既是对秦美纱说,也是对何婷婷说,其实,我是故意让小月听到,她应该从现在开始习惯被我羞辱。巨物雨点般在中进去,滴在沙发上,我亢奋地拍打白皙的臀肉。

“中翰,你……”

秦美纱感到了丢脸,因为何婷婷就在身边。

我不为所动,俯身贴在秦美纱的身后,双手兜住两团垂晃的:“美纱,求我。”

“中翰。”

“砰砰砰……”

更密集,更猛烈的,三十多下都猛烈撞击口,秦美纱大口大口地喘气:“求你,求你干我。”

“你是谁。”

我嘶声问。

秦美纱凶猛后挺:“我是……我是。”

“连起来说。”

我几乎怒吼。

秦美纱的哀求变成了哭泣:“求你干美纱。”

“是轻轻干,还是重重干。”

我邪恶极了。

“重重的,喔喔喔……”

秦美纱尖叫着,狂乱地扭动腰肢,痉挛如潮,我仍不放过,扶住,身下雷霆万钧,巨物又准又狠,翻出了许多白垢,牛奶般的白垢布满了口,与浓密的,红肿的交织在一起,显得无与伦比的靡,“啪嗒”一声,我右腿被温暖的液体浇湿,我低头一看,又是一声“啪嗒”一股水液从秦美纱的口射出,紧接着就是激射的水柱,上帝啊,是了,秦美纱了,她的尖叫戛然而止,换成了喘息。

何婷婷目瞪口呆,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妈……”

小月飞奔而来,站在秦美纱的身边焦急万分,我故意不理她,秦美纱自会告诉小月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我径直走向何婷婷,将她身上的制服一一脱掉,脱得很有耐心,直到全部脱光,一丝不挂,翻转她的娇躯,我的巨物又是从后,将何婷婷的完全撑满,她娇吟连连,蹒跚着走到沙发上,学着秦美纱之前的样子,双腿跪上沙发,手扶沙发背,圆圆的肉臀高高撅起,承受着我一浪高过一浪的抽击。

“你想做小吗?”

我嘶声问。

“嗯嗯嗯。”

何婷婷咬着红唇,极力忍受着:“中翰哥,我求你一件事。”

“你说。”

我凶悍耸动,一视同仁,对待何婷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我要跟美纱阿姨,小月在一起住。”

何婷婷喘息道。

我心里有些拧,总想着让所有喜欢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大被同盖,可现实中,这种愿望根本无法实现,为了和谐,我只能放弃让何婷婷进碧云山庄的念头,让她与秦美纱住在一起更加人性,一通百通,我放缓了速度,温柔地亲吻何婷婷的背肌,揉搓她的:“随你啦,只要你开心,你爱住哪里都行,这一带都是富豪有钱人居住区,你不能丢美纱阿姨的脸,明天我帮你和小月各订一辆玛莎拉蒂,喜欢什么颜色,你等会跟小月商量。”

“谢谢中翰哥。”

何婷婷大喜,连在一旁安慰秦美纱的小月都愣了一下,似乎玛莎拉蒂对少女有着魔一般诱惑力,价格相差不大,但成熟的女人更喜欢保时捷与法拉利。

“叫老公。”

我温柔地碾磨口,用我巨物的根部碾磨。

“谢谢老公。”

何婷婷回头过来,送上香吻。

秦美纱软软道:“中翰你别宠了她们,这么贵的车……”

我微笑:“两辆六百万而已,我不宠她们还能宠谁?”

“嗯嗯嗯。”

何婷婷动情了,与我激烈纠缠。

我诡异地朝身边的小月眨了眨眼,她羞涩地别过脑袋,不一会又看过来,我故意掰开何婷婷的美腿,让小月尽情观看巨物是如何在女人的活动,还变换十多种姿势,令小月大饱眼福,一旁的秦美纱顾不上清洗身上的液,乘机给小月讲解她丰富的知识,有实战有理论,由易到难,小月逐渐有信心,美丽的大眼睛透出跃跃欲试的冲动,我心中暗喜,对何婷婷越来越粗鲁,十几个姿势一一示范给小月看完毕,何婷婷已是气若游丝,浪液横流,我问她是否有,她连话都不回我。

“小月。”

我朝小月走去,她畏缩在秦美纱的身旁,一双大眼睛盯着黏滑的巨物,巨物弹跳两下,仿佛向小月致意,秦美纱舔舔嘴唇,鼓动道:“别怕,你看婷婷多舒服。”

“妈妈也很舒服么?”

小月低声问。

秦美纱莞尔,轻轻颔首,母女花交相辉映,一位香娇,一位玉嫩,看得我心猿意马,欲火狂烧。

“多可怕。”

小月一眨不眨地看着巨物,相信巨物的神韵已深入小月的春心,她一定在琢磨这么粗长的东西如何进入她身体,朦胧的同样燃烧着小月,她既害怕又期望,雪白的双腿不安交叠着,贝齿几乎咬破了红唇。

秦美纱吃吃娇笑:“可爱还差不多,怎么说可怕呢。”

我踏上沙发,将巨物递到母女花面前,光亮的擦了擦小月的脸,她嘤咛躲闪,秦美纱却将到嘴的巨物含进嘴里:翻起的红唇几乎扩张到极致,委实太大了,我拔出巨物再次递给小月面前,她小声问秦美纱:“我要含吗?”

秦美纱含笑点头,小月缓缓张开小嘴,目光清澈,灵动的眼眸子在我身上滴溜溜转动,嘴巴张得很大,我按捺住激动,小樱唇接触到的一瞬间,我有射出的冲动,哦,终于含进去了,小月的樱唇艰难合上,香腮高高鼓起,我亢奋极了,拔出大,疯狂地吻上了小月的樱唇:“唔……”

“太爱你了。”

我狂喜,因为小月是如此的顺从,我随即扒下她的热裤,一头扎到她的双腿间,小月的与秦美纱一样,茂密油亮,柔滑细软,我惊喜道:“美纱,小月也湿了。”

秦美纱搂住小月,微笑道:“这样最好,方便进入。”

我的热血一下子涌上脑门,巨物对着茂密处虎视眈眈,我分开了小月的双腿,秦美纱帮我提抱住一条右腿,我则抱住小月的左腿,茂密的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握住巨物,顶到了娇嫩的口,稍微摩擦着,蓄势待发。何婷婷摇摇晃晃跑来,坐到了小月旁边,与秦美纱一左一右抱住小月,我大喜过望,大浇足了,缓缓前行,一步一步撑开了口,突然用力一挺,整个大没入了紧窄无匹洞。

第166章

真难以置信,小月竟然没有哼一句,她咬牙坚持着,冷汗蒙上了她的额头,灵动的眼眸子不是看着自己的,而是定定的看着我,我朝她微笑,俯身吻上她的香唇,伸手潜入她的背心里,揉弄两座结实的子,一边柔声安慰:“痛不痛。”

小月倔强地摇头,我爱怜丛生,抱住小月的圆脸,慢慢收腹,慢慢用力下压,大又进去几公分,小月哆嗦着,微微呻吟,秦美纱与何婷婷都在鼓励她:“忍着,忍着。”

我一不做二不休,女人始终要经历这一关,长痛不如短痛,我咬咬牙,扶住小月的柳腰,呼吸了一下,突然奋力压下,巨物一下子全捅进她的中,全部都插了进去,没有留下任何缝隙。

“啊。”

小月还是喊了起来,秦美纱惊喜道:“进去了,进去了,全部都进去了。”

天啊,真是摧残少女,我竟然把如此长的巨物全部了小月的,血丝从我们的结合部渗了出来,我浑身如触电,巨大的快感袭来,我有控制不住的迹象。

“美纱姐……”

我伸手握住秦美纱的子,轻轻揉搓。

秦美纱妩媚道:“什么美纱姐,叫妈。”

何婷婷吃吃娇笑,我可怜兮兮道:“妈,我想。”

秦美纱脸色微变:“不行,才不能射进去,很容易怀孕的,小月没尝够的乐趣,我可不同意她怀孕,再说了,我还想要,里面有点痒,你先拔出杵弄几下,你要是想射,就射到我里面去。”

我点点头,捧起小月的脸,与她温柔接吻:“小月,你是我女人了,今天到此为止吧,继续做下去,你既不舒服,又容易大出血,等你休息了两天,我再跟你,好不好?”

小月温顺道:“说话算话喔。”

“说话算话。”

我温柔地揉搓两团结实的,粉红之处娇艳欲滴,我吮吸两口,挤挤眼:“小月的真漂亮,真不舍得放手。”

“好啦,好啦,我也好看的。”

秦美纱好不耐烦,抓住我的胳膊硬扯,我无奈,缓缓拔出巨物,秦美纱已迫不及待搂住我,巨物滑溜,顺着她茂密的滑到口,她一挺,刚好吞入巨物,我哭笑不得,一边示意何婷婷扶起小月去沐浴,一边抽动我的巨物,滋滋声蔓延,秦美纱微张小嘴,轻轻呻吟:“喔喔喔……”

我没好气,忍不住奚落:“还痒么?”

“痒。”

秦美纱地吐出一字。

我连续猛烈抽动十几下,俯,轻吻秦美纱的耳朵:“我要的。”

“干谁的?”

秦美纱抱住我臀部,耸动娇躯,泥泞的口像一只贪吃的鱼嘴,一吞一吐,刮得闪亮晶莹。

我狠狠道:“干我丈母娘的。”

反正两个小美人上楼洗澡了,我肆无忌惮,有多下流说多下流。

秦美纱媚眼如丝:“女婿干丈母娘的,你干得下手么。”

我嘿嘿奸笑:“我连丈母娘的都干了,还在乎她的?”

秦美纱突然全身卷起,双臂抱住我的脖子要索吻:“喔,中翰,用力干我……”

我知道秦美纱又有了,我也无法再克制滚滚而来的快感,暴风骤雨般的引爆我的火山,大开,一股滚烫的喷射而出,我哆嗦着狂吻红唇:“妈,我,我全射给你了。”

“啊,中翰,你要了我的命。”

秦美纱闭目喘息,上气不接下气,绷紧的身体一下子便松垮了。

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之际,偏偏响起了门铃,没人去开门,“叮咚,叮咚”声响了又响,最终是何婷婷匆匆跑下楼,秦美纱软软道:“先问问是谁来了。”

何婷婷点点头,跑到大门边,摁下可视对讲机,说了几句,急急忙忙跑过来:“秦阿姨,是一位叫秦璐璐的女人。”

“什么?”

我与秦美纱都大感意外。…………

秦璐璐进屋时,秦美纱已换上了端庄的衣裳,显得温柔贤淑。我也穿戴整齐,佯装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见到我,秦璐璐大为惊讶,我又是大吃一惊,因为陪着秦璐璐一起进来的,还有美艳的苏芷棠。

“中翰,这么巧。”

苏芷棠惊喜道。

“是啊,真巧。”

我赶紧站起,来到客厅沙发边恭迎两位不速之客。秦美纱的脸色并不好,摆明不欢迎这两位出奇美丽的熟妇,尤其是苏芷棠,因为她曾经夺走过这幢属于秦美纱的海天别墅,幸亏我出手帮忙,硬是把别墅从苏芷棠的手中夺回来。

秦璐璐由惊转喜,连声道:“李先生在,那就太好了,太好了。”

“与我有关系?”

我与秦美纱面面相觑,心里估摸着秦璐璐一定是为了孙家齐的事来。

苏芷棠眉飞色舞道:“当然与你有关系啦,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好。”

我点点头,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既然猜到秦璐璐的来意,我当然摆起架子。

苏芷棠看了看我和秦美纱,眼神里闪过一丝诡异:“中翰,我本不好问,但我还是想问问你跟美纱是什么关系?”

秦美纱一听,脸色颇不悦,秦璐璐也急着朝苏芷棠使眼色,我却不以为然,爽快说出来:“美纱阿姨是我丈母娘,我是她女儿小月的未婚夫。”

“哦。”

两个美微笑颔首,秦美纱依然绷着脸。

我淡淡问:“到底是芷棠姐找我,还是秦女士找我,找我有什么事?”

两位美犹豫了一下,苏芷棠微笑道:“我就直说了,是秦璐璐找我,要我陪她一起来找美纱,然后托美纱向你求情,请你放过了孙家齐。”

一双美目扫了一扫,苏芷棠嗲声道:“没想到你在这,今天运气不错,这不,我们可以当面向你求情了,也希望美纱多美言几句。”

秦美纱月眉轻挑,款款站起,冷冷道:“这事由中翰拿主意,我插不上嘴,你们跟中翰谈,小月才退烧,我上搂去看看她。”

找了个说辞,转身就要走。

我恭敬道:“妈,小月有婷婷陪着,你不用担心,你是一家之主,就坐在这听听,顺便给我主意。”

苏芷棠见我对秦美纱恭敬,忙站来恳求:“是啊,是啊,美纱你坐着,中翰听你的意见。”

“好吧。”

秦美纱顺着台阶应承,款款坐下,一双美目朝我飘来,弄得我心儿乱跳。

苏芷棠打开手袋,将一个透明的文件夹拿出,恭恭敬敬地放在茶几上:“这是kt的股票,市值一亿六千万。”

“这是……”

我假装莫名其妙。

苏芷棠柔柔笑道:“你忘了?上次不是跟你说了,这是罗毕托我转交给你的公司股票,祝贺你重新醒过来,我今天来原想托美纱转交给你,现在当面给你,kt确实是你的心血,你收下吧。”

我察言观色,苏芷棠提到罗毕的时候,秦美纱愣了一下,我酸溜溜道:“妈你不知道,芷棠姐跟罗毕结婚了。”

心想,罗毕大概想到了我与小月的关系,所以才赠送我公司股票吧。

“恭喜。”

秦美纱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个。

苏芷棠尴尬,站起来朝秦美纱微微欠身:“美纱,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在这真诚向你道歉。”

秦美纱大感意外,赶紧站起来回礼:“不用在意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请坐。”

嘴上客气,脸上已然多了一丝满足。

苏芷棠感叹道:“谢谢美纱的宽宏大量,我这趟回国就指望着见到中翰,完成罗毕的嘱咐,然后真心跟美纱道歉,你如果真原谅了我,我们有时间出来喝喝茶,聊聊天,大家都几十岁的人了, 应该开开心心过日子。”

秦美纱微笑颔首:“芷棠说得是,等会我给你电话号,你有时间就打给我。”

苏芷棠大喜,连连说好,我更是乐见她们冰释前嫌,不过,这一切都是序幕,正戏还没有开锣,我表面倾听秦美纱与苏芷棠,实际上一直暗中观察秦璐璐,我不得不再次惊叹秦璐璐有倾城国色之美,那日在医院见她,我就被她的美色吸引,如今她登门来访,更是特意打扮了一番,不知是否涂粉的缘故,秦璐璐的肌肤白里透红,这种肤色多在少女身上,熟妇几乎难寻,她玉盘般的脸庞有点像观音菩萨,平静的眼眸异常清澈,弯眉自然,鼻子小巧,嘴唇丰润,有点像樊约的嘴,爱撅,但秦璐璐却不是故意撅,而是丰润使然,我何止砰然心动,简直我见犹怜。

再往下看,我浑身充满了感觉,虽然身上穿着比较密实的上衣,但我一眼就能看出秦璐璐是一肩削,这是大美人的标志,古代文人曾经浓笔形容美人必须具备三大条件:莲足,蜂腰,一肩削。

这秦璐璐是不是莲足蜂腰,我不知道,可我能肯定她是“一肩削”所谓的“一肩削”就是指女人肩膀短而倾斜,不是像衣架那种长而平行,关键是,肩膀的三角肌一定要圆润无骨,这样看起来有了优美的弧度,有“一肩削”的女人不适合穿制服,不适合穿吊带衣,却适合穿长袖,穿连衣裙,穿旗袍,总之,适合穿那些浑然一体的衣服,这也称为古典美。

楚蕙就有这种古典美,所以楚蕙穿制服会改成另类的制服,她会让自己全身浑然一体。

秦璐璐亦如此。

我有些走神,苏芷棠与秦美纱聊了一会,终于切入了正题。

“中翰啊,无论从哪方面讲,孙家齐都做得不对,他如今这样子,也算是报应。”

苏芷棠拧转脖子,柔声问:“璐璐,你认同我的话吗?”

“完全认同。”

秦璐璐连连点头,美目里一片乞怜:“我没想到家齐作孽深重,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不过,家齐是我唯一的儿子,李先生,我请你高抬贵手饶过家齐,我给你跪下了。”

说完,竟然含泪跪下。

我大吃一惊,赶紧上前将她扶起:“哎哎,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有事好商量。”

苏芷棠也站起搀扶:“璐璐,你听到了吗,中翰说有事好商量。”

重新落坐,秦璐璐委婉道:“有商量就好,我还有一点积蓄,五千万左右,我都给你。”

如果说我还有一丝置孙家齐于死地的念头,那么这一丝念头就在秦璐璐跪下的一瞬间完全消失了,我心潮澎拜,表面上却故作镇定,温文尔雅:“有商量的第一步,就别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

“好,中翰更随和。”

秦璐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诚恳道:“我也不喊你秦女士了,称呼你做秦妈妈吧。”

“行。”

秦璐璐轻轻颔首,清澈的美目格外动人。

我一声叹息:“可怜天下父母心,秦妈妈的拳拳心意,说实话,我很感动,你的积蓄五千万我不要,你留着自己用,我不缺钱,也不贪钱,别说你这五千万我不能要,就是芷棠姐送给我的一亿六千万kt股票,我也不能白拿,我会按市价购买。”

“中翰……”

苏芷棠惊喜交加,几口气喘上来,激动道:“璐璐,你看到了吧,中翰的为人如何?”

秦璐璐露出了赞许的目光:“李先生,哦,中翰,想不到你这么宽厚仁慈,我之前误会你了,你原谅我吧。”

我平静道:“秦妈妈,芷棠姐,你们也无需夸我,我的为人我清楚,我不是什么君子,更谈不上什么道德高尚人士,我只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尺半;人损我一尺,我损人一丈。今天你们来为孙家齐求情,我原则上基本答应你们,只是有些小细节还需要斟酌。”

“谢谢中翰,谢谢中翰。”

秦璐璐大喜,与苏芷棠握手相庆。

我看了看一言不发的秦美纱,有了主意:“还有,这事必须要得到我丈母娘的首肯,你们最好征求一下她的意思。”

苏芷棠焦急看向秦美纱,秦璐璐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妹妹,你给个意见啦。”

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秦美纱没有急着表态,而是怒视着秦璐璐,半晌才幽幽骂道:“你还知道喊我妹妹,在这里,我当着中翰的面,当着芷棠,当着我头上三尺的神明跟你说,当初不是我勾引朱九同,是朱九同了我,你也是被他的,你应该知道这个畜生的秉性,你不应该怪我,我被他关了整整一年。”

我大吃一惊,原来秦璐璐与秦美纱的恩怨涉及到朱九同,我真庆幸自己干掉了他,若不然,我又怎么得到秦美纱,得到小月呢。

秦美纱越想越愤怒,霍地站起来,指着秦璐璐破口大骂:“还有,当初我从来没有阻止过朱九同给你钱,相反我求朱九同尽量多给你,至于你为什么误会我,那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瞎了眼,第二,你被朱九同使了离间计。”

我与苏芷棠都静静地听,大气都不敢喘,秦璐璐更是耷拉着脑袋,泪如雨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秦美纱抹了抹眼角,恨得咬牙切齿:“三十年了,我们姐妹形同仇人……”

我见秦璐璐只顾流泪,一眼不吭,心中懊恼之极,突然站起朝她大声咆哮:“快道歉啊,你这个泼妇。”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不明白我为何发火,实际上,我是故意震慑秦璐璐,我不能让她觉得一切太容易,太顺利了。被我这一怒吼,秦璐璐吓得脸色苍白,顾不上擦泪就大声哭泣:“美纱……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我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冷冷道:“跪下认错更有诚意。”

秦璐璐一听,没有多少犹豫就真的跪下,秦美纱于心不忍,缓缓走来,将秦璐璐扶起,两姐妹触景伤情,回想往事,都觉得自己多么愚蠢可笑,悲从哭来,两姐妹禁不住抱在一起放声痛哭,哭声飘荡在屋子四周,连苏芷棠都被感染了,眼圈红红的,像要落泪。

我朝她招招手:“芷棠姐,你过来。”

苏芷棠款款站起,优雅地坐到我身边,我马上闻到一缕很高级的香水味,有心旷神怡的感觉,看着她时髦套装上鼓鼓的胸脯,我吞咽了两口唾液:“芷棠姐,把你的银行账号给我。”

苏芷棠明白我的意思,推托了几次,见我坚持,她笑吟吟地告诉了我,我把她的银行账号输入手机,发了出去,马上又拨通章言言的电话:“喂,言言吗。”

“老公,你昨晚竟敢消失……”

手机里传来恐怖的尖叫。

我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夹打开,很严肃道:“别嚷嚷,先办正事,你查一下我们公司股票市价,计算两千七百万股是多少钱,然后直接转账到一个开户为苏芷棠的银行账号,账号和收款人姓名已经发到你手机里,赶快去办。”

章言言奇怪问:“我好像听见你那边有人哭耶。”

“你别多管闲事。”

我责怪一句,马上换来凶狠的驳斥:“人家问问不行吗。”

我软了下来:“别啰嗦了,快去办。”

电话挂断了,苏芷棠柔柔问:“中翰,你……你都不查一下股票真伪?”

我将文件夹里的股票证书收拾好,扣上扣,平静地看着苏芷棠,傲然道:“以我今时今日的能力,我给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蒙我。”

苏芷棠美目连闪,眸子里异彩纷呈,柔柔地撒了一个娇:“我人品也不错地。”

我心中一动,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冲动,可作用不大,的巨物很不争气地硬起,裤裆立即隆起了一大团,苏芷棠莫名其妙地脸红,并迅速转移视线。

那边,哭声依旧,秦美纱递上几张纸巾,劝道:“姐姐你别哭了,明儿我跟你一起去拜祭爸妈,我要你在爸妈的坟前亲口认错。”

“嗯。”

秦璐璐接过纸巾,一边擦眼,一边抽噎。

我插上一句:“顺便转告窦眉,叮嘱她不要为难江菲菲。”

秦璐璐颔首道:“不会的了,我也告诫过小眉不要欺负菲菲。”

我满意秦璐璐的表现,脑子里充斥着邪恶的念头,见时候不早,我不动声色站起,微笑道:“妈,我要先告辞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你昨晚照顾小月都没休息,等会好好休息,晚点再去店里。”

秦美纱满脸欣喜,温柔颔首,眼神的情意只能意味,无法言传,谅秦璐璐与苏芷棠也瞧不出我和秦美纱之间有了深厚的感情。

我还以为破镜重圆,相抱一哭泯恩仇后秦璐璐会与秦美纱有很多话要说,哪知,秦璐璐也站起来告辞:“美纱,我们也要走了,中翰刚好可以送送我们,明早八点,我在墓园门口等你。”

秦美纱也没有挽留,与我们一同走出别墅外,目送我们离去。

宝马驶上了海边大道,车后座的两位美远眺大海,欣赏海边美景,还像老板指挥车夫似的,时而叫我开慢点,时而叫我开快点,我乐见美女开心,权当她们的车夫又如何,观后镜里,倩影风,一如两株怒放的鲜花,别说叫我当车夫,就是叫我做马夫也心甘情愿。

正美滋滋地幻想,苏芷棠好奇问:“美纱开有一家店?”

“是啊,小吃店。”

我点点头。

苏芷棠急道:“真的呀,我们还没吃东西,带我们去光顾光顾一下。”

我笑道:“空手去可不成,得送花篮去。”

心想着今天会有很多人给“满面春风”小吃店送花篮,不如锦上添花,也让这两位美给秦美纱捧场,一来给秦美纱面子,二来,也算是重归于好的姐妹情加一份情谊。

苏芷棠聪慧,马上明白我的苦心,赶紧掏出手机订花篮去,那秦璐璐却趁这个时候小声问:“中翰,你还有什么需要斟酌的,就一并告诉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说,我心里念挂着,挺难受的。”

我暗暗感叹,知道秦璐璐念挂的是孙家齐的安危,母子连心,我能理解,至于斟酌什么,我反而一时答不上来,干脆什么话都不说,瞄了一眼观后镜,发现苏芷棠也在观察我,她似乎明白到什么,马上在秦璐璐耳边嘀咕,秦璐璐听着听着,突然脸色大变。

车里的气氛陡然怪异,没有笑声,没有轻松,只有压抑和沉默。

到了小吃店,秦璐璐与苏芷棠才活跃起来,店门口排了三排各式花篮,连绵整片店面,店里食客如云,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店员都认得我,不用我们排队就端上三碗冷面,两位美吃得不亦乐乎,由于太漂亮,引来无数食客灼灼目光,在这种小吃店能见到如此绝色美女,算是稀罕事儿。

两位美反应平静,都声称知道这家小吃店,却不知道老板是秦美纱,面没吃完,两个花篮已送到,两位美一阵欢呼,都放下面条出去观看。我特意将这两个花篮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相信秦美纱一到店门口,会清楚看到花篮彩带上写着“秦璐璐敬送”的字样。

要分手了,两位美再次感谢我高抬贵手,我又是客气一番,相约再见。发动引擎时,苏芷棠意外跑来,微微弯腰至车窗口,不小心露出幽深的:“中翰,恐怕……”

“嗯?”

我莫名其妙,可隐隐地我察觉到愿望已落空。

果然,苏芷棠很为难:“恐怕璐璐不愿意。”

我一阵失望,假装很洒脱:“不勉强,我一样放过孙家齐。”

都没具体说是什么事情,但我和苏芷棠都心知肚明,相信秦璐璐也清楚我的企图,她远远地站着,成熟的曲线引人遐想。苏芷棠看了看秦璐璐,脸上似笑非笑,媚意十足:“我尽量劝她,不打包票喔。”

我坏笑,意味深长道:“劝不了,李代桃僵我也荣幸。”

“去你的。”

苏芷棠将擦嘴的餐纸卷成团,一下子砸到我身上,我哈哈大笑,驾车离去,满脑子全是一个美的影子。…………

郭泳娴也是美,只不过凶悍了些。

离开“满面春风”小吃店,我就顺路回到公司,回到原来属于我的总裁办公室,见到了名正言顺的公司总裁郭泳娴,巧不巧,戴辛妮也在,她更凶悍。

“砰”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用力关上,吓得我手脚发抖,连欣赏kt第一制服美女的心思都没了。

“昨晚去哪了。”

戴辛妮双眼屏射出耀眼的利芒,能杀人的利芒,若不是微卷的秀发微微荡出妩媚,她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女人味,而郭泳娴则在一旁抛铅笔,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喝醉了。”

我如坐针毡,不敢仰视矗立在我身边的戴辛妮。

“跟谁喝。”

“自己喝。”

“睡哪里。”

“睡车里。”

“车停在哪里。”

“停在海边。”

话才说完,戴辛妮“噔噔噔”走到办公桌前,摁下了免提:“喂,言言,你在哪。”

“楼下,刚吃完东西回来。”

电话里传来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科技日进发达,连舌头剔牙的声音都能听清楚。

戴辛妮道:“正好,你马上去看看李中翰那辆车的车轮有没有沙子。”

“怎么了。”

章言言很意外。

戴辛妮大吼:“别问,马上去。”

我又一次领略到戴大美人的泼辣风采,她挂断了电话,径直朝我走来,媚眼如丝,却没有一丁点勾人之处:“如果你去了海边,车轮一定有沙子,如果没有沙子,你一定在骗我,那么,你不从这里跳下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吓坏了,欲哭无泪:“辛妮,你没必要这样嘛。”

戴辛妮冷冷问:“你还坚持刚才的话么?”

