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音可期(父女) - xp1024.com
《佳音可期(父女)》


1-9

☆、1楔子

车窗外面是一片新绿,这一年的春天就这样宣布来临,落落坐在豪华轿车上,看著迅速後退的景物,心中说不出的忐忑,至於自己在担心什麽,她那小小的心灵也总是说不清道不明。

福利院的阿姨将她送上车後便塞给她母亲留下的最後一件礼物,阿姨告诉落落,她本来是这个家族失散的小公主,现在家里人找到她,她的爸爸要把她带回漂亮的家。於是她便自己一个人坐在偌大的轿车里,像要被卖掉般僵硬的等待著抵达终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被车窗外的阳光弄得恍惚,人也开始昏昏沉沉的,习惯的下午觉在两点来临的她终於趴在车後座睡著了。

漂亮的蕾丝裙一层层的铺散在真皮座椅上,扎著俏皮辫子的小脑袋就那样窝在自己的臂弯里,呼吸均匀的身体告诉别人她不接受打扰,她正在睡觉。萧子期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这个不知道是宠物,还是女儿的小家伙以这样的欢迎姿势。

阻止管家欲叫醒她的念头,自己欺身向前,将落落小心翼翼的抱起,小女孩很不情愿的哼了一声,在他的怀抱里躲避著阳光,脸颊已经红彤彤的像个苹果,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十分可爱;她的炙热呼吸透过衬衫拍打在子期的肌肤上,这种感觉叫他身体一震,难道……这就是拥有女儿的幸福?

於是他笑了,英俊的脸上泛滥出阳光般的和煦,而落落见到爸爸的第一面便是这样的场景。

…………………………………………

落落是子期年轻时的错误,只是这个错误他并不知道,直到某天接到一封信,那个女人告诉他,自己有个女儿,女人即将离开人世,只求他念在昔日感情,能够哺育她成长,这样女人便可安然的上路了。

於是子期找到了落落,这个比自己想像中长得乖巧可人的孩子,第一眼见到她,他便决定接纳这个孩子,那年子期21岁,落落7岁。

这正是两个人的开始。

作家的话:

真的很久不来,想念的大家不知最近怎麽样,北方的城市叫人不想出门,可是每日的工作必须进行,最近终於忙里偷闲开始码字,只是这次的主题与情节都没有设定好,只是开始码字,和杳杳小作聊了很久,每天都是不同的话题,两个人都很怀念鲜网,於是我想,开始写吧……

☆、2问题少女

十四岁的落落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懂事的孩子,只是她的叛逆大大超过了淑女的范畴,翘课、打架、挑衅,爸爸教的那些计谋及防身术全部被用在不正当的地方。

子期拿著私家侦探提供的资料很是头疼,最近家族扩张,整个企业还不稳定,早出晚归的他都已经半年没有见到落落的影子,即便是某日很晚回家,也未见到她的人乖乖躺在床上,毫无办法的他只能派两个手下暗中保护。这样一来二去他也累了,终於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放弃对落落的栽培计画,将她带回自己身边。

两人的住所是位於市中心的百层办公楼顶楼,这一层本来是子期用作临时休憩的,这次的决定後,他便叫人里里外外重新装潢了一下,叫落落有一种家的感觉。

父女二人就这样开始了新的生活。

“乖落落起床啦……”从第一天开始,子期就用温柔的语调将女儿唤醒,而後裹著棉被将她抱进浴室,丢进偌大而没有水的浴缸里,屡试不爽的招式叫她没有办法,只能将穿著可爱凯蒂猫的小屁股露在外面表示抗议。这些动作也只是引来子期的笑闹,并没有任何改变。

学校并不知道落落是黑白通吃,萧子期的女儿,所以也就没什麽优待,考试挂科,打架被罚都是常有的事,子期想找她聊一聊,落落便甩也不甩的离开,两个人唯一的交流便是自己叫她起床,或者落落向他伸手要零用钱时。

落落首次被欺负是遭人暗算的,叛徒在她饮料中放了药,以至於打架时她手软脚软无力招架,最终被俘虏。

对方的大哥看到这样一个标致的脸蛋十分兴奋,於是便带著调戏的口吻说:“小妞,叫什麽?够狠的,吃了药还把我弟兄的肋骨打断。”

“呸,你这个下三滥!小人。”不服气的落落吐了他一脸口水。

“呵呵,下三滥?我就让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下三滥。”一个挥手,道了一句:“带到後面去。”落落便被拖走了。

後面的房间破旧不堪,只有一张看似零散脏乱的大床,烟头随处可见,呼吸间烟味,霉味无法招架。一个踉跄她便被丢在这个大床上,因为药力无法动弹。

那个猥琐大哥随後进来,挥去一干人等,一步步向床边走来,这时落落是真的怕了,要知道自己虽然淘气,可也还是一个小丫头,接下来的事叫她想都不敢想,恐怖不安,嘴中乱吼:“混蛋,你放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阉了你。”

“阉了我?小妹妹,还没开苞吧?今儿让哥哥教教你什麽叫欲仙欲死。”说完衣服褪尽,人便赤裸的跳上大床,他身上的恶心味道充斥著落落的鼻腔,她只觉得恶心,想一口气撞死在这床上,这样下面的事倒也不用经历。

可是她偏是清醒的,清楚的感官传达每一寸肌肤的反,搞的她只能死死闭上眼睛叫喊,直至嗓子沙哑。微凉的空气拍打肌肤,她能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撕开,最喜欢的衣被扯开,那人肮脏的手正揉捏著自己的部:“哎呦,这麽小,不过手感还不错麽。”说完,一阵微凉的感觉便从尖传来,他的舌头灵巧的绕著粉色的头旋转,嘴中甚至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牙齿也开始有些刺激的咬著,落落努力将自己陷进床里,极端的个叫她发誓一定要宰了这个家伙。

可是没等她想到这,那双肮脏的手便顺著她大腿进内裤,那印象中漆黑肮脏的手指向自己的私处,那里传来了异物感夹杂著耻辱与惊恐,此刻她也只有泪流满面,口中不断叫嚷:“爸爸~块来救我!爸爸!”

作家的话:

先写这麽多,初步估计,隔日一更,看看反馈情况吧,请原谅我的错字

☆、3小意外

落落不能阻止这个肮脏的男人将他身体的一部分塞进自己体内,只能不停的挣扎,疯狂的反抗,叫那些脆弱柔软中传来的异物感降到最低。纵然咬紧了牙关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这里污浊的环境已经不能引起她的排斥,反倒是身上的这个男人,叫她觉得肮脏无比。

男人啃食著她柔嫩的部,上面粉色的樱桃很是甜美,尝过那麽多婊子都未曾留恋,偏偏这个小丫头叫他无法自拔,落落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叫他回味,值得细细品尝,他决定要慢慢独享这分大餐,而後再独占这具身子,还可以给她一些软药物,等到她上了瘾,就只能任他摆布,到时候便可日日销魂;玩腻了那天也可以叫她接客,这种长期投资是值得牢牢攥在手中的:“宝贝,一会你就知道什麽叫欲仙欲死了。”

落落很懊悔为什麽今日偏偏穿了裙子出来,如果是牛仔裤就可以抵挡一阵,小巧的裙子都未曾被脱下,那个人便邪恶的将它掀了起来而後带著猥琐的表情慢慢拉开她的小裤裤,落落的双腿用力蹬踹,一点点练家子功底叫她有机可乘,猥琐老大晕头转向的恼羞成怒,一巴掌挥了过去,落落半张白皙脸庞顿时肿胀起来,耳朵也开始嗡嗡作响,甚至眼睛都看不清楚方向,那个人将手再次伸向了她,可是她已无力抵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晕倒前,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眼前飘忽,他带著一束光芒……

黑暗中落落不断摆脱那些纠缠自己的黑色大手,可是又抵抗不了,眼看那些东西就要追上自己,她噩梦惊呼。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包围,缓缓张开眼,鼻间传来熟悉味道。

是爸爸。

“宝贝,你没事的,那混蛋再也不会出现。”被温暖包围的落落感受到慈父膛的震盪,那是十分温馨的语调,是世界上所有声音之最。

从此之後落落再也没见到过那个大哥,听说他离开了这个城市,听说他受了重伤不得医治,也听说……总之有很多版本,最後的结果都是他从她的生活中完全消失。

她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做出任何收敛,那晚的刺激及触,叫她心间总是饱含一些毫不满足的情绪,每每半夜醒来都感觉身上汗湿一片,却不知那种来自心底的空虚究竟是什麽。

在社团组织活动的那天,落落见到了他──罗旭,一个高大却不是很帅气的学长,黝黑的皮肤有些凌乱的头发,无一不体现出他的艺术气息,这种狂傲不羁深深吸引了她,於是他们相识了,罗旭跟以往那些菜瓜男生不同,在落落心里,这个人俨然是男的代表,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她在他面前开始注意言行举止,开始学著打扮,甚至开始回忆那些礼仪,老爸都吃惊她的大转变,於是她乐在其中。

一天朋友叫落落去她们家玩顺便叫上罗旭,因为朋友的男友也在,於是四个人两对情侣在朋友家开始了一天的假期,朋友找出最热门的DVD四个人捧著爆米花观看,电影里出现情侣拥吻镜头时,落落听到微热的喘息,电影的情节十分露骨,从恋爱到做爱,整个过程都被放在萤幕里反复播放,女主角撩人的喘息在四个人的耳间不断徘徊。

电影播完,朋友的口已经开始上下起伏:“落,去我房间里,有好东西给你看……”当她前脚刚进去,身後一个人便被推了进来,她被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而後房间的门便被锁住了,只留下罗旭和她在还没有她家厕所大的地方来回徘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此时的安静反而像一种刺激,每个感官都变得敏锐,一种闷哼的声音传来,夹杂著一些急促的喘息,落落坐在门口好奇的拉著罗旭从门缝向外窥探……

作家的话:

下章可能又小小的H情节刚展开,很久不写了希望各位见谅

☆、4偷窥

外面依旧是熟悉的客厅,沙发正对著他们的方向,沙发上那对男女落落再熟悉不过,只是两个人此时已经几近半裸的叠压在沙发上。

朋友男友的裤子退下,只留下一个四角内裤,而朋友的内衣也散落开来,她她那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巨

被他大力的攥在手中,本来白皙的皮肤此刻被掐出了浅红色的手指印,被蹂躏过後留下的痕迹更显乱,他的手指在头上来回撩拨,转圈,而另一边的部被他含在空中,虽看不到什麽动作却能听到啧啧的水声。落落想到那晚那个男人也同样对待自己,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由下腹处升起,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不自觉的吞咽著唾沫,两腿间渐渐涌现的湿意让她不自觉地加紧双腿。

朋友男友的动作进行的更加猛烈,他的唇亲吻著女孩的唇,两个人难舍难分,女孩欲火难耐主动伸手扯下他的内裤,并将勃发的硬挺掏出。两只小手在他前面来回搓动,直到他受不住的低吼一声按倒她,两手一分,向前一压,她的双腿便被大大分开,整个长满浓密毛的私处便被三个人六只眼睛看得真切,男孩扶住看似紫红的欲龙向前挺身,接触的刹那他们同时一颤,虽然电视还开著,可是落落能够清楚的听到他们交合时发出的声音,她能感觉到朋友男友在入的那一瞬间,她本人有发出轻微的低吟声,至於为什麽,她也不得其解。

两个人正在沙发上做的火热,激打的啪啪声,声声传进落落的耳朵,明知道不能再看下去,可是自己偏偏不愿挪动,看著两人不断摩擦的身体,她感到一阵无力,脚一软跪在地上的人便向一侧倒去。

罗旭这个时候扶住了她,两只手恰好捏住她的肩膀,看著她要惊呼,另一只手便向她嘴上掩去,於是两个人一拐,一扭,便双双跌坐到地上,而罗旭依旧没放松捂住落落小嘴的大手,他小声在她耳边低语:“不要打扰他们……”然後她点点头,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著。

过了一会外面两个人似乎忘却了这屋子里其他人的存在,女友的呻吟近乎变成吼叫,两人大力的撞击声让落落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

罗旭的手依旧放在她的嘴上,手掌间细微的汗水润贴著她的脸颊,一种咸咸的味道沁入口中,她想说她不会出声叫他放下手吧,可是调皮间,落落反而伸出小舌头,啾的碰了罗旭的手一下,她感觉到罗旭整个身体一僵,而她依偎的这个膛里更是传来不停震荡剧烈的心跳。

後面传来罗旭拼命吞咽口水的声音,随後另一只手缓慢的挪动,那种步调就像狐步舞般优雅,然後落落的左半边就被完完整整的罩住,她的身体突然传来一种快感,说不上的兴奋却有点畏缩,那只手看到没有反抗更大胆的在衣服外做著圆周运动,来回抚揉捏,落落没有反抗,整个身体反而更加放松的贴在他的膛上,於是那只手在她毫无招架的时候便从领子伸了进去,拨开衣罩住里面正在发育的上,她的尖被弄得十分痒,部有些胀痛,这种触感叫她发现一种要尿尿的感觉从小腹传来,然後升腾。随後罗旭把捂住落落嘴的手放下来,停留在落落的小腹上,而带著些许胡渣子的嘴轻轻啃食著她的耳朵,那只手隔著牛仔裤在她小便的地方来回抚,隔著衣服的触感糙的传进她的身体,落落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又舍不得这种感觉,扭捏的摇摆著臀部,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她有些喜欢这种刺激,心中竟暗暗将罗旭的技巧和那天那个猥琐老大做起比较……

她不知道这叫什麽感觉,十五岁的孩子她还不算什麽都懂,只是这感觉叫她上瘾,想要继续进行下去……

作家的话:

喜欢的话,可以写点感想给我,

☆、5反对

偏偏自己在飞上云霄,即将冲破云层的时候,她的喘息被打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两人警觉,有人向他们走来,跌跌撞撞,匆忙穿好内衣,就听见门‘哢哒’一声打开。

朋友看到两人惊慌的样子抛给落落一个暧昧的眼神,随後四个人便先後出门去吃饭,走路的时候落落总是感觉到下身内裤里一片儒湿,好不舒服,那总空虚无法填补的感觉在口缭绕,这些都是她从前不曾感受过的滋味。

晚上罗旭送她回家,到了大厦下面他一阵吃惊,指著高耸的建筑:“你住这里?”

“不是,我爸在这工作,我先找去找他。”挥手道别後她便离开。

迅速窜上最顶层,她将外衣裤全部脱掉,丢的到处都是,正当她翻找自己换洗衣服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大亮,父亲坐在她的床上有些严肃:“那个男孩是谁?”

“一个学长,一起吃完饭,送我回来的。”

“学长?”父亲站在她身後,语气严肃而低沉,落落感觉到他是真的生气了,打小起她还没见过父亲这样的态度。

“恩……也不算,男友考察中吧!”

