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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


黑欲1电梯里的情事1H

黑欲1 电梯里的情事(1)H

舒怜从恶梦中醒来,下身刺疼,她挣扎著撑坐起来,浊白夹杂著血丝的体从腿间溢出,提醒著她发生了什麽

大脑一片发白,说不出是什麽情绪,好象空荡荡的,又像是被什麽堵满了

旁边的一只枯巴巴的手臂横在她枕边,依稀可见老头花白杂乱的头发,他睡得很沈,似乎还在打鼾,像是睡得十分香甜满足

就是这样一个人,夺去了自己的初夜麽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後要成为她朝夕相对的丈夫麽

舒怜咬著下唇,艰难的起身起漱,每走一步,都觉得腿间钻心的疼,脑袋昏沈沈的,应该是醉酒的後遗症,幸好,幸好她醉了,否则昨夜,应该是很难熬的

叮呤--

电梯门开了,舒怜攥紧领口低头匆匆进去,声音如蚊:“1楼,谢谢”

“不客气”回答她的是一个低沈的男声,而非酒店的服务生

舒怜惊讶抬头,男人已经伸手按下1楼键,他竟赤著上身,薄软的棉布花色大裤衩,古铜色的壮肌理起伏,还带著未干的汗珠,一股浓重的男人汗味扑面而来

男人头发乱得像被揉过的狂草,胡渣满脸,只是那双眼却黑亮得出奇,如同狩猎的野豹,既狂野又危险

舒怜顿时脸红,马上想到这是这个七星级酒店的豪华专用电梯,怎麽会出现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赤膊男人

莫名的惊惧让她不由自主退後一步

“顶楼的排水管道有问题”男人不轻不淡甩来一句

原来是疏通工人,舒怜松了一口气:“哦”

她低著头往边上靠了靠,像只鹌鹑一样把自己紧紧护起来,她的脖颈细白柔美,却有著大小不一的青淤与红紫,她原本是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的,只是因为紧张,把领口攥得太紧,以致於原本想要遮住的东西,却全都暴露了出来

可她不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一样,她不知道,旁边男人的眼神像一只狼,一只饥饿许久的狼,他的眼神黑暗深沈,带著浓浓的欲望与审视,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剐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拆皮扒骨,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铃--

电梯停了,却没有开门,突然震动了一下,舒怜一个重心不稳,急急向旁边倒去

她惊叫一声,却落入一个结实有力的怀里,紧攥著衣领的手撒开,密密麻麻的吻痕顿时曝露在明亮刺眼的灯光下,男人的瞳孔紧紧收缩,微微眯了眼,自上而下的看进她的衣领

由於拉扯,她的T恤领口被扯得大开,雪白绵软的露出大半,她的口急促的起伏,连带著上面的吻痕也上上下下的浮动,像点上了草霉果酱的馒头,引诱著人上去咬一口

明显的感觉到身後传来厚重的呼吸,腰间的大手如同烙铁般滚烫,舒怜急急站直,整理自己的衣领:“对,对不起”

“没关系”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沈,带著莫名的暧昧与欲望,他没有松手,糙的指节隔著薄薄的衣服摩挲著她的腰,一片炽热

舒怜咬紧唇,往边上缩了一下,男人的手却如带了粘胶,仍死死帖在她身上

“别,别这样。”她伸手试图去推开他,心里如同捶著巨大的鼓,又惊又怕,却不敢大声推攘。

“你习惯带著一身的吻痕出来勾引男人?嗯?”男人凑近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上,烫得她一阵战栗。

“没,没有。”她又羞又气,伸出小手将他往外推,因为男人的唇已经印在她的脖子上,就著那些暧昧的紫痕轻咬细啃。

“你做什麽,这里是电梯,会有摄像头,会被人看见……啊!”舒怜惊喘一声,那双大手已经顺著她的腰肢向上,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只丰盈,鲁的揉捏著。

“你是说不让人看见你的脸就行?”男人将她纤细的身躯顶向电梯角落,让她面向著冰冷的镜面,她的眼神一往下,便看见自己的房被身後的男人捏成各种形状,有什麽东西硬硬的顶著她的腰,让她急促的抽气。

“不,别!”她焦急的扭动著身子,不敢想象一会电梯门开的时候会是什麽模样,男人的手强壮有力,将她挣扎的两只手反别在後,使得一双娇更加突出,更方便让他空著的另一只手肆意蹂躏,他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重重的吸吮著她的脖子,硬硬的一东西抵著她的腰,不断的来回摩擦著,即使隔著衣物,舒怜也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的巨大与炽热,尤其是她越挣扎,那东西便越大上一分。

“你身上好香好滑,那麽多的吻痕,小骚货,昨夜被人干了一夜吧。”男人一边说著下流的话,一边将手探进她的裙子里,不顾她的挣扎,强力将手上她最私隐的地方,拨弄著那颗敏感的小珍珠。

“啊!”舒怜猛的一颤,只觉得小腹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一股热潮蜂涌而出,一种奇怪而陌生的感觉让她羞愤得不知所措。

“别,别碰那里!”她尖叫著哭了出来,“求求你,不!”

“不要停麽?”男人喘著气,两手指鲁的挤进她的花,抠弄著里面的软,“小骚货,你夹得我真紧,哦,真想干死你!”

“不要!求求你,电梯马上就要开了!一会让人看见,你放过我!”舒怜哭著挣扎,她不知道在这种高级的酒店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被人看见了,不仅她新婚的丈夫不会放过她,她的父母也会打死她的。

“电梯坏了,一时半会没人能进来的。”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滑腻的花,“看你,明明那麽想要,却死命装出贞节烈妇的样子。”

他抽出手指,将指尖透明的体在她脸上擦了擦,呼吸不稳的咬住她的耳垂,将她的裙子用力往上撩,声音低沈沙哑:“宝贝,你会求著**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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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2电梯里的情事2H

黑欲2 电梯里的情事(2)H

舒怜惊恐的挣扎著,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镜面上动弹不得,男人脱裤子的动作很利落,下一秒她便感觉到一巨大长的东西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臀上,烫硬得像一铁棍。

“我忍不住了,宝贝……”男人重重的喘息,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你简直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

“不!不!”察觉到男人要做什麽,舒怜紧张得全身都紧绷,虽然经历过昨夜一次,但是在她被灌醉的情况下,从未经人事的她,对事有著莫名的恐惧与慌张。尤其是,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

“不要说不,你会求著我要你的!”男人咬牙,猛的挺身,将炽热的坚挺强劲有力的捅了进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叫声,舒怜是疼的,男人是爽的。

“出去!出去!疼……啊!”舒怜哭泣著,使劲的挣扎扭动,却只绝望的感觉到体内那将她几近撕裂的东西越发的坚硬与巨大。

“你想弄疯我麽!小妖!”男人只觉得她的里面紧窒得令人发狂,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狠狠的吸吮著他,让他濒临失控,差点缴了械。

男人低吼一声,兴奋的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狠拍一下,不顾她的哭叫,猛力的挺动著健腰,疯狂抽起来。

“啊!疼!放,放开!”舒怜被顶在墙上动弹不得,她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站立不稳,却又坐不下去,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与他结合的那一点,每当她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疼得她全身哆嗦,却又有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快感让她感到羞耻,却又在来不及思考的下秒再跌回去,再次迎上男人的欲望!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冲撞,次次冲到顶点,每每顶到花心,硕大的头蛮横的撑开她尚未愈合的受伤甬道,再快速抽回,刮弄著柔嫩的壁,尖锐的刺痛与陌生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舒怜发出猫一般的哭叫声。

“小妖,你夹得我真紧!哦──”男人兴奋的仰起头,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厚实的手掌鲁的捏揉著她的臀,然後重重的拍下来,发出清脆的啪啪击打声。

“啊!”舒怜哭得泪眼模糊,屁股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她颤抖不已,小猛的收缩!

“该死!”男人眸色一暗,猛的将刃抽了出来,**蛋大的头剧烈的抖动著,似乎随时都要决堤。

半晌,男人咬牙切齿的看著舒怜,突然将她扳回身,俯头重重吻住她的唇,湿滑灵巧的舌趁她惊喘的时候长驱直入,肆掠著她的口腔,最後勾吸著她柔嫩的舌,深深吮吸。

“唔──唔要,啊!”舒怜刚逮著他松口的时间说话,便被男人抬起一条腿深深的进入。

男人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横冲直撞,而是继续深吻著她,作缓慢的抽,让她能感受到那坚硬的灼热,是怎样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内壁,以一种强硬的姿态,不容置疑的侵占她最隐秘的地带,用他的欲望,将她潜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慢慢唤醒。

“嗯……”无意识的发出第一声呻吟,舒怜被自己充满情欲的娇吟吓到了,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吗?她从来都想不到原来自己会发出这种荡的呻吟。

男人充满情欲的黑眸里闪过一抹难以捉的神色,他微微勾唇,一边用舌头描绘著她的唇瓣,一边用手指摩挲著她的脸,像是热恋的情人般,缓缓滑过她的眉,她的眼,最後深深入她乌黑的发丝间,感觉到她腿间的春潮狂涌,男人恶意的缓缓褪出分身,再重重的顶入!

“啊啊啊啊──”不同於之前的呼痛,舒怜几乎是哭叫著攀上了高氵朝,她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知道无意识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小里的嫩疯狂的压挤著男人的, 恨不得将男人榨干般的痉挛哆嗦。

“真是够荡的身体,这麽快就到了高氵朝。”男人重重的咬上她的脖颈,不顾舒怜仍在痉挛著的小有多麽敏感,狠狠的抽出硕大,再狠狠的撞击进去,就著舒怜高氵朝分泌出来的水,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噗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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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3电梯里的情事3H

黑欲3 电梯里的情事(3)H

“啊!不要不要!不要了!”舒怜毕竟才经人事,哪经得起男人如此暴的撞击,然而她的推攘对於面前强壮的男人来说,却如同小猫挠痒般不值一提,反而她的小手使劲的推抵著男人的膛,柔白细腻的触感让男人红了眼,健臀耸动得飞快,将她顶在墙上一阵狂。

“小骚货,我干得你爽不爽!嗯?”将脸深深的埋进舒怜柔软的前,男人声音沙哑,充满著浓浓的情欲和得意。

“嗯……好痛,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舒怜被他顶得东摇西晃,一条腿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的重量了,高氵朝的余韵让她两腿发软,她不得不伸手攀住男人的肩,以防自己滑下去。

身体似乎又违心的起了反应,男人嘶嘎的低吼,身上浓重的汗味,以及空气里靡的体拍打声,都让她感觉面红耳赤,她的下面很疼,被男人撞得发麻发木,却仍然有压抑不住的快感涌上来,来势汹汹,让她措手不及。

“嗯……”舒怜微仰起头,贝壳一样的牙齿紧咬住嫣红的下唇,湿润的眼角有掩不住的春意,尽管她羞耻万分,却仍然阻止不了自己身体的渴求,她弓起身体,不自主的迎合起男人的抽,红肿的小原本的皱褶被撑成豔红的水润,艰难而又荡的吞吐著男人紫红色的,像是在抗议男人的暴,又像是在邀请他来蹂躏。

男人明显被眼前这一幕激发了兽,他将她剩下的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让她的两条腿都被他强壮有力的胳膊抬撑著,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男人的上。

“啊,别!”舒怜被他吓了一跳,忙吊住他的脖子,低声央求,“别这样!会,会坏掉!”

“不把你搞坏,你怎麽记得住我呢?”男人邪邪的一笑,胳膊微微一松,舒怜的身体便对著坐了下去,重重的劈开她的花蕊,直捣花心!

“啊!!”一股绝顶的快感扑山倒海的冲击著舒怜的感官,她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他这样顶死在这里,然而下一秒,男人有力的胳膊将她的身体抬了起来,再次重重的放了下来!

“啊!天!天哪!”舒怜哭叫著哆嗦,这种快感太汹涌太刺激,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别叫天,叫我风。”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再一次将她抬起放下,感受著她的紧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与舒畅,“记住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风!风!”舒怜哭得泪眼朦胧,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够了,够了,别,别做了!”

“嘘……”男人堵住她的唇,将她抵在电梯墙上,大手扣紧她纤细的腰肢,身体紧绷,狠命的在她身体里抽起来。

“啊,风──”舒怜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只知道不停的喊著男人的名字,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抓住的最後的稻草,她已经忘记了是这个男人强奸的她,她只知道他现在是她的天,是她的神。

“想说什麽?嗯?”男人额前的汗滴落下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溅起一小片浅渍,他的在她体内又大了一圈,硬得像铁一般,疯狂的捅著她,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好舒服!风!好舒服!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舒怜狂乱的摇著头,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忘记了顾忌,只知道哆嗦著搂住男人的腰,像虾米一样弓起身体,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灭绝的高氵朝袭击了她,让她难以抵挡的晕厥过去。

男人紧绷著臀部,飞快的在舒怜跨间耸动著,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终於在一阵狂抽猛後褪了出来,白浊的体喷薄而出,竟喷得缓缓滑落的舒怜脸上头上到处都是。

男人握住仍然坚挺的紫红色上下搓弄著延长高氵朝余韵,直到挤出最後一滴才睁开幽深的眼,他伸手捏住舒怜的脸颊,微微用力便让她的嘴张开,将仍然微微颤抖著的头挤进她嫣红的小嘴,让她温软的口腔裹洗著上面残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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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去写,晚上还会有的哟~

黑欲4当电梯门打开1H

黑欲4 当电梯门打开(1)H

昏迷过去的舒怜紧紧皱著眉,然而口腔里那炙热的东西搅得让她十分不舒服,她轻吟一声,想要挣开,下颌却被固定住动弹不得,男人低头看著自己的硕大将她的嘴一点点撑开,情欲渐褪的黑眸又渐渐变得幽深,本已变得疲软的男又一点点的变大变,将她的一张小嘴堵得满满当当,连进出都有些困难。

“小妖!”男人咬牙闷哼,仰头闭上眼睛享受著她口腔里的温软,缓缓的在她嘴里抽起来,“你很有让男人为你发狂的潜质。”

舒怜的嘴被迫撑得大大的,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男人的抽虽然不猛烈,却在慢慢的加快速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唔……唔……”舒怜在快窒息的时候终於苏醒过来,口中的异物让她惊讶片刻,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麽,巨大的羞耻笼罩了她,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天啊,她怎麽还没有摆脱这个噩梦,如果这一切是场梦,求求老天爷,让她赶快醒吧!

舒怜涨红了脸拼命的推攘著男人的腿,伸长了脖子想往後退,却退无可退的抵上身後的墙,她艰涩的咽了口口水,口腔收缩间将那炙热得吓人的硕大狠狠裹住,几乎咽进喉咙里。

不仅男人闷哼了一声,她也被呛得干呕不已。

“该死的!”男人低咒一声,顾不得她是否会窒息,挺动著窄臀紧绷著全身的肌在她口里重重抽送了几下,啵的一声拔出来,将娇小的舒怜像拎破布娃娃似的抓了起来,狠狠的捅进她的花道。

“啊!”舒怜疼得不停挣扎,他的那个还是太大了,他的进入太凶猛,每每让她承受不住,“放了我!放了我吧!”

男人喘著气,飞快的在她的甬道挺动几十下,直撞得她站立不稳才咬住她的的唇:“你就那麽想离开这里?”

看著舒怜拼命摇著潮红的小脸,男人眼里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深深的吮著她的唇,直到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将分身从她身体里褪了出来。

突然撤离的压力让舒怜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软往下滑,她已经完全站不住了。

男人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声音低沈微哑,带著男人特有的磁:“不是求我放了你吗,这麽快又投怀送抱。”

舒怜低垂著头,红著眼睛整理著被男人揉成一团的衣物,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看著她拼命的搓著裙子上沾染的,哭得一塌糊涂,男人英气的眉不由得紧紧皱在一起,伸手将她脸上和发梢上的体胡乱抹掉,不容她反抗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还想做什麽!”舒怜的声音有些变调,她被他吓坏了,生怕这个种马一样的男人再发情。

叮──

电梯门在舒怜惊悚的目光中一点点打开,不要……她这个样子怎麽能见人……

潮红的双颊,染著桃花似的媚态,娇羞的闭著的双眸,不断颤抖的眼睫,让面前这个娇弱的女子惹人怜爱到了极点。

男人轻声笑了下,声音有些戏谑。“不想被人认出来就把脸埋进来。”舒怜如蒙大赦,拼命的把小脸往他怀里拱,像只受惊的猫儿。

男人嘴里嗤了声,上弯的嘴角却分明彰显著对她的表现分外满意,大步走出了电梯。

──

电梯门打开後又会发生什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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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5当电梯门打开2H

黑欲5 当电梯门打开(2)H

电梯外等著许多衣著高雅的男男女女,看著两人的目光充满了惊讶,而後这惊讶在察觉到舒怜身上的污时立刻转为了鄙夷。

甚至有年轻的男子大大吹了声口哨:“哟,这是哪家的小姐啊~”

舒怜上身挂著白色的衬衣,但这件衬衣已经基本不能叫衬衣,不仅有被撕裂的口子,还粘满了男人的。更可怕的是,里面的内衣都没来得及整理,左边的尖露了出来,红豔豔的,颤巍巍的瑟缩著,引人犯罪。

吹口哨的声音越吹越大,越吹越多,舒怜又怕又羞,泪水扑哧哧往下落,她身形颤抖,没有内衣约束的硕大双便越摇越剧烈,简直就像是大海里的波涛。

令人难堪的注视、情事後软绵绵的身子,都让舒怜羞愤到极点。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脸上烧得滚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人瞧她不见。

她怯怯的蜷缩在男人怀里,仿佛这个人就是她的港湾。

但明明……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

是他在电梯里,不顾她的反抗,鲁的进入她。回想起刚才令人面红耳赤的情事,舒怜更羞了。男人将她往上搂了搂,娇嫩的脯刚好紧紧贴在男人膛上,柔软的嫩磨蹭过男人结实的膛,顿时如一场电流,冲刷而过。

“啊……”舒怜轻轻叫了声,那声音比小兔子大不了多少,男人却因为这极轻的娇喘展露出笑意。他搂在舒怜左腰上的左手开始不规则的动作起来,缓缓往上移动,上她的脯。

火热的大掌在上到处点火,连著被疼爱了一夜的身体很快弃械投降,舒怜呜呜的叫著,抓著男人的手,不让他动作。但是周围都是人,她也不敢动作太大,唯恐被人发现,却不知路上的人都紧紧盯在她身上。

男人对周围那些邪的目光极为不悦,凝起双目,狠狠扫过那些人,有的人被男人的目光所摄,不敢再看,还有的不怕死的伸长脖子,像想看看那只大掌是怎样玩弄著那个娇弱女子的。

“不要……不要……呜……”舒怜受不了了,她好怕,好怕被那些人认出来,呜……要是被认出来怎麽办……“求你了,不要……”

“不要什麽?”娇媚的女子在自己怀里不敢挣扎,怯弱的求著他不要,极大的取悦了男人。但男人是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他倏地一把掐住那只可怜的尖,尖已经胀得很大,像一颗葡萄。男人修长而略微糙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衬衣蹂躏那只尖,“不要什麽,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

“不要,不要……我……”舒怜再次羞得哭出来,娇美的脸上挂著泪珠,楚楚可怜,不过她死死的埋在男人怀里,所以没有人看到这样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是怎样一副美景。

“你哪里?”男人邪气的笑著,笑容迷人而危险。挺立的尖时而被他掐时而被他揉,很快就变得色泽明亮,让人想埋下头去尝一尝,“说啊,不要你哪里?”

“…………”呜……那麽羞耻的地方,让她怎麽说的出口……

“,什麽?”男人装作不明白,手上的动作却是加大了,让怀里的女子几乎发出几声闷闷的娇吟。

“头……不要我头……”好痒,好胀……“不要再……”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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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支持,鞠躬~

黑欲6当电梯门打开3H

周围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男人拧起眉毛,神色极为沈。

他不再玩弄舒怜,将她搂得更紧,大步向外走去。

“少爷。”制服笔挺的酒店保安对於男人惊世骇俗的花裤衩视而不见,恭敬至极。

男人从裤兜里出一串钥匙扔给保安:“把车停到门口。”

“是的,少爷。”

整个过程舒怜都不敢抬头,泪水将她的脸打湿,看起来楚楚可怜。

刚被扔上车,舒怜就哇的声哭了出来,她怕惹到身边的恶魔,又不敢哭得太大声,只低低的呜咽,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哭什麽?”男人似乎是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些,爱怜的抹掉舒怜的眼泪,“乖,别哭。”

男人的怜惜让舒怜哭得更大声了:“呜……我又没得罪过你……你……你为什麽这样对我?”

“你怎麽没得罪我!”男人忽然板起脸,抓过舒怜的头便一阵狂吻,直吻得两人都喘息连连,舒怜更是通红著小脸,不断抽泣。

“好了好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宝……宝玉街……”

车子缓缓开动,男人注视著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伸手了她凌乱的头:“别哭了,反正别人也没看见,而且也不知道你是谁。”

“万一知道了呢,万一知道了怎麽办,我妈妈会打死我的,”刚刚平息下去的惊惧又涌了上来,舒怜抽抽搭搭的说,“我还在读书,我好怕事情传到学校里。”

“有我在,谁敢传!”男人语气猖狂,眉宇间盛气凌人,“你妈能准你嫁给一个富老头,难道还会在意这种小事。”

“呜……”想到自己被母亲逼著嫁给大了自己好多岁的老头,想起那枯瘦的手臂,想起自己的初夜是被这样一个人夺走,舒怜眼里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明明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明明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明明自己就是为了对方的钱才嫁的。

虽然是为了母亲才嫁的,但是这样的自己还是好恶心。

舒怜失神的望向车外,行人匆匆而过,每个人都急著忙自己的事情。

那麽她呢,她又急著赶往哪里?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绝望的痛楚快要将她淹没。

舒怜夹杂著忧伤和悲恸的眼神让男人腔里某处柔软的地方狠狠敲了下,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明明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势利眼,21岁的年龄,却找了个六十岁的老头。

天宇集团董事长这个头衔,果然是好用呵!

但为什麽,她的眼睛那麽清澈,那麽明亮,像能照到他心里去。

“在想什麽?”任辰风伸手,想要抹平她眉间的隐痕,手伸到一半,眼底却突然滑过厌恶之色,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什麽也没想。”舒怜垂下头,她还没有脆弱到,要向一个陌生的路人诉苦,尽管这个路人,之前和她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

看著她瑟缩成一团,眼里明显的疏离,任辰风只觉得有股莫名的火往上涌。

沈下幽深的眸,猛的踩下油门,红色的跑车绝尘而去。

没关系,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跟这个势利的女人慢,慢,耗。

──

男主全都是美男,女主的第一次不是被老头夺走的,大家看下去就明白啦~

呵呵感谢大家的支持哦~

黑欲7继父

黑欲7 继父

看著舒怜一瘸一拐的走向那个破烂的巷子,任辰风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点了支烟。

这个女人看来非一般的迷糊,不仅对他突然的身份转变没有任何疑问,反而在下车时还小声的说谢谢。

要不然她就是个,天生荡的女人。

任辰风眼睛眯了起来,看来她真是很适应这样被陌生的男人搞上床,完事还不忘说谢谢。

Shit!

忍不住爆了口,任辰风看著那个破烂得几乎没人出入的小巷,突然打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

刚穿过巷子便听见舒怜招牌式的哭泣和微弱的声音:“不要……别这样,啊!”

任辰风敢发誓,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刚刚才被他干得走不稳路,现在居然马上就勾引起男人了!

就地捡了废弃的铁棍,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那幢摇摇欲坠的危楼,长腿砰的一声将腐朽的门踹得四分五裂。

舒怜的哭叫嘎然而止,那个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也瞪目结舌的看著门口,打著赤膊的任辰风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如同吃人的野兽,因为过度用力攥捏著手里的铁棍,胳膊上的肌虬结,眼里满满都是要杀人的怒气。

眼前的舒怜已经衣不蔽体,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双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的嫣红在一堆青紫的吻痕中颤巍巍的挺立,简直是引诱著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感觉到下身的紧绷任辰风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简直让他发疯,竟然能让他像头打了激素的种马一样不分场合的发情。

视线转向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已经半褪的裤子,隐约可见丑陋的器,任辰风眯起眼,声音低沈得可怕:“告诉我你哪手指碰过她。”

看著男人被吓得没用的哆嗦,任辰风手里的铁棍点了点他的嘴,手,和下身:“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你,你想怎麽样!”紧张的护住自己的命子,唐卫恼羞成怒,这个长得一天比一天水灵的继女,他早已觑觎已久,要不是冲著那笔巨额的聘礼,他早就下手了,哪会等到现在。这个凶神恶煞的瘟神男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断了他的好事。

“天宇财团,听过没有?天宇董事长算起来还是我女婿……”唐卫想起自己的新身份,不由又有了底气。

没有看到任辰风眼底的怒气如狂澜翻卷,唐卫越说越洋洋得意:“你敢得罪我,就是得罪天宇……”

“砰!”铁棍上的锈屑被砸得四处乱飞,唐卫颤巍巍低下头,看著帖著他裆部直接捅到墙里去的铁棍,顿时吓得尿了裤子。

“你敢再在我面前提起和天宇有任何关系,我保证……”任辰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会!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唐卫早已吓得小便失禁,下身软成一团,看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勃起了。

“滚!”

看著唐卫连滚带爬的滚出了门,任辰风一把抓起仍蜷缩在地上的舒怜,声音里的怒气抑制不住,原先在车上对她生出的些许怜惜早已飞到爪哇国:“小骚货,连自己的继父也勾引,真够荡的呵!”

可笑他刚刚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误会了她,明明是这样下贱的一个女人,却总是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明知道她的清纯与可怜只是表面,他却该死的忍不住想要怜惜她,蹂躏她,狠狠的要她。

“不是,我不是……”

舒怜的解释显得十分无力,她怎麽可能想和继父有什麽,她没想到回来收拾东西会遇上继父拿著她的内衣手,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她有这样的欲望!是继父逼她的,呜……都是继父逼她的啊……

任辰风飞快的扯掉身上唯的一块布,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抓住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坚挺。

“既然你那麽离不开男人,就让我喂饱你饥渴的嘴!给我含!”

──

唔,结果小任被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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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8继子?

黑欲8

带著膻腥味道的巨大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舒怜被迫仰著头,张著嘴,屈辱的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

与之前虽暴却不失温柔的事不同,此时的任辰风几乎毫不怜香惜玉,恨不得将所有的欲望全部埋进她柔软的口腔里,硕大的头蛮横的顶撞著她的喉咙,叫嚣著拼命往里挤。

舒怜被他顶得几近窒息,一边干呕一边流泪。然而男人觉得这样还不够,鲁的抓住她曝露在空气里的房,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直到捏出青淤的紫。

“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看著舒怜满脸泪痕,任辰风说不出的烦燥,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连吸都不会?”

“哭哭哭,就知道哭!”见舒怜的眼泪流得无声汹涌,任辰风终於被她打败了,他虽然在事中霸道无比,但还不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一个女人。

之前的欲望消失得干干净净,被松开束缚的小女人哭得抽抽咽咽,眼睛都肿了。

从简陋的衣柜中翻出一条裙子扔给她:“给你五分锺,把衣服换上。”

看著满屋的狼藉,他很确定这个地方他再也不想来,当然,也不允许舒怜再来,依她这种柔弱得任人宰割的子,他难以想象她过去的二十一年怎麽安全活下来的。

回到车上打了个电话,刚刚挂掉,便看见舒怜吃力的拖著一个行李箱从巷子里出来,乌黑柔顺的头发还带著些微润,衬著白色的长裙,像是不食烟火的灵。

若不是她的眼睛还有微微的红肿,脖颈上还有遮掩不住的吻痕,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会忍不住想要怜惜她的吧。

咬著唇看著任辰风把她的行李扔在後车厢,舒怜怯生生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去你该去的地方。”把她塞到副座,任辰风发动车子,在侧视镜里看她一副想下车又不敢开口的为难样,不由弯了唇角。

“其实这车是我偷来的,估计现在车主在满大街找我。”任辰风观察著她的反应,看她唰一下变白的小脸,他实在想扔开手中的方向盘咬她一口。

“反正一个人跑路也蛮无聊的,不如带上你一起,也不用担心路上寂寞。”任辰风特意咬重寂寞两个字,再看著她的脸唰的变红,心情顿时无限舒坦。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驶进犁园别墅群,这里是最大的富人聚集地,舒怜看著四周,她来过这里,因为,她丈夫住的地方,她未来的家,就在这片地区。

任辰风熟门熟路的将车开进任家大门,看著一路上的佣人都对顶著**窝狂草头打著赤膊穿著花裤衩还开著偷来的车的男人恭敬有加,舒怜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是谁?他怎麽会对这里这麽熟悉?

那麽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她简直不敢想象!

“少爷,”任府的管家刘伯亲自上前接过男人从车上拿出来的行李,再向舒怜点头微笑,“太太,老爷还要再过一会才回来,请太太先回屋休息。”

“少,少爷!”舒怜觉得自己要立刻晕倒在这里。

“刘伯,这里不用你心了,我会带舒小姐熟悉她的新家的。”任辰风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舒怜咬住下唇,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跟著他上的楼,打开那扇陌生的房门,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转身以手撑墙,将她娇小的身躯圈在墙边不能动弹,呼吸炽热的抵近她的脸,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攀上她柔软的,幽黑的眸子里闪著危险的光:“是不是感觉特别的惊喜呢?我的继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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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9背著丈夫偷情1H

黑欲9 背著丈夫偷情

“啊,呜……”深色柔软的地毯上,舒怜以手支地趴跪在地上,白皙娇小的身躯被迫摆成一个N字,柔嫩的隐秘地带,正被一大紫红猛烈的贯穿,狂野的节奏与力度,让她的双腿吃力的微微颤抖。

任辰风眯著眼,健臀紧绷,飞快的将欲望不断抽出入,舒服得不断溢出细微的闷哼。

从电梯一直憋到现在,他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她的紧窒让他迷恋不已,她的哭咽像柔嫩的猫咪,让他想要狠狠的蹂躏,一刻也不停止。

“嗯……少,少爷……”舒怜皱著眉,努力适应著他的巨大带给她的强烈刺激,他真的好暴,像是要将她捅穿似的,但她却居然发现自己起了反应,这点认知让她羞愧不已。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响起,舒怜呜的哭叫一声,白皙的臀部顿时起了道红色的印记,然而她的小却越发的红润微张,被壮的拉扯得连里面的嫩都翻卷了出来,靡得让人发狂。

“不是教了你该叫我什麽吗?嗯?”任辰风不悦的揉捏著她雪白的臀,眼底的欲望如蓝幽幽的火,厚实的手指慢慢的移到了她绷得紧紧的後庭上,只轻轻一按,便见那层层可爱的皱褶猛的一阵收缩。

“啊──”舒怜猛的仰起头,惊慌的伸手去挡他,“风,别,别!那里,不可以!”

“嘘──宝贝,”任辰风倒抽一口气,她的菊真可爱,让他想试试埋进去到底是怎样可口美味的感觉,“放轻松,别紧张。”

“风,不要……”舒怜低声哀求,她不敢相信她就在自己和新婚丈夫的卧室里,跟她丈夫的儿子做著这样乱的事,如果,如果一会任启华回来……

“风,啊!”任辰风明显对她的菊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光是手指亵玩著,他的分身便已涨大了一圈,将她的小撑得满满当当,尽管已经流了很多,但进出仍然开始显得吃力起来。

舒怜咬著下唇,娇小的身躯被他猛烈的撞击,让她支撑不住的一点一点往前移,巨大的头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每一次都刮刷著她敏感柔嫩的壁,他的坚硬与滚烫,让她几乎难以承受,却总是在以为自己将死的那一刹那被重重的撞上天堂,疯了一般的刺激。

“哦,小荡妇,你夹得我真紧!”任辰风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她咬得死紧,像是要将他折断般,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然而这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巨大的男上,狠狠的撑开她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她,将她从未被其他男人开发过的隐秘霸道的印上他的痕迹,他的气味!

“风──啊!”舒怜终於哭叫出声,她受不了!受不了了!她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阻止自己大声的哭出来,“快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她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她好怕,她怕任启华突然回来,怕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怕他看见自己荡的张开双腿躺在丈夫的儿子身下,被他巨大的刃重重的贯穿,叫得像个荡妇。

“我干得你还不够爽麽?嗯?”明明知道她在怕什麽,任辰风却恶意的曲解她的意思,他弯腰吻著她光滑的背脊,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滑向她的腿间,轻抚著那颗敏感的核,然後重重掐捏。

“啊不──”舒怜小脸通红,一阵猛颤,一股热潮如决堤般的从两人结合得紧密的地方滑出。

“真湿啊……”笑得邪肆的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入她的唇间,亵玩著她柔滑的舌,顶住她的花心用头不停的妍磨,帖著她的耳垂低低的笑,“宝贝,你说,要是老头子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气得心脏病发作呢?”

舒怜布满潮红的脸顿时变白,身体变得僵直。

正当此时,门口突然传来把手被转动的声音,舒怜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出,连带著小里的也变得僵硬无比,疯狂的挤压吮吸著体内的巨大,几乎让任辰风立马缴了械。

“舒怜?舒怜?”任启华的声音从传讲机里面传出,吓得舒怜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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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丈夫回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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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各位亲,感谢乃们的支持哦~

黑欲10背著丈夫偷情2H

黑欲10 背著丈夫偷情(2)

被紧窒的壁夹得快要疯掉的任辰风几乎是未经思考的猛的拔出分身,再重重的顶了进去,坚硬的硕大暴的将花撑得大张,舒怜被这阵力道顶得再也支撑不住,猛的扑向地面,赤裸的上身帖著细软的毛毯,唯有挺翘的雪臀在空气里高高的撅著,豔红的不断的收缩著,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的吸吮著男人热铁似的。

“呜──”舒怜一口咬住地上凌乱的衣物,硬生生将哭叫咽了回去,身後的男人却丝毫不放过她,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每一次撞入都全尽没,每一次抽出都狠戾迅猛,体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将两人结合处的水全都妍成了白白的沫。

舒怜小脸憋得通红,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男人弄的节奏狂猛激烈,似乎故意想让她出糗,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怎样被他骑在身下狂猛的,她只能无助的摇著头,乌黑的头发在空气划出杂乱而惑人的弧度。

“奇怪,才这麽一会,辰风会带著她上哪里去。”任启华仍然站在门口没有离开,不死心的握住门把手旋了旋,那声音虽小,却把舒怜吓得够呛,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隔著一面墙被人,是不是特别爽呢?”任辰风将她绵软的身体抱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就著入的姿势,像抱著婴儿把尿一样把她摆成羞辱难堪的样子,雪白的大腿张得很开,夹杂著白沫不断顺著腿往下滴,豔红的花被大的撑得靡无比,与她羞怯的模样形成强大的反差,“看看你,多麽的荡,被**得多爽,啧啧。”

“不,不是……”舒怜伸手捂住滚烫通红的脸,她不想承认境子中那个荡得令人面红耳赤的女人就是自己,那样羞耻的姿势,那样泛著春意的朦胧双眼,怎麽可能是她。

任辰风并没有马上停下来抽,而是在欣赏够了她的羞态之後,用有力的双臂抬著她在屋里四处走动,每走一步,他的大都会深深浅浅的在她的小里抽动,看著她压抑的咬住下唇,潮红的小脸泛著无尽的春色,明明很舒服,却老是因为怕羞而口是心非,他简直对欺负她上了瘾。

“不是?”将她紧紧的抵在门边的墙上,感觉到舒怜紧张的绷起身体,任辰风再也不想隐忍,喘著气,放任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疯狂的驰骋,“哦,小妖,看你下面的小嘴多麽的饥渴,你听,它被**得咕叽咕叽乱叫。”

“唔──”舒怜几乎将下唇咬出血,也阻止不了自己发出声音,他怎麽可以说这样下流的话,可是他越这样羞辱她,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你下面的小嘴,上面的小嘴,後面的小嘴……”任辰风每说一句,都重重的往她花心猛撞一下,“都是为了被**而生的!”

“啊,啊──”太羞耻了,可是她却可耻的起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全身细胞都似乎被他的话调动起来,叫嚣著要打开所有毛孔,引接他所带来的欲海狂潮,让她沈沦,让她疯狂。

“老爷,不如我去拿钥匙。”刘伯的声音响起。

“好。”

──

开了篇新文《双生花》,还是高h,禁忌,np哦,美男多多,两篇文的更新都不会落下的,喜欢的还请多多支持。

黑欲11背著丈夫偷情3H

“看看你的荡样,噢,你想夹断我吗!”任辰风咬著牙,死命的将炽烫的热铁往她花心耸,“一想到会被人看到你被翻的样子,你就兴奋得连下面的小嘴都会吸了吗?”

“呜──不,不是──”舒怜难耐的哭叫出声,再也顾不得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她伸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双腿大张成M型,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被他撞得上下起伏,却仍然控制不住的往他的欲望迎合。

“风!啊,我不行了!啊──”舒怜仰起头,流著泪发出高亢的尖叫,近乎崩溃的拼命摇头,像是藉此发泄她盛得满溢的快感。

“骚货!荡妇!求我,求我干死你!”任辰风咬紧牙关飞快的耸动著健臀,因为过度兴奋原本英挺的眉拧得有些扭曲,眼底的血丝让他看起来像一只久未食血的猛兽。

“呜……风,求,求你了,”舒怜流著泪,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沈沦在男人制造出来的欲望之海里,“给我,给我!”

“给你什麽?嗯?”男人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潮红的脸,看著她为他而变得乱变得放荡,男人强烈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让她彻底为他臣服,他要她变成他的专属奴,不,这还不够,他要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将她的全部身心都奉献予他,“想要什麽,说出来!”

“啊!我……我……”舒怜眼里一片水光,在被他顶得上下乱晃的汹涌中楚楚可怜的望著他,传讲机里面突然传来的钥匙声让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她突然猛烈的哆嗦起来,花里的嫩急剧的弹跳收缩,一双小手索著进他狂乱的发间,在男人把她送上最顶点的那一刹那帖上了他的唇,“风,爱我──”

“呃,啊!”任辰风低嘎的嘶吼一声,颤抖著窄臀将浓浊的尽数喷洒进她的花心,在钥匙进门孔的一刹那他快速的扫起地上凌乱的衣物抱著舒怜从窗口翻了出去。

“还真是狼狈呢。”任辰风赤裸著身体帖著墙外狭窄的沿边翻进另一间屋的窗,看著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儿,不由得自嘲一声。

他跑什麽呢?让老头子看清楚这个表面清纯的女人有多荡不是很好吗?可他却该死的抱著她裸著身体在自己家像做贼一样翻了半个别墅的墙!

略微失神的了尚留著她齿间余温的唇,任辰风幽黑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神色变得狂野不羁。

想让我任辰风爱你?那简直是本世纪最令人发笑的笑话!

将舒怜放在柔软舒适的在床上,任辰风的手指缓缓的抚过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慢慢往下握住她娇翘的房,恋恋不舍的轻揉慢拈,男人眼里的邪气越来越重,他缓缓低下头,声音缓慢而又低沈:“宝贝,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身体。”

黑欲12神秘澈少爷

黑欲12

一辆醒目的红色跑车缓缓驶来,门口的警卫马上一阵小跑上去开门,能来这所贵族私立学校上课的都是上流社会的显贵公子千金,哪一个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车上下来的男人高大挺拔,宽肩窄臀,简单的衬衣襟微敞,巧的银色饰牌将优美起伏的古铜色肌理衬得十分感,偏偏这男人还长著张微微上扬的笑唇,邪气得令人莫名心动。

摘掉墨镜,男人幽黑的眼狂野不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他斜睨著吃力拖著两口大行李箱的舒怜,心情似乎十分愉悦。

刮了胡子洗了头发换了花裤衩的任辰风,仍然是那个霸道得野蛮的男人,看著一身白裙的舒怜像个小女佣般的忙这忙那,他就觉得份外舒畅。当然这份舒畅,少不了有吃“饱喝足後”的满足。

警卫小心翼翼看了看男人的脸色,犹豫著:“呃,这位小姐,需不需要……”

“不需要。”低沈的嗓音打断了他,任辰风好整以暇的看著舒怜怯生生的拖著箱子跟到他身边,“她是我的小女仆,本少爷心情好,允许她跟我一块读书。”

“谢谢,我一个人可以的。”尽管对於警卫的好心十分的不适应,舒怜仍然红著脸道了谢。

为了能平静的将她剩余的一年大学读完,她与任启华的婚礼十分低调,否则也不会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一个人跑出来都没人知道,还被假装成疏通工人的任辰风给吃得干干净净。

而且任辰风十分霸道的直接给她办了转校手续,

女仆也好,佣人也好,只要任辰风不透露她与他们父子的关系,他说什麽,她都不敢有意见。

“oh my god!”一个女声激动的响起,“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不是辰风学长吗!”

“对呀对呀,就是他!前两届叱吒学校的最风云人物啊,天,他好有型好感!”

“辰风学长不是早就修完所有课程去国外深造了吗,怎麽会突然回来?”

“管他那麽多,他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天哪我受不了了!”

两个花痴女很明显忽视了舒怜的存在,只知道一个劲的叽叽喳喳,舒怜拖著两口大行李箱,一阵小跑,才勉强跟在大步前行的任辰风身後,却没有注意到身後的那道视线,一直追著她踉踉跄跄的背影不放,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暗黑的车窗後面,少年清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蓝白相间的制服,修剪得整洁的短发,他应该是这里唯一穿著校服的学生,然而那股冷清高贵的气质却怎样也掩不住。

“澈少爷,可以开车了吗?”一身黑衣的司机恭敬的问道。

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掩住那抹略微失望的神色,韩澈的声音轻得空灵:“嗯。”

他要找的人,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

她现在,一定过得穷困潦倒吧,这个城市这麽大,她会在哪里,这些年,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若有似无的叹息,最终湮没在汽车行驶的微小发动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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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少爷是男二号哦,猜猜他的身份?呼……

先在这里感谢各位亲们的支持,羽毛这两天的网络好抽风哦,经常登不上会客室,所以留言只能断断续续的回,还有,谢谢亲们送滴小礼物,初到鲜鲜滴羽毛真的觉得这里滴读者好热情好有爱!^0^

黑欲13温柔试探?1

在学校专门为学生准备的私人公寓里,任辰风一边飞快的敲击著电脑,一边不停的用笔在在一叠东西上写著什麽。

舒怜捧著杯水,在他身後站了半晌,怯生生的开口:“少,少爷……”

“我记得我有教过你怎麽称呼我。”任辰风头也不回的说道,凝神做事的他,与平日的狂野不羁完全不一样,只是那嗓音仍然低沈好声,带著男人特有的磁。

“风……”一葱嫩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看著任辰风讶异的回头看她,舒怜不由往後缩了缩,“那个,这里,好象出了点错。”

那是一张分公司的递上来的文件,天宇财团之所以在这短短两年发展迅猛,快速的吞并了几家濒临倒闭的企业不说,还在短时间内扭亏为盈,与任辰风在背後的控有著密切的关系,实际上,在几年前,老头子早已厌倦了商场的你争我斗,已慢慢将手里的大半权利交付给任家唯一的长子。

她指出的,正是这个分公司财务总监私挪公款留下的纰漏。

尽管早已看出这张文件有问题,但任辰风仍然有些惊讶,他似乎小看了这个外表柔弱的小女人,她的羞怯与楚楚,极大的满足了任辰风男人的征服欲与占有欲,而正因为这一点,任辰风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将她看得太无害,以至於忘了她原本是财大经管系里拔尖的优等生。

“对不起,对不起。”舒怜实在是怕极了这个如野兽般的男人,慌乱的放下手中的水,“我只是,怕你渴了……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见任辰风没有不悦,舒怜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拿起旁边的抹布:“我再把屋里收拾一下。”

天知道她把块地板擦了多少次,都可以反光照出人的影子了。

行李箱里的东西被她一件件的拿出来归置整理,屋里所有的事物都被她擦拭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她甚至还把自己的小浣熊摆了出来,给这间明显是男装修风格的房子凭添一种,家的感觉。

放下手里正在处理著的文件,任辰风看著舒怜跪在地板上仔细的擦著地板,她似乎从进门之後就忙得没有停过,鼻尖上有薄薄的汗,小脸也有些红,几缕柔顺的发丝垂落在脸颊,将她清纯的脸衬得有些模糊。

任辰风突然觉得,他似乎一点也看不清,这个数次在他身下吟哦承欢娇小柔弱的女人,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

“过来。”他招了招手,像是在唤自己养的宠物般。

舒怜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可疑的潮红,最终在他探照灯般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挪了过来。

一把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将脸深深的埋进她前,呼吸著她间好闻的味道,男人的嗓音有些微哑:“累不累?嗯?”

“不,不累。”她摇摇头,几次欲言又止,“风──”

“嗯?”

“我……那个,还很疼……”舒怜羞得发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可不可以……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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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怜滴小羽毛还是登不上会客室,看著亲们留言好想凑进来说两句,就是登不上来,宽面条泪~~

话说学校里滴美男可不止澈少爷哦,望天,我得想想怎麽安排他们一一登场。

谢谢大家滴票票和小礼物哦,乃们滴支持是偶更文最大滴动力!!^-^

黑欲14温柔试探?2H

“不哪个?”如果不是感觉到她害怕得全身都在轻轻颤抖,任辰风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轻易的挑起了他的欲望。

“就是……那个……”舒怜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上的红晕快速的蔓延到了脖子。

真要命!他竟然因为她的羞怯,欲望在瞬间便贲张到了极致,只想狠狠的进入她,狂野的要她。

“那个到底是哪个?”他的声音变得嘎低哑,大手在她的腰间慢慢的揉捏,“你不告诉我,我怎麽知道呢?”

“就是……做……爱……”她几乎将整个头都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小得如同蚊蝇。

“哦,原来是做爱啊……”特意把最後的三个音拖得长长的,任辰风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左手却已悄悄的解开了裤扣,将早已昂扬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坦露在空气中。

一把将如同鸵鸟般埋在他颈窝的舒怜打横抱了起来,然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让她的身体躺平,脑袋枕在他腿间,舒怜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紫红的硕大,顿时瞪大眼睛惊呼一声。

他,他的那个好大!天,她还是逃不过吗!

“宝贝,帮我吸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将炽热的顶端靠近她的唇,水润的粉色被他深紫的头抵得微张,隐约可见里面那排洁白的贝齿,男人眼底的欲火层层涌了上来,如同幽蓝的火苗。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麽时候有骗过你。”耐著子哄著小兔子般的女人,任辰风早就把自己当初是怎样把她骗到手的情景抛到爪哇国,将头一点点的挤进她的樱唇,强抑著炽热的欲望,一点点的引导著她堕向欲望的深渊,“乖,含住它。”

舒怜迟疑著,伸手慢慢的握住那青筋暴涨的昴扬,刚一触手便感觉到它猛烈的跳动几下,似乎又涨大了几分,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受了惊的小鹿。

舒服的抽了一口气,任辰风眯起幽深的眸,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握住他,丝滑般的小手,让他舒爽得想要得到更多。

“舔一下它,宝贝。”炽热的眼神分毫不肯错过的看著她的一举一动,舒怜怯生生的伸出粉色的小舌,飞快的在巨龙的顶端舔了一下,像猫咪一样呜咽了一声,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他,“有点腥。”

该死的!她能不能不要这样吊他胃口,要不是顾忌著她的下身还未完全愈合,他真想立刻就要了她!

看著男人因她小小的举动拧起英气的眉,舒怜的恐惧慢慢少了些,试探的张开嘴,将硕大的头一点点的含进去。

“哦……”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温热柔软的口腔慢慢的包裹,任辰风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声音沙哑无比,“好乖,再含深点……”

原来这个霸道野蛮的男人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舒怜一边努力的将他的炙热包裹进嘴里,一边认真的观察著他的反应,却不知道自己的小嘴被紫红色的贲张撑得大开,清纯中杂夹著能令所有男人发狂的糜诱惑,整个画面荡得令人发指。

“难受吗?”将她额间垂下的发丝别在耳後,以便让他更清楚的看清她是怎样含著他的,男人的动作难得的温柔。

被嘴里的东西撑得满满的,舒怜说不出话,老实的摇摇头,却在不经意的动作间加大了对男人的刺激,晃动的口腔如同她的花一般滑嫩温软,裹得那壮硕的男又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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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多多投票支持我哟。

黑欲15温柔的试探?3H

黑欲15 温柔的试探?(2)微H

男人坐了起来,让舒怜跪趴在他胯间,一方面方便更好的享受她的服务,一方面,通过沙发对面宽大的镜子,他能够很清楚的看清她裙底的风光。

由於跪趴著的关系,短短的裙子本挡不住什麽,洁白的棉布小内裙早已被浸湿,形同虚设,美好的花瓣轮廓若隐若现,旁边还有几毛发俏皮的跳出来,衬著四周白皙的皮肤,格外的诱人。

伸手缓缓的上她的臀,感觉到舒怜瑟缩了一下,任辰风声音低哑得充满了魅惑的磁:“不要停,宝贝。”

“想象著你在吃冰淇淋,吸一下,哦……对……”他一手缓慢的摩挲著她的脸,放在臀上的那只手缓缓滑进那片幽谷,若有似无的轻轻挑拨著她最脆弱敏感的一点。

“唔……”感觉到她抗拒的夹紧双腿往後缩,原本摩挲著她脸的手强硬又不失温柔的扣住她的後颈,另一只手却变本加厉的挑开她的内裤,直接抚上那颗肿胀挺立的花珠,麽指轻柔而又快速的揉著它,中指缓缓的在花门口来回轻抚,挑逗著她的情欲节节上升。

从未被如此爱抚过的舒怜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男人温柔又高超的调情技巧让她再也含不住口中的巨大,呜咽一声便将它吐了出来,豔红的嘴唇与紫红的头连起一股细亮的银线,小脸无力的帖在壮的男上面,磨著暴涨炙热的身,急促的抽著气,忍耐著越来越疯涨的快感。

她觉得她要疯了,她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陌生而又疯狂的欲望,让她难以自已的开始迎合,迎合这个强占了她身体的男人,迎合这个她名义上的继子,迎合这个,她本应该逃离得远远的人。

体内突然加入了一手指让舒怜猛的仰起头,纤密的眼睫上挂著晶莹的泪珠,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诱人,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出声,随著那长指的进入,她有种要死掉的错觉。

“风!呜──再,再快一点……”天,她好舒服,又好难受,像是随时都要小便失禁,那手指不知道触碰到她内壁的哪一点,只是狠狠的一按,便让她丢掉了她的矜持,她的羞怯,只想不断的坠落,坠落,一直坠向黑暗的欲望深渊。

眸色幽暗的看著清纯的她在自己的手里变得如同春水一般,任辰风邪肆的勾起唇角,再加入两指,飞快的在花径中抽动,感受到她柔嫩的壁一阵一阵的收缩挤压,他一边揉按著那颗涨得发硬的小珍珠,一边抵住壁上那块微硬的突起,猛的施力──

“啊!啊啊啊……”舒怜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在极致的高氵朝中她似乎看到了烟花盛放,男人温厚的手掌一遍遍的抚过她的长发,像是小时候父亲的抚,温情而又细腻。

“还记得韩家老宅里的栀子花吗?那麽香,那麽美,却又毫不腻味……”低沈的嗓声如同催眠般,蛊惑著她的心神,迷朦中她似乎真的看到了那片花海,那时候她还是幸福的小公主,穿著她最喜欢的白纱裙,在里面快乐的奔跑。

“嗯……”模糊的回应著他的问话,舒怜没看到男人原本充满情欲的眸色渐渐暗沈下来,一点点变得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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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喜欢羽毛的文的话多多投票哦~

感谢大家的支持~

黑欲16暴走的澈少爷1

那是一片白得纯净的花海,一阵微风吹过,便拂起层层白浪,幽幽的香气扑面而来,闻之欲醉。

那是曾在少年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女孩清纯的笑靥如花,每一次午夜梦回,他似乎都能听得见她清脆如铃的笑声,那样的天真活泼,那样的,无忧无虑。

干净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优美的起舞,清脆的音符悠悠然的飘扬,如同空气中的花香一般沁人心脾。

少年闭上眼,似乎闻得见那股花香,音符不断跳跃著从他指尖跃出,女孩的声音软软甜甜:“澈,再弹一首来听听,我要听那首,上次你在生日宴上弹的那首!”

“澈少爷,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音符嘎然而止,韩澈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然後按下,琴键发出一声低嘎的残音。

他的手,还能弹出当年她最爱听的曲子吗?

浓密的眼睫微颤,再次抬起,那双星子般的眸,已经没有任何涟漪。

闹声哄哄的教室里,教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发挥他的全部教学热情,然而下面却没几个认真听讲的,有人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有人手指飞快的在笔记本电脑上捣腾著时下最热门的游戏,有涂指甲油的,有化妆的,这些未来商界政界的骄子们,趁著早被规划好的人生最後一点黄金时间,拼命的挥霍著他们短暂的自由青春。

当韩澈背著单肩包出现在门口时,有短暂的寂静。

他的装束是再标准不过的学校制服,乌黑柔顺的短发剪得清爽干净,眼睛是夜幕般的黑,却又清亮得如同星子。

几乎是在刹那间,这张如同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般的面孔便成功的吸引了所有女生的注意。

“咳。”教授打破了这片寂静,对於这帮叛逆又骄纵的学生们,他唯一的用处,除了走走形式讲课,便是对眼前的所见所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位同学,请找个位子坐下。”

韩澈点点头,走到最不起眼的角落,寻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嘿,你们有没有瞧见这次辰风学长带的那个妞,真是正点得紧!”

“怎麽个正点?莫非是巨萝莉?”接话的人声音猥琐得像A片男猪脚。

“巨个头!你小子眼里就只有牛!”笑骂了一句,“说实话我上过那麽多妞,还没尝过像她这样的,跟电视里演的小龙女似的,那个清纯,啧啧……”

“原来你小子油荤吃多了,改青菜啦!哈哈”

“去去去!你没看见过她真人,知道个P!而且……”那声音压低了一些,“昨天我无意间从学生公寓楼下过,你猜我听到了什麽?”

“听到什麽?”

“做爱的声音!”那人咂吧咂吧嘴,“辰风学长还真有一套,在阳台上把那小妞搞得哭天喊地的,那叫声,啧啧,像猫儿似的,咪呜咪呜的挠得我心里头直打颤!”

“真的假的!”

“骗你是猪!要不改天咱俩再去路过路过?”

“哈哈哈哈……”

“嗨。”

韩澈的眼神有些游离,直到眼前有只细长的手晃了晃,才回过神,女孩落落大方的对著他微笑:“你好,我叫苏子恩,能坐你旁边吗?”

“哟!”那群笑得猥琐的男生中突然有人吹起响亮的口哨,有人指著窗外,“快看快看,那就是我说的小龙女,啊不,我觉得应该叫小芙蓉更帖切些。”

“哪里哪里?”

顺著那人指的方向,韩澈往窗外看了一眼,点头,声音礼貌疏离:“当然可以。”

“谢谢。”苏子恩眼睛一亮,刚想坐下,便觉眼前一花,韩澈已经起身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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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半夜熬夜写文好累的说,不过一起来看到这麽多票票,双生也在大家滴支持下上了榜单,顿时心花怒放的说。

麽麽大家,啊,小羽毛一定再接再励,努力更新滴!握拳!

