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你的世界有我 - xp1024.com
《假装你的世界有我》


假装你的世界有我(前言)

作者:天道渺茫27-2-23秀色难掩其暴力,文字自有其张力。

冰恋秀色的文字并不一定如“冰”

一样冰冷残暴,也是可以写得婉转悠扬,淫靡糜烂,欢快洒脱。

本文倾向于柔性的文字,刚性的思考。

也就是说,画面不会太残暴,但是思想的压抑却隐隐可见。

其实呢,本文是具有手枪文与哲学文双重属性的精神分裂文啦。

但说实话,两头都要沾点的话,以我的笔力,力有不逮。

这篇文章分四卷十六章,有完整的大纲和人设,目前完成两章,半成品三章,一万余字。

关于文化和人名。

我对日本文化并不能说太熟悉,本书并不是日本世界,所有能避开的环境描写我都避开了;原书均为日本名字,我适当的增删修改了,详情见文,毕竟这个并不是与《君名》完全相同的世界,除了秀色元素以外,还有作为外传铺垫的科幻及玄幻元素。

至于后续,等让女活过来,让她再给你讲背后的故事~活不过来就没办法了。

关于剧情,本质是男被女吃了的故事,(呜呜。



我不想没人看啊,划掉),表面是女被男吃了的故事啦。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品尝的是灵魂,还是臭皮囊呢?关于看官最关注的秀色元素,我!真!的!不!是!太!能!写!上篇秀色文就是在结尾高潮开始处,断了,我只写了剧情,在这里也有,大家还是不要看了。



呜。

其实本篇也涉及了相当多的秀色元素,但是机智的我把最难的放最后了,哈哈。

嗯,我的笔力有限,对于人物的刻画,具体处理方式的描写,乃至sex场景的描写,都有些写不动,参考了些色文-.-同时对于个别处理手段也借鉴了部分文章,向各位前辈致以崇高的敬意。

我一向喜欢行文的上下对应,以及世界的理与稳定。

而电影与小说均存在逻辑上的不理之处,更要在其中加入更加荒诞的秀色元素,所以《君名》被我改的面目全非,我尽量去保证全文的逻辑性,然笔力有限,且众口难调,所以大家会看到这样那样的错误,还请大家轻拍。

《假装你的世界有,我》希望带给大家一个不一样的秀色文,不一样的《君名》。

假装你的世界有我(第一卷 第一章)

第一卷风吹麦浪第一节你午饭吃什么?米饭就风爪系守町,秋日祭早晨。

“叮铃铃”。

闹钟不和时宜的响起,向我宣告了新的一天的开始。

我扶着床缓缓坐起来,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身下是因昨天晚上做梦而踢得七零八乱的被褥。

我慢慢的伸了一个懒腰,眼睛落在对面的镜子中。

周遭我所熟悉的一切,我生活了十一年的房间,慢慢将我从那个莫名的,陌生而又温暖的梦境拉现实。

“姐姐!”

随着推拉门被拉开,一个宛如黄莺般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过去,是我的妹妹,四叶。

“起床了哦!今天还没我起的早。”

说着她一仰头,像一只得胜的大公鸡一样,昂首“噔噔”

走下楼去。

我站起身,睡衣自然的滑落,看着镜中的自己,穿着宽松的粉红色睡衣,依稀可见姣好的身材,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我竟痴了,将刚才梦境中的感觉抛之脑后。

“姐~好慢啊!”

四叶的吊柳眉一扬,声音里满是攻击,甚至让我想到了鞭炮炸裂的声音。

这小妮子,成天跟吃了火药包一样。

嗯哼,看以后“多谢款待”。

一旁低头吃饭的一叶奶奶抬起头,向我笑了笑,说道“吃吧”。

泛光的煎鸡蛋满满的蘸上酱油,和米饭一起送入口内。

啊啊啊,真美味。

好幸福吃过饭,我和祖母去厨房刷碗,四叶自己屋里收拾书包。

“四叶?”

“嗯?”

“今天到丰收祭了吧?”

“嗯,是的呢,奶奶。”

“我教给你的内容,有好好练么?”

奶奶扭过头,脸上泛起深深的皱纹,时光深深的刻在上面,微笑的看过来。

我脑海里顿时滑过一幅幅淫靡的画面,从脖子到脸上红了一片。

我支吾着说:“有。。有。。。。我都记下来了,没有问题了。”

奶奶俯下身子,将碗放在清水下,看油渍在水中慢慢飘起油花,自顾自的说:“我们宫水家族!是系守町最好的祭司!”

“嗯嗯”

我努力的应和着奶奶,心中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了。

“晚上。。。早些来,还有组纽要做。”

“是。”

系守高中,是我们这里的唯一一所高中。

我就在这里上学。

我安静的坐在教室里,托着腮帮,看着数学老师在上面写出一行行方程公式。

心中却是随着祖母的一番话,心神慢慢沉浸在画面之中,波涛汹涌,身上慢慢热起来。

“不行”。

我喃喃道,努力的将注意力集中在黑上,双腿却是不由自的夹紧了。

试图将注意力转黑上,黑上的鬼画符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看着看着有看困了,不由得又沉浸在如梦似幻的靡靡之梦中,在意识的拉锯战中。

很快,便到了午饭时间。

“三叶,走,去吃饭啊?”