我眼珠急转,电光火石之间,我用力点了点脑袋,因为我的车子经过秦美纱的别墅时,要经过一处沙泥地,我的宝马750i又是新车,车轮肯定有深槽,很容易陷入沙子。

第167章

“滴滴滴。”

压抑的沉默中,办公桌的电话突响,戴辛妮转身,再次摁下了免提:“说。”

“报告戴主管,有沙子。”

电话里传来章言言的脆声,我心头一松,咧嘴呵呵地笑起来,可没笑几声,我就收住了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缓缓走来的戴辛妮,今天她虽然穿蓝黑制服,但却是穿裤子,高跟鞋也是裹脚面的,看不出她穿什么颜色的丝袜,整个人看起来很土气,很保守。

“为什么叫言言转走一亿六千三百四十九万零九千?”

戴辛妮厉声问。

我叫身边的文件递过去:“我刚买回了二千七百万股公司股票,请戴主管检查,并及时存放到银行保险箱。”

戴辛妮冷哼一声,接过文件打开,细细查看了一下苏芷棠交给我的公司股票,末了,语气大大地缓和:“泳娴,他好像对答如流。”

郭泳娴眉飞色舞道:“不做坏事,当然对答如流,相信他一次啦。”

戴辛妮微嗔:“真是的,恶人都是我来做。”

“他喜欢你多一点。”

嬉笑中的郭泳娴朝我抛来一下媚眼,我注意到郭泳娴穿筒裙,穿黑色高跟鞋,穿黑色丝袜。

戴辛妮缓缓走到我身边,一坐下,这次,完全媚眼如丝,连带媚笑:“本来老公是喜欢我多一点的,可恶人做多了,他也许会讨厌我多一点喔。”

我板着脸站起来:“说得不错,我要走了。”

戴辛妮反应神速,“噔噔噔”一下子拦住了我:“你去哪。”

我冷冷道:“喝酒。”

戴辛妮柳眉倒竖,尖尖食指一捅到我鼻尖:“喝你个头,别矫情,给我抓到把柄,你就知道后悔认识戴辛妮。”

“早后悔死了。”

我摇头叹息,转身走向洗手间。

“你……”

凶悍的戴辛妮又想阻拦,我揉着裤裆,冷冷道:“急。”

戴辛妮只能让开,我进入洗手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掉衣裤,打开花洒冲刷身体,一曲小调长得欢快:“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啷哩啷哩啷哩啷……”

“中翰,你快开门。”

戴辛妮突然急促地敲门,我眉飞色舞,大声喊:“干嘛,我小便。”

“你先开开门,我也急。”

戴辛妮急了,将洗手间的门捶打得山响,我无奈,只好打开门,戴辛妮两眼一瞪,怒斥道:“你又说小便,怎么洗澡了?”

我不慌不忙应对:“小便完了,就洗澡啊,我有洁癖,你不晓得?”

郭泳娴从门外走进,一把拽住戴辛妮:“辛妮,算了。”

戴辛妮气鼓鼓地瞪了一眼我的,转身离去,我赶紧跑到洗手间门边,竖起耳朵偷听,隐隐传来郭泳娴责怪:“都抹上沐浴液了,你才反应过来,我早给你使了眼色。”

戴辛妮气急败坏道:“我怎么知道你使眼色是啥意思,哼,下次一见他鬼鬼祟祟,就先扒他的裤子检查再说。”

“扑哧。”

两个女人忍不住娇笑。

我暗暗庆幸,多亏我及时捕捉到郭泳娴的眼色,及时进洗手间,如果反应慢一点,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一边冲刷身体,一边将我的歌声传出去:“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啷哩啷哩啷哩啷……”

难听的歌声惹来一阵臭骂,我不以为然,继续自我陶醉,忽然,办公室有人敲门,不一会,有人走进了办公室,“我不管这么多,见着有份。”

这是章言言的声音。

眨眼间,章大美人的脑袋就出现在洗手间门口,她朝我瞄了两眼,脸色不善地离开了,紧接着传来她的撒娇,戴辛妮柔声道:“言言,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章言言大声问:“没做他怎么去洗澡,故意让我去看什么车轮,拖延时间,哼,以为我是小孩呢?”

我一听,乐了,敢情章言言以为我跟郭泳娴,戴辛妮有过一次激情搏击,为了拖延时间,故意让她看车轮有没有沙子,这下百口难辨了,我掩嘴窃笑,拧干毛巾擦拭身体,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三个女人,没有喂饱的女人,很容易发脾气。

“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不见我们穿得整整齐齐吗,事实上,中翰他小便完了就洗澡。”

郭泳娴在公司已是位高权重,甚至在上宁的商界也小有名气,一般人她看都看不起,如此低声下气很少见,或许因为章言言有了掌管公司财务大权,郭泳娴才不敢轻易得罪。

“好吧,你们不做,我做,整整四天,他才碰过我一次。”

章言言平静地发泄心中不满,她的话似乎有意为之,并且得到了郭泳娴和戴辛妮的响应。

戴辛妮一声叹息:“中翰也没碰我,也没碰泳娴,那几天,他天天躲在喜临门里,估计便宜了葛玲玲。”

“拜托你们别乱嚼舌头,我这几天都在研究如何赚钱,没碰女人,没有喂饱谁。”

我急了,赶紧走出洗手间跟三个大美人解释,其实在喜临门的几天,我与姨妈都在陪着屠梦岚,她与合体练习“九龙甲”后,整个人的身体状况出现较大反复,我和姨妈都十分紧张,又不好声张,所以显得神神秘秘。

三个女人见我动怒,也知道过份了,姨妈就曾经严厉警告过,不许山庄的美娇娘背后议论自己人的坏话,否则严惩,何况我对葛大美人体贴呵护,宠爱有加,三个大美人都不愿意再刺激我。三双眼睛交换了一下眼色,章言言忽然走了猫步,搔首弄姿:“中翰哥,昨晚姨妈给了我两双黑色丝袜,你想看么?”

我眼睛一亮,脱口道:“想。”

章言言轻笑,伸臂过来,挽住我的手臂,小声道:“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看个够。”

戴辛妮气得目瞪口呆,郭泳娴不动声色,也走来挽住我另外一条胳膊,伸了伸她的右腿,柔声道:“我也有穿黑色丝袜喔。”

我左看看,右看看,连连点头:“我都想看。”

戴辛妮冷笑,解开密实保守的制服,脱掉老土的长裤,我的心一阵狂跳,戴辛妮勾了勾连体裤袜上的吊带,冷傲道:“我偏偏穿紫色的,你爱看不看。”

我喉咙滚动一下,嘶声道:“辛妮……”

“啊。”

戴辛妮尖叫,我像饿狼般扑过去,却扑了个空, 我当然不会放弃,继续追捕,一个跑,一个追,像捉迷藏,不过,办公室能有多大,躲过我几次扑击,戴辛妮还是落入我的魔爪,压在沙发一阵蹂躏,巨物顺利紧窄的。

郭泳娴由衷感慨:“言言,有些女人天生会勾引男人,我们是学不来的,她表面上故意穿得很保守,里面又穿得很性感,反差之强烈,中翰又怎么受得了,我错了,他喜欢辛妮,绝不止多我们一点点。”

章言言酸溜溜道:“我是男人,我也会为辛妮姐发疯的,我好喜欢她穿紫色丝袜。”

“老公,喔。”

戴辛妮妩媚。

“是老婆够紧。”

我轻轻地抽拉,摩擦这只肥嫩的蚌蛤,才捅几下,戴辛妮突然抱住我,无限娇羞:“等会不要里面,。”

“什么?”

我目瞪口呆,戴辛妮虽然不像小君那样洁癖,但对,舔之类的姿势很排斥,以前别说吞精,就是叫她舔我的大她也不是很愿意,如今居然主动要求吞精,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再问一次,戴辛妮依然要求我将射进她嘴里。

一旁的郭泳娴急急忙忙坐到我们身边来,神色不安:“辛妮,姨妈的意思是中翰的不能浪费,不是让你自个儿独吞。”

我大吃一惊,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下的戴辛妮已然不悦,她抱紧我腰腹,娇声道:“我没独吞啊,下次你跟他做,你也可以叫他射进你嘴里去呀。”

郭泳娴幽幽叹道:“辛妮,姨妈下了死命令,中翰一天只能射一次,我们每人要轮上半月才能吃一次,我又经常在公司,有时忙到晚上九点才回山庄,等我想要的时候,估计中翰又不能,你行行好,今天就让我先吃吧,反正中翰最爱你,你什么时候要,他都会给你的。”

戴辛妮心有所动:“你可别这么说,山庄里的女人,个个都差不多,中翰对谁都爱。”

郭泳娴哀求道:“辛妮,你还年轻,我都四十多了,中翰的女人属我最老,现在山庄里连姨妈都比我年轻,以前觉得这状况是人生宿命,无法改变,我也看得开,可现在,我知道能改变,心里当然着急,你就让我先吃吧。”

我很滑稽,大插在戴辛妮的里,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像个傻子似的听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言地交谈,听了半天,或多或少听出了个大概,赶紧逼问:“喂喂喂,当我是透明的么,说来说去,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先把事情跟我说一遍?否则,别说,我连硬都不会硬起来。”

戴辛妮捶了一粉拳:“你敢不硬。”

我慌忙起来,幸好大不会轻易软下来,几下用劲,弄得令戴辛妮娇吟不止,章言言坐过来,没好气道:“中翰哥,你先停停,辛妮姐,你先别喊,我来说吧。”

我马上停止,戴辛妮微喘,两只意犹未尽的大眼睛飘了过来,腻声道:“不许。”

我微笑着吻了吻她,将她抱起,转了个身坐下,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大果然没有拔出,我抚摸着紫色丝袜,揉搓紫色透明里的巨奶,大更硬了,戴辛妮脸一红,也不在乎沙发的左边是章言言,沙发的右边是郭泳娴,而独自享受驰骋巨物的快感。

章言言开咳了一声,道:“昨晚出大事了。”

“出大事?”

我一愣,稳住了戴辛妮,可她仍在扭动软腰。

章言言道:“中翰哥,我先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发了个简讯给姨妈,说你在外边喝酒,不回山庄睡觉了?”

我轻轻点头,回想起昨晚送小月回海边别墅后,我趁秦美纱帮小月洗澡的空余,分别给两位美女发了短信,一位是被我攻占的孟姗姗,另一位就是姨妈,我告诉她,我喝醉了,要在外边过夜,勿念。

“是的,这有什么问题,难道我这个快三十的男人没有权力在外边过夜?”

我惊讶地看着左中右三个美人,很不解的样子。

三个美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反驳我,戴辛妮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那我以后也在外边过夜。”

“辛妮。”

我双臂用力,将戴大美人搂进怀里,美美地吻上她的红唇,巨物随即在她的蚌蛤里进进出出,看得章言言与郭泳娴焦躁不安,双腿紧夹。

章言言悻悻道:“注意听人家说话嘛,一点礼貌都没有,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晚姨妈收到你不回山庄的短讯后,大为紧张,连夜召集辛妮姐,泳娴姐,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樊约,小君,还有我一起开会,会上,姨妈说出了一个重大秘密,她说,你的有神奇作用,不能随便浪费,能吃的话尽量吃进肚子去。”

“啊。”

我目瞪口呆,问:“然后呢?”

章言言道:“大家一开始都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就问姨妈是怎么回事,你的到底有什么神奇用处,姨妈吞吞吐吐,一开始不愿详细说清楚,就简单说女人吃了,对身体好,能驻颜美容。”

我惊讶道:“姨妈真这样说?”

“嗯。”

章言言猛点头,语锋一转,突然神秘道:“于是,大家就怀疑了,纷纷问姨妈突然变得年轻的奥秘是不是跟你的有关。”

我心里一阵紧张。

章言言接着道:“没想到,姨妈竟然承认了,她承认用点法,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把你点晕,然后就……”

“就什么?”

我茫然问,心里琢磨着姨妈编造谎言的用意,如果我没猜错,姨妈一定是先避实就虚,避重就轻,一步一步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化,她很有心计,手段很高明。

“就用各种方法采集你的。”

说到这,章言言超大眼睛紧紧盯着我,似乎想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她很早就怀疑我跟姨妈有私情,当然不会放过取证的机会。

我假装大怒:“什么?岂有此理,姨妈真是这样说吗?”

章言言道:“你不信,可以问问辛妮姐和泳娴姐咯。”

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哇,等会我回去收拾姨妈,这还了得,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方法……”

戴辛妮娇滴滴地安慰:“中翰,你别生气,姨妈也是希望自己更年轻漂亮,虽然手段特别一点,但情有可原,你就别责怪姨妈了,况且她把这秘密跟我们分享,良心大大地好,你不仅不能责怪姨妈,还要像以前那样尊重她,知道不?”

“你们这么袒护她,难道都相信她的话?”

我奇怪问。

三个大美人一起点头,章言言道:“当然信啦,我以前也听说过男人的可以美容,如今的姨妈就是一个活生生例子,皮肤又白又嫩,比我还嫩。”

郭泳娴眉飞色舞道:“姨妈还赞扬我有功劳,说我每次给你喝的药汤都有滋补养颜功效,女人直接喝这些药汤会有危险,但你喝了后,药里的成份吸收在你身体,经过繁复的机体循环,最后聚集在你的里,产生神奇功效,女人吃了,不仅能大补,还能养颜。”

三个女人越说越兴奋,越说越离谱,直听得我满脑发胀,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但不管如何,我坚持两件事情守口如瓶,第一就是我和姨妈的关系,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承认,第二,就是我跟秦美纱与小月的关系,眼下决不能说出来,否则一定伤了美娇娘的心。

章言言笑嘻嘻地脱掉了筒裙,露出黑色丝袜与黑色小,隐约的毛草,瓣的轮廓……我恨我的自制力是如此脆弱,一丁点诱惑就足以令我血脉贲张,章言言见我迷离,得意地脱掉白衬衣,露出黑色,整个娇躯黑白颜色分明,纯洁与野性并存。

章言言跨上沙发,将我的手放在她高耸丰满的上:“姨妈见你昨晚不归,琢磨着你在外边风流了,但又拿你没办法,只好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她希望我们多思迷住你,不让你在外边风流,还特地取消黑色丝袜的禁令,把我们的黑色丝袜全部退回给我们。”

我揉着章言言的,很真诚道:“我没去风流,真喝醉了。”

戴辛妮夹了夹里的巨物,怒道:“李中翰,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我虽然没抓到你把柄,但我的直觉跟姨妈一样,你昨晚肯定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姨妈既不愿意你在外边鬼混,又不愿意你浪费,所以召集大家想对策,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你的都流在山庄里,是‘流水’的‘流’喔。”

“姨妈为什么只准许我每天射一次?”

我问郭泳娴,她不知什么时候也脱下了制服外衣,身上的黑色吊带丝袜与前扣式黑色透明令我目眩神迷,天啊,这样的诱惑,足以致命。

郭泳娴也跪上了沙发,轻轻搂住我脖子,将前扣式送到我嘴边,腻声道:“这还用问吗,姨妈是防大家争着要吃你的,若十几个人每天吃一次,你不用两三天就被榨干了,这无异于杀鸡取卵,姨妈考虑到这层,才颁布禁令,规定你每天只能射一次,只能少,不能多,每人吃过一次后,要及时找上官黄鹂登记。唉,姨妈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叫一个黄毛丫头来管我们。”

“黄鹂机灵,懂得哄姨妈开心。”

我张开嘴巴,咬住了,用力下扯,一直饱满的跃入视线,再张嘴,一口咬住了微微粉红的,啊,四十岁的女人了,还有一丝粉红,真是极品。

戴辛妮渐渐耸动:“中翰,不管你昨晚有没有去风流,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再放任你,你以后去哪里都有人陪着,只要是碧云山庄的人,你想叫谁陪你都行,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能夜不归宿,啊……”

我大声道:“抗议,强烈抗议,你们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都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

话没说完,妩媚的戴辛妮突然托起了紫色透明里的,轻轻地抚摸,轻轻地揉搓,捏起激凸,轻轻地呻吟,我狂吞口气,木然点头:“好吧,少数服从多数。”

第168章

戴辛妮吃吃娇笑:“泳娴白天为公司辛苦工作,晚上为你辛苦熬药,她对你的贡献,是你所有的女人中最多的,今天,就从泳娴开始,让她第一个吃你的。”

郭泳娴大喜:“谢谢辛妮。”

戴辛妮撒了个娇:“只是了,就这样,人家会很难受的。”

郭泳娴附和道:“是的,难受死了,中翰,你先弄弄爽辛妮和言言,我最后再吃,一起吃,你可要忍住哟。”

“嘻嘻。”

章言言开心极了。

我双臂扶稳戴辛妮的软腰,一阵猛挺,“啪……”…………

半小时后,我的宝马750i驶向了回家的路,车后座里,软绵绵的戴辛妮不停数落刚才郭泳娴吞咽时有多恶心,“如果不是姨妈说得这么神奇,给一千万我也不会吞下一丁半点,恶心死了。”

“那你下次再把机会让给别人啰。”

我朝观后镜挤挤眼。

戴辛妮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沉默一回,突然发问:“苏芷棠是谁?”

当我告诉她,苏芷棠是罗毕的老婆时,戴辛妮目瞪口呆,直呼这个世界看不懂。

回到碧云山庄,几天牧羊犬围上来,又是欢叫,又是蹦跳,似乎久别重逢的样子,我摸了摸它们的脑袋,揽住戴辛妮的软腰来到坡顶,眺望秀美的娘娘江,对岸风吹树摇,鸟雀争啼,江面却是一片静谧,西斜的阳光照清澈的江面上,波光粼粼,涟漪耀眼。

“好美喔。”

戴辛妮靠着我肩膀,娇媚可爱,美景迷人,身旁美人遭鱼妒,这会又跃起三两条,波光四溅。

突然,波光聚集,水流急速旋转,一条美人鱼从漩涡中跃起,又扎入水中,紧接着又一条美人鱼从水中跃起,扎进水中,戴辛妮惊呼,我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一条美人鱼,而是两条美人鱼。

“姨妈和小君。”

戴辛妮兴奋地指着江面,大声道:“游得好快,她们是在比谁游得快,咯咯……”

谁游得更快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条美人鱼都属于我。

“没什么好看,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我打电话叫酒楼送外卖过来,你想吃什么就订什么。”

我细致呵护戴辛妮,在我射给郭泳娴之前,我“重创”了戴辛妮和章言言,尤其满足了戴辛妮三次,尽消她心中的怨气,此时的戴大美人孱弱得走几步停一停,不扶住她,恐怕随时要跌倒。

“我想吃鱼。”

戴辛妮顺从地转身,在我搀扶下慢慢往永福居走去,阳光照射,投映出我俩长长的身影,我见戴辛妮倦怠犹浓,索性将她背起,她乐得轻松,伏在我背上大赞我够体贴,嫁给永不后悔。

忽然,远处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一条婀娜身影由远而近,我呼喊道:“杜鹃,你急匆匆的干嘛。”

“捞鱼。”

杜鹃跑来,小嘴微喘,手里拿着一个竹篓,竹篓里框着一个装有水的塑料袋。

“捞鱼?”

我纳闷。

“嗯。”

杜鹃甜甜道:“姨妈和小君在江里抓娘娘鱼呢,抓了好几条,这会先不跟你说了,姨妈交代,抓到的鱼要养一会,不能让鱼死了,否则味道不鲜美。”

“去吧。”

我朝杜鹃挤挤眼,她小脸一红,像兔子一般朝江边跑去,我轻拍戴辛妮的,笑道:“运气真好,老婆心想事成喔。”

戴辛妮吃吃娇笑:“吃鱼而已,若是其他都能心想事成才差不多。”

“你还有哪些期盼,都告诉老公,我全让它实现了。”

大笑中,我背着戴大美人轻松跑起来。

戴辛妮急忙搂紧我脖子,在我耳边柔声道:“再来三次,我就知足了。”

天啊,我真想把这个贪心的女人吊起来毒打一番,可我又怎么能狠心打这位千娇百媚的女人?进入永福居,我直接把戴辛妮背进浴室,温柔地将她剥光光,趁着浴缸的热水还没有盛满的空隙,我又一次用巨物了她的,雷霆万钧三分钟,戴辛妮终于哀求说“够了。”

我得意又心疼,抱起她的魔鬼娇躯,轻放入浴缸,不一会,戴美人就发出柔柔的鼾声。

我打内线电话叫来了黄鹂,让她照顾好戴辛妮,黄鹂愉快地应承,戴辛妮微微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嘟哝道:“黄鹂,郭泳娴已经第一个吃了,你要记好。”

说完,又昏昏睡去。

“吃啥?”

黄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她扭头见我坏笑,小脑袋瓜顿时明白,一把抓住我的手,轻手轻脚地拉我走出浴室:“中翰哥,刚才辛妮姐说的是真的吗,泳娴姐真的吃了你的?”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舒展双臂,将小黄鹂抱住,低头亲了她一口:“你是不是也想吃?”

黄鹂踮着脚尖,抬起红红小脸:“姨妈说我年纪还小,做那事就可以,不需要吃。”

“那你想不想?”

我坏笑,双掌一起揉搓黄鹂的小,她娇羞道:“我还要照顾辛妮姐呢。”

“做了再照顾。”

我不由分说,强横地剥黄鹂的衣裳,娇嫩的少女胴体闪耀着纯洁光晕,只堪盈盈一握,娇躯没多少曲线,稀疏,一切还没完全发育,可我的大仍然了黄鹂的小,而且还是后插式,我对这个姿势有迷恋的势头,巨物撑满,黄鹂咬紧牙关,愣是不喊出来。

唉,小女孩哪懂得的乐趣,没的一点都不完整,我无法强求,只有机械抽动,幸运的是,小黄鹂有了,她急喘几下,迅速摆脱我的纠缠,抓起衣物跑进浴室,随手关上门。我嘿嘿奸笑,相信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她就会像吸毒上瘾般沉湎,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假以时日,说不准黄鹂又是一位闷的戴辛妮。

刚想离去,忽然想起了杨瑛和闵小兰。

自从这两位小君的同学各自得到一间永福居房子,山庄里的女人就悄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加上姨妈默认,大家已是心知肚明,虽然没有人多嘴找我打听内幕消息,但闵小兰与杨瑛指使黄鹂杜鹃做家务,颇令美娇娘心怀不满。杨瑛与闵小兰本来是年少无知,不是有意将黄鹂当做下人看待,知道大家议论纷纷后,她们吓得再也不敢使唤黄鹂和杜鹃了,连门都不敢出,整日躲在永福居和小君一起沉迷网络。

敲了杨瑛的房子,没人应答,又敲了闵小兰的房子,也没有应答,我更肯定这两个少女在家庭影院里。

碧云山庄的每幢别墅里都建有家庭影院,里面有超级豪华的影视设备,高保真音响,位置都在二楼小客厅的最右侧,为了不扰其他人休息,家庭影院的隔音效果很好。不过美娇娘刚来碧云山庄没多久,几乎还处在新鲜状态,所以对家庭影院没多少兴趣,多数都关闭着,唯独闵小兰与杨瑛整日窝在里面,她们也不是为了看电影听音乐,而是为了玩网络游戏,超过二十m的光纤设备令小女孩们亢奋异常,经常一玩就不管白天黑夜。

我由着她们的性子,姨妈也不愿过于束缚小女孩,只要她们待在山庄里,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所以凯瑟琳,小君,杨瑛,以及闵小兰成了超级宅女。凯瑟琳还偶尔去畅游娘娘江,小君偶尔也跑出来四处串门聊天,顺道撩拨我几下,杨瑛与闵小兰就不一样了,大家都很少见到她们的影子。

来到二楼小客厅右侧尽头的家庭影院门边,我犹豫了一会,慢慢推门厚重的门走进去,果然见杨瑛,闵小兰两个美少女正在两台电脑前玩耍。其中杨瑛在玩游戏,闵小兰则在跟一个女人视频,两个美少女穿得很清凉,都是吊带小背心,胸前鼓鼓,是热裤。由于过于投入,两个少女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我,反而是跟闵小兰视频的女人发现我,她警告了闵小兰。

闵小兰一阵惊呼,从转动皮椅上跳起,杨瑛随即看到我,她吐了吐舌头,怯怯地站起。我刚想瞧瞧闵小兰跟谁视频聊天,对方已关闭了视频。

“跟谁视频呢?”

我微笑着左拥右抱,右边的闵小兰很不好意思,羞羞道:“是若若。”

我点点头,心里也估计到是乔若尘,视频里,乔若尘已将一头瀑布般的直发弄成了微卷,而且加了浓妆,我差点认不出来。

“凯瑟琳呢。”

我随口问。

不料,闵小兰与杨瑛齐声问:“你想她啊?”

我大窘,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赶紧否认:“这是什么话,我想你们才来找你们,整天窝在房间里,不闷?”

为了掩饰心虚,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两个美少女交换了一个眼神,红着脸摇头,都不吱声,我又问:“有给家里打电话吗?”

