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易群芳谱 - xp1024.com
《黄易群芳谱》


序幕

在昔年某一个充满了暴力邪恶的时代里,江湖中忽然有一种飞刀出现了,没有人知道它的形状和式样,也没有人能形容它的力量和速度。

在人们的心目中,它已经不仅是一种可以镇暴的武器,而是一种正义和尊严的象征。这种力量当然是至大至刚,所向无敌的。

然后动乱平息,它也跟着消失,就好象巨浪消失在和平宁静的海洋里。

可是大家都知道,江湖中如果有另一次动乱开始,它还是会出现的,依然会带给人们无穷无尽的信心和希望!

——摘自古龙《飞刀,又见飞刀》

“世上最可怖的武器是什么?”

“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连当年的金钱帮帮主上官金虹都无法逃脱他那致命的一刀。”

“但自从李寻欢海外仙游以后,小李飞刀已成绝响,李家后人也已不知去向。”

“但我相信小李飞刀还会重现江湖,它那伟大的精神依旧会永存于世。”

1。小李飞刀?!

巍巍昆仑,气势磅砣,横跨万里,为中华万山之祖。

是时,正值炎炎六月,但远望昆仑群山,依然白雪皑皑、云雾缭绕,银装素裹中如根根擎天玉柱般直刺天穹。

不过,昆仑山下,却是另一副景象:碧野千里,芳草依依,无数牛羊悠然自得的漫步其中,好一幅雄浑壮美的草原景象。

坐在豪华巴士上,一个年轻人望着车窗外的昆仑山美景,帅气的面孔有着刀削斧刻般的有力棱角,犀利的眼神再配上一双傲气的剑眉,使得他具有一种鹰一般的凌厉和不羁。

修长挺拔的身材是天生的好衣架,再配上一身洒脱的深蓝牛仔服,更添几分猎豹般的灵敏和彪悍。

似乎,这天生是一位不会泯然于众人的年轻人,即使一语不发,你会也一眼被他独特的气质所吸引。

我叫李平,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今天我刚刚高考完就和全班同学一起来昆仑山旅游,准备在最后升入大学各奔东西之前和这些相处在一起高中三年的高中同学们好好在一起聚聚这最后的一段时光。

但是我今天却总是心神不宁的,越靠近昆仑山,这种感觉越重,似乎即将发生什么事似的,而且还和我有关,这种感觉玄而又玄,只能意会,根本不能和人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第六感吗?

到了昆仑山脚下的时候,由于大家都累了,在高中班主任的带领下,我们全班在早就预定好的大酒店——昆仑大酒店住下,吃过晚饭后,都早早休息了,以便第二天起早点,好上昆仑山去看看昆仑山上那优美的“六月雪”的美景。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无论怎么睡都睡不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似的,我干脆不再睡了,随意穿了一件衣服独自走出昆仑大酒店,凭着那冥冥之中的呼唤,我越走越远,不知不觉已经向昆仑山的玉虚峰攀登!

玉虚峰,乃昆仑之魂,以群山为座,矗立云霄。

远远看去,四周的山峰如金童玉女般虔诚簇拥着玉虚峰,使得它更显孤高傲世,冰清玉洁。

有如此高贵的气质,怪不得会被道家奉为至尊圣地,顶礼膜拜。

千古以来,无数神话传奇的背后,都有玉虚峰圣然的清影,隐然有中华文明之根的意味。

然而,玉虚峰的奇高、奇险、奇寒仿佛上天布下的仙界绝阵,纵使你有万般的虔诚,也只能在山下遥遥膜拜,绝无可能登顶一窥仙境神奇。

由此,玉虚峰却更添了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虽经沧海桑田,时光流转,也始终不减分毫。

时间,渐渐到了傍晚,云雾漂渺的玉虚峰顶忽起大风,漫天云海顿如雪浪翻卷,波澜壮阔,无以复加。

不久,和着凛冽寒风,飘飘鹅毛大雪飞旋着笼罩了玉虚峰顶,渺渺芒芒中,仿若冰雪天宫般壮美得淋漓尽致。

时间慢慢过去,在我的无意识中,最终登上了玉虚峰顶(也许有些夸张,一般人应该登不上玉虚峰顶,在这里是情节需要,请各位大大见谅!)。

当我登上玉虚峰的时候,被一股冷风一吹,一下就把我吹醒了,看着周围那皑皑的白雪,不禁一愣:我怎么爬上玉虚峰了?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脚下一阵颤抖,而且抖得越来越厉害,我心中大骇:难道是地震?

就在这时,我的脚下突然出现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在我的一声“啊~~~”的惨叫声中,我整个人掉入这个突然出现的洞口,消失在玉虚峰顶!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呆在一个神秘的石室之中,这是一个宽敞的石室,四周镶嵌着珍贵的夜明珠,明亮的光线柔和而圣洁。

石室的正中放着一张石桌,而石桌上却放着一本古朴的已经泛黄的羊皮书卷。

不及多想,我连忙爬起来上前拿起那本古朴发黄的羊皮书卷,仔细一看书卷上写着六个隶书——

“小李飞刀刀谱”!

小李飞刀?!

靠~~~这tmd是什么跟什么啊!难道古龙大大写的书都是真的,真的有“小李探花”李寻欢这个人,真的有小李飞刀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武功绝学?而在这本古朴羊皮书卷中突然出现一张字条,字条上用他非常熟悉的钢笔字密密麻麻地写着几段话,我拿起字条看了下去,只见上面写着:

“如果你看到这张字条的话,那么恭喜你,有缘人,你将和我一样拥有这本《小李飞刀刀谱》,并同时拥有古龙笔下的‘小李探花’李寻欢的‘小李飞刀’ 绝技,请不要震惊和怀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当时也和你一样不太相信,后来经过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我没有必要骗你!有缘人,你既然有缘得到《小李飞刀刀谱》,请你好好珍惜!”

最后的落款是“李怜花”三字,其它就没有什么了。实际上我不知道的是这部《小李飞刀刀谱》我是第二个得到它的人,至于第一个得到它的人是留下这张字条早已穿越到《覆雨翻云》时空的那个“小李探花”李怜花,而这个李怜花就因为在这里得到这部《小李飞刀刀谱》从而使他纵横黄易大师的《覆雨翻云》和《大唐》两个时空,遇到了许多绝色美女,发生了无数香艳刺激的故事,最终还成为天下第一高手,打败天下众多强者,堪破了天道的奥秘,领略了天道最后一步—— “破碎虚空”!(关于“小李探花”李怜花的故事请看本人的另一部拙著《小李飞刀》!)

而这本《小李飞刀刀谱》则是李怜花留在这里以待下一个有缘者,而我今天就成了第二个有缘得到“小李飞刀”绝学的幸运儿!

没想到,落到这个古怪的密室还有这般好东西奉送,我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于是,仅仅片刻,我就感觉到自身的武学修为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真可谓有‘一朝悟道’之感。

哈哈,如果能把这个‘小李飞刀’完全融会贯通,那天下间,谁堪敌手!强烈的期冀不禁让我双目精光湛射。

忽然,看了看四周密闭的空间,眼前的现实让我沮丧起来:如果不能出去,‘小李飞刀’再厉害,也是毫无意义。

而且,这里没有食物,除非我是忍者神龟,否则恐怕连‘小李飞刀’的皮毛都没学会就已经变成人干了。

就在我苦恼着怎么离开这间石室的时候,我手中的古朴发黄的羊皮卷倏忽间化为万千道光华,蜂拥射入我的脑海。

“啊——”我大骇,却忽然惊觉脑海中每射入一道光华,对‘小李飞刀’的记忆和理解便加深一分。

似乎,冥冥中的天数,要以超凡的力量帮助我短时间内融会贯通深奥的‘小李飞刀’。

啊————,tmd怎么回事?正在我大骂老天时,涌入我脑海中的光华忽然加速。

我只觉得脑海中一阵剧痛,便忍不住惨叫一声,丧失了意识。

石室中,我也瞬间被一道白光裹起,消失在虚空中,和我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本融入我体内的羊皮古卷《小李飞刀刀谱》,而这本羊皮古卷只能给两个有缘人,除了第一个李怜花外,我就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有缘人,今后世间将不再存在《小李飞刀刀谱》,“小李飞刀”的绝学也就此永远地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2。穿越大唐

大唐一梦已千年,看江山如画,评红颜薄命。

人叹自古红颜多薄命,世间儿女最痴情。

梦回大唐,无论是白衣赤足,如同精灵一般的妖女婠婠,还是那狡猾如狐,用兵如神的俏军师沈落雁,又或是那出身高门大阀的大唐公主李秀宁,“天刀”宋缺之女宋玉致,还有那一箫芳华动人的石青璇……

每一个大唐红颜都生活在我们的梦中,在我们的心中留下了许许多多不可磨灭的印象。

她们是一个时代的标志,也是一个时代的传承。

这些美丽的女子或正或邪,或天真或狡猾,或悲哀或幸运,都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入梦黄易,醉影留香,入梦大唐,追寻梦想!

当我再次醒转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古朴的床上的,周围一切都显得那样的陌生,因为我看见的一切摆设根本不符合现代人的观念,反而和电视剧中的古装戏里面的摆设毫无二致,整间屋子都充满着古色古香的韵味,而且所有的家具都是名贵的千年紫檀木制作的,就连挂在墙上的书画都是出自名家之手,而且绝对不是仿冒,完全是名家真迹。

看着这陌生的一切,我头脑中想到了一个很熟悉的网络名词——穿越!

毕竟这一切都太邪乎了,除了想到这个词外,实在不能解释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在我胡思乱想间,“吱呀”一声轻响,从外面走进两个身穿古代女装的女子,此二女一看其装扮,明显就是主仆二人,看见二女,我更加肯定自己百分之百穿越了,只是不知道穿越到哪个朝代而已。

“四哥,你终于醒了,小妹来看你了!”

走在前面的一个清秀靓丽,浑身高贵气质的美丽女子微笑着朝我的床边走来。

她后边的婢女也紧紧跟随。

四哥?莫非是喊我?但是我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个妹子?