提醒一句,小正太其实很强滴!嗷嗷~

黑欲17暴走的澈少爷2微H

那对身影原本是在教学楼下,只是短短出教室门的片刻,韩澈便看不见两人的形踪。

那是他那天在车上看到的女生,不知道为什麽,明知道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还是,抱著那麽一点微小的希望。

希望看到她,希望,她就是她,是他多年来,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有些失控的冲下楼,空荡荡的校园里,稀稀拉拉的走著几个人,树荫下有人看书,还有情侣在肆无忌惮的接吻,却没有他想看到的那个人。

怔怔的站了一会儿,韩澈回身上楼,却在拐角的厕所处停了下来。

里面发出的隐隐声响,让他红了脸。

“啊,嗯……别,别在这里……”带著哭音的女声细声细气,像猫咪一样,“会,会被人听见……”

“不要吗?嗯?”男人的声音低哑戏谑,轻佻而又放荡,“你不是很喜欢我干你麽?是谁刚刚又哭又叫的,求著**你的小骚。”

“没,没有……啊!疼!”有什麽东西咚的撞在门上,韩澈清楚的听见衣服摩挲的声音中混著不可言说的暧昧声响,“太深了!太深了!我受不了!呜……”

“这样就嫌深了?我才只进了一半呢。”男人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兴奋与欲望,“哦,你夹得我好爽!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嗯啊……风,慢,慢点,慢一点……”女人开始求饶,声音明显带著哭腔,像是真的疼得厉害。

“放松点宝贝,相信我,你会爱死这种感觉的。”男人喘著,将女人猛的往门上顶,隔著那道厚实的门,韩澈都能听见体拍打的剧烈声响。

浓黑秀挺的眉皱了起来,他肯定是认错人了,他的那个她,怎麽会在这样的公共场所,做出这样荡疯狂的事。

不过他是没有心思再上课了,他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嘈杂,肮脏,他甚至觉得就算是黑街,也比这里要好上很多。

下楼拨通电话:“我下课了,来门口接我。”

因为堵车的缘故,梁启卫比以前慢了些,看到韩澈安静的站在学校门口,他有种错觉,这明明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可他眼底的冷漠与淡然与他的年龄差得也太多了些,像是经历了许多的沧桑,尤其是他做事的果断与狠决……

他只能说,丰哥看上的继承人,很特别,但绝对没有看走眼。

“少,少爷!”女生怯怯的喊声不大,却十分清晰。

“风!风!”舒怜一路小跑,有些踉跄的追赶著男人的步伐,“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风,等等我……”

她应该再忍忍,再忍一下就过去了,可是她实在疼得受不了,尤其是在那种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地方,所以她在任辰风趣正浓的时候使劲的推开他,看著他骤然变得铁青的脸色,她知道他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经过那天之後,任辰风对她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他将她现在的处境抖出去,她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韩澈漠然的看了他们一眼,低头坐进了车里。

不管这个女人是谁,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实在受不了身後小女人一成不变的哀怨哭腔,任辰风头大的转过身,黑著脸怒吼:“舒!怜!你敢再哭一声试试!”

迟迟没有听到韩澈的声音,梁启卫疑惑的回头看他:“澈少爷?”

“枪。”韩澈伸出手,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哈?”枪!他没听错吧。

“枪。”少年的声音仍然一如往昔的平静,却隐含著暴风雨欲来的前奏,梁启卫识趣的把枪递给他。

动作利落的上膛,开窗,抬臂,韩澈的唇抿得很紧,修长的手指轻抠,便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梁启卫几乎咬掉了自己的舌头,澈少爷,疯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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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节可能枯燥了些,不过剧情还是要走滴,请大家耐心点哟~

新坑双生花也在连载中,有兴趣的童鞋们可以过去看看哦!

黑欲18暴走的澈少爷3

黑欲18 暴走的澈少爷(3)

没错,韩澈开了枪,而且不止是一枪,枪膛里剩下的四发子弹像棱子似的统统了出去,梁启卫後悔得肠子都青了,虽然丰火堂在本市的势力不容小觑,但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贵族学校里耍横,还是太过张扬了。

最起码,梁启卫了鼻子,他应该装一个消音器。

听到枪声的刹那任辰风只怔愣了半瞬,便迅速将那个吓得哭不出声的女人护在怀里就地一滚,两发,三发,四发,五发,每一粒子弹,几乎都是擦著他的发丝飞过去的。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惹上了哪一路的黑帮,竟然被人明目张胆的追杀。

典型的欲求不满,再加上莫名的被枪袭,任辰风暗黑的眸子像野兽般眯了起来,看著那个从车里缓缓走出的少年,沈声说道:“这位同学,我想我并没有得罪你吧。”

韩澈的手仍然抬得笔直,如果不是手里的枪口还冒著青烟对著任辰风的脑袋,他淡漠的表情堪称完美的雕塑。

“放开她。”一字一句,淡然无绪,却又掷地有声。

“什麽?”任辰风困惑的回过头,看著舒怜吓得惨白的脸,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恐,很明显,她也不认识眼前这个少年。

“拿著枪出来抢我的女人?”任辰风危险的眯起眼,心底的愤怒却一点点上涌,进校後他才第一次带她出来,她便成功的又勾引住一个男人!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愤怒里泛著浓浓的敌意,还有些许他本没有意识到的妒忌与醋意。

“你可以再开一枪试试。”挑衅的看著脸上还带著些许稚气的少年,任辰风敢保证,只要他的手指敢动一下,他便敢扭断他的手,让他後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而且他的枪膛里,应该已经空了。

“不要!别!”舒怜惊呼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了出来。她不知道这个少年为什麽要突然开枪,但只要一想到任辰风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她便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以至於,害怕得忽略了少年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还有那突然受伤般紧缩的黑瞳。

韩澈的手几不可见的轻颤了一下,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护著他,曾几何时,她所有柔弱下的勇敢,都只为他一个人展露。

“舒怜……”少年的声音飘渺而又恍惚,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一阵急促的警笛由远至近,几名穿著防暴装的警察快速的下车,警戒,高声喊话:“那个拿枪的!放下手里的武器!”

坏事了!坐在车里看戏的梁启卫飞快的手机,却被一支黑洞洞的枪管抵住了头。

韩澈的手慢慢放了下来,星子般的眸里,有些失神,有些恍惚,他垂下浓密的眼睫,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松了手,枪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四周的警察吁出一口气,收枪入腰,便上前去铐人。

没人看清韩澈是怎样出手的,只是利落的转身,顶膝,那双本是弹钢琴的修长手掌似乎蕴著巨大的力量,只是狠狠一劈,便将一位警察砍倒在地,也是在同一瞬间,旋身侧踢,另外一位警察大叫一声被他踢出几米远。

只是短短半分锺的时候,少年便如浴血的兽,撂飞了几个人高马大的警察,直到稍远处的警察掏枪瞄准,大声喝止才被五六个人七手八脚的按在地上。

糙的地面磨破了他的脸,那双星子般的双眸仍然紧紧的盯著舒怜,只是像有什麽东西在一点点裂开,直到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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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韩澈这样格滴男猪猪有没有人喜欢,啊哦,下章有哦,让票票来得更猛烈些吧!!

黑欲19澈的第一次1H

尽管下著密密的小雨,这条街仍然灯光靡迷,各种嘈杂声聚集在一起,有男人野的笑声,女人娇气的嗲嗔,热闹非凡。

韩澈背著书包,蓝白的校服被淋得湿透,帖在原本隐在衬衫之下的优美肌理上,短发湿漉漉的帖在两颊,雨水顺著他的脸颊慢慢滑落,他却似乎浑然不觉。

“小帅哥,要不要人陪啊?”女子的声音妖娆妩媚,韩澈的学生打扮,在这灯红酒绿的红灯区,显得格外醒目,从他走入这条街她便注意上了他,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过长得这麽标致的少年了呢。

韩澈抬头,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女人注意到他的面颊被磨破了皮,似乎还有被掌打过的红印,但这一点不影响少年的面容,干净而又纯粹。

“小帅哥,人家技术很好的。”诱惑似的眨了眨眼睛,女人手臂如蛇般缠上他的臂,感觉到紧致结实的肌理,女人不由心里一喜,这小帅哥一定天天打篮球,体力一定很不错。

当然,如果她知道韩澈这双手臂不是用来打篮球而是用来砍人的,估计便不会这样大胆了。

“做爱……很舒服麽?”昏暗的小巷,处处可闻放肆的呻吟和低喘,韩澈突然抬头认真的问道。

女人打开门,勾住少年的脖子将他扯了进去,抬腿踢上门,嫣红的嘴帖上他的唇,吃吃笑道:“试试你就知道了。”

感觉到他别开头,女人会意的轻笑,温热柔软的舌尖挑逗般的舔吻著他的脖颈,少年的气息很干净,带著淡淡的板子花香,她简直对这个客人满意极了,哪怕是倒帖也愿意。

女人极尽所能的挑逗著韩澈,对於男人的欲望,她再清楚不过,手指每抚过一处肌肤,那一处的肌理便微微紧绷,韩澈的呼吸有些紊乱,却仍是一动不动的抵著门,感受著女人的唇舌从他锁骨一路向下,吻过起伏的,结实的小腹,最後搓揉著他早已挺立的炙热,将那昂扬的欲望释放曝露在空气之中。

“好大!”女人惊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腿心泛上浓浓的春意,她一手握住他的昂扬,眯著眼睛将脸在那丝绒般的顶端蹭了蹭,她似乎捡到了个宝,既是个雏,又如此大,更重要的是,他像极了所有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那张因为情欲而隐忍的脸,让她忍不住想要引导他堕落,与她一起感受地狱里最极致的狂欢。

“嗯……哦……”女人呻吟著,另一只手滑入自己的腿间,快速的抠弄著,低头将他的欲望一点点含进去,他的下身硬得像铁,让她忍不住想象著它埋入她体内时的感觉,那样壮的东西,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进去,一定十分舒服吧。尽管她已经很努力的吞吐,却发现还有一部分长塞不进去。

韩澈闭著眼,感觉体内的欲望在温暖潮湿的口腔中疯涨,前所未有的快感冲激著他所有的神经,几乎是未经思考的抱住女人的头,胡乱的在她口腔中冲刺了起来。

“呃!唔……”女人被他没有经验的冲撞顶得喉咙发痛,然而她却强忍著不适吞含著他的巨大,他的力道很猛,每一下都重重直抵喉咙,将她的嘴唇都磨肿了,她痛苦的呻吟著,下身的水却似有受虐倾向般一股接一股的流溢,使她忍不住伸出两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甬道里抽。

好想被这样的壮狠狠的进入,好想被这个帅气又勇猛的少年压在身下大力的抽,让他的喷洒在自己的身上,将她全身都染上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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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因为有点事,耽搁了这章的更新时间,我想各位可爱的亲们是不会怪罪小羽毛的吧。

麽~

黑欲20澈的第一次2H

因为是第一次,韩澈很快便了出来,浓浊的白喷了女人一脸一嘴,女人自下而上妖娆的看著他,伸出舌尖缓缓的舔噬著嘴边的白,靡,糜烂。

急促的喘息,韩澈闭上眼,大脑里一片空白,极致的欢愉让他有些失神,这就是发泄欲望的感觉吗?她就是这样沈沦的吗?像只雌兽一般,在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嗯啊……风,慢,慢点,慢一点……”

“你不是很喜欢我干你麽?是谁刚刚又哭又叫的,求著**你的小骚。”

“哦,你夹得我好爽!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舒服吗?”女人炽热的气息帖近他的耳,丰满的房帖著他的膛挤压著,涂著凡蔻的手带著韩澈的手向那团高耸的柔软,明显感觉到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很快挺立起来,硬硬的顶著她的小腹,她湿得一塌糊涂。

“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女人饥渴的舔咬著他的颈项喃喃,她的下面好空虚,好酸,好希望他能马上冲进来,狠狠的填满她,充实她。

韩澈突然睁开眼,暴的将女人掀到床上,扯下她挂在腿边的蕾丝内裤,将她的腿掰得大开,漆黑的眸子紧盯著那片红豔豔的,修长的手指使劲的捅了进去。

“啊──好人……轻,轻点……”痛得皱紧了眉,她的腿却张得更开,豔的像饥渴的嘴一样一张一合,含住他的手指,不停的挤压弹抽。

“,进来!人家好难受!”女人难耐的吸吮著自己的手指,豔丽的红唇模仿著刚刚给他口交的场景,妩媚的眼里春意无边,“好痒,好酸……好人,给我……”

胡乱的捅著她的,韩澈只觉得自己的欲望涨痛到极点,很疼痛,心里空洞洞的。

扶著叫嚣不已的肿胀,将湿漉漉的手指褪出来,一个重重的挺身,便将他的欲望毫无怜惜的了进去,没而入。

“啊啊啊!”女人尖叫著甩动著波浪般的长发,“好啊!好大!好人,人家快被你涨死了!”

一手抓住她的腰,韩澈飞快的抽起来,那种湿润柔软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的乱冲乱撞,只想不断的深入,深入。

大的刃带著鲜红的嫩翻卷出来,每抽一下都带出阵阵水,每一次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与猛烈的拍击,和著简陋的木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少年沈默的发泄著自己的欲望,挺秀的鼻梁上满是细细的密汗。

“辰风学长还真有一套,在阳台上把那小妞搞得哭天喊地的,那叫声,啧啧,像猫儿似的,咪呜咪呜的挠得我心里头直打颤!”

“哈哈哈哈!”

“不要!”舒怜从男人身後冲出来的时候活像一只护犊的母猫,她看他的眼神如此陌生,如同看一个神经错乱的神病人。

强烈的酥麻顺著他的脊椎不断向四周的神经末梢蔓延,韩澈将女人的腿按压在她的头部两侧,雪白的臀部高高打开被迫承受越来越迅猛的狂抽猛送,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不知疲倦的在女人腿间耸动,心底的疼痛却似乎越来越明显。

“啊,啊……嗯……啊!”被持续猛烈的攻击著,女人再也说不出荡的话语,除了双颊潮红的呻吟,她似乎什麽技巧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无力的张开双腿任他在中快意驰骋,来不及咽下的唾顺著嘴角滑落下来,将床单濡湿一片。

舒怜,这就是你这些年来过的生活吗?抑或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样极致的黑暗,如地狱一般,致命的吸引,让你堕落?

一阵狂烈的快速抽动,少年终於发出一声闷哼,颤抖著将自己的欲望释放,濒临极点的那一刻,韩澈迷朦的眼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如果这是你喜欢的,那麽就让我陪你一起,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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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想说,小澈的第一次被我华丽丽的灰掉鸟~

不过他之所以这样草率的走进红灯区,绝非一时的颓废和沮丧,还有更深的原因在里面哦。

暂时不能剧透,後面会慢慢揭晓他之所以如此冲动而不是把第一次留给女猪猪的原因。

黑欲21

黑欲21

“辰风,我看我是越来越纵容你了!分公司的报表你也敢做假,把我大老远的骗到韩国来,你到底想做什麽?”一向脾气温和的老头子在电话里怒气冲天,由此终於可见任辰风的火爆脾气到底是有来由的。

看了一眼像小女佣一样忙个不停的舒怜,任辰风起身走到阳台,声音沈稳:“我只是帮你收拾你扯下的烂摊子而已。”

“烂摊子?”任启华的声音又高了一阶,沈默半晌後,“你对舒怜做了什麽?”

挑眉看向舒怜,任辰风似笑非笑的挑眉:“自然是做该做的。

“我警告你,小子!舒怜是个好女孩,你别把心思打到她身上去!你别以为我由著你在外面乱搞就无法无天,她不是外面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要敢动她一汗毛……”

“好女孩?”任辰风嗤笑一声,“天下的好女孩多了去了,父亲大人,你是不是要把所有的好女孩都弄到你的床上去?哪怕你已经是花甲高龄?”

不顾那头任启华气得直哆嗦的声音,任辰风慢悠悠的说道:“对於这种势利又有心机的女人,我本看不出她好在哪里。”

“董事长……”电话那头传来方秘书的声音。

“我不管你对舒怜有什麽误解,总之,我娶她是有原因的。”任启华压著怒气,“回来之後我会给你解释,总之,你别对她乱来!就这样,我先挂了。”

扔掉手机,任辰风烦燥无比。

看著跪在地上擦地板的舒怜小心翼翼的回避著他的目光,任辰风心里不由狠狠一抽,她对自己的女仆的角色融入得很快,可是她却原本应该是骄傲美丽的公主。

如果,如果她可以换种方式来接近任家,他或许会给她相应的尊重,但是他怎麽也不能容忍舒怜嫁给一个几乎可以当她爷爷的老头子。

老头子虽然是他的父亲,但任辰风很清楚那个格大大咧咧的老家夥是多麽不喜欢商场的尔虞我诈,自小起他就开始帮著任启华打理自家的生意,如果不是他,现在财大气的天宇财团,可能还只能是一家碌碌无为的小公司而已。

他很明白那些看似滚雪球一般疯涨的钱其实是通过怎样的艰辛才换来,所以他才更不能容忍,这个没有为任家出过一分力的女人毫不费力的将他数年的辛苦揽入囊中。

除非,她这一辈子,都不能翻出自己的手掌心。

没有注意到自己奇怪的逻辑思维,任辰风的拳头突然狠狠的捏了起来。

只是该死的,一想到那个少年看她的眼神,以及为了她不顾一切的跟警方起正面冲突,他便无可揭止的愤怒!

是的,愤怒!她太会勾引男人了,这简直让他忍无可忍!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当舒怜从他背後冲出来挡在枪口的时候,他心里不小的震动。

误解?真的是误解麽?

黑欲22守护

有些不习惯的扯了扯拉直的长发,秦莹拿出镜子照照自己未施脂粉的脸,没想到她穿上这身校裙,洗掉浓豔的妆,看起来还蛮像个女大学生。

梁启卫下车打开车门,用手扶住车框,彬彬有礼:“秦小姐,请。”

看著眼前别致的景色与豪华的别墅,秦莹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狗屎运,莫非她的苦日子真的要到头了?

看著前面走得不紧不慢的身影,秦莹下了车一阵小跑:“韩澈,等等我。”

宽大的书房里,男人勾写完最後一笔,将那未干的墨迹吹了吹,优雅的拿布拭手,漫不经心道:“带了个女人回来?”

“是的。”黑衣笔挺的人恭谨答道,“好象是从黑街带回来的。”

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男人淡淡的笑意像极了修炼成的狐狸,尽管已过而立之年,他的脸上却丝毫不见岁月的刻画,倒是如同酿得悠久的美酒,悠扬香醇。

“这样也好,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免得为了那麽些不清不楚的儿女情长,将丰火堂都给败了。”不愠不火的语气,像是在警局重重给了韩澈一个巴掌的人不是他。

将自己深深的埋到柔软的大床里,直到感觉到两团高耸柔软的挑逗似的在他身上摩挲,韩澈才注意到自己的房间多了一个人。

那个他从红灯区带出来的女人。

秦莹妩媚的看著他,尽管卸了浓豔的妆,她在挑拨男人的时候仍然媚态十足,朴素的校裙掩不住火辣十足的身材,她的手像是柔滑的藤蔓,一点点的将男人缠住,想要引诱对方义无反顾的与她一起堕落。

伸手拿开她滑向他腿间的手,韩澈的眼神毫无波澜:“记住你说过的话,否则你会後悔你现在的决定。”

平铺直叙的语调,淡漠得没有一丝感情,却又让人忍不住有些惧怕。

掩住心底微微的失望,秦莹坐直身子,收起了媚态,她果然还是异想天开了一点,以她的出生,又怎麽能吸引这个干净的男孩,尽管她得到了他的第一次,但很明显,她抓不住他。

韩澈起身,飞快的填了一张支票递给她,秦莹一看上面的数额,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叭唧一声亲了那张纸一口,笑得十分灿烂。

“谁会笨到和钱过不去呢?韩澈,只要我能做到的事,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尽我全力。”

不卖笑,不上床,便能挣到她半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你只需要帮我照顾一个人。”韩澈低下头,声音淡淡。

她那麽柔弱,怎麽能保护得了自己呢。秦莹在红灯区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明如她,应该懂得教她怎样更好的应对一些事情吧。

不能守在她身边,就让秦莹替他守著她,就如同,当年的她守著他一样,尽管害怕得瑟瑟发抖,她依然替他遮掩著那些黑暗,让他在那个昏暗的雨夜,看不见那样的血腥,那样的惨烈,那样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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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著锅盖更新,然後飞快的爬走~

黑欲23较劲?

舒怜发现,最近那个朝著任辰风开枪的男孩,总是出现在她视野能及的地方。

比如他明明是大一的学生,却偏偏来上大三的课程。

她原本有些惊怕的,那天男孩拿著枪的姿态很凌人,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几枪分明是冲著任辰风开的,他的眼睛,却一直看著她。

然而男孩却一直沈默,似乎那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似乎并不认识她,他只是静静的坐在教室的最角落,安静的垂著眼睫听讲,有时会看著窗外走神,却没有再看她一眼。

将新涂的粉色指甲吹吹气,秦莹一边懒懒的应付著身边男生的搭讪,一边观察著那个垂著头做题的女生。

她的皮肤很白,柔顺的黑发别在耳後,隐约可见淡色的血管,仿佛晶莹得剔透,一触即碎似的。

这就是韩澈让她照顾的女生?长得还真是清丽,并非张扬的美丽,却又让人很难忽视她的存在,毫不夸张的说,她的形象,完全符合所有男生梦中情人的样子。

她搞不懂这些少爷的思维,喜欢就去追呗,偏要让她一个女人在中间搅和,尤其这个男的,还和她有过最亲密的体关系。

一道纤秀的身影出现在韩澈面前,微微笑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有允许过我坐在这里。”

韩澈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约是记得她的,她姓苏。

对於韩澈的淡漠,苏子恩不以为意,坐下来将课本打开,她往韩澈的课本上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

舒怜,舒怜,舒怜,几乎整个页面,都写满了舒怜这两个字。

因为枪击事件,韩澈与舒怜还有任辰风的关系,早就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只是亲眼见到这样的情景,仍然让她有些微微的妒忌,那个叫舒怜的,难道就这麽大魅力麽?

没有忽视苏子恩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秦莹叹了口气,原来这传说中纯洁无比的象牙塔,并不比红灯区的那些破事简单得了多少。

看来她以为看似轻松的任务,还得颇费些心力呢。

款款的站起身,秦莹伸展了一下细软的腰肢,丰挺的脯引得周围的男生大跌眼镜,她回身对著那个紧巴著她不放的男生眨了眨眼,笑得妩媚无比:“想约本小姐,先排队去。”

秦莹很清楚跟怎样的人该用怎样的方式打交道,舒怜是个心思十分单纯的人,从她跟她说第一句话开始,秦莹便明白,韩澈让她来照顾舒怜是有道理的。

尤其是从苏子恩的方向不断的传来打量的眼光,秦莹敢保证,如果没有其他人帮她周旋,舒怜一定会被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这周末学校要举办一个舞会,舒怜,我刚转到这个学校,又不认识什麽人,到时你陪我一起去看看?”秦莹撑著头,妩媚的眨眨眼,几年的卖笑生涯,让她早已习惯了走到哪电到哪,这个毛病一时半会还真改不过来。

舒怜却觉得这个身材火辣劲爆的女同学格很直爽,也许在她眼里谁都不是坏人,就算坏也坏不到哪去,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左右为难。

“就算要去,她也得跟我一起去。”低沈的男声帮她接了话,任辰风双手兜斜倚在两人身後的课桌上懒懒说道,刚从公司开完会回来的他还穿著衬衣西裤,只是解开了两颗衬衣的扣子,便硬生生将正规的职场装穿出不羁的味道。

“只要你能去,就再好不过了。”在风尘里爬滚打几年的秦莹直接忽略掉这个狂傲无比的男人存在,亲昵的挽住舒怜的手,“现在也下课了,走我们去逛街,顺便给你添件像样的小礼服。”

“辰风学长,我想我们女人的事,你肯定不会来搀和吧。”秦莹娇笑著把任辰风即将出口阻止的话堵了回去,看著从他们身边背著包擦肩而过的韩澈像个孩子似的嘴角几不可见的微微上翘,她不由暗笑自己真会把握时机讨金主的欢心。

呵,这三角恋情还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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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羽毛目前的重点在黑欲,但双生花还是一直努力保持更新不间断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

黑欲24什麽在变质?H

“嗯……好累,不要……”舒怜从睡梦中迷迷糊糊醒来,便感觉到下身被撑得满满的,男人炙热的欲望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酸酸麻麻的感觉像小虫子般吞噬著她的神经。

“醒了?”任辰风咬了口她红得发烫的耳垂,明明昨夜已经狠狠的要了她一次,但只要一想到清晨就要飞去外地谈一个项目,他便忍不住又冲动起来。

习惯了舒怜天天像个专属小女仆似的跟在身前身後,再想想明天一个人上飞机,他倒似乎有点不习惯。

那个城市的Anna知道他要去,早早的订好了餐厅约他共进晚餐,他却一口回绝了,说不清楚原因,也许是习惯了天天抱著舒怜睡觉,所以连欲望,也只对她一个人忠实。

炙烈,而又灼热。

伸手缓缓的抚上她腿间的花珠,轻轻的揉拈,舒怜像猫一样弓起身体:“嗯……别……”

“宝贝,不喜欢我这样吗?”吻著她光滑的颈项,任辰风的动作温柔得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到,“感觉一下这里,它和我连在一起呢……”

“嗯……”舒怜眯著眼,难耐的扭动起来,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轻易的被他挑起了反应,她的腿不自觉的张开了些,更方便他的进入。

真是个小妖,她难得的主动让任辰风的坚挺顿时又涨大了几分,撤了出来再重重的撞击,满意的听见她的呻吟,任辰风吻住她的唇,温厚的掌揉搓著她的柔软,微微糙的麽指摩挲著挺立的小葡萄。

“明天我要去外地,宝贝,明天你有什麽安排?”喘著强忍著在她体内肆虐的欲望,任辰风低头含住她的尖,浅浅的作小幅度抽。

舒怜睁开眼,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他难得的好脾气与温柔,让她有些意外。

一直以来,她的生活只有简单的一条线,上课,吃饭,做爱。她的生活重心都给了任辰风,这是他第一次,问她想要做什麽。

“秦莹约了我去逛街……啊……嗯,你,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不去了……”她被他得浑身发软,温柔的爱方式反而让她更为潮湿,整个身体软成一滩春水。

“喜欢就去。”任辰风将她抱起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就著窗外微弱的路灯看著她前挺立的娇,抬腰狠狠撞击,那对小白兔便猛的晃动一下。

“啊!”

“再叫得大声点,宝贝,我喜欢听你的叫声。”沙哑著嗓子禁锢住她的腰,男人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闷哼著将她顶得前後乱晃,壮的男和著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响。

她太紧了,又热又软,让他再也温柔不起来,伸手罩住那对上下跳动的小白兔,下身不停的往上顶,次次都大力撞入最深处,让她娇吟不已。

“嗯……风……”失神的唤著男人的名字,舒怜低柔的声音像猫叫一般。

“舒服吗?”任辰风觉得不过瘾,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将她的腿架在肩上,狂野的冲刺狠撞,感觉到她的花心突然一下收拢死死的绞著他,不由爽得背椎都发麻,“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嗯?”

“喜欢,喜欢!”舒怜湿了眼角,伸手胡乱的索著,似乎想抓住点什麽,她想细细的思考一下,却被他冲撞得大脑一片空白。

任辰风的动作有短暂的停滞,就在下一刻,他吻住了她的唇,极致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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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很开心有人能喜欢秦莹这个角色,原本是有些忐忑的,现在放下心啦。

拍拍扁平滴,HOHO,努力更新!!

羽毛要温暖啦,要大家滴爱啦,打滚 > <

黑欲25可怕的阴谋(1)

有了韩澈这个大金主撑腰,秦莹刷起卡来那是潇洒异常,眉头都不皱一下。

倒是舒怜看著那些价格高得离谱的标签,扯著秦莹的衣服:“这个,好贵……”

“有你秦姐姐在,怕什麽!”秦莹捏了下她的脸,笑得灿烂。再说了,这钱本来就是拿来花在舒怜身上的。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都包起来。”看著购导小姐殷勤的跑来跑去,果然还是有钱人的日子过得舒心啊。

坐在环境幽静的咖啡厅,浓黑的咖啡搅出柔滑的圈圈,秦莹撑著脸:“舒怜,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就这样……过下去?”

她指的,当然是舒怜与任辰风的关系。小女仆?看来任辰风对她,也不算如何上心。

舒怜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有些黯淡,以後?她有什麽以後?她的未来早已被规划好,而且现在又这样不清不楚的跟著任辰风,以她现在的处境,她真的没资格,去幻想以後。

哪怕交一个朋友也是奢望,如果任辰风不点头,她也不敢这样跟著秦莹出来。

她本就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却永远也过不上平平淡淡的日子。

“那个姓任的,对你好不好?”什麽学长学长的,见鬼去吧,她本来就不是什麽大学生。

“还……可以吧。”如果抛却两人认识的过程,还有那禁忌的继母继子关系,任辰风并没有真正为难她,也没有将她的丑事曝光,而且他对她的态度,由忽好忽坏到现在的慢慢温柔……

舒怜的脸红了起来,秦莹看著她的表情,有些头痛。

有句话叫什麽来著,宁拆一栋庙,不毁一门亲。莫非她真要为了那笔不小的钱,做这种打鸳鸯的事?

当然,如果秦莹知道舒怜和任辰风的真正关系,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

至少身为一个风尘女子,她只知道男人是用来踩著往上爬的,而不是用来压迫自己的。

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舒怜住的公寓,舒怜突然拍拍头:“啊,我刚落了东西在警卫室,秦莹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看著舒怜一阵小跑,秦莹不由失笑,这样的舒怜,才有点像她这个年龄的样子,至少不是一成的死闷。

无聊的站在楼梯口四处打望,几个身影偷偷的从不远闪过,秦莹收起笑,缓缓向後退了两步遮住身形,屏住呼吸看著他们。

一个男人熟门熟路的掏出铁丝之类的工具,捣腾了几下便将门打开,那个身材纤细的女生先进了门,然後两个男人也跟了进去。

那是任辰风和舒怜住的地方。秦莹将高跟鞋脱下来,轻手轻脚的跟了过去,看著那个女生往桌上的水杯里倒著什麽,一边吩咐著:“一会……衣柜里……喝下水……你们就……”

秦莹不敢靠得太近,隐隐约约的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女生突然侧头往这边看了一眼,秦莹忙缩回去。

她认得那个女生,和韩澈搭讪时笑得落落大方的人。

苏子恩。

黑欲26可怕的阴谋(2)

苏子恩拿出手机,摁了几个键,往门边走了几步:“喂,你好,还记得我吗?苏子恩。”

女孩的笑容温柔可人,完美得无可挑剔:“别挂!是这样,明天早上6点你能来458号公寓吗?有关舒怜……”

!!!!

秦莹忍住骂话的冲动,拧著眉毛想要冲进去,又突然想起了什麽,又缩了回来。

看著苏子恩又走回去,一收之前的笑意,颐指气使的对那两个男人吩咐著什麽,秦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缓缓拧开盖子,顺著门缝倒了进去。

轻轻的把门带上,秦莹又将包包上的金属挂链拆了下来,一圈一圈缠在门把上,缠成死结。

做完这一切,秦莹若无其事的穿上高跟鞋,款款的迎向跑得气喘吁吁的舒怜,突然捂著头娇嗔:“唉哟,舒怜,我头好痛!”

“怎麽回事?”舒怜忙伸手探她的额头,“是不是中暑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那麻烦你了。”将大半的身体倚在舒怜身上,感觉到她吃力的托著自己,秦莹心里一暖,“要不你今晚就在我那睡吧,我刚来还没住习惯,晚上有点怕。”

“嗯好,你别说话了,先回去休息。”舒怜未经思考的一口答应,她也担心秦莹半夜如果发烧,没人照应就不好了。

“苏小姐,你是说,一会我们真的可以……”染著一头黄毛的阿光满脸猥的笑容,只要一想到照片上那个清纯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妞会躺在他的胯下婉转承欢,他竟然现在都觉得下身有些发硬。

“一整晚的时间,你可以慢慢来。”苏子恩笑起来的时候十分的阳光天真,眼神却玩味的从他下身扫过,“除非……你坚持不了那麽久。”

“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苏小姐。”被叫做奇哥的人色眯眯的在苏子恩起伏的脯上瞄来瞄去,“咱哥俩的能力,你如果不相信,大可以先验验货。”

苏子恩脸色变了变,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如果惹火了这两个小混混,她得不到什麽好处。

“事成之後,你们的报酬绝对丰厚。”苏子恩强调丰厚两个字,转身开门,“我希望明天早上能看到日本动作大片一样的彩场景。”

两人一听报酬丰厚,忙按下蠢蠢欲动的心,连声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噫,这门怎麽打不开?”扭了扭门把,苏子恩疑惑的回头看看黄毛跟奇哥。

“不会吧,刚进来我没锁门啊。”奇哥嘟哝著走过来,伸手拉,果然没反应,探看猫眼,外面也没人,“难道是门锁卡住了?”

“我看看。”黄毛拿出开锁的家夥,在锁眼上捣腾。三人都全神贯注的盯著锁眼,没有人注意到地上的一滩水渍正无声无息的挥发,一点点的往看不见的空气中蔓延。

似乎有点热,苏子恩拨了拨压在颈後的长发,咽了口口水,却发现喉咙似乎干渴得要命,连吞咽都很费力。

黄毛不知道什麽时候停下了开锁的动作,直勾勾的盯著她微敞的衣衫领口,喉结猛的滑动一下,发出咕的声音。而奇哥更是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看向苏子恩的眼神,明显变得不对劲。

那是极其狎的眼神,夹杂著浓浓的欲望,直白,赤裸,毫无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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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上久违的菜,请大家多多支持哦~

黑欲27残酷的轮暴(1)H

空气像是凝固了,苏子恩侧身便迎上男人血丝通红的眼睛,吓得连连後退:“你们!你们想做什麽!”

莫名的危险感袭上她的感知,她突然意识到,有什麽事情不对劲。

打不开的房门,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浅浅香气,两个突然变得像野兽的男人……

她脸色惨白:“你们别过来!我们被人设计了!先开门,开门出去再说!啊……”

奇哥猛的箍住她的腰,将她像麻袋一样扛起来走进卧室,重重的扔到床上,被摔得骨头都快断了的苏子恩顾不上痛,在柔软的床上使劲扑腾著想要翻下去,却被黄毛一把抓住腿猛的拖了回来,然後重重的压上她。

“混蛋!放开我!你们不想拿钱了吗!啊,不要!”苏子恩又惊又怕,猛烈的挣扎似乎更激起两个男人的兽欲,身上的衣裙被唰唰几声撕成破布,露出少女特有的饱满与娇柔,被内衣衬得丰挺的与那三角小内裤遮不住的黑色森林,将两个男人的兽更加激发了出来。

“哦,好大!”奇哥伸手鲁的握住一只房揉搓,一边在她的另一边啃吸著,“唔……好香!”

黄毛更是用手拨开她的内裤,抠著那颗嫩:“好荡的小骚逼,竟然是湿的!”

“不要,不要!呜……求求你们,放过我!”苏子恩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意识到自己要被这两个小混混轮奸,她便觉得要崩溃了,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不!她不能就这样认命!她不能让自己在这奇怪的异香中沈沦,强忍著两人的嘴和手在她身上纠缠的恶心,苏子恩颤抖的索著自己包包里的手机,按通了之前打的那通电话。

“韩澈,韩澈!”她几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救我!

“对不起,我现在有事。”那头的声音淡漠,然後便是嘟嘟的忙音。

“妈的!竟然敢打电话!”奇哥此时已经完全暴露自己的本,红著眼睛的他本不认得眼前的女人是谁,什麽身份,他只觉得自己的**巴涨得难受,他需要她帮他泄火,立刻,马上!

将她的手机夺过去扔到地上摔得火花四溅,奇哥蹬掉早已脱得七七八八的裤子,鲁的扯开她的内裤,照著早已湿滑无比的地方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苏子恩一声惨叫,下身的鲜血如泉水般狂涌,她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哦!好爽!”奇哥被她紧窄的处女夹得几乎要疯狂,抱住她的腰一阵狂捅猛,次次都直捣黄龙,硬得像铁一样的毫不留情的将那团还在痛得痉挛的壁狠狠撞开,撑得所有皱褶都平了,再浅浅抽出,再猛力深顶。

一旁的黄毛早已被眼前一幕刺激得两眼发红,急促的欲望憋得他头眼发花,猴急的扯下裤子,他整个人都趴到苏子恩的上方,将硬的棍挤到她的嘴里,像一般使劲的抽。

“咳咳!”苏子恩被黄毛暴的抽顶得直发呕,窒息的感觉让她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伴著打桩一般的入让她清晰的明白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没有了,而且还有一丑陋紫黑的男,正以快得难以想象的速度在她嘴里狂撞,几乎要将她的喉咙捅穿。

“哦哦──”黄毛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野兽一样,他已经爽到不知所以然,只知道拼命的将下身往面前的洞里顶,不管它能不能承受,不管那张嘴的牙齿将他的男刮得厉害,小小的疼痛本抵不过那致命的快感,他只想狠狠的穿这个女人的嘴,将他的都在里面。

“唔……唔……”放开,放开我!苏子恩被他的大撑得说不出话,猛烈的摇著头,眼泪狼狈的流了一脸,她感觉一股湿热顺著她的腿汩汩的流,那一定是她的血,她会被他们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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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羽毛想问问,嗯,最近剧情走得比较多,所以菜少了点,所以大家有没有觉得,看著没什麽激情啊

啊啊啊啊,其实羽毛真的好想通篇H到底啊

黑欲28残酷的轮暴(2)H

“啊──”奇哥发出一声嘎的吼声,将苏子恩的屁股整个抬了起来,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在她腿间疯狂的耸动,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所有的快感都强烈的聚集在那上,尾椎酥麻,他要了!

“呜……”苏子恩疯狂的摇著头失声痛哭尖叫,她觉得自己要死了,男人本像只疯狂的野兽,把她不当人似的糟蹋,她好痛,痛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啊!骚货!贱人!我要干死你!干死你!死你!”奇哥爽得一阵乱骂,将浓浊的尽数喷进她的身体,一滴不剩。

“啵”的一声褪出她的身体,一阵白浊和著鲜豔的血喷了出来,奇哥累得侧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见他让位,黄毛马上顶替了他的位置,抬起苏子恩的一条腿,便从侧面狠狠的进去。

“哦!干,这里更爽!”一进入她狭窄的,黄毛的更加坚硬的撑开她受伤的内壁,“哦,你这个贱女人,想夹死老子吗!”

“啊!天啊!放过我吧!”嘴里一得空,苏子恩便尖叫起来,“我给你们钱!钱!放了我,求求你们!”

早已欲火攻心的黄毛哪里听得进她说的什麽,女人哭泣的求饶和满床醒目的鲜红刺激著他的所有神经,只想更加狠戾的蹂躏她,将她干死在这里。

不,不够,这样还不够,还不够爽!黄毛使劲揉捏著她的房,将它们捏出阵阵淤紫,红著眼睛将苏子恩整个身体抱了起来,让她像个布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他挺动著结实的臀部将女人顶得上下乱晃,苏子恩本身的重量让他的刺更加深入,每一下几乎要戳进她的子。

正在休息的奇哥突然睁开眼,眼里泛著浓浓的血丝,他伸腿将黄毛绊倒在床上,两人的重量将这张结实的大床压得一阵巨响。

“!你他妈没长眼睛啊!”黄毛被压在苏子恩身下火气十足,破口大骂,本不认得眼前的这个人,对於奇哥的打断十分不满。

“老子也要爽!”奇哥喘著气,本应该疲软的硬得像棍子,上面还夹杂著血丝,看起来十分狰狞。

他掰开苏子恩的臀瓣,吐了口唾沫在上面,然後提枪上阵,狠狠的对著那个菊花捅了进去。

“啊──”苏子恩痛得全身痉挛,翻著白眼几乎又要晕过去。

隔著一层薄薄的膜,奇哥的加入让黄毛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极烈的紧绷把他的男撑得几乎都要折断了,他却爽得一阵乱抖,直接了出来。

奇哥红著眼睛,使劲的将剩下的半截往里面,喉咙不断发出破碎的吼声。

殷红的血从被绷得紧紧的菊里不断往外溢,苏子恩痛苦的呻吟著,却绝望的感觉到黄毛刚刚才过的欲望很快在她体内苏醒,一点一点变大,最後再次变成坚硬的热铁。

就著这股血,奇哥的抽由一开始的艰涩无比到慢慢的能够移动,黄毛这时也缓过神来,抱著苏子恩一抽一抽的往上顶,奇哥感觉到即使他不怎麽动,也能享受到与厮磨的强烈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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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欢迎票票

又收到了新的小礼物,羽毛很开心,谢谢大家滴票票和支持,麽麽~

爬去更双生~

黑欲29残酷的轮暴3H

与此同时,苏子恩也感觉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怎麽回事,她好痛,全身都痛,尤其是被两壮同时贯穿的下身,让她感觉自己要被他们就这样撕裂,可是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从那痛得钻心的地方涌了出来。

真是报应吗,她明明是想让韩澈看看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生是怎样和这两个鄙不堪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的,可是现在躺在这两个混混身下的人,却是她,苏子恩。

奇哥艰难抽出再次染上血丝的,看著不断收缩的菊,欲念非但没有因为发泄过一次而减褪,反而不断的疯涨。

“啊!”一记重重的撞入,苏子恩痛苦的仰起头,却感觉到那股空虚越来越强烈。

好舒服,好想,好想再一次被这样贯穿,被他们填满。

奇哥和黄毛没有让苏子恩失望,两人一上一下,像三明治一样把苏子恩夹在中间,争先恐後的将使劲往她身体里捅,大力而又狂,像是三年不知味。

“啊啊……顶死我了!顶死我了!”苏子恩猛烈的晃著头,闭著眼睛尖声哭叫,奇哥壮的身躯将她压得喘不过气,她的腿张得大开,荡的吞吐著两紫红色的,明明两个洞都还在流血,可她却觉得好舒服,舒服得要死掉。

“就是要顶死你!死你!哦,贱货!老子搞得你爽不爽!”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上她的臀部,奇哥的表情扭曲得狰狞,猛烈的捅著她的肠道,像是要将女人拆吞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啊!啊!再用力!再用力!”苏子恩叫著,空气里的香味不停的钻入她的鼻腔,将她的大脑洗得一片空白,只剩赤裸裸的欲,劈啪劈啪的体拍打声,咕唧咕唧的水声,都像催情药一般提醒著她是怎样被男人弄的,她正在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凌虐,她好难受,好想他们更鲁的蹂躏她,虐待她,将她前後两个洞都穿,让她爽得只想当一只雌伏的母狗,就这样被他们干到死。

黄毛伸手勾住她的头,将滑腻腻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通乱搅,苏子恩从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哼声,忘情的抱住黄毛的脑袋,伸出舌头与他的舌头一起在空气中纠缠,两人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因为她的越来越潮湿,与不断的磨擦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三个人结合的地方不断的往外溢著水,顺著杂乱的毛发往床单上晕开,将原本慢慢干涸的血迹晕成深沈的黑。

三个人像虫一样缠叠在一起,不知疲倦的耸动迎合,不知道到底抽了几千下,奇哥抱住苏子恩的屁股狂捅猛:“啊呃──要了!”

与此同时,黄毛也似要达到极点,疯狂的抬著屁股往上顶,苏子恩翻著白眼,只觉得小里一阵猛烈的收缩,将两壮的绞得死紧:“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死我了!啊──”

三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顶点,极致的欢愉让苏子恩晕了过去。

奇哥和黄毛大口大口喘著气,似乎缺氧的鱼半晌才缓过来,然而刚发泄过的男仍然怒挺,似乎永不疲倦的一柱擎天。

将昏迷中的苏子恩翻了个身,摆成像母狗一样的姿势,奇哥红著眼睛又捅了进去,黄毛也不甘示弱的掰开她的嘴,两人一前一後的耸动,靡至极。

整整一夜,三人无眠,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就连外面的门被人打开,也没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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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看到大家滴意见了,羽毛会尽量做到荤素搭配哦。

麽~

黑欲30好戏中的意外

舒怜是被秦莹叫醒的,她担心秦莹发烧,一晚上起来了好几次,直到确定秦莹有所好转才放心睡去,所以现在只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睡足了觉的秦莹却显得十分有神,把赖床的舒怜拖了起来,神秘兮兮的说要带她去看场好戏。

迷迷糊糊的被秦莹带到自己住的楼下,舒怜迷惑的眨眨眼,这不是她和任辰风住的公寓?这里有什麽戏好看的。

凌晨六点,似乎有点早,天色还未大亮,舒怜看见远处有车灯闪过,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韩澈明显没有睡醒,原本清爽的短发还有一缕微微翘起,看著那辆车开走,韩澈转身,在看见舒怜的那一刹那怔了怔,惺忪的睡眼慢慢变得清澈。

舒怜半晌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韩澈却在她迷茫的眼神中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忽悠了。

舒怜本就没有约他,所以,她也本没有认出他。这一切,都是苏子恩从中耍的把戏。

掩住心底的失落和愤怒,韩澈礼貌的点头,回身便要走。

“唉,这位同学。”秦莹出声叫住他,“难道你不是也来看戏的吗?既然来了就一起上去吧。”

看戏?韩澈有短暂的疑虑,在看到秦莹使劲的对他眨眼睛时,便沈默著跟了上来。

短短一段路程,舒怜却觉得十分有压迫感,少年十分沈默,沈默得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麽面对。

也许她该打个招呼,不过仔细想想,似乎没这个必要。

走到门口舒怜正准备掏钥匙,秦莹却伸手轻轻一推,那门便悄无声息的开了。

看著韩澈率先一步走了进去,舒怜瞪圆了眼睛,她记得她明明有锁门啊。

有莫名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韩澈看了秦莹一眼,低头扭动门把。

女人的吟哦夹杂著男人的喘顿时涌了出来,韩澈挺直的背突然变得僵直,短暂的沈默之後他突然扯上门转身。

“都出去。”他伸手蒙上舒怜的眼睛,声音竟似有些慌乱的微微颤抖,“别看。”

少年手间有淡淡的栀子花香,那一刹那舒怜有些恍惚,然而那阵刺耳的呻吟却让她心头猛震。

胡乱的掰著他的手,舒怜有些失控:“放开,放开。”

“别,别看。”韩澈一惯淡漠的声音似乎带著微弱的乞求,他不敢想象,她看到那个场景会怎麽样,那样的肮脏,那样的乱,那样的……无耻!

“放开我!”舒怜终於愤怒的打开他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让我进去!”

不顾少年眼底受伤的神色,舒怜猛的推开那道门,却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得呆若木**。

不仅舒怜惊呆了,就连一早做好心理准备的秦莹也惊呆了。

屋里像是被世界大战破坏过一般,苏子恩光裸著身躯无力的叉开双腿呻吟,她已经被得神智不清,前後都含吐著男人的,而且不止下面,连嘴里也被堵得满满的,那个双眼通红低吼著不断将欲望往她口腔里挤送的男人,俨然是任辰风!

任辰风什麽时候回来的!秦莹惊得合不拢嘴,回头看向紧抿著双唇一言不发的韩澈,她却发现有东西从舒怜的眼睛里掉下来,啪的一声,在地上溅出几不可见的水坑。

黑欲31

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舒怜勾起一个勉强的笑容:“眼睛进沙子了。”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道。

舒怜也知道,无爱的是多麽的卑劣肮脏,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很下贱,很令人不耻,所以她总是瑟缩起来,不管任辰风说什麽,她都会去做,因为她没资格去辩解,去争论。

她以为自己的懦弱与退让能够保护自己,但是她忘了,她的灵魂,一直都在为任辰风敞开。

毫无保留。

所以,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来得那麽措不及防。

不知道怎麽离开那个地方的,直到韩澈的手伸过来,棉布格子手帕折得整整齐齐。

“谢谢,我想我用不著这个了。”舒怜侧头看窗外,刚刚看到的那个画面却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她的脑海。

她曾经也那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羞怯的,耻辱的,愉悦的,难过的,像那个女人一样曲意承欢。

多麽的难堪,多麽的荡,多麽的,下贱。

捏著手帕的手紧了紧,韩澈其实很想问,舒怜你……难道一点都想不起我了?那个男人,值得你如此失魂落魄?

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回去了,出门之前韩澈转身,诚恳看著秦莹:“好好照顾她,拜托了。”

看著那道身影慢慢消失,秦莹突然站起追了出去:“韩澈!”

少年回头看她,俊秀的轮廓干净纯粹,在微暗的走廊上,他眼底的晶莹有些刺伤秦莹的眼。

“既然喜欢她,为什麽还要那样做?”为什麽还要去红灯区,为什麽要找上她,为什麽,不去亲自守护,而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一个并不靠谱的风尘女子。

清澈的眼有微微的挣扎与痛楚,韩澈垂下眼眸,淡淡道:“我不能……”

“不能夺走她的幸福?你觉得她现在幸福吗?”虽然任辰风的出现让她有些意外,但说到底,秦莹并不觉得他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所以她不打算说出真相。

“她要的幸福,我给不了。”微微打直身体,韩澈抬眼,迎上她的视线,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内心话。

“为什麽给不了?懦夫!”如果他不是她的金主,秦莹真想开口大骂。所有男人都是懦夫!否则她怎麽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境地!

“我只知道,想要什麽,就要去争取!就算会受伤,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总比你什麽都不做,自甘堕落的好!”

全身轻轻一震,韩澈眼里有些游移:“哪怕冒著世人的唾弃,道德的谴责,也要去争取吗?”

“去***唾弃和道德!你这个衣食优渥吃穿不愁的公子少爷,哪里看得清楚这世界上的黑暗与堕落!你进老娘屋里的时候,怎麽没有想到什麽狗屁道德!”

秦莹已经口不择言了,看著韩澈突变的脸她猛的深呼吸几口气,这是大金主,这是大金主,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然而话到嘴边却跟爆豆子似的:“舒怜这样的女孩,自然有比你们更好的男人珍惜她!到时你别後悔!”

砰的一声甩上门,秦莹口急剧的起伏,完了完了,得罪了韩澈,她这回死定了!

只是今天的舒怜,何尝不是当初的秦莹,秦莹只是为舒怜不平,她完全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珍惜她的人,而不是像任辰风那样自大狂妄连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看不见路的种猪!

她不会让舒怜走她从前走过的路,绝不。

舒怜静静的站在窗边,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散著,晨起的朝阳将她纤细的轮廓勾出一道细细的金边,像是一幅静止不动的画。

人总是要经历过挫折才会成长,才会懂得怎样保护自己,这个道理,她似乎明白得太晚了,等她有了勇气去反抗的时候,却发现很多事情,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义。

“舒怜!”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少年的眸色黑如纯夜,却又亮如星子。

伸手拉住她的手,韩澈的声音有些喘,却带著他这个年龄本应该有的雀跃与阳光:“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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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事,於是这章提前更新。

谢谢亲们滴小礼物哦。

黑欲32和澈相认

韩澈的开车技术不是一点糟,黑色的轿车横冲直撞像没头的苍蝇似的驶向郊区。

手心已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舒怜坐著一动不动,脑海里却转过数个念头。

他认识她?他是谁?他要带她去哪?

为什麽她总觉得,他身上总有一种让她觉得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又觉得似乎很陌生,仿佛那样的熟悉,只是一种错觉。

下车拉开舒怜的车门,看著她微微迟疑,韩澈再次拉住她的手,这一次,固执而又强硬,哪怕两人的手心都是细汗,他却觉得像是又回到了久违的小时候,舒怜的手软软的,暖暖的,不管在什麽时候,只要她牵著他,他就会觉得无比安心。

如今他要将这同样的安心,毫无保留的回赠於她。

被韩澈牵著一步步走向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地方,舒怜只觉得大脑像是卡机一样,停止了转动。

朱红色的铁栏雕花大门,弯延曲折的画檐走廊,月牙形的石头屏障,将里面内院的风景隔在了另一边。可是舒怜却似乎透过了那道石墙看见了里面的风景,那里有一大片花海,不染纤尘的洁白,如果有风吹来,那花海便如波浪般起伏。

花海里一定有两个小孩子,一个总是流著鼻涕,像只跟屁虫一样围著女孩子打转,女孩子最喜欢用手捏他嘟嘟的脸:“澈,你好丑哦,一点都不像王子。”

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般,舒怜震惊的看向韩澈,少年的轮廓俊秀而又挺拔,眼睫纤长浓密,小时候她最喜欢在澈练琴的时候用手指去撩那两排小扇子,澈总是扑闪著清澈分明的眼睛委屈的看著她,舒怜就刮他的鼻子:“澈,我觉得你弹钢琴的时候最像王子,我是公主,你是王子,咱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有什麽东西不可抑制的涌了上来,将她眼前的世界一点点变模糊。

像是回到那个漆黑的夜,老天爷像是发了怒,下起瓢泼大雨,父亲头和脖子几乎分家般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母亲被人拖到客厅里肆意凌辱,小小的韩澈被她捂住眼睛拉著往门外跑,昏暗的小巷子,到处都听得见追赶他们的人的声音,他们躲在垃圾桶里,六岁的澈哭都不敢哭得很大声,她抱著他低声哄他,她说王子是不能害怕的,王子会长大,会变成勇敢的骑士,就连凶恶的怪兽,也会在骑士面前感到害怕。

那时的她,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害怕,只有她勇敢起来,才会让澈不那麽害怕。

可是她还是把他弄丢了,为了抢回被小乞丐抢走的一片馍馍,她追著小乞丐跑了足足半个小时,等她拖著沈重的步子回到街角时,澈已经不见了。

他一定是饿坏了,见她迟迟不回来才一个人出去找吃的,又或者,他被人欺负了,再或者,他被那些人发现了,带了回去,然後……

舒怜不敢想象韩澈遭遇了什麽,他还那麽小,从来没吃过苦,没受过一点委屈,如果他落到那些人手里,他一定活不成了!

她找了他很久,走遍了大街小巷,问了许多人,疯了般的求他们帮忙,她常常在半夜哭著醒来,梦见他被砍成了一块一块,血淋淋的,和父亲一起躺在那堆血泊里。

舒怜闭上了眼睛,全身都在轻轻颤抖……

像是感觉到她在想什麽,韩澈迟疑著,轻轻的拥住了她。

“我是不是在做梦……”舒怜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声音发闷,“澈,你还活著,你没有死……”

韩澈眼底的温柔一点点涌起来,她终於认出了他,她叫他澈,像小时候一样,似乎一点都没变过。

“澈,对不起,对不起……”她终於明白他那天的愤怒从何而来,他眼底的伤感从何而来,他是她的澈,可是她却认不出他来了。

已经是九月,早过了栀子花开的季节,少年拥著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孩,却似乎闻到那阵浓郁的栀子花香,小女孩撑著头看他弹琴,笑得活泼可爱:“你是王子,我是公主,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伸手抚上她柔顺的长发,韩澈的声音很轻:“王子变成了骑士,要带公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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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貌似偶把下一章提前放上来了,於是这一章,应该是接31章的。

心的羽毛对不起大家,鞠躬道歉。为了让大家看到这章更新,决定明天早上再调失误的章节顺利。

澈终於和舒怜相认了,嗯,就在不远方,相信偶!哇卡卡~

舒怜认不出韩澈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鼻涕小P孩跟现在的澈,呃,差得太远,而且6岁跟18岁,呃……

喜欢的亲们请多多投票哟~

黑欲33H

“啊……嗯……你得人家好麻,轻点……啊!”面容甜美的少女脸色潮红无比,粉色的护士裙被撩了起来,露出赤裸的下体,与一紫红色的大做著最亲密接触。

“刚刚还说痒呢,怎麽现在又麻了?”男人戏谑的低笑,伸手揉捏著她高耸的房,欣赏著她的媚态,爱中的声音显得磁无比。

“嗯……坏人!还不是你勾引人家……嗯……”少女娇嗲嗲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双腿却像蛇一般缠著男人瘦的腰,努力的挺动著翘臀向上迎合。

“还不是因为我的小甜甜太诱人太可口了,看著就想吃下去……”男人温雅的声音带著魔魅般的诱惑,九浅一深的高超技巧将身下的人得媚眼如丝,明明做著很猥的动作,偏偏不让人觉得下流鄙。

“讨厌……啊……风少还在休息,别,别吵醒了他……”诱惑似的抬头吻上他的,挑逗的吮吸著那颗小小的茱萸,少女口是心非的说道,忽略了身下摇得嘎吱嘎吱响的病床。

“他醒了不是更好……咱们可以来个双龙戏凤……”

“啊!下流!”少女一阵颤抖,死死攀住他的腰,娇喘吁吁,“快,快点,人家要到了……嗯……”

洁白的隔帘被唰的一声拉开,男人顶著爆炸似的**窝头,眼睛通红,即使穿著病服仍然一脸煞气:“傅容凡,你们两个够了没有!”

看著任辰风铁青的脸,傅容凡笑意更深,温雅的面容与他所做的事情完全不符,他低低笑著,吻了吻小护士的脸,下身却开始快速的抽,将小护士撞得前後猛摇:“小甜心,看你把风少都吵醒了,怎麽办?”

“嗯……啊……”顾不得那麽多了,小护士红著脸将腿敞得更开,以方便傅容凡更方便的捅自己即将高氵朝的小,“风……风少想要的话……啊!人家……人家都给你们!”