“那你这是什麽……”说谎的落落看著父亲指向自己,下午慌乱中还未整理好的衣外翻著,上面留下一些些紫色的痕迹是被抚过的证明。

落落已经有些不耐烦,而父亲更不该过问自己的私事,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是各有隐私的:“没什麽,就是你想的那样……男人和女人。”说完便向浴室走去,她实在不想和父亲吵嘴,可是更不想他干涉自己的事情。

尾随而至的子期怒火中烧,现在已经不知道什麽叫做理智,推开落落半掩的浴室门,将已经赤裸的她推向墙壁,猛烈的撞击叫她一阵吃痛,眼睛肿全部是酸楚的泪水,耳边萦绕著:“给我听好,我不准你跟他来往,如果叫我发现,我就想对付那个小混混一样,把他丢进水泥罐装厂,去做成水泥墙。”说完便甩身而去。

身後留下落落在浴室里凄厉的叫喊:“休想……”

落落是不觉得自己会失去爸爸的,那些奇怪的亲戚在自己懂事的时候便像户籍册上的横平竖直一样,即陌生又冷冰冰,直到她看了电视上一个叫做动物世界的节目才知道爸爸妈妈的含义,於是子期在他心中更是有著不可动摇的地位,子期是十分疼惜落落的,连一个小小的头绳都是找人定做附和她的发质,更别提那些生活起居的物件,这个小宝贝被自己呵护在手上便是自己世界上最亲的人。

他从来没想到过她会离开自己,直到这件事的发生,子期遇到困惑,每当这样他便会找一个女人发泄自己,因为为了落落他不想让她委屈。

大半个夜晚落落都无法睡觉,脑海中都是人的影子,有被做成水泥墙的小混混,有会被做成水泥墙的罗旭,还有刚刚露出凶狠面孔的爸爸,可是为什麽这次他会这样生气?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成年就做了不该做的事?她好害怕自己在家,她很想跟爸爸道歉,然後撒撒娇,让他回家陪她。

於是她穿著睡衣,光著脚丫,抱上自己最喜欢的小熊塔上寻父之旅。

打过电话,她知道这个时候父亲一定和不明来路的野女人在一起,也知道父亲就在楼下一层的那间屋子里,那里是父亲为了办事用的,与住的地方这样近,一是为了方便,一是不会离开她太长时间。

就在落落来到那扇门前的时候,她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是女人娇作的嗯啊声。

作家的话:

这几天更文 发现文笔跟以前打不同了,,,嘿嘿~不知道是好是坏

☆、6父亲床上的那个女人

寻著声音,落落迈著细小的步伐找到那扇不严实的门……

她丝毫不费力气从半掩的门缝里进入,这扇门隔出一个房间,更是一个世界,漆黑的房间虽然看不清全貌,借著月光她能清楚看到床上重叠的两个人。耳朵里能清楚听到体拍打的声音,及混合著男人喘的女人呻吟声……

落落确定,那个就是她的爸爸。那个在她面前无比温柔的男人,此刻却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卖力耸动著腰肢,那“咕唧”的水泽声从他身下的女体内发出。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曾经偷窥好友时也听到过。如果她还看不明白他们在做什麽,她落落就真是个大笨蛋。

看著黑暗中那两句如毛毛虫一样蠕动的身体,她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燥热,甚至有些晕眩,两腿有些虚软。

这时父亲身下的女人突然由高亢的呻吟变成或高或低抽泣,随之身体痉挛而後僵硬的瘫软在床上。

父亲像是知道身後有人一般,缓缓的起身下床,而後像帝王般向她走来,落落看著一丝不挂的父亲,那个曾经和自己一起洗澡,一起吃饭,甚至一起嬉闹的唯一亲人。

他胯间的紫色巨龙青筋凸现,整个东西在那里一跳一跳的竖立,前面的小孔更沾著白的……

落落不会吃惊自己为何看的这样清晰,因为他的爸爸已经走到自己面前,而那条欲望的源也正直直对著自己的鼻子,因为惊吓而瘫软跪在地上的她,与他的它距离这样近,仿佛一张口便能亲吻到它的顶端一样。

子期双眼泛红,额间有细汗层层,床上的女人被自己要了许久,他都不曾满足,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却无法得到。

落落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甚至与之对视,一阵冷汗沁出,她惊慌失措,支撑起酸软的身体夺门而出,生怕慢一步就会有什麽可怕的事情发生。

身後的子期并没有追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该怎麽办,这个被自己呵护长大的唯一亲人,竟要离开自己,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将披著婚纱的她交给别人,或者她在别人身下婉转吟哦的样子会给自己带来多大冲击。

*

罗旭约了落落周末去采购,他的新摄影棚需要很多装饰物品,心中早已把她当成对象的罗旭自然会遵循落落的看法,於是两个人十分欢乐的前去采买。

家具商场位於市郊,开车要经过很长的自然树林,那里空气清新,爱玩的落落免不了要下车戏耍一番,结果清晨出发到了中午两个人才走了一半的路程,车子停在树林中,落落实在不想再前进,有些疲乏的她选择在那原地休息。

罗旭的吉普车十分宽敞,座椅放下她便开始小憩起来,睡梦中感觉到一些麻痒,手向前去,倒是到另一只手,睡梦中的她微微一笑并没有什麽动作,只是翘著嘴唇等待王子的吻。

罗旭的唇有些干燥,碰在她的嘴上伴著胡渣子实在有些刺激,他的手隔著衣服在上来回抚弄,不时的揉捏搓弄,她部被撩拨胀大,有些痒。红润的嘴唇里溢出一声轻吟,罗旭俯身轻而易举的将她的舌头勾了出来,在嘴中吸允啃咬,大手不满足的掀起衣服伸了进去,她小巧的部触感很好,头也十分小巧刚一碰触便泛起一层疙瘩,用指甲轻轻刮蹭,她的身体便紧绷起来:“哦……旭……”

罗旭轻笑一声,“别急……宝贝……我们慢慢来。”

☆、9父亲惩罚(上)

这股湿热的气息,叫落落脊背一阵发凉,身体变得僵硬,只是一片刻便开始剧烈挣扎,子期找出事先放在自己裤兜里的喷雾向著不听话的人喷,只一下,紫色的烟雾便被吸收扩散。

落落惊恐的大力挥舞手臂,指甲刮破子期的脸,吃痛的他重心不稳的被推开。

她便惊慌失措的逃离,桌上散落的照片,规整的DVD架子,还有那些她心爱的毛绒玩具全部都凌乱的散落在地,落落突然觉得毫无力气,整个身体伴随一阵热气瘫软下来,双腿好像两棉花一般所有力气全部被抽走。

她提醒著自己不能放松,这里还有一场暴风雨在等著她,她必须要逃开。瘫软在地上的身体依旧向前缓慢爬行。

身後子期缓缓向她逼近。这会儿站在那里有如帝王般看著自己的成果:“落儿,你是我的!没人能将你夺走。”

“不……这……是……不对的。”一张口,透明的津便顺著脸颊流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如此奇怪,身子无力,却神智清醒。

子期双手将她的腰固定,然後说著:“这药是我为你做的,怎麽样?今天爸爸要让你尝尝当女人的滋味。”

“不,爸……爸爸……我错了,我会乖……听你的话……求……求你。”她无助的祈求,哭泣,以为这样子期便会像以前一样,不忍心责罚她。

可是子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双手一拉扯,她的小热裤便滑到膝盖处,条纹的内裤是他买的,粉嫩的颜色十分可爱,可这些对他来说,都不及落落的私处诱人。

著落落光滑的肌肤,子期啾的一下亲吻她的臀:“宝贝,看到了麽?这四周的相机都是为了你的初夜准备的,以後咱们可以好好回味。”

落落难以置信的看著周围冰冷机器,连电视里也从开始放映自己儿时画面转换到此刻的LIVE。“不……变态,这是犯法的……这是强奸。”她用尽力气惊恐的大喊。

“嘘……等爸爸让你尝到天堂的滋味,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不等前戏,子期将裤链拉开,早已挺立的坚韧摆脱束缚“!”的一下弹跳出来,那早已准备好的大如巨龙一样在他胯间展示著雄伟。

落落不甘心的继续挣扎,攒足了力气站了起来,身子未等直立便向前倒去,整个人只能吃力的搀扶著茶几避免碰撞,子期顺势将她向前一推,铺著长毛羊绒的桌子上便多了一个跪趴在上面的娇躯。

他将挺立的器在她股间柔嫩让肌肤上来回擦蹭,那些触感叫他所有敏感神经直立,落落扭动臀部想摆脱这些,可是自电视中看到的却是自己更加靡的画面,荡的女儿正掘起小屁股等待自己爸爸的器,等待自己亲密的人来入她的身体。

子期拉开落落衣服的肩带,一直未受拘束的房暴漏出来,他大手上前罩住来回揉搓了两下,算是满意的撤回双手,然後固定住落落的腰,她此刻已经瘫软的趴在桌子上无力反抗,下身暴漏在空气中,细微的毛发与粉嫩的小十分明显,子期在器上来回搓动几下,确定自己强烈的欲望後将挺立的昂扬顶端对准她的核心,刮蹭了两下便努力向里挤压。

落落是处女,并且毫无前戏,即使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还是急速分泌出一些润滑,可是这还是不够,毕竟她实在窄小,要容下他多年的欲望十分不易。

可是……他已等不及。

子期毫不犹豫地一挺腰,耳边便传来落落凄厉的叫声……

“不要……好疼……爸爸……疼……”落落开始挣扎,可是内心却有些渴望,她有些矛盾,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但是却知道这是不对的。

子期挤压自己的身体,欲望一点点推进,压迫感越来越强烈。落落稚嫩的小内好似有千万双小手将他向外推,这种快感透过每一敏感神经传递到他的脊柱,身体一阵颤抖,强烈的欲望一下子窜上来,於是他身子一压,整个庞大便被挤压进去。

“啊……好疼……爸爸……我好疼……不要……”

“哦……”

作家的话:

真是写不下去了,怎麽发展成父女文了

☆、8子期,爸爸

焦急赶回家里的落落只见到父亲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其他异样,心中那团大石头终於落地,可却难免不生疑问。

“爸爸不是有紧急的事?”子期看著女儿泛红的脸及两颊边的细汗,心中那团怒火有些熄灭,偏偏落落走过来坐在他旁边毫无形象的大口喝水,她脖子上的红色吻痕便被瞧的一清二楚。

多番隐忍的子期受不住这种刺激,自己心爱的宝贝竟然被别人男人盖了章,那些看到的景象叫自己再次回想。

“我先去洗澡,好热全是汗粘死了。”落落跑去卧室,而子期双手已经青筋暴怒。

他走至玄关,将直通顶层的电梯门锁好,然後走向自己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小瓶药水和一个装了东西的信封,便到沙发上做好。

顺手将那个牛皮纸袋丢在桌子上,注意力便转向电视中自己播放的落落小时候那些DV,那时候的落落虽然刚到新家却十分粘人,尤其他这个爸爸,总是走到哪跟到哪,每每出门更是非要他抱著才肯不哭,子期真的是疼极了这个女儿,将自己的一切都留给她是他一直的动力,他要拿出最好的,从刚开始到他某天会离开,都想得十分妥当;可偏偏遗漏了她会长大会嫁人这条。

如今这件事来的突然,突然到他还无法接受的范围……

一种疼痛自他心间传来,他还会听到七零八落的破碎散落声,难道……那是自己的心?

女人无数的他从未尝过心痛的滋味,而偏偏在这一刻他体会到了以前从未体验到滋味。

落落拿著一杯冰水从厨房走来,刚刚沐浴完的身体散发著诱人的馨香,吹过的发梢还是有些潮湿,一缕缕散落在前,身上只穿著一条短裤一个吊带背心的她就那样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爸,你怎麽总喜欢拿出我以前的东西看呀,多无聊。”

“只要是你,就不会觉得无聊。”

她撇撇嘴:“真怕你总不找女人,身体会出问题,要是哪天我离开你,你怎麽办。”撒娇的蹭到子期怀里他更清晰的闻到她身上诱人的香气。

“会麽?我的落儿会离开我麽?舍得丢下爸爸一个人麽?”他紧紧环住她,真不想这样轻易分开。

“爸,我也是要长大的,每次我一离开你一小步你就这样?急匆匆打电话叫我回来?”说到这她有些不愉快,明明今天可以的,可是却变成了不行,而破坏者就是自己的爸爸。

“我是为了你好!”焦急的期许,他将桌子上的信封丢给落落。任由它掉落地上的她看到照片上熟悉的面孔,男男女女的派对,疯狂的相拥接吻,同一家汽车旅馆出出入入的情侣,形形色色的人落落只认得一个……那种永远不变的男女面孔──罗旭。

女主角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他却未曾改变,该是庆幸还是……

“你……为什麽,为什麽腰调查他。”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可惜,刚刚那些温馨都变了味道。

看著怒视自己的女儿,他冷冷道:“我这是为了你好!”

“别总是拿为我好当借口,什麽叫为好我你知道吗?”落落咆哮著。

“我是你爸爸,这由我决定。”子期不想失去理智,可是落落遗传了自己的思维逻辑及口才。

她有些凌乱,甚至狂躁:“爸爸?爸爸就能决定一切?我讨厌你是我爸爸,因为你我失去那麽多,我甚至不能和男人正常交往。”

子期没了思考,落落竟然口口声声说著要离开自己的话。

“男人?你才多大?未成年之前我就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监护人……要不是你的一通电话,我现在早就找到一个对我好的男人,而你……”指著子期的鼻子,落落站在沙发上:“你还调查我交往的对象,就算是真的,我也愿意成为他的女人。”落落本没来得及去思考出口的话,她像头发飙的老虎,她要反击,看著忤逆自己落落,子期彻彻底底失去理智。

拉著落落尚未收回的手臂,一拽。她整个人便倾斜的向他倒来,随後他一跨一坐,整个人便骑在她的身上。

落落不知道子期要做什麽,心里慌了,父亲从未这样过,在自己面前的温柔也从未消失过,而今……

“你……你要做什麽?要打我麽?”明知理亏她却不肯认输,实在是那些照片让自己无法低头认错,承认自己的确是眼光除了问题。

子期居高临下的看著倔强的她:“打你?当然不会。”俯下身子两人紧贴,他在她耳边呼出热气:“我要让你接受惩罚。”灼热的舌轻轻在她耳朵上撩拨,热气便窜进她的耳蜗。

作家的话:

我有点焦急,不过下章是一个开始

☆、9父亲惩罚(上)

这股湿热的气息,叫落落脊背一阵发凉,身体变得僵硬,只是一片刻便开始剧烈挣扎,子期找出事先放在自己裤兜里的喷雾向著不听话的人喷,只一下,紫色的烟雾便被吸收扩散。

落落惊恐的大力挥舞手臂,指甲刮破子期的脸,吃痛的他重心不稳的被推开。

她便惊慌失措的逃离,桌上散落的照片,规整的DVD架子,还有那些她心爱的毛绒玩具全部都凌乱的散落在地,落落突然觉得毫无力气,整个身体伴随一阵热气瘫软下来,双腿好像两棉花一般所有力气全部被抽走。

她提醒著自己不能放松,这里还有一场暴风雨在等著她,她必须要逃开。瘫软在地上的身体依旧向前缓慢爬行。

身後子期缓缓向她逼近。这会儿站在那里有如帝王般看著自己的成果:“落儿,你是我的!没人能将你夺走。”