“四哥,你这几天可把我们吓了一跳,要不是有太原第一名医鬼见愁为你整治,估计你~╮(╯▽╰)╭”

听见此女尽说一些莫名其妙的我听不懂的话,我勉强撑起浑身发软的身子,问道:

“姑娘,请问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o⊙)啊!四哥,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五妹李秀宁啊!”

美女见我一脸疑惑,连忙惊慌地问道,甚至还赶紧来到我的床边,伸出芊芊玉手摸上我的额头,想要试试我有没有发烧,但是很明显没有任何问题啊,为什么就不认识她了呢?

“李秀宁?”

听见美女自报家门,我连忙脱口而出。

“四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什么唐高祖秦王的,不错,我们的父亲是叫李渊,二哥是叫李世民,但他们都不是什么唐高祖或者什么秦王的,父亲只是当今的唐国公。”

美女解答了我的疑问,不过她脸上的担忧之情更深,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关心之情:

“四哥,你不要吓小妹,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喊父亲和哥哥们过来?”

“啊啊啊!这个不用了,可能是我刚醒过来,脑袋有些迷糊,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你容我多睡一下,可能会好很多吧!”

我连忙掩饰道。

“真的吗?四哥,你可不要骗小妹啊!”

美女依旧一脸的不相信。

“四哥怎么会骗你呢,放心吧,四哥再睡一会儿就会好的!你先出去吧。”

“那好,小妹就先出去,四哥,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再来看你。”

说完,这个叫李秀宁的美女便带着她的丫鬟走出房间,当她们离开以后,我感觉一阵困顿的感觉涌上大脑,这种感觉实在难受,我只好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我梦见了很多东西,梦见自己成了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太原李阀的四公子,自己的父亲便是当今的唐国公李渊,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分别是大哥李建成、二哥李世民、三哥李元吉,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李秀宁,本来李渊还有一个儿子名叫李玄霸(即历史上的李元霸),排行也在我之上,但是这个李玄霸命不好,在十六岁那年就早夭了,因此我才会爬上第四的位置。

最最不可思议的是,李阀的这个第四子的名字居然会和我同名,也叫李平,最主要的就是李阀的这个四公子同早夭的李玄霸一样生有怪病,本来也活不过十六岁,因此其母窦氏在去寺庙求签时依照签里面的预示,给其取名一个平字,意思就是让他平平安安地能够度过十六岁这个难关,可惜的是到了十六岁,他还是和前面的那个李玄霸一样因这个怪病昏睡不醒,最后窦氏请来太原的名医鬼见愁为其医治,不过这家伙明显还是早夭的命,在他死去的那一刻,却正好被穿越过来的我占据了他的身体,因此我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李阀的四公子——李平!

这些东西都是突然一下子涌来的,也让我清楚了自身的状况,这下子就不会让人识破我的行藏,认为我是假冒的了。

想不到一次偶然的穿越,居然会来到这隋末唐初的乱世,这个时代不仅有英雄辈出的各路英豪,甚至还有众多倾国倾城的绝世红颜,不为别的,因为这里就是我以前魂牵梦萦的黄大师的小说——《大唐双龙传》的时空!!

3。救美女傅君婥前的准备

一次莫名其妙地穿越,不仅来到了黄大师的《大唐双龙传》之中,甚至还变成了李阀中最小的一个公子。

能够有这样显赫的出身,我心中还是非常兴奋地,毕竟自己的老子李渊将来可是唐朝的开国皇帝——唐高祖,而自己的二哥李世民更是被称为千古一帝的唐太宗。

我将来的身份可是大唐的皇族,天潢贵胄,比起前世的身份来,不知要高贵了多少倍。

将来我可以轻易地封王拜相,有自己的一块封地,可以快快乐乐地当一个逍遥自在的王爷,过着潇洒的生活。

不过可惜现在还是隋朝当政,而隋炀帝也刚刚杀死自己的皇兄,篡位登基不久,听说前年他一登基就开始发兵两次攻打高丽,但是两次都以失败而告终,最近还是死心不死,又要再次发动对高丽的侵略战争,又大修运河,造巨船,准备坐船一游江都,真是劳民伤财,令老百姓们苦不堪言,各地纷纷起义,义军遍地,令隋室岌岌可危。

在历史上,隋炀帝三征高丽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所以我听家中人说起皇帝要再征高丽心中都不以为然,因为他肯定还会再次失败。

就因为隋炀帝杨广三征高丽,不仅给中原的老百姓带来无尽的痛苦,甚至也带给高丽巨大的伤亡,最后引出了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大弟子——高丽美女傅君婥进宫行刺,最终失败,从而引发了《大唐》故事的开端。

距离傅君婥进宫行刺杨广已经没有几年,我在太原李阀的深宅内院中不停地盘算着时间,以便能够及时地拯救这个美女的悲惨命运。

现在的我一门心思都扑在锻炼身体和修炼从前世的昆仑密室中得到的那本《小李飞刀刀谱》上的绝学。

由于这副新身体从小体弱多病,因此非常柔弱,好像微风一吹便会倒下,因此必须加强锻炼。

每天早晨我都起得很早,按照前世的科学锻炼法,跑步、俯卧撑、仰卧起坐、引体向上等等都统一做一遍,晚上就在床上打坐修炼《小李飞刀刀谱》上的独门内功心法,虽然李阀中也有精深的内功心法,但是我感觉它们都不适合我,要想学好“小李飞刀”绝学,就必须学配套的“内功心法”才有效。

“小李飞刀”的境界分为『实刀、物刀、心刀、无刀、破空』五大境界,“实刀”顾名思义就是真正的飞刀;“物刀”则是任何东西都可以当做飞刀使用;到达“心刀”境界就可以发出有形无质的刀气当做飞刀杀人;“无刀”的境界已经是非常高深了,它可以借助天地万物的能量,天地即飞刀,飞刀即天地,飞刀和天地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最高一层的“破空”甚至能撕裂虚空,从而破空仙去,成仙成圣,创造天地,无所不能!

达到“破空”之境,便能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长生不死,肉身能够穿越浩淼的虚空宇宙,可以轻易地破开任何空间,到达另一个空间,甚至还能创造属于自己的空间,可见其威力之大,世间一切简直无可比拟。

但是现在的我也只能修炼到“实刀”的初阶,要想达到古龙笔下的“小李探花”李寻欢“例无虚发”的境界,最低也要修炼到“实刀”后阶。

现在的我发出的小李飞刀命中率大概只有百分之五十不到。

为了提升修为,尽快达到例无虚发的境界,我每天刻苦修炼,深居简出,这样的情况落在母亲窦氏的眼中,就很是奇怪了,母亲怕我出事,毕竟我的身体才刚好没多久,为了知道我到底出了何事,她这天派了她身边的贴身丫鬟袭人(呵呵,盗版一下《红楼梦》中的人物)来到我的书房。

袭人,母亲身边的贴身丫鬟,也是府中最大的丫鬟,の~注意了,不是年龄最大,而是她的地位最高,可以说她就是府中众丫鬟仆妇的头,所以说府中除了我们这些主人和管家外,就属她最大,那些丫鬟仆妇都必须听她的。

袭人这丫头也就双十年华,正是少女风华正茂的年纪,而且她有着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可爱笑脸,虽然长相上可能没有我的妹妹李秀宁好看,但是却有着另一番的风味,因此平时我也喜欢逗逗这可爱的小丫头。

4。可人的袭人

奉了母亲命令前来探望我的近况的袭人穿过外面的花圃,漫步踱入我居住的冷香小筑,这时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从冷香小筑中跑了出来,一见到袭人,立马站住,有些怯怯地道:

“见过袭人姐姐,袭人姐姐来到冷香小筑是不是找四少爷有事啊?”

“呵呵~晴儿,有几天没见到你,又长得水灵了,真是羡慕死姐姐我了。”

袭人看着这个可爱的小丫头,脸上顿时绽放出花一般的微笑说道。

“袭人姐姐,你就会开人家的玩笑,晴儿不理你哩!”

小丫头被袭人说得小脸一红,顿时不依道。

“哟,我们的晴儿妹妹还会害羞啊,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咯咯咯咯~”

袭人调笑了一句晴儿,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出来,顿时使得她波涛汹涌的高耸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一对挺立的玉兔闪射着的风姿。

如果这一幕被我看见的话,估计我会口水都留下来,看来这丫头的资本还是挺雄厚的啊~

“不来了,袭人姐姐,你又欺负晴儿,当心我告诉四少爷去!”

晴儿的脸蛋更红了,甚至还把我拉出来当挡箭牌。

“好了好了,姐姐不取笑你了,快去告诉四少爷,说是夫人找!”

袭人笑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开始谈正事。

“啊~夫人找四少爷有什么事啊,现在四少爷正在书房中不知道练什么功,叫我们不要打扰他,袭人姐姐,这可怎么办啊?”

晴儿一时之间没了主意,要知道我平时虽然和颜悦色,对待下人也是心平气和,没有一丝脾气,但是一旦练功被打扰的话,肯定会很生气的,因此晴儿这些作为我贴身丫鬟的他们根本就不敢再这个时候去打扰我。

“晴儿妹妹,你说现在四少爷正在练功?不行,我要去看看,夫人可是交代下来了,一定要见到四少爷才行!”

说完,袭人也不管旁边晴儿的焦急和阻挠,闪过她直接朝冷香小筑里面的书房走去,后边的晴儿却紧紧跟在后面,嘴中不停地劝阻袭人道:

“袭人姐姐,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打扰四少爷啊,要不然你会被四少爷责罚的。”

我默运“小李飞刀”心法,感觉一道真元气流不停地再我浑身四肢百骸行走,那道气流每过一处,就会把我那个地方的经脉拓宽一分,当它们再次汇聚在丹田部位的时候,我就会感觉我的真元内劲又精进了一分,这次行功已经接近尾声,相信按照这样的速度,再过半年的时间,估计我就能进入“实刀”的中阶层次,进入一个新的层面。

虽然在行功中,但是对书房外面的一切我还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的,这时听见自己的丫鬟晴儿焦急的声音,知道有人来找我了。

当外面的人推开我书房门的时候,正好是我收功的时候。

收功后,我抬头一看,来的居然是母亲身边那个长得娇俏可人的亲身婢女袭人,脸上也显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哟,袭人姐姐,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真是稀客啊!”