“你想清楚了?”傅容凡坏坏的说道,颇有深意的看了任辰风一声,意思很明显,人家都已经在请君品尝了,还不享用?

“风少的那个东西可是比我还要大,还要,常常搞得女人几天下不了床。”傅容凡嘴里慢条斯理的说著话,下身却一点也不含糊,飞快的在少女粉红的花中抽,感觉到她里面的痉挛,更是猛力的往那最敏感的一点上深顶。

“啊!傅,傅少爷,人家到了!到了!啊──”少女明显被这话刺激到了,娇声呻吟,顾不得自己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人捅,将腿张得开开的,一抽一抽的将身体往上迎合,强烈的高氵朝让她身上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简直诱人无比。

“搞完了就给我滚出去!”任辰风黑著脸拉上帘子,将床边的垃圾桶踢得满地翻滚,重重躺回到病床上。

即使睡了一天一夜,他仍然感觉头痛欲裂,该死的傅容凡到底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泡妞的!明明知道他被人下了春药发泄了整整半天还故意在他面前挑火。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发现刚才那一幕比欧美A片还要彩的场景,竟然让他毫无兴趣,他与傅容凡一起长大,两人好得只差穿一条裤子,也不是没有一起玩过女人,只是看到刚刚那一幕,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张面孔。

她会用什麽样的眼神来看他,震惊?不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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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於是种马般的某人彻底的发了一次情,发到住医院了。

谢谢大家小礼物,羽毛现在才发现小礼物还附带有留言的说,乐颠颠去整理。

黑欲34微H

“嗯……不要……不要再做了……人家……人家一会还要查房……嗯……”

“你舒服了,我还不够呢……”

隔壁的动静并没有因为小护士的高氵朝而停止,相反,似乎演变得更激烈,快速抽发出的啪啪声,和著水的噗嗤噗嗤声,小护士叫床的分贝也慢慢变得高亢起来,咿咿呀呀像是在练吊嗓子。

捂著耳朵在床上像蛋炒饭一样翻了几个来回,任辰风突然坐起来,凝眉思考了片刻,拨通电话。

“你好,是张律师吗?”

“关於这次的案子,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更多有利的证据。”

“不,不止是那个下药的主谋,我要让社会各界都知道苏氏千金终身不孕和神崩溃的现况,这麽大的丑闻,我想所有的媒体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抢到第一头条,你明白我的意思?”

眸色暗沈的合上电话,任辰风攥紧了手机,苏子恩啊苏子恩,你敢动我的人,我要让你整个家族都为你陪葬!

重重吐出一口气,听著隔壁激烈的交欢声,任辰风又困又累,在高分贝的叫床声中再次昏昏沈沈睡了过去。

“唔……嗯……好大啊……”瞪圆了眼睛看著手里原本软趴趴的东西慢慢的膨胀起来,圆滑的头一点点从褶皱里面伸出来,一下一下的弹跳,小护士不由惊呼一声。

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轻舔了一下敏感的马眼,顿时感觉到那又涨大几分,小护士不由春心荡漾,将那**蛋大的圆端含进水润的小嘴里。

“嗯……嗯……”一边努力的含套著嘴里的,小护士一边揉著自己的房,想不到风少的宝贝竟然如此大,早知道她就先勾引这一个了。

晶莹的口水顺著她嫣红的小嘴滑溢出来,将紫红色的涂出一片靡的颜色。

睡梦中的任辰风只感觉自己的硕大被一个温软的口腔包裹著,那小舌头十分灵巧的刮弄著冠状的沟渠,像是小狗舔食般的轻吸浅吮,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向上一顶。

“啊……”

被这一叫,任辰风终於醒了过来,少女正埋在他胯间卖力的吞吐著他的男,粉红的护士帽和著这样一副荡的场景,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而傅容凡正悠闲的坐在他们对面,修长的双腿交叠,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喝著茶,像是在欣赏一幅风景画。

“醒了?”傅容凡放下茶杯,笑得温文尔雅,“我还以为你从此会不举了呢。”

深吸了一口气,任辰风坐起来抽离自己的欲望,哑著嗓子低喘:“出去。”

“啊?”小护士明显没搞清楚状况,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她刹车的男人,她还从没见到过,是她技术退步了?

“我让你出去!”任辰风危险的眯了眼,声音里隐有怒气。

“出去就出去!”小护士恼得羞红了脸,扣上衣服重重的甩门而去。

“怎麽?我这才出国几天,咱们浪荡的风少就转了?”傅容凡饶有兴趣的看著任辰风扯著纸擦拭自己的下体,一脸嫌恶。

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任辰风没有回答。

不是没有欲望,也不是他真的不行了。只是面前的那个女人,不是她。

他觉得他中邪了,而且有点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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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任猪中春药事件,有童鞋说偶滴设定不太合理,嗯,偶有在会客室解释说明哦。

女猪猪滴戏还有几章就要来鸟,狼血沸腾滴说。

比赛滴票票和平时滴票票都是分开滴,支持羽毛滴请点一下鼠标哟,谢谢啦!麽~

黑欲35

“现在都几点了?学校里的住宿又不好,你非得现在回来。”傅容凡解开安全带,似笑非笑,“别告诉我你在学校金屋藏娇,又或者是……”

“到时你就知道了。”任辰风拿著外套下车,视线却突然看到对面停著的那辆车。

车里坐著一个安静的少年,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嘴角微微上扬,倒是凭添几分稚气。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韩澈看了眼来电显示,皱了眉。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任辰风额角的青筋都突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公寓。

门没有关,之前屋里的狼藉,已经被人整理过,客厅里摆著一口大大的箱子,里面装了不少女的衣物。

舒怜背对著门,将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收起来,包括之前她放在客厅里的那只小浣熊。

尽管眼里快要喷火,任辰风站在门口没有出声,看著她将钥匙掏出来放在桌上,然後拖著箱子转身,正好对上他森寒的目光。

“什麽意思?”任辰风的声音很冷静,心里却不断想起那个韩澈,他正开车等在下面,等的是舒怜吧。呵,她当自己是什麽?抓见丈夫偷人的小怨妇?跟他玩离家出走,跟人私奔这种戏码?

微微瑟缩了一下,舒怜暗暗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怯懦:“对不起,我想这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应该回去了。”

“回去?”任辰风冷笑一声,丝毫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回我爸的床上去吗?”

亏他担心她一个人会害怕,提前结束项目连夜飞回来,所以才喝了那杯加了料的水,亏他担心将她吵醒了,所以才蹑手蹑脚去洗澡洗得药效发作神智不清,所以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卧室里那具柔软的身体当作是她,所以才会丢脸到因为纵欲过度进了医院。

当他清醒过来,看到那个被奸得昏迷不醒的女人不是她时,他心底的震怒和突然提起又放下的心,还好,不是她。

伤害?他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春药嗑多了!他竟然会担心她会受伤害,他小看了她,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跟那个看起来多金多款的韩澈勾搭到了一起,她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吗!丰火堂的少主子,未来的黑帮老大,又或者是这样的身份让她有恃无恐,竟然破天荒有了胆子想从他身边逃开!

舒怜拉著行李箱的手颤了一下,任启华的床?对呵,名义上,她还是任启华的妻子,可是她却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发生了数次关系,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他没见过,没有一处他没抚过,他是强暴她的罪魁祸首,他用最卑劣的手段将她当做自己的禁脔一再肆意凌虐,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沈沦,在那样邪恶的欲望下循从自己的身体……

对,他说得没错,她是个荡妇!

有什麽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像小虫子一样挠得她一阵鼻酸,仰头眨了眨眼,舒怜弯起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怎麽?我这样荡的身体是不是任少爷还没有玩腻?”

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口哨,一个长相温雅的男子笑得眉眼弯弯,看著舒怜突然涨红了的脸,傅容凡的声音带著浓浓的调侃:“想不到这麽清纯的女生,说起话来可真辣,啧啧。”

舒怜眼睛一红:“任辰风,如果你想羞辱我,大可不必叫这麽一个外人来搅和!”

“我想羞辱你?”任辰风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看著笑得十分温雅但明显带著邪气的傅容凡,他伸手砰的一声将门推上把傅容凡锁在外面,看著舒怜倏然变白的脸,他突然怒极而笑,“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羞辱!”

黑欲36凌辱1微H

意识到任辰风要做什麽,舒怜惊恐的扔下手里的箱子,冲向门,颤抖著双手想要在任辰风阻止之前打开门。

暴怒中的男人反应极快,将她整个抱了起来,重重的掼在沙发上。

“澈!救我!韩澈!救救我!”舒怜已经被这样的任辰风吓坏了,她不敢想象,一会韩澈等得久了上来会看见什麽样的情景,她和他才刚刚重逢,她才刚刚想要开始新的生活,她怎麽可以让澈看见这样不堪的她!

用劲全身的力气挣开任辰风,舒怜扑到窗台上,抱著仅有的一点希望敲著玻璃:“韩澈!救我!”

她什麽时候竟然学会了反抗他!任辰风眼里的怒火一点点燃烧起来,因为她一口一个韩澈而变得深遂暗沈,他猛然抓住她的裙摆一撕,布帛裂开的声音哗啦作响,两条光洁白皙的大腿裸露出来,隐约可见腿间若有似无的春光,舒怜尖叫一声,捂著私处往後缩著:“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高大健的身躯,任辰风重重的压向她,狠狠的吻著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颈。

他想念她的味道,她的柔软,她的温暖,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线,她叫他澈,呵,多麽亲密的称呼啊!

伸手捏住她的丰盈,任辰风像只饥渴的兽,惩罚的隔著衣服咬了她一口,听见她的呼痛声,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将她的手禁锢在头顶,他狠狠的撕开她的衬衣,舒怜闭上了双眼,屈辱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掉了下来。

并没有急著品尝她,任辰风眸色暗沈的看著她,撕裂的衣裙掩不住她光洁如雪的胴体,挺立的酥,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因为想要遮掩而屈起的双腿,一分一寸,都曲线毕露,白皙得几近晶莹的皮肤,衬著那两点鲜豔的红梅,隐隐可见的幽谷暗色,足以让看到她的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她的诱惑。

感觉到任辰风半天没有动作,舒怜睁开眼,她的眼是分明的黑白,尽管夹杂著水气,却丝毫不掩其中清澈:“任辰风,放了我,别让我恨你。”

伸手抚上她的眼,感觉到她长长的眼睫在他手心扑闪,任辰风突然觉得,她和那韩澈,倒真像是金童玉女般的相配,就连眼睛,都那样的澄澈,像是不染人间烟火般的纯净,可是她却如此荡下贱,让他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的外表,还真是欺骗人。

“恨我?”任辰风看著她的眼睛,幽暗的眸色滑过丝异样,转眼便不见,“有爱才会有恨,舒怜,难不成,你爱上我了?”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里,分明是有丝期盼在里面的。

服个软,道个歉,或者解释一下和韩澈的事情,他都会放过她。或许一开始他是想羞辱她,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可也许,老头子说的是对的,或许他对她有什麽误会,懦弱如她,哪会有什麽深沈的心计。

深深的吸了口气,舒怜再次睁眼,却是前所未有的倔强与绝决:“爱上你?任辰风,这一辈子,不,不止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可能爱上你这个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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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诚如sushiyi所说,某猪确实是把女主越推越远。

舒怜肯定不会一直任他这样揉圆搓扁的,她的成长,大多数是因为韩澈,只有韩澈才能激发她的小宇宙,鼻子ing。

谢谢各位支持羽毛滴亲们,舒怜会好滴,大家都会好滴。^-^

黑欲37凌辱2微H

强奸犯?任辰风的瞳孔一阵紧缩。

“我恨你,是恨你如禽兽一样强占了我的身体!我恨你,是恨你将我推入这种不清不楚的不伦深渊!我恨你,是恨你一次又一次将我的自尊践踏得粉碎!我恨你,是恨你这样肆无忌惮的羞辱我糟蹋我!”舒怜咬住唇,全身都激动得微微颤抖,她终於还是说出来了。

她不能再这样懦弱下去,就算是为了澈,她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任辰风的禁脔,那样的她,怎麽配!怎麽配当韩澈的姐姐!

“你不是要我的身体吗?我给你!做完了就放我走!”舒怜闭上眼睛,如同赴死一般,她还是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如此懦弱,但她只有这一点点自尊了,即使再次躺在他的身下曲意承欢,她的心,也永远不会为他停留。

“很,好。”任辰风的声音很平稳,眸里却似燃起幽暗的火,看著面前这具他迷恋无比的身体,涌起来的却不是熟悉的欲望,而是陌生的冷意。

伸手解下领带,把她的手腕一圈圈绑了起来,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像是情人般喃喃,吐出的字却让她如堕冰窟,“我不止要你的身体,我还在想,应该怎样毁了你,让你的韩澈看清楚,你清纯的外表下面,到底有著一副多麽荡下贱的身体!”

“不要!”舒怜强撑的坚强终於像绷断的弦,她不能让韩澈看到她这个样子,不可以!

抬头对上任辰风的视线,舒怜难堪的,羞耻的挺了挺:“你喜欢什麽样的姿势,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

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如断了线般滑落,明明知道自己在哭,舒怜却仰起脸让自己笑:“还是,你喜欢从後面,只要别让澈……别让他看见,怎样……都随你……”

像是心底有什麽东西被重重的剜了一块,钝钝的,不算痛,却很不舒服,十分不舒服,任辰风面无表情看著她主动摆出各种姿势,声音冷得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跪下,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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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羽毛最近比较忙,所以这两天更新时间变得不怎麽稳定,希望大家谅解一下,我会尽快调整的。^-^

黑欲38凌辱3H

猩红的沙发上,舒怜被红色的皮绳绑成一个N字,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敞开,拍板的皮肤在猩红的衬托下显得越发晶莹剔透,绳子从她丰满的双中间经过,再从下方绕到背後去,让她的膊越发的挺翘饱满,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由於跪著的缘故,她的雪臀高高的翘著,两腿间的私密毫无遮拦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面前的玻璃桌上摆满了各种情趣道具,有口塞,有跳蛋,还有仿真阳具,那应该是之前那两个男人带来的东西,不过他们当时都中了春药所以失去了理智并没有用,现在倒是被拿来派上了用场。。

将小巧可爱的夹夹上被他舔吮得挺立起来的尖,满意的听到舒怜一声痛呼,任辰风伸手拨了拨夹下面坠著的小铃铛:“真可爱,你看,它们都硬起来了。”

舒怜难堪的侧过脸,只希望这一切,能快一点结束。

“看看这个是什麽,西班牙苍蝇……催情水……可以让人情欲旺盛,却又不失理智……”任辰风伸出指尖在里面蘸了蘸,一边观察著她的表情,一边缓缓的探入她娇嫩的花蕊,眼里明暗难辨,“不知道涂在这里,会有什麽效果……”

全身猛的一颤,因为他突然侵入的不适,舒怜咬著牙阻止著自己发出声音,她又要变成一个荡妇了吗?如果说之前她还期盼著他能对她网开一面的话,那麽现在,他已经将她的期望粉碎得一干二净。

他仍然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浪荡公子,肆意的玩弄著她的身体,她只不过是他的玩物,供他发泄过了,玩弄过了,那麽,他是不是应该把她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想做的话就快点。”即使被他就这样扔出去,舒怜也觉得,比她躺在这里忍受他的羞辱来的好。

眸色一沈,任辰风眯起眼睛,抓住她的一只椒大力揉搓:“你就这麽迫不及待,想要滚到那个男人的怀里?”

舒怜只愣了一瞬,便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韩澈:“你胡说什麽,我跟澈是……”

“澈?叫得可真亲热。”看著雪白绵软的在他手里变成各种形状,尖的小铃铛随著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任辰风的手滑向她的腿间,不轻不重的揉著她的花珠,然後重重一掐,“他也曾经这样对你吗?嗯?他的技术比我还好?能不能让你爽上天呢?小骚货!”

“啊!”舒怜被掐得痛得几乎要痉挛,可是她的生理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她分明觉得有种奇异的快感,夹杂在痛楚之中,让她心惊莫名。

是那个催情药水!她竟然轻易的就起了反应!看著任辰风得意的眼神,她歪过头,咬住自己的舌尖,似乎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一次被欲望左右。

“你想要快一点让我上你?”任辰风俯头含住她的尖,和著夹一起裹进嘴里,重重的吮吸挑拨,看她痛得泪眼朦胧的样子,格外引人想要狠狠的蹂躏,“你放心,我一定会得你又哭又叫的,不会比任何一次差,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来玩些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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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的将瓶子里的体倒在那具白皙的裸体上,看著滑腻的浅粉体沿著她的曲线向下滑落,每一滴,每一缕,都美得那麽惊心魂魄,感得撩人无比。

伸出舌头在她身上轻舔:“嗯,好甜……”

舒怜已经将下嘴唇都咬出了血,她动不了,也跑不掉,只能依靠这种痛楚来维持自己的神智,那条舌头像蛇一样在她身上缓缓滑过,每经过一处,便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体内的空虚越来越明显,她不敢松口,生怕一松口,溢出来的便是呻吟。

他的舌舔吻著她的房,慢慢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经过稀疏的森林,伸手拨开柔软的花瓣,看著那朵娇嫩的花儿迫不及待的盛放,透明的体顺著花口流下来,将身下濡湿一大遍。

“你湿了……”任辰风低笑说道,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肆无忌惮的盯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看,像是仅仅用目光,便将她奸了数遍。

见舒怜的脸羞得通红,仍是死死咬著唇,任辰风邪邪一笑,俯头下去,直接含住了那颗娇嫩的小珍珠。

“啊!”舒怜第一次被人这样含住那里,顿时失声叫了出来,然後男人却似恶作剧似的,极为色情的用舌尖快速勾划著她的蒂,将那点脆弱的软吸进嘴里用舌头狠狠的裹搅,再用舌尖抵住它一阵快速的刺动。

“不要这样!不要!放开!”舒怜尖叫起来,全身无可抑制的泛上一阵粉色潮红,本来就已经湿透了的花径里狂喷,竟然就这样高氵朝了。

将她的裹在嘴里喂进她的嘴,任辰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她的血丝沾在他的薄唇上,竟如吸血鬼般妖娆惑人:“哪里不要?是这里不要?还是这里?”

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蒂,换来她一阵更猛烈的颤抖後,便狠狠的挤进她的花中。

“不要不要!都不要!”高氵朝过後的敏感身体被狠狠的玩弄,让舒怜终於哭了出来,“你出来!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似乎没有听见她说什麽,任辰风又加入了两手指,三手指将她的撑得很开,丰盈的汁随著他的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舒怜羞耻得不断摇头,身体却因为药物的作用违心的迎合,她受不了,她好难受,谁可以救救她,救救她!

一阵快速的抽後,任辰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著舒怜像缺氧般的鱼儿般大口呼吸,他将沾著她的手指刺进她的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美味呢?”

闭著眼的舒怜不断的抽泣,哭得犁花带雨,格外惹人怜惜,然而她被夹夹得巍巍挺立盛放的小红梅,还有下身的一片水渍狼藉,都在更深的邀请著男人,去品尝,去折磨,去蹂躏。

掰开她的花瓣仔细的观察著被得微张还在轻轻抽搐的,任辰风嗓声发哑:“宝贝,想不想被进入?你会很舒服的。”

“我不会求你的!”舒怜把舌尖都咬破了,说话开始大舌头,短暂的剧痛让她有些头晕目眩,但好歹清醒了些,“任辰风!你死了这条心吧!”

很好,很好!那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到底给她灌了多少迷汤,能让她有这麽大的胆子跟他说话!

任辰风将口球鲁的塞到她嘴里,避免她咬断自己的舌头:“舒怜,我想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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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两天羽毛真的很忙,每天只能抽一两分锺更新了就继续做事,对手指。> <

希望各位亲们不要放弃偶啊,呜呜,喜欢黑欲的亲给两票鼓励一下忙得像陀骡一样滴小羽毛吧~~~

黑欲40SM慎入

看著任辰风从冰箱拿出几盒冰块,舒怜白了脸,越来越炽热的欲望让她难耐至极,她好热,头也晕晕的,下身开始像蛇一样不安扭动,她在害怕,可是,又在渴求,她的脑袋已经完全成了浆糊,几乎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想被什麽东西充实,填满,再狠狠的律动。

任辰风将她翻了过去,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由於被捆绑著,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腿缝间的水湿嗒嗒的落下来,将沙发打湿一大片。

大麽指按上她像菊花一样的後庭,任辰风无视她绷得死紧的身体,抠出一块冰,用力的挤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缓缓将那凉到极点的东西送了进去。

刺骨的冰一刹那便让所经之处寒到发木,寒冷像是过电一般瞬间让舒怜全身都微微痉挛,小腹有些疼,闷闷的,麻麻的,又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让她直不起腰,瑟瑟发抖。

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

舒怜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完全依靠著绳子的固定才勉强保持住跪姿,她觉得肚子很涨,里面冷冷辣辣的,什麽样的感觉都有,小腹一直在剧烈的痉挛,疼得让她脸色发白,明明在不停冒冷汗,身体却烫得吓人。

不知道任辰风到底拿了有多少冰,一直塞到舒怜的肚子都涨起来,看著她疼得发白的脸浮起不正常的酡红,任辰风轻柔的替她拭掉额上的汗:“很难受对吧?你如果乖一点,就不用吃这种苦了。”

舒怜睁开眼,所见皆是一片迷朦模糊,冰很冷,身体很热,像是身处水与火之间,让她看不清出口在哪,未来在哪,可偏偏正是这样锥心的痛苦,却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想笑,笑他的自以为是,笑他的自说自画,可是嘴里被塞著东西,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咽喉里。

“注器……”任辰风又翻出一样新事物,“让我研究一下它的作用……好象……可以用来……浣肠……”

一细细的东西抵上她的後庭,然後便是体缓缓顺著肠道流进身体,舒怜挣扎著,却被男人按得死死的,被迫将那些体吞咽进身体里,直到小肚子慢慢的鼓起来,因为她撅起的姿势,小肚子明显看得出有点往下垂。

“原来这样灌肚子会变大。”任辰风惊讶的看著她一向平坦的小腹鼓得高高的,“嗯,再多灌点,看看会变成什麽样子……”

越来越多的体在注器的推动下进了她的身体,看著舒怜痛苦却又喊不出声的样子,任辰风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冷得发寒。

“你的下面还在流水……这种情况下,你都还能这麽嗨……”长指邪恶的挑拨著舒怜湿淋淋的花瓣,舒怜猛的摇头呜咽,疯狂的抑制著那股憋不住的强烈尿意,肚子里辣辣的感觉更明显,刚刚灌进去的水像是沸腾了一般在她的身体里跳跃,叫嚣,都想从後面一股脑的冲出来。

夹紧双腿狠命的扭动著,她不想这样尿出来,不想在他面前这样崩溃丢脸,再痛再难受,过了今晚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眼角的泪像是未经大脑思考般不止的往下流,她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麽,他为什麽要这样对她!她好痛,好难受,又热又冷,韩澈呢,韩澈在哪,他怎麽不来救她……

黑欲41黑吃黑

韩澈手里拿著枪,银白色的,巧雅致。

他的手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像是毫无缚**之力,只是握枪的姿势娴熟标准,像是拿著餐刀一样自若,正是这样的自若,让面前的人,即便是对著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的少年,也没来由的紧绷戒备。

天空开始飘雨,梁启卫为韩澈撑开伞,如英国绅士一般站得笔直。

即使做流氓,也要做一个有素质有文化的流氓。

这句话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道上一直都说丰火堂的老大脑子有问题,明明是混黑社会的,偏偏喜欢把自己扮成贵族。

他选中的小子也不例外,毛都还没长齐,架子倒摆得十足。

林轩有点想笑,却笑不出来,尤其是在韩澈淡漠得毫无波澜的注视之下,他竟感到有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澈少爷,虽然这笔交易数目不小,但也不必劳师动众把你也请来吧。”林轩皮笑得有点勉强,这次黑吃黑的交易并非他本意,只是迫於青龙会的威胁,让他这个没什麽势力背景的,只能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把货留下,你们可以走。”韩澈轻描淡写的开口,倒是身後的梁启卫猛吸一口气,憋得进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们是单枪匹马杀过来的,里面青龙会的人足有近百个,而且都是抄了家夥的,而丰火堂只有二十多个人。

要不然胡二也不会贸贸然向脾气古怪的韩澈求救,以致於天快黑了还让这个还没拿到驾照的大少爷在街上玩命似的狂飙飞车。

只是丰火堂的兄弟离这里最近的,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後才赶得过来,韩澈和他唯一可以依仗的,恐怕就是那把只装了三颗子弹的枪。

而他竟然还敢狮子大张口的要吃掉对方的货。

林轩脑子瞬间转了数遍,什麽有备而来,早有预谋,十面埋伏统统都设想了一遍,一边观察著梁启卫的表情:“澈少爷这样说,未免有点欺负我们了。”

梁启卫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轩一眼,很真诚的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自信膨胀到满溢。

看到林轩的眼里浮起犹豫,梁启卫缓缓吐出口浊气,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还应该再锻炼锻炼,这种压力,比直接提刀砍人还要人命。

“你可以考虑拒绝。”韩澈抬头看了看天,已经黑得暗沈了,他不能呆太久,舒怜还在等著他。

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有些浮躁。

黑欲42SM2慎入

这应该是本文最後一场虐H,不喜欢的亲们,可以跳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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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你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我帮帮你吧。”将巨大的仿真阳具一点点挤进未做任何润滑的後庭,微暗的菊花皱褶被绷成浅浅的粉色,任辰风眸色暗沈的看著那巨大,一点一点的,将那圈软绷得死紧绷得发白,然後发出轻微的嗤声,鲜红的血珠便浸了出来,迅速的涨溢,再顺著腿快速滑落下来。

除了死命的摇头,舒怜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麽了,好痛,好冷,好难受,她的脸一片惨白,唯有脸颊浮著病态的酡红,下身的花瓣早已潮湿肿胀,不断溢出的昭示著她有多麽的饥渴,多麽的荡,脆弱的後却被入一得吓人的仿真阳具,她的肚子被灌得鼓涨起来,像是充了气的皮球,只需要轻轻一按,便会爆炸。

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任辰风取出她口中早被唾沫浸得湿淋淋的球,声音低沈:“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泻出来?嗯?”

舒怜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那是怎样的眼神,没有懦弱,没有害怕,没有痛苦,也没有哀求,那是任辰风第一次看见这个他认为他能一手完全掌控的小女人眼里出现懦弱与服从之外的神色,仅仅是一眼,便让他觉得,他们虽然曾毫无遮掩的赤裸相坦,可现在却真的是,越行越远了。

将心底那股奇特的感觉压下去,任辰风伸手拨弄著她的花瓣,感觉到她明显轻颤,他伸出手指对著那湿淋淋的小了进去。

“啊──”舒怜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叫声,被撑得要爆炸的肠道让她的下身比以往敏感数十倍!他不能碰她那里,只要一碰,她就有失禁的感觉,她真的忍不住了。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你的小咬得我好紧……”任辰风看著她死命的咬著嘴唇,一边快速的在她花道里抽送著,他知道她已经憋到临界点,可她不服输的样子,让他无来由的火大,他没想到她真的有胆子反抗他,忤逆他,这种原本轻松掌控的感觉被突然抽离,让他想要彻底的毁灭她,毁灭她的身体,毁灭她的自尊,毁灭她的一切!

“唔──”有东西顺著嘴角滑下来,咸咸的,腥腥的,腹内剧烈的绞痛,和著花强烈的刺激,在极乐与极痛之间,舒怜咬著舌头,表情憋到扭曲。

好想上厕所,好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赶出身体,可是她不敢松开牙齿,生怕一张口,便发出无耻荡的呻吟。

“这样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了,我想这个你应该会喜欢……”舒怜不开口,并不影响任辰风的自言自语。在极致的痛苦中,舒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更没有了希望,这已经是地狱,还有什麽,会比这更可怕的呢。

他的手从她花道里抽了出来,然後用一大的电动阳具代替了原来的位置,由於後庭著东西的缘故,要进入她的道比进入後还要艰难,他伸手拨开她的两片花瓣,将电动阳具蘸了蘸水,毫不怜惜的一捅而入,全尽没。

“啊──”撕裂的痛楚和春药带来的剧烈刺激让舒怜失声尖叫,但是这还不是最痛苦的,看著她像缺氧的鱼一般弓起身体,任辰风面无表情的按下按钮,舒怜便恐惧的感觉到那大得吓人的东西在她体内剧烈的震动起来,像是要将她捅烂般狂猛颤动。

“啊不──不──”眼泪和著鼻涕口水一起流,舒怜失神的仰著头颤抖,雪白的颈项如天鹅般优美,娇弱的胴体被殷红的皮绳捆绑得愈发引人想要凌辱,被两阳具撑得满满的两个间混著殷红的血和透明的水,靡而又妖豔。

“别光说不,你的身体很喜欢这样……”伸手在她腿间拭了一把,全是湿淋淋的,任辰风把手里的按钮再加大了一个档。

“不要──我,不行了!啊──”舒怜狂乱的哭叫著,小腹里绞痛得让她痉挛,下身的强烈刺激让她崩溃,她明明到了地狱,却又像被抛上了天堂,抖著双腿哆嗦著失了禁,一股浑浊的体强力的冲开後庭的束缚,像水枪般喷而出,将地板打得哗啦作响。

“啊──”发疯般的哭叫,舒怜抽搐著翻下沙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到处都是水,都是她的排泄物!她觉得好恶心!好难受!这不是她!这不是她!

她仅有的一点自尊与骄傲,都被他撕得粉碎,在这一刻,她终於清楚的明了,自己是肮脏的,荡的,如果可以,她宁愿就这样死去,或许死了,就真正的解脱了……

看著她歇斯底里的疯狂嚎啕,任辰风的眼里明暗不定,有那麽一瞬间,他想要冲过去抱住她,安慰她,他突然发现,这样做他丝毫没有任何快感,他只不过是,很幼稚的玩了一场,十分幼稚的把戏而已。

黑欲43

晚夏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空气有些微潮,夹杂著树叶和草木被洗净後的清新,鹅黄的路灯下,舒怜纤秀的身影拉下道长长的影子。

韩澈是从车道上小跑过来的,寂静的小道上他的脚步声分外清晰,有些急促,有些迫切,像是自己的心跳,七上八下的,有只小兔子在擂著大鼓。

看到树下那抹纤秀安静的身影时,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对不起,我……”

“我知道,你一定在忙。”舒怜声音很轻,她抬头,轻轻浅浅的笑,略显苍白的脸像是易碎的瓷,“没关系的,姐姐很久都没等过你了。”

“你不是我姐姐!”未经思考的脱口而出,看著舒怜微愣一下,韩澈突然侧过脸,似有些懊恼。

小时候,他也总是这样说,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我姐姐,没人听得懂,连他自己也不懂,现在却是有些明了了。

看著韩澈孩子气的表情,舒怜拉起他的手,把行李拉杆塞进他手里:“回家吧。”

摇摇欲坠的感觉,下身一片濡湿,一定又流血了,锥心的疼,疼得她看眼前的景色都是黑白色的,舒怜咬住下唇,额际全是冷汗。

每走一步,都沈重得像腿灌了铅,每迈一下,都会清楚的感觉到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撕裂般的剧痛。

一只温暖的手将她的手牵住,舒怜抬头,看见韩澈俊秀的侧脸模模糊糊,他的脸颊似有隐约的影,声音很轻:“你的手很凉。”

将她冰凉的手指一点点裹起来,韩澈侧头认真的看著她:“都是我不好,以後不会再让你在外面站那麽久。”

眼前阵阵发黑,舒怜机械的勾唇摇头,她的大脑很混乱,昏昏沈沈的,像是被人扔到火里烤烧,再丢到冰水里浸泡,她想回应他一两句什麽,却发现好象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了。

幸好,他离开了,幸好,他还在。

感觉到她全身都在轻轻颤抖,韩澈终於意识到不对劲:“你怎麽了?”

没,没怎麽。舒怜想要回答他,张开口却发现说不出声音,世界好象瞬间颠倒了几个来回,她努力的睁大眼睛,不想就这样昏过去,不想让澈发现她身上的秘密,只是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眼泪终是抑制不住滑落下来,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秒,她听见自己微弱的喃喃:“澈,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看见我的不堪,对不起,我是个肮脏的人,对不起,请不要为我难过,因为我不配。

终成黑暗。

“舒怜!舒怜!”韩澈急声唤著她的名字,扶住她下滑的身体,触手一片湿润,还有滚烫。

呼吸一紧,韩澈屏住呼吸,缓缓的将那片濡湿的裙角往上提,一片暗色温热的血一点点出现在路灯下,他的瞳孔像针芒般紧缩,心底像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痛得那麽措不及防。

将她打横抱起冲向汽车,他的手一直在抖,连点火都点了好几次,黑色的汽车像匹横冲直撞的野马,在马路上飞驰。

拨通了电话,韩澈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急迫:“请赵医生来韩宅,现在,马上!”

看著舒怜紧颦的眉,还有额上湿漉漉的汗,韩澈眼里明明灭灭,全是道不尽的痛楚。

原来她一直承受著的,是这样的痛苦,原来她一直忍受著的,是这样变态的折磨!早知道会这样,他早就应该下定决心,而不是像个傻瓜似的站在道德伦理线之外,眼睁睁的看著她被伤害得体无完肤!

车子很快到了韩宅,韩澈将舒怜抱了出来,还没转身,便听见身後阵阵的引擎声。

几辆面包车呼啸著冲过来,将韩澈与舒怜团团围住,然後从上面跳下几十个人,个个手里提著钢管和砍刀,最後才从车里下来一个十分儒雅的男人,他漫不经心的将衬衣袖口扣起来,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声音清越:“澈少爷的空城计,唱的可真有水平。”

黑欲44

韩澈眼眸微闪,脸上的慌乱渐渐褪去,被一片冷漠代替,他淡淡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抱著舒怜缓步走到大门前,声音平静无绪:“让开。”

“如果我不让呢?”男人挑了挑眉,笑得温文尔雅。

韩澈抬眼,漆黑如星的眸里似有狂妄:“傅容凡,你可以试试。”

傅容凡笑笑,眼底微有意外,初次见面,这个少年便能猜出他的身份,只不过当他的眼神瞟过舒怜的时候,微怔之後轻笑一声:“这不是任辰风家的那口子麽?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在任辰风的床上。”

身後几十个人哄笑起来。

“原来丰火堂大名鼎鼎的澈少爷,竟然喜欢捡别人不要的二手货……”

“瞧那妞人事不省的样子,估计被搞得走不了路了!哈哈……”

韩澈神色淡淡,眼底却飞快燃起看不见的火苗。

将舒怜轻轻放在副座上,他转身:“你想怎麽样?”

“好说,”傅容凡笑得十分无害,“澈少爷的心机与胆识,让我佩服不已,不过道上有道上的规矩,青龙会的货不是谁都可以吞得下去的。”

“味道很一般。”韩澈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手已经攥成拳,那些人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

“这批货如果澈少爷看得上,青龙会自然不会吝啬,不过作为等价交换,我想青旺和平街的生意……”

原来是冲著那里的地下赌场,韩澈答得很干脆:“抱歉,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早料到他会这样说,傅容凡也不生气,只是似笑非笑的瞟了舒怜一眼:“那麽这位小姐,恐怕今天是看不了医生了。”

他当然不是来找韩澈谈判的,趁著丰火堂的人现在都在押送那批货,找到落单的韩澈,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他捉回去。

舒怜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傅容凡轻笑著活动了下手腕,从韩澈的眼神里他就看了出来,这个女人,是他的软肋。

“把那位小姐请过来。”他下了命令。他倒要看看,被激怒的韩澈,能够撑多久。

几乎是话音落地的同时,韩澈便如离弦的箭,直冲向人群。

天空似乎又飘起了雨,凉丝丝的雨打在他的眼睛里,有些酸涩。

他要让所有对舒怜口出污言的人,都死!

猛的腾空起跳,笔直的腿霸道直接的踹向面前冲过来的人,右手肘借著身体後倾的力度重重撞击另一人口,速度快而猛,力道十足。

在对方的闷哼声中韩澈利落的旋身落地,趁两人踉跄後退时的紊乱劈手夺了把刀。

刀光森寒,少年的脸冷漠得淡然,只是那样持刀站著,便似修罗。

“呀!”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群人便蜂涌而上,个个杀气腾腾,似要将他拆吞入腹。

昏暗的路灯下,把把长刀泛著森寒的冷光,雨丝如针,打在脸上生疼,混乱中他的手臂挨了重重的一棍,却不觉得疼,腔里似有一只兽在叫嚣跳蹿,让他不知疲倦的砍劈,只恨自己不能多生几只手,哪怕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

曾经无数次在黑街不顾一切的厮杀砍戮,只是为了活下去,而现在,他是想要舒怜活下去,她曾是他心中的天,若是这天垮了,活著,又有什麽意义。

傅容凡看著韩澈以一挡十,一时间凶悍无比,竟让二十来号人暂时对他无可奈何。

韩澈的身手无疑是十分漂亮的,如果没有经历过数年的厮杀滚打,不管他在武术室练多久,也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只是他的眼神,太过愤怒与悲恸,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在他动手的时候,他的神情便有了破绽。

若有所思的看向车子里睡得昏沈的舒怜,傅容凡嘴角弯得颇有些愉悦,或许抓了她,真是事半功倍也说不定。

趁著他们一阵混战,傅容凡将舒怜从车里抱了出来。

察觉到他的意图,韩澈奋力挥刀砍退几个人,脸上溅著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别人的血,嘶声喊道:“放下她!”

少年的嗓音带了丝尖利,淡漠的伪装被打破,只剩恐慌与无措,生平第一次,他觉得很无力,想要冲过去保护她,都无能为力。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傅容凡抱著舒怜坐进车里,看著失了方寸的韩澈被踢倒在地,重重的棍一阵铺头盖脸的殴打下来。

“别弄死了。”声音不大不小让他们能听得见,傅容凡摇上车窗,将那一片混乱隔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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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写得我好抓狂,天啊我想要写!啊啊,打滚!

偷偷在亲戚家电脑上更新,今天中秋节,祝大家中秋快乐哦!

黑欲45丰尽染

还真是比想象中的顺利呵,傅容凡微笑,想起那个素来狂妄得不可一世的任辰风面色铁青的样子,他可以想象,如果他把这小妞送回任辰风那里,那个家夥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好吧,不是开心,他肯定会踹上他一脚,然後再美滋滋的把这个小女人抱上床。

做了这麽多年的兄弟,他对他的格,还真是得相当透彻。

一举两得啊。

正要发动汽车,却又有一辆跑车呼啸著冲了过来。

傅容凡皱眉收起了笑意,拧著眉看著那火红的车门打开,然後从上面冲下来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女人看到面前混乱的场景,先是尖叫了一声,有些惊慌的四顾看望,眼神突然恶狠狠的盯住了傅容凡所在的车。

好凶悍的眼神,傅容凡了鼻子,也不知道她看见他了没有。

秦莹快速的从包包里掏了瓶东西,几乎是未经思考的冲向傅容凡坐的面包车。

没有武器,傅容凡还没搞清楚这个女人想干什麽,车门已经被拉开,女人在看清舒怜的脸时原本凶悍的脸变得更狰狞,二话不说拿起手里的东西一阵狂喷。

“啊!你这个疯女人搞什麽!”突然传来的刺鼻味道让傅容凡猛打喷嚏,有没有搞错,这女人竟然用防狼喷雾来对付他!找死麽!

“你这个禽兽!”秦莹大吼一声,完全不顾自己平日的形象,拿起包包对著傅容凡一阵铺头盖脸的乱砸。

情势突变得十分滑稽,傅容凡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栽在一瓶防狼喷雾的作用下,被一个女人用女士包包砸得狼狈不堪,而後尾随而来的几辆车上下来几个人,只是砰砰放了几声空枪,就把那堆以多欺少的混混给震住了。

“澈少爷!”一个中年男人快步上前将全身是血的韩澈扶坐起来,仔细的检查著他的伤势。

“丰哥。”梁启卫恭敬的拉开暗黑车子的门,迎出里面的人。

考究的黑色手工皮鞋稳稳踏地,车里走出的男人身材颀长,狭长微挑的丹凤眼,像是蕴著万年不散的一潭秋水。

淡淡瞟了一眼站不起来的韩澈,男人线条优美的唇角微挑,声音不紧不慢:“又变得没用了些。”

饶是傅容凡见惯了大风大浪,在狭小的空间里被秦莹扁得狼狈不已,听到这声音还是变了脸色。

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架下车,傅容凡眨著红通通的眼睛笑得十分勉强:“丰,丰堂主,近来可好?”

“好,好得很呢。”丰尽染抚著小指上的尾戒,狭长的凤眼微弯,“如果没有今晚唱的这出,估计会更好。”

他的神情极为闲散,面对著一帮杀气腾腾的人,像是闲步庭院般悠然,然而眉宇间却隐隐透著让人不敢逼视的气势。

“咳咳,今晚的月色真好。”傅容凡开始打哈哈,抹了一把脸上的雨丝,开始胡说八道。

别人可以不知道,他心里可是清楚得很,丰尽染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杀人不用刀,别看他对著你笑,他笑得越是动人,下手便越是狠,可以说整个西南黑道,所有人都对这个人唯恐避之不及。

“月黑风高,的确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丰尽染看了看天,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如果给他穿上一身古装,估计他还真能乘风而去。傅容凡开始在心底诅咒天上掉块陨石把这只狐狸砸穿越,否则今晚他别想有好果子吃。

“替我向令尊问好,”示意手下将傅容凡放开,丰尽染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有些意外的傅容凡,“老人家年龄大了,胃口也不应该太好了,否则容易吃坏肚子。”

“丰堂主的话,我会向家父转达的。”傅容凡脸上的笑有些僵,对那帮不会看眼色呆站著的蠢货打了个眼色,“那我先告辞,就不打扰你赏月了。”

“你可以走,其他人得留下。”韩澈半瘸半拐强撑著口腔里翻涌的血腥,将舒怜抱出来,冷冰冰的开了口。

这下傅容凡真是笑不出来了。

淡淡扫了一眼韩澈抱著的人,丰尽染眼神微异。

“少爷想怎麽处理?”梁启卫帮忙扶住他,轻声请示。

“把嘴都缝起来,这辈子就别说话了!”不同於平日的冷静,韩澈的声音里带著从未有过的狠戾。

犹豫了一下,梁启卫征求的看向丰尽染,出人意料的,丰尽染斜睨了韩澈一眼,淡淡开口:“依他。”

心里喀!了下,这下丰火堂与青龙会的梁子,是正大光明的结上了。

这两个主子,越来越让人捉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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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情节戏比较多,嗯,羽毛觉得,情节铺开之後,会更彩的。

本文以後不会有虐H了,所以,请各位亲们耐心一点吧,素菜之後,一定会有丰盛滴大餐!HOHO~

黑欲46晚安,舒怜

“舒怜有些发烧,她的下体……伤得很严重,不过我已经给她上过药了,赵叔说,调理一个月左右,就能恢复。”

深色的窗帘挡住了大部分光线,韩澈枕著手半曲著一条腿倚在床头,他的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出神的看著窗帘那点滤进来的破碎光线,有灰尘在光线里飞舞,不断的旋转,旋转。

“只不过她受到的心理伤害太大,赵叔担心,她会……”秦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洗净血污的沈默少年,安静得像乖巧的高中生,可正是这长久的沈默,却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说话。

尤其是,她和他上过床,这样的相对,著实尴尬。

斜斜的靠上门,秦莹点了一支烟,事实上从红灯区出来之後,她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

“你说像你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还有恋姐情节的小屁孩,我秦莹到底喜欢你什麽呢?”重重吐出一口烟,秦莹看著天花板,自嘲的自言自语。

或许她是贪他的年轻,或许是贪他的相貌,或者更直接一点说,是钱。可是每看著他为舒怜难受一点,她心里便不自在一分。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他的第一次,而他的温柔却永远只给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亲姐姐,所以她心底到底有些不平的。

女人大多善妒,她也不例外,韩澈虽然年纪还轻,却不比任何高大威猛的男人差,他的专情,他的执著,都对女人有一种致命的吸引。

在他身边待得越久,她就越危险。

“等舒怜好了,我也该走了。”将烟头摁灭,秦莹轻笑了一声,“我还有那麽大把的年华和钞票,如果真栽在你手里,还真是亏了。”

“好好休息。”

转身带上门,门未翕上的刹那韩澈突然开了口:“对不起。”

微怔了一下,秦莹扬起唇:“你不用道歉,事实上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我都忘了,以後,也不会再重演。”

随著关门的轻响,整个世界似乎突然一下安静了下来,韩澈疲惫的闭上眼。

脑海里很混乱,像电影倒带般一遍遍重放,那一片暗色的血渍,舒怜苍白的脸,以及那颗掉得仓促的泪。

这些年他活得混沌,可心底仍然还保持著一块纯澈的童真,小时候他睡不著巴巴的扯著舒怜讲故事,她笑吟吟的翻著格林童话,她说,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他不是王子,王子不会活在这样的黑暗之中,她也不是公主,公主不会被怪兽吃掉也不会受伤。

童话,果然都是骗人的。

轻轻的推开那道房门,舒怜睡得很沈,她的眉轻轻的拧著,像是做梦也很不安生。

伸手抚平她眉间的折痕,修长的手指顺著她的脸滑下,慢慢揭开被褥,她是裸著身体的,尽管上了药,仍然看得出身上的青青紫紫还有勒痕,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韩澈的瞳孔仍然难以抑制的紧缩。

她竟然还能对著他笑,她怕他担心,所以强撑著也要笑。

“傻子……”眼泪啪的一声掉下来,打在她的脸上,溅起一点晶莹的水渍。

慢慢的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脸,少年垂下眼睫,轻轻的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晚安,舒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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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油诗一首:

我是一头驴,前面挂著草,天天看得见,就是吃不著!

啊啊啊,票票来得更汹涌些吧!

黑欲47同床而眠

舒怜的伤在赵医生的调理下好得很快,秦莹常抽了时间来陪她,她却很少说话,大多数时间看著窗外发呆,只有在看见韩澈的时候,她才会显得正常一些,有说有笑。

谁也没揭穿她的伪装,几次秦莹帮她换药的时候,她都没忍住发出惊恐的尖叫,她越来越害怕旁人的接触,哪怕是个女的,也能让她瑟瑟发抖。

拉开窗帘,让阳光能够洒进来,秦莹舒怜的额头,看她有些倦了,便带上门走了出去。

韩澈靠在门口,见她出来抬起头,眼里带著询问。

“越来越怕人了。”秦莹叹了口气,“我建议你带她看看心理医生。”

沈默了会儿,韩澈摇摇头:“不用,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比起你给我的,我做的本不算什麽。”秦莹难得认真,忽而又恢复了那副吊儿啷当的表情,“再说,你给的钱足够多,够请上一打护理做几年了。”

“谢谢。”十分由衷的。

“唉,我看我应该回去好好补个觉,熬了这麽些天,黑眼圈都出来了。”秦莹伸了个懒腰,故意忽略那句很真诚却疏离的话,“我先回去了。”

“对了,听说有些心病,如果能找到源再重来一次,没准能够治愈。”秦莹突然回头眨眨眼,笑得格外有深意。

当晚韩澈就抱著枕头进了舒怜的房。

房里的布局仍然和以前一样,虽然换了架新床,但仍然是照著舒怜小时候睡的公主床做的,所以格外的窄。

“澈?”舒怜看著韩澈将枕头放在她身边,他穿著蓝条纹的睡衣裤,很明显是打算过来睡觉的。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雷雨,我害怕。”韩澈揭开被子钻了进来,带著体温的身体一挨到她,便明显感觉她瑟缩了一下。

“可是……”他说他害怕,个头近一米八的小夥子会害怕打雷?谁信?

“每次打雷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个晚上……”韩澈像小时候一样把头埋进她的肩窝,舒怜攥紧拳头,尖叫已经卡在喉咙了,却被自己硬生生的咽回去,“舒怜,那时你不在,所以我找不到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

身体僵了一下,舒怜原本想要推他的手,慢慢的放下来。

失散的时候,韩澈只有六岁,再见的时候,他已经是黑帮社团的少主子。

她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样过来的,那样利落狠厉的身手和沈默少言的格,完全和小时候拖著鼻涕跟在她身後打转的男孩联系不到一起。

她都忘了,他最怕打雷,尤其是那个骇人的夜,他们没了爸爸没了家,那麽多年,没有一个亲人陪在身边,每个雷雨夜,他该有多害怕。

少年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夹杂著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是童年的味道,他们共有的童年。

“睡吧。”小心的将被子理了理,避免碰到他受伤的手臂,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迸除想从床上逃离的冲动。

韩澈突然抬起头,鼻尖擦过她的下颌,舒怜惊恐的睁大眼睛,几乎是马上就要弹跳起来,她的手深深的掐进里,呼吸有些急促。

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眼里的恐惧,韩澈伸手点了点额头,明亮的眼睛澄澈得透明,像孩子一样期盼的看著她。

缓缓的松出一口气,他不是任辰风,不是任何别的人,他是她的澈,她怎麽能怕他。

闭上眼睛如赴刑场般在他额上飞快的点了一下:“晚安。”

“晚安。”韩澈笑了,那是一种很干净,很纯净的笑,像是他们还年少,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这个晚上没有下雨,舒怜却睡了数天来最安稳的一觉,梦里她觉得有些冷,寻著身边的一团温热,她伸手攀上去,那团温热似乎僵了僵,便将她裹在怀里,淡淡的体温一点点的慢慢渗过来,让她全身都懒洋洋的放松,终於弯著嘴角沈沈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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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羽毛现在还在加班,好想睡觉啊,5555

幸好白天码了一章,现在放上来吧。

麽麽大家~

黑欲48青邡山之行

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舒怜睁开眼的时候,韩澈已经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床边,用手撑著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你在等我起床?”难道自己脸花了?舒怜了脸。

韩澈点点头,指指窗外:“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去青邡山走走吧。”

“青邡山?好象有几百公里吧。”舒怜犹豫了一下,小时候他们一起去过青邡山,那里是度假游玩的好地方,风景怡人,冬暖夏凉,据说後来开了一家很大的游乐场,以前韩澈吵过很多次要去那个新开的游乐园,因为父亲工作忙一直耽搁,到後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们开车去,你知道我一直想去那看看,”韩澈见她迟疑,拉住她的手,像个孩子似的摇了摇,“舒怜……”

黑亮的眼睛巴巴的看著她,像只可怜的小狗,好象不答应他便是一种罪过,舒怜终於架不住,点了点头。

下身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行动也没什麽大碍了,但韩澈坚持要帮她穿衣服,舒怜趁他找衣服的时候偷偷的套上了内衣裤,然後红著脸像个娃娃似的任他摆弄。

可能是第一次这样伺候别人,帮她套上衬衣和裙子,韩澈满头大汗,清秀的脸有些微微泛红。

舒怜也十分不自在,一方面是她仍然克制不了心理障碍,莫名的紧张和恐惧,而另一方面,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这样亲密的接触,就算是韩澈,也让她觉得尴尬。

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韩澈似乎很满意:“舒怜,你这样穿很漂亮。”

看著他红扑扑的脸和忽闪忽闪的长眼睫,舒怜终於没忍住,伸手扯住他的脸一通蹂躏:“小坏蛋!”

韩澈愣了一下,眼底明显亮了起来,这麽多天来,舒怜还是第一次像个孩子似的跟他玩闹,看著她微笑的样子,他的心情也似乎跟著雀跃起来。

长达近三个小时的车程没有影响两人的好心情,韩澈拉著舒怜像孩子似的玩遍了整个游乐园。

坐激流勇进的时候,韩澈自告奋勇的坐在她前面,小船爬上高高的坡再直陡陡的冲下水面,飞溅的水浸透了他的衬衣,将原本清爽的短发淋得直滴水,他却笑吟吟的回头对著舒怜眨眼睛,再甩甩头发,弄得舒怜一脸都是亮晶晶的水珠。

过鬼屋的时候,黑漆漆的地道和随时都可能突然冒出来的厉鬼惨嚎吓得舒怜惊声尖叫,韩澈伸手捂住她的耳朵,将她揽在怀里,嘴里还不停的说不怕不怕。

划船的时候,韩澈将舒怜的浆没收了,一个人吭哧吭哧的使力气,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将原本清秀英俊的脸更衬得轮廓分明,舒怜用纸巾给他擦额上的汗,少年抬起头,星子般的眼眸笑得弯弯,满溢淡淡的暖。

等得两人都玩得尽兴了,太阳已经往西落了。

清澈的湖面水波粼粼,被斜阳映出一片浅金,天边的云镀上了浓墨重彩,绚丽的金红染亮了半天边。

“好漂亮的夕阳啊。”舒怜侧著头看著眼前的景色,大自然的景色果然是美丽无比,仅仅这样看著,便像是被感染了,连带著心里的窒郁,也消失了许多。

韩澈半眯著眼嗯了一声,他和舒怜背靠著背坐在光滑的大石上,静静的看著鲜红的夕阳一点点落下,这样的安静与轻松,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过了。

“澈,我们该回去了。”用手肘轻轻靠了靠身後的韩澈。

“今天可能赶不及了,找家旅馆吧。”韩澈站起身,把舒怜拉了起来。

没有料到青邡山的游客竟然多到爆棚,一连走了十多家旅馆,都说已经客满了。

两人无奈,只好再开著车往回赶。

初秋的天气实在是多变,青邡山明明是晴朗得很,而回程只走到一半,就遇到了暴雨,大雨倾盆的下,雨刷刚刚刷过车窗,便又被密密麻麻的雨水遮成一片模糊。

靠边熄了火,韩澈看著舒怜摊手:“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

“那就在车上将就一晚上吧。”舒怜揉揉他的头,弯著嘴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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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说,吃素吃了快一周的羽毛忍不住鸟,要开始炖啦嗷嗷~

黑欲49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暧昧

两人静静的坐在车里,听著外面下得劈哩啪啦的雨声,这时才九点多,本没有睡意。

“我看看後面有什麽吃的。”舒怜侧身到後座去拿背包,突然因为下身的扯痛轻嘶了一声。

韩澈沈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今天还没上药。”

“啊?”舒怜猛的红了脸,呐呐半晌,“不用了,一天不上,没关系的。”

打开车灯,从後座把包拿过来,翻出一包药递给她:“赵叔说这药得天天用。”

见舒怜有些尴尬,他关了灯侧过头去:“我不看。”

这麽多天,两人对这件事一直绝口不提,但韩澈什麽都知道,舒怜很明白。

几盒不同功用的药膏被塑料袋包得很仔细,舒怜摩挲著手里的药,心里五味杂陈。

她的澈,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也不喜欢那些孩子玩的东西,他不是自己想来青邡山,他只是想带她出来散心。

只是,他越是这样对她好,她便越觉得自己,不配。

侧著身子将包装拆开,车里太暗,她分不清药的种类。

磨蹭了半天,努力睁大眼睛也分辨不出上面的字,舒怜想了想,把药又重新包好,想要放回去。

一只手抓住了她,韩澈打开车灯,突来的光有些刺眼,舒怜眯起了眼睛。

“我帮你。”韩澈的声音很轻,却有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拆开包装袋,找出一管药膏,他伸手挑开她的衣领,舒怜一惊,猛的向後缩。

“别怕。”韩澈的脸离她很近,另一只手握了握她的手,像是安抚,“是我,别怕。”

舒怜咬住下唇,身体有些僵,感觉到他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的涂在锁骨旁边的皮肤上,有些凉,又有些暖。

这是韩澈第一次仔细看她身上的伤,即使是过了这麽久,仍然看得出从肩胛到口蔓延的勒痕,她当时一定挣扎得很厉害,否则不会磨得这麽厉害。

“还疼不疼?”仔细的将药膏涂上去,韩澈抬头看她,眼底有微微的痛楚。

舒怜摇摇头,看他有些难过的神情,弯嘴笑了一下,像是在安抚,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对他的触碰,有多麽的紧张。

轻轻解开她的一颗钮扣,露出一大片细致白皙的口,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起伏,让粉色的内衣边若隐若现。

舒怜轻轻抖了一下,别过了头。

温热的指腹慢慢的滑过她起伏的,再慢慢往下,车外的雨下得淅漓哗啦,车内的气温却似乎在慢慢上升,少年原本清澈的眸子似乎蒙上了层雾气,朦朦胧胧,感觉到她的紧绷,他的手避开了那片起伏,缓缓解开了第二颗钮扣。

舒怜的皮肤很白,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有些剔透,而上面的浅浅勒痕和淤红使得这具身体有著一种别样的美,像是激情凌虐之後的慵懒,惹人怜惜,却又诱人品尝。

解开第三颗钮扣时,她的内衣已经完全敞露出来,粉红的颜色裹著娇翘丰满的房,有种欲语还休的风情,平坦光滑的小腹在最後一颗钮扣的遮挡下若隐若现,那里有浅浅的勒痕顺著纤细的腰肢往背後蔓延,惊心动魄的美。

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韩澈按住她:“别动。”

他的声音有些微哑,不同时平时的清冷,添了一股男人特有的低沈和磁:“马上就好了。”

他的手缓缓的滑过她的皮肤,冰冰凉凉的药膏似乎变了质,每涂抹一处,那处便火辣辣的燃烧起来,有些痒,有些热。

他的呼吸轻轻的洒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她明明是有些抗拒的,却又觉得有些异样,喉咙似乎很干,让她呼吸轻微的急促。

“够,够了。”感觉到他将腰肢上最後一条勒痕涂上了药,舒怜急急的扯上衣服。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们是姐弟,这样的亲密,似乎有些过头了。

韩澈不语,只是默默的替她将散乱的衣服重新扣好,舒怜有些不敢看他,这样的澈,有些陌生,心底有些奇怪的疑问,却又似乎有些隐隐的明白,却不敢开口,确切的说,是不知道怎样开口。

他的手仍搭在她肩上,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衣渗进来,让人有些发慌。

“舒怜……”韩澈轻声唤她的名字,欲言又止。

轻轻嗯了一声。

“舒怜……”

“我在。”心底终於是软化了些,伸手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我……喜欢你。”

舒怜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的看著他。

少年的眼眸明亮如星,却又带著小鹿般的微惶,淅沥沥的雨声中他的声音有些飘缈,却又十分清晰:“舒怜,我喜欢你,你有没有那麽一丁点的……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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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有关47章,是因为羽毛之前把顺序写错了,昨天发的应该是第48章没错,一会就去改过来。

啦啦啦,麽麽大家!

