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骑双燕 - xp1024.com
《黑骑双燕》


1-2

(一)

“山又高呀,水又深,你在东来,我在西。山把我们分,水把我们隔,我总有一天等到你。”

你字刚完,对面那家“神仙葬仪社”右侧那扇门一开,一位眉清目秀、脑后绑着两条长辫子的黄衣少于立即瞪着他。

隋管将口中的牙签剔了一剔,放回手中重又唱道:“山……”

黄衣少女皱眉轻声叱道:“臭水管,你烦不烦呀,每天大清早就在唱‘我总有一天等到你’,你到底在等谁呀?”

隋管斜睨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啦!”

黄衣少女双颊倏红,却白了他一眼,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完,头一缩,就要关门入内。

“哇操!等一等,刘姑娘,阿莺妹……”

“住口!你这是什么称呼?”

“哇操!你是不是姓刘,复姓莺莺?”

“是呀!”

“上回我唤你‘流莺’,你自己黑白想象成‘落翅仔’,我经过这阵子忏悔及检讨,才研究出这个称呼,有何不妥呢?”

“哪有这么长的?”

“哇操!长才赞哩,很多的查某最喜欢长哩!”

刘莺莺气得抓起自己的右靴疾掷过来。

“哇操!恼羞成怒啦!保持一点风度嘛!”

“叭”一声,他的右手已抓住那只右靴,只听他一皱眉,道:“哇操!有够臭,流莺,你一定有香港脚!”

“叭”一声,隋管只觉右腰一疼,全身立即无法动弹,斜眼一瞧,立即看见那只全新的左靴已落在凳下。

“哇操!你会使妖法呀!”

刘莺莺瞪眼走到凳旁,以那双全新的靴尖夹着隋管的右耳,道:“不错,我最喜欢长,喜欢你的耳朵变长啦!”说完,缓缓地向上拉去。

“哎唷!哎唷!疼死我了,快松手呀!我的耳朵快要断啦!”

刘莺莺重重的将耳朵一扭,方始穿上新靴离去。

“哇操!你真的在生气啦!别这样子嘛!常生气会长皱纹的啦!别生气啦!”

刘莺莺转身白了他一眼,在隋管的库腰连拍了三下,立听隋管叫道:“哇操!流莺,你可真狠哩!”

刘莺冷哼一声,右手一扬,作势欲拍!隋管身子一翻,坠落地上之后,立即爬了起来,只听他讶道:“哇操!我怎么又会动啦!有够奇怪!”

“神经病,你如果不会动,岂不是死掉啦!”

隋管领教过她的厉害,立即问道:“阿莺,你今天怎么穿这么‘水’呢?”

“要你管。”

“哇操!别这样子嘛!咱们好歹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嘛!”

“哼!跟你这种油腔滑调的人一起长大,是我最大的……”

“福气?对不对?”

“对个鬼啦!我险些被你气死哩!”

“哇操!阿莺,瞧你出落得沉鱼落雁,将来不是皇后娘娘,至少也是一品夫人,怎么可能英年早逝呢?”

“你才英年……算啦!不跟你扯啦!我该回去准备拜拜的东西啦!”说完,果真“向后转”“起步走”了。

他边走边忖道:“妈的,这么多人,总会有亲友‘嗝屁’的吧!偏偏没有人登门买棺材,真是不上路!”

××××××××

离城里余远处有一片树林,林中所植都是柳松,在林中央有块十余坪大的木屋,屋中住着一位体格硕健的哑巴青年。他在三年前来到此地,正值有三名大汉盗伐,与两名负责看守之中年人大打出手,经他一出手,那三人立即被送官究办。尽管如此,那两名中年人由于经常发生盗伐及揍人事件,两人越想越不对劲,便婉拒高薪辞职了。林场主人请一位稍懂手语之人与哑巴青年比手划脚,商议好一阵子之后,哑巴青年就住在林中了。

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可是,便没有人敢来此盗伐了,因为,他不但行动敏捷,而且有一种特殊的追人本领。从那天起,他有空就来找哑巴青年,哑巴青年坐,他就坐在一旁瞧着,哑巴青年走,他也就跟着走。足足的一年之后,哑巴青年方始与他比手交谈,每当哑巴青年双掌握圈并先并靠再往外移,他就知道是在叫“水管”了。隋管只要将双唇一翘,右掌在臀后比出尾巴,哑巴青年便笑嘻嘻的明白隋管在唤他“鸭兄”。

两人各比各的,久而久之,逐渐的能够沟通心意了,于是,隋管来得更勤了,他已将此处视为心声倾吐处了。

且说隋管来到木屋前面,突然看见鸭兄坐在房中简陋的桌前,手持一把小刀正在一截断枝上雕刻着。隋管刚停身,鸭兄朝他一笑,示意他坐在另外一块木头上面之后,立即又专心的雕刻着。

隋管坐在圆木头上面瞧了一阵子之后,突然边比边叫道:“哇操!鸭兄,你是不是在刻我呀?”

鸭兄点点头,又继续刻着。

隋管一见他挖、削、挑举、切……一刀刀的刻着,生性好动的他在好奇心渐逝之后,立即边比边道:“鸭兄,我替你去巡察一下!”

鸭兄点点头,指了指远处灶上的链子,继续刻着。

隋管掀开锅盖,立即闻到香喷喷的味,仔细一瞧,锅中居然煮了数只**腿,他立即拿起一支边啃边走了出去。他在林中绕了半圈,将**骨头随意一掷,走到林叶茂盛之处褪下裤子,立即“端枪”准备要“缴水费”,倏听前面一株树后传来一声少女的叱喝;“不要脸!”他吓得急忙关妥“水龙头”匆匆的拉起裤子系了起来。

只见一位头戴圆形草帽、一身降裳劲装的女人自树后站了起来,隋管只匆匆的一瞥,对方便已朝林后掠去。

隋管暗骂一声:“哇操!有够哀,居然免费被人‘观光’,妈的,这个幼齿仔和方才在那边干汁么?”他走过去一瞧,立即发现树干附近湿了一大片,他不由暗骂道:“哇操!真是作贼的喊捉贼,我被耍了。”突见树干旁边另有一粒黄色圆物,隋管拾起一瞧,只见那是一粒蜡丸,轻轻的一摇,里面竟有轻响,他不由一怔!由于那泡尿之怪味不大好闻,隋管以足尖挑起落叶及泥土将它掩上之后,立即拿着那粒蜡丸走向木屋。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脆喝:“站住!”

隋管一见是方才那位降裳女人从远处“飞”了过来,他吓得立即跑回进木屋,然后迅速的关上木门。

鸭兄怔了一下,比手势问道:“什么事?”

隋管尚未回答,倏听“砰”的一声,那扇木门居然被震成十余块碎片,那些碎片迳射入木屋中,吓得隋管慌忙蹲下身子。鬼精灵的他,趁着蹲下之际,迅速的将那粒蜡丸塞入了左鞋中,而且佯装害怕的瑟缩在桌下。

鸭兄缓缓的站了起来,默默的瞧着自门外射入之女人。那女人倏地刹身,炯炯的盯着鸭兄。好半晌之后,只见她不由自主的后退到门外,倏见她转身一弹,迅速掠向地方才与隋管会面之处。鸭兄却仍然凝立不动。隋管自桌下走到鸭兄的面前,竖起右手拇指,道:“赞!罩得住!”

鸭兄却突然比起手势问道:“发生什么事?”

隋管闻言,双颊倏红,因为他怎能将自己春光外泄的臭事说出来呢?他正在编词回答之际,倏见鸭兄将他拉到身后,同时凝视着门外。隋管只觉被握之处,好似被烙铁扣过般剧疼不堪,不由拚命的抚揉,双眼也紧盯着门外的动静。

绛影一晃,那女人重又站在门口,只听她冷冰冰的问道:“把蜡丸交出来!”说完,缓缓的走了进来。倏见鸭兄将双臂一抬,左掌扣拳,右掌箕张分别放在胸腹之间。绛裳女人双目一闪,倏地退到门外,只听她拱手沉声道:“鲁东‘双燕堡’公孙虹见过大侠,请问尊姓大名?”

鸭兄似石人般不但不回答,而且连架势也未动分毫。公孙虹神色一冷,立即冷冰冰的道:“阁下虽然武功高强,也不该如此藐视人。”

隋管忍不住叫道:“他是哑巴啦!”

公孙虹怔了一下,立即仔细的打量鸭兄。鸭兄视若无睹的凝立不动。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公孙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身有缺陷的人绝对无法练到如此骇人武功的!”说完,立即又陷入沉思。

隋管见状,悄悄的探头一瞧鸭兄的架势,忖道:“哇操!这么随便一比,就可以把人吓成这副模样呀!”他立即用心的将它记了下来。

倏见鸭兄身子轻轻的一颤,这一轻颤,若非隋管正在偷学架势,根本无法瞧见,因此,他立即朝门口瞧去。只见那女人将圆帽脱下放在身旁,你十只细如嫩笋的纤指接着轻轻的解开劲装右胸那排襟扣。

一粒,二粒……终于全部解开了,只见她那张艳丽的脸孔绽放出妩媚的一笑,然后酥肩轻耸,缓缓的将上衣自酥肩滑下,不久,终于露出一座雪白高耸的右乳。

鸭兄将牙一咬,冷冷的盯着她,公孙虹低嗯一声,继缕褪下左衫,不久,立即也露出雪白高耸的右乳了,她不经意的一扭,那两座乳峰立即一阵轻颤。

鸭兄的身子倏地一顿,只见他吸口气,立即又凝立不动。

隋管没来由的全身一热,那泡住憋之尿似乎要冲破“石门水库”而出,记得他夹紧双腿,汗水立即泌了出来。

公孙虹又妩媚的一笑,缓缓的将劲装往下褪。

不久,劲装已经完全褪下圆臀,隋管一见到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紧紧包住圆臀及“桃源胜地”的白色亵裤,立即闭上双眼,汗水泉涌而出,纷纷沿腿流至鞋中。

公孙虹右脚一抬,正弯腰要褪去劲装之际,倏见鸭兄双臂一振,“砰砰”两声,公孙虹立即被震飞出丈余外。

“哎哟”一叫之后,她立即僵卧在地。

隋管“啊”了一声,叫道:“哇操!鸭兄,你会使妖法呀?”

鸭兄却连比手势示意隋管去替公孙虹穿上衣服。

隋管双手连摇,边比边道:“哇操!她会揍我啦!”

鸭兄摇头比道:“不会,她若揍你,我再揍她!”

“可是,我……她光着屁股,我……”

“没关系啦,把眼睛闭上!”

“这……鸭兄,你替她穿啦!”

鸭兄双颊颊红,双目一转,比道:“我替她穿?她若要揍你,你怎么办?”

“我……好啦!哇操!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直在冲煞我呢!”嘀咕声中,他已经走到公孙虹的身边。

公孙虹冷冷的道:“臭小子,你敢碰我!”

隋管身子一顿,立即欣喜的跑回屋内,边比带说道:“哇操!鸭兄,她好凶喔!她不准我碰地哩!”

鸭兄比个“别理她”的手势,立即拉着隋管走了出去。

隋管只好硬着头皮将劲装往上拉。哪知,拉到她的臀部之时,由于那对雪白的臀部翘得太离普,劲装竟被卡住了,急得他只好边按边拉了。那细嫩光滑的臀部肌肤摸在他的手中,痒在他的心中,逗得血气方刚的他不但汗粒猛流,而且呼吸也粗浊了。他的手继续闪缩而上,直到她大腿的内侧根部,轻轻的钻了进去。马上,他感到沼泽地带正下着绵绵春雨,茂盛的芳草丛中一片水渍!他稍一进入,马上停止,她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活像看到了希望的影子,暂时满足到幻想之中。

他好不容易通过圆臀这一关,当面临双峰那关之际,由于公孙虹的“麻穴”受制,双臂僵硬,他穿起来更紧了。他逼得只好抱着她的身子替她穿上衣衫了,他把脸贴在她的乳沟上,只感到无比的温暖和酥软,加上她急促的呼吸,越叫人为这两团火球的灸灼而心动!他更加的喘呼呼了!

公孙虹被他这一阵胡摸乱碰,脸上冰冷融化了,代之而起的是媚眼流波,娇颜通红,连鼻息也为之略现急促。

鸭兄见状,神色倏显厌恶,右掌悄悄的一指,公孙虹只觉眼前一黑,立即不醒人事的闭上双眼。

隋管怔了片刻,一见鸭兄望向远处,他只好纳闷的替她合上襟扣,等弄妥起身之后,他那件背心及短裤已经湿透了。

鸭兄朝他一笑,迳自走向屋中。

隋管忙问道:“哇操!就把她摆在这里呀?”

鸭兄比个“别理她”的手势,继续入内。隋管刚走了三步,突觉左腿突然又胀又烫,他立即想起那粒蜡丸,可是,他伸手入鞋中挖摸一阵子之后,却毫无所见。他忙脱下鞋子,哪知,有看没有到,他不由怔道:“哇操!难道掉啦?”他穿妥鞋子,起身欲寻找,却觉那股胀烫之气由腿根迅速的蔓延到腹部,胸口,颈部,他吓得急叫道:“鸭兄。”声音方扬,他只觉头儿一晕,立即朝前趴去。

倏见鸭兄电般一闪,立即挟着他掠入屋中。他将隋管放在木床上面,只听隋管“哎唷”一叫,立即晕去。他以为隋管中了公孙虹的诡计,因此,立即由头瞧到脚,哪知,毫无伤痕,他立即搭上隋管的右腕脉。他倏觉右手食中二指好似触电般被隋管的右腕裂震得隐隐渊疼,他在讶异之际,立即振臂默察。只见他惊喜的又在隋管的身上按捺一阵子之后,突然跃上木床,双腿一并,默默的闭眼吐纳调息。好半响之后,他睁开双眼疾凉到公孙虹的身边。他一见她尚晕倒在地,又在她的身上连拍三下之后,方始回屋。

只见他盘坐在隋管的身旁,吸口长气之后,双掌立即在隋管的全身大穴迅速的拍打起来,屋中立即响起一阵“叭……”声响……

好半晌之后,只见鸭兄满头大汗的停止拍打,他瞧隋管鼾息微鸣的睡着了,他露齿一笑,迅即在旁调息。

※    ※    ※    ※

夕阳西沉,倦鸟归巢,鸭兄也醒了。他摸摸隋管的身子,不由微微一笑。哇操!这也难怪他会高兴,因为,他在几个时辰之中,已经将一个平凡小子改造成为一位拥有骇人内功之人。不过,他并不愿意让隋管知道此事,他将那股热气引导入隋管的全身百脉之中,以免替隋管惹祸。

鸭兄含笑走出木屋,一见到昏睡的公孙虹,笑容立僵,只见他提起右脚尖,在她的身上轻踢数下,立见她醒了过来。她跃起身子,仔细的整理衣衫之后,沉声道:“你真的不肯说出来历吗?”

鸭兄瞪了她一眼,将那顶圆帽抛给她,立即走入屋中。

公孙虹接住圆帽,只觉指尖隐隐生疼,她暗骇对方的精湛功力之余,不甘心的沉思片刻,方始匆匆的掠去。

鸭兄在屋角灶上炊制半链饭及两道菜,让它们摆在桌上,另外摆妥两副碗筷,然后在隋管的人中一掐。

隋管“哎唷”一叫,立即醒来。鸭兄微微一笑,朝菜肴一指,立即走了过去。隋管一下床,立即朝屋外跑去,只见他般在一棵树旁撒了一泡尿,打个哆嗦小爽一下之后,方始回屋。鸭兄心中有数,迳自开始用膳。隋管坐在桌旁,边吃边问道:“那个‘恰查某’走啦?”

鸭兄不解“恰查某”之意,立即望着他。

隋管放下碗筷比个“戎芦状”,又作个揍人的姿势,道:“恰查某!”

鸭兄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离去。

隋管心中一安,立即笑嘻嘻的用膳。他乐,鸭兄也乐,这一餐吃得很够愉快,那半锅饭及两盘莱早就被吃得一光二净、清洁溜溜了。隋管将餐具放入竹篮中,抢着跑向江边去清洗了。鸭兄拿着木棒外出去巡视了。

半个时辰之后,隋管回到屋中,他一见木棒已不在墙角,心知鸭兄又去巡视,他将干净餐具放在桌上,立即离去。

他推开“阎王棺材店”后面,立即看见厨房泛出烛光,他不由怔道:“哇操!头家怎么拖到现在才用膳呢?”倏听一声:“小子,过来!”

隋管一听见头家在呼唤,忙应声:“来罗!”立即马不停蹄地奔了过去。他拉开纱门,立即看见头家和一位黑张飞般酌魁梧大汉在喝酒,他立即入内道:“头家,你找我呀?”

瘦细中年人点点头,道:“见过黄大爷。”

隋管忙后退一步鞠躬道:“黄大爷,您好!”

黄姓中年人哈哈一笑,道;“你就是隋管吗?”

“是的。”

“瞧你瘦瘦细细的,力气很大哩!”

“谢谢黄大爷的赞赏,不敢当,这全是头家平常训练有素的功劳。”

“哈哈,老杜,你瞧他的这份玲珑心性,我喜欢他!”

“嘿嘿,你喜欢又有何用?他又不喜欢练武!”

“咦?会有此事?隋管,你真的不喜欢练武吗?”

“先祖先在世之时,严禁小的练武,临终之时犹再三叮咛,因此,小的不敢练武。请黄大爷多加海涵。”

“喔!练武可以强健体魄,有何不宜呢?令尊及令堂难道也不同意吗?”

隋管神色一黯低头道:“先父母及先弟已遭仇人杀害,小的幸被先祖父救出。”

“喔!令祖父原来是为这个原因才不准你练武的呀!你知道仇家是谁吗?”

“不知道,因为先祖父从来未提及此事。”

“令祖父叫什么名字?”

“隋天勤。”黄姓中年人身子一震,立即望向杜姓中年人。

杜姓中年人yīn声补充道:“他的父亲名叫隋金坚。”

“喔!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有这么好的资质,可惜,偏不练武!”说完,径自端起杯一饮而尽。

杜姓中年人道:“没事啦!下去吧!”

隋管行礼应是之后,立即回房拿着衣衫去盥洗。

杜姓中年人低声道:“老黄,你把阳诀练得怎样了?”

“也是尚差一成,看来还要再熬一年哩!”

“哈哈,十年都已经熬过去了,何必在乎这一年呢?只要再等一年,咱们‘日月双霸’岂不是可以纵横武林了吗?”

“嘿嘿,说得也是,干杯!”

这两人乃是十余年前就在江湖上薄有名气的“日月双霸”,“日霸”黄地阳及“月霸”杜天英。两人因为性好渔色、臭味相投而结为金兰,二人在十年前游黄山之时,竟在“一线天”附近荒洞中找到一本上古秘籍“yīn阳拳谱”。两人原本分别修练yīn柔及阳刚掌力,一获得“yīn阳拳谱”,立即各持一半觅地修练内功心法及拳术。

两人互干数杯之后,突听黄地阳低声道:“老杜,你可知道我为何会突然来此地吗?”

“我正要问你这个问题哩!”

“哈哈!你还记得公孙虹这丫头吧?”

“嘿嘿!她是我替她开苞的,我怎么会不记得?”

“老社,你可要小心咯!她如今已是‘双燕堡’的二当家,此番又从少林盗得一粒‘大还丹’,我今晨曾在城郊遇见她哩!”

杜天英神色一变,急问道:“她真的弄到一粒‘大还丹’啦?”

“谁也没有见过,不过,少称确实曾派入去‘双燕堡’找过她。”

“妈的!这女人貌美似花,心似蛇蝎,若让她借‘大还丹’增长功力,倒是一件十分讨厌的事情哩!”

“哈哈!别慌,我已跟踪她三天了。她尚未服下‘大还丹’,不过,看来她已经知道你在此地哩,你可要小心些!”

“妈的!我练了十年的yīn决,正想试验一番哩!”

“老杜,yīn诀里面有那玩艺儿呀?”

“不错,练yīn补阳,愈战愈勇!”

“哈哈!传一手吧!”

“嘿嘿!那你也来扛棺材吧!”

“什么?你要隋管天天扛棺材,就是在你习那玩艺儿呀?”

“嘿嘿,不错,我岂会错过这么好的练武料子呢?我规定他每天一醒来,什么事也不准做,就准扛棺材。”

“借助一口纯阳之气,由外往内练,的确是好主意,你打算什么时候把yīn决传授给他呀?”

“这小子倔强得很,一定不肯练的,因此,我打算在他睡觉之际,替他打通练功路子,届时,不由他不肯练了!”

“哈哈,好主意,幸亏你想得出来,有没有需要我效劳的?”

杜天英沉思好喘阵子,点头道:“难得你来此地,咱们就利用一个时辰替他奠好基础,你意下如何?”

“好,不过,可要预防公孙虹突然找上门哩!”

“不碍事,她无法进入我的密室。”

“好,什么时候动手?”

杜天英凝神默察片刻低声道:“小子已上床,他很快就会睡觉,咱们再喝几杯,顺便商量如何进行吧!”

于是,两人就愉快地饮酒商议着。

●●    ● ●    ● ●

半个时辰之后,隋管已经好似上手术台或在做心电图般的昏睡在密室中之张木床上面。

杜天英盘坐在他的右胸前,黄地阳盘坐在他的右腰旁,两人双目半瞑,各自默默的运功调息着。

盏茶时问之后,二人相继醒转。只见杜天英沉声道句:“开始吧!”立即将左掌轻轻的按向隋管的胸间“膻中穴”。右掌亦同时一抬,五指并拢伸直移向黄地阳。黄地阳立即将左掌五指并拢伸直贴杜天英的右掌,杜天英的左掌现扫上隋管的“膻中穴”,倏觉一股劲气反弹而出,心机深沉的他亦不由自主的一震,他急忙移开左掌。

黄地阳倏地收回左党问道:“老杜,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杜天英含笑道:“我忘了先给他服粒药。”

“对,对!免得他无心消受强大的内力。”

杜天英趁自怀中掏药及将三粒白色药丸塞入隋管口中之际,双眼连转,立即暗暗的兴起歹意。

只见他重又摆开架式之后,立即沉声道:“开始吧!”

黄地阳按照约定缓缓的将真气自左掌心渡入杜天英的右掌心之后,悄悄的将左脚心贴向隋管的“环跳穴”。哪知,他的左脚心刚贴住隋管的“环跳穴”倏觉一股劲气冲了过来,吓得他急忙移开左脚心,倏觉功竟自左掌心疾泄而出,他暗遭声:“不妙!”左掌五指一曲扣住杜天英之右腕,右掌立即抓向他的右膝。

杜天英想不到开始吸收黄地阳的功力,他自认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吸光黄地阳的功力,因此,任由黄地阳抓住他的右膝。哪知,当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泄向黄地阳的右掌心之际,他懊悔了,于是,他的左掌全力吸收黄地阳的功力。于是,两人的功力好似跑马拉松般互相穿流着。盏茶时间之后,两入神色痛苦的冷汗直流,身子轻颤了。因为,他们两人经过十年的分别修练“yīn诀”及“阳诀”内功,一身的yīn劲及阳劲更加的精纯,此时一混合,立即冲击起来。他们只觉全身的经脉忽缩忽胀,剧疼至极,偏偏双方为了担心对方搞鬼都不敢紧急刹车,于是,继续自找苦吃了。

黄地阳在颤动之中,左脚突然碰到隋管的“环跳穴”,功力倏地往“环跳穴”泄去,他马上觉得稍减疼痛。于是,他的左脚心紧紧的贴住隋管的“环跳穴”了。盏茶时间之后,两人不再颤抖,因为,他们的功力已经跑得清洁溜溜,哪有力气颤抖了。相反的,却轮到随管在颤抖了,只见他倏地“哎唷”厉叫一声,被制住的“麻穴”及“百会穴”都已经被澎湃的功力冲开了。“砰”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落在床前,立即不停的厉叫及翻滚着。

黄地阳有气无力地道:“杜天英,你得到了什么?”

杜天英满脸寒霜的道:“黄地阳,我早知道你突然来此,必有歹意,想不到你却是想盗取我的功力,你又得到了什么呢?”

“不错,我是看见最后一页附注:若能将yīn诀及阳诀合而为一,天下为敌,才会想来找你的。想不到你比我还狠,居然打算先下手为强哩!所幸我的反应不差,没有让你的诡计得逞。”

“黄地阳,你原先打算如何盗取我的功力?”

“哈哈!只要你将我送过去的功力输入这小子的体中,我的‘涌泉穴’便可以把功力由这小子的‘环跳穴’吸出来。唉!”

“嘿嘿!好心计,那你为何不吸呢?”

“我受骗了,这小子的内功不弱嘛!你的心计太可怕了!”

“不!老黄?我真的没骗你,这小子原本没有内功,他今天一定有什么奇遇?”

“哼!少来这套,反正咱俩的功力全泡汤了,咱们到阎王爷那儿之后再好好的舆论一番吧!”说完,右臂用力一振。杜天英神色一狞,立即也左臂一振。

两道寒芒一闪,二人的右肋及腹间各插着一柄蓝汪汪的淬毒匕首了。只见二人凄历的一笑之后,立即气绝。两具尸体也逐渐的化成两滩黄水。不久,连榻上之物也渐渐的蚀化了。当那张榻整个的蚀化之后,厉呼翻浪的隋管已经紧紧的抱着远处的桌腿,在抽搐之中,再度昏迷了。

笔者利用密室一片寂静之际,悄消的将隋管这段史无前例的奇遇说明一下,免得各位看官瞧得“雾煞煞”。

原来,公孙虹在内急宽衣解带之际,不小心把费尽心机才弄来的少林“大还丹”掉落在地上。等她发现遗失找上隋管之时,那粒大还丹已经被隋管偷偷的塞入鞋中了。隋管在目睹公孙虹那迷人的脱衣舞及胴体之际,早已紧张,兴奋得汗流浃背,尤其在替她穿衣服之际,更是汗流似雨。那粒大还丹就在他双腿移动之中,被他踩裂。汗水渗缝而入,大还丹逐渐的溶化,药力也自他的左脚心“涌泉穴”中逐渐上移,在他走动之后,上移更疾,他终于晕倒了。他经过神秘的鸭兄替他疏导那些药力之后,方才乍遇上yīn阳掌力,大还丹立即逐渐的发挥药效了。不过,由于“日月双霸”的功力不凡,因此他足足的受了半个多时辰折磨之后,方始稳定下来。此时,他迷迷糊糊的昏睡着,大还丹却不停的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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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管足足的睡了三天三夜,方始醒了过来,那滩尸水已经被泥土吸光,只剩下黑黄一片。隋管爬起身子,只见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正在奇怪之际,一见到桌上的那本破旧的小本子,他立即认出那是社天英之物。因为,杜天英为了激发他练武的兴趣,曾经将“yīn诀”拿给他看,而且还接连强迫他听了三天的课。此时,他拿起小册,向四周张望一下子之后,喃喃自语道:“哇操!怪啦!头家将这本小册视若生命,一向不离身,现在只见到小册,怎么不见他呢?”他抓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立即皱眉道:“哇操!怎么又冷又涩的,难道他已经离开这儿很久了吗?”

他朝空旷的密室一瞧,只见除了远处石级下方有一个小木箱以外,毫无它物,他立即朝木箱走去。

术箱并未上锁,隋管不由忖道:“哇操!既然未上锁,必然没有什么好玩艺儿,不看也罢,哇操!既来之,则瞧之。”

箱盖一掀,一蓬亮光激射而出,吓得他慌忙闭上双眼。好一阵子之后,他眯着双眼朝箱中一瞧,立即发现箱中摆着两粒拳头粗的圆珠,另外还有不少他叫不出名字的亮晶晶东西。他整个的傻眼了。好一阵子之后,他方始把盖子放下,忖道:“哇操!头家原来是有这么多的宝贝,所以才不会担心没有生意啦!”

他沿着石级边走边边忖道:“哇操!头家实在有够神秘,我在这儿住了十年居然不知道这个地方啦!”他走到尚剩下的二个石级,一见到有一扇门关上,立即又踏上一个石级,同时准备开门,哪知那扇门却在“轧…”声中自动向外开去。

他正在诧异之际,突听见一声低呼:“爹,有人出来啦!”他一听见是刘莺莺的声音,立即叫道:“哇操!是我啦!”说完,立即步大行出,倏听一声沉喝:“小心,快卧倒!”

隋管听话的朝地上一趴,倏听“砰”一声,地上立即被他掸了一个深洞,他也吃进了不少泥土,不由“呸”连吐泥土。

倏听一阵,“咻……”声响,只见两侧墙壁中射出一大堆的蓝汪汪细针,纷纷自隋管的头背上方交叉而过。立听到刘莺莺在远处叫道:“阿管,别抬头,别动!”

其实,不用她吩咐,隋管也不会动,因为,他早已经被吓呆了!

足足的过了好一阵子,那些毒针方始停止射击,只听一阵长长的吐气声音过后,立听:“阿管,你别动喔!”

隋管轻声道:“大叔,我不会乱动。”

“好,阿管,我问你,老杜呢?”

“他没有在外面?”

“没有!你们的店门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开张啦!”

“爹,先别说这些,先设法关掉机关呀!”

“这……莺儿,爹若能关掉机关,早在三天前就动手了呢?”

“这……那就叫阿管一直趴在那儿吗?”

“这……那就叫阿管跑过来吧!”

“爹,你怎么搞的吗?怎么专出这些馊主意呢?”

倏听阿管叫道:“阿莺,把我的棉被拿来!”

“嘻,好主意,马上来!”片刻之后,刘莺莺果然抱着一床旧棉被跑到门口,只听她喝声:“接住!”立即把捆成一团的棉被抛了过来。

隋管接住棉被,轻轻的解开之后,缩回门旁从头包到脚,喝声:“让开!”立即使劲朝门跑了过去。“刷”一声,他好似长了翅膀般直接掸垮门柱,而且又掸破了一道墙壁,掸倒了一口棺材,方始停下身子。他毫无疼痛的感觉,因为,他已经吓呆了。

刘莺莺父女刚退到门后,目睹这幕奇景,他们也吓呆了。

(二)

刘莺莺走至隋管的身前问道:“阿管,你没有怎样吧?”

隋管似从梦中醒来般爬起身子,朝自己的身子瞧了一阵子之后,苦笑道:“好家在(走运),没受伤!”

“没受伤?会不会头晕呢?”

“不会呀!谢谢你来看我!”

只见一位俊逸壮年穿着一件商贾绸袍走到刘莺莺的身边,满脸诧色的瞧着隋管,他闻言之后,一笑道:“哪里,邻居嘛!总该守望相助!”

隋管一瞧外面的天色已是上午辰时,他立即问道:“大叔,你真的没有瞧见我的头家吗?”

“真的!阿管,你知道你们这儿在三天前的晚上死了一个人吗?”

隋管吓了一跳,忙道:“大叔,拜托你别吓我!”

“小声些,没人知道此事,来,我带你去瞧瞧?”说完,立即走回隋管方才冲出来之房间。

“大叔,这是阮头家的房间,尸体难道就在这里吗?”

“不错!你瞧榻前那顶圆帽旁边的那个痕迹,尸体原本就在那边!”

隋管乍见那顶圆帽,立即认出是公孙虹所带之帽,他吓得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同时后退数步。

“阿管,别怕,那具尸体已经化得无影无踪了!”

“化?怎么化?”

“阿管,我从头说起吧!那天夜晚,由于明月当空,我们一家皆在院中纳凉,正值我们要就寝之时,突然隐约传来你的惨叫声音。我们以为又是老杜在虐待你,一听你惨叫不停,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劝解之际,突然听见这儿传来陌生女人的惨叫声音。于是,我赶了过来,当我来到此地之时,只见到一双穿着绣花靴的小腿正在蚀化。其余的部位皆已化为黄水。我曾在外头跑过,由圆帽上面的毒针,知道那个女入一定是误触机关或被人发射毒针,才会致死蚀化。莺儿心血来潮硬吵着要来此地瞧瞧,因此,当你方才出来之时,我立即叫你卧倒,总算你的反应快,侥幸的避过这劫。”

“哇操!大叔,谢谢你的救命大恩,阿莺,谢啦!”

“别客气,阿管,你怎么会由那儿出来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

“这……怎么可能呢?”刘莺莺白了他一眼,道:“阿管,你正经点。”

“哇操!我真的不知道啦!我原本在房中睡觉,方才醒了,却发现在地下室中,我还在奇怪不已哩!”

“黑白讲,你一睡就睡三天三夜呀!你又不是神仙!”

“哇操!真的啦!我怎会拿正经事开玩笑呢?”

“阿管,暂时别管这件事,你平常是不是一下子能跳这么远呢?”

“哇操!怎么可能呢?我方才这一跳,至少有五丈多哩!我也正在奇怪哩!”

“阿管,你掸垮了门柱、墙壁,又掸倒了棺材,虽然说也有棉被包着,可是,你却夷然无损,是不是很奇怪?”

“是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哩!”

“莺儿,你先回去煮碗猪脚麦面,准备替阿管压压惊,我另有一些事要和阿管谈谈,记住,此地发生之事不能外泄。”

刘莺莺点点头,立即离去。

“阿管,在你那晚睡觉之前,有没有什么怪事?”

“怪事?啊!有一人长得好似黑张飞似的人在和头家喝酒,头家唤我去向他行礼,我才知道他姓黄。”

“姓黄?名叫什么?”

“不知道!对了,他曾问我要不要练武,我爷爷叫什么名字?头家又把先父的名字告诉他之后,就叫我回去休息。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听他们在喝酒低声交谈,反正我也听不懂,所以,不久以后,我就睡着了。”

“嗯!事情的关键一定在那位姓黄的身上,可惜,老杜和那人皆已经不见了,只好等他们回来再说啦!”

“哇操!我弄坏了这么多的东西,他回来之后,我就惨了!”

“没关系,我会代你向他说情的,不过,你只要好好的想一想怎么会跳这么远,以及没有撞伤呢?”

“我会努力想的!”

“阿管,你以后绝对不可以踏入这个房间,免得发生意外,知道吗?”

“知道。”

“还有,此房死了一个女人之事,也不能提,我替你把这顶帽子拿去毁掉吧!”

“谢谢!”

只见他自大厅中取来一根木棒将那顶圆帽挑了过来,立即和隋管走入厨房,将它朝灶中一掷,一把火将它烧光了。

“阿管,你放心,除了你,我及阿莺知道此事以外,并无人知道这个秘密,只要咱们不说,有谁会知道呢?”

“大叔,谢谢你!”

刘宏伟一笑点点头,立即又陷入思忖。

隋管一直在犹豫着:“我该不该把公孙虹与我结隙之事说出来呢?不行,那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半晌之后,只听得刘宏伟低声道:“阿管,哑巴已有杀人的事实,咱们是无法帮上忙,对不对?”

“对!可是,我真的很难过哩!”

“阿管,燕堡在武林中的名声不大好,若让他们知道此地死了一个他们的人,对你挺不利的。”

“大叔,我知道这个利害关系,我会小心的!”

“对!你专心干活吧!不过,为了自卫,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先学些自卫的武功呢?”

“这……”

“阿管,令祖不喜欢你练武,就是不愿意你涉入江湖恩怨,可是,他并没有考虑到,万一遭遇恶人攻击你时,该怎么办?”

“这……”

“阿管,我只教你轻功身法,万一你遇到攻击,就立即逃走,如何?”

“这……我……可以跑呀!”

“不!你跑得再快,也比不上会武功之人,瞧!”“刷”一声,刘宏伟已经掠到屋顶下方之横梁了。

隋管“啊”了一声,立即瞪目以对!刘宏伟微微一笑,身子一纵,顺着下飘之势,倏地闪身迅速的在几口棺材上面随意纵跃着。

隋管正在瞧得神驰目眩之际,刘宏伟已经脸不红气不喘的站在他的面前,道:“阿管,你想不想学?”

“这……”

“阿管,我如果今天不露出来,你知道我会武功吗?所以,你放心的练吧!只要你平常不露出来,谁会知道呢?”

隋管又考虑片刻之后,点点头道:“好吧!”

“好!趁着目前夜深人静,我就先传你运功行气之法吧!”说完,立即低声叙述着。

隋管再怎么聪明,也无法在短期间领悟出来,刘宏伟耐着性子解说到子初时分,方始离去。

隋管回房之后,边默念口诀边仔细的思索着。直到雄**长啼,他方始伸个懒腰下床漱洗。一夜未睡,他丝毫不觉累,打开大门走入大厅之后,立即拿起锉子及铁锤干起活来。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刘莺莺端着一碗鱼粥走了进来道:“阿管,歇会儿,吃饭吧!”

“谢啦!马上来!”

“阿管,爹昨晚传你运功行气之法啦!”

“是呀!不过,那么长的口诀,又是那么多的穴道名称,挺伤脑筋的哩,我一直想到刚才,还是‘雾刹刹’哩!”

“阿管,你别再伤脑筋了,爹昨晚和娘研究过了,你先静心运聚‘气海穴’的真气,然后就让它自己运转吧!”

隋管念句:“气海穴!”立即朝脐下三寸之处按去。

刘莺莺羞得立即转身打量那些棺材。

隋管突然低声道:“阿莺,我的‘气海穴’好似有团热气哩!”

刘莺莺惊喜的道:“真的呀?快!快调息!”

隋管点点头,立即盘坐在地上。

刘莺莺站在一旁紧盯着她,神色一片紧张及欣喜。尤其,当她看见隋管的背心及短裤在盏茶时间之后相继裂碎之后,她那对凤眼睁得更大了。她忍住惊喜又瞧了一阵子,只听隋管的身子在两次轻颤之后,全身的骨骼纷纷的劈叭响个不停。她在惊喜之下,立卿跑回家中。

不久,刘宏伟及易秋梅带着惊喜的神情与刘莺莺走入厅中,只见隋管的额头一片莹光,身子却未再颤动了。

易秋梅惊喜万分的示意刘莺莺走到远处墙角之后,低声道:“阿管已经通过天地之桥了!”

刘宏伟点头道:“太不可思议了,他怎会有如此骇人的功力呢?他在地下秘密中一定另有奇遇!”

“不错!而且这个奇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哩!”

易秋梅低声道:“阿莺,你在这儿守候,别让他受到惊动!”说完,立即与刘宏伟欣喜的离去。

刘莺莺一见隋管继续在盘坐不动,她一见爹也在厅中,暗中注视着这边,立即也默默的坐在一旁。哪知,她一直等到当天夜晚,隋管仍在调息,她点起烛火准备瞧个仔细,却见刘宏伟已经含笑走了过来。

“爹,他怎么尚未醒转呀?”

“丫头,别急,他一定忘了如何收回功力啦?”

“会有这种事吗?”

刘宏伟微微一笑,立即启齿传音。

不久,果见隋管徐徐的吐了一口气,睁眼起身,他一见到外面已是一片黝暗,立即讶道:“哇操!是不是要下雨呀!”

刘莺莺情不自禁的啐道:“下你的头,已经快要戊时啦!”

“哎唷!这么晚啦!”

刘宏伟含笑道:“阿管,过去用膳吧!”

**********

接连七天都是平安无事,隋管白天干活,晚上调息,不但已经造出二具棺材,而且,功力也突飞猛进。

这天一大早,他刚打开大门,立即看到总捕头史泰山及刘宏伟从对面厅中行出,他立即点头道:“大叔,早……”

刘宏伟朝他招手道:“阿管,你过来!”

隋管走进对面院中,立听刘宏伟道:“史总,他就是隋管。”

隋管心中起浮一丝不妙的预感,立即鞠躬道:“参加大人!”

史泰山含笑道:“隋管,你认识看守邵老板林场的那位哑巴青年吗?”

“认识。”

“他要见你,你愿意见他吗?”

隋管神色一变,犹豫道:“我……”

刘宏伟立即补充道:“阿管,昨夜有六名蒙面人闯入地牢,哑巴中了三掌,目前已至弥留阶段。”

“啊!真的呀?大人,我去!”

史泰山朝刘宏伟颔首致意,立即率隋管行入府衙。

隋管紧张的走入府衙之后,跟着史泰山走入一个小房间,立即发现鸭兄闭眼僵卧在一张林床上面。

史泰山走到床前,在鸭兄的胸口轻按三下之后,鸭兄缓缓的睁开那对毫无眼神的眼睛。

隋管咽声唤句:“鸭兄!”立即泪下如雨。

鸭兄却挤出一丝笑容,右掌微微的动一动。

史泰山沉声道:“隋管,看他要交代什么?我暂时出去一下!”说完,果真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隋管握着他的右掌,泣道:“鸭兄,你好可怜喔!是谁害你的,你快点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报仇。”

鸭兄轻轻摇头,右掌食指却轻轻的蠕动着。

隋管将自己的左掌张开,托住他的右掌。只见他那食指颤抖的在隋管的左掌划了一个“假”之后,立即一阵急喘,急得隋管急忙频比手势催他再写下去。

鸭兄挣扎了好一阵子之后,一口气在隋管的掌心写了“假死明日救我”之后,右掌朝自己的心口一放,立即偏头气绝。

隋管整个的怔住了,他的脑海中一直想着“假死明日救我”那六字,双眼却紧盯着鸭兄放在心中的右掌。突然一阵步声一近,他回头一瞧是史泰山,立朝他点点了点头。史泰山瞄了鸭兄一眼,立即仔细的检视他眼皮及脸相。好一阵子之后,他方始长叹一声,道:“死了!”

“什么?他死了,鸭兄,你死得好惨喔!”话未说完,早已经跪在榻前放声痛哭了。

史泰山出去一阵子之后,立即带着府城大人及师爷进来。

府城大人瞧了一眼,叹道:“唉!把尸体埋了吧!”

隋管突然跪在城府大人的面前道:“大人,尸体是不是可以交给小的!”

“这……”

史泰山立即道:“大人,他是哑巴的唯一朋友,就让他收埋吧!”

“好吧!师爷,你替本官致赠五两银子奠仪吧!”

“是!”

府城大人及师爷离去之后,史泰山立即道:“阿管,你回去联络刘老板来运尸体,我去办理一些手续。”

“大人,谢谢你!”

**********

一个时辰之后,隋管及刘宏伟运送棺材回到棺材店大厅中。

那些运棺人离去之后,隋管立即拭去泪水低声说道:“大叔,鸭兄在临死之前曾在我的左掌写下‘假死明日救我’六个字哩!”

刘宏伟轻嘘一声,匆匆的到外面瞧了一眼,又关上大门之后,低声道:“他有没有表示要如何救他?”

“他在写完之后,将手掌放在心口就死了!”

“嗯!我明白了,他一定要你明早从他的‘膻中穴’输入真气救他,来,咱们先把棺材掀个缝。”

两人立即解开麻绳,并以二叠纸钱将棺盖垫起。

“阿管,我把输气之法告诉你吧!”

“是!”

于是,刘宏伟轻声道出口诀指导隋管如何运功输气。

盏茶时间之后,他一见隋管已经能够挥动地面上之木屑,立即含笑道:“成啦!阿管,明日就缓缓的输气吧!”

“大叔,谢谢你的指导。”

“阿管,别客气,哑巴必然是打算装死卸罪,因此,你明日救他之时,我不便在场,你可要小心些!”

“我知道了!”

“阿管,你先歇着,我替你看顾一下吧!”

“不!大叔,我不累!”

“不行,你明日要输气救人,必须先好好休息一下!”

“是!”

3

(三)

翌回卯初时分,隋管早已经将真气调匀,只见他掀开棺盖将鸭兄抱出棺材之后,立即放在地上。他仔细的瞧过鸭兄的身子之后,不由大骇!只见他不但胸、背各中一剑,而且左肩、右腹及左胸亦分为三个紫黑掌印,可见他遭到多次的攻击。

隋管吸口气,立即将右掌贴在他的“膻中穴”,以“分期付款”的方式将真气自掌心缓缓的输了过去。

足足的过了一个半时辰,突听鸭兄叫声:“哎唷!疼死我了!”

隋管吓得急忙缩手忖道:“哇操!难道有鬼吗?”却见鸭兄的嘴角缓缓的溢出乌黑血块,人却仍然昏迷不醒。隋管瞧了片刻之后,立即再度输气。

盏装时间之后,鸭兄开始“哎唷”呻吟了,乌黑血块也变成鲜血了,隋管忍住心中的惊骇继续缓缓的输气。

半个时辰之后,倏见鸭兄双眼一睁,立即艰涩的一笑。隋管朝他一笑,收回右掌低声问道:“鸭兄,你怎么会说话呢?”

鸭兄神色突变,立即闭目不语,隋管的右掌正欲再度替他输气,却后他轻轻的握住,道:“阿管…先…扶…我…起来…调…息…吧!”

隋管立即将他挟靠在棺材边。只见他咬紧牙根盘好腿之后,道:“阿管…再…输…气…”

隋管立即盘坐在他的身前,并将右掌贴上他的“膻中穴”缓缓的将真气输了过去,立见鸭兄闭目不动。

一个时辰之后,只见鸭兄道句:“好了,谢…谢…”

“鸭兄,你复原了吗?”

“还好…阿管…我要找…隐密处…有吗?”

隋管立即想起那间地下室,可是,他立即想起那些恐怖的毒针,因此,摇头道:“有是有,不过,进不去……”

“为什么?”

“阮头家的房中有一个地下室,不过,两面墙壁会射出毒针,那个公孙虹就是被毒针射中,结果烂掉了!”

“啊…她原来…死在…此地呀…带我去…”

“这…太位险了!”

“我懂机关…”

隋管点点头,立即扶着他行入杜天英的房中,他指着床头旁边的墙壁道:“那就是地下室入口,毒针就是从这两个墙壁射出来的。”

鸭兄打量一阵子之后,道:“阿管,你看得见床头右侧墙角那粒小圆钮吗?你去拿竹杆来试试看!”

隋管点点头,立即自后院拿来一根竹杆。

“阿管,把竹杆沿着地面伸过去。先在小圆纽上面顶一下。”

隋管依言而为,立听两测墙壁在“刷”一声之后,立即交叉射出数排毒针,吓得隋管慌忙退了出来。

好半响之后,毒针停止射了,鸭兄立即道:“阿管,你去拿块木头来顶住竹杆,再用力顶向小圆钮。”

隋管依言而为,立见一排排的毒针不停的射击着。

足足的过了增个盏茶时间,毒针终于不见了。

“阿管,把木头拿开,连顶小圆钮三下!”

隋管依言而为。忽听一阵轧轧细声,壁间立即现出一个门户。隋管欣喜道:“哇操!鸭兄,你真是天才哩!”

“阿管,你先把毒针扫走,最好埋在深土中。”

隋管立即自厅中取来扫帚和畚箕,小心翼翼的扫走那些毒针。

鸭兄踉跄走到桌前打开抽屉搜查片刻之后,立即欣喜地拿起两个瓶子道:“阿管,扶我下去吧!”

隋管犹豫的道:“会不会再射出毒针呢?”

“射光了!”

隋管紧张的扶着他走入门户后,他刚走过两级石阶,立听一阵“轧轧”轻响,那扇门再度缓缓的关上了!

“哇操!我们出不去了!”

“你再后退一步吧!”

隋管又后退一级石阶,果然又听见一阵“轧……”细声,秘门亦缓缓的打开,不由乐得他叫道:“哇操!挺好玩的哩!”

“下去吧!”

隋管扶着他走到地下窒之后,鸭兄立即道:“阿管,点烛吧!”

“点烛?这么亮,何必点烛呢?”

“阿管,你因为功力高,所以不觉得暗!”

“哇操!真的吗?待我瞧瞧!”说完,他扶着他坐在桌旁,然后在墙壁间找了起来。倏见鸭兄道:“别找了,桌上有烛台!”

“叭”一声,鸭兄打开药瓶,服下三粒药丸之后,立即翻阅yīn决。隋管闲着无聊,便去打开那个小箱把玩着那些珠宝。

好半晌之后,只见鸭兄合上yīn诀,道:“阿管,把箱子搬来。”

隋管将小箱子放在桌旁,欣喜的道:“鸭兄,阮头家就是因为有这批珠宝,所以才不怕没有生意啦!”

鸭兄翻视珠宝之后道:“不错,这批珠宝够吃喝一辈子了,阿管,来,我把这本小册的功夫教给你!”

“我……爷爷在世不准我练武哩!”

“不行,你非练不可,否则,咱们皆会被双燕堡的人杀死!”

“这……不会吧!你不是已经装死了吗!”

“一定会,这招骗得了官方?骗不了他们的!”

“我……我……”

“阿管,我求你练,好吗?”

“这……”

“阿管,若非你惹了公孙虹,我岂会有此劫?我若没有此劫,再过一年半载就可以练成玄功,现在全靠你了!”

“这……你让我考虑一下,行吗?”

“不行,我必须在此地调养一个月,你必须先练一两招武功防身。”

“这……你不是已经好多了吗?”

“错了!我只是强提一口气而已。我在和那十人拼斗之时,已经受了创伤,此番又受了毒掌,内元受创甚重,必须全心调养一个月哩!”

“这……好吧!不过,时间太匆促,我可能无法练成哩!”

“你既然会运气,只要我解说几次,就可以先练一两招,你再好好的练下去,就不会有困难了!”说完,又服下三粒药丸。

“好吧!偏劳你了!”

于是,鸭兄逐字解说“yīn魄不散”身法及“yīn风惨惨”掌法。

足足的花了四个时辰的时间,鸭兄一见隋管已经略窥门道,立即道:“阿管,你把此册背熟之后,再出去。”

“鸭兄,你饿不饿?”

“我不饿,我要调息了,记住,背熟后,立即焚化,每日午时送来食物!”说完,又吞下六粒药丸,然后盘坐在柱角。

那本yīn诀除了一招“yīn魂不散”身法之外,就只有两招“yīn风炼魂”,隋管费了一个时辰,终于将它背熟了。他一张张的焚化之后,一见鸭兄盘坐不动,立即悄悄的离去。他尚未走到大厅,立听刘宏伟道:“阿管,是你吗?”

他应声“是”,走入大厅,立即看见刘宏伟夫妇及刘莺莺欣喜的望着自己,他立即欣喜的道:“鸭兄活过来了!”

刘莺莺欣喜道:“太神奇了,他人呢!”

“在地下室!”

“咦?你们怎么下去的?”

隋管立即将如何破去毒针之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又道:“鸭兄拿了两瓶药要在那儿调息养一个月哩!”

刘宏伟一笑道:“哑巴实在是位神秘人物!”

“大叔,他不是哑巴,他会说话哩?”

“啊!真有此事?”

“是的,他说他有一段血海深仇,他不甘心死哩!”

“太不可思议了,他装得可真像哩!”

易秋梅道:“阿莺,回去拿些东西来吧!”

刘莺莺欣喜的点点头,立即离去。

刘宏伟思忖片刻之后,道:“阿管,他既然要调养一个月,你就等他出来以后,再把这个空棺材埋了吧!”

“大叔,他说双燕堡的人一定会来此查看的哩!”

“放心,我在今晚会设法弄具尸体放在这个棺中,届时设法把尸体早点化烂,双燕堡的人就认不出来了!”

“啊!大叔,你去哪里弄来尸体呢!”

“你别管此事,届时你回房休息吧!”

××××××××××

两日之后子夜时分,隋管正在睡觉之时,突听厅中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凝神一听,立即一阵低沉声音道:“开棺,轻些!”

一阵“卡……”低音,立即传来一阵腐臭味道。

“堂主,化掉了!”

“嘿嘿!很好,死哑巴,你总算死了,可惜,至今仍无二堡主之下落。”

“堂主,要不要抓那小子追问!”

“不必,他岂会知道这些,回堡吧!”

一阵“卡……”声音之后,立即又听见“刷…”声音。

隋管一听那三人已经由后院离去,立即躺在床上窥笑不已!

翌日一大早,他走到大厅一瞧刘宏伟挟在棺身上面的两根头发已经不见,心知棺盖果然曾被打开过,立即欣喜的跑去见刘宏伟。

刘宏伟听完之后,一笑道:“总算过关了。吃饭吧!”

入坐之后,隋管问道:“大叔,你从哪儿弄来尸体的呢?”

“放心,我不会乱杀无辜的,忘了此事,吃饭吧!”

刘莺莺问道:“阿管,那三人来的时候,你怕不怕?”

“哇操!又怕又高兴哩!”

“他们如果要进去抓你呢?”

“哇操!我一定先揍他们一掌,然后跑给他们追了。”

刘宏伟三人立即莞尔一笑。

饭后,隋管一回到家后,将大门一锁,立即躺在房中练习“yīn魂不散”身法,由于越练越有心得,他练得更起劲了。直到晌午时分,他做好饭菜之后,提进了地下室。只见鸭兄已经含笑在室中散步,他边摆饭菜边将昨夜那三人来查棺之情形说了一遍,然后道:“鸭兄,总算过关了!”

“阿管,我姓涂,名叫光成,以后别再唤我鸭兄了!”

“是!是!大哥,我唤你大哥,好吗?”

“好呀!管弟,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哈哈!‘小款代志’(小事情),不值一提啦!大哥,你的气色好多了,说话声音也响亮多了哩!”

“不错!这会赖你的充沛内力协助所致,管弟,武功练得如何了?”

“yīn魂不散身法练得差不多了,不过,那个掌法,由于没有实际发掌力,不知练到什么程度了?”

“别急,先练熟再说,等我复原之后,咱们再到柳江上游去!”

××××××××××

一晃又过了一个月,涂光成终于完全复原了。

黄昏时分,隋管做了三道菜,提了一壶酒在地下室庆祝一番,两人又低声谈笑,轻酌慢食,洋溢着欢欣之气氛。

突听涂光成一笑道:“管弟,你可知道老杜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哩!怪啦!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人影啦!”

“他已经去地府报到了!”

“哇操!真的吗?你见过他的尸体吗?”

“没有,不过,你瞧瞧壁前那块痕迹,它是不是与公孙虹被腐蚀的痕迹一样呢?”说完含笑干了一杯酒。

“哇操!果然一样,不过,怎会有如此大的痕迹昵?”

“阿管,此地应该有张榻吧!”

“哇操!有理,难道连榻也化掉了吗?”

“很有可能,而且那位黄姓中年人可能也化掉了!”

“哇操!会有此事吗?”

“不错,按你的描述,我如果没有料错,那位黄姓中年人应该是老杜昔年的老搭档黄地阳。”

“你认识他们吗?”

“不错!我曾在十二年前见过他们,他们有‘日月双霸’的名号,由于贪财好色,曾经被各大门派围剿过。”

“哇操!他们既然是老搭档,怎会死在此地,而且化得尸骨不存呢?”

“这有何稀奇之处!他俩原本是利益结合。很可能是为了争夺那本yīn诀,经过互拼而同归于尽!”

“这…这本yīn诀值得火拼吗?”

“哈哈!食米不知料价,这本yīn诀与另外一本阳册在三个甲子以前曾令武林各大门派臣服,有多少人奢望能够得到它呢?”

“可是,我看他只有一个身法及两招掌法,没啥稀奇的嘛!”

“哈哈,你若有机会与人交手,你就知道有哈稀奇的,反正,老杜是不会回来,这箱珠宝是你的啦!”

“这……怎会有这种事呢?”

“哈哈,福气一来,城墙也挡不住,管弟,你真幸运!”

“哇操!可是,我却迷迷糊糊的哩!”

“哈哈,再喝一杯。咱们从头聊起吧!管弟,你究竟是如何得罪公孙虹的?”

“我…我在脱裤要小便之时,她突然自一簇树后站起来,她骂我一声就离去,事后,我到她蹲立之处一看,才发现她也在小便,妈的!”

“哈哈,女人,不惹为妙!”

“是呀!我自认倒霉,正要回来之际,却看见一粒黄色蜡丸,我拿着蜡丸刚入屋,她就急乎乎的冲进来了。我吓得立即塞入左靴中,哪知,后来却不见了,我至今还在想那蜡丸怎么可能会不见可呢!”

“哈哈,黑白讲,它已经跑入你的体中啦!”

“这……没有呀!我并没有吞下去呀!我刚走几步,左腿就又热又胀,然后一直往上蔓延,最后在一顿热胀之后,我就昏迷了!”

“哈哈!那粒蜡丸早就被你的汗水溶入你的脚中,你从未练过武,当然受不了。若非我替你疏理,你早就血脉迸裂而死啦!”

“哇操!谢啦!怪不得我在事后浑身是劲哩!”

“哈哈!这是你的福气。我虽然不知道那粒蜡丸之名称,不过,由公孙虹的着急神情,可见它挺贵重的,想不到却被你没收啦!哈哈!”

“哇操!我得到蜡丸,却害你挨揍,挺‘歹势’的哩!”

“哈哈!命!全是命运之安排啦!你可知道公孙虹为何会死在此地吗?”

“这……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哈哈!这是一件秘密,老杜以前曾经玩过公孙虹,公孙虹一定探知他躲在此地,所以才会来复仇,想不到却中了毒针而亡。”

“哇操!还有这陈年老帐呀?”

“不错!公孙虹在死前一定告知双燕堡之人来林场协助她寻找蜡丸及找我算帐,因此,我才会有那场灾厄。”

“哇操!大哥,你挺罩的哩,以一根木棒就摆平那十人哩!”

“那十人乃是双燕堡的一流高手,那一仗打得真苦,要不然我不会晕倒,也不会被条子们送入牢中去吃霸王饭!”

“大哥,你为何不把实情说出来呢?”

“那怎么行呢?我一说,首先就连累了你,其次,我得了解双燕堡的作用,他们一定会再来找我的,而且官方也挡不住他们。”

“哇操!双燕堡挺狠的哩!”

“哈哈!他们的二当家失踪,又折了十个一流高手,他们岂能不狠呢?嘿嘿!先让他们狠,过些日子看我如何报答他们。”

“大哥,你还要去找他们呀?”

“当然啦!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缺点,就只知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阿管,我变个魔术给你瞧,瞧我的脸吧!”

隋管想不到他居然转变话题,立即诧异的瞧着他。只见他的骨胳一阵必剥声音之后,身子不但矮了些,而且脸部也变成一张俊逸潇洒、充满成熟味道的中年人。

隋管吓得立即起身后退。

“哈哈!管弟,别怕,这才是我涂光成的本来面貌,来,坐下来,让我把我那段血海深仇说给你听吧!”

隋管重回座位,问道:“大哥,你这招功夫叫什么名字呀?”

“‘神仙哭’!”

“哇操!神仙哭?好狂的名字。”

“不错,学会此技,不但身形可以千变万化,而且嗓音也可以随意变化,你说?万一某个神仙遇见另外一个自己,会不会哭?”

“哇操!有意思,真是有那么神奇吗?”

“哈哈!我不是天桥耍把式的光说不练,来,瞧清楚!”

片刻之后,只见涂光成的身子一阵轻颤,居然化成隋管的容貌,同时叫道:“哇操!怎么会如此的神奇呢?”

隋管整个的怔住了!

涂光成含笑道:“想不想学?”

“你肯教我吗?”

“行!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准仗此技为恶!”

“哇操!没问题,我大不了拿它向阿莺开开玩笑而已!”

“不行,那会泄露我的身份,对你也不利!”

“那……那就不学啦!”

“哈哈!该学,至少可以备而不用,万一哪天有人要找你的麻烦,你又不愿出手教训他,就可以用此技脱身。”

“哇操!有理,不过,会不会很难呀?”

“对别人而言是很难难,对你来说,却是易如反掌。你是我所知道最幸运的人!以你目前的功力,即使是面壁苦修一甲子之高手也望尘莫及,别扯嘛!听着!”于是,他立即将口诀及心得逐字解说。

隋管一听他说得井然有理,比刘宏伟还要精辟扼要,心知他必然武功奇高,立即全神贯注的聆听思忖着。他此时不但功参化境,而且智能大开,加上用心学习,因此,在子丑之交,他已经略有心得,欣喜的回房子。

翌日一大早,他应约提着食物进入地下室,涂光成边用膳边叙述自己的遭遇。

十年前,正是夏去秋来、桂子飘香的季节。

每到夜晚,秦淮河上寻芳之猪哥们来往不绝,遍地皆是粉红黛绿的幼齿仔,绮丽的夜色令人神驰目眩矣!

两岸河房水阁,宫灯书栏,相映成趣,绮窗绿纱,十里珠簇,闪映出一片神秘迷人的灯光。河面上笙乐竹音四起,舞影婆姿,灯船穿梭不绝,有够热闹。唯独秦淮河北岸边上有一个光线暗淡的地方,面对河对岸千百双灯船,站着一位全身雪白的人影。他就是涂光成。

涂光成在傍晚就来到此地,他有时在一丈之内来回徘徊,有时止步眺望着河上风光绮丽的景色。

哇操!他会不会慕名而来寻芳探幽,却不好意思上船呢?哇操!他会不会与友人相约在此会面呢?哇操!会不会他有偷窥狂呢?

好一阵子之后,只听他喃喃自语道:“怪啦!明明已经约妥在此地相会,怎么候了将近一个时辰,还没见过一个人影呢?想至此,他不耐烦的拳掌相击,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倏听“救命啊…救命…喔…喔…”一串尖细而饱受惊骇的呼救声划空传来,但没呼出几声,似乎被人把嘴捂住。

呼救声来自身后不远处,显然出自女子之口。涂光成霍地转身,两道犀利的目光如电四扫,立即发现十丈外一个yīn暗处,正有几条黑影在那儿晃动。

涂光成冷哼一声,闪身疾扑过去。但他身法虽快却仍慢了一步,只见两条黑影忽射出,去势快捷绝伦,刹那问已分别隐入黝暗的夜色中。

涂光成一见如此高明的轻功身法,心中暗惊,双目寒光一闪,便想飞身去追擒由左边逃走的那一人,倏听:“哎哟…疼死我了…救命…救命呀!”

涂光成一所这女子尚有命在,只好放弃追人之意,身形折掠之后,已经俯身打量蜷曲地上的女子。当时虽然黑暗,但由长发及胭脂粉味,涂光成已经确定对方是个女子,不过,由于男女授受不亲,他不便查看她的伤势。他只好轻声问道:“姑娘不用怕,那两人已经逃掉了,请问你伤在何处?也许…也许我能略效薄劳。”

蜷在地上的女子立即停止泣声,只听见她喘了一会,方始仰头软弱的问道:“请问那两个强盗都…都跑了吗?”

“是的,我本来可以追上去抓住他们,只因担心姑娘的安危,所以来不及追赶,任由他们二人逃跑了?”

“什么?逃跑了?黑心的贼子已经把我全身的首饰抢光了,大爷,你行行好……哎哟…痛死我了…”

涂光成按住她的香肩,劝道:“姑娘,钱财是身外之物,生命要紧,我看你的伤势不轻,必须及早治疗哩!”

那女子止住哭声,软弱无力的道:“那强盗在我左腰上砍了一刀,大爷,您扶我起来,就可以看见了!”

涂光成闻言心凛,救人要紧,顾不了男女有别,他的双手捧住她的香肩,准备扶他起来查看她的腰伤。谁知就在此刻,他只觉得自己身上“中庭”“气海”两穴突然一震,跟着全身酥软无力的瘫痪下来。

变生猝然,涂光成作梦都没想到他会yīn沟里翻船,在救人心切之际,冷不防的落在这女子的手中。这不能怪他没有践履“保防基本责任制度”,只因为对方的诡计太逼真,他又太热情,才会陷入这个陷井。

那女子翻身坐起,一把将涂光成按在她的玉腿上,右腕一抬,寒光一闪,一柄短匕已经抵在涂光成的喉结上面。只听她冷冰冰的细声道:“只要你敢大声吼叫,我不惜片刻叫你血溅当场,希望你不要忘记我的警告。仔细的听着,计划业已改变,阁下要等的人已经不来了,一切由姑娘我代表出面与你联系处理。阁下的行踪已经被某一方面的人侦知,我凑巧被那方面的人作为诱饵,对你展开yīn谋截杀,因此,你可以藉此恢复原貌了。”说到此处,已经将短匕移开了。

涂光成躺在她那软弱温香的玉腿上,心中虽然飘飘欲仙,但一想起自己会栽在这个女人手中,心中不由一肚子大便。他立即轻声问道:“我如何证明你的身份呢?”

“哼!我知道你这位冷面狂生何靖良,实是鼎鼎有名的万变书生涂光成,凭这点,够不够换取你的信任?”

涂光成受拜弟何靖良之托,易容他的模样来此赴约,准备要救回何靖良被擒的那对双胞胎女儿。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想不到眼前这女人竟会知道,任恁他聪明干练,一时也想不出原因。

鼻闻脂粉香气,他突然决定先使出拖延之计再说,于是,他闭上双目,躺在那女子的玉腿上。

“喂!你怎么不说话?”

“好香喔,我…我醉啦!”

“去你的,这是什么时候了,还不改风流本性,我倒要看你这张脸皮有多厚?”说完,立即在他的脸上抚摸起来。哪知,她抚摸一阵子之后,仍然未摸到人皮面具,令她轻咦一声之后,居然开始脱去他身上的衣物。

“你……你想干什么?”

“格格!我才不相信你没有戴人皮面具!”说话之中,已将他剥得只剩下一条短内裤。她展动手指在他的胸前抚摸一阵子之后,立即含笑起身,只见她的手指一阵展动,立即就脱去衣衫。

“你…你想在此地就干呀?”

“格格!整个秦淮河面闹哄哄的,谁顾得上这儿呢?”说完,立即又卸去肚兜。两三下之后,她已经光溜溜了,只见她脱下他的内裤,握住他那宝贝,格格笑道:“你们男人呀,就是这副德性?”一面说着,一面已把它领到她自己欲的港湾。

就在这时,她只觉得移动中的“炮口”突然起了变化,“炮膛”的“来复线”缓缓升起施转,磨得她要塞一阵酸麻。她慌忙将下身往上一提,缓缓吐出那门“钢炮”。“炮管”四周殷红的鲜血,她才感到自己受了伤害,也震惊于它的神猛。她仔细一瞧,乖乖隆的冬,使她惊心的,是那根暴起老高的青筋,无形中增加了它的粗度。而那只有一分之长、类似胡须椿子的短毛,稀稀落落的分布在上面,生似一把掉了毛的钢丝刷子,难怪她会感到阵阵酥麻。她好奇的摸了几下,确信它并非用药物粘上去的,不由啧啧称奇不已,心中也随着掀起一阵涟漪!

半晌之后,公孙虹再度将“钢炮”吞了进去。这回,她存心体会一下那“钢丝刷”的妙用,只见她上下套动着,那对高耸的双乳亦随着抖动不已!已属双十年华的她,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风姿,平日有多少“猪哥”为她神动颠倒、寝食难安,想一亲芳泽的大有人在,但都不得其门而入。

那种飘飘欲仙,使她陶醉,强烈地颤抖,完全臣服在海涛般震性感的旋律里。他呢?也像进入“三温暖”的浴室里,温度在节节升高。他觉得温暖如火的地方,是一个空的狭谷,把他迫挤着,迫挤得气喘起来。他刚一退缩,马上被她猛地搂紧了,他的双腿也被地的双腿盘绕着,逼得她再次匍匐下来,而且,必须紧紧地紧紧贴着。

他继续推进到美妙的港湾,开放了码头,她的丰臀开始撞击,她立刻忘了一切,只除了那份纯粹的喜悦!扭动、翻滚、冲击、摇摆,一切都在动荡不安中。

潮来潮往,随着二人的行动浪花四溅!空间再度响起急骤的“啪……”声响。

盏茶时间,她已被那“钢丝刷子”刷得频须后退,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及他所唤起的欲望,已毫无防御能力。她只觉得“小猫咪”被刷得懒慵酥酸,不由自主开始收缩花房。他正在兴头上,虽然失去了她的迎合,少了一些味道,却仍大刀阔斧的厮杀,杀得她全身猛颤呻吟!

“我……我不行了!啊……好人儿……我真的不行了……哎唷……泄死我了……啊……啊……”她蓦然的狂叫和随之而来的昏迷,不知经过多少次!她像是在梦呓,气喘咻咻的迸发出来,那是个吃饱了的“查某”的由衷之言。

涂光成说至此,不由满脸的通红!

隋管低声道:“妈的!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管弟,这是一场yīn谋,她只是别人的手下,只好听命行事啦!”

“大哥,你就毫无招架的挨宰呀?”

“那女人很精明,她在扭动之际双掌一直按在我的肩井穴,我根本无法运功冲穴,只好认栽挨宰了。她疯了将近半个时辰,突然停下身子道:‘格格,陆战结束了,你等着享受水战吧!’说完,就将我抛向河面。我的穴道受制,正在担心会被淹死之际,忽觉被人托住背部,当我被放下之后,立即发现置身在一条船上。管弟,你知舟上那人是谁吗?她就是公孙虹。她仔细的又在我的‘中庭’、‘气海’穴拍了两下之后,又扑上我的身子。”

这种近似“强奸”式的动作,持续了约半个时辰,只见公孙虹气喘如牛,速度逐渐减慢。

“……我……我……美死了……啊…你……停一停……我……哎呀……酸死我了……你……你好好的……让我爽……爽吧……”

再度“冲刺”!“滋”一声之后,就是“拍……”连响。

“喔……好美……好美……格格……喔……好爽……好美……啊……啊……酸死我了……哎呀……轻点……哎唷喂……你……”

盏茶时间之后,公孙虹已逐渐的招架不住了。

“哎呀……我快不得了,咯咯……插死人了……哎唷……丢了……快、快活……美死我了……呀……”说完,身子轻抖颤几下,两腿乱摆,喷出了一股白色泡沫!她的心在飘浮、飘浮,她的下体在膨胀、膨胀,她的身在飞跃、飞跃,直跃到云层深处……

她饥谒,所以拼命放纵起来……

涂光成知道是时候到了,他便似古代最勇敢、最凶猛的斗士,拼命的发出杀手锏、回马枪,产生攻坚作用,开始疯正抽插。每一抽送,她的口中便发出一种迷人的声音来。

“妈的!她可真狠,她把我弄垮之后,居然开始吸吮我的功力,我在情急之下,拼着经脉受伤,冲开穴道将她劈了出去。她刚摔落水中,我尚未爬身子,已自舟底戳出三双钢剑,我在失闪之下,右腿立即中一剑。”

说至此,他撩起右裤腿,隋管立即发现一处剑疤。

“管弟,我忍疼劈死三人之后,突见六名蒙面人分自左右两侧小舟上扑来,这六人的武功挺高,我只好打起精神拼命。斗场激烈万分,不过,由于另一些黑衣人在远处把阵,因此,没人敢过来瞧,我就陷入他们的车轮战。战至黎明时分,我已经毁了三十余人,身上也另中三掌,正值危险之际,突见岸边射来一道青衫人影。那人正是那位外貌岸然、内心却奸诈狠毒的冷面狂生何靖良,我一见到他来解危,心中反而暗暗警觉。”

隋管点头道:“哇操!一定是他出卖了你,否则,那女人岂会知道你是替代他来赴约的呢?”

“不错!你分析得合理,可惜,何靖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以为我已经垮了,因此,装模作样的震退三位黑衣人。我佯装伤势沉重的趴倒在舟上,他在震退那些黑衣人之后,道句大哥,你没事吧!就要来查看我的伤势。我狠狠的在他的下腹劈了一掌之后,立即翻身入河,哈哈!管弟,你可知道我那一掌居然劈碎了他的子孙带哩!”

“哇操!好棒喔,那些人有没有追你呢?”

“当然有啦!十几个人分别从河面及河下追杀哩,所幸,到最后,仍然被我闯上岸,而且躲入一家民宅哩!那家民宅主人也挺热心的,他们一见我浑身赤裸,而且身上负伤,立即相信我的谎言,认为我遭到匪徒洗劫,便替我掩护。我疗妥伤势之后,立即再度寻找何靖良,经过查访之后,才知道他居然已经躲在双燕堡中。我先后三次要入堡,却均险些被堡中机关及高手所伤,无奈之下,只好扮作哑巴替邵老板看顾林场,暗中苦练玄功。”

“哇操!那你的玄功是不是练成了呢?”

“本来只需再练一年即可成功,经过这次受伤,可能要再多耗两年的的时间,而且必须另觅他处哩!”

“大哥,你要走啦?”

“不错!你放心,不出三年,咱们就可以重逢了,管弟,你好好的把yīn诀练得纯熟些,届时说不定要靠你的帮忙哩!”

“我……我……”

“管弟,我知道你爷爷在世之时不准你练武,就是不愿意你涉入江湖纠纷,可是,你真的不愿意替伯父及伯母报仇吗!”

“我……我不知道仇人是谁!”

“管弟,你爷爷及令尊以前乃是响当当的白道英雄好汉,我虽然不知道仇人是谁,但我相信必是顶尖高手,否则,你爷爷不会忍了下来。我会帮你留意此事的,如果有仇人的消息,我会随时通知你的,管弟,我拿几样珠宝做盘缠,行吗?”

“行呀!不过,你不是要带我到柳江上游去瞧瞧我的武功吗?”

“对不起,我一想起何靖良这个人面畜生,我就再也按捺不下,我必须早点把玄功练成功。”

“好吧!你多保重!”

涂光成运功缩小身子,拿起一粒夜明珠及一面古玉佩,走入社天英的房中换上他的衣衫之后,朝隋管的右肩轻轻一拍,立即一闪而逝。隋管怅然若失的望着他消逝的方向,久久不语。

××××××××××

韶光易逝,一晃又过了一年余,一年一度的中元鬼月又到了,面对淡季,隋管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年余,由于刘宏伟及秦义达的推介,阎王棺材店的生意实在好得令柳州城人对隋管刮目相看。

在刘宏伟的协助之下,隋管备了一位“欧巴桑”煮饭及清扫环境,另外备了六名技术纯熟的“欧吉桑”制作棺材。隋管陪着刘宏伟接洽生意,以过年余,他对于人事应对更加的熟练,以他的俊逸人品,知名度直达“涨停板”。每天黄昏时分,那女人在用完膳及清理之后,便自行返家,隋管例行的在刘家聊一个时辰之后,立即进入地下室练功。

××××××××××

这天是七月初一日,乃是民间习俗中的开鬼门关,听说,被关在鬼门关中的yīn魂可以放一个月的假期。

隋管依照民俗,在未申之交即准备了三大桌的祭品及纸钱好好的招待那些孤魂野鬼一番,然后,将那些祭品分送给那七人。他陪着他们七人提早用完晚膳之后,立即默默的回房。每逢佳节倍思亲,他因为想起被仇人杀害的家人,心情难受之下,默默的躲在房中独自喝着闷酒。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喝完那种壶洒之后,忖道:“为人子者岂能不为亲人报仇呢?爷爷请您原谅我吧!妈的!如果让我找到仇人,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他一番,哼!”冷哼声中,他取下嘴角的牙签,往桌上一插。

一声“噗”轻声之后,那支牙签往嘴角一放,拿起衣物走入后院井旁,只见他脱去衣衫,立即汲水没头没脑的冲洗起来。

忽听右侧墙角处有一阵衣衫破空声音及“砰”的落地声音,他怔了一下,立即循声瞧去。

只见一位绛裳之女人摔倒在墙角,她警觉的朝四周一瞧,一看见赤身裸体的隋管在瞧着自己,她立即低下头。

“哇操!又是穿绛裳之女人,难道又是双燕堡的人吗?我还是少惹为妙!”他立即放下水桶,边挥去脸上的水边走向房中。他匆匆的拭干身子穿妥衣衫之后,立即吹灭烛火。忽听一阵踉跄的步声自墙角奔了过来,他凑进窗旁,立即发现那位绛裳女人匆匆的奔了过来。

“哇操!还是个很正点的幼齿仔哩!我该怎么办?”

绛裳少女直接奔入隋管的房中,取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冷冰冰的道:“待会若有人找来,我就是你的太太,知道吗?”说完,突然卸下一张面具。

隋管立即双目一亮,方才那张面孔已经够正点了,此时这张宜嗔宜喜的面孔更美上数分,难怪隋管会为之“大开眼界”。只见她匆匆的脱去绛裳及棉靴,那件红色龙风肚兜不但衬托出一身雪白的肌肤,更显现出婀娜的曲线。隋管情不自禁的低啊一声,少女道句:“上床!”立即侧躺在榻上。

忽听后院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道:“搜!”

隋管不由神色大变,少女焦急的扬匕首作势欲掷,然后以匕首示意他上榻,隋管暗一咬牙,只好走到榻前了。少女待他坐安,早已将他拉入被中,由于用力过度扯动伤势,她那对柳眉不由一皱,不过,地却毫不停顿的搂住隋管。

窗外忽地传来一阵步声,少女忽地将樱唇贴上隋管的双唇吸吮起来。隋管面对这种福祸未卜的艳福,他又奋又紧张。

窗轻轻的被推开,少女身子一颤,立即更加用力的搂着隋管,那双手掌亦在他的背部热情的抚摸起来。

烛光忽亮,隋管回头一瞧,立即发现三位黑衣人站在桌前,瞪着眼睛紧紧打量着自己及少女。他吓得颤声问道:“你们……是谁?……”

居中那名老者yīnyīn一笑,右手一挥,那两名中年人立即到别处搜寻,他却yīn声道:“继续呀!别因为老夫而破坏情调。”

隋管生怕那二人闯入地下室,立即神色一变,道:“你想…干什么…”

“老夫难得遇上这么一对郎才女貌,因此,想要见识一下,开始吧!”说完,右腕一振,枕边即多了一柄匕首。

隋管骇得全身一阵颤抖。

“小子,你如果再不上阵,老夫可要代劳了!”

“我……”

忽见少女搂住他,立即开始吻起来。

“嘿嘿!很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老夫真是眼福不浅,小子,老夫的时间宝贵。开始吧!”

隋管正在心慌意乱之际,忽见那少女松臂开始脱去衣衫,他不由张口欲呼,却听那少女低声道:“哥,保命要紧!”

“嘿嘿!不错,保命要紧,老夫只是瞧瞧而已呀,嘿嘿!”

就在这时,那两名中年人已经奔向老者身前,只见他们各自摇摇头,老者立即yīn声道:“那丫头已受伤,必然逃不远,会同他们逐户搜下去!”

两名中年人应声是,立即掠窗而出。

少女趁着两名中年人挡住老者视线之际,将匕首放入绛裳中悄悄的自壁榻塞了进去,然后继续脱去衣裤。隋管不愿泄露自己的谙武之秘密,又对绛裳之人没有好感,因此,在稍一思忖之后,立即开始脱去衣衫。他以前是个小伙计,只穿背心及短裤,如今因为知名度已高,便衣衫整齐,因此,好一阵子方始脱光身子。

黑衣老者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椅上边欣赏边喝着。

少女面对这名在十招之内即震伤自己之老鬼,为了暂时保命,她暗一咬牙,立即自动的又接吻起来。

“嘿嘿!小子,可以上啦!”

隋管正在犹豫,少女已将他搂压在自己的身上,同时张腿迎宝。

“嘿嘿!女想男,够劲,够刺激,小子,飞象过河,挺呀!”

隋管用力一顶,哪知却“篮外空心”有挺没有进。他连挺了十来下,仍然无法进去,只见黑衣老者右掌一挥,覆在二人身上的那条薄被立即飞到壁前。

隋管正欲扯被之际,少女已按住他的手掌,道:“哥,别乱来!”说完,伸出颤抖的手掌轻轻捏住隋管的“话儿”对准了自己那片“未曾缘客扫”的“蓬门”口。

“嘿嘿!小子,你此番再挺不进去,那就太笨了!”

隋管双颊一红,立即用力一挺。一阵异音之后,他立即挺入一个干涩又窄紧的地方。

少女闷哼了一声,险些掉泪!

“嘿嘿!还是原装货哩!很好,老夫总算赶上‘破瓜大典’,小子,挺呀!用力挺呀!这是你大展男人威风的机会哩!”

隋管心中暗骂,不过,仍然继续挺动着。

少女在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之中,泪水及冷汗沁沁直流了。

“嘿嘿!很精彩,用力!用力!”说话之中,他兴致勃勃的指点隋管旋、顶、挺……

隋管面对这种荒唐事儿,可说憋了一肚子的大便,不过,为了保密,他只好乖乖的依照黑衣老者的指示“马上办”了。

半个时辰之后,道路转为宽广,而且添加了不少的“润滑液”,隋管通行顺利,立即全力奔驰了。老者频频叫好,同时指导隋管变招!

少女虽然疼痛大减,可是,一听到老者之yín言秽语,她暗暗气得咬牙不已,立即闭上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只见老者兴奋的道:“小子,顶紧,旋转,对!先左旋再右旋,好小子,罩得住,嘿嘿!”

少女被旋得全身酥酸,情不自禁的低语着。

老者满脸通红,兴奋的全身轻颤不已!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少女一见隋管居然毫无交货的迹象,她在酥爽之余,开始企盼隋管能够早点了事,以便赶走老鬼。她曾企图按住隋管的“促精穴”促使他早点“交货”可是,一想起老鬼紧盯着自己。她只好放弃了。

时间悄悄地流逝,少女亦悠悠的“交货”了,在飘飘欲仙之中,她一再提醒自己要振作些,可是,那源源不绝的酥酸感觉使她终于迷迷糊糊的晕迷了。

隋管在一阵哆嗦及闷哼之后,也“交货”了。

老者嘿嘿一笑,倏然而逝。

隋管匆匆下榻关紧窗扉,又在大厅及杜天英的房中瞧了一阵子之后,确定没有躲人之后,方始回房。他一见含着醉人微笑、四肢大张昏睡的少女及那些斑斑落红及秽物一阵子之后,他立即拿起湿毛巾擦拭弄脏的床板。

他忙了一阵子之后,方始吹熄烛火上榻。他怔怔的瞧着少女,忆及方才那种一前所来有的舒服感觉,他痴了!

翌日一大早,他立即起身着衣,同时将匕首及绛裳放在少女的身旁,低声唤道:“姑娘,醒醒,天快要亮了。”

他唤了好几次,又在她的腮边轻拍数下,少女方始睁开双眼。她一见到隋管,立即挣扎起身,不过,下身之裂疼及晕眩的脑瓜子,使她在闷哼一声之后,立即又躺在榻上。

隋管忙道:“姑娘,你怎么啦?”

少女倏地抓起匕首,吓得隋管立即后退。

少女一见他一掠数尺,倏地止住匕首,沉声道:“你谙武?”

“什么意思吗?”

“你会武功吗?”

隋管一见自己在无意之中泄了底,思忖片刻之后,点头道:“练过!”

“你听过双燕堡呜?”

“双燕堡……双燕堡……没印象哩!”

“你出去,来经许可,不得进来!”

“可是,我备了一位‘欧巴桑’,她会来整理房间的,你还是趁早走吧!反正那个死老鬼也走了!”

“死老鬼?你恨他?”

“妈的!恨死了!什么玩意儿?竟逼人干这种事儿?”

“你不高兴”

“当然啦!”

“你……你瞧不起我……”

“哇操!这不是瞧得起或瞧不起的问题,难道你高兴吗?”

“我……恨死他了!我恨你!”

“哇操!我也是受害者呀……”

忽听大门外传来刘宏伟的声音:“阿管,你起来了没有!”

“糟糕!我必须出去了。你早点走吧!”说完,匆匆的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大门一开,他立即看见总捕头史泰山及刘宏伟站在一起。他不由怔道:“哇操!大人您早,有事吗?”

史泰山含笑道:“有,来惠顾十五口棺材,有吗?”

“什么,十五口?对不起,我这儿只有十二口而已!”

“那就买下十二口吧!刘老板,不足的三口就便劳你了,我尚需到各处瞧瞧行凶之人是否尚在城中,二位,告辞啦!”

隋管朝史泰山行礼道谢之后,立听刘宏伟低声道:“阿管,有十五名双燕堡的男女高手被击毙在江边附近哩!”

“哇操!双燕堡的人怎会突然来此呢?”

“不知道,现场拼斗激烈,据目击者描述,他们一共有十六人,行凶的人是四十余位黑衣者,好似黑骑帮的人哩!”

“黑骑帮?是何角色。”

“也是一批坏蛋,狗咬狗,一嘴毛,管它的,有钱赚就好,我去通知秦义达召工来此,你准备吧!”说完,立即匆匆的离去。

隋管回房之后,一见那位少女正在换上自己的衣衫,他立即退了出去。忽听少女冷冷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隋管,隋朝的隋,管理的管?”

“隋管,你若敢说出昨夜之事,准没命!”

“我知道!姑娘,我这儿有点银子。”

“不稀罕!”

隋管碰了一鼻子灰,不由暗骂自己太**婆。

少女穿妥衣衫,取出一付中年人面具,戴妥之后,一见隋管背转身子站在房外,她立即沉声道:“我会再来找你的!”少女冷哼一声,立即开窗掠出。

隋管见她离去之后,不由怅然若失!他边捡枕上的秀发,边回想昨夜的神情,不由痴了!

4

(四)

月到中秋分外圆,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又到了!

隋管在午夜就送那七名员工一两银子,并放他们回家过节,他刚送走他们欲关上大门,却见刘继志在对面唤声:“管哥!”

“志弟,有事吗?”

刘继志跑到他的身边低声道:“管哥,大姐今晚想邀你去江边放水灯,好吗?”

“哇操!都这么大了,还玩这小孩子的把戏呀!”

“不对啦!听说在放水灯时,可以许愿,很灵哩!”

“你放过吗?”

“有啦!我去年和大姐去放过哩!”

“你许什么愿呢?”

“嘻嘻!我希望我们店里生意兴旺,果然在赚钱哩!”

“哇操!歹心郎,你们的生意越好,表示死了更多的人,将自己的欢乐建筑在别人的身上,太残忍啦!”

“嘻嘻!你以前不是也一直在唱‘总有一天等到你’吗?”

“哇操!会死你坑死,黑白讲,我可没有教你这些哩!我如今是有名望的人,岂可不保持一些绅士风度。”

“嘻嘻!你曾有名望,还不是大姐去年替你许的愿?”

“哇操!你大姐替我许愿?天方夜谭!”

刘继志回头瞧了一眼,低声道:“管哥,真的啦!大姐去年许愿的时候,我曾经偷听到啦!”

“她怎么说?”

“她说‘水神呀!请保佑隋管平安得人缘,若能实现,信女明年一定帮他来此谢愿。’我发誓我没有添油加醋!”

隋管整个怔住了!

“管哥,你去不去呢?”

“哇操!你说我该不该去呢?”

“该去,否则,水神会责罚你哩!”

“好,好,我去,可是,我没有水灯哩!”

“嘻嘻!大姐早就帮你做好啦!拜拜!”

隋管望着刘继志欣喜的跑回去,他不由怔道:“哇操!阿莺不是经常被我逗得不理我吗?会替我许愿吗?”他怔了一阵子,突见刘继志又跑了过来,道:“管哥,阮阿母邀你晚上过来聚聚,你有没有空呢?”

“这……歹势啦!”

“没关系啦!我到时候再来请你啦!”

××××××××××

黄昏时分,隋管穿上一身水蓝绸衫及一双新靴走入神仙死仪社,立听刘继志叫道:“管哥,你好帅喔!”

隋管双颊一红,道句:“没有呀!”立即朝刘宏伟夫妇行礼。

入座之后,易秋梅含笑道:“阿管,难得阿莺自己做了些菜,你就多吃点吧!”

“大婶,我会努力的!”

众人不由微微一笑。

餐后,众人移到院中,边吃糖果边聊天,气氛甚为融洽。

半个时辰之后,突见刘继志轻扯隋管的衣袖低声道:“管哥,月正圆,时候差不多了,该去放水灯啦!”

刘莺莺低啐声**婆,立即转身入内。不久,只见她右手带着一篮水果、纸钱、一束香,左手提着一个大袋子走出来,隋管立即起身道:“大叔,大婶,我和阿莺去放水灯!”

刘宏伟立即鼓掌道:“阿管,去吧!好好玩吧!”

隋管接过篮子朝他们点点头,立即与刘莺莺走了出去。

街上人潮熙攘,夜空中烟火时起,好一片欢乐太平景象。

隋管一见刘莺莺一直低头不语,他只好也含笑不语。沿途之中,他不停的与熟人打招呼,那些人纷纷朝他们二人报以神秘的微笑,使得隋管更加的“歹势”。

江边挤满放水灯之人,两人沿着上游走到一块大右边,只见刘莺莺自袋中取出两个画有鸳鸯戏水的大水灯,隋管不由一怔。刘莺莺将水果及纸钱摆在大石上,点燃那束香,羞涩的分出一半香给隋管,然后低声道:“向水神谢恩,然后许愿。”说完,她立即盈盈朝江面跪下。

隋管跪在她身边,立听她低声道:“慈悲的水神呀!信女刘莺莺和信士隋管来向您拜谢一年来的庇佑。求您继续庇佑隋管平安,生意兴旺,信女全家平安,生意兴旺,今日献上水果、纸钱及清香,请您笑纳!”说完,恭恭敬敬的在石前地上插妥香。

隋管感动的不知该如何说,他插妥香之后,一见刘莺莺羞涩的低头站在一旁,立即低声唤旬:“阿莺!”

刘莺莺轻嗯一声,头儿垂得更低了!

隋管轻轻的拉着她的右掌,低声道:“阿莺,你待我太好了,我…我…谢谢你!”

刘莺莺羞涩的挣开手,默默的烧着纸钱,纸钱化过之后,刘莺莺点燃水灯之蜡烛,又将水灯外面那两条红线连在一起,羞涩道句:“放水灯吧!”立即拿起一个水灯。

隋管岂会不知她的心意,他默默的拿着另外那个水灯和她一起放入江水中,立即轻轻的握着她左掌目视逐渐消失的鸳鸯水灯,心中却甜蜜不已。

好半晌之后,刘莺莺道:“夜深了,回去吧!”

隋管牵着她的双手凝视着她的双眼,道:“阿莺,谢谢你!”

“我……没……没什么,收水果吧!”

××××××××××

隋管送她回去之后,刚走入大厅,立即觉得房中好似有人,他立运聚功力于双掌,缓缓的走了过去。他刚推开房门,忽见烛火一亮,立见桌旁已经坐着那位绎裳少女,他轻啊一声之后,立即锁上房门。

绛裳少女嫣然一笑,脆声道:“瞧不出你的武功挺不错的哩!”

“这……你来干什么?”

“格格!我不是说过还要来找你吗?”

“夜深了,轻声点!”

“好嘛!那我们就无声胜有声,好吗?”说完,居然起身步向榻。

“哇操!你……你要干什么?”

绎裳少女边解开襟扣边道:“格格!上回有那老鬼在旁,好扫兴喔!人家特别挑这个月圆人也圆的时候来找你,来嘛!”

“哇操!不行啦!咱们又不是夫妇!”

“格格!少迂腐啦!来嘛!”说话之中,她已经脱去绛裳,立即露出由红色龙凤肚兜所裹着的半裸胴体,隋管全身一热,立即转身欲开门出去。

哪知,房门一开,赫然有两位妖冶少女拿着匕首站在门外,吓得他立即关上房门,匆匆的行向窗扉。倏见另外两名少女自窗下站了起来,吓得他立即又退了回来。

那少女以掌支额,赤裸裸的侧躺在榻上,格格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别让人家等太久啦?”

“哇操!太无聊啦!我……”

“格格!来嘛!难道要我高呼非礼吗?”

“哇操!你别乱来!”

“格格!人家是和你逗着玩的嘛!来嘛!”

惰管怕惊动刘家的人,立即沉声道:“好,来就来,不过,事了之后,你必须马上离去,并不许乱嚷嚷。”

“好嘛,人家也怕被别人知道嘛!”说完,身子一翻,立即仰躺在榻上,同时张腿曲膝摆开架式。

隋管暗暗低骂,匆匆的脱去长靴之后,立即上榻。那少女搂住他,立即不停的热吻着,那份热情滋味与上回被逼迫的紧张情形完全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好半响之后,她自动将下身一挺,将“贵宾”迎入半截之后.立即带着足以令人蚀魂消魄的媚笑瞧着他。

隋管心中火冒三丈,立即挥动大军猛攻!

少女毫不含糊的还击着。

好半晌之后,少女一声道:“够劲,果然是员骑将,把老鬼的那些花招使出来吧!”

隋管淡淡的一笑,顶住终点站疾旋起来。

少女情不自禁的喝采着。

“哇操!你能不能小声些?”

“好嘛!人家是情不自禁嘛!”

紧接着,似在施展“乱披风剑法”,毫不停顿的厮杀着。以他精湛的功力,提口清纯真气,一下连杀盏时间,立即杀得她手忙脚乱了。

隋管见状,徐吐一口气,身子一顿,问道:“滋味如何?”

她眼儿一迷,喔了一声,昵声道:“过瘾!真的,好过瘾!”

“好!小心啦!哇操!刚才是见面三分情,这回可是玩真的啦!”说完,果然又发动一波激烈攻势。

这一波攻势不但又疾又猛,而且为时甚久,果见她开始“胡说八道”了,隋管得意的道:“如何?”

她将双足朝他的双肩一搁,昵声道:“真妙!杀呀!”说完,迳自反攻过来。

“哇操!有够浪!看我的!床棍立即激烈摇晁起来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不但招架无力,而且反常的呻吟及哆嗦,他立即问道:“你不要紧吧?”

“没……没事……啊……”

隋管才微微一笑,道:“哇操!我看以速战速决的方法吧!”

可是,经过隋管疾旋半个时辰之后,她“屡劝不戒”的胡说八道着,气得隋管拿起她的肚兜塞入她的口中。

少女毫不为忤的继续低语不已。隋管火大之下,吸口长气,再度猛顶猛冲起来。少女眉开眼笑,疯狂的扭动着。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她方始喘呼呼的哆嗦着。隋管正欲继续教训她,却觉后脊柱下方被她轻按一下,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阵哆嗦,立即“交货”了。

“妈的!你……你搞鬼!”

少女取下口中的肚兜,四肢伸直满意的闭上双眼。

隋管正欲爬起身子,却被她按住左右腰眼,全身立即酥麻无力,吓得他问道:“哇操!你……你要干什么?”

“格格!别这么绝情嘛!多陪人家一下子嘛!”

“哇操!你还不解开我的穴道……喔……”

少女在他的“百会穴”轻轻的一按,隋管只觉眼前一黑,低嗯一声之后,立即昏倒在少女的身上。少女爱怜的抚摸他的身子,忖道:“好浚逸的人儿,我何仙雅怎能失去你呢?还是将他带回去见爹娘吧!”

××××××××××

翌日午后,隋管只觉鼻中一阵骚痒,他打个“哈啾”醒来,立即发现绛裳少女正以发梢在自己的鼻中拨弄。他又打了一个“哈啾”立即撑起身子。只见自己坐在一个高蓬马车上面,车厢一片黝暗,仅由蓬蓬隙之中透入之亮光,他发现少女仅着肚兜含笑侧躺在车中。

“哇操!你干嘛把我弄到车上来,咱们目前在何处?”

“格格?人家爱你嘛!人家要带你回去见爹娘,然后拜堂成亲,只要咱们一成亲,你办起那种事,就不会别扭了,对不对?”

“哇操!你……你不是发烧?或在说梦话?”

“格格!不错!人家是在发‘骚’,人家又在想你啦!来嘛!”说完,右脚一抬,就欲将他勾倒。

隋管一拨那腿,倏觉好似碰见铁柱般,剧疼之下,他不由大骇。

少女右腿一屈一弹,隋管只注意那条腿,倏见她的左脚朝他的腰眼一碰,他在闷哼一声之后,立即僵坐不动。少女一边亲吻池的脸颊,边替他宽衣解带。

“哇操!你……你把我的武功怎么啦?”

“格格!我只是让你服下一粒‘封功丸’,只要你让我高兴,我就把你的功力还你,你说好不好嘛?”

“哇操!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何紧缠着我呢?”

“格格!谁叫你能够把人家服侍得飘飘欲仙呢?”说完,手掌已在他的“禁区”大肆活动了!

不久,隋管的“小兄弟”也“气”得颤抖不已了!

少女脱去肚兜,拍开隋管的“麻穴”,立即将他搂倒在车上。只见她熟练的挪动下身,立即没收了“小兄弟”。她搂着他,配合着马车的晃动,轻轻的扭动,同时柔声道:“隋管,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你的名字吧?”

“正是,你叫什么名字?”

“何仙雅,比八仙那位何仙姑还要高雅的何仙雅!”

“哇操!你知道你是在茅坑中化妆吗?”

“格格!什么意思呢?”

“臭美!”

“格格?有意思,你挺幽默的哩!”

隋管面对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他只有认了。何况,那阵阵舒爽的感觉,也令他舍不得多说废话了!

一种快感惬意让少女变成yín荡起来了。她在一阵抽搐颤抖下花房里流出一股“污水”来了,造成了锦榻的“脏乱”。

“啊……我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来了……”

隋管又被她“宝矿力”的热液熨得孤头一阵舒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刚才是“分期付款”,现在是“零存整付”,挺起屁股猛抽狠插,菰头猛撞花蕊,捣得她是欲仙欲死,摇头晃脑,眸济春光,浑身乱扭,开始胡说八道了。

“啊,管……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好痛快……哎唷……用力……喔……喔……”

隋管抬起少女的圆臀,使她整个水晶宫更形高挺突出,用力的抽插挺入,次次到底,下下命中目标。

“啊……管……我要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哦……哦……喔……我的亲哥……我……”

一个半时辰之后,何仙雅哆嗦了!那哆嗦好似有传染一般,隋管也跟着哆嗦了!两人终于先后“交货”了。

何仙雅喘道:“隋管……你……真行……我原先……以为……你是靠……武功……才那么强……现在……终于……明白…你是……真枪实弹……”说完,轻柔的吻着隋管的双唇。

隋管只觉飘飘欲仙,立即抚摸着她那湿淋淋的酥背。

好半晌之后,何佩雅方始侧躺在隋管的身边,不过,她仍然搂着他,同时柔声道:“隋管,你几岁了?”

“十九。”

“我比你大两岁,叫我雅姐,好吗?”

“雅姐!”

“喔!管弟,你令我爱煞矣!”说完,立即紧紧的搂吻着他。

当天晚上,他们在一家豪华客栈休息,隋管打量着睡在自己右臂上面的何仙雅一眼,心中矛盾不己!

何仙雅不但美若天仙,而且可以带给他无限的欢乐,可是,她是作恶多端双燕堡的人呀,能跟着她在一起,早晚非倒霉不可。何况,他这一失踪,刘家的人一定心急如焚呀!还有,自己的义兄涂光成迟早会找双燕堡算帐,若让他发现自己与双燕堡的女人鬼混,自己还有脸见他吗?想至此,他突然想起涂光成的那位冷面狂生何靖良不是躲在双燕堡中吗?

“雅也姓何,她会不会与何靖良有关呢?”他不由打了一个冷噤!

何仙雅倏地醒来问道:“管弟,你怎么啦!”

“我……我突然好冷。”

“夜雾较重,难免会冷,盖被子吧!”说完,她立即抖开棉被,同时紧紧的搂着他。

“雅姐,别这样子,我……我受不了!”

“格格!它又作怪啦!好吧!保持距离,以策安全!”说完,果真转到一旁。

隋管暗吁了一口气,倏觉丹田浮起一丝热气,他不知道此乃大还丹之解毒功效,立即悄悄的打量着窗外。他知道那四名少女轮流在窗外守卫,自己若是贸然起来调息,一定会被她发现,于是,他耐心的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不但何仙雅已经鼾声源源,窗外也传来轻鼾声,他忍住欣喜,悄悄起起身盘坐。意念甫动,那些离奇失踪的功力全部自动回来报到了,他在功力运行一圈之后,立即躺下来思忖着。

哇操!我要不要趁机混进去瞧个究竟泥?哇操!不行,我对双燕堡人地不熟,万一穿帮了,岂非死路一条呢?哇操!我该不该趁机溜起呢?哇操!不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还是会回去找我的,万一被她查出了我与公孙虹之死有关,岂非惨哉!哇操!伤脑筋,妈的!我怎么如此衰呢?

就在此时,倏听窗外传来一声闷哼,他悚然一听,立即发现窗外多了三个人,他不由紧张万分。于是,他的右手悄悄的探上她的左乳。

何仙雅倏被惊醒,就在这时,倏见一道黑影自窗外掠入,只见她抓下插在发梢间的玉簪,抖臂一掷迳取那人之胸口。

那人果然身手不凡,只见他探腕一招,立将玉簪收入掌中。

何仙雅叱声:“看掌!”却将整个的棉被抛了出去。

窗外那人刚扬臂欲发射暗器,倏见棉被飞了过来,立即抽身暴退。

倏听三声轻叱,窗外那人已被那三位少女挡住,立即展开拚斗。

何仙雅一见房中之人要离去,顾不得只穿一件肚兜,立即扑掠过去,手掌翻飞之中,已经罩住那人。

那人挫腰挥掌,轰一声,立即震退三尺。

何仙雅身子一晃,左掌右指疾攻而去,倏听窗外传出一声男人惨叫,房中那人心神一分,右肩立即中了一指,疼得他闷哼一声,踉跄退到墙前。何仙雅屈指一弹,“砰”一声,黑衣人立即摔倒在地上。

“刷刷刷!”三声,那三位妖冶少女已经掠了进来,只见其中一人夹着一位嘴角溢出黑血的中年人,道:“姑娘,他已服毒自尽了!”

何仙雅神色大变,立即发现摔倒在地上的那人嘴角也溢出黑血,她扳开他的下巴一瞧,立即发现那人的口中有一个断齿。

“哼!黑骑帮可真行,居然会在手下的齿中贮有毒粉,拖下去抛掉。”

“是!姑娘,千千已经遇难了!”

“哼!一定又是打瞌睡,真该死,一并抛掉吧!”

那三名少女离去之后,何仙雅立即坐在桌旁沉思。

隋管怔坐在榻上,忖道:“哇操!这个幼齿仔的武功挺高明的哩!又快又狠的,怪不得双燕堡会威名远播。”

好半晌之后,立见何仙雅坐在榻沿含笑道:“管弟,多亏你那一摸哩!”

“哇操!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梦见和你在‘那个’哩!”

“格格!!你呀!贫得无厌,睡吧!”

××××××××××

翌日一大早,马车立即疾驰而行,何仙雅脆声道:“管弟咱们早些回去见爹娘,免得给黑骑帮那批人再来纠缠不休。

“黑骑帮是何帮派?为何一直找你的麻烦呢?”

“哼!黑骑帮原本是一批关外马贼,这些年来不但在黄山安寨,而且还大肆招兵买马,竟然妄想并吞本堡哩!”

“哇操!你们可以找他们单挑呀!”

“本堡堡主另有打算,你昨夜没睡好,再补补眠吧!”

隋管躺下之后,见她盘坐不动,立即问道:“雅姐,你怎不睡呢?”

何仙雅取出三粒药丸放入口中,然后附在隋管的耳边道:“管弟,姐姐昨夜与那人一交手,才知道功力减退不少,必须调息一番。”

“哇操!你的功力怎会减退呢?”

何仙雅朝他的禁区一瞄,道:“还不是你这位小兄弟害的,姐姐连疯两次,又没有好好的休息,怎么不会出问题呢?”

“这……对不起!”

“格格!不碍事,你睡吧!”说完,亲了他一下,方始起身调息。

隋管一见她已经开始调息,意念一动,只觉浑身是劲,立即放心入眠。

事实上,隋管也不知道自己已被杜天英悄悄的扎下“yīn诀”内功心法,加上有那么充沛的功力,何仙雅还能不倒楣?这还幸亏他没有运功哩!否则,她会更亏大!

马车不停的驰行,他们除了晚上落店休息之外,沿途一直使用钱粮,疾赶十天之后,终于抵达了泰山下。

泰山为春秋战国文化之地,是五岳中之尊。

在泰山山麓矗立一座雄伟的城堡,它就是令当今武林侧目二十余年,却不敢擅自去围剿的双燕堡。

马车尚距双燕堡里余,立即被岗哨拦了下来,只见一位少女取出腰牌低语数句,马车方始继续通行。沿途之中,陆续被拦下六处,隋管不由低声问道:“哇操!好累喔!何不干脆设立通行旗帜呢?”

“咦?好点子,我可以向堡主反应哩!管弟,你对堡规及堡中之人皆不熟悉,最好多看少说话。”

“我知道,雅姐,我好紧张哩!”

“别怕,入堡以后,一切有我!”

“是!雅姐,你在堡中是何地位?”

“家父是本堡总护法,位居堡主及副堡主之下而已,我目前是香主之职位,上有堂主总护法,堡主及副堡主。”

“哇操!你挺大的嘛!”

“本堡有天地玄黄宇五堂,家母是天字堂堂主,我是天字堂五位香主之一,加上家父是总护法,因此,尚不致于遭人欺侮,到了,进去再谈吧!”

隋管下车之后,立即发现城堡至少有四丈高,堡前有座高大木门,门前两测分挺立六名劲装大汉。只见为首大汉含笑招手道:“何香主,您回来啦!可否赐告贵友名谁?”

何仙雅脆声道:“他姓隋,单名管,即将为天字堂弟子。”

“是!是!请进!”

“轰隆”声中,高大木门缓缓右移,隋管跟首何仙雅步入大门之后,立即发现置身于一片广大的院中。

院中东栽一簇花,西栽一簇竹,不但毫无美感,而且显得杂乱无章,隋管立即回忆起涂光成曾提过堡中有机关阵法之事。他刚恍然大悟,何仙雅已低声道:“管弟,你别看此地目前平静,事实上已经布妥机关及阵法,若是启动,飞鸟难渡哩!”

“哇操!那万一不小心陷进去呢!”

“死路一条,管弟,按照堡规,你必须先接受搜身,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不过你不会离开吧!”

“不会,走!”说完,立即带着隋管走到大门后面右侧那间小房前。

房门一开,立见一位满脸疤痕的老者坐在椅上,何仙雅立即含笑脆声道:“古老,我带一名新进弟子来报到。”

那名疤痕老者姓古,单名皮,以他的武功至少可以混个香主当当,可是,他却喜欢这份搜身工作。任何男性新进人员或他认为有可疑的堡中香主以下的男性,他都有权唤进这间小屋搜索一番。他乍瞥隋管一眼,双眼立即寒光迸射,只见他瞧了隋管一阵子之后,低声道:“何香主,请你回避一会!”

“这……有必要吗?”

“有必要!因为,他必须脱光身子。”

何仙雅神色倏变,张口道:“古老……”

古皮朝挂在壁上那支双燕旗一瞄,仍然紧盯着隋管。

何仙雅一见刭那面代表堡主亲临之副令,她只好低头退出。

隋管暗一咬牙,立即脱去衣衫。

古皮低声道:“转过去。”

隋管向后一转,立即低头不语。

古皮一见到隋管左臂上面的那块铜钱胎记,身子一震,双眼疾转数下之后,低声道:“穿上衣衫吧!”

隋管穿上衣衫之后,立听古皮低声道:“请出去吧!”

隋管朝他瞧了他一眼,立即推门出去。

何仙雅歉然一笑,低声道句:“管弟,委屈你了,走吧!”

两人走到厅前沿首右侧青石地面绕到第三进楼房前,立听何仙雅低声道:“这栋楼乃是天字堂所在,进去见见家母吧!”

在大厅入口两侧分别站立着一位绛裳劲装青年,他们先吼声:“香主好!”立即谄媚,暖昧的瞧着何仙雅。

隋管瞧得暗起恶心,**母皮频跳,立现一丝不齿之色。

何仙雅含笑道:“辛苦啦!”立即走了进去。

那三位青年瞄了隋管的神色及俊逸人口之后,互相抛了一个神秘的冷笑,看样子是要找机会“招待”隋管一下哩!

隋管跟着何仙雅进入一间宽敞的大厅之后.何仙雅低声道:“你在这儿站着别动!”立即匆匆的上楼。

双燕堡中计有六栋三层楼房及最后一排厨房仓库、牢房,第一栋楼房是正副堡主及护法居信之地,和会议室、阅览室。第二至六栋楼房分别在天、地、玄、黄、宇五堂居住之外,每栋楼房三楼皆由堂主及香主和较重要干部居位。二楼其次,楼下右僦设两排双层通铺,可容纳近百名新进人员,既可拉拢感情。又可彼此监视。左侧乃是餐厅及沭浴设备,设备颇为豪华。

隋管正在打量大厅壁上的字画之际,突听站在大门口右侧那位青年咦了一声,道:“妈的!我怎么闻到一股未干的乳臭味道道呢?”

右侧那人立即接道:“三八,我除了也闻到这味道以外,似乎还闻到……”

“骚味,对不对?”

“对,对,妈的!怎么突然这么骚呀?难道是跑来骚狐狸啦?”

“嘿嘿!这年头变了,有不少的毛头小子自恃着有张看得过去之嘴脸,就不知死活的猛吊马子哩!”

“一三七,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啦!我建议你去找孔大夫替你美容设计一番吧!老见!”

“一三八,我才不会这么丢人哩!哼,走裙带关系,即使露脸,还不是一天到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死掉算啦!呸!”

一三八也呸了一声道:“妈的!骚透了,还赖着不走!”

“妈的!待会非洒几桶花露水去去骚味不可。”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冷讽热嘲,隋管表面上置若未闻,心中却暗骂道:“一三七、一三八,我会找机会报答你们的。”

盏茶时间之后,隋管立听楼上传来一阵轻细的步声和娇脆的交谈声音,他知道正主儿要来了,立即暗暗吸气运转功力。不久,大门口那两位青年也识趣的住口了。一位美艳妇人在二女三男的陪伴下缓缓入厅就座。

隋管原本面对大厅,平静的正视中央,突然轻咦了一声。因为,他发现在右侧太师椅上居然各坐着一位容貌相同的何仙雅,首位那人笑容可掬,次位那人却一片冷漠。端坐在正中央的美艳妇人扳着脸孔沉问道:“你就是隋管吗?”

“这……我……”右侧首位少女立即含笑脆声道:“禀堂主,隋管来此之途中曾协助击毙两名黑骑帮高手,助属下脱险,请堡主准予入堡。”

美艳妇人含笑道:“本座知道!”她旋又神色一冷,沉声道:“当今武林奢望加入本堡之人有如过江之鲫!由于本堡择人甚严,罕有人能够如愿。本座念你曾对本堡效过力,愿意向堡主推荐你入堡,你自己不妨多加考虑一番,再作决定。”

隋管点点头,立即低头不语。他并不是在考虑要不要入堡,因为既来之,则安之,他已经决定走一步算一步,免得连累了刘家之人。他考虑的是,怎会有两个何仙雅呢?

倏听坐在左侧的一位魁梧中年人朗声道:“禀堂主,此人来自柳州,属下可否询问他几个与本堡有关之事?”

“可!”

那人立即沉声道:“隋管!”

隋管立即抬头望着他。

那人沉声道:“按本堡规,低阶者听到高阶者之呼唤,必须答有并肃立!”

隋管立即应声有,同时肃立!

右侧首位少女立即格格一笑道:“隋管,别那么严肃,只要挺直即可!”

隋管未变姿势,朗声道:“这位长官肯加指点,令属下心服口服,属下理该继续立正,以表示敬意。”

哇操!拍得好。

那人立即含笑道:“隋管,别如此严肃,你在柳州有没有听过本堡之名?”

隋管身形稍松,朗声应道:“有!”

“你对本堡的印象如何?”

“很好!”

“怎么个好法?”

“这……第一,不辞辛劳,第二,很勇敢!”

“进一步说明!”

“是!此地离柳州甚远,却先后有两批本堡的人前仆后继的在柳州壮烈牺牲,这种不辞辛劳的英勇行为,令属下佩服。”

“听说击毙本堡十名弟兄之那位哑巴是你之朋友?”

“是的!”

“你可知道他为何要击毙本堡弟兄?”

“不知道,他自已也不知道,因为,他临死之前,在我的掌心写了一个‘恨’字。”

“喔!听说你在柳州贩卖棺材?”

“是的,属下曾卖十八口棺材盛装本帮弟兄的尸体,一律八折优待。”

那人沉思片刻,道:“我叫翟义勇,欢迎你加入本堡。”

美艳妇人立即问道:“牛香主,林香主,你们有何意见?”

另外两名中年人纷纷欠身摇头,无异议的通过。

美艳妇人颔首道:“隋管,你从现在起,暂时试用三个月,交由翟香主考核,期满之后,再决定汰留!”

何仙雅怔了一下,就欲开口。美艳妇人抬手示意她住口,然后朝隋管问道:“隋管,你可愿意?”

隋管一想能暂时摆脱何仙雅的纠缠也不错,立即朗声道:“愿意!”

“翟香主,偏劳你了!”

