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三部之官场险途 - xp1024.com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之官场险途》


第一章

“干妈,我也爱你,祝你生日快乐。”我动情地回应,温柔地,心里充满了爱怜,察觉柏彦婷的有了明显抽搐,我知道自己不但不能停止,反而要加大力度,这才是柏彦婷最期待的礼物,眼前这位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已接受了婚戒,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对她的宠爱只能超过何芙,至少目前是这样。

“嗯嗯嗯……中翰,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好舒服。”柏彦婷媚眼如丝,面对大强势敲打毫不退缩,白虎的韧劲总是与众不同,刚温柔一会,片刻工夫又复凶悍,迎合得很疯狂,大直插直入,同样直吞直纳,摩擦得很剧烈,娇嫩的花瓣被大摩擦得血红,我抱着高高搭在肩上的丝袜美腿,不停撕扯破裂的黑色丝袜。

是如此强烈,已容不得我多想,我不会停止,即便被何芙发现,我也不会停止奸她母亲。身后是总统套间大门的方向,我背部有股冷飕飕的感觉,被人窥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偷窥的人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可我却在她的窥视下与她母亲。

“啪……”

靡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抛开所有顾虑,与柏彦婷一起沉浸在无尽的之中,深情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吮吸,互咬唇瓣,我狠狠地揉着两只,狠狠地咬着两粒凸起的。

一阵哆嗦,柏彦婷发出凄厉的悲鸣:“喔,中翰,我要来了,干妈愿意死在你手上。”

“张开嘴。”我嘶吼着支起上半身,猛烈。

柏彦婷微微张开小嘴,拼命扭动腰肢,最后的十几下重重的足以石破天惊,柏彦婷在疯狂颤抖中昏厥,巨大快感袭来,我大吼一声跳起,拔出大直插柏彦婷的小嘴,一下子全捅了进去,炙热的随即狂喷而出,我颤抖着,颤抖着……

天地摇晃,眼冒金星,连呼吸都差点停止。

拔出小嘴中的巨物,我重新匍匐回柏彦婷的身上,将余威犹在的巨物重新她的,一杆到底,柏彦婷敏感地发出呻吟:“小芙,你看够了没有?”

我一愣,急忙回头,赫然发现何芙手托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生日蛋糕站在门边,她呆呆地看着我和柏彦婷,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旧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柏彦婷又一次深深呼吸,柔柔道:“快把蛋糕拿过来吧,等会掉在地上,你还得去买一个。”

听到柏彦婷召唤,何芙缓缓朝我们走来,步履沉稳,很小心将蛋糕放置在我们旁边的茶几上,眼光在我们身上扫视一圈,竟然没有离开,而是落坐在另一只沙发上,面无表情。我看不出何芙的心思,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大还插在柏彦婷的里,这让我情何以堪。

柏彦婷轻抚我的头发,柔声安慰:“别害怕,小芙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早知道?早到什么时候。” 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娇嗔:“你第一次来我家吃饭,就敢在客厅欺负我,小芙是干什么的,她哪能不知道。”

“啊。”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记起第一次去柏彦婷的出租屋吃饭时,就在客厅里与柏彦婷偷偷激情了一番,当时以为何芙并不知道,现在看来,我是多么幼稚,看了看一脸冷峻的何芙,我沮丧道:“小芙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

柏彦婷微微一笑:“她故意跟我们说话,就是想探听我是不是愿意,如果我不愿意,她肯定会阻止,不过,小芙听出我是心甘情愿的,她就装作不知道了。”

我喃喃自语:“心机好深,太可怕了。”

何芙射来阴森的目光:“我并不可怕,我只有一位相依为命的母亲,如果你对她好,我一点都不可怕。”

我连连点头,结结巴巴道:“我对柏阿姨……哦,是文燕姐……不是,我对干妈很好的。”

柏彦婷紧抱住我,神色微愠:“小芙,你别用这种眼神。”

何芙果然很听柏彦婷的话,一被呵斥,马上低垂着脑袋,跪倒在茶几旁,小心翼翼地在蛋糕上插上一支蜡烛。我顿时感动,何芙如此孝顺,她的心地一定很好,“嗤”一声,火柴划亮,何芙点亮了蜡烛,摇曳烛光下,她长长的眼睫毛闪耀着委屈的泪花。

“妈,起来吹蜡烛吧。”何芙小声道:“今晚我还有重要工作,不能陪妈太久。”

我有些尴尬,如果马上拔出大,估计更尴尬,反正何芙默认了我和柏彦婷的关系,我也不必急着拔出大,双臂潜入柏彦婷身下,轻轻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我怀里,大仍深深插在她的中。

柏彦婷涨红着脸,拢了拢长发,尴尬问:“还要吹蜡烛啊。”

我用大轻轻顶了她两下,嬉笑道:“当然要,生日吃蛋糕,吹蜡烛,许个心愿都必不可少。”

柏彦婷朝我投来含情脉脉的目光,何芙心思敏捷,知道自己的母亲正跟我中,很不方便,她马上捧起蛋糕来到沙发边,把蛋糕递到柏彦婷面前,柏彦婷娇羞不已,瞄了瞄何芙与我,默默地许下一个心愿,张开小嘴轻轻一吹,将蜡烛吹灭。

我呵呵直笑,送上一个吻权当祝福,何芙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放下蛋糕,拿起水果刀切起来,柏彦婷看着何芙,小声道:“小芙,你输了。”

“嗯。”何芙轻轻应了一下,继续切蛋糕。

“什么输了。”我莫名其妙。

柏彦婷柔声道:“虽然我跟你发生了关系,但小芙一直以为你李中翰不是真心喜欢我,而是为了得到她小芙才会跟我亲近,我告诉小芙,说你对我是真心的,小芙不信,就跟我打了个赌。”

“如何打赌?”我心里百般滋味,被人误会总是难受。

柏彦婷凝神看着我,欲语还羞,似乎在犹豫,何芙不想她母亲为难,倏然回头,凝视我半天,确定我没有生气才娓娓说来:“为了测试你是否对我妈妈真心,我跟妈妈打了赌,等你们欢爱的时候,我就开门闯进来,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我刚才偷偷进来时,你一定能及时发现,我打赌你会立即停止跟我妈妈欢爱,满嘴谎言,极力否认跟我妈妈的关系。”

我听到这里,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柏彦婷与何芙在考验我,我也曾经犹豫过,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不过,如果我当时再自私一点,再狡诈一点,也许真会停止跟柏彦婷,到那时,等待我的将是不可预知的后果,我暗自庆幸自己经受住了“贵人”的考验。

“结果呢。”我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故意摆出一副低姿态,反倒是柏彦婷激动地送上香唇:“结果当然是小芙输了,中翰,我太开心,这比送我一百克拉的钻石还要开心。”

何芙歉意地看着我,轻声道:“你在餐厅里当着我的面跟我妈妈,我就以为你是故意羞辱我妈妈。”

我淡淡一笑:“那不是羞辱,是情趣。”

何芙微微颔首,语气颇为激动:“是的,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真的相爱,只有相爱才会这么大胆,我承认输了,我没谈过恋爱,不懂得这些情趣,但我输得很开心,你是真心喜欢我妈妈,我妈妈一定不会在山庄里受气。”

我佯怒:“岂有此理,你妈妈怎么会受气呢,我妈妈都说了,文燕姐在山庄里是第二号实权人物,如果真受气,你妈妈还会越变越年轻,越变越漂亮?”

何芙柔声道:“骂我吧,狠狠骂我也没关系,反正……反正我开心。”

我一看何芙楚楚可怜的样子,哪里还骂得出口,微微一声轻叹,抓住了何芙的手:“喂,如果……我说如果打赌的结果是你何芙赢了呢?”

何芙一听,随即柳眉倒竖,狠狠地甩开我的手,厉声道:“哼,你如果真是那种阴险狡诈的男人,我绝不会嫁给你,我也会让我妈妈立即离开碧云山庄。”

我吓得脸色大变,怀中的柏彦婷急了,赶紧安慰我:“没这么严重,就算小芙赢了,我也不会碧云山庄,我心意已决,这辈子做你李中翰的女人,你爱不爱我都不重要,除非你赶我走。”

柏彦婷的话仿佛像一股春风,暖透了我的心,我情不自禁吻她,低头看了看呈现在我眼前的,笑问:“小芙,你觉得你妈妈今天的打扮好看吗?”

何芙知道刚才那番话过份了,她立即换上温柔的语气:“很好看,很性感,看起来就像我姐姐。”

我轻叹道:“这是因为我给你妈妈的打扮提了好建议,如果一个男人不真心爱这个女人,又怎么会给她的打扮提好建议呢。”

何芙含笑点头,朝我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那你会不会也给我提好建议?”

我心脏砰砰直跳,猛点头:“当然会,只要你愿意听。”

何芙调皮地眨了眨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那你说说,我应该穿什么衣服才好看。”

我当然不会说“什么都不穿最好看的”的轻挑话,定了定神,正色道:“你这样穿就很好看,朴素干练。”

何芙抿嘴,似笑非笑:“哼,敷衍我。”

柏彦婷突然猛夹我的大,上下耸动了几下,嗔道:“你们两个这样,我会嫉妒的。”

“丈母娘嫉妒女儿?”我哈哈大笑,直觉告诉我,柏彦婷说的是真话,她真的嫉妒,我赶紧又送上一个吻,紧接着搂住柏彦婷的软腰,很自然地配合她耸动,大休息了一会,此时已是坚硬如铁,就那么几下,柏彦婷又娇吟不止,身旁的何芙脸更红了,她正欲站起来离开,我心生好奇,问道:“小芙,你知道我跟妈妈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不是那一次?” 何芙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妈妈一定没有告诉你,其实,我跟你妈妈早就认识,在医院的时候,我刚从昏迷中苏醒,你妈妈就找上了我。”

“她找你?”何芙惊得目瞪口呆。

柏彦婷娇羞,两臂缠绕着我脖子,紧紧含住大盘旋,动作幅度不大,但摩擦出了快感,我惬意地呼吸着,悄悄放下柏彦婷一条美腿,还极力掰开,露出的官,何芙大羞,本能地闭目扭头,我干咳一声,轻笑道:“小芙,你看看你妈妈的,你妈妈之所以爱我,完全是被青龙吸引,我是青龙,你妈妈是白虎,青龙和白虎是绝配,别的男人无法承受你妈妈的爱,只有我能。”

我以为何芙不会看,甚至会飞奔离去。可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话音未落,何芙已转过身来,美目如电,一眨不眨地看向我们的,我又惊又喜,缓缓拔出半截插在柏彦婷中的巨物,让何芙看得更真切。

“你看你妈妈的,多漂亮,多诱人,可它却令男人生畏,普通男人一碰到像你妈妈这样的白虎,轻则体虚孱弱,重则精髓掏尽,两三年内便一命呜呼。”我煞有其事,却语气凝重地将白虎的邪恶告诉了何芙,她看得很仔细,脸色很严肃,只是一言不发。

柏彦婷的春情也被我三言两语打消了,大概是回忆起自己连续克死三任丈夫的往事,她不禁产生了悲戚:“幸好没遗传,小芙就有很多毛。”

何芙突然惊叫:“妈。”

我吓了一跳,心中暗暗懊悔,不应该提及这些令柏彦婷难堪的往事,母女连心,做女儿的何芙自然体贴命运多舛的母亲。

“怎么了?”柏彦婷发现何芙一脸惊恐。

“我……”何芙欲言又止。

“说呀。”柏彦婷催促道。

何芙又仔细地看了看我们着的,脸上的惊恐更甚:“我开始掉毛了,掉得很严重。”

我大吃一惊,柏彦婷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什么?快脱裤子给我看看。”

何芙很难为情地看了看我,柏彦婷马上明白何芙不愿意给我看,但柏彦婷又不愿意我拔出大,了不短的时间,柏彦婷浑身发烫,已经有了强烈的快感,这时候就算不能抽动,也不愿意此时拔出大。

“怕什么,三年后,中翰也是你的男人,给他看看,至少近一点龙气,快脱下来给我看看。”柏彦婷很不很耐烦催促何芙。

何芙毕竟是,虽然答应三年后嫁给我,但不会轻易将奉献出来,的羞涩令她产生了抵触:“那也是三年后的事情,现在怎能给他看。”

我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我见过,很茂密。”

何芙一愣,两眼精光暴闪,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何芙已从地毯上跳起来,闪电般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到我眼前,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居然没有把我吓坏,我佯装平静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何芙颤抖道:“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

我还没辩解,柏彦婷突然捡起放在沙发边的手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扔在何芙的脚跟,冷冷道:“小芙,我数到三,你不放下枪,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妈,一,二……”何芙打了个激灵,闪电般将手枪收起,又跪下来,将柏彦婷的手枪放回手提包。

柏彦婷犹自恼怒:“就算中翰曾经对不起你,你也用不着用枪指着他,因为你根本不敢开枪,你吓唬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别人,三年后,他就是你丈夫,你何至于此,万一走火……”

柏彦婷已说不下去了,脸色苍白的何芙低头不语,平日里的干练与精明全都荡然无存,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子。

天啊,我见犹怜,满腹愧疚,赶紧解释道:“好久以前了,也是在这总统套间,小君无意间给你喝了有安眠药的果汁,她只想拿你的手枪来玩,我吓坏了,夺回手枪后,我给你还回去,无意中见……见到。”

何芙抬起头瞪着我大骂:“下流,除了看,你还做过什么?”

我记不清楚自己当时还做过什么,不过,最多就是摸了一下,具体是摸何芙的还是摸她的我已记不清楚,本想老实相告,但眼珠转了两圈,我脑子闪过一丝邪恶,故意夸大我的恶行:“没做过什么了,只是摸了几下,亲了几下,毛确实很多,都钻进我嘴里了,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

“你。”何芙两眼几欲喷火,仿佛要吃掉我似的,下意识地又想拔枪。

柏彦婷一声呵斥:“胡闹,把枪收好,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只是摸摸而已,你不服气,就摸回他,亲回他。”

“妈。”何芙急得跳起来顿足。

柏彦婷微微一叹,朝何芙招招手,她缓缓走来,很不情愿坐在我们身边,柏彦婷抓住她的手,又抓我的手,将我们的手交叠在一起,我马上会意,张开手掌将何芙的玉手握住,她狠狠瞪着我,却不敢甩开。柏彦婷爱怜地看着何芙,柔声道:“既然都承诺要嫁给中翰了,你就别矫情,三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眨眼就过了,你自个要有心理准备,别以为三年后才需要培养感情。”

“嗯。”何芙无奈垂下脑袋。

“现在,你告诉妈,你还是不是?”柏彦婷神色颇为严峻,我何尝不是心头乱跳,柏彦婷问了我心底里最想问的问题。

何芙惊诧道:“当然是。”

我展颜一笑,心头的大石头一下子放了下来,柏彦婷飘我一眼,神色也轻松不少:“现在,你再告诉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掉毛的?”

第二章

何芙瞄我一眼,神情极其不自然:“想起来好奇怪,就是中翰从昏迷苏醒过来后,我去医院看过他一次,回来后就开始掉毛,开始每天掉十几根,现在每天几乎掉几十根,都快掉光了。”

柏彦婷幽幽叹道:“这是天意,你这辈子只能嫁给中翰,否则下场跟我以前一样。”

我心花怒放,又不想表露出来,压抑得心痒痒。何芙则苦着脸自言自语:“白虎真的要嫁给青龙?”

我脑子一充血,马上脱口应道:“是的。”

柏彦婷抿嘴微笑,何芙却笑不出来,兀自叹气,我抓住她的小手急搓:“为什么叹气,不愿意嫁给我吗,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没有其他男人,乔若谷勉强算是,但他已经过世了,我曾经说过,我何芙不是讨厌你,是你的女人太多,感情无法专一,如今又有青龙白虎之说,你心里更会洋洋得意,以为我走投无路,非嫁给你不可。”

我焦急又诚恳:“何芙同志,你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得意了,我一直视你为生命中的贵人,就算你不嫁给我,我也愿意用一生去保护你,因为保护你,就是保护我自己。”

柏彦婷感动道:“小芙,你听听。”

何芙又白了我一眼,嗔道:“他就会说。”

情况对我逐渐有利,我激动不已,偷偷与坐在我怀里的柏彦婷眉来眼去,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着急,追何芙这样的女子要有无比的耐心,目前火候还欠成熟,我不能轻易冒进,随即转移话题,一脸正色:“小芙,青龙与白虎不是传说,是有科学依据的,你如果不希望继续掉毛,我或许有办法可以帮你。”

“什么方法?” 何芙终于正眼看我了,很迷人,很有神的大眼睛。

我不假思索道:“一个方法就是尽快跟我,我是青龙……”

话音未落,何芙的美脸已布满鄙夷:“哼,你很会把握时机钻空子。”

我淡定道:“我还没说完,请你不要误会我,如果你不愿意跟我也行,但必须要我的涂抹在你的地方,我记得这是一个偏方,似乎蛮灵验,但有一点,如果全掉光光,就证明毛囊全坏死,这偏方也就不灵了。”

何芙瞪大眼睛看我,眼里复杂矛盾,似乎将信将疑,我怀中的柏彦婷就没有丝毫怀疑何顾虑,她严肃道:“小芙,这偏方可以一试,你现在就给我看看,事不宜迟,最好能治疗,否则将来又遗传下去,祸害下一代。”

何芙惊恐地点点头:“我就是担心这个。”犹豫片刻,她站起来,轻声道:“好吧,我到浴室换衣服。”柏彦婷颔首,何芙飘了我一眼,转身朝浴室走去。

柏彦婷轻叹,一脸温柔:“等会就先用涂的法子,别强求跟小芙做这事,她愿意涂,以后就有很多时机,一步步来,我相信你不用等三年。”

“一切全凭干妈做主。”我龙心大悦,伸展四肢,逐一脱光光,柏彦婷盯着我的胸毛,眼里异彩纷呈:“如今你女人有了,钱也有了,以后你要多思经营官场之路,争取让我们光宗耀祖。”

我摇头晃脑,嬉笑道:“家有贤妻,夫焉能不思进取乎,他日定取龙椅,奉天承运,四海称帝,造福天下苍生也。”

柏彦婷莞尔,一边脱掉香奈儿夏装,一边轻轻耸动身体:“那先造福一下我吧。”

我欲火焚身,心急火燎地帮忙脱衣服,反而弄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将柏彦婷剥个精光,她柔柔问:“高跟鞋呢。”我猛地抱紧她的腰肢密集耸动:“高跟鞋就不需要脱了。”张开大嘴,一口咬中硕大的,轻吮慢咬。

柏彦婷娇吟:“嗯嗯嗯……,好长,都顶到了,我怀孕怎么办。”

我坏笑:“这个你就别念想了,以后的都有人吃,不吃的话也要留给何芙,我必须每天给何芙涂一次。”

柏彦婷抛弃肉臀奋力吞吐:“嗯嗯嗯,那我就更放心了,以前总担心怀孕,这下,我就不再担心了,啊,中翰,将来我和小芙一起服侍你……”

“我爱死你了。”

“啊啊啊。”柏彦婷的呻吟变成了尖叫,欢快夹杂着一丝痛苦,她确实变了很厉害,长发乌黑光亮,饱满浑圆,充满弹性;玉肌胜雪,柔滑而透着光泽;膝盖清新如镜,平坦无赘肉,七公分长的高跟鞋多性感,脚趾甲也涂上了猩红,啊,除了浓浓的熟妇风情,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五十岁的痕迹。

我疯狂了,我也让柏彦婷疯狂,她几乎是大刀阔斧地吞噬大,密集且精准,贪婪又激烈,坚硬狰狞的大被她的涂抹了一层晶莹,套房客厅里,充斥了尖叫声,喘息声,撞击声,还有沙发发出的“吱吱”声,太激烈,太用力了。

“你们真的当我是隐形人吗。” 进入浴室半天的何芙终于走了出来,她头发湿湿的,显然是洗了个澡。

没有人回应何芙,没有人停止,柏彦婷阵阵痉挛,见何芙在一旁看着,柏彦婷反而耸动得更剧烈,不过,剧烈吞吐只维持十几秒钟便告消弱,极度收缩,一声痛苦般悲鸣,柏彦婷扑倒在我怀里,嘤嘤地喘息着,呼吸杂乱无章,有时绵长,有时短促,唯有美妙的身子已不愿再动。

何芙目瞪口呆,这是她从未看到过的情景,我强烈地感觉到,何芙是为了亲眼见识她母亲如何得到性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双眼依旧明亮动人,却似乎多了一份春情,只要是女人,一定会被刚才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深深打动。

“你没有尝过的乐趣,等你尝过了,你喊得比你妈妈更大声。”我温柔抚摸柏彦婷的背部玉肌,眼光却注视三米开外的何芙,她身穿白色浴袍,简易浴鞋,惊人的美貌丝毫无法掩饰她逼人的英气。

“不许胡说。”何芙红着脸朝沙发走来,她没有与我对视,或许是因为羞涩,或许柏彦婷的雪肌强烈吸引了何芙,我没猜错,何芙一坐在我们身边,小玉手轻轻抚摸柏彦婷的肌肤,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好吧,不胡说。”我微笑道:“刚才跟你妈妈商量过了,最好直接射到你的上。”

何芙没有立即答应我,她坐在我们身边,仔细地掐揉柏彦婷的肌肤,过后,柏彦婷全身的肌肤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摸起来,如丝如缎,何芙惊叹不已:“妈妈的皮肤怎么会变成这么滑嫩,比我的皮肤好很多,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得意之极:“这是做我女人的好处。”

何芙歪了歪脖子,俏皮问:“你说说,做你女人还有什么好处?”

我笑了,女人这样问男人,就代表她已经对这个男人动心,当然,动心不是决心,动心离决心还差很远。我思索了一会,一边抚摸柏彦婷的身体,让何芙体会到我的柔情,一边用我的男中音诠释男人对女人的承诺:“做我的女人好处多多,我会让你得到绝大多数的满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金钱和权利,我能给予你最舒适,最富足的生活,此外,你还会得到碧云山庄的绝世美容秘笈,有了这份秘笈,你会长久保持美丽,小芙,你要相信我的承诺,我知道你一直期待得到一份纯真的爱情,但纯真爱情会扼杀美丽的生活,这世界根本无法留住纯真的爱情,纯爱只会在人生中停留很短暂的时光,这也反过来说明纯爱并存在。”

何芙静静地听完,脸上并无太多表情,我有所失望,更令我失望的是她接下来的话:“中翰,你说的有道理,好处也很诱人,但你还是要等三年。”

我佯装大度,微笑道:“我喜欢倔强的女人。”

何芙悄悄露出一丝笑意,柏彦婷干咳两声,打断我们的话:“小芙,你不是还有重要的工作吗,别再磨磨蹭蹭了,赶快给妈妈看。”

何芙抓着浴袍,警告说:“你们看了不许笑,不许有恶心的表情,不许可怜我,不许……”

柏彦婷勃然大怒:“有你这样跟母亲说话的吗,扭扭捏捏的,一点不像你性格,爽快点。”

何芙犹豫了好久,眼见柏彦婷越来越不耐烦,何芙咬咬下唇,缓缓分开双腿,又将浴袍的下摆轻轻扯开,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令人激动的一刻,我生命中的贵人终于露出了。

没有穿,何芙的一丝不挂,我眼前是一个饱满的,不薄不厚,颜色极其红润,也许是杂乱不堪的关系,我无法对这个给予更多赞美,的形状很像由头到尾劈成两半的木瓜,片片绽放的就像木瓜肉,似乎鲜嫩可口,中间的口呈螺旋式,我一阵目眩,突然产生了错觉,仿佛男人的东西根本不能直接这样的,而是要像拧螺丝般旋转才能。

“真掉了很多。” 柏彦婷一声轻叹:“跟我以前一样,一开始也是掉毛,不用一年就全掉光,怎么治都治不了。”

“是不是很恶心?”何芙脸色大变。

我平静道:“不恶心,当然,看起来东一茬,西一茬的,很不整齐,确实不雅观,我建议你先把都剃光,等会涂抹时,既能节约,又能令直接渗入毛囊,毕竟我的再多,也不可能像药膏一样随便挤。”

何芙“扑哧”一笑,赶紧用浴袍围上,遮掩住,双腿迅速闭合,我这才注意到何芙的双腿修长圆润,粉红无瑕。

“中翰说得有道理,还有,最好多买一次性纯棉穿,注意保持干爽透气,平时尽量减少工作,多休息,多吃有助于长体毛的谷物食品。”柏彦婷柔声叮嘱着,成人往往有宝贵的生活经验。

“我……我怎么剃掉这些毛,有些地方,我够不着。” 何芙脸红红道。

柏彦婷撇撇嘴:“别指望我,我没这个耐心,让中翰帮你剃。”

“啊。”何芙陡然变色。

柏彦婷恼怒道:“他是你的男人,就应该他来做,他愿意做,更能看出他体贴,反正这些事不能让妈妈来弄,妈妈是白虎,这万一白虎能传染,岂不是加速你掉毛?”

我暗暗大喜,知道柏彦婷是故意给我创造亲近何芙的机会,我见何芙目光闪烁,沉默不语,似乎有心动的迹象,赶紧趁热打铁:“浴室有刮胡刀,小芙你同意,我就去拿来。”

“我自己剃算了。”何芙还是摇头。

柏彦婷帮我帮到底,她狠狠瞪了何芙一眼,嗔道:“你自己怎么剃,这万一割伤了,很容易受感染,毛囊伤了,涂上去也没用了,还是让中翰帮你啦,啰啰嗦嗦的,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何芙一听,马上泄气,柏彦婷说的于情于理,何芙只能点头同意。柏彦婷马上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忍住内心的狂喜,迅速拔出大跳起来,一下子冲向浴室,找到了刮胡刀,小剪刀与刮胡液,自己披上一件浴袍,顺带着将另一件浴袍拿在手上,刚想走出浴室,突然心中一动,悄悄运起“九龙甲”,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边,侧了侧耳,隐约偷听到母女说话。

“真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何芙在发牢。

何芙道:“戏还是演的,直接开口求他,我们哪还有脸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色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床;现在则不同,是他主动提出来要给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态要求他不可逾越等我三年的承诺,我虽然喜欢他,但不谈谈恋爱,不花前月下就让他得到我,我岂不是太掉价。”

偷听到这,我不禁恍然大悟,原来何芙早与柏彦婷商量好如何治疗掉毛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于是编造一系列谎言,唉,虽然这些谎言对我没什么害处,但女人爱撒谎,爱演戏可见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谈三年的恋爱啊?”柏彦婷吃惊问。

“嗯。” 何芙幽幽道:“其实,他去县里工作后,我们会更少见面,三年时间,也未必能有几次花前月下。”

柏彦婷轻叹道:“妈理解你的心思,不过,偏方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万一偏方不行,你还是要跟他上床,反正你们的事已经订了下来,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床就上床呗,上床了再慢慢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他不会珍惜。”

柏彦婷急了:“话是这个理,但你要治病,别说等三年,三个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会,依然倔强:“但愿他的真像妈说的那样神奇,否则我情愿让毛掉光光,也不能随便把身子给他。”

听到这,我郁闷欲哭,柏彦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说什么,你明明也想……”

“我没想。”何芙顶了一句。

柏彦婷冷哼一声:“妈是过来人,你瞒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动心了,刚才你找借口点蜡烛,实际上你了,腿发软着,你去浴室,实际上是去洗掉流出来的东西。”

“妈。” 何芙嗔怪,耳听一阵撒娇声,估计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扑到柏彦婷的怀里,不一会,何芙小声嘀咕:“他怎么去这么久?”

我一听,赶紧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来到沙发边,母女俩仍在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何芙满脸娇红,美得不可方物。

“干妈,你穿上。”我温柔地给柏彦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简直诱惑无限,我急剧膨胀,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则一定丑态百出。

柏彦婷妩媚道:“谢谢中翰,好男人就应该这样体贴,刚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个赌,说你一定会拿浴袍给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现在我又赢了。”

“能赢什么呢?”我笑眯眯问。

柏彦婷道:“我替你赢了一个吻,等会,你可以亲一下小芙,干妈帮你帮到这份上,可是尽心尽力了。”

我大喜过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彦婷脚边:“谢谢干妈,谢谢柏阿姨,谢谢文燕姐,谢谢丈母娘,谢谢……”

“好啦,别说了。” 柏彦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两字硬生生挂在嘴边,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其实,柏彦婷知道我想说这两个字,她制止我说出来,估计是难为情,反而是何芙颇为激动:“我妈妈把身子给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妈妈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一机灵,赶紧抓住柏彦婷的双手,深情道:“谢谢老婆,我爱你。”

“快帮小芙,别弄伤了她。”柏彦婷向我飘来一个带泪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点头,膝盖挪到何芙脚边,回身取来刮胡液挤出,柔声道:“来,把浴袍掀了,把腿打开。”

何芙大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忸怩了半天,才缓缓分开双腿,解开浴袍,露出了迷人的,几片红润娇艳欲滴,看得我浑身发抖,硬到极点,何芙见我痴呆般模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双美目狠狠瞪过来,怒问:“你有没有帮人刮过?”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没有,但我经常刮胡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彦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刮了,你别……别乱摸。”

“请放心,请放心。”我连连哈腰点头,心想,等会不摸个够,我李中翰三个字倒着写了。

第三章

柏彦婷柔声道:“中翰,你小心点。”

“知道,知道,请放心。” 我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在母女花的注视,我极度小心地将泡沫涂上何芙的,泡沫很丰富,不一会就把地带全涂匀了,瞄了一眼何芙,发现她很紧张,心里一阵好笑,用手指试了试,感觉已变软,我随即拿起刮胡刀,小声提个醒:“要刮了。”

何芙羞红着脸,轻咬下唇:“小心点啊。”

我色迷迷地点了点头,浑身燥热,这旖旎的场面还是头一遭,别说令男人销魂的,就连两条修长的美腿也令我血脉贲张,我为了克制自己,无奈之下偷偷咬了咬嘴唇,一阵疼痛,略为消减,注意力顿时集中,刮胡刀稳稳落在何芙的上,轻轻刮动,响起了剃毛的“沙沙”声,旁边的两条美腿一紧,柔嫩的肌肤上竟然冒起了鸡皮疙瘩。我心中好笑,停下刮胡刀安慰何芙一番,待她稍微放松了,我才继续刮毛,好奇怪,这“沙沙”声就像一条爬在心口登蚓,惹得我全身发痒,欲火焚身。

我拼命克制自己,很仔细,很认真地刮除何芙的,有些地方的过度浓密,我还用剪刀剪短,然后再涂上泡沫,再用刮胡刀刮除,由于紧靠住,我不免触动那几片娇嫩的,何芙敏感得又哼又喊,多亏柏彦婷在一旁劝慰,何芙才忍了下来,我四处寻找,逢毛必剃,手指头不时划过,撩拨菊花,大腿内侧更是被我摸了好多遍,直摸得何芙娇吟不止,满脸涨红,软绵绵地躺靠在柏彦婷的怀里。

好半天,一只光滑新鲜的完美呈现在我面前,我抬头看何芙,发现她眼神怪异,表情复杂,欣喜、惊诧、紧张,娇羞,愤怒……全写在脸上,可对于我来说,刮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还要将射到这只上。

“剃好了吗?”何芙软绵绵问。

我拿起白毛巾,又一次擦了擦光秃秃的,发硬过度,大猛地弹跳好几下,即便是穿着宽松的浴袍,母女俩仍然发现了异样,柏彦婷忍不住吃吃娇笑,何芙则羞得双手掩脸,我尴尬不已,伸手按了按激动的家伙,总算让它安静下来,眼光再次检视一下何芙的美鲍,发现她的四周还有若干,急忙拿起刮胡刀,小声道:“还差一点,周围还有稀疏几根,最好都剃掉。”

“那就剃呀。”柏彦婷不停地摩擦着双腿,有点迫不及待,我想要,就必须跟她再做一次爱。

“因为位置比较接近你的地方,可能会触碰到……” 我坏笑,手掌一下子全覆盖在何芙的上,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将边沿的几根一一刮掉,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这下,整只完全光秃了,我靠得很近,鼻子已经闻嗅到幽香,表面上是检查是否还有,实际上,我是近距离欣赏这只美鲍,绽放的肉瓣很明显溢出晶莹,我好想扑上去,将这些晶莹全部吞吃干净。

“啊,你尽量别碰到那地方。”何芙软绵绵地喊,与其说是喊,不如说是呻吟,她的双腿抖得厉害,我轻轻活动手指,抚摸这片令人发疯的方寸之地,嘴上喃喃道:“尽量,尽量,我尽量不碰……”

“小芙,你搞什么呀,怎么可能会不碰到呢。”柏彦婷没好气,目光转来,怂恿道:“中翰,别管她,你觉得怎么顺手就怎么剃。”

我一看柏彦婷的眼色,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仗着岳母的支持,我大胆地挑逗何芙的,又搓又捻,只差把手指头了,何芙惊叫:“啊,别摸呀……”

我实在受不了何芙的呻吟,不仅是因为她的呻吟勾人,还因为她正直,从正直女人的嘴里听到呻吟有一种难言的逆反心理,特别刺激,我面红耳赤,呼一下站起来,脱下浴袍,大疾挺而出,故意向何芙示威,一把扯开柏彦婷身上的浴袍,我粗鲁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下腹沉下,光亮黝黑的大顶上口,研磨两下,缓缓插了进去。柏彦婷娇呼,身体触电般扭动,却丝毫不影响我持续深入,一举将大完全插到底,呼出浑浊的气息,我爱怜吻下,双手用力握住柏彦婷的子,在何芙的注视下猛烈抽动。

“喔……的……”柏彦婷迅速迷离,巨物的威力无与伦比,她狂乱呻吟,狂乱迎合,蜜汁溅湿我,浓密的完全覆盖上去,像把刷子似的洗擦光洁滑溜的,柏彦婷大叫很痒,叫我用力点,我照办了,很用力地摩擦,又又摩擦,五十下,摩擦三十下,九深一浅,,我从来没有这么繁复使用过的技巧,目的就是让何芙领略一下经过,她同样面红耳赤,小嘴咬指头,一双美腿交叠着摩擦,她已经被深深刺激,我的甜言蜜语,柏彦婷的呻吟,还有那激烈的声响……

“啊……”两声娇呼几乎同时响起,我拼命,让柏彦婷彻底满足,同时注意倒何芙也得到了,一缕晶莹从她裸露的口流了出来。

麻痒席卷而来,我没有克制自己的,放任快感闪电般麻痹自己,一声嘶吼,我迅速拔出大,跳到身边的何芙身下,怒张的巨物被我抓在手中,刚一靠近何芙的,浓烈的精华如子弹一般。天啊,我的之多,弹射的力量之强都是以前自渎时没见过的,黏糊的液体几乎布满了何芙的,她呆如木鸡,动也不敢动一下,我此时爽得眼冒金星,视线都有些模糊了,握住巨物的手仍在撸动,快感真令人着迷,哪怕是快感的余味也令我疯狂。

“快抹匀了,别等化水。”柏彦婷软绵绵地提醒。

我顾不上回味,赶紧蹲下,用手指划动黏滑温热的,将何芙的位置都涂上了,还沿着的边沿一起涂抹,多亏我的够多,能长的地方全涂抹上了。

“先晾着,不要穿裤子,不要洗掉,中翰的东西宝贵着呢,等明天再洗。”柏彦婷从沙发站起,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叮嘱,浓浓春情在她脸上飘荡,穿上高跟鞋,她的风情愈加无法抵挡,我迫切期待着与她们母女俩共赴爱河。

“明天才能洗?”何芙嘟哝一句,尽管无比害羞,但必须裸露,她的模样看起来与没啥区别。

柏彦婷道:“是的,最好能在涂第二次前再洗,只要坚持一个月,便知有没有效果。”何芙一听,美脸一片茫然,看都不敢看我,柏彦婷接着说:“现在很晚了,我和中翰必须回山庄,他明儿还要驱车几百公里去上班,就不能在这里陪你了,你这么大个人,自己能照顾自己,跟组织请个假,就在房间里休息吧,明晚中翰再来这里,每天一次。”

目光转向我,柏彦婷柔声问:“中翰,以后每天给小芙涂一次,连续涂三十天,你愿意吗?”

这要求早在我意料之中,赶紧点头哈腰:“愿意,十二分愿意。”

何芙终于朝我看来,星眸含水,既有羞涩,也有感动,我刚穿上衣服,马上有强烈反应,柏彦婷见我跟何芙眉目传情,莫名其妙地清咳两声:“我们快走吧,山庄里的人等急了。”

我暗暗感叹女人是充满矛盾的怪物,这柏彦婷一会撮合我跟何芙在一起,一会又嫉妒何芙对我有好感,这情形跟山庄里的女人差不多。

“亲一下,刚才干妈说可以亲的。”临别之际,我俯子,在何芙的小樱唇上吻了一下,她没有拒绝,没有生气,而是羞涩地垂下目光:“谢谢你,中翰。”

我春心大动,刚想得寸进尺,身后又传来几声清咳:“小芙你确实要多谢他,他真的很宝贵,将来你会知道为什么宝贵。”

何芙红红着脸,一言不发。

……

……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主动做了柏彦婷的司机,夜风吹进车里,感觉特别惬意。

一阵风驰电掣,宝马750i回到了碧云山庄的停车坪,车刚停稳,我就听到了欢呼声,柏彦婷瞄了一眼在不远处等候我的美娇娘,幽幽道:“你跟何芙这事,得告诉你妈。”

“为什么?”我有些纳闷,按理说这事只有我,何芙,柏彦婷三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柏彦婷轻叹道:“你母亲的本事厉害着呢,这事不可能瞒得了她,我们都是一家人,荣辱与共,与其被月梅发现,不如直接告诉她,如果刻意隐瞒她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旦被她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了想,也觉得柏彦婷说的有道理,母亲的脾气其实很容易掌握,只要对她诚恳,她多数不计较小节,柏彦婷老练,早就摸透了姨妈的脾性,哪怕自己比姨妈年长,但在姨妈面前,柏彦婷很低调,很服从,姨妈的女王心态自然很受用。

“我去跟月梅说,你就放心照顾别人,今晚我很开心,终生难忘。”柏彦婷的眼里浸满了泪水,她也是个多情的女人,我握了握她的左手,那枚三克拉的钻戒在光线昏暗的车里依然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老婆,你终生难忘的日子还多着。”推开车门下来,我大胆地将柏彦婷揽在怀里,一步一步朝美娇娘走去,倒是柏彦婷浑身不自在,没走几步就甩开我的手臂,来到一众美娇娘面前,柏彦婷抢先解释说因为高跟鞋的鞋跟太高,所以我才搀扶一下,解释完,马上脱掉高跟鞋,光着双脚跑开了,如此心虚,一点都不像高级特工。

美娇娘们似乎并不在意柏彦婷的解释,见到我,就如同蜜蜂见到蜜糖似的开心,一个个围着我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我左拥右抱,又前拥后抱,眼光扫了一圈,发现美娇娘里少了戴辛妮和小君,连闵小兰,杨瑛也不在场,心里颇为失望。

“老公工作幸苦了。”秋烟晚难得如此主动,我猛地想到王鹊娉,心脏顿时剧烈跳动,唉,我对成人的偏爱简直无法理喻,偏偏这些美们一个个诱惑无限。

“中翰哥,你吃饭了吗?”樊约羞羞地站在人群最外边,她是见我看着她,她才柔声问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跟樊约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找机会,让她爽个够。

“老公,你累不累?”葛玲玲够野蛮,推开众人,第一扑到我怀里,我吻了吻她的秀发,告诉她我不累。

“老公,我明天陪你去上班好不好?”庄美琪央求道,话音未落,唐依琳娇滴滴喊:“我也陪……”

这下引得美娇娘一阵动,个个都说要跟我去上班,我哭笑不得,连哄带骗,把我工作的危险性,艰巨性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美娇娘们听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提跟我去上班。章言言壮着胆子,誓言与我联袂闯江湖,我叹了叹,带着恐惧的语气道:“腐败份子很猖獗,很没人性的,一旦坏事败露,多数选择自杀,有的从三十层高的大楼跳下,摔得粉身碎骨,脑浆涂地,舌头,眼珠子散落四处……”

“哎呀,恶心死了,那……那我不去打扰老公工作了。”娇滴滴的唐依琳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她每次说完话,都能引起大家共鸣,这本领不可小觑。

我假装很期待:“言言,我明天刚好要去停尸房调查一个跳楼的腐败份子,你陪我去……”

章言言花容失色,撅起小嘴道:“公司最近很忙耶,我明天还要去银行,不如叫其他人陪你啦。”

我连连点头,说去找戴辛妮问问看,美娇娘们一听,咯咯娇笑,纷纷鼓掌支持,说什么“辛妮姐一定胜任”之类的话,我暗暗好笑,逐一亲吻后,乘机跑进永福居。其实,我来永福居除了见戴辛妮和小君外,更重要的是探视乔若尘,我这辈子从来没打过女人,可乔若尘却差点被我打死,这罪责深深烙在我心里,之前虽恨她,但还不至于到杀父夺妻的地步,如今她有求于我,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早已动了恻隐之心。

来到二楼,我径直去乔若尘的房间,推开门进去,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昏暗的灯光下,乔若尘像个木乃伊似的直挺挺躺着,我轻手轻脚走近一看,她居然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还不睡?”我微微俯子,小声问。

“等你。”乔若尘眨了一下眼睛,谢天谢地,眼珠子是蓝色的,我坦然坐下床沿,慢条斯理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是的。”乔若尘的声音很轻柔,病人都这个样,我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被她的柔弱所欺骗,李严就是死在她手中。

“我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跟爸爸通过电话了。”

我一愣,试探问:“乔书记有什么指示?”

乔若尘沉默不语,良久,她魅惑般的眼睛突然盯着我,很认真道:“只要你帮助我爸爸当上国家元首,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心如捣鼓,面无表情,沉吟一会,问道:“这是你爸爸的要求,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爸爸的要求,也是我的想法。”乔若尘回答得飞快。

我不动声色,内心极度震惊,心想这个乔若尘绝不简单,她杀死了李严,等于将乔羽的左膀右臂除掉,乔羽没有了军中支持,他要想登上国家最高元首的位置,估计很困难,联想到乔羽在李严被杀死之后,马上打出一连串自保的好牌,主动与我联系,主动退回三十亿,主动示好,我忽然发觉乔羽的处事手段果决老辣,面对危机迅速出击,有力挽狂澜的气概,显示出高超的政治手腕,我不由得深深佩服。

面对乔若尘提出这个近似于荒唐的要求,我竟然无法一下子拒绝,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一定还有后续条件,否则就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转而全力支持乔羽,这不是儿戏吗?

果然,乔若尘轻声道:“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半个月前,我们还是死对头,现在却要和你联合,你肯定觉得我们疯了,但我们没疯,政治就是政治,政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你对我们的联合有顾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嫁给你,为你生孩子。五年后,只要我爸爸能当上国家元首,你就调去中央任职,等我爸爸做完十年的国家元首,他会极力推荐你做下一任国家元首,虽然你那时候才四十多岁,但只要我们两家强强联合,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办成。”

我淡淡道:“就凭你的资历,还无法想到这些道道,一定是乔书记授意你,要想与我联合,你先说出杀死李严的实情。”

乔若尘道:“我简单说一下吧,那天李严来我家,爸爸不在,我就让李严进屋子等爸爸,然后自己上楼,跟小兰视频,后来我在镜头里还看见你进房间,我就马上关上视频,正要去洗澡,李严突然闯进来,他想要抱我,我拒绝了,他就发疯般扑过来,好几次我都差点被他扑倒,我被逼到电脑台前,慌乱中抓到了一把刀,李严再扑过来的时候,我刺中了他的颈动脉血管,当时我还不知道刺中李严的颈动脉,就跑了出去,打电话给爸爸,爸爸叮嘱我莫慌,就赶了回来,我和爸爸回到家,发现李严倒在血泊里,没气了。”

我默默听着,这乔若尘所说的,几乎跟我从视频看到一样,她没有撒谎,我对她产生了一丝信任。

乔若尘接着道:“爸爸当时很紧张,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爸爸也没办法,他考虑很久,就要我先来碧云山庄躲一躲,爸爸教我如何离开家,选择走哪条路到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我按爸爸的意思换了一件衣服,又偷偷离开火车站,坐出租车走了很远的地方才下车,最后,我翻山越岭,走了好长时间才到碧云山庄的对岸,早早躲藏在草丛里,准备等下半夜再渡江过去找小君,后来,我就被你发现了。 ”

我默默点头,这乔若尘口齿伶俐,所说的事虽然复杂,但她娓娓道来,我完全听明白了,其实,乔若尘与李严早来过江对岸,可以说,她老马识途了,不需要乔羽的指点,当然,我懒得揭穿她。

乔若尘在观察我,见我沉默不语,她小声道:“爸爸说了,请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愿意结盟,你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到时候再细谈,我是一个小孩子,又受了伤,你们大人的事,我就不参合了。”

我冷冷道:“你不是小孩了,你能杀人。”

“你怕我?”乔若尘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我木然点头:“有点怕,我差点死在你手上。”

乔若尘冷笑:“可你没死。”

我也冷笑:“你一定很失望。”

乔若尘一挑月眉,发出轻轻的叹息:“我不失望,就算失望也是以前,人生就这么矛盾,昨天我还想你死,今天却不想了。”

“为什么?”我好奇问,眼前这个小女孩越发勾起我的兴趣。

乔若尘平静回答道:“因为你要娶我,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死了,谁来照顾我?”

我瞪大眼珠子,吃惊道:“你肯定我会娶你?”

乔若尘翻了翻双眼,很自信:“你会娶我的,我比你所有的女人都漂亮,我是实至名归的选美冠军,你一定以为我是靠爸爸的关系才得到冠军的,但你错了,我没有靠任何关系,以我的性格,如果靠暗箱作假才能得到冠军,我情愿不参加那次选美,我对我自己有信心,我得到的票数比小君多出很多,相反,小君才是靠关系得到第二名,否则,她连前五名都进不了。”

我大吃一惊,直觉告诉我,乔若尘没必要说假话,她完全具备选美冠军的条件,无论是美貌,身材,气质,乔若尘都不在小君之下,如果加上智商,反应,谈吐,那小君只能略逊一筹,当然,我的最爱是小君,她在我心目中永远是第一。

“我觉得小君最漂亮。”我冷笑一声,故意打击乔若尘的傲气。

第四章

乔若尘阴鸷地扫视我一眼,道:“我没说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适合选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问题时,经常结结巴巴,有些问题答不上来罢了,还强词夺理,引人发笑,也许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选美,小君心地善良,适合做老婆,我的女人个个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蝎。”

“这要看对谁了,对我恨的人,当然心如蛇蝎。”乔若尘双眼冷芒暴闪,微蓝的眼眸迅速变成淡绿色,绿莹莹的,有点渗人。

我寻思,何必激怒她。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喜欢过人吗?”

乔若尘犹豫了一下,答道:“没有。”

我心想这乔若尘对乔若谷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见她受伤严重,我肯定会揭她的伤疤,说不准她早跟乔若谷上过床,虽然还是,但保不准被乔若谷摸过摸过身体……唉,我有点心理阴暗,赶紧挥去胡思乱想,开口问道:“你不喜欢我,却要我娶了你,那你岂不是很委屈,这不像你的性格。”

乔若尘目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眼眸里的绿意更浓:“我愿望不多,高中毕业后,我准备好好读大学,可自从哥哥受伤后,我的愿望就是照顾他,后来,哥哥死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杀死你,不择手段地杀死你。直到有一天,赵红玉找到我,她流着眼泪告诉我关于哥哥受伤的全过程,我才知道被李严骗了,我想过原谅你,可是,我恨你已经恨入了血液,一时间难以摆脱这种仇恨,特别是见到了碧云山庄,我对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为我喜欢上这里,于是,我的愿望就是拥有碧云山庄,为了得到碧云山庄,我利用李严打击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碧云山庄。”

我在干笑,背脊一阵发凉。

乔若尘轻叹道:“可惜,李严死了,我也差点死掉,我要想留在碧云山庄,就只能委屈嫁给你,成为你众多妻妾中的一员。”幽幽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自嘲与不甘。

我心里像打翻调味瓶似的,什么滋味都有,按理说,有个貌如天仙的女人答应嫁给我,我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很明显,乔若尘不是心甘情愿要嫁给我,她只不过是一个溺水的人,为了让人救她,她什么条件都敢答应,什么诱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丝想入非非,没有别的缘由,就因为这个乔若尘太漂亮了,她仿佛是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狐仙。

“嫁给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政治联姻,我不仅放弃跟你爸爸为敌,还会全力支持他当国家元首。”我干脆把话给挑明了,省得打哑谜。乔若尘没有说话,绿莹莹的眼眸转了转,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于我完全忽视她笑容里隐藏的一丝诡异。

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乔若尘,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养虎为患之嫌。”

乔若尘笑意更浓:“有可能,但你会冒险,何况……何况你姨妈同意了。”

“什么?” 我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

……

严笛给所有别墅大门都加装了先进的指模门禁系统,进入每一幢别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开门,有了这个门禁系统,美娇娘们都说晚上睡觉心里踏实,这个系统的指模辨识只限于山庄里的人,也就是说只有山庄里的人才能自如进出每一幢别墅。

我进进出出五幢别墅,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姨妈和柏彦婷,打电话给她们,她们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娇娘一一吵醒来询问,心里不由得发憷,难道姨妈对我用为何芙治病气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严笛,她是山庄的安全总管,时刻监视着山庄里的一草一木,她应该知道姨妈去哪。

“严笛姐,谢谢你加了指模门禁系统。”我笑嘻嘻地出现在严笛的身后,说过要给她,却迟迟没有实现,心里有点歉疚,对她,我没有充分的,加上严笛平时不注重打扮,要么是运动装,要么是宽松的便装,女人味很少。

见着我,严笛倒是很兴奋:“正好找你,我们丰财居的地下室已经装修成小型射击场,明天开始,你跟我练习射击,姨妈和柏阿姨已经制定了训练计划,你可不许偷懒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激动得大叫:“我马上去试一试。”

严笛含笑点头:“姨妈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们吧。”

“太好了,亲一个。” 我简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严笛猛亲,原来姨妈和柏彦婷就在楼下的地下室里,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转身离开时,严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因为我不仅吻了她,还摸了她,揉了她胸脯,本想再进一步,可是,脑袋瓜里全是姨妈的影子,我只能暂时放过严笛。

旋风般下楼,我来到地下室入口处,这里设计很隐蔽,曲径通幽般的台阶盘旋而下,沿途有壁灯,走下十多级台阶,赫然有道门,侧耳倾听,竟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推开门,还有第二道门,这时候,我才隐隐听到有枪响,我悄悄把第二道门推开,枪击声更清脆,再往前走几步,豁然开朗,我眼前一亮,姨妈和柏彦婷像两根雕塑般站立一处透明隔栏前,目不转睛看着我,她们面前横着一块长木板,木板上赫然放着两把形状不一的手枪。

“两位妈妈好,找你们找得好辛苦。” 我满脸堆笑,也许是站姿的原因,也许是手枪在旁边,眼前这两位美英姿勃发,一副红妆巾帼的风范,我爱死她们了。

姨妈更是凤目生威:“从明天开始,每天练习射击一百发,半月后,每天三百发。”

“我们有这么多子弹?” 我好奇地环顾这间射击房,有点手痒。

“要多少有多少。”姨妈冷冷回答,我听出她语气不善,赶紧瞄向柏彦婷,她朝我猛使眼色,我心领神会,一个小跑到姨妈跟前,规范立正,昂首挺胸:“报告首长,保证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哼。”姨妈居然没有笑,居然眼圈发红。

我急了,祭出对付姨妈的撒手锏:“妈,我想你了,刚才到处找你,打你电话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妈问。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龙虾才对吧。”姨妈冷笑一声,眼望别处。

一旁的柏彦婷登时尴尬,红着脸,扭着大走来:“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刚想笑,姨妈鼻子微皱,胸膛急剧起伏,眼圈更红了:“又是龙虾又是牛排,又有鲜花又有钻戒,我能不酸吗,我……”没说完,语调已是哽咽,眼泪随时都要掉下来。

柏彦婷吐吐舌头,朝我猛使眼色:“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慰你妈妈。”说完,捡起两只精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将姨妈紧紧抱住,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滚落下来,完全没了巾帼风范,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镜似的,知道问题一定出在“钻戒”上,因为龙虾牛排姨妈吃过,鲜花我也有送过,唯独“钻戒”未曾送给过姨妈。女王之心走极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别人没有的东西她要有,别人有的东西她更要得到。

我一天就想着哄母亲开心,她这点小心思我怎能不防范?

抱起姨妈,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泪,柔声道:“床头柜的抽屉里,就是妈平时放枪那地方,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里面有一个东西……”

姨妈一怔,眨下一颗晶莹泪珠:“你敢骗我,我让这个家鸡犬不宁。”

我坏笑:“这里又没有豹子,我哪能吃得上豹子胆?”

姨妈咬了咬樱唇,厉声道:“我给你一百个豹子胆吃。”

我心想,就算给我一万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跟女王开这种玩笑。

夜很深了,除了严笛外,没人发现我跟随着姨妈急匆匆地赶回寿仙居,来到她房间,拧开灯,我随手关上门,姨妈飘我一眼,缓缓朝床头柜走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相信姨妈也很紧张,我只说有一个东西,没说具体是什么,但姨妈相信是钻戒,一般装在小绒盒里的东西多是首饰。

“哗”一声,抽屉打开了,真的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静静地躺在抽屉里,姨妈两眼发亮,强忍着笑意,拿起小绒盒慢慢打开,一刹那,她的美脸就如绽放的牡丹般娇艳,因为小绒盒里的布缝中间嵌着一枚褶褶闪亮的钻戒,上面的钻石足足有五克拉,以姨妈的眼神不会看不出这颗钻石比柏彦婷的那颗钻石大了一圈。

红晕红到了姨妈的脖子,如水的眼眸荡漾着浓浓的笑意,她美到了极点。

“这东西是自己戴的,还是别人帮戴上去的?”姨妈给我送来一个媚眼。

我骨头尽酥,一个踉跄冲过去,差点扑到姨妈身上,仓促生变,可姨妈的手却紧紧地抓住小绒盒,我站稳身子,笑嘻嘻地从小绒盒里拿出钻戒,很温柔地套进姨妈左手的无名指上,纤纤五指,如笋似葱,尖尖指甲,光润整洁,钻石再名贵,也只不过是莹润玉指的点缀品而已,我都看痴了。

姨妈在舔舌头,一边舔,一边绷直左手细细欣赏那颗耀眼的钻石:“文燕那件香奈儿是你买的?”

“是她买的。”我老实回答。

“丝袜呢。”

“她买的。”

“高跟鞋呢?”

“也是她自己买的。”

姨妈终于笑了,是露齿笑,要说多灿烂就有多灿烂:“这还差不多,老实告诉我,干了她几次?”

我一愣,依然老实回答:“好像,好像四次。”心想,女王啊女王,你能不能斯文点。

姨妈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今晚我要五次。”

“这么少?”我搓搓鼻子,有点揶揄的意思。

姨妈美脸一寒,玉指指到我鼻尖:“好,你说的,今晚你就睡在这。”

我挤挤眼,柔声道:“今晚我不睡,一直让你满意为止。”

姨妈顿时就满脸通红,凤眼角微微上翘,娇羞得像个少女:“那……那我先去洗澡了。”

“我们一起去江里洗。” 我搂住姨妈,裤裆轻轻摩擦她的,感觉今晚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为了避免扰隔壁,我暗示姨妈去江边。

姨妈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低垂着目光,脸红红说:“你先走,我去拿洗发水就过去。”

我兴奋得直点头,松开可爱的姨妈,飞快来到窗前,拉开窗子轻跃而出,动作异常快捷,眨眼间就来到江边,月色皎洁,我竟然选择了王鹊娉最喜欢泡江水的地方,不知今晚她有没有来过泡江水,不知她有没有想我,啊,我跟姨妈幽会之际居然想起了王鹊娉,想起了她柔软的。

脱衣下水,冰凉刺骨,感觉无比惬意,等会与姨妈共赴云雨,享尽醉人温柔,我又何必多情?

一道鹤鸣随风声传来,我茫然四顾,深更半夜的,哪来鸟儿。突然,簌簌风声,一条矫健身影闪电而至,快到江边了,矫健身影出人意料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盘旋,没等身体落地,迅速踢出三腿,好像是四腿,也有可能是五腿,总之太快,我看不清楚,我只看清楚来人是姨妈。

“妈,你功夫厉害,还是柏阿姨厉害?”我大声问。

“论功夫,屠梦岚最厉害。”姨妈从手中的塑料袋里拿出沐浴液,洗发水,毛巾之类的东西。

“屠梦岚?”我颇为意外。

“嗯,如果论整体实力,包括射击,设伏,跟踪与反跟踪等特工技能在内,你妈妈是这个。”姨妈给自己竖起大拇指,样子好萌,好可爱,我已经开始冲动。

姨妈摇了摇秀发,一边脱衣,一边说:“如果论韧性,潜伏,跟踪,无人能比得过文燕,其实,我们之间的实力差不多,各有特长,单以武功分高低的话,就是屠梦岚最了得,不过,那是以前,如今屠梦岚几乎残废,小孩子她都打不过,我们再比较就没什么意思了,何况我的“九龙甲”学得比她们精,比她们早,所以……”

姨妈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脱了,洁白,两条浑圆丰腴的玉腿踏进水里,我呼吸为之一窒,姨妈又双手后勾,脱下了,一双饱满的颤抖着弹起,我硬得不能再硬,真是上天赋予的杰作,我脑袋发热,冲动地扑了上去。

人影一花,我意外扑了个空,再找姨妈,她已站在我身后,“等会戴上。”姨妈朝我仍来一个东西,我眼明手快,张手接住一看,赫然是一只。

“?”我瞪大眼珠子。

姨妈缓缓蹲下,江水淹到了她下巴,她微微张嘴,喝了一小口江水,仰身后靠,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嘴里我特难受,你的东西这么粗,还捅到喉咙里,你还要不要我活,如果里,我都能吃完,一丁点儿都不浪费,还可以避孕,一举多得。”

“妈考虑周到。”我恍然大悟,拿起洗发水来到姨妈身边,将她的娇躯板起,靠在我身上,我则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这姿势,跟我抱王鹊娉时一模一样。姨妈微微一笑,赞我体贴,两条美腿惬意地伸展,靠在我身上比靠在石头上舒服多了。

“帮我抓抓头发。”姨妈慵懒地卷缩在我怀里,两只白花花的子就在我眼前的江水中晃动,我心里十二分不愿意抓头发,只想抓子,但我还是老老实实挤出洗发液涂抹在姨妈的头发上,温柔地给姨妈抓洗,以前有看过黄鹂给我洗头发的手势,觉得挺容易上手,这会凭记忆给姨妈抓洗却完全不得要领,好在姨妈并不在意我是否会洗头发,只要靠着我,与我肌肤相亲,她就舒服,我何尝不是这样,这种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感觉特别甜蜜。

“汇报一下你的工作。”姨妈缩了缩脖子,因为我有意无意间撩拨她的耳孔。

我一阵轻笑,像背书似的,又一次将我到源景县纪委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姨妈听了半天,一言不吭,我以为她睡着了,一时见猎心喜,悄悄抓向她的子,谁知被姨妈猛拍一把:“你还是尽量低调些,连升三级可不是闹着玩,这纪委稽查处长的身份很厉害的,你第一天上班他们就这样巴结你,我看未必就是好事,不行,明儿我陪你去一趟源景县看看情况,顺便在那里弄一套房子,你总不能每天都往返几百公里,中午你也要有个地方休息,如果工作忙了,你更要住在县里,没房子可不行。”

“我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不必劳烦母亲大人。”

姨妈微愠:“少罗嗦,我必须要知道你的窝在哪里。”

“好吧。”我应承下来,心中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是为了掌握我的行踪,必要时,她会前去查岗。

“左后脑勺抓用力点。”姨妈的脑袋歪向右边,露出雪白的脖子,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滑腻冰肌,凝脂如雪,我动情地吻了下去:“妈,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去看了一下乔若尘,聊了两句。”

姨妈懒洋洋问:“都聊些啥?”

我把乔羽打算约我见面谈联合之事细细跟姨妈说了一遍,姨妈听着听着,突然一声冷笑:“你先不用见乔羽,是他急,不是我们急,本来与我们势同水火,如今他有麻烦了就招我们,如果我们马上同意见面,他还不自己当盘菜么,耗他两天,等朱成普传来消息后再决定如何跟他合作。”

“是。”姨妈运筹帷幄,我唯命是从。

“右后脑抓用力点。”姨妈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脖子歪向了左边。

这次,我没有吻姨妈的脖子,也没有抓洗她的头发,而是像孩子撒娇般喊她:“妈。”

姨妈冷哼一声,再也没反应,我又喊一遍:“妈……”

姨妈眨了眨眼睫毛,冷冷道:“你要想娶乔若尘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妈请说。”我一阵激动。

姨妈想了想,淡淡道:“第一,等我们切实与乔羽合作了,这门亲事才能谈。”

我急忙点头:“这个自然,政治联姻吗,没有相互利益,联姻就无从谈起。”

“我听说小君很希望你娶了乔若尘?” 姨妈的眼珠子在动,我看得真切,琢磨了一下,不敢隐瞒:“这……好像有那么回事。”

姨妈道:“小君心地善良,思想简单,她是见你打伤了乔若尘,就干脆要你娶了她,表面上你占了大便宜,凭空得到一个小美人,实际上乔若尘并不愿意嫁给你,政治联姻比露水夫妻更不靠谱,说散就散,何况乔若尘的伤能不能痊愈是个未知数,幸好你女人多,咱们山庄里多她一个乔若尘不多,少她一个乔若尘不少,就算她将来是一个残废,我们也养得起。”

“妈。”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第五章

姨妈冷笑:“你觉得我说刺耳了?”

“没有。”我没好气。

“哼,这个乔若尘阴险毒辣,年纪小小就满肚子坏水,居然勾结李严算计我们,还想占了我们的碧云山庄,不自量力,我答应她做我的儿媳妇已经是很给她面子,骂她两句又怎么了。”

我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是是是,骂得好,她乔若尘真做了咱家的媳妇,妈再好好管教她。”

姨妈翻了翻凤眼,讥讽道:“你很想她嫁给你吧。”

“哪有很想,这不是政治联姻吗?”我很委屈的样子。

“你少在我面前装,我是你妈,你一撅,我就知你放什么屁,这乔若尘也有几分姿色。”姨妈双手互动,优雅地搓洗着身体,当着我的面,她就敢搓,搓,还曲起大腿,搓洗大腿内侧,看得我两眼喷火,再也不敢吱声了,生怕说错什么,惹急了姨妈,如果她明确反对乔若尘嫁进来,我也只能望而兴叹。

姨妈的眼珠子又在动,动得很频繁,玉手都快搓洗到了:“我可以答应你娶她,但我的第二个条件,你得考虑考虑。”

“妈请指示。”我不敢再露出欣喜之色,屏住呼吸,伸长脖子看姨妈的玉手是否搓洗到,可姨妈就在这关键时停手了,急死我了,她转过身来,诡异道:“你最好让小君来求我。”

我茫然道:“让小君求妈?什么意思,妈能说清楚点么?”

“笨蛋。” 姨妈骂了一句,继续靠在我身上,懒洋洋道:“小君不是一直反对我们在一起吗?”

我登时明白,宛如醍醐灌顶:“妈的意思,就是拿这个跟小君做交易,乔若尘可以嫁给我,小君也必须同意我和妈在一起。”

姨妈磨蹭着我的身体,吃吃笑道:“脖子也捏捏。”

我捏住姨妈的香肩,热血上涌:“古有诸葛亮,今有林香君。”

姨妈咯咯娇笑,笑声随风飘荡在娘娘江两岸的上空,把皎洁的夜空笑出了好几颗星星,我醉了,捏脖子的手缓缓下探,越过锁骨,滑下胸脯,关键时刻,姨妈幽幽问:“中翰,你说小君会答应吗?”

“应该会答应。”我心不在焉,我的手继续下滑,姨妈一声娇吟:“嗯……你的手摸哪?”

“摸。”我轻轻握住两只浑圆饱满的子,手在抖,心在颤。

“妈的好看,还是小君的好看?”姨妈柔柔问。

“当然是妈的好看,无与伦比。”这不是奉承话,手中的大肉桃子是中的极品,结实高耸,雪白凝脂,两颗小指头大小的微微凸起,恰好像桃子的桃尖,我既是握,也是托,沉甸感令姨妈的更有手感,更真实。

姨妈低着头看我揉弄她的,微微发出呻吟:“那你说说,小君有哪地方比妈好?”

我真不想回答姨妈的问题,这个时候应该多“做”少“说”,可姨妈的这番话让我灵光一闪,我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道:“没得比,妈什么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姨妈的身体一下子绷紧。

我干咳两声,柔声道:“只是,我有试过小君的,却没有试过妈的……”

话没说完,姨妈就大声斥责:“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妈不是答应过我去县里上班了就可以么?”

“我有答应过?”姨妈歪着脖子,一幅假装回忆的样子,我恨得牙痒痒的,知道姨妈耍赖了,心中感慨,知道要夺下母亲的儿,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罢了,罢了,菊花可以等,可千万别把心情破坏了。性感的美人鱼滑离了我身体,潜入水中,又浮了上来,小嘴儿喷着水丝:“妈游一会,松松筋骨,等会好应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干净点,别让我闻到文燕的味。”

我乐了,谢天谢地,姨妈很调皮,她的心情很好,我从水中站起,双手抓住大搓弄,姨妈啐了我一口,一个鱼跃,扎进了江中,一会儿便游远了。

姨妈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计她尚未知道我给何芙治病的事情,这时候暂时不提了,我还要跟她爱爱一晚上,难得她肯接受乔若尘,再给她说何芙,保不准她会生气,反正姨妈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时间跟她提何芙,以姨妈的侠肝义胆,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毛之症。

一边思索,一边涂上洗发水,沐浴液,尽量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等会回去,我还要找香水喷一喷,只因林香君喜欢我涂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段小曲没唱两句,我猝然一惊,发现有人悄悄靠近,马上运起“九龙甲”,沉声问:“谁?”

话音刚落,一条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现:“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鹊娉,惊喜之下,连连点头:“秋妈妈,是我。”

“你怎么还不睡?”王鹊娉同样惊喜,皎洁月色下,我看清楚她只穿着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臀部,睡衣里,玲珑曼妙,连都不穿,我的巨物无可救药地硬起。

我尴尬道:“我不困,在这里洗个澡,顺便想念一个人。”

“想谁呀?”王鹊娉瞄了一眼我。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鹊娉缓缓背过身去,娇声说:“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头张望姨妈游去的方向,色心大起,爱心炙烈,不顾一切走向王鹊娉,将她环腰抱住,巨物紧贴她肉臀一阵乱顶,双手在睡衣里一阵乱摸,抓住了两只,揉得特别用力:“当然不是想秋妈妈,秋妈妈不是用来想念的,是用来的。”

王鹊娉软软地挣扎:“你疯了吗,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我。”

我扯下她的小,巨物急顶臀沟,运气不错,顶中温暖的巢,下腹疾挺,巨物:“你半夜穿这么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妈妈一定是喜欢被人。”

王鹊娉在惊呼,双腿发抖,喘息急促,我搂紧她的软腰,再次深入,大终于全部,王鹊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乱说,我穿成这样也是图个方便,碧云山庄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谁想到你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你秋妈妈冰晶玉洁,你可不能,啊……你不能,你了你丈母娘……哎哟,你……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大色狼竟敢我……”

“现在是晚上。”我亢奋地,站立有个好处,可以留意江面,只要发现姨妈,我就停止,也不知道姨妈何时折返,我又不想放弃跟王鹊娉,只能一边,一边注意着江面,尽量在姨妈回来前搞定王鹊娉。

“喔喔……你我,我告诉秋爸爸,啊,这个姿势有点怪。”王鹊娉有了反应,她配合着后挺美臀,白白的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着她的双臂,以防她摔倒,这招“背飞式”其实并不古怪,只是书香门第的女子对这种荡的姿势很少了解,所以才觉得怪。

“秋爸爸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我坏笑,大密集在中捅进捅出,越来越湿了,王鹊娉反应更强烈:“喔喔喔……你还想到秋爸爸,要是让衡竹知道,你知道错。”

我霸气横溢,王鹊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占有王鹊娉,一个前推,王鹊娉踉跄几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势将王鹊娉的身体压倒,大滑出了再,一气呵成,重新密集,肉臀震动,野草萋萋,这看起来真像,我狰狞了,兽性大发:“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还要告诉他,我把射进你……”

“啊……你这大色狼,大坏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点才起床,衡竹发来短信息,说等会要跟我通电话,我是等他电话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见他打来,我才想到来江边泡江水,你想要告诉他,等会告诉他好了。”

“现在身体还酸痛吗?”我意外温柔,放缓了。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呢。”

我一脸坏笑,停止了抽动:“秋妈妈,对不起,等你身体不酸痛了,我再你。”

“啊。”王鹊娉娇呼:“你别这样,都使坏了,就坏彻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继续好了。”

“你求我啊。”我坏笑,指使巨物深入,撩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鹊娉嘤嘤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继续蠕动口,王鹊娉扭动臀部,从中得到摩擦,但这种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她越扭越难受,扭了一会,楚楚可怜道:“你不会走,你也舍不得走,你千方百计留下我,就是喜欢我。”

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鹊娉,大抽动,充实的重新得到强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我柔声道:“其实,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怀疑了。”

王鹊娉嗔道:“那你还放不过我?”

我无言以对,只能加重,王鹊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际,身边的草地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嘀嘀嘀……”

王鹊娉一伸手,将手机拿在手里:“衡竹打电话来了,你千万别出声。”

我赶紧放缓了,直起身子,一边揉着性感肉臀,一边,王鹊娉定了定神,接通电话:“喂,衡竹啊……不困,在江边散步着,等会泡泡江水……乔若尘的伤势稳定,山庄里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么想想又不让我走了?”

这是夫妻间很平常的问候,我有点醋意,禁不止加快了,王鹊娉支起上半身,一边接听手机,一边回头怒视我,示意我轻点,嘴上含糊不清地应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没什么……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来照顾雨晴,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还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离开山庄算了。”

我大惊,俯子,双手握住两只一阵猛搓,王鹊娉扭头过来,示意我别捣乱,我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敢走,我杀了你,杀了雨晴,杀了烟晚。”

王鹊娉又急又气,摁住手机的听筒,告诉我不会走,我也笑嘻嘻地回应说,不舍得杀她们母女三人,王鹊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痒难耐,很想听听朱成普说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夺下手机,摁下免提,又递回给王鹊娉,这样一来,倒是听到了朱成普的说话声,不料,只听了两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还发出清脆撞击声。王鹊娉无奈,只能咬牙坚忍着:“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我怎能跟中翰发生那层关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们女婿,嗯嗯……”

“什么人在旁边。”朱成普听到了异样,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免提”是双刃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也轻易听到我周围发出的声音。

王鹊娉情急之下,用力推开我,翻身坐起,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问:“他怎么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将王鹊娉推到,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开她双腿,大瞬间,又满满占据了,王鹊娉掩了掩嘴,对着手机道:“他担心我一个人泡江水,就来陪我,嗯嗯……”

“什么声音?”感觉朱成普越发奇怪。

王鹊娉忙解释:“我让中翰帮我捏捏腰,晚上练武,腰闪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奋之极,这时候不说话,不合情理,我放开胆子抢过手机,一边,一边对着手机说:“爸,是我,妈说腰不舒服,我帮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谢谢你啊,中翰。”

王鹊娉猛踢我,我坏笑,伸手握住她,继续抽动:“不用谢,妈一个人在江里,我也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王鹊娉紧张又焦急,几次想挣扎起来,都被我摁下,大深深插着她的,她纵有武功,也绵软无力。

朱成普沉默一会,忽然小声问:“你们已经在江里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鹊娉的,轻轻地搓了几下,她微张小嘴,娇喘不止,上迎,吞下巨物,强烈下,她也顾不上许多了。

“鹊娉身上穿什么?”朱成普问。

我俯子,故意让王鹊娉听到她丈夫的问话,很显然,朱成普越来越怀疑,他在追问细节,就是希望得出正确判断,我看向王鹊娉,征询她意见,她对着我做出脱衣服的动作,我心领神会,马上对着手机说:“妈什么都没穿。”心里颇为紧张,不知道朱成普是什么反应。

朱成普很平静道:“你把电话给鹊娉。”

王鹊娉才接过电话,朱成普就有些着急,责怪王鹊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体统,王鹊娉自知理亏,却也不肯认错,反而据理力争:“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样,最好是不穿衣服,这里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啊。”

王鹊娉狡黠问:“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女人吗。”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说了,只能干叹气。

我接过手机,很认真道:“爸,你放心了,虽然妈不穿衣服,虽然妈的身材很迷人,但我只捏妈的腰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会乱碰。”

朱成普一阵沉默,王鹊娉听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猛烈反击,将她的插得四溅,王鹊娉娇喘一会,见朱成普不吭声,又把手机夺回去:“衡竹,你听到了吗,人家中翰很规矩的,嗯嗯嗯……哎哟,哎哟。”

“怎么回事?”朱成普突然问。

王鹊娉水汪汪的双眼望着我,娇柔地呻吟:“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点,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点。”

我含吮着,大猛抽:“妈,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鹊娉毫无顾忌地呻吟:“嗯嗯嗯……衡竹,没什么就挂了,明天再给我电话。”

朱成普急道:“不,不许挂电话,你光着身子很危险,只要我听着,中翰这小子就不敢对你有企图,鹊娉,他捏到哪了。”

王鹊娉双腿盘上我后腰,用力地迎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给他全看到了?”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还问我的毛为何这么长。”王鹊娉目光迷离,浑身火烫吗,跟朱成普说话都是喘着粗气。

朱成普吃惊道:“坏了,他连这些话也问得出口,鹊娉,你不要他捏了,赶快离开。”

我抢过手机,安慰道:“爸,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我不会摸妈的,更不会摸她的。”

朱成普大声问:“你怎么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来。” 我诡异一笑,将手机递回给王鹊娉,双手抱住她腰部,如暴风骤雨般,发出清脆响亮的“啪” 声,有些声音甚至是“砰砰砰”响。

王鹊娉痛苦地扭动娇躯,几乎是对手机尖叫:“衡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这样怀疑我……啊啊啊,我不跟你说了,要挂电话了。”

关掉手机, 王鹊娉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疯狂迎合,我与她疯狂接吻,疯狂吮吸她的唾液,月色的江边充斥着荡的气息,我们把官摩擦到极致,滚滚而来麻痒袭遍了我全身,我不顾一切冲撞王鹊娉的,她没有喊,只是咬着我的肩膀,用力咬着不松口,痉挛伴随着剧烈收缩,暖流狂喷,我怒吼一声,将大顶在口,也喷出了我浓烈,一瞬间,我目眩神迷。

还沉浸在王鹊娉绵绵的柔情之中,远处传来了鹤鸣,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触电般跳起来:“糟了,姨妈来了,刚才那鸟叫,就是她发出的信号。”

王鹊娉吓了一大跳,顾不上全身酥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上前搀扶帮她穿上睡衣,递上手机,她春情犹浓,瞥了一眼我的巨物,嗔道:“这家伙害死我了。”说完,转身飞奔而去,竟然越跑越快,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我挤出洗发水涂满头发,慌慌张张跳下江中抓洗,不一会,一条美人鱼就游到我跟前,哗啦啦的水声响,美人鱼站立,晃荡,轻轻一扭腰肢,缓缓朝我走来,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笑嘻嘻地迎上去,正要将性感的姨妈抱个满怀,不料,姨妈一把推开我,远眺坡顶问:“刚才那人是谁?”

我回头,也望了望坡顶,摇头装傻:“没人啊。”

姨妈冷笑:“胆子不小,敢睁眼说瞎话,是不是文燕那?”

我察言观色,知道姨妈有所察觉,再否认下去只会自讨苦吃,眼珠一转,索性赖到柏彦婷身上:“她只是来问我,早上要不要陪我去源景县,我说不用了,她就走了。”

“哼,洗了没有?”姨妈没好气。

“再洗一遍。”我急忙转身上岸,又取来沐浴液涂满,重新踏入江中,很认真,很细致的清洗,姨妈瞪着凤眼,表情古怪,待我清洗完毕,她走到我身边,闪电般捏住我的耳朵:“洗得这么认真,一定是心虚,好啊,你又干了她,对不对?”

“哎哟,哎哟。”我龇牙咧嘴,不知如何回答,姨妈越想越气,瞪着我咬牙切齿:“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寿仙居里,一片静悄悄。

我在姨妈挟持下进入了她的卧室。

碧云山庄最奢华的地方当属姨妈的卧室,每一件家具都是最昂贵的,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最周到,光她卧室里的波斯地毯就价值几百万,听说,中东的石油王子也没有这么奢华的地毯。

我不知道石油王子有没有这么奢华的地毯,我只知道再奢华的地毯,也无法匹配姨妈的雪肌,躺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姨妈媚眼如丝,云发披散,浑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肌肤不仅雪白,还滑嫩光泽,弹性十足,她身体正发生不可思议的蜕变,是“九龙甲”的功劳,也是娘娘江水的滋润,但姨妈更倾向于是我的作用,她不希望我浪费哪怕一滴精水。

我拔出套有的大,上面布满了姨妈的,还有一些白浆,我柔声问:“戴舒服吗?”

“舒服。” 还写在美脸上,姨妈的回答不出乎我意料。

“跟没比呢。”我又问。

姨妈妩媚道:“差不多。”

我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用大摩擦姨妈粉红娇嫩的:“可我觉得这是犯罪,人为地隔离我亲近妈妈的,我不舒服。”

姨妈娇滴滴道:“你只是不习惯,习惯了就好啦。”

“唉。”我一声长叹:“我永远都不会习惯,因为我只在妈妈身上,对其他女人我都真枪真刀,轻松自如,时间一长,我可能会对妈妈产生恐惧感,不愿意跟妈妈……”

姨妈脸色大变,凤眼眨了眨,惊道:“我怎么没想到这层,快抱我上床。”

我忍住笑,弯腰下去,将美艳之极的姨妈抱起,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下,乳白色的丝绒床单比波斯地毯舒服一百倍,我更愿意在床上征服姨妈。

第六章

“来,摘掉它。”姨妈伸手握住我的大,温柔地褪下,二十多公分长的青龙犹如解下枷锁,猛抖几下,傲然怒视,似乎在责怪姨妈给它戴上。

姨妈咯吱一笑,爱怜地抚摸青龙,青龙有灵性,桀骜一下,马上驯服地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躺在玉手中,姨妈凤眼闪亮,发出“噫”一声惊叹,娇躯爬起,将香唇靠近大,张开樱唇,一口含下大,我舒服得全身震颤,闭上眼睛跪在床上,任凭姨妈对大青龙“移情别恋”,相信姨妈爱屋及乌,既爱大青龙,又爱我。

尝试了几次深喉,姨妈吐出了巨物:“以后,你想射嘴里就射吧,妈不是不喜欢,而是你要射的时候,动作粗鲁,一下子捅进喉咙,感觉有点不舒服。”

“我以后注意,一定要温柔。”我忙点头,其实,男人要射的那瞬间,动作肯定粗鲁,甚至是粗暴,也难怪姨妈反感。

“放进来吧。”姨妈缓缓躺下,云发散开,玉腿分开,娇嫩的白虎滴淌着,这媚惑何止是视线,简直深入我骨髓,巨物暴胀,像熟门熟户般闯入,叩开那几片,艰难深入,娇吟四起,紧窄的吞没了整支大,吸力异常强劲,我暗暗苦笑,不得不运起“九龙甲”。

“刚才完成了两次,还有三次,这可要记清楚,母子之间也要勤算账。”我有些忌惮姨妈的“芙蓉”,如果不是有“九龙甲”,就算我是青龙,也绝不可能同时拥有姨妈和柏彦婷这两只白虎,尤其姨妈这只“芙蓉”,更有神秘的魔力。

舔了舔丰润的樱唇,姨妈一本正经道:“算清楚账也好,当然不算数,现在重新计算五次,加油喔。”

“啊?”我瞪大眼珠子。

姨妈一声呵斥:“快点动。”凤眼角上翘,风情万种。

我俯子,揉弄两只极品,含住,身下一抽一动:“啊,还是不舒服得多,插到妈妈的能感觉出来,就感觉不出来。”

“妈妈错了。”姨妈柔柔哼着,媚眼如丝。

我挑逗两颗,渐渐加快,感觉今晚很特别,第一次在母亲的房间过夜,第一次要满足她七次,她第一次如此顺从,我还第一次感觉到她介于母亲与妻子之间,母亲能轻易调动我几十亿的家产,她不缺钱,但她却对我送的一只钻戒很在意,这说明,她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孤身独处,顾影自怜,如今她有个男人陪她过夜,她还明确地要求这个男人给她七次,男人答应了,就像丈夫答应给妻子七次一样,所以,姨妈变得特别顺从,男人要一晚上满足妻子七次,那该是多大的付出啊。

“啊,中翰,妈妈离不开你,永远离不开,妈妈很喜欢跟你。”姨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饱满的紧紧含住我的大,像压榨机似的挤压,我一刻都不能停止,只有不停地抽动,我才不会被压榨,“九龙甲”运起,我浑身有劲,气定神闲,大轻松地对姨妈的反击。

“我也喜欢跟妈妈,特别舒服,特别爽。”我亲了一口姨妈的樱唇,爱怜地抚弄两只饱满的大桃子,左捏右捏,揉了又挤,两只雪白的成了我手中的玩物,姨妈喃喃道:“中翰,我喜欢你摸妈妈的。”

我纠正道:“男人才可以说摸,女人不能这样说,女人应该说胸部,或者说,”

姨妈撒娇:“我不,我偏要说摸。”

我脑子一阵紊乱,仿佛见到了小君的影子,小君撒娇的样子跟姨妈撒娇的样子简直神似,心中大爱,密集如雨:“好好好,摸就摸。”

姨妈蹙了蹙柳眉,双腿盘上我的腰间,激动道:“我还要说‘’‘’‘烂’‘’‘干我’‘我’。”

我大吃一惊,马上停止:“妈,我求求你,你别说了。”

“你不喜欢听?”姨妈自顾着。

“喜欢是喜欢,但你一下子全说出来,我受不了。”我哭笑不得,眼见姨妈得离谱,我的欲火也跟着熊熊燃烧,双手抓住两只子做支撑点,猛烈,溅起的弹到我大腿,被翻卷出来,又被卷进去,这样的摩擦是剧烈的,姨妈大声呻吟:“那我就一个个说,先说你的,啊啊啊……你的,中翰,用力点呀,妈妈不怕你用力,就怕你不用力,喔喔,……”

“天啊,山庄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妈妈浪。”我惊叹中继续,分泌出不少白浆,愈加红肿,连也被冲撞得发红,姨妈喘息问:“你最喜欢妈妈,对不对?”

“对对对。”我一边点头,一边,真想让姨妈闭嘴。

姨妈柔柔问道:“那你为什么只舔别人的脚,却没有舔妈妈的脚,妈妈的脚不漂亮么?”

我笑道:“妈妈脚最漂亮,能舔妈妈的脚,我求之不得。”

“你舔呀。”姨妈举高双腿,搭在我的肩上,示意很明显,就是要我舔她的脚,我求之不得,直起身子,将姨妈的右足抓在手上啊,深陷的脚掌心,红润的脚底,柔滑的脚背,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已经涂上了脚趾油,昨天是猩红,今天紫红,明天呢,明天我的母亲又会涂什么颜色的脚趾油?

我没有多想,张开嘴巴含下了玉足,幽香扑鼻,唾液横溢,我的舌头穿过姨妈所有的脚趾缝,幽香依旧扑鼻,我狂乱地吮吸脚趾头,牙齿轻咬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姨妈呻吟,呻吟得厉害,我几乎忘情,舌头舔过玉足的脚面,舔过玉足的脚底,舌头促狭撩拨脚掌心,姨妈娇吟连绵:“喔……没想到舔脚,还能这么舒服,文燕舔过一次,我才知晓,啊……好舒服……”

其实,我一边姨妈的玉足,一边,舔到忘情时,会暂停一会,就在我暂停的那几十秒,姨妈的迅速分泌出丰沛的,我用手指一刮,能刮下一层晶莹下来,蔚为奇观,我小声问:“到底是舒服,还是舔脚舒服?”

姨妈道:“两样一起来,最舒服。”

我趁机游说:“干更舒服。”

姨妈妩媚:“你放心,妈妈的命都是你的,始终留给你,妈妈只是想让你着急,让你天天想着妈妈,你有本事让妈妈怀孕,只要妈妈怀孕了,那地方就给你。”

我将深深,恶狠狠道:“这次说话要算话。”

姨妈娇嗔:“要不要勾勾手指呀?”

“当然要。”我笑嘻嘻地伸出十指,与姨妈十指相扣,一举将姨妈的双臂举过头顶,身子俯下,吻上了她的樱唇,这是天下最美丽最迷人的樱唇,丰润饱满,娇艳欲滴,我不知与姨妈接吻,还咬她的樱唇,吞咽她的舌头,唾液几乎弄湿我们的脸,好几次,她的舌头都深入我的口腔,很可惜,小舌头到最后还是逃脱了。

“唔唔……”

吐气如兰的姨妈终于迎来了痉挛,这是女人崩溃的征兆,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女人即将崩溃的时候,再加把劲,再狠狠地刺激一下敏感地带。我用我浓密的摩擦姨妈的,大呈九十度垂直,娇嫩的又怎能承受得了双重打击,姨妈身体突然绷紧,一声哀鸣:“中翰,妈妈要来了,你真会干,啊……妈妈更受不了你。”

“砰砰砰……”我像痛打落水狗般疯狂进攻。

姨妈无可救药地在我臣服,嘤嘤哭泣,没有一丁点眼泪,但哭得扣人心扉,我用力将她抱紧,怜爱温存。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一次一次的央求,呻吟,尖叫……回荡在这间奢华的卧室里,由于隔音效果奇佳,没有人知道这间卧室里所发生的一切,即便有“九龙甲”护体,但我最后还是感觉到有点疲累,我满足了姨妈八次,三次,其中一次射进姨妈的里,两次射进姨妈的嘴里,她一点不剩,全部吞吃完,连我残存在海绵体的,都被她挤出吮吸掉。

春天的晨曦来得特别早,天刚蒙蒙亮,我就坐起来,睡两个小时,我精神饱满,精力旺盛,一点困意都没有,跪在睡美人的大旁边,我悄悄低下头,对准美人的轻轻吮吸,舌头挑进菊花眼,几乎把脑袋埋进大。

“干嘛呢。”姨妈梦呓般转身,差点压住我脑袋,我迅速爬起,趴到姨妈的身上:“妈,好奇怪。”

“什么奇怪。”姨妈睁开一丝眼缝。

“你和小君一样,里没有异味,倒好像有一股香味。”我兴奋道。

“胡说八道。”姨妈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天亮了?”

“我说真的,不信我亲亲嘴,我刚舔过妈妈的。” 我急道。

姨妈皱了皱眉心:“你也不嫌脏。”

“你亲一下。”我不管姨妈同意不同意,张嘴吻上了她樱唇,姨妈无奈,挣扎了一下,被迫与我舌尖缠绕,吻了一会,我松开樱唇,姨妈抹了抹嘴边的唾沫,没好气道:“嗯,是没异味。”

我大喜,朝姨妈挤眉弄眼:“要不要弄弄?”

姨妈瞬间变脸:“妈妈怀孕了再说。”

“好吧。”仿佛一盘冷水浇到了头顶,我一声轻叹,准备下床,昂贵的丝绒床单早已湿透,无法再睡,何况我要准备驱车几百公里去上班,此时更无睡意。

忽然,一条玉臂抓住了我:“中翰,来,再。”姨妈坐了起来,双腿分开,露出红肿的,干了足足两个小时,不红肿才怪,可听姨妈说又要,我头大了:“妈,我以后叫你娃好不好,昨晚我可是超额完成任务,给了你六次,加上之前戴做的两次,一共八次,还不够啊?”

姨妈啐了一口:“我是你妈,你算这么清楚干什么,现在又不是叫你,只是叫你放进来,一起修炼‘九龙甲’”

我恍然大悟,抱住生气的姨妈一阵安抚,直到大,她仍绷着脸,我动了几下,笑嘻嘻道:“误会了,误会了,请首长同志批评。”

姨妈转怒为笑,叮嘱道:“不许动歪念头,我身上的雾气一散,你就收回真气。”

“报告首长,明白。”我挺直腰板,将大捅进姨妈的深处,姨妈与我面对面坐着,双腿搭在我的腰间,等于夹住我的腰臀,而我的双腿夹住她的大,姿势虽然怪异,但这是唯一且正确的双修姿势,姨妈飘了我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我慢慢等待,等她身上笼罩着一层雾气,我才运气“九龙甲”,深深地三次呼吸,随即默念起三十六字诀。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条真气出窍,见快天亮了,显得索然无趣,一个个伸了伸懒腰,折腾一会便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越界疾出,姨妈蓦然一震,但呼吸平缓,这熟悉的情景她曾经领教过。

我全神关注,心无旁骛,坚强的意念指引着身上其余八条真气轮流进入姨妈的身体,在姨妈的体内循环游动,所经过的骨骼神经,都会短暂停留,辅助姨妈的真气在那里巩固,我微微睁开眼,不出所料,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雾气袅袅,房间的窗户紧闭着,雾气更是越来越浓。

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仔细看姨妈,发现她脸带笑意,如老僧般入定,娇美的脸一片红晕,豆大的汗水从她额头滴落,我空灵之极,没有丝毫杂念,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道软语:“可以了。”

我睁开眼,天已大亮,眼前没有了雾气,我缓缓收回九条真气,再看姨妈,她依然香汗淋漓,一双凤目神采奕奕。

……

……

宝马750i飞驰在高速公路上,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我永远是女王的司机。

观后镜里,姨妈满面春风,对于陪同我一起前往源景县,她做了精心准备,头发扎成了一束随意的马尾,身上是看起来很普通的浅色短袖春装,黑长裤,为了不让自己太漂亮,她戴上一副深色粗框眼镜,身边放着一只黑色lv鹿皮袋,这打扮很像机关干部。

很少人能看得出姨妈的低调奢华,浅色短袖春装是去年prada的职业套装,价值四万;眼镜是daks品牌,奢侈品商店标价六千;黑色lv鹿皮袋是限量版,税前价为五十三万,加上袋子里东西,鞋子,内衣,,姨妈身上的打扮超过一百万,这还不包括她左手无名指那颗价值近三百万的钻戒。

“近段时间,中央开展了声势浩大的反腐运动,昨天我就接到市委下达的指示,要求本市各地纪检机关要抓典型,打击典型,所以你在源景县一定要时刻注意,审时度势,争取做出成绩来,这样,屠梦岚的面子,你的面子,妈妈的面子就全照顾到了,如果无所作为,那你连升三级就成了别人的笑柄,我仔细想过,他们让你当处长,其实,是让你啃硬骨头。”

姨妈看完一份文件,优雅地摘下了眼镜,毕竟她还不习惯在她小巧高挺的鼻梁上长时间戴上一个东西。

“等于让我得罪人?”我平静地保持九十公里车速,尽管宝马750i在高速路上能开到一百三十依旧平稳,但我还是不愿意过份高速,因为车子里坐着我心爱的女王。

“不错。”姨妈颔首,眺望车窗外的目光深邃而干练。

我轻轻叹息:“官场果然险恶,原以为是巴结我,谁知是阴险的圈套。”

姨妈轻松道:“凡事有利弊,你先小心观察,我这边也帮你打听这些腐败份子的背景,实力强的,我们暂时推一推,有软柿子,我们就找一个捏一捏,只要做得漂亮,我们可以以小代价换取最大政治利益。”

“妈,你越来越漂亮了。”我不想三个小时的车程都是聊官场的事情,脑子里一直回味着昨晚的惊心动魄,迭起。

仿佛心有灵犀,姨妈察觉出我笑容里的一丝猥琐,啐了一口:“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我不以为然。

姨妈放下手中的文件和眼镜,表情异常严肃:“中翰,以后没有我同意,你不能跟任何人双修“九龙甲”。”

“为什么?”我疑惑地看向观后镜。

姨妈厉声道:“因为是我说的,你听不听?”

“当然听。”我堆起了笑容,女王的旨意可不能轻易拂逆。

姨妈放缓了语气:“我无法阻止你喜欢其他女人,但我要制止你帮助其他女人变年轻,尤其是柏彦婷,她现在已经够年轻了。”

我明白了,姨妈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女王,她不愿意所有人分享她美丽的秘密,如果比她年长的柏彦婷看起来和姨妈一样年轻,姨妈肯定受不了,这是姨妈专横自私的一面,我把车速又放慢了一些,半开玩笑,半认真问:“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十八岁那年就跟妈妈发生了关系,妈妈会不会阻止我找老婆?”

“没有如果。”姨妈抿了抿嘴想笑,却克制住了:“妈妈崇尚能力,如果你十八岁那年拥有现在的本领,就算你没有跟妈妈发生关系,妈妈也会全力阻止你找女人。可现在,我已无法阻止了,你拥有十个女人与拥有二十女人没多少区别。”

我暗暗庆幸,庆幸自己十八岁那年没有现在的本事,要不然给姨妈控制着,我哪里还有机会拥有一众美娇娘,笑了笑,我问道:“屠梦岚怎么应付,她希望我跟她双修。”

姨妈微微惊诧,思索了片刻,平静道:“屠梦岚还真得罪不起,你的工作和身份全是仰仗她在中央的关系,你自己把握吧,我倾向于你跟她双修,她又老又弱,虽然瘸腿好转了,但远远不足以超越我,她能恢复到常人生活就不错了。”

“柏阿姨人挺好的……”我想到柏彦婷,美丽,迷人,成熟,我敢说,柏彦婷是碧云山庄里对我最忠诚的女人,她甚至比郭泳娴更忠诚。

姨妈蛮横道:“我不管,你可以爱任何人,但你最爱的人一定是我。”

“一定,一定。”我满脸堆笑,赶紧转移话题:“妈,我有问题想问你。”

“说。”

“为什么你阻止我们探险,我们都已经发现了公主宝藏的线索。”我问道。

姨妈柳眉倒竖,凤眼生威:“咱们又不缺钱,又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何必自己去破坏碧云山庄的灵气,妈妈虽然自私,但绝不贪婪,公主宝藏是陪葬品,我们怎么能够随意盗挖,这是折阳寿的事儿,我们不仅不能盗挖,还有责任保护公主宝藏,能保护一年是一年,能保护十年是十年。”

我听得满腔热血,人无完人,姨妈固然有缺点,但正义感很强,看她隐隐发怒的样子,我更爱她,更崇拜她了,“妈,你的头发真好看。”我由衷地赞美道。

第七章

姨妈莞尔,抬手摸了摸柔滑光亮的马尾,故意解开发圈,一甩头,乌发飘荡,宛若丝绸般的云彩,得意之色已然布满了美脸:“知道什么叫天生丽质了吧,有一句话叫‘如云似瀑’,就是形容妈妈的头发,小君的头发也好看,但只是‘似瀑’,远远达不到‘如云’。”

“一点都不谦虚。” 我哈哈大笑。

姨妈愈发眉飞色舞:“我为什么要谦虚,好看就是好看,就妈这头发,只要在街上抖两下,肯定有百分百的回头率。”

我笑眯了双眼:“是啊,不光头发漂亮,眼睛,鼻子,耳朵,脸型,身材,胸部,,肤色,手脚,都很漂亮,几乎完美,不过有个部位不够完美……”

“什么部位?”姨妈的笑容僵住了。

我故意东张西望,自顾着开车,姨妈等了半天不见我吭声,脸色逐渐难看:“我知道你说哪个部位,你只有一个部位没说出来,哼,你这个大混蛋,居然嫌弃妈的腿……”

我察言观色,知道可爱的姨妈开始上钩,干咳两声,恭维道:“其实,我也不是说妈的腿不好看,修长笔直,结实浑圆,特别穿上丝袜,那更好看了。”

“知道好看,你还放什么屁。”姨妈的脸色有所和缓。

我语锋一转,微微叹息:“可惜,妈妈不敢穿裙子,我指的是短裙,短裤,裙裤,至于超短裙就更不用说了。”

“妈这年纪,怎能穿超短裙?”姨妈凤眼精光乱闪,美脸含霜,她在隐忍着。

“呵呵,那是因为妈妈觉得超短裙不好看,如果妈妈的大腿再瘦一圈,那林大美人就是古往今来第一美人。”我巧妙地损一句,又赞一句,令姨妈不便发作,一条奸计即将得逞。

“现在也是第一美人。”姨妈瞪着我,一副想吃掉我的样子。

“我有办法让妈妈的大腿再瘦一圈,到时候,妈妈可以随意穿裙子,就是穿超短裙也没问题。”我神秘道。

“什么方法?”姨妈急问。

我暗暗好笑,把钓鱼线放长:“这……总归有方法,不然我也不会说出来。”

姨妈脸色大变,目光能杀人:“那你现在就说。”

我摇摇头:“不能说。”

“你一撅,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姨妈发作了,几乎是朝我咆哮:“行,只要方法行得通,妈就提前让你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

我硬了,硬得厉害,只要随意想到姨妈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我就硬,何况姨妈暗示给我“最想要的东西”。

儿自然是我最想要的东西。

我克制住内心的激动,平静道:“我想过了,只要我运功按摩妈的大腿,以内劲消耗掉大腿的脂肪,就能轻而易举让妈的大腿瘦下来,想瘦多少就瘦多少,这也是我从妈妈运功得到的启发,我观察到妈的身材之所以完美,就是因为常年运功,身上的热能均匀消耗,脂肪也是均匀消耗,形成了完美身材,当然,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忽视了大腿的脂肪越积越多,这可能与打坐有关,也可能与长年在外工作有关。”

宝马在飞驰,高速路上车不多,我又加快了车速。

“说得不错,但我不一定要靠你,我可以自己弄。”安静的车里,终于响起了姨妈的声音,她考虑了很久。

我暗暗松了一大口气,这会鱼儿咬饵了,我不动声色,慢条斯理道:“妈的功力还不够,万一弄不好,后果很严重,只怕到时候,两条腿肥瘦不一。”

姨妈大怒,抓起文件摔倒我头上:“李中翰,你知道你有多令人讨厌吗。”

我坏笑:“俗话说得好,美不美看大腿,我令人讨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让林香君拥有一双超级无敌,人见人爱的美腿。”

沉默,一阵令人心痒难耐的沉默,我假装专心开车,沿途的风光不错,我的心情更不错。

“中翰,你刚才还说最喜欢妈妈。”姨妈打破了沉默,我从来没听到过姨妈有如此娇嗲的声音,才软下去的裆部又急剧硬起来,感觉耳边有风,真奇怪,车窗是关紧的,哪来的风,眼睛瞄向观后镜,我才发现姨妈趴在我的座椅上,如兰的气息直喷我的耳朵。

“嗯,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最喜欢的女人都是我妈妈。”我极力克制着,或许在高速路边跟姨妈是一个蛮刺激的想法。

“那你就应该好好孝顺,好好表现才对。”姨妈娇滴滴道。

“我有个条件,不是儿。”我不想再卖关子,只怕再卖关子下去,我先受不了姨妈的挑逗,她太可怕了。

姨妈柔柔道:“你说说,只要能答应,妈一定答应你。”见我不吭声,姨妈柳眉轻挑,娇滴滴问:“是不是又看上谁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猛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姨妈追问。

我深深一个呼吸,抓稳方向盘:“晚上下班,我要请同事们吃饭,吃完饭,我带妈妈去见一个人,见到那个人,我就会说出具体条件。”

姨妈瞪大凤眼:“现在才是早上,你让我煎熬十几个小时?”

我干笑:“美不美看大腿……”

……

……

到达源景县刚好九点半。

县纪委办公大楼的门卫记得了我,对我很客气,我回以微笑,信步走进大楼,见到往来的人,我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彬彬有礼打招呼,相信我的大名已经在这个机关大楼里流传,背地里一定遭人议论,这很正常。

来到稽查处,气氛热烈了许多,所有见到我的同事都主动跟我打招呼,马屁不断,办公室前,我让一位年轻的孙姓女子把稽查处全体人员的个人资料拿给我,她应声离去,没有不满。

“小孙,茶不错,麻烦你再把昨天的会议纪要,以及纪委布置查出的几起重大案子的卷宗拿来。”坐在处长办公室的真皮靠椅上,我喝下了一口小孙斟好的茶水,味道不错,是雪山毛尖,又喝了两口,迅速进入工作状态。我深深知道,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丢了屠梦岚和姨妈的脸,就不知道在纪委办公大楼前放我下车后,姨妈会去哪里,我情不自禁又想她了。

小孙拿来卷宗,又笑容可掬地帮我斟满了茶水才离去,我查了一下,知道这个相貌普通的孙姓女子叫孙兰,是我的办公室秘书,二十五岁,本地人,已婚。

翻阅着厚厚的卷宗,我的大脑在高速运转,不时在网上查阅几个案件的相关信息,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孙兰敲门进来,说下班了,请我吃饭,我暗暗好笑,知道这是下属想拍我马屁,我婉言谢绝,说要多了解工作,就不去吃饭了,晚上请她以及同事吃饭,孙兰很高兴,连连说一定去。

孙兰走后,我回味姨妈的叮嘱,开始层层分析,运用我在kt时的一些理论加以细致推敲,终于做出决定,先从县百货公司总经理黄守人受贿五百九十万元这起案子入手。

黄守人的后台自然是上宁市的百货公司,一般来说,百货公司不属于权力部门,哪怕百货公司与权力部门勾结,也不足以为惧,只要不是权力部门的从属关系,百货公司就属于软柿子。我雷厉风行,下午三点,即刻召集稽查处的负责人开会,商讨查处县百货公司总经理黄守人的行动,稽查一队队长洪胜,稽查二队的队长赵水根,以及多名稽查处的负责人都来了,唯独副处长陈子河没来。

气氛有些尴尬,我假装无所谓,宣布开会讨论,不过,心里隐隐生气,这陈子河摆明跟我过不去,我与他不认识,应该说没有私怨,剩下的就是不买账了,如果我没猜错,我来之前,这陈子河多半是稽查处的老大,我凭空调来,一下子凌驾稽查处,他陈子河肯定不服气,说不准稽查处处长的位置原本就是他的,我取而代之,他何止不服气,估计已心怀不满。

我暗暗分析后,发现这陈子河竟然成为我涉足官场后第一个对手,如果我不能镇住这个陈子河,那我在稽查处等于个摆设,大家本来都知道我是中央下派的干部,一般长则一年,短则三两个月就会离开,影响力无法跟长期在本地工作的实权派相比,大家都会觉得我随手拍拍就能离开,而陈子河却是长期同事,即使不敢得罪我,也不会服我这个“外人”。

“要不要等陈处来了,再做决定?”稽查一队的副队长老肖笑呵呵道。

大家一听,都面面相觑,赵水根隐隐有些不高兴,但他也不好表态,我看在眼里,洒脱道:“行,那就等陈处来了再决定,大家只分析案情,小孙,你做记录。”

“根据初步调查,黄守人犯罪的事实已基本清楚,下一步,我们就要进驻百货公司进行收集证据。”赵水根首先发言。

洪胜朝我拍胸脯:“党委已经批准,我们二队随时都可以出发。”

一位姓焦的副处长阴阳怪气道:“要不要扩大战果,党委之前也犹豫,就是担心一旦查下去,整个百货系统就会崩溃,严重破坏本县的经济发展,这跟当前的经济挂帅形势相违背。”

“还是等陈处来了再说吧。”老肖有些不耐烦了。

我察言观色,发现除了两个队长外,其余的人都对我不冷不热,甚至连坐姿都很不礼貌,我知道我这个处长几乎被架空,心中暗暗震惊,为了避免尴尬,我宣布休会:“老肖说的是啊,陈处一直对这些案子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今天就到此,晚上我请大家一起去吃饭。”

“好啊好啊。”说到吃饭,所有人难得一致,我暗暗苦笑,转身对秘书道:“小孙,你来安排去什么地方,要最高级的,安排好了通知我。”

“是。”小孙也很开心。

大家散去后,我郁郁寡欢,敢情是我巴结他们,讨好他们似的,越想越气,忍不住离开了办公室,径直来到十八楼,见到美丽的秘书小韩,她引导我进入书记办公室,我观察她两眼,确实有七八分姿色。

“赵书记。”我微笑着给正在看文件的赵鹤打招呼,他一见是我,很热情地朝我招手:“李处长,快请进。”

我和赵鹤寒暄了两句,马上直奔主题:“赵书记,我想跟您请教一件事。”

赵鹤道:“别客气,李处长只管问。”

“党委对于昨天会议时提出审查的几起案子是什么态度。”我有些小心翼翼。

赵鹤老奸巨猾,没理由听不出我话中的含意,他看着我,语气很坚决:“坚决查处,一查到底,而且由你们稽查处带头,不要怕遇到任何险阻和人为刁难,你们只管放手去查,有什么问题,我和党委一起承担。”

我心里有了底:“好,有了赵书记这句话,我就做我该做的事情。”

赵鹤语重心长说:“跟腐败斗争,是一个长期性的艰苦工作,李处长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我笔直站起来,诚恳道:“中翰铭记书记的教诲。”

“呵呵。”赵鹤点点头,我敏锐地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讥色,心头大骇,顿时手脚冰凉,匆匆告别赵鹤,我有如丧家之犬似的走出了纪委大楼,一切似乎都是表象,而表象的后面隐藏着险恶,我唏嘘不已,真的被姨妈言中了。

“妈,你在哪呢。”我失落之极。

姨妈惊喜道:“哎呀,正想着打电话给你,你现在马上打车到县电力局大院,我在门口等你。”

“好的。”我没问为什么,截了一辆出租车,刚想说出目的地,突然,一丝不安浮上心头,我迅速回头,发现有人闪躲,心里大为震惊,不用说,我被盯梢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也容不得我细想,钻进出租车里,我对司机说去公园,估计源景县不大,公园不多,司机没有多问,发动引擎就开车,我细细留意车后,赫然发现有一辆小车跟着,我心中又惊又怒,马上让出租车司机去汽车站,司机埋怨两句,还是照办。

到了汽车站,我扔下百元大钞,一个箭步冲进汽车站,拥挤的人群中,我左拐右弯,悄悄地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又搭乘另外一辆出租车直奔县电力局大院,见到姨妈时,她已等得心焦。

“怎么这么久?”姨妈没好气。

我苦笑:“被人跟踪,绕了几圈。”

姨妈惊讶:“你确定?”

我见姨妈怀疑,就把被人盯梢的过程告诉了姨妈,她是老特工了,是不是被盯梢她马上知道,又问了我几个细节,她轻轻颔首,同意我被盯梢了,不过,她比我镇定多:“你现在的职位敏感,又初来乍到,被盯梢很正常,但你能摆脱跟踪,表现不错喔。”勾住我胳膊,领我走进电力局大院的一栋住宅楼,上了三楼楼梯,是一间一梯两户的普通房子,靠左边,打开门,里面干净宽敞,家具一应俱全。

“我给你找了这个住处,以后,你就在这里休息。”姨妈把房门钥匙递给我。

“让妈心了。”我只有感动。

姨妈幽幽道:“我只是替你找房子,以后的路靠你自己走,身在官场,特别是权力部门,无论你如何正直,廉洁,总免不了玩些手段,弄些权术,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利己违心的事儿,但妈妈希望你做一个有良心的人,即便你不能成为老百姓的父母官,也不能让老百姓指着你脊梁骨骂。

“明白。”我点点头,伸长脖子吻了吻姨妈:“晚上我要请同事吃饭,不能陪妈吃了。”

姨妈一脸慈爱:“不用担心我,我约了人,等会我们自己去吃。”

约了人?我一阵嘀咕,问:“男的女的?”

姨妈莞尔:“女的。”

“这还差不多。”

傍晚时分,源景县的恒升酒楼灯火通明,客来客往,好不热闹,真不愧为源景县最豪华的酒楼。

我坐在一个宽大的包间里,与稽查处的同事天南地北地胡侃,我深知,与机关下属相处既要宽厚,也要严厉,这不同于管理kt,在kt,我是主宰,但在机关,每一个人都不能轻易得罪,因为指不定某个人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所以,我要融于他们之中又保持距离,让他们觉得我既可亲又可畏。

先礼后兵,今晚先让他们见识我的可亲,明天,嘿嘿……

几杯红酒下肚,气氛渐渐融洽,之前的拘谨都一扫而空,席间,不知是谁带来的两个女人格外漂亮,略沾酒精后,她们的脸上浮起了红晕,犹如两朵娇艳的花朵儿,格外诱人,一株是清新的百合,一株是成熟蔷薇,欢声笑语,眼波飞扬,惹得我心痒难耐,不过,我马上告诫自己,美色只能欣赏,不能沾手,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来来,大家一起敬李处一杯,祝愿我们稽查处在李处的领导下,人人出成绩,战无不胜。”起来祝酒的是吕平,年纪与我相仿,参加工作已经有几个年头了,看他的奉承工夫就知道几年的工作经历已经把他磨练的圆滑老到。怪不得人们常说,机关是最锻炼人的地方。

第八章

“去去去,什么叫做祝愿啊,不会说就不要乱说,李处年轻有为,一表人才,我们稽查处一定会在李处的领导下打出成绩,战无不胜,大家说对不对?”和吕平抬杠的是郑龙,这马屁拍得更是滴水不漏。

大家听闻此言不禁都哈哈大笑,弄得吕平憋红了脸,尴尬万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大家看见吕平这般模样,又都忍俊不禁,还是孙秘书打了圆场,吕平嘻嘻一笑,又与大家一起欢闹起来。

席间,我从众人嘴里得知陈子河已经接到了来恒升酒楼吃饭的消息,但已经开席了,陈子河依然没有出现,稽查处的人,就唯独他没有来,我表面平静,内心简直如鲠在喉,怒气渐盛,这陈子河等于不给脸,不赏脸,他依仗什么呢,难道就因为有了一个在市法院做庭长的父亲?

我琢磨着,不动声色,继续与大伙觥筹交错,你来我往,气氛更加活跃,那两个美女更加娇艳,而我,始终不假以辞色,没有对美女表现出比其他同事更关心的劲头,大家看在眼里,眼神都有些怪异,不过,老肖就很直接,让两个美女约我唱歌,我一看是老肖安排,马上心知肚明,暗暗冷笑,推托自己的嗓子比鸭叫还难听,不敢献丑,大家一听,顿时引来大笑。

我招手将吕平,郑龙叫到跟前,鼓动他们陪两个美女唱歌,两个男人笑不拢嘴,借着酒劲狂歌,与两个美女打成一片,那边的老肖,脸色有异,似乎很不高兴,我佯装不知,继续与同事交流,时间不长,我几乎与所有同事都聊上几句,有了交情。赵水根喝得有了几分醉意,他悄悄地来到我身边,小声道:“李处,你别往心里去,陈处可能今晚有事。”

“呵呵,我不介意,只是吃饭而已。”我打了个哈哈,漫不经心问道:“对了,陈处的个人档案好像并不完整,上面的资料不多。”

赵水根凑到我跟前,小声道:“他爸是上宁市法院的,厉害,是海关领导,听说陈处家也有亲戚在中央任职。”

我豁然明白,怪不得这么嚣张,果然有来头,随手举起杯,笑道:“谢谢赵队,来,喝一杯。”

赵水根酒量不错,一口就喝光,我继续鼓动大家喝酒逗乐,内心却在寻思着如何对付这个陈子河。

大家一直笑闹到九点,个个酒足饭饱了才纷纷离去,我结账后走到酒楼大厅,发现一众同事还站在酒楼大厅等候我,似乎都不尽兴,两个美女还主动邀请我去唱歌,众人起哄,我有点动心,但我要跟随姨妈回家,只能婉言谢绝,两个美女流露出失望之色。

“李中翰同志。”

忽然,有人喊我,声音动听又熟悉,我心头鹿撞,一转身,竟然发现姨妈站在不远处,我大吃一惊,眼睛再一扫,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站在姨妈旁边的,赫然是一身干练打扮的何芙,她们身后,还站着四个男人,其中两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满面红光,另外两个男子像是两个老男人的跟班。

我朝姨妈走去,身后有人惊呼:“是县委贾书记和魏县长。”

我心中一凛,加快了脚步,来到姨妈跟前,刚想开口,姨妈却抢先一步朝我挥挥手:“真巧啊,李中翰同志。”

李中翰同志?我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何芙也朝我走近一步,微微点头,脸上极度客气:“李中翰同志,幸会啊。”

怎么回事?我脑子高速运转,见何芙悄悄给我使眼色,我似乎明白了,脸上不动声色,微笑着朝姨妈与何芙点头:“方姐,何组长,你们好,真巧啊,来吃饭吗?”

“是的,刚吃完。”姨妈与何芙都微笑点头,何芙接着站在我和两个老男人的中间,朗声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源景县委贾书记。”

我顺着何芙的示意伸出双手,一脸惊喜:“啊,是贾书记,久仰了。”贾书记脸有惊讶之色,他也伸出双手与我紧握,一般来说,凭他的身份,只需伸出一只手就足够了。

“这位是源景县的魏县长。”何芙接着介绍。

我朝魏县长伸出双手:“魏县长好,久仰,久仰。”魏县长同样回以双手相握。

贾书记忍不住问:“小何同志,这位是。”

何芙甜甜道:“他是中央下派到县纪委学习锻炼的年轻干部,叫李中翰,我们在中央认识。”

贾书记微笑点头:“喔,欢迎,欢迎啊,请问李中翰同志在纪委担任何职?”

我恭敬道:“承蒙纪委赵书记看得起,让我担任稽查处处长。”

贾书记一愣,笑道:“委屈了,委屈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找我。”

魏县长不甘落后:“如果贾书记找不到,我找我这个县长,呵呵。”

我不卑不亢,微笑道:“不敢劳烦书记县长,今晚我是跟纪委的同事一起吃饭,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方姐,何组长以及两位县领导。”

姨妈很客气道:“李先生,我正好有些重要的事情相询,方便聊一下吗?”

我佯装为难的样子:“恐怕不是很方便,我有急事连夜赶去上宁。”

姨妈一手拉住何芙,露出惊喜状,“这刚巧,何组长和我也要赶回上宁。”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没车。”

何芙急道:“我们有车,我送你。”

我搓搓手,讪笑:“那多不好意思。”

姨妈道:“没事,没事,我们走吧。”

何芙很客气说:“方姐先请。”

姨妈含笑,回头跟两个老男人告辞:“老贾,老魏,谢谢你们的招待,感激不尽。”

“哎哟,月梅同志你太客气了,我和老魏诚惶诚恐,怕招待不周喔。”贾书记真的诚惶诚恐。

姨妈笑道:“哪里哪里,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贾书记连连点头:“好好好,一路顺利,请您有时间常来源景县指导我们工作啊。”

姨妈若有所指:“别客气,贾书记与魏县长政绩彪炳,乔羽都对你们赞不绝口。”

贾书记与魏县长相视一眼,乐得满脸堆笑:“真的呀,那就请方月梅同志替我们在乔书记面前多多美言。”

“一定一定,再见了。”姨妈挥手告别,何芙也紧随其后,整个酒楼本来食客众多,人来人往,这会全都在注视着我们,好像是在欢送什么大人物。

我走到稽查处的同事面前,和颜悦色道:“你们自己去开心,我要跟两位领导赶去上宁,明天见。”

大家齐声:“李处长再见。”

我挥手告别,转身与姨妈何芙一道离开恒升酒楼,在停车场上了我的宝马车,车子还没开远,何芙和姨妈就笑做一团,我问:“小芙,你的车呢。”

何芙道:“我刚好没有开车,是坐我们同事的车来源景县的。”

“那太好了,我很乐意做你们的司机。”我兴奋之极,一边开车,一边询问姨妈与何芙怎么在一起,她们又是为何跟县委书记和县长一起吃饭。

何芙笑道:“这里有一个县财政局预算科科长挪用公款炒期货的案子,影响很大,中纪委就派人来源景县调查,例行而已,准备查了后移交给县纪委,我本来不用管的,只是想到你刚好在县纪委上班,就想着让你接手这案子,中午跟同事过来以后,我们先去找县长,让他带我们去县财政局取证,没想在县政府碰到姨妈。”

姨妈笑道:“我是去当地的一个军分区看望一位朋友,他们正好搞一个大型的军民互助活动,县委书记有出席,后来,我这位朋友就要求县委书记送我,还说我是一位很有权势的女人,这贾书记听我朋友这么一说,就非要请我去县委参观不可,我拗不过他几番恳求,就顺道去了县委,县政府与县委都在一处,我就遇见了小芙,县长把小芙的身份告诉了贾书记,贾书记当时就很紧张,估计心里有鬼。好笑的是,小芙对我恭恭敬敬令魏县长和贾书记很震惊,以为我是部长夫人之类的人物,就争先恐后地请我们吃饭。”

“这么说,妈早约好小芙去吃饭了?”我有些不满,姨妈见到了何芙居然不告诉我。

“我有跟你说要和一位女人吃饭。”姨妈白了我一眼。

“可你没说是小芙。”我较劲了。

姨妈气鼓鼓道:“这不能怪我,我本想告诉你,今晚是跟小芙去吃饭,后来小芙要我不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了。”

何芙见我为她与姨妈争吵,有些尴尬,忙插话过来圆场:“中翰,你信不信,你有可能还要升官。”

“我知道,你们刚才对我这么尊敬,那魏县长与贾书记都瞧在眼里,小芙你还说在中央认识我,本来我就是中央下派的干部,这下,他们更会对我另眼相看。”我越说越得意,不禁有些飘飘然。

观后镜里,何芙在娇笑,姨妈却绷着脸。我计上心头,故意摇头晃脑问:“小芙,你知道女人美不美看哪里?”

何芙想都不想,马上脱口而出:“女人美不美,当然看大腿啦。”

我又问:“你的腿美不美?”

何芙忸怩一下,道:“还行。”

我一声叹息,柔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干妈即将拥有一双举世无双的美腿……”

姨妈笑了。

我趁机告诉姨妈,何芙病了。

姨妈大吃一惊,抱住何芙问是什么病,何芙羞得双手掩脸,就是不说。

“中翰,你说,小芙得了什么病。”姨妈朝我咆哮。

姨妈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所认识的女人中,姨妈最喜欢何芙,因为何芙的身上流淌着姨妈崇尚的巾帼气质,与个人能力,年纪轻轻,何芙就贵为中纪委一个部门的专案组组长,姨妈曾经说过,何芙有她自己年轻的影子,何况又加上何芙是几十年的战友柏彦婷的女儿,这诸多原因造成姨妈对何芙的偏爱,这种偏爱跟姨妈对小君,唐依琳,戴辛妮,楚蕙的偏爱完全不同。

对小君,姨妈流露的是母亲对女儿的母爱;对唐依琳,那是闺蜜似的亲近;对于楚蕙,姨妈是以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因为姨妈看着楚蕙长大;至于我的正牌妻子戴辛妮,姨妈更多的是偏向尊重,按国家法律,整个碧云山庄,就只有戴辛妮和我上床是名正言顺,传统的姨妈在心底深处埋藏着一丝对戴辛妮的愧疚。

“说啊。”姨妈又气又急。

我瞄了瞄观后镜,见何芙只顾着掩脸,也没有阻止我告诉姨妈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说了:“小芙下面一直掉毛,都快掉光了,打针吃药都不管用。”

“掉光就掉光了,没啥大不了,干妈也是没毛的。”姨妈安慰道。

“妈,你这跟小芙的不一样,你是天生没毛的,小芙以前有浓密的体毛。”

“你怎么知道小芙以前很多体毛?”姨妈瞪着我,我反应神速,道:“小芙说的。”

姨妈难过问:“那怎么办?”

我早有计策,马上回答:“柏阿姨担心,如果不治疗,会一直遗传下去,我上网查过,真的会遗传,就算小芙生个男孩,但男孩依然会遗传下去,至少会遗传三代,万一生个女儿是白虎,那就只能找青龙做丈夫了,可青龙不容易找,青龙比白虎更稀少。”

姨妈点点头,苦笑道:“这也是,我们山庄就有几只白虎,青龙……青龙才一只。”

何芙吃惊问:“干妈也知道中翰是青龙呀?”

“我……我是她姨妈,当然知道。”姨妈扑哧一笑。

“现在有个偏方,有可能治得小芙的病。”终于等到机会了。

“什么偏方?”姨妈问。

何芙一听,羞得双手掩脸:“啊,我没脸了。”

姨妈柔声劝道:“我说小芙你怎能说这些丧气话,天下万物,一物克一物,说不准那偏方就能治好你的病,你应该用饱满的热情去接受治疗,用乐观的心态接受不同的考验。”

目光转向我,问:“中翰,你说说,是什么偏方。”

“就是……就是……”我故意吞吞吐吐。

姨妈大怒:“你怎么了,婆婆妈妈的。”

“就是用我的涂上去。”我脱口而出,何芙更是羞得转向车窗外,姨妈没有吭声,脸色如常,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咬咬牙,道:“早上我跟妈来源景的时候,说过吃完晚饭后,我带妈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小芙。”

“原来是小芙。”姨妈有些意外,她马上听出我的暗示,知道这是我开出的“美腿”条件。

“涂过了?”姨妈问。

我老实回答:“昨天才开始涂,柏阿姨说,要每天一涂,连续一个月。”

“中翰。”何芙羞得无地自容。

我见姨妈迟迟不表态,也跟着急了:“妈,救人一病,积德行善,胜造七级浮屠,何况小芙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道:“干妈,算了,偏方不可信,我再找找懂治这个病的医生……”

姨妈柳眉一挑,撇撇嘴:“你们干嘛,我意思是中翰能不能每天两涂。”

我一听,大大松了一口气,细心观察姨妈的表情,发现她眼里有一丝狡黠,知道她刚才是故意让我们焦急了才开金口,我跟何芙都被她玩弄于掌股之间,何芙喜不自胜,对于她来说,姨妈的同意有双重作用,一个是同意治病,第二,就是姨妈接纳她,所以何芙比我更紧张,这会,羞喜交加,一下子扑到姨妈的怀里:“干妈,这又不是挤牙膏。”

我眉飞色舞道:“如果我就小芙一个女人,每天两涂没问题。”

姨妈爱怜地抱住何芙,嗔道:“这有何难,不就一个月么,我回去召集你的女人开会,宣布禁欲一个月。”说完,自己先扑哧一笑。

何芙吓坏了:“干妈,你这样子,我情愿不治疗。”

我明知姨妈开玩笑,但也跟着急:“妈,你这是何必,人家偏方说好每天一涂。”

“那就每天一涂好了。”姨妈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道:“小芙,别担心,干妈一定要治好你的病,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三个月。”

我小心试探道:“妈,我想过了,肯定是小芙身上缺乏某种人体必须的矿物质,我们碧云山庄是娘娘江的发源地,水质好,含有丰富矿物质,不如让小芙住在碧云山庄,每天多泡娘娘江的水,多喝娘娘江的水,调整饮食,再加上涂,我相信一定能治好小芙的病。”

姨妈一拍大腿:“说得对,就这么办,中翰,你直接把车开回我们碧云山庄。”

“干妈。”何芙被感动了。

姨妈严肃道:“你要认我这个干妈,就要听我的,今晚先跟你妈妈睡一房间,明天你到处瞧瞧,寿仙居,永福居,丰财居,德禄居,喜临门,这五个大宅子,你爱住哪里就住哪里,没人敢反对,也不会有人反对,总之,碧云山庄就是你的家。”

何芙无言,她完全被姨妈的气势压制了,也只有姨妈才有这样的气场。

“一个女孩子,工作再努力,事业心再强,也要有个家,不能到处栖身,四处飘荡。”

何芙轻轻点头。

第九章

回到碧云山庄已是深夜十二点,下了车,姨妈就带何芙去见柏彦婷,然后一起去泡江水,约好两个小时后在柏彦婷的卧室给何芙涂。

我趁这时候来到樊约的卧室,小樊约还未就寝,见我到来,她欣喜若狂,在碧云山庄好吃好住,她身体略增丰满,但也更性感了,好多天没有跟她,心里很歉疚,一经交手,我就使出三种姿势,十分钟而已,我就很轻松地让她有了三次,她没有再,喷的全是。

女人很少能三次后还神采奕奕,小樊约很快便沉沉睡去,我悄悄溜出,再去叩开郭泳娴的房门,郭大总裁把所有精力都投到了公司事务上,但这不意味着她不想,相反,郭泳娴把当做释放压力的最佳手段,她的实力与不是小樊约可比,我使出了浑身解数,令她彻底放松,连续两次,虽然比樊约少一次,但花了十五分钟。

来到喜临门,葛玲玲早已睡下了,我不敢敲门,生怕吵醒了附近的屠梦岚,一想到屠梦岚,我浑身马上起鸡皮疙瘩,赶紧溜出喜临门,可没走几步,心里又挂念起葛大美人,只好折返,来到葛玲玲卧室的窗下,抬头一看,发现窗子打开着,我大喜,运起“九龙甲”,一个纵身跃上窗户,小心翼翼进入葛玲玲的卧室,里面一片漆黑,依稀看见床上躺着一人,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掀开被子,奇怪怎么被子这么厚,还散发一股药味,难道我的葛大美人病了?