“不……这……是……不对的。”一张口,透明的津便顺著脸颊流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如此奇怪,身子无力,却神智清醒。

子期双手将她的腰固定,然後说著:“这药是我为你做的,怎麽样?今天爸爸要让你尝尝当女人的滋味。”

“不,爸……爸爸……我错了,我会乖……听你的话……求……求你。”她无助的祈求,哭泣,以为这样子期便会像以前一样,不忍心责罚她。

可是子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双手一拉扯,她的小热裤便滑到膝盖处,条纹的内裤是他买的,粉嫩的颜色十分可爱,可这些对他来说,都不及落落的私处诱人。

著落落光滑的肌肤,子期啾的一下亲吻她的臀:“宝贝,看到了麽?这四周的相机都是为了你的初夜准备的,以後咱们可以好好回味。”

落落难以置信的看著周围冰冷机器,连电视里也从开始放映自己儿时画面转换到此刻的LIVE。“不……变态,这是犯法的……这是强奸。”她用尽力气惊恐的大喊。

“嘘……等爸爸让你尝到天堂的滋味,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不等前戏,子期将裤链拉开,早已挺立的坚韧摆脱束缚“!”的一下弹跳出来,那早已准备好的大如巨龙一样在他胯间展示著雄伟。

落落不甘心的继续挣扎,攒足了力气站了起来,身子未等直立便向前倒去,整个人只能吃力的搀扶著茶几避免碰撞,子期顺势将她向前一推,铺著长毛羊绒的桌子上便多了一个跪趴在上面的娇躯。

他将挺立的器在她股间柔嫩让肌肤上来回擦蹭,那些触感叫他所有敏感神经直立,落落扭动臀部想摆脱这些,可是自电视中看到的却是自己更加靡的画面,荡的女儿正掘起小屁股等待自己爸爸的器,等待自己亲密的人来入她的身体。

子期拉开落落衣服的肩带,一直未受拘束的房暴漏出来,他大手上前罩住来回揉搓了两下,算是满意的撤回双手,然後固定住落落的腰,她此刻已经瘫软的趴在桌子上无力反抗,下身暴漏在空气中,细微的毛发与粉嫩的小十分明显,子期在器上来回搓动几下,确定自己强烈的欲望後将挺立的昂扬顶端对准她的核心,刮蹭了两下便努力向里挤压。

落落是处女,并且毫无前戏,即使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还是急速分泌出一些润滑,可是这还是不够,毕竟她实在窄小,要容下他多年的欲望十分不易。

可是……他已等不及。

子期毫不犹豫地一挺腰,耳边便传来落落凄厉的叫声……

“不要……好疼……爸爸……疼……”落落开始挣扎,可是内心却有些渴望,她有些矛盾,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但是却知道这是不对的。

子期挤压自己的身体,欲望一点点推进,压迫感越来越强烈。落落稚嫩的小内好似有千万双小手将他向外推,这种快感透过每一敏感神经传递到他的脊柱,身体一阵颤抖,强烈的欲望一下子窜上来,於是他身子一压,整个庞大便被挤压进去。

“啊……好疼……爸爸……我好疼……不要……”

“哦……”

作家的话:

真是写不下去了,怎麽发展成父女文了

10-20

☆、19沦陷的开始(下)

这个关口,她还能有足够的理智及力气逃跑,足以证明自己做的还不到位。

子期看著为了逃跑而扭动的小屁股,好似在诱人的召唤自己,心中一阵恶念四起。一手迅速伸了出去,逮住慌乱的小脚,一扯软香便又在怀。

她整个人都还不在状态,腿间湿淋淋的叫他非常难耐,两腿夹紧相互摩擦,口中奋力而薄弱的叫喊著:“不……不要。”人就被整个一翻,一提,整个人就被压在一个温暖怀抱中。

“宝贝,看来我还不够努力,你竟然有思考的时间?”说著,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女孩的嘴有如樱桃蜜般可口,他的啄吻如胶似漆般不能离开,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进行挑逗,啃食她嘴唇的每一个角落,轻易勾出她的舌头与之共舞,软绵纠缠两人的津就这样共融,混合後吞入。

这样绵长的亲吻,在女孩快要缺氧晕倒前终止,他的唇虽然轻薄,却十分热辣,轻轻吻上遗传他高挺壁纸的鼻子,轻轻一点,能感觉到她整个人不自禁的颤抖。两人相贴的部就摩擦了数下。

原来……

她的敏感就是看则不起眼的招摇。

一只大手将她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顶,以免这个带有利爪的小猫临时起义。而後另一只手在她挺翘的椒上用力揉搓,嘴中还愤恨的说著:“你是我的,逃不掉,摆不脱。我要让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让你求我要你。”

“不,不会,我不要。”咬著唇,落落用力拉回离职,可是她无法挽回,他的嘴衔住她的蓓蕾,大手向她身下探去。那里早因为之前的侵犯而汁横流。

不再等待的长驱直入,一个挺身,他便进入其中,那里早已泛滥的热,滋润他的敏感。

本想著一段温柔甜美的爱,就这样被愤怒代替,他每一下都刺入花心,深入浅出,撞得她体内瘙痒,内心火热。

从刚开始的懵懂,到之後的扭动迎合,短短几百下,已经出卖她整个人。她像一个爱工具一般,供他发泄,这其中也包含著自己有些泄气的自恨。

“啊……嗯……别”努力一紧,她奋力收缩,将他分身夹在身体中,叫他行进艰难,子期整个人从未尝试过的被这样一夹,便泄了一下,也便缴枪投降,整个人紧绷拉直,将自己所有倾注到她的最深处。

作家的话:

预计多写点的,最近实在无力,只能写这麽多可能H还要坚持一段时间,

☆、11两个人的呼吸

落落的身体因为被猛烈撞击,而在桌子上慢慢上移。长毛的毯子禁锢了双手,她无从反抗。

此时他的父亲正满含热情注视著她,她在情欲药物的催促下,身体瘙痒不止。剧烈的疼痛自两腿间传来,她似乎被撕裂,可是这些都比不上情欲的温度带来的刺激。

汗水濡湿了她的肌肤,刚洗过澡才变干的头发又被汗水浸湿,黑色柔顺的发粘连在身上,看在子期眼里是那样感。

落落眼迷离,身子在子期的掌控下变得无法自控,好似不是自己的,这种突如其来的情欲叫她无法自拔,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无法抗拒,纠缠在一起的髪,还有两个人紧贴的肌肤,落落对於自己都不能将他抗拒的推开,变得异常烦躁,她的内心对於身体竟然喜欢上这种快感而产生罪恶。异样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夹紧自己的腿环绕住他的腰。这样一来两个人私处更加紧贴,他被夹的无法畅快的抽查,无论是哪个方位都无法自由的进出。

落落看著子期的身影,泪水未曾干涸又继续涌现,清晰的事物变得不再清晰,那些稚气的烦恼汇聚,慌乱的她将头扭开。可这些表情早已落入占据高位的子期眼里,他看到等待已久的慌乱、困惑正一点一点侵蚀著心爱的落落。

他压低身子,在她下颚上轻轻一吻,一个吻,两个吻……他们此刻相溶。

辗转身体,每次进攻都十分有力,终於在她即将放手,身体酸软之际,子期将身体里的华尽数散。

片刻未歇,子期便将他的宝贝捧到怀里,如若珍宝般的审视查看,生怕有那麽一点损伤。可是她的伤害又怎麽能在身体上体现呢?他紧紧拥住这个身体:“宝贝,爸爸本来想给你一个难忘的初夜,可是爸爸等不及了……等不及就要了你,实在是你太让我焦急,因为我把你放在心里。”一句句诉说,子期的声音如婉转的曲调,同以往不苟言笑的他判若两人,落落有些迷乱,身体好像依旧那样空当,唯一充实也只有给自己温暖的这个怀抱,可她偏偏不觉得有多麽美好。

子期将她抱到床上,拿来毛巾擦干秽物,而後她便又落入温暖之中。子期的声音就像一段悠扬的蓝调,吃了药的落落开始昏睡,可是子期依旧没有停止自己的诉说:“宝贝不会恨爸爸吧,可是就算恨我,我也无所谓,因为是你呀!你是我最爱的人。答应爸爸,不要离开好麽,一直跟我在一起。”

他从未认识到这种爱,已经转化为畸形的掠夺,子期再也不能控制,它便如洪水猛兽一样窜出身体,於是一发不可收拾。

落落脸颊微红,一副爱潮未退的样子,眼睛红肿消不去曾经痛苦挣扎的痕迹,身子上道没什麽青紫淤青痕迹,这些都是因为催情药剂的效果,他成功了,成功的掠夺了落落的身体,即使目前他还不那麽满意,因为她的眼中还未完全充满自己……

作家的话:

这段写了好几天,有点写不下去,不知道怎麽过度,也不知道怎麽开始,好在这几天的修养终於让我把他写完,於是大家看吧,晚上可能会双更,不过看大家的支持了,话不多说,看文吧。

☆、12平静

落落已经不知道自己醒来的早晨是哪一天的几点,只是觉得阳光十分刺眼,身子有些麻木。

干涩的嘴唇叫她说话有些费力,张大酸涩的眼睛左右环顾,这个环境俨然觉得陌生,直到手中传来的软热,还有这深蓝的床单,熟悉的气味,都出卖了她的自欺欺人。

这里就是爸爸的房间,包括熟悉的四柱大床,都曾经是自己向往的地方,可是现在却叫自己惧怕。

装作无事般准备起身,之前发生的事自己还有记忆,她不明白爸爸究竟要做什麽,可是自己已经得到教训便不敢奢望太多。

身後环住她的大手偏偏在此时锁紧,她的身子被结结实实的抱在另一个人的怀中:“宝贝醒了麽?不多睡一会麽?”此时子期的声音变得十分柔,正如多年寒冰化流水一般将她包围,她有些紧张的将身子绷直,股间能够感觉到来自身後的一方炙热,它在毫不避讳的顶撞著自己的身子,在自己股沟那里紧紧相贴。

子期有些懊恼,还有些欣喜。气在自己的女儿对他有些生疏,欣喜她并未哭喊谴责自己所做之事。

落落十分不自在的扭蹭身体,爸爸和自己贴的这麽近,这完全不被她接受,甚至之前他们还做了亲密的事。那些恐惧终因为父亲这个亲密的贴近而被激化,她颤抖身体,甚至有些惊恐,那些平日里的飞扬跋扈都不见了踪影,手中的被子都被自己攥在手中,稍稍用力可能就会碎掉。

肌肤相贴的子期感受到这种惊恐,说不担心怎麽可能,只是他深入占有的计划都未完成,要是之前产生什麽变数倒是让人有些焦虑,他将落落身体调转一下,两人面对面,贴,她那对饱满在他前被欺压成两片,柔软的贴在一起。

“怎麽了?难道还怕爸爸麽?是爸爸不够体贴?还是做完给的不够?宝贝生气了。”落落越是不想听到这些露骨的话语,他偏是要说,只要说了,她就习惯了,日後也不会在自己面前变现的多矜持,他是需要对她进行一个全程开发的。

落落依旧不理会这些,不哭不闹;紧紧眼中饱含恐惧的慰藉,那一点点忧伤激化,她就这样长著眼睛看著子期,他到哪,她的眼珠子便转到哪。

忽的,子期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

“既然宝贝感觉不够,那麽再来一次吧,让爸爸在你清醒的时候干你,这样你就不会失望了。”

还未等落落否定,她的唇就被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只能发出“嗯嗯”的微弱抗议。

☆、13子期的养成计划

落落没能幸免的被子期欺负个遍,要说怎麽欺负,自己也只能描述成被动胁迫。

近日来她对子期的反应叫他很不满意,落落被关在屋子里,整日都披著一床被子窝在角落,很像电视中描述的冬眠乌,她将自己的心紧紧锁住,看著高楼外面的繁华世界,即使自己在最高层也只是一只笼中鸟,缸中鱼罢了。

她最近很担心,罗旭没有给自己打电话,攥著手机她希望那个人能快点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然後她好想办法逃走,离开这个罪恶的牢笼,如今身体受了辱,心灵必须保持纯正。

中午的太阳十分火辣,四面通透的房间采光十分好,不拉窗帘就好像在天堂游荡。只是一抹纤细身影在我在角落,只露出一颗黑发披散的头颅,看著外面的是有些空洞的眼,还有几日未曾梳洗过的脸庞。

子期站在屋子中央,长毛地毯踩上去十分柔软,那天他便是在这上面要了她的,说不上舒服,可是也不难过。

望著那个由於自己的决定开始隔阂的孩子,他有些心酸,这种情形是被预估进来的,所以接下来他便需要一个长期的等待。

子期看著落落,已经是这几天的不知第几次了,这个被自己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小公主尝到的挫折竟然是在自己这里,他十分害怕再有一次绑架行为,想想那次,他你按面後怕:“宝贝,看到爸爸回来也不想来迎接麽。”一句话,连一个眼神回应都没换来。

他未曾放弃:“从今天起在家就不要穿衣服了,只穿内裤足够了。”抱住这个被子包裹住有些颤抖的身体“爸爸要告诉你什麽是女人,只属於我的女人……”俊朗的面孔没有表情,这些话仿佛都是理所当然,同吃饭睡觉一样是该发生的。

落落颤抖的身子被传递,他有些不忍,可是毕竟两个人建立这种关系需要熟悉,从他被落落遭绑架,险些遇难自己下定决定的那天起,他就没有回头路。

“那麽,宝贝要听话,晚上回来要洗好澡,脱光了躺在床上等我哦。”吻了吻她的发,不顾落落的反应,他转身离开迅速关上大门,一道门,门里的人撕心裂肺欲泣无泪,门外的人内心纠缠面无表情。

晚上子期迫不及待的撇下工作回到家中,虽然都是一栋楼,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要去看看,推开大门,里面乌漆吗黑,顺著熟悉的路径走到自己房间,床上一侧已经隆起,均匀的欺负著。

他甚至发现自己有些激动,那种小夥子的感觉很久不曾光临,兴奋的来到床边站在那里,即使屋子里没有光亮,他还是能看清落落的每一个表情。

“不行,在她没完全顺从之前,他不能够松懈。”子期这样告诉自己,掀开她的被子,一阵凉气,落落酸涩一下身子。

她里面还穿著宽大的睡衣,因为自己的房间被爸爸锁了起来,密码锁很不好解,她需要时间,那里放著自己需要的很多东西,现在……

只能将就。

子期看到她穿著自己的睡袍,眼睛难免一亮,宽松的袍子挂在她身上很大,即使她拉的严实,纤细的小腿,光挂的肌肤还是有些暴漏在外。

“宝贝不听话麽?难道爸爸说的话都不听了?”子期说的平淡,落落听得寒冷。

灯被打开,屋子大亮。

子期坐在床边,落落有些害怕的依旧保持蜷缩的姿势,自己的脚已经有些麻木,可是她还是不敢动弹,大眼睛盯著他,生怕有一点动静。

静默间两人没有任何动作,屋子里只能听见时锺的滴答声,落落认为两个人会这样一直下去,可子期突然伸出左手,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来回抚,缓慢暧昧的频率,她身子有些麻麻的,头开始晕晕的。