“哪里,属下理该效劳。”

美艳妇人颔颔首,立即起身回楼。

何仙雅立即朝翟义勇道:“翟香主,隋管服过封功丸,烦你替他解了吧!”

“理该如此!”

何仙雅四人离去之后,翟义勇含笑遣:“隋管,随我去瞧瞧住处吧!”

“是!有劳香主!”隋管跟着他走到通铺前面,立即有三十余名青、壮年人起身行礼,翟义勇含笑道:“他也是新进的隋管,归本室考核。”

那三十余人立即客套的道声:“欢迎!”

翟义勇朝上铺一张空床一指,道:“隋管,本堡弟兄一向以代号代替名字,你就是一八八号。”

“是!”

“榻上有两套制服及一套被褥寝具,你先上去换衣,待会再认识环境。”

隋管应声是,立即沿着床柱之踏垫爬上铺,迅速的换上一套绛色劲装,那套劲装乃是旧物,虽嫌略宽隋管也将就了。

他一见左右袖外侧皆乡有一八八三字,心中暗自明了,立即问道:“禀香主,属下这套便服如何处置?”

“洗净之后,放入床头小柜中。”

隋管应声是,将衣衫折妥,打开柜门,立即看见里面井然有序的摆着梳洗用具及另外一套劲装,他立即将衣衫放在小盆中。他拾铺之后,翟义勇边带他走向左侧边道:“一八八,本堡普通人员皆住通铺,只要有功,立即可以住进二楼单人房。”

“是!属下会努力的,不过,祈望堂主多加指点!”

“哈哈!能够被何香主挑中之人,皆是佼佼者,何况你的胆识及反应皆过人一等,你很快的就会住进二楼的。”

“不敢当!”

说话之间,二人已经走到左侧,翟义勇指着那二十张圆桌道:“一八八,这儿就是殚厅,桌沿皆有编号,你届时自行入桌,等堂主一来,再一起开动。”

“是!”

“这三十个小旁间是盥洗处,你如果不愿太拥挤,可以在饭前即来使用。”

“是!”

“咱们到外面瞧瞧吧!本堡堡规只有服从两字,两袖镶有编号的是平等,镶有一条金线的是香主,两条金线的是堂主,三条金线的是护法。”

“至于总护法,副堡主则镶有四条金线,堡主镶有五条金线,你放机灵点,礼多人不怪,懂吗?”

“懂!谢谢!”

进入前院之后,翟义勇指着左侧晒有绛裳及内衣裤,袜子之处,道:“此处就是晒衣场,每根竹竿上有编号,不准乱挂。”

“是!”

“右边是演武场,上面有各种兵刃,没事之时,可以随时来练习。”

“是!”第一栋是正副堡主及五位护法居住之处,他们都住在二、三楼,楼下右侧放有甚多书籍,白天之时,可以随时去阅读。”

“是!”

“一八八,你若要去阅读书籍,要记住两点,第一,必须由右侧门进出不准走向其它地方,第二,不准闹事。”

“是!”

“本堡共有天、地、玄、黄,宇五堂,另外四堂分别住在后面四栋楼房,未经许可,不准擅入。”

“是!”

“最后一栋房子是厨房,储物间及牢房,也不准擅入。”

“是!”

翟义勇取出一粒白色药丸递给他,道:“这是解药,你先回去调息,再过一个时辰就要用午膳,你自己把握时间。”

“是!谢谢,恭送香主!”他回到铺上,立即将药丸放入口中,他只觉它立即化戎一道热流,而且毫无疼痛之感,便放心的调息起来。

××××××××××

且说,何仙雅跟着美艳妇人及另外那位少女回到美艳妇人的房中之后,立即低声问道:“娘,你怎么不把隋管归我管辖呢?”

“不行,因为他是你爹仇人之子。”

“啊!怎么可能呢?太不可能了!”

另外那名少女禁不住道:“娘,据本堡弟子的调查,他不是一直住在阎王棺材店打杂吗?怎么可能会与爹有仇呢?”

“嘘!小声点,这是一段秘密,只有堡主一人知道哩!”

“是!”

“你爹艺出‘铁掌撼天’隋天勤之门,他就是隋管之祖父,隋天勤有一子,名叫隋金坚,乃是你爹之师弟,由于隋天勤藏私,他的武功较你爹高过一筹。不过,凭心面论,隋家的人对咱们也不错,隋天勤不但替你爹主持娘与你爹的婚事,而且在你大哥出生之后,也照顾有加。坏就坏在隋金坚有一次得到‘地煞掌’拳谱,隋天勤在阅过拳谱之后,由于它太过歹毒,不准修练。你爹天生好胜,岂甘一直弱于隋金坚?便偷偷的翻阅,哪知竟被隋天勤发现,因此被叱责一番。你爹越想越恨,不过,他一直放在心上,他终于在隋管满周岁那天,趁隋家三口高兴,悄悄在食物中下毒。隋金坚夫妇当场毒发身亡,隋天勤功力精湛,立即带着隋管逃去,我们也只好另觅他处藏身。”

何仙雅二人听完之后,立即低头不语。

美艳妇人方素娟又道:“你爹曾经在柳州见过隋天勤,经过三日的暗访之后,确认隋天勤已经在世不久,且隋管也未扎下根基。 他返回家门之后,原本要再度去斩草除根,哪知却发现涂光成所练之天雷神掌居然可以克制地煞掌。于是,他设计要除去涂光成,哪知却仍被他逃去,你爹为了避免被他发现,只好一直隐在此地了!”

“雅儿、宜儿,隋天勤一向好胜,他一定不会将你爹叛逆之事说出,而且也不会告诉隋管,否则,他早就传他武功了。”

何仙雅问道:“那隋管是如何练成武功的?”

“此事待查,我尚需与你爹商量一番。”

“娘,我想与他成亲。”

方素娟神色倏变,沉声道:“雅儿,你一向精明冷静,怎么与他见面不久,就冲动得想要与他成亲呢?”

“我……我爱池!”

“雅儿,隋管长得太俊逸,这种人经常会情劫缠身,如果处理不当,很难有好下场,你知道吗?”

“可是,爹也是很俊逸呀!他不是与你很恩爱吗?”

何靖良昔年已被涂光成毁去子孙带,方素娟已经默默的守了十余年的活寡,正值狼虎之年的她实在苦闷极了!因此,她闻言之后,立即沉声道:“雅儿,你不怕他知道你曾与本堂那些男弟子胡搞之后,不理你吗?”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会原谅我的!”

“做梦,此事体再提起!”

“娘……”

“住口,我要休息了!”何仙椎只好默默的走了出去。

××××××××××

隋管调息一周天之后,立即听见有人在远处谈沦着他,他悄悄的收回功力,凝神听着了。

“一o七,一八八明明是雅香主带进来的,怎会交给翟香主管呢?”

“我也不知道,堂主可能要避嫌吧!”

“避嫌?啊!我明白了,堂主一定是打算要裁培他,对不对!”

“对!妈的!这小子挺走运的,看来雅香主不会再来找我们啦!”

“妈的!若真有此事,非把他干掉不可!”

“嘘,小声些,这小子的功力似乎不弱哩!”

“安啦!瞧他文弱弱的,还不是靠那张脸蛋讨好女人喜欢而已,妈的!下回出任务时,咱们就把他干掉。”

“好主意,上个一号准备用膳吧!”

二人离去之后,隋管立即思潮迭起了:“哇操!何仙雅明明是被我开苞的,怎么可能会和那二人胡搞呢?”一顿之后,他立即悟道:“哇操!我明白了,涂大哥曾经说过他昔年就是为了替何靖良解救双胞胎女儿才中计的。哇操!上回被我开苞的幼齿仔一定是那位冷寞不语的人,哇操!如果何靖良不是她们的父亲,那就不对啦!”他正在沉思之际,突听一阵悠扬的钟声,他一听其余之入皆起身行向左侧,立即穿起床尾的布靴跃了下来。

他跟着那些人走入餐厅,只见已有百余人分别坐在圆桌旁边,他不由边走边找寻自己的号码。那些人甚为嫉妒他的俊逸模样,纷纷冷眼瞧着他。他好不容易找到座位之后,却发现方才在厅外站卫兵的一三七及一三八,居然坐在其余九人之中,他不由一怔!他低头一见一张已被菜汤泼溅过的木椅前面果然以朱笔写着一八八三字,他不由一阵子犹豫。他朝远处另外两张圆桌旁一瞧的空椅,正欲持椅去换,却见到方素娟及何雅仙沉声道:“一一九,去厨房唤人来!”

九人之中的一位大汉略一犹豫,立即起身应是。

倏听方素娟沉声道:“一八八,去换张椅子,开动吧!”

何仙雅脸色一沉,立即拿着那张椅子匆匆的离去。

隋管默默的在空桌旁拿来一张椅子,立即坐下用膳。

菜肴不错,可是,气氛太差,众人默默的取用着。

倏听一阵步声传来,只见何仙雅手持椅子和六位神色慌张的妇人迳自来到隋管诸人的桌旁。

隋管一见其余九人站了起来,立即也站了起来。

何仙雅冷冰冰的道:“她们表示没有泼溅菜汤在椅上,你们怎么说?”

九人立即低头不语。

“哼!我最恨这种欺生的行为,今日如果不查出是谁搞的鬼,不是你们十五人进牢,就是我拔下这条金线,说!”

厅中之人立即神色一凛!

哇操!小题大作了吧!

方素娟知道她的心情,因此,立即默默的用膳。

翟义勇身为这九人的香主,立即走过来道:“你们九人之中是哪位不小心泼溅菜汤的,快向雅香主及一八八道歉。”

那九人一见何仙雅如此护着一八八,心中一恨,立即不语。

翟义勇脸色一沉,道:“你们当真不肯说吗?”

九人仍然不吭声。

倏听“裂!”“裂!”两声,何仙雅恨恨的撕下袖口,立即朝外行去。

翟义勇神色一变,沉声道:“你们九人跟我来!”说完,立即匆匆的行去。

那九人离去之后,隋管正欲离去,倏听方素娟沉声道:“一八八,你过来!”

他立即应声是,迅速的走了过去。

方素娟俟他站妥之后,沉声道:“一八八,本堂不便容你,你跟我到宇字堂去吧!”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隋管应声是,立即跟着她行去。

方素娟走到厅中,沉声道:“一八八,去拿行李吧!”

隋管应声是,立即掠向通铺。

5

(五)

盏茶时间之后,隋管换上“五四七”的绛色劲装,默默的坐在宇字堂餐厅中吃着剩菜及剩饭。

“五四七”谐音为“吾死去”。巧的是,以前那两名编号“五四七”的人皆很快就“嗝屁”,因此,一直没有分配给新进人员。

宇字堂堂主“鬼影子”童雷与方素娟密谈之后,将隋管分配给个性火爆的香主“屠龙客”端木聪,并赐给他“五四七”号。

隋管用完膳之后,端木聪已经在厅中等他,他立即拱手道:“参见香主。”

“五四七,跟我来!”

“哇操!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妈的!放马过来吧!谁怕谁!”他默默的跟着端木聪走到演武场之后,突见端木聪单掌提起一对百斤重石轮,沉声道句:“接住!”立即抛了过去。

隋管一见它平飞至头顶,方始坠下,立即右臂一抬,将它接住,然后紧盯着他,真气却缓缓的流动起来。

端木聪右手另外提一个百斤重石轮,也是单臂高举,沉声道:“五四七,道出来历?”

“是!属下姓隋,单名管,今年十九岁,自幼即在柳州长大,七岁那年,先祖仙逝,属下赴柳州‘阎王棺材店’打杂至今。”

“你祖父及家人名讳?”

“先父隋金坚,先慈甘联彬,在属下满周岁那年被仇家所害,先祖隋天勤在属下七岁那年病发而逝。”

“仇家是谁?”

“先祖不愿属下再涉仇报循环,并未告知。”

“难得!”

“你是如何入堡的?”

“雅香主带属下来的!”

“你愿意吗?”

“愿意。”

“为何?”

“本堡的弟兄不辞辛劳远征柳州的英勇情景令属下感动。”

“哼!你不会在冷讽热嘲本堡弟兄不行吧!”

“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你入堡之后,有何抱负?”

“属下只希望坚守岗位,负责尽职,有朝一日能够替家人复仇。”

“嘿嘿!原来你要本堡助你复仇呀!行!只要堡主同意,大伙儿助你复仇!”说完,他立即yīnyīn低笑着。

隋管心管心中暗暗冷笑,有心跟他耗下去。

两人又对峙盏茶时间之后,端木聪问道:“是谁传你武功的?”说话之中,他的左臂已经接住石轮。

隋管早知道会有人问这件事,因此,早已决定将一切全部推给可能已经“嗝屁”的杜天英身上。于是,他沉声道:“老杜,阎王棺材店的老板。”

“他是何来历?”

“他从来不提也自己的事。”

“把他传你的武功使出来。”

隋管应声是,右臂仍是高举着石轮,身子却在丈余方圆内似鬼魅般使出了“yīn魂不散”身法。

端木聪只见到一道绛影带着一个石轮闪动,根本看不出他的五官及身法,大骇之下,左臂一软,石轮急砸而下。

隋管喝声:“香主,小心!”身子一变,疾闪而至,左掌在端木聪的左肩上方寸余处接起石轮,立即疾掠而去。

端木聪吓出一身冷汗,整个的怔住了。

隋管重掠回端木聪身前丈余外,脸不红气不喘的高举着那对石轮,心中暗笑道:“妈的!吓出尿了吧!”

站在第五栋及第六栋各层楼房、等着看好戏的人整个的被隋管的骇人身法及悠长内力吓坏了。

站在第六栋三楼中的方素娟朝站在身边的二女何仙宜低声道:“宜儿,你瞧,若让他知道你爹杀害他的家人,咱们活得下去吗?”

“娘,你打算怎么办?”

“骗虎吞狼,建议堡主派他去对付黑骑帮。”

何仙宜身子一震,神色立变。

“宜儿,你不会也爱上他吧!”

“不!我恨他,他毁了我的贞操,我……”

“宜儿,你真的恨他吗?”

“我……”

“宜儿,你可以不恨他,不过,你绝对不能爱他,你懂吗?”

“我懂!”

“宜儿,多劝劝你姐姐吧!”

“娘,姐姐太刚强了,我劝不了她,午间之事,就是个例子。”

“唉!那就让你爹解决此事吧!”

××××××××××

且说端术聪在怔了半晌之后,似斗败了的公**般道句:“把石轮摆下,下去休息吧!”立即步向大厅。

隋管应声是,将石轮放在一侧,立即默默的回到铺上。

由于“五四七”是个不祥的位置,因此,左右两侧各空出好大的空间,这倒便宜了隋管可以霸占一块大地盆。他自柜中拿出内衣裤及木盆,立即走向盥洗室。他在门外换上木箕推门入内一瞧,只见房中虽窄,却包沐浴及茅坑,他立即脱衣准备沐浴。壁间接有一个竹管,拔出木塞,立即有山泉水自管中流出,隋管不由暗赞双燕堡设计之妙。他洗净身子及内衣裤,穿上衣衫之后,立即推门出去。他换回布靴之后,立即将内衣裤及毛巾晒在写有“五四七”之竹竿上面。大功告成之后,他不理会那些以畏惧目光偷打量自己的三十余名大汉,往铺上一躺,立即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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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七天,隋管一直吃饭、散步、洗澡、洗衣衫、睡觉,他在无聊之际,这天用完早膳之后,立即在厅中等端木聪。

端木聪早已令人在暗中观察他,一见他反常的没在院中散步,立即走到他的身边问道:“五四七,有事吗?”

“是的,属下想去看书。”

“行!你知道规矩吗?”

“天字堂翟香主曾经吩咐过,由侧门进出,只准看书,不准乱跑及及闹事。”

“你记得很清楚,去吧!”

“多谢香主!”他沿着右墒旁边青石通道走到第一栋楼房旁边,正好有一名中年人推门入内,他心中一喜,立即跟了进去。那名中年人自架上取出一本书,立即坐下来阅读。

隋管向四周一瞧,只见四周壁前,至少摆着二十个大书柜,每个书柜以木板隔成八层,上面摆着满满的书册。  、

厅中摆着六排长桌及椅子,至少可以容纳三百人,此时只有那位中年人在阅读,他立即在柜前绕行一周。

“哇操!医、卜、诗、书、琴、武……应有尽有哩!尤其武功书籍竟有这么一大排,实在吓死人!”他取了一本剑道书册,立即坐在椅上阅读。他一阅读,立即兴趣大生,因为,这本书册居然是一些介绍剑之种类、构造及各大门派剑法之优缺点。

他全心全意的阅读着,双手指尖先后轻轻的比划着,中途不时的停下来思考,浑然不知厅中另有他人。

时间悄悄的流逝,黑夜终于来临,隋管却仍在思考着。

突听一声娇脆的声音道:“五四七,休息啦!”

隋管悚然一惊,只见厅中有两名少女在打扫地面,另外一位少女站在自己的对面桌前,他立即起身道:“对不起!”他朝黝暗的窗外一瞧,立即将书放回架上。他正欲离去,倏听那少女道:“五四七,你如果喜欢看,带回去吧!”

“我……谢啦!我明早再来!”说完,朝她一鞠躬,立即匆匆的离去。

另外一名少女“噗嗤”一笑,道:“小雀,你走运啦!居然有人向你鞠躬哩,你该请客吧!”

“少胡扯,此处从来未见过如此用功的人,我必须向堡主报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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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隋管回到餐厅,一见六名妇女正在收拾剩菜饭,他匆匆的走到当中圆桌旁,道:“可否等一下?”

一名妇人冷冷的道:“快点啦!”

隋管点点头,立即匆匆的取用着。

他略为止饥之后,一见已有很多人在沭浴,他立即走到演武场边思考边取出一把青钢剑乱挥着。他好似挖到宝矿般欣喜的胡挥乱比着,一直到听见一阵悠扬的钟声,他抬头一看天色已经大亮,不由“啊”了一声。他将剑放回架上,立即匆匆的进入餐厅。

用完膳之后,他立即又步向书馆。他刚入书馆,那名少女已经含笑道:“五四七,你来得真早呀!”

“是的,有事吗?”

少女自袋中取出一本小册,道:“这本小册借你!”

“谢啦!我只是想瞧瞧架上之书册而已!”

“格格!架上皆是皮毛概念而已,你瞧瞧这本小册啦!”

隋管道过谢,立即接过小册坐了下来。

小册封皮已经泛黄,却写着“破天剑”三个正楷,墨色已淡,分明已经存有多年,隋管立即忖道:“破天剑?好大的口气!”他翻开第一页,立即看见一个持剑侧立之人像,底下另有六行黑字,另外在纸张空白处,分别写着眉批心得。他翻开第二页也是此种书面,于是,他继续翻下去。

小册一共只有三张纸、六个人像及注解,隋管忖道:“哇操!这么少呀!根本不需盏茶时间,就可以清洁溜溜了嘛!”

哪知,他翻开第一页边瞧边思考,足足到了黄昏时分,他硬是无法再翻开第二页,他已经想痴了!怪的是,那三名少女轻悄的打扫之后,立即离去。

隋管思考至子初时分,方始起身,他一见天色已暗,正欲离去,一见门后有一双竹扫帚,立即拿在手中,缓缓的比如那式“迅疾雷耳”。他连比百余次,只觉真气仍然无法顺利圆畅,心知仍有瑕疵,立即放回竹扫帚,然后盘坐在椅子上调息。

他由于接近二天二夜未合过双眼,加上进食又少,因此,入定之后,直到传来开门声音,他才醒了过来。

门一开,立听那少女惊呼道:“天啊?你没有回去睡觉呀!”

隋管站起身边活动筋骨边含笑道:“哇操!还不是被你害的。”

“我害的?没有呀!”

“有啦!谁让你要拿这本破天剑给我看嘛!”

“嘘!小声点,别让别人知道此事,否则,我会挨骂哩,你是不是觉得真气无法顺利透剑而出?”

“哼?你怎知此事?”

“格格!不跟你说,你一定忘了‘龙虎交济’啦!我问你,你用什么工具练的?”

隋管红着脸指了指竹扫帚。

“格格!胡来,剑道何其神圣,岂能以这种扫地的东西代替,这就是你无法将人剑合一,龙虎交济之原因啦!”

隋管一想起自己握着竹扫帚之方法的确与前日所睹正宗握剑法不同,立即红着脸问道:“那该如何改进呢?”

“格格,很简单,以指代剑嘛!”说完,立即将右手食中二指一骈,其余三指一扣。

“哇操!真的行吗?”

“真的啦!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用膳吧!迟了就要饿肚子。”

“谢谢!这本小册再借我一下吧!”

“好呀!不过,不许你在这儿比划,免得毁坏东西。”

“我知道,谢啦!”

隋管离去不久,一位相貌清丽,年约三十五、六岁的绎裳妇人在两位清秀少女相携之下走了进来。

那少女急忙道:“参见堡主。”

“起来,你把本座吩咐的话告诉他了吗?”

“是的!他已经懂了!”

“很好,让他自由行动吧!从今天起,本馆封闭,仅容他进出。”

“是!”

此人正是双蒸堡大堡主公孙燕,只见她点点头,立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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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隋管在走到宇字堂院中之后,立即发现自已那件土里土气的内裤,他不由苦笑道:“哇操!为了练剑,不知让它们晒几天了?”

于是,他在饭后立即收回内衣裤袜,同时进去沭浴。他先在茅房缴过“综合所碍税”之后,方始开始沐浴,可是,他由那些自管中潺潺流出之泉水,不由心灵一颤。只见他右臂一扬,比出剑诀之后,立即吸气吐气缓缓的使出那式“迅雷及耳”,只见指尖一颤,壁上立即“啪”一声现出一个指洞。他不敢相信的瞧瞧指尖,又摸摸指洞,好一阵子之后,方始确定这是真的,他不能乱叫,只好用力的搓洗身子。

他太高兴了,因此在洗净内外衣衫,晒妥之后,立即步向书馆。

入馆之后,是一见馆中无人,心虽诧异,可是,当他翻开第二页之后,立即又全神贯注于思考之中了。

万事起头难,一条通,就条条通。在黄昏时分,他终于悟出第二式“登峰造极”了。他高兴的用完膳之后,立即在院中散步。他在散步之中,发现两栋楼房中分别有人在瞧着自己,他心中暗暗警惕,又走了一会儿之后,立即回到铺上。他身子一躺,棉被一盖,不到三秒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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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半个月,隋管一直过着“没有时间观念”的日子,他终于悟透那册旷古绝学“破天剑”了。

原来,前三式乃是“破天剑”之主要三式变化,后面那三式乃是指导练剑者如何随意的调整那三式顺序。隋管在最后的十天中一直在推敲那三式如何玩,倒楣的是那排沐浴间,几乎每间都有十来个指洞。

他在黄昏时分将小册还给那少女之后,刚走入大厅,立听站在厅前的端木聪沉声道:“五四七,你随我来!”说完,迳自朝演武场行去。

隋管跟着他走到石轮旁,只听端木聪低声逋:“四五七,堡主要见你,你不会打本座的小报告吧!”

“属下在这段期间中一直沉迷于阅书,承蒙香主不降罪,属下已经感激不尽了,怎可再打你的小报告呢?”

“很好,你去沐浴吧!半个时辰之后,堂主会在厅中等你,走吧!”

隋管应声是,立即收了衣衫去沐浴。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经洗完“战斗澡”并将洗妥之衣衫晒在院中。他在铺上整修一下头发之后,倏听见悠扬的钟声,他暗道:“哇操!又要吃饭了!”立即跟着众人走了过去。

哪知,他刚走到大厅,立听:“五四七,走!”

“刷”一声,童雷已经刹住身子,他晴暗喝采声:“好轻功!”立即快步跟了过去。

童雷稳步行到第一栋楼房厅口,立听站在厅口的两位青年喝道:“堂主好!”同时躬身行礼。

童雷颔首嗯了一声,立即率领隋管入内。

厅中的摆饰与宇字堂雷同,并没有因为是堡主所在地而显得特殊,不过,步上三楼之后就不一样了。只见从楼梯口开始的每一寸地面皆镐着柔细的红色毛毯,隋管一见雷童在脱靴,而且壁前柜上整齐的摆着十余双男女靴,他立即也脱靴。

只听童雷传音道:“堡主今晚赐宴,总护法,五位护法及另外四位堂主皆作陪,你可要谨言慎行。”

“堂主,是你在和属下说话吗?”

“正是,你不懂传音入密吗?”

“是……是的!”

“走吧!”

二人沿着红毯步入大厅之后,立见已有十一人坐在长形桌旁,只听童雷拱手道:“属下童雷参见堡主。”

隋管忙也拱手道:“属下五四七号参见堡主、总护法、各位护法以及各位堂主,各位金安!”

哇操!又臭又长,又肉麻又恶心!

端坐在正位的双燕堡堡主公孙燕脆声道:“二位请座!”

两位少女立即拉开末尾之两张空椅。

隋管一见童雷坐在右铡,他立即坐在左侧。

公孙燕双掌一拍,十四泣清秀少女分别端着一个方盘自左侧房中鱼贯行出,分别送至桌前十四人之后,方始退去。

厅中立即只剩下坐在主位的公孙燕等十四人,只听公孙燕含笑道句:“请!”

众人立即默默的用膳。

隋管一见身前之方盘计有六格,一格摆着一碗汤,另外四格分别摆着四样佳肴,左右却分别摆着银匙及银筷。他暗赞声:“好别致的方盘!”立即默默的用膳。他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不客气的享用佳传肴,直到半个时辰,公孙燕退坐在太师椅上之后,他方始跟着众人退坐身后的太师椅上。

那十四位少女立即迅速的收走餐具及桌椅不久,十四位少女又送来了十四盘切妥之水果,公孙燕道声:“请!”

众人立即以银叉取用水果。

好半晌之后,公孙燕又轻拍双掌,十四位少女立即送来十四条犹在冒着热气的白色毛巾给是们十四人。

十四名少女收走盘子及毛巾之后,立听公孙燕脆声唤道:“五四七号!”

隋管应声:“属下在!”立即起身肃立。

坐在公孙燕左侧之那泣白发魁梧老者立即自几上取出一个券夹,起身念道:“五四七号,隋管,柳州人民,今年十九岁,一岁丧父母,七岁丧祖父,随即入柳州阎王棺材店打杂,月前经何仙雅香主推介入堡。”

公孙燕一扬右手,问道:“五四七号,这一段有没有错?”

“没错!”

“副堡主,请再念下去。”

“是!阎王棺材店店东姓杜名天英,乃是昔年日月双霸之一,不知何故在柳州隐居十余年,五四七号武功即为其所授。五四七号在柳州有一哑巴朋友,据本堡前二堡主飞鸽传书表示,由其所比出的‘雷电交劈’系判为‘万变书生’涂光成。”

隋管至此,不由暗骇不已。

坐在右侧首位之俊逸中年人何靖良却神色一喜。

却听老者继念道:“本堡十大杀手原本欲与前二堡主在柳州联手除去涂光成,却因前二堡主失踪,敌情不明,致十大杀手,亦惨遭杀身殉职……”

公孙燕右臂再扬,问道:“五四七号,事发之后,为何不见杜天英,反而由你这名夥计出面贩卖宿材呢?”

隋管暗骇双燕堡查得如此的仔细,立即应道:“禀堡主,属下醒来之后,即已经不见杜天英了,事后一直未返。”

“喔!他以前曾离开一阵子吗?”

“没有,他从未有离居两日以上的情形。”

“他失踪之前有否异状?”隋管思忖一下,道:“有!当天晚上有一泣长得好似黑张飞的黄姓中年人曾来找过他,他们还一起喝酒哩!”

白发老者立即沉声道:“堡主,很可能是黄地阳。”

公孙燕立即问道:“五四七,形容一下黄姓中年人。”

“是!他长得很高很壮,眼似玲,眉毛黑浓,狮鼻海口,说话声音很响亮,对了,他的脸好似黑炭!”

白发老者颔首道:“正是他!”

公孙燕思忖一下,问道:“他们喝了多久?”

“禀堡主,属下当时己入眠,翌日醒来即不见他们的人影。”

公孙燕神色一震,喃喃自语道:“虹妹难道会落入他们的手中吗?”

好半响之后,公孙燕沉声道:“副堡主,继续念下去!”

“是!本堡弟子在潜入柳州府衙击毙涂光成之后,由五四七出面善后,据闻涂光成死前曾与五四七见过一面。”念至此,他立即自动停下来!

隋管自动报告道:“不错!府衙史总捕头曾带属下去见他,他只在属下左掌写了‘我好恨’就死了!”

公孙燕颔首道:“总护法,各位护法,以上就是五四七之资料,你们尚有何疑问?”

何靖良立即起身道:“五四七号,我是总护法何靖良,你是如何练武的?”

隋管内心暗自惊喜,顿了一顿,道:“属下到阎王棺材店工作之第二天晚上睡觉时,被一阵热疼震醒。当时,属下只见到杜天英盘坐在属下的身边,属下欲喊,却喊不出声音,直到痛得受不了之后才晕倒。第二天一大早,杜天英就令属下扛六具棺材棺到院中去晒,黄昏之时再扛回厅中,这项工作直到他失踪才停止。第二天夜晚,他拿一本小册在解说之后,强逼属下背诵,从那晚起,属下每晚心须服下一粒很香的白色药丸及练功。”

何靖良接道:“你练什么功夫?”

“杜天英已把名称涂去,属下不知!”

“禀堡主,可否一试五四七号之武功?”

“可!蒋护法!”

“是!”

厅中之人一听堡主下令武功精湛的首席护法蒋义宽全力一搏,齐皆悚然色变,因此,默默的盯着隋管。

蒋义宽默默的走到远处空处,立即凝立不动!

公孙燕肃然道:“五四七号,全力一搏!”

“这……”

“五四七,这是命令,若非如此,岂会瞧出你的武功造诣!”

“是!”隋管边走边运聚金身的功力,这是他第一次与人拚斗,对手竟是“恐怖级”的护法人物,他岂能不慌张呢?他走到蒋义宽身前六七丈处,紧张兮兮的停了下来。

蒋义宽冰冷冷的道:“别紧张,你先出手吧!”

隋管连吸三口气,道:“看掌!”使出“yīn魂不敬”身法一闪,“yīn风惨惨”及“yīn火炼魂”连番攻出。

蒋义宽早知隋管有神奇的轻功身法及精湛的内力,因此,他早也运聚全身的功力在他闪身之际,就欲劈出。倏觉一团如山的yīn柔掌劲疾涌而来,他立觉气息一窒,足下连踩,迅速的闪了出去。倏觉胸腹之间一阵剧疼,他惨叫一声之后,身子似断线风筝般撞破窗户,迳自摔落出去。

隋管“啊”了一声,惊骇的看着自己的双掌。

公孙燕诸人情不是禁的起身掠向窗前。只见蒋义宽脑浆四溢的倒在地上,两名青年正奔向尸体,公孙燕立即出声道:“把尸体包妥带上来!”

“是!”

公孙燕就座之后,众人重又回坐,隋管吓得立即跪伏在地上叩头道:“属下该死,堡主饶命!”

“起来,回坐!”

“是!谢堡主不罪之恩!”

隋管一入痤,那两名青年已经用两条白巾抬着蒋义宽的尸体疾行而来,隋管不由神色一变。

尸体一放妥,那二位青年立即行礼退去。

“副堡主,偏劳你了!”白发老者应声是,立即起身道:“各位,你们可知道黑骑帮为何能够一直掌握住我们的行动昵?那是因为我们堡中有人卧底,而这个卧底之人正是蒋义宽,请看!”说完,立即步向蒋义宽的尸体。只见他将蒋义宽的腰带一撕,立见腰带夹藏着一块马状乌铁,白发老者拿起乌铁马立即交给公孙燕。

“交宽贤弟慧存,阮英豪敬赠,哼!”盛怒之中,她将它抛给何靖良。

何靖良瞧过之后,默默的传了下去。

众人逐一瞧过之后,童雷拿着它,望望隋管,犹豫片刻,又望向公孙燕,立听她沉声道:“给隋护法瞧瞧!”

“隋护法”?众人全怔住了。

公孙燕沉声道:“自现在起,隋护法接替蒋义宽之职位,有关职务上该获悉之事由副堡主指导,散会!”说完,脸色深沉的离去。

雷童立即含笑走向隋管,以双手奉上乌铁马恭声道:“恭请护法查阅!”

隋管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应对。

白发老者含笑道:“隋护法,到房里去瞧吧!何堂主,这具尸体偏劳你处理啦!”说完,接过乌铁马搭着隋管左肩朝右侧通道行去。

隋管跟着白发老者走入一间宽敞的豪华房间之后,只见两名少女分别在取走蒋义宽之物、寝具及另铺寝具。

白发老者与隋管坐在桌前,只听他含笑道:“隋护法,你想不想知道蒋义宽是如何泄底的吗?”

“请堡主明示!”

“呵呵!老夫姓白,名叫培德,你就叫我白老吧!”

“是!白老,不过,是否可以请你唤属下阿管!”

“呵呵!行,好,阿管,想不到老夫能够目睹这种奇才,小环,你们去准备一些下酒菜,再拿一壶,不,一坛酒来!”

二女应声是,立即拿着蒋义宽的衣物及寝具离去。

“阿管,蒋义宽会泄底,说起来该是古皮的功劳,你认识他吗?”

“是不是在大门后搜身的那人呀?”

“不错,正是他,是他发现蒋义宽有些不对劲,悄悄跟踪一段时间之后,才逮到他的恶迹及证据的。”

“哇操!蒋义宽已经干了护法,怎么还会背叛本帮呢?”

“哼!他呀!人老心不老,被黑骑帮人字堂堂主黄嫣嫣逗得团团转,结果,连个边也没沾到,却枉迭了一条命!”

“哇操!幸好我侥幸获胜,不然,不是白白的赔了一命吗?”

“呵呵!堡主英明,岂会不知道可以克制他呢?只是你没有使出‘破天剑’大出老夫及堡主的意外哩!”

“哇操!你怎知我练过破天剑呢?”

“呵呵!老夫见过你看书的那份冲劲,自动向堡主察明欲借小雀之手,传你‘破天剑’,想不到你这么快就练成了!”

“老天,破天剑原来是你的呀?”

“不错,那是先师传给老夫的保命绝活,老夫也因此博得神剑客之誉,如今该改为神剑叟了,呵呵!”

隋管机灵的跪伏在地磕了三个响头道:“白老,多谢栽培大恩!”

“呵呵!起来,起来!小环她们送酒菜来了!”

果然,隋管刚起身坐妥,小环二人已提着食盒走了进来,隋管一见居然有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他不由叫道:“哇操!动作这么快呀!”

“呵呵!堡主英明,早已下令俺们备妥菜肴了,阿管,你瞧!这坛女儿红已经有四十年了,呵呵!好快喔!一晃就四十年了。”

“白老,此酒莫非是你所亲酿的?”

“是老堡主在堡主出生之时命人酿的,当时共计酿了一百坛,原来欲供堡主嫁时宴客之用,哪知……来!先干一杯!先干一杯!”说完,他自己迳行干了一杯!

隋管干了那杯洒,只觉香醇可口,脱口赞道:“好!”

白培德示意二女离去之后,含笑道:“阿管,我知道天字堂那几个兔崽子曾经给你难堪,你这下子可以出口气了!”

“这……不大妥吧!”

“呵呵!本堡五位护法分别督导五堂,蒋义聪原来督导天字堂,你接替他的职务,不是顺理成章的可以吃死他们吗?”

“这……胳臂往里弯,还有一位总护法哩!”

“哼!少提这个没用的东西。”

“他……他怎么啦!”

“他呀!原本有位拜把兄弟,结果因为武功不如对方,就要害人家,结果反而被人家追到堡中来,害本堡折损三十余名高手哩!”

“那他还好意思干总护法呀!”

“哼!他还妄想干堡主哩!你冷眼旁观他如何拢络本堡弟兄吧!若是我当堡主,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白老,小声些!”

“别怕,此地之每个房问皆有隔音装置,阿管,天字堂是本堡之瘤,迟早会造反的,你多费点心整顿一下吧!”

“我该怎么做呢?”

“铁面无私,秉公处理,一逮到犯错者,别客气,老夫替你撑腰!”

“我……我什么都不会呀!”

“别急,老夫这个开堡元老,什么都懂,你好好的学习吧!干杯!”

于是,两人边讨论“破天剑”心得边畅饮。

直到子丑之交,坛干人乐,隋管送走白培德之后,方始长吁一口气。他走进房中那间盥洗室漱洗过后,躺在软绵绵的舒适榻上,想起这个离奇遭遇,他不知不觉的含笑睡着了!

哇操!谁说“五四七”号“吾死去”呢?隋管不是发了吗?不过,未来会不会“吾死去”呢?天晓得!

××××××××××

翌日清晨,隋管醒来之后,立即发现桌上已经摆妥早点及一套崭新的绛裳,他暗责自己睡得太死,立即进去盥洗。他走到桌边拿起绛裳一瞧,两袖各绣有三条金线,心中一得意,立即将它换上,这一换上,立即发现挺合身的哩!他心知是堡主吩咐下人连夜赶工,不由一阵激动!他用完早膳,正在不知该做些什么,却听白培德已经笑呵呵的推门而入,立即起身行礼道:“白老,你早!”

“早!走,到堡中各处去瞧瞧!”

隋管跟着他走到楼梯口,立见他自架上取出一双锦靴,道:“这是小雀及小环连夜替你赶出来的,穿看看!”

隋管一穿,不由高兴的颔首道:“哇操!挺合适的哩!”

“呵呵!这两个丫头越来越伶俐啦!走吧!”

白培德带着隋管走到厅前,指着院中之花树,问道:“阿管,你懂不懂阵法?”

“完全莫宰羊!”

“好,待会儿咱们好好的研究一下,这两个yīn阳颠倒大阵足以困住千军万马,你身为首席护法该早点熟悉它。”

“是!”

“走,到每堂去瞧瞧!”

隋管跟着他走进天字堂院中之际,立即发现近两百人排成十二列站在厅前,立听白培德沉声道:“别说话,仅以冷哼或点头表示高不高兴?”

他们刚走距三丈余,立听站在行列正中央前方的方素娟喝声:“副堡主,隋护法,早!”

众人立即齐声呼应。

白培德点点头,立即沉声道:“隋护法,过去与大伙儿见见面!”

隋管故意忆起爷爷临死之情景,加深自己的恨意,扳着面孔走到方素娟面前之后,立即默默的站定。

方素娟恭声道:“禀护法,请容属下向您介绍本堂的每位弟兄们。”

隋管立即轻轻的颔首。

方素娟后退五步,指着原本一字排开的何仙雅等五位香主,道:“禀护法,他们是本堂的五位香主,何仙雅、何仙宜……”

倏听隋管沉声道:“慢着!”

“是!护法有何指示?”

“何香主!”何仙宜立即应道:“属下在!”

“何香主,本座问你一个问题,你去过柳州吗?”

“是的!属下幸蒙护法搭救,感激不尽!”

“何香主,当时那名老者是谁?”

“黑骑帮地字堂主吴科星。”

“吴科星,很好,本座将会是他的克星,谢谢你,何堂主,请继续!”

“这泣是翟香主……”

“翟香主,本座很感谢你的帮忙!”

“不敢当,属下愿意誓死追随。”

“谢谢,何堂主,请继续!”

“是,这二位是牛裕刚、林川享!”

“谢谢,何堂主,你请休息,现在由五位香主分别介绍属下!”

方素娟应声是,立即转身道:“五位香主各自整理队伍吧!”

何仙雅五人应声是,立即将那一两百人分成五处。

方素娟命站在门口的二位青年搬出两张太师椅给白培德及隋管二人坐下之后,立即站在隋管的右侧。

不久,何仙雅带着二十名大汉及二十名少女走到隋管身前六尺处,一一报出号码名字,并由那些人一一行礼。

隋管一一颔首轻嗯,他由那些男女之中有些武功比较高明的分别在号码前面加个天字,才弄清楚一个问题。因为他原本在天字堂是一字头的一八八号,到了宇字堂却是五字头的五四七,他就一直嘀咕至多只能排列出九十九人,这与每堂将近二百人而言,不是会有重复的号码吗?此时谜底一解,他不由暗喜。

何仙宜的手下也是有男女各二十人,隋管轻易的让他们过关。可是,当翟义勇介绍到一三八之时,这时仁兄突然叫声:“护法饶命!”立即跪在地上叩头。

“哇操!翟香主,一三八是不是发烧了?”

“这……禀护法,一三八昔日一时糊涂将汤泼在您的椅上,他已经自断左手食中二指,请护法原谅他。”

“他是用左手泼的吗?”

“这……右手,不过,奉总护法口谕,为了避免影响一三八使用右手运剑,所以令他自断左手食中二指。”

“既然如此,那就算啦!不过,今天中午,一三八必须敬本座三杯酒以示歉意,一三八,你是否愿意?”

额头鲜血淋漓的一三八立即恭声道:“愿意!”

“好,你下去敷药吧,翟堂主,继续!”

一三八道过谢,立即下去。

翟义勇介绍过后,牛裕刚继续介绍,当他介绍过一○二及一○八之时,隋管立即沉声道:“一○七,你过来!”

一○七神色若土的走了过去。

“哇操!把耳朵凑过来。”

“这……是!”一○七将右耳凑近之后,隋管以掌捂嘴悄声道:“一○七,本座问你一件事,你别出声,听着,你是不是曾和雅香主上过床?”

一○七神色倏变,全身一颤!

“有没有?”

一○七只好轻轻的点头。

“是不是还有别人?”

一○七又点了点头。

“好!你进去开张名单给我,记住,别搞鬼,我还会问一○八的,去吧!”

一○七立即匆匆的奔入厅去。

“一○八,你也过来一下!”

一○八立即神色若土的走了过去。

隋管如法炮制的问了一遍之后,一见一○七已经出来,立即吩咐一○八入内,同时朝一○七招招手。

一○七将一张纸条递给隋管之后,立即归队。

隋管将字条朝怀中一放,立即吩咐牛裕刚继续介绍。

牛裕刚接着介绍之际,一○八已经交来字条,隋管仍将字条放入怀中,然后继续听取介绍。

当牛裕刚介绍完毕之后,隋管起身道:“各位,本座蒙堡主提拔铁掌护法之职,希望各位以后齐心为本堡效劳。本座尚需到别堂拜会,各位若有什么事,可以在今午聚餐之时当面向本座报告,禀副堡主,您有何指示?”

白培德颔首,沉声道:“天字堂是本堡最优秀之堂,老夫相信在隋护法的辅导及各位的努力之下,一定会更卓越的!”

方素娟立即喝道:“多谢副堡主及隋护法的鼓励,本堂所有弟兄会誓死完成任务的!”

众人立即齐声附应。

白培德点点头,立即沉声道:“隋护法,咱们走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跟着他朝第三栋楼房行去。

他们二人刚步入院,立即看见不但地字堂所有的人已经挺立在院中恭迎,连那位护法也陪笑迎了过来。

隋管含笑道句:“不敢当!”立即走向白培德。

那群人齐声欢呼,同时鼓掌表示欢迎。隋管含笑道谢之后,方始离去。

他走到玄、黄二堂,也是遭受到这种英雄式的欢迎,乐得他高举双臂,频频挥手道谢不已。他走入宇字堂院中,那群人叫得更响亮。

隋管等他们平静之后,含笑道:“各位,五四七回来了,五四七能够干上护法,你们也能,好好干,爱拚才会赢,告辞!”

众人哄然欢呼,掌声如雷响个不已!

隋管走到最后一栋平房前面,立即看见二十名大汉及六十名妇人列队鼓掌欢迎,他立即含笑挥手走了过去。

“哇操!告诉各位一个秘密,本座来此不到一个月,已经胖了斤余,这全是各位的辛劳,谢谢,十分的感澍!”

众人立即又鼓掌欢呼。

白培德取出一张银票,含笑道:“熊彪!”

一名大汉立即朗声道:“属下在!”

“熊彪,这是隋护法犒赏你们的一千两银子,你代表收下吧!”

“是!多谢隋护法的犒赏。”

众人立即高声道谢!

白培德带着隋管走到右侧那排房舍前,含笑道:“此地是本堡之牢房,平日只拘禁犯错之弟兄,目前关起来喂蚊子!”

“哇操!这表示本堡的弟兄们很守法重纪的嘛!”

白培德微微一笑,立即带着隋管回到第一栋楼中,他们刚脱靴走到大厅,立见公孙燕含笑坐在椅上,二人立即上前行礼!

“二位坐下来喝杯茶吧!”

“是!”

二人刚坐定,小环及小雀立即送来香茗。

二人离去之后,公孙燕含笑道:“副堡主,在你的记忆中,本堡曾有过似今日这种热烈欢呼的情形吗?”

“有!您及二堡主寿诞之时,亦有这种情形,不过,当时只有近百人,不似今日这种大场面令人感到兴奋!”

“不错,连本座也兴奋不已,隋护法,恭喜你!”

“不敢当,这全赖堡主平日之教导,属下不敢居功。”

“隋护法,据总护法方才向本座报告,一o七及一o八分别交给你一张字条,本座是否可以瞧瞧?”

“可以,不过,属下只是好奇,并无恶意。”说完,立即双手呈上那两张字条。

公孙燕瞧了之后,含笑道:“怎么内容完全一样呢?”

“禀堡主,属下在天字堂之时,曾在无意中听见一o七及一o八诽谤何仙雅香主,今日特地印证一番。”

“隋护法,此事乃是何香主之私事,本堡又不干涉男女私情,所幸你未当众询问,否则,必会产生误会!”

倏听一阵步声,只见何靖良走了过来行扎道:“禀堡主,小女仙雅已经服毒,目前正抢救之中。”

隋管神色大变,立即低下头。

公孙燕沉声唤道:“小环!”

一声娇脆的“属下在”之后,小环已疾掠而至。

“小环,自我的柜中取一粒‘千草丸’来!”

小环应声是,立即匆匆的离去。

何靖良已接道:“禀堡主,属下方才在替小女把脉之际,发现她已有月余身孕,尚祈堡主作主!”说完,不经意的朝隋管一瞥。

隋管身子再震,神色一片苍白。

就在此时,小环已经取来一粒绿色药丸。

公孙燕立即沉声道:“小环,再去取一粒‘和益丸’!”

小环应声是,何靖良立即又道:“禀堡主,请您多赐一粒‘和益丸’,因为小女仙宜也有孕了!”

隋管似遭雷劈,冷汗立即自额上迸现。

公孙燕沉声道:“小环,你带着一瓶和益丸随本座前往天字堂,副堡主、隋护法,有劳二位一并前往。”

6-7

(六)

隋管站在何仙雅的房中,瞧着躺在榻上的何仙雅那张苍白的脸孔,他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儿还一片苍白了。

哇操!好似晚娘面孔多变化,又好似西北雨说下就下,原来陶醉在欣喜之中的隋管想不到会突然陷入惊慌之中。

哇操!这难道就是乐极生悲了吗?

哇操!五四七的yīn影首次笼罩他的身子了。尤其当坐在榻前椅上替何仙雅把脉的白培德起身颔首之后,隋管好似挨了一记“左钩拳”险些儿当场晕倒。

与何靖良一起站在榻侧的方素娟见状之后,立即焦急的问道:“禀副堡主,可否保住胎儿?”

“目前尚难预卜,要紧的是她必须把心情放开朗,否则,不但胎儿保不住,而且连她本人也有生命危险!”

方素娟悲呼一声:“雅儿!”立即趴在榻前痛哭。

何靖良立即扶起她低声道:“夫人,别失态,堡主在此哩!”

端坐在桌前椅上的公孙燕肃然问道:“副堡主,雅香主腹中之胎儿有多久了?”

“一个月!”公孙燕思忖片刻,朝隋管问道:“隋护法,你入堡至今满月否?”

“禀堡主,尚未满月。”

“嗯!据时间判断,雅香主受孕时间该在此次离堡之后,隋护法,你是否曾与她在一起过?”

“是,一在柳州,一在马车上面。”

“那就对了,雅香主腹中之胎儿必是你的骨肉,不过,本座知道雅香主曾与你在一起乃是为了吸收你入堡。这种情形就好似她曾与那两张字条上面所列之人在一起一般,因此,并非出自你之自愿,你可以自行决定要不要与她成亲?”

“这……”

“别急,雅香主会服毒,内心一定甚为痛昔,俗语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双方自己决定吧!去瞧瞧宜香主吧!”说完,公孙燕站了起来。

何靖良夫妇立即在前带路。

隋管低头跟在公孙燕身后,刚走没几步,立听对门传来何仙宜那虽然低沉,却仍然清脆无比的声音道:“恭迎堡主!”

“宜香主,别多礼,快上榻休养吧!”

“禀堡主,属下身子安康,并无不适。”

公孙燕坐在椅上,瞄了何靖良一眼,立即不语。

方素娟忙道:“禀堡主,你还记得宜儿在七月初至柳州暗访堡主下落之时,曾遭受骑帮地字堂堂主吴科星率众暗袭之事吗?”

“记得,她后来是被隋护法解围的,对吗?”

“是的!不过,为了颜面,属下隐瞒一件事,宜儿负伤闯入隋护法房中之后,曾被心理变态的吴科星逼迫与隋护法合体。”

“啊!会有这种事,隋沪法,你当时为何不出手制伏吴科星呢?”

“禀堡主,杜天英严禁属下泄露谙武之事,加上属下从无与人交手之经验,吴科星的武功甚高,因此,属下忍下来了!”

“宜香主,事情属实吗?”

“是的!”方素娟接道:“禀堡主,您是否还记得宜儿在本堡中秋聚餐宴上曾因反胃而中途离席之事吗?”

“害喜呀!”

“原来如此!副堡主,偏劳你了!”

何仙宜闻言,立即羞赧的低头坐在榻沿。

白培德朝方索娟携来之椅上一坐,右手食中二指一搭上何仙宜的右腕脉之后,双眼立即缓缓的闭上。好半晌之后,只见他起身道:“禀堡主,宜香主已经有近三月之孕,由脉象看来,若非是个胖状丁,就是双胞胎!”

隋管全身大震,立即又低下头。

何仙宜起身之后,立即羞赧的站在方素娟的旁边。公孙燕沉声道:“宜香主一向洁身自爱,隋护法,本座相信你在事后一定会发现‘落红’的!”

“是……是的!”

“隋护法,宜香主负伤闯入你的房间被迫与你结下这段缘,此事亦需你们双方自行决定,本座不便干涉!”说完,迳自起身。

隋管跟在她的身后步入院中,突听一阵悠扬的钟声传来,隋管立即恭声道:“禀堡主,属下今午需与天字堂的弟兄们聚餐。”

“那你就留下来吧!”

“是!”

隋管进入餐厅之后,厅中立即响起掌声,隋管一见当中桌上只有翟义勇三人,立即含笑道:“一三八,你过来!”

一三八应声是,立即抱着一坛酒奔了过来。

“哇操!本座只要你敬三杯,你却抱了一整坛来,太上路了吧!”

众人立即哄然一笑!

一三八红着脸道:“禀护法,属下目光如豆冒渎了你,蒙你海涵,属下特向厨房买了这坛酒,请你笑纳!”

“哈哈!好,各位本座就借花献佛,待会每桌选三人裂来各喝一杯酒,既往不咎,咱们祝一三八以后事事顺利,开动!”

众人哄然鼓掌之后,开始动筷。

一三八恭敬的拍开泥封,替他们四人及自己斟了一杯洒之后,问道:“禀护法,属下是否可以先敬你一杯酒?”

“可,不过,本座习惯于填过肚皮之后才喝酒,先欠着吧!”

“护法保养有术,属下理当看齐,待会儿再敬酒吧!”

“哈哈,那就开动吧!”隋管虽有何仙雅二女怀孕之困扰,不过,他由堡主话中之意知道她在暗中支持自己,而且白老也会支持自己,于是,他存心疯一次!何况,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支持涂光成对何靖良复仇呢?何靖良的两个宝贝女儿自投罗网,肚皮“通货膨胀”,何靖良一羞恼,隋管反而更高兴。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他哈哈一笑,道:“一三八,祝你事事顺利,干!”

“谢谢护法,请干杯!”

隋管与一三八连干三杯之后,朗声道:“各桌代表,快过来敬一三八呀!”

热烈鼓掌声音中,五六十人已经笑嘻嘻的走了过来,隋管一见其中居然还有十二名少女,他不由微微一笑。

一三八胀红着脸,道:“禀护法,属下招架不住哩!”

“哈哈!翟香主,俗语说:‘长官爱护部属,部属敬重长官’,你身为他的长官,总该替他挡挡酒吧!”

翟义勇冽嘴笑道:“是!是!应该,该应!”

厅中立即热闹起来,隋管一见翟义勇及一三八被灌得频频啊啊连叫,正在高兴之际,却见六位少女已经含笑走了过来。只见她们各斟一杯酒,由其中一人含笑道:“禀护法,属下六人代表四十名姐妹们敬你,祝你政躬康泰!”说完,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道过谢,刚饮完那杯酒,第二名少女又道:“禀堂主,尔后请多指教!”说完,立即也含笑一饮而尽。

隋管道:“彼此互勉!”

刚喝完酒,笫三位少女又道:“禀堂主,属下们以您为荣!”说完,含笑干了一杯!

隋管道句:“不敢当!”

刚干杯,第四位少女又脆声道:“禀堂主,希望能够早日喝你的喜酒!”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稍稍一怔,道句:“本座会继续努力!”立即一饮而尽。

第五位少女含笑道:“禀堂主,祝您步步高升!”

“哈哈!谢啦!”

第六位少女含笑道:“禀堂主,祝您情场,事业皆春风得意!”

“哇操!好词,谢啦!”他刚喝完那杯酒,一见酒坛已空,人群纷纷回座,立即朝满脸通红的一三八道:“一三八,你没醉吧!”

“没……醉……不过……快了……”

“哈哈!翟香主,让一三八休息一下吧!”

“是!”

隋管起身朝四周一瞧,含笑道:“各位,人性本善,不过,只非圣贤,难免会犯错,各位今后有任何问题,别忘了来找本座,知道吗?”

众人哄然应道:“知道!”

“好!今日之聚餐到此结束,他日再续吧!”

在众人的热烈掌声及“恭送护法”声中,隋管回到了房间,只见小雀端了一壶热茶进来,脆声道:“护法,请用茶!”

“谢了!小雀,多谢你这位红娘!”

“红娘?属下没有呀!”

“有啦!你忘了‘破’什么的啦?”

“喔!护法原来是指那档子事蚜!格格,属下还以为是那件事哩!”

“哪件事?”

“是您和两位何香主之喜事呀!”

“咦?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哩!”

“禀护法,你歇会吧!”

“好吧!谢啊!”

××××××××××

当天晚上子时之际,隋管刚调息完毕,正欲就寝之际,突听三声轻细的敲门声声,他立即起身开门。只见白培德及古皮当门而立,隋管正欲出声,白培德二人已经闪了进来,同时关上房门,道:“阿管,古老弟要见你!”

隋管一听白培德对古皮作如此亲热的称呼,立即含笑道:“白老,古老,请坐!”说完立即迅速的斟妥香茗。

古皮含笑颔颔首又饮了一口茶之后,含笑道:“隋护法,你在夜间目睹属下这张满是疤痕的脸儿,会不会害怕?”

“不会,古老,请你直呼‘阿管’!”

“阿管?好,我就私下唤你阿管,你可知道我在你入堡搜身之时,为何要令你脱光身子的道理吗?”

“请明告!”

“阿管,你的相貌酷肖令尊,我在惊讶之余,当然要进一步印证,经过瞧见你左臂上的铜钱胎记,已经确定你是我那位隋老哥之孙了!”

“古老,你……你认识先祖吗?”

“不错!我曾经误杀一名匪徒,蒙隋老哥挺身作证及四处奔被,仅被关了一年即出狱,因此,我跟随他一段时期。在令尊出世之时,我曾瞧过他的左臂有一块铜钱胎记,因此,得以确认你的身份,实在太令我高兴了!”

“古老,你可知道先父被害之事?”

“不知道,我是在令祖收了一名叫贺达权之少年为徒,由于我嫌他的双眼太灵活,心计过人,因此,曾劝令祖逐他出门。令祖爱惜他的资质予以留下,我却遭贺达权积恨在心,终于误中他的yīn谋与令祖发生误会,因而离去。”

“哇操!贺达权?白老、古老,你们可知此人目前在何处?”

二老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哇澡!古老,你还记得贺达权之相貌吗?”

古皮低声道:“由于时隔二十余年,身材及容貌皆有异,所以连我也不敢确定,唉!但愿不是他。”

“古老,你言下之意是指……”

“阿管,我赞成你与何家那两个丫头成亲!”

隋管怔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古皮沉声道:“阿管,何家这两个丫头不但美若天仙,聪明伶俐,而且颇为孝顺,何仙雅会做那件事,也是何靖良逼她吸收心腹的!”

“哇操!世上哪有这种狼心狗肺之人呢?”

白培德接道:“何靖良原本甚为正常,可是,近年来,尤其这一两年越来越不喜欢言笑,不知为了何故?”

“白老,雅香主是何时间开始接近那些男人的?”

“去年中秋以后才传出此事,雅丫头因此落寞一阵子哩!”

“哇操!看来事情的症结全在于何靖良的身上了。”

古皮点头道:“阿管,这就是我要你与那两个丫头成亲之主要原因,你不妨多加考虑一番!”

白培德接道:“阿管,堡主在今天午后曾经与我研究过此事,为了遏阻何靖良继续扩充私人力量,你该与她们成亲!”

“我与她们成亲能够阻止何靖良的野心吗?”

“能!只要她们不被她利用,他就没辄了!”

“可是,万一他是杀害先父母之凶手呢?”

“若真有此事,她们二人也无法阻止你报亲仇,否则你可以把她们休了!”

“那……那不是太不幸了吗?”

“阿管,大局为重,你等数天之后,再向堡主表明心意吧!”

“是!”

××××××××××

农历十月十五日,是小官大帝的圣诞纪念日,俗称“下元节”,全国各地皆兴高采烈的庆祝这个佳节。

双燕堡自一大早即是喜气洋洋,热闹纷纷,因为,这天是隋管和何仙雅、何仙宜成亲的大喜日子。隋管这位神奇小伙子不但在短短的不到两个月期间跃登双燕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护法,更赢得大部分堡中高手之信服!因此,人人自动自发的早在三天之前就把整个双燕堡里里外外布置得美轮美奂,喜气洋洋!

何靖良面对这种情形,在羡妒之余,开始动隋管的脑筋了!

婚礼在午时如期的举行,在公孙燕福证之下,掌声久久不歇。

由于天公作美放晴,使寒意稍减,近千人坐在宽敞时前院花树闻之桌旁,享用着佳肴,分享喜悦气氛。

白培德以男方主婚人的身份带着新郎及新娘在众人的鼓掌欢呼之下,开始步向大厅准备进入洞房。

突见隋管一个踉跄,立即朝前面摔去。众人方在一怔之际,何靖良已经及时撑起他,“丈人疼女婿”,何靖良干脆挽着隋管进入新房了。

新房设在公孙虹那间宽敞又豪华的房中,何靖良将隋管挽入房中之后,双目迅速的一瞥,左掌立即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瓶。何仙宜芳容倏变,不知该怎么办?

何靖良将小瓶抛给她,左手食中二指一扬,示意何仙宜将两粒药丸塞入隋管的口中之后,立即将他放在椅上。何靖良正欲启口,倏见白培德匆匆行入,他立即含笑道:“小婿太逞强了!”

白培德瞥了隋管一眼之后,呵呵笑道:“那些人也真缺德,新婚之夜把新郎灌成这样子,成何体统呢?”

何靖良含笑道:“弟兄们可能皆知小女二人已有孕!小婿必然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才放心的灌他酒吧!”

“呵呵!有理,来咱们去喝几杯吧!”

“理当奉陪,请!”

他们二人离去之后,何仙宜走到左侧那条软榻前面,趁着卸下风冠之际,将那瓶药放在凤冠里面。

她除去霞帔之后,突听隋管“呃”了一声,立即捂嘴跑入盥洗室,不久,立即听见一阵密集的呕吐声音。

何仙宜觉得一阵反胃,慌忙关上盥洗室之门,回头一瞧何仙雅已经关上外侧房门,她立即走了过去。

“妹子,他怎么啦?”

“吐得很凶,我也跟着想吐,只好关上门。”

“妹子,你真的要听爹爹的话吗?”

“姐,你瞧见啦?咱们该怎么办?”

“妹子,姐姐的牺牲还不够鸣?天可怜见,幸遇管弟不计前嫌接纳了姐姐,妹子,你不能重蹈姐姐的覆辙啦!”

“可是,姐姐,我觉得他有点儿勉强呢!”

“那是人之常情,妹子,咱们要以时间及柔情来让他接纳我们吧!”

“可是,爹若问起,咱们该怎么办?”

“妹子,我来和爹说,把药给我,爹已经害了人家的一家人,咱们撇开自己的终身幸福不提,也不能做这种事!”

“姐,你现在就要去吗?”

“不,爹问起之时再说!”

何仙宜立即将那瓶药交给何仙雅。何仙雅打开瓶塞,闻视一下之后,盖上瓶盖,恨恨的低声道:“蚀骨丸,好狠,妹子,以后不准替爹做这种事!”

“我……好吧!”

“妹子,别怪姐姐太霸道,爹实在太狠了,他也不想想,他即使能够控制管弟,也无法对付副堡主及精明的堡主呀!”

“这……”

“妹子,你是愚孝,你是在害爹爹哩!”

“我……”

“妹子,你自己考虑一下,我去瞧瞧他!”

何仙雅打开房间,立即看见干净的青石地面溅了不少之莱肴,隋管正趴在茅坑上方,有一下没一下的呕吐着。那股酸腐之呛味令何仙雅立即皱上眉头。

倏听何仙宜低声道:“姐,叫下人来帮忙吧!”

“不!这会有损管弟的颜面,你去歇会,我来整理吧!”

“我……没关系,我打温水倒入池中,咱们扶他进去泡一下,好吗?”

“好吧!不过,你的身子不方便,可要小心些!”

两人打开百叶窗,先以湿布拭妥地上之脏物,走入茅房中,一见隋管已在呼呼熟睡,二人不由相视苦笑。

两人脱下隋管的礼袍,然后将他赤裸裸的泡在温水池中,隋管“哎唷”一叫,双眼立即一睁。

何仙雅含笑道:“别乱动,你吐得一塌糊涂,先泡泡温水,待会儿睡觉。”

“这……偏劳二位姐姐了!”何仙雅拿着毛巾,含笑获默的擦拭着隋管的下半身。何仙宜羞赧的替隋管擦拭着上半身。

隋管虽然头疼口干,乍遇这种温柔劲儿,心里一阵激动,他的那位“小兄弟”倏然“立正致敬”。

何仙雅双颊倏红,立即加速搓洗着隋管的双腿。何仙宜无意中瞥见它的那副德性,全身立即不大对劲。

隋管见状,自己也尴尬万分,可是,它偏偏不听话硬是不肯低声下气,气得他只好自动起来了。他匆匆的以架上的大毛巾擦干身子,低头一瞧自己的衣衫已沾满了秽物,他只好逃难似的掠入一张榻上了。他将棉被一盖,一见二女并没有如他预料中三八兮兮的返来,他在一怔之下,突然听见盥洗房中传来洗衣之声音。他又仔细听了一下,确定无误之后,立即走到柜前取出一套新衫穿了上去,然后,走到了盥洗房外。他推开门一礁,果见二女蹲在青石地面上,清洗着自己的衣衫,他内心一阵激动,立即颤声道:“雅姐,宜姐,你们……”

何仙雅拭去额上的汗水,回头一笑向道;“管弟,你怎么不休息呢?”

隋管轻轻的牵起她们,心疼的道:“二位姐姐,你们皆有孕,拜托你们多保重,交给小环及小雀她们去洗吧!”

何仙雅忙道:“可是,她们会笑你呀!”

“管他的,咱们下回请满月酒的时候,我一定会把酒量练妥,绝对不会似这次般出糗,洗洗手,休息吧!”

何仙雅双颊倏红,边洗手边低声道:“瞧你想得那么远,刚成亲就想要请满月酒,也不怕别人笑话!”

“哇操!管他的,让别人去笑吧!反正咱们又没听见,宜姐,你怎么不洗洗手呀?累了老半天,早点儿休息吧!”

何仙宜羞赧的低头道:“我……我想上个小茅房。”

“我……失礼,我马上走!”隋管带上房门之后,坐在几旁椅上喝了数口香茗之后,只觉身子稍为舒服些,立即坐在那儿想着二女方才洗衣的情景。

哇操!他实在太感动了。

何仙雅在隋管出去之后未待何仙宜提醒,立即取出那瓶药匆匆的塞入衣柜中,可是,旋又塞入茅房中之纸卷中。

何仙宜低声道:“姐,用水化掉!”

“这……不妥,药性太强了,恐怕会连盆子也溶掉哩!”

“真糟糕,他怎会醒来呢?若被他瞧见此瓶药,该怎么办?”

“妹子,咱们联手服侍他,只要他睡着之后,就没事了!”

何仙宜双颊倏红,低声道:“可是,腹中之胎儿……”

“别让他直接压上就行了,你瞧我的吧!走!”说完,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何仙宜只好羞赧的低头行出。

隋管一见二人仅着一套中衣走了出来,尚且前襟还湿了四处,立即开心的道:“二位姐姐,天已转凉,衣衫已湿,换套吧!”说完,立即自椅上站了起来!

何仙雅一笑道:““管弟,别麻烦啦!休息吧!”话未说完,她早已解开中衣之带。

“哇操!雅姐,别这样子,不行啦!”

“咦?什么事不行呢?”

隋管窘红着脸,支吾的道:“你们……有孕……好似……不行……不行……”

“不能亲热,对不对?”

“错矣!管弟,你是否阅过‘黄帝素女真经’?”

“没有……我到哪儿去瞧过这种书呢?”

“差矣!世俗人皆把男女燕好鱼水之欢,视为有损身子,其实若能调剂得宜,彼此皆有益哩!黄帝素女真经当中有篇专门提及与孕妇燕好之诀窍,那就是‘隔山找虎,宜疾宜轻’懂吗?”

“这……小弟愚蠢,请指点!”

“格格,很简单,‘隔山打虎’是一种姿势,你瞧!”说完,迅速的脱去肚兜及亵裤,然后行向榻前。只见她停在床前尺余处,双腿与肩同宽分开而立,上身一弓,双掌朝榻沿一按,立即突出那圆臀。

隋管方才吐得一塌糊涂,经过趴在茅坑孔闻了一阵子‘阿摩尼亚’之后,精神已振奋不少,此时乍见这种绝景,立即土气如虹。不过,他仍然保持‘伸士风度’坐着不动。

却见何仙雅回首含笑道:“至于宜疾宜缓,表示无论你使用预挺旋……什么招式,速度要快,力道则要轻!”

“哇操!我明白了!”

“格格!既然明白了,还不出招打虎!”

“这……真的不要紧呢?”

“格格!真的啦!我难道不会珍惜自己的身子吗?俗话说‘头瞑空,不是死某(妻)就是死某(夫)’,来吧!”

“可是,宜姐呢?”

“格格,今天是双美会英雄,宜妹是‘孔融让梨’,我是‘披荆斩棘’在前开道,但愿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哇操!好,我应先找上你这位‘孔融’的姐姐!”说完,迅速的脱去衣衫,端枪叩关。

战鼓一鸣,他果然疾速前进刺,不过却不敢全力闯进。

何仙雅情不自禁的格格轻笑,旋臀扭腰着。

“哎……哎呀……格格……我……我会死……你的……你的……那支……哎呀喂……实在真历害……我……哎呀……太快乐了……”

何仙雅这下可满足了,因为这根掘凿深井的工具,正如她理想,下面的小嘴鼓得凸凸的,还有矛头顶住花蕊的滋味,火辣辣的烫得全身舒畅。

一个时辰之后,倏听何仙雅格格一笑,脆声道:“妹子,准备!”

何仙宜羞的低头脱光身子之后,立即拉开架式。

“管弟,去吧!记住,宜疾宜轻!”

隋管调皮的在她的双唇轻轻一捏,立即转移阵地。

“顽皮鬼,待会定要你好看!”

隋管哈哈一笑,闯入何仙宜那条关羊肠小径,立即停下身子,贴在她的酥滑背部低声问道:“宜姐,还恨小弟吗?”

“我……忍心码?”

“宜姐,你真好,若有不适,马上告诉小弟,好吗?”

何仙宜欲灭高升,血液沸腾,浑身酥麻,六神飘荡,早就将一切抛到九宵云外了,心里痒得难忍。

“冤家……快……快来呀……我受不了蚜……我极需要你……我也愿死于你凶猛摧残之下……啊……”

隋管再度启动马达,疾速的旋转起来了。

何仙宜完全沉醉了,那小猎咪小嘴一开一合的嗡动,矿泉水滴滴的向外流,急抬肥臀摇摆不停,可见她已急不可忍了。

隋管将他那英武、挺拨的“话儿”,紧顶住了“蟾蜍”,将矛头轻轻摩辗着。

“啊!好弟弟,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忍受不了,可怜 可怜我!”她歹声歹气的哀求,她骚荡抬粉臀,急速往上迎合,长矛渐渐的插入,使“蟾蜍”扁扁的嘴只周隆起,矛头顶着花蕊。美死了,不过也有点难过。她抬高粉臀晃动更急,一个急抬,一个猛插,“噗滋!”“噗滋!”的声音,在空间响起。她的“下水道”像是一口“工空水井”,隋管索性放长线,掘深进,这条坑道也真深,好在隋管的工具也够长!

半个时辰之后,突听何仙宜低声道:“管弟,停!”

隋管立即停下行动,朝侧躺在榻上观战的何仙雅问道:“雅姐,行吗?”

“行呀!别胡顶就可以了!”

隋管如奉旨的立即挟着何仙宜上榻,何仙宜立即摆开了架式,那份色急的神色,令隋管兴奋万分!

隋管立即以双掌支起身子疾旋起来。

何仙宜情不自禁的连连低唔,同时疾旋着。

何仙雅见状,叫道:“妹子,别这样,小心些!”

“可是,我……”

“妹子,细水长流,来日方长!”

何仙宜身子一顿,立即缓了下来。

隋管悄悄的深入分余疾旋,爽得何仙宜唔得更大声了。

直到她开始轻颤之际,何仙雅立即道:“管弟,停!”

何仙宜倏地扣住隋管的双臂,道:“别走,再……再等一下。”

隋管立即放缓速度轻旋起来。

盏茶时何之后,何仙宜方始满足的放隋管离开。

隋管刚转移到何仙雅的桃源胜地,何仙雅低声催句:“旋!”自己立即疾速的旋动起来,不由令隋管一怔!

何仙雅立即低啐声:“少吊人家的胃口嘛!旋呀!”

“哇操!百步笑五十步,真是受不了这些幼齿仔!”于是,他再度疾旋起来。

随着时间之消逝,何仙雅再度胡说八道,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越高亢,逗得隋管也连连低唔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终于“同归于尽”了。

“管……弟……美……吗?”

“喔……美得……冒泡……”

“管弟……去陪……宜妹吧……”

“那……你……我……没事……去……说些好听的……去呀!”说完,立即以被覆身转了过去。

隋管硬着头皮走到何仙宜的榻前,立即看见她羞羞的将胴体移向内侧,隋管立即轻轻的将右耳贴在她那微凸的小腹上。

何仙宜羞羞的轻轻推他,低声说:“别这样子嘛!”

“嘘!小伙子在说话哩!”隋管上榻,侧躺在她的身前,将她搂入怀中,立即印上她的樱唇,何仙宜轻轻的一颤,立即热情的吻着。

好半晌之后,何仙宜喘呼呼的退后些,隋管轻按在她的小腹,柔声说:“宜姐,苦了你啦!”

“没……没关系……”

“宜姐,你在七月初是如何离开柳州的?”

“说起此事,你好可恶,我那时身负重伤,又刚被你害得寸步难行,只好暂时躲入林中。”

“哇操!失礼啦!”

“还有,我回来不久,就被腹中这个小家伙整得全身发软,频频干呕,胃口全无,足足的苦了一个月之后,才比较正常些!”

“哇操,失礼,是小弟的错!”

“还好,你那天当众问起那个死老鬼,我以为你要抖出那件事羞辱我,当时险些晕倒哩!”

“哇操!我怎会那么没有风度呢?”

“去你的,你如果有风度,怎会耍出一o七及一o八那两幕戏呢?”

“哇操!爱之深,责之切,我已经忍了甚久啦!”

“你……你真的肯接纳大姐吗?”

阿管握着她的右手食指比在自己的心口,正色道:“宜姐,以你的武功,轻轻的一画,应该可以瞧见我这颗心是红还是黑?”

“你不怪她的过去了?”

“宜姐,你美若天仙,气质高雅,身份又如此崇高,而我只是替人打杂的儿,你肯嫁给我,我能不接纳大姐吗?”

何仙宜身子一颤,双眼含泪,颤声道:“管弟,你没有骗我吗?”

隋管的双手抚着她的双颊,道:“宜姐,你瞧,我有骗你的样子吗?”

“喔!管弟,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说完,自动热烈的吻着他。

隋管身子一翻,下身一扭,居然又闯进“桃源洞”中,何仙宜慌忙松口道:“管弟,你……你还……还要吗?”

隋管双颊一红,轻声问道:“好吗?”

“我……我怕小宝宝……”

隋管身子一震,立即翻身下马。

“管弟……对不起!”

隋管轻轻的亲了她一口,感激的道:“宜姐,谢谢你的提醒,我……方才实在太冲动了,好险喔!”

“管弟,早点歇息,好吗?”

××××××××××

翌日清晨,隋管正与何仙宜交腿睡得正熟,突觉鼻中一阵急痒,打个“哈啾”之后,立即醒了过来。

何仙宜睁眼一瞧见何仙雅已经含笑在梳理秀发,她立即满脸通红的将头整个的进入棉被之中。

“哇操!大姐,你越来越顽皮了,别逃!”说完,立即扑了过去。

何仙雅格格一笑,闪开之后,啐道:“瞧瞧你这副德性!”

隋管低头一瞧,立即双颊一红,只听他“哇操”一声,立即身子一闪继续扑去,立听何仙雅格格一笑,“嗯!不要嘛!人家要梳头发嘛!”

隋管将她搂入怀中,问道:“大姐,你还记得咱们上回在马车中,你也曾以头发作弄我,最后遭到什么教训呢?”

何仙雅双颊倏红,低声道:“管弟,你又要啦?”

“嗯!欢迎吗?”

“这……会不会被小环她们笑呢?我出去敷衍一下,你先和宜妹来吧!”说完,朝何仙宜使了个眼色。

何仙宜立即想起她要将“蚀骨丸”还给爹,立即掀开棉被,双臂一张,风情万种的笑道:“管弟,姐姐为昨晚之事向你致歉!”

隋管亲了何仙雅一下,低声道:“别浪费太多时间,否则,我会到外面去找你!”说完,立即上榻。

何仙雅格格一笑道:“管弟,真瞧不出来你这么斯文,胃口会这么大,我看该再另外讨几房侍妾哩!”

隋管闯入何仙宜的“桃源洞”中,边轻旋边笑道:“哇操!大姐,拜托你别如此**婆,我的心中只有你们二人而已。”

何仙雅边梳发边问道:“真的吗?柳州那个妞儿呢?”

隋管神色一变,立即停下来。

何仙雅格格一笑,道:“算啦!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何况,你现在是我的上司,又是老公,我敢反对你另外纳妾吗?”

隋管突然“罢工”,坐在榻上道:“大姐,那位姑娘名叫刘莺莺,是我的青梅竹马的好友,若有机会,我会取她为妻,你们三个一般大,懂吗?”

“格格,安啦!姐姐不会吃这种飞醋啦!不过,你目前最好暂时别提此事,免得她们一家人卷入本堡与黑骑帮火并之中。”

“大姐,你是担心地们会被挟为人质吗?”

“不错,管弟,我不愿意你受伤与操心,懂吗?”

“我懂,谢谢你的关心。”说完,重又进入“阵地”忙碌起来。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何仙宜一见何仙雅已经梳妥头发走向盥洗房,她心知大姐要去取那瓶“蚀骨丸”,立即含笑道:“吻我!”说完,轻轻的搂着他的背部。

隋管停下旋转,凑近她的嘴旁,低声问道:“宜姐,会不会不舒服?”

“没关系,管弟,你好细心温柔喔!”

“宜姐,你是我的心肝,我能不细心爱护吗?”说完,立即贴上她的樱唇。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何仙雅嫣然一笑,悄然外出。

半晌之后,突见何仙宜喘道:“管……弟……先……起……来……”

隋管一撤退,何仙宜立即起身靠在床前,只见她的右腿缓缓高举,举过头顶之后,倏地以掌托住小腿,那迷人的“桃源胜地”立即整个的显露出来。只听她嫣然一笑道:“管弟,旋!”

“这……你会不会腿酸呢?”

“不会啦!等酸了之后,再告诉你吧!”

隋管面对这种别致的“金**独立”,当然蠢蠢欲动了。等他闯进去之后,那种美妙的滋味立即使他兴奋的旋动起来,立听何仙宜唔唔连连,那对凤目也迷了。

盏茶时间之后,突听她唔了一声,道:“好……酸……痒……”

隋管慌忙紧急刹车,同时欲撤军。却见何仙宜按着他的右肩,道:“不是……腿酸……续……旋!”

隋管心中大喜,立即再度天旋地转了!

又过了盏茶对间之后,只见何仙雅提着食盒走了过来,只见她吸口气,强挤出一张笑脸,格格笑道:“好一式‘金**独立’,谁发明的?”

“哇操!是宜姐啦!大姐,你准备啦!”

“格枢!管弟,你越来越凶悍啦!”说完,将食盒摆在桌上,同时脱去衣衫,摆开架式。

隋管扶着全身哆嗦的何仙宜抱上榻之后,立即走到何仙雅的身前,只见他那张嘴含住她的左峰,立即吸吮起来。

“喔……别……别害……姐姐……”

隋管含笑道:“让小弟吸点东西,补充点体力吧!”

“格格…哪吸得出东西来?别逗……姐姐啦!”

隋管后退半步,闯入禁区之后,立即旋转起来。

“喔……管弟……你怎会……如此强……呢……”

“哇操!雅姐,若非你慧眼识英雄,小弟怎有今日的成就呢?于情于理,我皆该全力报答你哩!”

“格格!说起此事,姐姐就惭愧,姐姐当初只是打算要去教训你,哪知,却反而被你教训一顿哩!”

“哇操!一定是宜姐说了我的坏话,对不对?”

“格格!别冤枉她,宜妹回来之后,一直不吭声,是姐姐看她的行动有异,打破沙锅问到底之后,她才招供的哩!”

“哇操!宜姐,你怎么不吭声呢?若换了我,早就挥动大军复仇啦!”

何仙宜若笑道:“问题是,我自己也分不出该不该恨你呀?”

“这……为什么呢?”

“我……自己闯进去的,岂能怪你呢?可是,我想起珍守二十年的贞操却糊里糊涂的被毁掉,立即又不甘心!”

“哇操!我体会得出这种心情。”

何仙雅含笑道:“我一见宜妹的样子,当然要打抱不平啦!哪知,险些就把命丧在柳州哩!”

“哇操!那也不错呀!那儿的棺材挺有名的哩!”

“去你的,少拉生意啦!管弟,你可知道宜妹在获悉怀孕之后,伤心害怕到什么程度吗?”

“哇操!心事啥郎知,不可言喻。”

“管弟,宜妹一向以冷艳、不苟言笑出名,若让人家知道她没来由的怀孕,你说,她怎么受得了呢?”

“宜姐,真对不起!”

何仙宜含笑道:“没事,如今已是雨过天晴哩!”

“哇操!真难为你了,我越想越歹势哩!”

何仙雅格格笑道:“别想那么多,以后好好的待她吧!”

“是,遵命,小心啦!”说完,立即全速启动马达旋转起来。

何仙雅娇呼连连,毫无顾忌的扭动着,好半晌之后,她方始软绵绵的道:“管……弟……我……服……服……了……”

隋管道声:“失陪……”立即冲向何仙宜。

何仙宜暗暗叫苦,却笑嘻嘻的摆开架式。

所幸,过了盏茶时间之后,隋管安静下来了。

××××××××××

泰山观日出,自古有名,好似咱们台湾的山里一般,令人大饱眼福。

这日黎明时分,观日峰上风大天寒,虽有金黄色的晨光,却仍难以稍减寒风,却见三道绛影比肩挺立。

居中而立的隋管叫道:“哇操!果然不愧‘沧海浴日,金轮荡漾’奇观。”

立于左侧的何仙宜脆声吟道:“曙星渐没,微波散绮,金轮将升,海雾尽壶,荡羡久之,委实人间奇景。”

立于右侧的何仙雅脆声呼道:“瞧仔细,朝阳快要出来啦!”

倏见红光一露,三人只觉灼灼逼人,立即眯眼低头。

半晌之后,只见隋管指着远处五株千年大松,叫道:“哇操!二位姐姐,你们瞧,那五株大松在阳光沐浴下,好美喔!”

何仙宜脆声道:“不错!它们乃是被秦始皇敕封的五大夫松哩!”

“哇操!秦始皇这么喜欢封官呀?连松树也要封官,真是莫名其妙!”

“格格!相传,秦始皇昔年登泰山,适逢大雨,由于曾在那株大松树下避雨,所以封它们为五大夫!”

“哇操!早知如此,我就替他撑伞啦!”

二人不出格格连笑!

倏听远处山道传来一阵嘿嘿朗笑,山风虽响,却仍然掩不住yīn笑,可见来人的内功不凡,隋管三人立即向后转。只见三十余名商买、书生打扮、年纪不一之人鱼贯行来!

立听何仙雅低声道:“小心,可能是黑骑帮之人。”

“哇操!山道入口不是有本堡的重重岗哨吗?他们如何混进来的?”

“可能是由松林迂回来的,他们过来了!”

隋管立即踏前一大步,沉声道:“站住!”

那三十六人冷冷的瞄了隋管一眼,突然向左右分开疾奔而来。

隋管身子一闪朝迎面奔来的那名老者挥出一掌,右手一引剑雇,迅速的使出‘迅及雷耳’‘登峰造极’及‘石破天骜”。

一招三式,却有六名书生双手捂喉暴死在地上,好快的手法,好霸道的指法,所有的人全怔住了。连隋管自己也怔住了!

倏听为首老儒喝道:“并肩子上!”

只见他们匆匆脱下厚袍,立即各自黑衣劲装之腰际抽出一把寒光连闪的软剑,真气一贯,迅速的扑向隋管。

隋管旗开得胜,信心大增,一口气又杀破三名大汉的喉结之后,夺过一把软剑,使出“破天剑”大开杀戒。

剑气如虹,嘶声刺耳,在声声充满惊骇及疼痛的惨叫声冲,一颗颗人头不停的飞了出去。鲜血自断头及颈项中不停的喷出,交织而出了一幅血腥的晨景。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向山下掠去的老儒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自胸口穿出的剑尖,踉跄走了三步,立即倒地气绝。

观日峰上立即只剩下呼呼的风声了。

隋管挥挥袖,转身笑道:“二位姐姐,你们没事吧?”

何仙雅颤声唤句:“好管弟……”立即扑入隋管的怀中,只听她咽声道:“管弟,你不是人……你是神!”

“哇操!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你要骂我是色鬼哩!”

“你……你一点儿都不会紧张吗?”

“哇操!怎么可能不会紧张呢?不过,一想起你们的安全,我就豁出去啦,想不到这些老包如此的不堪一击!”

何仙宜含笑道:“管弟,不是他们不堪一击,是你的武功太出神入化了,管弟,能把招式名称说一下吗?”

“这……我也不知道呀!我只是照着小册练而已。”

何仙雅白老儒的身上搜出一面马形乌铁牌,立听她惊呼道:“啊!此人拥有此牌,身份不低哩!”她翻过背面,立见右上方刻着‘叶堂主百战’五字,立听她欣喜的道:“管弟,你宰了一名黑骑帮堂主哩!”

“哇操!真的吗?让我瞧瞧。”

“管弟,听说蒋义聪的身上也有一面这种令牌,是吗?”

“是的!怪啦!这个老鬼不会是冒牌货吧?怎么经不起我挥几剑及乱掷一剑,就‘嗝屁’了呢?”

“格格!我保证他一定是正牌货,管弟,别说是池,就是我也无法招架你方才那种疾逾闪电、万若鬼魂的剑法。”

隋管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真的有疾逾闪电吗?会不会比‘隔山打虎,宜疾宜轻’还要快呢?”

“你……你好坏!”

“哇操!哪儿坏?要不要检查一下。”说完,佯欲检查下身。

二女双颊通红,相偕匆匆的离去。

隋管哈哈一笑,随后跟去。

(七)

午后阳光普照,略驱冬天之严寒,整个双燕堡却洋谥着欢乐的气氛,甚多人的额上更是沁出热汁。

望着躺在院中以黑骑帮天字堂堂主叶百战为首的三十六具死状奇惨的尸体,千余名堡中高手太兴奋了。

纵观他们兴奋的原因有两点:第一,双燕堡在近半年来一直被黑骑帮欺负,偏偏堡主公孙燕隐忍不动,那些手下实在憋得太难受了。如今有人替他们出口气,能不乐吗?第二,他们很高兴堡中有隋管这种超级高手,因为,他们皆是行家,由尸体的死状,自认自己也是不够看。

这其中最乐的人当然是白培德啦!因为,隋管是使用的他“破天剑”创下这一个辉煌的战果。

他与隋管从晌午时分,就一直喝酒,一来替隋管庆功,二来传授如何炼化酒气之诀窍给隋管。

隋管目前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有胆量,无酒量,因此,他专心一意的练习着,一杯杯的女儿红也入腹了。

直到黄昏时分,白培德呵呵笑道:“隋管,瞧瞧桌旁有几个空酒罐啦?”

“一、二、三,哇操!怎么如此多呢?”

“呵呵!那就是行啦!恭喜,干杯!”

“白老,谢啦!干杯!”

两人又干一杯酒之后,白培德含笑道:“隋管,从明天早起,我打算传你些阵法方面的深夜,你有兴趣吗?”

“好!我觉得好贫乏喔!好似什么都不懂哩!”

“别急,你跟着我学过阵法及医术,再跟堡主学易容,晤器,我相信普天之下,再也没人奈何得了你啦!”

“哇操!堡主肯授我易容及暗器吗?”

“当然啦!授你阵法及医术,还是她下令的哩!她计划让你潜入黑骑帮,既可探听敌方之消息,又可探听杀害令尊诸人之凶手。”

“原来如此,我能胜任这份工作吗?”

“没问题,凭你的机智及武功,已经绰绰有余了,何况,你一直未在江湖现身过,只要你耍些嘘头,黑骑帮自然会找你!”

“多久行动呢?”

“不急,伺机而为,不过,此事涉及你的安危,目前只有你,我及堡主知道,你最好别再告诉第四者。”

“是!即使是何家姐妹,我也一定会保密的!”

“呵呵!阿管,你实在艳福不浅理!任何人只要能够取到他们二人之一,就已经谢天谢地,而你却取得双美归哩!”

“哇操!奉儿女之命嘛!”

“呵呵!把眼光放远些,目前瞒着她们,别觉得歉疚,只要黑骑帮一垮,各位就可以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隋管试探性的接道:“哇操!黑骑帮一垮,各位把他们人马基业接收过来,哇操!那咱们不是变成天下第一堡了吗?”

白培德却喃蝻自语道:“天下第一堡,天下第一堡……”

“白老,我说错了吗?”

“没错!”

“白老,你认为本堡有没有成为天下第一堡的希望呢?”

“你如果真心效劳,本堡迟早会成为天下第一堡!”

隋管心中暗暗一跳,忙问道:“白老,你认为我不够真诚吗?我已经在堡中成亲,即将会生儿育女,还会造反吗?”

“我是担心有人乱搅舌头,到时……”

“哇操!我才懒得管那么多哩!他们批评他们的,我活我的,何况,我可以易容呀,他们会认出我吗?”

“阿管,你有设有从何家姐妹的口中探出什么消息?”

“没有,因为我根本没有问这些事,白老,她们精得很,我如果现在问起这些敏感问题,准会打草惊蛇的。”

“呵呵!不简单,你年纪轻轻的,就晓得放长线钓大鱼,佩服!”

“哇操!白老,你别糗我啦!干杯吧!”

“呵呵!干杯!”

“白老,我可否把跟你练阵法及医术之事告诉何家姐妹呢?”

“可以呀!否则,她们怎会放人呢?”

“哇操!白老,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可怜嘛!”

“呵呵!天暗了,来,干了,这杯酒,你赶快回去吧!”

××××××××××

再过三天就要过年了,医术已经有点火候的隋管昨晚替何仙雅及何仙宜仔细检查,发现她们很可能皆生壮丁之后,兴奋的直到子丑之交才入眠,因此,直到寅中时分,他仍然在被窝中睡着。

何仙雅及何仙宜早已梳洗整齐,坐在桌边传音交谈着。

“姐,你昨天下午又去见爹啦?”

“不错,被训了一顿,我……我好想早日离开此地喔!”

“姐,忍着点,管弟目前正值练武要紧关头哩!”

“妹子,你不知道爹的那副嘴脸,唉!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咱们的爹哩!”

“姐,我们夹在中间,该怎么办呢?”

“别理爹,!他绝对无法如愿以偿的,搞不好大哥也会毁在他的手中。”

“听娘说大哥在关洛一带颇为得意哩!”

就在这时,突听三下轻细的敲门声音,何仙宜低声道:“姐,让我来!”立即起身走向房门。

房门一开,立听小环脆声道:“禀香主,堡主请护法即刻到厅中开会。”

“啊!他还在休息哇!小环什么事呢?”

“听说本堡关洛地面的盘口被砸了!”

“啊!大姐,快,快请管弟起来。”

她这声情急娇呼,立即惊醒隋管,立听他起身问道:“宜姐,出了何事?”

何仙雅将衣袍替他穿上,道:“堡主在厅中等你去开会!”

何仙宜将毛巾递给他,边替他理梳头发边道:“管弟,散会后,就直接回房把会议内容告诉我们,好吗?”

“好的,你知道堡主为何要召集会议吗?”

“本堡在关洛地面上有十家店面从事各种生意,供务本堡开销,据小环方才说全被砸掉了!”

“这……一定是黑骑帮搞的鬼,我走了!”他匆匆入厅之后,只听公孙燕、白培德、何靖良、四位护法及五位堂主已肃然坐在椅上,他歉然的朝公孙燕行礼道:“恕属下来迟!”

“坐!”隋管坐在何靖良对面那张空椅上面,立听公孙燕沉声道:“小雀,把东西拿出来!”

隋管立即好奇的抬起头。只见小雀肃然抱着一个以黑巾包妥的尽余方盒走到中央。

“小雀,打开它!”

“是!”黑巾一解,立见盒上以鲜血写着“血债血还”四字,何靖良及方素娟身子一震,双眼紧盯着盒盖。

合盖一掀,小雀伸手入箱,立即挟出一个神色狞厉、双眼暴睁的头颅,方素娟悲呼一声:“强儿!”立即晕倒在椅了。

那颗头颅正是何靖良之唯一儿子何明强,何靖良费尽心机才让何明强争取到这个肥缺,而且也吸收不少心腹及挥了不少银子。想不到今日却会被人送来头颅,任凭何靖良如何的心计过人,面对这种突然的残酷打击,他也怔住了。

“小雀,将头颅交给总护法吧!”

小雀应声是,仔细的包妥盒子,送到了何靖良的面前。

何靖良将盒子朝儿上一放,立即起身行礼道:“禀堡主,请准属下到现场去瞧个究竟?”

“本座正有此意,不过,黑骑帮必然张纲以待,你多加小心!”

“是,禀堡主,属下可否徵调本堡高手支援?”

“除了隋护法必须继续留下来以外,其余之人任你调派。”

“是!多谢堡主,属下及贱内告退。”说完,扶着方素娟及提着方盒低头离去。

公孙燕肃容道:“黑骑帮已公然向本堡宣战,本座已经决心要还击,待会由副堡主统一调派,很抱歉无法让各位过个如意年。”

众人立即朗声道:“不灭黑骑帮,誓不为人!”

公孙燕点点头,道:“隋护法,半个时辰之后,到本座的房中来吧!”

“是!”

众人送走公孙燕之后,白培德沉声道:“隋护法,你先下去吧!”

隋管点头应是,立即起身回房。

他刚入房,何仙雅立即肃容道:“管弟,家兄是不是出事了!”

隋管沉声道句:“是的!”立即将堡主之决定说了一遍。

何仙雅及何仙宜双眼一湿,立即低头不语。

“哇操!你们怎么突然冒出一位大哥呢?”

何仙雅咽声道:“先兄离堡已有三年,由于此事乃是堡中秘密,因此,大家一直不便提及此事。”

“原来如此,别伤心了,爹已在调派人手准备亲征,一定可以替大哥报仇的,来!我们吃些东西吧!”

何仙宜打开食盒,将莱肴及餐具摆妥之后,三人立即默默的用膳。

盏茶时间之后,隋管沉声道:“你们慢用吧!我必须去见见堡主。”

隋管刚走到公孙燕的房门附近,立见一位清秀少女自门中行出,一笑朝他行礼道:“禀护法,堡主请你进去!”

“谢谢你!”

隋管入内之后,立见公孙燕已经换上-套宽松的水色厚袍坐在桌前,他立即一笑行礼道:“禀堡主,有何指示?”

“你方才一定没有吃饱,陪我吃些吧!”

“堡主英明,属下的确没有吃饱!”

“二位何香主皆其为孝顺父母,一听到何家唯一子已死,难免会伤心。你可要多加的小心,免得影响胎儿。”

“是!多谢堡主的关心。”

“隋护法,咱们边吃边聊聊,对了,我听白老说你已经把阵法及医学学得差不多了,这进步实在太惊人了!”

“这全赖白老深入浅出,有条不紊的解说哩!”

“隋护法,为了配合目前的情况,我打算先传你易容术,由你直接混入黄山黑骑帮总舵刺杀该帮帮主阮英豪,你愿意吗?”

“愿意!”

“隋护法,谢谢你!”

“禀堡主,你太客气了,蒙你如此器重,属下理该效动的呀!”

“初生之犊不怕虎,隋护法,你可知道黑骑帮在这一年中增加了千余人,其中不乏隐居多年的老魔头哩!”

“禀堡主,属下有信心完成这项任务。”

“隋护法,杜天英以前有没有传你‘易容术’?”

“没有!”

“易容术约可分为三种,一为以易容药物,一为戴上精巧面具,不过,只要被行家仔观察,仍然会被发现。据传闻,‘万变书生’涂光成有一种特殊的易容变形方,可以运用内功变化容貌与体形,可惜,他已死,这项绝技失传了。”

隋管心中暗觉好笑,却仍佯问道:“禀堡主,你是要传授属下使用易容药物及面具易容吧!”

“正是,以你的智慧,不出三日,必可学会整套的易容术,较令我担心的是你欠缺江湖经验,所以,我打算吩咐古皮陪你一段时期。”

“古皮,你是指负责搜身的那人?”

“正是,他是令祖之知交,他绝对不会害你的。”

“是!”

“你吃饱了吗?”

“饱了!”

“好,咱们到书房研究调配易容药物之方法吧!”

××××××××××

公孙燕果然没有估计错误,隋管在除夕黄昏之前已经学妥易容术,一笑走回自己的房中了。

房门一开,他立即闻到香喷喷的菜肴味道,只见桌上摆着一个小火锅,阵阵香味由那些热气传出,不由令隋管食指大动。

何仙雅及何仙宜一笑迎他入桌之后,何仙雅边替他边倒了一杯酒,边一笑问道:“管弟,学成了吧!”

“不错,学成归国了,挺好玩的哩,开动吧!我快要饿扁了!”

“隋博士,请!”

“哈哈!二位博士夫人,请!”

二女“噗嗤”一笑,立即掀开锅盖启用。

三人吃了好一阵子之后,隋管一笑道:“今年,咱们三人团圆,明年此时就会多了两个小家伙,哇操!一定很热闹的!”

何仙雅低啐一声,道;”你们查埔朗最自私啦!只想到热闹,也不会替人家担心会不会生得出来?”

“哇操!我对二位大姐是放一百二十个放心,绝对不会有意外的啦!对不起,是你们弃权,我自己干杯啦!”说完,立即一饮而尽。

何仙宜替他斟了一杯酒,问道:“管弟,你什么时候离堡?”

“可能是明天晚上。”

“管弟,你虽然武功高强,又有古皮同行,不过,黑骑帮中高手如云,你可要为我们这个家多加小心!”

“宜姐,你放心,在你重阳临盆分娩前,我一定会回来的,倒是你和大姐可要多加珍重!”

“你放心,我们会小心的,天寒地冻,你出门在外,多加保重!”

“我会的,咱们别再谈这种充满离愁的伤感事儿,来,把你们的易容及江湖经验提出来聊聊吧!”

何仙雅也不愿场面太伤感,因此,立即格格一笑,道:“要学经验吗?不过,必须先缴学费!”

“学费?开个价吧!”

“格格,上榻吧!”

“大姐,妥吗?”

“格格!保证妥当,来,先把桌子移到榻前吧!”

三人同心合力之下,不但将桌子搬到何仙雅的榻前,更在现场安排出一阵迷人的销魂风光,屋内立即春意盎然。

只见隋管以枕被垫背靠坐在糠前,何仙雅赤裸的胴体在他的禁区轻扭缓摇,二人边取用何仙宜夹来之物边卿卿我我的。

“呼……哦!嗯……啧啧……怎么……哎唷喂……格格……怎么会这……这么好……呼……嗯……哎哟……”她全身紧紧的,双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活紧紧地按在她的“蟾蜍”上,然后颤抖了一阵,终于又冒出了一大泡“污水”。

闻到了这股膻腥的异味,就像猫见鱼一样,立即更加肆意施为起来。

盏茶时间之后,倏听何仙宜低声道:“姐,换我,好吗?”

“好呀!不过,你别太疯哩!”

“我知道!”

眼见何仙宜上阵了,隋管却给了她另一种迥然的服务。

他并不急着入山大肆巡视一番,而是只呆在洞口,刚好只将偌大的香菇头塞进何仙宜泪水涟涟的小仙女里面,来回轻轻的一进一出着。

逗得何仙宜是扭来扭去,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胯间的小仙女可是极度的发痒。

然而,何仙宜却不是要挣孔这种刺激!也不是她受不了。而是!她现在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这种玩火的动作,只是使她愈加难受罢了。但是,他像一只顽皮的小猫,捉到一只小老鼠后,并不急于把它吃掉,而要尽情扑击,在指瓜中玩弄一阵。

“晤……嗯……啊……美死了,快点推吧,小猫咪痒死了……受不了……”

这时他又把矛头微微进去,这回因为积水较多,滑润效果较佳,整个矛头便“唿”的一声没入下水道:“格格!美死了……啊!!舒服极了……你那小老弟真行……啊……呀……我不行了……你也一起丢吧!晤!”

最后,在她香汗淋漓,美目紧闭,上气虽接下气的抽搐状态下,隋管也黄河决堤了。

滚滚热流汹涌而出,惊醒了一切假寐的神经,生命的泉源湿润了床褥,无声的欢呼在她的心头迸发。

何仙宜休息一阵之后,隋管轻摸她那鼓起的腹部,含笑道:“宜姐,你看咱们该替小家伙取个什么名字呢?”

“隋义发,自由自在的发展,如何?”

“好名字,大姐,你那个呢?”

“隋义达,如何?”

“发达?好名字,随意的发达,好嚣张喔!”

“格格!隋管的孩子谁敢管呢?”

“哇!太……太抬举小弟啦!”

“管弟,我们以你为傲,以你为荣!”

“哇操!我太幸运了,大姐,宜姐,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求你们。”

“管弟,请说!”

隋管低声问道:“有一天,我如果决定脱离双燕堡,你们愿意跟我走吗?”

何仙雅立即点头道:“愿意!”

何仙宜也随即点头道:“嫁**随**,理该如此!”

“如果爹和娘反对呢?”

“谁也无法阻挡我!”

“是的,我们跟定你了!”

隋管轻握她们的柔荑,正色道:“我不会让你们吃苦的,真的,只要我尚有一口气在,绝对要让你们引我为荣的!”

何仙宜激动的加速扭动起来。

何仙雅正欲阻挡她,何仙宜已经摇头道:“姐,我太激动了,你别阻挡我,好吗?”说完泪水簌簌直流。

何仙雅只觉鼻子一酸,泪水情不自禁的盈眶而出。

隋管柔声道:“二位姐姐,别这样子!大姐,夹块肉给我吧!”

何仙雅拭去泪水,夹块肉沾些作料送入他的口中,然后低声道:“管弟,还是你比较洒脱,咱们聊聊易容术吧!”

“哇操!我已经付了学费,你们早就该传授心得啦!”

何仙雅格格一笑,果然取出隋管那瓶易容膏边涂抹边讲解起来。

隋管自己边涂抹边请教,房内立即格格哈笑个不止!

××××××××××

洛阳是中国著名的六大古都之一,普为东周等七朝建都之地,堪称为历史最久的第一号古都。洛阳不但是军政重地,文风特盛,由“洛阳纸贵”可见之一斑。因此,上自王公大族,中至诗人雅士,下至贩夫走卒,如果不到洛阳去转个几趟,就好似虚渡此生哩!

曾有人说过,告湾钱淹脚面,若与洛阳相比,尚逊一筹。因为,川流不息的人潮,实在带来无穷的财富哩!因此,双燕堡在洛阳有六家店面分别经营食、衣、住、行、乐六种行业,会赚进大把大把的银子。可惜,自从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送神之后,那六家店面全部易主,大把把的银子纷纷转向黑骑帮的仓库了。

黑骑帮心知双燕堡会来讨回公道,所以,表面上照常营业,暗中却派出高手埋伏在附近,准备张网捕鱼。哪知他们等了十天,却等到一个坏消息。

在何靖良的策划下,他亲自率领六十名高手隐伏在开封,方素娟及宇字堂堂主童雷分别率领三百名高手袭击武汉三镇及九江南昌。那两个地带乃是黑骑帮的经济动脉,经过双燕堡高手先毁人后焚店之后,黑骑帮可谓损失奇惨无比。那些在洛阳及关中守株待兔的高手们立即大举南下了。

何靖良率领那六十人在两昌之间收复洛阳的店面,并将财物尸体藏妥,然后以一把火实行“焦土政策”。

妈的!双燕堡不要的东西,黑骑帮休想染指。

在飞鸽传书通联之下,方素娟及童雷调集剩余的近百名高手在雁荡山麓,准备拦截自洛阳赶来的黑骑帮高手。

那是一场近三十余年来罕见的大火拚,双方计有千余人,从黄昏拚到午后,拚到残肢断臂,鲜血溅洒,还在拚。双方杀红了眼,捉对厮杀,双燕堡占着地利,虽然占了上风,可是,欲想以一百八十余人消灭对方近千人,也非一时可以如愿,方素娟等着何靖良会赶来驰援,与童雷联手攻击黑骑帮地字堂堂主吴科星,将他攻得频频躲闪。

也是合该有事,由于何靖良在洛阳理藏财物耽搁了时晨,在他们未赶到雁荡,黑骑帮的援军已到。那是由人字堂堂主黄妈妈所率领的两百匹快骑,快骑上面皆是三旬左右的黑衣健硕大汉。那些健硕大汉一下马,立即以两人为一组拦下了双堡堡近百名高手,只见他们钢剑一抽,不到十招,立即有三声惨叫。

那是由黄妈妈所亲自调教的“两极剑法”,双燕堡以久战疲累之身迎战这种合击剑阵,立即吃亏。

方素娟一见情况不对,立即指挥二十四名少女以正反十二生肖大阵困住了二十名黑衣健汉展开拚斗。

在旁掠阵的黄妈妈见状,立即扑向方素娟。

方素娟一见来者是一位健美姑娘,冷哼一声之后,打起精神使出“地煞掌”精招疾攻而去。别看黄妈妈只有二十一、二岁,只见她见招拆招,而且不时以充沛的掌劲逼得方素娟中途收招后退。

两人激战半个时辰之后,突见黄妈妈身形及掌法一变,方素娟刚与她对了一掌,立觉内腑翻涌不已!她一见黄妈妈身法迅疾,掌影绵延不绝,吓得慌忙闪躲。

“轰……”声中,四周飞沙走石。

方素娟一见到黄妈妈这个女流之辈,居然练成这种阳刚掌力,在剧骇之中,一失闪,左腹立即中了一掌。

黄妈妈疾追而去,正欲送她驾鹤西归之际,一听吴科星叫道:“黄堂主,留她一命吧!”

黄妈妈闻言,化劈为点,只听方素娟闷哼一声,已被黄妈妈挟入手中,急得那二十四名少女疾扑而来。黄妈妈未待她们布妥阵式,身子一闪,左掌疾挥之中,立即有一名少女带着惨叫飞了出去,骇得其余的少女立即刹住身子。

四周的黑衣人立即蜂涌攻去,现场瞬即热闹纷纷。

吴科星嘿嘿一笑,道:“黄堂主,童老鬼交给你啦!”

黄妈妈含笑道:“好!”身子一弹,两道掌力将“鬼影子”童雷劈退之后,立即以阳刚掌力逼得童雷闪躲不已!

吴科星挟起方素娟,yīn声道:“美人儿,你今日准会爽歪歪啦!”说完,将她放在石上,立即撕开她的劲服!

两三下之后,一具成熟、迷人的胴体立即仰躺在石上了。

吴科星伸出怪瓜在她的“要塞”巡视一阵子之后,喝道:“石震凡!”

一名黑衣大汉立即震退对手,疾掠而来。

“拿去乐一乐吧!”

“谢谢,谢谢堂主的犒赏!”

吴科星卸下方素娟的下巴,一见有两名绛裳大汉疾扑而来,只听他yīnyīn一笑,立即挥掌疾劈,以他的武功,用不了十招,那两名绛裳大汉相继“嗝屁”了。

吴科星一见石震凡已经爬在方素娟的身上“大作文章”,立即朗声道:“黑骑帮的弟兄们,欲玩双燕堡方堂主的人,可要卖力些喔!”

四周立即传出一阵欢呼。

双燕堡之人一见方素娟果然正在任凭一位麻脸大汉宰割,气焰稍歙!尤其在童雷被黄妈妈一掌震飞出去借势逃走之后,所有双燕堡高手的士气立即“跌停板”了。

情况立即逆转直下,不到盏茶时间,双燕堡高手死的死,逃的逃,现场只剩下正在“挨宰”的方素娟了。

被脱去衣服后的方素娟,两颗饱实细白而坚挺的乳房,随之而弹出,并上下不停的抖动着。

“不!不要……求求你……”

黑衣大汉毫不理会,却将嘴巴俯低,开始去吻吮她的乳房。

这使方素娟的挣扎更加剧烈,无奈黑衣大汉力大无穷,除了换来狂肆yín虐的大笑外,别无任何选择。

“噢……好白……细……的浪肉……”黑衣大汉嘴角淌着口水,“呵呵……真是大美人……噢……让我……实在是受不了……***,虽想‘紧急烈车’却‘莫法度’……”

现在,石上躺着的像是一只刚剪毛的绵羊。

黑衣大汉用嘴巴靠近方素娟的“三角洲”。

那地方,投有太多的牧草,而是有两片厚美而略显突出的贝肉。

黑衣大汉双手像推“**公车”似的拉着她两条粉腿,用舌头去舐触这两片贝肉。

“嗯……嗯……”方素娟不停的扭动着肥臀,似乎难以摆脱,无力的淌下了双泪!

黑衣大汉渐渐放下两条小腿,让它垂直在石沿,他一边抵触贝肉,不断的移动双手去摸抚她的小腹、大腿,间或的对她的“三角洲”发出亢奋的赞美。

“啊……好美啊……噢……细泉滴滴,芳草萋萋,双峰小溪,令人难以忍受……”

方素娟上仰的姿态,着实引起黑衣大汉的欲念。尤其她一身细白、丰满的肌肤,更令人随着现场的“实况转播”更加深兴奋的程度。

方素娟实在是太漂亮了,他想。

这时,黑衣大汉正迅速的将自己的裤子脱掉,并用手握着那根精赤条条的黑驴蛋。

说他是黑驴蛋,形容得半点不过分,因为他全身的肤色,很像是刚从煤矿里爬出来的,只有屁股那一快稍微白一点。但也只是比较而言,就像深灰色和黑色并排,虽然深灰色比较自些,也绝不能说深灰色就是白的。当他直起腰来,更会让人吓一跳,只见他那小腹之下,虽不能说装置了一门巨炮,至少有如一只特大号的海参,尤其那“张牙舞爪”般的恶形恶状,简直能把普天之下的一般男人气死,然而,事实上,他却没有马上就这么做。他先将“海参”用手握住,在那浅沟及小腹下处磨动。而他的口中,则不断发出yín秽的笑声。

“嘿嘿……呵呵阿……如阿?我小老弟正在磨着你呢!……嘿嘿嘿…想吧?……你这骚货……惹得我……涨得很难过……我要插死你……嘿嘿……要活活插死你……”黑衣大汉说着,用手将方素娟的双腿分得更开,手指在嘴唇处沾了许多唾液后,将它涂抹在“香茹头”的周围。而后,在方素娟的极力挣扎下,将那根“海参”狠狠的送入了浅沟。

“啊……唷……呜……啊……”方素娟开始流汨了,而且呜咽着。

随着黑农大汉的挺动,方素娟的身体一前一的震动着。

“噢……噢……真好……美爽爽……”黑农大汉不停的抽送,边张口呻吟,“噢……好……真爽……真紧……啊……好温暖……啊……好美……”

方素娟的双眼紧闭,似乎正在抗拒黑衣大汉抽送时所带来的刺激。她的头左右摇摆不已。

黑衣太汉逐渐加速了步伐,并不停的以语暗挑逗。他像是拚命,每次都加足了马力,最后全速推动,且一次比一次的力量强。

“唷……唷……唉……啊……”方素娟在摆动的口中,也开始因承受不了强烈的刺激而发出呻吟。这使得黑衣大汉显得愈发的亢奋,他不时的用手狂烈的抚摸方素娟的肌肤。而下身的挺动,更是几近疯狂,而他的喘息更是粗浊不已!

这老小子一直“冲刺”了将近顿饭工夫,才头上冒着热气,嘴里发出浊气,像只死狗一样,趴在方素娟身上不动了。

吴科星在旁“观战”,乐得呵呵连笑不已!

在他的指挥之下,另外三十余名大汉顾不得有伤,好似苍蝇见到臭肉般不停的在方素娟的身上揩油。

方素娟的穴道受制,下巴又被卸下!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她真是痛不欲生了。

偏偏却是求死不得,她在悲痛之余,双眼木然的望着天空,心中不停的暗暗喊道:“天啊!你是不是在惩罚我呢?”泪水簌簌直流了!

吴科星见状,更加的乐不可支,只听他叫道:“上!每个人干她十下,让她好好的乐一下吧!嘿嘿……”

那些大汉欢呼一声,边脱衣衫边排成一条长龙。每人轮番上阵,而且是又狠又猛的连刺了十下。

吴科星笑得更响亮了。

方素娟愤不可抑,可是,她除了掉泪以外,她又能怎样呢?

不,她能忏悔!她彻悟前非了。她的泪水不再流出了,她知道她不该支持何靖良弑师及害友,爱子何明强之遇害,已是预兆,自己今日之遭乃是报应之开始。她认了!

黄妈妈见到此,立即率领剩下的一百走十余名健汉跨骑而去。她们去了不久,突见两道人影自远处的瀑布后面掠出,暮色掩映之中,只见他们是一对相貌普通的爷孙。他们正是古皮及隋管所易容,只听隋管传音道:“古老,为了避免她难堪,我出手制住那个老鬼,你救人,如何?”

“唉!干嘛要救这种坏女人呢?让她自寻报应去!”

“哇操!她好歹也是我的岳母呀!何况,如果不救她,也无法杀死这些坏蛋呀!古老,帮帮记忙吧!”

“唉!你既有这个想法,方才怎么不出手呢?”

“我方才在思考那位幼齿仔的掌式呀!”

“好吧!”古皮正欲纵身,倏见隋管的左手一扬,立即沉声道:“古老,稍候,又有另外一批人骑马疾驰过来了,走!”说完,立即潜回瀑布后面。

古皮跟着掠入瀑布后面,立见远处传来滚滚黄烟,他不由暗骇隋管的武功居然精湛到这个程度。

倏听吴科星喝道:“小心,有人来啦!”