我心急如焚,一边呼喊着玲玲,一边打开灯。

灯亮了,我大吃一惊,床上躺着的不是葛玲玲,而是屠梦岚。

“岚妈妈。”我瞪大眼珠子。

“中翰啊,玲玲没跟你说换了房子吗。”屠梦岚微微翻个身,她的枕头很大,身体往上挪才能平视我。

“没说。”我猛摇头,真想过去帮她扶起上半身,但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一来,屠梦岚挪好了,二来,我有点……

屠梦岚看了看窗户,道:“我是见这个窗子背着东南风,又能看到娘娘江,就跟玲玲换了,现在我不能吹很大的风,但不开窗子,空气不流通,我又觉得难受。”

“没事,没事,妈想换哪间房子就换哪间房子,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理解屠梦岚的有各种要求,她身有残疾,很忌惮大风,大寒,大热之类的气候,转身要走时,屠梦岚喊住了我:“等等。”

“妈还有什么事?”我驻足问,耷拉着脑袋,连正眼都不敢看她。

屠梦岚慢条斯理道:“你去上班了,也不跟我说一下。”

我脑袋更低:“我早出晚归,总没机会见着你,直接来找你,又怕吵了你休息,就想着等周末休息了,再来跟你请安,顺便多谢你的安排。”

“怎么个多谢呀?”屠梦岚懒洋洋问。

我心中一动,恭敬道:“妈想要啥,我就买啥给你,只要妈喜欢。”

屠梦岚在深深的呼吸,沉默了片刻,她幽幽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练‘九龙甲’。”

“这。”我暗暗叫苦, 屠梦岚的索求完全在意料之中,我没敢答应,也没敢不答应,脑子一片混乱。

屠梦岚一声轻叹:“俗话说得好,救人救到底,中翰你上次帮了我,我希望你继续帮下去,这段时间,我的变化很大,胃口很好,身体也好很多,昨天我去军区医院检查,医生说我能站起来是个奇迹,中翰呀,这一定是‘九龙甲’的功劳,我的状态,我的精神,我的胃口,甚至我的视力都大胜以前,我屠梦岚这么多年没求过人,我现在求你了,呜呜……”

说到最后,屠梦岚居然嘤嘤地哭泣,我吓得手足无措,连连点头:“妈,岚阿姨,岚妈妈,你先别哭,我帮你,我一定帮你。”

屠梦岚还在哭:“我知道的,你故意躲着我,故意不来看我……”

被戳穿心事,我尴尬不已,但嘴上死不承认:“没有躲,我是上班了,有点忙。”

屠梦岚突然不哭了:“这么说,你答应跟我一起修炼‘九龙甲’了?”

我仔细一瞧,她灵动的双眼里一丁点眼泪都没有,我暗叫上当,可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反悔,在她逼视下,我干脆豁出去了:“你是我岳母,又是妈妈的亲密战友,还帮我弄了个县纪委的工作,我如果不知恩图报,那我岂不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

“咯咯,没这么严重,咯咯……”屠梦岚大笑,两只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线了。

我安抚道:“妈,你这两天先休息好,吃好,我周末跟你一起练功。”

“咯咯,好好好,一言为定呀。”

“一言为定。”我猛点头,顺口问:“呃,玲玲住哪个房子?”

屠梦岚笑嘻嘻一指:“隔壁。”

我满脸堆笑,迅速转身离去,出了屠梦岚的卧室,我的笑容消失了,刚才打量了屠梦岚,还是和之前一样,除了两只眼睛吸引我,其余地方惨不忍睹,唉,我默默念道:“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劳其筋骨……”

敲了五下门,身穿性感睡衣的葛玲玲才打开门,见到我,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我抱起香喷喷的娇躯,心情好多了,喊一句“老婆”,葛玲玲就回一句“老公”,我们就这样一人一句,来到卧室的床上,放下娇躯,葛玲玲已是粉面桃腮,两眼水汪汪,我脱下衣服,翻身躺下,大高高举起,葛玲玲一点都不斯文,像小野猫似的爬到我身上,一把抓住大就含进小嘴里,我爱怜地抚摸她的香腮,迅速高涨。

“还没睡?”我关切问。

葛玲玲吐出大,目光挑逗:“没睡,等你。”

我微笑,伸展着四肢,任凭大被尽情吮吸,床头柜前,葛玲玲的手机不停震动,我心里有些奇怪,都午夜了,谁还打来电话,只是大被吮吸着,我也懒得去想,葛玲玲瞄了瞄手机,也没理会,可手机一直震动不停,我有些烦躁,伸手拿起手机,就想着关掉电源,不料一触手机,马上觉得很烫,显然是长时间通话的结果,心中疑云顿起,脱口问:“手机发烫,你刚才跟别人通电话?”

葛玲玲没有说话,只顾着吮吸大,我更怀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是跟谁通电话呀,不会是杜大卫吧?”

葛玲玲依然不说话,我一看来信显示,心中顿时有火,葛玲玲已吐出巨物,紧张地看着我:“中翰……”

“美国电话,真是杜大卫?”我冷冷问。

葛玲玲犹豫了一会,轻轻颔首,我大怒,随手扔下手机,一个侧翻,将葛玲玲压在身下,强行分开两条修长美腿,大对准直插而入,一鼓作气深入尽头,葛玲玲张大嘴儿,痛苦道:“喔,你轻点。”

“我偏偏要重重地干。”我咬牙切齿,目带凶光,大凶狠,双手还野蛮地搓捏双乳,葛玲玲哭了。

“哭什么?”我怒问。

葛玲玲哭道:“你吃醋了,你怀疑我跟大卫旧情复燃。”

我冷笑:“嘿嘿,手机都聊烫了,燃烧起来是迟早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杜大卫有我粗?”

葛玲玲哭得更大声:“呜呜,他出事了,求我找你帮忙。”

我怒道:“我不帮。”

葛玲玲又道:“罗毕被抓了……”

“什么?”我一愣,停止了野蛮动作:“你说清楚点。”

葛玲玲擦了擦满脸泪水,可怜兮兮道:“先做完嘛,好久都没做了。”

“。”我大声笑骂,大重新抽动,这次,温柔了许多,不一会,葛大美人就媚眼如丝,不但不哭了,还求我用力点,我又爱又气,故意刁难她:“希望我用力点,你就先说说,是我的粗,还是杜大卫的粗?”

葛玲玲喘息道:“这还说吗,他哪能跟你比。”

我收束,猛烈抽动:“,做好心理准备,过段时间,我要弄。”

葛玲玲急喘:“嗯嗯嗯……不行,除非楚蕙也弄。”

“她大着肚子,怎能弄。”我怒问。

葛玲玲咬了咬下唇,突然乱扭身子:“啊,那就等她生完孩子再说。”

感觉到急剧收缩,我带着怒气,排山倒海般撞击:“可恶,我你,你……”

娇吟飘荡,葛玲玲喷出了暖流,凌乱的秀发更衬托她的妩媚迷人,我爱怜不已,抱着她温柔亲吻,枕头边,她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葛玲玲软绵绵拿起手机接通,只说了几句,我就知道自己确实冤枉了葛玲玲。

“中翰就在旁边,你求我,不如直接求中翰。” 葛玲玲淡淡地着手机说,眼睛瞥向我,我温柔一笑,低头吻了吻湿润的红唇才接过手机。

第十章

“杜经理,别来无恙。”我调侃的意味,依然称呼杜大卫做杜经理,这称谓我喊了两年,习惯了。

“中翰,救命。”杜大卫确实在哀求。

“说说看,怎么回事。”我慢条斯理问,与身下的葛玲玲交换了一下眼神,她马上与我心有灵犀,玉臂抱紧我,一个侧滚翻,她已骑在我身上,缓缓脱光身上的衣物,葛玲玲顿时艳光四射,我不得不承认,葛玲玲还是第一美人,除非母亲的大腿真的能瘦一圈,否则,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依然属于葛玲玲,她耸动着美臀,风华绝代。

“一言难尽,我简单点说。”杜大卫道。

“好,说吧。”我心不在焉,配合着葛大美人耸动,硕大的晃花我的眼,低头看去,吞吐之密集,同样令我眼花缭乱,我陶醉其中。

手机里,杜大卫简单扼要地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

原来,罗毕与杜大卫在几个月前,曾经在国外共同注册了一家金融公司,之后,他们悄悄回国,一起做起了国内网络金融业务,非法炒买炒卖各种金融期货,短短几个月时间,就赚取了天文数字,但这种期货公司属于非法经营,一旦被政府打击,投资人基本血本无归,果然,杜大卫与罗毕开设的网络期货公司被查处取缔了,遭受重大损失的投资人纷纷报案,虽然有一些小喽啰被抓到,但杜大卫与罗毕都身在美国,丝毫无损,而且赚了很多钱,杜大卫交代,至少赚了三百亿,我估计他有所隐瞒,也许赚了五百亿。说是赚,其实就是骗,等于诈骗。

本来身在国外的杜大卫和罗毕都无事,不料,两天前,罗毕突然在美国失踪,杜大卫到处寻找都找不到罗毕,直到今天才知道罗毕被国内的人悄悄抓回华夏,到目前为止,罗毕还联系不上,具体被谁抓,被关在哪里都不清楚。

“不清楚被谁抓,你找帮忙我也无能为力啊。”我脑子猛转,以退为进,心里盘算着如何分一杯羹,他们赚了这么多,我敲几亿不义之财不算过份吧。

杜大卫道:“我猜是抓回了上宁,具体被谁抓我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官方,被关的地点极有可能是上宁市辖下的源景县。”

“源景县?”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现在刚好在源景工作,说不定我还真能帮上忙。

“对。” 杜大卫焦急道:“中翰在那边有关系的话,帮帮忙去查一下。”

“为什么你认为是源景县。”我小心试探问。

杜大卫叹了叹,说:“之前,我们就被源景县的人警告,他们多次要求我们退回九千万损失,否则,他们会派人来美国抓人。当时我们根本不相信对方有这个能力,因为我们碰到过类似的恐吓,以为这次也只是恐吓,就置之不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源景县的人派人来美国,将罗毕抓回去,具体用什么手段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们也是用非法手段弄钱,所以也没敢报警。”

顿了顿,杜大卫接着道:“中翰你帮帮忙,我们愿意双倍退陪,另外,我给你一亿辛苦费。”

我不动声色,继续问:“你怎么知道罗毕是被抓回国?”

杜大卫道:“我在美国这边花钱查了一下,查到罗毕离境了,目的地是上宁。”

我想了想,又问:“会不会罗毕是自行回国?”

杜大卫极力否认:“怎么可能,国内到处有人要抓他,他回去不是送死么,再说了,我们赚的钱都存在美国一家银行里,是联名账户,他不在,我们的钱根本无法拿出来,所以,我才急了,中翰,我知道你有能力,拜托你了。”

“具体是源景县的什么人警告你们,你心里有数吗。”我冷静问,一丝线索浮上脑海。

杜大卫思索了片刻,道:“好像是一个财政局和一个人大副主任,具体就不清楚了,当时开账户时,也不用实名。”

我心咯噔一下,马上联想到我们县纪委要查出的一起腐败案子就跟罗毕有关,而且就是县财政局的人参与炒期货,虽然犯罪金额不符,但这很正常,我眼珠转了转,试探道:“先汇两亿给我,查到罗毕了,你再给我一亿,把事情摆平了,你再给我两亿,一共五亿,不砍价,你觉得行,就直接把钱汇到kt的公司账户,公司账户你懂的。”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连耸动中的葛玲玲都惊呆了,我抓住她的子,一阵粗鲁的揉搓,葛玲玲俯子,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一口,报复心之强,一点没变,我可不敢再招惹她,老老实实配合她耸动。

沉默半天的手机终于传来杜大卫无奈的叹息:“好吧,我们银行的钱暂时取不出来的,我自己先垫上。”

我暗暗好笑,杜大卫强调自己垫上,就是暗示我不要再加价了,我也不想逼人太甚,淡淡道:“我要睡了,有事明天说。”

杜大卫连忙跟我道晚安。

挂掉电话,我心情大好,身上的美娇娘气喘嘘嘘,香汗淋漓,我看得心疼,刚想着转回男上女下的姿势,葛玲玲突然抱住我狂吻:“老公,我……我要来了,你用力。”

我只好猛烈上挺,密集的“”声响彻房间,葛玲玲疯狂哆嗦,语无伦次:“老公,我这么爱你,你以后可不许怀疑我。”

……

……

我是打算着在这个两个小时里,先弄樊约,然后依次满足郭泳娴,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

现在看来,要满足戴辛妮和章言言,只能推到明天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给何芙治病。

等葛玲玲睡熟,我悄悄离开她卧室,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清爽的内衣,才慢悠悠地朝寿仙居走去,来到柏彦婷的卧室,居然没人,推开姨妈的卧室,里面却是一片春色,两位身穿性感内衣的超级美已经要命了,如今还加上一位国色天香又英气逼人的何芙,我的急剧膨胀,早早就坚硬如铁。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谁的主意,居然也给何芙穿上了性感的first内衣,我的上帝啊,这是一套白色的first内衣,超级精美,性感诱人,我摸过何芙的胸部,但只是轻轻一摸,如今我才真切地看到她的胸部之美,堪称极品,透过半透明的,她的明显属于下倾型,有点类似于木瓜,姨妈的大桃子属于锥形,锥形是上挺,木瓜稍微下倾,如果穿上紧身衣,外边再穿一件外套,从外表上看,很难看出是,不过,此时的何芙就只穿着first内衣,曼妙的曲线被我一览无遗。

姨妈叫我关紧门,我浑浑噩噩,如梦游般没有反应,还是何芙去关门,经过我身边,她下意识用手臂遮挡胸部,我的目光太火辣,太露骨,但这能怪我么?

我气息一阵翻滚,姨妈与柏彦婷突然惊呼:“中翰,你流鼻血了。”

【 下一卷提示,房间里姨妈,柏彦婷,何芙三个美人,中翰又是如何为何芙治病?】

第二卷

第一章

鼻血止住了,我仰躺在床上,三位绝美的女人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只能一柱擎天。

姨妈拿纸巾擦了擦我的鼻翼,嗔道:“躺着吧,把头仰起来。”

何芙表情怪异地看着我,手掌掩住,让我干着急,幸好鼻血没有再流出来。柏彦婷吃吃笑道:“我们穿得这么香艳,他不流鼻血才怪。”

姨妈瞪了瞪我,忧心忡忡道:“我还不是为了刺激他,让他早点,谁知他一点美色都经受不住,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真是的。”

一身黑色的柏彦婷跪在我大腿边,温柔脱下我的短裤,巨物凌空弹起,虎虎生威,气势不凡,何芙把脸别过一边,不好意思看,两位美就毫无避忌,见大的表情仿佛像奶奶见着孙子一样,柏彦婷吃吃笑道:“他还用刺激呀,一见女人就色迷迷,你们看,都硬成这个样子了。”

姨妈辩解道:“硬归硬,要他还得费一番功夫,文燕,你上呀。”碍于何芙在旁边,姨妈不敢太放肆,主动让柏彦婷先与我。

我以为柏彦婷会欢天喜地应允,没想到,她也故作矜持:“月梅,我怕我搞不定他,万一我累了,他还不射,你可要帮忙。”

姨妈给我使了使眼色,一本正经道:“我是他姨妈,怎能让他。”

我暗暗好笑,立即明白姨妈与柏彦婷在演双簧,这次是演给何芙看,何芙还不知道我跟母亲已发生了关系。今晚这情形,母亲肯定会跟我,否则,母亲不会穿得如此性感,肉色吊带睡衣只及肚脐眼,垂散的秀发懒洋洋攀在胸脯上,两只大肉桃在性感睡衣里高耸挺拔,清晰凸起,,一条小巧的纱质挂在姨妈的上,一眼就看到贲起的。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母亲很明显已准备好了,目前只欠缺一个借口,跟之前在唐依琳,庄美琪面前公开和我一样,母亲总是颇费心思地把我和她的关系慢慢散播出去,形成即成事实,她绝不想背负“荡”“”的恶名,而是尽最大努力告诉大家:她方月梅和我发生关系,是逼不得已。

柏彦婷老练世故,她明白姨妈的心思,于是,她很巧妙地给姨妈一个好借口:“月梅,现在是治病啦,就别计较太多,小芙又不愿意早早跟中翰做,我一个应付不了中翰。”

姨妈一听,装腔作势地叹了叹,来个顺水推舟:“是啊,中翰直接跟小芙做是最好的,也方便,不过,小芙既然决定了,我们也要尊重她的意见。文燕,你先辛苦一下,实在不行,我再……我再……”说到最后,很为难的样子。我暗叹姨妈的巧思匠心,何芙再干练,这方面也万万不及两位美。

柏彦婷把握时机,脱掉黑色小,分跨双腿,坐在我上,纤纤玉手握住大玩弄几下,肉臀抬起,缓缓落下,温暖潮湿的白虎正好吞下了大,撑开道,一路吞噬,娇吟是如此诱惑:“喔,的……”我伸出双手,握住黑色,轻柔地搓揉,其实,隔着薄薄的摸很特别,就如同隔着丝袜摸大腿的感觉一样,很冲动,很想扯裂,撕咬。

完全吞完巨物,舒服的柏彦婷格外迷人,身旁的大枕头上,何芙背贴着姨妈的胸部侧躺着,羞涩娇艳,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和她的母亲,我亢奋之极,伸手想抓住何芙的手,她却不愿意,把我的手推开。姨妈贴在何芙的身后,脑袋多垫了只大枕头,居高临下看着何芙的胸部,凤眼现异彩,香腮桃红,手臂悄然垂下,正好压在何芙的胸上,有意无意地摩擦,小嘴儿对着何芙耳朵说悄悄话:“小芙,你看你妈妈多舒服。”

何芙脸红如潮,突然开口说:“妈,你辛苦点,最好……最好别让中翰跟姨妈做。”

我知道,正直的何芙不愿意我跟母亲发生关系,两位美也猜到何芙的心思,姨妈正尴尬,柏彦婷反应神速,一边上下耸动,一边呻吟:“喔,我尽力就是,但中翰的大青龙,我可没能力驯服,除非你愿意跟中翰,我们母女联手,就能制服中翰,到那时,月梅就自然不用参与,否则,要想中翰,非要月梅帮忙不可。”

姨妈连连点头称是,我心里美滋滋的,两位美真够仗义,想出这么绝的手段逼迫何芙跟我,我大喜之下,施展浑身解数对待柏彦婷,巨物将她的撞击得“”乱响,蜜汁横流,晃动的大从黑色里弹出,直接送到我嘴边,我张嘴含住,又吮又咬,柏彦婷娇呼受不了,我火上加温,双手猛揉她的臀肉,手指滑进臀沟,集中刺激柏彦婷的敏感地带,期望柏彦婷的声能诱惑何芙。

春情荡漾,气氛靡,柏彦婷已有的迹象,但她还在苦劝:“小芙,妈妈也不希望月梅为了你被迫高跟中翰,毕竟月梅是中翰的亲妈妈,他们做这个事情,有点不道德,但又没其他办法,为你治病这事情又不能让中翰的其他女人知道……”

“妈妈昨天不是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他吗?”何芙问。

柏彦婷克制了一下急喘气息,道:“你忘记了么,昨晚妈妈从吃饭的时候就开始给中翰弄,一直到吃完饭再去伯顿酒店,到了深夜,中翰才,间中要几个小时,今晚再由妈妈一个人应付他,辛苦不说,估计要弄到天亮。”

“啊。”何芙花容失色。

姨妈安慰道:“文燕,你先顾着自己,小芙会想通的。”

柏彦婷再也顾不上解释,俯子与我缠绵热吻,扯下的挂在肋下,饱满的刚刚好压在我胸膛,我密集上挺大,疯狂冲撞柏彦婷的,她很巧妙地把握吞吐的节奏,知道我故意在何芙面前逞强,故意不给我连续的机会,沉下的肉臀压在我,整支大被犀利含住,前后摩擦,一吸一放,巧妙地避免了大直接,可一来,弄得我浑身酥麻,心想还要对付姨妈,赶紧全身贯注,以防不测。

“小芙,你还是,在一旁看着你妈妈如何跟中翰也好,将来你亲自上阵时就不会太生涩,中翰的东西不比普通人,你积累多点经验对自己有益。” 姨妈搂着何芙,柔声软语,神态亲昵,何芙娇羞不已,轻轻颔首,姨妈又压低声音,在何芙的耳边说了什么,听得何芙双颊红晕,美目流转。

我无法分心,专心对付负隅顽抗的柏彦婷,可能是姨妈与何芙在一旁观看的原因,柏彦婷的表现令我惊诧,她一定也使出了浑身解数,这是我跟她以来,她表现得最顽强,最销魂的一次,我从到现在,轻重缓急,她都一一尝试过,的吞吐,旋转,摇摆,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加上放荡的肢体挑逗,嘴上的接吻和呻吟,柏彦婷完全是想一招把我制服的样子。

时间过去了足足十五分钟,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基本上,除了姨妈之外,能与我连续超过十分钟的女人不多,能坚持到十五分钟不的女人更是凤毛麟角,郭泳娴勉强算是一位,其余的不堪一击,我敢肯定柏彦婷是动用了“九龙甲”,心中暗暗冷笑,也运起了“九龙甲”一试,不出我所料,柏彦婷的阴关大开,我一运“九龙甲”,真气马上冲进她的体内,将她体内的真气全冲散。

柏彦婷浑身一哆嗦,马上哭嚷着:“喔,中翰……”

何芙与姨妈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窃窃私语,何芙小声问:“干妈,男的在上面好,还是女的在上面好。”

姨妈道:“都好,谁体力好谁在上面,一般来说,男的在上面比较多,但男人会累,互相交换一下位置,男人就能得到充分休息,该用力的时候就特别有劲。”说到最后,姨妈满脸春色,迷人的风情岂是何芙可比,我硬了,硬得要命。

“啊,中翰,我受不了……你停下来,换人……换人……”柏彦婷乌发飞散,气喘嘘嘘,翘起的肉臀一颤一颤地乱抖,我不忍心戏弄她,赶紧将真气收回,柏彦婷一下子虚脱,被我密集十几下,已是狂流,软绵绵地趴在我怀里,似乎没了气息,急得何芙坐起来抱住柏彦婷,一时间,母女俩的胸前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我拔出大翻身而起,将柏彦婷放平躺在床,温柔的替她擦拭娇躯上的细汗,柏彦婷奇怪地瞄着大,若有所思,后的她,美艳动人。

巨物抖了两下,狰狞地看向姨妈。

姨妈侧躺着,一条玉臂支着下巴,姿势撩人,面对巨物的挑衅,姨妈柳眉轻挑,贝齿咬着丰润的下唇,故作犹豫。

柏彦婷微喘道:“小芙,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何芙亲眼目睹了春宫戏,这春宫戏比在伯顿酒店看我跟柏彦婷更刺激,何芙其实已经动了春心,我还隐隐看见她的有水迹,面对柏彦婷的又一次劝说,何芙犹豫了,她看了看姨妈,又看了看我的巨物,悄声道:“妈,万一我是中翰的妹妹怎么办?”

姨妈惊讶问:“你们还没有去验过dna?”

何芙轻轻摇头,眼睛望过来,似乎有一丝幽怨。我尴尬不已,挺着巨物不知所措。

“验过又怎样,是中翰的妹妹又怎样,我就认中翰是我的女婿,小芙,我建议你不要去验dna。”柏彦婷的语气异常坚决,我大喜过望,此时,柏彦婷的态度最重要。

姨妈柔声道:“小芙,你妈妈说得不错,我们是一家人,我和你妈妈都支持你嫁给中翰,就是不忌讳你是否是中翰的同父异母妹妹,我们商议过,哪怕你是中翰的妹妹,中翰一样可以娶你。事到如今,干妈就敞开说了,你无需背负什么近亲禁忌,小君还是中翰的亲妹妹。”

何芙微叹:“那我们岂不是乱……”

姨妈很平静道:“我们只有一个男人,我们近亲相爱不是故意乱,是因缘,你妈妈,还有小君都是白虎……”

何芙问:“我记得干妈也是白虎,难道干妈也跟中翰冲破了禁忌?”

姨妈一脸轻松,轻叹道:“自古以来,白虎女人一直是苦难女人的范畴,因为属于青龙的男人很少,人生就那么几十年,我和你妈妈不愿意一辈子做苦难的女人,我冲破禁忌不仅得到幸福,还变得年轻美丽,中翰的养人,你都亲眼所见了。”

何芙看看柏彦婷,又看看姨妈,灯光下,两位成人的雪肌上闪耀着一层油脂般的光泽,她们看起来是那么不成熟,娇嫩的雪肌只有少女才配拥有,何芙再看自己的肌肤时,甚至流露出了一丝自卑。

姨妈爱怜地抚摸何芙玉手:“小芙,掉毛症跟掉头发一样,无药可治,如果有奇迹,那奇迹一定出在青龙身上,就算掉毛症状治不好,你成了白虎,但青龙依然是白虎的依靠。”

何芙盯着我的巨物,小声问:“干妈,你真的跟中翰做过了?”

姨妈脸一红,吃吃娇笑:“你还不信啊?”

何芙红着脸不语,柏彦婷急忙和姨妈交换一下眼神,姨妈会意,迷人的大微微抬了抬,一只小手勾住髋部的肉色小,缓缓褪下,露出洁白光滑的,我呼吸为之一窒,浑身顿时燥热,巨物高举,我与姨妈的交流已不只,我们的灵魂,精神都融合在了一起,姨妈的一的眼神,一个叹息都触动我心灵,我本能地回应她,缓缓爬上她身体,缓缓分开她的双腿。

姨妈的目光是如此多情,完全是情人看情人的眼神,她在笑,在妩媚,闪耀着晶莹的似乎在召唤我回归,我靠近母亲的身体,大触到了,我有新发现,姨妈的颜色淡了许多,粉红娇嫩,湿润柔滑,心中激动不已,很快撑开娇嫩,大缓缓进入,一声娇吟,姨妈仰起了脖子,巨物完全深入尽头,如宝剑回鞘。

“喔,小芙,你看到了吗?”姨妈看向何芙。何芙这会侧卧在柏彦婷的怀里,目不转睛看着我们,咬着食指,轻轻点头。

姨妈喃喃道:“你知道有舒服吗?”何芙轻轻摇头,姨妈加速了喘息:“你只有跟中翰做过之后,你才体会到青龙是白虎女人唯一的宿命。”

何芙似懂非懂,默不作声,姨妈轻轻一叹,把双腿又张开了一些,让何芙更清楚看见大插在的状态,我配合着拉出大,再次深入时,姨妈浑身颤抖,很陶醉的样子:“小芙,你躺好,只要中翰不耍手段,干妈很快让他。”

“是的,他耍赖。”柏彦婷冷不丁插上一句,何芙莫名其妙问:“他耍什么赖。”

姨妈摆动着大,妩媚道:“中翰会运用一种内功心法,固守他的,一旦他这么无赖,别说我和你妈妈,就是山庄里的女人全加在一起,也不能让他。”

何芙惊诧问:“中翰会内功?”

姨妈轻笑,抱着我的双臂,大明显加快摆动:“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青龙与生俱来的本领吧。”

何芙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中翰能应付所有的女人,他就不至于冷落我妈妈。”

姨妈呼吸渐渐急速,体温上升,开战之前,还不忘记提醒何芙:“放心,他也不会冷落你。”

何芙大羞,见我开始密集,她夹了夹双腿,小声道:“中翰不冷落干妈和我妈妈就行,我答应干妈,只要小君同意,我就无所谓了。”

我欣喜若狂,变慢,色迷迷地看着何芙,姨妈嗔道:“慢吞吞干嘛,还不快点动。”我赶紧收束,猛烈撞击姨妈的,嘴上连连感谢姨妈,柏彦婷,还有何芙,此时的何芙早羞得闭上了眼睛,柏彦婷放声浪笑,姨妈则继续嗔怪着:“啊……有了媳妇没了娘,这儿子白养了。”

何芙又羞又急:“干妈。”

我揶揄道:“小芙,你别介意,你干妈每天不让我插一会就会说怪话,过一会就好了。”

姨妈尖叫:“中翰,我是你妈……”

我哈哈大笑,俯子,扯开姨妈的吊带内衣,抓住两只雪白用力揉,嘴上寻找到樱唇,疯狂含上,姨妈“唔唔”两声,随即闭上眼睛,脸带笑意与我激吻,她的舌头狂乱而灵活,我异常冲动,大根部与浓密的用力研磨姨妈的,姨妈紧抱住我的身体,热烈地回应我的舌头,胸前两只饱满的被揉得变型,直到如兰的气息喷了我的脸,我才松开了樱唇,双手用力抓住两只,大雨点般抽动,姨妈闭着凤眼,痛苦地扭动身体,我更粗暴,指头狠狠捏住两粒,将揉捏成深褐色。

呻吟飘荡,姨妈抓扶着我的双臂,极力张开双腿,与我对攻,猛烈地迎合我,吞吐我的巨物,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第一次长时间,密集地,没有丝毫间断,作响,这是一次真正的较量,大遇上了对手,传说的白虎终于一展它的强悍,里,吸力骤强,我全神贯注迎战,不能有半点停歇,否则会被强悍的吸力打败。我遵守了诺言,不使用“九龙甲”,如今我只能依靠青龙的真本事打败姨妈。

“啪……砰砰砰……”

“啊,,好厉害啊。”姨妈媚眼如丝,桀骜不驯,晃荡的双奶也是武器,能扰乱我的心神。

“快投降吧,我的好妈妈。”我故作轻松,一阵阵麻痒袭来,我暗暗叫苦,照此的速度和力度,三分钟之内我有溃败的危险,其实,我的目的就是射出给何芙,但男人的虚荣促使我在之前先征服姨妈。

“次次都是你赢,你输……输一次给妈妈又怎样……啊,,插到里面了。”姨妈忘情呻吟。

“舒服了就投降。”我坏笑。

姨妈咬着下唇,顽强喊道:“啊,我不会投降的,你不许耍赖……”

第二章

我只能用力咬嘴唇,一丝疼痛注入我的身体,略微减少,这是男人持久的土办法,我察言观色,知道母亲也是用咬嘴唇的办法克制自己,心中郁闷,这土办法似乎对女人更有利,我心念一动,坏笑着俯子,继续搓揉两粒:“亲亲嘴。”

姨妈的肌肤已呈现粉红,目光如水,扭动的身体在与我缠绕中增添了摩擦,我们身体几乎每一部位都在摩擦,摩擦能起电,摩擦能起火,姨妈的呻吟听起来都有点紊乱,她情急之下喊道:“小芙,快跟中翰亲嘴呀。”

我大吃一惊,以为何芙或因为矜持害羞,不会主动与我接吻,可我错了,何芙异常聪明,她看出姨妈在向她何芙求助,姨妈呼唤声还没停,何芙就闪电般跪起来,一把我上身从姨妈身体拉起,脸红红地看我一眼,竟然朝我吻来,我心里真是又好笑又好气,何芙这几个动作干净利落,完全像是对付敌人的手段,没一丁点情人接吻的味道,但我嘴唇与她嘴唇相接触的瞬间,我就动情了,揽住她的腰肢,品尝她的唇瓣,何芙在颤抖,这是她的初吻吗,我猜一定是,她根本不会伸出舌头,我撩拨了她几次,她才打开双唇,让我的舌头进入,她颤抖得更厉害,我抽空腾出右手,握住了她的木瓜子,哦,真舒服,我很想呐喊。

何芙大惊,想退缩,环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异常有劲,何芙动弹不得,回头望姨妈,娇羞道:“干妈,你看中翰。”

姨妈自顾不暇,一直没停过,她的红肿娇艳,雨露到处滴淌,听到何芙的娇呼,姨妈只是迷离地说一句:“这么漂亮的,我都想摸。”接着就是销魂的嗯嗯声,喘息声。

“好漂亮……”我一边猛烈地,一边揉搓何芙的子,雪白的木瓜有很大的红晕,粉红娇嫩的清新得如少女,这么大的居然很结实,真是珍惜极品,我两个都摸,两个都揉。何芙与我推搡,欲拒还迎,缠斗了几下,不但两只大木瓜被摸了个够,还被我重新吻上嘴唇,这次,何芙知道接吻了,笨拙的舌头伸进我口腔里。

我陶醉其中,瞬间,剧烈收缩打破了我的陶醉,麻痒闪电袭来,我知道自己完全无法控制了,身下,雪白性感的娇躯正在释放强烈的,颤抖几乎铺天盖地,销魂的呻吟不停传送:“喔喔喔,中翰,快亲我,快亲我……”

“小芙,听我的,等会我要射进你嘴里,你吃下去比涂在外面更管用,你听我的。”我嘶吼着推开何芙,身体扑向娇媚的姨妈,巨物以排山倒海之势撞击靡的,姨妈尖叫,痉挛得异常恐怖,温暖的热流从深处狂涌而出,我嘶吼着,耳边听到柏彦婷在急劝:“不会错啦,我和月梅都吃,我也觉得吃他的更好。”

“用力呀。”姨妈最后挣扎。

我喃喃吼叫:“妈,我没使用内功,我不用内功也能收拾你,插到了么,你告诉我。”

姨妈哭泣:“插到了,插到了……”

“砰砰砰。”

“啊……受不了了,啊……”

沉闷的撞击声与姨妈的尖叫一起在卧室里飘荡,我面目狰狞,面朝何芙怒吼:“小芙注意,我要。”

何芙早已躺下,紧张地躺在柏彦婷的怀里,我顾不上犹烈的姨妈,闪电般拔出大,一跃而起,如脱兔般跪下何芙的脖子边,湿淋淋的大迅速插进何芙的嘴里,谢天谢地,柏彦婷在一旁叮嘱何芙尽量张开嘴巴,她紧紧含住我的大,滚烫的随即喷射而出,何芙的表情既痛苦又愤怒,但她依然忍受着,我拼命撸动大,巨大的快感令我几乎窒息,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

……

“叭……叭……叭……”

我单腿跪地,双手握枪,不停扣动扳机,子弹射向二十五米的靶位,可惜,连打了十枪,都打不中一枪。

“别灰心,你第一天射击,才打八十九发就有如此稳定的射击姿势,已经很了不起,想当年,我连续射击一个月才能让姿势稳定。”严笛贴着我后背,耐心指导我,她是全国射击比赛前十名,由她教我射击最好不过了,不过,连续射击了八十多发后,之前的新奇已经荡然无存,一想到每天都要如此练习,简直要命。

空荡荡的射击房里,就只有我和严笛,我有些心猿意马,像开小差的学生似的转身,“严笛,你后悔跟随嫁给我吗?”我随口问,嘴唇距离严笛的脸只有十公分。

严笛微微一愣,道:“不后悔。”随即脸红红地催促:“快,还有最后十一发,今天射击任务就完成了,晚上你回来后,少去温柔,多来射击场熟悉枪支,记住喔,这里只有姨妈,柏阿姨,我,还有你才能进来,其余的人一概不许进入射击房。在山庄里,你可以选一支空枪随身带着,把手枪当做身体的一部分。”

“你以前就这样练枪?”我问。

“嗯。”严笛轻轻颔首。我微微一笑,握紧手枪,再次射出子弹,十几声叭叭响,我竟然击中了一枪,脸上不免得意,严笛缓缓站起来,嗔道:“你这是瞎猫撞上死老鼠,以后多练就是,你悟性不错,手够稳,相信不用很长时间就会精通射击,记得带耳套,否则会把耳膜震伤……”

又叮嘱了使用手枪的各项注意,严笛摘下了耳塞,柔声道:“家里我会看好的,今天就你自己去源景县上班,要多加小心。”

我感觉出,严笛进入了角色,她把自己当成了碧云山庄的一份子,她眼里的柔情是那么真挚,我抱紧她,动情地吻了上去,要不是马上要启程上班,我会让严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等周末。”我望着严笛坏笑,她明白我的意思,羞涩地点了点头。

……

……

终于独自一个人去源景县上班了,天刚蒙蒙亮,我驾驶宝马车驶入了高速公路,之前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套深灰色西装,里面穿着白衬衣,没有扎领带,我看起来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这样的范儿既像公务员,又不死气沉沉。

可就是一路无聊透顶,我发誓,等在机关稳定下来,我会带上我的美娇娘去上班,固定的人选是秋烟晚,另外再带一个美娇娘在身边,每天各不同……不不不,转念一想,如果美娇娘在身边,那我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带了手铐?除了碧云山庄,我还有众多女人,比如秦美纱,小月,何婷婷,银行四美人……几天不去见秦美纱和小月了,心里甚为挂念。

挂上耳机,打开蓝牙,我拨通了秦美纱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听到慵懒的声音,我很抱歉,把人吵醒是罪过。

“美纱,是我。”我轻声说。

“好像挺早的,怎么了。”秦美纱慵懒的声音里有一丝惊喜,我柔声道:“想你了,你还好吧,小月这几天怎样……”

“都好。”秦美纱好奇问:“这么早,你在干嘛。”

“我开着车,现在每天早出晚归,工作有点忙,没时间去看你,等周末了我会过去。”

“真的周末来吗?”秦美纱有些怀疑。

“真的。”我又愧疚了,好几次食言。

秦美纱惊喜道:“那说好了喔,我让小月在家等你。”

我坏笑:“不只小月,你也要等我。”手机里随即传来一阵笑声,成人的笑声总是很销魂,我的心被挠了一下。

“还有一个人等你。”秦美纱道。

“谁?”我大感意外,电话传来柔柔的声音:“我姐姐,秦璐璐。”

“她等我?”我不知道是惊喜还是诧异,秦璐璐那迷人的风情立即浮在眼前。

秦美纱道:“这几天璐璐都往我家里和店里跑,东问西问,表面上是探望我,实际上是绕着圈子打听你,我没问她有什么事情,但我能看出她想见你,你如果周末过来,我就叫她来吃饭,你们顺便聊聊。”

我狐疑中,随口问:“你跟她的关系怎样了。”

秦美纱叹道:“好很多,毕竟是姐妹,年纪又一大把了,没有什么疙瘩还藏心里,她对小月很好,小月也去看了孙家齐,但我没去,你不让我去,我不会去。”

“真讨人喜欢。”我哈哈大笑:“好吧,周五晚上我过去,你叫上秦璐璐和苏芷棠。”

“嗯,你小心开车,开车时候尽量别打电话。”

我有了强烈的反应,秦美纱的温柔无人能敌,这也我迷恋她的地方,她那间海边别墅虽然无法与碧云山庄相提并论,但我的心渐渐向那里倾斜,因为这个周末令人期待,秦美纱,苏芷棠,秦璐璐,都是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

“知道了,周五晚,我要看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秦美纱。”我叮嘱完秦美纱,手机那边又传来了动人的笑声:“我什么时候打扮不漂亮?”

……

……

九点正,我一踏进办公室,就马上指示秘书孙兰召集稽查处的人开会,腼腆的孙兰明显感受到我有些严厉,她赶紧去办,十分钟后,孙兰跑来,说稽查处的人都在会议室了,我点点头,拿起纪委督办的文件往会议室走,孙兰紧随我身后。我绷着脸走进会议室,大家见我脸色不对,都很诧异,他们一定会想昨晚我还和蔼可掬,莫非今天出了什么事?

我就是要给大家这个印象。

“陈处长没有来吗?”我目光凌厉地扫视一圈会议室。

孙兰在我身后小声道:“没来。”

“请假了吗?”我又问。

偌大的会议室鸦雀无声,还没到盛夏,就开启了空调,大家似乎都很燥热。几十号人都盯着我,我再次问孙兰:“稽查处的人,除了陈处长外,还有谁没来?”

“其他人都来了。” 孙兰提高了声音,所有人都听到,气氛有些窒息,大家都不知道我想什么,仿佛风云突变。靠窗边的二队副队长老肖突然举起了手:“李处长,我忘了,陈处今早给我电话,说今天不舒服,让我请个假,我把这事给忘了。”

老肖说完,脸上还挂着微笑,我却没有笑,一步步朝他走去:“你确定吗,你确定陈处今天给过你电话吗。”我淡淡问,心想,该到开刀的时候了。

“是的。”老肖兀自得意,还抖着腿,我逼近他,语气冰冷:“陈处是几点跟你请假的?”

老肖露出惊讶之色,见我继续纠缠,凭他的圆滑,马上意识到情形不对,他环顾了一下左右,大家都盯着他,他更心虚,只得硬着头发回答:“七……七点。”

我却背负着双手,双目精光四射,一字一顿道:“我马上打电话跟他对质,如果你撒谎,我马上停你的职,交给纪检处处理,并建议总务扣除你全年奖金,现在我再问你一遍,陈处跟你请假了吗?”

老肖发懵了,腿不抖了,站得笔直,犹犹豫豫半天没敢说话,大家心理亮堂,知道老肖一开始想维护陈子河,拍陈子河的马屁,如果他今天拍马屁成功,那以后我根本没机会在稽查处立足了,心念急转,我咬咬牙,狠下心来,突然厉声道:“请你回答。”

老肖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回答:“没……没有。”

我平静地宣布:“老肖,你暂停工作,好好反省,今天中午之前写两份书面检讨,一份交给我,一份交给纪检处。”

老肖的脸比死了人还难看:“李处,我错了,我错了。”

我点点头,阴沉着脸:“行,我给你面子,但我要看到一份态度正确的检讨,你出去吧。”

老肖无奈看了看我,灰溜溜离去,我朗声道:“开会。”

一阵动,所有人纷纷落座,很快便安静,我心里暗自兴奋,这说明大家已畏惧我。牛刀小试,初战告捷,我继续扩大战果,站在会议室前,我的话铿锵有力:“身为纪检工作者,首先要端品行,如果连我们都撒谎成性,又怎能查处撒谎成性的腐败份子……”

我知道,今天我发飙的一幕一定让整个县纪委震动,这不仅表明了我的立场,也公开跟陈子河挑明了矛盾,这不附和官场之道,按理说,我初来乍到,本应该谨言慎行,但那是一般人的做法,我要有所做为,就必须要服众,兵行险招就要一鼓作气,用我的正义,用我神秘的背景压一压陈子河,老肖,或许,还警告了那些待在暗处的老狐狸。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大家各抒己见,我也不装老手,不懂的地方,马上就问,问个彻底,最后,细致地布置了工作,要求稽查一队下午立即进驻县百货公司,具体由赵水根负责,所有稽查处的人马都随时待命,准备支援一队,这令大家很吃惊,很快有人提异议,说对付一个县百货公司的案子,单凭稽查一队的力量已经绰绰有余,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

我环顾左右,平静道:“能拿下县百货公司总经理贪腐的案子,我们就算胜利,人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只烧一把火,至于其余的三个案子,我个人认为,时机还不够成熟,证据还不够充分。”

“李处,我们的证据很充分了。”虎头虎脑的郑龙有些按捺不住。

我轻轻合上卷宗,语重心长道:“大家还是要深刻地认识到我们源景县形势,我们源景县不比大城市,经济一旦,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其余的几个案子涉及面太广,我们必须要慎重。好了,不必再说了,我再重申一遍,稽查处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全力查县百货公司总经理贪污的案子。”

大家听我这么一说,都沉默不语,我的暗示已够清楚了,他们都听出我的意思,纵有心有不甘,也只能服从,我暗自冷笑,相信很快这些人就明白我的决定是多么英明。

其实,我是掺杂了个人私欲,另外三起案子中,县财政局预算科科长施荣勾结罗毕私炒期货这案子必须先压一压,因为我已经答应帮杜大卫和罗毕,五亿的报酬令“鬼”都会动心,何况是我这个凡人,再则,毕竟罗毕曾经是kt的人,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他们非法开设网络金融公司经不起查,一查就死定了。

散会后,我回到办公室埋头推敲其余的几个案子,愈加觉得难以一查到底,虽然没有纪检经验,但我相信我的政治判断,相信查处百货公司总经理后,县纪委会受到空前压力,这恰好给我利用上。

心中大松,喝下一口孙兰泡的茶水,抬头看时间已是中午,我离开办公室,出了县纪委大楼,故意在街上转了几圈才打车回到县电力局大院,我的宝马车静静地停在大院的露天停车位上。以前没来过源景县,这会要好好看看这座县城,上了宝马,我戴了一副墨镜,驱车在源景县区里转悠,几乎所有大街小巷都转了一遍,并深深记下各条街道路线,市容的布置,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很有做特工的潜质,可惜,我不能子从母业。

转悠了半天,我下意识地开车从县纪委大楼经过,巍峨的灰白色令我心生敬畏,连我都敬畏,何况是升斗小民,我叹了叹,摇头苦笑,车子刚经过纪委大楼,我忽然发现了一个迷人的身影,瞧着有些眼熟,我放缓车速,在不远处停下,回头张望,仔细看去,我大吃一惊,这个迷人的身影不是别人,竟然就是秦璐璐。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早上我还跟秦美纱念叨秦璐璐,这会在几百公里外的小县城,居然就碰到了秦璐璐。

很明显,秦璐璐在等人,在离纪委大楼不远的露天休闲咖啡店椅子上,秦璐璐不时张望,她面前放着一只咖啡杯。

秦璐璐在等谁?我极度好奇,就算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我也不着急,反正稽查处的工作已经布置好,我干脆把车子掉个头,舒舒服服地在离秦璐璐五六十米的地方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之内,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就如同丈夫在盯梢自己妻子,又紧张又不安,还带着一点愤怒,不到五分钟,我更加愤怒了,因为我看到秦璐璐等到了一个男人,我一看到这个男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男人不是别人,竟然就是我的顶头上司赵书记。

秦璐璐怎么会认识赵鹤,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秦璐璐是有求于赵鹤,还是普通的相约小聚?一连串问题萦绕我的脑海,我越想越心烦。幸好,秦璐璐与赵鹤并没有任何亲昵举动,他们对桌而坐,秦璐璐举止端庄,赵鹤也彬彬有礼,我似乎能排除她们关系暧昧的可能,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果有暧昧关系,一定不会在纪委大楼前大张旗鼓见面。

运足“九龙甲”,我仔细倾听他们的聊天,声音有些吵杂,可能是距离有点远,我趁两人不注意,将车子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前开,距离只有四十多米,我听到了比较清晰的对话声,马上停稳车,不敢再往前开,以免暴露。

“赵书记,我求你了。”秦璐璐不停哀求,我顿时绷紧神经。

赵鹤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秦女士,你的心情可以理解,高副市长是我的老上级,老战友,我能帮的一定帮,这样吧,晚上,我们再约个地方详细聊聊,你看如何?”

秦璐璐忙点头:“行,晚上七点,我找个地方……”

赵鹤笑道:“秦女士不是本地人,哪有叫你找地方之理,地方我来找,到时候,我派人接你就行。”

秦璐璐又急忙点头:“就……就听赵书记的安排。”我心头一阵乱颤,孤男寡女晚上见面总不会有什么好事,秦璐璐貌美如花,又似乎有求赵鹤,万一赵鹤……

我烦躁之极,不愿意再想下去,远瞧着赵鹤一脸笑意,缓缓站起:“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秦璐璐也站了起来:“好好好,书记慢走,晚上见。”

“晚上见。”赵鹤转身时,两眼放光,脸色红润,他的步伐是如此轻松。

我思索了片刻,决定继续监视秦璐璐。

第三章

她喝了两口咖啡,警惕地观察一下四周,拿出手机打电话,好像让什么人过来,不到五分钟,一辆出租车快速驶来,正好停在咖啡店门前,秦璐璐拿起小包,迅速上出租车离去,我随即开着宝马一路紧随,出租车左弯又拐,过了几个路口,缓缓停在一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酒店前,秦璐璐从出租车下来,径直走进酒店,我抬头一看,这家酒店叫“枫林酒店”。

等出租车离去,我思索一会,也摘下墨镜下车,走入这家“枫林酒店”。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帮您。”酒店前台小姐笑容可掬,我目无表情,拿出县纪委的证件递上去,表明要调查住宿情况,前台小姐马上换下笑脸,冷冰冰配合我,对我有问必答,我很快问出秦璐璐就住在酒店的七楼705房间。我并没有上楼找秦璐璐,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的私事与我无关,贸然找她说不准会有麻烦。

离开枫林酒店酒店,我回到了车里,拿出手机拨给了章言言,询问她是否有一笔二亿款子进入账户,章言言说没有,我心里略有不满,寻思杜大卫是不是反悔了,哼,如果他敢耍我,我让他把所有的钱都吐出来。与章言言调情了几句,不料,戴辛妮突然接过电话,一通劈头盖脸审问我,我头皮发麻,如实交代目前的方位,戴辛妮见问不出什么端倪,随即换上了娇柔语气,对我长吁短叹,还说了一些“望穿秋水”“准备变成望夫石”之类的酸话,我苦笑不已,连骗带哄,说在几百公里之外也一直念想她,戴美人听了,怨气全消,娇滴滴叮嘱我不要采“路边的野花”,我连连答应。

挂掉电话,我才发现额头全是汗,能让我心惊胆战的不是多么凶恶的敌人,多狠毒的对手,而是我那些娇滴滴的美人儿。

还是尽快查清罗毕目前身在何处吧,厘清了思路,我发动引擎,迅速回到县电力局大院,藏好了宝马,又打出租车赶去县纪委,想从文件中发现一点有关罗毕的蛛丝马迹。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孙兰就急急跑来,神色有些不安:“李处,陈子河来了,刚才在这里大发脾气,这会估计去了赵书记那里,你小心点喔。”

“应该是他小心点才对,正好,我也有事去找赵书记。”我一脸平静,这不是最坏的结果,我连再坏的结果都预计在内了,见孙兰脸带关切之色,不像假装,我心里涌起了莫名好感,离开办公室前,我小声问她站在哪一边,孙兰没有丝毫迟疑,坚定说站在我这一边。

“嗯。”我点点头,送给孙兰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自我感觉良好,风度翩翩,略带成熟,身上的灰色阿玛尼西装非常合身,脚下黑色皮鞋一尘不染,哦,好像有点灰尘,在赵书记办公室前,我用手绢细心地擦了擦皮鞋,不巧,被小韩看见了。

“皮鞋很好看喔。”小韩脸带微笑,声音很动听。

我打了个激灵,暗叫丢份儿了,身体一下子站得笔直,讪讪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来见赵书记,皮鞋不干净就是不尊重赵书记。”

小韩两眼发亮,掩着嘴猛点头:“嗯,以后我也要时刻注意擦皮鞋。”

我尴尬极了,小韩忍住了笑:“李处长,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你要稍等一会,赵书记正忙着。”

我一听,当然不能说有重要的事,眼珠一转,指着旁边的沙发道:“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跟他汇报一些工作,呃,我在这里等,可以吗?”

小韩开心道:“当然可以,我给你斟茶。”说完,飘然转身。我在沙发坐下,眼睛观察小韩,她穿着很普通的机关制服,看不出身材几何,论姿色不错,与樊约,何婷婷同属一档次,但她唯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机关气质。

“谢谢小韩。”接过茶水,我朝小韩微笑致谢,她回以我一个甜美的笑容,既然是赵书记的禁脔,我很识趣,不敢跟她多聊,只是静静坐着,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小韩也在观察我,这很正常,我英俊潇洒,女人不会不注意我,冷场了片刻,反而是小韩主动跟我说话:“李处长,听说你雷厉风行。”

“呵呵,千万别笑话我,这都是赵书记和咱们纪委交给我的工作。” 我干笑两声,知道早上训斥下属的事情已传开,小韩玩味般的表情令我心中很不自在,加上她不停跟我聊天,我暗暗后悔不应该待在这里等赵书记,万一赵书记出来看见我跟他的禁脔热聊,那我岂不是遭人嫉恨?

正左右为难,小韩的手机响了,我心中一动,趁小韩接电话的时候,马上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睛假寐,暗自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了“九龙甲”,真是急中生智,一箭双雕,既可以避免继续跟小韩聊天,又刚好可以偷听到一墙之隔的动静。

“我可不能忍受他在稽查处指手画脚,今个儿要老肖写检查,明天就有可能要我写检查……”赵书记办公室里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赵鹤与陈子河,这陈子河的口气的确不善。

赵书记道:“他是处长,他有权叫老肖写检查,有权让老肖停职,如果他专横跋扈,故意整你们,你们大可以去纪检处投诉他,问题是你们出了错,你们怨不着他。我说子河,你何必跟他计较,他就一个从中央下放到地方镀金的家伙,很快就滚蛋,你这两天主动跟他打个招呼,承认错误,这事就算了。”

果然是陈子河来告状,赵书记话音刚落,陈子河就怒气冲冲道:“要我跟他承认错误?哼,不可能。”

突然,身边脚步响,我耳边还听到一个娇柔的声音:“李处……”

我知道是小韩在喊我,但我故意不理会她,继续闭着眼睛,小韩又喊了两声,见我没反应,她也不再吵我,走路时,反而脚步很轻,我心头一动,凭这细微的动作,我就知道这小韩的心眼不错。

“子河,你要明事理,像他这样的人,别说你得罪不起,就连我都不敢轻易去得罪。”书记办公室里,赵鹤的声音微微着急,完全不像领导对下属的口气,倒像兄弟朋友之间的交谈,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继续倾听。

“他有什么了不起,市里我们有人,中央我们也有人。”陈子河冷笑。

赵书记在解释:“子河,你要明白,不是他抢你位置,是我们纪委委员会开会后协商的结果,与他无关,他调走后,处长这个位置还是你的。”不出所料,如果我不来,县纪委稽查处处长的位置就是姓陈的。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滚,要是他在这里待上一年两年,那我可受不了。”陈子河骂归骂,但组织的安排有一套严格程序,要更改很难,除非我犯了严重错误或犯罪。

短暂的沉默后,赵书记笑了,笑得很冷:“不会待这么长时间,你看着吧,最长半年,他走也要走,不走也要走。”

“什么意思?”陈子河急问。

赵书记道:“县里的几件大案,如今全都让他经手督办,我看呀,他办不到两件,就火烧喽。”

一阵沉默,接着爆发出哈哈大笑,笑声中,陈子河恭维道:“这我就放心了,还是赵书记高明,晚上一起出去乐乐,我找了几个上等货色的大学生,一起去放松。”这是典型的又拍马屁又投其所好,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一脸正气的赵鹤内心跟我差不多,都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就不知这些上等货色的大学生到底“上等”到什么地步。

“今晚不行,我有工作。”赵书记意外拒绝了,我蓦然想起这赵鹤今晚已经约好了秦璐璐,心脏一阵刺痛,怒火烧遍了我胸膛。

“这可是赵书记你叫我安排的,如今都安排妥当了……”陈子河焦急道。

“有事,有事。”赵书记找借口敷衍。

“不会自己走私吧。”陈子河也是狡猾之辈,似乎嗅到了什么。

“胡扯。”赵书记打断陈子河的猜疑,口气异常和悦:“好啦,出去吧,别跟那姓李的一般见识,镀金的,当然要做个样子,回中央了好交差。子河啊,我们是自家人,他是外人,我怎么可能让他挑块肥的吃呢,这几起案子全都是骨头刺儿,没人能啃得下,几个月前的案子了,能动得了,早动了。”

陈子河连连称是,又是一番肉麻恭维,赵书记大为受用,哈哈大笑中打开了办公室门,笑声戛然而止,赵书记吃惊问:“噫,小韩,李处长怎么在这里?”

小韩走来,小声道:“他等了赵书记好半天,许是累了。”

一阵嘀咕后,有脚步扬长而去,估计是赵鹤支走了陈子河,他随后和蔼道:“在这里睡也不好看,叫醒他吧。”

小韩走近我,提高声音喊:“李处长,李处长……”等她喊到第五遍,我才睁开眼睛,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哎哟,赵书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赵鹤笑眯眯走来,关切道:“李处长别太幸苦了,工作重要,身体更重要。”我点头称是,赵鹤话锋一转,问:“找我有事吗?”

我身体立得笔直:“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是已经安排稽查一队进驻县百货公司,特地来向你汇报。”

“很好,你放手去干,我全力支持你。”赵鹤满脸笑容,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

“谢谢赵书记,我先告辞了。”恭敬地哈哈腰,我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在心中大骂:你这个老狐狸等着瞧,我就是明儿要收拾你,今儿也会对你恭恭敬敬,你这,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却暗中给我设陷阱,扔圈套,使绊子,还打上了秦璐璐的主意,她是你能碰的女人吗,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回到办公室,我忍住满腔怒火给赵水根打去电话,询问了进驻百货公司后的情况,鼓励他一番,随后离开了纪委办公大楼,在街上转悠了一会,确定无人跟踪了再坐出租车到县电力局大院取车,眼看着快到下班时间了,我暗暗着急,再怎样,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秦璐璐被赵鹤糟蹋,脑子急转,猛然想到这秦璐璐可能跟罗毕的案子有关,因为秦璐璐和苏芷棠关系密切,而苏芷棠是罗毕的妻子。

想到这,我立即拨通杜大卫的美国电话,打算试探试探。

“杜经理,如果你不打算要我帮忙,就知会一声,别让我大费周章,到处找人打点了,你却反而没了消息。”我的语气中透着愤怒。

杜大卫忙道:“没有啊,我是真心求中翰你帮忙,我眼下钱不够,正在凑……”此时为美国是凌晨,杜大卫能马上接电话,说明他其实很着急,我估计他在等什么消息。

我冷冷一笑,故意使诈:“别跟我玩这个,我现在就在源景县,我已经见到你的人前去源景县纪委找人了,这事我就不管了,让你的人好自为之。”说完,我挂掉手机,很明显,我既是试探杜大卫,也是警告杜大卫,他如果真的想撇开我,就不会再打电话来找我。

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美国电话,知道杜大卫急了,心中冷笑,拒不接电话,而是迅速拨通何芙的手机:“小芙,在干嘛。”我语气温柔,与何芙的关系迅速升温,我有了热恋的感觉。

“在办事呢。”何芙的声音也很温柔,晚上回家,我还要喂她吃“药”,原本一日一涂,如今变成了一日一吃,难说会有什么效果,不过,这些行为跟差不多,难得的是,何芙放弃了限制,只要小君同意,她何芙随时成为我的女人。

“有事请你帮忙。” 我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说说看。”何芙并不是满口答应,她有自己的原则。

“你能不能将我们县纪委赵书记调离源景县几个小时?”我说出了要求,心里泛嘀咕,按说县纪委是中纪委的下属关系,中纪委完全有权力要求地方纪委配合工作。

何芙没有丝毫犹豫:“这不难办,可你要告诉我原因。”

我早有准备,马上解释:“我在调查一起案子,涉及到赵书记的关系,所以暂时希望他回避……”

何芙没等我说完,很干脆道:“我明白了,你希望他什么时候离开源景县?”

我大喜过望:“现在,越快越好,最好让他在外地待上几个小时。”

“行。”何芙答应得异常痛快,我都有点儿不相信:“太谢谢你了。”

何芙严肃道:“在这种事情上,于情于理我都会全力帮你,不用谢。”

没有多余的闲聊,没有任何儿女情长,何芙迅速挂掉电话,我望着手机愣愣出神。突然,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来电,还是杜大卫,心中得意,硬是不接他的电话,马上驱车前往枫林酒店,如果我猜得不错,枫林酒店705房间里不只有秦璐璐,还有苏芷棠,如果苏芷棠也来了,那毫无疑问,她们就是为了罗毕的事情来求赵书记。

我做好两手准备,如果何芙不能调开赵鹤,我只能出面阻止秦璐璐,眼下,我还不希望让秦璐璐知道我就在县纪委工作,我不想因此让所有人知道我背景,当然,如果逼不得已,我只能亮出身份。

第四章

到了枫林酒店,我关掉手机铃声,径直从楼梯上七楼,不走电梯走楼梯,是为了避免在电梯撞见秦璐璐,此时已经下午五点,秦璐璐应该是为今晚与赵书记见面做准备了,我心中一阵恼怒,到了七楼,我放轻脚步,小心翼翼接近705号房间,在门口运起内功,仔细倾听房里的声音。

“是美纱呀。”这声音很苏芷棠,她似乎在问谁,紧接着就是秦璐璐的声音:“是美纱,她让我们周五晚上去她家吃饭,我怕这里的事没完,就没敢答应。”

听到这,我已经可以肯定705房间里的两人就是秦璐璐和苏芷棠,只有她们俩都认识秦美纱,看来我的判断不错,秦璐璐与苏芷棠是一伙的,她们的目的肯定是罗毕。

“是啊,这段时间哪还有心情吃饭,烦都快烦死了。”苏芷棠唉声叹气。

“你烦,我更烦,今晚出去,恐怕无法独善其身了。”秦璐璐悲凉道。

苏芷棠欲哭的声音:“对不起,璐璐,我让你受委屈了,这事我又不能出面,否则,我被抓进去,就没人在外边打点,你放心,这事一成,我会重重报答你的。”

秦璐璐埋怨道:“我已经赶上了这趟浑水,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苏芷棠幽幽一叹:“或许赵书记只是想跟你吃吃饭,我们又不会少他的辛苦费。”

秦璐璐颇有气:“芷棠,你别安慰我了,我一眼就看出这赵书记想什么,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反正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事弄不好,我们都要蹲监狱,我本无牵挂,可家齐……”

“璐璐,对不起,真对不起。”这次,苏芷棠哭了出来。

秦璐璐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唉。”苏芷棠一声长叹:“当初要是求李中翰,或许不是这个样子。”

秦璐璐突然发飙:“你还好意思说,你们的事情当然是你们做主,你要求谁帮忙,我也不能拦你,只是你丈夫的合伙人不愿意找他,我见这样,才答应帮你,这都是看在咱俩多年交情份上,何况现在再去求他李中翰,我的结局还不是跟现在一样,如今能找到主抓这事的赵书记,无论如何总比找他李中翰强。”

我大怒,心想,苏芷棠的丈夫是罗毕,罗毕的合伙人就非杜大卫莫属,原来杜大卫一开始并不愿意让我知道,只是到了火烧眉毛,才打电话求我。

苏芷棠柔柔道:“好了,都是我不对,不过呢,失身给那李中翰总比失身给这个赵书记强,至少李中翰比赵书记年轻,又长得帅……”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苏芷棠还真是有心人,就凭这一点,我豁出去也要救她们。

哪知,秦璐璐怒声道:“你老是在我面前说他干什么,我对这个人没好感。”

我顿时郁闷。

苏芷棠叹道:“你还是耿耿于怀他打伤了家齐……”

话刚说一半,我听到“嘀嘀嘀”的手机铃响,705房间里马上安静,好像是秦璐璐在接电话:“赵书记呀,我是秦璐璐……您今晚有急事呀……好的,好的……那就等明天……我不走,我还在源景县待几天……好好好,回来给我电话啊……”

电话似乎挂掉了。

苏芷棠急问:“怎么了。”

秦璐璐回答道:“不清楚,这赵书记突然临时有急事,要去上宁。”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心中狂吻何芙,她真是我的命中贵人,不负所望,把赵书记调离了源景县。

705房间里,苏芷棠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这么巧,不会出什么变卦吧。”

“不晓得。”秦璐璐道。

“我马上打个电话。”苏芷棠似乎气急败坏,不一会,我居然听到苏芷棠说了一口流利的英文:“hi,david…… ”

我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苏芷棠的英文说得这么棒,我不懂英文,但“david”这个词还是能听懂,难道是打电话给杜大卫?我满腹疑虑,不知道苏芷棠与杜大卫搞什么鬼,好半天,苏芷棠的叽里咕噜终于停了下来。

秦璐璐焦急问:“说什么呢。”

“我跟罗毕的合伙人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大家都很焦急。”苏芷棠有意在敷衍秦璐璐。

“哦,那现在该怎么办?”秦璐璐问。

苏芷棠沮丧道:“我也不知道,实在不行,我们也要赶回上宁,要么再找人,要么再约赵书记。”

“啊。”秦璐璐更郁闷,如果再找赵书记,无疑是羊入狼口。

我在门外听得满肚子怒火,举起手臂正要敲门,裤兜里一阵嗡嗡震动,我掏出手机查看,是章言言打来,心中一动,赶紧悄悄退到楼梯口接了章言言的电话,她告诉我,有一笔两亿的款子刚汇入公司的账户。

我大喜,没有跟章言言调情,迅速挂掉电话,我知道杜大卫一定会联系我,心焦地等了两分钟,电话骤响,果然是杜大卫的电话,我克制兴奋,慢条斯理地接通:“杜经理……”

杜大卫哭丧着语气:“中翰,你千万别冤枉我,我才凑好钱,你知道的,我人在美国,这转钱给你也不方便,你要多体谅啊。”

我冷笑,警告道:“别以为你找到赵书记就能搞定。”

“你怎么知道我找赵书记?” 杜大卫很震惊,我没有解释,只是说已经收到了钱,并再次警告他不要横生枝节,杜大卫在电话里信誓旦旦,一切听从我安排,余下的款项一定如数付清云云。

我淡淡道:“等会,你马上打电话给苏芷棠,让她开门,我就在她房间门口。”

杜大卫吓坏了,以为我是多么厉害神勇,忙不迭说后悔没早点找我,我嘿嘿冷笑,挂掉电话,我回到705房间门口,背负着双手,等候美人出现,不一会,房门打开,苏芷棠瞪大着眼睛喊:“中翰。”她身后,自然是秦璐璐。

“芷棠姐,秦姐。”我神情冷峻,不带一丝笑容,心中隐隐生怜,两个大美人都是一脸憔悴。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苏芷棠激动问。

我故意吓唬她们:“马上退房,拿好行李跟我走,你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啊,好好好。”两个大美人花容色变,急忙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我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先行离开,在酒店外的车上等候,很快就见她们两人下楼,慌慌张张地到前台结账退房。

磨蹭了半天,两个美终于走出酒店,幸亏这两个人阅历丰富,所带的行李不多,动作也麻利,上了我的宝马,神情既是兴奋又是尴尬,我赶紧开车,琢磨着先把这两个美安顿下来再商议后事。

两个美见我不吭声,也不敢吵我,观后镜里,她们紧挨着交头接耳,我暗暗冷笑,偷空瞄了一眼秦璐璐的打扮,真可谓风袭人,估计是今晚与赵书记约会才穿成这个样子,可惜,约会没了,我心里有说不出舒爽。车才开了几百米,秦璐璐突然“哎呀”一声,我放缓车速,苏芷棠问怎么了,秦璐璐苦着脸:“我的手镯放在浴缸边,刚才走急了忘记拿……”

“哟,那翡翠镯子值好几万喔。”苏芷棠大惊。

秦璐璐猛点头,眼睛看向我,我还是一眼不吭,但调转了车头,两个美都脸现喜色,很快,车子就回到了“枫林”酒店,刚想停车,突然,眼前出现难以置信的一幕,两辆警车停在“枫林”酒店门口,几位警员正在酒店门口把持着,更令我震惊的是,我们稽查处的陈子河也参与其中。

我低喝一声:“镯子不能要了。”车子不但没停,反而加速驶离,车上的两位美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嘀咕:“好险,好险……”

其实,我也紧张,事态似乎变得很严重,我带走苏芷棠和秦璐璐,虽然无意中救了她们,却一下子就将自己卷入了这淌浑水,万一警方调查枫林酒店的监视系统,肯定发现我,警方要是盘问我,我将很难解释。

车子很快就到了电力局大院,停好车,我带领苏芷棠与秦璐璐来到一栋住宅楼的三楼,没想到,姨妈帮我租下的房子竟然大派用场,否则,我今晚只能带着两个美仓皇逃出源景县。

打开房间,两个女人又惊又奇,苏芷棠忍不住道:“真不可思议,中翰,你在这小县城竟然也有房子,这是你的房子吗。”

我淡淡道:“是不是我的房子不重要,你们如果想回上宁,就即刻跟我一起走,如果你们要留下来,可以住在这里,住多久都没关系,这里很安全。”

“中翰,你别走,我好害怕。”苏芷棠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我一愣之下轻轻抱住了她,幽香扑鼻,但我没有一丝,我能感受到苏芷棠内心的恐惧。

“李中翰,你帮帮芷棠。”秦璐璐用上了哀求的语气,看她月眉下的星眸,饱满的脸庞,是男人都会对她动心。

我拿了杜大卫的钱财,自然要想办法替他消灾,就算秦璐璐不求我,我也要解救罗毕。为了缓和紧张气氛,我招呼两个大美人坐下,语气轻佻道:“秦姐,我真的比赵书记更讨厌?”

秦璐璐与苏芷棠吃了一惊,秦璐璐紧张地看着我问:“你认识赵书记?是赵书记派你来的?”

“我认识赵书记,但我不是他派来的,那些警察倒有可能是赵书记派去抓你们的。”我冷冷一笑,站起来四处查看,这套房间还算宽敞,三室一厅,家具家电俱全,冰箱里意外装满了吃的东西,我心头一阵温暖,不用说,肯定是姨妈事先买好了放着,真够细心体贴。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秦璐璐六神无主,我从冰箱里拿出两支矿泉水递过去:“我建议你们今晚在这里住一晚,明天都赶回上宁,在这小县城里,哪怕你们认识上宁的高副市长也没多大用,华夏官场的水很深,一个副市长的能量有限,你们要想我帮忙,就必须听我的。”

苏芷棠刚喝下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我们认识高副市长你也知道?天啊,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中翰,我们听你的,你说什么,我们都照办。”

两个美人大概被我震慑得厉害,两张美脸上都是佩服之色,我眼珠一转,趁机敲诈苏芷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秦姐这次惹上这摊事,一定是为了钱。芷棠姐,明天之前你先汇一千万给秦姐,算是给她的报酬,人家冒着巨大的危险替你办事,你可不能光给人家承诺。”

苏芷棠急道:“我有给,我有给的,上次就给了五十万。”

“秦姐为你做出这么大牺牲,就值五十万?” 我没好气,这是因为我知道杜大卫与罗毕诈骗了几百亿,区区五十万对于他们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怪不得罗毕出手阔绰,要送一亿多的公司股票给我。

苏芷棠有些尴尬,想了想,道:“好吧,我现在就可以用手机转账,马上转一千万。”扭头看向秦璐璐,苏芷棠问道:“璐璐,我就转一千万到上一次那个账号,你看方便吗?”

秦璐璐也是有几千万身家的人,但一下子能得到一千万还是令她反应不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苏芷棠点头。

“事成之后呢?”我冷冷问。

苏芷棠已经没选择余地,忙道:“事成之后再给一千万。”

“芷棠,够了,够了。”秦璐璐反而觉得拿多了。我淡淡道:“芷棠姐,事成之后,你再给秦姐三千万,你觉得如何。”

“啊,没问题,没问题。”苏芷棠忙不迭点头同意。

秦璐璐大吃一惊,她可不是笨蛋,惊诧之余起了疑心:“不会吧,这么痛快,是不是这件事情涉及的金额很大。”

我笑了出来:“秦姐,你不要问太多,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事成之后再给你三千万,你觉得满意。”

秦璐璐表情怪异,猛点头:“满意,满意,太多了,太多了。”

“一千万,转过去了,璐璐,你查一下。”苏芷棠摇晃着手机示意,秦璐璐马上打开手袋,取出手机检索一下,随即大为兴奋:“有了,收到了。”

我微笑:“科技发达,眨眼见,秦姐就有一千万进账,恭喜恭喜。”

秦璐璐的脸抹上了一层红晕:“谢谢中翰。”

我柔声问:“秦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真的比赵书记更讨厌?”

秦璐璐轻轻摇头:“没有啊,我没说过啊。”

我也不揭穿她打算牺牲色相帮助苏芷棠救出罗毕,反正大家心知肚明,不过,对于秦璐璐的美色,我是志在必得,何况我先入为主,又岂能让赵鹤从我手中夺走这个大美人。

“如果有一天,我也约秦姐去一个幽静的地方吃饭,不知秦姐肯不肯赏脸。”我目光火热,咄咄逼人。

“啊。”秦璐璐紧张了一会,道:“就是吃饭吗?”

我轻叹:“长夜漫漫,孤男寡女身处一个幽静的地方,仅仅是吃饭多无趣。”

虽然说得斯文,但暗示赤裸裸,秦璐璐恼羞成怒:“你……”

我的目光瞬间变得鹰一样锐利:“不愿意吗?”

秦璐璐避开我的目光,咬咬牙:“好,事成之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冷冷道:“为什么要事成之后,我希望事成之前,男人嘛,总希望先得到甜头,何况是你们求我。”

秦璐璐怔住了,满脸羞红,苏芷棠急得直跺脚:“璐璐,我求你了。”

秦璐璐一声长叹:“好吧。”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我下意识念起了李白的诗句,只有心情极好,我才会“诗性大发”,近一步靠近秦璐璐,我愈加发现她美艳,手指伸过去,她触电般躲开,我轻哼一声,再次伸手,这次她没敢再躲避,任凭我勾住她润滑的下巴,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彻头彻尾像个威逼利诱的坏蛋,秦璐璐痛苦地闭上眼睛,长长眼睫毛在悸动。

我温柔一笑:“秦姐,你貌如天仙,堪比嫦娥,我不想太勉强你,还是依你的意思,等事成之后再答应我。”

这完全出乎两个美的意料,秦璐璐睁开眼睛,很奇怪地看着我,苏芷棠更是一脸春情,双瞳剪水。

我站起来,严肃道:“好了,你们随意休息,我出去打听消息,顺便带吃的东西回来,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能走出房间,不能再打电话,除了我的电话,你们不能再接任何人的电话,除了是我回来,你们绝不能开门。”

“嗯。” 两个美人齐声应。

出了电力局大院,我拨通了赵水根的电话:“水根啊,现在工作怎样?”

赵水根一番感谢领导的关怀,接着道:“今晚我们一队有半数人要通宵,所反馈的信息来看,恐怕比原先举报的材料要严重得多……”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罗毕的案子,已没多少心思听赵水根汇报,敷衍了两句,随即问道:“你能抽空出来吗,我想单独跟你吃个饭。”

“好啊,在哪,我马上到。”赵水根爽快答应,由于我人生地不熟,最后还是由赵水根选个地方,我马上打出租车过去。

夕阳落幕,华灯初上。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路边大排档,生意不错,人声鼎沸,我在出租车里,一眼就看见了赵水根,付了车资,我快步走向他,拿过一张硬塑料椅子坐下:“不影响你工作吧。”

“不影响,我吃了盒饭,不过,李处找我,一定有事。” 赵水根不仅叫上了菜,还叫来了啤酒,我刚坐稳,一杯冰镇的啤酒就倒满在我面前,我心情特舒畅,这有点“饭来张口”的感觉。

“果然老练,能未卜先知。”我喝下一大口啤酒,大声夸赞,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客气,马上大块朵颐,嘴上不忘嘟哝几句:“叫你出来,主要是想更深入的彼此了解,以后好开展工作。”

“对对对,李处长说得对。”赵水根笑嘻嘻地又给我倒满了啤酒。

消了消饥火,我压低声音询问:“赵队长跟本地的警察有没有比较私交好的关系?”

赵水根道:“有啊,我们纪委跟当地警察的关系都很好,都有私交,李处长刚来,过些日子,警察系统的人,你都会认识。”

“我现在就想认识。”吞咽完嘴里的食物,我严肃地看着赵水根,他目光炯炯,把身体凑过来,小声问:“李处遇到什么难题了就请直说,这地头,白的黑的我全熟。”似乎觉得自己太锋芒了,又改口解释:“我以前就是从警察系统调来干纪检的,干警察的,有时候需要跟一些社会人员合作。”

我微微一笑,不去置评,而是直奔主题:“刚才下班前后的时间,我看见陈子河与一帮警察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行动,按理说,纪委有行动,我应该知道。”我采取迂回战术,旁敲侧击。

“哦,有这事?在什么地方?”赵水根颇感意外。

我道:“县东的枫林酒店,挺高档的,你应该知道。”

赵水根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很熟悉那里,我们以前还在那里关押过嫌疑人。”

“我怀疑纪委有什么行动瞒着我,是不是不方便让我知道……”我拉长了语调,略显不满,举起一杯啤酒猛灌进肚子。

“我问问看。” 赵水根急忙掏出手机,一通乱敲,一支烟的功夫,他至少打了十五个电话,都是询问纪委有何行动,结果都说没有。

第五章

“老板,再上两支啤酒。”挂掉电话,赵水根一边吆喝老板上啤酒,一边压低声音道:“李处,你放心,绝不是我们纪委的行动,可能是陈子河无意间跟办案的警察撞到一起,他跟县里的警察很熟络,经常在一起喝酒吃饭什么的。”

我心咯噔一下,隐隐有了灵感,马上追问道:“那你能不能再向警察方面打听,刚才在枫林酒店的行动是针对什么人,什么事?”

赵水根瞪大眼珠子,面有难色:“李处,你给我交个底,你打听这些有啥猫腻。”

我狡猾回应:“你打听到,我就告诉你。”

赵水根给我满上了啤酒,笑嘻嘻道:“李处,我发现你深藏不露。”

“赵队长何尝不是城府极深。”我哈哈大笑,与赵水根干下了一杯。

赵水根一抹嘴角的啤酒沫儿,又继续拨打电话,很快,他就有了消息,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暗暗下决定笼络他。

“李处,这事真有点蹊跷,下午在枫林酒店的行动,既不是我们纪委的行动,也不是警察方面的行动,而是,财政局的人委托枫林辖区的派出所出面搜捕一位姓苏的女人。”

“抓到了没有。”我不动声色,心脏却剧烈跳动。

赵水根吃了一口菜,道:“没有抓到,他们去的时候,那女人退房走了,现在陈子河正赶往高速路收费站截查这个女人。”

我疑惑问:“这跟陈子河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警方的人,也不是财政局的人,而是我们纪委的人。”

赵水根皱了眉头,语带讥讽:“我也觉得奇怪,我们这陈处,可不是爱义务劳动的人。”我察言观色,听出赵水根对陈子河并不感冒,心头暗喜,笼络他的心更强烈。

“我说李处,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你可不能瞒我,我能打听的都打听出来了。”赵水根严肃了起来。

“最后一个关键,你能不能再打听,在这一个星期里,咱们县有什么人从美国回来。” 我咂咂嘴,继续引诱赵水根。

赵水根摊摊手,很直接了当道:“很简单啊,直接去县出入境管理处查就行。”

我笑道:“现在下班了,怎么查。”

赵水根牛气冲天:“纪委办案,想查就查,你李处的职务比我高,你敢打头阵,我鞍前马后。”

我正色道:“你信不信,这事你办好了,半年内,稽查处处长这位置就由你来坐。”

赵水根猛灌下一杯啤酒:“我不敢说全信,但我敢赌一把,赌李处的贵言能实现。”

我哈哈大笑:“别喝了,走。”

……

……

安静的办证大厅里,白茫茫的日光灯将一位眉目如画,气质脱俗的美女照得脸无血色,甚至有点惨白,但这不影响这位身穿制服的大美女强烈吸引我,她叫林丹慕,是县出入境管理处办证大厅受理科主任,具体年纪不清楚,梳着马尾,估摸二十三岁以下,唇红齿白,双眼动人。

“在这一个星期里,我们县共有三十五人从美国入境,其中从上宁口岸入境的人数为二十六人。”林丹慕端坐在电脑前,熟练地敲打着键盘,我和赵水根一左一右站在她身侧。我大胆观察她,发现她侧脸的线条极美,耳廓极美,不禁啧啧称奇,惊叹这小县城里也有女神般的人物。

“就从这二十六人里查,先排除女人和小孩。”我平静道,习惯了碧云山庄的美娇娘,我对美色有较强抵抗力,赵水根就不一样,连我都看出他心绪不宁,躁动不安。

一阵键盘声过,林丹慕娇声道:“人数现在为十七人。”

我想了想,说:“再排除六十岁以上的老人。”

很快,林丹慕告诉我排查的结果只剩下十五人了,我靠近林丹慕,闻着淡淡的幽香,小声赞道:“好,这十五人中,看看有谁是同时入境,或者有谁跟谁是同坐一个航班一起入境的。”

“这个能查,稍等。” 林丹慕迟疑了一会,马上敲动键盘,噼噼,眨眼间,她略带兴奋道:“查出来了,一共三人,都是男性。”

“马上调出这三人的信息。”我更兴奋了,很有可能就是这几个人把罗毕从美国带回来。

电脑显示屏闪了闪,林丹慕吐字如珠:“男,苗济杰,华夏族,三十九岁,本县浣桥溪人,住县南水岸花园八栋三单元五零六号房;男,邵天奉,华夏族,二十七岁,本县扶云囤人,住县南水岸花园八栋三单元四零六号房;男,龚兴,华夏族,三十三岁,本县扶云囤人,住县财政局大院二栋二单元九楼a座。”

最后,林丹慕补充一句:“相关信息为,苗济杰,邵天奉的工作单位都是县警察局。”

一直迟钝的赵水根突然惊呼:“苗济杰,邵天奉我都认识,这段时间没见过他们,原来是去了一趟美国,厉害。”

“太好了,能不能打印?” 我侧脸问。

林丹慕冷冷道:“你们没带相关证明来,我就不给你们打印了,自己抄吧。”

我朝赵水根使了使眼色,他马上会意,找来笔和纸,迅速将电脑上的信息抄写下来,而我,不忘跟美女交流一下感情:“林小姐这么漂亮,还挺讲原则的嘛。”

林丹慕目光转来,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讲原则跟漂亮有关系吗?”

我猛点头:“当然有关系,讲原则的女人做事有底线,不喜欢溜须拍马,可以佐证林小姐能坐主任位置靠的是真本事,我敬重林小姐,你这样的女人最漂亮。”

“我……我见麻烦,才不给你打印的,反正就几个字,抄下来更快。” 林丹慕的美脸布满了红晕,日光灯的光线也无法阻止她娇红,她呼吸有点急促,越解释越慌张,可爱又好笑。

“抄好了。”赵水根放下了笔,随手把抄好的纸张递给我,我接过看一眼,迅速放进口袋,示意赵水根准备离开。

“感谢林小姐,顺便说一下,林丹慕这个名字非常适合你,再见。”我柔声跟林丹慕告辞,她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与赵水根马上转身离去,才走出办证大厅,赵水根就亢奋道:“李处,我今天可学到了。”

“学到什么。”我一愣。

赵水根眉飞色舞道:“学到如何追女孩。”

我笑了笑,拉开车门,坐进了副座,这是赵水根的私车,一辆七成新的旧款本田,他跟着上了车,发动引擎,嘴上还不停歌颂我的泡妞功夫,我忙打断:“先去找龚兴。”心想,我泡妞功夫多着呢,今天只不过略施身手而已。

“我说李处,你好歹也弄一辆车啊,要不,我跟赵书记提一提,让他给你配一辆。”赵水根很替我打抱不平,看得出他对我由陌生到尊重,再到佩服和崇拜,他年纪比我还大二岁,能让年纪大的人崇拜我,这也算是小本事。

“等这事一办完,我就好意思开口提车了,我不开车则以,要开就要开好的,我可不愿意开你这种破车。”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揶揄赵水根这辆本田,他听了哈哈大笑,直言两年内换新车,要我暂时忍耐。

我没有这么矫情,坐这辆车总比坐出租车好得多。

“李处,这事涉及到财政局,是不是与财政局挪用公款炒期货那个案子有关?”赵水根不经意地扯入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我暗暗佩服,这赵水根确实干练,表面嘻嘻哈哈,实际上正如我所说的“城府极深”,能为我所用就好,不为我所用,我会让他离我我远点。

“嗯。”我正面回答了赵水根,县城不比大城市,才入夜,街上的人流车流便大幅度减少,赵水根很轻松地边开车边问:“李处,我很不明白,你不是要我们暂时放下其他案子,专心查县百货公司总经理吗,你怎么又偷偷查起另外的案子了?”

“你很快就知道我的苦衷,我这处长不好当啊。”我一声长叹。

赵水根诡笑:“不好当又让我当?”

我赞道:“你比我有能力。”

赵水根加快看车速:“李处,你别笑我了,我赵水根不是瞎子,你才是厉害人物。”

我望着夜空,喃喃道:“我是大海的儿子。”暗示我是海龙王,赵水根哪里能听得出我弦外之音里的鸿浩之志,他一通曲解,我也懒得解释。

很快,我们就到了财政局大院门口,很顺利通过门卫,停好车,我们直接去二栋二单元九楼a座。

敲开门,一个圆圆脸,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人探出头来问找谁,我说找龚兴,这中年人自称就是龚兴,反问我们有何事,赵水根傲然递上证件,说有事情要调查,请龚兴配合,龚兴阴沉着脸,眼光闪烁,最后,他还是让我们进入了房间。

“赵队长,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龚兴冷冷道:“你们纪委只管党组织和党员,我不是党员,你无权管我,我之所让你进来,是因为我认识你的上司陈子河处长。”

赵水根脸色大变,手指着我,就要说出我的身份,我迅速阻止,转而对龚兴客气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只想询问你一些问题,不是管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回答我,如果你不允许我们进来,我们马上就走。”

龚兴以为提到陈子河就震慑住了我们,脸上一片得意:“呵呵,那也不必,来了就是客,我愿意配合你们纪委的工作,请坐。”

“谢谢。”我与赵水根落座,眼睛早已暗自观察,屋子里就只有龚兴一个人,我不动声色,很客气道:“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请问龚先生是刚从美国回来吗?”

“是啊,去考察。”龚兴一怔之下,如实回答,他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些问题,我发现他随即警惕,脸色有些紧张,赵水根与我对望一眼,他也看出对方紧张。

我平静地继续问:“考察?以什么名义,考察什么?”

龚兴绷着脸:“我拒绝回答。”

我耐住性子又问:“好,我再问一个问题,你跟谁去。”

“我拒绝回答。” 龚兴摇摇头,他的眼睛在看不远处的电话机。

我微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一个人住吗?”

龚兴松了一口气,随口答道:“是的。”

我缓缓站起来,心里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救罗毕,除了答应苏芷棠,收了杜大卫的钱之外,我内心里依然把罗毕当作自己人,他是kt的元老,帮助过我,又是小月的父亲,我怎能不救他,而且要尽快救他,否则,一旦中纪委全面介入,这事就捅开了,想救也没办法了。

龚兴惊诧地看着我,赵水根也看出了我脸色有异,他跟了过来。我来到龚兴身边,阴测测道:“现在,该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了,你什么时候听过纪委只管党组织和党员?如果某些腐败党员和普通人一起犯罪,纪委就拿你们这些普通人没办法了?”

龚兴紧张得脸色发白,也霍地站起来:“我别恐吓我,我打个电话,我给你们陈处长打电话。”

我冷笑:“我可以告诉你,我是陈处长的上司。”

“啊。” 龚兴大惊失色,疯狂扑向电话,我闪电出手,之前跟姨妈学的擒拿派上了用场,一挡一拉,再一个干净利落的肘关节“锁喉”,将龚兴迅速制止,回头大喝:“关窗。”我就担心龚兴喊,到时候引人来,反而有麻烦。

赵水根动作利落,迅速去关完所有的窗户,等他出来,龚兴的脸色已变成酱紫,赵水根提醒我一句:“李处……”

我一惊,放松了肘关节,不料,龚兴拼命挣扎下,竟然给他挣脱,他一下子扑到在地,张嘴就喊:“救命……”

我反应迅速,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猛砸过去,“噗”的一声,砸中了龚兴的肩膀,他痛苦地嚎叫,我扑上去,再次锁住他的喉咙,将他迅速拖进里屋,赵水根跟进来,随手掩上门,我将龚兴推到床上,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脸部猛击,龚兴初始还能阻挡,可我出拳的速度快如闪电,十拳里能打中八圈,不一会,我就把龚兴打得满脸是血,眼镜早打飞了,若不是赵水根拉住我,我还想再打三十拳。

龚兴在嚎叫,在哭喊,我大吼,要他不许叫,可他居然不听,我怒火狂飙,抓起一张椅子,抡起就砸,一下,二下,赵水根拼命拦住我,这下,龚兴不喊了,趴在床上求饶。

我将他从床拖下来,拎着他的衣领,阴森森道:“现在我再问你,你敢不老实回答或拒绝回答,你就没有价值活在这个世上,纪委不仅仅能管普通人,还能杀人,听清楚了吗?”

“呜呜,听……清楚了。”龚兴抱着满脸鲜血的脑袋失色痛哭。

我揉了揉酸痛的拳头,吩咐道:“赵队,你做临时笔录加手机录音……”

赵水根马上走出里屋,很快找到笔和纸,又将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我将瘫在地上的龚兴重新扔回床上,随即审问。

龚兴不敢不说,我问一句,他答一句,问了十分钟,已有重大收获,原来,就是龚兴,苗济杰,邵天奉三人两个星期前赴美国寻找罗毕,经过一个星期的寻找,竟然找到了罗毕,他们用恐吓威逼的办法将罗毕带回国,目的就是追回被罗毕骗走的钱,这笔钱竟然高达十亿,因为这笔款子属于公款,如果能追回,那挪用公款炒期货的施荣就会罪轻很多。

“你们这次去美国抓罗毕是谁的意思。”我问。

“施荣。”龚兴可怜兮兮地擦着嘴角的鲜血,整个面部已经开始浮肿,我暗暗冷笑,如果是运起“九龙甲”去打,恐怕一拳就要了他的命。

“施荣有这么大能耐,能指挥你和两个警察?”我冷笑。

龚兴道:“、财政局最高领导也是这个意思,施荣栽了,大家都不好过,有的人会跟着遭殃,局里的领导只能孤注一掷,尽量找到罗毕,后来局领导找到我,要我去一趟美国,我就去了。”

龚兴这一解释,这起案件基本有眉目了,表面上施荣挪用公款炒期货只损失几千万元,实际上多出了十倍,这里面一定牵扯到财政局的领导,施荣只是财政局一个小小的预算科科长,他动不了上百亿的资金。

第六章

“抓罗毕的时候,他没有反抗?”我漫不经心问,其实,罗毕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至少目前他比大熊猫还珍贵。

“我们做了几个假的炸弹,见到罗毕时,我们就说,如果他不跟我们回国,我们就跟他同归于尽,他怕了,就老老实实跟我们走。”龚兴给我们讲了抓获罗毕的各个细节,我和赵水根倒是听得惊心动魄。

赵水根心有疑惑,忍不住插话过来问:“罗毕情愿冒险跟你们回国,也不情愿还钱给你们?”

龚兴道:“他有说过给钱我们,但他又说他的钱跟另外一个人联名,要两人一起去提款才可以,而且那个人去了欧洲,四五天才能回来,我们怕罗毕搞鬼,就没跟他啰嗦,先押他回国内再说。”

我一听龚兴说到这里,知道他没有说假话,因为他说的细节与杜大卫所说的细节基本吻合。我神情严肃的盯着龚兴,厉声问:“罗毕现在在什么地方?”

龚兴忙道:“他关在‘通益’养殖场里。”

我不知道‘通益’养殖场里在什么地方,抬头看向赵水根,他朝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通益’养殖场在哪里,我紧接着又问龚兴是谁看守着罗毕,龚兴答道:“有不少人,我,苗济杰,邵天奉,还有陈子河都有轮流去,基本十个人看他一个人。”

“陈处长跟这事有直接关系?”我大吃一惊,与赵水根对望一眼。

龚兴全盘托出:“有关系的,因为苗济杰,邵天奉是现役警察,不能随便出国的,是我们财政局领导通过陈子河的母亲在海关的关系才弄到护照,这次抓到罗毕回来,局里肯定给他陈子河奖励,具体奖励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我深深呼出了一口浊气,暗叹案件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我的预想。

脑子急转,我小心试探问:“陈子河下午去枫林酒店抓一个姓苏的女人,这女人是什么来头。”

我以为龚兴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才发生不久,谁知龚兴立即接上话:“我听说了,好像是罗毕的老婆。”

我奇怪问:“你们是如何知道罗毕的老婆来到源景县?”我一直以为是赵书记出卖了秦璐璐。

龚兴道:“我们审问罗毕后,才知道罗毕的老婆一直在国内,但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不知,只知道他老婆叫苏……苏什么,我记不起了,这几天,有好多渠道都传出这个女人托人打探罗毕的下落,有迹象表明这个女人已来到了源景县,陈子河一琢磨,就搞个全县大搜查,他认为罗毕的老婆不可能住一般的招待所,小酒店,小客栈,所以就先查比较高档的饭店,酒店,宾馆,结果真查到,就是下午的事儿,可惜,那女的狡猾,好像闻到危险,先一步溜了。”

“果然狡猾,这事都传开了。” 赵水根话里含讥。

我暗暗寻思:怪不得陈子河这两天都不去上班,原来他有事忙,也怪不得他如此嚣张,原来他的关系非同一般,看来我和他较量会付出沉重代价,我才刚来源景县,立足未稳,如果搞得满城风雨,无论输赢,都对我有极大的负面影响,可是,罗毕又必须要救。

思前想后,我毅然道:“带我们去‘通益’养殖场。”

一直很配合的龚兴露出难色:“这位大哥,我好言奉劝一句,这事最好别搀和,你跟陈子河都是纪委的人,都是一口井里的水,如今不仅有警察方面,还有财政局,海关等单位参与其中,已经够复杂,还是等陈子河与你坐下来好好商谈,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何必……”

我冷冷道:“今晚,我一定要见到罗毕,我不搅合,我先要见到罗毕。”

龚兴无奈,换了一套衣服,很配合地和我们一起出门,上车离开了财政局大院。

车到半路,赵水根突然把车子停在荒凉的路边,回头看了看我,道:“李处,急,下来一起方便方便。”

我明白赵水根的意思,他是有话想跟我说,我示意他把车门全锁死,把车钥匙拔出后才下了车,其实,我也不怎么担心满身是伤的龚兴会逃,只不过谨慎点罢了。

在路边的隐蔽处小解完,赵水根忧心忡忡道:“没听他刚才说吗,养殖场那边有十人守着罗毕,加上养殖场里值夜班的人,估计更多,我们两个现在贸然去,又没有武器,会很危险,要不要把处里的兄弟叫过来?”

我立即摇头:“如果让我们纪委的人卷进来,这事就闹大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赵水根沉默不语,我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龚兴,蓦然打了一个激灵,这家伙一脸透着诡色,如此顺从,是不是藏有什么诡计。我不由得暗骂自己经验不足,以为凭纪委的身份,以及自己的身手就可以闯入关押罗毕的地方,现在想来,太过鲁莽了,罗毕涉及的金额巨大,抓他的人肯定拼死扣押,万一看守押罗毕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后果不堪设想。

多亏有赵水根提醒,我感激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想想办法。”

拿出手机,我在离赵水根十米远的地方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

“是不是不回来了?”电话那头传来姨妈慵懒的声音,我一下子就硬了,真是怪事。

“是想你了。”我动情道。

姨妈轻哼:“你如果今晚回家,就不会说这些话。”

“有事要你想想办法。”我笑了,谁说聪明的女人不讨男人喜欢?

“说。”

我干咳一声,严肃道:“能不能让源景县军分区的人帮我个忙?”

姨妈没有马上回答我,她在沉默,我甚至听到她的呼吸有点重,不一会,她平静问:“你确定要动用军队?”

我平静回答:“没办法,这里不是咱们的地头。”

“你有危险是吗?”姨妈很直接问。

“说不上危险,只是儿子想建功立业。”说出这句话时,我平静得几乎空灵,完全发自肺腑。

“好。”姨妈铿锵道:“就凭你这句话,妈找人帮你,不过,那边是野战军,不是武警,武警我能调动多一些人,军区那边只能调动三十人,最多三十五人。”

“只要带武器,足够了。”我自信满满,三十名全副武装的军人足以抵得上半个源景县的警力。

“等我电话。”姨妈异常干脆,不多费一句口舌,她飒爽的英姿,睥睨的气概仿佛就在我眼前,遥望夜空,我突然满腔热血。不远处,赵水根像标杆似的站在他的车边,他一定不知道我即将给他带来的震撼。

三分钟不到,姨妈打来了电话:“军区的车和人都已待命,去什么地方?”

“县区的‘通益’养殖场。”我报上了地点。

姨妈几乎不假思索:“他们是野战军,军分区离县区只有五十公里,他们半小时内就能到。”

“好,我马上赶去养殖场,我们先到就等他们,然后再一起行动。”我惊叹军人的行军速度,这等于夜间也敢开百公里时速。

姨妈最后叮嘱:“小心些,尽量别冲突,带队的排长姓杨。”

“知道了。”我说完,迅速挂掉电话,朝赵水根跑去:“赵队,我们前进。”

“前进?就我们两?” 赵水根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拍拍他的肩:“我找来了一些帮手。”

赵水根更纳闷了:“什么帮手,李处,你不是刚来源景吗,在这里你还认识其他人?”

我窜进车副座,神秘道:“等会你就知道。”

赵水根迅速上车发动引擎,车后座上,龚兴阴阳怪气地道:“赵队长,你们听我的吧……”

“你闭嘴。”我回头怒吼,马上示意赵水根开车,以最快速度赶去‘通益’养殖场。

源景县不大,横穿县城也只需二十分钟。

在‘通益’养殖场门口,我让赵水根关掉了车灯,透过车窗打量这个由四面围墙围起的普通建筑,门口没有灯,显得漆黑一片,但能看到是一个双铁门,铁门不高,二米上下,透过铁门之间的缝隙,里面隐约有灯光,还有狗吠人声,我问龚兴,罗毕是否关在这里,他点头说是,我即刻肾腺分泌,浑身充满好斗的细胞。

姨妈的话很快就兑现了,一辆军车疾驰而来,停在养殖场门口几十米处,我马上叫赵水根打车闪灯,自己先下车,朝军车跑去,军车也跑下一位魁梧的军人,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见到我,他扬声问:“请问是李中翰大哥吗?”

我迎上去,笑道:“不用客气,你是杨排长?”

“对。” 杨排长朝我咧嘴一笑,马上回头挥挥手:“弟兄们,下车。”

哗啦哗啦,从军车跃下几十位全副武装的军人,迅速向杨排长靠拢,杨排长双手握住横挂在胸前的自动步枪,小声吆喝:“立正。”

哗啦哗啦,几十个军人立即整齐地排成两队,笔直地站在杨排长面前。

杨排长扫视一眼,迅速跑到我跟前,立正敬礼:“李大哥,源景军分区独立团一营三连二排全体战士现在接受你指挥。”

我大吃一惊,赶紧讪讪道:“还是杨排长来指挥,等会进养殖场,主要任务是救人,尽量不要冲突。”

“明白。” 杨排长又是一个立正,吩咐两个军人和司机守住军车,其余军人迅速摸到养殖场大门,我自然带头,否则让小战士们看不起。朝铁门的缝隙观看了两眼,赵水根已压着龚兴上来,一个战士的手电筒照过去,赵水根满脸亢奋,而龚兴吓得浑身发抖,他哪见过这阵仗,我又仔细问清楚罗毕所被关押的方位,以及养殖场里面的各个情况,杨排长听完,早已成竹在胸,他朝我点头,示意可以行动了,我随即命令龚兴去敲门,并警告他胆敢玩花样,就地正法。

龚兴颤抖着发誓不敢,马上举手敲铁门:“嘭嘭嘭……嘭嘭嘭……”

“谁呀。”有人朝我们走来,哗啦一下,军人贴着围墙分散,其中铁门的左右各有四名军人做出随时要越过铁门的准备。龚兴喊:“是我,龚兴。”

“你怎么来了,今晚不是你轮值。”铁门里的人从铁门缝隙里射出手电筒的灯光,照在龚兴脸上,那人奇怪:“噫,你的脸怎么了……”话没说完,我眼前一花,两位军人如灵猴般越过了两米高的铁门,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服了,连声音都没发出一点。

我大感佩服,这身手非常了得,铁门被打开,军人们鱼贯而入,狗吠顿起,但没有引起足够重视,我们一众人迅速扑向关押罗毕的地方,那是一个不起眼的平房,里面有人说笑,我和军人慢慢靠近,突然,养殖场里有人大喊:“你们是谁。”寂静的晚上,这喊叫传得很远,平房里一阵慌乱。

我一听坏了,还是被人发现了,杨排长沉着把手一指,两位军人马上向前,同时朝平房的木门踹出一脚,“轰”的一声巨响,木门被硬生生踢倒,其余军人分成两队,一队警戒,另一队已经冲进平房,屋子里,一桌正吃饭的男人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们,有人想拿家伙,可一见是军人,他放弃了。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军人们怒吼,屋子里的人全部举起了手,我默数一下,竟然有十二人,但不见罗毕。

不过,大家都发现还有一见小房紧闭着,杨排长一脚踹开,我跟进一看,果然是罗毕,他卷缩在床上,看上去只是胡子拉碴,没有受伤,我们突然闯进来,他也被吓了一大跳。见到我,罗毕两眼发亮,激动不已,刚想开口说话,我上前大声问:“你就是罗毕?”

罗毕一愣,表情僵住了,我赶紧朝他使眼色,又是大吼一声:“你是罗毕吗?”

罗毕再糊涂也是老江湖了,第一次没明白过,第二次就反应了过来:“呃……不是,呃……是的。”

我暗暗好笑,知道他被吓着了,我干咳一声,又是猛眨眼:“到底是不是。”

“是。”罗毕点点头。

“带走。”我示意杨排长,两名军人立即上前,左右架住罗毕就外走,罗毕挣扎一下,顺手将一个小皮夹抓在手上,杨排长随即大声命令:“一班掩护,二班,三班跟我撤。”和进来一样,撤退也很有步调层次,置身之内,我仿佛觉得自己也是一名军人。

事情解决得异常顺利,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夜色下的路边,我与杨排长握手告别:“杨排长,非常感谢你和你的战友,替我向你们的领导表示我崇高的敬意和感激,不过,我还要麻烦你们把罗毕带到军分区,暂时替我看管他,我过几天再去领人。”

“李大哥不用客气,人我帮你带走。”杨排长咧嘴一笑。

“再见。”我将身体站得笔直,缓慢而有劲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杨排长也回了一个军礼给我,转身跑步上车,军车轰鸣,不一会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赵水根走来,笑道:“还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行动,今晚,我恐怕要失眠了。”

我神情严峻,一声叹息:“战斗才开始。”

……

……

回到电力局大院时,已是后半夜了,我只能街边的小卖部里买到方便面,饼干,蛋糕之类的东西。

才敲一下门,门就开了,开门的是苏芷棠,紧接着,秦璐璐也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她们都只穿着吊带柔纱睡衣,裸露的双腿很性感,没等她们开口问我,我抢先说很累,要洗个澡。

雾气袅袅,温暖的水丝洒在我身体,我有了疲倦感,不是身体疲倦,是脑子疲倦,我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去应付,总之我弄出了罗毕,至少对一部分人有所交代。

洗完澡,我赤裸着上身,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走出洗手间,只穿一条男士平角短裤,手中的毛巾散发出女人才有的香味,这房间有三个人,我几乎可以断定三个人同用一条毛巾,想想也是,姨妈总不会为我准备几十条毛巾。来到客厅,不出所料,两位大美女都端坐在沙发上等我,神情焦虑。

“买了吃的东西,你们肚子一定都饿了吧。”我指了指茶几上装满食物的塑料袋,一坐在两位美人中间,沙发属于老式布沙发,大花图案很老土,但干净结实,更衬托出两个美人娇柔华贵,纱质睡衣里若隐若现,一个乳波荡漾,一个幽深,我的反应很强烈。

“我们吃过了。”苏芷棠焦急靠近我,幽香扑鼻,秦璐璐离我稍远,但她风姿撩人,睡衣里的是白色的。

“吃过了?”我有些意外。

苏芷棠道:“是啊,我们煮面条吃,吃得很饱,这里什么都有,有酱油,有花生油,有盐,有调味品,还有大米,面条,冰箱里有肉干,豆腐干……”

我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姨妈给这间房子准备这么多东西,不过,转念一想,我就猜到是姨妈打算抽空来这里煮一顿给我吃,母爱之心昭然若揭。我打了哈哈:“都忘记了这里备有食物,你们没被饿着就好。”

笑了笑,不再忍心让苏芷棠和秦璐璐焦急:“好吧,告诉你们,我见到了罗毕,他很安全。”

“真的?”苏芷棠瞪大眼睛,秦璐璐也很惊诧,但她们脸上都没喜色,以为我在骗她们。

“你们不相信?”我笑问。

“不是不相信,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苏芷棠的表情告诉我,她信得很勉强。

我抓来衣服,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过去:“这是我特意从罗毕的皮夹拿来当信物的,你别说这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的照片,你真见到了罗毕,他现在怎么样。”苏芷棠兴奋得尖叫,秦露露也坐到我身边,把照片抢来看,我扔掉毛巾,双臂一展,将两个大美人左拥右抱,秦璐璐很不自然,苏芷棠则顺势靠在我身上,我环着她软腰,安慰道:“放心吧,他没有受到虐待,没受伤,我让人送他去一个安全地方。”

“中翰。”苏芷棠激动地张开双臂抱住我脖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吻上我的嘴唇,我春心大动,接纳了湿滑的舌头,吮吸了她的香津,那一次与她还有罗毕3p之后,我就出了车祸,我笃信命运,没有那次车祸,我不会浴火重生,不会变得如此强大,所以我感谢她。

第七章

松开我的嘴,微喘中苏芷棠娇艳得不可方物,的风情尽显,她黏得我紧紧的,饱满的胸部隔着纱衣不停摩擦我的身体,我身体愈加有反应,裤裆鼓起,秦璐璐很尴尬,红着脸问:“这照片是在哪里照的。”

“拉斯维加斯。”苏芷棠怡然自得,照片的苏芷棠背对着北美风光,风吹秀发,婀娜万千,罗毕将这张照片收在皮夹里,足见他既爱照片更爱照片里的女人。

“有点嫉妒了。”我酸酸道。

苏芷棠吃吃娇笑,再送我一个香吻:“才有点么?”

我眼珠一转,坏笑:“你们暂时还不能见面,等我安排。”内心中,很不想他们夫妻这么快见面,趁着这时候,好好勾引苏芷棠,男人就这个德性,得不到的女人整天惦记,今晚,我无论如何都要跟苏芷棠,我感觉得出来,苏芷棠也有此想法。

男人和女人就这么奇妙,只要彼此相吸,很快就干柴烈火。

“能见着就行,迟一点无所谓。”苏芷棠吃吃娇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着我,随时爆发,我还有一个期望,期望一箭双雕。

“芷棠姐,璐璐帮你,有好几千万的奖赏,我帮你,你怎么报答我?”我色迷迷问。

苏芷棠眼神暧昧,风情万种:“你想要什么都行。”

我看看身边的秦璐璐,笑道:“帮我劝璐璐,让她做我的女人。”

苏芷棠推我一把,嗔道:“我劝了,璐璐同意了,难道你没看见她很性感吗?”

秦璐璐确实很性感,她的睡衣甚至比苏芷棠的睡衣更透明,区别是,苏芷棠吊带睡衣里面是真空,激凸,一眼就看清楚的大小,秦璐璐的吊带睡衣里穿有,即便如此,也令我遐想联翩,尤其她的“一削肩”很不适合穿吊带睡衣,因为两条吊带不时从她柔滑圆削的香肩上滑落,不是左边滑落,就是右边滑落,逗得我浑身火烫。紧了紧环在秦璐璐腰间的手臂,我柔声问:“璐璐姐,真的愿意?”

秦璐璐一脸娇羞,刚挂上去的吊带又滑落了,同样是成人,我惊叹她身上有别于姨妈,柏彦婷,秦美纱,王鹊娉,苏芷棠,郭泳娴这些成人的韵味,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盯着我胸膛,丰润微撅的嘴唇动了动,问道:“你怎么长这么多毛?”

“讨厌吗?”我问。

苏芷棠吃吃娇笑,说胸毛多的男人如何如何性感,秦璐璐撇了撇嘴:“我不讨厌,也不是很喜欢。”

我深情道:“可我对璐璐姐什么都喜欢,璐璐姐在我眼中近乎完美,我第一眼见璐璐姐,就非常有感觉。”

苏芷棠轻轻推我,作势要走:“哎哟,受不了了,你们慢慢说肉麻话,我去睡觉了。”

我哪能让苏芷棠离开,热血上涌,我冲动道:“芷棠姐,帮我含一下。”

“啊。”两个美惊呼,我坏笑,暧昧褪去便是赤裸裸的。

秦璐璐在挣扎,苏芷棠则妩媚动人,指甲在我胸毛上划动:“二选一,要璐璐,还是要我?”

秦璐璐娇斥:“别把我算进去,我一早就察觉你们有勾搭。”

我与苏芷棠都不否认,她咬咬嘴唇,玉指滑下,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玉指变玉手,居然潜入我的短裤里,摸索一下,忽然拉出一根巨龙,秦璐璐看去,一声惊呼。

苏芷棠笑得花枝招展:“璐璐,有被吓到了吗?”

秦璐璐惊骇地看着苏芷棠手中的玩物,足足二十多公分,狰狞伟岸,气势如虹。好半天,秦璐璐才从惊骇中清醒过来,她情不自禁地靠在我身上,喃喃道:“好吓人。”

苏芷棠却不是这么看,她一点都不觉得大可怕,相反,她爱不释手,摸玩中,娇躯俯下,一口含入大,秦璐璐浑身颤抖,我扭动看她,柔声问:“璐璐姐,我这东西寻常女人是得不到的。”

秦璐璐也在深深的呼吸,随着苏芷棠的吞吐呼吸,见我盯着,秦璐璐摆出一副长辈的口吻:“我年纪做得了你妈,你这些话哄不了我,不过,你确实为芷棠付出很多,我有点小感动,女人只喜欢为自己付出的男人。”

我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你?”

这话一出口,秦璐璐妙目含笑,没有再反驳我,娇躯在我身上逐渐放松,我轻抚她的软腰,目光凝视她,她明白我要索吻,但犹豫了半天,秦璐璐仍下不决心,我正焦急,苏芷棠已爬上我身体,像蛇一样在身上缠绕,一路吻上来,再次与我湿吻,性感的双腿分跨我身侧,滚烫的肌肤几乎要焚烧我的灵魂。

“唔唔……”

苏芷棠又推开了我,她的唾液像蚕丝一样在空中晃荡,娇躯缓缓下滑,湿润温暖的地方准确捕捉到大,我头靠在沙发上,仰天呼吸,品味着巨物缓慢进入紧窄的地方,呼吸随之急促,我的呼吸,苏芷棠的呼吸,就连秦璐璐的呼吸也是急促的。

巨物依旧深入,苏芷棠的娇躯在起伏,太过粗长了,需要来回吞吐才能继续,我小声对秦璐璐道:“帮帮芷棠,她很热,帮她脱掉衣服。”

秦璐璐真的站起,真的帮苏芷棠脱衣服,动作很温柔,只有成人才懂得温柔,就不知道她脱自己衣服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温柔。

美妙的娇躯终于全裸,双乳高耸,丰润,苏芷棠性感得令我嫉妒,我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腰,巨物用力上挺,苏芷棠一声娇呼,趴倒在我身上,娇躯颤抖,我轻抚柔滑的背脊,享受大被包含的惬意。秦璐璐忍不住问:“全进去了?”

苏芷棠欲哭还笑,蹙着柳眉点点头,秦璐璐大骇,嘀咕着:“这你也受得了……”

我闪电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拉回身边,邪恶道:“璐璐姐,你信不信,只要你和我做一次,你就会爱上我。”

面对我的挑逗,秦璐璐美目飘来,端庄大气道:“不会。”

“嗯嗯嗯……璐璐,你就证实一次给他看,别以为所有女人都跟我一样,喔,啊……”撑着我的胸膛,苏芷棠逐渐耸动,乳浪更夸张,我握住其中一只,故意揉给秦璐璐看。

烫热的体温传到我的身体,鼓鼓的胸部压着我胳膊,我闻到了吐气如兰的气息,长发从秦璐璐的头上散落,垂到我的胸前,与我的胸毛混在一起,我知道沉默中的秦璐璐正酝酿着如何接受我,我没有催她,手中继续玩弄苏芷棠的,良好的手感促使我使劲,苏芷棠耸动得更密集,巨物被高高拉起,又被迅速有力地吞噬。

秦璐璐浑身颤抖,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交叠的双腿雪白丰腴,不时打开,不时夹紧。苏芷棠眼尖,扑倒在我怀里,调皮道:“中翰,其实璐璐动心了,你看,她下面都湿了。”

秦璐璐迅速夹腿,却还是被我瞧见她的有湿印,我呵呵轻笑,秦璐璐羞恼,数落了几句苏芷棠,却不料反被苏芷棠央求她顺从我,秦璐璐被求得心烦意乱,我又甜言蜜语,一直环在她腰部的手臂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肉臀,手指有意无意地撩碰她的股沟,终于,秦璐璐答应了下来:“好吧,做就做了,反正我不会喜欢你。”眉目之间有无奈,也有春意。

我看得心神激荡,笑嘻嘻道:“话不能说太绝对,感情这东西不会随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万一你身不由己喜欢上我,爱上我,我会很珍惜的。”

“油嘴滑舌。”秦璐璐嗔怪,妩媚初现,吊带滑落了,她没有挂回去,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

我舔舔嘴唇,柔声道:“芷棠姐,你先休息一下。”

吞吐中的苏芷棠喘息道:“哪有一步到位的,你们至少摸摸抱抱,有个前奏,我……我也不累。”

这话是对的,我能接受,跟秦璐璐毕竟是第一次,没必要一上来就,应该调情爱抚,我太过猴急了,只是说着无心,听着有意,秦璐璐以为被讥讽了,顿时满脸通红,气恼道:“芷棠,你可是有老公的。”暗示苏芷棠跟我是不合适的。

已入佳境的苏芷棠哪在乎这些,耸动得更急:“啊……今晚,中翰是我老公。”

秦璐璐随口问:“那我成他什么人了?” 话一问出口,她马上后悔,羞得无地自容,我哈哈大笑,把她抱到眼前,轻轻吻上她的嘴唇,她初始不张嘴,我的舌头不停摩擦她丰润的唇瓣,她竟然幽幽地嗔道:“算你有本事,能让我们两个女人同时委身给你。”随即张开嘴,放入我舌头。

我的血液瞬间沸腾,但我克制住躁动,舌头始终很温柔,很有耐心,若即若离地游动在秦璐璐的口腔里,偶尔扫一下她的舌尖,更多时候是含住她的唇瓣吮吸,吸了上唇瓣,再吸下唇瓣,舌尖像女人涂唇膏似的从唇角一边抹到另一边,秦璐璐微诧,媚眼看着我,仿佛要问:你这招从哪学来的。

苏芷棠还在贪婪,我知道她已经有过了,不知是不是嫉妒我跟秦璐璐的接吻太过浪漫,苏芷棠俯子,也要寻找我的嘴唇,我欣然接受,抽空吻了吻苏芷棠,但火力集中在秦璐璐身上,已经熊熊燃烧,我的动作渐渐放肆,“一削肩”上的已经没有了吊带,滑落的睡衣几乎半脱,我把手伸进了白色里,握住了一只饱满丰挺的。

“我自己脱。”秦璐璐触电般脱离我,四目交接,她羞涩低下头,乌发掩脸,动作优雅地脱下了睡衣,解开,一双梨形跃然而出,最后在犹犹豫豫中,剥下了小,啊,眼前的秦璐璐仿佛就是美的化身,她是丰腴版的维纳斯,现代版的林黛玉,“一削肩”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她美得太古典了,我有穿越时空,与古代美人相会的感觉。

“璐璐,我愿意为你涂脚趾甲。”我牵着玉手,一边忍受苏芷棠的吞吐巨物带来的剧烈快感,一边欣赏秦璐璐的美态,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她的依然是极品,是香梨形,较大,颜色淡褐,比姨妈的大一号,与所有成人一样,都很丰润,肌肤保养得极好,白里透红,如映山雪,浑圆的双腿笔直,呈直竖形,如同一只大毛毛虫依附在下,晶莹闪耀,红润肥美。

“不用,我自己涂。”秦璐璐红着脸摇头,缓缓跪在我身边,故意把美足放在身后,有美足的女人其实很多,但更多的女人不善于保养,时间长了,容易变形,恶劣的会变成歪瓜裂枣。

苏芷棠喘着粗气道:“璐璐,你是真笨还是假傻,中翰的意思是说,他很喜欢你。”

秦璐璐嗔道:“你和他这么心心相印,不如做他的女人。”

苏芷棠将双乳压在我胸膛,媚眼如丝:“我现在就是他的女人,不一定是做他老婆才是他的女人,我不求永久拥有,只求偶尔拥有。”

“精辟。”我咧嘴大笑,轻抚秦璐璐的腰部,她缓缓靠来,娇媚的风情逐渐喷发,一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梨形大乳悄悄送上,我砰然心动,伸手握住了,只揉了两下,秦璐璐就发出呻吟,我笑她太敏感,她脸红如潮,默不作声,我再揉几下,她身体无法控制地俯下,我迎上去,吻住了香唇。

突然,苏芷棠疯狂扭动娇躯,嘴里如诉如泣:“中翰,我要来了,啊……好可怕,我来了四次,啊……”

我感觉到了强烈收缩,暂时放开秦璐璐,扶住苏芷棠的腰部,猛烈迎合她,屋子里响起了清脆密集的“”声,苏芷棠想叫却叫不出来,只是张大着嘴巴,从咽喉里发出沙哑的气息声,阵阵痉挛把她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秦璐璐目睹了这一幕,我伸手过去,摸了她,她触电般闪躲,我手上已是一片,秦璐璐羞得用手指使劲掐我肩膀,我将沾满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时,她一声尖叫,羞得无地自容,苏芷棠刚好从我身上滑走,卷缩在一旁,空出的巨物正在昂首挺胸,等候着下一位挑战者。

我双臂抱起秦璐璐,把她放在我身上,像刚才苏芷棠那样分开双腿跪着,不小心触到了巨物,秦璐璐又触电闪开,我小声叮嘱她别紧张。

秦璐璐娇嗔:“你经验丰富,我不像你。”

我凝视着她,柔情道:“你像我一样,很想。”

秦璐璐摇头叹息:“你坏得难以形容。”

我正色问:“为什么不说我爱你爱得难以形容。”

秦璐璐冷冷道:“我不会爱你,你也不会爱你,你只不过迷恋我的美貌,你只不过想占有我而已。”

我笑道:“这话对一半,如果你不美貌,我怎么会想占有你?我又不是疯子,专门喜欢丑女人,我不但占有你,我还会保护你,爱你,我说到做到。”

或许秦璐璐有了一丝心动,此时此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挺了挺,放缓了语气:“你放进去吧。”缓缓支起,红润的正好在巨物正上方,我眼珠一转,坏笑:“你来放进去。”

秦璐璐的美目闪过一丝怒气,可瞬间就消失,她咬咬下唇,一只玉手伸下臀后,握住犹湿的巨物,我以为她会嫌弃巨物上的分泌物,但我错了,秦璐璐并不嫌弃,她抓牢巨物马上移到口正下方,微沉,黝黑发紫的大顶住了口,这时,苏芷棠翻了个身,紧挨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即将的。

秦璐璐没想到苏芷棠旁观,她也不能叫苏芷棠别看,再沉,大撑开口,红润的瞬间消失,都陷进里,秦璐璐闷哼一声,又抬起,红润的随即翻出,大自然滑出了,秦璐璐一边嘀咕着:“这么粗,怎么能。”一边尝试第二遍,下沉时,力量大了许多,大顺势进入了,受此鼓舞,秦璐璐直起身子,我配合着与她十指相交,她挺了挺,仰起脖子,缓缓下沉,巨物被越吞越多。

“喔。” 秦璐璐发出销魂之极的呻吟,眼见吞入了一半,我给她鼓劲:“加油。”

苏芷棠一听,扑哧笑了出来,秦璐璐恨恨地瞪了我俩一眼,拔出些许大,来回吞吐几下,那紧窄的道逐渐适应大的体积,加上有分泌,秦璐璐重新下沉,一举吞掉剩下的一半,她的呻吟绵长而悠远:“喔……太粗了。”

我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全身舒爽透顶,深深呼吸,轻抚她的大腿:“以后,你会爱它胜过爱我。”

秦璐璐媚眼如丝,丰润的唇瓣上还有淡淡的牙印,我扶住她的软腰,助她抬起,她很有默契,第一次不是很顺畅,她和我都想要一次顺畅的,所以秦璐璐将抬得很高,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几乎从她的拉出来,只有还在里,她顿了顿,突然急速下沉,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一下子全部,我还没反应过来,秦璐璐已软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喷着粗气。

苏芷棠阴阳怪气道:“知道厉害了吧。”

秦璐璐犹自嘤嘤地呻吟,我抱紧她,爱怜抚摸,轻揉她的:“我喜欢听你,你可以尽情叫。”

苏芷棠推了我一把:“璐璐真的,恐怕这大院里人全听到。”

我纳闷:“你怎么知道?”

苏芷棠掩嘴,正要说,秦璐璐微微动了一下,问道:“芷棠,他的东西有没有顶到你最里面,我怎么感觉好像顶到了。”

苏芷棠道:“这还用问吗,这么长的东西能不顶到吗,一开始不适应,顶多几次还蛮舒服的。”

“我觉得麻麻的,酸酸的。” 秦璐璐开始尝试着耸动,但不敢拉长大再吞入,只是小幅度的吞吐,弄得我如隔靴搔痒,伸手抓了抓她的臀肉,我坏笑道:“吃过川菜吗,光酸酸麻麻不好吃,要不要加点辣。”

秦璐璐嫣然一笑:“我喜欢吃川菜。”

我促狭地猛烈上挺,秦璐璐大叫:“啊……”

我吓了一跳,这样叫声恐怕会引来警察,赶紧双臂用力,将秦璐璐抱起:“抱紧我,我们回卧室,关上门,你爱叫多大声都可以。”

秦璐璐顺从地搂紧我脖子,一直沙发上的毛巾,娇羞道:“等会,用毛巾塞住我嘴巴就行。”

我欲火狂烧,风流史里,还未曾用毛巾塞住女人的嘴再,今晚得试一试,抱紧美人直奔卧室,嘴上大吼:“芷棠,你也进来。”

放下秦璐璐,她自己先咬住了枕巾,我低头看她的,已是横流,尾随进来的苏芷棠爬上床,摘下了秦璐璐嘴里的枕巾,夸张的声随即充斥整个卧室,反正关上了门窗,她爱叫就让她叫个够。

握住两只大乳,我狞笑着开始冲刺,活塞式的冲刺,我发誓要让秦璐璐爱上我,大密集她的,湿了我,也湿了她的,又湿又红,显得靡不堪,有白带,散发的腥臊强烈刺激我,说实话,我喜欢这个腥臊味,闻到这个东西,犹如吃到了春药,此时,我硬得厉害。

“不错,孙家齐就是吃这个地方长大的吗?”我陷入了疯狂,收束,俯子,一边狂乱,一边疯狂吮吸两只子,尽最大可能将整个都含在嘴里。

秦璐璐揪住我头发,忘情地:“你真喜欢我,以后就别伤害家齐,喔……”

我突然停止,眼睛与秦璐璐的美目只有十公分距离的凝视:“只要你做我女人,随时答应跟我,我会让孙家齐成为上宁最富有的人之一。”

秦璐璐微喘:“你说话算话。”

“我一直说话算话。” 我正色道,身下又徐徐抽动,秦璐璐陶醉般看着我,柔柔道:“喔,我答应你,啊……会是这么舒服,我好舒服,我没理由不答应你,只要你李中翰想要,我都给你……”

“无论何时?”我问。

“嗯。”秦璐璐轻哼。

“无论何地?”我眼睛发亮。

“嗯。”秦璐璐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盘上我的腰部,与我有节奏地配合,我喜欢这样有节奏的,一味的用力只是发泄,只有这种说着情话,很有感觉的抽动才能做到灵肉合一。

当然,关键的时刻还是需要用力,空气散播的是滋滋声了,这说明水很多,大很轻易地直插,触碰最敏感的神经,一下,两下,三下……连续三十多下都是触碰,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这样的触碰,姨妈勉强可以,秦璐璐就只能尖叫了:“快用力,快用力,啊啊啊……我要来了……”

“啪。”

用劲的时候,我绝不含糊,我撞击得四溅,秦璐璐扭动性感的娇躯,与我放手一搏,声此起彼伏:“啊,芷棠……”

苏芷棠娇滴滴埋怨:“哎哟哟,这样叫下去,会天塌地陷的,我耳朵都快聋了。”

我忍住笑,沉着,巨物一遍一遍撞击靡的,痉挛引起的抽搐非常明显,秦璐璐几乎是歇斯底里:“啊,受不了,受不了了。”

“砰砰砰。”

最后十几下无比震撼,秦璐璐已闭上眼睛,除了还在微微抖动,她看起来四肢无力,肢体无力,呼吸无力,而我带着征服对手的满足感还在用力。

第八章

苏芷棠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中翰,我还要……”

……

……

激情一直延续到天亮,我在苏芷棠的一次,给秦璐璐两次,一次是射进,一次射进她嘴里,秦璐璐吞下了,她告诉我,这是她第一次吃男人的。苏芷棠明显不高兴,天亮时,她央求我也给她吃,我好无奈,只好又使出浑身解数满足了两个大美人,最后在苏芷棠的口中射出了滚烫的。

告别两位大美人时,已经快早上八点了,两个大美人只知道我要去办事,不知道我去上班,都依依不舍,却又困意十足,她们发誓,等我出门后,一定睡个够。

朝阳万丈,晴朗无云,这是一个好天气。可我知道,今天源景县的官场会充满诡异与动荡。

我是动荡的中心,所以我早早就来到了办公室,整个稽查处似乎就只有我一个人。

很快,我就发现稽查处远远不止我一个人,我听到了众多的脚步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没有敲门就被推开了,通常只有的行为很不礼貌,从外边走进一个人,稽查处里,胆敢有人不敲门就闯进来,除了陈子河外,没有其他人了。

“要不要来一杯?”我举起了茶杯,喝下一口刚泡上的毛尖。

陈子河身穿便装,一脸戾气,随手关上门,他缓缓在我办公桌的对面坐下:“你不怕茶水里有毒?”

我平静地继续喝一口:“当然怕。”

“那你还敢喝?”陈子河很奇怪问。

我放在茶杯,淡淡道:“因为我知道茶水里根本没毒。”

陈子河冷笑:“你很自信。”

“看在谁面前了。”面对挑衅,我针锋相对。

陈子河脸色微变,戾气更盛:“你看起来精神不错,昨晚一定睡了个好觉,可我……”

我讥讽道:“你看起来萎靡不振,如果我没猜错,你昨晚一定失眠了。”

陈子河冷冷道:“何止我失眠,估计源景县里有很多人都失眠,你惹众怒了,这很不明智。”

“是啊,我也觉得这样不好,所以一大早就来了,看看除了陈副处长之外,还有何方神圣对我不满。”我毫不示弱,脑子急转中,把所有能发生的不测都预想了几遍,眼下跟陈子河交锋,我没有任何后路,我们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人离开稽查处,对于我来说,离开稽查处与离开县纪委没有多大区别。

“大家都委托我,要我向李处长询问,到底李处长为何带走了罗毕,这人可是犯有严重刑事罪的罪犯,李处不会打算包庇罗毕吧。” 陈子河大概是见我强硬了,只好换一个口气,我暗暗冷笑,估计威逼不成,会出利诱了。

我也讲究策略技巧,软硬兼施:“陈处长和我同事一场,虽然才认识几天,但陈处长的面子我一定要给的,既然陈处长问到,我知无不答。”扫视一眼陈子河,见他仔细倾听,我缓缓站起来,在办公桌边来回踱步:“为何带走罗毕,我这里有两种解释,第一,罗毕是美国公民,为了避免引起外交纠纷,我们必须妥善处理,本人受外交部之托,带走罗毕。”

陈子河愣了愣,我的第一种解释简直无懈可击,而且合情合理,他表情异常严肃,马上就沉不住气问:“另外一个解释呢。”

我故意来回踱步,令陈子河焦虑,差不多了,我才诡异道:“我是为了让源景县的政局稳定,顾全大局,希望这件事情能迅速平息,否则一旦宣扬出去,弄得华夏民怨沸腾,人尽皆知,到时候,中央震怒,来一个彻底调查,那就麻烦大了,即便是各打二十大板,相信受关联的各部门都会元气大伤,说不准还会有人头落地。”

陈子河两眼陡然一亮,犹自有点不相信,马上郑重其事地问:“李处长的意思是息事宁人?”