袭人听到我调侃的话语,的脸蛋一红,连忙啐道:

“四少爷,奴婢可不是什么老人家,你可不能污蔑奴婢哦。奴婢这次来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来看看四少爷你到底有什么事,要不然怎么整天呆在房间里不出去,害得老夫人担心不已哩。”

一听是自己的母亲担心自己,我就感觉一阵愧疚,这段时间一直忙着修炼武功和锻炼身体,根本就抽不出时间去向她老人家请安,反而还要害她老人家为自己担惊受怕,真是不该,这时我不仅想起了一首小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虽然这首诗是用来描述母亲送行即将远行的游子的,但是字里行间无不浸透着那深深地伟大母爱,虽然按理说来窦氏不是我真正的亲生母亲,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再也见不到自己的母亲了,再说我所占用的这副身躯的主人却是人家的儿子,当然就要把窦氏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来孝顺,如今窦氏担心她的儿子,自己又怎能不去向她请安,好安安她老人家的心呢?

怀着心中的愧疚,我对袭人微笑道:

“既然母亲大人担心我的身子,那我就陪同袭人姐姐去母亲那里问问安,省得她老人家再担心我!”

“四少爷能够明事理就好,相信夫人如果看见你没事,肯定会很开心的。”

袭人点了一下头,拉着我的手就朝外面走去。

袭人这丫头从小就拉着我的手(应该说是以前的四少爷才是)在园子里到处玩耍,可能是从小就体弱多病的缘故,不能走出家中的院子到外面去,所以李府中的那些丫头们不停地带着我在院子周围玩耍,牵牵小手也是常事,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最主要的是李阀可能是有点胡人的血统吧,思想也较中原人士开放一些,并不会对这种现象管得过严,因此袭人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5。“东溟公主”单婉晶

也许以前那小子可能会认为此事是非常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袭人和他经常牵手,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心中不会有什么想法,但是现在却变成了穿越到《大唐》后的我,我就没有以前那小子一般的单纯了。

袭人,是一个娇俏可人的小美女,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双眸,的,身材娇美高佻,完全就是一个衣架子,如果拿到现代来,将来肯定是一个国际名模的料子,纤手酥滑娇嫩,牵着她的手,令我感觉心神舒畅。

当我们离开我所居住的冷香小筑时,我忍不住道:

“袭人姐姐,你的手可真滑,特好摸!我好喜欢啊~”

说完,我还忍不住用手指在袭人的手心中抚摸了那么一下,我感觉到她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脸蛋也慢慢变得殷红起来。

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丫头虽然听到我的话,但是她却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首页没有离开我的大手,如果离开的话就证明她听到我调侃的话语了。

不过她的步子明显的加快了,很显然是想早点到达窦氏那里,好解除这样的尴尬,估计这丫头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出现过吧,而且她也想不到拉了那么多年的四少爷的手,四少爷一直都没有什么,想不到今天四少爷会突然冒出这样羞人的话来,怎能不令她心中吃惊呢。

袭人从小就在李阀之中长大,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还是朦朦胧胧的,不过现在的她已经到了女孩子情窦初开的年纪,对爱情之类的东东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像袭人这种从小就在高门大阀中长大的丫鬟,压根就没有什么自由可言的,更不用说将来去挑选什么如意的郎君,她们的一切都是由主人定夺的,主人就算把她们随意的送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家伙,她们也不能有任何怨言,更何况是以自己的身子侍候主人。

当然了,在袭人的心中对我这个小少爷还是非常喜欢的,毕竟我多少还是一个长相帅得飙飙升的儒雅公子哥,而且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她对我比较了解,如果将来我能够把她收进房作为一个妾室,估计她都会开心得笑出声来,至少这要比被送出去跟随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过一辈子,这样的情况已经是非常好的结果了,因此我先前话语中虽有调戏的意味,但是袭人并没有真正的生气,而是显得有些羞涩而已。

我知道小丫头很害羞,并没有继续调侃她,这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母亲居住的兰苑已经到了,另一个原因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泡妞要慢慢来,不能猴急,要不然反而会弄巧成拙,得不偿失了,反正这丫头也跑不了。

母亲窦氏居住的兰苑位于府中的正西,占地大概有十几亩,园中种满了各地的名贵兰花,芳香扑鼻。

母亲是一个爱花之人,尤其对兰花情有独钟(历史上的窦氏到底爱不爱兰花我不知道,但是在我书中她是非常喜爱的,嘿嘿~),一直以来都有收集各地名贵兰花的爱好,使得整个兰苑变成了兰花的国度,姹紫嫣红,令人眼花缭乱。

当我踏入兰苑的时候,一片幽幽地兰花香气便扑鼻而来,原本拉着我的袭人已经先一步进入内院去禀报母亲窦氏了,而我缺闭上眼睛,举起双手,深深地陶醉在这花的海洋之中。

兰花的芬芳,清新的空气,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前世没有的,前世的空气被工业和废水污染,到处都能够闻到化工原料的废气,但是在这个没有被污染的古代,在这样一个醉人的花海中,我真的享受到了来自大自然那最原始的魅力。

“平儿,你在那儿站着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进来?”

正在我陶醉在花海之中时,一声慈祥的话声传入我的耳朵,我睁眼一看,从内园中走出来几个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大概四十多岁的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也许是常年身居高位的缘故,这位妇人一站在那里,就能看出她身份的不凡之处,没错,这位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现在的母亲——李阀阀主李渊的结发妻子,未来的千古一帝唐太宗李世民的母亲——窦氏!

跟在窦氏身边的除了先前的袭人外,还有一直服侍母亲的其他三个丫头——晴雯、平儿和鸳鸯(又盗版《红楼梦》的人物,嘎嘎,够无耻吧!),我的妹妹李秀宁、二哥李世民也赫然在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俊秀的男子。

这个男子一副公子打扮,玉面朱唇,头顶白色英雄巾,乌眸雪肤,英姿意态,英武动人。

虽然是一副书生文士打扮,但身上仍然少了一丝男子特有的阳刚之气,又因为可能其心有所系,女儿家的娇媚姿态就更加明显了许多。

看见此人,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其明显就是女扮男装的西贝货,我可不是以前电视上那些愚蠢的古代人,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至少眼前此人一定是个西贝货,我对我的眼光还是非常信任的。

虽然对此人非常好奇,但是我还是知道我首先应该干啥的,想到这里,下一刻我已经收拾起心情,恭敬地对母亲窦氏施了一礼道:

“母亲大人,孩儿在这里向您老人家请安了,许久没来向母亲大人问安,害母亲大人担心,都是孩儿的不是,还请母亲大人责罚!”

“傻孩子,母亲怎么会怪你呢,你只要身体没事,母亲就很开心了,又怎会去责怪于你呢,来,过来,平儿,让母亲看看你的身子骨是否真的好转了!”

听见窦氏那慈祥的声音,我心中又流过一道暖流,感动不已。

我慢慢走上前去,来到母亲身边,任由母亲那慈祥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抚摸起来。

母亲的大手抚摸上我的头,从上面传来的温度,让我感受到了母亲对我深深地爱意,顿时令我的心又再次流过一道暖意。

“母亲,你对四哥真偏心,对他的关心每次都多于我们,哼!”

看着母亲对我的慈爱,小丫头李秀宁好像有些吃醋了,居然编排起母亲的不是来了,我连忙转过头来,伸出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刮了她的小巧的秀鼻一下。呵呵笑道:

“小丫头别吃醋,母亲大人不疼爱你,自然有四哥我疼爱你啊,今后可不许你吃这种干醋,o(∩_∩)o~”

刮完小丫头的鼻子,趁她要伸手打我的时候,我就赶紧跑开,李秀宁可能知道追不上我,顿时找到另一个帮手,那就是旁边的二哥李世民,只见她拉着李世民的衣袖撒娇道:

“二哥,你看四哥他又欺负我,现在母亲又袒护着他,现在只有你帮人家好好教训一下四哥了。”

李世民一项对自己的这个妹妹疼爱有加,这个时候也印证了这个事实,只见他怜爱地摸了一下李秀宁的小脑袋,温和地笑道:

“好了,秀宁,二哥一会儿就帮你好好教训他,现在我们家有客人,就先不要在这里是小性子了,免得让客人看了笑话。”

李世民不愧为做皇帝的人,举止端庄严谨又不失和煦,令人忍不住对他生出亲近之感。

“李兄不用管我,现在我看到李兄一家如此亲亲密密的真情流露,反而令在下羡慕不已哩!”

这时旁边那个西贝货终于开口说话了,而我也终于找到了话题,对这个一直很好奇的西贝货问道:

“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我好像以前一直都没有见过阁下吧?”

哪知对方没有回答,小妹李秀宁却抢先回答道:

“(*^__^*)嘻嘻……四哥,这下你可猜不到了吧,她可是我的闺中密友,你再猜猜她的身份到底是谁?”

那个年轻的西贝货公子好像也想让我猜猜她的真实身份,于是便微笑着看着我,看我到底是如何猜出她的身份的。

哼,考验我,也不想想我是谁,俺可是玉树临风万人迷令万千少女熟妇……(省略一万字)的超级大帅锅李平是也,这点小小的难题如何能够难倒我这个大帅锅哩。

我知道小妹的闺中密友没有多少,以前看过的《大唐》原著也没有怎么交代,不过自从我来到这里后,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些闺中密友都是《大唐》中有名的美女,分别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居住在巴蜀幽谷中的石青璇、东溟公主单婉晶,还有岭南宋阀的宋玉致都是小妹的闺中密友,而最喜欢打扮成男装的,根据原著的提醒,应该只有那个东溟公主单婉晶了!

想到这里,我终于知道这个西贝货的真实身份了,她应该就是东溟派的小公主单婉晶了~~

6。出府之带美逛妓院!(上)

看着面前这个身着男装的俊秀青年,感觉她芙蓉玉面上显然还有些稚气,毕竟和原著相比,现在的“东溟公主”单婉晶明显要小那么两三岁,所以现在的她看起来还显得很稚嫩。

“既然是小妹的闺中密友,又喜欢男装打扮的,那四哥知道她是谁了~”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想要卖个关子。

小妹李秀宁一听我说了半句便不再往下说了,心里就如驻进了千万只蚂蚁,痒痒的不行,但是又不想向我认输,便装作不屑一顾地哼道:

“四哥就知道假正经,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吧,何必拖延时间哩?”