那三十余名大汉神色大变,立即纷纷着装。他们尚未着妥衣衫,立见何靖良一马当先疾驰而来,吴科星倏地掠到方素娟的身边扬声长笑!

何靖良神色大变,不敢相信的凝神一瞧石上的女人。只见他全身剧颤,双目暴瞪,双拳死握得紧。随后驰来的那五十余名绛衣大汉见状,怒不可遏的翻身下马。

倏听吴科星止住笑声,道:“何总护法,幸会啦!”

何靖良厉吼一声:“杀!”立即扑去。

吴科星急喝道:“何靖良,你不要你老婆的命啦?”他的话音未讫,何靖良赞掌劲已疾驰而至,只见他的右足一抬,方素娟的身子已被踢飞向那股掌劲!

“砰”一声,方素娟的身子立被震碎成十余块,吴科星闪避不及,立被方素娟的断臂撞中左膝。所幸他毕竟有几把刷子,只见他拧身疾闪,不但避开何靖良紧迫而来的一掌,而且也飘落在地,那五十余名绛衣大汉抽出长剑疾攻向那三十余名黑农大汉,那块大石前面立即再度展开一场混战。

何靖良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连续遭到丧子辱妻之厄,盛怒之下,只见他疾扑向吴科星,地煞掌已疾攻而出。他那诡异的招式及浑猛的掌劲连攻十余招之后,立听久战疾累的吴科异惨叫一声,捂腹暴退!

何靖良神色一拧,精招连绵,“砰!”“砰!”两声之后,吴科星的双肩尽碎,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何靖良两眼尽赤,双掌连劈,吴科星的双足寸两断碎,只能满面惊惶的瞧着步步逼近的何靖良了。

何靖良嘿嘿一笑,右掌虚空连扣,使出了“连魂搜穴”残酷手法,立听吴科星厉声嚎叫不已!何靖良回头一见那二十一名尚在作困兽之斗的黑衣大汉,厉吼一声;“围住了!”立即疾扑而去。

四十八名绛衣大汉立即暴退出,十余人紧盯着那二十一人。

那二十一人齐声暴吼疾扑向何靖良。何靖良使出地煞掌对付这二十一名久战力疲、而且已是负伤的黑衣人,不到半个时辰,立将他们完全击毙,他恨恨的走到疼晕过去的吴科星身边,右足尖一挑,“砰”一声,一垒安打,正中吴科星的子孙带。

“啊!”一声惨叫,何靖良已将吴科星劈得粉身碎骨。

哇操!什么“无克星”嘛!多行不义必自毙,死得妙!

何靖良朝四周望了一眼,沉声道:“若有人敢泄露方堂主之遭遇,休怪本座不念旧情,知道吗?”

四十八人神色一凛,齐声应是!

何靖良翻身上马,沉声道句:“返堡!”立即朝前驰去,那四十八名大汉立即也上马疾驰而去。

盏茶时间之后,隋管及古皮掠到现场,两人望着地上的八九百具尸体,不约而同的长叹一声。

古皮在现场掠了一阵子,抱着三十个褐瓶回来道:“阿管,这些是化尸粉,把药粉倒在尸体伤口吧!记住,别沾了自己的手!”

隋管点点头,取过十二个褐瓶,立即掠向远处。

两人到处纵跃,一边倒出黄色粉末。

半个时辰之后,现扬立即冒出一大片黄烟及刺激的味道。

隋管与古皮掠到瀑布前面洗净双手及颜面之后,立听古皮低声道:“阿管,我有一个法子能使你顺利的混入黑骑帮。””快说!””我猜那个女人迟早会再来此地,只要你挫败她,她自会带你入帮。””哇操!有理,吴老鬼没有回去,一定会有人来探察的!””不错!你就坐这儿等他们吧!””好呀!反正山上有不少的野兽,我就在这儿烤肉等侯他们吧!””呵呵!你有什么要我转告何家姐妹的?””替我报平安就行啦!别提方堂主之遭遇!””我知道,哼!我倒要看看何靖良如何自圆其说?走!咱们再去瀑布后面去吃点东西吧!”

××××××××××

竖日一大早,古皮立即离去,隋管思忖片刻之后,突然有个奇妙的主意,只见他运起“神仙哭”,片刻,立即将容貌化成酷肖黄妈妈。他在水面上照了一阵子,得意的忖道:“妈的!恰查某,我倒要瞧瞧你在看见我这付容貌时,会是什么神情。”他又戴上一付相貌普通的面具,将包袱挂在左肩,朝那一片被尸水染成乌黑的地面瞧了一眼,立即朝山上驰去。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他挑着一捆枯枝、一双大鹰及两只野兔重回到瀑布前面,他朝四周望了一下,立即开始清理兔鹰之内脏。清理妥后,他将那根充当扁担的树枝朝兔身一穿,又搁在两块石上之后,取出火褶子燃枯枝,缓缓的烤了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倚靠在石旁品尝野昧了。他填饱肚子,一见居然尚无生意上门,立即取出枯枝朝四周五丈外一阵飞射,布下了一个“迷你八卦阵”。他仔细的检查之后,立即以包袱作枕,侧睡在大石上面。

山风虽疾,由于有阳光照耀!加上时已近午,气温逐渐温和起来,隋管合眼不久,居然入睡了。直到未初时分,他才被一阵掌劲劈动声音吵醒,只见两名黑衣大汉好似神经般在坎乾两个方位乱奔乱劈不已!

瞧他们那副惊慌的神情,隋管不由为自己的杰作含笑不已!他好似在欣赏猴戏般侧躺不动。不到半个时辰,又有两名黑衣大汉自远处驰来,隋管冷笑道:“哇操!来吧!尽管来吧!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半晌之后,那二人已经掠到阵旁,只见他们停身不动,边打量阵中那两名累得似龟孙子的大汉边瞧着隋管。

隋管朝他们瞪了一眼,立即跃下大石开始烤兔。不久,右侧那名大汉小心翼翼的自兑位行入,隋管视若无睹的继续烤肉。

盏茶时间之后,阵中又多了一个神经病了,在阵外的那位大汉一看情况不对,立即掉头疾奔而去。

隋管微微一笑,撕下兔腿边叫边烤着。

申未时分,果然看见黄妈妈和八名小汉跨骑疾驰而来,只见他们在健骑上面打量那片乌黑地面片刻,立即翻身下马。只见黄妈妈肩不晃、衣不扬的飘掠而来,隋管不由暗暗的赞赏她的精湛轻功身法,同时缓缓的运聚功力。他一见黄妈妈在阵外停顿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立即自异位闪入,身形一阵飘闪,已经逐渐逼近,他心知她可以过关了。于是,他缓缓的站了起来。

黄妈妈掠到隋管身前五尺外停定之后,立即紧盯着他。隋管原式不动的瞧着他。

足足的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只见黄妈妈徐徐的吐了一口气,沉声道:“阁下定力过人,可否取下面具?”

“你算老几?”

“你……”

“哇操!你才大胆哩!居然敢独自与陌生男子相处?”

“哼!托你能把我怎么样?”黄妈妈自视为帮中第一美女,平素受人敬畏万分,想不到今日却有人敢瞧不起她,只听她冷哼一声,一道掌力已卷了过来。

隋管哈哈一笑,道:“操!翻脸啦!似你这么恰,会有人要吗?”大笑之中,他已经闪过那道掌劲。

黄妈妈冷哼一声,身子连闪,一口气劈出了十余掌。

“哇操!有打没有到,加油,打快一点嘛!”

隋管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边潇洒的飘闪,边糗黄妈妈,气得她突然刹住身子,沉声道:“阁下可否赐告尊姓大名?”

“哇操!你是不是要找老公啦?”

黄妈妈气得厉啸一声,一身黑衣无风自动。

隋管知道她已经决定要使出绝活了,立即又道:“哇操!别火大,小心把衣服撑破,可就要春光外泄穿帮啦!”

黄妈妈一字字的道:“你会死得很惨,看掌!”说完,身子一扑,“阳春皑皑”疾劈而至。

隋管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一口气将“yīn风惨惨”及“yīn火炼魂”使了出来。

“轰……”连响六声之后,两人四周十丈内之石块已被震飞,现场清洁溜溜,被震退三大步的黄妈妈却神色惨变了。

被困在阵中的那三个老包被那些好似天上飘落的殒石砸中数处要穴,只听他们惨叫数声之后,立即“隔屁”!

黄妈妈首尝败绩,不由惊呼道:“你这是什么掌法?”

“哇操!恰查某,你少见啦!就是‘驯妻掌法’!”

黄妈妈厉叱一声,立即再度扑来。

隋管尚需藉她的介绍混入黑骑帮,因此,只是以七成功力使出“yīn诀”掌法逼得她踉跄连闪,无法全力使出精招。

盏茶时间之后,突听她厉喝一声,掌势突转疾猛。

隋管不慌不忙的“追加顶算”将功力提至八成,只听一阵“轰……”连响之后,黄妈妈已经被震飞入阵中。只见她鬓发散乱,胸脯急速的起伏。落阵之后,立即盘坐不动,隋管“哈哈”一笑,掠过去拿包袱,立即撤除阵式。

八名黑衣大汉犹豫片刻之后,立即扑向隋管。

隋管淡淡的问道:“各位,有事吗?”

两名大汉齐声暴吼,立即伏剑攻来。

隋管在昨天就见认过他们的联手威力,因此,他们刚纵起身子,隋管立即全力劈出一招“yīn风渗惨”!

“轰轰”两声,那两名大汉只惨叫半声,立即各被震碎。另外六名大汉被掌劲余波及尸体碎肉震得一边暴退,一边挥劈,足足的退出三丈外,方始停下身子。

黄妈妈正在调息,一见余劲卷来,逼得她急忙收回功力,向外射去,落地之后,立见她张口喷出一日鲜血。

“哇操!失礼!失礼!是我用力太猛了,不过,也要怪这两个死鬼及六个老包太不争气了,否则,你也不会吐出槟榔汁了!”

黄妈妈缓缓的转过身子,双眼寒芒暴射,张口欲言。

“哇操!别张口,华陀曾说:‘气血翻涌,最忌张口’,鲜血宝贵呀!”

黄妈妈全身一震,倏地又吐出三日鲜血。

“哇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太倔强了。”

黄妈妈气得全身发抖,只听她尖声叫句:“毁了他!”一口鲜血又冲口而出,身子也为之摇摇欲坠。

那六名大汉取出钢剑疾扑而来。

隋管存心立威,在身子连闪之中,“yīn风惨惨”及“yīn火炼魂”幻起重重掌影,yīn森森的掌劲似冰魄般笼罩住那六名大汉,不到盏茶时间,那六名大汉已相继栽倒在地上了。

黄妈妈面对如此骇人的武功,顾不得疗伤,立即踉跄离去。

隋管淡淡的一笑,提起那只大鹰及枯枝悠悠哉哉的烤了起来。他一直到黄昏时分,却未见有人再来。

“再等等吧!”他又思忖一阵,便到瀑后面逍遥的睡了。

一夜无事,翌日一大早,隋管掠出瀑布先朝四周看了一眼,一见并无他人,便取下面具蹲在一旁漱洗。

哪知,他刚捧起水,倏听远处传来轻细的“刷刷”两声,他惊觉的抬头一瞄,立即发现两位黑衣老者自一株大树飘落下来。他的思维疾奔,立即继续漱洗。

那两位老者可真是绝配,右侧那人高逾七尺,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左侧那人却不逾四尺半,又矮又胖,满脸黝黑。

他们正是凶名久著、长达三十年的哭翁及笑翁,目前乃是黑骑帮聘金最高的两名护法哩!

两人一见到隋管居然能够查出十余丈外自己二人的行动,而且还视若无睹的低头漱洗,两人立即暗暗的留下心。两人落地之后,立即凝立不动,四眼齐盯着隋管的一举一动。

隋管漱洗完毕,正欲戴回面具,倏听矮胖的笑翁呵呵一笑,宏声道:“小伙子,瞧你又不是见不得人,干嘛要戴那玩意儿呢?”

隋管随手将面具放入包袱中,点头道:“有理,多谢你的指点!”

“呵呵!从善如流,将来一定有出息!”

哭翁却一皱哭丧眉,道:“有出息?很难说喔!”

“呵呵!老弟,你没瞧他五官清秀吗?只要他肯效劳我们黑骑帮,准定有出息,小伙子,你说有没有道理!”

“黑骑帮?好不好玩?”

笑翁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你想玩什么?”

“人生在世,追求的是什么呢?”

“名利与女人。”

“哇操!老兄,你真是内行,我若加入黑骑帮,能享受名利与美女吗?”

“呵呵!欲望无穷,你别太贪心,包你爽!”

“请问二位是帮主吗?”

“呵呵!老夫怎么有那个命呢?老夫兄弟只是护法而已。”

“帮主、副帮主二人之下,就是护法啦!”

“哇操!护法以下有多少人呢?”

“护法有六人,护法以下有三名堂主,每名堂主各辖五名香主,五名香主各辖三百余人,你说护法大不大呢?”

“哇操!二人以下,四千余人之上,有能耐!”

“呵呵!你你想不想入帮呢?”

“想是想,不过,你们可能不欢迎我哩!”

“呵呵!老夫觉得与你挺聊得来,怎会不欢迎呀?”

“问题是,我也想担任护法哩!”

笑翁却呵呵一笑,道:“你没有料错,老夫的这位老弟也没有说错,只要你有那个能耐,你自然可以担任护法。”

“哇操!什么能耐?”

“呵呵!很简单,只要你的武功和我们二人接近,那就行了……”

“哇操!你是指你们二人其中之一,或是全都?”

“呵呵!我们二人同门学艺,至今五十余年,一直是同进同退。”

“哇操!你们也是只拿一份薪水吗?”

笑翁双颊一红,立即无言以对。

哭翁冷哼一声,道:“你又不是帮主,凭啥干涉老夫领几份薪水。”

“哇操!你误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至于你要拿一百份薪水也与我无关,你说对不对?”

“哼!伶牙俐齿,油腔滑调,能成什么大器才怪!”

“哇操!是你先骂人的,别怪我不客气啦!听着,yīn里yīn气,骨瘦如柴,好似白无掌,人见人厌。”

哭翁厉啸一声,就欲出掌。

條听笑翁含笑道:“老弟,别冲动,有话好说……”说字未歇,一掌已疾劈而来。

事出突然,加上他的掌势甚疾,隋管虽然竭力闪避,左臂仍然被掌劲“外围环流”扫了一下。

“砰”一声,他顺势飞向一具尸体旁边。他刚抓起一把长剑,哭翁那只又长又细的右脚已经挟着猛烈的力道踢向隋管的右太阳穴了。

隋管身子一翻,包袱疾掷向扑近身前之笑翁。

“砰”一声,那个包袱碎布纷飞了。

隋管疾滚出丈余外,一见哭翁的右脚一扬,准备要踹来,他倏地弹起身子,“石破天惊”剑招疾划而去。

8-9

(八)

“石破天惊”乃是“破天剑”威力最猛之一式,加上隋管在情急之下,全力使出这一式,因此,立见剑蜂划过哭翁之胯间。

哭翁一见剑式诡奇,慌忙收腿后退,他对于自己这招“乾坤挪移”深具信心,确定可以避开剑峰。可是,他倏觉子孙带一凉,正感到不对劲之际,倏觉一团东西沿着右裤管滑下,腿侧立即湿淋淋的。他急忙撩起裤管一瞧,只见自己的那对“朝夕相依偎”的“弹珠”居然已经坠落下来,他吓得不由怪叫一声。他刚叫出声,挥扇助他阻挡隋管攻击的笑翁只觉右肩窝一阵剃疼,立即也怪叫一声,抽身暴退。

隋管打铁趁热,“登峰造极”疾刺向哭翁,“石破天惊”及“迅及雷耳”亦“买一送二”免费赠送!

“啊”一声惨叫,哭翁只觉腰问一凉,双足向后疾掠而去,哪知,上半身却不听话的停着不动!

“砰”一声,上半身坠落在地上,那双腿又跑出三步方始摔落在地。

笑翁再也笑不出来了,只觉他的那双短腿一弹,立即弹出十余丈,哪知,他刚落地,一道森冷的剑气已经及身。

他一见已经闪避不开,干脆将腹部迎向剑尖,手中之一式“笑指天南”迅速的点向隋管之心窝,存心要找个垫本。

“噗”一声,剑尖果然刺进了笑翁的腹部。“叭”一声,扇尖已被隋管以左掌心顶住,只见笑翁喝句:“好功夫!”左臂一扬,五指张箕抓向隋管的颈项。

隋管右腕一推,“砰”一声,笑翁不但没有抓到,立即被推出丈余外,“砰”一声,结结实实的摔在一块大石上面。只见笑翁张口吐出一道血箭,立即趴倒在地上。

隋管一见自己的左掌心又红又肿,边揉边苦笑道:“妈的!这个老鬼可真狠!宁可挨一剑,也要戮我一下哩!”他取出药粉,正欲拭上红肿处,倏听一声朗喝:“好身手!”接着是一阵清朗高亢的笑声。他抬头一瞧,只见一位相貌威武、体态魁梧之六旬老者跨坐在一匹通体墨黑、无一丝杂色及杂毛的健骑上面,正仰头长笑着。

黄妈妈及六位黑衣青年分跨一骑,停在老者的身后,满面骇色的瞧着隋管,尤其黄妈妈更是多了一分讶色。

隋管淡淡的一笑,继续揉捏红肿之处。

此名六旬老者正是黑骑帮帮主阮英豪,他们八人及哭笑双翁在黎明时分即已经抵达此地,并由笑叟查出隋管憩息之地。因此,阮英豪诸人便隐藏在远处观察隋管与哭笑双翁的拚斗情形。想不到一向是黑骑帮两大支柱的哭笑双翁遇上隋管,居然变成“软脚蟹”,两三下就被隋管摆平了。

阮英豪对气焰嚣张的哭笑双翁一直委屈求全,此时,一见他们已被隋管毁掉,他不由欣喜万分。他为何高兴呢?因为,他听见他们三人方才的交谈情形,他知道隋管比哭笑双翁好应付多了,他当然高兴啦!只见他长笑一阵子之后,倏地翻身下马。

黄妈妈七人立即也跟着下马。

阮英豪稳步行向隋管,隋管表面上仍在轻揉红肿之处,暗中却已运聚所有的功力,准备随时“招待”这八人。

阮英豪走到丈余外,立即止身拱手道:“在下阮英豪,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哇操!您就是黑骑帮帮主呀?”

“正是!”

“哇操!难怪黑骑帮会威震武林,原来是因为有一位心胸如此宽阔的帮主呀!在下余自强,请多指教!”说完,含笑走了过去。

阮英豪含笑唤句:“余护法!”亦含笑迎去。

隋管想不到他会当场封官,稍怔一下之际,右掌已经被他温热又细软的手掌握住,他直觉得真气一涌而出。

阮英豪只觉掌疼欲折,不由眉头略皱,却含笑道:“余护法,这份职位会不会太委屈你呢?”

隋管含笑道:“马马虎虎上啦!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请说!”隋管松手朝黄妈妈一指,道:“第一,我要她陪我一宵!”

阮英豪不由一证,继而怒容满面。

隋管淡淡一笑,道:“第二,别动则要我出面,也就是说,如果堂主级能够摆平之事,我不愿意出手。”

阮英豪点头道:“第二个条件没有问题,倒是第一个条件关系到黄堂主的名节,我可不便做主!

“哇操!你们去商量吧!我尚未吃早点哩!”说完,迳自掠到尚未吃完的大鹰旁燃枝烤了起来。

这份目中无入之神情,够狂又够傲,令阮英豪诸人暗暗心折之余,立见阮英豪及黄妈妈掠向远处。

那六名青年默默的站在原处,他们一见到隋管恣意烤肉及啃食之情形,不约而同的忖道:“余自强能,我怎么不能呢?”

哇操!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半个时辰之后,隋管把剩下的鹰肉吃得精光,在水边漱洗之后,一见阮英豪及黄妈妈已经走了过来,他立即含笑迎去。

“余护法,黄堂主身子负伤,你可否让她复元之后再履行第一个条件,我保证她不会爽约!”

隋管佯作沉思片刻之后,道:“行!不过,可一否先来个‘一吻定情’?”

阮英豪怔了一下,立即望向黄妈妈。

黄妈妈暗一咬牙,问道:“就在此时此地吗?”

“不错!天地为征,帮主为媒,再好不过啦!”说完,双手一负,仰头嗜起双唇。

黄妈妈技不如人,再度暗一咬牙,立即缓缓的走了过去。不久,她终于走到隋管的身前了,只见她的双掌分别搭上隋管的右肩及左腰,然后沉声问道:“你不怕我毁了你吗?”

“你不会!”

“你当真如此的有恃无恐吗?”

“不错!”

黄妈妈双眼闪出杀机,双掌缓缓的加重力道,同时问道:“你后悔了吗?”

隋管含笑道:“我的字典中没有‘后悔’两字!”

黄妈妈瞪了他一眼,双唇立即迎了过去。

隋管倏地双臂一抱,双唇深深的吸吮起来。

黄妈妈振臂欲挣,却全身乏力,只好任由他揩油了。

隋管一直将她吻得满脸通红,几乎透不过气来,方始缓缓的松臂,含笑朝她道:“此情已订莫反悔,甚盼你早日来会!”

黄妈妈却冷哼一声,迳自转身离开。

阮英豪哈哈一笑,道:“这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汉,请!”说完,立即侧身请隋管前行。

“帮主太客气了!请!”

两人客套-番之后,干脆并肩行去。可是,当他们走到那八匹健骑前,阮英豪翻上那匹鸟骝健骑之后,却见隋管含笑凝立,他不由一证!

隋管骑过何仙雅及何仙宜速两匹“超级好马”,可是,却从未骑过真正的马,他岂肯当众出丑呢?

只听他含笑道:“难得遇此好天气,我打算逛逛,帮主先请吧!”

“哈哈!我一直忙于帮务,难得有这种溜达的机会,就陪你逛逛吧!”说完,果真跃落在隋管的身边。

黄妈妈七人见状,只好也牵马在后随行。

这是一支奇特的队伍,沿途的路人一见到这批黑衣人皆自行退避,隋管不由暗骇黑骑帮势力之庞大。

晌午时分,隋管和阮英豪、黄妈妈坐在一桌用膳,只听阮英豪含笑道:“难得遇上护法这等奇才,我恨不得能够马上将你推介给全帮的弟兄们哩!”

“哈哈!丑媳妇怕见公婆,慢慢来吧!帮主如果尚有急事待理,不妨留一位弟兄下来带路,你们先请便吧!”

“哈哈!不急!不急!倒是黄堂主负伤待疗,先骑乌骝马返帮吧!”

黄妈妈点头应是,然后道:“帮主乃是尊贵之身,何不派御车迎接,既可代步,又可遍览沿途风光。”

阮英豪含笑问道:“余护法,你意下如何啊?”

“好呀!我看天色有点儿不对劲了哩!”

“不错!风力越来越强,气温似乎更低了哩!”

“哇操!可惜尚需赶路,否则若能来个麻辣火锅喝几盅美酒,畅谈古今,不失为人间一大乐事矣!”

“哈哈!好主意!黄堂主,你去吩咐他们送道麻辣火锅及一坛白干,然后,你们七人就直接返帮吧!”

“可是,你的安危!”

“哈哈!有余护法一人,足挡千军万马矣!”

“哇操!帮主抬爱了!帮主,黄堂主是在耽心我可能会对你不利,黄堂主,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黄妈妈不置可否,立即走向柜台。

不久,他们七人拿着干粮向阮英豪辞行之后,迳自跨马疾驰而去。

麻辣火锅一上桌,隋管长吸一口气,赞道:“哇操!好香喔!帮主,你别客气,我可福气,否则,我会吃得精光哩!”

“哈哈!时间多的是,尽情饱醉一番吧!”

“帮主,咱们要在此地等侯马车吗?”

“正是!开动吧!”

隋管不客气的取用着那又熟、又辣、又香的麻辣火锅,根本没有想到食物中是不是会被下毒,这种情形立即令阮英豪搞迷糊了!

他不懂眼前这位年青人是毫无江湖经验呢?还是艺高胆大呢?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停下筷子了。

隋管忙问道;“不合口味吗?”

阮英豪双颊一红,双眼一转,含笑道:“不是!我在想是何方神圣处理雁荡山麓杀场的那些尸体呢!”

“我呀!”

“啊!原来是你呀?你有没看见到吴堂主?”

“我不认识这个人哩!他长得什么样子?”

阮英豪描述过吴科星的相貌之后,问道:“护法,你到现场之际,是不是有发现打斗的情形?”

“没有!几乎全都嗝屁了,帮主,我见过你所描述的那个人,他已经被劈成粉身碎骨,另外还有三、四十火的死状和他差不多”

“啊!好狠的手法!护法,你可瞧出掌法之来历?”

“对不起!恕我孤陋寡闻!不过,我会在途中发现四十余名绛裳劲装大汉策骑驰去,为首的是一位挺俊的中年人!”

“何靖良!对!一定是何靖良,传闻他已练成地煞掌,只有地煞掌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何靖良,你太可恶了!”

“砰”一声,桌面立即被他的右拳重锤一下。

隋管心中暗笑,表面上却又问道:“帮主,何靖良是谁?”

“双燕堡之总护法!一个最卑鄙的小人!”

“哇操!这么年轻就干双燕堡之总护法呀?不简单!”

“哼!别人含糊双燕堡,我可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你等着瞧我把何靖良开膛掏心吧!哼!”

“哇操!姓何的那家伙真的这么坏吗?”

“哼!别人不明白他的底细,我可了解得一清二楚,若非我不齿这种小人行径,我一定叫他无法在双燕堡立足!”

隋管暗喜道:“哇操!如果能把何靖良赶出双燕堡,大哥(指涂光成)不是可以顺利的报仇了吗?”立即低声道:“帮主,何靖良毁了咱们的人,别对他太客气啦!”

“嘿嘿!我自有主张!干一杯吧!”

“帮主!我敬你!”

两人边吃边天南地北的聊着,直到黄昏时分,桌旁已经多了两个空酒罐,阮英豪打个酒呃,竖起右姆指道:“护法,你的酒量真行!”

“帮主缪赞矣!你才真的是洒量如海哩!”

“哈哈!老矣!比不上你这种青年才俊哩!”

“哇操!老?我怎么无法在你的身上找出一丝老的痕迹呢?”

“哈哈!护法,你的嘴儿太甜了,告诉我,成亲了没有?”

“很想成亲!可惜,没人爱!”

“哈哈!黄堂主不是答应要和你‘那个’了吗?”

“哇操!瞧她那付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可不敢奢望会开花结果。”

“哈哈!黄堂主是本帮出名的‘女金刚’,此番挫败在你的手中,是她的首度败绩哩!你若能把她取过来,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哇操!多谢您的鼓励,我可不敢打这个女金刚的主意!”

“哈哈!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你那一吻好似使冰山开始溶化了哩!”

隋管双颊一红,道:“我一向喜欢和别人开玩笑,今天是看见她挺可爱的,才逗逗她而已,我可不敢若她哩!”

“喔!你只是逗逗她而已呀!她却因为你的那个条件流了不少泪哩!”

“哈哈!她既然已经掉泪,我就爽啦!那个条件就取消吧!”

“不!话出如风,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岂可反悔!”

“这……帮主,干脆由她自行决定,如何?”

“不!无信不立,我身为一帮之主更必须守信,否则,如何领导四五千人呢?此事由我来安排吧!”

“哇操!我这个玩笑可真是开大啦!”

“哈哈!别想那么多!来!干杯!”

“是!多谢帮主!”

两人又聊了一阵之后,阮英豪含笑问道:“护法,你有没有觉得黄堂主的容貌与你甚为相似哩!”

“是呀!我就是因为这点才会和她开玩笑的呀!怪啦!我自幼即失父母,又无兄弟姐妹,怎会遇上如此酷肖的人呢?”

阮英豪点头道:“这或许是一件巧合之事,因为,据我所知,黄堂主自幼家遭变故,一直被黄副帮主收养及调教武功。”

“黄副帮主?可否赐告他的名讳?”

“黄地阳,日月双霸之老二。”

隋管心中暗颤,忖道:“哇操!原来她就是黄地阳那个猛张飞的徒弟呀!怪不得会长得这么魁梧!”

“护法,你认识黄地阳吗?”

“不认识!我只是觉得他们师徒会同姓,挺怪的哩!”

“黄堂主是跟黄副帮主的姓。”

“原来如此!”

“护法,恕我好奇,可否赐告令师之名讳。”

“先师自号无名老人,一直隐身于岭南,他老人家在一月之前仙逝,因此,我才有机出来透透气!”

“哈哈!看样子他管得甚严哩!”

“哇操!岂止严而已,应该多个酷字,我为了练成这防身之技,不知道已经吃了多少的苦头哩!”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放眼江湖,有几人是你的敌手呢?”

“哇操!不敢当!所幸在下已经入帮,否则,岂敢捋在主之虎须!”

“哈哈!护法,你太抬举我了!”

“不!帮主,你的器宇非凡,气度恢宏,比肚里能撑船的宰相还要高明数倍,这些皆是令我望尘莫及之处!”

“哈哈!护法,你缪赞矣!”

“哇操!我一向喜欢吃别人的豆腐,不过,对于帮主您的这分艰光及容忍的器度,实在是自叹不如!”

“护法,你是在指你伤了本帮之人,而我不但不计较,反而还延聘你为护法这件事情吗?”

“正是!若换成我,早就拚啦!”

“哈哈!护法,你好坦诚喔!不错!我原来很生气,恨不得将你锉骨扬灰,可是见了你之后,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呢?”

“一见如故!你懂吗?”

隋管哈哈一笑,道:“好一个一见如故,庆祝一下,干杯!”他在仰头干杯之际,却暗骂道:“妈的!老狐狸,你分明打不过我,却还说得这么漂亮,实在有够皮厚!”

两人又互往脸上贴金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尽兴各自回到房中休息。

××××××××××

一夜无话,翌日辰初时分,隋管及阮英豪正在用膳之际,倏听一阵急骤的蹄声及辘辘车轮转动声音自远处传来。

“哇操!来得这么快呀!一定是连夜赶路的!”

阮英豪凝神听了片刻,方始听见声音,不由暗骇隋管功力之精湛,他便含笑道:“本帮有十二匹日行千里的神驹,看来已经派上用场了。”

“哇操!日行千里,乖乖!简直就是宝马吗!”

“哈哈!这就是本帮被各大门派敬羡之处。”

言讫,两部华丽马车分别在两匹通体黑亮高头健骑拉驮之下,自远处疾驶而来,隋管立即点头道:“哇操!真够气派!”

两声轻喝之后,那四匹健骑戛然停住,车辕后方的布帆一扬,两位艳丽少女娇捷的自车厢中掠了出来。

阮英豪含笑道:“护法,你的面子真大,双娇居然肯来接你哩!”

他的话声刚歇,那两位艳强少女已经到二人的桌前,立听右侧那人脆声道:“双娇恭迎帮主及余护法返帮。”

左侧那人脆声接道:“请上车!”

阮英豪含笑道:“歇会儿,半个时辰之后再出发吧!”

二女脆声应声,立即由一人去会帐,一人去通知车夫休息。

隋管一见到她们摇曳生春,婀娜多姿,散发着无穷的妩媚气息,立即点头道:“哇操!真够迷人!”

“哈哈!旅途无聊,挑一个解闷吧!”

“哇操!歹势啦!彼此又不熟!”

“哈哈!双娇自从七岁起即侍候我及夫人,近年来甚少露面,今日居然来此,分明是要见见你,你就别让她们失望吧!”

“我要怎么做,她们才不会失望呢?”

“放松心情由她们侍候你!”

“哇操!没问题!”

“哈哈!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两人又用了盏茶时间之早膳后,阮英豪双掌一拍,双娇立即含笑走了过来,只见她们行礼之后,立即含笑不语。

“护法,你中意那一个呢?”

“哇操!鱼与熊掌,无法得兼,梅须逊雪一分白,雪须轮梅一分香,梅兰各具擅长,我怎么挑呢?”

二女嫣然一笑,更添妩媚之色。

“小娇,好好的侍待护法吧!”

小娇应声:“是!”立即走向第二部马车。

隋管走到第二部马车前面六尺外,立见那名硕健黑衣大汉拱手躬身道:“参见护法!”

他便含笑道:“免礼!”

小娇掀开帆布脆声道:“请上车!”

隋管含笑点点头,立即登辕入车厢,只见车厢中铺着粉红色系列的枕、被、褥,隋管“哇操”一叫,又道:“真够迷人!简直是洞房哩!”

小娇脆声道:“护法,要不要脱靴歇会儿?”

隋管全身一热,立即默默的盯着她。

小娇不知是羞赧还是心虚,立即坐在一旁脱靴。那玲珑的曲线立即令隋管更加的不对劲!小娇脱去锦靴,露出那双雪白的大脚丫子,倏觉车身轻轻的一晃,马车已经启行,她立即含笑替隋管脱靴,隋管正在暗觉别扭之际,小娇不经意的在他的足心先搔了两下,同时悄悄的以媚眼瞄着他,不由令他更不对劲了!小娇替他脱去布靴之后,边按摩他的双腿边道:“护法,听说帮主昨天陪你郊游,真的有这种罕事吗?”

“罕事?帮主以前不作兴这一套吗?”

“据我所知,帮主甚外出,外出之时,亦搭乘马车。”

“哇操!看来我的面子不小哩!”

“岂止不小,简直是异数!”

“哇操!异数,太夸张了吧!”

“一点也不夸张!因为本帮最近与双燕堡火拚数次损失不少,帮主的心情恶劣,想不到却能与你如此的合得来!”

“哇操!你跟帮主甚久,可知是何原因吗?”

“帮主爱才,你够资格……”

“哇操!别胡扯!我可不是‘玻璃圈’的人,我最怕!‘爷爱弟也死’啦!”

小娇怔了片刻才会意出隋管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道:“护法,帮主一定很欣赏你的武功,才会有这个异数。”

“哇操!我只会那几招花拳绣腿,有何可供欣赏的呢?倒是你的这双玉手不但柔细,而且沉稳,可见你的武功不赖哩!”

“不敢当!我只想替你活穴通血,绝无不轨之心!”

“不轨?哪方面?”

“这……您认为呢?”

“哈哈!我觉得你除了在测探我的内力以外,好似在挑逗我哩!”

小娇神色一怔,倏地格格一笑,居然自动投怀送抱过来,那两座高峰峰充任前锋在隋管的胸膛厮磨起来。樱唇半掀,贴向隋管的双唇。

隋管将右手食指一竖阻住樱唇继续逼近,同时含笑道:“小娇,我不喜欢被女人羁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我岂敢奢想与你长相厮守呢?”

“哇操!别说得如此的幽怨,因为,身为一位武者,一天到晚过着在刀口舔血的日子,随时会嗝屁,我不愿拖累人!”

小娇边替他脱去衣衫边问道:“您真的如此想吗?是嫌我吗?”

隋管不客气的将左掌贴上她的右蜂,道:“哇操!除非是神经病才会嫌你这种成熟、妩媚风采的美人儿!”

小娇嫣然一笑,立即脱光隋管的身子,只见她的身子一移,两片樱唇立即在隋管的胸膛轻轻的吮吸着。

隋管被逗得猛起**皮疙瘩,立即开始剥去她的衣衫。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小娇脱去身上的最后一些障碍物,身子一贴,下身一扭,隋管立即顺利的滑垒成功。只见她一边轻扭,一边轻以双峰厮磨隋管的胸膛,诱得隋管的双手不停的抚揉着她的酥背及圆臀。

盏茶时间之后,小娇跪坐起身子,熟练的研磨豆浆了。

隋管的双掌畅游双峰,流连忘返!

半个时辰之后,小娇一见隋管毫无败象,立即使出浑身解数摇扭起来,隋管乐得低声道:“哇操!好功夫!”

小娇嫣然一笑,更加全力冲刺了。

车厢亦随之剧烈的晃动起来了。尤其在隋管大开杀戒之后,车厢好似被龙卷风来回吹袭般不停的摇晃起来,不由令车夫暗暗皱眉。

因为,在前面六、七丈处的那辆马车已经“雨过天晴”,平稳的前进,自己若要避免车厢翻倒,必须放缓车速。可是,车速一放缓,便会越来越落后帮主那部车,万一帮主不高兴、自己的脑瓜子说不定会搬家哩!因此,他希望车厢内之“战争”早点结束。

哪知,又过了半个时辰,“战争”仍然持续不断,而且小娇的浪叫声音也越来越密集及响亮,车夫更急了。

沿途之行人对于这种前所未有的异景,不由驻足而观,急得那车夫双眼猛瞪那些人,肚子几乎气炸了!

小娇却乐得魂儿飘到三十三天外了。

好久、好久之后,隋管方始收兵,他正欲撤退,小娇却将双腿一钩,强行扣人,那双媚眼整个的痴迷了。

隋管微微一笑,将被一掀,侧身躺了下来。

“护……法……我……我……谢谢你……”

“哇操!为何要谢我呢?”

小娇双颊倏红,立即将胸儿钻入他怀中。

××××××××××

黄山,自古以来即为道家重地,一向是善男信女、诗人雅士及考古学家们经常造访之胜地。可是,自从黑骑帮在黄山云谷大兴土木建帮以后,在该帮的管制措施之下,前来黄山的人群迅速的消退了。尤其在黑骑帮决心下手展开彻底的清山铲除可疑人物之后,根本没有人会无聊到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黄山这块圣地已变成恐怖之鬼域了。

朝阳乍现,一向yīn气森森的云谷却欢声雷动,而且久久不歇哩!

三四千名黑衣人井然有序的站在黑骑帮总舵内外,人人扯喉欢呼,双掌连拍,欢迎阮英豪及隋管。

阮英豪带着微笑朝巍蛾的大厅行去。

隋管跟在阮英豪的左右方一步之遥,挺胸稳步前进,双眼随着含笑颔首来回的打量着通道左右之人群。他跟着阮英豪也大厅入口停身及向后转之后,阮英豪将右臂一扬,没多久,现场立静安静了下来。

阮英豪一拍隋管的双肩,朗声道:“他姓余,名叫自强,是本帮的新任首席护法,从现在起每人必须服从他的指挥!”

现场立即爆发出一声:“是!”

阮英豪自怀中取出一匹镌塑精细的纯金小马,右臂一扬,双眼注视四周,朗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令马!”

“不错!它正是见令如见我之令马,现在我把它交给余护法了!”

隋管神色一凛,立即侧身后退一大步,只见他将双掌高举过顶,双眼望着阮英豪,心中却激动万分。

阮英豪哈哈一笑,立即将令马放入隋管的手中。

现场立即又响起一阵子欢呼!

隋管拿着令马不知如何应付之际,阮英豪立即含笑道:“余护法,向弟兄们说几句话吧!咦?木莲树开花了!”

众人闻声,立即瞧着右院中央那株五丈余高的木莲树,只见在右侧株树间正有一朵荷花大小的花蕾在绽放着,众人立即又鼓掌欢呼不已!

不久,木莲花整个的绽开了,清晨的清新空气中立即飘来一阵幽雅得令人提神醒脑的香味。

好半晌之后,现场逐渐的安静下来了,阮英豪哈哈一笑,朝隋管道:“这株木莲花自种植之后,未曾开过花,想不到今日却开花了!”

“哇操!花开富贵,大吉大利,可喜可贺!”

“不错!此乃吉祥之兆,的确可喜可贺!钱副堂主!”

站在左院距厅门三丈外之那名黑衣老者立即踏前一步行礼道:“钱思贤听令!”

“吩咐厨房今晚盛迎接,余护法及庆祝这个吉祥之兆!”

“是!”

阮英豪含笑道:“各位先下去料理事情吧!今晚酉初在此聚聚!”

众人又欢呼一声,方始离去。

隋管陪着阮英豪站立不动,口中含笑道:“禀帮主,属下目前有个感觉,人生在世短暂十寒暑,能锋似你这种成就者,风毛麟趾矣!”

“哈哈!不敢当!若非带帮的弟兄们同心协力,本帮岂能有今日之成就,尤其,你一入帮,木莲就开花,我太高兴啦!哈哈!”

隋管陪着哈哈大笑,心中却嘀咕道:“妈的,姓阮的,先让你乐一下吧!我迟早会把黑骑帮弄成衰毛帮的!”想至此,他立即又想起自从自己进入双燕堡,该堡就大走霉运,目前己经只剩下一半之人力,他在欣喜之下,笑得更响了!

阮英豪以为隋管已被黑骑帮的气势震慑,乐得嘴儿更加合不拢了。

好半晌之后,人潮已逝,那两部华丽马车方始自大门中驶入,只见娇艳的双娇下车之后,立即婀娜多姿的走了过来。

阮英豪含笑低声道:“护法,小娇不错吧!”

“岂止不错!太妙啦!”

“哈哈!大娇另有一套绝活,你若有兴趣,随时可以一试!”

“这……她是帮主您的人哩!属下怎可无礼呢?”

“哈哈!女人若蔽履,何需当真呢?何况,我已经是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帮务琐锁,哪有那么多的精神去搞这个呢?”

隋管一见二女已经笑嘻嘻的停在八尺外,立即又道:“帮主,您这种龙马精神不但诱导我老态龙钟模样,而且还精神奕奕,宝刀未老哩!”

“哈哈!护法,跟你谈活,是件乐事,中午再一起用膳吧!”

“是!谢谢帮主!”

“大娇、小娇,引导余护法到双翁的房间吧!”

“是!”阮英豪哈哈一笑,又瞧了那朵木莲花一眼,方始离去。

隋管瞧着那朵术莲花,含笑道:“莲类多生于水中,你有木莲开於空中,想不到我竟有这种眼福!”

小娇钦佩的点头道:“是呀!好多人一直在企盼它开花哩!想不到今日居然如愿以偿,属下觉得全是护法您带来的喜气哩!”

“哇操!拜托,别再褒下去哩!我会醉啦!依我看那朵花完全是被大伙儿又叫又鼓掌,把它吓出来的啦!”

“格格!护法真爱说笑,本帮以前也育过不少次的欢呼情形,可是,除了把叶子震落以外,根本未曾见过一朵花瓣的影子。”

“哇操!小娇,你形容的太夸张了吧?”

“格格!您若不信,大姐亦可作证!”

大娇妩媚的一笑,道:“小娇说得不错!此树至少已有十五年的芳龄,任凭如何的施泥及除草,除虫,却从未开过花哩!”

“哇操!这难道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来此花自开’吗?”

小娇格格一笑道:“护法,您比喻得真恰当哩?”

“哇操!信口胡扯而已,小娇、大娇,我突然有股冲动……”

双娇听至此,双颊倏红!

“哇操!你们别黑白想想歪了,我只是想作一幅‘香花美人’啦!”

小娇红着脸道:“护法,您在此稍候,属下二人这就去准备画具吧!”

“这……会不会太嚣张啦!”

“没关系的!您请稍候吧!”

双娇快步离去之后,隋管盯着那朵木莲花,立即又想起运在柳州的刘莺莺,相思之情潮似海浪般一波波冲击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何会突然想起刘莺莺,而且也想作画,不过,他终于知道自己的的确确已经深爱着她。因此,当小娇送来纸板及炭笔,他未待她们俩全摆妥桌椅,立即运笔如飞在纸板上面飞快的画了起来。

双娇将桌椅摆妥之后,走到隋管的身后,一见到他已经画妥树身正在描绘那朵木莲,她们立即默默的瞧着。

不到盏茶时同,不但那株木莲已跃然出现在画板上,而且眉清目秀、清丽端庄的刘莺莺也出现了。

隋管住手后仰头瞧了一阵子之后,突然默默的将它撕碎了!

双娇相视一眼,立即默默无语!

隋管双掌一搓,那团碎纸立即冒烟焚化!不久,只见他长嘘一口气,道:“谢谢两位之辛劳,请赐知休息之处吧!”

小娇立即脆声道:“护法,您请跟属下来吧!”立即朝右侧回廊行去。

隋管跟在她的身后,穿过重重精舍及与不少人打招呼之后,含笑道:“哇操!小娇,你可知道厨房有多少人在干活呢?”

“百余人,挺忙碌的哩!尤其,帮主临时决定今晚要庆祝一番,我看可能要从各堂征调不少的人手去厨房帮忙哩!”

说话之中,隋管已经来到一块山壁前面,只见两名劲装大汉相距六尺而立,他们俟管走近丈内,立即转身行礼道:“参见护法!”

隋管点头道:“免礼,辛苦啦!”

右侧那人道句:“多谢护法的关心!”立即朝壁上一按。

“轧……”声中,一道丈余高,六尺宽之通道迅速呈现出来,小娇脆声道:“护法,请跟属下来!”立即走向通道。

隋管一走入通道,那扇石门立即又自动关上,他从眼一瞧,立即发现左右两侧壁上分别镌着拳大的夜明珠,而且地面平坦,不由暗叹工程之巨大。他暗中估计行约三十余丈之后,只见小娇在右侧壁上轻拍一下,挡在前面的石壁在“轧……”声中,立即又出现一个丈余高、六尺宽的通道。一股幽三的花香味道立即飘了过来。

隋管走出通道,立即看见两名黑衣劲装大汉行礼喝道:“参见护法!”

他含笑道句:“免礼!”立即纵目一瞧。只见自己似乎置身于一片梅海之中!若非四周尚有平滑似镜之陡峭石壁和数栋精致的房舍,他几乎以为置身于仙境。他嘘了一口气,叹句:“好美喔!”立即脱口吟道:“不受尘埃半点侵,竹篱茅舍自甘心;只因误识林和靖,惹得诗人说到今。”

小娇双眼异采连闪,却不敢出声惊动,直到隋管道句:“走吧!”

她边在前带路边敬佩的道:“护法真是文武全一才!”

“哇操!不敢当!我只是有感而发,即兴即作,好似牙一疼,就会忍不住哼叫出声。”

小娇噗嗤一笑,立即带着隋管走向最右侧那两间精舍,同时低声道:“右屋是哭翁以前居住之处,右屋是笑翁居住之处,不知您中意哪间呢?”

“右屋吧!因为我不喜欢哭翁那副白无常嘴脸!”

小娇启嘴一笑,带着他行入最右侧房中。只见除了有一间精致的小厅以外,设有一间房,一个盥洗之处及豪华房间,隋管不由叫道:“哇操!简直就是皇宫嘛!”

“护法,这批被褥每日固定清洗,眼前这批被褥刚换过三天,您要不要再换一次?”

“免啦!何必那么麻烦呢?不过,被褥摆了三天,可能会太凉了些,待会可要麻烦你替我温温被子哩!”

小娇双颊倏红,立即低下头。

隋管心中暗笑,故意轻轻捏着她的右掌,低声道:“别介意!和你开玩笑的啦!我目前最迫切的就是换洗衣衫,因为,我的包袱全被毁掉了!”隋管在她的右颊亲了一下,方始放她离去,他单枪匹马的置身虎穴,加上又被阮英豪派了一位“女宪兵”盯稍,他唯一的应变方法,就是先把她“摆平”,而且绝口不提私事!

他在小娇走了之后,走入盥洗房一瞧,不由暗骂道:“哇操!死胖鬼!你挺会享受的!妈的!在浴缸中干嘛还要砌那张石床呢?”他朝石床一躺,抬头一见顶棚居然有一个大圆镜,镜中清晰的映着自己的胸腹之间,他不由恍然大悟这是一张“战床”。他低骂一声“老猪哥”,立即起身。他在屋中及屋外绕了一阵子,方始明白房外地中尚埋有暗沟专门排除废水及废物至谷外,不由暗赞黑骑帮设计之精妙了!

等他回到厅中,立即看见大娇手持包袱率领两位双手各提着一桶热水之少女从远处行入厅中,他便含笑道:“三位辛苦啦!”

大娇含笑道:“禀护法,您太客气啦!这是您的衣靴,请您待会试穿一下吧!”说完,双手将包袱呈奉过来。

隋管不接反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辰巳之交。”

隋管一见那两名少女已经提着热水入房,立即低声道:“大娇,你比较有眼光,待会替我瞧瞧衣衫是否合身吧!”

大娇双颊倏红,立即点头行向房去。她早已经由小娇那副眉开眼笑的舒爽神情,猜忖她必然是大乐一番,哪知询问之下,才知道小娇居然险些乐晕了!

这件喜讯立即使“胃口奇佳”的她yín欲大炽,因此,隋管此时稍加挑逗,她立即自动的去“筹备战局”了。

隋管虽然年轻,经过这阵之历练,岂会瞧不出大娇此时已经春心大动,他立即带着微笑随后进入。他尚未走到门前,那两位少女已经走了出来,只见她们含笑朝隋管行礼之后,立即离去,隋管含着微笑走了进去。

只听盥洗室飘出阵阵香味及哗啦倒水的声音,隋管走到门口一瞧,赫然发现大娇已经全身清洁溜溜了!此时,她正在将那四桶水倒入池中,那雪白的肌肤,撩人的曲线,诱人的背影,在在激起了隋管的欲望。他立立即开始自动解除装备。

大娇调妥水温,起身之后,立即回眸嫣然一笑。

隋管含笑道:“你比小娇迷人!”

大娇含笑道过谢,立即过来帮他脱去衣靴。不久,两个像古时代的原始人立即坦诚相对,准备要进行“肉搏战”了。

隋管攀上双峰,边揉边道:“它们好迷人,你是如何保养的?”

大娇一掏隋管的“重炮阵地”,媚声道:“它很雄伟,您是如何保养的?”

“哈哈!有意思!我是如砌如磋啦!”

“格格!我是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哇操!黑白讲!你又不是秦淮河畔的船娘或窑子里的姑娘。”

“这……失言!失言!”

“哈哈!失言就该罚,你自己看着办吧!”

大娇嫣然一笑,转身掏了瓢水轻柔的清洗着他的阵地,同时低声问道:“护法,听小娇说你好似天神那般勇敢,是真的吗?”

“哈哈!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你自己不妨一试!”

大娇格格一笑,立即张腿侧坐在池沿,那片茂盛丛林及迷人的方寸之地立即放射出无穷的热情呼唤隋管早点儿莅临指教。

隋管既然存心要收伏她,当然是有求必应的前往报到了。

他刚进入那湿润的桃源胜池,大娇己将右腿搁在隋管的左肩,双掌撑住后仰的上半身道:“护法,美吗?”

隋管边旋钻边点头道:“美!无懈可击!你练过瑜珈吗?”

“咦,护法,你好渊博的见闻,请你别动,让属下略效薄棉之力!”

隋管停下身子,含笑忖道:“哇操!还好白老跟我提过瑜珈这件奇功,我可必须小心些,否则,小则出糗,重则丧功没命哩!”于是,他立即悄悄的运功固守大本营。

大娇笑容可掬的静瞧着隋管,桃源胜地中的每一寸肌肉开始收缩,好似要将隋管的话儿挤成小牙签,“干”起事来就像婴儿的小嘴巴,一吸一吮,又咬又吸,让人欲仙欲死,真个销魂。

隋管也是个“大玩家”,一眼就看出这个骚查某不简单,现在证实了果然不错。只觉那条“海参”被咬得又酸又麻,一泡尿随时会射出来,可是,他不甘如此就被击垮,意念中一直不肯低头。

两人默默的对峙着。

突然,可能是被隋管不经意的一下击中要害,大娇情不自禁“喔”的呻吟一声!尤其那只“海参”将她那细嫩的花蕊顶凹了一下子时,那种酥麻快感令她又是“喔”了一声!

隋管已经布下得兵防守仓库大门,因此,毫不在意的玩着那片曲卷的丛林,不时的询问它们是经过平板“冷烫”或“热烫”……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大娇长吐一口气,自动放下右腿,满脸诚敬的道:“护法,请接受属下的由衷敬意!”

“哈哈!请接受我的开天劈地的一百零八枪吧!”说完,挥动大军冲锋陷阵。

大娇浪叫连连,毫无怯意的还击着。

盥洗室中立即回荡着迷人的撞击响音。

(九)

一个时辰之后,大娇逐渐溃败了!隋管搂着她躺在池中石床上面,再度挥师进攻。

那清脆的水声及涟漪,使隋管兴致倍增杀得更起了。大娇原已不支,又支撑半个时辰之后,使满口胡言,一败涂地了,那副浪态乐得隋管哈哈连笑不已了!

此时,在这栋精舍前方的梅树附近站着四个女人,她们分别是小娇、黄嫣嫣及两位相貌脱俗、英气焕发的双旬少女。她们正是阮英豪的孙女阮秀芬、阮秀芳,两人由于师出家学,又自幼扎下深厚的根基,因此,已经足以列入“天王星级”的高手。为了避免肥水落外人之田,这对姐妹花及其父阮承志皆是黑骑帮的护法,由于权高势大,二女的气焰实在高涨到极点了。她们二人与黄嫣嫣私交甚笃,在获悉她被隋管欺侮的经过之后,心中甚为不满,因此,方才并没有去迎接隋管。

她们三人是被大娇的浪声音引出房,恰好又遇见小娇,因此,四人不约而同的走到这株梅树旁收听“现场实况转播”。

四女听了半个时辰之后,纷纷被大娇那种要命的呻吟声音吵得全身不对劲,可是,为了面子,她们只好站立不动。小娇曾经尝过这种欲死欲仙的滋味,因此,她又听了片刻之后,满脸通红的低声道过歉,立即低头退去。

三女一见小娇方才所站之立外湿了一团,羞色的互望一眼,立即低下头。

足足的又过了盏茶时间,突乐大娇颤声唤句:“护……法……”立即只有喘气的份儿,三女不约而同的震了一下。当她们一听见战鼓仍然密集响起之时,在暗骇隋管果然功力深厚骁勇无比之余,不由暗暗担心大娇会吃不消。

突听大娇颤声道:“旱……旱道……”

三女不知何意,不由好奇的望向大厅。声音突然中断,三女立即隐妥身子。突然又传来一阵清脆又密集的声音,大娇在“嗯……”连哼之中,频频诉说自己的敬佩、爱慕之意!那种谀声调,那种yín声秽语,令这三位黑骑帮“最后三位处女”在羞涩及不齿之下,只好悄悄的回房了。

且说隋管首次尝到旱道之窄紧美昧,他在连冲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立即使出全副马力疾速的“旋转乾坤”。那种酥酸之快感,令他乐歪歪了。

足足的又过了盏茶时间,隋管方始安静的交货。

大娇长嗯一声,立即闭上双眼。隋管又抚揉她的胴体一阵之后,方始起身沐浴。

※※※※※※

隋管洗净身子,换上一套黑衣轻装,只觉甚为合身一他在暗赞大娇有眼光之际,一见她尚睡在缸中石床,立即含笑道:“起床啦!”

昏睡中的大娇没有听到,照睡不误!

隋管正要上前摇醒她,倏听厅中传来一阵娇脆的声音道:“请问,余护法在吗?”

他立即应道:“正是在下!”

“禀护法,午宴时间已届,请您准备赴宴!”

隋管“啊”了一声,匆匆的走到大厅,立即看见一位眉清目秀、身穿侍婢服装、年约十七岁的少女站在厅外。

那少女一见到隋管,立即裣衽行礼道:“依梅参见护法!”

“依梅,好高雅的名字!人如其名!”

“谢谢护法的夸赞,请问您是否方便现在就去赴宴?”

“哇操!我早就准备好啦!可是,我不知道地方呀!”

“那……双娇呢?”

“小娇不见人影,大娇在睡觉,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帮主已经入座,您先赴宴吧!”

“好呀!偏劳你了!”

依梅道声:“别客气!”立即在前带路。

这坐山谷一共有七个房间,当中是阮英豪居住之处,右侧分别是隋管,一间空房是另外一名护法齐文杰之住处。左侧那三个房间分别为阮英豪独子阮承志夫妇及阮秀芬、阮秀芳所居住之处,每间各距约丈余,

隋管走到大厅口,立见厅中那张圆桌已经坐了三男三女,阮英豪含笑居中而坐,他立即拱手道:“禀帮主,请恕属下来迟!”

“哈哈!午时刚到,不迟!不过,大伙儿已等了盏茶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容属下向您们各敬三杯酒,以示歉意,如何?”

“哈哈!志儿,爹没有胡说吧!爹就喜欢余护法这种干脆劲儿,来!余护法,我边介绍,你边喝吧!”

“是!有劳帮主!”

阮英豪指着坐在他右边的威武中年人,道:“他是小犬阮承志,目前在本帮担任护法职务!”

隋管道句:“少帮主,您好!”立即将依梅斟妥之三杯酒灌入口中。

阮承志含笑道:“你好!”立即也干了一杯酒。

阮英豪指着从在阮承志身边的秀美妇人,道:“她是小媳屠玉莲,目前掌管本帮的财务工作。“

“哇操!财政部长,你好!”

隋管喝完三杯酒,屠玉莲立即也含笑干了一杯酒。

阮英豪指着坐在屠玉莲身边那位嘴角有颗美人痣的美女道:“她是小孙女阮秀芬,目前担任本帮护法!”

隋管瞧阮秀芬及秀秀英气荒谬逼人的盯着自己,他不愿啰嗦,立即点头道句:“你好!”然后干了三杯酒。

阮秀芬脆声道句:“你好!”也干了一杯酒。

阮英豪指着阮秀芳道:“她亦是小孙女阮秀芳,目前担任本帮护法,她的酒量不错,待会儿可以多喝几酒!”

隋管含笑道:“敬你!”立即也干了三杯酒。

阮秀芳轻声道句:“谢谢!”立即也干了一杯。

阮英豪微微一笑,指着一位身材瘦高的马脸老者道:“他是本帮护法齐文杰,外号‘神臂叟’!”

隋管举杯欲饮,突见齐文杰的眉心有红光稍闪即逝,轻咦一声之后,立即放下酒杯盯着他的眉心。

齐文杰神色一冷,yīn森森的道:“老夫那儿不对劲啦!”

“没有!可是……我是不是可以探探你的脉象?”

“没必要!帮主,请恕属下告退!”

阮英豪刚启口欲阻,隋管已经叫道:“哇操!蛊!对了!就是它,齐护法,你可能已经中盅了!”

“哼!少危言耸听,老夫未曾踏入苗疆,亦未曾接近过啊!难道会是他吗?帮主,请怨属下失礼了!”说完,立即匆匆的出厅。

阮承志立即低声道:“爹,单子明及夏荣吉昨天曾来找过齐护法!”

阮英豪神色一变,立即吩咐道:“你速去盯住他们,小心他们二人之飞盅!”

阮承志点点头,朝隋管歉然点点头之后,立即离去。

阮英豪指着他左边的空椅含笑道:“余护法,请做!依梅,上菜吧!”

隋管刚做下,依梅已经快步离去。

阮英豪含笑问道:“余护法,你是如何瞧出齐护法中蛊的?”

“他的眉心之中有红光闪现,此乃蛊早活跃之情况。“

“你能否治蛊?”

“没办法!这玩意儿太邪门了,根本无法以刀剑、掌劲来对付,除非放蛊者愿意自动收回,否则,挺麻烦的哩!”

阮英豪脸色一沉,立即沉思不语。

不久,依梅和六名少女提食盒及捧着二罐酒行入厅来。

阮英豪长嘘一口气,含笑道:“余护法,尝尝本帮的佳肴吧!”

“哇操!这二十道山珍海味,不亚于大内国宴哩!尤其这道狮子头烧的又红又香又脆!哇操!我的八堵在拉警报了!”

阮英豪哈哈大笑,亲自挟起一块狮子头放入隋管的碗中。

隋管道过谢,含笑道:“禀帮主,属下敬你!”

阮英豪见他连干三杯酒,含笑道句:“我差点忘了你尚未领罚哩!”立即也干了一杯酒,同是哈哈连笑不已!

他笑他的,隋管不客气的吃着。

屠玉莲及二位爱女似大家闺秀般秀里秀气的吃着,隋管不想巴结她们,不客气的尝遍每道菜肴。

阮英豪心中有数,虽然竭力掩饰,胃口一直缺缺。

突听一阵步声传来,隋管一见是苦瓜脸的阮承志,他立即故意低头吃鱼,心中却暗暗等着要瞧好戏。不久,阮承志低头走了进来,只见他凑到阮英豪的耳边低语数句,阮英豪喝声:“反了!”倏地站了起来。

隋管立即拾头望着他。

阮英豪苦笑道:“余护法,你果然高明,齐文杰不但已被单于明下蛊,而且,与他联成一气,打算要做反哩!”

“哇操!单子明是什么角色?”

“他是哭翁之徒,目前在地字堂担任香主。”

“哇操!我明白了!单于明一定是为了要替哭翁报仇,所以才对齐护法下手,准备协迫齐护法助他复仇,对不对?”

“对!另外一名香主夏荣吉则是笑翁之徒,他们二人皆来自苗疆,而且还带来近百名心腹,目前已在外头等着我的回话哩!”

“哇操!太嚣张了!简直是目无法纪,禀帮主,让属下去对付他们!”

“不!他们就是协迫我把你交出去,我如果顺了他们的意思,今后怎么有脸继续领导本帮呢?”

“可是,万一他们施蛊伤人呢?”

“哼!他们早就搞鬼了,居然另有三百余人着了他们的道儿,我看着折损近千人,也要把这批家伙产掉!”

“这……属下是否可以在暗中出手?”

“毋需如此!来!咱们好好的喝酒吧!来,各一罐!”说完,将墙角那罐酒吸入手中,拍开泥封之后,立即捧罐灌了起来。

阮承志立即与爱妻及两个爱女匆匆的离去。

隋管捧罐边灌边暗乐道:“哇操!太好啦!我原来担心黑骑帮的人太多,但愿这一仗,能够有一两千人嗝屁!”

阮英豪心中窝囊,因此猛灌闷酒。

隋管心中暗乐,边灌酒边炼化酒气,一个时辰之后,隋管已经将那缸酒干光了,他不客气的挟起糖醋排骨正欲吃下,倏见屠玉莲挟着一女疾掠而来。

阮英豪放下缸酒急问道:“芳儿怎么啦?”

屠玉莲将阮秀芳靠在椅上,道:“芳儿与芬儿联手劈死了夏荣吉,芳儿却中了那畜生所掷出的‘催情丸’!”

“什么?芳儿中了苗疆yín顶‘催情丸’!”

“正是!爹,你瞧她已神智昏迷了,方才若非我制住她的穴道,早巳经丑态百出了,哼,你看该怎,么办?”说完,却朝隋管瞄了一眼。

阮英豪一察阮秀芳之脉象,立即取出三粒药丸塞入她的口中,同时朝隋管问道;”护法,我记得你尚未成亲吧?”

“是的!不过,属下今生今世未作成家之打算,因此,尚祈帮主您在作决定之前,妥加思虑!”

“这……你为何作不成家之打算呢?”

“原因有二,属下不愿有‘枷(家)’累,第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随时会有杀身之厄,属下不愿有人为我守寡!”

“这……“

屠玉莲突然道:“爹,芳儿体内之毒已经开始发作了,是否可以先请余护法替芳儿除去毒素,其余之事,留待日后再议!”

隋管忙道:“不妥!不妥!请帮主另在本帮兄弟中挑选优秀者吧!”

阮英豪沉声道:“余护法,你若肯救芳儿,而且与她成亲,我马上提升你为副帮主,等我百年之后,由你接掌本帮,如何?”

“不妥!该由阮护法来接掌本帮才对,何况,本帮黄副帮主随时会返帮,属下岂可让你为难!”

“这……“

屠玉莲突然又道:“爹,你也知道芳儿的眼界甚高,岂会将本帮其余之弟兄放在眼中,还是先请余护法帮忙哩!”

“这……好吧!余护法,你意下如何?”

“唉!属下瞧得出芳护法仍是处子之身,岂可破了她的贞操?可是,你们又坚持要找属下,我该怎么办呢?”他立即起身徘徊。

屠玉莲见爱女已经通体汗下如雨,鼻翼合张,满脸通红,情急之下,她突然“咚”的跪了下来。

隋管长叹一声,道:“好吧!先救人再说吧!”

屠玉莲连声道谢,立即挟着爱女掠去。隋管朝阮英豪行过礼,立即随后行去。不久,他已经跟着走入一间花丽的房中,屠玉莲一边替爱女脱去衣衫,一边低声道:“催情丸药牲甚烈,您需否提神药物!”

“谢谢!没必要!”

屠玉莲以棉被盖上爱女的赤裸身子以后,道:“余护法,小女的麻穴被我所制,待会就麻烦你了,谢谢!”说完,立即低头离去。

隋管关妥门窗,掀开棉被一瞧,只见阮秀芳的肌肉轻颤,连桃源洞口也出现潺潺溪流!他在暗骇“催情丸”霸道之余,立即脱去自己的衣物。他上榻之后,小心翼翼的通过“波涛汹涌”的桃源小径抵达“终点站”之后,方始解开地的“麻穴”。

“叭!”“叭!”两声,阮英芳的双臂紧紧的搂着隋管的背部,在隋管惊讶之中,她的下身剧烈的挺动着。

“哇操!哪有如此严重的灾情,妈的!干脆让你自己去疯吧!”主意一定,他立即搂着她翻到一旁,他搂着她的细腰,控制她的冲动,免得“出轨”添麻烦。他由她那疯狂般的扭动及香汗淋漓的情形,暗骇那“催情丸”之厉害,同时暗暗的担心自己会罩不住!

哇操!据白老所提,欲以男女交合除去体内之媚毒,至少要使中毒之一方交货,瞧她如此的凶悍,不知要撑到什么时候呀!二来,自己在这一两天内连续征服小娇及大娇,已经费了好大的劲儿。尤其,他在午前才摆平大娇就来赴宴,他担心自己未经休息,恐怕会破天荒的出一次大糗哩!

所幸在一个时辰之后,阮秀芳逐渐的驯服了,隋管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以她的劲装替她拭汗。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隋管开始在哆嗦,偏偏阮秀芳虽然缓下冲速,却仍无停止之打算,他只好咬紧牙根苦撑了!

又过了半个盏茶时间,他在一连串低语之后,开始”交货“了,阵阵酥酸,使他紧按地的胴体,免自己爽过头!他又断断续续的撑了盏茶时间之后,总算使阮秀芳也开始“交货”了,他在松口气之余,立即放松四肢,倏见阮秀芳身子一弓,紧趴在隋管的右肩,檀口一张,紧紧的咬着他的右肩,疼得他哎唷一叫,忙扳开她的下巴。只见她的嘴中含着一块鲜血淋漓的小肉。他低头一见自己的右肩被咬下一块肉,立即将她推倒在一旁。

“砰”一声,阮秀芳倒在榻上,居然呼呼大睡起来,隋管惊怒交加,刚跃下榻,立所一阵敲门声音。他不耐烦的问道:“谁呀?”

“是我,屠玉莲!请问出了何事?”

“哇操!令嫒咬伤我啦!”

“这……是否可以开门?”

隋管道:“稍候!”立即匆匆的穿衣起靴。他穿妥衣靴,又以棉被替她盖妥身子之后,方始打开房门。

屠玉莲匆匆掠到榻前瞧了一阵子,取下阮秀口中之小肉,正欲转身向隋管致歉,却发现他已经离去。她匆匆的取出一瓶药,立即离房。她赶到大厅,立即看见阮英豪亲自在替隋管的右肩伤口上药,立即又匆匆的走回爱女的房中,

隋管在阮英豪替他上妥药之后,含笑道谢。

阮英豪含笑道:“余护法,你太客气了,请原谅小孙女之冲动!”

“没什么!对了,外头的情形又怎么啦?”

“全部就擒,可是也折了千余名好手哩!”

“哇操!这些家伙如此厉害呀?”

“哼,还不是仗着那些苗疆毒物而已……经过此次教训,本帮绝对不再与那批化外之民打交道了!”

“帮主,对不起!若非我毁去双翁,绝对不会有此劫!”

“哼!双翁一向嚣张,迟早会造反的,与其任由他坐在,不如提早除掉他们,凭心而论,我该感激你除去双翁哩!”

“这……帮主,请你别再如此说,否则,恐怕会惹起弟兄们之反感!”

“哼!谁敢啰嗦,我就废了他,我已往太纵容他们,才会被他们误当作病猫,今后,我非好好的整顿一下不可!”

隋管立即低头不语。

“余护法,今晚之盛宴暂时取消,你先回去休息吧!”

隋管应是,立即回房。他走入房中,一见大娇已经离去,他关妥门窗,上榻不久,立即睡着。

※※※※※※

翌日寅初时分,隋管在饱睡一场之后,醒了过来,他一瞧伤口已经止血,立即安心的盘坐在榻上开始调息着。一个时辰之后,他只觉气极盎然,真气泉涌,不由暗喜道:“还好!没有被这三个查某影响了功力。”

隋管缓缓的下榻,走入盥洗室漱洗之后,方始打开房门走向厅内。

只见小娇含笑道:“护法,您起来啦?”

“小娇,你昨夜溜到哪儿去了?害得得大娇死去活来的,对了,大娇呢?”

小娇红着脸道:“她在房中休息,我昨天另外有事,所以无法前来,请原谅?”

“哈哈!算啦!我只是说笑而已,麻烦你替我准备些热水及食物吧!”

小娇含笑道:“阮大护法今晨已经来访二次,临走之际,吩咐我请你去他那儿一趟!”

“阮大护法,你是指帮主之子吗?”

“正是,他们父女三人皆是护法,为了便于称呼,一直以大护法、芬护法、芳护法相称。”

“那采如此,那我先过去一趟啦!”说完,迳自离厅而去。

隋管走到当中大厅前面,一见空无一人,便直接向阮承志夫妇居住这处,他刚踏入院中,阮承志已经含笑迎了出来。他立即含笑拱手道:“阮大护法,你早!”

阮承志欣喜的还礼道:“余护法,您早,请进!”

二人入厅坐定之后,一位婢女立即送来香茗,同时脆声行礼道:“小婢婉梅参见护法!”说完,盈盈下跪!

“婉梅,别多礼!”

婉梅起身之后,立即告退而去。

阮承志含笑道:“余护法,请用茶。”

“谢谢!据小娇说您今早已经找过在下二次,不知有何指示?”

“别无他事,只是想向你致谢而已!”

“哇操!不敢当!说过还是在下惹的祸端哩!都处理妥了吧!”

“不错!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唉!虽然折损子余人,总算能够及时除去这个祸胎,实乃本帮之幸!”

“对了,齐护法呢?”

“死了!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至少毁了五十余各高手,实在死有余辜!”

“的确如此!身为护法,岂可为了盅毒就变节呢?”

“余护法,有关小女之亲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隋管为难的道:“阮大护法,帮主难道没有向您提及在下的苦衷吗?”

“错!家父已经向我提过你的两点苦衷,不过,我觉得不难解决,我保证小女不会妨碍你近别的女人,万一你有何意外,她也愿为你守寡。“

隋管暗暗叫苦,一时无言以对!

“余护法,若非你相救,小女如今已经芳魂归yīn了,她能不感激你吗?”

“我……我一向玩世不恭,令媛可能无法忍受哩!”

“不!我相信地会忍受的!”

“这……是否可让在下与令嫒考虑一段时期?”

“理该如此!余护法,请别怪我太急燥吧!”

“不!天下父母心,岂能不关心自己的子女呢?”

“余护法,谢谢你的谅解,我会将这个喜讯告诉小女的,这瓶药可以生肌活血,请你收下吧!”说完,取出一个小瓷瓶。

隋管道谢接过小瓷瓶,又道:“您若无他事,在下想先告退了!”

“请!”

※※※※※※

隋管回到厅中,小娇已经脆声相迎道:“护法,您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

“先沐浴吧!”小娇立即含笑在前带路。

隋管一见她入房之后,立即宽衣解带,急忙问道:“小娇,你要做什么?”

小娇妩媚的道:“服侍您洗脸呀”

“哇操!免了吧!我一瞧见你这具迷人的胴体,就会想入非非哩!”

小娇除去外衫,指着肚兜道:“那就别除去它吧!如何?”

“这……好吧!拜托你别逗我啦!”

“格格!是不是怕芳护法会不高兴呀?”

“哇操!你也知道这件事啦?”

“格格!这件喜讯自昨晚传遍全帮了,大伙儿等着喝喜酒哩!”

“哇操!你少散播谣言,八字还没一撇哩!”

“格格!听说是你不同意这门亲事,对不对?”

隋管脱去衣靴,边走向盥洗鸯边道:“哇操!不错!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因为,我实在不敢高攀!”

小娇拿着一杓水边替他洗去“禁区”之血迹边道:“护法,您可能是不了解芳护法的个性,所以,才会有这种想法。”

“哇操!她是什么个性呢?”

“外表冷似冰心,内心热情如火,而且甚为固执,她的处子身体已经在帮主同意之下交给了你,她岂会与你拆伙呢?”

“哇操!惨啦!惨啦!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小娇边替他搓洗身子边问道:“护法,芳护法的条件好得没话讲,你在顾忌什么呢?”

“哇操!我最讨厌被人管啦!妈的,都是帮主害我的啦!我早就拒绝入帮,他却硬拜托我入帮,结果惹出这件麻烦事啦!”

“这……您与芳姑娘成亲,会与被人管有关吗?”

“哇操!小娇!你听过‘家者,枷也!’这句话吗?与她成亲,岂能再享受眼前这种消遥的鸳鸯浴妈?”

小娇低声道:“护法,你只要一扳脸孔,她不会有异议的啦!”

“哇操!不行!我若成亲,就要让我的老婆天天笑嘻嘻的,敢可让她因为我的风流而感到委屈呢?我自认风流,女人的心眼又小,绝对不可能会同意我风流的,所以,我还是不成亲比较妥当,你懂吗?”

“我懂!想不到护法你对人生看得如此透澈,我很荣幸能够侍候你!”

“哇操!别如此客气啦!人皆平等,只是因为命运的安排而分出高低尊卑,可是,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每个人皆要维持他的自尊。昨天,帮主曾经开出支票,他要先提升我为副帮主,日后再接掌他的大位,唯一的条件就是我必须与芳护法成亲。我拒绝了,因为,我自认风流,不愿意拈花惹草而与她磨擦,何况,我若答应,岂可趁机靳索吗?”

小娇点头道:“佩服!”

“哇操!咱们再来谈谈你和我吧!我肯接受你替我沐浴,因为我相信你,你把我当作好朋友,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娇身子一震,双眼立即含泪!

“小娇,你知道一个练武之人,绝对不肯让别人接近三尺内,因为怕被人暗袭,我肯让你替我沐浴,表示我相信你,对不对?”

“是!谢谢!”

“凭心而论,我应该是本帮之敌,因为我毁了本帮两名护法、数名弟兄,羞辱了黄护法,对不对?”

“不错!这全赖帮主的慧眼及胸襟才化解这段仇隙的!”

“不错!帮主有眼光有气度,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单枪匹马的处在本帮,应该特别的谨慎,而我却与你最亲近,因为,我相信你!”

“谢谢!我……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小娇,别如此说,在本帮中有太多可以人指挥你,你不宜为了我影响你自己的安危,你只要事先提醒我一下,就可以啦!”

小娇拭去泪水,点了点头。

隋管以双掌捧着她的双肋,瞧着地柔声道:“小娇,你忘了我最不喜欢我的女人受委屈吗?笑一个!”

小娇拭去泪水,立即扑入他的怀中,边紧搂着他边道:“护法,抱我!抱紧些!”

隋管紧搂着她,同时低声道:“小娇,你不怕把你那对可爱的乳峰挤扁呀!”

“管它的!只要你继续搂我,把它挤破也在所不惜!”

“哈哈!傻丫头,清醒些!你已经超过织梦的年龄啦!”

“人家不管啦!人家就要你抱嘛!”

“好!抱就抱!不过,皇帝不差饿兵,你总该先让我祭祭五脏,填饱肚皮之后,再好好的抱个瘾吧!”

“简单,人家去把食盒挺进来,你边吃边抱人家,好吗?”小娇神色一喜,立即出去提食盒。片刻之后,她已经将食盒放在浴池边,只见她脱去肚兜之后,分腿坐在池中之石床上面,抓超半个卤蛋塞入口中肚食着。

隋管哈哈一笑,将一块卤肉塞入口中之后,坐在她的身前,下身一移,她再稍加调整,两块禁区立即合并在一起了。

“哈哈!我请你吃香肠吧!”

“格格!我也请吃烧饼吧!”

“哇操!烧饼包香肠,口味绝佳,难怪世人会乐此不疲!”

小娇格格边笑,拿起一块卤肉塞入他的口中,同时抓起一把花生细嚼着。

“哇操!小娇,你不怕和青春戏‘痘’呀!”

“格格!会长青春痘皆是因为yīn阳失调及肝火旺盛,根本与吃花生无关,我才不怕哩!”

“哇操!我也不怕!因为我的脸皮最厚,痘痘长不出来!”

“格格!提起你这张脸,简直与黄护法出自同一个模子,不知赫了多少人哩!”

隋管轻按她的心口,叫道:“哇操!!跑这么快呀!真的吓坏啦!”

“嗯!不是啦!人家又想好好的疯一下啦!”

“哇操!你怎么不怕死呀?”

“格格!谁叫您这么迷人呢?您躺着吃东西,让人家疯一下嘛!”

“哇操!伤脑筋,刚才饿得半死,现在两张嘴皆在吃,不知会不会撑死哩!”说完,提着食盒躺在石床上面。

小娇迫不及待的闯入禁区,立即熟练的活动起来。

隋管又吃了数口之后,禁不住阵阵舒适,阵阵抚摸的她的胴体了。

时间悄悄的流逝,小娇逐渐的步上欲死欲仙的境界。

隋管豪气大发,倏地搂住她大开杀戒!

不到盏茶时间,小娇便已经被杀得落花流水了!

隋管好不容易拢络住一位心腹,岂肯伤了她的身子,因此,他立即将她放在一边,起身要继续吃东西。倏见小娇檀日一张,含住那活儿,熟练的吸吮舔舐捏揉起来,隋管乍尝这种美味,全身一畅,立即打了一个哆嗦!

“哇操,小娇,你的怪招挺多婚哩!喔!喔……“

小娇打铁趁热,无暇回答,又吮吸半个盏茶时间之后,总算令隋管“交货”了,在她的轻吸缓舔之中,隋管险些刹不住车。

好半响之后,隋管搂住她问道:“哇操!你怎么把那东西吞进腹啦!”

“格格!那玩意儿可以滋补美容哩!”

“哇澡!有这种可能吗?”

“格格!人家说有就有啦!”

“好!好!有就有,你要不要吃些先西!”

“我……我只想洗个澡,然后睡觉!”

“那你就洗吧!就在我这儿睡吧!”

“谢谢!谢谢!”

隋管提着食盒站在一旁,边吃边瞧她那优美的沭浴姿态边道:“哇操!小娇,我怎么越来越喜欢你啦?”

“格格!真的吗?”

隋管苦笑道:“哇操!你自己瞧瞧吧!它正立正啦!”

“格格!太骁勇啦,我看你至少该娶四个夫人!”

“哇操!你怎么不说四十个?”

“格格!四个已经够啦!四十个会天下大乱啦!”

“哇操!我倒希望有四十个燕瘦环肥的红粉知己哩!”

“格格!好大的胃口喔!怪不得您不打算成亲!”

“哈哈!不是我的胃口大,我是博爱啦!”

小娇格格一笑,擦干头发及身子之后,问道:“护法,我服侍您沐浴吧!”

“哇操!免啦!免得我又要找你的麻烦,去睡吧!”

小娇格格一笑,立即离去。

隋管放下食盒,边沐浴边忖道:“哇操!看来已经摆平这个查某了,接下来该对付大娇啦!”

※※※※※※

日子平静的过了三天,阮英豪父子忙于整顿帮务,一直没来找隋管,隋管左拥大娇右搂小娇,畅谈天地,消遥无无比。

黄昏时分,一轮明月高挂天际,将密谷中照耀成为一片银色世界,加上那清新的梅花香味,边用膳饮酒,边轻声交谈。她们的笑声虽低,却洋溢着无比的欢欣,令那两位在通道入口站岗的黑衣大汉听得心儿痒痒的。

远处,阮秀芳的房中俏立着阮秀芬、阮秀芳二人,她们在窗后默默的观看隋管三人的欢悦神情,心中却百感交集。

“妹子,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不错!为了本帮,我要嫁给他!”

“可是,你受得了他那副吊儿郎当的处世态度吗?”

“受得了!我会适应的!”

“这……太委屈你啦!”

“大姐,他毕竟救了我一命,对不对?”

“唉!想不到单子明那家伙会有那么yīn损的一手,否则,怎会让你走这条路呢?”

“大姐,你别说了!娘说得有理,本帮目前正值内忧外患,若能得到他的全力帮助,本帮方始可以再创新局,因此,我并不后悔!”

阮秀芬长叹一声,立即低头离去。

阮秀芳默默的瞧到隋管三人入厅之后,方始回榻调息。

且说隋管返厅之后,立即坐在椅上。双娇将厅门及窗扉一关,挥熄烛火之后,立听她们轻舞曼舞道:“落日船好,轻风生浪迟;竹深留客处,荷净纳凉时。公子调冰水,佳人切藕丝;片云头上黑,应是催雨时。”

歌声清甜,意境悠雅,配上那美妙的舞姿,衣衫渐褪,当歌声结束之时,双娇已近半裸。

“哈哈!好一首催雨时,我待会要看谁先‘下雨’哩!”哈哈大笑之中,他连连干了三杯酒。

双娇嫣然一笑,继续轻歌曼舞道:“江城如画裹,山晓望晴空,雨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人烟寒桔柚,秋色老梧橱;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

歌声未了,双娇已经全裸。

隋管哈哈一笑,执杯起身吟道:“肠断春江欲画头,杖藜徐步立芳洲;颠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大娇貌美似玉环,小娇姿色凌飞燕,鱼与熊掌难得兼,伤脑筋呀伤脑筋!”

二女格格一笑,立即上前替他宽衣解带。两三下之后,隋管便被剥得清洁溜溜了。

大娇将近双峰侧胸堂,自动献上一个热吻,小娇蹲在他的“禁区”,檀口一张,开始亲近他的“小兄弟”。

隋管面对这种双重享受,实在乐透了!

一个盏茶时间之后,大娇张腿盘坐在隋管的腰问,自即打开门户迎战贵宾,口中却轻脆的吟唱道:“三月正当三十日,风光别我苦吟身,共君今夜不须睡,未到晓钟犹是春。”她边吟唱边轻扭下身、声音越来越迷人了!

“小娇,你也来一段,如何?”

小娇和声应是,同时赤裸裸的投手举足曼舞着。隋管边喝酒边欣赏着小娇的曼舞。厅中立即充满了声光色的旋旎情景。

盏茶时间之后,大娇满足的跃离隋管,继续轻歌曼舞着。小娇立即上前“接棒”,不过,由于情焰憋了太久,因此,一上阵之后,她一口气扭了一个盏茶时间,才放缓了力道。隋管在她的双臂轻掐一下,叫道:“哇操!有够浪!我这根宝贝迟早会被你们二人扭断啦!”

小娇格格连笑,扭动更剧,隋管双腿一屈,将她放在地上,立即大刀阔斧的厮杀起来。小娇夸张的浪叫连连,频频喝采不已!大娇将双掌按在隋管前双臀助他使劲,乐得他哈哈连笑不已!

“大姐!人家不来啦!咱们不是已经讲妥要并肩作战了吗?你怎么阵前反戈,反而帮助护法对付人家呢?”

“格格!你不是喜欢火辣辣的‘强棒出击’呢?”

“哇操!好呀!小娇,原来你喜欢这种口味呀!行!!大娇,来,我施展‘釜底抽薪’,你替我加把劲!”说完,单膝跪地,搂着小娇的臀部疾旋起来。

大娇格格连笑,果真连连推动隋管的臀部。小娇哄唷连连,身子扭得更凶啦!

“你还敢拒捕,大娇,加油呀!”

厅中立即洋溢着一片yín声秽语。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小娇终于投降了,隋管将她放在一旁,道何:“大娇,看你的啦!”立即仰躺在一旁。

大娇上阵之后,立即使出“瑜珈”奇技。

隋管颔首道:“好功夫!不过,你太急燥了!慢慢来,先把真气调匀吧!”

大娇连吸三口长气之后,肌肉缓缓的轻蠕着。

“哇操!对!哇操!大娇,我突然有个主意,让我考虑一下,你暂时别动!”说完,他果真以双掌撑起身子思考着。

大娇惑然的瞧着他,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好半晌之后,隋管低声道:“小娇,你到厅外去把风!”

小娇点点头,立即起身穿衣。

“大娇,你的任督两脉尚未贯穿吧!”

“是的!”

“难得你练有这种yīn柔奇技,而且与我的内功路子近似,你先调息一下!我替你打通任督两脉。”

“什么?您要助我打通任督两脉,行得通吗?”

“北平天桥把式,一向光说不练,咱们光练不说,如何?”

“这……就这样调息吗?”

“不错!yīn阳之桥已通,你若能调息一周天,我就有把握替你打通任督两脉,所以,你必须先静下来。“

“护法,您为何待我这么好?”

“哎哟!我高兴!开始吧!”说完,双掌一按,两人已经靠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哇操!虽然窄了些,反而方便行功运气,开始吧!”

“这……您顶得这么紧!我怎么可能静得下心呢?”

隋管指着自己双肩之齿痕,苦笑道:“要不要我咬你一口?”

“不!不必!不过,你掐我一下吧!”

隋管微微一笑,将右掌在她的丹田下方“气海穴”上面,缓缓的将真气渡了过去,神情立转肃然。

大娇双颊一红,立即闭眼调息。

足足的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大娇在连续颤抖二次之后,柳暗花明又一村,全身的真气已经川流不息了。她兴奋的全身轻颤着。

隋管将真气一涌,沉声道:“别激动!快调息十二周天!”说完,轻轻地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大娇身子一颤,立即开始凋息。

隋管吸口气,立即也运功调息。可是,当他的真气运行一周天之后,倏觉大娇的真气向“桃源胜地”中疾涌出来,赫得他慌忙收功,同时跃射出去。

只见大娇闷哼一声,立即趴倒在侧。

隋管顾不得思忖原因,立即将她平放在地上,匆匆道:“凝神一志,别慌!”右掌立即又贴在她的“气海穴”上。

大娇坐起身子,咬牙运功调息。

所幸发现得早又抢救得快,半个时辰之后,大娇立即入定了。

隋管松了一口气,立即收掌只坐不动。

一个时辰之后,窗外曙色已现,隋管在醒转之后,一见大娇的晶莹气色,心中一宽,立即站了起来。他正欲穿衣,大娇已经搂住他的背部,咽声道:“护法,你为何待我如此的好呢?”说完,泪水已经滴落在他的背上。

隋管转身扶住她的双肩,道:“大娇,你怎么不多调息一会儿呢?”

“护法,请你告诉我,你为何待我这么好呢!”

隋管以衣袖拭去她的泪水,含笑道:“哇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高兴!天亮了!去弄些东西来吃吃吧!”

大娇自动献上一个香吻,方始穿衣。

隋管穿妥衣衫,一见大娇启门而去,小娇含笑走可进来,他立即低声道:“哇操!小娇,失礼!害你罚站一个晚上。”

“护法,您怎么如此客气呢?能够为您做点事,是人家前光荣理!对了,芳护法昨夜一直瞧着这儿哩!”

“哇操!她干嘛要如此做!”

“不知道!她从子时一直瞧到丑时方始回房!”

“哇操!小娇,你若有机会,尽量劝她别与我成亲吧!”

“这……我实在很希望您与她能够成亲,可是,又怕她会干涉咱们服侍你,唉!我好矛盾喔!”

“哇操!别伤脑筋啦!让它去自由发展吧!”说完,立即走到院中散步。

盏茶时间之后,大娇提着食盒,带着两名携带热水的少女走了过来,隋管微微一笑,立即走入房中。

那两名少女离去之后,他立即脱去衣衫沐浴。

双娇含笑服侍他洗净身子之后,方始自行沭浴。

盏茶时间之后,他们三人已经坐在桌旁用膳了。

隋管一见二女纷纷替自己挟菜,立即又端着碗站了起来。

二女不由一怔!

隋管叫道:“哇操!你们为何这么**婆呢?你们难道不饿吗?拜托别再替我挟菜了吧!”

大娇含笑道:“好!好!不挟就不挟,坐呀!”

“哇操!大娇,我所说的不挟,是指不挟菜,至于‘那方面’倒是希望你能多挟几次哩!”

大娇双颊倏红,立即低头不语。

隋管坐回椅上,道:“哇操!我这个人最喜欢自由自在啦!希望你们能够了解我,体谅我,好吗?”

二女立即颔首。

“好!现在各吃各的,吃完以后,各自回房好好的睡一觉,改天再好好的疯一次吧!如何?”

二女颔首,立即含笑用膳。

10-11

(十)

隋管睡到黄昏时分,正梦见自己与大娇在热吻之际,突见大娇羞涩的挣扎,他立即紧紧的搂住她,右掌更是钻入她的胴体抚摸着。梦呀梦的,他解开了她的衣衫,褪去自己的下裳,翻身上马。当他策骑入村之后,突听一声闷哼,他霍地惊醒。他睁眼一瞧,立即发现自己果然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已经闯入“禁区”,不过,那女人并非大娇,而是阮秀芳。他“啊”了一声,神智一片慌乱。来人正是打算牺牲迎合隋管的阮秀芳,她乍见隋管之神色,倏地紧紧的搂住他,而且亲吻着。她那紧张又生疏的动作,使隋管百思不解。

阮秀芳已经踏上“不归路”,反正已经豁出去,立即边热吻边生硬的扭动下身,表现出一副浪女的模样。

隋管等她喘呼呼的松嘴之后,低声同道:“你为何如此做!”

“双娇能,我为何不能?”

“双娇是下人,你是护法,令祖是帮主哩!”

“我不管!我高兴!”

“这……你真的如此想吗?”

“不错!”

“哇操!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你快点动嘛!边动边聊嘛!”

“哇操!我…我是不是尚在作梦?”

“格格!你不会咬咬自己的手指头呀?”

隋管一咬自己的右食指,只觉澈疼入骨,不由皱眉道:“姑娘,你为何要如此的作贱自己呢?”

阮秀芳双颊倏红,摇头道:“我高兴!快动呀!”说完,好像痢疾发作般,疯狂的挺动着。

隋管倏地按住她的“麻穴”,制止她的扭动,道:“姑娘,咱们先把话说清楚,只人有默契,我陪你疯疯,如何?”

阮秀芳羞涩的闭上双眼,低声道:“请说!”

“姑娘,过去之事一笔勾消,我这个浪子不喜欢有家累,因此,你可以来找我,但是不准奢求我会与你成亲懂吗?”

“懂!一言为定,还有其他的话吗?”

“没有!”

“我也有一件声明,我来找你纯粹是私人行为,与黑骑帮或阮家其他的人无关,希望你能够谅解!”

“我赞成!还有吗?”

“没有了!”

“好!那我们就开始疯吧!”说完,托起她的双腿疾旋起来。

阮秀芳起初客串性的喔!低叫,以制造一些气氛,可是,经过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她越叫越起劲了!她在不知不觉之中高声“胡说八道”了。

隋管吸口长气,开始冲刺了!

阮秀芳又撑了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被摆平了。

隋管刚走下榻,大娇已经自门外探头朝他招手,隋管以为发生了何事,立即赤裸裸的跟了过去。

大娇走入书房之后,迅速的脱去衣衫,低声道:“护法,让我服侍您一段吧!”说完,立即将胴体贴了过来。

“哇操,大娇,你太上路了,谢啦!”

隋管躺下之后,大娇坐跨在他的腰际,立即闯入禁区。她刚疾旋起来,隋管立即低声叫好!她足足的旋转半个时辰之后,一见隋管开始轻颤,倏地停下身子,缓缓的使出“瑜珈”奇技了。她运用自如的收缩着桃源胜地,隋管情不自禁的闷哼道:“哇操!好爽!好妙的绝活!”说话之中,双掌轻轻的抚揉双峰。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含着微笑“交货”了。

大娇收功放松肌肉伏在他的胸膛低声闷道:“美吗?”

“哇操!美得冒泡!大娇,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啦!”

“那怎么可能呢?你这付金刚般身子,即使泰山也压不垮你哩!”

“哇操!泰山压不垮,泰山却泻得垮哩!”

“格格!护法,您真会说笑!说真的,谢谢你助长了我的功力!”

“哇操!提起此事,我就奇怪,你的功力怎么会从‘那儿’跑到我的身上来呢?险些就出了大纰漏哩!”

大娇双颊倏红,低声道:“我也研究过这种事及原因,可能是因为你练过会吸收别人功力的武功吧?”

“吸收别人功力的武功?怎么可能呢?”

大娇思忖片刻,低声道:“您再运功试一次吧!”

“哇操!有理!不!不!太危险啦!万一真的会吸功力,你岂不是要吃不少的亏!算啦!”

大娇双目一转,立即有了主意,只听她“噗嗤”一笑,起身之后,走到桌旁,去倒了一杯温开水。

“哇操!大娇,你在变什么把戏呀?”

“格格!试试看,它会不会吸水?”

“哇操,你叫我表演特技呀?”

“格格!试试看嘛!”说完,轻轻的拉起隋管。

隋管苦笑一声,立即盘膝调息。功行一周天之后,他轻轻的一颔首,大娇将那杯水凑近隋管的话儿,“咻”一声,那杯水倏被吸尽。

大娇傻眼了。

隋管自己也怔住了!他瞧着那膨胀倍余的“话儿”苦笑道:“哇操!别人是打肿脸充胖子,我是吸肿脸充……充什么呢?”

“格格!充金刚啦!快再调息一次,把水化净吧!”

隋管颔颔首,果然又开始凋息不久,那“话儿”逐渐的恢复原状,大娇也放心的去准备晚膳了。

※※※※※※

翌日一大早,隋管自书房榻上醒来,他刚推开房门,立即看见阮秀芳正从卧房门探出头来,他立即尴尬的笑了笑。

阮秀芳双颊倏红,倏地退回房中。可是片刻之后,她又打并房门轻声唤道:“余护法。”

隋管正走向大厅,闻声之后,立即转身瞧着她。只见她探出那双颊通红的娇颜,低声道:“烦你吩咐小娇来一下!”

隋管尚未点头,大娇已随自厅中扬声道:“属下在此!”说完,似小鸟飞翔般疾掠向卧房。

隋管不便偷听查某郎的悄悄话,便走入院中赏花。片刻之后,只见小娇含着神秘的微笑迳自走向阮秀芳的房间,不久,立即看见她带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回来。

隋管怔道:“哇操!她干嘛要换衣衫呢?难道真的如此爱美吗?”

正在纳闷之际,只见阮秀芳已经低头离厅,瞧她那略显踉跄的步子,可见她昨夜必然又受创了!

隋管不由忖道:“哇操!瞧她昨晚自己来报到,而且又故意装出三八兮兮的情形,一定是想使用‘美人计’了!哇操!我已经有了何家姐妹及莺姐,我绝对不能再接纳她,免得日后真相爆发,翻脸之后,难以交待。妈的!反正我不会自动去找她,她若来报到,我就招待她,只要我不把货交在她的体中,她就不会大肚子,我就不怕了!”想至此,他立即又想起双娇:“哇操!万一她们怀孕了,我该怎么办呢?”

他在沉思之际,双娇已经过来请他去用膳了。

隋管点点头,入厅坐定之后,立即举箸用膳。

三人用了一会儿早膳之后,立听小娇低声道:“护法,她已经自己来找你了,你怎么把她的衣衫撕破呢?太色急了吧!”

“哇操!说起此事,实在糗透了,我当时梦见和你们在开玩笑,哪知,闯进去之后,才发现是她哩!”

二女不由扑吃一笑。

“哇操!你们守卫不周,还好意思笑呀?”

大娇脆声道:“护法,你冤枉人啦!你忘了我们是服从你的命令回去休息的吗?”

“哇操!失礼,从今天起,你们就轮流在书房值班吧!”

二女立即点头应是。

小娇低声道:“护法,您好狠喔!居然把她整的七荤八索的!”

“哇操!来者是客,怎么可以怠慢呢?”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隋管心情愉快,胃口大开,连吃了三碗饭才作罢!

大娇送来香茗,同时朝小娇道:“小娇,放机灵些!别让他人闯进来。”

小娇立即在厅门后及窗旁来回走动着。

“哇操!大娇,是不是又出事啦?”

“不错!我方才听几个小丫头在谈论你,那些丫头皆必须侍候本帮各香主,因此,获悉有不少人对你不满哩!”

“哇操!对我不满?妈的!我又没有得罪他们!”

“格格!他们还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他们早就在打我及小娇的主意,可惜,我们不用他们!”

“妈的,无聊!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呢?”

“据说,他们打算公开向你叫阵哩!”

“哇操!很好,我一定会包君满意的!”

“护法,你小心些,这些家伙来自三川五岳,而且皆是狠毒角色,每个人的武功又各具特色,不宜过分疏忽哩!”

“哇操!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大娇、小娇,从现在起,咱们暂时别疯啦!我必须好好的复习功课了。”

大娇含笑道:“护法,我们二人从双翁那儿学来一套合击功夫,你若有兴趣,我们可以陪你活动一下筋骨。”

“太好啦!咱们待会儿就开始吧!”

※※※※※※

半个时辰之后,双娇及隋管已经含笑凝立在厅中。

只听大娇低声道句:“小心啦!”身子一弹,一式“分花拂柳”疾抓向隋管的胸腹之间,力道虽余,动作却迅疾。小娇一式“丁甲开山”迳劈隋管背后“志堂穴”。

隋管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yīn风惨惨”连使两招,大娇立即振腕后退,小娇也被震退五大步方始稳下身子。

大娇轻叱一声:“好功夫!小娇,愁云惨雾。”说完,她已疾掠向隋管的右侧。

隋管管一见小娇疾掠向自己的左侧,心知她们要施展合击功夫了,立即将真气分布全身,凝立静观其变!

半晌之后,双娇已经在隋管的四周幻成近百条人影,隋管见怪不怪,身子倏弹,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紧跟着小娇。这是他高明之处,因为,大娇的武功甚高,小娇较差,他当然要趋吉避凶,专挑软的来吃啦!

倏见小娇身子一刹,一式“笑指南山”迳取隋管的心,大娇立即以一式“哭天嚎地”迳取隋管之“命门穴”及椎尾。

隋管扣住小娇右腕,甩向大娇,左脚尖却勾向向她的双脚。

小娇“哎唷”一叫,立即摔倒在地上。大娇身子一闪,一道掌劲已疾扑向隋管的左臂。隋管微微一笑,身子一旋“yīn火练魂”还攻过去。

大娇叱声:“来得好!”立即使出哭翁的绝活还击。隋管一见她不但身法甚疾,招式诡异,而且取穴甚准,微微一笑,立即使出“yīn风惨惨”及“yīn火炼魂”应付。

十招之后,大娇已经落居下风,逼得她使出八成功力,方始逐渐扳回劣势,小娇立即也加入了围剿,隋管使出六成功力,仍然以yīn诀招式应付。

半个时辰之后,小娇已经额上见汗了,大娇也将功力提足,精招尽出,逼得隋管也使出了八成功力。

他们又对拆半个时辰,突见隋管右手一引剑诀,“迅及雷耳”、“登峰造极”及“石破天惊”疾点而出。

三声轻嘶之后,双娇只觉身子一麻,立即摔倒在地上。

隋管哈哈一笑,上前解开她们的穴道。

大娇满脸通红道:“护法神技,佩服!”

小娇拭去汗水兴奋的道:“护法,你简直是天神下凡嘛!”

“哇操!我若是天神,你们一定是仙女吧!”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大娇斟了一杯茶递给隋管,同时道:“护法,以你的武功,若能小心些,那些家伙若向你叫阵,稳倒楣无疑!”

“你们也坐下来歇会吧!”

三人坐在椅上边喝茶边聊天,只听小娇不依的道:“护法,你最偏心啦!你帮大娇姐助长功力,却不帮人家!”

“哇操!我是因为她练过瑜珈功,与我的内功有些相似……”

“人家也有练过瑜珈功嘛!”

“哇操!怎么没见你施展过呢?”

“人家每次被你一碰,就迷迷糊糊啦!怎会记起这种事呢?”

“哈哈!迷糊蛋!活该!”

大娇含笑道:“护法,你还是准备应付挑战吧!有关替小娇打通任督两脉之事,就交给我吧!”

小娇急忙起身行礼道:“姐,谢啦!”

“格格!自家姐妹,何需客气呢?你待会先服些百草丸调息吧!”

“谢谢!”

“哇操!需不需我押阵呢?”

大娇沉思片刻,道:“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偏劳护法啦!”

小娇立即朝隋管行礼道:“护法,谢啦!”

隋管趋下身一瞧,含笑道:“泄啦!没有呀!”

小娇双颊一红,不由低啐一声。大娇却格格连笑。

“哇操!别谢啦!先去准备午膳,早吃早睡觉,醒来之后再练功吧!”

※※※※※※

未中之交,双娇盘坐在书房榻上,隋管将右掌贴在小娇拍“命门穴”,缓缓的将真气输了过去。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小娇的衣衫无风自动,大娇沉声道:“凝气运功!”立即将双掌分别按在她的“膻中”及“气海”穴。

房中立即一片寂静。

一个时辰之后,隋管只觉小娇体中的真气好似在冲撞铁门般来回三次,果然无法过关,立即沉声道:“小心,我来也!”说完,立即动员一批真气涌了过来。

小娇身子一晃,牙一咬,挥动大军攻去。半晌之后,立见她的身子一晃,隋管道句;“加油!”真气再涌。

盏茶时间之后,小娇的身子又是一震,大娇嘘了一口气,道:“小娇,恭喜你,继续调息十二周天吧!”说完,立即收掌下榻。

隋管跟着下榻之后,含笑道:“哇操!总算大功告成了,大娇,歇会儿之后,去准备些酒菜来庆祝一下吧!”说完,立即盘坐在椅上。

大娇含笑颔首,立即也盘坐调息。

※※※※※※

酉初时分,隋管及大娇坐在书房桌旁用膳,只听大娇含笑道:“护法,您真是一个怪杰!”

“哇操!怎么个怪法?”

“瞧你的年纪这么轻,却有骇人的武功和无人能及的度量,我一向才疏学浅,只能够以怪杰二字来形容你!”

“哇操!请问,什么叫做无人能及的度量?”

“护法,您知道帮主派和我小娇服侍你的用意吧!”

“当然知道,帮主知道我好色……”

“格格!别胡扯!人家是和你说真心话哩!”

“哇操!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格格!当然知道啦!你放心!帮主、阮大护法、屠护法及芳护法、芬护法皆在谷外与香主们开会哩!”

“哇操!开什么会?”

“检讨会,帮主要整顿本帮了。”

“哇操!怎么没有叫我去参加呢!”

“格格!帮主敢劳驾你这位超级护法吗?”

“帮主也知道有不少人对你不满,为了避免影响会议,就让你休息了。”

“哇操!没意思!我这个护法干得真没意思!”

“格格!护法,您别这样子,帮主一家人皆向着你哩!”

“哇操!别提这件事了,言归正题吧!”

“护法,实不相睛,我和小娇奉命服侍你,暗中却必须监视你及设法对你下毒,以便能够彻底的控制你。”

“哇操!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怎么不下毒呢?”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下得了手吗?”

“哇操!你们敢叛帮吗?”

“格格!多谢您的关心,帮主已经在今晨收回毒物了,您知道他吩咐什么吗?”

“哇操!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呢?”

“格格!那你就听清楚啦!帮主说,好好的撮合余护法及芳护法,事成之后,你们双娇就和他们一起生活吧!”

隋管全身一震,一时无言以对。

“护法,您由帮主的改变主意及芳护法自魂移樽就教,一定明白帮主之用意了吧?”

隋管苦笑道:“哇操!我明白,可是,我实在不想成亲啦!”

“护法,人各有志,我不敢多言,不过,帮中之入皆已知芳护法与您之事,您们若迟迟不成亲,帮主的脸上恐怕挂不住哩!”

隋管沉思半晌,苦笑道:“大娇,为了你们双娇,已经有不少人对我不满,我若再与她成亲,一定会引来更多的闲话,对不对?”

“对!不过,那些家伙自命不凡,只要你把他们教训一番,他们就会心服口服,绝对不会酸溜溜啦!”

“哇操!他们不知道我杀死双翁之事吗?”

大娇朝窗外瞧了一眼,低声道:“很多人以为是帮主和你联手杀死双翁的,因为,帮主一直对双翁不满哩!”

“哇操!爱说笑!对付那两个yīn阳怪气的家伙,需要帮主出手吗?无知,无聊,无用!”

“护法,这也难怪他们会怀疑,因为单于明造反之后,帮主不惜牺牲千余人,你却一直未出面哩!”

“哇操!是帮主不准我出手的呀!”

“我知道!可是,他们不知道呀!我在担心帮主一整顿,反而会引起反感哩!”

隋管心中暗乐道:“哇操!我巴不得黑骑帮乌烟瘴气,乱得一塌糊涂哩!妈的!我倒要好好的设计一下!”他立即默默的饮酒。

“护法,您在生我的气啦?”

“哇操!黑白想,你这么关心我,我生什么气呢?帮主对我这么好,我却给他添这么多的麻烦,我该设法解决才对!”

“不!还是交给帮主去处理吧!免得越弄越乱!”

“哇操!我难以咽下这口气呀!”

“护法,您别想那么多啦!我拿了一本有关盗取别人功力方面之小册,您专心的研究一下吧!”说完,果真将一本小册自怀中拿了出来。

隋管翻阅一番,欣喜的道:“哇操!你从哪儿得来这本一小册的?”

“是哭翁留给我的,他还教我如何从交合之中盗取别人的功力哩!可惜我的元yīn太早受损,无法练成该技。”

“哇操!还好你没有练成,否则,我就不敢和你玩啦!”

“格格!你待我恩重如山,我即练成成技,也不会坑你的啦!”

“哇操!太感动啦!大娇,你也知道有好多家伙要我,你可要多帮我呀!”

大娇正色道:“护法,我及小娇一直被帮主及双翁当作玩物,只有你不但尊重我们,而且还助长我们的功力,我们能不替你效命吗?”

倏听小娇接道:“不错!我可以死,护法不能死!”说完,人已飘下榻,跪在隋管的山侧。

隋管“哇操”一叫,立即将她扶起。

小娇斟了一杯酒道:“护法,谢啦!”

“哇操!又泄啦!伤脑筋!”

小娇低啐一声,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哈哈一笑,立即干杯。

小娇又斟了一杯酒,道:“姐,小妹敬你!”

“妹子恭喜啦!”

隋管俟二女干杯之后,含笑道:“小娇,先吃点东西吧!”

小娇道句:“谢谢!”立即坐在一旁。

隋管陪着她吃了一会儿酒菜之后,含笑道:“你们慢用,我回去瞧瞧这本小册啦!”说完,迳自起身离去。

※※※※※※

日子平静的过了三天,双娇忙着探听帮中之事,隋管专心研读那本小册,可是,他仍然搞不清楚自己的话儿怎会吸水。黄昏时分,他将小册放在一旁,默默的调息,以恢复心神。当他醒转之时,窗外已经黝黑,四周中一片寂静,他只觉浑身舒爽,神清气朗,正欲下榻之时,突然想起杜天英那本yīn诀。

他立即仔细的回想yīn诀之内容。半个时辰之后,只听他“啊”了一声,拿取那本小册瞧了一阵之后,恍然大悟道:“哇操!原来如此呀!哈哈!”

他的笑声方扬,双娇已经含笑走了进来,只听她俩齐声道:“恭喜!”立即将菜肴摆在案上。

隋管兴奋的分别搂着她们两人不停的亲吻着。

两女格格连笑,任他吻个过瘾。

好半晌之后,隋管坐在椅上,抓起一块糖醋排骨边嚼边道:“大娇,我总算明白了哇操!我真驴喔!”说完,右掌朝榻上一招。“叭”一声,那本小册立即飞入他的掌中,两女立即鼓掌喝采。

隋管将小册塞入大娇的手中,道:“来,先喝一杯酒,庆祝一下吧!”

两女立即含笑举杯。

三人立即欣喜的取用着酒菜。

隋管干了一杯之后,低声问道:“帮中最近有何事?”

“忙!每人忙着练武!阮大护法率领五百余人去清理上回被焚毁之店面,准备择期开张哩!”

“哇操!说起此事,我就想起一件事,咱们这儿住着三千余人,大家吃饱饭没干活,如何能维持如此大的花销呢?”

“嗯,就是有了那些店面,才得以维持如此庞大的开销。”

“哇操!那些店面是做什么生意呀!”

“赌场及妓院。”

“哇操!原来如此!这两种特种行业最容易赚钱啦!”

“的确!日进万贯,否则帮主不会急着重建起来。”

“哇操!帮主不打算找双燕堡算帐吗?”

“当然有这个打算啦!不地,听说双燕堡机关重重,帮主在尚未研究出破解方法之前,暂时按兵不动。”

“哇操!双燕堡会不会来报仇呢?”

“他们只剩下五六百人,即使老天爷替他们助胆,他们也不敢来啦!”

隋管暗笑道:“妈的!我不是已经来了吗?不费吹灰之力就毁了将近两千人,已经连本带利赚回来啦!”想至此,他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小娇低声道:“护法,帮主曾问过你的近况,我们告诉他,你只是吃喝玩乐,没碍事吧?”

“哇操!很上路!事实上,他也是吃喝玩乐呀!你们两人今夜是不是全留在此地呢?”说完,立将两女搂入怀中,两女分别在他的双颊亲了一下,立即靠在他的身上。

“哇操!人生在世争什么名利嘛,似这样不是很好吗?”

大娇探性的问道:“护法,咱们找个地方隐居,如何?”

隋管怔了一下,反问道:“你舍得抛弃这种日子吗?”

“舍得!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即使是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

“小娇,你呢!”

“我也厌倦本帮这种日子,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叫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哇操!好感动喔!你们不会开我玩笑吧!”

大娇忙道:“我愿意发誓……”

“哈哈!算啦!发什么誓呢?我很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还想到处逛个几年,等过瘾了再退隐吧!”

大娇忙道:“那…你是否肯带我们两人呢?”

“当然肯啦!有女相伴,不亦乐乎!问题是帮主肯放人吗?”

两女立即低头不语!

“哇操!孔子公不敢收隔夜贴,过了今日,不知明日会发生何事,何必想那么多呢?走!到院中泡茶吧!”

两女嫣然一笑,立即收拾餐具及准备茶具。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已经坐在厅前一张桌旁边嗑瓜子边闲聊了。

隋管望着那些逐渐残谢的梅花,吟道:“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句;若待上林花似绵,出门俱是看花人。”

大娇脆声道:“护法,你莫非在婉搭这些即将凋谢之梅花?”

“你只说对了一半,一我方面婉惜,一方面替它会庆幸,庆幸它们顺利的走了一趟人间。”

“护法,你此话似乎另有寓意哩!”

“真的吗?”

“听听吧!”

“护法,你乎在勉励每个人不要枉费今生,对吗?”

“哇操!答对了,有奖!”说完,朝壶盖一按,一首香茗立即射向大娇的杯中,俟将满之际,隋管手掌一移,香茗戛然而逝!

远处倏地传来阮秀芳轻喝道:“好功夫!”

隋管哈哈一笑,道:“欢迎两位姑娘移驾品茗!”

一阵轻细声音之后,阮秀芳及黄嫣嫣走了过来。

双娇正欲起身,隋管已经含笑制止道:“难得有机会,咱们不讲阶级,坐下来叙一叙,如何?”

阮秀芳含笑道:“我赞成!嫣姐,坐呀!”

两女坐定之后,自动自盘中取杯,隋管将手按在壶盖含笑道:“请容在下略尽地主之谊吧!”

两女立即将杯子放在桌上。

隋管将真气暗贯替两女斟妥香茗,含笑道:“请!”

二女脆声道谢,立即端起杯子。

隋管边嗑瓜子边朝黄嫣嫣问道:“姑娘的伤势痊愈否?”

黄嫣嫣直觉的误以为他要自己履行陪他一夜之支票,因此,双颊倏红,低声道:“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来,以茶代酒喝一口吧!”

黄嫣嫣轻轻领首,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道声:“多谢赏脸!”立即饮完那杯茶。

小娇立即执壶替他们斟了茶。

阮秀芳突然道:“余护法,我建议拿酒壶来,如何?”

“不妥!在下面对你们这四位美娇娘,已经眼花缭乱,心猿意马,若再滴酒入喉,恐怕会乱性!”