杨瑛怯怯道:“经常有跟爸爸妈妈联系,我们还打算明天回家一趟。”

我一怔,笑道:“好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们回去了,但明儿我叫人陪你们回去,各给你们每人五十万,记得孝敬你们的爸爸妈妈。”

寻思着这两个少女想家了,不管如何,先让她们回家跟家人交个底,至于她们家人同意不同意将两个小美女嫁给我,那就另当别论,不过,万变不离其宗,美人都是被有能力者据为己有,我能给予杨瑛,闵小兰最优越,最富足的生活,她们的家人应该没什么好反对的,即便是反对,我自信也能说服他们。

“谢谢中翰哥。”

杨瑛突然大为动情,紧紧抱着我,名不虚传的子压在肋部,令我陡添销魂,心里一阵不舍,虽然与这两个小美女相处的时间不长,感情也不如其他美娇娘深厚,但总归是破了她们的处子,对人家要有所交代,心里盘算着安排人手先安全送她们回家,如果她们还属意碧云山庄,我再亲自登门提亲。

闵小兰幽幽问:“中翰哥,你喜欢我们吗?”

“当然喜欢,为什么这样问。”

闵小兰蹙了蹙秀眉,嗔道:“既然你喜欢我们,我们说明天回去,你为什么不挽留我们?”

我笑了,哈哈大笑,笑个不停。

两个美少女大窘:“你笑甚么?”

我忽然明白了少女的细腻心思,敢情是我疏忽了她们,她们就因此怀疑我对她们的感情,觉得在山庄里已沦落为可有可无的角色,她们之所以窝在屋子里不出来,就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谁想到,我不想过于管束的心思却与美少女的期盼背道而驰,她们竟然天真地认为我并不喜欢她们,不关心她们,实在是可笑可叹。

我柔声道:“之前你们说绝不回家,这会说要回家,我就以为你们是想爸爸妈妈了,想家了,所以我才没有挽留,我要娶你们,还要经过你们的父母同意,我可不敢得罪你们的父母,如果我不喜欢你们,不在乎你们,我又何必给你们五十万拿回家,何必安排人护送你们回去?我是担心你们两个女孩一路上出什么差错。”

闵小兰哽咽:“中翰哥,就因为你说了要找人送我们回家,我才觉得你不像不喜欢我们,我们不走了,其实,这是我和杨瑛故意试探你,我们商量好的,如果你不挽留我们,我们走了之后,就不回来了,呜呜。”

女人心,海底针,我将两个美少女拖到沙发上坐下,又是递纸巾,又是哄劝,一番口舌之后,总算让两个美少女没有再流泪,握住她们的小手,我忍不住问:“我一直纳闷,你们好像跟家人的关系……”

杨瑛比较爽快,眼泪一抹,脱口就说:“中翰哥,我老实告诉你吧,我们家人想让我们给别人做二奶,替人生孩子,我们才不回去。”

闵小兰凄苦道:“那些男人又老又丑。”

“跟中翰哥比起来,差远了,是吧。”

我眉飞色舞,心中却是一阵郁闷,现实就是如此,两个美少女奶大臀圆,一看就知道是好生养的料,加上清秀美丽,皮肤白皙,将来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是优选,加上两少女刚高中毕业,没出过社会,交际单纯,有钱的男人肯定早早觊觎,打算金屋藏娇也好,传宗接代也罢,总之会异常抢手,嘿嘿,跟我抢,门都没有。

“咯咯……”

两个少女破涕为笑,我又催问一下,闵小兰幽幽道:“中翰哥讨人喜欢。”

我豪迈云天,厚着脸皮吹嘘:“中翰哥还很有钱,又大方。”

杨瑛“咯吱”一笑,猛点头,转而害羞,马上窝在我怀里,那鼓鼓的胡乱压来,我有点呼吸急促,腾出手来伸进吊带小背心,各抓住两个形状各异的大揉起来,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两个美少女没有丝毫反抗,都脸红红地注视着我的魔爪,我趁机给她们洗脑:“其实,中翰哥的好处多着呢,你们千万别看走了眼,到时候后悔莫及。”

杨瑛娇滴滴道:“中翰哥还有什么优点,都说出来呀。”

我心花怒放,对着两个美少女各亲了一口,邪恶道:“我身体棒,东西又粗又长。”

原以为我的邪恶会找来一阵嗔骂鄙视,谁知两个美少女竟然大笑,一直娇笑不停:“咯咯咯……”

我奇怪问:“笑什么?”

杨瑛笑得直喘:“中翰哥,我告诉你一件事儿。”

“说啊。”

我兴奋又好奇。

杨瑛道:“你也晓得,若若跟小君天生爱较劲,较劲的结果,基本上是小君输得多,赢得少,可这段时间,都是小君赢,若若输喔。”

我饶有兴趣问:“小君赢什么?”

杨瑛掩嘴娇笑:“小君现在天天嘲笑若若还是,说若若是老土鳖,老,没人爱,没人怜,气得若若发誓要在三天内找男人破处,结果三天又三天,若若还是没找到,小君就笑她,还故意……故意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假……”

话到这里,杨瑛打住了,急得我猛搓她的子:“假,什么假?快说下去,怎么讲到关键就卖关子,想憋死中翰哥?”

我心潮激动,血液逆流,琢磨着小君的假一定是从唐依琳那里偷拿的,这个李香君翻天了。

杨瑛红着脸,眼儿有异样:“我不敢说了。”

我瞪了一眼,转身望闵小兰,急道:“小兰说。”

闵小兰格格娇笑,猛摇头:“我也不敢说,小君跟若若斗气,啥大胆的话儿都敢说出来,我们平时都是三方视频,所以,小君和若若的对话我全部悄悄录制下来,中翰哥你自己去看吧。”

“好好好。”

我大喜。

杨瑛道:“不好,小君并不知道我们录制下来,她回来发现怎办。”

我眼珠猛转,虽然很想看看小君如何玩弄假,可这会她确实随时会回来,我只得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那就等晚上,等小君睡觉了我再看。”

“嗯。”

两个美少女齐点头。

我左看看,右看看,两个美少女的吊带小背心都已掀起,四只晃荡的令我目眩神迷,加之与她们释怀了误会后情愫大增,如火,禁不止脱掉裤子,露出高昂的巨物,坏笑问:“小君拿的假有这根真家伙粗么?”

“呸。”

两个美少女各自啐了我一口,杨瑛掩脸,闵小兰则羞答答躲在我怀里。

第169章

我哈哈大笑,要求她们给含一下,两人起初犹豫,经过我一再乞求,两个美少女皆顺从俯子,一左一右巨物,我龙心大悦,舒展四肢,享受这无敌快感。两个美少女越舔越自如,每人吮吸十多下,轮番交替,这过程竟然衔接得天衣无缝,仿佛之前有过训练,我心中顿时起疑,仔细观察这两少女的动作,几乎达到纯熟的地步,我越想越不对劲,不动声色掀翻闵小兰,温柔扯下她的热裤,娇嫩的小有些干涩,我吮吸几下滋润,随即挺起巨物粗鲁进入,疼得她哇哇直叫。

“呜呜。”

“现在告诉中翰哥,你们为何懂得?”

我眼里精光乱闪,巨物在紧窄的中蠢蠢欲动,双手猛揉大,闵小兰疼得只顾得上喊,没有理会我,我转而望向杨瑛,她一脸委屈,嘀咕道:“都是小君教的啦,晚上你看视频就全知道了。”

我豁然明白,随即哈哈大笑,伸手脱光两个美娇娃的衣服,与杨瑛交流起接吻的心得,估摸着她又得到小君的言传身教,一试之下,果然了得,短短一个星期时间,杨瑛的接吻技巧又娴熟又精妙,她温柔吮吸我的舌头,吞咽我的口水,她还懂得用舌尖摩擦我的牙齿,救命啊,我冲动地抱住杨瑛,猛烈抽动巨物,闵小兰大声尖叫,我不怕她尖叫,这里的隔音非常出色,叫破嗓子也传不出外边。

渐渐地,闵小兰的尖叫变成了呻吟,她央求我亲她,我放开杨瑛,温柔地吮吸闵小兰的红唇,苍白的小脸有了片片红晕,紧窄的多了一份润滑,我浑身燥热,脱光身上的衣物,用我的胸毛摩擦少女的胴体,“砰砰砰”十几下,闵小兰娇呼受不了,热流激荡,小妮子浑身香汗淋漓,使劲撒娇。

我多么陶醉,所有的美娇娘都各具风情,各有不一样的味道,这闵小兰娇不胜娇,潋潋初弄月,我心动得差点就。赶紧克制,拔枪出,将一旁的杨瑛翻转成跪趴式,湿漉漉巨物从臀后,她倒没像闵小兰这般尖叫,娇哼了几声便任凭我,我握住两只子,很用心地揉搓,很用心地与她接吻,很用心地碾磨她的小。

家庭影院隔音好,却不允许上锁,这是为了方便让人随时进入查看,省得出什么意外。所以,小君进入家庭影院时,我们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姿势都保持得很销魂。

气氛一下子就怪异起来,长发犹湿的小君穿着泳衣走进来,性感时尚的白色三点式,够不上翘臀般成熟,但明显朝这个目标发展,她只披着一张浴巾,该鼓的地方照样鼓起,该翘的地方照样翘着,只是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有火喷出来。

我头皮发麻,刚想从杨瑛的中拔出大,小君冷冷道:“继续,不许停。”

“小君。”

杨瑛大感难为情。

小君怒斥:“别喊我,真是波大无脑,女人不矜持,男人就觉得你轻贱,就不在乎你,都说好了不再跟他上床,先回家,让他着急你们,等他用八人抬大花轿抬你们回来,你们才有面子,才有地位。现在可好,还是经不住他的花言巧语,被他干了个够,以后他才不会稀罕你们,猪脑袋两个。”

“中翰哥不是这样的人。”

闵小兰软绵绵地帮腔。

我这下听明白了,原来是小君在搞鬼,我脸色一沉,冷冷道:“哦哦,敢情有人胳膊往外拐,唆使杨瑛,闵小兰离开我,我还奇怪她们两个反反复复。”

“我就是胳膊往外拐,人家瑛子,小兰都是黄花闺女,给你连骗带哄,霸王硬上弓占了身子,你却冷落人家,不理不问,本姑娘就是看不惯。”

小君美目圆睁,毫不示弱地双手叉腰,浴巾顺着她光溜的身子滑到地下。

我眼前一亮,被小君那条深深的强烈吸引,心里又不恼她了,换上一副妥协的笑脸:“小君,没这回事。”

杨瑛悄悄地扭动一下小蛮腰,微喘道:“小君,我们愿意跟你表哥上床,是因为他一直挂念我们,并没有故意冷落我们,我们说要回家,中翰哥就安排人护送我们回家,还给我们很多钱,要我们拿回家给爸爸妈妈,如果他真的对我们不关心,他就不会这样做。”

小君一愣,两只大眼睛猛眨,似乎觉得杨瑛说得有道理。一旁的闵小兰深情地望着我,幽幽道:“小君,之前有些事情,是我和瑛子做错了,中翰哥和姨妈帮了我们,可中翰一直替我们守口如瓶,我就觉得中翰哥是守信用的,是关心我们的。”

小君奇怪问:“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不知道,闵小兰和杨瑛曾经被乔羽的人利用,并拍下了裸照,我是为了避免山庄里的美娇娘人心惶惶,才只字不提。

闵小兰瞄了我一眼,小声道:“稍后我们再告诉你。”

小君的眼珠子猛转,估计觉得误会我了,但又拉不下道歉的面子,我忍住笑,柔声道:“这几天,哥在喜临门里,主要是照顾屠阿姨,屠阿姨差点死翘翘了,所以没心思管你们,不是冷落谁。”

小君惊叫:“啊,屠阿姨她没事吧。”

“现在没事了,妈和两个护士都在照料着屠阿姨。”

我抱住杨瑛的,温柔地揉弄两只小:“妈也不想束缚瑛子和小兰,她见你们玩电脑玩得开心,就让你们开心着,山庄里的事情多着,妈担心管束太严格,你们会受不了,又东跑西跑出去,反而增加妈的压力。”

“哼。”

小君无言以对,但仍不肯认错,两只大眼睛盯着我揉弄杨瑛的子。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转,想好了给小君台阶下,手指指着她的头发,惊诧道:“别胡乱生气了,连虫子粘在头发都不知。”

小君一听,想起自己刚在江里游水抓鱼,可能真有什么虫子粘在头,急得花容失色,尖叫顿足,我朝她招手:“快过来,我帮你弄走虫子。”

小君不疑有他,急匆匆跑近我身边,我手臂一伸,不是替她抓什么虫子,而是将她脖子搂过来,低头含住了她的香唇,小君瞪大眼睛,却无奈被我吻得死死的,她挣扎无望,只得发出“唔唔”声音,我趁机抽动深插在杨瑛的巨物,杨瑛撅高臀部,娇嫩的完全暴露,我分散心思看一眼巨物摩擦的状况,小君乘机摆脱我的嘴,气鼓鼓道:“又被骗了。”

我笑嘻嘻地搂着小君,眼光转向她的:“这泳衣是怎么解开的?”

小君知我心思,她瞪了我一眼,爽快道:“想看还不简单,给你看个够。”

说完,也不去解开什么纽扣拉链之类的,而是直接将泳衣往下一扯,两只硕大的白兔子猛地跳出来,还颤动好几下。

我脱口惊呼:“哇,比瑛子小一点。”

小君不干了,气鼓鼓道:“谁说的,我们天天比较,昨天还是我大。”

我嘿嘿奸笑:“今天不一样,瑛子给哥摸过了,好像大了不少。”

小君两眼朝杨瑛一瞥,摇头晃脑道:“比就比。”

“小兰,你来做裁判。”

我朝闵小兰挤挤眼,她欣然接受,跪在沙发上挪过来,我则伸长双臂,将小君与杨瑛面对面,对抱在一起,闵小兰伸来脖子,对这四只雪白无瑕,又饱满结实的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得出结论:“咯咯……好像一样大耶。”

我侧过身,看着这两对美丽的,只觉得口干舌燥,肿胀,为了延续这难得一见的美景,我忍住不抽动巨物,伸手过去,也想参与裁判甄别,不料,小君先开声:“不算,不算,男人摸过自然大一点,要公平,就让李中翰摸我两下再比一比。”

杨瑛无语,满脸涨红,她的心思根本在,此时肿胀异常的巨物对杨瑛是难以抗拒的,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完全心不在焉,小君见杨瑛没吭声,以为杨瑛同意,马上把目光转向我,嗲嗲道:“哥,你摸呀。”

好久没听过小君的娇嗲了,她这一喊,我像中邪似的将手伸过去,对着两只大白乳一顿猛抓,猛揉,惹得三个小美女一阵娇笑,直到雪白的上有手指红印,小君才开声制止:“好啦,好啦,再比一下。”

我悻悻地收回双手,闻嗅一下手掌的乳香,依然将两个少女抱紧。闵小兰再次审视四只,看了半天,最后只能撅嘴叹息:“还是一样大耶。”

小君很不服气,见我不时,她恍然大悟:“知道了,是瑛子被他干着,所以才一样大,我也让他,然后再比一比。”

我与闵小兰面面相觑,似乎觉得照小君的说法才公平,刚想拔出大,一直沉默不语的杨瑛突然阻止我拔出:“小君,你的大,你的最大,我不想比了,先,嗯嗯……”

小君微惊,美丽的鹅蛋脸马上露出了不屑:“真没出息,一点矜持都没有,昨天跟我比大,较真较到了毫米,现在为了能爽,什么都不在乎了,够贱的。”

我差点笑出来,顾不上怂恿两人比大了,因为杨瑛的里急剧收缩,这是的前兆,我扶住她肉臀,一轮密集如雨的猛烈,杨瑛大声呻吟,眨眼间,小就溢出了,我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将杨瑛干趴在沙发上。

一旁的小君伸长脖子看了看杨瑛的,突然踢我一脚:“够了啦,再乱捅就会射进去的,瑛子又不想大肚子,可不许浪费宝贵的浆糊喔,我要吃吃。”

这话石破天惊,听得我和闵小看目瞪口呆,小君脸一红,颇为得意道:“看什么看,我昨晚有参加会议,妈妈说,你的浆糊可以吃。”

“浆糊?”

闵小兰单纯,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小君嗲嗲道:“哎呀,就是他射出的那些黏糊东西啦。”

“能吃?”

闵小兰脸色大变,杨瑛一声嘤咛,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小一抽一抽地痉挛,不再理会我们说些什么奇谈怪论,小君盯着我的巨物,猛点头:“嗯,当然能吃。”

闵小兰糊涂了,追着问:“为什么能吃?”

小君撇撇嘴,抓着我的手,一坐在沙发上:“你和瑛子没有得参加会议,证明你们还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快快一边去。”

“切。”

闵小兰气得顿足。

我顺势将小君压在身下,她默契分开双腿,将系在泳裤边的小绳一扯,那巴掌大的布料迅速滑落,露出一只洁白饱满的小,口的两片肉瓣娇嫩欲滴,粉红通透,还有少许晶莹。大仿佛受到巨大刺激,猛地跳动,狰狞威猛,小君吃吃娇笑,小手儿握住大,嗲嗲道:“记得喔,不要射进,要射进我嘴里,浪费可耻,节约光荣,我要全部吃了。”

“恶心。”

闵小兰与杨瑛一同摇头,脸现厌恶之色。

小君勃然大怒,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朝闵小兰和杨瑛扔过去:“小屁孩懂什么,滚去玩魔兽。”

巨物瞬间,直达口,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蹂躏,小君怒气顿消,扶住我的手臂嗲嗲欢叫:“啊啊啊……”…………

晚餐之丰盛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所有人都来到了寿仙居的一楼大厅,唯独缺少了负责安保的柏彦婷与严笛,我又见到了秋家姐妹的母亲,美丽斯文,端庄秀气的王鹊娉,她今晚穿着黄色为底,淡绿淡红为辅的旗袍,淡绿的是绿叶,淡红的自然是花儿。

“中翰,坐我这边来。”

王鹊娉朝我招手,众人一阵动,毕竟我是唯一的男人,我笑眯眯都朝王鹊娉走去,刚要在她的身边落座,只听一声懒洋洋的吆喝:“中翰,坐我旁边。”

我和众人循声望去,顿时大为震惊,因为来人竟然是楚蕙的母亲屠梦岚,她之所以令人震惊,是因为两个小护士搀扶着屠梦岚一步一步从楼上下来,她居然不坐轮椅了,步履虽然蹒跚,但这不能不震撼所有美娇娘,更令我震惊的是,屠梦岚的中气很足,从楼梯口到餐桌有二十多米的距离,她那声吆喝竟让我听得清清楚楚,哪里像五天前那个说三句话就会要老命的屠梦岚?

“屠阿姨,你能走啦。”

戴辛妮兴奋地迎上去,众美娇娘都是一脸惊喜,要么跟屠梦岚道贺,要么询问大腹便便的楚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却注意到王鹊娉脸有不高兴,我朝秋烟晚和秋雨晴使了使眼色,她们马上在王鹊娉的耳边嘀咕,估计是解释这位弱不禁风的老妇人是谁。

王鹊娉书香门第,知书达理,秋家姐妹一番解释后,马上释然,她优雅站起身向屠梦岚行恭敬之礼,屠梦岚微笑还礼,一双灵动的眼珠子很快在我身上滴溜溜转,我躬身上前,柔声道:“妈,我做你旁边,秋妈妈也做我旁边,可以么?”

“当然可以,你说什么就什么。”

屠梦岚几乎将双眼笑成一条直线,她一手抓住我,一手示意王鹊娉:“秋妈妈,您请坐。”

王鹊娉哪里好意思先坐,也客气道:“楚妈妈,您先请坐。”

姨妈见众美娇娘都站着,急得双手齐挥:“一起坐,一齐坐,中翰坐两位妈妈的中间。”

我心领神会,各抓住屠梦岚与王鹊娉坐下,姨妈才松了一口气,眼见美娇娘们还都站着,她妩媚一笑,示意大家都坐下,一眼过去,真是花红柳绿,乱花渐欲迷人眼。

第170章

姨妈朝黄鹂杜鹃吆喝道:“斟酒,快斟酒。”

话音未落,两位美丽的小姑娘突然站起来,笑嘻嘻道:“我来斟酒,我来斟酒。”

众人一看,却是杨瑛与闵小兰,她们两人各拿着一瓶红酒,围着餐桌,长幼有序,客先主后地为大家斟酒,姨妈惊讶地看着她们,眼神不经意地朝我扫来,我眉飞色舞,给姨妈眨了眨眼,酒还没喝,姨妈的脸儿就微微泛红,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就不知道她为何开心了。

“噫,这两位小姑娘是谁,我来了好些天,还是第一次见着她们。”

王鹊娉欣喜地注视着杨瑛和闵小兰,她们也乖巧,见王鹊娉询问,马上甜甜回答:“我叫瑛子。”

“我叫小兰,我们都是小君的同学。”

王鹊娉掩嘴娇笑:“哦,真漂亮,真机灵。”

真是笑不露齿,仪态万千。

“谢谢秋妈妈夸奖。”

杨瑛与闵小兰齐声道谢,初露待客之道,就得到了褒奖,虽然生涩,却已博得大家好感,以后迎入后宫,肯定事半功倍,我暗暗感激,望向已经开吃的小君,她那得意劲比我过之而无不及,估计这是小君为了使大家喜欢杨瑛和闵小兰所做出的一番苦心。

我感动得几乎落泪,得此贤妹,夫复何求。

晚餐开吃,大家对姨妈的厨艺又是齐声歌颂,再华丽的辞藻也不见得肉麻,连习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王鹊娉也对姨妈大家赞赏,说比之前第一次见面吃饭时的手艺还要好,这话惹得屠梦岚嫉妒,连连责怪姨妈厚此薄彼,弄得姨妈哭笑不得,保证以后天天弄好吃的吃她屠梦岚吃,屠梦岚这才开心。

姨妈忙解释:“亲家母,楚妈妈前几天身体不太好,就没出来跟你相见,今天她气色不错,身体状况良好,就出来跟大家见个面,顺便一起吃个便饭。”

“好好好,这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身体好,我祝楚妈妈身体安康,祝楚蕙生出一个胖宝宝。”

王鹊娉早与楚蕙见过面,聊过天,吃过饭,对楚蕙的大小姐气质尤其推崇。

屠梦岚颤抖着举起了酒杯,中气十足道:“我也祝秋妈妈越来越漂亮,雨晴快快生出一个大胖小子。”

“哈哈。”

众人大笑。

我暗暗奇怪,这屠梦岚的变化也太快了,前天还卧床不起,怎么这两天就出现这么大的差别,难道这是人家常说的“回光返照”想到这层,我所有的心情都消失殆尽,随意应付了一下,就找上洗手间的借口离开了餐桌。

刚到洗手间门口,我忽然看见两位伺候屠梦岚的小护士正矗立在楼梯口,也朝我张望。我心中一动,转而朝她们走去,两个小护士两眼发光,忸怩作态,我没心思跟她们调情,悄悄拉她们到角落,急切询问:“快老实说,你们的首长没什么状况吧。”

两个小护士都莫名其妙,小王道:“什么都没有啊,傍晚检查过,身体的各项机能,血液,心肺肾肝胃等等都很正常,简直不可思议,早上和中午也曾经体检过,都是健康人的水平,就是四肢还无法达到正常,不过,首长能站起来行走,这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我松了一大口气,语气轻松了起来,猛夸两位小护士护理得当,保护首长有功,回去一定得到嘉奖云云,两个小护士却不受我恭维,而是暧昧地朝我抛媚眼:“这是李先生的功劳,嘻嘻。”

“我先去吃饭,我姨妈给你们准备好了晚餐,不会让你们吃剩菜。”

我尴尬不已,与屠梦岚合体就只有几个人知道,两个小护士是知情人,虽然我不担心她们会泄露出去,但总感觉把柄捏在人家手中。

小张见我不安,狡黠地暗示道:“我们不介意吃剩菜,只要有得吃,我们就心满意足。”

“有机会的。”

我大窘,留下一句话就赶紧跑开,否则让美娇娘察觉异样,那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席间,我心情舒畅,谈笑风生,与众美娇娘打诨斗嘴,嬉笑调情,反正都是我的女人,没什么好避忌的。酒过三巡,不知道是不是响应姨妈的号召,美娇娘们对我大放电波,极尽挑逗,想不到我一夜未归,竟换来美娇娘的放浪形骸,她们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我的心留在碧云山庄里,我受宠若惊,又甘之如饴,不知不觉喝掉了两箱红酒。

月挂当空,夜风送爽。

席间的美娇娘几乎都有醉态,个个娇艳如花,媚眼可掬,我忽然发现有三个人没醉,一个是王鹊娉,一个屠梦岚,还有一个是姨妈。

不过,屠梦岚还是首先告退,她能坚持到十点才回去休息,这也是一个奇迹。

“中翰送我。”

屠梦岚开口,要我送她回去,姨妈都不吭声,众人哪敢异议,还纷纷鼓掌支持。

我只好暂时离开美娇娘,搀扶着屠梦岚回喜临门,一路上,屠梦岚几乎靠在我身上,我无需运起“九龙甲”就能将瘦弱的屠梦岚半扶半抱起来,最后,走累的屠梦岚竟然不坐轮椅了,坚持要我抱她,我虽然感觉有点怪,但这是举手之劳,而且离喜临门就几十步路,我没多想,就像抱小君,抱戴辛妮,抱其他美娇娘一样,将屠梦岚横抱起来,才走几步,我忽然发现屠梦岚在盯着我看,我的心顿时砰砰直跳,凭感觉,屠梦岚的眼神有异样。

难道……

我不敢想下去,快步将屠梦岚送到喜临门,直接上二楼,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刚想走,屠梦岚幽幽道:“中翰,谢谢你。”

“妈,不用谢,这是咱们有缘,中翰祝妈的身体比以前更棒。”

其实,我知道屠梦岚要谢我什么,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甚至想忘记那次合体。

屠梦岚清咳一声,小声问:“中翰,我一直弄不懂“髓海长足”所以不能更进一步。”

我笑道:“妈,你先休息,改天我们再探讨。”

屠梦岚古怪地看着我,很不情愿道:“好的。”

我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喜临门,按理说,喜临门也是我家,可我真的心虚,我不是笨蛋,我能感觉出屠梦岚想要什么,我几乎可以肯定屠梦岚还希望与我合体修炼“九龙甲”她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可我无法拒绝,她是楚蕙的妈妈,是我的岳母,是姨妈的挚交,她还代表了一方权力很大的势力。

回到寿仙居,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啼笑皆非,连姨妈都忍俊不禁,咯咯娇笑,这是因为,所有的美娇娘都要求我送她们回去,就算是住在寿仙居里的郭泳娴,樊约,住在地下室产房的三个大肚婆也有这样的要求。

我想今夜很特别,我决定一个个将美娇娘送回去,跑来跑去,忙得不亦乐乎,有的送上楼,有的直接送上床,有的送进浴室……最后,我送的是小君,她年纪最小,当然是排最后。

“哥,你好久没弄人家的眼了。”

醉态可掬的小君像只大龙虾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肯定是喝多了,我真担心她呕吐,更心疼她难受,给她宽衣后,她几乎赤条条躺在床上,小手拽着我的裤子,硬是不让我走。

我柔声道:“等会弄。”

小君撒娇:“我不,我要你马上弄。”

我瞄了一眼小君的身体,裤裆急促发胀,很想干一小君的,可我知道她醉了,醉得厉害,我只好轻柔她的子,像哄小孩一样哄她睡觉:“马上,马上,你先休息,马上就弄。”

不一会,小君就放开我的裤子,沉沉入睡,长长的睫毛惹人怜,我浑身有说不出的燥热,晚饭前在家庭影院三次的一幕又浮现眼前,我禁不住脱光衣服,躺在小君的身侧,贴着她柔滑的身子,抚弄两只饱满结实的子,巨物刚要顶开小,忽然,卧室门被推开,姨妈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姨妈。

“中翰,今晚别睡,文燕发来讯息,有危险的迹象。”

姨妈瞄了我一眼,小声道。

我也喝多了,有些飘飘然:“呵呵,能有什么危险?”