我把深深埋在书中的头抬起来,看到了站在一起颇为亲切的两人。

女生挽住男生的臂弯,笑靥如花的看着我。

这是我最好的两位朋友,早香和敕使。

二人的关系,已是显而易见的,形影不离。

敕使打算在高考结束之后,就要和早香结婚呢。

作为二人一起最好的朋友,我由衷的祝福她们,这时候就有了最爱的人呢。





但愿。





“好啊”

我微笑的应她们。

校园已悄悄的泛起秋意,正午的阳光依旧刺眼,却不再那么温暖了。

我掏出祖母准备的便当,坐在食堂的椅子上准备开吃。

敕使和早香坐在我对面。

却听见敕使“嘿嘿”

一笑,打开比我那个打了一圈的便当盒,说:“看我今天中午带了什么?”

我好奇的张望过去。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半米饭。

另外一半的一半是一些油麦菜等蔬菜,而剩下的?嗯?这好像是一只酱鸡爪,酱汁已将表皮染作了棕褐色,泛起一层油亮的光泽,爪子微微蜷曲着,五只爪指甲已经被拔掉,纤长的爪指末端插进了米饭中。

一、二、三、四。





五。

这哪里是一支酱鸡爪,明明是一只女孩子的手嘛。

我隐隐作呕,吃饭时间拿来这个,我不由得嗔怪的看了敕使一眼。





然而我忘了这就是敕使的午饭。

我将目光转向我拿筷子的右手,端详起来。

芊芊玉指柔若无骨的捏在青竹木筷子上,手指纤细如绿色的葱管,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羊脂般白皙洁白的皮肤,透过雪白色的皮肤,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红色的血液在下面流淌。

感觉身下又有些燥热,好想做成菜尝一尝味道,脑海中沉浸在我的手应该是什么样的味道这个疑难问题中。

我在心里暗暗比较,我这手若砍下来,经过酱汁焖烧,和便当里的比,也肯定是丝毫不差的。

“敕使君,这是云锦市的鸡爪吗?”

早香好奇的问道。

敕使的父亲作为房地产商,经常去外地出差,我们是知道的。

而早香家里一直承担着镇播报员的职务,基本没出过系守镇。

我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敕使现在额头满是黑线。

他咬着舌头说道。

“这是酱凤爪”。

我愣愣地看着,这让我想起来敕使带来的一个段子,华美而又暗藏血腥的段子。

人以牲畜为食,牲畜于人,在自命不凡的高等生物眼里,是何等的低贱,如足被称为蹄子,像猪蹄子,羊蹄子。

而有人认为,女人(关于为什么只是女人才会有如此结局,我和早香对此吐槽了一天,最终也没能找到适的解释)一旦沦落到最底阶层,也不能称之为人了,于是把她们称作女肉,人畜,更直接的是叫作肉畜,古代又称为“两脚羊”



人的各部分也被叫作肘子、蹄膀,蹄子去市场卖。

但是人还是人呐,为了照顾同类的情绪,其实是为了照顾大部分客人的情绪,为了显得奇货可居,像驴肉被叫作“地上龙肉”,所以“凤”

作为一种华艳尊祥的动物,被拿来代指女孩子的肉。

古语云“龙肝凤髓”,你买的猪肉,和你买的凤髓,在跟别人显摆时二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嘛。

并且,由于媒体对未成年人的限制,流媒体也多以“凤雏”

来代指,避免用“肉畜”

引起不必要的会矛盾和阴暗影响。

所以你在肉市或者饭店听到的,只会是“凤蹄”,而咪咪因为与名贵的鲍鱼相似,又被称为“鲍鱼”。

但是,敕使后来还说。

女人其实是一种非常矛盾与下贱的。





生物。

当时我和敕使没忍住一人上去拿一页的课本拍了头,我俩认为她完全是在诋毁女性。

但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还是让他继续讲下去。

敕使也常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讲下去,希望他大概没有看见我俩不安的骚动是在掩盖胯下的沥沥蜜露,小穴的肌肉随着敕使的话语也兴奋的抽动了一下。

暗色的校服校服短裙,替我们隐藏住了这个秘密。

被宰杀的肉畜们最终处理时,她们的兴奋程度,与她们的原本身份有千丝万缕的微妙关系。

不论是普通妇女,抑或是公司白领,乃至女王,王国公,贵族之女,他们本身的阶级并不是处于最低一层的,有人甚至掌握着一国男性公民生杀予夺的权利,而她们最终沦落至最最卑贱的肉畜,这其中的落差,会对她们产生巨大的心理刺激,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反应在肉体上,就是平时与同级阶层相处难以得到的高潮。