“格格!你太客气了,家祖一向自认酒量甚豪不轻易服人,可是,他却对你的酒量及豪气倍加推崇哩!”

“哇操!不敢当,在下只是舍命陪帮主而已!”

阮秀芳又道:“您救过我,总该让我敬杯酒吧!”

“这……好吧!听帮主说你的酒量不错,小娇,去拿一罐酒来!”

小娇刚起身,阮秀芳立即脆声道:“小娇,去向依梅取罐女儿红吧!”

小娇欣喜的应声是,立即轻快的离去。

“哇操!听说女儿红多系生有女儿之人家珍酿多年,直至成亲之日方取出宴客,你方才所提及女儿红,莫非就是你的喜酒?”

阮秀芳羞涩的点了点头。

隋管立即扬声道:“无三不成礼,小娇,拿三罐来!”

小娇脆声应是,立即格格轻笑。

隋管一见既秀芳低头不语,立即问道:“芳护法,你不会心疼吧?”

阮秀芳低声道:“只要你高兴,任你喝!”

“哈哈!谢啦!太好啦!想不到我能够喝到珍酿近二十年的女儿红,怪不得我的左眼皮今日一直跳个不停。”

不久,小娇、依梅及婉梅果然各托一罐十斤重的女儿红行来,隋管立即叫道:“哇操!是大号罐呀!太多啦!”

小娇脆声道:“屠护法方才吩咐,如果不够,还可以去取。”

“哇操!谢啦!这三罐酒就够我爬在地上当狗熊啦!”

依梅脆声道:“禀护法,你们慢饮,小婢去取些下酒菜来!”

“好!好!偏劳你们了!”

依梅及婉梅立即含笑离去。

双娇取来洒杯及洒壶迅速的斟了五杯酒。

阮秀芳举杯道:“余护法,谢谢你,干杯!”

隋管干杯之后,立即又道:“芳护法,谢谢你的珍酒,干杯!”

阮秀芳含笑干了第二杯酒,又道:“余护法,谢谢你的赏脸,干杯!”

隋管刚干杯,黄嫣嫣立即举杯道:“余护法,欢迎你入帮!干杯!”

隋管干了那杯酒,道:“姑娘,原谅我以前之无礼,干杯!”

黄嫣嫣干杯之后,道:“余护法,我有事请教,请先干杯。”

隋管干杯之后,道:“请说!”

黄嫣嫣起身,道句:“请!”立即走向厅去。

隋管跟着她走入厅,一见她继续行向房间,不由忖道:“哇操!惨哉!难道她要履行诺言了吗?”

他硬着头皮跟入书房之后,倏听她传音道:“余护法,请你使出身法及掌法!同时注意我的身法及掌法。”

隋管怔了一证,一见她已经缓缓的游身出掌,立即也缓缓的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及“yīn风惨惨”、“yīn火炼魂”。他这一注意,立即发现自己的身法及掌法居然与她的身法及掌法殊途同归,他不由轻咦一声。

黄嫣嫣惊喜万分的站在他的右侧,低声道:“再来一遍!”

方才两人是面对面,此时同一方向使出之后,隋管立即发现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他立即怔住了。

倏听黄嫣嫣传音道:“原来你是杜师叔之徒!?”

隋管似遭雷霹,立即全身一震!

黄嫣嫣倏地扣住他的左腕,一口气点了六大重穴之后,沉声问道:“杜师叔的身边只有一个少年,你是不是那个人!”

隋管倏遭剧变,整个的怔住了。

“快说!”

“哇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少装佯,家师与杜师叔合称日月双霸,他们在当年巧得yīn阳双诀之后,立即各取一部修练。你方才所使的武功与我的功刚好可以密切配合,分明就是yīn诀武功,你一定是杜师叔之徒,对不对?”

“不对!先师乃是无名老人。”

“哼!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若不招,别怪我用刑啦!”

“哇操!慢着!你少冤枉人,我只是自先师的手中学来这套掌法及一套剑法,我哪知道什么yīn诀的!”

“哼!你休想以那套剑法来卸责,告诉你肥!帮主已经怀疑你这套剑法就是白老头的‘破天剑法’!”

隋管心中暗骇,一时不敢吭声。

“哼!你没话说了吧?只要帮主确定你杀死双翁之剑法就是白老头之破天剑法,届时看我如何治你这个奸细!”

“哇操!随你怎么说啦!我知道你在公报私仇啦!”

黄嫣嫣双眼一瞪,挥掌欲劈。

隋管不在意的哼了一声,紧紧的瞪着她。

黄嫣嫣倏然收掌,冷冷的道:“姓余的,你可否见过家师?”

“哇操!我根本不知令师长的圆或扁,怎么知道有否见过他呢?”

“哼!家师离帮之时,曾经提过要去柳州找杜师叔,时隔这么久,却未见返回,分明已经有意外。本帮曾派人去柳州查过,不但杜师叔不见,棺材店中的少年也不见,甚至棺材店也付之一炬,分明有诈。”

隋管乍听阎王棺材店已被烧掉,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黄嫣嫣得意的冷笑道:“哼!沉不住气了吧!”

“哇操!胡扯!我只是想棺材店失火,一定一发不可收拾会波及甚多的住家,才情不自禁的惊啊出声。”

“哼!黄鼠狼给**拜年,不安好心,似乎这种色狼会有这种慈悲心胸,真是天下奇谈!”

隋管一时语窒,立即无语。

“哼!姓余的,你是自己招呢?还是要遍尝本帮的一百零八套刑具,然后才肯招出来呢?”

“哇操!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公报私仇!”

黄嫣嫣神色一寒,沉声道:“姓余的,你既然练过yīn诀,应当知道我这套阳诀也有办法吸走你的功力。哼!你如果再不招,我大不了挨帮主一顿骂,但是,我却可以获取你的功力,你究竟招不招?”

隋管心中暗骇,却冷冷的道:“悉听尊便!”

黄嫣嫣神色一变,立即蹲下身,准备出手。

倏听大娇在房门外道:“禀堂生,帮主有请!”

黄嫣嫣起身讶道:“帮主不是去崆峒,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大娇凑前低声道:“帮主好似受了伤哩!”

黄嫣嫣神色大变,急忙上前问道:“是谁下的手?”

大娇突然喝道:“小心,他……”

黄嫣嫣刚一回头,倏觉右腰一疼,不由惊叫:“你!”

大娇迅速的制住她的“哑穴”,又制住她的“志堂穴”,然后,匆匆的走到隋管前身边问道:“你何处穴道受制?”

“哇操!谢啦!解开我的麻穴,另外在我的‘气海穴’输些功力。”

大娇依言而为,半晌之后,隋管已经站起身子,问道:“外头怎样了?”

“小娇已将她‘请’入客厅了。”

“哇操!很好!”

“护法,事已发生,咱们趁早走吧!”

“这……怎么出去呢?”

“后院另有密道,你回房拿衣物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离去。

大娇朝黄嫣嫣沉声道句:“别怨我!”立即一指点向她的“死穴”。

黄嫣嫣出师未捷,立即含恨而殁。大娇将她的尸体塞入榻,自柜中取出一小袋银票及碎银,立即掠向大厅,立即听小娇问道:“办妥了吗?”

“不错!咱们请她送一程,走吧!”小娇一拂僵坐在椅上的阮秀芳之“黑甜穴”,立即挟起她。

此时,隋管已经拿着一个小包袱行来,大娇沉声道:“跟我来!”立即掠窗出,迅速的驰向后院假山。只见地在假山右侧轻拍三下,立即传出“轧……”细响,只见假山旁之谷壁缓缓的现出一个丈余高、六尺宽的通道。

大娇刚掠入通道,立听屠玉莲在远处唤道:“芳儿!”

小娇神色一变,道声:“快走!”立即射入通道。

隋管朝远处一瞥,虽然未见人影,也立即射入通道。

通道又黑又长,所幸三人皆有不俗的功力,因此,在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立即掠出暗道。

隋管只见置身于一片密林中,四周一片暗,他正欲打量方向,倏听大娇低声道:“护法,要不要把她带走?”

隋管不愿意再留下这段感情债,立好摇头道:“把她留下吧!”

小娇立即将阮秀芳抛入暗道中。

大娇沉声道:“趁天暗,咱们快走吧!护法,咱们去哪儿呢?”

“哇操!黑骑帮有快马追赶,咱们迟早会被迫上,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过些日子再另行设法吧!”

“好!咱们先驰出百里再说吧!走!”

三道黑影立即似鬼魅般驰去。

※※※※※※

在江西南昌东南隅有一块周围十余里的风景胜地,它长得葫芦形,中间有一条条贯通,它的名字叫做东湖!东湖中央有个百花洲,在这个早春时分,鲜花怒放,虽无百种花,却绽和出-片迷人风光,因此,游客如织。

隋管及双娇换上一身布衫坐在一簇红白杜鹃旁石椅上低声交谈,双眼悄悄的打量着四周。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随着人群走入城郊一家小客栈,房门一关,立听隋管含笑道:“这种捉迷藏游戏挺好玩的哩!”

大娇含笑道:“他们一定以为咱们奔向双燕堡,咱反其道而行,应该不会有差错,唯一缺陷可能就是担心会被认出来。”

“哇操!你们有没有面具?”

“没有!当时急于出来,忘了带面具。”

“哇操!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必须易容。”

大娇低声问道:“公子,你打算去哪儿?”

“柳州。”

“啊!你真的就是黄嫣嫣所说的那位隋公子呀!”

“不错!你们瞧仔细啦!”

双娇闻言,立即好奇的盯着他。半晌之后,只见他的脸部肌肉经过一番蠕动之后,另外出现一副俊逸慧黠的面孔,双娇乍见此种特技,不由惊骇交加!

隋管摸摸自己的双颊含笑道:“这才是隋管的本来面目。”

小娇突然想起一人,立即低声问道:“公子,你认识‘万变书生’吗?”

“哇操!你的见识挺广博的哩!不错!我这套功夫就是他教的。”

小娇含笑道:“我和大姐虽然甚少在江湖走动,可是,由于一直跟随双翁,因此,知道不少的江湖秘闻及人物。”

“哇操!为了省事,我本来可以把此技教给你们,可是,未经万变书生同意,我不便如此妄为,请见谅!”

双娇异口同声的道:“理该如此!”

隋管含笑道句:“你们歇会,我出去买些易容材料及衣靴。”

大娇取出小钱含笑道:“烦你买两套儒衫吧!”

隋管接过小钱袋,立即含笑离去。

他在小镇上绕了一圈,总算买了三套儒衫、文士巾及花靴,他付过银子,立即兴冲冲的赶回客栈中。

双娇刚相继调息醒转,一见到隋管,立即含笑相迎。

三人各自换上儒衫之后,大娇立即脆声道:“公子,你真细心,居然挺合身的哩!妹子,你这套也挺合身的!”

“是呀!简直就是订制的嘛!”

“哈哈!黑白讲!瞧瞧你们的胸脯!”

双娇低头一瞧见自己那高耸的胸脯,双颊一红,立好脱下儒衫,撕下布衫之布条硬将双乳绑平。

“哇操!好可怜喔!会不会难受呢?”

大娇含笑道:“挺好玩的哩!公子,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分成两批,我在前开道,如何?”

“好呀!反正我毫无江湖经验,由你们安排吧!”

大娇含笑道:“公子,易容药物呢?”

隋管苦笑道:“哇操!找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有这种东西昵?”

双娇立即将秀发梳成髫状,以文士巾覆上之后,只听大娇低声道:“公子,咱们先休息,黄昏之后再赶路吧?”

隋管含笑道:“就这么办吧!”

(十一)

淡淡的三月天,杜鹃花开在山坡上,隋管及双娇也回到柳州城了,隋管刚松一口气,突听客栈厅中传来;“阿管,是你吗?”

隋管一偏头,立即叫道:“哇操!秦头儿,是你呀!”

一阵哈哈大笑之后,那位扛棺材领师秦义达已经走了出来。隋管上前握住他的双手,朗声道:“哇操!秦头儿,瞧你红光满面,喜气洋洋,这阵子一定大发了吧?”

“哈哈,托你的福!糊糊日而已,进来喝杯酒吧!”

“谢啦!我先去看看刘大叔吧。”

“好!改日再来,您慢走吧!”

隋管含笑朝他挥挥手,立即与双娇离去。

由于秦义达这一喳呼,附近之人皆已认出隋管,因此沿途之中,不时有人朝隋管招呼着。等到隋管走到“神仙葬仪社”大门附近之时,刘宏伟、易秋梅、刘继忠、刘继志及刘莺莺已经站在门前相迎了。

刘莺莺双眼含泪,全身轻颤不已!

隋管见状,立即激动的道:“大叔、大婶,您好!”

刘宏伟哈哈一笑,道:“回来就好,入厅再说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率着双娇走了进去。

入厅坐定之后,隋管一见刘继忠兄弟尚留在门口劝退那些要来与隋管招呼之人,他不由暗赞他们的细心。

隋管含笑道:“大叔、大婶、莺,我替你们介绍一下,她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大娇立即脆声道:“施慕梅向诸位请安。”说完,立即搓去脸上的易容膏,卸下文士巾,然后裣衽行礼。

小娇也卸下易容膏行礼道:“施慕竹向诺位请安!”

两人那艳丽的容貌立即使刘家三人怔住了。

隋管想不到她们两人会替自己取了那么别致的名字,不由一怔。

半晌之后,只听刘宏伟轻咳一声,道:“二位姑娘请坐!”

隋管立即含笑道:“慕梅、慕竹,他们就是刘大叔,大婶还有莺姐,是我的恩人及最敬重之人。”

刘宏伟三人忙客气的道:“不敢当!”

隋管低声道:“最近在黑骑帮或双燕堡的人来此地?”

“没有!不过,在你刚失踪不久,他们双方皆派人来过柳州,所幸,我已经偷偷的把棺材店烧掉,因此,并没有被发现异状。”

“哇操!原来是您放的火,谢啦!”

刘宏伟含笑道:“别客气,谈谈你离奇失踪之事吧!”

“没问题!不过,皇帝不遣饿兵,先让我们祭祭五脏庙吧!!”

“哈哈!没问题!忠儿,去老徐那儿订桌酒菜吧!”

刘继忠欣喜的应声是,立即快步离去。

隋管一见门外只剩下刘继志一个人,立即苦笑道:“去年中秋,我一回到房内,立即被双燕堡的人制住。我被带到鲁东双燕堡之后,经过一连串的事故之后,居然混上护法之职位,而且被派往黑骑帮。经过一番的事故之后,我又混上黑骑帮之护法,而且还蒙帮主阮英豪赠送见令如见人之令马哩!”说完,立即将那个公马拿了出来。

刘宏伟三人依序看完之后,刘宏伟将令马交给隋管,含笑道:“阿管,你有没有觉得这段遭遇挺神奇的?”

“哇操!简直神奇透顶!我一直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哩!”

“阿管,我听说双燕堡及黑骑帮火拚甚剧,双方皆损折不少的人手,你突然回来此地,莫非另有任务?”

“没有!我只想瞧瞧你们而已!我还要赶往双燕堡哩!”

“这……你能不能多留一天呢?”

“大叔,有事吗?”刘宏伟瞧了双娇一眼,道:“你与莺儿已经相知甚久,莺儿为了你的突然失踪,曾卧病月余,我想让你们早日成亲。”

此语一出,刘莺莺及隋管立即满脸飞霞。

刘宏伟又接道:“阿管,俗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的年纪已是双十,隋管又单传,你该早点成亲啦!”

隋管张口欲言,可是,旋之停止。

大娇一见他连续犹豫再三,立即低声道:“公子,我们二人只求能够长侍你的左右,并不旋奢求名份,请勿以我们为念!”

“哇操!我不娶则已,一娶就通娶啦!大叔、大婶、莺、大娇、二娇,你们听我说件事吧!”

于是,他将自己与何家姐妹结合及她们已经有孕之事说了出来。

众人正在暗叹隋管大走桃花运之时,却听刘宏伟沉声道:“阿管,无论如何,你不宜与何家姐妹成亲。”

隋管不由“啊”了一声,就在这时,刘继忠己经带着三名小二走了进来,隋管利用小二在摆酒菜之际,思忖刘宏伟会反对之原因。

半晌之后,那三名小二已经离去,刘继忠兄弟送走他们将大门关上后,立即走回厅中坐在刘莺莺的身边。

刘继忠含笑道:“管哥,欢迎您们回来。”说完,立即替每人斟了一杯酒。

刘宏伟含笑举杯道:“欢迎各位光临,干杯!”说完,一饮而尽。

隋管诸人干杯之后,刘宏伟含笑道:“阿管,我知道你的爽朗个性摆不住疑问,我就先把反对的理由说出来吧!”

“哇操!知我者大叔也!干杯!”

刘宏伟又干了一杯酒,道:“阿管,你可知道何靖良是你家的血海仇人?”

隋管听罢一冷,咬牙切齿的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叔,请明示。”

“阿管,令祖在生前曾向我提及此事,他再三嘱咐别让你知道此事,免得断了隋家的根,因为,他担心你不是何靖良的对手。”顿了一顿,又道:“何靖良是令祖之徒,令祖不但授他武功,而且替他成亲照顾家小,想不一他居然会为了地煞掌法做此人神共愤之事!”

隋管沉声道:“大叔,您别生气!姓何的已经开始遭应了,他的独子死于黑骑帮之手,他的老婆被三十余人轮奸,事后他自己将其震成粉身碎骨,真是上天有眼,报应不爽呀!”说完,迳自干杯。

只听他冷冷的道:“姓何的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谁收容他,谁就倒霉,他目前还妄想要担任双燕堡主哩!哼!有我在,他在休想如意!我一定要让他尝尽众判亲离,失望透预,悔恨无奈之苦,然着再了结他的一生。”

那个酒杯,在他的盛怒之下,已经化为粉碎了。

刘继忠骇然的替他换了一个杯子,道:“管哥,别和那种小人计较,我敬你一杯!”说完,立即替他斟了一杯酒。

隋管笑道:“阿忠,你越来越有大叔之风范啦!干杯!”

两人干了一杯酒之后,隋管正色道:“大叔,据我所知,何靖良暗中在双燕堡吸收高手,并以毒药控制他们。我在堡主主持下与何家姐妹成了亲,我相信何靖良一定想对我下毒,可是,我却从无中毒之现象,证明何家姐妹心向于我。大叔,你很了解我,我一向敢爱敢恨,何家姐妹宁可违背父命来维护我,我能够辜负她们的情意吗?”

刘宏伟点点头,道:“阿管,你做得不错!我收回那个建议。”

隋管道过谢,立即又指着双娇道:“她们原本是阮英豪的心腹,可是,在我临危之际,她们救了我,因此,我把她们带出来了。”

刘宏伟含笑道:“黑骑帮人多势众,已是武林之陷忧,二位姑娘能够出污泥而不染,委实令人佩服。”

双娇忙道:“不敢当!”

隋管苦笑道:“我绕了一大圈,就是说明我这次遭遇,却讨了四个老婆,因此,有关我与莺姐的亲事请你们多考虑。”

刘宏伟含笑朝易秋梅道:“夫人,人多福气多,你意下如何?”

易秋梅含笑道:“我一直视阿管若子,他有今日之成就,乃是他辛苦之代价,今后的前途未可限量,莺儿有此终身伴侣,我们也可以放心了!”说完,含笑瞧着刘莺莺。

隋管含笑道:“莺莺,我以前一直喜欢逗你玩,你如果不怕我继续逗你,那就干了这杯酒吧!”说完,立即含笑举杯。

刘莺莺当着众人面对这种单刀直入的求婚方式,她满脸通红的啐句:“死水管!”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众人立即鼓掌道贺。

隋管干了那杯酒,立即起身道:“爹,娘,管儿向你们行礼啦!”

刘宏伟夫妇含笑并坐在厅中央太师椅上面。

隋管含笑牵着刘莺莺恭恭敬敬的行礼。

礼讫之后,刘继忠兄弟齐声唤句:“姐夫!”就欲行礼。

隋管哈哈一笑,上前架住他们,道:“哇操!别来礼!来!喝喜酒吧!”

众人重又坐下之后,气氛立转热烈,美酒也迅速的流入每人的腹中。

盏茶时间之后,刘宏伟含笑道:“阿管,我打算在对面盖栋楼房供日后你们居住,你意下如何?”

“这……好是好,可是,我目前口袋空空哩!”

“哈哈!你忘了密室那箱宝贝吗?够你们吃喝十辈子啦!”

“哇操!那么值钱呀!那就就偏劳你啦!”

“哈哈!自家人怎可如此客气呢?你失言,该罚酒!”

“哇操!有理!该罚!”

众人又欢叙半个时辰之后,刘宏伟含笑道:“时候不早了,夫人,你带两位姑娘到客房休息吧!”说完,立即含笑回房。

易秋梅含笑朝双娇道句:“请!”立即带她们离去。

刘继忠道句:“姐夫,姐,今宵多珍重!”立即跑入房中。

刘继志道:“早生贵子!”立即也含笑离去。

隋管含笑朝满脸通红的刘莺莺低声道:“莺姐,如此的草率的婚礼,请你原谅!”

刘莺莺羞赧的道:“我不在乎那些俗礼!”

“哇操!有理!成亲本来就是当事入之事,干嘛要似傀儡般任人摆布,折腾得头晕目眩呢?”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刘莺莺跟着起身之后,立即低头行向房间。

隋管跟着走入房间,低声赞道:“哇操!好干净清爽的房间哩!莺姐,你以前怎么一直不让我参观一下呢?”

刘莺莺低啐道:“你呀!最会**蛋挑骨头臭人啦!我才不会自找麻烦哩!”

隋管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前,低声道:“莺姐,我现在就要挑你的骨头了,先挑舌头吧!”说完,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

刘莺莺又紧张又兴奋,全身不由自主的轻颤着。隋管亲上她的樱唇,以前辈的身份指导地如何吸吮舔舐着。

盏茶时间之后,刘莺莺已经喘呼呼的靠在他的怀中了。

隋管挥灭烛火,轻轻的走向榻前。

刘莺莺走到榻前之后,轻轻的挣开身子,立即转身宽衣解带。

隋管脱去衣靴,一见她尚穿着那件小蓝肚兜就欲上榻,立即将她搂住,同时轻轻的脱去那件肚兜。雪白的酥胸立即裸露出来,隋管不由双眼一直。

刘莺莺羞赧的立即钻入披中。

隋管躺在她的身边,双唇再度光临她的樱唇,好半晌之后,沿着她的粉颈一直下移,终子攀上那两团椒乳。

刘莺莺似遭雷劈,全身倏震,立即捂住双乳。隋管立即向下游动,开始横越雪白柔细的小腹。刘莺莺颤抖更剧了,尤其那条亵裤被脱去之后,她紧的口干舌燥,颤抖更剧了。

隋管的左掌轻轻穿过那片“黒森林”,立即在桃花洞外徘徊。刘莺莺在紧张、兴奋之下,几乎要窒息了,尤其在隋管管翻身上马之后,她的一颗心儿活动的几乎跃出口外。直到一阵刺疼之后,她那颗心儿方始定了下来,泪水立即自她那紧闭的双眼电流了出来,她终于成人了,她太高兴了!

隋管停止攻势,低声问道:“疼吗?”

“我……没关系!”

隋管紧搂着她,重又亲吻起来。

盏茶时间之后,终于让他“偷渡入境”了,他立即开始活动起来。刘莺莺什么都不懂,只有任他去自由发挥了,可是,半个时辰之后,她情不自禁的开始胡摇乱扭了。隋管知道她已经尝到甜头了,为了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他立即以“旋乾转坤”之式,疾速的旋转起来。

在他的这套“海底钻探原油”绝活经营不到半个时辰,刘莺莺立即不停的呼唤“阿管”及哆嗦不已了。隋管不愿她的身子受损,立即放缓力道。

又过了盏茶时间,刘莺莺完全被摆平了。隋管亲了地一下,立即侧躺在一旁。刘莺莺挣扎起身,羞赧的擦拭下身斑斑落红,当她瞧见隋管那根仍然杀气腾腾的“话儿”之际,不由又打了一个哆嗦,方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立即又浮现心头,身子一软,立即又倒了下去。

隋管起身自榻侧盥洗架上取来毛巾就欲替她拭身。刘莺莺羞赧的接过毛巾自行擦拭着。隋管坐在几旁低头饮茶,以免引起她的难看。

好半晌之后,刘莺莺羞赧的穿着肚兜拿着隋管的内衣裤及毛巾不自然的走了过来。隋管含笑接过东西,低声:“莺姐,你行动不方便,歇了吧!”

“没……没关系!你要不要休息了?”

隋管含笑道句:“好吧!”立即拭净下身及穿上衣裤。

两人上榻之后,隋管将她搂入怀中,道:“莺姐,你以往一直独睡,今晚突然多了一人,习惯吗?”

“我……好有安全感哩!”

“哇操!那就早点歇息吧!”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说呀!小弟洗耳恭听!”

“管弟,我终于明白另外那四名姐姐为何要待你那么好啦!”

“哇操!快说来听听!”

“你……别装糊涂,你自己一定早就知道啦!”

“哇操!我又不是半仙,怎会未卜先知呢?拜托啦!别吊我胃口啦!”

刘莺莺满脸通红的犹豫半晌之后,低声道:“你好似天神下凡,可以使人对你产生信任,而且可以带给人无限的……无限的……”

隋管亲了她一口,问道:“舒适,对不对?”

刘莺莺羞赧的点头轻嗯一声,立即钻入他的怀中。

隋管轻抚她的秀发,低声道:“莺姐,我因为练武之故,所以在‘那方面’似乎超强,我真担心有没有伤了你哩!”

“没有!我方才只是一时酥酸乏力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管弟,我没有法子使你……尽兴……实在抱歉!”

“莺姐,别如此说!她们四人也无法单独招架,经常必须两人联合作战哩!”

“那……你就找她们吧!”

“不!今夜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有好多好多的话儿和你说!”

“我也一样!”

于是,两人从儿时趣事聊起,直到东方发白之时,方听二刘莺莺含笑道:“天亮了!我该起来准备早膳了!”

“你不要紧吧!”

“真的没关系啦!别把人家瞧成林黛玉嘛!”

隋管亲了她一口,方始起身着衣。

“管弟,你先漱洗吧!爹可能要先和你谈谈建屋之事哩!”

隋管点点头,立即到榻旁盥洗架去漱洗。

刘莺莺望着被褥上的汗迹及斑斑落红,双颊以热,立即换上新被套。

隋管漱洗之后,搂着她又亲了一口,方始离房。他刚走入厅中,立即看见刘宏伟夫妇坐在厅中瞧着一张图纸细语着,他含笑道句:“爹、娘,早呀!”立即走了过去。

刘宏伟含笑道:“早!阿管,我昨夜画了一张房屋图面,你瞧瞧吧!”

隋管趋前一瞧,只见那是一栋二层楼之房舍,而且花木亭榭俱全,不由欣喜的道:“哇操!好棒喔!地皮够大吗?”

“够!我在年底之前,已经把屋后那栋房子买了下来,我原本还要设计一个车棚,你认为有必要吗?”

“车棚?干嘛要车棚呢?”

“人怕出名,只有你解决双燕堡及黑骑帮,届时一定有不少的人来访哩!”

“哇操!谢绝访问,我不喜欢这一套!”

“哈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哩!”

“哇操!那我就退出江湖啦!”

“哈哈!届时再说吧!阿管,你如果没有意见,我打算呆会儿就开始找人,买材料,趁早动工,如何?”

“好呀!”

倏听一阵轻细的步声,只见双娇已经捧着菜肴及餐具走了出采,隋管立即叫道:“哇操!二位师傅亲自下厨啦?”

易秋梅含笑道:“她们起得好早喔,我到厨房时,她们已经做得差不多啦!”

大娇含笑道:“这儿的空气清新又安静,我们二人险些睡过头哩!”

她的话声未讫,刘莺莺已经羞赦的走了过来,隋管为了避免难看,立即叫道:“你们瞧瞧未来的新楼吧!”

双娇将菜肴及餐具摆妥,趋前一看,立即赞不绝口。

众人用完膳之后,刘宏伟立即离去。

隋管带着双娇及刘莺莺走到对面,当他目睹那整理得十分干净空地之后,立即感激的道:“莺姐,是你雇人整理的吧!”

“是我和忠弟、专弟整理的!”

隋管在现场绕了一圈,指着前院含笑道:“哇操!我以前天天扛着六具棺材出来晒,当时没有武功累得好似龟孙哩!”

刘莺莺含笑道:“二位姐姐,你们不知道他的力气多大哩!当时他瘦瘦干干的,却将八人抬的棺材一具具的扛出来,然后又扛回厅哩!”

“哇操!东晋有陶侃搬砖,现在有隋管扛棺,足以相提并论,相互辉映矣!”

三女不由捂嘴轻笑不已。

“哇操!我当时恨死了老杜,不知道咒骂他多少遍,不过,如今回想起来,他也是为我着想哩!”

大娇低声问道:“老杜就是黄嫣嫣所说的杜天英吧?”

“不错,对了,你把黄嫣嫣怎样处理啦?”

“一指送她归yīn,兔留后患!”

“唉!她死的真冤,不过,她太精明了,若不如此对付地,以她的武功,咱们这辈子,恐怕不得安稳哩!”

小娇接道:“芳护法听见你们在房中之谈话,我担心她会告诉帮主,届时恐怕会有人来此找麻烦哩!”

“哇操!伤脑筋!黄嫣嫣曾抖出我的来历,她一定会来此地的。”

大娇却含笑摇头道:“你放心!她不会泄露此项秘密的!”

“哇操!你怎么如此笃定呢?”

“莺姐,请恕我说得太露骨,芳护法已经被公子吃得死死的,她如果聪明的话,她应该自己找你!”

“哇操!不可能的啦!胳臂往里弯,她该替黑骑帮着想啦!”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哇操!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双燕堡,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刘莺莺指着大门旧迹,含笑道:“管弟,你记得你以前每天在此地做什么事吧!”

“哇操!好汉不提当年勇,算啦!”

“格格!二位姐姐,我告诉你们吧!老杜是以经营棺材店做幌子,暗中在修练绝技,因此,不在乎没有顾客上门。可是,管弟却挺关心店务的,他每天把六条棺材找出来晒之后,就坐在门前短凳上唱着一首歌,希望能有生意上门。”

“哇操!莺姐,你在揭我的疮疤呀?”

刘莺莺微微一笑,大娇立即问道:“什么歌呢?”

刘莺莺格格一笑,立即轻声唱道:“山又高呀!水又深!你在东来,我在西!山把我们分,水把我们隔,我总有一天等到你!”

双娇乐不可支,笑得险些站不住脚。过往之行人立即好奇的驻足而观。

隋管满脸通红的道:“哇操!放我一马,回家再聊吧!”说完,迳自走过去和熟识之人寒喧着。

刘莺莺低声道:“所有柳州之人都认识管弟,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凶老板,偏偏他逆来顺受的呆了下去。老杜失踪之后,在家父的帮助下,他开始经营棺材店,由于货真价廉,服务又周到,生意实在好极了!他失踪之后,全柳州之人自动的到处寻找,尤其在家父烧毁此地之后,不知隋管人更是纷纷自动来清理现场。那种感人的场面,令小妹难过的险些一病不起,所幸有两位姐姐协助他,使他安然的返回此地,小妹真不知该如何向您们致谢。”

大娇含笑道:“莺姐,你过奖了,凭心而论!我们也是被他救出来的哩!”

“二位姐姐,人越来越多了,咱们回去吧!”

※※※※※※

日子平静的过了半个月,新屋之地基已经建妥,三女的感清也越来越深厚了,刘宏伟夫妇瞧得暗喜不已!

又逢月圆夜,隋管及三女在院中品茗闲聊,隋管妙语连珠,双娇又善观言色,巧于制造气氛,因此,直到子初时分,四人仍不想回房。

隋管突听远处传来一阵细细的衣袂破空声音,他立即沉声道:“小心,有夜行人来啦!”

三女神色一变,立即暗暗运聚功力。隋管飘到墙旁,探头一瞧,立即掠回来道:“哇操!是阮秀芳、依梅及婉梅,要不要见她们?”

大娇轻声道:“迟早会被她们发现你的,请她们进来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掠过去打开大门。

明月照耀之下,全身黑衣劲装的阮秀芳及二婢依梅、婉悔正好掠近在门,闻声之后,立即飘退戒备着。

由于隋管恢复原貌,因此,她们一时认不出隋管,隋管却含笑道:“清风明月佳人至,欢迎入内品香茗!”说完,立即侧身肃容。

阮秀芳听出隋管声音,全身倏地一震。

双娇含笑迎了出来,齐声道:“芳护法,你好,请进!”

阮秀芳颤声道:“你们……果然在此……”立即缓步行入。

刘莺莺早已搬出三张椅子站在桌旁恭候,她一见到阮秀芳的清丽模样,立即含笑道:“欢迎阮姑娘玉驾寒舍。”

“你……你认得我吗?”

“管弟向小妹提过多次,神交已久!”

阮秀芳瞧了隋管一眼,立即默默的坐下。

隋管关上大门,一见依梅及婉梅站在阮秀芳的椅后,立即含笑道:“此地并非云谷,两位姑娘请坐!”

阮秀芳立即低声道:“你们坐吧!”

依梅及婉梅脆声应是,立即分别坐在她的左右两侧。

大娇替她们斟妥茶,举杯道:“芳护法,先前冒犯,谨以此杯致歉!”

阮秀芳轻啜一口香茗,沉声道:“你们尚唤我为护法,是否有返帮之意?”

“我们两人已经嫁给管弟,全由他作主。”

“什么?你们……”

“哇操!她们三人皆是内人,我替你介绍一下,她姓刘,复名莺莺,是我的青梅竹马好友!”说完,立即起身。

大娇上前牵着她,走到远处低声道:“护法,你可知道他一直在等她吗?”

“什么?……不……你别哄我!”

“护法,你听我说,你也知道我们为何事才离帮的,我们原本要找个无人之地隐居,以免遭到本帮高手的追杀。可是,我相信你不会泄露当晚之事,因此,我们特地留了下来,我们已经决定若是本帮其他的高手来此,一定格杀。若是你来此,我们就相信你的诚意,想不到果然是你来此,我太高兴了,我相信他不会漠视你的情意的。”

“不!我是奉家祖之令来此的!”

“什么?你把那晚之事告诉帮主啦?”

“没有!我只是说黄堂主设计向他报仇,你们在逼不得已之下,才决定潜离本帮的。”

“谢谢!依梅她知道实情吗?”

“不知道!”

“那帮主令你出来找他为了何事?”

“家父在武汉被何靖良率人击毙,家祖找他请他捉回何靖良。”

“这……本帮高手甚多,何不赴双燕堡要人?”

“不!双燕堡机关重重,堡主及副堡主又武功高强,本帮只剩千余人,不宜再妄加牺牲。”

“是谁出主意叫管弟捉何靖良的?”

“是我!我相信双燕堡副堡主既然肯授他剑法,他在堡中必然甚得器重,应该可以顺利的擒住何靖良!”

“这……你可知道他已经与何靖良的两个女儿成亲啦!”

“啊!会有此事岈!”

“不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阮秀劳立即低头沉思。

大娇也迅速的思忖对策。

好半晌之后,只听阮秀芳道:“大娇,你只要能够帮这个忙,我保证黑骑帮之人不会来找你们的碴儿,如何?”

“报歉!我不敢作主!不过,我可以找他商量!”

“好!这封信是家祖要交给他的,你多替我美言吧!”说完,自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大娇。

大娇颔首道:“护法,我一直有个心愿,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请说!”

“护法,我知道你有追随他之意,我一直企盼能够撮成这段良缘!”

阮秀芳惨然道:“立场不同,难矣!算我薄命!”

“不!护法,你别急!我会努力的!”

阮秀芳苦笑一声,立即走到桌旁道:“公子,打扰了!恕我先行告辞!”

“哇操!稍候!先让我弄清事情再说!”说完,迳自走向大娇。

大娇低声将方才交谈内容告诉隋管之后,立即将信递给隋管。

隋管拆开一瞧,立见里面有一张信纸及一张银票,他顾不得瞧银票,启信一瞧,立见里面写着苍劲有力字迹道:“余护法:老夫自崆峒返帮获悉,你因为自卫误杀黄堂主而离去之事,心中惋惜万分,立即令百余入分途寻找。不料,那批人不但没有带回你的消息,反而带回小犬被何靖良率人yīn谋击毙一消息,老来丧子,白发送黑发,心中之恸不言而喻。小孙女为了替小犬复仇,自告奋勇要找你帮忙复仇,请你念在咱们这段情分上,鼎力擒回何靖良。随信附上银票一张作盘缠,尚祈笑纳。草此!顺颂时祺!阮英豪敬上。”

隋管管瞧完之后,找来银票一瞧是一万两黄金,不由一怔。

大娇低声道:“管弟,何靖良既然是你的血海仇人,你不妨借刀杀人,”

“哇操!好点子!不过,他尚有一位仇人要我他算帐,我总该给他面子哩!”

“好可恶的何靖良,居然树下这么多的敌人,你自己斟酌吧!”

“哇操!你就告诉她我一定会抓回何靖良,让她早点走吧!”

“管弟,关于她对你的情意……”

“哇操!拜托!我已经有五个老婆啦!”

“可是,你若与她成亲,黑骑帮的人就不会来找麻烦了呀!”

“哇操!谁怕谁呀!”

“不!管弟,你别冲动!你当然不怕他们,可是,你对刘家的人着想呀!黑骑帮的yīn狠手段是出名的哩!”

“这……”

“管弟,先哄哄她嘛!等安定下来之后,再作决定吧!”

“这……好吧!哇操!真是伤脑筋,这张银票怎么办?”

“反正是不义之财,不拿自不拿!去哄哄她嘛!”

隋管干咳一声,立即与她回桌。

大娇嫣然一笑道:“护法,管弟已经答应要帮忙了。”

阮秀芳欣喜的道:“谢谢!谢谢你们的帮忙!”

隋管沉声道:“姑娘,我可以帮这个忙,不过,我必须先说句良心话,这段仇完金是令祖自己惹起的,对不对?”

阮秀芳低声道:“不错!若非本帮要并吞双燕堡先出乎伤了何靖良之子,吴堂主又令属手下轮奸他的妻子,也不会有此劫。”

“不错!你很公平!你也知道我的处境,相信也明自何靖良此时的心情,因此,我对这件事,没有多大的把握。”

“我知道!偏劳你了!”

“令祖待我不薄,你也对我不错,我一定会尽力的!”

“谢谢!只要我在世一天,绝对不会让本帮之人来此骚扰的!”

“谢啦!我有一言相劝,请贵帮珍惜目前的一切,别在妄想并吞他人了。”

“谢谢!我会俟机劝劝家祖的,夜已深了,告辞!”

“这……在此歇会儿再走吧!”

“谢谢!我急于把这件喜讯转告家祖!”说完,三女立即起身。

隋管四人送起她们三人,关上大门之后,隋管立即默默的回房。

大娇在整理东西之际,低声对刘莺莺道:“莺姐,管弟可能在最近要去双燕堡,你好好的陪陪他吧!”

“我……我独自一人……恐怕……”

大娇立即附在她的耳边细语一阵子。

刘莺莺一听到她在指点“临床绝活”,双颊立即羞红似火!

好半晌之后,三女将现场整理干净之后,刘莺莺立即默,默的回房。

她回房之后,一见隋管已经坐在椅上调息,她吹熄烛火默默的脱去衣衫,赤裸着胴体,轻轻的钻入被中。她躺在榻上忖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管弟居然会令阮秀芳为他作那么大的牺牲,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胡思乱想一阵子之后,一见隋管仍在调息,立即闭上双眼。

其实,隋管管早已醒转,他是在思忖阮英豪怎会只派阮秀芳出来找自己以及阮秀芳是否真的未泄露自己离帮之经过。他左思右忖好一阵子仍无结论,睁眼一瞧窗外的月色,暗暗嘘口气之后,立即缓缓的下椅,他一见到放在榻前的肚兜及衣衫,稍一思忖,立即明白刘莺莺的心意,于是,他开始脱去衣衫了。

果然不错,他别钻入被中,刘莺莺已经睁开双眼,藕臀朝他一搂,赤裸裸的胴体已经贴过来了。

隋管低声唤句:“莺姐!”立即贴上她的樱唇。

两人立即热烈的搂吻着。

随着时间的消逝,一切自然的进行着,隋管开始“钻探海底原油”了。刘莺莺生硬的跟着旋转,可是,不到半个时辰,她便招架不住的低唔不已,不但不敢再乱摇,而且改采守势了。又过了盏茶时间,她已经全身酥软了,她想施展大娇教她的“品萧”绝活,可是她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于是她只有低声道:“去……找……二位姐姐……好吗?”

隋管亲了她一下,含笑道:“别吵她们,睡吧!”说完,立即撤军便侧躺下来。

倏听房门传来一阵轻响,隋管苦笑一声,立即去开门。只见大娇披着外衫含笑站在门外,隋管关上房门,立即跟着她走向客房。他一进入客房,浑身赤裸的小娇已含笑躺在床上,他朝大娇亲了一下,上榻之后,轻轻的进入“桃源胜地”。

“小娇,真不好意思!这阵子一直冷落你!”

“管,别这么说!别动!尝尝瑜珈奇技吧!”说完,桃源胜地中立即起了“地震”。

隋管放松心神,含笑享受着异样的舒适。

盏茶时间之后,一直含笑躺在旁边观战的大娇轻轻的一拍小娇之手臂,小娇立即收功含笑闭上双眼。

隋管轻移到大娇的阵地,低声道:“大娇,想不到瑜珈动用到这方面,居然如此的妙不可言!”

“管,既然妙不河畜,那就尽在不言中吧!”说完,立即缓缓的制造“地震”。

在双娇来回的制造“地震”之下,隋管仓库中的货物终于被震出来了,双娇分沾甘露,欢乐无限!

翌日黄昏时分,隋管及双娇依依不舍的离开刘家,三人搭船离开柳州之后,立即雇辆马车直驰双燕堡。

三人由于算准双燕堡及黑骑帮之人皆不会来找麻烦,因此,沿途之中顺便游览各处的名胜古迹。直到四月底三人方始抵达双燕堡山下,当岗哨发现车中之人居然是隋管之时,立即拿起号螺的吹。马车缓缓的上山,每站的螺声悠悠传扬着。

双娇眼见隋管受欢迎的情形,不由兴奋不已!连那车夫也乐得挺起胸膛哩!

马车终于停在双燕堡那敞开的大门前面了,堡主公孙燕、副堡主白培德、总护法何靖良及何家姐妹激动的迎立在门后。其他的护法、堂主、香主及全体人员依序排在青石通道之两侧。

隋管下车,众人立即鼓掌欢呼,他欣喜的站在车辕上面,高举双臂喝声:“堡主、副堡主,各位弟兄们大家好!”

众人立即雷声吼道:“隋护法好!”

隋管刚跃下车辕,双手分别捧着令马及那封信之双娇含笑钻出车厢,欢呼之声倏然中止。

是一身白衫的双娇之艳丽风采摄住他们?还是那匹武林皆知代表黑骑帮帮主威信的令马震住他们她?

哇操!瞎子吃汤圆,个个心中有数。

隋管走到距离公孙燕身前六尺外,拱手行礼道:“禀堡主,属下回来领罪!”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本座套句你常说的话‘爱说笑’,你不但无罪,而且大大的有功,入内再谈吧!”

“多谢堡主不罪之恩!”

公孙燕上前启行,白培德拍拍隋管的右肩也含笑行去。何靖良含笑一竖右手拇指,立即行去。隋管牵着大腹便便、双眼含泪的何家姐妹含笑朝大厅行去。站在通道的双燕堡之人不停的鼓掌欢呼着。

“哇操!尽量的吼吧!谁渴了,来找我拚酒!”

众人更加的疯狂了。

直到隋管及四女入厅之后,众人方始欣喜的离去。公孙燕及白培德含笑坐在正中央,何靖良含笑坐在右侧首位。

隋管招呼四女坐在左侧第二、三、四、五位之后,立即含笑道:“禀堡主,阮英豪送属下之物,请核阅。”

公孙燕仔细的瞧过金马之后,含笑道:“此令马乃是阮英豪身边不离之物,你能获得它,足证你已经完成任务了。”说完,立即将令马递给白培德。她打开信封瞧过那封信及银票之后,含笑道:“隋护法,阮英豪的确有眼光,不过,如此一场,未免显得黑骑帮中无能人啦!格……”

白培德接过信一瞧,立即呵呵笑个不已!何靖良瞧过那封信之后,哈哈一笑道:“贤婿,若非我宰了阮承志,你还无法与黑骑帮重新搭上线哩!”

隋管心中暗骂,表面上却哈哈笑道:“是呀!”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介绍这两位姑娘吧!”

“是,她们名叫施藕梅及施藕竹,黑骑帮两大支柱哭翁及笑翁之徒,此次属下被该帮堂主识破身份,幸被她俩救出。”

公孙燕含笑道:“欢迎二位!”

双娇忙欠身道谢。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听说你不但毁了哭笑双翁,而且还挑起黑骑帮火拚,令该帮折损二千余人,是吗?”

“哇操!堡主,您的消息可真灵通哩!”

“本堡有人在该帮卧底。”

“哇操!原来如此!这两件事纯属巧合,全赖堡主宏福所致。”

“格格!您太客气了!本座对于你这种卓越的成就甚感欣喜,你说,你要本座如何的赏你呢?”

“堡主太客气了!此乃属下份内之事呀!”

“不!你说吧!”

“这……属下不愁吃又不愁穿,尚需要什么呢?”

白培德含笑道:“禀堡主,自古以来,名剑配英椎,你何不把那柄鱼肠匕赐给隋护法呢?”

“好!偏劳你了!”

白培德微微一笑,立即起身上楼。

何靖良含笑问道:“贤婿,黑骑帮令你捉我,你怎么交待呢?”

“哇操!毋须交代,他们不会自己来抓呀!妈的!只会牺牲别人,自己却龟缩不前,算啥好汉!”他语意双关,暗中论了何靖良一顿。

何靖良却放心的哈哈一笑道:“不错!黑骑帮虽然尚有三千人,他们只要敢来此地,准叫他们有来无回!”

隋管淡淡的一笑,朝公孙燕道:“禀堡主,属下已经与二位施姑娘成亲,尚祈海涵未经核准即擅自成亲之罪!”

公孙燕含笑道:“成亲乃是个人私事,本座从不干涉,恭喜!”

隋管及双娇立即欠身致谢。

何家姐妹立即含笑唤道:“二位姐姐好!”

大娇忙道:“谢谢二位姐姐的宽容。”

就在这时,白培德已经取来一把古意盎然的短匕,公孙燕立即含笑道:“直接交给隋护法吧!”

隋管起身接过鱼肠匕,朝暗簧一按,一声龙吟之后,一柄白光森森、触肌生寒的短匕应手而出。

隋管一时技痒,立即迳掠出厅。

只见他落地之后,真气倏提,“迅及掩耳”、“登峰造极力、“石破天惊”三大剑式迅速的挥扫起来。匕身虽短,经隋管真气一贯,倏然射出近丈长的寒虹,随着他将那三大剑式交织运用,泛射出一团丈余方圆的虹圈。

隋管越使越疾,不久之后,已经变成一团虹光而不见人影了。

公孙燕诸人站在厅口目睹这份奇景,齐皆震住了。

何靖良更是暗暗担心若被隋管获悉自己是他的血海仇人,届时,不出十招,自己非粉身碎骨不可!

好半晌之后,隋管方始收招停身。

众人一见他那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立即轰然喝采。

隋管将匕归鞘系在右腰际,含笑道:“献丑了!”

公孙燕含笑道:“时候不早了,隋护法,你先歇会,本座中午再与你洗尘吧!”说完,立即含笑上楼。

白培德一笑,立即也离去。

何靖良心中有事,立即也回房。

双娇分别扶着何家姐妹随着隋管进入房间之后,立即发现房中多了两张锦榻,小雀与小环正在铺摆寝具。

“哇操!美丽的姑娘们,你们更漂亮了!”

小雀与小环格格一笑,裣衽行礼道:“多谢护法美言,参见二位夫人!”

隋管掏出两张银票塞入她们手中,道:“好甜的嘴儿!”

小环二人道过谢,整理妥寝具,立即离去。

隋管牵着何家姐妹坐在榻旁,柔声道:“苦了二位姐姐啦!”

何仙雅羞赧的道:“管,你回来,一切就好了!”

何仙宜低声道:“管,你知道娘殉难之事吗?”

隋管默默的点头不语。

何仙宜又道:“管,你不会出卖爹吧!”

“哇操!宜姐,你放心!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对他下手的。”

“管,你真的能做到这点吗?”

何仙雅机灵的道:“爹为了本帮做了不少违背良心之事,我相信你也会体谅他的苦衷,对不对?”

“不错!我不会对他下手的!”他的心中却暗道:“哇操!不用我下手,涂大哥及黑骑帮的人自然会找他算帐的,让他去自作自受吧!”

何仙宜感激及悲伤交加,不由靠在隋管的肩上轻轻泣着。

“哇操!宜姐,别这样子,身子要紧嘛!”

何仙雅也劝道:“妹子,你再过四、六天就要临盆,小心些!”

何仙宜拭去泪水,含笑道:“管,你放心!白老察过我的胎像,一切正常,连咱们的小宝宝也正常哩!”

何仙雅含笑道:“管,你要不要瞧瞧我们为小宝宝做的衣帽呀?”

“好呀!这个小宝宝真幸运,不必光屁股啦!”

四女不由嫣然一笑。

隋管跟着何仙雅走到右侧墙壁柜前,抒开衣柜,立即发现里面整齐的摆着三抽屉的大小童衫,他不由哇操一叫!

何仙雅含笑道:“这些衣物出自我们二人及堡中二十余名妇人主少女之手,咱们的小宝宝实在够幸运的!”

“哇操!欠了这么多人的恩情,我该怎么报答呢?”

“管,来日方长,机会多得的,对不对?”

隋管关上衣柜,牵着她坐回榻沿,点头道:“来日方长,的确不错!不过,我担心本堡要长久维持开销,恐怕有困难哩!”

“不错,本堡的店面已被毁,虽有积蓄,恐怕也无法维持久,最可惜的是,那些店面之财物在事发之后也不见了!”

“哇操!不见了?是谁去料理的?”

“是爹,不过,据说已被洗劫一空了!”

大娇立即摇头道:“不可能!阮帮主只吩咐杀人而已,而且事后也无人缴出财物,一定是被人藏起来了!”

何家姐妹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隋管朝双娇一使眼色,道:“哇操!说不定是黑骑帮之人私吞了!”

小娇会意的道:“很有可能!那些家伙皆是贪财之辈哩!”

倏听房门轻响之下,小娇上前开门,立见小环在门外行礼道:“禀护法,副堡主有请啦!”

隋管颌首道:“我马上去!”

小环立即行礼离去。

隋管含笑道:“你们四人好好的聊吧!我去瞧瞧白老有何指示?”

四女颔颔首,含笑目送隋管离去。

12-13

(十二)

隋管走入白培德房中之后,白培德呵呵一笑,请他入座。

“阿管,你有没有发现你是一名福将,不但逢凶化吉,而且还艳福不浅,居然带来了两名贤内助!”

隋管红着脸道:“白老过奖了!我也是糊里糊涂撞上的呀!”

“呵呵!好一个糊里糊涂撞上,老夫怎会没有这种运呢?”

“这……哈哈!”

“对!你该笑,你值得笑!笑完了之后,谈谈今后的计划吧!”

“计划?我哪有什么计划?我够资格拟定计划吗?”

“阿管,你可知道堡主打算封堡退隐吗?”

“哇操!这怎么可能呢?本堡不是打算在江湖争一席之地吗?”

“那是二堡主的野心,她失踪这么久,可能已经遇难了,大堡主只是在替她善后而已,经过黑骑帮这一闹,她才有退意!”

“这……创业甚难,好不容易有这个局面,却要放弃,未免太可惜了,你劝劝她打消此意吧!”

白培德苦笑道:“阿管,你可能不知道本堡的财务状况,自从那几家店面被砸之后,本堡已在吃老本啦!”

“白老,我觉得那些财物一定被总护法私吞了!”

“啊!你有证据吗?”

“没有,黑骑帮只是杀人,并没有劫财!”

“好可恶的何靖良,看来他打算自立门户哩!”

“哇操!这就是我不赞成封堡之主要原因,因为,堡中之人在这儿被遣散,马上会被他吸收走呀!”

“哼?那些人也不是瞎子,岂会服他?”

“白老,话不能如此说!堡中之人不乏贪生爱财者哩!”

“那你说该怎么办?”

“哇操!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办法呀!”

“阿管,我先问你一件事!”

“请说!”

“据古皮说,令岳母曾被三十余名黑骑帮高手轮奸,然后被何靖良故意劈死,可有此事?”

“不错!以他的身手,当时可以先救她再伤吴科星!”

“哼!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回堡之后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作秀了,老夫恨不得废了这个家伙!”

“白老,别气!太不值得啦!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他去自生自灭吧。”

“阿管,以本堡目前的积蓄,即使再取回被那畜生私吞的那批财物,至多只能再撑三年,就会坐吃山空了。堡主曾与老夫研究过,她打算将堡主大位交给你……”

“哇操!不可!不可!”

“阿管,你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嘛!堡中现存五六百人,多数支持你,只要你将那畜牲交给黑骑帮,再与他们订下互不侵犯的协定,本堡可以将那些店面之土地卖掉,然后在鲁中规规矩矩的做作意,如何?”

“哇操!太慢了!我方才已经答应拙荆不杀何靖良啦!”

“你可以不杀他,我来治他,如何?”

“哇操!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怎么决定呢?”

“不急!你好好的考虑吧!”

“白老,你方才的主意很好!我全力支持,还是劝堡主不要隐退吧!”

“阿管,堡主自幼即有心向佛,她已厌倦这种生活了!”

“那…你来主持吧!”

“呵呵!老夫老矣,该退休了!”

“哇操!那……那……大家一起退休吧!”

“阿管,你方才不是劝老夫打消退意吗?”

“可是,这付担子这么重,我什么都不懂,扛得下吗?”

“阿管,只要你接任堡主,老夫及古皮一定全力为你卖老命,如何?”

“这……不妥啦!”

“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你接任堡主,不但可以安顿这些人,而且可以削灭那畜生的力量,无形中做了一件大功德哩!”

“哇操!理论正确,窒碍难行啦!”

白培德朝窗外一望,道:“时候不早了,下去用膳吧!”

二人走出房间,果然立即听见那悠扬的钟声,只见双娇及何家姐妹也走出房间,他立即含笑走了过去。

他们下楼之后,只见院中已摆了近百张圆桌。堡中之人正在井然有序的就座,白培德立即含笑将他们请入当中那张圆桌。他们六人坐下不久,公孙燕已经含笑行来,六人立即起身相迎。

公孙燕请他们坐下之后,朗声道:“请各位斟满酒,咱们一起欢迎隋护法凯旋归来,并祝他与二位施姑娘百年合好!”

隋管及双娇立即含笑起身。

小雀及六名少女立即替她们五人斟满酒,何家姐妹有孕,忌酒。

众人哄然喝声干杯,立即一饮而尽,隋管干杯之后,朗声道:“各位,黑骑帮没啥可怕的,只要咱们同心协力,迟早会把他们铲平的,干杯!”

众人哄然喝采,纷纷干杯!

隋管朝四周抱个环揖,道过谢方始坐下。

公孙燕含笑道:“开动吧!总护法,你一起过来吧!”

何靖良应声是,立即走了过来。

上过三道菜之后,立即有人过来敬酒,隋管哈哈一笑,道:“各位请回座,我待会自动向各位报到,如何?”

众人立即又哄然叫好!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隋管果然与双娇逐桌敬酒了。

双娇每桌敬杯,立即含笑瞧着隋管与有兴趣喝酒的人拚酒。

他们刚敬了四十五桌,突听半空中传来一阵急骤的锣声,公孙燕神色大变,立即喝道:“撤桌,准备迎敌!”

小雀、小环立即扶着何家姐妹先行退去。

锣声越来越疾,远处已经传来如雷的马蹄声音,大娇立即喝道:“小心!是黑骑帮之人!”

白培德立即喝道:“总护法、隋护法、二位施姑娘,先随老夫迎敌,烦你亲自调度啦!”说完,立即暴射而起,双娇向两各大汉名借一把长剑,立即随着隋管出墙外,只见远处黄尘滚滚,蹄声似雷,地动枝摇,声势骇人!

隋管恍然大悟道:“妈的!好yīn险的阮英豪,居然对我来这一套,今日看我如何宰了你们这批畜生。”

白培德沉声道:“堡中阵法已经无法启动,情况紧急,杀!”说完,已抽出钢剑疾扑而去。

隋管吼声:“杀!”后发先至,只见鱼肠匕寒虹一扬,立即有两颗人头飞射向半空中了。

双娇紧跟在后,以哭笑双翁所授之合击阵法配合充沛的功力,在刹那间立即砍翻了六人。

何靖良心怀丧子辱妻之痛,使出地煞掌法疾攻而去。

黑骑帮的先头部队立即受挫,健骑惊嘶之中,那些人纷纷弃马先使出见面礼——暗器疾射而来。

隋管及双娇左掌扫开暗器,右臂连挥痛下杀手。

一批批的黑衣人潮水般涌来,迅即围住隋管五人,同时掠入院中与双燕堡之人血拚啦!

古皮紧护着公孙燕,两人似虎入羊群般痛下杀手。

隋管杀红了眼,全无惧意的冲破各种掌力、兵刃、暗器,只要看见黑衣人就杀,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全身浴血了。

双娇紧跟在侧,舍命相互。

直到黄昏时分,在一阵尖厉的竹哨声音之后,幸存的百余名黑衣人纷纷向山下疾逃而去。

隋管喝声:“哪里逃!”立即与双娇疾追而去。

他们三人身法疾快,半晌之后,即已拦住那些人,只听他厉吼一声:“给你们死!”三人立即疾攻而去。

黑骑帮此次动员了一千五百余人分批来到鲁中,原本要一举歼灭双燕堡,哪知,却会碰见隋管及双娇这三个煞星。由于地形限制,人多反而碍手碍脚,加上双娇的功力超出阮英豪的预估,因此,居然遭惨败。

此时,那百余人已经全无斗志,一见隋管三人攻来,除了在他们三人的威力半径中之衰尾者死拚之外,其余之人已经夺路而逃。因此,隋管三人追杀到山下,仍然被三十余人由林中逃去。

隋管恨恨的吼声:“王八蛋!”不甘心的到处张望着。他一见双娇彼此在裹伤,立即上前问道:“哪儿受伤了?”

大娇含笑道:“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你呢?”

“哇操!我全身是血,搞不清楚哩!”

“这……有没有疼痛之处呢?”

小娇眼尖,立即了现隋管的左后背有一道分余深,寸余长的伤口,立即道:“管,你的背后有一道剑伤。”

“回堡再治疗吧!”

三人一见沿途各岗哨之人已经全部阵亡,立即恨恨的入堡。

只见白培德的双臂皆已裹伤,正在指挥十余人抢救排了一大堆的伤者,隋管喝声:“把药拿来!”立即也上前救人。

双娇一见到满地的残肢断臂尸体,心中一惨,立即也上前救人。

他们整整忙到子夜时分,方始送走那些伤患及替自己裹伤。

隋管三人跟着白培德入厅之后,立即看见公孙燕默默的跪在一具尸体之前,他们慌忙走了过去。

只见古皮左臂已断,胸腹之间尚有六处伤口在汩汩流血,隋管悲嚎一声:“古爷爷!”立即跪下痛哭。

双娇慌忙陪着跪在身后。

白培德喃喃自语半晌之后,拭去泪水,咽声道:“堡主,人死不能复生,本堡尚需你领导,节哀吧!”

公孙燕咽声道:“若非古皮以身挡住巫山三狼那全力一击,此时,躺在此地的人是我,我怎么能不伤心呢?”

“唉!古皮求仁得仁,节哀吧!”

公孙燕恭敬的拜了一拜方始起身。公孙燕拭去泪水,咽声道:“今日之劫,幸有你们协助,否则不堪设想!”

隋管难过的道:“若非大家为了欢迎我回堡在院中聚餐,谅他们也无法通过阵式,全是我的错!”

“唉!这怎么怪你呢?本堡之阵迟早会被破的呀!先去瞧瞧弟兄们的伤势吧!隋护法,你上去瞧瞧何香主她们吧!”

“不!属下陪您去瞧瞧弟兄们吧!三位姐姐,你们先上楼吧!”

双娇立即颔首上楼。

隋管三人在堡中花了一个时辰,转了一圈之后,方重回大厅。

只听公孙燕叹道:“唉!半月之隔,又有三百余人永远别离了!”

隋管难过的低头不语!

白培德沉声道:“堡主,早些休息吧!”

公孙燕又叹了一口气,方始上楼。

隋管回房之后,何仙雅立即瞧着他的伤口,道:“还好,并未伤及筋骨,真是托天之幸!”

何仙宜接道道:“管,池中已放妥热水,你和二位姐姐先去沐浴再上药吧!”

隋管柔声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小雀七人一直守在楼梯口,并没有敌人闯进来!”

“哇操!太恐怖了!现在叫我再去拚,我可没有那个胆子啦!”

大娇苦笑道:“这叫做一鼓作气,先去沭浴吧!”

三人进入浴室,果见池中已经放妥一池子热水,三人轻轻的脱光身子之后,双娇先行替隋管清洗身子。

隋管轻摸大娇左小臂之两道剑痕,恨恨的道:“妈的!那批王八蛋可真狠,居然舍得辣手摧花,真是该死!”

“格格!在拚斗之际,谁只要出手慢上半分,谁就要赴鬼门关报到,因此,即使面对天仙美女,谁也不敢瞧半眼哩!”

小娇也含笑道:“是呀!尤其你那快逾闪电、狠若厉鬼的剑法,简直把他们骇昏了,谁还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

“哇操!我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大娇含笑道:“我以前读过‘杀人如麻’四字,总是以为言过其实,今天一见,总算得到最佳证明了!”

“是呀!那鱼肠匕匕尖所射出之寒虹,好似阎王的拘魂令,所到之处,绝对没有漏网之鱼!”

“哇操!当时不会手酸,现在却觉得不大对劲哩!”

“这是必然的现象,因为,你从未经过如此激烈的搏斗,明晨起来之后,全身还会酸疼不已哩!”

“妈的!阮英豪实在有够老奸,阮秀芳也扮得真像,过些时日,我一定会去黄山好好的拜访一下的!”

大娇沉着脸道:“全是我的错!我太相信她了!”

“不必提此事了,免得大家心烦,对了,你们有没有瞧见何靖良呢?”

“没有呀!”

“是呀!我也没有瞧见哩!妈的,这家伙一定保留实力,拥兵自重,王八蛋!”

双娇替他擦身子,自壁柜取出内衣裤及降裳走了出来。

何仙雅手持瓷瓶,站在榻沿脆声道:“堡主令小雀送来这瓶药,你趴下来,我替你上药吧!”

隋管趴在桌上含笑道:“哇操!我还是头一次受创哩!”

何仙宜含笑走了过来,道:“管今日幸好有你们三人帮忙,否则真的很危险哩!对方至少出动一千人哩!”

何仙雅接道:“是呀!我们二人在窗后观战,眼见一批批黑衣人攻向你们,当时恨不得能够跳下去帮忙哩!”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杀!我不能让这些王八蛋冲进去伤了我的两位姐姐,因此,手臂到现在仍然发酸哩!”

何仙雅盖上瓶塞,轻轻的按捏他的右臂。

何仙宜轻捏隋管的左臂,低声道:“管,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请说呀!”

“爹在你们血拚之际,偷偷的自林中溜走了!”

“哇操!怪得我不曾瞧见他,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双娇立即低头不语!

“哇操!别提他了!他既然已走,那就不会回来了,反正他有一身的武功及机智,谁也伤不了他,别替他担心啦!”

何仙雅苦笑道:“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呀!这些年来越变越怪哩!”

“哇操!他当然要怪啦!他……”

“爹怎么样?”

“没……没什么啦!”

“不!你一定知道什么秘密!”

“对!管,求求你快点说嘛!”

隋管沉思半晌之后,低声道:“听说爹的话儿被毁了。”

“啊!会有这种事?”

“天呀!怪不得娘一直愁眉不展哩!管,是谁下的毒手?”

“万变书生涂光成,听说他们原本是结拜兄弟,是爹先设计害对方,却被对方在垂危之际伤了那话儿?”

何家姐妹知道这段隐密,可是,并不知道何靖良会伤在那个要害部位,因此,立即低头不语!

隋管思忖片刻,道:“雅姐,你不记得我入堡之时,古皮曾叫我脱光身子吗?”

“记得呀!他太小题大做了!”

“不!他由我的相貌觉得很熟悉,所以才会要求我脱光身子,你们瞧瞧我的臀部是不是有块胎记?”

“对呀!”

“古皮当时就确定我的身份,于是,他悄悄的见了我,原来爷爷在世之时,曾经救过他一命,他便一直留在家中。直到因为与令尊有误会,他才离开爷爷,令尊受伤之际,他正好隐在一旁,因此,特别向我提出了这件事。”

何仙雅神色大变,急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没有啦!就只有这件事啦!”

何仙宜神惨然道:“姐,怪不得爹娘以前一直不接近古皮,原来他们还是相识,姐,把那件事说了吧!”

“我……可是……”

隋管忙道:“我好困喔!睡吧!”

何仙宜沉声道:“不!管,你一定还有秘密,对不对?”

“这……什么秘密呀?”

“你一定知道杀死爹娘伤害爷爷的凶手是谁,对不对?”

“这……哇操!干嘛要提这件事呢?”

何仙宜双膝一屈,立即跪在榻前。

何仙雅正欲跪下,隋管已经起身架住她,只见他边扶起何仙宜边道:“二位姐姐,别把上一代的仇怨延续下来,好吗?”

何仙宜拭去泪水,道:“可是,你不报仇吗?”

“是的!我放弃了!爷爷在世之时,一直不准我练武,就是不准我报仇,我岂能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呢?对不对?”

二女泪下如雨,一时说不出话来。

隋管扶着她们坐在榻沿,道:“二位姐姐,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老天爷是最公平的吗?他已经在惩罚令尊了,对不对?”

二女立即轻轻的点头。

隋管又道:“老天爷安排咱们的结合,就是以恕待人之最佳安排,对不对?”

何仙雅咽声道:“对!不过,我认为是老天爷安排我们姐妹替家父向隋家赎罪,我们不会让老天爷失望的。”

“哇操!别如此说嘛!老天爷是慈悲的,你们是无辜的,好啦!现在把事情说开了,心事已了,舒服多了吧!”

二女长吐一口气,立即点点头。

何仙雅自动吻上隋管之左颊,何仙宜立即也吻上他的右颊。

双娇刚打开浴室木门,乍见这种恩爱的情形,立即低下头,何家姐妹立即羞涩的坐正身子。

隋管哈哈一笑,道:“雨过天晴,太好啦!二位姐姐,堡主恩赐这瓶药,你们擦了吧!”

※※※※※※

翌日一大早,惰管在调息醒转之后,立即下楼和堡中之人开始清理尸体。

他令那些人将尸体中之银票及值钱东西没收摆在一个大箱中,然后以马车载运尸体到远处凹谷去填埋。

整整的忙了一整天,方始把院中清理干净。

翌目一大早,隋管带人搬运石块修补被震塌之高墙,公孙燕及白培德小心翼翼的指挥五十余人变更院中之阵式摆设。

隋管率人修妥墙之后,立即开始清理堡外之尸体。

足足的忙了三天之后,一切方始恢复正常。

※※※※※※

这天晌午时分,隋管及双娇陪着公孙燕、白培德走入天字堂餐厅。厅中坐了两百余人,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二尚裹伤未愈,他们入内之后,众人立即起立鼓掌欢迎。

公孙燕高举双臂,道:“谢谢!请坐下。请各位听着。”

隋管诸人坐下之后,公孙燕立即朗声道:“今天日是端午佳节,也是本堡有史以来最冷清的一次节日,这全是本座领导无方之错。本堡经此打击,目前已经无法在江湖争一席之地,因此,我打算暂时封堡,至于去留悉听各位自己决定!各位可以安心的养伤,冷静的考虑,欲离去之人,本座会致赠二百两银子行仪,请各应原谅本座的痛苦决定!开动吧!”说完,默默的朝四周做个环揖,然后才坐了下来。

众人立即默默的用膳。

好半晌之后,突见右臂及腹部裹布的翟义勇走到隋管的身边,隋管立即含笑道:“翟香主,有事吗?”

“护法,本堡封堡,你有何打算?”

“留在堡中。”

“你不想找黑骑帮算帐吗?”

“当然想!不过,时机未至!”

“好!我也留下来!我知道本堡的财源已断,因此,自愿放弃月酬。”说完,迳自离去。

立即有人起身喝道;“我田必成也和翟香主一样义务留在本堡。”

群情激动,纷纷表达同样的心愿骑,令公孙燕感动的频频拭泪不已!连白培德亦嘘嘘不已!

隋管激动得泪水直流,挨桌致谢着。

突见小雀疾掠入厅,她张望一下,立即掠到隋管的身前,道:“禀护法,宜香主腹疼加剧,可能要临盆了!”

“哇……操……这……”

白培德起身道:“别慌!小雀,厨房王嫂去了没有?”

“去了!热水也备妥!”

“好!那就没事了!谨防宜香主流血不止!去吧!”

小雀道句是,立即离去。

白培德呵呵一笑,道:“各位,宜香主即将临盆了!这象征本堡新生命之开始,能喝酒的人干杯吧!”

厅中之气氛倏转欢欣!尤其小雀在盏茶时间来通报何仙宜顺利分娩一个小壮丁之后,群情欢呼,女儿红一罐罐的倒光了。

直到未申之交,方始散席。

隋管及双娇跟随公孙燕、白培德回到房间,立即看见何仙宜及一位红脸的胖娃娃在榻上熟睡着。

何仙雅含笑相迎,众人刚坐下,何仙宜立即醒了过来。

隋管上前抚着她的双颊,低声道:“宜姐,辛苦了!”

“管,王嫂说小家伙跟你长得很像哩!”

“我见过,果真很像我,不过!那嘴儿挺像你哩!既嫣红又小巧,挺迷人的哩!你没有什么不适吧!”

“有点累!不过,看见你,就不累了!”

“宜姐,好好休息吧!”

“管,代我向堡主及白老致谢!”

“我会的的!你休息吧!”

※※※※※※

欢乐时光消逝的特别快,一眨眼隋管之长子隋义天已经满月,堡中当然又大肆的庆祝一番了。

隋管为了纪念双燕堡,因此打算将所生之子女依序取名为天地玄黄字宙……乐得公孙燕愉快万分。

隋管喝了不少的满月酒,回房之后,立即搂住大娇行向她的锦榻。

何仙宜抱着婴儿及何仙雅识趣的去找公孙燕聊天。

大娇边替隋管宽衣解带边道:“管,你怎么突然……”

隋管搂着她的细腰,含笑道:“大娇,这阵子为了疗伤及被小家伙吵得团团转,我已经憋了太久了!”

大娇妩媚的一笑,道:“管,你是不是怪咱们二人的肚皮不争气呢?”

“哇操!冤枉!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哩!”

“格格!管,别急!我和小娇以前在帮中为了避免受孕,曾服过药物,估计药力也快要消失了,我要帮你怀个小壮丁。”

“不!我想要一个和你一样美丽伶俐的女儿!”

“格格!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来吧!”

二人上榻之后,立即山崩地裂,声响骇人!

一直含笑不语的小娇见状,立即也褪去衣衫,倒躺在榻上。

“哇操!你们别使瑜珈功,让我好好的疯一下吧!”

“格格!没问题,双娇包君满意!”

一个半时辰之后,双娇的支票兑现了,双娇一见隋管带着满足的笑容酣睡,立即放下榻前之布慢陪他休息。

哪知,在黄昏时节,何仙宜走到榻前轻轻一摇隋管的右肩,熟睡中的二人立被惊醒,何仙宜立即向后转。

三人一丝不挂,立即满脸通红的起身穿衣。

何仙宜脆声道:“管,丐帮长老神鹤丐在楼下厅中侯你!”

“哇操!我从来不与丐帮之人打交道的呀!”

“不错!本堡亦从未与丐帮打交道,不过,神鹤丐来意友善,指名要见你,堡主及副堡主正在相陪。”

“哇操!指名要见我?真是怪事!走吧!”

何仙宜替他整理一下头发,含笑道:“丐帮是当今武林第一大帮,帮中有上万名弟子,而且卧龙藏虎不乏好手,可别得罪来人!”

“我知道!对了,长老多大呀?”

“丐帮上有帮主,再下来就是三位长老了,你说大不大?”

“哇操!有够大,比我这个小护法大上百倍哩!”

“格格!别自卑,即使丐帮帮主的武功也及不上你哩!”

“哇操!他们有万余人,每人朝我吐口痰,就足以把我淹死哩!”

“格格!你又不是阿西,会呆呆的让他们吐痰呀?去吧!祝你顺利!”

隋管亲了她一口,又朝双娇挥挥手,方始下楼。他走入大厅,立即看见一位虽然衣衫百补、却清洗得甚为笔挺的中年叫化子端坐在左侧首位,他立即先朝公孙燕行礼。

“隋护法,见见丐帮长老神鹤丐吧!”

隋管转身刚拱手,乍见神鹤丐的眼神,只觉甚为熟悉,心中虽然纳闷,却立即拱手行礼道:“隋管参见前辈!”

“哈哈!阿管,你认出我了吗?”

“你……爹,是你吗?”

神鹤丐哈哈一笑,起身朝公孙燕及白培德行礼道:“请恕在下情非得已之举!”说完,双掌朝脸上一搓,立即搓下一层薄皮。

薄皮一去,赫然正是刘宏伟。

隋管欣喜的道:“爹,你怎会打老远的来此,又开这个玩笑呢?”

“哈哈!坐下来谈吧!敞帮当今帮主乃是我的恩师,为了掩护身份,我开了那家葬仪社,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不少识武之人来找过我吗?”

“哇操!我以前根本不懂武功,哪瞧得出那么多呢?对了,听说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你何需掩饰呢?”

“这是家师之远见,他认为黑崎帮及双燕堡迟早会有异举,故将我派在故乡担任一个活棋!”

“哇揉!不简单,实在不简单!对了,家祖是否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否则,他不会把那件隐密告诉我!”

“哇操!原来如此!对了,你怎会突然来此地呢?”

“来向你道贺呀,听说你添了一个小壮丁啦!”

“哇操!是呀!今天刚满月哩!待会可要多喝几杯哩!”

“哈哈!没问题!莺几特别托我替她多喝三杯哩!”

“对了!!莺姐还好吧!”

“很好呀!她正忙着监督你们那栋新房的内部隔间装璜哩!”

“哇操、真歹势,她在那儿忙,我却在这儿享受!”

“哈哈!你太客气了,谁不知道黑奇帮近两千名高手在月余前悉数葬生在双燕堡这件大事呢?”

“哇操!是谁传出去的?敝堡可没有花钱雇人打知名度哩!”

“哈哈!此乃敝帮弟子暗中观战所得,与你们无关!”

“哇操!好呀!贵帮也在搜集我们的情报呀!太过分了吧?”

“哈哈!贵堡和黑骑帮火拚是当前武林最引人注目之事,敝帮怎能不关心呢!何况,我总该关心我的女婿吧!”

“咳!咳!咳!咳!现在还有没有丐帮兄弟在外面呀?”

“有!一天十二个时辰皆有二人在贵堡四周,今天更多了一人。”

“谁?”

“阮秀芳,认识她吗?”

“什么?她落入你的手中啦?”

“她想自动来投案,却怕你一见面就杀她,所以,求我担任鲁仲连,我瞧她是认真的,你好好的和她谈谈吧!”

“哇操!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我恨透了这种外表美若天仙、内心却狠若蛇蝎之女人!”

“阿管,你是不是以为她上回到柳州是个圈套?”

“是呀!否则,本堡的阵势式会来不及启动,折了三百余条人命呢?”

“阿管,你冤枉她了!她只是在不知不觉中被阮英豪利用而已,你们离开柳州不久,就有人到我那儿找碴哩!当时,忠儿及志儿将他们逐走,可是,当晚一下子来了七十余人,逼得我紧急调集人手才把他们除掉哩!”

“哇操!好可恶的黑骑帮,他们最近有没有再去找麻烦呢?”

“没有!因为,我亲自去见过阮英豪,我把他训得乖乖的!”

“哇操!丐帮可真罩得住哩!”

“阿管,你打算如何招呼她呢?”

“对不起!我不见她,免得会杀了地!”

“这……阿管,我在赴黑骑帮之途中曾询过敝帮各处分舵,由时间来推断,她的确是不知情哩!”

“爹,你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吗?”

“这……不知道!”

“爹,我到达黑骑帮那天,他们那株种了数十年一直没有开过花的木莲,居然开了二朵好香好大的花。当时,他们欣喜若狂,把我当作宝,事后,阮英豪在引见该帮一名护法齐文杰时。我发现他似乎中了蛊毒。我的医术是临时向白老恶补的,自己并未敢确定,可是,偏偏齐文杰却误打误撞的被哭笑翁的徒弟下过蛊。齐文杰当场就去与双翁的徒弟理论了,哪知盅毒果然厉害,齐文杰反而乖乖的听话逼阮英豪交出我了。哭笑双翁死于我之手中,我原本要出去解决,阮英豪却把我留下来喝酒,派他的儿子、媳妇、两个宝贝孙女带人去靖乱了。哪知乱子未平,她的媳妇抱着玩秀芳回来见我了,原来阮秀芳是被哭翁之徒在临死之际掷了一粒‘催情丸’。于是,阮英豪及他的媳妇求我与阮秀芳合体,我死推活拒,还告诉她们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不再纳妻,还是推拒不了。最后,他们同意只要我救阮秀芳,事后一切与我无关,我才救她,想不到把她救活了,反而惹了这么多麻烦。”

“哈哈!有意思!我还是首度听见阮英豪求人之事哩!”

“哇操!他的点子可多着哩!只要我肯与阮秀芳成亲,马上就让我干副帮主,等他嗝屁之后,我就是帮主哩!无聊!”

刘宏伟三人不由莞尔一笑!”

“爹,你说我能能够见她吗?”

“哈哈!这可要由你自己决定了,不过,她偷了这叠银票出来,乃是向贵堡致意,你可以收下它吧?”说完,果真自怀中掏了一个小袋抛给隋管。

隋管打开一数,一见居然有三十余万两黄金,不由失声叫道:“哇操!这么多呀!居然有三十余万两黄金哩!”说完,立即望向公孙燕。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由你自己决定吧!”

“这……白老,您的意思呢?”

“呵呵!老夫不敢置啄,按理说,这些银票也是不义之财,收下无妨,不过,就怕你摆脱不了她哩!”

“呵呵!阿管,你听我说,她已经表明过,她只是来向你解释而已,你若不收下这些银票,她就会把它们撕毁!”

“哇操!这下子怎么办?”

“阿管,来者是客,她的确是出自至诚,我可以担保!你不妨先请二位姑娘去见见她吧!”

“这……”

公孙燕含笑道:“这是上策,隋护法,就这么处理吧!”

隋管颔首道:“是!爹,您先歇会儿,我去安排一下!”说完,立即回房。

他一进入房中,四女立即上前询问。隋管这才想起自己未将与刘莺莺成亲之事告诉何家姐妹,于是,先朝双娇道:“阮秀芳在大门外要见我,烦你们去对付她吧!”

大娇立即点头应好。

隋管将小袋交给她,道:“她送来这三十余万两黄金,你退给她吧!”

“什么?三十余万两黄金呀?”

“不错!是她偷出来的,先去见她再说吧!”

双娇立即含笑离去。

隋管瞧瞧熟睡的爱子一眼,牵着何家姐妹坐在大娇的榻沿,含笑道:“你们是否记得我那家棺材店对面有家葬仪社?”

何仙雅点头道:“好象是神仙葬仪社吧?”

“不错!该社主人之女儿刘莺莺与我是青梅竹马,我在此次返堡之际,路过柳州已经与她成亲了!”

“啊!恭喜你啦!”

“你们不吃醋吗?”

何仙宜羞涩的道:“我们二人欠你的恩情,又无法满足您,能够多几个人来帮忙,岂非一件美事吗?”

“哇操!你别想偷懒,再过几天,我检查你完全复原之后,就要找你了!”说完,立即亲了她一口。何仙宜羞涩的啐道:“别胡扯了,再说下去呀!”

“今日来访之丐帮长老就是家岳刘宏伟。”

“啊!你以前不知道此事吗?”

“真的不知道!丐帮也曾找过他们的麻烦,结果不但进犯之人全被摆平,而且还被他到黑骑帮总舵去训了一顿哩!”

“丐帮的实力的确不小,是他带阮姑娘来此她的吗?”

“不错!你们知道她的事吧!”

“二位姐姐已经说过了,管,她如果真的有心投奔你,把她留下来嘛!至少可以让黑骑帮投鼠忌器呀!”

“哇操!你们太慷慨了吧?我已经有五个老婆了哩!你们不怕我累坏吗?拜托啦!别再替我招生啦!”

“去你的!你骁勇似神,那会累坏嘛!看看这张锦榻,被你们中午这一使用,马上吱吱求救哩!”说完,故意将臀部在榻沿震了震,锦榻果然发出吱吱怪响。

隋管听得心儿一荡,立即搂住她热吻着。

何仙雅立即识趣的去瞧娃儿。隋管将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方始松嘴。他试探性的要解开她的襟扣,立即被她按住手,他只好低声问道:“宜姐,真的还不能碰吗?”

“不是啦!我一人招架不住啦!我怎么忍心让你无法尽兴呢?等到二位姐姐回来,再那个,好吗?”

“遵命!谢谢太座的关心!”

何仙宜刚啐声死相,房门已轻轻响三声,她慌忙整理乱发。

隋管打开房门,见小雀含笑行礼道:“禀护法,堡主在大厅设宴招待贵宾,请您作陪。”

隋管点点头,立即离去。他走到大厅,果见厅中圆桌旁已经坐着公孙燕、白培德及刘宏伟,他含笑行过礼,立即坐在刘宏伟的身边。

小雀及其他的三位少女立即上前侍候。由于四人的关系甚为密切,又有隋管这颗开心果,因此,不但笑声不断,而且是酒足饭饱,宾主尽欢。小雀四人收走铺盘,立即送来水果及香茗。

她们离去之后,刘宏伟含笑问道:“堡主,请问贵堡在关洛地面上的店面有否计划重新开张?”

公孙燕含笑道:“没有!正打算处理哩!”

“太好啦!堡主知道威远镖局吧?”

“知道!那家镖局很正派,局主是武当派俗家长老吧?”

“正是!佟局主有意要赎买贵堡那些土地,贵堡不妨派人与该局接洽,在下愿意居间撮合。”

“太好啦!谢谢您的大力帮忙。隋护法,此事就偏劳你了!”

“这……是!”

“隋护法,你在处理妥本堡那些土地之后,迳自到济南找几家店面吧!”

“是!请问本堡要经营何种行业?”

“食、衣、住三方面,最好各择三家。”

“是!”

刘宏伟含笑道:“堡主,敝帮济南分舵地临大明湖,平日游客如织,该舵附近有一块甲余之人地乃是敝帮秦分舵主私人之地,贵堡若有兴趣,在下可以情商秦分舵主廉售,不知您意下如何?”

公孙燕欣喜的道:“太好啦!那就偏劳长老啦!”

刘宏伟含笑道:“在下此举全是为了小婿,甚盼贵堡能够如江湖所传已经封堡,安安分分的做生意!”

公孙燕肃容道:“刘长老,如今当着隋护法,我再度郑重表示禅让堡主大位,请隋护法接任!”

“哇操!不行啦!哪有这么年轻的堡主,会让人家笑掉大牙啦!”

“隋护法,先父早逝,我也是二十岁就接任堡主,若非二堡主雄心万丈欲在江湖争一席之地,本堡也不会有劫难。我独掌至今,喜见本堡的弟兄们竭诚的支持尔,请你接下堡务,让我一心礼佛略赎本堡之过及良心之不安吧!”

“哇操!本堡乃是公孙一门的,属下岂可存越!”

公孙燕苦笑道:“先父只生下二女,舍妹失踪甚久,必然已经遇难,我又未曾成亲,公孙一脉之香火断矣!”说完,神色立即一黠!

白培德轻咳一声,道:“阿管,堡主有一事求你,她不便启齿,老夫与你较熟,你可要帮帮忙!”

“白老,请说吧!”

“阿管,你是否可以在你未来的孩子之中挑一人继承公孙之姓?”

“哇操!理当如此!堡主,届时你自己挑一个吧!”

公孙燕双眼一湿,领首咽声道:“隋护法,谢谢你!”

“堡主,你视我如子,我理该如此!”

白培德呵呵一笑,道:“阿管,事情既然已经敲定,本堡迟早是你的,你就早点接任,让堡主安心礼佛呢?”

“哇操!白老,你干嘛要得寸进尺呢?”

“呵呵!打铁趁热哩!何况令岳在此,可提供意见哩!”

刘宏伟含笑道:“在下是局外人,本不该任意发表意见,可是,为了双燕堡之将来,确需你来领导。”

“哇操!爹,您忘了胳臂往内弯之言语吗?”

“哈哈!阿管,你知道我一向处事公正,双燕堡已往的声誉欠佳,的确需要你这种有冲劲的人出来领导!”

“可是,我是个门外汉呀!”

“白老会助你,堡中之人会服你,你只要禀公处理,层层负责,一声吩咐下去,自然会有人去做,你有啥可愁的?你想想看,敝帮有万余人,弟兄散布全国各地,为何能够在江湖中屹立这么久呢?全因为敝帮有制度呀!”

“这……”

“阿管,明年重阳乃是十年一度的华山论武,与会的全是当今各派的精英,届时由各帮派掌门人以武砌磋推举盟主。我希望你好好的在这一年中整顿双燕堡,先使各大门派认同,然后在明年中秋之前向少林报名,与群豪逐鹿中原!”

“哇操!爱说笑,天方夜谭,爹,你别糗我啦!在我的印象之中,各大门派掌门人好似天神,我岂有希望呢?”

“哈哈!阿管,你可知道江湖中替你加了一个外号吗?”

“哇操!哪有这种事儿?”

“哈哈!你在月余前痛歼那些黑骑帮高手之后,黑骑帮就送给你一个‘死神’外号,江湖人士送你‘逐风剑客’哩!”

“死神?不错!我是黑骑帮之克星,不过,逐风剑客就太夸张了,风吹得那么快,我追都追不上,怎么逐得了呢?”

“哈哈!华山派掌门人已经占用‘追风剑客’了,他们会封你为逐风剑客,可见,认为你比华山掌门还高上一筹哩!”

“哇操!我会被那些人害死,华山派之人迟早会找我算帐的!”

“哈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何可惧的,阿管,别辜负了那么多位天仙美女对你的厚望,接下堡主吧!”

“这……我……”

“阿管,你放心!敝帮支持你,如何?好啦!好啦!你不是一向最‘阿杀利(干脆)’的吗?点头吧!”

“哇操!好啦!爱拚才会赢,对不对?”

“哈哈!标准答案!”

公孙燕及白培德如释重负的含笑不语!

(十三)

隋管答应要接掌双燕堡堡主之后,厅中的气氛立即转为轻松,四人又闲聊一个时辰之后,隋管方始送刘宏伟住进客房。

他回房之后,立即看见一身青衫的阮秀芳及双娇及何家姐妹坐在桌旁低声欢叙,他不由一怔!

阮秀芳唤声:“公子!”立即自椅上起身,然后盈盈下跪!

隋管右掌一挥将她托起,沉声道:“坐下来谈吧!”说完,迳自坐到大娇的身边。

阮秀芳好似待审判的囚犯般,立即低头坐在小娇的身边。

小娇道句:“芳姐,恕我冒犯了!”右手抓住阮秀芳的衣领向下一撕,“裂”一声,阮秀芳的衣衫及肚兜已被撕裂,在阮秀芳的双乳间赫然有一个小刀疤。

隋管神色大骇,立即站起身子。大娇牵着他抚摸那个刀疤,然后肃容道:“管,芳姐在返帮获悉被其祖利用之后,立即引刀自裁!”

小娇接道:“屠护法救了她一命,却救不回她那已碎之心,无奈之下,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让她来找你,你再瞧下去!”

“裂”一声,阮秀芳的衣衫立即被撕至腹邵,只见另外处尚在泌出鲜血的刀口赫然出现在她的脐上方寸余,大娇肃然道:“管,芳姐向我解释之后,立即引刀自裁,所幸我及时阻止,否则,咱们将会遗憾终身!”

隋管倏地搂住她,颤声道句:“芳……姐……对不起!”立即封住她的樱唇,泪水立即自阮秀芳那闭上的双眼流出。

好半晌之后,隋管轻轻的后退一步,沉声道:“芳姐,瞧着我!”

阮秀芳睁开泪水模糊的双眼,羞色的瞧着他。

“芳姐,我不会甜言蜜语,不过,我要郑重的告诉你一句话,我爱你,我要娶你为妻,你答应我,好吗?”

阮秀芳羞色的点点头,泪水纷纷涌出。

隋管再度搂住她,边吸吮泪水边道:“芳姐,以前全是我的错,我要以有生之年深深爱着你,懂吗?”

阮秀芳轻嗯一声,立即低下头。

隋管托起她的下巴,低声道:“下回不准再动辄自裁,懂吗?”

阮秀芳双颊一红,立即献上樱唇。

隋管爱怜的吸吻半晌之后,柔声道:“芳姐,让我替你上药吧!”

大娇含笑道:“管,你累了,去泡个热水澡,让我来吧!”

隋管微微一笑,立即走入浴室。

小娇跟着进来边替他宽衣解带边道:“管,你方才那段真情表现好感人喔!我恨不得我是芳姐哩!”

“小娇,我难道爱你不深吗?”

“不是啦!人家只是好感动而已嘛!”

隋管亲了她一口,道:“待会儿吩咐小雀她们送张床来吧!”

“遵命!芳姐为你卖命,你可要好好的对待她哩!”

“是!仅遵太座玉旨!”

“死相!对了你方才那顿饭怎么吃那么久呢?”

隋管苦笑一声,立即将方才在厅中商谈之情形说了一遍,小娇惊喜的尖叫一声,立即跑出浴室叫遣:“各位姐姐,管……管他接任本堡堡主了,天呀!太令人高兴了!”

诸女立即跑入浴室询问着。

“哇操!你们是不是在看动物园的猴子啦?出去!出去!”

大娇拉起衣袖,边替他冲身边道:“堡主,别生气嘛!你快说嘛!”

“哇操!不措啦!堡主说她要一心礼佛赎罪,白老又说太老了,家岳又说丐帮要做本堡的后盾,所以,我就被‘强迫中奖’啦!”

诸女不由齐声欢呼!榻上的娃儿立即哇哇大哭!何仙宜慌忙跑过去照顾他。

“哇操!能不能待会再说,我被你们瞧得有够‘歹势’啦!你们如果急着要听,行!你们也脱光吧!”

何仙雅及阮秀芳立即红着脸退出。

双娇以最快的速度替他擦干身子,换上干净衣衫,然后左呼右拥的将他带到桌旁坐下哩!何仙雅三人立即也坐了下来。

隋管喝了一口茶,又将厅中商谈之事说了一遍,然后苦笑道:“哇操!你们看我这副模样是堡主吗?”

大娇含笑道:“岂止像而已!更像武林盟主哩!”

小娇四人纷纷附和道:“有理!”

“哇操!你们别乱起哄吧!我只希望咱们堡中能够收支平衡,就‘呵麦豆腐’谢天谢地了!”

大娇含笑道:“管,你放心!有我们这六位‘头家娘’出面,保证可以生意兴隆通四海,日月见财啦!”

“哇操!你们舍得抛头露面呀!”

“这有什么好‘歹势(不好意思)’的!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嘛!”

小娇含笑道:“大姐,咱们以前所学的那些小吃,这下子可以派上用场啦!”

五个女人立即兴致勃勃的谈论着生意经。

隋管含笑品茗,做个忠实的听众,心中却暗乐道:“哇操!我隋管到底前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居然有如此的鸿运呀!”

好半晌之后,小家伙又哭啦!

何仙宜含笑道:“天儿一定饿了!”走到榻前抱起小家伙,衣扣一解,立将丰满的右乳凑近小家伙的嘴中。

小家伙果然手舞足蹈的吸吮起来。

隋管立即瞧痴了!

大娇突然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小家伙抢了你的宝贝,会嫉妒吗?”

隋管含笑低声道:“你的也不比她差呀!”

大娇啐句:“死相!”立即去替小家伙换尿布。

隋管含笑道:“小娇,去吩咐小雀她们抬一张床来吧!”

小娇行礼应声是,立即离去。

“嘻,已经有堡主的架势了!”

“哇操!少糗我啦!对了,芳姐,你饿不饿?”

“我方才用过膳了,谢谢!”

“哇操!都是自己人啦!别如此的客气,你快点把伤势疗妥,咱们的店面可能很快会开张哩!”

何仙雅立即问道:“管,你要不要去联络呢?”

“我不想去,因为我刚接任堡主,一定很忙,我打算请家岳替咱们处理,反正都是自己人,不会吃亏的!”

“不错!想不到咱们多了丐帮这批朋友,咱们真该争气些才对!”

言讫,小雀及小环已经含笑抬了一个绵榻进来,二女摆妥锦榻之后,立即朝隋管行礼道:“参见堡主!”

“哇操!你们的消息挺灵通哩!到下去休息吧!”

二女应声:“是!”立即离去。

双娇立即到榻前去整理被褥。

隋管朝室中瞧了一眼,道:“哇操!刚好可以再摆下一张床,各位美丽的夫人,可别再客串红娘啦!”

大娇五人立即格格笑个不停。

六人又在桌旁欢叙一个多时辰之后,隋管含笑道:“时候不早了大家休息吧!”说完,含笑瞧着何仙宜。

何仙宜立即羞色的低下头。

大娇微微一笑,立即走到何仙宜榻沿脱去衣衫,何仙宜立即羞色的走向大娇的锦榻。

隋管挥熄烛火,含笑走向大娇的榻前,立见阿仙宜已经侧躺在榻上,他脱去衣衫上榻之后,轻轻的搂着她。

何仙宜低声道:“管,挺别扭的哩!”

“宜姐,都是自己人嘛,对不对?”说完,右掌已经搭上她的酥背。

“管,好久没在一起了,我……我好紧张喔!”

隋管封住她的樱唇,一边吸吮一边替她脱去衣衫。不久,他顽皮的在她的双乳各吸吮数口之后,轻声问道:“宜姐,滋味如何?”

“这……酥酥的!酸酸的!和天儿那急切的吸吮完全不一样!”

“宜姐,我爱你!”

“管,我爱你,我以你为荣,上来吧!”

隋管翻身上马,小心翼翼的进去之后,低声道:“宜姐,别人说女人生过孩子,那话儿会松,你怎么仍然好紧喔!”

“小声点嘛!那是因为人家练过功夫的关系嘛!别逗人家了,动呀!”

隋管立即轻轻的旋转着。

“管,快些嘛!”

隋管边加快速度边忖道:“哇操!真是伤脑筋,方才还在‘歹势’,现在却又毫无顾忌,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何仙宜尽力迎合一个时辰之后,喘呼呼的道:“管………够了……我够了……待会……小家伙……还会醒……我该过去了……”

隋管亲了她一日,立即躺在榻上。

何仙宜拿着衣衫离去不久,大娇已经回到榻前宽衣解带了。

不久,她已经赤裸裸的贴在隋管的身上了!

隋管轻抚她的酥背,道:“大娇,施展瑜珈功吧!”

大娇亲了他一口,不久之后,桃源洞中立即开始‘地震’了,可是,足足的震了一个多时辰也后,仍然震不出他的货来。

“管……你越来………越强了……去找小娇吧!”

隋管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右肩,方始离去。他刚入小娇的被中,浑身赤裸的小娇立即张臂搂住他。

隋管亲了她一口,道:“小娇,你知道我会来找你吗?”

“当然知道啦!因为,你的内功越来越精湛啦!”

“哇操!你怎么知道的呢?”

“上回与黑骑帮血拚之后,聚集在你体中的内功已经完全发挥出来,因此‘胃口’也越来越大哩!”

“哇操!这么一说,六个还不够哩!”

“是呀!万一我们六人通通怀孕了,你该怎么办呢?所以,你最好再找六个,不!十二个!”

“哇操!你怎么不说六十个呢?胡扯!该罚!”说完,立即挥动大军展开“体罚”。

一时风云起山河动,房中立即热闹纷纷,小家伙马上被吵醒,所幸何仙宜有备无患立即以右乳阻止他的“和音”。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方始安静下来。

“小娇!……你……未尽兴吧!”

“够了!我很容易满足的,睡吧!”

两人立即交股而眠。

※※※※※※

翌日用完早膳之后,公孙燕召集全堡之人在院中,众人行过礼之后,公孙燕神色一肃,道:“今日召集各位来此,有一事宣布!”说完,立即朝隋管点点头。

隋管立即含笑走到她的左侧。公孙燕朝众人扫视一遍之后,朗声道:“本座掌理本堡已经近二十年,不但对本堡没有贡献,甚至连累本堡暂时封堡。所幸上天垂怜赐给本堡一个救星,因此,本座决定从今日起将堡主大位交给他,请各位要服从他,谢谢!”

众人面对此事,不由一怔。

直到白培德鼓掌之后,众人方始跟着鼓掌。

隋管等掌声过后,朗声道:“各位,你们知道堡主今后要做什么事吗?她要一心礼佛替本堡已往的罪过赎罪!”

众人纷纷低下头。

“哇操!人性本善,没有人愿意行歹路,这全是因为环境之影响,只要有勇气,有决心,仍可重归正途!哇操!各位一定听过‘浪子回头金不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古语吧!好好的下定决心,共同创造一个正派的双燕堡吧!各位,你们别怕黑骑帮,黑骑帮如今只剩下千余人而已,根本不够咱们再宰他们一遍,对不对?”

众人立即哄然应对!

站在楼上房间旁观的五女立即佩服隋管的口才,隋管又道:“各位,你们皆是本堡的忠贞弟兄,你们宁可在本堡义务工作,也不愿在本堡最需要你们的时候离去。面对你们这种忠诚,我岂可亏待你们?因此,我想到一个开源节流的方法,今日特别提出来与各位商量。我打算把咱们联络那几个店面已毁的土地卖掉,然后在济南大明湖旁买土地盖店面,由大家一起来干活,如何?”

众人立即哄然鼓掌。

“好!各位,我今天就去看土地,谈成之后,大家一起动手盖店面,有这方面专长的人请在半个时辰之后,向副堡主登记,解散!”

众人又喝采一阵子之后,方始离去。

隋管与公孙燕及白培德回到客房之后,立见刘宏伟竖起右手姆指赞道:“阿管,你真是天生的领导材料!”

“哇操!不敢当!爹,我打算先在济南开店面,有关出售联络土地之事,就偏劳你了,好不好?”

“哈哈!当然好啦!谁叫你是我的女婿呢?咱们先去看土地吧!”

“爹,你不易容呀?”

“啊!一高兴就忘了正事,真是越混越回头了。”

“爹,我先回房了,盏茶时间之后,在厅中会面吧!”

隋管一回到房问,五女立即含笑朝他竖起姆指,他立即含笑道:“哇操!快帮我挑套便服呀!”

大娇立即自柜中取出一套蓝衫服侍他穿上。

小娇取出一个小袋,道:“管,准备些银票去付订金吧!”

隋管穿妥衣衫,五女立即异口同声道:“好俊喔!”

隋管朝她们挥挥手,立即下楼。

他在楼下等候片刻,刘宏伟已经含笑和公孙燕及白培德走了下来。刘宏伟朝他们二人道过别,立即与隋管走出大门。

刘宏伟朝站在远处林中拱手行礼之年青叫化挥挥手,边掠向山下边道:“阿管,你不会怪敝帮这批兄弟停在此地吧?”

“哇操!求之不得哩!敝帮之外围岗哨已经撤除,有这些弟兄们帮忙,我们也省事多了!”

“阿管,这是家师的意思,他要观察双燕堡是否真的封堡啦?”

“哇操!令师怎么突然关心敝堡呢?”

“岂止家师关心而已,各大门派也在密切注意哩!因为,以前的双燕堡及黑骑帮都有称霸江湖之野心。各大门派最怕的就是他们双方联手,所幸,在你来回穿梭之下,他们已经拚得元气大伤了。尤其,你掌管双燕堡之后,我相信一定会使双燕堡改善换面,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帮主的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的。”

“哇操!谢啦!我觉得各大门派太保守了,不!应该说太怕事了,怎么可以等侯他们双方火拚呢?对不对?”

“咳!不错!你说得不错!不过他们双方经过有计划的长期吸收,已经收罗当今所有的黑道高手,不是任何一个门派可以抵挡的。”

“哇操!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应该在他们刚发展之时,就动手呀!”

“他们皆是暗中培养足够的势力以后才公开露面,青城派曾经与黑骑帮起过冲突,险些关门哩!”

“哇操!黑骑帮有这么厉害呀!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呀?”

“哈哈!那是因为,你的武功太高之故啦!”

“爹,待会与秦分舵主见面,我该怎么谈呢?”

“我来谈吧!你只要瞧瞧是否满意就行啦!”

“哇操!谢啦!”

“阿管,你还没有学过骑术吧!”

“是呀!我哪有美国时间学呢?”

“有空该学学,你如今已是堡主了,总不能我这个叫化子‘徒步行军’吧!”

“哇操!你是最有钱的叫化子啦!”

“哈哈!我是靠祖传财物成功的,那似你全靠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呢?”

“哇操!我也是糊里糊涂的呀!”

“哈哈!这就是命啦!有了这个后台,再靠你的努力及机智创造了运,你才会有如今的成就,继续努力吧!”

“是!我会打拚的!”

“对了,要不要叫莺儿来此地呢?”

“我也不知道哩!”

“我看还是叫她过来吧!你一时可能无法返回柳州,夫妻长久分在两头,这也不是好现象!”

“爹,我不会变心的!”

“我知道!不过,她对作生意这方面很在行,你们在开业之初,总需要这种好帮手,对不对?”

“对!要不要我去接她?”

“我叫几位丐帮高手送她来吧!你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呢?”

“谢谢你的帮忙!”

“哈哈!阿管,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呢?完全没有以前的洒脱味道,听起来觉得挺别扭的哩!”

“好!好!我马上改进!咦?快入城了!”

“不错!城中不多,咱们放缓步子,出城之后,再赶路吧!”

※※※※※※

哇噻!济南府不愧是个大城市,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放眼受看去,只见街上行人熙攘,好不热闹。若是一般小地方,逢年过节也过如此。

隋管虽得奇遇武功盖世,却未见过什么世面,随着刘宏伟一进城,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圆,尽管穿上一身簇新蓝衫,看上去人模人样,仍然脱不了那股子土里土气。

他一路东张西望,见了啥都充满了好奇。走着走着,忽见街边广场上围了一大群人,有的硬往里挤,有的垫起脚尖,不知往里面争看什么新鲜玩意。

这可更引起了他的好奇,说声:“爹,咱们过去瞧瞧。”也没听到刘宏伟应声,他就往人堆里挤进去。

原来场子里是儿个江湖卖艺的在表演,以便吸引过往行人,好推销地摊上摆的狗皮药膏、大力丸、妇女调经丹等药品。

药管不管用要服后方知,表演可得凭点真功夫,否则就一得当场出糗。这时只见一个老者站在场边,肩头上蹲着只套着绳索的小猕猴,一对红眼睛眨巴眨巴地东张西望,不知是它在看热闹,还是一群人在围观。

老者一面敲着小铜锣,一面吆喝着,两个赤膊壮汉则在一旁帮腔。

表演的主角是个少女,颇具几分姿色,尤其穿一身雪白紧身薄绸衫裤,腰系大红腰带,使得浑身曲线毕露。

她不是舞刀弄剑,两是在表演于耍舞大蛇,一条巨莽足有百斤以上,缠在少女身上昂道吐信,形状十分凶猛,但少女却面带笑容,双手握着它的“七寸”处,做出亲热状,在像在表演人蛇调情。只听锣声“锵锵”连响,老者一吆喝,两个赤膊壮汉就跟着帮腔,引起围观的人阵阵喝采和掌声。

隋管童心未泯,看得大呼过瘾,忍不住道:“爹,咱们看一会儿再去办事吧!”他以为刘宏伟一定跟在身边,不料未见搭腔,转头向两旁一看,刘宏伟己不见人影了。隋管暗自一惊,急忙从人堆里寻找,又推又挤地使场子里引起一阵大乱。

他顾不得看热闹的人又叫又骂,挤出来举目四望,早已不知刘宏伟的去向。正茫然不知往那个方向去找刘宏伟,突然发现战在附近的两个小叫化,正目不转睛地在打量着他。

隋管心想:“老丈人是要带我去见秦分舵主的,这两个小叫化一定是丐帮弟子,我只要他们带路去分舵就行啦!”于是他走了过去,上前招呼道:“嗨!两位小兄弟,贵帮此地的分舵在哪儿?”

两个蓬头垢面的小叫化面面相觑,似乎毫无反应,不知是一对聋子哑巴,还是听不懂他的“外国语”。隋管不由地暗骂道:“哇操!怎么这样衰,遇上了两个‘残障同胞’!”

为了证实他们是否聋哑,隋管故意笑骂道:“他***!你们是聋子,还是哑巴?”

不料一个小叫化回骂道:“你才是聋子哑巴!”

隋管心里一乐:“哇操!既然不聋不哑,我问你们话为什么不回答?”

小叫化反问道:“你跟刚才那个叫化子是一起的?”

隋管忙道:“是呀!你们看见他往哪里走了?”

小叫化不答,打量隋管两眼,又问:“你好像不是丐帮的人吧!”

隋管笑骂道:“你娘的,又不是调查户盛,问这么多干吗?带我去见你们秦分舵主就是啦!”

两个小叫化交换一下眼色,点点头,转身就走,隋管便跟着他们,过大街、穿小巷,东围西阻转地进入一条小巷,来至巷底一座巨宅而前,

不说别的,光看门前一对巨大石狮就有够唬人。

哇操!想不到丐帮的一个分舵,竟有这等气派,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那可真不是盖的。好在已听刘宏伟说过,丐帮中不乏慕名入帮的富翁,否则隋管还以为这批臭要饭的,是挂羊头卖狗肉,暗中从事不法勾当呢!

一名小叫化走上前,执起朱色大门上净亮的大铜环,连连拍敲三下,略停又敲一下,然后再快速连敲两下,似乎是在打暗号,表明他们的身份。

倏而,大门开了,开门的,竟是个穿得花不溜丢的大姑娘。她张口刚要问那小叫化什么,一眼发现站在门外的隋管,不由地微微一怔,把溜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隋管也怔了怔,心想:“哇操!此地的丐帮分舵真不简单,一定有点鬼门道。”

小叫化暗向开门的大姑娘一使眼色,迳自领着隋管,穿过前面庭院,进入了大厅。

厅内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俨然是豪门巨户的派场。

这时厅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两个小叫化招呼隋管坐下,一个留下陪着他,另外一个便向里面走去,大概是进内通报了。

花不溜丢的大姑娘关上了大门,才跟进来倒茶奉客,然后站在一旁,向隋管从头到脚打量量着。

隋管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暗骂道:“你娘的!是不是没有过男人?那有看人这样子看的嘛!”

看情形刘宏伟尚未来,很可能是发觉隋管不见了,正在到处寻找他哩!反正已经来了,就先见见这位秦分舵主吧!

等了老半天,仍不见秦分舷主出来。隋管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道:“搞什么飞机,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真能装!哼!”

小叫化和大姑娘交换一下眼色,没有搭腔。隋管冷哼几声,刚愤然站起身,忽听一阵嘈杂人声,遂见那入内禀报的小叫化从右边拱门一聊垂挂的珠帘走出,退站在几旁,拱门里走出儿个鹁衣百结的乞丐。

为首的一个鹤发童颜、弓肩驼背外带瘸腿,年纪至少在七十以上,大概就是这里的当家的吧!隋管忙上前抱拳问道:“这位可是秦分舵主?”

老叫化的查看着他,诧异道:“阁下是……”

隋管道:“在下隋管……”

老叫化不知是耳背,还是故意做作:“噢!噢!你是来修水管的?”

隋管心里暗骂一声:“他***!”但这时有求于人,只好陪笑道:“不是哪!在下姓隋名管,本来是跟贵帮的刘宏伟刘长老,也就是我的岳父一起来的,因为我经过街上贪看热闹,跟他老人家走散了,正好遇见这两位小兄弟,请他们带路先来这里,我岳父大概还在找我,找不到过一会儿就会来了。”

老叫化这才明白过来,又打量隋管两眼,问道:“不知隋老弟来此有何贵事?”

隋管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坦然说明了来意。

老叫化听毕,哈哈一笑道:“没问题,投问题,烧款代志(小事情)哪!”转向那大姑娘吩咐;“快去准备酒菜,为刘长老和隋堡主接风。”

大姑娘恭应一声,就往里走。

隋管管忙道:“不用啦!刘长老大概就快到了,我们还要去大明湖畔看看那块地。”

老叫化笑道:“隋堡主与刘长老既来到济南,老叫化身为此地分舵主,岂能不稍尽地主之谊?请坐,我这就派人去找刘长老,待会儿酒菜上了桌,咱们可以边吃边等哦!哈哈……”

隋管过意不去道:“真歹势,一来就叨扰秦分舵主一顿。”恭敬不如从命,他只好坐了下来。

老叫化笑了笑,交代两个小叫化几句。

等他们匆匆离开后,才陪坐一旁道:“隋堡主有意来大明湖大展鸿图,今后必会为地方上带来繁荣和新气象,实为济南之福,若有用得着敝帮效劳之处,请堡主随时吩咐,敝帮别的没有,人手可是多着呢!”

隋管大喜道:“那太好啦!在下先谢了。”

宾主闲聊了一阵,仍未见刘宏伟到来,酒菜倒已准备好,大姑娘来恭请他们入席了。

隋管只好随着老叫化等人来到后面的内厅。

大姑娘的手脚还真利落,没多大一会儿工夫,桌上已摆好几样下酒菜,虽然不是由珍海味,一盘盘全是现成的囟味,下酒倒是挺带劲的。

宾主坐定后,老叫化才把敬陪的几个乞丐一一都隋管介绍,不是副分舵主,就是执事、长者或香主,在丐邦中“官”都不小。

老叫化带头敬过隋管酒后,其他的人跟着一一敬酒。

隋管管是来者不拒,一律照单全收。

酒去三巡,老叫化忽然笑,闻:“隋堡主,恕老叫化冒味,听说你已娶了双燕堡主何总护法的两位千金,怎么刘长老又成了你的岳父?”

隋管强自一笑道:“莫法度(没办法),谁叫我命犯桃花啊!?”

老叫化言不由衷道:“隋堡主不但鸿运当头,而且丰福无穷,真令人羡慕。”

那位副分舵主也奉承道:“凭隋堡主这样的帅哥,又是武功盖世,小姐儿见了不爱才怪呢!”

其他几人举杯齐声道:“来,我们敬帅哥!”

隋管刚端起酒杯,老叫化却提出异议:“久闻隋堡主是海量,你们用小怀敬酒,又是几个人同时敬他一人,岂不是太小看了隋堡主吗?”

他这一说,隋管顿时豪兴大发道:“换大碗,咱们一对一,谁怕谁哦!”

老叫化大拇指一竖,赞道:“够豪爽,够气魄,隋堡主果然名不虚传。”一使眼色,随侍在侧的大姑娘立时去取来几只海碗。

隋管听了刘宏伟的那番话,已把丐帮当作自己人,根本不疑有他;况且,凭他如今的酒量,别说是换大碗,即使抱起酒罐子灌也不在乎。

不料才连干三大碗,他已伏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那还用说,酒里铁定做了手脚。

※※※※※※

不知过了多久,隋管已经清醒过来,睁眼一看,惊觉自己竟已全身赤裸,双手两脚分开,成为一个“太”字形,被绑在一个大车轮似的竖立圆木盘上,为什么说是“太”字形,而不是“大”呢?因为他这时的模祥,正如同个一“大”字,但下面多了“一点”,所以用“太”字形容更为恰当。

再仔细一看,满墙挂着各式各样刑具,显然是置身在刑房中。

这是他***怎么一回事?隋管不禁惊怒交加,丐帮怎敢如此对待他?眼光一扫,只见那大姑娘正坐在一旁的木几上打盹,不由地怒从心起,振声大喝道:“呔!死丫头,醒一醒!”