我淡淡道:“正是此意,大家都不容易。”

陈子河随即站起来,满脸堆笑:“这是我从昨晚到今天听到的最令人振奋的话了。”

我一本正经道:“和谐社会是我们的理想。”

陈子河点头附和:“行,那李处长把和谐条件一一摆上台来,大家好好商议,共谋和谐。”

我眼珠一转,把皮球踢回给陈子河:“陈处长还是把你的条件先说出来。”

陈子河干笑:“呵呵,李处长痛快,那我就说了。”

“请。”我给了个手势,重新落座,再品杯中茶,感觉这味道出来。

“把罗毕交出来,财政局拨款给我们县纪委的预算多出一亿,李处长个人今年的招待费,交际费,交通费可报销两千万,并且可先期支领。”陈子河似乎早有准备,说出的条件显然经过了深思熟虑。

我放下茶杯,轻叹道:“看来陈处长误会了,罗毕不可能交出去,至于本人的各项工作开支无需例外,就按国家的有关规定和县纪委的有关规定支领。”

陈子河瞬间大失所望:“李处长……”

我沉声道:“别令我为难。”

“那请李处长在办公室静等,我要跟各方面协商。”陈子河气息起伏不定,目露凶光。我暗自冷笑,这人陈子河如此沉不住气,根本难成气候,他远不是我对手,充其量就是一纨绔,怪不得背后的人不出面,就让他来跟我谈,表面上倚重他,实际上是利用他,这陈子河还蒙在鼓里,自以为是。

我站起来,镇定自若道:“稽查处的人已经进驻百货公司,我是负责人,自然要前往实地参与,陈处长愿意不愿意一起去?”说着,迈开脚步朝办公室门走去。

陈子河弹身而且,在门边拦住了我:“李处长,你最好待在办公室里。”

我怒火中烧,冷冷道:“除非是检察院拿来逮捕我的逮捕令,否则我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手一伸,拉开办公室门,很意外,门外还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人竟然是老肖,另外两个年轻男子也都是稽查处的人员,我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李处长。”老肖堵在了门口,我张望一下,发现稽查处的人来了不少,大家都站着观望,很多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孙兰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似乎想喊我。

我悄悄运起“九龙甲”,目光森然:“老肖,你敢拦我,我打断你的手,不信你试试看,有谁不信的,可以试一试。”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竟然要禁止我离开,别说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这样做是以下犯上,即便是赵书记来禁止我离开,我也不会答应,我迈开脚步,另外两人脸现惊骇,不敢拦我,只是站着不动,而老肖却硬着头皮挡住我的去路,我两眼冷芒一现,浑厚的中气从丹田提至胸口,一声暴喝:“滚开。”

暴喝如炸雷一般,将整个稽查处震得嗡嗡乱响,一片动,有人掩耳,有人尖叫,老肖不是尖叫,而是嚎叫,他倒在地上掩耳嚎叫:“……”

这时,有人喊:“血,老肖流血……”稽查处里陷入一片惊骇之中,但没有人上来照看老肖。

我看向秘书孙兰,平静道:“孙秘书,没有我的许可,不许有人随意进入我的办公室。”说着,回头看向身处我办公室之中的陈子河,他脸色苍白,一接我的目光,赶紧低头,从我办公室里走出,孙兰碎步跑来,怯生生地关上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环顾一下左右,最后对着刚才那两个想拦我,又不敢拦我的男子,厉声道:“你们两个随我去县百货公司。”

来到县纪委大楼停车场,身后的两位年轻男子紧紧跟随,其中一位迅速超过我,跑向一辆看起来很崭新的奔驰跑车,打开车门,很恭敬等候我。

“谁的车?”我皱眉问。

跟在我身后的男子道:“这是陈处的私车,他刚才要我状告李处,说冒犯李处了,恳求李处息怒,晚一点,他再请你吃饭,当面向你赔罪。”

我淡淡问:“你叫什么。”

身后的男子马上答:“跟李处是本家,叫李国。”

“你呢。”我看向车门边的男子。

这男子微微躬身:“我叫冯瑞云,李处,我和李国都是身不由己,我们知道错了,请求您原谅我们,以后,李处有什么吩咐,只要一句话,我俩一定奋不顾身。”

李国可怜兮兮地补说一句:“李处,我们是本地人,我一家老小都指望我……”

我懒得听这些话,挥手打断:“好了,别说了,上车,马上去县百货公司。”

一路上,我沉默不语,两个男子也不敢啰嗦,其实他们的年纪大概只比我小两三岁,但华夏官场不论年纪,论官位,我比他们职务高几级,他们怕我是情理之中,何况刚才我小露一手,不知那老肖伤成如何,反正我没动手,只不过动口而已,我警告过他,他仍然要拦住我,这是他咎由自取。

车子很快就到了县百货公司,我为了避免让李国和冯瑞云,决定让他们回去。

“我们不陪李处进百货公司了?”冯瑞云问。

“不必了。”我示意他们把车停在百货公司的门口。

“李处,刚才你那是狮子吼吗?”李国忍不住问,他犹豫了好久才敢开口问,年轻人总是好奇。

我佯装发怒:“我哪懂什么狮子吼,就是普通的喊声,真是狮子吼,你们为什么会没事?一定是这姓肖的装腔作势,我们纪委是强力部门,他这么孱弱就别在纪委混。”语气一缓,我严肃道:“等会,你们把车还回去,顺便告诉陈子河,就说我接受他的邀请,吃饭的时候,务必各路神仙都到齐。”

“是。”李国忙点头,不敢再问了,我推开车门下车,径直朝百货公司走去。

看一个地方的经济好不好,其实很简单,就是看当地的百货大楼是不是人潮涌动,生意繁忙。

我没想到源景县的百货大楼会是这么热闹,这座高五层,宽几十米的大型购物商城令我印象深刻,挂不得县城有很多豪车,我断言,只要这样发展下去,不出五年,这座县城会成为地级市。

如果成为地级市,那行政权力会大幅度提高,这也是为何目前华夏国的诸多县城正极力,扩大经济,增强地域繁荣,目的就是获取更大的政治权利,这时候的官场行为,官场道德往往失控,这与改革口号“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是一脉相承的。

在这种形势要,真要查案,除非是中央领衔督办,否则地方的纪检部门根本无法与利益集团抗衡,我只是一位小小的纪委人物,根本无法力挽狂澜,我也不想做这样的人物,这样的人物不适合在官场生存,对于我来说,能查清楚县百货公司总经理贪腐的案子,就是巨大的政绩。

县百货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就在百货大楼的最顶层,这里已经被查封,包括财务室在内,到处是我们纪委的人,很快,有人发现了我:“李处早。”

我微笑示意大家工作:“大家忙,不要管我,有什么困难就提。”

大家都怔怔地看着我,没有多说什么,我清楚他们已经知道我跟陈子河,老肖起冲突的事情,忽然间,我在大家的眼里有了180度转变,哪怕我脸带微笑,大家依然噤若寒蝉,我环视四周,没看见赵水根,自己走近黄守人的办公室,别看他只是一个百货公司的总经理,可他的办公室布置得像省委书记的办公室,气派威严,坐在华贵的皮椅上,我感叹华夏的人心多么崇拜官场,仿佛当了官就有了一切。

拉开办公室桌的抽屉,我随意翻找,抽屉里的东西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就算有特别的东西,也被搜查过了,我只不过做做样子,脑子思考着如何应付陈子河以及他背后的各路人马,我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这是我最大劣势,无法了解对手,又怎能跟对手较量。我暗自烦躁,总想着给姨妈打电话,让她出出主意,不过,我还是没有打,自己路必须自己走,都要姨妈搀扶,我哪能经受考验和历练。

下意识地我拉开办公桌左手边的第二个抽屉,按照人的惯性,这个抽屉最容易让办公桌的主人触摸,这里往往是存放最重要物品的最佳地方,记得我以前我搜查杜大卫办公桌的时候,就是在这个位置发现了重要的东西。

“吕平。”我扬声喊。

“李处,有何指示。”忙碌中的吕平放下手中工作走来。

“这办公室桌搜查过了吗?”我问。

第九章

吕平看了一眼办公室桌,很肯定道:“李处,那里都仔细搜查过了,没发现什么可疑东西。”

“把第二个抽屉拆出来,如果拆不出来,就用工具撬开。”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我,这第二个抽屉里有暗格。

吕平与几个稽查处的同事马上找到工具,一顿乱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抽屉卸下来,不出我所料,卸下来的抽屉多出了一个暗格,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账本,文件,照片,以及几本银行存折,几张银行卡以及两本护照。

众人先是惊叫,接着欢呼:“哇,有东西,有重大发现。”

我谨慎道:“都不要动,为保密起见,这些东西装好,暂时由我保管。”

“是。”吕平拿来一个专门装证物的透明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将发现的东西一一放进去,旁观的人纷纷夸赞我“经验丰富”“洞察力强”等等,我一笑了之。

正开心,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而近,赵水根气喘嘘嘘来到我跟前:“李处,李处。”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我笑问,心中恼怒赵水根把转好的气氛又弄得紧张兮兮的,他看看我,示意要单独跟我聊,我见吕平刚好把东西装好入袋,就吩咐他先离开,众人见了,都心领神会,纷纷离去,赵水根马上把门关上,小声道:“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想约你见面。”

“我不属他管,他想见我,要他请示一下赵书记。”我冷冷回绝。

赵水根急道:“赵书记昨晚去上宁,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又联系不上,警察局的朋友找到我,然后转告了胡书记的意思。”

我眼珠一转,问:“你怎么看?”

赵水根道:“估计是说情,不是财政局那摊事,就是为了这百货公司总经理。”

“不方便见。”我漫不经心扔了一句。纪委有明文规定,不能在办案期间,与案子有关的单位,个人吃吃喝喝,或者透露案情,违者会受到惩处,但这条规定执行起来有难度,有时候也需要与“敌人”周旋的。我这一说,赵水根就明白我是找借口不见,他心中有底了,也好回复他警察局朋友,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其实,我不见政法委书记是经过慎重考量的,与其单独见一方神仙,不如各路神仙都见完,无法妥协就另外说,如果能妥协,大家能一了百了,我的目的就是搭救罗毕,但我不会让别人觉得我在以权谋私。

“嘿,李处,听说你用狮子吼吼伤了老肖,有没有这回事?”赵水根饶有兴趣问。

我摇摇头:“别信谣言。”

“李处,你在俺心目中更加神秘了。”赵水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叹了叹,转移了话题:“晚上有空吗。”

赵水根回答得很爽快:“如果是替李处办事,没空也要有空。”

我微微一笑,心中大为受用:“晚上陪我去吃饭。”

“没问题。”赵水根突然神秘问:“是不是约到了林丹慕?”

我一怔,脑子里马上浮现一位女神般的女人,随口反问道:“你喜欢她?”

赵水根眉飞色舞:“如果我没猜错,李处也对她有好感吧。”

我轻轻摇头:“别胡思乱想了,今晚不是跟林丹慕吃饭,是陈子河请客。”

“陈子河?”赵水根大惊,还想继续问下去,我已无心情跟他啰嗦,拿起搜查到的物品走出去,跟稽查处的同事打了招呼,叮嘱他们要注意休息之类的温暖话便离开了五楼。心里惦记着电力局大院的两个美,要让她们不与外界联系难为了她们,为了不让她们俩发闷,我顺路来到百货大楼的电器城,买了两部手提电脑,置办了无线上网装置,还买了两套最大号的女人内衣,两张手机卡。

已近中午,买的东西差不多了,我开始使出摆脱跟踪术,其实,我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管买什么东西,我都注意身后左右,不是我敏感,而是非常时期,能谨慎自当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回到电力局大院,我蹑手蹑脚打开了房门,尽量不发出声音,这两个大美人被我折腾到天亮,估计这会还睡着。掩上门,放下刚购买的东西,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娇笑声。哦,原来美人醒着,不知在谈论什么,我悄悄来到卧室的门边,竖耳倾听,不甚清晰,我大发好奇心,马上运起“九龙甲”偷听。

“是不是想他了才睡不着。”听出是苏芷棠在问。

一阵娇笑,紧接着是秦璐璐的在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他,一闭上眼睛,就是他弄我的画面,他真的无与伦比。”

“你指他哪方面,是下面那东西吗?”苏芷棠又问。

“当然不止是那方面,他身上充满了诱惑,他能应付我们两个,还四次……啊,我感觉自己在做梦,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占有我之后,随便弄弄,射完了就拍拍走人,可我没想到,他给了我所能想像得到的乐趣。”

“这么说,你爱上他咯。”苏芷棠少有的娇嗲,可能是闺蜜之间无禁忌,她问得很直接露骨,秦璐璐也没保留,说的全是私密的心理话,我最爱听这些真心话,悄悄搬来椅子,就坐在门边仔细偷听。

“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我至少没老公。”秦璐璐颇为得意的口气,暗指苏芷棠红杏出墙,她秦璐璐没老公,可以自由恋爱。

苏芷棠惊人反击:“我有老公怎样,罗毕说过,我这趟回国难免寂寞,如果一定要找男人,可以找中翰。”

“什么?”秦璐璐大吃一惊。

苏芷棠很平静道:“罗毕接受的是美国人的思想,他不会禁止我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因为禁止也没用,当然,他也不希望我出轨,但我有,有生理需求,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同意我找李中翰。”

秦璐璐问:“那你为什么不找他,而是等他找你?”

苏芷棠有点郁闷:“我们女人总归矜持,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我有过几次暗示他,不过,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

秦璐璐娇笑:“我比你漂亮。”

“呸。”苏芷棠一下就提高音量:“我哪一点输给你,他对你痴迷,那是因为没能把你追到手,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男人都有这样的心思,他如果不喜欢我,早上我叫他射,他绝不会射,男人得到满足后,基本不愿意射,我故意不高兴,他见我不高兴,就又来了一次,你也沾光了。”

“这倒也是。”秦璐璐一声轻叹:“他喜欢你又怎样,罗毕很快就回到你身边了,到时候,他只会找我……”

“我一点都不担心,罗毕回来,我们就三p。”苏芷棠语出惊人,听得秦璐璐尖叫:“你说什么?”

苏芷棠放肆娇笑,笑了很长时间,才大爆内幕:“我们三人曾经一起做过。”

“喂,你好乱啊。”秦璐璐很吃惊,我猜她一定是目瞪口呆。

苏芷棠道:“这有什么,在国外,三p很普遍,跟你说也没用,你无法知道被前后夹击的那种感觉。”

“前后夹击?”秦璐璐很不明白。

“对呀。”苏芷棠道。

秦璐璐毕竟是成人,马上意识到什么:“你意思说,前面插一根,后面插一根?”

苏芷棠娇笑着大方承认:“是啊,要不然怎么叫前后夹击呢。”

秦璐璐又是尖叫:“你太疯狂了,你们太疯狂了。”

苏芷棠道:“璐璐,如果你想试一试,我可以借罗毕给你,让中翰,罗毕和你一起三p。”

秦璐璐大声斥责:“你胡说什么?”

苏芷棠并不介意秦璐璐生气,她发出一个伸懒腰般的嘤咛,还打了个呵欠,语气间充满了向往:“璐璐,你没试过,不知道三p的刺激,一开始你会觉得很疯狂,像被,被蹂躏,被摧残,可是,慢慢的,你就会有被宠爱的感觉,他们两个男人配合得很好,中翰动,罗毕就不动,就静静地插着;反之罗毕动,中翰就不动,也是静静地插着,前面的快感还在延续,后面的快感就涌来,舒服死我了。”

扑哧一笑,苏芷棠接着道:“美中不足的是,他们跟我亲嘴的时候有点抢,搞得我满脸是口水,不过,这点小瑕疵也印证了他们投入,可惜,我就只有这一次三p经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再尝试。”

秦璐璐奇怪问:“他们为什么没有一起动?”

苏芷棠道:“有一起动,但集中在最后时刻,两人像发疯般一齐动,很快就,可能是姿势的原因,快感稍差一点,我在美国曾看过讲座,人家真的把三p与一样对待,各种姿势都有,我有时会想,如果中翰和罗毕能参加讲座,学习了再跟我一起三p那该多好。”

秦璐璐惊叹:“天啊,真匪夷所思,会痛吗?”

“后面那地方一开始是有点疼,事后也发现裂了,又涂药膏又吃消炎药,三天才消疼,总的来说,最好是中翰插前面,罗毕插后面,中翰那东西太粗了。”

秦璐璐笑道:“是啊,一,简直撕心裂肺,我最喜欢他一开始用力抽的时候,简直美爆了。”

苏芷棠很赞同:“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是他开始慢慢的动,然后瞬间加速的那一刻特别舒服。”

“嗯,别说了,我都湿了。”

“嘻嘻,我也是。”

突然间,两个荡又可爱的女人爆发狂笑,我再也无法忍受她们的荡,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马上推门冲进去,眼前竟然是两条雪白的裸体,妙处横生,乳浪滚滚,我色迷迷问:“两位美女,真的都湿了吗。”

“啊……”卧室里响彻了尖叫。

我跳上床,两位美人惊坐而起,喜出望外的表情尽挂美脸,一切都是熟透的,熟透的风情,熟透的,熟透的,熟透的肉臀,甚至微张的小嘴也喷出令熟透的诱惑,我亢奋地左拥右抱,恣意抚摸这两具粉光若腻的胴体,逐一亲吻她们的香唇,揉搓四座高高,一时间,娇喘伴随着笑声,尖叫辅佐呻吟。我跪在床上,挺着怒目朝天的巨物问:“谁先来?”

秦璐璐吃吃娇笑,抓住巨物指向苏芷棠:“谁先都一样,芷棠先。”

“中翰。”苏芷棠一声柔柔的呼唤,接过巨物几下,微微俯子,随即张口吞下,吮吸得滋滋响。我则捧起秦璐璐的脸,深情道:“璐璐,你也跪着,把给我,我要亲你那个地方。”

“不要了吧。”秦璐璐忸怩一下,见我目光迫切,又见苏芷棠全情投入,她羞红着脸缓缓转身,弯身跪下,双臂撑床,撅起了肥美的肉臀,显然两个大美女都洗过澡了,她们的身体都散发沐浴露的清香,隐秘的早已没有了昨晚激情的痕迹,我无比坚硬,因为秦璐璐的就在眼前,斑斓的无序的伸张着,我要拨开才看清楚红润的,干净色浅,湿润泥泞,我的舌尖一舔,刮下了一层,秦璐璐在尖叫,我吞下微咸的,继而亲吻柔滑的,吮吸粉红,尖叫声更甚。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姿势,秦璐璐跪着,头压枕头,我也跪着,脸埋在秦璐璐的,苏芷棠也是跪着,她半猫着身子,处在秦璐璐与我之间,我舔吻秦璐璐的时,苏芷棠也在吮吸我的巨物,这姿势持续了足足五分钟,而且还在继续,大家都很享受这个姿势,苏芷棠把巨物吮吸得又粗又亮,她的技艺十分了得,我几次都停下舔吮,低头查看苏芷棠是如何吞吐大,可惜,都被她的脑袋挡住。

“中翰,快点进来,我忍受不了。” 秦璐璐呻吟着耸动大,用摩擦我的嘴唇。苏芷棠机灵,赶紧离开我的大,舔了舔嘴唇,催促我满足秦璐璐,我挺起巨物,跪在秦璐璐的身后,硕大的对准她的轻轻摩擦,撑开,突然直插而入,贯满整个,尖叫声再起,我扶住丰满的肉臀,随即,很匀速,我并不着急,这销魂的女人需要慢慢享受。

苏芷棠送上香吻,春情荡漾:“中翰,你刚才都听到了?”

“听到了。”我轻轻咬了咬娇艳的唇瓣,揣摩这个美人的心思,她似乎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黑暗,她的眼神流露着邪,通过眼波,这种邪触动了我心底的黑暗,它们交融在一起,渐渐壮大。

“你愿意吗?”苏芷棠柔柔问,邪的目光刺激着我。

第十章

我诡笑:“罗毕没意见,我当然没意见,但我不允许罗毕碰璐璐。”

苏芷棠先是欣喜,马上又失落,小嘴微撅:“好好好,我们的璐璐是宝贝,我是而已。”

我哈哈大笑,一边秦璐璐的,一边撩拨苏芷棠的,见过世面的女人都很有气质,我很喜欢苏芷棠的气质,吻了吻她挺翘的,我柔声道:“也是宝贝。”

苏芷棠瞄了一眼呻吟中的秦璐璐,蓦然流露一丝嫉妒:“这事我没强求,我只是给璐璐开了个玩笑,你不同意,她不愿意,这事成不了。”

我轻拍秦璐璐的,问道:“璐璐,你想三p吗?”

秦璐璐在急喘中回答:“都是苏芷棠胡说,不算数,我都没答应。”

我听着听着,怎么感觉秦璐璐好像不是很拒绝三p,心中愠怒,扶着肉臀,加快了,大狠狠摩擦她的:“但你心里想三p,对不对?”

秦璐璐扭臀尖叫:“我什么人都不想,就想你,啊啊啊……插深点。”

我当然插到最深,每次都不让大有多余留在外,轻易触顶口的软肉,横溢,我对那一朵美丽的菊花阵阵心跳,伸出手指勾了勾涂抹在菊花口,坏笑道:“要不要?”

“不要,不要。”秦璐璐撅臀回首,春情荡漾的美脸充满乞怜,我欲火狂烧,抓住她双臂,猛抽,这招“背飞”式使出,秦璐璐急促呻吟,仰首摇发,肥美的肉臀给我撞击得乱响。

“要不要?”我大声问。

“啊,随你。”秦璐璐越喘越急促,我一下子抱住她的双乳,她娇躯支起,后仰靠在我身上,雪白的脖子被我狂吻:“都愿意给了,为什么拒绝给?”

“我没试过,我怕痛。”秦璐璐猛摇,温暖的开始收缩,我心中一动,把她娇躯缓缓压下,身体几乎依附在她玉背,大呈最佳角度,的收缩迅速加剧,我双手搓揉着丰满的双乳,尽情:“璐璐,你要是爱我,就给我全部,包括你的。”

“等芷棠的事完结了,我……我给你就是。” 秦璐璐摇动呻吟,感觉很快就要,我爱怜问:“舒服吗?”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啪,啪。”我直起身子,对着摇晃的狠扇两掌,接着是暴风骤雨般的:“啪……”

“啊……” 秦璐璐的尖叫短促高亢,几乎刺破我的耳膜,可我还要继续倾听,幸好,这样的尖叫很快被软绵绵的呻吟代替,暖流充斥着,拔出大,温暖的湿透了床单。

我像得胜将军般来到苏芷棠跟前,她早已打开蓬门准备迎客,端庄的刘海下,一双乌黑的眼眸异常清澈,真看不出她是一个娃,湿淋淋的大上不仅有,还有沾有秦璐璐的分泌物,我没有擦拭,挺起大对着迷人的一插而入,不顾一切地深入,再深入,直到尽头。

“喔。”苏芷棠双臂环抱我脖子,与我耳鬓厮磨,我深深一个呼吸,平复胸腔里翻滚的气息,如果不运“九龙甲”,估计我的大青龙最多只能应付一只“白虎”,或者只能抵御两个虎狼之龄的女浪娃。

苏芷棠和秦璐璐就属于虎狼之龄的女浪娃,从昨晚到现在,我深切感受到她们的贪婪,此时面对苏芷棠,我不得不抖擞精神。苏芷棠大概发现我狼狈,她温柔地抱住我,抚摸我,吻我,并没有要我抽动,我有些莫名感动,贴着她的耳朵,我小声道:“我答应你。”

苏芷棠一怔:“答应你什么。”

我瞄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秦璐璐,小声道:“答应给璐璐三p,或许,我们可以四p。”

苏芷棠突然吃吃娇笑,小舌头伸进我耳孔撩拨:“我知道你会答应,你桀骜不驯,好色放荡,我们思想接近,是同一类人。”

我轻笑,舌头也伸进苏芷棠的耳孔里吮吸:“你是个坏女人。”

苏芷棠抱紧我,轻轻呻吟:“你难道不是一个坏男人?”

寻觅到可恨的小嘴,我狂吻而上:“要用力吗?”

苏芷棠摇摇头,目光如水:“不要,就这样,一百度的激情再煮沸也是一百度,我们从三十度开始,四十度,五十度……慢慢加热上去,需要你用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我傲然道:“我不需要你告诉,我能知道你何时需要我用力。”

苏芷棠露出灿烂的笑容:“中翰,我爱你,越来越爱你了。”

“唔唔……”

……

……

还没到华灯初上,恒升酒楼前就停满了各种小车,生意好到这地步,估计酒楼老板发大了。

一辆七成新的本田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没人会注意到我们坐在车里,观察着进入恒升酒楼的每一个人,天色渐暗,赵水根看了看手表,问:“李处,六点过了,要不进去?”

下午三点的时候,陈子河给我打来了电话,约我晚上六点在恒升酒楼吃饭,我欣然接受,感觉这餐饭吃的是心跳,但我义无反顾,既然选择了官途,我只能走下去,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有天知地知,期望我这海龙王气盖寰宇,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我眺望一眼夕阳的尾巴,自嘲道:“主角总是第一个出场,明星才是最后压轴,你刚才也说了,我现在是源景县官场的大明星,所以,我们还要再等等。”

赵水根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老肖的耳朵伤得不轻,估计要动手术。”

我淡淡道:“如果今晚能好戏收场,我抽空去看他。”

赵水根握了握拳头:“一定好戏收场。”

我微微一笑,对这位赵书记的亲戚有了诸多好感,心里期望他为我所用,对我忠诚,好汉还需三个帮,我要成大业,必须有更多的帮手,眼下,我除了周支农,曹嘉勇之外,一个心腹都没有,唉,要找忠诚的人太难了,我发出了一声感叹。

“噫,那不是林丹慕吗?”赵水根惊呼,我顺着他所指看去,果然是林丹慕,心里不禁暗暗震撼,这林丹慕不打扮已经是清秀脱俗,貌如天仙的超级大美女了,如今一身白色上衣束在绿色西裙里,脚穿白色高跟凉鞋,长发披肩,走起路来飘逸轻松,显得朝气蓬勃又美得不可方物。

我见惯了美色还心里一阵涟漪,身边的赵水根更是大声赞美:“天啊,她真美到姥姥家了,一定是来这里吃饭的。”

“别激动。”我提醒赵水根,实际上,我已经整理衣服,准备下车。

赵水根远远眺望着林丹慕,不停自责:“我孤陋寡闻了,如果不是跟李处去办事,我还不知道我们源景县有这么一位大美人。”

我笑问:“你有女朋友了?”

赵水根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有了。”

“那你还想入非非啊?”我笑骂,推开车门下车,赵水根赶紧下车,一边锁车门,一边朝挤挤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快,截住她。”我小声催促。

赵水根大喜,一步当三步的跑过去,刚刚好在恒升酒楼前截住了林丹慕:“林小姐,林小姐你好……”赵水根结结巴巴之时,我也赶到了林丹慕面前。

“是你们啊?”林丹慕颇为意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迷人,脸型偏向瓜子脸,唇红齿白,昨晚就发现她身材很高挑,此时目测她有一米七五,估计除去高跟鞋的高度,林丹慕的实际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这是模特的身材,不要说在这小县城,就是在上宁,这样素质的美女也不多见。感觉林丹慕明显属于唐依琳类型的女人,但她远比唐依琳有活力。

林丹慕没等我们说话,又问了一句:“怎么,昨晚有帮到你们吗?”

赵水根嘿嘿憨笑:“不胜感激,原本着今天请你吃饭,感谢你昨晚鼎力相助,谁想到单位有应酬。”

林丹慕没有笑,眼光扫了我一眼,淡淡道:“不用谢,这是我工作,能帮到你们,我很开心,至于请我吃饭就免了。”

赵水根猛摇头:“不不不,一定要请。”

林丹慕冷冷道:“我不会接受你们的邀请,失陪了。”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没机会了。”赵水根失望地呼出一口气。

“言之过早。”我笑了笑,走进了酒楼,赵水根紧随我,失魂落魄道:“她一定有了心上人。”

我暗暗好笑,男人难过美人关,这林丹慕如此绝色,如此气质,难怪赵水根爱慕。我却一声轻叹,很快把林丹慕抛诸脑后,关键的时候,美色又怎能左右我?

缓步走上了二楼,来到208包厢前,我犹豫一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三卷

第一章

包厢里,人影憧憧,热闹非凡。

西装革履的陈子河大声道:“李处长来了。”

一瞬间,我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陈子河上来与我握手,笑嘻嘻地与我客气几句,马上把包厢里的人逐一给我介绍。

“这位是县财政局局长曾凡志。”陈子河道。

我伸手一握:“你好,曾局。”眼前这位仁兄长得胖胖的,一脸喜相,果然是做财神爷的料,见到我,他有些谄媚:“你好李处,非常高兴见到你,等会多喝两杯。”

我微笑点头:“一定一定。”

陈子河继续介绍:“这位是县警察局彭刚局长,旁边这位是政委雷新洲。”

“彭局久仰,雷政委久仰。”我落落大方与两位县警察首脑相继握手,他们对我意外地客气,目光真诚,政委雷新洲更是竖起大拇指夸赞:“李处长好年轻啊,呵呵,幸会幸会。”

“这位是县政法委胡书记。”陈子河拉着我来到一位身穿白衬衫,头发梳得光亮的中年男子面前,我猛地大吃一惊,脸上不动声色与之握手,心想这人一定就是胡大成,他中午就想与我见面,更令我震惊的是,从县百货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搜查到的那些隐秘文件物品中,有一个移动硬盘,下午在电力局大院的出租屋里,我用买来的手提电脑查看过硬盘,发现里面全是乱不堪的,里面的主人公之一,就有这位胡大成,之前我不认识他,这会见着了,心里相当震惊。

我不动声色,平静微笑道:“久仰胡书记大名。”

胡大成握住我手大赞:“李处长年轻才俊啊,佩服,佩服。”我注意到,胡大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

“李处,这位是魏县长。”陈子河把最重量级的人物介绍给了我,他话音未落,五短身材的魏县长已主动朝我伸手:“哈哈,不用介绍了,前天晚上我们才见过面,李处长,我们又见面了。”

我微笑道:“是啊,前晚有幸偶遇魏县长,今晚又有幸见到魏县长,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魏县长哈哈大笑:“李处长真会说话,请请请。”

魏县长一开声,所有人都走向餐桌,互为谦让一番,才纷纷落座,魏县长拉着我坐他身边,我客气一番,装出很荣幸的样子,等魏县长坐下了,我才落座,顺便给魏县长介绍身边的赵水根:“魏县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得力帮手,我们稽查处的赵队长。”

“你好。”魏县长与赵水根握了握手,虽然脸带微笑,但态度冷淡了许多,赵水根说出“魏县长好”时,魏县长的目光已经不看赵水根了。

菜很丰盛,酒是最好的。

陈子河能言会道,交际手腕高超,几杯酒下肚,他什么风趣八卦都能说了上来,大家笑声不断,包厢里的气氛很快变得轻松随意,大家觥筹交错,把盏言欢。席间,以老练的魏县长带头,各路人马不露痕迹地对我旁敲侧击,探听口风,我应对得滴水不漏,酒过三巡,魏县长半暗示半公开要大家跟我敬酒,想用“酒”麻痹我的意志,等我酒后吐真言。

我原本不善喝酒,与赵水根联手也是二比六,正常情况下,我们万万喝不过他们,但我有“九龙甲”,一进入包厢,我就暗暗运起内功,多少敬酒下肚我都不在乎,因为转眼间,我就把肚子里的酒从左手指尖逼出,一滴一滴的滴在脚边的地毯上,这招是学王鹊娉的。

我想过要反击,不过,今晚既然是来谈判,我就尽量避免锋芒毕露,两个小时过去,我认为大家酒足饭饱了,就立即拒酒,明确表示不能再喝了,请大家包涵,众人脸现惊色,因为在这两个小时里,我们一共喝了七瓶高度五粮液,平均下来,几乎每人一瓶,而我,至少被他们敬了三瓶,所有人都有了酒意,赵水根也喝了不少,他和其他人一样,满脸通红。

唯独我面不改色。

“李处,好酒量。”警察局长彭刚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过奖了,彭局才是好酒量。”我微笑道。

彭刚摆摆手,气势如虹:“我的酒量不值一提,李处,酒后多言,我有不少疑团不知当问还是不当问。”

“彭局尽管直言,在下洗耳恭听。”我平静地看着彭刚,都不用观察周围,就知道今晚的好戏上场了,在这包厢里,警察局局长彭刚的身份地位是最低的,由他开始发动攻势,是情理之中。

彭刚喷了一口酒气,大声道:“李处客气了,昨晚李处手段霹雳,一举解救了被私扣的人质罗毕,目前这人质是否在李处的手中。”

“是的,在我手中。”我喝了一口茶。

一众人脸色微变,暗中互递眼色,彭刚接着道:“罗毕涉及到本县的一起诈骗案,属于本县管辖权限内,不知李处能不能把罗毕交给本县警察局。”

“不能。”我口气异常坚决:“罗毕属于美国公民,按本国法律,地方警察局无权扣押逮捕外国公民,而且扣押的手段极度不规范,这事如果让外交部门知道,恐怕彭局和雷政委会有麻烦。”我的话虽然有恫吓的成份,但有理有据。

彭刚愣了愣,雷政委赶紧圆场:“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扣押罗毕,是一伙不法份子扣押,我们只不过负责查案子。”

我冷冷道:“看来彭局,雷政委没有喝够,还没有吐出真言。”

一直在旁观看的魏县长马上呵呵直笑,笑里藏刀:“没喝够,那再喝,再喝。”一边示意陈子河上酒,眨眼见,陈子河又打开两瓶剑南春,我纳闷了,这陈子河到底是不是我们纪委的人啊。

酒精上脑,我动了怒气,推开椅子缓缓站起,抱了抱拳:“诸位,不好意思,在下还有公务在身,先告辞了,谢谢诸位的邀请……”

众人大吃一惊,包括魏县长在内纷纷站起,陈子河迅速跑来,拉我坐下:“李处,李处,你再坐坐嘛。”

魏县长脸一沉,指着彭刚责怪:“你这彭刚一定是喝多了,说话不着边,快给李处敬酒陪礼。”

彭刚手拿着两个大水杯走到我身边,倒满了整整两大杯剑南春,呵呵笑道:“李处,我是个粗人,刚才说话有不当的地方,你别见怪,来,我敬你一杯赔不是。”说着,把满满一杯酒递到我面前。我暗暗冷笑,这彭刚见我刚才几番拒酒,以为我不能喝了,就拿大杯吓唬我,他当众被魏县长责怪,等于输了一招,这会想在酒上赢回,给自己挣回面子。

我岂能当众服输,之前是客套,如今是接受挑战,性质不一样。

我刚坐下,又站起来,让彭刚稍等,回头叫赵水根从包厢的杂物柜里找来两只大汤碗放在饭桌上,随即把两瓶五粮液都倒在两只大汤碗里,抬头看向满脸紧张的彭刚,我微笑着一指两大碗酒,道:“彭局,你要有诚意,就敬我一瓶,不是敬一杯。”

彭刚瞪大眼珠子:“李处,你这是……”

我故作吃惊:“一瓶不够?行,那就再来两瓶。”回头叫赵水根去拿酒,陈子河急了,忙阻止赵水根。

彭刚更急忙摇手:“不不不,李处,一瓶就一瓶,我彭某舍命陪君子。”

我端起汤碗,大声赞道:“好,彭局够爷们,我李某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以后有很多地方要彭局关照,这里先谢过了,我先喝为敬。”说完,双手捧碗,张嘴就咕嘟咕嘟狂喝,中途没有停歇,没有一丁点酒溢出,一口气把碗里的酒喝个精光。

彭刚与众人目瞪口呆,胡大成更是直言:“厉害,当年我在部队的时候,我们的班长牛三饮都没李处厉害,我估计李处喝掉了四瓶酒,厉害,佩服。”

彭刚无奈,看他捧起汤碗时,手都有点抖,他没有退路,我已经喝了,他只能喝下去。看他微微低头,猛地捧起酒碗,大口喝下去,才喝了四五口,他就停下了,众人起哄,他喘了两口气,又继续喝,如此喝喝停停几次,才喝完汤碗里的酒,一刚坐下椅子,就打起酒嗝,脸色有异,突然间,他猛地站起,踉踉跄跄地冲向包厢里的洗手间,随即响起了剧烈的呕吐声。

席间响起笑声,魏县长皱起眉头,示意雷新洲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大家又是一阵大笑,我故意来一个趁热打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赵队长,大家的酒还不够,你再去拿五瓶酒上来,我今天要跟大家喝个痛快。”

估计众人自个掂量都没彭刚的酒量,哪敢接受我挑战,加上我面不改色,神态自若,个个都惊得直摇头,陈子河更是怒斥赵水根别多事,害得赵水根左右为难, 魏县长急忙拉住我的胳膊,和颜悦色道:“李处长,给我个薄面,今晚这个酒大家都够了,接下来还有要事相商,你看……”

我见好就收,马上顺水推舟:“魏县长你别客气,你说不喝了,我们就不喝了,你的话,我一定听,其实,我也喝多了,再喝三瓶下去,我肯定醉。”

众人皆惊。

我笑眯眯地站起,拿来一饭碗,给魏县长和自己各盛上一碗汤:“魏县长,不好意思,我先一口汤。”

魏县长连说感谢,见我给面子,他开心道:“汤就多喝点,呵呵。”

我一口喝下,抹抹嘴,擦擦手,在众人的注视下危襟正坐:“喝好了,请各位领导发指示,想谈什么就谈什么。”

气氛一下子凝重,刚才的谈笑风生很快一扫而光,代之而来是沉默,压抑,窒息。

洗手间的门打开,彭刚缓缓走出来,满脸潮湿,大概洗了把脸。回位置落座,彭刚神色严肃,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缓缓道:“我来交代吧,罗毕是我私自安排人将他从美国带回来的,这件事局党委是知道,胡书记,魏县长,财政局的曾局长,还有你们纪委的陈处长也都知道,虽然有滥用职权之嫌,但我们是逼不得已,事情到了这个地方,我就说实话,罗毕骗走财政局十六亿,事后只追回三亿多,还有十二亿多无法追回,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出此下策。”

一直没有发言的曾凡志颇为颓丧:“李处,我们县的财政支出才三十亿,今年已捉襟见肘,再给罗毕弄走三分之一,那我们县很多工作都无法展开,涉及到一些服务民生的事业会停下来,后果很严重。”

政法委胡书记一声轻叹:“李处长,我对这件事也有责任的,但我个人以及魏县长还有在座的几位,都是为了县里的百姓着想,情非得已呀。”

雷新洲接过话:“李处长,我们在处理这件事情上确实存在问题,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罗毕也押了回来,我们希望他能给全县人民一个交代。”

陈子河恰到时机进言:“李处,没有县政府,县财政局的支持,我们纪委根本就没米下锅。”

我默默听着,默默点头,心想,无非想要回钱罢了,罗毕此时一定愿意给钱,我且试一试他们还有什么条件。眼珠转了转,我假装陷入沉思。席间的人无不是老成持重的官场翘楚,这会却不禁面露焦急,我看在眼里,暗暗把握火候,片刻后,我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缓缓问道:“如果罗毕愿意无条件退回骗走的那笔钱呢?”

众人一听,都纷纷露出欣喜表情,魏县长道:“这样最好,先把损失追回来,至于谁让骗子得逞,谁来负责任,就由有关部门严肃处理。李处长,罗毕在你手上,就麻烦你对他做工作了。”

我环视一圈问:“具体是多少?”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看向财政局局长曾凡志,他尴尬一笑,拿起随身带着的黑手包,从包里取出一些文件看了看,讪笑道:“是……是十二亿三千五百万。”

我暗暗吃惊,这可是一笔巨款,曾凡志接着暗示:“这笔钱追回来后,财政局会有个特殊奖励,对有功的人员和单位予以奖励,不会低于两千万。”

“李处,你觉得怎样。”陈子河问。

这条件,比起之前陈子河答应给我的好处多了整整一千万,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打定主意,绝不会接受这笔奖励,一来我看不上这些钱,二来,就算我拿了这些钱,那以后就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中,我从此只能同流合污。

沉默片刻,我正色道:“钱,我一定帮你们追回来,身为源景县的一份子,就要为源景县做贡献,但这钱是国家的,我反对拿出来做奖励,我个人不接受奖励,也不同意给任何单位和个人奖励,在这点上,曾局,你能答应吗?”

众人惊诧地看着我, 曾凡志却是面露喜色,结结巴巴道:“当然,当然答应,李处高风亮节……”

我打断他的话,严肃道:“别给我戴高帽,贵局的施荣挪用公款一案,纪委依然会一查到底。挪用公款与抓捕罗毕是不同性质的案子,我个人认为,这次抓捕罗毕确是无奈之举,只是希望以后在对待外国公民上,务必要谨慎,毕竟外交无小事。当然,这么多人为你财政局办事,你总得给人家报销跑腿的费用,只是,贵局要有底线,一旦发现有借机贪腐行为,县纪委坚决查处。”

有人脸色微变。

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威胁到底:“不瞒诸位,我虽然来源景才几天,但已有了很多详实的举报,内容很惊人,涉及都是政府高层,我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积极维护源景县的经济繁荣,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未对中纪委地区行署主管提供更详细的情况,眼下,中央正风头火势反腐,我提醒诸位拥护中央精神,清廉奉公。”

众人神色凝重。

第二章

曾凡志激动道:“坚决拥护党中央,诚恳接受李处长的批评,感谢李处长的提醒。”

“大家鼓掌。”魏县长展颜一笑,带头鼓掌。

我在掌声中缓缓站起,假装酒力不济,先要告辞。众人极力挽留,我仍然执意要走,大家无奈,只好一齐送我到包厢门口,还要送我下楼,我坚持不允,一一告别时,我最后握住魏县长的手,微笑道:“魏县长,感谢你百忙中跟我见面,三天之内,我必有消息。”

“好,谢谢李处,一路小心。” 魏县长笑眯眯地挥手与我告别。

我与赵水根转身离去,没走几步,陈子河就跑步跟上来:“李处,我送你。”

“不用了,有水根陪我就行,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你快回去吧。”我婉言谢绝了陈子河的殷勤,他整晚不仅没有跟我道歉,还明显地与魏县长站在同一立场,仿佛我和赵水根跟他陈子河不是一个系统的,我不知他陈子河是有心还是无意,如果是无意就罢了,但若是有心,那我和他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

陈子河见我态度坚决,且带有点冷淡,他也不好坚持,客套了几句,便尴尬地和我们告别。

出了酒楼,我关切问赵水根能否开车,他笑嘻嘻道:“这点酒,没事。”

我点点头:“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工作,等会联系到赵书记,你把今晚的事情跟他汇报一下。”

赵水根突然不笑了,他微微一叹,道:“李处,感觉出你还不信任我。”

“怎么会这样说?”我吃惊道。

赵水根苦笑:“我虽然是赵书记的远亲,但赵书记和陈子河志同道合,关系密切得多,很多事情,我根本不知情,也没有参与,我知道李处不相信,但我只想实话告诉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喝多了,回去吧,小心开车。”

“好,李处明天见。” 赵水根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看着他开动车子了还向我挥手告别,我心头涌上了无限感概,他赵水根是明眼人,的确看出我不信任他,至少还未到交心的地步,世道险恶,人心隔肚皮,要相信一个人岂能这么容易,他赵水根毕竟是赵书记的亲戚。

招了招手,好不容易有一辆出租车打着闪灯,缓缓驶来,我未待车停稳便迅速上车,生怕司机拒载似的,可能是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有小车的缘故,在这酒楼前停驻的出租车很少,司机问我去哪里,我刚对他说去汽车站,忽然,有人高喊:“出租车。”

我从车窗往外一看,只见两位女人搀扶着快步走来,其中一位女子竟然是林丹慕,我赶紧叫出租车司机别开车,自己推开门下车,很快,两个女人就来到出租车旁,我心中暗喜,彬彬有礼道:“林小姐,去哪,我送你。”

“是你?”林丹慕很意外的眼神看着我,她有些微醉,但不失美态,站在她身边,并搀扶她的女子是一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只不过这个女子衣着大胆,浓妆艳抹,风尘味颇浓,我内心暗暗惊奇,物以类聚,以林丹慕如此脱俗的气质,怎么跟气质如此悬殊的女子为伴?

正狐疑,林丹慕冷冷道:“不用了,我等下一辆,你上车吧。”

我笑了笑,知道林丹慕不愿意我送,我也不坚持,干脆让她先上出租车,谁知林丹慕就是不接受我礼让,弄得出租车司机火大,我诚恳道:“你别客气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忍心让女人在黑暗中等车。”

身上的酒精肯定比平时多了许多,说话自然大胆。浓妆艳抹的美女朝我微笑看来,不由分说,搀扶着林丹慕,硬把她推进出租车里,我见林丹慕醉态可掬,心中暗笑,再清秀脱俗的美女也是人,喝多了也会醉。

出乎意料,出租车只载走林丹慕,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却没有走,她目光怪异地看了看我,又朝我盈盈一笑,脚下径直朝恒升酒楼走去,不时回头看我。

我反应冷淡,如此货色,别说我山庄的美娇娘,就是怀明珠,宣娆几个银行美人也比这女子强上十倍八倍,我一声慨叹,源景县毕竟是个小地方,能有一个像林丹慕这样的绝色已经难能可贵了。心里好生奇怪,林丹慕如此绝色,为何没有人做护花使者呢,难道美人还是待字闺中?

是待字闺中又如何,反正人家根本不鸟我。

一辆出租出疾驰而来,我马上停止胡思乱想,举手示意,出租车一停稳,我惊奇发现是刚才那辆出租车,车上的林丹慕将脑袋伸出车窗外,竟然喊我上车,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惊又喜,虽然满腹疑云,不过,就算此时出租车上有炸弹,我也会上车。

“司机开车,去枫林酒店。”林丹慕大声喊,口气颇为焦急,我又是大吃一惊,心想去酒店干什么,不会这么直接吧,兴奋,惶恐,惊诧,什么心情都涌来了。我朝林丹慕看去,她却不看我,一个劲地催促司机快开,我不禁有点毛骨悚然,脑子飞速转动,难道林丹慕被人灌了酒,又在酒里偷偷下了春药之类的东西?嗯,有可能,她满脸潮红,气息起伏,此时急着去酒店,会不会是药力发作了而忍耐不住?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想象力,林丹慕突然抓住我的手,焦急道:“我昨晚帮了你,你今晚得帮我。”

我呼吸急促,猛点头:“帮,一定帮,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丹慕微微一笑,像似想到什么似的,又焦急问:“去酒店开房是不是要身份证,我没带身份证,你有吗?”

“我有工作证,开房没问题,枫林酒店不错……”瞄了一眼出租车司机,我多少有些难为情,女人如此主动约男人去酒店开房应该不多,若不是我知道她林丹慕是干什么工作的,我肯定会怀疑她的身份。

林丹慕不再言语,脑袋靠在车窗边,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的夜色,长长的眼睫毛在眨动,似乎在思索。我静静地欣赏她,闻着她身体散发的香水味,车内的光线昏暗,也无法掩盖她极美的侧面线条,我不知道她想什么,总感觉有蹊跷,但内心却又期盼这是一次天上掉下来的艳遇。

我忍不住试探问:“林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有点。”林丹慕淡淡说,小巧的鼻子喷出了浑浊的气息,喝多的人都这样。

我还想再问,突然,林丹慕的手机铃声响起,很悦耳,她猝然一惊,迅速打开手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既没接电话,也没挂断,任凭手机一直响下去。我心中狐疑更甚,艳遇的念头迅速消退,直觉告诉我,这次跟林丹慕去开房多半不会是艳遇,搞不好是麻烦。

很快,我们来到了“枫林酒店”,我曾经犹豫过要不要开房,万一是陷阱怎么办,可到最后,我仍义无反顾,我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就算是陷阱,我也要闯一闯,不过,我留个心眼,给周支农发了个短消息,说我正在源景县枫林酒店办案,两小时后,如果我不联系他,请他务必转告姨妈。

开好了房间,我与神色不安的林丹慕走进电梯,这时我与她近在咫尺,她看起来更高挑,美色更加逼人,我注意到她的手机仍然在响,我们都没有说话,彼此都感受到紧张。电梯直达五楼,我与林丹慕径直进入了516房间,她环顾一下房间,放下手袋,直接进入浴室,我怔怔发呆,有些不知所措。

手机还在响,我却逐渐平静下来,多少磨难都经历过了,我又何惧一个女人呢,既来之则安之,我解下西装,拉上窗帘,打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暗暗运起内功,倾听浴室里的动静,没有异样,浴室里只有水声,不一会,浴室的门打开,林丹慕走了出来。

我大吃一惊,心脏砰砰直跳,眼前的林丹慕穿着白色浴衣,两条半截美腿裸露,凝脂般的肌肤一下子就吸引我的眼球。

她来到电视柜前,打开手袋,取出手机,缓缓来到我身边坐下,就在我面前接通了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喂……请你以后不要再扰我,我什么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现在正和他在一起……随便你信不信……你别喊,你想知道我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我就在枫林酒店。”

电话挂断了,林丹慕很不安地看着我,房间里的气氛陡然紧张。我朝林丹慕微笑,用平静的眼神安慰她,她回以甜甜的笑容,说话的声音很动人:“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中翰。”我回答。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帮不帮我?”林丹慕轻轻呼吸着,迷人的眼睛里既有坚毅,又有期盼。

期盼被我保护么?我想是的,笑了笑,我柔声问:“你至少要告诉我,我如何帮你?”

林丹慕似乎早知道我会答应帮忙,她马上利落道:“有个无耻卑鄙,令人憎恶的男人纠缠我,我决心要摆脱他,所以求你帮忙,这个男人很快就要来这里找我,你只需在他面前像对待你爱人一样对待我就行。”

我平静听完,这跟我心里猜想的差不多,我好奇问道:“为什么要找我?”

林丹慕温婉一笑:“你有权,也有正义感,我又帮过你,你相貌,身材看起来和我比较般配……”

我轻笑:“应该说很般配。”

林丹慕没笑,她看了看手机,严肃问:“你还没有答复我,愿不愿意帮我?”

我轻叹道:“都到这个份上,我能不帮你吗?”

林丹慕大喜,扔掉手机,一把将我从沙发拽起:“那赶快换衣服。”

浴室里。

刚换上白色浴衣的我慢条斯理地洗着脸,冷水能让我更冷静。

洗漱台上的大镜子前,我与林丹慕并排站着,镜子里,我们看起来完全像一对情侣,她抓起毛巾,温柔的替我擦了擦脸,觉得有点不对劲,又用水浇湿了我头发,我豁然明白,她是想让我看起来像刚沐浴完毕。

“你怕他?”我笑问。

林丹慕淡淡道:“你帮我,我就不怕。”

“你不怕被我占便宜?” 我又问。

林丹慕冷冷道:“我更怕他占我便宜。”

我见林丹慕脸色难看,心中咯噔一下,隐隐担忧,这万一是人家两口子闹别扭,林丹慕气头上,又喝了酒,冲动之下做了出格之举,我参合人家夫妻之间的事,那岂不是没事找事吗,越想越不对,忍不住开口问:“你有跟他上过床吗?”

林丹慕咬咬下唇,轻声道:“我还是。”

“对不起,对不起。”我大窘,急忙抓起毛巾敷在脸上,漫不经心问:“按理说,你们出入境管理处也属于警察系统,你还怕他,那这人一定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林小姐,可以告诉我,缠你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我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敲得“咚咚”响,又急又大声。我与林丹慕对望着,等待她的回答,她却平静地告诉我:“你开门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听林丹慕的意思,我认识这个人。

“咚咚咚……”

我又凝视了林丹慕一会,深深呼吸,运足内劲,随即打开了房门,

一瞬间,我愣住了,来人竟然是陈子河,他同样惊得目瞪口呆:“李处?”

“陈处,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迅速冷静,来一个先声夺人。

陈子河没有回答我,而是紧张问:“李处,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假装莫名其妙:“什么话,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就在这时,我身侧多了一道幽香,多了一位绝美的女人,她紧挨着我,搂着我的腰。

陈子河的目光一下子就转移到这个女人身上,他的瞳孔在收缩,脸色瞬间变得异常狰狞,脑袋不停晃动:“林丹慕是李处的什么人?”

我伸长手臂,揽住林丹慕的纤腰,很奇怪问:“她是我女朋友,怎么了?”

陈子河依然还在晃动脑袋,他突然大吼:“不可能,不可能,李处你才来源景县没几天,怎么可能?”

我暗暗震惊陈子河的表现,他看起来快疯了,事到如今,我只能硬抗下去,下意识地,我将林丹慕藏在身后:“我昨晚就开始跟丹丹谈恋爱,我们一见钟情,我很奇怪,你为什么突然来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和丹丹在这里,你跟踪我们吗?”

一连串声色俱厉的反问就是要压一压陈子河的气势,这时候我如果低声下气,那陈子河有可能失去理智,我说话时运上了内功,一来向陈子河表明我的立场,二来,也是警告他不要乱来,他知道我“吼声”厉害。

果然,盛气凌人的陈子河后退了一步,我的吼声也惊扰了旁边的住客,他们纷纷开门,探出身子观看,陈子河左看右看了半天,远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我怎么会跟踪李处,林丹慕一直是我的女朋友,刚才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她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林丹慕怒斥:“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做你女朋友。”

这声怒斥,我期待已久。

陈子河想争辩,我森然道:“陈子河,我郑重告诉你,别说丹丹以前不是你的女朋友,就算是,那也是普通朋友,因为,丹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才是她的男人,谁跟我抢,我跟谁拼命。”

陈子河张了张嘴,一张也算英俊的脸极度扭曲,如果说林丹慕是陈子河的女神,那我说出夺下了林丹慕的第一次,无疑是对陈子河的巨大打击,他没有再说话,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随即大步离去。

关上门, 我牵着林丹慕的手来到沙发坐下,她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陈子河好像很喜欢你,他条件不错,家境也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我很纳闷。

林丹慕淡淡道:“你才来这里没多久,应该还不知道陈子河的事迹,他在这里有一个绰号,叫‘源景第一公子’,他跟你一样,不是本地人,来源景三年,玩女人就玩了三年,你想知道他的更多事迹,可以随便打听到,我不想多说了。”

“不喜欢他又跟他来吃饭?”我的话有点玩味。

林丹慕淡淡道:“我怎么可能跟他吃饭,今晚是单位领导要我出来接待上宁市委书记……”

“乔书记?”我大吃一惊。

第三章

“是乔书记。”林丹慕颔首道。

我追问:“你刚才跟乔书记吃饭?”

林丹慕仍然点头,我愈加觉得蹊跷:“你在那个包厢?”

林丹慕想了想,说:“在二楼的209号包厢。”

我又是大惊,马上陷入了沉思,想不到乔羽竟然来了源景县,是巧合,还是故意,我不得而知,但他跟县里的领导班子吃饭,与我吃饭的包厢仅仅一墙之隔,他难道没有发现我?这不可能,我把罗毕救走,完全震动了源景县,乔羽不可能不知道消息,只要他问是谁,一定会有人说我的名字。

难道乔羽来源景县是想砸我的场?我寻思不可能,他还要与我合作,不可能来砸我的场,那如果不是,他为何不见我?我越想越糊涂,盯着林丹慕问:“陈子河知道你在209包厢跟乔书记吃饭吗?”

林丹慕道:“知道的,他一走进包厢,我就借故身体不舒服要走,乔书记挺关心我的,他还特意让习嘉送我,刚才那位扶我的美女就是习嘉,她是恒升酒楼的公关经理。我上出租车没多久,陈子河就打电话给我,说无论如何都要见我,我拒绝了,他死皮赖脸,软磨硬泡,我想了想,就叫出租车司机调转车头,回来找你。”

我微微一笑。

林丹慕想抽回手,我紧紧抓住,她脸一红,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选你,除了你有权,有正义感,我又帮过你,我们比较般配之外,你还是陈子河的上司,我以为你能镇得住他。不瞒你说,昨晚我就担心陈子河在我单位门口等我,我才迟迟不下班,没想到,你来查案了,我见你是县纪委的人,就特别留了心眼,觉得你这人比较正派,当时,我很想把陈子河纠缠我的事告诉你,让你主持公道,可我们才初次认识,我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点点,轻摸手中的柔荑,调侃道:“是啊,酒能壮胆,喝了酒,你就知道如何开口了。”

林丹慕嫣然一笑:“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心神激荡,连说不麻烦,林丹慕脸一红,迅速抽手出来,柔声道:“开房的钱,我来出。”

“不用了。”我笑了笑,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吃饭的时候,除了乔书记外,还有什么人?”

林丹慕马上就回答:“有县委贾书记,县人大薛主任,还有几个挺漂亮的女大学生,后来,魏县长,政法委胡书记,县公安局长也来了。”

我心中释然,更加肯定乔羽知道我来到了源景县,如果他真是来作梗砸场子的,那凭他在上宁里一言九鼎的威望与能量,我估计自己在源景县几乎难有作为,说不准就应了赵鹤的预言,早早滚蛋。

越想越郁闷,我一声长叹:“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在源景呆的时间不会很长,你要及早做好准备。”

林丹慕一愣,脸上有淡淡的失落:“我没什么打算,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回家。”

我意兴阑珊,林丹慕再美,我也没兴致泡她,脑子里一团乱糟糟,蓦然想到周支农,赶紧给他打电话,令我惊讶的是,周支农接到我的短信后,就马上带几个人,分两辆车赶来源景县,眼下正在路上,我叮嘱他小心开车,来到源景后直接在枫林酒店住宿,周支农说知道枫林酒店。

我满心欢喜,强援来助,我不再单枪匹马,面对复杂的局面,我又充满了自信。

挂掉电话,我重新抓起林丹慕的手,柔声道:“为了安全,你暂时别回家,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上班。”

林丹慕轻声道:“好,明天见。”

我又是隐隐失落,真希望林丹慕拉着我的手,央求我不要离开,可事实上,人家一点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我暗自苦笑,都到千头万绪的时候了,我还想着美色,真是色男中的极品。

转身走到客房门,我回头朝林丹慕一笑,迅速拉开了门,突然,一个人笔直地站在门口,狠狠吓了我一跳,房中的林丹慕更是惊呼,我一看是陈子河,随即怒火中烧,眼里精光暴闪,刚要发飙,陈子河已阴测测道:“别担心,我不是来跟你抢女人的,有人想见你。”

我克制住怒火,冷冷问:“在哪。”心中已能猜到是谁来了。

枫林酒店外,行人已很稀少,一辆黑色奥迪在昏暗的路灯照射下像幽灵般静静的停在路边,车上司机不知跑哪去了,车里只有乔羽一个人。我径直走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后座,乔羽早已等候,他喝了酒,身上有酒气,清瘦的脸略显红润,目光如电,无论是气度,还是气场都比我强很多,他的表情告诉我,李严之死并不是最致命的打击,他乔羽缓过劲来了。

“我还以为乔书记仍被软禁当中。”

乔羽听出我的讥讽,他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微笑道:“这要多谢你,要不是你给朱成普提供了我不在凶杀现场的证据,我现在恐怕还真不能离开上宁。”

“那你这次来源景县的目的是什么。”我淡淡问。

乔羽中气十足道:“主要是来跟你见见面,同时,也是来安抚县里各部门,你呀,快把源景县掀翻咯,人家告状,都告到市委来了,我一看告状信,呵呵,居然是你李中翰的大手笔,我才知道你这小子从政了。我知道,能调动军队的人,不是你母亲,就是屠梦岚,小县城的人哪见过世面,都被你吓坏了,县纪委的那个赵鹤,吓得连电话都关机了,我考虑了一下,反正迟早要跟你见面的,下午,我就过来了。”

“你是怕我捅了什么篓子,影响到你。”我回以乔羽一个微笑,显得咄咄逼人。

乔羽淡淡一笑:“你们年轻人火气大,经验不足,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雷厉风行要讲究分寸,要善于跟各部门沟通,独断专行只会弄得人心惶惶,这对你绝不是好事。不过呢,我还真欣赏你的手段。表面上,我是一个大当家,下面的人来告状,我自然要替他们说说话,安抚他们,对你的行为进行批评,但我可以给你交个底。”

“什么底?”我冷冷问。

乔羽诡异道:“你完全可以动静再大一点,手段可以再狠一点。”

“不明白,有请乔书记指教。”我大为惊愕,以为听错了。

乔羽道:“你不是想给自己树威信,建政绩吗,现在正好可以让你大展身手,因为这几年,市里的几套班子都疏忽了源景县,无论是我,还是前任何铁军,都极少对源景县上心,以前这里经济落后,税收无力,属于永远吃奶的老孩子,自从修建了高速路之后,源景县的经济大踏步起飞,经济上去了,自力更生了,不再吃奶了,收入和税收也大幅度高了。”

“这是好事。”我插进一句。

乔羽轻叹:“可是,问题来了,各种各样的罪恶,腐败,滥用职权……全来了,市委本想着下月市人大会议上,选一位酷吏去源景县,对源景县好好整顿治理,没想到,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我看呀,你李中翰做这个酷吏,再合适不过了,乱世用重典,你放手去干,我全力支持你。”

我暗暗惊喜,但心里一直提防着乔羽,很担心这是个陷阱,“不会是那种雁过拔毛,鸟尽弓藏的把戏吧?” 我冷冷问。

乔羽微笑道:“中翰,你多虑了,我还需要你的合作,若若也躲在你家里,我昨天还听说,你要娶了若若。”

我顿时脸儿发烫,尴尬不已,乔羽扫了我一眼,接着道:“即便若若不嫁给你,我也要捧你,我们要合作,就要互相扶持,但有一点你必须清楚,如果有人告你状,我一样惩处你,你随时会被调职,停职,或接受审查。”

我一时难以理解,惊喜转而变成了愤怒 :“既然这样,我还是不干了,你另选高明。”

乔羽听出我话里的火药味,他不急不躁,慢慢解释:“所以说,年轻人不够稳重,你勤练个人修为,处事要沉得住气,我这样做无可厚非,官场之道讲究平衡,特别是你的反腐工作很容易触及各方利益,压力会无限增大,我让你放手去干,等于我唱白脸,你唱唱红脸,如果出了岔子,或者发生了难以控制的事态,市委市政府会找你做替罪羊,但无论是对你调职,停职,或接受审查,到最后会不了了之,等过段时间,政府会再起用你,你完全可以选择异地升迁,也可以回到源景县继续雷厉风行,总之,我乔某是一个平衡各方面的角色,表面上一定要做不偏不倚,实际上,我跟你的关系,可以说十条麻绳捆起来都没有这么复杂。”

顿了顿,乔羽严肃问:“你愿意做这个替罪羊吗?”

我暗暗感叹官场之难,其实,我内心很认同乔羽的安排,换了别人,这替罪羊的工作早抢着去干,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得到,就必须付出,甚至是冒险,如果我连冒险的心都没有,又岂能成大事,思索了一会,我婉转道:“不是我不愿意做这个替罪羊,而是我只是一个小小芝麻官,能起多大风浪,何况我并不严酷,财政局的案子,我就跟大家和谈协商,达成妥协。”

乔羽微微露出赞许之色:“我听说了,这结果很好,如果凡事都能妥协解决,那天下就太平咯,你会碰到很多困难的,等你处理了源景县的几个案子,我让县人大提议你取代赵鹤的位置。”

我心中暗喜,但不动声色:“看看吧。”

似乎我们的交谈还没有触及到乔羽最关心的部分,他给了我一个承诺后,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我知道你打伤若若的实情了,幸亏伤得不重。”

“对不起。”我有些歉疚。

乔羽点点头,突然严肃道:“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愿意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我沉吟了片刻,暗示道:“我个人没问题,不过,家里的意见才具有权威性。”

乔羽当然明白我所指姨妈,他轻轻笑了出来,态度暧昧:“咱们都是男人,我也不怕直说,男人做功课做得勤,女人会对男人百依百顺的,你跟你母亲的事情,我知道得一清二楚,说到底,你母亲也要听你的,至少你的意见是最重要的。”

我顿时浑身火热,姨妈的绝美风姿浮现眼前,表面上乔羽带有揶揄的口吻,他高明之处在于承认我和母亲的关系跟普通男女关系一样,我听得身心舒爽,对乔羽有了不少好感:“嗯,我明天回去,跟母亲商量,有了结果,我们再约个地方见面。”

“很好。”乔羽轻轻点头,眼光望向枫林酒店,一脸诡色:“那出入境管理处的小姑娘真不错。”

我大窘,心知瞒不过这个老狐狸,随即反唇相讥:“那几个女大学生也很好。”

乔羽怔了怔,问:“你怎么知道?”

我故意诡笑不语。乔羽叹道:“中翰,你像极你父亲,是个干特工的料,他们说,几次跟踪你,都被你甩了,呵呵……但我知道你在电力局大院落脚,那地方相对隐蔽,周围四通八达,容易藏女人。”

“咳咳。”我猛地咳嗽,可以说,我完败了,以为自己防人跟踪之术有多厉害,实际上,在乔羽的眼里,简直是小儿科,心中对乔羽有了一丝敬畏,不得不承认,我比乔羽差得太远,我们之间的合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回去吧,你的底细我没有告诉源景县的任何人,你不要有后顾之忧。”乔羽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

醒来时,天已蒙蒙亮,身体无法转动,因为我侧身搂着秦璐璐,大插在她的里,而苏芷棠的一双贴在我后背,我既不能动,也不想动,很奇怪,大一直坚硬着,昨晚跟乔羽分开后,我就回到电力局大院,然后就是无尽的,,缠绵。

我一点都不累,只是两个美累坏了,她们都得到三次以上的。

“要醒了,宝贝。”我的手划过秦璐璐的肚皮,轻轻揉搓两只硕大的,也许真的太累了,秦璐璐没有丝毫反应,鼻息依旧均匀,显然还在熟睡,我抽动了两下大,她才发出销魂的梦呓。

我不忍心再吵她,拔出大,转身过来,与苏芷棠面对面,粗大的很自然顶到她的,我吻了吻苏芷棠的鼻尖,抱起她一条美腿,大顺势,一插见底。

“喔。”苏芷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为了让她更清醒些,随即加快,三秒钟不到,苏芷棠就呼吸急促,双臂搂着我脖子,娇声问:“中翰,你不累吗?”

我坏笑:“不累,多少次都不累。”

苏芷棠腻声道:“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我坏笑:“做我的情人也是做我的女人。”

苏芷棠双腿盘上我腰间,白了一眼:“那可不一样,做你的女人可以三天两头,做你的情人,就要等你想起我的时候才有可能相聚。”

我连续密集:“等会,你就能见到罗毕了,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可以替我安慰你。”

苏芷棠佯怒:“我不想见他了。”

我叹道:“你不见他,他就会死,他死了,我们以后如何四p?”

话音未落,一直熟睡的秦璐璐梦呓般道:“说说玩笑可以,我可不跟你们四p。”

苏芷棠和我顿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若我们四p,等于彼此换女人,与没什么区别,我心底里那旮旯多少有这方面的黑暗,可真的要了,又难以付诸行动,我柔声道:“大家都开玩笑,没当真,璐璐姐,今天是周末,记得去美纱家吃饭。”

秦璐璐没回应,苏芷棠却撒娇了:“我呢?”

我轻轻吻了吻高耸饱满的,不无妒忌道:“你跟罗毕久别重逢,盛似新婚。”

苏芷棠一听,嘴儿笑,眼睛笑,连鼻子都笑了:“喔,好老公,用力,快用力……”

第四章

早晨的枫林酒店一片宁静,大堂里,精瘦干练的周支农早已经等候,酒店值班的服务小姐吃惊地看着我们一行十几位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

我做出了具体安排,由周支农带来的人负责护送罗毕回上宁,直接去伯顿酒店总统套间,周支农则开另一辆车护送苏芷棠,秦璐璐两人跟随回去。

“中翰,要不要我留两个人给你?”周支农问。

我笑了笑,摇头:“不要,你和你的弟兄专心护送这几个人安全到目的地就行,完成工作后,每人给他们一万元去喝酒。”

周支农点点头,问道:“罗毕呢。”

我看了一眼酒店的时钟,差不多七点半了,伸手一拍周支农的肩膀,大声道:“走,他很快就到。”

疾步走出酒店外,没等多长时间,一辆军车疾驰而来,稳稳地停在我们不远的地方,从车上跳下一位矫健的战士,正是杨排长。

我迎上前,与杨排长一阵握手问候,他招一招手,从军车跳下三人,除了两位全副武装的军人外,还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不是罗毕还有谁。他一见我,笑呵呵地朝我跑来,一到跟前,猛地与我熊抱,满脸的胡子刺得我难受,我赶紧推开他,回头朝枫林酒店招手,苏芷棠旋即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擦眼泪。

接下来的情景有点煽情,罗毕和苏芷棠激动地拥抱在一起,他们居然当众接吻,不久前,苏芷棠还在床上信誓旦旦说不想见罗毕,这会黏成这样子,所以说,女人的话不可信,我没心情欣赏他们夫妻秀恩爱,转身示意周支农开始送人。

周支农的手下倒也利落,几个粗壮干练的家伙上前,把罗毕硬生生拉开,迅速押上一辆黑色房车。我朝秦璐璐微笑示意,她也从酒店里出来,与苏芷棠一起上了一辆黑色奔驰,周支农从车里探出头来,向我挥挥手,随即开车,两辆车一前一后疾驰而去。

我提着一只装有一百万现金的皮质手袋递给了杨排长:“这里面是一些重要的部队文件,请杨排长务必给你们的领导亲自察看。”

“是。”杨排长不知手袋里有乾坤,爽快接过立正,给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我回以军礼,目送他和他的军车离去。

前后不足十分钟,所有人都走得干干净净,枫林酒店前又恢复了宁静。

我信步走回酒店,进入电梯,直上五楼,轻轻敲了敲516房间,没有回音,我又摁下了门铃,仍然没有回音,我突然毛骨悚然,急忙下楼,来到服务总台询问,服务小姐问了我的姓名,随即从柜台下拿出一只信封递给我,说是516号房客人留给我的信。

我急忙拆开信封,信笺细上是一手娟秀的行书:李处长,我实在睡不了,还是决定回家,明天向单位请假几天,让自己放松一下。在这里,我再次感谢你,你没有趁人之危,我没有看错你,或许,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看着落款林丹慕三个字,我百感交集,从字行里,我隐隐感觉到对方的一丝情愫。

随便在街上吃了点早餐,我便回到了单位,这次,我不再顾忌,宝马750i直接开进县纪委,门卫老头识货,说我的车价格不菲,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停好车,我又一次早早来到办公室。

刚坐稳,手机就响了,我接通一听,是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老公,告诉你喔,刚才有一笔三亿元转到公司账户。”

“嗯,知道了。”我心情舒畅极了,辛苦冒险终有回报,五亿进账虽然不少,但要让美娇娘生活得滋润,我绝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简单想想,光碧云山庄每天的开销就很惊人,眼下的罗毕是只大肥鹅,只要能把他安全送出国,估计还能从他身上再敲一笔不义之财。

章言言柔柔问:“老公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工作很辛苦?”

“很辛苦。”我老实回答,章言言咯吱一笑,压低了声音:“我买了好几双很漂亮的丝袜喔……”

裤裆闪电般肿胀,可手机里传来戴辛妮的呵斥:“言言,你这样子,他哪能安心工作,把电话挂了,马上写一份公司下月的预算草案。”

章言言的声音很沮丧:“被骂了,老公拜拜啦。”说完电话便挂断,可以想像出戴美人瞪视章言言的凶悍模样。

我苦笑,两天没见我家里的美娇娘了,心里之思念无以言表,偏偏今晚还要去海边别墅与秦美纱,小月相聚,无法两全,唉,若是人能分身该多好。

稽查处陆陆续续有人来上班,由于分了一部分人进驻县百货公司,稽查处的人少了很多,见到我,一个个对我恭恭敬敬,我已然有了当官的感觉,让人敬畏有时候也是一种满足。

我乘机对下属逐个找来聊天,嘘寒问暖,鼓励与许诺并举,一方面笼络人心,另一方面为将来有可能“登上县纪委书记”的位置做准备,虽然中纪委对地方纪委有指挥调动权,但地方纪委属于市委管辖,以乔羽的能力,要换掉赵鹤,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赵鹤不见人影,陈子河也没有来上班,我感到这里透着一股诡异。

哼,看谁急。我冷冷一笑,索性在办公室埋头查阅卷宗,了解各个案情,同时也间接了解源景县的官场格局,不知不觉已近中午,孙兰突然急匆匆来到我办公室:“李处长,赵书记找你。”

“嗯。”我朝孙兰报以微笑,放下手中文件,心里开始大骂赵鹤这只老狐狸终于浮头了,昨晚他突然失去联系,摆明是让我冒枪林弹雨,他自己却躲在后面,说什么支持我,全是放狗屁。

骂归骂,赵鹤始终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还是要看他的脸色,吩咐孙兰帮我整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很快来到赵鹤的办公室,在这里,我不但见到了赵鹤,还意外见到了陈子河。

简单客套几句,赵书记直奔主题:“昨晚跟中纪委领导去查一个人,所以没有开手机,但是李处昨晚把握全局,财政局的案子处理非常得当,我代表县纪委常委对李处的工作先予以口头表扬,等下周一开常委会时,再公开表彰,我已经通知了宣传处。”

看来赵书记早知道我解救罗毕的事,果然老奸巨猾。我微笑不语,眼角余光在观察着陈子河,从我进来到现在,陈子河都不吭一声,不跟我打招呼,阴鸷的目光仿佛注入了仇恨。

我淡淡道:“赵书记,事情还没有板上钉钉,你就先别着急,等事情完结了,你再鼓励我也不迟。”直觉告诉我,赵书记在催我找罗毕要钱,上一级压他,他只能压我。

“我相信李处的能力。”赵书记哈哈大笑。

“我也只是给魏县长他们一个答复,并没有拍胸口保证,我说三天内给大家消息,至于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就不能确定了。”其实,我也想急着解决这件事,这是我来纪委后的第一个案子,我当然想圆满解决,但我要给自己留有余地,没把话说满。

一旁的陈子河突然冷冷道:“喂,李处,你把人劫走了,你就要负这个责。”

我眉头一皱,回敬道:“这不叫劫走,叫解救。”

陈子河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劫走还是解救,总之,三天之内,罗毕不把骗走的钱吐出来,大家就找你李中翰要钱,别以为大家动不了你,我今天把话撂明了,市委乔书记已经明确表态,你李中翰要么交钱,要么交人。”

想起昨晚乔羽要我唱红脸的那番话,我冷然道:“就算乔书记也不敢这样对我说话,你算老几。”

陈子河霎时脸色铁青,两眼喷火,刚想继续顶撞我,赵书记厉声道:“陈子河,有话好好说,李处是你上级,你必须要尊重他。”

陈子河恶狠狠盯着我,急剧喘息了两下:“赵书记,我请求离开稽查处,调到别的处。”

“你这不是胡闹吗?”赵书记怒斥一句,眼光扫向我,用征询的口气道:“再说了,你是稽查处的人,真要调走,也要征求李处的意见。”

“我没意见。”这正中我下怀,我要想有一番作为,稽查处必定要清洗。对于赵书记来说,让陈子河这种纨绔子弟待在哪个部门都一样,稽查处少了陈子河,赵书记依然有信心控制稽查处,处里还有他不少亲信,赵书记深知我跟陈子河的矛盾愈演愈烈,分开我们总归不是坏事。

假装思考了片刻,赵书记一声长叹:“唉,那好吧,今天是周末了,陈处你下个星期去总务处报道,职务我会另行安排。”一边说,一边朝陈子河使眼色。

估计是陈子河骄横惯了,几次与我交锋都讨不到便宜,追求的女人又选择了我,虽然是假的,但对陈子河来说肯定是极大的羞辱,所有积怨交织在一起,令陈子河怒火遮眼,顾不上赵书记使眼色,向我发出了挑衅:“李中翰,我警告你,你千万别惹了众怒。”

我缓缓靠着沙发椅,翘起二郎腿,傲然道:“我从来不想惹怒谁,从来到县纪委,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经得起组织调查,你陈子河不用恫吓我,我不怕任何人恫吓。”

这番话,我不只是对陈子河说,也是对赵书记说,这两人已经狼狈为奸,难说陈子河突然对我发飙不是赵书记授意下而为。心念至此,我热血激荡,豪气顿生,如果上天真要赋予我“酷吏”的本色,那我只好承担这个历史重任,惩恶扬善,虽不足以救国,但至少能维护一方百姓。

“哼,我哪敢恫吓你,你是京官。”一声冷笑,陈子河霍地站起:“赵书记,我先走了。”说完,大步离去。

赵书记尴尬道:“李处,你别跟他计较。”

我淡淡道:“不计较,我本来想……”话才说一半,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砰砰砰……”

“谁啊。”赵书记怒喝,办公室的门随即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位风风火火的女人,容貌极美,身材姣好。赵书记脱口道:“小云。”他马上站起,示意秘书小韩把门关上。

我仔细看去,心中极度震撼,暗叫好美的一个女人,如果林丹慕的姿色有九十分,那这个女人的姿色完全可以打九十五分,拿她来跟我的美娇娘比较,她完全是戴辛妮,姨妈的档次,年纪不大,估计在二十六岁左右,她,又是赵书记的什么人?

“你怎么一晚上关机啊……”女人对赵书记尖声埋怨。

赵书记堆起了满脸笑容,解释道:“有特殊工作嘛。”一边迎上去,一边搀扶着女人玉笋般的胳膊,对我示意:“李处,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谢安琪。”

“赵夫人,你好。”我彬彬有礼,心中再次经受震撼,这个女人竟然是赵书记的妻子,我心难以平静了,如此老夫嫩妻,不能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一定可以说上好的白菜遭野猪拱了。

“嗯,你好。”谢安琪用意外的眼光上下打量我,眼光不经意的扫视到我皮鞋,随即抬起目光:“你们谈吧,我在外面等,真不好意思,老赵一晚上不回家,手机又打不通,我心里挂着。”

我轻声恭维:“这能理解,赵夫人一片爱心。呵呵,我就先告辞了,赵书记,赵夫人周末愉快。”

赵书记见我告辞,有点不好意思,假装劝我多待一会,我又不傻子,当然坚持要走,与谢安琪点头示意后便离去,赵书记追我出办公室门口,小声道:“李处,你要多体谅县里的难处,我们也是靠县财政吃饭的。”

我微笑道:“我理解,下午我就不上班了,找那家伙要钱。”

赵书记顿时眉飞色舞:“县百货公司的案子你就别管了,你这几天的工作就是把钱要回来。”

※※※

女人有多美,世间并没有衡量的标准,也没有固定的含义,全凭每个人的喜好。

在我眼中,葛玲玲,姨妈,戴辛妮,小君,凯瑟琳,乔若尘,这六人处于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级,她们绝美无双,无法山寨。

处于第二等级的有:唐依琳,何芙,庄美琪,楚蕙,秋烟晚,王鹊娉,柏彦婷,郭泳娴,章言言,罗彤,赵红玉,苏芷棠,秦璐璐,秦美纱,孟姗姗。

樊约,秋雨晴,黄鹂,杜鹃,闵小兰,杨瑛,何婷婷,王怡,朱小月,怀明珠,宣娆,江菲菲,聂小敏属于第三等级。

所有这些榜中美人,只有凯瑟琳,乔若尘,何芙,罗彤没有跟我上过床,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们四人都还是,没有上床的原因各异,当然,是不是需要我去亲自验证。

除了美女榜中的美人,我还有诸多风流,比如陶陶,小冰以及第一人民医院的几个护士,还有周支农所开设的美体中心里那些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无法上我的美女榜,女人多了,我更挑剔,即便是姿色不错的严笛,也无法进入我的美女榜。

然而,我心中还有三位女人可以进入我的美女榜。

第一位就是窦眉,她是孙家齐的妻子,她美且妖,跟赵红玉一样,属于坏女人,这类型的女人在美女榜中不多。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我一直觊觎着窦眉。

第二位是林丹慕,她说她是,更增加了我的兴趣,物以稀为贵,如今世风日下,年纪超过二十岁的女人几乎难觅,我的情结不严重,不过,男人总期待得到心爱女人的第一次。

可能是大青龙够长的原因,我很喜欢站着,这需要身高匹配的女人,王怡是我的美娇娘中身材最高的一位,可惜她正坐月子。姨妈穿上九公分的高跟鞋后,几乎达到一米七五,我跟她站着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而眼下,林丹慕的身高就超过了一米七,我若是能和她,那感觉又会是怎样呢?论美色,她排在美女榜的第二等级。

第三位可以进我美女榜的女人来得出其不意,我没有丝毫准备,这女人就进入了我的视线,一下子就撞击了我的心灵。我似乎不再鄙视赵书记,因为他的妻子谢安琪足以进入我的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级,在这个小县城里,不仅有模特般的林丹慕,还有谢安琪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

我有一种预感,这个谢安琪有注意我,我还有一种预感,我和这个谢安琪之间不会只有一面之缘。

宝马750i静静停在县出入境管理处门前,即将回家之际,我对林丹慕多少有一丝牵挂,不费多大劲,我就入境管理处里打听到林丹慕的住址和电话,我没有贸然去她家,而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我电话,林丹慕兴奋道:“我一直在想啊,如果你打电话来,我一定请你吃饭,我会做几样好菜。”

我笑问:“你没留电话号码给我,又怎知道我会打电话给你?”

林丹慕狡猾道:“你如果不想找我,我留电话给你岂不是多余,你如果想找我,你有很多手段可以找到我。”

我的情感开始泛滥了,我喜欢女人耍这些小聪明,这等于表明这女人愿意在我身上思。我深深呼吸着,让呼吸通过手机传到林丹慕的耳朵,直到打电话给她之前,我对她的感觉还显平淡,可感情的东西就这么奇怪,一秒钟之后,我就对林丹慕有了爱意。

我犹豫了片刻,真诚道:“我确实想找你,想知道你一切都好,但我要回家吃饭,我……我结婚了。”说出这句有点困难,但我不愿意欺骗她,或者说,我不愿意再对任何女人浪费感情,趁着才开始,我把底细坦白,要来就来,要爱就爱。

手机里在沉默,林丹慕在沉默,好半天,她才幽幽叹道:“好男人都结婚了,我没看错你。”

我想告诉林丹慕我是个坏男人,可转念一想,让她崇拜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笑了笑,我动情道:“我要离开这里两三天,下周一才回来,你手机显示的是我的电话,无论何时,你都可以打电话找我,无论何事,我都愿意帮你。”

林丹慕柔柔问:“你要去哪,能带我去吗?”

我暗暗吃惊,犹豫一下,还是拒绝了:“很遗憾,我还有重要的工作,不能带着你。”说实话,换别的男人绝不忍心拒绝林丹慕,此时,我竟然有一些懊悔。

“哦。”林丹慕反应很平静。

“再见。”我轻声告别,内心迫不及待地告别,我担心林丹慕再要求我,我将无法拒绝。

“再见。”耳边的那声回应令我心颤,以至于挂掉了电话,我仍在车里发呆。

一阵电话过来惊醒了我,我挥去愁绪,接了电话,原来是赵水根打来的,我发动引擎,大声道:“水根啊,我要军区办事,周一再回来,县百货公司那边你盯着就行。”撒了个谎,眼下我对自己的行踪保密,这也是不愿意带走林丹慕的原因之一。

赵水根道:“好的好的,另外,政法委的胡书记想约见你,事情有点急。”

我心咯噔一下,故意漫不经心:“告诉他,我周一回来。”

“好的,我转告他。”赵水根无奈,若他知道胡大成的把柄落在我手中,赵水根也会明白胡大成此时如坐针毡。

刚想挂掉电话,我忽然脱口问:“对了,我听说‘源景县第一公子’的美名落户在我们县纪委里,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手机里传来一阵爆笑:“哈哈,李处你才知道啊?这‘源景县第一公子’就是我们稽查处的陈子河陈公子。”

第五章

我心里涌起了阵阵厌恶,冷冷道:“从下个星期开始,陈公子不在我们稽查处了。”

“啊,为什么?”赵水根很吃惊。

“我不好说,你问问赵书记吧,再见。”挂掉手机,我心事重重,与陈子河决裂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

虽已入夏,晚上的海边还是充满凉意,加上大风,一般人受不了,从源景县赶回上宁的我归心似箭,浑身如火,任凭从车窗刮进呼呼的海风也不见有一丝不适,眺望一下海边沙滩,居然半个人影都没有,我加快车速,风驰电掣般驶向海天别墅。

“哔哔……哔哔”

宝马发出短促响亮的喇叭声,海天别墅的车库门缓缓打开,车子刚进入,车库门又缓缓关闭,我从车库的侧门直接进入别墅,眼前已有两位美少女笑嘻嘻等我,一位是何婷婷,一位自然是小月。

“中翰哥。”两位美少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款式各不同,但殊途同归,都是为了吸引我的眼球,我展开双臂,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将两个美少女抱离地面,各亲了一嘴,笑道:“哎哟,几天不见,变得轻了。”

小月娇滴滴道:“再过几十年,等我们像妈妈那种身材,你就嫌我们重了。”

“哈哈。”我开怀大笑。

一道柔美的声音从不远处嗔骂:“说我坏话呢,妈妈的身材怎么了,这叫珠圆玉润,小孩子懂什么。”我一看,秦美纱已缓缓朝我们走来,她叫美纱,爱穿纱衣,长长的白色纱裙飘逸及地,精心梳理的发髻插上了一小朵花儿,美得都成艺术品了。

“咯咯。”欢笑声充斥了整座别墅。

“还不下来?”秦美纱朝两个美少女瞪瞪眼,可两个美少女一点都不怕,是的,秦美纱不是我女人中最美的,但却是最善良的,正因为善良,她被很多男人欺负过。

我柔声道:“为什么要她们下来,我不觉得累,也不妨碍你亲我。”

秦美纱笑了,妩媚得令我心颤,她袅娜走来,居然在两位美少女之间伸长脖子,与我亲了一口。

秦美纱还想亲第二口,有个同样娇媚动听声音飘来:“快点入席吧,菜都凉了。”

我一眼望去,秦璐璐如主人般站在大理石柱边,她身后是通向饭厅的小门,柔和的夜色与明亮的灯光交织在她玉盘般的脸上,有说不出的端庄,深色的高领紧身连体衣把她的丰腴曲线勾勒得凹凸明显。我不知道她还想引起谁注意,在这个别墅里,就只有我是男人。目光再向下移,黑色圆头高跟鞋是两条修长丰腴大腿的支点,我这才发现,秦璐璐的紧身连体衣只遮到大腿的中部。

我的欲火在燃烧,赶紧放下两个美少女,与秦美纱一起嘻嘻哈哈地走入饭厅,饭桌在飘香,勾人馋涎,一扫过去,长方形餐桌上的菜肴玲琅满目,还有一支红酒,显然精心准备,红酒已倒出,幽红浪漫,我第一次在海天别墅里享受到家的感觉。

两个美熟得掉蜜汁,顾盼间,光彩照人。小月跟何婷婷两个美少女不会安静,现在愈发能言会道,整个晚餐都是她们在唧唧歪歪,我品尝红酒,享受美食,脚下不时偷偷踩着着秦璐璐与秦美纱的脚背,逗得两个美满脸桃花,春意浓浓,晚餐才吃一半,我已将今晚的激情酝酿。

我唯一尴尬的是,我如何跟秦美纱提及我和秦璐璐已发生了关系,我不知道秦美纱会不会生气,至于两个小的,我倒不担心,她们没有主见,对我绝对顺从。

“中翰哥,今天姑姑给我买了很多很漂亮的衣服。”小月笑容动人,身上的品牌时装,一看就知价格不菲,她跟何婷婷一样,吃得不多,两人都在练习形体和跳舞,对饮食的要求很严格,据说每天摄入的热量都有严格规定。

“有没有分给婷婷?”我在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眼光很自然转到何婷婷身上。

小月道:“有啊,我让婷婷姐随便挑,她挑了两套,她身上穿着这套就是。”

何婷婷听罢,笑眯眯地猛点头,我喝下一口红酒,赞道:“不自私,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小月娇羞,眉目间喜不自胜,何婷婷撒娇道:“那我就不算是好老婆咯?”

“哈哈,算,都算。”我大笑,目光把餐桌上的四位大小美女都扫视一遍,秦璐璐一阵清咳低下头,很斯文地用纸巾擦嘴。秦美纱何等老练,双只美目看看为我,又看看秦璐璐,已然有了一丝异样。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们两个有时间跟美纱妈妈学开车,给你们订的车很快就运到。”

秦美纱柔声道:“中翰,看你把她们宠的。”

整瓶红酒基本都是我喝,我有了些许酒意,轻轻抓住秦美纱的玉手,动情道:“我也宠你。”

秦美纱把手一缩,顿时满脸娇红,秦璐璐美目看来,一脸惊愕,两个美少女则咯咯娇笑,秦美纱飘一眼秦璐璐,缓缓站起来:“姐,你和中翰到我房间来。”说完,转身离去,穿过饭厅到客厅,缓缓上了楼梯。

我与秦璐璐对望一眼,微笑着对两个美少女道:“中翰哥跟美纱妈妈,秦阿姨有要事谈,你们慢慢吃。”

“哦。”两个美少女也不知道我们搞什么鬼,但我的话,她们绝对听。

秦璐璐跟我离开饭厅时,我很绅士的让她走在前面,我跟随在后,闻着幽香,欣赏她袅娜的步姿,紧窄的连体衣把她的包裹得异常浑圆,上楼梯的一刹那,在我眼前左右摇摆,我一下子硬到了极点,又跟随几步,到了楼梯折弯处,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双臂,从秦璐璐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住,狂吻她的脖子。

“你怎么了,快放开我,美纱会看见的。”秦璐璐小许挣扎,我搂紧她,火热的裆部摩擦着肥美的肉臀:“芷棠是不是跟罗毕在一起?”

秦璐璐道:“嗯,他们在伯顿酒店,刚才我还跟她通了电话,你的朋友好像在看着他们。”

“剩下的三千万,她给你了?”我一手揉起了鼓鼓的胸部,一手抚摸丰腴的大腿,肉感,手感都堪称完美,我的呼吸为之急促。

“嗯,给了。” 秦璐璐有点焦急,她张望着楼梯下,生怕被何婷婷和小月她们听到,但身体已被我挑逗,她的回应我的摩擦,两条修长大腿微微分开,我拉起下衣摆,顿时露出雪白的,上面挂着一条性感的。

我单腿跪下,拨开小,嘴巴吻上了腥膻的,嘴唇闭合,咬住了两片肉,连续嘬两口,秦璐璐双腿微颤,我将舌头跳进内,狂热地吮吸,“啊”秦璐璐在喘息,扶着楼梯,撅起了,一回首,问道:“你是不是跟美纱上过床了?”

我刚想回答,眼角余光猛地发现秦美纱就在楼梯口,她居高临下,躲在墙角看着我们,但秦璐璐没有发现秦美纱。我抬头与秦美纱对视了两眼,缓缓站起,掏出粗长的巨物了几下,对准秦璐璐的插了进去。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哦,不能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我一插到底,浑身舒爽,随即爆发,贴着秦璐璐的后背,我一边注视着秦美纱,一边抽动巨物:“你害怕被美纱发现吗?”

秦璐璐大口大口地喘息,语调略有呜咽:“你是小月的丈夫,等于是美纱的女婿,要是被她知道我们的事,她会恨我的,除非美纱也跟你上过床。”

我暗暗好笑,抱住秦璐璐的软腰,推动她上楼梯,到了楼梯口,秦美纱已不见了踪影,我继续推动秦璐璐朝秦美纱的卧室走,大在,深入的尽头,撞击绵软的肉,快感袭来,我们逐渐沉迷。秦璐璐顾不上姿势荡,扭动迎合我,多亏了她的高跟鞋增加了身高,我微微弯腰就能大自如抽动,如此走走停停来到秦美纱的卧室门前,秦露露焦急起来,几次要推开我,都无法如愿。

“其实,我跟美纱早已水融,你们两姐妹都是天生尤物,我爱你们。”我如实告诉了秦露露。

秦璐璐扶着卧室门前的墙壁,气恼道:“我早知道你好色,但我想不到你这么风流,把人家母女都给霸占了。”我坏笑,扳过她的美脸,吻上了香唇:“我还霸占了小月的姑姑。”

秦璐璐羞怒,但被得更密集,她只好咬牙忍着。

突然,卧室门吱呀一声打开,秦美纱出其不意地站在我们面前,秦璐璐大吃一惊,颤声道:“美纱,喔……”

“快进来,别让小月看到。”秦美纱伸手,一把将我拖近卧室,掩上门,秦璐璐忙不迭道歉:“美纱,对不起。”我感受到的剧烈收缩,是惊慌,还是,就不得而知了。

秦美纱看着我们,很无奈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不怪你,中翰既然喜欢我,也一定会喜欢你,他迟早会把你弄到手,只是,我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

我见秦美纱并没有生气,心头放松,推着秦璐璐来到卧室的大床前,再一推,秦璐璐的身体顿时前倾,身体趴到大床上,两腿软软地站在床外,我扶住,就在秦美纱的眼皮底下秦璐璐的,作响,渐渐湿润了整个,我用力揉着两团臀肉。

秦美纱走来,一坐到秦璐璐身边:“中翰,这事不能让小月和婷婷知道。”

“为什么?”我漫不经心问,手指挑逗秦璐璐的菊花眼。

秦美纱道:“璐璐跟我不一样,我是死心塌地跟你,璐璐就未必,她是有野心的女人,何况家齐绝不会答应。”

最后那一句话击中了我内心的隐忧,我愣了一下,停下了,秦璐璐趴伏在床上,喘息道:“我都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野心,不过,家齐他对中翰你确实成见很深。”

我点点头,缓缓伏子,压着秦璐璐的,一顿猛烈:“改天我亲自去跟他说。”

秦璐璐痛苦道:“你怎么说?难道直接告诉家齐,要他的母亲做你的女人吗,喔,中翰,你帮了我,我感激你,但这事不能为难家齐,我可以暗地里做你的女人,但我不想让家齐知道。”

秦美纱幽幽一叹:“璐璐说得不错,中翰,你要冷静想想。”

我隐隐不爽,但我不得不承认孙家齐是我得到秦璐璐的障碍,难道要杀了孙家齐?这一念头闪过我脑海,我直起身子,扶住继续猛烈,嘴上喊道:“美纱,帮我和璐璐脱衣服。”

秦美纱瞧出我不高兴,她妩媚一笑,站起来帮我脱衣,不时施展她的温柔,用大腿蹭我,用胸部压我,纤纤十指抚摸着我的胸毛,灵巧的舌头在我背肌游动,我浑身舒坦,心中的怒火一扫而光,有些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灭火器,出气筒,秦美纱就是这种女人。

不用多久,我和秦璐璐都全身尽裸,迅速升级,秦美纱一双妙目凝视我,柔柔问:“我要脱衣服吗。”

我骨头酥透,冲动地将秦美纱拉在怀里,狂吻她的红唇,其实,秦美纱早脱了内衣,她身上就只有一件长长的纱裙,她知道如何引诱我,我拔出大坐到床上,一手牵着秦璐璐坐到我怀里,一手牵着秦美纱与我接吻,秦璐璐有些羞涩,忸怩着吞入巨物,媚眼如丝。秦美纱则跪在我身后,贴着我身体,动情道:“小时候见过璐璐身体,一晃几十年过去,再见她身体却是这般光景。”

我明白秦美纱的意思,秦璐璐也明白秦美纱的意思,听秦美纱这么一说,秦璐璐停止了耸动,她的眼睛湿润了。我笑嘻嘻道:“以后,你们姐妹会互相看到对方的身体,不但能看到,还能摸到。”

秦璐璐啐了我一口,乌发后甩,又重新吞吐巨物,秦美纱搂着我的脖子吃吃娇笑,我促狭问道:“美纱,你姐姐的漂亮吗?”

秦美纱柔柔道:“当然漂亮,又大又圆。”

“嗯,她两个能夹住我的大棒棒。”我色迷迷地看着两只晃荡的雪白,嘴一伸,含住了一只,秦璐璐嘤咛一声,顿时羞急交加,承认不是,否认也不是,欲语还嗔:“下一次,可不许再用我夹你的东西,磨来磨去,又疼又辣,好难受的。”

秦美纱笑道:“那是,你们玩时,要先涂油,不过,只是男人舒服,女人遭罪,我姐愿意为你,被弄疼了又不吱声,足以证明她喜欢你。”

“啊,……”秦璐璐被我顶了一下,情不自禁扶住我肩膀,隐隐地,有收缩的迹象,我坏笑,环抱住秦璐璐的,帮助她上下耸动,她爽得直哼哼,我忍不住对秦美纱道:“你看你姐那舒服劲,当然喜欢我啦,如果我没感觉错,她至少有了两次,她不喜欢说情话,只喜欢闷声得。”

“咯咯。”秦美纱掩嘴娇笑,那秦璐璐听了,果然顾不上被我挤兑,匆忙间抓住我的双手,与我十指相扣,我故意逗她:“美纱,璐璐的比你浓,可以看出她比你浪。”

秦璐璐再也忍不住,甩开我的手,一声娇嗔:“你怎能这样说我,我也算是你姑姑。”我赶紧双臂合围,揽紧她软腰,大剧烈上顶,嘴上赞道:“姑姑,你的肩好美。”

秦璐璐微微张开小嘴呻吟,开始放肆耸动,呻吟由慢到急,逐渐变得尖利,眼看她就要放声尖叫,忽然,卧室门传来一阵“砰砰”敲门声,秦美纱动作奇快,从床上滑下,疾跑到门边问是谁。

第六章

门外隐约传来小月的声音:“妈,刘阿姨她们来了。”

秦美纱道:“知道了,你和婷婷先招呼她们,记得拿水果出来,我……我们还有些事要谈,让刘太太她们等我十分钟。”

“哦。”小月应完,脚步声远去。

“谁来了呀。”我小声问,怀里的秦璐璐已一动不动,刚才秦美纱应付小月的那会,秦璐璐得到了,她没敢喊,只能咬住我的肩膀,唉,我的肩膀多灾多难,几乎每天都有新伤。

秦美纱跪上床来,拿起一张小丝帕,温柔地擦拭秦璐璐身上的香汗,脸上有些尴尬:“都是小吃店附近的街坊姊妹,她们周末喜欢找我打通宵牌,累了,有时候就在客房睡,我这里没男人,大家都很自在,都习惯了来这里,你说来吃饭,我一时高兴,忘记了通知她们别来。”

我轻轻把秦璐璐放躺下床:“没事,和打牌两不误,等会我满足美纱,你的手气一定很顺,来一个大杀四方,把她们赢个够。”

秦美纱见我没有丝毫责怪,顿时欣喜,很夸张地脱掉纱衣,扑到我身上,美目一片水汪汪:“我情愿整晚跟你在一起……”

“扑哧。”秦璐璐忍俊不禁。

秦美纱分开双腿,待我躺好,她马上抓住湿淋淋的巨物对准,一蹲,“滋”一声,吞入了巨物,娇躯颤了颤,缓缓吞噬完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一声娇吟:“你们别笑我,我可是说心里话,来找我打牌的这帮姐妹啊,个个都有身家背景,都是我年纪上下的贵妇,虽然生活富足,但她们没有一个能像我这样开心,她们的丈夫要么性功能不行,要么在外边养女人,每次打牌,赢得最多的那位总会叹气,说情愿整晚,也不愿意赢那点钱。”

我大笑:“哈哈,有没有像美纱妈妈那样漂亮的,有的话,我做做善事……”

“不行。”秦璐璐与秦美纱一齐尖叫。

我连连说是开玩笑的,嘴上揶揄道:“估计你那些姐妹都人老珠黄了,要不然不找野男人,野男人也会找她们,实在不行,上宁也有好几家“鸭店”,解决生理需要应该问题不大。”

秦美纱吃惊道:“谁说人老珠黄,那刘太太你见过的,长得很漂亮呀。”

我一愣,印象中确实在小吃店见过刘太太,心中暗惊,这刘太太的姿色绝对上乘,脸上假装有点漫不经心:“哦,有点印象,不过没法跟美纱妈妈比。”

秦美纱莞尔,子晃荡,身体开始耸动:“刘太太是我们这帮人中最不修边幅的,有时候就穿着睡衣上街美容,但要她找男人,她却不敢,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彼此知根知底,一个女人若是有什么外遇,很容易传开,这些名门贵妇都极要面子,轻易不会去“鸭店”这种地方找男人。”

我笑问:“美纱会不会去鸭店?”

秦美纱甩动,腻声说:“有你,我就不会,你这么厉害,我一月只要一次就行。”

我握住她双乳,郑重其事道:“美纱,我李中翰保证,每月满足你五次,我要让你的姊妹们都羡慕你。”

秦美纱咯咯娇笑:“我自个开心就行,哪能告诉别人,让人家羡慕?不过,那刘太太好像看出我们关系不一般,经常旁敲侧击,都是你,那次在收银台边做,她可能发现了。”

秦璐璐懒洋洋问:“你们两个在收银台边做?”

“是啊,哈哈。”我大笑,扶住秦美纱的软腰猛烈冲顶。

秦美纱欢叫:“啊啊啊,璐璐,你不知道,中翰跟我在收银台边做了几次。”

“打烊后?”秦璐璐问。

秦美纱与我十指相扣,风情万种:“不是喔,就是客人很多的时候,他很夸张,很冲动的,我也没办法拒绝,那东西一,我全身都软了,就由着他,那刘太太看我们紧贴着,又是动又是磨,她肯定怀疑,问了我好多次,我都说是中翰闹着玩儿。”

“你们太过份了……”秦璐璐吃惊地看着我们,性感的娇躯上仍旧红晕斑斑,微微丰腴的小肚子起伏着,煞是诱人。我将她抱在胸前,吻了吻红唇,柔声道:“下一次,我们也去美纱小吃店的收银台爱爱,包你觉得刺激。”

秦璐璐轻轻抚摸我的胸毛:“我才没有你们这般放荡,要做就在床上,这是享受,在床上才体现的滋味,你们随时随地地弄,万一被人看见多失礼,而且,你的东西又大又粗,一能不喊么,能站得稳么?”

如慕如诉的幽怨不仅令我欲火沸腾,也触动了秦美纱,她颤抖着将两座压在我胸膛上,两粒不停摩擦胸毛,我霎时打了个激灵,巨物暴涨,猛烈地冲击,秦美纱娇呼:“真的哟,啊啊啊,我受不了中翰,我求你了,无论你多忙,我只求每月跟我做一次,一次便知足。”

我眉飞色舞,极尽挑逗秦美纱,有了收缩的苗头,我沉着应战,不用内功,怀中的秦璐璐夹了夹丰腴的大腿,幽幽问:“你们这样,小月跟那个婷婷都没意见?”

气喘嘘嘘的秦美纱颤抖道:“你都没意见,她们怎么会有意见,小月初始有抵触,不过,跟中翰做了这事后,她就想通了,单单一个女人服侍他中翰,估计没几年就被他折腾死,这么强悍我闻所未闻,我觉得呀,有本事的男人多几个女人是应该的,无论是经济能力还是,中翰两种能力都有,我就死心塌地跟他了。”

说完,整个娇躯完全倒在我怀里,密集吞吐巨物,嘴上与狂乱湿吻,秦璐璐的嘴唇距离我和秦美纱的嘴唇咫尺距离,她清楚地看到我吮吸秦美纱的唾液,也看到秦美纱吞咽我的口水,一时感慨,秦璐璐动情道:“看你们恩爱,我很开心,中翰,你可要好好对美纱,美纱是命苦的人,只有你才能让她幸福。”

我侧一下脸,吻了吻秦璐璐的嘴唇,柔情道:“我也会让你幸福,让你们都幸福。”

秦璐璐喘息道:“老公,感谢你帮我跟璐璐和解,这么多年来,她一个女人不容易,你能帮她的,就尽量帮。”

我朝秦璐璐眨眨眼,秦璐璐会意,抓住秦美纱的手,激动道:“美纱,谢谢你,你不知道,这次中翰帮了我很大的忙,要不然,接下来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了。”

迅速收缩,痉挛得异常猛烈,秦美纱留下了动情的眼泪,她一边呜咽,一边抱住我脸颊狂吻:“中翰,快用力,我……我爱你。”

我猛地地,也抱着秦璐璐喊:“大家都爱,来来来,我们三人亲亲嘴。”

这是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三张嘴互相接吻,三条舌头互相嬉戏,我身处其中,目睹了秦美纱与秦璐舌头互相纠缠,四溢的唾液却被我乘机吮吸干净,那两条粉嫩的精灵追寻而至,挑进我口腔,四处搜索,将刚生出的津液迅速吸走。

我突然一声闷哼,将两个女人推开,翻身而上,将狰狞湿滑的巨物秦美纱口中,激射而出……

楼下客厅灯光明亮,一片欢声笑语。

我们三人依次下楼,走在最前的秦美纱加速了步伐,随即爆发喧嚣,秦美纱扬声道:“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一位时髦的美妇笑道:“没事,没事,我们来这里主要是聚会,牌早点打晚点打都一样。”

秦美纱回头过头,笑吟吟道:“来,我给大家介绍……”她逐一把我和秦璐璐介绍给一众妇人,又把这些妇人逐一介绍给我们,我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花缭乱,脑袋恍惚,秦美纱给我介绍的八位美妇,我竟然一个名字都记不清楚,这八人中,除了刘太太外,其余的美妇都是第一次见面,令我惊愕的是,这八位美妇虽然年纪各不相同,但个个娇美,华贵雍容,无一不是极品贵妇。

我惊呆了,站着傻笑。

艳美的刘太太朝我挤挤眼,娇声道:“小伙子,我们见过哟。”

我连连点头:“见过,见过,记得在小吃店里见过,那天下着雨,刘太太又漂亮,所以印象深刻啊。”

“唿。”一阵放浪起哄,众美妇咯咯娇笑,有人意味深长说:“印象深刻哟。”

刘太太大窘,美脸绯红,不敢再开腔,众美妇哈哈大笑,整个客厅沉浸在欢笑的海洋中。

秦璐璐暗地拉了我一把,我马上堆起笑容跟众美妇告辞:“大家玩开心点,我先送姑姑回家。”众美妇惊讶,一阵莺莺燕燕,纷纷要挽留我们,只是秦璐璐明天一早要去医院探视孙家齐,所以必须回家,我找个借口,说秦璐璐的孩子有些不舒服,要回家照顾,众美妇听了,马上表示理解,不再挽留我们。

我望了望窗外的夜色,关切道:“我出门后,家里没男人,为了安全起见,十点后,大家都不能离开别墅了,有没有意见?”

众美妇纷纷表示没意见,一位身穿鹅黄连衣裙,左右手各戴一枚钻戒的美少妇娇滴滴道:“没意见,没意见,我们周末来这里,就是玩通宵的,天不亮,我们绝不走。”

另一位妖艳的美吃吃笑道:“这里好吃好玩,天亮了也不走,嘻嘻……”

随即又是哄堂大笑。

秦美纱让何婷婷和小月送我们到车库,两个美少女一脸不舍,秦露露笑道:“等会你们的中翰哥还回来。”两个美少女一听,惊喜道:“早说嘛。”

秦璐璐不禁咯咯娇笑,坐上车副座,与两位少女告别。

我发动引擎,宝马750i像黑色大鱼滑进夜色之中,耳听着海浪声,我仿佛置身在大海上,夜风吹进了湿润的空气,也带来阵阵凉意,我赶紧关掉车窗,秦璐璐微微一笑,朝我飘来感激的眼神。

“家齐的伤势怎样?”我随口问。

秦璐璐道:“稳定了很多。”

我点点头:“明天我过去,替家齐换到特护病房,跟路小风做邻居,特护病房的条件比一般的病房好很多。”

秦璐璐蓦然惊喜:“真的呀,我几次想换,医院都说满了。”

我笑了笑:“其实没满,住特护病房要经过院长签字,不是有钱就能住进去的,特护病房都是市里领导和高干去疗养的地方,对外基本不公开。”

秦璐璐的美眸看了过来:“那我又得谢谢你。”

我见她春情犹浓,不禁色心大起,拉开裤裆拉链,将巨物掏出来:“真要谢,就帮我含。”

秦璐璐微微吃惊,她看了看巨物,又看了看车窗外,见车流稀少,她娇羞道:“你注意开车,开慢点。”

“嗯。”我大喜过望,赶紧把车速放慢许多,秦璐璐侧了侧身,身体缓缓俯下,很快,我的巨物进入了温暖的口腔,我毛孔竖起,发出轻轻呻吟。

秦璐璐吐出巨物,小声问:“还不够吗,这几天你好多,刚才又,你受得了吗?”

“放心,我对付你们,绰绰有余。”我豪气冲天,一手把握方向盘,一手将秦璐璐的脑袋往下摁,巨物再次进入温暖的小嘴,这一次,我巨物没有被吐出,秦璐璐像吃冰棒的小孩,一刻不停止的吮吸,我的大被她吮吸得又粗又硬。

已是晚上十点,尽管路上车流不多,但我车速也不快,足足半小时,宝马才来到上品苑,我依稀记得,苏芷棠就住在这里。

大被一个女人吮吸半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记录,以前最爱含我大的女人是庄美琪,现在所有记录都给了秦璐璐,我关掉引擎,静静地享受巨物被深含爱抚的滋味。

秦璐璐喃喃道:“中翰,跟你做这事好像能上瘾。”说完,又一次深深的吞入。

我是有经验的男人,听出了秦璐璐的暗示,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笑道:“这是好事,你上瘾了,就会天天想我,来吧,我们再爱爱一次。”

秦璐璐直起身子,打量一下车窗四周的环境,见我停在一个阴暗处,她大感放心,右腿跨过来,娇躯已爬到我身上,臀部抬起,巨物正好对准她,她缓缓下沉臀部,潮湿的与火烫大不期而遇,一声娇吟,巨物被吞入,渐渐吞噬,浑浊的呼吸喷到了我一脸,秦璐璐娇嗔:“啊。”

夜色下的宝马在震颤,我粗声问:“有插到吗?”

“嗯,快用力。”女人的哀求如慕如泣。

※※※

与秦璐璐分别后,我没有直接回海天别墅,而是来到了伯顿酒店,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才刚开始,我的目的就是找罗毕要钱,美色和钱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直接上了电梯,来到总统套间门前,几个精干小伙子纷纷站起跟我打招呼,我微笑点头,递上一只装有二十万现金的信封,感谢他们的辛苦工作,小伙子兴奋得连说感谢,虽然是周支农的人马,但我照样笼络。

转身敲开总统套房,苏芷棠飞扑到我怀里,她美得令我心颤,温软香玉,一身薄薄睡衣性感得难以形容,浑圆的拼命挤压我的胸膛,翘翘的肉臀只挂着一条小,我随手把门关上,小声问:“罗毕呢。”

“刚进浴室洗澡。”苏芷棠吃吃娇笑,妩媚的眼神流露出狂野的,我揉了揉她的肉臀,色迷迷问:“你洗了没有?”

苏芷棠居然伸长手臂,将腋窝凑到我鼻尖:“你闻一下。”

我没有客气,鼻子贴近雪白腋窝,深深嗅了几口,没闻到狐臭汗味,倒闻到一丝淡淡的清香,我心中一动,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腋窝,苏芷棠吃吃娇笑,怕是痒了,她蹙了蹙柳眉,硬是不躲闪,让我把她的腋窝舔了个够。

“小别胜似新婚,久别胜初恋,干了多少次了?”我有些嫉妒,脑子里全是苏芷棠在罗毕怀里婉转承欢的画面,令我意外的是,我才问完,苏芷棠便兴趣索然,一双玉臂环绕着我的脖子,轻叹道:“才一次。”

“这么少?”我坏笑。

第七章

“嗯,他可能太累了。”苏芷棠黯然,我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有就行。”

苏芷棠又是一叹:“关键是没有。”

我挤挤眼,很贱的模样:“要不要我给你?”

苏芷棠妩媚:“你敢给,我就敢要。”

感觉裤裆被苏芷棠的摩擦了一下,这激起我的欲火,眼前的苏芷棠艳若桃李,浑圆的几乎清晰可见,她在用和挑逗我,我吞咽着口水,试探问:“你就不怕被罗毕看到?”

苏芷棠诡笑:“你不是答应过玩四p吗。”

“说说玩的,哪能当真了。”我哈哈一笑,转移了话题:“好啦,我先把正事办了,再给你,前提是罗毕答应。”说实话,钱没有替源景县政府追回来,我还真不敢当着罗毕的面调戏苏芷棠,万一罗毕恼怒,事情会随时变得复杂。

苏芷棠听出我的意思,她似乎忍耐不住,一直摩擦我的裤裆,脸红红的继续勾引我:“哎呀,他在洗澡,等他洗完出来,什么事都一起办了,现在,能不能抱抱我嘛?”

表面是求我,实际上苏芷棠一直抱着我,见我跃跃欲试又无动于衷,苏芷棠急得猛咬红唇,双腿缓缓跪下,一双玉手拉下我的裤裆拉链,灵巧地抓出一条大青龙,我长叹一声:“喂,要是被罗毕看到了,你可要说是你主动的。”

“放心啦。”苏芷棠娇嗔,握住巨物两下,已是迫不及待放进嘴里,瞬间又吐出来:“噫,什么味?”

我轻笑:“是璐璐的浪水。”

“你今天干了她多少次?”苏芷棠仰起脖子看我,粗大的就在她唇边,我诡笑道:“就一次。”

哪知苏芷棠死不相信,我无奈,只好说两次,这下,苏芷棠被激怒了,她站起来将我推倒在沙发,双腿分跨我身体两侧,一只玉手抄起巨物,一只玉手拨开小,对准沉腰坐下,太大,湿润不足,苏芷棠尝试了几次,密布的才吞下大,完全吞完巨物竟然要是二十几秒,嘴上还不挺嘀咕:“我才不相信你们才做两次。”

“我这套西装十几万,能不能让我脱了再做?”我苦笑。

苏芷棠送上香吻,媚眼如丝:“我明天送你十套,喔,真带劲,好舒服,中翰,见到你真开心,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我抱住苏芷棠的肉臀,温柔:“原本不想来打扰你们,不过,源景县翻天了,你应该知道罗毕是如何被救的。”

苏芷棠兴奋地扭动身体:“罗毕说了,听得我又害怕又兴奋,想不到中翰你这么威武,罗毕说,你们像打仗一样。”

“呵呵,当时是有点像打战。”回想起解救罗毕的那一夜,我仍然热血沸腾,巨物充血,更坚硬了,爽得苏芷棠眉开眼笑,春意渐浓,她本来就是标准的美人,丰满瓜子脸,明眸皓齿,一身雪白的肌肤,可能是活泼健美的原因,她的肌肤摸起来很有弹性,潜入睡衣,手捏揉着她的,我渐渐密集,摩擦的快感袭遍全身。

“滋滋……滋滋……”

苏芷棠运臀如飞,已入佳境,也跟着充沛,她很动情:“我最爱有本事的男人,中翰,我想一辈子做你的情人,将来我若是回美国了,只要你说想我,我就立马坐飞机回来,就凭你说想我。”

我陷入了茫茫之中,只知道苏芷棠的,耳边全是“嗯嗯嗯”声。

“老婆,谁来了。”突然,浴室打开,身材高大的罗毕从浴室走了出来,我赶紧将捏揉的手从睡衣里抽出,苏芷棠也迅速停止耸动,回头看了看罗毕,娇笑道:“你说呢。”

罗毕大喝一声:“中翰。”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这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兴奋,他居然顾不上娇妻就在我怀里,大声道:“哎呀,我的大救星来了,你等等,我给你倒酒。”

说完,转身走向酒柜,我趁机叫苏芷棠下来,哪知她非但不下来,还悄悄耸动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偷偷吻了我一下,我瞬间有偷情的感觉,巨物暴涨,跟着几下,又示意她赶快下来,苏芷棠依然坚持:“不,绝不下来,嗯嗯……”

罗毕倒好了两杯红酒,快速走来,嘴里问道:“怎么才来,等了你一晚上了。”

我和苏芷棠都停止了耸动,但大依然插在她里,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急促呼吸,我则处之泰然,接过罗毕递来的红酒,淡淡一笑:“我总要给你们夫妻团聚的时间啊。”

“呵呵。”罗毕憨笑,眼神朝苏芷棠身上一看,立马异样:“老婆,你坐在中翰身上干什么?”

苏芷棠镇定自若道:“中翰帮了我们大忙,我想抱抱他,感谢他,这不行吗?”声音柔而嗲,如少女的撒娇。

罗毕一听,柔声道:“你换一件衣服嘛,穿着睡衣多不雅,太透明了。”

苏芷棠朝我抛来一个媚眼:“中翰又不是没见过,透明就透明呗。”

“唉,说不过你。”罗毕直叹气,对我举起酒杯:“来,中翰,我们干一杯。”

我微笑中仰头喝下红酒,顺势弯腰,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这一弯腰,大深深插到苏芷棠的,她轻轻闷哼,娇躯微颤,幸亏罗毕没有察觉出来。

“傍晚跟杜大卫联系了,他马上筹集资金,我和芷棠一离境,就把十二亿汇到中翰的账号,由中翰你转给他们。”罗毕也放下了酒杯,翘着腿坐在我身边。

“交了钱再离境。”我冷冷道。

愉快的气氛似乎转瞬之间有了改变,罗毕恢复干练之色:“中翰,我们手头没这么现金,我要回美国后,与杜大卫一起去银行开启联名账户才能拿到钱。”

我没有看罗毕,而是把目光集中在苏芷棠的身上,透过薄薄的睡衣,我欣赏着两只丰满挺拔的,口气逐渐严厉:“这我不管,你们弄了这么多钱,不可能把钱全部存在单一联名账号,区区十二亿对你们来说,不是问题,罗总,千万不要激怒我,否则,你和杜大卫都会粉身碎骨,我当你是兄弟挽救你,但你如果连我也耍……”

苏芷棠脸色大变,罗毕连忙解释:“不不不,中翰,我怎么能耍你呢。”

苏芷棠扭了一下臀部,娇滴滴道:“中翰,你误会了,罗毕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堆起了笑容,对待美人儿,我总是心慈手软。

“你说呀。”苏芷棠朝罗毕示意。

罗毕犹豫了片刻,沮丧道:“好吧,我说我说,我是怕了,其实源景县的那帮人把我带回国后,不是只要十二亿,而是要两百亿。”

我心想,换成我,我也想敲一笔,不义之财人人有份,何况现在的人都贪婪,我冷冷道:“他们要两百亿,那是他们的事,我没要两百亿。”

“我,我……”罗毕看了我一眼,垂下了目光,双手交叉搓着,很不安的样子。

苏芷棠焦急,接过了话头:“中翰,罗毕担心给你十二亿后,你还要继续开口索要,再加上杜大卫已经给你的五亿,就达十七亿了,他们担心会是无底洞,钱给了,人还是不能离境。”

我默默点头,罗毕和苏芷棠的担心不无道理。干咳一声,我严肃道:“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骗了多少钱?”

罗毕嗫嚅半天,小声道:“好像两三百亿。”

我微愠:“杜大卫说三四百亿,你说两三百亿,看来彼此不信任,我们就不谈了。”

苏芷棠狠狠瞪了罗毕一眼,急道:“中翰,中翰,我来说,准确数字是五百六十亿,其中已提款四十亿,罗毕和杜大卫各拿了二十亿,现在美国银行账号里一共是五百二十亿,已经兑换成美金,总数为八十三亿。”

我愕然,一声冷笑:“你们独吞不了这笔钱。”

罗毕道:“我们知道,这事情不能闹大,要是闹大了,国家一发国际通缉令,即便我们身处美国也逃脱不了干系,毕竟这钱的来历不干净,我跟他们回国就是想摆平这事,我压根底没想过独吞这笔钱,如果想独吞,我们早把钱分掉了。”

我默默点头。

苏芷棠忧心忡忡道:“现在有很多人并不知道钱被我们骗,都以为是正当炒卖期货亏本了,如果这事闹开,所有都来追讨,那就铁定完了。”媚目一转,柔声问:“中翰,你有什么想法?”

我道:“这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了,你们还有这家公司的底挡数据吗?”

罗毕摆摆手:“没了,全销毁,当时注销公司的时候,就没想留这些证据。”

我一声长叹:“罗毕啊罗毕,你胆子真不小。”

罗毕苦笑,飘了苏芷棠一眼,道:“不是我胆子大,也不是杜大卫胆子大,是张思勤的计划,我和芷棠去美国结婚后,才发现张思勤一直有这个计划,我和杜大卫研究了几个月,觉得可行,就到开曼群岛注册一家网络金融公司,没想到国人的钱这么好骗,我们是中途刹车,要不然赚的钱更多。”

“是骗,不是赚。”我纠正。

“是是是。”罗毕忙点头。

“张思勤厉害。”我看向苏芷棠,暗示她眼光独到,认识了她的前夫张思勤,苏芷棠焉能听不出我的讥讽,她毫不示弱,柳眉一挑,娇滴滴道:“张思勤再厉害也死了,这反而证明干掉张思勤的人更厉害。”

罗毕呵呵憨笑,夫妻俩都神色怪异,我茫然问:“都看我干嘛,不是我干的,我有这么厉害吗,我连杀只鸡都不敢。”

“嗯。”苏芷棠柔柔应了一声,臀部再次扭动,不经意间吞吐了一下巨物,我浑身舒爽,靠在沙发背深深呼吸。

罗毕责怪:“芷棠,你坐在中翰身上,你不累,人家也累的。”

苏芷棠轻笑,柳眉轻挑:“我不累,中翰,你累吗?”

我忍住笑,摇摇头:“好像也不累。”

罗毕郁闷,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坐在别的男人身上,已是羞辱,何况苏芷棠还是半裸,从罗毕的角度看,苏芷棠的臀部是全裸的,雪白的臀肉在灯光下耀眼夺目,这让罗毕很尴尬,他干脆转移话题:“中翰,我把底都交给你了,你看着办。”

“别的以后谈,先把十二亿给我。”我轻轻,口气不容置疑,欲火要焚身,我胆子大起来,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苏芷棠的玉腿上摩挲。

罗毕看着我的手,脸色逐渐难看,我冷冷问:“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不知。”罗毕摇了摇头,苏芷棠紧张起来,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充满疑惑。

我淡淡道:“告诉你们,我现在就是源景县纪委稽查处处长,专门负责侦查你这个案子。”

房间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罗毕的心跳以及苏芷棠的呼吸,他们瞪大了眼珠子,像是听到天方夜谭。我冷哼一声,从口袋拿出一个蓝色证件丢到沙发上:“知道你们不信,我就给你们看看证件。”

罗毕迅速捡起证件查看,嘴巴微微张开,瞳孔收缩,苏芷棠焦急,玉臂一伸,把证件抢到手中,美目细看,花容隐隐变色,小嘴儿结结巴巴问:“那……那县纪委赵书记是你的上司了?”

我傲然道:“你说对一半,他目前是我的上司,不过,他管不了我多少,不出半年,县纪委书记的位置由我来坐。”

罗毕惊得双手抱头:“我的天啊,兜来兜去,我还是跑不出你李中翰的手掌心,真难以置信,你居然跑到源景县纪委了。”

我直起身子,环抱苏芷棠的腰肢,鼻子几乎触及她的:“这说明咱们有缘。”

苏芷棠展开玉臂,环抱我的脖子,有神的大眼睛闪耀激动,香唇微张,如兰气息几乎喷到我脸上,罗毕急忙伸手,拉了拉苏芷棠的胳膊,激动道:“中翰,我立即叫杜大卫给你汇十二亿,不,是十五亿,多出来的部分,你先帮我打点,我罗毕发誓,我愿意把那笔钱分成三份,我,杜大卫,还有中翰你各一份。”

仿佛在黑夜中找到光明一样,罗毕彻底心服,他拿出手机,哆嗦着要拨打电话。我抱住苏芷棠,仍不忘给罗毕忠告:“先不谈分赃,我把你捞出来,就必须要给源景县政府一个交代,三天之内,这十二亿务必还给县政府,这是老百姓的钱。”

罗毕猛点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杜大卫。”

“不要在电话里透露我的身份,最好用英语交谈。”我提了个醒。

“知道。”罗毕欣然答应,他的英文远不如苏芷棠流利,但也能叽里咕噜的交谈。

我胸有成竹,哪管他们说什么,怀中美人如玉,幽香扑鼻,浑圆的子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好几次,睡衣里的子都触及到我的嘴唇,我只需张开嘴就能咬中激凸的,薄薄的睡衣更能展示激凸,像小蘑菇般的。

第八章

“李处长,是大官哟,小女子有礼了。”苏芷棠温柔地把证件放入我的西装口袋,媚眼一抛,紧随着快速耸动起来,罗毕正通着电话,苏芷棠就敢趁着这间隙放肆吞吐,我知道我的西装要泡汤了,湿了裤裆,销魂的呻吟隐隐响起:“嗯嗯嗯……”

好半天,罗毕终于挂掉电话,他一脸兴奋:“中翰,搞定了,明天一早,你就收到十五亿。”

我点点头,平静地抚摸着苏芷棠的玉腿。

“中翰,你千万千万要帮我啊。”罗毕可怜兮兮道。

“我不帮你,我帮谁?”我的手干脆沿着玉腿直达肉臀,雪白的肉臀上有一双有力的手掌在揉搓臀肉,罗毕的盯着我的双手,表情怪异:“对对对,我们的交情比海深,哈哈。”

“嗯嗯。”苏芷棠呻吟了,很明显的呻吟,上身一挺,饱满的胸部压到了我脸上,我身体后倒,一只手抓进了苏芷棠的股沟,罗毕大吃一惊:“中翰,你的手,有点过份了。”

我都没发话,苏芷棠已替我辩解:“有什么过份,女人的就是给男人摸的,中翰又不是别人,摸一下没问题。”

罗毕急了:“摸可以,其他地方可不许摸。”

我瞪着两只饱满,色迷迷道:“这么漂亮的,不摸一下,有点说不过去,当然,芷棠姐是你罗毕的老婆,她不给我摸,我肯定不能冒犯。”

苏芷棠妩媚道:“不能摸,只能亲。”说着,优雅地解下睡衣,落出性感的裸体,她身上只有一条小,罗毕和我都大吃一惊,这等于苏芷棠愿意公开和我亲热,

我差点笑出来,兴奋地张开大嘴,含住了苏芷棠的,罗毕上蹿下跳,对我们拉拉扯扯:“喂喂,不能亲,不能亲,芷棠是我老婆。”

可我们都装聋作哑,我不但吮吸了苏芷棠的子,还用手去揉搓,把两只子揉成面团似的,大骤紧,苏芷棠发出夸张的呻吟,罗毕苦着脸道:“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最多是摸摸,亲亲,不能再有其他过份举动了。”

“老公,什么是过份举动啊?”苏芷棠娇滴滴问。

“不能做那事。”罗毕急得满脸皱成麻花。

“什么事呀?”苏芷棠一边轻微耸动,一边将送到我嘴里。

罗毕瞪大眼珠子,舔了舔舌头,大声道:“就是不能。”

我突然有射的感觉,疯狂地吮吸苏芷棠的子,她娇喘着敷衍:“老公放心,这一点我是坚决不同意的,我和中翰没有感情基础,我们并不相爱,我只当他是朋友,嗯嗯嗯……中翰,你不要跟我。”

我含着,嘟哝着:“好的,我只摸你,亲你。”

“啊啊啊。”苏芷棠抱着我的脖子,拼命碾磨,罗毕狐疑地看着苏芷棠问:“你们看起来怎么像?”