姨妈不语,双眼如电,我突然发现姨妈由席上的盛装换成了一身黑色劲装,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再看姨妈严肃的表情,我紧张问:“怎么了?”

姨妈凤目连闪,淡淡道:“今晚本来不会喝这么多酒的,但晚饭前,我收到了一个消息,我就决定让大家都喝点酒,最好是喝醉了。”

“什么消息?”

我全身毛孔闪电竖起,一丝不祥油然而生。

姨妈心情沉重道:“李严死了。”

“什么?”

我大吃一惊,急问李严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姨妈蹙着柳眉,很是不解:“国安内部的人透露,他是今天下午被人用刀,匕首之类的东西杀死的。”

“有点难以置信。”

我深深一口呼吸,捡起短裤穿上。

姨妈微微颔首:“是的,李严的功力很强,他也是玩刀高手,能用刀杀死李严的人,要么是绝顶高手,要么是很亲近的人。”

“这复杂了。”

我猛搓双手,似乎想搓掉内心中恐怖诡异的感觉。

姨妈淡淡道:“中央震怒,二十四小时之内,必定有雷厉风行的调查,毕竟李严在党内,在军中的地位非常高。”

“会调查我们吗。”

我冷静道。

姨妈一声冷哼:“这是肯定的,而且,我们是重大嫌疑对象。”

我脑子飞快运转,接上姨妈的话:“因为我们有动机,有矛盾,还可以接近李严?”

“不错。”

姨妈朝我投来一丝赞许。

我又道:“李严的人一定以为是我们干的,所以会报复?”

“分析正确。”

姨妈笑了,眼里充满了慈爱。

我双眼寒光顿起,手握成拳:“那今晚真的有危险了。”

姨妈沉吟了半晌,柔声说:“你和严笛负责山庄之内,特别是产房。”

“妈你呢?”

我急问。

姨妈道:“我与柏文燕汇合。”

我揣测这事非同小可,试探问:“妈,你大可以调动人手来。”

姨妈轻轻摇头:“现在只是察觉到一些危险的蛛丝马迹,又没有发现大规模入侵碧云山庄,贸然找帮手,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人家怎么看我,他们会觉得我方月梅胆小如鼠,草木皆兵。”

“我们至少可以安排周支农的人戒备路口那一带,给我们减少压力。”

姨妈再次投来赞许的目光:“我已经安排了,警察是乔羽的人马,我不可能让山庄置于完全危险之中,我还让王鹊娉把这些消息转告朱成普,现在想来,无论是周支农,还是朱成普都是秋家的势力,所以屠梦岚与王鹊娉都不能轻易得罪,也不能让他们之间有矛盾,往后,你要多讨好雨晴烟晚。”

我明白姨妈的苦心,胸口一热,握住姨妈的双手,动情道:“我是她们的老公,她们讨好我差不多,妈,有我在,你别担心。”

姨妈凤目里充满了柔情:“长大了,懂得安慰妈妈了,懂得给妈妈安全感了。”

我浑身发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发抖,情不自禁地抱住姨妈,冲动道:“我想跟妈妈。”

姨妈居然一点都不吃惊,她瞥一眼熟睡的小君,慢条斯理地问道:“昨晚在外边鬼混了吧。”

我猛摇头:“没有,我喝醉了。”

“我是你妈。”

姨妈娇嗔,出手如电,抓向我的耳朵,我脑袋一晃,避开姨妈势在必得一抓,以更快的速度抓了姨妈的手,在她惊愕中,我将她拦腰抱起,缓缓地放在床上,双手很稳,很平静地解开姨妈的腰间的纽扣,脱掉她的裤子。

姨妈也很平静,平静中带着令人怦然心动的娇羞,我将她压在身下,小君与我们近在咫尺,一个母亲,一个妹妹,巨物却依然剽悍,很准确地找到湿润的,轻叩入关,缓缓地。

“喔。”

第十七部

第171章

姨妈微张小嘴,仰了仰脖子,幽幽道:“妈没醉,之所以同意你胡来,是妈妈确实需要在你身上得到信心和安全感,中翰,你脱光妈妈衣服吧,妈妈不喜欢穿着衣服做这事。”

我坏笑:“万一给小君看到……”

“她醉了。”

姨妈瞄了身旁的小君一眼,徐徐将双腿盘上我腰间,巨物深入,又一次触到软软的口,肉包围,强劲的吸力袭来,大骤然发麻,刚想脱去姨妈的上衣。

忽然,一道狼嚎般的声音在碧云山庄上空回荡,引来牧羊犬狂吠,姨妈猝然一惊,急忙推开我:“文燕传信了,我马上过去。”

迅速跳下床,穿上裤子,又叮嘱一句:“这里交给你,注意与严笛配合。”

说完,推开窗子,飞跃而去,动作快如闪电,眨眼就消失在东北角方向.我也从窗子跃下,连续深呼吸,运起“九龙甲”顿时浑身是劲,听力暴涨,目光如电,带着两条牧羊犬,沿着德禄居,喜临门,永福居,丰财居巡视了三圈,不见有异样,最后停在寿仙居门外,见厨房仍有灯光,我蹑手蹑脚过去,从厨房的窗口往里探望,意外发现王鹊娉与杜鹃,黄鹂,闵小兰,杨瑛一起洗刷碗碟,忙拾家务。

机会难得,我像小偷似的,细细欣赏王鹊娉的风范,跟大家闺秀,豪门妇人一样,王鹊娉的发型始终很高贵,很典雅,一丝不乱,异常的整齐,这种讲究,是山庄里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姨妈,柏彦婷也梳过高髻,但也只是普通的高髻,远远没有王鹊娉的云髻复杂与精致,配合着她变化多端的旗袍,或类似于旗袍款式的打扮,王鹊娉浑身上下散发着醇酒般的古典美,我喜欢她露在短袖外的两条嫩藕般玉臂,我喜欢她秋水伊人般的温柔。

碧云山庄美如画,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比画还美,可惜有那么一点点遗憾,这里唯独缺少一位知性婉约,饱读诗书的老师,更可惜的是,这位端丽冠绝,美到极点的女人是我的岳母,她随时都会离开碧云山庄。

满心郁闷,我没了欣赏下去的心思,想起姨妈的吩咐,要全力保护寿仙居地下室产房,所以我不能走远,总是围着寿仙居转悠,同时警惕地注视着碧云山庄四周的状况,一有风吹草动,我马上扑过去。四条牧羊犬各司其职,忠实地守在丰财居,永福居,德禄居,以及喜临门附近,剩下居中的寿仙居刚好由我来守卫,本来还有两条牧羊犬,由于柏彦婷带走了两条,眼下就只剩下四条,这四条牧羊犬异常通人性,见我神色凝重,它们也异常警觉,有一只吠叫,其余的牧羊犬也跟着吠叫。

其实,加上严笛的监视,周支农的外围设防,“猎犬”柏彦婷的巡视,以及姨妈的调度,这样的防卫即使不叫“固若金汤”也可以说是极度严密,如此严密的防御若还能有人突进来,就一定不简单,我深深为姨妈和柏彦婷担忧,真想去协助她们,我的实力已非从前,可这里同样重要。

隐隐地,我有一丝急躁,正想去找严笛交流,寿仙居的大门悄然推开,美艳的王鹊娉走了出来,见到我,她惊诧问:“中翰,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眼珠一转,微笑道:“喝多了,散步散步,妈也喝了不少,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点酒对我不算什么,精神着呢。”

夜色下,王鹊娉朝我姗姗而来,步幅很小,袅袅娜娜,宛如凌波仙子,这感觉与第一次在源景花园见到秋烟晚的感觉何其相似,那天也恰好是晚上,不同的是,王鹊娉多了一份仙母娘娘的气质。

仙母娘娘又怎么能干家务呢,我讪讪道:“家里的活,您就让黄鹂杜鹃她们打理好了,妈不必客气。”

王鹊娉温婉一笑,软软说:“正因为我不客气,所以才做我应该做的,来这里都一星期了,天天好吃好住,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尴尬不已:“妈,看您说的,我还怕招待不周,到时候雨晴烟晚会怪罪我。”

王鹊娉细眉轻挑,风情道:“她们呀,只知道说你好话,我每天听她们说你如何如何好,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我哈哈大笑,顿时满心欢喜,暗赞雨晴烟晚贤惠,家有两贤妻,如有双宝。

“来了这些天,我都没好好跟你聊天,等会我要去江边泡江水,烟晚赞你功夫了得,所以你可要保护我喔,上次是你妈妈陪我泡了三个小时的江水,今晚她没空。”

王鹊娉显然兴致很高,不仅不想早早休息,还想去泡江水,还要我陪着,这一来,我犯难了,不是不愿意陪这位美丽的丈母娘,而是今晚情况特殊。

“妈,这么晚了,你还不如明天……”

我为难道。

王鹊娉口气很坚决:“就是晚上才去泡,你妈妈也说夜晚泡江水更好,你看她现在的皮肤,不要说比我好,就是比烟晚也好很多,中翰,你在这等我,我先回屋子拿泳衣,马上就出来。”

不容我拒绝,转身就朝丰财居小跑,圆圆翘翘的扭啊扭的。

我微微轻叹,目送王鹊娉远去,待她进入丰财居,我马上取出手机拨给姨妈:“妈,你那边怎样,柏阿姨呢。”

手机那头,传来姨妈清晰的声音:“我没事,你的柏阿姨也没事……”

顿了一下,隐约传来两人的娇笑声,姨妈接着说道:“对手肯定潜入到碧云山庄附近,不过,我们发出警告后,他们就迅速撤离了,我和文燕都在监视这一片,以防对手去而折返,反正大家比耐心,路口那边,有周支农的人堵着,他们拦下两辆没车牌的小车,幸亏没有发生冲突,你那边和严笛多留心,一有情况即刻给我电话,或者运气朝东北方向呼叫。”

“知道了。”

紧张的心情微微放松,我语锋一转,赶紧向姨妈汇报:“妈……雨晴的妈妈要泡江水,我要不要拦住她,跟她说明目前的情况?”

“又是泡江水。”

姨妈颇有怨气,如今泡娘娘江成了碧云山庄第一要事,比吃饭睡觉更重要。

我奉承道:“她眼红妈妈越来越年轻。”

姨妈吃吃娇笑,末了,语气转而严肃:“如果把实情告诉王鹊娉,恐怕会给她造成心里恐慌,一旦传出去,大家会觉得待在碧云山庄很压抑,我看算了,不要把危险告诉大家,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就好,压力从来都是留给少数人承担,你先陪王鹊娉去泡江水,记得带上牧羊犬。”

“是。”

心里虽不太愿意,但姨妈的话很有道理,挂掉电话,丰财居方向有一条白色人影小跑而来,不一会就跑到我跟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换上了便装,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大毛巾的王鹊娉,可能是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扎起了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灯下粉光若腻。

我柔声恭维:“妈,其实你的皮肤也不错。”

王鹊娉两眼一亮,煞有其事道:“这还真是让娘娘江水滋养的,以前根本没这么好。”

我大笑,见跟来的牧羊犬摇头摆尾,我挥挥手喊:“福子,去探路。”

说来真神奇,这牧羊犬像是能听懂我话似的,呜呜低鸣两声,转身就往江边方向跑,王鹊娉夸赞道:“真是好犬儿。”

我与她会心一笑,一起朝江边走去,过了停车坪来到坡顶,我主动搀扶袅娜的王鹊娉一步步从之字型下坡小径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线越暗。我眺望一下江边,心系着山庄的安全,今晚不同于往日,我不愿意慢吞吞行走,考虑再三,我找了借口:“妈,今晚月色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

王鹊娉一听,欣喜不已,连连点头称好,我赶紧弯下腰,王鹊娉一番忸怩,慢吞吞地爬上我后背,抓住我肩膀,我则勾住她的腿弯,快速下坡,清楚地感觉到背部有两团软软的物事压着,不过,此时顾不上胡思乱想,背着王鹊娉迅速来到江边,在王鹊娉指定的一处地方将她放下。

王鹊娉马上打开随身带来的手电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转身离开:“妈,我在前面一点守着,有事你喊我。”

哪知王鹊娉焦急道:“哎哎,你别走这么远,我有点怕。”

既然怕,为何还要晚上来泡江水,美丽难道比生命更重要?我暗自叹息,只好就地矗立,背对着王鹊娉,没想到,这王鹊娉又催促:“哎哟,再近一点,再近一点,你离这么远,我怎么跟你聊天。”

王鹊娉见我不好意思,又补上一句:“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点也看不到什么。”

我真是又好笑,又有点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时正在运着三十六字诀,别说近在咫尺的王鹊娉,就是江对岸的树林草丛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样看清楚,五十米之内,就是有一只老鼠经过,我也能听到,大敌当前,我总不能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我必须一直运着“九龙甲”身后,有踏波入水的声音,估摸王鹊娉已经走进江里,她划了几下江水,兴奋道:“中翰,你可以回头说话了,我入水了。”

我听王鹊娉这么说,随即转过身去,目光所及之处,我不禁心跳耳热,王鹊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却把王鹊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着一块凸起的石头,舒展着裸体,半躺半蹲在江里,胸前两团硕大的在夜色中高高耸立,我甚至还看到她漂浮的水草。

我一颗心几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须不动声色,视美妙的如无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点凉了。”

王鹊娉打着冷颤,水声潺潺。我竟然心猿意马,随口道:“水太凉容易脚抽筋,我下水陪妈心里踏实些。”

王鹊娉喜道:“那最好了,自个儿一个泡江水挺无聊的,快下来呀。”

我心砰砰直跳,暗骂自己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虽说王鹊娉是极品美熟妇,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烟晚的母亲,又是书香门第出身,应该不会像秦美纱,柏彦婷这样容易勾引,万一王鹊娉是一个贞节烈妇,我贸然侵犯岂不是后果严重,而且他是朱成普的妻子,天啊,我的色胆未免太大了,何况还要兼顾着守卫碧云山庄,我就算色胆包天也要看时候啊。

心里人神交战得厉害,我有点后悔。不远处,一条牧羊犬安静又警惕地趴卧着,我一见牧羊犬如此安静,色胆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诫一下自己勿要鲁莽无礼,反正下水而已,我运功在身,浑身是劲,只要时刻保持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娘就行。

想到这,我顿时处之泰然,迅速脱光衣服,趁着夜色朦胧,“噗通”一声,跃入水中,惬意地畅游,舒展一体又缓缓游回,来到王鹊娉身边不远的地方,开心道:“哇,好舒服。”

王鹊娉娇笑,赞我水性好,我问她能不能看见我,她说很模糊,我笑了笑,又靠近一点,离王鹊娉大概只有两三米左右,她伸展的双腿几乎可以触到我身体,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轮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裸体。

王鹊娉的美极了,是属于那种柔软型,与姨妈的挺翘型不一样,这种柔软型的只要硕大就会微微下垂,秦美纱的就属于这种,王怡的也属于这种,陶陶护士长的也是这个类型,虽然这种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饰,看起来不够丰挺,无法更“引人注目”但手感上绝对是无与伦比,排在所有的第一位。

我冲动了,浑身燥热,很奇怪,巨物不停跳动,我大胆地看着王鹊娉的,惊愕水草的长度,目测这些浮动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根手指长。

王鹊娉并不知道我能看见她的身体,但女人总会下意识地自我保护,尽管我是她的女婿,她还是用毛巾遮住上半身,并开始有话无话地与我闲聊,多问我的工作,将来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后取什么名之类,还问到姨妈,问到我与其他美娇娘的关系,她就像是一位喜欢打听琐事的女人,当然,这是女人爱八卦的特质,我以为王鹊娉书香门第,知书达理,应该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温婉含蓄,却不想女人始终是女人,总喜欢打听到一些什么秘密。

我几乎知无不答,事无巨细,一一满足了这位充满好奇心的岳母。

“别怪我多嘴,你这么多女人怎么应付得了。”

王鹊娉幽幽轻叹。

我随口道:“绰绰有余,绰绰有余。”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后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美女就脑子进水,口无遮拦罢了,还有失体统,可不说都说了,我也无法收回。

王鹊娉一听,忍不住掩嘴娇笑:“在我面前无需逞强,男人都贪得无厌,哪怕雨晴说你如何厉害,但我还是不相信你能对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们秋家毕竟是一个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质的不同,这要在古代,你要是当了皇帝,那我们秋家不是正宫,也是宠妃。你呀,以后要多偏心点雨晴和烟晚,雨晴快做妈妈了,我就不说了,烟晚三十多岁才愿意做个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喔。”

我一时间没听出王鹊娉这话里的含义,不过,她故意贬低我其他美娇娘,我是听清楚了,心里有点不高兴,幸好黑乎乎的,王鹊娉也看不见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后会多多关心雨晴和烟晚。”

“你怎么关心?”

王鹊娉问,她声音动听,此时万籁寂静,我能听到她说一些字时有浓浓的卷舌音,听起来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两条修长玉腿时而收起,时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隐隐约约,我在急剧暴胀。

“请妈您指教。”

我谦恭道,脚下悄悄挪动十几公分,我又靠近王鹊娉多一些。

王鹊娉略有不快:“这还用说吗,上次打牌,烟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干起那事情,虽说隐蔽,但也太大胆了,要是让你妈妈看见,那我家烟晚的脸往哪搁,我的脸往哪搁,而且,从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烟晚的夫妻生活并不充实,否则我家烟晚也不会这样没礼数。”

这王鹊娉竟然认为我跟秋烟晚过少,以至于她不顾一切与我。我长叹道:“妈,您冤枉我们了,我们的夫妻生活很频繁,质量很高,那次打牌时,是我故意挑逗烟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没想到还是让您发现了。”

王鹊娉微微惊呼,似乎没想到我说得这么细致,随后轻哼一声:“幸好是我发现,要是别人发现怎办?”

“好好好,妈批评得对,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我赶紧认错,讨丈母娘喜欢,心中更是一阵欣喜,刚才那番话有点过份,王鹊娉竟然没有阻止,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觉得没什么过份之处。我胆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转,笑道:“不过,妈您应该看出我多么爱烟晚,表面上我们是大胆了些,实际上那是情趣,我和烟晚之间情投意合,如鱼得水,我们每次都畅快淋漓,梅花五度,至少梅花三度。”

王鹊娉急忙娇斥:“你……你胡说什么?”

我暗暗好笑,这番话更露骨,王鹊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进尺,很认真道:“不是胡说,你随时问问雨晴和烟晚,我每次跟她们,长则六分钟,短则三分钟就能给她们一次,半小时之内,她们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绝不是胡噱乱吹。”

“够了。”

王鹊娉厉声斥责,娇躯一抖,扰动水声,修长的双腿猛夹,身上的毛巾缓缓滑落,耸立的进入我的视线,我假装理会错王鹊娉的意思,接着自鸣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烟晚每次和我到最后都说够了。”

王鹊娉羞得欲辩无言,又不好拉下脸骂我,抓起毛巾擦擦脸,软软道:“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你别说了,我相信你对烟晚好。”

我一看王鹊娉羞涩,更是大胆,继续糊弄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还有个疑问,就是如果每个女人都满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岂不是要射很多次,我怎能受得了,对吗?”

王鹊娉原本不想跟我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不过,我这故意一问,顿时勾起了王鹊娉的好奇,她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是呀,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你每天都要做,难道你每天都要射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尔会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虽然我每天要跟她们上床,但我可以控制的次数,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算不,我也觉得舒服,我能金枪不倒。”

坏笑中,我仿佛看见鱼儿正咬鱼饵。

“怪不得烟晚说你身体很棒,会武功。”

王鹊娉又是一次很明显的夹腿,她以为我看不见,谁知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巨物硬到了极致,兽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妈您说实话,我就是传说中的青龙。”

我得意地靠在石头上,仰天呼吸。

“青龙?青龙白虎的青龙?”

王鹊娉惊诧问。

我呵呵直笑:“妈的学问高,一说就懂。”

王鹊娉道:“我也是听说的。”

“您应该还听说,女人能见着一次青龙是人生大幸。”

我抛出一个更邪恶的诱饵,因为只要知道青龙的女人都会对青龙抱有幻想,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根骄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鹊娉也不例外。

“是……是么。”

王鹊娉有些结巴,以为黑暗能掩饰她的不安与羞涩,却不知完全在我视线之下。

一轮明月从厚厚的云层爬出来,娘娘江两岸瞬间灰蒙蒙一片,这让王鹊娉不知所措,她惊讶我们之间的距离,但又不能叫我滚开,急忙用毛巾围住上半身,收起了两条长腿。

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奔腾的九条真气赫然出窍,如同雌伏多日翟龙,我从水中站起,懒洋洋地舒展身体,惬意冉冉,全身无尽的意念,巨物不时凌空弹起,气势如虹。王鹊娉一声惊呼,又迅速掩嘴:“中翰,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没让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缘分,过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到。”

我知道自己在狞笑,我藐视王鹊娉的羞涩,踩着冰凉的江水,我一步一步朝王鹊娉走去,她惊恐地看着我,惊恐地看着昂首怒视的大青龙,硕大的有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我意外发现盘曲的九条血管神奇地消失了,大的茎身变得浑圆肥壮,像一根加粗的擀面杖。

“啊,中翰,你……”

王鹊娉哆嗦着,大已递到她面前。

“摸一下。”

我如命令一般告诉王鹊娉,她先是摇摇头,又是点点头,颤抖的玉臂从水中缓缓伸出,轻轻触一下伟岸的大青龙,又缩了回去。

“你很冷?”

我低头问。

“嗯。”

王鹊娉不停地哆嗦,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我很热。”

狞笑中,我蹲了下来,抓住王鹊娉的手,一下子提起她的娇躯,我瞬间坐到王鹊娉原来坐的地方,背靠着石头,将王鹊娉抱在怀里。

“干什么,你干什么?”

王鹊娉大惊,挣扎中毛巾掉落,乳浪晃荡,我轻轻揽住她的柳腰,柔声道:“靠在我身上,你会觉得暖和些。”

王鹊娉实事上已经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她就应该感觉到我身体炙热,九条蛟龙仍在出窍,我全身懒洋洋,并没使多大的劲,所以,我并不算“用强”王鹊娉挣扎了一会,终于躺倒在我怀里,焦急道:“中翰,我是你岳母,你别这样,请你放尊重点。”

我低头吻了吻王鹊娉的脑后湿发,温柔道:“你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我的岳母,我浑身温暖,刚好能驱除你身上的寒气,靠在我身上,你不仅觉得舒服,还会变得更美丽。”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得文绉绉的,可能是对书香门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诗意都有了,浪漫与温柔且并存,怀中的王鹊娉没有再挣扎,她缩了缩脖子,轻声道:“你太过份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又一次吻上王鹊娉的湿发,心知怀中的美人已心动,我赶紧收刮肚肠,拼命挤出点墨水:“兰汤晚凉,鸾钗半妆,红巾腻雪初香,擘莲房赌双……”

这是宋词人李彭老写的艳词,虽艳,但精绝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拟成美人沐浴用的“兰汤”王鹊娉如词中那位有钱的美丽贵妇,贵妇洗澡,擦洗了“腻雪”般的,又洗,掰开莲房,求的是进入,比翼成双。

“我不泡了。”

王鹊娉书香门第,哪会不明白我话语中暗含的调戏,她又羞又怒,扑腾扑腾着水花,欲要挣扎,我嬉笑道:“妈读书多,如果能把后一句对上,我就放您回去,王鹊娉怒嗔:“这词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胡乱把词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会对下一句?”

我哈哈大笑,问道:“真奇怪了,妈认为我是什么意思呢,您说说。”

“你……”

王鹊娉大窘,虽然背靠着我,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欲言又止的羞怒。

我双臂圈紧她的柳腰,轻轻念道:“罗纨素珰,冰壶露床,月移花影西厢,数流萤过墙。”

念完,在王鹊娉的耳边柔声问:“这下一句是这样么。”

王鹊娉双臂抱胸,反问道:“那你说说,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么?”

这首艳词我读大学时就能倒背如流,词意当然清楚,马上道:“很简单啊,罗纨就是指精美的丝衣,素珰就是没有穿肚兜,没有穿的含意,整句连起来,就是指这位美丽的贵妇洗澡后穿着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时光流逝温暖的逐渐变冷,月亮都西斜了,贵妇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数着窗外的流萤飞过墙头。”

“不是‘’变冷,是‘身体’变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坏。”

王鹊娉怒嗔。

我坏笑着狡辩:“我怎么坏了,明明这冰壶就是指女人的,绝不会是冰冷的茶壶,而且茶壶只放在茶几,桌子上,不会放在床上,有史据可查,古代女性的多以“壶”来形容,比如:玉壶,春壶,……”

“住嘴。”

王鹊娉娇斥,又欲逃走,扑腾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调戏道:“妈知道不知道,古代男性的有何称谓?”

王鹊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装傻问:“不是说要泡三个小时的吗,现在才过半个小时。”

王鹊娉见挣脱不成,说也说不过我,不禁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态,正色道:“中翰,君子不可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

一挺,巨物从王鹊娉的双腿间穿出,她扭动时缓缓落下,肉臀刚好坐到巨物上,吓得她急忙闪开,双臂抱胸,拧头过来朝我怒视:“你到底想怎样。”

我温柔地凝视着王鹊娉,柔声道:“静静地陪妈泡江水。”

王鹊娉避开我的目光,背转身回去:“那你放开我,我一个人泡。”

我松开王鹊娉的柳腰,双手扳住她柔滑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无骨的玉背上:“这可不行,您肌肤嫩滑,刚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头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部都压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身上,又温暖又舒服,你何乐不为。”

声音缓柔,加上刻意弄出来的磁性男低音,王鹊娉竟然顺势靠回我的胸膛,嘴里喃喃道:“我是你岳母,男女本来就授受不亲,你怎么能抱着我,何况我们衣服没穿,万一被人看见……”

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安慰道:“不会有人来的,牧羊犬在一旁看着,有人来它会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觉到五十米之内有没有人。”

王鹊娉冷冷问:“这么说,你是铁了心?”