大姑娘闻声猛然惊醒身子一歪,连人带木凳翻倒在地上。

隋管怒问道:“死丫头,那些臭要饭的搞什么飞机?”

大姑娘忙不迭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勿匆走了出去。

隋管怒哼一声,打算运足功力,将捆住手脚的绳索挣断。

哪知一提真气,顿惊觉全身几处大穴均已受制,功力非但无法提聚,而且像是完全消失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想不到一时为了好奇贪看热闹,以致跟刘宏伟走散,落进这些臭要饭的手里,不知不觉着了他们的门道,栽了这个大筋斗。

他***!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却在yīn沟里翻了船,真是有够衰!隋管愈想愈窝囊,气得脸都绿了,正要破口大骂,突见那大姑娘去而复返,还带来十个奇装异服、且妖艳无比的女子!这些女子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各具姿色,各有情态,而且身上不知酒了多少香水,人一进来就满室生香,真称得上是“色”“香”俱全。

隋管一时真搞不懂了,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帮,此地的分舵怎会暗藏春色,藏了这么多来历不明的娇娃?!更令他莫明其妙的,是那几个臭要饭的不照面,大姑娘见他清醒却去叫来这些女子,究竟搞啥飞机?进来的除了那大姑娘,尚有十二名女子,她们在隋管面前站成半圆,好像在看动物园里关着的猴子。

隋管从来没有这样糗过,愤声大叫道:“没见过男人吗?那就免费让你们看个够!”

十二个女子充耳不闻,彼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议着。

隋管不禁怒喝道:“他***!看够了吧?去把那些臭要饭的叫来!”

她们仍然置之不理,似在评头论足,不时发出浪笑。

隋管更火了,破口大骂:“哇操!你们这些臭娘们,别在那里装聋作哑,有种就放开我,哼!别以为你们人多,我照样能把你们摆平,看看究竟谁怕谁?!”

她们终于按捺不住开腔了。

其中一个道:“大姐,这小子居然向我们挑战呢!”

被称为大姐的女子置之一笑,走向隋管面前道:“姓隋的,听说你先后娶了好几个漂亮老婆,真罩得住啊!”

隋管冷哼一声,不屑道:“你管得着吗?**婆!”

大姐并不动怒,冷笑道:“我何必管,你有本事娶一百个老婆,也跟我毫不相干,不过,如今你已落在咱们手里,只要小刀子一挥,就要你变成太监,让你的那些老婆守活寡。”

隋管暗自一惊,怒道:“你敢!”

大姐道:“你不相信?二妹!”只见她手一伸,那位二妹已应声上前,从袖管内抖出一把带鞘短匕交在她手上。

隋管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这时毫无抗拒的能力,惹火了这位大姐,只要手起刀落,他的“命根子”就完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得忍了口气,故作轻松地笑问;“咱们索不相识,有这么大的仇,使你非向我下此毒手不可吗?”

大姐向刀锋上吹口气,冷森森道:“咱们并无仇恨,但有人跟你势不两立!”

“谁?”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那么你们是什么人?”

“你真想知道?”

隋管哼声道:“废话!不想知道问你干嘛!”

大姐神气十足道:“那你就听清楚,到了阎王爷那里好交代,咱们是‘鲁东十二金钗’!”

隋管斥之以鼻道:“没听过!”

大姐斥道:“哼!真是孤陋寡闻!”

“就算是吧!”隋管强自一笑:“既然你要我在阎王爷面前好交代,他一定会问我,为什么把命送在你们手里,那我怎么说呢?”

大姐道:“你真有够驴!刚才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有人跟你势不两立,咱们只不过是得人钱财,为人消灾,完全是一笔交易而已。”

隋管心念一转,几乎已可确定,这个跟他“势不两立”之人就是何靖良!但他不明白,丐帮的秦分舵主,怎会跟何靖良一鼻孔出气?

他忍不住问道:“秦分舵主人呢?”

不料这一问,竟使她们哄然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隋管莫名其妙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大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问道:“你想见秦分舵主?”

隋管愤声道:“我有话问他!”

大姐憋着嗓门,以苍老的声音道:“那你就问吧!”

隋管一听这口音,顿时恍然大悟:“噢!别才那个老叫化就是你乔扮的?”

“答对了!”

众女女子又哄然大起来。

隋管气的脸都绿了,白培德还熬费苦心,传授了他易容术,结果他非但未派上用场,反而被眼前这些女子的易容术唬住,未能当场识破,甚至连男女都不分。否则的话,他那会着了她们的道儿?!

他***!真衰啊!不过,这完全是yīn错阳差,带他来此的两个小叫化,当时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原来在鲁东境内,近年来才出现的“十二金钗”,在江湖中尚未成气候,知道她们的人也并不多。

“十二金钗”是以“女王蜂”凌妙妙为首,她曾是临淄名武师“追风客”罗奇的门下唯一女弟子,也是罗师娘的干女儿。罗奇从不收女弟子,但凌妙妙是他老婆的干女儿,只好破例收在门下。

由于她在门中是一枝独秀,万绿丛中一点红,师兄弟们个个向她争献殷勤,使得她因龙而娇,自以为美得冒泡,其实,凌妙妙只能算是略具姿色而已。但她生性yín荡,对师兄弟谁都“来电”,几乎是来者不拒,大小通吃,搞得门中鸟烟瘴气,不时引起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

凌妙妙仗着有干娘撑腰,毫无顾忌,最后“亲蜜关系”搞到了师父罗奇头上去,而且被师娘撞个正着,一怒之下,才逼丈夫把这女弟子逐出师门,这一来,她就更百无禁忌了。在江湖中混了两年,不但闯出个“女王蜂”的名号,而且结交了一批“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的yín娃,干脆组成“鲁东十二金钗”,自任“大姐头”,决心自立门户,大展“鸿图”一番。

她们真有一套,靠兜售春药和传授房中术起家,不到一年光景,就大有收获,非但打出了知名度,在江湖中小有名气,也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更重要的是捞进大把大把白花花的新子,买下了这座巨宅,作为她们的大本营。

男人是饱暖思yín,“十二金钗”也不甘示弱,一心要争取男女平等,更何况她们本来就是一批yín娃,于是,她们雇了些小混混,扮成小叫化在各处放眼线,一旦发现年轻力壮的帅哥,就暗中盯上,同时飞她们,以便亲自出马赶去。

如果勾引不上,她们就来硬的,先摸清门路,夜里就去劫持回来,大家有志一同乐上一乐!她们有的是强烈春药,非把弄回来的师哥搞到油干灯尽、一命呜呼才罢休,近年常常有年轻小伙子失踪,或是深山中发现无名男尸,就是她们“十二金钗”的杰作。

两个放眼线的小叫化发现隋管是师哥型的小伙子,只是将他当作“猎物”而已,根本不知道他是啥来头。想不刭隋管看走了眼,居然把他们当成丐帮弟子,硬要他们带路,有一点倒被隋管猜中了,以金银收买“十二金钗”之人,果然正是何靖良,只是他们自知惹不起双燕堡,尚未采取行动而已。

当她们闻报,两个小混混带回了个师哥,要见丐帮此地的秦分舵主时,由于不知是的来头,凌妙妙灵机一动,立即吩咐其他几人穿上现成的乞丐装,乔扮成老叫化出现,所以磨姑了老半天。

一听隋管报出姓名,凌妙妙不禁喜出望外,正愁收了何靖良的银子,还没想出点子诱隋管上钩,想不道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隋管在毫无戒心下,哪会料到酒中做了手脚?就这祥,他着了她的道。

凌妙妙见他气得一言不发,笑道:“姓隋的,你怎么不说话了?”

“懒得说了!”

“你倒很干脆!”凌妙妙又举超手中短匕,在他面前晃着道:“姓隋的,你听着,咱们跟买主有个约定,只能割下你的命根子,废了你的武功,不得置你于死地,但这一刀下去,你能不能把命保住,我可不负责,那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隋管苦笑一下,索性闭上眼睛,心想:“哇操!这下完蛋了,何靖良真够歹毒,自已‘那活儿’被毁不管用了,居然要我向他看齐,这一来,我就算能把命保住,以后还有什么戏可唱?唉……”

忽听那二妹叶欢欢道:“大姐,慢着!”

举刀欲下的凌妙妙问道:“二妹,你想来动手吗?”

叶欢欢道:“不是哪!大姐,我,我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凌妙妙诧异道:“什么意思?!”

叶欢欢把她拖开一旁,轻声滴咕了几句。

隋管偷眼一看,见其他的女子也围了过去,大家议论纷纷,不知在出什么歪点子。

但毫无疑问,铁定是在计议用什么新鲜怪招来对付他,让他吃足苦头。

隋管这会儿没有一点皮调,只有逆来顺受,任凭她们去摆布。

倏而,忽听凌妙妙笑骂道:“你们这些骚蹄子,真能想得出!”

叶欢欢笑道:“太姐,咱们总不能暴殄天物呀!”

三妹李咪咪咐和道:“就是嘛!即使是死刑犯要砍头,临刑前也得吃饱最后一餐,让他临去秋波乐一乐,咱们也算大发慈悲,做做好事积yīn德哪!”

凌妙妙笑斥道:“少假仙了,我看是你们是自己想乐一乐吧?!”

李咪咪笑问:“大姐不想?”

凌妙妙身为“大姐头”,不能像她们毫无顾忌:“我……我……”

叶欢欢一使眼色,凌妙妙尚未置可否,已被她们推向隋管面前。

隋管已听出端倪,故作轻松地笑问:“你们要让我饱吃一餐,才送我上路?”

凌妙妙置之不理,转向何欢欢道:“二妹,主意是你出的,现在就看你的吧!”

叶欢欢脸上红:“不不不,长幼有序,理当大姐先上。”

“不!”凌妙妙摇摇头,笑道:“我们不必按牌理出牌,主意是谁出的,谁就确权优先,二妹,不用假惺惺,看你的啦!”

叶欢欢忸怩道:“这,这真歹势……”

凌妙妙笑着催促道:“好啦!别磨菇了,三妹她们还要排队等着呢!”

众人起哄道:“二姐,快上啊!”

叶欢欢瞥了隋管一眼,又看看李咪咪等人,才装模作祥地轻叹一声,表示是无可奈何,勉为其难地道:“好吧!既然大姐和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优个先了。”

隋管暗自寻思道:“哇操!你们这些骚娘们,想玩猫儿盘老鼠的把戏,抓住老鼠非玩弄个够,才把它一口咬死?嘿嘿!别以为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有本事就尽管使出来,谁怕谁哦!”

这时叶欢欢在众姐妹恿恿下,把全身脱得清洁溜溜,赤裸裸地走至隋管面前。

哇噻!这骚娘们姿色只能打个七十五分,全身一脱光,倒真有点看头。

只见她一身细皮自肉,曲线玲珑剔透,“三围”绝对符合国际选美标准。她在隋管面前站定,脸上带着yín荡的笑意,伸手摸摸他下巴道:“小白脸,你要多多卖劲啊!”

隋管愤愤地怒哼一声,闭上了眼睛,似对这诱人的赤裸胴体不屑一顾。

叶欢欢并不计较,以那纤纤玉手在隋管身上一阵轻抚,由上而下,突然一把握住了他的那活儿。

隋管不由地全身一震,但他极力强忍着,任凭叶欢欢如何挑逗,他就是无动于衷。

叶欢欢一气之下,放手走向一旁,双手用力将那大车轮似的木盘一转,顿使隋管成了头下脚上。

隋管急忙睁眼惊问;“他***!你要干嘛!”

叶欢欢不答话,走回隋管面前,半下身子,以双峰紧贴他那活儿磨蹭起来。

哇操!这娘儿真有够浪,简直放浪形骸,旁若无人。但她虽施出浑身解数,极尽挑逗之能事,隋管的那活儿却是垂头丧气,软趴趴的像条死蛇,倒挂在两胯之间。

叶欢欢火大了,霍地站起身,气愤骂道:“***!虚有其表,中看不中吃,原来是个‘六点半’。”

隋管回骂道:“你娘的!你们把我全身穴道制住了,我能干嘛!”

说的也是,哪有掐住人的脖子,怪人吃不下东西的?!

叶欢欢怔了怔,转过身道:“大姐……”

凌妙妙已明白她的心意,忙道:“不行,这小子武功很高,咱们十二个人全加上,也不一定能制得住他,绝不能解开他的穴道。”

一旁的李咪咪道:“他的手脚都被绑住,而且用的是浸药牛筋,我不信他能挣断。”

凌妙妙摇头道:“咱们不能为了一时高兴,冒这个险啊!”

隋管接道:“是哦!万一我冲动起来,你们全上也不够瞧的。”

凌妙妙哼声道:“姓隋的,你别想拿这话激我们,我不会上你的当!”转向那大姑娘吩咐:“阿美,去拿‘女王蜂药酒’来。”

大姑娘恭应一声,飞快去奔出房去。

李咪咪叫道:“哇噻!还是大姐脑子灵光,咱们竟忘了这个‘法宝’。”

隋管一听,心知大姑娘去取的“女王蜂药酒”,必是“催情丸”之类的春药。

他虽经白培德传授了千杯不醉法,但对“女王蜂药酒”管不管用,那可没有丝毫把握,因而不由地暗自一惊,只有祈祷上苍和死去的爹娘显灵保佑了。

不消片刻,大姑娘已取来一只精致的白瓷瓶。她双手恭恭敬敬交在凌妙妙手上。隋管定神一看,瓷瓶上细下粗,如同一只花瓶,瓶上尚描绘着栩栩如生的男女“合欢图”。

几个女子待大姐吩咐,已上前转动圆木盘,使隋管回复到头上脚下的“太”字形姿式。

隋管暗叫不妙,但他力持镇定,故意笑道:“哇操!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的‘法宝’呢!原来是这玩意儿。”

凌妙妙诧异道:“你喝过?”

隋管道:“爱说笑!我要不喝这玩意儿,哪能娶好几个老婆,而且夜夜春宵,那不成了怪胎?!多拿几瓶来吧!别那么小家子气,一瓶不够我塞牙缝的。”

凌妙妙信以为真,正待吩咐大姑娘再去多取几瓶来时,叶欢欢已从她手上夺过瓷瓶道:“哼!你少吹牛皮,这‘女王蜂药酒’可不是普通春药,一杯下肚,柳下惠也会变成西门庆!”

隋管动弹不得,只有耍嘴皮子:“那你不成了潘金莲?哈哈……”

叶欢欢怒哼一声,拔开瓶塞,上前伸手一捏隋管嘴的两边,使他不由自主地把嘴张开,以瓶口对着嘴里就猛灌,完全是霸王硬上弓的作风。

隋管不敢咽下肚子,憋住一口气,把灌入的酒含在口腔中,等叶欢欢捏着他嘴的手刚放开,就突将口中的洒向她脸上喷出。

叶欢欢措手不及,被喷了满头满脸。

隋管骂道:“他***!这那是酒?简直跟马尿一样嘛!”

叶欢欢气得脸都绿了,伸手一抹满脸淡红色的酒涞,怒不可遏道:“大姐,把刀子给我!”

哇噻!这骚娘们真的火了,要亲下毒手啦!

李咪咪急道:“二姐别生气嘛!让我来……”

叶欢欢断然道:“不必了!这小子既然不上路,我就送他到阎王爷那里去当太监!”

李咪咪只好转向凌妙妙求援:“大姐……”

凌妙妙笑道:“二妹,三妹的‘吹箫功’是一绝,你就让她试试,表演一下‘口技’吧!”

叶欢欢不敢对大姐头抗命,只得怒哼一声,气愤地退开一旁,好让李咪咪上阵。

在十二金钗中,李咪咪是脸蛋儿长得最俏丽的,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体态过于“丰满”,属开燕瘦环肥的“环肥”那一型。

大概是她的“口技”独到,过于贪吃的后果吧!

李咪咪的动作很快,而且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全身脱得清洁溜溜。

她穿上衣服还不大看得出,因为身上紧紧裹缠了好几条宽布条,使多余的赘肉被勒紧,曲线更为丰满凸显。这一脱光,可就原形比露了。

哇噻!这娘们身上的赘肉,居然多出好几个印痕,如同剥开粽叶的“烧肉粽”,看了真叫人倒足胃口。

隋管看在眼里,实在惨不忍睹,索性又闭上了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李咪咪却会错了意,以为隋管是乐在心里,准备闭目享受她的“吹萧功”,好好的爽一爽哩!她走到隋管面前笑道:“安啦!不必那么紧张,我不会把它咬掉的。”

隋管置之不理,心里默诵着“吸功大法”的口诀。

14-15

(十四)

“吸功大法”,那是哭翁留在大娇的一本小岫,上面所载,乃是在男女交合中,专吸对方功力的一种邪门功夫,大娇把小册给了隋管,他只是出子好奇,仔细研读之后,将口诀牢记在心,根本没有当真去练它。

想不到今天很可能派上用场,他不得不临时抱佛脚,赶紧暗自“恶补”专吸对方李咪咪见我不搭腔,觉得很没趣,耸耸肩,伸手去拨弄他那活,仍然是软趴趴的垂头丧气,像条死蛇似的垂挂在两胯之间。

拨弄片刻,“死蛇”还是“死蛇”,毫无反应,李咪咪只好施展出她的拿手“绝活”了,只见她蹲在隋管面前,手握那活儿,开始了她最拿手的“吹箫功”。

她这一“功”真不是乱盖的,确有独到之处。樱桃小口轻含那话儿连连吸吮,灵舌更大展妙技,能令人爽得飘然欲仙,心花朵朵开。

“死蛇”果然有了反应,逐渐“复活”了……

李咪咪正暗自得意,心想:“哼!就算你小子真是‘六点半’,本姑娘也要……”不料念犹未了,突觉口中被一道热流直冲,如同黄河决堤,洪水泛滥,使她惊得不知所措。

原来隋管一泡尿憋了很久,经不起李咪咪的大展“口技”,突觉全身机伶伶打个寒颤,竟告失禁,尿便直射而出,势如救火的水枪。

李咪咪来不及吐出口含的“宝贝”,被尿射了满嘴,直冲喉咙,使她不由自主地连连喝下几大口,身子向后一仰,跌了不四脚朝天。

隋管的“水闸”一开,一发不可收捡,“水枪”继续喷射,射了李咪咪一身,其他人正在观赏李咪咪的“吹箫功”,不料出现这种场面,一见她那副狼狈相,忍不住哄然大笑起来。

李咪咪霍地跳起身,恼羞成怒之下,破口大骂:“***!我看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找死!”上前就飞起一脚,照准隋管两胯之间踹去。

哇噻!这娘门真够狠毒,她这一脚踹下,隋管还能有命?

隋管吓得大叫:“我命休矣……”

幸好他命大,凌妙妙眼急手快,扑上去双手将李咪咪拦腰一抱,硬生生把她抱拖回去。

隋管虽大难不死,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咪咪已形同疯狂,奋力挣扎着叫道:“大姐,放开我,今天我非……”

凌妙妙抱紧她不放,喝阻道:“三妹,不要冲动,冷静些!”

叶欢欢也过来帮腔道:“大姐,这小子太可恶,何必浪费时间?干脆一刀了断,看它还能不能作怪。”

凌妙妙正拿不定主意,忽听几人女子振奋地齐声叫道:“大姐,快看哪!”急忙侧转脸一看,哇噻,那条“死蛇”不但已复活,而且还雄赳越、气昂昂,一跳一跳地好象在向她们示威哩!

叶欢欢见状大喜,迫不及待道:“我再来试试!”

李咪咪急道:“二姐,你怎么可以这样?现在是轮到我。”

叶欢欢的欲火正上升,只当有没有见,根本不加理会,上前一把握住复活的“死蛇”,就把自己的身体往上凑。

哪知尚未入港,隋管又呜金收兵了,叶欢欢气得七窍生烟,怒问:“臭小子!你是不是存心吊本姑娘的胄口!”

隋管哼声道:“我看你不但笨,还不是普通的笨!有没有听说过,制住了人家穴道,还怪人家不能‘办事’的?”

叶欢欢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替你解开穴道?”

隋管轻描淡写道:“解不解是你们的事!”

叶欢欢沉吟一下,问道:“如果解开穴道,你还是‘六点半’呢?”

隋管一脸自负道:“爱说笑!你们也不打听听,我几个老婆是怎样混上手的。”

叶欢欢问:“这么说你很行喽?”

隋管眼皮一翻道:“行不行,你试了就知道。”

叶欢欢听得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试”,但她不敢留然为隋管解开受制的穴道。

忽听凌妙妙吩咐道:“阿美,多拿几条牛筋来。”

大姑娘恭应而去。

不消片刻,她已取来一大把牛筋,足有十几条。

这玩意是取自牛腿的韧带,晒干后再置入特制药水中浸泡多日,取出晒干后又浸入药水中。如此连续数次,最后放在yīn凉处yīn干,即成为韧性极强的筋索。如果用它来捆绑手脚,即使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易把它挣断。凌妙妙指使几名女子,各取两条牛筋,加绑在隋管的双手双脚上,这样一来,那就万无一失了。

叶欢欢不禁问道:“大姐,你要解开他的穴道?”

凌妙妙微微点头道:“这回让我来试试,如果这小子还是‘六点半’,我就给他来个一刀了断!”说时,还把手中短匕一晃。

哇噻!“大姐头”要亲自上阵啦!叶欢欢等人不敢跟她争,只好退开了旁,拭目以待,等着看这位“大姐头”,大显身手了。

凌妙妙把短匕归鞘,交给了阿美,随即宽衣解带。不愧是“女王蜂”,全身一脱光,果然有看头。

只见她双峰不但丰满,而且高耸挺实如同一对精雕玉琢的象牙半球,细腰盈盈一扭,臀部却又丰腴浑圆,但全身不见一点赘肉。尤其小腹平坦,两腿修长,简直是“模特儿”的标准身材。美中不足的是,神密之宫虽突显,可惜寸草不生,哇操!竟然是个“白虎”哦!

“女王蜂”可不是叫着玩的,床上功夫必然与众不同,要没有两把刷子,哪能把同门师兄弟“一网打尽”。就连德高望重的师傅“追风客”罗奇,都被她迷得晚节不保,古井重波,落得被人背后骂他“老不修”。

这时她已全身清洁溜溜,烟视媚行地走至随管面前,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道:“姓隋的,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话犹未了,突见她双手齐动,连连向隋管全身几处大穴部位拍去,隋管只觉全身一阵震荡,受制的穴道顿时全部解开。

哇噻!这娘们还真不简单呢!

凌妙妙回身一使眼色,示意十一名女子围在四周戒备,以防万一。然后转身面向隋管笑道:“姓隋的,穴道已经替你打开,你展没你籍口,要好好表现一番了吧!”

隋管笑了笑,故意道:“那得看你功夫了。”

凌妙妙又妩媚地一笑,便将自己赤裸的娇躯,紧贴着隋管的身体磨蹭来。

隋管已打好主意,穴道虽解,但手脚仍被牛筋牢捆在圆木盘上,以他目前的功力,即使是粗铁链!也可奋力一挣而断,可是,这种浸过药水的牛筋”。

比铁链更具韧性,要想挣断它可不容易,自忖毫无把握。

万一挣它不断,那就没戏可唱了!所以他不敢操之过急,更不敢冒然轻举妄动,必须沉住气,见机行事。

凌妙妙自恃媚功十足,而且吃定隋管要不与什么花招,因而不疑有他,卯足了劲,施展出浑身解数。

不消片刻,隋管果然已是蠢蠢欲动,那活儿擦赳赳、气昂昂,连连溢向她顶撞起来,凌妙妙顿时心花怒放,沾沾自喜,心想:“好小子,你终于憋不住了吧?”为了要在她们面前,表现自己“大姐头”的魅力,她立即采取主动,引船入港,展开短兵相交。

一场肉搏展开。

隋管是勇往直前,奋办厮杀,挥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凌妙炒哪甘示弱?更是施出浑身解数,非但开城迎敌,而且采取包抄围剿战术。只见她扭腰摆臀,如同狂峰浪蝶,那股放浪形骸之态,简直旁若无人。

其实隋管处对这骚娘们毫无胃口。只不过是为了撩起她的狂炽欲火,必须假戏真做而已。他这时己胸有成竹,一面虚与委蛇,一面诵诀着“吸功大法”的口诀,只待时机一成熟,那就看他的了。

凌妙妙悦人多矣,但从未遇上像隋管这样强劲的对手。由子小伙子得天独厚的“本钱”加上功力深厚,又经大小二娇的历练,更使他如虎添翼,隋管的双手双脚虽被固定绑在大圆盘上,但身体仍可扭动,对他的冲杀妨碍不大。

两人就以站立的姿势,各自全力以赴,展开激烈肉搏,“杀”的天昏地暗。一盏热茶时间过后,隋管的动作愈来愈勇猛,凌妙妙也更放浪形骸,嘴要不断发出嘤娇哼声。

观战的女子看得大呼过瘾,在旁摇旗呐喊,一齐声大叫:“大姐加油!大姐加油……”

身为“大姐头”的凌妙妙,不能在小妹们面前丢脸,双手搂抱住隋管的身体,使两人的腰部以下紧紧密合,施展出了她拿手的“磨功”。

又一盏热茶时间过去了。

只见凌妙妙已是香汗淋漓,娇端吁吁,口连呼:“爽!爽!真爽……”

隋管心知时机已成熟,加了把劲,连连展开冲刺。凌妙妙正如痴如醉,飘飘欲仙,突觉对方发出一般强大吸力,使她不由地连打几个寒颤,竟告一泄如注。

“啊!你……”

娘们情知不妙,惊呼声中,急欲挣脱对方的吸力。但那股吸力太强,非但无法挣脱,而且全身的功力,随那一泄如注之势被吸了过去。

这一惊非同小可,只见她双双紧紧抱住隋管的身体,全身一阵抽搐、颧抖,随即虚脱地瘫倒在地上,观战的女子们尚不知是怎么回事,以为她是兴奋过度,叶欢欢不禁笑道:“大姐,你今天怎么这样差劲,三两下就清洁溜溜啦?”

凌妙妙双目紧闭,连连张动两片嘴唇,似首要说什么,可惜发不出声。

叶欢欢见状向其他人道:“你们照顾一下大姐,让我来收拾这小子。”

两个女子立即上前,把虚脱的凌妙妙抬了开去。

叶欢欢眼光一瞥见隋管的那活儿仍然雄赳赳、气昂昂,一副神气活现的架势,不由地惊诧道:“哇噻!难怪大姐吃不消,你小子还真不含糊嘛!”

隋管黠笑道:“那我叻你还是知难而退,不必自讨苦吃吧!”

叶欢欢哪甘示弱,哼声道:“爱说笑!比你更强的人本姑娘也见识过,我倒要领教领教,看看你小子究竟有多大能耐。”

隋管正中下怀,故意向她挑战:“我已经警告过你,不怕死的就来吧!”

哇操!这又不是上法场砍头,有啥好怕的?!叶欢欢在加入”十二金钗”前,就是独来独往的采花女盗,她的师承派别,从来没有向人提过,但一手精熟的剑法,倒很像青城派的路数。

凌妙妙曾经好好的问道,她却笑而不答,似首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密,不过,这位采花女盗的心狠手辣,连身为“大姐头”的凌妙妙也望尘莫及。每次被她看中的“俊男”“帅哥”,“玩”过以后,一定要把对方的双目挖出,那活儿割下,留作“纪念”。

这是为什么?至今没人知道。

但她存放“纪念品”的小木箱里,已经有好几百对眼珠和那话儿。

叶欢欢脸上露出yín荡笑意,走向隋管面前,伸手一把握住他那话儿,笑问:“要不要喝点‘女王蜂药酒’?”

隋管道:“你真爱说笑,要靠那玩意帮忙,还有什么搞头?我看哪!你自己倒是应该多喝些,否则没两下就清洁溜溜了。”

叶欢欢哼了一声,不原再跟他斗嘴,干脆来个各凭本事见真章。双方一个是举兵待发,蠢蠢欲动,一个是城门大开,挥军迎敌。只见两军一交锋,立时展开真刀真枪的厮杀。

观战的众女摇旗晌喊起来。

“二姐加油!加油……”

“冲啊!杀啊……”

这时如果外面有人听见一定以为屋内有千军万马在激战,否则,哪会有如此浩大的声势?

隋管本来尚毫无把握,刚才暗自运足功力,以“吸功大法”将凌妙妙的全身功力全数吸尽,使他顿觉信心十足。

于是,他决心要将这十二个yín娃的功力照单全收。

幸好她们没有看出,凌妙妙虚脱是功为被吸尽,否则叶欢欢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一场短兵相交的肉搏进行着。

叶欢欢的技巧比不上凌妙妙,但勇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她一向的作风是只求自己满足,那顾到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隐管要不是功力深厚,能够控制自如,遇上这种如狼似虎韵骚娘们,恐早就弃兵卸甲啦!

叶欢欢卯足了劲,愈战愈勇猛。不到一箍热茶的时间,就已觉出快要“交货”了,她只求自己满足,并不在乎对方交不交“货”?立即加紧了冲刺。

隋管心知时机又到了,暗自运足功力,将“吸功大法”蓄势待发。叶欢欢正如痴如醉,飘飘欲蚀,突然打了两个寒颤,已告一泄如注。哪知刚觉出爽的滋味,全身功力竟不由自主地向“丹田”涌聚,如同万流汇聚向大海一般。

同时,从对方发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吸力,使她全身功力如黄河决堤,经由“关元”“中极”,被一古脑吸了过立,

叶欢欢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欲来个悬岩勒马,急流涌退,可惜为时已晚,连整个身体都被吸住,使她无从挣脱,而全身的功力,也在她措手不及的惊慌中,被对方那股强大的吸力吸尽。

“啊……”惊呼声中,她跟凌妙妙的情况一样,也告虚脱地滑跌在地上了。偏偏,观战的这些“母驴”竟仍来看出所以然来,以为她也跟凌妙妙一样,是兴奋过度哩。

叶欢欢刚一倒下,李咪咪就先抢上前把她拖开,迫不及待道:“现在该轮到我了。”

另一女子糗她道:“三姐,你一身的尿,不先去洗干净,呆会儿轮到咱们不就要闻尿味啦!”

李咪咪咪愤声道:“我喝都喝过了,你们还怕闻?”

其他女子听,顿时哄然大笑。李咪咪当仁不让,走到隋管而前一看,他那活儿依然金枪不倒,仍在向她们示威。

隋管对这太过丰满的娘们实在胃口缺缺,故意气她道:“我的尿味道不错吧?”李咪咪哼声道:“有本事你再尿一泡出来看看!”

隋管笑道:“哇噻!你喝上瘾了?”

李咪咪发狠道:“哼!你只要敢尿,我就一口把它咬断!”

哇塞!这娘们又想玩“口技”!隐管一听,不禁暗自叫苦,惟恐她当真表演“吹箫功”,那就无法将她的功力吸尽了。于是强自一笑,道:“安啦!这会儿我已经不是‘六点半’了,不必再用‘口技’了,上吧!”

“哦?”李咪咪感到意外道:“你等不及了?”

隋管道:“刚才两个太差劲,没两下就‘交货’了,实在扫兴,现在就看你的了。”

李咪咪向他都活儿一瞥,见它仍然雄赳赳、气昂昂,不由地暗自一惊,心想:“大姐和二姐都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就败下阵来,我除了‘口技’是一绝,功夫比不上她们,那不是丢人现眼?”心念一动,忽道:“四妹,你先来,我去清洗一下。”

四妹张乐乐喜出望外,忙上前笑道:“谢谢三姐!”

李咪咪又瞥了隋管一眼,才抓起脱下的衣服,也不穿上就匆匆脱立。

※※※※※※

李咪咪要清洗不过是不籍口,实际上她是为了怕堪糗,急于回房去服春药,打算借助药方,使隋管不得不曹拜下风,以雪刚才喝尿之辱。

“十二金钗”是靠兜售春药及传授房中术起家,储存的行货的是,“女王蜂药酒”是专为男子调制,服后立见奇效,能令人欲火狂烧,精力旺盛!她们卖的通常是药粉,无色无味,以便偷偷入酒事,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喝下。

专为女子调制的则是“玉女愁”,也是药粉,加入酒事服用,效力奇大,足令贞节女变yín女,而且功能增强耐力,久战不泄,李咪咪回到房里,从柜中取出一瓶掺和好驹药滔”拔开瓶塞,一路气喝下了大毕瓶。哇噻!通常一小杯的量就够了,她居然喝下了大半瓶,看来是决心要给靖管颜色看啦!

收妥瓷瓶,她懒得去叫阿美,干脆自己去厨房,在大锅内取了一桶热水,提回房中倒入木盆,不慌不忙清洗起来。她一直光着身子跑来跑去,这倒省事。清洗时连衣服都用不着脱了。

就在她一面清洗,一面等药性发作时,突然警觉窗外有人在探首窥视。李咪咪心知巨宅内别地无他人,一定是那两个小鬼。

于是不动声色,故意若无其事地哼着小调:“二人青春好年华,姑娘尚未许婆家,那家姑娘不怀春,愈思愈想……”突然跳起身,直射窗前,伸手将窗推开,探头向窗外一看,果然是那两个乔扮小乞丐的小鬼。

两个小鬼出其不意地一惊,赫得掉头就逃。

李咪咪喝道:“站住!”

两个小鬼只好止步回转身,低下头不敢正视。

李咪咪怒问道:“你们鬼鬼崇崇地在窗外于嘛!”

他***!这还要问吗?自己光着身子跑来跑去,洗澡又不关门窗,让春光外泄,能怪两个小鬼偷看?

可是他们不敢直说。其中一令比较机灵,随机应变道:“我们以为大家都在刑房里,不知道三姑奶奶回房了刚才听见这房里有声音,所以赶来查看一下……”

李咪咪道:“你们看到了什么?”

那小鬼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李咪咪命令道:“那你们抬起头来看看!”

两个小鬼不敢抗代,只好缓缓抬起了头。定神一看,哇噻!李咪咪露在窗口的半截身子,竟然赤裸裸的一丝一挂,赫得两个小鬼急忙又把头垂下。

李咪咪却追问:“现在看清楚了吗?”

那小鬼应道:“看,看清楚……不,不,没看清楚。”

李咪咪存心捉弄他们:“那就再看个细细!”

那小鬼情急道:“不不不,我,我已经看清楚啦!”

李咪咪忍住笑,问道:“告诉我,看见了什么?”

那小鬼道:“看,看见三姑奶奶站在窗前……”

李咪咪又问:“我身上穿的什么?”

“这……”小鬼哪敢照直说?

李咪咪哼声道:“说不出?这表示你们根本没看清楚。再抬起头来看仔细!”

那小鬼只好硬着头皮道;“看清楚了,三姑奶奶身上啥也没穿。”

李咪咪笑声突止,又问:“不穿衣服好不好看?”

那小鬼不敢说好不好看,只好连连点头道:“好看,好看……”

李咪咪追问,“哪里好看?”

那小鬼应道:“都好看……”

李咪咪不再捉弄他们,笑了笑,吩咐道:“我的洗澡水不够,你们去厨房抬一大桶热水,快些替我送到房里来。”

两个小鬼齐声恭应,这才如获大赦地掉头奔而去。

李咪咪咪一向以整人为乐,眼看两个小鬼被她捉弄得狼狈不堪,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不消片刻,两个小鬼哼呀嘿的抬来一大桶热水,进房一看,惊得他们瞠目结舌。

哇塞!这位三姑奶奶真有够大胆,居然毫无顾忌、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他们虽是人小鬼大,但阿财仅十三四岁,阿旺只有十二岁,两个小鬼偷看女人洗澡已不是头一回。只是‘让他们登堂入室’能公然看的如此真切,那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一见李咪咪挺身坐起,赫得两个小鬼差点屁滚尿流,忙不迭放下抬着的大桶,转身就要夺门而出。不料却被李咪咪喝阻:“回来!”

两个小鬼心慌意乱,争着向房外冲,撞跌作堆。

李咪咪已站下床,怒问:“你们是不是见了鬼,赫成这样?”

两个小鬼忙不迭抓起,仍由阿财答话道:“不……不是哪!三姑奶奶要洗澡,咱们不取留在房里。”

李咪咪哼声道:“你们这两个小鬼想偷懒,水不替我倒进盆里,丢下就走?”

两个小鬼无可奈何,只好低着头,把木桶抬过去,将热水倒进木盆里;阿旺不敢正视,恭声道:“三姑奶奶,水倒好了,还有什么吩咐?”

李咪咪道:“替我擦背!”

两个小鬼一听,顿时愕然,不知所措起来,李咪咪却毫无顾忌,光着身子坐进大木盆里,大模大样道:“你们听见没有?替我擦背,还站在那里发什么楞?”

两个小鬼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替女人擦背的差事,他们从未干过,也毫无经验,但这位三姑***命令,他们又不感违背。

没办法,他们只得蹲了下来,替这位三姑奶奶擦背,可是两个小鬼笨手笨脚,根本不知从哪里擦起。偏偏李咪咪还很挑剔:“你们两个小鬼,难道没替人擦过背?”

两个小鬼齐声道:“没有!”

“看总看过吧?也许是偷看!”

“没……没有!”李咪咪斥道:“没有才怪!”

阿财急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李咪咪怒哼一声,怒问:“你们两个小鬼,刚才在窗外不是偷看我洗澡?”

两个小鬼面面相觑,低下头不敢吭气。

李咪咪怒哼一声道:“你们两个小鬼,一定经常偷看,才会看上了瘾,对不对!”

两个小鬼赫得慌忙跪下,连连磕头:“下次不敢,下次不敢……”

李咪咪收起怒容,置了一笑道:“如果你们不想我把这事告诉大姑奶奶!就好好待侯我洗澡,让我爽一爽!”

两个小鬼连声恭应:“是是是……”

这位索以“整人为快乐之本”的三姑奶奶,并非存心要拿这两个小鬼消遣,她只是在等“玉女愁”的药力发作,趁yín性大发,体能呈颠峰状态时,再去跟隋管一决高下,看看究竟谁怕谁,可是她不明白,平时只需喝下一小杯,不消片刻就蠢蠢欲动了,今天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怎么迟迟未见动静?他***!

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她哪会想到,遇上隋管这个怪胎,不但毒药媚酒对他无效(迷药除外),连他的尿都具有解毒功能哩!

李咪咪刚喝下隋管出的几大口尿,这会儿再喝下大半瓶“玉女愁”,药力自然大打折扣,但她并不知道其中玄机,只好拿两个小鬼消遣消遣,等待药性发作。

阿财和阿旺是当地的小混混,终日游手好闲,靠偷**摸狗的勾当混日子,连想加入丐帮都不够格。

如今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好差事,只需替“十二金钗”物色“俊男、帅哥”,每天就有五两银子,如果碰上一级棒的,她们一爽,另外还有赏。

这样轻松的差事,凭他们两块料,打了着灯笼也难打到,赏以对十二位姑奶奶,他们恭恭敬戡,唯命是从,以免遭到炒鱿鱼的命运,丢了差枣倒在其次,由于两个小鬼知道的太多,她们绝不曾留活口,那才不好玩呢!所以他们交换一下眼色,忙不迭跪在大木盆旁。

低着头伺候这位二姑奶奶。是那年头没有什么豪华裕缸,即便再有钱,再骚包,洗澡,也只熊用个大木盆,只是漆得漂亮些而己。李咪咪丰满的身体往盆里一坐,两条腿无法弯屈。

必须分开伸搭在盆外,这个姿式真不雅观,使两个小鬼只好“非礼匆视”,连头都不敢抬起,脆在盆旁连连猛吞口水。

李咪咪看在眼量,乐在心头,若无其事地道:“又个是要你们罚跪!快替我洗呀!”

洗澡谁都会,替人洗也不是难事,尤其是替女人洗澡,这差事很多人还求之不得呢!

但这两个小鬼懒得出奇,大概除了娘胎时,由接生婆替他们洗过一次之外,十几年竟从未洗过澡。实在太脏了,顶多端盆水从头顶倒下,然后擦干身子就算交差,要不就是跳进小河里一泡,大热天连消暑带洗澡全解决了,一举两得。

现在他们嘴里连声应着,真要替这位三姑奶奶洗,可不知从何处下手了?

李咪咪见他们光说不练,双手连拔,把盆内的水泼了他们一身,笑骂道:“***!你们是在拜佛,还是在做祷告!”

阿财忙道:“是是是,我们马上替三姑奶奶洗,您要洗哪里?”

李咪咪斥道:“你们是猪脑呀?!洗澡洗哪里?难不成要你们替我洗牙缝?”

阿财陪着笑脸道:“不,不是哪!我是问三姑奶奶要洗哪儿?”

李咪咪把两腿一伸:“先洗脚和腿。你们一人一只,小心些,别笨手笨脚的把我洗痛了。”

两个小鬼哪敢怠慢,忙各自抬起了她的一条腿,那年头尚未发明肥皂,一般用“皂荚”洗涤衣服,洗脸洗澡则用它的法液,比较讲究的人家,是以“皂荚”法液加上香米,装在盛器中,取用比较方便。

“十二金钗钗”最注重保养,尤其珍惜一身细皮白肉,所以用的“皂液”都是自已调制,其中加入了护肤润肌的药物。

洗澡不能“干洗”,李咪咪伸手拿起木盆旁的精致小木盆,递给了阿财,“拿去。”

阿赋“土”的很,从未见过这玩意接在手上一看,像是一盒蜜蜂,忙谢了一声,双手捧起往嘴里倒。

李咪咪叫声:“阿财……”已来不及阻止,大半瓶皂液早进了他胃里,阿财居然用舌头添着嘴唇道:“唔,真好吃……”

李咪咪不由笑骂道:“猪!那是皂液,要你用来替我洗澡的。”

阿财一禁糗相,苦笑道:“噢!我还以为……不过,味道真的不错,又香又甜,好里吃哦!”

“那还用说,皂液中除了药物,本来就加了蜂蜜和香料嘛!”

李咪咪又好气又好笑,吩咐道:“去柜子再去去取一盒来吧!”

阿财应声“是”,急忙放下她的腿起身去柜子里又取来一盒皂液。这回他不敢再喝了,打开盒子用手沾了皂液,轻轻抹在李咪咪的腿上,开始替她揉抚起来。阿旺有样学样,如法泡制,为三姑奶奶揉抚另一条腿。

两个小鬼偷看她们洗澡,已经是“屡犯”,只是从未逮个正着,所以尚无窥浴的前科记录。

冷天真衰,才掩近窗前就被屋里的李咪咪发觉,逮了个正着,那还有什么脾气,只好乖乖把这位三姑奶奶服待好。

否则,万一告知凌妙妙,唉骂受罚,甚至炒鱿鱼都是小事,恐怕小命都难保哩!

他们尚未到达“发情”的年龄,偷看女人洗澡,完全是出子好奇,真要想干嘛,就算这些姑奶奶大发慈悲,大开方便之门,让他们“上”也“莫法度”。

不过,两个小鬼手触李咪咪的细皮白肉,加上抹了皂液更见滑润,摸起来娇嫩细柔,使他们也不禁心里怦怦猛跳不已。

李咪咪看在眼里,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意,忽道:“你们把衣服脱掉!”

阿财一怔,莫名其妙道:“脱衣服干嘛?我们又不洗……”

李咪咪道:“瞧你们脏成这样,替我洗,只怕愈洗愈赃呐!”

这倒不假,他们捧着李咪咪的腿还没一会儿,她那细百娇嫩酌肌肤上,已沾上了不少污垢。两个小鬼只好放下她的腿,起身把又脏又破旧的丐装脱下,仅剩下也不见得干净的短内裤。

果然,李咪咪又道:“脱光!”

“脱,脱光?”两个小鬼失声叫了起来。

李咪咪把眼一瞪:“我能脱光,你们怕什么?”

两个小鬼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只得背转身子,很糗地脱下了短内裤,却不好意思转回身来。

这会儿可由不得他们了,只听李咪咪笑骂道:“他***!要我看你们的臭屁股?”两个小鬼对皮调,用双手遮掩住尚未成气候的“小兄弟”,一回转身就急忙蹲下,把两腿夹得紧紧的。

李咪咪见状,吃吃地笑了起来:“夹那么紧嘛?小心夹断了不能嘘嘘!”

两个小鬼面红耳赤,窘得不敢答腔,忙抬起她的腿来继续涂抹皂液。

李咪咪一面哼唱着小调,一面在想:“今天是怎么回事,喝下大半瓶‘玉女愁’竟然这么久了药力尚未发作?”

反正张乐乐后面,尚有八个人在排队等着上阵!不会这么快就一一败下阵来,所以她一点也不用等急。

担心的是怕隋管力不从心,万一来个提前“交货”,那她就没戏好唱了?想到有些可能,她立时沉不住气了,急道:“你们别在我腿上像绣花似的,一个洗腿,一个来替我洗身子。”

两个小鬼一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替她洗身子,宁愿洗腿比较轻松些。

李咪咪见他们没有行动,喝道:“听见没有?”

阿财忙向阿旺挤眉弄眼,轻声道:“拜托!你去替三姑奶奶洗身子嘛!”

阿旺摇头道:“不不,我替三姑奶奶洗腿和脚丫子好了。”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子,阿财比阿旺大了一两岁,正好吃得住他,威胁道:“阿旺,你敢不听我的?”

阿旺邹着眉头道:“不是哪!我,我……”

李咪咪己不耐烦,谒令:“阿财,你来!”

阿财狠狠瞪了阿旺一眼,只好蹲着身问移过去,把脸转向一旁,用手沾了皂液向她身上抹。

这小鬼头愈是胆怯,愈是手忙脚乱,简直像是瞎子摸象,手根本不知摸到了哪里去。冷不防,李咪咪一把抓住他的手,竟按在一围大肉球上。出家人不吃猪肉,也知道猪是啥长相,阿财立时感觉出,这是三姑***乳峰。

小鬼头大吃一惊,赫得急忙要把手夺回,却被李咪咪抓住不放,使他情急叫道:“三、三姑奶奶,我……”

李咪咪笑问:“你怎么了?”

阿财舌都打了结,结结巴巴道:“我,我……三姑奶奶,请,请你快把我的手放开……”

李咪咪故意问道:“告诉我,你摸到了什么?”

阿财未经过太脑,脱出而出:“山东大鳗头!”

李咪咪笑斥:“还福州粽子呢!哼!居然比做山东大馒头,是不是饿了想吃两口?”

阿财急道:“不不不,我不饿。”

李咪咪哼声道:“干嘛赫成这样,没吃过奶吗?”

阿财糗道:“吃……吃狗奶!”

“狗奶?”李咪咪怒问:“小鬼!你不是是在拐着弯骂我?”

阿财情急道:“不不不,绝对不是,我是真的吃狗奶长大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出生还没几天,娘就跟人跑了,我爹在找她,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我家养的老母狗刚好生了小狗,老奶奶看我饿得整天鬼哭鬼叫,就抱我进狗窝,跟两只小狗一起吃狗妈妈的奶啊!”

李咪咪仍然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乳峰上抚动着,故作同情道:“噢!小阿财好可怜,生下来就失去爹娘,连做婴儿的吃奶基本权利都被剥夺,真太不幸了。”

阿财凄然欲泣道:“我才两岁,老奶奶就翘了,被人拖去卖给一个杀猪的,成天被那恶婆娘‘修理’,不是打骂就是罚跪,还有‘饿刑’不给饭吃,所以我七岁不到就跷家了。”

阿旺沮然道:“阿财哥,你比我好多了,至少还知道曾经有过爹娘,还有个老奶奶把你带到两岁,而我……我什么也没有,一直以为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

阿财苦中作乐地取笑道:“石头锋里蹦出来,那你不是跟齐天大圣孙悟空一祥!”

他们大概听说书和说相声,阿财很溜吧地上一句,“您别挨骂了!”

李咪咪笑道:“你们两个倒鬼是同病相怜,一对歹命的小可怜,连奶味未尝过,唉!来吧!让三姑奶奶给你们补偿一下,过来吃***。”

两个小鬼一听,不禁面面相觑,没想到三姑奶奶如此“仁慈”,外带伟大的“母爱”。

阿旺简直受宠若惊,疵牙咧嘴笑道:“嘻嘻,三姑奶奶真是爱说笑,你又没生小孩,哪来的奶水?”

李咪咪道:“过干瘾呀!”

这种“干瘾”他们可不敢过。

两个小鬼竟然打起“太极拳”来,互相推让着。

“阿旺,你先嘛!”

“不,阿财,你比我大,还是你先。”

李咪咪喝道:“两个一起来!”

两个小鬼如奉谕旨,阿旺急忙放下她的腿,“咚咚咚”地跪着移过去,跟转过身的阿财一左一右,跪在三姑***两旁,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糗相。

李睬睬却一点也不在乎,两手将丰满的双蜂向上一托,笑道:“免惊啦!来吧!”

两个小鬼相对苦笑一下,无奈地侧转身把头低下,当真张口含住她的rǔ头过起干瘾来了。

这情景真像母亲在喂一对双胞胎婴儿吃奶。只是,这对“婴儿”未免太大了,如同两个巨婴。

李咪咪两手搂住他们,吃吃地笑着。两个小鬼的心情又不一样了,阿旺是长到这么大,还差几个月就满十二岁,竟然糊里糊涂,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甚至不记得是什么人把他抚养大的。

这会儿口含李咪咪的丰乳,真把她当成了母亲,吸的很带劲,大过其干瘾。

阿财却想起儿时吸狗奶的情景,记得边吸边跟两只小狗争奶,两只小手又推又挤的,完全是渲宾夺主的架势。好像他是母狗生的一般,吸狗奶自然是当仁不让。

想到当时的情形,跟现在一比较,他忍俊不住笑出了声来,李咪咪莫名其妙,伸手在阿财屁股上用力一拍,问道:“小鬼,你笑什么?”

阿财出其不意地一惊,忙吐出口含着的rǔ头道:“我,我没笑,是呛住了。”

李咪咪笑斥道:“少盖,我又没有奶水,怎么可能把你呛住?”

阿财天生一张油腔滑调的利嘴,不加思索,就随随机应变:“我是被自己流出的口水呛了一下哪!”

李昧昧不禁笑问:“我的奶当真这么好吃,让你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阿财一时说溜了嘴:“比我小时吃的狗奶好吃多了!”

李咪咪一听,气得破日大骂:“他***!你这小鬼,竟敢拿母狗跟我比!”

一怒之下,挥手猛将阿财推开倒在地上。阿财原是跪着的,而且两腿紧紧夹着,这一倒地,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羞于见人的地方顿时暴露出来。

(十五)

哇塞!阿财这小鬼人小鬼大,尚未发育完成的那活儿,竟然直直地挺起啦!

李咪咪刚要怒责阿财,见状不由丁怔,诧异地问道:“阿财,你多大了?”

阿财苦着脸道:“十三岁半多一点……”

李咪咪更觉惊诧道:“哇塞!想不到你这小鬼真是早熟,才十三岁多就……我问你,跟女人玩过没有?”

阿财装糊涂,明知故问:“玩什么?”

李咪咪哼声道:“少装蒜,我不信你真的不懂,否则小****急么会翘起来?”

阿财急以双手掩住那活儿,不敢搭腔。

李咪咪又命令道:“把手拿开!”

阿财急得面红耳赤,“我,我……”

李咪咪咪把眼一瞪,厉声道:“拿开!”

阿财不敢抗命,只得放开双手。

哇操!“小兄弟”已经“立正”了。

李咪咪也其不意地一伸手,来个“海底捞月”,一把将它抓了正着。由于用力过猛,痛得阿财失声大叫:“唉哟……”

李咪咪并不撒手,喝问道:“说!玩过女人没有?”

阿财哭丧着脸,“我,我没玩过女人,是女人玩过我……”

“哦?”李咪咪追问:“什么女人玩过你?”

阿财怯生生道:“我,我不敢说……”

李咪咪诧异道:“为什么?”

阿财道:“如果我说出来,她非宰了我不可……”

李咪咪冷哼一声道:“你不说,现在我就要你的小命!”

阿财心知这位三姑奶奶说得出做得到,赫得脸都白了,急道:“我说,我说,可是三姑奶奶不能让小姑奶奶知道……”

你娘的!不说也知道了,那个“女人”就是“十二金钗”中最小的幺妹苏幽幽。

“是她?”李咪咪咪颇觉意外,因为在她们十二个中,苏幽幽是比较保守和含蓄的,哇操!这就叫做“yīn骚”哪!

阿财已赫得浑身发抖:“三姑奶奶,你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否则我的小命就难保了!”

李咪咪沉吟一下,追问:“她怎样玩你?”

“她要我用舌头舔她全身,连‘嘘嘘’的地方……”

阿财正说到这里,忽叫道:“啊!我,我……”

李咪咪急问:“你急么啦?”

阿财胀红了脸道:“一说到‘嘘嘘’,我,我就想嘘……”

李咪咪刚把手一放,阿财已失禁,一泡尿像水枪似的射出,喷射了李咪咪一脸。

真他***有够衰,今天她像成了“尿靶”,先是隋管,现在连这小鬼头也跟进。

李咪咪气得脸都绿了,顺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阿财连翻带滚。同时一把推开阿旺,霍地从木盆中跳起,破口大骂:“你这小鬼头不想活了?竟敢消遣你三姑奶奶!”

阿财急忙道:“兰姑奶奶,不是我的错,实在是尿憋急了。”

李咪咪跳出木盆,怒哼一声,飞起一脚向阿财踹去。

阿财心知这位三姑奶奶在盛怒之下,这一脚被踹中?他不死小命也得去了半条,那可不是玩着玩的。他情急之下,就地一个“懒驴打滚”,翻身滚了开去。

李咪咪追过去,正待狠狠一脚踢出,忽听阿美一路惊叫着奔来:“三姑奶奶……三姑奶奶…”

她情知有异,顾不得阿财出气,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光着身子夺门而出。

李咪咪急问:“出了什么事?”

阿美气急败坏道:“三、三姑奶奶,姑奶奶们全……全‘扛龟’啦!”

“哇噻!隋管这小子真有够厉害,居然一连摆平了十一个女人。”李咪咪一听,不由地大吃一惊,来不及多问,就以裸奔的姿势直奔刑房而去。

冲进刑房一看,果见十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均已虚脱地躺在地上,似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隋管正在运足功力,试图挣断手脚上绑的牛筋。但那玩意韧性极强,且加绑了两条,尽管他已以“吸功大法”,吸尽十一个女人的全身功力,一时仍无法将它挣断。

圆木盘是以后面的半截大木主支撑,木柱用整株和抱大树削枝蚀皮制成,一半埋入地下,一半露在地面,极为牢固。她们做成这个可转动的大圆木盘,经常以吸尽掳来的“俊男”“帅哥”元阳后,像隋管这样绑在盘上,使盘快快转动,供她们练飞刀玩。

反正她们的最终目地,是要取人性命,所以不怕失手,即使盘上的人命大,未被飞刀掷中,最后仍是难逃一死,那是没有讨价还价的。

这时牛筋虽未挣断,大圆木盘却已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显然已快不保了。

李咪咪见状大惊,眼光一扫,见那把短匕丢在地上,急忙上前拾起,拔刀出鞘,冲向隋管面前喝道:“停!你再动一下,我就……”

不料话犹未了,突闻隋管一声暴喝,就见那大圆木盘已告四分五裂,连那合抱的大柱也应声折断。

李咪咪的反应极快,虽在惊乱中,手中的短匕已刺出,但被连在隋管手腕上的厚重木板档住。隋管哪容她拔出刺进木板的短匕,手腕顺势猛向前推去,逼得这位三姑奶奶身不由己,连连踉跄后退。

她是顾前不顾后,脚下被横躺在地下的叶欢欢一绊,顿时仰面倒栽,跌了个四脚朝天。

别看这位三姑***体型“顿位”较大,身手仍很俐落,倒地及时两手一撑,就要挺身跳起。可隋管比她更快,下前又一脚把她踹倒,同时以脚尖踏在她胸口。

隋管喝道:“躺着别动!”

李咪咪的短匕还插在原木板下,手无寸铁,而且从何靖良口中已经得知隋管的武功极高。

凭她的功力,绝对不是隋管的对手,甚至连下了床也只有“挨打”的份。更何况,这会儿被隋管一脚踏在胸口上,只要一用力,她的心脏就很可能就破胸挤出来。

她哪敢轻举妄动,只好乖乖地躺着,忙道:“别这样凶嘛!有话好说……”

隋管笑问:“你要说什么?”

李咪咪装出妩媚的笑容:“咱们何必用武力?你只要能把我也像大姐她们那样摆平,我就心服口服,随便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隋管道:“包括喝尿?”

李咪咪糗道:“如果你要我喝,我喝就是了嘛!”

隋管识道:“肥妞儿,你己经够‘丰满’了,我的尿可是营养丰富,美味可口,而且大补特补的,我看你还是少喝些吧!”

李咪咪故作娇嗔道:“不来了,你嫌人家肥,人家以后减肥就是啦!”

隋管黠笑道:“那倒不必,你刚才说,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听我的?”

李咪咪顺从道:“要我干嘛,你尽管吩咐好了。”

隋管沉吟一下,问道:“那你照直说,要你们对付我的是不是何靖良?”

李咪咪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是他,何必还要问?”

隋管哼声道:“果然是啦,那我再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听他的?”

李咪咪表示无奈道:“莫法度(没办法)哪!我们都听大姐的,这档子事是她接下来啊!”

隋管又问:“她跟何靖良是啥关系?”

李咪咪坦然道:“啥关系也没有,何靖良是慕名找下门来,为了他那玩意儿不管用,要求大姐设法替他治好。”

隋管打岔道:“噢!你们原来是密医?”

“不是哪!”李咪咪道:“大姐配制的一种祖传秘制药洒,就是刚才灌你的‘女王蜂药酒’,功能壮阳补元,更具有催情奇效,我们就是靠它起家的。可是,何靖良那玩意儿受损过重,连续服用了近百瓶也不管用,大姐又特别为他加入一些催情药物,还要我们替他施行‘物理治疗’,还是没有起色。失望之下,他很久没有再来,最近他突然又来找大姐,愿意以黄金万两为酬,要求我们为他办一件事……”

“要你们对付我?”隋管笑问。

李咪咪咪道:“不错,他说你是个好色的yín棍,玷污了他的两个女儿,把她们肚子搞大了,不得嫁给你,可是你喜新厌旧,不念双燕堡待你不薄,又去勾结黑骑帮,勾下阮英豪的孙女,反过来对付双燕堡,甚至击杀了他老婆,也就是你的丈母娘,更弄得他不能在双燕堡立足。”

隋管怒道:“他***!我娶了好几个老婆是没错,他竟然把老婆的那笔帐栽到我的头上,那我不成了禽兽都不如的大混蛋?”

李咪咪忍不住笑道:“对,他就是这样骂你的。”

隋管怒哼一声,问道:“他要你们怎样对付我。”

李咪咪道:“他警告我们,说你武功极高,不容易对付,但你的弱点是好色,所以建议大姐不妨设法以色诱你上钩,不过,他又强调,只是为了报复,不想置你于死地。如果我们一旦得手,只需废了你的武功,并且割下你那玩意为凭,向他收取万两黄金。”

隋管气得脸都绿了:“王八羔子!他自己不行了,居然想要我也跟他一样?!”

李咪咪接道:“当时大姐先收下他一万两银子定金,一直还没想出诱你下钩的锦囊妙计,想不到今天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你可以高抬贵脚,让我起来吧!”

“不行!”隋管断然道:“除非你告诉我,何靖良那王八羔子躲在哪里,否则你就要像那十一个骚娘们一样,全身功力清底溜溜。”

李咪咪惊问道:“啊!你,你把大姐她们怎么啦?”

隋管笑了笑道:“对付她们,我是用‘吸功大法’,对你嘛!我只需用一个手指头,破了你的练功‘罩门’,不过,你这肥妍身下脂肪太多,穴道还真不好找呐!”

李咪咪一听,赫得魂不附体,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姓何的在哪里啊!”

隋管冷泠一声,斥道:“少跟我乱盖,今天要不是你们这些骚娘们yín性大发,乐昏了头,让我有机可趁,这会儿早已栽在你们手里了,如果你们真不知道他躲在哪里,得手后怎么去找他领取黄金?”

李咪咪道:“我说的是真话,连大姐都不知道他的行踪,他交代我们,如果有消息,就让两个小鬼去找他。”

隋管追问道:“是骗我来的那两个小鬼!?”

李咪咪刚说了声:“是……”

隋管猛一回头,赫得躲在刑房门口探头张望的阿美和两个小鬼屁滚尿流地掉头就逃,却撞跌一堆。

李咪咪趁他一分神,身子一个侧翻,使隋管踏在她胸的脚滑开,刚反手一把狠狠向他命根子抓去,不料隋管的臂一挥,仍连在他臂上的厚木板正好砸中这位三站***脑袋瓜子。

只听一声惨叫:“哇……”李咪咪已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你娘的!这怪谁?是她自找的嘛!

隋管顾不得她的死活,掠身射至门口,一声厉喝:“站住!”

两个扑压在阿美身上的小鬼头,还没来得及爬起,被这一声厉喝赫得动都不敢动了。

“两个小混蛋还不起来?”下面的阿美怒斥道。

阿财急道:“莫法度,我一起来就要挨揍哦!”

阿美一转头,就发现隋管已站在房门口,赫得也不敢出声了。隋管的双手已能活动了,他顺手拔出插在木块上的短匕,将连着木块绑在脚上的牛筋割断。

他哼声道:“小鬼,你们没有什么皮调!”

两个小鬼齐声道:“没,没有……”

隋管又哼一声,喝问道:“你们知道姓何的在哪里?”

阿财怯生生道:“不,不知道……”

隋管怒道:“你娘的!不知道怎怎么会要你们有消息去通知他?”

阿财道:“他要我们有消息,就去北城那家赌场去通知陈老板就行啦!”

隋管吩咐道:“起来,带我去找陈老板!”

两个小鬼哪敢抗命?忙不迭站了起来。

阿美趁机爬起来就逃,却被隋管上前一把抓住后领,赫得大叫:“饶命啊!我不会武功,不要吸我……”

隋管笑骂道:“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吸你?”

阿美凄声道:“刚才你不是告诉三姑奶奶,用什么‘吸功大法’,把大姑奶奶她们全……”

隋管道:“兔惊了!你又不会武功,我吸你干嘛!不过,那里还剩下小半瓶‘玉女蜂药酒’,你的乖乖把它喝光。”

阿美惊道:“那……那是给男人喝的……”

阿财接口道:“对对对,女人要喝‘玉女愁’!”

阿美怒骂道:“小鬼,要你多什么嘴?**婆!”

阿财楞脑道:“阿美姐,我是一番好意,怕你吃错了药……”

隋管笑了笑道:“好,小鬼,你去取一瓶来。”

阿财应了一声,顾不得还光着身子,扭头就去,但又被隋管叫住。

隋管警告道:“小鬼,你要是想趁机开溜,小心被我逮住,那你就有得逃了。”

阿财道:“安啦!我阿财是在外面混的,可不是这种人呢!”

隋管把手一挥:“那就快去吧!”

阿财本米真打算趁机逃跑的,既被识破,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他的动作倒很快,不消片刻,果然取来个白瓷瓶,隋管满意地笑笑,赞道:“小鬼,你倒很守信用,待会儿有赏。”

阿财贪婪地问:“赏什么?”

隋管把阿美推向他道:“这个大姑娘,赏给你做老婆吧!”

咪财赫得退后两步,连连摇手道:“不不不,我可不敢领教……”

阿美嗔怒道:“啐!你少臭美,我情愿当尼姑也不要嫁给你这小鬼!”

隋管道:“娶不娶、嫁不嫁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现在你得把这瓶药酒喝了再说吧!”

阿美怕道:“不,不,我不敢喝……我平常见姑奶奶一喝下‘玉女愁’那种欲火难禁、放浪形骸的德性,知道这玩意的药力霸道,凭自己的道行,不当场抓狂才怪!”一见阿财执着瓷瓶故意摇呀晃的,赫得她拔腿就逃,却被阿财前面一拦,阿旺冲过来后面一抱,哪还能脱身?大概阿美常仗着众姑***威势,对这两个小鬼吃干抹哩,呼来唤去,使他们早就怀恨在心,苦于没有极会报复出这口气。这会儿正好逮住极会,他们那还会放过阿美,存心非看她出尽洋相不可。

隋管见状,哈哈笑道:“干得好!干得好!阿财,你来喂她喝下吧!”

阿财恭应一声,拔开瓶塞,笑道:“阿美姐,快张嘴呀!”

阿美把嘴紧闭着,连连摇头。

隋管威胁道:“如果你敬酒不吃,我可要罚酒喽!”

阿美心知这一无法逃过,无可奈何,只得闭上眼睛,张开嘴巴。阿财一脸黠笑,上前左手把她下巴一卸,右手倒转瓷瓶就往她口中猛灌。

哇噻!这小鬼真有够“毒”,竟将整瓶“玉女愁”倒得一滴不剩,只听“咕噜、咕噜”地一连几声,酒液顺着喉管,进入阿美的胃里。

阿财突然想到什么,紧张兮兮地道:“大爷,快把她捆起来,不然一会她的酒力发作……”

隋管回道:“不用了,放她走吧!”

阿旺只好放开阿美,让她狂奔而去,阿财急问:“大爷,你怎么把她放走?”

隋管笑道:“让她在大街上当众表演,那不是更精彩吗?”

两个小鬼互望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城北的“宏发赌坊”,开张迄今不过才一年,却已经换了好几个老板,好像是走马换将似的。如今的这位老板姓陈名大发,外号“快手阿发”。

这会儿走来大小三个叫化子,大的一个赫然竟是隋管呢!不消说,两个小叫化就是阿财和阿旺!

隋管命他们穿上衣服,自已也找出一身现成的丐装,三人走出了巨宅,便直奔城北而来。

赌场这种地方的保镖最是势利眼,不管你口袋里有钱没钱,先看外表。通常见了衣衫不整的乞丐,早就撵了开去,以免有碍观瞻,让进进出出的赌客看不顺眼。

但他们已认识阿财和阿旺,似已得到陈老板的关照,对这两个小鬼不得不另眼相待,非但未加拦阻,就连跟两个小鬼一起来的隋管也沽了光,大摇大摆的混了进去。

哇噻!场子里真热闹,到处人头钻动,呼五喝六声,骨牌拍打在桌面上的“劈劈啦啦”声,骰子在碗中跳动碰撞发出的清脆“叮叮当当”声,以及欢呼咒骂声交织一片。

虽然天尚未黑,“气死风灯”早已吊起,只见每一张赌桌四周,都围聚着男男女女的赌客,赌的好不起劲。

进了场子,除了散布各处,负责“围汤”的保镖,必须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随时注意场内的状况,惟恐不肖之徒趁机浑水摸鱼之外,赌徒们则是聚精会神地猛赌,谁也无暇管别人的闲事。

两个小鬼领着隋管,走向一个像是管事的面前,由阿财上前陪笑道:“大叔,咱们有事来见陈老板。

管事的眼皮一翻道:“老板有事出去了,你们等着吧!”

阿财应了一声,只好回身暗向隋管一使眼色,迳自走了开去。

阿旺忽问:”大爷,要不要玩两把,试试手气?”

隋管摇摇头道:“我不会,从来没赌过。”

阿财笑本问道:“您身边有没有带银子?”

隋管道:“你问这个干嘛!”

阿财技养难禁道:“如果您带了银子,不会赌没关系,让咱们来替你赌,赢了二一添作五,怎样!”

隋管笑问:“输了呢?”

阿财信心十足道:“安啦!我保证不会输。”

隋管可不太相信,“你有把握?”

“爱说笑!”阿财把鼻子一揉,大吹其牛道:“我是没有赌本,否则的话,凭我阿财的赌技,不用三天赌场就非赔垮,关门大吉不可。”

隋管笑了笑,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他道:“一百两够不够?”

阿财“土”的很,从未用过银票,接在手上苦笑道:“大爷,这儿赌钱是玩真的,又不是办‘家家酒’,拿张纸条跟谁赌呀?”

隋管笑骂道:“你娘的!银票不就是银子?”

三阿财诧异道:“什么?大爷,你说这张纸条可当银子?”

阿旺接道:“那好。咱们多去找些纸条来,干脆把赌场买下自己当老板。”

隋管笑遵:“你们不信?让我来证明给你们看。”

两个小鬼宁愿相信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也绝不信一张“纸条”可以当银子用,尤其是在这种认钱不认人的赌场里,拿上桌去赌不挨揍才怪。

他们以怀疑的眼光交换一下,跟着隋管走向一张长形大赌桌。挤近一看,赌的是单双。隋管根本不会赌,搞不清这张赌桌赌的是什么,只见一个花不溜丢的少女,双手捧着一“宝缸”,上下摇动几下,小心翼翼地置于桌上。

一旁有个瘦高中年,口中不断吆喝着:“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要赢钱的要翻本的快快下呀!”

就见围在桌边的众男女赌客,纷纷将手上的银子下注,押在了划成四格中分默写有“单”“双”“大”“小”。

隋管未加思索,随手将阿财拿在手上的银票取过,丢在“小”的一格里。两个小鬼心里一阵猛跳,惟恐站在庄家两旁,手执“丁字扒”的两名汉子,朝隋管头上一扒。幸好这个场面并未发生。

赌客们的注已押定,又听瘦高中年吆喝起来:“各位,高抬贵手,开……开啦!”

只见他将“罩杯”一揭,托盘中两粒骰子是一粒“幺点”及一粒“二点”。

“三点,单!”

他扯起嗓门道:“押单押小的有了,吃双赔单,吃大赔小啦!”

赌客们有的欢呼怪心,有的唉声叹气。

两个小鬼更紧张了,不知负责吃进赔出的两个汉子,是不是找张纸来赔隋管押的注。

因为,隋管押中了。

不料一名大汉看清了票面,吃惊道:“哇!大注!一百两哪!”但随即将两只五十两重的银元宝,用“丁宇扒”推至那张银票旁,接着再赔其它押中的小注。

哇噻!纸条居然真可以当银子!两个小鬼简直不敢相信,直到隋管将银票和元宝拿回手上,他们才相信这是事实。

隋管连本带到交在阿财手上,笑道:“你们玩吧!我各处看看。”

两个小鬼喜出望外,忙将元宝换成碎银,开始赌了起来,也不管去哪里了。

隋管对赌并不感兴趣,完全是看热闹,更重要的是暗中留意,查看何靖良会不会也在赌。

他这一身瘪三样子,脸上又抹了锅底黑炭,不用担心被何靖良认出。虽然走失的刘宏伟,这会儿也许还在到处找他,也可能先去了此地的丐帮分舵,但他已顾不得了,既已发现何靖良的行踪,自然以找这家伙为第一优先,其他的事都可以缓一缓去做。反正,那块土地又跑不掉的嘛!

场子里到处人头转动,即使何靖良真混在赌客中,一时也不容易发现。

隋管各处走动,来到另一张赌单双的赌桌。

这一桌更形热闹,赌客你推我挤的,不知在争看什么,顿时引起了隋管的好奇。

他也往里看,挤近了桌边,这才发现大家是为了争看那“摇缸女郎”。这少女年纪仅十七八岁,穿一身大红袄裤,两条乌黑发亮约长辫垂在胸前,模样儿长的十分俊悄,比刚才那一桌的少女“正点”多了。

而更吸引人的焦点则是她那特别丰满、又极富弹性的双蜂。只见她双手捧起“宝缸”,一上一下的摇动,那诱人的双峰也随着抖颤,震起一波波的乳浪。

看了真叫人心痒痒的,难怪几十双贪婪的眼光都向她的双峰行注目礼哩!隋管虽已拥有好几个娇妻,个个娇艳欲滴,善解人意,使他夜夜春宵,享受齐人之福,但见了这位双峰得天独厚的少女,也不禁为之霍然心动。

这桌的庄家,跟那瘦高中年好像是同一个师父教的,不但吆喝的也是那几句,连腔调都一模一样:“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

隋管正看着赌客们纷纷押注,忽觉胳臂被人一把抓住,转头一番,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

壮汉厉声道:“臭要饭的,想浑水摸鱼吗?”

隋管眼皮一翻;“这里有鱼让我摸?”

忽听有人接口道:“有哦!你们瞧,那儿不是有两条,还在活蹦乱跳呢!”说时向那少女胸部一指。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哄堂大笑。

少女居然脸都不红,还自鸣得意,故意把胸部一挺,使双峰抖动得更厉害起来。

隋管这时把那壮汉的双手一拨:“拿开你的脏手!”

想不到这随手轻轻一拨,壮汉竟向旁一个踉跄,撞向一名赌客身上。幸好有人一挡,否则壮汉很可能就摔了个跟斗。

壮汉不由地怒喝道:“***!你这臭要饭的竟敢动手打人?”

天地良心啊!人家只不过随手轻轻一拨,他竟说成动手打人,真有够夸张。

壮汉正待出手,那管事的己赶来,喝阻道:“住手!”

这位老兄真罩得住,壮汉一听,果然乖乖地把举起的拳头收回,不敢轻举妄动。

管事的认出,隋管是跟两个小鬼一起来的,上前道:“不赌钱就安份些,一边凉快去!”

隋管并不感激他出面解围,眼皮又一翻,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赌?我就偏偏赌给你看!”

“你要赌?”

管事的一脸不屑,掏出两个铜钱,丢向桌子道:“拿去赌吧!”

隋管连看都不看上眼,从身上摸出个小袋,这是小娇交给他带着的,袋内有一叠银票,准备给他付订金的。

他对管事的狗眼看人低的态度很气恼,一气之下,把小眼丢向单的一格:“赌了!”

管事的轻蔑道:“你拿擦屁股的草纸下注?赢了咱们可没草纸赔哪!”

又是一阵哄笑。

其实隋管也不知道小娇交给他带着的银票是多少,刚才随手摸出一张给阿财的就是一百两。

袋内厚厚一叠,至少还有十来张呢!

隋管置之一笑,轻描淡写道:“等他赢了再说吧!”

管事的心想:“他***!谅你这臭要饭的也不可能有几钱银,说不定袋内真是草纸。”

他连看都懒得看,一使眼色,庄家又吆喝起来:“各位,高抬贵手,开……开啦!”

“罩杯”一揭,两粒骰子是一个“三”一个“六”。

哇噻!隋管真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居然又被他押中。

只听庄家朗声宣布:“九点单,押单押大的有了。吃双赔单,吃小赔大!”

两个持“丁家扒”的汉子忙着吃进赔出,负责赔出的先一一如数照赔,最后才打开隋管押的小袋,看他押的究竟有几钱、碎银?

如果袋内真是草纸,不被轰出去才怪。

哪知一看袋内是一叠银票,每张票面都是一百两,这汉子顿时傻了眼。

管事的也看出是银票了,但未看清票面,忙问道:“他押的是多少?”

那汉子拿起一数,咋舌道:“哇噻!九百两啊!”

管事的一听,脸都绿了,没想到这臭要饭的,竟然身怀巨金,一出手就押了个大注。

这一来,不但众赌客对隋管刮目相看,连他自己也想不到,小袋内是九百两银票,而且被他押中赢啦!在赌场中能混上个管事的,自然不是简单人物,非但黑白两道都能罩得住、吃得开,还得有八面玲珑、随机应变的能耐。

管事的冷哼一声道:“臭要饭的,你这些银票很有问题,不是空头支票,就是来路不明!”

隋管道:“爱说笑!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第一,这几张是全国通用的‘铁票’,到那儿都可以兑现,绝不会‘跳票’,不信你们立刻去任何一家钱庄兑兑看。第二,说到来路不明,那倒是事实,因为我自己也记不起,究竟是路上捡到的,还是偷的抢的了。至于第三……算啦!你只有两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不必再制造问题,既然被我押中,除非你们存心要赖,否则就快赔银子吧。”

赌客都是帮赌客的,他这一番话又说的振振有词,立时引起赌客们的共鸣,纷纷起哄——

“对!押中了就该如数照赔!”

“不赔就是存心要懒,以后谁还敢来这里赌钱?”

“赔赔赔!赔啊……”

管事的脸都绿了,但恐犯了众怒,只好向庄家一使眼色,“照赔!”

庄家在赌场里只是“枪手”,职位比管事的小,不得不听他的,会意地微微把头一点,“赔钱!”

负责赔出的汉子应了一声,便将十八只五十两重的银元宝,用“丁字扒”推向隋管身前。

赌客们起哄响起一片欢呼,好像赢钱他们也有份似的。

这时,阿财和阿旺也赶了过来。

两个小鬼一见隋管赢了大钱,不由振奋道:“哇噻!”

隋管笑问:“你们那边手气怎样?”

阿财一脸糗相道:“我,我们‘扛龟’啦……”

管事的一使眼色,庄家又吆喝起来:“下呀!下呀!”

只见那少女妩媚地笑着,又捧起“宝缸”,一上一下缓缓摇动,胸前的一对丰乳也跟着跳动颤抖起来。

管事的向隋管怂恿道:“打铁趁热,继续下呀!”

“没问题!”隋管笑了笑,显然吃到甜头,对赌已经发生了兴趣。

但他眼看赌客们纷纷下注,自己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下注才好。

阿财揉揉鼻子,建议道:“押双!”

阿旺却唱反调:“不!应该追单!”

阿财顺手就给他头上一巴掌,骂道:“他***!刚才就是你追呀追的,两百银子连本带利全追光了,还追!追你娘个头!”

阿旺摸着脑袋瓜,不服道:“我只是要你追,又没叫你把银子全押上呀!”

阿财哼声道:“你娘的!要不是……”

管事的见他们争个没完没了,怒道:“小鬼!你们一边凉快去。别在这里搅和,妨碍别人赌钱!”

隋管见那壮汉要上前动手撵两个小鬼,挺身一拦道:“他们跟我一起的!”

壮汉被他随手轻轻一拨,就是一个拔踉跄,差点摔倒,正要动手还以颜色,偏又被管事的赶来喝阻,心里实在“瘪”得很。

这会儿壮汉哪还憋得住?喝声:“给你死!”照准隋管腹部就是狠狠一拳。

隋管不愿露出武功,顺手一把将管事的拖至面前,把他做了挡箭牌。

壮汉收势不及,一拳捣中管事的后腰上。

“哎哟……”管事的挨了一拳,回身就给那壮汉一耳光,破口大骂:“***!你这龟孙瞎了眼?快去卷你的辅盖,给我滚!”

壮汉没想到这一拳打碎了饭碗,被管事的当场炒鱿鱼,心知苦求也没有用,不禁怒哼声,外带狠狠瞪了隋管一眼,推开身边的赌客就挤了出去

隋管若无其事,把刚赢的元宝拿了两只给两个小鬼:“你们自己下注吧!”

两个小鬼挤到桌前,一个押在“单”上,一个却押了“双”。

管事的顾不得腰痛,向那红衣少女一使眼色,她又摇动起“宝缸”来,她那惹眼的双峰自然也跟着抖动。

庄家继续吆喝:“下呀!下呀!快下哪!”

众赌客有的已下好注,有的在观望,似要以隋管马首是瞻,看他如何下注再跟进。

其实隋管对赌一窍不通,跟着他下注,那不等于让瞎子带路?

围着赌桌的几十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看着隋管,使他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

隋管被看得很不自在,“哎哎哎!你们下你们的,看我干嘛?我脸上又不书出一骠花!”

有几个被说得不好意思,干脆自行下了注,其他的人仍在观望,他说他的,只当有听没有看见。

红衣少女放下了“宝缸”,乳浪也随之停止波动。

庄家忍不住催促道:“老兄,你究竟是下不下呀?”

隋管朝他眼皮一翻,“急什么?你是怕银子来不及偿出去,还是赶着要去投胎?”

庄家强自一笑道:“不是我急,大家都在等着你老兄一个人哪!”

“等我?”

隋管眼光一扫:“他们赌他们的,我赌我的,等我干嘛?”

红衣少女一直只是展示微笑,这时终于开了腔:“你是大注,不押定了‘宝’怎么开呢?”

隋管笑道:“噢,原来是这么回事,为什么不早说?”

众赌客一听,又是哄然大笑。敢情这臭要饭的连“游戏规则”都不懂,那还赌什么!居然还让他赢了!

隋管根本志不在赌,只是打发时间,他对这双峰惹火的红衣少女颇有好感,故意笑问:“那你说我该押什么呢?”

哇操!那有赌同赌场的人征求意见?

红衣少女嫣然一笑道:“押‘宝’凭的是灵感和运气,没多大学问,输赢只有一念之间,还是自己押吧!”

“那……”

隋管犹豫了一下道:“我押大!”

阿财急道:“不!不!这回开出的一定是小宝啊!”

隋管笑道:“刚才这位姑娘不是说,押‘宝’凭的是灵感吗?我押‘大’就是凭灵感的呀!”说时眼光移向了红衣少女的胸部。

哇噻!这倒妙了,他的灵感竟遇此而来?

阿财尚未曾会意过来,莫多其妙道:“什么灵感哦?”

隋管笑而不答,却向红衣少女问道:“你看我押‘大’好不好?”

红衣少女把香肩一耸,“我没意见,你喜欢‘大’就押‘大’吧!”

隋管两眼盯住她胸部笑道:“我当然喜欢大,愈大愈风浪呐!”

此言一出,顿时又引起一片哄笑。

红衣少女脸上一红,道:“去你的!”

庄家似已知道这一‘宝’是什么,忙问道:“老兄,你决定押‘大’?”

阿财来不及劝阻,隋管已将银票及赢的十几只银元宝双双推至“大”的一格中,“全押了!”

其实他是无意的,将那些银元宝推出时,轻碰了“宝缸”一下,这一碰,顿使红衣少女、庄家和那管事的三个神情大变。

尤其是庄家,刚把衣袖往上一提,伸手准备开“宝”,竟然怔住了,不知所措起来。

众赌客齐声催促道:“开呀!开呀!”

隋管得理不饶人,也学着庄家刚才的口气,“老兄,你究竟开不开呀!大家都在等着你哪!”

庄家一咬牙,揭开了“宝缸”。

哇噻!竟是一对“六点”。

两小鬼振奋地跳了起来,大叫:“大!赢啦!”

管事的脸都绿了,“吃单赔双,吃小赔大!”

※※※※※※

城北大街的“万春酒楼”,是几十年的老招牌,以拿手的“一鱼三吃”闻名,每天高朋满坐,生意好的发昏。

这时楼上临街窗口内的座头;正有两人相对而酌,一面轻声交谈着。其中一人脑满肠肥,派头十足,他就是“宏发赌坊”的老板,外号“快手阿发”的陈大发。

坐在对面的家伙,却有点故作神秘?戴了个大斗笠,而且把帽沿压得很低,使人看出他的真面目。

神秘客这时恨声道:“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无论花多大代价也在所不惜,非出这口气不可!”

陈大发劝道:“我看算了吧!反正你现在有的是钱下半辈子不愁吃喝,不如……”正说之间,忽听街上一阵骚动。

两人居高临下,从窗口向大街看去。哇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是个女子在裸奔呢!那个女子全身一丝不挂!披头散发,形同疯狂,见了男人就追,赫得街上的行人四散逃开。

而跟在她身后的却是一大群儿童,起哄地又叫又笑,引来更多围观看热闹。

哇操!这种难得一见的“街头秀”,而且是“限制级”的,谁不以先睹为快?难怪引起如次大的骚动。

妇女们起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见是女子裸奔赫得连骂——“不要脸”“贱女人”,于是急忙捂住小孩的眼睛,拖的拖、抱的抱、扭头仓皇逃开,以免这种“儿童不宜”的景象让儿女看见,万一有样学样,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男子们可不同了,不但眼睛一个睁得两个大,还故意走近去逗她,等她追来时又哈哈大笑的逃开。

男人们一个个看得心花怒放,不亦乐乎。

那神秘客定神一看,不由地失声惊呼:“啊!怎么是她!”

陈大发为之一怔,诧然问道:“你认识这个疯女?”

神秘客沉声道:“她名叫阿美,就是‘十二金钗’那里的丫环。”

陈大发刚“哦”了一声,忽见一名汉子匆匆登楼,眼光一扫,直走桌前,向他附耳轻声了几句。

大概是报告赌场里发生了紧急状况。未几,陈大发神情一变,立即起身,向那神秘客说道:“场子里有事,我得先赶回去看看。”

神秘客做个手势,道:“请便!”

陈大发便同那汉子匆匆而去。

神秘客也召来伙计,结了帐急急下楼。

16-17

(十六)

等神秘客来到大街上,阿美已被两外公差拦住,要以妨害风化罪名以加逮捕。

阿美的药性已发,形同疯狂,管你是“公差“母差”,只要见了男人,她就冲上去扑抱,一名公差尚未及亮出腰间的锁链,已被她抱个正着,不由地怒喝道:“大胆!竟敢当街妨碍公务,还不快放手?”

阿美早已神志不清,紧紧抱住公差,放浪形骸地狂笑道:“哈哈!我的好人儿,这下你跑不掉啦!快让我好好亲亲……”说着就向他脸上狂吻不休。

公差对这飞来艳福,实在无福消受,情急大叫:“放开我,放开我……老崔,快帮我把这疯女人拉开呀!”

另一公差上前一阵手忙脚乱,却拉不开阿美。围着的人愈来愈多,争看这难得一见的热闹场面。

偏偏这公差身材矮小,加上昨夜赌了个通宵,一早又赶到衙门,现在给抱住狂吻,连一点皮调都没有。使出吃奶的力气猛一挣扎,竟与阿美一起跌倒地下。

这一来更惨了,正好被阿美扑压在身上,把一身的衣服撕得衣不蔽体,如同披着一条条的破布片。

另一公差见状,上前要想把阿美拖开,看她全身光溜,简直无从下手,情急之下,干脆抓往她的两只足颈猛往后拖。

围观的人看得大呼过瘾,起哄地大喊:“加油!加油!加……”

这批义务“啦啦队”又分成两派,一派是在替两个公差打气,另一派却是在为阿美摇旗呐喊。

被阿美扑压着狂吻的公差已是狼狈不堪,糗相百出,好不容易把嘴挣扎开,才能出声太叫:“老崔,你在看热闹呀?还不快来帮忙,把这疯女人拖开呀?”

“可是拖不好……”

一边儿童也组成另一支“啦啦队”,来个大合唱,唱出了儿歌:“拔呀!拔呀!拔萝卜,用力拔呀,用力拔……”

老崔那副模样,还真像孩子拔萝卜,难怪儿童会唱起了这首歌呢!

阿美还是“在室女”,从未尝过“玉女愁”,喝一小杯就够瞧的了。

她被强灌了一整瓶,哪还能不抓狂?只见她愈来愈疯狂,扑压在那公差身上连吻带咬,口中还发出与猛兽的吼叫,哇塞!这可就是“河东狮吼”?

公差赫得魂不附体,平日那耀武扬威的神气已荡然无存,双手向空中乱抓,惊叫道“救命啊!救命……”

老崔心慌意乱,两手一滑没抓牢,向后跌了个元宝翻身,引起围观的群众一阵哄笑,却不见一个人挺身而出,过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看热闹的群众爆起一片轰笑时,那头戴斗笠的神秘客自人群中射出,在阿美腰后疾点一下,提起她就走。

轰笑声突然停止,如同紧急刹车似的。

神秘客大喝一声:“闲人闪开!”赫得围观的群众忙不迭纷纷让路,顿时造成一片惊乱。

直到他夹着阿美冲出重围疾奔而去,两个公差才爬起身来急起直追,群众则跟在后面一路大喊大叫……

※※※※※※

神秘客夹着阿美奔出北城,一路直奔泰山。来到山脚下一个断垣残壁的破庙中,他才把阿美放下,自己也坐下喘息着。

尽管他武功高强,提着个大姑娘,一口气奔这么远还是挺累人的。

阿美的“气海穴”受制,全身不能动弹,嘴里却一直叫嚷不停:“我好热,好难受啊!啊……我的好人儿,快抱紧我,亲我……”

任何男人见了这赤裸裸的大姑娘,加上欲火难禁,春情荡漾的“叫床”声,也会情不自禁,蠢蠢欲动尤其在在这破庙内,四下无人,不乘机痛快一番才怪。

这个神秘客却无动于衷,甚至对这诱人的胴体神若无睹,根本不屑一顾。

哇操!他是女人看太多了,还是柳下惠?要不然他就是“六点半”,心有余而力不是!

其实,神秘客早已看出,阿美是服下了强烈的春药,如果不能及时让她把欲火发泄出来,这大姑娘必将欲火攻心而死。

可惜他“莫法度”,无能为力,他并不关心阿美的死活,而是急于要想知道,这大姑娘怎会服下大量春药,独自跑到大街上裸奔,还当街抱住那公差表演“街头秀”?

这会儿阿美已yín性大发,神志不清,说她出来不出来也行,必须对“症”下“药”,使她把体内的欲火发泄出来才行。

像那日阮秀芳服了“催情丸”,情形也委是如此,要不是隋管救她一命,早就被欲火焚身,香消玉殒了。

神秘客并非见死不救,而是隋管能做到的,他却力不从心,没皮调。

阿美不断发出嘶喊:“啊!哎!我受不了啦!好哥哥,快抱我!亲我……”

神秘客听在耳里好烦,厉声喝阻:“不要叫!”

阿美非但不停止,反而愈叫愈来劲。

神秘客苦思一下,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去找“枪手”代劳。嗯!这个点子不赖!他立即跳起来,把阿美留下,独自出了破庙。哇操!山边连人影也不见一个。

上哪去找“枪手”?岳泵山方圆二百六十里,名胜虽多,游客终年络绎不绝,但这破庙当年建造的位置太偏僻,以致香火不盛,落得被废弃的命运,神秘客掠上,居高临下,希望能发现有人经过,那就管他是张三李四,或是王二麻子,反正逮住谁就是谁,把他抓回破庙去“送作堆”。

偏偏等了老半天,竟没有一个人能享受这飞来艳福,不过话说回来,这种“艳福”还真不好消受,搞不好就乐极生悲,一命归西,至少也得丢得半条命。

神秘客极自远眺,不见一个“衰鬼”,心里正觉焦急万分,忽听山脚下传来一阵犬吠声。定神一看,遥见几头野犬正在互相追逐。

神秘客灵机一动,决定就地取材,就抓头野犬来代劳吧!只用他身形一掠,直向山脚下射去。哇噻!这家伙的轻功,倒真是一极棒呢!哪消几个起落,他已接那群野犬。

野犬有公的也有母的,大概正值发情期,互相追逐,在进行犬类的“求偶游戏”。它们一惊觉有人接近,立时狂吠狂叫地齐向神秘客扑来。神秘客仗恃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即使一群江湖高手攻来,他也不看在眼里,哪会把几头野犬放在心上,沉喝声中,低见他出手如电,双掌连劈出雷霆万钧的掌力。

只听连声叫衰鸣,几头野犬被击得口喷鲜血,倒地毙命,仅留下一头最雄仕的公犬。

这头公犬体型有如野狼,极见凶猛,眼见其他野犬纷纷倒毙,非但不知难而退,反而凶性大发,纵起就向神秘客疾扑,口还发出狂吠。

神秘客闪身避开之际,反手朝它颈后长毛抓去。哪知公犬是反应极快,回头就是一口,要不是神秘客的手及时缩回,这一口被它咬上就惨了。

神秘客不禁怒从心起,喝骂道:“他***!你这畜牲找死!”如果他要一掌击毙这头野犬,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易如反掌,可说不费吹灰之力,但他要抓活的,那就不太容易!

要是人的话,可以住他的穴道,但神秘客搞不清楚,野犬身上是不是像人一样也有穴道。

在野犬的眼里,神秘客只不过是个“人”而已,并不知道可以练出一身武功,身怀武就上不是礼通的人。

而它的记忆里的“人”遇上它都畏惧三分,几乎都是赫得狼狈而逃,逃慢的被它追上,至少得被它咬上几口!落得皮并肉绽。

所以它把神秘客这个“人”,也不看在“狗眼”里。

只见它疵牙咧嘴,连声发出示威的低吼,想把这个“人”唬往,可是这个“人”并不好唬。

两眼逼视着它,冷声道:“***!你这狗杂种真不知好歹,我又不是拿你去做‘香肉’只不过想让你开‘洋荤’,要你为人类‘服务’一下,有什么好怕的?哼!狗就是狗,一点不通人气!”

真可惜,野犬听不他说什么,否则一定乐得摇尾巴,乖乖地跟着他奔向破庙去了。

野犬仍在疵牙咧嘴地低吼着,神秘客不禁失声笑道:“哇操!人家是对牛弹琴,我竟在这里跟狗说道理。”

狗有一种特性,无论它多凶猛,只要人站着不动。这绝不会轻举妄动攻击,只是虚张声势,就怕你一逃跑,它铁定会冲扑追咬。

神秘客似乎很了解狗的这一招,见它己在蓄势待发,突然回身就逃。

野犬果然中计,一个跳纵,就向神秘客扑追。

神秘客身形一闪,使野犬扑了个空。

在他闪身时,如手逾闪电,且时间部位算的准确无比,一把抓住野犬的一条后腿。

野犬顿对全身悬空,被神秘客倒提着,连连快速拖转起来,让它尝尝“坐飞机”的滋味,神秘客愈转愈快。

野犬想两头咬他,但那快速旋转产生的“离心力”,使它身体被拉成笔,连弯都不弯了。

它只有狂吠乱叫,一点皮调也没有。一口气飞施几十转,当神秘客撒手将犬抛下时,它已是天旋地转,连站也站不稳啦!

神秘客自己也不太好受,依仗功力深厚,虽不至摇摇欲坠,也不免头晕晕的,累得直喘。他不由地笑骂道:“他***!你这狗杂种真难待候?为了给你尝尝‘鲜味’,害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野犬躺在地上发出低吟,如同在哀鸣,又像是在回骂:“缺德带冒烟,你怎么会想出这种歪煮子啊?”

神秘客席地盘坐,运功调息一个周天,已感觉恢复过来,立即跳起身,过去将野犬挟住胁下,奔回破庙。刚到庙外,就听传出阿美的凄厉惨呼,如同正在受着酷刑,令人不忍猝闻。神秘客急忙冲进庙内一看,只见阿美仍然躺在地上,满布血丝的两眼发点,口角流着鲜血,不知舌头是否己被咬断,不断发出狼嗷似的狂叫。

哇操!“玉女愁”的药力竟然如此霸道!

阿美已形同疯狂,神秘客哪敢怠慢,忙将胁下挟着的野犬放下,拖至阿美身旁,野犬刚挣扎站起,不支又倒下去,把舌头长长的伸出挂在嘴边,不停地喘着大气。

神秘客一时找不到人当“枪手”,万不得已之下,才想到把这头野犬抓来为人类,“服务”。可是,怎样才能使这畜牲对阿美发生“性趣”,倒真把他难往了,不禁束手无策起来。

苦想了持刻,神秘客突然想出了个主意,把野犬的头抬起,放在阿美的小腹上,使它的鼻子接近她两胯之间。

野犬这时仍是晕头转象,只得任凭摆布,否则不狠狠咬神秘客两口才怪。

狗的嗅觉特别灵敏,大概间出什么分泌物的异味,竟把头仰起,用鼻子循着昧的来源连嗅。很快它就嗅出了异味的来源,竟是发自阿美的两胯之间。

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不知道谁想出的,确实大有学问,再名贵的狗,对那种臭味也会发生兴趣,即使不吃也忍不住要闻一闻。

这没啥道理好说,反正它就是喜欢闻那种臭味,就像有人喜欢吃臭豆腐一样,不臭还嫌不过瘾呐!

野犬一闻到那种异味,精神顿时为之一爽,竟用舌头在那部位连连舔了起来。

阿美被野犬一舔,全身就像触电似的,不断颤抖,同时更如痴发狂地大叫不己。

正当阿美愈叫愈疯狂,野犬愈舔愈来劲时,突见两个年轻叫化子闯入,使神秘客出其不意地一惊。

年轻叫化子乍见这个场面,不由地一怔,惊诧叫道:“哇噻!这是搞啥飞机哪?”

另一个接道:“人犬大战啊!”

神秘客沉声道:“哼!你们两个来得正好!怎么不早点来?”

年轻叫化莫名其妙道:“来得正好?”

神秘客道:“你们早些来,我就不用去找来这只野狗?”

另一叫化气愤道:“***!你敢拿我们跟狗比?”

神秘客冷哼一声,突然身形一晃,己到了两个年轻叫化面前,出手就攻。

两个年轻叫化子似乎也会武功,身形倏地一分,各自向旁闪开去。

年轻叫化怒道:“他***!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动手了。小虎子,上!”

小虎子应了一声,立即揉身而上,年轻叫化也欺身而近。

两个打一个,采取两面夹攻。神秘客狂笑声中,双手左右开引一出手就篱展出小擒拿手法。

小虎子倒很识货,急向年轻叫化招呼道:“大馒头,这家伙不简单,要小心啊!”

大馒头应道:“烧款代志(小意思)哪!”

两个年轻叫化身手也不弱,仗着丐帮开山鼻祖传下的招牌功夫“沾衣十八跌”,自认纵然不敌这神秘客,至少足以自保,只要用拖延战术,等后面的援兵衣到,要这家伙吃不完兜着走。

哪知神秘客诡计多端,老奸巨猾,专搞声东击西的飞机,分明看他以大馒头为攻击目标。

不料他虚晃一招,才一出手就转身反扑小虎子,攻了个措手不及。

小虎子仓皇中一个暴退,总算避过神秘客的当胸一抓,真是险象环生,惊出一身的冷汗。

大馒头一见小虎子情势危急,奋不顾身地就向神秘客背后扑去,跳起来当头,一掌劈下。神秘客旋身急退复进,出手如电,扣住了大馒头得右手腕脉。

腕脉乃是人身致命要害,纵然武功再高,腕脉一被对手扣住,那就没有一点皮调了。

大馒头大惊,不敢轻举妄动,急叫道:“小虎子,快……”

小虎子正待全力抢救,忽听一阵嘈杂人声,又闯入几个大叫化。他们各自肩上扛着一头死狗,大概是在山脚下发现被神秘客击毙的那些野犬,打算扛回去煮成几大锅香肉,足够全分舵的人饱餐一顿。

小虎子和大馒头遥闻破庙传出阿美的凄厉叫喊,两人先行奔来查看,其他人则随后赶到。

一见大馒头己受制,几个大小叫化不由一惊,急忙抛下肩上扛着的死狗,迅速散开……

足足过了一盏热茶时间,大馒头才缓缓清醒了过来。当他爬起来,见到遍地尸体时,整个人都赫呆了。

※※※※※※

陈大发赶回赌场一看,只见整个场子里乱哄哄的。赌客们全都歇手不赌了,把其中一张“押宝”赌单双的长方赌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这张赌桌,正是由那红衣少女主持“摇缸”的。

报信的汉子抢步上前,一面推人,一面叫嚷着:“对不起,借过,借过,请大家让一让哪……”

看热闹赌客们回头一看,是陈老板回来了,只好纷纷退开,让出一条路来。

这时隋管面前赢的金元宝、银元宝、银票及银锭,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赢的。

阿财和阿旺则站他两旁,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而庄家、红衣少女、管事的,以及负责吃进赔出的两个汉子,甚至连帐房先生都出来了,一个个脸都绿了,全站在那里发呆。

围观的赌客却在起哄,不断发出鼓嗓声,催促红衣少女继续摇“宝缸”。

可是,红衣少女捧着“宝缸”既不摇也不放下,好像“定”住了。陈大发见状急问:“怎么回事?”

红衣少女一见陈大发,如同获救似的,这才放下捧着的“宝缸”垂头丧气道:“爹,你快来换换手,我不能再摇!”

哇噻!原来他是陈老板的女儿哦!

陈发发诧异道:“为什么?”

红衣少女瞥了隋管一眼,道:“真邪门!他押什么,我摇出的就是什么,好像我跟他串通似的。”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片哄笑,陈大发“哦”了一声,打量隋管两眼,质问庄家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换手?”

庄家一脸无奈道:“这位朋友指定要大小姐摇,否则他就不赌啦!”

陈大发心里暗骂:“你娘的!不赌就不赌,有什么了不起?总比把赌场赔垮好吧!”但他这话哪能说出口,只好强自笑道:“恕在下跟拙,不知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隋管跟皮一翻道:“赌场赌的是钱,认钱不认人。你管我姓啥叫啥?又不是身家调查!”

阿财急伸手拉拉他的衣角,轻声道:“大爷,他就是这儿的陈老板啊!”

陈大发这才注意到两个小鬼,诧异道:“你们是一起来的?”

隋管似乎赢出了甜头,接道:“咱们先赌,赌完了再说吧!”

陈大发道:“你还要继续赌?”

隋管顶他一句:“不赌我来干嘛?”

陈大发笑道:“好,没问题,在下陪你玩玩。”

隋管道:“你没问题,我可有问题!”

陈大发笑问:“你有什么问题?”

隋管瞥了红衣少女一眼道:“你又不是她,我跟你赌有什么劲?”

红衣少女顿时面红耳赤,陈大发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笑得众人莫名其妙,而红衣少女却更窘羞万状,彷佛被她老爸识破了什么似的。

陈大发为什么突然大笑呢?这是个秘密,只有他们父女俩心里明白。

原来陈大发早年丧妻,唯有陈小仙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相依为命,从小娇生惯养,宠爱有加。

有其父必有其女,陈小仙从小就喜欢玩各种赌具,十岁不到,陈大发已经是她手下败将。

如今她已是双十年华,待写闺中,她对男女之事毫不挂心,终日喜欢赌,不过也确实替她老爷赢了不少根子。

陈大发曾经跟她开玩笑:“仙儿,我看你将来干脆嫁给赌具吧!”

她的回答是:“谁能赢得了我,我就嫁给谁。”

陈大发同意道:“好!将来谁能娶你,我就以整个赌场做你的陪嫁。”

父女俩虽有约法三章,可惜到如今还没人能赢得了她。

以陈小仙的“摇缸”手法,任何人想大赢特赢,几乎是绝不可能的事,除非是她故意放水。

知女莫若父,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陈小仙一定是相中了这个年轻的瘪三。

尽管隋管故意弄成蓬头垢面,仍然无法掩饰他挺拔的体型,以及帅哥的脸部轮廓。

陈大发既识破女儿的心意,他能不开怀大笑吗?

可隋管不知道他们父女的秘密,哼声道:“赌场都快赔垮了,亏得你还笑得出来!”

别看陈大发满脑肠肥,肚子里还有点墨水,很有学问地笑道:“失去东隅,收之桑榆,何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呢?哈哈……”

隋管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催促道:“不必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学问!”

“仙儿,你说呢?”

陈小仙一言不发,低着头转身向人堆挤了出去。

隋管大为失望道:“怎么?不赌啦?”

陈大发笑道:“如果你还没尽兴,可以到里面去赌个痛快。”

隋管道:“除非跟你女儿赌,否则我没胃口。”

陈大发同意道:“行!就让小女与你对赌。”

隋管正中下怀,哈哈一笑道:“进里面去赌吧!谁怕谁哦!”

陈大发即命几名汉子,用木箱装入桌面上堆成小山的金银元宝和银锭,银票则由隋管自己抓在手上,一起走向里面去。

赌客们没有好戏看了,不免大失所望,好在管事的宣布继续开赌,场子里又热闹起来了。

※※※※※※

一行人来到场子后面,进入内厅旁的一个宽敞房间。房内设备齐全,布置华丽,中央置有一张红木赌桌,一旁备有虎式赌县,看来是专供身分特殊的人物豪赌。

能被邀来这里赌的人,必定大有来头,绝不会是普通角色。

隋管对赌根本是门外汉,哪里懂场子里的门道。

甚至他连怎样赢的都“莫宰羊”,不以为自己鸿运当头,财星高照呢!其实,陈大发猜的一点没错,要不是女儿红鸾星动,看中了这年轻叫化郎,故意放水,隋管的九张银票不早就输光了才怪。

阿财和阿旺最近常来赌场,知道场子里的规矩,能被邀请进来赌的人物,来头一定不小,要不是沾了隋管的光,凭他们两个小鬼,连前后摆通的那扇门都进不了。

隋管一进房,陈大发就招呼他坐下,两个小鬼只有站在一旁的份儿。几名汉子抬进木箱,置于一旁就迳自退出。

隋管不见陈小仙,便迫不及待地间道:“喂!你女儿呢?”

陈大发笑道:“安啦!先坐一会儿,她马上就会来跟你赌的。”

隋管道:“请她别蘑菇了,快来赌吧!赌完了我还有事……”

他才猛然想到自己一时兴起赌上了,不但忘了此来的目的,连刘宏伟可能尚在各处找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陈大发瞥了两个小鬼一眼,接口问道:“你们是专为赌而来,还是找我有事?”

隋管一使眼色,阿财忙照他交代的话说道:“大姑奶奶要我们来通知陈老板,请代为转告那位大爷,有重要的急事请他立刻去大姑奶奶那里一趟。”

陈大发“噢”了一声,眼光又转向隋管:“这位小兄弟以前好像没见过……”

阿财忙道:“吴大哥是新来的,大姑奶奶对我们另有差遗,所以要我们带他来见见陈老板,以后有消息就由他来通知。”

陈大发信以为真,又“噢”了一声,似乎明白隋管并非真的叫化郎,心里更对他有了好感。

毕竟,女儿看上个叫化郎,对他来说总是不太体面的糗事。不过,万一女儿非这叫化郎不嫁,我也只好认了。

陈大发心里一宽,不禁笑问:“吴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哇嚷!准丈人开始身家调查啦!

隋管慢声应道:“呃!呃!我刚来没几天……”

陈大发继续遗间:“吴兄弟是从事哪一行的?”

隋管刚要骂我“**婆”,突觉眼前一亮,陈小仙已援曳生姿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名丫环。

哇嚷!这少一女一经改装打扮,还真够 “水”(美)的。只见她不但换上一身粉红宽边的紧身裤裤,连两条乌溜溜发亮的长辫,也改为盘在头顶的发髻。还戴上金钗及一对翡翠耳坠子。加上手腕的玉镯,胸前挂的大金锁片,看上去虽是珠光蛊气,却未免太骚包了。

不仅如此,脸上还涂了不少脂粉,身上也洒了香水,人赤走近,过间出一股香气逼人。

可惜为了赶时间,匆匆忙忙把眉毛描一高一低,连她自己却浑然无觉,还以为美得冒泡哪!

哇操!这哪是来赌,分明是来相亲嘛!

隋管对她穿金戴银毫不在意,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诱人的双峰。这身紧身衫裤质料似经刚考穿的大红袄裤单薄,而且又故意脱去了贴金,身的肚兜,所以看起来那一对挺丰满的肉峰,不但高耸,几乎原形毕露,简直乎之欲出,让人看了心痒痒的、恨不得上前摸它一把。

尤其她一走动,双峰就又抖又跳动的,真他***有够撩人。

陈大发见她走近,便起身笑道:“仙儿,这位吴兄弟非跟你对赌不可,我看你就陪他玩玩吧!”

陈小仙故作姿态道:“爹,女几今天手气很‘背’,还是你跟他赌……”

不等她说完,隋管己接道:“就因为你手气‘背’,我才要跟你赌呀!”

陈小仙嗔道:“赌就赌,谁怕谁呀?你说吧,喜欢哪种赌法?”说着已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隋管笑道:“就赌刚才那种吧!”

陈小仙一使眼色,一名丫环立即取来“宝缸”,里面置有两粒骰子。

陈大发面带微笑,站在一旁观战。

两个小鬼则一左一右,分立在隋管两旁,好像是他的左承右相。

陈小仙手拿起“宝缸”道:“下注吧!”

“不!”隋管忽道:“这玩意挺好玩的,换我来做庄,你下注吧!”

陈小仙嫣然一笑道:“好吧!”随即放下“宝缸”,推向他面前。

隋管真能耍宝,也学着庄家的腔调吆喝起来:“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

陈小仙随手摘下一对翡翠耳坠子,笑问:“这一对耳坠子可以作价多少?”

隋管诧异道:“你拿这个跟我赌?”

陈小仙故作窘迫道:“我的银子己经输光了,如果你不按受这个下注,我只好不赌啦!”

隋管笑了笑:“好啦!我接受,你说算多少就算多少,下注吧!”

陈小仙一本正经道:“我是花二百两银子买的,我照原价算二百两,一百两押单,一百两押双。”说完,就把两只耳坠子分置两旁。

哇操!哪有这样赌法的?这样下注,赌上三天兰夜,也是不分输赢哩!不消说,这少女根本志不在赌,只不过是跟隋管闹着玩的,目的是把他留下。

隋管居然接受道:“好,高抬贵手……”他有板有眼地双手捧起“宝缸”,上下摇动几下,放在桌中央。

他再次喝道:“开……开啦!”伸手一揭“罩杯”,是一对“幺点”。只听他吆喝道:“两点双,吃单赔双,吃大赔小啦!”随即将左边的耳坠子拿起,推向了右边。

两个小鬼看得直皱眉头,大发却是满面春风,乐不可支,连四名俏丫环也在窃笑不已。

这哪是赌钱,简直是玩“家家酒”游戏嘛!

陈小仙却是自得其乐,这回尽管变了化样,一百两押大,一百两押小,依是换汤不换药,隋管竟也接受。

反正他也志不在赌!反的是要乘机欣赏那两座令人想入非非的高峰,两人就这样继续赌着。

正在这时,那头戴斗笠的神秘客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门口。隋管尚浑然未觉,被身旁的阿财拉拉衣袖,还嫌烦地轻斥道:“干嘛呀?”

阿财急向房门口一指,隋管转头一看,还没看清那人面貌!神秘客却已认出了他。

但听陈大发招呼一声;“何兄……”

神秘客竟双手齐扬,两道寒芒已向背对房门的隋管疾射而去。

隋管反应极快,双手急将两个小鬼推开,同时身子向旁-侧,连人带椅一起翻倒,堪堪避过射来的暗器。

不料却听陈小仙一声惨叫:“啊……”向后一仰,也连人带椅一起翻倒。

陈大发惊呼一声“仙儿……”忙不迭上前扶住她察看。隋管则伏地挺身跳起,怒喝道:“何靖良,站住!”

神秘客果然是何靖良,一见失手误伤了好友的爱女,又被隋管识破身份,双手又连发暗器,也不管射中没有,转身就仓皇逃去。

隋管出掌震开射来的暗器,随即夺门而出,急起直追,一直追进场子这边,顿时引起一片惊乱。

何靖良果然是只老狐狸,真有够狡猾,他分明是从后门悄然潜入的,却不由原路逃走,故意闯入赌得正热的场子里,引起一片惊乱,以便趁乱脱身逃走。这一招确实高明,如果他仍由后门逃走,极可能被隋管追上,那就跑不掉啦!

隋管受惊乱的赌客一阻,等他再追出赌场,早己不知那扮成神秘客的何靖良去向!眼光正向街上搜寻,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气丐匆匆走来,一眼就认正是刘宏伟。

隋管急忙迎面奔去,大声招呼道:“爹!爹……”

刘宏伟等他奔近,定神一看,不禁诧异道:“阿管,你几时落魄成这样的啦?”

隋管无暇说赌坊,急问:“爹,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头戴斗笠的家伙从那家赌坊逃出?”

刘宏伟茫然道:“没有呀!他是谁?”

隋管恨声道:“何靖良!”

刘宏伟“哦”了一声,忍不住问道:“阿管,你怎么走着走着突然不见了,害我到处找,这会见你也成了叫化子,又在追何靖良,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隋管便把走散后发生的事,简单扼要地述说一遍。

刘宏伟听毕,不禁咋舌道:“哇噻!幸好你命大,吉人自有天相,否则小命送在那些女人手里,那才叫冤枉呢!我己经去过分舵,秦分舵主在大明湖,我们正好去那里跟他见面。”

隋管道:“爹,我们先回赌场去,看看那位姑娘的伤势吧!”

刘宏伟点点头道:“应该的。虽然那个陈老板可能跟何靖良有什么勾结,但那姑娘总是因你而遭到‘池鱼之殃’啊!”

两人皆回到赌场里,刚才的惊乱已平息,赌客们又继续热热闹闹地赌了起来。

隋管已是识途老马,而且场子里的人己认识他,不敢阻止他们进里面去。两个穿堂入室,赶回那个房间一看,陈大发正将爱女的尸体拥在怀里,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隋管见状,心里一阵难过,上前自责道:“都怪我,不该硬要令嫒陪我赌,害她……”

陈大发怒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何靖良一见你就下此毒手?”