当原本身份地位越高贵的女性被她们根本看不上眼的小人物,家生子乞丐宰杀的时候,往往高潮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剧烈和明显。

每个女性都会渴望着被征服,被像物品一样占有。

而宰杀,其实是一种最终极的占有。

想想看,还有什么比像头畜生一样,任由不认识的男人任意摆弄亵玩,再在高潮时一刀砍下脑袋,在绞刑架上跳舞,或者在火架上烤熟更有快感?越是高贵的女性,一旦厌恶了安逸舒适又缺乏激情的生活,隐藏在骨子中的淫荡便会促使她们追求。



渴望体验这种最终极也最刺激的事她们,自愿成为肉畜,抛弃现在所拥有的荣誉、财产,如飞蛾扑火一般追求极致的高潮,任由一些地位低下,又不认识的,男人彻底占有她们的生命和肉体,追求的就是这样一种巅峰体验呢被剥夺了人的身份、被圈养、被调教、最后,最后像只牲畜一样被宰杀,化作粪便.....不仅是在地位的巨大落差上,屠夫的卑贱上,语言的巧妙利用,在其中也起着巨大的帮助,利用心理,来帮助生理达到新的高度。

所以,在宰杀过程中,嗯,特别指出是活体剖割,以及穿刺烧烤,还有绞刑的时候,这些肉畜具有一定存活时间的情况下,一些侮辱,一些谩骂,会激起肉畜的淫荡,进而提高肉质,奉献更美味的美食,这些也都是在知上经科学验证和总结的。

所以,在饭店的厨房,屠宰,你可以听到无比粗俗的话语。

“你这小畜生,发情了吧,里面的骚尿还真多,可爱的小膀胱是不是也要急着想出来哈?”

也可以听到原本冷艳的冰雪女神娇媚的呻吟,甚至是不知所谓的告白。

“啊我是真正的肉畜了,我这柔弱的肚子总算要让哥哥给剖了,里面的肥肠也要让他炖了,我这身肮脏的快活的肉也要让哥哥吃掉了”

“我我才不是什么高贵的大小姐。我只是一只,下贱,淫荡的唔啊啊肉,肉畜!啊啊啊啊啊啊”

“厨师先生,请,请宰杀我吧!我,一个下贱的肉畜啊啊很高兴,被大家享用!”

而饭店的前厅,多半会装扮的富丽堂皇,美轮美奂,四周金碧辉煌,极尽奢华,如果不走奢华路线,低调的就会古朴典雅,多用红木家具,熏香缭绕,点缀些名人字画,衬托出高雅的兴致来。

明明是烹琴煮鹤的勾当,却也要附人风雅。

而服务员向来宾介绍额时候,也多背些才气横溢的介绍词,彷佛在这里,只有天仙才能上桌。

“此淫女宫内藏有此女的卵巢,加上刚刚在后堂取得的二十名美女的卵巢中取出的卵黄,加以大闸蟹蟹肉膏烹制的人籽酱,汇集阴精无数,又在生命化生孕育之处炼制而成,可谓开天辟地重塑乾坤矣!”

又比如为了提高菜品档次,像红烧猪蹄、清蒸双乳,烤全女的菜品名难登大雅之堂,而各类菜名也是起的有生有色,像鲤鱼跃龙门,通天大衢,葇荑烹琴,攀云追月,花月半弯,拈花一笑,鲜花着锦,乳漫金山,烈凤涅槃等等。

一字一句,定要显出文人骚客之儒雅风姿,若不看吃的是什么,当真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谈笑间风卷残云,半天钱还活生生的美人儿仅剩残羹剩骨,只剩下吃饱喝足的客人们拍手叫好。

叫好的,是她们的肉,是厨师的手艺,与她们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唔,其实嘛,表里如一的也是有的,这不食药监局要规范肉畜的宰杀嘛,要为其提供优质良好的环境,让其安乐死,据说那个环境老好了。。。。而且,路边那大排档,宰杀环境差,当街杀,吃饭环境也不怎么样。。。。”

人前高贵人后犯贱,走前还要浪一番。

总而言之,女人就是贱。

敕使一脸贱贱的表情,说出了这个总结。

我上去就给他一个暴粟,“你说错了,是贱没错,但是犯贱的是这个世界,不是这些弱女子。”

敕使捂着头不敢看着一脸理直气壮的我,看向了一边红着脸不敢抬头的早香,“其实除了这些以外,有些人因为家庭或者经济困难,两个相爱的人最终无法在一起,然后她们还是想在一起。。怎么办呢?这时候女友就会献身和他为一体,两人就真正的永远在一起了。”

之前敕使絮絮叨叨跟我们普及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作为两个黄花闺女,这种事情与黄段子没什么两样,结局往往是我俩面红耳赤的听完,然后我上去批判一番其中的纰漏。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隐藏在平静肌肤之下的悸动,隐隐的渴望。

难道真的是女人生来淫荡吗?听过敕使讲这么多,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食物,用女孩子做的食物。