而叫自己有这种感觉的,竟然是自己的爸爸,被她恨透了的人。

子期不管她的反应,只知道自己现在被小家夥的感搞的有些把持不住,可是又不能有所行动,所以他便用一种非常赤裸的眼神,灼烧这这具半掩的躯体,他似乎正在用手轻轻拨开她的衣服,一层层卸掉他的防备……

作家的话:

下章可能会上H我也H了,唔哈哈哈 不容易呀。短篇继续修改,

☆、14什麽才叫有感觉

幽深黑眸,散发著不能琢磨的情绪,落落僵硬在那里,被抚如小猫般恬静的气氛叫她内心开始抓狂,子期修长且有些冰冷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抚,一来一往间无数电流激发出她内心的颤抖,似乎小腹上有一些麻木的小虫在啃咬自己,又似乎是无数神经线化成触手在自己身体里不停搅动。

“不要…………”忍耐不住的她跳起来,向著紧紧闭合的门奔去,只要几步,她就能离开这个叫人窒息的房间。

身後最开始父亲注视造成的压力,如今变成冰冷的剑,突然叫自己无法行动。

她只听到“啪”的一声,似是父亲将什麽东西丢在地上,力道不重,又被地毯吸取些许声音,方想起,自己并没有这扇门的钥匙。

顿时定在那里,落落有些失望,甚至悲伤更多的缓慢转身,她不知自己这样做,父亲会怎样,心里注定有些紧张。

“宝贝似乎不喜欢爸爸呢。”两人距离虽近,可声音听上去十分遥远,落落实在不相信这个语调冷中夹杂柔情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更不敢相信,就在前几天两个人还是父女关系如今……

应该说如今他们依旧是父女,只是似乎变得不太一样。

宽大的睡袍因跑动变得松散,腰间的带子挂在那里,前襟微露她光滑的皮肤就那样华丽丽的展现出来,一颗刚在发育中的小馒头俏皮的露出头,平坦的小腹,光滑的感觉如同他上去的感觉一样,长时间的培育,叫他收获时有种满载而归的感觉。

子期坐在床上,两手放在身後支撑著身体,眼睛透过遮盖住自己额头的长发看著宝儿,站在远处的她有种惊慌失措的凌乱,就像小时候每次做错事时,她总是喜欢那样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等待发落却倔强的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偏偏他爱极了这个她这副样子,这样他才有机会呵护平日里有些疏远的她,亲密就是这样一点点积攒出来的。

只是自从落落十岁之後,很多年内都不曾看到她这样,这种表现表示她卸下心防,短暂的亲昵。

越是悠闲状态下的子期,心中深奥的越叫落落捉不透,他只是坐在那里悠闲的看著自己,这同以往爸爸坐在茶几旁看自己玩耍一样,可是如今换了一层关系,她便不能再轻敌。

他微微笑著,唇边浅浅翘起,说不上得意只是有些深奥。

灼热的眼神先是有些懒散,突然变得凌厉,仿佛是拥有魔力的两只大手一般,盯住远处的落落。

有些零乱的发散发著些许他的味道,挂在身上自己的浴袍是那样不合身,看上去却十分暧昧,因为他奸完她那晚,自己就穿著这件浴袍至今未曾洗过。

小巧的鼻子总是在做错事的时候吸一吸,一下下可怜的样叫人怜悯。

目光扫过她的耳垂,那里是十分敏感的地方,记得那晚每次自己向那里吹起她的身体都在颤抖,下面都裹得自己难受,连身子也迎合的厉害。

发现这个秘密叫自己乐此不疲。

灼热的视线化作呼吸吹过她的敏感,吻上她的颈项,一点点熨烫到迷人的锁骨,那里还有之前自己留下的印记,如今已经浅浅的勾引自己。恨不得就这样拨开她的浴袍,甩在地上,将她立刻扑倒,吻住她的可爱,那里是自己最留恋的地方,小巧的形状粉红的色泽,他记得下面也是粉色的,很俏皮的颜色。

落落被这样的眼神剥离,挑逗,似乎一双大手正游弋自己的口,掐捏在豆子般的头现今已经挺立。

一股热气升腾到她的小腹,反复揉搓,扑的一下,一股水窜了出来,那些热气凝聚升华,极具的在身体里扩散开来。

突的一身清凉,满身细汗。

真想不到自己就这样在父亲的注视下,放浪了一次。

作家的话:

可能是 过年之前最後一次更文了,大家给点力吧 嘿嘿 新年也许有新的变动 就这样吧,努力更下去

☆、15逃

之後……

之後并没发生什麽,她有些谨慎的躺在父亲怀中,任由他索自己的身体,然後耳边传来他的低喃。

“宝贝,记得小时候的事麽?”

落落没有回话,因为她不知道该怎麽说,像以前那样欢快的回应?还是有些质疑的嘶吼,再也回不到过去?

她甚至没有力气进行辩驳,只是静静的聆听。

收紧了手臂,子期的又开始娓娓道来:“小时的你,刚刚到我身边,那时候你很怕生,却独独不肯离开我的身边。”他莞尔一笑“也许这就是那些感情的积累吧,因为我是所有人都畏惧的首领,却偏不能吓退最弱小的你。那时候我便认定了你;你也将属於我。”

落落的身子一僵,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一开始便融入进一个几近疯狂的计划。那种寒冷的感觉,一下子窜上心头,从脚底凉到心里。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总是想找一个庇佑所,落落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心中闪现出那个她曾经要托付终生的人,心中奠定这个想法,她慢慢合上双眼,陷入不安稳的睡眠。

作家的话:

短短四百字,算是转折吧,刚开始可能有些忘记之前写的了,

☆、16计划

第二天清晨,落落在透过密闭窗帘阳光的照下幽幽醒来,那个人已经不再身边,昨夜他们什麽都没有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在朦胧间入睡的,这些时日的失眠昨夜竟然没有造访。

她环视四周,希望那是一场噩梦,现在醒来自己应该回到原本的生活,可是已经发生怎麽可能抹去。这里还是充满男气息的房间,这张还是那个人的大床。

本以为他这几天会不断折磨自己,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发生,他只是按照作息她醒来前离开,她熟睡前回来,抱著她入眠。

对此,他的解释是:“宝贝还没适应我,虽然我很想要,但是还是要顾忌你的感受。”

听完这句话,落落心里倒是有七八个不忿等著,他他妈进自己身体里,不停自己的时候怎麽就没为她想过?现在倒是装起假正经了。

心里想著这话,眼睛却没直视他,撇撇嘴依旧僵硬的躺在他怀里,落落不想因为一点点的摩擦,而发生之前的事,毕竟沈睡男人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撩拨。

被囚禁的第四天,落落终於适应了这种生活,好在他不会在家,自己一个人,赤裸著身子,穿著一条三角内裤,也可以到处走走,这里是全城数一数二高的大厦,没人能窥探其中。那个人在那件事後第二天就拿走自己所有衣物仅留下内裤,留下句:“在家也不必穿太多,早晚你要熟悉我的。”便得意的消失在视线中。

起初她有那麽些不适应,可是渐渐熟悉了规律也就没那麽害怕,第一天她裹著被子,可是十分不便,第二天她扯下被罩,但是他将被子撤掉,第三天她试探的走出遮挡,直到第四天,似乎豪放可以培养,她也满不在乎。

却不知,则一切都落入旁边仅仅一墙之隔的子期的眼中。

更衣室的镜子早就换成双面的,落落在里面做什麽都一览无余,平常最晒的时候,她都会跑到这边睡觉,毛茸茸的长毛地毯是她最好的休憩地点,一天的阳光也只有夕阳会透过窗子进来,金色余辉洒落在少女柔嫩的胴体上,躺著也十分挺翘的被覆盖上一层金色的纱幔,俏皮的头软软的在顶峰招摇,伴随呼吸上下跳动,她匀称的双腿,此时正交接在一起,子期知道,女儿这时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不知这梦里是否有他。

丢弃掉这些画面,他缓步走向玻璃,那里有一条只有他知道的通道,不能从门进去是因为他不能叫她察觉,不然这积存已久的欲望就无法再次宣泄。

长毛地毯吸去他的脚步声,几天的熟悉,她已经不再抵抗他的气味。子期轻轻坐在她身侧,手指在她软嫩的头上撩拨,很快炙热的家夥苏醒了,可是落落有些难受的挥动手臂,赶走扰梦的东西。

子期慢慢扫过她的身子,阳光的照叫她在有些温暖的环境中,身体变得粉嫩,平坦的小腹里,曾经装满自己的,他不能再忍耐了,这道大餐自己期盼很久了,自从那次的强迫,再也没有什麽能勾起自己的兴趣,今天……是时候了。

作家的话:

今天先到这,不知道每天能更多少,下章上H

☆、19沦陷的开始(下)

这个关口,她还能有足够的理智及力气逃跑,足以证明自己做的还不到位。

子期看著为了逃跑而扭动的小屁股,好似在诱人的召唤自己,心中一阵恶念四起。一手迅速伸了出去,逮住慌乱的小脚,一扯软香便又在怀。

她整个人都还不在状态,腿间湿淋淋的叫他非常难耐,两腿夹紧相互摩擦,口中奋力而薄弱的叫喊著:“不……不要。”人就被整个一翻,一提,整个人就被压在一个温暖怀抱中。

“宝贝,看来我还不够努力,你竟然有思考的时间?”说著,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女孩的嘴有如樱桃蜜般可口,他的啄吻如胶似漆般不能离开,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进行挑逗,啃食她嘴唇的每一个角落,轻易勾出她的舌头与之共舞,软绵纠缠两人的津就这样共融,混合後吞入。

这样绵长的亲吻,在女孩快要缺氧晕倒前终止,他的唇虽然轻薄,却十分热辣,轻轻吻上遗传他高挺壁纸的鼻子,轻轻一点,能感觉到她整个人不自禁的颤抖。两人相贴的部就摩擦了数下。

原来……

她的敏感就是看则不起眼的招摇。

一只大手将她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顶,以免这个带有利爪的小猫临时起义。而後另一只手在她挺翘的椒上用力揉搓,嘴中还愤恨的说著:“你是我的,逃不掉,摆不脱。我要让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让你求我要你。”

“不,不会,我不要。”咬著唇,落落用力拉回离职,可是她无法挽回,他的嘴衔住她的蓓蕾,大手向她身下探去。那里早因为之前的侵犯而汁横流。

不再等待的长驱直入,一个挺身,他便进入其中,那里早已泛滥的热,滋润他的敏感。

本想著一段温柔甜美的爱,就这样被愤怒代替,他每一下都刺入花心,深入浅出,撞得她体内瘙痒,内心火热。

从刚开始的懵懂,到之後的扭动迎合,短短几百下,已经出卖她整个人。她像一个爱工具一般,供他发泄,这其中也包含著自己有些泄气的自恨。

“啊……嗯……别”努力一紧,她奋力收缩,将他分身夹在身体中,叫他行进艰难,子期整个人从未尝试过的被这样一夹,便泄了一下,也便缴枪投降,整个人紧绷拉直,将自己所有倾注到她的最深处。

作家的话:

预计多写点的,最近实在无力,只能写这麽多可能H还要坚持一段时间,

☆、19沦陷的开始(下)

这个关口,她还能有足够的理智及力气逃跑,足以证明自己做的还不到位。

子期看著为了逃跑而扭动的小屁股,好似在诱人的召唤自己,心中一阵恶念四起。一手迅速伸了出去,逮住慌乱的小脚,一扯软香便又在怀。

她整个人都还不在状态,腿间湿淋淋的叫他非常难耐,两腿夹紧相互摩擦,口中奋力而薄弱的叫喊著:“不……不要。”人就被整个一翻,一提,整个人就被压在一个温暖怀抱中。

“宝贝,看来我还不够努力,你竟然有思考的时间?”说著,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女孩的嘴有如樱桃蜜般可口,他的啄吻如胶似漆般不能离开,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进行挑逗,啃食她嘴唇的每一个角落,轻易勾出她的舌头与之共舞,软绵纠缠两人的津就这样共融,混合後吞入。

这样绵长的亲吻,在女孩快要缺氧晕倒前终止,他的唇虽然轻薄,却十分热辣,轻轻吻上遗传他高挺壁纸的鼻子,轻轻一点,能感觉到她整个人不自禁的颤抖。两人相贴的部就摩擦了数下。

原来……

她的敏感就是看则不起眼的招摇。

一只大手将她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顶,以免这个带有利爪的小猫临时起义。而後另一只手在她挺翘的椒上用力揉搓,嘴中还愤恨的说著:“你是我的,逃不掉,摆不脱。我要让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让你求我要你。”

“不,不会,我不要。”咬著唇,落落用力拉回离职,可是她无法挽回,他的嘴衔住她的蓓蕾,大手向她身下探去。那里早因为之前的侵犯而汁横流。

不再等待的长驱直入,一个挺身,他便进入其中,那里早已泛滥的热,滋润他的敏感。

本想著一段温柔甜美的爱,就这样被愤怒代替,他每一下都刺入花心,深入浅出,撞得她体内瘙痒,内心火热。

从刚开始的懵懂,到之後的扭动迎合,短短几百下,已经出卖她整个人。她像一个爱工具一般,供他发泄,这其中也包含著自己有些泄气的自恨。

“啊……嗯……别”努力一紧,她奋力收缩,将他分身夹在身体中,叫他行进艰难,子期整个人从未尝试过的被这样一夹,便泄了一下,也便缴枪投降,整个人紧绷拉直,将自己所有倾注到她的最深处。

作家的话:

预计多写点的,最近实在无力,只能写这麽多可能H还要坚持一段时间,

☆、19沦陷的开始(下)

这个关口,她还能有足够的理智及力气逃跑,足以证明自己做的还不到位。

子期看著为了逃跑而扭动的小屁股,好似在诱人的召唤自己,心中一阵恶念四起。一手迅速伸了出去,逮住慌乱的小脚,一扯软香便又在怀。

她整个人都还不在状态,腿间湿淋淋的叫他非常难耐,两腿夹紧相互摩擦,口中奋力而薄弱的叫喊著:“不……不要。”人就被整个一翻,一提,整个人就被压在一个温暖怀抱中。

“宝贝,看来我还不够努力,你竟然有思考的时间?”说著,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女孩的嘴有如樱桃蜜般可口,他的啄吻如胶似漆般不能离开,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进行挑逗,啃食她嘴唇的每一个角落,轻易勾出她的舌头与之共舞,软绵纠缠两人的津就这样共融,混合後吞入。

这样绵长的亲吻,在女孩快要缺氧晕倒前终止,他的唇虽然轻薄,却十分热辣,轻轻吻上遗传他高挺壁纸的鼻子,轻轻一点,能感觉到她整个人不自禁的颤抖。两人相贴的部就摩擦了数下。

原来……

她的敏感就是看则不起眼的招摇。

一只大手将她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顶,以免这个带有利爪的小猫临时起义。而後另一只手在她挺翘的椒上用力揉搓,嘴中还愤恨的说著:“你是我的,逃不掉,摆不脱。我要让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让你求我要你。”

“不,不会,我不要。”咬著唇,落落用力拉回离职,可是她无法挽回,他的嘴衔住她的蓓蕾,大手向她身下探去。那里早因为之前的侵犯而汁横流。

不再等待的长驱直入,一个挺身,他便进入其中,那里早已泛滥的热,滋润他的敏感。

本想著一段温柔甜美的爱,就这样被愤怒代替,他每一下都刺入花心,深入浅出,撞得她体内瘙痒,内心火热。

从刚开始的懵懂,到之後的扭动迎合,短短几百下,已经出卖她整个人。她像一个爱工具一般,供他发泄,这其中也包含著自己有些泄气的自恨。

“啊……嗯……别”努力一紧,她奋力收缩,将他分身夹在身体中,叫他行进艰难,子期整个人从未尝试过的被这样一夹,便泄了一下,也便缴枪投降,整个人紧绷拉直,将自己所有倾注到她的最深处。

作家的话:

预计多写点的,最近实在无力,只能写这麽多可能H还要坚持一段时间,

☆、20逃脱

兴致盎然的子期,身体不停的颤抖,将身体内剩余的华倾倒给他最珍惜的人,落落被这样一阵刺激免不了身体随著起伏。眼中不经意扫过周围,宽敞纯白的房间里,那面偌大的落地镜如同哈哈镜一般,嘲笑自己。明明是那麽的反感他的触碰,明明自己已经痛恨的要命,可是自己依旧不争气的在他身下呻吟,口中的抗拒都显得无力。

那些个懊恼愤恨,通通化作痛苦与哀怨;纷乱的凝视著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她的父亲。

子期的高氵朝已过,放松的肌让他轻松异常,许久的紧绷终於能够得以舒缓。习惯的在他的宝贝而头上一吻,轻柔落下,舒缓抬起,那些珍爱怜惜可见浓重。

偏偏这时,爱恋的眼光与之对视,她……

恨自己!