苏芷棠急喘道:“没,没。”

罗毕将信将疑,突然,他闪电般跳到苏芷棠身后,低头一看,脸都绿了:“天啊,都了,还说没。”

苏芷棠娇声道:“老公,我只是借中翰的东西而已,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你,我和中翰纯属,不是,我和你才算是。”

我猛烈:“对对对,我跟芷棠只是发泄,我脑子里全想着家里的女人,罗总,你放心,我们绝不是。”

罗毕目瞪口呆,苏芷棠吃吃娇笑,笑完急喘:“喔,好胀啊,好难受。”

我忍住笑:“罗总,你看见了吧,芷棠姐并不舒服。”

苏芷棠给罗毕抛去媚眼:“老公,我一点都不舒服。”

罗毕黑着脸,郁闷道:“既然不舒服,为什么还不下来。”

苏芷棠与我相视一眼,脉脉含情,就在这一相视中,我马上扶住她的腰肢用力冲插,苏芷棠抱紧我脖子,密集地吞吐大,娇吟响彻整个房间:“马上就下来,马上就下来……啊,中翰,你太粗了,我一点都不舒服,啊啊啊……”

酥麻如电流般传遍身体,我无可救药地,很多。

离开总统套间时,我看见罗毕爱怜地抱着苏芷棠,而苏芷棠躺在罗毕的上昏迷,曲分的双腿雪白修长,密布的地方有一片粉红花瓣,花瓣里正流淌出白色的浆糊。

※※※ ※※※

“大海,我来了。”我朝大海怒吼,可吼声被肆虐的海风吹得支离破碎。

回到海天别墅的海边,已是凌晨两点,我浑身燥热,真气四散,停好车,我疯狂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冲进沙滩,奔入大海,冰冷的海水浇熄了我身上的燥热,我一个鲤鱼跃龙门,扎进了海里,四周一片漆黑,但我毫不顾忌地潜入海里,越潜越深,直到脑袋磕到海里岩石,我才幡然清醒,转身上游,付出海面,我惬意地仰头狂叫。

突然,海风怒号的天空传来一道老人般声音:“上岸来。”

我愕然环顾,心惊胆战地从海里游回岸边,漫步沙滩,却不见任何一人,头皮顿时发麻,刚想朝公路边的宝马车跑去,老人般的声音在夜空炸响:“意动为先,气味辅,走七星,踏中宫……”

我一愣,眼前一片漆黑,随之进入忘我境界,耳边一阵长鸣,我竟然看到一处庭深院落,青砖瓦房的府邸,府邸内,一位鹰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对我吼叫:“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

我跟随着念,老者念到哪里,我便念到哪里,一字不差,奇异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内劲就累积,念完三十六个字,我浑身竟然有九重劲气,气息浑厚,纳于四肢五骸,唯独一条劲气藏于丹田,桀骜不驯,激荡乱窜,时而提聚与胸腔,时而奔袭下,轻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绵体,引得肉柱高举。

一阵大风吹来,草叶纷飞,鹰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声嘶吼:“九龙者行九气,九九归一,白虎为辅,鸾鸟相生,记住,白虎才能助你功力,其他女人如草履。”声音骤熄,风停草落,老者飘然而去。

我睁开双眼,兀自发呆,荒凉漆黑的海边哪里老人,我定了定神,按老人的教导打了一组拳,拳法远比姨妈教我的搏击擒拿简单,但打完一遍又打第二遍,第三遍……越打越自如,但越打越奇妙,拳法能衍生无数的变化,变化越来越精妙,变化中又有诸多复杂的变化,我像个傻子似的,在黑不溜秋的海边打拳,不知疲倦,直到天际鱼肚白,我才收拳,跌坐在沙滩上运功,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晨曦出来时,我站起长啸,感觉自己的内劲如眼前的大海,广博浩瀚。

不好,我迅速跑回宝马车,有人发现了我,我全身裸露,行为怪异,晨跑的人似乎有报警的嫌疑,我赶紧发动引擎,快速驶向海天别墅。

从车库进客厅,麻将桌上依旧战事激烈,四名美妇早换上了轻松的便装,有睡衣,有内衣,有吊带,有t恤,偏偏这几名美妇都有极好身材,个个乳大十足,一时间看得我鼻血上涌,见到我,四名美妇都笑嘻嘻地用手遮住胸前,秦美纱见状,赶紧示意我,说饭厅桌子上有糖水。

我哪有心思吃,身上咸腻,跟几个美妇打了招呼,就直奔浴室,站在浴缸里洗了一个美美的热水澡,刚要擦身出来,浴室外走进一位身穿性感内衣的大美女,正是来找秦美纱打牌的美妇之一,她急急忙忙坐到马桶,发出小便的嘘嘘声。我大吃一惊,抱住目瞪口呆,睡眼惺忪的美妇随即发现了我,她同样大惊,只可惜已经开,要闪避已来不及,只能继续小便,可能是太急的原因,那嘘嘘声很长,美妇尴尬得美脸发红,双手掩盖,这样一来,只能放弃胸前的春光。

我静静地欣赏美妇,她叫什么名字忘记了,时尚的长发,长得瑰姿艳逸,双瞳剪水,浑身肉感丰满,皮肤白皙如玉,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岁左右。这美妇初始紧张,见到我没有异动,美妇的脸色逐渐平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你也没关门。”美妇羞涩道。

我双手掩住,尴尬点头:“是我疏忽了,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先出去,你继续方便。”

美妇微笑颔首:“嗯,你快出去吧。”

我半弯着腰,缓缓跨出浴缸,美妇闭上眼睛,嘘嘘声似乎已停,我赶紧像兔子般奔向浴室门,刚想拉开门出去,外面突然有人进来,扭动着门把,我大吃一惊,赶紧顶住浴室门,“喀嚓”一声,把门锁上,门外随即有人喊:“吉娜,是我程程。”

我大急,回头对着马桶上的美妇双手合十,小声道:“帮帮忙,帮帮忙。”

美妇瞄着我的,花容失色,一手掩住嘴巴,情急之下,她高声喊:“程程,你等会,你等会。”门外一阵抱怨。

“怎办?”美妇焦急万分。

我眼珠猛转,左看右看,又跑回浴缸,把花洒拧开,把滑动塑料帘子拉上,顺便在美妇的耳朵嘀咕了两句,美妇面有难色,我再次双手合十乞求她,她想了想,终究答应了下来。

我急忙溜进浴缸,坐在浴缸里,拨开一边的塑料帘子,紧张地窥视美妇。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但要是被外人发现我们孤男寡女,赤身裸体的共处在浴室,那绝对百口难辨,说什么都没人相信,这美妇也知道这个道理,她无奈之下,只有配合我,回身把浴室门打开。

一位美艳之极,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少妇走了进来,急匆匆地坐上马桶,随即响起清晰的嘘嘘声,她随手摁下冲水键,一刹那,冲水声,声混杂在不大不小的空间里,美少妇抱怨道:“吉娜你搞什么,憋死我了。”

我暗暗惊讶这些女人的大胆,在别人家里就敢这么穿,转念一想,估计美妇们在这里随意惯了,贵妇也是女人,一整晚打牌,若都是穿得整齐端庄,又怎么玩得开心。

这位叫吉娜的美妇按我的叮嘱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正打算洗澡。”

美少妇嗔道:“你洗就洗呗,还怕我见呀,真是的。”

“不是,不是,唉,不解释了。”吉娜无奈轻叹,朝我的方向飘来一眼,神情极其尴尬。

美少妇瞪着吉娜,气鼓鼓道:“想洗澡就去洗呀,你站着看我干嘛,我可不习惯有人看着我小便。”

吉娜此时有两种选择,第一离开,第二,来我浴缸这里,如果选择第一种,那她刚才所说的话就前后矛盾,美少妇很有可能来浴缸查看,因为花洒已经打开。吉娜权衡了一下,还是朝我走来,微微拨开塑料帘子,小心翼翼地跨进了浴缸,花洒她的娇躯上,不一会她全身便湿透,性感的内衣沾水后紧贴肌肤,曼妙的部位完全显现,吉娜没有遮挡,低垂着脑袋,缓缓坐在浴缸,一双无辜的眼神这才朝我看来,仿佛说:没退路了,你害死我了。

我莞尔,也不掩饰,靠坐在浴缸的另一头,双腿分开,让狰狞粗大的在吉娜的注视下昂首挺胸,跃跃欲试,吉娜随即露出惊骇的表情,情不自禁用手掩嘴。

“我是糖水喝多了。”美少妇似乎小便完了在洗手台洗手,我和吉娜都很紧张,都在期待着美少妇尽快离去,很遗憾,美少妇没有走,女人只要站在镜子前,多半会流连,长则数小时,短则也要好几分钟。

“我也是,美纱的糖水煮的好吃。”为了不让美少妇起疑心,吉娜假装若无其事地与美少妇攀聊。

美少妇洗了一会手,关掉水龙头,突然吃吃笑问:“吉娜,你是不是忍不住出来了,所以才洗澡啊?”问完,自个觉得好笑,便又咯咯地笑不停,我浑身蚁咬,最受不了女人有动听的笑声。

吉娜抹一把脸上的水,结结巴巴答道:“不是……啊,是的。”

美少女又是开怀大笑:“我说吉娜,你都是十岁孩子的妈妈了,还忍不住,要让大家知道了会笑死的,我们这年纪的女人呀,只有见到性感的男人才会忍不住出来,嘻嘻……就像美纱姐的女婿,够性感,个子高高的,成熟稳重,又阳光健康,脸上还挂着坏坏笑,哇,迷死人了,可惜他昨晚说好要回来却不回来,见不着他真遗憾。”

“咯咯。”吉娜看着我,掩嘴娇笑,我也跟着笑,只是没笑出声来,没想到自己成了这帮觊觎的对象,真想掀开塑料帘子,与这位爱慕我的少妇来一曲“巫山云雨”。

美少妇道:“你笑什么,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本来今晚你打牌输了,可以接着打,可你早早就认输不打了,情愿在一旁观战,哼,我瞧你心绪不宁地看着门口,就知道你是等着看那位帅哥。”

“程程,你胡说八道什么。”吉娜大窘,秘密被无意爆出,这令吉娜羞不可当,我听得浑身血液沸腾,忍不住抓住吉娜的玉足,轻轻摩挲,吉娜欲哭,想挣扎又怕被发现,只能强忍着,我抓稳玉足,低头吻去,吉娜几乎要喊出来,我一脸坏笑,张开嘴巴,将玉足上的五只脚趾逐一吮吸,爱不释口。

“别不承认,大家都是女人。”美少妇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吉娜眼见玉足被我亵玩,情急之下大声道:“你喜欢他,你去勾引他呀,别跟我说。”

美少妇没在意吉娜发脾气,她咯吱一笑,不羁道:“我怕什么,有机会我就勾引他。”顿了顿,美少妇忽然神秘道:“上次也是你跟我说的,说美纱姐跟她女婿有点暧昧。”

我瞪大眼珠子,吉娜低垂着脑袋,都不敢看我了,也不挣扎了,她似乎对自己乱嚼舌头感到抱歉。我趁机靠过去,将吉娜压在身下,巨物顶撞她的,虽然穿着小,遇水后更无法遮住禁地,可大很有灵性,避开小,一下就顶到凹陷处,吉娜拼命摇头,用口语哀求我,我不为所动,伸手握住吉娜的乱揉,她惊骇万分,却无计可施。

帘子外的美少妇继续唠叨:“唉,我的女儿才十二岁半,将来她若是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做我女婿,我就开心死了,我听美纱说呀,她女婿是一家公司的总裁。”

“程程你别说了,你出去,我不想听。”吉娜用严厉的口吻让美少妇离开,她迫不得已,因为我的巨物已经入她的了。

美少妇闻言,顿时大怒,隔着帘子朝我们吼:“不听就不听,以后你别找我说心里话。”说完,转身离去,“砰”的一声关上门,我心头一松,身体继续压在,美少妇奋力挣扎,想要推开我,说时迟那时快,我下腹一挺,巨物了紧窄的之中,吉娜张大嘴巴,眼泪随之流了出来。我没有丝毫怜惜,巨物继续深入,一声闷哼,全根,触及到软肉,那一定是口。

“喔,你怎么能,喔,……”吉娜痛苦呻吟,双眼楚楚可怜,我拔出半截,又迅速,有水润滑,倒也顺畅,吉娜将指甲刺入我的臂肌,我柔声问:“这样喜欢吗?”

“你下流。”吉娜满脸涨红,直接就骂了,我脸皮厚,得了便宜挨点骂无所谓,大直插见底,让吉娜感受一下巨物的威力,她连连呻吟,我亲了亲红唇,真诚道:“因为你美丽,所以我才下流,我从来不对丑八怪下流。”

吉娜无以应对,只得轻轻乞求:“呀。”

我摇头,一本正经道:“你也是做妈妈的女人了,男人后,天打雷劈都不愿意。”

吉娜一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双妙目瞪着我,嗔怪道:“你讨厌。”

我笑了,征服女人就是让她笑,我揉着吉娜的子,一边加速抽动,一边问:“叫吉娜,什么吉,什么娜,我怎么感觉像叫‘挤奶’,好大的,不知有没有奶水。”

吉娜又是呻吟又是笑,见我缠得烦,两条玉腿盘上我腰间,嗔道:“问我干嘛,你想知道有没有奶水,自己吸一口就知。”

我闻言大喜,低头狂吸,“正有此意。”

“啊,嗯嗯嗯,怎么粗成这样,胀死我了,你轻点呀,嗯嗯嗯……”

“吉娜,你真美。”我捧起吉娜的脸蛋仔细端详,这是一个标准的鹅蛋脸,小君,戴辛妮都是这种脸蛋,五官精致,丝丝水雾下,我宛如见到戴辛妮,爱意丛生,我变得异常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吉娜奇怪地看着我,女人都很敏感,她感受到我的温柔,与我接吻的一瞬间,吉娜主动含住我舌头,也与我舌尖嬉戏,我冲动地揉摸她的,一双张大我手掌才握住的子。

“摸我,用力摸我,啊,要命了。”吉娜突然哆嗦,来突然,她疯狂的耸动,与我的大剧烈摩擦,我配合着抽动,力量过大,浴缸放出异响。

就在我们肆意狂欢的时候,浴室门“吱呀”一声,意外打开了,我们大惊,吉娜就在这一瞬间张口咬住我肩膀,狠狠地咬,我忍着剧痛继续,终于吉娜闷哼一声,松开了我的肩膀,瘫软在浴缸里。

浴室里响起了吃吃娇笑,一边笑,一边叹息:“怪不得说洗澡,原来是自慰,可怜的吉娜,我能帮你什么?”语调轻松,隐含调侃的意味,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为美少妇,心中叫苦不迭。

吉娜连续地喘息了几下,软软道:“程程,你又进来做什么。”

这位叫程程的美少妇嬉笑道:“你叫得这么大声,我能不进来吗,我能不守住门口吗,这万一给别人听到,你肯定没脸了咯。”

“我……我没有……啊,求求你程程,你出去吧。”吉娜哭笑不得,我坏笑,拔出巨物塞进她的嘴里,她嘴小,只能含进一大。

程程慢慢靠近浴缸,忿忿不平道:“我是好心,你男人在外边包养了两个,你怎么受得了,他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没几天就走,这往后的日子你怎么过,换成我,他敢包养两个,我就包养三个小白脸。”

第九章

吉娜急忙吐出大:“程程,你别说了……”

原来吉娜的丈夫在外边有小三了,不过,这个程程教唆养小白脸也有点可恶,我暗暗蓄势,做好抓程程的准备,反正奸了一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程程也收拾了。

哪知这个程程快要接近浴缸的时候,又转身在浴室走动,不知她发现了什么,显得很兴奋:“有了,有了,这就是按摩棒,吉娜,其实美纱也是单身母亲,洗漱用具都很特别的,这牙刷就很特别,表面是电动牙刷,实际上是按摩棒,能震动的,美纱要想自慰,随时都有助慰器,吉娜你就先将就着用,花洒一般也能代替按摩棒,唉,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没男人是活受罪。”

我听得目瞪口呆,吉娜也是一脸紧张,她急喊道:“程程,我不要什么按摩棒,我没自慰。”

“还嘴硬……”程程咯吱一笑,快步走来,电光火石间,塑料帘子‘唰’一下被拉开了,美少妇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声尖叫,手中的牙刷掉落在地,我闪电般出手,抓住了这位叫程程的美少妇,上下一看,我的天,这位程程也美到极点,吊带睡衣更增添了她的诱惑。

“啊。”程程又喊了一遍,我跨出浴缸,将她紧紧抱住:“别喊,再喊大家就完蛋了。”

程程动弹不得,但她是犀利人物,美目瞪着我们,气势汹汹道:“原来是你,原来你们早勾搭了,哼,果然不是自慰,是有人安慰,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对我又推又打。

吉娜可怜兮兮道:“程程,你别走,我求你了,你别走……”

“我不走?”程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让我在这里为你们站岗放哨啊,唉,都说不叫的狗能咬人,平时看你吉娜斯斯文文,忍辱负重的样子,谁想到你行动果敢,我落伍了,你们开心吧,我不会说出去。”

我双臂用劲,像铁桩一样站在程程面前,柔声异常柔和:“程程姐。”

程程飘了我两眼,见挣扎不了,没好气道:“叫我程程好啦。”

我涎着脸,笑嘻嘻道:“程程,刚才我还听你说喜欢我。”

“咯咯。”吉娜娇笑,弱不禁风似的从浴缸爬起来,睡衣早湿透,这会看起来,就像残衣,她拧大花洒的水量,脱下残衣,很轻松很自然地洗起澡来,饱满,肉臀挺翘,完美的身体曲线一点都不像是有十岁孩子的母亲。

程程在脸红,红到了脖子根,低头看了看昂首的巨物,她脸色大变,抬起头来,娇羞道:“我,我没说。”

“说了,我都听见了。”吉娜往身上涂抹沐浴露,可能是害怕戒指会掉落,吉娜把无名指上的钻戒褪下,放在浴缸边。

“吉娜……”程程大羞。

吉娜轻轻搓洗她的翘臀:“我实话实说,刚才你还口口声声不怕勾引人家,现在人家站在你面前,你就却成了缩头乌龟,这不像你程美心的性格。”

很明显,吉娜在激将,很明显,程程也知道吉娜在激将,但看来,吉娜的激将要成功,程程眼光闪烁,感觉她即将下决心,我察言观色,来一个火上浇油,双臂微微用力,将程程抱在胸前,嘴上喃喃念道:“程美心,程美心,好好听的名字。”

程程满脸绯红,抬头望我,目光已是多情:“你不打算放开我吗?”

我摇摇头,露出迷死人的坏笑:“我不想你走,我等着你勾引我。”

程程扑哧一笑,轻轻地靠在我身上,感受到她的心跳。浴缸那边,吉娜也笑得花枝招展,我心激荡,低头寻找程程的香唇,柔声道:“还是我来勾引你吧。”

程程吃吃娇笑,目光屏射出耀眼的异彩,微闭起双眼,已然默许,我迅速吻上去,程程假装抗拒,不过,转瞬间就完全接受我的热情,我们激情纠缠,激烈接吻,粗狂的呼吸在浴室里飘荡。蓦地,胸部被鼓鼓的东西压得难以呼吸,我伸手潜入吊带睡衣,揉捏两只饱满的,很挺,很弹手,个头硕大,需要张大手掌才能抓握,比吉娜的稍大,我对没有免疫力,摸得急,激起我的兽性,动作粗鲁,连扯带撕,将程程的吊带睡衣全撕烂,全身赤裸的她有些惊恐,当我把她抱上洗手台时,她更惊恐,因为她看到大是如此狰狞伟岸。

“你等等……”程程红着脸,小手按在上,茂密的从她的指缝里钻出来,她并不希望这么快就。我弯下腰亲吻她的大腿,凝脂般的肌肤令我砰然心动,沿着润白膝盖一直吻到大腿根内侧,臊味隐散,我抬头小声道:“我不急,我要先看看你的下面,放开手啊。”

“有什么好看。”娇羞的程程很不情愿放开掩盖的手,转而掩脸,我兴奋靠近,轻轻闻嗅的臊味,程程蹙了蹙眉头,眼神怪异。

“程程,你落后了,现在的年轻人,什么姿势都敢做,胆子大,很疯狂。”吉娜不知何时来到我身侧,蓝色浴巾包裹着她的雪白娇躯。

程程妩媚带着狡猾:“你好像经验很丰富嘛。”

吉娜轻叹道:“我是听得多,我们这帮女人都想偷情,但谁也不敢迈开第一步,今天糊里糊涂失身给这个帅哥,我的心也彻底堕落了,反正一次是偷,一百次也是偷,我已不顾忌太多。”

“不顾忌会怎样?”我站直身子,笑嘻嘻问,心底里冷气直冒,要我背负吉娜堕落的责任,我可背负不起。

吉娜靠近我背脊,轻抚我肩膀的伤痕,幽幽道:“我会找男人,只要你这个帅哥不理我了,我就会到处找男人。”

“叫我中翰,别帅哥,帅哥地喊,我不帅。”我心底有些发毛,最怕女人死缠烂打,少女还无所谓,熟妇就麻烦了,弄不好会破坏人家的家庭和睦。

程程媚笑:“中翰,吉娜说的是心里话,她已经喜欢上你,你以后不理她就毁了她的生活,你要负责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在海边练完那套拳,我精囊发胀,很想,眼前美色诱人,刚才又与吉娜交战了几分钟,我此时浑身欲火,再也懒得跟两个美妇啰嗦,弯子,吻上了那篇茂密的森林,嘴上嘟哝道:“我负责,我还要负责你程美心。”

“哎呀,你真舔呀。”程程惊叫。

“你老公没舔过你吗?”我含住一片粉嫩的肉瓣,太多,嘴里也含进了几根,翻开,我的舌头像抹布似的,一遍又一遍地舔吮程美心的。

程程娇吟:“一次都没有,喔,这样舔会要命的。”

吉娜笑嘻嘻道:“他是老手,估计玩女人多了。”

“我从来不玩女人,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珍惜她们对我的感情。”我站直身子,将蓄势待发的巨物压在程程的口来回摩擦。

吉娜又靠过来,踮起脚尖,在我唇边亲了一口:“很感动喔。”

我不知道吉娜是真感动还是假感动,搂着她的软腰,将压进口,程程顿时紧张,我问吉娜要不要看我跟程程,她考虑都不考虑,马上点头:“想,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男人跟女人做这事,很刺激。”

“喔,。”程程撅着嘴看我们。

我收束沉腰,大缓缓插进程程的,大家都在看的过程,吉娜紧张问:“刚才就是这家伙欺负我么?”

我点头:“就是家伙。”说完,忍住笑,一挺,巨物如宝剑归鞘,瞬间全根没入里,程程如触电般朝我抱来,哆嗦着欲哭:“啊……”

“舒服吗?”我坏笑。

程程用粉拳猛烈捶打我:“慢一点不行吗,胀死了,做第一次都没有这么胀。”

吉娜啐一口:“呸,你的第一次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呀?”

程程不知是胀昏了头语无伦次,还是对第一次充满遗憾,吉娜刚讥笑完,程程便哽咽道:“我当然记得,我放学坐公车回家,被一个老流氓挟持下车,就在路边的灌木丛里……”

我一听,竟然没有丝毫恻隐之心,反而有股冲动,抱住程程的臀部,猛烈:“我多么希望我就是那个老流氓。”*(卷底有注解)

“哈哈。”吉娜大笑。

程程捶打得更厉害了,脸上似怒非怒,媚眼如醉酒般迷离,一边打我,一边呻吟:“啊,,好长,你轻点。”

欲火滔天,我不仅没有轻点,反而加大了力度,紧窄的接受了长时间的猛烈摩擦,“啪”响是如此密集,吉娜惊呼:“好可怕。”

整整长达两分钟不间断的猛烈抽动令程程几乎无法喘息,没有人能承受这样的力度,就连姨妈都不能,程程又怎么能抵抗,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喔喔喔,天啊,你顶到什么地方,那地方好像不能顶,好酸麻……啊啊,喔喔喔,。”

“要不要里面。”我嘶吼。

程程猛摇头:“不,不要,现在是,喔喔喔……”

我哪管什么,安全期,我只知道将我精囊里的东西全,依旧猛烈,产生的效果很惊人,因为在收缩,摩擦更剧烈,程程几乎发出任何能形容的声音,杂乱无章,歇斯底里,她涌出热流时,我的刚好喷射而出,灌满了的。

一切都停止时,我只感觉天旋地转,幸亏有洗手台,否则我与程程都会倒下,寂静的浴室里,只有心跳声。

※※※

来到小月的香闺,我倒头便睡,第一次感觉这么困,迷糊中的两位少女给我腾出了大床中间位置,我左拥右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大床空荡荡,只有我一人,我从大床下来,跌坐在地板上,闭起眼睛,默默三呼吸,运气了“九龙甲”,一时间脑袋空灵,真气翱翔,全身有说不出舒坦……

睁开眼时,眼前多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两位都穿着裙子,玉腿粉嫩,坐在我面前,敞开的双腿里,春光大泄。

我柔声问:“两位老婆,现在几点了?”

“中午快一点了。”小月脆声道。

“那些来打牌的阿姨呢。”我又问。

小月道:“有的阿姨走了,有的阿姨在客房睡觉,妈妈交代,不要吵了阿姨休息。”

“你妈妈呢?”

“还在睡觉。”

“你们呢。”

这次,轮到何婷婷发言:“我们睡够了,吃饱了,现在准备去跳舞。”

我笑眯眯地朝两位美少女招手:“陪老公再睡十分钟,等会我送你们。”两位美少女不是笨蛋,点头后都满脸羞红,知道陪我睡十分钟意味着什么。

重新回到床上,我大展柔情,大连续出击,对付两位美少女太简单了,何婷婷用了五分钟,小月只用三分钟,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少女与少妇在方面有多区别,少女更在乎通过接触达到灵魂交流,少妇则是通过接触不断追求顶峰,所以跟少女灵魂愉悦,跟少妇是身体愉悦,更多时候,男人都选择后者,这就有了“男人是用思考问题”之言。

离开海天别墅时,我还在回味与程程,吉娜两位美少妇的激情。

“中翰哥,我想放弃选美比赛了。”何婷婷冷不丁说了一句。

我大感意外,瞄了瞄观后镜,问道:“为什么?”

“这一届的参赛选手实力超强,美女如云,我不是害怕参加选美,我是害怕不能拿第一。”何婷婷撅着嘴,很忧心的样子。

我安慰道:“没事,你铁定拿第一,因为这届选美是我赞助的。”

何婷婷“可我又想凭真本事拿第一。”

“只要你努力,你就是第一,你的成长有目共睹,张老师经常跟我汇报你的情况,说你越来越出色。婷婷,选美可是考验一个女孩子的综合素质,单论姿色,你跟其他参赛选手处于一个等级,但你身材好,腿美,舞又跳得棒,如果临场反应好,那些女孩子不是你的对手。”

“嗯。”婷婷乐了:“谢谢老公鼓励。”

“婷婷,加油。”小月抖了抖两只粉拳。

“小月,你要多陪我。”何婷婷撒娇,小月惊诧道:“我现在都成了你的全陪,陪跳舞,陪睡觉,陪吃饭,陪上街,连你上洗手间都陪着。”

我哈哈大笑。

“谢谢小月。”何婷婷娇笑着抱住小月,信誓旦旦道:“等我练好那几个转体跳,我就有信心了。”

小月撇撇嘴:“哎呀,婷婷你别把那四个新来的放在心上,不必加难度,你只要把平时的跳好,就能战胜所有人。”

我心咯噔一下,漫不经心问:“有新来的啊?”

小月猛点头:“是啊,张老师没跟你说吗,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四个新人,个个都很漂亮,不过,排舞的时候笨手笨脚的,跟婷婷差远了。”

我心想,女孩说另外一个女孩不漂亮,有可能言不由衷,但女孩直接赞一个女孩漂亮,那肯定就是漂亮,我心痒痒的,到底纤体中心新来的四个女孩如何漂亮,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但无论如何,选美冠军非何婷婷莫属。

“婷婷,小月,老公订的玛莎拉蒂后天就到港,你们没选颜色,我就替你们拿了主意,一辆咖啡色,一辆白色,小月你让婷婷先选,算是给婷婷鼓励,好不好?”

两个少女一听,顿时欢声雷动,小月兴奋得直鼓掌:“好,好,哇,玛莎拉蒂,我什么颜色都喜欢,就给婷婷先选。”何婷婷也激动道:“一样,一样,两个颜色我都喜欢,小月先选吧。”

我见两位少女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车子一停稳,马上回头:“好了,到了,替我向张老师问好。”

“嗯。”两位美少女与我一通湿吻,像两只花蝴蝶似跃下了车,我朝何婷婷挤挤眼:“婷婷,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先有玛莎拉蒂的选美冠军。”

“咯咯。”阳光下,两位美少女吸引了很多路人注目,她们太漂亮了。

本想顺道回一趟公司,可想了想还是算了,打开手机,就在公司外的路边拨通了章言言的电话,不料,接电话的却是我的女神戴辛妮。

“一直打你电话,你关机做什么?”戴辛妮几乎是咆哮,我暗自愧疚,男人关机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偷情,另外一个是手机没电了,我当然告诉戴辛妮我的“手机没电了”。

戴辛妮就算不相信,也拿我没办法,估计她正恨得牙痒痒,一阵沉默,手机传来冷哼:“账户今早进了十五亿,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柔声道:“说来话长,晚上回家再跟你细谈,其中有十二亿要随时转走的,你转告一下言言。”

“晚上回来?”戴辛妮有点意外。

“是啊。”我露出了微笑,直觉告诉我,老婆想老公了,其实,何止是戴辛妮,估计整个山庄的女人都想我,有点遗憾的是,小君始终没有给我来过电话,真是可恶。

“你敢放飞机,我就到源景县找你。”戴辛妮恶狠狠地警告我。

我嬉笑:“忍不住了?放心,晚上回家,老公要你爽歪歪。”

“讨厌。”戴辛妮软绵绵地骂了一句,随即手机里传来另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辛妮姐,给我说两句。”

戴辛妮蛮横道:“说什么说,他在开车……”手机随即挂掉,我苦笑,放下手机,不禁长叹:“女神啊,女神,你能不能温柔点。”

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已是下午两点,我以为院长还没来上班,不料运气不错,碰到了要主持一个大手术的院长,我马上提出让孙家齐转到特护病房,院长满口答应,还笑我太客气了,只需一个电话,他就给病人办理,无需我亲自来。

我连连感谢,也不耽搁院长工作,径直来到特护病房,先给小护士们打个招呼,小护士见到我,个个娇羞,人人欣喜,我裤裆一阵发胀,色心又起,万万想不到,我竟然在这里撞见了郭泳娴,心里暗叫饶幸,幸亏没有对小护士有好色之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是怕郭泳娴,我是怕郭泳娴到姨妈那里告发。

“中翰,你怎么来这里。”郭泳娴惊喜道,我怔怔反问:“泳娴,你又为何在这里?”

郭泳娴拍拍手袋,嗔道:“我是来跟老中医买药。”

心头一阵温暖,一阵恶心,温暖的是郭泳娴百忙之中,还惦记给我熬药汤,恶心的是,我还喝这个药汤到何时,苦笑一声,我轻轻揽住郭大美人的软腰,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我来帮孙家齐转到特护病房。”

“什么?”郭泳娴一脸惊诧。

我掰开手指,比划道:“泳娴你看,路小风,吴奶奶,路大爷,孙家齐,都是原来药厂的职工家属,又都是守护公主坟的后人,我就让他们都待在一起,互相照应,化解仇恨。至于我和孙家齐的恩怨,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把他打伤成这样,也出了口气,不想再计较下去了。”

其实,我对孙家齐仍无好感,只是秦璐璐令我爱恋,正所谓爱屋及乌,我对孙家齐就没以前这么厌恶了,给他转入特护病房,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讨好秦璐璐。

第十章

郭泳娴不知其中奥妙,见我如此,不禁喜上眉梢:“中翰,我喜欢有肚量的男人。”

我得意一下,眼瞧着郭泳娴容光焕发,眉目之间隐隐有桃花红,心中一紧,板下脸来:“我当然有肚量,不过,你如今独挡一面,每天都见识到很多更有肚量的男人,我告诉你郭泳娴,千万不要被别人勾引去,我肚量再大,也不允许……”

郭泳娴吃吃娇笑:“放心啦。”

我摇头:“你漂亮成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放心。”

郭泳娴柔声道:“你大可以找人监视我呀。”

我嘿嘿冷笑:“不用你提醒。”

郭泳娴一听,顿时杏目倒竖: “啊,你真的监视我呀,你……”

正要发飙,病房里忽然颤巍巍地走出两位老人,一位是路大爷,一位便是吴奶奶,吴奶奶穿着病号衣,老脸上绑着绷带,在路大爷的搀扶下,吴奶奶朝我晃来:“是李总裁吗,是李总裁吗?”

我急忙迎上去:“哎哟,吴奶奶,路大爷。”看了两眼,我吃惊道:“吴奶奶,你的眼睛怎么了?”

吴奶奶没来得及说,旁边的郭泳娴微笑道:“吴奶奶做了眼睛手术,手术很成功,过段时间,吴奶奶就可以看东西了。”

我大喜过望,吴奶奶笑呵呵地连声感谢:“谢谢李总裁,谢谢李总裁给我找医院,找医生,咱们中医再好,治眼睛方面还得靠现代医术。”

我猛点头:“是的是的,吴奶奶不用谢,好生休养着。”

才说完,吴奶奶一扯路大爷的胳膊,小声道:“路有祥,快快扶我跪下,你也要跪。”

我还没反应过来,吴奶奶,路大爷已缓缓跪下,我大皱眉头,与郭泳娴一齐上前搀扶两位老人:“吴奶奶,路大爷,你们这是。”

路大爷坚持要跪:“小伙子,我老头以后要改口了,也喊您李总裁,本想喊您主子,可现在不兴这个,我就随萍儿喊你李总裁吧,这总裁是个尊称,我瞧李总裁面有威仪,九龙聚顶,印堂呈红亮,这是大福之兆啊,我和萍儿给您下跪是应份,您不要再客气了。”

我手臂加上力,一把将路大爷扶了起来:“好吧,私下跪可以,但以后有别人在,你们可不许下跪,省得人家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厚颜无耻。”

吴奶奶早被郭泳娴扶起,她笑呵呵道:“李总裁无愧于心,管人家说什么。”

我见两位老人如此执拗,也不再跟她磨叽,搀扶着两位老人回到病房,心里惦记着孙家齐的转移病房事宜,就跟两老告辞了:“吴奶奶您记得多休息,我期待你早日看见我。”

吴奶奶笑呵呵道:“谢谢李总裁,谢谢李总裁,老身一定托你的福。”

我哈哈大笑,心情愉快地告别两老,和郭泳娴一起离开病房,走向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郭泳娴小声问:“中翰,你为何对吴奶奶这么好?”

我笑了笑,神秘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不但要对吴奶奶好,还想认她做奶奶,按命理运程来说,家有三代是最有福气的,我的孩子即将出身,我希望家里还有老一代,那我的家族里,就有老,中,青,婴儿,形成了运带,这运带会护佑我这家族里的每一个人。”

“想不到你还懂一点啵。”郭泳娴眉目带俏。

我傲然道:“我是谁,我是海龙王。”给人家奉承惯了,自己还真觉得自己是一个王者。

郭泳娴扑哧一笑,柔柔道:“那我要不要也给你下跪呀。”

我板起脸,严肃道:“跪下。”郭泳娴愕然,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又低喊一句:“跪下。”

郭泳娴莞尔,玉手抓住大了几下,真的缓缓跪下,她性感的大嘴微微张开,一口就吞下了大,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郭泳娴能轻松为我,嘴大的女人也有嘴大的好处,我舒服极了,挺着巨物在郭泳娴的口腔里。

突然,一名小护士经过,一下子就目睹了郭大美人为我的情形,小护士惊得目瞪口呆,郭泳娴吓了一跳,急忙吐出巨物,与我一起慌慌张张逃入电梯。电梯里,郭泳娴窘得满脸通红,我脸皮厚,很快便淡定,笑嘻嘻地安慰郭大美人,相约今晚切磋一下床第之欢,勾勾手指,不见不散。

电梯来到孙家齐住院的二十三楼,郭泳娴叮嘱道:“晚上记得来我这。”

我有些不耐烦:“好啰嗦,我什么时候放过你飞机?”

刚跨出电梯,郭泳娴急急抓住我胳膊,诡异道:“我是很严肃的,我已经安排好了,晚上方姨来我房间按摩,我打算催眠她,等她进入梦境,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我答应过帮你得到方姨,绝不食言。”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一声响,浑身的血液迅速上涌,我激动道:“你……你不早说。”

郭泳娴吃吃娇笑,突然放开我胳膊,电梯门徐徐关上,我急得大吼:“喂喂,等等,泳娴你等等……”

可惜,电梯门还是关上了。

天啊,我多么期望姨妈在梦境里与我,我一直在等待郭泳娴让我重温那血脉贲张的一幕,那一次催眠,我奸了一位良家妇女,如果在梦境里,姨妈会是什么角色?我光想想就难以自制,心急火燎,迅速转身下楼,想追上郭泳娴问个清楚,刚跑到楼梯口,差点与两个相抱男女相撞,幸亏我反应射速,堪堪刹住脚,这对男女迅速分开。

“噫?”我瞪大眼睛,注视眼前这男女,女的我认识,她正是孙家齐的妻子窦眉,男人不认识,中年人,五十岁上下,器宇不凡,官气十足。

见到我,窦眉显然很吃惊,那位中年男子则神色尴尬,眼神有一丝慌张,他越慌张,我越逼视他,心里只想着窦眉跟这个中年男人是什么关系,此时的气氛极其诡异,中年男子见窦眉认识我,又不介绍,他愈加慌张,说了一句:“我先走,稍后联络。”便匆匆离去,临走时,不忘再看我一眼。

“他是谁。”我冷冷问,内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只要不是白痴,一眼就可以看出窦眉与这个男子有暧昧,至于暧昧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我之所以愤怒,是因为我憎恨背叛,尤其是男人在受伤,落魄,失意的时候,女人选择背叛,这种女人就算美若天仙,也令我厌恶。

窦眉确实美若天仙,很简单的低领体恤加七分裤就能释放出难以抗拒的美色,但她如果敢背叛孙家齐,我会报复她。

面对我阴冷的目光,窦眉异常紧张,她眼睛看往别处,口气很强硬:“是谁与你无关。”

我冷笑:“那我就去问问孙家齐。”

转身刚要走,窦眉厉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又没得罪你。”

我一怔,心想也是,这个女人确实与我无冤无仇,我何必管人家的闲事,可我已经管开了,现在叫我不管,我岂非下不了台,只着头皮,找了一个牵强的借口:“你是没有得罪我,但谁叫你是孙家齐的妻子。”言下之意,我是恨屋及乌。

窦眉一声冷笑:“你放心,我会跟他离婚。”

“离婚?”我大吃一惊,随即盛怒:“孙家齐的伤不是什么重伤,也不会留下后遗症,你至于离婚吗,是不是见孙家齐没了靠山,公司也不属于他了,你就想着要离开他?”

窦眉毫不示弱:“你这个莫名其妙,你既然恨家齐,我怕殃及池鱼,所以要离婚,这个解释你满意了吧,再说了,我有权选择我的生活,这是我和家齐的事,与你无关。”

我心想这个窦眉还是蛮厉害,有点好男不与女斗的想法,可一想到她与一个中年男子搂抱,我就心生怨怒,马上振振有词道:“孙家齐名义上还是kt的员工,他的事,多多少少与我还有点关连,今天,我就是受孙家齐母亲的委托,前来为孙家齐转入特护病房,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一下秦姐。”

窦眉花容变色,她一定在揣摩我话的真实性,我洋洋得意道:“院长已经批准了,你们等会办了手续就可以转到特护病房。”

窦眉急忙打开手袋,拿出手机,背对着我,不一会就听到故意压低的声音:“妈,那个打伤家齐的人说帮家齐转到特护病房,有没有这回事呀。”沉默了片刻,窦眉连连点头:“哦,哦,是是,好的,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窦眉转过身来,表情很怪异:“家齐的妈妈要迟一点才过来,等她来了再办手续,她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就在这里等她。”语气很明显客气了许多,但敌意犹存。

“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不依不饶,其实,我知道,自己之所以管窦眉的闲事,无非是她在我心中有很深的印象,我本来就觊觎她,如果得不到我也不难受,可我不愿意看到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窦眉露出厌恶之色:“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我恼羞成怒:“你知道我脾气很不好,之前你有过教训,所以,不要惹我发怒。”

窦眉惊骇后退,她大概想起了我在孙家齐病房里发飙的一幕,不过,转瞬之间,窦眉就强硬道:“之前我怕你,现在我不怕你,我是要离婚,然后嫁给刚才那个男人,你想知道他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本市的市长,姓高,你满意了吗。”

我知道窦眉为何强硬了,因为傍上了市长,我冷冷一笑,阴阳怪气道:“哦,是高副市长。”

我特意突出“副”字,因为副市长只算是副厅级干部,在上宁市,这样级别的干部多了,窦眉见搬出副市长没吓到我,反而被我一脸讥诮地说出“副”字,她惊骇之余,脱口问:“你认识他?”

我淡淡一笑,眺望走廊窗外的天空,意味深长道:“上宁的官场,我有几个不认识?当然,他们很多都不认识我,我只是个无名之辈,但谁又知道三五年后的上宁是谁家的天下?”

窦眉茫然,她不知道我已经从政,自然听不出我话语中的含意,我也不会跟她解释,微微一笑,我对这个女人产生了爱怜之心,语气变得很温柔:“扯远了,我想问你,秦姐知道你要离婚吗?”

窦眉叹了叹,轻轻摇头:“还不知道。”

“要不要听我的忠告?”我祭出了拿手的男中音,窦眉在犹豫,我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指走廊的长椅,柔声道:“来,坐下。”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缓缓坐下,很听话,我心中暗喜,也紧随坐下,开始鼓动我三寸不烂之舌:“单从男人这方面来说,刚才那个男人比孙家齐差远了,他见到我很慌,按理说,他是副市长,在华夏,他的官职不小了,应该是我们怕他才对,不是他怕我们,他之所以怕,是因为心虚,为何心虚呢,很简单,他不愿意公开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他在避嫌。换句话说,他不一定会明媒正娶你,你嫁给他,只不过是做他的情妇罢了。”

窦眉脸色大变,我察言观色,知道说中了窦眉的心事,我乘胜追击,晓以利害:“以你的条件,何必做人家的情妇,而且做这种情妇很可怕,是名符其实的黑市夫人,随时会被抛弃,利用,甚至灭口。”

窦眉脸色苍白,两只迷人的眼睛里是空洞和惊恐,我的男中音尖锐起开:“别以为我吓唬你,这种例子太多了,你随便上网都可以查到。”

窦眉在急促呼吸,鼓鼓的胸脯娇嫩泛红,幽深的惹人遐想,她穿着并不暴露,只是下午天热,她穿着一件低领体恤,很普通。

我眼珠转了转,道:“如果你是为了孙家齐的前途问题而离开他,那你就错了,错得厉害,我首先向你保证,我不会再为难孙家齐,你不必担心殃及池鱼。”顿了顿,见窦眉紧蹙柳眉,我心中有数,不慌不忙地接着道:“我可以告诉你,孙家齐伤好后,我会让他去别的城市做官,就算运气一般,最多三五年,他也能当上副厅级干部,说不准也是个副市长。”

窦眉惊疑地看着我,我平静道:“你一定怀疑我为什么敢夸下这样海口,我可以告诉你,连孙家齐的母亲都会相信我说的话。”

“特护病房贵吗?”窦眉突然问。

我微笑道:“你担心孙家齐的医疗费吧。”窦眉沉默不语,我轻松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秦姐完全可以搞定,你如果现在需要钱,不管拿去做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一千万够吗?”

窦眉直勾勾看着我,惊诧问:“你什么意思。”

我从西装拿出支票本,填上了一组数字:“只要你不离婚,只要你不背叛孙家齐,我满足你一切要求。”说着,撕下支票递过去:“拿着吧,这是两千万。”

“这……”窦眉接过支票仔细查看,犹自不相信,我站起来,朝她挤挤眼:“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走吧,我们去看看孙家齐。”

【备注】(此美妇的十二岁女儿被主角挟持,就在路边的灌木丛里破了处,重复了她母亲当年的不幸,此事为后话,后续有细表。)

第四卷

第一章

孙家齐无神的双眼在看着我,也看着窦眉,他一定奇怪我们为什么一前一后走进病房。

我带着冷笑,一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隔着病床问窦眉:“窦眉小姐,你知道你丈夫在想什么吗?”

窦眉看看孙家齐,心虚道:“不知道。”

“我知道。”翘起二郎腿,我摆出一个吊儿郎当的姿势:“他怀疑我们……”

窦眉脸色大变,急斥道:“李中翰,你住嘴。”

我也不生气,有点玩世不恭:“你不信,你可以问你丈夫。”

“我不问。”窦眉露出厌恶之色,身体蹲下,拿起壶走出病房,其实,病房里有卫生间,窦眉提着壶离去,摆明了不想见我。

我干笑两声,目光转向孙家齐,他气色不佳,脸色一片死灰,不知是不是用药的问题,他的脸有些浮肿,我盯了他一会,冷冷问:“我猜对了吗?”

“你想干什么?” 孙家齐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他的眼神也像死人。

我玩味一笑:“窦眉很漂亮。”很显然,我在故意挑衅,故意刺激孙家齐,因为我想起了他的可恨之处,我以为我能激怒孙家齐,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挑衅没人能忍受。

很意外,孙家齐一点都不生气,相反,他死灰般的脸有了一丝血色:“你为什么不勾引她?”

我大吃一惊,表面上只是愣了愣,随即露出狞笑:“你以为我不敢。”

孙家齐很认真道:“我希望你勾引她。”

“为什么?”我反而纳闷了。

孙家齐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长长一叹,样子很沮丧:“她想离开我。”

“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我很意外,刚才窦眉还口口声声说孙家齐并不知道她想离婚。

孙家齐淡淡道:“有些事无需多言,只要感觉就能感觉出来。”

“为什么要我勾引他。”我仍无法理解。

孙家齐露出古怪的表情:“如果小眉要被男人勾引,我情愿是你勾引,因为你女人多,不会霸占小眉,这样,我就有机会重新夺回来。”

“你很爱小眉?”我饶有兴趣。

“是的。”孙家齐道。

“江菲菲呢。”我问。

孙家齐摇摇头:“她无法跟窦眉相提并论。”

“但江菲菲有了你的孩子。”我心中有了怒火,或许是江菲菲曾经跟我做过爱的原因,我下意识偏袒她。

孙家齐道:“正因为菲菲怀孕了,我母亲才强烈要求我好好待菲菲,也正因为她怀孕了,母亲对菲菲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她甚至要求菲菲待在家里养胎,少来医院陪我。护理我的工作都交给了小眉,小眉从小娇身惯养,即便不让她亲自护理,只让她指挥护理工,她都无法适应,那些端屎端的工作,他更是做不来,加之母亲偏向了菲菲,小眉心里极度不平衡,离开我的心情就更迫切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阴阳怪气念起来,感觉自己不厚道,我笑了笑,安慰孙家齐:“或许窦眉不会离开你,一心一意的等你康复。”

我不知道这是安慰孙家齐,还是讥讽他,对比我的美娇娘,她们一个个情深意重,在我昏迷的半年多里,她们没有放弃对我的爱和期望,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至少我的美娇娘不是。

暖流一下子涌到我的心间。

孙家齐一声感慨:“我很了解小媚,她守不住的,我不会怪她,即便她心里爱我,她也守不住身子,小眉的很旺盛,她总是不停要求,这也是我为何只有江菲菲一个情人,我根本没心思,没精力浪费在别的女人身上。”

听到这里,我蓦然盛怒:“我可听说,你在小君身上花了很多心思。”

孙家齐的呼吸突然急促,望着我,毫不惧怕:“那不一样,我原本只喜欢小君,我对小君是敬若神明,她是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主。炒期货时,每次她说哪边升就哪边升,说哪边跌哪边就跌,如此神奇,我简直视她为我的护身女神。你当时昏迷半死,医生说你醒过来的机会是零,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不对心爱的女人展开追求?”

我眨眨眼,顿时无言,转念一想,我讥讽道:“别说得那么情圣,居我所知,你好像还觊觎我其他女人。”

孙家齐依然毫无惧色:“我承认,我当时很狂妄,戴辛妮是公司的财务主管,我要夺得kt,必须先夺下财务,加上戴辛妮又漂亮,我就豁出去了,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就说你李中翰吧,你敢说你夺取kt的手段是光明正大?你只过是成功者,而我,是失败者。”

我木然无语,孙家齐的话像一根针刺中了我。

孙家齐喘了喘,痛苦道:“我被戴辛妮拒绝后,更不甘心了,或许是因为你上过聂小敏的关系,我恼羞成怒,内心填满了报复,开始对你的女人疯狂追求,没想到一个都追不上手,连樊约也骂我。唉,我的心态变了,变得极度扭曲,我越来越堕落,一切就有了报应,你居然醒过来了,还变得很强大,仿佛是上天派你回来惩罚我似的。”

我不知道孙家齐的这一番忏悔是否出自真心,但听起来令我动容,我发现他流下了眼泪。

“家齐,你知错,我很欣慰,我不仅仅不想恨你,还想帮你,这里面有很多原因,以后你或许会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和你的关系不可能回到从前。你安心养伤,医药费,生活费都不用担心,等你伤好了,我建议你到别的城市从政,进入仕途,我可以安排,如果你有更好的发展,需要多少资金就尽管开口。”

语重心长的话说完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我都应该原谅孙家齐,何况我对她母亲有了眷爱,想到秦璐璐,我自然而然就爱屋及乌,仇恨消失了。

很意外,孙家没有任何感谢的意思,他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发毛,好半天,他淡淡道:“我至少半年才能康复,这半年里,麻烦中翰你照顾小眉。”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猛皱眉头的同时,我在思索孙家齐的用心。

孙家齐嘶哑着嗓子道:“中翰,你心里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吧,我属于没本事又心高气傲的男人,既然输在你手上,就无所谓输得更彻底一点,多一次羞辱和少一次羞辱都不重要了,但我绝不能输给另外的男人,小媚不能嫁给别的男人,她要失身就只能失身给你,我不想,也不愿意看到小眉被别的男人勾引。”

“我似乎明白了,你想把仇恨,屈辱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冷冷道。

孙家齐的眼里闪过一丝残忍:“没有仇恨,只有屈辱。”

我背脊一阵阵发凉,病房里静得可怕,面对孙家齐的要求,我答应的话,似乎应了那句“杀父夺妻”之恨,这是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孙家齐就是朱九同的私生子,那么就不共戴天之仇就顺理成章了。但是,如果我不答应,受到羞辱的人就变成了我,因为我被孙家齐恐吓到了。

我接受孙家齐的恐吓吗?我是海龙王,我强大无比,我能被孙家齐吓着?原本我只觊觎窦眉,毕竟还没有付诸行动,如今是孙家齐主动要求我占有窦眉,那等于说是孙家齐自取其辱,怨不得人,那我就成全他。

想到这,我浑身热血,睥睨万物,再度翘起二郎腿,冷冷道:“既然你孙家齐强烈要求,我就尽力勾引你妻子,但我不能保证能勾引到她,窦眉对我没好感。”我说得冠冕堂皇,一副悲天怜人的模样,其实,我憎恶自己的这副模样,它是魔鬼的象征,我心底里除了魔鬼,还有天使,可我天使不知道跑到哪里,我如今的心里就只有这只魔鬼。

孙家齐居然笑了,笑得很诡异。

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门口人影一闪,我的心砰砰直跳,原来是风韵婉约,光艳照人的秦璐璐走了进来,我被她强烈吸引,赶紧站起来,很礼貌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秦姐。”

秦璐璐温婉道:“李先生来了。”

我微笑着点头,秦璐璐抖了抖手上的单据,兴奋道:“我刚才已办了家齐转入特护病房的手续,谢谢李先生。”才说完,病房外一阵嘈杂,几个护士和护工涌了进来,说要替孙家齐转病房,秦璐璐给护士递上单据,护士看了两眼,跟着就七手八脚忙碌起来,大概要将孙家搬上移动病床再推走,我见狭窄的病房一片忙乱,就向秦璐璐告辞。

秦璐璐交代了护工几句,跟着我走出病房:“我送你。”

我微笑着与秦璐璐走出走廊,到了电梯口,这里聚集不少人,时值下午,正是人满为患的时候,电梯每上一层楼都要停顿,秦璐璐见等电梯等得烦,站着又不方便跟我说话,她一指楼梯口,道:“我们走楼梯吧。”

我瞪大眼珠:“这里二十三层喔。”

秦璐璐嗔道:“我不怕累。”

我一听,还有什么好说的,女人不怕累,难道我这个大男人怕累不成,不再啰嗦,马上跟随秦璐璐走下楼梯,真是好笑,电梯口人满为患,楼梯却静悄悄,这不奇怪,这么高的楼层,谁会走楼梯,何况这里是医院,来的都是病人,更不愿意走楼梯了。

走了几阶楼梯,我突然上前,冲动地抱住了秦璐璐,她的风情令我难以自制:“秦姐,你好美。”

秦璐璐扭了两下,一脸妩媚:“别这样,会给人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我狂吻而上,嘴是香甜的,呼吸是勾魂的,我忘记了天地,只知道吮吸,接吻有时候跟一样,只要投入,就有很舒服。

如果再摸了摸饱满的胸部就更舒服,我揉捏了两下,迅速有了强烈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秦璐璐又穿着连体衣,只不过款式有所改变,连体衣长及膝盖,不是高企领,而是小圆领,上身也不是紧身那种,略为宽松,看不到她的优美曲线,不过,连身衣依然很讲究,圆头的半高跟鞋是著名品牌,端庄十足。

“啊,这是医院,啊……”秦璐璐挣扎两下,就不挣扎了,静静地看着我的手撩起连体衣的下摆,把手伸进她的里,搓了搓的花瓣,秦璐璐喘息问:“你不会在这里做吧?”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剥下了秦璐璐的来回答她,秦璐璐如热恋中的女人一般对我几乎百依百顺,她无奈轻叹,刚想转身,以为我又是后插式,而这次我是选用提腿式。抱紧秦璐璐,我轻轻提起她的一条腿,大够长,可以轻松,秦璐璐对于单腿独立,有些无所适从,可她知道把凑过来,大一痛而入,继而深入,她闷哼着接纳了巨物。

“喔。”秦璐璐眯着眼睛看我,樱唇娇艳,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问她是否舒服,这种问题实际上很多余,可我喜欢听,秦璐璐风情一笑,脸红红地点头,不时张望着楼梯上下,生怕有人来似的,我毫无顾忌,勾住软腰,托着大腿,一轮大刀阔斧,直把静悄悄的楼梯弄得“啪”响。

秦璐璐更担心了,在这种舒服与担心交织下,她有了兴奋感,迅速分泌,大得更顺畅,又是一轮连续五十多下的密集进攻,秦璐璐娇哼连连:“这个姿势好荡,又在这种地方,我心里好慌,不如下楼,去你的车里。”

我微笑摇头,继续,没想到真传来脚步声,零零散散的,有人经过了。秦璐璐大惊,想推开我,我却处之泰然,放下秦璐璐的双腿,她身材娇小,我灵机一动,让她站高一个石阶,这样,我就不用弯腰,大可以舒舒服服地插在她的中。

经过的人很奇怪地看着我们,见我们年龄悬殊,却紧紧拥抱在一起,不免看多两眼,秦璐璐很尴尬,为了掩饰,她用手袋遮住我们的,嘴上问道:“你刚才跟家齐都聊了什么?”

我感受着大被挤压的快感,脑子里突然浮现窦眉的美态,心中一动,说道:“没聊到你,家齐担心窦眉要离开他。”

秦璐璐大吃一惊:“小眉要离开家齐?我怎么不知道?”

我道:“他有男人。”

“谁。”

“高副市长。”

“什么?”秦璐璐脸色大变,眼神闪烁。我察言观色,抱着她的软腰,悄悄地了两下,恶狠狠问:“你跟高副市长是什么关系?”

秦璐璐平复一下喘息,焦急解释:“我跟高副市长没扯上关系,家齐说,他以前帮乔书记跑过腿,后来,你跟家齐闹僵的时候,乔书记撇掉了与家齐的关系,家齐非常恨乔书记的,说乔书记利用完家齐,就一脚把家齐踢开,但前些天,乔书记突然派高副市长来探望家齐,表面上是探望,实际上是警告家齐不要乱说话,然后高副市长就留下了五十万现金。”

“五十万,这乔羽也够抠门的。”我冷笑,心如明镜,前段时间乔羽焦头烂额中,他当然不希望孙家齐这边出什么篓子,派高市长前来警告完全合情合理。

秦璐璐越说越气:“当时家齐也很愤怒,但也不敢发作,那高副市长不是什么好人,他……他……”

“吞吞吐吐干什么? ”我微愠,抱住又是一阵急促,楼梯恢复了安静,我开始放肆。

秦璐璐受不了我的急攻,扔手袋在地,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娇吟不止:“他开始先是约我去咖啡店,小酒吧之类的地方,说什么要照顾我们,然后……”

说到最后,秦璐璐欲言而止,我冷冷道:“然后就想骗你上床。”

秦璐璐尴尬道:“没那么快,他知道我是单身后,就很正经的提出要跟我结婚,我开始有点心动,他毕竟是市长,嫁给他或许能保家齐的平安,前段时间,我很怕你再次伤害家齐。”

“后来呢。”我急问。

秦璐璐道:“我跟芷棠要好,高市长追求我的事,我当然会征询芷棠的看法,谁知芷棠听了,就劝我不要嫁给高市长,芷棠还列举了种种不好之处,我听芷棠的话,就冷落了高市长,只是为了救罗毕,芷棠这没良心的,又要我打着高市长的旗号到源景县救人。”

第二章

我心想,怪不得秦璐璐见到赵书记时,就搬出了认识高市长。我揶揄道:“有什么用,还差点失身给赵书记。”

秦璐璐一时火起,美目瞪来:“我还不是失身给了你。”

我酸怒交加,抱住猛抽:“他们能跟我比么,我,……”

“啊啊啊。”秦璐璐痛苦地呻吟了几声,突然抬起一条腿,我顺势提住,秦璐璐勾住我脖子,很严肃道:“我要……我要阻止小眉,这高市长现在几乎天天都来医院,表面是看家齐,其实是为了接近我,我前几天都跟芷棠去源景县,没想到,这个高市长马上就转移了目标,他一定是见小眉漂亮就打起了小眉的主意,好无耻。”

我点点头,继续抽动:“等会你要把高市长的真面目告诉窦眉。”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嗯,你用力点点。”

我微微低头,吻上娇艳红唇,身下猛烈,在我撞击下四溅。忽然,直觉告诉我,有人在偷窥,我猛抬头,发现楼梯口上有一张娇媚的脸正注视着我们,我大吃一惊,这人竟然就是窦眉,她见我看她,很快便失去踪影,我没有告诉秦璐璐,更没有停止,大无情地摩擦她的,撩拨她的。

“喔喔喔……”

※※※※※※

跟罗毕通了一轮电话,告诉他十五亿已经到账,他又求爷爷求奶奶般要求我尽量帮他,我把胸口拍得山响,无论如何都会尽快让他离境,如果真的能分掉三分之一,我就平白得到近三十亿美金,这可是令人疯狂的财富,我不动声色,只说为了小月。

罗毕一听,居然乐了,在电话里左一句小月是如何可爱,右一句说秦美纱有多风,末了,他还可怜兮兮地说我昨晚离开后,苏芷棠从里流出的足足有四五个汤勺之多。

我心中愧疚,忍住笑安慰罗毕,希望他别生气,虽然当着他的面干了苏芷棠,但我们毕竟同时认识苏芷棠,也曾经三p过。何况这次为了救罗毕,我历经了千辛万苦。罗毕没理会我的添油加醋,而是感叹命运:“中翰老弟,我罗毕上辈子肯定欠你的,一个女儿,三个妻子都被你干了,你还抢走其中两个。”

我哈哈大笑,扯开话题,告诉罗毕说楚蕙即将要生了,要不要等楚蕙生了孩子后再离开华夏回美国,罗毕先是祝福我几句,随后告诉我,最好还是尽快离境赴美,以防夜长梦多。

我也不强求,挂掉电话,即刻回家,这笔三十亿美金的巨款到底如何要,我还得跟家里那位女王商议。

初夏的碧云山庄宛如披上了绿装,举目郁郁葱葱,只有蜿蜒的娘娘江是白色,我心旷神怡,这里始终是我的最爱,整整三天没有回过家了,我此时的心情难以形容,刚停稳车,我就见到一条牧羊犬朝我奔来,我暗暗奇怪,怎么会只有一条牧羊犬呢,其余的呢。

食指弯曲放进嘴里,我发出一声呼啸,啸声远扬,很快便传来了狂乱的狗吠,我跑到坡顶往下一看,不禁血脉贲张,江里一片热闹,竟然还有几张浮床,还有鸭子形状的救生圈,至少八位美娇娘在娘娘江里玩乐。江岸边,严笛站在一张宽大的遮阳伞下踱步,大概是听到了呼啸声,她不时朝山顶张望,见到了我人影,她朝江里的美娇娘叫喊,又朝坡顶指来,一众美娇娘放声尖叫,隐隐有“老公”“快下来”“我爱你”等等呼喊。

我热泪盈眶,就地脱掉西装皮鞋,全身几乎光溜溜,只穿着一条裤衩冲下坡顶,耳边全是美娇娘的欢呼声,我如一阵风般冲到江边,笑嘻嘻地吻了吻严笛,随即纵身跃入江中,与美娇娘尽情嬉戏缠绵,她们个个身穿性感比基尼,颜色各不同,款式多样,乳波晃花我的眼,莺言燕语打动我的心。

美娇娘娘一拥而上,纷纷撒娇,诉说思念之情,听得我荡气回肠,手指数一数,发现少了两位,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杨瑛,闵小兰都在,我左拥唐依琳,右抱秋烟晚,中间吻着庄美琪,身后则被樊约的双乳顶压着,我随口笑问:“小君呢。”

闵小兰,杨瑛不敢跟四位大姐姐抢风头,远远站着,听我这么问,闵小兰朝娘娘江上游一指,脆声道:“小君和凯瑟琳游到前面去啦。”

我又问:“姨妈呢。”

身穿柠檬黄比基尼的唐依琳飘了庄美琪一眼,诡笑问:“想姨妈呀?”

我尴尬道:“都想,都想。”

“想就有实际行动嘛。”唐依琳跟庄美琪换了个位置,她大胆地背靠在我身上,悄悄的肉臀压着我的,由于穿的是,我的大很明显高举,几个美娇娘都可以从清澈的江水中看到。

我刚问什么实际行动,唐依琳吃吃娇笑,手臂向后,悄悄扯下我的,大弹起,唐依琳顺势抓在手中,轻轻玩弄,几个美娇娘看见,都羞得莺莺娇呼着别过脸去,这正好成全了唐依琳,她翘臀微撅,轻扯系在肉臀的绳带,小泳裤瞬间脱落,大对准,翘臀再一撅,缓缓吞入大,她喘了喘,继续后挺,眨眼见,巨物就没入她的中。

等另外几个美娇娘反应过来,唐依琳已舒舒服服地背靠在我身上,高耸,柳腰轻摇,几个美娇娘马上一齐声讨,唐依琳只说了几句,所有美娇娘都没了意见:“坐车都要排队,第一个先上,跟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大家有秩序上车,不用抢的,我建议你们石头剪子布,谁排第二,谁排最后就看大家运气了,至于我,当然是第一咯。”

说完,吃吃娇笑,美娇娘面面相觑,都觉得有道理,大概是几天没有,庄美琪,樊约,秋烟晚都不客气,娇笑中,三美人齐声吆喝,几轮下来,居然是樊约排第二,庄美琪拍第三,秋烟晚运气不佳,排在第四。闵小兰,杨瑛不敢参与,毕竟她们和我的关系尚未公开。

我暗暗佩服唐依琳,轻描淡写就让大家和平共处,如果我的美娇娘都这样,那我就安心了。了几下,我在水下偷偷拔出大,转而唐依琳的,合了她心意,她笑得更,加上有江水润滑,我的菊花之旅很顺畅,全根后,我迅速拔出,用江水清洗,再再拔出,几次之后,唐依琳的已经清洗得干干净净,她轻轻喊:“别要了。”玉手后伸,抓住巨物,对着自个的磨了磨,翘臀一撅,悄然吞入。

我深深呼吸,全身酥麻,这菊花美妙,插拔几次了仍紧窄依旧,随着越深,这紧窄越强烈,我情不自禁在庄美琪和秋烟晚的注视下用力抽动,庄美琪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可秋烟晚却似乎第一次见到,她惊得掩嘴,差点喊出来,岸上的严迪不经意看过来,眼光犀利,见我动作猥亵,也羞得满脸通红,赶紧转移目光,与几条牧羊犬逗玩。

“这地方也能弄?”秋烟晚小声问,樊约一听,觉得好奇,也壮着胆子伸脖子过来围观,庄美琪揶揄道:“你们看依琳这样子就知道能不能弄了,不但能弄,还很舒服咧。”

“啊啊啊。”唐依琳有意无意地发出勾魂的呻吟,柳腰摇动,江水刚好淹过她的肚脐,摇动起来带起了波浪,与我的抽击碰撞在一起,激起了更大的水花,她拉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上,放纵娇吟。

庄美琪焦急催促:“快点,快点,别一个人占这么多时间。”

秋烟晚和樊约听了,都咯咯娇笑,唐依琳并不气恼,她既狡黠又会做人,被我几十下后,迅速来临,满足完,唐依琳没有再要求我满足,马上脱离我的身体,让位给娇羞的樊约。

别看唐依琳斯斯文文,不太爱说话,但在这一拨美娇娘中,雨涤青莲很有威望,隐隐是个带头者,这几位美娇娘都有几个特点,特懒,最不愿意上班工作,属于好吃懒做的类型,年龄都偏小,我真担心唐依琳会给这些小女孩灌输坏思想,小君就是个活生生例子,自从觉得干很舒服后,对唐依琳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视同仁,樊约也是站着被我后,她背靠在我身上,娇滴滴道:“大家都看着,好害羞耶。”

我轻吻一下她脸颊,坏笑问:“害羞是么,我要大家看看这个害羞的樊约是多么荡。”说完,突然猛烈,水花滚滚,我还扯下她的比基尼,用力揉她柔软的。

“啊啊啊,中翰哥,老公……”樊约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与我欢爱,第一次喊得这么大声,几米外的闵小兰与杨瑛都看了过来,她们两个青春靓丽,朝气飞扬,身段与泳姿惹人注目。

庄美琪急了:“中翰,小兰和杨瑛都在,你小声点。”

唐依琳爬上身边的大浮床,戴上茶色太阳镜,懒洋洋道:“我说美琪,你是糊涂啊,还是假装不知,山庄的人都知道小兰和杨瑛跟咱们老公早有不只一腿啦。”一边说着,一边系上小泳裤,泳裤边际,隐约有探出来。

庄美琪吃惊地看着两位少女,大咧咧地问:“小兰,杨瑛,依琳说的是真的吗?”

闵小兰结结巴巴道:“我……我们……”

庄美琪何等人物,两个少女如此表情,她庄大美人自然得到了答案,她没好气地打断了闵小兰:“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目光转向我,怒气冲冲道:“我要告诉姨妈。”

唐依琳扑哧一声笑。

庄美琪怒道:“你笑什么?”

“笑你庄美琪是个笨蛋,我们都是笨蛋,在山庄里,只有姨妈是聪明人,你说,姨妈会不知道中翰跟杨瑛,小兰发生了关系?没有姨妈的默许,小兰和杨瑛能长期住在咱们碧云山庄?”唐依琳在浮床上翻了个身,让性感的翘翘对着天空。

“啊。”庄美琪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一边揉着樊约的子,一边给庄美琪飞吻,秋烟晚插话过来,笑嘻嘻道:“依琳说得不错,姨妈才是山庄的大领导,我可一点都不怕中翰,只怕姨妈。”

“我们也是。”小兰和杨瑛异口同声道。

我暗暗好笑,看大家的表情,好像姨妈就在附近监视着,仿佛大家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姨妈的法眼。

庄美琪可是公关主管,社会阅历很丰富,她眼珠转了转,很狡猾道:“那你们以后可要多听姨妈的话喔。”两个美少女连连点头。

我轻柔樊约的,可怜兮兮问:“我很凶的,你们为什么不怕我。”

樊约嘤咛道:“我也怕你呀。”庄美琪顿时恼怒,猛扑上来:“你很凶么,我咬死你。”说到做到,张嘴就咬在左肩上,秋烟晚妩媚飘我一眼,在我右肩轻轻咬上一口,吃吃笑道:“我也咬。”

我大喊:“哎哟,哎哟,严笛救命……”

“呸。”严笛啐了我一口:“我去巡视了,没眼看你们乱。”

樊约提了提臀,呼吸突然急促:“中翰哥,我们是乱吗?”

大很明显感受到的收缩,我抓住樊约的两只子,奋力:“当然不是。”

樊约娇吟道:“老公,你还会三天不回家吗?”

“不会了。”我爱怜中狂抽,樊约猛摇,“啊啊啊”地呻吟,湿发轻轻甩动,一股暖流浇到我大上,我差点就,幸好控制冲动,忍了下来。

樊约哆嗦着,靠在我身上狠狠地哆嗦,看得秋烟晚和庄美琪春意盎然。我拔出巨物,将樊约抱上另一张浮床,还送上一个深吻,我是如此之爱樊约,如果说戴辛妮是我的第一个梦中情人,那樊约就是我第一个现实情人,我所有美娇娘里,樊约是第一位得到我送生日礼物的女人,那是一条精美的手链。

浮床也是水床,在清澈的江面上漂浮着蓝,红,黄三张水床,这些水床都各自被两根绳子系着,绳头则绑在两岸边不同的石头上,远远看起来,很像一张张竹排,又不会飘走,如此巧思出自谁人?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姨妈的主意。

唉,我全身仿佛注入了暖流,开始想姨妈了,只有母亲才具备如此宽广的胸怀,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美娇娘,既要让她们玩的开心,也要为她们的安全着想。

“老公,你动呀,想什么呢。”秋烟晚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才收起思念母亲的情绪,反正等会就要见到她,反正今晚我要和她纵情。

“想你了,在源景县,我就想你在我身边。”我喃喃细语,手掌滑入秋烟晚的白色比基尼结结实实地捏住她的,很饱满,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王鹊娉的,秋烟晚的远比王鹊娉的结实,但王鹊娉的摸起来却比秋烟晚的舒服。

“那就带我去源景县呗。”秋烟晚长发盘起,玉背靠着我的胸膛,曼妙身姿扭动得很优雅,吞吐得非常很有节奏,每次顶到口了,她都让大研磨几下,才缓缓拉出大,快到时又缓缓吞回,仿佛大家都在吃饭,别人吃的是快餐,她吃的是美食,如此速度,只等于干唐依琳的三分之一,但大户人家就是与众不同,秋烟晚在乎的是质量,她既不像樊约那种含蓄低调,也不像唐依琳那种放浪形骸。和她母亲王鹊娉一样,秋烟晚连都有诗意。

我故意掀开秋烟晚的比基尼,露出一双来,手指用力揉着:“雨晴要生了,三个孩子一出生,山庄里肯定缺人手,你去源景的事要恐怕等上一段时间。”

秋烟晚轻轻哼道:“嗯,我妈留下来就是这个原因,你好好工作吧,我不会打电话扰你,可如果你想我了,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一定,一定。”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手上揉得更起劲。

姨妈有个规定,就是希望美娇娘不要随意打电话给我,如果人人都不遵守,那我整天接电话就接到手软,会大大影响我工作,美娇娘们果然听话,都没有人给我打过电话,反而是我抽空给她们打过去聊几句,但也无法面面俱到,人人有份。

“聊什么,快做快做。”游了一会水的庄美琪,见我和秋烟晚亲热嘀咕,忍不住靠近我们,小声道:“我可不管啊,排队排得这么幸苦,我无论如何都要上车。”

秋烟晚扑哧一笑,柔声道:“我让你先好不好?”

庄美琪摇摇头,厚着脸皮道:“我不要你让,最后一个最好,时间更长。”

秋烟晚咯咯娇笑,身体用力耸动,后挺密集,面对庄美琪的催促,秋烟晚的动作也没有失去节奏,她也是第一次面对众人群欢,但她表现得如此自然,激情中隐藏着从容,风时还有一份淡定,这正是我要的贤内助,我暗暗狂喜,用上全力,大次次深入都撞击,片刻后,秋烟晚鼻息咻咻,收缩的紧紧夹住我的大,我沉着应战,毫不放松摩擦,连续一百多下,秋烟晚连呼“受不了”,顽强没多久便告投降,她也没让我搀扶拥抱,自己退出巨物,靠在岸边的大石上喘息。

庄美琪吃吃娇笑,像小鸟似的靠在我身上,可随即拧转脖子过来,娇羞着小声道:“在江里,我就愿意弄。”我哈哈大笑,点头称是,待巨物她,我大声道:“美琪说在水中干最好。”

众美大笑。

庄美琪羞怒交加,但也无可奈何,我同样抽拔几次,洗掉污秽,再舒舒服服,庄美琪转怒为喜,翘臀自如耸动,小嘴里嘀咕道:“感觉好舒服哇。”

我又大喊:“美琪说干很舒服。”

众美笑不拢嘴,庄美琪大怒,扭转脖子,刚想骂出口,两条美人鱼突然快速游至,哗啦哗啦,水声四起,水花四溅,美人鱼在水中婀娜站立,我一看,正是小君和凯瑟琳,两人都绝美脱俗,都身材魔鬼,都身穿性感比基尼,我巨物暴涨,硬到了极点。

庄美琪有感觉,在水下悄悄地拧我大腿,我哭笑不得。

“噫,李中翰。”凯瑟琳抹了抹脸上的水,朝我送来冰冷的面孔,小君也一样,满脸冷若冰霜。

凯瑟琳朝我走来,冷冷道:“若若昨晚吐血了,你知道吗。”

“什么?”我大吃一惊,想再问,凯瑟琳看都不看我,径直淌水上岸,与小君,闵小兰,杨瑛一同离开,江岸一片安静,秋烟晚,樊约,唐依琳都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庄美琪幽幽道:“昨晚乔若尘是吐血了,吐得不多,但把山庄上上下下都吓了一跳,后来医生来检查过,说是什么心气积郁之类的,没有大碍,姨妈还单独陪她聊了很久,我们不知道聊什么,不过,这是姨妈第一次跟乔若尘聊天。”

我叹道:“小君跟乔若尘感情很深,凯瑟琳又是乔若尘的姐姐,她们肯定恨我。”

庄美琪道:“等会你去看看乔若尘吧,她瘦了很多。”

“嗯。”我应了一声,有些恍惚。

庄美琪急忙扭动美臀:“哎呀,先做完再去。”

我已意兴阑珊,放弃了庄美琪的,改的,两百多下势大力沉的抽击后,庄美琪得到了满足,我拔出巨物安慰两句,捡起湿漉漉的穿上,跟美娇娘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去,心头颇为沉重。

第三章

德禄居的一间大屋子里,药味弥漫。

我来到乔若尘的床前,仔细端详了她两眼就不忍再看,庄美琪说得不错,乔若尘瘦了,眼窝微陷,颧骨突出,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我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床边,还站着两位绝美少女,一位是凯瑟琳,一位是小君。

我看着两位美少女,心潮起伏,不知说什么好,嗫嚅半天,我小声问:“才几天不见,若若怎么瘦成这样子?”

“都不吃东西,当然瘦了。”小君气鼓鼓地瞪过来,她的嘴唇明显红润,以前是多舔的原因,现在,恐怕是心里郁火,她是着急了,乔若尘在她小君的心中地位胜过闵小兰和杨瑛。

“为什么不吃?”我柔声细语。

小君怒道:“我知道什么原因就不会让若若不吃东西,若若就不会瘦成这样子,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李中翰要负全部责任。”

我苦着脸,诚恳道:“我会负责任的,三天之内,我保证让你们的若若吃东西。”

小君与凯瑟琳面面相觑,各自的表情都差不多是将信将疑,小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嗲嗲道:“人三天不吃东西就差不多完蛋蛋了,不过,你要是真能让若若吃东西,我……我……就理你。”说着,怒气冲冲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涩。

“原来小君不理我,不打电话给我,是因为若若不吃东西。”我装出心酸的样子,紧接着长长一叹:“唉,乔若尘啊,乔若尘,你有小君这样的好朋友应该感到自豪。”

“哼。”小君两眼翻上天花板,就算是白痴也看出她在忍住笑,对付小君,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只要搞定小君,凯瑟琳就不用惧怕,原本我担心她随时离开碧云山竹回法国,可乔若尘恰好受伤,身为姐姐的她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有个感觉,这次打伤乔若尘是天意,我极有可能把“大乔”“小乔”这对姐妹花永久收在碧云山庄里,如此美色,不属于我李中翰便是暴殄圣物。

我眼睛飘向床上的乔若尘,即便是身受重创,容颜憔悴,但清晰的美丽仍毋庸置疑,五官之美,脸型之美,足可以用精雕细凿来形容,再看看凯瑟琳,几乎同样绝世美貌,只不过凯瑟琳的相貌属于“外国人多点”,我在想,如果凯瑟琳,乔若尘,小君同时走上街头,会不会引起乱呢。

紧闭的眼帘微微动了一下,乔若尘显然处于清醒之中,她听到我们的交谈,但她没有睁开眼,我完全可以肯定她不想见到我,这么恨我吗,我心生怜惜,叹了叹,柔声道:“好了,你们多陪若若,晚上我再来。”

“喂。”小君焦急顿足。

可我已走出了房间,脸上露出一丝诡笑。

走过长廊,我来到尽头的主人卧室,两个主卧的门都开着,唐依琳和庄美琪早已回来,正在窃窃私语,我闯进去,掩上门,脱光自己衣服,也剥光两位惊愕中的大美人,搂着她们上床,打了个呵欠,合上眼皮,迷糊地说一句:“陪我睡一会。”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两条香润冰肌,全身光溜溜的娇躯依然陪在我身边,卧室里昏暗宁静,幽幽的夜光从并不紧密的窗帘外射进来,我这才知道已是晚上了。

“你们肚子不饿?”我伸了个懒腰,精神满满,浑身劲气十足,黑暗中左吻一下,右吻一下,顺手各抓住两个大美人的玩弄。

两位美娇娘显然是被我弄醒了,像猫似的靠过来,庄美琪嘤嘤道:“跟老公在一起,饿一点没关系。”

唐依琳打了个呵欠,柔柔道:“好肉麻,我是情愿睡觉,也不情愿吃东西。”

“好你一个唐大懒虫。”我笑骂。

唐依琳突然抓向我,大青龙被她温柔:“中翰,老婆陪你可不是干睡觉的,还要做点别的。”

我亲了她一口,用教训人的口吻道:“你想做就做呗,老公随你,但你要主动,不是老公不迁就你,而是要你多运动,整天像个大懒虫可不行,生命在于运动……”

话没说完,巨物已被温暖的地方吞入,我轻轻呻吟,揉玩两只,吻含可爱的舌头,不时迎合上顶,唐美人反应激烈,从来没有过的激烈,我暗暗苦笑,感叹女人饿不得,否则更会变得更贪婪。激烈冲撞间,我的被什么硬物碰了两下,心里大为奇怪:“噫,什么东西,美琪,你快去开灯。”

庄美琪扑哧一笑,懒洋洋地下床,我身上的唐依琳突然亢奋地呼喊:“啊啊啊,两条一起动好舒服。”

“两条?”我更疑惑,灯光骤亮,我眼前是唐依琳娇媚的脸,压在我胸膛,小嘴一个劲地猛喘。开灯的庄美琪朝我们走来,眼睛瞧着唐依琳的掩嘴娇笑,我感觉有古怪,手臂伸下去一摸唐依琳的肉臀,不禁大吃一惊,我居然摸到一根会蠕动的东西,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是“按摩棒”,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再仔细一摸,这东西插在唐依琳的里,我更确定是“按摩棒”。

“哈哈。”庄美琪已笑得花枝招展,天地失色,懒懒爬上了床,竟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身上的唐依琳媚眼如丝,娇吟不停。

“这样更爽?”我瞪大眼珠子问。

“嗯。”唐依琳娇柔万千,呻吟中应了我一个鼻音,我骨头尽酥,揉着嫩嫩的肉臀,又问:“是双重享受?”

“嗯。”唐依琳轻轻点头,给我抛来水汪汪的媚眼。

我恨得牙痒痒,蹂躏之心油然而升,这次捏住挺拔子,用力地搓:“是不是幻想着被两个男人干?”

被蹂躏,被,还有东西在蠕动,唐依琳何止双重享受,她意乱情迷,忍不住脱口道:“是的,是的。”随即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掩饰:“哦,不是,不是。”

一旁的庄美琪捧腹大笑了。

我快气炸了,双臂搂紧唐依琳的娇躯,疯狂,嘴里大骂:“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哎呀,就算有幻想,也只是幻想,又没实际找别的男人。”娇滴滴的唐依琳送上香唇,将唾液吐入我嘴里,似乎想用拿丁点唾液灭掉我的怒火。

可我仍很生气:“你这是思想出轨,灵魂出轨。”脑子里隐约幻想出唐依琳的臀后跪着一个精壮男子,这个精壮男子正用一根粗大的猛烈唐依琳的,哦,我怒火冲天,但欲焰高涨。

“呸。”唐依琳啐了我一口:“哪个女人的灵魂没出轨过?连咱姨妈都承认曾经灵魂出轨过。”

“姨妈?”我惊诧不已。

“嗯,就是姨妈赞成定做这些按摩棒的。”唐依琳的回答简直石破天惊,我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大声问:“她还赞成买按摩棒?”

唐依琳撅撅嘴:“你不信,可以问美琪。”

我看向庄美琪,她侧躺在我身边,玉指轻抚我的胸毛:“老公,你放心,我们都是按照你的尺寸找东瀛一个最顶级性用品订做的,订造的尺寸也全是按照你的尺寸,长度,直径都跟你现在的一模一样。”

“什么?”我惊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手臂再伸到唐依琳的翘臀上乱摸:“等我看看。”唐依琳玉掌一拍,猛拍掉我的手:“哎呀,别拔这根,美琪也有,叫美琪拿给你看。”

庄美琪也有?我来不及细想,急道:“美琪,快。”

庄美琪笑嘻嘻着在枕头下摸索,眨眼见就从枕头下拿出一根长达二十多公分长的黑色假,我一把夺过来,仔细查看,真是大开眼界,手中的假跟我的大青龙几乎一致,无论形状,长度,粗度,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傲然的气势都有,我忍不住赞叹:“哇,简直神似了,上面还有盘曲的血管。”

打开假最底下的开关,假竟然能多角度,多方位蠕动,手在一摸,感觉摸在温暖的大上,我更是啧啧称奇。两位大美人咯咯娇笑,唐依琳尖尖玉指在按摩棒上一指,腻声道:“老公,上面还刻有你的名字拼音,li,zhong,han喔。”

我仔细一看,果然是我名字的拼音,心中的怒火瞬间灰飞烟灭,眼睛一眯,笑问:“你们是如何知道大棒棒的具体尺寸?”

庄美琪很不好意思:“上次啦,上次我们跟老公玩爱爱游戏,蒙眼罩时,我偷偷用性用品制造商赠送的硅藻模具提取了老公的大棒棒尺寸,还拍了大棒棒的照片,然后一起寄给了东瀛的制造厂商,他们就做出来了,前天才送到山庄。”

我点头释然,随口问会不会很贵?

庄美琪道:“当然贵啦,制作的材料和技术都使用最尖端,最顶级的,每一支要一万港币耶。”

“一万?抢钱啊。”我惊呼,随即问:“一共订了多少支。”

“咯咯,老公你猜。”唐依琳娇笑:

我看着两个大美人眉飞色舞的表情,不禁狐疑:“不会是每人一支吧。”

“怎么可能……”唐依琳掩嘴娇笑,庄美琪更是笑得在床上打滚。

我尴尬笑道:“嘿嘿,我只是说笑的,山庄的女人就属你们两个最,我的大棒棒举世无匹,每次都能满足大家,又何必要按摩棒,真是的。”

“嘻嘻。”

庄美琪已笑得喘不上气了,唐依琳嗔道:“什么呀,老公你搞清楚,现在不是每人一支,而是每人两支。”

“什么?”我脸都绿了,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唐依琳又道:“还不止喔,姨妈亲自定夺,一共定定制了五十支。”

“五十支?你们……你们……”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就晕过去。

唐依琳耸动几下,又夹夹双腿压榨一下大:“老公你别急,听我解释,姨妈订做五十支按摩棒是对的,第一,定做五十支,制造商才同意一万元一支,如果定做二十支,就是一万五一支,贵多了,听说是制造成本的原因。”

我没好气,静静地听着,心里百感交集。

唐依琳娇滴滴道:“第二,是姨妈担心长期使用后会破损,预备多几支好。”

还预备?我几乎想哭了,这唐依琳接着道:“第三呢,每人分配两支后,其实也没剩多少啦,万一老公哪天再把别的女人招进来,恐怕还用得上。”

这话厉害了,我一听到这里,纵然心里有万千不满,也都消失殆尽,双手抚摸唐依琳的俏脸,信誓旦旦道:“不会了,不会了,老公不会找女人了,有你们就够。”

唐依琳撇撇嘴,一声轻叹:“唉,花言巧语听起来总是很舒服的,我们暂时听听咯。”

我脸儿发烫,有些话连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让美娇娘相信?瞄了瞄假,心里不免忧心:“我怕你们有了这支lizhonghan后,会不会不喜欢老公,不需要老公了。”

庄美琪嗔骂:“胡说八道,这假李中翰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跟老公的真家伙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没感情,没情趣,又不会射东西出来。”

“嘻嘻。”唐依琳大笑,加快了耸动。

“现在山庄里人手两支了?”我惊诧问。

“嗯。”庄美琪轻轻颔首:“姨妈已经分发下去了,不过,没给小君,小兰,杨瑛她们,姨妈说她们年纪还小,对不是很需要,可我发现,小君还是很需要的,我有一次串门,发现小君洗澡时候,动作很特别,很喜欢洗重要部位,我们都是女人,知道小君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我疏忽她了。”心里一真难过,这段时间,我确实冷落了小君。

“你也疏忽我们了。”唐依琳媚眼如丝。

我气不打一处来,双臂再次抱紧唐依琳的娇躯,发疯似的抽顶,巨物带着怒火猛烈地摩擦她的:“我……我你,你这个,一定是你出的馊主意,姨妈肯定想不出这些鬼鬼道道来。”

唐依琳娇呼:“啊啊,你喜欢姨妈,就说姨妈什么都好,不喜欢我,就说我什么都不好,啊啊啊……你想我就干,反正你也不爱我了,啊啊啊,顶到里面去了,呀。”

庄美琪轻吻我的耳朵:“中翰,你老实告诉我们,姨妈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妈妈。”

我一愣,反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第四章

庄美琪道:“如果不是亲生的话,那姨妈跟我们没什么两样,如果是亲生的话,我们就会坚定的拥护妈,痛痛快快地喊妈。”

我眨眨眼,回答得像个笨蛋:“等我问了姨妈,再告诉你们真实情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等于承认了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庄美琪眼睛一亮,与唐依琳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才知道中了两个大美人的奸计。

唐依琳拢了拢眉头的秀发,娇喘道:“啊啊啊,翰儿,我是你妈妈,用力点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顿时浑身血液沸腾,得更猛烈:“我你,你,你再敢喊我翰儿看看。”

唐依琳突然紧咬下唇,毫无惧色:“啊啊啊……翰儿……”

我被激得全身颤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大的上,明知道唐依琳最喜欢这种惩罚,可我仍然上当,五十多下重重的抽击,唐依琳在痉挛中呻吟,甚至哀鸣。

“老公别射。”庄美琪小声乞求。

我恨恨道:“放心,我不会射她的。”

“喔……”唐依琳从我身上滚落,双腿在颤抖,背对我的翘臀赫然插着一根巨物。

我懒得细看,闪电般骑上庄美琪的后背,大对准她的深深地插了进去,才抽动几下,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庄美琪恼怒不已,没办法,只好站起来,我跟着站起来,大一直插在她的里,一步一步走到卧室门。

“杜鹃?”庄美琪打开了门,脑袋探出去,撅给我,杜鹃看不见我正在门后庄美琪的。

杜鹃脆声道:“美琪姐,你和依琳姐的饭菜我已经放在楼下餐桌上了,姨妈叫中翰哥去喜临门吃饭。”

庄美琪说知道了,掩上门,她郁闷道:“又被打断了,我今天真倒霉。”

我暗暗好笑,马上安慰:“不倒霉,我们来一个急速行军。”随即扶住庄美琪的软腰,猛烈。

庄美琪忘情呻吟: “喔喔喔……”

十分钟后,我很潇洒地走进了喜临门。

客厅的乳白色长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人,见到我,三人都停止交谈,其中有两位美丽的少妇,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妇人,长沙发与短沙发之间还有一张轮椅。

我目瞪口呆,隔着茶几,站在三人的对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两位美少妇当然就是姨妈和柏彦婷,中年妇人赫然是屠梦岚,姨妈与柏彦婷的变化已是匪夷所思,那屠梦岚的变化更是如同幻境,我左看右看,结结巴巴道:“妈,柏阿姨,岚妈妈,几天不见,时光……时光倒流了哈。”

“滑嘴滑舌的,快吃饭。”美艳如少妇的姨妈瞪了我一眼。我几乎魂飞魄散,姨妈一脸素颜却光彩照人,头发盘起,用一根透明骨胶簪子插着,身上是一件短袖v领衫,胸前高高鼓起,鹅黄色的裙子包裹着肥美的臀部,显得很修腰,黄白相间的高跟凉鞋露出了几只涂着桃红的脚趾头。

啊,随意的打扮透着不平凡,姨妈如今就是随意打扮也宛如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妇,她肌肤如雪,细腻柔滑,一双会说话的凤眼透着浓浓的春意,似嗔似羞,绰约含情。

柏彦婷的打扮则完全可以打超高分,她梳着晚髻,头发乌黑整齐,身上穿着白色蓝点绣襟衬衣,配上蓝色的修身筒裙,修长双腿下,一双白色高跟鞋令她全身的打扮浑然一体,气质无限提高,端庄与娇媚同时突出,当然,更突出了她的美貌。

饭菜就在茶几上,香菇鸡,番茄碎肉豆腐干,西兰花,还有一大碗浓浓的骨头冬瓜汤。

我馋涎四溢,这些菜都是家乡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揭开汤碗上的盖子,我捧起米饭大快朵颐,一边咀嚼一边问:“大家都吃了吧,我就不客气了。”眼睛却注意到屠梦岚身上,她穿着宽松的长袖棉质衣,有点像病号服,此时的天气已炎热,客厅里却没有开空调,这完全是为了照顾屠梦岚,不过,屠梦岚也有了惊人的转变,她竟然在晃荡着双腿,这简直不可思议,手上还拄着一根拐棍,这说明屠梦岚已经能走动了,否则不会用拐棍,见我看着她,屠梦岚露出女人的娇羞,苍白的脸上斑斑红晕,一双灵动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

我很不习惯在众人注视下吃饭,若换平常,我一定搬到饭厅去吃,可我凭感觉吃完饭后,三位德高望重的女人会对我有一番询问,这些询问必定不同寻常,所以,我就不计较,一轮风卷残云,我把茶几上的饭菜消灭得精光,菜汁也一舔而空。

“看中翰这吃法,我也觉得饿了。”屠梦岚说完,与柏彦婷,姨妈一起哈哈大笑。

我不敢劳驾这三位长辈,将茶几收拾干净,碗碟拿到厨房放好了才走出客厅,恭恭敬敬地给姨妈,屠梦岚,柏彦婷还各斟了一杯茶,自己也斟上一杯,然后端坐着面对她们,准备接受询问。

柏彦婷已经笑了,眼里都是爱意,我既是她的女婿,也是她的情郎。

屠梦岚更是笑不拢嘴,不时对着姨妈咬耳朵,听得姨妈柳眉轻扬,小嘴乱撇,偶尔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我看着她的粉红脚趾头,裤裆硬得难受。

“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一一说来,尽量说仔细些。”姨妈终于开口了。

我干咳两声,思索了片刻,于是将在源景发生的事情大致地说出来,甚至把认识林丹慕的过程也说了,不过,我把林丹慕的容貌形容得一般,为了避免让这三位老练成精的女人起疑,我反而把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以及苏芷棠求我的经过说得比较仔细,还大方地承认为了秦璐璐和苏芷棠的安全,我把她们接到我住处的细节也说了出来,当然,我跟秦璐璐,苏芷棠之间的关系全省略不提。

至于昨夜回上宁了为何不回碧云山庄,我就解释说为了盯住罗毕要钱,直到十五亿收到,我才回家云云。

柏彦婷,屠梦岚听了,要么一言不发,蹙眉深思,要么频频点头,朝我竖起大拇指,唯独姨妈像审犯人似的,不时插上一句旁敲侧击,令我心脏砰砰乱跳,幸好经过这么多历练,我沉着冷静,总算回答得滴水不漏。

一阵沉默,屠梦岚首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乔羽的人已经盯上你,跟他联合值得考虑,这就是官场,这就是政治,总的来说,中翰虽然有些地方出现失误,但总体处理得很好,希望你继续努力。”

柏彦婷道:“我也认为中翰处理得不错,你住的地方既然被乔羽发现了,那就再找一个落脚点,我来找。”

姨妈翻翻凤目,严肃道:“中翰,你知道梦岚说你有失误是指哪个地方?”

我尴尬点头,姨妈追问:“你说说看。”

“我不应该参与林丹慕与陈子河的私人感情纠纷。”

姨妈冷哼:“那林丹慕应该有几分姿色吧。”

我赶紧摇头:“姿色一般,我是见她曾经帮过我……”

知子莫若母,姨妈露出怀疑之色,但她没有深究的意思,在小节和大义上,姨妈分得很清楚,她转移话题,郑重其事道:“我的意见是,那笔款子,你一个星期,或者更长时间后再给他们,如果你给得爽快,他们会很怀疑你和罗毕的关系,甚至怀疑你得到更多好处。”

我默默点头。

姨妈接着表态:“另外,答应乔羽,就说我们愿意在政治上全力支持他。还有,对待陈子河绝不能心慈手软,要坚决反击,我这边就从明天开始着手收集他的背景,我意见就是,既然你要在地方树威,就从陈子河开始,什么源景第一公子,哼。”

姨妈说完,朝屠梦岚和柏彦婷看去,屠梦岚敲敲拐棍:“我赞成。”

柏彦婷也说赞成,姨妈大为欣喜,给我投来欣赏的目光:“我还要表扬表扬你,军分区那边赞你人不错。”

我眉飞色舞,笑呵呵道:“等我在源景站稳了脚跟,我再亲自去军分区,搞一个军民联欢。”心想,光有关系还要加上金钱,否则长久下去,关系也会变淡的。

姨妈微笑颔首,突然有些不太自然:“好了,休息一会去洗澡,等会跟梦岚修炼“九龙甲”,你答应过梦岚的,对不对?”

我一愣,看向屠梦岚,大声道:“是的,我答应过岚妈妈,我这就去洗澡。”

柏彦婷婀娜站起,如仙子般来到我身边,柔声说:“中翰,梦岚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如果奇迹就是“九龙甲”,那我和你妈妈都希望这个奇迹继续下去,让梦岚重新站起来。”

“嗯。”我点点头,豪迈云天:“能让岚妈妈康复,我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

屠梦岚在颤抖,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

如果屠梦岚的头发能长点,她就有点像白发魔女,我也不知道白发魔女是什么样,只是传说的魔女都是叛逆者,要么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要么直接就是坏人了,我感觉屠梦岚就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的那种人,这也不奇怪,搞特工的,绝非善男信女,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善于把握任何改变命运的机会。

“中翰,你看。”盘坐在床上的屠梦岚当着我的面,当着姨妈和柏彦婷的面脱去上衣,又脱下了长裤,我一看,差点就喊出来。

身旁,姨妈,柏彦婷不停地赞叹。

屋里温暖如春,不至于让屠梦岚受凉,可我却觉得浑身火热,不是充满的火热,而是激动的情怀,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如此,我不得不信,没有丝毫犹豫,我缓缓走近屠梦岚,仔细地打量她的身体,她很明显换过一次皮肤,就如同姨妈,柏彦婷一样蜕过了皮,新的肌肤完全变了样,细腻,粉红,有弹性,虽然比不上姨妈,柏彦婷那般滑嫩,但已是匪夷所思,仿佛几天之内,蓬勃的生命机体注入了屠梦岚的残躯。

第五章

,屠梦岚的不再干扁低垂,而是变得浑圆挺拔;臀部也不再干瘦,隆起的臀肉令整个娇躯有了女人的曲线;尤其是屠梦岚的竟然有些湿润,这才女人正常的生理表现。

我真不知羞耻,居然低头看屠梦岚的,姨妈忍不住干咳两声,我豁然醒悟,回头望着姨妈讪讪直笑:“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姨妈朝床走来,瞪了我一眼,嗔道:“快脱裤子,先给大家伙涂够润滑油,注意姿势,还是上次那个姿势,不能压着梦岚,也不能让她使劲,你只得抱住梦岚。”

“明白。”我一下子全脱光,露出半软半硬的,尽管屠梦岚有了惊人的转变,但我对她仍然没一丝感觉,她的身材还远远不足以勾起我的。

姨妈拉我站在她面前,她红着脸把润滑油倾倒在手中,搓了搓双手,然后握住我的大,还没,大就硬得笔直,姨妈有了一丝笑意,抬起头看我,一双玉手缓慢温柔地搓弄我的大,盘曲的血管条条凸起,硕大的光亮如卵石,我望着姨妈的红润樱唇,一股欲火迅速燃烧,下意识地我向姨妈靠近,她很敏锐,轻轻推了我一把:“上床。”

我只得爬上床,眼睛都不敢看屠梦岚。

接下来,我完全像个木偶,姨妈和柏彦婷把屠梦岚的身体抱上我身体,我张开双臂,把屠梦岚抱住,已经裸体相向,坦诚相待了,虽然之前有过和屠梦岚一起修炼内功的经历,但我还是感到滑稽,幸亏姨妈和柏彦婷都绷着脸,我见如此严肃,也一本正经起来,完全当成是一个任务。

“开始吧。”姨妈发号司令。

我轻轻托起屠梦岚的臀部,硕大的对准了稀疏的,接触到湿润的一瞬间,屠梦岚明显颤抖了一下,她轻轻呼出气息,我好紧张,缓缓放下她的肉臀,巨物一杵而入,屠梦岚剧颤,姨妈小声问:“岚姐,你有舒服的感觉啊。”

“哎。”屠梦岚含羞。

“太好了。”姨妈与柏彦婷相视一笑。

我不明白她们笑什么,心里怪怪的,但仍然挺入,屠梦岚的呼吸渐渐变粗,由于她腿不好,无法使上多大的气力,我只好双手按在她的臀部往下压,巨物很快就插完进去,我清晰地感觉到插到。

“喔,真厉害。”屠梦岚悄悄说了一句。

我故意板着脸:“妈,你可别胡思乱想,现在只是要修炼“九龙甲”,不是男女喔。”

屠梦岚居然有一点脸红,她双手扶着我肩膀,喘了几喘,嗔道:“用得了你来教训我吗,小子。”

柏彦婷吃吃娇笑,姨妈抿着嘴,呵斥道:“中翰,你少逞口舌,注意力集中点。”

我开始凝视着屠梦岚,她也凝视着我,我看到了异样,一双似笑非笑,而又灵动的眼睛深深吸引着我,如果单论五官,屠梦岚绝对算得上超级美女,只是伤病夺去了她的风采,她额发光秃,眉毛稀乱,皱纹四布,灰白的头发还是随意剪的,没有任何美感,脖子,手臂,大腿还有不少色斑……

唉,算了,我还是闭上了眼睛,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了“九龙甲”。

跟往常运功一样,我体内的真气迅速膨胀,九龙现身后,真气达到最高,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我脑袋渐渐空灵,意念着自己进入屠梦岚的体内,走过万里之遥的经脉又回到我体内,如此反反复复,似乎永不停息,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声声清咳。

睁开眼,屠梦岚咳得更厉害,她突然张开嘴,连续吐出了几口血痰在床单上,这情景令我记忆犹新,也令我毛骨悚然。姨妈与柏彦婷见状,立即喊叫小王小张两个护士进来,她们都有所准备,马上七手八脚将床单换走,姨妈爬上床,一边擦拭屠梦岚的唇角,一边焦急问:“岚姐,感觉怎样?”

“舒服,好舒服,那几口痰压在我胸口好多日子了,吐出来好舒服。” 屠梦岚喘息着,在姨妈的搀扶下躺倒。

我傻愣愣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柏彦婷把卧室门关了,回头走到床沿坐下,一边脱掉高跟鞋,一边喊我上床,我没反应过来,姨妈道:“快跟文燕,尽快,要射给梦岚吃。”

我明白了,姨妈不惜一切手段救治屠梦岚。

重新爬上床,柏彦婷已躺着屠梦岚的身边,她的裙子撩到腰际,修长双腿打开,光洁得有点晶莹的肥嫩嫩地朝着我,显得异常粉红潮湿,我欲火高升,用力吞咽一口唾沫,身体如泰山压顶般扑上去,巨物一捅而入,妖异的白虎。

“喔,轻点。”柏彦婷呼喊。

我瞄了一眼屠梦岚和姨妈,故意不慌不忙地解开柏彦婷的绣襟衬衫纽扣,让她的雪白胸脯展露出来,姨妈催促我快点,我说见了才冲动,柏彦婷掩嘴娇笑,屠梦岚也忍俊不禁,唯独姨妈瞪着我,我心里大骂姨妈矫情,哪有不看,不摸的。

既然脱了外衣,就一并脱掉奶罩,我捏住柏彦婷的,贪婪地咬了下去,微微,柏彦婷抱着我脑袋柔柔地呻吟,屠梦岚不好意思看,而是小小声问姨妈:“月梅,你俩跟中翰的事没传出去吧。”

姨妈一声幽幽叹息过后,凶悍道:“文燕跟中翰就没传出去,我跟中翰的事估计瞒不住,我也不想瞒,谁不同意谁就滚蛋。”

我苦笑,后腰弓起,巨物逐渐加速,爽得柏彦婷眉开眼笑,一旁的屠梦岚小声责怪:“你这脾气怎么还这样,简直霸道野蛮,你是中翰的亲生母亲,人家有意见,甚至反对都是情有可原,你应该好好相劝,别说其他姑娘,就是小蕙知道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支持你。”

姨妈微笑:“小蕙肯定支持我,我有百分百信心。”

屠梦岚的两眼更亮了:“那小蕙就由你来说,她能支持你,相信也不会反对我……”

姨妈恍然大悟:“哟,岚姐你可真够狡猾了,绕了个圈,你是为了你自己。”

屠梦岚叹道:“月梅,我现在嫉妒得都快疯了,哪天我能站起来自由行走,哪天我能像你们这样年轻回去,即便只有一天,两天,我死也愿意。”

柏彦婷急喘了几口,插话道:“梦岚,你说这些没意义,挑开窗子说亮话,关键还是中翰愿意,你要想变得年轻就要跟中翰多,吃他的精水,现在中翰就喜欢我,他喜欢跟我,他每次都插得很深……”

“文燕姐越来越漂亮,我当然喜欢,文燕姐,我喜欢你的打扮,喜欢摸你的,喜欢的。”我趴下去,狂吻柏彦婷的小嘴,狂揉她的子,狂的。

柏彦婷娇吟,不停扭动腰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喔喔,我真受不了,好有劲,中翰,我爱你。”

“文燕简直就是。”屠梦岚笑骂,却不知柏彦婷之际,什么话都会说,什么话都敢说,巨物如此犀利,柏彦婷的才开始收缩,我就暴风骤雨般出击,凌厉的攻势令柏彦婷来不及防守,瞬间崩溃,她无奈放弃,闭着眼睛,耸动身体回应我,喔喔喔地呻吟了十几声,随即爆发尖叫,臀部耸动得很厉害。

被暖流不停地浇灌,似乎激情已熄灭,我双臂撑着柏彦婷的身体两侧,挑衅的眼光却看向姨妈,姨妈眨眨凤眼,缓缓脱下上衣,两只饱满高耸的高高挺拔;裙子也滑下,丰腴美腿散发出销魂肉感;紫色小褪到了脚踝,高高贲起的光亮雪白,臻首轻摇,姨妈很优雅地将骨胶发簪,大波浪秀发徐徐披散,如云似雾,凤眼飘来,可爱的樱桃小嘴开始反击了:“岚姐,文燕是尽力了,你稍等一会,要对付他,还得老娘亲自出马。”

屠梦岚笑了,连眼睛,鼻子都笑。

姨妈伸出玉腿,从屠梦岚的身侧跨过来,柏彦婷只好挪开身子,让位置给姨妈,姨妈也不客气,缓缓躺在我身下,我更不客气,挺着巨物分开姨妈的双腿,大狂跳,极度不安分,刚姨妈的,就迫不及待地深入,姨妈娇呼慢点,可大没有慢的意思,一下子就捅到,顶住口,姨妈长长地呻吟,我扑倒在她怀里,温柔地将奶罩解开,望着顶上的粉红蓓蕾,我惊喜道:“妈,几天不见,时光倒流了。”

柏彦婷突然惊叫:“梦岚,你看月梅的。”

“她比你变得更粉嫩,我疯了,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屠梦岚喃喃说着,一只手朝姨妈的摸来,手指捏了捏姨妈的粉嫩,叹道:“不是做梦,是真的。”

姨妈眉飞色舞,抱住我腰,柔柔叮嘱:“别使内功,先快点……快点给梦岚吃,等晚点再给你慢慢弄。”

我内心狂喜,看来今晚又可以和母亲“兵戎相见”了,此时只不过是战前练,即便如此,我的舌头依然带着满怀深情挑开母亲的香唇,舌头一卷而入,含住滑腻小丁香贪婪地吮吸,身下缓缓碾动,浓密和狠狠摩擦那干渴了好几天的敏感地,姨妈鼻息咻咻,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很风情地回应我,这一刻,我魂飞魄散,巨物暴涨,欲火狂烧。

姨妈一天一小变,三天一大变,越变越美丽,越变越性感,我抓狂了,深入的大急速抽起,姨妈放肆娇吟,与我激烈接吻,长时间的接吻,哼哼唧唧的声音勾魂夺魄,唾液湿了我们的脸。

缠绵时,陶醉中,耳边听道屠梦岚的叹息:“文燕,中翰跟月梅更投入。”

柏彦婷幽幽道:“那当然,他最爱的就是月梅。”

“你不吃醋?”屠梦岚吃吃笑问。

柏彦婷无奈道:“哪有不吃醋的,不过我看得开,中翰至少黏我。”

姨妈显然也听到了柏彦婷和屠梦岚的对话,她猛摇,紧窄的芙蓉带着吸附般阴力吮吸我的大,我不敢松懈,举起姨妈的两条玉腿过肩,几乎呈九十度,速度很均与,既让她说话,又充分摩擦她的,对于姨妈,我越来越有心得。

姨妈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脸,很风道:“中翰,你告诉我,你最爱谁?”

“我最爱妈妈。” 没有丝毫犹豫,我就回答了,姨妈很满意,接着又问: “谁打扮最好看。”

“妈妈打扮最好看。”我微笑着如实回答。

姨妈娇喘,柳眉微蹙:“你最喜欢摸谁的?”

我一听,血液急冲到脑门,放下姨妈的双腿,我发疯般全力揉搓两只举世无匹的,大凌厉出击:“最喜欢摸妈妈的。”

啪声很刺耳,很有节奏,姨妈:“你最喜欢干谁的……你最喜欢跟谁。”

关键时刻,姨妈没有说出“”两个字,我扑倒在她身上,轻咬她耳朵:“我最喜欢干妈妈的。”

姨妈扭动腰肢,发出销魂哀鸣,激烈耸动,快感袭来,我放弃了克制,因为我知道姨妈必定比我更早得到,她像一般迎合我,乳浪滔天,红唇如血:“啊……用力,妈妈。”

我疯狂痉挛的芙蓉,姨妈居然不叫了,娇躯迅速绷紧,瞬间又全部放松,终于,凄厉的呻吟如音乐般从她的嘴里播送出来:“啊……”

我没来得及享受姨妈的浪水,闪电般拔出大,如兔子般跳到屠梦岚的身边,双膝跪下,大直抵她的小嘴,她脸色大变,紧忙张开嘴,湿淋淋的大一挺,插了进去,滚烫的随即喷射而出,也许是太多,屠梦岚猝不及防,呛了两下,想推开我,我剧烈快感中,岂能被推开,大不退反进,狠狠地插到屠梦岚的咽喉,持续的喷射停止了,屠梦岚惊骇地看着,柏彦婷来到我们身边,急喊:“梦岚,快吞下去,快吞下去。”

我抖了两抖大,缓缓拔出,屠梦岚瞪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哇……我差点就憋死了,你这混小子就不能轻点?”

柏彦婷啐了一口:“他这个时候哪顾得上温柔,你是过来人,连这都不懂么?”

屠梦岚又连续地吞咽几下,惊叹道:“像吃了好几勺芝麻糊似的,好多啊,的气味好浓。”

柏彦婷嗔道:“既然嫌味道浓,那你以后别吃了。”

屠梦岚怒道:“我只说味道浓,可没说嫌弃。”

柏彦婷扑哧一笑:“嘴角还有点,不嫌弃就舔了吧,这可是万金难买的好东西,浪费不得。”

“嗯。”屠梦岚连连点头,笑眯眯地伸出舌头舔掉溢在嘴角的,我趁着大还有些余勇,突然跪倒屠梦岚的,眼见她的湿润,我心中暗喜,大对准插了进去,屠梦岚大惊,连连呼喊:“中翰,不要,不要……喔,不要,不要。”

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插到底,随即轻轻抽动,屠梦岚又是一番欲拒还迎。柏彦婷没好气,在一旁揶揄起来:“装什么装,下面都湿了。”

姨妈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看她春潮满面,我心中一荡,下意识地加快速度,屠梦岚渐渐有了感觉,不再拒绝我,嘴上轻喘道:“喔喔喔……啊,你这个死文燕,我不是装,我是还没准备好。”

“要准备啥,难道还要坐轿子进家门,喝了喜酒入洞房?”柏彦婷一番调侃,居然生动押韵,我差点笑喷。

姨妈忍住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中翰,梦岚几十年不了,你要温柔点。”

我坏笑,已有了调戏之心,连续顶磨屠梦岚十几下,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诚恳:“我保证温柔,等哪天岚妈妈希望我用力时,我再用力。”

姨妈和柏彦婷咯咯娇笑,屠梦岚苍白的脸多了淡淡的红晕,她先是看了看,见我停止不动,她才知道我使坏。据说,贞妇一旦失身,会很快变成妇,屠梦岚几十年不了,形同贞妇,这会被我的大接连,已同等失身。

像魔鬼,我把屠梦岚心底里的魔鬼放了出来,她顾不上矜持,拽住我的手臂,焦急道:“别等哪天了,现在就可以加点力。”

“哈哈。”姨妈和柏彦婷放声娇笑。

屠梦岚大窘,一双灵动的眼睛狠狠盯着我,嘴上轻吟:“嗯嗯嗯……”

※※※※※※

姨妈还是放了我鸽子,说过好好给我弄的承诺泡汤了,我不怪她,她和柏彦婷都陪着屠梦岚,毕竟屠梦岚处在微妙时刻,她第一次吃,几十年后又第一次,尽管我草草了事,屠梦岚也没得到,姨妈还是有所顾虑,她要密切关注屠梦岚的身体状况,姐妹情深,可见一斑。

夜深人静,精神旺盛的我练习一个多小时射击后,来到了寿仙居地下产房。王怡即将分娩,地下产房多了三位护士,她们我全都认识,其中之一便是陶陶护士长,我很感谢她照顾王怡,楚蕙,秋烟晚,更感谢她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和我之间的关系,她是一位好情人。

“乔若尘还是没有吃东西。”陶陶向我透露一个令我心烦的消息。

悄悄吻别三位早已熟睡的大肚婆,我告别陶陶,离开寿仙居,本来要上楼慰藉郭泳娴,可我的心更惦记乔若尘。无心欣赏碧云山庄的夜色,我呼吸着山林里吹来的清新夜风,匆匆来到了德禄居。上了二楼,推开乔若尘的房间,轻手轻脚走了进去,乔若尘像知道我会来,刚靠近床沿,她就睁开了无神的大眼睛。

“还不愿意吃东西?”我弯下腰,问得很温柔,眼睛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碎肉粥。

乔若尘没有回答我,而是幽幽反问:“你跟我爸爸见面了吗?”

“见了。”我答道。

乔若尘又问:“你支持他吗?”

我盯着她微蓝的眸子,微微一笑:“只要你吃东西,我就支持你爸爸。”

乔若尘轻轻呼出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中巨石,微蓝的眸子转了转,幽幽道:“把粥拿给我吧。”

我先一怔,随即欣喜,知道她乔若尘是为了乔羽的事发愁,心中无限感慨,这乔若尘虽然心狠手辣,冷酷狭隘,但却重感情,这是狼的本性。

“冷了,我热一下。”我端起床头柜的碎肉粥,乔若尘说无所谓,冷也吃,我不管她,用茶几上特别为她准备的微波炉给碎肉粥加了热,回到床边,我缓缓坐下,勺起碎肉粥,用舌头轻试了一下温度,刚好适中。

第六章

“来,我喂你。”我柔声道。

乔若尘很奇怪地看着我,轻声说要自己吃。我笑了笑,将一勺碎肉粥送到她嘴边:“我喂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我还是第一次喂女人吃东西。”

“我自己吃。”乔若尘固执地重复了一遍。

我拉下脸,森然道:“别惹我生气,我不要求你温顺,但你不能闹别扭,否则我把这碗粥倒在你脸上,然后放弃支持你爸爸,甚至……”我冷笑两声:“你明白我意思。”

乔若尘脸色微变,两只眼眸子瞬间变得绿莹莹,没有血色的唇瓣很不情愿打开,我小心翼翼地将肉粥喂进她的嘴里,一勺,两勺,三勺……

我很有耐心,足足喂了二十分钟,乔若尘才吃完整整一碗碎肉粥。

征服女人的愉悦充斥了我全身,我放下粥碗,抽出几张纸巾,很温柔地给乔若尘擦拭小嘴,多漂亮的小嘴啊,我内心赞叹,可惜她把小嘴抿成一条直线。

我坏笑,故意擦她的嘴角和尖尖的下巴:“若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喜欢你,虽然不喜欢你,但我承认你很漂亮,真要我说你和小君谁更漂亮,我实在说不出来,我只能说小君更可爱,所以,我不忍心看你消瘦下去,如果你因为不吃东西变得难看,我肯定不会娶你,那我跟你父亲的合作就没有意义了。”

乔若尘黯然道:“你放心,我会吃的,我不吃东西是逼你现身,你突然消失了好几天,大家又不告诉你去哪里,问她们又不说,我是急了,只要你支持我爸爸,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看来你很内疚杀了李严。”我淡淡道。

乔若尘的表情很痛苦:“我不是内疚杀了李严,而是内疚给爸爸添了大麻烦。”

我陡升怜惜,这乔若尘小小年纪都背负这样沉重的压力确实难为他了,其实,我心如明镜,乔若尘等于在跟我周旋,她内心肯定不愿意嫁给我,但她既要劝我跟她父亲合作,又有重伤在身,还无处可去,栖身在山庄里,是她乔若尘唯一的选择,难怪她痛苦。

我微笑安慰道:“有我们帮忙,你爸爸的政治前途一定光明,我们的势力比李严更强大。”

乔若尘的绿眼珠一转,马上附和:“所以我要嫁给你呀。”

我望着绿眼珠半天说不出话来,怎么听都觉得乔若尘的话不可信。

干咳一声,我试探道:“你还不算嫁给我,现在只是口头答应,只有生米煮成熟饭了才算数,我一直担心你爸爸渡过难关后,会否认我们的婚姻,过河拆桥,而你康复后,也可以拍拍,一走了之,到时候,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既赔了夫人又折兵,历史上刘备就做了这样的蠢事,他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溜回了对手婆家,巧不巧,她们叫‘大乔’‘小乔’,跟你乔若尘同姓喔。”

乔若尘镇定自若道:“我绝不是这种人。”

我干笑:“有备无患。”说着,身子靠上床,一脸色迷迷:“你真漂亮,眼睫毛好长。”

乔若尘脸色微变,打了个呵欠,道:“我困了。”

我很快站起来,从角落拿来一只塑料壶:“好吧,小便完了再睡。”

乔若尘猛摇头:“不,我不急。”

我关切道:“等你急了就会床。”

乔若尘朝我大吼:“不,我不会床,我不要小便……”

我冷笑:“怎么,怕我看你的下面?”乔若尘仿佛是被我戳穿了心思,怔怔不语,我奸笑两声:“嘿嘿,我早看过了,那天在你家里,你趴在床上跟人通电话,翘得高高的,又没穿……”

话没说完,乔若尘已气得怒斥:“你这个流氓。”

我放下壶,一本正经道:“我是无意中看的,我又没有主动去掀你的裙子,扒你的裤子。”嘴上说着,双手齐动,抓住乔若尘的睡裤一脱而下,两条晶莹雪白,修长圆润的美腿跃然而出,可惜她穿着纸,可能是防止床的原因。

乔若尘急得尖叫:“你现在不是扒我的裤子吗。”身体想挣扎,可动了几下,马上触到伤口,她紧咬牙根,硬是不喊痛。我暗暗佩服,表面上却不耐烦,很粗鲁地将她的纸扯下,一瞬间,我就看到了秀气的毛茸茸,我极力克制内心狂跳,故意熟视无睹,弯下腰,从地毯上抓起壶:“现在不同,你是病人,我是照顾你,别废话了,赶快吧。”

我分开两条美得令人心颤的玉腿,将壶嘴顶在乔若尘的上,眼前一亮,心脏突然砰砰直跳,眼前是一只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呈梯田形状,我顿时目瞪口呆,拿壶的手微微颤抖。传说,呈梯田形状的女人,身上必有大痣,大痣的位置决定女子的命运,如果长在表肉,那就是人尽可夫,残花败柳之身;如果长在关节之处,比如手关节,肘关节,肩关节等地方,那这女人便是大富大贵之命。

乔若尘身上真有大痣吗,如果有,那是长在表肉,还是长在关节?

我在亢奋地冥想,床上的乔若尘已怒不可遏:“李中翰,我虽然答应嫁给你,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实在……实在不出来。”尽管盛怒,乔若尘也不敢过份骂我。

我的眼睛在乔若尘的双腿看了好几遍,别说没有发现有大痣,就是小痣也没发现,心中暗思传说之言不可信。事到如今,我只有坚持到底,一来打压乔若尘的气势,二来,想看看她的全身到底有没有痣,于是,我的语气很冰冷:“不出,我就一直拿着壶,等你出来为止。”

乔若尘的表情很痛苦,神圣的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眼前,这一定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可她只能忍受这份羞辱,看到她痛苦,我有一丝残忍,征服女人不仅在于结果,更在于过程,我享受这种过程带来的满足,我可以肯定,我的冷漠令乔若尘绝望,接下来就服从。

时间在流逝,我和乔若尘僵持着,不久,我听到“咝咝……”

液终于从毛茸茸的,灌进了壶,这液不是稀稀拉拉,而是一条水柱,乔若尘羞得闭上了眼睛,剧烈起伏的胸膛引起了肋骨剧痛,可她依然咬紧牙关,好坚强。

尽了,我拿走壶,再抽出几张纸巾,乔若尘猜出我的意图,惊恐道:“别,我自己擦。”

我冷漠得像魔鬼,很强势地再次掰开两条玉腿,用纸巾轻轻擦拭着娇嫩的梯田,乔若尘的之所以叫梯田,那是因为的布满皱褶,像山坡的梯田,一阶跟着一阶,这种女人的内壁也有很多皱褶,当时,充血,表面的皱褶会胀满伸展,呈光滑状态,可的皱褶是不会胀满伸展,男人后,每次都会碰到这种粗糙的皱褶,感受到强烈的摩擦,仿佛在一圈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功力不深者,三两下就缴械投降。女人则表现得很狂乱,甚至荡。

“李中翰,你干什么,你是变态吗?”乔若尘声色俱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怒火。

我没有理会乔若尘,继续轻嗅手中的纸巾,上面吸附了乔若尘的液,不等乔若尘再骂出口,我冷冷解释道:“液没有血腥味,证明你体内没出血,没溃疡。闻尝,是古老的查病症方法,一般的医生不会用,只有对重要的病人,或者对很喜欢的病人,才会不忌脏。

说出这番话,我感觉自己天生是对付女人的料,明明是轻薄乔若尘,可我花言巧语,不但掩饰自己的无耻,还迂回表达了我的爱意,暗示她乔若尘是我“很喜欢”的人。其实,在情感上乔若尘与小君完全迥异,小君比较喜欢直白,越肉麻的话她越能接受,太过含蓄反而令她懒得去理解,甚至忽视掉。

而乔若尘感情细腻含蓄,眼高于顶,加上高傲矜持,要想打动她不能直白,如果用直白的方式,会引起她厌恶,我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买手机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可我表现得很幼稚,很直接,结果引起她反感。我李中翰当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有了前车之鉴,我这次欲擒故纵,先说我不喜欢她,然后再暗示我喜欢她,乔若尘心细如发,肯定能察觉出来。

“现在又不是古老年代,医生有办法检查,我……我不需要你这样。”乔若尘激动的情绪明显缓和了下来,我奸计得逞,心中顿时狂喜,表面仍一本正经:“这种方法最准确,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义务关心你。”

佛祖,宽恕我吧,我虽鬼话连篇,但绝无恶意。

乔若尘急道:“都完了,你还愣着干嘛,快给我穿上裤子。”

我立即将纸裤给乔若尘穿上,规规矩矩,目不斜视,穿完纸又穿上睡裤,瞥一眼乔若尘,竟然发现她桃腮粉颊,我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桃腮粉颊,这一下,她美得令我词穷,如仙如魅的气息扑面而来。

突然,“笃笃笃”响起,吓了我一跳,此时为深夜,该不会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显灵吧,乔若尘看了看门口,说是陶陶护士长来打针。

我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乔若尘点点头,我不假思索,脱口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比较大的痣?”

乔若尘一愣,蓝莹莹的双眸充满了疑惑:“你问这干嘛。”

我急道:“告诉我,有没有?”

乔若尘转了转蓝眸子,说:“没有。”

我没有再多问,旋即去开门,果然是陶陶,她一身标准的护士打扮,手里捧着一只托盘,托盘里是注射器和针剂,我朝陶陶挤挤眼,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房间,但我没走远,而是在二楼的小客厅坐下,静等陶陶。

十分钟后,手捧托盘的陶陶离开乔若尘的房间,经过小客厅,她惊诧着停下脚步,见我坐在沙发向她招手,她放下托盘,笑嘻嘻地快速朝我走来。

我还未开声,陶陶已给我竖起了大拇指:“乔若尘说,你喂她吃了一大碗粥,你真厉害。”

“她敢不听我。”我眉飞色舞,一顿吹嘘,说自己一声令下,乔若尘吓得屁滚流,乖乖就范。

陶陶嗔道:“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不过人家小女孩,你别吓坏人家。”我连连点头,见陶陶护士服好看,胸前鼓鼓,我不禁有了,眉目传情,陶陶马上明白我的心思,一双妙目朝我裤裆扫来,吃吃笑道:“我走啦。”

我当然不会让她走,伸臂一伸,将她扯到怀里紧紧相拥,激情接吻,干柴遇见烈火,连前戏都免了,仿佛事不宜迟,我马上脱掉她的,掏出肿胀的巨物,仰靠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陶陶跨坐上我,这位白衣天使抬起,一下子就吞下巨物,过于心急,她嘤咛着扑到在我怀里。

“丈夫出差了?”我笑问。

“嗯。”陶陶轻喘:“都出差五天了。”

我坏笑:“怪不得这么急色。”

陶陶嗔道:“是你的东西太粗了。”

我抚摸肉臀,轻轻:“你来这里值班,你丈夫知道吗?”