我坏笑,嘴唇轻触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鹊娉冷笑:“刚才你还承认自己不是君子。”

我轻轻地握住王鹊娉的香肩,一揉一捏,力道适中:“对啊,君子尚且仰慕美丽女人,我是好色之徒,更加……”

王鹊娉在颤抖,我的手指活动的范围在扩大,已经摸到了她的锁骨,销魂的时刻似乎来临,我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到了,就在这时,吸收完天地灵气的九条真气在我头上张牙舞爪一番,紧接着如倦鸟归巢般回归我身体,迅速进入经脉,隐藏于骨骼之中,其中一条窜进我下腹,大忽然怪异地抖动,猛烈地上下拍打,将河水拍得哗哗响,也反拍到王鹊娉的,我敢肯定拍中了禁区,因为大就在王鹊娉的双腿间,她一声惊呼,挪动肉臀,避开大。

我坏笑:“它喜欢您。”

“李中翰……”

王鹊娉大羞。

我浑身高涨,九条真气回归,我全身是劲,炙热,很想发泄一通,见王鹊娉依旧抱着胸脯,我双手齐出,将她的双臂拉开,毛巾滑落,掉进江水里,缓缓飘走,我柔声道:“妈,我要摸您的了。”

王鹊娉尝试着挣扎,可双臂依旧给我轻松掰开,耸立的跃然而出,惨白的月色将这两座蒙上了一层神秘,诱人的有拇指头般大小,微微上翘的是悬垂曲线的终点,动人之极,王鹊娉扭动双肩挣扎:“不要,不要啊。”

“好一个‘腻雪’。”

我流着馋涎,目光痴迷。

第172章

王鹊娉哀求道:“你要真摸下去,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烟晚的爸爸,怎么对得起雨晴和烟晚。”

我轻叹:“顾虑太多,岂不是大煞风景又少了很多乐趣,这么漂亮的,您能忍受它被冷落吗。”

王鹊娉收起哀求,厉声道:“你邪念丛生,我的话你已经听不进去,不行,我要走了。”

突然,水声哗哗,巨物又一次跳动,这次更猛烈,王鹊娉惊呼,我计上心头,意外放开王鹊娉的双手,警告道:“快抓住它,否则它会钻进去的。”

情急之下,王鹊娉顾不上太多,伸手抓了大,我大喜,腾出的双手一下子就握住了两座,王鹊娉无奈,只得重新哀求:“中翰,你别这样,求求你了,我是你岳母。”

我浑身毛孔倒竖,手掌摊开,结结实实地揉搓两团,嘴上惊叹道:“天啊,果然好软,软得好舒服。”

“啊。”

王鹊娉焦急道:“中翰,你不能再摸了,松开手,我当一切没发生。”

“我爱不释手。”

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我此时的龌蹉,我又抓又捏,揉完又搓,正时针揉二十下,反时针揉三十,往上揉五十,往下揉一百,犹不够,我又捏起了两粒小,轻重不一,缓急有序,硬了,王鹊娉微喘,我身下的巨物忽然隐隐生疼,原来被王鹊娉狠狠握住。

我亲吻柔滑的脖子,鼓动道:“良辰美景,月下缠绵,妈静下心来,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得轻巧,我怎能静下心来。”

我坏笑:“你只需闭上眼睛,权当是一场春梦。”

王鹊娉连喘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我内心狂喜,继续揉搓软软的:“笑了,就是想通了。”

王鹊娉无限幽怨,另一条手臂不停扑打着水花:“你这样羞辱我,我死在娘娘江算了。”

我顺势抚摸王鹊娉微隆的小肚,撩拨平滑的下腹,耳鬓厮磨之际,傲然道:“我是海龙王,我不同意,娘娘江里的鱼兵蟹将又岂敢将要您的命。”

巨物又是一紧,王鹊娉喘息问:“你真是青龙?”

我微微点头,爱不释手地玩弄两座:“秋爸爸也说我是千年一遇的大青龙。”

王鹊娉一怔:“横竹知道?”

我笑道:“他当然知道,我这个大青龙就是秋爸爸的同学司徒老发现的。”

王鹊娉软绵绵道:“再给我看一次。”

没等我同意,她就坐起来,我索性从水中站起,挺起巨物递到王鹊娉的嘴边,笑道:“一回生,两回熟,您再看它就要亲它。”

王鹊娉握住巨物,目光散乱,无限娇羞:“我就看看。”

惨白的月光下,巨物粗若儿臂,浑圆肥肿不见了,又看见了密密盘曲的血管,既狰狞又威猛。

“壮。”

王鹊娉掩嘴惊叹。

“只等玉壶。”

我嬉皮笑脸挑逗着。

王鹊娉瞥我一眼,嗔道:“你能不能严肃些。”

我从王鹊娉手中拔出巨物,微笑着缓缓蹲下,一下子将王鹊娉抱在怀里,她紧张地看着我,欲言又止,似乎一切都很自然,她眼里不再恐惧,而是充满了期望。我缓缓地将王鹊娉放进水中,让江水没过她的双乳,语气温柔道:“我想告诉妈,我喜欢你,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惊慌,我要潜入水中游到对岸,你看见我上了对岸,就马上穿衣服跑回去,告诉严笛我去抓小偷。”

“有小偷?”

王鹊娉惊得张开小嘴,很迷人的一张小嘴。

“嗯。”

我微微点头,浑身劲力聚集,耳聪目明,等王鹊娉理智了些,我坏坏一笑,身体下滑,滑到水下,嘴巴刚好亲到她的,可惜,我不能留恋,因为我意外发现江对岸的草丛中有异样,我能肯定那里藏着一个人。

身体继续下潜,我悄然转身,加速下潜,很快潜到江底,脚下猛蹬江底卵石,双臂使劲,像鱼一样朝江对岸快速潜游过去,没用多长时间,已游到对岸边。我放慢速度,蓄势待发,透过水面观察一下藏匿人的草丛与我之间有十米的距离,我运足功力,突然一声大喝,从水中跃起,运劲上臂朝草丛劈出一掌,这动作从跃起到劈掌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气呵成。

只听一声娇呼,突然有一道白光,快如闪电般朝我飞来,我身体刚好从空中落地,身形用死,想闪避已经来不及,惊急之下容不得我细想,全身运足“九龙甲”骨骼突然发出刺耳的爆响,那道白光正好飞撞到我的右肋骨,只听“叮”的一声,我右胸一阵酸疼,低头一看,草地上赫然躺着一把两指长的尖利小刀。

我惊怒万分,查看一体,没发现有半点受伤,心头顿时大宽,知道刚才“九龙甲”护体,硬挡了这把飞刀,我环顾草丛,再次运足“九龙甲”一来防范被偷袭,二来准备再次给草丛劈出一掌,到底我这一次全力施为的一掌有何威力,我即亢奋又期待。

“啊,咳咳……”

草丛里传来咳嗽声与呻吟。

我大惊,一边引而不发,一边厉声问:“是谁,快滚出来,我数三声,如果不出来,我就让你死在里面。”

“是我……乔若尘。”

“乔若尘?”

我大吃一惊,发疯般冲进杂乱的草丛中,真的见到一条娇小身躯躺在草丛里,我缓缓走近,仔细一看,真的是乔若尘,她穿着一件薄薄的连体紧身泳衣,惨白的月光下,她的脸色如死灰,嘴角躺着鲜血,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蹲到她身边。

“伤哪里?”

我急切问。

“快死了,你满意了吧,还不趁早杀人灭口?”

乔若尘冷笑,微绿的眸子有一丝残忍。

“你胡说什么?”

我大吼,眼睛大概查看了一下她身体,沉声问:“能动吗?”

“关你什么事?”

乔若尘冷冷道。

我一下子脑子充血,恼怒道:“你穿着泳衣,无非是想游到我们碧云山庄去,我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就自然与我有关,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这里,污秽了这片土地。”

乔若尘没有再言语,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怨毒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撕得粉碎,我再次怒吼:“快说,伤在哪里。”

乔若尘索性闭上眼睛,我冷笑道:“不说是么?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乔若尘蓦然睁开眼,微蓝的眼珠子射出令人心寒的恶毒:“李中翰,算你够狠,今天我不死,他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这个臭,我等着你的报复,现在快说伤在哪里。”

我破口大骂。

乔若尘脸色大变,估计这辈子没被人这么辱骂过,我心中一阵痛快,还想接着骂,乔若尘已气得瓜子脸全扭曲:“左手断了,胸骨断了,你干脆杀了我,你放心,我变成恶鬼也不放过你。”

我点点头,又问:“腿呢?”

乔若尘回答:“没断。”

“脊椎呢。”

“没断。”

“脖子呢。”

话音刚落,乔若尘马上冷冰冰地反问:“你是蠢货,还是低能儿,脖子断了还能跟你说话?”

“你。”

我暴怒伸手,就要扇乔若尘的耳光,不料,这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倔强如斯,面对我的暴怒,她泰然面对,还讥讽我,激怒我:“打呀,最好你打死我,你这个窝囊废下不了手?你打呀。”

我霍地站起,将裸露的挺起,抓起软垂的肉条几下,眨眼间,肉条变大,粗若儿臂,威风凛凛,我狞笑道:“看见了吧,是不是够粗,你惹急我,我先奸后杀。”

乔若尘急咳两下,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感觉上气不接下气。我倒抽一口冷气,猛转身,朝东北方向发出三声长啸。…………

月亮又被云层遮住了,灰蒙蒙的夜色令碧云山庄笼罩在一片诡异之中。

将乔若尘运过江大费周章,幸亏产房里有担架,把乔若尘放上担架后,我和柏彦婷一前一后,泅水护着担架上的乔若尘渡过江,出乎意外的是,几乎处于昏迷状态的乔若尘拒绝去医院,姨妈察觉出有蹊跷,思考再三,她毅然让我秘密送乔若尘去第一人民医院。

到了第一人民医院,抢救的医生与护士都已等候,我又见到了几位熟悉的小护士,查悦悦,小芸,冯芷欣,还有美艳的陶陶护士长,不过,此时我心事重重,脸色凝重,早已没有了风流之心,陶陶护士长与几个小护士也察觉出事情非同一般,都没有挑逗我。

经过五个小时的抢救,乔若尘已没有生命危险,我遵照姨妈的嘱咐,悄悄将乔若尘护送回碧云山庄,同来的还有陶陶护士长。为了避免惊扰三位大肚婆,姨妈决定将乔若尘安置在德禄居,并让庄美琪与陶陶一起负责照看乔若尘。庄美琪本来就没有喝醉,晚饭喝的红酒对她来说如同喝饮料,何况将近天亮,她也休息足够了,虽然陡然生变,但庄美琪马上抖擞精神,与相识多年的陶陶一起整理一间靠近走廊浴室的大房子,临时给乔若尘做病房,所有的辅助医疗器械,以及药品,产房里都备有,大家手忙脚乱地搬来给乔若尘使用,天蒙蒙亮前,总算将乔若尘安置妥当。

姨妈叮嘱大家别声张,知道的人都不许传出去,大家都点头保证,陶陶虽然是外人,但她是护士,全天照顾即将分娩的王怡完全在情理之中,美娇娘们绝不会怀疑陶陶出现在碧云山庄。

丰财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开了王鹊娉的房门,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睡眼惺忪,乌发垂乱,柔和的灯光下,她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态令我砰然心动,“妈,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

我揽住王鹊娉的柳腰。

王鹊娉触电般推开我,揉着双眼问:“小偷逮着啦?”

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学,我以为是小贼,失手误伤了她,刚才带她起医院看了一下,只是小伤,无大碍,不过,这事不能传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王鹊娉整理一下睡衣,端庄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后不许胡来。”

我摇摇头:“办不到。”

“你……”

王鹊娉顿足,而我已远去。

第173章

来到江边,清风徐徐,远处的天际已是鱼肚泛白,寂静的娘娘江对岸响起了几声清脆的鸟鸣,悦耳动听,一片祥和。

我与柏彦婷盯着江面。

几个沉浮,姨妈像一条美人鱼似的从对岸快速游来,不一会就到了岸边,她直起身子,缓缓走向岸,穿着泳装的惹火身材暴露无遗,柏彦婷迎上去,递了一张毛巾:“怎样?”

姨妈柏彦婷抖了抖湿漉漉的头发,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虚,脑袋都不敢抬。

“你现在很容易伤着人,以后真的要多练功了,练功后,你才能将“九龙甲”收发自如,否则后患无穷。”

姨妈还是把责问的语气调低,给足我面子。

我恭敬道:“我一定听从妈的话。”

“文燕,你别宠着他。”

姨妈又把火力对准了柏彦婷,因为姨妈曾经要求柏彦婷教我武功,要求严笛教我枪法,可一直都没时间。

“知道了。”

柏彦婷阴柔地应了一下,她跟姨妈的性格大相径庭,很安静,几乎跟山庄里的美娇娘不怎么说话,但她是姨妈的前教官,能力与资历非常高。我目光如电,发现她额头出现了少许蜕皮,是熬夜巡逻,休息少的缘故,还是跟姨妈一样,开始蜕变?

我心鼓猛敲。

姨妈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无匹的身材:“刚才我在对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设下的机关,这些机关居然都还在,都完好着。”

顿一顿,姨妈走到我与柏彦婷面前,不解道:“我们小看这个乔若尘了,她居然能躲过我设下的机关陷阱,丝毫无损地到达对岸的江边,简直不可思议。”

“会不会她走另外的路径?”

柏彦婷问。

姨妈斩钉截铁道:“不可能,那条通道是唯一的路径。”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布套,抖出一把两指长,状似柳叶的小刀,说道:“乔若尘被我攻击后,飞了我一刀,我觉得更不可思议。”

“飞你一刀?”

姨妈惊愕,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手中的小刀。

“妈,你看。”

我把小刀递过去。

姨妈打量了一下小刀,与柏彦婷对望一眼,惊疑道:“这是李严的柳叶刀啊,怎么会在乔若尘手中,乔若尘又怎么会飞你一刀?这柳叶刀可是李严的独门绝技,乔若尘又怎么会使?”

“妈,你忘记了李严跟乔若尘的关系?”

我提醒姨妈,那晚在江对岸潜伏时,就发现了李严与乔若尘关系暧昧,年过半百的李严居然要乔若尘做他的女人,而乔若尘当时似乎并不反对。

“我当然没忘记。”

姨妈微微颔首,将那天深夜在江对岸我们发现李严与乔若尘的事大致告诉了柏彦婷,听得柏彦婷月眉紧蹙,连说几句“可怕”姨妈疑虑重重道:“诡异的是,李严应该不会随随便便把独门绝技传授给乔若尘,即使传授了,乔若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学会,这柳叶刀能学会,至少要十年。”

我摇摇头,心有余悸:“乔若尘一定是学会了,我根本闪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

姨妈惊得瞪大凤眼,连安静的柏彦婷也咯咯娇笑:“我都听糊涂了,这事一件比一件新鲜,二十米之内,硬接柳叶刀,跟硬接子弹没什么区别,你当时与乔若尘相隔应该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么部位硬接柳叶刀的?”

姨妈紧张靠上来。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这。”

两个美急忙低头查看,又摸又摁,姨妈一脸惊怒:“都瘀黑了,不过,能硬接柳叶刀却不受伤,这是奇迹。”

柏彦婷目光脉脉含情,笑了笑,说道:“或许乔若尘的柳叶刀功力还稍欠火候。”

姨妈没心思嫉妒柏彦婷的眼神,她满腹疑虑,忧心忡忡:“我倒有几个疑问,第一,乔若尘为什么来碧云山庄,第二,乔若尘轻松越过我的机关,我的机关也没有被触动过,这说明乔若尘到达对岸草丛隐蔽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伤,她现在受的伤完全是被中翰击伤所致,但乔若尘为何坚持不去医院,这很奇怪。第三,李严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乔若尘有关?”

柏彦婷吃惊道:“月梅,你怀疑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目瞪口呆。

姨妈微微颔首,严肃道:“是的,我刚才提出的三个疑点,如果加上一个设定,那疑点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释,这个设定,就是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与神情肃穆的柏彦婷对望了一眼。

姨妈接着道:“如果是换以前,我还不敢有这样的怀疑,通过中翰的描述,大家都发现乔若尘飞刀异常犀利,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受重伤了还能奋力反击,要置中翰于死地,心肠如此歹毒果断,她杀死李严又有什么奇怪。”

晨曦洒落,姨妈眺望放亮的天空,轻叹道:“李严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柳叶刀也只是他几门绝技中的一门,他所有的武功技艺恐怕连总参的领导也无法全部知晓,那晚他偷袭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则,只要继续追杀,我一定无力抵抗。”

自信满满的姨妈凤目一睁,登时精光四射:“能偷袭我,还能得手的人,功力可见一斑。”

柏彦婷道:“李严功力深厚,乔若尘再犀利,也不及李严的十分之一,这个小女孩又怎样将李严置于死地?”

“问得好。”

姨妈干练道:“有三种可能,第一,乔若尘与李严只是互相利用,这乔若尘心机颇深,她一定不会真心将身子交给李严,而李严被乔若尘美色诱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对乔若尘图谋不轨,于是,乔若尘痛下杀手,李严色迷心窍,防守自然不严密;第二,乔若尘或许有帮手,第三,乔若尘用别的手段,比如迷药之类的。”

柏彦婷对姨妈的推测分析大为折服,也跟着附和:“是了,他们虽然是互相利用,但李严可能跟我们一样,小看了乔若尘,而乔若尘心机极深,故意装着一副纯真的外表,李严色迷心窍,阴沟翻船。”

“这只是猜测吧。”

我讪讪一笑,问道:“那她为什么跑来我们碧云山庄呢,她为什么直接来我们碧云山庄,而是舍近求远,跋山涉水,还摆脱了重重机关才来到江对岸呢。”

姨妈撇撇嘴,凤目瞬间妩媚:“这很好解释,乔若尘毕竟才十九岁,虽然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但跟小君一样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杀死李严后,一定很惊恐,他也知道李严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此时,极度惊吓中的乔若尘只想着逃避、躲藏,这是一般人犯罪后的普遍心理。乔若尘非常聪明,她害怕有人发现她躲进碧云山庄,于是,她就舍近求远,拐了一个大弯躲进碧云山庄,因为碧云山庄够大,好隐藏,而且,她姐姐凯瑟琳住在碧云山庄,她最好的朋友小君,闵小兰,杨瑛也都在碧云山庄,人遇到紧急危难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呼出满腔的浊气,大声夸赞:“不错,不错。”

柏彦婷莞尔:“多行不义必自毙,没想到被中翰发现,还被打成重伤。”

姨妈得意道:“这就好解释为何乔若尘死都不愿去医院了。”

“对。”

我猛点头,对姨妈崇拜得无以复加,微微躬身,小声问:“现在该怎办,我们窝藏罪犯,那是惹祸上身,到时候,恐怕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是好好地等待,等待不是等死,等待往往是最好的防御,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你懂了么?”

姨妈见我没反应过来,气得狠狠拧我一把,怒道:“乔若尘不来都来了,她又被你所伤,我们总不能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而把乔若尘干掉,这样一来,更说不清楚了。”

柏彦婷心疼,一下子挡在我和姨妈中间,没好气道:“不如把她送回给乔羽。”

姨妈急道:“万一李严不是乔若尘所杀,而乔羽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受重伤,这仇可就结深了,弄不好乔羽会疯狂报复。”

柏彦婷搓搓手,月眉紧皱:“真棘手了。”

姨妈翻翻凤目,神情异常诡异:“这还不是最棘手的。”

我心头大骇,与柏彦婷一起愣愣地看着姨妈。

姨妈咬咬牙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乔若尘心肠歹毒,之前因为乔若谷的事情,就想弄得我们碧云山庄鸡犬不宁,以我性子,我早就不放过她了,只是见她跟小君关系深厚,我才作罢,如今中翰把她打成重伤,万一这乔若尘对中翰心怀怨恨,冷不丁倒打一耙,拉我们下水,说是受我们指使杀害李严,然后我们又打算杀人灭口……”

“哎哟。”

柏彦婷一声惊呼,我四肢发麻,倒抽了一口冷气。

姨妈冷冷一笑,目光如电:“我让中翰送乔若尘去医院全力抢救,就是想办法堵住这个黑锅,表明我们没有指使任何人,也没有杀人灭口,如果我们不送乔若尘去医院,那似乎杀人灭口的动机很明显。”

我对姨妈运筹帷幄,高瞻远瞩佩服得五体投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妈,你真高明,儿子给你跪了。”

姨妈嗔道:“去你的,这时候了,还嘴上抹蜜,快起来。”

柏彦婷酸酸道:“我倒想得到他嘴上抹蜜,可我却一次都听不着。”

“扑哧。”

姨妈笑得像朵花似的,美丽的凤目一片水汪汪,肌肤娇嫩泛红,若不是她逼人的英气,成熟的风情,睿智的分析,她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岁,这回还撒娇了:“哼,敢情你们两个合计着气我是不?”

我跳起来,舒展双臂,来一左拥右抱:“你们都是我的最爱,能否香一香。”

说着,低下脖子,期望得到美人的香吻,哪知两位大美人齐喝:“你想得美。”

眼前一花,香吻没得到,倒是左右额头被狠狠敲了两记爆栗,隐隐生疼。

天啊,她们的美丽都是我给予的,居然恩将仇报下“毒手”我痛不欲生。

痛定思痛,姨妈的教诲记心头,复习了一会姨妈教导的小擒拿后,我鬼使神差回到丰财居,精神旺盛,悄悄溜进秋烟晚的卧室,狠狠地折腾她,一来释放我的磅礴,满足了秋烟晚,二来,我故意没关门,故意弄出靡靡之音,让王鹊娉从侧面领略我的强悍,秋烟晚足足喊了半个小时我才淡定地走出她卧室,哼着曲儿去瞧瞧三位大肚婆。

见着我,三位大肚婆都纷纷抱怨昨晚产房里有人出出进进,害得她们睡不安稳,我赶紧一番甜言蜜语,哄得王怡,楚蕙,秋雨晴三位大肚婆心头大悦,眉开眼笑。气顺了,这三位大肚婆竟然迫不及待地逼问我有关姨妈变嫩的秘密。

我干咳一声,卖起了关子,只是向三位大肚婆保证,等她们生完孩子,她们想回到以前多少岁都可以,三位大肚婆自然欢声雀跃,王怡不贪心,期望自己永远二十八,秋雨晴则要求回到二十五,楚蕙吃吃娇笑,说她十七岁那年,追她的男人有一百九十六人,所以希望回到十七岁。

产房一片放肆娇笑,直到陶陶和杜鹃走进产房,说要例行检查了,我才依依不舍告别三位大肚婆,屁颠屁颠来到德禄居,直上二楼,探视那位令人可憎的乔若尘,我修为不够,姨妈要我静观其变,可我无法安心等待,“情况稳定,等会第一人民医院会安排专家前来复诊。”

庄美琪压低声音告诉我。

我亲了一口庄美琪,目无表情地看着浑身包裹着绷带,正沉沉昏睡的乔若尘,假装漫不经心问:“她身体表面有其他伤痕吗?”

庄美琪狐疑道:“好像没有,都是内伤骨伤,你问这干嘛。”

我讪笑道:“随便问问。”

其实,我内心很不希望乔若尘身上有半点伤痕,她虽然可憎,但她是无与伦比的美人胚子,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肌肤,她的胸部,她的翘臀,她的长发,尤其是她微蓝的眼眸里那捉摸不透的狡黠令人印象深刻,她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精灵。

“这事凯瑟琳知道吗?”

庄美琪问。

我一愣,叮嘱道:“先瞒着凯瑟琳,尽量不让太多人知道,唐依琳肯定无法隐瞒,等她醒了,你转告她。”

庄美琪温柔地瞄了我一眼,道:“你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昨晚她喝醉了,嘴里全是抱怨你,说你忘记了她。”

我闻到一股酸味,知道这几天冷落了众多美娇娘,尤其前晚不归,美娇娘的怨气更甚,我将庄美琪抱起,柔声问:“你呢,有没有抱怨我。”

庄美琪幽幽道:“当然抱怨啦。”

美目垂下,泪光泛动,我大为惊诧,庄美琪性格开朗豪爽,一向看得开,很少见她哭鼻子。

“怎么啦。”

捧起娇容,清泪潸然,湿了手心,我小声问:“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跟老公说。”

“你摸摸人家下面看看。”

庄美琪撅起了小嘴儿。

我哭笑不得,以为庄美琪撒娇求欢,赶紧抚慰娇妻,扯下她休闲裤,轻揉她翘臀,是挑逗,也是哄她开心。噫,我没摸到小,却意外摸到一条皮带似的东西,难道是新潮?急忙蹲下一看,差点没把我笑喷,原来庄美琪穿着一条软皮包金属的贞带,呈裤状,款式很时尚,做工很精致,有品牌商标,还带着黄铜锁头。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我都不愿意站起来了,抚弄着从贞带伸出的。

庄美琪红着脸,撒娇道:“得罪了你的小君,后果很严重。”

“钥匙呢?”

我强忍住笑,观察了一会,知道要脱掉这个贞带,必须打开一把拇指头大小,横在前的精美黄铜小锁。

庄美琪气鼓鼓道:“钥匙有两把,一把在唐依琳那里,一把在小君那里,她们说,如果我答应舔她们的,她们就答应给我开锁,我才不干呢,已经三天了,我洗澡,吃饭,睡觉都戴着这东西,难受死了,摘又摘不下来,剪又剪不掉,想用力撬,又怕不小心戳到肉,恶心的是,每次大小便都要掰开一点才行,否则全拉到这东西上。”

“好东西啊。”

我嘀咕着,庄美琪问:“说啥?”

我忙改口,佯装忿忿不平:“这小君,好可恶,是因什么事情得罪了她?”