这是第一时间的答案,也是肯定的疑问。

子期内心有些慌乱,不是因为对视上这种预期的眼神,早已料到那些反抗,以及想好对策的自己,是不会被这些个点点滴滴吓到,只是,那浓浓的恨意,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深,叫自己似乎没有把握掌控局面。

第一次,t商场上的无敌战神,也有了胆怯的时候。

他伸出颤抖的手,附上她清澈的大眼,希望用这愚蠢的逃避,将一切阻隔。

手心里是她均匀呼吸造成的触感,还有未曾停止的目光。

子期的双唇紧闭,此刻炙热的呼吸化成剧烈起伏的震动,两个人部相贴,腹部摩擦。却没有丝毫的情欲可言。

用尽商场上厮杀之後的淡定,他平复内心的忐忑,将许多的不确定化成一个吻,缓缓落下,死四片唇瓣相贴,没有丝毫的色情温度。

而後,他起身迅速离去,慌张的甩掉挂在一只腿上忘记退掉的裤子。留下纯白屋子里满室温存,还有那个不可眨眼盯著天花板的躯体。

“我必须将你留在我身边,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子期手中的酒早就殆尽,他脑海中依旧来回飘忽著她的眼,很难想象,被自己呵护的宝贝,竟然从来不将自己放在心上,而且还抗拒的要命,他的心除了震撼还有什麽?

可是他不允许她离开,即使恨,也是记住,只要狠狠烙在心里就好。

等待华灯初上,落落的身体已经因为未曾移动而僵硬,她脑海未曾转动,只是看著天花板闪耀的灯光发呆,温和的吊灯变得十分刺眼。

就在这一刻,她脑海却闪过一丝奇异的想法。

用尽力气从地上爬起,她拖著有些麻木的身体奋力离开这间屋子。她记得就在那个角落,曾经自己生气的时候丢掉的第一部手机。努力踉跄到自己的房间,顾不得麻木的身体,赤裸的身体,角落搜寻什麽,那里是床头柜子和墙壁的夹角,刚好设计师在设计 的时候有留一点空间,曾经自己将很多珍稀的东西放进那里都没被发现,而自己的第一部手机,被自己气愤的丢在角落的时候偏偏掉到那里,要不是之前一次偶然的翻找,她都忘记那部手机的存在。

这是爸爸送自己的生日礼物,没什麽特别,只是量身订造,让它看上去那麽价值不菲,只是,再怎麽样,如今也只有一个用途。

拉扯出存放的充电器,上电源,电话屏幕没有丝毫反应,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慌乱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可是这些都无暇顾及,拼命敲打手机,终於经过漫长而焦急的等待,电话显示出一些充电的指示,还好电话卡还在,还好。

努力回忆。并播出她曾经烂熟於心的电话号。

两声过後,那边传来低沈的:“喂……”

作家的话:

进行到这里真的很难,非常难,我需要支持,给点鼓励吧,我需要支持

21-29

☆、21又入虎口

落落半躺在罗旭的怀中,她至今为止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够逃出虎口,好在自己以前和爸爸置气要离家出走而准备了简易的装备。曾经没有派上用场的东西,如今却成了有备无患。

那个不起眼的角落,也只有自己曾经害怕躲藏的地方才是最好的藏匿地点。

随著身後被迅速甩掉的车水马龙,如今这个温暖怀抱的拥有者成了她最後的依靠。想想也是可笑,来到这个城市这麽多年,没有真正的交涉至少也认识不少人,可独独能依靠的竟然是这个认识不到几个月,差点成为自己男人的人。

回忆过去,想到能够将父亲甩掉,自己的身体便微微放松,整个人被疲惫侵袭,陷入昏睡“她安全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屋子已经被阳光溢满,刺眼的光线不是自己在顶楼的家那般让人厌恶,她享受的蹭在被子里来回翻滚,甚至不想离开,有种错觉在心中荡漾,这里,就是她该归属的地方。

“醒了麽?”一身厨师装扮的罗旭站在门口,身上散发著油烟的味道,那麽的好闻。

落落对著他露出甜甜一笑,如释重负:“恩!睡的好饱。”

“那起来吃点东西吧,我做了好多。”而後人便闪了出去,声音渐远:“准备了欢喜的衣服在浴室,冲完澡快点出来吧。”

落落突然感觉自己十分甜蜜,整个世界都不重要了,她只在乎这一刻。整个人蹦著起床,蹦著跑到浴室冲澡。

屋子外面的罗旭,看著满桌子的丰盛,嘴角有些讽刺的一瞥。拿出叮当作响的手机,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很好,毁了她。”

浴室的门哢嚓作响,想是落落要出来了,便收起手机开始准备碗筷。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麽,准备了这些,喜欢什麽吃什麽。”

穿著宽大T恤的落落飞奔到餐桌前,炒面,煎蛋,白粥,每一样清淡小食都让自己口水直流:“你做的?”看著罗旭,得到他肯定的点头,好像发现新大陆般:“我都喜欢,我要统统吃光。”

接下来嘴便被食物侵占,甚至筷子都快排不上用场,她狼吞虎咽的犒劳这段时间被亏待的肠胃。

她抱著撑得鼓鼓的肚子斜靠在椅子上,不记得上次肚子鼓鼓是什麽时候?

脸颊一阵羞红,那是──爸爸的身体进入自己的时候,只是涨的是小腹,而不是胃部。

她有些恼羞,自己明明逃离那个地方,为什麽还是要想。

“落?”

“恩?”四目相接

“你……为什麽会在……那个集团大楼?”

迷上双眼,眼睛美丽的弧度在罗旭眼底是那麽迷人,可是心中想道这份迷人被别人占据,他的心瞬间崩裂。两片长长的睫毛煽动几下,做好准备的对接上不改变的视线。

“其实……我……”话到嘴边不知怎样开口,她想还是不要告诉他比较好,这毕竟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就……发生点意外。”一句话带过所有,挑挑眉看向别处,不再回忆。

吃晚饭,她实在撑的要命,落落站起身在屋子里到处溜达著,寻找新奇的东西:“罗旭,你一个人住麽?之前没来过你家哦。”

“恩是啊,一个人比较习惯。”跟在她身後,两个人仅仅一步之遥。

“哦,你们家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所有地方啊。”一个转身,她动作过大,整个人在地毯上打了一下滑,准备摔倒。

罗旭眼明手快,右手一抄,左手固定住她的腰,整个人就被抱在半空,两个人这样僵持的对峙,他能感觉到落落没有穿内衣的背部十分光滑,身体上泛著刚刚沐浴後的清香。

他便无法自持的与她一同跌入不远处的柔软沙发中。

“吃过饭!要运动一下麽”

作家的话:

累了,弃坑,我是坑神

☆、22沦陷

乍听到这句话落落还没有反应过来,脑中一阵僵硬,人就被压在柔软的沙发上,单人沙发两个人挤在里面明显有些空间不足,可是他体内的细胞已经迫切的叫嚣,让自己的身体一刻都不能等。

未等落落答应,她整个软划的嘴唇便被整个含住。

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吻,但是夹杂著情欲的彼此,远比之前来的迫切。

罗旭用力吸吮她嘴唇每一个角落,舌头轻轻试探,吞吐两人的气息,他将她软滑的舌头勾引出来,与自己的纠缠,而後又温柔的舔舐挑逗她口腔里的每一片嫩,那里软化异常,十分香甜,尤其每触碰一下她的上颚,她便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闷哼伴随啧啧啃吻。

很快,吻就变了方向,一路直下,咬住她轻薄的耳垂,那里成为嬉戏的有一个场所。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罗旭的语气包含著隐忍,叫落落看著心疼,这个自己十分中意的男子,如今也从未嫌弃自己,甚至到这个关口他都不顾自己的感受,还要去询问她的意见。

这与……那个完全霸道夺去她身子的他,一点都不同。

罗旭能看到落落眼中有泪,晶莹剔透,却不知下文,深如潭水,看得清表面不透内里,跟曾经那个一眼望穿完全不同,他心中开始好奇想要寻觅出改变的原因。

读懂他眼中的玩味,落落不想让他再思考,双手一勾合在他脑後交叠,然後一拉,整个人就悬在半空,两张空寂的唇便又碰在一起。

他们就像两颗碰撞的行星,一瞬间擦出火花。

罗旭的手隔著轻薄的衣衫,抚她玲珑的曲线。

这里曾经也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沿著腰部摩挲,如隔靴搔痒,直逼心底。

忍耐不住,大手直接撇开衣衫,探进其中,刚沐浴玩的肌肤十分光滑,由於运动产生的些许细汗加在在触感中,传感到他的神经,两个人下身相贴,上身契合的相互摩擦。

他的唇如同火种,沿著嘴唇一直向下,滑过曲线完美的颈项,舔舐著她的温柔,亲吻她的锁骨,那里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两个似火的躯体缠绕,她拉扯著自己的衬衫领口,希望降低自己身体的热度,也希望借由这场激情,让所有回忆被尘封。

罗旭与爸爸的影响交叠,如果罗旭强迫自己,或者爸爸能够让自己热情的迎合。

那……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罗旭随著落落的手,变成主动,拉扯她的衣服,啃咬她的身体。

偏偏在她无力的回应时,罗旭停止了动作。

落落不知道为何,嘴唇还恋恋不舍,可是看到罗旭的眼神,她整个人石化。

罗旭看到了,拉扯开她的衣服,锁骨之下的白皙皮肤,看著光滑的肌理,上面却布满了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

那是吻痕,属於另一个男人的吻痕。从口到隐蔽到内衣边缘,然後是小腹直到淹没在热裤边缘。

可想而知,那些做的有多彻底。

落落不知该如何,只是迅速推开他,整个人窝进沙发,抱住自己,让那些热度不会散去。

“你……”罗旭张了张口,没有别的,他是在不知道怎麽说下去,喉结在不停打转。

“什麽都别问,不要问……”落落把头闷进双膝,衣服都没来得及合拢:“让我安静一下好麽。”

之後两个人,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一个空间,两个世界。

罗旭看著手中的电话,看著上面的信息,手的关节都泛白了,可心中却打定了一个想法。

作家的话:

先这麽多吧,没有反馈先这样,我是坑神,不敢保证什麽,

☆、23快乐很短暂

落落醒来,不知怎的竟是睡在床上,软绵绵的温暖包裹著自己的躯体,曾经时常冰冷的身子似乎由内而外的温暖。

张望的眼神环视一周,在门口找到熟悉的身影。

为什麽每次自己寻找的时候,他都会在那里?

罗旭带著微笑,迎著清晨的光走过来就像她梦到无数次的王子,坐在床边试探的触碰她的脸颊:“睡的怎麽样?”

落落乖巧的点点头,她实在不想让自己昨夜哭到沙哑的声音,破坏此刻的宁静。

“天气很好哦!浪费的话真是罪过。”他站起身,将半掩的窗帘全部拉开,屋子里被阳光覆盖,一层撩人的金纱滑过每个角落。

“出去走走吧!”看著罗旭微笑的脸,她觉得自己现在是幸福的。收拾完毕,罗旭答应带落落去外面吃早餐,虽然现在已经是中午。两个人沿著公寓前面的路一直走著,没有交通工具,他们喜欢这种散步的方式,牵著手,似乎这个世界里只有两个人,便是他们。

虽然烈日当头,可是街上的人依旧很多,落落牵著罗旭的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罗旭,如果那时候我跟你走,你会带我去哪?”

看著落落期待的眼神,体贴的为她拭去汗水:“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

“有你真好,如果……,或许……”

抱著纤软的身子,罗旭眼中泛滥著的说不出是宠溺,还是什麽:“你的消失,让我寻找很长一段时间,可是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一个知道你的去处,你就像……就像蒸发掉一样。”

本来想找个轻松话题的落落,未曾想到两人陷入僵局,她用双手紧紧环住罗旭的腰,双手在他身後交叠:“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傻丫头,你现在回来啦!我们在一起,就好了。”她柔软的头发,闻著发香些许安心缭绕心头:“饿了麽。要吃点什麽呢?”

这次他主动,不再听从她。

寻著方向,向一个幽闭小巷子走去,看著十分普通的巷子,却在尽头有一个小小的牌匾,落落与几个人擦肩而过後,两个人便进到里面寻找到一个角落。这个店铺不大,规整的放置著两排桌子,零零散散能做二十几人的屋子,老板将里面装修的很致,墙壁刷的雪白,桌子也擦得很干净。

罗旭熟练的找到菜单,点了一些小菜,然後将老板拿来的筷子碗碟摆放妥当,并且把落落的那一份擦了又擦:“不知道你习不习惯这里,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经常来这边,老板很好,东西做的也超好吃,你可以尝尝;我点了很多,看看你喜欢什麽,多吃点。”

“罗旭”看著他这样体贴,丝毫没有问起自己消失那段时间究竟做了什麽,发生什麽事情,只是这样,让她更是愧疚。

小菜很快就上来了,落落没有空闲的将自己的嘴巴塞满,直到没有力气思考,没有力气说话。眼泪却刷的一下,留了下来,滴落在自己的餐碟里,满嘴的饭菜夹杂著苦涩,不知道是有口难言,还是无法预知的未来。

罗旭拉著落落放在桌子上已经攥成拳头的左手:“落,不管怎样,我在这里。”一句话,好像催化的炸弹,叫她心中砰然升起。

“我……”

“哎呦……小情侣?在这打情骂俏?”