“知道。”陶陶抬起头看我,媚眼如丝,我暗示道:“这里不能让别的男人来,所以……”

陶陶喘息道:“我知道,美琪跟我讲过了,我会守这里规矩的,我老公曾经怀疑我有外遇,有一次悄悄跟来到附近,结果见好几条狗冲他跑去,他吓得没命地跑,摔了两跤,膝盖都摔肿了。”

我莞尔,知道是牧羊犬的杰作,听严笛说,这六只牧羊犬来到碧云山庄后,已驱赶过好几百人,大多数是踏青野游的学生,这一带风景秀丽,吸引很多人前来,我买下碧云山庄而已,并不能买下周围的天地河流,按理说,什么人都可以来到碧云山庄方圆百米外的地方,真要这样,碧云山庄的安静就被打破,附近的风景也被糟蹋,多亏有六只强悍的牧羊犬。

我心情舒畅,解开陶陶的护士服的一颗纽扣,马上摸到两只,手感来了,得更快,陶陶呻吟连绵,我柔声问:“舒服吗?”

陶陶喘息不语,妩媚风,迅速流了出来。我恳求道:“照顾乔若尘并不是你份内之责,这里我拜托你了。”陶陶双臂张开,搂紧我脖子,急喘急耸:“嗯嗯嗯,你跟我客气干嘛,嗯嗯嗯……好厉害,,好舒服。”

“比你老公如何。”我戏谑道。

陶陶呻吟:“嗯嗯嗯,你比他厉害多了。”

我又问:“你老公能插到吗。”

陶陶猛摇头:“除了你,我还没听说有哪个男人能插到,我老公有这本事,我早怀孕了。”

我坏笑:“你老公愿意,我可以帮他老婆怀孕。”

陶陶一点都不生气,不停吞吐:“你射呀,我不怕怀你孩子。”

我哭笑不得,抱住肉臀猛顶,陶陶掩嘴驰骋,激烈迎合五十多下,一声娇哼,再一次扑到在我怀里,收缩的一松一紧,如同主人呼吸一样,既有规律,又没规律。

我轻拍肉臀,轻吻陶陶的脸颊,近在咫尺,看见陶陶的耳廓有一粒很普通的黑痣,我心中一动,小声问道:“对了,陶陶姐,你有没有发现乔若尘身上有比较大的痣?”

“有啊。”陶陶大口喘息着。

“在什么部位?”我问。

陶陶马上就回答:“就在……就在尾椎上,我给她打针常看见,是红痣,我还跟乔若尘说这痣好性感,有些女人还专程在这个部位纹身,红痣圆圆的,有米粒这么大。”

我大为兴奋,继续追问:“红痣是刚好在尾椎上,还是在尾椎旁边?”

陶陶说:“肯定是在尾椎上,我还摸过,就是跟尾椎的结合部。”

我更兴奋:“那刚好是关节了。”

“是的。”陶陶从我身上翻落,抓起小穿上:“噫,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好奇。”我随口敷衍,。

突然,楼下传来声音,我和陶陶赶紧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眼睛都盯着楼梯口,不一会就看见一位美少女走了上来,我一看,顿时满脸讪笑:“小君,你怎么来了。”

小君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陶陶,嗲嗲道:“若若不吃东西,我睡不着。”

陶陶在山庄待的时间不短,早已跟小君混熟,见小君忧心忡忡的样子,陶陶笑道:“吃了,吃了,你表哥已经喂乔若尘吃了一大碗粥。”

“真的假的?”小君瞪大眼珠子,根本不相信。

“你不信呀,可以去问乔若尘,我还要忙,先走了,拜拜。”陶陶机警,赶紧开溜。

小君眨眨大眼睛,一扭,向乔若尘的房间跑去,我没跟过去,索性坐在沙发上,位置刚好可以远远地看到乔若尘的房门。百无聊赖,我掏出手机与秦美纱,小月,何婷婷分别聊了一会;又拨通赵水根的电话,询问工作进展,做出关心下属的姿态;最后与罗毕联系上,我安慰他几句,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苏芷棠的情绪很好。

苏芷棠的情绪不错,罗毕的情绪也不错,估计三p有戏,我暗暗欢喜。还想打个电话给何芙,忽然,乔若尘的房门打开,人影一闪,小君兔子似的跑出来,我赶紧收好手机,眨眼间,我就见到了小君的笑脸:“哟,有魅力喔,连妈妈都劝不了若若,你却可以喔。”

“那你是不是应该兑现诺言,理一下我呢?”我笑眯眯地将小君抱个满怀,狂嗅她体香,她见痒,在我怀里左躲右闪,扭了半天,嗲嗲骂道:“包,你有大把女人理,又何必在乎我。”

我很严肃的样子:“别人理不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理我。”

小君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状:“你想我怎么理你?”

“干一下。”我挤挤眼,手托小君的,用隆起的裆部顶压她的。

小君脸一红,伸出两根嫩嫩的手指:“要干就干两个地方喔。”

“那就干两下。”我龙心大悦,口水都流出来了,几天不见,我的小君变得开放了,“两个地方”的意思,无疑就是指和。

“三个地方喔。”小君弹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大感意外,不过也好理解,,,外加小嘴儿,想到这,我亢奋道:“干三下没问题。”

话音刚落,小君居然伸出了四根嫩嫩的手指头:“四个地方喔。”

嗯?我挠挠脑壳,很纳闷:“就眼,,小嘴儿三个地方,哪有四个地方,莫非是肚脐眼?”

小君一跺脚,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面:“肚你个头,我意思说,还有小兰,杨瑛。”

我恍然大悟,也伸出三个指头连晃三下:“那就不止四个地方咯,每人三个,三三得九,共九个地方。”

小君咯咯娇笑,含羞又含情:“每一处要射一次,要射九次哟,你行不行?”

我猛点头:“小菜一碟,哥只要射泡就解决。”

小君勃然大怒:“你这乌龟王八……”没等她骂完,我闪电般吻上她的香唇,用力盖着,动情吮着,小君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发出“唔唔”声,我挑开她的小嘴,含住小舌头。

漫天繁星,月儿露笑脸,这样的夜晚多浪漫。

我抱着香喷喷的小君,一边吻,一边走,一边还脱她的衣服,沿途遗落了小君的拖鞋,休闲运动裤,小t恤,大号奶罩……

夜风轻柔,小君的大眼睛明亮如星,光溜溜的娇躯滚烫柔滑,“哥,你要带我去哪。”小君嗲嗲问,由于双腿盘在我腰间,她的刚好顶在我皮带扣上,一路走着,她有意无意地用磨蹭我皮带扣,我很抓狂,真想剥下她的小,看看到底有没有湿。

第七章

“去江边。”我笑嘻嘻道。

“是去江边干我么?”小君语出惊人,瀑布般的长发迎风飘扬,见我惊愕,她吐了吐舌头,吃吃娇笑,雪白双臂勾紧我脖子,两只高耸挺拔的磨蹭我胸膛,我硬得快要了,她说“干”是那么自然,我一丝都不觉得她粗鲁。

“小君猜得不错,哥哥打算在江边的草地上干小君的,然后在江里洗澡,顺便干小君的眼。”我面热耳赤,熊熊的欲火即将把我烤熟,除了姨妈之外,只有小君能令我如此疯狂,我咬牙坚忍着,因为离江边还有一段距离。

小君撅撅嘴,说得很嗲:“那也不用早早把人家脱光光,幸好是深夜,否则让人看见了,人家会很害羞的。”鼻音缭绕,我听得骨头都酥透了,低头一吻,吻上小君的胸脯:“哥是想看小君的子,所以着急了点。”

小君继续发嗲:“这不公平喔,我也想看你毛毛,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我没有任何意见,马上脱衣裤,从坡顶停车坪一直到江边,我遗落了t恤,裤子,鞋子……全身光溜溜的我仍不愿意把可爱的小君放下来,小君吐出我的舌头,羞羞道:“哥,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人家。”

“是一根大,二十多公分长,很粗,已经顶到小君的了。”我假装很恐怖的样子,小君故作惊慌:“哎呀,很危险耶,会不会插进人家?”

我坏笑:“不会,大棒棒太粗,太小,插不进去的,除非主动把大棒棒吞进去。”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双臂略松,娇躯下坠,小刚好压在我傲挺的巨物上,我微微上顶,大“滋”一声,了小,还没完全插完,小君就嗲嗲叫唤:“哥……”

我又一次吻上小君的香唇,索取她的香津,小君沉腰,我随即上迎,巨物完全她的小。欲火高涨,我等不及小君适应大,随即托着她的小,逐渐加快,小君松开我的嘴唇,像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给我随即,沿着江边一路走,一路,寂静的娘娘江两岸回荡着小君嗲嗲的叫唤声。

走了百来米,小君就叫唤着受不了了,要了,我不理会她,继续用力,摩擦她的,捅她的,啪声异常清脆,也传得很远,小君浑身哆嗦,眨眼间便热奔放,小嘴里不停喊:“啊啊啊,都捅到人家肚子了,哥,我爱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软。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软一万倍,她仿佛受到了重创,疲倦无力,软绵绵地依偎着我闭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揉着她的子,不一会自己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突然,风声簌簌,我猛地睁开眼,全身绷紧,心里急速默念三十六字诀,灵敏的听觉扑捉到有人说话,我仔细辨认说话的方向,竟离我们不远。

我赶紧抱紧小君,尽量往草丛的低洼处挪,好掩藏起来,虽说青草柔软,但我真担心小君柔嫩的肌肤会被什么野草枯枝划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翘翘的小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来,压在了她的小上,这才竖起耳朵,朝声音的方向仔细倾听。

会是什么人呢?我有些紧张。

“还没查到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离,但我马上就辨别出是朱成普,心里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毕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烟晚的父亲,我的岳父,我预感他可能是来跟王鹊娉会面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难为了他们,透过草丛,我果然看到王鹊娉和朱成普。

皎洁的月色下,王鹊娉端丽秀美,风风韵韵,朱成普则干练大气,浓眉拧在一起。

“没有,我开始还不愿意帮你查,现在连我也想查了,这几天月梅整个人好像又年轻了几岁,柏彦婷我没仔细看,不过,也有显著变化,我旁敲侧击,就是问不出她们练什么功,特别是月梅,中气很足,而且逐渐内敛,这可是厉害内功。”

王鹊搓着双手,凝视不远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没练?”朱成普问。

王鹊娉道:“我都查过了,其他人没练,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沉默片刻,问道:“中翰呢。”

王鹊娉淡淡道:“他才回来,跟他的女人恩爱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阵沉默,突然,他绕到王鹊娉面前,小声问:“他没找你?”

我大吃一惊,低头看了看在我怀中沉睡的小君,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听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鹊娉说什么。

“找我做什么?”王鹊娉道,她稍微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朱成普冷哼一声:“你瞒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王鹊娉把脸转过来,我才看到她的半边脸,如此神态,朱成普肯定怀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鹊娉,我是干什么的,你瞒不了我,也无需瞒我,中翰喜欢上你,是我预料之中的,那天你不愿意走,中翰又来求情,我就知道他迷上了你。”

我寻思,姜是老的辣。

王鹊娉惊诧问:“你早预料到你老婆会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却不阻止?”

我赶紧竖起耳朵,这王鹊娉问出了我心里想问的话。

朱成普缓缓踱步,面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说过,他有帝王相,是海龙王,司徒老浸这些研究几十年,他不会看走眼的,而且他越来越具备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床,是荣宠,不是受辱。当年老中医就看出你是贵胄,他跪你,却偏偏不跪我,我没忘记这个细节。”

王鹊娉幽幽轻叹:“可我是你的妻子。”

朱成普冷笑一声:“人生在世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做人上人,你花钱如流水,生活奢侈,就是想过得比别人好,不单是你,你的家人,你的族人都这样。以我的工资,要满足你和你家人的花销,那是天方夜谭,这么多年来,我只能贪,拼命地贪,即便这样,你还是有怨言,你的家人,族人更是怪话连篇。”

王鹊娉微垂着脑袋,沉默不语,似乎朱成普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感慨万千:“贪了这么多,总会露马脚,我的易容术再高明,总会有破绽的时候,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让东窗事发,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鹊娉嗔了一句:“尽说丧气话。”

朱成普严肃道:“什么丧气话,官场斗争这么激烈,多少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非至我于死地不可,我干这中纪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来。还有几年就换届,我与乔羽交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难说不拿我开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乔羽,我就能平安渡过。”

“中翰能跟乔羽抗衡?”王鹊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妇人之见,眼下中翰当然无法跟乔羽抗衡,但乔羽跟中翰的关系复杂,他们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彦婷,屠梦岚的势力以及我们的影响,乔羽肯定忌惮,轻易不敢动我,所以,我们更要把宝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气候,乔羽甚至会巴结中翰。”

顿了顿,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儿安置在中翰身边是一步好棋,进退自如,我现在怀疑李严不是乔若尘杀的,而是乔羽设计杀的。”

“啊。”王鹊娉大感意外,我听得心跳加速,什么情况,难道有古怪?我极力倾听。

朱成普背负着双手,浓眉下,两只干练的眼睛炯炯有神:“乔羽前途光明,不会为感情的事情毁了政治生涯,李严则不同,他对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几年来,一直陪在方月梅身边,朝夕相处,早已视自己为方月梅的丈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方月梅眼高于顶,看不上[cangshustore.com]李严,这李严就因爱成恨,把仇恨转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车祸,就是李严所为,他心肠之歹毒令人心寒,看来方月梅还是有眼光的。”

王鹊娉焦急地插话:“为什么说是乔羽设计杀害了李严。”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乔羽跟李严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联合,以期稳稳的登上元首宝座,不希望再跟中翰争斗,这乔羽想得远,看得远,他一定琢磨着只要几年后掌握权力,中翰他们的势力自然不足惧,到时候再对中翰动手就轻而易举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朱成普接着说:“李严则没想这么长远,坚决反对乔羽跟中翰联合,李严他既担心李乔联合后背抛弃他,更担心得不到乔若尘,这个李严,真没药救,死有余辜,就连调查组的人私下都骂李严色迷心窍,竟然对乔羽的女儿起觊觎之心。我猜测李严昏了头,一心想得到乔若尘,于是威胁乔羽,最终被乔羽下决心除掉,然后就有了乔若尘杀死李严这出戏。”

“没想到,乔羽竟然拿自己的女儿当枪使。”王鹊娉道。

朱成普冷哼:“正所谓无毒不丈夫,要想得天下,就要心狠手辣,牺牲女儿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准,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也参与其中。”

王鹊娉惊愕:“这应该不可能吧。”

朱成普道:“世事无绝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调查过,种种迹象表明,乔若尘杀死李严的过程有很多巧合,每一步都经过缜密设计,李严如果没有得到乔羽同意,绝对不敢对乔若尘用强,他即便不死在乔若尘的手中,也一定死在乔羽的手中,我猜想当时乔羽就在家里,假如李严乔若尘成功,乔羽肯定出现,亲手杀死李严,很自然,如果不成功,自然就死在乔若尘的手中。”

王鹊娉问:“那中翰得到的视频证据呢。”

朱成普叹道:“这就是精妙之处,按我分析,中翰得到的视频,是乔羽故意留给几个女孩的,这需要乔若尘参与,只有乔若尘参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这视频证明了乔羽不在现场,这很关键,正因为这个视频,联合调查组才撤销了对乔羽的监禁。中翰不知道,他其实被乔羽玩于股掌之中。”

“嗯。”王鹊娉频频颔首:“案发后,乔羽马上对中翰示好,马上安排乔若尘躲在碧云山庄,然后与碧云山庄捆绑在一起。”

朱成普道:“不错,很高明的捆绑战术,调查发现,乔若尘杀死李严后,很从容地离开家,一路上成功躲避公共监视系统,直到最后在火车站消失,一切都像是有精心准备的预案。”

遥遥一指娘娘江对岸,朱成普的口吻有赞赏的意味:“来到江对岸的唯一小道被方月梅设置了重重机关,我亲自查看过,那些机关陷阱的复杂性,专业性,堪称军事级别,一个乔若尘又怎能顺利通过呢,答案是,肯定有人帮她。”

朱成普越说越激动:“对于我这种查案几十年的人来说,太完美的过程反而令我怀疑,当然,中翰打伤乔若尘是乔羽没有想到的,乔羽原本就想缠上碧云山庄,这下他将计就计,让乔若尘继续待在碧云山庄。方月梅仗义,不会对乔若尘见死不救,这先中了乔羽的奸计,现在碧云山庄已经坐实了收留犯罪嫌疑人,乔羽又赢一招。”

“这些事,你为什么不跟中翰说?”王鹊娉冷不丁问。

朱成普苦笑:“不能跟他说这些,否则他会起疑心,中翰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疑心重,如果我跟中翰说这些,他一方面会怀疑我反对李乔联合,另一方面,他也会怀疑乔羽耍阴谋。中翰目前还不够老练成熟,给他背上太多顾虑,会害了他。”

王鹊娉犹自困惑:“既然我们是支持中翰的,你为什么还要我查他的底细?”

朱成普一愣,缓缓道:“总要有防人之心,他突然强大,仅仅是因为有帝王碑还不足以令我信服,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论者嘛,凡事都要有根有据,我怀疑中翰遇到了什么高人。”

王鹊娉黯然:“好吧,我继续查。”

朱成普叮嘱道:“别让中翰起疑心。”

“我知道。”王鹊娉没好气,神情有些不耐烦,朱成普看在眼里,突然伸手,抓住了王鹊娉的玉手,温柔摩挲:“鹊娉,我们……我们好久没做了。”

“我没心思。”王鹊娉意外地甩开朱成普的手,朱成普一脸惊容:“你是不是爱上了那小子。”

王鹊娉怒喝:“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没心情,何况又是野外。”

“我车不远。”朱成普苦苦哀求,仍不死心。

我心想,难道玩车震吗,一股酸气弥漫全身,如果不是小君在怀里,我肯定跳出去,跟岳父争一争美艳岳母。

王鹊娉似乎执意离开,没等朱成普再哀求,她断然道:“我回去了,刚来时候,我一路上发现地上散落女人的衣服,鞋子,还有男人的衣服,我怀疑中翰还没睡,他可能在跟哪个女人闹腾。”

朱成普大惊,狠狠跺脚:“你……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快回去吧,我走了。”说完,朱成普竟先一步离去,动作敏捷,眨眼见就没了踪影。

夜风轻柔,月色皎洁,如此浪漫的夜晚,却让美艳的王鹊娉潸然泪下:“衡竹,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确实爱上了他。”说得幽怨悱恻,令人动容,一转身,飘然而去。

我满怀热血,暗道:既然你对我真情,我就还你王鹊娉真爱,以后一定对你好。

将压在小君上的腿拿开,圆圆的肉臀顿时白光四射,惹人遐想,我放平小君,让她趴在草地上,朝天,我低下头,咬了咬小君的嫩臀肉,有四处捏了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沿着菊花眼抚摸,菊花绽放,一张一合,我面红耳赤,将脸埋进小君的里,舌头成卷,舔吮那朵菊花。

“嗯。”小君打了呵欠,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哥,我们回去再弄眼了。”

“哥现在就弄。”我不理会,继续舔吮,牙齿轻轻咬那菊花纹,小君颤抖,嗲嗲骂道:“人家还没洗眼,万一拉出一泡大便便,你就有口福咯。”

我被小君逗得捧腹,猛拍一掌臀肉,笑道:“小君拉什么,我吃什么。”

“恶心。”小君啐了我一口,把圆圆的撅得老高:“要干就快干,不准舔,该舔的地方不舔,偏偏舔人家的眼,你是邋遢狗?”

我跪好双膝,一手扶着小翘臀,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小君的冷笑:“你已经骂哥哥是乌龟王八蛋了,现在又骂邋遢狗,嘿嘿,士可杀不可辱,哥今天不够够,就跟你叫李香君。”说完,腰腹一沉,大顶入了小君的。

“喔。”小君脆喊,高撅的肉臀随即放下,我乘胜追击,硕大的直接捅入,痛得小君猛拔青草,我则爽得身上的毛孔全打开。用力压着翘臀,我恶狠狠问:“现在,谁是邋遢狗?”

小君哭泣:“呜呜,你是邋遢狗。”

我伸手捏住她的,恫吓道:“再说一遍,我就转战,急死你。”

小君怒不可遏,将手中的野菜朝我扔来,嘴上破口大骂:“我是邋遢狗,你也是邋遢狗,我是,你是公狗,汪汪汪,两只狗打架,一拳打烂公狗的鼻子,呜呜……再一拳,打断公狗的鼻子。”

我笑得口水鼻涕一起流,腰腹收束,连续闪电,看着翻卷的,我热血沸腾,手起掌落,‘啪’一声,狠狠地在雪白留下掌印:“你为什么总跟公狗的鼻子过不去,打别的地方不行吗?”

小君嗲嗲呻吟,不忘数落:“因为……因为公狗的鼻子最讨厌,舔人家的嘴,那鼻子到处乱蹭,舔人家,那鼻子乱刮,舔人家下面,特别是舔人家眼时,那鼻子到处闻,到处顶,讨厌死了,所以……所以,坚决要打掉邋遢狗的鼻子,啊啊啊……”

我直起腰板,抓住在一旁晃荡的一直小嫩脚,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低头轻轻舔了舔白嫩的脚掌心,笑道:“我知道,你这条希望我舔你的脚。”

小君见痒,缩了几下玉足,嗲嗲道:“哼,刚才我踩过便便,你敢舔算你是英雄。”

有人居然用上了激将法,我哈哈大笑,故意丢下可爱的玉足:“我可不愿做英雄,我宁愿做狗熊,不舔,坚决不舔。”

小君不依,抖着玉足央求:“哎呀,狗熊也是狗,都爱舔的,快舔啦。”

我重新抓起玉足,笑道:“二选一,要么舔脚,要么放弃干眼。”

话音未落,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再戏弄我,我就叫何芙姐姐不嫁给你。”

我大吃一惊,反应慢了十秒,紧接着大喜过望,抓着小君的玉足高呼:“小君,我爱你,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要想同时插小君的和舔她的玉足,只能用一个姿势,让小君仰躺着,巨物重新她紧窄的,不用我抓玉足,两只粉嫩的玉足很主动搭上我肩膀,其中一只很不客气送到我嘴边,我张开嘴,用所有的感情含住五指白嫩脚趾,先一通吮吸,继而舔吮玉足的每一片肌肤,整只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丝,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邋遢狗,大色狼,啊啊啊……舔干净点,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给别人,别人就会干何芙姐姐的眼,嗯嗯嗯……用力点喔,顶到肠子去了……”

我暴跳如雷,巨物无情地摩擦小君的,都是直插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齿:“何芙姐姐嫁给谁,谁会干何芙姐姐的眼。”

第八章

小君毫无惧色,扭动的小蛮腰在震颤:“何芙姐姐说,你欺负我,他就嫁给别人,让别人干眼。”

我的腰也发颤,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在发颤,快感来得如此迅疾,我只能冲刺,猛烈地冲刺小君的:“小君,哥喜欢欺负你,喔,要。”

小君摇臀回应,我喷出的一刹那,她喊得很凄厉:“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觉,不过,我心狠手辣,又干了一次小君的,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连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狭地在小君的上插上一株野花,坏笑两声,吻了吻她的香唇便离开永福居,赶紧去捡回遗落的衣裤鞋子,省得天一亮,让人看见很不雅。可没想到,我一路找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小君的衣物,也没有发现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捡走了,会是谁?

姨妈,柏彦婷,黄鹂,杜鹃,严笛,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捡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捡走衣物的人是王鹊娉。怀着疑问,我来到了丰财居,刚走入一楼大厅,我就发现沙发上放置着一些衣物,都叠得整整齐齐,沙发下,还摆着两双鞋,一双是我的休闲鞋,一双是小君的拖鞋。

我会心一笑,疑问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鹊娉所为,从这细微的举动,就足以知道我这个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无完人,虽然她贪财,小资,但试问天下谁不贪财?只要她心地好,贪一点无所谓,何况她长得极美。

上了二楼,我来到王鹊娉的房门前,色心勃勃,刚弄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鹊娉,举起右手刚想敲门,房门突然打开,王鹊娉站在门里边,淡淡道:“去找烟晚吧,我今晚没心情。”看她眼眶红红,楚楚可怜,话一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大失所望,转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鹊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绝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别恋,心情当然不好,这会拒绝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惊喜的是,这王鹊娉能预知到我会来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鹊娉的心愿,敲开了秋烟晚的香闺,本以为一场一边倒的盘肠大战在所难免,谁知秋烟晚也婉言拒绝我,真见鬼了,仔细看了看秋烟晚,发现她春潮满面,全身慵懒,宛如刚经历过云雨,我不禁大怒,厉声责问之下,秋烟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状,原来她十分钟之前刚用过lizhonghan电动按摩棒。

我一声长叹,原谅了秋烟晚。

“烟晚,你有两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给……”我才说一半,怀中的秋烟晚已发出微微鼾声,我爱怜不已,放下按摩棒,搂住香喷喷的秋美人进入梦乡,我本意是想让秋烟晚送一支按摩棒给她母亲王鹊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睁开眼,天已大亮,隐隐感觉有人在召唤我。我深深呼吸,起床穿衣,刚走出丰财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色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站在地下靶场门前来回踱步,一双凤目炯炯有神,脸上有汗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不用说,姨妈刚晨运完。

“妈,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妈又怎么知道我在丰财居。

姨妈绷着脸,严肃道:“今天打够三百发才能休息,每打一百发换一支枪。”

碰了个软钉子,我无奈立正:“是,首长。”

姨妈抿抿嘴,语气温柔了许多:“还有,记得喝药汤,你好几天没喝了。”

“这。”我皱起眉头。

“嗯?”姨妈瞪圆了凤目。

“是。”我满腹郁闷地走进地下靶场,回头看一眼姨妈,发现她背对我抖双肩,一般情况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还是笑,说话不算话的人,有点可恶。

靶场里,灯光明亮。

射击台前摆放着三支手枪,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别是勃朗宁m1911,军用五四,奥地利格洛克17,这三支手枪旁边各放着一百子弹,从第一天射击开始,这三种手枪就一直陪伴我,按严笛的说法,等我射击技术成熟后,我会练习射击更多不同型号的手枪,真不知这些枪是从哪里来的。

“砰,砰,砰……”

地下靶场里响彻这种单调乏味的声音,我很快便对射击产生厌倦,初始的热情迅速降温,这玩意用“很枯燥”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直到射击了第二百七十发,我又对射击燃起了浓厚兴趣,原因是,姨妈来了。

丢掉射击用的护目镜,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妈美得令我差点晕厥,她穿着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层的专用制服,完美修身,里面是柳条竖纹白衬衣,浅灰色筒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凉鞋,真是奇迹,我鼻血还没流出来,上帝啊,姨妈居然穿黑色丝袜,绷紧的肉感,修长的美腿,挺直的腰杆下,是一只肥美微翘的大。

“站好,呼吸均匀,先看靶心,再看准心,手不要抖,射击后保持拿枪的方向,别乱晃枪口养成恶习。”姨妈紧贴着我后背,声声严厉,我按照姨妈的指导扣动扳机,一枪一枪地射出去,整个人心不在焉,鼻子里充斥着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射击完最后三十发子弹,现在,我还想再射击三百发,只要姨妈在身边,我就算在靶场里待一辈子都愿意,不过,看姨妈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妈柔柔道:“我要出去办事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山庄陪大家,不许离开山庄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岁了,我看起来仍然像个喜欢黏着母亲的跟屁虫。

姨妈道:“见一些朋友,查一查那个叫陈子河的背景。”

我几番欲言又止后,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熟点吗?”

姨妈扑哧一声笑:“你妈妈都五十了,还不成熟呀。”

我猛摇头:“你这样子,别人说你三十都说老了,我们天天见你都被你吓着,别人见你,还不被吓坏?”

姨妈瞪着凤目问:“妈很吓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吓人,年轻得吓人,加起来就是吓死人。”

姨妈的凤目角迅速上翘,啐道:“呸,我就要这样打扮,我就是让那些人记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气,简直就是意气风发的战斗宣言。

我满脸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无敌手,雨季梧桐说话算话,言而有信。”

姨妈听出我有讥讽之意,美脸微红,嗔道:“妈昨晚是为了照顾梦岚,不是故意说话不算数,你要分清情况。”

“今晚呢。”我挤挤眼。

姨妈低头看了看手腕的百达裴丽,大概是要赶时间,她不愿意与我多纠缠,迷人的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一抹春情浮现脸帘:“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产房,陶陶给了我两套新款护士服,你想不想看妈妈穿护士服的样子?”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忙点头:“想。”

“那你就听话。”姨妈吃吃娇笑,抛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婀娜转身,看着她迈着美妙的步子离去,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姨妈虽说身穿白领制服,但她仪态万千,端丽冠绝,光挎包就价值几十万,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过二百万的限量版经典。

“呼。”我深深呼吸着,姨妈已经走得很远了,我依然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尝不是我心中永恒的,唯一的贵妇经典。

吃过黄鹂煮的早点,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带着对那位经典贵妇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丰财居,抬头见王鹊娉的窗子没关,只有窗帘拉上,我决定从王鹊娉的身上寻求与贵妇迥异的温柔,来冲淡心中的思念。

运气上身,我轻轻跃上窗子,掀开窗帘溜进了卧室。

眼前的一切令我惊讶,王鹊娉正侧身睡熟,乌发蓬散,姿势撩人,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梳子般整齐,性感的肉色睡衣里,两只饱满呼之欲出,长腿尽头,浑圆,没有穿,卷曲的跟秀发一样,蓬散乌黑。

雪白的枕头边,赫然放着一只粗大的黑色电动按摩棒,异常醒目,我蹑手蹑脚爬上床,拿起按摩棒仔细查看末端,上面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可能把电动按摩棒分发给王鹊娉,这支按摩棒肯定是秋烟晚送给王鹊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没想女儿早就关心母亲了。

女儿如此孝顺,女婿自然不甘落后,我脱光衣服,鼻子凑近臀下的处闻嗅,可一瞬间,王鹊娉就醒了,她一转身,吃惊地看着我,没等王鹊娉反应过来,我迅速压上去,巨物插进入她的中。

“喔,你怎么进来的?”柔柔一声呻吟,王鹊娉分开了双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带给她的快感是强烈的,我也很舒服,尤其是深深的时候,感觉无与伦比,有些麻痒,我迅速几下来平复,啊,太舒服了,我将大顶到口,手里握住柔软的,轻笑道:“爬窗。”

王鹊娉张着小嘴,微喘道:“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为称为贼。”

我低下头,含住的轻吮:“无所谓,反正能爽到,能到就行。”

“你够无耻的,啊……”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腰肢扭了扭,有吞吐的大的迹象,我坏笑,一边轻抽,一边拿起电动按摩棒,问到:“谁无耻呢,玩这东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贞妇,还是叫妇?”

“是烟晚给我的。”王鹊娉大羞,想夺下按摩棒,我突然加速,她痛苦嘤咛,放弃了抢夺按摩棒,双臂搂紧我腰部跟着耸动,眼看着流了出来,我急忙放下按摩棒,专心慰藉这位美艳的岳母,吻她的香唇,和她说情话:“我就知道是烟晚送给妈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王鹊娉喘息道:“烟晚应该没注意那几个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会把按摩棒送给我,当时,我也没发现有你名字拼音,后来才发现。”

我坏笑:“是用之前发现,还是用之后发现?”

王鹊娉露出诡色,很害羞道:“用之后。”

直觉告诉我,王鹊娉一定是发现了按摩棒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后再使用,当然,我不会追究王鹊娉是否说谎,见她娇羞迷人,我冲动地连续冲撞她的:“是用假的舒服,还是用真的舒服。”

王鹊娉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手臂,柔柔道:“没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慰,反正假的有诸多好处,想用就用,用了再用,无需夜等日等,了却牵肠挂肚。”

一番悱恻缠绵的话听得我汗毛倒竖,热血沸腾,这有文化和没文化确实不一样,换成小君就万万说不出这种味道来,我怜爱之极,故意问道:“真的有,假的没有,有好,还是没好?”

才说完,王鹊娉扑哧一声,继而长笑:“冤家啊冤家。”

我大动真情,联想起昨晚王鹊娉拒绝朱成普过夫妻生活,我有一种“伊人已移情,移到我身上”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对这位美艳的丈母娘更是宠爱,大次次都撞击她的,百十下后,王鹊娉急喘:“嗯嗯嗯,中翰,妈好舒服。”

“叫老公。”我柔声道。

王鹊娉没有说话,只是喘着,媚眼有些犹豫,我用力研磨口,研磨,王鹊娉咬唇坚持,我却突然加速,迅猛,她剧烈扭动软腰,脱口喊道:“老公。”

我坏笑,带着满足的坏笑,如暴风骤雨,啪声响彻整个卧室,王鹊娉陷入迷离,两眼失神,娇躯随着我的而耸动。

很意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笃笃笃……妈。”

我大惊,听出是秋烟晚的声音,王鹊娉也有一丝惊慌,不过,她仍抱住我耸动,嘴里央求道:“中翰,你别停,快用力。”

我知道此时到了关键时刻,王鹊娉的在收缩,发烫的娇躯不停扭动。我不会停,哪怕秋烟晚冲进来,我也不会停,吻着香唇,我一遍又一遍地,手上不停地揉搓两只,激凸的被我捏得娇红,王鹊娉要尖叫,我反应神速,在她叫出第三声后,我用嘴封住了她的声音,背脊好刺疼,我更疯狂,深处终于喷出暖流……

门外居然安静了,秋烟晚没有再敲门,我抱着不停喘息的王鹊娉,温柔地擦拭她嘴角唾液,娇媚的脸荡漾着满足与幸福。

“笃笃笃,妈,好了没有?”秋烟晚又敲门了。

王鹊娉急忙要我爬窗离开,我想到以后还要在这里跟王鹊娉,总不能每次都提心吊胆,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被秋家姐妹察觉,不如想办法公开。眼珠一转,我已有了主意,小声在王鹊娉的耳边嘀咕几句,她脸色阴晴不定,很为难,很忐忑,我鼓励她一番,随即翻窗出去。

落地后,马上兜了圈,从丰财居正门进去,上了二楼,径直来到王鹊娉的房间,扭住门把,一下子就闯了进去,主卧里,王鹊娉依然躺在床上,秋烟晚则大惊失色,张牙舞爪,非要赶我出去。

“刚才我经过这附近,听见这里有尖叫,就跑过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阴沉着脸,秋烟晚见我脸色不善,就没有再赶我,而是用身子挡住王鹊娉,大概是因为王鹊娉穿着性感睡衣,几乎透明,身上又没有盖东西,还没穿。

我假装很关心丈母娘,伸出手臂将秋烟晚推开,来到床前,一边与王鹊娉使眼色,一边询问:“妈,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鹊娉的全身看了几遍,真是让人受不了,光双腿间那一丛乌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欲火。

“没事。”王鹊娉脸红红地瞄着我,那秋烟晚急忙找来丝毯盖在王鹊娉身上,其实秋烟晚也穿着亵衣,母女俩沉鱼落雁,各有不同美色。

“是不是发烧了?”我大胆伸出手,摸了摸王鹊娉的额头,秋烟晚在一旁干着急:“中翰,我妈没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听见这里有叫喊声,怎么会没事?”我假装狐疑,眼睛一转,对王鹊娉道:“来,妈你躺高一点,我看看你的舌头。”我上前搀扶王鹊娉,假装中医查病先看舌头的模样。王鹊娉依言,抬了抬头,我抓住另外一只枕头叠上去,这时,一只黑色电动按摩棒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第九章

秋烟晚“啊”的一声尖叫,想来抢,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按摩棒抓在手中,秋烟晚急喊:“哎呀,中翰,这是我妈的东西,你快还给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棒,问道:“这不是姨妈分发给你们的吗。”

话一出口,秋烟晚蔫了,尴尬地看着我,结结巴巴说:“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振振有词:“我当然知道,这东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没发现跟我东西一模一样吗?”

“中翰。”秋烟晚大羞。

我乘势追问:“你把这个东西给你妈用啊?”

“中翰……”秋烟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鹊娉,羞得无地自容。

我假装很生气:“太不像话了,这么大一根,你妈妈能受得了吗,刚才是不是你妈妈在使用,结果受不了,喊叫出来?”

王鹊娉红着脸,一言不发,秋烟晚嗫嚅半天,很不情愿承认:“是……是的。”

“唉。”我一声长叹:“其实,你妈妈用按摩棒自慰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但这支按摩棒跟别的按摩棒不一样,上面明明写着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这等于你妈妈用我的棒棒自慰,等于我跟你妈妈发生了关系……”

秋烟晚顿足:“中翰,你乱说,这是两码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样。”

“上面有我名字。”我强词夺理。

秋烟晚哭丧着脸:“我也才知道按摩棒刻有你的名字,还是美琪告诉我的,刚才,我就急急忙忙来找我妈,打算想要回这按摩棒,可我妈已经用了。”小嘴撅了撅,愈发难为情:“中翰,对不起。”紧接着对王鹊娉道:“妈,我帮你买过一支,这支我拿回去了。”

王鹊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热闹的架势。

我干笑两声,上前搂住秋烟晚,言语轻挑:“妈都用过了,怎能拿回去,妈喜欢就留着用吧,只是以后用的时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棒棒。”

秋烟晚又是大羞,王鹊娉倒坦然:“没想,我用的时候只想着烟晚的爸爸。”言语同样有几分轻佻,只比我婉转了些许。

我吃惊问:“爸有这么粗?”

王鹊娉娇羞摇头:“这倒没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很露骨道:“妈,我这东西应该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吗?”

“烟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鹊娉说完欲笑,万般风情尽显那销魂的眼神中。

秋烟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觉出我和她母亲在调情,急得秋烟晚大喊:“妈。”

王鹊娉却毫无理会,越说越大胆:“我意思说,我女儿受得了真的,我当然也受得了这支假的,不过,这东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吗。”

“当然是真的。”我猛点头。

“我可有点儿不信。”王鹊娉瞄了一眼我的裤裆,我心领神会,仿佛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闪电般脱掉裤子,将肿胀的大挺起,嘴上道:“骗妈干啥,我就给你看看。”

秋烟晚张大了嘴巴,王鹊娉则掩嘴,轻声道:“哎哟,真的差不多,收起来吧。”

我将巨物塞回裤裆,没有理会秋烟晚的震惊,柔声问:“妈,你刚才插按摩棒进去,是不是受伤了,才喊出来?”

王鹊娉娇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涂婴儿油,不能直接就。”说着,扭头问:“烟晚,你没把按摩棒的使用方法告诉你妈?”

“没。”秋烟晚的眼神很怪异。

我严肃道:“妈,不如你再插一次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轻轻颔首:“嗯,可我这没婴儿油。”

“烟晚,你回屋子拿婴儿油,没有婴儿油,用润滑油也行。”

“哦。”秋烟晚二话没说,转身就离开。

我与王鹊娉相视一笑,她小声骂了我一句:“贼。”随即又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气定神闲脱下裤子,迅速爬上床,掀开王鹊娉身上的丝毯,一下子压到她娇躯上,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巨物随即,王鹊娉长长呻吟:“喔……”

眨眼间,卧室门被推开,秋烟晚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跑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秋烟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妈,你们怎么……”

王鹊娉娇羞道:“中翰说用真的,更容易感觉出里面有没有受伤,烟晚你不要怪中翰,妈也觉得他说得对。”

“啊?”秋烟晚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双臂撑在床,缓缓:“妈,你要注意了,我慢慢,觉得痛就喊。”王鹊娉点头,贝齿咬朱唇,两眼水汪汪,我早已冲动得无以复加,我们调情调到这份上,秋烟晚已经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亲有奸情,并不是刚才一番眉目传情后才冲动,我几乎可以肯定秋烟晚在心里大骂我和王鹊娉是奸夫妇。

“痛吗?”我柔声问,大假装插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烟晚紧张地看着王鹊娉,大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强多了,秋烟晚深谙此中奥妙,所以她很替王鹊娉紧张,而王鹊娉微闭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摇头,我继续深入,她还摇头,我小声警告了:“妈,我全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王鹊娉大声呻吟:“啊。”

秋烟晚可怜兮兮道:“你们这是……这是……”

我明白她想说什么,赶紧出声否认:“不不不,不是,是查看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动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受伤。”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拔出再,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不一会,就听到王鹊娉销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没有痛。”我问。

王鹊娉扭腰,用力迎合:“暂时不痛,继续,继续,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样粗,好厉害。”

我大喊“好热”,迅速脱掉上衣,俯子,用胸膛压迫着王鹊娉的双乳:“你以后多按摩棒适应,我经常跟烟晚,她早适应了。”

王鹊娉爽得语无伦次:“嗯嗯嗯,你就用力点,让我适应适应,喔,比烟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烟晚实在忍不住了:“妈,你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可秋烟晚错了,我与王鹊娉已经沉沦在之中,我们完全如胶似漆,秋烟晚的话在我们的耳朵里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们依然调情,我的话越来越下流:“以后妈用按摩棒时,脑子里只能想爸,千万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

“中翰,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秋烟晚尖叫。

王鹊娉意乱情迷:“嗯嗯嗯,我不想你,我只想按摩棒,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虽然改口,但秋烟晚听得清清楚楚,情势已经无法控制,我甚至当着秋烟晚的面吻王鹊娉的香唇,揉她的,秋烟晚急了,跳上床,欲拉开我的摸的手,嘴上喊道:“妈,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没受伤,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干我。”迷离的王鹊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疯狂,已红肿,流到床单,秋烟晚甚至目睹了她母亲是如何抽搐,我重重抽击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

秋烟晚苦苦哀求:“中翰,你,不能里面,她是我妈妈,你就我嘴里吧,我要吃……”

“来不及了。”我嘶吼着,最后的冲刺异常猛烈,滚烫的喷入了王鹊娉的,爽得我浑身打颤。

秋烟晚满脸怨恨,咬牙切齿,我从王鹊娉的拔出大时,秋烟晚挥动粉拳打来,我一指王鹊娉的口,柔声说:“烟晚,别生气了,好东西流出来了,你快去舔吃,要不就浪费了。”

秋烟晚犹豫了一下,朝王鹊娉道:“妈,你别动。”说完,身子俯下,嘴巴对着王鹊娉的舔了下去,不时吮吸,王鹊娉娇喘着问:“为什么说是好东西,为什么要吃。”

秋烟晚道:“姨妈说中翰的是宝贝,不能浪费,吃了能养颜,现在大家都在传,说姨妈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才越来越年轻。” 一边说,舌头与小嘴都压在王鹊的口,吮吸得‘滋滋’响。

我心惊肉跳,这传言若是传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会是什么一番情景?阿弥陀佛,千万别处什么乱子。

王鹊娉刚,余味犹存,四周极其敏感,被秋烟晚这样吮舔,忍不住哆嗦,又喷出少许晶莹来,秋烟晚也不管是或是浪水,统统吸入嘴里,估计“传言”令美娇娘们信服,否则秋烟晚不会这样不顾一切。

王鹊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势跳起来,骑到王鹊娉的头上,将巨物她的嘴里:“妈,这里还有一点,你也吃吧。”

“唔。”王鹊娉虽猝不及防,但也没有反抗,小嘴轻轻地吮吸着,我连续抽动,尽量将道里的排进王鹊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后这位丈母娘会更爱我,因为她终于知道我的秘密。

洗了个澡,全身神清气爽,回到王鹊娉的卧室,母女花仍在床上窃窃私语,似乎秋烟晚还生气。我满脸堆笑,讨好秋烟晚,又是道歉,又是许诺将来带她去源景县,秋美人禁不住我软磨硬泡,答应不再生气。王鹊娉也特别叮嘱:“烟晚,今天的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

秋烟晚忿忿道:“我不说,但你们以后可别再做这事,万一让姨妈知道,我们的脸就丢大了。”

王鹊娉飘了我一眼,柔声问:“可以不做,妈只想衰老慢一点……”

我暗暗佩服王鹊娉狡猾,这要求合情合理,秋烟晚应该无法拒绝,她思索片刻,很不情愿道:“以后中翰跟我做,妈可以在旁边,等中翰要射的时候,他射给妈吃就行。”

王鹊娉妩媚:“这法子挺好。”

我邪恶地想,到时候我将射进你女儿的里,看你王鹊娉是吃,还是不吃。

※※※※※※

看来姨妈吃“精”驻颜的事迹已经在山庄里小范围传播,纸盖不住火,相信这则消息不用多久就会传遍山庄,所有的美娇娘中,绝大多数都能接受我和母亲的关系,唯有小君和戴辛妮最令我担心,她们两位都是我的最爱,一位是天使,一位是女神。

但姨妈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仅爱她,还愿意臣服在她威之下。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和戴辛妮承认我和姨妈的关系,虽然有难度,但势在必行。其实,我原本没有借口,母子相恋再掩饰也有违常伦,如今却给了我一个机会,就是能驻颜,无论是姨妈和我的关系,还是其他和我的关系,都可以看做是为了驻颜,这个借口天衣无缝。

小君虽然已明确反对,但我有信心对付她,何况她是母亲的乖女儿,母女之情。

戴辛妮就不一样了,她性格孤傲,脾气刚烈,如果不是让她做我的正牌妻子,估计她早跟我分道扬镳,如果她听到传言后反对我和姨妈在一起,按她的脾气根本没有回旋余地,因为姨妈不会央求戴辛妮,戴辛妮也不会低声下气,两个性格强悍的女人一旦爆发冲突,那结局就是逼迫我做出选择,我要么失去母亲的爱,要么失去戴辛妮的情,无论我选择谁都会失去另一位,这简直就是灾难。

为防患于未然,我必须抢在戴辛妮知道我和姨妈有特殊关系前,说服戴辛妮。我想过,要戴辛妮屈服,必须拿到她的把柄,可戴辛妮没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中。

苦思好半天,我也想不出什么良策,缓步到坡顶,一群美娇娘正在江中嬉戏,戴辛妮也身在其中,没准她就在今天或者明天的某个时间听到姨妈吃“精”的传闻。

我暗暗焦急,心情跟此时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

这种天气对于美娇娘来说,是最好不过,她们可以毫不顾忌地去泡江水,如果是出大太阳,美娇娘们是万万不会去泡江水,否则紫外线会灼伤她们娇嫩的皮肤。

探视完三位大肚婆,我没有和美娇娘们一起戏水,而是来到乔若尘的房间,她的气色好多了,听说大家都在江里玩,乔若尘有些沮丧,她和小君一样,是江河的精灵。

“那次游泳比赛,实际上我游不过你,我承认胜之不武,公平比赛,我连小君都比不过。”我拉开窗帘,让并不刺眼的天色照照乔若尘,瞳孔淡蓝,很美,瓜子脸也很美,就是苍白,如仙如魅。

“你想哄我开心?”乔若尘举起手臂,遮一遮窗外的光线。

“是的。”我习惯性换上嬉皮笑脸,这种表情对付其他女人很有效果,对付乔若尘一点用都没有,可我真的想讨她欢心。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乔若尘冷冷问。

我来到床尾坐下,眼前是一对秀气得令人怜爱的玉足,没有任何染色,纯洁得像新鲜的萝卜,我忍住冲动,悠悠叹道:“说不喜欢你,那是违心话,只有傻子才不喜欢选美冠军,你看我像傻子吗?”

乔若尘眼神古怪,表情古怪,她观察我,猜想我的反常,也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你有心事?”

我点点头:“每个人都有心事。”

乔若尘转动她迷人的蓝眼珠,很神秘道:“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我暗暗吃惊,这乔若尘有敏锐的洞察力,我不得不夸赞:“厉害。”

乔若尘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笑容,没有得意,她还在观察我。我弹了个响指,故作轻松状:“咱们玩一个游戏,如果你猜到我心事,我将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答应你。”

我以为冷傲的乔若尘会拒绝,甚至会讥讽,没想到,她饶有兴趣:“好啊,反正你耍赖我也没什么损失。”

“我说到做到,不会耍赖。”我压根不相信乔若尘会猜到我的心事,我只想跟她说话。

“好。”乔若尘柳眉轻扬,很意外地露出一丝笑容:“那我就猜咯。”

“请。”

乔若尘沉思了一会,狡黠道:“肯定不是跟我爸爸有关,因为这些事我没参与,是大人的事情,我帮不上忙。”她牙尖嘴利,说话极快,其实她是在察言观色,希望能套我的话,我假装不知,微笑不语。

“那剩下的就是山庄里的事情了。”乔若尘准确地判断了方向,随即放缓语速,幽幽轻叹道:“我在山庄里人微言轻,又有伤在身,能帮上的忙很有限,如果我猜的不错,肯定与小君有关,因为我只能影响小君,我跟小君的关系最好。”

“这很笼统。”我摇摇头,这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中计了,乔若尘更肯定我是为了小君而来,她马上补了一句:“我没说完。”

我也不跟她争辩,做了个请的手势。

第十章

乔若尘脸色顿喜,情不自禁撅起小嘴,露出少女憨态,似乎胸有成竹了:“小君很听你的话,她又是你老婆,基本对你言听计从,按理说,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直接说服小君,你要我帮你,就肯定是你无法说服小君的事,这种事一定很重要。”

我暗暗赞赏,心里泛起了涟漪,对乔若尘的感觉越来越好。

乔若尘接着道:“既是重要的事,又与我有关,你又需要我帮忙,小君又反对的事,我就能猜出两件事,第一件,是你讨厌我,希望我离开碧云山庄,但你又怕小君反对,所以,你只好先跟我说,要我主动提出离开,这样,小君就不会怪你了。”

顿了顿,乔若尘狡黠道:“可是,你刚才又说喜欢我,想讨我欢心,我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眼珠一转,她欲言又止:“这第二嘛……”

“说啊。”我笑道。

“如果说得不对,你别生气,小气的男生没有喜欢喔。”乔若尘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又软又嗲,她的嗲跟小君不一样,小君的嗲鼻音重,带有撒娇,乔若尘的嗲比较脆,没多少鼻音,但听起来同样舒服。

“不生气。”我心如鹿撞,脑袋一片空白,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乔若尘突然沉下了脸,淡然自信:“在碧云山庄里,可能就只有我知道小君是你亲妹妹,换句话说,你姨妈就是你亲妈妈,可你在跟你亲妈妈谈恋爱。小君承认她是你亲妹妹,也承认你们兄妹在谈恋爱,但小君死都不承认你跟你妈妈谈恋爱,难道,你是想让我劝小君同意你跟你妈妈谈恋爱?”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乔若尘的话完全说中了我的心思,我讨好她,确实是为了让她随时安抚小君,如果小君反对我跟母亲在一起,我希望乔若尘能对小君施以影响,可以说乔若尘完全猜对了我的心思,但她表达的方式令我压抑,我多么希望她只提“姨妈”,不提“妈妈”,毕竟道德的束缚一直存在我心底深处。

“如果我猜得对了,这个忙,我帮得上你。”乔若尘诡异一笑,两只眼睛一片蔚蓝,这是愉快的信号,她越开心,眼珠子会越蓝,我知道,她在逼我承认,我没得选择,只能承认。

“幸好你是我老婆。”我欢欣鼓舞,谁都不愿意跟这样的女人为敌,她是如此美丽,又是如此聪明。

“我猜对了?”乔若尘追问。

我微笑点头:“猜对了,真厉害,希望你能帮我,我感激不尽。”

“不客气,你刚才说,如果我猜对了……”欲言又止的乔若尘娇羞万千,双颊染上一抹晕红,仿佛冬季的白雪压上了一株娇艳红梅。

我都看呆了,木然道:“你说吧,什么要求。”

“取消我嫁给你。”乔若尘微微一笑。

“嗯?”我脑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不但剧痛,还嗡嗡作响,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乔若尘娇声道:“这个要求你能做到呀,也很轻松,我的要求绝不让你为难。”又一笑,灿烂得如盛开的花朵:“事实上,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只不过你见我长得好看罢了,至于我,完全是为了我爸爸,加上杀了人,自己又受伤,逼不得已才留在这里,如今你跟我爸爸达成合作了,我们就不需要再勉强。”

我像吞了一只蟑螂般难受,第一次觉得女人的笑容是如此可憎,天啊,我不知说什么好,方寸已乱。

“当然,我还要住在这里养伤,不过,以后我们不要令彼此难堪,不要说我是你老婆妻子之类的话。”乔若尘娇嗲生媚,楚楚动人。

我微微叹息,这感觉如同刚谈恋爱,就马上分手似的难受,话已至此,我只能假装潇洒:“好吧,我答应你,但你首先要说服小君,我要尽早听到好消息。”

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乔若尘信誓旦旦道:“包在我身上。”

我满脸堆笑:“你休息吧,多吃饭,养好身体,我说到做到。”

乔若尘微笑颔首:“我也是。”

转身离开的瞬间,我没有一丝笑容,我知道我的脸色很难看,我还知道我的美娇娘中有一位不爱游泳,不爱戏水,她就是郭泳娴。我有苛刻的规定,周末期间,不准郭泳娴出去应酬,所以,此时她一定在房间。

敲开门,迷人的郭总裁果然在她房间里打理姿容,一件无比性感的白色睡衣将她丰腴的娇躯勾勒得山壑纵横,肉感十足,我张开双臂,倒在她身上:“泳娴,抱抱我,我失恋了。”

郭泳娴冷冷道:“这是好事,祝贺你以后失恋多点,要么不来,一来就刺激我,哼,来我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也想讥笑我身材太肥,不敢穿泳衣啊?”

我一怔,双臂齐环,抓住肥美的肉臀,轻轻揉捏:“谁说泳娴姐肥,我抽他。”

“你的好姨妈。”郭泳娴大声道。

我暗暗苦笑,这人我可不敢抽,实际上,自从姨妈和柏彦婷蜕变后,郭大美人成了碧云山庄最成熟,最丰满的女人,以至于她不敢穿上泳衣与其他美娇娘一起泡江玩水,她是生怕落人笑柄,与其露丑,不如藏拙,如今又被调侃,郭大美人肯定心里别扭,姨妈可能是好意,希望郭泳娴多锻炼,多减肥。可我一点都不觉得郭泳娴胖,我还特别喜欢丰满的女人。

摸了两下,我就有感觉,干脆把手伸进郭泳娴的睡衣里游弋,摸得舒服了,一脸坏笑:“我是专门来找泳娴姐的,确切地说,我是为了泳娴姐的身材来的。”

郭泳娴扑哧一笑,捶了我几下粉拳:“我知道你是来看我有没有长膘了。”

“哪有,恰到好处。”掀开她内衣,我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上饱满子,郭泳娴轻轻呻吟:“啊,你还算有良心,知道给我吃点残羹剩饭,别人估计都是大鱼大肉,开怀痛饮吧。”

我大笑,知道她这句酸溜溜的含意,想想自己确实忽略了郭大美人,心中愧疚,一把将她抱起:“错得离谱,我今天给泳娴姐带来了豪门盛宴。”

郭泳娴娇羞:“是真的盛宴才好,别让人家总觉得不饥不饱。”

我大怒:“喂,我什么时候让你不饥不饱过,做人要讲良心。”

郭大美人朝我眨眼:“那你用良心告诉我,我到底重不重?”

我很认真道:“身轻如燕。”

“咯咯。” 郭泳娴大笑,玉指点了点我鼻子,风情万种:“怪不得小君说你是包。”

我何止包,我简直得发狂,多日不干郭大美人了,这可是件大事,别人可以疏忽,唯独郭泳娴不能疏忽,她掌管着我公司大权,又处在虎狼之年,过于忽略她,会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万一给某位贱男勾引走,我哭都没眼泪,看着她身上的肉,我有强烈的,不仅仅是,还有控制欲。

床上,一场大战轰轰烈烈开始了。

“喔,老公,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你不来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一大早问姨妈,她说你在练射击,还说我变肥了,呜呜,哪有练一晚上射击的,姨妈是在气我。”巨物一,郭泳娴就像一位爱撒娇的小女人,这世上,只有才是女人的克星。

我哈哈大笑:“回头,我们收拾这个姨妈。”巨物深入,从口到口,我与郭泳娴紧密结合,茂密的也结合,黑乎乎的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郭泳娴迎合着:“你不是想干姨妈么,我帮你催眠她,让她在梦中变成浪女,随你摆布。”

“像你这样浪吗?”我揶揄郭大美人,心里却感叹女人之小气的威力,郭泳娴尚且属于大度宽容的类型,但被姨妈无意间说她“变肥了”,她就一直耿耿于怀,还有了报复之心,这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促使我以后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要当面说女人肥。

“喔喔喔,姨妈比我浪一百倍,老公,你用力一点,插深一点。”郭泳娴扭动她丰腴的身子,我喜欢她这身肉,趴在上面非常舒服,官冲撞时,这些肥肉起到了缓冲的作用,既节省力气,又避免撞疼。

我用力了,毫无保留地用力,郭泳娴的也是我所用美娇娘中唯一没有紧窄感的,不是说她的宽松,而是肉多,肉厚,一般丰腴的女人都如此,所以,丰腴的女人最经得起,滋滋声一直在延续,别的女人只要三到五分钟就可以解决,只有郭泳娴和姨妈无法轻易达到,她们一般需要五到十分钟。

湿润的渐渐变得烫热,郭泳娴加快了迎合,呻吟伴随清脆的啪声在回荡着,强力的撞击下,丰腴的有点显现出来了,每一次撞击,附近的肉都消减掉一部分力量,帮助我撞击后弹起,十分钟的高速至少有上千次,缓冲掉的力量加起来是惊人的。

“啪。”

郭泳娴的呼吸开始紊乱,也只有她和姨妈敢和我对攻,已经红肿了,她的攻势仍不减,我沉着应战,得很舒服,一点都不惧怕会崩溃,我唯一惧怕的是姨妈那种阴力。

又过了几十下,郭泳娴颤抖了,先是急促喘气,继而歇斯底里:“中翰,我爱你,得真好……”

我心想,我确实得好,大每次都是从直达,十分钟下来,大给带来的摩擦是惊人,她再不就天理难容了,随着声声尖叫,郭泳娴不停地喷出黏浆,臣服在我。

“现在还说不饥不饱么?”我笑问,郭泳娴只是喘息,没有回答,我拔出大,把郭泳娴的身体翻转,肥美的肉臀令我血脉贲张,我趴了上去,巨物有意无意地磨蹭菊花,因为很多,我匀了很多到,陶醉中的郭泳娴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我握住巨物,开始试着在捅插,越来越夸张,越来明显要,郭泳娴感觉到了,她惊慌中想翻身,我已下定决心,腰腹收束得很紧,对准用力,郭泳娴大叫,我扶住她的,奋力深入,一下子就插进了一半。

“啊,痛,痛死我了,中翰你这个坏蛋,我早知道你会这样,你至少先跟我商量……”郭大美人叫得天都塌了似的,我压着她的身子,努力安慰她,揉她的子,捏她的,

“哎哟,哎哟,这么粗,你好狠心。”郭泳娴哭了,我却笑了,故意搔她的腋窝:“一进门,我就说了,今天要给你来一个豪门盛宴。”

“原来你早就心怀不轨,啊,怎么还捅啊。”郭泳娴一阵哀鸣。

我柔声道:“全部都了,开始有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郭泳娴痛苦道:“有点辣。”

我看了看,安慰道:“口裂了,等会我叫产房的护士给你拿点药膏,放心,几天就没事。”

“几天?。”郭泳娴猛拍打我大腿:“我周一就要去市政府礼堂开会,会议要很长时间的,至少三个小时,我怎么坐三个小时呀。”

我眼珠一转,笑道:“带个垫子去垫,别人问,你就说长痔疮了。”

说完,忍不住笑出来,郭泳娴大怒,抓住我左手狠狠咬下去:“你还笑,我咬你。”我只好强忍,干人家,给人家咬一下无可厚非。

咬了半天,左手上除了多了几个牙齿印,也不见得怎么疼,我右手一路抚摸,倒是把郭大美人摸得舒服,估计的疼痛减轻,她也不想咬了,一把推开我的左手,趴在枕头上感受大在里蠕动。

“泳娴。”我温柔喊她,连喊了几声,她才嘟哝一句:“不想跟你说话。”

我吻了吻柔滑的肌肤,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想撤掉辛妮。”

郭泳娴身体一紧,处之泰然:“能说原因吗?”

我淡淡道:“原因很多,我不想一一说出来,我现在只想找一个撤掉她的借口。”

“什么借口?”郭泳娴问。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打算全说来:“目前还不清楚找什么借口辞掉辛妮,我要找出辛妮的错误,眼下没发现辛妮有错误,就是有,也是小错误,不至于被撤职,但每个人都秘密,我想用你的催眠的方法让辛妮说出她的秘密,说出她工作上的失误。”

“这是不是太过份了?”郭泳娴拧转脖子看我,表情很惊骇,我伸长脖子,吻了吻红唇,笑道:“正如我一样,虽然过份,但是必须要干的。”

郭泳娴捶了我一把:“去你的,咝……”

“还疼啊?”我问。

郭泳娴没好气:“当然疼,要不,你也给我捅捅。”

“答应我吗?”我沉声问。

郭泳娴用手掌支起了下巴:“如果问不出什么工作上的失误呢?”

我冷冷道:“那就问私生活的失误,总之,一定要找到辛妮的失误,或者秘密。”

郭泳娴在犹豫:“中翰,我虽然跟辛妮有工作上的矛盾,但她的为人,工作态度都是不错的……”

我微愠,但忍着,双手抓住郭泳娴的手臂,缓缓将她的上半身拉起,让她跪着,后背紧贴我胸膛,几乎靠在我身上,翘起的恰好压着我,大轻轻抽动,腾出的双手握住两只,一边揉搓,一边,郭泳娴阵阵呻吟,我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听我的。”

郭泳娴喘息道:“那也要辛妮给我催眠,或者给我按摩才行。”

我露出奸笑:“我来安排。”

“嗯。”郭泳娴浑身火烫,美脸与我摩挲时,她的呢喃很销魂:“好像有点痒,老公,你稍微用力一下看看。”

下一卷更精彩!

第五卷

第一章

如何让戴辛妮给郭泳娴按摩成了燃眉之急,我想了好几种方案,都觉得不可行,换别的美娇娘,估计早乐不可支,谁不愿意享受呢,不过,戴辛妮跟郭泳娴的关系并不融洽,万一戴辛妮直接拒绝,那机会就没了。

躺在寿仙居的大客厅沙发上,一边享受杜鹃替我剪脚趾甲的乐趣,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戴辛妮。

两姐妹心有灵犀,杜鹃突然对我说黄鹂要来,话音刚落,黄鹂果然风一般跑来,站在我面前喘着气儿说:“中翰哥,辛妮姐说找你有急事。”

我二话没说,从沙发上跳起,摸了摸两位小的脸蛋,匆匆赶去永福居,心里七上八下,莫不是戴辛妮已经听到了我跟姨妈的传言?

永福居的客厅沙发上,两位大美女正在换衣裳,我有幸撞个正着,柔美的玉背,翘翘的美臀,性感比基尼滑落,入眼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

“帮我拿去放进洗衣机。”

戴辛妮将换下的白色比基尼朝我扔来,很快穿上轻柔的休闲衣,乳大臀圆的完美身材给我留下惊鸿一瞥。

章言言也朝我招招手:“还有我的。”

随即又一套充满诱惑的水蓝色比基尼落入我手中,我不敢怠慢,转身跑进洗手间,将手里的比基尼放入洗衣机,刚想回客厅,觉得忘记了什么,又重新揭开洗衣机,将刚放进去的比基尼拿出来,放在鼻子里闻了闻。

突然,身后一阵娇笑,我吓得手一抖,比基尼掉回洗衣机,我回头一看,章言言像只兔子般朝沙发上的戴辛妮飞奔,一下子扑在戴辛妮的怀中,嘴上叫嚷着:“闻啦,他闻啦,我猜得没错。”

笑声刺耳,我顿时窘得满脸发烫,男人最尴尬的事,莫过于闻女人内衣裤时被别人发现,比基尼其实跟内衣差不多,都是最贴近女人身体的衣物。幸好,是被比基尼的主人发现,若是被别人发现,这脸就丢大了。

“很好笑吗,言言。”

我绷着脸缓缓踱过去,在这两位仙女级别的大美女之间坐下,很不客气地左拥右抱。

“咯咯。”

章言言在娇笑,鼓鼓的部位迅速贴紧我,戴辛妮则矜持多了,歪着脑袋,眼神妩媚,高耸的胸脯离我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距离。

“不许笑。”

我恶狠狠的瞪着章言言,可“咯咯”声犹自不停,我知道身边这两位大美女一点都不怕我,她们唯一怕的,是我的大青龙,所以对付她们不能吹鼻子瞪眼,唯有拿出大青龙。章言言刚换上轻柔睡衣,光溜溜,什么都没穿,我一拽她到怀里,轻松地将巨物她中。

一声娇喘,章言言脸红红地分开两条修长美腿,双臂缠着我脖子,微微耸动身子。戴辛妮脸色一寒,斥道:“别闹,。”

“辛妮姐,不要拔……”

章言言摇头撒娇,脸更红了。

“那就不许动。”

戴辛妮翻了个白眼。

章言言连连点头:“不动,不动。”

说是不动,但我清晰感受到有轻微的蠕动,很舒服,我情不自禁地捏着章言言的臀肉,与她眉目传情。

按平常,戴辛妮会嫉妒一番,这会有些奇怪,她居然没什么反应,只是一脸担忧:“中翰,你能赚钱是好事,但这几天来,有好多钱进账,你要给我们交个底,否则我们可不好入账。”

“等这两天转走十二亿之后,你们再做账,其他事你们先别管。”

我笑了笑,轻揽戴辛妮软腰,她顺势靠在我身上,那股幽香自然与章言言有所不同。

“我和言言都担心你,我们希望安安稳稳生活,你不需要太拼命赚钱,公司的效益越来越好,到年底,除去股东的利润,我们有超过二千万的收入。”

戴辛妮喃喃细语,眼里的焦虑更甚。

我理解戴辛妮的担心,吻了吻眼前这两位美娇娘,叹道:“家大业大,家大了,事业必须做大,钱必须要赚多,否则,到孩子一一出世,我们的压力就变得更大,大家已经开始适应了家族式生活,不可能回到以前,我不希望你们过着拮据的日子,两千万,也仅仅够我们一年的花销。”

“老公,话是这样说,但你也不能做冒险的事情。”

章言言插话过来,纤纤玉指轻抚我的嘴唇,小偷偷起伏几下,戴辛妮美目一翻,朝章言言射去厉芒,章言言吐吐舌头,不敢再耸动。

我苦笑,爱怜地含住戴辛妮的香唇,用甜蜜的吻安慰她:“我想在三十岁时,拥有上百亿资产。”

戴辛妮似乎对我的宏大远志不感兴趣,她慵懒地把下巴搭在我肩膀,没好气道:“女人是不是也要上百个?”

我一听,笑了,伸手摸捏一把靠近的大胸脯,柔声道:“我只要你们两个就够。”

本以为这些情话会讨得到两位美娇娘的欢心,没想到话音未落,戴辛妮就张开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大混蛋,我咬死你,不能阻止你找女人,我还不能咬死你么?”

章言言急道:“辛妮姐,你先等等,等我……等我结束了,你再咬。”

我和戴辛妮都没能忍住,一起放声大笑,戴辛妮戳着章言言的鼻子笑骂:“真没骨气,你不是说用那东西也很爽吗,何必非得和这个混蛋弄。”

“辛妮姐。”

章言言糗得无地自容,朝戴辛妮猛使眼色。我板起脸,佯装生气:“眨什么眼,还想瞒我啊,这事我早知道了,我不在身边,又实在忍不住了才用按摩棒,平时可不能乱用。”

“可我天天都忍不住耶。”

章言言脱口而出,说完了,自己先忍不住吃吃娇笑,戴辛妮哭笑不得,又是一阵贬损:“小浪货,我的脸全给你丢尽了。”

“喔……”

章言言趁机仰头甩发,发出勾魂的呻吟:“辛妮姐,按摩棒跟老公的大棒棒没法比,差很远的……”

“言言识货。”

我竖起大拇指,章言言娇羞,又趁机趴在我身上乱扭:“老公,动一下啦。”

我察言观色,心知戴辛妮如此放纵章言言,肯定还有别的事情。我假装不知,眼珠子一转,惶恐道:“辛妮不同意,我可不敢乱动。”

章言言听我这么说,只好用她那双超大的眼睛看着戴辛妮,既可怜兮兮又水汪汪。

戴辛妮啐了一口:“动吧,动吧,小浪货。”

章言言顿时大喜,被骂也无所谓,双臂按住我胸膛,就迫不及待地耸动,我暗暗好笑,猛地制止章言言,出乎意料的拔出大:“不够湿,让辛妮含一下如何?”

戴辛妮睁大眼睛,以为听错了,昂首挺胸的巨物上布满章言言分泌的,似乎还有一些白垢,如此污秽,怎能让戴大美人舔吮,我虽然跟这两位美娇娘经常三p,但几乎都是章言言舔戴辛妮的,吮吸有戴辛妮的大,隐约有主仆之分,如今反过来叫戴辛妮舔吮章言言的,戴辛妮显然很不适应,可我依然坚持。

章言言正欲火高涨,巨物拔出很难忍受,她只好再次乞求:“辛妮姐……”

戴辛妮怒斥:“言言,你别得寸进尺。”

“辛妮姐,求你了。”

章言言抓住戴辛妮的手,几欲落泪,湿润的压在我大腿上不停摩擦,那神情仿佛是受到极大的折磨。

戴辛妮当然知道是我故意强人所难,她本可以教训我,奇怪的是,戴辛妮瞄了瞄大,冷哼一声,竟然俯子,将大含进嘴里,一通吮吸,我浑身舒惬,脚趾打抖,禁不止长长呼吸:“啊,太舒服了,好老婆,别委屈下去,有啥事就说出来,老公一定支持你。”

“咯吱。”

章言言闻言娇笑,趁戴辛妮吐出大的一瞬间,马上骑回大,深深吞入,随即耸动。戴辛妮做出恶心的样子,一边擦着小嘴儿,一边捶打章言言,这时的章言言不再怕戴辛妮,嬉闹中说道:“辛妮姐要炒掉两个公关秘书。”

“为什么?”

我一愣。

章言言没有继续说,而是看着戴辛妮,我看在眼里,心中更纳闷,直接询问戴辛妮,她犹豫半天,恨恨道:“我想炒掉所有的公关秘书。”

我暗暗吃惊,知道戴辛妮这样说一定有隐情,我故意不以为然,双手扶稳章言言的柳腰,巨物轻轻她的,表情轻松道:“炒掉就炒掉,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在公司有权炒掉高层以下的任何职员。”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炒掉所有的公关秘书?”

戴辛妮目光炯炯。

我笑眯眯道:“你说,我听。”

戴辛妮一脸严肃:“现在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完全变质了,不是以前的业务公关了,而是完全赤裸裸的勾引,卖弄风,跟妓女没什么区别,秘书处快成了妓院。”

“别说这么难听。”

我大皱眉头,对戴辛妮的话不敢苟同,因为公关秘书的工作就包含出卖自己的身体,这在行业中是公开的秘密,虽说不是所有的公关都会牺牲色相,但有一部分公关为了公司的业绩,为了提高收入,会甘愿牺牲自己身体,换取客户的订单,或者投资,我们金融公司是如此,别的行业也是如此,比如:售楼小姐,卖车小姐,等等,太多了。

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年代。

“上次说好要炒掉孙家齐招来的那几个公关,结果一个都没炒掉,罗彤是秘书处的主管,她故意要留下那几个女人,秘书处现在变成这样,罗彤要负责,我炒掉了两个,罗彤就给我脸色看,哼。”

从戴辛妮忿忿不平的话语中,我马上明白她的怒火对准了罗彤,这是一个危险信号,如果戴辛妮跟罗彤发生矛盾,会对公司的管理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

“是的,罗彤还说辛妮姐恃宠而骄。”

章言言小声嘀咕,这一下,戴辛妮的脸色更难看。

我赶紧打岔:“有什么证据证明秘书处的公关勾引男人?”

戴辛妮怒道:“人都被抓了,是罗彤亲自去警察局领人回来。”

我大惊失色,暂时忘记,急问事情的经过,章言言牙尖嘴利,很快向我汇报详情。

原来,公司的两个公关秘书拉到了一个重量级的客户,一下子就在公司开了一个五千万的金融账号,按规定,公司在一个自然月内,会给这两个公关千分之零点三的提成,也就是十五万,均分的话每人得到七万五,这几乎相当于半年的工资,再加上累积到年终,还有丰厚的业绩奖励,应该说是比较诱人的,只是这两个公关为了拉到这个客户采取了潜规则手段,一起陪客户去酒店开房,没想碰上警察到酒店突击检查,结果被查个正着,警察也知道我们的kt公司,打来电话前来询问,证实不属于嫖娼,才通知公司派人去警察局保释领人,罗彤是秘书处的主管,她自然责无旁贷。

听完经过,我感叹这两个公关的运气太差了,随口问道:“这事郭泳娴有知道吗?”

“罗彤肯定会告诉郭泳娴,这事没有宣扬,公司里知道的人不多。”

戴辛妮说。

我心理一阵嘀咕,既然郭泳娴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对于公司来说,只是一桩小事,戴辛妮小题大做,反应有点过了。

“估计是个别,毕竟公关这行业有潜规则。”

我敷衍道。

戴辛妮不依不饶:“我知道有潜规则,但都是很隐秘地进行,哪像现在,动不动就跟客户上床,业绩大增了,但留有诟病,给人抓把柄,一旦传扬出去,公司的形象和声誉都会受到严重损害。”

章言言附和说:“老公,辛妮姐说得对喔。”

我苦笑:“罗彤全权负责秘书处的工作,郭泳娴也没说什么,我不好插手啊。 ”戴辛妮杏目圆睁:“就因为你给罗彤的权利,所以她才有胆子纵容手下的公关,说我恃宠而骄,她才是恃宠而骄,出了事,你李中翰也有责任,我还告诉你,这不是个别人问题,现在整个秘书处都这样:下午四点才来上班,五点钟就个个浓妆艳抹,六点不到,公司楼下就停了很多豪车,专门接我们公司的秘书去吃饭,那排场,让外人觉得我们到底是金融公司,还是……”

“好啦,别说了。”

我赶紧打断,戴大美人正气头上,再让她说下去,估计更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我等会亲自去打电话批评罗彤,你别生气,说来奇怪,你生气时也好美。”

我笑嘻嘻地搂紧戴辛妮,见她犹自气恼,我朝章言言使使眼色。

章言言会意,撅着小嘴,很不情愿地从我挪开,将位置让给戴辛妮,我托起戴大美人的肉臀,大乱冲乱顶,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戴辛妮瞪我一眼,伸手抓住湿淋淋的巨物,由她亲自导引,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喔,好胀……”

戴美人的怒火化作声声娇吟。

“舒服就好。”

我柔声道。

第二章

戴辛妮抛来一个媚眼:“我要你马上给罗彤打电话。”

我摇头苦笑,知道孤傲的戴辛妮不会轻易饶过罗彤,眼下就暂时顺着她的意,随手抓起沙发边的电话,拨通了罗彤的手机:“罗主管,麻烦你来山庄一下。”

罗彤有些意外,问我什么事,我没有多解释,匆匆挂掉电话,装出很凶悍的样子:“等罗彤来了,我要当你们的面抽她,叫她以后对我的辛妮尊重点。”

戴辛妮芳心大悦,优雅地耸动身子:“好老公,我想脱光光……”

我色迷迷地猛点头,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将身上的休闲衣脱下,露出无与伦比的绝美身材,美丽的大桃子硕大饱满,桃尖处,那两粒嫣红傲然挺立,娇艳欲滴。

我流着馋涎,手摸丝绸般的肌肤,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心想,如果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过于疯狂,会不会弄得腰酸脖子疼,最后不得已去按摩呢?

想到这,我柔声问:“老婆,我新学了几招高难度的爱爱姿势,要不要切磋一下?”

两位大美人吃吃娇笑,彼此交换一下眼神,齐声道:“要……”

※※※

没有找到戴辛妮的把柄,反而让她借我的手将罗彤修理,心里别提多别扭。

实际上,我纵然得罪所有的美娇娘也不愿意得罪罗彤,因为她是我未来所倚重的女人,不出五年,她必将取代郭泳娴成为kt的顶梁柱,我不会傻到为了一点小事责骂罗彤。但女人的心思很特别,她情愿受我的气,也不情愿受情敌的气,罗彤在戴辛妮的眼中,百分百是情敌。而我给了罗彤权力,她自然不愿意戴辛妮干涉秘书处的工作,如今在kt,郭泳娴,戴辛妮,罗彤形成了三足鼎力之势,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又互相制肘。

好不容易安抚了戴辛妮,她满足之后,怒火已熄灭,与同样满足的章言言相拥睡去,不再管我是否会责骂罗彤,其实戴辛妮也很清楚罗彤在公司的地位,以及在我心中的地位。

红色宝马缓缓驶到停车坪时,两条牧羊犬围着陌生的车子到处闻嗅,我亲自迎了上去,从车上走下一位梳着高髻,身穿紫红上衣,黑色筒裙的干练丽人,好多天不见,罗彤的身上充满了浓郁的白领味,就算身上的衣服不属于正宗的制服,但气场已然凌驾当时的秘书处主管庄美琪,我又是欣喜,又是惊叹环境能改变一个人。

摇摇晃晃走到我面前,罗彤一双明眸射出讥讽之色:“有人告我状啦?”

我微笑着跪下,扶住罗彤的修长玉腿,将她脚上的两只五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一一脱下,露出一双洁白玉足。罗彤始终没有丝毫挣扎,也不问原因,但她机灵过人,肯定知道穿高跟鞋不方便在草地上行走的道理,明白了我的意图,罗彤的明眸里一片温柔,女人最喜欢男人细心。

我提着两只高跟鞋站起来,手臂搀扶罗彤的小蛮腰:“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

“你总不能找个笨蛋替你打工吧。”

罗彤娇嗔,幽香的身子大大方方地靠在我身上,与我一起缓步朝江边走去,我闻着幽香,紧了紧手中的小蛮腰:“你至少给辛妮点面子。”

罗彤马上流露不满:“我还不够给她面子啊?你去公司打听打听你的宝贝辛妮是如何骄横跋扈的,大家对她已经到了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不是我诽谤呀,你自己去问问。”

我吃惊不小,不过,这完全附和戴辛妮的性格。

我所有的美娇娘中,有两个女人最不愿意我把爱分享给别的女人,一个是小君,一个就是戴辛妮,而戴辛妮的性格又与小君截然不同,小君脾气好,容易妥协。但戴辛妮就不一样,她占有欲强,孤傲又促使她不善合群,在公司里没有多少朋友,回到家里也只与章言言交流,本来属于正牌妻子的她见到我到处风流,心里难免压抑,加上我又疏忽她,她更有怨气,更敏感,更多疑,稍有不满就会对公司的职员大加指责,我不用打听,就肯定罗彤说的是事实,回想起刚才满足后的戴辛妮是如此温柔可爱,我暗暗发誓,以后要勤于呵护我的女神,天天两次以上。

“她脾气不好,你多多担待。”

我苦笑。

罗彤远眺娘娘江秀美的风光,一声幽幽叹息:“她脾气不好,我脾气好,所以你找我出气咯。”

“我有责怪你半句吗?”

我几乎是哀求的声音。

罗彤朝我瞥一眼,狡黠道:“那你叫我来……”

我真挚道:“好久不见你了,想见见你。”

罗彤挣脱我的搂抱:“刚好,我也想见你。”

我笑问:“是想我了,还是有事?”

罗彤脸一红,垂下目光:“都有。”

“说吧,什么事?”

我虽然不相信罗彤会想我,但心情依然愉悦,罗彤转动她的明眸,朝别墅方向张望了一下,小声问:“你打算哪天娶我?”

“随时。”

我没有一丝考虑。

罗彤欣喜,羞涩的小脸如盛开的鲜花:“跟你开玩笑的啦,我还没到恨嫁的地步。”

顿了顿,她的脸色迅速变得严肃凝重:“辛妮要我炒掉的两个公关,我没有辞退,现在她们都住在我家,也就是你在源景花园的那房子,她们是我专门从东瀛请来的……”

“啊?”

我大吃一惊,不是因为罗彤没有辞退这两个公关,而是因为这两个公关竟然是东瀛人。

“这两个东瀛人是什么来头,用得了请?”

我大为疑惑。

罗彤道:“这事只有三个人知道,郭泳娴,庄美琪,还有我,这两个东瀛女人是内媚高手,我请她们来,就是想让她们把内媚之术传授给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

我目瞪口呆:“你意思是,让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学一些旁门左道对付男人?”

罗彤居然面不改色:“是的,如今市场竞争激烈,过去的三个月,上宁又开了十七家像我们这样的金融公司,他们很有实力,很有背景,我们公司的生存条件比以前恶劣得多,但公司今年盈利反而有微幅上升,这全靠公关们出色完成了所有的指标。”

“因此,这批原孙家齐招来的公关不能炒掉,她们对公司很重要,而且她们掌握一大批重量级的大客户,一旦解雇她们,她们势必会带走客户,就算只带走一小部分,也会对公司产生重大打击。”

我沉默不语,内心却翻江倒海,人之初都是性本善,都不愿意做卑鄙无耻的勾当,可这世界很残酷,优胜劣汰,公司要生存就必须拥有更多,更忠实的客户。

罗彤见我不语,有些焦急:“我知道手段卑鄙了一点,但职场竞争就是如此残酷,辛妮不理解,你李中翰难道不理解吗。”

我当然能理解罗彤,之所以要培养她,就是因为她的坚忍,以及为了达到目标而不择手段的性格,成大器者必须具备这种素质。优柔寡断,心地善良的人一定无法管理好一家大公司,罗彤的人生经历坎坷,小小年纪就带着一个弟弟混迹江湖,所经受的磨练绝对比美娇娘们多得多。

“这么大一件事,你们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我内心支持罗彤,但表面却不动声色。

罗彤道:“你对孙家齐恨之入骨,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巴不得将孙家齐时期的痕迹全抹去,我们哪敢跟你商量。”

我想想也是,一朝登基换新颜嘛,好几个孙家齐的同党都被我扫地出局了,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不敢跟我商量留住几个秘书也在情理之中。我讪讪地转移了话题:“这两个东瀛女人长得怎样?”

“很漂亮。”

罗彤回答后,很警惕地看着我。

“这内媚很管用么?”

我颇感好奇。

罗彤道:“很厉害,只要认准一个目标,三天内就能勾引到手,我就亲眼证实过她们勾引上宁重型机械厂孙厂长,如今这个孙厂长不仅在我们公司开了交易账号,还帮忙拉来了几个有实力的客户。”

“没失手过?”

我大感兴趣,一时间,脑子里的虫肆虐。

罗彤撇撇嘴:“至少来到上宁后没失手过,男人本来就好色,没一个好东西,哦,除了李中翰之外。”

我听出罗彤的揶揄,顿时脸上无光,干笑两声道:“要是……要是能体验一下就好了。”

罗彤一听,脸色阴沉下来:“你干嘛呢?我不嫁了。”

说完,气冲冲要走。

我赶紧拦住,满脸堆笑:“哎哎哎,我开玩笑的。”

罗彤蹙着秀眉,轻叹道:“我真后悔跟你说这些,但你是公司的实际主人,我又不得不跟你说,你要是真喜欢我,真爱护这个家,千万别碰这些女人。”

我焦急地猛点头:“好好好,不碰,坚决不碰,我现在每天忙着应付身边的女人都忙不过来。”

罗彤飘来一眼,小声问:“那我嫁给你,岂不是添乱?”

我舌若莲花,狡辩道:“我意思说,加上你,我更加不会在外边碰女人。”

罗彤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伸手要夺我手中两只高跟鞋,我以为她想走了,我急道:“晚上在这里吃饭吧。”

罗彤摇摇头:“那怎么行,总不能让我弟照顾那两个东瀛女人。”

我劝道:“不用担心,东瀛女人自小会做家务,说不准是她们照顾你弟,再说了,你弟的年纪应该不小,就让他自立一下。”

罗彤叹道:“他今年十七岁了,从小都是我照顾他,要想让他自立,除非送他到外地,我想过了,准备送他去美国读书。”

“好啊,读好了书,将来回公司帮我。”

我有心讨好罗彤,几句话说得她芳心大悦,笑意重新挂上美脸,可突然间,她又不笑了,我正纳闷,罗彤转动眼珠子,吞吞吐吐道:“我……我哪有这么多钱。”

我心生怜惜,很大方问:“需要多少?”

罗彤很不好意思说:“五十万。”

我不禁好笑:“乱弹琴,去美国读书五十万港币哪够,给你五百万,你替你弟找一间好点的学校,别找公立学校,一定要找私立学校。”

“知道了,谢谢。”

罗彤笑了,笑得很温柔。

我挤挤眼:“不过,有个条件。”

“条件?”

罗彤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弟得喊我姐夫。”

“嗯。”

罗彤羞涩地点点头,很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些今晚不回去吃饭之类的话,磨叽了半天,总算说清楚。

“我今晚可要回去。”

挂掉电话的罗彤冷不丁跟我说,我一听,更坚定了要送她弟弟出国的决心,否则罗彤的心根本无法安定。我假装大度,微笑同意,罗彤大为欣喜,心情愉快地赞起了碧云山庄的秀美风光,我心也无法安定,因为红色宝马刺眼,此时,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们在亲昵。

为了避免美娇娘们醋意大发,我赶紧找个借口带罗彤来到寿仙居,安排她与郭泳娴,庄美琪见面,顺便开了小会议,会议的议题自然是两个东瀛女人,庄美琪对此持保留态度,郭泳娴与罗彤则完全赞成继续聘用东瀛女人。

“关键是怎么说服辛妮,辛妮已经说要炒了,以她的脾气,不可能改变主意。”

庄美琪一语中的。

“是啊。”

罗彤沮丧不已。

郭泳娴轻笑:“中翰,现在只有你能震得住辛妮。”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叹气摇头,别说戴大美人在公司骄横,就是在碧云山庄里,她的气势也仅次于姨妈。除我之外,杜鹃和黄鹂只给两个女人洗衣服,一个是姨妈,另外一个就是戴辛妮,有时候章言言也会沾戴辛妮的光,上官姐妹洗戴辛妮衣服时,一并都洗掉。

“我也震不住她,你们继续商量,我去找辛妮再谈谈。”

吐完苦水,我灰溜溜离开寿仙居,径直来到永福居,上了二楼,发现戴辛妮的卧室门敞开着,里面传来阵阵呻吟和说话声,我心中一动,蹑手蹑脚走近门边偷听。

“哎哟,哎哟……”

原来是戴辛妮在叫唤。

章言言则在嗔怪:“真娇气。”

戴辛妮怒道:“什么娇气,你没看见他用那招姿势有多高难度吗,我要拼命挺腰撅才能让他的东西,你以为我想吗?”

我一听乐了,急忙掩嘴,差点笑出来。

章言言已咯咯笑个不停:“你明明就是想要,中翰也给我用这个姿势,没见我扭到腰?你是想让他的东西插得更深,所以才尽量的挺腰,这造成了腰伤,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插深一点更舒服。”

卧室一阵喧嚣打闹声,我拼命掩嘴,心里猛赞章言言分析透彻。

戴辛妮恼羞成怒,蛮横道:“你尽胡说,要不是你老公要求这样,要求那样,我才不会这么配合他,也不会扭到腰。”

“我可听得清清楚楚,你一边抱着老公,一边说:言言,我调戏你老公,我摸你老公。”

章言言毫不示弱,继续反击:“我还听到你说,中翰,插用力点。”

最后一句是模仿戴辛妮的口吻,说的又娇又荡,戴辛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痛苦地呻吟:“哎哟,哎哟……”

章言言嗔道:“别喊了,像似的,我命苦一点,再帮你敷几次热毛巾就没事了。”

戴辛妮娇笑:“你这不叫命苦,叫福气,不是每个人都能侍候正宫娘娘的。”

卧室里马上传出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奴家祝娘娘身子安康,早点不见腰痛,又可以跟我老公大战三百回合。”

说罢,娇笑不已。

戴辛妮佯怒:“去你的,什么你老公,他才是我的老公,我是他的大老婆,你们统统都是小妾。”

章言言揶揄道:“自古小妾招人疼,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位小妾跟咱老公闪了腰,唯独你这个大老婆。”

“说得也是,他对小妾温柔体贴,对我就粗鲁下流。”

戴辛妮越说越怒。

我暗叹女人的八卦有时候比什么都可怕,大家才住进碧云山庄没多久,眼下总算是相安无事,但未来的日子里,这里一定充满各种各样的八卦,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矛盾,阿弥陀佛,我祈求佛祖保佑我们一家子人人都和睦相处。

章言言似乎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赶紧笑嘻嘻地转移了话题:“辛妮姐,你别说,老公这招姿势我是闻所未闻,只是这姿势对女性要求高,你又大,所以必须挺腰撅才能让大东西插深一点。”

戴辛妮没好气:“就是,而且又累又不舒服。”

我暗暗好笑,这个姿势确实有点特别,戴辛妮需背对我,我站直身子将她抱起,她则用双脚勾住我的双腿,身体悬空,我用一条手臂抱住她的腰部,另外一手揉她的,大从她臀后,这时候,戴辛妮必须挺起腰部和,撅起迎合我的,几乎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在消耗力气,特别是她的双脚,如果勾不紧我的双腿,身子会随时滑落。

“辛妮姐,你喜欢什么姿势?”

章言言问得很大胆,闺蜜之间的交流都很大胆。

戴辛妮柔柔道:“我最喜欢坐抱姿势,舒服又轻松。”

“既可以眉目传情,又可以亲嘴,是么?”

章言言娇笑。

第三章

戴辛妮突然压低声音:“不是,我好喜欢用两个摩擦他胸毛,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这样做,都很兴奋,言言,你可以试一下。”

章言言惊呼:“好变态,你羞不羞?”

戴辛妮嗔道:“你才变态,居然喜欢他闻你的内衣,你更加不害臊。”

“吔,中翰就喜欢闻我的,我们情投意合,我最喜欢他从后面,中翰也喜欢。”

章言言越说越兴奋,我越听越亢奋,摸一下裤裆,早硬得不行。

戴辛妮气急败坏,连骂带损:“是啊,是啊,狗就是这性子,你们物以类聚,你是,他是公狗,只喜欢公狗从后面干……”

“啊。”

章言言尖叫,卧室里传出剧烈的打闹声。

我赶紧现身,假装刚来到:“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两个大美人马上停止打闹,脸红红地看着我,我一眼瞧见戴辛妮全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腰部的地方敷盖着一方白毛巾,虽然心知肚明,但表面上却装出很意外的样子:“噫,辛妮,你怎么了?”

章言言嗔道:“老公,你扭到辛妮姐的腰了。”

别看章言言跟戴辛妮斗嘴很厉害,实际上章言言一直维护着戴辛妮,在这一点上与葛玲玲和楚蕙很相似,不过,她们之间的关系又有不同,葛玲玲和楚蕙的地位是平等的,而戴辛妮与章言言之间,戴辛妮更像是主角。

“给我看看。”

我满心内疚,因为是我故意令戴辛妮扭到腰,目的就是让她觉得不适后,我借机建议她给郭泳娴按摩,而郭泳娴就可以趁按摩之际对戴辛妮施行催眠术,如果成功,我就可以探知戴辛妮的内心秘密,唉,我知道这样做对戴辛妮不公平,但为了让戴辛妮承认我跟姨妈的关系,我只能不择手段。

“哎哟……”

戴辛妮娇柔的叫唤令我血脉贲张,这跟没什么两样,我的手指头刚按到她腰际,她就如此如慕如诉,简直要人命了。

旁边的章言言吃吃娇笑,她和戴辛妮情同妯娌,当然知道戴辛妮的呻吟有一半是故意而为。我面红耳赤,浑身火热,肿胀得难受,本来是想跟戴辛妮商谈两个东瀛女人的事宜,此时,我已被戴辛妮的美色强烈吸引,偏偏她光着身子,丝绸般的肌肤闪耀着梦幻般的光泽,她下巴压着两只叠起的枕头,这令她两只无与伦比的大桃子处于半悬垂状态,如此,整个碧云山庄就只有母亲的子可以匹敌。

我爬上床,双手按弄戴辛妮的腰部,眼睛却盯着她的浑圆大,没有一丝瑕疵,臀肉雪白得像刚蒸出来的新鲜包子,夹得紧紧的股沟,仿佛深不可测,从微微仰起的上半身到大,再到并排的修长美腿,整个身体连成一条优美的曲

线,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欣赏到女神的整体曲线,她诠释了她自己无处不在的美丽。

我承认我疏忽了她,女神也是女人,如果得不到呵护,她完全有可能变得暴躁,易怒,敏感,多疑……

“老婆,我按得舒服吗?”

我跨上了戴辛妮的美臀,这样可以更好地替按摩她的腰部,只是的巨物肿胀的难受,我索性将大从运动裤里掏出来,章言言见了,赶紧掩嘴,戴辛妮趴着,当然看不见我猥琐的举动。

“嗯,别太用力。”

戴辛妮轻轻地呻吟,我悄悄脱掉上衣,又脱掉运动长裤,伟岸的大狰狞凶悍,章言言脸红如潮,超大的双眼水汪汪。

“对不起,让你扭到腰了。”

我歉疚道。

戴辛妮反而安慰我:“没事的,言言说敷热毛巾几次就会好的。”

“泳娴是按摩高手,姨妈身子不舒服,给泳娴按了几天就好了,等会让泳娴给你按按。”

我柔声说。

戴辛妮道:“人家是总裁,会帮我按摩?”

我随口道:“当然会,刚才我还问过她。”

“刚才?”

戴辛妮大感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腰痛?”

我暗叫糟糕,说漏嘴了,幸亏脑子转得快,把话圆上:“我……我跟你弄完之后,感觉你的腰有点硬,心里很担心,就找泳娴说能不能帮你揉揉捏捏腰部,人家满口答应,这不,我没猜错,你的腰果然扭到了。”

章言言很嫉妒:“好羡慕喔,辛妮姐,老公对你够细心体贴了,就不知道老公会不会这样对我。”

戴辛妮趴着枕头没有说话,我不用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在笑。

我也在笑,笑得很坏,身子缓缓俯下,巨物跟着压在戴辛妮的股沟,顺着股沟缓缓下滑,戴辛妮立即感受到巨物的热力,她身子微颤,想回头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我迅速压下整个身子,将她娇柔的身躯完全覆盖,舌头挑逗她的耳根:“老公很想,不过,见你扭到腰了,就算了。”

戴辛妮嗔道:“都说没事啦,弄几下有可能会增加血液循环,反而会好得快。”

我暗暗好笑,知道女神已动情,其实,男人跟女人都差不多,只不过男人的更容易被挑起,女人属于慢热,可一旦热起来,也会迫不及待。我双手穿肋过去,握住悬垂的子,一阵揉搓,戴辛妮手肘撑住床褥,低头看着我的双手如何放肆揉捏两只雪白子,不一会,她就被我摸得浑身火烫,娇吟不停,我柔声问:“要了喔。”

“嗯。”

戴辛妮撅了撅,大顺势下滑,到了凹陷处,大前挺,很准确地了温暖紧窄的巢,一路前行,直达,戴辛妮销魂地喘息:“啊……”

一切都很完美,不过,完美瞬间就被章言言打破了,她悻悻道:“辛妮姐,这个姿势很像公狗对吔。”

戴辛妮盯着章言言,冷冷道:“言言,你以后不用上班了。”

章言言碰了个大钉子,一下子很懊悔,急忙跳上床,对我撒娇:“呜呜,老公,辛妮姐又威胁我了。”

我眼珠一转,趁机将罗彤扯上:“辛妮不是威胁,她要炒谁就炒谁,刚才罗彤来求情,叫我放过两个被辛妮炒掉的公关,我说求我没用,要求就只能求辛妮。”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戴辛妮放过两个东瀛女人。

戴辛妮得意道:“听见了吗?”

章言言见求我无效,马上转向戴辛妮撒娇:“呜呜,辛妮姐,我错了,我知错了。”

“哼。”

戴辛妮更是得意,我对得意的女人心存强大的征服欲,收束,弓起的快速娇嫩的,很肥美,才抽几下,就听见“滋滋”的水声,戴美人忍不住呻吟:“嗯嗯嗯……”

我不敢太用力,怕引起戴辛妮腰痛,可即便如此,大的威力显而易见,肥美又紧窄的很快分泌出的乳状物,不用说,敏感的戴大美人得到了一次,看着她桃红的粉颊,我趁机进言:“老婆,要是罗彤求你……”

话音未落,戴辛妮就斩钉截铁道:“不行。”

喘了喘,又道:“无论罗彤怎么求,我都不会让两个女人回公司,我不是针对罗彤,而是针对这两个女人,你知道吗,这两个女人有点古怪,特别是……特别是……”

“说呀。”

我有些气恼戴辛妮欲言而止,巨物入。

戴辛妮一声惊呼,打颤,报复似的抓住我手臂咬下一口,身旁的章言言急了,大声说:“这两个女人很荡,跟我们公司很多员工都上过床,好像严重破坏了公司制度,说句不好听的,她们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听说许董,蒋董等公司高层也跟秘书处的公关花天酒地,十有八九上床了。”

“有确凿证据吗?”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

戴辛妮气鼓鼓道。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一般来说,公司高层与公司秘书有暧昧关系并不奇怪,但通常都是隐秘下进行,别人基本上都是捕风捉影,无真凭实据,但如今我们公司的高层与普通职员已明目张胆与公司的公关乱搞,这事情就严重了。

“老婆,你做得对,老公全力支持你。”

我激动之下忘记,戴辛妮嗔道:“支持就快用力呀。”

我醒悟过来,哈哈大笑,大直捣黄龙,把女神干得横流,也让章言言看得脸红心跳,她本来就穿很少,鼓鼓的胸部急剧起伏着,我开玩笑逗她:“言言,正宫娘娘罚你舔。”

章言言问:“你干着娘娘,我怎么舔。”

我指了指,笑道:“先舔皇帝的。”

章言言诡异一笑,慢悠悠挪到我身后,我顿时狂喜,以为章言言真愿意为我舔,连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谁知“啪”的一声脆响,挨了一掌,紧接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叫骂:“我舔娘娘的,就是不舔皇帝的。”

随后又是“啪”乱响。

天啊,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小女人打,这简直是我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恰恰这时候戴辛妮咯咯地娇笑起来,不言而喻,她在笑我被打,我脸一热,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巨物如水银泻地般疯狂靡的,没有九深一浅的诗意,更没有的调情,全部是大刀阔斧,次次击中,戴辛妮“嗯嗯嗯”地呻吟了一分钟,终于换成歇斯底里般的尖叫,无辜的枕头被她摔了又抓,抓了又摔,她像疯了似的。

※※※

夜幕如墨,春风袭帘。

德禄居的饭厅里欢声笑语,酒香四溢,果然是做公关的,饭桌上的五位极品美女喝掉了整整五瓶一九八三年份的拉菲。有了酒意,话就更多了,虽然下凡到上宁的七仙女因为赵红玉,何婷婷未到而无法齐聚首,但庄美琪,唐依琳,章言言,樊约,罗彤这五仙女依然找回当年叱咤风云的记忆,这个说当年有多少男人喜欢,那个说当年有多少男人追求,风花雪夜,浪漫遍地,说到动情时,个个不胜唏嘘,年纪都不大,却充满了感怀,全然不顾我这个大男人的感受。

实在忍不住了,我干咳两声,插上一句:“难道你们嫁给我很失落?”

原以为这些美娇娘会温柔否认,谁知都异口同声说:“是。”

我瞠目结舌,问为什么失落,结果,耳边马上充斥无尽的抱怨,数落,责怪,我头痛欲裂,百口难辨,只能默默举杯,黯然喝酒,酒倒是极品红酒。等美娇娘都说累了,我又干咳两声,问道:“以前追求你们的男人有我这么帅吗?”

“没有。”

美娇娘齐声回答,很整齐,这回答令我满意。

“像我这么有钱吗?”

我又问。

“没有。”

回答依然整齐。

我眉飞色舞,继续问:“比我更温柔吗?”

“没有。”

美娇娘的回答掺杂了笑声。

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假装漫不经心:“那东西有我这么粗吗?”

餐桌上一片哄堂大笑,庄美琪朝我扔来一块果皮:“小样,想算计我们呀?我们可是名动江湖的七仙女,我们拒绝回答。”

又是一片笑声,酒意甚浓的唐依琳突然问:“中翰,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小彤娶进来?”

很奇怪,我也是她唐依琳的男人,她却问我什么时候娶别的女人,没有丝毫娇柔做作,没有妒忌,难道这全拜七仙女之间感情深的缘故?当然,这只是揣测,真实想法只有她唐大美人才知道。

屋里的灯光流光溢彩,照得几位美娇娘娇艳得不可方物,罗彤本来面颊酡红,这会羞上眉梢,更是美丽动人,曾几何时,她罗彤是七仙女中最温柔的一位,只因工作多历练,职位高升了,才变得冷酷,所幸酒过三巡后,她冷酷的面纱揭了下来,露出温婉绰约的娇羞状,不时低头垂目,长长的睫毛如羽,紫红上衣里高耸如峰,我看得心潮起伏,情不自禁道:“只要罗彤愿意,我今晚就可以娶她。”

真挚的表白换来一阵嘘声,随即笑声灌耳。

罗彤一向少言,可热烈的气氛感染了她,她微笑着喝下一小口红酒,歪着脖子问:“我听依琳说,女人要嫁给你,还要经过你姨妈同意才行,你说了不算数,看来,我要先讨好你姨妈,再考虑要不要嫁给你。”

众美一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唐依琳大窘,也朝罗彤扔去一块果皮:“你胡扯,我哪有跟你说过这些话?”

虽然唐依琳极力否认,但我是明眼人,看出她多半有跟罗彤说过要讨好姨妈,罗彤酒后失言,煞是可爱。

我脸上无光,在美娇娘的眼中,我成了对姨妈言听计从的乖乖男,心中郁闷,加上酒精上脑,忍不住猛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我要娶谁就娶谁,姨妈管不着。”

众美皆惊,一时间面面相觑,饭厅里鸦雀无声,唐依琳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偷偷地朝罗彤瞪眼睛,庄美琪刚想打圆场,突然,我身后传来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既动听又严厉的呵斥:“你想娶谁就是要经过我批准。”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头皮一阵发麻,五位美娇娘同时站起,齐声道:“妈。”

紧接着,竟然是美娇娘的尖叫声。

我大感奇怪,心跳加速,迅速堆起笑容,慢慢地转身,看到姨妈的一瞬间,我下巴差点掉落在地,眼前的姨妈一身洁白……

哦,我天啊,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美艳之极的姨妈居然穿了一套修身的护士服,短扎袖,小翻领,还有两个大口袋,大概是方便装下听诊器,衣襟的中间,五只拇指大的纽扣也是纯白色,衣摆长及大腿中部,有点像连衣裙,只是才到这个位置显得护士服有点短,刺眼的白色长筒丝袜将两条美腿包裹得美轮美奂,这种丝袜有暗花,看起来既花俏,又风,也许是穿上丝袜的原因,美腿显得很修长,按理说腿长会有飘逸的感觉,但姨妈将两腿绷得笔直,仿佛两根竖起的玉柱子,所以,哪怕她脚下穿着五公分高的水晶高跟凉鞋,也显得很稳重,我注意到微微露出鞋头外的丝袜脚趾,霎时浑身热血沸腾,因为我在乎任何小细节上的性感。

“哇……”

美娇娘们还在惊呼,恭维和赞美都发自肺腑,连女人都被姨妈迷住,我还能有抵抗力吗,我只知道眼睛瞪得酸涩了,也不舍得眨一下。

“妈,这护士服哪买的,我……我也要买一套,好漂亮,好美哦。”

唐依琳奔向姨妈,站在姨妈面前左看右看,兴奋得急跺脚。

“我也要。”

樊约少有的激动,其他美娇娘也围着姨妈撒娇,这几位公关出身的美娇娘平日里酷爱打扮,对服饰的品味极高,难得都喜欢姨妈这身护士服。

“不是买的,就是一般的护士服,不过,我叫人改了一下。”

姨妈有些不好意思,她开心得像个少女,泛红的美脸上神采飞扬,每个女人或多或少都喜欢被赞美,美丽的女人尤其虚荣,只是她这么打扮太过前卫了,她有何意图呢,我隐约感觉到异常。

“我也要,我也要。”

众美继续撒娇。

姨妈翻翻美目,和蔼道:“好好好,改天把你们的身材尺寸写下来交给我,我叫人帮你们做。”

尖叫四起:“啊,谢谢妈……”

姨妈娇嗔:“真是的,护士装又不能穿上街,你们简直是瞎起哄,这几天就是王怡的预产期了,陶陶护士长刚好有急事不能值夜,产房里只有两个医院派来的小护士,我哪能放心,你们我又指望不上,只好亲自值夜咯,这护士服就是陶陶护士长送给我的。”

唐依琳依偎过去,娇滴滴道:“妈,我们能指望,我们帮你值夜。”

姨妈没好气:“算了吧,你是一觉睡到太阳晒的主,别懒到整天吃面条我就谢天谢地了。”

众美哈哈大笑,唐依琳窘得直跺脚:“妈……”

姨妈将庄美琪拉到身边,温柔道:“美琪倒是可以值夜,不过眼下不需要,多养好精神,等三个孩子一出世,你就要辛苦了。”

责一个,夸一个,姨妈展现出高超的笼络手腕,有效的避免美娇娘联合起来,形成小圈子,我是她儿子,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吗。

“妈放心,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完成。”

庄美琪笑得眼睛都变小了,媳妇最开心的,莫过于让婆婆夸赞几句,我眼睛一扫,发现樊约,章言言,唐依琳无不一脸嫉妒。

“小彤。”

姨妈来到罗彤身边。

罗彤完全像平民见到大官似的,显得很紧张:“姨妈好,姨妈越来越漂亮了。”

众美挤眉弄眼,姨妈莞尔,上下打量一下罗彤,柔声道:“你真的喜欢中翰,真的愿意嫁给他,我百分百支持,不需要讨好我。”

“哈哈。”

美娇娘们大笑,我心中一动,知道姨妈听到了我们之前的聊天,果然是特工出身,整天神神秘秘的,什么时候回山庄了都没人知晓。

罗彤怯怯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讨好,姨妈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气质又特好,我口拙,不知道怎么赞美了。”

我一听,不禁暗赞罗彤会说话,这种朴实的言语最容打动人,不出所料,姨妈芳心大悦,主动牵着罗彤的手,爽快道:“看你的小嘴比蜜还甜,那以后就别称呼我姨妈了,就直接喊妈。”

大家一下安静了,都在看着罗彤,姨妈这样表态,等于接受了罗彤做媳妇,罗彤低垂着脑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答答了半晌,小声喊道:“妈。”

美娇娘开心地鼓起了掌,也不知道这掌声是不是真心的,毕竟她们又多了一位情敌,难道是虱子多了,反而不怕咬了?

姨妈终于朝我走来,目光逐渐凌厉:“中翰,我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发下重誓,小彤是你最后一位迎进门的妻子,我管不着你在外面是否风流,但从今以后,碧云山庄不准再增添任何女人。”

顿了顿,她森严道:“除非我死了。”

我急了,哭丧着脸:“妈,说这些干嘛,我答应你就是。”

姨妈冷冷道:“好好待你的女人。”

说完,她重新换上一副笑脸,与美娇娘热聊去了,把我冷落在一边,我摇头苦叹,女人心海底针,即便是自己的母亲,我也难捉摸她的心思。

罢了,还是喝我的酒吧,几杯红酒下肚,我眼里只有那性感的白影,迷人的曲线,记忆中,我几乎找不到有谁胆敢穿着白色长筒丝袜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肥美肉臀不时扭动,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足以勾人,我在想,姨妈会不会是欲女附体了。

晚饭终于吃完,相爱的人却要分别。

仿佛知道红色宝马的主人要走,几天牧羊犬特地跑来欢送。

第四章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罗彤打开车门,就在她要钻进车子的一瞬间,我冲动地拉住了她的手,双臂舒展,将她抱在怀里,仓促吻上香唇,美人挣扎几下,还是接纳了我的舌头,我们忘情接吻,淡淡的酒气和淡淡的幽香充斥我的嗅觉,浑浊的喘息与呼吸扰乱我心智,我高涨,隆起的裆部轻轻摩擦罗彤的筒裙。

罗彤脸颊发烫,紧紧抓住我背部衣服:“别这样,我是传统女人,嫁给你才把身子给你。”

“我等不及了。”

高涨的人总是迫不及待。

罗彤抿嘴轻笑:“很快的,我弟的签证护照都已办妥,他出国那天,我就嫁给你。”

“奇怪了,为什么不让你弟参加我们婚礼后再出国?”

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罗彤在叹气:“唉,你不懂。”

“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问。

罗彤淡淡道:“如果只是希望我弟自立,我送他去外地读书就行了,不必送他出国,我一生自视清高,再苦再穷也不会问人家借钱,但为了我弟,我问你借钱了。”

“我又不是别人。”

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但我对罗彤有了一丝敬意,坦白说,我跟罗彤之间的感情远远不如我跟其他美娇娘深厚,结婚只是我希望控制她的手段,如果罗彤不愿意跟我结婚,我绝对不会重用她,当然,罗彤的美貌很吸引我。

“没嫁给你之前,你就别人。”

罗彤靠在我胸膛,仿佛在倾听我的心声。

“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爱怜地抚弄胸膛上的发髻,真想弄乱它,让温柔的女人更温柔。

罗彤沉默了片刻,幽幽道:“都是我错,我太宠我弟了,可能是相依为命的原因,我弟对我……对我产生了严重的依赖。”

我轻声安慰:“十七岁懂啥,等年纪大了点,他会懂的。”

“再等他年纪大,恐怕就无法自拔了。”

罗彤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急忙板正她的身体追问:“什么意思?”

罗彤没有说话,眼神里一片焦虑,我小心试探着问:“你是说,你弟弟依恋你?”

“嗯。”

罗彤好无奈:“两年前就有苗头了,一开始,我也这样想,等他长大一点,懂事了,就不会依赖我,可谁知他越来越沉湎,越来越过份,有些事,我难以启齿。”

仿佛一盆冷水浇到我的头上,心想,完了,罗美人一定是暗示自己失身了,唉,孽恋不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的,要爱就爱彻底,无论是父女,母子,兄妹,还是姐弟,叔嫂,只要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像我这样,将爱进行到底。

我故作大度,安慰道:“别难过,就算你失身给了你弟,我也不怪你,我依然要娶你。”

朦胧的月色下,罗彤一脸惊愕:“你说什么呀,我哪有失身,我还是。”

“啊。”

我既惊且喜,忙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了,你刚才说难以启齿,我以为……”

罗彤怒道:“我弟偷看我洗澡,还悄悄在日记里给我写情书,结果被我发现了,这些事,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

我将罗彤抱得紧紧得,满脸堆笑:“哦,仅此而已,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你怎么这么龌蹉。”

气恼的罗彤用力挣扎,我哪给她动分毫,抱得更用力,嘴上还调侃:“这很正常,你弟这么依赖你,你又长得漂亮,换做我是你弟,也会有想法的。”

罗彤反击道:“你姨妈长得更漂亮,你是不是……”

我低头,在罗彤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轻轻点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

“啊。”

罗彤大惊,我马上又摇头:“开玩笑的。”

罗彤娇嗔:“你姨妈这么凶,谅你也没有这个胆。”

说完,趁我不备,一下子挣脱我的搂抱,敏捷地钻进车里,我不好再挽留,怔怔地看着她发动引擎,车子开动了,罗彤从车窗伸出脑袋,与我挥手告别:“回去吧,明天再来看妈。”

我会心一笑,举手轻摇:“慢点开,那五百万已经转到你银行账号了。”

“谢谢,我爱你。”

这是罗彤迄今为止对我说的唯一一句情话,我满心欢喜,说完最后一个字,目送车子远去,嘴里甜蜜地埋怨:“给了钱才说爱我,有没有搞错。”

不管是男女,恋爱总是令人开心的,我吹着“绿岛小夜曲”的调儿来到寿仙居地下产房,这里经过特别设计,推开门,是宽阔的外室,所有的医疗设备,药品器具几乎都一应俱全,产房就在内室里,内室与外室隔着一张厚厚的玻璃,通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还有六间封闭式的独立产床,互不影响,分娩时,喊声再大,产床里的人都听不见。王怡,楚蕙,秋雨晴就在这内室里养胎,楚蕙和秋雨晴偶尔还能出产房外走动,王怡就基本待在里面了,我每天至少三次进去探望她们,没想到,她们反而嫌我啰嗦,我知道女人爱说反话,表面嫌我啰嗦,实际上心里欢喜得很。

白影一晃,我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赶紧朝玻璃后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艳护士挥手,美艳护士瞧了我两眼,慢吞吞地打开玻璃门走了出来,我可怜兮兮迎上去:“林护士,我浑身上下有点肚子痛,能不能帮我瞧瞧?”

美艳护士猛眨凤眼,语气不善:“奇怪了,小君刚才也是这么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合计了来消遣我?”

我暗暗大骂小君,这“浑身上下肚子疼”正是小君的口头禅之一,我信手沾来,本想逗乐美艳护士,没想到小君来过了,也用过了这口头禅,美艳护士听了,自然不会乐。热脸碰上了冷,我索然无趣,只好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是来看王怡,楚蕙和雨晴的。”

美艳护士风眼一瞪,下了驱逐令:“去去去,护士在检查她们的小便,很晚了,她们马上就要休息了,十二点再来。”

我笑了,既然三位大肚婆要休息了,又很晚了,为何还叫我十二点来,分明是暗示十二点再约会,我一扫郁闷,满心欢喜。不知从何时开始,凌晨后再约会成了我与美艳护士的默契,我挤挤眼,小声道:“这是死约,不见不散,无需提醒。”

“你。”

美艳护士欲发飙,我一声轻笑,赶紧开溜。

出了产房,我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儿,马上三步当两步,快速上楼,来到郭泳娴的房间,推开门,房里面光线柔和,香气袅袅,卧室的大床上,一具性感得令人血脉贲张的横趴着,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只有我的女神戴辛妮才拥有这种独特的呻吟,她身边是身穿亵衣的郭泳娴,此时,她正熟练地为戴辛妮揉捏整个背部。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一坐上床头:“噫,好舒服的样子嘛。”

“嗯。”

戴辛妮半眯着眼睛,如醉如痴,郭泳娴则满脸潮红,一双美目飘来,似嗔似怨,仿佛说,为了你李中翰,我郭泳娴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心生内疚,感觉对不起这两个女人,可为了姨妈,我同样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一声叹息,我柔声道:“辛妮,其实泳娴心地好好的。”

戴辛妮没好气,啐了一口:“还用你来说,我早知道了。”

我想笑,别看戴辛妮孤傲,拍起马屁来水准蛮高的,郭泳娴阅历丰富,哪能看不出我和戴辛妮在唱双簧,不过,好话人人爱听,她抿抿嘴,指着戴辛妮的美臀嗔道:“中翰,你可要身在福中要知福,辛妮不仅身材好,而且还是旺夫像,这种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的。”

“所以我才娶她做老婆呀。”

我眉飞色舞,朝女神飞吻,女神听我这么说,自然没好脸色。

郭泳娴语锋一转,煞有其事道:“只是辛妮的身体太敏感了,碰她哪里她都有大反应,这种敏感体质经不起挑逗。”

我笑赞:“这样最好,不需要调情,直接进入主题。”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哼。”

戴辛妮气恼地别过脸,不再看我。

郭泳娴笑了笑,继续揉捏:“中翰,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辛妮的身体属于敏感型,理论上,凡是男人都可以挑逗她,幸好,我们的辛妮不爱热闹,很少去夜店娱乐场所,否则很容易被别的男人勾引,她长得漂亮,你根本防不胜防,听我一句话,你以后要对辛妮盯紧点,关心她,爱护她,多花时间陪她。”

戴辛妮双肩在抖,我知道她在笑,白痴都能听得出来,这是郭泳娴变相替戴辛妮说好话,女人都喜欢被自己男人关心,宠爱。

我猛点头,说一定听从郭总裁的教诲。

郭泳娴拍拍戴辛妮的,道:“好啦,今天按摩就按到这里,明天继续,疼痛没消失之前,禁止过夫妻生活。”

我和戴辛妮面面相觑,她焦急问:“很严重吗?”

郭泳娴关切道:“严不严重我不敢断定,但女人的腰很重要,扭着了,要禁止做激烈运动,这是基本医学常识。”

“哦,那麻烦泳娴姐了。”

戴辛妮大为感激。

郭泳娴笑道:“不麻烦,以后有时间,我可以在公司替你按摩,直到好了为止。”

“谢谢泳娴姐。”

戴辛妮穿上了性感的内衣,我马上就有强烈反应。

“叫中翰抱你回去吧。”

郭泳娴细心提醒我,戴辛妮脸一红,尴尬道:“先抱我去洗手间,我急。”

样子娇憨十足,估计忍了好久,又不好意思叫郭泳娴扶她去小便。我爱怜不已,赶紧抱起戴辛妮到洗手间,刚放她下马桶,嘘嘘声骤起,我很好奇,想看个究竟,戴辛妮勃然大怒,命令我离开。

我不愿再惹女神生气,趁机跑回郭泳娴卧室,急问道:“给辛妮催眠了吗,泳娴。”

郭泳娴放下手中收拾的杂物,脸色阴沉:“第一,我不能在辛妮受伤的情况

下给她催眠;第二,我使用这种催眠术很耗体力和元气,半年内只能使用一次,

你是要催眠姨妈,还是要催眠辛妮,这点你要想清楚;第三,我心情很不好,如

果我没猜错,你是故意让辛妮腰受伤,你不能这样对辛妮。”

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再一细想,更觉得自己太过份,我耷拉着脑袋,心潮起伏,一把握住郭泳娴双手,诚恳道:“泳娴,我错了,我决定不再给辛妮使用催眠,我不再探听她的内心秘密,每个人都有隐私,我尊重辛妮的隐私,尊重你们的隐私。”

郭泳娴两眼发红,动情地张开双臂将我抱住:“中翰,我爱你。”

我狂吻而上,也很动情:“我也爱你,泳娴,插一下。”

反正郭泳娴穿得很少,三两下就把她剥个精光,巨物也动情,粗壮有力,一下子就捅入,郭泳娴没有腰疼,我无需小心,猛烈的撞击声在卧室里回荡,没有呻吟,因为我一直吻着香唇。

平时,要满足郭泳娴需要十分钟以上,这次很意外,才两分钟左右,她就浑身颤抖,黏浆喷涌,我哑然失笑,想再满足她一次,不料却被拒绝,“好了,别让辛妮在洗手间傻等。”

郭泳娴喘息着推开我。

我顿时醒悟,急忙抽上裤子下床,吻别郭泳娴。来到洗手间时,戴辛妮果然坐在马桶上发呆,小挂着膝盖上,那模样要多傻就有多傻。我心疼极了,温柔扶起戴辛妮,给她拉上小,很小心地将她背起,手托结实的肉臀。

回永福居的路上,戴辛妮小声问:“老公,我刚才小便的时候,你是不是跟郭泳娴了?”

“没有啊。”

我当然否认。

戴辛妮搂紧我脖子,平静说:“别不承认,我能感觉出来,她穿那么少的衣服,人又性感漂亮,你又这么好色,肯定受不了。你放心,我不生气,换以前,我会生气,至少心里不舒服,不过,郭泳娴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心地好好的,她跟我聊了很多,发觉我以前错怪她了,她真的是为了你,为了公司,为了碧云山庄。”

我讨好道:“你心地同样好,你也为了我,为了公司,为了碧云山庄付出很多,辛苦了。”

“老公,我有一句心里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戴辛妮幽幽问。

“你说。”

戴辛妮懒洋洋地在我耳边撒娇:“如果说错了,你别不高兴。”

我笑道:“你是我的正牌大老婆,什么话都可以说,说错了对我也有裨益。”

“我觉得罗彤不是真的喜欢你。”

戴辛妮这话一出口,我有些不高兴,连姨妈都支持我娶罗彤,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戴辛妮之所以说这些,无非是出于女人的嫉妒,人无完人,如果我的女神能像郭泳娴那样大度就完美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

我敷衍道。

“一时也说不上来,是我的直觉。”

戴辛妮打了个呵欠,时间已不早,我加快了脚步:“万一你的直觉出错呢。”

戴辛妮喃喃道:“不会错的……你昏迷时,她不悲伤,不难过,很少去医院看你,她受到孙家齐的重用,如今公司乌烟瘴气,她要负主要责任,还有,还有……”

话没说完,轻轻的鼾声已飘进我的耳朵,我苦笑,小心翼翼地背她回到永福居。

碰上章言言,她过来帮忙,将睡熟的戴辛妮放到床上,“泳娴帮她按摩了好半天,她一定累了,让她睡吧。”

我叮嘱道。

“嗯。”

章言言轻轻颔首,她刚沐浴完,浑身香喷喷,睡衣里深邃,我搂住她的香肩,柔声问:“对了言言,平日里,罗彤跟谁的关系最好?”

“应该是婷婷吧。”

章言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我的裤裆。

“好,你也早点休息。”

我若有所思。

※※※

刮干净了胡子,修剪了鼻毛,洗了个热水澡,吹干了头发,擦干了身体,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运动休闲衣,最后还特意在身上喷了一点古龙水,长这么大了,我还是头一次如此细致地打扮自己。

来到产房前,时间刚好离午夜十二点还差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我一共有好几次提前进入产房的念头,可我忍住了,我不希望由于一次小失误导致期待已久的约会泡汤,因为和我约会的女人是那么与众不同。

十二点一到,我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心急火燎地推门进去,安静的产房里光线柔和,内室和外室之间的玻璃拉上了厚厚帘子,姨妈在干什么?我看见她跪在地板上,似乎在寻找掉落的东西,我不管她找什么东西,我眼里只有姨妈的臀部,她的姿势令我随时会停止呼吸,浑圆的大左右晃动,隐约的小轮廓仿佛在勾引我,被扯起的护士服里露出丝袜的末端,那是精美斑斓的,我的突然暴胀,因为我见到了一小截附在大腿白色的吊带,这让我想起了姨妈穿婚纱内衣时那个吊带白丝袜,不同的是,暗花丝袜释放出的气息特别暧昧。

我面红耳赤,一步一步朝姨妈走去,站在她的身后,晃动的大就在我身下,暗花图案更清晰,精美的水晶高跟鞋后翻起,五公分长的鞋跟也是透明质地,鞋底很干净,可以看出这是一双新买的高跟鞋,姨妈怎么了,刚买回来的新鞋就迫不及待穿上,是不是早早就想好用这种高跟鞋搭配护士服?

“烦死了,到底掉哪了。”

姨妈一边张望柜子底,一边自言自语,肥美的臀部撅得更高。

我达到了顶峰,如果再看一眼丝袜脚踝在晃动,我已无发克制,缓缓跪下,跪在姨妈的大后,贴上,双手扶上了浑圆的美臀:“妈,找什么呢。”

姨妈一震,猝然回头:“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杜鹃黄鹂。”

我笑问:“你不是让我十二点来吗?”

姨妈大概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会,听我这一说,她似乎才想起来,凤目翻了翻,嗔道:“来了又不说话,鬼鬼祟祟的,快帮我找耳钉,刚才梳头发,不小心弄掉了。”

说完,大一扭,又趴了下去,奇怪的是,姨妈的大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

“掉了就掉了,别找了,买过算了。”

我露出一丝诡笑,双手转而扶住姨妈的腰部,隆起的轻轻摩擦她的,隔着护士服,我依然能感受到十足的弹性。

第五章

“你懂什么。”

姨妈直起上半身,几乎靠在我怀里,沁人的体香淹没了我身上的古龙水香味,凤目仍旧打量四周地面,焦急道:“这一对粉钻耳钉八十多万,本打算等你娶罗彤的时候送给她的,刚才上洗手间,照照照镜子,觉得护士帽,护士服,白丝袜从头白到脚,白得有点扎眼,就想用什么点缀一下,戴朵花儿吧又太俗,系一条丝巾吧又太普通,后来就想到用粉色耳钉点缀,感觉还不错,就没取下来,不料刚才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见鬼。”

我仔细一瞧,果然见姨妈饱满雪白的左耳垂上穿着一只耀眼的粉钻耳钉,晶莹剔透,美到了极点,如画龙点睛般神韵,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双手前滑,将姨妈的软腰圈起来,柔声道:“妈,就算耳钉找到了,我也不允许你送给罗彤,就算你送给罗彤,我也会买一对更贵更漂亮的粉钻耳钉送给你,因为妈妈戴这耳钉太美了。”

片刻沉默,姨妈歪了歪脖子,小声问:“真的?”

“真的。”

我动情回答。

姨妈扭转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还不快找?”

臀部下沉,往我的裤裆压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妈这个细微的动作是无意的,还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终,我和姨妈都跪在地上,前胸贴紧她的后背,贴紧她的,姿势暧昧,气氛旖旎,热血如煮沸的开水,不停翻腾,我小声试探:“耳钉会不会掉到衣服里?”

姨妈道:“怎么会?”

“我帮妈找找看。”

我偷偷坏笑,一只手挑开护士服纽扣,缓缓伸进去,所到之处,滑腻温软。姨妈迅速抓住我的手,娇斥:“你干嘛。”

“找耳钉啊。”

我忍住笑,很认真的口气,另一只手也参与解纽扣,也伸进姨妈的护士服里,姨妈没有阻拦,安静地让我解开护士所有的纽扣,安静地让我的双手到处寻找,饱满高耸的胸部在打开的护士服里羞答答地露出来,白色的就在眼前。

姨妈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心脏也剧烈跳动,相信姨妈也能感觉出来,一切还是平静,平静得有点诡异。

越过微微丰腴的,我的双手来到了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感油然而起,滑腻感犹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进了里,搜寻了一会,姨妈嘤咛:“好像使坏喔。”

我轻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细摸,怎能找到。”

姨妈轻哼:“那你捏什么?”