“哦,凤爪。。。”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若无旁事的飞快瞅了一眼自己的手。

我低头暗笑,她也在比呢,没办法,攀比是女人的天性,生前比美貌,死后比美味。

“看起来很好吃呢,这颜色,这形状,生前一定是大美女,啧啧”

说着,她就夹到自己碗里,“吃啥补啥,你个糙男人吃这个真浪费,我吃了哈哈”

“诶诶诶,给我留点,我好不容易带来的,也给三叶留点。”

敕使和她抢起来。

早香抢着掰下一根手指送进嘴里,还没怎么嚼就嘟囔道:“师傅们做的真好,肉完全烂了,脆骨挺脆的,筋也熟透了,酱也浸进去了,不错不错。”

我摇摇头,这俩人,总是当我不存在的打情骂哨。

宫水家族身为最接近神的家族,饮食一律避免接近油荤,尤其是不洁之人,即肉畜所的肉食。

比如,我面前的便当里,就是各式各样的蔬菜。

不知道我长这么瘦是否和不吃肉有关系呢?小心的将最后一点饭粒咽下,我抬起头,却看见对面依旧在秀恩爱。

敕使用筷子夹住指端,手指稍稍用力,将整个手指便从手掌上剥来,带着手掌的一块肉,滴着酱汁,还冒着些许热气,这是少女生命中最后、最后的热量。

“来,张嘴~我喂你~”。

敕使张开嘴,轻轻的咬住一边,叼住指端,慢慢的向上吸吮。

半根手指慢慢进了他的嘴中,他扬起头,小心翼翼的送到了早香的嘴边。

早香急不可耐的贴上去,先一口咬在手掌上,吞了一口酱汁,慢慢的,向敕使靠近。

慢慢的撕下手指上细细的肉丝。

最终,二人的唇碰在一起,口中的声音,不知是在吃肉呢,还是“吃肉”

呢?指骨在二人的唇间翻滚,发出“滋滋”

的声音,那是她们在吮吸鲜美的肉汁。

恋爱中的人真会玩!我收拾好我的餐具,准备收拾一下桌子上二人吃剩的骨头。

我拿起一块啃得支离破碎的骨头,没有学过生理学的我,并不能分辨出这是手上的哪一部分,但感觉和之前见过被嚼碎的鸡爪骨并没有什么两样。

一些细小的骨头上面,还粘附在一些筋络和碎肉,参差不齐,好像挣扎的蚯蚓。

我又看了看我抓住骨头的右手,发现自己还是很难想象,她会经历什么样的磨难,经历什么折磨,才会到现在这种,桌子上一堆骨碴子的境地。

也许,这双手的人,也曾因作业无数写得手酸疼不已而抱怨过;也许,这双手的人之前貌美无双,钢琴已经过了九级,敲过动听的歌曲;也许,这双手也曾细细诊脉,浮沉迟数脉在细腻的指间流淌;也许,这双手,也曾被男友紧紧的握在手里,相拥一起,相许一生;也许,这双手的指甲也曾涂过靓丽的指甲油,被人炫耀和展示。

只是如今,这双手,在未曾相识的陌生人的口中肆意的咀嚼,最终是桌子上,盘子上,地上的碎骨、碎肉。

万亿个分子有缘在一起,聚成天下最智慧动物的一部分,成为钟灵毓秀女子的一部分。

而今也各自奔散,飘落天地间。

或许一时称为餐客茶余饭后的谈资,“我吃过钢琴家的手”,而最终永远的化作污秽,归入尘土。

而自己又将是什么命运呢?我一时间痴了。

你所在意的事物,首先你自己应当珍视;倘若自己就已经放弃了,其他人谁又会为你珍藏呢?你所在意的美貌,不过是他人的下酒食。

你所在意的情感,终究是他人的玩具。

你所在意的唯有你可以守护,他人不过是惊鸿一瞥,如流水落花般无情。

所以,我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一念至此,看对面两人也差不多吃完了,还在卿卿我我,我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端起便当盒,重重的拍下。

“诶,你俩当我不存在么,我吃饭的兴致全被你们打扰了”,我佯怒道,“还有你们知不知道一句话呢~叫作秀恩爱,死得快”。

早香脸刷得红了,早香低头收拾餐具道:“都怪敕使,我又吃多了。。。”

敕使哈哈笑道,“本来吃得白白胖胖的,才好~吃呢!”