一句话被卡在半截,门口出现几个大汉,为首的是一个壮的男人,一身肥,满脸凶相,胳膊上还有吓人的刺青,踏著人字拖大腿一抖一抖的说著挑衅的话。

“小妞还挺嫩的。”

手一伸,便要往落落脸上抓上一把,还没碰到落落的脸,手就被人打掉。

啪……的一声

那人被这麽打了一下子,心中很是不快,尤其是在这麽多小弟面前,脸子更是挂不住,於是整个人怒目横飞,一群人便堵在屋子门口将两个人偎在其中:“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婊子不还是让人养的,这小妞如今我看上了,今天就是不让我碰,我也要碰,别说碰,我还要碰的彻底。”

说完,一脚就把面前的桌子蹬翻。老板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声,小店里除了他们几个再没有别人,况且这里地理偏僻,更别指望有人路过报警。

“不许碰她,拿开你的脏手。”罗旭将落落护在身後。

“不许?”肥头领双手交叠在前,满嘴不屑:“老子今天不但要碰她,还***要她给我吹个萧,今天这件事不做,那做别的也行。”满嘴的黄牙闪耀,叫落落看的恶心,前一刻激动的心情,如今依然有另一种反差。

作家的话:

我是坑神,yes

☆、24禁锢

罗旭几张的起身一手拉扯著落落的手臂,将她藏在身後,面对几个流里流气的人,他没有丝毫畏惧。

落落被笼罩在他的保护圈内,那种安全感再次袭上心头,这个肩膀让自己寻找很久,如今……

“哎呦,小妞,你男人不错麽,挺爷们的。”边说,嘴里的烟还不停的往她们脸上喷。

“你们要干什麽?不怕我报警麽?”看著几个人,罗旭没有畏惧。落落再身後,四名的抓著他的衣角,长大的眼睛在他身後努力的瞪著那些匪类。

那些人气焰嚣张:“警察?老子的叔叔就是市警察厅的,要不要一起去警察局喝茶水啊?”

“去你妈的蛋。”落落不知哪来的力气,抄起盘子便往老大的脸上砸去,老大没躲过去,鼻梁被打个正著,满身的菜汤,落落便要拉著罗旭跑,可是剩下的人已经围堵上来,几个人包围成一个圈,罗旭抬起脚便踢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几个人撕扯之间便乱作一团。

毕竟寡不敌众,身边又带著一个落落,几个人一起围攻,罗旭就被打挨踹的倒在地上,落落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巴掌便落了下来,恍惚间只听到一句:“臭婊子,敢打老子,到时候让你爽个够。擦!”然後便陷入黑暗。

不知道是哪,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落落的双眼被一个黑色的布套蒙住,找寻不到防线的她被恐惧侵袭。

来回摇晃自己的头,希望大脑尽快恢复清醒,嘴里干涩的要命以这种程度来说,她至少昏迷里12小时以上,整个人还在混混沈沈中,大脑发胀,张张嘴,却叫不出罗旭的名字,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喉咙干涩的只能发出浅显的:“啊……啊……”

“呦,醒了?”是那个大哥。

她脑中迅速闪现著他之前说过的话,强暴……轮奸……或者……更多。

“小妞你今天运气好,不过我就不好了,虽然我爽不到你,不过等我们大哥爽完了,我就会求他把你给我爽。”说完还用力踢了踢她坐著的凳子来泄恨。

这时一阵大门被拉开的声音,随後是几个人的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大哥”

之後便没了声音,又是脚步声,听著声音,是那些人都出去了。

努力提起气力:“谁,你是谁,你要干什麽?”

可是没人回答,落落慌了,因为戴著面罩,不知道这屋子里现在是否有人,寂静无声的空间,她却感觉到寒冷。

突然,一个冰凉的物体接触到她裸露在外口上的肌肤,她整个人一颤,心中闪现无数个猜测,那究竟是什麽?

接下来很快就有了答案,几声哢嚓,她的衣服被一点点剪开,明显的凉意侵袭,身上的布料被一点点剥落,直到上半身仅剩一个内衣,然後就是下面的贴身短裤,虽然是牛仔质地,可却抵挡不住尖锐的利器。

几下她便被剥个光,整个人就剩下一条内裤。

这个季节,虽不算炎热,却也不是很冷,可是她明显感觉到寒意从体内扩散,席卷整个身体。

她能想到,却不敢去想的事情正在发生。

作家的话:

更了,不知道效果怎麽样

☆、25侵犯

她被捆绑在椅子上,宽大的椅子看上去舒服,可是她坐在上面,却没感到一点安逸,赤裸的肌肤在娇嫩的反著昏黄灯光的光芒,好像上好的丝绸,一只修长的大手在她的锁骨上徘徊,让她整个身子泛滥出一阵激烈,眼睛被蒙上,让自己的感官受阻,每一下触碰都好像一种惊人的恐惧,叫她的世界被一次次颠覆。

那双大手指节分明,修长而白净,修建整齐的指甲更看出主人的一丝不苟,那双大手没有因为女孩的惊呼而停下来,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向下游走。

有种情感叫做留恋,他从来都不知道,因为自己拥有的太多,可是现在他明白这种感受了,因为指尖的感觉告诉自己这就叫做留恋。

指尖的触碰,惊喘的回应,叫他整个身体都变得沸腾,好像每个神经都在叫嚣著,然後整个人便向她的身体逼去。

落落感觉到危险就在眼前,甚至感觉得到那个人的视线是多麽的犀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跟著激起恐惧。

“要来了麽?要来了?”她内心的弦来回波动。

另一个人的体温贴近,她开始惊叫,抖动双腿,用力蹬踹,要把威胁踢得远远的,可是这些都是徒劳,那人只是两手一掐,向上一推,他的人便伏在她两腿间,两只弧线漂亮的腿更是颓靡的环绕著他的腰部。这下,她更是不得退却,进退两难。

肿胀的坚硬隔著裤子的布料摩擦著她赤裸的身体,敏感的柔弱已经经不起糙的擦碰,那里因为双腿张开而暴漏,而他更是用力挺起屁股,叫他们碰撞到一起,她的下身便敏感的承受那些刺激。早就经过情爱的她身体经不起那些触碰,那人的器十分坚挺,而且异常炙热,落落能感受到她的身子没有丝毫防御,只要他要,她逃都逃不掉。

而那个人也没有打算放掉她。

他没有丝毫怜惜,拉开拉链,连裤子都未解下,便将已经涨到充血的男抽了出来,深深的入早已泛滥的嫩,他整个人被一阵紧致的温暖包围,身子依著战栗变得十分舒爽。

落落却被前所未有的惊恐与羞愧惊扰,整个身子一紧,用力排挤著侵入身体的别人的部分。心中纠乱,嘴中毫不经意的喊出:“爸……爸爸……。”

乍一听见这声喊叫,连她自己都被震惊,没想到这种危险时刻,自己想到的却还是伤害自己最深的那个人,但是已出口的便再也收不回:“爸爸,爸爸,救我。”口中不停的叫喊,却无法得到回应,那人更加用力的侵犯自己,每一下都要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并且要让自己叫喊出声,这种莫大的羞耻,让她狠狠咬著自己的唇,那里已经血模糊,可是一双大手钳住她的下颚,她的口碑强迫张开,说不出的苦楚,却伴随著一阵刺激的快感传入,而後便感觉到一阵粘稠的喷,随後口中一阵腥臭,那人的就在自己嘴里泛滥。

作家的话:

票子

☆、第二十六章、幸与不幸?

一阵平静,两人皆不说话,在这个空间里,落落不知道有没有除了他们之外的第三个人,她已看不见,也希望自己听不见,但愿,她希望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们,对於自己而言,这副身子已经不如从前圣洁,那种超脱了世俗束缚的关系,在她看来,又有什麽比这个还要凌乱?

没有

落落的平静叫他有些不安,不像想象中的苦恼以及嘶喊,更自己想象完全不一样,这不是他要的结果,更不是这种安静,他要她嘶吼,要她崩溃,甚至失去自我,这样他的心才会得到抚慰的满足,而不是单单得到她身体这样简单。

於是,他画著她的轮廓,抚著她的敏感,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里。

“恩……”

落落反抗的嘤咛,已经不具备任何意义,在黑暗中她感受著这一切,心底在想著,至少要是爸爸这样自己,至少是爸爸的话,她便不会觉得这是一件恶心的事,她尽可能的催眠自己,让自己想象这就是爸爸,也许这是爸爸对自己的惩罚,是处罚自己不听话的偷跑,也许等到事情结束,眼罩被摘下,那个曾经自己不愿见到的人,会奇迹般出现在自己眼前?

可是这触感,这些温度及气味,完全不是,她可以欺骗自己的头脑,却不能欺骗自己的鼻子,和其他。

刚刚一番抽,她身下已经泥泞一片,混合著以及自己的体,分泌出一片湿滑,他没有动,可是自己那里又被塞得满满的,这种坐著的姿势,让自己的敏感点更加暴漏,她从来没跟父亲有过这种姿势,这显然是一种刺激,一种比较。

嫩嫩的内壁,柔软的充满无数褶皱,湿滑的包裹著他最脆弱的地方,得以慰藉,这种满足叫他忍不住叹气,热气挥洒在她的身上,本来有些寒冷的空气,让她出过汗的身体有些凉意,这一些软绵的气体,更叫她一阵寒战四起,口的红梅就那样直直挺立四处招摇,他毫不留情的上去含住那里,想著又一个男人不可思议的占据,他便十分生气。

落落的头跟别人的不同,小巧的形状更像是一个小樱桃,娇嫩的颜色不是红,不是暗红,更不是粉,而是那种水嫩的樱红,红中带著一点稚嫩,挺立充血後更是颜色诱人晶莹剔透,他看的十分饥渴,整个人像饿了三四天一样扑了上去,啃食著那硬中带著点柔软的嫩,敏感如她,一旦被含住她整个人坚硬起来,双手不得其所的在椅把上来回纠缠,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看不见不著的气馁发泄在那里,双手指节泛白,压著木头,她有些忍耐不住心中的骚动。

他用舌头狠狠舔著她的尖,然後打转,晕上泛起点点疙瘩,那里十分敏感,晶莹的沾上唾,粉红的樱红的颜色更值得品尝,他甚至用牙齿来回研磨,如果那真是一颗樱桃,他老早就吞吃入腹,可这偏比樱桃娇嫩甜美,他舍不得,才回如此把玩。

两人下身已经细微摩擦,不小心的挪动都能刺激出一阵阵兴奋,落落的口本来就十分紧致,那里张得十分好,虽然不是樱红也是粉嫩异常,平时娇生惯养,那里更是十分软嫩,两边唇瓣紧致富有弹,唇更是十分迷人的展露,他的在那里,被用力撑开的唇瓣上,一眼便能望见那里吐出来的芽,真的是柳暗花明,叫人望而兴叹。他吻著她的,手却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食指一拨,那个芽便随著她“恩……”的一声慢慢探出头来,一点点充血变红,像迷人花朵的娇蕊。

<% END IF %>

作家的话:

票~飘过!如果停更会被骂,那我偶尔更会不会……

☆、第二十七章、有没有反应都是可耻的事

落落的身子还受保持著僵硬的坐姿,那个人强硬的在她身体里穿梭,他的头很大,整东很长,但是没有爸爸的壮,大大的头那样挤进她窄小而敏感的洞里,本来要将他推出去的力量,现在却变成了不能进退且窒息的紧致,她能感觉到,他的腰一紧,整个人向深处顶去,身体里无数敏感的褶皱被他撑开,又再次堆积,而後便是接二连三的撞击,落落觉得自己身体里有种说不出要并发出来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肚子里,排不出,消化不掉,就这样堆积。

“恩……恩……啊!”

啪啪,啪啪

落落有些受不住这种夹杂著情欲的堆积,垒砌起来的高墙将自己包围,显然这个人十分了解女人身体的敏感,她在他身下嘤咛出声,汗水淋漓,她的身子,就在前天,还躺在自己爸爸的怀中,体内还是含著爸爸的,可如今,这一切都不对,人不对,事不对,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她好想回到那个时刻,哪怕是被爸爸……

也好比现在,被一个不知道的人……

奸本来就是无止境的折磨,她被一次次的侵占,落落高氵朝了三次,被侵入了7次,有三次是舌头与手指的游戏,有四次是真正的体侵占,如今连舌头都变得麻木,身下更别提说不出的泥泞以及酸软,双脚因为保持一个姿势而麻痹,人就这样被光溜溜的丢进一个屋子里,她似乎撞到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软绵绵的跌倒,被一团柔软包围,那是床。然後是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关上,远去的脚步,她用力伸出手,摘掉眼罩,长时间的黑暗让她努力眨眼,尽快适应这黑暗的环境,一眨,两眨,她终於看清,这里是一个装修简单的房间,窗子用横竖无数道钢筋固定,连鸟都不能飞去,依稀的阳光透进来,照在这里唯一的一张床上,这里并不是她一个人,她用力拱起身子,那个背著她坐在床下的人──那是──罗旭!

一夜,竟然什麽都变了,这个男人没能保护自己,却被自己连累,他坐在那里,低著头,看不到表情,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她用薄薄的被单裹住自己,飞奔到他身边,可脚一著地,身子就跌在地上,她的腿已经没了力气。

罗旭的裤子上有斑驳血迹,有些显然是没有干的,落落托起他的头,额角一块明显的撞痕,很可能是反抗的时候被打的,她愧疚,这个自己托付心灵的男人,如果这样死掉,那麽自己是不是这样注定漂泊?

她抱著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不停的颤抖。一阵热气呼出,那是罗旭的,拍打在她的口。

“罗旭,罗旭?你醒醒,我是落落啊。”

摇晃中,罗旭的大脑渐渐清明,只是还有些不能确定的恍惚,落落,被抓走的落落,他们把她还给自己了,可是她的脖子上,锁骨上,一点一点延伸到口直到被她围著的被单挡住,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连抱著他的手臂都是。

他的眼中闪过那麽一丝的沈,而後便是静谧:“落落,你……还好吧?”谁都能从她的样子看出,她──不好。

“你──他们──?”罗旭已说不出话,整个人就又陷入黑暗,落落已顾不得被单滑落,她焦急的抱著罗旭,仿佛只有他们相依。

而这些不算旖旎的美景,都已经被墙壁上隐蔽的摄录机,记录下来,包括从开始到最後的一切。

<% END IF %>

作家的话:

票~飘过,来吧,竞猜,下面的走向

☆、第二十八章、暗涌的洪流

落落扶著已经不能舒展的身子,帮助罗旭处理伤口,微微挪动间,双腿传来丝丝麻木的痛,刚刚那些真实的事情如今想来没有这些疼痛就如同梦一样,她此刻十分懊悔,为什麽要离开家,那些高举了许久的自尊此刻也被片片击落,小腹一紧下体内便一阵涌动,刚刚那人──竟然连避孕套都没有带,那些经过多次奸喷发在自己身体里的,经过长时间的包裹,已经化为一滩炙热的水,从刚刚自己能够双脚著地便不时的伴随动作流淌出来,先前的已经干涸在自己大腿内侧,为干涸的还在不停的被自己的身体挤压,每一下动作都伴随著撕扯的疼痛和流淌的一样,这种说不出的快感在心中划下一笔不知怎样形容的质感。

心中想著处理完罗旭的伤口,她也要整理一下自己,决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身子再添新痕,身体心理都纠结成一片。

刚放下念头,房间的门便被推开,落落吓得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用床单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哪知道来的人并没有看她一眼,抬起罗旭就走,落落著急的顾不得自己的赤裸,整个人往前拉住他的脚踝:“你们要带他去哪?”