我平静道:“我见硬硬的,以为是耳钉,就捏捏。”

姨妈吃吃笑了起来,我顿时浑身长起了鸡皮疙瘩,如遭电击,握住双峰的手颤抖不已,其中一只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妈的,指尖触到了,却过门不入,在边徘徊,轮到姨妈颤抖了,她柔柔问:“你摸这里干什么?”

我正色道:“会不会耳钉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这里?”

姨妈扑哧一笑,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

手指缓缓挑开小,滑进了饱满的禁地,手掌一张一收,仿佛抓到了一只大馒头,只是这只大馒头太湿了,又热又湿。

“那你就好好找呗。”

姨妈在呻吟,大轻轻摩擦我的。

“最好是脱掉衣服找。”

我柔声给姨妈一个建议,她马上就采纳了:“那就脱呀。”

我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姨妈宽衣解带,脱下护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妈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马上问:“是它么?”

姨妈轻笑:“就是它。”

我弯腰捡起耳钉,姨妈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帮她戴上耳钉,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了姨妈右耳垂,姨妈伸手摸了摸,回头朝我妩媚,玉笋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浪秀发随即飘荡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个风情简直迷倒众生。

我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脱光衣服,将压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妈一见,很主动的拨开小,撅起浑圆的大,股沟中间,有一处娇嫩仿佛也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靡在流淌,欲火在狂烧,狰狞的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嫩,姨妈惊呼,徐徐下沉,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撑开的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根尽没,晶莹才消失。

“喔……”

姨妈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甩动,雪白的几乎压到我,我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姨妈的软腰被我双臂紧紧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们的没有丝毫中断,粗长的大依然与紧密纠缠,姨妈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娇笑,两条性感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挪动,跟着吞吐起来,动作既放荡又自如,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庄朴素的林香君。

“感觉如何?”

我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深处那股令人爱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擞精神应付。

“没白养你。”

姨妈吃吃娇笑。

这叫什么话,我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所幸大被吞吐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饱满的,温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

姨妈的呻吟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合着在我上滚动,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呢还是划桨?

那娇憨神情与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见到小君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一个妹妹,都是我的至爱。

爱怜如潮,我冲动地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姨妈一直喊叫,直到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乱了,从里露出来,那条小不知什么时候脱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乳浪,“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扳转姨妈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妈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温柔道:“爱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罗彤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满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满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

我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满脸红晕的姨妈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

我讶异:“妈能闻出来?”

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欲火在我胸膛间激荡,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毛,娇嫩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满了春潮,迷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舔吮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

姨妈咬着香唇,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嫩,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舔吮,姨妈两眼水汪汪,呼吸越来越急促,出乎意料地急剧收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虽然腋窝得到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吞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

“妈,沙发不错,新买的?”

我揉着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硬梆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吞吐了几次大,性感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弄那双饱满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感?”

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来无情趣,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爽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一想到她的,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随即在我上打转,快速吞吐大,小嘴儿一边喘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

我用力蹂躏两只,仍不死心。

吞下巨物,直达口,姨妈喘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欢心,光懂得喷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欢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口的吸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抽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

马上猛烈,姨妈还以颜色,与我大打对攻,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吟:“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噢噢……”

“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

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才三十几下,姨妈就尖叫,旋转迅速慢下来,我一见她慢,也跟着慢抽慢插,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见难以压制我,女王的脾气上来了:“哼,以后要记得经常喷香水,喷香水不要直接喷在皮肤表面,男人一般只喷在腋窝,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盖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欢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这有点像送一束鲜花给美人,美人却告诉我这束鲜花只适合送给死人一样,我心里别提多别扭,气恼更甚,揉搓子的手指用力搓捏两粒硬起的,悻悻道:“传授香水知识是对的,批评我也能接受,可最后一句就太伤自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儿子是娘娘腔吗?”

姨妈大声娇嗔:“我是你妈,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伤自尊也要听。”

“蛮横。”

我摇头叹息。

“你说什么?”

姨妈蓦然回头,柳眉一挑,迷人的凤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电光火石间,来个先下手为强,双臂抱紧姨妈的软腰,像打桩似的猛烈冲顶,姨妈猝不及防,惊叫一声重新躺倒在我怀里,秀发披散,大跟着快速耸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拧我的耳朵,只知道销魂地呻吟:“啊啊啊,轻点……”

我得势不饶人,马上转守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姨妈扑向沙发,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妈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巨物,一杆到底,姨妈再次喊“轻点”“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小君说得不错,妈妈就是。”

我热血沸腾,咬着秀发,拧着,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

姨妈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喔喔喔,……”

我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姨妈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十二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我看见你的大,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诱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诱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最狡猾的母亲。”

“啊啊啊……”

姨妈咬着下唇呻吟,我并不没有,她是故意用呻吟来掩饰内心的难堪,欲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

我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姨妈腰间的白色吊带,色迷迷道:“不过,我喜欢被妈妈诱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姨妈涨红着脸,扭着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色丝袜,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色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装……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我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道,您别生气……”

姨妈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

我低头,看了看光洁湿滑的白虎,坏笑:“是的么?”

“你……”

姨妈恼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闪电,继而铺天盖地,“”声连绵不绝,姨妈瞪着我,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饱满的,我双手潜入姨妈身下,解下了她的后扣,将薄薄的摘下,完美的就在眼前,我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中翰。”

姨妈轻轻呼喊,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幻,我没猜错,姨妈最惧怕我的深情,我凶悍,却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

姨妈呻吟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

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我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姨妈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神经,我吻住姨妈的香唇,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抽动里的,盘缠在我背部的双臂像蛇一样游动,我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我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迎,我又担心胸会把高耸的子压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之中,动作渐渐粗鲁秽,我举起姨妈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味,舔吮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姨妈的。

姨妈:“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么?”

我紧张问。

姨妈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我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插式成了最后选择,我扶住满月般的,将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靡的,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的哀嚎,我丝毫不放松,兽性和交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肉终于血红了,看似娇艳,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娇嫩的会被插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彻底变形。

姨妈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几下,再次收缩,吸力无匹,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只好随波逐流,毫无顾忌地,放任快感肆虐,姨妈在颤抖中悲鸣在悲鸣中颤抖,暖流奔腾涌出,我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荡着“吧唧吧唧”声响,电流通过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弹身而起,对着姨妈的樱唇闪电,滚烫的随即喷出,姨妈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掩惊骇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我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姨妈的怀里,她正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甜蜜极了,这就是幸福,躺在母亲怀里接受她的抚摸是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

姨妈在呢喃。

我以为姨妈只是想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仍然潮湿,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没有丝毫迟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钻进了中,完全充斥整个,我舒服极了,见姨妈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发现姨妈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声问姨妈是不是累了,姨妈摇摇头,幽幽叹息道:“中翰,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什么?”

我惊得吐出,愣了愣,触电般坐了起来,姨妈的话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姨妈见我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说如果,你激动啥。”

“应该能原谅,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

我松了一大口气,但心有余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妈,她的反常令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姨妈似乎很平静,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说……”

我焦急倾听,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苗条的身影跑了进来,见到我和姨妈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来人惊叫一声,随即愣在当场,我和姨妈一看,原来是上官杜鹃。

就在我们惊愕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一人,竟是神情紧张的上官黄鹂,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来了,我出去挡她一下,你们……”

话都没说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鹃,转身跑开,杜鹃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妈面面相觑。

第六章

三分钟后,产房门再次被推开,小君的声音随风而至:“你们好啰嗦吔,我又不是舞蹈老师,哪懂得这么深奥,等我先进去看看我妈在不在,回头再跟你们聊如何扭……”

上官姐妹尽力了,小君走进了产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丽大眼睛闪过浓浓的惊喜:“噫,哥你在这儿啊?”

很嗲的声音,刚软下去的东西又硬了,唉,真是没有三分三,千万别上梁山,如果不是身怀“九龙甲”别说山庄里的女人,就是眼前这对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三更了还不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

姨妈蹙眉娇嗔,坐姿端庄,离我有两米远,如此短的时间能穿好衣服,盘好头发,足见功底,我朝小君身后的上官姐妹挤挤眼,黄鹂在窃笑,杜鹃则板着脸,我暗暗寻思:该是破杜鹃身子的时候了。

“我……我……”

小君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着我,不用猜,事情肯定与我有关,姨妈板着脸,催促道:“有话就说。”

小君咬咬牙,大声问:“妈,你跟大家说罗彤姐姐是最后一个嫁给哥的女人?”

姨妈颇感意外的样子,想了想,点头道:“是啊。”

小君一听,顿足道:“那若若,瑛子,小兰呢?”

※※※

我做梦都在笑,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发现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君,我爱得撕心裂肺,很温柔地抱住她的娇躯,轻轻吻上她长长的眼睫毛。

小君梦呓般转身,把圆圆的小撅给我,我本来晨勃就厉害,这会肿胀难忍,悄悄放出巨物,塞进小君的白色小里,虽说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但美娇娘还是以浅色内衣裤为主,尤其是小君的内衣裤,不外乎白色和粉红色两种,黑色和其他颜色的并不多,我偷看过小君的衣柜,发现她的数量非常庞大,分为丝质和棉质两大类,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两百条之多,都折叠得整整齐齐。

“如果还不到八点,我一拳打烂你鼻子。”

小君嗲嗲地发出警告。

在山庄里,有两个特大懒虫,一个是唐依琳,另一个就是小君了,她们基本早上十点后才起床。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里摩擦,我就是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一来感谢她昨晚为我将来迎娶乔若尘,杨瑛,闵小兰出力,二来请小君去喝早茶,顺便见见秦璐璐。

表面上我答应姨妈不再娶外边的女人进山庄,但秦璐璐是个例外,姨妈这么听小君的话,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见面后,多笼络感情,或许小君能说服姨妈接受秦璐璐。总的来说,姨妈虽然嫉妒我爱恋小君,但她和小君之间的母女感情非常深厚。

“小君,哥又想了。”

我坏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子揉搓,两粒相思豆硬起,想起昨晚从产房出来,我就跟小君回到永福居,之后一直到凌晨三点,这会让她醒来确实为难她,无疑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不料摸了半天,小君丝毫没反应,还发出淡淡的鼾声,我以为她睡着了,不忍心再吵她,刚想把巨物收回来,小君却梦呓般道:“要干就快点,干完了我好睡觉。”

我大为欣喜,将小君剥光光,侧好身体,贴近小君的玉背,巨物开始东钻西钻,小君配合着微微抬起右腿,动作极其像狗。我忍住笑,大很快寻到,艰难地撑开,由于湿润不够,大前进得很缓慢,小君嗲嗲道:“我是纯情小女生,你以为是那些,整天湿哒哒的吗?”

我差点笑出来,大手下滑,摸到了光滑的:“对不起,我误会了,我以为小君也是,因为昨晚小君比还要。”

小君打了呵欠,怒道:“我是偶尔一下,哪能跟你那些比。”

我吻上小君的鹅蛋脸,柔声问:“你左一句,右一句,你说说看,哪位姐姐是。”

“不说。”

小君推开我脑袋,继续撅,大又进了几公分,仍然很紧,幸好湿意越来越明显,我来回磨蹭了几次大,冷笑道:“不说就是诽谤,诽谤就要受惩罚。”

腰腹突然发力,粗大的一下子捅到。

“哎哟。”

小君痛得大叫:“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一拳就打烂你的……哎哟,哎哟,都捅到肠子去啦,真讨厌,我说,我说,是杨瑛和小兰,哎哟,哎哟……”

“杨瑛,小兰不可能是,她们很纯情,好像比小君还纯情。”

我嘿嘿冷笑,断定小君避重就轻,不肯说实话,大更猛烈,不过,我留了心眼,知道小君最喜欢干菊花,我就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挖扣她的,挑逗她的。

迅速有了分泌,小君很快适应了大,不时圆臀反击我,听我夸赞杨瑛和闵小兰更纯情,小君脸色很不好看:“哼,她们是表面装纯情,我是内心和表面都纯情,不一样。”

我激将道:“怎么不一样,我觉得杨瑛和小兰的内心也一定很纯情。”

小君冷笑:“纯情个屁,她们整天都在讨论跟你上床,说什么“老汉推车”比“泰山压顶”舒服,“女上男下”比“男上女下”更爽之类的话,这是淑女吗,这是纯情吗。”

“你怎么知道?”

我哈哈大笑。

“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她们还模仿跟你的姿势,那天,她们没说几句,我就发现她们的裤子都湿了,你说,她们是不是大?”

小君一急,马上就说漏了嘴,知道她有参与好同学之间的私秘聊天。

“那小君湿了没有。”

我笑问。

“没有。”

小君脸一红,忙摇头,我信口诈她:“听杨瑛和小兰说,你李香君也湿了喔。”

小君阅历稚嫩,轻易就上当,马上破口大骂:“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竟敢说我坏话,哼,我是当时没湿,后来才湿的,是想小便,憋不住了,不是想。”

她越解释,脸越红。

我戏弄小君的心情异常强烈,大深插,不留情面地揭穿小君:“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明就是想,还狡辩,按我看来,你们四个都是。”

小君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撒谎被揭穿后,会爽快承认,果然,她不再狡辩,“咯咯”娇笑了数声,竟然替乔若尘仗义直言:“你说我们三人,我被迫承认了,但若若肯定不,我们都怀疑她性冷淡,读书时,她就从不跟男生说话,大家都有男生追,就她没有男生追,不是男生不喜欢她,是她冷若冰霜,骄傲得不得了。”

我一听,反而满心欢喜,至少乔若尘是的几率非常大。瞪了小君一眼,我佯装生气:“这意思说,小君有很多男生追咯。”

小君嗲嗲道:“我李香君有沉鱼落雁之容,有闭月羞花之貌,三千个漂亮的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我,我当然……”

大概是发觉我神色不对,她羞羞地飘我一眼,娇笑不停:“哎呀,我虽然有很多男生追,但我告诉追求者,说自己有了男朋友,他们就不追了。”

“你男朋友是谁?”

我露出笑意,也预感到答案。

小君歪着着脖子想了想,咯咯笑道:“是一个乌龟王八蛋。”

我咬牙切齿,抱住小蛮腰就是暴风骤雨般,黏透了,小君嗲嗲叫骂:“啊啊啊……夺走了人家的,还要生气人家被男生追,天下最小气的男人就是你这个……这个,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干烂了,以后都不要用……”

“你鬼主意瞒不了我,你想我干烂你的,以后就可以一心一意地干眼了,对吗。”

我拔出大,飞快跨上小君的身体,分开她两条嫩白美腿,大重新,我很奇怪了这么久,小君的眼神依旧明亮。

一条粉嫩玉白的修长美腿踏上了我的胸膛,晶莹剔透的五只脚趾调皮地撩拨我的胸毛,渐渐往上,整只玉足脚掌踩到我的脸颊,大脚趾停在我的唇边,小君媚眼如丝:“干也好,干也行,人家才没有依琳姐这么浪,也没有妈妈这么。”

“你说妈妈?”

我惊诧中张开嘴,含住了幽香扑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体不管什么部位都有香气,连也有香气,姨妈也叫香君,也确实满身余香,就不知是不是也有香气。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护士服穿成这样子,已经不是普通,是特别,大家都说妈妈发春了。”

“她是妈妈,你们怎么能这样议论她。”

我恼怒地咬了咬嘴里的脚趾头,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样就不怕别人议论,也不知道妈妈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药,现在越来越像妖精。”

顿了顿,又哼了一声:“护士服配白丝袜,又是高跟鞋,我们都不敢穿,连依琳姐也不敢穿吔。”

“这有什么,挺好看啊。”

我感觉小君是吃醋了,她听我这么说,脸色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欢,妈妈现在越来越漂亮了,是男人都会喜欢她,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妈妈?”

“废话,我当然喜欢妈妈。”

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脚掌心,换平时,怕痒的她肯定缩脚尖叫,奇怪的是,小君竟然没什么反应,她盯着我的眼睛,结结巴巴道:“我是说……我是说想上床的那种。”

我心脏砰砰直跳,故作镇定问:“你怀疑我跟妈妈上床?”

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经跟妈妈做过。”

我知道小君并没有直接证据,赶紧板起脸:“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药才神经错乱,自那以后,我就没有跟妈妈上过床,而且上次有戴,不算真的。”

小君撇撇嘴:“别骗我,那东西了就是,管你不,现在不止我一个人怀疑,大家都说,妈妈穿护士服是为了勾引你。”

“乱嚼舌头。”

我小声斥责,却极度心虚,我跟姨妈的不伦情始终要公开,现在辩解得厉害,将来必定更尴尬,但不辩解,万一小君有什么过激抵触,我同样难以接受。

小君口没遮拦:“什么乱嚼舌头,妈妈又没男人又,我听说大的女人最。”

我眼珠一转,语气委婉起来:“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没男人会很凄苦,小君,你爱不爱妈妈?”

小君也转动眼珠子:“凄苦和是两会事,上次你也这样说,我也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可是,妈妈是你的亲妈妈呀,你怎么能干妈妈,干了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次犯错。”

“我也干了我妹妹李香君呀。”

我朝小君狠狠瞪过去,小君毫不示弱,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振振有词道:“妹妹跟哥哥,妈妈跟儿子是不一样的,亚当和夏娃就是亲兄妹。”

“传说你也信。”

我忍不住大笑,舔着玉足的脚掌心,大猛烈。小君有感觉了,再次媚眼如丝:“反正就是不能跟妈妈上床,跟妹妹就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以后只干眼也行。”

“呵呵。”

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之狡猾已经超出了我以前估计的范围,搞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情愿牺牲,也要阻止我和姨妈发生关系,反正的也同样舒服,我恨得牙痒痒,索性举起她两条美腿,一边拍打她的臀肉,一边:“我决定,以后不跟妈妈,只干妈妈的眼。”

小君嗲嗲嚷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跟妈妈上床,我告诉你喔,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外面有男人喔。”

好个小君,竟然使出含沙射影,血口喷人的诡计,我心如明镜,正要揭穿她,突然,内心咯噔一下,脑子马上记忆起昨晚姨妈吞吞吐吐地说过做了对不起我的话,我猛地打了个冷战,顿时满腹狐疑,难道姨妈说对不起我,是因为她在外面有男人了?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怕,几乎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

这时,我沮丧地抬头看向小君,发现她似笑非笑,两眼望向天,我不禁哑然失笑,暗骂道: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经历了这么多,却听信一个十八岁小女孩的话,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姨妈对你的感情能做假吗,姨妈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吗,姨妈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想到这,我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握住小君的两只子问:“要不要跟哥哥出去喝茶?”

小君心虚地瞄了瞄我,猛摇头:“不去,不去,弄完,再弄弄眼,我就睡觉了。”

我不愿再揭穿小君的诡计,也不惩罚她胡言乱语,差点令失态,我还要利用她替我在姨妈面前美言几句,山庄里熟妇虽不少,但秦璐璐的风情别有一番风味,我笑了笑,柔声道:“哥带你去认识一个人。”

小君眨眨大眼睛,狡猾问:“有你帅吗?”

一股怒火上来后迅速消退,我不怒反笑,用力地拧着两只子,奸笑说:“小君,我知道你想故意刺激我,等我发怒了的眼,嘿嘿,我可不上当,去喝茶就干眼,不去就不干。”

说完,连都停止了。

小君花容色变,以我的经验,她即将得到,这停下来简直就是要命,何况被我挑逗了许久,已经有分泌出来,小君权衡厉害,不敢再跟我抬杠了,撅着小嘴,故意撒了个娇:“好啦,好啦,反正睡也睡不着了,去就去吧,下次,不许用这个要挟人家。”

“一定一定。”

我满脸堆笑,计划正按我预期发展,想到能将秦璐璐收入后宫,我的肾上腺激素急剧分泌,拔出巨物,我冲动地将小君的身体翻转,让她跪趴着,一朵迷人的菊花在股沟里若隐若现,我掰开股沟,手握巨物,对准菊花研磨了十几下,慢慢撑开,如此粗大的东西要窄小的,简直匪夷所思,令我惊叹的是,小君的有绝佳的伸缩性,只要撑开进入,就能一杆见底。

“喔。”

小君娇吟,身体完全俯下,唯独圆圆的翘着,煞是可爱,我果然一杆见底,真担心小小的被撑爆。

“舒服吗?”

我压在小君的后背,像章鱼似得,将小君的娇躯来一个全覆盖。

“好舒服。”

小君嗲嗲说。

我将脑袋埋进小君的秀发里,轻轻抽动巨物:“小君,其实妈妈没有其他男人的,你误会妈妈了。”

小君呻吟:“啊……等会介绍个男生给我,我也没有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气得满眼星星,不再柔情,不再忍受,腰腹用力,巨物如般在小君的里疯狂,嘴上怒骂:“我你,干烂你,你这个臭小君,我你。”

“哥……”

小君秀发飞舞,娇吟如声歌。

“滴滴滴……”

很不巧,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只好停止,掀开枕头拿起手机,那是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号码的主人偏偏就是秦璐璐,“喂,秦姐啊。”

我按捺住兴奋,以免被小君察觉我和秦璐璐的关系。

第七章

奇怪的是,对方在沉默,我又喂了几声,隐约从到轻轻的抽泣声,心中一紧,提高声量:“秦姐吗,怎么了?”

抽泣更甚,这下我完全听清楚了,不过,抽泣声很快就消失,秦璐璐语气低沉道:“我就想打电话告诉你,感谢你对我的关心,感谢你原谅家齐,感谢那几天开心的日子……”

说完,抽泣声又响了,我焦急道:“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在哪里。”

秦璐璐淡淡道:“没事,我挂了,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情人变朋友绝不是什么好事,第一直觉就是我和秦璐璐的事情被孙家齐知道

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是窦眉告的密,那天,她就发现了我和秦璐璐在医院楼梯的情景,唉,我居然相信了窦眉,还给了这个贱人两千万,怒火中烧的我还想问个究竟,秦璐璐突然挂掉了电话,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我怔怔发愣,半天没反应过来,身下的小君嗲嗲问:“哥,我们还去喝茶吗?”

我心情大坏,从小君的抽出大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哥有急事办,马上要出去,改天再喝茶了,你好好休息,今晚,哥再跟你弄眼。”

“哦。”

小君平静地打了个呵欠。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飞奔离去。

※※※

市第一人民医院早早就人满为患。

来到特护病房,我强装笑颜与护士们打招呼,还见到了陶陶护士长和小冰护士,她们正准备去碧云山庄看护我的三位大肚婆,见我匆匆而来,都嬉笑说是不是我亲自来接她们去碧云山庄,我摇头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病人的,她们又以为我是来探视吴奶奶和路小风,唉,我再次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孙家齐的。

当然,我真正目的是为了见到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

没有见到秦璐璐,只见到孙家齐和窦眉。

孙家齐的气色不错,窦眉看起来仿佛恢复到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状态,说不上

神采飞扬,但人面桃花,光艳逼人,还仅仅是素颜,若是打扮起来……

我无心顾及窦眉的美色,静静地走近孙家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落座,两人都很吃惊我的到来,大概是猜出我有事情要跟孙家齐谈,窦眉知趣地拿起包包走进了洗手间。

“发生了什么事?”

孙家齐精明地意识到我不会探视他,更不会一大早来探视他。

我脑子里一片乱糟糟,没有见到秦璐璐,我有些失望,但失望归失望,我总不能满城去找秦璐璐,仔细观察孙家齐,他不像知道我和他母亲的事情,我可能错怪了窦眉,可是,秦璐璐为何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现在又在哪里。

疑问诸多横亘在心中,我既不能回答孙家齐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能直接问秦璐璐去了哪里,想来想去,我把皮球踢给孙家齐:“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孙家齐疑惑地看着我,诡笑道:“你是说昨天乔书记来看我?”

我暗暗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昨天乔书记来看你?”

“是的。”

孙家齐讥笑的意味很重,他一定以为我是冲着乔书记来的。

“应该很有面子。”

我皮笑肉不笑。

“不觉得。”

孙家齐摇摇头。

我小心试探:“他有提到我吗?”

孙家齐还是摇头,我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乔书记肯定不是为了关心你才来看你的。”

这次孙家齐没有摇头,他神态落寞,面无表情,黯淡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微微点头道:“猜对了,乔书记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母亲。”

“什么意思?”

我盯着孙家齐的眼睛,心脏砰砰直跳,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孙家齐一声深沉的叹息,痛苦道:“你想不到吧,乔书记要娶我母亲。”

仿佛是晴天霹雳,轰得我七晕八素,半天才缓过劲来,好不容易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沉声问:“你母亲答应了?”

孙家齐道:“本来不答应,后来又答应了。”

呆了一呆,他连连苦笑:“呵呵,真是造化弄人,一个月前,我还是乔书记的马仔,如今他就要成为我的继父了。”

“你确实应该很高兴。”

我面露讥色。

孙家齐黯然道:“恰恰相反,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是坏人,所以我更容易看清谁是坏人,我不愿意母亲嫁给一个危险的坏人。”

“那你为什么不反对?”

我几乎吼出来。

孙家齐狐疑地看着我,对于我的激烈反应,他吃惊不小,不过,他随即释然,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我和乔书记是死对头,因此,我反对秦璐璐嫁给乔书记完全在情理之中。孙家齐叹道:“反对了,很明确地反对,母亲一开始也拒绝,谁知到了晚上,母亲来到我病房,说答应嫁给乔书记了,我很奇怪,就问母亲为什么改变主意,母亲说了很多理由,最有力的一条,就是乔书记地位显赫,权力彪炳,在华夏,有权就拥有一切。”

“很多女人做梦都想嫁给乔书记。”

我不得不承认铁一般的事实,乔书记的权利地位比我更具有吸引力,年纪也与秦璐璐相仿,况且乔书记是独身。

“母亲也是这样说。”

孙家齐有了一丝坦然:“后来,我也想通了,除了得到荣华富贵之外,母亲也有了依靠,我也没了后顾之忧,更重要的是,以后不会有其他男人胆敢扰小眉,包括你。”

黯淡的眼光瞬间精光四射,尤其看我的时候很凌厉,我心想,或许我和孙家齐在未来的某个时间里再次成为对手。

“祝贺你找到了一个大靠山。”

我微笑着站起来。

孙家齐摆摆手,淡然道:“没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也要小便了,小便完了还要做全身检查,认识大人物真好,医生对我特别关心,护士们照顾我更周到,我有点受宠若惊。”

笑了笑,他诡异道:“中翰,告诉你一件事,小眉对我又像以前那样温柔了。”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孙家齐的病房,经过值班室正准备坐电梯下楼,忽然被人喊住了:“中翰哥。”

我一看是小护士冯芷欣,马上脱口喊她的名字,冯芷欣兴奋道:“你记得我。”

我微笑点头:“当然记得,这么漂亮可爱的护士,中翰哥天天都想起。”

“是吗。”

冯芷欣满脸娇羞,怀抱着记事板左摇右摆。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万元递过去:“天气开始热了,多买几条裙子,查悦悦和小芸也有份,快拿着。”

冯芷欣先是婉言谢绝,但我一再坚持,冯芷欣才欣然接受:“谢谢中翰哥,你和你姨妈都这么好。”

我呵呵直笑,其实,偶尔对情人好点未必是坏事,尤其是对医生护士这些职业的情人更要尽力维护好关系。令我意外的是,冯芷欣对姨妈也有良好的评价,一般来说,姨妈不可能主动跟小护士攀交情,“难道我姨妈也给钱你们买裙子?”

我笑问。

“不是,你姨妈昨天拿了很多很多水果给我们吃,楼层的护士医生人人有份。”

冯芷欣笑眯眯说,我终于明白了原委,但更觉得奇怪了:“我姨妈昨天来过这里?”

冯子欣道:“是啊,昨天来的。”

我愈加好奇,追问道:“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送水果给你们吃?”

冯子欣道:“不是啦,她是来跟院长谈事的,听陶陶护士长说,等你的宝宝出生了,我,悦悦,小芸也要轮流去你家喔。”

我大喜:“谢谢小欣,看来我姨妈送水果给你们是正确的。”

冯芷欣笑嘻嘻道:“你姨妈好像变得更漂亮了,连秦阿姨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赞你姨妈漂亮。”

“秦阿姨?”

我惊讶不已,问道:“是那个叫孙家齐病人的妈妈?”

冯芷欣笑道:“是啊,就是孙家齐的妈妈,你们不是认识的吗?”

我心想,我跟孙家齐认识,但姨妈跟秦璐璐应该不认识,我懒得解释,接着问:“你是说我姨妈见过秦阿姨?”

“是啊。”

冯芷欣点点头,举手一指走廊的长排椅说:“昨天她们就是坐在那里聊天,聊了很长时间。”

我脑子顿时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脸色逐渐凝重,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耐下心继续询问:“我姨妈和秦阿姨都聊些什么?”

冯芷欣想了半天,还是摇头:“不是很清楚,她们好像挺严肃的样子,我好像听到你姨妈说,要秦阿姨考虑考虑,具体考虑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天啊,我的猜想越来越清晰,再次回想昨晚姨妈扭扭捏捏地说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莫非就是她对秦璐璐说了什么,然后乔羽就介入,再然后就是秦璐璐打电话给我……

我焦急问:“乔书记昨天也来了,是吗?”

冯芷欣猛点头:“是昨天上午来的,不是我当班,我是来上班后听大家说的,后来,大家接到院党委通知,要我们精心照顾孙家齐。”

“谢谢小欣,以后到我家,我再好好谢谢你。”

我表面如常,内心恶劣到了极点,直觉告诉我,秦璐璐跟乔羽结婚这事必定跟姨妈有关联,至于姨妈在这件事上起到什么作用,这就要回家问问姨妈了,不管怎样,我收到了极大的伤害,伤害我的人不是秦璐璐,不是乔羽,而是姨妈。

“中翰哥,医生和其他人都去查房了,现在值班室就我一个人,你不进来坐坐吗?”

冯芷欣娇滴滴的向我发出邀请,我这个老油条哪有看不出她的意思,很明显,小护士动情了,我本来无心情沾花惹草,只是人家刚向我透露众多讯息,我现在拒绝人家,拍拍走人,有点不近人情。

好吧,反正刚才跟小君做了半吊子,又胀又硬,有点难受,不如就给点甜头小护士,既可以泄欲,又能笼络人心,一箭双雕。我堆起笑容,走近冯芷欣,色色道:“坐坐就不要了,如果想干点别的……”

冯芷欣霎时满脸桃红,左瞄又瞄,忽然伸出小手抓住我胳膊,将我引进值班室,随手把门一关,羞羞道:“要快点才行,他们很快就回来的。”

我当然快了,抱起冯芷欣放在办公桌上,掀起护士服,扯下小,下手一摸,居然湿腻,我掏出巨物贴上去,沾了沾分泌,用力一挺,巨物插了进去,冯芷欣抬头看我,痛苦地喊了出来:“啊。”

我继续深入,对冯芷欣问:“比你男朋友粗吗?”

“嗯。”

冯芷欣点点头,随即又猛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男朋友。”

“不老实。”

我坏笑,巨物一捅到底,两只魔爪伸进护士服里轻薄了一番,随即快速抽动,值班室里,响遍了冯芷欣的呻吟:“啊啊啊……”

我吓了一跳,抓起办公桌上的小塞进冯芷欣的嘴里,呻吟倏停,我这才放肆。

插着插着,眼前的白色的护士服刺激了我神经,跟姨妈的护士服相比,冯芷欣差得太远了,她无法令我泄欲,我猛抽,不一会,冯芷欣就有了,女孩敏感,她看出我心不在焉,但她不怪我,毕竟仓促行事,抱着我喘息时,冯芷欣娇滴滴道:“不射不算数,你欠我一次,记得喔。”

我苦笑,整理好衣服,赶紧打开值班室门走出去,生怕小护士要求“再来一次”走得急,差点与迎面而来的女人撞上,定睛一看,竟是窦眉。

虽然心情极坏,但窦眉的美貌依然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化了淡妆,显得明媚妖娆,艳若桃李,穿着紧窄修腰型的米黄色咔叽布长裤,半高跟鞋,上身是白色细格衬衣,手臂上还挂着一只浅绿色gucci挎包,清新又高贵,雍容且随意。

我暗赞:好一个时尚美人儿。

电梯旁,我与窦眉并排站在一起,栗色长发几乎将她巴掌大的脸遮住,我们不说话,不对视,一起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她才冷冷道:“你和家齐妈妈的事情,我没说出去。”

“谢谢你替我保守秘密。”

我微微一笑,朝窦眉行注目礼,不料,窦眉突然怒气冲冲,大声责问道:“我替你保守秘密,你却把我和高市长的事告诉了家齐妈妈。”

我忍了忍,还是坚定回击:“我把你和高市长的事告诉秦璐璐,是希望她能阻止你,你是孙家齐的老婆,我不愿意看到你离开孙家齐,虽然我恨孙家齐,但他毕竟是我们kt的人,我不愿意你被别的男人碰,就这么简单。”

窦眉露出厌恶之情:“你要我像守活寡那样守着家齐到伤好?我告诉你,我办不到,爱他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像家人那样照顾他,但我是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你插手我们家的私事本来就很无礼,而你的自私更无耻。”

电梯到了底层,窦眉盛怒离去,我紧跟她身后,走到了医院门口,她转身回头,朝我咆哮:“别跟着我。”

我冷冷道:“我送你回家。”

“不用。”

窦眉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阴鸷地看着窦眉,森然道:“你千万别惹我,至少现在你还不是市委书记的儿媳。”

手一伸,抓住窦眉的胳膊,朝我停放宝马的地方走去,窦眉虽然挣扎,但不敢太用力,她一直慑于我的威,在路人看来,我们倒像闹别扭的小夫妻。

上了车,我谨防她逃跑,主动为她系好安全带,她瞪着我,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送我回家,是想见秦璐璐,哼,你打错算盘了,她不在家。”

我发动引擎,开动车子:“你还挺狡猾的,不过,我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

窦眉望向窗外。

第八章

我暗自叹息,按目前情况来看,秦璐璐投入乔羽的怀抱已是不争的事实,我要力挽狂澜,把秦璐璐从乔羽手中夺回来不仅不现实,还会引起美娇娘的强烈反感,如果引起连锁反应,我将得不偿失,更何况秦璐璐是孙家齐的母亲,唉,这打击实在太大了。

来到上品苑,我像押解犯人似的跟随着窦眉,发现秦璐璐的家与苏芷棠的家相隔只有一个单元,果然情同姐妹,住都住在邻近。进了屋子,窦眉冷冷道:“如果你还不死心就四处找,如果死心了,请你马上离开。”

我的回答是:“不死心。”

上品苑也是富贵云集的地方,孙家齐曾经如日中天,家里自然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看起来很像暴发户。我找人心切,懒得换鞋,就径直走进屋子里,四周看看,到处瞧瞧,见到秦璐璐温馨的卧室,我的心更是惆怅。其实,我一进门,就感觉到秦璐璐不会在家,时值中午,她要在家,肯定弄饭烧菜。

“她去哪了,能告诉我吗?”

我有点低声下气。

窦眉冷冷道:“我说过了,不知道,她要嫁给乔书记,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乔书记?”

我一坐下褐皮沙发,恼怒道:“你别用乔书记来吓我,我能打电话跟乔书记说要找她的女人吗,秦璐璐还没嫁过去,她肯定不会住在乔书记家,孙家齐是她秦璐璐唯一的儿子,你又是孙家齐的妻子,所以秦璐璐不会失去和你联系。”

窦眉淡淡道:“我不想跟你争下去,我守了家齐一晚上,现在很困,想睡觉,麻烦你离开。”

“我在这里等她,你自便。”

我翘起二郎腿,像个无赖。

“神经病。”

窦眉低骂一句,转身离开,不一会从卧室出来,手拿衣服进入浴室,估计洗澡去了。我百无聊赖,索性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肚子饿了,又从冰箱里找东西吃喝,当真这里就是自己家一样,半小时过去,窦眉从浴室出来,虽然包得比较严实,但香肩小露,雪白如玉,看得我怦然心动。

令人遗憾的是,进入卧室后,窦眉再也没有出来过,我暗暗沮丧,如果窦眉偷偷给秦璐璐打电话报信,说我在她家里候着,那我岂不是白等?眼珠转了转,我有了主意,马上关掉电视,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九龙甲”全身顿时充满了劲气,听力随之急速提升,不要说窦眉在卧室里的动静,就是浴室里的滴水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嗯。”

一个细微的呻吟被我敏锐的听觉扑捉到,整间屋子,就只有窦眉在家,呻吟自然来自窦眉,我大为兴奋,全神贯注,把所有的听力都集中到窦眉的卧室,不一会,又传来了细微的呻吟,我更加亢奋,直觉告诉我,窦眉在自慰。

自慰不是丑事,尤其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自慰,不过,知道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离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自慰,会有很特别的感觉,我的欲火在燃烧,脑子幻想着一只小手在抚摸潮湿的,摩擦娇嫩的肉,天啊,我真的很好色。

“嗯嗯嗯,李中翰,你别乱摸……”

呻吟意外地清晰起来,我大吃一惊,以为窦眉走出卧室来到我身边,晃了晃脑袋,才发现是幻觉,再次倾听,呻吟依旧:“啊,你好流氓,我是家齐的妻子,你不能摸……”

我由吃惊转为兴奋,原来窦眉在幻想我,一边幻想我,一边自慰,她表面对我抗拒,内心却逆反,希望跟我,希望我摸她的身体。

窦眉的呻吟在延续:“你喜欢我的,你的眼神很下流,每次看我,都是看我的胸部,我胸部很大,你要不要摸,啊,秦璐璐有什么好,徐老半娘,我正花样年华,我不比秦璐璐更美吗,你为什么情愿跟她,不跟我,嗯嗯嗯……我洗澡时故意不关门,你为什么不冲进来摸我,调戏我,我……”

我很懊悔,刚才看什么破电视嘛,应该趁窦眉洗澡的时候,试一试推开她洗澡的浴室……

突然,我心中一动,寻思窦眉会不会也没有扣死卧室的门,如果没扣死,自然能轻易推门进去,我姑且去试一试,想到这,我浑身热血,猛地站起,蹑手蹑脚来到窦眉的卧室,手按门柄,轻轻扭动,眼珠子差点掉下来,门柄居然能转动,这说明卧室跟本没有扣死,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定了定神,我再次转动门柄,慢慢地转,轻轻地转,转啊转,门终于动了,我慢慢推开一条小门缝,里面光线不佳,看不到床,更看不到美人,只看到墙纸,这是怎么回事?

我马上就明白是什么原因,我曾经查过这间卧室,知道有一条三米长的走廊,经过走廊才到主卧,再次定了定神,我屏住呼吸,悄悄推开门走进去,很小心,生怕弄出声响引起窦眉的警觉,随手掩上门,把门反锁,自己安慰自己,就算窦眉警觉又怎样,她在幻想我,就一定是喜欢我。

过了走廊,光线更明亮,卧室的窗子挂着垂帘,垂帘没有完全打开,只打开五分之一,可光线足够了,就算还有一层纱帘,也足以让我看清主卧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果然在自慰,修长双腿左右分开,一条玉臂伸到揉弄,姿态舒展优美,呻吟时断时续,荡人心魄,身子已经全裸,白皙的丰满浑圆,光躺着就有四十度的海拔,相信站立时一定会挺拔高耸。

我没有敢轻举妄动,换成以前,我早就饿虎扑食,如今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变了市委书记的儿媳,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要掂量掂量后果。我退缩了,但心有不甘,后退了两步又前进两步,从衣服里拿出手机,调出拍摄功能,对准大床上的一举一动全都拍了下来,一张,两张,三张……

其实,这么远的距离,这种光线,拍摄出来的效果非常糟糕,简直模糊不堪,但我乐此不疲,拍个不停,似乎只是为了满足我猥琐的偷窥欲,转身要离开时,意外发生了,窦眉挺臀尖叫,我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手机从掌中滑落,“砰”的一声落地,我愣在当场,一切都无法解释。

“你想干什么,滚出去,滚……”

尖叫几乎将屋顶掀塌下来,我急忙去关窗,差点跪下来:“别激动,别喊,我一定滚,我没有伤害你的意图,我只是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我就进来了。”

窦眉将毯子盖在身子,双臂横抱在胸,不停瑟缩着:“我……我什么时候喊过你?”

我哀叹道:“做人要讲良心,我还能背出来你是如何喊我的,你说,李中翰,你别乱摸……”

“你乱说。”

窦眉声色俱厉。

缓过劲来,我恢复了常态,露出不羁的笑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晃悠悠地来到床边,缓缓躺下:“我没乱说,自小我的听觉就很灵敏,记忆力也不错,你刚才还说了很多荡的话,我都可以背出来。”

“都是你瞎编乱造。”

窦眉微微色变,内心一定翻江倒海,呲牙咧嘴的表情看似凶悍,其实只是一只受惊的野猫,不堪一击,我在等待她的崩溃。

“是不是瞎编,让手机来说实话。”

我晃了晃手机,洋洋得意问:“要不要听一遍?”

窦眉紧张地注视着我的手机,没有说话,小手不停地用毛毯遮盖裸露的身体部位,我侧身看着她,语气温柔:“想不到你一直幻想我。”

“你胡说八道,出去。”

窦眉明显脸红,说话的声音低了很多,我放下手机,缓缓伸手抓住毛毯的一角,试探窦眉的反应,她用脚踢开我的手,动作并不激烈,我心中一动,没有继续抓毛毯,而是轻轻叹息:“女人幻想男人很正常,能被你幻想是我的荣幸,那天你偷看我和秦璐璐,我就知道你很需要男人,你也看出我很强悍,所以,我可以满足你,我们彼此需要。”

我一看窦眉沉默不语,心里阵阵欣喜,只要她愿意听,我就有办法打动她,其实,要得到窦眉的身体并不困难,我们近在咫尺,她又刚自慰过,我只需挑逗她身体就能如愿以偿,但我不愿意这样做,我还有更深的阴谋,我要控制窦眉,让她做我安插在乔羽身边的一个眼线。

缓缓从床坐起,我的声音更感性了:“你既然爱孙家齐,就无需跟他离婚,他将要成为乔书记的继子了,日后必将荣华富贵,两三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孙家齐的伤好了,你们就可以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我察言观色,感觉窦眉的呼吸有细微的改变,变得急促了些,这证明我的话触动了她的内心,我沉住气,一改温柔,爽快得令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有什么困难你可以直接跟我说,需要钱尽管开口。”

窦眉的美目眨了两下,身体不安地动着,我趁热打铁,诚恳道:“窦小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有时候,夫妻不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只是因为彼此吸引,又或者是种种原因才结合在一起,朋友就不一样,他能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上你的忙,我能成为你的好朋友,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又不生活在一起,我们享受彼此的优点,又不用忍受对方的缺点,我们还彼此需要。”

“你说我们彼此需要,你需要什么,就是需要我的身体吗?”

窦眉第一次正

眼看我,她眼里闪耀着贪婪的光芒,我笑了,笑得很诡异,我就喜欢贪婪的女人,适度的贪婪才能让人进步,适当的贪婪还能促使女人分泌雌激素,从而变得更漂亮。

“聪明的女人,我就是等你这句话了。”

我朝窦眉投去赞许的目光,一只手悄悄地伸进毯子里,握住了冰凉的玉足,窦眉象征性地缩了缩脚,就由着我了,我知道她已经接受了我的思想,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欲擒故纵,再次把手收回来,柔声道:“想知道我的真实意图就先跟我。”

窦眉吃惊地看着我,她没得选择,要么拒绝我,要么接受我,但我知道,窦眉更倾向于接受我,因为打动了她,我开出的条件让她难以拒绝,但女人会矜持,窦眉也不例外,她神色不安地摇着头:“等等,我考虑考虑。”

“你跟我说话,就等于答应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无论哪一方面。”

我缓缓站起来,像个绅士般很优雅,很从容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裤衩,窦眉没敢看我脱衣,她低垂着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跨上床,侧倒在枕头上,目光与窦眉的眼神交接,她紧张地别过红脸,我抓紧毯子慢慢拉下,胸脯露出来,接着是玉臂,柳腰,……窦眉悚然一惊,也抓住了毛毯,似乎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我暗暗好笑,心想,这就是女人的矜持么。我放开毛毯,直接将手放在雪白柔滑的大腿上,窦眉抖了抖,伸手来拨开我的手,我反手一抓,抓住了她小手,再一扯,性感迷人的娇躯徐徐倒在我身上,香气沁人,温软无骨,丰满的撞了一下我胸膛。

“你真美。”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搂紧娇躯,我吻了上去,窦眉蹙眉避开,我并不感到意外,女人甚至愿意奉献,也不愿意接吻,我没有勉强,不能接吻,我可以吻别的地方,脸颊,脖子,香肩,锁骨……虽然柳腰有点僵硬,但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很柔软,我张开手掌,握住柔软的,窦眉轻颤,想拨开我的手,可事与愿违,她不但没有拨开我的手,还与我一起揉她的,呻吟在哼响。

第一次的印象非常重要,能否控制窦眉,我的床上表现格外重要,放下所有

顾忌和包袱,全情投入,像对待我的美娇娘一样对待窦眉,粉红硬挺了,我含得很温柔,柔滑的肌肤发烫了,我摸得很温柔,茂密的萋萋处湿润了,我扣得同样温柔,没有猴急的冲动,更没有不顾一切的占有。

于是乎,美人感动了,再次寻觅香唇时,窦眉张开了小嘴,与我的舌头融为一体,纠缠着,吮吸着,她同样很投入,甚至主动抱我腰部,磨蹭我大腿,热力在堆积,气息就能融化我们的身体,该到进一步的时候了,我绅士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喜欢在下面。”

窦眉欲笑,很快便说出两个字:“随便。”

哪能随便,我尊重女性,先让她们享受,一把脱掉裤衩,翻身而上,将满脸羞红的窦眉压在身下,巨物跟随,顶在她的双腿间,窦眉蓦然睁大眼睛,欲言又止,我坏笑,一挺,巨物了一小截,窦眉吃惊地看着我,似乎说“很粗”我知道很粗,跟我做过爱的女人都说我的东西很粗,但所有回馈的信息都是积极的,慢慢深入,窦眉更吃惊,难得她没有叫出来,估计是矜持使然,矜持这玩意会害死人,看她的樱唇都快咬破了,值得吗。

第九章

我挑开樱唇时冒了很大的风险,生怕窦眉情不自禁咬下,会咬掉我的舌头,幸好她残存着一丝清醒,知道与我嬉戏舌尖,滚烫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很快就有分泌,我悄悄深呼吸,腰腹疾挺,巨物一下子捅到底,窦眉闪电般抛开矜持,惊呼道:“怎么还有,啊……”

呻吟响彻了卧室,我开始在窦眉面前展现我的强大,深入的大匀速抽动,带来的摩擦令窦眉无法自持,她疯狂地扭动身体,似乎只有疯狂扭动才能稀释阴

道的电流,电流很强大,连我都惧怕这种电流带来的巨大快感,毕竟是第一次跟

窦眉,我至少要等她了才能,放慢的速度,我克制住的念头。

窦眉没有我想得那么遥远,她贪婪地耸动着,品味口被冲顶的感觉,每次大撞击,都能看到她张开小嘴,脸上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噢噢,,好长,我受不了……”

悱恻的呻吟刺激我揉弄晃动的大,我亢奋地加重了力度,声势惊人,棍棍直抵。

窦眉急促喘息,肌肤泛红,似乎快要了,我突然放缓的速度,小声问:“我厉害,还是孙家齐厉害?”

窦眉没有言语,还闭上了眼睛,我干脆停下,又问:“我的粗,还是你老公的粗?”

窦眉睁开眼,痛苦道:“中翰,你别这样……啊,你的粗,你厉害……”

我笑了,很满足,身下抽动如风,作响,再次问:“喜欢被我干吗?”

窦眉猛点头。

我满足极力,亢奋得浑身发颤,趴体,疯狂地与窦眉接吻,大用力研磨口,又是一轮猛烈不间断的,窦眉突然挺起,抽搐般扭动,嘴上歇斯底里地喊:“好舒服,比幻想你舒服多了,比自慰舒服多了,的东西,你好厉害……”

出乎我意料,抽搐延续了很长时间,从深处喷出的暖流一波接一波,仿佛把积攥已久的全部释放出,女人时的样子非常迷人,此时的窦眉,绝美得令我目眩神迷。

休憩了一会,我揉着压在胸膛的子,柔声问:“舒服吗?”

“明知故问。”

窦眉深沉地呼吸着,整个娇躯不知何时爬上我身体,完全压着我,紧窄的已微微松滑,黏滑的顺着大流到我,我视线平视,正对床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面宽大的新婚照,照片的新郎新娘两人一位丰神俊朗,一位娇柔妩媚,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只可惜里面的新娘正趴在我身上,本来只属于新郎的私密禁地正被一根粗大的插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偏偏不是照片里的新郎。

“既然舒服,你以后会更幻想我。”

我坏笑,温柔地抚摸窦眉的肉臀,她的肉臀正好对着墙壁上的新婚照。

“你脸皮真厚。”

窦眉嗔了一句,又开始耸动:“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真实意图了。”

我摁住了窦眉的,谈正经事就不能,否则会失去正确判断:“死心塌地跟着孙家齐,随时向我提供他的信息、意图、以及他的秘密。”

窦眉大吃一惊:“你是让我出卖自己的丈夫,做你的间谍。”

我摇摇头,正色道:“你说的不完全对,这不叫出卖他,这是保护他,我只管不利于我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不会阻止干涉,我和孙家齐的关系你也知道,如果我们将来再次面临摊牌,死的人仍然是孙家齐,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避免我们摊牌,这是保护他。”

这番话,我说得睥睨豪气,在我眼里,孙家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比起乔羽差远了,但我战略上藐视包括孙家齐在内的一切对手,战术上,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他根本没有和你争锋的打算,他连路都走不了。”

连窦眉也承认孙家齐很渺小。

我淡淡道:“他现在走不了,不等于以后走不了,两三年一晃就过,我就算未雨绸缪了。”

“你心机蛮深的。”

窦眉的两眼大放异彩,她居然悄悄耸动了,这个女人比我想像中更贪婪,我无所谓,反正她耸动我也舒服,看她脸红红的样子,我笑道:“你一定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

窦眉像只狐狸般狡猾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认为我肯定会答应跟你合作?”

我几乎想鼓掌,捧起她的小脸,赞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窦眉突然脸色大变,冷冷问:“我有什么好处?”

我太开心了,我最喜欢的是直接开价,不喜欢装腔作势,更不喜欢拐弯抹角,捏了捏窦眉的臀肉,又连续她十几下,我鼓动道:“好处太多了,不管你提供的信息有无价值,每年给你一千万,如果有重大价值,会给你格外的奖励,另外的好处,是你不用幻想我,我不但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情人,就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情人。”

窦眉在笑,感觉有点收缩,这不是的征兆,而是她故意夹紧双腿,用挤压我的大,通常这个是女人很开心时做的小动作,我积极回应,巨物,窦眉微微张开嘴巴,柔柔道:“你真的很特别。”

“说定了?”

我眉飞色舞,将手掌打开举起来,准备跟窦眉击掌,她飘了我一眼,平静道:“你说一年一千万,我父母要移民欧洲,正缺钱,能不能预支三年的报酬?”

我思索片刻,痛快道:“虽然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但我答应你。”

说完,温柔地将窦眉的娇躯推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支票本,手一伸:“借支笔。”

窦眉拿笔的速度快得惊人,我接过笔,写出了三千万的数额,签上大名,然后撕下支票递给窦眉,她接过支票,笑嘻嘻地倒在床上,很仔细地查看支票,我叹道:“放心,我上次给你的两千万支票你应该兑现了吧。”

“嗯。”

窦眉应了一声,小心地将支票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重新躺下,窦眉迅速爬上我身体,茂密的压着狰狞巨物,娇柔道:“我想继续。”

我马上脱口而出:“随你。”

窦眉吃吃娇笑,小手抓住狰狞巨物对准茂密的毛草轻轻蹲下,一直蹲到底:“喔,李中翰,我……我想……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喔……”

我笑问:“那你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

窦眉直起身子,优雅地耸动,水汪汪的眼神里充满了诡异:“我还可以替你打听乔书记的信息,只要家齐是乔书记的儿子,只要秦璐璐嫁给乔书记,我都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你。”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身体骤紧,不由得对窦眉重新刮目相看,监视乔羽,获取乔羽的任何情报,这才是我的终极目的,我的奸计一环扣一环,表面上是针对孙家齐,实际是针对乔羽,却不料我的心思被窦眉一语说穿。我内心震撼,表面依然色迷迷:“小眉,我能里面吗。”

窦眉秀发飞舞:“啊啊啊,你有我家婆里面吗。”

我猛点头,扶着她的柳腰:“是的,我还她嘴里。”

“那……那随你。”

窦眉浑身剧颤,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撅高的肉臀再次对准了墙上的新婚照。

突然,听觉敏锐的我听到了杂乱而细微的声音,我赶紧抱住窦眉,小声警告:“嘘,有人回来了。”

窦眉大惊,本来就差不多到了,这会动不是,不动也不是,这时,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连窦眉都听到了,可能是日久习惯的原因,窦眉听出是何人进屋,“绝对是我家婆秦璐璐,哎呀,门没锁,快等我去锁门。”

她焦急万分。

我微笑着安慰:“放心,我反锁了。”

窦眉一喜一惊:“天啊,她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幸好你没脱鞋子在外边,否则……”

我奇怪问:“她一般这个时候不回来的?”

“是的。”

窦眉点点头:“家婆也要照顾江菲菲,江菲菲的预产期是下月底,家婆现在基本上都跟菲菲住在一起。”

“她们住在哪儿?”

我留了个心眼。

窦眉道:“她们就住在隔壁单元,是家婆一位好朋友的房子,我跟江菲菲的关系不好,家婆就让江菲菲搬去那里,省得看我们闹别扭。”

我心想,那就是住在苏芷棠的家里了,脸色一黑,冷冷问道:“你欺负江菲菲?”

窦眉满脸委屈:“我哪有欺负她,我是家齐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这样对江菲菲已经很不错了,你问问别的女人,看看她们能否容忍自己丈夫找一个小三回来?”

“别激动,别激动。”

我猛挠脑袋壳,这窦眉说的也是实情,感情是自私的,没有几个女人愿意跟其他女人分享爱人,想想我家戴辛妮竟能容忍我接收一大堆女人,我愧疚得无地自容,发誓一定好好爱我的女神。呆了半晌,我耳朵再次听到屋外有异动,我压了压声音:“噫,好像不只一个人。”

“可能是乔书记。”

窦眉小声道。

我一听,心中的怒火猛地窜起,窦眉马上察觉我脸色不好,半撒娇半安慰道:“你很喜欢我家婆?”

“我更喜欢你。”

我没好气,想起与秦璐璐在一起的日子,我百感交集,本来想着即便秦璐璐不能收进碧云山庄,也可以养在海天别墅里,可没想到,一切都化为泡影。

“你厉害,能勾引到我家婆。”

窦眉幽幽道。

我微微轻叹,沮丧道:“有什么厉害,她还不是被乔书记勾引了。”

窦眉静静地看着我,欲言又止,脸色诡异,我更没好气,抓住她的肉臀猛揉,猛捏,窦眉拉住我的手,神秘道:“你误会我家婆了,我告诉你个秘密,秦璐璐是被乔书记的。”

“啊?”

我目瞪口呆,大到窦眉的,低声怒喝:“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说,我面目狰狞,浑身热血沸腾,心想,如果情况属实,我一定杀了乔羽。

停了停,窦眉接着说:“我当时大吃一惊,连客厅都不敢进,站在玄关伸脖子往客厅瞧,发现地上散落着皮包,鞋子,外套,这些东西我都认得,是家婆的东西,我当时以为家婆带男人回来了,这个男人一定是你,因为我知道你跟家婆的关系,可后来,我发觉那双男人皮鞋不对劲,我见过你穿的皮鞋,都是很高档的名牌,款式比较洋气,可那双皮鞋很老土,皮鞋虽然干净,但绝不是名牌。”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脱下鞋,光着脚走进客厅,马上就听到家婆在喊“不要,不要”喊得很大声,我开始想报警,不过又觉得家婆与这个男人一定认识,否则他也不进我们家,于是我就想过去阻止,没想到,我刚走家婆的卧室门口,就听家婆哀求说,“乔书记,不要啊,不要啊”我吓得腿都软了,更不敢报警。”

“后来呢。”

我迫不及待问。

窦眉委屈道:“我有想过进去劝阻乔书记,不过,我曾听家齐说乔书记心狠手辣,我就怕万一进去后,劝阻不成,反而自身难保,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我怒不可遏。

第十章

窦眉示意我小声,然后继续说:“何况我偷看了一眼,乔书记已经开始奸家婆了,要救也没意义了,家婆也不喊了,我就悄悄离开家回到医院,大概十一点左右,家婆突然来到医院,跟家齐和我说,打算要嫁给乔书记,家齐觉得奇怪,就和家婆商量,最后还是家婆说服了家齐,我心乱如麻,家婆走后,我一直无法入睡,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气死我了。”

我头疼欲裂,不过,烦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窦眉安慰道:“气也没用,已即成事实,你就别勉强了,说不准家婆已移情别恋,正跟乔书记甜甜蜜蜜呢。”

“你幸灾乐祸?”

我微怒,窦眉的安慰反而极大刺激了我,她阴阳怪气道:“不是幸灾乐祸,是乐见其成,如果不是家婆要嫁给乔书记,你也不会忌惮家齐东山再起,说不定也不会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个秦璐璐罢了。”

我瞪着窦眉,冷冷道:“聪明的女人讨人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就令人讨厌了。”

窦眉诡笑:“孙家齐还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肉臀,轻轻上挺,窦眉妩媚,与我玩起了划船游戏,我是船,她是划船者。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动听的声音:“小眉,你在吗。”

窦眉无奈,只能应答:“妈,怎么了?”

“你开开门,我问你一些事。”

秦璐璐喊道。

“等等。”

窦眉迅速脱离大,手一指不远处的立柜,低声道:“衣柜,衣柜。”

我反应神速,马上捡起衣服跑到柜子前,手忙脚乱地打开衣柜,刚准备钻进去,窦眉急道:“鞋子,鞋子。”

我急忙回头,捡起鞋子钻进了衣柜里,为了不窒息,我没有把衣柜的关紧,露出一条小门缝,那窦眉总算镇定,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床,将窗子全打开,又打开风扇,这才去开门。

很快,秦璐璐走了进来,开口便问:“这么久,干什么呢,又开窗,又开风扇的,你很热吗。”

我暗暗叹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抱抱她,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我感觉家里有点酒味,我开开窗,用风扇吹吹。”

狡猾的窦眉反应真是一流,她这样一说,反而吓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没有再言语,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窦眉小声说:“妈,你想问什么事?”

“乔羽刚走。”

秦璐璐黯然道。

“妈刚才跟他在一起啊?”

窦眉似乎在帮我问,好聪明的女人,我暗赞。

秦璐璐道:“嗯,我们去好远的地方吃饭,吃完了,他就送我回来,怕见到认识的人,一路总低着头。”

窦眉娇笑:“妈尽快嫁给他,住进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头了。”

“不说这个了。”

秦璐璐烦躁打断,马上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有什么人去医院看家齐?”

窦眉如实回答:“我早早就回来了,除了那个李中翰之外,没见其他人。”

“他……她说什么?”

秦璐璐问,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听出她说话有点抖。

窦眉道:“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他就跟家齐聊,我不参与,也不想听,后来他就走了,没聊多久,家齐也要检查身体,没时间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问:“这李中翰的脸色怎样。”

“好像很点怪怪的。”

窦眉说完,小心试探道:“妈,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随便问问。”

我在衣柜里听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窦眉一声惊呼:“妈,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

我心一紧,心里更难受。

“妈命苦。”

秦璐璐嘟哝一句。

“你嫁给乔书记,怎么叫命苦呢。”

窦眉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

秦璐璐烦躁地站起:“好了,我过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还要去守家齐。”

“嗯。”

窦眉应道。

脚步声远去,卧室门关上了,我推开衣柜的门,发觉自己眼眶都湿了,赶紧用窦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没有让窦眉看见,她来到衣柜前,小声抱怨:“快出来,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坏了。”

我刚想走出衣柜,卧室门一下子被推开,我吓得钻回衣柜,窦眉眼疾手快,迅速关上衣柜门,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柜里大气不敢喘,竖着耳朵倾听。

“这手机,这手机是李中翰的,怎么会你在这里?”

秦璐璐大声问。

我头皮一阵发麻,嘴里仿佛吃了黄连一样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步就是要搜查衣柜,只要衣柜一打开,我无处可躲。

“我手机没电了,李中翰在医院跟家齐聊天时,我借他的手机用了一下,后来忘记还给他了,我打算等他打来电话后,我亲自送还给他。”

窦眉的声音异常平静,仓促之间,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应对得如此冷静,堪称机智过人,日后我必定好好笼络她。

秦璐璐幽幽一叹,叮嘱道:“他如果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我,知道吗?”

“知道。”

窦眉也懒得问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样,期盼秦璐璐尽快离开。

“你休息吧。”

秦璐璐离去了,虽然她依然离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缘分已断,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伤,几乎是逃跑似的逃离了上品苑,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播放着一首伤感情歌,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

不想回碧云山庄,因为可恶的姨妈在那里,也不想去海天别墅,因为见到秦美纱会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车子调转方向,朝源景花园开去,有经验的人说过,要治疗失恋,最好的药就是马上谈恋爱,我为什么不找罗彤谈谈恋爱呢。

想到罗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现她迷人的笑容,浓郁的白领味,以及内八字脚上的翘臀。

二十分钟后,风驰电掣的宝马来到了源景花园,这里是我的福地,我住进这里后,事业突飞猛进,相信远隔几百公里的源景县也能给我带来好运,因为都有“源景”两字。

停好车,我兴奋地来到我曾经的家,刚想敲门,不禁哑然失笑,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变成客人了?我应该堂而皇之进去才对,反正我车里有家门的钥匙,想到这,我转身下楼,回到车里取出钥匙,又来家门口,心生促狭,想看看罗彤在干什么,所以很小心地打开门,一阵放肆而荡人心魄的笑声传来,我猛然想起,这房子不只罗彤居住,还有她的弟弟,还有我们公司聘请的两个东瀛女人,听罗彤说,这两个东瀛女人懂得内媚之术,我现在还弄不明白什么叫内媚之术。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关上门,我蹑手蹑脚走进客厅,环顾四周左右,发现这里的装饰依旧,还是原来的沙发,原来的餐桌,原来的盆景,几乎没变,如果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满屋香气,好多女鞋,还有刚才那荡人心魄的笑声。

笑声来自原来小君住的卧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卧室门边,伸头瞄去,一刹那,我血液冲脑,双腿发软,几乎要坠地,是幻觉吗,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遗憾,不是幻觉,我咬了咬嘴唇,很疼很疼,疼得很真实。

我的天啊,卧室里色无边,一位十六七岁的全身赤裸少年,正奋勇地在一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身上驰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罗彤。

我头痛欲呕,无心再看下去,差点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荡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罗彤的身边,还各坐着两位美艳女子,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浑圆高耸;另一位估计有三十岁,稍显成熟,瓜子脸,肤色粉红,更大,颜色有点深,她们也几乎全裸,似乎在一旁指点少年如何跟罗彤,不时发出荡笑,荡笑里夹带着一些奇怪的语言,我虽然听不懂,但可以断定是东瀛语言,四个人都用东瀛语言交流,这令我极度震惊。

那少年长得虎头虎脑,眼睛狭小,但机灵有神,身体很结实,的比较稀疏,估计没有发育完全,少年在圆脸美女的指点下,密集地罗彤的,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罗彤身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啊,堪称完美,

如雪的肌肤本身就诱人,硕大,这是kt的风格,一双修长美腿足以称之为美腿的典范,可惜,她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那少年密集几十下后拔出了,这又粗又长,气势惊人,我暗暗对比,虽然少年的比我的大青龙稍逊些许,但他才是十几岁的少年,假以时日,未必比我逊色,更重要的是,他上也有青筋凸起的血管,难道是青龙?再一细看他的和胸部,光洁平滑,没有胸毛,连都不多。

眨眼间,那少年居然转移了目标,将粗长的身边那位圆脸美女的,美女娇呼,似乎在夸赞,少年得意,身下的大猛烈地美女的,荡笑变成了呻吟。一直躺在床上的罗彤缓缓坐起来,娇慵无力,显得那么楚楚动人,随手从枕头边拿起一瓶子,从瓶子里勾出什么东西涂抹在她,又与另一位成熟美女聊了几句,便下了床。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更为了查明罗彤的底细,我赶紧离开,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子,深深地呼吸三次,运起了九龙甲,一边平息翻滚气息,一边走向我的宝马车,迅速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沉重的脑子只想两个问题:那少年会是罗彤的亲弟弟吗?那少年的是青龙吗?

(资料附录)为什么一些纪检干部如此肆无忌惮地违法,从表面上看是个人的素养问题,从实质看,恰恰是纪委的权力太大且几无约束的结果。那么,纪委到底有哪些权力呢?

首先,纪委有“人事权”很多地方规定,党委在讨论干部的任用尤其是提拔问题时,纪检部门有一票否决权,即只要纪委书记说某人不行,或者说还有些群众反映的问题需要调查核实,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暂停提拔,待后再议。至于所反映的问题是否属实,何时可以查清,这些都决定于纪委,没有任何法律规定纪委必须在多久内查清。

其次,纪委有“财权”通常而言,反腐败工作先由纪委介入,对腐败分子的立案和“双规”就是启动反腐的开始。只有纪委查清了案子,其他部门才能介入。而在查清的过程中,纪委通常对腐败分子采取的扣押财产、对行贿人收缴的保证金,往往通过财政转一下手,还是大多数返还给纪委作为经费。换句话说,腐败越多,纪委的财务状况越好。而扣押腐败分子多少财产,也完全是纪委一句话的事情。

第三是“无限侦查权”纪委在反腐败调查时,可以采取“双规”等措施限制调查对象的人身自由,并且这种限制没有任何法定时限,这是公安和检察最羡慕的地方之一。而在调查的过程中,纪检部门可以说“一路绿灯”对任何部门、任何单位都有权调查,包括人们平常看起来非常强势的公安和检察,在纪委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兄弟”、弱势群体。纪委在查案过程中,可以不经任何法定程序,随时传讯任何人。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对纪委的调查权有任何约束。也正是这种侦查权的无限性和不受任何法定监督的特性,使得纪委的一些官员自我感觉良好,少数人甚至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感觉。

第四是“准司法权”虽然纪委只是一个调查者和党内处理的决策者,但实际上,它的触角深入到了司法领域。对于腐败分子以及相关涉案人员的处理,纪委如果决定不移交给检察院,那么哪怕腐败再严重,司法机关也无从追究此人的刑事责任;对于被调查对象的最终处理,纪委可以内部和法院、检察院打招呼,要求大致判到什么程度,法院不能不听;甚至,在法院的不少反腐败案卷材料中,会有纪委赫然盖章的公函,称某某被告人“配合调查”、“有功”云云,要求不起诉或者轻判,这些公函,胜过律师的万句辩论,甚至有一言九鼎之效。

由上可见,纪委的确是一个权力无限、威风无限的机构。但正是那句格言:“绝对的权力绝对导致腐败。”

如果不尽快矫正纪检机制,不尽快对纪委的权力作出监督,纪检工作将会面临严重的危机,也可能成为新的腐败源。在不受限制的纪检权力面前,不管是被调查的官员还是其他公权机构,抑或是普通公民,很多人恐怕会有不安全感。

第六卷

第一章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宽大的玻璃后一大群婀娜美丽的女人正跟随张倩倩起舞,她们姿态优美,步伐整齐,整个练舞大厅涌动着活力四射的气息,练舞的队伍里,似乎有不少新面孔,个个貌美如花,身材性感,我真奇怪张倩倩去哪里网罗这么多美女,若不是心烦意乱,我说不定会在这群练舞美女中选择三两个心仪的一起吃吃饭,谈谈心。

周支农将淡金黄色的威士忌缓缓倒入我身边小圆桌上的酒杯里,他握酒瓶的手很稳,很有力,这种人做什么事情都会让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还是烈酒,那一定是失恋了,至少是为了女人。”

周支农很世故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举起酒杯一口就喝掉,仿佛只有酒精才能减缓我内心的烦躁。

周支农淡淡道:“男人只为两件事情烦恼,一是为了钱,另外就是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只会拼命去工作,拼命想办法赚钱,不会喝酒。”

“有道理。”

我木然点头,周支农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经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时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来纤体中心找周支农不仅仅是来喝酒的,我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叹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药。”

“比毒药还毒。”

周支农似乎深有感触,他苦笑一声,放下酒杯站起,缓缓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摆弄一个开关模样的机器,从练舞大厅传来的声音迅速减小,他不但是稳重的人,还是细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帮我查查罗彤的背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

说出这番话,我又想喝酒了,罗彤跟一个少年在床上的场面始终萦绕在我脑海里,这事对我的打击更甚于秦璐璐被乔书记,我不停问自己,我还喜欢罗彤吗,我还继续娶她做我的妻子吗,答案几乎是否定的,无论她罗彤的工作能力多么出色,她已经不再适合做我的女人了。

周支农在沉默,估计我的话令他吃惊,毕竟罗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家都知道罗彤很快要成为碧云山庄的一份子。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

我叮嘱道。

“明白了。”

周支农轻轻点头,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周支农问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心里总不愿意让周支农知道罗彤跟一个少年上床,唉,至于周支农能查到,那另当别论。

“第二排右数第二个觉得怎样。”

周支农诡异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

顺着他所指望去,只见一位满头乌发,香汗淋漓的肤白美女正弯腰撅臀,两只浑圆的几乎从练舞服里跳出来,压腿时,两条修长白腿如一根玉柱般伸直,不经意间露出饱满的轮廓,轮廓的中间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动,问:“她叫什么名字?”

周支农道:“叶珮珍,珍珠的珍。”

我侧头看着一脸陶醉的周支农,皮笑肉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样,你会不会捷足先登了?”

周支农叹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紧,我没机会。”

“你很怕张老师?”

我有些好奇,以周支农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却偏偏守着张倩倩,或许是应证了一句俗话:天下万物,一物降一物。

周支农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感情深了不愿闹别扭,像我这年纪的男人无法承受分手离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难找到合适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适我。”

我肃然起敬,想起之前奸张倩倩,我愧疚道:“对不起。”

周支农轻轻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正因为她跟你做过,她才默许我跟别的女人上床,有过几次后,她终于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适可而止,我想想也觉得自己过份,就修身养性了,不过,男人始终是男人,见到中意的女人,难免会动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跟朋友聊天远比喝酒更能舒缓心中的烦躁,尤其是跟真诚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开始四处搜索,各花入各眼,周支农很欣赏那位叶珮珍,可我觉得跟叶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满眼都是,特别有几位美得格外刺眼,

我伸了伸脖子,内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间那位美女有点眼熟。”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厉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

周支农鼓掌大笑:“这

个我就不介绍了,她是纯粹来练习形体的,叫谢安琪,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她

父亲谢东国创立的旗正集团家喻户晓,中翰不会没听过吧?”

“如雷贯耳。”

我猛点头,旗正集团在上宁涉足了纺织,食品,房地产,酒店等一系列实体产业,可能不是人人知晓谢东国的大名,但旗正集团就可谓家喻户晓,连小学生都知道旗正集团,我又怎么会没听过?只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碰见谢安琪,一个美得随时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周支农道:“她不常来,只是偶尔来一下,每次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她还是源景县纪委书记的妻子。”

我苦笑着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耳边是周支农的惊呼:“那更碰不得了。”

我叹息道:“我没说要碰她,我只是说她长得漂亮。”

周支农话中有话:“我觉得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不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

酒意上来,我说话毫无顾忌,更不理会周支农的暗示,周支农闻言,哈哈大笑,讨好道:“叶珮珍旁边那位好像也不错。”

我目光迷离:“不选了,就要谢安琪。”

“啊?”

周支农大吃一惊。

我诡笑问:“我是不是坏人?”

周支农当然摇头说不是,我又问:“你这里有没有坏人?”

“坏人?”

周支农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倾身过来,我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周支农先是一愣,接着摇头苦笑,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我心情又好了许多,能有周支农这样的朋友,真是夫复何求。

半小时后,我在离纤体中心五十码远的地方停好车,静静地坐在驾驶位上观察出入纤体中心的必经路口,等待着周支农的电话,期间,有三十多个电话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妈打来的电话,我一个都不接。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我的心跳也随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坏,或许我血液里天生就流淌着叛逆和桀骜,放荡与不羁的因子,又过了半小时,电话响了,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通,他叹息道:“坏人已经准备好,祝你顺利。”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坏人就是坏人,哪需要准备,要准备的坏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坏人,只有随时做坏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我应该属于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色运动装,肩背大挎包的绝美女子走出了纤体中心,她正是谢安琪。我视力极佳,看出谢安琪穿着一双白色nike,她步伐轻松,神态轻松,只有经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这种气质。碧云山庄里,像凯瑟琳,姨妈,何芙,严笛就有这种气质,唉,我又想到了姨妈,猛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车子正前方,只见远处的谢安琪已站在路口,张望着经过的车辆,不一会,她就截到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我马上发动引擎迅速跟上。

观后镜里,一辆白色面包车紧紧跟随着我的宝马,司机是一位年轻人,戴着墨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车里的还有好几个年轻人,看起来都像坏人,我暗暗好笑,看来,这做坏人远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车流不息的公路上,一场只有电影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好戏即将上演,不由得我不激动,因为我是这出戏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谢安琪莫属,不同的是,谢安琪完全蒙在鼓里,而我不仅是男主角,还是总导演,总策划,我还带来了一批配角,他们就在我车后的面包车里。

过了好几条街,出租车终于停在路边,谢安琪下了车,步态轻松地走进向一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两个小时,不过,好戏已开场,只能耐着性子演下去,我将宝马停在路边,面包车则停得稍远一些,车上的五个年轻人全都下车,像无业游民似的在超市门前游荡。

我趁这个时候,回复了小君的电话,不管我怎么生气,怎么怪怨姨妈,我都不能不关心碧云山庄,小君心肠好,我可以通过她了解山庄的情况。

“哥,你搞什么呀,电话都不接,我生气了。”

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心里顿时涌出无尽温柔:“哥正忙着,你别生气,找哥有什么事?”

“妈妈找你。”

小君道。

我想了一个借口:“你就跟妈妈说,我回单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别骗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来,只能找依琳姐姐弄眼喔。”

我全身几乎全酥透了,情不自禁揭穿小君的险恶意图:“哥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哥晚上回家。”

“讨厌。”

小君嗲嗲骂完,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挂掉了电话,我心潮起伏得厉害,真想立即回家抱着我的小君睡大觉。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给我发来暗号,我仔细一看,发现谢安琪正从超市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一袋东西,那几个年轻人中有两个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几步,谢安琪有所警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想加快离去,那两人随即阻拦,在人行道与车道之间成功缠住了谢安琪,远远的,我就听到谢安琪尖锐的呵斥声,她很恼怒的样子,可两个年轻人没有惧怕,依旧缠着谢安琪,还动手动脚,另外三个年轻人也迅速围了上去,这一下,谢安琪害怕了,她叫喊着什么,想跑又跑不掉,有几个路人察觉不对,却也不敢上前帮谢安琪解围。

这时候该主角上场了,我随即发动引擎,驾驶宝马朝他们开去,为了演戏演得逼真,我的宝马并没有在谢安琪和几个年轻人身边停下,而是经过了十几米才停下,然后缓缓倒车,一直倒退到谢安琪身边,我从车窗望去,眼看有个年轻人就要举手打谢安琪,我猛地大吼:“你们干什么?”

几个年轻人都朝我看来,都面带杀气,我毫无惧色,从容下车,一下子冲到几个年轻人面前,很勇敢地将谢安琪与几个年轻人隔开,谢安琪认出了我,脸色苍白的她惊喜交加:“李处长,李处长,你来得正好,他们几个流氓……”

一个凶悍的年轻人暴喝着打断:“喂,什么流氓,我们只是问你要不要兑换外币。”

我大怒:“有你们这样问的吗,马上给我滚开。”

这个带头年轻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几,你叫我们滚,我们还叫你滚蛋,这娘们骂我们是流氓,我们得到讨个说法。”

我从兜里拿出纪委的证件,在年轻人面前打开:“警察。”

几个年轻人一见,像孙子似的,再也不敢嚣张,几个人使了使眼色,灰溜溜离去,我把握好分寸,没有把戏演过火,任凭几个年轻人逃走,回身赶紧搀扶谢安琪上车,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快速离去,以免碰到真的警察到来就麻烦大了。

“谢谢李处长,要不是你……”

惊魂未定的谢安琪忙不迭向我道谢,蓝白色运动t恤里高高耸起,圆领边肌肤与短袖外的手臂肌肤一样雪白,这种白是纯自然的白,可以说谢安琪属于天生丽质。

第二章

我惊艳谢安琪美貌的同时,假装对她的道谢不以为然:“赵夫人,不要太客气,莫说是赵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流氓欺负,身为纪检干部的我也会挺身而出,何况赵夫人是赵书记的爱人,我更加责无旁贷,如今世风日下,赵夫人下次再碰到小流氓,你就说是警察。”

谢安琪疑惑道:“我……我说我是警察,人家信么?”

“这……”

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谢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慑住心神,不为美色迷惑,以她谢安琪的极美容貌,就算穿上制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没有干练之气,只有阴柔之美,这点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谢安琪笑停,我关切问:“现在没事了?”

谢安琪睁着明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没事了,再次感谢李处长,真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李处长,李处长来这里是办事呢,还是家住在上宁?”

我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回答:“家在京城,不过上宁也有亲戚家,我就一直住在叔伯家里,这几天受赵书记的重托,要为县财政局追回一笔款子,所以这几天四处奔走,这不,刚应酬完路过这里。”

谢安琪倒不介意我满嘴酒气,估计赵书记也是贪杯之人,官场上没听说过谁不会喝酒的,“财政局那事我也有听说,原来是李处长在负责这个案子,这可是源景县有史以来最大的案子,李处长如果能办好,保准前途无量。”

谢安琪甜甜一笑,她说话时咬字很清晰,国语发音非常标准,说话不快不慢,听起来很舒服。

“愿承赵夫人吉言。”

我心里大为受用,侧头看了谢安琪一眼,问道:“对了,赵夫人,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谢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爱开长途车,本来想直接坐出租车回源景县,刚才发生了那事情,心里还慌着,我就先回父母家了,你不如送我去凯利广场……”

凯利广场建在新开发区,那里高楼林立,到处都是高档写字楼和豪华公寓,房价动辄五六万一平米,绝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虽然富贾云集,但我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充满压抑感的石屎森林,我喜欢的是大自然,当然,我还喜欢美女,谢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拟的超级大美女,在

源景县,这样的美色堪称第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为了她,我制造了这起英雄

救美的小把戏,如此煞费苦心,又怎甘心让她回家呢。

我反应神速,眼珠转了转,道:“赵夫人想要回源景县的话我可以顺路送你,我也要回县纪委调阅一些资料。”

谢安琪大喜过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刚才在超市买了一大堆日用品,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家。”

我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不动声色,一边将车子驶入高速路,一边细心叮嘱:“现在,麻烦赵夫人系好安全带,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家。”

谢安琪娇滴滴喊:“哇,太开心了,有被宠的感觉。”

莺莺悦耳,光听声音就有千娇百媚的感觉,直到现在,我都没敢认认真真的正面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艳逼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以后还会有的。”

“还是你吗?”

谢安琪轻笑,一抹嫣红染上粉颊,我心头驿动,顺着她的话反问:“应该有很多人吧?”

“没有很多啊。”

谢安琪柔柔说完这句话时,我已察觉到一丝暧昧,内心又是一阵狂跳,凭直觉,我在谢安琪的心中不断被她加分,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预料,英雄救美这样的泡妞手段果然一万年都不会过时,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始与谢安琪交谈,几乎无所不谈,从工作到音乐,从电影到服装,却从不谈彼此的家庭,我记起她曾经专注过我的鞋子,便有意无意地引她谈及高跟鞋,谢安琪对我丰富的高跟鞋知识大为惊诧,说我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我说不是,只是喜欢高跟鞋而已,她听了后一直吃吃娇笑,笑得很隐晦,问她笑什么,她就是不说,我心想,要是让她听听我对女人内衣,以及女人丝袜的知识,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胡思乱想,实际不会这么鲁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于一时,想当初我追戴辛妮可是一场忍辱负重,旷日持久的马拉松,反正回到源景县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行程,我有自信讨取谢安琪的欢心,对付女人,我越来越有心得。

相谈甚欢了半小时,我打开闪灯,将车子停在高速路边,谢安琪微微疑惑,我笑道:“你困了,到后座躺一会吧。”

这话既温柔,又带有一丝强制口吻,我心细如发,知道喜欢被男人宠爱的女人,内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关切。

果然,谢安琪眨了眨她的长长眼睫毛,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谢安琪面露娇羞:“你开着车,怎知我眼睛眨,我没发现你观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暧昧送了过去:“我不是用眼睛观察,我是用心去感觉。”

谢安琪突然手忙脚乱地摘下安全带,脸红红地转身,朝后座爬去,那圆圆的在运动裤里依然显得挺翘,我心猿意马。很快,谢安琪便爬到了宽敞的后座,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只毛绒抱枕抱在怀里,朝我嗔道:“你别喊我赵夫人了,我年纪都没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开动车子后,我在观后镜里发现谢安琪有点不好意思躺下,就安慰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会开太快。”

“嗯。”

谢安琪瞄了瞄观后镜,轻应一声,随即缓缓躺下,用抱枕当枕头,没躺多久,她又坐起来,脱下nike运动鞋,露出穿白棉袜的小脚,又再次躺下,750i的后座很宽敞舒适,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个子曲曲腿躺下都能当床睡,谢安琪娇小的身躯自然能轻松容下,不一会,她就没了声息,估计睡着了,我把车速降到八十公里左右,看到一辆辆车从我身边超越,我一点都不生气,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这个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觉中,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忽然,身后传来娇柔的声音:“李处长,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问:“是大的,还是小的?”

谢安琪莞尔,很不好意思说道:“是小的。”

说完,情不自禁掩嘴娇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给了个建议:“这一路估计没服务区,要不我在下一出口附近停车,你在路边解决怎样?”

谢安琪忸怩一会,含羞点头:“好吧。”

随后又解释:“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流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补充,上车的时候,我就有点急,前面跟你聊天就忘记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我们男人好解决,你们女人要麻烦点。”

车子过了一个弯道正好有个出口,我马上打开闪灯,将宝马停在路边,附近有个小土坡,长着稀疏几棵小树,小树下杂草丛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缓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错,如果是我吃坏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谢安琪笑不拢嘴,看了看,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过去。”

“你可以跨过围栏。”

我示意谢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边的铁围栏,可一看铁围栏有近一米高,马上笑道:“呵呵,围栏好像有点高,我扶你过去。”

谢安琪露齿一笑:“谢谢。”

“不用谢。”

我迅速下车,心头没来由地狂跳,谢安琪也跟着下车,与我一起走到围栏边,我一看她的白色运动长裤,就知道不仅要扶她过去,还得很小心,否则会弄脏她的衣服,于是,我先翻过围栏,站在围栏外将谢安琪接扶过去,可惜,她大腿边还是蹭了一下围栏,运动裤上有一点小脏,她轻轻拍了拍脏处,竟然裹足不前。

“你……”

谢安琪忸怩地看着我,焦急不堪,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忙问:“怎么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

谢安琪羞涩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这个只是普通关系的男人不方便在场,尴尬地点了点头,我迅速翻过围栏,回到车边,谢安琪这才转身,朝小树下的草地急匆匆走去,抓住裤头刚想蹲下,谢安琪下意识扭头朝我望来,急得她扬声大喊:“你别看呀。”

我忙背过身去,禁不住偷笑,脑子里立刻幻想谢安琪蹲下的旖旎场面,就不知她的是什么摸样,刚才抱她过围栏的一刹那,我有了触电的感觉,这

是我第一次跟谢安琪有身体接触,其实,这种接触很普通,但我心怀不轨,所以

才有触电感。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劲上头了,我浑身发热,裤裆发胀,满脑子的欲念,仿佛又一次印证了色胆包天这句话,我越想越难以抑制,眼睛无意看到围栏下的沟槽处有不少石子,我灵机一动,恶念顿生,悄悄蹲下,捡起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子,马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劲上手,估摸一下与谢安琪之间的距离,假装在车边做舒展四肢运动,一个弯腰,从双腿之间偷瞄到谢安琪已经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对着我,我闪电般回头,将手中的石子弹射出去,快如闪电,石子一下打在了谢安琪身边不远的草地上,由于劲大,石子在草丛里有个前进的轨迹,而且发出“嗖嗖”声,谢安琪正沉浸在纾解的畅快之中,这突然而至的“嗖嗖”声与诡异的运动轨迹把她吓得尖叫一声,连裤子都没提就惊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个箭步跨过围栏,飞奔到谢安琪身边,眼前是一只浑圆白嫩的,双腿间是一片卷成圈圈的毛草,我暗自激动,佯装焦急:“小琪,怎么了?”

再仔细一看,好惨,脸色苍白的谢安琪几乎吓坏了,不仅忘记提上裤子,我还发现她的运动裤上有液的痕迹,她哭咽着用颤抖的手指向草丛:“有什么东西窜出来,会不会是蛇……”

我本来有一丝愧疚,可一瞥见她的软毛,欲火一下就狂烧如烈,假装查看了一下草丛,随后扶起谢安琪,替她抽上裤子的瞬间,我眼尖,发现她的臀肉下有点小擦伤,估计惊吓时坐到草地上被树枝什么划破的,伤口微红,没什么碍,我却大声惊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应该是被蛇咬了,有齿印,在左臀下。”

“啊。”

谢安琪又一次尖叫,几乎晕厥。

我紧紧抱住谢安琪,既兴奋又紧张,这谎一开始,就没法停,只有硬着头发继续下去,腾出的一只大手按在白嫩的臀肉轻轻揉弄:“莫慌,莫慌,你冷静一下,告诉我疼不疼?”

“好像有点辣。”

谢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头弯腰,假装查看,一手抱住谢安琪的腰部,一手沿着左臀揉到右臀,再揉到左边,一时间,血气翻滚,手感出奇的棒,经常健身的确实更结实,更滑腻,更弹手,满月般的美臀本来雪白无瑕,这一个小擦伤尤显扎眼,但丝毫不影响整个臀部的美观,股沟深邃,两团臀肉紧紧闭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见粉红的,这是一只倒悬的昙,上小下大,犹如一朵成熟的昙花,卷成小圈圈的只围在的前端,末端与之间完全是无毛的,光滑白嫩,紧凑。

我当然不敢用手触碰那些迷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赏,“坏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觉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

我脑子忽然想起曾经在碧云山庄山后的树林遇险时被蛇咬的经过,这会派上了用场,所以说,人生经历就是财富,就是创造奇迹的动力。

“啊……怎么办,李处长快送我去医院。”

半弯腰的谢安琪靠在我身上,与死亡相比,禁地被我一览无遗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样子:“这里到源景县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恐怕是来不及了,我先帮你把毒吸出来。”

谢安琪无比感激,连声说好,我比划道:“你先跪下来,把抬高,快……”

谢安琪哪有时间思考,情急之下完全听从我的摆布,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浑圆白嫩的高高撅起,紧凑的与粉红的全部暴露在天地间,光下跪的姿势就令我血脉贲张,我冲动地跪下,跪在谢安琪的前,闻着腥臊的气味,我脑子极度充血,好想舔吻。可我知道,我过份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谎言始终会被拆穿,后果无法预测,一旦触碰谢安琪的,她肯定醒悟过来,若她对我网开一面,对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谢上天垂爱,让我勾搭成功;若是她刚烈愤怒,告我一状,我就算不是身败名裂,也会前途尽弃。

“开始吸毒血了。”

我双手按住谢安琪的美臀,提醒了一句,马上低下头,含住那个小伤口,轻轻地吮吸,丝丝幽香沁人心肺,这一刻,我几乎沉醉,毕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装模作样地吮吸了几口,就扶起谢安琪,提上裤子,这四周虽然没有人,但往来的车辆不少,再弄下去,肯定会被经过的司机看到,我赶紧搀扶谢安琪离开,她神情萎靡,有了诸多身体接触,我再抱她过围栏就不觉得尴尬了,我甚至将她抱上了车,为避免她压到小伤口,我让她趴在车后座。

“李处长,我会不会死掉?”

谢安琪凄苦地诉说着,我瞄了瞄观后镜,忍着笑开动宝马:“你有什么遗言请告诉我,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以替你转告。”

话音未落,谢安琪“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

说着,用颤抖的手打开挎包,胡乱翻找,很快找到一只手机,我暗叫不妙,要是谢安琪跟她通上电话,一误会,那肯定有麻烦,我灵机一动,安慰道:“我只是说万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几率能活下来。”

谢安琪一听,怔怔地看过来:“这么说,不会死的几率很大了?”

我点点头:“是很大。”

谢安琪一阵欢呼,缓缓跪起来,小手压在臀后,睁大迷人双眼问:“是不是毒血被你吸出来了?”

“是的。”

我装出很专业的样子:“据我观察,咬你的蛇不是剧毒蛇,加上毒蛇刚咬你,蛇毒没有扩散之前我就帮你吸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经很少很少了。”

谢安琪惊喜交加,泪眼汪汪,感动得一塌糊涂,说话时数度哽咽:“你帮我吸毒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干笑两声:“酒精能杀毒杀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杀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谢安琪激动道:“那我不用留遗言了。”

我猛点头,忍住笑问:“你能说说,万一你香消玉损了,谁最伤心?”

“肯定是我爸爸妈妈。”

谢安琪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仍旧抽泣,我暗叫受不了,继续追问:“其次呢。”

谢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赵书记呢。”

我有点疑惑了,按理说第一个伤心的人,应该是爱人。

第三章

谢安琪淡淡道:“他才不会为我伤心。”

“为什么?”

我大感奇怪。

“我不想说。”

谢安琪摇摇头,止住哭的模样令人生怜,娇媚之气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

我继续问。

但凡女人都对年龄敏感,谢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问这干嘛。”

我心里早有应对,马上很专业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让你脑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性,人被蛇咬后,进入脑子的血液受毒素影响会急剧减少,所以你必须跟我多说话,增加脑子血液循环,要不然,纵使抢救过来,也会变成呆子,傻子之类的。”

“啊!”

谢安琪惊叫,随即说出芳龄已有二十六,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围呢。”

“嗯?”

观后镜里,谢安琪惊诧地看着我。

“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答。”

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家里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

谢安琪轻轻点头。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吗?”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击了一下,马上问:“你妹妹漂亮还是你漂亮?”

“差不多。”

谢安琪百无聊赖的样子,估计有很多人问过她相同的问题。

我咬咬牙,小心试探道:“感觉你跟赵书记的感情挺好的,虽然你们之间的年纪挺悬殊……”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老赵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让我嫁给他,他对我不错,我们感情也稳定,他对我们家帮助很大。”

谢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顿了顿,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诉你这些,你救了我两次,我当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会告诉你我的三围。”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说出你的三围。”

谢安琪抿抿嘴,露出不屑之色:“我就是相信会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说出我三围。”

我较上劲了,摇头晃脑,像个算命先生似的念念有词,突然说道:“你的三围应该是……胸围90公分,腰围应该是60公分,臀围嘛,估计有93公分,总体误差不超过0。3公分。”

观后镜里,谢安琪瞠目结舌,随即惊呼:“你是人还是神,这样都能猜出来?”

“我说对了?”

我眉飞色舞,惊讶程度一点都不亚于谢安琪,这三围标准是魔鬼身材的指标,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拥有这样的好身材。

谢安琪激动道:“不全对,我胸围是91公分,腰围和臀围是猜对了,不过,这已经很厉害了。”

我故意为小瑕疵辩解:“你穿着运动衣,我无法精准判断,要是你穿紧身一点的衣服……”

话中有挑逗的意味,谢安琪脸红了,却又像醍醐灌顶,一指我的脑袋,大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吸毒血时,一定把我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这么准。”

“呵呵。”

我大笑。

谢安琪似乎又想起什么,脸更红了:“我……我记得你抱过我的腰,也摸过我的屁……你这个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色道:“我没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记忆力好,刚才聊到三围,我才回忆你的臀部,其实,你身材比例堪称魔鬼,国外有过一个计算公式,可以从你的身高计算出魔鬼身材的标准,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没想到误打误撞,算出了你的三围尺寸,刚才我吸毒血,完全目不斜视,只看你的伤口,没注意别的部位……”

谢安琪越听越糗,不禁嗔怪:“我发现你是一个很狡诈的男人。”

我猛点头:“对付狡诈的腐败份子,当然需要我们这些纪检干部科学运用审问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样才尽可能地让腐败分子无所遁形。”

谢安琪急道:“我没说是对付腐败分子,我说你对女人很狡诈。”

“腐败分子中也有女性嘛。”

我顾左言他。

谢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败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转变为腐败份子。”

我忍住笑,故意跑题,但又沾点主题边儿,巧妙地打起了太极,这是一种辩论技巧。

谢安琪大怒:“我没被毒死,可能会活活被你气死。”

我诡笑:“可能而已,你现在死掉才算数。”

“啊……”

谢安琪尖叫,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点都不觉得痛,相反,我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让一个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时候,爱与恨的界限很模糊,爱你会很快变成恨你,恨你也会很快变成爱你。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我和谢安琪就在恨来恨去的吵闹中回到源景县,不用说,

我第一时间把她送到了县医院门口,心很虚,因为谎言即将被揭破,我以急着回

县纪委工作为由拒绝为她挂急诊,跟她告辞时,她余怒未消:“虽然你惹得我很生气,但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是要感谢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后别找我麻烦。”

下意识地,我为自己找了后路,毕竟羞辱了人家。

“我怎么会找你麻烦?”

谢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挤挤眼:“不找最好,再见了,祝你早日康复。”

说完,宝马开动,谢安琪朝我“喂”了一句,欲言又止,我见医院门口人多口杂,源景县又是个小地方,谢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虽然大胆,但该避忌的事情还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赶紧驶离医院。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亲吻谢安琪时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一语一嗔如梦如幻,渐渐地,她在我脑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张介于鹅蛋脸与瓜子脸的高贵脸型,头发不长,梳着古典发型,只及肩的发梢如奔腾溪流激起的水花,典雅妩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60,93,这组数字足以令她傲立于群芳之中,可她似乎没有架子,很随和,很容易就让男人喜欢,这种女人的是非一定不会少,我尤其喜欢她的奶白肌肤,绝大数华夏女人的肌肤都是白里透红,而谢安琪完全是纯白,这点与凯瑟琳,乔若尘一模一样,但她们姐妹俩是混血儿,有白种人的基因,而谢安琪则肯定不会是混血儿,所以她显得很特别。

既然来了源景县,就回单位看看,虽说明天才是工作日,但巍峨的县纪委大楼里并不冷清,稽查一队的人马仍然加班,我一进稽查处就见到了赵水根。

“李处,休息怎么来了。”

赵水根兴奋迎上来,处里的一些同事也纷纷跟我打招呼。

“你们加班,我身为处里领导就应该来看你们,兄弟们辛苦了。”

我趁机笼络感情,关心关心下属,众人一听,都开心回应:“谢谢处长关心。”

忙得满头大汗的吕平笑嘻嘻道:“处长,啥时候再请我们吃大餐。”

我马上放话:“等百货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请你们吃个够。”

“耶……”

大伙齐声起哄。

我见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赵水根的肩膀:“走,我们去大排档。”

赵水根挤挤眼,笑道:“大排档可不够意思。”

我笑了笑,转身离去,赵水根紧跟在我身后,到了停车位,他主动去取车,我说坐我的车,他惊讶一下,见我径直走向宝马750i,赵水根瞪大眼珠子缓缓跟来,我都上了车,他仍站在车旁左看右看,嘴里惊呼:“这可是真正的宝马,李处,你要么走十一路车,要么就弄这辆极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车是借人家的,上车了。”

赵水根坐上了副座,仍旧左看右看,我心里暗暗好笑,由着他四处触摸,车子本来就是新车,赵水根何等老练,脸上马上露出怀疑之色,没有人会把新车随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况我这辆宝马750i属于顶级系列,价值几百万,赵水根看出了这车的价值,所以很惊叹。

大排档的老板也在惊叹,惊叹有人驾着几百万的车子来吃大排档。

我喜欢大排档,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

我确实饿了,一整天进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来,我更饿得迫不及待,一阵大咀大嚼后,我向老板招招手:“老板,再炒一个香菇鸡,蒸一条鱼,不要草鱼,要鲈鱼。”

我指了指水质浑浊的玻璃水箱。

老板乐呵呵去办,我点的菜几乎摆满一桌子,他当然高兴了。赵水根玩弄一下手机,又给我倒满了一大杯啤酒,笑道:“李处,敢情你两天没吃东西。”

“是啊,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

我敷衍两句,继续狼吞虎咽,他赵水根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饿,但不吃东西也没事,吃再多东西也没事,只不过多蹲一两次马桶而已,当然,人是铁,饭是钢,汽车尚需加油,机器也需充电,我还是能吃就吃。

“这两天有什么收获。”

我转移话题了话题。

受我影响,赵水根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收获很大,又双规了一位百货公司的副总,案子越查越大,牵扯恐怕很惊人,赵书记目前受到来自各方面的空前压力,详细资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汇报。”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杯啤酒,目光意外地凌厉:“明天我继续追讨款子,暂时不来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赵书记汇报,你记住,口号可以喊,命令执行要坚决,但这案子的所有侦办程序都必须要有赵书记签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水根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个冷颤,猛点头:“明白了,谢谢李处提醒。”

一时间,眼里全是感激之色,我诡异一笑,示意赵水根倒酒,他忙不迭斟满,马屁拍得山响。

我大为受用,但却笑不出来,混官场就会被人利用,关键是别被人利用完了又被人出卖。很多像赵水根这样的纪检小干部为了出成绩,一时头脑发热,对所查的案件猛冲猛打,一路高歌,其结果很危险,一旦风向有变,这些人轻则被组织以不顾大局为由进行批评,停职,调离岗位,重则会受到组织严厉处分,开除党职公职,我虽然才初出茅庐,但柏彦婷和姨妈对我有过诸多教导,我都记在了心里。

唉,我又想到姨妈了。

夜风吹拂,熙攘的大排档显得更热闹,我海吃了半天,总算打起饱嗝,抚着略胀的肚子,放慢品茗鲜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惬意。赵水根忽然朝我挤眉弄眼,低声道:“李处,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样了?”

“我跟她能怎样,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

我暗暗好笑,心知赵水根比我更爱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过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赵水根真的喜欢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赵水根一脸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还来咱们稽查处找你。”

我大惊:“她找我?”

“你不知道?”

赵水根更吃惊:“林丹慕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们加班,以为你也在,就来找你,我说你不在,她就走了,我还以为李处长知道这事。”

“你确定林丹慕不是来找陈子河的?”

我很纳闷。

赵水根道:“当然确定,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不由得轻声叹息,摇头道:“算了,林丹慕不适合我,她更适合你。”

赵水根手中的筷子差点就掉落在地。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呵呵,李处长,真巧啊……”

我转身一看,竟然是县政法委胡书记,他也朝赵水根点了点头:“赵队长也在啊。”

赵水根赶紧站起,恭敬道:“胡书记。”

我没有站,依然坐在,连笑都没有笑,我这样做不是无礼,也不是傲慢,是给胡大成一个下马威,他三番五次来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里有鬼,凭感觉,有人给胡大成报告了我的行踪,他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书记不嫌脏乱差的话,就请坐。”

胡大成没有丝毫异样,他拉过一张塑料椅子,一坐下,可能是肚满肠肥的原因,塑料椅子有点受不了他的体重,老板机灵,马上再套多一只塑料椅子,胡大成这才坐稳了,他爽朗一笑,道:“我当兵那会,做梦都想在这种地方吃饭啊。”

“哈哈。”

我和赵水根禁不住大笑,军人就是军人,坦诚,爽快,我对胡大成并不厌恶,只是不喜欢他油滑的头发。

几杯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档挂起的电灯照得满脸红光,他欲言又止,赵水根马上笑容可掬道:“李处长,胡书记,你们慢谈,我去买包烟。”

刚要站起,我举手示意他坐下。

赵水根尴尬地愣在那里,我淡淡道:“水根,你是我兄弟,什么事都可以听,胡书记不会介意的。”

转向胡大成,我笑眯眯问:“胡书记应该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

胡大成脸上的肌肉抽抖了一下,举起了酒杯:“呵呵,来,喝一杯。”

我没有举杯,淡淡道:“胡书记,有事请直说。”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李处,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好几次约李处,李处都避而不见,我想来想去,只着头皮求见,我……我恳请李处长高抬贵手。”

一粒汗珠从胡大成的脑门滑到脸上,我平静地把一张纸巾递过去:“胡书记位高权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过纸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紧张:“李处长,你过谦了,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后必定为李处长两肋插刀,至于感激您的好处绝不会轻。”

“说说看。”

我脸色很诡异。

“一千万。”

我脑子飞速运转,心想胡大成怕成这个样子,又出如此巨资贿赂我,难道就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我不动声色,表面模棱两可:“胡书记,不管怎样,我们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说,我们还会见面的,你说呢。”

第四章

胡大成面露喜色,诚恳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处长一杯。”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饮而尽,胡大成爽快道:“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李处长,我期待我们再次见面。”

我微笑点头,又客气了几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离去,离开时,坐的是一辆黑色桑塔纳公务型。

赵水根在看着我,我两眼精光大盛:“赵队长,你怎么看?”

赵水根圆滑:“我不敢妄论。”

我冷冷道:“是你将我的行踪告诉胡大成的吧。”

赵水根惊呼:“李处……”

我冷笑一声:“我注意到,你刚才一直在玩弄手机,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给胡大成发短信。”

赵水根激动地否认:“李处,我不是这样的人,你误会我了,我是发短信,但我不是发给胡大成,我是……我是发给林丹慕,我告诉她你在这里。”

“什么?”

我惊得快掉落下巴。

赵水根继续解释:“林丹慕昨天把手机号码给了我,说一旦见到你,就通知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应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手机。”

赵水根赶紧把手机递来,我接过细细查看,果然看见赵水根给林丹慕发去两个短信息,一个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饭,另一个是我们吃饭的具体位置,我把手机递回去,对赵水根露了一个歉疚的表情,内心的疑云更甚:“难道林丹慕把我的行踪又告诉给胡大成?”

“有可能,或许是碰巧。”

赵水根尴尬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刚想举杯喝酒,忽然,他惊诧地看着我身后,低声道:“哦,她来了,你可以直接问她。”

我蓦然回头,发现一位飘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侧,不是别人,正是林丹慕,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衬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尴尬又紧张,忙朝老板喊:“老板,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过了。”

“我去买包烟。”

赵水根这次没有犹豫,喝完杯中的啤酒就走,我也没拦他,示意林丹慕坐下后,自个儿斟上一杯,借机掩饰心中的紧张,我不知道为什么紧张,或许我知道我和这个女人没有结果,但又想跟她上床,所以才紧张。

“我昨天去找你了。”

林丹慕幽幽道。

“我听说了。”

我微笑点头,很温柔问:“有什么事吗,我说过的,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

林丹慕的美脸掠过一丝焦虑:“你人都不在源景,我打电话找你,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真的着火了?”

我调侃道。

林丹慕娇嗔一句:“我只是打个比喻,真的着火,你也见不着我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嗔啊,嗲啊,叹啊,我干咳一声,柔声问:“说吧,有什么事?”

林丹慕看了一下四周,蹙起了秀眉:“这里吵哄哄的,我不想在这里说。”

“行,老板,买单。”

反正我也酒足饭饱了,老板走来,谄笑道:“你朋友已经结账,您慢走,欢迎再次光临。”

我暗赞赵水根会拍马屁,他精明能干,有情有义,处事圆滑,加上相貌堂堂,完全能独当一面,如果再对我忠诚,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扶他一把。

“这里能说了吗?”

上了车,我温柔地替林丹慕系上安全带,靠近她身子那瞬间,我被阵阵幽香熏得心猿意马,很意外,林丹慕轻轻摇了摇头,我笑问:“那要到什么地方,你才愿意开金口?”

“枫林酒店。”

林丹慕柔柔说。

“枫林酒店?”

我很吃惊,随即又问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这暗示太明显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跟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开房,还能发生什么事?我似乎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车子很快到了枫林酒店,开好房,我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丹慕进房间,仿佛一切水到渠成,房间灯光柔和,整洁的大床充满诱惑,娇美的林丹慕红着脸走进了洗手间,跟上次一样,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已换上了白色浴袍,我神情迷离,一脸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问:“我漂亮吗?”

“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赞叹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带点妩媚,她凝视我几秒,缓缓地脱下浴袍,露出维纳斯般的柔美身体,结实的,平坦的,整齐的以及少女般滑腻的肌肤,我目眩神迷,一坐到床上,耳边是林丹慕充满羞涩的声音:“我还是,你相信吗?”

我木然点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来,缓缓跪在我面前:“我想把我的给你,你愿意要吗?”

我一声长长的叹息,心里无限酸楚:“说实话,我很愿意要,但你至少说个理由,我无功不受禄,你总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帅而献身给我。”

“咯咯。”

林丹慕娇笑:“你确实长得帅。”

“还有呢。”

我也笑,只不过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义感。”

“还有呢。”

我连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林丹慕垂下脑袋,幽幽道:“我是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的干女儿。”

我的叹息是如此沉重,以至于我要微微张开嘴,虽然我预感到林丹慕会有所要求,但我没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说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干女儿。

“你愿意要我吗?”

林丹慕问得很委婉,我苦笑摇头,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刚才都说我有正义感了,如果我这个时候要你,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毁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红,转瞬间就落下了泪珠:“我没有见过父母,我是个孤儿,是干爹收留了我,他疼我,爱我,待我如亲生女儿,如今他有难,我愿意为干爹付出一切,报答他。”

我冷下脸:“蛮有戏剧化的,我被感动到了,可惜,我有个缺点,我跟女人上床一定要开开心心,是一件很幸福,很开心的事儿,如果要昧着良心,担惊受怕地跟某个女人,那我情愿不做。”

林丹慕泪如雨下:“李处长,我是,我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只好求别人,让别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锥刺了般难受,呆了呆,问:“你还打算找谁。”

林丹慕呜咽着:“我不确定,或许找县长,找县委书记,再不行,我只好去上宁,找市委乔书记。”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问:“你那晚去恒升酒楼跟乔书记吃饭喝酒,就是打算用身体求他?”

林丹慕没有说话,只是在哭泣,一股怒火从胸口窜出,我冷冷道:“看来我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处长,我求你了……”

林丹慕一下子扑到我腿边,如雨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裤腿。

我不为所动,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当手段引诱国家纪检干部,从现在起,你将受到监视居住,你要对你所说的一切负法律责任。”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马上拨通了赵水根的电话:“赵队长吗,你马上来枫林酒店516号房,顺便带手铐。”

“李处长。”

林丹慕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我咬咬牙,装出很凶狠的样子:“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个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现在你老实告诉我,是你将我的行踪透露给胡大成的吗?”

“呜呜。”

林丹慕哭得更大声。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证实了赵水根不是胡大成的人,未来的日子,我将要在源景县大施展拳脚,惩戒官场上的黑暗来平息民怨,此时,培植心腹已迫在眉睫,幸运的是,赵水根通过了我的考验。

政治忠诚虽不同于江湖义气,但利益为先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要笼络赵水根,就必须让他对我感恩戴德,对男人来说,美色的威力比金钱更长远性和性。

赵水根来到房间时,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对我性贿赂的意图简要告诉了赵水根,要求赵水根对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时监管,并展开调查,表面上是对林丹慕采取措施,实际上我是有意撮合他们。

赵水根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感动得频频对我使眼色,好像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我暗暗好笑,继续恫吓林丹慕,给她戴上冰冷的手铐,还警告她丢掉幻想,老实交代问题,吓得她目光呆滞,眼泪狂流,我知道,只要我走出这个房间,赵水根就会把林丹慕的手铐打开,好人就由赵水根去做,我则做恶人,这算是帮人帮到底了。

见时间已晚,我也要急着赶回碧云山庄,便跟赵水根告辞了,离开房间时,我发现林丹慕朝我射来怨恨的目光,我假装没看见,径直离去,身后的哭声更大,赵水根追了出来,想说什么,我严厉叮嘱了他几句,要他找最信得过的人轮流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性。

赵水根激动得直点头。

我心想,赵水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只有赵水根一个还远远不够。

走出电梯时,我有一丝惆怅,把一位超级大美女拱手相让不是我的传统,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舍弃和牺牲,何况碧云山庄虽大,却已容不下别的女人,世间美女数不胜数,我总不能都一一眷顾了。

刚要跨出枫林酒店,身后突然传来很熟悉的声音:“李处长……”

我一转身,心脏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级大美女,只不过,她是我唯一最不愿见到的女人,我瞠目结舌,连起码的礼貌都忘记了,美女在笑,笑得很渗人:“这世界真小呀,我们又见面了。”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眼珠一转,满脸堆笑道:“是啊是啊,赵夫人怎么会来这里……”

这超级大美女不是别人,竟然是谢安琪,她甚至还穿着下午那套有点脏污的白色运动衣,我有点想脚底抹油的意思,眼角余光频频飘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谢安琪不愧为纪检干部的家属,警惕非常高,她有意无意地挡在我面前,柔柔道:“我妹妹惊闻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赶来,害得我在垂危之际还要招呼我妹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谢安琪话中的意思令我心惊肉跳,我尝试着开溜:“那你慢慢招呼,替我向你妹问好,我还有点急事去上宁,呃……改天聊,改天聊。”

说完,迈开步子,就想绕过谢安琪。

谢安琪挡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

我暗暗叫苦,以为谢安琪要找我麻烦了,这大庭广众之下闹起来,吃亏的绝对是我,万一谢安琪指责我是流氓,变态,后果不堪设想,冷汗流了出来,我开始后悔了……

“安妮,你过来。”

很意外,谢安琪向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蓝黑紧身牛仔裤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务总台前朝我们看来,她迟疑了一下,便向我们走来,步态袅袅,原来穿着高跟凉鞋,我暗暗惊呼,好漂亮的女人。

谢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干脆回去吧,别让爸爸妈妈担心,反正你见着我了,你回去后好好跟他们解释一下,就说我跟你闹着玩的。”

陌生美女一脸郁闷:“送我来的人都走了,我怎么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租车。”

“放心,不是坐出租车。”

谢安琪转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色宝马750i,道:“你看那辆车怎样?”

陌生美女识货,撇撇极美的小嘴,问:“谁的车啊?”

“他的。”

谢安琪朝我扬了扬下巴。

第五章

我露出绅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车。”

目光所及,我发现这陌生美女的下巴与谢安琪的下巴几乎一模一样,圆削又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两个都捏一捏,心想,莫非这陌生美女就是谢安琪的妹妹?

“他也要去上宁,顺路送你咯。”

谢安琪淡淡地对陌生美女说。

“信得过吗?”

陌生美女朝我投来审视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板,好像接受她检阅似的,幸亏醒悟得快,马上恢复自然的站姿,谢安琪掩嘴笑了笑,给我介绍:“她是我妹妹谢安妮,现在她问我能不能信你,我应该怎么回答呢。”

果然是谢安琪的妹妹,模样不是十分相似,但美丽的程度同样令人叫绝,我如中邪一般,再次笔直站立,掷地有声道:“谢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会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宁,哦,应该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家。”

“谢谢。”

谢安妮狐疑地看着我,一双灵动且澄澈的大眼睛对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

我干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

心中多少有点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经在一些白领经常去的夜场有流传,这位谢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听过我的名字,当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谢安琪叮嘱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单位的,不会有什么差池的,你到了家,就马上给我电话,我等到你电话再睡觉。”

“知道啦,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宁的郊区都比这里强多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想什么,我走了。”

谢安妮很不耐烦,轻扭翘臀,摇曳生姿地朝我的宝马走去,我和谢安琪对视一眼,一起跟了过去,谢安妮敲了敲车窗,我赶紧摁开遥控门,她一点不客气,像上自己车一样,拉开车门坐上了车副座。

谢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处长,拜托了。”

我像傻子似的挺直身板,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谢安琪微笑着看向我车里的谢安妮,突然压低声音:“我很不放心。”

声音低到只有我们俩才听见。

我一怔,也压低声音:“那你还叫我送你妹回去?”

“别人我更不放心。”

谢安琪居然笑着咬牙切齿,我暗暗好笑,赶紧闭嘴。

谢安妮从车里探出脑袋,不耐烦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家就十点多了,我还要赶一个praty。”

我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伤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伤口很漂亮。”

谢安琪听出我话中所指,霎时脸色大变,我飞快转身,一下子就窜进车里,手忙脚乱地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上了高速,车上的美人居然将脑袋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我几次想跟她攀谈,可人家闭眼睛就意味着不愿意跟我说话,我无聊之极,也不能把人家推醒了找话说,我虽然好色,但绅士素质还是有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闷声开车,小县城毕竟是小县城,入夜后,高速路上往来的车辆少了很多,再开个十分钟,路上行车更稀少,我百无聊赖,心里更是思念谢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来时有说有笑,有故事有情节,一点都不觉得闷,这会换了妹妹,却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谢安妮,我暗暗气恼,索性打开音乐,故意播放节奏明快的摇滚乐吵她,两首曲子不到,谢安妮果然清醒,整个人生机盎然,柔美的纤指随着音乐微微抖动,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今晚还要参加一个praty,就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个摇滚praty。

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开始烦躁了,这些摇滚乐听几首可以,时间一长,我就受不了,可身边的美人似乎就听得入了迷,不仅手指动,连小蛮腰也在动,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车里两三个小时,我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是听听音乐,那我岂不是白痴?

我迅速关掉了音乐。

谢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双澄澈的大眼睛轻轻扫来,不恼不怒,纤指一伸,摁下落窗开关,夜风瞬间吹起车里,也吹起了她的长发,迎风招展的,煞是好看。

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女人长头发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欢长头发的女人,尤其是长及腰部的长发美女,可如今,我必须改变我的审美观念,短头发的女人,同样有女人味,同样美得令人心旷神怡,谢安琪就有一头很美的中短发。

暗暗比较一下,谢安琪成熟得多,谢安妮任性得很,姐妹俩都很美,都拥有魔鬼身材,这样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对得起李中翰三个字。

“吃过晚饭了吗,谢安妮小姐。”

我主动出击,无话找话,美女一般都很矜持,这谢安妮比谢安琪矜持多了,她们姐妹俩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姐妹俩,唯一相似之处就是她们的下巴。

“我哪有时间吃,从家里急急忙忙赶来,就只喝了一瓶矿泉水,反正也不饿。”

谢安妮说话时,始终看向车窗外,我只看到她的侧脸,飞拂的秀发几乎扫到我脸上,我赶紧关上窗口,告诉她在高速路开车窗很危险,谢安妮很不情愿坐直了身子,我又告诉她在高速路坐车必须要系好安全带,她发火了,说我啰啰嗦嗦,像个老头似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坐别人的车子我才懒得啰嗦,如今你坐在我车里,你吃亏等于我吃亏,所以我才啰嗦。”

我斜了谢安妮一眼,见她咬着下唇,也是斜眼看我,我不禁好笑:“好吧,我承认我不算老,但我的话你要听,连你姐姐都听我的。”

“哼。”

提到谢安琪,这个做妹妹似乎意见很大。

我好奇问:“为啥急急忙忙赶来源景?”

谢安妮意外来劲了,说话像机关枪似的:“也不知道我姐发什么神经,下午突然发了个短消息给我,说要死了,我当时在睡觉,不知道我姐发短信息给我,差不多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吓了我一跳,我当时马上打电话给我姐求证,我姐说是开玩笑的,但又说在医院,我就把这事情告诉了我爸妈,爸妈急坏了,疑神疑鬼的,让我马上赶来源景县,要亲眼目睹我姐没事,我就来了。”

我差点没笑喷出来。

“呼。”

谢安妮用力喘了一口气:“也难怪爸妈担心,我姐健身后,本来先要回家拿一些衣服再回源景县的,结果衣服没拿,又发来要死的短信,我爸妈当然着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于是,你就匆匆忙忙赶来了。”

“是啊。”

谢安妮郁闷道。

我笑问:“那你为什么不住姐姐家,却要在宾馆开房呢?”

谢安妮脸一黑,马上脱口而出:“我不喜欢我姐夫。”

似乎又觉得不应该跟我说这些,眼睛斜过来,冷冷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啰啰嗦嗦的,讨厌。”

我坏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属,你知道这职业就是爱问,职业病来着,你别在意,你姐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家。”

谢安妮马上辩驳:“什么托付呀,只不过顺顺路而已。”

我一听,知道碰了钉子,心里暗暗夸赞这谢安妮是个难泡的女人,她比谢安琪狡猾多了,连说话都难占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赶紧哄她:“是是是,顺路而已。”

眼珠一转,试探道:“安妮这么漂亮,男人都会争前恐后送你,你能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下午送你来源景的人,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

谢安妮爽快承认,目带蔑视,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里难受极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结结巴巴问:“你什么意思?”

谢安妮冷冷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

我恼羞成怒,忍不住反唇相讥:“怪不得你姐说你……”

后面“男人多”三个字到了嘴边,我又吞进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谢安妮,而是我突然发现前方有异样,几盏修路的警示灯摆放在两百米处,我迅速放慢了车速。

“我姐说我什么。”

谢安妮在催问。

我目光如电,沉声道:“系好安全带。”

谢安妮气愤地别过脸,不但没有系安全带,还要摁下窗子,我厉声道:“我再说一遍,系好安全带。”

说着,从座位下摸出一把崭新的手枪,咔嚓两声,快速上了膛。

谢安妮吓得惊叫:“啊,我系,我系……”

我握好方向盘,安慰道:“别怕,快闭上眼睛。”

这时候,谢安妮才发现我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前方,她声音抖得厉害:“怎……怎么了?”

“我要冲过去,别怕。”

我沉声说,谢安妮很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冲过去?”

我冷冷道:“因为你耻笑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人胆敢拦我的车,我就撞死他们。”

“啊。”

谢安妮吓傻了,她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

宝马慢慢朝警示灯开去,我看见了人影,一个,两个,三个,能见到的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举起一盏警示灯站在路中间晃动,很明显,他要么示意我们慢开,要么示意我们停车,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处,我却敏锐地发现几处破绽,这些人没有穿筑路工人穿警示服,没有设路障,还没有修路的工具,这些人见到我的车后,都定定注视着,他们修他们的路,注视我干嘛,除非不是修路……

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间打开大射灯,猛地加速,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划破了夜空,宝马朝前冲过去,站在路中间的人几乎差点被我撞到,我听到了叫喊声,车外有人叫喊,车内也有尖叫,我绷紧神经,全神贯注地驾驶宝马快速飞驰。

“追来了,他们追来了。”

谢安妮望着车后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色房车,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刚才我连房车的影子都没看见,这会有房车追来,肯定是房车隐藏在旁边,我异常冷静,并没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无措弄个翻车什么就让对手兵不血刃了,我只开一百时速,那房车追了几公里,见我的车没加速,竟然放胆追来,急得谢安妮大声喊:“近了,又近了。”

“打开窗子。”

我大吼。

谢安妮手忙脚乱地摁开车窗,瞬间风声大作,呼呼刺耳,吹进车里的风异常凌厉,我举起手枪,对着车窗外“叭叭叭”连开三枪,又叫谢安妮关上车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们不敢追了……”

“他们知道我有枪。”

我松了一口气,发现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经历这样的

事情,让我对官场的险恶有了充分的认识,我深知这些人不会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绝不敢公然追车,因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频密的监视系统,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实施抢劫,监视系统也会做出反应,将信息回馈给警方,警方迅速出动的话,劫匪很难逃脱,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场上的人,他们或许是想警告我,或许是想置我于死地,不管怎样,我以后会加倍小心。

难道是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派人干的?我又惊又怒。

“他们是不是想打劫?”

谢安妮仍然惊魂未定。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我瞄了她两眼,直夸她刚才的表现如何镇定沉着,如何机智勇敢,那张爱傲慢,爱蔑视人的美脸终于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就有先见之明,晚上绝不坐长途出租车,以后,我白天也不坐长途出租车。”

谢安妮整个身子都向着我,与之前的表现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我大为赞同:“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车,要么自己开车,要么坐我的车。”

谢安妮娇笑:“嗯嗯嗯,我以后坐你的车。”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肾上腺被急剧刺激,谁说只有女人喜欢恋爱的感觉,男人也喜欢的,我斜着眼看了看谢安妮,发现她也斜着眼看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阴阳怪气问:“你坐我的车,你男朋友同意吗?”

“我没男朋友。”

谢安妮吃吃娇笑,丽质绝伦,我压制激荡情怀,很惊讶的样子:“刚才你还说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对你说的。”

美人的双眼澄澈如镜,没有一丝杂质,相如心生,这样的眼神不爱撒谎,即便偶尔撒谎,也很容易被人识破,我心头大动,揶揄道:“那为什么你刚才说有男朋友,现在又说没有男朋友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扭头看向车窗外:“你知道为什么。”

“我有女朋友了。”

我轻轻叹息着,一瞬间,谢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只看到她的侧脸,柔美的下巴格外迷人,我干咳一声,柔声问:“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谁,你认识的。”

谢安妮猝然转身过来,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来眼去,我姐是有老公的……”

我惊愕不已:“谁说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谢安妮,你认识的。”

谢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车窗外,迷人的下巴有一丝抖动,紧接着,她的双肩也在颤抖,我握紧方向盘,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果然,沉默了半分钟,谢安妮突然爆发,她猛地扑来,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声几乎要把车顶掀翻,我还不能反抗躲闪,警告未果的情况下,我单臂将她拦腰抱住,鼓鼓的地方撞了一下我身体。

这下,美人老实了,她羞答答推开我的手,双眼不再澄澈,“你刚才还没说完,我姐到底说了我什么?”

谢安妮问得很娇娆。

“她说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没你看上的,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小编一下。

谢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坏笑:“你觉得你姐的眼光怎样?”

“还行。”

谢安妮咯吱一笑,玉齿轻咬下唇,那下巴的线条更美了,我心神激荡,小声问:“能摸摸你的下巴吗?

“不行。”

美人回答得很坚决,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联系电话,谢安妮愉快同意了。

时间过得真快,车窗外的夜景逐渐繁华,大都市毕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区也是流光溢彩,霓虹遍地,爱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欢源景县这样的小地方。

我驱车来到凯利广场,在一幢时尚气息浓厚的高楼前停了下来,谢安妮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指着地下停车场入口大喊:“进去,开进去……”

我只好缓缓开动车子,入口处有保安,他表情本来很严肃,不过,一见到我身旁的谢安妮,保安马上打开路拦,笑眯眯地示意我通过,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耳朵听她在说:“到停车场了,你可以睡觉了……什么,送到家?喂,谢安琪,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儿,你不能这样管我,爸妈都不能……”

连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性,任性的人往往很固执,可我觉得谢安琪更固执,姐妹俩通电话的结果出人意料,任性的谢安妮接受了谢安琪的安排,一停好车,谢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家里。

“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们,她要我送你到家,估计是让你父母见我。”

我柔情万种,没想到谢安琪竟然与我的戏言不谋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谢安妮交往,甚至一步到位,上升到相亲的层面,面对谢安妮这样的超级美人儿,我根本无法自拔。

谢安妮娇嗔:“那也要问问我喜欢不喜欢呀。”

我柔声问:“你喜欢吗?”

谢安妮掩嘴,飘来一个眼波:“那你愿意见我父母吗?”

我轻轻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挚:“不入虎,焉得虎女。”

谢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只手甩了两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凭我牵着,美脸红到脖子根:“我姐说得很对,你好大胆。”

我认真道:“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将军。”

“咯吱。”

一朵花儿在乱颤。

宽敞的一梯一户电梯到了顶层,这里大理石地面,云石圆柱子,水晶吊灯……连走道边都整齐有序地摆放着珍贵的花木,这就是旗正集团老板谢东国的超级豪宅,屋外便如此奢华,屋内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我有些好奇。

第六章

“啲……”

摁下门铃,谢安妮朝我抛来羞涩的目光,我问她,有多少个男人登门求亲过,她说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羞涩,我暂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问我有多少次登门求亲过,我说无数次,她赞我老实。

门开了,一位皮肤白皙的美貌妇人出现在我面前,谢安妮亲昵地抱住妇人,喊了一声“妈”我有点眩晕,呼吸急促,我认识这个美妇,她就是秦美纱的牌友吉娜,前两天,我还在秦美纱的海天别墅里跟这位美妇有过一段云雨,天啊,谢安妮的母亲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儿竟然是谢安妮。

吉娜脸色大变,她显然认出我,身体突然摇摇欲坠,谢安妮大惊,忙扶住吉娜:“妈,你怎么了?”

“我……”

吉娜手摸太阳欲言又止,我反应神速,也上去搀扶:“安妮,快扶你妈妈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动了。”

谢安妮白了我一眼,与我一左一右,将她母亲扶坐到沙发上。

吉娜微喘了几下,情绪逐渐稳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开我灼灼目光,回头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给你朋友,顺便也倒一杯给我,要热的。”

“哎。”

谢安妮应声而去,背影婀娜,扭动的翘臀是如此销魂,清脆的脚步声是如此悦耳。

宽敞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吉娜,这座复式楼堪称金碧辉煌,时尚现代,到处流淌着奢华,连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都觉得奢华得有点过份了,不过,一想到这

里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够释怀了。

“没想到是你。”

对视了半天,吉娜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

我尴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母亲?我意思说,安妮是你亲生女儿?”

“这还有假么?”

吉娜略显不悦。

我讪讪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与两天前相差不大,时尚的长发被盘起,饱满的鹅蛋脸闪耀着一层光泽,身上穿着一套时髦的白色短袖露腿健身服,肉感的身躯几乎呈现出来,两条肉肉的玉臂让我记忆起她搂抱我的情景,有钱就是有好处,除了少许眼角鱼尾纹外,吉娜保养得极好,宛如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别墅跟她时,就一直认为她只有三十五六岁,如今看来,我走眼了。

吉娜见我不说话,又焦急问:“奇怪了,我以前怎么没听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们认识不久。”

我讪笑。

吉娜在叹气:“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纱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

我正要说话,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谢安妮端来两杯水,分一杯给我,又分一杯给吉娜:“妈,喝水。”

一双澄澈的美目很机灵地观察我们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药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谢安妮捧起茶托,娇声说:“那我先去洗澡了。”

美目扫来,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实实让我妈妈审问。”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无礼。”

“咯吱。”

清脆的脚步声随即远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联翩。

吉娜拉下脸:“安妮知道你结婚了吗?”