黑欲50吻

舒怜愣怔著,一时之间,竟然消化不了他想传达的信息。

他说他喜欢她,他说他喜欢她,可他们是……姐弟啊。

逃避似的别过脸,舒怜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空气像是停止了流转,让她觉得有些窒息,连脸都红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那双手轻柔而又不失强硬的扳过了她的肩,舒怜只觉眼前突然一黑,唇上覆上了片温暖柔软的东西。

那是韩澈的唇,少年的脸近在咫尺,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睫轻颤,他的吻又轻又柔,像是怕把她碰碎了似的小心,温软的唇瓣轻轻的吮吸著她的,有些笨拙和生涩,却极尽温柔。

“不……”舒怜伸手推他,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将她熏得脸更烫,她急促的喘著气,心里像是有只小鹿砰砰乱跳,那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个生涩的吻,几乎让她迷失和沦陷,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对的。

“不,不可以!”舒怜使劲的推开他,看著韩澈失落的表情,她慌乱的摇头,“澈,我……我没有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们是姐弟,我是你姐姐……”

“你不是我姐姐!”韩澈突然激动起来,扳正她的脸,迫使她看著他的眼睛,“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姐姐,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你疯了!我们骨子里流著相同的血!”舒怜难以置信。

“正是因为我们流著相同的血,所以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了。”韩澈固执的看著她,口气任得像一个孩子,可他的眼里,却有著满满的赤诚与火热。

天空划过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将乌黑暗沈的天穹撕成两片,照亮了韩澈的清秀挺拔的脸。

他是认真的。

舒怜突然觉得悲哀起来,她从不曾想过,他会对她有这样的感情,更不曾想,如果他们在一起,会是什麽样的结果。

“澈,你又在说傻话了,我们不可能的。我……你不知道,我有多脏……”就算她能接受这份惊世骇俗的感情,可是经历过那麽多事情之後,她怎麽配再谈爱。

“你是个笨蛋!”韩澈清亮的瞳孔微紧,慌乱的把她揽到怀里,“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什麽脏,什麽不可能,都是胡说八道。”

“结婚了又怎麽样,任辰风爱你吗?他那麽不在乎你,把你踩到脚底,他那麽不爱惜你,把你当成沙砾,可是他却能拥有你!舒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他!你不是我姐姐,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姐姐,小时候我就喜欢你,喜欢到莫名其妙,我怕打雷,是你哄著我,我们被追杀,是你护著我,我现在长大了,我有能力保护你了,舒怜,你为什麽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别人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我们可以过得比任何人都幸福!”

“可是……”

“没有可是。”韩澈低头,准确的捉住了她的嘴唇,不同於之前的小心翼翼,他的吻带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占有,有些鲁的辗转缠绵,几乎将舒怜堵得喘不过气。

轻喘著松开她,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像个乞爱的孩子:“舒怜,试著接受我好不好,不要再丢下我……”

“如果世上真有地狱,让我去下……”韩澈的声音被雨声盖住了大半,却依然显得很清晰。

炸雷轰响,韩澈轻颤了一下,舒怜感觉到自己的颈窝有温温热热的体滑下来,那一瞬间,突然不知道是什麽感觉,她伸手,缓缓的回抱住他。

“我,我答应你,我们试试……”舒怜的声音轻轻颤抖,她是爱他的,不管这种爱是基於血缘还是什麽,她不想让他受伤,如果真有地狱,她怎麽能眼睁睁的看著他一个人去受苦。

要麽,一起生,要麽,一起死,这是一无所有的她,唯一能给他的承诺……

磅礴大雨,响雷阵阵,天与地之间,她与他紧紧相拥,仿佛世间只有他们两人,生来便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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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

明天9月最後一天,申请休假,1号更新。

麽麽大家。

黑欲51

黑欲51

像是突然捅破了窗户纸,心事被说开,反而有种难以言明的尴尬。

夜还很漫长,气温却一点点的降了下来,看著舒怜有些微微发抖,韩澈将带来的外套裹在她身上。

突然想起後座还有之前梁启卫放的一些啤酒,韩澈翻了几听出来,递到舒怜手里,看她疑惑的样子解释道:“喝点酒,会暖和些。”

“谢谢。”舒怜微笑了一下,看他把拉罐启开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有点紧张,韩澈被呛得猛咳嗽。

“你是猪哇,这麽笨。”噗嗤一声笑出来,打破了原本比较尴尬的气氛。

韩澈也跟著笑了起来,他平时很少笑,但真正展颜笑起来的时候,没有了一惯的冷漠,只余少年特有的清朗和阳光。

“我如果是小猪,你就是大猪!”用手抵住鼻子冲她做了个鬼脸,看著舒怜被他逗得前仰後合的笑,韩澈觉得特别开心,车里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反正夜长得很,睡也睡不著。

舒怜开始跟韩澈讲失散後她的生活,不过都是报喜不报忧,比如她曾经偷偷蹿到那家他们以前流浪时常去转悠的烤鸭铺,偷了一只又肥又大的鸭子,结果那夥计被老板骂得一愣一愣的,她还在天桥下装过小乞丐,结果一个好心人竟然给了她一张百元大钞,大年三十的晚上,她在一个小女孩的邀请下还吃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韩澈注意到她说的都是与他失散之後与母亲重逢之前的事情,而被母亲接回去之後的事情,却只字不提。

一打啤酒不知不觉被两个人喝得干干净净,或许是醉了,舒怜声音越来越小,最後竟然靠在韩澈肩上就那样睡著了。

喝了酒之後舒怜感觉特别好睡,酒意上涌让全身都软软的,周身暖洋洋的靠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竟然让她微微出汗。

伸手扯开些身上的衣服,一只手帮她把衣服又捂回去,遮得严严实实。

“嗯,好热……”嘟哝著扒拉开那只手,又把衣服扯开了些,有没有搞错,裹得太厚了,都透不过气来了。

“乖,会感冒。”一个声音低低的哄著她,又把衣服扯回去。

“不要!”也许是那声音太宠溺,她竟然起了小子,扒拉著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热了,衬衣黏黏的帖在身上,难受死了。

终於没了动静,舒怜满意的勾起嘴角,像小猫似的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两片温热的唇却突然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唇。

那唇十分的软,轻轻的吸吮著她的唇瓣,像是含著可口的水果,用舌头轻轻的舔吻,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战栗般的传递开,舒怜不自觉的张开嘴,轻吟了一声。

那舌头便十分灵巧的钻了进来,温柔而又急促的探索著她的甜蜜,时而轻轻探搅,时而重重吮吸,连她的牙齿都没有放过,像条小鱼似的在她嘴里游移乱蹿,触到她的舌时他的呼吸突然紊乱了起来,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伸手捧住了她的头,更加深入的裹吸著她的小舌,那样激越的辗转缠绵,让舒怜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黑欲52

黑欲52

全身如同过电般的轻轻颤抖,舒怜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亲吻,睡梦中依著本能伸手攀上去。

似乎感觉到她的主动,他吻得更深更饥渴,像是沙漠渴了许久的人见到水,一再的索求,却还觉得不够,不够。

脑袋里像是被浆糊搅了一通,口一片炙热,连带著小腹都微微抽搐,舒怜被他托著头,退无可退的任取任求,全身都酸软无力,两人急促的呼吸搅在一起,熏出激越的热情。

能够呼到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舒怜只觉得唇瓣与唇瓣在不断的厮磨中升温,变得滚烫无比,喉咙里难以抑制的溢出呻吟,这样的声音本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她在做什麽……

像是突然梦醒般睁开眼,韩澈清秀的脸放得很大,纤长浓密的眼睫轻颤,他的唇,紧紧的帖著她的。

“澈!”气息不稳的唤他,舒怜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柔媚,原本滚烫的脸更加的发热。

“舒怜……”终於唇分,韩澈抵著她的额不停的轻喘,声音沙哑无比,“我想吻你,就吻一下下。”

“我……”舒怜双眼迷离的看著他,红唇微张著轻喘,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诱人。

“你也很舒服对不对……”修长温暖的指腹轻轻的摩挲著她的唇,因为之前的激越而变得有些红肿,“我就吻一下下,不会伤害你,相信我……”

说完不等她回应,他便又覆唇上来,不同於之前的轻柔缠绵,他几乎是有些急切鲁的撬开她的嘴,寻著她的舌头便深深吸吮,像是上了瘾般,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又怕弄疼了她。狭窄的空间似乎也承受不住越来越高的气温,两人都出了细细的汗,唇瓣都亲肿了,却紧密的黏缠著不肯分开,欲望如同涨潮般来得气势汹汹,他的手轻轻的抚著她修长光滑的脖颈,一遍又一遍,细腻光滑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巧起伏的锁骨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急剧起伏,诱使著他想往下,再往下,细细探索。

她的衣衫不知道什麽时候散开了,韩澈的眼眸像蒙上了淡淡的雾气,他的唇细致的吻过她的脸,她的下颌,她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片刻,顺著那片起伏往下,隔著内衣含上了她娇嫩的樱桃。

“啊……”强烈的酥麻像电流一样击中了她,舒怜仰起身体,眼角微润,手指无助的入他的发间,感受著他的唇在她前撩起一片难以言喻的快感。

身体似乎变得很空虚,舒怜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这和以前任辰风带来强烈的刺激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不仅是身体,就连她的灵魂,似乎也在他的安抚下战栗,她夹紧了双腿,感觉到那里似乎有温热的体溢了出来,这种感知让她羞怯不已,却不能阻止她想要他的渴求。

这个男孩,是真正的怜惜著她,爱恋著她,哪怕是欲望早已叫嚣著要释放,却仍然耐心的一点点撩拨著她的情欲,温柔而又执著。

感觉到他将她的内衣推了上去,娇嫩的房像小兔子一般蹦了出来,迷恋的捧住两团绵软,温热的手掌轻轻揉捻,尽量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处,湿润的唇轻轻含住早已挺翘的尖,温软的舌卷裹著,将原本的殷红浸上闪亮的水色。

“啊嗯……澈……”迷朦的唤著他的名字,舒怜的声音近似呜咽,她好难受,他这样的温柔的折磨著她,让她的空虚愈发强烈。

黑欲53突破障碍(H)

“我在……”沙哑的应著她,韩澈吻上她的唇,她在叫他,而不是别人,她因他的抚化成一滩春水,在这一刻,她终於是他的,属於他的。

舒怜难耐的扭动著身体,她难受,浑身像被烈火灼烧,她只能像溺水的人般紧紧的攀住他,努力的渴求更多。

像是感应到她的渴求,韩澈轻轻的舔吻她的耳垂,修长的手指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探入双腿间娇嫩的花蕊。

“啊……”舒怜猛的夹紧双腿,身体紧绷著往後退,刚刚还很热烈的欲望顿时消褪了许多,他在碰那里,她受伤的地方!

似是早料到她会抗拒,韩澈低头猛的摄住她的唇,将她的不字生生堵了回去,舌尖肆无忌憧的纠缠著她,抵死缠绵。

修长的指尖轻轻避开她的伤处,找到那敏感又娇柔的一点,轻柔又快速的旋捏,撩拨著她脆弱的神经。

“唔……唔……”被堵得说不出一个字的舒怜使劲的摇著头,却怎样也挣脱不了他的禁锢,花蕊突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脑海来不及思考害怕的问题,便被卷入欲望的高峰,她如巨浪中一叶小舟,他便是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拨又一拨的狂潮将她不断的向上抛扔,如同坠入云端般软绵绵。

她的眼睛变得湿润迷离,原本僵硬的身躯也渐渐放松下来,舌尖与舌尖交汇的地方,来不及吞咽的唾拉出暧昧银丝,靡诱惑。

一手指突然进入了她的身体,舒怜猛的弓起身子,呻吟里带著些微的哭腔,像猫咪似的呜咽。

这种感觉,真的是难以言说的快慰,她明明是害怕被人触碰的,可此时强烈的欲望压过了理智,他的手指模仿著交媾的方式,在她的花进进出出,忽而扣住内壁里的一点,重重按压,便让她有股抑制不住的强烈冲动。

“啊!澈……”不知什麽时候他松开了她的唇,舒怜泪眼朦胧的看著他,少年眼里情欲极盛,却清清晰晰的倒映著她的脸,那麽清晰,像是深刻得早入骨髓。

“给我,给我……”她不顾一切的伸手抱住他,声音颤抖,“再多点……啊!”

他重重吻住她,如她所求,加入一手指快速在她蜜间抽。

丰盈的汁水随著他的动作发出暧昧的水声,如同催情剂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咕唧作响,舒怜脸上一片绯红,失神的摇著头,呻吟声却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这样舒服吗?喜不喜欢?”韩澈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全无平日的清越与冷静,看著她为他这样失控,他便觉得莫名的悸动。

“喜,喜欢……”舒怜仰起头,感觉到他又加了一手指,被充实得饱满的小猛的紧缩,死死的咬住他的长指,饥渴的索求著它们的蹂躏。

“舒怜……你咬得我好紧……”看著自己的指尖一次次进入那处柔软的里面,又带出粉色的嫩与透明汁,韩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星子般的眸变得暗沈。

感觉到舒怜难耐的扭动著,她的臀不时擦压到他身下的坚硬,似是点燃燎原之火,腾的一下,将他烧得昏昏沈沈。

“啊!澈……快,再快一点……啊──”

舒怜痉挛著蜷起了脚趾头,发出猫一般的哭叫,极致的欢愉中她似乎看到了烟花绽放,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是与她同时,韩澈闷哼一声,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不知过了有多久,韩澈回过神,看著怀里早已晕过去的舒怜,脸上一片懊恼之色。

他竟然,就这样缴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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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不好意思,羽毛前几天都忙得没时间上网,更新的章节都是叫朋友上传的,所以请大家见谅前几天羽毛滴消失哦

关於这篇文的更新,以後肯定要做调整啦,因为征文公布之後还可能要涉及到10万字的後稿,羽毛怕跟不上,所以现在这篇文暂时不日更啦,定为一周两更,文荒的亲们可以看看羽毛的另一个专栏,双生花现在恢复更新了,而且还开了新坑颜奴哦

只要新坑票票多多,更新也会多多的哦(*^__^*)

黑欲54暴躁的风少

再次跨入任家大门,舒怜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过短短几月,她便经历了从天宇董事长夫人到继子情妇再到如今这种不清不楚的境地,所幸有双手一直牵著她,修长的指尖传过来的,不仅是淡淡的体温,更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她变得勇敢起来。

路上有佣人不时向她打招呼,他们都知道,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舒怜手心微微出汗,眼前仍是风平浪静,可前面的未知在哪里,她很不安。

感觉到她的紧张,韩澈捏了捏她的手,看她抬起脸看他,微微弯了嘴角,用唇形说道:“我在呢。”

我在呢,仅仅三个简单得未说出口的字,便将她的不安压下了许多。

不知怎的,舒怜竟看著他笑了出来,好象两人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偷过东西打过架,只是那时的他还要她来保护,而如今,却调换了个角色。

她的澈,长大了呢。

“把新情人带到自己的家里面,这作风未免也太前卫了吧,继母大人。”一道声音慢悠悠的响起来,任辰风单手袋,吊儿啷当斜倚在门柱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两人拉著的手。

他虽然是笑著的,眼里却噙著一抹冷色,韩澈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便将他当透明人般移开了目光,少年仍是冷漠的,只有在看著舒怜的时候,如雕塑般的脸才会被一种罕有的柔和打破。

两人相视而笑的场景,像极了摄影楼里生动的宣传照,当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只是,这还是他的住处,他的地盘,她还顶著他继母的名义,但是,这些都好象不是他最介意的,他介意的,竟然是舒怜脸上的笑意,如无忧无虑的天使一般,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从没有这样笑过,她好象除了哭,就只会哭,哪里有现在这样的幸福而又安然的神情。

知道他是刻意羞辱想让她难堪,舒怜并没有与他争辩:“我是来找你父亲的。”

“怎麽?爬了几个男人的床,才想起自己的丈夫是谁是不是太晚了些?”任辰风挑眉,他本来没打算把话说得这麽绝,只是一开口,就不由自主的往狠里说,看著她猛的白了脸,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

“风少认识了我这麽久,现在才想起我是谁的妻子,也不是也晚了些?”舒怜突然开口回道,她的眼分明的看著他,里面好象还有些微的薄薄雾气,却不复往日的懦弱,言辞灼灼,将任辰风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身旁的韩澈唇角轻扬,几不可见的微笑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柔和,像是在赞赏她的勇敢。

任辰风顿时觉得心里又添了些堵,却不知道在堵著什麽。

是因为她突然变得牙尖嘴利了?还是因为那个毛头小子看她的眼神该死的深情!

他可以再无耻一点的,想当初他把她弄上床的时候,压就没想过要用什麽理由,而如今想要反驳她,却觉得无从说起。

见他干瞪著眼看著自己却不说话,舒怜扯了扯韩澈的手:“我们进去吧。”

“好。”韩澈乖巧得像个高中生,因为脸上的浅浅笑意而让他一向淡漠的表情有了变化,眉眼间都满溢阳光般的温暖。

只有他最清楚,舒怜的手心里满满是汗,可是她好歹跨出了勇敢的第一步,不是麽。

“shit!”看著他们进门後任辰风重重的一拳砸在门柱上,无端的暴躁。

黑欲55我要离婚

“离婚?”任启华将眼镜取了下来,将正在看的书合上转向舒怜,不著痕迹的在舒怜和韩澈身上来回打量。

“对不起,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唐突……”舒怜看著任启华,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她与他只有几面之缘,不管那个初夜怎样的混沌,她仍然觉得他很陌生,她只能将他当一个正常的老人看待,而非爱人。

“有关那笔礼金,我会想办法还给您,”任启华虽没有任辰风那麽强势,却终究是在商场上打拼过的人,岁月虽已将他脸上刻上深深的印记,却掩不住他与任辰风酷似的五官与眉眼,那张脸,让她没来由的感到心怯,尤其是他没有露出一点愤怒或其他的表情,让她更是捉不清他的想法,“不管是一年,十年,二十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都一定会将这笔钱还清的。”

“你很有勇气,也很有担当。”任启华微微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很和睦,这点和任辰风暴躁的子完全不一样,“不过舒怜,我娶你并不是为了美色或其他,说到底,这是在帮你,难道你不明白?”

帮她?舒怜惊讶的和韩澈对看了一眼,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其实这件事你不知情也是正常的,这是我和你母亲的一个协议。”

“什麽协议?”舒怜和韩澈几乎异口同声。

那不仅仅是她的母亲,韩澈星眸微闪,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平静。

“让你在任家平安的呆两年,不管两年以後,你母亲回没回来,我都会放你走,而且,还会将天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到你的名下。”

“我妈不是说去马尔代夫旅游了吗?”舒怜觉得难以置信,旅游用得著两年?而且天宇的股份,与她有什麽关系?

“老头子你疯了麽!”任辰风不知道什麽时候进了书房,转让股份?百分之二十!这简直是将自己的家产拱手让人啊!他到底是被灌了什麽迷药。

任启华冷哼了一声:“别的先不说,我倒是想问问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都怎麽欺负舒怜了?这麽长的时间,她一次也没回过家,不管这场婚姻是真是假,至少她现在名义上是你的长辈,你竟然连家教礼数都不知道了吗!”

“长辈?”任辰风脸色发青,看著不知道该说什麽的舒怜,他心里有一股闷气不停的翻涌,却怎麽样也冲不出来。

他该揭穿她的,让老头子知道她曾经多麽荡的屈服在自己的身下,可是他偏偏像哑巴了一样,那些话在嗓子眼里冲了几百遍,愣是没蹦出一个字儿来。

“你小时候去韩家老宅,还说过要娶她呢,若不是梦青出了事,你俩凑成一对也不是不可能,现在虽说错阳差没了姻缘,但好歹也都是年青人,怎麽能欺负一个女孩子呢。”任启华自顾自的说著,却没注意到在场三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我什麽时候说过要娶她!”任辰风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之前本就不认识她!

“我妈出什麽事了!”

“我妈出什麽事了!”

黑欲56离婚2

“你们……”两人异口同声的问话和急切的表情,让任辰风有些发蒙,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了两圈,他突然变得冷静下来。

惊讶的看了韩澈一眼,任启华从带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抽出一叠照片。

“坦白的说,我现在也不清楚她情况怎麽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现在应该是跟这个人在一起。”任启华将照片递给舒怜。

上面毅然是舒怜的母亲何梦青,虽已青春不在,但不管是从著装还是气质上来说,都能看得出当年的风韵。而在她身边的男人,高大英俊,却眼神戾,有股慑人的邪气。

“大毒枭孔锋?”韩澈一眼认出了照片上的人,北孔锋,南尽染,这两个人可以说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不过五年前孔锋就入了狱,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跟他妈在一起。

“他不是被捕了麽?”

“我妈怎麽会和毒枭在一起?”舒怜更是难以置信,印象中的母亲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整日为生计困扰,为还赌债发愁,却想不到她竟然会和黑道上的人扯上关系。

还有她那看似单纯的买卖婚姻,却原来是母亲一手的安排,那麽这中间到又是因为什麽原因?

“有关这其中的原因,我真的不清楚。”任启华叹了一口气,“你妈妈自从安排好了婚礼之後,便跟孔锋走了,这一个月来我一直在找她,也没打听到一点消息。”

舒怜还想问什麽,却被韩澈拉住了手,礼貌的问道:“那麽任先生,你之前所说的协议又是怎麽一回事?”

“其实就是假结婚。”任启华说得直接,在场的三个人脸色都各有变化。

“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妈妈对你的态度可能有些偏激……”任启华顿了顿,神色凝重,“不过舒怜,你是你妈妈在这个世上剩下的唯一亲人,血浓於水,她不舍得让你冒任何风险,孔锋是个太危险的人物,你只有换个身份换个住所,才能摆脱之前单纯的背景,关於换学校这件事是我疏忽了,还好辰风帮你办了手续,否则你要是有什麽不测,我还真不知道怎麽跟你母亲交代。”

“既然是假结婚,那你还……”这死老头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一想到那天在电梯里看见她身上的那些吻痕,任辰风没来由的觉得抑郁了。

“我还什麽?舒怜可以替我澄清的,我都这麽大年纪了,能对她小女娃做点啥?”任启华摊手,没注意到舒怜唰一下白的脸和任辰风惊讶的表情,“虽说两年後离了婚对舒怜名誉有些影响,但这也是目前她妈妈能想到对她最妥善的安置,我只是没想到梦青会走这步险棋,为了报仇竟然……”

任启华突然打住了话。

舒怜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惊得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脑海里混乱得很,什麽东西都有,什麽疑问都有,就是不知道从何理起。

韩澈握住她的手,向任启华点点头:“对不起,我们有事先走了,有关离婚的事,改日我会让我的律师和你详谈。”

“离婚?”任启华提高嗓音站了起来,“至少现在不能,我答应过梦青要保证舒怜的安全。”

“如果您所谓的安全是让舒怜留在任家任风大少爷玩弄的话,我想还是免了吧。”韩澈突然回头冷冷的说道,眼神如刀子一般从任辰风身上刮过。

“什麽!”

“就算舒怜以後要嫁人,也绝不可能嫁给任辰风这个渣滓!”韩澈声音没有起伏,说话却是毫不客气,“有关天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说是偿还韩家当年的债务,我没有任何意见,作为韩家合法的继承人,我想我有权利随时随地收回这笔款项,包括舒怜的自由。”

任辰风猛然抬头,对上韩澈的眼,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任何人气,只有冰冰凉凉的杀意:“任辰风,别给自己找送死的理由,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

黑欲57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响,舒怜坐在床上,不停的按著遥控板,任启华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声音不大,却不停的冲击著她的神经,嗡嗡直响。

“我都这麽大年纪了,能对她小女娃做点啥?”

任辰风?不,他惊讶的表情不像伪装。

那麽是任启华?更不是,他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他们是合法的夫妻,他完全没必要澄清这件事。

关掉电视机,舒怜将自己全部缩进被窝里,她不应该思考这些问题,毕竟现在妈的生死未卜,出了什麽事情都还不清楚,而她却还为这些不必要的事情烦恼。

或许她本就不是何梦青的亲生女儿,否则的话,她为什麽会烦恼这些事而多过关心自己的母亲,或许这些年何梦青骂得对,她就是一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野种,野种麽,总是没有亲人的,不被人认可的,那麽又何来的亲情。

“在想什麽?”被子被人掀开了,韩澈揉著湿漉漉的头发,热气将他的脸熏得微微泛红,更显唇红齿白,漂亮的眸子清澈得像湖泊,他的眼睛里清晰的印著她的倒影,像是永远只装得下那麽一个人。

舒怜定定的看著他,伸手揉捏他的脸,看他拧著眉像小时候一样嘟起嘴,叹了一口气:“澈,我觉得我很自私,也很……不堪。”

“傻瓜!”韩澈皱起眉,却像是生气了。

“舒怜,没有人会这样说自己,所以,你也不可以。”他扔掉毛巾上了床,将她冰凉的身体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妈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你放心,一切有我。”

舒怜伸手回抱住他,他的身上很温暖,那是她迫切需要的,可是却有种深刻的犯罪感在她大脑里不断的翻腾,他干净如纯粹的水晶,她却肮脏得混乱不堪,可她不想放手,也许是因为他是这世上唯一对她伸出手的人,也许,真的是有爱的罢,可是谁又能说得清,她就真的值得他爱呢。

“澈,你喜欢我什麽呢?”韩澈身上有清新的沐浴味道,淡淡的栀子花香,闻著闻著,似乎心情也舒缓了很多。

韩澈认真的想了一会,像是十分困惑,半晌之後轻声答道:“我也不知道。”

“哦。”舒怜有些失望,却没有追问为什麽。

“这些年,我一个人在黑街,遇过许多事,见过许多人。”韩澈突然提起他这些年的生活,这是他第一次,给她说这些事。

“有些人,看似威风得很,实际上却不堪一击,他们狠,你只要比他们更狠,便有人怕了你。有些事,看起来十分复杂危险,实际上你真正去试过,便知道,最危险的不是恐惧的环境与事物,而是人心,最大的恐惧不是来自任何外界的因素,也是人自己的内心。”

“舒怜,找不到你的时候,我好无助,也好害怕。”韩澈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又回到那些流浪的岁月,“每当遇到那些人那些事,我都会想你之前保护我的样子。”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像你一样勇敢,只要勇敢起来,就什麽都不怕,什麽都不怕了。”

“其实我……”

“舒怜,你不知道你有多勇敢,那麽多人,拿著刀,拿著枪,指著我们追我们,你紧紧的拉著我的手,不断的往前跑,那晚的风好大,雨也大,漆黑一片,我什麽都看不见,可是只要握著你的手,我就觉得有希望,我想活下去,和你一起活下去。”

“笨蛋!”舒怜抱住他,心疼得厉害,如果不是她把他弄丢了,他怎麽会吃这麽多苦,怎麽会进入到这个随时都有可能送命的圈子里,“我没有你想的那麽好,澈,是你那时太小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有多懦弱……”

“那是你自己将原本的自己关起来了而已,”韩澈打断了她的话,替她擦去眼泪,“我不知道妈这些年是怎样对你的,可是我能想象得到,舒怜,你太看轻自己了,你是爸爸的骄傲,是韩家的公主,更是我的最爱……”

他俯头,轻轻吻住她的唇,轻轻摩挲,不含丝毫情欲,然後抬头,黑色的眸紧紧锁住她的眼:“经历也是一种成长,舒怜,不管你经历过什麽,这都不会影响你的本质。我已经长大了,难道你还要将自己一直关在自卑和黑暗的小牢笼里面,永远不面对你该面对的现实吗?”

“关……起来?”舒怜喃喃的重复著他说过的话,“澈,如果我一直都出不来呢?”

“那我就守著你,一辈子……”他含住她的唇,轻轻叹息,他不想逼她太紧,如果这是她选择的,那麽他会尊重,并且守护。

心中一暖,舒怜环住他的颈,主动撬开了他的唇,游走探寻著他的舌,加深了这个原因没有情欲成分的吻。

韩澈身体一滞,呼吸明显变得重起来,轻喘著裹住她的舌,纠缠摩挲,然後突然与她分开。

“睡了吧,晚安。”少年乌黑的眸有情欲在跳动,俊美的脸微微泛红,他却只是深深吸了两口气,便将自己和著湿漉漉的头发一起埋进被窝里。

“澈……”舒怜跟著一起滑下来,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一边将唇印上他光滑的後颈,一边轻轻探手滑向他腿间,声音羞涩却又大胆,“这麽多天,你……不难受麽?”

从青邡山回来之後,韩澈便没有再碰过她,两人最深的程度也就是亲吻。

他怕她接受不了,舒怜知道,可是她更想知道,他是不是对她一点欲望也没有,只是单纯的像小时候依赖她那样,只是想守著她而已。

接触到他的时候,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他竟然一直都是勃起的,又热又硬,像烧红了的铁,在她手心不断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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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晚写的章节,今天会补颜奴的更新

黑欲58我要你H

她一惊,本能缩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在那个地方,舒怜顿时羞愤欲死,手心传来的温度灼灼,几乎能烫伤了她。

“舒怜……难受……”韩澈轻哼了一声,声音慵懒而又微哑,感又诱惑,“一下,就一下……”

“我,我……”舒怜顿时後悔死了自己冒然的举动,手被他按得紧紧的,手心的滚烫似乎还有长大的趋势,不停的跳动。

她迟迟不动,韩澈却像是耐不住了,轻轻的抵著她的手摩挲起来,舒怜只觉得那东西像是裹著丝绒的铁,感觉又狰狞又柔软,说不出的矛盾。

急急的喘了几口气,韩澈猛的回身,平日总如星子般清亮的眸里变得迷朦而又充满情欲:“舒怜,舒怜……”

他猛的摄住她的唇,激烈缠绵的裹吮著她的舌,像是想把她吃下去般,可是这样不但不能平息他的欲望,反而更让他觉得涨得发疼,他将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坚硬,不停的上下套弄,然後抵著她的额大口喘气,像是十分痛苦。

“澈?你怎麽了?”舒怜被他吓到了,慌张的捧起他的脸,“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不是弄疼你了?你哪里不舒服?”

“舒怜,你是个大笨蛋!”韩澈的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麽的,“我忍得好辛苦,你还来挑逗我。”

舒怜愣了一下,一下就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麽,脸唰的一下红了,喃喃的说道:“我,我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她轻轻的一他激起他这麽强烈的反应,更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在忍耐著想要她的欲望。

他表现得太淡然了,他天天抱著她睡,像小时候一样对她撒娇,他会吻她,却从来都适可而止,舒怜以为,这大概就是真正的爱情了吧,没有那麽强烈的欲望,只是彼此相守著,便已经足够幸福。

也许是任辰风对她太过强势,让她怕了那种强烈到几乎要死去的欢愉,所以她对男女情事从没有主动的想法,而韩澈现在的表现,更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没有哪个男人抱著自己心爱的女人会无动於衷。”韩澈仍然气鼓鼓的,却将那坚硬的东西在她腿上顶了一下,“舒怜,我长大了,是个男人了,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麽?”

他说的话确实让舒怜很震惊也很感动,可他的动作却……真的很孩子气。

舒怜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下韩澈可真是恼了,猛的低头,扑天盖地的吻向她袭来,舒怜躲闪不及,被他吻了个痛快,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里色情的扫了个遍,直将舒怜吻得气喘吁吁几乎要窒息,才松开了唇。

“舒怜……怎麽办?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韩澈急喘著抱住她,他真被她逼得要疯了,她却睁著分明的眸子无辜的看著他,盈满水汽的眼底还有浅浅笑意。

懊恼的咬住她的脖子,他并不是没经验的男孩子了,可他就是狠不下心像对秦莹那样对她,他怕她难受,怕她疼,怕她害怕,可她竟然还在幸灾乐祸。

舒怜轻呼了一声,将他推开,黑白分明的眼睛认真的看著他:“澈,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韩澈别过头,声音幽幽的,“我爱你。”

“我喜欢你。”舒怜扳过他的脸,看著他微微惊诧的眸,抬头在他唇上轻点了一下,“不仅仅是喜欢,我更会试著去爱你……”

她红著脸,伸手探向他的身下,看著他呆愣愣的盯著她,觉得有些难为情,抬头吻上他的唇,她的声音轻柔又诱惑:“澈,我要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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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腰肌大笑三声,忙了这麽久,羽毛终於在同一时间更两篇文啦!

马上有菜啦,哦呵呵~~

呃,半夜一点了,汗。。。睡觉先,明天有彩哟~~~

窃笑著爬走。

黑欲59我要你2H

她的声音微轻,并不放荡,却让韩澈忍不住呻吟一声,全身的血仿佛都集中到那一点,让他什麽都还没做,就有种酥麻的感觉传遍脊椎。

“舒怜,舒怜……”他急喘著吻住她的唇,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游移,每一分每一寸,都留下他手心滚烫的温度。

他的吻又急切又热烈,像是一团火将舒怜包了起来,她呻吟著伸手抱住他光滑的背,感觉到少年急促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片战栗。

他的吻由她的唇移向脸颊,脖子,锁骨,细细密密的吮吻,不放过任何地方,直到他低头含住她的尖,舒怜轻喘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她低头看见他的头埋在她前,男孩闭著眼,特有的浓睫微颤,那张饱满微红的唇贪婪的吸吮著她的敏感,像孩子觅食般不知疲倦。

舒怜轻叫了一声,脸红得滚烫,有什麽东西从小腹里腾的一下燃烧,直将她的理智都烧得迷迷糊糊,像是被抛到了九宵云外,有股热流顺著那里流了出来,让她咬紧了唇,眼底迷离朦胧,媚眼如丝。

韩澈抬起头看她,与她相似的眸子里也雾气迷朦,看著她在他的亲吻下软成一滩春水,他漆黑的眼更显得深不见底,低头含住那颗殷梅,重重吮吸,舒怜啊的一声,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声音娇软无力:“澈──”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韩澈哑著嗓子将手滑向早已蜜汁泛滥的幽谷,轻轻拨弄著她的敏感顶端,呼吸不稳,“舒怜,说你爱我……”

“啊……嗯……”舒怜在他的指尖下扭动著身体,脸色飞红,他用那坚硬代替了他的手,圆滑的顶端在那柔润的地方研磨,沾著她的蜜,忽上忽下,像是将她的心也挑得颤了起来,完全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

韩澈感觉自己几乎要发了疯,仅仅是这样挨著她,便觉得激动连连,像是连喘气都变得困难,他的呼吸愈渐重,早已没了平日的清越,只想深深的进入她,感受她,与她合为一体。

“舒怜,说你爱我!”他皱起英挺的眉,手指按住那颗敏感的核,鲁而又快速的揉动。

“啊啊……别,澈,不要!”舒怜果然受不了,猛的弓起身子,像虾米一样躲开他的手,脸却迎上来帖住他的脸,耳鬓厮磨,声音里带著乞求,“我受不了,澈……啊……”

他却丝毫不放过她,修长的两手指沾著湿滑的体钻进了她的身体,不知道抠住了哪一点,快速的按压抽动。

“啊啊──”舒怜大声呻吟,那种强烈的快感又来了,她受不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脑海里似乎抓住了他说的几个字,她抱住他的肩,微泣著求饶,“我爱你!我爱你!澈……饶了我,啊──”

韩澈已经重重的闯入了她的身体,坚硬的大强悍的将她充实,将每一处皱褶都撑得平平的,舒怜像猫似的低叫,感觉到下身不由自主的痉挛,眼前不断有白光闪过,她死命的缠著他,像是要将他绞断般,排山倒海的快感扑面而来,像是将她推上了天堂。

黑欲60我要你3H

少年的呼吸急促得不像话,她绞得他太紧了,让他有种在她体内剧烈驰骋的欲望。可她显然刚到高氵朝,他甚至不知道是该撤出来还是该依著本能抽动,只得紧紧的抱著她,不断的吻著她的唇。

舒怜忽然张开迷朦的泪眼,急急的回吻著他,声音又软又细:“澈,动一下,动一下……”

韩澈有些迷茫,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舒怜却急了,刚被送上顶峰,他却一动不动,让她有种高空坠落的无依感,她张著小嘴瞪他,伸手抱住他的腰,不受控制的挺著腰往上迎合,将他深深的含入体内。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总还差那麽一点,舒怜急得都快哭了,生平第一次觉得欲求不满,只想他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上,用力的爱她。

韩澈被她的动作激得闷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舒怜,你逼疯我了!”

急速的抽出分身,再重重挺入,只听得身下的人儿啊的一声,像藤蔓一样攀住了他,声音娇媚入骨,像是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他握住她的腰,开始大力的抽送,第一次有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他正深深入的埋在她的体内,每一次进入都深抵她的柔软,每一次抽出都被她紧紧吸吮,强烈的快感顺著脊椎不断向四肢百骸蔓延,让他不知疲倦的深抵浅出。

舒怜早已经被他顶得不能思考了,只是大声呻吟,张开双腿承受著他越来越激烈的进攻,刚到高氵朝的身子敏感无比,这样剧烈的攻击直将她推入绵绵云端,每一次感觉要掉下来的时候,他便再一次重重抵入,她紧握著拳,眼角溢出了泪,可是身体却是欢愉的,脑袋像装了浆糊一般不能思考,却只觉得满满的都是快乐。

他俯头吻住她的唇,声音沙哑而又低沈,遮去了少年特有的清越:“舒怜,痛不痛,痛不痛?”

他口里说著话,身下却丝毫没有半分停顿,只是不断的大力撞击著她,发出激烈的体拍打声:“我控制不住自己,好舒服,可是我怕弄坏你。”

“不,不疼……”舒怜伸手紧紧的抱著他,像是生怕他飞走,“澈,再重一些!再重一些!”

“啊……”韩澈控制不住的低吼了一声,她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他,她是他最爱的姐姐,也是他最爱的女人,此时她正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她叫他重些,再重些……

他猛的抽出分身,急喘了几口气,让她翻过身扶著床头,雪白光裸的背对著他,入眼只见那丰满的犁形雪臀,和那曼妙纤纱的腰部曲线。

将她的腿分开,他从她身後重重的挺了进去,极重的力度和极深的撞击让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他握住她的腰,开始从背後深深的捅,像是要把她干坏一般,飞快的挺著臀,直将舒怜做得满脸飞红,发出像唱歌一般不断提高的呻吟。

“舒怜,这样深不深?”他一边挺动著腰,一边看著两人结合的地方,她的花口像小嘴一样被他撑得紧紧的,一吞一吐的含著他的巨大,随著快速的进出那里的爱被磨成了细细的白沫,将微卷的黑色毛发濡湿得一塌糊涂,还有些开始黏不住,顺著她的腿向下滴落。

好靡的场景,好色情的画面,可是他竟然觉得很好看,在他心里一直如公主一样纯洁的舒怜,正这样跪趴著撅臀承受著他的侵犯,眼前的情景似乎激发了他潜藏已久的本能,他的分身像是又涨大了几分,又硬又烫,直将舒怜顶得呜咽低叫。

黑欲61我要你4H

“好深,好深……顶到肚子里了……澈,轻点……轻点……”舒怜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著她的感官,每一次被他撞入,她都以为这是快感的极致了,可再下一次,她却感觉被掀上了更高的巅峰。

这种感觉很奇妙,却舒服得让她想立刻死去,她明明让他轻点,可是却口是心非的不断向他迎合,每次被他顶得向前,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迎合回来,她好舒服,好舒服,哪怕是就这样死掉,也心甘情愿。

韩澈呻吟了一声,他是怕弄疼她才这样问的,可她的回答,却色情得要命,原来这种简单的语言也能激起他强烈的情欲,他的热铁又似硬了几分,感觉要死在她的身体里。

他伸手到她前,握住那对丰满的房,声音沙哑,却分明带上了几分邪气的坏意:“那大不大?会不会涨?”

“啊……”舒怜觉得面红耳赤,她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可是被他这样剧烈的抽著,她却想不出其他呵斥的话,反而如中了蛊般配合著他,“嗯……涨……涨得难受……啊!”

“呃……”韩澈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抓住她的房用力的揉搓,下身更是快速的狂抽猛,体击打的声音靡激荡,暧昧的呻吟与急促的喘像火焰一般席卷了整个卧室,空气开始急剧升温,像是被他们蒸得沸腾。

不知道韩澈顶到了她哪一点,舒怜舒服得脚趾头都紧紧的绷直了,她猛的啊了一声,一个不稳趴倒在床上,声音里满是呜咽:“澈!澈!抱我,抱我!”

韩澈喘著气将她扳回来,抱住她缠绵的亲吻,抬起她的腿又闯了进去。

感觉到她的花壁又开始狠狠的痉挛,死命的绞住他的坚硬,韩澈闷哼一声,感觉到自己也快要爆发了,他不断的顶撞著她,直将她顶进床头,退无可退,两腿摇晃著承受他的热情,像个破碎的娃娃。

“舒怜,舒不舒服?”他细细的在她脸上颈上亲吻著,声音有些变调,他太快乐了,竟然能够这样完全的拥有她,可他觉得还不够,他很贪心,希望她也能和他一样快乐。

“舒服……舒服……澈,你顶得我好舒服……”舒怜迷蒙的抱著他,极致的欢愉让她眼角溢出泪花,“啊,再快一点!我要,到了……啊──”

她猛的全身颤抖起来,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勾紧他的脖子,下身更是猛烈的收缩,将他绞得几欲决堤。

“啊──舒怜……”韩澈紧紧的抱著她,快速的在她体内抽,那坚硬的像是突然肿胀起来,将舒怜撑得一阵酥麻。

他猛的直起腰,将她的腿高高抬起放在肩上,更加狂野的抽送,刚到高氵朝的内壁还紧得不可思议,可他却不管不顾,硬生生的撑开她,将他的欲望一遍又一遍的挤进去,不断的摩擦著她的柔软,几乎要将她磨出火来。

舒怜如虾米一般弓起腰,几乎是瞬间便哭了出来:“啊澈不要!太深了!太深了!我受不了……啊……”

韩澈咬著牙,濒临狂乱的叫著她的名字,他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让他不知疲倦的快速抽,终於在一记狠狠的抵入後埋进她的最深处,一股大量的喷而出,将舒怜烫得拼命摇头,大声的哭了出来。

黑欲62重写大修

按理说是不应该修文的,这样会给追文的亲们带来困扰,但是鉴於最近几章羽毛实在不满意,觉得每章转折太生硬,有些接不上,所以,重写,这篇大修後的章节与原来的62章完全不同,就当是新章看吧!

後面没有标重写大修的,说明羽毛还没改,11月3号会把已经发表的几章全部修完,好赶上之前看到的剧情进度,鞠躬!

麽麽大家!羽毛赔不是啦,希望剧情你们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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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怜醒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直无辜看著她的韩澈一脚蹬下床,身上酸疼得不像话,他竟然还能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实在是可恨极了!

一想起昨晚的激烈纠缠,她就满脸通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第一次她就被他做哭了,看著他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的样子直给她道歉,也就不追究了,谁知在浴室里清理的时候,他又……

少年的情欲总是旺盛而又浓烈的,韩澈不仅情欲旺,体力还好得不得了,像是刚刚尝到糖的孩子,纠缠著她不放。

热水从喷头上不断洒下来,溅在地板上发出沥沥的声音,他从背後握著她的腰,一次又一次深入,直将她撞得重心不稳,一次次的向前扑去,冰冷的浴缸磨蹭著滚烫的肌肤,却不觉得冷。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的喘息显得急促又炽热,舒怜一抬头,便看得见光滑的壁砖上清晰的映著两人纠缠的身影,赤裸裸的撞击,热烈的亲吻,她的脑袋迷糊一片,脸颊滚烫的看著自己和澈演绎的激情画面,羞耻而又快乐。

当她再一次达到颠峰的时候,舒怜真是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任由韩澈的手滑过她的身体,一点点细心的帮她洗著身上的汗渍与体,她只想上床睡觉,除了睡觉,简直不想再做任何事了。

被韩澈抱著放到温暖柔软的被窝里时,舒怜钻了进去,寻了最舒服的姿势美美的闭上眼,觉得真是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谁知身後的小子揽著她只老实了一阵子,便如同橡皮糖一样黏了上来,巴巴的啃著她的脖子,声音像个可爱的无赖:“舒怜,舒怜,我又想要了……”

舒怜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杯具,她想过无数与澈在一起会遇到的问题,却没想过最大的问题却在这里,韩澈从天使到魔鬼的转变实在是太快太难让人接受,他简直太……贪吃了!

韩澈从地毯上爬起来,见她发火又不敢凑上来,只将一颗脑袋放在床沿上,眨巴著眼睛瞅著她,声音可怜兮兮得要命:“舒怜……”

舒怜瞪了他一眼,裹著被子红著脸找到自己的内衣,然後在被子里索著穿上,看他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来转去,似乎恨不得把被子透视了,就知道他没想什麽好事情。

以前他小时候做这副表情,她总觉得可爱极了,只想上去捏两把,可现在却怎麽看怎麽觉得心惊胆颤的。

身上酸疼得厉害,连轻轻抬手抬脚都觉得疼,看著舒怜嘶的一声皱起眉,韩澈忙站起身:“我帮你穿。”

“小色狼!走开点!”舒怜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他的狼爪。

“好舒怜,好姐姐,我错啦,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见装可爱不奏效,韩澈干脆撒起娇来,他从来都是叫她的名字,就算被爸爸骂了也没改过,只有在她生气的时候他才会叫她姐姐,百试不爽,她绝对能消气。

舒怜果然停住了动作,从被子里只露出个头歪著看他,突然伸出一只光裸的手臂,冲他招了招:“澈,你过来。”

韩澈心里欢呼一声,忙凑了上去,只差没有摇尾巴了。

舒怜笑吟吟的看著他,然後将水润柔软的唇往他脸上凑去。

不出意外的,韩澈的脸红了起来,但微微上扬的唇角却分明彰显著这小色狼正蠢蠢欲动。

呼吸已经扑到了他的脸上,韩澈脸上的红晕更重,几乎都蔓延到了耳子上去,舒怜一偏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啊──”惊天动地!

黑欲63重写大修

梁启卫跟了韩澈这麽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清冷之外的样子。

韩澈穿著高领的黑色卫衣,一副典型的学生打扮,这个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脖子上连高领都遮不住的创可帖是怎麽回事!竟然还交叉帖了个十字,而且还是粉红的卡通帖!

“澈少爷,丰哥的庆生会今晚八点在Blue Hawaii举行,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该过去了。”梁店卫忍住撕掉那两块小粉红的冲动,这实在太不像韩澈的风格了。

韩澈点点头,伸手拉开车门,等舒怜进去了之後,才小心翼翼的绕到一边坐进去。

梁启卫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从後视镜观察著两人的神情,舒怜的脸红红的,却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倒是韩澈,像是怕她怕得厉害,一会伸手脖子上的创可帖,一会又拉拉她的衣袖,然後被啪的一声甩开。

“启卫,现在考驾照难不难?”韩澈突然开口,把专心看戏的梁启卫吓了一跳。

“呃,不难不难,澈少爷你想考一个?”考个驾照也好,这个大少爷老是一天开著车在路上乱飙,哪天真出了什麽事,还挺难办。

“我只是觉得坐这後面好冷……”韩澈语气幽幽的,“可能坐前面要好一些。”

“你这个臭小孩!”舒怜果然坐不住,气鼓鼓的拎住他的耳朵开始拧,张牙舞爪的发飙,“我这麽个大活人坐在你身边,你冷什麽。”

“啊舒怜,疼……”韩澈疼得嘶嘶的,又不敢还手,“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麽!”

“你还冷不冷?”舒怜得意的拎著他的耳朵,软软的,手感还不错。

“不冷,不冷。”韩澈老老实实的点头,星子一样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望著她,舒怜顿时就心软了。

“哼!”舒怜嘴硬的别过头,松开了手,却一把被他攥在手里,紧紧捏住。

见她要挣脱,韩澈扯著她的手轻哄:“手凉,捂捂。”

梁启卫猛的一阵哆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阿门,他什麽也没看见!

汽车飞快的向著Blue Hawaii驶去,舒怜捏著手里的袋子,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道她送的这礼物合不合适,不过时间实在是太急迫了,她本没空闲去准备。

手被韩澈捏得紧紧的,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幸福,看著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却不觉得冷,也不觉得黑,如果这一辈子都能这样过下去,该是怎样的好。

夜已黑,路上许多车子按著喇叭,挤著攘著要回家,然而对於Blue Hawaii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里的VIP包间都是特制单向玻璃搭建的,从里面能够清楚的看见外面的一切人和事物,而从外面看过来,却只是普通的金属壁砖。

任辰风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桌上的酒瓶摆了一堆,他却越喝越神,像是永远也不会醉似的。

“我说,我都陪你坐了一下午了,你不会就是叫我来付帐的吧。”傅容凡端著高脚杯,看著好友跟失恋似的猛灌酒,再望著外面走来走去的长腿美眉,两相一对比,便顿时觉得自己太不划算了。

“你要是想跟我倒苦水,我这耳朵都竖这儿半天了,你好歹吐个象牙出来啊。”傅容凡挑眉,坐不住了,任辰风要再不说话,他可真不打算管他了。

“我中邪了。”任辰风吐出几个莫名其妙的字。

黑欲64重写大修

任辰风说得颠三倒四,不知情的人听了肯定会丈二和尚不著头脑,然而傅容凡却听明白了。

“这麽说你是不满那个臭未干的小子韩澈?所以才会不分是非的瞎吃醋,然後把你的小宝贝给……”傅容凡摇晃著手里的酒杯,殷红的酒如血,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这个一起长大的同伴,啼笑皆非。

“吃醋?”任辰风哼了一声,“这话用在我身上,你不觉得可笑麽?”

“你可以再嘴硬一点。”傅容凡笑得眉眼弯弯,“你只是没想到那韩澈竟然是舒怜的亲生弟弟,啧啧,看你吃瘪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任辰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烟抽了起来。

弟弟?有哪个弟弟,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姐姐?

他又不是天暴躁的傻子,虽然舒怜常让他情绪失控,但看人这点,他自认绝不是一时的吃醋。

吃醋?难道他真的迷恋上她的身体?

被韩澈带走的这段时间,他也试过回到从前的生活,忙时打理公司,闲瑕呼朋唤友,也有不少女人投怀送抱,可是不知为什麽,就是提不起趣。

她没有张扬到不可一世的漂亮,也没有完美到令人爆血的魔鬼身材,静下来时会想起那个下午她蜷缩著身体在地板上嚎啕大哭的模样,尤其是知道老头子与那个女人的协议後,这些画面会出现得更频繁。

他果然是不可一世的狂妄自信,所以才会事事都以自己的主观出发,误解吧,也许真是有误解,可是一想到她那软弱得谁都可以欺负的子,他就有种恨铁不成钢怒火中烧的感觉。

“真是说曹曹到,辰风,你看看,你的小宝贝来了呢。”傅容凡笑吟吟的说道。

任辰风瞪了他一眼,用这招就想骗他,手法太幼稚了。

“哎?他们还牵著手,看来这姐弟俩感情不错嘛。”傅容凡抿了一口酒,笑得颇有意味。

顺著他的眼光看过去,任辰风果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果真是她,穿著浅米色的裙子,套了件薄绒外套,她看起来比韩澈还要矮半个头,说话的时候侧著脑袋微仰著看他,脸上的神情开怀又甜蜜,倒像是恋爱中的小女人。

韩澈仍然是在场女中的焦点,他的手扣著舒怜的手,静静听她说著什麽,忽然笑了起来,有种平静的湖水被突然打破的感觉,波光粼粼,涟漪阵阵。

“如果不知道他们是姐弟,看起来还真般配的说。”傅容凡吹了声口哨。

“你忘了韩澈怎麽羞辱过青龙帮?”任辰风沈声说道,看傅容凡脸色微变,“闭嘴!”