好发了四声,拖了很长的音,但我还是听懂了他话中打趣的意思,早香也假装没听懂。

锤了两下敕使,我们便出去了。

虽然我今天晚上的工作着实不幸,但至少希望他们两个能讴歌这大好的青春。

下集预告:“当诸神进行祭祀时,原人被当成牺牲而系缚于柱子之上。。。

牺牲放在茅草上时。。。他们灌淋初生的原人。。。诸神以他献祭,圣者和智者也都以他献祭。”

“但不论怎样的祭品都不足以完成这次祭祀除非用原人自身来完成盛大的仪式。所以,原人把自己献祭给了自己。他的身体被分解,构成了世界。在他的身体被熊熊火焰烧灼的那一刻,万物诞生了。”

假装你的我世界有我(第一卷 第二章)

作者:天道渺茫字数:783晚上,吃过饭,奶奶我们祖孙三人围坐在一起。在这5平米左右大小的工作间里,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我们三个穿着不同的巫服,开始制作今天晚上仪式所用的绳结。组纽,是一种自古传下来的传统工艺,用细线编成结,完成的组纽上,会编入各种各样的图案,色彩缤纷,非常可爱。这么一项重要的工作,需要一定的经验,四叶那份就由祖母负责。四叶只是需要做把线卷在纺锤上,这类辅助工作。

伴随着“噌噌”纺锤和丝线碰撞声的,是妹妹四叶不满的抱怨声。

“啊~,奶奶~我也想干这个呐”

“四叶还早呢”祖母说着,手里的纺锤一刻也没停,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彩练间穿梭飞舞。

“四叶,用心去听,线的声音,这是手与心共鸣的声音,是内心的写照是历史的脉络”

祖母的手一刻不停的继续着,她微微的歪了歪头,似乎手中的线真的向她在倾诉什么。

“像这样一直把线卷起来的话,很快人和线之间就会产生感情。”。祖母温柔的看着手中的彩线与半成品的组纽。

“诶?线又不会说话”。四叶插了句话。

“吾之组结”无视四叶的祖母继续说道。

“吾之组结上,见证了系守千年的历史。你们的学校,在以前给学生上的第一堂课也一定是这个町的历史。听好了,距今7年前”

又开始了,我苦笑出来。从小就在这个工作间里听惯的祖母的故事。

“后山王二郎的浴室着火,因为均是木制建筑,所以很快就把这一带全部烧光。神和古文书都烧掉了,这就是俗称的”

祖母看了我一眼,相信我能答出这个问题。

“『王二郎大火』”

我立马答了出来。祖母满意的点头。

“诶,火灾被冠上人名!?”惊讶的四叶,“王五郎在这种地方被人记住,还真是有点可怜呢,”这样自顾自的嘟囔着。

“也因为此,吾之组结的意义,祭祀舞蹈的意义也全然消解,剩下的只有形式而已。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很多古老的传承,如神语,如缫丝制瓷冶炼等技艺万幸的是,当时的人们即便不了解意义以致随大火消逝,但形式依旧保存了下来。应该说就算意义消失,形式所在也不会消解。刻在形式上的意义,总有一天会苏醒过来”

祖母的话仿佛着民谣独特的节奏,我编着组结的时候,就在口中重复咀嚼这句话。刻在形式上的意义,总有一天会苏醒过来。这是吾所宫水神的。

“这是吾所宫水神,吾族重要的角色。但没想到”

这时候,祖母柔和的眼神骤然被悲伤覆盖。“但没想到,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抛弃神职离开家,跟政治还扯上关系”

祖母的叹息下,我也小小的吐了口气。

是喜欢还是讨厌这个町落。

是想要去远方还是一直和家人,朋友呆在一起。

我现在也不清楚了。把做好的颜色鲜艳的组结从工作架上拿下的时候,“咔”

的一晌,随之寂寞。

为了打破清冷的寂寞,我张张嘴,想问些问题。首先想起的晶还是中午的事情。

“奶奶,您还知道什么吗祭语中关于创世神关于我们世界的创造,关于这个世界的故事。”

祖母抬头看了我一眼,一双睿智的眼睛隐藏在皱纹之中,闪着不可名状的光辉,又随即黯淡下去,扭头看向窗外。此时正是黄昏时候,影影绰绰,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不知道祖母在看什么。

祖母怔怔的看向窗外,喃喃说着。

“那些的不知道是神话还是历史,不知道是历史的沉淀,抑或是后人的杜撰一切都淹没在滚滚长河中,历史沦为传说,传说美化为神话,仅靠祭语与史诗的传递仅能窥得一麟半爪,这是否是真相,谁也不知道”

“三叶,你母亲小时候也这么问过我。你和她,很像”祖母脸上露出追忆的表情,追忆之中又隐含着一丝痛苦。

“当时我并不知道答案,于是我就告诉她,这个世界的终极秘密,要靠自己去找,别人告诉你的,并不一定是事实。”她轻轻笑了。

“十五年后,她已经是国立大学的博士,那时她走过、发掘过许多古村落、祭台,从外面留学归来,想将她所找到的答案,告诉我。”

“但是我老了,记忆力不是很好了,又感了病,听力也不是很好,我就让她写下来,以后慢慢看。这种历史的陈酿,慢慢啜饮才有滋味。”

“再后来,她在学校里写完了,她写信告诉我,我知道了真相,宛如在梦中,在信的最后,她告诉我她很害怕。我不知道你母亲为什么这么害怕。我让她抓紧来,到系守养养身子。”

“但是已经晚了,她已经被选中,被选中了”祖母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我心中一紧,我那久不谋面的爸爸,与一手养大我们的奶奶,都不曾告诉过我们母亲的死因是什么,我和四叶也一直在猜测。被选中难不成进了别人的肚子?