“呵呵,小丫头,着急了吧,我就偏不说。”

不理旁边怒瞪着眼看我的小丫头李秀宁,我转头对母亲说道:

“母亲大人,我这许久都没有出过门,感觉总待在家里闷得慌,想要出去走走,不知母亲大人可否应允?”

“出去玩吗,太好了,我也要出去!”

还没等母亲窦氏回答,李秀宁又第一个蹦出来大叫道。

╮(╯▽╰)╭这哪里像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为啥以前看《大唐》的时候就没有看出她有这一面哩?

难道她的大家闺秀,富贵淡雅的气质都是装出来的不成,真是一个天生做演员的家伙,怪不得骗得寇仲那小子一愣一愣的,硬是一见钟情与她,╮(╯▽╰)╭我真替寇仲那小子不值啊!

不过再怎么说现在的她已经变成我的妹子,对于前世出生于独生子女家庭的我来说,有一个这样调皮的妹妹也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至少我会一心一意地细心呵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至于如此做暗中到底有什么私心嘛,(⊙v⊙)嗯,暂时不说了,嘿嘿~~

母亲可不会任由妹妹在这里瞎胡闹,现在的她还是很担心我的身子骨,有些疑虑的道:

“好了,秀宁,不要在这里瞎胡闹了!平儿,你真的想要出去吗,可是你的身子~”

“娘,我现在已经全好了,你看我这身子多壮实,绝对不会有事的,您就放心吧,我就出去玩会儿,不会走远的!娘,您就答应孩儿吧,如果再不出去走走,我真的都快憋出病来了,娘~!”

最后我使出了我的必胜杀手锏——撒娇,o(∩_∩)o哈哈~

“娘,既然四弟想要出去玩,就让他出去吧,整天待在府中也不是个事儿,只要让两个身手好点的护院跟随,我想他不会有事的。”

母亲被我拉着手撒娇,还有二哥在一旁劝慰,没办法,她最终还是同意我出府去玩~

太原,作为四大门阀之一李阀的根据地,这里到处显示出了一片繁华的景象,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百姓的脸上总是带着幸福的笑容。

在太原城,你很难在街道上看到一个乞丐或者流浪汉,因为这里的百姓们都生活很富足,如果你只是在太原城生活着,绝对会以为现在是太平盛世,因为在这里看不到动乱和战争的硝烟。

李阀的阀主李渊虽然不是什么才能出众的人物,但是他至少还是一个懂得爱民如子的统治阶级。

再加上有着李世民这样能干的好儿子,管好太原城,那简直是轻而易举,所以生活在太原城的老百姓们都非常感谢李阀,都以能够生活在李阀的统治之下而高兴,至少这里没有外面的那些战乱和饥荒的困扰。

走出李府的大门,看着老百姓脸上那幸福满足的笑脸,我心中不禁感慨道:

“看来最后大唐一统天下还是有它的道理的,毕竟李唐能够带给天下的老百姓幸福和安逸的生活,虽然以前看《大唐双龙传》的时候,认为李世民之流利用双龙取得天下很是卑鄙,甚至很恨慈航静斋的那些尼姑来决定天下的命运,为双龙的命运感到悲哀和惋惜,但是如今来到大唐,又恰恰成为了我以前最痛恨的李阀中的四公子,对李世民的痛恨反而改为了强烈支持,毕竟我已经成为了大唐中的一个人物,而且还是最主要的人物,不再是以前看小说时候的旁观者,没有必要再去同情双龙,而是要想办法除掉他们或者收为己用,免得以后成为李唐一统天下的绊脚石。”

我脑海中不停地想着这些东西,后面的妹妹李秀宁突然推了我一下,道:

“四哥,你怎么不走了,在那里发什么呆呢?”

“哦哦,没发什么呆啊,我们走吧!”

我赶紧迈开了脚步,朝大街上走去,后面的妹妹李秀宁和单婉晶看我这呆头呆脑的样子,都忍不住抿嘴一笑,不过没有发出声音,所以走在前面的我并没有发觉,看我走远,她们二人也赶紧跟上来。

这次出门,母亲派了府中的两个精锐护卫陪同,而妹妹李秀宁是死活也要跟着出来,最后母亲没办法,也只好同意。

至于“东溟公主”单婉晶嘛,由于是第一次来太原,作为主人和她好朋友的妹妹当然是借着要尽尽地主之谊的借口把她一起拉了出来,不过在出门前,母亲要求妹妹也必须做男装打扮,毕竟是为了出行方便。

妹妹对这个并没有多大抵触,相反,还感觉很新鲜,这可是她第一次做男装打扮,平时母亲可是不同意的,认为那样不男不女的成何体统,如今却让她做男装打扮,你说这丫头能不兴奋吗?

两个保镖护卫带着三个身着华贵衣服的年轻俊秀的公子来到大街上,对视引起了老奶奶、大媳妇和小姑娘们的眼神,以前从书上看到隋唐时期风气比较开放,当时我还不信,这下子我可信了,这不,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不禁穿着上比后世的明清大胆,胸前不禁露出的(当然,那对的玉兔还是被衣服给包揽住的,并没有裸露出来),就连芊芊藕臂也能看到,相信各位看过有关大唐的电视剧的朋友就能知道我所说的这些都不虚,而且她们还不停地在我身上抛媚眼,就算我的脸皮再怎么厚,遇到如此多的女人看你也会感觉到一丝的脸红和尴尬。

为了逃脱她们那勾人的媚眼,我加快了脚步,后面跟着我的单婉晶二女当然也不得不加快脚步,因为她们也不能幸免。

自此,我都不得不感叹古代人真的太纯了,纯的男女都不能分清楚,╮(╯▽╰)╭

大街上不仅人流如织,来自各地的商贩所摆的货物更是琳琅满目,惹得单婉晶这两个小妮子不停地大惊小叫,只要看到一个好玩的物件,必定会停下来赏玩半宿,我对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敢兴趣,至于想出来的原因就是想要看一下古代的城市布局和现代有什么不同,顺便看看更多的人物风情。

不过为了照顾两个丫头的好奇心,我也只得走走停停,眼看太阳已经正中了,忽感肚子饥饿,于是便催促道:

“小妹,你们到底选好了没有,如果要买的话就赶紧付钱,我们好找一间酒楼吃饭。”

“好了好了,催什么催,真是烦死了,哼!”

小妹有些不耐烦地道。

“小妹啊,算哥哥求你了,我真的太饿了,你看我的肚子都快饿瘪了!”

对这个小妹,我实在无法,只好拍拍自己的肚子以示自己确实已经很饿了!

7。出府之带美逛妓院!(下)

“好了好了,你不用做出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来,真是饿死鬼投胎,我们这就去吃饭,该可以了吧!”

小妹李秀宁哼哼道,很明显,对我打扰了她的玩性很是不满,一旁的单婉晶看着我们两兄妹斗气,不禁“噗嗤”一声娇笑出来,顿时犹如百花齐放,酥人欲醉,令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那倾城一笑。

“喂,四哥,你看什么呢,当心眼珠子都看掉出来了!”

见我一直盯着她的闺中密友看,而且还把人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妹连忙拿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故意咳嗽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嗯,没看什么,走吧,找地方吃饭去!”

说着,又继续开始自己的旅程。

秦楼,毫不夸张地说,它是太原城中最大的秦楼,这里聚集了南来北往的各方佳丽,据说里面还有来自遥远的波斯美女和欧罗巴大陆的白种女子,当然,北方的突厥美女,东面的高丽美女当然也必不可少。

就是因为它有着来自各地的佳丽,以及多才多艺的红牌,才会吸引那些富商巨贾,骚人墨客的光临,也令秦楼的名字响遍大江南北。

虽然现在还是中午,不是青楼一类营业的高峰期,但是现在的秦楼已经是宾客如林了。

许许多多身穿华贵服饰的文人墨客都满含笑容地进入秦楼,当他们前脚刚踏入秦楼的大门,里面的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就已经迎了出来,姑娘们笑语相迎,令这些远道而来的宾客们身心具爽,最后才会很痛快地掏腰包,令秦楼大赚特赚一番。

当我和小妹李秀宁以及单婉晶经过秦楼的时候,顿时被秦楼的繁华热闹所吸引,看着里面一个个穿梭来往的年轻漂亮的姑娘,还有那悦耳的欢声笑语,顿时把我逗得心中痒痒得不行。

以前在看书的时候,都非常羡慕古代的那些骚人墨客,能够与那些秦楼红牌们结成红颜知己,更是因此而写出了许许多多旷古绝今的绝美诗篇和锦绣文章,令我艳羡不已,无时无刻都不再梦想着能够和他们一样进入这些青楼楚馆,认识众多多才多艺的青楼红牌,与她们成为红颜知己,那可是人生一大梦想啊。

如今既然穿越到了古代,而且今天又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错过如此好的机会了。

转身看着旁边小妹李秀宁和单婉晶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我脸上不仅露出了一丝诡异地笑容,试着撺掇道:

“小妹,你看这里多热闹,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用餐如何?”

小妹李秀宁估计平时也很少出府,对青楼一类的地方肯定不熟,完全没有看出来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坟墓,在她的认知里,估计也认为这里也是一间酒楼吧。

“好啊好啊,这里这么热闹,我们就在这里吃吧,婉晶,你说可以吗?”

小妹李秀宁拉着单婉晶的衣袖问道。

哪知单婉晶神色迟疑,有些吞吞吐吐地道:

“秀宁,这~这恐怕~不好吧,这里是……”

“哎呀,还是什么,这里有什么不好的,我决定了,就在这里用餐。”

小妹李秀宁不等单婉晶拒绝,首先发话道,说完,拉着单婉晶便大步朝秦楼走去,我则跟在后面,心中却是兴奋得说不出话来,连眼睛都笑眯起来,我知道单婉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向小妹道明,只能吃这个哑巴亏,被小妹拉着进入这间繁华热闹的青楼,至于那两个跟随而来的两个保镖护卫对我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估计他们也是有苦说不出,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女孩子家进入,想要阻止小妹,但是却在我目光狠狠一瞪的情况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阻止,就这样,我们一行五人便大摇大摆地进入这家太原城最大的青楼楚馆——秦楼!