那两个人也没理,丢下一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小心大哥不高兴轮奸了你。”之後就带著人走了。

趴在床上的落落顿时觉得失了倚靠,没了想法,人摊在床上,眼泪如幔布一样,不自觉的劈里啪啦落个不停,心中更是悔恨万分,恨自己这是为什麽,陪上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连保护自己的人都没办法守护,她突的跃起,奔到门边,双手用力击打著坚硬厚实的木门,口中叫嚷著:“开门,开门,让我代替他,让我代替他,我让你们奸,都给你们。”可是仿佛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再无其他,没人回应。

此时暗的巷子里,一个笔直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进,那里本来站著一个有些臃肿的妇人,手上还拿著一个十分细长的烟杆,那里看到一丝丝火花绽放,随著她的动作,烟草燃烧著,她的嘴中吞吐著一个个眼圈,可这般闲散的态度,在看到来的人之後,整个人一下子紧绷,两人对视,很长时间没有声音。

“萧,你要的只有这样?”夫人纤细的声音,完全同她的身材不符,流转於耳间的是细腻的蜜糖,不能抹去。

“恩!”男人靠在墙壁,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麽。

“碰得?碰不得?”这句话一出,便被一道凌厉的目光定住,男子收回目光,薄薄的唇似是玩味,吐出为数不多的几句话:“要磨,要练,看你的调教,学会学不会看她,不过,给我多找些男人。”

说完,人便消失在黑暗,留下女人:“为了一个不爱,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人这样,值得麽?哎……我们的黑暗之神,也有不灵光的时候。”

两人往相反的方向,却有同样的目标,这个决定,让在屋子里昏睡的人,毫无察觉,只是这之後,还有什麽贞洁可言,**不堪的痛,除了会刺痛她的身,更会刺痛她的心。

<% END IF %>

作家的话:

这票数 这收藏,这礼物,这留言……

☆、第二十九章、骤变

落落的身子就像被碾过一样,人累到不行,就这样哭著累了,睡著了,直到一身冰冷侵袭在身,她整个人冷到裹成一个球,也没能让自己有所改善,渐渐的疲惫消去,神苏醒,她缓缓张开眼睛,身下已不是长毛地毯的触感,而自己依旧未著寸缕,屋子里没有灯光,她的心一下子被揪住,这里的气味跟刚才──不同,就在自己昏睡的时候,她被带到另一个地方!

就在自己摇头张望的时候,屋子里瞬间灯火通明,一阵香气袭来,那种脂粉味浓郁却没有让人丝毫厌倦的香,叫她顿生警觉。

屋子里有很多人,男人,女人,他们都穿著裸露,男人仅仅穿一条遮盖下体的,女人则穿著有巨大网状的袜子,这种袜子不同以往,它覆盖全身,落落见了这些也难免会脸红,这群人中,只有一个人不同,她坐在高高的宝座上,就像一个女王,带著黑色的面具遮盖住自己的连,眼角下有一颗迷人的泪痣,朱唇用鲜豔的红色涂抹,色泽动人,匀称而洁白的肌肤十分剔透,虽然神韵上已不似年轻,也能看得出她的风情万种,也可以想象出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裙下。

裹著上好的貂皮,雪白的柔软在她身上衬托出高贵,落落被这些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蜷了蜷身子,可是都不能遮挡住自己的裸露。

“不用遮了,在这里──什麽都没有秘密。”高坐上的人轻轻张开朱唇,洁白的牙齿十分整洁,连声音都是这样细腻甜软。

落落十分奇怪,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你──你们?是谁?”她实在受不住自己这样,被无数男女窥视,好奇是眼神也不能这样对视四周。

女人走下高台,裘皮下是一双匀称的双腿,白嫩的脚丫,她蹲了下来,是刚刚自己闻到的味道,可是从她身上传来却是十分的迷人。

“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主人,而你从今也只能听从主人的话。”

“可我并不认识你,你──你们把罗旭怎麽了。”

“你现在就可以认识我,至於那个废物,他──哼。”说完她便转身回到座位:“我──要调教你,你现在是我的了。”嘴角上扬,她自信满满,落落却是心里一凉,心中感到大事不妙。

“不,你──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知道我是谁麽。”落落有些激动,她站直身子,前的亮点樱红,因为激动而在挺立 的双峰上颤抖著,在男人们的眼中,这景象充满魅惑。室内春来一阵压抑的唏嘘,只见那些带著面具遮住半边脸的男人们都纷纷呼著下体,落落不解的看著这些:“这就是他们的惩罚,知道为什麽他们都要带著这些麽。”高坐上的人指著近身男人的下体,手指还不时的划过他的下面,这又叫那个男人痛苦的跪在地上,捂住下体。

“这就是惩罚,对那些无法控制欲望的人,只要动了欲,就要被惩罚,而你就是他们要面对的惩罚。”哼了一声,丢下几句未解的话,她起身离开,而後落落整个人就被架住,不知带往何方。

<% END IF %>

作家的话:

我最近可很勤奋,我更了

330-35

☆、第三十章、野蛮的爱(上)

落落几日内都被关在一间舒适的屋子里,每日按时两菜一汤,一荤一素,送菜来的是一个带著白色面具的男子,他跟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些男人一样,只穿著能遮蔽下体又说不上是内裤的遮盖,他每次带来的饭菜必定由他看著自己吃完,如果没有吃完他也并不会勉强,只是晚上又多了一顿牛宵夜。

几日的进补,她的体力恢复大半,之前被强暴而有些肿胀不适的下体,也慢慢痊愈,她心里也在祈祷,就这样吧,即使不能出去,不能见到想见的人,就这样,不悲不喜的生活,不会连累别人,也不会想念。

她房间的窗子面向大海,每天都能听到海浪拍打著悬崖上礁石的声音,晚上夕阳滑过每一块光滑的石头照进屋子,房间里每一个地方都被金黄色遮盖,连自己的苍白在照耀下也变得温暖。这里的美景近在眼前却无力欣赏,何况这些都是为了防止她逃避而准备的,她更是无力去体会这些美好。

闲散的日子过得很快,一天就同一个小时一样,一眨眼三顿饭便过了12小时。

最後这顿饭机械般的吃完,她的人混混沈沈的陷入困顿,意识进行到最後一秒,她的人被抬起,并且自己也知道,被人下了药。

昏沈中她感觉到包裹身体那些柔软的布料,就这样睡去,却听到一声柔软的低喃,仿佛就在她耳边轻吟:“宝贝,是时候了。”

一句话,六个字,她的人便彻底的清醒,这里的确有张大床,柔软而舒适,可这张大的可怕的床上却只有自己,那个发出声音的女人就坐在一侧,整件屋子玻璃环绕,却灯火通明,那个送饭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她身旁,低垂著头。

四周的玻璃不是镜子,反的是男女交欢的场景,好似实况转播,豪华而颓靡。

三张大床的男人们都十分享受,左面是一个及其大的女人於一个瘦弱的男人摩擦,而男人的下体著实让她感到惊讶,这不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尺寸,却可以用真的大象来形容,女人容纳他显然十分吃力,口中却十分兴奋的狂叫,正对著自己的是一个白嫩的女生,发育未完的部,洁白的躯体,看上去十分鲜嫩,可她周围却围了四个男人,他们在撞击她身体的时候,落落的脑海中显现出那日自己和父亲在镜子前做爱的样子。巨大的睾丸拍打女孩的屁股,长的进进出出,看不清是菊花,还是洞。

她要撇开头,不想再看这一切,只因回忆太凄惨,想念让自己不能接受。

她痛恨这种念头,这表示自己的自尊,完全不值一丝一毫。

没来的及看另一侧,她的人就被大汉压住,那个女人也告知自己:“别担心,以後这些都属於你,你将是这里最好的。”

“这是什麽意思?”落落十分不解,她的身子无法动弹,男人在女人的示意下开始拆卸她的衣服她的防备。

“意思就是,这些男人都是为了伺候你而准备,所以。”顿了顿,落落却不希望她在说下去,可是:“你要被一点点培养。”

不,这不是自己要的,本以为一切都会过去,哪想到这里就是一个红灯区,而且竟然这样造次。

“放开我,放开。”明知道无用的挣扎,却不肯放弃,她不想看到结果。

男人的气息并不是那样讨厌,甚至有些好闻,贪恋让自己失去判断,似乎爱已经变成一种隐症不能戒掉,可是这不是爸爸,更不是自己爱的人,她不能放弃挣扎。

双手不停的拍打,双脚来回蹬踹,男人很轻易的就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也不知哪来的绳子将自己固定,她──要失去一切了麽?

“你还太生嫩,让我们学点基本的吧。”女人点燃烟斗,烟雾自唇中飘散。

双腿被大力拉开,整个人被一推,两只腿一抬,她就被加了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被架在他肩膀,柔嫩的脆弱正对著他的面,一张一合的紧张喷出少女的幽香,打在他的脸上,隔著面具他的脸也看得出十分僵硬。

<% END IF %>

作家的话:

我回来了,这礼拜真的很忙,感谢 杳杳领仙 亲爱的坚持不懈的送我礼物 mua

☆、第三十一章、野蛮的爱 (中)

落落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是个任的孩子,从来没人能够阻止他做任何事情,只要她想,甚至连爸爸最喜欢的金鱼被都自己一只只的垂钓起来,反反复复金鱼死了,父亲也未曾说自己半句,如今想起来,那时候便淡定了自己对他的依赖,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自己心底产生影响吧。想想也很可笑,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所有行径也都是为了让父亲能够注意自己罢了。

哪知道,父亲不但从没像她想的那样冷漠自己,反而从未放下自己任何举动。

她却不曾珍惜。

想著想著,身下一阵麻木,电流电过般的刺激窜过下体席卷小腹,落落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就看著自己身子大大张开著,自己身下最隐蔽的地方被那个男人整个含在嘴中,舌头大力的在下面摩擦,一种持续不断的刺激席卷著身体,甚至连她的思绪都一点点被抽离,拉回进村的理智,她不想这样被控制,身子用力的绷紧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吧唧,吧唧。’的水声,在他的嘴里显得格外靡。

轮廓分明的脸上,那张面具十分神秘,隔著炙热的肌肤,摩擦自己的竟然十分寒冷,那里冷热交替,她敏感异常,只见远处女人站起身,脸上挂著得意的笑容,在那里女王般缓缓走来,细尖头的高跟鞋敲打著地面均匀的声音‘哒,哒,哒’就像时锺的秒针一样规律的诡异,落落的身体承受著诱惑,心里努力的抗拒著,张开眼睛用力看清楚来的人,是那张脸,似乎她只有那一个表情,永远的居高临下,永远的保持著最高贵的姿态,就好像一个木偶一样不僵硬却一致。

“呵呵”细致的笑声,跟年轻的十八岁少女一样:“没想到大小姐身娇贵,下面竟然也这样鲜嫩呢?”细致的手轻轻抬起放在男人的肩膀上来回抚,如同宠著自己的宠物一样,男人明显的身体一绷口中却未停止过继续品尝,好像那里是上等的甜点,百吃不厌:“落落,很美的名字,可是以後……在这里,你只有一个名字……”她挪动身子,轻轻趴在床上,柔软的大床挤压著她软绵绵的,那里有上好的质感,看著就想去冒上一下“蔷薇,你叫蔷薇。妖豔而迷人。”红唇中一字一句的解释著。

她涂著丹红的手指轻轻一点,便停留在她已经挺立的娇嫩尖,绕著尖在那里来回画圈打转。

这事下身一阵痉挛,电流窜上小腹,席卷全身,身子顿时觉得像被雨水刷过一样,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

这种感觉她知道,她怎麽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样轻松的撩拨下,就这样──高氵朝了。

女人站起身来,衣服因为刚才的动作而被拉起,她并未整理,平坦的小腹上竟然十分紧实似乎还能看到那麽一点点肌,十分光滑。

“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这麽敏感,那麽接下来的游戏便十分好玩了。”然後她便转身离开,带走了男人,空旷宽敞的屋子里,只留下她一个,面对著四周墙壁映出来交欢的男男女女。

<% END IF %>

作家的话:

来吧 票子,感谢大家的礼物哦。

☆、第三十二章、野蛮的爱 (下)

张开眼睛,四周不是一片看不见的漆黑,就是亮到刺眼的白,那个女人说的对,在这里,没有任何秘密,所有人都知道她叫什麽,她是谁的女儿,可是明明是清清白白的人,明明是流落至此,却没有一个人肯抛出怜惜的目光。

这个地方说是风月之地,可是完全不同於那些脑海里的印象,这里的男人女人都带著面具,每一间透明的屋子看似是男男女女的欢爱之地,却又像是别人观赏催情的实况AV,壮的男人提供调教服务,窈窕的女人提供服务,只要你想,只要你敢,想怎麽玩?只要你付得起价钱,这里都能满足。

在这里不分白昼还是黑夜,只要灯亮,这里就是喧闹繁华,只要灯灭,这里就变得安静。

落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回荡在这个自己不知道待了几日的玻璃屋子里,她只记得那个身材丰硕迷人的女人叫来四个壮大汉每日对她上下其口。她也刚知道那个女人叫白玫,是这里的老板,谁都要听她的。她不让落落接客,也只是这样对她。白玫说,这叫做调教,教她怎麽伺候男人,怎麽变得敏感,怎麽享受──。

灯光打开,又是一日。门准时的打开,哒,哒,哒,又是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她来了;她知道。

躺在床上她没有言语,娇嫩的声音便传入耳:“亲爱的,今天我们做点特别的。”说完她整个人便被两个壮汉捞了起来,架在半空。

只见她面前放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罐子,颜色豔丽。

“这里的秘药,都是我们特制的,看在你的独特身份,我们几天就全都试试吧。”白玫叫人把她的双手双脚固定好,她整个人便跪在床上,两腿微张,双手用不上力,眼睛又被遮住,她不知道白玫又要想出什麽花样。

一阵冰凉袭上小腹,她只觉得身子不断痉挛,落落来回摇晃,终究不能制止,白玫咯咯咯的笑著,还清晰的进行解说:“这可是叫你皮肤软嫩敏感的东西呢,前几日的调教也只是叫你知道什麽叫做高氵朝,这次的东西可是叫你知道什麽叫做欲仙欲死。”

说著冰凉的触感从小腹延伸到大腿深处,然後又是一阵火辣的侵袭到私密。

“这个叫做千日醉。听,多美的名字。”白玫咬著落落的耳朵,斯磨间几分燎醉脱出。“用了它,你的下面樱桃一样的鲜嫩红软,甚至你自己穿上内裤都觉得──想要的不行呢。”

落落的神智已经被清晰的热量占据,她不知道谁那麽无聊发明这些东西,只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阵阵的热涌,她的喉咙已经干渴的发出警报,她──要。

可是这种空虚谁又能懂,这种情况谁又能满足?