“附在信中的,还有一页笔记,这或许是你母亲认为最有价值的一页历史?”

祖母起身,第一次放下了手中的纺锤,“我找找,我还记得它放在哪儿。”

我和四叶面面相觑,在这个如同“老和尚和小和尚”循环故事的现实,第一次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故事。或许之前还小,并没有听祖母提起过。

外面天色渐黑,祖母捧着一个乌木盒子到了工作室。手上沾满了灰尘,但她却没顾得擦一擦。

祖母放下盒子,嘱咐我俩不要动,等她来再打开。

我安静的坐在原地,看着四叶猛地跳起来,向祖母出去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伸手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一张纸,一张照片,一把钥匙。

祖母洗干净手,到屋中,看见了已经被打开的盒子,溺爱的摸摸四叶的头,我撇撇嘴,祖母总是这么偏心。等待着祖母的介绍。

祖母首先拿起了那张照片,照片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我呼吸一滞。是爸爸和妈妈。

照片上的二人,穿着一身运动服。父母当时还都很年轻,母亲淑静中带着俏皮,父亲则满是学究气息,右手搂住母亲的肩膀,青春洋溢的笑着。背后是宫水神。

我鼻子一酸,我所看到的宫水神,是他们曾经到过的,看过的。如今,宫水神还在,而他们已经我使劲的眨眨眼,压下往外涌出的泪水,想要把他们刻在心里。

我扭头看向四叶,“四叶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妈妈吗?”

四叶用力点点头,那神情反而是在责怪我竟然怀疑她会忘了妈妈。至于父亲,在母亲死后,独自抚养了我们两个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天天酗酒,早出晚归,虽然没有打骂过我们,但对于我们着实是冷淡了不少。后来,祖母去找我们,提出了要抚养我们的想法,而爸爸也应该是在那时和祖母吵了一架,之后,便离开了宫水神,开始了从政的生涯。

祖母指着那把钥匙对我们说,这是你们父母旧宅的钥匙,那座屋子我也参与设计建造了,现在你父亲还住在那里,不知道他换钥匙了没有。唉我把女儿推入了火坑啊最后,祖母拿起那页残缺的纸。这张纸是从一本书上撕下来的,上面各种颜色的笔迹纵横交错,很多地方被加重画了横线。

祖母看了眼外面的天空,说:“还有些时间,咱们看完再过去吧。你俩也是大姑娘了,好久没给你们讲故事了。这上面你母亲写的很乱,我把我能认出来的给你们读一读。两位大姑娘,开始讲故事了~”奶奶颤颤巍巍的声音在房间里荡,我和四叶用力点点头,开始享受这久违的环节。

我和四叶互相看了眼,一人抱住奶奶的一只腿,头放在上面,身子侧卧,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听奶奶苍老的声音在工作室中荡。一幅怪诞的画面将我们吞没进去。

“世界原本就是一个人,是男亦是女,非男亦非女。”

“他有千首千眼,世界就在他的身体里。天堂、人间,众神及妖魔皆是他身体的部分。这个巨大的人就是原人。”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有那么一个不可以大小衡量的巨人,处在无垠无际的空间中。

“被他身体所包含的神灵们想要向他献祭。这场祭祀需要和他一样巨大”

奶奶顿了顿,“所以为了完成仪式众神需要找磅礴的物品。祭祀常用的普通物品是,纯奶油、火炬、圣水,但它们都不足以献祭原人。”

四叶小声嘟囔道:“不献祭不就可以了”

“当诸神以原人为牺牲而进行祭祀时,春天是其酥油,夏天是其柴薪,秋天是其祭品”

“当诸神进行祭祀时,原人被当成牺牲而系缚於柱子之上牺牲放在茅草上时他们灌淋初生的原人诸神以他献祭,圣者和智者也都以他献祭。”

“但不论怎样的祭品都不足以完成这次祭祀除非用原人自身来完成盛大的仪式。所以,原人把自己献祭给了自己。他的身体被分解,构成了世界。在他的身体被熊熊火焰烧灼的那一刻,万物诞生了。”我暗自诧异,这,难道是献祭的神话根源所在?这是造成现在以人为食的传统所在?

后面的故事开始介绍原人对整个世界的影响,而我沉浸在思考中“他的四肢和器官成为了地球的宰,各类神灵和人类。”

“眼睛成了太阳与星辰;思想成为”

“头颅成了天空,脚底成为了大地”

“称为那四种姓的人们。”

嗯?听到关键词的我悚然一惊,讲到了“四种姓”的来历,尴尬的是,走神的我并没有听清。

我可怜兮兮的瞧向奶奶,用目光央求她再度把这一部分讲一遍。四叶投来鄙夷的目光。

“笨蛋姐姐,居然走神了!你好伤奶奶的心呐”我看向小姑娘,暗暗咬牙切齿,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奶奶笑了笑,道:“三叶,好好听呵。是:”

“婆罗门是他的口;两臂出生王族,两腿是吠舍;由他的双足,首陀罗出生了。”

接着,奶奶庄严的向世界我们宣告:“原人献祭了自己,给世界带来了秩序。”

母亲的手札读完了,我沉浸在思想的死寂之中,而四叶叽叽喳喳的开始问奶奶问题。

“奶奶,四种姓和我们有关系吗?我们身边的人也没有姓婆罗门叫首陀罗的啊?”