8。秦楼之中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唐代以后,偏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秦楼,不愧为太原最大的一座青楼楚馆,我暗中注意观察了一下,秦楼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眼,频送飞吻。

我们一行人走上前去,自有龟奴上前招待。

作为太原第一青楼的秦楼,其消费是整个太原城最高的,吃一顿挥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秦楼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天下的各地美女来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在打赏了将我们迎进秦楼,满脸谄媚的龟奴后,我们几人在一名俏婢的引领下,顺利进入秦楼大厅,只见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为体态太过撩人,走动间份外摇曳生姿。

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起的汹涌波涛,我都为她捏把汗。

这个艳妇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我们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少女般圆润:“妾身花媚见过几位公子,像几位公子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想必几位公子也是第一次来我秦楼吧。”

这“秦楼”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我更是能从她水嫩的,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不过虽然我和两个保镖被这个美艳的老鸨吸引住,但是小妹李秀宁和单婉晶可没有被她迷住,反而对她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只听小妹有些不耐烦地道:

“好了,你不要管我们是不是第一次来你这里,这趟我们光临你这里,就是想要尝一尝你这里的菜美不美味,要是不好吃的话,哼,当心我们砸了你秦楼的招牌!”

秦楼的老鸨花媚听了此话,眉头微微一皱,不过最终还是平复下去,她始终是一个阅历无数的精明之人,一看我们的打扮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哥,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心中打定主意尽心尽力地伺候好我们,免得为秦楼找来一场无妄之灾。

“几位公子放心好了,我们这里的酒菜在整个太原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绝对让几位公子满意。”

花媚展颜笑道,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皓齿,伸手招过一个漂亮的女侍,吩咐道:

“将几位公子带到后院,牡丹阁去。”

漂亮女侍答应一声,带着我们几人向秦楼里堂走去,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晓楼正厅,牡丹阁分上下两层,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上到二楼,宽敞豪华的大厅内,甚至于就连坐的家具也是用黄金做的,只不知这是真金还是镀金。

我和小妹以及单婉晶三人坐一桌,两个护卫另外坐一桌,当我们坐下没有多久的时候,悠扬婉转的乐声响起,三个仿若人间精灵的美丽女子在“秦楼”老板花媚的引领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们的都受过高明的指点,纤腰款摆间最大限度地展示女体的妩媚与风情,环佩声和着乐声,令人产生向往与渴望。

三女均是年轻貌美,娇柔妩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玉雪,艳丽动人。绿色,红色,白色裙装,内配翠绿衫儿,尽展冰爽雅致的气息弥漫,流露出淡淡的知性与女人味。

花媚换过一身轻若晨雾的薄纱裙,薄衫恰到好处的紧贴前突后翘的娇躯曲线,长发如瀑,雪白的,配上她曼妙的身材,俨然一位倾城佳丽。

三个女人都是极品,花媚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只是不知道这老板是否亲自下场陪客?

当老鸨领着三女婀娜多姿地朝我们走来的时候,我的眼睛直冒金光,眼睛一直不停地在三女的和下面的美臀之间瞄来瞄去,绝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但是小妹李秀宁和单婉晶可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现在小妹再傻也终于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以前她在府邸,经常听到大哥和二哥以及那些下人们谈论这男人的天堂和销魂窟,当时由于还小,还不怎么能够理解透,如今见到这样的情况,她就知道进了这男人所谓的天堂,也就是男人风流快活的地方——青楼!

“老鸨,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来吃喝的,并不是来叫女人侍候的,你赶紧把她们领走,我们不需要她们这三个狐狸精侍候。”

小妹非常不客气地对花媚冷喝道。

老鸨花媚一怔,来秦楼还有不叫姑娘的公子哥儿,今儿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一时之间竟愣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她带来的那三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也是一愕,身子都僵住了,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一听小妹开话,就知要遭,今天好不容易来到了古代的青楼一趟,岂可因为小妹的一句话儿泡汤哩,于是我瞪了一眼小妹,转身对老鸨笑道:

“花姐姐,您千万不要和我这个弟弟一般见识,他今天在家中被我母亲大人训了一顿,所以心情有些不好,把气儿撒在您的头上,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o⊙)…呵呵,原来公子是在家中受气了啊,没事儿没事儿,奴家今儿个就当公子的受气包好了!”

9。秦楼之中听“十八.摸”!

小妹李秀宁见到我给老鸨编排她的不是,甚至还把她说成在家中受气,跑出来到处撒气的小家子,顿时不乐了,嗔怒道:

“四哥,人家什么时候在家中受气了,你怎么能够这样说人家哩!”

“哼,受没受气你自己知道,少在这里撒泼,如果你不愿意在这里呆,可以先自己回去,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

为了不让小妹破坏我的好事,我现在只好暂时对小妹发怒,到时候在卖点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哄哄她,那时便是雨过天晴,她也不会怪我不给他面子,毕竟小女孩还是非常好哄的,更何况她和我的关系在家中几兄妹之中是最好的,毕竟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不大,而这小丫头也很依赖我。

不过现在的她还是非常生气,因为我扫了她面子,顿时泫然欲泣地道:

“哼,不来就不来,谁稀罕,我这就回去告诉娘亲,说你来了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婉晶,我们走,不理这个坏蛋,他想玩就让他一个人玩吧!”

说着,这丫头气鼓鼓地拉起一旁苦笑的单婉晶就朝秦楼大门处走去,单婉晶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是毕竟感觉自己女孩子家也实在不适合呆在这种地方,于是便半推半就地跟在小妹李秀宁的后面,在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她还小声说道:

“李兄,那我们先走一会儿,你慢玩!”

话语中还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儿,估计我在她眼中,也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了!

╮(╯▽╰)╭现在的我哪管得了这些,先见识够古代青楼的滋味,以后在慢慢弥补在她心中的形象,反正这丫头也是我的目标之一,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染指,如果有哪个不识好歹的家伙胆敢染指我的猎物,嘿嘿~老子一定把他轰杀至渣,哼!

由于两个女孩子回去,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让那两个护卫中的一个去护送她们回家,现在这里少了她们两个,我就更能放开胆来玩了,嚯嚯,想起都爽啊!

老鸨花媚一直看着这一切的发展,直到小妹李秀宁和单婉晶离开,她才潺潺地笑道:

“这个~公子~这个~”

“呵呵,别管他们,现在只剩我了,我更能开心一点,花姐姐,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唱小曲儿的,给我来上那么一段如何?”

花媚看着这事情已经过去,也不再去想什么,而且自己带了三个姑娘过来,现在虽然只剩下我一个人,她也没有另外再叫其他两个姑娘走开,娇媚地笑着走向我道:

“公子想听什么,奴家叫她们唱给公子听!”

那三个姑娘也是扭着翘臀,一步一涟漪地走上前道:

“是啊,公子,你想听什么,奴家们保证让公子满意。”

当她们来到我身边时,分开坐在我的左右,娇软的身子不停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虽然隔着几层衣服,我依旧能够感受到那上面的滑腻和波澜起伏,尤其是她们胸前那一对玉兔,令我乐而忘返,md,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啊。

“既然你们会令我满意,那好,就给本公子唱一曲十八.摸如何?”

听到我口出惊语,就算是作为青楼,作风大胆的她们也难免脸蛋一红,娇嗔道:

“公子可真坏,居然叫我们唱这种羞人的调子,不来了!”

“呵呵呵,有啥不好意思的,这我还真没听过,今天就真的想要听一听到底如何。”

“公子真要听?”

“难道还有假吗?”

“那好,我们就唱给公子听又何妨。”

说完,三个姑娘叫人去取了琵琶古筝,其中两人弹琵琶和古筝,剩下一女便张嘴唱起了这名传古今的青楼十八.摸:

“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

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

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

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

分散外面冒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

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

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

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

下各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边

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

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胁肢湾

胁肢湾弯搂着肩

伸手.摸.姐小毛儿

赛过羊毛笔一枝

伸手.摸.姐.胸.上旁

我胸合了你身中

伸手.摸.姐掌巴中

掌巴弯弯在两旁

伸手.摸.姐乳.头上

出笼包子无只样

伸手.摸.姐大肚儿

□像一区栽秧田

伸手.摸.姐小肚儿

小肚软软合兄眼

伸手.摸.姐肚脐儿

好相当年肥勒脐

伸手.摸.妹屁.股边

好似扬扬大白绵

伸手.摸.姐大.腿儿

好相冬瓜白丝丝

伸手.摸.姐白膝湾

好相犁牛挽泥尘

伸手.摸.姐小.腿儿

勿得拨来勿得开

伸手.摸.姐小足儿

小足细细上兄肩

遍身上下尽摸了

丢了两面摸对中

左平摸了养儿子

右平梭着养了头

东一着来西一着

面上高梁燕变窝

两面针针棘样样

好像机匠织布梭

左一着来右一着

冷中只位热家火

好相胡子饮烧酒

身中生得白如玉

开掌倚在盆边上

好相胡子喝烧汤

尔的屁.股大似磨

叁坦芝麻酒半斤

两面又栽杨柳树

当中走马又行舟

两面拨开小路中

当中堪塔菜瓜棚

老年听见十八.摸

少年之时也经过

后生听见十八.摸

日夜贪花哭老婆

寡人听了十八.摸

梭了枕头哭老婆

和尚听了十八.摸

揭抱徒弟呼哥哥

尼姑听见十八.摸

睡到半夜无奈何

尔们后生听了去

也会贪花讨老婆

睡到半冥看心动

五枝指儿搓上搓

高拨上来打拨去

买卖兴旺多闹热!”

听着此女那娇侬软语唱出这羞人答答的十八.摸,还有她脸上根据歌词所表现出来种种生动的诱惑风情,令我下面的东西都开始不安静起来,有抬头的趋势,md,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久经风月的青楼姑娘,光是那脸上表现的风情就能令我这样的初哥欲罢不能啊!

10。秦楼花魁

“好好好,o(∩_∩)o哈哈~想不到几位姑娘真是多才多艺啊,这‘’真是唱出了里面的神髓,本公子喜欢,李强(两个护卫中留下来的那一个),看赏!”