第174章

庄美琪道:“我就问小君是不是你的亲妹妹,小君当时只瞪我一眼,没多少反应,不料,三天前,她跟唐依琳合伙,趁我睡觉时,绑住我的双手双脚,然后给我就穿上这个,我求她们放过我,小君说,这是对我乱造谣,乱诽谤的惩罚,同时还说只是你的表妹,不是亲妹妹,我这才知道小君记仇。后来我认错了,小君要罚我舔她们的,我……我没答应。”

我缓缓站起,漫不经心问:“为什么会认为小君是我的亲妹妹。”

庄美琪朝大床努努嘴,委屈道:“乔若尘上次住在山庄时候偷偷跟我说的,我不怎么信,才问小君咯。”

我顿时大怒,暗骂乔若尘挑拨离间,散播是非。眉毛一挑,冷冷瞥一眼庄美琪,问道:“如果小君是我的亲妹妹,你还爱我吗?”

庄美琪瞪大了眼睛,口气很果决:“当然爱啦,这根本就是两码事,表妹跟亲妹妹没差多少,我能接受小君是你亲表妹,为什么不能接受她是你亲妹妹呀。”

我转而大喜,捧着庄美琪的粉脸狂吻,信誓旦旦要帮她脱掉贞带,庄美琪迫不及待催促我去问唐依琳拿钥匙,我说不需要,暗中运起“九龙甲”劲灌双手。庄美琪担心道:“老公,你行不行啊。”

我瞪了她一眼,抓住锁头,微微用力,喀嚓一声,轻松扭断黄铜小锁,小心翼翼地脱掉了这条贞带。

“哇。”

庄美琪娇呼,弯腰给我一个香吻。

我板着脸,冷冷道:“以后不要问老公行不行,很刺耳的,你老公有令你失望过吗。”

“老公行,老公妙,老公呱呱叫。”

庄美琪笑嘻嘻地给我抛来一个媚眼,趁我还蹲着,她将毛茸茸的压在我脸上,不停撒娇:“人家做了三天三夜的贞妇,你也应该慰劳慰劳人家。”

我在叹气,谁叫我摊上这位千娇百媚的女人,能拒绝吗,我叹气中张开嘴巴,吮吸腥臊与芳香并存的,被禁锢的滋味一定难以忍受,谁禁锢,谁就是犯罪,等会一定要好好惩罚唐依琳和小君。我爱怜地将舔得汁液狂流,耳边娇喘嘘嘘,是时候了,我站直身子,巨物早已弹出,正虎视眈眈,庄美琪一声嘤咛,香玉投怀,我勾起她一条美腿,巨物顺利捅入。

“喔,中翰,你轻点。”

庄大美人玉臂环抱我脑袋,轻轻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耸动,滋滋声起,舒爽之极,我托着她的翘臀,粗声问:“为什么不能重一点。”

“你太粗了。”

美人吃吃娇笑,踮脚幸苦,她索性像树濑熊一样攀上我身体,双腿盘缠我腰际,尽吞大。

我抱住娇躯,用力上下耸动:“不喜欢太粗的?”

“喜欢,啊啊啊……”

我转过身,径直朝大床走去,因为这间是大房子,所以床很大,足可以并排睡下三人,娇小的乔若尘当然无法占据大床,多余的空间刚好让我们尽情缠绵,庄美琪很狂野,她一直都很狂野,衣物飞散,我们已是两具赤裸裸的,娇呼此起彼伏,喘息稍停,声又不绝于耳,我忘情地吻着庄美琪的下巴,用力揉弄她的,庄美琪却突然揪住我的头发:“中翰,乔若尘在看着。”

我身体顿时停下,朝身边的乔若尘看去,她上半身缠满绷带,脸色苍白如纸,两只微蓝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没有一丝表情,没有吭一句话,像条僵尸,我狠狠瞪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庄美琪的:“看就看,她看她的,我们做我们的。”

“我们到外边去,喔喔喔……”

庄美琪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极力迎合我的,毛茸茸的都湿透了,紧窄的仍旧涌出,我凶狠地着,尽情玩弄庄美琪的子,不时对乔若尘奚落:“不好意思,我跟我老婆情不自禁,你应该还是吧,小屁孩不许看,不许听,把脑袋转过去。”

“僵尸”没有把脑袋转过去,依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和庄美琪在,我故意高高举起庄美琪的双腿,大力,庄美琪初时还忌惮乔若尘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可被我强悍地一百多下,她迷离了,情不自禁投入到爱河中,与我变换各种姿势,尤其是后插式,庄美琪叫得最欢:“喔喔喔,中翰,你用力。”

“人家乔小姐看着,你斯文点。”

我扶住翘翘的肉臀,雨点般,这已是砰砰作响了,庄美琪还在催促:“中翰,你用力呀,喔喔喔,真受不了了……”

痉挛来得是如此猛烈,我迫不得已压体,压迫着疯狂痉挛的美臀。

奇怪的是,“僵尸”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微蓝的眼眸里充满了诡异,我被看得心头发毛,又狠狠地瞪了“僵尸”一眼,拔枪下床,安慰一番庄美琪,逃跑似的离开房间。

时间已不早了,即使阳光晒,有些美娇娘还在梦乡里徘徊。

如果问碧云山庄谁最懒,那这个人非唐依琳莫属,整个山庄就属她最贪睡,最恋床。

我盯着一只肉肉的,圆圆的,只挂着一条小巧的美臀大吞口水,稍停的瞬间燃烧起来,女人什么时候最迷人?答案有了,就是她酣睡时,曲腿成虾状的美态。

我跪上床,轻轻抽出夹在两条玉腿之间的毛毯,低头狂嗅美臀中间地带,似乎气味并不浓烈,我忍住笑,小心奕奕地剥下小,轻柔的丝物几乎是顺滑出翘臀到达膝盖。我又一次低头弯腰又吸又舔,美鲍饱满,绒毛斑斓,气味急剧浓烈,我如吸食鸦片般上瘾,闻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自己就是一条觅食的小狗。

“咯吱。”

一声娇笑回荡在屋子上空,美人醒了,但姿势没变,一动不动。我伸出舌头,扫过紧密的美鲍,美人颤抖一下,鼻音很浓:“把人吵醒是很讨厌的……”

“给人家穿贞带更令人讨厌。”

我舌头挑开了紧密的美鲍,梳理了一下分泌,娇嫩的顿时干干净净,我愿意做这样的勤务工,愿意用嘴清洗美人的,美人忍不住放声娇笑。

我支起身子,将滚烫的大顶到口,恶狠狠警告:“选择吧,要么把贞带钥匙交出来,要么给我干一下。”

“我就不交……”

鼻音依旧很浓,美人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丝毫不妥协,还转过身来,分开两条晶莹的玉腿。

我面红耳赤,勾人,薄薄内衣里两座滚动的同样勾人,我腰腹一挺,大撑开紧窄的,瞄一眼唐依琳,只见她媚眼如丝,风人,巨物深入,引来阵阵娇吟,我又警告一次:“再不交出钥匙,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喔,不交。”

唐依琳双腿盘上我腰间,扭动曼妙的身子。

“到底交不交出来?”

我忍住笑,凶狠地抽动,凶狠地揉弄两座高耸的。

美人视死如归:“打……打死都不交,喔……”

我大怒,密集:“那就你,你,你……”

美人大声呻吟:“喔喔喔,别射呀,我要吃。”

“给我的,我就给你吃。”

我狂吻可爱的唐依琳,大故意脱离,冲撞几下,撩拨她的菊花,唐依琳是控,总希望我欺负她那菊花之地,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浑身发烫,得离谱,小玉手猛拍我:“那就赶紧去干呀。”

“以后不许你欺负庄美琪。”

十指交叉,一边碾磨,一边用力咬住娇嫩的,女人能让男人疯狂就是本事,每次和唐依琳,我都有这种疯狂劲。唐依琳很受用,她喜欢我轻微虐待她,看得出被我咬时,她兴奋多过痛苦。

“我哪敢欺负美琪,都是小君的主意。”

唐依琳媚眼如丝,不停地抚摸我的臂膀与头发,迎合我碾磨,我碾磨她,她何尝不是碾磨我,磨得我的唰唰响。

我亢奋道:“你也认为小君是我的亲妹妹?”

唐依琳媚眼射出两道诡异的光芒,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娇喘着反问:“你喜欢姨妈不?”

自从上次偷听姨妈与唐依琳在“水月轩”酒楼的对话后,我就知道唐依琳成了姨妈的闺蜜,唐依琳既知道姨妈喜欢,也知道我喜欢姨妈,但却不知我已跟姨妈发生了关系,她是姨妈的下属,与姨妈有多重关系,她早就想撮合我和姨妈,我佯装激动,就顺着唐依琳的意思,让她撮合我和姨妈上床。

沉吟了半晌,我假装很害羞地承认:“喜欢。”

唐依琳兴奋道:“想不想上姨妈?”

我尴尬道:“她是我姨妈。”

唐依琳娇嗔:“你就说想不想?”

我轻叹:“想也没用,我打不过她。”

唐依琳狡黠道:“我有办法让你如愿以偿,只要你敢跟姨妈,小君就不是你的亲妹妹。”

我恍然大悟,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要我敢跟姨妈,姨妈就一定不是我亲生母亲,以此类推,小君就不是我的亲妹妹了,对吗?”

心中暗暗好笑,姨妈与小君,一个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两人都是白虎,我是青龙,青龙与白虎是天生绝配。

唐依琳当然不知其中奥妙,以为我与姨妈还在“惺惺相惜”却不知,我和姨妈早已水融,难分难舍。不过,唐依琳心存撮合的念头,说明她够“坏”这种“坏”恰恰对我胃口,我疯狂地她,疯狂摩擦她,蜜汁狂流,她痛苦中娇喘:“说呀……你敢不敢上你姨妈。”

我欲火焚身,巨物暴涨,狠狠道:“敢。”

唐依琳一声娇呼,双腿猛抖,痉挛的狂喷暖流,尖尖的指甲掐入了我的背部肌肉,看她休克般的模样,我不敢亲她嘴了,让她慢慢回神过来。

好半天,唐依琳才睁开美目,玉臂往枕头底摸索着什么,我眨眨眼,问:“找冰锄呢?”

唐依琳白了一眼:“莎朗斯通真不是凶手。”

说完,接着摸,我狐疑地掀开枕头,却是无绳电话,唐依琳勾勾手指,示意我拿电话给她,我心中一动,赶紧抓起无绳电话递过去。

唐依琳接过,懒洋洋地拨通了一个电话,我匍匐在她怀中,既可以抚摸两只高耸,又可以倾听她跟谁通话,“妈,是我……你在干嘛呢。”

唐依琳娇滴滴问,听得我骨头尽酥。

“刚涂完脚趾甲,怎么了,还舍不得起床?是不是要妈端早餐送到你面前。”

电话清晰地传递出姨妈委婉训斥唐依琳的声音,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大硬得不能再硬,脑子里马上浮现一副姨妈穿着透明内衣,曲着腿,很认真涂抹脚趾头的风景,天啊,我对姨妈迷恋程度已到了观其容,听其言皆硬的地步。

唐依琳嗲音撒娇:“真是的,我有这么懒么,妈,你过来呀,我帮你涂脚趾甲。”

姨妈没好气:“都快涂完了,你才说。”

唐依琳继续耍嗲:“妈,你过来呀,我想跟你说说事。”

姨妈嗔道:“有事电话里说,这是内线电话,又不花钱。”

“妈,急事。”

唐依琳哭泣,只是眼里一点眼泪都没有。

电话一阵沉默,姨妈心软了:“中翰的女人里就属你最啰嗦麻烦。”

唐依琳吃吃娇笑:“也属我最好。”

我听到这,暗暗不禁叹息,可以百分百肯定姨妈会过来,换成我,爬都要爬过来,谁受得了这种要命的乞求,果然,姨妈柔声揶揄道:“好好好,最懒的人也是最好的,行了吧,我这就过去,如果没啥急事,看我以后还疼你。”

挂掉电话,唐依琳兴奋道:“姨妈过来了,等会,我暗示你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不?”

“知道。”

我猛点头,显然这是一出三方都期待已久的好戏。

唐依琳眉飞色舞道:“估计妈要换衣服,过来要几分钟啦,能不能乘这个时间,姐姐妹妹都照顾一下呢。”

我真受不了这个唐依琳,知道她想弄,时间虽然紧迫,但我成全她不成问题,拔出大,将她娇躯翻转,呈跪趴式,翘臀高高撅起,美丽的菊花靡绽放。

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将里流出的蜜汁涂抹到菊花眼:“分不清楚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

唐依琳咯咯娇笑,扭腰摆臀,我握住巨物,恨恨道:“好吧,姐姐妹妹一起弄弄爽。”

说着,巨物落下,直抵菊花眼,沉腰疾挺,大撑开菊花口,粗硬的大家伙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唐依琳娇呼:“啊,中翰,我爱死你了。”

我苦笑:“有这么舒服么?”

唐依琳后曲小腿,猛踢我身体,我凶狠地抽动,唐依琳抱住枕头猛咬:“好舒服……用力点,用力点。”

容不得我惊叹这个发的,我扶好美臀,疯狂:“你这个,你这个大,你这个臭……”

“”这词一直是小君的口头禅,我骂得爽了,心里有点感谢她,没想到,忍受我暴风骤雨般的唐依琳也想到了小君:“其实,小君比我还,喔喔喔……她要美琪舔她的,美琪不干,所以才被小君穿上贞带。”

我揪住唐依琳的长秀发,冷冷问:“你有没有舔过小君的?”

“嗯嗯嗯……”

唐依琳呻吟道:“都舔过好几回了,小君的流出来的东西是香的,好奇怪。”

“她叫香君。”

我怒吼,巨物疯狂摩擦括约肌,双掌不时交替,猛拍性感的翘臀。

唐依琳疯狂耸动,像一屁发情的母马在驰骋:“啊啊啊,我喜欢小君和我们一起,以后,老公弄我的,我亲小君的,啊……”

我亢奋道:“有没有想过,一边给我干,一边亲姨妈的?”

话音未落,唐依琳马上就喊:“想。”

紧接着猛甩美臀,整个臀部忽上忽下,抽搐得厉害,一连串尖叫:“哎呀,老公你是个大虫,大棍,大魔,喔喔喔……我受不了你……”

第175章

洗澡回来,刚踏进卧室的小前厅,唐依琳高喊着不许我进卧室,姨妈也严厉警告我不许进卧室,心中暗喜,原来姨妈已到了,按捺住急剧而来的心跳,我老老实实在小前厅的沙发上休息,运起“九龙甲”顿时耳聪目明,清晰地听到才几米开外的说话声。

“怎么没说中翰在你这?”

姨妈压低声音问。

唐依琳也压低声音说:“怕什么?”

姨妈嗔道:“这么暴露的内衣,让他看见总不好。”

“咯咯。”

唐依琳娇笑:“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哟。”

姨妈奇怪问:“什么意思?”

唐依琳娇滴滴道:“妈可别装糊涂,上次你说过,愿意跟中翰上床。”

我一听,马上血液上涌,浑身发热。姨妈沉默了一会,结结巴巴道:“我……我上次说着玩儿。”

唐依琳微微急了,微微提高声音:“这种话有说着玩呀,我可当真,刚才我跟中翰说了,他愿意跟你做,还说很喜欢你。”

“你真的这样问他?”

姨妈惊道。

唐依琳吃吃娇笑:“是啊,不这样问,怎么问?”

“哎哟。”

姨妈似乎拍了唐依琳一下。

唐依琳笑道:“别哎哟了,中翰都洗澡好了。”

“可是……”

姨妈极力压低声音。

唐依琳柔声轻叹:“别可是啦,人生苦短,你既是我婆婆,也是我干妈,还是我领导,我哪能看着你忍受寂寞的煎熬,唉,寂寞倒罢了,七情六欲没处发泄,这不是活受罪么。”

姨妈心虚道:“可是,我是中翰的姨妈。”

“中翰连小君都染指了,妈还顾忌干嘛,你可能不知道,小君现在爱中翰爱得要死,她连都给了中翰。”

唐依琳吃吃娇笑着,这蛊惑的话经她的嘴说出来,既有说服力,又兼有诱惑力。

“什么?”

姨妈微微惊呼,唐依琳一阵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不一会,她就兴奋道:“你看,这是我用手机偷的,角度不好,但能看清楚,还有声音。”

我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是什么,隐约有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估计是唐依琳了我跟小君的情景,半分钟不到,姨妈怒道:“这个混蛋李中翰,这么粗的东西,他怎么能干得进去,小君一定很痛,气死我了。”

唐依琳娇笑道:“妈错了哟,小君现在最喜欢干儿。”

姨妈啐了一口:“呸,都是你唐依琳带坏。”

“我很单纯的。”

唐依琳撒娇,话题一转,语气颇为严肃:“妈,上次你也说过,希望我撮合你跟中翰,这说明你很需要,你不能再自慰了,不能再压抑了,你指甲这么长,自慰多了,内伤外伤都避免不了,如今又不是叫中翰弄妈的,只是纯粹的,你喜欢中翰,中翰喜欢你,这是很自然,很舒服的事情,为何要抗拒呢?”

姨妈沉默了好长时间,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忽然,姨妈幽幽道:“我怕。”

“怕啥?”

唐依琳也急了:“咱们碧云山庄是独立王国,不怕任何流言蜚语,不怕道德法律,我们只要满足自己的,若说到怕,一定是怕中翰的东西够长够粗吧。”

姨妈又啐了一口:“小琳,你这张嘴,什么都敢说。”

“属下在首长面前,句句属实,嘻嘻……”

姨妈根本就没有怪唐依琳的意思,她一直等待这个机会,以姨妈的脾气和性格,她既不愿意与我玩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不得不顾忌自己的威望,她希望用循序渐进方法让大家接受我们的感情,像唐依琳这种主动撮合,是再好不过了,当然,姨妈演戏要足了,听她与唐依琳的对话,真有一种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感觉,话又说回来,凡是特工都是好演员。

“中翰是什么意思?”

姨妈不急不躁,很好地把握着火候分寸,我就欲火焚身,猛揉短裤裆。

“他说一切听妈的,一切听我的。”

唐依琳激动道。

姨妈很忧心:“万一传出去,大家会不会说妈荡?”

唐依琳毕竟也是国安人物,她以为姨妈正矛盾着,马上耐心劝:“妈,你现在是盛开的花朵,美丽芳香,你需要雨露和呵护,你若是担心被人说闲话,就只好任凭短暂的美丽时光从手中流逝,若你不在乎自己的芳香年华,再过二十年,中翰就算仍然喜欢妈,妈也燃不起激情了。”

噫,想不倒唐依琳蛊惑人的本事不低,几句话说得真诚实在,娓娓感人,就算姨妈之前没有私通过,经唐依琳这么一劝,保不准会心动。姨妈没有说话,沉默得令人压抑,忽听唐依琳撒娇:“时光无情,二十年一晃就过哟。”

“可是……”

姨妈还在犹豫,我真怀疑姨妈入戏了。

唐依琳干咳两声,声音很诡异:“妈,我没说半点假,中翰的东西真有二十五公分长,这是女人的梦想,一,什么滋味都没了,什么滋味也都有了,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姨妈嗔骂:“你在引诱我。”

唐依琳不依,撒娇道:“我引诱妈做什么,我也是女人,我是关心妈,爱护妈。”

姨妈轻叹:“小琳,你不知道,妈守身这么多年。”

唐依琳恭维道:“这证明妈是一位贞节烈女,不随随便便把身子交给臭男人。”

顿了顿,接着口若悬河:“中翰就不一样,他值得你喜欢,你也值得他喜欢,你们从小感情深厚,他还咬过妈的。我们都不是瞎子,平日里,中翰虽然对妈恭恭敬敬,但他看妈的眼神,各种细微动作都流露出对妈的特殊情感,中翰刚才也说了,他是怕打不过妈,所以才没敢大胆表白……”

“扑哧。”

姨妈娇笑:“他若是早早打得过我,哼哼。”

我掩住嘴,拼命笑,知我者,母亲也,心思着:若我能早早打得过姨妈,哼哼……

唐依琳继续劝道:“妈,你今天恰好涂了脚趾甲和手指甲,画龙点睛喔,知道你有多漂亮,多迷人吗,别犹豫了,我喊中翰进来。”

姨妈急道:“我再考虑考虑……”

唐依琳更急:“考虑什么,勇敢点,幸福就在眼前,等会我会暗示他,让妈试试那东西的长度,妈什么都别管,等他再说。”

我心脏剧烈跳动,耳听姨妈最后的叹息:“我没脸见人了。”

“中翰,你进来。”

一声娇柔的呼喊从卧室里飘出。

“来咯,来咯。”

没时间找衣服,我就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平角短裤走进卧室,眼光搜寻到姨妈的瞬间,我目眩神迷,唐依琳娇笑问:“中翰你看看,妈身上这件内衣漂亮不漂亮。”

我忘情地赞道:“太漂亮了,太性感了。”

说话的时候,我清晰感受到裤裆急剧隆起,短裤就是男人,丑态无法掩饰,姨妈与唐依琳马上注意到我身体的变化,她们的脸都在同一时间变红,娇艳如花,倾国倾城。

唐依琳将姨妈从床沿拉起,频频交换眼色:“妈,转个圈,让中翰仔细看清楚了。”

姨妈听从了唐依琳的建议,真的在我眼皮底下转了两圈,她性感得无与伦比,只穿着两件套的肉色内衣,实际上就是超薄的,肉色很独特,咋看之下,似乎没穿任何衣服,多亏姨妈白皙的肌肤可以分辨出内衣与,轻柔的一小片肉色丝纱横挂在姨妈浑圆的髋部上,肥美的翘臀被分割成两块圆圆的,与胸前的两座巨大一前一后,前凸后翘,又充满肉感。不知为何,姨妈的似乎更平坦了,整条腰部浑圆内收,呈现完美的s曲线,我更多注目姨妈沉甸甸的肉色胸脯,清晰的桀骜上翘,狭长的大概只有一根手指的宽度,我在想,或许也能大。

姨妈持续着脸红,故意对着镜子,故意扭动腰肢左看右看来掩饰内心的尴尬,她在演戏,演一个内心苦闷,缺少爱情滋润的怨妇,但她演得不好,她在我面前几乎全裸却表现自如,甚至不屑用手臂遮挡一下关键部位,任凭抖动的乳浪臀波刺激我的神经,她的侧面同样迷人,长长的睫毛下,一双迷人的风眼略显轻挑。

“总觉得妈适合穿高跟鞋,中翰你说呢。”

唐依琳走了过来,靠在我身上,用婀娜身子挡住我隆起的,毕竟这太露骨了,巨物几乎要窜出短裤。

“是的,妈穿高跟鞋非常好看。”

我由衷地赞美,回想起在电影院那一夜,我的硬到了极点,欲火几乎要烧毁我的思维了,我机械地用坚硬的摩擦着唐依琳的翘臀。

姨妈对着镜子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语气无奈:“妈整天忙里忙外,上上下下跑来跑去,穿高跟鞋多不方便。其实,女人平时要多穿低跟鞋,或者打光脚丫,这样才能保持脚型,如果天天穿高跟鞋,三十岁脚就开始变形,脚趾会很难看,你们瞧瞧妈的脚。”

姨妈一点都不谦虚,踢掉露趾平跟拖鞋,将左玉足展露在我们眼前,哦,我要完蛋了,姨妈无处不在勾引我,我怀疑她是故意的,故意令我血脉贲张,雪白的足面愈发娇嫩,紧密脚趾粉雕玉琢,猩红脚趾甲娇艳欲滴,柔滑的脚踝洁白无瑕,没有疤痕,没有足茧,我都不知道姨妈是如何把自己的脚保养得如此美丽。

我乘机恭维:“小琳,以后你要跟妈学习,多向妈请教。”

唐依琳羡慕不已,猛点头。姨妈得意洋洋,有意无意朝我抛来一个眼神:“女人爱美可以,但要适度掌握,在家里,在普通场合最好穿舒适的鞋子,只有特定的场合才穿高跟鞋,比如,跟人去约会啊,去看电影啊,参加舞会……”

唐依琳大概没见过姨妈穿高跟鞋,一溜烟,跑出前厅,很快跑回来,手上多了一双崭新的精致高跟凉鞋,鞋跟足足有九公分高,她兴奋地将高跟鞋放在姨妈的脚边,撒娇道:“我要妈穿上高跟鞋跟我一张。”

姨妈当然不会拒绝,她坐在床沿,任凭唐依琳将高跟鞋套进玉足里,两只脚穿好,唐依琳欣喜道:“刚好合适。”

姨妈含笑,缓缓站起,顿时艳光四射,魅惑无敌,更奇妙的是,很少穿高跟鞋的姨妈穿上九公分长高跟鞋后竟然摇曳生姿,万般风情,没有丝毫不自然,走起步来,娴熟自信,韵荡天成。

“好看吗?”

姨妈问。

唐依琳都傻眼了,我忍不住揉了揉了肿胀的,唐依琳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抱着姨妈猛玩,两个极品大美人,一位清新脱俗,一位成熟脱俗,都美不盛收,猛拍了十数下,唐依琳笑嘻嘻地将姨妈拉到我跟前,说要帮我和姨妈合拍,我当然十二分愿意,姨妈倒有些忸怩,大概发现了我裆部有异样。

唐依琳一再催促,我与姨妈“迫不得已”贴在一起,穿上九公分高的高跟鞋,姨妈的身高与我相差很接近,她的头部已到我鼻梁处,幽香扑鼻,心猿意马。摆了几个姿势,唐依琳有意撮合,一边朝我使眼色,一边朝姨妈使眼色,示意我们靠得更近一些,姿势神态更暧昧些,最终姨妈与我相拥,她抱我的腰部,妩媚看镜头,高耸的双峰压着我的胸肋;我则环抱姨妈的,让唐依琳拍得不亦乐乎。

气血在翻滚,鼻子即将流鼻血,坚硬的巨物恰好顶在姨妈的下,几乎贴着她的白虎在摩擦,姨妈的脸红得更娇艳。

唐依琳放下手机,笑嘻嘻走来,小手一伸,也在抚摸姨妈的:“好有弹性,姨妈的又大又挺,像外国女人的,摸起来很舒服吧。”

我好尴尬,心想,这还用问么,何止是舒服,简直爱不释手。

姨妈也尴尬,急忙与我分开。唐依琳板起脸,意外地指着我鼻子,冷冷道:“怎能随随便便摸姨妈的呢,这是非礼耍流氓,她可是你姨妈,你是不是对姨妈想入非非?”

“没有。”

我有点糊涂了,暗想这个唐依琳是不是吃醋了,临时改变主意,放弃撮合我和姨妈?