“青龙帮还是老头子在主舵,关我什麽事。”傅容凡一口将红酒喝尽,站起身来,“你这个嘴硬的鸭子就继续看戏吧,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可真是养眼呵。”

他起身出了包间,任辰风揉揉眉心,说不出心底的滋味。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和傅容凡闹矛盾,这个好友的子他是知道的,什麽时候都一副吊儿啷当的样子,实际上对一些事却较真得很,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一段感情将所有的女人都一竿子打翻,变得放荡又风流。

青龙帮的事情,傅容凡也一直都不想管,他就是个闲散惯了的人,这几年为了丰火堂和青龙帮的矛盾被老头子逼得都烦了,他这一说,更是火上浇油。

不过眼下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看著舒怜和韩澈旁若无人的说说笑笑,好象那个女人只有离开了自己身边,才会露出那种自然而又开心的笑容。

他要她!这个念头突然从脑海里钻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此的危险如此的强烈。

他不光迷恋她的身体,还有更多其他的因素,但任辰风自己肯定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哄一个女人开心,那还不容易,过去他的方法是比较极端,既然她不喜欢强势的,那麽他可以换个方式。

任辰风扔掉手里的烟头站起来,完美的身材比例加上邪气痞痞的脸,不可否认他的确有吸引女人的本事。

舒怜,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黑欲65

从韩澈和舒怜的H後,本文大修了一盘,62,63章与之前内容完全不同,可以当作新章看,64,65章为大修过,剧情稍作改变。

对此给各位亲们带来的不便,深表抱歉,希望大家能回头看看,毕竟加了很多甜戏。。。

呃。。。。

鞠躬,真的非常抱歉,不过实在不想看到自己写得那麽烂,所以。。。。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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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出门,傅容凡却推门进来,差点将任辰风撞了个迸裂,头一次见他这麽风风火火,秀挺的眉毛拧著,似乎遇到了什麽大事情。

“怎麽了?”任辰风扶住他,傅容凡的脾气他知道,就算是生气也不会硬邦邦的推来攘去,而且他神情凝重,一贯的笑意也不见。

“遇到一个人。”傅容凡将落下的外套拿在手里,一边拨著电话向外走去,“我先回去一趟,辰风,你要是没事也早点回去,这里不怎麽安全。”

“到底什麽事?”任辰风拦住他,傅容凡是道上的没错,但这个好友的格却是最讨厌生事,看他这副样子,应该是比较棘手的事,“说出来,没准可以帮帮你。”

“我不想把你拖下水,改天再说吧,就这样。”傅容凡拨通了电话,开始跟他家老头子通话,出了门又转头叮嘱他,“记得早点回去。”

任辰风一个人在门口站了会,不安全?这里本来就是酒吧,人嘈混杂,哪个时候又真的安全过,只不过傅容凡的样子太过凝重,让他也有点担心。

有明豔妩媚的女人冲著他放电,这个时代的生活节奏太快,有些不用负责的刺激,许多人乐於享受。

对那些大胆张扬的挑逗视而不见,任辰风朝之前韩澈舒怜站的地方看去,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脑海里念头一转,韩澈是丰火堂的少主子,没准跟去看看,能有些收获。

Blue Hawaii是个很大的娱乐会所,总共三层楼,酒吧,大厅,包间,多得数不胜数,而且据名字以深蓝基调为主,浅蓝玻璃隔断,迂回曲折,到处都差不多,方向感差一点的很容易会在里面迷路。

大厅里的音乐声渐渐远了,任辰风也没见著那两人,抵著墙站了会儿,也许他们已经走了也说不定。

有隐隐的钢琴声从一道门缝里流泄出来,任辰风疑惑片刻,伸手轻轻推开一道缝。

这个角度只看得见少年的侧面,他微微垂著头,修长的指尖在黑白的琴键上轻快的翻飞,一阵流水般的音符从他手间冲出来,而那个穿著米色裙子的舒怜正撑著头看他,眼底有浅浅的笑意,时不时还伸手撩撩韩澈额前的细碎刘海。

她突然把头探到他耳边,说了几句什麽,音乐声盖住了她的声音,细碎的额发滑落下来,将她白皙秀美的脸挡住些许,也许是这钢琴声太过安静,任辰风静静的倚在门边,看著她微笑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样子比以前老是哭哭啼啼的样子顺眼多了。

原来她还是会笑,只是,不对著他笑而已。

韩澈停下了弹琴,往旁边挪了挪,舒怜便坐了过去,将两手放上琴弹,侧头对韩澈眨了眨眼睛,韩澈扬起唇角,手指轻快的按了下去。

任辰风对钢琴不是很感兴趣,当然对这些钢琴曲也并不熟悉,但从调子响起的第一刻他便有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里听过这首曲子。

记忆里莫名的有阵很馥郁的香气,像是穿过层层花海,那里摆了一架漂亮宽大的钢琴,两个小孩子并排坐在钢琴面前,小而短的手指有些生涩的按著琴键,那个女孩梳著高高的马尾,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灵动而活泼,她穿著洁白的公主裙,笑容灿烂,倒真显得像个高傲的公主。

“这里,这里错了,你不该弹这个音……”男孩子怯怯的说话,巴巴的瞅著比他高一个头的小女孩。

“哎呀你真笨,我这样弹要更好听些,老师没教过你要活学活用吗!”女孩子扬著脸,一脸鄙夷的瞪著眼前的男孩,显得天真任又张扬。

“我以後长大了要娶她!”

一道声音突然从记忆里跳出来,把任辰风吓了一大跳。

“你小时候去韩家老宅,还说过要娶她呢!”

貌似,好象,似乎,他真的有说过这样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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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他记不住,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和她实在相差太远,一个骄傲,一个自卑,一个张扬,一个内敛,也许只有对著韩澈的时候,她才会有以前的几分样子。

“任先生,我想这个包间不是你订的吧。”一道礼貌的男生响起,任辰风回头,看见那个黑衣黑裤永远一个表情的人,他记得他,他是韩澈身边的人。

“走错了。”任辰风斜挑起眉,像是在自家里一样随意。

更何况,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他的。

摆出一个他认为最合适的表情,任辰风轻咳一声,打算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韩澈不知什麽时候站了起来,他低头捧住舒怜的脸,唇轻轻的落了下去。

(突然想恶搞一下,我觉得风大少此时脑海里一定不断的回响著:这货不是接吻!这货不是接吻!这货是剔牙缝!)

门只开了一条细微的缝,梁启卫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却分明感觉前眼的男人全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任先生?”试探的喊了他一句,“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麻烦你让让。”

任辰风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眼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莫非自己脸上长了什麽东西?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梁启卫鼻子,轻咳一声,正想对他表示一下关心,谁知这男人却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只留给他一个僵硬的背影,似乎连出手出脚都是同步的。

轻轻扣门,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梁启卫声音平静:“澈少爷,丰哥已经到了,在上面等你。”

丰尽染坐在吧台前,看调酒师动作娴熟的调著酒,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吧台上轻敲。

他穿著深色的长昵外套,敛去平常一贯的浅浅笑意,却是淡淡的清雅,如同写意的水墨画,若不是眉间隐隐的气势,实在看不出他是整个南方黑道都闻之变色的人物。

韩澈与舒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情景,只是与闲散的丰尽染截然相反,十多个丰火堂的小老大屏气凝神的坐在沙发上,尽管脸上都带著类似喜庆的笑意,却没一个敢真正喘大气的。

舒怜有些惊讶,一转头便撞入一双清雅的眸子里,丰尽染生得一双好眼睛,眼如秋水,细长的眼角微微上挑,明明是偏女气的双眸,却被那股子清雅中和了,只觉凭添一股妖娆。

男人的妖娆。

不知怎的,有些惊慌,像是不该看他,舒怜别开视线,尴尬的轻咳一声。

“大哥,生日快乐!”韩澈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他,丰尽染接过看了一眼,便递给了身旁的老张。

“这是舒怜,你们见过。”韩澈拉著舒怜,微笑著给他介绍,舒怜捏著手里的纸袋,手心微微出汗。

“丰先生,生日快乐。”舒怜对他微微一笑,将纸袋递给他,“谢谢这些年你对澈的照顾,今天来得匆忙,没准备什麽礼物。”

“韩澈既然叫我大哥,便是一家人,不用客气,舒小姐叫我尽染就好。”丰尽染唇角轻扬,显得极为随和,将那纸袋打开,里面是条厚实温暖的浅灰羊毛围巾,织得有些别扭,倒不像是买来的。

“你织的?”他有些惊讶,抬眸问她。

舒怜脸一下就红了,她也是今晚才知道他要庆生,哪来得及准备礼物,这条围巾本来是打算织给韩澈的,只是还没来得及让他戴,才匆匆拿来凑数,如今对比起旁边大堆的名牌盒子,显得十分寒酸。

“织得不好,”不知为何,丰尽染的神情明明很随意柔和,可她却紧张得要命,“不过这个戴上真的很暖和……”

“我很喜欢,”丰尽染笑了起来,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竟闪出几分妖异来,不过却冲淡了舒怜的些许不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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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招呼之後舒怜便和韩澈寻了处角落坐了下来。丰尽染过生日,当然不可能只有手下这麽一帮人,不一会便来了不少人,将诺大的厅里挤得满满当当。

如果说之前二楼的大厅还是死寂一片,现在却是热闹非凡,丰尽染执著高脚的酒杯,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随意闲散,像是在家里一样自在,上前敬酒的人却是走了一拨又来一拨,走马穿花,没个尽头似的。

这并不是个十分高档的酒会派对,然而那些人对丰尽染的谄媚程度,让舒怜只这麽一看都觉得令人咋舌。

只是丰尽染明显有些心不在蔫,他一直都噙著淡淡的笑,对敬酒的人来者不拒,杯中的酒被添了又空,空了又添,看样子已被灌了不少。

“澈,他都不挡酒的麽?”舒怜用手肘碰了碰韩澈,这小子正低头专注的削著苹果,像是在做什麽十分重要的工作似的,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顺著她的视线看了下,韩澈低下头将手里的苹果分成一瓣一瓣的:“嗯,每年他过生日,都有心事。”

心事?舒怜的八卦因子很明显被调动了起来,忙坐正了等著韩澈说,谁知他又开始将分成一瓣一瓣的苹果中间的籽给挖掉,好象本没注意到她急於听八卦的样子。

“他这样被人灌,一会醉了怎麽办,怎麽说他也是你大哥……唔……”舒怜不及防,被韩澈塞了一块苹果到嘴里,看她瞪圆了眼睛,韩澈扬起嘴角,漂亮的眼睛亮如星辰。

“那是他的私事,我怎麽好过问。”韩澈本就没看丰尽染那边,用手撑住脸腮,看她著恼的将苹果咬得汁飞溅,声音带著点讨好,“甜不甜?”

“还行。”舒怜模糊的回答他,就是切大块了些,害她一张嘴都包不完。

她伸手想要扯纸巾,却被韩澈抢先一步,擦掉嘴角的苹果汁。

她顿时脸红,这可是在公共场所,他也太不注意了点。

“舒怜,怎麽办,我看见你就想……”韩澈的手撤得很快,只是他说出的话让舒怜一口苹果呛在喉咙差点下不去。

“所以我要找点事做。”不等她回答,韩澈自话自答,然後伸手又拿了个苹果,开始全神贯注的扒拉它的皮。

舒怜哭笑不得,又是窘又是觉得好笑,好在韩澈比较乖,只说了这麽一句就垂著头跟手里的苹果奋战,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怎麽面对他。

不能怪她色情,老是想起之前的不良的画面,只是他这样……让人不想都难。

可心里还是有些甜蜜的,说不出为什麽,就是这样看著他安静的坐在她旁边削著苹果,就觉得,很幸福。

她咬了下嘴唇,突然埋下头,凑近他耳边:“看在你这麽乖的份上,今天晚上,奖励你……”

韩澈吃惊的抬头看她,他的脸也一下就红了,和她有得一拼,那双原本清亮的眸子却像是瞬间蹿出一股跳动的火苗,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尽管周围人声嘈杂,舒怜却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重起来,她也是臊得不行,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人,她顿时後悔了,觉得自己肯定是吃错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去厕所。”她红著脸提起手袋,像逃跑似的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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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脸後仍然感觉烫得厉害,舒怜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布满红霞,眼睛里像是要溢出水来,满满都是小女人的羞涩与甜蜜,却又显得神采飞扬。

从来没想过会和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可是,越是这样深陷一分,她便越觉得,似乎一切都是提前注定的,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这样做到底妥不妥当,便陷了进去。

不管这种深陷是基於什麽,她不後悔。

又接了些水拍在脸上降降温,直到脸色看起来正常些,舒怜对著镜子笑了笑,看到以往那个颓唐的自己在慢慢消失,有种新生的感觉。

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那人扶住了她,声音礼貌:“对不起,有没有碰到你?”

“没。”舒怜摇头,抬头时没有发现男人眼底一闪而逝的惊讶,“我没事的,谢谢。”

“没事就好,是我太冒失了。”男人适时松开手,得体的笑著说,“这位小姐看上去很面善。”

如果说这是搭讪的话,确实太老套了点,但男人的神情并不显得轻浮放荡,他生得高大英挺,虽然已到中年,却仍然可以用英俊来形容。

“你可能认错人了。”他的神情举止都可以说很绅士,并没有一点越矩的行为,舒怜却只觉得手心都出了汗,笑得有点勉强,“我们并不认识。”

她认得他,任启华拿出的那叠照片,里面的男人,便是这个人。

是他,是他带走了何梦青。

她想抓住眼前这个男人,质问他把自己母亲藏到哪里去了,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样,她记得韩澈说过的话,如果遇到孔锋,最好马上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孔锋似乎注意到她的异样,上前一步:“小姐,你的脸色不怎麽好,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可能是这里有点闷。”舒怜强自镇静的笑了笑,“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冒昧问一句,小姐是不是姓韩?”孔锋似乎没有料到她认得他,上前一步挡住她的路,脸上的笑容很得体,却让舒怜觉得压抑。

怎麽办怎麽办,一定是她长得跟何梦青太像,他如果认出了自己,会有什麽後果。

“孔先生会不会觉得你问得太多了。”一道声音适时的响起,顿时让舒怜有种遇到救兵的感觉,她急忙转身,感觉自己撞进一个人怀里,那人伸手及时的揽住她,安抚的拍拍她的肩,然後抬眼看著孔锋,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像一只慵懒的狐狸,“莫非孔先生对我的女朋友感兴趣?”

女朋友?舒怜被吓了一跳,肩上的手却紧了紧,似乎示意她不要说话。她只好乖乖的闭嘴,只是那只手的温度烫得实在吓人,透过微薄的衣服渗了进来,几乎要将她烧得跳起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孔锋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瞬即笑道,“听说今天是你过生日,我也是刚才知道,所以上来看看。”

“都是那帮好玩的兄弟给张罗的,没想到你会方便,所以就没请你了。”丰尽染说得委婉,孔锋越狱的事情早就传到他耳朵里了,只是的确没想到,他会如此张扬的出现在人多眼杂的PUB里。

“哪里哪里,丰堂主客气了,咱们要相聚,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嘛。”孔锋笑得十分爽朗,完全没有照片上看起来戾,像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舒怜缩在丰尽染身边,不得不感叹,人不可貌相啊,谁知道长得这麽帅的一个男人,会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毒枭呢。

两人又寒喧了几句,最後孔锋便告辞走了,临走之前,有意无意的看了舒怜一眼。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最後终於确定他是真的走了,舒怜才松了一口气,多亏了丰尽染替她解围,否则她真的会露馅。

肩上的手好象越来越烫,丰尽染身体的大半重量似乎都移到了她身上,突然闻到身边的人身上满是浓重的酒味,舒怜猛然反应过来,他应该在大厅里面当寿星被灌酒的啊,怎麽突然跑出来了。

“丰先生?丰先生?”舒怜吃力的受著他的重量,试探的改口,“尽染,你怎麽了?”

话音还未落,便感觉到这个刚才还谈笑风生的男人全身都向她倒过来,连带著舒怜,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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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摔在地上磕得七荤八素的舒怜终於发现丰尽染真是醉了,一动不动的趴在她身上,眉头轻轻的拧著,呼吸都带著滚烫的气息。

“尽染?你还好吧?”伸手推推他,一点反应也没有,看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二楼被包了下来,所有人都聚集到大厅里去了,想要找个帮忙的,还真是不容易。

她只好当一回大力士了。

费劲力气把他扶起来,发现这个看起来修长高瘦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重,拖也拖不动,拉也拉不起,拨了韩澈电话好几次,估计大厅太吵,一直没人接。

一咬牙,她将他的手搭在肩上,将他半扛半背的驮了起来,重……得要死……

每走一步都觉得很艰难,好在这里包间多,舒怜一边吃力的驮著他扶墙前行,一边随手推开一扇门,按开灯,发现这里面设施很齐,沙发小几吧台洗手间,应有尽有。

“呼……”将他扔到柔软的沙发里,舒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全身的筋骨都被折腾得像被人松了一遍,好在这里有包间,要是在外面,恐怕她真是要累死了。

“刚刚还好好的,怎麽说倒就倒……”舒怜一边拧著毛巾一边嘀咕,替他擦拭著滚烫的脸颊,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任人摆弄的样子,还真是醉得不轻。

毛巾一点点的擦拭著他的脸,舒怜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这个似乎很厉害的男人,突然发现,他长得完全可以用好看来形容。

貌似他今天过三十五岁生日,却完全看不出来,修挺的眉毛像二十岁,而那双微长的眼,若是睁著的时候,你会分辨不出他的年龄,像是沈淀了多年的美酒,早已不辨年月的妖娆,而现在,就是这麽安静的闭著,会让人感觉,也不过是个睡得安静而又平和的孩子而已。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舒怜意识到自已看得太入神,忙将他的颈项也擦了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只是看了看,绝对不是对不起澈啊。

刚要起身,便觉得被一只手攥住了,舒怜吓了一跳,却见丰尽染拧著眉,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似乎有些迷朦,半天之後把焦距对准了她,眼里浮起一股莫名的……邪气来。

“又是你……”他轻喃了几个字,突然笑了起来,慵懒而又魅惑,伸手将她揽过来,“怎麽又看见你了,你是来找我的麽?嗯?”

那个嗯字带著浓重的鼻音,却又感得要命,舒怜又惊又吓的趴在他前,发誓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丰尽染,如果不是还顶著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她真的怀疑这是不是他的孪生兄弟。

“尽,尽染……丰先生……”舒怜明显大舌头起来,伸手要撑起来,却被他抓得死死的,起不了身,那双生得极好看的眼睛正牢牢的锁住她,如妖娆的一潭秋水,要将她吸进去,“你喝醉了,我去叫张叔过来。”

“张叔?”丰尽染有些疑惑,闭上眼睛似乎仔细的想了好一会儿,睁开眼时明显清明许多,“是老张。”

“对对,你们都这麽叫他。”老张是丰尽染的帖身助理,他竟然似乎想不起来了,舒怜犹豫了一下,怯生生的问,“那个,丰先生,你还好吧?”

“还好,可能是太累了。”他这次的回答好象是正常了许多,揽住她的手也松开了,按住眉心揉了揉,“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他,我可能走不动了。”

“我马上去。”舒怜像兔子一样蹦了起来,他的转变实在是很奇怪,让她有种想要马上逃离的冲动,刚要扯开门,却被他叫住了。

“以後别在我醉酒的时候接近我……”他顿了顿,“让韩澈马上带你回去,这里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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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怜刚一进门,便被韩澈一把回身抱住抵在墙上,激烈的吻像是压抑了很久,铺头盖脸的向她袭来,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拼命用手捶他,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像是讨要糖果的孩子。

“舒怜,我今天没喝酒。”他用脸轻轻蹭著她的脸,柔软的触感让他舒服的闭上眼睛。

“可是你满身都是烟味,去洗洗。”舒怜脸红红的推他,韩澈的见色忘兄程度真是令人咂舌,知道丰尽染被灌倒之後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哦了一声,一听说丰尽染让他带她先回来,便如饿狼见了食两眼放光,这不连梁启卫这个司机都不要了,毛毛燥燥自己开著车一路从酒吧狂飙回来。

还好舒怜之前已经见识过他的烂技术,否则还真会被再吓一次。

遇到孔锋的事,她还没来得及给韩澈说,丰尽染说的不安全,应该指的是孔锋,她会害怕孔锋,完全是迫於韩澈之前给她的警告,让她离孔锋越远越好,可真正见过他本人之後,却又感觉他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恐怖。

不知道母亲现在怎麽样,过得好不好,看孔锋的样子,应该是不会为难女人的吧。

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这样就好了。

“舒怜,帮我拿一下睡衣。”韩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舒怜哦了一声,打开他的衣橱,发现里面除了衣服之外,衣柜门内还帖著一张小小的照片。

凑近了看,才发现那是他们小时的合照,舒怜穿著白色的裙子,拉著当时比她还矮半个头的韩澈,照片的年月有些久远了,已经微微泛黄,韩澈的笑脸却仍然显得清晰无比,而舒怜的脸,却早已有些模糊不清。

像是有人伸手上去,细细摩挲了数百次,数千次,才会变成现在她所看到的这样子。

舒怜怔怔的看著,直到韩澈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她才回过神,拿著他的睡衣送过去。

浴室的门开著,喷头的水打在地板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舒怜连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

她探了个头进去,明明知道这里是在家,心里却开始发慌,这里是韩家老宅,韩澈舍不得这里的栀子花,放不下这里的童年回忆,所以他坚持把这里买下来,和她一起搬回来住。

她脑海里瞬间回想起数年前的那个晚上,血模糊的场景,让她有些神经质的颤抖。

“澈?你在哪里?你别吓我……啊!”一只手从门背後伸出来,猛的把她拉了进去,韩澈甩甩湿漉漉的头发,笑得十分无赖。

“舒怜,你也没洗呢,一起洗要快些,我帮你搓背。”他从背後环住她,嘴里说著,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瞬间被喷头打湿的身体上来回游移。

“坏蛋,放开……放开我……”舒怜又气又急,感觉到脖子上落下一串密密麻麻的吻,耳边的呼吸似乎急促了起来,身後被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本不用想,便知道那是什麽。

她使劲抠开他的手,猛的回过身瞪著他,韩澈明显怔了一下,也不纠缠了,小心翼翼的拉住她的手:“舒怜,你怎麽了?”

喷头里的热水还在不断的淋洒著,将她的头发衣服都打湿透了,舒怜抬著头瞪著他,见他一脸无措的看著自己,生怕她生气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又幸福又难过。

她到底,何德何能,才能得到他这样的爱。

舒怜伸手抱住他,踮起脚,看著少年清澈而又忐忑的眸子,主动的,将唇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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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怜这一吻,让韩澈身体微微发僵,只一瞬间,他便回过神来,回抱住她,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顿时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那件可怜的睡衣早被扔在地上,一瞬间便被冲泄而下的水淋得湿透,两人一边热烈的唇舌纠缠,一边脱著舒怜身上的衣物。

每扔掉一件衣服,他们胶织著的唇便不得不分开,急促而不耐烦的将衣服脱掉,便又狠狠的吻了上去,像是彼此分开一秒,都觉得无法呼吸。

当她最後一件衣服从身上不甘不愿的滑落时,韩澈的手便极其自然的抚了上去,他的舌在她口间激烈的纠缠,手却一直在她前流连忘返,那滑腻温柔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却又像是惹火的危险物品,随时都能让他疯狂。

“舒怜,舒怜……”他伸手拉住她的手,带向自己的身体,“好难受,帮我,帮帮我……”

他的那里又硬又烫,像是藏著一烧红了的铁棍,舒怜想要缩,却被他死死按住,嘴唇被堵得说不了话,前被他不停的蹂躏著,还要握著他那雄纠纠气昴昴的东西,舒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全是说不清的火焰在乱蹿,烧得她心里难受,身体发软。

像是中了蛊般,她握住了他的昴扬,笨拙的上下套弄,韩澈呻吟一声,从喉中溢出一声闷哼,重重的将舒怜抵向冰冷的墙壁,冰与火,热与凉,将舒怜激得浑身都打颤,他却更加炙热的吻住她,嘴唇帖在一起磨揉得似乎要冒火,却仍然激烈的缠绵纠缠。

“嗯……澈……澈……”她不停的唤著他的名字,只觉得脑袋被搅成一滩浆糊,全身发烫发软,凭他捏圆搓扁。

“我在,我在这里……”韩澈低喘著吻她,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花谷,只觉一片濡湿润滑,便再也忍不住,伸手将她的两腿抱了起来,环在他的身上,坚硬的昴扬抵住她,只轻轻摩挲了两下,便重重挺了进去。

“啊!啊──”舒怜失声大喊,他的冲击太强烈,她像被钉在墙上一般,一点退路都没有,被他进入得彻底而又充实。

“舒怜……嗯……你好紧……”闭著眼睛感受著她的紧窒,韩澈忍不住呻吟,她的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的吸吮著他,挤压著他,柔软的内壁像是生出无穷的力气,要将他榨得干干净净。

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他最後的一点理智:“舒怜,你能让我发疯……”

话音刚落,他便撤了出来,又重重的一个抵入,只将舒怜顶得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没发出来,便开始狂野的抽送起来。

“啊……啊……”舒怜被他顶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只得死死攀住他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缠住他,承受著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下面有些疼,更多的是快感,男孩的冲刺鲁莽而又生猛,夹杂著疼痛的快感让她觉得很兴奋,自己都能够感觉到随著他的抽,下面的水不断被带出来,顺著水流被冲落到地板上去,两人的耻骨不的撞击,和著水流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好羞耻啊,可是更多的是觉得快乐,舒怜大声的呻吟,似呜似咽的掐住他的肩膀:“澈……澈……重点,再重点……啊──”

由於脚不沾地,她被他抛得上下起伏,身体一次次被钉在墙上,又一次次因为重心的原因往下掉,她的花被撑得极开,因为一直有流水冲刷,韩澈只要一低下头,便看得见她紧窒的花蕊被他撑开的样子,靡而又艰难的吞吐著他,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似乎都感觉那里快要被撑破了,但重重抵入的时候它又极其荡的把他全咽入。

全身的血顿时如同野马奔驰,韩澈闷哼著,低头含住她被抛得忽上忽下的小白兔,伸出舌头色情的裹住那颗挺立划著圈圈,下身却丝毫不停的攻击著她,舒怜的呻吟,似哭似叫,却听得出是欢愉的,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一次次因为极致的狂欢而无意识的下拉,直将他的背部划出条条血痕。韩澈却不觉得疼,只想再用力,再用力的将她贯穿,把她整个人都按到自己身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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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念的对手指,昨天羽毛住的小区那个总电闸烧起来了,那家夥,映红一面墙

可怜的我到现在才爬上来更新,好在没把我的宝贝电脑闪报废,哦豁豁

有关黑欲的後续,嗯,我估计剧情会走得更多一点,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亲会觉得比较素望天,话说,羽毛是翻滚滴小羔羊,一面冷,一面热,嗷嗷嗷,好为难的说~~

最近开始降温咯,各位亲们要注意加衣保暖哦^-^

黑欲72欺负我H

“啊……澈……够了!够了……太重了……呜……”舒怜被他得几乎喘不过气,身体被紧紧的顶在墙上,墙壁的冰凉和身体的滚烫形成明显的对比,花蕊间传来的巨大冲击力让她完全吃不消。

“坏姐姐……”韩澈低喘著抬头,含住她的耳垂,急促的气息扑洒在她耳间,激起一阵痒麻,“你明明喜欢这样的。”

他将她从不断喷洒著热水的莲蓬头下抱开,换了一面墙顶住她,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让她清楚的看见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你看,好多水……我做得越重,你就越湿……嗯……”

他缓缓的从她体内抽出,再猛烈的重重顶入,不断的浅出深入,让她亲眼看著自己大量的爱不断随著他的动作从结合处溢出来,磨出发白的泡沫,她倏然紧缩的花,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啊……坏蛋!”舒怜慌乱的别过头,刻意不让自己去想刚刚看见的色情画面,他的坚硬正被她的下体紧紧的包裹著,尤其是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更是觉得小腹微微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滑溢而出。

她的澈,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坏了,他的眼神不同以前的清澈,带著浓浓的情欲和一抹邪气,尤其是被她夹得轻声呻吟的时候,更是色情又感得要命。

“我就是坏蛋……”韩澈轻声说著,慢慢撤出分身,又重重的往里面一顶,听见她的惊呼声满意的扬起唇角,“舒怜,以前都是你欺负我,现在我终於能欺负欺负你……嗯,你又在夹我了……好舒服……”

“啊啊啊啊──”舒怜猛的伸手捂住脸,“不准说不准说!我不做了!”

她猛的推开他,想从他身上跳下来,完全不顾两个人还连在一起的地方,直将韩澈扯得一声闷哼,他伸手将她的手摁住,飞快的抬臀使劲的抽了几下,只将她惩罚得全身发软不断呻吟,才开口说道:“不准跑!舒怜,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跑!”

“你欺负我……”舒怜低声抗议,声音却细得像猫儿,软软腻腻的,向来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春意朦胧媚眼如丝,被吻得发红的嘴唇微张著,诱人得要命。

“我就是喜欢欺负你……”韩澈声音暗哑,吻上她的唇,探出舌头在她口腔肆意掠夺,更是不断的抽著她,後背已经被磨得发疼,舒怜仍然控制不住的发出娇媚的呻吟,韩澈说对了,他做得越重,她就越兴奋,她好象真的很喜欢这种激烈的爱,尤其是在他说著色情又使坏的话时,她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嗯……澈……这……这里,这里……”舒怜红著脸,被他顶得上下起落,花里不断被坚硬的猛捣著,又酥又麻,什麽矜持也顾不上了,她使劲的从他的禁锢下把手抽出来,拉住他的手带向前,“好难受……嗯……欺负我……”

听见她说的最後几个字,韩澈的呼吸一滞,在她体内的东西似乎又变得坚硬了几分,他将她抱了起来,一边低头重重吸吮著她的房,一边哑声说道:“这样欺负够不够?嗯?”

黑欲73H

他一边抱著她走一边不断的抽著她,平时看起来修长又斯文的身体竟然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舒怜只感觉在不断的行走中他的热铁一直深深浅浅的顶著她,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溢出透明的水,几乎将他的腿都打湿透了。

“嗯……嗯……啊……够,够……”舒怜呜呜咽咽的呻吟低喊,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澈,你顶得我好深,太深了!”

“可是很舒服的不是吗?”韩澈抱著她进了卧室,声音又温柔又沙哑,终於将那炙热从她体内褪了出来,“舒怜,来这里。”

舒怜睁开朦胧的眼,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全身软软的任他将她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地上铺著柔软的长毛毯子,让她不是很喀,她便放心的伏下身体,懒洋洋的拱起纤细的腰肢,等待著他的怜爱。

韩澈伏下身,在她背上亲吻了几下,然後轻柔的分开她的花瓣,用浑圆的顶端在她的花蕊上磨了磨,便缓缓挺了进去。

“啊……”舒怜闭著眼轻轻呻吟,身体被慢慢的充实与填满,让她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得张开了。

身後伸出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托起来:“舒怜,看看你面前,这样欺负你,够不够?”

舒怜睁开眼,发现眼前是面巨大的落地镜,她正赤身裸体的趴跪在镜子面前,韩澈正从她身後不断的挺入抽出,随著他的动作,她的房被撞得前後微晃,两人结合的地方虽然看不见,但从两人相似的脸和暖昧的交合动作来看,怎麽看都荡得令人发指。

“啊!”她低叫了一声,没有想到他竟然这麽坏,“韩澈,你这个坏蛋!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

“坏姐姐,说谎是要受惩罚的哦。”镜子里的韩澈勾起唇角,他平时很少笑,常年冷冷清清的表情看起来很禁欲,眼下却放肆的在镜子面前与她交媾,俊美的脸因著这股笑意显得十分邪气又魅惑,“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嗯,又流了好多水,好紧,像是被小嘴吸著的感觉……”

“啊不!”舒怜受不了的捂住耳朵,如果是平时,她一定拧掉他的耳朵,可是在做爱的时候,她却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你再不放开我我就生气了!”

她使劲的往旁边爬,想抓住什麽东西借力脱身,却被韩澈牢牢的抓住腰肢猛的一挺身,啊的一声高叫便抑制不住的冲口而出,好,好麻,形容不出来的快感狠狠的袭击了她,随著他的动作很快传遍全身。

“舒怜,舒怜……嗯,你想怎麽惩罚我都行,可现在不能放你……”韩澈断断续续的说著,开始钳住她的腰肢不断的深入浅出,两人体的撞击发出剧烈的啪啪声,直将舒怜顶得快要跪趴不住。

“啊……澈!不要……”舒怜被他得全身发软,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那一点,不断的承受著他近乎暴虐的撞击,“好深,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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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74H

“嗯……”韩澈被她紧窒的小夹得微微轻哼,更是不断的将巨大使劲的往她身体里面捅,“好舒服……舒怜,再夹紧一点……”

“啊!啊!”舒怜使劲的摇著头,除了呻吟几乎不知道还会做什麽了,她明明喊著受不了,却不受控制的向他迎合,小被得又红又肿,耻骨与耻骨撞击得开始发热发红,却不知疲倦的吞吐著他的,“韩澈……韩澈……啊……”

“舒怜,你看看你,好荡……”韩澈伏上她的背,一边攻击著她,一边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看著镜子里两人剧烈的交合,“被我这样重重的,是不是很舒服?”

舒怜迷朦的睁开眼,看著自己的身体不断的被他撞得向前倾伏,再往後迎合,她果然像是变成了欲望的奴隶,明明被他说得很羞耻,身体的快感却诚实的涌了上来,下身更是不停的紧缩,使劲的吮吸著他,像是恨不得将他绞断一样。

一手指分开她红豔的唇,模仿著交媾的姿势在她口中不断的进出,舒怜几乎是本能的含住了它,失神的吸吮著,将他修长的指尖染上湿濡濡的水渍。

“喜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爱你?嗯?”韩澈呼吸越来越重,很明显被眼前这样乱的场景刺激得连自己都开始失控,声音没了少年人的清越,只剩欲望浓重的暗哑,“你夹得我好紧,坏姐姐,真想死在你身体里。”

“喜,喜欢……”舒怜羞得脸通红,却像是中了蛊般的迎合著他,下身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澈……啊!用力!用力!”

“这样还不够吗!”韩澈被她的紧窒夹得快要疯了,感觉到她的正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收缩著,使劲的勒绞著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他真怕把她做坏了,可是她却好象嫌他还不够鲁,简直引著人想狠狠的蹂躏她。

猛的将热铁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响,韩澈喘著气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双腿大张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让她平日最隐密的私处以毫无保留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刚刚还承受著激烈抽的口仍在微微收缩,衬著交欢留下的靡爱,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也许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征服欲,看著平日清丽整洁的女孩子这样狼狈的躺在自己身下,脸颊酡红,娇喘微微,等著他去怜爱,光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场景,都能让他血脉贲张。

将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把她的腿压得几乎要抬到头上,韩澈微微侧头,便看得见镜子里的自己的分身是怎样以一种侵入者的姿态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的,舒怜的腰都悬了空,被折成弯弯的弧度,被迫承受著他的侵犯,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那一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他的昴扬全部埋入她的体内,大的头狠狠的挤压著她的子颈,像是要冲破那道小小的缝,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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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牛满面滴爬过,今天一定要早更,再不留到晚上了

黑欲75H

这种十分深入的姿势让舒怜忍不住全身都在轻颤,嗓子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只知道伸手死死的抱住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花像是生出无数个吸盘,使劲的啜吸著他的巨大。

韩澈舒服得眯起眼,低下头吻了吻她红润的唇,声音暗哑无比:“舒怜,你夹死我了……”

话音刚落,他便开始抽起来,她的那里实在是太温暖太紧窄了,每一次入,都像是要用许多的力气,才能挤开那些层层叠叠又柔软又紧窒的软,每一次抽出,都像有许多张小嘴在使劲的吸吮著他,不让他出去,这种感觉又快乐又痛苦,让他忍不住仰头轻哼,下身却进出得又快又狠,像是要将她劈成两半。

“啊啊……澈──”舒怜被他这样猛烈的得几乎要崩溃,失神的仰头轻呼,他便覆头下来,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两人舌尖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扯出几道银丝,来不及吞咽便顺著她的脸腮滑落下去,两人却似乎毫无察觉,深陷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舒怜,舒怜……”韩澈呻吟著,飞快的挺动著腰,大的分身在她腿间飞快的进出,扯出飞溅的水,只觉得一阵阵酥麻顺著尾椎不断向全身蔓延,膝盖被磨得有些红了,却不管不顾,像是不知疲倦般的狠狠的掠夺,体间剧烈的拍打发出啪啪的声音,和著舒怜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靡而又放荡。

“澈!啊!太深了!啊……”舒怜被他得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失神的摇著头,花开始剧烈的收缩,“天……呜……受不了!受不了了!澈──”

“再忍忍……舒怜……我停不下!嗯……”韩澈被她的痉挛夹得几乎要失控,吻了吻她的唇,开始最後的冲刺,身体已经到了愉悦的极致,强烈的快感让他出入得更快,秀挺的眉毛却紧紧拧了起来,既痛苦又快乐。

“澈……我……我……给我!给我……”舒怜突然失神的抱住他,语调混乱的唤著他,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紧绷,柔软的花壁一阵阵的抽搐和痉挛,韩澈马上意识到她到高氵朝了。

松开她前的殷梅,看到那朵润泽的花蕾已经被他摧得绽放,韩澈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她的唇,裹住她的舌头抵死纠缠,下身更是加快的冲刺的速度,整拔出,再全没入,每一次都又深又重。

舒怜的声音破碎的被他咽在唇齿间,只能勉强从喉咙发出模糊的呻吟,她的脸颊飞红,两腿大张,失神的承受著他的激烈抽,耻骨与耻骨飞快而又大力的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大的头暴而又生猛的刮弄著她敏感的内壁,让她舒服得直哆嗦,浑身都在不断颤抖。

“澈!澈!我要死了……啊……”舒怜低叫著哭了出来,下身猛烈的收缩,因为极致的高氵朝与满足她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使劲的弓起了身子,声音拖得又细又长,圆润光洁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不停的抽搐。

“呜……”舒怜猛的弓起身,颤抖著抱住他,呜咽著蹭上他的脸,两人的脸颊都滚烫,她的紧紧帖著他光裸的膛,听得见彼此剧烈的心跳声,那一瞬间她终於在高氵朝的顶尖有了些说不明的存在感,身体的酥麻让她几乎要死去,心里却瞬间充实起来。

她的动作明显让韩澈的动作微微停滞,只是闷哼了一声,飞快的挺动了几下便将分身抽了出来,滚烫又急促的白浊在她的肚子上,引来舒怜一声轻叫,感觉到那坚硬的热挺还没有消褪,抵在她的身体上,明显感觉得到它的剧烈跳动。

急喘著寻住她的唇,韩澈深深的吻上来,唇舌交缠,直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才分开抵住她的额头:“对不起,我怕……”

“我知道。”舒怜轻声接住他的话,伸手抱住他,感受著两人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澈,这样就够了。”

黑欲76

两人紧紧相拥著,直到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韩澈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舒怜都以为他睡著了,伸手去索床柜上的纸巾,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我帮你。”韩澈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後仔细的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把她抱上床。

可能是真的累了,韩澈伸手环住她,喃喃道了声晚安,不一会儿便像是睡熟了。

舒怜却觉得睡不著,被他抱住却不敢乱动,怕把他惊醒了,只好看著他安静的睡颜,浓长的眼睫安静的覆著,投下一小排扇形疏影,鼻翼微微呼扇,发出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明明已经是个大男孩了,却仍然显得有些可爱,依稀看得出小时候的影子,他拖著长长的鼻涕巴巴的跟在她身後打转,像个小尾巴。

从来没想过,两人会有角色颠倒的一天。舒怜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如果有一天,韩澈不再要她,那麽她会不会像以前的他一样,巴巴的跟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伤心难过。

她不由伸出手,缓缓勾画著他的眉眼,明明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却仍然抑制不住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

韩澈微微皱眉,伸手握住她的手,伸头过来亲亲她,声音昵糯又慵懒:“好舒怜,明天再罚我好不好,乖,睡觉。”

“好,睡觉。”舒怜伸手关了灯,房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听著他绵长又轻微的呼吸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半夜几点,舒怜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韩澈索著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将手机拿出去,可能是怕吵醒她,声音压得很低,不一会便折了回来,打开床头的小灯,拉开抽屉拿著什麽。

舒怜偷偷睁开一只眼,想看他在干什麽,却见他拿了支银白小巧的枪,铜金色的子弹摊在桌子上,在昏暗的小灯下反出幽幽的暗光,他伸手拈了一颗,原本修长的手指装起子弹,竟也如同弹钢琴一样灵巧。

韩澈低著头,大半的侧面湮在了影里,唇紧紧抿著,像是他们重逢初见,表情清冷而又漠然。

那俊秀挺拔的轮廓,映著暗黄的灯光,完美得像是雕塑,却又让舒怜觉得陌生,她似乎太过沈溺於他给她制造的温柔假象,韩澈现在的身份,注定他们永远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单纯而又快乐,既使有了爱情,他也不是从前的那个澈。

见他站起身,舒怜忙闭上眼,装成睡著的样子。

悉悉簌簌的声音,应该是他在换衣服,然後额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舒怜想睁眼,问他去哪,做什麽,却没有勇气开口,她翻了个身,感觉到他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後便是渐远的脚步声和门关上的轻响。

赤著脚下了床,伸手拉开窗帘一角,看见楼下亮著车灯,坐在车里的明显是梁启卫,只是有车框隔著,看不清楚,铁门外停著几辆面包车,一群人或蹲或站的在马路边一字排开抽烟,手里都拿著铁棍之类的武器,像她以前在古惑仔片中看到的情景。

“韩澈!”舒怜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声,却不知为什麽声音出口还是被刻意压低了,见韩澈出来,梁启卫下车拉开车门,韩澈坐进车里的时候,往窗口看了看,好象他知道她就站在这里。

指甲在玻璃窗上刮出喀喀的刺耳声音,直到那些车子都消失在视线里,舒怜才松开手,发现断掉的指甲,叹了口气,好象真的长太长了,该修剪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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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莹来的时候舒怜正在擦地板,已显陈旧的木质地板在她的擦拭下,反光得几乎能映清人的倒影。

“我说,你该不会是受什麽刺激了吧,瞧这卫生打扫得,啧啧!”秦莹将包包往沙发上一甩,整个人窝了进去,然後冲门外招招手,“进来呀,站那干什麽?”

舒怜这时才注意到,门口站了个约十**岁的男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只是看起来格外腼腆,看著光可照人的地板,似乎生怕弄脏了。

“学,学姐好!”那男孩见舒怜看他,很有礼貌的打招呼,然後指指地板,“有没有……拖鞋……”

“没事,直接进来就行。”舒怜微微笑了笑,眼睛却看向秦莹,疑惑的眨眨眼睛。

秦莹轻笑:“他叫杨阳,大一的,关系嘛……嗯嗯……待定。”

杨阳脸有点红,小心翼翼的在秦莹脚边坐下来,一见舒怜端了水果出来,忙一弹就起来了:“学姐别客气,学姐我自己来。”

那小心劲,让不怎麽习惯和生人相处的舒怜都不由得失笑,这孩子太可爱了。

把杨阳一个人甩在客厅看电视,秦莹挽著舒怜就上了二楼,久了没见,女人间的话题似乎特别多,从搬出韩宅到自己按揭了一套小公寓,从学校舞会讲到那些贵气凌人的富公子,从某某品牌打折讲到今年流行元素,秦莹的生活仿佛永远都多姿多彩,这个杨阳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别看他是政界有名的杨家公子,到了秦莹面前,却乖顺得跟小绵羊似的,指东不敢往西,那是绝对的乖巧体贴。

“杨阳家再有权有势,那也是他老子的事,和他没关系,我还没点头呢,算哪门子情侣。女人嘛,趁年轻就该多玩玩,哪像你,这麽早就吊死一棵树上了,多没趣。”秦莹看著舒怜房间里的梳妆台,上面可怜巴巴摆著几样护肤品,还有宝宝霜,不由得皱了眉,“韩澈也太抠门了吧,那麽有钱,连点像样的护肤品都不给你购置点?”

“有钱也得计划著用,”舒怜抿著嘴笑,白皙的皮肤浮起浅浅红晕,“他还小,挣钱不容易,我是姐姐,靠他养著,总归不好。”

“男人的钱留著不用,难道攒下来帮他包二?”秦莹挑起眉,明显不赞同她的说法,“再说了,他挣钱不给你用,还给谁用?”

舒怜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你……你都知道了?”

秦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瞧你那紧张样!姐姐我是什麽眼神?韩澈那点心思全摆在脸上,是个人都看得出,你该不会以为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吧。”

舒怜顿时脸红如火烧,嗫嚅半晌:“你不会……不觉得,这样不太好?”

“确实不怎麽好,”秦莹点点头,难得一本正经,“女人再怎麽样,还是得有个孩子,只是你们……唉算了,反正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舒怜也沈默了,本来她问的是另一层意思,结果秦莹说的,也恰巧戳中了她的神经。

门突然被打开,杨阳有点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学姐,有客人找你。”

他微微侧身,便看见任辰风双手兜斜倚在门口看她,幽深暗黑的眸子像是蕴著深不见底的黑潭,眉宇间仍是那股子桀骜的张狂,像是仅仅用一道眼神,便能将她生吞活剥。

而旁边那张温文儒雅的脸则显得顺眼多了,傅容凡挂著自认为能颠倒众生的浅笑,笑眯眯的给舒怜打招呼:“舒小姐,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秦莹挑眉,侥有兴趣的看向傅容凡,声音微诮:“哟哟哟,这是哪门子风,把两位大少爷都吹来了。”

傅容凡的笑滞住了,僵硬的转向秦莹,看清她的长相时,原本温雅的表情再也挂不住,顿时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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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不利,才会又遇到这个女人。

傅容凡反应很快,僵硬的表情只保持了一瞬,便又恢复了正常,漫不经心的瞄了眼杨阳:“这位学弟长得倒是挺抻抖,只不过眼睛好象有点问题。”

杨阳可能是沐入爱河太投入,也没注意到两人间微妙的气氛,腼腆的笑了笑:“学长说笑了,我视力一直很好,两只都是50。”

秦莹憋著笑伸手对杨阳招了招,见他惊喜的亮了眼,忙站到她身边去,秦莹似笑非笑的看了傅容凡一眼:“我也觉得杨阳的视力挺不错的,没有被什麽东西喷到过,肯定很健康。”

她十分自然的换了个坐姿,动作优雅却并不缓慢的从包里从容拿出一瓶东西,往空气里喷了喷,傅容凡条件反的後退一步,用手捂住鼻子,并飞快的扯住任辰风,声音激动:“辰风!快躲……”

“呀!莫非傅大公子对香水过敏?”秦莹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十分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不过这香气真的不错,舒怜你说是不是?”

任辰风皱起眉,对傅容凡的激动明显十分不解,而杨阳和舒怜也为他的夸张反应感到吃惊,回过神来的傅容凡发现被耍了,俊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是相当的彩。

“站了这麽久,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任辰风挑眉,出声打断了这滑稽的一幕,他本就生得高大挺拔,即使五官英俊,也盖不住那股子痞味与邪气。

其实他和傅容凡比起来,更像是混黑道的。

秦莹吃吃的笑声渐渐止歇,看了舒怜一眼,等她说话。

舒怜一直低著的头抬起来,对上任辰风的视线,她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客气生疏的表情:“风少,这里不欢迎你。”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不像以往那样躲闪著他的视线,而是安静的看著他,眼神平静,毫无波澜,说这种赶客的话,好象说得像欢迎光临寒舍一样自然。

任辰风微微眯眼,果然胆子大了许多,好象这种有了新男人撑腰的女人,架子往往都摆得很足。

斜勾唇角,任辰风将手中的资料袋扬了扬:“这是老头子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还给他喽。”

他转身欲走,果然身後传来了她的声音:“等等。”

他停步,心情大好愉悦无比,舒怜的脾气,他没到十成,也掌握了九成,没有韩澈在身边,她就是电池不够充足的扩音器,最多嚣张上那麽一两秒,便没了底气。

舒怜快步冲上来,声音从他背後传来:“去客厅……坐坐。”

他回头,扬眉:“你叫我走就走,叫我留就留,当著这麽多人的面,岂不是太没面子?”

“我不是……”舒怜又急又恼,既想把他留下来,又不想服软,憋了半晌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女孩子嘛,肯定要让著点,哪有像你这样穷追猛打的。”傅容凡估计这阵缓过劲来了,冲舒怜微微一笑,“舒小姐,我口有些渴了,不知道你肯不肯赏杯茶喝?”

“有,有的。”舒怜忙点头,见傅容凡十分绅士的对她点头笑了笑,便扯著任辰风往客厅走,总算松了一口气。

攥紧的手出了汗,松开时发现掌心全是指甲印,她太紧张了,看到这个如同恶狼一样的男人,她还是没办法忘掉那段屈辱又难堪的经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对她来说都有不小的压力。

秦莹从背後来,拍了拍她的手,明豔漂亮的眼睛冲她眨了眨:“有进步,下次可以再凶一点!加油!”

任辰风微怒的表情只转瞬即逝,舒怜没敢细看,她可是全都收入眼底。看来舒怜并不像之前那样的处於弱势,要说真正被玩弄於指尖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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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内容涉及隐私,所以我认为有必要请大家回避一下,我要和舒怜单独谈。”任辰风慢吞吞的喝了半杯水,将手中资料扬了扬,眼睛扫了一眼杨阳和秦莹。

“我反对!”秦莹回得十分干脆,“又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还怕我们听?”

“确实是见不得人的事。”任辰风并不将她放在眼里,幽深的眸子紧紧锁住舒怜,“舒怜,你说是不是?”

他看她的神情似笑非笑,高深莫测,舒怜迟疑片刻,点头:“我们进书房谈。”

看到任辰风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秦莹恨铁不成钢:“舒怜!”

“果然女人都是好八卦的。”傅容凡微笑著,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就算是长得漂亮,也不例外。”

秦莹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头看时,舒怜已经和任辰风进了书房,郁闷至极:“我还就没看过离婚协议书,我好奇,不行麽?”

“秦莹别生气,这是长辈们的事情,辰风学长要避开我们谈也是应该的,等等就好。”什麽都不明白的杨阳显得十分和气,看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忙从中调解。

傅容凡勾唇眯眼,伸出一指头把挡在中间的杨阳脑袋拨开,俊雅的脸浮起近乎邪恶的浅笑,缓缓开口:“你要是好奇,倒是可以和我结一结,然後我再签一份给你看,这样总好吧?”

秦莹愣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气极了反而笑了起来,将杨阳凑上来的脑袋再度拨到一边去:“看你这副身板,就算姑愿意,你那身子骨恐怕还折腾不起!”

“能不能折腾,还是要实践之後,才能下结论。”傅容凡挑眉,似乎下好了绊子跟著她来跳。

“你这麽有自信,难道是事先准备好了蓝色小药丸?”秦莹笑意盈盈,脸不红心不跳,倒是旁边的杨阳,窘得额头都开始冒汗。

这次傅容凡没有回话,只是盯著她看了好久,半晌才感概道:“这世上怎麽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秦莹皮笑不笑,哼了一声:“彼此彼此。”

这场斗嘴最终因两人都不愿再说话而告终,而在书房里的舒怜,就没那麽轻松了。

任辰风在她进了房後做了一个动作,便是将门上了锁,舒怜心里一惊,强作镇静:“他们不会过来偷听。”

任辰风耸耸肩:“我也不怕他们偷听。”

是怕他们偷看,在心底补上这麽一句。

见她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任辰风不由扬了嘴角,轻咳一声掩饰,然後将离婚协议书从资料夹里抽出来,公事公办的递给她:“有关离婚後的财产分割,老头子已经作了安排,犁园的别墅,还有你今後的生活……”

“我并不需要你们家的钱,而且我毕业後,能养活自己。”舒怜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将那份协议看了看,内容当然是对她十分有利,不仅有房有钱,甚至连她下半辈子的开销都可以不再发愁。

怪不得那麽多女人都争先恐後的傍大款,原来光是结个婚扯个证,都能得到这麽好的待遇。

当然,不管从哪方面来看,其实吃亏的都是舒怜,从身体到神,都差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摧垮。

之所以还有勇气站在他面前若无其事的交谈,都是因为韩澈。

一想起韩澈,舒怜心里没来由的窒了一下,然後仰头微笑道:“谢谢你给我送来这个,你们任家的钱,我一分也不会要,请你转告你父亲,让他收回去。”

“这恐怕不是你说收就能收的。”任辰风靠近她,伸手把玩她耳畔垂下的发丝,感觉到她全身紧绷,飞快的嗅了一下然後放开,“这麽久不见,你还是没怎麽变,一看见我就脸红。”

舒怜猛的後退一步,抑制住尖叫的冲动:“任辰风,请你记住我们两的身份,这协议我还没签,我就是你的长辈!”

“长辈?”任辰风眯了眼,幽深暗黑的眸子里似乎有危险的火苗在蹿动,“跟我上床的长辈?被**得又哭又叫的长辈?宝贝,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俩在床上是多麽的契合……不对,不止是床上,还有浴室,阳台……”

“够了!”舒怜神经质的叫道,握著纸的手开始发抖,眼底有明显的水汽,却强力隐忍,“任辰风,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任辰风住了嘴,定定的看著她,眼前的舒怜,看起来情绪随时都要崩溃的样子,她比他想象中还要怕他,几乎到了恐惧的地步。

而那个总是扬著唇笑得天真灿烂的女孩子,却好象离得很远,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给你的赔偿,实际上是偿还二十年前韩家的那份债务。”他收回手,在桌上那份还装著资料的袋子上轻轻敲击两下,“这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补偿,而且按照程序来走的话,必须要由韩澈来接手这笔钱和股份,因为他是韩家的合法继承人。”

“韩澈什麽时候回来?”他低头看著她,那张纤秀清丽的脸还是那麽的清纯可人,不怪他老是想蹂躏她,因为她本来就长了一张让男人想要欺负蹂躏的脸,包括她的子。

“我不清楚……”舒怜话音未落便被他堵住了唇,她惊恐的张嘴想叫,他却又若无其事的撤开,如果不是唇上余温犹存,她几乎以为刚刚那一幕是幻觉。

“姐弟乱伦这种事,传出去恐怕不怎麽好听,尤其是发生在二十年前商政两界都颇有名气的韩家,”任辰风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宝贝,想一想韩家公子重返商界,却和自己姐姐搞在一起不清不楚,这个消息一但传出去,该是多麽的劲爆。”

见舒怜脸色瞬间由红转白,他眯起眼睛,声音低沈又暧昧:“黑帮固然好混,终究过的还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从商从政才是好出路。所以,为了你弟弟的前程,你也不应该让我放过你……舒怜,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你是我的女人,谁也拿不走,而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谁也别想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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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如果鲜网抽风,发不上专栏我就发会客室,当然其实有时会客室也用不起的,对手指~



谢谢大家滴支持,还有众多滴小礼物,帖心温暖滴幸运围巾,看起来就超有食欲滴火**大餐,还有羽毛最爱滴暖暖包,代表幸运滴福袋,熬夜良药,HOHO,看来羽毛以後熬夜不用怕啦!也包括催文板砖和要文滴那个小文,看起来超有爱,别的雪人啊,糖果啊,就更不用说了!

真是觉得鲜网滴小礼物做得很人化,当然,各位读者亲们滴支持更让人觉得窝心,麽麽大家!^-^

黑欲80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舒怜咬住下唇,又松开,张口说话,发现声音冰冷得不像自己的:“任辰风,我知道你很卑鄙,却没想到你能卑鄙到这种地步!”

“这句话我可以当赞美来听。”任辰风微微眯眼,猫捉老鼠的游戏,结尾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对於随时都可以到手的猎物,他有耐心跟她周旋,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毛毛躁躁。

“也许澈会怪我自私……”舒怜用手撑著书桌,指节泛白,吐句艰涩,却又十分坚定,“但不管你要用什麽样的方式对我和韩澈,我都不会再妥协。”

“韩家再风光,也是过去的事,姐弟相恋固然不耻,但你用各种手段来要胁我也不见得光明得到哪里去。”

任辰风脸色微微变了变,舒怜没有变,还是那样赢弱的表情,她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书桌上,好象那样就会多些跟他说话的力气,她明明还是害怕他的,然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毫不犹豫。

好象他来之前的一切计划,都被打乱成一团糟。

“如果你非要逼我到绝路,到时鱼死网破,谁脸上都不好看。”舒怜说出了最後一句话,只觉得全身都好象脱了力,手心也全是汗,她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如果你要等韩澈,请到客厅里去。”

任辰风伸手一把拉住她,声音低沈:“舒怜!”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点都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韩澈是她的命,谁都看得出来,偏偏她却在这节骨眼上,义无反顾的强了起来。

舒怜身体顿住,缓缓侧头看了看肩上的手:“怎麽,你是想在这里再度演一出强奸的戏码?”

她侧头,冷冷的看著他,表情里是不带任何情绪的淡漠:“任家少爷果真就这麽缺女人?你是想怎麽做?站著?还是躺著?反正我跑不掉的,你可以为所欲为。”

任辰风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承认他对她的身体很迷恋,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生生变了股味道。

还是自己原本就是那麽龌龊不堪?难怪傅容凡说舒怜会走到姐弟乱伦这一步,基本上是他自己在推波助澜。

当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随手抓住的稻草,也会变成他的救命良药。

见他不说话,舒怜尝试著抽回手,竟然很轻松就挣开了束缚,她呼了一口气,急步向门口走去。

“做我的女人。”任辰风的声音从背後传来,不是很清楚,舒怜惊讶的转过头。

“什麽?”

“我不会为过去对你做的事情道歉。”任辰风盯著她,脸上仍是那副桀骜的表情,好象他是古代帝王,极给她面子的要赏她一个封号,“不过我认为我们很契合,至少从身体上来说是这样,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会尊重你的意见,尽全力补偿你,就算以後你发现我俩不适合,也是好聚好散,我不会再纠缠你,你觉得怎麽样?”