我第一次在青楼听到里面的女子唱“”,而且还是那样的动听,顿时令我舒心一畅。

“是,公子!”

李强听了我的吩咐,连忙从怀中拿出十两银子赏给了那几个姑娘,三个姑娘立马欠身道:

“多谢公子的赏赐!”

我正要叫她们上前来好好伺候本大爷吃喝时,外面却吵闹起来:

“烟月姑娘,你在不在,为何不见我,我可是带了万两银子来,准备为你赎身的!”

我一听,眉头微皱道:

“花姐姐,这是何人在外面吵闹啊,还有那个烟月姑娘又是谁?”

秦楼的老鸨花媚也是心中一阵不爽,见我问起,她连忙说道:

“这是太原城一个富商的公子,名叫杨伟,由于前不久看上了我们这儿的头牌姑娘烟月,一时惊为天人,所以一直吵吵着要为烟月赎身,这不,这几天一直纠缠不休,可是烟月对他根本就不理不睬,但是他还是死缠着,令人不爽至极!”

“(⊙o⊙)哦,居然还有这样的事,走,我们出去看看,如果这个叫‘阳痿’的家伙胆敢捣乱,还不离开的话,我会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的。”

我二话不说,就朝秦楼大厅走去,而护卫李强一切都以我马首是瞻,没有任何怨言的跟在我的后面,至于秦楼的老鸨花媚和那三个姑娘则是对我的行为有些错愕,但是她们还是紧紧跟随。

出的外面,一个面黄肌瘦,眼睛发青,明显酒色过度的家伙在那里嚷嚷着,秦楼的保镖想要上去把他撵走,但是却被这个家伙带来的几个强壮的护卫拦住,而这个叫“阳痿”的家伙却大摇大摆的准备爬上三楼的秦楼红牌女子的闺房。

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家伙推开了那个秦楼头牌姑娘烟月闺房的房间。

丫的,这小子动作还挺快嘛,看他一只脚即将踏进烟月姑娘的闺房,我也顾不上什么惊世骇俗了,一只脚轻轻一踏旁边楼梯的栏杆,借力身形一纵,整个身子顿时犹如大鹏展翅,朝烟月姑娘的闺房腾飞而去,在众人的惊呼之中,我已经落在那个叫“阳痿”的家伙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叫“阳痿”的家伙见有人阻挡了他前进的步伐,而且还是一个只是十五六岁的小孩,顿时脸色一变,大怒道:

“你这个小屁孩是哪里的,竟敢挡住大爷的去路,还不快快滚回家去吃奶,如若不然,大爷定好好替你爹娘教训你一顿,趁现在大爷心情好,赶紧给老子滚开!”

tmd,这个杂种居然敢冲我称“大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一个巴掌闪了出去,“嘌(读pia,第二声)”的一声扇在这个家伙的脸上,由于我闪出去的耳光带了内劲,岂是这个身子早已被酒色掏空了的家伙可比的,他的身子顿时被我扇飞了出去,伴随着的还有这个家伙的满口混着牙齿的鲜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秦楼之中回荡着,经久不绝!

不过幸好这家伙带来的那几个护卫还算机灵,在关键时刻接住了他飞出楼梯的身子,要不然这家伙就不只是被我扇飞几颗牙齿的问题了,估计不死也要重伤,很可能还会断掉几根肋骨。

被我扇飞的“阳痿”同志从他几个护卫的身上挣扎下来,摸着被我的耳光打肿的半边脸庞,有些含糊不清地对他身边的那些护卫们怒喝道:

“你们这些家伙难道都是吃屎长大的吗,tmd还不赶快跟我上去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的双手跟我砍喽,哎呦,md好疼啊!”

那几个护卫一听,虽然心中对自己的少爷腹诽不已,不过不敢违抗命令,几个家伙争相恐后地就要跑上三楼抓我。

不过不等他们爬上三楼抓我,已经被我的护卫李强挡住了:

“哼,想要砍我家公子的双手,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几个护卫一愕,转头看了一眼他们的主子“阳痿”兄弟,“阳痿”兄呲牙咧嘴地等了几个护卫一眼,道:

“你们这帮饭桶看我干什么,既然他想要出头,那么先给我把他解决了再收拾那个小兔崽子!”

说完又忍不住大声呼疼,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令秦楼的那些姐儿们都掩嘴偷笑。

我可没有这些家伙的那种担心,在整个太原城,胆敢和唐国公府作对的人估计现在还没生出来,虽然这个“阳痿”兄不知道我是唐国公李渊最小的一个公子,但是他如果真的惹到我,绝对讨不了好去,更何况像这种孬种又怎能威胁到我呢?

我是肆无忌惮的大笑,并且还不时地用轻蔑地语气逗弄着这位“阳痿”兄,把他气得那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惜愣是那我没有办法,别看他人多势众,但是就算是几个人围攻我的护卫李强,李强也能轻松应付,游刃有余,明眼人一看,李强根本没有用出多少力气,便把“阳痿”兄的手下护卫耍得团团转,我也看够了好戏,吩咐李强道:

“好了,李强,别耍他们了,送他们上路吧!”

“好的,公子!”

李强答应了一声,下一刻,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消失了李强的身影,只能感觉一道虚影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声响起,当李强停下来的时候,“阳痿”兄的一众护卫都躺倒在地,“阳痿”兄和秦楼的人这下全部愣住了,尤其是“阳痿”兄的脸色更加难看。

“阳痿兄,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难道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吗?赶紧带着你的这些废物手下滚回你家中去吧,md,看到你就恶心!”

我在三楼上不停地嘲讽他,令这家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颤巍巍地道:

“你这小兔崽子,你等着,大爷会再教训你的,有本事留下你的住址!”

“嘿嘿,你这家伙还不死心,那好,如果有本事的话,你到时就到唐国公府来找你小爷我吧,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平,字寻欢,你丫的有种到时我李寻欢接着就是,o(∩_∩)o哈哈哈~”

听到我自报家门,这个孬种“阳痿”立马哑口无声了,他再怎么白痴加二百五,也知道唐国公府不是他这种小小的富商家庭能够招惹得起的,因此赶紧叫上躺在地上的那些护卫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溜出了秦楼,看着这些嚣张的家伙如今狼狈而去的灰孙样,秦楼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叫好声。

看着这些家伙,我心中充满了无限的荣耀,正在得意的时候,一声好听的娇侬软语在我耳畔响起:

“烟月多谢李公子的帮助,如果李公子不嫌烟月的出生低俗,还请公子能够进烟月阁一叙,烟月必定以好酒好菜招待公子!”

我转头一看,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弯弯的柳叶眉,薄薄的嘴唇,鹅蛋型的脸蛋,细腻如雪的,欲语还羞的楚楚神情,一切的一切,构成了一副天姿国色的娇颜,还有那标准的s型身材,挺翘的,的美臀,以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女儿家的处女幽香,令我泫然欲醉,如同置身于仙境众见到了那美若天仙的仙子,这就是秦楼的头牌花魁烟月吗?

11。绝美花魁 、

“烟月多谢李公子的帮助,如果李公子不嫌烟月的出生低俗,还请公子能够进烟月阁一叙,烟月必定以好酒好菜招待公子!”

我转头一看,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弯弯的柳叶眉,薄薄的嘴唇,鹅蛋型的脸蛋,细腻如雪的,欲语还羞的楚楚神情,一切的一切,构成了一副天姿国色的娇颜,还有那标准的s型身材,挺翘的,的美臀,以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女儿家的处女幽香,令我泫然欲醉,如同置身于仙境众见到了那美若天仙的仙子,这就是秦楼的头牌花魁烟月吗?

她的美是不属于人间的,不应该被世间的凡俗所亵渎,她的美是那样的纯净无暇,不带一丝烟火的气息,她的美能够扫除世间一切污垢,还天地一片清朗,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的佳人,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此女是我的,我将带给她世间最幸福的生活,让她每天都生活在快乐之中,她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她应该生活在那无忧无虑的瑶池仙境之中,而不应该是这种藏污纳垢的青楼妓馆,我一定要把她带离这个地方,给她一个真正的天空。

我不知道烟月是不是有老黄原著中的石青璇、师妃暄、婠婠或者尚秀芳的美丽,不过在这一刻我只知道她是我前世加今生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至于前者,那要见到了才能知晓,但是她们我现在却一个都没有见过,因此只有把全部的心思放到眼前的烟月身上。

“这位想必就是烟月姑娘了,果然是国色天香,我见尤怜,在下李平这厢有礼了!”

看着此女,我也变得格外像个绅士,至少要在她面前首先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公子真是客气,今天你为妾身解了围,妾身真是感激不尽,还望公子能够赏光到烟月阁,让妾身尽尽地主之宜,以感谢公子的解围之恩。”

“o(∩_∩)o哈哈~些许小事,烟月姑娘又何必挂在心上呢,既然烟月姑娘相邀,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我在烟月姑娘的邀请下进入了她的香闺,一踏进里面,顿觉一股扑鼻的女儿家特有的幽香传来,熏人欲醉。

这是一间非常雅致的房间,淡雅朴素,古朴清香。

除了有女儿家特有的装台以及摆设外,中间还摆放着一架七弦古琴。

烟月在前面婀娜摇摆地走到房中的一张桌子上坐定,顺便也邀请我入座。

当我们二人坐下时,烟月便亲启小嘴道:

“醉红,去准备一点酒菜来,今天我要好好招待李公子。”

“是,小姐!”

她的丫鬟醉红欠身一礼,身子慢慢朝后退下。

当房中只剩下我和烟月二人时,我首先道:

“烟月姑娘,以你这样多才多艺的绝色佳人,为何会沦落到风尘之中来卖笑呢?”

“╮(╯▽╰)╭不瞒李公子,奴家这也是迫不得已,往事真是不堪回首,既然公子相问,奴家也不妨告诉公子。

奴家本也是官家出身,只因家父得罪了当今权臣裴炬,被裴炬诬陷为乱党,皇帝便下旨抄了我的家,家中老父和老母连同弟弟和一众仆妇丫鬟家丁具遭斩首,要不是当时奴家外出省亲,恐怕也会遭此毒手,不过那裴炬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奴家,迫不得已之下,奴家只好寄身青楼,以卖笑为生!”