正莫名其妙,唐依琳款步走近,突然将我的短裤一把扯下,巨物脱离束缚,凌空弹起,如冲出牢笼翟龙,抖两抖,气势非凡,鹅蛋般的大黝黑发亮,口处赫然溢出一丝晶莹。姨妈花容失色,目光灼灼。唐依琳咬了咬红唇,美脸似笑非笑:“都硬成这样子,还说没有。”

我无言以对,哭笑不得。

唐依琳搂住姨妈的玉臂,娇滴滴道:“妈,中翰非礼你,竟然对你硬成这样子,你说该怎么惩罚他。”

姨妈人面桃花,两眼水汪汪,嗔道:“你也说妈长得漂亮,身上又穿暴露内衣,中翰血气方刚,生理有反应是自然的,只要没有实质侵犯,不算非礼。”

“什么是实质侵犯呀?”

唐依琳装糊涂的样子超级可爱,她的胸脯也很大,也穿高跟鞋,腻着姨妈的身体,几乎高耸碰高耸,看得我的巨物又猛抖几下,姨妈视线扫来,瞥了巨物两眼,下意识咬了咬下唇,羞得垂下桃红掩映的美脸,不知如何解释。

第176章

唐依琳却不依不饶,玉指指向我的大,追问道:“是不是这东西进入下面才算侵犯?”

姨妈大窘,不耐烦道:“差不多吧。”

“明白了。”

唐依琳美目骤亮,马上重新拿起手机,将姨妈推到我跟前,笑嘻嘻道:“既然摸妈的不算非礼,那亲嘴也不算了,中翰,你跟姨妈亲个嘴,等我再拍一张。”

气氛逐渐变得旖旎,春情在流动,我们三人似乎都“心怀鬼胎”性感娇羞的姨妈就在眼前,鼓胀的垂手可摸,可姨妈与我都在等待最恰当的时机,唐依琳见我们手足无措,忍不住晃动手中的手机,娇声催促:“快点啦。”

我是大男人,当然主动,双臂一伸,将姨妈抱在怀里,幽香扑鼻,“肉”味四溢,姨妈娇嗔:“你至少穿上裤子呀,都顶到我下面了。”

我哪还有心思提上裤子,脑子一热,抱紧迷人的姨妈低头索吻,姨妈故作矜持,闪避几下才与我唇唇触碰,旁边的唐依琳急得跺脚:“湿吻喔。”

话音未落,我与姨妈真正的接吻了,我挑开她的香唇,追逐缠绵,吮吸娇柔的舌头,吞下香甜的口液,一切都是我主动,姨妈娇羞如少女,我热情似火了半天,她才姗姗投入,双臂环抱我腰际,与我炙热接吻,不顾大顶撞她的,更不在乎我伸长双手揉弄她的。

“唔唔……”

“表现不错,真情流露耶,上床继续亲。”

唐依琳在怂恿,在撮合,她拿着手机猛拍照,居然拍下大顶压姨妈的情景,我欲火狂烧,按照唐依琳的安排,一步步将姨妈推到床沿坐下,继续接吻,一刻都不想停下,我们是在演戏,却又是在真正享受。

姨妈慢慢坐上床,九公分长的高跟鞋有些阻碍,唐依琳赶紧帮姨妈脱下高跟鞋,玉足呈现,我吻得更狂热,姨妈分开双腿坐在床上,我则跪在她双腿间,双手抱着她的香腮,低头狂亲,高举的大已经顶到了姨妈的。

唐依琳唆使道:“可以一边亲嘴,一边摸妈的胸部,反正摸不算非礼侵犯,摸胸部也不算非礼。”

就算是在演戏,姨妈也觉得过份,她凤目急张,想挣脱我的纠缠,可惜慢了一步,我腾出双手,齐按在两只上,轻轻地揉,慢慢地揉,姨妈很快迷离,喷着如兰的气息,接受我的爱抚,我扯下她的肉色内衣,直接搓弄她的。

“好激情哟,应该更大胆些,只要不是真的……”

唐依琳娇滴滴地鼓动我们。

我和姨妈的感情不需要唐依琳来鼓动,我们在演一出姨妈失身给我的假戏,姨妈只想利用唐依琳的撮合达到与我长相厮守的目的。

大明显感受到姨妈的湿润,多水的姨妈无法阻止流淌出来,薄薄的丝纱根本无法吸附这些,所以,这个窘态让唐依琳看得真切,她脱掉高跟鞋爬上床,坐在姨妈身后,打开一双美腿夹住姨妈,姨妈有了依靠,更忘情地与我接吻,美目闭上,一脸陶醉。

唐依琳猛朝我使眼色,我会意,屏住呼吸缓缓坐下,双腿分开,穿过姨妈的一双玉腿下,巨物顶中姨妈的。靡的气息在弥漫,一切似乎都不可避免,这出好戏的即将来临。

唐依琳很着急,正应证了一句古话,皇帝不急,太监急。她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趁姨妈沉迷之际用大对准了姨妈的,偷偷拨开丝纱般的亵裤,洁白无暇的白虎露出真容,唐依琳轻轻娇笑,将大压在姨妈的上,调皮地摩擦娇嫩的,黏滑的液体令摩擦很顺畅。

“啊,小琳,你干嘛。”

姨妈睁开凤眼,性感的娇躯微微后倾,完全靠在唐依琳身上。

唐依琳柔柔道:“妈,这样弄应该比自慰舒服……”

“啊。”

姨妈颤抖,没有阻止唐依琳的过份,我既要忍住笑,也要忍住随时会崩溃的,任凭唐依琳拿着我的巨物戏弄姨妈的白虎,黏浆几乎湿润了整个大。

唐依琳幽幽道:“中翰,只要不,都不算侵犯,你想个法子让姨妈舒服,姨妈没男人,经常用手自慰,很折磨,很难受的。”

我苦着脸答道:“我也没什么方法,只知道才舒服,我舒服,妈也会舒服。”

唐依琳窃笑,朝我猛眨眼,示意我大胆,我知道,只要我一挺,大一定会姨妈的,只是,轰轰烈烈开场的好戏,岂能潦潦草草结局,我需要一个,不是的,而是这出戏的,我等待着一个机会令姨妈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唐依琳见我迟迟不动,微微生气,瞪了我一眼,小玉手继续拿着我的巨物摩擦姨妈的,把娇嫩的磨得“滋滋”响,更多了,姨妈媚眼如丝,轻轻地呻吟:“啊,不要了,这样磨来磨去,妈更难受。”

搭在我身体两侧的玉腿抖动了一下,姨妈不留痕迹地用膝盖顶了顶我的肋骨,暗示我可以了。

我却不为所动,佯装不知,双手惬意地玩弄姨妈高耸,挑逗两粒硬翘的。

唐依琳对着姨妈的耳朵,小声劝:“妈,不如试一下。”

姨妈咬了咬下唇,微微摇头:“不行呀,中翰是你老公,我又是中翰的亲姨妈,他这一,妈又是,又是勾引你老公,这犯多宗罪。”

唐依琳惊呼:“哎哟,妈你说得太严重了,我同意妈跟我老公,就不算勾引,姨妈又不是亲妈,也不算。”

姨妈的凤眼飘着我,居然还是摇头:“还是不好。”

我一听,真是又好笑又好气,都节骨眼了,姨妈还装模作样地保持矜持,我注意到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丝狡黠与小君何其相似,我陡然明白,姨妈在暗暗跟我较劲,看谁先忍不住,我一脸沮丧,不用较劲了,认输的人肯定是我,先忍不住的人肯定是我。

我坐直上半身,放开高耸的,双臂环抱姨妈的,面对面地凝视姨妈的眸子,向她传递求爱的信号。姨妈风情万种,水汪汪的凤眼微眨,示意我主动出击。

血液倒灌我脑袋了,巨物蓄势待发。忽然,焦急不堪的唐依琳想到了一个好借口,她央求道:“妈,这样行不?只插一半进去,先让你解解渴,舒服一下,反正不全部,不算侵犯。”

我听得龙心大悦,这正是我想要的契机,一个荒唐又无法拒绝的借口,忙点头附和:“对对对,只插一半进去而已,不算。”

姨妈又在犹豫,我急得脖子都粗了,姨妈却慢条斯理地叹道:“好吧,就插一半进去,小琳,你帮我盯着,千万别让你老公不小心把他的东西全。”

这是什么话,感觉姨妈偷情似的,气得我咬牙切齿,而唐依琳却欢天喜地,好像得到满足的是她一样,不仅满口答应姨妈,还再次主动握住我的大对准姨妈湿漉漉的口,我满腔欲火顷刻间爆发,下腹力挺,“滋”一声,大插进了,天啊,无与伦比的舒服,紧窄的洞有魔一般的威力。

姨妈微张小嘴,偎依着唐依琳,双腿颤抖不停,她是如此多汁,如此敏感,巨物深入,将近到一半时,唐依琳伸手敲了我一记粉拳,提醒我不许再进去了。

我双手按住姨妈的两侧,后挪,将大拉出到,又缓缓,几个来回,变得顺畅润滑,我缓抽轻送,虽然只有一半,但姨妈迅速媚眼如丝,娇吟断断续续,双手扶着我左右两臂,轻摇,三十多下摩擦之后,一开始的巨大舒服感觉悄然消失,代之而来的是更加需要的渴望。

渴望更强烈的摩擦,渴望更深入,这半截只能对杯水车薪,隔靴搔痒,完全无法达到畅快淋漓的感觉,尤其是无法挠中最深层的痒处,我能明显感到姨妈的体温在急剧升高。因为忌惮大全部,她克制住吞吐的幅度,反而消耗更多体力。

我也克制住的力度,所以插得很慢,这过程既尴尬又晦涩,我们迫切需要一个完全的契机。

契机很快就来临,连唐依琳都难以忍受这半截,她娇滴滴问:“中翰,你的棒棒到底有多长呢?”

“没量过,不清楚。”

我悻悻回答,虽然孟姗姗曾经量过我的尺寸,但我可以肯定,只要跟姨妈,我的会更长更粗,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这个秘密属于我和姨妈,专心揉着姨妈的,我克制自己的幅度,避免不小心逾越“警戒线”唐依琳吃吃娇笑,小玉手调皮地握着姨妈的雪白子:“妈,你感觉中翰的东西有没有二十五公分啊?”

姨妈低头看着的,心不在焉道:“我也不知道。”

唐依琳故意诱惑:“妈大,骨盆也大,下面的道道肯定很深,寻常男人的东西无法插到最尽头。妈,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跟中翰,他的东西总能一直插到尽头,有时候连续撞击,还能触到去,那感觉超舒服,上次在酒楼里,我就跟妈提到过,你可以让中翰插完进去,体验一下那舒服的滋味,他一定能插到妈的,你就试一下,不算,不算被侵犯。”

“妈可以尝试一下,只要不是连续,不算是。”

我厚着脸皮,也学唐依琳一样巧舌如簧,连哄带骗。

“听你们说得这么神奇,就试一下,只试一下喔。”

姨妈眨眨凤眼,很配合地“被骗” 。

我大喜过望,压抑多时的真正得到释放,似乎在这瞬间,我被姨妈所说的“只能试一次”所骗,我珍惜这无比艰辛,无比曲折才获得的一次机会,巨物再次神勇,如苍龙出海,我缓缓拔出巨物到口,我期望这珍贵的一次得到完美。

沾了沾蜜汁,巨物带着侵略性重新姨妈的,饱满,温暖湿润,巨物缓缓而入,没有丝毫停留,迫不及待又沉稳渐序,我感受着的包容越来越强大,此时,只有姨妈才能体会被占据的滋味,我看着姨妈,倾听她从弱到强的喘息,最后是惊叫,尖尖指甲掐入了我的臂肌,大一下捅到,整条占据温暖紧窄的中,这是唯一的绝配,如宝剑回鞘。

姨妈张大了嘴巴,这完全不是演戏,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无论给我干过多少次,每次进入,她们都需要短暂的适应,低头看见我的大没有留一点在外边,姨妈结结巴巴道:“真要命了,还不赶快拔出去。”

唐依琳急问:“妈,不舒服么?”

姨妈痛苦道:“舒服是舒服,可顶到里面去,妈有点受不了……”

唐依琳亢奋地揉着姨妈的:“妈别急,先让中翰插着,等会就更舒服。”

目光飘来,又给了我一记粉拳:“你愣着干啥,快跟妈亲嘴呀。”

我反应过来,双臂搂紧姨妈的娇躯,吻上她的香唇,这一次,姨妈回应得非常激烈,深处那令人心悸的吸力疯狂袭上,我只能默运“九龙甲”反击,姨妈暗自恼怒,悄悄咬我的舌头,我托住她的,用大反击,钻子似的碾磨她的,姨妈一声嘤咛,触电般环抱我脖子,整个紧紧含住巨物,浑浊的鼻息散发着最原始:“嗯嗯,唔唔……”

唐依琳满脸酡红,呆呆地看着我和姨妈缠绵。

我扶稳姨妈的娇躯,慢慢耸动,急喘中的姨妈终于不再矜持,她大胆,率真,桀骜不驯的真面目暴露无遗,反正大已在她深处摩擦,所有的“警戒线”都已逾越,姨妈不再需要任何借口,她索性跨坐上我双腿,与我热吻,主动耸动,自如吞吐我双腿间的巨物。

“小琳,你害惨了妈,说过不许全部放进去,这会出问题了,妈无法克制,跟中翰真做了,你叫妈以后怎办?”

姨妈朝唐依琳抛了一个幽怨的眼神,马上将她樱唇的小舌头伸进我嘴里,这就是女人最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唐依琳促狭道:“想怎办就怎办,不用怕,以后想,就叫中翰侍候着。”

姨妈娇嗔:“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我肯定中翰以后日思夜想,妈不找中翰,中翰也会找妈,他是多情的大虫。”

唐依琳可不是笨蛋,她早把一切都看穿,表面骂我是大虫,实际上也暗示我和姨妈属于“郎情妾意”迟早会勾搭。

姨妈哪会听不出唐依琳的弦外之音,脸一红,把火力转移到我身上:“哼,果然是大虫,这么多女人了,还要千方百计讨占我身子,我是你姨……妈。”

“我是孝顺,别说是我姨妈,就算是我亲妈,我也要跟你。”

抱着可爱之极的母亲,我心神激荡,疯狂着迷,她身上有楚蕙的娇慵,有葛玲玲的野蛮,有唐依琳的狡黠,还有庄美琪的义气,戴辛妮的强悍,秋烟晚端庄,甚至有小君的娇憨,有秋雨晴的放荡,郭泳娴的沉稳。除此之外,姨妈身上还有别的女人无法具备的成熟风情,她睿智好强,桀骜大胆。

香汗如雨,姨妈打了个激灵:“小琳,若我是中翰的亲妈,你还会支持我跟中翰做这事吗?”

“一百个支持。”

唐依琳举起手机,对着我们猛拍,我暗暗好笑,知道唐依琳没有好果子吃,姨妈尚且要与我演戏,又怎能容忍唐依琳将我们的“艳照”保存呢,眼下只是心急火燎地中,无法腾出手而已。

“中翰,用力呀。”

姨妈将送到我嘴边,娇吟已很急促了,我的巨物坚如磐石,有“九龙甲”在身,多厉害的“白虎”都无法与大青龙抗衡,失去了争胜的悬念,姨妈只能宣泄她的,我不忍心让她独自,悄悄收起“九龙甲”打算与姨妈共赴爱河。

“妈,我爱你。”

我柔声倾诉。

姨妈笑了,很媚,她又一次主动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撩拨我的唾液,吞吐更加密集,我感受到深处有痉挛的迹象。

忽然,“砰”的一声响,房门意外被推开,我与姨妈根本来不及反应,庄美琪已急匆匆闯了进来:“妈,何芙来了……”

话没说完,登时目瞪口呆,嘴角打抖,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姨妈反应神速,朝唐依琳厉声道:“快去关门。”

唐依琳闪电般跳下床,冲向卧室门口,扣了门,很快就转回来。

我平静地看着庄美琪,平静地看着唐依琳,平静地抱着姨妈耸动,巨物没有停歇过,在庄美琪面前,我依然沉湎姨妈的,姨妈被我狠顶几下,忍不住呻吟:“喔喔喔。”

“你们这是……”

庄美琪惊恐地瞪大眼睛。

姨妈和我一样平静,她瞪了唐依琳一眼,委屈道:“美琪,这事要怪唐依琳,是她教唆妈试一试中翰的东西有没有二十五公分,没想到,试着,试着,妈就控制不住了。”

唐依琳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作为一个出色的下属,一定要时刻想着替领导背黑锅,何况姨妈的指责确有其事。

庄美琪急怒攻心,站在床沿不知所措:“妈,这东西哪能去试,是女人都会上瘾,这个唐依琳脑子进水了,尽出馊主意。”

见我还在耸动,庄美琪更着急:“中翰,你能停一停么,她可是你姨妈。”

我冷冷道:“我不想停,姨妈也不想停,别说是姨妈,就是亲妈,我也不会停。”

姨妈听出我话中有火药味,她赶紧朝庄美琪使眼色:“美琪。”

庄美琪是kt公关部的翘楚,当然有察言观色的本事,刚才惊怒之下失察,这会被我冷冷一讥,加上姨妈猛使眼色,庄美琪随即冷静下来,不敢过份指责我,只是语气神态中仍是充满不满:“算了,做完这次,下次可不许再做了。”

唐依琳阴阳怪气道:“现在的问题是,中翰以后还想跟妈做,妈以后也还想跟中翰做。”

“没玩没了?”

庄美琪脸色陡变。

我眉毛一挑,脸色阴沉下来:“是啊,没玩没了,你说怎办?”

姨妈达到了目的,却没想到庄美琪无意间闯进来破坏掉和谐,这不是姨妈想要的结局,她急得又朝庄美琪使眼色:“美琪,喔喔喔……”

唐依琳一脸正色:“美琪,妈也是女人,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妈身边没男人,又不想改嫁,你叫妈以后怎么过。”

句句肺腑,唐依琳的撮合实际上是一件功德无量的美事,她可比庄美琪知趣多了,明眼看出我喜欢姨妈,也看出姨妈喜欢我,不过,美事与坏事只有一线之隔,如果闹起来,她唐依琳肯定是罪魁祸首。

“这道理我懂。”

庄美琪不是笨蛋,只是仓促间看到我和姨妈在,心理一下子无法接受,唐依琳一番话后,庄美琪马上意识到自己在挑战碧云山庄最有权威的两位人物。

没有任何背景,没有野心的庄美琪幽幽长叹,蓦然伤感:“可是,中翰毕竟是咱们的老公,姨妈长得这么漂亮,中翰以后会不会冷落了我们,唉,大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了一个小君,大家都心惊肉跳的,如今再加上姨妈,我们……”

姨妈不能不说话了,她示意我继续,嘴上铿锵有力道:“美琪,小君心地善良,不会威胁到任何一个女人,至于妈的脾性人品,你不是不了解,我绝不会让中翰的任何一个女人被冷落。”

我暗暗崇拜姨妈的风采,语气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抬出了人品,一下子就震住了庄美琪与唐依琳,有了姨妈的保证,庄美琪心宽不少,反正木已成舟,她找个台阶:“谢谢妈,妈一直对我们都很公平。”

姨妈微微颔首,凤目一扫,耸动几下,语气变得很温柔:“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你们就多体谅,妈仍然像以前一样对你们好,甚至更好,妈能让你们变得更年轻。”

姨妈最后这句绝对是一个硕大的甜枣,没有人不动心,特别是庄美琪。在碧云山庄安顿下来后,无所事事的庄美琪迅速发胖,如今她跟葛玲玲一起天天喊减肥,可越减越肥,我都担心碧云山庄的女人以后叫碧云肥女了。

或许,我真的能起到减肥美容的功效,想到这,我加速猛抽姨妈的,姨妈忍了两下,随即耸动,就在庄美琪的眼皮下疯狂吞吐大。我乘机道:“妈,我要。”

姨妈何等精明,搂着我脖子娇喘:“等等,妈也快来了,你别射进去,给美琪吃吧,这段时间美琪照顾王怡,雨晴,楚蕙她们很辛苦,人都憔悴了。”

“谢谢妈。”

庄美琪大为欣喜。

姨妈嗔道:“还不快上床来。”

“哦。”

庄美琪羞答答地爬上了床,她性格豪爽,没有小心眼的女人,刚才还对我吹胡子瞪眼,这会已换了一副欢天喜地的面孔,脱了鞋子,马上爬上床,我缓缓将姨妈放倒在床,一手握住姨妈的乱搓,一手将庄美琪拉到身边,让她真切地看着我干姨妈,疾挺,砰砰声顿起,姨妈被我了这么长时间,早已强弩之末,只是见唐依琳与庄美琪看着,姨妈才激起好胜之心,扭动腰肢迎合我,与我大打对攻,黔驴技穷,才五十多下,姨妈就颤声呼喊:“中翰……”

第177章

我扑倒在姨妈肉肉的身躯上,暴风骤雨,猛烈撞击,姨妈已经毫不顾忌,迎送,疯狂吞吐巨物,有两位美人注视着,我和姨妈都不想轻易言败,砰砰声响个不停,姨妈的白虎被击打得起了一层红晕,肥美的红得更刺眼,白垢一圈又一圈,很明显,姨妈曾经有过,可她装着没有,她很没区别,爽了一次又想得到一次。

我牙痒痒的,翻转她丰腴的娇躯,让她趴跪着,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我硬得不能再硬,这是一只举世无匹的美臀,硕大,浑圆,肉色小还挂在上面,我亢奋地,黏滑四溅,巨物猛烈,声势惊人,被我撞击得荡起了肉波。

“中翰,这姿势不好,像……像狗儿,换回刚才的姿势。”

姨妈呻吟着,在后挺,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矜持,还想在唐依琳,庄美琪面前表现端庄。

我干脆俯倒在她玉背上,双手握住两只,大深入口,猛烈,嘴上戏谑:“美琪,小琳最喜欢这个姿势了,妈不信,可以问她们。”

“嗯嗯嗯……”

姨妈痉挛了。

庄美琪面红耳赤,没有说话,唐依琳真的以为姨妈很传统,从来没有试过后插式,赶紧搭话:“妈,虽然这个姿势不雅观,但很舒服,你试一下,中翰的东西会顶到妈的去。”

“嗯嗯,改天妈要好好试一试,喔,,好长,顶到了,顶到了……”

姨妈大声呻吟,肥美的肉臀不停抽搐,热流喷了一次,又一次,我继续猛抽十几下,突然拔出跳起,大喝一声:“快张嘴。”

庄美琪吓得张开樱桃小嘴,我把握住插进她喉咙那一刻才释放热流,巨大的快感闪电而止,我几乎被麻痹,滚烫喷射而出,全部灌进庄美琪的喉咙。

庄美琪瞪大眼睛,腮帮高高鼓起,我狠狠地打着激灵,将所有残存在里的都抖了出来,庄美琪的表情很痛苦,不停呛咳,姨妈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柔声道:“慢慢吞,别呛着。”

唐依琳嘀咕:“明天该轮到我吃了喔。”

姨妈瞪了一眼过去:“你还想吃,等最后一个吧。”

唐依琳奇怪问:“为什么呀。”

姨妈出手如电,一把将唐依琳的手机夺过来,运指如飞,一边摁动手机,一边怒斥:“你唆使妈失身,罪大恶极,不惩罚你就不错了。”

唐依琳欲哭:“呜呜,妈,你别删呀。”

姨妈凤目圆睁:“以后露脸的都要删除,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自己轻跃下床,利索地穿上了衣服,走到镜子前,不忘梳理凌乱的秀发,临走前,还瞪了我一眼。

我拔出大,回味着舒爽的一刻,缓缓下床穿衣,叮嘱唐依琳和庄美琪要严守秘密。两位大美人却无反应,庄美琪舔了舔溢出唇角的,转身小跑离去,估计是去洗手间。唐依琳做了好事却不讨巧,正眼眶红红地弄着手机,我笑眯眯上前,摸着她长长秀发安慰道:“傻瓜,妈喜欢你,她骂你,是故意骂给美琪看。”

“真的?”

唐依琳惊诧问。

我含笑点头。…………

何芙的到来,令我大为兴奋,可直觉告诉我,这位命中贵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或许她的到来跟李严被杀有关。

似乎很快就应验了我的所料,刚把唐依琳哄开心,黄鹂就飞快来通知我去寿仙居二楼的小客厅,说要是相商。我毫不迟疑,飞快赶去,来到寿仙居二楼,我眼前顿时一亮,恍如见到了一对姐妹花,妹妹当然是英姿飒爽,脸带轻松笑容的何芙,姐姐自然更换了一袭低领白衣是姨妈。

气氛很融洽,我既欣喜又颇感意外,想了想,豁然明白,何芙这次前来,一定是牵挂母亲了,特意来探望柏彦婷。

“妈,柏阿姨呢。”

我伸长脖子,朝柏彦婷的房间方向张望,静谧的长廊,华丽的波斯地毯,柔和的灯光下,仿佛一位成熟的美熟妇即将闪亮出现。

姨妈翘着美人腿,笑道:“文燕刚好去洗澡,马上就出来。”

我一听,马上讪讪落座,不经意地触到姨妈冷冷一瞥。何芙哪会察觉到我与姨妈的“心有灵犀”她一双干练明亮的大眼睛正盯着姨妈上下打量,表情是多么的难以置信:“干妈,你现在是越活越青春了,有点毛骨悚然,怎么漂亮成这个样子,我是不是眼花了?”

姨妈眉飞色舞,故意轻叹:“唉,你干妈天生丽质,之前劳心,略显出老,如今我们碧云山庄环境好,空气好,水质好,无忧无虑,自然恢复……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哈哈。”

何芙大笑,远眺窗外的优美风光,她似乎心旷神怡:“那我也搬来这里住咯。”

姨妈惊喜道:“说话要算话,干妈求之不得,中翰更加求之不得。”

“干妈。”

何芙听出了姨妈的弦外之音,脸一红,倒把干练之气冲淡不少。

正说得热乎,长廊的地毯传来轻柔的脚步声,身穿白色浴袍,长发犹湿的柏彦婷姗姗而来:“干妈长,干妈短的,恐怕心里只记挂着干妈,而忘记了亲娘。”

语气颇有责怪之气,可美脸饱满,喜气冲天,有哪个母亲不喜欢儿女来探视呢。

长长的灰白软皮沙发上,何芙吃惊地看了看左手边的姨妈,又看看右手边的母亲柏彦婷,已然有重大发现:“妈,你……你……”

我顺着何芙的目光细看柏彦婷的脸颊,吃惊问:“柏阿姨,你是不是在褪皮?”