隋管不想表明身份,叹口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许是被我识破他的身份,所以才动了杀机吧!他刚才是来找陈老板的?”

陈大发微微点头道:“凌姑娘要我代为通知的就是他,其实我跟他也谈不上什么深交,只是很早就认识了,最近他突然找上门来,说是妻子被人奸杀,又设计陷害使他在双燕堡无法立足,誓报此仇不可。但对手武功太强,他不便公然露面,暗中以重金请‘鲁东十二金钗’相助,要求我为他随时传递消息,我完全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答应下来,想不到……”说到这里,一时悲从中来,又抚尸痛哭道:“仙儿,我可怜的女儿,都是爹害了你啊!”

隋管沮然道:“应该怪的是我……”

“不!”陈大发道:“错的是我,不该要你进里面来赌,就不会发生这种不幸的事了。”

想不到这位赌场老板,居然如此通情达理呢!

隋管又深深一叹,劝慰道:“陈老板,人死不能复生,请多多节哀,这几箱赢来的钱,请给这两小兄弟各人一百两,其他的全部作为令媛的奠仪吧!”

陈大发不及拒绝,隋管已向刘宏伟一使眼色,两人匆匆出房而去。

不料两个小鬼却追了出来,阿财情急道:“大爷,你丢下我们不管啦?”

隋管笑道:“怎么不管?我不是请陈老板代为给你们各人一百两银子吗!省着点花,一百两银子够你们生活好几个月,给多了你们拿去输光。”

阿财道:“大爷,我们情愿不要银子,只要跟着你就好。”

隋管笑闵:“跟着我有什么好?”

“你可以教我们赌……”

隋管一呀,不禁笑骂道:“哇操!你们想跟我学赌?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刚才是怎么会每押必中呢!”

阿财和阿旺齐齐一证,茫然相觑,他们绝不相信隋管说的是真话。就连刘宏伟也不相信一个从来不赌的人会有这么好的“赌运”。只有陈仙小心里明白,可惜她已经死了。

(十七)

翁婿两人出了城,就直奔大明湖。一路上,刘宏伟不断追问“十二金钗”的详情。

隋管只是避重就轻,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刘宏伟虽然明知必有隐情,但他毕竟是老人,也就不便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黄昏时分,隋管及刘宏伟终于来到大明湖畔了。

刘宏伟指着如织的游客含笑道:“阿管,这些人只要每人吃口饭,就够你们赚的,对不对?”

“哇操!这在有够热闹,咱们柳州怎能比呢?”

“济南自古以来就很繁荣呀!”

“爹,怎么没人在这儿开店营业呢?”

“大明湖四周大部分是官有地,已经开避成为游客驻足休息之处,小部分又已被商买建为私人宅院。秦分舵主那块地乃数代留下来的,他家甚为富有,若非我出面,他根本不肯出售,因此,你待会可要对他客气些!”

“我知道!爹,我原本以为丐帮之人都是穷哈哈之人,哪知听你这么一说,居然有不少甚为富有呢!”

“不错!本帮至少有五分之一是富有人,他们皆因崇拜丐帮之忠义精神而入帮,而且还不时的奉献财物哩!”

“哇操!有够伟大!怪不得丐帮会如此的受人尊敬!”

“我原本也打算吸收你入帮,想不到你另有奇遇哩!”

“爹你放心!只要我在双燕堡一天,我就不会让该堡沦入黑道,而且,我也打算效丐帮的精神哩!”

“哈哈!好极了!咦?他们迎过来了,走!”

隋管抬头一瞧,果见十二人名中青年叫化在一名体态魁梧中年叫化率领下自湖边一栋房中行出,他立好整理衣衫。

双方尚距丈余,立见出年叫化躬身行礼道:“参见长老!”

刘宏伟哈哈一笑,道:“秦分舵主,各位兄弟免礼,入内谈吧!”

众人步入屋中,只见大厅中央写着“忠义”两个大字,桌椅具全,而且甚为干净,全无外伟之胎脏模样。

刘宏伟坐在主位,道:“各位请从!”

群丐立即依序坐下,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认识他吗?”

“恕属下眼拙,不认识这位公子,不过,观其俊逸人品及长老之行程,莫非就是‘逐风剑客’隋少侠!”

隋管忙起身拱手道:“前辈果然高明!在下正是隋管,请多指教!”

“不敢!阁下身居双燕堡护法,在下只是区区一名分舵主,岂敢承担前辈二字,请您直呼在下老名吧!”

“不!在下久仰丐帮之忠义精神,方才在途中听家岳提及你以富家子弟献身丐帮的伟大情操,理当以前辈相称!”

世上哪有人不喜欢戴高帽子的呢?

秦裕忠立即含笑道:“少侠,你不妨直呼在下职务,如何?”

“是!秦分舵主,你好!”

“你好,容我替你介绍目前在敝帮分舵之弟兄吧!”说完,一起身拱手礼着。

双方介绍过后,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小婿己在今晨接任双燕堡堡主。今日特地来与你商量一事哩!”

“啊!堡主,恭喜你,请恕方才的失礼!”

“不敢当!在下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尚祈多加指教!”

“不敢!今后若需敞分舵效劳之处,请吩咐!”

“谢啦!眼前就有一事相求,务请成全!”

“请说!”

“在下有心要将仅剩两百余人之双燕堡导入正途,打算在这附近开设店面自力更生,不过,尚未购得土地……”

秦裕忠含笑问道:“堡主是否看上在下祖伟这块地呢?”

“正是!在下知道您甚为珍惜这块地,因此,甚感冒昧哩!”

“堡主在下的确不能卖这块祖产,不过,可以租给贵堡,期间由祢自己决定,租金每月一两银子,如何?”

隋管喜出望外道:“哇操!谢啦!不过,租金太便宜啦!”

“不错!是太便宜了!曾有人要以一百两承租,我是念在你有心导正双燕堡的份上,才特别租给你的。”

“谢啦!在下不会让你失望的!”

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你世代居在此地,依你看,该作何种生意呢?”

“食,住。在食的方面,由于游客来自全国各地,最好包括南北口示,住的方面需求最大,因为有甚多游客喜欢夜游大湖哩!”

“那咱们去瞧瞧现场吧!”

“请!”

三人走到空地上,只见秦裕忠指着远处斜坡道:“那儿若能盖整栋双层楼房,既可供游客宿夜,又可欣赏湖景。”

“嗯!好主意!”

“至于路旁这一带可以盖几家酒楼,分别经营南北口味。”

“嗯!好主意!”

秦裕忠带他们走到空地中央,道:“这儿可以开条宽路供入车进出客栈!”

“嗯!有理!阿管,你认为呢?”

“爹,我本人计划开六家酒楼兼客栈,这样可以方便游客用膳及赏湖哩!”

秦裕忠含笑道:“那可能需要上百名人手哩!”

“本堡弟兄皆有心从事这项工作。”

“可真难为那些一向桀傲不驯的黑道高手了,在下想不到堡主居然能够令那群人驯服哩!”

“可能是因为人心是肉做的吧?哈哈!堡主太客气了,既然堡主有充足的人力,还是以你的计划为佳,不知打算在何时动工呢?”

“越快越早越好!”

刘宏伟含笑道:“秦分舵主,在你此地人头较熟,你尽量多调集师傅赶工,他们堡中之人暂愿意来帮忙哩!”

“是!堡主,你放心!如果天公作美,一定可以赶现中秋之前面工,以便迎接如潮的泛湖赏月游客!”

“谢谢!偏劳你了!”

“别客气!在下待会就去找师傅,明晨一大早就动工,如何?”

“好!敝堡之人一定会准时来此地?!”

刘宏伟含笑道:“时候不早了先用膳吧!我间到富贵**的香味了哩!”秦裕忠含笑道:“长老的鼻子真灵,请!”

※※※※※※

隋管在饭店与刘宏伟诸人道别之后,迫不及待的疾驰回堡,他入堡之后,立即朝站在大厅门口的两名大汉道:“请你们通知在家在半个时辰之后在院中集合,我有好消息要告诉大家!”说完,立即冲上楼去。

他先向公孙燕及白培德报告洽谈之经过,然后回房。他将房门一打开,立即听见两个小家伙之哭声,他不由怔道:“哇操!怎么变成双声道啦!难道……”

大娇含笑道:“不错!雅姐在午前顺利的生下一个小壮丁,目前正在替两个小家伙洗澡哩!”

“哇操!这么棒呀!”他走到何仙雅的榻前,轻抚她那略显苍白的脸儿,柔声道:“雅姐,辛苦你了!真抱歉,我方才无法陪你!”

“管,别如此说,你太忙了,谈妥了吗?”

“妥了!太顺利了,秦分舵主签应将那块他租给咱们,不但租期没限制,而旦每月只收一两银子租金哩!”

“啊!怎么有这种事?”

“不但如此,他还自动替咱们设计及雇师傅明早就开工,只要天公作美,今年中秋之前。他们全是头家娘了!”

群女不由欣喜万分!此时,小娇及何仙宜分别抱着两位洗得全身红嘟嘟,已经安静下来的小家含走到榻前,隋管立即含笑打量着。

“哇操!这两个小家伙长得挺像的埋!”

大娇含笑道:“二位姐姐原本酷肖,当然像啦!管,替他取个名字吧!一天地玄黄宇,照顺序来,他名叫隋义地,如何?”

“好名字,管,你挺能饮水思源哩!”

隋管朝窗外院中一瞧,一见已经聚集不少人,立即含笑道:“哇操,多谢你的夸奖,你们歇会吧!我要下去向大家宣布这件喜讯了!”说完立即含笑邀白培德一起下楼。

他们刚抵达大厅门口,院中立即哄然响起:“恭喜堡主再获麟儿”

“哇操!多谢!各位,告诉你们一件好消息,咱们未来的店面将目明天清晨在大明湖畔动工了!”

众人立即鼓掌欢呼!

“各位,我另外补充一点,那块地乃是丐帮秦分舵主祖产,他已经答应无限期供咱们租用,月租一两银子!”

众人不由惊啊出声!

“各位,这是丐帮对咱们的鼓励,咱们好好的干吧!我很感激各位肯抛弃昔日的显赫历史屈居本堡。

“我相信各位在协助建店及以后招呼生意之际,一定会遇见一些九道的场面,当你们无法面对之时,我会替你们出面的。各位,人争一口气,我不相信双燕堡无法再度站起来,实不相瞒,我已经决定参加明年重阳的华山论武。如果我侥幸获胜,各位,你们想一想,那不是本堡的至高荣誉吗?”

“那不是大家的荣誉吗?”

“对不对?”

众人立即哄然应“对”!

“各位,我隋管一向敢作敢当,我现在所作的努力,可说是典型的争名夺利,不过,我是在替本堡及每位弟兄们争取,是不是?”

众人立即又哄然应是!

“谢谢各位体我的苦心,更谢谢大家自动登记要协助建瘩,不运,本堡也不能闹空城计,因此,我打算分成两批,现在请副堡主分配一下!”说完,迳目含笑登楼!

※※※※※※

翌日一大早,隋管率领一百十二名换穿便服之大汉悄悄的出现在秦裕忠祖传的那块空地上面。

那百余人皆是曾在江湖中打滚过者,多少有些眼光,在打量四周之后,欣喜的磨檫掌准备要干活。

“呀”的一声开门声音之后,秦裕忠已经率领十余名大汉含笑走出来,隋管立即上前拱手道:“秦分舵主,您早!”

“堡主,早!各位早呀!”

那百余名双燕堡弟兄其中几乎有半数以上认识秦裕忠,因此,心中难免会有些九道,此时一听他向众人打招呼,立即也跟着回礼。

秦分舵主含笑道:“堡主,在下昨天订了三十个师傅,在刘长老主持之下,已经分配妥工作,房中有图样,你待会进来瞧瞧吧!”

“谢谢您的帮忙!”

“你太客气了!在下打从心眼里的望贵堡能够在江湖中扬眉吐气哩!”

“谢谢!咦?有车轮滚动声音!”话未说完,他已经转身望向远处。

众人抬头一瞧,只见远处仍被浓雾笼罩,根本瞧不见人,不过,在片刻之后,秦裕忠及双燕堡之人终于听见车辘的声音了。

只怕不识货,不怕货比货,隋管挂着微笑望向远处,秦裕忠诸人却佩服得险些“六”体投地了。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十二部车辆已经来到现场,八十余名壮丁矫健的自马车中跃出,同时开始搬下工具。

隋管一颔首,百余名手下立即上前帮忙。秦裕忠和三位四旬大汉指挥众人将工具搬到四周之后,朝那十二部马车喝道:“请各位到宜福赵老板那儿去运建材来。”

一阵应声之后,马车已经掉头离去。

秦裕忠含笑道:“堡主,容我介绍本城最有名的大师傅吧!”说完,一一介绍着那三位四旬大汉。

隋管含笑一一与他们握手寒喧之后,秦裕忠含笑道:“双燕堡的人虽然欠缺这方面的经验,可是武功可以弥补不足。请三位多加指导。”

“没问题,反正有三十个师傅嘛,每人有两个助手,还有三四个双燕堡的弟兄帮忙,进度一定可以超前的!”

“哇操!谢啦!在下瞧你们也搬来炊具,莫非要自行炊食。”

“正是,既经济又省食,”

“好!敝堡尚有百余名炊妇,我去调二十余人来帮忙吧!”

“这……太好啦!谢谢!”

隋管立即扬声道:“翟香主!”

翟义勇应声是,立即跑了过来。

“翟香主,你叫一位弟兄返堡去调二十余名厨房工作人员来此午、晚两餐,顺便要他们采购二百人份的食物!”

翟义勇应声:“是!”立即掠去。

秦裕忠含笑道:“那就偏劳三位了,堡主,请入内瞧图样吧!”

隋管朝那三人道句:“偏劳!”立即跟着秦裕忠人厅。

秦裕忠指着桌上那张大纸,含笑道:“这是刘护法根据你的构想所绘之图,店面、花园回廊通道及客栈应有尽有。”

“太好啦!咦?还有地下室哩!要贮存物品吗?”

“不错!平时可贮物,有事之时可以应变!”

“哇操!好点子!”

“堡主,在下另有一事相告,崆峒派已经与黑骑帮联盟了。”

“哇操!阮英豪可真神通广大哩!”

“有钱能使鬼推磨,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那群身披道袍却做兽行,六根不净的臭牛鼻子呢?”

“哇操!骂得好,他们真的全是坏蛋吗?”

“不错:崆峒派原本已经走偏,轮到天心道长当掌门人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今年已干了三件违反公理之事了。”

“哇操!没有修理他们呀?”

“这……好歹他们也是武林联盟之一分子,各派原奉再三的规劝,可是,想不到他们竟会自甘坠落的与黑骑帮联盟。”

“哇操!有没有打算要修理他呢?”

“他们昨天才结交,各大门孤尚未做出绪论”

“哇操!很好!但愿他们早点来这儿找麻烦,以便我招呼一下!”

“堡主,崆峒派的剑法既诡谲又狠疾,尤其六合剑阵更是威力绝伦,贵堡的弟兄们不可不慎哩!”

“我知道!谢啦!”

“堡主,在下有事需外出,您在此歇会吧!”

“谢谢你的帮忙,在下也到工地现场去瞧瞧吧!”说完,立即和他含笑走出房。

隋管送走他之后,只见一、二百人分布在空地四周,正在挥铲掘土,瞧他们颈缠毛巾,打着赤膊挥铲如飞的情形,隋管不由大为感动。

他一见一位三十五六岁之壮年大汉正走向茶桶要饮水,立即掷起袖子掠过去之后,抓起圆锹就挖了起来。

他自幼就经年累月的扛棺材,早已培养一身坚韧的耐力,加上那身通玄的功力,此时挖起土来,可说易如反掌。

他不急不忙的挖着,不似其余的双燕堡高手那么急燥,因此,直到用膳之际,他根本没有休息过,反观那些高手则已经分烈休息三、四次了。

隋管走到临到搭在丐帮分舵旁的厨房,含笑朝那二十五个妇人道:“各位辛苦了,很不方便吧!”

五嫂含笑道:“属下不累,堡主忙了一个上午,挺辛苦的哩!”

“五嫂,你们怎么来的?”

“徒步呀!”

“那怎么行呢?咱们堡中有没有马车呢?”

“有三十余辆,不过,欠缺马匹!”

“没关系!我待会叫翟香主去买马,大家辛苦一整天,怎么还可以徒步行车呢?你们继续忙吧!”

“堡主,忙得差不多了,可以请大家按照八人一堆用膳了!”

隋管点点头,立即扬声道:“各位,洗洗手准备用膳吧!八人一组,真抱歉,今天暂时要麻烦各位罚站啦!”

众人微微一笑,到湖边洗过手之后,自动聚集在灶旁用膳了。

那色香味具全的菜肴,使那八九十名济南木匠,水泥工暗暗点头不已!

膳后,隋管翟义勇唤到一旁,取出银票吩咐他带三十人入城购马,然后回堡以马车运来桌椅。翟主勇点头应是,立即率领三十人离去。

※※※※※※

自古以来得道多助,隋管有心导正双燕堡,老天父也真帮忙,居然破例的的连续一个多月,没有下过一滴雨。

不过,那酷暑的六、七月天气,却让所有的工作人员晒脱了好几次皮,若非白培德配了药丸,可能有人会中暑哩!最令人欣喜的是,刘莺莺在开工半个月之后,带着二百名丐帮弟子到工地来报到,而且立即加入工作行列。

这二百余人皆是刘宏伟调来之丐帮工程好手,他们熟练的沿着山坡向下筑妥高墙及排水沟。

然后,他们开始布置六家酒楼及客栈之地下室。

隋管学过阵法,他一见丐帮弟子居然打通各处洒楼地下室,而且在左侧分别布下一排九宫迷阵。

他立即与为首的老叫化道:“葛掌令,可否在九宫之中另外加些八卦,以备自卫及欺敌。”说完,立即在现场仔细的解说起来。

那人乃是丐帮掌令葛浩云,他想不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居然会有如此渊博之阵法素养,他立即继续的和隋管研究着。

两人倾谈一个是震之后,葛浩云长叹一声,道:“刘长老果然有眼力,堡主真是人中之龙,在下佩服!”

“哇操!不敢当,经过方才与您这阵子交谈,在下获益不浅哩!”

“呵呵!堡主太客气了!”

“掌令,我偏劳你了,在下到别处去瞧瞧吧!”

“堡主,请便!

※※※※※※

人多好干活,中元节刚过,大明湖已经多了六家美轮美奂的酒楼及六家华丽的双层楼客栈。

隋管与秦裕忠商议之后,决定在农历七月十七日午时开业。因为,农历七月乃是民间俗称的鬼月,出外的人较少,双燕堡的人大多数欠缺经,正好可以趁着生意清淡的时候好好的历练一下。

晌午时分,六串鞭炮自六家酒楼顶垂挂到地上,双娇、何家姐妹、刘莺莺及阮秀芳六人笑嘻嘻的站在大家酒楼的大门前面。

一百八六名年纪不一的男女身穿整齐划一的绛色衣裳,以三十人为莺组含笑分别站在六家酒楼的大门两侧。

隋管陪着公孙燕及白培德巡视过客栈回到前面之后,白培德呵呵笑道:“太完善了,时候差不多了吧!”

隋管抬头一瞧,扬声喝道:“双双对对!”

六处大门前面的一百八十余人哄然应道:“燕飞云霄!”

炮竹声音!劈叭!响起,覆在六面招牌上面的红巾缓缓的滑下来之后,书有“双燕楼”之招牌赫然出现众人的眼中。

公孙燕双眼含泪,频道:“太好啦!太好啦!”

爆竹声音刚过,突听远处传来一阵铁鼓喧天之声响及一阵阵的爆竹声音,众人循声一瞧,立即发现一队马车从里余外行来,隋管凝神一瞧,只见秦裕忠在前领队,身后有十余人坐在无篷马车上面敲锣打鼓及燃放鞭炮。

接下去是由十二名差爷以二人一组平均过来的大癯额。

身穿官袍的一位清癃五旬中年人坐在一顶官轿中,另有一位中年妇人坐在随后的一顶轿中。

接下去是三十余顶软轿,轿中分别坐着年纪不一的锦服人士,然后是一批好奇之人,场面实在够浩大的啦!

隋管转身道:“各位,秦分舵主居然邀了知府大人及济南地面上的有头有脸人士来捧场,待会可别失礼把所有的鞭炮抱出来吧!”

不久,十二余名大汉各抱一大包鞭炮走了出来,隋管含笑道:“从路口那儿接过来,翟香主,他们一到就引燃吧!”

翟义勇应声是,立即带着那二十余名大汉掠去。

“哇操!好热闹喔!白老,丐帮太给咱们面子啦!”

“呵呵!这全赖令岳是该帮长老之帮啦!”

“不!这是大家努力的结果,白老,您待会儿帮助招呼吧!”

“理当如此,不过,六位夫人也不能闲着,最好先吩咐他们另外找妥代理人,免得群龙无首,乱成一团!”

“白老,你放心!她们早就各指定两名香主随时自动招咱全局了,他们快则了,哇揉!太令人兴奋啦!”

“劈趴……”声音不停的响起,锣鼓声音响得更起劲了。

秦裕忠先行掠到隋管的面前,由于爆竹声间响个不停,他只好嗓扬道:“知府大人博忠宪夫妇前来祝贺贵堡新店开张,并致赠六面贺匾,随后那那三十余人乃是本城有身份之名流,至于最后那些人乃是好奇围观之人。”

“哇操!太谢谢你啦!”

“别客气!我去招呼一下吧!”说完,迳自离去。

隋管转身一招手,大娇六人立即含笑掠来。

“本城知府曹大人夫妇一起来道贺,待会就如此如此吧!”

六女会意的点点头,立即回去吩咐众人如何配合,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锣鼓车停在酒楼前面继续敲打着,两顶官轿甫放下,隋管先行喝声:“欢迎曹大人伉丽亲临指导!”

众入哄然欢呼,接着鸷铁鼓掌。

隋管和白培德率领六位如花似玉的夫人然到轿前恭迎,曹大人乐得扶须颔首不已,曹夫人被双娇牵挟下轿,笑得眼儿都迷了。

白培德笑道:“曹夫人,请入内奉茶!”

“哈哈!打扰了!恭喜!恭喜!”

曹大人夫妇随着白培德及双娇入内之后,隋管朝隧额一指,右手一挥,立即十二名大汉手持一个红包,上前接过那六块匾额送到各家酒楼前。

十二名差爷悄悄的一捏红包,内行的知道礼并不薄,立郎欣喜的站在一旁。

隋管及何家姐妹四女含笑迎接随后行来的三十余名士绅,四女那天仙般姿色及大家闺秀风范立即令他们眼睛一亮,尤其当他们的瞧过酒楼及客棱之设备之后,更是赞之绝口。隋管在大娇的那家酒楼楼上摆了六张桌子,以南北口示面食点心及双燕堡的陈年女儿红招待他们。

六女分坐六桌落落大言的招呼他们,菜肴好,酒妻子,人美,话儿甜,那些人乐得晕晕头,频频赞赏不已!

突听曹夫人谅呼一声;“妹子,你怎么知道我的身子欠安呢?”

众人立即好奇的瞧着她。大娇附在曹夫人的耳边细语一阵子,听碍曹夫人频频点头不已!好半之响后,大娇取出一个小资瓶放入曹夫人的手中,低声道:“夫人,您试看看,如果有效,再通知一下,小的马上再送到府上。”

“谢谢!一定有效啦!您说得太准啦!”

曹忠宪呵呵一笑道:“夫人,瞧你乐成那个样子,是何喜事呀?”

“相公,我这位妹子居然知道我时常胃胀头晕,还送我这瓶药哩!”

“喔!这么神奇呀!替本官瞧瞧吧!”

大娇腕声应句:“放肆啦!”立即含笑打量着他半晌之后,她腕声问道:“大人,您最近好似时常动怒哩!”

“不错!”

“大人,可否将尊手让小女从瞧瞧!”曹忠宪立即含笑将右臂搁在桌沿。大娇将指尖搭上他的腕脉,立即合上双眼。

半晌之后,只听她关心的道:“大人,您的心口最近可否常抽搐?”

“正是!有时疼得冒冷汗哩!“大人,您的右胸以前曾经遭到撞击吧!”

“正是,那是因为酒后不慎撞伤的?”

“大人,可否再耽搁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堡主略谙歧黄之道,他应该能够替您除去这个心腹之患的?”

“太好啦!那就偏劳您了!”大娇立即含笑朝隋管道:“堡主,眼您替大人疏气导神吧!”

隋管含笑道:“大人,请移驾房中吧。”

曹忠宪欣喜的立即起身,跟着他朝后行去。

18-19

(十八)

入房之后,隋管请曹忠宪坐在椅上,仔细的察过他的脉象之后,将窗户及大门锁上,低声道:“大人,您是否纳妾?”

曹忠宪神色一变,犹豫片刻之后,问道:“我的身子怎么啦?”

“大人,请恕我直言,您的身子已被人以歹毒的手法制了穴道,每晚若无女色,则难过不堪,对不对?”

“啊……是的!您可有破解之法?”

“有!您今日赏脸,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您,不过,根本之法,还是找出那人予以险出。”

“可是。那人神出鬼没,很难掌握行踪哩!”

“大人,他如此坑你,必然有其yīn谋,可否明告?”

“他从未要求官做什么事哩!”

“这……难道他放长线钓大鱼?大人,可否叙述详情?”

“可以,大约在一个月以前,本官正在睡觉之际,突觉全身被人碰了数下,醒来之后,赫然看见一位黑衣蒙面人站在榻前。本官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想逃也动不了,那人yīnyīn一笑,身子一晃,就从窗口消失,至今未再来找我!”

“哇操!好狠的手法!大人,您是不是过了一阵之后,就能恢复行动,而且就情不自禁的和尊夫人燕好?”

“是的,您真是料事如神哩!”

“大人,所幸咱们今日相见,否则,不出半年,尊夫人和您必会相继别世!”

“我知道,我知道!烦您出手搭救吧!”隋管掏出三粒药丸放入他的口中,道:“大人,请您上榻躺下吧!”

曹忠宪脱靴上榻之后,隋管盘坐在他的身边,含笑问道:“大人,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暖和?”

“对!”

“大人,小的先让你睡个半个时辰之后,等你醒来之后,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谢谢,偏劳你了!”

隋管一拂他的“黑甜穴”,然后飞快的在他的胸前大穴轻拍半响之后,方始仔细的诊察他的脉象。

当他发现曹忠宪的脉象已经恢复亢扬,不似方才那样有气无力之际,他不由为自己的医术暗乐不已。他下榻之后,解开他的“黑甜穴”。

曹忠宪睁得一眼站在榻前的隋管,立即起身问道:“治好啦?”

“大人,请下来跳三下!”

曹忠宪连跳三下,不但不似先前之头晕眼花,而且还有觉意犹未尽,他乐得居然直接跑了出去,隋管边走出去,边忖道:“哇操!人一乐呀!根本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瞧他现在的神情,就好似大丑哩!”

他刚走进前厅,立即听见众从哄然叫道:“可喜可贺,干杯!”

他暗暗一笑,立即挂着微笑走了过去。曹忠宪亲自斟了一杯酒,双手奉给惰管,道:“堡主,请接受下官这杯酒!”

“哇操!方才是气派十足的本官,现在却是马屁十足的下官,未免变化太快了!”

隋管不由暗暗一怔!他道:“多谢大人的赏酒,在下不便亲受,请恕在下放肆了!”说完,口一张,功力一转,那杯酒化成箭迅疾的到他的口中报到。

曹忠宠似见鬼怪般去即连连后退!那三十余名仕绅亦神色大变紧盯着隋管。

隋管含笑道:“雕虫小技,献丑了!各位,请坐!”

曹忠宪恢复神色,呵呵一笑道:“隋堡主年轻有为,迹近天人,各位,本官方才所说之事可以由隋堡主这个神乎其技得证吧!”

众人当然献媚的附和了!

隋管露笑道:“不敢当!敝堡酒楼今天开张,很荣幸的承蒙各位前来捧场,在下谨以这杯水酒代表敝堡所有的弟兄向各位致谢!”说完,立好拿起大娇身前之酒,一饮而尽。

众人刚举杯浅啜一口,突听曹夫人坦白曹忠宪含笑道:“相公,听说隋堡主酒量甚豪,难得今日一见,何不畅饮几杯?”

“哈哈!言之有理,隋堡主请!”

哇操!知府大人已经带头拼酒了,那三十余名仕绅立即迫不及待的坐在原地等着要与隋隋管多喝几杯了!隋管干腕站起身子逐桌打通关,小雀执壶的忙得不亦乐乎。

曹忠宪含笑在旁一一个绍并担任“裁判”,因此,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隋管方始敬完酒回原座,“大人,谢谢你帮这么大的忙!”

“哈哈!隋堡主,你太客气啦!您实在豪爽得令人没话讲,可潜,我尚需回衙瞧瞧,改日另行打扰吧!”

“既然如此,在下就不便相留,让在下送您一程吧!”

“不!大伙儿酒兴正佳,我自己走吧!”

“不!我代表大伙儿送您及夫人上轿吧!”

“好吧!那就偏劳你了!”

隋管及大娇六女送曹忠宪上轿之后,隋管悄悄的在他的身边道:“大人,你放心,在下会和秦裕忠处理那位黑衣人的!”

“谢谢!我会加强戒备的!”

“大人,对付这种高来高去之人,寻常差夜恐怕无法胜任哩!”

“我知道!我会吩咐总捕头注意的,若有需要,会随时向你请教的!”

“大人,有空多来聊聊!”

“哈哈!一定!后会有期!”

隋管送走那两顶官轿及十二位差爷之后,一见到另外五家酒楼不但车水马龙,而且热闹纷纷,他不由一怔!大娇含笑道:“管,想不到生意会如此好,对不对?”

“是呀!简直是大爆满哩!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格格!还不是好奇所致,但愿料理能够符合他们的口味!”

“哇操!太令人高兴了!”

“管,再进去陪那三十余人吧!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那咱们就大发财啦!”

“哇操!我还有个点子哩!这些大官及有钱郎都很怕死,咱们不妨附设一个‘健康体检部’,专门赚他们的银子!”

“格格!好点子,反正咱们堡中多的是补药及伤药哩!”

“哈哈!今晚再研究吧!再进去拼吧!”

入内之后,隋管重新端起洒杯,指着双娇道:“各位,为了助兴在下派这两个内政部长和各位划拳,她们若输,在下喝洒,如何?”

众人立即鼓掌叫好!双娇立即各找一人划起拳来。何家姐妹及刘莺莺、阮秀芳立即含笑回到原位。

双娇由于在黑骑帮待了一、二十年,哪种场面没见过,那种拳路没划过,因此,分别连闯两桌保持全胜纪录。众人频频叫好,场谣更加的热闹了。

隋管赢拳潇洒,面对香薄之陈年女儿红,便找些些输拳的人拼起洒来,于是,地上的空洒罐越来越多,一直到夕阳西沉的那十三余人居然倒下了八成,隋管有内功可以炼化洒气,脸不红气不喘的吩咐下人送那些人去客栈休息。其余的八人见状,心服口服的拍拍隋管的肩膀高兴的回去了。

隋管吩咐下人各赠给轿夫一两银子,请他们转告那些醉猫之家人,明天一定可以把们们送回家去。

下人清理妥现场之后,隋管往外吆喝一声,在另外五家洒楼排队等候用膳之游客,立即峰涌而至。

隋管含笑协助招呼游客入座之落,立即到其他的五家洒楼转了一圈。他一见家家客满,游客谈笑风生的情形,欣喜的走向客棱。只见游客们凭窗浅酌,一欣赏湖景,一面交谈,隋管暗暗道:“哇操!这些人好懂得享受人生喔!”他朝那群醉猫探望一阵子,吩咐两名大汉注意安全之后,立即走回房中暗暗的调息恢复激动的心神。

当他醒转之后,立即发现大娇六人含笑坐在桌旁品茗,他跃下榻道:“各位姐姐,你们辛苦啦!”

六女含笑摇头,大娇道:“不紧!挺好玩的哩!”

“哇操!想不到生意这么好,打洋了没有呢?”

“打洋了!大伙儿正在取用宵夜,你要不要来一份昵?”

“谢谢!我不饿,去瞧瞧他们吧!”

六女立即含笑跟着他走了出去。入厅之后,果见所有的工作人员皆在桌旁取用食物,他立即含笑道:“各位,辛苦你们啦!”

众人立即鼓掌喝道:“堡主好!”

“哇操!小声些,别吵了丐帮的朋友们,待会儿照轮流表留下六十人,其余之人搭马车回堡早点儿休息吧!”

“是!”

隋管带着六女走到秦裕忠大门外,立见秦裕忠及十五名丐帮弟子迎了出来,他忙拱手道:“秦分舵主,谢谢您的帮忙!”

“哈哈!您太客气了!在下只是牵线而已,是您们的努力赢得人们之肯定,实在可喜可贺!入内坐吧!”

“谢啦!天色不早了在下尚需返堡,对了,可有家岳之消息!”

“护法仍在就柳州,对了,您的新居完了!”

“哇操!这全是莺姐的功劳,秦分舵主,谢谢您的帮忙,告辞!”

“各位慢走!”

隋管与六女信步走到湖畔,含笑道:“好美的夜景!”

大娇含笑道:“管,咱们七人若能如此平静的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没问题!只要黑骑帮不来惹事,应该不会有意外的!”

阮秀芳突然神色一黯,立即低下头。隋管会意的道:“芳姐,我知道黑骑帮已经和崆峒派结盟,只要他们不来惹事,我是绝对不会找他们麻烦的。”

“谢谢你替我着想,可是家祖雄心勃勃,恐怕迟早会来找麻麻理!”

“哇操!他们最好别来,否则,大明湖没有加盖,我只要两三下就将他们丢入湖中喂鱼,然后,再钓鱼上来一鱼三吃!”

“可是,据我所知,家祖已经另外重金礼聘老一辈的黑道高手哩!”

“哇操!老而不死谓之贼,我正好替武林清理这些垃圾!芳姐,别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清别怕呀!对不对?”

阮秀芳点点头,立即不语!美妙的夜景被这番交谈拉破之后,隋管勉强含笑道:“雅姐、宜姐需回去瞧瞧天儿及地儿,此地就交给四位姐姐啦!”

大娇含笑道:“管,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吩咐备车吧!”说完,立即与小娇、阮秀芳及刘莺莺离去。

何仙雅低声道:“管,芳姐夹在黑骑帮及本堡之间,内心够苦的啦!”

“我知道!我不会刺激她的,雅姐,你刚满月不久,就来担任如此繁忙的工作,我实在真对你不起,请……”

“管,别如此说嘛!把我瞧成弱不禁风的林黛玉了吗?你放心,我已经完全复原了,不信的话,你今夜……”说至此,突然双颊一红,立即低头不语。

隋管一听她在向自己“叫阵”,心中一荡,立即含笑道:“雅姐,你在向我挑战呀?”

“我……我……”

何仙宜噗嗤一笑,道:“姐,你怎么突然脸薄了?”

“去你的!你别想偷懒,我会把你拖下水哩!”

“我才不要哩!明天还要做生意哩!”

“你当真不要吗?”

“……我……车子来啦!”说完,立即飘掠而去。

隋管一见一位绛裳大汉果然已经将那辆华丽马车停在路边,立即低声问道:“雅姐,要不要回味一下‘车中行车’之滋昧?”

何仙雅低啐一声,立即疾掠向马车。

隋管稳步走到马车前朝那位正在行礼的大汉道句:“免礼!”立那掠上车辕。他刚进入车厢,立即看见何仙雅及何仙宜分别在黝暗的车厢中以丝巾药药的擦拭双手,他不由一怔!

“哇操!你们这么怕热呀?”

何仙雅羞色的低声道:“不是啦!我原本自己哺乳,今天忙着招呼客人。地儿又在堡中,乳汁已经流出来了啦!”

隋管一见她的双峰果然胀得圆鼓鼓的,立即上前药抚同时低声问道:“是不是肯喂喂我这个大儿子呢?”

“你……去你的,喔……”

隋管在她挣扎之际,立即含往右孔轻轻的着,那种特异的滋味使他怔了片刻,方始移向左孔。

何仙雅双颊绯红,全身酥酸,连呼吸也急促了,隋管一见何位宜含笑看好戏,立即也搂住她,然后,来回的在她那浑圆的双乳吸吮着。

好半晌之后,他方始松口道:“哇操!饱啦!好好吃喔!”

何仙雅低声啐道:“抢了地儿的东西,我看你要向他如何交代。”

“哇操!他早就被叶嫂及宋嫂喂饱了,你少唬我了!”说完,就欲替她宽农解带。

何仙雅轻轻的一挣,朝霉外指了一指,隋管吐吐舌头,立即分搂她们二人靠在一旁,道:“雅姐宜姐,今西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愿以后会保持这个情形。”

何仙雅含笑道:“没问题啦!有曹大人及那三十余名有头有脸的仕绅捧场,再加上魏委农渐来临,我在耽心会忙不过来哩!”

“哇操!越忙越好!爱拼才会赢哩!”

何仙宜含笑道:“管,曹大人是患了什么病呢?我瞧你陪他进去不到半个时辰,他一出来就乐得不可开交,好似病情不轻哩!”

隋管立即把曹忠宪所说之事说了一遍,何仙雅听说完后!立即低头不语。

何仙宜瞧了她一眼,立即也低头不语!

“雅姐,宜姐,你们的江湖经验较丰富,是否知道那是何人之手法?”

何仙雅瞄了何仙宜一眼,摇头道:“我不清楚!”

“哇操!那人的手法有够yīn损,居然令曹大人每晚加班,不但身子受创甚巨,而且也险些将曹夫人拖下水哩!我看曹大人甚为随和,应该不会被江湖人物列为‘贪官污吏’黑名单中,究竟是何人在跟他过意不去呢?”

何仙宣的头儿垂得更低了,何仙雅坐起身子,缓缓的穿着农衫。隋管洋溢在生意兴隆的兴奋情绪之中,跟本没有发现何仙雅姐妹的神色有异;二女强颜作陪,气氛述算马马虎虎啦!”

他们一回到双燕堡,西房一见两位小家含在两个妇人照拂之下榻上酣睡!隋管立即去向公孙燕报告开业的情形。

何仙雅含笑支退那两名妇人,立即皱眉道:“妹子,你看那人会是爹吗?”

“甚有可能!因为甚少有人懂‘激阳锁穴’法。”

“爹是何用意呢?”

“姐,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你帮我推敲一下!”

“快说!”

“姐,你有没有发现曹大人的身材与爹相似?”

“不错!而且,脸部轮廓也相似哩!”

“姐,爹会不会打算桃代李疆易容成为曹大人呢!”

“……天呀!爹会做这种事吗!他是何用意呢!”

“姐,爹实在太丢人了,上回临阵脱逃,此番若真的如此下贱,我…我打算和他断绝父女关系,永不往来!”

“唉!八成就是他了,他既已经离去,又私吞了本堡关洛店面之财物,为何不好好的养老,反而再回来此地呢?”

“是呀!他如果只是一座将军而已,还有何作为呢?”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管弟?”

“应该告诉他,不过,明日再说,今日先让他轻松一下吧!他这阵子实在是太忙碌、太紧了!”

二女立即默默的走入浴室。

盏茶时间之后,二女披着齐肩薄袍走出浴室,立即发现隋管坐在榻旁含笑瞧着隋义天,何仙宜立即低声问道:“天儿怎么啦?”

隋管将她搂入怀中,含笑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小家伙日后长大,必然也是一位足以令幼齿仔如痴如醉的颜斗郎呢?”

“他再俊,也比不上你呀!”说完,自动的开始解开他的衣衫。

隋管轻轻的除去她的薄袍,轻抚她的胴体道:“宜姐,你们二人实在完美的无懈可击,我隋管实在太幸运了!”

“管,二位娇姐比他们二人多了一份天生的妩媚哩!”

“哇操!梅竹兰菊各具特色,我隋管前辈子一定敲破了无数的木鱼,方始能够同时拥有你们这六个美人儿!”

何仙雅轻抚他的背部,含笑道:“黑白讲,前辈子既然已经诚心礼佛,这辈子岂会再沦落到这个声色世界呢?”

“哇操!可能是我不是成仙立佛的料子,为了弥补我上辈子这苦修。才让我在这辈子同时拥有了你们!”

何仙宜贴在他的胸前,走到大娇的榻上之后,立即上阵厮杀。

何仙雅自动献上香吻,助长何仙宜的攻势。一个时辰之后,何仙宣下阵休息,何仙雅接捧之后,立即疾冲起来,隋管忙叫道:“哇操!别急!统统有奖啦!”

“嗯!你别管人家嘛!人家已经憋太久啦!”

“哇操!好!好!要疯就尽量疯吧!不过,可别伤了身子哩!”

“管,你越来越体贴了哩!”

“哇操!你们对我这么好,我能乱来玛?”

两人情意款款的谈着,爱的进行曲亦不停的响着。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何仙雅方始满意的下车。

何仙宜正要上车,隋管早已搂住她厮杀起来,何仙宣格格一笑,立即全力的与他拼斗起来。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方始同归于尽。

※※※※※※

翌日辰中时分,隋管雕率众搭乘马车抵达酒楼,立即发现二,三十顶轿子停在酒楼前面,他立即含笑下车,大娇笑上前道:“管,孟大爷他们早已醒来,我请他们先回府休息,他们坚持要当面向你致谢再走哩!”

“哇操!那怎么好意思呢?他们用膳了吧!”

“用过了!”

隋管与六女入厅之后,果然看见那些醉猫含笑起身相迎,他忙拱手道:“有劳各位久候,甚感抱歉,请坐!”

众人坐定之后,一位五旬中年人立即笑道:“隋堡主,在下诸人昨夜在贵宝号打扰,甚感过意不去,尚祈海涵!”

“不取当!此乃敝店之荣誉,多谢各位的捧场!”

“堡主年轻有为,与你相处如沭春风,在下和几位好友方才已经决定,今后余时常来宝号聚聚,但愿不会给贵宝号带来不便!”

“哇操!欢迎之至!感激不尽!”

二十余名醉猫拱拱手之后,立即纷纷上轿。隋管别送走他们不到盏茶时间,突听在门口招呼的小雀跑过来道:“禀堡主,又有四十余顶轿子来了!”

“哇操!是何方神圣昵?”

“不知道呀!可是,第一顶是官轿,好似曹夫人昨夜所搭之轿哩!”

“好!麻烦你去通知另外五位夫人在酒楼前面恭迎!”

小雀含笑道句:“是!”立即欣喜的离去。

隋管与大娇走到酒楼前面,果然发前分别由四名大汉合扛的四十余顶华轿,已经走到三十余丈外。

他立即含笑道:“哇操!果然是曹夫人带队的,哇操!怎么全是女人呢?看来今日之局可要交给你们六人啦!”

大娇朝随后行来的小娇五女点点头,道:“管,看来曹大人的身子已经大有起色,曹夫人专程来道谢哩!”

“那其余之妇人怎么也跟来呢?”

“她他的老公昨晚不归营,今天总要来瞧个究竟呀!”

“哇操!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她们到了,走吧!”

第一顶官轿一停,果然看见曹夫人含笑走了了来,只见她唤声:“大妹子!”立即亲切的握着大娇的双手。

“夫人,恭喜,你的气色好多了!”

“是呀!我昨晚一觉到天亮才起来哩!拙夫另有公务在身无法前来,特令我来向堡主及你们致谢哩!”

“夫人,你太客气了,这些姐姐是……”

曹夫人朝那四十余名盛装妇女招手,道:“各位妹子,你们过来瞧瞧这些应该住在瑶池金宫的金童玉女吧!”

“堡主,她们就是昨日来此地观礼之大爷们的夫人,平日除了相夫教子之外,甚为热心地方公益,帮官方不少的忙哩!”

隋管及六女朝她们拱手行礼,道声:“久仰!请进!”立即在前带路,众人入厅坐定之后,下人们立即奉上香茗。

小娇吩咐小雀去端来面食点心之后,立听曹夫大含笑道:“各位妹子,你们品尝一下吧,孔妹子,范妹子,你们是同行,好好的品尝一下吧!”说完,立即含笑取用着。

分散坐在六张桌旁的娘子军果然不客气的取用着。

这群娘子军的家中大部分皆在营商经业,而旦有数名在经营酒楼,尤其孔、范二氏之酒楼更是业界之翘楚。

好半晌之后,大娇一听她们先后点头赞讦,立即含笑道:“多谢二位姐姐的鼓励,尚祈您们多多惠赐改进意见。”

孔氏立即含笑道:“妹子,咱们初次见面,因此,你不了解我未曾经易赞讦别人,即使是范夫人这个同行,我也不服哩!”

范氏含笑道:“不错!孔记之点心乃本城一绝,亦是游客人鲁必尝之物,不过,往后可增加劲敌啦!”

大娇忙含笑道:“谢谢二位姐姐的美言,敝号全无经验,务请多加指正!”

孔氏指着馅饼含笑道:“各位,你们瞧它又黄又的,这非有十年以上的经验,绝对做不到这分火候。

范氏含笑道:“不错!敝店的师傅虽然已有十二年余,却仍然偶有煎焦部分表皮缺失,我待会定要去瞧瞧这些大师傅。”

孔氏含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众人含恒取用盏茶时间之后,曹夫人立即带着她们准备到各处去瞧瞧的孔氏果然要求先去见见那些大师傅。

隋管领着这群娘子军走到彼此互痛的大厨房附近,以王嫂为首的六十余入衣衫整齐,手脚干净的列队欢迎。

孔氏及范氏在干净的厨房及餐具瞧了一阵子之后,果然含笑和那些妇人讨论制作点心之心得,不由令隋管暗暗苦笑不已。

曹夫人突然牵着大娇走到厨房外,隋管凝神一听,立听曹夫人低声道:“妹子,你那瓶药果真很管用哩!”

“夫人,那是你的身体底子厚,又生活规律之故!”

“妹子,拙夫令我带来一份薄仪,你收下吧!”

“这……夫人,我……”

“妹子,你听我说,我们夫妻二人为了这种病,不知已经花了多少的银子,想不到会幸运的遇见你们,你若不收下,我怎么放得下心呢?”

“好!恕我贪财,烦你向大人致意!”

“我会的!你放心!他今晚已经约人来此小聚,届时,咱们再好好的聊吧!”

“夫人,真谢谢你们的捧场!”

“妹子,你太客气啦!我佩服你们这种自力更生的精神,我也很希望双燕堡从今以后会成为一个正派团体。”

“夫人,本堡以前惹了不少的事端,一定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吧?”

“也没有多少啦!因为,你们都自已解决了。不过,有不少的游客因为被您们限制不准上山,倒是投了不少次书哩!”

“夫人,您应该知道敝堡已经解决这个禁令了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已经有个多月未见到投书案件了,妹子,你很有眼光,你这位良人乃是人中之龙,将来之成就未可限量哩!”

“多谢夫人之鼓励,我们会同心努力的,不过,我们毕竟太年轻,有好多事都不懂,希望你今后多加指导哩!”

“不数当!我会时常来此地……”

她说至此,一见有六名大汉拿着菜单走了过来,却又戚然止步,她立即含笑走回厨房,“各位姐妹,别影响人家的生意啦!咱们到后头去瞧瞧吧!”说完,立即率领众女走向客栈。

大娇带着她们走入昨夜那群醉猫休息之地,含笑道:“盂大爷诸人昨夜酒兴大开,就是在此处休息的!”

孟氏苦笑道:“我的那位仁兄就是不服输,他今晚还要带人来向隋堡主挑战哩!隋堡主,你可手下留情哩!”

“不敢!在下很感谢孟大爷今晚将再度来捧场!”

其余诸女闻言,在输人不输阵的原则下,不管自己的老公要不要来,人人皆表明自己的老公也说要捧场哩!

隋管听得暗乐,立即暗自盘算该不该再添补些美酒及菜肴。

曹夫人率领诸女瞧过客栈,在大厅坐下之后,立即含笑朝大娇道:“妹子,这位范妹子已经被气喘病折磨十余年,你有否法子帮帮忙?”

太娇含笑走到范氏前面,搭上她的右腕半晌之后,朝隋管道:“堡主,这位夫人之脉象甚怪,你瞧瞧吧!”

隋管方才一见到范氏之臃肿模样,心知她必是营养过剩,立即坐在原地道:“范夫人,您很善欢吃肉吧!”

“是的!我三,餐不能没有肉!”

“夫人,你有没有针炙过?”

“有呀!我为了消去这些赘肉,不但寻遍本城的大夫,而且曾经上京城治疗一个月,结果,还是这付油桶身材,真气人!”

“夫人,你这是富贵相哩!你放心,我有把握可以在三天之内使你必须重新量制表衫,不过,需要你配合一件事。”

“请说!”

“你待会不准坐轿,返府之后,立即泡热水,直到有便意之后,方始起身,明日午前再徒步来此,行吗?”

“这……我恐怕走不了这么远理!”

“我保证没问题酌,内人会在旁作陪的!”

“好,我就试试看。”

隋管立即朝小娇道:“姐,麻烦你先替夫人疏导任脉大穴,另外给她服三粒百草丸及替我准备银针。”

小娇含笑起身,带着范氏离去。

隋管瞄了她一眼,忖道:“哇操!此人颧骨这么高,既精明又喜欢‘办事’,怪不得那位孔老兄腰干一直挺不起来。”

上前搭上她的右腕不久,突然两眼灼灼的瞧了她半晌,然后以传音入密道:“夫人,你好似对某人不满,对吗?”

孔氏一见他的双唇掀动,声音却直接跑入自己的耳中,再加上被隋管说中心事,立即惊啊一声,站了起来,隋管道句:“请!”立即朝外行去。

孔氏默默的跟着隋管坐在凉亭中,立听隋管低声道:“夫人,在下系以晚辈敬重长辈之心向你请教,请别介意。”

孔氏犹豫片刻,道:“你说吧!”

“夫人我由你的脉象查出你的肝火甚旺,心结甚枯,而且似乎起因子长期的yīn期失调,莫非与孔大爷有关?”

孔氏双频一阵红一阵自,然后,道:“高明,恕我不便将个中的原因向你启齿,请你今晚亲自向他询问呢!”

“我会的!不过,内人可以替你疏理淤聚之处,你可愿一试?”

“我……”

“夫人,在下视你如姨妈,你让内人试试看否!否则,你的身子可能会日益不行哩!”

孔氏轻轻颔首,立即默默的走向大厅。隋管传音向大娇吩咐片刻,然后坐回原位。

立即又有一位姚姓妇人道:“隋堡主,我一天晚晚进补及休养,怎么还会头晕目舷,全身懒洋洋,干什么事都没劲呢?”

隋管替她切脉又瞧了半响,然后含笑道:“夫人,你的情况比范夫人好些,只要接受和她一样的治疗之后,明日此时一定会生龙活虎般的坐在此地。”

“这……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吗?”

“咱不妨试一试,请!”

姚氏跟着他进入房中,一见范氏闭眼躺顺榻上,她立即也坐在另外一张榻沿,隋管立即含笑走向范氏,小娇含笑将银针交给他,同时问道:“姚夫人是否也需要……”

“正是!辛苦你了!”说完,迳自盘坐在范氏的身旁,小娇含笑道:“堡主,我已拂住范夫人之‘黑甜穴’!”

隋管道句很好,立即打开针盒,只见他好似在插身般将大小银针插在范氏的身上之后,立即重又入厅,曹夫人含笑请他入座,歉然道:“隋堡主,真不好意思!?夫人,您太客气了,在下习琥之用意在于强身及救人,今日能够有极会替诸位效劳,实在是一悠扬令人胶慰之事。”

“可是,你那么忙呀!”

“没关系,在下这四位贤内助也略谙歧黄及养生之道,大家可以一起研究,对不起,在下必须去瞧瞧范夫人了!”

他一离去,何家姐妹及刘莺莺、阮秀芳立即被那些娘子军围住,所问之事,居然包括妇人病及美容哩!

隋管仔细的抽出范氏身上的银针,又在她的身上推拿片刻之后,方始拍开她的‘黑甜穴’,然后含笑一旁,范氏起身之后,只觉全身轻松,精神饱满,立即起身叫道:“隋堡主,真的有效哩!天呀!我好久没有如此的舒服!”

小娇含笑舒牵着她,道:“夫人!我再授你一些保健之道。”说完,两人立即朝邻房行去。

足足的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些娘子军方始满意的前厅去用膳,席问居然还津津有味的推崇隋管七人的妙手回春哩!

用完膳之后,双娇欲陪范氏、孔氏及姚氏行军返家,突听曹夫人含笑道句:“我也参加一份!”

其余诸女立即也自动加入行军了。

隋管见状,只好请何仙雅四人也陪他们行军了,于是,济南城有史以来最奇特的“名女走上街头”出现了四十余顶空轿缓缓跟在她们的身后,沿途不知引起多少人的好奇。

于是,双燕楼的知名度更高了。

当天黄昏时分,不但曹大人夫妇联决来此,那群娘子军分别带着自已的老公及朋友全部来报到了。

为了容纳这批贵客,六家酒楼已被占用了三家,其余的游客见状,干脆提早订房间,坐在窗前边用膳边帮赏湖景。

最紧的是厨房工作人员,直到打洋,他们回房之后,立即呼呼大睡。隋管也是够累的因为那些醉猫不信灌不倒隋管,每人各拉来帮手挑战,他虽然可以炼化酒气,但是腹中也逐渐客满了,所幸那批家含早已被抬上马车送回家了。

隋管送走客人,人厅一见孔氏及其夫孔天福默默默默的坐在桌旁,立即忖道:“哇操!还好他们没走,否则,我就忘了此事啦!”

他立即含笑道:“孔大人,咱们到亭中泡茶,如何?”

孔天福尴尬的点了点头,立即跟着隋管走到凉宁中,他尚未坐下立即拱手道:“隋堡主,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的向你!表达谢意?”

隋管只知道孔氏在竿后离去之时,身子清朗不少,不过,他不知道大娇在途中和她说些什么?此时一闻言,他心知自己及大娇的努力已经奏效,立即含笑道:“孔大爷,您别客气,坐下来聊吧!”

脚步声中,小雀已经送来一壶茶,同时替他们各斟一杯茶,然后离去。

孔天福尴尬的道:“在下与内人自幼郎指腹为婚,成亲之后,她助我创了业,而且大小事情皆一手包办。凭心而论,我对她是又爱又畏,因为,她精明了,随着时间之消逝,我居然无法维系男人的自尊了。”说完,痛苦的低下头。

隋管沉声道:“孔大爷,可否让在下查查你的脉象?”

“谢谢!这正是在下求你帮忙之处。”

“孔大爷,您太客气了!来,吸口气!”

孔天福刚吸口气,隋管已经开始默察他的脉象。

好半晌之后,隋管松指忖道:“哇操!他的身体挺棒的哩!怎么可能会如此的泄气昵!我该怎么向他说呢?”

他思恃一番之后,立即有了结论道:“哇操!我还是先去请教白老吧!”于是,他含笑道:“孔大,咱可否愿意接受在下的治疗?”

孔天福欣喜的道:“太偏劳你了!”

隋管刚带他回到房中,只见大娇含笑走了进来,道:“孔大爷,尊夫人今夜打算在此过夜,您是否亦愿留在此地?”

“好呀!不过,会不会太打扰你们呢?”

隋管含笑笑道:“一点儿也不麻烦,来,他先上榻,我替你治治看吧!”

孔天福刚躺下,隋管立即拂中他的“黑甜穴”使全休息,然后低声问道:“大娇,你昨夜是如何劝孔夫人的?”

“没有呀!我只是告诉她,你有把握令孔大爷重振雄风而已呀!”

“咦!你怎么知道他们夫妻简之事呢?”

“管,女人最了解女人啦!你有察过他的脉象了吧?他是不是道的那么虚,虚到令孔夫人yīn阳失调呢?”

隋管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大娇倏地格格一笑,道:“管,我有法子可以治疗这种心理障碍所引起的意外事件。”

“真的吗?快说!”

“管,把些许媚加在百草丸中,如何?”

“哇操!好点子!先让他恢复信心再说,不过,会不会有副作用呢?”

“不会啦!别加太多的媚药嘛!”还可以指导孔夫入如何配合哩!”

“哇操!你真是一位婚姻专家嘿!要去那儿弄媚药呢?”

“我自有办法,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今晚该陪陪芳姐及莺姐啦!别让她们误会你故意冷落哩!”

隋管搂着她柔声道:“大娇,你越来越有大姐的风度了哩!”

大娇亲了他一口,立即含笑离去。隋管便含笑在椅上调息。

一个时唇之后,隋管醒转过来,立即发现几上放着三包药粉,能拿起它们,立即含笑解开了孔天福的穴道:“孔大爷,你待会返家之后,先服下一包药粉,然后陪尊夫人聊聊,好好的回忆一些新婚趣事吧!”

孔天福将三包药粉收入怀中,立即取出一张银票,道:“隋堡主,大恩不言谢,尚祈笑纳这份薄礼!”

“这……太客气了吧!”

“不!这是在下的一份心意,你若不收,在下实难心安!”

“好吧!恕在下贪财了!”

※※※※※※

隋管送走何仙宜姐妹及百余名堡中高手之后,直接跟着刘莺莺走入房中,刘莺莺立即羞色的关妥门窗。隋管接着她先来记火辣辣的“爱情长吻”之后,边替她脱去衣衫边问道:“莺姐,累不累?”

“不累!一点儿也不累,提反的,好高兴,好骄傲喔!”

“为什么呢。”管,你变得太成熟,太迷人了!”

“哇操!莺姐,你怎么也大胆肉麻了!”

“你少管人家嘛!”说完,光溜溜的钻入被中。

隋管脱光身子上榻之后,刘莺莺立即自动贴了过来,不但开始献上香吻,而且居然开始要“策马入林”哩!隋管静观其变,任她大肆活动着。

有恒为成功之本,刘莺莺终于开始在“钻木取火”了,她那动作虽然生硬,却令隋管更加的爱怜。他轻揉双峰任她去自由发挥。刘莺莺毕竟是“菜**”,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喘呼呼再也扭不动了,隋管轻轻的扳回主动权,立即开始“钻探海底原油”,不到一个时辰,刘莺莺立即被摆平了,隋管替她盖上被,立即由盥洗室的暗门直接进入了阮秀芳的盥洗室。

阮秀芳一听盥洗室有异响,起身一瞧,立即双颊通红,隋管赤裸裸的站在她的身前,含笑道:“芳姐,你遇人不淑,嫁了一头色狼,你会不会后悔?”

既秀劳边脱去农衫边道:“你若是色狼,我就是荡妇,你会不会后侮?”

隋管微微一笑,立即低头吸吮她双峰。半晌之后,她立即踹呼呼的瘫软在他的怀中了,不久,隋管将她放在榻上,刚开始“钻探海底原油”,她立即似生龙活虎般的胡摇乱挺起来了。

隋管驾旋这只野马,旋动更疾子房中之气氛越来越热烈了,阮秀芳更加的疯狂了。

隋管一式“霸王举鼎”大刀阔斧的厮杀着。一直又半了半个时辰之后,陵秀芳方始软绵绵的被放在榻上,隋管瞧着自己的“小兄弟”,暗暗苦笑一声,立即再度流浪。

他刚由暗道走入大娇的盥洗室,立即发现大娇已经浑身赤裸裸的迎接着,他欣喜的道声:“好大娇!”立即抱起她。

二人上榻之后,大娇先闯入禁区,然后含笑问道:“管,要什么口味?”

“瑜珈吧!”

大娇微微一笑,立即开始运动。隋管放松心神,享受桃源胜地蠕动之异样快感,足足的过了半个多时辰,方始满意的“交货”。

“管,美吗?”

“哇操!有够爽!你不过瘾吧?”

“够啦!管,你越来越强了,居然连闯两关,直到我这关才就范哩!”

“哇操!我也是觉得很伤脑筋哩!每次一办事,总是要走这么多的房间,实在觉得挺麻烦的哩!”

“管管,芳姐及莺姐的脸皮还嫩,你就委屈点嘛!”

“是!遵命,你越来越大姐头的气派哩!”

“去你的!你嫌人家老啦!”

“哇操!冤枉啦!我是说你挺会照顾她们的哩!”

“管,说真的,我及小娇能够和你厮守,实在是天大的福份,我该知足”我当然希望大家能够永远厮守哩!”

“哇操!太令人感动了!我……我……”

大娇倏地发现他那“小兄弟”又站了起来立即将它“驱逐出境”,然后道:“管,节制些,黑骑帮未灭哩!”

隋管轻咳一声,道:“全身粘乎乎的,去冲个凉吧!”

大娇含笑陪着他冲洗身子之后,含笑道:“管,你可知道咱们这两天一共有多少的进帐吗?”

“哇操!有多少呀?”

“昨天有三千多两,今天曹大人他们不但付帐,而且还有不少的赏银,足足的收入一万一千多两哩!”

“哇操!惊死郎、有这么多呀!”

“格格!我今天才明白‘油水’之含意,原来开酒楼光是靠着油及水就可以赚进大把大把的银子,咱们是走对路了!”

“不过,大伙儿也挺辛苦的哩!”

“我瞧大伙儿干得挺起劲的我想在本月底分给每人一笔银子,另外替大伙儿另外添置一套新衫,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时候不早了,明天再聊吧!”

大娇嫣然一笑,立即投入他的怀中。

(十九)

竖日辰初时分,隋管与双娇、刘莺莺及阮秀芳正在垂柳如林的大明湖边散步,突见一顶豪华软轿自远处飞来。

“哇操!是孔天福的轿子哩!会不会出事了?”

大娇含笑道;“管,你瞧瞧轿夫的欣喜神情,该是喜事吧?”

“哇操!好像是真的哩!看样子那招已经奏效了,去迎接他吧!”说完,立即带着四女含笑迎去。

轿行甚疾,不久,即已停在隋管五人身前丈余外,珠簇一掀,孔天福夫妇春风满面的走出轿,立即朗声道:“隋堡主及各位夫人早!”

“孔大爷,孔夫人早,请进吧!”

孔天福转身自轿中捧出一个以红巾包住之长长形纸盒,含笑道:“这对龙凤剑在寒舍已逾三代,偏偏无一子练过武,堡主及各位夫人皆有一身武功。若能仗剑行义,方始不负这对宝剑之灵气。”

“哇操!这份礼太贵重了,在下怎好接受呢?”

“隋堡主,宝剑亦须杖高手来发威,为了避免因它惹祸,一直摆在寒舍之密室中,实在太埋没它们了,你行行好事吧!”

“哇操!好似有理哩!各位姐姐,你们的看法呢?”

大娇脆声道:“我认为该收下,因为,孔大爷及孔夫人伉俪挚情深及一片挚诚之情景,实在使我无法拒绝。”

小娇也颔首道:“不错!我觉得孔夫人今日增添了一分温柔妩媚神情哩!”

她这一说,立即说得孔氏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大娇含笑牵着她立即朝内行去。

隋管向孔天福道过谢,含笑接过那对龙凤剑转交给小娇之后,立即与孔天福含笑朝湖畔行去。孔天福瞧四周张望一阵子之后,突然欣喜的道:“隋堡主,你真是华陀再世哩!我昨晚成功了哩!你瞧!”说完,立即解开襟结,同时轻轻的一扯右肩之衣衫,隋管立即发现孔天福的右肩上面多了两排齿印。”

“哇操!孔大爷,您可真罩哩!真是石破天惊,气势惊人鲤!”说完,立即也解开自己被阮秀芳咬过的齿痕。

英雄惺惺相惜,孔天福哈哈一笑,立即紧握着隋管的双手道:“隋堡主,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休的报答您哩!”

“孔大爷,您太客气了!在下目睹你之成就,也是甚感欣慰,咱们回房去,我有一套呼吸养生法,你学习之后,保证会倍加骁勇。”

“真的吗?太好啦!”

隋管带着他边走向房间边低声道:“孔大爷,在下这种呼吸养生法只要能够持之有恒的修练,你不但可以变成常胜将军,而且可以延年益寿哩!”

“太好啦!谢谢!”

进入房中之后,隋管果然将歧黄之术中呼吸养生法仔细的解说数遍,听得孔天福眉飞色舞全心学习着。

隋管俟他完全学习,吩咐他继续练习之后,立即朝前厅行去。他为何直接朝前厅行去呢?因为他听见那儿好似菜市场般吱吱喳喳响个不停,分明是有不少的“欧巴桑”在欢叙,果然不错!他入厅之后,立即看见以薄氏及姚氏为首的十余名妇人边拭汗边兴奋的叙述自己徒步健身之妙处。

她们一看见隋管,立即含笑打招呼。

隋管含笑道:“各位夫人早,很高兴看见你的气色这么棒!”

霍氏兴奋的道:“隋堡主,这全是你你的功劳哩!我好似脱胎换骨般,觉得精神十足,而且能够一日气走到这儿哩!”

“哇操!医生缘,主人福,这全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恭喜!大姐,请诸位夫人到里面沫浴休息阵子,然后准备用膳吧!”

小娇三女立即含笑将诸女请到客栈去沐浴。

※※※※※※

人捧人,步步高。

双燕楼处从开业以来,天天客满,原本午时才开始营业,不到半个月,已经应游客要求提早在辰时开店门了。

最妙的是,居然还有游客自愿打单份捧着盛有莱肴的菜盘到湖边柳树旁,边用膳边欣赏湖景。久而久之,居然在有不少的游客喜欢这种洒脱式用的餐方式,因此,双燕楼的厨房更加忙碌了。

大把大把的银子当然飞进双燕堡中了,所有双燕堡之人乐透了!隋管体贴他们太辛劳,曾打算另外雇人来帮忙,却被那些人基于安全顾虑予以反对,隋管面对他们的赤心忠胆,实在太感动了。

他毫不吝惜的分给他们优厚的红利,并且与他们走得更接近了。

这天打烊之后,隋管送何仙雅姐妹及百余人出发返堡,正打算入内休息,却见秦裕忠从远处走了过来。

隋管立即迎了过去,秦裕忠朝四周瞧了一眼,传音道:“堡主,黑骑帮最近可能会派人来此地哩!”

“喔!他们莫非活得不耐烦了?”

“这回不能怪他们,是贵堡前任总护法何靖良毁了他们新建的店面,杀伤三十余名高手,他们可能不会干休的。”

“哇操!何靖良与敝堡早已划清界限扯不上关系了,他们如有种,就可以去找何靖良,来此理论,反而会找挨揍哩!”

秦裕忠含笑道:“堡主真是豪气凌云,敝帮会继续留意黑骑帮的行动,贵堡也留神些吧!”

“谢啦!进来喝几杯吧!”

“谢谢!你们忙了一整天,早点歇息吧!告辞!”

隋管回房之后,立即把双娇、阮秀芳及刘莺莺找来,他将方才与秦裕忠交谈之内容说了一遍之后,立即含笑不语。

阮秀芳及是黑骑帮帮主之孙女,立即低声道:“黑骑帮对此次重新经营赌场及青楼寄望甚厚,此番被毁,恐怕会激怒他们哩!”

大娇颔首道:“咱们可要提防他们也来此地行凶哩!管,是否要布些警卫?”

“哇操!大伙儿已经累了一整天,怎可再增加他们的负担呢?我先去调息一下,今夜就好好的欣赏大明湖的夜景吧!”

“不行啦!杀**焉用牛刀,哪有堡主在站卫兵的,若让在客栈休息之游客们发现,那就挂不住脸啦!”

“哇操!那该怎么办呢?”

“管,我相信黑骑帮冲着芳姐的关系,一定会先来打招呼,咱们若无法令他们满意,他们才会来动手的。”

阮秀芳颔首道:“不错!家母在我决心离帮之时,曾说过‘好好保存令马’这句话,我相信他们不会冒然来此地挑战的!”

隋管掏出那只令马苦笑道:“哇操!凭心而论,阮帮主待我不薄,我实在不该以他送我的这个令马来对付他们。”

他思忖片刻,道:“休息吧!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四女离去之后,他洗净身子立即盘坐调息。

夜深人静,他正值龙虎交济,心神舒爽之际,突听遥远之处传来一阵疾骤的异响,他立即集中精神倾听!

“哇操,是蹄声,好快的马喔!难道是黑骑帮的乌骝吗?”

他立即穿上锦靴,悄然飘出。一出现在厅口,立见一道黑影挟着疾骤的蹄声似流星般自远处射来,他正欲掠出,倏听厅后传来轻细的步声。

他心知必是双娇,回头一见她们二人之后,立即含笑道:“你们的动作挺快的哩!”

大娇凝神一瞧那道接近大门的黑影,沉声道:“是钱思贤,这个人很讲理,咱们请他来好好的谈一谈吧!”

隋管立即轻轻的颔首。

大娇身子一闪,立即掠到太门后,“呀”一声,大门立即打开,那匹通体黝黑的健骑亦同时停在门口,大娇立即脆声道:“钱香主,久违哦!”

钱思贤飘下马背,含笑道;“大娇,你越美丽了,真是春风得意呀!”

“钱香主,你也不错呀!长途赶路,毫无倦色哩!”

“请问隋堡主在不在?”

隋管立即含笑道;“钱香主,请入厅一叙吧!”

钱思贤拱手道谢,立即将健骑牵入院中系妥。

不久,阮秀芳及刘莺莺也出来了,钱思贤刚向隋管行过礼,一见到阮秀芳立即躬身拱手道:“姑娘,你好!”

阮秀芳含笑回礼道:“你好,请坐呀!”

钱思贤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道:“隋堡主,敝帮帮主以私人的名义写这封信,令在下暗中送来此地,尚祈阅后回音。”

隋管撕开密封口,立见里面写道:“贤孙婿:恭喜贵堡生意兴隆,人缘日盛。我知道你对黑骑帮尚有点芥蒂,因此,今日以私人的名义书写这封信。何靖良欺人太甚,我希望夺及贵堡不要介入我和他之事,附上银票黄金十万两,尚祈你抹去你我双方之芥蒂。阮英豪敬上。”

隋管将信交给阮秀芳,然后朝钱思贤道:“钱香主,阮帮主有否口谕?”

“没有!不过,他吩咐在下瞧瞧姑娘是否幸福?”

“哇操!你如今已经瞧过了,她幸福吗?”

“幸福美满,感谢你!”

“哇操!怎么感谢我?”

“若菲堡主胸襟宽广,姑娘岂有今日幸福美满之局面?”

“哇操!不敢当!阮帮主还好吧?”

“托你的福,敝帮帮主尚好!”

就在此时,两女已经阅完信,隋管自大娇的手中接回信,将银票抽出之后,含笑道,“芳姐,回封信向爷爷请安吧!”

阮秀芳双目一红,问道:“管,你……你……”

“芳姐,没有爷爷,怎会有你,双方的立场虽然不同,不过,他今天一再申明是以私人立场来函,你也一并把这张银票退回去吧!”

阮秀芳含笑拭去泪水,立即走到柜后去写信。

钱恩贤忙道:“堡主,这张银票乃是敝帮帮主之心意,您收下吧!”

“哇操!贵帮的店面刚被何靖良毁去,目前亟需资金维持帮中开销,我们这六家酒楼已经够光彩了,因此,岂能收下这张银票?”

“可是……”

隋管取出令马含笑道:“钱香主,你瞧瞧这是什么?”

钱思贤沉声道句:“参见帮主!”立即跪伏在地。

“钱香主,将此令马及银票替我给阮帮主吧!”

“是!”钱恩贤接下令马及银票之后,隋管含笑道:“请坐!”

钱思贤坐下之后,肃容道:“堡主,在下阅人无数,却未曾遇见似你这般令在下打从心眼里佩服之人!”

“不敢当!在下对钱香主的印象也甚佳,可惜,你我立场不同,否则,在下一定会请你好好的喝几杯!”

“多谢堡主的抬爱,在下急需返帮回话!”

隋管一见阮秀芳已经起来,立即含笑道:“钱香主,在下烦你上陈阮帮主一件事,不论阮家日后是兴是衰,在下会留一子继承阮家之香火。”

阮秀芳全身一震,泪水立即滴下。

钱思贤全身剧震,双眼一瞪,久久说不出话来。隋管从阮秀芳的手中接过信,含笑交给钱思贤道:“钱香主,在下方才之言,字字出自肺腑,尚祈转达。”

“会的!我一定会转达的,告辞!”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隋管五人目送他离去之后,阮秀芳突然激动的唤声:“管,谢谢你!”然后,立即扑入他的怀中。

隋管朝双娇及刘莺莺轻轻额首,立即搂着她回房。

房门一开,阮秀芳立即激动的送上香吻,她贪婪的吸吮着隋管的双唇,双手更是不停的在他的虎背抚摸,双峰亦不停的厮磨着隋管的胸膛。

好半晌之后,她方始满脸酡红,喘呼呼的开始脱去衣衫。隋管含笑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双手亦开始自我解除装备。不久,二人已是裸体相对了,阮秀芳靠在他的怀中,感激的道:“管,谢谢你替阮家设想的那么周到。”

隋管轻摸的酥背,柔声道:“令兄已死,令姐将来不知会不会成家?即使成家也不知会嫁到哪儿去?我这么做的用意,乃是希望爷爷能够激友起一些良知,别再争名夺利了!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所以我才会按捺不住的……”说至此,双颊立即又飞上红霞。

“芳姐,我一直相信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助我,因此,我常怀感恩之心,我总是希望能够都帮助他人,何况是自己人昵?倒是你可能就会比较辛苦些,因为,你总得替隋家生个孙子,然后才替阮家生一个孙子,对不对?”

阮秀芳满脸通红的道:“我好羡慕雅姐及宜姐那副有子万事足的神情喔!偏偏你……你一直不肯将那个……”

“哇操!那个什么嘛?”

“你…你别逗人家啦!你明明知道嘛!”

“哇操!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那你怎么不放些蛔虫在人家的肚里?”说完,立即羞色的上了榻。

隋管搂住她,根本就不需瞄准,立即正中目标,他边操边道;“芳姐,你今晚来接收蛔虫吧!”

“那你可要快点啦!上回人家也等你回来,哪知等到睡着了,你仍然没有回来,对了,你能不能提早‘那个’呢?”

“哇操!芳姐,你好似很喜欢使用代名词哩!我‘莫宰羊’哩!”

“人家……人家要你早点垮吧!”

“哇操!原来你想接任堡主呀!”

“去你的!不和你说啦!”说完,身子一翻,开始全力扭动起来。

隋管握住那对颤动不已的乳房,边揉边道:“哇操!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拖拖拉拉的搞了老半天才交货哩!”

“管,你……你真是令人爱煞!”

“芳姐,你美若天仙,才真是令人爱煞哩!”

“人家丑死了!那似另外五位姐姐那么漂亮呢?”

“黑白讲,你瞧瞧你这对迷人的玉女峰,还有这身细肉玉脂的肌肤,哪样不是令男人两眼发直/目瞪口呆呢?”

“你……这是真心话吗?”

隋管身子一翻,一边“钻探海底原油”,一边含笑道:“哇操!我要以具体的行动证明我是否在说真心话!”

“管,人家最怕……又最爱……你这招哩!”

“哈哈!爱就是给老婆爽,准备唱歌吧!”说完,全速启动马达疾旋起来。

阮秀芳果然在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唱歌了。她越唱,隋管越起劲,房中越加热闹了。

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在阮秀管被摆平之后,房中方始安静了下来,因为隋管已经投入大娇的怀中了。

他让大娇待候一段“瑜珈”之后,意犹未尽的又找上了小娇。小娇含笑侍候他一段瑜珈之后,含笑道:“管,你要在哪儿过夜?”

“哇操!再过一个时辰之后,就要破晓了,我还是去芳姐那儿吧!”

小娇亲了他一口,立即疯狂的扭动起来。好半晌之后,她方始安静下来道:“管,明晚在我这儿过夜,好吗?”

“没问题,我走啦!”隋管回到阮秀芳的房中,一见她已经响出轻细的鼾声,略一犹豫之后,悄悄的侵略到桃源洞口之际,立即闯入。

“唉唷!管……是你呀!”

“芳姐,对不起,让你久侯了!”

“管,你去找二位娇姐了吗?”

“是呀!莺姐一人不够看啦!”

“管,你实在太强了!”

“芳姐,准备啦……喔……”

“喔!管……我爱你……”

※※※※※※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终于来临了。

晌午时分,六家双燕楼早就被准备来夜游大明湖的游客挤得水泄不通了,每家之大门外分别有二十余人耐心的等候着,隋管刚离开大娇的那家酒楼,立见何仙雅默默的走了过来。

他立即传音问道:“雅姐,你的气色好似不对哩!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是宜妹有点不舒服,我想先送她回堡。”

“啊!她怎么啦?”

“没什么啦!是女人的周期毛病啦,我先走啦?”

“等一下,是不是备妥马车了?”

“已经备妥了,我先走了。”说完,立即匆匆的离去。

隋管目送马车离去,正欲走向何仙雅管理之酒楼,倏听耳边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堡主,请至敝分舵一叙。”

隋管回头一瞧秦裕忠朝自己含笑颔首之后,立即行向门内,他朝四周瞄了一眼,便稳步朝秦裕忠之家行去。他入厅坐定之后,秦裕忠立即低声道:“隋堡主,敝帮弟子在昨夜发现一位神秘人物入城,自身材研判,可能是何靖良。”

“哇操!他又回来干嘛?目前有没有他的行踪?”

“他入城不久,立即消失,我已吩咐弟兄们密切注意他的行踪了。”

“秦分舵主,谢谢您的帮忙。”

“别客气,我瞧你们的忙碌情形,在欣赏之余,也耽心你们会被敌人趁隙攻击,你可要多加提防些!”

“谢谢你的关心,我也想不到生意会如此好,我本想雇用人手,可是,弟兄们却基于安全理由而建议取消,我只好接纳了。”

“在本城西郊住着千余名贫困户,在下对那些人甚为熟悉,如果需要人手,在下可以推荐。”

“哇操!太好啦!若能有这批人帮忙,一定可以解除燃眉之急,那就麻烦您替在下挑两百名来帮忙吧”

“堡主,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挑选既勤快又无安全顾虑者。”

“谢谢你,一切偏劳你啦!”

秦裕忠微微一笑,立即起身相送。

咱们撇开隋管回去帮忙招呼生意,且说何仙雅挨马车出发之后,立即朝默然而坐的何仙宜低声问道:“妹子,爹真的找上你了?”

“不错!他约咱们在百松崖会面。”

“他有没有说是为了何事?”

“没有!他一进入酒楼,我就觉得有异,我刚注意他,他在传音吩咐之后,立即掉头离去,我只好去找你商量了。”

“妹子,咱们此次与爹见面,可要狠下心,绝对不能做出有不利于管弟之事,否则,咱们将会愧疚一阵子。”

“姐,我知道!我不会糊涂的。”

两个人边低声细语边注视车外之景物,不久,马车进入通往双燕堡之山道不久,何仙雅立即吩咐车夫停车。

她搀着佯作欲呕吐的何仙宜下车之后,立即迳自朝林中深处行去。

两人行约盏茶时问,立即来到一片茂密的松林,倏听“唰”的一声,一位青衫中年书生已经站在她们的身后。

两人向后一旋,倏地掠后尺余。中年书生朝颈项一摸,立即卸下一张薄皮面具,何家姐妹低声唤句:“爹!”立即盈盈下跪。

这名中年书生正是何靖良,只听他沉声道句:“瞧清楚了!”双掌撩起儒衫下摆,倏地脱下那件白色内裤。

哇操!真是新鲜事,世上哪有老爸在自己的女儿(尤其是已经成年的女儿)面前作如此荒唐的暴露呢?何仙雅二人惊啊一声,立即低下头。

何靖良任由短裤滑到地上,沉声道:“雅儿、宜儿,你们睁开双眼吧!”

何仙雅神色惨然的低头道:“爹,你此举是何用意?”

何仙宜低声道:“爹,您找我们来,一定有事吩咐,我们不能等候太久,您……您还是说正事吧!”

“我现在就是在谈正事,睁眼瞧瞧吧!”

何仙雅闻声,立即悄悄的一瞥。这一瞥她立即发现何靖良的下身除了一片疤痕之外,别无他物,十足是个“无卵头家”,她不由失声道:“爹,你怎会这样子?”

何仙宜闻声有异睁眼一瞧,全身立即一震。

何靖良神色木然的穿妥短裤,沉声道:“你们知道‘万变书生’涂光成吗?这就是他的杰作。”

何仙雅神色痛苦的道:“怪不得娘在这些年来一直抑抑不乐!”

“不错!是我对不起你们的娘!”

何仙宜突然问道:“爹,我听人说娘在被黑骑帮三十余名大汉伤害之后,您原本可以救她,可是,您却一掌劈碎她……”

何靖良喝道:“住口!”立即扑向何仙宜。

何仙宜神色大变,立即低头跪下,何仙雅叱声:“住手!”立即站在何仙宜的身前。何靖良厉啸一声,硬生生的刹住身子。

只见他的双耳一颤,倏问扑向林外,何仙雅暗道声:“不好!”立即喝道:“齐木川,快逃!”

可惜,太慢了!一声暴响及惨叫之后,循声而来的那名车夫已经被何靖良一掌劈死,何家姐妹不由骇然相视。

不久,何靖良挟着一具尸体回到原处,只见他在地面劈个深坑,将身体抛入之后,满脸厉色的挥土掩埋着。好半晌之后,只见他缓缓的恢复正常神色问道:“宜儿,是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爹,是不是有这件事?”

“我知道!一定是黑骑帮散布的谣言,宜儿,你一向冷静聪明,你应该可以相信爹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何仙宜失望的道:“爹,我真的对你失望透顶了,你如果承认,我会体谅你当时的心理一时无法平衡,哪知,你……”

“住口!丫头,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教训我了!”

“不!爹,你误会了,我只是……”

“住口!人都已经死了,别提此事了,我今天找你们来此地,就是要你们设法擒下阮秀芳,让我来对付阮英豪。”

何仙雅断然的道:“不行!她已经和黑骑帮脱离关系嫁给管弟了!”

“住口!丫头,你是不是被爱冲昏头了?我是在替你们的娘及哥复仇呀,你们怎么可以不帮忙呢?”

“爹,你冷静些,你听我说一件事吧!”

“别扯开话题,快说,要不要帮我擒下阮秀芳?”

“不!你先听我说,管弟已经知道你杀死了他的家人,可是,他已经答应我不向你寻仇,因此……”

“住口!隋管那小子又刁又滑,他现在若找到我,岂会放过我?哈哈!看来他已经被你们的美色迷住了,想不到我何靖良一世英雄,居然要靠自己女儿以美色苟活,哈……”狂笑声中,他立即转身掠去。

何仙雅拦住他道:“爹,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何靖良朝她劈出一掌,趁她闪避之际,立即驰去。

何仙雅喊声:“爹!”就欲追去。

何仙宜拉住她,摇头道:“姐,爹的心性已变,别劝了!”

“妹,咱们该怎么办?”

“走,去向管弟请罪!”

※※※※※※

明月高悬,隋管和何家姐妹在双燕堡房中品茗,只听何仙雅低声道:“管,如果我和宜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凉吗?”

隋管怔了一下,道:“雅姐,你在开什么玩笑?”

“管,你知道老齐已死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的?”

“雅姐,你们走后,秦分舵主就告诉我说丐帮弟子发现一位身材与令尊酷似之人于昨夜入城,因此,我才作大胆的假设!”

“不错!是他下的毒手!”

“雅姐,我它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可是,你们怎么忍心看一位有心改过向善的人遭毒手,百不加以解教呢?”

何仙雅咽声道:“不错!老齐也是关心我及宜妹才会遇害的!我……我真是该死!”

隋管扶住她道:“雅姐,别这样子!把事情说一说吧?”

何仙宜立即低声将与何靖良会面之经过说了一遍。

隋管牵着她们二人,道:“你们做得更对!芳姐是无辜的,我代表芳姐向你们致谢及致敬!”

何仙宜苦笑道:“管,我怕他会直接去找芳姐哩!”

“啊!他若真的去找她,倒是挺危险哩!我该去瞧瞧!”

“管,这么晚了,你……”

“宜姐,我深爱着你们六人,我不愿意看见她发生意外,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四者的。”

“管,把鱼肠匕带着吧!””何必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有备无患,反正你把它放在怀中,并不会碍什么事?”

“好吧!你们早点休息吧!对了,为了预防万一,你们可要吩咐下人好好的照顾天儿及地儿,我走了!”

※※※※※※

隋管开足马力驰到阮秀芳的房中,一见她安然无事,暗暗的松了一日气,立即将她搂在怀了。

“管,你怎么不陪二位姐姐呢?”阮秀芳双颊倏红,立即低下头。

隋管托起她的下额,立即轻轻的吸吮她的樱唇。

阮秀芳立即热情的搂吻着他。

衣衫一件件的滑落在地上,突听阮秀芳问道:“管,你怎么把鱼肠匕带在身上,难道你另有行动吗?”

“哇操!黑白讲,是雅姐耽心我一人走夜路会有意外啦!”

“原来如此!害我白紧张一场!”

“哇操!安啦!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你的老公啦!来!咱们先来个‘神步凌云’吧!说完,立即将她抱了起来。

阮秀芳格格一笑,下身一挺,闯入禁区之后,立即搂着他的虎背。

隋管边走边低声道:“滋味如何?”

阮秀芳满脸通红的道:“真亏你想出这个怪招,好…好美喔!”

隋管含笑道;“芳姐,你要不要听笑话?”

“好呀!”

“有一个老和尚带着一对小和尚去拜访一家尼姑庵,老和尚和尼姑在一起论禅,那对小和尚和小尼姑听得无聊,便溜到院中。只听小尼姑冷吃一声道:“师兄,令师怎么一直把‘聊斋’念成‘聊斋’呢?你该找机会纠正他啦?’‘不对啦,是‘斋’啦,吃斋念佛啦!’‘不对啦!是吃斋念佛啦!’他们二人便争得通红脖子粗,另一名小和尚不耐烦的道:‘师妹,你错啦!那个‘斋’字就跟你一样,少了一个‘小’啦!”隋管说至此,立即含笑不语!

阮秀芳稍一思忖,不由恍然大悟,只见她满脸通红的低啐一声道:“那个小和尚多个大,你该多个‘大’哩!”

隋管哈哈一笑,立即连顶十余下。阮秀芳连连低语,立即也用力顶着。

“芳姐,要不要再听个笑话?”

“好呀!不过,别再以和尚及尼姑为对象,因为那太侮辱出家人啦!”

“是!是!遵命!从前有一个男人,他由于一时忘了喘气,因此,被牛马将军他抓去见阎王爷。阎王爷令判官宣读那位老兄的生前考绩表之后,道:‘你生前愚蠢又懒惰,这次转世投胎,罚你做匹骡!’说完,那位老兄已经骡了,骇得那位老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在地上又叩头又哀嚎,阎罗王一时不忍,便道:‘把他送回去吧!’于是那位老兄恢复人形,并且重又回到了阳世。他对满脸惊骇的太太叙述还阳经过之后,突然想起一事,他褪下裤子,立即哎唷一叫,原来,他那话儿居然似漏网之鱼般又粗又长,急得他忙叫道:‘夭寿!我必须回去求阎王爷把我那话儿变回来。’他的太太急忙抓住他道:‘算啦,别去啦!搞不好,阎王爷就不让你再回来哩!我还是忍一忍吧!”

阮秀芳低啐一声,道:“那个人一定就是你,对不对?”

“哇操!我这话儿有这么恐怖吗?”

“何止恐怖而已,简直令人又爱又怕哩!上榻吧!”

“遵命!”

上榻之后,阮秀芳立即疯狂的扭动起来,隋管哈哈连笑,展开密集的攻击。当阮秀芳完全被摆平之后,隋管方始去找大娇。

只见双娇赤裸裸的并身躺在榻上对着他含笑不已。他立即冲入大娇的桃源胜地及攀上小娇的双峰。

大娇含笑道:“管,你好贪心喔!”

“哇操!小弟是‘慈航普渡’呀!”

“格格,管,告诉我,你为何突然跑了回来?”

“哇操!雅姐‘红中’,宜姐身子不适,碰也不能碰呀!”

“格格!真的吗?”

“哇操!真金不怕火,你明天问她们吧!”

“算啦,我是等着要宰黑骑帮的人啦!”

“他们会来吗?”

“很难说,有备无患啦!”

“管,秦分舵主帮咱们雇的那两百人什么时候会来报到呢?”

“应该不会拖太久的,因为,他很关心咱们的安全哩!”

“管,丐帮对咱们实在是仁尽义至啦!”

“哇操!的确不错!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忙,咱们如今还在为银子伤脑筋,哪有心情在爽歪歪呢?”

“去你的!人家从来没有歪过哩!”

“哇操!不错,你从来没有歪过,因为,你都是被摆平了呀!”

大娇疾吸一口气,立即紧紧的挟住他那话儿!

“哇操!小心些,弄扁了,可就不好玩哩!”

小娇格格一笑道:“管,咱们今晚来瞧瞧谁被摆平,如何?”

“哇操!不行!我方才赶了一段路,又和芳姐杀了一场,你们两个却以逸待劳,我怎么拼得过你们呢?”

“格格!你认输就行啦!姐,饶了他吧!”

“哇操!等一下,你们当真要拼吗?”

大娇自动“松口”道:“算啦!让芳姐先替你孕个好宝宝吧!”

“哇操!你们两人什么时候可以下蛋呀?”

“去你的!人家又不是母**,下什么蛋呢?你放心啦!我们两人一定会替你生十二个胖娃娃的啦!”

“哇操!太好啦!咱们可以开一家托儿所啦!”

三人打情骂俏一个多时辰之后,隋管方始回去向阮秀芳“交货”。

※※※※※※

翌日一大早,秦裕忠果真带着二百余名年纪不一的男女来大门外,隋管闻声,立即起身出迎。

秦裕忠含笑道:“各位,他就是双燕楼主人隋堡主!”

众人立即含笑道:“隋堡主好!”

“各位好!很欢迎各位来帮忙,在下相信秦分舵主已经和各位介绍过在下及此地的情形,因此,在下不再赘述。在下打算每月发给各位十两银子,逢年过节另有酬赚,各位如果不嫌少的话,就留下来吧!”

十两银子对如今的隋管来说是九牛一毛,可是,对那群贫困之人而言,是一笔天文数字,因此,众人欣喜的立即点头同意。

“好!待会各位就先支领十两银子,然后到城中龚记布行去套量两套制服,明日再来干活吧!”

众人立即纷纷道谢。大娇四人立即招呼众人入内领银子。

隋管和秦裕忠坐在湖畔亭中,只听隋管含笑道:“秦分舵主,在下还是要说一句话,谢谢你的帮忙!”

“哈哈!我该谢谢您哩!这批人有了固定收入之后,敞帮也省了不少的负担哩!您实在是一位活菩萨哩!”

“哇操!不敢当!在下只是尽分心力而己!”

两人又闲聊数句之后,秦裕忠指着那些神色欢欣的离去人潮道:“隋堡主,您瞧瞧他们的高兴模样,很乐吧?”

“不错!既高兴又安慰!不过,也觉得责任甚为重大,双燕堡万一有了什么意外,这些人的生计就会受影响哩!”

“隋堡主,你这份慈悲心怀,实在令在下佩服,你放心!古人云:‘有道不孤’,各大门派不会坐视贵堡发生意外的,目前各大门派皆在注意崆峒派与黑骑帮结盟后之发展,他们若有异状,敞帮一定会先通知您的。”

“谢谢,感激不尽!”

“隋堡主,在下另有事待理,告辞!”

隋管与秦裕忠分别后正欲去找大娇,却见她和小娇正准备上骄,他不由一怔。

大娇含笑道:“管,我们去和布店打个招呼,你去不去?”

“你去忙吧!我尚需和弟兄们研究如何训练这两百余名新进人员哩!对了,顺便订货一些寝具吧!”

小娇含笑道;“我就是要去办这些事哩!”

“管,可能必须挪立一间地下室来容纳他们,因此,必须烦你去调整一下阵式哩!”

“哇操!没问题,交给我吧,偏劳你们了!”说完立即朝内行去。

他步入后院,立即看见阮秀芳及刘莺莺正在低声吩咐堡中之人,他微微一笑之后,立即含笑站在一旁。

二女自动停下言语,含笑站在一旁。二女自动停下言事,含笑瞧着他。随管立即过去道:“各位,为了本堡的千秋太业。我们透过丐帮之推荐雇了两百余名贫苦之人,他们明早就会来报到了,我希望大家好好的指导他们,只要他们能够独立应对,各位就可以全心全意的防护此地及本堡的安危,据传黑骑帮已经和崆峒派联盟,本堡前总护法也返回本城,为了预防万一,希望各位提高警觉,注意可疑的人物。”

众人立即点头应是。

隋管朝二女道:“我去调阵式,准备腾出地方供那些人居往,此地就交给你们了!”说完,立即含笑离去。

他在客栈地下室忙了一个多时辰,将阵式重新调妥之后回到前厅,立即看见六家楼再度客满,他立即含笑巡视着。

他绕了一圈之后,居然发现阮秀芳不见人影,立即朝坐在柜后的小雀问道:“小雀,夫人呢?”

“半个时辰之前和曹夫人走了。”

隋管放心的点点头,立即回房调息。

哪知,一直到打烊之后,阮秀芳仍未返来,隋管正在暗自纳闷之际,何仙雅突然低声道:“管,我有话和你商量!”

隋管和她回到房间之后,立听她低声道:“管,芳姐可能落入家父的手中了。”

“啊!怎么可能呢?”

“管,你有没有注意家父和曹大人的身材很相似?”

“哇操!不错!挺像的哩!哇操!我想起来了,曹大人上回遭人制穴,莫非就是令尊在暗中搞的鬼?”

“不错!他练过那种手法。”

“哇操!看样子一定是他威协曹夫人来接走芳姐的,走!”

“管,你现在要去府衙吗?”

“不错!你们先回堡吧!”

“不!我陪你去!”

“不行啦!你们先回去照顾天儿及地儿吧!此事暂时别声张!”

“管,对不起!”

“雅姐,别这样子,此事与你们无关,走吧!”

隋管送走何仙雅姐妹及百余堡中高手之后,立那去找秦裕忠。秦裕忠正在厅中阅信,一见到隋管立即含笑相迎,隋管尚未坐下,立即低声道:“秦分舵主,有件事要麻烦你们了。”

“请说。”

“内人阮秀芳在午前被曹夫人接走至今未返,据研判可能己被何靖良劫走,请贵帮弟兄们注意他们的行踪。”

“好!在下立即以飞鸽传功通知附近各分舵注意此事。”

“谢谢!在下尚需赶往府衙,就此告辞!”

隋管来到大娇的房中,立见小娇及刘莺莺亦在场。他立即沉声道:“芳姐可能已经落入何靖良之手中,我现在要去府衙,你们小心些!”

大娇忙道:“管,我和你去吧!”

“不!此地不可无人招呼,我走啦!”

“管,你有没有带鱼肠匕呢?”

“没这个必要!何靖良必然已经离去了。”说完,他立即匆匆的离去。

大娇自柜中取出一付面具往头上一戴,边换上劲服边道:“大娇,莺姐,我还是跟去瞧瞧,此地交给你们啦!”

※※※※※※

且说隋管赶到府衙,立即朝一名差爷道:“在下双燕楼隋管,有事求见曹大人,烦大人入内通报。”说完,立即取了一锭银子塞了过去。

那名差爷含笑推辞,道声:“请稍候!”立即入内。

不久,立见那位差爷和师爷走了出来,只见师爷微微的一笑,道声,“隋堡主,请随在下来吧!”立即侧身肃客。

隋管管句,“打扰,请!”立即跟着他朝内行去。走入后院正厅之后,隋管立即看见曹忠宪夫妇低头起身相迎,他立即拱手道:“连夜打扰,甚感抱歉!”

曹忠宪轻咳一声,立即上前相扶。

隋管刚道句:“不敢当!”倏觉双腕一麻,全身一阵乏力,不由闷哼一声。

那人yīnyīn一笑,右掌制住隋管的“肩井穴”及“麻穴”之后,迅即追上师爷,三拳两脚的立即制住他。

曹夫人神色惊慌的望着僵倒在地上的隋管,不如该怎么办?隋管想不到何靖良居然还留在衙中,因此穴道被制之后,立即打算运聚功力准备冲开被制之穴道。

哪知,他尚未动员真气,何靖良己经掠到他的身旁,一脚踩在他的“气海穴”上yīn声道:“小子,你最好安份些吧!”

隋管只觉气血翻涌,闷哼一声之后,冷汗立即流出。

“小子,你想活命吗?”

“哇操!当然想啦!”

“嘿嘿!把嘴张开吧!”

“干什么?”

“嘿嘿!你讨了六个老婆,太累了,我这个岳父打算赠你一粒补药哩!”说完,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褐色小瓶。当他正在倒药之际,突见一道黑影疾射向他的“风府穴”,他果然武功不凡,倏地弹身疾掠到曹夫人的身边,绎影一闪,易容成为中年人之大娇己经卓立在隋管的身前。

何靖良冷哼一声,使出地鳅掌法疾攻而上。

大娇沉声道句:“找死!”立即全力攻击。

烛火飘闪,两道人影鬼魅般的飘闪着。盏茶时间之后,突听“轰”的一响,两人各自向后暴退。

大娇挟起隋管掠出大厅,倏昕曹夫人惊叫一声,立听何靖良yīnyīn一笑!

人影晃动之中,衙役及捕快已经疾奔到院中。

隋管急道:“大娇,快解开我的‘麻穴’及‘肩井穴’!”

大娇点点头,立即在隋管的身上连按数下。

隋管刚起身,何靖良已经yīn声道:“小子,咱们打个商量吧!”

衙役们一见曹夫人被“大人”捏着后颈,不由骇怔交加。

隋管沉声道:“姓何的,别伤害无辜者,说吧!”

何靖良弹出一粒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道:“服下吧!”

隋管顺手将药丸接入手中,足觉它隐含腥昧,心知必是剧毒之物,立即沉声道:“姓何的,本堡主好似不傻哩!”

“不错!你不傻,不过,为了曹忠究及那丫头,你必须傻一遍!”

“人呢?”

“叫两位差爷入房带人吧!”

隋管立即因头朝附近的两位捕快道:“麻烦二位啦!”

那二人一阵犹豫,立即怯生生的入厅。

不久,他们果然挟出昏迷不醒的曹忠宪及阮秀芳。

何靖良yīnyīn一笑,道:“送到我的脚下吧!”

那两名捕快正在犹豫之际,大娇己经疾扑向何靖良。何靖良五指一紧,曹夫人立即惨叫出声。那名捕快机灵的立即奔出厅外。大娇冷哼一声,立即倒掠回隋管的身边。何靖良厉声道:“小子,你有没有诚意?”

“哇操!我当然有诚意呀!可是,手脚长在别人的身上,我如何干涉呢?识相些,把人放下,远走高飞吧!”

“住口!你以为那两人只是被制住穴道吗?老实的告诉你的!他们己经中了我的独门毒药,你还是先把药服下吧!”

大娇冷哼一声,就欲去替曹大人二人解穴。倏听曹夫人又惨叫一声,隋管忙道:“姐,住手!”

“嘿嘿!小子,还是你识相,把药服下吧!”

“哇操!这是什么药?”

“蚀肝丸,它会寸寸侵蚀你的肝、脏、肺,脾、心……除非你听我的指示,我才会给你解药,服下吧!”

曹夫人忙叫道:“不要服……哎唷……”

隋管暗一咬牙,道:“先说出你的指示吧!”

“很简单!一月之内,拿阮英豪的首级来换解药。”

“这……可否让我考虑一下?”

“不行!”说完,五指一紧,曹夫人立即惨叫连连。

隋管喝声:“住手!我服了,不过,你先放人!”

“嘿嘿!只要你服下它,我就放人!”

隋管暗一咬牙,药入口立即化成一股寒冷之气流入喉中,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何靖良yīnyīn一笑,右手立即一松。曹夫人立即跌跌撞撞的奔了出来。隋管突觉内脏一阵收缩,心知“蚀肝丸”己经发作,他在哼一声之后,立即盘坐在地上,准备运动压抑剧毒。何靖良立即yīnyīn连笑,同时缓缓的后退。

大娇叱声:“别逃!”立即扑去。

倏听隋管惨叫一声,她立即刹住身子。

何靖良厉笑一声,立即一闪而逝。

20-21

(二十)

大娇望着在地上翻滚的隋管,不由急得满头大汗。曹夫人频频拭泪,道:“隋堡主,是我害了你,我真该死!”好半晌之后,隋管似虚脱般倒在地上喘着。大娇扶起他,咽声道:“管,苦了你啦!”

“姐,快去救大人及芳姐!”大娇颔颔首,走到曹忠宪身边探视一阵子之后,右掌立即在他的“百会穴”、“膻中穴”轻按一下,曹忠宪长吐一口气,立即醒来。

曹夫人唤声:“相公!”立即上前扶起他。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相公,隋堡主被咱们害惨了,他……他……”

曹忠宪正欲走向隋管,刚被大娇救醒的阮秀芳己经悲呼了一声:“管!”然后抱起了隋管。

隋管苦笑道:“芳姐,别慌,先让我和大人谈谈吧!大娇,解开师爷的穴道吧!”说完,迳自行入厅中。

曹忠宪夫妇坐下之后,曹夫人立即将方才发生之事说了—遍。曹忠宪神色大变,忙问道:“堡主,蚀肝丸会不会要命呀?”

隋管苦笑道:“要不了命,可是,发作起来,生不如死哩!”

“这……真对不起,若非内人……”

“大人,此事与你们无关,那家伙早就想动我的脑筋了!”

“那……有没有药可治呢?”

“没问题啦!大人,时候不早啦,在下告退啦!”

曹夫人忙道:“等一下,听我把事情经过说一说吧!”

“夫人,不用你说,在下也猜得出,是不是那家伙昨晚潜入你们房中先制住大人,再逼你去邀内人来此的?”

“啊!不错!就是这个样子!”

“夫人,你放心,他己经达到目的,从今以后,不会来找你们啦!”

“堡主,拖累了你,实在抱歉!”

“夫人,您别如此说:对了!此事请勿对外宣扬!”

“我知道!堡主,你真的可以解去蚀肝丸吗?”

“没问题!告辞啦!”

※※※※※※

隋管三人返回酒楼之后,小娇及刘莺莺立即上前询问,大娇沉声道:“管己被何靖良逼迫服下蚀肝丸了!”

二人神色不由大变!

隋管苦笑道:“别慌!我曾服过一种灵药,应该是可以运功解毒,此事可别让宜姐知道。”

大娇摇头道:“管,我打算向他们请教如何化解蚀肝丸哩!”

“这……好吧!技巧些,别提到我中毒之事!”说完,立即离去。

隋管朝小娇颔颔首,立即上榻盘坐。他刚提聚功力,立觉内腑一阵剧疼,不由眉头一皱!

“管,怎么啦?”

“一运功,就疼得厉害!”

“这……这该如何是好?”

“姐,别急!我熬得住,帮我守着些!”说完,立即再度运动。

小娇一见他频频皱眉,冷汗直流,恨不得自己能够以身相代,那对柳眉也随着紧皱起来了。只见隋管全身轻颤,牙齿咬得吱吱作响,那身绛裳好似泡过水般整个的湿透,不由令她心疼不己!

直到黎明时分,隋管方始平静的运功,小娇刚暗暗的嘘口气,却见大娇三人已经开心的推门而入。小娇拉着她们走到旁外,低声道:“管己经熬过去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坚强的人,真是苦了他啦!”

大娇低声道:“你们去歇会吧!”

阮秀芳忙道:“姐,还是让小妹来吧!”

“不!我先守一个时辰 你待会再来接吧!”

大娇坐在榻沿,仔细的注视隋管的气色好半晌之后,忖道:“好充沛的内力喔!看来一定可以排出蚀肝丸了。”她立即悄悄的替隋管准备另外一套衣衫。

可是,一个时辰之后,隋管仍在调息,阮秀荒谬却已经与满眼通红的何仙雅及何仙宜走了进来,大娇立即示意噤声。

四人身出房外,立听何仙雅咽声道:“姐,管怎么啦?”

“这……”

“姐,求求你告诉我吧!我知道管一定着了家父的道儿?”

“这……不错!管被迫服下‘蚀肝丸’,目前尚在运动逼毒。”

“天呀!快叫管停止吧,否则剧毒渗入经脉之后,那就变成死人了。”

“什么,会有这种惨状吗?”

“不错!”

“可是,我瞧他的气色越来越好哩!”

“这……不可能吧?难道他曾经服过罕世灵药吗?”

“嗯!”

“那就好!姐,你休息一下,让大妹来照顾他吧!”

“好!那就偏劳你了!”

※※※※※※

当晚亥初时分,大娇六女神色焦急的坐在房中,十二对眼睛不停的瞧着隋管,心中暗暗的祈求他早点醒转。半个时震之后,突见隋管右臂斜举,一缕缕的黑烟袅袅的自他的掌心飘出,大娇忙打开窗户,同时低声道:“快出去!”

六女匆匆打开房门掠出之后,立即凝立在院中远处。只见黑烟袅袅飘出好半晌之后,倏听隋管哈哈大笑。绛影一闪,他已经站住六女的面前。

何仙雅颤声唤句,“管!”就欲扑来。

“哇操!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大娇、小娇,随我来吧!”说完,立即掠入房中。

双娇入房之后,立见隋管正在脱去衣衫,只听他道:“请你们分别自我的‘命门穴’及‘膻中穴’输功,助我运转一周天!”说完,立即赤裸裸的盘坐在榻上。

双娇分别坐在他的前后,右掌分别贴在他的前后心。隋管将真气一提,然后轻轻的点点头,二女立即将真气缓缓的输入。不到盏茶时间,隋管己经顺利的运行一圈,立听他沉声道:“速退!”

二女掠到窗外,立见他的周身己被一团淡黑烟笼罩,二女心知他己经逼尽余毒,立即含笑走向另外四女。

何仙雅低声问道:“怎么样?”

“大功告成了,咱们去准备酒菜庆贺一下吧!”

小娇五女立即欣喜的去将酒菜端到小娇的房中。半个时辰之后,隋管含笑站起身子。大娇含笑入房侍候他穿上干净衣衫之后,自动的献上一个香吻,道:“管,大伙儿等着庆贺哩!”

隋管又亲了她一口,方始搂着她的细腰走向小娇的房中。

他一入房,五女自动的依序献上香吻,然后请他入座。隋管含笑道:“哇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真该好好的庆祝一下!”

大娇起身关至窗口拉上布帘,嫣然一笑道:“管,来段六美侍英雄吧。”说完,立即自动的脱去衣衫。小娇五人立即也含笑脱去衣衫。

“哇操!我出这次纰漏,却让你们更加的团结,太好啦!”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何仙雅及何仙宜自动的替他脱去衣衫,扶他坐妥之后,何仙雅大方的坐在他的胯间,立即没收那话儿。何仙宜挟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入他的口中,方始入座。

“哇操!很好!我喜欢!太妙啦!”

于是,六女依序自动上下车,同时服侍隋管用膳。

隋管在一夜之间,遍尝六位绝色美人之美味,欢喜之余,足足的过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准备交货。

“哇操!芳姐,你来点交体货品吧!”

小娇笑嘻嘻的下车之后,阮秀芳立即羞色的躺在榻上。隋管‘回光返照’的在她的胴体冲了一阵子之后,方始趴在她的身上。

大娇五人分别入浴室冲洗身子之后,隋管方始与阮秀芳进入浴室。等他们出来之后,桌上的菜肴及餐具己被收走,大娇五人已经坐在桌旁品茗,隋管入座之后,含笑不语。

大娇含笑道:“管,曹大人夫妇曾在今天上午来瞧你哩!”

“哇操!曹大人是位好官,我为他牺牲,挺值得哩!”

“是呀!他送来一条野参,坚持要我收下哩!”

“我明天再去瞧瞧他们,对了,那两百名新手的表现如何?”

“很卖力!管,你做对决定了!”

“这全是秦分舵主的大力帮忙,我希望这批新手能够早点进入状态,使堡中的弟兄们早点歇口气。”

大娇含笑道:“管,你要不要走躺黄山,敷衍一下何靖良呢?”

“没必要!我不愿意再度掀起没必要的杀戮。”

“可是,他恐怕会再耍其他花样哩!”

“不会!他算准我中了毒,一定会等着我去替他卖命,我就等他来报到,等他沉不住气来报到之时,我就要把他留下来了。”

“管,你打算如何对待他呢?”

“他再怎么坏,也是雅姐及宜姐之父,我绝对不会要他的命,不过,我会废了他的武功,让他在本堡地牢安养晚年。”

何仙雅感激的道,“管,谢谢你,何家负你太多了!”

“雅姐,别这样子,我自幼孤苦,难得有你们及这些弟兄们的帮助,我一定要尽力照顾那些孤苦之人。令尊的遭遇也太不顺利了,虽然是他咎由自取,可是我体谅他,因此,我不会计较他的所作所为的!”

六女听得不由肃然起敬。

※※※※※※

时间悄悄的流逝,一晃八月已逝,九月己到,天气逐渐的转凉,可是,双燕楼的生意却丝毫不受影响

这天黄昏,隋管来到湖边,看雇的手下正在抓螃蟹,觉得十分有趣。

深秋,正是螃蟹最肥的季节,想到那鲜美的蟹肉和蟹黄,沾上醋和嫩姜丝的滋味真他***令人流口水!如果再来上一坛好酒,天下的山珍海味,恐怕也比不上了。

这时,一个瘦巴巴的四旬中年,袖管和裤脚管都卷起,手上提着一只竹篓,从湖中走上岸边,一抬眼见了隋管,忙不迭恭恭敬敬施礼:“隋堡主,你好!”

隋管认出是最近才雇的秦老三,他一向不摆出老板的臭架子,很随和的笑着招呼:“老秦,你的气喘好些了没有?”

秦老三连忙点头道:“好多了,好多了,自从服了堡主给的药,已经不太喘了,否则哪能下湖来抓螃蟹啦!噢!对了,今儿个小的抓了几只又肥又大的母蟹,正准备送去煮熟了给堡主好下酒呢!”

隋管笑道:“好哇!我就是来湖边瞧瞧,想挑几只带回去,竹篓就交给我吧!回头到双燕楼来领五两银子。”

秦老三忙道;“不不不,小的抓几只螃蟹孝敬堡主是应该的,每月己有十两银子薪水,哪能再收堡主厚赏?使不得,使不得的,小的这就替堡主把螃蟹送到双燕楼去,交给厨房先蒸上,堡主在湖边散散步,待会儿回去就可以吃了。”

隋管不愿负了他一片的心意,只好笑了笑道:“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秦老三说着己快步走去。

隋管继续在湖边闲逛着。

这段时日里,一切己上了轨道,又有几位贤内助坐镇,不必他事事亲自指挥,所以才能来湖边闲逛,看那些人下湖抓螃蟹。

大明湖景色优美,尤其是深秋的黄错,夕阳的余晖洒满湖上。鱼儿在水中跳跃,激起一个个水花,一圈圈的波纹逐弟由小而大向外扩散,使荡漾的黄色湖面,更充满了诗情画意。天空飞过一群群归鸟,增添几薄暮的情趣。

隋管正沉在这大自然的美景中,忽见双燕楼的伙计小顺子飞奔而来!小顺子来到近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道:“堡……堡主,有……有人要……要见您啊!”

隋管暗自一怔,急问道:“哦?是什么人要见我?”

小顺子摇头道:“不认识,从来没见过,是两个小鬼头,看他们那身打扮,好像是哪家的阔少爷,要不就是大官的公子。”

隋管一时想不起几时结交过这种富家子弟?他一直最担心的就是黑帮帮的人找上门来,既然只是两个小鬼头,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不过,要见他的两个小鬼头究竟是谁,他实在想不出来。

急急赶回双燕楼,一进门,隋管就向坐在柜台里、俨然老板娘架势的大娇问道:“要见我的两个小鬼头呢?”

大娇向楼上一指,隋管立即匆匆登楼。上了楼,只见坐在临湖窗前那桌的两个小鬼,果然一身华服,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儿。但以他们的年纪来起,这身打扮实在很不顺眼,看起来显得非常骚包。隋管上前定神一看,意外地一怔,不禁笑骂道:“哇操!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鬼!”做梦也想不到,这两个小鬼竟是阿财和阿旺!

两个小鬼忙起身迎:“大爷,好久不见啦!”

隋管迳自坐了下来,示意他们也坐下,诧异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阿财叹了口气道:“唉!说来话长……”

隋管道:“那就长话短说吧!”