说完,她脸上显露出一丝迷惘和哀伤,那楚楚可怜的神情,令我心中生出了想要把她搂进怀中好好怜惜一番,不再让她再受这种颠沛流离之苦。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这样清雅高洁的倾城美女要慢慢来,细细品味才有味道。

“想不到姑娘会有这样的悲惨身世,如今隋炀帝昏庸无道,朝中奸臣当道,令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许多地方都举起了义旗,必要推翻这腐朽的朝廷,换天下一个太平盛世,姑娘也不用悲伤,相信你家的大仇将来必有得报的一天,而且伯父伯母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姑娘为他们而伤心,他们肯定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多谢公子的安慰,现在奴家已经好了许多,没有再去想那些悲伤的往事,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够见到仇家伏法的时候,奴家就算死也安心了。”

烟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姑娘也不要再想什么了,想开一点,我为姑娘奏上一曲如何?”

“公子会弹琴?”

“略懂一二,不知能不能落入方家之耳!”

“公子不用谦虚,奴家非常期盼能听到公子的仙音妙曲!”

一番寒暄过后,我便坐到琴案旁,先用手拨了一下琴弦,感觉音质非常清脆,是一把好琴,下一刻,我的双手便如穿花蝴蝶一般在琴弦上拨动了起来:

“驾鹤如流,春宵暗度,不道花陨人稀。

画眉临镜,每欲记当时。歌舞千里传遍,君不见、杨柳曾痴。

亭台陌,风华绰绰,有翠袖红衣。

悲悲,如今恨,华年早去,只杜郎诗。

更多少风流,琥珀杯持。

醉看人间变色,青楼梦、诉与谁知?

波鸿影、载愁无数,带不过秋池。”

一曲《满庭芳》从我的嘴中唱了出来,顿时把烟月唱得惊呆了!

12。不小心碰触花魁的圣地

琴音在烟月的香闺之中不停的环绕,美妙的乐音引动着一丝朦胧的魅力,穿透了整个秦楼,穿透了时间和空间,把一个一千多年后的高中生和这个隋末时空的青楼第一红牌烟月联系在了一起。

过了半晌,烟月才敬佩的道:

“想不到公子居然如此多才多艺,真是令烟月汗颜不已,不知公子可否再为烟月弹上一首?”

我看着烟月眼中那满是祈求的神色,页不忍拂了美人的心意,痛快地道:

“既然烟月姑娘相求,那在下就再献丑一次,希望烟月姑娘不要笑话才好!”

“公子的大才只会令烟月敬服,又怎会笑话公子哩!”

烟月赶紧辩解道,害怕我真的会以为她笑话自己,看见美人那急切的神情,我“呵呵”笑道:

“烟月姑娘不用介怀,在下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为了表达在下的歉意,在下这次决定用这首‘葬花吟’送给烟月姑娘你,希望你会喜欢!”

说完,手指再次拨动琴弦,一曲来自后世古典名著《红楼梦》流传千古的词又在我故意抄袭之下提早了几百年现世: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葬花吟》令烟月感怀自己的身世飘零,令她眼中蓄满了泪水,她感觉自己就像词中的葬花人一样,虽然现在自己在秦楼之中很红,许多富商巨贾以及风流公子都把她捧上了天去,但是一旦有一天她的容华逝去,不再有今天的容颜,那些人还会捧她吗?

“公子,真是多才多艺,烟月今天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烟月在这里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够拜公子为师,向公子请教那诗乐之礼,不知公子能否收下烟月这个拙劣的弟子?”

烟月听完一曲《葬花吟》,已经被我的才华(?)深深吸引,古人曾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先,这样的道理作为出身书香名门的她还是非常清楚的,为了能够提高自己在琴艺和诗词上的修为,她不惜拜我这个小了她两三岁的孩童为师,可见她也是一个好学之人。

“快别这样,烟月姐姐,嗯,不知在下这样喊你可不可以,烟月姐姐,你比我大两岁,应该是我向你请教才是怎能当烟月姐姐你的老师哩,不过烟月姐姐如果愿意,我们之间今后到可以好好相互切磋请教。”

我赶紧拉住烟月姐姐准备拜下去的娇躯,由于一时之间慌了手,不小心触碰到不该碰触的地方,我感觉自己的手滑过一道柔软的地方,那地方的肉感是那样的酥软而富有弹性,当我不经意碰触到那里时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原来我不经意间已经碰触到那女人不容侵犯的圣地——高.耸的胸.脯!

这下我心中顿时忐忑不安,有些惊慌地看了烟月一眼,吞吞吐吐地道:

“烟月……姐……姐姐,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还望你你不要见怪!”

烟月先前被我碰触了她的圣地玉女峰,心中忍不住一颤,脸蛋霎时变得一片通红,本想嗔怪我的,但是现在看我那慌慌张张的傻样,不自觉“噗嗤”一声娇笑,道:

“弟弟,看你这傻样,姐姐什么时候责怪你了,姐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好了,醉红马上就要来了,我们一会儿好好用完餐再讨论其它的吧!”

13。我一定要为烟月赎身!

说真的,在秦楼那一餐吃得可真愉快,我和秦楼的头牌烟月一边吃菜喝酒,一边畅谈一些风花雪月,不时还做几首名传古今的诗词,当然,那些诗词都是我无耻地抄袭后人的,不过现在这些诗词大家都还没有出生,因此它们便成了我的作品,嘿嘿~~可以说,烟月已经完全被我的“博学多才”吸引了,尤其是那些我所作(?)的那些诗词,每一首都可能被作为脍炙人口的千古佳句。

虽然现在还处于隋末唐初的动乱年代,做那些无病呻吟的诗词还不符合时代背景,但是在太原这个相对来说和平安宁犹如人间天堂的地方,能够做出几首好的诗词,肯定会令别人对你刮目相看,而作为太原的实际统治者——四大门阀之一的李阀,也就是现在我的家族,对诗词方面还是非常注重的,也许就是因为对诗词的重视,才有后来大唐盛世、百花齐放的唐诗盛况,也先后涌现出了许许多多像李白、杜甫、白居易之类的诗词大家,为中华民族的灿烂文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

の~话题扯远了,那些什么对中华五千年灿烂文化的贡献不属于本书的写作范畴,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o(∩_∩)o~

当我走进家门的时候,脑海中还不时地想起烟月那夺人心魄的绝色容貌还有她看向我的那种敬佩加倾慕的眼神,想着这些,我不自觉地“呵呵”地傻笑着。

“在傻笑什么呢,四哥?哼,你总算回来了,你带我们去青楼那种鬼地方的事儿我已经告诉母亲了,一会儿看母亲怎么教训你!”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小妹李秀宁的话语声已经传进我的耳朵,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抬头看见小妹脸上那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气得牙痒痒的,真想狠狠k这丫头一顿,但是这丫头却是父母掌心中的宝,说真的,我还真不敢动她半根汗毛,而且作为哥哥的我,那点点度量嘛,俺还是有的。

虽然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不过嘴上也不让步:

“死丫头,就会在四哥我的后面搞鬼,待会儿再收拾你!”

“哼,怕你啊,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吧,咯咯~”

说完,小丫头欢喜的笑着跑开了,根本不拿我的话当回事,╮(╯▽╰)╭这真是俺的悲哀啊,为什么会让我趟上这样一个妹妹哩!

摇摇头,感叹一声,转身朝内院走去。

刚踏上内院大厅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气氛无比的压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踏入大厅的台阶,果然,进入眼帘的除了母亲窦氏那严肃的神情外,就连平时很难见到面的大哥李建成、三哥李元吉和父亲李渊都来了,还有二哥李世民也在,看着这样隆重的欢迎场面,我的心中直打突。

不过事情始终都要去面对,我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几人的面前,恭敬地道:

“小四在这里见过父亲、母亲、大哥、二哥和三哥!”

“小四,你还知道回来啊,说说,你都到什么地方去玩了?”

首先开口的是父亲李渊,父亲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古板得有些严肃的人,当然,他还有点色,不过在我们小辈面前,他老人家的这点色根本不会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对他,我打心底还是有些害怕的。

听见父亲的问话,我有些胆战心惊地道:

“我我就是上街逛了逛,没去哪儿啊!”

“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给我老实交代吗,是不是想要我家法伺候!”

父亲一听我的狡辩,顿时大怒,语气完全是大喝出声,我被他这一吓,顿时双脚有些发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敢出声。

还是母亲看不过去,连忙劝解道:

“好了,老爷,小四也只是一时贪玩过了头,叫他下次别再去那种地方不就行了,这次就说说他算了,别再罚他了!”

父亲平时本来就是一个惧内的人,对母亲的话他当然会听,于是便在鼻中“哼”了一声,道:

“既然夫人都这样说了,那为夫就暂且饶过他这一次,小四,你说下次还要去那种地方不?”

一听不让我再去秦楼,我倔强的性子也起来了,不再有先前对父亲的那种惧怕,抬起高昂的头,直视着父亲那严肃冷酷的目光,道:

“父亲,母亲,不让我去那种地方也可以,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我要把烟月赎出来,让她陪我读书写字!”

烟月也许母亲不知道是谁,但是作为男人的父亲和三个哥哥他们却是一清二楚的,一听我要为烟月赎身,三个哥哥全都惊愕莫名,而父亲更是气怒难当:

“反了反了,你这个小畜生居然为了一个烟花女子,要为她赎身,还要让她进入李府,你让我堂堂李阀的脸面往哪儿搁,小畜生,想要为她赎身,你简直痴心妄想!”

“如果父亲不当应孩儿,孩儿也会再次光临秦楼的!”

我语气依旧很倔强固执。

“你你你,你这个小兔崽子,看来不让你吃吃家法,你是不会醒悟的,来人啊,给我家法伺候!”

父亲怒喝道。

“老爷,有什么事儿可以慢慢谈,小四身子刚刚好没有多久,经不起家法的!”

见到父亲真的要对我使用家法,母亲已经慌张得开始恳求了!