你觉得怎麽样?这句话任辰风只有在商场上与人谈判的时候才会用到,不过多数情况下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实际上本就是宣告,而不是商量。

他做人一向强势,不管对事业,还是女人。而现在他居然发现自己有点紧张,虽然他不想表现出来,但幽深浓黑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舒怜的惊诧只是一小会,手放在门把上,思忖片刻後便定神回答:“第一,我并不想做一个曾经强暴过我的男人的女人,第二,如果这个男人在一段感情的开始便已做好了分开的准备,他一定是个很不可靠的人,而且最可笑的是,他还要将分开的理由强加在女方的身上,自称是尊重对方的选择。”

她的言辞并不激烈,陈述也很缓慢,任辰风的心却在一点点沈下去,好象明明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却还是十分不甘心。

他只是没想到,原来看似懦弱的舒怜,也有自己的意愿,也有自己的思想,她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可怜虫,他自认为的尽在掌控,都是以前她给他的假象而已。

就算她曾经是毛毛虫,如今却在一点点的化羽成蝶。

没有人不喜欢勇敢的女人,他不知道什麽是爱情,却分明的感觉到,现在这样的舒怜,比以前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舒怜,更有吸引力。

不仅是身体,还有更多其他的。

“第三,”舒怜的声音还在继续,却如同宣告,“我爱的人,是韩澈,不是你,永远都不会是你。”

“我明白了。”任辰风垂下手,唇角勾起,却没有笑的弧度,他怎麽都不愿意承认,心里那股子连自己都没有料到的失落。

门外响起轻微的金属声,然後把手被扭开,韩澈清秀英俊的脸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他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极轻却很柔和:“舒怜,我回来了。”

那一瞬间,任辰风终於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对於他们来说,只如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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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羽毛觉得很有道理:对付男人,要让他一直得不到,对付女人,要让她一直满足!

唉,羽毛是写滴文结局一直看不到,追的文更新一直不满足!杯具!

黑欲81

当任辰风把最後那叠没有拿出来的资料摆在韩澈面前时,韩澈愣了下:“这是什麽?”

“拆开看看就知道了。”因为之前舒怜的态度,对任辰风的打击不小,心情自然不怎麽好。

里面的东西,是有关二十年前韩家灭门的线索,要拿到这些资料,自然很要费上一番力气,虽然不全,但结果却让他很满意,收获不小。

只是不知道韩澈看见後,会作何感想。

舒怜已经被韩澈叫了出去,书房里只有两个相互怎样看都不顺眼的男人,本来应该剑拔弩张的场面却没有出现,韩澈一页页的翻著那些东西,神色似乎没变,眼底的浓郁却多了起来,如同郁化的墨汁一般。

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耐心,韩澈将资料往桌上一放,声音淡漠:“这些无聊的东西,你认为我会相信?”

任辰风抄著手站在窗前,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得到韩澈的表情:“你可以说这些东西无聊,不过我还没有无聊到伪造这些跟我无关的东西来浪费时间。”

他转过身,双手支桌,嘴角拉出一个嘲讽的笑,看著面前的清冷少年:“丰火堂几乎可以说在南方黑道称霸,而作为丰火堂的少主子,这麽多年你都没查出一点蛛丝马迹,难道不觉得可疑?”

“除了二十年前韩家的灭门一案,其他的事情,只要你想查,基本上没有查不出来的,不是吗?澈少爷?难道你还没有发现不对劲?”

韩澈没有说话,完美得如同雕塑般淡漠的表情终於被打破,起了微微的波澜:“你是想挑拨?”

“确切的说,这是我家老头子的意思,为了报答二十年前韩先生对他的鼎力相助,如果没有他,也没有今天的天宇。”

当然,老头子手里掌握的只有那麽一丁点可怜的线索,而大多数,是他这段时间找人查出来的结果。任辰风肯定不会承认,因为昨晚发现他们姐弟关系的刺激,他几乎是一夜没睡,把这些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资料给整理出来。

而他现在的心情,比欲求不满还要糟糕。

究竟自己是抽了哪门子风,来给自己的情敌作嫁衣。

更郁闷的是,这个情敌还毫不领情。

“我把资料留在这里,你可以慢慢看。”任辰风站直了身子,将一张请帖放上书桌,“如果你考虑清楚的话,周日晚七点我会在曼敦大酒店等你,记得带上女伴。”

“目的?”韩澈说话直来直去,他对任辰风没有好感,与他合作,难免心有芥蒂。

“天宇少了几十的股份,损失不小,没有哪个商人不想往上爬,黑白两路都走,才是最好的路子,我想你明白。”任辰风微微眯眼,他有钱,韩澈有人,两人合作,只有互利,丰火堂能在黑道独大,肯定有财团支持,而天宇更是一只大肥羊,如果韩澈不吃,不管天宇跟青龙或其他帮派合作,都对丰火堂没好处。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也不需要求著别人合作。

“如果你不来也没关系,我只等到七点半,过时不候。”任辰风甩下这麽一句,拉开书房门,“容凡,我们走。”

等得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韩澈拿起资料再看了一眼,便扔在桌子上,伸手揉住眉心,似乎疲惫至极。

资料上有个名字十分显眼:丰尽染。

黑欲82

自从上次任辰风来过之後,韩澈似乎一天比一天忙,常常早出晚归,有时甚至整整一夜不回来,尽管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和所处位置事情一定很多,但舒怜还是隐约的意识到,他有什麽事情瞒著自己。

看著面前摊开的课本,舒怜手中的笔无意识的打著转,窗外的银杏树叶已渐渐掉光,只剩光秃秃的枝杈,再怎麽漂亮的庭园,到了冬天,也只剩荒凉颓败,看著灰蒙蒙的天,似乎连心情也跟著低弥。

之前韩澈打来电话,说今晚有事不回来,锺点工阿姨照往常那样弄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却还是她一个人吃。

宽阔的韩宅,实在有太多小时的回忆,父亲坐在首位,笑眯眯的看著她和韩澈打闹,那时多任,常常玩得不想吃饭,几个佣人追著他们跑,满室都是欢笑声,不管是吃饭还是做功课,总是有那麽多人看著,那麽多人哄著。

而现在,空旷寂寥,墙上的油画已显陈旧,微微泛黄,宽阔的大宅子,显得空荡无比。

在纸上草草列了几个公式,舒怜用笔抵住额心,假期请得太长,她似乎应该回到三点一线的学校生活里去,否则这样闷下去,再健康的人也会闷出病来。

楼下传来一些动静,舒怜往窗户外面探身看去,只见秦莹穿著火红的礼服,风风火火的从铁门冲进来,梁启卫跟在後面一通小跑,喊都喊不住。

只一会儿,秦莹便上了楼,打开门不等舒怜说话,拉住她的手便往外走。

“秦莹?这麽急要去哪?”舒怜迎头便碰到脸色有些不对劲的梁启卫,梁启卫追在秦莹身後似乎想说什麽,看到舒怜时却闭上了嘴。

“到时你就知道了。”秦莹拉著她上了车,梁启卫有些犹豫的上了车,秦莹一挥手,“开车,去华商大厦!”

秦莹的办事速度绝对效率,在最短的时间里,她拉著舒怜挑了一套白色晚礼裙,然後又直接把她推进一所造型沙龙,吩咐店员们在半个小时内给舒怜设计一款晚装造型。

当造型师捧著舒怜的脸仔细端详时,舒怜侧头:“我说秦莹,秦大美女,忙活了这麽久,你现在应该告诉我,到底要带我去哪?你今天生日?还是什麽……”

“死妮子,嘴还挺甜。”秦莹在她手上拧了一把,力道轻得很,“今晚韩澈要去参加一个酒宴,人人都得带女伴,你不在他怎麽办?”

“酒宴?他之前打电话没提到这件事啊。”

“因为这事订得仓促,所以我才来接你啊。”秦莹笑盈盈的扳过她的脸,方便造型师上妆,“乖乖的坐好,时间不多了,别一会迟到。”

舒怜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在造型师的要求下闭眼,任他在自己的脸上施展变脸**。

秦莹走进贵宾室,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的梁启卫无奈的看著她:“秦小姐,你这样做很不妥,澈少爷吩咐过……”

秦莹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慢悠悠的吐出一道长长的烟,画得致妖娆的眼睛横著斜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澈少爷澈少爷,你这脑袋瓜子里除了澈少爷三个字还会点其他的东西麽?”

梁启卫被她抢白,也不著恼,只是坐得更端正了些:“少爷救过我的命。”

秦莹无语:“他救过你的命,关我什麽事?韩澈是你的主子,又不是我的主子,凭什麽他说什麽我都得听?”

梁启卫似乎有些急了,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那你听听我的?”

秦莹愣了一下,见他平日总板著的脸憋得通红,不由得失笑出声:“我为什麽要听你的?你是我的什麽人?”

见梁启卫吱吱唔唔的半天冒不出一句话,秦莹这才发现这个总是和韩澈一样板著脸的男人长得竟然挺不错,眉宇端正五官俊朗,只是他平时总跟在韩澈後面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实在很难让他注意到他原来还是挺帅气的一个小青年。

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秦莹扔了烟头,径直过去便坐到了他腿上,轻佻的勾起他的下巴,吃吃笑道:“难道你也想当当大老板,来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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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1点抽风抽到现在凌晨3点orz,受不鸟啦> <

黑欲83

梁启卫顿时僵直了身子,本来就红了的脸现在更是红得像关公一样,推也不是躲也不是:“秦小姐,别……别这样说自己。”

挑逗似的拉起他前的领带,秦莹又离他近了些,吐气如兰,声音带著魅惑的勾引:“看你长期跟著韩澈,不像有女朋友的样子,正好我最近也很寂寞,不如咱俩作个伴?”

“我……我……”梁启卫彻底结巴,“你……你……”

“秦莹,你帮我看看这个发型……”舒怜推开门,後半截的声音被咽在了嗓子里,看著两人暧昧的姿势,轻咳了两声,“那个,抱歉,我应该敲门。”

“不用了,正好我也要出去。”秦莹站起身,自然无比的掸掸裙子,“一会妆化好了,让这位帅哥送你过去。”

擦身而过的时候,秦莹笑著在舒怜耳边低语:“盯牢你家的那个小万人迷!”

“什麽意思?”舒怜转身,秦莹已经出了门,只留下渐行渐远的火红身影。

她口中说的小万人迷,难道是指韩澈?不知道为什麽,舒怜总觉得她的语气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里的设计师不愧是顶级的,没过多久便将朴素得清汤挂面似的舒怜打扮得格外出挑。

乌黑柔顺的长发被高高挽成一个发髻,耳畔两侧垂下几缕细散的发丝,将她白皙秀美的容颜更衬得清丽出尘,脸上妆容只是稍作修饰,托出黑白分明的翦水明眸,顾盼之间别有一番风情,而秦莹挑的那袭白色抹小礼服,更是将她的身段包裹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显保守,少一分则显轻佻。

就连平时一向显得刻板的梁启卫见了她也不由眼睛一亮:“舒小姐,你这样打扮真漂亮。”

“舒小姐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平时不怎麽爱打扮而已,我只是给她稍作修饰,如果刻意去装扮,反而会盖住她原本的气质。”造刑师明显也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不免罗嗦两句,“今晚的宴会,我想舒小姐一定是人气最旺的女主角。”

舒怜笑著低头,握住手里的亮片镶钻手包,不知道为什麽,总有些奇怪的情绪在流转。

而梁启卫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本来笑著的表情僵了僵,结了帐之後,便开车送她去酒店。

窗外的霓虹灯不断往後倒退,已是华灯初上,街上人来巷往,一片灯红酒绿的模样,现代都市人的生活节奏太快,夜幕降临,才是真正开始狂欢的时刻。

“启卫,韩澈最近很忙吗?”舒怜一边看著窗外,一边琢磨著刚才秦莹的表情和语气。

“嗯……最近堂里事比较多,等忙过一阵子就好了。”

“今晚秦莹有点奇怪,你有没有觉得?”

梁启卫沈默了一下,韩澈和秦莹的事,舒怜不知道,他这个几乎相当於韩澈帖身保姆的人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见他不说话,舒怜更觉得他们有事瞒著自己:“为什麽澈要带我去参加宴会,却是让秦莹来接我?既然她来接我,为什麽中途又走了?”

梁启卫张了张口,结果什麽也没说出来,他不擅长撒谎,也不想欺骗舒怜,只好选择继续沈默。

“启卫?”

不得不说,她这种口气实在是像自己欺负了她,梁启卫只好回答:“其实今晚澈少爷的女伴是秦莹,他怕你会生气,所以才没有告诉你。”

“然後?”舒怜脑海里突然浮现起秦莹走时说的那句话,以及脸上的表情。

“然後,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秦小姐拒绝了。”

舒怜捏著手袋,脑子里有些混乱。

秦莹是她在学校里认识的同学,与韩澈并不熟,韩澈为什麽会挑她当女伴?

如果只是让秦莹当他的女伴,这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可是,从来不对她撒谎的韩澈,为什麽会在这件事上选择隐瞒?

还有秦莹的表情,与平日爽朗耿直的样子大不一样,颇有些诡异与古怪。

梁启卫从後视镜里观察著她的表情,轻咳了两声,佯装自然又颇不自然的说了句:“舒小姐,其实澈少爷跟秦莹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

看著舒怜的脸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多云转,梁启卫顿时後悔得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如果真是想替韩澈圆谎,他本没必要说得这麽此地无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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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滴通知,本文再过几天就要入V上架,谢谢大家一路对羽毛滴支持和鼓励,虽然这样说比较贪心,但是还是希望以後能在会客室里看到那些活跃的老面孔,两个多月了,是你们陪羽毛一起走过,不管亲们提出的意见是褒是贬,羽毛都有认真在看,还有那麽多帖心的小礼物,还有羽毛在生病时亲们的关心与问候……鞠躬,真的很感激鲜网,能让羽毛遇到这麽可爱的读者们。

如果有充值不方便又想继续看下去的亲,可以多多参加鲜网的猜剧情,寻宝和投票之类的活动,羽毛打听了一下,这些活动都可以赚经验换取看文的鲜币哦。

关於入V之後,剧情方面应该会更紧凑一些,目前正好是开始起争端滴时候,不止是感情,还夹杂著二十年前的恩怨之类,会慢慢一步一步解开韩家灭门之谜和舒怜的身世。

男主方面,对於风少肯定是要虐的,至於不灰,看情况而定,而丰尽染这种类型的人物一直是羽毛的菜,他的戏份会在後面慢慢加多,嗯,放心,渣男一个就够,不会再多了。

麽麽大家,爱乃们!

黑欲84轮不到你操心

车子抵达曼敦大饭店的时候,门童上前殷勤的拉开车门,舒怜探出一只脚,细跟镶钻的高跟鞋将她的足踝衬得白皙纤细,上了淡妆的脸致清丽,十分夺人眼球。

韩澈站在门口,应该是在等秦莹。他今天穿得很正式,裁剪得体的白衬衣很合他的气质,俊美清隽,却有股子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原本如星子般的眼眸似乎有些迷离,他的眼神透过面前的人来人往,不知道落在哪个点上,似乎没有焦距。

“少爷……”梁启卫唤了他一声,韩澈侧过头,左耳上有点银光闪过,舒怜这时才注意到,他一向空著的耳垂上,戴了颗镶著碎钻的耳钉,小小的点缀让他少了分平日的稚气,多了分柔。

韩澈眼底的异样只一晃而过,便弯起弧形完美的唇角,亲密而又不失绅士的握住舒怜的手,在她脸颊吻了一下:“你今天很漂亮。”

“什麽叫今天很漂亮?难道我平时就不漂亮?”舒怜笑著回嘴,垂下眼帘掩住那股子失望,如果今天来的是秦莹,他会不会也这样说,他为什麽不问问,为什麽换了人,为什麽会是她。

“漂亮漂亮,舒怜是最漂亮的。”韩澈也笑了起来,似乎和刚刚门边站著的那个孤清少年是两个人,他拉著她要往里走了几步,突然停住,“对了,你晚上吃饭了没?”

“没……”

“你在这等等我。”

韩澈转身走到门外的门童面前,说了几句什麽,那门童点点头出去了一趟,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的跑回来,递给他一样东西。

在服务台要了杯水,韩澈快步走回来,水杯热气氲氤,温度却恰到好处,他摊开手,是几粒温胃的药丸:“先吃几颗胃药,酒宴人杂,难免有喝酒的时候,下次不会再这样,至少得垫点东西,否则伤胃。”

舒怜愣了一下,接过那水杯,触手生温,似乎要通过掌上的温度蔓延到心脏里去。

或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侍者十分有礼的带著他们上了最高层,踩著厚软的红地毯,推开那扇厚重镶金的大门,里面奢华的情景顿时呈现在眼前。

这时舒怜才知道,丰尽染的生日会其实有多麽低调,平日看起来不修边幅的任辰风有多麽欺骗人,这里铺的地毯都是镶金丝的美刺绣,顶上是镶钻水晶大吊灯,厅中中一桌一椅,皆贴有扯丝金箔,却极有格调,奢华得并不俗豔。

觥筹交错,纸醉金迷,穿棱在众人间的任辰风穿著黑色礼服,身材高大挺拔,微薄的唇角勾出完美的弧度,谈吐得体,落落大方,全然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若不是那抹笑意带著一贯的邪魅与狂傲,舒怜还真难把他与之前相遇时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这上流社会,无非就是道貌岸然,表面上一派高贵文雅,私底下,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物。

携著舒怜的韩澈一进场,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任辰风看见了他们,跟面前的人礼貌的点头,便走了过来,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著舒怜,然後扬眉:“很准时。舒怜,你今晚很漂亮。”

舒怜露出一个自认为不算太流露情绪的浅笑:“谢谢。”

她不愿与他多说,有侍应生走来,送上两杯红酒,她刚要伸手去拿,任辰风抢先一步夺走酒杯递给韩澈:“我想韩澈不会希望你喝酒。”

他打声响指,叫来侍应生:“麻烦带这位小姐去茶水区。”

说完之後他回过头看韩澈,大方得体:“澈少爷,没意见吧?”

舒怜攥紧手,这个人随时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似乎能够左右她一切的样子,让她实在反感,不过越和他呆久一分,她就越不自在一分。

把这个狂妄的男人当成空气,她微微扬头:“澈,我在那边等你,少喝点酒。”

韩澈扬唇点头,声音清雅:“好。”

两个男人看著舒怜走远,任辰风回头,幽深的眸子微眯,说话颇有咬牙的意味:“你是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吗?竟然敢带她到这里来,还打扮得这麽张扬!”

露那麽多出来,,腿,胳膊!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寸,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是看到她穿这样的衣服,将那本来就白皙纤秀的身材更衬得玲珑有致,他就有种想把韩澈掐死的冲动!

最关键的是,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韩澈垂下眼睫抿了一口红酒,左耳上的碎钻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映得他清隽的侧脸更显明朗。

他开口,声音清冷:“任先生,舒怜是我的女伴,什麽场合她该出现,什麽场合她不该出现,应该还轮不到你来心吧。”

黑欲85你对舒怜不过如此

韩澈的口气并不冲,相反,不愠不火,可能是被丰尽染熏陶久了的缘故,他习惯用漫不经心的语调,来激怒别人。

他不是来求他的,两人的关系仅限合作,这一点,他希望任辰风能搞清楚。

“很好。”任辰风弯起唇角,“那麽如果我告诉你,今晚的宴会,孔锋也有参加呢?”

韩澈眸色微闪:“什麽意思?”

“不是我请来的。”任辰风耸肩,他朝场中努嘴,“是那些老古董,以为他能从狱中逃出来还如此明目张胆的逍遥很有本事,这不,拉过来了。”

韩澈顺著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高大的男人明显就是孔锋,而他身边挽著贵妇髻,气质雍容的女人,却让韩澈一时间移不开眼。

已有十多年,她的容颜没怎麽变,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下残酷的印记,而是凭添更多风情,仿佛就在昨日,她拉著他逛游乐园,微笑著亲吻他,脸上是所有慈母都会拥有的神情。

“不过他应该还没见过舒怜,今天舒怜的打扮很不错,只要不怎麽注意,应该能掩饰过去。”任辰风没有注意到韩澈的表情,也没注意到自己前後说话很不相符,之前他明明十分痛恨那条露露腿露胳膊的裙子来著。

“我们换个地方。”韩澈转过身,捏住酒杯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

然而还没等任辰风开口,身後便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位就是任家的大公子吧,常听老郭提起你,果然是青年才俊,不简单啊。”

“咦,这位是?”

韩澈不得已,转过身,淡漠的脸上挂著疏离的浅笑:“你好,我是韩澈。”

孔锋的眼里有锐光闪过,而他身旁的何梦青听到这个名字时明显愣了一下,上上下下把韩澈打量个遍,眼里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却极力抑制著,然而那眼里的激动,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韩澈?丰火堂的澈少爷,身手极好,行事果决狠厉,颇有丰堂主的风范。”孔锋笑得毫无破绽,“名字起得很好,和当年韩家的小公子可是一个名呢,你说是吧,梦青?”

何梦青笑得勉强,美豔的凤目垂下,挡住眼底的情绪:“只是重名而已,否则我怎麽会认不出来。”

“孔先生过奖了,都是藉著大哥的名,才得了这点虚名,孔先生是前辈,以後若有什麽失当的地方,还望多多海涵。”韩澈声音清冷,却仍然客气,孔锋这个人,丰尽染见了也要客气几分,更何况他这个小辈。

“好说好说。”孔锋爽朗的打了几个哈哈,眼下气氛尴尬,何梦青不说话,韩澈一脸冰冷,任辰风被晾在一边,好象只有他一个人自然无比。

寒喧客气几句,任辰风找了个借口拉著韩澈走开,声音压低:“舒怜的事已经够麻烦了,怎麽那孔锋看上去对你的态度很奇怪?韩澈,你别给我下套子。”

韩澈垂著眼,没有说话。

“韩澈?”

“合作的事我可以答应,”韩澈盯著手里的酒杯,殷红得像是溢出的血,“我还要孔锋入狱前的资料,以及他在二十年前和丰火堂的所有交易来往。”

任辰风嗤笑一声:“你这态度真不像是求人。”

“我想查的东西,只有你能拿到手,但这些资料对你一点用也没有。”韩澈抬眼看他,漆黑的眼眸毫无波澜,“如果你没有合作的诚意,来找我做什麽?傅容凡,青龙会,你完全可以找他们,为什麽要找我?”

“莫非任家大少爷钱赚多了,吃撑了给自己找乐子?”韩澈说话很不客气,偏偏口气不愠不火,清冷得让人想抓狂。

“你!”任辰风差点暴走,想想舒怜,瞬间淡定下来,唇角勾得颇为不怀好意,“如果这个乐子愿意让我找的话,吃撑点也是值得的。”

“一周的时间,我希望看到我想要的。”韩澈淡淡说道。

“这算是同意了?”任辰风十分意外,挑眉不置信的问道,“我还以为要多麽浓的感情,才有勇气来玩这禁断的恋情,看来你对舒怜,也不过如此。”

“我什麽也没同意,如果有一天……”

韩澈只说了半句,任辰风却有种错觉,这个少年的眼神,似乎有那一刹那,像碎裂般黯淡。

黑欲86你会求著我们操你

这个酒宴应该是天宇内部举办的,虽然奢华,人却并不多,到场的所有女士们都打扮得珠光宝气,挽著身边的男人巧笑嫣然,所以茶水区,反而成了一个冷僻的角落。

舒怜无聊的坐了一会儿,便发现这里原来还有吃的,水果拼盘,点心沙拉,都是致得让人看上去就有想吃的欲望

一时间竟然觉得肚子饿得咕咕作响,见韩澈还没有过来,舒怜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给自己端了一些吃的,一边吃一边看著那些人应酬交际,隔得有些远,那辉煌热闹的聚会,倒像是电视一般了。

“小姐,不介意我在这里坐吧。”一道男声转移了舒怜的注意力,舒怜回头,看见孔锋端著香槟,正微笑著看她。

“孔……孔……孔先生。”舒怜有点语无伦次,差点被口中的蛋糕噎到。她真是时运不好,竟然在这里又遇到了这个男人。

“你记得我。”孔锋笑起来,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和善,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朝前方呶嘴,“怎麽不过去玩?”

“呵呵……”舒怜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怎麽习惯。”

她低下头,手中小叉无意识的戳著蛋糕,以此来舒缓自己的紧张压力。

“你很文静。”孔锋也不知是赞美还是怎麽的,话锋一转,“到现在还不知道怎麽称呼你,不介意告诉我名字吧。”

“舒怜。”迟疑了一下,舒怜还是决定说实话,毕竟孔锋这麽大来头,要想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并不难。

“舒小姐,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还在读大学吧。”见舒怜的表情,孔锋微笑说道,“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你很面善,看到你,就会想到我女儿。”

“孔先生有个女儿?”舒怜有点意外,侧头便对上他的视线,孔锋的眼睛是很深邃的那种,似乎很难看穿他的心思,但舒怜莫名的觉得,他确实没有恶意。

“嗯。”孔锋摇晃著杯里的酒,“如果她还在的话,应该和你一般大。”

“那她是?”

“不在了。”

“对不起,我,我没想到……”

“没关系,时间久了,也就淡了。”孔锋看了下手表,站起身,“抱歉,我还有点事。你慢慢吃。”

他笑著看了眼她手里被戳得一塌糊涂的蛋糕,伸手指著大厅外的一个小廊:“那里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这市里最繁华的夜景,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去转转。”

舒怜愣愣的点头,直到他走远了,才发现自己紧张的情绪好象早就不见了,而且这个孔锋,真是一点没有之前听说的那麽恐怖。

想起他临走说的话,她站起来绕过那个转角,发现这里确实有个巨大的落地窗,墙体红幔重重,那窗边却是一块巨大通透的玻璃。

快步走了过去,还没真切的俯瞰下面的风景,却听见一阵莫名的声音,女人含糊娇柔的呻吟杂夹著体暧昧的撞击,在暗黑的幔帐後肆意低扬。

可能是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幔帐被拉开一道小缝,然後传出一个猥琐的男声:“嘿,是个很正点的妞!今天运气不错啊!”

“真的?哪里!”另一个男音喘著答话,猛的扯开幔帐,顿时里面的情景清晰可见,不到两平米的帐内空间,一个女人被剥得光,纤细雪白的腰身被身後的男人抱著狠命在她身体抽,而前面的嘴也被狰狞的堵著,答话的正是站在前面又矮又胖的男人,他一边急促的耸动著下体,肥胖的肚子随著动作一下下撞击著女人的头,而他的眼神却肆无忌惮的在舒怜身上打量,“啧啧,是个大美女!”

舒怜惊恐的捂住嘴,下意识转身就跑,那胖子却反应很快,猛的将从女人嘴里扯出来,追上来就捂住她的嘴,使劲往後拖。

“唔!唔……放开!”舒怜急得又踢又蹬,却完全挣不动分毫,大脑里惊恐得几乎要转动,只知道要挣开他,叫出声,好让韩澈听得见。

“还挺烈!哈哈!”胖男人被她挣得气喘吁吁,却被激起更大的征服欲,下面的使劲的顶著她的臀部,上面的秽很快将洁白的裙子顶出一片污渍。他伸手从另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一块手帕,使劲的捂在她口鼻上,“没关系,一会你就会求著我们你!哈哈哈!”

黑欲87你就这麽缺男人麽H

舒怜惊恐的瞪大眼,却完全发不出声音,想反抗,却使不上力气。她很怕自己就这样晕过去,可是非但没晕,反而能听得见那女人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另一个男人一边用目光肆无忌惮的欣赏著她被折得曲线毕露的身体,一边狠狠攻击著身前的女人。

“哈哈,老三,你想的这个点子果然好,这里又隐蔽,美女又多,任辰风怎麽都想不到,他办这样的聚会,竟是给咱哥俩找乐子。”胖子死死捂住舒怜的口鼻,感觉到她身体慢慢变得瘫软,怕她缺氧,手微微松了些,另一只手上她前,使劲的揉了揉,声音有些发颤,“真带劲!这妞看起来挺清纯,原来起来这麽有料!”

“别弄晕了,干得才有劲,就像这妞,刚刚还三贞五烈,你看现在,夹得老子多爽!”那个瘦一点的噢了一声,似乎要了,加快了抽的速度,水声夹杂著拍击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显得格外秽。

胖子却似乎没心情跟他接话了,将舒怜连拖带拉的扯到窗边,将她抵在冰冷的玻璃上,不顾她呜呜的声音,猴急的在她锁骨脖颈处啃咬。

舒怜全身绵软,说不出什麽感觉,明明心里很恐惧,身体却不像是自己的,如果不是胖子顶著她,很可能她就直接倒了下去,因为隔音效果好的缘故,本听不见大厅里的一点声音,体的拍打声,女人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著她的神经。

她有些迷糊,有舌头湿黏黏的在她身上舔来舔去,她似乎不懂得拒绝,连挣扎叫喊也渐渐停了,一只手蛮力的扯开她前的衣襟,丰满挺拔的房弹了出来。

明明很凉,却很舒服,她懒洋洋的闭上了眼睛,任人将她揉圆搓扁,贪婪的啃咬著她的锁骨,喉咙里溢出几声模糊的低吟。

“舒怜!”有人在叫她,然後便是呯呯砰砰声音和男人杀猪似的嚎叫,她软绵绵的帖著玻璃往下滑,被一个男人揽在怀里,气急败坏的脱下衣服裹住她,“你就这麽缺男人麽!该死的!”

她伸手搂住他的腰,感觉自己腾云驾雾般,眼神迷离涣散,看不清男人的脸:“澈……难受……”

“我教过你的,要叫风!”任辰风火大的抱著她踹开房门,看著她脖子上淤紫的吻痕,还有那些未干的唾,不由得咬牙切齿,要不是那两个家夥手里握著不小的股份,其父又是公司资深元老,他真想就地弄死他们!

“我不要……”舒怜在他怀里挣扎著,“澈,我要找澈。”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韩澈在这里!”任辰风劈哩啪啦的按著手里的遥控器,面前的监控显示屏上跳出许多房间的画面,这些房间都是单独的包间,里面或是一男一女,或是两女一男,或是一女多男,很明显正在做某项色情指数严重超标的活动。

见舒怜一脸茫然的看著屏幕,任辰风使劲在屏幕上找了找,然後用手指戳戳,放大:“看,他在这里,不要你了!”

画面里韩澈俯在桌前写著什麽,一个打扮得格外妖娆的女人风情万种的走过去,伸手搭上他的肩,涂著丹蔻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抚著他的耳钉,格外暧昧。

舒怜却看不清楚了,视线里都是模糊的,只是无意识的拉著任辰风,身体如同蛇一样往他身上爬:“嗯……我怎麽回事……好难受……”

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衣,任辰风倒吸一口气,舒怜离开之後他就没有找过女人,力旺盛得随时都可以出去跑十圈的他欲求不满已经到了极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

只是刚刚才和韩澈达成协议,他现在这样搞,是不是不太合适?

任辰风装模作样的抽开手,扒拉了一下她的眼皮,又额头:“哪里难受?”

“不,不知道……”舒怜已经迷糊得一团糟,她不知道这药是专门进口的迷药,能让人不失去知觉,却又莫名的难受,却不是一贯春药的那种药效,她既没有发热的症状,也没有撕扯自己的衣服,只是下意识的找著东西依附上去,像是恋极了眼前的这个人,毫无理智。

只是当任辰风的手忍不住攀上她前的时候,她十分诚实而又娇媚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对任辰风来说,比春药还春药。他本就是个不习惯抑制欲望的人,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从来都能最直接的挑起他的冲动。

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任辰风对著那张红豔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尖灵巧急促的启开她的牙齿,裹绞住她的香舌。

满足的叹息,实在是太久没有品尝过她的滋味了,还是一如往常的美好。

黑欲88你在求我麽H

如同久旱逢甘露,他的舌头一伸出来,舒怜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去,刚刚还很正常的体温瞬间上升,半敞的房颤巍巍的抵在他前,只需轻轻抬手,便丰盈在握,柔软饱满。

“真是个撩人的妖。”任辰风咬牙,声音变得十分低哑,伸手扫开桌上的文件和资料等障碍物,便将她压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耳边脖颈旁,双手用力一扯,便将她的裙子扯得嗤一声响,纤秀白皙的身体如剥壳的**蛋般呈露在他面前。

伸手握住她的两团丰盈,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舒怜满脸潮红,轻轻呻吟,原就清丽的容颜在上过妆之後更显明豔,纤秀的眉毛轻轻拧著,随著他的每一下动作,都会轻颤一下。

修长的手指色情的探进她的唇间,在她温软濡湿的口腔里肆里搅虐,任辰风眯起眸子,低头含住一只尖,用舌尖裹著往外轻轻一扯,便换来舒怜啊的一声轻叫。

“还是那麽会叫……”任辰风几乎要受不了,把头埋进她前狠狠的吮吸,亲吻,啃噬,口间滑腻温软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她的小舌像只调皮的小鱼,本能的裹著他手指打转,顿时让他下身涨得发疼,真想就这麽捅进去,让她好好含一含。

“这样还难受吗?”他在她的房上又吸又舔,直将那殷红的挺立吸得濡湿亮泽,又换另一只,直到将她的蹂躏得饱满发涨,布满了他的指印,抬起头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询问。

本来被他撩拨得昏昏沈沈舒怜,在他停手之後只觉得一阵空虚,难耐的扭动呻吟,声音似乎像是要哭出来:“难受……难受……嗯……”

他邪邪一笑,勾起唇角,抽出她口间湿淋淋的手指,慢悠悠的滑到她双腿间,隔著薄薄的内裤轻揉著她最敏感的一点:“那这样呢?”

“啊……”舒怜被他揉得全身一颤,呼吸急促起来,将他的手抱住,却不是推开,像是急切的邀请著,“嗯,嗯……要……我要……”

男人眯起黑亮幽深的眸,认真观察著她的反应,看著她在自己的指尖沦为欲望的奴隶,便觉得喉头发干,有股火焰愈烧愈旺,从腹部猛烈的燃蹿起来。

他的手不断的轻抚著她的大腿内侧,抚,揉捏,色情得恰到好处,偶尔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敏感中心,惹来娇躯猛的一弹,却不作停留,马上又换到别处去。

若说情,舒怜肯定只对韩澈动心,若说欲,在情事上单纯的韩澈本比不上情场老手任辰风。

尽管欲望早已昴扬勃发,他却没有急著享用她,男人总是喜欢慢慢品尝自己的猎物,尤其是这个失而复得的猎物,他倒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没办法非她不可,是不是真的就控制不了自己,非得往她身体里闯。

然而他越沈得住气,舒怜却越发的难受,他的亲吻与抚早已将她的药效发挥到极致,而且这种极有手段的挑逗,让她还没有被他真切的索,下身便已濡湿一片,有热流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来,汹涌而强烈,道里的嫩在疯狂的收缩挤压,空虚得让人发疼。

“呜……难受……我难受……”舒怜扭动著身体,却迟迟送到他的手里,她抓住他的手,近乎求饶的说道,“求你,我,我!”

她的眼神迷离,神情涣散,盘在脑後的发髻散乱下来几丝,将她纤秀的容颜衬得楚楚,红唇微张,像是极致渴望男人的亲吻与爱抚,她拉著他的手,往两腿间探去,脸上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大胆与放荡:“这里,这里,好难受,一下,嗯……”

任辰风哑著嗓子,眼睛红得几乎要冒出火来,他却竟然还沈得住气,手放在她娇嫩湿润的花瓣间,竟然一动不动:“你在求我麽?”

“嗯……求你,求求你……”舒怜完全语无伦次,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思绪一片混乱,好象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如同变成了一只欲望动物,只想要满足。

“很好。”任辰风弯起嘴角,气息十分急促,“是你自己求我的,这一次,我可没强迫你……”

他覆头吻住她水润的唇,伸手解开皮带扣,舒怜的内裤本就没时间脱下来,只被他往旁边扯开,肿大昴扬的头在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蕊间磨了磨,便狠狠的顶了进去。

黑欲89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H

“啊啊啊──”舒怜失声高叫起来,早已饥渴得近乎崩溃的甬道瞬间被巨大填满,这种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湿润的花壁猛的绞住那条异物,狠狠的排挤裹吸,直将任辰风绞得酥麻爽快,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热血沸腾。

“噢……你这里还是那麽的……荡!”任辰风咬牙,吃力的往後撤开一点,再狠狠撞进去,随著舒怜再一声啊的高叫,不止是身体上,连心里也无比舒畅。

“知道麽宝贝,每次听你被**得直叫,我就爽得要命!”任辰风喘著气,开始在她的体内抽起来,频率并不是很快,每一下抽却是浅抽深顶,直将身下的舒怜顶得直呻吟。

将她向後仰著的头扳起来,任辰风吻住她的嘴,舌尖探入她的舌头下面,趁她无处可退的时候将那条小鱼勾了起来,两条舌头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纠缠,舒怜被他吸得喘不过气,从鼻音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嘴角来不及咽下的唾如银丝般滑落,荡而又色情。

上面的亲吻仍在继续,下面的活塞运动却没有因此而止歇,反而因为两人的激吻而慢慢变得激烈,巨大的头如同一把磨钝的枪,毫不留情的冲顶进去,将湿滑柔软的内壁狠狠撑开,再迅速的抽拉回来,伞状的冠沟和上的青筋,都狠狠的刮搔著本来就很敏感的嫩。一进一出,一抽一拉间,大量的水被带出来,被体的撞击与磨擦妍成白白的泡沫,将两人的部都濡得一塌糊涂。

“唔……唔……”舒怜被他攻击得全身发软,身体的愉悦让她禁不住娇吟出声,然而嘴巴却被他堵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含糊的呜咽著,这样软腻如猫的声音,如同催情剂一般激起了任辰风的情欲,只觉得分身在她体内又涨大了一圈,又麻又涨,只想狠狠的贯穿她,将她钉在这张桌子上。

松开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唇,任辰风将她的身体往外拉,摆成一个张开腿坐在桌沿的姿势,他站直了身子,伸手抱住她的臀,用力的将进去,紧窒的裹绞,娇媚的呻吟,都让他的情欲高涨,快速而又狠厉的在她腿间抽出来。

监视器里的博战已经开始,各个房间都有不同的花样,却似乎没有一间比得上这房里的香豔。舒怜的裙子被撕得像个破布,一半搭在肩头,一半搭在腰间,掩不住无尽春光,更有一种被凌虐的风情。男人巨大而又狰狞的将她娇嫩的花蕊撑开到极限,狠狠的将这个纤细而又清丽的女子贯穿,随著他的每一次律动,她丰挺饱满的房都会跟著上下摇晃,波颤浪,娇吟阵阵,任谁看了眼前这副场景,肯定都会血脉贲张,欲望冲天。

令人头晕目眩的饱满与充实感过去之後,舒怜终於感到有些吃不消,身体被他撞击得前仰後合,撑在身後的双手好象没了力气,累得发颤,声音也变了调:“啊……嗯……轻,轻点……啊!太重了啊!啊!”

任辰风低头含住她上下跳动的丰满白玉,声音低哑而又色情:“不重一点,你怎麽记得住我……”

舒怜眼角湿润,嗓子似乎都有些叫哑了:“嗯……真的……受不了……好深,好深啊!呜……”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任辰风喘著气,动作放慢下来,浅浅的了几记,再恶意的重重抵入,看著她呜的一声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後仰,一口咬住她的脖子,“韩澈比我怎麽样?嗯?是不是他没有我这麽能满足你,看你,连这点重度都受不了!”

“啊……呜……”舒怜难耐的摇头,眼里雾气朦胧,“别,别顶!”

“好,不顶……”任辰风急喘著吮吸她的耳垂,下身退出来,再狠狠的冲进去,“我就你!干你!让你一辈子下不了床,只能被我干!你说好不好!嗯?”

黑欲90你的身体太让我著迷了H

舒怜早已被他捅得神智不清,又哭又叫,双腿却牢牢的夹著他,使劲的将花往他硬挺上送,那娇嫩的花口被巨撑开成娇豔的粉红,艰涩的吞吐著他的巨大,尽管艰涩,却极尽迎合。

“不要……啊!求求你……”舒怜痉挛著,无意识的求著饶,却不知道是求他轻点,还是求他重点,光滑的藕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两腿张开成最大的角度,迎合著那又又长的狰狞,被他撞击得前仰後合。

“呃……你这个小骚货!”任辰风咬牙切齿,他简直爱死她这种口是心非的荡子,明明知道自己好象从没有入过她的世界,却忍不住想像占有她身体这样,强硬的进驻她的心。

不仅是她,还要拥有她,让她像对著韩澈那样对他笑。一想到如果能在每天清晨便能对著身边的她为所欲为,他突然觉得,就这样过也不错。

“宝贝……”任辰风吻上她的唇,尽管下身的攻击仍然凶猛而又炽热,吻她的动作却很缠绵,极尽温柔,“怎麽办,你的身体太让我著迷了……”

舒怜半睁著眼眸,眼底是一片温润朦胧的水气,有些迷茫有些楚楚的看著他,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见她的表情,任辰风无奈的发现自己是对牛弹琴,挺动著健臀狠狠的撞击了几下,舒怜猛的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下身死命的抽搐著夹住他的硬挺,像猫儿似的呜咽呻吟。

狠吸了一口气,任辰风抽出弹跳著的分身,额角的青筋都强忍得似乎在跳动,终於在好一会儿後吐出一口气:“你这个要人命的女人!”

他将她拖下来,摆成俯趴在桌上的姿势,便从後面狠狠的挺了进去。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事上的能力,她总有能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骄傲,不好好惩罚惩罚她,太对不起自己这麽卖力的为她解渴。

舒怜伸手使劲的抠著桌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双腿打著颤承受著他一次胜过一次的捅,除了大声的呻吟,似乎什麽也想不起来,完全被欲望驱使,毫无理智。

与此同时,监视器里的韩澈终於忍无可忍,将那个女人自己解开的布质腰带利落的捆住她的手,再把网线扯下来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因为网络中断,监视器瞬间黑成一片,只剩一团乱麻般的雪花。

“任辰风呢?”他在门口晃了晃,回头冷冰冰的问那个女人,“他叫你来的?”

女人只是瞪著双画得十分妖娆的眼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投怀送抱都不要,还将她绑成这样,第一次遇到这种人,怎麽可能答他的话。

韩澈拧起眉,出去一间一间的推开包间,当看到里面乱不堪的场景时,突然瞳孔急缩,暗叫一声不好。

舒怜还是一个人,他怎麽把这回事给忘了!

大厅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韩澈突然闯过去,引来阵阵目光,他的目光焦躁的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便又匆匆跑了回去。

一间间的推开门,一间间的乱与放荡,韩澈看得心里越来越惊越来越凉,不顾那些似乎要将他背影剜出一个洞的目光,他几乎是疯了般的找她,心脏似乎被什麽东西急急的扯著,不断的下坠,让他喘不过气。

直到那间满是监视器的房间门被他一脚踹开时,舒怜尖叫的声音如同刺耳的嗓音一般震击著他的耳膜,眼前的两个人如同树缠藤一般紧紧纠缠,那张脸,另一张脸,都狠狠的刺伤了他的眼。

“舒怜……”他无意识的开口,而她却听不见,她已经晕过去了。

黑欲91疼痛

尽管早知道舒怜以前跟任辰风的关系,韩澈仍然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的在意,在意得心脏都像是被人揪了起来,一圈,一圈,使劲的拧,似乎永远都不打算松手。

思维有瞬间的停止转动,他本能的给了那个男人一记重拳,可看到他嘴角的血痕与青紫时,仍然觉得心里很疼。

任辰风从地上站起来,拳头攥紧又松开,声音低沈:“揍我一顿,也改变不了你所看见的事实。”

看著舒怜一身的青紫交错,韩澈闭上眼,又睁开:“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什麽?”

“当然记得。”任辰风将散乱的衣衫整理好,“不过韩澈,你忘了一点,我喜欢和谁在一起,是我和自由,舒怜和谁在一起,也是她的自由,作为她的弟弟,你无权干涉。”

一个侍应生推开门,见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忙低头躬腰的退出去:“对不起对不起……”

韩澈拳头捏得喀喀响,看了任辰风一眼,突然转身出去,提住侍应生的後脖衣服,把他的外套扒拉下来,再回房盖在舒怜身上,把她抱了起来。

见他要出门,任辰风挑眉,没想到他这麽轻易就放过他,简直有些不合常理,伸手拦住他:“韩澈,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

韩澈抿著唇,一言不发,刚刚拉开门,便看见外面站著一个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何梦青有些惊喜的叫了他一声:“韩澈!”

转眼看见他怀里抱著的人,眉头几乎是条件反般拧了起来:“她怎麽了,又招上了什麽麻烦?”

韩澈声音很轻:“没什麽,一点小麻烦。”

他抱著舒怜从她身边擦过去,何梦青猛的回头:“韩澈!”

见他停住,何梦青语调发颤:“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这麽多年,没有你一点消息,我以为你……”

“我很好。”韩澈垂眼,他也想停下来跟她相认,可是怀里的舒怜,让他心脏疼得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个他又爱又恨的母亲。

“舒怜她……她会连累你……”何梦青嗫嚅著,“而且她又嫁给了……”

“够了!”韩澈大声打断她的话,把何梦青吓了一跳,连追出来的任辰风都皱了眉,“舒怜走到这一步,都是被你逼的!你还想要怎麽羞辱她!”

“我是为你好……”

“不用,谢谢。”从嘴里吐出几个冰冷的字句,韩澈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梁启卫有事已经先回去了,韩澈将舒怜放进车里,关上门准备进驾驶室的时候,被任辰风拉住:“韩澈,你可不可以不要像小孩子那样,这件事我觉得我们应该认真谈谈,我对舒怜……”

话还未完,他便看见韩澈快速的从怀里出一把巧银色手枪,手臂横斜,直直对著他的脑袋。

任辰风一惊,刚想躲闪,却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只轻轻一偏,便听得一声枪响,他身後一个侍应生直直倒了下去,手里还捏著没来得及抠动板机的枪。

与此同时,之前泊车小弟也突然动了手,从腰间出一把枪,任辰风反应极快的拦住他的手,使劲一拧,再一个过肩摔,然後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又狠又准的穿透了小弟的额心。

黑欲92连挽留的资格都没有

尽管两人之前还是恨不得干上一架的情敌对头,可在这一瞬间却十分默契的达成了共识,韩澈一个就地滚躲过一颗子弹,伸手撑上任辰风的肩,左腿又快又准的踢飞那人手上的枪,右腿狠狠的踹上他的脸,旋身下地时,他飞快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声音低沈:“开车!”

任辰风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样惊险的场面,但好在他跆拳道和散打都还练得不错,脑子也不笨,钻进驾驶位就启动了车,猛轰油门,车子便出离弦的箭一般飙了出去。

车子飙出了酒店的范围,任辰风松了一口气:“去哪?”

“朝人少的地方开,有车跟著我们。”韩澈声音冷静,将车里的工具箱翻了出来,里面有两把勃朗宁和不少弹匣,他速度极快的装好,扔给任辰风一把,便把自己的那把上了膛,随时准备出击。

车里的气氛一时紧张得要命,任辰风一边使劲扳著方向盘拐过一个大弯,一边看了看手里的枪:“你倒放心,不怕我崩了你?”

韩澈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突然将半个身体探出窗户,朝後面砰砰开了几枪,任辰风一个不措防被吓了一大跳,接著便听见身後传来刹车的刺耳嘎吱声,从後视镜看去,那辆车的轮胎被打爆了,斜斜的撞向栏杆,暂时堵住了後面追来的车辆。

这时任辰风才知道,第一次和韩澈碰面时,他那几枪明显开得手下留情,否则依他的准头,自己的脑袋恐怕早就被开了几个洞。

车子已经开出了市区,在郊外的高速路上横冲直撞,後面的车也很快追了上来,由於路段偏僻,似乎没了那麽多顾忌,後面的子弹像棱子似的打在後车窗上,击出一个个碎裂的圆形裂缝。

“见鬼!你在哪里惹上这些人的?”任辰风一拉手动杆,脚下油门轰到极限,英挺的眉毛皱到一起,“这些人明显要你死!”

“如果不是你,我怎麽可能会有这样的麻烦。”韩澈手轻轻一抠,枪里的弹匣便掉了下来,他往後视镜看了一眼,舒怜睡得很沈,这麽大的动静居然也没惊醒她。

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难受,他别开眼,不去看她,砰砰砰的向後面开枪,像是要将心里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些追杀他的人的身上。

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任辰风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敲了敲,开口说道:“她被人下了药。”

见韩澈的动作微有停滞,他接著说道:“我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什麽君子,之前我对舒怜有误会,她与我怄气,是应该的,现在误会澄清了,也就没什麽了。”

她与他怄气,他们之间有误会,现在澄清了……

韩澈垂著眼睫,不知是什麽情绪。想要得到的东西,可以去争取,掉了的东西,可以找回来,可是舒怜呢。

他们是有著血缘关系的至亲,她要选择谁,他有什麽权利去阻止,她与谁有误会,澄清岂不是好,最多,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她离开,抛下他,像多年前那样,他甚至连开口挽留的资格,都没有。

他也知道,其实也知道,任辰风说的话并不可信,可却是句句都戳中他的死。

原来这份他以为可以圆满的爱情,竟然连守护的权利都没有留给他,只需任意一个人,轻轻弹指,便可以不堪一击的裂成碎片。

黑欲93我想要个孩子

一路无话,任辰风把这辆帕萨特当跑车开,每当有急转弯时,韩澈便会趁後面车辆减速,崩掉几个轮胎。

汽车在路上狂奔了近两个小时,终於把那些尾巴甩完。即使这辆车子的玻璃全都改成了防弹的,後面的车窗也被打成了马赛克。

都说男人的情谊都是在出生入死中建立起来的,韩澈却本不吃这一套,就在任辰风跨出车门探身去抱舒怜时,韩澈又是一拳砸了过去。

“!”任辰风这回是真火大了,这个毛头小子真以为自己一再的忍让就是怕了他麽,捏起拳头就是一通回敬。

这通架打得简直毫无章法,韩澈身手一向利落,任辰风常年呆健身室也不差,两人你来我往,谁也没吃亏,谁也没捞著好。

成功的一脚把韩澈踹到围墙上猛咳时,任辰风伸手狠狠的拭了下嘴角,疼得呲牙咧嘴,手上都泛著红。

这破小孩,竟然把他打破相了!

韩澈大口喘著气,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转身拉开车门,看他的样子,是打算歇战了。

“揍爽了?我X!”任辰风爆了句口,“喂,车子总得留给我用吧,难不成你要我走回去!”

置若罔闻,韩澈简直把他当空气。

“韩澈!”任辰风伸手挡住他拉铁门的手,“舒怜迟早要嫁人,她不可能永远跟自己的弟弟住在一起,你明白?”

“如果你真那麽喜欢她,就应该为她著想……”

“滚!”韩澈的声音不大,却十分狠厉。

任辰风顿住,脸上的表情说不出什麽情绪,半晌点头:“随你。”

韩澈没有再看他一眼,抱著舒怜进了门,铁门!一声在他身後关上,毫不客气。

“shit!”任辰风火大的在那辆破车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後嘶的一声皱起眉。

该死的,他当牛做马为这对姐弟劳一晚上,竟然真的沦落到要走路回去!

舒怜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韩澈正替她盖上被子,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光裸的皮肤帖在柔滑的丝被上,又暖又舒服,应该是他又帮她洗了澡。

不知道为什麽,头很疼,昏昏沈沈的,又累又倦,看著他起身要走开,舒怜开口唤住他:“澈……”

他身影顿了顿,又坐回来,声音很轻:“嗯,我在。”

“我头疼……不是在宴会吗?怎麽回来了?”舒怜抚著额头,浑浑沌沌。

沈默了一会儿,韩澈替她掖上被子:“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舒怜哦了一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听见韩澈在叫她。

也不知道应他声没有,舒怜只觉得又困又累,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

韩澈掀开被子,从背後抱住她,两人的身体紧紧帖在一起,她蜷著,他也跟著蜷著,每一寸肌肤,都紧紧帖合在一起,像两只重合的汤匙。

“舒怜,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该多好。”韩澈的声音低低的,不像平时一贯对她撒娇的语气,倒像是自言自语,声音空灵缥缈。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睡得很沈,这句舒怜却听得很清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喃喃答道:“你就是个孩子啊,还想要孩子……”

她转过身,寻了最舒服的姿势窝进他怀里,又沈沈睡了过去,梦里很美好,她和澈都年少,栀子花开成一片海洋,她和他在其间穿棱打闹,像是还没长大,一直都是孩子。

黑欲94奸情败露

清晨醒来,竟然出了太阳,暖暖的金色透过窗帘间隙钻了进来,洒满被子,即使在冬天,也不由觉得有些暖。

伸了个懒腰,舒怜爬起来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有些晃眼,她微微眯了眼睛,却似乎隐约听见一些说话的声音。

探头向下看去,竟然是秦莹与韩澈。

秦莹坐在舒怜小时最喜欢坐的白色秋千架上,微微前後荡著,脸上是一贯漫不经心透露出来的豔丽与妩媚,而她对面的韩澈,正好背对著舒怜,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像是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里。

“昨晚为什麽失约?”韩澈的声音有点小,舒怜往前凑了凑,又怕被发现,往後缩的同时,也听清了这句话。

想了想,她履上拖鞋,轻手轻脚的换了个离他们最近的房间,以便听得更清楚。

也不知道中间漏了些什麽,舒怜再次从窗口探头出去听的时候,秦莹的声音似乎夹著冷笑:“韩澈,如果对我没意思,就别天天做些让人误会的事,就算你不介意,还有舒怜盯著呢,我对你有感觉不错,但也不稀罕当备胎。”

“我没有这个意思。”韩澈声音有些微急,不知道为什麽,即使看不见他的正面,舒怜一听他的口气,顿时觉得脑子里有瞬间的发懵。

半晌的沈默,韩澈再次开口,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如果之前我有什麽让你误会的举动,我表示抱歉。”

秦莹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只是昨晚……发生了一些事……”韩澈的声音有些异样,“既然你对我们的关系这麽介意,以後我们就不要再来往了,也请你不要再靠近舒怜,更不要再为她擅自做决定。”

扶住窗台的手指明显不由自主的收紧,连舒怜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发凉。

秦莹扬起眉毛,眼底有明显的怒意,脸上却笑得如花:“韩大少爷既然开了口,我再缠著也是自讨没趣不是。舒怜又蠢又笨,我会与她抢男人?真是笑话!”

“如果你想要补偿……”

“补偿你已经给得我够多。”秦莹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来,轻佻的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该怎麽说呢,不管是那晚你给我带来的刺激与快乐,还是那一笔数目不少的钞票,都让我受用得很……”

她妩媚的眨眨眼,对著他耳廊吹了一口气,声音极慢极低,却仍然清晰得足够让二楼的舒怜听清楚:“澈少爷,你可是大金主,怀里又多金,床上也威猛,哪天你寂寞了,记得再来照顾我生意。”

她擦过他的肩,往前走了两步,终於没忍住,从桌上端起一杯水,转身狠狠的泼到韩澈脸上,然後便走向大门,头也没回。

是自己自找的,不过是个风尘女子,学什麽不好,学当好人,白搭了一份真心,人家还不领情。

秦莹仰起头,眼睛里有东西在奔涌,却死撑著没有掉下来。

只是她和韩澈都不知道,在二楼的窗户後,舒怜死死攥著拳头,明明没有一滴眼泪,却感觉心里面,活生生像被人撕成了两半。

黑欲95你勾引我H

沈默永远比爆发艰难,舒怜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那股想要把一切都搞明白的欲望按捺下来。

事情已经够清楚明白,再扯开来问,只剩歇斯底里,又有什麽意义。

韩澈出现在她面前的镜子里,一步步走过来,然後从背後环住了她。

仍是熟悉的栀子花香,他的眼神,仍然清澈如一潭湖水,却似乎隐有悲哀。

舒怜闭上眼,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惦起脚吻上他的唇,不让自己去想他为什麽悲哀。

柔软,温润,她伸出舌尖,试探的启开他的唇。似乎有短暂的犹豫,韩澈刚刚张开嘴,便被她蹿了进来,她的舌挨住他的舌,像鱼儿一般在他口腔里游了起来。

他的气息有轻微的不稳,却仍然一动不动,直到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冰冰凉凉的爬上他的,韩澈才轻抽了一口气。

“不舒服?”舒怜离开他,看著他的眼睛,见那向来亮如星晨的眸子有如迷雾朦胧,心里的异样被冲散不少。

韩澈摇摇头,张张嘴,想说什麽,欲言又止,只是用一种似乎心疼的眼神看著她。

舒怜抬起头,想吻他,却不知怎麽的,一口咬住他的下颌,听见他轻呼了一声,才满意的吻著她的脖子喃喃:“澈,我不喜欢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果然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好,不看。”

舒怜环住他的脖子,回想著以前小说电视上看过的情节,一点点的吻著他的脖子,直到密密麻麻全都盖上了她的杰作,然後含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吮吻。

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破碎的轻哼,韩澈睁开眼,抓住她在他衣服里面不安份的手,声音有点沙:“舒怜……”

“嗯……”他似乎对这样的亲吻方式很敏感,每舔一下,他都会微微轻颤。

“你勾引我……”

“嗯……”

“……”

“不喜欢?”