阿财恭应一声道:“是!事情是这样的,陈老板的女儿死了,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十分伤心,抱着尸体哭了一整天,咱们两个可苦了。大爷临走不是交代陈老板,要他给咱们各人一百两银子吗?可他只顾着哭,把这事根本就就忘得清洁溜溜,几乎忘了我们的存生。没办法,咱们为了拿银子走路,只好耐着性子等……”

阿旺忍不住接口道:“反正咱们站在一旁闲着也无聊,干脆也陪着他一起哭!”

阿财瞪他一眼:“你娘的!是你说还是我说?”

阿旺道:“你说就说嘛!”

阿财继续道:“事情是这样的……”

隋管不耐烦道:“这句开场白就免了吧!不必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就拣重要的说好啦!”

“是!是!事情是……”阿财发觉又说漏了嘴,一脸糗相道:“对不起,我这个口头禅老改不掉,事情是这样的……”

隋管懒得再纠正了,只好由他说下去。

阿财终于言归正传:“咱们两个等了一整天,陪着陈老扳不吃不喝,连屎尿都憋着,还赔上不少眼泪和鼻涕。陈老板大概哭累了,竟抱着他女儿的尸体睡着啦!咱们两个没皮调,只好陪他去见‘周公’。阿旺做的什么梦我不知道,我可是做的发财梦,梦见在赌桌上大赢特赢,就像大爷那天那样拉风。谁知正在乐不可支时,突然被陈老板一脚踹醒,居然问咱们是什么人,躺在这里干嘛?他***!他连咱们是谁都不记得了,肯定伤心过度得了健忘症,那还会记得大爷交代他约咱们各人一百两银子的事。哇操!我想这下完蛋了,白白陪他痛哭流涕一场,一百两银子是没有指望了,不料他又突然一手将我提起,记起了我是替大姑奶奶送消息的。他逼问我用暗器误杀他女儿的凶手在哪里,我只听大姑奶奶称那人‘总护法’,连姓啥叫啥都不清楚,哪知道他在哪里呢?我只好实话实说,他又追问我你是什么人!我就把一切告诉了他.陈老板听说咱们带你去赌场,是想把那‘总护法’骗到大姑奶奶那里去‘修理’,似乎很高兴,一高兴就记起了你交代的事。不过我怀疑,陈老板是不是受了刺激,脑子出了问题,居然说最心爱的女儿都死了,自己武功又太差劲,无法找那家伙为他女儿报仇,一切身外之物还有什么意义,干脆全送给你们两个小鬼吧!哇噻!当时我还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竟当真把整个赌场给了我们,只带了他女儿的尸体走啦!”

隋管听他一口气说到这里,才悄然大悟道:“噢!原来是这么回事,所以你们两个小鬼就抖起来了哦!”

阿财一副苦瓜脸道:“大爷,我的话还没说完……”

隋管“哦”了一声,问道:“还有下文?”

阿财点点头,叹口气道:“唉!天生是穷命,财神爷把金银财宝从天上抛下来也接不住,咱们两个接收了那个赌场,摇身一变当起老板来,而且想出不少新点子。除了照一般的场子经营,另外还搞‘大家乐’和‘六合彩’,搞的有声有色,让全城其他的赌场都眼红了。可惜好景不长,前些日子突然来了一票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个个是赌精,一夜之间,就赢得咱们的赌场赔垮啦!”

隋管笑骂道:“哇操!你们左手来,右手去,倒真是天生的叫化子命呐!”

阿财垂头丧气道:“大爷,还有下文……”

“还有下文?”隋管诧异道:“究竟有完没完?”

阿财苦笑道:“完了,咱们全完蛋,除了下身骚包的衣服,己经是身无分文,今天这一顿吃的喝的,恐怕只好先挂帐了。”

隋管道:“烧款代志(小意思),这个不用担心,你还是说出‘下文’是什么呢?”

阿财跟阿旺交换了一下眼色,始道:“事情是这样的,他们那票人说,如果咱们能把那天带去见大姑***人找到,就无条件把赌场还给咱们……”

隋管哼声道:“这不就是条件!”

阿财忙道:“咱们怕那票人不怀好意,可投敢签应哦!”

隋管笑道:“那你们总算很够意思,但你们连我的姓名都不知道,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呢?”

阿财道:“咱们在城里待了好几天,各处都找遍了……大爷,您可千万别误会,咱们可不是想出卖你,只是想告诉你这个消息。看情形,他们是为了大姑奶奶她们来找你的,但不知道你是谁,又没见过你,所以们以才找上了咱们。”

隋管问道;“那你们怎会找到了我?”

“事情是这样的。”阿财道,“今天咱们无意间听说,双燕堡的新堡主,在大明湖畔开了好几家酒楼,生意好的发昏,而且照顾了附近一带不少苦哈哈的穷人。再听下去,那些人又提到那位隋堡主,不但武功惊人,对女人更有‘致命的吸引力’,一口气娶了五六个老婆,个个如花似玉,真他***有一套!咱们两个突然想到,那位隋堡主很可能是你,所以就跑到大明湖来了,哈!想不到果然是你大爷!”

隋管笑问:“故事说完了?”

阿财点头道:“这回是真的说完啦!”

隋管沉吟一下道:“那么你们有什么建议?”

“这个嘛…”阿财迟疑了片刻,才道:“那票人之所以找上咱们,一定是因为那天是咱们带你去大姑奶奶那里的,只有咱们见过你。他们逼咱们找出你来,肯定是要为大姑奶奶她们出头,向你讨回公道,所以你千万不能去,最好借几个盘缠,让咱们跑路,这样他们就永远不知道那个人是你了!”

隋管哈哈一笑道:“你们缺银子用,尽管和我开口,不成问题。可是,我不但要去见他们,还要从他们手中把赌场夺回来,交还给你们!”

两个小鬼面面相觑,好一会儿阿财才吃惊道:“大爷,你真要去见他们?”

隋管微微点头道:“今晚就去!”

阿旺毕竟才十二三岁,赫得脸都白了,急道:“大爷,咱们情愿不要那个赌场,您还是别去冒险吧!”

隋管笑道:“如果你们怕那票人,可以留在这里,我自己去就行了。”

“不!我跟大爷一起去!”阿财转向阿旺,“你呢?”

阿旺毫不犹豫道:“当然去!”

隋管笑问:“你们不怕?”

两个小鬼齐声道:“爱说笑,谁怕谁哦!”

隋管大拇指一竖道:“好!有种!反正时间还早,我请你们好好吃一顿……对了。今天有又肥又大的螃蟹,吃它个痛快,吃饱喝足之后,咱们一起进城。”

两个小鬼一听有大螃蟹可吃,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

※※※※※※

门口那几个汉子没有换,仍是陈大发留的原班人马,他们见了两个垮了台的前任老板,甩都不甩下,连招呼都懒得打—个。哇操!这些家伙真现实啦,两个小鬼也懒得跟这些墙头草的势利人小计较、一左一右,跟着隋管大摇摆的走了进去。管事的还是那家伙,一见阿财和阿旺带来个陌生的体面少年郎,一时尚未认出就是上回的年轻叫化,忙不迭上前笑脸相迎:“两位老板……”

阿财却哼声道:“你娘的!咱们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少糗咱们吧!”

管事的碰了一鼻子灰,仍然陪着笑脸道:“有赌不为输,两位今晚把赌场赢它回来,还不是又当老板了吗?”

阿财仗着有隋管撑腰,有点狐假虎威的气热,眼皮一翻道:“去通知那票人,把里面的房间准备好,咱们今晚要豪赌一番!”

“是是是……”管事的连声忝应,立即转身而去。

阿旺忽问道:“大爷,您真的要跟他们赌?”

隋管笑道:“不然咱们干来嘛?”

阿旺皱起眉头道:“可是……可是他们赌的实在太精,要赢他们很难哦!”

阿财接道:“还好刚才管事的没有认出,大爷就是上回跟咱们一起来过、赢了陈老板女儿的那个人,否则麻烦就更大了。”

隋管轻描淡写的道:“就算他认出了,也只把我当成‘郎中’而己,不会知道我是修理那批骚娘们的人,除非你们己经泄漏了口风。”

阿财忙道;“不不不,咱们绝对没有!”

阿旺也把右手一举:“我可以发誓……”

隋管置之一笑道:“不必紧张,没那么严重,如果你们没漏口风,待会儿让我自己告诉他们。”

两个小鬼一听不禁面面相觑,敢情这位“大爷”不是来赌,是存心来找麻烦的。

隋管不动声色,眼光一反,只见场子里到处人头攒动,人声沸腾,热闹的情况好比一股票市场。他不禁想起了陈小仙,那身大红的袄裤,凸显的一对诱人豪乳,上下摇动宝缸时跳动时的乳波荡漾……正暗自感到不胜唏嘘,管事的己走来,双手一拱,执礼甚恭道:“老板有请这位公子!”

隋管微微点头,带着两个提心吊胆的小鬼,跟随管事的向里面走去。这个赌场隋管曾经来过,知道进入那扇通里面的门,便别有洞天。两个小鬼当过一阵堵场老板,更是对这里的一切了若指掌,甚至连那堵墙脚下有老鼠洞,都一清二楚。但如今赌场惕手,还是要管事的带路,不便喧宾夺主。

一进里面,就见十几人站成一排,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有,还有几个横眉竖眼的壮汗。

隋管见了这个排场,故意笑道:“赌就赌嘛!何必这么客气,还要列队欢迎,真是歹势、歹势!”

只听那老的冷哼道:“阁下不必臭美,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随即一挥手,示意管事的退出.隋管耸耸肩道:“说的也是…”转向两个小鬼笑道:“还是你们两个罩得住,毕竟你们是这儿的前任老板哦!”

阿财很糗地道:“咱们不够瞧的,这叫做秃子跟着月亮,走完全是沾您大爷的光……”

老的身旁那高的怒叱道:“你们少在那里一拉一唱,又不是演‘脱口秀’!小鬼,我问你,要你们去找的人就不这小子吗?”

两个小鬼面面相见,不敢搭腔,隋管却昂然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阿财暗自一惊,急道:“大爷您怎么……”

老的跟一瞪,赫得阿财赶快把话止住。

这老儿年纪大约在六十开外,身材魁梧,精神奕奕,而且红光满面,看上去是老当益壮,有种令人不敢正视的威严。他抚着下巴蓄的一束山羊胡子,沉声道:“嘿嘿!想不到你小子倒真敢来呢?”

隋管道:“哇操!这儿又不是鬼门关,我为什么不敢来?”

老的又把眼一瞪:“好小子,你的嘴倒很硬,报上你的名来。”

隋管把胸脯一拍道:“站着不改姓,躺着不改名……”他的话还没说完,忽听那小的“噗哧”一声笑出,隋管愤声道:“你娘的!有什么好笑的?”

那小的道:“差劲!一点学问都没有,行不改姓,坐不改名不说,居然说成站着的,我看你干干脆趴下吧。”说完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一旁那瘦的接口道:“小花,你可说对了,待会儿这小子肯定会趴下的!”

那胖的笑道:“不一定要趴,躺下也行!”

老的喝道:“你们别打岔行不行?”

胖的和瘦的齐声恭应:“行!”

老的又把目光转向隋管:“小子,不管你趴也好,躺也好,快报上名来!”

隋管振声道:“好!你们各人自己可要站稳了,别赫得又趴又躺着,你爷爷姓隋名管!”

果见这票人齐声一怔,惊声道:“水管?!”

隋管笑骂道;“哇操!你们的发音真有能烂,不是水管,是隋朝的隋,爱管闲事的管啦!”

老的沉哼一声道:“原来是最近新接任双燕堡堡主,难怪我那徒儿会栽在你小子手里,哉的没话说!”

隋管茫然问道:“谁是你徒儿?”

老的臭架子倒不小,向那高的示意道:“竹竿,你告诉他吧!”

哈哈,这名字可取绝了,看上去他可真像根竹竿呢!竹竿恭应一声,即道:“她就是我师妹凌妙妙!”

隋管虽不知道他们的师门派别,但己猜到这竹竿的师妹,必是“鲁东十二金钗”之中的一个。

“哇操!她叫凌妙妙,你叫竹竿……”瞥了老的一眼,“这个老山羊又是谁呢?”

竹竿怒哼一声,正要发作,却被老的以眼色制止。没皮调,竹竿只好忍了口气,振声道:“他老人家是咱们师傅,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追风客’罗奇,临淄‘逍遥派’掌门。”

隋管故作惊讶道:“哇噻!原来是罗掌门……没听过!”

罗奇气的脸都绿了,怒形于色道:“好小子,竟敢当面消遗老夫!”

那个叫小花的忙劝道:“师父不必生气,这小子孤陋寡闻,怎会听过您老人家的名号呢?”

罗奇微一点头,突然沉声喝问:“姓隋的,哭翁是你什么人?”

隋管眼皮一翻道:“你问这个干嘛?”

罗奇道:“据说百年前的江湖一yín妇‘俏罗刹’顾凤,遗有一本‘乾坤吸功大法’,落在哭翁手里,如果不是他将大法传授给你,我徒儿及那十一名江湖浪女,绝不可能栽在你小子手里!”

隋管早就听大娇说过,那本歪门邪道的小册了,是哭翁交给她的。但他这时却装起糊涂来了:“你说什么吸功大法?我是拢总‘莫宰雪’,不过,前些时黑骑帮有两个护法,一个爱哭,一个爱笑,都死在了我的手下,那个爱哭的家伙,大概就是你说的哭翁吧?”

罗奇暗自一惊,一脸不相信地道:“你少乱盖,凭哭翁和笑翁的武功,会双双丧命在你小子手下?”

隋管不屑地笑了笑道:“哼?刚才你们说我孤陋寡闻,我看你们才真的是孤陋寡闻呢!连这么轰动的‘头条新闻’都不知道,消息也太不灵通了,真有够差劲!”

(二十一)

忽见小花走过去,在罗奇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罗奇神情倏地一变,惊诧道:“真有这回事?”

小花连连点头道:“目前弟子在酒楼亲耳听到的,当时根本没有想到,他就是你们来济南要找的人。”

“唔……”

罗奇沉吟一下,眼逼视着隋管道:“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今晚既然来了,对我徒儿及那十一个女徒儿的事,你打算怎样给老夫一个交代?”

隋管-道:“爱说笑!是她们轮暴我,又不是我强奸她们,我不找你算帐,你就要躲在厕所里偷笑了,凭什么我还要给你个交代?”

罗奇铁青着脸道:“哼!你小子做的真绝,就算她们不对,也不应用那乾坤吸功大法,吸尽她们的功力,使她们如今成了废人!”

隋管耸耸肩,装出一脸无辜道:“我真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外国话,她们一个个爽的灵魂飞上了天,把我累得死去活来,差一点连命都保不住了……”

不等他说完,罗奇己怒形于色道:“好小子,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哼!虽然凌妙妙是我遂出门的女弟子,但一日有师,终身为父,她既然苦求老夫为她作主,今晚就非替她讨回公道不可!”

隋管斥之以鼻道:“养不教,你之过;教不严,师之情。老山羊能教出这样的女弟子,不赶快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居然还好意思替她强出头,简直是寡廉鲜耻,脸皮比城墙还厚!”

竹竿再也按捺不住,怒斥道:“找死!”

狂喝声中,这位“逍遥派”中的大弟子,冲上前就一掌朝隋管当头劈下,快得连罗奇喝阻都来不及!隋管只要一闪身,就可避开对方这雷霆万钧之势的一掌,但他担心两个小鬼遭到池鱼之殃,只好不闪不避,出手如电地向上一托,刚好扣住竹竿的手腕。

竹竿还没来得及应变,己被隋管扣住手腕猛一抛,便身不由己的被抛跌开去!幸好抛的方向选对了,一矮一胖抢步上前,把竹竿接了个正着,否则,堂堂“逍遥派“的大弟子,一出手就被人撂倒,那可糗大呀!

哪知竹竿并不领他们的情,双脚一落地,就怒骂道:“闪开!”双手一分,反把一矮一胖两个同门师弟,推得踉跌了开去!

哇操!自己吃了亏,却把气出在他们两个的头上,这种大师兄实在够差劲!

不过他也够衰的,刚要扑向隋管,已被罗奇伸手拦住,怒骂道:“妈的!平日要你们好好练武功,你们一个个阳奉yīn违,当着我面装模作样,我一转脸,练功就练到女人肚皮上去了。带你们出来真丢人现眼,还不滚开了去!”

竹竿不敢跟师傅顶撞,挨了一顿臭骂,只好面红耳赤地退开一旁,以上双几乎冒出火来的眼睛,狠狠地瞪着隋管,恨不得咬他两口!

隋管却正经八百地道:“这才对哦!徒弟不争气丢师父的脸,要骂!该骂!回去还得好好修理!”

竹竿气得肺都快爆炸了,但无可奈何。

罗奇哼声道:“老夫管教弟子自有一套,用不着你这小子当**婆!”

隋管道:“老山羊,你那一套已经不流行了,要不要我教你两套最新鲜的?”

罗奇怒道:“小子,你少在老夫面前油腔滑调,卖弄你的口齿,今晚你要不还出交代,就休想活着走出你身后这道门!”

只见他一使眼色,十几名弟子立即散开,迅速走位,将隋管他们三个团团围住!隋管看在眼里,若无其事地笑问:“死亡游戏?”

罗奇沉声道:“不错,这正是‘死亡游戏’!”

隋管问道:“怎么玩法?”

罗奇道:“老夫逍遥派的武功,在江湖中虽不足与各门大派争一长短,但阵法和暗器却独树一帜。他们每人身上都带的暗器,至少在十件以上,而且剧毒无比。只要我一声令下,所有的暗器全部出笼,用的是满天飞雨手法,使在场的人无一幸免,包括老夫在内……”

隋管惊诧道:“哇操!你打算来个同归于尽!”

罗奇哈哈一笑道:“错了!死的是你小子和两个小鬼,咱们早已服下解药,中了暗器也死不了!”

隋管不由得暗自一惊,他这怪胎早已百毒不侵,但两个小鬼却性命难保,忙道:“这个不好玩,来点别的吧!”

罗奇断然道:“游戏只有这一种,咱们是‘逍遥派’,又不是‘欢乐周末派’,哪会准备那么多游戏!”

隋管愤声道:“他***!你是开‘不二价’商店,也没有折扣好打吗?”

罗奇问道:“那你想打怎样的折扣?”

隋管心想:“我担心是两个小鬼,只要先让他们脱身,谁怕谁哦!”心念一动,即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跟他们两个小鬼无关,而且,是他们把我找来的,你身为‘逍遥派’掌门,说话要算数,应该先把赌场还给他们,放他们走才对,怎么可以要他们陪我一起死呢?”

罗奇皮笑肉笑道:“嘿嘿,你说这事跟他们无关就不对了,凌妙妙告诉老夫,那天就是两个小鬼把你带去的,怎能说与他们无关?再说,两个小鬼是我徒儿花钱雇的,他们却吃里扒外,帮着你对付她们……”

阿财急忙分辩道:“这又不是我们的错,大姑奶奶交代我们,发现年轻力壮的师哥,就……”

罗奇喝阻道:“住口,你这小鬼算老几?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阿财赫得不敢吭气了。

隋管不平道:“老山羊,你不必赫唬他们,他们本来就没有做错,实际上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以为能把我骗回去好领赏,哪会想到……”

罗奇做个手势,打断了他的话:“不用多说了,现在不必讨价还价,我自己落价好了,只要你把吸去的功力还给她们,老夫就饶你三人不死!”

隋管哼声道:“老山羊,你真爱说笑,这又不是借钱,怎么还法?”

罗奇正色道:“据老夫所知,‘乾坤吸功大法’虽为‘悄罗刹’丁凤所创,但它既冠以‘乾’、‘坤’二字,表示可以以yīn吸阳,也可能阳吸yīn,乾坤相合,yīn阳交流,你小子既然能吸尽她们的功力,自然也能将功力还给她们了,正如为人疗伤输送功力一样的简单。”

隋管道:“哼!你倒说得轻松,把我全身的功力给了她们那我自己不就完蛋了?”

罗奇抚着山羊胡子道:“至少你可以保住了命!”

隋管苦笑道:“否则我就死定了?”

罗奇斩钉截铁道:“半点不错!”

隋管转过头问:“阿财你怎么说?”

阿财倒很有种,也不怕了,豁出去道:“大爷,您自己决定,不必顾虑咱们!”

隋管又问阿旺:“你呢?”

阿旺道:“我跟阿财穿一条裤……”

阿财骂道:“他***!你不能说点别的吗?谁要跟你穿一条裤子?臭美!”

阿旺一急,舌头打了结:“我……我的意思是说,是说你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啦!不是真的要跟你……”

隋管拍拍他的眉头,笑道:“好啦!我明白你们两个的心意。要是今晚我能把命保住,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罗奇听出他已妥协,得意地笑问:“小子,你拿定主意了?”

隋管一脸无奈道:“好死不如歹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罗奇哈哈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是明智之举呐!!”

隋管愤声道:“老山羊,少糗我了,快叫那票骚娘们、浪蹄子、贱货、烂货全出来吧!”

罗奇又哈哈一笑,振声道:“妙妙,可以出来啦!”

过了片刻,才见从里面走出个病歪歪的女人,瞧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简直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女王蜂”凌妙妙!

虽是深秋,也不致于冷成那样,她的身上居然穿着大棉袄,那诱人的身材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凌妙妙一见隋管,真个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冲上去咬他几口,方能解心头之恨!可惜她力不从心,才走到罗奇身旁,就娇喘不已,有些不支地摇摇欲坠起来。

罗奇忙扶住她道:“妙妙,振作些,待会你失去的功力就可以恢复了!”

隋管忽道:“怎么就她一人?”

罗奇道:“只有她曾经拜我为师,是我‘逍遥派’的唯一女弟子,别人关我屁事!”

隋管笑骂道:“哇操!老山羊,你可真自私!”

罗奇嘿然狞笑道:“人不自私,天诛地灭!”

隋管道:“老山羊,你打算要咱们在哪里办事?”

罗奇道:“房间里不够宽敞,就在这儿!”

“他***!”隋管气愤道:“要我当众表演?”

罗奇沉声道:“谁希罕看你表演,咱们只是必须守在一旁监视,以防你小子临阵脱逃了!”

隋管已胸有成竹,揉揉鼻子道:“好吧!替我去拿一盒骰子,至少要二十粒。”

罗奇诧异道:“又不是赌,你要骰子干嘛?”

隋管糗眼皮一翻道:“是你使法还是我?我要骰子自然有用,否则就让你来!”

罗奇只好命一名壮汉去内厅旁的房间去取骰子。

隋管不动声色,问凌妙妙道:“骚娘们,你身上的衣服总该自己脱吧?”

凌妙妙未被逐出师门前,跟在场的这些师兄弟,包括老的、小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全有过一手。之后要不是连师父也勾引上床被师娘逮个正着,也不致离开‘逍遥派’!

眼前除了阿财和阿旺两个小鬼,连隋管都跟她真刀真枪地展开过肉搏,所以对她来说,脱光衣有根本没啥了不起。

只听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便脱去大棉袄,随即宽衣解带,脱了个精光赤裸,全身清洁溜溜。

别看她形容憔悴,脱光了还是很有看头。

功力尽失的她,身上的肉可一两也未减少,仍然是曲线玲珑,十分撩人,罗奇曾是名武师,近些年来不在江湖上走动,专心搞他的“逍遥派”,收了一批徒弟练武自娱。对名利之争亳无兴趣,所以在临湖算得上是位德高望重的人物,像他这样老成持重、见过世面的人,都经不起凌妙妙这女弟子,又是干女儿的诱惑,落得晚节不保,要不是他老婆不愿家丑外扬,贻笑江湖,答应放他一马,只把凌妙妙逐出师门“结案”,那糗可出大了。

同门中的师兄弟“定力”远不及师父罗奇,又怎能逃出凌妙妙的“温柔陷阱”?由此可见,这骚娘们确实有一套,尤其是她的惹火身材,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罗奇这时顾到自己身份,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神情,来个目不斜视,只当作有看而没有见。

他的弟子们却克制不住,一个个好像乡巴佬进了牛肉场,眼睛一个睁得两个大,目不转睛地盯住凌妙妙的诱人胴体,看得他们心痒痒的,连连直吞口水!可惜美中不足,她仍然是个“白虎”!

反正在场的这些人,除了阿财和阿旺两个小鬼,全见过她的“真相”,知道她是天生“白虎”,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看在两个小鬼的眼里,却是大开眼界,不明白这位大姑奶奶会“与众不同”。

因为凌妙妙身为“大姐头”,在那巨宅里住的主人上房,两个小鬼窥浴不易,只能偷看住在靠后院房间的几个姑奶奶洗澡。

难怪他们少见多怪,看了凌妙妙的原形毕露,觉得她跟别的姑奶奶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几乎认定她是“怪胎”。

凌妙妙任凭大家一览无遗,一点也不在乎,只是功力已失,不复再有以前那种浪形骸的骚劲儿!

赌室的房间就在内厅旁,房内备着各式各样赌具,凌妙妙刚把全身脱光,那壮汉已取来一只长方型精致小木盒。

这是专门盛装骰子的,盒内整齐地排置三十六粒骰子。

到目前为止,罗奇仍想不出隋管要骰子做什么用,也许施展“乾坤吸功大法”,必须要用骰子作“道具”吧?

骰子既取来,罗奇便向那壮汉吩附:“给他!”

壮汉上前将木盒向隋管一递,“拿去吧!”

隋管伸手接过去,抽开盒盖将三十六粒骰子全部倒在左手抓了一把,丢开小盒,再把骰子分一半在右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看在罗奇眼里真有些不耐烦,但不知道这小子搞啥飞机,又不好催他。

隋管倒真能做作,煞有其事地在地上看了一阵,似在勘笼方位,然后将手中的骰子,分置在东南西北各一粒,才手向凌妙妙吩咐道:“来,躺在当中!”

凌妙妙莫名其道地道:“干嘛?”

“干马,我还干牛呐!”隋管正经八百地道:“你不是想恢复功力吗?那就得听我的快躺下,我可不像你们,喜欢站着办事!”

凌妙妙瞥了罗奇一眼,他微微点头示意,才走过去,照隋管手指的地上躺下。

隋管继续装摸作样道:“闭上你的眼睛,两手平伸,双腿分开。”

凌妙妙照做,摆出个“大”字形。

姿势很不雅观,却乐了她的师兄弟们,一个个看得心花怒放,大呼过瘾!隋管双手各抓一把骰子,走上去在凌妙妙额头、眉心、下额各放一粒,郑重其事地道:“别动哦!骰子丢下来破了法我可不负责。”

凌妙妙这时任凭他摆布,果然不敢稍动。

隋管又在她双手各放一粒骰子,吩嘱她握紧,然后转向两个小鬼:“你们过来,在她两边躺下!”

阿财惊讶道:“大爷,你替她施法,要咱们躺下干嘛?”

隋管厉声道:“你们想不想收回赌场?少废话,快躺下!”

两个小鬼无可奈何,只得一左一右,躺在了凌妙妙两旁。

隋管不动声色,在凌妙妙分开的两腿间蹲下,双手摇来晃去的,好像不知该把手中的骰子放置在哪一个部位。

所有人都凝神摒息地看着隋管,既好奇又怀疑,等着看他施展难得一见的“乾坤吸功大法”。

就在大家全神贯注时,冷不防隋管霍地跳起,原地一个大旋转,出手如电,将双手的二十几粒骰子当作暗器,以“天女散花”法疾射而出。

哇噻,这小子双手运足真力,一粒粒的骰子就像机关枪子弹般射出,不但劲道十足,而且奇准无比!

只听连声沉哼,围成一圈的人纷纷应声而倒,各人眉心均被一粒骰子射中,当场昏迷过去!

隋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了罗奇师徒十几个人措手不及,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他想不到“逍遥派”竟是如此的差劲,居然还不自量力,劳师动众地跑到济南城来耀武扬威。

其实,并不是人家太差劲,而是他自己不知道,自从吸尽“鲁东十二金钗”的功力,这些时日化为己有,功力又是提高了不少,否则那一粒骰子又怎能把“追风客”罗奇撂倒?

说起来罗奇也真够衰的心,那天正在午睡,被小花从梦中推醒,悄悄告诉他,遇见了被逐出师门的凌妙妙。

罗奇对这女爱徒十分怀念,一听小花说她已潜回临淄,有重大事故要向师父求助,立即随着小花赶往客栈与凌妙妙相见。

凌妙妙见了罗奇,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的死去活来,然后说出了功力尽失的经过。

当然,她不会完全照实,其中重要的“情节”,事先都加以“改编”,打好了腹稿,反正一句话,她是无错误,错都在别人。

尤其她隐瞒了何靖良花钱找她们帮助的部分,也不说明隋管的来头,以免罗奇知难而退,不愿为她强出头,去碰那惹不起的人物。

她故意把隋管说成不知来龙去脉的小子,由于得知她曾是“逍遥派”门下,才把她们的功夫吸尽的,换句话说,就是存心要给罗奇难看!

罗奇当时半信半疑,等到试出凌妙妙果然功力尽失,这才完全相信,便瞒着老婆,带了一批弟子,浩浩荡荡前往济南。

根据凌妙妙所说,吸尽她们功力的那小子,是由阿财和阿旺带回巨宅的,只有两个小鬼见过他,也许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实际上她留在巨宅修养期间,就已听到风声,得知隋管在大明湖畔大兴土木,以及有关他的种种传说。

罗奇亲率众弟子来到济南,在巨宅一落脚,就派出小花去“宏发赌场”,打算向陈大发打听阿财和阿旺的行踪,好向他们追问那不知名的小子来龙去脉。

他***!找遍城北一带,也没有一家赌场挂着“宠发赌坊”的招牌。

经打听,才知“宠发赌坊”早已换了招牌,如今叫“双炮响赌坊”,新换的老板竟是两个小鬼!

罗奇一得到小花带回的消息,立即亲自出马,带了众弟子来到“双炮响赌坊”。

“逍遥派”有一门绝活,那就是赌。

从掌门人到最小的弟子,没有一个对赌不精,而且嗜赌如命。

他们赌技精湛,逢赌必赢,赢了就由罗奇带头,师徒同乐,痛痛快快的“逍遥”一番!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武林各门各派中,像“逍遥派”这种情形,却是绝无仅有,难怪称为“逍遥派”了。

“逍遥派”师徒十几人下场,赌场哪还有生路,难怪一夜之间,两个小鬼就赔得鼻青脸肿,被扫地出门啦!

罗奇凭的是赌技,从来不做手脚,更严禁弟子们玩假的,这点倒很难能可贵,不失为光明磊落。

但那夜罗奇存心要那两个小鬼赔垮,居然破例命众弟子将各种所会的手法全部都搬出笼。

他的目的不在赢得“双炮响赌坊”,而是要逼两个小鬼就范,乖乖地去替他们找那不知名的小子。

结果人是找回来了,没想到竟是最近在江湖中大出风头,气势如日中天的隋管!更没想到一时大意,竟被隋管略施小计,就将他们师徒十几人全部撂倒,真是yīn沟里翻船!

两个小鬼直到这时才明白,隋管要他们躺在凌妙妙的两旁,为的是方便出手发射骰子当暗器,以免他们夹在当中碍手碍脚,现在他们可以站起来了!

而凌妙妙则早己赫得魂不附体,好像被几粒骰子“定”住了,躺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

隋管不禁笑问道:“骚娘们,你的‘玉女愁’带来没有?”

凌妙妙急道:“没……没有……”

隋管叹道:“唉!可惜,不然你只要喝一瓶,我就可以放你走的。”

两个小鬼一听,想起裸奔的阿美,不由地相视一笑,阿财忙自告奋勇道:“我去拿!宅子里一定还有!”

隋管笑道:“算啦!这骚娘们连走路都有气无力的,跑不快,‘奔’起来有啥看头,另外想个新鲜些的点子吧!”

阿财想了想,忽道:“有了,把她卖到‘绿灯户’去,至少值三百两银子。”

阿旺附和道:“对!反正她喜欢男人嘛!”

凌妙妙恨得牙养养的,却不敢吭气。

隋管微微点头道:“唔……这点子不错!”

阿财眼光一扫地下躺着的十几人,急道:“大爷咱们快把这娘们带走吧!待会儿这些家伙一醒咱们就走不成啦!”

隋管笑道:“安啦!他们的‘眉心穴’已受制,除非我替他们解开穴道,至少得躺上十二个时辰。”

阿财惊讶道:“哇噻!大爷,您这一手真‘神’哦!能不能教教咱们?”

阿旺忙道:“大爷,我也要学!”

隋管笑骂道:“哇操!你们以为是背三字经啊!一教就会!要学会这一手,凭你们这两块料,至少得苦练二十年呢!我看啊!你们还是动动脑筋,把‘双炮响’的招牌换个名字吧!”

阿财皱眉道:“是,赌场已经不是咱们的了,咱们何必当**婆,管***嫁给谁,跟咱们毫不相干哦!”

隋管胸有成竹地笑了笑道:“别泄气,等我先把这些家伙处置了,保证让你们收回赌场。”

两个小鬼振奋道:“真的?”

隋管笑而不答,沉思一下,忽向凌妙妙问道:“骚娘们,你也是‘逍遥派’的?”

凌妙妙道:“本来是的,后来提前‘毕业’了?”

隋管笑骂道:“你娘的!什么提前‘毕业’!一定是你行为放荡不检,犯了门规,被逐出师门!”

凌妙妙糗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不过跟师父比较亲近,师娘知道了就呷起醋来……”

隋管打断了她的话头:“这些吃醋喝酱油的事不必跟我说,只是告诉我,你们练功的‘罩门’在何处?”

凌妙妙惊道:“你……你要废了我师父他们的武功?”

隋管冷哼道:“像你们这种人,废了武功可能长命些,否则害人害己!”

凌妙妙沮然道:“我的功力已被你吸尽,除非学会‘乾坤吸功大法’,才能迅速恢复功力,否则必须从头练起,你又何必破了我的练功罩门,使我断绝指望呢?”

隋管脸色—沉,威胁道:“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要你们一个也活不成,这两样由你自己选吧!”

凌妙妙犹豫之下,终于无奈地道:“咱们‘逍遥派’的练功‘罩门’,男在‘督脉’,女在‘中极’……”

隋管黠笑道:“这才是乖宝宝,冲着这一点,我可以放你一马,不破你的‘罩门’,留给你一丝希望,至于你能不能恢复功力,那就看你自己的机缘与造化了!”

凌妙妙喜出望外道:“谢谢你!谢谢你!那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教我‘乾坤吸功大法’……”

隋管斥道:“他***!你这骚娘们,居然得寸进尺,你想学会了好去吸取别人的功力?”

凌妙妙不敢吭气了,隋管怒哼一声,转向两个小鬼道:“来,帮个忙,替我把这些家伙的身子翻转过来,面朝下,背朝上。”

这差事他们足以胜任,立即开始行动。

凌妙妙心知隋管已决定要破罗奇他们的练功‘罩门’,不由地暗自一惊。

因为功力尽失,尚未从头再练起,不过是耗费时日甚多而已,一旦“罩门”被破,那就终身无法再练武身功,毫无指望了!

隋管倒不是心狠手辣,做事太绝,而是不这样做的话,必然后患无穷,不得不如此。

凌妙妙心惊肉跳,突觉“华盖穴”一麻,竟是被隋管射来一粒骰子,顿使她昏了过去!

这时两个小鬼已将躺在地上的十几人,全部翻过身来,一个个面朝下,背朝上。

见隋管运足功力,骈指如戬,以重手法戳向他们的“督脉穴”,破了练功“罩门”。

逍遥派在江湖上虽无大恶,但是他们的暗器独树一帜,霸道无比,歹毒不在四川唐门之下,算是惹不起的难缠人物。

罗奇敢离开临淄,亲自率众来济为凌妙妙讨回公道,仗恃的便是阵法与暗器。

想不到阵法还未施展,暗器带没有机会出手,就会被隋管撂倒了,甚至到武功全废的命运。唉!这就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两个小鬼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又见隋管在脱罗奇的衣服,阿财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大爷,您还要这老山羊裸奔?”

隋管笑而不答,穿上罗奇的衣服,从腰间抽出“鱼肠刀”,割下他的胡子,又把随身携带的小瓶胶水,把它粘在自己下颔,成了一小簇山羊胡子。

两个小鬼莫名其妙,不知隋管在搞什么飞机?隋管背转身去,暗自运起“神仙哭”玄功。

他再猛一回身时,竟已变成了一摸一样的罗奇!

“啊……”

两个小鬼惊得失身叫了起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管笑道:“这个你们是不是又想学?”

两个小鬼齐声道:“要要要,这个一定要……”

隋管不禁笑骂道:“哇操!吸功大法要不要学?”

两个小鬼刚说出声:“要……”

“啪啪!”

两响,两个人各挨一巴掌!

“要你个头!”隋管斥道:“先尝尝‘双炮响’,等你们发育完全了……再学也不迟!”

两个小鬼只好装出苦笑。

隋管嗓门一变,模仿罗奇的腔调道:“小鬼,跟老夫到前面场子里去!”

两个小鬼唯唯应命,不敢多问,跟着他走去。

出了那道门,就见管事的跟几名保镖正在鬼鬼崇崇地交头接耳。

一见这几可乱真的“罗老板”,管事的忙上前恭迎,心里却在想:“怪事,老山羊自从当了这儿老板,从来不在场子里露面的,这会儿带着两个小鬼出来干啥?”

啊哈!原来他们在背后也叫罗奇老山羊哦!

隋管派头十足:“管事的!”

管事的恭应道:“是,老板请吩咐!”

隋管沉声道:“咱们要回淄博了,老夫决定把赌场‘完璧归赵’,无条件交还他!你们愿者留,不愿者去!”

管事的哪敢表示异议,谁当老板都一样,只求不被炒鱿鱼就上上大大吉了,忙陪笑脸道:“两个小老板待人不薄,我们自然愿意继续效力!”

隋管微微把头一点:“很好,现在去准备一辆马车,要车厢大的,不用车把式,把车停在后门口就行了,要多少银子去银房支取,快去办事吧!”

管事的连声恭应:“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刚要转身,隋管又叮嘱道:“还有,老夫在里面尚有些事要处理,任何人不准擅自闯进去,包括你在内,听清楚了吗?”

管事的又连声恭然,转身匆匆而去。

隋管这才带着两个小鬼,到了里面。

阿财不禁赞道:“大爷,您真有两把刷子哦!”

隋管玄功一收,恢复了本来面目,扯下额下的山羊胡子笑道:“这下你们不是又当老板了?不过,记在我的话,赶快另起个名字,明天就把‘双炮响’的招牌换掉。”

阿财恭声道:“是是是,一定换!”

阿旺接道:“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双龙抱’吧!”

隋管未置可否道:“那是你们的事,我只是给你们一个‘良心的建议’,‘双龙抱’也好,‘清一色’也好,由你们自己去决定。阿旺,你去后门口等着,车一来就通知我,这些人不能留在这儿!”

阿旺应了一声,立即走了出去。

阿财忙问:“大爷,您是不是要把他们载到‘福德坑’(垃圾场)丢掉?”

“你问这么多干嘛?”

“是是是……”

阿财不敢追问了。

没一会儿,阿旺已匆匆来报:“大爷,马车来啦!”

隋管立即开始行动,将躺在地上的人一手一个提起,两个小鬼则合抬一个,连续好几趟,才把所有的人弄上停在后门口的马车里。

反正他们昏迷不醒,堆挤进车厢就行了。

两个小鬼对隋管感激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千谢万谢,目送他跳上驾车座位,扬鞭把车赶走,还依依不舍地齐声道:“大爷,改天咱们去大明湖畔看您……”

隋管转过头笑道:“我那里是做生意,将本求利,你们要带银子去,不能又跑去混吃混喝哦!哈哈……”

爽朗的笑声中,车已去远。

隋管可不知道“福德坑”在哪里,他把马车直驰那座巨宅,停下车,他又双手各提一人,连续进出七八趟,才把“逍遥派”的师徒十几人全部提进宅内大厅,将他们排列在地下躺着。

其中“老山羊”被他扒下了“皮”,凌梦纱仍然一丝不挂,隋管童心未泯,索性开个玩笑隋管把他们师徒二人放在一起,还故意摆成互相拥抱、交颈而卧的亲热状!

他满意地笑了笑,又将各人身上藏的暗器全部搜出,扒下其中一人的衣服包起带着,以指力在地下留下“好自为之”四字,始从容不迫地离去!

22-23

(二十二)

隋管忙活了一晚,回到大前湖畔已近三更,几位如花似玉的娇妻都还未睡,准备了宵夜在等他回来呐!一进门,就被她们包围,争着兴师问罪!

“你跟两个小鬼跑到哪里去了?”

“现在才回来,也不想想人家多么为你担心!”

“哼!一定是‘家常便饭’吃腻了,溜出去换换口味,打野食去啦!”

“那两个小鬼是什么人?”

哇噻!这简直是围剿嘛!你一言我一语的,使隋管难以招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关于上回误落“鲁东十二金钗”手中的糗事,隋管曾恳求岳父大人刘宠伟代为保密,以免造成家庭纠纷,甚至引起娇妻们的众怒。

所以今天两个小鬼找上门来,隋管只说他们是慕名而来求助的,为他们去济南城解决事情。

这会儿他哪敢据实以告,说明真相,忙笑道:“真是,说笑,我连家里都应付不了,那还有精力去外面打野食,我又不是铁打的。”

不料这话又犯了众怒,真是祸从口出!

“噢!你原来是‘应付’我们?”

“嫌我们是黄脸婆对不对?”

“哼!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喜新厌旧!”

“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哇噻!这几只“雌老虎”真不好惹,敢情要用刑求逼供啦!

隋管情急叫道:“你们不要破坏我的形象,再逼我……我只好去开封府了……”

大娇一怔,诧异道:“去开封府干嘛?”

隋管一本正经道:“去向包青天申冤,还我清白呀!”

小娇道:“证明你清白很简单,何必去找包青天,我们就可以当场一验!”只见她一使眼色,其他几人很有默契,立即各自宽衣解带起来!

隋管莫名其妙道:“又不是我要校验你们,你们干嘛脱衣服?”

几位娇妻笑而不答,刹时全身脱得清洁溜溜,一丝不挂!

哇噻!这比“牛肉场”的“穿帮秀”、“透明秀”更彻底,更有看头!

小娇这才嫣然一笑道:“如果你今夜还能‘应付’得了我们,表示在外面没有打野食,否则……”

隋管恍然大悟道:“哇操,你们想玩说一声就行了,何必找借口嘛!”

几位娇妻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心花怒放,齐声娇喝:“上!”就见她们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将手上提的衣物丢开,争相替他宽衣解带。

不消片刻间,隋管也全身清洁溜溜了。

他心知今夜非“过五关”、“斩六将”不可,索性意气风发地笑道:“哇噻!你们要玩‘大车拼’游戏哦!谁怕谁?不过,请你们遵守秩序,先排队,一个个来吧!”

几位娇妻当仁不让,个个争先恐后,你推我挤的乱作了一团,隋管见状,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打仗要像你们这样勇往直前,奋不顾身,那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了呢!”

几位娇妻充耳不闻,继续争的人仰马翻。

隋管突然振声大喝:“暂停!”

这一声好比少林武功“狮子吼”,还真他***管用,几位娇妻果然偃旗息鼓,暂时按兵不动。

隋管正经八百道:“我给你们出个点子,用抓阄决定先后如何?”

几位娇妻一齐举手高呼:“赞成!”

隋管便去取来文房四宝,在大仙桌大剌剌地坐了下来,她们则忙着磨砚、裁纸、取笔,好像侍候他大爷写诗作画似的。

其实不说也罢,说出来真歹势,她们忙的这么起劲,只不过是急于“上阵”而已!

隋管等墨磨好,提笔沾举在裁好的六张小纸上,从一写到六,然后搓成六个小纸掷,抓在手上笑道:“大家准备了?一……二……三!”

“三字”一出口,就见他的手一扬,将六个小纸掷抛向空中,四下散落下来!

哇噻!又是一阵混乱,你争我夺,比抛绣球更热闹,也更剌激紧张!他***!这场面真刺激!

阮秀芳急手快,一探手抓住了两个,忙拉开想看看好选择其一。

不料一贪心反而顾此失彼,被落了空的小娇出其不意地抢去一个,阮秀芳打开手中的纸掷,一看之下气的丢在地上大叫:“我不要这个!小娇,那个还给我!”

原来丢在地上的纸上面写的是个“六”字,落在最后,难怪她气的脸都绿了!

小娇已逃了开去,一面争辩道:“谁叫你贪心抢去两个,当然得分一个给我呀!”

这时其他三人已各自看了抢到手的纸团,大娇失望叫道:“我第三!”

何仙宜愤声道:“真衰!我排在第四!”

刘莺莺幽幽道:“我第五……”

何仙雅笑道:“我还不错,总算轮了个第二。”

不消说,小娇抢去的铁定是第一了!她打开一看,果然振奋道:“哈!我第一名!”

阮秀芳不依道:“不算,不算,是我先抢到手!被你从我手中夺去的!”

小娇眼皮一翻道:“哼!谁叫你拿不稳?!”

阮秀芳气急道:“你……”

隋管忙上前抚抚她香肩,安抚道:“急什么嘛!倒吃甘蔗,愈吃到后面愈甜,好酒沉罐底……”

阮秀芳小嘴一笑道:“万一你提前‘交货’,那就轮不到我了!”

隋管笑骂道:“哇操!我就那么不管用?”

阮秀芳道:“那谁知道……”

隋管哼声道:“好!我就让你知道!”话一说完,他就出其不意地将阮秀芳拦腰一抱,冲过去抛在床上,接着一式饿虎扑羊,向她身上扑去!

小娇情急大叫:“不行!不行!我才是一号……”

何仙雅糗她道:“‘一号’就是厕所呀!”

刘莺莺和何仙宜忍俊不住,哄然大笑。

笑得小娇脸色一变,几乎恼羞成怒,大娇忙劝解道:“就让她打头阵好了,人家说:笨鸟先飞,我看她一定是只笨鸟!”

小娇这才勉强笑了笑道:“好吧!我让出了第一,可不能落到最后,下一个总该轮到我了吧?”

抓到第二的何仙雅也不是省油灯,断色拒绝道:“不行!我凭什么要把第二让给你?”

大娇一看小娇又要变脸,忙打圆场,“小娇妹,我把第三让给你总成了吧!”

小娇不好意思再争,只得微微点头表示接受,一场纠纷总算平息。

而床上的肉搏战才刚开始,双方短兵相交,展开一场激烈冲杀!娘子军立即组成裸体啦啦队,站在床边齐声大喊:“管哥加油!管哥加油……”

她们一边倒,都为隋管摇旗呐喊,似乎希望他大展雄风,一鼓作气,速战速决把阮秀芳摆平,排在她后面的人才能早些上阵。

隋管果然不负众望,连连一阵勇猛冲剌,直捣黄龙,“杀”得奋力迎战的阮秀芳招架不住,不断发出轻嘤娇啼,终至弃甲泄兵,竖起了白旗,宣告投降。

娘子军啦啦队响起一片欢呼:“管哥万岁!”

隋管重整旗鼓,挑战道:“下一个是谁?放马过来吧!”

何仙雅哪甘示弱,等有气无力的阮秀芳刚一撑起身,她就迫不待及的躺上床,摆出迎战的架式:“来吧!谁怕谁哦!”

隋管立即上阵,挥兵进攻。

他们可真是棋逢对手,隋管是得天独厚,加上近时功力大增,勇猛无比,而何仙雅是浪劲十足,热情如火,也非弱者。

两人这一场激烈肉搏,战的天昏地暗,要不是这张大床特别坚固,恐怕早已被他们摇散压垮啦!在啦啦队的呐喊声中,双方互不示弱,愈战愈勇。

哇操!何仙雅这娘们真有够浪,居然自己也娇声大喊:“管哥加油!管哥加油……”

隋管立时加了把劲,全力冲剌!

双方激战了近半个时辰,何仙雅终告不敌,在隋管一阵疯狂的进攻下,败下了阵来!接下去轮到了小娇,隋管一鼓作气,果然神勇无比,来了个过五关斩六将,把她们一一摆平。

最后,他在大娇身上交了“货”。

天色已经微明!大娇可说是因“祸”得“福”,果然是好酒沉罐底,六人中只有她得到“实惠”。

※※※※※※

隋管这一觉睡得可真香甜,醒来时已近正午。睁眼撑身,坐起一看,娇妻们却一个个都不在,大概都去“上班”照顾生意了。

想起昨晚回来迟了,被她们围剿,差点要用刑求逼供结果一上床,大家全忘得一干二净,没有一个追问他随两人小鬼去了哪里。

他不禁哑然失笑,心想:“下回她们再要追问什么事,我就用这一招,跟她们玩‘大车拼’游戏!”下了床,穿上衣服,匆匆漱洗完毕,他便吹着轻松的口哨出了房。

来到双燕楼,只见刘莺莺正陪着刘宏伟吃早点,父女两有说有笑似乎样开心。

隋管忙过去招呼:“爹,早啊!什么时候来的!”说着迳自坐了下来。

刘宏伟笑道:“还早!都快吃午饭了,我已经来了快一个时辰啦!阿管,你可真会享福,睡到这时候才升帐哦!”

隋管陪着笑脸道:“莫法度,昨夜‘加班’……”

刘莺莺脸上一红,窘然站起来道:“管,你陪爹聊聊,我去柜台照顾生意。”

隋管等他一离去,即轻声问道:“爹,您好久都不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刘宏伟见刘莺莺已走入柜台坐下,遥向她微笑打个招呼,才正色道:“阿管,你还记得我们那天来大明湖与秦来舵主一起来看地吗?”

隋管点头道:“当然记得。”

刘宏伟道:“那天分手后,秦分舵主回去才知道,他的几个弟子去山里猎野味,发现山下躺着几只被击毙的的野犬,好像刚死不久。他们正欣喜不劳而获,捡到了‘意外之财’,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女子的叫喊声如同骚娘们‘叫床’似的,其中两个空着手的就先赶往查看究竟,扛着野犬尸体的也随后赶去。当他们循声闯进那座破庙时,发现地上躺着个全身赤裸、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一旁有个头戴大斗笠,看不清们面貌的家伙,正揪住一头野犬在舔那女子的私处。两个丐帮弟子还没来得及喝问,已被那家伙攻了个措手不及,等其他几人赶到,也不是那家伙对手,三两下全被撂倒了。只有一个叫馒头的当时昏死过去,逃过一劫,其他的全遭了毒手,顺便去看看他,才听他说起这件事,据我判断,那家伙极可能就是何隋良!”

隋管猛然想到,那天被强灌下整瓶“玉女愁”、轰出门去裸奔的阿美,破庙中的女子很可能就是她!但阿美怎会落在何靖良手中被掳到破庙里去的?隋管却一时想不出来。

他沉吟了一下道:“何靖良自己不能人道,心理有些变态,对天下女人都怀恨,尤其嫉妒比他‘行’的男人,所以他不惜巨金向‘鲁东十二金钗求助,要他们设计对付我,看来破庙中戴斗笠的那个人一定是他了!”

刘宏伟微微点头道:“秦来舵主只知道你取了何靖良的两个女儿,并不太清楚他的事,所以丐帮弟子的事由他自己处理,不敢来惊动你。事实上,我这次来济南,正是为你的事而来……”

隋管急问道:“什么事?”

刘宏伟喝了两口热茶,才慢条斯理道:“阿管,你知道不知道,‘鲁东十二金钗’是啥来头?”

隋管道;“搞不清楚,不过昨夜我才知道她们的‘大姐头’叫凌妙妙,是临淄‘逍遥派’被逐出师门的女弟子。爹,你突然问起这个干嘛?”

刘宏伟郑重其事道:“我听到风声,她们上回栽在你手里,被你吸尽功力,很不甘心,已各自去找来人手,决心向你算帐呢!”

隋管毫不在乎地笑道:“她们尽管来好了,谁怕谁哦!!”

刘宏伟道:“阿管,你还是当心些,据我所知,她们的后台都很硬,在江湖上是些不好惹的人物,比如像凌妙妙的师父‘追风客’罗奇……”

不等他说完,隋管已忍不住大笑起来!

刘宏伟莫名其妙道:“阿管,你笑什么?”

隋管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不屑道:“罗奇有啥了不起?昨夜我已经把他们摆平了,今后大概只能待在家里吃闲饭了!”

刘宏伟惊诧道:“你把罗奇摆平了?”

隋管笑着点点头,便把昨夜的事情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

刘宏伟听毕,更觉吃惊道:“哇噻!你竟废了罗奇他们的武功?”

隋管正色道:“爹!不是我做得太绝,而是那票人若不废掉他们的武功,必然会后患无穷哦!”

刘宏伟点点头道:“说的也是……”

隋管忽道:“爹,有一点搞不懂,凌妙妙那娘们明明知道我是谁,何靖良还以重金要求她们设计付我,为什么罗奇那老山羊不来这里找我算帐,还要赢去赌场,逼两个小鬼把我找出来,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刘宏伟沉吟了一下道:“这个我也搞不懂了,也许凌妙妙别有居心,故意不说明是栽在你手上的吧!”

隋管诧异道:“她既然搬出她师父来找我算帐,为什么又故弄玄虚,不告诉老山羊实情呢?”

刘宏伟想了想道:“也许为了你近来名气太大,她先告诉了罗奇是你,赫得罗奇不敢替她强出头了。不过,其他些娘们找来的人却是冲着你来的!”

隋管急问:“爹,您是哪儿得来的消息?”

刘宏伟道:“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人众多,向以消息灵通著称,我身为长老,自然是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江湖上一发生重大事故,我随时都有情报,况且跟我女婿有关的消息。我一得到了消息,立即就赶来,现‘逍遥派’已不足为虑,但其他方面的人,不仅是摆明了冲你而来,而且一定是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隋管眉头一皱道:“他们谁来我都不在乎,只是担心把事态闹大,上回‘鲁东十二金钗’的事,我一直瞒莺莺她们,连昨夜的事也不敢提,那事一旦被她们知道,我可是吃不完兜着走啦!”

刘宏伟瞥了坐在柜台里的女儿一眼叹道:“唉!那天的事也不能怪你,在那种情形之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又不是你有心去寻花问柳嘛!”

隋管忧形于色道:“‘逍遥派’的人,我可以找上门去,那些骚娘们找来的人尚来露面,我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上哪里去把他们揪出来呢?”

刘宏和道:“唔……我看哪!不如把整个事情告诉莺莺她们,事先好有个防范……”

隋管急道:“拜托!爹,这事要让她们知道,我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哦!”

刘宏伟担心道:“万一对方找上门来,她们毫不知情,那就措手不及了!”

隋管一时拿不定主意:“那怎么办……”

这时正是饭口上,双燕楼开始上座了,游客中很多是仰名而来,单独一人的很难见到,几乎都是三五好友,结伴来大宴或小酌一番。

不消片刻,已是高朋满座,楼上楼下几乎座无虚席。

人一多,翁婿两人说话不太方便,刘宏伟便提议道:“阿管,咱们到湖边去走走吧!”

隋管点点头,正要起身,忽见大娇和小娇匆匆进来。

她们的神情很紧张,向坐在柜台里的莺莺问了一声,便转身急步走向隋管和刘宏伟坐的这桌。

隋管忙迎上前问道:“找我吗?”

大娇使个眼色,示意隋管跟他们走。

“爹,你坐一会儿。”隋管向刘宏和打个招呼,便随着大娇和小娇走向柜台。

他们进了柜台的一间小房间,刘莺莺也跟了进去。

大娇从袖内拌出个白色信封,看上去像是讣文,递给隋管道:“这是我们刚才临出门时,在门里地上发现的。”

隋管以诧异的眼光看着信封,上面只写着“隋堡主亲启”几个字。

他并不急于拆阅,问道:“你们看过吗?”

大娇点了下头道:“你自己抽出来看吧!”

隋管这才抽出信笺,只见上面一个字也没有,白纸上赫然印着鲜红的血手印,哇操!这是搞啥飞机?隋管不由地一怔,急问道:“你们不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

大娇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正要出门来这里,就在门里的地上发现它,怎么知道是谁送来的呢?”

隋管强自一笑道:“说的也是……你们见多识广,对江湖上的门派比我了解,知不知道这个血手印是什么门派的标志?”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结果都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小娇忽问道:“管,你看是什么意思?”

隋管心里有数,猜想八成是‘鲁东十二金钗’找来的人,但他故意耸耸肩道:“谁知道,大概是看咱们双燕楼生意太好,有人眼红吧!”

“不!”刘莺莺道:“这是江湖人常用的,表示警告和示威!”

隋管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除了黑骑帮,我又没有跟江湖上的人有什么过节,谁会找我麻烦呢?”

刘莺莺忽道:“对了,我去把爹请进来,他老人家见多识广,也许知道血手印是什么来头!”说完她就掀起门帘匆匆走出。

不一会儿,她就急忙回进房来,一脸茫然的道:“奇怪,爹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

隋管急道:“他老人家一定尚未走远,我去追他回来!”

刘莺莺来不及阻止,他已夺门而出。

出了双燕楼,追了好长一段路,却不见刘宏伟的踪影。

老人家怎么会突然不辞而别?总不会是见了他们进了小房间,把他一人冷落在那里,一生气就走了呢?

等隋管回到双燕楼,六位娇妻已到齐,聚在小房间里,讨论着那血手印的头。

六女之中,何仙雅的阅力较深,因为她的个性比较外外向,经常在江湖走动,但是,她搜遍记忆,也想不出哪个门派或是歪门邪道的组织是以血手印为标志的。

刘莺莺一见隋管是独自回来,忙问道:“没有追上爹吗?”

隋管摇摇头:“他老人家走的好快,我追赶了一大段路,也没有见到他的影踪。”

大娇道:“都怪我们,一定是看我们把管叫进这里来,冷落了他老人家,所以一生气就走了”

“不会的!”刘莺莺道:“家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也许……对了,也许他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物,来不及通知我们,暗自跟踪去啦!”

隋管把头一点道:“很有可能!”

何仙宜不由地一怔,急向何仙雅轻声道:“姐,会不会是爹?”

何仙雅不以为然道:“不太可能,目前爹躲我们还惟恐不及,哪会跑到大明湖畔来,再说,从未听爹提过血手印,这张故弄玄虚的帖子跟爹根本扯不上关系。”

隋管心里明白,几乎可以肯定是“鲁东十二金钗”找来的帮手,但他不敢贸然说出,以免节外生枝。

不料阮秀芳忽问:“管,昨夜你到哪里去了?怎么野到三更半夜才回来?”

隋管昨夜就己打好腹稿,从容不迫的道:“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来双燕楼找我的两个小鬼,在城里开了家赌坊,最近才一批黑道人物霸占去了,来求我为他们主持公道。我去了,人家总不会凭我三言两语就乖乖的把赌坊交还他们,所以……”

大娇接道:“还有哦!昨天那两个小鬼我见过,才十几岁,怎么可能开赌坊?”

隋管笑道:“这年头的小孩都早熟,而且他们两个是人小鬼大,听他们说是中了‘大家乐’七朵,才有钱开起赌场的。”

小娇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好像从未听你提过嘛!”

隋管随机应变道:“噢!他们跟丐帮弟子混的很熟,上回我去见秦分舵主时,两个小鬼也在场,说起来只有一面之缘,不过,他们既然来求我相助,冲着秦分舵主的面子,我也只好去一趟城里了!”

大娇又问道:“那赌场的事解决了吗?”

隋管很神气地道:“爱说笑!我去了他们敢说个不字,乖乖地就把赌场交还给两个小鬼了,还招待我大吃大喝一顿,所以我那么晚回来呀!”

刘莺莺若有所悟的道:“我明白了,一定是那批黑道人物惹不起来,不得不交还赌场,但他们心不甘情不愿,今天就去找来撑腰的,决心向你还以颜色!”

其他几人齐声附和道:“对!一定是这么回事!”

隋管趁机道:“唔……很有可能,既然对方已经下帖示威,我们只要提高警觉,多加戒备就行了,不必把它放在心上。”

几个小女人信以为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隋管这时才如释重负,宣布散会。

※※※※※※

刘宏伟竟然一去不复返!直到晚上双燕楼打了烊,仍不见他回来。

刘莺莺开始为父亲担心了!知父莫若女,刘莺莺知道父亲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会为了被冷落,一气之下就不辞而别。

如果他是发现行踪可疑的人,来不及通知他们,就独自去跟踪了,怎会去了这么久不回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出了事,甚至遭了毒手!

隋管只好安抚她:“莺莺,吉人自有天相,爹不会出事的,也许他老人家有重要发观,必须留在什么地方监视,一时无法回来通知我们吧!”

其他几个小女人也在旁劝慰,总算使刘莺莺把心放宽,不再愁眉苦脸的,可是,这么一来,影响了大家的情绪,谁也没有心情玩“大车拼”游戏,今夜就没戏可唱了!

※※※※※※

第二天,刘宏伟仍未回来!

一连三天没有消息,连隋管也沉不住气了!但是,上哪里去找他呢?隋管召开全体会议的结果,决定由他亲自去见秦分舵主,借助丐帮的人手寻找。

他交代六位娇妻提高警惕,以防“血手印”趁虚而入,然后独自进城去。

来到丐帮济南城分舵,隋管可真拉风,秦分舵主亲臣率众恭迎,对他敬若上宾,如同地方宫接待京中来的钦差大臣。

宾主一坐定,茶尚未奉上,隋管就说明了来意。

秦分舵主听毕,眉头一皱道:“刘长老一向很机警,绝不会轻易冒险,这事恐怕大大的不妙哦!”

隋管惊问道:“秦分舵主是不是认为我岳父可能出了意外?”

秦分舵主神色凝重道:“以目前的情形判断,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刘长老落在对方手里,另一个就是他已经遭了不测!”

“可是……”隋管忽道;“秦分舵主可知道,江湖中有那个门派,是以一个鲜红手印为标志的?”

秦分皱主脸色顿时大变:“血手印?”

隋管道:“是啊!就在我岳父失踪的那天,我接到一份拜帖,封面写的是‘交堡主亲启’,里面只有一张白纸,盖了个鲜红的血手印,其它啥都没写。”

秦分舵主惊诧道:“隋堡主,你怎会惹上了滇西‘血手门’?’

隋管愤声的道:“他***!是谁惹了他们,我连听都没有听过‘血手门’,他们是干什么的?”

秦分舵主正色道:“它是滇西的一个邪教,跟四川唐门渊源很深,但‘血手门’的人很少涉足中原,江湖知道这个邪教的并不多。所以我奇怪,他们怎么会找上了隋堡主……”

隋管接道:“对了,秦分舵主大概早就知道‘鲁西十二金钗’在城里的下落!”

秦分舵主点点头道:“她们专搞贩卖yín药的勾当,有勾引男人的飞机,跟丐帮井水不犯河水。几个月前,她们突然未再露过面,后来被告知她们全离开了济南!”

隋管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她们各人的来历?”

秦分舵主道:“据我所知,她们的‘大姐头’凌妙妙曾经是临淄‘逍遥派’的唯一女弟子,但后来被逐出了师门……对了,前些日子,‘逍遥派’掌门罗奇亲自率领一批弟子来了济南,以出神入化的赌技,一夜之间从两个小鬼手中把整个赌场赢了去。但前两天又把赌场归还给他们,不声不响地脱开了济南,不知究竟是什么缘故。隋堡主,你怎么突然问起了‘鲁东十二金钗’?”

隋管避重就轻道:“我跟他们有点小过节,所以忽然想到,除了凌妙妙之外,其他那些娘们之中,会不会有人跟‘血手门’有什么关系,请出他们来找麻烦?”

秦分舵主摇摇头道:“那就不太清楚了!”

隋管便起身道:“贵帮耳目众多,消息灵通,就请秦分舵主代为找寻刘长老,一有任何消息,立即派人来大明湖通知我。”

秦分舵主忙起身恭声道:“是是是,不劳隋堡主交代,这是在下份内的事,马上我就派人分头寻找。”

隋管双手一抱拳道:“那我就告辞的!”

秦分舵主执礼甚恭,一直亲送他出门。

隋管离开分舵,并不急于赶回大明湖畔,既然进了城,便顺道转往两个小鬼的赌坊,看看他们的情形。

哇操!招牌果然改成了“双龙抱”!门口的保镖已经认识隋管,一面恭迎,一面派人入内向两位老板通报。

隋管刚走进场子里,阿财和阿旺已匆匆出迎,管事的在后面做屁虫!

哇噻!才两三天不见,这两个小鬼更拉风了,全身又焕然一新,皇太子的装扮也不过如此,未免太骚包啦!他们一见隋管,阿财就振奋地亲切叫道:“大爷,您可大驾光临啦!再不来咱就派八人大轿去抬了!”

阿旺也补下一句:“八个人抬不动就派十六个人去!”

隋管笑骂道:“哇操!我又不是大象,要那么多人抬呀!”

阿财笑道:“场子里乱洪洪的,太吵了,大爷请到里面去。”

隋管笑了笑,迳自向里面走去,两个小鬼反而像跟班似地紧随在后。

一路看去,只见到处人头钻动,热闹的情况,比以前有过之而不及,可见两个小鬼经营得法,真有一套。

进入里面一看,更使隋管大为惊讶,几乎不敢相信,仅仅两三天的时间,竟全部装修布置,焕然一新,陈设得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简直他***像暴发户嘛!

两个小鬼招呼隋管在内厅坐下,阿财即向跟着进来的管事吩咐道:“快去准备酒菜!”

管事的恭应而退,隋管不禁笑骂道:“哇搡!你们两个小鬼真‘神’,抖起来,比我还拉风嘛!”

阿财笑道:“没什么啦!咱们完全是托太爷的福,再动脑筋想出新鲜的点子,所以旧雨新知都喜欢来这里赌,生意自然就好呀!”

“哦?”隋管笑问:“你们有些什么新鲜的点子,居然这么有号召力,说来听听,也许我那边也派下用场嘛!”

阿财道:“老以玩牌九、麻将、骰子,没什么变化,赌久了实在很乏味,所以咱们增加了‘大家乐’、‘六合彩’这些热门玩意。以后准备续引进外国正风速的‘柏青哥’,‘拉霸’、还有‘轮盘赌’的‘梭哈’和‘二十二点’……”

阿旺接道:“赌累了还可以歇歇手,休息休息找点子乐……”说时向原来的大房间一指:“这房间已改为‘休闲区’,跟后面打通了,地方比以前大多了呢!”

隋管好奇地问:“啥叫‘休闲区’?”

阿旺黠笑道:“大爷想不想见识见识?”

隋管笑骂道:“他***!你们搞什么‘飞机’?”

两个小鬼相视一笑,既神秘又暧昧,作个手势齐声道:“大爷,请!”

隋管站了起来,跟着两个小鬼向内厅旁的房间走去。

记得几个月前,他们三人被陈大开带进来,就是跟陈小仙在这房间里对赌的,可惜那位双峰突出、得天独厚的动人少女竟然红颜薄命,当夜就被误杀,遭了何靖良的毒手!哪知这时进去一看,竟已面目全非。

只见原来的大房间已改成两排一间间的斗室,门框下垂挂着厚布门帘,只留中间一条狭长走道。

一阵阵的男女打情骂悄嘻笑声便从斗室内传出。

隋管轻声问道:“里面在干嘛?”

阿财笑道:“在‘马杀**’呀!”

隋管真“土”,一脸茫然:“马还能杀**?”

两个小鬼一听,“噗哧”笑了出来:阿旺随即解释道:“不是什么马真的杀**啦!‘马杀**’是从东洋传来的名称,意思就是按摩啦!”

隋管道:“按摩就是推拿,为人舒筋活骨,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何必一间间隔起来,还挂下门帘,好像怕春光外泄似的!”

两个小鬼偷偷地笑,领着隋管穿过狭长走道,从尽头墙壁找通的门进入,见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一进去就见蒸气弥漫,如同置身烟雾中。

再定神一看,原来房内置有四个高大木桶,人可坐在桶内,加下中间留有个圆洞口的木盖,仅将头部露在洞外。

桶旁在个凿通竹节的长竹管相连,从墙洞伸出墙外,显然是从墙外烧水,将蒸气用竹管引入大木桶内,来个大蒸活人!这时正有两人在受“蒸刑”,被蒸得满头大汗,满脸通红,还不停地连连大喘气。

好在桶旁有赤身裸体的少女随侍在侧,不时用干布巾为他们擦汗,递上茶水。

哇操!这究竟是在享受,还是在受罪?再看另一边,一位脑满肠肥的老头光着身子坐在小凳上,正由两外赤裸裸的少女,轮流端起一盆盆冷水往他身上泼,一旁置有一大木桶冷水,水就从接向墙外的竹管不断流入。

隋管看在跟里,不禁笑问道:“这叫什么杀什么?”

阿财笑道:“啥也不杀,这叫‘三温暖’!”

隋管轻声道:“我看这位老兄一点也不温暖,倒是冻得像龟孙呢!”

那倒一点没说错,每个少女端起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时,就听他冷的直叫:“噻哇!好凉啊……”

阿旺问道:“大爷您要不要开开洋荤?”

隋管摇头道:“不必了,我既不想当馒,也不想做龟孙。”

阿财促恿道:“大爷,您赏个脸嘛!先试试‘三温暖’,然后‘马’上两节,保证您消除疲劳,精神焕发,全身轻松,比什么都爽!”

隋管笑骂道:“你娘的!向我拉生意?”

阿财道:‘爱说笑!咱们这一切都是大爷所赐,还能收您的钱?‘全套’免费招待啦!”

隋管笑道:“谢啦!你们的盛情我心领就是了。”

阿财居然也有学问了,抓住他的话柄道:“大爷,您既然咱们是‘盛情’,那就应该盛情难却呀!”

隋管大感意外道:“哇操,才两三天没见你们,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啦!”

阿财很糗地道:“大爷,我们没读过书,不会说话,但对您的‘盛情’可一点不假。金银财宝你不会看在眼里,只有以这种新鲜玩意让您享受享受,才能表达咱们对您的敬意和谢意啊!”

阿旺也道:“大爷,您就接受咱们一次‘盛情’好不好嘛?”

隋管迟疑了一下,笑道:“他***!真搞不过你们,这简直是强打鸭子上架嘛?”

两个小鬼大喜,即命正在为那位老兄泼冷水的少女过来,准备侍候隋管。

隋管抱着好奇的心理,任由那少女为他宽衣解带,把全身脱光,坐进一只大木桶。

一坐进去就觉出蒸气袭向全身再把两个半圆木盖合拢,只留头部在外,就更感到如内置身在笼里了!哇操!这不应了蒸搔头,隋管从未开过这种洋荤,忍不住叫道:“好热!我受不了啦!快让我出来……”好在竹管上置有开关,控制蒸气大小。

少女噗哧一笑,伸手扳转开关,引入大木桶的蒸气立时转弱。

隋管哂然一笑道:“嗯!这还差不多!”

阿财急道:“大爷,您好好享受呢,咱们失陪了,待会儿酒菜准备好,陪您痛痛快快的喝几杯!”

阿旺也向少女关照道:“这位大爷是咱们的大恩人,你要好好的侍候哦!”

少女恭应道:“是!两个老板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位大爷满意的。”

两个小鬼正要离去,突见闯进来几个双子,不由分说就将他们击倒: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将那少女推开;由两人合力按住了木盖,使坐在大木桶内的隋管无法脱身而出!变生肘腋,使隋管出其不意地一惊。

狂笑声中,又见一人闯入,赫然竟是头戴大斗笠的那位神秘客——何靖良!

(二十三)

大木桶极为坚固,为了不使蒸气外泄,可不能偷工减料,粗制滥造。两个小鬼是画好图样,以高价雇制桶师傅连夜加班赶制出来的。

隋管坐在桶内,颈部加上两片合拢的木盖,只留头部露在洞口外,如同坐在古时押送重犯的囚车里!这里被两名汉子用力按住桶盖,使隋管一时无法掐起跳出,不禁惊怒交加。

其他两个在桶内被蒸,一个坐在小凳上冲冷水,且随侍在侧的三名赤裸少女早赫得魂飞天外,呆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何靖良眼看局面已完全控制,走近大木桶旁,伸手一扳开关,桶内蒸气顿时大增。

蒸气直喷隋管身体,烫得他失声大叫:“哇……”

何靖良哈哈大笑道:“这新鲜玩意的滋味不错吧?”

隋管怒道:“何靖良,你好歹毒。”

何靖良猛一怔,想不到隋管早已认出了他,不由地冷声道:“嘿嘿!你知道哦?”

隋管警告道:“何靖良,别以为你的两个女儿嫁了我,我就不得不对你另眼相待,手下留情,最好赶快远走高飞,永远不要被我撞上,否则……”

何绩良有恃无恐道:“否则你能怎样,杀了我吗?哈哈!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现在我要杀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我看在两个女儿的份上,还不想置你于死地!”

隋管不屑道:“像你这种人,连自己老婆都下得了手,还在乎女儿?如果你真为她们着想,早应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不必留在世上丢人现眼,害她们以你为耻了!”

何靖良被骂得恼羞成怒,喝道:“住口!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隋管哼声道:“不是你敢不敢,而是你杀不杀得了哦!

“是吗?这有几位专家!”

隋管明知他指的是眼前这几个汉子,故意问道:“哦?这几位朋友是专干杀人这一行的?”

何靖良沉声道:“没错,像你这种孤陋寡闻的小子,大概没听过巢湖的‘五虎杀人组’吧?”

隋管道:“没听过,我只知道有个‘温非五虎’合唱团……”

何靖良yīn森冷笑道:“谅你也没听过,让我告诉你吧!他们师承‘五毒尊者’门下,以杀人为专业,也就是所谓的职业杀手。不过要请他们出马可不容易,除了要付出一件罕世珍奇宝物为杀人代价,随带还要为他们杀十个指定的人。小子,我为你可说是不惜代价,这个老丈人待你不薄吧?哈哈哈……”

隋管眼皮一翻道:“确实待我不薄,既然要付出极高代价,又要为他们杀十个指定的人,那你何不亲自下手杀我呢?”

何靖良道:“我看你还不是普通的笨!我的武功不及你,杀得了你,不早就杀了,还会待到今天?再说,如果我亲手杀了你,两个女儿必然对我不谅,甚至不认我这个老爸,那不是断绝了父女之情了吗?这正如同易子而食嘛!”

“原来如此!”隋管道:“那你上回在那破庙里杀的那些丐帮弟子,算不算在十人之内呢?”

何靖良暗自一怔,天下第一大帮他可惹不起,杀机顿起道:“好小子,你知道的事真不少,那我就更留你不得了!”

隋管不动声色道:“想杀人灭口?”

何靖良眼露凶光道:“说对了,可借我没有奖品给你……”

忽听隋管小叫道:“哇操!我快被蒸熟啦!”

何靖良一使眼色,一名汉子会意地微微点头走上前,霍地抽出腰间短匕,正举刀要向隋管当头猛剌,突闻轰然一声巨响,大木桶已被震得四分五裂!

原来是坐在桶内的隋管运足真力,然后双臂齐张,震破了坚固的大木桶。

见他身形暴长,双脚齐踢,踹得桶旁两名汉子倒跌开去,举刀欲下的汉子措手不及,被隋管一把夺过短匕,顺手剌进了他的胸膛。

汉子发出声惨叫:“哇……”双手急抓刀抦,身子向前一弓,倒了下去。

变生突然,快的如迅雷不及掩耳,惊得何被良呆住了!

另两名汉子不愧是职业杀手,反应极快,双双拔刀直扑隋管,抡刀就刺!

隋管既知这些家伙是以杀人为业,哪能跟他们玩假的,出手亳不留情,运足真力双掌奇响。

哇噻!如今隋管的功力可不是盖的,只听轰然巨响声中,两股狂风似的掌风怒掷,使两名汉子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震得倒飞而去!“咚咚”两声,他们的脑袋瓜撞上了墙。

哇操!这两家伙敢情练的是铁头功?非但没有头破血流,墙壁居然被撞出两个大洞,正一头钻过去。

过这下可猛了,头已穿墙而过,身子却被洞口卡住过不去,成了头在墙外,身体在墙里,急得他们双手猛推,两脚乱踢,嘴里还又喊又叫!

何靖良一看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五名职业杀手,居然比玩票的还不如,被隋管举手投足之间,两个被踹跌开去,到这会儿尚未见他们爬起;一个被隋管夺刀剌进胸膛,铁定活不成了,而这两个又被墙洞卡住,动弹不得也。

“五虎杀人组”竟如此差劲,实在大出何靖良意料之外,他***,简直是纸老虎嘛嘛!!何靖良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既不是隋管的对手,请来的五名职业杀手又全部“扛龟”,那还有什么皮调。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何靖良只有脚底抹油开溜,跑给他追!

隋管一见何靖良掉头夺门而出,大喝道:“你往哪里走!”

何靖良冲过狭长走道,引起一片惊乱,赫得那些正在“马杀**”的男女**飞狗跳。

隋管在后急起直追!一直追到后院,眼看何靖良飞身执墙逃出,才猛然发觉自己未穿衣服。

哇操!追出去不成了裸奔?他气得惊了一下,只好回身进去。

十几个男女“马”和“**”,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抓在手上就光着身子向外逃,如同洗澡堂失火仓惶逃出来似的,他们从通前面场子的那道门逃出,顿时又引起一片惊乱和騷动,真以为后面失火了呐!

隋管无暇去凑热闹,赶回三温暧室一看,两个头被墙洞卡住的老兄仍然在那里挣扎。

凭他们的功力一拳足可把墙壁击出个大洞,但卡住的颈部也非遭殃不可,所以不敢贸然出拳。

隋管见了不禁笑问道:“喂!你们是不是打算把脑袋留在墙上当标本?”

一名杀手怒道:“臭小子,你少糗我!”

另一杀手道:“如果你帮我们把头拖出来,我们可不杀你!”

隋管装腔作势道;“是是是,求求二位手下留情别杀我,我帮你们把头拖出就是。”

那杀手喝道:“那就快拖呀!”

隋管心想:“他***!你们杀我杀得了吗?”他一面连声应着,一面伸出双手,抓住两人的头发就猛拖。

两名杀手痛得杀猪般狂叫:“哎哟!好痛……”

隋管故意道:“忍着点,我再加把劲,就可以把你们的拖出来了!”

一名杀手骂道:“***!你想把我们的头拖断!”

隋管装糊涂道:“不是你要我把头拖出来吗?”

那杀手怒斥道:“猪,我们前身体在墙里,要拖身体,头才能出来!”

隋管道:“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拖身体,不拖你们的头了。”这才把抓住他们头发的手放开。

那杀手啼笑皆非,又骂了声:“猪!”

另一杀手见隋管仍站着不动,怒道:“***!你还在等什么?”

隋管慢条斯理道:“你们杀人既有代价,又有附带条件,我拖人总不能白拖吧?”

那杀手哼声道:“不杀你已经该去庙里烧香了,你还想跟我们谈什么条件,要什么代价?”

隋管黠笑道:“没有代价,不谈条件,天下那有这么好的事,你们另请高明,去找别人来拖吧!”说完他扭头就走。

那杀手情急叫道:“回来!回来!你要什么条件、什么代价,开出来吧!”

隋管笑了笑道:“这还差不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们实话实说,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那杀手大出意料,想不到是这个条件,当即不加思索道:“我们今天才到,踉何靖良见了面,议定先派两个人去大明湖畔勘查地形,其他人晚上赶去会合,三更时向你下手。不料先去的两人发现你独自进城,惟恐敌不过你,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一路跟踪到丐帮设在此地的分舵,又跟踪你到这里。一个守在附近监视,另一个赶回客桟报信,我们就随同何靖良前行,他是识途老马,带了我们五人从后院潜入,一直闯进这里……”

隋管听了有些失望,也比较安心,他们既是今天刚到,自然与刘宏伟的失踪无关,即道:“好了不用再说下去,我就拖你们出来吧!”

于是,他从里外两房打通的绕进来,见阿财和阿旺仍然昏倒在地上。

一个被短匕剌进胸膛已经完蛋,另两个躺在地上不动,不知是死是活,其他几个男女早已逃得清洁溜溜!他这时无暇去救醒两个小鬼,上前双手提起一名杀手的大腿,大声道:“准备,我要拖了,一……二……三!”沉喝声中,猛力向后一拖。

这些职业杀手果然练过“铁头功”,所以才会一头撞去,把墙壁撞出个洞,连头都穿墙而过。

“铁头功”属外门功夫,练的是头顶,头的其他部位与常人无异,隋管这猛一拖,那杀手卡住的头是被拉出了,两边的耳朵却被硬生生的刮掉,鲜血喷了满脸!

“哇……”只听他一声惨叫,顿时痛得昏死过去。

隋管两手一松,放下那杀手,一脸无辜道:“这不是我的错啊!”

另一杀手头在墙的另一面,看不到这里面的惨状,但听那一声惨叫已使他魂飞天外,突觉双脚被隋管提起,情道不妙,赫生大叫:“不!不!我不要……”

这时可由不得他了,隋管重施旧技,如法泡制,沉喝声中猛一拖。

惨哉!这位老兄的双耳也被刮得稀烂,血肉模糊,杀猪般嚎叫昏了过去。

隋管两手刚一松,就见管事的带着一批保镖,提着刀冲进来,大概是赶来救火的吧!他们一见室内的情形,惊得全傻了眼。

隋管却表情逼真,指着地上的几名杀手道:“这批强盗闯进来打劫,被我全撂倒了,快把他们捆起来送官府究办,让他们吃几年‘免铁饭’!”

管事的连声恭应,急命保镖放下水桶,赶快去拿绳索来捆人,这几个职业杀手真有够衰,死的死,伤的伤,还要被捆起来送官究办,他们连做梦都没想到。

隋管这才过去查看阿财和阿旺,只见他们额头上肿起个大包,仍然昏迷不醒。

他们可没练过“铁头功”,搞不好弄个脑震荡,变成植物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隋管急忙一手一个,把他们挟在肋下出了三温暖室。来到内厅后的房间,将他们放在床上,隋管立即站在床边,运起功力,以双手各按在两人“丹田穴”部位,缓缓把真力输送到他们体内。

过了一盏热茶时间,两个小鬼终于醒过来了。不料他们霍地撑身坐起,竟惊恐地看着隋管,两眼都发直了,茫然问道:“你是什么人?”

哇操!真的脑震荡,失去记忆啦!

隋管暗自一惊,急问道:“你娘的!你们这两个小鬼是真的不认识我了,还是故意装的?”

两个小鬼齐声道:“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隋管忧急道:“哇操!这下完蛋了,你们知道自己是谁吗?”

两个小鬼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对方,茫然问道:“你是谁?”

他***!他们连彼此都不认识了,还会认识其他的人?毫无疑问,两个小鬼已经丧失记忆!

这时管事的匆匆进来,恭声道:“五个强盗一死四伤,伤的已经捆起送交官府……”突然发现两个小鬼不大对劲,不禁惊问:“两个老板怎么啦?”

他们既已丧失记忆,隋管只好代为发言:“他们受的伤不轻,我要带他们去别处疗伤,这里一切交给你,暂停营业三天,如果有重要的事,就到大明湖畔双燕楼来找我,现在快去准备一辆马车。”

“是是是……”管事的又瞥两个小鬼一眼,莫名其妙地匆匆而去!

※※※※※※

隋管以马车载着两个小鬼回到大明湖畔已是黄昏时分,奉守在路口守望的伙计立时飞奔回报。

白培德、秦裕忠这两人都聚集在双燕楼,随着几位“头家娘”迎了出来。

这会儿已是上座时刻,游客纷纷涌向双燕楼来,隋管为避免惹人注意,要大伙儿全去距离不远的大宅。

大家看他带回两个像白痴似的小鬼,却不知道是怎么后事,一进大厅就争相发问。

隋管却慢条斯理,要大家坐定,他才如同开记者招待会似的,从容不迫地说出进城的全部经过。

等一说完,发现刘莺莺、何仙雅和何仙宜已泪光闪动,凄然欲泣了。

刘莺莺是为了父亲生死不明,感到十分忧急,何家姐妹则是因父亲的不仁不义,觉得脸上无光,引以为耻!隋管正要过去劝慰她们,忽见白培德站起来,神色凝重道:“‘五虎杀人组’我虽未所过,但巢湖的‘五毒尊者’我倒知道,这老家伙很不好惹。如果那五个职业杀手真是他的弟子,咱的可惹上麻烦了!”

“哦?”隋管笑道:“他能教出那么差劲的徒弟,我看这位师父也不会高明到哪里去吧!”

白培德正色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据我所知,‘五毒尊者’武功极高,施毒的的本领更是江湖一绝,要不是二十年前,他为了女儿‘毒娘子’误服毐物致死,使老人家伤心欲绝,从此不离开巢湖,江湖上哪还有宁日!”

隋管又笑道:“白老,你这‘故事’说的可不太高明,他即号称‘五毒尊者’,又是施毒的大行家,那他的女儿怎么反而被毒死?真是爱说笑!”

白培德道:“我也是道所途说而已,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太清楚,但老毒物近二十年来突然未在江湖上出现可是事实。”

隋管哼声道:“要不是这走不开,我倒真想把那几个职业杀手亲自送回巢湖,问问老家伙徒弟是怎么教的呢!”

大娇一旁忙道:“管,人家不来找咱们,就已经要谢天谢地了,你还去自找麻烦。”

隋管笑道:“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谁吃饱了没事干,跑到巢湖去找那老家伙呀!”

小娇担心道:“可是,那几个职业杀手栽了跟斗,万一有人去向老家伙通风报信……”

隋管忙使眼色阻止了她说下去。因为,如果真有人去向“五毒尊者”通风报信,这个人铁定就是何靖良!这会儿何家两姐妹正在烦恼,何必再刺激她们呢?

大娇转向白培德道:“白老,‘血手门’你知道吗?”

白培德点点头道:“秦分舵主说的不错,‘血手门’是渊西的一个邪教,但很少在中原出现,不过他们跟四川唐门的渊源很深,曾折箭为盟。除非四川唐门或是‘血手门’有麻烦,他们才会互相呼应,似乎不太可能为不相干的人强出头。黑骑帮的势力虽然大,他们的恐怕还不会看在眼里……弟妹,你怎么突然问起‘血手门’的事来了?”

关于“血手印”的事,只有隋管和六位娇妻知道,白培德自是感到大娇问的很突然。

大娇瞥了隋管一眼,见他没有阻止,始神情凝重道:“这事我们尚未告知白老,三日前,就是刘老伯失踪的那天,我们接到一张白色帖子,信封上写着‘隋堡主亲启’几个字,里面白纸上只印了血红的手印!”

白培德惊道:“那就是‘血手门’的标志呀!阿管,这事你怎么没对我说?”

隋管耸耸肩道:“当时我以为是什么人故弄玄虚,想唬唬我们,所以没敢惊动大家,今天就去见了秦分舵主,才知道江湖中有这么个邪教。”

他连六位娇妻都瞒着,自然不会把“鲁东十二金钗”的事告诉其他人。

白培德沉吟一下,诧异道:“刘长老失踪,我是今天才听弟妹们说起的,难道会跟‘血手门’有关?”

隋管哼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血手门’有什么了不起,谁怕谁哦!”

小娇眉头一皱,忧形于色道:“已经三天了,除了刘老伯突告失踪,怎么没有一点动静呢?”

大娇也道:“敌暗我明,我们是处在不利的挨打局面,管,他们一定是冲着你来的,你还是小心些才是。”

隋管愤声道:“难道要我躲起来?”

大娇忙道:“我不是这不意思……对了,我忽然想到个主意,管,你何不改扮成伙计,以便间中随时注意来双燕滴的可疑人物。”

隋管赞道:“哇操!这点子很不错!就这么办!”

白培德笑道:“那我和秦裕中也加入伙计行列,必要时可以互相呼应。”

隋管道:“有这个必要吗?”

白培德道:“依我看,‘血手门’既已下了帖,却又按兵不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在等他们的人,但有点说不通,既然等的人手尚未赶到,似乎没有虚张声势的必要,迫不及待的把血手印帖子给你。”

隋管点了下头道:“有道理,另一个可能呢?”

白培德正色道:“‘血手门’的人很少涉足中原,摸不清中原武林和江湖上的行情,尤其你老弟是近来才突然冒出来的,他们可能听都没听过你这一号人物……”

隋管很糗地道:“哇操!看情形我得好好宣传一下,打响知名度才行。”

白培德笑了笑,接下去道:“强龙难敌地头蛇,他们在投有摸清行情之前,自然不敢贸然轻举妄动。不定这2天里,他们就扮成了游客,混进双燕楼在打探我们这里的虚实,所以,我认为大娇的这个点子不错,干脆我和秦裕中也扮成了伙计?这样也许能有所发现。”

一直在静听,没有开过口的阮秀芳忽道:“双燕楼没什么机密可探,他们那必要连去三天,倒是夜里这宅子内外才要多加防范呢!”

白培德道:“正因为夜里防范必须加重,他们不易接近,而双燕楼是公共场所,任何人都去得,他们才便于冒充游客呀!”

隋管即道:“好了,我们就这样决定,待会儿我去‘打工’吧!”

大家没有议异,一致通过。

六位“头家娘”须坐镇照顾生意,便先行离去。

隋管、白培德和秦裕中三人改扮成伙计,把阿財和阿旺留在宅内,交代几个人好好看顾他们,才匆匆赶回双燕楼。

哇噻!今晚真是高朋满座,楼上楼下几乎坐无虚席。

三位“大牌伙计”一到,立即加入伙计阵容,以前来大明湖的游客,无论是泛舟游湖,或是在湖畔观赏湖光山色,日落可就得赶回城,以免城门关了进不去。

现在可不同了,游客可以尽情地游玩个痛快,船家准备了画舫和小舟专供游客赏月游湖,收费仅比日间多加五成而已。游罢如果不想回城,双燕堡大兴土木建造的几家湖滨客栈,容纳一两百位游客尚不成问题。

虽然不是观光饭店,设备和招待可是一流的,包君满意。

要回城也不成问题,有马车接送,而且,最重要的是,曹大人冲着隋管的交情,特别通融给于游客方便,只要凭双燕堡所属六家酒楼任何一家结帐时交付的“通行证”,城门官就放行,让游客回城。

如此一来,无形中等于在替隋管“拉生意”,贪玩的游客错过关城的时间,不来照顾生意都不行。

所以六家酒楼的生意兴隆,晚上比白天更好,尤其是双燕楼。

隋管为了公平起见,双燕楼由六位“头家娘”轮流坐镇,今晚是轮到阮秀芳。

通常来大明湖的游客,不是三五好友结伴而来,就是成双作对的情侶来谈情说爱,很少是放单的。

阮秀芳日间已经注意到,临窗那桌的游客是独家寡人一个,坐在那里自斟自酌,由于他吃饱喝足之后就匆匆结帐离去,并不觉得他形迹可疑。

这时他又坐在原桌,仍然是独自喝着闷酒,好像是失恋了,来这里借酒浇愁。

阮秀芳已暗中注意,发现此人年纪不过三十,虽称不上帅哥,倒也白白净净、斯斯文文,颇有几分书卷气。

但是他的穿着实在太邋遢,一袭蓝衫已洗得褪色发白,又宽又大,跟他瘦长的身材很不相称,如同是别人借来的,大概是个落魄书生吧!但这也不对,真要是落魄书生的话,日间只吃喝了二两多银子,结帐时怎会出手很大方,丢下一个五两的银锭就走,未免太騷包了。

阮秀芳见隋管站在柜台附近,忙向他一使眼色,示意他注意临窗那桌的人,隋管会意地微微点头,不好声色地向那桌走近。正好一名伙计上菜,端了一盘刚蒸熟的两只大螃蟹送到了那人的桌上,并且放下一大碟姜丝。

那人抬眼问道:“不是死螃蟹吧?”

伙计陪着笑脸道:“客官,你真爱说笑,咱们这里的菜保证真材实料,新鲜可口,尤其是这清蒸螃蟹,绝对是用活的,死的连咱们自己都不吃呢!”

那人冷哼一声道:“你少乱盖,中午我来吃过,回客栈就觉得胃里不舒服,所以晚上特地再来试试。你自己瞧瞧,两只大螯都快掉了,蟹壳蒸了这么久还带青丝,会是活的吗?哼!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当我没吃过螃蟹吗?”

哇操!这么大嗓门,敢情是存心来找碴儿的?

这一嚷,整个酒楼的食客,都不约而同地投以异样的眼光。

伙计从双燕楼开张至今,尚未遇见过这种场面,正不知如何应付,隋管已赶来解围,忙向那人鞠躬哈腰道:“歹势,歹势,马上替您换两只,您要活的?”

那人把眼一瞪:“废话!当然要活的,死的倒贴我钱也不吃!”

隋管连声恭应“是是是……”,立即双手端起那盘清蒸螃蟹匆匆而去。

一场争执总算平息,众食客不再理会这桌,各自继续吃喝起来。连阮秀芳都莫名其妙,不知隋管搞甚飞机,竟会对那人如此低声下气。难道他做了几天“生意人”,当真学会了生意人的那一套,以顾客至上,顾客永远是对的?

不用急,马上就有答案了!

哇噻!隋管的动作还真快,不消片刻,已从厨房双手拜着两只大盖碗出来,快步来到那人桌前,置于桌上笑道:“活的来了!活的来了……”不料伸手一揭碗盖,两只活生生的螃蟹竟从碗内爬了出来!

那人出其不意地一惊,身子猛然一仰,差点向后翻倒,不由地怒问:“这是干嘛?”

隋管装模作样道:“您不是要‘活’的吗?您瞧,它还会爬,绝对保证不是死的!”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哄堂大笑!

那人气得脸都绿了,破口大骂:“***!”跳起来伸手就向隋管当胸一把抓去,隋管眼急手快,在那人刚一跳起时,已经手抓起爬出碗口掉在桌面上的大螃蟹,时间拿捏得极准,抓着螃蟹壳向前一递,同时身子向后一退,螃蟹可不跟他玩假的,两只铁钳似的大螯夹住那人手指就死也不放!那人武功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被螯得痛澈心肺,失声大叫:“哎哟……”用力甩竟甩不掉螃蟹,左手一把抓住螃蟹壳,把它的捏得碎肉成泥酱。

可惜他不懂抓螃蟹的技巧,不像隋管是用个手指,而是一把抓,那不被壳的尖锐菱角扎破手掌才怪!螃蟹虽被捏碎,他的左手也鲜血直流,而且螃蟹的一对大螯还死咬住他右手不放。

那人怒不可遏,正要冲向隋管,突见又一伙计上前,出手如电地一把抓住手腕,还故作吃惊地叫道:“哟!客官,您的手流血啦!”

哇噻!双燕楼真不是盖的,连伙计一出手都能扣住那人腕脉呢!

那人暗自一惊,不敢轻举妄动了。

隋管一看及时出手的是白培德,干脆装模作样道:“那怎么办,快送去找大夫急救吧!”

他们是惟恐引起食客们的惊乱,一拉一唱,表演逼真。两人一左一右,扶架着那人急往外走。

那人腕脉受制,不敢发作,只得任凭摆布。

在食客们的眼里,还以为两个伙计服务周到呢!那人倒不是照子不亮,踢到了铁板。

事实上,他早已知道这双燕楼的伙计全是以双燕堡的人为班底,个个都会武功,但他可没想到,武功居然如此之高,一出手就把他给制住。

如果他知道制住他的这位“大牌伙计”就是双燕堡的白副堡主,那就没话可说了。

自已被人家扣住腕脉,没皮调了,只好任凭摆布,连声张都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隋管和白培德“架”了出去。

坐镇柜台里的阮秀芳还故意向那人打招呼:“欢迎光临,下再次来!”

那人冷哼一声,人来不及撂下狠话,已被架出门外,他情知不妙,被他们架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或是距离不远的大宅,那就铁定要吃苦头。

于是,一出门口他就停住不走,怒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隋管陪着笑脸道:“客官,你的手破,流血不止,要不赶快送医急救,血流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培德帮腔道:“是哦!万一出了人命,小店可担当不起!”

两人一拉一唱,不由分说,索性架起那人拖着走,果然不出所料,去的方向正是那大宅!

那人顿时惊怒交加,情急大叫:“你们想绑票?”

隋管厉斥道:“你娘的!再叫我们就当场撕票!”

那人果然不再出声了。

其实,他倒不是真被赫唬住了,而是白培德档了他的哑穴。

就在这时,遥见一人朝双燕楼飞奔而来。

由于夜色朦胧,一时未能看出奔来的是什么人,隋管与白培德立时止步戒备,严阵以待着,来人已奔近,竟是留守大宅、负责看住两个小鬼的小金。

隋管暗自一怔,以为两个小鬼出了事,急问道:“小金,出了什么事?”

小金气急败坏的道:“秦……秦分舵主,亲自把……刘长老护送回来啦!”

刘宏伟失踪整整三天,这时由秦分舵主亲自护送回来,应该是大好的消息,小金怎会像是失魂落魄呢?隋管情知有异,说不定送来的是一具尸体!他不及详问,急忙与白培架起那人,直朝大宅如飞般奔去。

大宅防范森严,四周都有人藏身暗处戒备,见了他们奔来也不用现身招呼。

如果是不明身份的人那可别想接近,这时大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想必是载送刘宏伟回来的,两个看门壮汉和几名丐帮弟子在旁守着,一见他们奔近,两名壮汉忙恭然施礼。

丐帮弟子莫名其妙,不知两个伙计打扮的人是啥来头,也跟着施礼,反正礼多人不怪嘛!

隋管和白培德微微点头,架着那人进了大门,直奔大厅,只见刘宏伟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秦分舵主蹲着在替他把脉,留守的几个大汉则站在一旁。

一见这情形,隋管不由地大吃一惊,急将那人交给白培德,忙上前蹲下问道:“秦分舵主,怎么回事?”

秦分舵主忧形于色道:“隋堡主离开分舵后,在下就发动全济南城的弟子分头探寻刘长老,结果在泰山山边的破庙,就是上回敝帮弟子出事的同一地方发现刘长老躺在庙内,伤势极重,可能已经躺了好儿天!那几个弟子把刘长老救回分舵,我得到消息赶回去一看,发现他背上赫然有一个血手印!”

隋管又是一惊:“血手印!”

秦分舵主把头一点道:“是的,血手印已呈乌紫色,至少已有两三天,可能就是失踪那天受的伤,在下虽略通歧黄,但对血手印之伤不知如何救治,不敢贸然着手,只好赶快送来这里……”

隋管急道:“秦分舵主,请帮我把他扶起,让我看看他的伤处。”

秦分舵主应了一声,便与隋管一左一右,合力将双目紧闭的刘宏伟慢慢扶坐起来,以便脱去上衣,査看他背后的血手印。

这一移动,刘宏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不料他一坐起,正好看到仍被白培德扣住腕脉的那人,竟像见了鬼魂似的,突然双目怒睁,伸手一指那人,当即昏死了过去。

隋管猛然若有所悟,霍地跳起身,上前一把当胸抓住那人,厉声喝问道:“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那人被白培德点了哑穴,他哪能说话。白培德这才想起,立即先点了他的麻穴,再解开他的哑穴,喝令道:“说吧!”

那人冷声道:“哼!这家伙不自量力,居然从双燕楼一路跟踪我到山边,那不是找死!不过,中了血手印,竟能活到今天不死,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隋管惊怒交加道:“他***!伤在背后,绝不是正面交手,你一定是从背后偷袭他的吧?!”

那人虽已受制,嘴倒很硬,眼皮一翻道:“谁规定两敌交手,非从正面攻击不可?”

隋管被他驳得一怔,不禁勃然大怒,迎面就是一拳,击得那人鼻血直流,疵牙列嘴,大门牙落下两颗!哇操!这家伙倒很够种,居然被打落门牙和血吞,连吭都不吭一声。

白培德见隋管火冒三丈,举拳又要出手,忙劝阻道:“阿管,这种角色的命不值钱,打死他跟打死条野狗没啥两样,何必脏了你手呢?”

隋管怒不可遏道:“至少我替刘长老出口气!”

白培德笑道:“我倒有个点子,解铃仍需系铃人,如果他能救治刘长老,咱们就饶他一命,你看如何?”

不料隋管尚未置可否,那人竟断然拒绝:“休想!”

隋管破口大骂:“他***!你少臭美,就算你同意,我还未必答应!”

白培德向隋管一使眼色,故意道:“既然如此,那就算我没说,干脆拿他垫刘长老的棺材底吧!反正刘长老跟他吃螃蟹一样,喜欢活的嘛!”

隋管会意地道:“好!就这么办,棺材里不防多放几只活螃蟹进去!”

那人大惊,“你们干脆杀了我吧!”

隋管黠笑道:“老兄,你喜欢吃活螃蟹,螃蟹大概也喜欢吃活人,死的他们可没胃口!”

那人迟疑一下,忽问:“你们说的话可算数?”

隋管道:“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那人终于气妥道:“好吧!我可以说出救治的方法,但已经拖了三天,是否能救活我可没把握。”

隋管哼声道:“最好是能救治,否则你就死定了!”

那人无奈地道:“你们得定制一具特大号的大锅,一个特大号的蒸笼,要能躺得进一个人……”

不等他说完,隋管已开骂道:“哇操!你清蒸螃蟹没吃成,要来个清蒸活人?”

那人郑重其事的道:“中了血手印,这是唯一急救的方法,除此之外我也‘莫法度’了!”

隋管只好耸耸肩道:“好吧!还要准备些什么?”

那人继续道:“大锅内要装满陈年老醋,架上大蒸笼,把人放进蒸笼里,头部和手脚露在笼外,不需加盖,用大火使锅里的醋烧开,用蒸气连续蒸一个时辰……”

隋管又骂道:“哇操!那不是把人蒸熟啦?”

那人道:“我刚才忘了说,人放进大蒸笼前,全身得涂上一层捣碎和以石灰及桐油的药草,那就会不会烫伤了,不过,特大号的铁锅和蒸笼,就算连夜赶制,至少也得一天以上的时间。地上这老儿的伤处已经显乌紫色,恐怕……”

隋管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两个小鬼弄的“三温暖”,即道:“这个不用你操心,快说出药方吧!”

那人强自一笑道:“不替我解开穴道,叫我怎么开药方?”

隋管即命一名壮汉取来文房四宝,把纸摊在地上,执起毛笔道,“你念好了,我来写吧!”

那人只好将所需草药一一念出,由隋管写在纸上,最后附带生石灰及桐油各十斤。

隋管写好,白培德忧形于色地问:“阿管,你上哪里去找大锅和大蒸笼?”

隋管胸有成竹地道:“山人自有妙计,救人如救火,事不宜迟,咱们快带刘长老进城吧!”

那人急道:“我已经说出救治的方法了,你们怎么不守信用……”

隋管脸色一沉冷声道:“你最好赶快唱‘少女的祈祷’吧!如果救不活刘长老,老兄还是得垫棺材底,喂活螃蟹的!”

那人又惊又怒,脸都绿了,但没有一点皮调。

隋管交代了一名壮汉儿句,要他通知六位“头家娘”,隋管立即拖起昏死过去的刘宏伟,押着那人一起出去,驱车风驰电骋地直奔济南城。

※※※※※※

“双龙包赌坊”已宣告暂停营业。

如果是平时,这会儿赌得正起劲,哪会像现在这么安静。

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奉命把守在门口的汉子鬼鬼崇崇、交头接耳的不知议论着什么。

里面的“三温暖”室里可不同了,几个人的神情都十分凝重,心里是既焦灼不安,又显得十分紧张,昏迷不醒的刘宏伟被置于大木桶内,加上两片合拢的大木盖,全身则涂满捣碎和以桐油及石灰的药草。

墙外的大灶,以猛火加热灶上的特制大铁桶,蒸气便从桶盖上的铁管引入隔墙的“三温暖”室,再由墙上接着大木桶的竹管,使蒸气源源不断喷射入桶内!

哇操!两个小鬼真有一套,居然能想出这个点子,真他奶奶不是盖的。

不过,隋管的头脑也不赖,居然能想到利用这套现成的设备,解决了来不及赶制大锅和大蒸笼的难题。

大铁桶里已不是清水,而是换成几大坛陈年老醋。醋的蒸气弥漫了整个室内,如烟似雾,那股酸溜溜气味真不好受,使人忍不住眼泪直流。

要是让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他们个个在伤心呢?事实上他们心里也真的很不好受,眼看已经蒸几大半个时辰,大木桶内的刘宏伟仍然昏迷不醒。

这会儿没有年轻貌美的裸女随侍在侧,必须由隋管守在大木桶旁,随时査看刘宏伟的情况,万一真被蒸熟,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回去如何向刘莺莺交待。

那人虽然穴道受制,白培德还得负责守住他。

堂堂丐帮济南城的秦分舵主,则权充“火头军”司令,指挥几名丐帮弟子,在后面照顾大灶,不时加进柴薪,以防火势力道不足。

管事的忙进忙出,频频进来问隋管需要什么,尽量大献殷勤,却被轰了出去,真是马屁拍错地方,拍在了马腿上。

这种别开生面的治疗法,连见多识广、江湖阅厉很深的白培德也不得不暗叹自己的孤陋寡闻了。

其实,最紧张的却是那人,因为他这方法是急救,通常是在中了“血手印”十二个时辰之内有效。

刘宏伟已经起过三天,能够拖到今夜没死,已经算是破记录了,可不敢指望有奇迹会出现。

万一刘宏伟死在蒸汽桶里,他也别想活命,只好垫棺材底,喂大螃蟹了。

整个室内蒸气弥漫,如烟似雾,静寂中,白培德忽然拍拍那人肩头,赫了他一大跳。

白培德道:“安啦!在没有结果之前,我不会要你命,只不过想请敎一下你的大名罢了。”

那人道:“何必文。”

白培德会错了意,怒道:“你娘的!我是好意,打算在墓碑上加上你的名字,怎么不知好歹?!”

那人正色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白培德骂道:“他***!我问你,你叫我何必问,哪里告诉了我?!”

那人苦笑道:“我的姓名就叫何必文,文是文章的文嘛!”

白培德也强自一笑道:“那倒是我错怪了,你不过这名字起的真绝,谁听了都会误会是‘何必问’哦!”

何必文一脸无奈道:“莫法度,名字是我爹起的,他老人家指望我学文,偏偏我习了武。”

白培德又问道:“你在‘血手门’担任什么职位?”

何必文道:“小角色,微不足道小手头目而己。”

隋管突然走过来问道:“那张血手印的帖子是不是你送去的?”

何必文坦然道:“不错!”

隋管追问道:“三天前你就是下帖示威,为什么按兵不动,今晚又跑到双燕楼去找碴?”

何必文道:“我在等人,他们两天前就该到的,可是直到今晚还不见人影,我等得很心烦,又多喝了两杯,才会火气大了些,倒不是故意闹事。”

隋管毫不放松地问:“你等什么人?”

何必文心知不说实话,只有自讨苦吃,索性照实说道:“我等的是‘血手门’几位师兄,他们答应助我一臂之力的,而且已是收下一万两银子,不知搞什么飞机,迟了两天人还没到。”

隋管诧异道:“我好像跟你老兄从无过节呀!”

何必文道:“没错,你我从无过节,甚至连面都未见过,但我妹妹却被你废了武功,跋山涉水跑到济南来向我哭诉,求我为他报仇,我能不闻不问吗?!”

隋管微微点头道:“说的也是,你妹妹是谁?”

何必文愤声道:“张乐乐,‘鲁东十二金钗’中排行老四,你总记得她吧!”

隋管斥道:“你娘的!少乱盖吧,你姓何,怎么冒出个姓张的妹妹?”

何必文道:“我爹死了,我娘带着我们兄妹二人改嫁姓张的,我不愿当拖瓶跷家了!为什么我不能姓我的何?”

隋管不禁笑道:“说的也是,管你妈妈嫁给谁,我问那么清楚干嘛?又不是户口调查,唔……我看呀?你等的那儿个人,八成是把你‘放鸽子’了吧!”

何必文恨声道:“哼!如果他们不‘黄牛’’我也不会落在你们手里了。”

隋管揉揉鼻子道:“哇操!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们,改天好好地请他们吃喝一顿呢!”

何必文气得冷哼一声,不再开腔,免得愈说愈生气。

隋管也不再多问,回到大木桶旁察看刘宏伟的情况,只见他满头汗如雨下,整个脸己红得像蒸熟的螃蟹壳,但仍然昏迷不醒。

那年头没有钟表,只能估计个大约的时间,从开始蒸到现在,应该有一个时辰了吧?哇操!难道早己经断了气?隋管急忙伸手一探刘宏伟的鼻息,发觉仍有呼吸,只是十分微弱而己,这才如释重负。

室内又恢复了沉静。

蒸汽弥漫中,时间不停地溜走……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时间,忽听刘宏伟发出了微弱的呻吟,似乎己能感觉出被蒸得非常痛苦难受。

隋管不由地一惊,急问何必文道:“现在该怎么样?”

何必文也大感意外,惊喜交加道:“快弄他出来,背朝上放在地上,用冷水冲去身上的草药。”

反正这家伙穴道受制跑不了,白培德急上前帮忙,与隋管将两处木盖抽开,合力把桶内的刘宏伟抱出,好在室内有着现成的一大木桶清水,放下刘宏伟后,两人就用小木盆淘了水往他全身泼冲,满身的草药逐冲冲去,只见刘宏伟的肤色通红,更像是蒸熟的螃蟹壳了。

说也奇怪,全身涂上草药、桐油及石灰和成的泥浆,被置于大木桶内蒸了一个多时辰,竟然连一个水泡都未蒸出一个。

两人再定神一看,他背部赫然呈现一只几乎与肌肤同色的手掌印。

本来掌印是乌紫色的,这会儿显然己消褪,反而掌印外的全身被蒸成了赤红。

只听何必文道:“你们二位,哪一位功力较深,快以掌心紧贴他‘灵台穴’部位,将功力缓缓输入体内,助他将余毒排出。只要听他放个响屁,那就没事了。”

隋管当仁不让,立即照做。

又过了约一盏热茶时间,突闻刘宏伟放出个响屁,声响如雷,顿时臭气四散,简直如人鲍鱼之肆,臭得令人无法忍受,白培德急忙掩鼻逃开,隋管却不敢贸然把紧贴在刘宏伟“灵台穴”上的手放开,非得忍受不可。

只听何必文振奋道:“恭喜!大功靠成,只要替他全身洗净,抬到床上盖起棉被睡一觉,醒来就没事啦!”

隋管这才起身退开,不由地笑骂道:“哇操!你不能早点说吗?害我快被臭气薰死了。”

何必文歉然道:“歹势!歹势!……”

隋管置之一笑,忽又郑重其事问道:“你说睡上觉醒来就没事了,是真的吗?”

何必文正色道:“如果个不相信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假使他天明之前醒不来,或是醒来血手印未褪,你们就当场毙了我!”

“好!”隋管道:“冲你这句话,我现在就放你走。”说完就走上前,当真伸手替他解开受制的穴道。

何必文大出意料之外,惊诧道:“你,你真的要放我走?”

隋管笑道:“吃螃蟹当然要用蒸(真)的,请吧!”

何必文喜出望外道:“隋堡主,真想个到你是如此守信的正人君,我真不该误听舍妹的黑白讲,糊里糊涂跑来冒犯你……”

隋管道:“过去的不必再提了,如果见到你妹妹,不妨劝劝她,失去功力她会活的更长些,凭她的条件,好好找个人嫁了,比她鬼混强多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不料何必文却道:“我暂时不走了。”

隋管笑骂道:“哇撵!你打算赖上我们啦?”

“不是啦!”何必文解释道:“地上这个人是我伤的,必须等他醒来完全没事了,才能安心,而且,万一我那几位师兄赶来,也好阻止他们轻举妄动呀!”

隋管十分意外道:“想不到你这个人倒很负责,够意思,那你就留下吧!待会儿跟咱们一起回双燕楼,好好喝上几杯……”话还没说完,看见守在室外的管事的探头进来接口道:“宵夜早己经准备好,各位就在这里用吧!”

隋管可不领情,斥道:“谁要你准备宵夜的?**婆!”

管事的忙走进来道:“不是小的擅作主张呐!是曹大人听说隋堡主在这里为人疗伤,不便惊扰,特命人送来一桌酒席,让各位疗完伤好宵夜,并且要小的转告,送去的几个强盗关进大牢,一定依法严办!”

隋管惟恐刘鸾莺担心,急于把刘宏伟带回大明湖畔,便道:“不用了,明天替我代向曹大人致意,酒席就赏给你们了吧!”