我苦笑摇头:“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暂时瞒她,还是打算骗她?”

我无言以对,如果跟谢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愿意嫁给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蓦然惊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总裁吗,怎么成了赵鹤单位的人?我听安琪说,你是源景县纪委的稽查处处长。”

我只好承认:“都对,既是总裁,也是处长。”

吉娜大蹙眉头:“我糊涂了。”

我暗自叹息,深知要说服吉娜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实身份散布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纱说我在源景县工作,也不能跟你两个女儿说我已经结婚了。”

吉娜轻轻颔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儿交往了。”

我眼珠一转,来一个避实击虚,挪到吉娜身边,闪电般抓住她的双手,深情道:“只要能继续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缘,我已深深爱上了吉娜姐,梦里都喊“挤奶””

吉娜扑哧一笑,一双美目温柔了许多,嗔道:“你讨厌。”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意外相见,吉娜肯定怀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做母亲的肯定有抵触,如果我一味坚持跟安妮交往,只会适得其反,我应该耐心讨好吉娜,她已经跟我出轨,只要好好利用她,让她沉溺色欲无法自拔,到那时,我再对谢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这层,我脑子里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记得程程说你有个十岁的孩子,可我听安琪讲,她就谢安妮一个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两只玉手,娇羞不已:“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如果告诉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岁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纪,会嫌我老……”

我顿时恍然大悟,年龄确实是女人最大忌讳,能隐瞒一定会隐瞒,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年轻,那是莫大的虚荣和满足,就如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一样,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年龄改小几岁,以前姨妈对大家称呼她“姨妈”很坦然,现在她一听某位嘴甜的美娇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类的,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轻揉吉娜的玉指,连连夸赞:“所以你就说自己的孩子只有十岁,大家以此类推,就会猜你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几岁左右,外出交际聚会的话,你就会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睐。”

“去你的。”

吉娜涨红着脸解释:“我们出去玩都是规规矩矩,你别乱诬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现在后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轻吻一口,含情脉脉道:“刚才我还怀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亲,你看起来就三十多岁,虽然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年龄,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岁的大美女。”

吉娜的体温在升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还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开心,安妮不能嫁给你,你这么多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你,何况你已经结婚。”

我战略目标不变,先收桑榆,再图东隅,眼珠一转,柔声道:“无所谓,要我从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选择,我宁愿选择吉娜姐,我爱吉娜姐,我喜欢你的眼睛,好清澈,好无辜……”

吉娜几乎是在痴迷的状态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烫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鼻息沉重的一刹那,吉娜推开了我的手:“我……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水已经煮到九十九度了,我岂能不加一把火,闪电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唇,下巴,香腮,锁骨,胸脯……回到起点,吉娜的热情瞬间被点燃,她伸出舌头主动回应我的狂吻,我伸手进衣服内,握住了一只子轻轻地揉搓:“吉娜,我还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

吉娜的喘息和欲拒还迎令我血脉贲张,我把她的子柔得变了形:“很好听,很美,跟人一样美。”

翁吉娜朝楼梯方向张望:“中翰,你别摸,不能在这里……”

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滚烫的巨物,很犹豫,很为难,我摸完一下她的,突然剥下她的短裤,露出一的,她惊呼“不要乱来”我冲动跪下,吻到她的,乌黑微卷的从薄薄的探出,摩擦我的脸,我索性连她的也扯下,挂着脚脖子,再次扑上去,我把整个肥美的都含在嘴里,翁吉娜边挣扎,边呻吟:“啊,你别舔,会被安妮看见的……”

“就算被安妮看见,你也愿意让我,对不对?”

我奸笑着将翁吉娜压在沙发,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顶在口,一桶而入,淹没在丰腴的中,哦,很有肉感,无与伦比的畅快,这是在的里摩擦后所带来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环境下的异样感,更有担心被谢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谢东国发现的刺激感,巨物深达,娇躯在震颤,翁吉娜哀求着,呻吟着,挣扎如纠缠,拒绝如耸动,助长了大的嚣张,很不规则,时停时动,但沉稳有力,每一次都深达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让我插得更深,很温暖,很湿润,我小声问她喜欢吗,她幽怨道:“喜欢是喜欢,可是安妮洗澡出来,会看见的,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

我运起九龙甲,敏锐的听觉如雷达般监视着四周,楼上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我耳朵,我放松地,甚至脱下翁吉娜的上衣,没脱,微微下垂的子需要兜紧才好看,我告诉翁吉娜,说她的好性感,她居然说是谢安妮送的,我莫名兴奋,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领,焦急问:“你是不是跟安妮发生关系了?”

我故意不承认也不否认,连续猛烈十几下,翁吉娜也没心思追问了,喘气粗气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书房去,喔喔喔,要不,我们出去找家宾馆……”

我坏笑:“现在只是偷情,去宾馆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私奔。”

“我真讨厌死你了。”

翁吉娜扑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体,我忽然发现她们母女三人都打过我,都喜欢说“讨厌”我心想,我真的那么讨厌吗。放松,双臂抱紧翁吉娜,一下子将她抱起:“好吧,书房就书房,抱紧我。”

翁吉娜双腿夹紧腰部,急道:“我的裤子,鞋子。”

我一看沙发散落的衣服,小,不禁哑然失笑,暗责自己不够细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开她,脑子一转,笑道:“我蹲下来,你伸手捡。”

说着,双手托住翁吉娜的,缓缓蹲下,翁吉娜见别扭,美目瞪来,娇嗔道:“你先放我下来。”

我摇摇头:“这么舒服,我不想,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长手臂,把沙发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捡起,双臂一拢,勾紧我脖子,风情万种道:“好了,走吧。”

我深情看着她,轻松站起,翁吉娜娇笑说:“你真有劲儿,我这么重,你抱我都不觉吃力。”

我转而托起双条盘在腰间的大腿,开始,嘴上调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干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干。”

翁吉娜佯怒,嗔骂我几句,便送上香唇与我缠吻,大概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姿势,翁吉娜在我连续下,又惊又喜,扭动软腰上下耸动,浪得呻吟不止,我一路,将要到书房时,我临时改变主意,转向楼梯口,朝楼上走去。

“喂,你这是去哪?”

翁吉娜大惊,我告诉她我要上楼,翁吉娜急道:“你疯了吗,你上楼做什么,安妮在楼上洗澡。”

我挤挤眼:“让我参观参观上宁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来参观啦。”

翁吉娜几乎是哀求我,我摇摇头,深情道:“改天还能来你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种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说,我属于哪一种。”

翁吉娜娇嗔:“我快被你气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让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点头:“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听你话,不参观了,我们回房吧。”

“回房?”

翁吉娜吃惊问。

我道:“我们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

“你搞什么?”

翁吉娜惊慌失措,因为我们已走上二楼,这里的布局温馨许多,但豪华丝毫未减,我走到第最近一间红檀门前,小声问:“是这间吗?”

翁吉娜轻轻摇头:“不是,这间是放映室,喔……”

一声娇吟,巨物不小心顶到口。

我暗暗好笑,继续前进,这里灯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间房子,翁吉娜摇头,

说是谢安琪的卧室,女儿虽然出嫁了,家里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还透露,谢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家十五天。

“是这间吗?”

我问。

“这间是健身房。”

翁吉娜道。

“这间呢。”

“这是安妮的睡房。”

翁吉娜柔柔说,清澈的美目紧紧注视我,我心中一动,没有丝毫驻足,继续往前走,其实,我很想推门进去看一看谢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闺总是令男人向往,不过,我故意表现出不在乎谢安妮,她的卧室旁边就是浴室,浴室门不是檀木,是一种硬塑,门里透着灯光,显然里面有人,谢安妮大概就在里面洗澡,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依然在注视着我,我更要表现得很不在乎。

第七章

我越对谢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话,相信我喜欢她翁吉娜多过喜欢谢安妮,尽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马上感觉到在轻轻蠕动,忍不住几下,翁吉娜顿时娇柔万千,朝不远处一扇红檀大门指去:“别问啦,那间就是我的卧室。”

我诡异一笑,径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紧张道:“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丈夫在这里。”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权进去。”

说完,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柄,轻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动:“不要,不要,嗯嗯嗯……”

我的回答就是猛烈,翁吉娜随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迎合,主卧里铺着地毯,鞋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很小,没有吵醒不远处一张大床上躺卧的男人。

我坏笑:“你不是说他吃安眠药了吗?”

翁吉娜蓦然醒悟,默默点了一下头,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用脚关上门,抱住翁吉娜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床,眼睛看了两眼熟睡的男子,缓缓地将翁吉娜放到床上,虽然巨物从滑脱,但我随即压上她雪白身躯,翁吉娜花容失色,紧张地侧头看向男子,我趁机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过份了,你会害死我的。”

翁吉娜不敢用力挣扎,不时还要看一看身边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视:“只此一次,吉娜,我爱你。”

翁吉娜拼命摇头,可当我的巨物重新她的,又重新说一遍“我爱你”时,翁吉娜长长喘息了一下,很无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嘱道:“你小声点。”

我大喜过望,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悄声问:“能把灯光调亮一点吗,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肤。”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线太亮,我老公会醒过来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脱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边的丈夫,无奈点头,我兴奋地脱个精光,赤条条地压住翁吉娜,告诉她脱光光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痒痒,只是欲焰火高涨,不得不忍受我的调戏,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点,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轻点,我问她到底是轻点还是快点,她咬咬下唇,叹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坏笑,先揉子,再猛烈,最后吻香唇,翁吉娜初始还扭头看身边的丈夫,渐渐地,她完全投入到爱河之中,在大床上与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顾忌,对翁吉娜发起强攻,大疯狂她的,啪声比我们的喘息声更刺耳,吉娜,一边扭腰挺腹,一边,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谢东国当一回事,大床垫弹性极佳,放肆纠缠引得床垫剧烈颤动,谢东国沉睡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翁吉娜就不一样,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插得够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好特别……”

“以前试过吗?”

我疯狂抽动,溅起,打湿了我们的,翁吉娜张嘴喘息:“没试过,头一次……”

“以后想不想再试?”

我坏笑,声东击西的阴谋即将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爱欲,她就会邀请我来她家,我就有机会接触谢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双臂,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鲜红:“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关系,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

仿佛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我愣了愣,继续野蛮:“我喜欢吉娜姐胜过安妮一百倍,不过,我可以假装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后不会再碰安妮,我只爱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剧烈的冲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会怀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过了,偶尔碰一下也无所谓,她虽然不能嫁给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继续做她的男朋友,以后你来我家,我丈夫也不会起疑心。”

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强忍住了,苦着脸,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你的。”

翁吉娜眉头一松,清澈的大眼睛随即变得迷离,双腿盘上我腰间,奋力,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胆战心惊,“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听你的。”

我柔声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蓦然响起:“要,你快用力,我要来了……”

暖流浇上我的大,又渗出,娇躯的抽搐意外地强烈,我拼命延续翁吉娜的快感,没有丝毫放松过,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侧躺下来,轻抚她的子,不经意间,身边的男人发出了梦呓,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她满脸酡红,美得令人心颤。

“这次舒服,还是上次舒服?”

我抱紧温烫的娇躯,倾听时重时轻的喘息,美人慵懒道:“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来一次。”

我有一丝遗憾,跟翁吉娜纠缠几乎半个多小时,她才有一次,换成我的美娇娘,半小时之内,至少也会有三次以上的。

没想到,话刚说完,翁吉娜便主动抚摸我的巨物,娇羞道:“谁说的,在楼

下客厅里,就有了两次,上来了又有两次,刚才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强烈的

一次,中翰,你好厉害。”

我一听,浑身顿时充满了征服感:“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我的欲焰还在燃烧,干柴又扔进火里,脉脉含情的眼神,性感的,激情一触即发,突然,卧室门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翁吉娜悚然一惊:“一定是安妮。”

我大为紧张,生怕敲门声把谢东国吵醒,赶紧从床上跳下,翁吉娜顾不上穿衣,光着脚疾步跑到门边,迅速打开一条门缝,我躲在门口,竖起倾听,此时,如果谢东国醒来,那会是一个什么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妈,那李中翰呢?”

果然是谢安妮的声音。

“走了。”

翁吉娜总算沉着。

“走了?”

谢安妮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几度。

“刚走的。”

翁吉娜柔柔问:“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参加praty吗?”

“好烂的借口,妈,我喜欢他。”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我在门后听得心花怒放,眼见翁吉娜侧着身子跟谢安妮说话,白花花的大正撅着,我恶念顿生,扶住翁吉娜的两侧,悄悄贴过去,巨物对准缓缓。

翁吉娜浑身一颤,很配合地将撅高:“嗯嗯……妈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说。”

谢安妮不知有异,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飞快离去。

翁吉娜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呻吟又起,我用

力搓揉两只子,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我就一直要下去。”

※※※

浓华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筋疲力竭的翁吉娜无力送我,甜蜜吻别后,我独自离开谢家,来到地下停车场,心里想着尽快赶回碧云山庄,估计我的小香君早已洗干净,等待我的归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夜色多美好,我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认我迷恋是有根据的,她们跟年轻女孩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迁就男人,同时又能让自己得到满足,这就是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会唇齿留香,余味无穷。

“夜色?”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上宁虽大,但“夜色”酒吧应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是一个白领小资女爱光顾的地方。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我的心,扰乱我的思绪,“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的宝马鬼使神差般急刹车,调转车头,直奔“夜色”不知从何时起,伯顿酒店与“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厅形成了上流社会娱乐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却各为互补,吃饭、喝酒、开房如一条链子,将颓废无聊,贪婪虚荣人士的全部栓在一起,不发泄个够绝不罢休。

停好车,我有些犹豫,很想走进静谧的伯顿酒店,探望一下罗毕,或许还能跟他,苏芷棠再来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我恨屋及乌,三p的念头一扫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边的商务会所前张望了一下,期望见到何芙的身影,很遗憾,商务会所挂上了大铁锁。

不见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夜色”酒吧。

与静谧的伯顿酒店不同,“夜色”里活力四射,来这里的人都躁动不安,酒精成了安抚躁动的最直接药物,只不过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动,如同饮鸩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环绕在酒吧的每个角落,我入乡随俗,轻轻扭动身子游荡在光线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细搜寻着每一位女人,“夜色”并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谢安妮的倩影,物以类聚,她在一众美女中并不算鹤立鸡群,当然,换上时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谢安妮神采飞扬,美色逼人,宽松的上衣里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里冒出一丝妒火,其实,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卫,环顾四周,比谢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无端妒火只能说明我这人比较独霸,心胸不够宽广。

“让心胸宽广见鬼去吧。”

我暗骂一句,一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边小口浅尝,一边专注谢安妮,没想到专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围绕她的男人一拨接一拨,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搂她肩膀的,还有搂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翘臀上,幸亏谢安妮迅速摆脱,我才没有冲过去,种种迹象表明,谢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从容应付男人的扰。

此时,谢安妮又转到另外一张酒桌旁,与一位齐肩短发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后交头接耳,我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身体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竖起耳朵倾听,准确说是偷听,我还运起了九龙甲。

“刚才我就想给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计这里的女人都给这个变态摸过了。”

这声音陌生,应该是短发美女在发牢。

“眼不见为净,我再玩一会就回家,算给这个变态的面子。”

谢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谁的面子这么大,连目中无人的谢安妮来捧场,来头肯定不小。

短发美女惊讶道:“这么快,你才来。”

谢安妮在诉苦:“我本不想来的,今天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累死了,还差点遇上劫匪。”

短发美女惊叫:“啊,后来呢。”

“后开……哎呀,说来话长,改天再和你细聊。”

谢安妮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小贞,我想问问你,你听说过李中翰这个人吗?”

“李中翰?”

短发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绷紧神经细听,这位叫小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兴奋道:“等等,我想起来了一点,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听说他大闹“爱巢”最后“爱巢”关[cangshustore.com]门跟他有直接关系,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一段时间,大家传他出车祸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这谣言也太不靠谱了,我李中翰能这么容易死吗。谢安妮吃惊问:“死掉了?”

顿了顿,接着道:“我现在认识个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贞美女问:“有多大?”

“应该不到三十岁。”

谢安妮说。

小贞又问:“有多高。”

谢安妮想了想,说:“不确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干什么的?”

小贞的口气像审犯人,谢安妮没好气:“他是源景县纪委的一个小头目,样子挺猥琐的,就是胆大。”

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样子猥琐,全世界没英俊男人了,气死我了。

小贞道:“废话,样子猥琐人多半胆大,又是干纪委工作的,这种人哪会胆小。”

一阵无言,小贞突然惊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县纪委的吗?”

谢安妮叹了叹:“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贞啐了一口:“切,这人肯定不是那个李中翰,出车祸那个李中翰据说是什么金融公司的总裁,估计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

谢安妮咯咯笑起来。

听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隐瞒身份就尽量隐瞒身份,尤其是我即将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之际,更需要隐瞒身份,这样即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个变态摸了也没一点反应。”

谢安妮的惊呼引得我好奇,也扭头看向刚才谢安妮被人摸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还很下流地在动来动去。

小贞很愤怒:“贱人总是会有的,这变态家境好,又长得人模人样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贱人绝对不是少数。”

听她的口气,似乎恼恨那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谢安妮轻叹:“文蝶不是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这变态,如果变态再这样对我,我会跟他翻脸的。”

小贞突然压低声音:“安妮,还是忍了吧,人家的势力很大的,亲戚是市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的领导,这种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场闹过好几次,最后赢的都是他,吃亏是别人,在上宁没人敢惹他。”

“唉。”

谢安妮又是一叹,小贞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祝我们谢安妮小姐早日破处。”

哇塞,我像乞丐捡到金元宝似的,顿时欣喜若狂,就凭这消息,今晚来“夜色”值了,兴奋之余,我继续竖耳偷听,心想,如果能得到谢安妮的,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谅,只是谢安妮已二十五了,这年纪会有吗,我有点不自信,耳听谢安妮嗔怪:“小贞,你怎么又提这事。”

似乎言语中模棱两可,我疑心更重,最后自己释然,这谢安妮是不是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姨妈面前保证不能再娶了,夺了人家的又不娶人家,那岂不是罪过?

第八章

“嘻嘻。”

圆柱子另一端传来阵阵娇笑,小贞道:“好像越来越大喔。”

谢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钟。”

小贞惊呼:“哇,摸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很想男人?”

“不想。”

谢安妮斩钉截铁说,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经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断然拒绝,这似乎又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小贞娇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说摸三十分钟,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谢安妮讥讽道:“这么说,如果那变态不是摸你,而是直接摸你咪咪,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

小贞倒也爽快:“那倒不会,高宇就差不多。”

“哦。”

谢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变态的扰,原来你喜欢变态的朋友高宇。”

一阵放声欢笑,我忽然感觉那英俊男子朝这边走来,赶紧掏出手机,假装玩弄,那英俊男子来到谢安妮和小贞的身边,用命令般的口吻大声道:“两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谢安妮与小贞都不说话了,轻微的碰杯声后,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两位美女给个面子,尽情玩开心,安妮,你这么晚才来,要多喝一点。”

哦,原来是生日praty,耳听谢安妮淡淡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这话说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就预先埋下了不告而别,不辞而别的伏笔,就算她谢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夸赞,这也有老滑头的。

又聊了两句,谢安妮像泥鳅般滑走了:“你们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离开,继续盯着谢安妮,圆柱子这边,男子突然压低声音问:“她跟你聊什么?”

“没什么,说是累,等会就走。”

小贞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我听出了瑟缩与害怕,心中一惊,马上原地不动,重新仔细偷听。

男子的口气变得异常果决:“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贞为难道:“你直接开口跟安妮表白啊。”

我一听,简直是五雷轰顶,原来男子在觊觎谢安妮,这还得了,小贞似乎还是谢安妮的好朋友,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此时,完全一百八十度改变,越想越气,这谢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

“你没看见吗,她老是避开我。”

男子颇为恼怒。我一听,更证实他想追求谢安妮了。

“我尽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证。”

小贞的声音有点抖。

两人一阵沉默,忽然,有人朝我这边挪来,我已经看见了一条美腿,紧接是男子的腿,两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圆柱转过来,我只好沿着圆柱挪开,他们几乎占据了我刚才偷听的位置,耳边突然听到男子威严的命令:“把你的腿打开。”

小贞似乎在迟疑,男人恶狠狠道:“快打开。”

我瞥见一条美腿微微挪来,紧接着是小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让人看见的。”

男子奸笑:“看见就看见,看见了也会认为我们是在跳舞,没人想到我在,哦,好紧……”

我心想,了?紧接着就听小贞娇吟:“啊,我求你了。”

男子没有理会小贞哀求,开始,幅度增大,连我这个角度都隐隐看见了,不过,那圆柱子恰好挡住谢安妮的视线,由于处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贞在一起,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为是猥琐的跳舞动作,不会想到已经直接。

小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没抱小贞,就是贴着,随着音乐耸动,小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别这么多废话,下面都湿了,一定比我还爽,装什么逼。刘美贞你听着,今天是我陈子玉三十大寿,我要用一个处

女来庆祝我人生第一次进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日子,今晚你帮

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个月内就可以解决,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妈明天就可以去探视。”

我终于知道这个男子叫陈子玉,听他的一番话,虽然不尽全明白,但能判断出小贞有求于这男子,小贞的父亲可能被抓了,或者被关了,总之,由于陈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贞明天能见到她父亲了。

“谢谢子玉哥。”

小贞连忙感谢。

陈子玉问:“她还是吗?”

我一听,心里莫名紧张,陈子玉所说的“她”肯定是指谢安妮,小贞老实回答:“刚才我试探过她,应该还是。”

陈子玉哈哈大笑,又马上压低声音问:“舒服不舒服?”

小贞轻声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

男子突然加速,动作很大,不到半分钟,他几个抖动便停下了,不一会,陈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来,经过圆柱子,他蓦然看向我,目光凌厉,我拿着手机,故意喂喂喂地喊,陈子玉大概不会相信我能在这个吵杂的地方能偷听,他转过身,径直离去,我眼睛四处搜索,不禁大为紧张,因为谢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机,打算直接拨通谢安妮的电话,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紧拿起电话遮住脸,偷偷看去,一刹那,我的身体几乎绷紧,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这个熟悉的身影就是罗彤,她身上还穿着我们公司的蓝黑色的制服,这款制服只有高级管理人员才能穿。

越来越近,罗彤向我这方向走来,我很震撼,难道她看见我了?这念头很快就被否定,罗彤加快了步伐,脸带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领的味道无人能及,我吃惊地看着陈子玉张开双臂,将快步而至的罗彤抱在怀里,他们几乎旁若无人,罗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乐。”

“谢谢小彤。”

陈子玉的脸上露出幸福而诡异的微笑,指了指身边的不远处的几个小门,神秘道:“咱们进包厢谈。”

罗彤微笑点头,拽着挎包,与陈子玉一前一后地朝包间走去。

看到这情景,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冷静,初始的震惊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正常流淌,我默念三十六字诀,将自己完全处在如临大敌的状态,心想,罗彤与陈子玉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找到谢安妮,将她带走,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谢安妮的贞那么简单了,拿起手机,我拨通了谢安妮的电话,可是手机响了半天都没人接,我陡然紧张起来,这说明谢安妮就在酒吧里。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应忙得不可开交,我马上打消了从侍应身上打听谢安妮的念头,灵机一动,我知道这样等级的酒吧里一定有监视系统,只要找到监视系统就能找到谢安妮去哪了。就在这时,我发现小贞也不见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约约,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顾不上许多了,我找到酒吧经理,说自己掉了一大包,里面有现金几十万,希望查看监视系统,酒吧经理初始不愿意,不过,我说要报警,经理担心警察来查案会影响生意,而且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无奈之下,只好带我去机房,让两名工作人员给我调出监视录像,交代完毕马上急匆匆离去。

我一看两名机房工作人员,竟然觉得其中一位有点面熟,我没认出来,对方已欣喜喊出“李总裁”三字,我一问之下,原来是我们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钱明路,后来被孙家齐炒掉,就来“夜色”酒吧干起保安,不过,他懂得电脑技术,久而久之就混到机房管理,负责监视系统运作,以及调试卡拉ok系统。

我拍怕钱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谢安妮消失的大概时间里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钱明路二话没说,迅速打开备份录像,大家睁大眼睛看,由于知道大概时间,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谢安妮的映像,我异常兴奋,让钱明路继续查找谢安妮最后消失的地方,经过细细查看,我们终于发现谢安妮躺倒一个卡座的沙发上,我的兴奋变成了沉默,沉默变成了担心,又经过仔细观察,我猜想谢安妮意外地不胜酒力,被两个女人抬到一个包间里面去。

“李总裁,这是十五号包厢。”

钱明路说道。

我感谢几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扔过去,转身就跑,可没刚跑几步,我又折返回来,表情严肃道:“监视系统也能监视包间吗?”

我心知高档酒吧的包间肯定被秘密监视,这和高级酒店的每一间客房都被秘密监视同理,表面上违背国家法律,实际上经营者为了以防出现不测,都采取隐秘监视,出了事,也有证据。

钱明路在犹豫,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告诉外人,不过,钱明路见我如此豪爽,又加上我曾经是他的老板,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得不按捺激动,冷静问:“小钱,你告诉我,你们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钱明路指了指身边的同事,吞吞吐吐说:“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点,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转,沉声问:“我以前待你怎样?”

钱明路猛点头:“很好的。”

我郑重道:“明天你随时可以回我公司,你们两个一起回,我给你钱明路每月二万七,你同事每月二万三,带假期。”

“真的?”

钱明路和他的同事张大嘴巴,情绪激动。

“难道你不信我。”

我笑问。

“信。”

钱明路兴奋不已,他人不笨,马上问我:“李总裁,你需要我们干什么?”

那气势,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会推托。

我冷静道:“你先把所有包厢的监视系统给我看一遍。”

“好。”

钱明路迅速敲击电脑,不一会,电脑上出现了二十几个监视小画面,都有排列序号,分别是各个包间里的情景,钱明路告诉我,每个包间安装有两个秘密摄像头,他单独调处十五号包厢的映像,查看两个角度,我一眼就认出躺在沙发上的女子就是谢安妮,身边还有三个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贞。

我又惊又怒,脑子飞速运转,料想谢安妮此时应该还是安全的,又叫钱明路重新打开所有的监视画面,指着罗彤与陈子玉所在的包间,吩咐道:“这个监视画面放大。”

钱明路二话没说,立即单独调出监视画面,图像换算清晰,切换了两个角度,我要求“图像再清晰些,声音再放大些”钱明路一一照办,画面里,陈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几上碾压什么,钱明路多有见识,马上脱口而出:“这人在吸毒。”

我一惊,忙问备份录像了没有,钱明路说有备份,我留了个心眼,让钱明路另外再备份今晚两个包厢里所有的录像,他的同事机灵,马上找来一只硬盘,在另外一台电脑里捣弄,我看了看这间机房,真的又窄又乱,空气混浊,在这种地方工作,人都会折寿。心中嘀咕着要与时俱进,我的kt公司里最好也建设一套新的监视系统,当初朱九同确实有先见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监视系统过时了,我要换全新的,可以远程控的,将来就算是在家里,也能轻松监视整个公司,出了个罗彤,我对公司内部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看着画面里的罗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难过,又愤怒,我对她不错,她为何这样对我,是认识我之前就与这个陈子玉相识,还是近期才跟这个陈子玉打得火热?如果是之前就认识,我尚且对罗彤抱有一线希望,如果是近期与陈子玉混上的,那罗彤就是背叛,我绝不可能让背叛者留在公司里。

唉,世间的变幻令人难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状况,接着是罗彤。

监视画面里,陈子玉将碾成粉末状的东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头,迅速吸进鼻子里,动作娴熟连贯,他一声吼叫,仰靠在沙发上不听呼吸,随后猛烈地甩了甩头,朝身边的罗彤竖起了大拇指:“喔……正,这货好,今晚到明晚我要连续庆贺,你留一磅下来。”

罗彤一怔,轻声问:“要这么多么,玉少。”

陈子玉摆摆手,口气很大:“连续两晚,我有几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够分,搞不好我还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会差你的钱,你的货比别人纯正,我会长期要的,你只管拿来,在上宁这地头,没有我搞不定的事,等会市刑侦大队十九个中队中,有八个中队长来参加我的生日,支队长就更多了。”

罗彤微微一笑,从挎包里取出一包东西递过去,沉浸在极度惬意之中的陈子玉接过,随手放在茶几下,又从沙发上抓起一只黑色塑料袋递给罗彤:“一共四十六万,这里是五十万,多出来的,算你的辛苦费。”

罗彤露出欣喜之色,将一包钱塞进了挎包里,娇媚道:“谢谢玉少,那我先走了。”

陈子玉突然解下皮带,脱下裤子,对罗彤笑:“老规矩。”

身边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声,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画面里,美丽端庄的罗彤竟然放下挎包,脱去陈子玉的短裤,露出一根十七八公分长的大,真难以想像,罗彤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很平静,很娴熟地抓起陈子玉的大,芊芊玉手握的是别人的东西,我一口气堵在心间,喘都喘不上来,紧接着,我又受到当头一棒,罗彤弯下腰,将陈子玉的大含在小嘴里,狭小的机房响起了惊呼,我木然无语,呆呆地听着荡的“唔唔……”

陈子玉索性踢掉裤子,亢奋道:“也舔一舔,,我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够你舔得舒服,这绝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几个妞,让她们专门跟你学,哦,舒服,真的舒服。”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俊潇洒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罗彤只是飘了一眼来人,仍旧舔吮陈子玉的,而陈子玉同样不在乎被来人看见,“玉哥,康队来了,在隔壁包厢喝茶。”

英俊男子小声说。

陈子玉用脚跟蹭了蹭罗彤的脖子,柔声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

罗彤温柔的点了点头,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擦嘴,优雅地站起来,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离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农在调查罗彤,就试着拨通周支农的手机,令我大为惊喜的是,周支农告诉我,他的人发现罗彤进入了“夜色”酒吧,只是“夜色”是会员制,他的人无法跟踪罗彤。

我告诉周支农,罗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罗彤,周支农惊讶问我什么时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剧变化,如果要硬抢谢安妮,势必与这位陈子玉发生正面冲突,如果这陈子玉真的如偷听到的信息来看,确实不好惹,市组织部长,海关领导,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别看海关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属机构,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称有八位刑侦中队长来给他贺寿,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须掂量。

第九章

为了不引起钱明路和他同事惊慌,告诉周支农,让他马上转告姨妈,让姨妈速速赶来伯顿酒店,关键时刻,我想到姨妈,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还不足以对抗有背景的陈子玉,或许今晚,我将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战,之前与乔羽勾心斗角,那是文斗,大家都没撕破脸皮,没有撕破脸皮的好处就是以后还可以根据利益改变关系,随时由敌人变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样,除非放弃谢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陈子玉等人撕破脸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机铃声突然惊了我一下,是周支农的电话,我接通一听,周支农却意外告诉我无法联系上姨妈,还说问过秋烟晚,秋烟晚说姨妈出去了,我呆了呆,试着拨打姨妈电话,也打不通,心里不免凄凉,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谢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机房,再次拨打周支农的电话:“支农,你现在能调多少人手。”

周支农沉吟了一下说:“要看多少时间之内,有些人分散在上宁周边地区,召集他们需要时间,一小时之内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时的话,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顿酒店。”

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担心,就怕万一冲突起来会伤及谢安妮,要是她受伤了,我救她的价值和意义就大打折扣。

“怎么了。”

周支农问。

“打架,救人。”

我很直接,对于周支农,我不会有任何隐瞒。

周支农又问:“空手去,还是带家伙。”

我一愣,暗叫惭愧,这打架的事还是周支农老练,这里等会有刑警在场,如果带家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话充其量就斗殴,想到这层,我果断决定:“不要带家伙。”

“我马上就过去。”

周支农没有再多问,他的语气忠诚而坚定。

我再次拨打姨妈的电话,仍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不在服务区内……

我气得火冒三丈,最讨厌有些人无缘无故关机,悻悻转身,我刚要走回机房,眼角余光闪入一条摇曳倩影,这里美女遍地,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是这位美女在东张西望,光线虽不好,但飘荡的长发与优雅的步姿绰约柔美,包臀黑裙下,两条性感黑丝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这方向走来,容貌逐渐清晰,绝美的风华散发着无限风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尽量张开:“妈?”

美女瞪大凤眼,表情是如此难以置信:“中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打扮成这样子?”

我的小心脏在敲锣密鼓,我竟然在这不可思议的地方,见到不可思议的姨妈,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装,包臀黑裙,黑丝,高跟鞋,上衣为肩挂式银灰色大弧度低圆领,我的天啊,领子太低了,腋下敞开,能看到空荡的肋部,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里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几乎要窒息。

姨妈扑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转,吃吃笑问:“不好看吗。”

我浑身的血液在四窜,目眩神迷:“有没有搞错,不穿奶罩就算了,连也不穿?”

姨妈朝机房张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来?”

我……我居然还没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妈的手,面红耳赤道:“妈,麻烦你快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姨妈瞪我一眼,用力甩开我的手,又闪电般捏住我耳朵:“你这家伙,一声不吭离开家,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哼,你还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欲哭无泪,追悔莫及:“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回家后任跪任罚随你,你行行好,我们走吧,我车上有衣服……”

姨妈嗔道:“我在办事,不能走。”

我瞠目结舌:“办事?”

姨妈放开我耳朵,将食指猛戳我额头:“你呀……”

“又怎么了?”

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不给你再娶女人吗?”

姨妈问。

我没好气,冷冷揶揄:“你不是说为了维稳,山庄的稳定高于一切吗。”

“那是其一。”

姨妈气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闪反进,轻轻抱住姨妈,这样近身作战,既不让姨妈轻松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举两得,姨妈果然放手下来,真空的胸脯顶住了我胸膛,以这对的高度,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叹息道:“难道还有其二,其三?”

姨妈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罗彤是什么人了。”

我郁闷不已,压低声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农的人正盯着她。”

姨妈微微惊诧,美脸上闪一丝幸灾乐祸:“哟,你还算头脑清醒。”

我大为气恼,随口顶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妈是什么人。”

“什么人?”

凤目朝我射来寒光。

我很想说“你是一个在背后甩手段的女人”可话到了嘴边,我还是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嘟哝道:“好了,首长同志请息怒,属下愚笨,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指示。”

哼了一声,姨妈贴近我,压低声音:“你才怀疑罗彤吧,可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调查她,她一度跟孙家齐的关系很密切,不过,那时候你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调查被迫中断,你醒来后,我就着手调查她,特别是你结婚后,罗彤嫁进山庄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调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你娶一个身份关系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国安的人,我都派人远赴她家乡重新调查过她。”

我一听,头发顿时发麻,背脊拔凉拔凉的,阿米豆腐,多亏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敌人对手,那就太可怕了,干咳一声,我悻悻问:“调查罗彤的结果是怎样?”

姨妈道:“她背景极其复杂,家乡户籍虽然正确,但那人早已经死了很久,年纪根本对不上,调查深入后,我们发现她的社会背景里有一群东瀛人,这群东瀛人中有本国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国际贩毒,由于牵扯到外籍,属于国际刑事案件,我这次调查反而变得名正言顺,得到国安总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农停止盯梢罗彤,他的人不行,好几次都露出马脚,幸好罗彤也不老练,没有察觉,我还以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来是你叫周支农盯她。”

“怪不得打你电话关机。”

我发了发牢,终于知道姨妈为何来这里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开始跟踪,跟踪当然要关手机。”

我双手环抱姨妈,悻悻说:“那你也用不着穿成这样子跟踪啊。”

姨妈扑哧一笑,凤目如星:“我就这么一套可以穿进夜店的衣服,仓促之间哪来得及去购买,这是跟踪,分秒必争,穿太正经的衣服来这里不合适,你妈妈这么漂亮,穿休闲便服,公司制服,运动服来这里更显眼,不利于跟踪的,我总不能穿护士服来吧。”

说到这,她又扑哧一笑,向我抛来媚眼,成熟的风情美得好像随时会掉蜜汁。

“可惜,阴沟翻船了,刚才跟踪她,一时大意,没想到这鬼地方需要会员制,我跟丢了。”

姨妈娇嗔。

我满腹怨怒化为浓浓爱意,柔声道:“她离开酒吧了。”

姨妈轻轻颔首:“我知道,我们已经换人继续跟踪她,我之所以进来,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谁见面,罗彤穿制服来这里,不可能是来玩的,肯定是来见谁,进来后,我发现酒吧里有不少摄像头,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够查一下他们的安保系统,或许能发现罗彤跟谁见面,没想在这里碰到你。”

“要是罗彤进包厢跟别人见面呢。”

我试探道,看看姨妈有什么办法。

姨妈轻叹:“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下次罗彤再来这个酒吧,我就能查到罗彤跟谁见面。”

我嘴角有讥色:“还说什么“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厉害,嘿嘿,不过如此。”

姨妈翻翻凤目,美脸黑了下来,我得意洋洋道:“告诉你吧,这里有完整的监视系统,酒吧全场处于监控之中,连每个包厢都被隐秘监视,罗彤跟谁接头,我清清楚楚。”

姨妈猛眨大眼睛,喜色挂上了美脸,我简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强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绪,这成就感比泡一个大美女要强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眉飞色舞道:“这机房就是负责酒吧的监控中心,里面的负责人是我们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点小钱。”

姨妈大喜,踮起双脚,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没白养你,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就往机房里冲,我一看她上衣里滚动的痕迹,焦急道:“这衣服不适合你……”

姨妈柳眉倒竖:“你少罗嗦。”

机房的门推开了,钱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兴冲冲的姨妈,我皮笑肉不笑,随口介绍道:“我姐。”

姨妈抿着嘴,美得惊天动地。

十分钟后,有两个陌生的男子走进机房,在姨妈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我鼓励钱明路坚和他的同事坚持到明天,并再次许诺给予他们诸多好处,两人已经开了个头,又拿了好处,自然义无反顾“潜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气氛更加热烈,来开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妈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张单脚转椅上,像对情侣似的依偎在一起,我顶着她的,手一直摸着她的黑丝大腿,视线很清晰,美腿上的黑丝不是普通黑丝,而是斜纹黑丝,诱惑无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别乱来。”

姨妈明显感觉到下的热力在扩散,嘴上警告我,却压着我的挪了几下,估计被我顶得难受。我暗暗好笑,贴着姨妈的美脸,柔声问:“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不奖励我一下?”

“回去再奖励。”

姨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因为我的手不仅摸黑丝大腿,还摸到了,丝袜滑手,隔着丝袜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妈夹了夹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为了你才这么辛苦,谁奖励我?”

我捏了捏丝袜,坏笑:“弄进去就是奖励啊,我奖励妈妈,妈妈奖励我,我们互相奖励。”

姨妈一本正经道:“你别乱来,好多人看我们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们就回家,你先忍忍。”

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们看来,虽然我长得不赖,但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里有三分嫉妒,七分满足。

“忍不了啊,好难受。”

我可怜兮兮地在姨妈耳边哀求,心想,大家爱看就看个够,反正只能看,不能动,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妈的,不一会,就有湿润的感,姨妈呻吟了一下,问道:“那你是救还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松,劳逸结合嘛,周支农的人至少要半小时后才到。”

我见姨妈不甚反对我东摸西摸,胆子大了起来,索性双手一起抓住的丝袜,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个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之中,这里更温暖,更湿润。

“中翰,你的手……”

姨妈压低声音,开始试图拉开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过多,吧台早围满了人,姨妈不敢拉得太用力,这就给了我有乘之机,我的中指几乎完全姨妈的,阵阵吸力袭来,我手指头有点儿发麻。

“妈,求你了。”

我高涨,眼睛顺着姨妈的胸脯往下看,两只大肉团在隐约滚动着,我只需穿过她腋下就能抓住两只大肉团。

其实姨妈和我一样,同样高涨,她同意回家再“奖赏”我,就是明显的暗示,可怕的是,欲火一旦燃烧,就很难熄灭,何况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妈浑身火烫,见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顾喝酒,姨妈小声问:“在这里?”

我柔声道:“这是整个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妈摁住我的手,用力夹紧双腿,喘息说:“这么多人,很容易被看见的。”

我耐住性子怂恿:“我们小心点就不怕被人看见,很湿了,大家伙会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胀胀的……”

姨妈娇嗔:“不许挑逗我。”

我色迷迷道:“穿得这么风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对不对?”

“你闭嘴。”

姨妈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过姨妈的股沟,几乎从姨妈的双腿间穿出,姨妈大惊,急忙用手遮掩,我坏笑:“再撕破点口子,就可以了,妈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叹:“这丝袜我才买,好贵的。”

我告诉她丝袜很漂亮,以后多买几十双放着,姨妈一声低沉的呻吟:“喔……”

原来巨物已经,没有停留,直达,我小声问:“舒服吗?”

正好有人身边有个美女看过来,姨妈突然紧张,低声命令:“,喔……”

我轻柔姨妈的,又问:“真的要?”

姨妈想了想,改变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准动。”

我轻笑:“妈说这话,连傻子都不会信。”

抓起面前的啤酒与姨妈碰杯,姨妈红着脸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红晕绝对不是酒红,而是羞红,她娇羞的样子无与伦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妆的她,宛如三十出头的少妇,婉约娇媚,楚楚动人,除了我,有谁会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强,地位崇高的军人?

“嗯……”

姨妈的喘息变重。

“有插到么?”

我问得很下流,歪了歪脑袋看姨妈,发现她在咬樱唇,一声轻哼:“你哪次不是顶到那地方,问什么问,讨厌。”

女人爱说“讨厌”两字,特别是对喜欢的男人。

好吧,我就让讨厌我的女人更讨厌我,双手扶住姨妈的髋部,我轻轻,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许我动。音乐很摇滚,节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妈的配乐,吐出了,她轻轻扭动,我们一起在动,有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们也不会停止。

姨妈动情了,征兆很明显,的吸力几乎成倍增强,我不用考虑,马上运起内功,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姨妈呻吟着,几乎不留痕迹地呻吟,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让滚动的双乳过于震颤,可是,她一只手又怎么能掩住两只巨大的蜜桃呢?已经有人在关注我们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妈反应迅速,想制止我继续,意外的是,酒吧的灯光恰好变暗,强劲的摇滚变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过望,低声道:“妈,刚才扭得不错。”

姨妈没有说话,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臀部加速扭动,眼看单腿椅无法承重,我索性从单腿椅下来,站着,姨妈撅臀迎合,撞击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刚才无法相提并论,姨妈打了个激灵,里吸力猖狂,只听柔柔地一声呼喊:“喔,中翰……”

幸亏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时也要了纸巾,要不然,姨妈蜂拥而出的肯定打湿我的裤子,一张,两张,三张……姨妈不停地擦拭,不停地扔掉纸巾,我不禁好笑,等会灯光重新亮起时,我们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纸巾。

娇躯慵懒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重新坐在我双腿间,大仍插在里,喘息已缓缓平复,姨妈幽幽问:“你认识那女孩吗?”

我一听,眼珠迅速打转,姨妈仿佛窥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说实话,雨季梧桐虽然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脑子不灵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谎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干笑两声,双臂环住姨妈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问题:“我才认识她,她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谢安妮,她的姐姐刚好是我们书记的老婆,我下午回县纪委,正好碰见她们姐妹,这谢安妮要回上宁,她姐姐就要我顺道送谢安妮,我们就这样认识。”

姨妈冷冷地打岔:“之后,你就不顾家里一堆人盼你回家,专程陪这位千金小姐来酒吧玩乐?”

“这是不负责任的揣测。”

我严肃道:“在回上宁的路上我们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赶我的车,我开了三枪,劫匪没敢再追,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受到惊吓的谢安妮直接送回家,谁知这谢安妮不愿在家里待着,执意要来酒吧玩,我答应她姐姐要保护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来“夜色”酒吧了,现在看来,谢安妮是碍于面子来参加陈子玉的生日聚会,而陈子玉又是罗彤的毒品买主,这谢安妮间接成了我们识破罗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们要救她。”

“你怎么知道这女人是被迷倒的?”

姨妈问。

第十章

“我有偷听到陈子玉要对谢安妮欲图不轨。”

我很从容地应答,滴水不漏,说谎说到这份上,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妈听不破绽,语气温柔了起来:“她漂亮吗?”

我轻轻吮吸姨妈的耳朵:“还可以,不过,跟妈妈比起来,她差很远。”

姨妈深深一个呼吸,平静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见这女人非同一般,”

顿了顿,她突然严厉起来:“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点,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说的那样,她间接帮了咱们。”

我连连点头,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见妈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说,妈妈才是真英雄。”

姨妈先是扑哧一笑,紧接着是一声惊呼:“你摸哪。”

我坏笑:“摸。”

双手迅速穿过姨妈的腋下,握住了两只饱满硕大的,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我简直肆无忌惮,被我搓得硬挺,好沉甸的手感,姨妈嗔道:“你想让妈出丑?”

“谁叫你真空,真空的必须给男人摸。”

我坏笑着重新站起,坚硬的大再次抽动,双手几乎将姨妈的两只大蜜桃抓破。

“喔,你这混蛋……”

姨妈双手扶着吧台低声咒骂,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浑圆的黑丝,我的巨物在猛烈,我不敢说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妈在,他们都朝我们看来,光线虽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们在耸动,因为吧台的光线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为姨妈穿着银灰色的上衣,比较显眼,我可以肯定看过来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妈的胸口动来动去,姨妈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缭乱的灯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妈早已离开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人是如何议论我们的疯狂,或许他们会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相信,不过,满地的纸巾令议论者坚信有一对男女公然在他们眼皮底下,那女人美貌绝伦,性感无敌。

※※※

伯顿酒店前,我和姨妈静静地坐在我的宝马750i里,她余韵未消,美艳动人,一双迷人的凤眼正盯着“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样,目光一刻不离“夜色”酒吧。

突然,从“夜色”酒吧里冲出一群人,叫嚣着追逐一位黑衣人,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支农,他拼命狂奔,双臂里竟然还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农就要被追上,夸张的场面出现了,另外一群人从附近的隐蔽处疯狂冲出,拦住追逐着,双方随即陷入了混战,周支农得以轻松逃脱,他快速朝我跑来,车门早已打开,周支农小心翼翼地将昏睡女子放进我的车后座,关上门,示意我尽快离去。

我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挥手叮嘱:“支农,你记住,你千万不要再露面了。”

周支农猛喘了几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竖起了大拇指,宝马飞驰离去,真佩服周支农,有他支持我,我对前途充满信心,就连姨妈也对周支农的办事能力赞不绝口,还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听得热血沸腾,瞥一眼神采飞扬的姨妈,我更是对她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佩服不已,趁机拍她的马屁,要她讲解为何实施抢人战术。

姨妈平静道:“第一,我们不能跟陈子玉结仇,这陈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

他们的势力确实强大,树敌过多,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法承受的灾难,我们的根基太薄了,只是在某个点上强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强大,真要撕破脸皮,我们远远不是陈子玉的对手。”

我轻轻点头,不得不赞同姨妈的分析。

姨妈冷静道:“第二,我们只查罗彤,如果因为这事打草惊蛇,那更加得不

偿失,我们必须从战略上考虑。

“第三,我们还不能报警,因为,很多刑警都是陈子玉的朋友,可以说,陈

子玉在警方的实力很强,如果报警,万一警方包庇,那谢安妮还是要被侮辱,我见周支农有五十几人的帮手,才想到抢人这招,反正事后陈子玉理亏,他既不敢声张,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关不是,抓也不是,最后还得全放了。”

姨妈接着说:“最后一点很关键,经此一闹,陈子玉肯定忌惮了,以后不敢再打谢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

我深深地呼吸着姨妈身上散发的幽香,一脸崇拜:“妈,我感觉就算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妈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骂:“你拿个死翘翘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跟我比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车子到了凯利广场,我真想找个地方,再爱她一下。

“妈,我先送谢安妮回家,你等我。”

我缓缓停下了车,姨妈冷冷道:“你现在送她回家,怎么跟她家人解释?她现在昏迷中,万一有个意外,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怎么办?”

我脸色大变,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去医院?”

“不用。”

姨妈将一只眼药水似的塑料瓶递给我:“你把这东西喷她鼻孔,一会她就醒了。”

说完,姨妈推开车门下车,我望着她的包臀黑裙,愕然问:“妈去哪?”

姨妈甩甩长发,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吗?”

“唐依琳?”

我大吃一惊,伸长脖子左看右看,哪里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当中,一辆敞篷跑车带着轰鸣声飞驰而来,眨眼间就来到我车旁,车上,一位清秀绝美的女子娇声喊:“妈,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吗。

姨妈绕过我车子,坐进了冰蓝敞篷保时捷的副座上,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叮嘱我:“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这几件事必须跟小芙商议,她今晚在山庄住着,你明白吗?”

“明白。”

我猛点头,目光转向长发飞舞的唐依琳,一口气又差点没提上来:“喂,唐依琳,你怎么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娇笑:“我不但穿真空,我还不穿,想看就回家。”

姨妈一句“别理他”冰蓝保时捷马上发出嗡嗡轰鸣,如箭一般呼啸离去,转眼间飞驰得无影无踪。

我摇头苦笑,爬到后座,将谢安妮的脑袋搁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赶紧定了定神,打开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喷了几下,谢安妮蓦地打了一个喷嚏,脑袋摇了摇,又连续打两个喷嚏,终于缓缓睁开大眼睛,看见我,她先是惊愕,然后一骨碌爬起来,险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识挣脱我的手,大声问:“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

我沉默了片刻,待谢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静道:“你的朋友小贞出卖了你,在你的酒里放了迷药,你昏迷了,被人家抬到十五号包厢,差点被陈子玉,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来,就是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

“啊。”

谢安妮惊叫。

我继续说:“以后你不能跟小贞做朋友了,她被陈子玉要挟,早已经背叛了你,现在小贞成了陈子玉的情人。”

谢安妮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不是离开我家了吗,你怎么又会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干纪委工作的,知道的东西多一点,我不愿意看见你被陈子玉糟蹋,他从小贞那里得知你是,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来,不是想让你嫁给我,是因为你是谢安琪的妹妹,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谢安琪说清楚。”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会查清楚的。”

谢安妮大吼。

我柔声道:“谢安妮小姐,我想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查归查,但陈子玉不好惹,我们惹不起,你们也惹不起,你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就算了,如果你纠缠下去,恐怕会害了小贞,她虽然可恶,但也是逼不得已。”

谢安妮默然点头,缓缓推开车门下车,我爬回驾驶位,驾车离去,观后镜里,高挑的谢安妮依然矗立在街边,看着我远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了,碧云山庄是如此静谧祥和,连牧羊犬都不吵,我以为唐依琳会等我,可进了德禄居摸上她房间,发现她已熟睡,她的身体素质哪能跟姨妈比,估计早累坏了,我心生怜惜,不忍心吵醒她了,亲了亲她的香唇就悄悄离去,洗了热水澡,大又肿胀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姨妈弄得我精囊发胀,我只能找她解决,何况整个山庄的女人就只有姨妈和严笛没有睡觉。

穿着平角短裤,趿着拖鞋,我来到寿仙居下,果然没猜错,姨妈房间的窗子半开着,里面灯光耀眼,我纵身跃上去,房间里一声惊呼,我一看,除了姨妈外,

还有何芙,姨妈对我飞上飞下早习以为常,何芙则是第一次见,所以她反应过度。

我笑嘻嘻地从窗口跃下,来到梳妆台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提电脑,上面播放着从“夜色”酒吧机房里复制出来的监控录影,两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肩并肩地坐在贵妃椅上,估计在斟酌什么,见到了我,何芙的脸色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松。

“想不到罗彤是这样的人。”

何芙叹息道。

“事实上,她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坏,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就说出来。”

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脑子里又想到姨妈那条包臀黑裙,眼珠一转,踱步到姨妈卧室外的小前厅,眼睛四处搜索了一下,马上就发现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时装挂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这衣服姨妈穿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却是令我难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很容易就让人看到。

“妈,那套衣服,以后别……”

我踱了回来,两个大美人在嘀咕着什么,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满诱惑,姨妈是套头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带式水蓝色,都穿着小,款式各不相同,我话没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小芙,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说事了。”

我两眼一瞪:“小芙的?”

姨妈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顿酒店的商务会所里,从来没穿过,是她去法国时候买的,晚上我跟踪罗彤到了“夜色”酒吧,觉得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进去,就打电话给小芙,问她有没有适合的衣服,小芙马上想到那套服装,就连忙赶回伯顿酒店,给我换上这套衣服,还给我化了淡妆。”

“唐依琳那套呢?”

我问。

姨妈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颜色艳了,不适合我,而且她短裙的腰围太窄了,我根本穿不进去,小芙这套是外国人的尺寸,刚好合适我。”

何芙嫣然一笑:“确实很合适妈,我就是觉得裙子的腰围有点松,就一直没穿,现在刚好送给妈。”

我一听,突然忧心忡忡,暗骂道:就算是裙子合适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庄里的女人有样学样,个个风大胆,那还得了。

心里骂,表面可不敢责怪半句,一来何芙绝对是凶悍之人,再则,她毕竟还没有嫁给我,我凭什么骂她。

姨妈狡诈,仿佛能看穿我心事,她娇笑着搂住何芙连连说多谢,凤眼扫来,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说说而已,她是不敢穿这种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当时情势所逼,没办法的事儿,当初穿的时候,我还不懂穿,是小琳说不用穿内衣,不穿的,我一试,就觉得挺不错,只不过暴露了一点儿。”

“暴露一点儿?”

我冷眼看姨妈,她那兴奋劲儿告诉我,别人都不许这样穿,唯独她林香君例外,因为只有她穿了,才“挺不错”心里真是郁闷到极点,也对唐依琳恨得牙痒痒的,刚才还怜惜她,这会真想拿鞭子抽她。

“现在你还有什么意见?”

姨妈突然很温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动,看向何芙,发现她满脸羞红,半低着头,姨妈快速站起,走到窗边把窗子关上,拉上窗帘,又回到贵妃椅边,将何芙拉上床,手一招,道:“过来呀,愣着干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郁闷半秒钟不到便一扫而空,兴奋地爬上床,姨妈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根,所以,从今天开始,每隔一天都要给小芙涂一次,吃一次你的,就是说,今天吃了,明天就是涂,后天又改成吃,以此类推,你明白吗?”

“明白。”

我激动道。

姨妈轻叹:“不过……不过小芙说了,她还没有做好跟你那个的准备,你只能找个人做,等时候再射给小芙。”

我眼珠转了转,诚恳道:“这样的话,就有劳妈妈了。”

身边的何芙抿了抿,有点想笑的意思,姨妈又是一声轻叹:“唉,要不,叫文燕过来?”

何芙一听,急道:“妈,我妈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强忍着,姨妈的凤眼一转,慈祥地看向何芙,语气很温柔:“我辛苦点无所谓,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妈再辛苦也愿意。”

何芙娇羞着猛点头,连声说谢,姨妈转向我,催促道:“中翰,快点了,小芙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

“好。”

我立即脱掉短裤,露出狰狞伟岸的大,姨妈一见,缓缓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顺势躺倒在姨妈身边。明亮的灯光下,两位超级大美人美态各异,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妈艳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旷神怡,暗暗拿她们两个比较一下,谁知不比还好,一比之下,顿时眼花缭乱,分不清楚谁更美,之所以认为姨妈略胜一筹,不过是感情上的偏袒而已,论肤色,姨妈细润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论眼睛,姨妈凤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论双腿,姨妈浑圆修长,何芙笔直修长;论,姨妈终于优势明显,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后,恐怕会后来居上。

姨妈脱掉了小,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边,我盯着姨妈雪白的弯下腰,在她娇嫩的两片上舔吮了半天,却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妈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分开她双腿,巨物在两位大美人的注视缓缓,姨妈仰头呻吟,直到巨物插到尽头,姨妈才幽幽说:“好胀。”

“舒服吗?”

我很亢奋,何芙看得也很亢奋,两只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支持插得很慢,姨妈察觉了,凤目有一丝不满,嗔道:“老是问这个,不舒服给你干什么。”

何芙马上就咯咯笑出来。我恨得牙痒痒,忍不住跟姨妈杠上了:“我还以为妈是为帮小芙。”

姨妈翻翻眼狡辩:“在舒服的情况下帮小芙不是更好吗?”

“有道理。”

我呵呵直笑,一把掀开姨妈睡衣,握住她的两只子,调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现在舒服,还是在酒吧里舒服?”

话音未落,何芙大惊:“啊,在酒吧里?”

姨妈连连给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别说,我故意没看见,朝何芙点点头:“在酒吧的吧台边,我妈跟我爱爱了一次,她说很舒服的。”

姨妈大窘,嗔道:“你还说,这么多人你就敢,弄得我多狼狈。”

我坏笑:“狼狈么,可我怎么觉得妈有五六次?”

姨妈脸红红地啐了一口:“胡说,才有三次。”

何芙反应过来,一下子坐起来,星眸瞪得很大:“妈,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里做啊?”

姨妈尴尬极了,我趁机抽动,姨妈一下子扶住我的双臂,呻吟起来:“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恶,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难受,可我也没答应他,谁知他撕烂我的丝袜,就一下子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

“中翰,你太过份了,吧台边你就敢,羞都羞死。”

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脸倒下。

我诡笑,把战火引向何芙:“谁让妈穿那么性感的衣服,这衣服是你送给我妈的,你小芙也有责任。”

“我?”

何芙吃惊地看向姨妈,此时的姨妈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丝媚眼扫了何芙一下,娇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进入酒吧时,人很多,给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触电一样,到后来,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他很坏,不像刚才那样慢慢插,如果他慢慢插,我还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劝,那家伙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长,顶到那地方,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来弄去,这事儿我有责任,我不够坚强,这衣服也有责任……”

“我,我……”

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经道:“何芙,你看我妈这样,你责任大了。”

第七卷

第一章

何芙脸红红地挪了几子,温顺地趴到姨妈的枕头边,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道:“妈,不如把那套害人的衣服给剪了。”

姨妈一听,呻吟得更大声,双臂抱住我腰部,扭动着迎合我,何芙掩嘴,又说了一句“我马上去剪,便想转身下床,姨妈闪电般伸手,将何芙抓住,仍自顾着,我与何芙相视大笑,知道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这么漂亮的衣服,她万万不舍得剪。媚眼一瞪,脸红如霞的姨妈嗔道:“你们俩个合伙气我,嗯嗯嗯……”

我俯子,伸臂将何芙抱紧,她几乎靠在姨妈身上,我缓慢,又兼顾着亲吻何芙的香辰,她初时还有点抗拒,不过,我吻了多两下,何芙还是微微张开了小嘴接纳我的舌头,的口水似乎与众不同,我吻得忘情,不时吞咽口水,眼睛偷偷看她,发现她一脸陶醉,我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大手滑到她粉嫩粉红的翘臀上恣意乱摸,很可爱,翘臀更可爱,我轻轻揉弄臀肉,抚摸,何芙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睁开眼睛,喵向姨妈,见姨妈媚着眼儿看她,何芙娇羞地向我摇摇头,玉手推开了我的脸。

我机灵,马上转向姨妈,含住她的樱唇,大猛抽两下,便用力顶住碾磨,姨妈微仰雪白下巴,蹙着眉头,很动情地伸出小舌头,一下子便钻进我嘴里大肆搅动,我疯狂吮吸,疯狂碾磨,浓密刷刷锅子似的摩擦柔嫩,姨妈哎哟一声,浑身颤抖,突然收缩,我马上放开何芙,开足马力猛烈抽动大,啪声很响亮,口到处是闪亮的晶莹。

“喔喔喔,要来了,要来了……”

姨妈痛苦地乱扭,盘住我腰际的双腿也在颤抖,最后的迎合是那么疯狂,喷涌的流出了,我心中暗暗感动,姨妈这么快就得到不符合她的实力,她不是这么容易被征服,前后才不过七八分钟,还是打打停停,跟她交手这么多次,知道她能控制,她迅速有无非是让身边的何芙看到的全过程,让何芙领会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坚强,也难以抵御的诱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爽了一次。”

我朝何芙挤挤眼,故意调侃姨妈,此时姨妈懒得理我,她微闭着眼睛品味的余韵,两只硕大的不停起伏,娇艳的依然挺立,我禁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吗?”

何芙小声问。

我揉着姨妈的子,笑道:“理论上女人应该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会受不了,就像吃饭一样,吃少了会饿,吃多了会撑,各人的饭量不一样,姨妈的饭量就比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妈斜眼过来,冷冷道:“说得不错,我还饿得慌,请继续。”

何芙笑得更欢,我趁机道:“给小芙吃点。”

何芙脸色陡然变色:“我还不想吃。”

我禁不住乞求:“你先尝尝,尝过了,就想吃了。”

姨妈轻拍何芙的手,喘息道:“小芙,听妈的话,就跟中翰做了吧,别让我和你妈妈老牵挂,婚事我会替你们补办,山庄的女人都是在结婚前就跟中翰有过关系的。”

我猛点头,暗暗大喜,一硬,又深深地撩拨了一下姨妈的。

姨妈翻翻美目,悄悄用夹了夹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妈的私下互动,她缓缓躺下,侧身面向姨妈,幽幽道:“妈,我不是不愿意,我是顾虑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怀孕影响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妈拢了拢了披散的乌发,微笑说:“怕什么,山庄里人人都喜欢你,至于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担心可以理解,但无需怕,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

其实以何芙的性格,她岂会担心这些琐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不过,姨妈和我坦然,何芙自然深受影响,她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血亲恋,姨妈的一番表态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听不出来,见姨妈如此坚决,何芙似乎动心了,脸红到脖子根,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几乎凑到姨妈的耳机:“中翰那东西有点粗,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哪用什么准备。”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向我飘来一个电波:“做这事就跟吃饭一样简单,还有啊,我还没听过女人嫌男人东西粗的,你以后爱都来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声道:“现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妈扑哧一笑:“做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感觉了就做,难道还要翻黄历挑时间呐?”

我装出很有文化的样子:“入洞房都是在晚上,没听过春宵一刻千金吗,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没听过。”

姨妈轻笑“小芙,你跟中翰是迟早的事儿,你们基本已融为一体,你看过中翰的身子。中翰看过你的身子,你摸过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过你的身子,你还吃了他的精水,我和你妈都同意了,你还顾虑啥,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结合,你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何芙嘟哝:“妈你像很急着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妈玉手一抬,温柔抚摸何芙的秀发,怜爱道:“当然急了,这么好的媳妇,跑了我可受不了,现在一天就盼着你们能尽早生米煮成熟饭。”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妈的肩膀撒娇,我也把脑袋凑过去,身压着姨妈,手搂着何芙的腰臀,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声,我给姨妈使眼色,姨妈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动半天,何芙终于含羞点头,不过,她要我和姨妈身上再示范一番,姨妈连连同意,让我拔出大,然后重新,巨物凶悍,撑开姨妈的湿滑的,徐徐进入,进入得很慢,姨妈咬了咬樱唇,努力克制住欲火,风情万种地给何芙讲解的要领,深入浅出,何芙本来是干练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彻,只差实践。

我有心感激姨妈,特意脱下姨妈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的经过,接吻,抚摸,挑逗,……无一不是专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妈热烈回应我,与我大打对攻,之强烈是我头一次遇见,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强悍,我们配合默契,得自如流畅,变换姿势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暗示。

徐徐将姨妈抱起坐在我怀中,我仰头凝视,姨妈美得像个大明星,性感像模特,她的双臂蔓藤般将我缠绕,徐徐吞满大,撑满,一点多余的缝隙都没有,饱满的子恣意摩擦我的胸膛,脖子,脸颊,我很难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张开大嘴,含住一只又咬又吮,姨妈如诉如泣,嘤嘤婉转,主动递上另一只:“咬啊,你咬啊,小时候就憋着咬,大了果然惦记,咬坏了我也安生……”

中,耸动的不停流出黏浆。

我扶抱住软腰,嘴巴吮着硬硬的,戏谑道:“小时候咬妈妈的是想吃奶,长大了咬就想干妈妈的,咬坏了,也干烂了。”

姨妈一听,耸动得更激烈,小嘴狂喘:“你干呀,你干烂呀……”

何芙窘得满脸通红,坐在床上直摇头:“妈,中翰,你们说什么呀,好下流……”

姨妈吃吃娇笑:“小芙,夫妻之间,越下流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说着说着,那东西越来越粗了,好胀,顶到里面去了。”

一沉,在我盘旋起来,舒服得我浑身发颤,我哪敢怠慢,运起“九龙甲”对抗,否则再被姨妈旋多几下,她哪只白虎就发威了。

何芙的情绪被姨妈感染了,说话也跟着轻挑:“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这样对妈?”

姨妈飘我一眼,用指甲悄悄扎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马上坏笑,心知姨妈已经察觉我施展了内功,她讨不到便宜,便改变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道:“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厉害,他最喜欢从后面。”

我心领神会,拔出大,姨妈默契地翻转跪趴,撅起,我跪下后,挺起巨物,对准娇艳的插了进去,姨妈一声呻吟,仰起头,沉腰挺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场般倾斜而下,我双手齐出,从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来,停在肉敦敦的上,用力揉了几下,突然启动,巨物凶悍地摩擦姨妈的,大几乎拉到口才深深,我怒问:“是这样吗,爸爸是这样?”

姨妈呻吟:“是的,他最喜欢了,说我的大,从后面干又舒服又刺激。”

“太过份了。”

一阵酸气漫过我胸口,我咬牙切齿问:“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禁不住问:“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

姨妈摇动反击:“小芙,这个姿势是所有姿势里最舒服的,啊啊啊……”

“为什么呀。”

何芙伸长脖子朝处观看,我手一伸,将她拉到我身边,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开姨妈的,将娇嫩的呈现给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双眼,挨近我一瞬间,我感觉她身体已经很烫热了。

“嗯嗯嗯……”

姨妈急喘:“因为……因为这个姿势有点凌虐,其实……其实女人,或多或少都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凌虐,你以后也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射进,中翰的东西又粗又长,能把整个口都顶住,我还一直担心怀孕,幸好现在他都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射就射,好危险。”

何芙惊呼:“妈,万一你怀上了怎么办?”

姨妈呻吟道:“没有万一,担心也是的乐趣,那是未知的刺激,小芙,你以后不采取避孕措施,这刺激感就有了。”

“哎哟,这么多学问,我以前听都没听过。”

何芙靠在我身侧抬头看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实我很佩服何芙,别的女人哪能抵抗这种活春宫的诱惑,估计早就沉沦了,何芙一直坚持到现在,可见她的心理素质是多么强悍。

我见机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妈口边的浆糊状放进嘴里吮吸掉,马上再蘸一点送到何芙面前,鼓动道:“来,尝一下妈的浪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别稠,山庄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妈和小君是这样,别人的浪水都是稀的,略咸带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头上的晶莹,犹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头,轻舔入嘴,尝了一下,两眼顿时发亮:“真的是甜的,有点异香,有点淡淡的腥味。”

“对,前,妈自然分泌的浪水就不带腥味,更好闻,后,经过刺激后分泌的浪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妈妈也尝过,她说这味道跟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好吸引人,连女人都被吸引。”

我见何芙瞠目结舌,干脆把蘸有姨妈的手指放进何芙嘴里,她毫不迟疑,全吮吸个干净,我诡笑道:“告诉你个秘密,你妈妈很喜欢吃我妈的浪水。”

姨妈本来自顾着吞吐大,听我这一说,好嗔怒不已:“这个死文燕,等会找她算账去,明明发誓了不说出去,嘴巴真是贱。”

“妈,我们又不是外人,我再尝尝。”

撒娇的何芙当然帮着柏彦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动伸出手指,在姨妈的口刮下一层黏糊糊的晶莹,一下子放进小嘴里,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亢奋中有一丝妖异,我见如此,心中暗暗惊喜,知道何芙的意志已完全被欲腐蚀了,我趁机建议:“小芙,你喜欢吃的话,直接舔掉这些浪水,我妈也喜欢被人舔。”

姨妈又拧转头过来:“谁说我喜欢了。”

大扭了扭,风情万种道:“不过,小芙愿意的话,我倒无所谓。”

我乐坏了,赶紧拔出巨物,既然姨妈开了口,何芙就算不喜欢也要舔,果然,何芙很爽快说:“妈,我舔舔,你别看。”

姨妈笑了笑,转头回去:“你不如先舔中翰哪东西,上面有很多的,不舔的话,一会就干了。”

我登时大喜,知道是姨妈想讨我欢心,才故意这样说,何芙脸红红地喵向我巨物,我顺势挺起大送道何芙的唇边,她伸出两指夹住巨物,张开迷人的小嘴轻轻地含了一下大,又顺着大一路舔下去,兴奋得我浑身血液沸腾,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动,何芙见两指无法掌握巨物,马上换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吮吸,眨眼间就把大上的浪水舔得七七八八,她舔舔嘴唇,蹙着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脸颊的浪水,随即转向姨妈的大。

我挪开位置,让何芙跪在姨妈的后,只见何芙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拢了拢秀发,轻轻地将脸埋进了姨妈的大里,舌头一伸,舔到了姨妈的上,姨妈打了一个冷战,大上意识地撅高,上身则趴在床,很荡的姿势。

“哦,小芙……”

姨妈的声音媚得令人血脉贲张,何芙舔吮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我快要被欲火焚烧了,绕到何芙身后,我温柔地抚摸她的雪肌,虽然没有姨妈怎么雪白,但粉红滑腻,光泽无暇,她的虽然没有姨妈的大,但满月浑圆,一条水蓝色的挂在上面,既清纯又性感,垂悬的也没有的硕大,但一只手也无法抓满,我一手一只,轻轻揉搓着,玩弄两只,巨物悄悄顶在她的股沟之中,试探性地冲撞。

何芙在颤抖,嘴巴仍在舔吮姨妈的,舌头挑进里笨拙撩拔,我贴在何芙的玉背,告诉她可以咬,何芙随即收回舌头,用贝齿咬住姨妈的,姨妈嘤咛一声,晶莹的瞬间从口徐徐流出,何芙痴迷地吮吸干净,又继续咬,惹得姨妈受不了,摇晃着大呐喊:“别咬了,舔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轻笑,越过何芙的身体,脖子伸到姨妈的下,张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娇艳的花瓣上,姨妈嗔骂:“中翰,你别讨厌。”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姨妈喘息道:“你有胡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敏感的姨妈能感觉到不同。

第二章

把舔的工作交还给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两只,结实的捏起来自然更弹手,我搓硬了,何芙意外地摇起了肉臀,滑腻的殿内顶到我,体毛盖上去,她轻轻哼了出来,原来巨物不经意顶住了凹陷处,我微微低头,发现凹陷处的湿的一塌糊涂,我心中大喜,温柔地剥下小,入眼处,的娇艳欲滴,湿滑之极,粉红的花瓣比鲜花好看一万倍,我用手一摸,何芙惊颤:“妈,你看中翰。”

姨妈连头都不回,柔柔道:“你舔你的,理他做什么。”

何芙无奈,只能撅臀,让我抚摸她的禁地,不时还伸手过来,阻挡这边,阻挡那边,逗得我心烦意乱,手掌张开,将她整只覆盖,手感很怪异,无毛周围并不十分光滑,有点扎手,我弯腰细看,果然见到正上方的颜色比较清白,隐约有些毛头,摸起来扎手,也许真是的效果。

我伸出舌头,吻上了,温柔地吮吸,地干净无味,连一丝腥臊都没有,何芙颤抖了几下,发出娇吟,仿佛是在召唤,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奋地跪在何芙身后,粗大压在她的口轻轻撩拔。

何芙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浑圆肉臀不再摇摆,而是静静的撅着,她也不舔姨妈的了,双手不安地扶住姨妈的,这有点像病人打针前哪种感觉,等待被扎。

“小芙,要进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针医生哪样生硬,不是我忘记温柔,而是太过激动,一直期盼的梦想即将得以实现,我生命中的贵人即将与我结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颔首允许,我深深呼吸着,巨物慢慢挺进,大撑开了,凹陷处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双腿在哆嗦,但她顽强地撅着,姨妈盘腿坐在何芙面前,两个大美人拥抱在一起,大又进入一点,何芙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硬是没有喊出来,姨妈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轻点啊。”

我随口说:“知道了,对小芙我会轻点。”

姨妈脸色一沉,怒道:“什么意思,对妈就狠点,是吧?”

关键时刻,我不想惹恼姨妈,朝她眨眨眼,飞了一个吻,巨物继续挺进,我开始感觉到了温暖,紧窄得难以前行,无奈先退出,再挺进,一点一点地深入,终于何芙一声闷哼,钻进了中,何芙禁不住俯子,耳边是姨妈的埋怨:“怎么是跪姿,小芙的腿会跪麻的。”

“没事。”

何芙喘了喘,问:“是不是都了。”

姨妈柔声道:“快了,还有一点儿就进去完。”

凤目扫来,似嗔似责,她说了假话,整条大只进去一个,尚有十几公分的在外,盘曲的血管急剧凸起,狰狞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呼吸两口,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嘤咛一声,双腿发软,一下扑倒在姨妈的大腿上,坚强的她,居然边喊都没有喊出来,我以为她不见疼,趁热打铁,一举攻入,完美地占据了整个。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妈喝斥:“中翰,你轻点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轻拍何芙的脸蛋,我这才发现何芙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隐约中,我听到何芙问:“我就知道妈刚才骗我……”

姨妈抿抿嘴,笑了:“是妈不好,现在觉得怎样?”

“好像灵魂裂开似的,好胀,都进去了么?”

何芙喃喃道。

姨妈伸长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着,凤目仔细地端详了一下,点头道:“全都进去了。”

何芙轻叹:“生为煮成熟饭,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姨妈嗔怪:“怎么会后悔呢,中翰一定对你好好的,我们都会对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声轻叹:“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没机会后悔了。”

“这个你更不用后悔,缘分如此,胜过一切俗世凡规、”姨妈很坦然,凤目扫来,似乎也是在说自己,我心神激荡,给姨妈投以含情脉脉的眼神,巨物动了一动,何芙轻颤,美脸枕着姨妈的大腿,幽幽道:“妈,我有一个感觉。”

" 啥感觉。”

姨妈问。

何芙犹豫了片刻,嘟哝道:“我感觉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妈扑哧一笑:“那以后你就像小君那样喊他哥哥,别喊中翰中翰的,没大没小。”

我哈哈大笑,俯子,揉搓何芙的子,她拧转脖子看我,苍白的美脸有了一丝血色,曾经干练的眼神化作片片温柔,“流血了吗。”

何芙问。

我摇摇头,不料,姨妈却急了,脸上尽是失落之色:“哎呦,我应该想到小芙参加国安的工作,一定有严格的军训,大量激烈运动有可能弄破,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妈怎么突然看重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妈,我真的是。”

姨妈温柔点头:“知道,知道,我们的小芙是,来来来,你们换个姿势,趴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中翰先。”

我满心欢喜地将巨物拔出,何芙身体一松,缓缓躺下,姨妈突然伸手一指,眉开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吗。”

我低头看去,果然见上有一处殷红血迹,血量虽然很少,但何芙松了一口气,我也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说不在乎是否,但真的是了,心里总觉得欢欣鼓舞,姨妈更是心花怒放,兴奋之情连何芙都感到吃惊。

姨妈关切地给何芙盖上一张丝毯,柔声道:“小芙,你刚破处,不宜再继续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轻轻颔首,姨妈有道:“刚才妈只做了半吊子,有点难受……" 话没说完,媚眼就朝我飘来,我目瞪口呆,真怀疑耳机出了毛病,姨妈见我这个神态,她脸微红,嗔道:“愣着干嘛,快来呀。”

说着,甩了甩波浪秀发,性感的娇躯徐徐躺下,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

“妈,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举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迹,姨妈轻斥:“洗你个,血是最干净的。”

“也是。”

我对何芙尴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姨妈情感无比的娇躯,巨物老马识途,准确她的,深入,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吸力骤强,密集地蠕动大,我见势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抬头看姨妈,只见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我心想,还没就动情了?

没反应过来,姨妈玉臂一伸,将我紧紧抱住,分开的双腿突然合拢,盘在我腰间,耳边她呢喃般的呻吟:“别动,就这样插着,把你的真气送进来。”

我吻了吻姨妈的樱唇,瓮声瓮气道:“就,怎么突然就练功了?练功与不分女人,很令人讨厌。”

姨妈凤目圆睁:“你少哆嗦,按我说的做,九龙甲太阳刚了,不适合女人练,除非是,我以前听一位高人说,血能调和阳刚之气,趁着你的东西沾有血,我想试试,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层,你以后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妈,你们是在还是在练功?”

“是练细,也是,你妈妈和我之所以变得年轻,就全依靠中翰的和内功,缺一不可。”

姨妈调整了一子,上身迎起,迷人的凤目飘来,我马上明白她的意图,双臂马上潜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娇躯,姨妈顺势坐到我怀里,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怀式,这过程中,巨物深深顶到了口,姨妈的身子颤了颤,微喘几下便忍住了,正经八儿地进入了练功状态,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十六之决。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点邪乎了,中翰从昏迷醒来后就变了一个人。”

姨妈淡淡道:“小芙,你安静看着,别说话了,以后再跟你解释。”

说完,闭上凤目,两只硕大的温顺地耸立在我胸前,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便奔腾冲撞,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大先是烫热,接着暴胀,一条条真气排着队儿进入姨妈的身体,她闭目呼吸,已浑然忘我,长长的眼睫毛又细又密,眼角的鱼尾纹一点痕迹都没有,粉颊泛红,靠近巧鼻边赫然有一颗暗疮,瑕不掩瑜,这颗暗疮说明姨妈体内有燥火,内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次数太少会伤身,我以后要多多爱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樱唇,脑子里马上浮现大进出她樱唇的情景,一时走神,姨妈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暗暗自责,随即屏弃杂念,专心运动,抬眼望去,姨妈浑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雾气越来越浓,我也闭上眼睛,进入忘我境界。

脑袋一阵轰鸣,我仿佛置身一个北风怒号,大雪纷飞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银裹,一座被积雪压得几乎摇摇欲坠的瘦屋外,有一面丈余宽,两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单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湿,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长时间,反正膝盖都跪麻了,若不是我运功融化掉身上的积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个雪人。

忽然,有条模糊人影急速飞来,几个优美利落的纵跃,人影来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郁闷全跑得不见踪影,来人身穿裘皮大衣,头戴遮雪宽沿大皮帽,绝美的容颜早被我熟悉,绝世的轻功令我惊叹,她脚踏着积雪不留痕迹地飘到我身边,朱唇轻启:“翰儿,别跪了,你师傅去喝酒了,你快起来吧。”

“谢谢师娘,我不能起来,万一师傅中途折返,见我不守训罚,他会罚我更重的。”

我垂下脑袋,不敢直视眼前这位绝美少妇,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师娘林香君。

“你少啰嗦。”

林香君瞪来一眼:“快过年了,师娘要下山置办年货,早先已约好了颜玉斋的颜掌柜给我备足胭脂花粉,霓容轩那边的布匹丝绸也要去拿,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下山去取,这漫天风雪的,我一个人哪提得了这么多东西,你就随师娘去,你师傅责怪下来,我给你顶着。”

我抬起脑袋,可怜兮兮道:“那师娘一定要替我说话,不能像上次那样。”

林香君语一噎,绝美的鹅蛋脸多了两片红晕:“上一次不一样,我总不能说故意遣走你,你师傅最不愿见我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来还蛮吓人,我不想跟他较劲,只能委屈你,说你自行走开了。”

我愣愣道:“那师娘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会吗?”

林香君听罢,顿时柳眉倒竖,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幽会哪会在街上,凭师娘的轻功,若跟野男人幽会,能被你师傅撞见么,师娘是见乔家在京城有势力,就想着让你师傅金盘洗手,由乔家举荐他进京谋个官职,别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汉混在一处,没出息。”

我内心一阵欢喜,笑道:“师傅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又怎会去做官。”

林香君转动她一双灵动的黑眸子,诡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吓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颔首,语气温柔了许多:“你跟你师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个儿子了,你要肩负起光大我们李家的重任,你师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数你最机灵,你要做好进京的准备,一旦师娘说服不了你师傅,你就代你师傅走仕途,不管怎样,师娘绝不让李家的人永远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责无旁贷。”

“这……”

我眉头紧皱,其实,我从小跟随师傅生活,他狂傲不羁,桀骜不驯的性格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叫我去当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么,只是师娘发话了,我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我们君安山庄里,师娘的话更管用。

林香君扑打了一上的落雪,很不耐烦道:“好了,不说了,快起来,这鬼地方是人待的么?”

我尴尬道:“师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两下凤眼,怒道:“你说什么呀,练了九龙甲十几年,这些小惩罚能为难你?快起来了啊,等会师娘生气,你就知道后悔,嘿嘿……”

我哭丧着脸,一指大腿内侧的冲门道:“我被师傅点了位,手法好奇特,我怎么解也解不了,运功冲了半天也冲不开。”

林香君咯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随之变色,仿佛在这严寒的冬季里盛开一株娇艳的海棠花。“这招是你师傅的绝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师傅能使,想运功冲开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为,至少要五个时辰。”

林香君笑罢,从袖子伸出一只比雪还白的柔荑,凤目看向我的大腿,问道:“你师傅是点阴包还是点冲门,我来替你解。”

“在……”

我低下头,心中暗暗叫苦,的大似乎在蠢蠢欲动,刚才打坐的时候,就想起了偷看师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铭心,硕大的,嫣红的相思豆,白腻的肌肤,肉肉的大……血气方刚的我从些在睡觉前都要幻想一下师娘,自渎两次后方能入睡,入睡后又在梦中梦到师娘,每时每刻,我都思念着师娘,稍微一冲动,大就硬得不行,此时,湿漉漉的裤裆微微隆起,巨大的正慢慢抬头。

第三章

“说啊。”

林香君见我不吱声,又催问一遍。

“在,在冲门。”

我说完,胆战心惊地注视着林香君,祈盼她没发现什么异样,尽快出手帮我解开道。

“我来。”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边,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内侧,就在这时,我的大突然暴涨,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惊,迅速缩手,一双迷人之极的凤目紧盯我裤裆:“嗯?这是什么。”

我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声问:“难道是……”

我尴尬坏了,轻轻点了点头,林香君轻斥:“你怎么不早说?”

我心想,这能早说么,可也不敢反驳,只得拼命点头认错:“请师娘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声,玉手再伸,这次有意避开我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内侧的冲门,兰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道立时解开,血液畅通,酸麻顿减,双脚轻点石桌,飘然跃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裤裆,拂袖而去,三丈外,传来她动听的声音:“师娘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换好衣服就赶来。”

“是,师娘。”

我朝林香君离去的方向躬下腰,眼睛看向隆起的,不禁深深感叹:“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师娘面前如此无礼,过几天,随便找个小师妹把身子给破了,免得再出丑。”

脑袋一阵轰鸣,我缓缓睁开了眼,噫,原来是南柯一梦,我眼前什么师娘,只见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妈,她正瞪着凤目看我,满脸绯红,吐气如兰,性感的娇躯上到处香汗淋漓,汗水湿透了床褥,身躯,一双修长玉腿从丝毯里伸出来,美丽的何芙已沉沉睡去。

我朝姨妈挤挤眼,柔声问:“首长,现在该怎么做,请指示。”

姨妈看了看何芙,小声道:“抱我到江里。”

“遵命。”

我抱紧姨妈缓缓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子轻轻跃下,漫步小径间,我们一路走,一路耸动,既浪漫又放肆。月光皎洁,夜空如洗,偌大的碧云山庄一处静谧,唯独姨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风吹来,刮起了沙沙声响,我蓦然发现有两只牧羊犬跟在我们身后,姨妈催促:“快走快走,赤身裸体,光着的,要是给哪个人看见了,就就……”

我抱稳姨妈,仍不紧不慢行走,粗大的不快不慢地,如果走得太快根本无法,还没走到坡顶,姨妈就哆嗦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中翰,你快用力,要来了……”

“又来一次。”

我坏笑,抱着姨妈的猛烈抽动,声在静谧的碧云山庄上空传得很远,所幸姨妈的迅速来临,如抽搐着喷出暖流,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几处背肌,香糯的唇瓣含住了我舌头。

“妈妈是不是很荡?”

夜色下,姨妈的凤目水汪汪,语气柔得令我全身发软,唯独那根依然插在她中的巨物是坚硬的。

我柔声道:“应该说,妈妈还不够荡。”

“去你的。”

姨妈啐了一口,随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点都不担心夜半笑声很渗人,会给别人听到。

如果说在娘娘江里小君是一条小美人鱼,哪姨妈无疑就是一条大美人鱼。

我没有游很久就爬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欣赏一条大美人鱼在江中戏水,她的泳姿是那么优美,加上有故意显摆的意味,她看起来比美人鱼还美人鱼,江水清澈,即便是夜色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鱼故意甩扬秀发,片片水珠雨点般向我飞来,击到我身上,见我手忙脚乱,美人鱼会发出荡人心魄的笑声,只是笑声骤起,随即湮没,因为美人鱼又钻进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进江里捉住这条美人鱼,但我知道,这条美人鱼机灵狡诈,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动让我捉住,半个小时过去,美人鱼摆着雪白的尾鳍朝我游来,我从大石头落入江中,捉住了这条美丽可爱的美人鱼,冰凉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肤更滑腻。缠靠在我身上,美人鱼慵懒倦怠,温顺娥眉,她喜欢的摸揉她两只饱满浑圆的子。

“中翰,刚才跟你练功时,妈做了梦,在梦里,你知道妈是你什么人?”

姨妈顺着浮力抬起一双长腿,这动作王鹊娉也做过,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目测中,姨妈的美腿稍觉丰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妈在梦里是我的师娘。”

姨妈悚然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也做了同样一个梦。”

眼前浮现起师娘的美艳,那梦境是如此清晰,师娘林香君几乎跟姨妈一模一样,名字跟姨妈的真名也一样,我甚至能记起梦中师娘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红色。

姨妈歪着脑袋看我,一脸难以置信:“你被罚跪?”

“是。”

“下着大雪?”

“我帮你解道?”

“嗯。”

“冲门?”

“不错,正是冲门。”

我色迷迷道:“你还摸了我的东西。”

姨妈大声否认:“没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里了,怎么是碰。”

“没摸。”

“摸了。”

“没摸。”

“摸了。”

我有些牙痒痒,巨物上挺,乱顶几下,居然中彩,顶入了温暖的,“啊。”

姨妈触电般收回漂浮的双腿,嗔道:“你怎么又放进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轻轻搓着两粒小,色色道:“因为你想要我放进去。”

“妈妈才没有这么荡。”

姨妈缓缓下蹲,将整支大完全吞没,我摇头叹息:“比我想像中还要荡。

“去你的,没大没小。”

娇嗔中,姨妈拧头看我,凤目如星,气息如兰,我知道她不是斥责我,而是想索吻,我坏笑中低下头,吻上了香唇,还没有伸出舌头,一条小香舌却主动滑进来四处挑逗,我动情追逐,不忘巨物,嗯嗯声随即有了节奏。

“想不到这样弄也挺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风景,还能舒服。”

姨妈重新依偎在我怀里,悄悄耸动娇躯迎合巨物,我柔声道:“妈喜欢,以后就经常来这。”

姨妈仰望明月,柔柔叹息道:“算了,妈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诗情画意,不会念什么“兰汤晚凉,鸾钗半妆”这地就留给别人吧。”

“妈……”

我大吃一惊,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浑身血流加速,心想,完了,姨妈肯定发现我勾引王鹊娉,这“兰汤晚凉,鸾钗半妆”几个字,就是我挑逗王鹊娉时用的一首词,姨妈能知晓,肯定知道我和王鹊娉的事情。

“别叫我。”

姨妈恼怒,我见她语气有异,眼珠一转,赶紧揉捏姨妈身上的敏感处:“妈,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多少个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妈厉声道:“为了一个破女人,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后都不接。”

我头皮一阵发麻,抱紧姨妈猛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在监视我。”

姨妈恼怒道:“你是我儿子,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能不关心你吗,你才从医院出来有多久啊?你昏迷时的境遇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过了,山庄里的女人随便你碰,这里面就包括了王鹊娉,凯瑟琳,乔若尘,这说明什么,说明妈妈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监视你是为了保护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鹊娉诗情画意吗?”

“谢谢妈的宽容。”

我急忙捏住姨妈的香肩,轻轻揉动,大跟着轻轻抽动,上下安慰:“妈不喜欢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讲的。”

姨妈放松身子,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能跟你说?你能听进去?你都敢在医院的楼梯了,我还能跟你说吗,只怕跟你说了,你会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更迷恋她,男人都这个德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么啊,她是孙家齐的母亲,我是做母亲的,我懂她的心思和感受,她不可能像山庄里的女人哪样全心全意地爱你,如果让她在你和孙家齐之中做出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孙家齐,这样的女人能进我们碧云山庄吗?”

“咳咳。”

我猛咳,姨妈的话犹如在我抽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妈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说的。秦璐璐永远不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适合做我的情人。

姨妈接着道:“孙家齐是什么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落难之时,自然委曲求全,对你低声下气,妈妈是干特工的,看人八九不离十,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璐璐虽然人不坏,暂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时日,孙家齐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计你,祸害你,做为母亲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听计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妈,我错了。”

“哼,你表面上认错,内心还是惦记着秦璐璐。”

姨妈一声冷笑,语气带着狠劲:“我跟秦璐璐见过面,我的态度很明确,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孙家齐平安,以后她就不许纠缠你,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绍给了乔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我哪会恨你。”

我苦笑。

姨妈怒声咆哮:“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野鸟惊飞,也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姨妈,求她小声点,这深更半夜的,声音可以传好远,“我只是有一点点难受,不是难受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是乔羽了秦璐璐。”

我一边叹息,一边捧起江水温柔地沷洒在姨妈的头发上,据说,这动作最容易安抚生气的女人。

姨妈突然兴奋不已:“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顿了顿,她洋洋得意道:“把实情告诉你也无所谓,介绍秦璐璐和乔羽认识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就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一些东西,我还担心剂量不够,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情不自禁,干柴烈火了。中翰,我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让乔羽感激我,从而淡化我们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这条心,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妈啐了我一口:“你别讽刺我,为了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说着,软腰轻摇,玉背贴紧我胸膛扭动起来:“我也不是疯女人,我做这些事情都经过了慎重考虑,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孙家齐的母亲,朱九同虽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经死了,所以我还能忍受你在外边搭个小野窝,养着秦美纱,朱小月。”

“这也知道了?”

我的心脏一直在经受打击,对姨妈的敬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姨妈冷笑:“哼,如果连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几十年就白混了,告诉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耻笑“梧桐三季”我抽烂你嘴巴。”

我猛点头:“不敢了,不敢了,你永远是我的领导,你还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雨季梧桐。”

姨妈笑了,凤眼角微微上翘,美腿分开,像荡摇蓝一样摇晃身子,我握住两只饱满的子轻揉,又是顺时针,又是反时针,把两粒揉得挺立。

姨妈幽幽呻吟:“你没回来之前,我跟小芙商量过了,明天一早,中纪委,国安部两路人马就进驻源景县,全面调查是谁对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拦截你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强盗绑匪,而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上宁市委方面,乔羽也会派出一名市纪委副书记,由这人牵头,连同市里的公检法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配合调查,声势应该很大,具体情况,乔羽明天会跟你联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声道:“妈,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为了让小芙尽心尽力帮我,就鼓动我破了她的,对么?”

姨妈扑哧一笑,夸赞道:“行啊,有长进了。”

“还能用血练功。”

我没好气,语带讽刺,谁知姨妈一听,立马啐了一口:“呸,这血练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说给小芙听的,如今她贵为中纪委纪检组组长,权力,地位很高的,在我们山庄里更是无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妈妈,我如果没些手段镇住她们,以后她们母女联手,我……我还有地位吗?”

原来如此,我深深一个呼吸,叹息道:“天啊,这心机……”

姨妈咯咯娇笑,抬起玉手轻抚我嘴唇,我叹息着含住她的手指头,温柔吮吸,姨妈摇动,将我的巨物吞到最深处:“我现在是担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色胆,连王鹊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盘托出留下王鹊娉的经过,以及朱成普将王鹊娉托付给我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个细致,听得姨妈又惊且诧,连说不可思议,我安慰道:“所以,朱成普这方面完全不用担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鹊娉有这层关系。”

姨妈分析道:“我估计朱成普是为将来做打算,他有一个私生子在国外,是个没啥作为的花花公子,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过了几年退休,朱成普也没什么顾忌了,他随时会把私生子接回车。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会讨好你,见你喜欢王鹊娉,他干脆找个借口满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会关照他儿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这投资未免太大了。”

我一时忘形,脱口而出:“不大,不大。”

姨妈突然高举玉臂,玉背贴着我也能准确地揪住我耳朵,厉声问:“你说什么?”

我暗骂自己像头蠢猪似的,没撤,赶紧哄吧,“妈,我不是这意思,唉,我又说错话了。”

皎洁月光下,姨妈的腋窝一片莹白,我莫名冲动,伸手摸了过去,姨妈触电般收回玉臂,诡笑道:“其实,我也蛮喜欢鹊娉的,她有涵养,有学识,人也长得不错,将来我的孙子长大了,山庄里有一位老师也好,孩子们都让她去教,不过有一点,包括文燕,屠梦岚,王鹊娉在内,你跟她们的关系都不能公开,我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你自己拿分寸,别搞得山庄长幼不尊,辈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龙心大悦,姨妈的诸多想法与我不谋而合,绝对是心有灵犀,我抱住姨妈的美脸狂吻,吻得她气喘嘘嘘,一番挣扎,姨妈忧心道:“朱成普还会来找王鹊娉,你愿意朱成普再碰王鹊娉呀?”

我一愣,猛摇头:“当然不愿意了。”

姨妈严肃道:“哪就跟朱成普,王鹊娉说清楚,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要不然,你的女人还跟别的男人上床,这叫什么事儿。”

“我来说,不劳烦母亲大人了。”

我欲火高涨,用力捏紧了姨妈的,大密集上顶,姨妈喘息着,假装漫不经心问:“跟王鹊娉做……很舒服?”

我又不是笨蛋,马上柔声回答:“远远不及跟妈妈做舒服。”

“真的?”

姨妈拧转脖子看我,媚眼如丝,我点点头,吻了上去,姨妈闭上眼嘴,张开了樱唇,呻吟道:“哪还不快动,天都要亮了。”

“唔唔,嗯嗯……”

我疯狂索吻,疯狂,怀中的女王娇媚可人,鼻息浑浊,我打定了主意,天亮之前,无论姨妈多少次,我都会满足她

※※※※※※何芙的干练有时候超过了姨妈,毕竟何芙长期工作在第一线,而姨妈已经蜕变成一位倦勤贵妇,可以说,何芙锋芒毕露,姨妈深藏内敛。

阳光照在何芙美丽的鹅蛋脸上,正在漱洗的她有点受不了我在一旁观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赶我走,看了看从浴室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何芙想到了赶我走的好借口,“别看了,今天有点热,我的衣服都没带来,刚才跟辛妮通了电话,问她借了一件白衬衣,就是她平时上班时候穿的那种,你快去帮我选,越普通越好,我洗个澡就过去拿。”

我只好微笑点头,眼光把何芙的性感身材扫视了两遍,很不情愿地离开,换成别的美娇娘,我肯定会腻上一会,摸上半天,可自从何芙醒来后,我都没摸过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见她一脸正气,又风风火火的样子,我心里就莫名忐忑,不敢对她放肆,不敢对她轻薄,从她的脸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处子之身。

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来到永福居,正好碰见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两位大美女秤不离砣,公不离婆的亲昵状真叫人嫉妒,四条丝袜美腿配高跟鞋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欲火渐高,上前左拥右抱,想爱爱的愿望异常强烈,不知道是不是药汤搞的鬼,我裤裆高隆。两位大美女也感觉出来了,章言言含羞不语,似乎在默许,谁知戴辛妮瞪来一眼,嗔道:“我们要赶去公司了。”

“时间还早。”

我不肯善罢甘休,两位大美女的肉色丝袜有点特别,特别在什么地方,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很性感,很修长。

戴辛妮不耐烦道:“今天工作特别多,那几笔巨款要好好做个账,哪还有心思弄,何况等你弄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肯定会迟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么不早点来?”

娇嗔完,一把推开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扬声问:“喂,何芙的衬衣呢。”

“放在沙发。”

丢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叹息,知道我这样一问,戴辛妮更生气了,她肯定知道我刚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联想,就不难察觉我为何“不能早点来了”走进客厅,赫然发现沙发上放着三件崭新的白衬衣,我脸上不禁露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虽小,但心地还是蛮好的,只要心好,小气点没关系。

女神走了,楼上还有好几位小美人,我昨晚爽了小君的约,没有弄她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补上,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急匆匆溜进她的卧室,拉开窗帘,光线随即大盛,睡姿撩人的小君正昏昏欲醒,扯开她身上的毛毯,娇躯雪白得刺眼,白背心里两座山峰高高耸起,小蛮腰下,粉红色小性感诱人。

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随即又紧紧闭上,“讨厌,快把帘子拉上。”

小君大声嚷嚷道。

我才不管这么多,一个饿虎扑食,将可爱的小君压在身下,双手齐上,握住两只子轻揉,才揉了十几下,小君睁开了大眼睛,嗲嗲埋怨:“昨晚回来了又不叫醒我。”

我戏谑道:“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见小君在梦里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惊扰她的春梦了。”

小君咯咯娇笑:“吹牛,人家昨晚根本没做春梦,就是做春梦也不会这么浪,一般会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滚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翘臀,意外触到一包软软的东西,小君笑得更欢,我眨眨眼,问她是不是来例假了,小君兴奋得直点头。

第四章

“讨厌。”

我学着小君的口吻,佯装不高兴。

小君嗲嗲道:“谁叫你昨晚回来了不喊我,人家凌晨四点十分才来的。”

“记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转,若无其事道:“例假来了也不要紧,又没例假,不影响小君爽歪歪。”

“哎呀,两个地方挨得这么近,都是血,黏糊糊的,恶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露出恶心的样子,她有洁癖,哪怕再想,也绝不允许我“闯红灯”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一脸痛苦:“哪我只好找小兰和瑛子了。”

小君晃动小脑袋,幸灾乐祸道:“小兰和瑛子一定还在睡大觉,她们比我还懒,还有呀,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她们的例假也来了,比我早一天来的,咯咯。”

我搓搓鼻头,奇怪问:“小君好像很开心。”

小君猛点头,嗲嗲道:“当然了,私下我们都谈论过,你东西这么长,又老是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我们都不想这么快就做黄脸婆。”

我没好气:“怀孕了也一定是黄脸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驳说:“你懂个屁,女人怀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黄脸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问:“而且啥?”

小君娇笑不停,欲言又止,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想到奥妙之处:“哦,我明白了,一旦怀孕就不能爱爱,小君自然就不能弄了。”

“咯咯,讨厌。”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娇羞万千又调皮可爱的模样令我热血沸腾,只可惜,她来了例假,闵小兰,杨瑛也来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没有一个美女可以跟我,我好不郁闷,忽然想起了凯瑟琳,我随口问:“凯瑟琳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凯瑟琳辞掉了在法国驯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顾若若,她这个时候应该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打转,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脸坦荡荡,小君瞧不出个所以然,语锋一转,突然问:“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若若?”

我马上顺着小君的话问:“若若怎么样了?”

小君诡笑:“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你哟。”

我笑眯眯道:“哥只想小君。”

内心却大骂小君狡诈,那乔若尘即便是打听我,也是想知道我跟乔羽之间的事情,万万不会想念我,小君说得这么暧昧,分明是希望我多关心乔若尘。

我见小君如此开心,趁机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裤裆里,一本正经道:“小君,哥跟你商量个事。”

“说。”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将我的大掏了出来,狰狞肉柱与纤细秀气的玉手形成了强烈对比,玉指在刮一下,我差点就喷出来。咬紧牙根忍住欲火,我眼珠转了转,哽咽起来:“呜呜……”

“哼,肯定一点眼泪都没有,有事快说,别假惺惺。”

小君连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装哭,料事如神也。我碰个钉子,讪讪道:“昨晚哥去应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结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见她全身贯注地玩弄大,我接着道:“醉了之后就做了错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了两下巨物,漫不经心问:“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愠。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娇躯下滑,鼻子凑到大跟前,仔细地嗅了嗅,见没异味,她一边叫我快说,一边握住巨物,张开小嘴,一口含进了大,含得很辛苦,大几乎撑爆她的小嘴儿。

我吞吞吐吐道:“不小心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马上吐出大,闪电般骑上我胸膛,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粉拳高高举起,我半闭眼睛,准备忍受小君的惩罚,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缓缓放下了拳,歪着小脑袋问:“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庄了,她没喝醉呀,你怎么能她,她有手枪的。”

我暗赞小君不是那种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转,解释说:“哥是趁她睡着觉,就猛扑上去,一下子就奸上了。”

小君冷笑,摇了摇飘逸的秀发,突然举起右手,做出手枪状,嫩白的食指头瞄准了我的鼻子:“不对,就算你当时兽性大发,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后她一样可以给你“”两枪的。”

我瞪着小君的手指头,没好气道:“你就这么希望何芙姐姐给哥两枪?”

小君干笑:“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摇头叹息:“何芙姐姐可没有小君这么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熟饭后,就逆来顺受,主动要求嫁给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继续编:“哥跟她说,这事得问过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爱的女人,她不答应,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应,我现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后不许她再来碧云山庄了。”

我以为这番话能哄得小君开心,没想到她勃然大怒,手指似枪密集戳向我的额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如果我有枪,我一定……”

我惊呼:“哇,哪是机关枪。”

小君猛点头:“就是机关枪,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这样对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尽量求我才对。”

我一听,暗叫有戏,表面上可怜兮兮:“我怕小君不答应。”

小君怒道:“我有说过不答应吗?”

我龙心大悦,一把抱住小君狂吻:“小君,哥哥爱死你了。”

小君拼命挣扎,不肯与我接吻,说什么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头正要撬开她的香唇,意外出现了,卧室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中翰,我先走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个招呼:“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床,小君比我还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边,将何芙紧紧抱住:“何芙姐姐,你别走,我哥虽然是大混蛋,大色狼,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原谅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许人,小君这番话一说出来,何芙就明白个八九分,她脸一红,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秀发,柔声道:“有你小君支持就够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还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几间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云云,何芙微笑摇头,很遗憾地告诉小君,说已经答应了秋烟晚住丰财居。小君倒也通情达理,不强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过,小君又声明在丰财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随时可以跟何芙做闺蜜床友,何芙大声娇笑,满口答言,两个大小美女又亲昵了好久,我们才跟小君告别,离开了永福居。

灰色奥迪前,身穿白衬衣,灰长裤的何芙显得英姿飒爽,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听她的叮嘱:“我马上去源景县,跟我们中纪委的人汇合,然后再部署调查,按目前情况来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拦截你们的人,应该不会是胡大成所为,以他的资历经验,他不会蠢到刚向你求饶又马上对你下手,姨妈和我都认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点头。

何芙道:“罗彤那边先不要打草惊蛇,姨妈自有安排,你经验还欠缺,有什么事先征询一下她,或者打电话给我,那笔钱先不要还给县财政局,让他们着急,心怀鬼胎的人一着急就会露出马脚,中纪委这次下去,他们压力更大,姨妈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脚前,为你除掉绊脚石,扩大影响,我透露一点消息给你,乔羽本想要你取代赵鹤坐县纪委书记的位置,但姨妈坚决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书记,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职进退更自如,姨妈想得更长远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几乎对何芙言听计从,因为姨妈对何芙的评价很高。

何芙淡淡道:“至于胡大成,我曾经收集过他的材料,没有发现他有严重的渎职,贪腐行为,如果只是个人生活作风不检点的话,我建议不予深究,毕竟这种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风就很有问题。”

我讪讪不已,不敢回话,何芙察觉到说话过重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脉比较广,以后能用得着。”

我连声说是,何芙两眼精光一闪,严肃道:“因为有了录像资料我们已经确定陈子玉是我们主查的对象,等会你先去谢安妮家,主要是探听陈子玉的线索,看看他是否对谢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顺便劝告她和她的家人务必要冷静,没有调查清楚这个陈子玉的背景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关陈子玉的所有资料。”

我从何芙的语气中,察觉道事态严重,忙点头应承等会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开车门钻进了奥迪,我趴在车窗,柔声问:“还疼么?”

何芙星眸飘了过来,嗔道:“你说呢?”

我内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饭,何芙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情况,我妈今天亲自下厨。”

我满心欢喜,看着奥迪绝尘而去,我也钻进宝马驶离停车坪,远处传来狗吠声,我循声望去,只见远远的江岸边有两条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彦婷和凯瑟琳,几只牧羊犬跟她们随左右,我摁了两下喇叭,两人都停下了脚步朝我看来,我朝她们挥挥手,飞了个吻,引来一阵笑声和骂声,笑的是柏彦婷,骂的自然是凯瑟琳。

去凯利广场的路上,我给周支农打了电话,询问他的几十号人马昨晚在“夜色”酒吧抢人后的善后事宜,周支农回答说已全部放出来,一共罚了三万,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宁第一富豪谢东国派来的。我大为欣慰,让周支农安排钱明路到保安处工作,周支农说已经见到钱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议我不如让钱明路继续待在“夜色”酒吧,做为内应,我一听,马上同意,随即夸赞周支农老练机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给钱明路他们月薪,分别是二万七和二万三,周支农笑了笑,夸我够大方。

我哈哈大笑,让周支农好好奖赏昨晚的几十个弟兄,所有开支找戴辛妮报销,随后要他暂停监视罗彤,周支农也不多问,只是自责帮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计,弄得牵扯众多,我连忙安慰他,并郑重其事地告诉周支农,这次认识谢安琪,谢安妮,是一居功至伟的事情。

这次,周支农按捺不住了,想方设法套问我,我不好在电话讲,说等会有时间会去纤体中心,见面再详谈,周支农滑头,暗示谢安琪今天还会来健身练舞,弄得我心痒痒的,只好答应周支农一定去,并嘱咐,如果谢安琪不来,他周支农必须安排两位像叶佩珍哪样漂亮的女人陪我,周支农爽快答应。

挂掉电话,我给葛玲玲拔了过去,葛大美人野蛮沷辣,在电话里骂得山响,说我负心薄情,我苦笑不已,问她在哪里,她说已经到了内衣店,准备开门营业,由于生意极好,最近连续进了几批货,一时忙不过来,她就找来无所事事的樊约做帮手,我赶紧甜言蜜语安慰葛大美人,祝她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葛大美人息怒,我语锋一转,问她是否认识谢东国。

葛玲玲一听,就呜呜哭了出来,我大吃一惊,问她怎么了,葛玲玲哭骂道:“你就一直怀疑我,你就一直捕风捉影,那谢东国有追求过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又是一番安慰葛玲玲,说近来公司业务与谢东国有联系,就随口问问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风捉影怀疑她,葛玲玲这才止住哭声,说不了解谢东国,也不了解他家人,我松了一口气,生怕葛玲玲跟谢东国有牵扯,也怕葛玲玲认识谢家两姐妹,毕竟葛玲玲艳名四播,又曾经跟随杜大卫出去交际应酬,难免结识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没有牵扯,不过,葛玲玲也听说谢东国有两个极其漂亮的女儿,一个叫谢安琪,一个叫谢安妮。

我暗暗感叹上宁虽大,但极品美女之名也会轻易传扬,说不准谢家两姐妹也听说过葛大美人。说话这会,我车子到了凯利广场,将要挂电话时,葛玲玲狡黠问:“这次新进的内衣更高档时尚,我给几位老顾客试穿过,大家都说好好看,好性感,小樊就自个儿掏钱买了三套,我要不要选几套送给姨妈和小君呀?”

“要。”

我呼吸突然急促,血液上涌:“玲玲,晚上你穿给我看看。”

眼前已浮现葛玲玲身穿着性感内衣迈着猫步的模样。

“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车,经过大楼保安仔细询问,我才被允许进入电梯,来到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是吉娜,她美艳逼人,身穿贴身练功服,前凸后翘得厉害,见到我,她惊喜交加,问我怎么来了,我见她脸上没异状,心知谢安妮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吉娜,眼珠一转,就说是想她吉娜了,这也不是假话谎言,我确实喜欢上这位美。

吉娜笑得像朵花似的,不胜娇羞,我问起谢东国,吉娜告诉我,谢东国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就只有她翁吉娜和谢安妮,我没有客气,将性感的翁吉娜搂在怀里,又吻又摸,乱顶,每次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就很冲动,很想发泄。狂热的激情感染了翁吉娜,我和她纠缠着倒在客厅沙发,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很软,很滑,我的拉链已拉下,巨物弹出。

“安妮在家,到我房间去……”

翁吉娜急喘中哀求,我一扯她的短裤,火烫的巨物迅速顶到毛绒绒的凹陷处,腥臊扑鼻而来,我面红耳赤,巨物滑进了里,翁吉娜更慌,我沉声道:“就在这里了。”

翁吉娜张望楼梯,猛摇头:“不行的,这时候,安妮快起床了。”

“我不管,要进去了。”

我凶悍地压制翁吉娜,不给她挣扎,一停,巨物徐徐温暖的中,翁吉娜仰头呻吟:“喔……”

“舒服吗?”

我狞笑着一插到底,用力研磨,翁吉娜见事已至此,无奈分开双腿,娇羞道:“快点吧。”

我马上收腹抽动,不算密集,但强劲有力,翁吉娜扶住我腰际,微微耸动,随着我抽动加速,她的呻吟也跟着加速:“嗯嗯嗯……”

第五章

忽然,楼上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有点慵懒:“妈,谁来了?”

“安妮醒了。”

翁吉娜咬牙低语,她和我都吓了一大跳,以最快的速度分开,我苦不堪言,巨物硬挺着,湿漉漉的,我怎么塞也塞不进裤裆,翁吉娜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扬声喊:“是你朋友李中翰。”

“啊。”

谢安妮惊叫:“让他等等,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我欲火焚身,所以恶念众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将翁吉娜扑到在沙发,疯狂地扯下她的短裤,肿胀的大再次湿润的,翁吉娜显然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坏了,好完全不知所措,任凭我粗鲁占有,巨物深达口后,随即密集,隐约中还有声,翁吉娜尽力掩嘴呻吟,嗯嗯声仍在宽敞奢华的客厅上空传荡。

女为悦已者容,这句话用在谢安妮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她花了整整十分钟才从楼上下来,看她神采飞扬,打扮靓丽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喜欢上了我,多亏这十分钟,我才能让翁吉娜两次,最终在她深处射入我的。

“妈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有点欢快的谢安妮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我走来,她两眼漂亮有神,意外注意到翁吉娜脸上有明显的红潮。

我急忙抢过话头:“伯母刚示范了几个健身动作,恐怕累着了,回头我也教我妈妈多练习,让我妈妈也像伯母哪样性感漂亮。

谢安妮娇声道:“我妈跟我姐最爱健身了,我就不喜欢。”

几个碎步,她就来到我身边坐下,紧身上衣,露肩坦脖,滑腻如脂,身下长裤美腿,脚踝粉嫩粉红,我一看她的嫩白玉足,就知道自己会千方百计地得到这位美丽无比的富豪千金,我对自己迷恋玉足的癖好深感无奈,当然,如果是一个丑八怪女人,她的玉足再娇嫩,再好看,我也不会上心,我总归是喜欢美色。翁吉娜自知再待下去会无趣,况且里的也快渗出短裤,她优雅站起,妩媚道:“好啦,你们聊,我去洗澡了。”

“谢谢伯母。”

我恭敬站起来。

“不用谢。”

翁吉娜风情抿嘴,似笑非笑,目光招来,却不敢多停留在我身上,一转身,便袅袅离去,我蓦然想起了那位程程,可别说,程程的风韵一点都不输于翁吉娜。

“我也要谢谢你。”

谢安妮的目光充满了感激,粉红粉嫩的两只玉足不安地摩挲着,目测她三围,虽不敢说绝对,但真的与魔鬼身材的尺寸相差不大,我暗暗吞咽了一把唾沫,略为得意道:“都查清楚了?”

“如果不查清楚,我早叫我妈赶你走了。”

谢安妮嗔了一句,抓了抓垂下的乌黑长发,脸色渐渐阴沉:“事情的经过,我的朋友邵文蝶大致都跟我说了,我被你救走后,小贞被陈子玉当众踢打,邵文蝶和我几个好朋友当场就从陈子玉的嘴里知道了真相,那陈子玉像发疯似的打小贞,说小贞泄露他想我的消息出去,听朋友说,如果不是有很多人拦住陈子玉,小贞恐怕要被打死,后来酒吧来了很多警察,大家就散了,邵文蝶她们回到家后,陆陆续续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我没事,她们叮嘱我,说陈子玉不会善罢甘休。”

我寻思陈子玉失态一定是吸食了毒品的反应,如果他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纨绔子弟,他不可能笼络到许多警界人士,这个陈子玉到底是何许人,我不禁犯嘀咕,如今看来,在上宁这块地上,还不是乔羽一人说了算,华夏官场远比我想像中复杂得多。

“哼,这是什么世道呀,万恶的旧社会都没有这么恐怖,我打算等会去源景县,当面跟我姐姐说这件事。”

谢安妮忿忿不平,却略显轻松,以她的家世和背景,她觉得自己会有多危险,如果她昨晚亲眼目睹抢人时哪危险的一刻,恐怕现在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你没跟你父母说吧。”

我试探问。

“没。”

谢安妮摇摇头:“我只告诉了姐姐,爸妈暂时不想让他们心,不过,他们迟早会知道的,这次只能求我赵鹤了。”

我意味深长道:“求你姐夫也未必有用。”

按理说县纪委书记的官衔不算小了,但碰上正厅级以上的官员就完全没任何作为,谢安妮听我这一说,惊呼道:“啊,这陈子玉很厉害,很有势力吗?

我淡淡道:“再有势力也不能破坏法律,不过,你要告诉你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忍耐,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我联系,我来想办法。”

“你?”

谢安妮惊讶地看着我,显然很不相信,赵鹤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自己都说赵鹤压不了陈子玉,她谢安妮自然不太相信赵鹤低几级的李中翰,只是碍于我的面子不说出来罢了。

我笑了笑,暗示道:“安妮,请相信我,赵书记不能办到的事情,我李中翰也许能办到,我要你相信我,不是要你相信我比赵书记更有能力,而是我会尽力帮你。”

谢安妮眨眨眼,问:“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这样帮我?”

“你不是答应做我女朋友吗?”

我佯装惊诧,谢安妮咯吱一笑,霎时脸红半低垂着脑袋,小声说:“我妈好像不太赞成。”

我微笑:“她改变了主意。”

谢安妮吃惊地看着我,突然站起来就跑,一直跑上楼,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几分钟后,楼梯噔噔乱响,谢安妮跑了回来,一脸潮红,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问:“你是怎么说服我妈的?”

“这是秘密。”

我故作神秘,谢安妮轻哼:“肯定是我姐替你说话,我妈最听我姐的话,等会我要去源景县见我姐,你顺路送我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你姐有可能回上宁,你等会可能见到她。”

“可能?”

谢安妮冷冷道:“你这是推托,你根本就不想送。”

我苦笑,正要辩解,门口突然响起了急促门铃,谢安妮霍地站起,气鼓鼓地去开门,门开的一瞬间,我大吃一惊,来人竟然是谢安琪和赵鹤赵书记。

“姐。”

谢安妮惊呼,又一转眼看赵鹤,却没跟赵鹤打招呼,他也不在乎,估计习惯了这位小姨的冷面孔,我赶紧站起,笑眯眯点头,谢安琪惊讶地看着我,拉着妹妹谢安妮在一旁嘀咕什么,赵鹤迅速向我走来:“李处长。”

“赵书记。”

我尴尬道。

赵鹤用力握住我的手,激动道:“李处长,我都知道了,你昨天中午救了安琪,晚上又救了安妮,我都不知道说啥感谢话了。”

我恭敬道:“应该的,应该的,我是纪委的人,匡扶正义,除暴安良是我的本职工作,何况我是您的属下,两位谢小姐又是您赵书记的家人,我自当奋不顾身。”

赵书记哈哈大笑:“说得好,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聊聊。”

谢安琪朝我微笑示意,与谢安妮坐在我另一边的沙发,我刚落下,赵书记马上问:“对了那笔钱……”

我想起了何芙的嘱咐,眼珠一转,敷衍道:“罗毕已经凑了七七八八,这两天就应拿到钱。”

赵书记兴奋道:“好好好,你也辛苦了,不过,要抓紧啊,钱拿不到,大家都着急,昨晚魏县长还找我去谈话,旁敲侧击的,就是想催那笔钱,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顿一顿,半开玩笑认真道:“李处长,这三天的期限过了喔。”

我讪讪一笑:“知道,知道。”

“是是,安妮的事情更重要。”

赵书记显然敬畏老婆,我莫名嫉妒,打量谢安琪,她美得令人窒息,姐妹俩的姿色一时瑜亮,各领风。

赵书记危襟正坐,俨然把谢家府邸当成了自己的家:“中翰,你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一说。”

我清清嗓子,回忆了一下便在众人的注目下娓娓叙述:“昨天奉赵夫人之托,护送安妮回家,一路不顺利,在高速路上遇到劫匪,幸好我带了枪,连开三枪后,吓退了劫匪。”

赵书记脸色大变,谢安琪惊呼:“有这样的事,天啊,如果不是李处长送,那安妮就……”

回头看身边的谢安妮,姐妹俩的双手情不自禁握在一起。

赵书记若有所思:“刚才我们来的路上,见不少警车下源景,我就猜到出事了,等会我打电话回县里问问情况,这段时间,源景县风雨飘摇啊。”

狡猾老练的赵鹤嗅到了风暴来临的气息,我暗暗冷笑,假装听不出他话中的含义。

赵鹤如鹰的眼神看向我,沉声道:“李处长,你接着说。”

我搜刮肚子里所有的墨水,尽量说出事实真相,但又要掩盖其中的隐情,难为死我了,幸好经过锤炼,我变得机智滑头,论经验可能稀有欠缺,论狡诈,我就不一定输给任何人,短暂的思索后,我滔滔不绝起来:“送安妮回家后,我想起了安妮要参加party,心里有点怪怪的,因为之前发生了劫匪的事情,我觉得应该继续保护安妮,于是,我就没回家,而是就在楼下等候安妮,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安妮果然出门,我就一路跟到夜色酒吧,在酒吧里,我无意听到一男一女要安妮,男的叫陈子玉,刚好是三十岁生日,女的叫小贞,是安妮的朋友。”

我朝谢安妮看了一眼,接着道:“不久,安妮就被迷倒,当时情况非常紧急,我本想报警,但这个陈子玉约来的朋友中,就有不少刑警,我也不想与这个陈子玉正面冲突,经过慎重考虑,就找了本地的朋友帮忙,硬是从酒吧的包间里将昏迷的安妮救出来,场面很混乱,两边有上百人冲突,最后来了很多警察,把我的朋友全抓了,幸好只是罚点钱就全放了。”

“好惊险啊。”

谢家姐妹齐声惊呼,谢安妮的脸色更是吓得苍白,我暗暗好笑,这英雄救美女是人之常情,剩下的就是美女以身相许了,虽然俗套,但也是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陈子玉是谁?”

谢安琪咬牙切齿。

“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这号人。”

我摇摇头,看向赵书记。

“我能查到。”

赵书记双手握拳,脸色铁青,他贵为一方纪检首脑,自己的小姨差点被别人,如果不查个清楚,这面子就丢大了。

我朝赵书记倾了倾身子,小声道:“听说他亲戚是市委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高级领导。”

赵书记略一沉思,蓦然大喝:“什么?”

我吓了一跳,浸纪检工作多年,赵鹤什么风浪没见过,能让赵鹤沉不住气的事情应该不多,我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谢安琪急问:“怎么了,老赵。”

赵书记猛地呼吸几下,冷静了下来:“真如李处长所说,这个陈子玉极有可能是陈子河的兄弟,一个叫陈子河,一个叫陈子玉,我之前几乎没有听陈子河提起他有个哥哥,我查过陈子河的家底底细,他是独生子,没有哥弟姐妹,估计这个陈子玉是私生子,有几次,我听陈子河接电话时,称呼对方玉哥,就不知道哪个玉哥是不是陈子玉。”

“如果是呢?”

我问道。

赵书记呼吸又急促了:“如果是既好办又不好办。”

“这是什么话?”

谢安琪蹙了蹙柳眉。

赵书记解释道:“如果陈子玉真是陈子河的哥哥,那我们就可以直接跟陈子河谈,让他做个中间人,把这件事情摆平,我们可以不追究,陈子玉以后也不许再找安妮麻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谢安琪厉声道:“就这么算了?他差点安妮。”

赵书记摆摆手,长叹一声:“你懂什么,虽然陈子河的父亲陈士群只是上宁法院的一名庭长,但陈士群以前可是上宁市刑警队的政委,陈士群的父亲又是上宁市警察系统的老领导,他们一家对上宁的警界,法院都很有影响力,而陈子河的母亲齐苏愚更是上宁市海关副关长兼党委副书记,上宁海关为大海关,属于中央直辖领导,齐苏愚的关系直通中央,帽不大,但硬得很,权利自然很强横,陈子河的舅舅为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是上宁市的三把手,实权人物,这样的家庭背景,我们能惹得起吗,只要对方息事宁人,我们就知足了。”

谢家姐妹面面相觑,谢安琪仍怒气难平:“万一对方继续扰安妮呢?”

赵书记沉重道:“所以我说了,这事好办又不好办。”

一阵沉默,我不便插嘴,也在一旁思索着,怪不得那陈子玉这么嚣张,以此背景,哪怕是乔羽,也忌惮三分,赵书记看向谢安妮,问:“妈呢。”

“她说有点累,可能洗完澡就去睡了。”

谢安妮的表情有点郁闷。我暗暗好笑,十分钟激烈,就算是柏彦婷,秦美纱这样的虎狼女人也受不住,翁吉娜感觉累就太正常了。

“嗯。”

赵书记叮嘱道:“这件事,你们先别告诉妈。”

谢家姐妹自然点头,谢安琪问:“现在该怎么办?”

赵书记抬手看了看腕表,果断做出决定:“我要马上回源景县纪委,直接找陈子河面谈,你今晚就留在家里陪安妮,这段时间你们晚上暂时别出去玩,小心一点。”

目光转向我,赵书记诚恳道:“中翰,再次感谢你。”

我知道赵书记下了逐客令了,他可能什么事需要跟谢家姐妹谈,我一个外人,自然不方便听,赶紧站起告辞:“赵书记别客气,我先走了,顺便去催催那笔钱。”

赵书记假意挽留一下,还是同意了,送我出门时,谢安琪哎呀一声,李处长,你能送我去健身吗,地方不远,就在金融街附近。”

我点头说没问题,身边的谢安妮更郁闷了:“不能去玩,我也去健身,你们等等,我去拿衣服。”

说完,像兔子似的跑上了楼。

第六章

我看向赵书记,他无奈苦笑,拉着谢安琪走到一边,小声嘀咕什么,我盯着谢安琪的美腿怔怔发愣,想起要运功偷听他们谈话内容时,已然来不及,谢安妮拎着一只白色运动包从楼上旋风跑下,眨眼间,就站在我面前,样子还颇为兴奋。

赵书记拉着谢安琪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那就麻烦中翰了,我打几个电话就马上赶回源景县。”

我连说不麻烦,又客气了几句,便与赵书记告辞,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同进电梯下楼,上车的时候,我心头发虚,纤体中心就在公司附近,不远又是百越光商场,这附近都是美娇娘出没的地方,千万别让她们看见我,否则一定会出大乱子,美娇娘生气发飙不说,辛辛苦苦在谢家姐妹心里建立的好印象也会破坏殆尽,阿米驼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

一路上,谢家姐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专心开车,也没机会偷听她们说什么,不过,观后镜里,两个大美人的视线眼光一直没离开过我,谢安妮更是满脸绯红,艳若桃李,看得我心肝砰砰直跳,脑子里已在思索如何俘获美人芳心,不只是谢安妮,还有她姐姐谢安琪。

“李处长,你觉得我妹妹怎样?”

谢安琪眉飞色舞,微笑时,她整齐的贝齿令我赏心悦目,那口标准国语更令我舒服。

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我和她,谁更漂亮。”

谢安琪意外地调皮,很明显她在刁难我,我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说都漂亮,可这样说很俗气,很平常,我要俘获美人心,就必须打破常规,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

我回答得很认真,车后座陷入了沉默,我紧张之极,暗骂自己弄巧成拙,这时,笑声忽然响起,悦耳动听,只有谢安妮在笑,谢安琪则绷着脸,长长的眼睫毛在快速眨动。

“姐,你别生气,在我面前,他就说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

花枝乱颤中,谢安妮不忘安慰谢安琪,我有琢磨过谢安琪,她不是小气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戏弄她,如果她心胸狭隘,一定不肯善罢甘休,我虽然出言大胆,但也不是胡言乱语。

果然,谢安琪很快没了怒色:“既然妈也改变了主意,我看……”

谢安妮知道谢安琪想说什么,脸一红,猛摇头:“不行,我还要再考验考验他。”

谢安琪朝我淡淡问:“李处长,你接受我妹妹考验吗?”

我对着观后镜挤挤眼:“正求之不得。”

谢安琪转向谢安妮,柔声道:“他虽然怪,但合适你,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话音未落,谢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谢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维了,哼,看见他就烦。”

谢安琪不恼不怒,语气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总比你认识的朋友强,带回家的那几个不是贪图你漂亮,就是贪图你有钱,没一个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头来出卖你没商量。”

谢安妮大声辩驳:“小贞不是这样的人,李处长也说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陈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会打电话给我,跟我道歉的。”

我帮腔道:“是啊,小贞被陈子玉要挟了,连她的身体都被陈子玉玷污了,她出卖安妮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动打电话给安妮承认错误,安妮就不应该记恨她,但以后万万不能跟她深交。”

谢安妮朝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传情了,谢安妮脸一红,下意识地打开运动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惊呼道:“哎呀,我手机没带,匆匆忙忙的,给忘记了,好像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要不要转回去拿?”