奶奶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眼睛变得像鹰隼一样锐利。

“如你在生活中所见,我们身边确实没有叫婆罗门的家族,但是,却有人在做着婆罗门的事情,就是。”奶奶伸出饱经风霜的老手,在自己身上点了点,在我身上点了点,在四叶身上点了点。

“我们?”我和四叶惊呼道。

“是的。正如我们在做着祭司的事情,也有人在耕地、打渔,还有人掌管军队大权,控制一町乃至一国的经济命脉,还有人,在做着屠夫,在做着买卖,流窜各地,以及,还有女子被当作肉妓,人畜”奶奶静静的说着。

“而这些,你们感觉他们的下一代会做什么呢?单纯国内来讲。”

“像你俩,依旧有很大的可能在成年之后,成为执行宗教祭祀的神职者。而你们的同学,早香,她们家很早就在干播报的职务,好几代了;像敕使,他们家一直担任经济要职,敕使依旧会接班。而你们会去打渔耕地吗?我看你们也就无聊了出去打打鸟。像屠夫的孩子,他们会被允许学习祭语吗?他们祖祖辈辈连神殿都没进去过。根本不可能当祭司。所以,下一代也依旧在延续上一代的工作,这是生下来就注定的,一生都没有办法改变的。”

“种姓是固化了的阶级,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命运,无法反抗,这是天命!”

“所以,在你们的姓氏下面,有一层隐藏的姓氏,也叫种姓。而你们的种姓,是婆!罗!门!”

奶奶张开了双手,似乎在拥抱这个世界,站在种姓制度最高级的她,婆罗门中最年老的她,可以说是,本地的,神!

我看看我们两个,原来我们也是婆罗门,原本以为以后要从事的是被人们不能理解不能接受的职业,对人们也没什么用,今天才发现,这个工作原来是这么的高贵。

我心里顿时美滋滋的。但脑海中瞬间闪过漆黑的早上环卫大妈清扫路面,以及乞丐乞讨等凄惨的画面。

心中一凛,悠悠道:“奶奶,她们不是很可怜嘛,与生俱来背负的命运,无法改变,无法逃脱,一辈子都要生活在被人唾弃的阴影下面,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被人敬而远之,见了面都要捂着鼻子远远躲开。”

祖母举起手中的组纽,在月光中垂落一条影子,“人的一生,如这组纽一样结一样,生命的多姿多彩造就了结的千奇怪,这是一条永远不断延伸的结绳,它有无限的可能,无限的希望,它不会中止,神也不可能把它截断。”

“所以,你明白了吗?我们这一世所遭受的苦难,是上一世的恶报。我们应当接受这个命运,这样才不至于来世恶化。现世注定,我们无法改变,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乐善好施,多积累功德和福报。这样,下一世就会享受到荣华,与神靠的更近。我们这一世生为婆罗门,若是这一世未能尽职尽责,下一世也有可能投胎为畜生、首陀罗。三叶,这一世上天予我们以责任,我们必须做好才能不辜负神的信任,不辜负下一世的人生。”

我微微点点头,也看着手中的结绳,绳子缠绕出一个个莫可名状的结,向前流动。我把绳子抓起来,甩了个圈,又把它甩出去抽打空气,最终整条绳子耷拉在手中,任凭我的摆布。

如果,我把它截断,是不是就代表一个人的命运结束了呢?

说起截断,昨天那只手骨刺眼的肉渣,参差的骨头充斥在脑海。

“那么,奶奶,还有一个问题。”我把手张开,看见银色丝绸般的月光落在上面,微小的尘粒在上面飞舞,我的手能感受到风的气息,秋的飒爽,月光的清辉,“有的人,她最后零落泥土,腐朽败落,但她并不一定是首陀罗,亦有可能是吠舍,甚至是刹帝利,以及,婆罗门这是为什么呢?人们为什么要这样干呢?”