管事的受宠若惊,连忙答应:“是是是……”

隋管当即亲自动手,为刘宏伟全身冼净,穿上衣服,命管事的取来棉被裹住,抬上了马车。

白培德是老江湖,始终监视着何必文,惟恐他心怀叵测,出其不意地向隋管淬下毒手。

这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种戒心是不能没有的。

※※※※※※

次日凌晨。

刘宏伟醒来果然己脱离险境,不致有生命之危,只是身体仍很虚弱,必须留在大宅调养。

他获知遇救的经过后,不但庆幸自己的命大,也为何必文的化敌为友感到欣喜,这一掌总算没有白挨。

刘莺莺更是髙兴,连日来的烦忧一扫而空,双燕楼也不去了,终日留在大宅照顾她老爸。

何必文一连又等了好几天,仍未见他的几个师兄赶来,心知他们铁定是“黄牛”了,才不得不向隋管等人告辞,赶回滇西去。

因为他是不假外出,私自溜出“血手门”,跑到济南来为他妹妹寻仇的,如今回去,至少得关上一年半载的“禁闭”呢!

哪知一波方平,一波又起,这天曹大人突然派差役送来消息,已被判刑终身监禁的几名“强盗”昨夜竟遭人劫逃走。

不消说,劫狱的不是何靖良,就是“五毒尊者”。

何靖良倒不为惧,根本不必甩他,如果真是“五毒尊者”来了,麻烦可就大啦!

隋管立即在大宅召集紧急会议,六位“头家娘”、白培德、秦裕中,以及一些重要干部全到齐了。

在养伤的刘宏伟,不顾女儿的劝阻,坚持非参加这个会议不可。

隋管等大家坐定后,才起立宣布道:“刚才曹大人送来消息,关在大牢的那几个职业杀手,昨夜被人劫狱救走了。”

众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

尤其是何家两姐妹,更是神情黯然,似己预感到这劫狱的勾当与她们那一直在兴风作浪的父亲八成又脱不了干系。

隋管看了她们一服,言不由衷道:“据我看很可能是‘五毒尊者’亲自出马了。”

不料何仙宜霍地站起,毫不避讳道:“是爹干的可能性极大,现在我们是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如果劫狱的真是爹,那几个杀手武功己废,救出来也派不上用场,但是他们必然逃回巢湖哭诉,请师父出马,为他们报仇,所以我们要提防的,应该是那‘五毒尊者’。”

白培德把头一点道:“不错,无论劫狱的是不是‘五毒尊者’本人,早晚他一定会找上门来。”

隋管道:“白老,你不是说,他自从女儿毒娘子误服毒物所致死,己二十年未出江湖吗?难道他会为了几个徒弟的事,突然离开巢湖老窝?”

“这……”白培德瞥了何家姐妹一眼,似乎有所顾忌直不便把话说出口来。

何仙雅己察感到了,即道:“白老,宜妹刚才己表明立场,今天我们是对事不对人,有话请尽管直说好了。”

白培德这才正色道:“像何必文私下以重金利诱使同门师兄来协助寻仇,‘血手门’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他们这次栽了大筋斗,鼻青脸肿地回去,来个恶人先告状,把一切过错推在咱们头上,‘血手门’为了颜面关系,就算明知那些弟子是咎由自取,能不为他们强出头吗?同样的,那几个杀手来济南的事,‘五毒尊者’可能毫不知情,但他们武功己废,又被判刑关进大牢,如果没有人通风报信,‘五毒尊者’久己未出江湖,怎能知道他的几个徒弟全部‘杠龟’了,所以如果不出我所料,劫狱的绝不可能是‘五毒尊者’,八成就是咱们那位何总护法。”

隋管见何家姐妹黯然无语,不便再追问下去。

忽听到刘宏伟发言道:“白兄!据我所知,‘五毒尊者’的个性十分偏激,而且狂妄自大,任何事都是独断独行,只要有人通风报信,让他得知五个徒弟出了事;他就一定会亲自出马的。”

白培德不以为然道:“刘长老的意思,是否认为‘五毒尊者’己到了济南?”

刘宏伟道:“何靖良若要救出那几个杀手,怎会等这么多日子,早就采取行动了,所以,据我看,他定是去了巢湖,将‘五毒尊者’……”正说之间,突见一名守门的汉子,手持一份名帖气急败坏地奔入。

众人一怔。

只见那汉子直走到隋管面前,双手呈上名帖,恭声道:“启禀堡主,外面来了个老者求见。”

隋管“哦”了一声,接过名帖一看,帖上赫然是蛇、蝎、蜂、螓、蜈蚣五毒图形。

哇噻!刚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了。

隋管不由地失声惊道:“五毒尊者!”

众人为之一惊,一个个瞠目结舌。

隋管愤然把名帖扔在地上,怒道:“他***!竟敢公然找上门来,我倒要持看他究竟是怎样人物?”

白培德忙道:“阿管,不要惊动游客,最好请他进来。”

隋管微微点头道:“好,说我有请!”

那汉子恭应一声,转身飞快地奔出。

这时大门口停着一辆华丽马车,五毒尊者尚在车内,名帖是由赶车的交给那汉子,其他汉子虎视眈眈,严阵以待,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汉子走出大门口,朗声道:“隋堡主有请来客!”

车门一开,只见先跳下四人,想不到正是劫狱逃出的几名职业杀手。

他们恭立车门两旁,始见跳下个枯瘦老者,年纪至少七八十岁,身穿华服,一张形同骷髅的脸,黑的如同非洲土人。

别看他貌不惊人,却是早在数十年前,江湖上就令人闻名丧胆的大魔头——五毒尊者。

他冷哼一声,道:“好大的臭架子!”一招手,四名杀手紧随在后跟了进去。

隋管己布置妥当,只协同白培德及秦裕忠,三人从容不迫地迎出大厅。

双方距离四丈,在大院中站定,彼此似乎都很守交通规矩,保持距离,以策安全,隋管身为地主,只得双手一抱拳道:“不知尊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歹势!歹势。”

五毒尊者并不答礼,大剌剌地问道:“你就是双燕堡堡主隋管?”

隋管一眼就认出那两个怒目相视的杀手,若无其事地笑道:“不敢,尊者有何赐教?”

五毒尊者沉声道:“家有家法,门有门规,老夫从未创立门派,而且二十年来未涉江湖,更不过问江湖上**毛蒜皮的事,近年来吃饱了撑着,闲着没事干很无聊,收了几个不成材的徒弟,他们居然打着我老人家的旗号,自称什么‘五虎杀人组’,专搞杀人的飞机。本来嘛!他们闲着也是闲着,杀几个人玩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老夫也就懒得去过问了。可是,他们砸了我老人家的招脾,老夫可不能不闻不问了,听说是你废了他们的武功,还有一个死在你手里,对吗?”

隋管微微点头道:“好像有这么回事吧!”

五毒尊者狂笑道:“好!好!敢做敢当,老夫最近欣赏这种有胆量、有气魄的人,哈哈……”

隋管强自一笑道:“过奖,过奖……”

五毒尊者笑声突止,如同紧急刹车似的,随即冷森森道:“老夫刚才说过,家有家法,门有门规,他们纵然犯下滔天大罪,自有老夫处置,不劳别人过问,更不容官府治罪!”

隋管毫不示弱地道:“我己经做了**婆,你打算怎样呢?”

五毒尊者道:“他们只要有本事,能杀多少人,就杀多少人,老夫可以不过问,但他们不争气,砸了我的招牌,那可是罪该万死,所以,老夫今天亲自带他们来,要让你们看看,我老人家如何处置丢人现眼的逆徒!!”

四名杀手一听知不妙,忙跪下大叫:“师父饶命!师父……”

不料五毒尊者猛一回身向四名杀手双掌齐发,十道强劲黑烟疾射而出,只听连声惨叫四名杀手已应声而倒,霎时,一张张的脸都变成跟他一样黑,而且是七孔流血毙命。

哇噻!五毒尊者果然名不虚传,毒功竟如此霸道。

隋管、白培德、秦裕忠三人看在眼里,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这老儿杀人连眼都不眨了下。

五毒尊者移回身来,两眼逼视隋管道:“小子,现在该轮到你了!”

隋管暗自一惊,力持镇定道:“爱说笑!我又不是你徒弟,凭什么……”

五毒尊者接道:“我的话还你说完,老夫一向有个原则,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小子敢接我一掌,无论你是死是活,老夫扭头就走,绝不伤其他人一根汗毛。”

隋管心知这老儿的毒功霸道无比,惟恐伤及我他人,对方既撂下了话,当即毫不犹豫道:“好!你说的话可算数?”

五毒尊者狂妄道:“老夫说的话不算数,那皇帝的圣旨也如同狗屁了!”

白培德未及上前劝阻,隋管己走上前道:“一言为定,请出手吧!”

顿时,不但白培德和奏裕忠为隋管捏了把冷汗,连大厅内准备随时接应的六位“头家娘”以及尚未完全复元的刘宏伟,都几乎沉不住气,要冲出来跟五毒尊者全力一拼了。

只见五毒尊者也一步步逼近,双方距离不到五尺处站定,彼此凝视着对方。

突闻一声暴喝,五毒尊者出手如电,猛向隋管迎面一掌击出,这回不是五道黑色指力,而是一团腥臭黑风。

隋管不知是呆了,还是来不及出手,竟然应掌仰面一个倒栽,倒地不起。

白培德和秦裕忠大惊,双双奋不顾身上前抢救,大厅里的人也全冲了出来。

五毒尊者果然守信,并不伤其他任何人,转身狂笑而去,连四个徒弟的尸体也不带走了,一出大门,跳上华丽马车,赶车的立即扬鞭风驰电骋而去。

大院里己一片惊乱,六位“头家娘”哭作一团。

突见隋管坐了起来,笑道:“他***,我是百毐不侵的怪胎,想用毒掌把我毒死,门儿都没有!”

六位“头家娘”顿时转悲为喜,齐声笑骂一声:“死鬼!”

隋管更是放声大笑起来。

24-25

(二十四)

隋管以仁义使前来寻仇的何必文心悦诚服,化敌为友,挽救了刘宏伟一命,更以勇气和机智“骗”走了“五毒尊者”这难惹的大魔头,使这场极可能造成惨重伤亡的危机,得以在不伤兵不刃血的情况下化解。

失望的是千方百计把“五毒尊者”从巢湖引来的何靖良,而更倒楣的却是那因四名武功己废的职业杀手。

这一来,隋堡主的老望更是“涨停板”了,不但整个双燕堡的人对他心服口服,连曹大人事后听说,也禁不住竖起在拇指道:“赞!”

自从两场寻仇风暴平息后,己不再有动静。

遗憾的是阿才和阿旺两个小鬼,记忆一直无法恢复。

大概注定不是当老板的命,只好替他们找个地方静养,把“双龙抱赌坊”结束,资产全部捐给了慈善院。

一切安徘妥当后,隋管便全心全意经营大明湖畔的旅游餐饮生,使得财源滚滚而来!尤其,自从他们推出麻辣火锅、沙茶火锅及各种现炸肉类方便游客赏湖之后,生意更加的兴旺了。

面对一波波的人潮,那一两百名双燕堡高手原来要轻松一下,被逼得只好在院中搭篷架灶炸肉块了。

隋管面对这么兴旺的生意,在欣喜之余,却暗暗的发愁。

因为,据秦裕忠的报告,在三日之前己有六百余名黑骑帮高手分批以各种不同的身份离开了黄山总舵。

不妙的是,那些人行进虽缓,居然一直北上,看来是冲着双燕堡而来,因此,他岂能不耽心呢?山雨欲来风满楼,双燕堡中之人暗暗的提髙警觉,刘宏伟伟及丐帮六十余名好手悄悄的在分舵中准备支援。

白培德率领三十余名双燕堡所有的高手全付武装在地下室中休息,随时准备出面处理紧急突发的状况。

这晚打烊之后,双燕堡所有的高手留在酒楼中休息在亥初时分,突然自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

隋管佩上“鱼肠匕”,六女全副武装随行在后。

他们刚在大门口站妥,立见六名黑衣老者及八名道士跨骑来到店前,阮秀芳立即低声道:“这六名老者全然陌生,必是新进人员。”

那十四人飞掠下马之后,立见一名童颜鹤发的老道士踏前三步面向隋管而立,那双眼睛立即寒芒毕射地盯着隋管。

隋管神色自若的瞧着他,跟本懒得去瞧那些随后疾驰而来的马潮。

一阵轻嘶之后,三百余名黑衣劲装大汉己经井然有序的站满路面,那些健骑在十名大汉率引之下,自动行向湖畔,好半晌之后,老道士沉声道:“好定力!不愧为逐风剑客!”

“不敢当!道长莫非就是崆峒派掌门人?”

“正是!贫道莫飞子。”

“幸会!道长与这些黑骑帮弟兄对连夜来此,有何指教?”

“请你看封信!”说完,右掌一扬,只见一道白影自他的袖内射边,冉冉的飞向隋管。

隋管暗聚功力,正打算接信,却见大娇格格一笑,右手一扬,立即以食中二指轻松的挟住那封信。

莫飞子的双眼立即神光一闪。

大娇一见信封当中写着“阮帮主英豪钧启”,不由微怔。

她取出一张素笺,立见:“请备十万两黄金至敞堡换人,知名不具。”她怔了一下,立即将索笺递给隋管。

隋管瞧了一眼,立即默默的望着莫飞子。

莫飞子沉声道:“隋堡主,阮帮主一向甚为推崇你,甚至己将一个孙女嫁给你,你为何还如此不上路?”

“哇操!说得好!请问在下如何不上路?”

“你……敢装迷糊?”

“道长,在下仰不愧天,俯不怍地,岂会装迷糊,请问贵帮少了何人?”

“住口,你既然敢在十天前劫走芬护法,又在一周前派人传来此信勒索,如今为何不敢承认吧?莫非被眼前这一切赫住了?”

“哈哈……”隋管闻言,怒极而笑,体内真气也不由随之而。

那充沛的真气立即使眼前诸人暗自皱眉,好半晌之后,隋管收住笑声,朗声道:“听着!本堡主宣布抓件事,第一,本堡主未劫持贵帮的芬护法;第二,本堡主欢迎贵帮的挑战。”

凝立在院中的近两百名双燕堡髙手立即洪燕喝道:“堡主万岁!”

莫飞子喝道:“好!贫道蒙阮帮主聘为副帮主,负责指挥此次的换人行动,堡主如果不敢承认,贫道只好被迫出手了!”

“唰”一声,三百余把兵刃立即出销。

只听一声长啸,刘宏伟及秦裕中己经率领与帮好手出现在大门前,莫飞子神色一变,电眼立即疾转。

隋管含着冷笑,默默的盯着他。

好半晌之后,莫飞子沉声道:“隋堡主,贫道可否入内搜人?”

“不可!”

“你……”

“少噜嗦!要群殴,还是单挑,放马过来吧!”

“你……你好狂!”

“哇操!狂的是你们,上回出动千余人,险些统统被宰光,今日来了三百余人,就敢在此耀武扬威,难道不够狂吗?”

莫飞子立即扬嗓厉笑。

哪知,他刚一扬声,倏听隋管吼道:“住口!”

莫飞子只觉心口一震,倏地住口。

“哇操!很乖!叫他们收下这些破铜烂铁吧!”

莫飞子不由气得全身一颤抖。

见那七名中年道士身子一闪,立即掠到隋管身前五尺。

“哇操!老牛鼻子,这就是你们崆崆派的派规吗?”

莫飞子冷哼一声道:“堡主,你太目中无人了,这七人乃是崆峒七剑,二十年来,没人能够接下他们联手七剑。”

“哇操!牛鼻子,你是要我会会他们吗?”

“不错!你敢吗?”

“哇操!我不屑对付这种不入流的家伙,你瞧瞧他们的剑尖己在颤抖,这是一个练剑者应有的现象吗?”

莫飞子一见自己的七名爱徒之剑尖果然在轻颤,心知他们必是太过对愤怒之故,立即冷哼一声。

七名中年道士连连吸气之后,剑尖立即恢复平稳!

“哇操!不错!这样子才像话嘛!二位娇姐你们想不想试试龙凤双剑珠聊壁合的威力呢?”

双娇微微一笑,立即含笑走了过去。

崆峒七剑身子向后一闪,他们身后之人立即退出三丈外。

双娇犄角而立,缓缓的各抽出一把寒虹隐泛的宝剑。

崆峒七剑身子一闪,立即散立在双娇的四周各比出不同的剑式。

隋管见状,表面上挂着微笑,暗中却己经运聚功力于双掌。

只听莫飞子喝道:“七星齐耀!”

崆峒七剑齐吼一声,立即疾攻向双娇。

双娇早己运聚功力对剑尖,崆峒七将刚弹起身,双娇诧异的交叉三次之后,立即一阵“锵……”声响,地上立即断落七戳半尺长的断剑,好锋利的宝剑,好准的眼力。

“砰……”七响,地上多了七具尸体。

“喀……”连响声中,七颗双眼圆睁的首级纷纷“离家出走”了,鲜血立即自断颈疾射而出。

莫飞子神色大变,立即连连后退,那两三百人似见到厉鬼般不住的后退。

只听一声“呃”的干呕声音,接着立即有二十余人弯腰连吐,显然,己经有人被赫破胆了。

双娇微微一笑,将剑归销之后,立即走向隋管。

隋管当众搂住他们二人各赏了一记香吻之后,方始扬声道:“牛鼻子,派人把这七张纸老虎收走吧!”

莫飞子神色一臊,立即疾掠而至。

“哇操!王见王,死棋,咱们来玩玩吧!”

莫飞子停在隋管身前丈余外,立即紧盯着他。

隋管抽出“鱼肠匕”,一边以匕锋修剪指甲一边道:“牛鼻子,别再瞪你那对猪眼啦,放马过来吧!”

莫飞子缓缓的抽出肩上的那把宝剑沉声道:“小子,你够狂的,道爷如果今天不废了你,就誓不为人!”

隋管斜睨着他道:“哇操!你还是人吗?放着清静无为的日子不混,却去拍黑骑帮的马屁!猪脑!”

莫飞子气得鬓发皆竖,喝道:“住口!”

“哇操!难道是本堡主冤枉你了吗?你原来是九大门派中的一派之长,现在却是黑骑帮的副帮主,不是在拍人家的马屁吗?王八蛋!”

一声厉吼之后,莫飞子己经疾扫而至,只见他的右臂疾挥之下,三十六道寒茫己经疾射而至,隋管身子一弹,“迅及雷耳”、“登峰造极”、“石破天惊”疾攻而出。

一阵“锵……”声响之后,两人擦身而过,背对背各距丈余默然而立,四周之人立即紧盯着他们,倏见隋管将“鱼肠匕”归鞘,然后悠悠哉哉的起步走。

他经过仗剑拄身的莫飞子身边之际,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莫飞子的首级立即也”离家出走”了。

一阵惊呼之后,那两三百人没命的疾奔而去。

“哇操!别急!本堡主不会赶尽杀绝的啦!喂!这两三百匹马总要骑走呀!本堡主养不起呀!”

大娇扬声道:“堡主,咱们暂时替他们保管吧!咱们可以租给游客们环湖欣赏风光吗!银子不是很可爱吗?”

“哈咍!好点子!各位慢走呀!”

两人一阵挪拾之后,那些人己经消失于夜色之中了。

双燕堡之人立即鼓掌喝采,连在远处观着之游客也喝采不己!

刘宏伟朗声道句:“精采!”立即含笑走了过来,隋管立那与六女含笑相迎。

刘莺莺脆唤一声:“爹!”立即投入他的怀中。

刘宏伟低声道:“丫头,你娘交代我问你是不是有喜啦?”

刘莺莺双颊一红,啐声:“人家不理你啦!”立即退回隋管的身旁。

刘宏伟哈哈一笑,道:“秦分舵主,将莫飞子之青霜剑收妥,呈给帮主,转交给盟主吧!”

秦裕忠应声是,右臂一挥,八名叫化立即上前带走尸体及宝剑。

刘宏伟含笑道:“早知道你们如此罩得住,我及这些弟兄就不必来啦!”

“哇操!爹,若非你那声大笑震住他们,此时此地己经是尸横遍地,血染大明湖了,你才真的是罩得住哩!”

“哈哈!别往这张老脸贴金了,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好好的聊吧!对了,你真的要把这批健骑租给游客们游湖吗?”

“没有啦!那太过分了!”

“哈哈!你不妨利用它们作为代步工具吧!”

“好点子!翟香主,把它们安顿下来吧。”

翟义勇应声“是”,立即率众去牵马。

隋管与刘宏伟告别之后,与六女一起回到房中,大娇立即脆声道:“管,你这种谈笑用兵之豪气,实在令人佩服!”

刘莺莺脆声道:“是呀!管,你好会挖苦那些牛雾子喔!”

何仙雅接道:“是呀!他们被管气得心浮气躁,哪能活命呢?”

“哇操!你们怎么一直在夸我呢?你们怎么不提提二位娇姐之绝活呢?二比七,一剑定江山,多神气呀!”

何仙雅点头道:“是呀,二位姐姐简直是神乎其技哩!!”

大娇脆声道:“不敢当!全仗这两柄宝剑的功劳啦!”

“哇操!黑白讲,这两把宝剑也比莫飞子那把青霜剑好不到哪儿去,莫飞子如今己经脑袋搬家,你们却还在这儿聊天哩!”

“格格!这才是你高明之处呀!”

“哇操!你可真能扯呀!算啦!雅姐、宜姐,你们瞧瞧这封信是不是令尊写的?”说完,立即将那封信交给何雅仙。

何仙雅及何仙宜一瞧,立即颔颔首,然后低头不语!

“哇操!果然不出我所料,令尊是用这招逼我与黑骑帮结仇的,不知他在知道结论之后,有何感想?”

大娇含笑道:“他一定很高兴呀!”

二娇接道:“是呀!他一定以为你的毒伤未愈,仍会继续的受他摆布……咦?不对!毒伤未愈怎能运功呢?”说完,立即双颊一红,大娇也跟着满脸飞霞。

“哇操!不管他啦!糟糕!据丐帮指出,黑骑帮原本已经出动六百余人,方才只来了二三百人,另外三百人会不会去攻堡呀?”

大娇含笑摇头道:“安啦!我一直注意天空,并没有出现告急信号啦!”

“哇操!那三百余人会去哪儿啦!”

“格格!管他的!时候不早了休息吧!”说完立即与小娇先行离去。

刘莺莺望了隋管一眼,立即与阮秀芳离去。

隋管搂着何家姐妹,道:“姐,陪陪我吧!”

何仙雅亲了他的右颊一下,问道:“管,家父今晚耍这花招,你不恨他吗?”

“不恨!反正事情己经过去了,还恨什么呢!”

“唉!家父实在太过分了”

“雅姐,让他去自由发展吧!休息吧!“说完,去即脱去劲装上榻。

何仙雅脱去劲装,仅着肚兜,与何仙宜分别躺在隋管的两侧,隋管立即搂着何仙雅低声道:“雅姐,你累不累?”

何仙雅自动的搂着他献上一个热吻,表示不累!

何仙宜自动的褪去肚兜长亵裤,羞色的张口攻向隋管的禁区。

隋管的一身血液立即沸腾起来。

何仙雅格格一笑,立即亲吻着他的胸肌。

隋管被二女逗得全身酥养难耐,倏地起身搂着何仙宜,一式“鲤鱼跃龙门”奇准无比的跃入“桃园洞中”。

何仙宜刚喔一声,立即被他轰得抬不起头来。

何仙雅脱光身子,侧躺在一旁观战。

隋管倏地扑到她的身上,一式“百步清扬”迳闯入禁区。

“哎唷!你怎么突然杀到人家这儿吗?”

“哇操!这叫做出敌不意,百战百胜!”

“格格!少盖啦!鹿死谁手,尚未分晓哩!

“哈哈!留神啦!”话未说完,早己疾旋起来。

何仙雅吸口气,立即猛顶起来。

“哇操!过瘾!顶得妙!”

两人厮杀半个时辰之后,隋管一见何仙雅己经不支了,立即扑到何仙宜的身上,同时开始“钻探海底原油”。

何仙宜立即也不停的顶着。

隋管哈哈连笑,旋转更疾了!

不到半个时辰,何仙宜己经在“胡说八道”了,隋管听得士气大振,旋转更急之下,阵阵异口飘荡于室中了。

直到她完全瘫痪之后,在旁煞得“难过”万分的何仙雅立即披挂上马疯狂的摇动起来了。

隋管的双掌立即在双峰大肆活动着。

于是,何仙雅也飘飘然的倒了。

隋管“临别秋波”的轰了她一阵子后,方始去找刘莺莺。

他一推开房门,刘莺莺己经赤身裸体的贴了过来道:“管,你真的来了,啊!我爱你啦!”

“莺,我也爱你,你准备好了吗?”说完,右掌己经悄悄的一探桃园洞口的湿度。

“嗯!别这样子吗?”

“哇操!你今晚挺激情的嘛!”

“羞死人啦!人家是被你的声音诱得……”

隋管微微一笑,抱起她的臀部,立即顶入洞中,只见他边走边道:“莺,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常逗嘴吗?”

刘莺莺边轻扭臀部,边羞色的道:“那时候人家真的恨透你了,可是,事后又忍不住的去找你,你真是人家的克星哩!”

“哇操!吵归吵,我做梦也想不到能够娶到你哩!”

“人家可就存心要嫁给你哩!”

“哇操!真的呀!太感动了!”

“可是,人家想不到你会一下子娶这么多美女,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人家真是羞死了!”

“哇操!乱讲!你们每个人各有长处,我就喜欢你的坦白,何况,咱们华竟是青梅竹马哩!”说完,一口气顶了三十来下。

刘莺莺被他顶得“**母皮”连跳,等他停下来之后,她方喘道:“管,你…你实在太强了!”

“哇操?这样子不好吗?”

“好极了!若非你娶六个女人美人,人家早被你轰垮了!”

“轰垮?我又不是大铁锤,怎么轰呢?”

“你比大铁锤还厉害哩!喔!再来几下吧!”

隋管立即把她放在榻沿,挥军猛攻。足足轰了盏茶时间,将她轰得呻吟连连之后,方始在哆嗦之中顺利的交货。

“管……你方才…听过……爹的话吗?”

“听过,他急着……要当外公了……”

“嗯!你想人家…生男……或生女呢?”

“女娃儿,最好似你这么美!”

“嗯……不要……人家要生……男的……似你这么俊……这么壮……这么强……这么性格……这么……这么……”

“这么可恨又可爱,对不对!”

“嗯!别糗!人家……嘛!”

隋管哈哈一笑,立即与她上榻休息。

※※※※※※

翌日辰中时分,曹夫人与孔氏等三十多名妇人穿着便服徒步来到双燕楼,她们乍见那两三百匹健骑,不由惊讶不已!

大娇含笑道:“昨夜有盗匪来此骚扰,结果,被我们揍得落荒而逃,居然连马儿也来不及骑走哩!”

其中一位妇人道:“怪不得,今儿一大早就有人到我们那儿买珠宝之时,一直说双燕堡实在惹不得哩!”

“格格!不敢当!各位夫人请入内用茶吧!”

范氐含笑道:“妹子,替我们作些玉米粥及馁饼吧!”

“好吧!夫人!你不但昔条多,而且气色甚佳,恭喜你啦!”

“这全是贤伉俪的功劳呀!待会我那老公还要带几个朋来向你们请教,请你们多帮忙哩!”

“没问题,一律无偿相助!”

孔氐立即出声道:“不行!那些药挺名贵的,不能让随堡主吃亏,必须让他们自动捐助一些!”

“格格!安啦!他们皆是作皮货之大盘商,银子对他们来说,只是累赘,他们只求能够早点除去风湿疼痛之老毛病啦!”

“嗯!这还差不多!”

这批娘子军入内之后,孔氐立即走到柜后,众人不由一怔!不久,只见她拿起一个空抽屉,拿起笔墨在一端写上“小费箱”然后,自动放入一张银票,大娇一忙道:“夫人,别这样子。”

“不!这是一些心意?就这么做吧!”

曹夫人微微一笑,立即也放入一张银票,其余之人立即相继乐捐。

隋管出来一见,不由苦笑道:“各位夫人,你们如此的厚赐,叫在下诸人如何的报答呢?别这样嘛!”

范氐指着自己的腹部含笑道:“随堡主,你还记得你说过保证会让我重新量制衣服吗?我至少瘦了一圈哩!我方才不但一口气从家中走到这儿来;而且还未见气喘,这份奇效,岂是区区一百两银子可以买到的?”

“哇操!夫人,在下害你重做衣服,已经花去了不少的银子,岂可再收你的这份厚赐呢?”

“格格!随堡主,你别不好意思,我今日就是再来取药的。不过咱们言明在先,不许再免费奉送喔!”

“是,是,在下就贪财了,姐你就去拿些药吧!”

大娇刚起身,孔氐立即也跟了进去。

两人一进房,孔氐立即红着脸道:“妹子,你也替我拿点药吧!我家那人越来越‘那个’了,我有点吃不消哩!”

大娇心知孔天福练过隋管指导的养生呼吸法,立即低声道:“夫人,我教你一招,只要他……”接着,立即附耳细语。

孔氐惊喜的道:“真的如此有效吗?”

“你试看看吧!不过,那种事不能当饭吃,可要节制些!”

“我知道!”

大娇以纸包了三十余包药丸之后,立即与孔氐将药包拿进前厅。

诸女正在用膳,接过那些药包之后,如获至宝的立即揣入怀中,同时含笑询问隋管价钱。

隋管满脸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娇略一思忖,含笑道:“各收十两吧!”

孔氐忙摇头道:“哪有如此便宜的,裘妹子,你家世代开设药铺,你也是行家了,你先鉴定一下吧!”

那位清秀中年妇人含笑点点头,立即掏出药包,取出一粒药丸捏碎之后,边闻边瞧,又吞下一粒之后,方始道:“果然是奇珍灵药,这包至少值一百两银子。”

“哇操!行家的话,岂可打折扣。”

诸女纷纷取出小皮包各将两张银票放入“小费箱”中,隋管不由怔住了。

事实上,裘氏并没有说错!这些药丸乃是白培德精心配制供双燕堡高手强身及治疗内外伤之灵药哩!

诸女寒喧半个时辰之后,方始欢天喜地的离去,隋管瞧着那一大堆银票苦笑道:“哇操!人一走运,连山也挡不住,我看必须劳烦白老再费神配药了。”俟见刘宏伟含笑走到大门,隋管及大娇立即含笑出迎。

“阿管,你可真行,居然拉拢了济南地头上这批娘子军团。”

“爹,你认识她们呀!”

“不认识!是裕忠告诉我的!他启程护送青霜剑返帮了,阿管,你们昨夜实在表现得太精彩了,帮主见了青霜剑之后,不知会有多高兴哩!”

“你们和崆峒派有仇呀?”

“没有仇,不过,有隙!崆峒派曾伤过敝帮十余名弟兄,若非为了顾全大局,敝帮早就和崆峒干起来了!”

“哇操!看来我没有宰错人哩!”

“不错!大块人心!尤其各大门派在知道此事之后,一定会为这种叛徒遭到报应而抚首称庆的。”

就在此时,小娇五人已经各端酒菜行来,刘宏伟一一瞧过她们之后,含笑首:“阿管,你真是最幸运的人!”

“哇操!多谢美言,娘子们,敬酒呀!”

诸女果然含笑一一敬酒,刘宏伟一一干杯之后,摇手道:“吃不消!吃不消!阿管,似你们这种招待法,没人会吃得消!”

“哇操!爹,你一向海量,少神秘啦!”

“哈哈!若论酒量,敝帮帮主首屈一指,他从未醉过哩!哪天若有机会,你们再好好的招待他吧!”

“哇操!先别扯那么远,我敬你!”

“哈哈!你当真要把我灌倒吗?”

“不敢!莺姐最了解你啦!由她来当裁判,如何?”

“不行!不行!女人不中留,她会偏袒你啦!”

刘莺鸷低碎一声,道:“爹,你失言,你该罚!”

“我失言?从何说起呢?”

“人家不管啦!罚三杯,自动些!否则,人家就向娘说你欺负人家。”

“哎唷!搬出‘内政部长’来啦!我喝,我喝,千万别乱打‘小报告’!否则,爹的耳根可就清静不了啦!”

众人不由哄然一笑!

他们欢餐半个时辰之后,游客陆续上门,而且范氏之夫仲昆果然带了六名锦服中年人走了进来。

刘宏伟立即含笑逍:“醉矣!我该走了!”说完,立即离去。

隋管上前握着范促昆的手,道:“范大爷,尊夫人刚走不久,你在路途中是不是遇见她们了?”

“哈哈!遇见了,她现在最崇拜你了,我要将轿子给她坐,她不但不坐,还催我早点儿来报到哩!”

“谢谢!这六位大爷是……”

“来,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们是关外的大皮货商,经常到我那儿去捧场,久仰你的大名,特来拜访!”

“不敢!在下隋管,请多指教!”

那六人立即含笑行礼及自我介绍。

隋管吩咐送来酒菜之后,含笑瞧着他左侧那人道:“杜大爷,你的左肩最近是不是每逢夜晚就酸痛难耐!”

“啊!不错,我为了这条手臂,不知吃了多少的野参及补药,结果还是疼痛难耐,请惠施一援!”

“不敢当!杜大爷可否将左腕借一下?”

杜姓中年人立即伸出左手。

隋管切脉半晌之后,道:“杜大爷,你的左肩曾经摔过吧?”

“是的!我在年青时曾力搏过一只野熊,不慎被撞了一下!”

“好神力!杜大爷,你放心!只要你在敝店住三天,由在下早晚替你各诊治一次,必可复原!”

“真的吗?谢谢!只要你能替我医好此伤,我不惜一切代价。”

“谢谢!杜大爷,在下保证替你医好此伤,不过,在下需要成形野参,你可否替在下购置些?”

“哈哈!免费奉送一百条,如何?”

“哇操!太多了!不敢当!”

“哈哈!成形参在你们中原人来说珍贵无比,在我们关外,简直就似萝卜!”

“那咱们就此一言为定了!”隋管端起酒,含笑道:“谢啦!干!”

“哈哈!干!”

隋管又一一替另外五人切脉之后含笑道:“各位大爷!因为年青时不辞辛劳的创业,目前皆是患了风湿疼痛吧?”

那五人立即敬佩的点头。

“来!咱们先用膳,待会再冶病吧!”

※※※※※※

三天之后,那六人经过隋管的推拿导气及针灸药物治疗之后,已经去除了纠缠多年的疼痛。

他们欣喜万分的各留了一份厚礼,并许下赠送成形野参之诺言之后,方始欣喜的离去啦!

隋管夫妇送走这六位财神爷之后,立即回厅开始诊治那三十余名一大早就来排队等候“随大国手”妙手回春之人,由于范氏及柳氏三十余名娘子军之吹嘘推介,每日至少有三十人来求诊,逼得隋管晚上不敢太疯狂作乐。

隋管负责诊治男生,双娇负责诊治女生,刘莺莺等四女客串“护士”,这家“烈医”可说忙得不亦乐乎,他们虽是“密底”,但是药物道地正品,又舍得以功力替患者诊治,诊金又合理,因此,前来求诊的人越来越多了。

甚至连患了轻微感冒的人也要求诊,要求增强体质,少染感冒哩!

最乐的人莫过于那二百余名来自贫民区之人了,他们在干满一个月之后,后然分别领了十两银子的红利哩!面对这种天大的好消息,他们更卖力了。

在他们的心目中,隋管既仁慈又风趣,简直就是菩萨转世来救苦救难,因此,他们逢人便替隋管吹嘘一番。最令他们感激的是,只要店中有酒客们吃不完之食物,他鼓励他们于每晚打烊后,装回家中送给亲友食用。甚至还把马车借给他们使用哩!因此,整个贫民区之人简直视隋管为“信家生佛”。

这天是九月九日重阳节,它是一个敬老之节日,隋管一大早即与六位夫人率领三十余辆马车跟随秦裕忠行向贫民区。

车上分别载着米、面粉、油等食用品和一批冬袄,这些全是向平日来捧场的大爷们回馈采购,乐得对方合不拢嘴。

他们尚未抵达贫民区,昨夜返家休息的二百余名双燕楼人员早已扶老携幼在路旁排队鼓掌欢迎了。

秦裕忠扬嗓喝道:“各们乡亲,双燕堡隋堡主带看米油及衣衫来送给你们啦,每户派人来领政!”他的声音响亮,中气十足,四周之人纷纷围拢过来。

隋管七人立即被人潮及感激声音包围了。

在秦裕忠的指挥下,那些车夫将食物及衣衫分配给排在每辆马车前面之人,半个时辰之后,每户已经领过了配额。

隋管一听秦裕忠表示尚存有一批米油,立即含笑道:“送给负担较重的人吧!咱们也瞧瞧这儿的环境吧!”他绕行一周之后,—见房舍甚为破旧,立即含笑问秦裕忠道:“分舵主,请问你一件事,在下欲修补这些破屋,大约需多少银子呢?”

“至少也要三、四千两哩!”

隋管朝大娇颔颔首又道:“分舵主,在下出五千两银子麻烦你雇工来修补这些房子让他们渡过这个严冬吧!”

大娇立即含笑取出一叠银票。

秦裕忠犹豫道:“堡主,这些钱皆是你们辛苦所来,他们与你即非亲又非故,值得你对他们这么好吗?”

“不!分舵主,请恕在下直言,在下自幼孤苦,知道贫困之滋昧,如今稍有能力自给自足,理当帮帮这些朋友。”

“堡主,你真令人敬佩!”

“分舵主,你太客气了,对了,我发现这儿有些人的身子较弱,烦你代为宣布,欢迎他们每天早上抽空到双燕楼来吧!”

秦裕忠感动的拭试眼角之泪水,站在车辕上,只见他一扬那叠银票扬声道:“各位乡亲,隋堡主捐五千两银子替你们修补房子啦!在下于午后会带师傅们来此修补你们的房子,请你们把东西搬开,同时照顾小孩子们别乱跑。另外,隋堡主方才发现你们这儿有些人的身子较弱,你们也都知道他每天早上在双燕堡替人治病,他愿意免费替你们治病,完毕!”

千余人立即大声欢呼,有些人竟咽声拭泪不已!

盏茶时间之后,隋管诸人在那些贫民含泪送别之下,搭车驰向双燕楼。

他们抵达酒楼,将赏银及车资付给车夫之后,小娇等五女分别走向自己的酒楼,隋管和大娇一入内,立即发现已经高朋满座了。

只见以曹忠宪夫妇为首的三十余对夫妇已经甚有默契的起身鼓掌,隋管急忙拱手道:“不敢当!各位请坐!”

说话之中,他和大娇已经坐在曹人大之身边。

曹忠宪含笑道:“隋堡主,听说你们方才去慰问那些贫民?”

“是的!这阵子一直很忙,难得有机会出去走走,真舒服!”

“隋堡主,听说你花下不少银子,带了食物及衣衫去瞧他们哩!”

“是的!敝号承蒙大人疼爱及各位大爷的捧场赏赐,方有些盈余,在下就拿出来让那些人过个高兴的重阳日。”

说话之中,那两百余名员工已经分批走了进来,只见他们含笑朝众人问安之后,立即步向房间。

(二十五)

曹忠宪含笑道:“隋堡主,听说你以每月十两银子雇佣这些人,这回还各赏给他们十两银子,是不是有此事?”

“是的!大人,你的消息真灵通哩!”

“哈哈!好事传千里嘛!隋堡主,我待会返衙之后,定当修折呈给圣上,请他赐匾奖励你的这种义举。”

“哇操!不妥!千万不妥!自古以来,江湖人士罕与官方接触,敝堡既然厕身江湖,理当遵奉这个规矩。”

“哈哈!你放心,我只是建议圣上奖励双燕楼主人而已!”

“大人,拜托您别如此,否则,别人会耻笑在下沽名钓誉哩!”

“哈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早想替那些贫民做些事,可是,碍于公务有限,一直无法如愿!难得有你这种义举,我理当向圣上禀明,希望你这种抛砖引玉的行为能够获得回响。”

就在这时,酒菜已经送来,只见一位少女朝曹大人道:“禀大人,小女子董玫有一事相陈!”说完,已经盈盈下跪。

隋管已经猜知她要说什么,立即苦笑道:“董玫,何必呢?”

曹大人含笑道:“董玫,你起来说话吧?”

董玫起身之后,又朝隋管行过礼,然后道:“禀大人,敝主人方才除了致赠食物及衣衫以外,另外捐出五千两银子供咱们这批贫穷之人修补房子,而且还自动表示要替那些身子衰弱的人免费义诊,这种慈悲心胸……”说至此,她已泣不成声了,曹大人悚容道:“隋堡主,可真有此事吗?”

隋管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众人不由自主的立即鼓掌喝采!

曹大人吩咐董玫退下之后,含笑道:“我为官将近十五年,走过了不少的地方,却第一次见到此种充满爱心之年轻人。隋堡主,我决定亲持奏折面圣,呈请圣上奖厉你这种慈行善举,圣上若不允,我就自动摘下乌纱帽。”

“哇操!大人,拜托您别如此!”

“哈哈!你放心,当今圣上仁政爱民,绝对会采纳我的建议!”

“这……太惊动圣上了!”

“哈哈!理当如此!来!大家敬隋堡主伉俪吧!”

众人纷纷举杯致敬!

这一餐可谓宾主尽欢,孔天福妇夫陪着隋管夫妇送走曹大人及诸人之后,孔天福含笑道:“堡主,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请说!”

“堡主,我面对你这种义举,实在感到羞愧,我想略尽薄棉之力,共襄盛举,尚祈笑纳。”说完,立那取出一张银票。

隋管以双手接过银票,含笑道:“谢谢!在下代表那些朋友向您们致谢!”

“不敢当!堡主,在下今日更进一步了解你了,令在下光荣之至!”

“谢谢!谢谢您们的支持。”

孔天福夫妇含笑道别辞,然后登上马车。

隋管与大娇欣喜的相视一笑之后,立即回房休息!

※※※※※※

黄昏时分,双燕楼前车水马龙,生意兴旺,隋管在六家酒楼瞧过之后,突见秦裕忠和八名叫化子行来,立即上前含笑道:“分舵主,你们辛苦了!”

“哈哈!不累,太高兴了!堡主,你可知道范仲昆他们今天不但破天荒的跑到贫民区,而且还捐助不少的建材哩!”

“哇操!真的吗?孔大爷也捐了五百两哩!”

“哈哈!我早就猜到他们一定是响应你的义举哩!”

隋管立即含笑将曹大人一行上午在此地说话之情形说了一遍。

“哈!曹大人真是一位好官,这下子可以让好人出头啦!”

“哇操!在下担心会被别人耻笑骚包及沽名钓誉哩?”

“谁敢如此批评,丐帮就与他没完没了,堡主,我打算以剩余之银子在那儿盖几排房子,那些人住得太挤了!”

“好呀!如果不够的话,我再来付?”

“不!不!总该让在下也尽点心意吧!”

“这……谢谢……偏劳你了!”

隋管与他们分别之后,立即将这件喜讯告诉大娇等六女,乐得六女神采飞扬,浑身是劲,打烊之后,立即在房中欢戏。

在大娇的提议之下,除了小娇、何仙雅正值“红中”无法上阵以外,另外四女分别脱光身子,陪着隋管边用宵夜边欢乐。

四女轮流坐在隋管的身上各使出浑身解数侍候他,乐得他哈哈连笑,两张嘴儿忙得不亦乐乎!直到他将货儿交给阮秀芳之后,由她陪着隋管上榻,其余五女收拾餐具后,方始各自回房休息。

※※※※※※

破晓时分。

隋管在熟睡之中,突被一阵奇异的声音惊醒。他霍地起身,阮秀芳立即起身问道:“管,怎么啦!”

“芳姐,你听!大门后似有喘息声音及呵呵怪声哩!”

“这……没有呀!”

隋管边穿衣衫边道:“去瞧瞧!”

“管,小心!”

隋管点点头,立即离去。

他掠到院中,立即看见大门后面有一团黑影倒在地上颤抖,那急促的喘息声音及呵呵怪响正是出自他的口中。

“哇操!值夜人员呢?”他匆匆一瞥,立即发现两位绛裳大汉分别倒在院中,他上前察看片刻,立即解开他们的“黑甜穴”。

两名大汉一醒,立即跪伏在地请罪!

就在此时,大娇六女己经匆匆的赶来现场。

隋管示意大娇去察看那道好似女人之黑影之后,立即含笑道:“起来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右侧那人慢慢的道:“属下在甘兄被一道黑影制住之后,原本欲上后攻击对方,哪知,居然发现对方是何……”

“何靖良,对不对?”

“是的!属下在惊愕之际,就被制住穴道了!”

就在此时,只见大娇抱着那道黑影,低声道句:“管,回房再说!”立即匆匆的疾掠向房间。

隋管吩咐两名大汉小心警戒之后,立即与五女回房。

只见大娇正在脱去黑衣人之衣衫,隋管尚未出声,阮秀芳己经啊了一声,匆匆的走到了榻沿。

“姐,天呀!是姐姐哩!她怎么啦?”

“她中了烈性媚药,把这封信交给管吧?”隋管接过信,只见信封一片空白,抽出信封立见一行龙飞凤舞字体:“让你做个现代‘董永’吧!”

牧牛的董永昔年巧遇七仙女之美事一直流传千古,隋管将信纸交给何仙雅之后,立即苦笑不语!

“啊!又是家父搞的鬼,他是什么意思呢?”

大娇己将黑衣人剥得清洁溜溜了,闻言之后,立即道:“管,这位姑娘的媚毒己经开始发作,你先救人再说!小娇,咱们到大门后提防另有其他的yīn谋,芳姐,你们四人就在房屋四周,必要时,吩附弟兄们迎敌,走!”

片刻之后,房中立即只剩下隋管了。

隋管走到榻前,立即发现阮莠芬的下额被投降,口水沿着嘴角直流,全身汗下如雨,颤抖不己!瞧她气喘如牛的瞧着自己,他暗暗一叹之后,立即脱去衣衫。

上榻之后,他搂着她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挺入那个“波涛汹涌”的羊肠小径之后,立即解开她的穴道。

阮秀芬立即疯狂的扭动起来,由于她乱摇胡顶,经常有“出轨”的现象,逼得隋管只好搂着她的细腰,限定她的活动半径了。

好半晌之后、阮秀芬好似发泄出一股压抑甚久之气,全身稍为舒服些,因此,逐渐的稳定下来了。

隋管曾经对付过同样症状的阮秀芳,因此,他在见状之后,立即松开双手,同时仔细的打量着她。

这一打量,他发现她比阮秀芳丰满些,尤其那双玉乳既浑圆又挺拔,随着不停的颤动,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他终于撑起身子说始吸吮它们了!

好半响之后,他方始躺下来歇口气。

她却仍然不停的扭动着。

他由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知道她己经疲乏,不过,由于媚药之催逼,使她仍然无法自主的扭动不己,他立即扬声唤道:“芳姐!”

片刻之后,阮秀芳己经冲入房中。

“芳姐,拿三粒药丸给芬姐服用!她太累了!”说完,立即按住她的“麻穴”。

阮秀芳自柜中取出药丸渡入阮秀芬的口中之后,恨恨的道:“她一定在何靖良的手中吃了不少的苦!”

隋管拍开阮秀芬的穴道,道:“芳姐,你别走,我有件事和你商量。”

“管请说!不过,千万别抛弃家姐,求求你!”

隋管握着她的柔荑道:“芳姐,我能够抛弃她吗?我是想请你劝劝她。因为,我怕她会寻短见的。”

“不!她一直钟情于你,可惜,当时,你一直拒绝与我成亲,因此,她不敢提及此事、如今竟然如愿以偿,她不会寻短见的啦!”

“太好啦!那我就放心啦!”

“管,她还要多久才会清醒?”

隋管瞧了片刻之后,道:“一个时辰。”

“这么久呀?你受得了吗?你昨晚才……一次哩!”

“芳,我还撑得住!不过,芬姐可能要调养一阵子哩!”

“我知道!我那次躺了三天,她可能要四天哩!”

“哇操!她怎么要多一天呢?”

阮秀芳羞色的道:“你那个更……更粗了嘛!”

“哇操!好像是真的哩!怪不得你们越来越吃不消哩!”

“管~我这个月很可能会受孕,我正担心会冷落了你,想不到芬姐会适时接棒,实在太好啦!”

“哇操!什么叫做‘接棒’呀?”

“去你的,少装糊涂啦!还不是接你这根令人又爱又怕,又想又惧,先苦后甜飘飘欲仙的害人精。”

隋管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一口道:“芳姐,别恨何靖良吧?若非有他,我岂能与芬姐结成这段良缘。”

“我……”

“芳姐,你想想雅姐及宜姐的苦衷及立场吧!”

“管,对不起!我太小心眼了,我不会再恨何靖良了。”

“芳姐,谢谢你!事实上,大家若能彼此宽容谅解,黑骑帮及双燕堡也不会死那么多的人,对不对?”

“唉!可惜,爷爷听不进我的劝告。”

“不管他,让他去自由发展吧!他迟早会领悟出邪不胜正的道理!”

“管,你比我年轻,怎会了解这么多呢?”

“这可能是环境的影响吧!我自幼即孤苦伶仃,吃了不少的苦,因此,比较看得开,你说对不对?”

“管,你说得有理!不过,据我所知,黑骑帮也有数人因为幼时吃苦,养成了偏激心理,才走入邪道的。”

“不错!我起初也是妒嫉人,但是,我幸运的有了那些奇遇,才使我改变心态,所以我一直抱着感恩之心在做事。”

“感恩之心?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凡事往好的想,遇上任何人尽量想对方的优点。”

“办得到吗?”

“应该可以,我举个例吧!令祖借你之手派出千余人企图血染双燕堡,我本该找他算帐,可是,我一直想,令祖可能是要为令尊复仇。”

“管,谢谢你!”

“别客气,我再举个例吧!何靖良为何会对黑骑帮一直行凶呢?因为,令祖先派人杀了他的独子,砸了双燕堡的店面,对不对?”

“我……我……”

“芳姐,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体谅何靖良。”

“我……我知道,我会的!”

“芳姐,你知道何靖良原是先袓之徒,后来却杀了家父家母诸人吗?”

“啊,会有么这可恶的事?”

隋管立即将那件事提了一下。

“管,你实在太伟大了,你不但原谅仇人,而且还照顾着仇人之女儿,我实在不敢相信会有这种圣人!”

“芳姐,刚开始很困难、很痛苦,不过,只要常怀感恩之心,就可以办得到,对不对?我必须上阵了!”

阮秀芳闻言,立即看见阮秀芬己经在颤抖了,她一见隋管搂着阮秀芬朝侧一翻立即疾冲起来,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一见天色已经大明,立即进去浴室放了一大盆水,然后替隋管准备了换洗衣衫。

她拿着毛巾走入房间,—见阮秀芬己经呻吟连连,哆嗦更剧,隋管也在做最后的冲刺,不由安心的坐在榻沿。

半响之后,房中终于安静下来了。

“管,谢谢你救了大姐一命!”说完,轻柔的替他擦汗。

管接过毛巾边擦边道:“芳姐,替姐擦擦身子,然后,替她喂药及擦药!”说完,立即走入浴室。

※※※※※※

当天黄昏时分,六女将酒楼交给下人去招呼,陪着隋管及阮秀芳在房中用膳,“追识”了他们这段缘。

阮秀芬感动的频频拭泪,不知该从何说起。

阮秀芳含笑问道:“姐,谈谈你遭擒的经过吧!”

阮秀芬点点头,立即取出一支玉簪。

“啊!姐,我的玉簪怎会在你的手中呢?”

“妹,我就是接到这支玉簪及一封信约我在后山见面,我带了六名侍女前往,结果却遇见何靖良及三十余名大汉,经过一番拼搏之后,六名侍女全被杀死,我也当然昏迷不醒。”

“啊!我想起来了,我上回在曹大人府中遭擒回来,就失落这支玉簪,原来是被何靖良拿去了。”

何仙雅及何仙宜立即惭愧的低下头。

隋管立即含笑道:“芬姐!你要不要向家人报个平安?”

“我……可以吗?”

“没问题!我们不必因为双燕堡及黑骑帮的敌对立场而彼此仇视,我在私底下仍然承认爷爷及娘的。”

阮秀芳全身一震,道:“你上回托钱香主带回来的话及芳妹那封信,不知令我及家母掉了多少眼泪哩!即使家祖虽是表面冷寞,不过,我常见他在瞧芳妹那封信,我相信他也是感触颇深的!”

“哇操!这是一种好现象,我希望爷爷有一天能够把黑骑帮解散,好好的在黄山养老善终!”

阮秀芳姐妹感动的频频拭泪。

半晌之后,只听阮秀芬叹道:“欲叫家祖解散黑骑帮简直难如登天,尤其莫飞子更会极力反对!”

“哇操!安啦!那个老牛鼻子己经嗝屁了!”

“啊!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阮秀芳立即把莫飞子及崆峒七剑的经过说了一遍。

“怪不得我隐约听见乌骝的嘶马声哩!但愿家祖经过这次打击,能够好好检讨一下了。”

“是呀!但愿能够早日解散那些人。”

隋管听至此,含笑道:“芬姐,你好好的休息吧!咱们到前厅去瞧瞧吧!”

※※※※※※

日子平静的消逝着,寒冬终于来临了,由于游客显著的减少,双燕楼的生意锐减,双燕堡的高手就一直留在堡中了,除了练功以外,就是跟着白培德将关外运来的数百成形野参配合其他的灵药炼制药丸的。

这是一件需要耐心及精神的工作,不过,那药是一件即可赚进大量银子又可救人的工作,因此,大伙儿干得很起劲。

他们忙,隋管八人也很忙,因为,天气一冷,各种老毛病相继复发,他们干脆清出阮秀芳掌管的酒楼暂充诊所。

诸女经过隋管及双娇的指导又见习一阵子之后,己经可以诊治一些轻微的毛病,倒令隋管省了不少的力。

最令隋管安慰的并不是源源不绝进来的银子,而是贫民区那些贫民来求诊之人日益减少。

他问过那二百余人工作人员,知道那些病人大多数己经复原,少部分亦可籍助药丸养病哩!他在欣慰之余,全心全意替那些远自济南以外地区来求诊之人,有时根本没有时间去用午膳哩!

这天响午时分,一位满脸灰发及深厚皱纹,咳嗽连连,身穿一件破旧棉袄的老人走了进来。他朝井然有序的坐在一椅上的候诊之现场瞧了一眼,一见到正在含笑询问患者病情的隋管,立即神色一喜!不过,他那一喜色一闪而逝,只见他连咳十余声,立即走向空椅。

隋管抬头瞧了老人一眼,立即含笑道:“各位,这位老先生的症状不轻,可否先让在下瞧瞧他?”

众人立即含笑点头道:“请!”

隋管将一瓶药交给那病人,嘱咐他按三餐服用之后,立即含笑瞧着老人,道:“老先生,请您过来一下。”

那老人沙哑的道声谢,蹒跚的走了过来。

那位病人将一锭银子放入柜中,立即离去。

那老人坐下之后,一面打量着隋管,一面咳嗽。

隋管端起自己的茶,含笑道:“老先生,喝口水顺顺气吧!”

“这……有没有毒?”

隋管怔了一下,立即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了过去。

老人接过茶杯,轻啜一口,立即问道:“你是隋大国手吗?”

“不敢,在下正是隋管,不过,不敢承受‘大国手’之誉?”

“隋小国手呢?”

“也不敢!在下不配国手二字,老先生,在下可否替你把把脉。”

老人立即将右臂放在桌上。

隋管一搭上老人之腕脉,只觉对方的脉象甚为低沉,甚至可以说若有若无,他不由一怔!

“我……会不会死呀?”

隋管一听他说话之际,脉象仍然甚为低沉,全无常人的震颤现象,他在暗怔之际,立即紧盯着老人。

“你在看什么?”

“在下在看你的气色!”

老人呵呵一笑,立即又连连咳嗽!

隋管一察对方的脉象仍然低沉,不由忖道:“哇操!好家伙,好高明的截脉功夫,我倒要瞧瞧你是何方神圣哩!”他立即松手道:“老先生,在下可否请问您的尊姓大名?”

“管成,管仲的管,成败的成,不错吧?”

“管成,保管的管,好名字,老先生,你的症状较复杂,可否俟在下先替这位朋友瞧过之后,再专心替你诊治?”

“这……我会不会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呢?”

“老先生,你这症状有多久了?”

“二十年了。”

“哇操!二十年来没有漏过一口气,今日坐在我这儿,铁定平安。”

“好!我就等吧!”

隋管点点头,朝站在柜后的一名大汉道:“倪顺,替这位老先生送几道精致的莱肴及一壶陈年女儿红。”

管成呵呵一笑,立即端坐在一张空桌旁。

倪顺应声是,立即向后行去。

隋管知道对方的功力不弱,却故意来求诊,分明是来找碴。他立即决定静观其变。

于是,他含笑继续诊治病人。

所幸,那十余人的症状并不重,因此,他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就把他们送走,然后含笑走向自斟自饮的管成,他一见桌上己经有三个空酒壶,坐下来立即含笑道:“四十年的陈年女儿红,味道不错吗?”

“呵呵!岂止不错而己,它还治愈我的咳嗽哩!”

“哇操!这么神奇呀!倪顺,取一罐女儿红来!”

倪顺应是,立即离立。

“呵呵!隋堡主,你想灌醉我吗?”

“不敢,在下只是希望陪你喝个痛快,等你痛快之后,咳嗽症状就会永远的断根,对不对?”

“呵呵!隋堡主,你果然不愧为万家生佛的逐风剑客。”

“哇操!不敢当,老先生,你的见闻真渊博哩!”

就在这时,倪顺己经捧来一罐酒,然后将酒倒入空壶中,管成含笑道:“倪顺捧三罐来,一、二、三的三罐,知道吗?”

“这……”

隋管含笑道:“倪顺,你去吧。”

管成捧起那罐酒,立即咕噜连灌着。

此时,病人己经离去,大娇七人正坐在一旁用膳,见状之后,立即一怔!

隋管含笑执起酒壶边饮边忖道:“哇操!好酒量,此人会是谁呢?”

不久,倪顾己经棒来三罐女儿红,隋管拍开泥封之后,口一张,立即源源不绝的汲出香醇之女儿红。

管成拭去嘴角之酒渍,立即再度灌起酒。

七女正在冷眼旁客,突见又有一批年纪不一的人走了进来,七女正准备招呼之际,倏听管成打个酒嗝,一道酒箭射向为首之那名老者,“唰……”声中,那十二人迅疾掠出厅外。

“哇操!好高明的轻功,这些人莫非来找碴的?”

隋管及七女霍地站起身子。

管成呵呵一笑,继续灌酒,那十二人在院中站稳之后,立见那老者沉声道:“隋小子,你不是说没有擒人吗?芬护法怎会在此地呢?”

“哇操!原来是黑骑帮的人呀!很好,我喜欢。”

他正欲出去,阮秀芬己经叱声:“住口!”然后走了出去。

双娇立即掠回房中取剑。

阮秀芬走到门口,沉声道:“我是被何靖良所擒,幸好隋堡主解救,我己经修书向帮主陈明此事,你们难道不知吗?”

为首老者冷哼一声,道:“住口!你什么时候修书啦?你可知道帮主为了你己经病倒在床吗?”

“什么?爷爷病了?不!爷爷那么壮,不可能生病的。”

“嘿嘿!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否则,你们怎么有生意呢?”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那老者倏地冷哼一声,立即自怀中掏出那只令马。

阮秀芬神色大变,就欲行礼。

隋管喝声:“慢着!”立即扶起她,同时交给阮秀芳,那老者沉声道:“姓隋的,你敢管黑骑帮之事吗?”

“哇操!少争风,你瞧瞧自己现在站在什么地方?告诉你,阮秀芬己经嫁给本堡主,与你们黑骑帮毫无关联了!”

“嘿嘿!江湖传闻错矣,你这个伪善人专门勾引良家少女!”

“住口!识相些,别逼我出手!回去吧!”

“回去?笑话,老夫奉本帮新任帮主莫云子之令,今日专程来带回这丫头,岂可空手而回!”

“什么?你们换帮主啦?阮帮主呢?”

“嘿嘿!小子,瞧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如此健忘呢?老夫方才己经说过,阮帮主卧病在床,己经交出帮主大权了。”

“住口,一定是你们篡位犯上的,对不对?”

“住口!你休管本帮之事,交不交人?”

“哇操!不交,你能怎么样?”

“好!一月之内铲平此地,告辞!”

“慢着!此地又不是儿童乐园,岂能任你自由来去,你们如果想走,那也该问问本堡主的这对铁拳呀!”

“你……你……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懂吗?”

“这……你是来使吗?”

“不错!老夫只是传话而已!”

“这……”倏听一阵呵呵笑声,只见管成摇头晃脑的踉跄走到隋管的身边,指着那名老者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坏老夫之酒兴!”

“我……在乃是黑骑帮天字堂新任堂主‘黑煞手’谭龙,老酒鬼识相些,回去喝酒吧!”

“谭龙!呸!我还画虎哩!黑煞手?鸟爪哩!呸呸坯!”

“老酒鬼,你……你给我过来!”

“过来就过来!走!咱们到湖边去活动一下筋骨,别在这儿大吼大叫,影响隋堡主的生意!”

“小子,你怎么说?”

“好!冲着你那句‘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本堡主可以饶你一命,不过,你一再的辱骂本堡主,可要留下些纪念品哩!”

“你……”

“呵呵!隋堡主,一切包在老夫身上,老夫若让这个老而不死的家伙跑掉,你就唯老夫是问吧!”

“好!看你的啦!”

谭龙冷哼一声,立即率众掠到湖畔。

管成含笑道:“隋堡主,老夫最喜欢吃‘大锅菜’,麻烦你吩咐下人备妥,咱们待会再好好的拼酒吧!”仍然踉跄行向湖畔。

隋管喃喃念句“大锅菜”,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叫道:“鸭兄!”

管成回头疵牙一笑,继续行立。

隋管激动的道:“雅姐,去吩咐他们做道‘大锅菜’,娇姐,告诉那些病人先拿药回去,明天再来!”说完,立即欣喜的走了过去。

他刚在大门站妥,秦裕忠己经走过来低声道:“堡主,你认识此老吗?”

“他就是‘万变书生’涂光成。”

“什么?他不是己经死了吗?”

“他没死,此事容在下改日再说,他们己经打起来了。”

只见谭龙双掌如墨,诡异的攻向管成(涂光成)。

涂光成呵呵连笑,似飘如絮般挪闪着。

谭龙使完那套仗以成名的“黑煞掌法”之后,一见居然沾不到对方的衣角,他的内心暗暗发毛了。

只听他吼声:“并肩子上!”掌劲倏地转猛。

涂光成呵呵一笑,右掌朝天,左掌指地,“啪”一声,双掌匪击一下,掌心倏地往外一分。

“轰”一声,谭龙惨叫半声,立即粉身碎骨。

两名随后扑来的大汉被碎肉及掌风余劲一扫,闷哼一声之后,立即被震落在湖中,其余九人见状慌忙转身欲逃!

涂光成呵呵连笑,身子似闪电般飘闪,双掌好似雷神劈锤般不停挥劈之下,地上己多了九具四肢不全的尸体,隋管面对此种霸道及迅疾的掌法,不由神色大变。

秦裕忠更是全身轻颤不己!站在远处围观的人赫得疾跑离去。

涂光成立在湖畔指着那两名游向湖心的大汉,笑道:“呵呵!别怕,老夫尚要你们回去向老牛鼻子传话哩!回来!”

那二人哪敢回来,拼命向前游着。涂光成折一大把柳枝之后,边抛向湖中边掠向湖面,只见他蜻蜓点水般在柳技上连弹数下,立即追上那二人,那二人赫得亡魂具冒,立即潜入水中。

涂光成在两拫柳枝间来回纵跃片刻,那两名老包憋不住,终于分别浮现在十余丈外的湖面上了。

涂光成疾射出两柳枝插入二人腰眼之后,那二人身子一僵,立即沉入湖中,光涂成身子一弹,疾掠上岸,不久,那二人已经胀着肚子浮上来啦!

瞧他们呛得满脸通红又连连咳嗽的情景,分明已经吃了不少的苦头。

涂光成呵呵一笑,立即走向隋管。

二十多名大汉在大娇的吩咐下,立即上前清理尸体及现场。

涂光成呵呵笑道:“去把那两个家伙抓起来,让他们滚吧!”说完,已经含笑来到隋管的身前。

隋管紧握他的双掌,激动的道:“大哥,想煞小弟了!”说完,双眼已经浮现泪光。

“呵呵!入内再说啦!”说完,挪出一手,牵着秦裕忠走了进去。

入厅后,他立即含笑低声朝秦裕忠道:“麻烦你吩咐两位弟兄去将两位衰尾郎抓回,然后……”说至此,附在他的耳边低语片刻。

秦裕忠道句:“高明!佩服!”立即离去。

涂光成微微一笑,立即重回座位。

隋管坐在他的身边,道:“大哥,你可真会整小弟哩!”

“哈哈!好玩嘛!把这几位弟妹介绍一下吧!”

隋管含笑点头,立即从双娇介绍起,哪知,他刚介绍过双娇,正欲介绍何仙雅之际,倏听诸女低啊一声!他偏头一见涂光成的那张厉经沦桑的老脸己经变成自己的模样,他在微微一笑之后,立即也运起“神仙哭”玄功。

哇操!要玩大家就一起来玩吧!

不久,他已经变成阮英豪了。

双娇及阮家姐妹不由尖叫出声。

隋管哈哈一笑,模仿阮英豪苍劲声音道:“不错!老夫想不到会与阁下在此间同桌共饮,干!”说完,立即抓来酒壶猛灌起来。

涂光成哈哈一笑,立即干完手中之酒后,大娇立即钦佩的道:“涂前辈果然不愧有‘万变书生’之美誉,实在令人佩服!”

涂光成哈哈一笑,玄功一运,立即化出一副清秀的中年人面孔,隋管轻咳一声,迅即恢复面貌,只见他瞧了涂光成片刻之后,问道:“大哥,这是你的原貌吗?”

“正是!”

“好!请上座!”说完,将他牵到自己应诊时之座位。

“呵呵!阿管,你要玩什么把戏?”

隋管神色一正,指着何家姐妹道:“大哥,她们名叫何雅仙及何宜仙,小弟带领她们向你请罪!”说完,立即率着二女跪在涂光成的面前。

涂光成怔了一下,迅即站起身子,道:“阿管,你别来这套,我不能放弃与何靖良的那笔帐!”说完,头一抬,迳自望着壁上的字画。

何仙雅咽声道:“我愿代家父偿命!”

何仙宜忙道:“姐,你已经怀孕了,该由小妹代爹偿命。”

“哇操!雅姐,你又有喜啦!”

何仙雅羞色的点点头,立即低下头。

“大哥,你还记得小弟之血海深仇吗?”

“记得,我此番练妥‘天雷掌法’之后,一直在暗中替你寻访仇人的线索,可惜,一直无法如愿!”

“大哥,谢谢你,小弟已经有消息了?”

“是谁,说!”

“何靖良。”

“啊!果然是这个畜生,你还替他求什么情呢?”

“大哥,他已经丧子又丧妻,你何不……”

“不行!那是他罪有应得,我一定要他遭到恶报!”

“大哥,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唉!阿管,你怎么如此傻呢?他千方百计的算计你,目前己经召集了百余名高手哩!”

“他可以不仁,我却不可以不义。”

“不错!你是他的女婿,你是万家生佛,你不可以不义,甚至可以以德报怨,可是,我不能不报那段仇。”他吸了一口气,指着何家姐妹,沉声道:“我当然就是被何靖良骗说你们遭擒,求我相助,我才险些中计丧命的。”

二女的头垂得更低了。

“大哥,你毕竟没有死呀!而且,你伤了他的要命的地方,这些年来的日子也够他受了,放了他吧!”

“阿管,你真的要我放了他吗?”

“不错!丧子及丧妻了打击己经够他受的,他现在只要找黑骑帮复仇而己,让黑骑帮去对付他吧!”

“不!黑骑帮快要亡了!”

“这……为什么呢?”

“因为,有我们两人出面,他们非死不可了!”

“大哥,你要助我去毁黑骑帮吗?”

“不错!”

“为什么呢?”

“因为我要你在明年的‘华山论武’之际,荣登武林盟主宝座,只要你毁了黑骑帮,必可获得与会的资格。”

“我不干!”

“你不干?阿管,你没有发烧吧?这是习武人追求的最高荣誉哩!”

“我不干,我宁可在这儿当老板及替人看病!”

“不行!你非不干,我一向瞧不起那些自命不凡的九大门派,你必须替我出口气,听见了吗?”

“有听没有见!”

“你……你想气死我吗?”

“不敢!”

“说!要怎样,你才肯参加明年的‘华山论武’?”

“很简单,你放了何靖良。”

“这……这……先起来再说吧!”

“好,我起来,你好好的考虑吧!”说完,立即起身坐回原位。

涂光成徘徊一阵子之后,道:“阿管,我总可以废了他的武功啦?”

“可以,我原本打算把他关在牢中安养几年哩!”

“哈哈!好小子,你可真会设计我呀!”

“哈哈!大哥,咱们一言为定喔!”

涂光成苦笑一声捧起酒耀,咕噜连灌着。

何家姐妹感激的立即频频拭泪。

好半晌之后,涂光成放下酒罐,道:“好久没吃‘大锅菜’了!阿管,陪‘鸭兄’好好的吃一顿吧!”

“遵命!”

大厅中央的气氛立即转为轻松。

他们用过膳之后,隋管吩咐下人将香敬备在另一桌,众人移桌坐定之后,立即含笑欢戏。

只听涂光成含笑问道:“阿管,在我闭关期间,你究竟耍了什么花样,不但当了双燕堡堡主,而且还讨了七个如花似玉的仙女呢?”

“哇操!谁叫你闭关呢?否则,这一切全是你的啦!”

“哈哈!少糗我了,我可没有这个命哩!别吊胃口啦!快说啦!”

“哇操!这些事全似做梦般,我该怎么说呢?”

“少吊胃口,说啦!”

隋管立即从何仙宜闯入自己房中之事说起,等他说完之后,己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七女也满脸通红。

“天呀!哪有这么邪门的事儿,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这完全是你替我导气化开那颗药丸之敌,谢啦!”

“哈哈!不敢当,这全是命啦!若非你要去小解,遇见……遇见……”

隋管立即轻咳一声,道:“不错,我是因为小解才捡到那颗药丸。”

涂光成心知他不愿提及双燕堡二堡主公孙虹,立即哈哈一笑,道:“命,这一切全是命啦!”

“大哥,谈谈你打算如何毁黑骑帮吧!”

“简单,你我化装成掉入湖中的那两位衰尾郎到黑骑帮去瞧瞧是不是莫云子霸占了帮主,如果是的话,就宰了他,如何?”

“哇操!好点子,什么时候出发?”

“别急,先去瞧瞧化子们是否问妥口供了,明早再出发!”

“好!走吧!”

2完6完结

(二十六)

隋管及涂光成与秦裕忠见面介绍后,秦裕忠对赤裸裸的僵僵卧在地上的那两名衰尾郎含笑道:“此两人挺合作的哩!”说完,立即各交给隋管二人一张纸条。

隋管瞧了一阵子笑道:“好!在下就客串康理德吧,他是哪一位?”

“右侧那位,衣衫已经烤妥,就放在他的身旁。”

隋管道过谢,立即盘坐在那人的身边仔细打量着他。

涂光成立即也含笑盘坐在另外一人之身边。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两人已经分别化装成那两个衰尾郎,两人彼此检视半晌,又修改一阵子之后,方始各抓一人走到一旁。

隋管解开康理德的“哑穴”道:“很好玩吧?”

“我……我……”

“哈哈,别怕,我不会害你的,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名叫康理德,今年三十六岁,江西赣县人……”

隋管仔细地听着,同时暗中与自己所记下之基本资料对照着。

康理德说完,他暗暗运功变化嗓音之后,方始以康理德的嗓音道:“康老兄,你好好的听着啦!”

康理德一听见对方的嗓音居然与自己完全一样,险些当场赫昏。

隋管道句:“谢啦!”立即换上那套黑衫,他穿上黑衫,低头一看甚为合身,他立即暗暗对自己的“神仙哭”易容绝技感到满意,遂含笑走向秦裕忠。

秦裕忠佩服的道:“在下何其有幸,居然能够目睹如此神奇的化身绝技,在下相信武林盟主宝座非你莫属。”

“不敢当!先砸了黑骑帮再说吧!”

只听涂光成含笑道:“说得有理,时候不早了,咱们先把对方的姓名铭记一下吧!”说完,立即把手中之纸条递了过来。

隋管亦将自己的纸条递给涂光成,当他瞧了手中纸条一眼之后,立即含笑道:“李友权,好名字,可惜,有钱没有命,哈哈!”

秦裕忠含笑道:“堡主杀了这种小角色只会污了你的手,还是交给小兄弟们练习武功吧!”

“哈哈!谢啦,秦分舵主,在下离此期间,尚祈多加关照!”

“理当如此,在下自会凛明敝帮主……”

涂光成摇头道:“无需如此,咱们二人此行之任务越少人知道越好!”

隋管含笑道:“有理,反正在下那批娘子军也不是好惹的!只要贵帮协助传递消息及留意显眼人物,就行了!”

秦裕忠含笑道:“没问题,祝二位一路顺风。”

隋管道过谢,立即与涂光成回到房中。

诸女一见二人之容貌,心中虽然明白他们的用意,可是,却无法分辨二人的身份,因此,齐皆一怔!

隋管含笑知:“大哥,客栈中己替你留了雅房!你是不是要休息了?”

“我不休息行吗?”

“这……”

“哈哈!我怎么可以当电灯泡呢?哈哈!”

他刚启步,刘莺莺含笑道:“大哥,请随我来!”立即在前带路。

诸女跟随隋管入内之后,立即含笑脱去衣衫。连阮秀芬也入境随俗,羞色的宽衣解带。

隋管心知她们要给自己一个难忘的回忆,脸上立即浮现笑容,可是,他一见已怀孕之何仙雅也在脱衣解带,他忙道:“雅姐,你……”

何仙雅含笑道:“管,蜻蜓点水式的接触,应该无妨吧?”

“这……你煞得住吗?”

“煞不住也要煞了!”

“不行,来抱抱我,亲一下,然后回避。”

“这……太不够诚意了吧!”

“够啦,安全第一啦!”说完,立即轻柔的替她穿起衣衫。

何仙雅激动的道:“管,你自己可要为大家多保重哩!”

“哇操!没问题哩!有我这个福将亲征,加上又有大哥护驾,那些家伙够看吗?你们等候佳音吧!”说完,立即一贴她的櫻唇。

何仙雅贪婪的吸吮到几乎喘不过气,方始满意的离去。

双娇替隋管脱去衣衫之后,将他扶在榻上,先由大娇打头阵。其余四人连同送涂光成回房的刘莺鸾含笑在旁“观礼”及学习。

随着时间的流逝,二娇、何仙宜、刘莺莺、阮秀芬、阮秀芳姐妹相继上去“验枪”及“操枪”,乐得隋管眼儿发谜了。然后,又由双娇聊手施展“瑜珈奇技”,直到将隋管服侍的怪叫连连、颤抖不己之后,方始时结束这场别开生面的送别方式。

※※※※※※

翌日一大早,隋管跟着涂光成在林中疾掠两个时辰,估计可以补偿昨晚的那段路程之后,方始在官道上低头而行。

这是他们为了配合康、李二人的身份及遭遇所作出来的窝囊模样,双眼却注意打量有否黑骑帮之人来接应。

晌午时分,两人在荒郊一家小店之墙角坐下之后,立听涂光成低声道:“小心些,这家饮食店主人是终南派的一位髙小哩!”

“我知道,我己经够窝囊的啦!你干嘛要怕他呢?”

“哼,有啥可怕的,我只是不愿替你惹麻烦而己啦!”

“谢啦!怪啦!坐在柜台后完的那位妇人怎么一直在监视咱们呢?”

“嘻嘻!咱们这套黑衫就是标志嘛!她端莱过来了,别理她。”

二人料那妇人端来酒菜又离去之后,涂光成传音道:“她名叫余慕娟,乃是霹雳神君之独生女儿。”

“霹雳神君是不是那个玩火器专家呢?”

“正是,我上回曾经看见她在离地里余远处的官道中以三粒‘轰雷丸’毁了六十多名黑骑帮高手哩!”

“哇操!如此厉害呀?怎么没听人说过呢?”

“黑骑帮吃了闷亏,又搞不清楚是何人干的,只好自己处理尸体,恰好遇见那群被你赫退之二三人,所以,只好落荒而逃!”

“哇操!原来如此,怪不得明明获悉有六百余人要来送死,结果却只来了不到一半,多谢你的帮忙。”

“不敢当,我只是潜在里面探听些消息而己,用膳吧!”

“会不会有毒呢?”

“安啦!她不愿意泄露身份啦!”说完,迳自动筷取用。

隋管跟着取用片刻,默察内腑毫无不适之后,立即放心的取用。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己经会过帐继续前行了,申初时分,二人刚走到一处小镇郊外之际,隋管突听前途远处传来一阵蹄声,他立即传音道:“大哥,有马蹄声音了。”

“太好啦!可能是他们来了,等见到对方之后,故意惊惶的躲入林中吧!”说完,立即低头继续进行。

隋管跟着前行片刻之后,立即看见二十余名大汗跨骑驶来,同时也看见涂光成掠入林中,于是,他也掠入林中了。他刚站稳,听见了马嘶声音一片喝过后,那群人己经停在林外,隋管正在考虑如何应对之际,涂光成己欣喜的道:“慕香主,是您吗?”

端坐在为首那匹健骑之黑衣老者立即沉声道:“不错!”

涂光成朝隋管一示意,两人立即掠到老者马前拱手行礼,同时自动报上自己的“尊姓大名”。

那名老者正是天字堂香主慕南淮,只见他盯了隋管二人之后,沉声道:“据传,堂主己经遇害,怎么二人尚能活命呢?”

“凛香主,对方欲借属下二人传话,所以让属下二人活命!”

“传什么话?”

“这……对方很狂,属下不便直言。”

“直说无妨。”

“关门大吉!”

慕南淮瞪眼张嘴喝道:“对方是谁?”

“管成,水管的管,成功的成。”

慕南淮沉声道:“你可知道的来历?”

“不知道,不过,对方的身手迅速,掌出无声,击中之后,立即粉身碎骨,好像是传闻中的‘天雷掌法’哩”

“什么?天雷掌法现世啦?”他情不自禁的四周张望着。

隋管心中暗暗发笑,即也跟着紧张的打量着四周。

半晌之后,只见慕南淮沉声道:“齐伦,把你的马让他们吧!走!”说完,掉转马头向来路驶去,一位大汉掠到左侧一名大汉之身后,二人共跨一马而去。

这下子轮到隋管紧张了,因为,他一直打算学习骑马,却一直没有时间学习,只好传音道:“大哥,我不会骑马哩!”

“哈哈!成过亲的人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呢?”

“哇操!真的啦!”

“嗯!他们走远了,瞧清楚啦!我先翻身上马,你以轻功身法跃上马背吧!”说完,鞘缰踏鞍矫健的坐在马背。

“哇操!真的这么简单吗?”他将真气一提,足尖一弹,立即轻飘飘的坐在涂光的背后。

“哈哈,搂着我的腰,瞧我如何控马吧!”说完,低喝一声,缰绳一抖,健骑立即离去。

马行甚疾,隋管只觉两耳生风,刺得隐隐发疼。涂光成却兴致勃勃的低声解说及示范着。

二人一骑驶行一个多时辰之后,隋管刚发现慕南淮诸人己经停在一家客栈前院,涂光成己经缓缓勒缰。

健骑刚在大门前面停下,隋管在马鞍稍一借力,立即飘落在地上。

涂光成下马之后,将马交给小二,立即朝内行去。

两人入厅一见慕南淮诸人分散坐在各处,立即坐在一张空座位上面。

由于慕南淮己经点过酒莱,不久,小二己经送来酒菜,隋管立即和涂光成低头默默的取用口味不怎么上道的酒菜。

半个时辰之后,只听慕南淮沉声道:“毎两人一个房间,明早卯时出发。”说完,他自己己经朝后院行去。

隋管和涂光成走入一个房间,只见房间摆着两张木床及被褥,二人默默的洗过手脸之后,立即各自就寝。

隋管触景生情,不由想起了大娇诸女,神情立现痴然,倏听涂光成传音道:“阿管,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隋管悚然一惊,双颊一红,立即开始调息。

※※※※※※

翌日卯时一到,隋管二人仍然共乘一骑跟着慕南淮驶往黄山,沿途无事,可是,到了晌午时分就紧张了!只见两名大汉各跨一骑拦住众人之后,其中一人立即现出一支三旗道:“奉帮主之令,所有之人即刻返帮。”

幕南淮拱手应是,然后问道:“发生了何事?”

“本帮六十名弟子昨夜死在何靖良之手中。”

“哼!又是这个畜生,他们有没有伤亡?”

“据目击的弟兄表示,对方只有二十人死亡,三十余人受伤!”

“哼!好可恶的家伙,你去忙吧!”说完,立即策骑蒺驶而去。

隋管心中暗乐,不过,却也担心何靖良会拦住自己这批人,届时,说不定涂光成会立即翻脸要报私仇哩!所幸,他们又连赶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安然的来到黑骑帮的岗哨了,慕南淮取出令牌一晃,众人立即顺利的登山。

隋管进入院中下马之后,他抬头一望那株曾经开过一骠木莲花的大树一眼,立即默默的跟着行向大厅。

他重回旧地,不由又感慨又紧张。

他们走到大庁前面,立即被两名道士挡住,隋管悄悄的一瞧,立即发观庁中站着近百人,而且传出一阵苍劲的声音。

他凝神一听,立即知道那人正在禀告此行的经过,他立即默默的期望着那位新任帮主会作出什么反应。

好半响之后,立听一阵雄浑的声音道:“姚堂圭,听你如此一说,那六十名兄弟竟有三十名是死于何靖良之手中吗?”

“正是,而且皆只有要害中掌,可见何靖良的掌法甚为霸道。”

“姚堂主,你有信心对付他吗?”

“有!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嗯!很好,下去休息吧!”

“是!”不久,立见一位相貌威猛的老者率众鱼贯行出!

他们离去之后,慕南淮沉暍一声:“肃立!”立即朝厅口中央一站,躬身行礼道:“天字堂香主慕南淮率二十六名弟兄晋见!”

厅中立即传出雄浑的一声:“进来吧!”

慕南淮应声:“是!”立即朝后一望。

站在前面之大汉们立即排成四列行去,隋管二人殿后,跟众人一样低头行入,心中暗骂:“好臭的排场。”

入厅站定之后,立听众人齐声喝道:“参见帮主,恭祝帮主金安!”

一阵呵呵笑声之后,立听:“免礼!慕香主,本座令你前住双燕楼察看谭堂主殉难之情形,可否有着落?”

“凛帮主,属下在途中遇见李友权及康理德二人,据李友权报告,谭堂主十人皆死于天雷掌法之下。”

“什么?天雷掌法?李友权……”

涂光成急忙应声:“属下在!”然后自右侧疾绕而去。

他站在慕南淮左侧立即拱手道:“参见帮主,请问有何指示?”

“你是如何发现谭堂主诸人皆死于天雷掌法的?”

“禀帮主,属下只是推测而己,可否容属下叙述当时的情形?”

“快说!”

“是,属下跟随谭堂主进入双燕楼之后,立即被一位灰发老者以酒箭逼出厅外,芬护法立即现身叱责。谭堂主正在训叱芬护法及隋护法之际,灰发老者突然出声挑战,谭堂主立即率众在湖畔迎战,谭堂主抢到先机,疾使完黑煞掌法,一见奈何不了对方,立即下令属下众人上前围攻,不慎被碎肉及余劲震入湖中,等属下二人上岸之后,其他的弟兄们全被震成粉身碎骨,对方吩咐属下二人移呈帮主一句话,立即离去。”

坐在厅中正位的是一位魁梧老道,他就是莫飞子之师弟莫云子,只见他神色一凛,脱口问道:“哪句话?”

“这……”

慕南淮脱口说道:“关门大吉!”

莫云子右掌朝椅臂一拍,立即厉笑不已!椅臂被拍之处立即化成碎木,纷纷坠落。

隋管偷偷一瞧,忖道:“哇操!这个老牛鼻果然有几分蛮力哩,若有机会揍他,倒是不能太客气哩!”

片刻之后,只听莫云子沉声道:“你们等着瞧本座何令那个凶手惨嚎至死,下去休息吧!”

慕南淮率众行礼之后,立即带头出厅,隋管跟着他们走入第三栋房子院中之后,立即听见慕南淮唤道:“李有权,康理德。”

隋管忙与涂光成齐声应道:“属下在!”

“房间己经重调整,你们就住在右侧尾间吧!”

“是!”

慕南淮沉声道:“目前情况多变,各位尽量少远离,本座待会将公布值夜顺序表,希望各位遵守。”

众人立即齐声应是。

慕南淮离去之后,隋管跟着众人转入右侧,立即看见每间房门上面各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两个人名。

隋管和涂光成走到最里面,果然发现右侧门上并排着“李友权”及“康理德”,两人立即推门而入。

房中左右两侧摆着床、桌、椅、木柜,立即看见里面摆着衣衫、一把剑及一个小袋。

他打开小袋,只见袋中分别装着银票,碎银及两瓶刀创药,他微微一笑,立即拿出一套内衣衫。

涂光成坐在椅上传音道:“阿管,浴室在左侧,快点去吧,免得抢不到位置,我在这儿预防他们来搞鬼。”

隋管含笑点头,立即离去,只见三名大汉拿着木盒匆匆的行向左侧,他跟着进入一间空浴室,立即脱衣洗个痛快的热水澡。

他又将衣衫洗净,晒在后院竿上之后,始回房。

涂光成拿起木盒及衣衫含笑走了出去。

隋管坐在桌旁忖道:“哇操!阮英豪真的垮了,他在哪儿呢?芳姐的娘也在哪儿呢?我该设法探一探。”他思忖片刻,自认无法能过进入密谷通道,正在懊恼之际,突然想起大娇当初带他离开之暗道,立即仔细的回忆暗道的出口及入口。

不知过了多久,突听“呀”的一声,他抬头一见是涂光成洗完澡回来,他立即朝他招招手。

涂光成刚坐在他的对面,他立即传音道:“大哥,我知道有条暗道可以进入后面之秘谷,可是,必须由前门绕一圈哩!”

涂光成传音问道:“你想去见阮英豪吗?”

“不错!后院有条暗道可通往秘谷,不过,以前一直有人在山入口站岗,现在应该还有吧!”

“不错,我上回混入此地之时,也发现有四人在山壁前面站岗,别急,先动动脑,好好的想一想吧?

房中立即寂静了下来。不久,突听涂光成欣喜的传音道:“阿管,我一想到个妙透了的点子,你化身我,我化身成为帮主进入秘谷,如何?”

“果然是好点子,不过,我曾在秘谷住过一段时期,比较了解里面的环境状况,让我进去吧!”

“这……”

“大哥,别再客气了,时候不早了,先去瞧瞧值夜表,等用过晚膳之后,再好好的研究一番吧!”

涂光成含笑点点头,立即和隋管离房而去。两人走到大厅,立即看见壁上贴了一张大纸,上面以黑字列着值夜表,两人一见同时排在丑时,不由暗暗一喜!丑时乃是常人熟睡之际,这是慕南淮瞧不起他们,所以才故意如此安排,想不到却反而方便隋管二人的行动。

于是,在用完膳之后,两人立即回房休息。

丑时未至,二人已经自动佩上剑,自动提早接班,两人立即在那栋房子的四周仔细的走动巡逻着。

一个时辰,在别人来说,总嫌太漫长,对隋管二人来说,却过得太快了,因为,他们尚没有进一步的发现呀!

两人回房侧躺在榻上之后,隋管立即传音道:“大哥,前后两栋房子的警卫不敢摸鱼,不大容易潜进去哩!”

“别急,白天之时还可以注意住在咱们后面那栋房子的道士,只要身材差不多,就可以动脑筋!”

“哇操!你打算叫我先化身为道士,再逐步化为帮主吗?”

“不错!敢吗?”

“当然敢啦!挺好玩哩!”

“那就睡觉吧!”

※※※※※※

次日用完膳之后,莫云子召集香主以上的干部开会,山中无老虎,猴子就称王,大家轻松的在院中闲聊。

隋管及涂光成一见机会不可失,便边在后院聊天边注意院中那三十余名年纪不一的道士。

那些崆峒派高手在莫云子掌位之后,一直以严苟的手段借着有毒药的解药,根本不将黑骑帮的人放在眼中,因此,他们目无余子的大声喧谈着。

隋管暗乐道:“天公伯仔,你太照顾我啦!我正在担心不认识他们哩!臭牛鼻,你们尽量的扯蛋吧!”

不到一个半时辰,他不但已经将那些道士的姓名及特征记下,而且,还选择一位名叫虚文子的中年道士为化身对象。

正在暗喜之际,倏听前院传来慕南淮喝道:“集合!”

而且另外一名老道也走向那群道士,他立即与涂光成匆匆行向前院,二人仍然站在尾排,只听慕南淮道:“本座奉帮主之令宣达两条命令,第一,屠护法爱慕帮主,己在昨夜自动献身与帮主共参yīn阳大道,帮主今晚将设宴当众宣布这件喜讯,每人必须全部参加,而且支持这件事……”

倏听一声厉喝:“胡说!屠护法一定是着了道儿或被那老牛鼻以老帮主的生命作为威胁才会答应亲事……喔……”

“砰”“砰”两声,那位伏义执言的黑脸大汉己经被站在他左右两侧的大汉劈倒在地,可是口中仍然高叫道:“各位……啊……”

远处传来一阵吼声及刀剑交击和掌劲撞击之音,看来阮英豪还有不少人支持他哩!

慕南淮一指戳穿黑脸大汉的太阳穴之后,狞声道:“帮主英明,他老人家早就算准本帮一定有人有异心。嘿!经过今日这次考验,本帮可以纯净了,各位,今晚之宴会非参加不可,而且还要异情的庆祝,知道吗?”

众人立即应是。

“帮主的第二命令就是,秘谷是本帮重地,除了几位道长们可以出入以外,本帮弟子未经召唤,不准闯入,否则,杀无赦,知道吗?”

众人应声是,却缓缓的低下头,他们原本也是各个角头的响当当人物,加入黑骑帮之后,也甚得阮英豪的重用。想不到此时却被视作狗粪,慕南淮岂有不知之理,他一听远处尚有搏斗声音,立即沉声道:“各位,先回房休息吧!”

隋管回房之后,立即朝涂光成传音道:“大哥,想不到黑骑帮会落难到这个程度,这批人怎能不起来反抗呢?”

“他们皆服过毒药,解药在那批牛鼻子的手中,他们不想活了吗?”

“哇操!士可杀,不可辱呀!”

“可惜,这批人根本不是‘士’,而是亡命之‘卒’呀!”

“唉,那个老牛鼻太不要脸了,出家人居然还敢玩女人,而且,还…还……”

“而还玩你的岳母对不对?”

“这……我……”

“阿管,冷静些,这全是阮英豪聚众作恶的报应呀!就好似何靖良之妻被三十余名黑骑帮高手轮奸一样!”

“哇操,你知道此事呀?”

“你别忘了,我曾在黑騎帮待了三天哩!看开些吧!”

隋管立即默然无语。

“阿管,歇会吧!今晚的宴会是个良机,你找到目标了吧!”

“那个虚文子是否一试呢?”

“哈哈!真是英雄所见雷同,那人的身材与你相差不远,不过,你可要把那个还髻梳得像样些哩!”

“我懂,不过,如何处置他呢?”

“往‘死穴’一点,再伺机抛到墙外,等他们发现尸体,你早己经又恢复这副容貌,谁逮得到你呢?”

“哈哈,太顺利了!”

“哈哈,这叫做混水摸鱼啦!休息吧!”

※※※※※※

黄昏时分,隋管及涂光成跟随慕南淮来到前院,默默的坐在右侧院中之圆桌旁,望着酒菜干瞪眼。

隋管概略的估计院中大约有将近两千人低头坐着,任由那三十余名道土耀武扬威的在四周监视着。

隋管一直暗中注意着站在厅前的虚文子,心中暗笑道:“哇操!看来这个臭牛鼻的地位不低哩!我可方便多啦!”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厅中传出一阵悠扬的乐声。虚文子含笑一鼓掌,那三十余名道士边鼓掌边声向厅前行进。

他们在沿途之中频频低喝:“谁敢不鼓掌?”

因此,一时掌声如雷。

十二名身穿大红喜服的少女分成两列走了出来,直到新人桌前方始含笑分成两列望着大厅,不久,神色灰败的阮英豪在两外老道牵挽之下,木然的走进大厅,立即有人高呼道:“老帮主,您好!啊……”

隋管抬头一瞧,立见一名大汉己被两名大汉掐住颈项及按住腰眼,瞧他双眼暴凸、舌头长吐、全身哆嗦,分明己经离死不远,阮英豪望了那人一眼,神色更黯了!

隋管见状,暗忖道:“阮英豪,你该后悔了吧?”

阮英豪被那两名老道扶坐在首位之后,一身红裳的屠玉莲含笑和一身礼服的莫云子缓缓的走了出来。

虚文子扬声喊道:“百年好合!”

众人立即随声附和,莫云子呵呵连笑,扬臂向四周挥动着,屠玉莲亦挥动红丝巾向四周之人致谢。

隋管的目光如电,由屠玉莲的眉目之中,立即呈现她隐含痛苦及无奈,因此,隋管的内心更痛苦了。

他更决心要大开杀戒除去这批牛鼻子了。

因此,他更仔细的打量虚文子一言一行了。

只听莫云子举起酒杯扬声道:“各位,咱们一来举杯祝本帮早日称霸江湖,来,咱们一起干杯吧!”

隋管立即暗骂道:“黑骑帮称病江湖,关门大吉!”

虚文子扬声道:“干杯!”

众人立即高声欢呼及干杯。

只听虚文子斟了一杯酒,道:“帮主,夫人,祝你们永浴爱河!”

“哈哈!很好,我喜欢,开动。”

虚文子立即喝道:“开动!”

众人立即动筷取用食物。

隋管见四名老者端着酒杯去向莫云子敬酒。

他认得那四人正是上回与莫飞子到双燕楼去闹事的六名老者之四人,立即斟起酒上自行轻啜着。

那四名老者敬过酒之后,立即有一批批的人举杯上前敬酒,院中也不时的响起“八仙、九怪、六甲顶、总来”的划酒声音了。

声音越来越大,酒的销路越来越好,慕南淮去回来之后,乐道:“各位,帮主要咱们喝个痛快哩!来!本座敬敬你们把!”

一名大汉忙道,“那怎么行呢?各位,咱们敬香主,祝他步步高升。”

“哈哈!谢谢,干!”

于是,大家猛灌起来了!

近百名厨房人员忙着搬运酒罐了,隋管一见虚文子己经喝得满脸通红,嗓门越来越响,不由喜道:“哇操!醉吧!早点醉死你这个臭牛鼻子吧!”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只听虚文子喊道:“各位,送帮主及夫人回洞房啦!祝他们能够永浴爱河!”说完,双掌猛拍不己。

众人边鼓掌边呐喊不己!

莫云子搂着屠玉莲,哈哈大笑入厅。

两名老道扶着阮英豪随后跟去。

十二名少女也含笑跟了进去。

虚文子含笑道:“多谢各位的捧场,本座敬各位—杯!”

一名老者立即扬声道:“各位,咱敬总护法,祝总护法政躬康泰!”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

虚文子乐得一口气灌了三大杯,然后方始坐下。

那些香主级以上的人物,立即上前向虚文子敬酒了。

俗语说:“猛虎难猴敌群”,虚文子的酒量本就不行,何况,经过众人猛拍马屁,他频频干杯之后,终于招架不住,只见他起身道句:“你们继续喝吧!”立即踉跄行去。

其余的三十余名道士见状,有两人正欲过去扶他,却被两名老者拖住,道:“算啦!酒醉心明,总护法不会有事的,干!”

“哈哈!干就干,谁怕谁?”

隋管一见虚文子己经踉跄行去,慕南淮继续和一名道士在攀交情,立好暗喜道:“哇操!此时不溜,尚待何时?”他立即一口气将酒壶之酒喝光,然后拿起酒壶摇摇晃晃的往后院去加酒,众人皆忙于闹酒,根本没有注意此事。

他走了一会之后,立即走回房中,先行运功化成虚文子,好半晌之后,他仔细的对镜梳个道鬌,方始满意的站起身子。

只听一阵细碎的步声向后院传来,隋管怔了一下,立即悄悄的掠入对面空房,然后自空隙朝外瞧去。

只见三十余名黑衣人在一名手提虚文子之黑衣大汉的率领下,正奔向第四栋房子之大庁!

隋管不由惊骇交加!就在他思忖那些人的来历之际,那些人己经迅速的掠入大厅,仅留两名隐在厅门后戒备,其余诸人己经分别掠入房中。

隋管的脑海中突然电光一闪,忖道:“哇操!这些人难道会是何靖良他们吗?哇操!想不到会被他们抢先了,我该怎么办?”任他再聪明,面对这种变局,一时也想不出好主意。

岁月无情,他想不出好点子,时间可不等他,突见两个虚文子各率十余名道士走出大厅,双方轻轻颔道,分别自前后院行去。

隋管更茫然了,他不知道该去跟踪谁了!犹豫半晌之后,他决定先跟入秘谷,于是,他先冲入第四栋房舍在外面套上一件道袍之后,立即朝后院行去,帮中之人皆在前院拼酒,沿途未见一人,当他行近秘谷入口十余丈外,只听一声闷哼,于是,他想悄悄的探头窥伺。

只见四名道士被拖入缓缓开启的石门,那些假道士立即掠入黑暗中,仅留二名假道士站在入口处。

石门缓缓的合上,隋管的希望之门也关上了,他不由苦笑道:“哇操!有够衰,头一回扮道士,就碰到这群假道士,怎么办呢?”

倏听前院传来一阵“轰……”声音,地面跟着一阵颤动之后,立即传出一阵惨叫声及喝叱声,隋管赫得脸色惨白,心跳如雷。

倏听站在暗道入口右侧的那名假道士道:“妈的!劈雳神君的那玩意儿果然霸道无比,看来伤了不少人哩!”

“是呀!否则,怎会一颗值千两呢?老林,你那颗还在吧?”

那名假道士轻轻的一摸胸口,苦笑道:“妈的!保管这玩意儿挺恐怖的哩!万一被人劈中一掌,自己也会粉身碎骨哩!”

“妈的!他们进去里面玩女人,咱们却在这把风,妈的!我看还是暂时把这粒摆在别处,免得炸了自己哩!”

“不行呀!咱们总得靠这两粒拦阻那些家伙呀?”

“妈的!我真后悔为了贪图那一百两银子而替姓何的跑腿!”

“算啦!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过了今晚,就没啦!”

“妈的!前面那批人怎么还不来帮忙防守呢?”

“冷静些!别心烦啦!黑骑帮那批人也不是好惹的,他们怎么可能两三下就能摆平呢?”说完,立即低头不语。

另外那人喃喃低语片刻之后,立即也低下了头。

隋管听至此,立即担心道:“哇操!大哥会不会被炸伤呢?”

他正在担心之际,突见一道黑影自前院掠来,他凝神一看是涂光成,立即掠过去传音道:“大哥,你没事吧?”

涂光成掠到一株树旁,传音道:“前院尸体遍地,双方正在惨拼,你怎么按兵不动呢?”说完,立即向四周张望着。

“大哥,何靖良他们易容为十余名道士,己经由一名假虚文子率领硬行闯入秘谷,我这副模样能够进去吗?”

“原来如此,那就把这两个家伙干掉呀!”

“哇操!莫赛(不行)啦!那两个家伙有爆炸东西呀!”

“这…那你还是以虚文子身份到前面去摆平那些人之后,再率领那些人来此冲入秘谷吧!”

“哇操!好点子,走吧!”

涂光成边驰边低声道:“那十余人不知到底有多少的爆炸东西,你在行动之间,可要多加小心些!”

两人掠到院中之后,隋管果然看见院中被炸药炸出了三十余个深洞,地上到处是翻倒之桌椅、菜肴、餐具及残肢断臂。

二百余名黑衣人神色狞厉的围攻着十四名假道士,瞧情形,那十四人不出盏茶时间非败不可!

隋管正欲扑过去,却被涂光成扣住右腕低声道:“且慢,你瞧,其中三名假道士似要掏怀取物哩!”

“哇操!那……那……快阻止呀!”

“别傻,你想一想,一千余名高手的生命己经凭空消失了,你再神勇,也无法闪躲,别多管闲事啦!”

“可是,咱们岂可见死不救?”

“算啦!反正这批人也是恶贯满盈,让他们去接受报应吧!”

“我……”

“阿管,我又有一个主意,只要那三人一下手,这些黑衣人即使没有死光,也一定会吓得不见人影,咱们届时收拾光这些假道士,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入秘谷,我就趁机把守在暗道口的两人解决掉,如何?”

“哇操!好点子……”

“轰轰轰”三声,地面再度震颤。

泥土及碎肉随着惨叫声音在呛鼻的哨烟之中不停的向四周飞溅着,哇操!好残忍的一幅地狱图景。

幸存的十三名大汉连摔带爬的迳自冲出大门而去。

那三名假道士掷出炸药之后,立即跃开,因此,连自己的同伴也当场炸死,三人相视一眼之后,立即要掠向后院。

隋管及涂光成相视一眼,俟他们掠近之后,立即自转角处闪出,四道如山的掌劲己经劈向那三人。

三人想不到尚有强敌偷袭,因此,立即有两人被震毙。

另外一人腰际中了一掌,落地之后,尚未爬起身子,己被隋管一掌硬生生的将他劈入一个深洞中,“妈的!你们己经够本了,早点去地府认罪吧!”

“阿管,事不宜迟,快去吧!”

隋管点点头,疾掠而去,他尚未抵达,那二人立即叫道:“快让我进去!”

“井华,你紧张个什么劲,不是全摆平了吗?”

“逐风剑客隋堡主带百余人来啦!”

“天呀!那煞星来啦,该怎么办?”

“快……快躲进秘谷呀!”

两人未敢多想,立即转身开启秘道。

隋管出手似风,迅即制住二人,只见他将那二人放下,又朝远处的涂光成一挥手之后,迅速的朝暗道冲去。

他刚冲出暗道,立即听见一阵yín秽的笑声,他的双眉一皱,立即刹住身子,同时籍着梅树掩向精舍。

不久,终于发现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了,只见何靖良己恢复原貌,含着得意的冷笑,坐在厅口的一张太师椅上,阮英豪双目暴睁,嘴角溢血,一动不动的靠在何靖良身边的椅上,那十二名少女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院中雪地上面,由十六名赤身裸体的大汉轮流“阅兵”奸yín着。

屠玉莲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雪地上,除了两名大汉在她上下的两张嘴挺动之外,另有一名大汉贪婪的搓揉着她的双峰。

哇操!这简直就是何靖良之妻方素娟被吴科星命令三十余名大汉轮奸情景之“再版”!

“哇操!难道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吗?”

何靖良含着狞笑边饮酒边yīn笑不己!

隋管思忖片刻之后,時自诧道:“哇操!莫云子和那两个牛鼻,还有那几位小牛鼻究竟到何处了呢?”

他悄悄的一瞧,立即发现右侧壁上居然钉着六具道士,而且每具尸体皆是以长剑贯穿胸口及下身,隋管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他略一思忖之后,立即悄悄的退出暗道。

涂光成低声问道:“阿管,怎么啦……”

隋管痛苦的将谷中之实况说出之后,立即不语。

涂光成思忖片刻之后,冷冷的道:“阿管,何靖良yīn狠到这个程度,你还能够替他美言吗?”

“我……我……”

“阿管,我方才从那两个家伙的身上搜出这两粒玩意儿,你走远些,让我把他们全部炸光吧!”

“可是,家岳母……”

“唉!她遭到如此重的打击,也是生不如死。”

“我……”

“阿管,别怪我太心狠手辣,我走啦!”

隋管一见涂光成己经掠入暗道,他暗暗一叹之后,立即默默的跟入暗道,准备接应突发状况。

“轰轰”两声之后,震耳的爆炸声音震得双耳嗡嗡作响,他慌忙吸口长气,迅速的运转真气。

半晌之后,涂光成己经肃容走进暗道,他朝隋管招招手之后,立即转身继续朝谷内行去,隋管走入谷中,只见梅树己被震倒近半,到处是残肢断臂及血迹,而且连大厅也被震塌一大块。

他默默的在现场走了一大圏,确定谷中只有自己及涂光成二人之后,立即苦笑道:大哥,接下来怎么办?”

“找出黑骑帮的藏宝,用来救济贫民、如何?”

“可是,阮英豪已经失去势力,那些藏宝说不定早就被那批牛鼻子抢走了。”

“不可能,那批牛鼻子若已经得到藏宝,早已经杀死阮英豪及屠玉莲了,走,咱们先从房中搜起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走入自己当日与双娇离去之房中,然后启开了暗道。

涂光成在房中搜寻,半晌之后,立即继续逐房寻去。

两人逐房搜索,搬桌按榻,轻敲每一寸之墙壁及地面,在黎明时分,终于在屠玉莲的房中发现一个地下室。两人走入地下室,立即发现室中尚摆着二十一个大木箱,打开一瞧,立即发现箱中皆是黄金及各式各样的珠宝。

“哇操!人心不足,蛇吞象,阮英豪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藏宝,居然还不满足,难怪最后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唉!真是人为财死,先把此地封妥,改日再叫人来运走吧!”

隋管点头,立即默默的走出下地室。

两人走出秘谷,关妥暗道之后,立即默默的走向前院。

他们望了那地狱般的现场之后,立即坐在厅中运功恢复原貌。

两人一见厅中尚摆着两对大红烛及两座以面堆起的喜桃,便坐在椅上默默的啃食喜桃。

两人没吃几口,隋管立即吸见远处山道传来急促的衣衫破空声音,他马上出声道:“大哥,有三十几名高手来了!”

涂光成沉声道句:“小心些!”立即站起身子。

两人刚走到厅口,立即听见左侧墙角传出一声惊啊,隋管由墙头上一闪而逝的破衣角,立即喝道:“是丐帮的弟兄们吗?”

“阿管,是你吗?”

“是!爹,原来是你呀!你怎么来了呢?”

话音刚歇,隋管己经和涂光成站在大门口。

只见刘宏伟和两位清癯老丐含笑驰来,身后尚有三十名中年叫化,隋管二人立即含笑迎了过去,“阿管,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们是本帮另外两名长老石长老及池长老,二位长老,他就是双燕堡的隋堡主。”

隋管立即拱手道:“幸会!”

两名老丐含笑拱手还礼之后,不停的打量着隋管!

“爹,二位前辈,这位大侠涂光成,外号……”

刘宏伟哈哈一笑,上前握着涂光成的双手道:“鸭兄,你真神秘哩!”

“彼此!彼此!谁能想到堂堂丐帮长老会屈居柳州经营葬仪生意呢?难怪贵帮会在江湖屹立不摇!”

“哈哈!不敢当!听说昨夜这儿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是吗!”

“哈哈!不错,令婿是导演,在下是编剧,请各位入内欣赏吧!”

刘宏伟诸人踏入院中,立即被那幅地狱图吓坏了!

涂光成含笑道:“崆峒莫云子窥据黑骑帮帮主之位,又以阮英豪的安危逼迫阮英豪之媳与他成亲,就在众人饮得糊里糊涂之际,以何靖良为首的三十余人悄悄的使用以重金购来的炸药,在这儿毁了将近两千人。”

说完,他又率领众人进入秘谷,众人乍见谷中的爆炸惨景,立即又神色一怔。

涂光成指着被剑钉在壁上的六具尸体道:“何靖良诸人化妆成崆峒派之人,在此制住了烂醉如泥的莫云子。至于这个爆炸实况乃是在下所为,因为,何靖良当时残忍的以手下轮奸屠玉莲及十二名少女。”

众人听得神色一肃!

涂光成朝隋管道:“阿管,那批宝藏就交给丐帮吧!”

“好吧,各位请随在下来。”

众人进入地下室,打开箱盖之后,立即被那二十一箱奇珍异宝震住了,好半晌之后,只听刘宏伟道:“阿管,你娶了阮家姐妹,够资格继承这批财物,不妨用来好好的发展双燕堡。”

“不!我不打算再扩大双燕堡,这批珠宝乃是黑骑帮历年来搜刮之血腥物品!在下岂可据为己有,贵帮的弟兄们遍布天下,一定知道有不少孤苦无依之人急待救助,不妨用它们替阮英豪诸人赎些罪吧!”

刘宏伟沉声道:“阿管,你真的决定如此做吗?”

“不错!”

“阿管,你可知道你们必须辛辛苦苦的工作十年,才可以賺到这笔财物吗?你舍得把它们捐出来吗?”

“爹,我从小就看见你辛辛苦苦的工作,其实都已尊为丐帮长老,何必如此的辛苦,如此的累呢?”

“不一样,我是奉命而为!”

“我是奉良知而为的,爹,我和莺姐她们都还年轻,何愁没钱赚呢?不过,有不少的灾民恐怕过不了这个严冬哩!”

“哈哈!莺儿真是有眼光,阿管,我服了你啦。”

一直默立不语的石长老突然朝隋管拱手一礼道:“隋堡主,老叫化子今日恭听你这席话,该替那些穷人们向你致谢!”

隋管回礼道:“不敢当,在下只是尽分心力而己,希望能够借此抛砖引玉,激发有力救助他人者共襄盛举。”

刘宏伟含笑道:“阿管,自古以来,善行义举一直不会寂寞的,济南城那些人不是已经响应你的救济吗?”

“不错!那些人的确出了少不的心力,使济南那千余名贫民得以安稳的过这个寒冬,实在令人欣慰!”

刘宏伟含笑问道:“阿管,你想不想把这种义举扩充到全国各地呢?”

“好呀!可惜人手不够呀!”

“哈哈,我有个计划,只要你肯做,人手一定够!”

“这……有可能吗?”

“当然有啦!”

“爹,请说!”

“只要你担任武林盟主,还愁人手不够吗?”

“哇操!爹,别爱说笑啦!据我所知,要当武林盟主一定要德智兼备,文武双全,知名度高,人缘佳,我算哪棵葱呢?”

“哈哈!不是我爱说笑,据我所知,从无一名武林人物能够蒙朝廷赐匾封为‘万家生佛’,而你却有这份成就哩!”

“哇操!没有啦!那只是曹大人信口说说而己,连影子还没瞧见哩,爹,拜托你少叫我脸红啦!”

“哈哈,不怪你的消息不灵通,因为,各大门派分别在昨天中午接到能行传来这件喜讯,而且语气中隐含不准各大门派动双燕堡的一草一木哩!”

“哇操!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喜讯呢?”

“哈哈!敝帮帮主早就熟悉你们二人要来砸毁黑骑帮,可是,由于顾忌太多,一直不便支援,昨天接到喜讯之后,便令咱们来支援啦!”

“哇操!谢啦!看来真的有这一回事哩!”

“哈哈!等你回去济南之时,那面金匾一定早就系妥了,我和二位长老届时一定会去叼扰几杯四十年的女儿红。”

“哇操!没问题,不过,武林盟主之事牵扯太广,不是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个子能承担,请……”

“哈哈!敝帮帮主早就知道你会推辞此事。因此,他老人家决定先与各大门派掌门人交换意见邀你加入同盟。你一加入同盟,就有资格参加明年的华山论武功,以你的武功内力及机智,必可脱颖而出,登上武林盟主宝座的!”

“哇操!我……”

涂光成含笑道:“阿管,你承不承认你今日的成就,大部份是上苍安排的机缘?”

“承认,所以,我常怀感恩之心!”

“阿管,上苍赐给你这么多的机缘,就是要你好好的做一番事业,因此,你怎么可以不去‘竞选’武林盟主呢?”

“我……我一人怎么做得了那么多的事业呢?”

“哈哈,你有七位贤内助,又有这么能干的泰山大人,怕什么?”

“我……”

“阿杀利(干脆〉些!啦!你当武林盟主,我替你照顾‘大本营’如何?”

“哇操!一言为定,小弟候你这句话己久矣!”

“这……好呀!你这个小老奸……”

众人立即哈哈大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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