我趁机大献殷勤。

“都到了。”

谢安琪没好气道。

宝马拐个弯,纤体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开闪灯,放慢了车速,车子很快停在了路边,“确定不回家拿手机了吗,万一有很多电话找你。”

我转身看着两位超级美人,脑子里盘算着如何找借口跟她们多待一会。

“回去好麻烦的。”

谢安妮撅起小嘴,两只漂亮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扫,诡笑道:“你不是说要接受我的考验吗,那麻烦你到我家拿手机。”

“马上就考验?”

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还要选时间吗?”

谢安妮娇嗔,小玉手递来一把钥匙:“拿着,这是我的钥匙。”

知道无法拒绝,我暗叹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门就行。”

谢安妮皱了皱鼻子,有些不耐烦:“我妈在睡觉,你别吵她,手机就在沙发上,你进去一拿就走了。”

我无奈接过钥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辉煌,满屋都是宝贝,万一什么遗失……”

“你是故意在推托吗?”

谢安妮目光迷离,幽幽道:“我不担心家里有什么遗失,家里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我,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没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过你。”

一旁谢安琪迅速打开车门跨出去:“哎呦,太肉麻了,我受不了。”

我满心欢喜,却尴尬异常,实际上,我当时很想趁人之危。

谢安妮羞红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着下了车,我握紧钥匙,动情喊:“我接受组织考验……”

虽然是中午下班高峰,路上有堵塞,但我几乎是风驰电掣般赶回了凯利广场,停好车就直奔电梯,保安认出我,没有再阻拦询问。

站在谢家府邸大门前,我有些兴奋,以至于打开谢家大门时,手有点抖,推开门,我踏入了客厅,一眼就看见一部手机静静地躺在沙发的角落里,我走过去抓起手机放进裤兜,转身要走时,膀胱有点发胀,需要一泡。

客厅有洗手间,但我偏偏选择楼上的浴室,因为楼上的主人卧室里,睡着一位风迷人的美,我承认我迷上翁吉娜,之前已射给她一次,或许还可以再射一次,我带着满怀蹑手蹑脚上了楼,来到主卧前,意外发现卧室门竟然是虚掩,开着很大的门缝,看来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门缝里传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刚到卧室门边,就听到如此销魂的声音,难道是翁吉娜在自慰,难道谢东国回家了?我的感觉迅速倾向后者,因为我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够劲吗?我比东国更厉害吧。”

什么?我几乎无法相信我的耳朵,呼吸急促,心跳剧烈,我肯定里面的男人不会是谢家的主人谢东国,而是……天啊,我几乎猜到是谁了,但我仍不愿意相信,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决定看一看,只有亲眼所见,才能证实我的猜测。

贴着门缝,屏住呼吸,我的视线覆盖了整间卧室,很遗憾,我的猜测变成了现实,卧室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盘肠大战,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赵书记赵鹤,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几乎全裸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吟,我正好看到她们的侧面,赵鹤虽然五十多岁,但全身肌肉结实,比一般人粗长不少,疯狂了一会,赵鹤有点气喘:“今天怎么了,好像很兴奋,前两天不刚跟你做过么。”

翁吉娜撒娇道:“前两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饭了?”

赵鹤呵呵直笑:“昨天应该是东国喂你嘛。”

翁吉娜微愠:“他把精力都用在哪几个贱人身上,哪还管我饥饱。”

双腿盘上赵鹤的腰部,呻吟响起:“别提他了,再深一点,用力一点。”

赵鹤鼓足勇气,密集了三十多下,又缓慢了下来:“用力点就用力点,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让我天天喂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样是我的,你答应过我。”

我听到这里,简直五雷轰顶,如果不是他赵鹤不是纪委书记,不是我顶头上司,我百分百冲进去,暴打他一顿,翁吉娜却热烈迎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团也是你的,你满意了吧。”

赵鹤冷冷道:“你记得就好,以后,不准哪个李中翰再踏入这家半步,不许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紧了拳头。翁吉娜喘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着她,你要么娶了安妮,要么她被别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张中翰,王中翰。”

赵鹤再次猛烈:“我这时候娶不太可能,等两年退休后,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时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约,最多影响不好,我可以四处打点,反正我有的是钱,我才是旗正集团的真正老板。”

“我呢。”

翁吉娜问。

“我连你一并娶了。”

赵鹤色迷迷地含住吉娜的子,一通吮吸,谄媚道:“我的大美人,我爱死你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有十几年的情分,我不会忘记你的。”

翁吉娜娇喘:“嗯嗯嗯,你知道就好,这十几年,你想弄就弄,你实际上就是我老公。”

“当然,只是便宜了谢东国这老家伙。”

赵鹤恨恨说,一双有劲的大手几乎将翁吉娜的捏烂,舌头伸的老长,像狗舔食一般舔吮翁吉娜的脖子,脸颊,肩膀,我在门缝外看得既愤怒,又妒忌。

翁吉娜轻摇臀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儿,你别损他了,没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这些年,他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团能发展到这地步,也有他的苦劳。”

赵鹤酸怒:“你还替他说话,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双臂像蛇一样缠绕赵鹤的脖子,呻吟道:“快用力……”

“今个儿我就要你求饶。”

赵鹤冷笑,声骤起,粗壮的密集,翁吉娜叫嚷着:“来啊,谁怕谁。”

我没心思再看下去,转身悄悄离去,下了楼,上了车,我满脑子都是翁吉娜和赵鹤的情景,浑浑噩噩地开着车,好几次差点撞上前方的车辆,我猛甩头,告诫自己别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干醋干什么,可是,我心里仍然难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谢东国,那我不会吃醋,不会愤怒,他们原本就是夫妻,可翁吉娜偏偏是赵鹤的情妇。

我怒火攻心,几乎咬碎牙齿,听他们的话,翁吉娜十几年前就跟赵鹤通奸了,赵鹤不仅得到翁吉娜,还得到了谢安琪,连旗正集团都是他赵鹤的,这件事情够惊人的,我对赵鹤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来了,我不会让他赵鹤继续得逞,谢安妮只属于我,或许,谢安琪,翁吉娜也属于我,又或许,我连旗正集团也夺过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赵鹤能得到的东西,我同样也能得到,旗正集团既然不是姓谢的,那姓李的,跟姓赵的没什么区别。想到这,我热血沸腾,贪念无限膨胀,双手猛按喇叭,宝马在茫茫的车流之中飞速穿行。

拿到手机,谢安妮对我夸赞一番,若不是我递上钥匙,她恐怕会忘记,不远处的练舞大厅里,音乐悠扬,群美争艳,其中一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绝美女郎正向我们张望,我朝她挥了挥手,女郎微笑,合着音乐节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谢安妮的两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紧身的练功服显露无遗,真难以置信,这样的极品女人还是,可能是由于翁吉娜的暗中阻拦,谢安妮才能一直保住之身,目的是奉献给赵鹤,想到赵鹤,我好像吞下了一只苍蝇。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谢安妮顿足:“哼,人前说好话,你怎么人前尽说坏话。”

我柔声道:“不是说坏话,是感激你姐姐,是她介绍我们认识的。”

谢安妮美脸一红,转嗔为喜,娇声问:“有见到我妈了么?”

我微笑道:“没有见着,我拿手机就走了,路上车堵,所以耽搁点时间,你千万别告诉你妈我回去帮你拿手机。”

我心细地为自己擦掉马脚,若是被翁吉娜和赵鹤知道我曾经回去过,那就大事不妙了。

谢安妮轻轻颔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说话,举起小手摇了摇:“那我去练舞了。”

我点点头,谢安妮一扭小蛮腰,径直走向练舞大厅,翘翘圆圆的,两腿白皙修长,我心潮起伏,猛地转过身去,推开五指,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把崭新的黄铜钥匙,我刚才特地找人把谢家的钥匙配了一把。

“愣着干啥呢,进来啊。”

周支农像支标枪似的站在练舞大厅的侧门。

我木然走过去,没有带一丝笑容,周支农见我脸色不善,也没多言,跟随着我身后,走进了屋子,来到里屋,我站在宽大的玻璃前,欣赏着群美起舞,虽然满眼丽人,但我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谢家两姐妹,脑子里又一次浮现翁吉娜和赵鹤的情景。

周支农轻步走来,给我递上一杯白兰地,我刚一接过,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声音很大,不过,我不担心会传到玻璃后面,这里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农怔怔地看着我,我走向酒柜,指着一瓶刚开启的白兰地问:“这瓶酒多少钱?”

“六千港币。”

周支农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这次声音巨大,“砰”的一声,碎玻璃四贱,我从酒柜里胡乱拿出另一瓶酒,冷冷问:“这瓶呢。”

“九千。”

周支农平静说。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周支农冷冷道:“别问了,爱砸就砸吧,这里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万。”

我发疯似地抓起酒柜里的酒猛摔,砰砰乱响,碎溅的玻璃铺满了整间屋子,酒味刺鼻,终于,我有点累了,心中的怒火也发泄了七七八八,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我瓮声瓮气道:“损失多少。”

周支农望着狼藉的四周苦笑:“难以算个准,至少五十多万。

“找戴辛妮报销。”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视着谢家姐妹,谢安琪还在活力四射,谢安妮则有些倦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煞是可爱,我不敢说两姐妹是练舞人群中最美的,但我敢说她们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个女人惹火你了?”

周支农变戏法似的又递来了一杯威士忌,我一看这金黄的液体,气也消了大半,接过威士忌,我严肃道:“支农,无论花多大代价,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闭给我调查清楚。”

“好。”

周支农点点头,很聪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对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车送到了,她们都签收了,这段时间她们两人都在学车,暂时不来练舞。”

“谢谢你,支农。”

想着小月跟何婷婷学车的样子,我笑了。

周支农安慰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别生气了,介绍一个美女给你认识。”

说着,举手一指:“第一排,正数第五个,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毕业,回国经商创业,亏了,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开价三十万。”

“好漂亮。”

我大赞,但没有上心,周支农意味深长道:“我觉得一点都不比谢家那两个丫头差。”

我板起脍:“姿色是极品档次,但泡女人要有感觉,如果没感觉就硬上,就没多少意思了。”

目光再次锁定两位大美人,陶醉道:“支农,我不怕告诉你,我爱上了这两个丫头,以后别叫她们丫头,穿白色运动装的叫谢安琪,穿练功服的叫谢安妮。”

“记下了。”

周支农欲笑。

我不想让周支农失望,他觉得彭瑜文漂亮,自然就心仪她,我微笑道:“你以我的名义安排她住在伯顿酒店一个月,我想张老师不会怪你的。”

“好。”

周支农笑了出来,举起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布满血丝的双眼闪耀着兴奋的神采,我知道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休息,心中涌起莫名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诉苦道:“支农,我有好多敌人。”

周支农平静地点点头:“你以后的敌人更多,更危险。”

我又道:“现在就有两个敌人,一个叫赵鹤,一个叫陈子玉,他们都很强。”

周支农咧嘴一笑,豪迈干云:“不管敌人有多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誓死追随你,三百多人已经安排进市区,这次,只要你一声令下,半小时内,这些人全部都能集中。”

我心颤了一下,眼眶有点湿润,我不想让周支农看见我眼眶湿润,所以迅速转身,一眼就发现酒柜上放着一瓶威士忌,我奇怪问:“还有一瓶没摔?”

周支农道:“是的,酒柜放满了,这瓶酒放在酒柜下,幸免于难。”

我轻笑:“既然这样,就成全它,咱们一人一半。”

周支农大笑:“你喝一半,我喝一半,不用杯子。”

我抓起酒瓶仰头就喝,酒烈甘醇,我用三口气才喝下半瓶酒,递给周支农,他也是换了三口气才喝光,我们哈哈大笑,他抡起酒瓶猛摔在地,砰的一声巨响,破璃四溅,没吓到我们,却吓坏了刚进门的张倩倩。

我告辞了,像逃跑似地告辞了,我不知道周支农如何跟张傦倩解释,告辞时,张倩倩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听说那屋子所有的装饰装修都是张倩倩的心血,所以我跑得很快。

第七章

“滴滴滴……”

刚上车发动引擎,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来电,顿时全身绷紧,“你好,乔书记。”

我很有礼貌。

“中翰,见个面。”

乔羽很直接。

“行,你在哪,我去找你。”

“就在第一人民医院正门的街对面。”

“我离你不远,十分钟到。”

十分钟后,我的宝马停在了一辆黑色奥迪车后,下了车,我径直来到奥迪旁,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座,司机已不知去向.只有乔羽静静地坐在车里.目光炯炯.亲切中透着威严。

“真准时,我希望人准时,不能太早,不能太迟。”

乔羽淡淡一笑,似乎在赞许。

“不能太迟,我能理解,不能太早我就不明白了,有请乔书记指教。”

我假装很恭敬的样子。

乔羽道:“太早不好,我有一种陷入埋使圈的感觉,每次跟人约会,如果我发现所约的人早早等候,我会很不安,这至少说明这个人急于见我。”

我慢慢品味乔羽的话,总觉得他的话意味深长,而且富有哲理,面对这位强大的对手,我既有戒心,又佩服,“幸好我让乔书记觉得坦然。”

我打了个哈哈,同样意味深长。

乔羽的脸肌抽动了两下,算是笑了,不过,他随即冷峻严肃:“我现在很不坦然,不是你造成的,是陈子玉造成的,我没想到这个人横,他会搅乱了我们的大计,如今你母亲盯上了他,弄不好就麻烦大了,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个陈子玉的背景,我就不过多解释,我需要补充的是,如果打掉陈子玉,势必会引起官场震动,恐怕得不偿失。”

我心中一凛,沉声问:“乔书记的意思……”

乔羽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中翰你也算是家大业大了,我不赞成你们直接跟陈子玉交锋,他跟你们也没宿怨过节,只是吸毒嚣张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莫名其妙地树一个强敌,很不明智,说实话,李严的案子还没完结,我不想牵扯过多,这次安排人手进驻源景县,一是配合你母亲的要求,二是给你壮大声势,为你将来掌控源景县树立权威,你可以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但陈子玉方面,你就要谨慎了,还是那句老话,混官场就尽量避免树敌过多,除非他欺负到你头上。”

“我跟陈子玉没什么过节,但陈子玉是陈子河的兄长,如果我要在源景县有所作为,第一个打击的人,就是陈子河。”

我很直接了当地说出来。

“可以动陈子河,但不能动陈子玉。”

乔羽淡淡道:“陈家的势力好比是一棵树,陈子河在源景县,只不过是一根树枝,断了就断了,不影响整棵树,陈家自知理亏,只能认栽,可要是在他们的地头上动他们,就等于动了树体,动了根本,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会拼命反扑,官场如战场,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到时候,鹿死淮手就难说了。”

我一喜一忧,喜的是能动陈子河,忧的是谢安妮。既然不能动陈子玉,那谢安妮就危险了,旁边还有赵鹤对她虎视眈眈,我不禁暗暗叹息,难道我就这样看着射安妮落入虎口?好无奈,这事又不能对乔羽说,如果让乔羽知道我为了一个女人去找麻烦,他一定会看轻我,俗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男人若不能对儿女私情举重若轻,根本成不了大事,看来要有所放弃了。

我思索片刻,沉声道:“谢谢乔书记提点,我会见机行事。”

乔羽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眺望车窗外医院的红字招牌,关切问:“乔书记来医院,不会是身体……”

乔羽摆摆手,笑得很灿烂:“不是,不是,我身体好着呢,我是送璐璐来看家齐的,呵呵,我和家齐母亲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说了,恭喜乔书记。”

我满脍堆笑,一颗心已冷到极点,秦璐璐本来是我女人,我却恭喜别的男人娶了她,这让我情何以堪。

“谢谢。”

乔羽一副幸福的表情:“这要多谢你母亲,是她做的媒。”

我皮笑肉不笑:“母亲做媒是一码事,乔书记喜欢是另一码事。”

我多么希望乔羽说不喜欢秦璐璐,可事与愿违,乔羽兴奋得满脍红光:“你说的很对,家齐的母亲很不错,我好喜欢她,月梅真有眼光,我就纳闷了,之前跟家齐相处的时间不少,我居然没见过他母亲。”

“你们很般配。”

我干咳了两声,乔羽没瞧出我的异样,嘴里不停地感谢姨妈,我哪有心思听下去,假装看看手表,找个借口告辞:“乔书记,我还有点急事,没什么指示的话,我就先走了,哪天大喜,千万别忘了请我吃喜糖,喝喜酒。”

乔羽笑道:‘‘那是肯定的,再见。”

我推门下车,乔羽又喊住了我:“中翰,若若她怎样了?”

我心咯噔一下,差点不知如何回答,幸好记起小君的话,赶紧原话背诵:“若若的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乔书记你。”

“好好好,再见,再见。”

乔羽不笑了,一声叹息,挥手与我告别。

我暗暗得意,他乔羽刺激了我,我也刺激回他,乔若尘始终是他乔羽的心病,可车开了没多久,我的得意便消失,脑子里全是秦璐璐的影子,她的美态,她的肉臀,她的“一削肩”婉转承欢的风情历历在目,我的心堵得难受,翻滚的气息根本无法平静,热血上涌,我猛地踩了个急刹,调转车头赶去医院,我要再见一见秦璐璐,就算她要嫁给乔羽,我也要听她亲口说,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至少有个口头了断。

心情不好,运气还不错,一来到特护病房,就见到了查悦悦,小芸,冯芷欣三位可爱的小护士,见到我,她们就像蜜蜂见到蜜糖一样围在我身边,难得来医院一趟,总得给点什么,从裤兜里摸出一叠钞票,分成三份一一塞过去,三个小护士也不客气,笑得花枝招展的,查悦悦更是把胸脯贴到我手臂,若不是惦记着秦璐璐,我一定不会轻饶这三只小蜜蜂。

推开孙家齐的病房,我的呼吸立即急促,病房里,两位极品美妇吃惊地看着我,一位是秦璐璐,另一位是窦眉,孙家齐则躺在病床上昏睡。

终于见到秦璐璐了,她美得令人心跳,窦眉同样美色逼人,婆媳俩都月貌花容,芳菲妩媚,也许是沾上了‘官气’,秦璐璐隐然有了官太太的风仪,得体的短袖上衣,端庄的筒裙,宛如机关单位里的办公室大姐,窦眉则性感许多,全身打扮得很清凉,一条修长美腿下蹬着两只精致的高跟凉鞋,我啧啧称奇,她显得光彩照人,容光焕发。

“妈,我下楼买点东西。”

窦眉很知趣,不过她的知趣引起了秦璐璐的怀疑,秦璐璐显得很紧张,勉强朝我挤出一丝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我绷着脸走进病房,窦眉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走出了病房。

我掩上病房门,走向惴惴不安的秦璐璐,她瞄我一眼,轻声轻语道:“你坐啊。”

“我坐立不安。”

愤怒的情绪在蔓延,我几乎在咬牙切齿,秦璐璐紧张道:“别这样,中翰,我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那种女人。”

说到最后,她缓缓抬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浸满了泪花,我一下子就心软了,女人的眼泪胜过飞机大炮,一声长叹,手指摸到了美艳的脸庞:“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怪你,既然已无法改变,我只能祝福你。”

“中翰。”

秦璐璐呢喃着,眼泪如雨,烫湿了我的指尖,我低下头,吻到沾满泪水的香唇:“秦姐,我喜欢你。”

“你小声点。”

秦璐璐擦了擦眼泪,楚楚动人的目光飘向病床,我浑身热血沸腾,秦璐璐不提醒我还好,她这一提醒反而刺激了我,我挺直身板,面对秦璐璐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伟岸的巨物,如鸭蛋般的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耸立在她面前,上,九条青筋盘曲凸起,秦璐璐吓坏了,完全不知所措,我挺起巨物送到香唇边,她抬头看着我,任凭粗大的摩擦她的香唇,男人的气息一定被她呼吸进肺,滚烫的热情足以燃烧她的欲念,她假装推档,实际才推挡几下便握紧了大,没有涂指甲油,她的玉指依然纤细,没有涂唇骨,她的香唇同样娇艳欲滴,大深入小嘴时,她迷人的大眼晴又一次孰向病床。

“喔。”

我深深地呼吸着,从来没有过的会如此愉悦,再深入一点,秦璐璐的香腮鼓了起来,她用乞怜的目光看着我,用力地摇头,我却冷漠地,巨物在小嘴里缓缓进出,眼睛看向秦璐璐的胸腩,上衣虽朴素,但鼓鼓的地方很诱人,印象中,她的比脖子的肌肤更雪白,我拔出巨物,推到娇躯,双手潜入筒裙,疯狂摸向,抓住小丝物用力一扯,一条性感的紫色桂到了雪白的脚踝,原来端庄的筒裙里隐藏着轻挑,性感。

“中翰,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秦璐璐脍色一下就变了,她知道我想干什么,成熟的女人最善于了解男人的心思,可我已不可理喻,火山爆发般的冲动无可阻挡,我强势分开秦璐璐的双腿,身体压了上去,顶了几下,终于顶到四陷处,沉腰一挺,巨物闯进了温暖的,继而徐徐深入,直达最深处,那里更温暖,更湿润。

秦璐璐禁不住高声叫唤,随即掩嘴,失色的花容自有一份诱惑,我轻轻耸动,凝视绰绰的风韵,我陶醉了,她鼻子小巧,我温柔舔吻,她香腮如此娇红,我用脸频频摩挲,双臂始终箍紧娇躯,直到娇躯放弃挣扎,我才略略放松,美人喘息着,吐气如兰:“你女人这么多,也不差我一个,何必呢。”

我轻轻拔出巨物,再深深:“你男人不多,值得你爱的男人更少。”

秦璐璐极力分开双腿,喘息道:“我现在已经是乔羽的女人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办?

我冷笑:“继续做我的女人,我退一步,允许你同时拥有两个男人。”

大渐渐加快抽动,的蠕动也加快,我暗暗欣喜,知道这是秦璐璐在暗中迎合,快感涌来,我纾服得不能自抑,秦璐璐粉颊泛红,相信她也觉得很舒服。

媚眼逐渐如丝,强忍的呻吟终究无法压抑,秦璐璐摇动:“芷裳说得没错,你果然要我做你的情人。”

“你愿意吗?”

我深情问。

第八章

秦璐璐痛苦道:“乔羽会杀了我,你母亲也会杀了我,我死不足惜,但会连累家齐。”

我吻上香唇,极力安慰:“你没嫁给乔羽,我母亲有可能杀了你,你嫁给了他,我母亲就万万不会下手,至于乔羽,我敢保证他不会杀你,即便他发现我们有私情,他也绝不敢杀你,因为他是市委书记,他的前途无量。”

秦璐璐娇嗔:“你的胆子太大了。”

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世界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不仅仅胆子很大,某个地方也很大,你是知道的。”

秦璐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如春天花朵般美丽,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添无限风情,我幻速抽动,声音稍大,秦璐璐急忙扭头看向熟睡中的孙家齐,我巨物硬得更厉害,一阵密集,娇喘更甚,我低声问:“钎服吗?”

“嗯。”

秦璐璐挺起上半身,双臂搂紧我脖子,一扭一挺,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样,喜欢吗?”

我又问,问得很下流。

“喜欢。”

秦璐璐再次挺起上半身,似乎想要我摸她的胸脯,我故意视而不见,猛烈:“我的粗,还是乔书记的粗。”

‘‘你的粗。”

秦璐璐几乎是尖叫,开始哆嗦,摇得更厉害,止不住狂流,我双手猛地抓住高耸的胸部,疯狂,秦璐璐闭上了眼睛,娇躯变得异常机械,机械地抖动,机械地迎合,她叫得最大声,却要我小声,“嗯嗯嗯,轻点,别吵醒家齐了……”

我没有看孙家齐,就算他被吵醒了又如何,我一样在他面前的母亲,血涌上头,我似乎也克制不住快感的冲击,就在秦璐璐狂泄的瞬间,我竟然发现病房门在抖动,很细微的抖动,可我目光如电,相信门的另一边一定站着某一个人。

这瞬间的变化令我紧张,毕竟是被人偷窥,我的欲火迅速消退,再十几下,便拔出了大,秦璐璐迷离地靠在沙发上,我赶紧为她整理筒裙和上衣,还为她穿上踢掉的半高跟皮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演戏都没有这么巧,性感迷人的窦眉正好走了进来,美目一扫,吃惊问道:“妈,你怎么了?”

“咳咳。”

秦璐璐尴尬地站起,干咳两下,走到储衣柜前,换上了拖鞋:“小眉,我见有点热,先洗个澡,你陪中翰聊聊。”

窦眉轻轻颔首,走到我身边坐下,那边,秦璐璐摸索着拿出衣物,很快就进入了洗手间,这病房恰好是我当初住院时的病房,只是沙发换了一张崭新的,原来的沙发被孙家齐用烟头烫破,冥冥之中,似乎总有报应。

窦眉冷冷道:“你们好大胆,家齐就在旁边。”

我一听就笑了,原来偷窥的人是窦眉,其实,我也猜到是她,但不敢百分百确定,我本想用话套问她,没想她先承认了,我一直坏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眼前这位时尚美人,窦眉给人的印象就是时尚,她穿着黑色无领透视装,关键部位无法透视,但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换别的女人这样穿,八成会被误认成妓女,窦眉很懂得搭配,整体看起来既高贵时尚,又养眼舒服,鼓鼓的胸部,长腿白皙,肌肤凝脂般滑腻,粉白色的时尚褶裙让我领略到修长美腿的诱惑,鱼嘴高跟鞑很清纯,但配上如此极品美腿和透视装就不是简单的清纯了,啊,口水依然坚强地桂在我嘴角,没有流下来。

“别这样看我。”

窦眉的表情有点冷漠,眼神却明媚娇娆,我悄悄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女人之所以美丽,就是要男人多看几眼。”

“我婆婆更漂亮。”

窦眉冷哼。

“都漂亮。”

我轻笑,女人最容易利用的就是嫉妒,玉手柔软,葱指纤纤,摸起来很纾服,虽然这只玉手属于别的男人,但我也可以拥有,拿起玉手放在隆起的裆部,窦眉瞄了病床,娇嗔:“你干什么?”

我用行动回答,出手如电,顿时软玉满怀,搂着香气沁肺的大美人,我上下其手,一边摸,一边叹道:“小眉,你为何漂亮成这样子,你婆婆漂亮,但你更漂亮,我更想跟你。”

“你快住手,不要,不要啊。”

窦眉慌慌张张地又是看向旁边的孙家齐,又是看洗手间,我握住她鼓鼓的胸脯,下流道:“别怕,一个在睡觉,一个在洗澡,我保证在你婆婆洗澡出来之前满足你。”

窦眉大惊,美目闪烁,异常滚烫的娇躯不停在我怀中挣扎,妖艳红唇吐露芬芳:“你别过份,要是被家齐看见,怎么得了,啊,你别摸了。”

玉腿微曲,她的有意无意地蹭到皮带处,压迫了硬挺的巨物,玉手推来,又不小心推到巨物上,她急忙缩手,重心顿失,整个娇躯倒在我怀中,我抱住跨来的玉腿,顺势将她娇躯扶正,让她骑上我身体。

“快脱吧,整条都湿了,什么不学,学偷看。”

我坏笑,双手掀起褶裙,揉向窦眉的肉臀,手指刚触到股沟,就模到了湿润,窦眉大羞,后伸双臂去拉扯我双手,小嘴里叫屈:“我是无意看到。”

结果娇躯再次倒下,鼓鼓的胸腹压住我胸膛。

我低头搜寻她的嘴唇,她左闪右躲,不肯与我接吻,我趁机掏出巨物,热力一下子就传遍窦眉的敏感处,拨开湿哒哒的小,蜜汁横流的就磁铁一样吸住了大,我向上一挺,巨物很顺利地湿哒哒的,窦眉娇哼,一边说不要,一边深蹲,直接完全吞没巨物,强烈的紧窄感促使我深呼吸:“上次是无意,这次也是无意,现在我也无意中。”

“啊,。”

窦眉长长地呻吟,滚烫的娇躯像猫一样匐匐在我身上,我感叹她的欲拒还迎太精妙了,这哪是挣扎,分明就是默契的配合,否则,不会如此顺利。

我轻轻抽动,戏谑道:“你婆婆刚才就赞我的东西比乔书记的粗。”

窦眉扑哧一笑:“婆婆没这么荡。”

“你呢。”

我舒展手臂,顺着股沟一直模到窦眉的,感觉被撑爆了,四周黏滑异常,敏感异常,捏揉一把,窦眉急得左右摇摞,密集耸动,我只好又顺这股沟往回摸,手指停在菊花口,撩拨几下,窦眉浑身别颤,认在我身上娇嗔:“我本淑女,可恨遇到一个色魔。”

“淑女和色魔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我笑着调侃,双手一紧,抱住臀肉猛烈抽动,窦眉欲笑,只是我的太过强烈,她只能投入,媚眼飘来,闪电般吻上我嘴唇,舌尖吐入,与我疯狂接吻,大强烈摩擦,也强烈摩擦我的巨物,呼吸声由无变粗,由粗变短,很快便此起彼仗,多亏洗手间里传出水流声,否则秦璐璐一定会听到异响。

我很想脱下窦眉的透视装,玩弄她的两只,不过,孙家齐梦呓,以及洗手间的水流声骤停,令我改变了主意,我只好一门心思兑现我的承诺,满足窦眉,窦眉这时例不慌不忙,好几次因为耸动过于快速,大滑出体外,全是窦眉主动握住巨物插回,她喜欢看着吞吐巨物,我则喜欢看着鲜嫩的不停陷入卷出。

“喔,真受不了,你顶得好深。”

颤抖中的窦眉又趴回我身体,鼓鼓的地方在摩擦我胸膛,娇柔的气息完全喷到我脸上,我丝毫不停歇,每次都深插到口,女上男下更容易到达那地方,我冲撞着,脸挂笑:“要不要我射进去?”

窦眉鼻息咻咻:“会怀孕的。””你可以怀我的孩子。”

我怂恿道。

窦眉居然半蹲起来,双手撑着我胸膛密集耸动,小嘴颤声道:“现在不,等家齐伤好了,我就怀你的孩子。”

说着,低头看向吞吐中的地方,茂密的例毛连城一片,分不清你我。

“滋滋……”

“啊。”

窦眉了,急剧收缩的拼命挤压我的巨物,娇躯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身上,我赶紧将窦眉翻落,否则决堤的会湿掉我的裤子。

三分钟后,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沐浴清香从里面飘了出来,发梢微湿的秦璐璐站在洗手间门前,踮起双脚,将一条性感的小晾挂在简易衣架上,美目飘来,风情万种,还略带一丝羞涩,她没有注意到卷缩在沙发一边,正怀抱枕头的窦眉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上衣朴素,筒裙端庄,秦璐璐看起来跟洗澡前没什么差别,只是洗掉了,那意味着秦璐璐的处于空挡中,这种诱惑是无法估量的,本来就硬挺中的巨物更硬了,我好不痛苦,需要发泄。

“妈,我也洗。”

窦眉扔掉抱枕站了起来,急勿匆地换鞋,便溜进了洗手间。

秦璐璐看着我,眼神怪异,巧鼻皱了皱,似乎嗅到了什么,带着强烈的疑惑和紧张,她一下子坐到我身边,开口便问:“你没对小眉倣什么吧?”

“我倒是很想。”

我回答得模棱两可。

“你不能这样,她是家齐的女人。”

秦璐璐又急又怒,洗过了澡,她看起来很清爽,露在空气的肌肤白白嫩嫩的,非常诱人。

我淡然道:“她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你就忍心让她守活寡守一年半载?”

秦璐璐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在我逼视下,她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坏笑:“你若不希望窦眉守活寡,我是最合适的人选。秦璐璐娇斥:“你越说越离谱了。”

我微笑着将秦璐璐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口若悬河道:“秦姐,你考虑考虑,我是关心小眉,没有的日子,女人很容易出轨,与其坐等小眉出轨,不如让我安慰她,我女人很多,又有秦姐爱我,我根本不需要小眉来满足我的,我只是可怜她,想帮助她,我可以保证,等家齐身体恢复了,我就不会再碰小眉,这不是离谱,这是充满人性的大爱。”

说完这番话,我差点笑出来,暗责自己无耻。怀中秦璐璐哭笑不得,捶了我一把,嗔道:“我觉得你说的话特荒谬,就算我同意了,小眉愿意吗,就算小眉愿意,你能天天陪她吗?”

我眼珠一转,狡辩道:“我只是单纯满足小眉的而已,不用天天陪她,我跟她做一次,胜过她跟别的男人做十次,你秦姐应该深有体会,至于小眉愿意不愿意,则是另外一回事,不过,我估计小眉会愿意的。”

秦璐璐抬目看我了片刻,禁不止笑出来:“别自视过高。”

我得意道:“这是自信,秦璐璐如此清高,还不是爱上了我?”

秦璐璐又笑了:“你脍皮够厚的。”

我手臂一紧,娇躯徐徐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潜进秦璐璐的上衣里,握住了高耸的子,色迷迷道:“通常脸皮厚的男人都很强,我不仅强……”

“那东西也很大,是么?”

秦璐璐打断我的话,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我动情了,大硬得不能再硬,豁然站起,将她的身体翻转,跪跃在沙发上,撅起臀部,我掀开筒裙,雪白的大果然一片光溜溜,没有穿,我弯腰吻了吻斑斓的,随即掏出巨物,对准插了进去,她呻吟起来,调整姿势让我插得纾服,我的发胀,厚积的欲火仿佛要烧焦我的身体,我嘶吼道:“秦姐,我要射进去。”

秦璐璐回头乞求:“不要了,我刚完洗澡。”

我微愠,抱住大猛抽:“洗澡重要还是倣爱重要?”

秦璐璐无奈,只好扶住沙发,把浑圆的大撅高,任凭我水银泻地般敲击,我沉湎了,捏着肥厚的臀肉叫嚣:“好漂亮的大,一看就想干。”

“嗯嗯嗯……”

秦璐璐长长地呻吟,扭头看了看床上的孙家齐,她呻吟的分贝才略降下来,我凌虐感顿生,想到乔书记也与我一起享受这一身美肉,我的怒火、妒火、欲火齐烧,大硬到了极点,冲撞是猛烈的,没有丝毫怜悯,手掌抬起,闪电落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没有使力,但白皙的臀肉上马上留下清晰的掌印,秦璐璐惊叫,摇臀扭腰,我又连续拍了两掌,把雪白的都拍花了。

秦璐璐气急败坏,仰起了上半身,忽然,她一声惊呼:“小眉。”

我一愣,朝洗手间看去,只见窦眉从洗手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来,一双美目似怨似嗔,空气仿佛突然凝固,我淡淡一笑,又重新起来,秦璐璐手足无措,既羞愧又紧张,都不好意思看窦眉了,半低垂着头挣扎,想推开我,我力大无穷,重新密集,心中没了忌惮,就铺天盖地,啪声响彻了整间病房。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病房门外骤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中翰哥,中翰哥,乔书记来了,乔书记来了……”

“啊。”

秦璐璐大惊,使劲地挣脱了我,窦眉反应异常镇定,她没有缩回洗手间,而是光着身子从洗手间跑出来,把病房门扣死,我迅速整理衣服,一边安慰两位美人不用怕,一边推开窗子,向下眺望,可能是午休的时间,楼下行人并不多,我深深地三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

“中翰,你干什么。”

秦璐璐察觉不妙,窦眉再淡定,也瞪大了眼晴。

我朝两位大美人眨眨眼,豪情万丈道:“让你们见识一下我有强大。”

说完,提气跳上窗台,秦璐璐和窦眉尖叫着扑了过来:“不……”

我已纵身跃下,感觉自己像只断线的风筝,毫无轨迹地坠落,为了不至于狗吃屎般狼狈,我尽量让自己呈站立姿势坠落,可惜经验不足,我最后还是跌了个狗吃屎,噗的一声着地,又连滚了两下,赶紧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虽然是午休时间,但偌大的医院还是有人往来,几个路人和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见我从天而降后落地翻滚,他们先是目瞪口呆,又仰头看向天空,一副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暗暗好笑,懒得理会他们的感受,吹着口哨扬长离去。

没走几步,手机响了,一接通,是窦眉颤抖的声音:“你……你没死吧?”

我怪笑:“至少还能活五百年。”

※※※

人是没摔死,不过,我快被欲火烧死了,心中大骂郭泳娴的药汤比催情药要厉害十倍,解钤还须系钤人,她郭泳娴种下的瓜,没理由不让她尝尝,我咬牙切齿,风驰电掣地赶回公司,发誓要把郭泳娴奸上三小时才解恨。

可车到公句,我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进公司就有可能见到罗彤,一想起她狂吮陈子玉的情景,我就反胃恶心,算了,不如慰藉一下葛玲玲和樊约。我所有女人中,葛玲玲和樊约跟我的次数是最少的,内疚一起,我迅速将车停在百越光商场门口,急匆匆地跑向二楼的于first内衣专卖店,一眼就看见葛玲玲和樊约在整理物品。

“老公,你怎么来了。”

葛玲玲又惊又喜,她超凡脱俗的美貌至今无人能超越,令我感动的是,葛大美人不再是一位恃宠而骄的少妇,而是一位勇挑担子的干练女人。

第九章

专卖店的生意蒸蒸日上,她连进几批货就是小小明证,碎花淡色短裙,无袖深v白上衣,修长玉腿下是一双透明的绑带高跟鞋,奶白欣长的脖子上赫然桂着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这是葛玲玲引以为傲的东西,她偶尔会拿出来炫耀,说是我送给她的定情物,美娇娘们表面无异样,内心恐怕是羨幕妒忌恨了。对衣着打扮很有天赋的葛玲玲,只要戴这条项链,所有的衣物款式全围绕着项链搭配,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记得小君初来上宁时,葛玲玲就为小君亲自遴选了几套衣服,至今这些衣服依然是小君的经典。

樊约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与葛玲玲亲吻,我朝樊约眨眨眼,深情道:“想你们了,就来了。”

葛玲玲撇撇嘴:“不是很相信。”

樊约眼尖,一下子绕到我身侧,举手就拍:“中翰哥,你裤子有灰尘。”

“谢谢。”

我笑眯眯地抬起双臂,像投降似的,葛玲玲美目一瞪,嗔道:“哎呀,出去出去,到门口去拍,才打扫完。”

樊约朝我伸了伸舌头,拽住我往店外走,她竟然穿着公司的制服,加上短碎发清爽亮丽,她看起来更像内衣店的店员,光气势就输给葛玲玲几个等级,可她与世无争的气质同样令我着迷。

“小樊,气色不错。”

我捧起樊约的小脸,深情吻下去,她的鞋跟并不高,个子也在葛玲玲之下,所以我要微微弯下腰才能吻到樊约。

“和你两天前见我一个样啊。”

樊约脆声道。

我一愣,脸儿马上发烫,夫妻之间天天见都恨少,哪有隔两天见的,樊约是无心,但葛玲玲就听出了奥妙,她扑哧一笑,阴阳怪气道:“小樊你才两天,我都三天没见着他了。”

我的脸烫得更甚,干脆将樊约拦腰抱起,万丈柔情:“对不起小樊,老公跟你聊聊。”

“聊什么?”

樊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神茫然,我看了看葛玲玲,尴尬道:“聊……聊人生。”

“扑哧。”

葛玲玲又笑了,语带调侃:“樊约以前不是这么笨的,人一旦无忧无虑了不仅会变胖,还会变笨,我可不想变得又胖又笨,惹人嫌。”

迷人的大眼睛飘向樊约,嗔道:“中翰是想跟你倣那事。”

“啊。”

樊约蓦然酲悟,小脸红到脖子跟,葛玲玲抬手一指,催促道:“快去吧,试衣间挺宽敞的。”

我一声轻笑,三步当两步,抱着小樊约溜进诔衣间里狂吻乱亲,“老公,我是不是变笨了。”

樊约怯怯地问,我脱去身上衣服,爱怜道:“别听玲玲姐瞎说,你是变得更可爱了,就算是笨,也是笨得可爱。”

樊约突然惊呼:“哇,怎么粗成这样子,不会受什么刺激吧。”

我坏笑:“是太想我的小樊约了。”

樊约脍一红,小声道:“我买了三套店里的内衣,每一套都是独款的喔。”

我迫不及待脱下樊约身上的制服,内面果然穿着first内衣,性感精致,把她高耸挺拔的衬托得很丰满,我克制强烈,温柔做足前戏,摸完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舔吮她的小,直到樊约娇呼“受不了”“很想要了”我才深深,仿佛水到渠成,大一插到尽头,就溢了出来,娇躯乱颤,她的第一次来得特别快。

我当然不满足,樊约也跃跃欲试,期盼悔开二度,我再次擂响战鼓,杀气腾腾,巨物凶悍,更凶悍,小在惊涛骇浪中变得赢弱不堪,红肿了,我仍然猛烈进攻,樊约终于体会到欲海中的波澜壮阔,很少的她忍不住喊出来,一次,两次,三次……

葛玲玲轻敲门板,声音有些焦急:“小声点,有顾客。”

仓促间,我拿起樊约的小,就要塞她的嘴,她喃喃道:“不用了,中翰哥……”

我低头一看,樊约整个娇躯都在震颤,狂浇大,我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又是一轮粗鲁地,樊约没有再喊,只是留下了眼泪,我问她是不是很疼?樊约告诉我,她从来没这么纾服过。

我爱怜之极,温柔地为樊约擦拭娇躯,小更是用舌头去擦拭,娇柔,腥膻不浓,咸淡适宜,樊约的脚趾头一抖,可怜兮兮说至少要休息两天才能再倣爱了,我轻搂她入怀,征服感得到了一丝满足,试衣间外,还有一位凶悍的母老虎等着我去征服,我积攒多时的热情必须射进她的里,所有美娇娘中,我最希望葛玲玲尽快怀孚。

“你肯定那辆车是他的?”

忽然,我听到了一道有点耳熟的声音,声音很小,如果不是说话的人接近了试衣间,我根本听不到,紧接着,我又听到另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心想不会这么巧吧,不会是她们姐妹俩吧,急忙运起九龙甲,竖起耳朵倾听。

“当然肯定,武警车牌又不多,我连他的车牌号码都背下了。”

这声音婉转轻柔,国语发音极其标准,话说得不紧不慢,吐字清晰,这人不是谢安琪还有谁?我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心急如焚,这天地为何这么小,偏偏在这里遇到她们姐妹俩,再一细想,纤体中心离百越光商场并不远,两姐妹练舞完毕,就顺便来逛商场,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这么大一间商场,怎能遇见他,不如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里。”

谢安妮的语气就比较尖细,语速比较快,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很任性,天啊,她们居然要打电话,我赶紧掏出手机,关掉钤声。

谢安琪道:“你不了解男人,你越追他急,他越觉得你掉价,万一他正在办事,你打电话给他不是讨嫌吗,我们进商场逛逛,碰不见他没什么,如果碰见他,就有一种意外相见的惊喜喔。”

原来是发现我的车后,谢家姐妹俩才进商场的,目的就是想与我邂逅,我是又好笑又焦急,幸亏姐妹俩的话里始终没有说出“李中翰”三个字,否则,即使不被樊约听见,也会被葛玲玲听见,樊约听见还好应付,要是被葛玲玲听见,指不定会大祸临头。

“我们逛内衣店能遇见他吗,真是的,这地方他也不来。”

谢安妮颇为气恼。我又是暗暗好笑,我不仅来了,还与她们只有咫尺之隔。

谢安琪嗔怪:“我的内衣要换了,就顺道来看看,你生气什么,莫名其妙,是不是很想他了?安妮,我告诉你,你就是很想他,也必须要忍着。”

我还想细听,身边的樊约已悄然坐起,小脸面带春色,红潮犹浓,我示意她小声点,樊约吐吐舌头,娇憨的模样惹人怜,她很快穿好衣服,对着试衣间里的镜子搔首弄姿一番,我说有点累,想在试衣间里休息一下,樊约自然应允,腻吻了两口,便欢快地打开试衣间走了出去。

“噫,这店的内衣挺不错的。”

谢安妮的声音。

谢安琪道:“是啊,这家店在上宁小有名气的,你跟爸爸在外地几年,没听说过而已,以前这店的老板超漂亮,皮肤是小麦色的,现在恐怕换老板了。”

谢安妮小声道:“这女的应该也是老板,也很漂亮啊,不过,好拽的样子,我们进来了她也不来打招呼,哼。”

没想到话音刚落,高跟鞋脚步声响了起来,耳听见葛玲玲动人的声音:“两位小姐,欢迎选购first内衣,这些都是first最新款式,你们可以看看最新的法国时装杂志,这里基本与巴黎总店同步,你们身材这么好,不要错过喔。”

我暗暗夸赞,这几句背书葛玲玲说得抑扬顿挫,优雅得体,谢家姐妹俩纷纷客气回应:“谢谢老板,我们先看看。”

葛玲玲热情道:“请随便看,那边有椅子,你们觉得累的话,可以坐下休息。”

“谢谢。”

姐妹俩似乎被葛玲玲真诚打动,葛玲玲一离开,谢安琪就嗔怪:“人家态度挺好的,刚才可能是让我们先看,然后再来招呼,你错怪人家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忽然发出小小的感叹:“嗳哟,好性感的内衣,穿在里面会不会变得很。”

“嘻嘻。”

姐妹俩笑了起来,谢安琪道:“我买五套算了。”

“我买六套。”

谢安妮有较劲的意思。

谢安琪颇为气恼:“你买这么多穿给谁看啊?”

“我自己看。”

谢安妮咯咯直笑,谢安琪哼地一声:“算了吧,我是你姐,又不是外人,你也不用否认你喜欢他。”

谢安妮道:“我没否认啊。”

顿了顿,她声音压得很低:“姐,我总觉得你跟他有点怪怪的,特别是在那个枫林酒店第一见面的时候。”

“哪里怪了?”

谢安琪问。

谢安妮道:“他救了你,按理说,你应该感激他,可你当时对他冷冰冰的,我见你对他冷冰冰,我也对他冷冰冰,结果你又跟我说,这人是介绍给我认识的,那更奇怪了,姐,你见过我介绍我朋友给你认识的时候,是冷冰冰的吗。”

谢安琪冷冷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如果满脸热情,他还不得意呀?”

谢安妮据理力争:“他得意不得意是另一回事,人家救了你,你一点都不感激人家?

谢安琪道:“谁说我不感激?”

“冷冰冰的感激吗?”

谢安妮突然提高了声音。

谢安琪沉默了一会,冷冷道:“不跟你讲了。”

紧接着扬声喊:“老板,我要五套。”

“我要六套。”

谢安妮大声道。

脚步声骤起,估计葛玲玲乐坏了,这一下子卖出十一套,利润绝对可观,几个女人一起讨论起款式颜色,尺码价钱,间中传来谢安妮的声音:“我们两人的三围几乎一样,都是91,60’93。”

吵杂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葛玲玲惊呼:“啊,我目测你们的身材不错,但没想到这么好“谢谢。”

谢家姐妹同时娇笑,莺莺入耳,听得我心头乱撞,到底谢家姐妹的身材好到什么程度,到底魔鬼身材是如何的,我都急切想知道,更急切想拥有。

“真要买六套啊。”

谢安琪悄声问,“当然真的。”

谢安妮平静道。

“穿给他看?”

咐安琪又问,我忽然发现谢安琪莫名其妙,她总爱问我的情况,却总要损我。

谢安妮幽幽道:“妈妈老是反对我交男友,这个说不好,那个说不行,这次难得她支持,我就先下手为强,万一妈妈反悔,我和他也木已成舟,既成事实了。”

谢安琪嗔道:“矫情,你是喜欢了人家才愿意跟他上床,你都这么大了,没人能管你,如果你不喜欢,家里不会强迫你喜欢;如果你喜欢,家里也没人能反对你,我介绍你们认识,其实心里也没谱,所以才冷淡对他,如果一开始就满怀希望,到头来失望更大。”

听到这里,我顿时心花怒放,这谢安妮买六套内衣,居然是准备穿给我看,勾引我,幸福不会来得这么突然吧,可一想到陈子玉和赵鹤,我所有的喜悦瞬间被恐惧淹没。

“你认识他的时间也不长,为什么就马上介绍给我呢。”

谢安妮疑惑道。

谢安琪用赞赏的口吻道:“好男人千万不能错过,如果不及时出手,说不准一转身他就属于别的女人了,我虽然才认识他不久,但感觉出他很特别,他成熟,狡猾,对女人会很用心,他有一般人不具备的气质,跟你姐夫的其他下属完全不同,跟你以前交的男人更不同,至少我知道他不是为了钱而喜欢你,因为他本身就很有钱?”

“有钱?我不觉得他多有钱啊,就因为他开那辆宝马?”

谢安妮有点不屑。

“不是,是他那双皮鞋。”

谢安琪自信道:“真正有钱的男人不是看他开什么车,而是看他穿什么样皮鞋,他的皮鞋三万多一双,舍得把钱踩在脚下的男人才是真正有钱人。”

沉默了片刻,谢安妮的声音异常温柔:“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听你的,而且他还救过我,我们的事要成了,我会好好谢你,这五套内衣算是我先送给你的小礼物。”

谢安琪嬉笑:“你早说呀,我多要十套八套。”

谢安妮冷笑一声,讥讽道:“你穿这么多内衣也没用,还不是穿给那人看吗,一朵鲜花就这么被牛粪包围了,起初以为你冲动,没想几年过去,你就认命了。”

谢安琪也不气恼,幽幽道:“他已经是你姐夫了,这些年来,如果没他照应,爸的公司早被人抢走了。”

“我不信。”

谢安妮大喝一声。

樊约迅速跑来,脆声问:“你们选好了吗?”

谢安妮道:“选好了,要这六款,水蓝、牙白、粉紫要后扣式,黑色、水蓝、草绿要前扣式。”

谢安琪跟着说:“我跟她一样,就是草绿色不要。”

只听“”敲打计算器的声音,不一会就听葛玲玲说:“一共八万九千,请到这边刷卡。”

又吩咐道:“小樊,你先带这位小姐去试穿。”

我陡然紧张起来,隔壁的试衣间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心痒痒的,好想爬上隔板,看看谢安琪诔穿内衣的风情。片刻后,谢安妮也走近隔壁试衣间,两姐妹嘻嘻哈哈的嬉闹声把我刺激得异常难受,幸好,葛玲玲溜进了我这边,一下就骑上我身体,我依然光着身子,巨物高举。

第十章

葛玲玲脱掉小,双臂圈住我脖子,压低声音道:“老公,你厉害哦,经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碰到过同时卖出十一套的记录,你一来就带来好运气。”

我忍住笑,装作奇怪的样子,小声问:“拍完马屁你就可以出去招呼顾客了,脱千嘛葛玲玲美目一瞪,小声骂道:“可恶,你明知故问,懒得跟你扯,我忍不住了。”

说完,玉手抄起巨物,对准湿滑的坐了下去,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柱就在眨眼间被吞没得一点都不剩,娇躯颤抖,她送上了香糯红唇。

“隔壁有人。”

我坏笑,捏住葛大美人的臀肉,轻轻碾磨,连都不敢,生怕被隔堃的两姐妹听见,心里更多一份焦急,很担心两姐妹无意中说到“李中翰”三个字,“小声点就行。”

葛玲玲吐气如兰,果然也不敢耸动,含着巨物打圈圈,小嘴里不停言浪语:“喔,好大,好胀,挠心挠肺似的,老公,我爱你,我想你,你天天都来这里跟我倣一次好吗,一天一次。”

我没好气:“吃药啊,一天一次,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小声撒娇:“还考虑什么,就这样捅两下,又不碍你多少时间。”

我坏笑:“好吧,我答应你,说好捅两下喔。”

葛玲玲猛地咬住我嘴唇,我大惊,又不敢叫骂,赶紧伸出两根手指头,从嘴缝里吐出几个字:“捅两千下……”

葛大美人嫣然一笑,随即改咬为含,鼻息咻咻,浑身火烫,碾磨的力度越来越大,隐隐地发出了声音,相信隔壁两姐妹也听到了,不过,她们交谈依旧,估计只是听到异响而已,不会猜到是男女在。

但不是靠碾磨完成的,是靠,碾磨了半天,葛玲玲满脍绯红,媚眼如丝,我知道必须要了,将她压例在身下,我用嘴巴封盖她的香唇,巨物缓缓抽动,葛玲玲开始还能轻轻迎合,我一加速,她就彻底放弃了迎合,专心与我接吻,我的逐渐猛烈,发出的声音很大,隔壁试音间里有人问了,樊约极力解释,可我听不清楚隔壁说些什么了,我只知道疯狂,拼命吻住葛玲玲的嘴唇,尽量不让她发出呻吟。

天啊,葛玲玲的表情是多么痛苦,她震颤着,哆嗦着,鼻息浑浊,仿佛随时会窒息,巨物清晰地感觉到压迫感,那是在收缩,我的撞击更疯狂了,密集的别烈摩擦的同时也剧烈地摩擦了巨物,我热血澎湃,酥麻的感觉闪电涌来,眨眼间,酥麻就达到了极致,我眼前一花,一股股热流激喷而出,射进了葛玲玲的。

我放口了葛玲玲的嘴唇,趴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完全闭上眼睛,气若游丝,哦,天地间再也没什么快乐比得上刚才那一瞬间。

清醒过来时,隔壁已没有了动静,葛大美人睁开了无神的大眼睛,柔柔地说了一句“太可怕了”旋即又闭上双眼,我拔出终软下来的肉条,带着满足的征服感站起穿衣,好不容易打扮整齐,我推开试衣间,一眼看见樊约在掩嘴娇笑,问她那两个顾客呢,樊约笑得更欢:“人家早跑了,说我们这店太过份,太夸张了。”

我哈哈大笑,朝试衣间努努嘴,叮嘱道:“好好照顾玲玲,我办事去了。”

樊约猛点头,春意犹自挂她的粉颊上。

离开内衣店,我脚步轻快地走出商场,钻进宝马时,全身放松到极致,耳清目灵,有说不出的惬意,深深呼吸一下,我随即发动引擎,准备去源景县见见何芙,听听她对陈子玉的看法突然,车窗被轻轻敲打,我扭头一看,顿时又惊又喜,不是别人,正是谢安琪和谢安妮姐妹俩。车窗滑落,谢安妮歪着脖子,娇声问:“去哪啊,方便不方便送我们回家。”

“当然方便,就算是不方便,也要方便。”

我笑眯眯地示意两个大美女上车,姐妹俩一阵欢呼,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座,居然得了便宣还卖乖:“别勉强喔,如果不方便,我和我姐就搭出租车算了。”

我克制住内心兴奋,随口道:“不勉强,先送你们回家,再赶去源景县也不会耽搁多长时间^”话音未落,两家妹齐声尖叫,还击掌相庆,我吃惊问:“怎么了?”

谢安琪兴奋道:“我们刚好要去源景县,正愁着找谁做护花使者。”

“噫。”

我摸摸鼻子,奇怪问:“赵书记不是希望你在父母家陪安妮么?”

谢安琪不紧不慢道:“老赵刚到县纪委就突然打来电话,说先让安妮暂时去源景县避避陈子玉,在县里,老赵更容易保护安妮。”

我心中立刻警觉,猜测赵鹤跟陈子河谈不拢,知道陈子玉要对谢安妮不利,所以才要谢安妮到源景县躲避陈子玉,不过,赵鹤觊觎谢安妮已久,也有可能心生染指之心,只怕谢安妮这次去源景县凶多吉少,她躲得了陈子玉,难躲不过赵鹤,陈子玉的威胁是在明处,赵鹤的威胁则在暗处,而且是现实性的,对比一下,赵鹤的威胁更致命。

“送安妮去源景县可以,但有个条件。”

我心故作轻松,但心情沉重。

“什么条件。”

谢安琪问。

我瞄了一下观后镜里的谢安妮,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安妮必须在我的保护之下,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你必须说服赵书记同意。”

谢安琪咯咯娇笑,揶揄道:“你想做护花使者啊,没问题。”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鼻音悠长,宛如动听的音符,我听得心旷神怡,观后镜里,谢安妮娇盖不已,我的话如同表白,相情相悦,只差开口表白了。

我随即开动车子,为了避免尴尬,我转移了话题,微笑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百越光商场?”

“见你的车呀。”

谢安琪道。

“然后你们就一直等在我车旁?”

我大感好奇,想起刚才在内衣店里那旖旎且紧张的一幕,心里不禁砰砰直跳,暗叫好险,就不知道两姐妹对葛玲玲有什么看法。

“不是不是,我们之前有进商场游逛,买了一些东西就出来了,跟老赵通完电话后,意外见到你的车子,过不久,又见你从商场走出来,我们就叫你啦。”

谢安琪不慌不忙,故意隐瞒了等我的事实,又对购买内衣用一句话轻描淡写带过,相信最后那两句才是大实话,真可谓编得滴水不漏。

“李处长到百越光商场办事啊?”

谢安琪依然轻描淡写,我从她不紧不慢的语气中听出狡黠,她在探我的口风。

我笑道:“是啊,看来我注定要送你们去源景县了,办完事后,我本想就走的,听说楼上有家咖啡店的咖啡不错,就去喝了一杯,这一耽搁就碰到了你们。”

“这叫有缘分咯。”

谢安琪几乎是把这句给唱出来,委婉动听,我全身的毛孔似乎全都竖起,忙点头附和:“是的,是的,我跟你们姐妹俩太有缘分了,我还听说这家商场有家女人内衣店,很出名,是一家……一家法国高级品牌的专卖店,上宁独此一家喔。”

“first?”

谢安妮不甘受冷落,搭话过来,我暗暗好笑,点头道:“应该是吧。”

谢安妮脍色骤变:“哼,连女人内衣店就知道,看来李处长见识多广,红颜知己不少啊。”身边的谢安琪马上掩嘴,差点笑出来,白痴都看出谢安妮在吃醋。

我忍住笑,一本正经道:“这家内衣店的前任老板的前男友,就是财政局那案子的关键人物。”

“啊。”

谢安妮霎时脸红,忙道歉:“李处长,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

我微微一笑,故意再刺激咐安妮:“以后,我要是有了女朋友,一定会带她去那家内衣店买内衣。”

恍惚的谢安妮大声道:“不去。”

说完,马上自知失言,忙改口:“千万别去。”

一旁的谢安琪笑得花枝乱颤,谢安妮羞怒交加,两姐妹在车后座里似乎互掐大腿,我故意视而不见,笑问道:“为什么不能去。”

谢安妮道:“我告诉你李处长,这个内衣店现在的老板是个。”

“安妮。”

谢安琪啤了一口。

我笑问:“为什么这样说。”

心里在想,如果让谢家姐妹知道我就是的老公,她们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谢安妮道:“我和安琪刚才就是去那家店买内衣,结果我们试内衣的时候,那老板就在隔壁跟一个男人风流,嗳哟,不说了,太恶心了,我和安琪跑都跑不及。”

“这怎能说人家是呢,你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不知道个中奇妙,所以,你没有发言权,你看你姐都没发话。”

我自然帮着葛玲玲。

“扑哧。”

谢安琪实在忍不住了,咯咯娇笑起来。

“姐,你说话啊。”

谢安妮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拉谢安琪帮腔。

我本以为谢安琪会帮妹妹一把,谁知谢安琪反而支持我,不紧不慢道:“我能说什么呀,李处长说得对,你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当然不知道男欢女爱的好处,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没吃过盐巴,千万别说盐巴甜。”

“哈哈。”

我放声大笑,高兴之处并不是谢安琪支持我,而是对她对我答复,表明谢安妮是,之前,我不留痕迹地暗示谢安妮是否为,谢安妮没听出奥妙,聪明的谢安琪不但听出了,而且很巧妙地回答了我,我又怎么不开心。

“谢安琪……”

谢安妮不知姐姐的苦心,禁不住难耐的羞涩,一下子就扑过去,两姐妹竟然在车后座里嬉笑打闹不停。

我心情愉悦,找了一家干净点的路边餐厅让大家填饱肚子,就踏上了回愿景县的路程,一路上笑声都没停过,我们连内衣都聊过了,还有什么不聊,开了一半路程,我想起了昨天送谢安琪回源景县的情景,宝马一打闪灯,又停在了谢安琪昨天中途的地方,谢安琪一看,美脸一下子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双迷人的眼睛飘向观后镜,似怒似嗔。

“怎么停车了?”

谢安妮问。

我转身过去,关切道:“你们如果急的话……”

谢安妮上车后一直在喝矿泉水,听我这一说,大眼睛猛眨两下,颔首道:“是哦,有点急。”

谢安琪一把拽住谢安妮的胳膊,严肃警告说:“安妮,我告诉你,以后你在野外急,就是拉在车上,也千万不要下车在草地小便,会蛇虫之类的。”

谢安妮脸色微变:“啊,那我忍着了。”

我坏笑:“你们不,我可要去啦,你们若急了,我允许你们在车上。”

两姐妹一听,都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我推开车门下车,朝车上的两姐妹挤挤眼,大声道:“可别偷看啊。”

姐妹俩气得狂嘘,我哈哈大笑,一个箭步越过栏杆,不想过于卖弄潇洒,鞋尖钩到了栏杆,一声惨叫,跌了个狗吃屎,身后传来尖叫狂笑,我迅速爬起,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大骂自己一头蠢猪,真想脱下昂贵的鞋子扔了,天啊,她们还在笑。

来到小树旁,我恼怒地掏出半软半硬的肉柱,射出了一条五六米开外的水柱,声势惊人,意外出现了,身后的娇笑声戛然而止,这下,轮到我笑了。

完,我塞回肉柱进裤裆,转身的时候,眼角余光无意扫到草地上的几个白点,仔细一看,赫然是几个散落的烟蒂,我眼睛微闭,马上回想起昨晚路经过此地时,曾被几个陌生人阻拦,我打了个激灵,马上蹲下,拿起树枝将这几个烟蒂汇集,又迅速跑回车旁,问谢家姐妹借了几张纸巾,回头将几个烟蒂小心翼翼地放在纸巾中包好,带回了车里。

谢安妮问是什么东西,我笑答是死蛇,有毒,姐妹俩露出恶心状,我放好包有烟蒂的纸巾,重新开车,没开多远,车后座又响起了笑声,我满脍滚烫,求她们别笑了,没想到笑声更惊人。

第八卷

第一章

载着两位心仪的大美女,我自然开得不快,到上宁时已近傍晚,由于谢安妮不愿去住赵鹤家,我考虑再三,决定让谢安妮住在县电力局大院的出租屋里,简陋了一些,但相对隐秘。出乎意料,姐妹俩都没嫌弃,谢安琪自然陪着谢安妮,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后,谢安琪赞道:「安妮,我觉得这里蛮好的,你就住这吧,这里是单位房子,有值班室门卫,离县纪委又近,应该比住酒店更安全。」

谢安妮没主意,迷人的大眼睛瞄了瞄我,轻轻颔首,姐姐谢安琪较细心,径直走进主卧,从床上拿起枕头闻了闻,脸上不禁露出奇怪表情,我陡然紧张,上次是秦璐璐和苏芷裳最后整理屋子,干净是干净了,却难免留下女人的气味。

「这里不会有女人来吧?」谢安妮见姐姐神色不对,急跑过去,一把抢过谢安琪手中的枕头嗅了两下,一张美脸顿时黑了下来,大概是闻到了香水味。

我自知无法狡辩,只好厚着脸皮猛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有女人来,我也赶跑她。」既不否认我有女人,也尊重她谢安妮,暗示别的女人不如她。

「你……」谢安妮仍旧不高兴。

谢安琪看不过眼,悄悄扯了扯谢安妮的衣服。

我大献殷勤:「这里一应俱全,冰箱有好多吃的,热水器是新的,我帮你们开热水,你们可以先洗个热水澡,等会带你们去吃饭,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你们将就些吧。」

语带恳求,脸露微笑,两姐妹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赶紧转身去洗手间,一边调试热水器,一边运功偷听。

「你好幼稚,像他这种男人会没女人?如果他没女人,绝对是变态,你愿意跟一个变态在一起?」卧室里,谢安琪在小声训斥。

谢安妮没有吱声,脚步轻移,似乎离开卧室来到客厅。

我暗夸谢安琪心态成熟,像我这种人中之龙不但有女人,而且有很多。水温合适,我走出洗手间,果然见姐妹俩坐在客厅沙发上,我满脸堆笑,柔声道:「热水开好了,你们洗吧,洗完了记得关煤气,我要出去一会,你们洗好了就打电话给我,闷得慌就先上上网。」

我指了指放置在茶几下的两台手提电脑,想不到当初为了查看胡大成的罪状而买下的这两台手提电脑如今排上了用场。

两姐妹有点不愿意我离开,但我在屋子里她们洗澡换衣总归不方便,加上谢安琪也算是半个本地人,没像谢安妮这样胆小,就同意了。我离开时,顺手将手提电脑旁的资料硬盘全带走,这些东西可是控制胡大成的武器。

「胡书记,咱们见个面如何?」

将车子开出电力局大院,我拨通了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的电话。

他一听是我,难掩激动道:「李处长,终于等到你电话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说了确切方位,我便挂掉了电话,背负着双手在电力局大院附近踱步,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胡大成,看了看手中的移动硬盘,我露出了狡诈笑容。

十五分钟不到,一辆黑色桑塔纳公务车缓缓驶来,停靠在并不熙攘的路边,我示意胡大成下车,上了我的宝马750 ,随便寒暄几句,我便单刀直入,大喇喇地吓唬胡大成:「中纪委的人来了,市里有关部门也进驻源景,想必胡书记听到消息了吧。」

胡大成脸色凝重:「是的,县党委通报了,所有县里科级以上的领导干部都必须待在县里,哪地方都不准去,违者一律就地革职,李处长啊,我只有几年就退休了,我……我承认犯了不少错误,也深感后悔,希望组织给我改正的机会……」

我眼珠一转,淡淡道:「胡书记犯得的错并不算很严重,还在组织挽救和帮助的范围,市委领导和中纪委领导研究过,你党性蛮强的,工作能力出色,为国家,为源景县做出过不少贡献,这些贡献是值得肯定的。」

我打起了官腔,抑扬顿挫,居然有模有样。

胡大成一听,激动得满脸通红:「李处长,你千万高抬贵手,如果是可查可不查的情况,我恳请你放了我一马。」

我心想,这胡大成紧张成这样子,一定不止生活腐化问题,我且诈他一诈,干咳两声,我严肃道:「简要说说你的问题。」

胡大成一声长叹,垂头丧气道:「黄守人一进去,我就知道事情会败露,上宁到源景的高速公路修建,我帮他揽了三十公里的活,他又把指标卖给别人,赚多少我不知道,但他给了我两千万,都是现金,我一分没花,全放在家的大院里。」

原来如此,我暗暗冷笑,虽然不满胡大成所为,但如今华夏官场遍地贪腐,我也不觉得是稀罕事,脑子里飞速运转,最后还是继续按照何芙的嘱咐,控制胡大成,并利用他打击源景官场上对手。

「没花就上缴,这钱对你已经没意义,我替你补办一个手续,说那贿赂是你暂时代管,回家让你夫人对对口供,让她做你的证人,虽然你们是夫妻,但你夫人的证词也是有影响力的,然后写一份检举黄守人的材料,枪先一步递给县纪委和中纪委,记住,能擦多干净就擦多干净,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黄守人身上,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你和黄守人跟女人乱的资料我已经拿到。」

我一番建议令胡大成茅塞顿开,两眼发亮,一双粗眉抖个不停:「真不知道如何感谢李处长,只能说我会粉身碎骨报答你。」

我淡淡道:「别客气,以后你我互为提携,共同造福源景县老百姓。小错谁都有,谁能无错,谁又能永远是君子,只要不丧尽天良,都不会下地狱,胡书记,你说呢?」

胡大成讪讪道:「李处长,我明白你的意思。」

「好。」我严肃道:「那我就有个不情之请。」

「李处长你尽管说。」胡大成朝我倾了倾身子,略为惶恐。

我暗暗好笑,故作神秘:「从现在开始,源景县的治安必须得到大幅度改善,要让中纪委,市委的人看到我们的源景县还没有处于混乱状态。」

眼珠一转,举手指向电力局大院附近的街道:「另外,派人二十四小时在这条路上全副警装巡逻。」

「好,我马上安排县警局把这事办了。」

胡大成很痛快答应,他是县政法委的首脑,警察局的彭刚,和政委雷新洲都在胡大成领导之下,我的请求对胡大成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而且又是他份内的事,他当然乐意帮忙,我不露痕迹地为谢安妮的安全加了一分保障,如果有什么意外出现,至少警察就在附近,坏人不敢乱来,不过,朗朗乾坤,我也不相信陈子玉会来源景县将强民女。

与胡大成又聊了半天,交流了一下源景官场的心得,既有互相试探,也有坦诚交流,凭直觉这个胡大成并不是奸佞阴险之徒,加之他参过军服过役,我对他比较有好感,就暗示他要与魏县长,县委书记贾柳划清界限,胡大成大为震惊,连连点头,对我更加惶恐。

告辞的时候,我故意把胡大成乱的硬盘交给了他,胡大成刚喜上眉梢,我便诡笑道:「至于这硬盘是不是被覆制过,我就不得而知了。」

胡大成一怔,不禁长叹:「李处长,你是高人,我胡某佩服,中央派下来的人果然与我们这些土包子不一样。」

我想笑,但忍住了。

胡大成一离开,我马上开车拐进电力局大院,停好车,悄悄上了楼,贴在房门边偷听两姐妹在说什么,头几句,就令我血液沸腾。

「幸好买了内衣,好像预感到要跟他私奔似的……」谢安妮道。

谢安琪咯咯笑道:「真要私奔,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跟你走。」

「什么,我还配不上他了?」谢安妮大叫。

谢安琪不紧不慢说:「你别小看这个李中翰,他表面上是你姐夫的下属,实际上是中央派到地方锻链了,他在中央肯定有关系和背景,如令年纪轻轻就是县纪委稽查处的处长,未来他的前途一定超过你姐夫。」

「那该怎么办,要我求他吗?」

谢安妮有赌气的意味,我苦笑,女人不都是这样么。

谢安琪鼓了一把劲:「求他也不至于,我们的安妮好歹也是美艳一方的女人,不过,你的任性得改改,要懂得迁就男人,想办法抓住他的心。」

谢安妮冷冷道:「男人迁就我差不多,我不懂迁就男人,我就这样,他爱要不要。」

谢安琪咯吱一笑:「你这么漂亮,他一定喜欢的,你别忘了,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喔。」

屋内陷入一阵沉默,我刚想敲门,咐安妮笑嘻嘻问:「姐,男人小便有多远?我上网查了一下,好像男人小便没有他射这么远的。」

「我也不懂,我又没观察过别的男人小便。」谢安琪说完,禁不住咯咯大笑。

「谢安琪……」谢安妮的尖叫。

谢安琪笑了一会,颤声道:「我刚才有问过赵鹤,他说他小便一般就一两米。」

「哈哈,那他不奇怪吗?」谢安妮也乐了。

谢安琪道:「奇怪啊,问我打听这些干什么?我就说是测测他的性功能。」

谢安妮问:「那赵鹤的性功能怎样?你们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孩子。」

谢安琪叹了叹,道:「我是暂时不想要孩子,你姐夫的性功能还是不错的,每星期都要四五次,我听妈说,爸爸现在每个月才跟妈做一次,爸爸的年纪跟赵鹤相差没几岁。」

谢安妮压低声音惊呼:「如果以此推断,这个李中翰的是不是超强?」

谢安琪咯吱一笑:「不敢下结论,具体情况就等你跟他上床后才知。」

一阵嬉笑打闹的声音,谢安妮哼了哼,道:「我不会轻易跟他上床的。」

话音未落,谢安琪便好言相劝:「你可以不轻易跟他上床,但你一定要给他点甜头,比如,拉拉手,抱一下,或者亲亲嘴,如果他得不到甜头,万一有哪个女人勾引他,他很快就转移目标,对你冷淡的。」

「男人就这么恶心么。」谢安妮啤了一口。

「这就是男人啊。」谢安琪很调侃的口吻。

「姐,你好懂的样子,以前那些追求者还跟你有联系吗?」

谢安妮问得很暧昧,谢安琪意外地勃然大怒:「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嫁了人,就不能随随便便,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跟以前的那些男人都断绝了关系,我真要找男人,除非跟赵鹤离了婚。」

「那离婚啊。」谢安妮怂恿道。

谢安琪幽幽一叹:「不可能的了。」

她这一叹,竟包含着凄苦无奈,我蓦然想起赵鹤在谢家羞辱翁吉娜的情景,心中不禁为谢安妮捏了把汗,更不愿意看到她被赵鹤槽蹋,真要被男人槽蹋,还不如给我槽蹋,锄强扶弱之心油然而起,可眼下,我不应该跟赵鹤翻脸,就算要翻脸,也必须先和姨妈商量,纠结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姨妈。

「姐,好男人多得是……」谢安妮好像还要鼓动谢安琪离开赵鹤。

谢安琪一声断喝:「别说了,快打电话给李中翰,我肚子都饿扁了。」

我在门外一听,赶紧倒退几步,故意踏出声音,随即敲门,门开了,两位美丽绝伦的女人盘立在客厅,似乎在惊讶我回来回得巧,我笑眯眯道:「肚子饿了吧,走,我们去吃大大餐。

华灯初上。

我们来到熟悉大排档,两位美人吸引了食客的注目,老板认出我,笑呵呵地上前打招呼,为我们移挪一张看起来最干净,最少油腻的木桌,茶水餐具随即利落送上,我一坐下。谢安琪也落落大方,跟着坐下,唯独谢安妮蹙着秀眉,用纸巾将塑料椅子擦了两遍才很不情愿地落座,小嘴一撅,嘟哝道:「来这吃大大餐啊?长这么大,我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吃饭。」美目飘向谢安琪,娇声问:「你呢?」

谢安琪嫣笑道:「我也是头一次。」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黄铜茶壶,给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斟上了半杯茶水,戏谑道:「快乐存在于平凡的世界里,记得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曾经说过,人既要锦堂玉食,也要陋室煮鱼,方不枉来此世间也。」

两位大美人盯着塑料杯子里的茶叶水,表情怪异,谢安琪没有丝毫介意,很快便入乡随俗,拿起塑料杯子轻抿一口茶水,倒也优雅淡然,臻首抬起,美目陡然一亮,轻噫道:「那不是赵队长吗?」

我顺着她目光看去,果然见紧邻的一家大排档前,赵水根正跟一位美丽飘逸的美女坐在一起,我莫名酸楚,这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林丹幕,两人的态度不算亲昵,但也有窈窃私语,我点点头,木然道:「是他。」

谢安妮颇感意外:「他旁边的女人好漂亮,是不是你们纪委的人都很吃香啊?」话一出口,顿觉失言,虽然是在夜幕灯光下,但依然能从娇盖的美脸看到两抹潮红。

我喝下一口茶润润哚子:「赵水根吃香而已,我哪有吃香,他身边的女人肯定是他女朋友,可我旁边两位女人,一位是别人的老婆,另一位也没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谢安琪笑道:「你怎知那位不愿意做你女朋友?」

谢安妮羞答答的半低垂着脑袋,正好一盘蒸鱼上来,她果断拿起筷子娇声吆喝:「吃饭,吃饭,看起来还不错,就不知这里的东西是不是干净,要是拉肚子,我找你李中翰算账。」

水汪汪的眼神飘来,似嗔含嗔,我心神荡漾,手中的筷子闪电般伸出,准确地架住她手中的筷子:「那你还是别吃了。」

谢安妮目瞪口呆,大眼睛看向谢安琪,撒娇道:「姐……」

谢安琪笑嘻嘻道:「才认识两天,就开始打情骂俏了,我看有戏。」

谢安妮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喜欢他,一点绅士都没有,他应该说,如果我拉肚子了,他也陪我一定拉。」

我怔怔问:「那以后我们家的浴室岂不是要装两个马捅?」

谢安妮猛点头:「还是并排的。」

我鼓掌道:「不错不错,我们可以手牵着手,一边说情话,一边拉肚子。」

第二章

「哈哈……」

笑声突然爆发,引得周围食客纷纷侧目。

谢安琪低声逍:「赵水根过来。」

我故意不看,和谢安妮眉目传情,眨眼间,赵水根就来到我们桌旁,一脸欣喜:「李处,嫂子,安妮,这么巧,我们过来拼台好不好?我来买单。」

我看一眼赵水根身后的林丹幕,故作惊喜状:「太好了,我刚好没带钱包,快快请坐。」

「哈哈。」又是一阵爆笑。

赵水根示意林丹幕坐下,她礼貌地朝我们逐一点头,很优雅地落座,一身白色碎花连衣裙端庄得宛如大家闵秀,赵水根竟然笑咪咪地给我们介绍:「她是我的女朋友,叫林丹幕。」

面带娇盖的林丹慕朝我们又点了点头,赵水根接着依次介绍谢家姐妹给林丹幕认识,轮到我时,赵水根尴尬一笑,道:「李处长就不用介绍了。」

我微笑不语,林丹幕则朝我和谢安妮看了一眼,细声细气说:「应该是李处长介绍他女朋友给我认识才对。」

我心砰砰直跳,这场面令我的血压急速飙升,依稀听出林丹幕想确定谢安妮是我的女朋友,我没有优豫,爽朗一笑,抓起了谢安妮的小手,大声道:「隆重介绍一下我女朋友谢安妮。」

谢安妮美目一亮,没有反对,没有甩手,林丹幕脸色微变,小声赞道:「李处长的女朋友好漂亮。」

谢安妮总算识大体,娇声应道:「谢谢,你也很漂亮,身材好高挑,我好羡慕喔。」

「谢谢。」

林丹慕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刚才一直没怎么笑,我心一直在打鼓,这会松了口气,索性给这三个女人独自交流,我朝赵水根使了使眼色:「水根,我们去一趟洗手间。」

赵水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忙站起与我一起离去,简陋的洗手间里,我一边掏出软垂的,我一边责问赵水根为何把林丹幕带过来,他苦着脸,尴尬道:「我就知道你不高兴,可这是林丹幕要过来拼台的,我拦不住她。」

「她答应做你女朋友了?」我微微吃惊。

赵水根摇摇头:「没答应,只是暂时性让我做她的男朋友,目的就是借我来气气你。」

「气我干什么,你脑子有毛病啊,我跟她没半点搭噶,你放手去追。」

我简直哭笑不得,又一次鼓励赵水根追求林丹幕,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丝惆恨,第一次感到在朋友与女人之间,朋友比女人更重要,在这波诡云谲的官场社会里,第一次感到在朋友和女人之间,朋友远比女人更重要,眼下,我急需的是朋友,是帮手,没有帮手,我将一事无成。赵水根无疑是我目前最需要的朋友。

「李处,安妮真是你女朋友?」

赵水根抖了抖裤裆,拉上拉链去洗手了,我走过去,伸手到水龙头下搓了搓,略带得意道:「这还有假?」

赵水根惊羡不已:「厉害,我见过安妮好多次,她高傲得不得了,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只是点点头,笑一笑而已,你居然泡到了她,这绝不是一般的厉害,怪不得你对林丹慕不上心。」

我心念急转,不能让赵水根认为我是为了谢安妮而放弃了林丹幕,否则,林丹幕在赵水根心中的价值就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他对我感恩也会大打折扣,我拉下脸,佯怒道:「你别酸溜溜了,你想什么难道我看不出来吗?就算安妮不是我女朋友,我也不会跟林丹幕有瓜葛,第一,她是胡大成的乾女儿,她是来替胡大成求情的,不是真心喜欢我。其次,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第三最重要,因为你赵水根喜欢她。」

「对不起,李处……」赵水根哭丧着脸,但他眼里的那一丝兴奋逃不过我的眼晴。

我没好气道:「别罗嗦了,好好待人家。」

「嗯。」赵水根用力点了点头。

回到餐桌,菜已上齐,摆了满满一桌子,三位天仙般的美人在有说有笑,我走过去,笑问:「都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谢安琪道:「丹慕在出入境工作,说近来出国旅游的人很多,我们正商量过段时间去哪旅行,让她帮办个护照。」

我心想,称呼都变成丹慕了,估计三人交流融洽,眼睛看向正在吃东西的谢安妮,我淡淡道:「旅游嘛,目前你们想都别想,就你们两个去的话,没人放心。」

林丹幕柔柔一笑:「李处长真心疼安妮。」

我心一紧,没有看林丹幕,而是看赵水根:「换成你要去旅行,水根也会担心的。」

「是吗?」林丹幕也看赵水根。

赵水根忙不迭说:「是的,是的,我也会很担心。」

林丹幕展颜露齿,笑得像朵花似的,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柔柔暗示道:「李处长,我干爹托你办的事你要多费心啊。」

我心里满不是滋味,林丹幕这会也没忘记报恩胡大成,可见她很固执,很坚韧,我暗暗叹息,微笑道:「刚跟你干爹通过电话,他的事我尽量帮他办,你放心了。」

林丹幕愣了愣,娇躯微颤,眼眸如星,她突然站起,亲自找老板要来一瓶啤酒,手晃晃地斟满两杯,一杯给我,一杯拿在手中,颤声道:「谢谢李处长,我敬你一杯。」

我尴尬之极,谢家姐妹也投来怪异的目光,我暗暗着急,眼珠一转,急忙给赵水根斟满一杯递过去,手举酒杯道:「我也顺便敬你们两人一杯,祝你们好事早早来临。」

赵水根拿着酒杯傻笑,不知如何开口,我好人做到底,语锋一转,笑道:「林小姐,你干爹要办的事,水根出了不少力,你敬他吧。」

林丹幕蓦然惊喜,一声轻笑,马上转移酒杯,对赵水根甜甜道:「赵队长,我敬你一杯。」

我哈哈大笑,趁机也与谢家姐妹互敬两杯,只是我喝的是啤酒,她们喝的是茶水。那边,虽然林丹幕仍然称呼赵水根为「赵队长」但转瞬之间,林丹幕对赵水根已另眼相看,赵水根看在眼里,甜在心中,而我看在眼里,却酸在心中,多亏谢安妮的娇憨吸引了我,让我心中的酸楚淡了许多。

酒足饭饱之际,警笛响彻了夜空。我暗赞胡大成的雷厉风行,能利用到他,我对控制源景县充满信心,漫漫官途,我踏出了坚实而豪迈的一小步。

似乎每个人都很开心,开心了没理由不喝酒,林丹幕叫老板拿来第二瓶啤酒,没想到,这第二瓶啤酒成了狂饮的开端,你来我往,觥筹交错,经常流连酒吧的谢安妮一点都不怵和我们千杯。谢安琪喝不多,她频频站起来接电话,谢安妮问是谁?谢安琪说是妈妈,谢安妮听了也没在意,女儿在外,母亲担心是常情,一个多小时过去,我和赵水根都没事,三个美女却已醉态可掏。

不能再喝了,买了单,赵水根便与我们告别,搀扶着林丹幕走向他车子,婀娜的身子几乎靠在赵水根的身上,那边,谢安妮也在谢安琪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回我的宝马。坐上驾驶位,我一边关心谢家姐妹,一边眺望驶离的本田,暗暗长叹,或许今晚赵水根就能成为林丹幕的男人。

回到电力局大院,谢安妮醉意更浓,我代替谢安琪,将谢安妮公主抱起,慢慢走上楼,紧跟身后的谢安琪吃吃娇笑,说这姿势是抱新娘的标准姿势,半梦半醒的谢安妮羞的不可方物,双臂勾紧我脖子,如兰气息带着淡淡酒气喷在我脸颊上,我差点就吻上她娇艳小嘴。

进了房门,我直接把谢安妮抱进卧室,有点像入洞房,为谢安妮脱鞋子时,我被她纤细的玉足弄得心猿意马,好想在雪白的脚脖子上咬上一口,只可惜谢安琪在旁边,我不敢太过放肆,盖上小薄毯,谢安妮竟然昏昏睡下,谢安琪用手指戳戳我肩膀,示意我出客厅。

我尴尬一笑,以为谢安琪也要休息了,哪知她跟我走出客厅,随手掩上卧室门,刚才还笑嘻嘻的表情瞬间消失,美脸上阴云密布,显得惶恐不安,我大惊,正要开口问,谢安琪已说了出来:「李处长,这下麻烦了。」

我急问何事,一边示意谢安琪坐下来说,她摇摇头,扭着手指,不安地在原地踱步:「老赵无论如何都要见我和安妮,刚才就是老赵打电话找我,我父母也从上宁赶来了,现在就在我家里,何去何从,你决定吧,我把妹妹交给你了。」

「这么快就信任我?」

我想用轻松的语气让谢安琪冷静,可事与愿违,她更急了,一双迷人的眼睛充满了矛盾与杂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不信任你,也不知道信任谁了。」

我逼视过去,冷冷道:「赵书记也不值得信任?」

谢安琪一愣,没有回答我,而是马上转移话题:「我只想知道你李中翰是不是值得我们信赖。」

「我当然值得你们信赖。」

我微笑着上前,轻轻抓住谢安琪的玉手,将她拉到沙发坐下。

谢安琪盯着我眼睛看了一会,语气凝重说:「那你就当着老赵的面,说安妮是你李中翰的女朋友,是有实质关系的女朋友,你们正谈恋爱。」

我大惑不解,问道:「好奇怪,为什么要当着赵书记的面说这些话?他不过是你李家的女婿,在私人感情上,赵书记干涉不了我。」

谢安琪摇摇头,长叹道:「你不知道的,我们家不是我父母说了算,是老赵说了算,我爸爸很怕他。」

「你也怕他,是不是?」

我凌厉的目光彷佛能看穿谢安琪的内心,在我看来,谢家的家事逐渐浮出了水面,我已无法置身事外,至少我已经爱上了谢安妮。

谢安琪在躲避我的目光,显得更烦躁:「现在不说这个了,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违背老赵的意志,他很恼火,正四处找我们,他知道我们和你在一起,你现在快去我家吧,就说你要娶安妮。」

「你把你家的住址告诉我吧。」我苦笑,柔声安慰道:「别着急,我马上就去,真有点想不通,赵书记既然知道我跟你们在一起,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他怕你。」

谢安琪面无表情说了一句,便低头将住址敲进手机发送短信给我。

「怕我?」

我笑了,犹豫不决的谢安琪正一点一点地把心底里的秘密透露出来,我假装漫不经心,掏出手机查看,默默记下了一行字:公务员小区七栋二单元203 室。

「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但什么都不告诉你,就要你犯难,是不可能的,也对不住你。」谢安琪忧伤的眼神令我心颤,她幽幽一声长叹,不紧不慢道:「我现在只想告诉你,老赵……赵鹤他想要安妮嫁给他。」

「安妮清楚赵鹤的意图吗?」

我的怒火在交织,虽然这消息我早已知晓,但内心依然震撼。谢安琪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我不希望我和谢安妮之间的感情掺杂别的东西。美人多么无助,我一下子就明白她的处心积虑,轻拍柔滑嫩白的小手,我柔声道:「好好陪着安妮,从现在开始,只接我的电话。」

「嗯。」谢安琪忧伤的眼神多了一丝希望,似乎看到自己的苦心没白费。

离开电力局大院,一路上到处见到警察在巡逻,在别人眼里,这是安全的保证,可在我眼中,这是风雨欲来的预兆,明知此时前去见赵鹤很不合时宜,但我没得选择,要么辜负谢安琪的期望,失去谢安妮,要么火中取栗,从赵鹤手中夺走谢安妮,只是我这一介入,势必打破赵鹤对谢家的所有企图,如果我成为谢家的一份子,那我又怎能容忍赵鹤欺负我的丈母娘翁吉娜?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赵鹤霸占谢家的产业?

俗话说得好,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相信赵鹤不会对我客气,或许我们的见面会是一个火星四溅的场面,不管结局如何,我只能坚持到底。

掏出手机,我拨通了何芙的电话,中纪委的人马在源景,必要时,我希望何芙出面压制赵鹤。

「嗨,你妈烧的菜味道如何?」我笑问。

何芙道:「我都没回去,忙了一天,正要休息,噫,你这样问,说明你也没回山庄,在干嘛呢?」

我大喜过望,对着手机大喊:「我也来源景县了,正去县公务员小区找赵书记聊点事,你在哪,等会我去找你。」

「啊。」

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呼:「真巧,我也住在公务员小区,市委的人安排的。」

我哈哈大笑,何芙也欣喜不已,主动要求在公务员小区门口等我,我加快车速,在卫星导航指引下,我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来到静谧的县公务员小区,夜色中,英姿飒爽的何芙已在小区门口等候,她梳着马尾,身穿白色衬衣,外披着一件t 恤,站姿笔直,无论什么时候,何芙身上都流淌着干练的气质。

敏捷地上了我车,何芙伸手比划着:「我在二栋,赵书记在七栋。」

我叹道:「二栋哪啊?我总不能把二栋所有的房子都敲一遍吧。」

何芙咯咯娇笑:「你敲门干嘛。」

我柔声道:「如果你是一个人住,等会我跟赵书记聊完了,再找你聊,跟赵书记聊公事,跟你聊私事。」

何芙清楚『私事』意味着什么,她想了想,羞涩道:「二栋一单元101 房。」说完推开车门下车,我挤挤眼,笑道:「你先睡吧,我办完事再找你。」

「嗯。」何芙连看我都不好意思,一转身,跑得像只快乐的小兔子。

我把车子开到七栋停好,来到二单元203 号房,摁下门钤,竟是赵书记开门,他脸色铁青,表情怪异,浑身酒气。我微笑道:「打扰了,赵书记。」

眼光飘进屋里,一眼就看见翁吉娜与谢东国端坐在沙发,他们也朝我看来,翁吉娜更是脸露惊喜,一下子站了起来。

「李处长来得不是时候,我家有客人来,不方便招呼。」

赵鹤冷淡出乎我意料,更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下了逐客令。

我佯装没听见,依然保持着微笑:「我来这里,一是拜访赵书记,顺便见见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什么意思?」赵鹤脸色大变,眼神好吓人。

我默默深呼吸,运足「九龙甲」以防不测,脚下一跨,走进了房间,赵鹤想阻拦,翁吉娜已款款走来,微笑着跟我打招呼,赵鹤见状,也不好再阻拦,由着我走进客厅,来不及欣赏四周华丽装修,我恭敬地向谢东国,翁吉娜问候:「谢伯伯,谢伯母,晚上好。」

「刚才我好像听见你说要来见岳父岳母……」谢东国疑惑道,他第一次见我,份外好奇。

我恭敬道:「正是来见谢伯伯,谢伯母的,因为安妮已经答应嫁给我。」

「啊。」谢东国大惊,随即问:「现在安妮在哪?」

「安妮和她姐姐住在中纪委的一个办事处里。」

这话是有意说给赵鹤听的,让他掂量一下我的实力。

谢东国半信半疑道:「安妮真的答应嫁给你?」

我点点头:「是的,这事伯母也知道。」

「我怎么没听说?」谢东国看向翁吉娜,略有不满,一张不方不圆的脸还算坚毅,只是眼帘有乌影,显得精力欠佳。

翁吉娜结结巴巴道:「我……我见八字还没一撇,就没跟你说。」

谢东国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意外地露出喜色,手一伸,示意坐下,我欣然落座,谢东国和蔼问:「说了半天,你是……」

我赶紧自我介绍:「我叫李中翰,是中央下派到县纪委学习的公职人员,目前正在赵书记手下当一名处长,很早前就认识您的女儿谢安妮,不过以前来往不多,前段时间巧遇,我和谢安妮便开始约会,感情进展很快,刚才听说伯母伯父来到源景县,她要我前来拜访你们,随便求你们两位家长答应我们谈恋爱。」

谢东国没有立即回答,他看了看翁吉娜,若有所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我暗自轻松,只要谢东国首肯,翁吉娜也不会反对,谢安妮的父母都同意的话,赵鹤也不足虑了。

「我反对!」赵鹤一声大喝,大喇喇地坐在另一边沙发,从茶几的一包香烟里抽出一支点上,大喇喇地翘起二郎腿,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停在我身上。

我假装吃惊:「赵书记,我不明白你为何反对?」

赵鹤冷冷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安妮已经有了男朋友,他们有婚约。」

「安妮从来没有说过她有男朋友和婚约。」我淡淡反驳。

赵鹤喘息着,阴鸷的眼神射出一道寒光:「安妮隐瞒你,她很贪玩,很调皮,你们的事情不会有结果的,听我一言,以后别纠缠谢安妮。」

「赵书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跟安妮两情相悦,感情一日千里,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横加阻拦,即便要反对,也是伯父伯母的权利,与你没有半点关系,而且,安妮做我女朋友之前,还是,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语气平静,但铿锵有力,最后一句宣誓,直接点到了赵鹤的要害。

他像触电般从沙发弹起,厉声道:「什么……」

谢东国兴奋道:「既然李处长已经跟我家安妮有夫妻之实,那就……」

赵鹤举手一指谢东国,大声怒吼:「你闭嘴!」

我霍地站起,大义凌然道:「赵书记,你怎能对伯父这样无礼。」

赵鹤被激怒了,国字脸账得通红:「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请你立即离开。」

我冷冷道:「安妮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是谢家的一份子,伯父的事就是我的事,刚才安妮说过,她想见伯父伯母。」

我要趁热打铁,不可能让谢东国和翁吉娜留在赵鹤家,否则两人难免慑于赵鹤的威而改变主意。

「叫安妮自己来见!」赵鹤缓缓朝我走来,身体蓄势待发,显然怒到了极点,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很焦急,想阻拦相劝,谢东国却拉住了翁吉娜。

赵鹤阴森道:「我警告你李中翰,你别插手我家的事情,你若是一意孤行,我明天就提请常委,撒掉你的职务,你要明白,你现在的职务是我给你的,我同样能把你撒掉。」

我知道到了关键时刻,谢东国之所以阻栏翁吉娜,就是想观察我是否有底气和能耐,如果我只是一般的角色,他们肯定会退缩不敢得罪赵鹤,更不会将谢安妮嫁给我,我暗暗提聚内劲,冷冷道:「赵鹤,就凭你公报私仇这一条,你就已经不适合担当县纪委书记这个职务了。」

「呵呵。」赵鹤怒极反笑:「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县委书记也不敢用这个口气跟我说话。」

我一声断喝:「那是他们,我是李中翰。」

转身看谢东国和翁吉娜,微笑说:「伯父伯母,安妮想见你们。」

谢东国点点头,拉着翁吉娜站起,赵鹤一急,也伸手过来要拉翁吉娜,谢东国脸色大变,怒道:「赵鹤,你太放肆了,我们要见女儿,难道还要你批准吗?吉娜,我们跟李处长走。」

翁吉娜怯怯地朝我看来,我点点头,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翁吉娜马上躲开赵鹤,与谢东国绕到了沙发后,快速地向房门走去,赵鹤见事已至此,瞬间将盛怒的目光对准了我,嘶吼般吐出一句:「李中翰,你别逼我动粗!」

我冷冷道:「你不是我对手。」

赵鹤在极力憋着怒火,憋得满脸成酱色,脖子青筋凸起,双手握成拳头,我明显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气,形势一触即发,就在这时,翁吉娜和谢东国迅速打开房门跑了出去,赵鹤一惊,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我一言不发,迈着冷静步子离去,赵鹤不敢阻栏,他自知理亏,又是在小区里,闹起来对他不利,赵鹤不是一般的人物,能混到他这个位置,自有常人不及的自控力,不过,以后就难说了,他对我已恨之入骨。

辜负了何芙,但愿她睡着了,我带着谢东国夫妇离开公务员小区,一路上他们都默不作声,神情紧张,估计心思都在两个女儿身上,直到回到电力局大院的租屋里,见着了在沙发上睡熟的谢安琪,谢东国和翁吉娜才松了一口气,谢安琪从熟睡中惊醒,揉着眼睛,见到父母在身边,还有点不相信。

「安妮呢?」翁吉娜急问。

谢安琪指了指主卧,谢东国悄悄推门进去,张望了几眼,便随手掩上,小声问:「是不是又喝酒了?」语气有责怪之意,其实谢安妮经常泡吧,喝酒就是很稀松平常之事。

「晚上吃饭时,喝了点啤酒。」我有点不好意思,主动承担责任,不过,明眼人一看一闻,就知道谢安妮不只喝『一点』啤酒了。

客厅不大,无法跟谢家府邸那超级豪华的大客厅相比拟。

大家紧挨着沙发坐下。

「李处长是单身吗?」谢东国一直打量着我。

第三第章

我看了翁吉娜一眼,讪讪道:「不是,我已经结婚了。」

话音未落,谢安琪一声惊呼,谢东国脸色阴沉:「那你刚才又说要娶安妮……」

我深深一呼吸,歉疚道:「对不起,我撒了谎,之所以要在赵鹤面前说娶安妮,完全是藉口,我这样做,一半原因是我喜欢安妮,另一半原因就是不愿看到你们继续被赵鹤欺压。」

意外出现了,房间里死人一般的寂静,没有人说话,连呼吸都没有,我有点不安,有点不知所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沉默了片刻,谢东国闭上眼睛,眉头抒成了麻花,嘴唇在颤抖:「是的,我们被欺压了十六年,我们一直期盼结束这种欺压,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十六年,为了旗正集团,我们付出了惨重代价。」

一声长叹,谢东国蓦然睁开眼,一句一字道:「如今,我们看到了一线机会,那就是李处长。」

我沉声道:「谢伯父过誉了,我尽力而为,就算谢安妮不嫁给我,我也不会容忍赵鹤无法无天,他玷污了他的神圣职业,他必将受到严惩。」

谢东国两眼一亮,欣喜道:「只要李处长能主持正义,还我公理,安妮可以嫁给你而不需名份,与其让赵鹤欺辱安妮,还不如让安妮做你的女人,至少你尊敬我们,至少安妮喜欢你。」说到一半,眼睛看向谢安琪,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唉……我们已经委屈了安琪,不能再委屈安妮了。」

「这么说,安琪是不愿意嫁给赵鹤的,而是逼不得已?」我趁机试探。

谢东国道:「不错,安琪为了这个家违心嫁给了赵鹤,这个畜生贪得无厌,无耻张狂,得到了安琪还不知足,连你伯母都不放过,现在又打安妮的主意。」

「东国。」翁吉娜花容变色,想阻止谢东国说下去,已然来不及。

「赵鹤欺负伯母?」

我发自内心的愤怒,或多或少我在翁吉娜身上投入了感情,我喜欢这个成熟美妇,自知失言的谢东国没有再说话,积攒多年怨气似乎一下子从胸口喷出来,翁吉娜低妻着脑袋,脸色苍白,手指不安地搅动着。

耳边突然听到谢安琪不紧不慢,咬字清晰的声音:「李处长,我可以坦诚告诉你,赵鹤侮辱我妈妈十几年了。」

「十几年了,你们也知道十几年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任凭他欺负,不会报警,不会寻求帮助吗?」我几乎要咆哮,若不是谢安妮在瞌觉,我一定会怒吼。

「我们有举报过,但结果是我差点死在精神病院。」谢东国浑身颤抖,眼睛里全是恐惧:「为了离开精神病院,我被迫将旗正集团的一半股权转给了赵鹤,所以,他现在是旗正集闭的大股东,若不是法律禁止公职人员经商,赵鹤早就是公司的决策人,不过,他只有几年就退休,到时候就名正言顺了。」

「你们是如何认识赵鹤的?」我满腹疑云,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事情的经过。

谢东国叹道:「我们是老乡,早早就认识,我比他大四岁,他今年五十二,我五十六,我做生意那会,他还在读书,读什么法律系,我曾经资助过他,他也挺感恩,经常来我家帮忙,特别是安琪和安妮相继出生后,他替我们家做了不少琐碎的事,后来他结婚,我们还送了十万红包给他,那时候,我们的关系非常好。」

「直到我成立旗正集团,我们就比较少往来了,一来,他被调到外地工作,二来我们公司的生意在慢慢壮大,我几乎不在家。有一次,小安妮打电话给我,说赵叔叔好讨厌,一晚上赖在我们家里不走,又到处吸烟。我一听,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虽然很生气,但我没声张,就悄悄等待机会抓现行,终于有一次,我一进家门,就发现赵鹤在调戏吉娜,我怒不可过,赶走了赵鹤,还打了吉娜耳光,事后我才知道吉娜是因为我经常不在家,她受不了寂寞才被赵鹤勾引,吉娜很快就后悔了,想断绝与赵鹤的关系,但赵鹤不同意,一直纠缠着吉娜,吉娜怕我知道,也不敢声张。」

听到这,我下意识地瞪了翁吉娜一眼,她心虚地躲开我的目光,像这种怨妇被丈夫朋友勾引的事情多了,一巴掌拍不响,赵鹤固然可恨,翁吉娜更有责任。

谢东国喘了喘,接着道:「事情败露后,赵鹤消失了近两年时间,我也不恨吉娜了,毕竟是我疏忽了吉娜,吉娜也保证不会再跟赵鹤来往,我们的关系重归于好,安琪和安妮也都相继读了初中,看到两个女儿越长越漂亮,我踌躇满志,全身心投入到公司中去,我要给我两个女儿创造幸福的未来。」

顿了顿,谢东国再次悲呛:「没想到,厄运来了,我在一场全国性的反偷税漏税的普查中,查出了有偷税行为,一下子就被抓了进去,罚钱不说,还要坐五年牢。吉娜很着急,到处求人,但没有任何作用,我当时很绝望,公司正在发展阶段,这时候我去坐五年牢,公句肯定垮掉。偏偏这时候,赵鹤找上门来,说能帮我脱离牢狱之灾,而且是无条件。」

「我将信将疑,心想,反正是无条件的,就同意他帮忙。」谢东国苦笑一声:「没料到,赵鹤只用三天,就把我从监狱捞了出来,连偷税的罪名都取消了,我很震惊,出来后请他吃饭,席间一问,原来他当了上宁市纪委的一名副处长,据说权利很大,赵鹤甚至口出狂言,说在上宁没有他赵鹤办不了的事。」

「果然,以后公司遇到很麻烦,纠纷,赵鹤都能轻松摆平,不仅如此,赵鹤还通过关系,让旗正集团得到很多国家优惠政策,优惠指标,优惠贷款,平心而论,旗正集团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馍,赵鹤功不可没,可没过多久,我又一次发现吉娜跟赵鹤有染,我万般无奈,只能去找赵鹤谈,希望他不要再碰吉娜,哪知赵鹤竟然一口拒绝,我很愤怒,就去市纪委检举他,万万没想到,遭殃的人反而是我,一天下班回家,我莫名其妙地被几个彪形大汉绑上救护车,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我在里面受尽苦头,生不如死,差点就死掉了。」

「吉娜当然不愿意看到我死,她去求赵鹤,赵鹤就乘机敲诈,要走公司一半股份,那时候,我们确实被吓坏了,我受不了在精神病院里的折磨,很快答应了赵鹤的条件,从此以后,赵鹤成了我家的主人,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还成了赵鹤的打工仔,他虽然不能直接管理公司,但他能随时罢免我的职务,踢我出公司。」

谢东国越说越气愤:「更可恨的是,赵鹤还看上了安琪,三年前,赵鹤离了婚,安琪就嫁给了他,我曾经阻止安琪嫁给赵鹤,但安琪说了,只要做赵鹤名正言顺的妻子,将来旗正集团还是谢家的,为此,安琪采取了避孕措施,永远不会为赵鹤生一男半女。」

我惊得头皮发麻:「意思说,安琪是跟赵鹤耗时间,看谁先死?」

谢东国苦笑:「是这样的,安琪的优势明显。」

我目瞪口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谢东国咬牙切齿道:「没法子,民不与官斗,我们肯定斗不过赵鹤,只能出此下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要保护好安妮,不能让安妮嫁给赵鹤,否则,我谢家只能为赵鹤生孩子了。」

「这些事安妮知道吗?」

我猛挠头,事情简直跌宕起仗,荒唐之极又是无奈之举。

谢东国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安妮不知道,这秘密就一直瞒着安妮,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之前,我们甚至还暗中默许安妮去酒吧玩,就是希望她能尽快结交男朋友,可事与愿违,安妮看上的,我们看不上,我们看上的,安妮也不中意,好不容易找到两三个大家都合心意的,结果,那赵鹤从中作梗,硬是把人家赶跑,我们急啊。」

我轻轻点头,心想,怪不得安琪匆匆忙忙就介绍我认识安妮,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眼睛看向默不作声的谢安琪,我好奇问:「安琪,你不恨赵鹤?」

谢安琪眨了眨美丽的大眼晴,不紧不慢道:「我和妈妈一样,一旦无力反抗时,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的时间久了,就习惯了,赵鹤对我不错,事事迁就我,大事他说了算,小事他都依我,家里的屈辱在我看来就是家丑,我不想宣扬,只是听说赵鹤要娶安妮,而安妮又很不喜欢赵鹤,我和爸爸妈妈才决定替安妮找一个有背景,又适合安妮的男人。」

「所以就选中了我?」我猛揉鼻头。

谢安琪嫣然一笑,柔柔道:「一开始,我选你们纪委的陈子河,他长得不错,身高气质跟安妮比较般配,家里的条件和家庭背景都很好,可惜观察了一段时间,我就打听到陈子河是个纨裤子弟,在源景声名狼藉,就赶紧放弃了。那天,我在赵鹤办公室见到你,觉得你跟安妮更般配。」

美目飘来,谢安琪像说故事那样抑扬顿挫:「我本想打算观察你十天半月再做决定的,没想那天我在上宁健身完后意外遇见你,你帮我赶走了几个流氓的纠缠,我就觉得你挺有正义感。之后,你送我回源景,我又发现你挺细心,挺会照顾人的,安妮的性格最需要你这种男人,我当时就琢磨着找时间跟父母商量,把你介绍给安妮。可能是你们有缘,安妮因为我一个无意的短消息,就匆匆忙忙赶来源景,又刚巧在枫林宾馆遇见你,彷佛冥冥之中注定你们要认识,我就顺水推舟,让你送安妮回家。」

说到这,谢安琪一脸兴奋:「爸爸,妈妈,有一件事情你们还不知道,李中翰救了安妮。」

谢东国和翁吉娜面面相觑,一脸茫然,谢安琪咯吱一笑,便绘声绘色地把那晚上我从夜色酒吧救出谢安妮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她不是当事人,全听咐安妮口述,以及我的述说,但谢安琪口齿极佳,讲得既流利又生动,不时添油加醋,把我说成是一位打抱不平,见义舆为的好男儿。

我嘿嘿干笑,心里极为受用。

谢安琪一口气说完,火辣辣地向我投来两道崇拜的眼神,我心乱了。

谢东国直气得一阵数落:「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们,我刚才还奇怪安妮为什么不住宾馆,而是住在中纪委的一个办事处里,原来有这么多曲折。」

谢安琪轻叹道:「是赵鹤要我瞒着你们。」

翁吉娜意外地激动:「赵鹤他不想让我们感激李处长,不想让安妮跟李处长接近,总的来说,他在担心李处长。」

柳眉一挑,翁吉娜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中翰,我已经决定让安妮嫁给你,除非你看不上我家安妮。」

刷的一下,三人六道目光朝我射来,我搓搓手,尴尬道:「安妮天生丽质,我怎么会看不上呢,只是,我已经结婚了,我怕委屈了安妮。」

「不委屈,是你救了她。」翁吉娜依然语气坚定,她看向谢东国,似乎在徵询他的意见,谢东国微笑不语,只是轻轻点头,谢安琪也点头。

我内心一阵狂喜,但随即面露忧色:「安妮的事就由伯父伯母拿主意,我眼下考虑的是安琪,她以后怎么办?你们怎么办?旗正集团怎么办?」

谢安琪一听,有些纳闷,身边的翁吉娜把我刚才在赵鹤家发生的事情举动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听得谢安琪花容色变,连说几句:「完了,完了,闹成这样子很难收拾了。」

谢东国见女儿如此惶恐,陡然焦急起来:「李处长,我不想失去旗正集团,我为这个企业倾注了全部心血,你若能从赵鹤手中拿回原本属于我的那一半股份,我就把剩下的股份一并送给安妮,赵鹤这厮身体好着呢,若三五十年不死,我们倒死在他前头,弄个死不瞑目就白来人世间了,反正我膝下无儿,你若娶了安妮,你就是旗正集闭团的主人。」

我苦笑道:「若夺回那一半股份,赵鹤肯定把气撒在安琪身上,这不等于让安琪跳火坑吗?」

谢东国闻言大喜:「好,你能为安琪着想,证明你心存厚道,你放心了,真能夺回股份,安琪马上跟赵鹤离婚。」

我看向谢安琪,她却一脸无奈,人像棋子那样活着,那是多么凄凉。

翁吉娜忧心忡忡问:「他要是再弄什么奸计,又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呢?」

谢东国一愣,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眼光再次投向我,我不是笨蛋,谢东国与翁吉娜一唱一和,多少有点激将我的意思,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不能让他们失望,眼见的好处非常诱人,极品两姐妹,庞大的产业,一个财富帝国,我干咳一声,低声道:「那我们就先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谢东国激动得一下子握住我的手,两眼圆睁:「能成的话,花多大代价我都愿意。」

我用另一只手握住谢安琪的小玉手,严肃道:「我想再次确定,送赵鹤进精神病院,安琪舍得吗?」

谢安琪幽幽一叹,木然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跟了他几年,多少有点感情,虽然不舍得,但赵鹤无法跟我父母,我妹妹的命相提并论,李中翰,你放手去做吧。」

翁吉娜的玉手也伸来,我们四人的手交叠在了一起,见证了同心,也见证誓言。大家都很亢奋,又聊了很久,多数是聊谢家姐妹的生活往事,我大致了解他们的家庭情况,他们很知趣,没有打听我的家事,只知道我已婚,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锻链的年轻干部。

「很晚了,休息吧,我有点困了,东国明天还要去公司,休息不好,他整天会没精打采的。」

翁吉娜打了个小呵欠,姿态风情,娇慵无力,看得我心头狂跳,忙附和:「好的,那伯父伯母就住一间房,安琪和安妮一起睡,我睡沙发就行。」

「委屈中翰了。」翁吉娜过意不去。

我连说没事,谢安琪咯吱一笑,赞道:「妈,你喊中翰,好像喊得挺顺口的。」

我吓了一跳,以为我和翁吉娜的私情被谢安琪察觉,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谢安琪的意思,她也想随翁吉娜那样称呼我,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拐个弯儿试探我,我顺势道:「大家以后就喊我中翰吧,喊李处长生分。」

「嘻嘻……」

谢安琪轻笑,与我道了个晚安便进了主卧,翁吉娜从冰箱里拿了一支纯净水,也拉着谢东国夫妇走进另一间卧室,客厅里一片安静。

我哪睡得着,想溜出去见何芙又担心时候太晚,谢家上下会觉得我鬼鬼祟祟,没安全感。无聊之极,干脆盘坐在沙发上,默念三十六字诀,顿时耳灵目清,只是两个卧室里都没了声音,我偷听不到什么,赶紧专心运功,不一会就进入忘我境界,睁开眼时,我目瞪口呆,原来翁吉娜在开冰箱,我吃惊的不是她开冰箱,而是她只穿着,性感的身材完全展现,小肚上的两层肥肉也很吸引人。

「啊。」发现我张开了眼,翁吉娜发出小小惊呼,虽然已多次和我,但彼一时此一时,翁吉娜居然用双臂掩住关键部位,尴尬道:「我有点渴,想喝点水,东国刚才吃药,把整瓶水都喝光了。」

「随便啊,别客气。」

我笑眯眯地欣赏翁吉娜的美态,刚运完功,此时裤裆高举,浑身有劲,翁吉娜的雪肌刺激了我,她身上那只的性感度一点都不输于 first 内衣,不知为什么,翁吉娜被赵鹤奸的情景一直在我脑子里闪现,挥之不去。

「你练功啊?」

翁吉娜腾出掩盖的手臂,从冰箱里取出一支纯净水,迷人的眼晴不时飘向我的裤裆,我已经换上了短裤背心,隆起的地方很容易被看见,欲火就在翁吉娜这一币中迅速燃烧。

「练完了。」我笑得很暧昧,眼神很期待。

翁吉娜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回卧室了。」

「等等。」

我喊住翁吉娜,她一怔,定定的站在原地,挡住的手很不自然,想放开又不放开,看起来像自慰,我欲火狂烧,手指了指翁吉娜的头发,小声道:「你头发有点东西。」

「什么东西?」

翁吉娜终于松开遮掩的手去摸头发,摸了几下摸不到什么东西,美目扫来,有点疑惑,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她美目一眨,豁然明白我的心思,迷人的眼睛飘向两间卧室门,略一犹豫,便将手中的纯净水放在茶几上,缓缓朝我走来,屋里没备有多余的拖鞋,翁吉娜只能穿着她的高跟鞋,我坐在沙发仰望,她显得很高挑,的风情浓郁得足以融化钢铁,我暗叹:怪不得赵鹤这么迷恋她。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床有点脏,弄了点灰尘到你头上,我帮你拍掉。」

我示意翁吉娜低下头,她一脸妩媚,又瞧了瞧两间卧室门,徐徐弯子,秀发如水帘般滑下,丰满白皙的子顿时悬垂,我硬了,硬得厉害,瞧她妩媚的美脸,娇艳的朱唇,我哪能自制,双臂伸出,将翁吉娜抱在怀里,嘀嗒两声,她的高跟鞋悄然掉落,整个丰满的娇躯完全骑上我身体,压来,堪堪压在我嘴上。

「头上有灰尘,胸部也有灰尘吗?」翁吉娜吃吃笑问。

「有一粒很大的灰尘。」我坏笑。

翁吉娜挺了挺,柔柔问:「在哪?」

我色迷迷地张开嘴,含住了薄薄的,透过,那硬硬的肉粒似乎很有嚼头,牙齿轻轻合上,咬了一口:「就是这……」

呻吟响起,温烫的娇躯随即把我包围,巨物被玉手掏出,温暖潮湿的四陷处笼罩住了,这一情景我无法看到,因为娇躯贴得很紧,我只能感受,肉臀缓缓蹲下,巨物一分一毫地进入紧窄的,蠕动的狠狠将挤压,我深深地呼吸着,享受难言的快感是如此销魂,一声嘤咛,巨物被吞没完毕。

「喔,。」翁吉娜在颤抖。

我捏住两边臀肉猛揉:「好啊。」

翁吉娜跑来媚眼:「都是你害的。」

「我?」

翁吉娜轻轻颔首,目光深情:「听安琪说你救了安妮,我就湿了,很想和你做……」

我猛眨眼晴:「所以你就故意出来找水喝?」

翁吉娜吃吃娇笑,肉臀一摇,撒了个娇:「你想不想嘛?」

我骨头尽酥,双手放肆抚模滑腻的白肉:「我想在你老公身边和你做。」

翁吉娜娇吟:「喔,我也想。」

「他吃安眠药了?」我兴奋问。

翁吉娜霎时明白我意图,两眼妖异闪耀,点了点头:「吃了。」

「抱住我。」

我坏笑,双臂合拢,将娇躯抱紧,徐徐站起,翁吉娜识趣,双臂像蛇一样缠绕我脖子,我一站起来,她双腿就盘紧我腰际,巨物深入,直抵,我迈开步子,巨物一杵一出,在里摩擦不停。

翁吉娜贴着我耳朵娇呼:「喔,别插太快,我要在床上。」

推开卧室门,我随手拧开灯,床上的谢东国发出轻微的鼾声,我既兴奋又紧张,跟上次不同,这次不仅谢家姐妹就在隔壁,谢东国瞌的这张床要比他家的床小得多,最多就能并排睡下三人,我缓缓走过去,把翁吉娜轻轻放在床上,小声问:「你确定你老公不会醒过来?」

翁吉娜扭了扭,将险些滑出的巨物又吞了回去:「我可不能确定,刚才他很兴奋,就多吃了一颗安眠药,估计睡得更熟。」

我笑,吻了一下朱唇:「那意思说,我怎么,他都不知道咯。」

翁吉娜吃吃娇笑:「那也不能太疯狂。」

我笨拙地跨上床,小心翼翼地将翁吉娜的往枕头方向推,她很配肉肉的左右挪动,很快就头枕着枕头,我拨开她身上的,疯狂揉搓,巨物耸动之时,我含住了她的香舌,鼻息咻咻,我呢喃道:「是你让我疯狂,吉娜姐,我爱你。」

吉娜侧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谢东国,呻吟道:「喔,我也爱你,安妮也爱你,你东西,将来安妮可有得受了。」

我激吻雪白子,收束,一阵急插:「安妮受不了,你可以替安妮分担点。」

翁吉娜紧张地看向谢东国,娇躯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这床有点不牢固,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熟睡的谢东国意外梦呓,翁吉娜急忙抱住我,示意我不动,我心脏砰砰直跳,哪敢乱动,直到谢东国鼾声再起,我和翁吉娜才松了一口气,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声道:「你想我分担,我就分担,你想怎样,我都愿意,只是……」话说到关键处,翁吉娜欲言又止,水汪汪的眼神多了一份乞求。

我心中一动,小声问:「是不是要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低声娇笑,抬起头来吻了我一口,赞道:「好聪明。」

我大惑不解:「刚才你口口声声支持我把赵鹤送进精神病院。」

翁吉娜道:「我是说给东国听的,让他心里舒服。」

幽幽一叹,玉手轻抚我的脸,指甲过处,片片温柔:「你已了解了我们的家事,我对你知无不言,赵鹤和我有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他人不坏,若说风流贪财,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好色,不贪财呢,赵鹤的女人再多,也不及东国的女人多,成功的男人又有谁没有三妻四妾,就拿你李中翰来说吧,估计女人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我讪讪道:「我和我的女人都是真心相爱。」

翁吉娜扑哧一笑:「坦白说,我和赵鹤之间的感情不是虚假的,他确实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特别是安琪和安妮小孩子的时候,赵鹤几乎成了她们父亲,东国在外忙着事业,有时候半年里都见不着他,可以说东国既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爸爸,他只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在我眼里,赵鹤甚至比东国更重要。」

我被这句话深深打动,仔细一思考,就知道翁吉娜说的话不无道理,一个女人,半年不见丈夫是什么状况,而且还是常态化,不难想像,只要这个女人有七情六欲,就几乎会出轨,我将食指放进翁吉娜的小嘴,柔声道:「我明白了。」

翁吉娜两眼一亮,小嘴含住我手指头轻轻吮吸:「这辈子,我真心喜欢的就三个男人,东国,赵鹤,还有你。」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轻轻抽动,越来越快,身下的小床又发出吱吱响,可能是直捅直插,翁吉娜的娇躯有触电般的颤抖,她解下了,又脱掉了我的背心,与我大打对攻战,吧唧吧唧响得密集想,小床也响得密集,我毛孔竖起,好担心身边的浙东国醒来,猛抽了三十几下,我和翁吉娜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因为我们听不到谢东国的鼾声了,天啊,真刺激死我了。

翁吉娜搂着我脖子,媚眼如丝:「如果能讨回那一半公司股份,只要安妮不嫁给赵鹤,东国心里的气就顺了,他也不想置赵鹤于死地。」

「安琪那边呢?」我问。

翁吉娜道:「只要她爸不生气了,安琪她很好说话。」

我狐疑问:「又是交出股份,又是放弃安妮,赵鹤会愿意吗?」

「唉。」翁吉娜幽幽一叹,说出了她的底线:「你自己把握吧,不出人命就行。」

「我知道了。」

顿起,这次更猛烈,翁吉娜大声呻吟:「喔……」

「我的粗,还是赵鹤的粗。」我狂吻而上。

翁吉娜用力迎合:「你是独一无二的,要是美纱那边的女人知道你有这本钱,那可不得了,她们会疯狂追求你,程程今天还打电话给我,说想你了。」

「这么受欢迎?」

我洋洋得意,雪白的在我手中迅速变形,大猛烈地冲击荡的,乱响,整间卧室几乎都在响,翁吉娜的玉腿一不留神蹭到谢东国的身上,鼾声随即停止,可是,关键时刻到了,翁吉娜在抽搐,在收缩,喷涌的湿透了浓密,我不能停下,连慢一点都不允许。

翁吉娜张开小嘴,扭动娇躯,下巴仰了起来:「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偷,不是偷东西,而是偷女人,人家的丈夫就在旁边酣睡,我却跟他的女人,肆无忌惮地仿爱,万一人家的丈夫醒来呢,哦,没有万一,只有万幸,山萠地裂的时刻已过,万幸的是,谢东国没有被惊醒,鼾声再起,我像小偷似的溜出了卧室。

从冰箱拿出两瓶纯净水,一口气喝光,汗水湿透了重新穿上的背心,熄了灯,躺下沙发,回味刚才那令人销魂的一幕,美中不足的是,我没能射出,这不重要,只要摩擦我的巨物,我也能得到强烈快感,就像女人自慰一样,即便没有,也能享受性愉悦。

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在挪动,我神经绷紧,「啪」的一声,客厅的灯骤亮,我触电般坐起,以为是翁吉娜,谁知却是谢安琪,身穿白色恤杉,白色运动裤的她抿着小嘴,像座白色雕塑似的站在托光下,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正愤怒的盯着我,准确地说是盯着我脚边,我低头一看,头皮顿时发麻,暗叫槽糕,望着茶几上的空塑料瓶。

我讪讪道:「安琪,你也口渴?」

谢安琪缓缓走到我跟前,愤怒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鄙夷:「搞了半天,你和赵鹤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丘之貉。」

身子袅袅蹲下,从我脚边捡起两只精致高跟鞋,一撅,坐在沙发上,将两只高跟鞋套进她的玉足里,左看右看,高跟鞋不长不短,刚好合适,母女俩的脚居然是同一尺码。

「不,不明白你说什么?」我说话有点结巴,眼睛一直注视着两只高跟鞋里的玉足,品莹的脚趾迅速勾起我的欲火。

谢安琪冷冷一笑,不紧不慢道:「这双鞋是我和妈妈去香港时一起买的,兰蔻春夏款,她一双,我一双,颜色不一样,款式相同。」

「很漂亮的高跟鞋。」

我努力露出迷死少女的微笑,可惜对少妇有没多大用处。

谢安琪依然冷若冰霜,美目斜来,冷冷问:「人也很漂亮吧?」

「漂亮。」我苦着脸猛点头,不能说不漂亮,只能说漂亮。

谢安琪面无表情,自赏了几下,玉足从高跟鞋里滑出,穿回了拖鞋,这是家庭拖鞋,姨妈只买了一双,属于我的尺码,玉足穿进去,至少小了五码,如同小孩穿大人鞋一样,煞是可爱,却不好看,谢安琪微微弯腰,抓起了一只高跟鞋放近鼻子边闻了闻,柔柔叹道:「看来我小瞧你了,你不仅对高跟鞋有研究,对女人也有研究。」

「安琪……」我很沮丧,心知事情已败露。

果然,谢安琪冷冷道:「你别狡辩了,简直就是地动山摇,我们就在隔壁,安妮若是没醉,也一定会被吵醒,我只想知道,我爸爸是睡着的,还是没有睡着。」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没有睡着。」我像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其实是在看谢安琪的玉足,瑟缩在裤裆的双手,其实是在遮掩肿胀隆起的巨物。

「他有没有打鼾?」谢安琪问。

「鼾声停过几次?」

「停了好几次。」

「唉。」谢安琪一声长叹:「我就猜到爸爸要么没睡,要么已经醒了,你跟我妈妈风流快活的时候,我爸爸也许在看着你们。」

「你怎么知道他醒了?」我大吃一惊,全身长起了鸣皮疙瘩。

谢安琪道:「我爸爸这两年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吃了一种进口的安眠药后,睡眠有所改善,他可以睡得很沉,打雷下雨都不知道,可一旦他过于激动,安眠药也没用了。」

「啊。」我目瞪口呆。

「你也不用担心,既然我爸爸没有阻止你们,就表明他忍了下来,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谢安琪竟然以嘲笑谢东国的口吻来安慰我。

我没有感激谢安琪,按常理,谢安琪接下来一定会有所要求,我最担心就是她要我离开谢安妮,我一阵心惊,小声试探道:「安琪,这事不能让安妮知道。」

谢安琪飘我一眼,沉默了片刻,冷冷道:「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从心惊变狂喜,忙不迭道:「你说,你说。」

谢安琪幽幽一声长叹,动情道:「其实,我十六岁那年,就是老赵的女人了,小时候他待我如父亲,疼我,爱我,关心我,长大了,他依然疼我,爱我,关心我,如果我不愿意,老赵是逼不了我跟他结婚的,就像安妮一样,她不喜欢老赵,老赵也拿她没办法,只是老赵利欲熏心,非要强迫安妮接受,才弄得大家讨厌他。」

顿了顿,美目朝我看来,隐约有一丝泪光:「可是……」

我明白了,小声问:「你是要我放过赵鹤?」

谢安琪轻轻颔首,柔柔道:「我想等天亮了,亲自跟他谈一谈,你陪我去。」

我用力点头:「我陪你去。」

谢安琪笑了,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灵动的眸子在我脸上扫了几下,赞道:「安妮说你很大胆,我却认为你很勇敢。」

我乐坏了,不停傻笑:「大胆和勇敢差不多,差不多。」

谢安琪脸现诡色:「可我觉得你还不够大胆。」

「比如呢?」

我吃惊地看着谢安琪,心想:我都快胆大包天了,还不够大胆么。

谢安琪咯吱一笑,脸红红道:「你知道的。」

我不是笨蛋,谢安琪这一暗示,我豁然明白,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一挪,身体几乎贴到谢安琪身上,激动得嘴都发抖了:「我那天已经摸你了,又亲了你伤口,我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

话还没说完,谢安琪勃然色变,立即打断:「你说什么?你住嘴,我意思说,你应该大胆点对安妮,以防夜长梦多。」

娇躯在颤抖,美脸已气得苍白:「真可恶,你骗我说被蛇咬,然后非礼我,这还不够,竟然还想调戏我,你好龌龊,要不是你曾经救过我,我绝不介绍安妮给你认识。」

彷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鞋子,我登时目瞪口呆,没想自作多情了,心里又糗又失落,英雄形象被冠上了龌蹉,这英雄不要也罢,干脆和盘托出:「对不起,我没救过你,那几个流氓我认识,我是故意安排他们调戏你,然后我再出面解救,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目的自然是你。」

「啊。」

谢安琪的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呼吸陡然急促,身子一歪,娇躯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般抱住谢安琪,她嘤咛一声,举起小手,摁了锶太阳,痛苦道:「不是真的,不可能那么巧,你是故意这样说这些话气我的,对不对?」

我没想道谢安琪有这么大反应,心中暗暗后悔,柔声问:「你希望我救过你?」

谢安琪一蹙柳眉,嗔道:「当然啦,女人总希望被男人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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