祖母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三叶,虽然我们在感官上无法接受,但是我们必须,理性,清楚的认识到:神降下神谕,诏令某家的妻子或者女儿作为祭品,祭品被神灵享用,我们作为神灵的信徒,我们是可以食用神灵的祭品的,这也是大家的福气,也是虔诚的体现。”

“而有的人,生前犯了罪恶,如淫贱偷情之罪。家族、乡老、邻居想帮助她洗脱罪责,希望她来世不会堕入畜生或者地狱,依旧能转世成人;或者,女子想要祈求神灵的祝福,祝福父母、丈夫孩子,也是可以通过这种方法,被族人、乡亲、丈夫儿子吃了的办法,这是最快捷的帮助之法,也是最简单的超脱之法。”

我不由得放心的拍拍自己的胸脯,玉兔在胸脯前乱跳,我也很高兴。原来如此,这样可以帮助别人洗脱罪过呢,那也就放心了。

“奶奶,还有两个问题”,我竖起两根雪白的手指,结绳在指间来缠绕着。

“第一,作为婆罗门祭司,您为什么不让我们吃肉呢?您看看我俩这么瘦”

“第二,为什么只有女性才会有如此,残忍的殊荣,真的是我们女孩子,淫贱吗?”我红着脸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祖母看着我胸前,笑道:“你吃肉吃的这么少,这不发育的还挺好吗?”我脸刷得红了,双手环抱住胸,使劲摇摇头。

“婆罗门一族从原人之口化生而出,故吾族之口也具有无上之愿力,本可广济世人,但是你俩都没有满十八岁啊。不满十八岁,便容易被污浊罪孽深缠之人玷污了身子。十八岁之时,先天之精无漏,后天之化生已盈,阴阳调和,此时再辅以秘法,即可法体圆满,此后就没有问题了。如果在这之前,食用污秽之人,不但不能救人,并且也会害了自己。”

“关于第二个问题,”祖母微笑的看着我,我被奶奶看得直发毛,感觉自己问得太深入了“三叶你长大了啊,呵呵我并不诧异你会接触到,毕竟你同学中也有很多刹帝利阶层的,如敕使;我想他应该给你们讲了很多吧敕使这孩子,在这个家族里经历了权谋的洗礼,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套路深』,他的花言巧语,少听为妙。”我的脸自刚才起就染上了一层红晕,不仅是为自己出格的话语感到羞愧,同时也是听到奶奶对于敕使的评价而为好朋友感到着急。

奶奶看着我醺红的脸笑了,摆摆说道:“这是因为女子如同广博的大地,孕育万物。她生育子女,象征着生命与化生,代表着新生的光明,与饱满的希望,所以,这是其殊荣,所以女子也常献上自己为家人祈福。淫荡并不是人之本性,不过是男性对女性的肆意把玩,这个世界是谁导了话语权啊,是男人。男人导了话语权,舆论导向自然也是倾向于他们的。至于饭店,已经彻底的变味了啊”奶奶的声音慢慢沉下去,我也没有听清。

我点点头,疑问到此全部解开,心中豁然开朗。倏然发现少了一个以往常在一旁嘁嘁喳喳的声音,这才发现四叶已经睡着了。

我捂住嘴偷偷笑了笑,蹲下在她头上给了一个“爆栗”。

“晚上好四叶小姐~起床啦。”

四叶慢慢睁开眼,看见了一同看着她的姐姐和奶奶,嘟着小嘴道“人家才没有睡觉呢,只是想为晚上的丰收祭养好精神。”

奶奶伸出手,拉四叶站起来,笑道:“我们换衣服,走吧!”

下集预告:“那么,下面的问题”她又抛给我n多问题,并不单纯是理论,而是去将理论与实践结起来。感觉她工作经验很丰富的样子“血液是由什么构成的?我被斩首之后的大片血迹应当怎么处理?可以用什么化学制剂?”

“血液由血浆和血细胞构成。斩首之后,可以用桶接着做血糕吃,不然太浪费了。你这么漂亮,血肯定也很好,不然血管中的毒素也都会反映在皮肤上,没有毒素,吃起来健康。如果真造成了周围大范围喷血溅血,让我度一下用酒石酸溶液?”

“如果有一根绳子,需要让你绞死我,如果不想让我的舌头吐出来,你需要怎么做?”

“这么专业的问题要问知乎了据知乎大神讲,缢位于喉结上方的时候,舌尖一般都只是会顶在牙齿上,但不能伸出来如果颈部受压的位置在软骨下方,那就会正好将舌根向上推,这样舌尖就会伸出牙齿外到2厘米”

《泷之面试与告别》后记:关于阶级固定,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感受有些人的圈子根本进不去,而我们的圈子也始终出不去?年复一年,日服一日的重复以往的工作,重复重复再重复。

而寒门也再难出贵子(《寒门再难出贵子》原文荐读),许多孩子止步于专科三本,而有的家庭最次也在一本以上,保送者不可胜数。文以载道,本文虽为另类之文,但却也想尽到劝诫人生的责任。不知看过之后,几人能有触动?高考仍然是一个良好的上升通道,望大家加油!知识改变命运,努力铸就未来。虽蚍蜉撼大树,然已满足矣。

本篇“原人创世”来源于印度神话,有所化用,为了帮助大家更好的端正秀色三观而加了进去。无论古今中外,要号召一件事情,一定要在古代找类似的话和事件。这说明古人也支持,在历史中找渊源,立了这杆旗帜,然后现代也开始追求推崇,如国学热。所以,在本篇中加了这么一个故事。

下篇是立花泷进店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尝试用面试这个角度来侧面描写秀色二三事。嗯,也是最后的存稿了。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