“喜欢……”他伸手抓住她的手,避开她密密麻麻如同恶作剧的亲吻,急切的寻找著她的唇。

“唔……”唇与唇碰在一起,便如黏缠的胶,他伸手托住她的後脑,狠狠的吻了上来,似乎急於想证明一点什麽,极尽热烈的缠绵搅舐。

他伸手钻进她的衣服,攀上她未著内衣的柔软,细细揉捏爱抚,舒怜仰起头,一边享受著他的爱抚,一边环住他肌理匀称结实的腰,学著他的样子,慢慢抚著他的身体,一点点,一寸寸,毫不放过。

直到她的手到他的灼热,将那已经抬头的昴扬纳入手心,握住上下套弄,韩澈轻哼一声扬起头,英挺的眉毛轻皱,呼吸渐急:“舒怜……”

“嗯,我在这里……”他一松开她,她便找著机会低下头,扯开早已被她弄得凌乱的衣服,吻住那颗小小的突起。

“啊……”韩澈轻叫了一声,脸顿时红了,“别……舒怜……”

“别怎麽样?”舒怜一直红著脸,可一听他抑制不住的呻吟,顿时觉得新奇,想看他因为自己的动作,露出什麽样的表情,做出什麽样的反映。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吮他的茱萸,再用牙齿咬住,轻轻磨咬:“别这样舔,还是别这样咬?”

感觉到左手心里的坚挺弹了弹,似乎又大了一圈,舒怜几乎也跟著呻吟出来,声音变得柔软又细腻:“你都是这麽帮我的……”

黑欲96只为你学坏H

“舒怜……舒怜……”韩澈呻吟著,把她的头捧起来,狠狠的吻住她,不同於之前,他吻得激猛又热烈,像是要将她整个吞下去,“你学坏了……”

舒怜轻喘著承受著他的热烈,声音细软娇腻,吐字却很清晰:“嗯,我学坏了,只为你学坏……”

感觉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他张口,隔著衣服含住了她的,前所未有的热烈,舒怜有种腾云驾雾的不真切感,伸手环住他的头:“澈,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将她放上床,韩澈啄了啄她的唇:“傻瓜,我喜欢你,只喜欢你,没人会跟你抢,也没人抢得走。”

舒怜挡住他不安分来回游移的手,认真的看著他的眼睛:“真的?”

“当然真的。”韩澈有些气喘,发觉到她的表情严肃时不由愣了一下,“怎麽?”

舒怜一使力,便翻身上来,把他按了下去,扬起唇笑了起来:“那你今天就要听我的。”

说完她便扯下睡袍上的带子,把他的手牢牢捆在床头,韩澈有些迷茫,想要挣扎,一看她瞪眼,马上乖乖的躺住不动。

舒怜把他早被揉得皱巴巴的衣服扯开扔到床边,韩澈咬著唇,自下而上的看著她,不确定她想做什麽,他的身体修长柔韧,恰到好处的肌理起伏,就连一贯在事上被动的舒怜,此时也觉得十分养眼。

舒怜红著脸,缓缓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饱满挺翘的房,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往下蔓伸,便被那一团麻烦的睡衣挡住了所有春光。

尽管如此,已经足够将原本已经情欲旺盛的韩澈撩拨得更加难抑。

他动了动腰,将自己的坚挺在她臀部顶了顶,声音带著些微乞求:“舒怜,放开我,好不好……难受……”

“哪里难受?”舒怜弯下腰,柔顺的黑发擦过他的脸,痒痒的。她吻了吻他的唇,再缓缓往下,含住他的茱萸,轻吮慢舔,再慢慢的吻到他的小腹,伸手握住他硬得发疼的昴扬,“这里难受?”

“嗯……”韩澈抬头,看著她一边亲吻著自己,一边套弄著他的硬挺,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舒怜……别折磨我,放开我,乖……”

“不放!”舒怜一口回绝,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韩澈却似乎更为不满,在她身下挣动著,对她的服务好象本没有感到享受,让她更加觉得挫败。

看来她确实对这方面不在行,可是就这麽放开他,太丢人了。

舒怜扯开被子把韩澈的头盖了起来,低下头,便将那不断点头轻颤的热铁含进了嘴里。

“呃……”似乎没料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韩澈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的哼了声,便急抽了几口气。

舒怜只感觉到那坚硬在自己嘴里猛跳了几下,几乎要从她嘴里弹出去,大的身把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几乎做不出吮吸的动作。

她伸手捏住身下端,缓缓的往外抽出一部分,用唾将身润透,再慢慢含进去,舌尖裹著他的顶端,像舔冰棍那样绕著舔了舔,便听见韩澈一阵急喘,声音微颤的唤她:“舒怜……舒怜……”

黑欲97别含,我忍不住了H

“唔……”舒怜嘴里含著东西,说不出话,见他难耐的曲起腿,伸手按住,使劲的吮吸了两下,惹来他低低呻吟,然後放开,“不喜欢我这样帮你?”

“喜欢……”韩澈几乎是咬著牙回答她的问题,被绑在床上的手攥紧了又放开,“可是……”可是我舍不得。

他不想承认,她的技巧虽然生涩,却仍然让他难以抑制的觉得舒服极了,甚至当她的牙齿不小心刮到他,都会激起他阵阵战栗,一想到自己的分身被她含在嘴里,便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那一点集中,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可是她是他最喜欢的舒怜啊,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把全世界的幸福都给她,他怎麽舍得,让她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唔……嗯……”舒怜用嘴裹住他的坚挺不断吸吮,模拟著交的方式前後套弄,韩澈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嘴很小,几乎包裹不住他越来越硬挺的欲望,身与她嘴唇和著唾摩擦的声音,啧啧直响,光是这样听著,他都几乎要忍不住,只想挣开手上的束缚,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

无声的用牙齿咬著被子,一点点的往旁边拉,一边忍受著她对他如同凌迟般的侍弄,一边缓慢的从那又宽又大的被子下挣脱出来,韩澈只轻轻抬头,便看见舒怜埋在他腿间,嘴唇被那青筋暴凸的男撑得大张,红紫的阳具与她水润的粉唇,形成强烈的反差,豔丽到靡的场景,她吃力的吞吐著他,秀气的眉毛轻轻拧著,极为艰涩。

韩澈觉得自己几乎是被灭顶的快感瞬间袭击,闷哼一声,再也抑制不住的抬起腰,往她迎合上去,灼热的坚挺死死抖动著,明明已经身不由已,韩澈仍然急喘著喊她:“舒怜,吐,吐出来!我……我忍不住了……”

舒怜被他突然清晰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去,才发现他不知什麽时候从被子里探了出来,自己含住他的动作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感觉到口腔里的那东西越来越肿胀,还不断的跳动著,她心一横,低下头深深的将他含进去,几乎要将那一整都吞下去,每一次含进去都被顶得唔的一声闷哼,每一次拔出都发出湿漉漉的水渍声,她飞快的套弄著他的欲望,只想给他最快乐的感觉。

“呃……啊……”韩澈彻底崩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将分身抵进她的口腔,死死的顶住她,肿胀的欲望在她嘴里急速的跳动,喷出一股股又热又烫的,只到她的嘴里再也包裹不住,顺著嘴角慢慢的滑落。

“噗咳咳……”舒怜明显没料到这样的後果,被他呛得一阵猛咳,韩澈大口喘著气,从极端的愉悦中回过神,便看见舒怜咳得眼角湿润,白浊的顺著她嘴角往下滑落,滴在饱满如玉的脯上,一张小脸红红的,眼睛像是随时能滴出水来。

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情绪,他明明觉得很心疼,却又有股莫名的冲动驱使著他,刚刚才发泄过的分身很快又挺立起来,韩澈尴尬的挪开身体,怕被她发现,漆黑的眸子如同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氲氤朦胧,盛得满满的,都是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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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过床头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有点凉,舒怜皱了下眉头,吞咽下去,冰冰凉凉,有股奇怪的味道。

她转过头,见韩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脸不由红了一下。她知道她今天的举动很大胆,可是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不是吗?秦莹又会打扮,又有风情,韩澈会与秦莹上床,应该也是因为她的大胆吧。

“舒怜,现在帮我解开,好不好?”韩澈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想抱住她,想吻她,想把她紧紧的揉碎在身体里。

“刚刚那样舒服吗?”舒怜没有回答他,将头枕在他的前,听见那里砰砰的跳得很快,“喜不喜欢我这样帮你?”

“喜欢,喜欢。”韩澈在她发间吻了几下,“可是舒怜,我不想你因为我委屈自己……”

“不委屈……”舒怜笑吟吟的抬起头,吻住他的唇,韩澈迫不及待的含住她的舌,一通纠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她才抵住他的额头,“以前我不知道什麽是爱,现在明白了,因为爱一个人,可以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住,舒怜伸手抱住他:“让你快乐,我一点都不委屈。澈,我以前答应你要试试,我一直把你当孩子看,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我爱你,不仅仅是亲情的爱,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喜欢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说话也不可以,你是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见他仍然睁著分明的星眸呆呆看著她,舒怜伸手探入他腿间握住那炙热,咬住他的唇:“我不许你再和别的女人说话,不许你喜欢别人,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一点也不能分给别人!”

韩澈终於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声音温柔得几乎要腻出水来:“傻瓜舒怜,笨蛋舒怜,我从小就喜欢你,就只喜欢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怎麽会喜欢别人。”

他回应著她的吻,感觉到她抬起臀,一点一点将他的分身慢慢的吞下去,仰头轻哼了一声:“你不相信我麽?”

“不相信,不相信!”舒怜几乎要被体内的充实激得哭出声来,她其实愿意相信,不管是真是假,只因为这一刻,他们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们流著相同的血,就算他是骗她,她也认了,至少她真正毫无保留的爱过。

她开始上下摇动起来,他的身体正被她紧紧的含著,不断的挤压绞吸,那样的坚硬,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戳穿,戳出一个洞来,她却觉得无比满足,如同颠沛在巨浪中的一叶小舟。

她的饱满随著动作不断起伏摇晃,明明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放荡很羞耻,舒怜咬著唇,伸出手握住前的丰满,轻声呻吟,直到这呻吟慢慢控制不住,便成了高声的吟哦,因为不是很湿润,每一次深入,都有一种饱涨的疼痛感,可正因为这种疼痛,让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现在是和他一体的,他们正牢牢的连接在一起,谁也不能分开。

“舒怜……你这个坏蛋……”韩澈喘著气,不断向上挺动著腰,每一次都死命抵入,却因为双手被束缚,总觉得还不够,看著她脸颊绯红的揉捏著他最喜欢的饱满柔软,便觉得下身涨得像是要爆炸般的疼,看著她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她,却不能抱住她为所欲为,简直是种如同凌迟般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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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99 你叫得我受不了(H)

“澈……啊……我快了……”可能是这样的姿势让她坐得很深入,每一次顶入,都狠狠的顶住她的花心,舒怜咬著唇,闭上眼睛放声呻吟,白皙的脸浮起一片绯红,一双纤细的手撑在他的膛,加快了上下起落的动作,她的内壁不断绞压挤吸,似乎要将他的坚硬狠命的绞断。

她前饱满的小白兔随著越来越快的动作上下跳动著,可是因为体力不够,她的腰越来越酸,眼看著已经没有了力气套弄,却始终没有达到最愉悦的顶点,舒怜呜咽著呻吟,眼神楚楚的看著他,像只无辜的猫。

终於挣开了手上的束缚,韩澈一翻身便将她压了下去,不顾舒怜的惊叫,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跳著舞,捏搓抚,一分一寸也不放过:“舒怜,你这个坏蛋!折磨我这麽久,现在轮到我惩罚你了!”

他低头含住那只丰绵的玉白,辗转吸吮,抬臀往外撤出分身,然後重重一挺,坚硬的硕大势不可挡,狠命的撞击著她的内壁,激起一阵战栗。

“啊──”舒怜仰头大叫,声音娇腻绵软,“澈……嗯……好深!”

韩澈也仰头呻吟一声,喉间的喉结上下滑动,呼吸急促,终於夺回了主动权,他本来不及细想,便狠狠的在她体内抽起来。

之前的润滑已经足够,舒怜双腿大张,眼角湿润的承受著他的攻击,已经盛放的娇嫩花蕊被他撑开到极限,每一次入,便将旁边的花瓣也狠狠挤压进去,每一次抽出,都将里面粉红的内壁搅得翻出来。

蜜汁横流,水声靡,空气里体拍打的声音清晰可闻,舒怜大声的呻吟,明明羞得满脸通红,却尽量将腿张开到最大,配合著他的入,眼里春水朦胧,媚眼如丝,毫不回避的看向他,像是刻意勾引般,呻吟又娇又媚,能夺人魂。

“舒怜……舒怜……你今天好热情……”韩澈被她看得受不了,低下头捉住她的唇,抵死缠绵,与她结合的那处不断传来让人酥麻入骨的快感,顺著尾椎一阵阵向全身蔓延。

“嗯……你不喜欢?”舒怜双手向後撑,支起身体与他缠绵激吻,良久分开,两人唇间连著银色的丝,她低下头,看著他的灼热不停的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凶猛用力,每一次都毫无保留,“澈……用力!啊……好舒服!”

“呃……”韩澈咬住牙,气喘吁吁,声音微哑,“你叫得我受不了!”

见她眼神大胆的看著两人结合的地方,韩澈几乎要被这样热情的舒怜弄疯掉,将她抱了起来,盘坐在自己腰间,抬起臀使劲的往上顶,一次次劈开她紧窒的嫩,狠狠的撞击花心。

“这样舒不舒服?嗯?”他咬住她的耳垂,死命的攻击她的身体,如果可以,他宁愿就这样死在这里,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管,只有他和她,男人和女人,而这水交融的一刻,便是永恒。

“嗯……嗯……”舒怜已经被他顶得神智不清,呼吸越来越急,脸上越来越红,只是低低的哼出一些模糊的鼻音,“啊……澈……我……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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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伸手死死的抱住他,呻吟也变得高亢娇媚:“啊……澈!快……再快……啊啊!”

感觉到她体内不停的抽搐痉挛,原本娇嫩柔滑的软像是突然生出一张张小嘴,死死的吮住他的坚硬,韩澈知道她即将到达顶点,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用胳膊架起来,飞快的耸动著腰臀,狠狠的将她贯穿,大力起落,深抽猛顶。

“澈!澈!啊……”舒怜无意识的叫著他的名字,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腿间又酸又麻,像是已经被撞击得发木,却仍然有连绵不绝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动出来,极致的快意让她眼前变得一片模糊,只有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舒怜呻吟著,紧紧掐著他的背,韩澈却似乎感觉不到痛,一边狠抽深抵,一边极尽缠绵的吻她:“舒怜,舒怜,再说一次你爱我,我想听听。”

“啊!嗯……”舒怜被他攻击得说不出话,泪眼迷糊的看著他,伸开手抱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他迎去,“澈!嗯……爱你,我爱你!啊──”

身体像是被他打开到了极致,一股强烈的灭顶快感席卷了她,舒怜仰起头,似乎看见眼前有五颜六色的异彩盛放,身体的愉悦已经到了顶点,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滑落出来。

“韩澈……韩澈……”她死死的抱住他,用力得几乎要将自己与他融为一体。

不要骗我,不要伤害我……她在心里默默的喊著,却说不出来,只能承受著他越来越激烈的进出,敏感的身体似乎受不住他这般大力的冲撞,只觉得神魂都轻飘飘的飞上了天,只余一张空空的躯壳,不知是悲是喜,如同濒死般死死的攀住他,享受那古老而又永不褪色的神秘极乐。

几乎是在同一刻,韩澈与她一同攀上了高峰,快速的抽深抵,他闷哼著拔出了欲望,在她体外释放。似乎感觉到她的情绪,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只到两个人吻得喘不过气,他伸手,缓缓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张开口,欲言又止,最终什麽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抱住她。

激情之後,似乎格外疲惫,舒怜窝在他怀里,上下眼皮直打架,明明不想睡,思绪却不受控制的开始游移。

直到她几乎快要睡著,韩澈突然开了口:“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背叛了你,只有我不会……”

他声音喃喃,有些低,也许本就没打算让她听到,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你相信我麽?舒怜……”

相信麽?舒怜也不知道,如果说之前跟任辰风在一起是被迫,她也必须得承认有过那麽一瞬间混沌的错觉,直到韩澈再次出现在她生命里,她以为这样才是真正的爱,才是真正的幸福,却不想,还是受伤了。

真正信任一个人,是需要勇气的,她相信他麽?这个答案,连她自己都没有想明白,又怎麽给他答案。

她只知道,这一次,她是真正毫无保留的向他敞开,如果他要伤她,只需要朝她心窝狠狠的捅一刀,不需费任何力气,便足以伤她至死。

她只剩下韩澈了,可他手里捏著一把刀,她不知道那把刀什麽时候会刺向自己。

韩澈的手机突然响起,新收消息的内容很短:少爷,速回丰家,车在楼下。张叔留。

黑欲101异样

张松带来的人,手脚很利落,不消半个小时,便把必需的大物件抬上了车。至於韩澈答不答应,那就另当别论。

张叔传话很简单,丰先生希望你和舒小姐能够搬回丰家,但实际上,这个希望只是客气用词,潜台词是他让韩澈搬,他就必须得搬。

而且韩澈最清楚丰尽染叫张叔来的目的,也就是如果他不同意,就让张叔揍得他同意为止。

这是他在成长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项锻炼项目,这个已近五十看起来瘦弱斯文的男人,打架的爆发力有多强,可能只有韩澈最清楚。

毕竟他是挨著他的拳头长大的。

而张叔带来的第二个消息,便是有关昨晚的追杀。

“初步认为这些人是孔锋派来的,只是现在还拿不到证据,只能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张叔坐在副驾,面无表情的给韩澈说道。

这时舒怜才知道昨晚韩澈被追杀的事,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怎麽会出现这样的事?现在不是法制社会吗?怎麽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开枪杀人?”

“舒小姐没有接触这个圈子,所以不清楚也是正常的,以後见得多了,就不足为奇了。”张叔的回答很明显程式化。

只是韩澈显得有些心不在蔫,安慰的拉住舒怜的手,眼睛却看向窗外,口气淡淡:“大哥的消息很灵通。”

他半夜被追杀,除了任辰风和晕过去的舒怜,在场没有第三个人,只不过一个晚上,丰尽染就什麽都知道了。

像是随时随地都被人监控著,哪怕他是丰火堂的少主子,也不得不像个犯人一样被看管起来。

他讨厌这种感觉!

张叔像是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表情仍然是贯然的程式:“丰先生是关心你。”

“澈,如果韩宅不安全,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住,”舒怜说道,“或者去学校也行,那里学生公寓条件也不差,毕竟这样搬过去打扰丰先生,我觉得不太适合。”

而且重要的是,她对总觉得这个丰尽染有点奇怪,就像是这个人的身体里,住了两个人。

“不行!”

“不行!”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韩澈和张叔直接把她的提议拒绝。

见张叔识趣的闭嘴,韩澈温声说道:“孔锋现在的目标不止是我,还有你。”

见舒怜惊得张大嘴,韩澈叹了口气:“虽然他昨天没认出你,但应该很快就会查出你的身份。除了丰家,我想不到有比那更安全的地方。”

舒怜沈默了半晌:“因为我也是韩家人麽?”

张叔的眼睛从後视镜向她看来,眼神有些奇怪。

而韩澈比她沈默得更久,才终於回答:“虽然我也想回答你,但是,我确实不知道。”

舒怜笑了,看向他的眼神异常的明亮:“如果真是那样,我倒挺高兴的。”

“能当韩家的人,就算死了,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小时候,她能成为韩家的一分子,因为韩爸爸肯接受她,而现在,她能成为韩家的一分子,却是因为她和韩澈相爱,而相爱,才能走到一起。

韩澈愣了一下,眼神微动,却偏开头:“傻瓜。”

舒怜笑著靠在他肩上,一起看著外面的风景不断倒退,她没有注意到後视镜里那道异样的视线,直到那视线转开,韩澈才极轻微的吐了一口气。

黑欲102入住丰家

丰家不仅仅是丰尽染的家,还是丰火堂的总部,所以,这里并不只是一处别墅那麽简单,它座落在一座山上,四周种满了红枫树,秋季之时,枫红如火,而现在,也已经到了落红遍地的时节。

看得出丰尽染喜静,更喜欢中国古典雅致的一切东西,别墅外面看起来毫无异样,进去之後才发现别有洞天,古韵写意的泼墨山水画,上等红木制成的家具,古色古香的人立花瓶,即使舒怜对这些东西毫无研究,却仍然为这些雅致而美的陈设而感到惊叹。

若是外人来看,绝不会想到,这会是黑道上颇有名气的大哥的家。

有佣人接过舒怜和韩澈的行李往楼上带路,看见墙格里摆著的一个玉雕小孩,格外剔透玲珑,尤其是那双乌黑的眼睛,看起来格外明亮。舒怜好奇,伸手想要去,却被韩澈一把拉住。

“这是针孔摄像头。”他伸手将那小孩微微挪动,便看见後面一极细的连接线。

舒怜连吐舌头:“真夸张,跟电视里一样。”

看她孩子气的表情韩澈轻笑:“这里的一切都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这些东西,最好都别动。”

舒怜点点头:“放心,我只是一时好奇,而且这些东西看起来很贵,要是弄坏了我也赔不起。”

“走吧。”韩澈拉起她的手,佣人已经走到前面,他侧头替她将耳边一缕发丝撩到耳後,俯头以极轻的声音说道,“别相信这里任何人。”

她惊讶看他,韩澈已经恢复了一惯的表情,毫无异样,刚刚那句话,好象是她错觉。

韩澈的房间仍然是老样子,原封未动,舒怜的房间被安排在他隔壁,推门进去,柔和的浅黄窗帘,宽大柔软的同色大床,里面的陈设都不同於外面的古典格局,看得出,已经提前让人打理过,是女生比较喜欢的清新风格。

“丰先生说,如果舒小姐有什麽不满意,马上就可以更换。”佣人将行李放进去,垂手站在门口,态度可谓毫无挑剔。

显然没想到丰尽染会对他们搬回来的事这麽上心,舒怜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用了,我很喜欢,谢谢。”

“不用客气,既然舒小姐是澈少爷的家人,也就是丰先生的家人,舒小姐有什麽需要可以随时叫我。”阿福说完,对站在旁边的韩澈点了下头,便转身下了楼。

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转角,舒怜才看向韩澈:“你大哥……可真讲究。”

“他一直都这样,其实人挺好,虽然有时对我挺严苛……”韩澈低下头,神情有点恍惚,舒怜却没有注意到。

“严苛不一定是坏事,说明他是真的把你当兄弟看。”舒怜张开手,把自己整个陷进大床里,“不过他这麽客气,我倒觉得挺不好意思,蛮打扰他的。”

“是麽……”韩澈的回答不知道是接她哪句话,眼神里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

舒怜终於发现有些不对劲,爬起来捏捏韩澈的脸:“你怎麽了,好象有心事的样子。”

韩澈摇摇头,沈默半晌,突然伸手把她包里的手机了出来,往上面按了一串号码,然後存储起来。

“这是什麽?”

“一个人的电话。”韩澈答道,迟疑一会,“如果哪天,我让你打这个电话,你就一定马上照做,让他接你走。”

“这个人是谁?”舒怜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心底立生警惕,“澈,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你到时就会知道了,现在……我也不清楚。”韩澈的回答颇有些无奈,他伸手揽住她,眼里竟有几分悲恸,舒怜,如果真有那麽一天,别怪我把你推出去,现在这种情况,我真的找不到人可以相信了。

“不管遇到什麽事,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他喃喃,闻著她发间的幽香,有种莫名的感觉,如同全身被凉水浸过般的透彻。

黑欲103侦探资料

“从这份资料来看,孔锋确实是当年韩家灭门的指使主谋,因此可以推断,那晚风少和韩澈遇到的追杀,百分之九十是孔锋派来的人没错。”

任辰风看著手里的资料,听著面前私家侦探的陈述,眼底一片暗沈。

“孔锋一定是发现韩澈的真实身份,为了杜绝以後被报仇,所以要斩草除。”

“照你这麽说,那舒怜现在的处境也十分危险?”他眯起眸子,沈声问道。

私家侦探沈吟一下:“按道理应该是这样,舒怜虽然不是韩家的亲骨血,但到底和韩澈是同母异父的姐姐,而且当年韩家也是认了这个孩子,把她当亲生一样看待,孔锋这次出狱,最大张旗鼓的就是要找一个姓韩或姓何的女孩子,应该是针对舒怜没错。”

“那之前你给的丰火堂资料……”

“毫不作假,也绝对真实。”私家侦探口气十分确定,“主谋是孔锋没错,但动手的确实是丰火堂的人,具体什麽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从眼下我们掌握的资料来推断,韩家灭门,孔锋和丰火堂都脱不了干系。”

顿了顿,他又补充:“韩澈之所以查不到这件事,确实是丰尽染在背後阻止,毕竟韩澈此人虽然格孤僻,但处事一向狠辣果决,他在丰火堂呆了这麽多年,手里也握有不少丰火堂的非法交易资料,也肯定收了一些忠心的下属,如果他知道这件事,要想扳倒丰尽染固然困难,但至少也能拼个两败俱伤。”

“狠辣果决?”任辰风轻嗤了一声,“如果是以前我还信,现在……不可能了。”

虽然他不是混黑道的,但和傅容凡接触得多了,多多少少能够明白一些,吃这碗饭,最讲究的就是心无旁系,韩澈以前孤身一个,不怕流血不怕死,现在多了舒怜,他若想干脆利落的扳倒丰尽染,难!

“风少的意思是……”那侦探察言观色,早就听说韩澈与任辰风不和,对於这件事,也不知道任辰风的打算,是要扳倒他,还是扶一把。

“韩澈要扳倒姓丰的确实不容易,不过如果加上天宇在背後支持,你觉得胜算有几分?”任辰风邪气的勾起唇角,“老李啊,你是个聪明人,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天灾**的事多得很,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该说,你应该明白?”

侦探李连连点头:“风少放心,干我们这一行的,肯定知道规矩,只要风少别把资料来源说出来,我保证这份资料不会再给第二个人知道!”

停了停,他似有为难之色:“而且丰尽染这个笑面狐狸可是一直盯著我们呐,我可是拼著小命在挣这口饭啊,如果不是风少慷慨大方,就算拿刀架我脖子上,这些资料我也不敢卖啊!”

“互利互惠,各不吃亏。”任辰风拿出一张提前准备好的支票,在他眼前扬了扬,扬唇笑道,“如果还有更详细的收获,随时来找我,价格方面……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侦探李接过支票,看了看上面的数额,眉间喜意有些抑制不住,将支票收好:“那我先走了,风少有什麽需要,随时打电话。”

任辰风点点头,叫秘书把他送了出去。

他是答应韩澈替他搞到孔锋的资料,不过眼下手里的线索越多,就发现这件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如果说孔锋和丰火堂联手灭了韩家,那麽丰尽染到底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为什麽要收留韩澈,而且把他当继承人来培养?

黑欲104想把那个女人据为已有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斩草要除,养虎终为患,这个道理谁都懂,丰尽染没道理天天放个定时炸弹在身边。

更让人头疼的是这两人的处镜,韩澈现在仍是丰火堂的少主子,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已经暗潮汹涌,从那日的追杀来看,就知道眼下这种平静的表象很快就会被打破。

孔锋已经动手了,那麽丰尽染呢?什麽时候会翻脸?

要想确保这两人的安全,最大胆的想法,就是扳倒丰尽染,韩澈执掌丰火堂,才能与孔锋难分高下,两相制益。

天宇要同韩澈合作,从他那里吃到好处,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後的事了,而且丰尽染那只笑面狐狸,要想扳倒,实在难说。

自己掺进来搅这趟混水,实在是非常的无利。任辰风捏捏额角,想起老头子骂他骂得口水横飞的场面,就觉得十分头痛。

什麽韩家有恩於任家,於情於理,他都必须得把这对姐弟保下来。

什麽他上辈子造了什麽业,才生出这麽个混帐东西来,也不知道对舒怜干了什麽混蛋事,让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把任家当狼窟,急著要逃出去。

老头子给他留了余地,任辰风很清楚,虽然任启华没有儿子那麽明的头脑,但要真的想要搞清楚一些事,也不是做不到。

之前他确实对舒怜比较过分,说他弥补也好,替父还恩也好,反正任辰风怎麽也不肯承认,他其实另有想法,而且这个想法自从那日宴会之後,更是不断疯狂滋长。

想把那个女人据为已有,只属於他一个人,每天只需要洗干净在床上等著他……

不,不仅仅是这样,还要让她爱上他,韩澈能做得到的,他任辰风也不会差。哄女人开心,送钻石送花,他样样在行,她处镜危险,他也能保护她,不像韩澈那个自身难保的家夥,他有钱,也就能有势,她要什麽,他都可以给她拿来。

任辰风想得出神,丝毫没发现自己早已神游天外,那晚女人在他指尖绽放成花,眼角含春大胆放浪,她的腿像蛇一般盘在他健的腰上,像是一丝一毫也舍不得分开……

他就是爱死了她在床上的样子,好象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那麽满足,不管她是穿著衣服还是脱了衣服,她都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想狠狠的蹂躏,又想狠狠的怜爱。

可惜她不在身边,更不是属於他的女人。

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像是心底生出了一只小手,不停的挠啊挠,挠得他心底发痒。

“任,任总?”秘书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少爷!”

“啊!”任辰风猛的抬头,“什麽事?”

看著一向邪气狂妄的风少竟然像个花痴一样挂著傻笑发呆,秘书嘴角抽了抽:“那个,电话,响了很久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任辰风拿起话筒,转过身掩饰情绪。

秘书背脊一阵僵直,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向来情场上无往不利的风少,脸上竟然有可疑的红晕。

脸红了,脸红了啊,而且红得像刚涉爱河的小夥子,秘书直觉得**皮疙瘩直往外冒,生硬的转身拉上门,逃离这个诡异的办公室。

整理了一下情绪,任辰风听到话筒那边的声音,便恢复了平日的表情:“你赶得正巧,资料我已经拿到手,具体事情面见详谈。”

黑欲105你当我是印钞机?

韩澈看完了任辰风给他的资料,从头到尾,面无表情,直到翻完最後一页,任辰风预料中的震惊愤怒或者难过的情绪,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少年的眼底毫无波澜,如同乌黑的潭,又像是一滩死水,什麽也看不见。

看著咖啡里的糖块被深褐的颜色湮没,直到融化得看不见,任辰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有什麽看法?”

韩澈伸手端咖啡,触上微热的温度,才发现自己指尖冰凉,喝一口下去,没加糖的咖啡顺著舌尖打转,满口都是浓郁的香味,却又满口都是涩涩的苦味。

“我要见你父亲。”韩澈放下杯子,声音很平静。

“什麽?”任辰风一愣。

“我要见你父亲。”韩澈又重复了一遍,然後补充,“现在,马上。”

任辰风拿韩澈一点办法也没有。说韩澈是他的情敌没错,至少他一直肖想著他的女人,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他真能把舒怜弄到手,韩澈怎麽说算是他半个小舅子。

再换个角度来说,如果他不依著韩澈,估计老头子会扯著他耳朵把他骂到死,就算不理老头子,他打又打不过,骂又没风度,更不可能学黑道上砍砍杀杀的把他弄死。

铁青著脸,一腔火气没处撒的任辰风最後还是亲力亲为的把韩澈载回了犁园别墅,然後面带微笑的把他送到老头子面前,再十分和善的看著韩澈头也不回的关上门,砰的一声把他关在门外。

那一老一小也不知道在里面谈了多久,任辰风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切换著手里的电视遥控,心里暗暗郁闷,也不知道那老东西是发了什麽疯,谁是他儿子都搞不清楚!

等到那扇门打开,任辰风几乎都快要睡著了。

任启华和韩澈都比较严肃,尤其是任启华,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韩兄能有你这样的儿子,在天上也会感到欣慰的,只是……”他揉了揉眼睛,似乎有点说不下去。

“谢谢任叔叔能答应帮我这个忙,等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我再回来看您。”韩澈说话很礼貌,倒是让任辰风的睡意顿无,他竟然听见这个眼睛鼻孔朝天长的小屁孩叫老头子叔叔!

“好,好……”任启华连声答应,叫来刘伯,让他派车送韩澈回去。

从头到尾,本就无视任辰风这个亲儿子,当他是透明人。

正当任辰风气得想发飙时,韩澈突然转身,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对了,这是清单,麻烦你核对一下,划帐过来。”

任辰风接来一看,顿时咬牙,上面全是军火枪支交易,还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项目,数目不扉,足足几百万。

“你当我是印钞机麽?”任辰风用杀人的目光瞪他,原本英俊的面容几乎扭曲,这才是韩澈第一次张口,以後,不知道是多麽深的无底洞。

“既然是合作,就要有诚意。”韩澈答道,漂亮的黑眸转向任启华,“而且我想任叔叔也会支持的。”

“那当然,我们任家什麽都可以缺,就是不缺钱,哈哈!”任启华笑得很欠扁,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老子的份上,任辰风真想封住他的嘴。

等韩澈被刘伯送走时,任启华收起了笑意:“辰风,你跟我进书房,我有事要说。”

黑欲106第一次争吵1

任辰风来到丰家几乎是紧随韩澈之後,火红张扬的跑车停在门外,几乎不用回头,本能的反应让任辰风感觉到,身後极不安全。

他的感觉并没有错,丰家座落在枫林深处,四周又有百年常青的树群围绕,是极好的隐蔽之所,可以说从他进入丰家的监控范围之内,就有不下十支黑洞洞的枪口对著他。

唇角勾起,任辰风的眸色暗沈,声音也冷冽了起来:“丰堂主的待客之道,还真是特别啊。”

“哦,是麽?”一道清越的男声响起,接下他的话,“不知道任少爷觉得哪点特别?”

丰尽染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门口,因为是在家中,穿得比较随意,浅灰色的休闲昵衣合体的勾勒出修长的身型,手里拿著一本书,那双微长的凤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我这家里难得来个客人,老张,让那些没眼力的东西把枪都收起来。”

树林中传来细微的声音,任辰风顿时觉得压力减少了不少,语调也客气起来:“今天打搅丰堂主了,我是奉家父之命,来接舒小姐回家。”

“回家?”丰尽染眼底微诧。

任辰风扬眉,笑得礼貌得体:“可能丰堂主还不知道,舒小姐是家父续弦再娶的妻子,因为怕耽误她学业,所以婚礼办得低调,很多人都不知道。”

顿了顿,任辰风又补充道:“如果丰堂主不信,可以问问韩澈,这件事韩澈也清楚得很。”

“唔……”丰尽染眼底锐色一闪而逝,便恢复一惯的温雅慵懒,淡淡笑道,“既然这是你们家家事,我也不好过问。老张,你带任少爷过去,至於舒小姐愿不愿意跟你走,就凭她自己做主了。”

“那就麻烦张叔了。”任辰风对丰尽染点头,便跟著老张走了进去。

“回任家?我已经和任先生办了离婚手续!韩澈,你怎麽……”舒怜声音激动,却被韩澈捂住了嘴。

见她瞪著一双眼睛看自己,韩澈低下头:“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想回那边,可是我最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在那里你会更安全。”

“可是你之前才说过,没有哪里比丰家更安全了!”舒怜扯开他的手,看到旁边倚著门看热闹的任辰风,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扯了件东西就对他扔过去,“你出去!我要跟韩澈单独说话!”

偏头躲开那个小物件,任辰风挑眉,脾气真是见长呵,不过他也不会跟她计较,女人就是要有点活力的好,像以前那样,虽然在床上很舒服,生活中就少些趣味了。

“没关系,我出去。”反正不管她怎麽闹,还是得乖乖跟他回任家,韩澈的脾气他是看出来了,表面上沈默寡言,实际上他做出来的决定,谁也拉不回。

见任辰风出了门,舒怜才回头看韩澈,他垂著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但是却一声不吭,也不像往常那样,见她生气了就哄她,依著她,看他的样子,是铁了心要送她走。

“澈,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让你产生了误会,所以你才会让我跟姓任的走?”她按下激动的情绪,颤著声音问他,“是不是……那天酒宴,我被人下了药,是不是我被人……所以你嫌弃我了?”

“不,不是!”韩澈猛的抬头,漆黑的眸子里说不清什麽神情,“那晚什麽事也没发生。”

“是吗?”舒怜盯著他的眼睛看,丝毫不放过他的一点表情,“我确实记不清楚了,可是我却知道我是怎样被人下药的,韩澈,是你救了我?还是,你只是捡回了一个肮脏不堪下贱破烂的我!”

黑欲107第一次争吵2

“舒怜!”韩澈明显激动起来,“你冷静一点!我只是要处理一些事情,没你想象的那麽复杂!等把这些事处理完了,我就接你回来,只是暂时的,你就忍一忍。”

舒怜沈默的看著他,眼底有明显的水汽在打转,她仰起头,使劲吸了两口气,不让眼泪掉下来。

“韩澈,你究竟有多少事瞒著我?”她稳了下情绪,认真的问他,“你要处理事,什麽事?你被人追杀,是谁要杀你?你说我不安全,为什麽会不安全?你什麽都不告诉我,你说你爱我,你有想过两个人相爱就应该事事都共同面对而不是这样理所当然的为对方做决定吗?”

“你认为你要做的事非任辰风不可,所以你要和我最害怕的人在一起合作,你认为我看见任辰风会不舒服,所以你就让秦莹做你的女伴,你认为我知道你和秦莹的事会伤害我,所以你就什麽都瞒著我!”

韩澈吃惊的看著她,张口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什麽都说不出来。

“现在你认为呆在任家对我有好处,会让我安全……”舒怜撑住桌子,语调哽咽,眼底的泪已经抑制不住,滴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水渍声,“於是我就必须得去任家,去那个像地狱一样的地方!”

“舒怜,我不是……”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舒怜扯了一张纸,还来不及擦,便又掉下一颗泪,“没关系,我去。只是韩澈,你有没有想过,你从来没把我当姐姐,也没把我当爱人,我对你而言,难道不像一件重要的玩具?你只在意这件玩具是否完好,却从来没想过,我也有思想,也是个独立的人,你理所当然认为的好,或许我本就不需要?”

她直起身,用纸巾胡乱的擦去脸上的泪痕:“从任家到韩宅,再到丰家,我不过是换了个环境,从一个人的玩具,变成另一个人的玩具罢了,呆在哪里,有什麽区别呢。”

明知道这样的话很伤人,她还是咬著牙说出了口,看著韩澈痛然的眼神,她心里也是一片乱麻,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开口让她留下来。

一把拉开房门,在外面候著的任辰风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发现她手里空空什麽也没有:“你的行李呢?”

“任家那麽有钱,会连我的吃穿用度都买不起麽。”舒怜第一次对他说话这样冲,任辰风却觉得明显不对劲,低下头去看,发现这小妮子哭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是哪怜香惜玉的筋被触动了,他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手刚伸到半空中,就对上韩澈杀人般的眼神。

出门时老头子交代的话,让他翻来覆去足足背了几遍。

不许对舒怜有丝毫的不尊重,不许强迫舒怜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不许欺负舒怜让她哭,不许……

任辰风突然觉得,自己肯定不是老头子亲生的,那破老头肯定跟何梦青有一腿!绝对!肯定!

黑欲108意外的求婚

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无意识的轻敲,看著前面堵得汹涌的车流,任辰风皱眉,猛的扭转方向盘,便往旁边空旷的高速路上拐去。

舒怜侧头看著窗外,尽管情绪已较之前平静许多,但仍然抑制不住的流泪,上车的时候她还是没能忍住回头看他,韩澈的表情陌生得让她害怕,陌生得好象之前一切都是虚幻,她只是做了一场缥渺而又不实际的梦。

栀子花谢了,韩宅已经陈旧了,爸爸死了,那个拖著鼻涕只会跟著她打转的澈,也消失了。

她仍是那个灰姑娘,没有王子来救她,在有钱有势的花花公子面前,她仍然是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玩具。

车子在山间的小路间绕行,不断往上慢慢攀爬,从旁边看去,山脚的马路如同一条长长的带子,上面来来回回的车辆如同黑色的蚂蚁,小得可怜。

没有去想车子为什麽会在这样僻静的地方爬坡,舒怜怔怔的看著山下,心头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打开车门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一切都可以结束。

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她揽到怀里,舒怜木然的沈默著,她没有反抗,因为知道反抗也没用,不过是给他增添趣而已,只是仍然抑制不住的全身轻颤,她恐惧和这个男人接触,恐惧得寻死的念头更为强烈,从没有哪一刻,让她这样迫切的想要逃离,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就在她全身僵硬想要伸手拉门的时候,耳边传来任辰风的声音:“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坐一会。”

他手里拿著纸巾,出人意料的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只是伸过来一点点把她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擦完之後,又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然後松开手:“我第一次带女人来这里,你要是心情不好点,就枉费我跑这一趟了。”

任辰风坐了一会,便拉开车门下了车,半倚在车门边点了一支烟。

山很高,吹著凛冽的风,冬季萧瑟,却仍然挡不住眼前的风景。男人指尖燃著烟,面前是连绵起伏的山峦,身後是红叶落尽的枯树,偶尔有风吹过,卷起地上几片发黄的树叶。

舒怜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跨出车门便看见这样的景象。任辰风虽然生得英俊挺拔,但他向来强势霸道,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与他平时有些不同,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同。

见舒怜出来,任辰风弹弹指尖的烟灰,唇角扬起:“这里很漂亮吧,我小时候常常一个人来这里。”

寻了块石头坐了下来,舒怜没有理他,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抽了什麽疯,突然跟她讲小时候的事情。

“我妈的墓地就在前面那座山上,我以前想去看她,怕忍不住哭会被人嘲笑,所以就找到这块地方。”

“虽然这里太远了,我什麽都看不见,但每次只要遇到不开心的事,我就会过来,我觉得我妈应该看得见我,所以常常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任辰风抽了一口烟,挑著眉看她,“呵呵,是不是很可笑。”

他的眉生得极浓,挑起来的时候,颇有几分凌人的气势,偏偏生了一张笑唇,唇角扬起来的时候,几分邪气,几分惑人。

如果不是他之前那样对她,舒怜想,这样的男人,若说找不到女人,连她自己都不信,却不明白为什麽,他非要揪著她不放。

“我不介意你和韩澈的事,毕竟把你逼到这一步,我有很大的责任。”任辰风的声音传过来,似乎被风吹散了,听起来有些模糊,“舒怜,我今天带你来看我母亲,是想当著她的面告诉你,我想娶你。”

黑欲109内讧

黑欲109 内讧

黑色的轿车平而稳的在山间穿行,这里是一座荒僻的风景区,因管理不善被荒弃已久,从山脚蜿蜒而上的水泥路可以直达山顶,从山顶俯瞰下来,所有来来往往的路况都皆收眼底。

一个後颈纹著盘蛇的大块头看著那辆轿车,用手顶了顶旁边的人:“有人来了,叫兄弟们起来干活。”

约四十分锺後,这辆轿车才在山顶空旷的一块阔地上停了下来,穿著黑衣的俊美少年从车里走了出来,左耳上的碎钻闪著荧色的光,他手里拿著一部手机,没有打,却也没有收起来,像是在玩著什麽,只是漫不经心的表情,再加上所处的这个诡异环境,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走进那道锈得发红的门,里面空旷的大厅里坐了不少人,有人坐在地上调试著手里的吉他,有人一边看著词谱一边敲鼓点,突然一阵嘶鸣声音响起,一个染著黄毛头发梳得像倒刺一样的人正抱著贝斯弹得撕心裂肺,音响呱噪的声音在整个大厅来回回响。

有人抬起头,看见这个看起来手无寸铁的少年,眼神轻蔑,既不招呼,也不说话,像是看见一团透明的空气。

韩澈从他们身边穿过,每经过一个人,那人便抬起头死死的盯著他看,像是目光能将他烧出一个洞来,他却从容不迫,不紧不慢的向深处走去。

梁启卫疾走几步追上来,压低声音:“窃听器是昨晚叫阿五装上的,这批货都是从海关搞来的,卫星收发端口,应该不会存在信号差的问题。”

韩澈低头,按了按手里的手机,那其实并不是一部手机,而是信号接收器,窃听器不管安在哪里,通过这个接收器,他都能听到对方在说些什麽,而收听的器械不仅仅是他手上的东西,还有他左耳的耳钉。

一阵喀喀的杂音从接收器里传出来,周围的人都停下了动作,齐唰唰看著两人。

梁启卫咳了一声:“少爷,这个扬声器可以关了,好象是从这里……”

正在这时,那扬声器里清楚的传出一个人声音:“我说韩澈那兔崽子还是嫩了点,丰狐狸都练成了,万一到时事情败露了,咱们这些跑腿的,也跟著倒霉!你看这鸟不生蛋的破地方,叫咱们兄弟呆这儿来,要女人没女人,要酒喝没酒喝,还他妈天天装傻B玩摇滚,真他妈蛋!”

梁启卫脸色有些变了,不仅是他,连周围那些凶悍得似乎眼神都能杀人的摇滚青年,都神色微变,只有韩澈,神情依然,拿著那个接收器,像是在听收音机。

“咳咳……这个……”另一个人支支唔唔,明显不知道怎麽接话。

“吧嗒吧嗒……”估计那人喝了口酒,又在吃东西,然後含糊不清的继续说道,“照我说,现在咱手里有这麽多军火,外面又那麽多兄弟,要不咱胆大一点,借著这股东风,干一番大事!要不怎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兄弟,嗝……”

有人撑不住了,站起来推了韩澈一下:“喂!你干什麽的!在我们这儿装窃听器,想不想活了!”

他这一喊,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目露凶光,把两人团团围住:“两位,本来没想动你们的,现在听到不该听的,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韩澈被推了一下,神情也没什麽变化,只是那双星子般的双眸异常的黑,像是蕴著看不见的一场海啸,他缓缓扫视了周围一圈,那眼神并不凶狠,却让周围的人心生忌惮,一时之间不清他来头,也不敢动手。

“阿五在哪?叫他出来见我。”韩澈的声音很平静,但只有梁启卫才知道,这回韩澈是真的动火了。

黑欲110内讧2

黑欲110 内讧(2)

“一个个围在这里干什麽!都不做事的吗!”一道年轻的声音从後面响起,韩澈回过头,看见一个年轻男人穿著军装大衣,扛著杆老式火药枪,一副山间守林人的打扮,却盖不住眉宇间的锋锐。

一阵叫五哥的声音此起彼伏,人群自动分开,那阿五看见韩澈时有些惊讶,但马上就露出高兴的样子,走过来啪的一声拍在他肩膀上:“阿澈!什麽时候过来的?怎麽也不通知我一声!”

韩澈把手里的接收器关了,没有说话,旁边已有人附上阿五的耳边说著什麽,没听几句,阿五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今天谁值守?把他给我拖出来!”阿五沈著声音下了命令,他身後几个大汉应了一声,手脚十分利索的上了楼,踢开那扇破烂的门,把里面还在喝酒的两个人拎了出来。

“五,五哥!”那人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晕头转向的拖出来,见到韩澈时愣了下,顿时脸色大变,酒也醒了几分。

“人就在这里,阿澈你想怎麽处理?只要一句话,绝不让你动手。”阿五转头对韩澈说道,神情很是严肃,他和韩澈是自小一起在黑街混大的,两人感情好得如同亲兄弟,後来他去越南当了几年雇佣兵,回来之後单枪匹马闯不出个名堂,就投奔了韩澈。

韩澈能把这麽大批军火交给他保管,是信任他,吃这碗饭,最重就是兄弟义气,现在出了这种事,简直相当於给他扇了一巴掌。

有人搬来凳子,韩澈坐了下来,完美的侧脸不带任何表情,如同雕塑一般:“我记得小时候有人欺负我们,不干不净的骂我们,阿五,当时你最大,最有主意,那时你是怎麽做的?”

阿五脸色变了变,然後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走出去一会儿,便端回来一个搁著烙铁的火盆,和一瓶胶水。

“刘汉,今天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这两样你就选一样吧,算是给阿澈一个交代,以後不管你是生是死,兄弟一场,我也不追究了。”

刘汉惊恐的看著面前的两样东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烧得通红的烙铁,搁哪儿都得皮穿烂,那胶水看起来平常普通,但谁知道能弄出个什麽名堂,绝望惊惧之後,他又惊又怒的抬起头:“五哥,今天我刘汉犯了事,你要罚我,我没二话!可韩澈这小白脸有什麽本事,连你都要让他几分颜色!我们为他卖命能图什麽,我刚说的又没错,眼下这军火在你手里,你要是……”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把刘汉嘴角刮出了血,阿五眉头紧紧皱著,“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想死得更快麽!”

他叹了口气,对面无表情的韩澈说道:“刘汉跟了我这麽多年,没功劳也没苦劳,不如我帮他选吧,算是卖我一个面子,怎麽样?”

韩澈轻轻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与周围压抑而紧张的诡异气氛格格不入:“当然可以,最近辛苦你们了,等这件事一过,兄弟们想玩什麽,都包在我韩澈身上。只是阿五,连自己的场子都镇不住,可不像你的格,这事要是成了,我们俩都高枕无忧,可要是被这些没远见的蠢货坏了事,你我都不能独善其身。”

他见阿五神情凝重起来,接著开口:“话我就说到这里,你自己惦量著办。”

说完他便站起来往外走,梁启卫看了阿五一眼,快步跟了上去,没走几步,听见後面一声惨叫,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几个大汉拿起那烧红的烙铁,死命的往那刘汉嘴里塞,一时之前青烟直冒,焦臭扑鼻,不由皱了眉。

黑欲111弱肉强食

黑欲111 弱强食

上了车梁启卫瞄了韩澈几眼,最後还是开口说道:“我看那阿五还是有护著刘汉的打算,没想到他还是选了最狠的。”

韩澈从椅袋里抽出今天最新的报纸,漫不经心的答道:“他确实留了情面,要是用胶水,刘汉就活不了了。”

现在的黑帮不像以前,成天喊打喊杀,充其量就是人多壮壮场面,要不然就是动枪动刀。梁启卫是韩澈在一次意外中救回来的,所以对黑街的事并不清楚,那时候都是一帮穷小子,打著赤膊打天下,哪来的枪,别著刀在大街上走也不现实,别人一看你就是个疯子。

胶水很便宜,却也最致命,用胶水封耳口鼻的事情很常见,成本又低,见效又快,没几分锺那人就能见阎王。

小时候韩澈和阿五一帮人在黑街讨生活,一些地头蛇仗著人多有势,欺负他们年纪小又初来乍到,对他们非打即骂,从街这头撵到街那头,本不给他们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後来阿五发了狠,说要找机会弄死那几个地痞。几个小孩子无依无靠,为了活下去什麽事都做得出来,几人买了瓶胶水候在街巷口,等到夜深人静那几个地痞嫖完妓心满意足的经过时,猛的冲出去按住,几人按手按脚,捏著鼻子就把胶水往嘴里灌,阿五最心狠手辣,看见旁边一炉火里烧红了的火钳,拔出来就直接对著一个最嚣张的痞子嘴里捅,当时就能闻见扑鼻的香。

後来……

後来灌胶水的人都死了,反而是那个被火钳烙了的人活了下来,几个月不沾一滴水一粒米,在医院躺了大半年,出来之後见了他们都绕著走,再也不敢嚣张拔扈。可以说韩澈在黑街,是经过这件事才真正站稳脚,才能活得下来。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强食,你不弄死别人,总有一天,会被别人弄死。

梁启卫听见韩澈的解释,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只是少爷,你这样做,难免会跟阿五产生间隙,这恐怕……”

“军火现在在他手上,我不可能撤出来,这样更不好看。”韩澈接过话,“而且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有多严重,如果不杀一儆百,给那些人一个教训,恐怕我和阿五连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阿五会明白的。”韩澈低下头,展开报纸,翻看上面的新闻。

梁启卫伸手把导航调成语音电台,里面传来女导播清晰的声音:“一向被誉为花花公子的天宇财团少东家任辰风已心有所属,今日在清榭广场放飞上万只白鸽,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摆放在广场中心,格外显眼,听说风少此次一掷万金只为博美人一笑,望结百年之好,而当事女主角舒怜小姐却对此事不置可否,并未作出明确回应……”

韩澈的手在报纸上僵住,漆黑的眸子如针芒般收缩。

梁启卫猛的回头,少年眼底的情绪如狂浪翻卷,却又黑得像是一滩死水毫无涟漪,好象有什麽东西,慢慢的裂开,一点一点,毫无声息,却又汹涌澎湃。

黑欲112因为喜欢你

“答应我的求婚,你就算是任家未过门的媳妇,孔锋纵有三头六臂,也不能明目张胆动我任家的人。”任辰风仰颌,端起面前的红酒冲她微微一笑,轻抿了一口,“你不用急著答复,消息已经放了出去,你可以慢慢考虑。”

灯光旖旎,音乐柔婉,在这个昏暗却极为浪漫的餐馆里被一个男人求婚,是很多女人向往的一个梦。只可惜,面前坐著的人是任辰风,尽管他生了张极为招女人倾慕的脸,舒怜的眼神仍然不肯在他脸上多逗留一分。

面前的西式餐点她一点没吃,用刀叉戳得面目全非之後,终於开口说了话:“那天我在山上就说得很清楚,我是死是活,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风少一分心。”

她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牢牢的盯著他,并非深情,却是无尽的漠然:“而且我很讨厌你用那种自以为控全局的眼神看著我,任辰风,韩澈把我交给你,并不代表我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似乎早料到她有这样的态度,任辰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切了块牛排放入嘴中,慢悠悠吞下之後,才用那双幽深如豹的眼神看著她:“如果你怕我像以前那样对你,那麽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你在任家的日子,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强暴你,你觉得怎麽样?”

舒怜气滞,见他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嘴角是邪气而又痞气的笑意,这样无耻而又别扭的话,他竟然说得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猛的站了起来,马上有侍应生快步走上来,轻声询问:“小姐,请问你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吗?”

“找这位先生结账!”舒怜狠狠的盯了任辰风一眼,转身便下了楼。

刚出酒店的门,便被迎面扑来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冷战,一件衣服很适时的披在她身上,想也不想就知道是任辰风,舒怜反手去推,却被他捏住手拉到怀里,强行把她裹在里面:“乖,别闹。”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有人驻足看热闹,舒怜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挣不脱他,声音不由拔了尖:“任辰风,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

“噫,那不是今天在广场求婚的任辰风吗?”

“真的也,出了名的多金花花公子啊,不过真的挺帅的,他们在吵架?”

“情侣都是这样的,一会吵一会闹,闹过之後感情还更好,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就是就是!”

舒怜看见几个女的冲著他们指指点点,更是恼羞成怒,反倒是任辰风,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嘴角斜斜勾起,揽住她的手更紧:“宝贝别闹,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看都有人看热闹了。”

他的口气极为黏腻恶心,倒像是两人已经情深火热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了,舒怜越挣得凶,他就越是一副体贴好男人的表情:“回家你要怎麽罚都行,别在这里闹,一会感冒了,又得让我抱你。”

舒怜受不了,狠狠的挣开他的手:“任!辰!风!天下女人那麽多,你为什麽非要缠著我!”

“因为我喜欢你。”见她情绪激动,任辰风也没有再强拉她,只是回答她的话脱口就出,几乎未经考虑。

“哇……哇……”旁边看热闹的一个女的已经哇得说不出话来了。

“当众告白!啧啧……看那眼神也假不了。”

“你神经病!”舒怜气得直哆嗦,只差没一个耳光甩上去,他这种人,懂什麽叫做喜欢?叫做感情?

任辰风收起了平日狂傲的表情,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要不怎麽会说要娶你?”