她被保护的太好,甚至不知道外面的险恶,爸爸不在她便失去了世界,原来──她的世界也就只有爸爸一个人。

可是他却狠狠的摧毁了这个世界,如今她收到惩罚了,掉落到地狱的天使得不到挽救,那就成了地狱的奴仆。

闪过无数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画面,她摇头痛哭,那一刻的悔恨占据了倔强,一双冰冷的手触她的脸颊,擦干她的泪水,一具强壮的躯干将她环绕。

不,这不是爸爸,她不要别人碰自己,她要为了爸爸保持理智。

可是这个药太强烈,她的意识在半梦半醒中徘徊。

“宝贝,是我,宝贝。”

这是──爸爸的声音?

“爸──爸爸”

<% END IF %>

作家的话:

下一段落开始进入另一个阶段了,哇哈哈哈

☆、第三十三章、小茵

落落迷幻这,这个世界都是那麽的美妙而扭曲的旋转,她在这里就像上了天堂,白色而柔软。

沈重的声音斗叫不醒自己,她选择渐渐沈睡。

不知多久,从她来到这里就不知道时间是什麽概念,这些都是别人主导下的产物,连她也是。

张开眼睛出奇的发现,一个穿著白衣服的小女孩抱著托盘蹲在角落,她在望著自己,明亮的眼睛中充满好奇。

“你……”女孩听到自己的声音,慌乱的准备逃窜。

“别──别走。”落落激动的摆动身子,险些跌落地上,好无力气的身子被一双柔软而温暖的小手扶住。

她看著她的眼,女孩的眼中满是纯净,那里都是对她的好奇。

“谢谢!”落落的声音很轻,因为她已经没有多少气力。

“阿姨说,你需要休息。”女孩的声音很甜美,就像清晨的百灵鸟,清爽而动听。似乎看出落落的疑问,她又说到:“阿姨就是白玫,这里最厉害的人。”

说著她也不由自主的爬上床,我在落落身旁眼睛看著四周。

“你多大?”落落被问得发愣,未等回答,女孩便接著说了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这里的人对你都很了解,在这里,你──不算秘密。”

“你叫什麽?”

“我?我叫小茵。一个草字头,一个口……”边说还用手在空中画著。

落落躺在那里,因为和女孩的对话,她开始有些放松,放松了身体也就不那麽疼痛,反而有些微痒的麻木“姓什麽?”

女孩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然後摇摇头“不知道,没有姓,你不也没有,大家都叫你落落。”

小茵的反问叫落落哑口无言,她都忘记自己姓什麽了,那个名字就像烙印一样叫自己无法摆脱,甚至是羞耻。

“小茵,陪我聊天好麽,做话友。”

“话友?”她的眼中瞬间充满好奇,漫天的星星都在她的瞳孔里。

“对!那些用笔交流的叫做笔友,咱们聊天,那麽就是话友了。”落落转过身子,平躺在床上,旁边有小茵的温度,天花板上,有灯的刺眼。

小茵的声音十分兴奋“好,我们是话友,可是不能让阿姨知道,虽然你总是要被接走的,但是我们只要能见面就是话友。”

落落神经放空,继续同小茵毫无戒备的聊著“我也不知道我会被怎麽样,只是现在有了你也还是不错的。”

“不会啊,你多好,有人那麽疼你,你经过这次的磨练,以後就是很厉害的人啦,虽然这里的培训课程很可怕,但是很多人还是想来,只是你是特别的,跟任何人相比。”小茵说的津津有味,落落行听她说下去,想知道更多,可是她的疲惫积累起来,已经叫她不能放松,慢慢的,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陷入梦乡。

浅梦中,小茵的话在脑海回荡,走马灯似的排排比对,她的脑海中又出现了爸爸的身影,叫自己挥之不去。

白玫依旧翘著白嫩的大腿坐在舒适的真皮椅子上,火红而丰满的嘴唇中吐出一个个的烟圈。

“小茵,白姨不能让你去接客,你也别想著你心里的那个人,到时候我会给你找一个好男人的,那样就算是开苞也值了。”

“白姨,我就要他,你知道的,如今他都把那个女人送来了,我能不著急麽。”一本正经的与白玫进行交谈,她一双小手握紧拳头。

“白姨知道你的想法,所以才叫你放弃,你也知道她对於先生来说对麽重要。”

小茵突的站了起来,整个人都在发抖,脸上决然的写著愤怒,她就是不信“不,先生不是她一个人的,不是。”说完她冲了出去。

白玫也只是更加懒散放松自己,继续烟雾缭绕的思考。

<% END IF %>

作家的话:

这章吧,先这样吧,往下开始思考中啦

☆、第三十四章、她像你

小茵同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不同的,她可以聊天,也可以发问,一来二去两个人便彼此心照不宣,落落身子疲惫时小茵会给她弄来热水擦拭身体,一遍说著外面的世界,一遍说“你的皮肤真好。”

偶尔两个人还会讲讲笑话。

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本来就很容易建立。

只是偶尔的聊天,只是一点点关怀,落落便找到了知己,这里唯一能对她好的人,也就只有小茵一个了。

白玫再次出现的时候只有她一个,嘴中没有诱惑的烟斗,身上也不是盛装豔,她站在那里,依旧像个女王,两个人对视都未说话,落落看著她明明那麽温柔的一张脸,那麽有气质的一个人,为何偏偏要变成一个让人憎恨的夜叉?

“我知道你恨我。”白玫看著她,唇中泛滥出一丝丝略微挑衅,又有些挑衅的话语。“可是这──才是开始,你将成为我,而我……会栽培你。”

“哼……”落落只是轻哼,她并不认为白玫是对的,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跑出这里,爸爸不会不管他,就算没有爸爸,她也会想办法。

“落落,你是一个倔强的孩子,可是你的倔强只会让人失望,跟你在一起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遭遇不测,难道你觉得这是巧合?”

“你什麽意思?”

一副得意的翘起嘴唇,白玫看著落落“终於肯直视我了?不过也好,我喜欢野鸟。”

“你们把罗旭怎麽了?”落落不管为何即使自己出任何差错,可是罗旭他毕竟是自己惦念的人。

“你看到的事实,不一定是事实。”丢下一句话,白玫舒缓的抬起脚转身离去,她走过的地方,除了身上迷人的玫瑰香味,还有一丝丝不甚厌恶的烟草味道。

落落想著她的那句话,毫无边际却意味深长,这表示什麽?说明什麽?她不知道,可是罗旭究竟怎样了?

宽大的室内整个墙壁的监视器,不远处一个宽敞舒适的沙发上坐著一个人,他看著监视器里有所思的容颜,嘴角微微挑起,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她有能力逃离这里。甚至有能力成为下一个白玫。

这时门被打开,一个妖娆的身影走了进来:“还在看?都看不腻麽?”坐在沙发扶手,她也一同注视起来。

“她好像曾经的你。”男人坐在那里眼睛没有离开监视器

白玫双眼一闭,一滴晶莹的泪就像秋天的细雨,仓皇的低落浸入毛皮大衣里。“可她终究不是我,她也有爱她的人,而我,从没有过。”说完她起身准备离去。

“不,你有我,有我。”男人站起来,拉扯她的手,柔软的身躯跌进怀里。“你有我,除了我,你不会有别人。”

说完将她向沙发压去。

“不……不要,别强迫我。”白玫的神情即可变得惊恐,拉扯著那些衣物,尽量遮蔽身体,她像经历一场战争般痛苦。

“为,为什麽,为什麽。”男人用力嘶吼,甚至将手边一切可以拿到的东西丢出去。

碰──

墙角的监视器被砸坏,只是在它坏掉之前,屋子里另一个人在接近落落。

<% END IF %>

作家的话:

piao piao~~下面该怎麽 发展呢,我还在思考

☆、第三十四章意外

偌大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光线透过玻璃投在床边那个人的身上,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金丝眼镜内藏著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

顶楼的公寓不再有他的期待,也没有往日的欢乐,子期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他的贴身秘书走了进来,膝盖以上的套裙,利落的白衬衫勾勒出她完美的部到腰部的曲线,还有若隐若显的‘鸿沟’,轻步到他的身後,将手上一叠文件放在桌子上,而後附上说明:“老板,小姐的事情还在进一步跟进,只是知道她被一群人带走之後就再没有了线索,可是透过地下的信息网络知道有一个幕後主脑在控这件事情,具体的情况尚无法查明。”

转过身,太阳在他的眼镜上形成一条耀眼的光,让人无法透视他的内心,他究竟在想什麽?

“已经第4天了!你知道这意味著什麽?”

“老板我们会尽力,动用一切。放心。”金秘书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她是老板的生命。

子期有些沮丧的跌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拄著额头,一只手轻轻翻动秘书带来的文件,那里每一页都附著他最後见到落落那个时间之後她的照片,直到消失的那个小店,落落保护那个男人的眼神,叫他嫉妒的没跟神经都在痛,他的身子甚至在抽搐,他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让他死无全尸。

挥挥手,金秘书得到示意轻轻离开,老板已经不愿讲话,这种沈闷让周围的气压直线下降,如果再没有小姐的消息,可能这里受波及的就不只是自己了,整个城市从商到政,都将面临一场劫难。

子期看到每一张落落的照片,他的心就被揪疼一下。

他的手开始敲击桌面,这意味著他的忍耐将要被磨光,这个男人即将爆发。

铃铃铃──

“老板,有一个自称您故友的人要与您通话,内容是……关於小姐的。”

本来有些不耐烦的他听到关於落落的消息,整个神振奋,迅速按下通话键,期待那边的声音。

那边有吱呀 吱呀的信号不良反应,期待良久没有人应答。

“落落在哪?”

那边也只是多了一声喘息,低沈而冷静,他有些不能忍耐,这个商场上的神话握紧拳头:“落落……”

“她很好”对方倾吐三个字,每个字的分量都那麽的重,敲击著他的心,他似乎再也不能承受的住了。

“是你?”

“是我!”

“你想怎麽样?”子期有些慌了,无数的揣测以及可能在心中泛滥。该来的终究来了,可是,怎麽会这麽快。

“我只是想拿回我的……”

“这里没有什麽是你的。”子期等待他的回话,他想总是有办法会找到他的。

“好久没见,你还是一样,可是落落却不一样了,你把她教的……很好。”

“告诉我,她在哪,在哪”

“你会和她见面的,当她不是她的那天。”

哢哒

说完便挂掉电话,子期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瓦解,他不明白最後一句话的含义,但是他知道,那个人说到做到。

他不要做最後的输家。

站起身迅速走出办公室冲到家里,在自己床头的保险箱里他翻找出一个破旧的铁盒,如若珍宝般碰在腿上,这个经历无数的男人,此刻他的手在颤抖。

啪嗒……

盒子被轻轻打开,满是尘埃的破旧漏了出来,属於他曾经的回忆便开始泛滥。

作家的话:

票子 礼物都留下,留言神马都不嫌多,来吧 来吧

☆、第三十五章 落落出逃

这日落落躺在床上感觉寒冷异常,从周遭的空气延伸到她的骨髓,这种未知的恐慌在她的心理挥之不去,留下来不知道以後是怎样,想逃跑,可是终日里衣不遮体,就算是逃出去连外面冷暖晴都不知道,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叫她彷徨。

昏昏沈沈间有双手轻轻摇晃她的身子,有些不习惯的甩开骚扰,小茵见落落怎样叫都不起床,只好整个身子探出床外,监控室的监视器刚被人砸坏,维修还需要一段时间,她要趁著现在帮落落逃出这里,毕竟这里面太多人监视,想逃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

偏偏这几日风回路装,上头对守卫方面看的十分严格,小茵伸手一探,只叫不好,这几日的折腾,叫落落本来有些不适的身子更添疲乏,今日终於爆发,身体滚烫。

今天这种机遇恐怕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如果不抓住机会,那就只有後悔的份。

小茵打定主意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衣物,将她扶起,踉跄的走过走廊,现在已经是午夜,屋子里的人全都都开始夜晚的活动,她带著落落走向已经设定好的路线,心中祈祷著不要有什麽人突然经过。

偏偏这个时候:“小茵,你在这?白姐找你呢。”

“是麽,可是白姐让我带她去看病啊。”说著让了让落落的身子,叫她昏沈的头低下去,别人看不到她的脸。

“哦,那一会我跟白姐说,你先去吧,对了!那个特别看护的人怎麽样?”

听著特别看护,小茵惊起一身冷汗,连忙搪塞:“挺好的,刚去看过,前面很忙吧,你快去吧,我一会就过去。”

说完紧张的看著对方离开,她也慌张的带著落落离去,只要那个人见到白姐,就会有人发现落落不见,接下来的麻烦便是一个接著一个。

将落落带到储藏室,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扯掉,拿出藏好的那些便装,给落落换上,事先没料到她会生病,也只能等到逃了出去在做打算。

一切准备就绪,看一下时间,好,已经2点,这个时候是外面最high的时候,警卫的重点也是那些高贵的客人,和前门的守卫,她只要带著落落从後面走向停车场,开著准备好的车离开就好了。

落落昏沈间叫著爸爸,小茵知道她在想家,为今之计也之後逃出去,然後再想办法,是送回家,还是找地方落脚,都要看上天的安排。

车子缓缓发动,为了这次行动她可是下了所有赌注,一但被发现下场可想而知。可是如果不下这个赌,她永远都会不甘心。

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前面就是最後的管卡,落落再车後座睡著,只要她不吭声。

车子经过警卫室,警卫按照惯例查看一下车子,然後看著小茵询问一些问题,小茵觉得她的眼睛都要被看穿了,明明平常都会经历的,可是此刻却叫人胆战心惊。

双手已经出汗到无法握紧方向盘,两条腿也再抖,要不是自己能够保持均匀的呼吸,她现在一定快要晕厥过去,满身的冷汗打湿衣服,冷飕飕的风窜过每一个毛孔。

“可以了,走吧”

一句叫人感恩的话,她迅速启动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开在路上,她觉得风没有那麽寒冷,心也稍稍放下。

转身看看後座的落落,她想只要找地方先拿点药,缓过今晚,把她送到她爸爸那里就算完成任务。

可是

刚刚明明盖著外套,蒙著脸的落落,此刻却将整个容颜露在外面,脸向外侧翻著,头有些不安稳的来回摇晃,一个问题在小茵脑海中不停的晃荡。

她,究竟什麽时候露在外面的。

瞬间寒冷再度袭上全身。

作家的话:

最近没有爆点。没有爆点。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