妩媚的柏彦婷摸了摸饱满脸颊,表情很镇定:“是啊,刚才小睡一下,醒来全身都褪了很多皮,密密麻麻的,我已经洗了五次澡,要不然挺恐怖的。”

姨妈惊喜道:“文燕,我之前也是先全身褪皮,褪完之后,你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月梅你看。”

柏彦婷兴奋伸出娇嫩的手臂,从浴袍里露出雪白美腿,同样娇嫩。

何芙左右各执起一只手,抓狂不已:“妈,干妈,求你们别打哑谜了,快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上翘,朝我投来妩媚一眼,柏彦婷却意外地阴沉下来,冷冷道:“哼,你先说说你为何来。”

知女莫若母,就如同姨妈对我了如指掌一样,何芙再干练,也逃不过柏彦婷的眼睛,“猎犬”名不虚传,她很敏锐地嗅出何芙身上的表情动作,语气眼神与平时有何不同。面对柏彦婷直接了当地的询问,面对六只逼人的目光,何芙很平静,她放下轻松笑容,脸色渐渐凝重,不需要我们追问,沉默了一会,何芙坦言是奉命前来调查李严的死因。

我和姨妈,柏彦婷也没有隐瞒已知李严死亡的消息,大家反应很平静,与何芙在一起,我们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我们的关系已根深蒂固,所以我问得很直接:“小芙,你怀疑李严之死与我们有关吗?”

何芙蓉毅然摇头:“当然没有怀疑,李严是什么身份,总参八局亚洲部主任,大校军衔,少将级别。真有怀疑到你们,我不会是这个心情,山庄也不会平静。”

“那你这次来目的。”

柏彦婷淡淡问。

何芙丝毫不拖泥带水,哪怕柏彦婷问得很生硬,何芙也没有感到丝毫委屈,她平静道:“幸好没人知道柏彦婷就是柏文燕,就算知道柏文燕是当年的“猎犬”也没人知道柏文燕是我的母亲,因此上级才派我来查一查乔若尘的下落。”

“乔若尘?”

我不禁脱口而出,姨妈,柏彦婷与我一样,都很震惊,之前有所预料,但那都是预料,如今得到了证实,我们的神经一下子全绷紧,姨妈的分析惊人的准确,我对她崇拜无以言表。

小客厅的气氛异常紧张,紧张得令人窒息。

何芙目光炯炯,轻轻颔首道:“我不想隐瞒你们,杀死李严的凶手昨晚就已经得到证实。”

“是谁。”

我隐隐有了答案,但我还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答案。

“乔若尘。”

何芙干练的目光扫到我脸上,似乎想从我身上寻找到什么,见我目无表情,她补上一句:“但乔若尘昨晚开始已失踪。”

姨妈问:“你怀疑乔若尘在我们山庄?”

何芙解释道:“这当然要怀疑啦,凡事乔若尘能去的地方,可以去地方,有可能去的地方,全部都派人去查了,不过,城市监控系统发现乔若尘的行踪是往车站方向,却又在车站消失踪迹,碍于她父亲乔羽的党内外威望,调查这事很低调,有些棘手。”

我小心试探道:“乔若尘又是怎么杀死李严的?她为何杀死李严?”

话一出口,何芙一脸难色,姨妈与柏彦婷都看着何芙,这是关键中关键,姨妈总的来说还是嫉恶如仇,如果是乔若尘胆大妄为,姨妈很有可能直接把乔若尘送走,不会趟这个浑水。

何芙沉吟了半晌,道:“这事一言难尽,从我搜集到的信息上看,估计李严死有余辜。”

“为什么?”

我和姨妈,柏彦婷都大为动容,毕竟李严不是一般人物。

何芙道:“我不是查这案子的负责人,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交个底,李严想乔若尘,乔若尘奋起反抗,纠缠中失守杀死了李严,现在这起案子由军委与中纪委联合负责,短期时间内,就连朱成普部长也要严守纪律,不会跟任何人透露有关李严之死的任何信息。”

姨妈松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那李严确实死有余辜。”

何芙两手一摊,干练问:“现在,两位妈妈也给我交个底,乔若尘到底在不在山庄?”

我在沉默,柏彦婷与姨妈交换眼神,也没有吭声,沉默有时候等于默认,何芙何等精明,马上知道了答案,她轻轻交握双手,很大度道:“好了,不说就不说,当我没问,就算我还乔若谷的一个人情,你们看着办。”

姨妈莞尔,轻轻拍了拍何芙的手,柔声道:“干妈没白疼你,有情有义。”

何芙霎时脸红,紧张的气氛随即一扫而去,以何芙的身份和党国的忠诚,能做到如此,已是难能可贵。柏彦婷更是大为欣喜,她与何芙虽是母女,但如今柏彦婷的心思都在碧云山庄,可以说各为其主了。

何芙见柏彦婷开心,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又在柏彦婷身上打量了一番,嗔道:“妈,你怎穿成这样,中翰在呢。”

姨妈一愣,马上掩嘴失笑。柏彦婷满脸通红,怒道:“这是我家。”

何芙惊得瞠目结舌,姨妈帮腔道:“小芙,你妈妈说得不错,现在她是碧云山庄的二号人物。”

柏彦婷吃吃娇笑,算是默认,何芙纳闷了,瞄我一眼,问道:“一号人物非干妈莫属,那中翰呢。”

“他呀,只是负责斟茶倒水的。”

姨妈瞪了我一眼,撇撇嘴命令道:“快去,给何芙倒杯水。”

我站起哈腰:“小的这就去。”

三位大美女顿时哈哈大笑,趁我斟茶倒水之际,姨妈与柏彦婷交流了一下李严死亡后的各种后果,何芙从柏彦婷的口中大致了解到昨夜有形迹可疑的人潜入,之后又知难而退等情况。何芙眉毛一挑,两眼精光四射:“以后有紧急情况,干妈随时可以派人去伯顿酒店找我,即便我不在,也会有人及时通知我,别的不敢说,就是乔羽也要忌惮我们中纪委,保护碧云山庄,我要尽一份责任。”

姨妈简直凤心大悦,她本来就是巾帼豪杰,可山庄的女人,除了严笛与柏彦婷之外,全都胆小柔弱,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严笛主管安保监视,姨妈要想豪迈意气,只能找柏彦婷,而柏彦婷本是姨妈的教官,比姨妈年长许多,姨妈打心底里对柏彦婷尊敬,这样一来,姨妈多少有点孤独,如今何芙同样义盖云天,巾帼不让须眉,正对上了姨妈的脾气,姨妈又怎么不欢喜呢,三人围在一团,叽叽喳喳,纵论天下,睥睨江湖,说得口沫横飞,满脸涨红。

可惜,何芙公务在身,不能久聊,说了半小时后,她要告辞了,姨妈心有不甘也没办法,忙命令我送送何芙,我欣然领命,正中下怀。

停车坪上,何芙的座驾还是我送她的灰色奥迪,她一身公务员打扮,奥迪刚好配得上她。

恋恋不舍总要分手,虽然美娇娘都没有出来相送,但凭感觉,有很多目光隐藏在五幢别墅里,远远地盯着我们,何芙察觉到这点,尴尬地坐进车,要与我告别,我急了,顾不上许多,也钻进副座,何芙明白我的心思,微微叹道:“答应我两件事。”

我默默点头。

何芙轻声道:“照顾好我妈妈,照顾好乔若尘。”

“你好像并不恨乔若尘。”

我有点意外,乔若尘几乎对何芙恨之入骨,不时侮辱挑衅何芙,没想到何芙恩将仇报,真是奇女子也。

“她就是一个小孩。”

何芙平静道。

“如果我见到乔若尘,我会尽量照顾她,我和你一样,都欠乔若谷一个人情。”

我爽快答应了何芙,她心知乔若尘就在碧云山庄里,既然她不点破,我也懒得说出来,大家彼此默契。

“你也有情有义嘛。”

何芙调侃道。

我乘机建议:“两个有情有义的人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何芙不喜不恼,幽幽道:“我曾经答应嫁给乔若谷,虽然他去世了,但我信守诺言,给他守孝三年,你如果能等,就等我三年。”

“我等,我等。”

我几乎要跳起来,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语无伦次道: “太开心了,太激动了……”

何芙见我如此小孩子气,不禁莞尔:“我之所以又对一个男人做出承诺,那是因为我妈真的很开心,你改变了我妈,她不再迟暮,不再寡言,她身上充满了朝气。”

大概是想到柏彦婷的褪皮,何芙笑得很灿烂:“我妈好像变年轻了。”

“我用其一切手段逗你妈妈开心。”

天啊,说出这句话,我是多么后悔,不知是得意忘形后嘴贱,还是在故意暗示什么。

第178章

何芙眺望远处的娘娘江,意味深长道:“只要她开心,你用什么方法我都赞成。”

阳光透过车窗照何芙的鹅蛋脸上,她平静而刚毅,干练又温柔,纯洁中带着中庸,忠诚时又有自己的原则,她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女人,为了一个并不爱的男人守孝三年,换别的女人,肯定疯了。

我动情道:“抱一抱总可以吧。”

何芙发动引擎,语气出奇坚决:“被人看到了误会多不好,后会有期。”

吃了一记闷棍,我悠悠长叹,推开车门下车,挥手告别:“后会有期。”

遥遥眺望,佳人已绝尘,我犹自回味那股英姿飒爽的风采。

眼珠转了转,寻思不能太痴情了,否则那些隐匿在某个角落里窥视的美娇娘会很不高兴,我赶紧转身回头,哼着小曲儿,准备再去探望三位大肚婆,眼下我最关心的事就是即将做父亲,不知这第一胎是王子还是公主。

经过永福居,一条倩影突然奔来,还不停喊我,我一看是凯瑟琳,心里一阵发毛,难道她发现了乔若尘?

眨眼间,凯瑟琳就来到了我跟前,紧身白色t恤加牛仔裤,还打着赤脚,这打扮既亲切又清新,我真想转到凯瑟琳身后,看一看她的翘臀。

“李中翰,什么叫大刑侍候?”

凯瑟琳给我递上一张报纸大小的白纸,我接过一看,笑了,这是姨妈以书面的形式,颁布碧云山庄第三号禁令,上面工工整整写着:“禁止跟外界透露碧云山庄的任何信息,违令者大刑侍候”我一看这张禁令的口吻,就能肯定是姨妈亲笔所写,是有嬉戏的意思,但总体看上去,能令人印象深刻,姨妈爱到处巡视,估计这些禁令是她专门拿到各幢别墅,一张一张地塞进各位美娇娘的门下缝隙里,用心之细致,用心之良苦令人感叹,这叫我怎么不爱她爱得发狂呢。

“就是用木棍击打五十次。”

我忍住笑,把姨妈的禁令递还给凯瑟琳。

“多大的木棍?”

凯瑟琳瞪着迷人的蓝眼睛。

“碗口这么大。”

我用手势比划着。

“啊。”

凯瑟琳大惊:“这么严厉,那我跟基地汇报牧羊犬的状况,属于跟外界透露碧云山庄的信息吗?”

我一看凯瑟琳的萌样,心里更乐了,西方女孩很热情,也很单纯,远不如东方女子狡黠,我开玩笑说碗口大的木棍,凯瑟琳真信了,她也不想想,这么粗的木棍打下去,莫说打五十下,就是打一下都要命了。我摇头叹息,调侃道:“当然不算啦,死脑筋。”

凯瑟琳的蓝眼珠滚动了几下,歪着脑袋问:“死脑筋算是骂人的话吗?”

“当然不算啦,你也可以说我死脑筋。”

我知道凯瑟琳虽然单纯,但绝不是笨蛋,要对付她,得要花点心思,从长计议。

凯瑟琳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死脑筋,我们还能去探险,找公主宝藏的秘密吗?”

我心念急转,眼珠猛转,拼命搜刮奸计,觉得先给这个混血儿下个圈套。干咳两声,我装出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真是死脑筋,现在是雨季,娘娘江的水势很复杂,地下暗河汹涌,要想探险公主宝藏,最好等到秋季。”

凯瑟琳有丰富的潜水知识,我的一番话令她非常赞同,她频频点头,脸上一片失望之色:“那我先回法国,等秋季了再来。”

我一听,表面无异样,心里比凯瑟琳更失望,暗想奸计还没使出,就失败了?赶紧要想办法留住这个美丽绝伦的混血儿。我不动声色问:“你很好奇?”

“有点。”

凯瑟琳莞尔,有些不好意思,我心中一阵狂喜,猜想着凯瑟琳喜欢在大海潜水,那就不是只有一点好奇心,而是有浓厚的好奇心与冒险精神,西方人跟东方人确实不一样,东方人喜欢发扬旧事物,西方人喜欢创造新东西,他们对探索未知的世界有狂热的奉献精神,既然如此,为何不利用一下?

“可惜,等你秋季再来,公主宝藏的秘密就被人发掘了。”

我一个深沉的长叹,故意眺望娘娘江,眼角的余光却紧张地观察着凯瑟琳。

“谁发掘?”

凯瑟琳惊问。

“我,或者姨妈,姨妈她早有打算。”

我把姨妈扯进来,增加了话语的可信度。

“怪不得姨妈不让我们继续探险。”

凯瑟琳恍然大悟,略一思索,突然急得直跺脚:“你不是说要等秋季吗?”

我眼珠转了转,狡辩道:“我说最好是等秋季,不是说一定要等秋季才发掘公主宝藏。”

凯瑟琳焦急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发掘宝藏。”

我为难道:“无法确定,除非……”

“除非什么?”

凯瑟琳追问。

我严肃道:“除非你在这里待上五个月,估计五个月内,就会发掘宝藏,说实话,你和我,还有小君,都是发现宝藏线索的第一目击者,我希望你能一直参与发掘宝藏。”

凯瑟琳兴奋得猛点头:“是的是的,华夏有句古话,叫善始善终,就是坚持到底的意思,可是,要等这么久吗?”

“你拿主意了。”

我耸耸肩,很无奈的样子。察言观色,知道凯瑟琳的一支脚已经踏入圈套里,心中暗暗得意,很深沉地远眺娘娘江,语锋一转,我突然激昂起来:“我们华夏有五千年文明,宝藏数不胜数,不过,公主宝藏或许将成为本世纪最大的发现,相信参与发掘宝藏的人,将永载史册,千古流芳。”

“我要参与。”

凯瑟琳用力跺脚,真不知道女孩子为何喜欢跺脚,估计手无缚鸡之力,用脚乱蹬乱跺才能表现出强大的力量。

我忍住笑,正色道:“那你只有等待了。”

凯瑟琳瞪着蓝眼珠,沉浸在激动之中:“我可以等,不过,我不好意思在这里白吃白住。”

我差点就笑了出来,背负双手,我偷偷地互掐一下手指,拼命克制我内心狂喜,“不用客气,你只要教会闵小兰,杨瑛训练牧羊犬,就是对碧云山庄做出重大贡献,我们继续白吃白住。”

“好,这个工作,我一定做好。”

激动的凯瑟琳几乎想跟我拥抱,可又意外的克制住了,大概是想起我曾经轻薄过她,现在想起来,我真恨自己之过急。

“这不就妥妥咯,死脑筋。”

我微微一笑,转身就要离去,反正大鱼已经咬饵,只要时机成熟,我随时拉线收杆。

正想得美滋滋的,身后的凯瑟琳意外地追了上来:“李中翰,我还有一件事。”

“嗯?”

我驻足凝视蓝眼珠,看惯了黑眼珠,总觉得蓝眼珠有一种能抚慰心灵的深邃,就像大海一样。

凯瑟琳焦急道:“若若失踪了,她答应和我一起回家乡,还有小君,闵小兰,杨瑛,说好今天一起回家乡的,可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改变了主意,我打若若的电话打不通。”

我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迅速从蓝色梦幻中清醒过来,平静愉悦的心情马上变得紧张,略一沉思,我疑惑道:“你为什么不打你家里电话问问,为什么不问你爸爸?”

这是人之常情,乔若尘失踪了,凯瑟琳应该询问家人,询问权力滔天的乔羽,不应该问我。

“我没有爸爸。”

凯瑟琳用力说。

我大吃一惊,脑袋一下就乱了,小君曾经告诉我,说凯瑟琳与乔若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为什么凯瑟琳不认乔羽呢,难道乔羽是凯瑟琳的继父,却是乔若尘的亲生父亲?我努力理了一下思绪,疑惑道:“乔羽不是你爸爸吗?”

凯瑟琳大声反问:“谁说乔羽是我爸爸?”

我一时语噎,愣了愣,猛挠脑门:“你是乔若尘的姐姐,乔若尘的爸爸是乔羽,那你爸爸当然是乔羽。”

凯瑟琳脸色大变,幽幽的蓝眼珠射出巨大愤怒:“他姓乔,我不姓乔,catherine是我的英文名,我姓曹,曹的曹,全名叫,catherine cao。”

这次,我没有挠脑壳,而是摁住太阳:“头大了。”

“头大?”

凯瑟琳莫名其妙看着我。

我一阵心烦意乱,结结巴巴道:“我……我意思说,找不到你妹妹,我头大了。”

“你快想办法。”

凯瑟琳直跺脚。

“请放心。”

我萎顿地说了一句,转身就离开,我怕我再跟凯瑟琳纠缠下去,会纠缠出更多剪不断理还乱的头绪,心里直嘀咕:凯瑟琳姓曹,那她会不会与梧桐三季中的云季梧桐曹衡菊有某种关系?姨妈也说过,凯瑟琳很像很像曹衡菊。

天啊,我头大了。

下意识的来到德禄居,我站在德禄居门前犹豫徘徊,第一次不是因为选择庄美琪和唐依琳才犹豫,而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我觉得我亏欠了她,我不应该把她打伤,我已不再讨厌她,正如何芙所说的,这乔若尘还只是一个孩子,何芙尚且能原谅她,我一个大男人何必耿耿于怀。

上了二楼来到乔若尘养伤的房间,没有其他人,看着她浑身包裹成粽子般,我更不愿意记恨她,内疚的情绪充斥着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不要,滚开,滚开……”

昏睡的乔若尘突然发出梦呓,她表情是如此痛苦,苍白的小脸在抖动,柔滑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可以感觉到她的梦是多么恐怖,我深深地内疚着,内疚着……

“中翰,你在这干嘛。”

房门被推开,陶陶拿着一大堆医疗器械,领着三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进来,严笛押后,我一看这阵势,知道是专家来给乔若尘会诊了,赶紧让开,三个医生鱼贯而入,陶陶分给了三位医生每人一只口罩与一对手套,又朝我使了使眼色:“医生来了,你出去吧。”

我默默点头,与严笛示意一下便离开了房间,德禄居外人影憧憧,相信一众医生进入德禄居已引起美娇娘的注意,我这才想起姨妈颁发禁令是有先见之明,她总是棋高一着,能预知事情的后果与发展。我不能再耽搁了,必须要在小君,闵小兰,杨瑛,以及凯瑟琳知道乔若尘受伤的消息之前抢先告诉她们,否则让她们先知道了,会产生极大的误会,毕竟是我亲手打伤乔若尘。

我快速跑到永福居,逐一寻找,终于在凯瑟琳的房间见到了小君,闵小兰,杨瑛,凯瑟琳四个美少女,她们都围坐在地毯上,脸色阴沉,手里各自拿着手机,显得焦躁不堪,我的突然出现,令四位美少女惊讶,尤其是凯瑟琳,她猛地从地毯蹦起,急问我是不是有乔若尘的消息。

我苦叹一声,默默点头,四位少女蓦然爆发一阵欢呼,都从地毯上跳起,纷纷上前询问乔若尘在哪里,我张口结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四位美少女更着急,隐约感觉到不祥,脸色随即变得异常紧张。

四个少女与乔若尘情同姐妹,我不忍心再让她们担心害怕,咬咬牙,说出了实情:“若若受伤了。”

“受伤?”

凯瑟琳脸色大变,急问道:“怎么受伤的,严重吗,现在她在哪个医院?”

我心虚之极,吞吞吐吐道:“伤得挺严重,不过,没生命危险,她……她是被……被我失手打伤的,她就在山庄里。”

杨瑛顿足:“你为什么打伤她。”

“一言难尽,但我发誓,不是故意的,是失手打伤,你们要相信我,相信中翰哥。”

我哭丧着脸,百口难辨,又不能过多解释,否则会牵扯到乔若尘差点被李严这事上来,甚至牵扯到一连串的政治斗争,这些都是无法让少女们知道的秘密,因此,在何芙给出一个案件真相之前,我不会跟四个小女孩说得更详细,一切误解只能硬抗,但愿这四个女孩能相信我。

“若若在哪。”

小君怒火冲天。

“在德禄居。”

我说道。

四个少女一听,马上一齐涌向门口,我身子一闪,挡住了她们的去路:“等等……你们等等,先听我说。”

四位少女一怔,停下了脚步,我赶紧解释:“医生刚来会诊,你们稍等一会再去。”

小君哽咽,眼眶红红的:“哥,若若有什么,我一辈子不原谅你。”

凯瑟琳怒火填膺:“李中翰,我之前听说你讨厌若若。”

闵小兰幽幽道:“中翰哥,你怎么下得了手哟……”

我嘶声道:“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先冷静,这件事情,姨妈,柏阿姨,严笛姐姐都可以给我做证,对了,秋妈妈也可以给我做证,我李中翰对天发誓,如果是成心打伤乔若尘,我的老婆全部生女孩,不生男孩。”

杨瑛一听我发如此毒誓,惊得浑身发抖,回头对另外三个少女道:“大家等会见了若若再说啦,我……我相信中翰哥。”

我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杨瑛的话总算安慰了一下我脆弱的小心脏。

半小时后,庄美琪急匆匆赶来,说严笛送三个医生回医院了。

四个少女话不多说一句,撒腿就跑,我与庄美琪紧跟在后,一窝蜂来到德禄居,上了二楼,四个少女已在乔若尘的床边嘤嘤哭泣。那乔若尘紧闭着眼睛,陶陶护士长好说歹说才把四个少女劝走,就在四个少女刚离开房门的瞬间,乔若尘睁开了眼睛,微蓝眼眸无力无神,却朝我射来怨毒的目光,看得我全身发冷,汗毛倒竖。

这是我自从无意间获得“九龙甲”内功之后,第一次想睡觉,不是体累,是心累。我无法忘记乔若尘看我的怨毒眼神,陶陶偷偷告诉我,乔若尘断了左手腕骨,两条肋骨骨裂,腕骨比较容易治,半年左右断骨能接牢固,两年时间基本能痊愈,肋骨就麻烦了,由于乔若尘担心留下伤疤,她发毒誓不许开刀,医生尊重病人的意愿,选择保守治疗,但这样一来,乔若尘能否痊愈就不只是时间问题,还要靠运气,就算痊愈了,也留下后遗症,天冷着凉,胸口会闷痛。

第179章

唉!我耷拉着脑袋溜进丰财居,找了一间没人睡过的房子进去,倒头便睡,偌大的碧云山庄,也只有丰财居能容我。姨妈的寿仙居人多嘈杂不适合我;德禄居如今成了灾难之地,我避之不及;永福居想都别想,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待;喜临门倒是清静,可一想到屠梦岚牵我手的情景,我就恶心。

幸好梦中无烦恼,睡得挺过瘾,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具香喷喷的娇躯,闻一闻体香,除了秋烟晚还有谁?

我伸了个懒腰,将香喷喷的娇躯抱紧,温柔摩挲。

“醒了?”

秋烟晚娇柔承欢,曲意迎合,大被她玩弄得粗长肥壮,我喘着粗气问:“几点了?”

“我也不懂。”

秋烟晚握住巨物,温柔,屋里一片黑乎乎,窗帘拉紧,似乎天色已暗,我深情问:“老婆一直陪着我睡?”

“嗯。”

秋烟晚柔柔道:“姨妈交代,你想睡到几点就睡几点。”

我打了个哈欠,脑子里又浮现一个重伤女孩的影子,意兴阑珊道:“我想吃饭,吃完饭去看看乔若尘。”

秋烟晚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说:“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有个奇怪的国外电话找你,我问是谁,他说是乔若尘的家人,想跟你打听乔若尘。”

国外?我一愣,随口问:“男的女的?”

“男的。”

秋烟晚回答。

“你怎么告诉他。”

我轻轻抱住娇躯,柔声问,这是考验秋烟晚的时候,她即将给我去履新,待人接物,传话收礼都必须有一套官场规矩,秋烟晚跟随何铁军多年,对这些官场礼数应该懂得拿捏分寸。

秋烟晚见我紧张,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淡定道:“我可没透露乔若尘在我们山庄,我只告诉他,你睡了,这人接着说,等你醒了麻烦回个电话,我问他要不要马上叫醒你,他说不打扰你休息,然后就挂了。”

“是乔书记,拿手机给我。”

我哈哈大笑,趁着秋烟晚后仰身子去取床头柜上的手机,我猛亲她的子,狠揉她的肉臀,居然穿这少,明显是在诱惑我,可惜光线昏暗,我看不到美人有多诱惑,凭手感,美人身上穿的都是。

表面上,秋烟晚与乔书记的对话平淡无奇,实际上这里面很有学问,技巧极高,秋烟晚既没有承认乔若尘在碧云山庄,也没有否认,她问乔书记需要不需要叫醒我,实际上是探乔书记的口气,如果是追责,乔书记必然不顾我休息,肯定会叫醒我,哪怕语气再温柔,把人从梦中叫醒听电话都是极不礼貌的,除非是至亲挚友,否则,就是敌人或对手。

很明显,乔书记没有把我当敌人,这是一个惊人的转变,他不仅主动打电话给我,还语气谦卑,这说明他有求于我,眼下唯一可能就是乔若尘,难道乔书记知道乔若尘在我碧云山庄里?至于用国外的电话,很好理解,估计乔书记考虑到非常时期,尽量用陌生电话与我联系,这也是情非得已。

接过秋烟晚递来的手机,我才知道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这一觉,我足足睡了十个小时,怪不得肚子饿得咕咕叫,“哟,都晚上十点,老婆,你要么上面吃东西,要么下面吃大东西,你考虑一下。”

我坏笑。

“我两样都想吃,先吃大东西。”

秋烟晚摁亮了床头灯,随即爬上我身体,我两眼发直,秋烟晚穿着诱人的黑色内衣裤妙处隐约,诱惑十足,原始的瞬间喷发,我的巨物硬得不能再硬,黑色永远是我的死,我在想,如果是一个丑八怪穿上黑色,我依然会冲动吗?

哦,身穿黑色的秋烟晚吞下了大,全部吞完,早上才喂饱她,晚上她又饿,又饿又馋,紧窄的被毛绒绒包围,我只能用手拨开毛绒绒才能看见娇嫩的。

“乔书记啊,我是中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累了,睡了一觉,这才醒,我媳妇说您交代过,等我醒来就给您回电话,我可不敢耽搁。”

我刚拨通乔书记的电话,秋烟晚立即上下耸动,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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