再也受不了周围探究的眼神,舒怜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狠狠的盯著他:“你赢了。”

黑欲113想讨好她

舒怜心里有股说不明道不白的火气,她气韩澈自以为是的关怀,气任辰风下流无赖的手段,气她面皮薄受不住人看,气她最後还是乖乖跟著任辰风上了车。

任辰风一边开车一边看著舒怜气鼓鼓的脸,说实话从把她强行占有的那天起,他就爱极了看她的脸,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可惜很少,当然这样生气的表情也不错,一张粉润的小嘴微微嘟起,像是生怕诱惑不了他,实在是很想狠狠的啃上一口。

说喜欢她的时候,其实是连自己都呆了一瞬,但马上就释怀了,自己一向放浪成,这样老是围著一个女人打转,还是头一次,尤其是顾及她心里想什麽,开不开心,难不难过,这种情绪好象以前本没出现过。

女人麽,就是拿来暖床的,他从小没了母亲,对女人的概念很模糊,从第一次尝禁果的那天起,便觉得男女关系不过如此,体碰撞,激情狂欢,不过是各取所需,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这麽一天,他如此强烈的想占据一个人的心,哪怕只有一席余角,也不错。

血亲乱伦,说起来惊世骇俗,真正见了,也不过如此,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他不觉得有什麽不可饶恕,他当著韩澈的面上了她,而韩澈揍了他一顿,算是扯平,至於以後她选择谁,当然是各凭本事,反正韩澈不能娶她,他永远都有机会!

任辰风想著想著,不由一个人笑了起来,舒怜像看疯子一样瞪了他一眼,便将头转向窗外。

从车後座拖了个东西过来,庞大的体积将舒怜挤得向旁边挪了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毛绒绒的东西盖住了脸。

“送你的,看喜不喜欢。”任辰风难得的柔声,侧著脸看她反应,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勾起抹邪魅的弧度。

舒怜理了半天才从那堆绒状物体里探出个脑袋,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个巨大的熊宝宝,足有她一个人那麽大,还穿著可笑的碎花围裙,憨里憨气的咧著嘴冲她笑。

“这不是求婚礼物,你可以收下。”任辰风刻意忽略她欣喜又踌躇的表情,平声说道。舒怜喜欢玩偶娃娃,从在学生公寓和他相处的那段时间就看得出来,那只小浣熊摆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每天她都要拿出来打理好几遍,免得沾染灰尘。

要知道一个女人的喜好,对经验丰富的任辰风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只是他讨好过很多女人,独独从没讨好过舒怜,这还是第一次。

讨好别的女人,是想把她们拐上床,而讨好舒怜,是想把她娶进门。

见她仍在犹豫,任辰风一把扯住那熊宝宝的腿往外拽:“看来你不想要,留著也占地,不如扔了……”

“谁说我不要!”舒怜急了,使劲往回拽,“送人的东西,哪有往回要的道理!”

见她嘟著嘴红著脸瞪自己的样子,任辰风还是没忍住,一把揽住她吻了上去,舌头探进她嘴里色情的扫了一圈,便又飞快的放开。

“任辰风!你……你无耻!”舒怜又气又恼,拼命的伸手擦嘴,“你刚还在餐厅里说不……”

“我说不强暴你,没说不吻你。”任辰风十分无赖的回道,脚下一踩油门,使得舒怜因为惯猛的倒向座位,本无暇跟他扯理。

该死的,就这麽一个吻,他竟然又起反应了!想到刚刚说的那个承诺,他後悔了,真的很後悔!

黑欲114当时年轻

车子一路狂飙到了犁园,有句话叫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舒怜抱著人高的熊宝宝,再不满也拉不下那个面子和他一路吵回家。

眼看著任家的雕花大门就在前面,舒怜却意外的看见门外绿荫小径边蹲著一个黑色的身影,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身後拖下一抹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孤清。

任辰风也看见了他,放慢了车速,那人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著车窗,然而因为反光,他什麽也看不见,相反是舒怜,却清楚的看见他眼底隐著浓浓的哀伤,仅仅是那样看一眼,便觉得心底,隐隐作疼。

车子刚停下的那一瞬间,舒怜便打开车门冲了出去,韩澈缓缓站起来,原本欣喜的眼神在看见她怀里巨大的熊宝宝时一瞬间黯了黯。

舒怜张口,半晌却只唤出一个单音:“澈……”

不知为什麽,他明明就在她眼前,她却不敢走过去,像是隔了很远很远,少年黯然受伤的眼神,像是一道沟渠,让她不敢前进一步。

韩澈扯了扯唇,勾出一道不算是笑的弧度,他静静的看著她,声音很轻:“舒怜,我想你了……”

想你了,很想很想,可是最可笑的却是,我亲手把你推了出去。

高墙挡住了外面的冬风凛冽,佣人端来了热好的牛,舒怜坐在韩澈面前,竟然觉得很局促,千言万语在嘴里打了很多次转儿,最後终於憋出一句:“我,今天的事,你知道了?”

韩澈捧著杯子,氲氤的热气将他纤密的眼睫熏得朦胧,像是随时都会凝结出晶莹的体。他低头喝了一口,声音很平和:“嗯……这样,很好……”

顿了顿:“至少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动你,比较好……”分明有些语无伦次。

“我……”我没答应……舒怜刚想说,却被他打断了。

“你答应了他,我不会怪你,毕竟那是很多女孩子都向往的,而我不能给你……”韩澈垂著眼睫,看不出情绪,“能披上嫁衣,走进教堂,一定很幸福……”

舒怜怔住,一时之间心底翻腾如海,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就是这样想的吗?原来他所谓的感情所谓的爱情,是如此不堪一击!即使她答应了任辰风的求婚,也正如任辰风之前所说,是为了保障她安全的权益之计,而他却如同顺水推舟,直接就将她判了死罪!

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舒怜掩饰的侧过头,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也不能和他吵,这里是任家,他好不容易来看她一趟,不能闹得不快而归。

这时任辰风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了瓶红酒:“刚才外面太冷了,喝点酒会好一点,你们也来一杯?”

“好。”舒怜勉强打起神接过酒杯,没有注意到韩澈眼底的疼痛,她不知道,他多想像往常那样伸出手来抱抱她,然而两人却坐得那麽远,她的淡然自若,像是一柄锋利的剑,将他最後一线希望也切得粉碎。

很久之後,韩澈想起这一幕,才恍然发现,原来当时的自己,还是太年轻太骄傲,不明白什麽叫做爱,不明白什麽叫做,不放手。

黑欲115看来我不适合当好男人(H)

看著客厅里醉得一塌糊涂的两个人,任辰风发现,自己拿酒进来,实在不是好提议。

把韩澈扛进客厅扔到床上时,这小子突然弹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会对她好麽?”

任辰风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认真回道:“当然。”

韩澈定定看了他一会,像是想从他眼底看出真伪,任辰风张口,还想说些什麽,就见韩澈晃了一晃,便倒了下去,任辰风探身一看,原来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回到客厅,舒怜已经在沙发上睡著了,身体微微蜷著,看起来像是十分排斥外人的接近。

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皱眉轻轻挣扎,嘴里发出呓语,任辰风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下:“宝贝,是我。”

也不知她有没有听懂,反正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躺在他怀里,像只猫。

宽大的床实在太柔软,将她一放下去,她便几乎被陷在被窝里,脸颊飞红,挺巧的鼻翼轻轻呼扇,粉红润泽的嘴唇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像是引著人去品尝。

任辰风伸出手,大麽指在她唇瓣上轻轻摩挲,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麽。

有些事说起来就是这麽奇妙,他明明对她有很强烈的欲望,随时随地都想把她拐上床,可现在隐约明白自己的感情了,那股欲望反而消褪了很多,并不是没有,但却能克制。

替她盖上被子,刚要起身,却听见她在喃喃著什麽。

任辰风顿住,仔细的听她说什麽,却发现她竟然在哭,而且是在梦里哭,眼角的泪珠顺著脸颊往下滑落,直到滑入发间。

他皱眉,伸手去擦拭眼泪,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却仍然没醒,嘴里低低的喊著:“澈!快跑!快跑……”

心底滑过一丝异样,任辰风俯下身,怕惊了她,声音压低:“跑什麽?往哪里跑?”

她却突然换了口气,带著鼻音的哭腔,听起来格外可怜,她抱紧他的手,呜咽说道:“澈……你真的……不要我了麽……”

任辰风一顿,说不出心里什麽滋味,也不像书里描写的那种疼,却也不轻松,像是被什麽钝钝的东西磨拉著,格外不舒服。

摇头赶走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情绪,任辰风的手若有似无的摩挲著她的脸,接著她的话答道:“要,怎麽不要?”

她手一紧,顿了顿:“真的?”

任辰风没有回答她,直接低下头覆住了她的唇,模糊的从齿间滑出一句反问:“你觉得呢?”

她没有拒绝他的吻,或许是已经把他当成了韩澈,喉里仍然在抽抽咽咽,却由著他吸吮舔噬著她的唇瓣,再肆如忌惮的将舌头探进嘴里,丝毫不放过任何地方,一点点的探索著她的美好。

她的手依然紧紧的攀著他,任辰风一只手便反过来将她的两只手捏在手里,固定在她头上,这样的姿势让她前的饱满更加突出,像是已经做好了等待他去蹂躏去爱抚的准备。

“嗯……”他连绵的亲吻让她的呼吸慢慢炙热起来,难以抑制的扬起头,轻轻呻吟一声,瞬即便感觉一只手隔著衣服覆上自己的,不轻不慢的揉捏著,力道不轻不重,却煽情而又放荡,明目张胆的暧昧,让她从鼻腔里急急发出声轻喘。

“宝贝,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当个好男人。”一道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响起,湿湿的舌尖伸出来勾勒著她的耳廊,“看,不管你心里住的谁,你的身体就是这样喜欢我,它们很诚实,乖乖的为我打开,这一点,不管你清醒还是糊涂,都不能否认。”

舒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著天花板,小腹上似乎被什麽硬硬的东西顶著,她猛然清醒几分,便看见任辰风放大的脸近在咫尺,眼底是她极熟悉的暗色烈焰,像是燃著幽蓝的火焰,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黑欲116我可没强迫你H

她惊得瞪大眼睛,却突然被他狠狠的覆住了唇,近乎暴的啃吮著她,那只原本慢慢挑逗著她的手也似乎变了节奏,强行从她的腰间滑了进去,往上攀住她的柔软,肌肤帖著肌肤,她分明的感觉到那手的温度有多麽炙热滚烫。

“唔……唔……”舒怜使劲的摇头,却始终逃不开他的追逐,双手被牢牢禁锢,两腿被他全身的重量压著,起不到任何作用,那只手在她身上放肆的揉捏抚,唇齿也没放松一分,时而舔吻唇瓣,时而重重噬咬,温柔与暴轮流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招架。

他的挑情技术一向高超,不管是温柔的,还是暴的,总是能最直接的挑起她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舒怜伸腿蹬他,他便用腿压住,将身下那团早已勃起的火热在她小腹上毫不掩饰的摩擦搓揉,只将舒怜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抑制不住仰头轻喘,微张的小嘴吐气如兰,但很快又被他吻住,灵活的舌头将她口腔堵得满满当当,让她几乎喘不过气,近乎痉挛的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眼角开始有泪不断溢出来,舒怜知道自己没救了,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还是抵挡不了他带来的极致愉悦,身体在飞翔,心却在下坠。

他的手开始往她双腿间滑去,舒怜难堪的咬住下唇,却被他一口咬住嘴唇,疼得闷哼一声张开嘴,他才放开,舔吮著她的唇瓣,手指分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曲指向里探去。

“啊……”舒怜轻呼了一声,猛的仰起头,湿润的眼睫轻轻颤抖,像是沾上晶莹的露珠,那只手指极灵活的抠著她敏感紧窒的内壁,时而轻刮,时而重按,她原本已经绯红的脸更红,她却睁开眼,看著眼前这个邪魅而又狂妄的男人,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为……为什麽?”

为什麽要这样对她,为什麽做不到还要许出那样的承诺。

尽管她对他不报期望,可是被人骗的滋味却并不好受,当她是笨蛋麽!

任辰风没有回答她,手指到那潮湿温暖里面的一处微硬的突起,只是轻轻一按,她便猛的弓起身子,全身僵硬的紧绷,下面的花也狠狠收缩,蠕动著把他夹得死紧,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不舒服麽?嗯?”他帖著她的耳朵低声轻喃,手上却丝毫不放松,一下又一下的按压著那一点,舒怜几乎是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全身颤抖著,本无暇回答他的问题。

他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舌尖裹吸著她,声音含糊,却能够听得清楚他说什麽:“舒怜,是你拉著我不放手,你不记得了?”

舒怜在他指尖猛的战栗,像是全身的神经都被这一手指调动:“我……我没……”

“你当然没有,你只是把我当成了韩澈而已……”任辰风的眸子幽深如潭,嘴角的弧度微讽却又自嘲,“不过你的身体却似乎很喜欢我,你看,已经完全为我打开了……宝贝,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愿的……”

黑欲117这是我自愿的

他又加入了一手指,使劲的抠弄著她那一点,这样重的力度,不管换了身体其他的任何地方,肯定都是承受不了的,可是舒怜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抛上了狂浪顶尖,身体所有的毛孔都被打开,全身的血都涌向那一点,花里面的嫩控制不住的痉挛,强劲有力的吸吮挤压著他的手指,像是有自主意识般的讨好著他,同时满足著自己。

“啊……不……别……别……”舒怜眼角湿润,失控的哭喊起来,意识模糊的摇著头,“呜……任……任辰风……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我说过,你应该叫我风。”任辰风双眸幽黑,指尖的力度与速度又快了几分,挤压抠弄著女人最敏感的极点,声音魅惑而感,“宝贝,你口是心非,你应该是要,要更多……”

“风……风……求你……”她难受的扭动著身体,全身都在颤抖,“受……受不了……停……停……啊……”

“那好吧……”任辰风懒洋洋的答道,果然停下了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感觉到她花一跳一跳的抽搐著,好几股湿滑的热流顺著指尖流了出来,将她身下的床单濡湿一大片,才缓缓将手指褪了出来。

“啊……嗯……”舒怜此时脸颊潮红,已经说不出是酒醉还是人醉,皱著眉轻声呻吟,直到体内那两祸害人的事物褪了出去,才终於喘出一口气,如同瘫软无力的鱼。

可是,就在他抽离的瞬间,她便觉得空虚起来,那种空虚十分特别,之前被他用力按压的那处,像是恨不得被狠狠的蹂躏,又痒又难受,只想要一个东西进来好好的磨一磨,狠狠的捅。

怕被他看出她的窘迫,舒怜难堪的夹紧腿,可体内的空虚越发的明显,几乎让她疯掉,理智告诉她不可以放纵,可身体却违心的想要抓住他,想要他给予,刚刚他像是把她送到狂中暴雨中的急湍海浪中去,可这一松手,却像是从云端突然掉落下来,不管哪种,都让她极其难受,可是她居然怀念起刚刚那短短半分锺的狂野刺激。

“好湿啊……”任辰风伸出舌头,极为撩人的舔了一下湿淋淋的手指,然後再若无其事的将手指在床单上拭干净,再站起身,“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韩澈就在客房,你要是觉得难受,可以去找他。”

“够了!”舒怜像是被刺激到,对他大声喊道,“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她绞紧身下的床单,泪珠啪的一声掉在被子上:“韩澈不要我了,他已经不要我了!你这是要我送上门去犯贱吗!”

她哭得极为伤心和狼狈,任辰风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後僵硬的伸出手,想要安慰她。

舒怜却突然将他扯了下来,抬头就吻上他的唇,她的嘴角有泪,绞得他舌尖一片苦涩。

“够了。”任辰风伸手推她,声音低沈,“你可以认错我一次,却不能有第二次,我不喜欢当替身……”

“我知道你是谁,”舒怜的声音还带著哭腔,有些沙哑有些颤抖,双手紧紧搂著他不让他离开,“任辰风,你不是要我自愿跟你上床吗?我愿意,这是我自愿的。”

黑欲118转性

既然已经堕落,不如尽情狂欢,既然已身如败絮,又何必在乎那什麽虚无的专情。

只有情欲让她记得,这一刻是欢愉的,只有情欲让她记得,这一刻还有温暖。

任辰风抱住她的时候,舒怜以为自己会厌恶,结果他伸手拭去脸上的泪痕,再低头吻住她,她才发现,原来选择堕落,是如此容易。

欲望的余韵仍在疯狂叫嚣,他的手指如同带著魔法般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耳边低低的喘息,宣告著他的欲望。

当他高大的身躯覆上来时,舒怜伸手捂住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那早已炙热如铁的昴扬顶住她湿润的花入口,舒怜分明的感觉到指尖有热热的东西滑落下来。

韩澈……韩澈……她在心里唤著他的名字,想起那晚的瓢泼大雨,闪电如一柄利刃般划破灰暗的苍穹,照亮少年亮如星子的眼,他的眼神火热而又炽诚,却又那麽小心翼翼,他说,舒怜,我喜欢你……你有没有那麽一丁点……喜欢我?

尽管欲望还在高涨,可心底的疼痛却飞快蔓延,舒怜捂住脸,竭力掩住自己的声音,那火热已经分开她的花瓣,慢慢的抵进来,一点点,一分分,完全不同於任辰风往日鲁而又直接的作风,舒怜恨不得他像之前那样,狠狠的强暴她,折磨她,哪怕是像上次那样……也好过这样的凌迟。

至少可以,真真正正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然而那动作却没有再继续,任辰风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在想什麽,时间很短,却也很漫长,终於,他开口说了一句话:“我累了,突然不想做了。”

“为……为什麽?”舒怜仍然捂著脸,声音带著点鼻音。

“软了。”任辰风明显有些懊恼,从她身体里褪出来,一头倒在她身边,和她并肩平躺。

啪,一声轻响,他起身关了灯,房里一片黑暗。

黑暗中,只听得见两人浅浅的呼吸,舒怜睁开眼,虽然什麽也看不见,仍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一只手伸了过来,捏著柔软的纸巾,胡乱的抹著她的眼角,男人低沈的声音比印象中少了些霸道:“知不知道再漂亮的女人哭起来也会很难看?嗯?”

鼻子猛的发酸,眼眶瞬间像是被什麽东西冲破了,舒怜眨眨眼睛,任那只手把自己的脸蹭得生疼。

也不知道这位脾气火暴的大少爷什麽时候转了子,她的眼泪一直流,他就一直跟著擦,纸巾湿透了,就再换一张,她无声的流泪,他就耐心的擦,另一只手还像哄孩子似的,轻轻的拍她的肩膀。

直到她哭得累了,慢慢的睡了过去,他手也酸了,搁下来昏昏沈沈的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麽,最後竟然也睡著了。

就这样,任辰风抱著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然而他却什麽都没有做,踏踏实实的睡到了天亮。

119背叛H

天色微晓,任辰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表情在看见怀里睡得安稳的舒怜时变得奇异的柔和。

看来她昨夜哭得很厉害,眼眶微肿,但并不影响她的清丽,尤其是闭著眼睛的时候,轻轻呼吸间鼻翼微微呼扇,乌黑柔顺的发丝搭在侧颊,将原本白皙的脸显得更剔透。

就是瘦了点,任辰风把她揽得紧了点,皱了下眉头,看来应该好好补补,比如说燕窝,洋参什麽的,据说女人吃这些玩意儿再好不过,又能隆,又能美容。

好象也不用隆,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要不,还是再?

脑子刚这样想,手就跟著伸进了被窝,她仍然裸著身体,温暖的被窝里她的肌肤光滑如缎,上去软软的,滑滑的……

不大,一只手刚刚罩住,但也不小,因为当他把手收拢时,便包不住了,只觉得那绵滑的玉白在揉捏间有些掌控不住。

任辰风喘息了一声,受不了。

她的唇近在咫尺,粉红诱人,可能是在他的骚扰下睡得不怎麽安稳,抿了抿嘴,顿时将那唇添上一抹润泽的亮色。

伸出舌头舔了舔,很软,再舔舔,有点微涩,应该是眼泪的味道,任辰风忍不住了,低头就覆了上去。

辗转缠绵,却又极尽温柔,可以说这是任辰风最小心翼翼的一个吻,却在舒怜睁开眼後被生生打断。

她先是惊恐的看他,然後伸出脚使劲的一踹,声音十分惊惧:“你做什麽!”

措不及防被蹬得一个迸裂,任辰风抓住床沿,还好没有掉下去,这样美好的气氛就被这个死女人破坏了!

“这是早安吻!很单纯的早安吻!”他挑眉,仍然不可一世的态度,不过勉强可以理解为在辩解。

舒怜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低头发现自己的有一大半露在空气外面,随著呼吸不断起伏,隐约可见淡淡的晕。

“啊──”她猛的拽起被角挡住,还没缓过神便觉得面前被一团影挡住。

任辰风双手撑在她身後的床头上,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眼神说不出的诡异:“我就这麽像色情狂?”

“啊?”舒怜没反应过来。

“我就这麽像流氓?”他问得很强硬,可是事实证明他只是口是心非,男人清晨的欲望如何,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舒怜被他的样子骇到了,点点头,再摇摇头,却不知道自己杏口微张眼神惶恐的样子有多诱人。

她只听见一声急喘,男人的嘴便霸道的压了下来。

她瞪眼,推攘蹬脚,却挣不开一点,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毫不费力就将她压制得不能动弹。

她裸著身子,不用扯撕便没了衣服,任辰风蛮横的抵开她的双腿,腿间的炙热毫不掩饰的抵著她。

“唔……”舒怜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几乎连呼吸都喘不上来,脸憋得通红,快要窒息。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他憋死的时候,任辰风突然松开了她,声音沙哑:“我不想每次都强迫你,你说声不,我就马上出去。”

舒怜愣住,不明白他的态度怎麽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任辰风幽深的眸子牢牢锁住她,眼神炽热如同即将燃烧的暗焰。

他的热铁抵在她花间轻轻摩动,那坚硬而又光滑的硕大,很轻易便将她的敏感挑逗得蜜汁连连。

“宝贝……宝贝……”他低头捉住她的唇,“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能忍到这一步,已是他极限,天知道离开舒怜後,没有女人的日子他是怎麽过的,反正就是著了这女人的道,不是舒怜,他就没趣。

“我……我……不……”

“晚了!”任辰风咬牙,猛的挺了进去,舒怜惊叫一声,还未完全润滑的紧窒牢牢的裹绞住他,惹得他一声闷哼。

久违的愉悦如同潮水一般侵蚀了他,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一线理智,现在却真是完全崩落了,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点,贪婪而又渴求的感受著她的温暖与柔软。

“放松……放松……该死的,你能不能别咬得那麽紧!”任辰风忍不住低咒一声,见她疼得直皱眉,伸手摩挲著她的脸,与嘴里说的话完全不同,他的动作完全柔和得不可思议。

“任辰风,你混蛋!”舒怜疼得直吸气,缓过气来憋了半天,只想到这三个字。

任辰风微微抬腰,往外撤离一点,感觉到她松出一口气,又使劲撞了进去,比刚刚还要深入了一些。

“啊──轻,轻点……”舒怜仰头,声音支离破碎,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恼是恨?完全模糊,她想她现在已经分不清什麽是对什麽是错了。

任辰风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像是真的忍得很难受,他将头埋在她肩窝,一只手探入两人结合的地方,藉著极少的体,揉捏著那颗敏感至极的珠。

“啊……那里……别,别……”舒怜低叫,经历过两个男人,她已经很轻易能够分辨得出情欲给身体带来的快感,任辰风的挑逗技巧十分老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并没有吻她,但是喷在她颈边的热气还有低声的喘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撩动著她的神经。

几乎是违心的,舒怜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发热,结合的地方仍然干涩,里面却又酸又难受,迫切的希望他动一下。

他微微侧头,咬住她白皙的脖颈:“想要了?嗯?”

舒怜咬住唇不作声,脸色却红得如同能滴血。

握住她的腰,任辰风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将她的左手握在手里,大麽指暧昧的摩挲著她的掌心,嘴唇还丝毫不放松的舔咬著她的耳垂,几乎是尽挑逗之能力,既温情脉脉,又色情放浪。

“宝贝……你的手又细又长,真漂亮……”他压低了声音,因为情色的原因,声音沙哑,却又带了抹别样的感。

抑住即将出口的呻吟,舒怜再忘情,也明白这个家夥今天不正常,他竟然改了一惯在床上的话,而开始恭维起她来了。

“所以戴上这个会更适合你。”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什麽东西,冰冰凉凉的从她指尖套进去。

舒怜刚反应过来那是什麽,就被他深深的吻住了唇,抽出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再重重一挺,狠狠的撞进她的花心深处,毫不留情的刮搔著她已经完全润滑好了为他打开的内壁。

“啊──”抑住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慌乱中她的手被他紧紧包捏在手里,捏成一个拳头,他的手在外面,温暖的包裹著她,然而身下的撞击却并不温柔,再一次全抽出,再一次狠狠入,直激得她一阵战栗。

像是眼前有烟火重重的炸开,舒怜的第二声呻吟本来不及出口,便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抛起来,这个男人在床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几乎是将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腰腹上,巨大昴扬的热铁一次又一次将她狠狠贯穿,肿胀的头疯狂的搔刮著她的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汁,每一次捅进都将她的整个花撞得陷下去。

“啊……不……”舒怜失神的摇著头,从刚刚的温柔到现在的野,他的转变实在太突然,倏然而来的充实与强烈快感像巨浪一般拍打著她的神经,几乎难以承受,“啊……轻……轻点……呜……”

“口是心非的女人……”任辰风喘著气,低头看著两人结合的地方,她的小像是要被他撑裂开,吃力的吞吐著那巨大,可是尽管如此,她身下的爱已经将床单濡湿大半,迷离如丝的眼神彰显著,她很舒服,很喜欢他这样对她。

“都湿得这麽厉害了……还说不要……”他一边狠狠的攻击著她,一边伸出食指在她臀底划拉一下,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好湿……宝贝……别不好意思,你喜欢这样……”

他将手进她嘴里,搅动著她柔软的舌,几乎是本能的,舒怜下意识便含住了他,眼神迷茫而又哀怨的看著他,像是在求他轻点,却又像是,还要更多。

“妖!”任辰风只觉得下身发涨,又大了一圈,听到她在身下嘤咛一声,理智如同决堤的洪水,“你真是想榨干我!”

俯身压住她大张的腿,让她将那隐私的地方张得更开,更暴露,任辰风不断的伏动著健腰,狂野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耻骨与耻骨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她太紧窒,像是越舒服便越咬得紧,每次抽出来都很费劲,都将粉红的带翻出来,舒怜双手绞住床单,死死的咬著牙,终於在他连番抽下投了降,摇著头哭喊出声:“啊……别……太……太快了……啊啊……”

“呃……”任辰风仰头皱眉,太快了,他也觉得太快了,阵阵快感如同战栗般从他背脊散开,往四处散开,无尽的快意如同肆虐的潮水,冲垮了他一向引以自傲的毅力。

“舒怜!啊──”男人低吼一声,双手抠住她雪白的臀,拼了命的将热铁往她身体里捅,浅抽深入,如同打桩般将她死死的钉在床上。

“啊啊啊啊──”舒怜的哭叫已经声嘶立竭,“风……啊……饶了我……求求你……啊……”

她感觉到小如同被他刺穿了,又痛又麻,却又像有受虐倾向般,一股连绵的快感如潮水般蜂涌而至,飞快的淹没了她。

使劲的摇著头,双手找不到可以发泄的附依,索掐在他身上,划出无数条指痕,舒怜颤抖著,蜜狠狠的收缩,像是要将那异物排挤出来,一股股热潮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将原本已经湿透的床单更浸得濡湿一片。

“出来!出来!出来!”舒怜哭著咬住他的肩膀,全身颤抖,灭顶的高氵朝竟然让她痛哭失声,几乎是无意识的重复著那两个字。

任辰风却如同做红了眼,因为极度的兴奋一张俊脸显得有些扭曲,健的腰腹像是上了马达般的前後挺动,整已经完全肿胀起来,将她原本因为高氵朝不断收缩的内壁撑到极致,以至於她的每一次收缩,都狠狠的吸吮著他的身,带来阵阵灭顶快感。

“宝贝……要来了……呃……”他突然闷哼了一声,狠狠的抽上百下,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结合之处撞得噗嗤作响,终於在一记重重撞击之後,将滚烫火热的尽数入她体内。

“呜……”舒怜顿时就哭了出来,几乎痉挛的颤抖之後,竟然觉得眼前都白花花一片,整个人像是被抛向了云端,耳边是一阵刺耳的金鸣,然而全身却舒畅得如同所有毛孔都被打开了,懒洋洋的放松下来,任由一身是汗的男人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在嘴上吻了又吻。

空气里是挥散不去的激情余韵,两人的喘息清晰可闻,舒怜脑袋里一片昏沈,完全忘了该做什麽,只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要不要再睡会儿?嗯?”任辰风以手撑头,看著她打瞌睡的表情,不由得弯了嘴角,吻吻她的额头,声音宠溺。

吃饱喝足之後,自然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任辰风怎麽看舒怜怎麽顺眼,就连她打哈欠的样子,都觉得可爱极了。

舒怜迷茫的睁开眼睛看他,半晌才搞清楚自己在哪里:“不了,该起来了。”

费力的坐起身来,舒怜发现自己全身发软,竟然连穿衣服,都觉得使不上力气。

“累了就休息一会。”任辰风看了看表,“韩澈我去送,你就不用心了。”

愣了一下,舒怜心中猛然收紧,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扎了一下,沈默了片刻:“我再看他一眼。”

经此一夜,她和韩澈,可能真的就什麽都没有了。

再看一眼,再看一眼,便将他刻在脑海里,以後都只能用思念去回味,去感受,去遗忘。

没有阻止她,任辰风也起来穿衣服,他这个人自大又狂妄,自然不会躲躲藏藏,正大光明的在舒怜面前套上裤子,见她红了脸,他邪气的扬起唇角,转过身去拿衣服,健的背部肌理上,全是一道道又红又紫的杠。

舒怜低下头,避开目光,那些红紫的道道杠杠,无一不在证明,她实实在在背叛了韩澈。

扣好最後一粒纽扣,几乎是逃跑般的拉开房门出去,门边的人影离得实在太近,她几乎收不住脚,要一头撞上去。

韩澈低著头,抱膝坐在门边,像是用这样的姿势坐了很久,见她出来,他慢慢的抬头看她,那双总是亮得如同星辰般的眸子,此刻却如同熄灭了的灯一样黯淡。

舒怜呆住了。

黑欲120我爱你

“你醒了?”韩澈的声音很轻,也很柔,他缓缓站了起来,“我……想来和你道别……怕吵醒你……”

他的眼神落在她的手上,钻戒闪闪发光,耀眼得夺目。

舒怜顺著他的视线低下头,看到手上的东西,忙解释:“我没,我不是……”

“你幸福就好。”韩澈打断她的话,原本俊美的脸一片苍白,没有血色,嘴角却扯出一个笑的弧度,“这一次他是真心对你……我终於可以放心了。”

“韩澈!”舒怜猛的上前一步,想要拉住他的手,想要抱住他。她想说她不赌气了,是她错了,他要怎麽样都可以,他可以打她,可以骂她,怎样都行,就是别不要她!

韩澈却飞快的往後退了一步,把她的手晾在空中。

“是我太荒唐,”韩澈的声音十分平静,听起来却给人一种在哭的错觉,“是我做错了,舒怜,你原谅我……”

舒怜的手仍然伸著,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如同死囚等著宣判死刑的那一刻一般绝望。

“我们……仍然是姐弟。”韩澈的声音十分艰难,眼睫挡住了眼底的情绪,却像是随时都会掉出一颗泪,“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

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麽?舒怜眼前已经一片模糊,她想要开口,想挽留他,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韩澈还想再说什麽,却发不出一个音节,他狼狈的转过身,一颗晶莹的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瞬间消失不见,“再见。”

那道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转角,舒怜扶著墙慢慢蹲下去,眼泪如同决了堤,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天空正在下雨,细细疏疏的,并不大,却像是整个世界都很郁。

韩澈想起接回舒怜的那晚,也是下著这样的雨,只是那时的他,心情是雀跃的,激动的,当她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瞬间,他脑海里滑过无数情绪,震惊的,愤怒的,心疼的,却有……庆幸……

庆幸自己能找回她,庆幸能救她出来,庆幸从此守著她的人是自己,庆幸不会再有人伤害她。

可是他却亲手将她送了回去,从此形同路人,他们仍然有著最亲的关系,却是最遥远的陌生人。

也许舒怜说得没错,他并不爱她,她只是一件他在乎的玩具。

可是如果真的只是依赖,只是玩具,他的心,怎麽会那麽疼……

不知道怎麽走回去的,雨已经将他全身淋得湿透,他却毫无所觉,梁启卫一阵小跑上来,手中的伞遮住他:“少爷,你没事?”

摇了摇头,韩澈推开他的手:“没事,启卫,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走出没几步,梁启卫一阵小跑上来,递给他一张明信片:“寄给你的,没有地址。”

“谢谢。”韩澈接过来捏在手里,也没细看,便转身进了屋。

有电话打进来,持续不断的响著,韩澈恍若未闻。拉开衣柜,那张照片仍然帖在那里,幼时的他笑得天真灿烂,而舒怜,她的脸却已经被摩挲得模糊不清,韩澈突然发现,他竟然想不起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管是开心的还是难过的,完全空白。

指尖收拢,发现还有东西捏在手里,是那张不知道谁寄来的明信片。

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不知道谁寄来的,上面的字娟秀整洁。

“爱一个人,可以有很多原因。

爱上他俊美的外表,爱上他眉间的郁,爱上他多金的身家,爱上他漂亮的身体。

或同情,或感恩,或崇拜,或怜惜,这些都可以变成爱。

请不要觉得那很肤浅,因为不管诱因是什麽,只要爱上一个人,那份爱便是真诚。

所以,请不要怀疑我的真诚,我爱你,没有比这更真诚的了。”

身体剧烈的颤动,韩澈突然捂住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却仍然抑制不住眼眶掉下来的体。

“舒怜……舒怜……”他声音嘶哑,却只能徒然的面对那张照片,有风吹了进来,卷起满室凛寒。

*

注,这明信片不是舒怜小盆友寄的。

黑欲121被盯梢

唰的拉开窗帘,窗外乍泄的阳光刺得舒怜眯了眼,淡淡的金色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清晰的能看见细细的绒毛。

下雨後的天气,总是格外的晴朗,难得在这样的冬日,竟然会出太阳。

“嗯,嗯,我知道了。”任辰风歪头夹著话筒,另一只手夹著笔,飞快的在上面写写划划,“方秘书,今天的所有安排帮我推後两个小时……我不管什麽原因,年底再忙,也不差这两个小时!就这样。”

挂了电话,他看向舒怜,几天了,不说话,也不出门,更排斥他接近,那枚戒指被退了回来,正安静的躺在他兜里的蓝绒盒子里,没得说,他又成功的失败了一次。

屡战屡败的任辰风并不泄气,和韩澈竞争,他胜算不大,这一点他很清楚。

只可惜,韩澈欠缺的东西,永远也补不回来,比如名分,比如光明正大。

“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

舒怜缓缓回过头,看著这个最近对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男人,出乎意料的点头:“好。”

坐在苏记老店里,任辰风指著菜单点了几样菜,突然想起自已好像从来不清楚舒怜的口味,轻咳了一声,微微倾身:“这家的碳烤酥排很不错,我以前常常来吃,你可以尝尝。”

“好。”舒怜明显心不在焉,只是简单扫了一下菜单,便点了头。

以防万一,任辰风每个口味都点了一样,在吃饭的时候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口味,心里一一记住,吃完饭後又喝了杯咖啡,直到手机定点自动开了机,才不得不载著她回去。

路上车流川行,十分拥挤,为了省时间,任辰风抄了近路,这条道是废弃了的旧柏油路,鲜有人走,但是却可以绕开拥挤的车行道最快赶回犁园。

舒怜一直都没怎麽说话,任辰风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我知道你不怎麽愿意跟我相处,不过也别给我扣上万年不翻身的恶人帽子,说两句话吧。”

“我确实有事要跟你说……”舒怜有些迟疑,像是在思考著措词。

“嗯?”看了她一眼,任辰风随意往後视镜瞄了一眼,却皱起了眉,後面竟然有几辆黑色的车子尾随在後。

“我是想说……”舒怜咬了一下唇,“任辰风,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是吧。”

“你想表达什麽?”任辰风紧紧的盯著後视镜,那几辆车都没有车牌的黑车,他猛的一打方向盘,拐进一条狭窄的山道。

“我的意思,以前我们也在一起过,也不是为了结婚,”舒怜措不及防被惯撞进他怀里,连忙手忙脚乱从他怀里爬起来,“我不是有意拿你当挡箭牌,不过离开一个人,并不代表要马上再找一个人……你,懂我的意思?”

任辰风沈默的看著她从自己怀里爬起来保持距离,声音低沈听不出是静是愠:“把安全带系好,坐稳。”

“?”舒怜有些意外,他并没有发火,也没有追问,正觉得奇怪,却感觉他猛的一踩油门,车子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狂飙了出去。

这条山路很窄很陡,完全颠簸不平,任辰风却沈著眸色把跑车当飞机开,窗外的树木唰唰往後飞驰,残枝刮得车窗哗啦作响,舒怜再迟钝也发现不对劲,忙将安全带系上:“怎麽了?”

“恐怕你要失望了。”任辰风侧头看她一眼,嘴角扬起一道斜佞的弧度,“看来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我们都非得绑在一起,就算死,也要做同命鸳鸯。”

山路已经断了,完全消失在山脚下,前面只剩弯弯曲曲的陡坡路,别说开车,恐怕连牛马要上去都很吃力。

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任辰风皱著眉看屏幕,一直没人接,低咒了一声把手机扔给她:“快捷键1,打电话!”

然後便飞快的掀开後座垫子,里面摆著一把乌漆漆的枪和十多颗子弹,然而身後引擎急鸣,那些人已经追了上来。

尽最快速度上了几颗子弹,凌乱的脚步声欺上前来,任辰风咬牙,侧身抬枪顶住车窗玻璃,然而身後却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放下枪,否则她的小命就没了!”

黑欲122

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

缓缓将手里的枪倒拿递到背後,任辰风声音很冷静:“别为难女人,你们要什麽,钱?好说,我可以马上叫人送过来。”

“啊!”舒怜突然发出一声惊叫,任辰风心里猛的喀!一下,飞快转身想要扑上去,却看见她被倒拖了出去,手中的电话被人夺走狠狠的摔在地下,火花四溅,摔得四分五裂。

“任辰风先生是吧?”那个人用不流利的中文说道,嘴角挂著毫无怜惜的笑意,“如果你敢再耍什麽把戏,或者是企图做一些无所谓的事,我保证她会死得很快!”

他的手猛力一扯,便将舒怜的领口扯开一大块,露出雪白光滑的大片肌肤,舒怜呜咽了一声,想要叫出来,却极力忍住了,只是她眼里的恐惧表示著,她不仅是害怕,甚至是恐惧。

任辰风眸色暗沈,他何尝不知道她最害怕什麽,那是他曾留给她最黑暗的影,只是搁在这种情况下,却比当初那种场景更为可怖。

後面的人已经跟了上来,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外国人,脸上都露出不明意味的笑意,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肆无忌惮的打量。

心下瞬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韩澈之所以把舒怜交给她,无非就是看中天宇这把避护伞,以天宇的财势,在国内没人能动是肯定的,可是眼前的这些人,分明是专门从国外请来的雇佣兵。

如果说孔锋要断整个韩家,这一手未免太狠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丰尽染……

那个男人的眼睛像是一潭秋水,虽然用这种形容有些奇怪,但也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那双眼睛看不出任何除了笑以外的表情,可是总让人觉得里面其实隐藏著许多东西,你本看不透,也不著。

“放开她,我跟你们走。”任辰风举起手,任一个染著彩色头发的黑人小夥把他双手缠紧,他的眼神一直牢牢的盯著那个看起来是头目的大个子,而那大个子也毫不回避的看著他,直到他被五花大绑,脸上才露出一丝勉强称得上是笑的表情。

“很识时务。”他松开惊魂未定的舒怜,看她双手发抖的把衣服理好,“只要她听话,我保证她苦头少吃。”

“上车!”他推了舒怜一把,把她掼进他们开来的车里,舒怜兜里的手机被撞得发出嘀的一声响,却没有人发现。

舒怜被撞得头脑发晕,却听见声後一声沈闷重击,然後便是喀嚓一声脆响,她的心猛的紧缩,却见到任辰风脸色发白半跪在地上,旁边那个穿著花衬衫的瘦高白人手里拿著一又长又的球棍,神情颇为轻蔑。

“任辰风!”她大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任辰风抬头看她一眼,额上是沥沥的冷汗,嘴角却扬起来:“女人,我还没死,喊那麽凄惨干什麽!”

话虽这样说,被那两个白人掼进来的时候,他仍然闷哼了一声,舒怜一把扶住他,声音发抖:“你……是不是,腿断了?”

“死不了。”那个高个和彩头黑人一起钻了进来,一左一右把他们看著,声音恶狠狠的,“有什麽情话就赶快说完,说遗言也行啊,哈哈!”

车里的笑声肆无忌惮,开车的人把油门踩得轰隆直响,这辆被改装过的黑车跑在颠簸的山路上竟然如履平地。

然而韩澈却冷静不下来,耳钉上的接收器被强制打开的时候他便听见了这边的对话,那是他在舒怜手机上装的全球GPS定位窃听系统,除非他刻意窥探,否则她那里的信号只有在受到剧烈碰撞时才会启动。

“启卫,改道,去松南高速!”

“松南高速?可是我们现在要去跟越南帮……”梁启卫满腔疑问,这次的交易很不一般,而且不能耽误,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和越南帮起了冲突,恐怕应付不暇。

“我说改道!”一向沈静的韩澈失去了冷静,他很清楚的听见那边传来英语对话,敢在国内动任辰风的人,只能是那些要钱不要命的雇佣兵,舒怜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他不敢冒一点险!

梁启卫无奈的找了一个能调头的路口改了方向,上了高架桥,以最快的速度往松南高速开去。

拨通电话叫阿五调动一切能调动的人往那边赶,韩澈面色无波,然而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他早该料到的,没有那麽轻松,幸好他之前做了准备,否则……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庆幸,梁启卫却突然沈下声音:“少爷,我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

123大结局

123

罩在头上的黑布被人扯掉,舒怜还没适光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头发来已被人扯了起来,被逼著看向任辰风。

那人狼狈极了,双腿跪在地上,手被两个男人反剪在後神情依然,嚣张但依然嚣张著,挑挑

眉,向她比了个“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嘴型。

笨蛋,脸都被揍坏了,还、还这样担心我……

主位之上的男人懒洋洋地眯著眼,“任辰风, 你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

任辰风猛地撞开身後两个男人,颤巍巍地站起来,神情像个帝王般不容侵犯,“说吧,你要什麽?”

“哈哈──”男人拍了拍手,“我喜欢直接了断人。不过……”轻轻捏了捏下巴,视线瞟到地上的舒怜身上,“如果我说,我想要这个女人呢?”

“做梦!”

男人眼里瞬间闪过光,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正要说话,外面忽然急匆匆走进一个人,厌恶地看了舒怜两眼,伏在男人耳边低声道:“丰尽染和韩澈,全都找了过来。”

“什麽?”男人大惊,进而大怒,“派去的人,全是废物?”

“老大……我们现在?”

恨恨地站起来,捡起墙边靠著的·子狠狠抽在任辰风身上,轻蔑地笑道:“任少爷可得好好感谢你这个水杨花的女人,若没有她招惹来丰尽染,今天非整死不可。”

又又长木抽在身上,任辰风硬扛著没吭一硬声气,见他硬气,男人扔了木,“打,

狠狠的打!”

“任辰风──”舒怜惊叫,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被打得跪在地上,额头破口,淌出血,视线渐渐模糊了,任辰风抬头看她一眼,脸上依旧在笑著:女人,别哭。

别哭……

暴行仿佛永无止尽,任辰风强迫自己不能倒下,他要看著舒怜,确保她好好,不能昏

过去,一定不能。

终於──

一群人渐渐走远,他听见铁门关上声音。

一时间,安静下来。

仿佛全天下,只剩他们两个人。

“任辰风……”舒怜哭泣著小跑过来,抱住无一处完好身体,“你不会死的,不会死。”

“笨蛋女人,我怎麽会死。”

“任辰风……,我,我……”

“舒怜,” 闭了闭眼,他有气无力地问,“你有喜欢过我吗,或者,未来某一天,

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无数的血从怀里人的身体内涌出,染红了舒怜的眼,她觉得恐慌,仿佛就要失去什麽,“我不知道,”这个人给她带来的羞辱和痛苦历历在目,她咬住下唇,“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有没喜欢过你,更不知道,那些不可捉的……未来。

“傻瓜,那麽善良做什麽,怜悯我吗?”皱著眉,用尽全身力气,抬手擦掉她脸上泪

水,“不是该大吼著让滚远点吗,为什麽要给我机会,让我……心怀希望……”

不、不是的。不是怜悯,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哪里需要她怜悯?

可为什麽,不他想死去。

为什麽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疼如刀绞?

“!当”一声,铁门打开。

舒怜眯眼往外面看去。

外面的阳光从打开的门里照进,韩澈和丰尽染站在那,仿佛透明一般。

“舒怜……”两个男人小心翼翼上她脸,“你没事吧?”

“没事,快,快救任辰风,快救任辰风……”

浓密的剑眉终於舒展开,任辰风眼一闭,终於放心地昏了过去。

韩澈和丰尽染来了,她不会,再有事。

病房里弥漫著消毒水的味道,任辰风睁开眼,动了动僵硬手。

阳光从窗外进,尘埃在空气中飞舞。

美好的一天。

可是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

舒怜……终於是不肯和一起,终於是和他们,远走高飞了吗?

苦涩地笑了笑,作势便要坐起来,病房门忽然被轻轻推开。

“你醒了?”舒怜惊讶地道。

可 任辰风比她更为惊讶,俊脸几乎傻了,“你没走?”

“我为什麽要走?”

“ 你不是该和他们,和他们……”

舒怜轻轻拨弄了下手里的花束,走过去,在花瓶里,背对著任辰风,声音轻飘飘的

“ 我想要给你个机会,也给我个机会。”

“你说什麽?”任辰风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任辰风!”韩澈半依在门口,眸子闪过丝冷光,“以後的日子里,你再有任何对不起舒怜的事,我剥了你皮。”

扯掉手上的针头,任辰风慢吞吞地走到舒怜背後,将她抱住,声音一个劲打颤,“你真的决定,和我一起?”

丰尽染冷声道:“是们四个一起。”

舒怜脸一红,望向窗外那棵栀子树,抿了下唇,反握住任辰风战栗的手,“四个人,一起……”

──END──

贺新年之三P激H番外1

剧情写得抓狂,作为节日回馈,特放送三P激H番外,正文不确定会不会出现哟!而且不能保证这与之後剧情一致,只求过瘾哦^o^

*

一场大醉,舒怜时哭时笑,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醒之後,终於云开雾散,澈没有死,任辰风也活了下来,而那个始终笑得云淡风轻的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

死死拉住韩澈的手,一直到醉得睡过去,舒怜也没有松开,昔日少年已成清俊出挑的年轻男子,但眼底星辉始终明亮如昔,像是这世界也因这点光,而变得格外明亮。

半夜醒来,窗外繁星点点,洒下满室清辉,舒怜乍然清醒,像是做了一场大梦般,伸手探出去,触到温暖真实的身体,韩澈清隽的侧脸一半藏在影里,映著淡淡的星辉,清晰而又虚无得不真实。

伸手一遍又一遍的勾画著他的轮廓,那纤密的眼睫突然轻颤几下,然後睁开来,静静的看著她。

舒怜哽咽:“澈……”

漆黑的眼底浮起淡淡波纹,他伸手拉住她的手:“我在。”

她便探了上去,细细摩挲著他的唇,像是梦呓:“澈,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梦,我在这里,就在你眼前。”他轻声应答,感觉到她滚烫的眼泪落在脸颊,她慌乱的亲吻著他,像是生怕他跑掉,一去不返。

她的身体大半覆在他身上,像是瘦了许多,骨头硌得他生疼,他叹了一口气,回吻住她,轻柔缱绻,小心翼翼的撬开她的牙齿,像是怕吓到她般,轻轻的吸吮著她的舌。

这是一个极细腻而又温柔的吻,温柔得像是不带任何情欲,韩澈闭著眼,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脸上,像是在向她证明这不是一场梦,他是真的回来了,履行他对她的诺言。

舒怜终於放心的闭上眼,从喉咙发出声模糊的呻吟,她仰起头,感受到他的唇慢慢滑过她的颊,她的耳,然後落在颈上,轻柔的亲吻舔舐,手指无意识的撩起他的衬衣,感受著他温暖的体温,一点点的攀上他最敏感的茱萸。

一声轻喘,像是刻意压抑的情欲被骤然打开,韩澈微微偏头,结束了这个长吻,声音沙哑:“睡吧,他们还在……”

舒怜猛然堵住他的唇,堵住他接下来的话,纤细的手指滑下去,覆住他早已炙热坚硬的昴扬,激起他一阵战栗:“澈,别走,我想你,难道你不想我吗……”

韩澈愣住,见她眼中仍是迷朦模糊,舒怜低下头,将他的昴扬含了进去,柔软湿润的小嘴紧紧裹住他不断跳动著的坚挺,已多年未尝情欲滋味的韩澈仰头闷哼一声,死死压抑著即将喷薄的欲望。

夜色如水,落地窗外的花园里传来阵阵蝉鸣,明明应该是清凉静怡的夏夜,韩澈却出了满头大汗,他仰头看著昏暗的天花板纹路,心里既是甜蜜又是苦涩,舒怜叫他别走,别走,他又何尝想要离开她,只是世事变幻无常非他能左右,苦了她这几年……

下面传来的刺激一阵强过一阵,韩澈急喘几声,将舒怜拉了上来,狠狠的吻住她的唇,抵死缠绵,情欲如同开闸泄洪般势不可挡,他哑著声音唤她:“舒怜,舒怜……你这个傻子,笨蛋!”

“我就是傻子,就是笨蛋。”舒怜抬头看他,眼里水汽盈盈,像是随时会掉出泪来,她探手握住他的坚挺,抬起臀来,一点一点,将他慢慢皆数吞进身体,直到结合的地方严密衔结,两人都忍不住轻声叹息,“澈,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

贺新年之三P激H番外2

长久的思念带著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像是燎原之火,瞬间将两人的理智尽数吞噬。

尽管下面还有些干涩,但舒怜很快就适应了异物的入侵,她的腰被韩澈紧紧的扣住,像是要推开,却忍不住一次次的往下按,毫无保留的迎合著他的硬挺。

韩澈的手一点点在她身上游移,像是按摩一样,却又比按摩多了些情欲,那修长的指尖每滑过一处,便将那处点燃细小的火苗,舒怜仰起头,感觉到他撑坐起来,推开她的衬衣,含住了她前的殷梅,时而轻轻舔舐,时而重重吮吸,舒怜喉咙干渴,想要呻吟,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想要抓住什麽,却毫无附依,她的全身重量都落在那坚硬的一处,被重重顶起,又飞快放下,结合的地方被撞得发麻,因为过度压抑脑海里变得轰鸣阵阵,除了欢愉便是欢愉,已经空白得装不下任何东西。

空气像是开始蒸腾,两人刻意压抑的喘息抑制不住,低低的向四周散播开去,舒怜眼角湿润,下身里涌出一股又一股湿热的爱,进出开始变得顺滑起来,韩澈躺了下去,死死扣住她的腰,不断往上挺动,像是要将整个人都埋入她的体内。

“澈……韩澈……”舒怜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低低的呻吟带著哭腔,无意识的唤著他的名字,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她现在与澈是一体的,紧紧相连著的,他们是两个人,也是一个人,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一只手探上她前的柔软,轻揉慢捻,舒怜小嘴微张仰起头,轻轻呻吟,下身的饱涨和前的充实,都给她带来极致的愉悦。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极低的轻笑,舒怜一惊,下意识的侧头,看见旁边沙发上躺著的男人正微眯著眼看她,他的手正肆无忌惮的在她前来回揉捻,色情而又微讽。

可能是太紧张了,她全身僵硬的看著任辰风,韩澈轻喘著在下面唤她:“舒怜,你好紧……我快忍不住了……”

他飞快的挺动著腰身,可能是觉得不够,手伸上来想要她,却意外的到另外一只手。

这下不止是舒怜,连韩澈也僵住了,舒怜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气氛很诡异,一时之间静得连掉针在地下也听得见,激越的心跳似乎瞬间停止,舒怜咬住唇,像是心间被人狠狠的扎了一针!

突然一只手将她揽了过去,任辰风模糊的叹了一声,死死的堵住她的唇,舌头肆意的钻了进来,近乎掠夺般的扫荡著她的口腔。

舒怜又惊又羞,澈,韩澈还在,他怎麽能……

然而像是刻意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身下的韩澈也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缓慢却又大力深入,舒怜拼命的摇著头,却逃不出两人的禁制,韩澈的手紧紧箍著她的腰,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而整个上身都被搂在任辰风怀里,他将她的嘴堵得死死的,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贺新年之三三P激H番外3

这,这算什麽!舒怜死命的挣扎,却敌不过身下韩澈带来的快感,身体里的那东西似乎又巨大了几分,舒怜违心的推攘著他,却在两人的攻击下,羞耻而又难耐的,居然死命的夹住他的硬挺,颤抖著到了高氵朝。

“唔……唔……放开……啊……”舒怜满脸通红,死命的掐著任辰风的手臂,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声呻吟。

“宝贝……你真感……这样也能爽到高氵朝……”任辰风狭促的在她耳边低喃,舌尖探入她敏感的耳廊,舔得她不断轻颤。

“呜……不……不是……别……求求你们……”舒怜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两人却恍若未闻,也不知是刻意折磨还是吃醋,韩澈仍然死死钳著她的腰,不断的将越发大的坚挺往她的柔软深处顶,次次都顶到最深,次次都全力冲撞,直将她不断收缩抽搐的紧窒狠狠劈开,再刮带著内壁的嫩死命抽刮。

而任辰风也不甘落後的亲吻著她,最後那亲吻竟变成了噬咬,虽然不重,却带著微微的疼和奇异的快感,他的手握住她前的浑圆,将那柔软饱满的圆挺挤捏成各种形状,靡而又放肆。

“啊……不要……不要了……”舒怜哭著摇头,太羞耻了,虽然这两个男人都与她有过最亲密的关系,经历过这麽多事也产生了感情,可是她不能接受同时两个……可是她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同狂潮般蜂涌而至,她痉挛著不停颤抖,竟然违心的又一次被送上灭顶的高氵朝……

然而就在她再次到达极致的那一瞬间,客厅角落的落地灯被人打开了,暗黄的灯光并不明亮,却瞬间把眼前的情景照得清清楚楚,舒怜已经被任辰风剥得赤身裸体,被韩澈钳著细腰不断上下挺动,两人结合的地方满是透明润滑的体,随著撞击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渍声,前雪白的饱满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出微微的淤青,她却似乎毫无感觉,只是双眼失神的不断在男人怀里痉挛。

穿著米黄家居睡袍的丰尽染斜倚在客厅门口,衣襟微敞,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不同於平日的温雅,多了几分魅惑的感。

“我就说不应该把你们几个喝多了的酒鬼扔在客厅。”丰尽染的声音清越平静,语气不愠不火,眼底的火苗却并不是这样说。

韩澈一晚上连著被吓两次,估计也撑不下去了,极致的快感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狠狠的往她体内挺动数次,终於撤出分身在她体外释放,大口大口喘著气,却抱著舒怜不肯松手,只是心疼的吻著她眼角的泪水。

像是挑衅一般,任辰风斜睨了丰尽染一眼,极为色情的舔上她的脖颈,双手十分自然的抚揉捏著她的饱满,十分感的嗯了一声:“宝贝,你真口是心非,被这麽多人看著,竟然这麽有感觉……”

说完他曲指在她挺翘的尖上弹了一下,惹来舒怜的痛呼和轻颤,手指缓缓向下滑入她双腿间湿润的花谷,只需轻轻按压旋揉,便惹来舒怜阵阵娇吟。

“尽,尽染……救我……”舒怜被他们攻击得双眼迷朦,可是心底还是知道怎麽回事,事情变成这样也不是她愿意的……只能向他求救了,虽然这样真的好难堪……

丰尽染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狭长的凤眼像是蕴了一潭秋水,只是那麽微微一笑,便是说不出的风情。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著她被吻得妍丽微肿的唇瓣,声音柔和:“怎麽说你现在也是我的妻子,怎麽能让他们独享呢?”

舒怜迷茫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说什麽,丰尽染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嘴里,极为轻慢的撩拨著她的舌尖,口气宠溺,像是在责备一个偷糖吃的孩子:“舒怜,你太不听话太贪心了,知不知道这样要受惩罚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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