14。收购秦楼

母亲窦氏见父亲要对我使用家法,连忙跳出来阻止,父亲看着母亲对我的溺爱,叹了口气,道:

“╮(╯▽╰)╭真是慈母多败儿,小四的事情我也懒得插手了,他想干嘛就干嘛去吧,唉~”

父亲也知道不能对我实施惩罚,而且也不能拦阻我做下的决定,无奈地摇摇头,起身离开。

其他三个哥哥暗中对我竖了竖大拇指,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意思是夸赞我厉害,连父亲的威严都不怕。

现在的我们几兄弟都非常友爱,并没有以后要争夺皇位那种剑拔弩张的情况发生,想起以后因为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争夺,最终落得兄弟相残的局面,我的心中就有一丝难过,我暗中决定一定要避免这样的惨死发生,因为那是我不想看见的,以前可能我还管不了这些事,但是现在既然我来到了这里,而且知道了以后要发生的事,我就有责任去尽量避免它再次发生,那样至少不会再辜负我来到这个时空一趟!

兄弟之间,相互关爱,相互扶持,那才是真正的兄弟,一个皇位就能令得兄弟拔刀相向,那是世间最悲惨的事,古往今来的皇家父子兄弟相残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我可不想让它再在我的面前发生。

父亲和三个哥哥先后离开,这里只剩下我和母亲以及她身边的几个贴身丫鬟,母亲上前一边拉我起来,一边埋怨道:

“小四,你就不能顺顺你父亲的意,为什么偏要和他唱反调!”

我在目前的牵扶下起身,撇撇嘴角道:

“母亲,我什么时候违逆过父亲的意愿了,只是这次他太不讲道理了!那烟月是多好的一位姑娘,虽然出身青楼,但是她只卖艺不卖身,而且洁身自好,又多才多艺,根本不像父亲嘴中所说的那种卖身的千人踏万人骑的卑贱女子,父亲却要把她们二者之间混为一谈,我也只是想要帮这样的好姑娘脱离苦海,不让她再受那种罪而已,难道这样也不对吗?”

“好好好,就你有理好了吧,母亲答应你,让你为她赎身!”

“真的吗?母亲,你说让我为烟月赎身,太好了,感谢你,母亲,你真是太伟大了,耶~!”

我一听母亲答应了我的要求,立刻兴奋得跳起来,在母亲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母亲微笑着拍开我道:

“死小子,就会甜言蜜语哄你母亲我,快去账房准备钱吧,要想为人家赎身就快点,别光说不做!”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我欢快的向账房的方向跑去,管账房的是属于母亲一系的一个老人,好像姓钱,这个姓正好符合他干的工作,都是管钱的。

从钱账房那里支取了一万两的银票,我又匆匆忙忙地朝秦楼的方向跑去!

当我再次光临秦楼的时候,里面的老鸨花媚已经看见我,连忙迎上前来道:

“哟,李公子,你刚走没一会儿怎么又再次光临,是不是要找烟月啊,我这就去为您通报,幸好您来得快,要不然再等一会儿烟月就要被人叫走了,咯咯咯~”

花媚边媚笑着,边准备去叫烟月下来招呼我,但是却被我拦住了:

“老板娘,你不用叫烟月了,这次来秦楼我是有事找你!”

“(⊙o⊙)哦!不知公子找奴家所为何事?”

花媚停下脚步,好奇地问道。

“我要为烟月姑娘赎身,希望老板娘你能够应允!”

我斩钉截铁地道。

“什么?你说你要为烟月赎身?”

花媚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是的!”

我的语气依旧很坚定,不容更改!

“这~李公子,这有些为难奴家了吧,您也知道烟月是我们秦楼的头牌花魁,如果秦楼少了她的话,我这秦楼的生意恐怕不好做啊,还请公子体谅一下奴家的难处!”

花媚一脸为难之情地道。

“你的意思是说不让我为她赎身了,嘿嘿,老板娘,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一听,顿时有些不愉,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冰冷,花媚看到我冰冷的笑容,心头一颤,她先前就知道我的身份肯定不简单,绝对不是她能够得罪的起的,她顿时颤颤巍巍地道:

“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可怜可怜奴家吧,奴家真的有苦衷啊!”

看着花媚那有苦难言的神情,说真的,我也不想过分逼迫她,想了一下,道:

“既然你不想让烟月赎身,那么我有另一个办法,那就是买下你的秦楼,老板娘卖不卖呢?”

“公子要收购秦楼?”

这一下,花媚更加震惊了,这是不是天方夜谭啊!

“嘿嘿,你怕我没有足够的银子收购你的秦楼吗?在下说话从没有不算数的,收购了这家秦楼,你依旧是秦楼的老鸨,我只在幕后策划而已,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个?公子既然有心收购,那奴家也不能说不准,不知公子准备以多少银子收购!”

“十万两银子如何?”

我神秘地一笑,之所以有这个肯定的语气,是因为我突然想到那杨公宝库,好像原书中所说的杨公宝库就在我李阀的地头上,而且我也知道具体进去的方法,到时顺便把那邪帝舍利一起取出来,嘿嘿~~

“公子是说十万两银子?”

花媚再次确定道。

“是的,你没有听错,咯,这里有一万两的定金,你先收好,过一段时间我就把剩下的九万两一并送来,记住,这段时间不要再让烟月姑娘接待其他客人,要不然,嘿嘿,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说完,我把从家中带来的一万两银票先给了花媚,不等她有所反应,已经出门而去,现在我的目标就是长安月马桥下的杨公宝库了,哈哈哈~~~

15。去长安,寻宝库!

长安是中国历史上一座著名都城。其地点由于历史原因有过迁徙,但大致都位于现在中国陕西的西安和咸阳附近。先后有十七个朝代及政权建都于长安,总计建都时间超过1200年。它是中国历史上建都朝代最多和影响力最大的都城。列中国四大古都之首,同时也是与雅典、罗马和开罗齐名的世界四大文明古都之一。同时,长安还是武则天的年号以及各地方省的市镇或街道名称。

在建都长安的诸多朝代中,汉朝、隋朝和唐朝都是中国历史上最强盛的时代,当时的长安已成为国际性的大都市。

长安在公元前195年-公元25年、公元580年-公元900年的两段时间里,都是世界上最大的都市。

长安在它发展的顶峰时期大约拥有超过百万的人口,在其发展的极盛阶段,长安一直充当着世界中心的地位,吸引了大批的外国使节与朝拜者的到来。

著名的丝绸之路就是以长安为唯一起点。唐代长安城下属有万年县和长安县取万年长安之意。

明朝初年起,长安改称西安,并沿用至今。

隋文帝杨坚建立隋朝后,最初定都在汉长安城。当时的汉长安历经长期战乱,年久失修,破败狭小,污染严重,于是隋文帝决定另建一座新城。

唐都长安城开皇二年(582年),文帝在长安城东南龙首塬南面选了一块“川原秀丽,卉物滋阜,卜食相土,宜建都邑”(《隋书·高祖纪》)的地方建造新都,新都定名为“大兴城”。大兴城的面积达84平方公里,主要由建筑学家宇文恺主持规划建设,先造大兴宫城,后造皇城。开皇三年(583年)在城西侧开挖龙首渠、永安渠和清明渠,引浐水、交水、潞水,直通宫城。第二年由大兴城东凿300余里至潼关,名为广通渠,引渭水注入渠中使漕运直通黄河。605 年,隋炀帝杨广即位,同年,建通济渠运河,自大兴至江都(今扬州)。608年,又兴建永济渠运河。大业九年(613年)又动用10万余人修筑大兴城外郭城,大兴城的总体格局至此形成。

如今只是隋末,因此现在的长安城还没有后来唐朝建立时长安城的规模。

我离开自己的老本营——太原,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对家中的解释是想要到外面历练历练,本来母亲是不答应让我独自一人出来的,因为毕竟现在还是乱世,外面很危险,母亲担心我的安危,不过父亲和几位哥哥倒是挺赞成我的这一提议,认为我在外面能够增长见识。

经过几位哥哥和父亲以及我的努力,母亲最终才同意我出门,╮(╯▽╰)╭那可是费了我不少的口水,而且我还展示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武学修为,令母亲看到我有自保的能力后,他才同意放行,本来还要再派几个高明的护院跟随,但是我这趟外出主要就是为了找寻杨公宝库,顺便看看能不能遇见从高丽来的美女刺客傅君婥,如果能够遇到这个美女,说不定我们还有一场露水姻缘哩,嘿嘿~

进入繁华的长安城,那来来往往的商旅,人流如织的街道都展现了这千古帝都的魅力,虽然现在是乱世,依旧没有减弱它的吸引力,不时地吸引着来自各地的游者。

我知道杨公宝库的一处出口位于长安西市东光德里内的“西寄园”,我向人打听了一下“西寄园”的位置便朝那里而去。

我按照原书中的叙述,趁没人时,悄悄潜入地下密室,当我进入里面的时候,感觉里面的空间很大,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石室,我向里面静静潜去。

没顶,不远之处,即有一颗黄色的夜明珠,散发着暗淡的黄光,照亮着地道。

地道越走越下,然而越发巨大,最后化成一个巨大无匹的地下洞府,我随眼望去,发觉几乎与上面的整个西寄园差不多大,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洞府分由数个相连的大小洞府组成,最矮处,也高近十数丈。

最高处,竟然高近三四十丈,显得巨大无比,几乎把整个西寄园和边上无漏寺的地面,都挖空成洞。

洞顶上有着明显的人工修饰痕迹,也有着巨大的石笋洞顶上高高垂下,最长者,最接地面。显然这人杨公宝库是由原来的巨大的洞府扩建而成,足足可以容纳万人以上的军队,一时看不到更多的东西,但是上面有数个有着明显标记的石室,标着不同的符号,似乎是杨公宝库的库存。

每个石室之处,皆有一颗黄色的夜明珠在闪烁着昏暗的光芒。

经过千辛万苦,踏过重重机关障碍,终于来到了一个圆形的石室,中央有张圆形的石桌,置有八张石椅,面绘有一张图文并茂缮析详尽的宝库地图,更显示出宝库与地面上长安城的关系。这正圆形的地室另估计是按东南西北四方向,设有四道普通的木门,分别通往四个藏宝室。

桌下尚备有火石、火褶和纸媒,以供点燃平均分布在四周室壁上地八盏墙灯。

灯火大明后,我逐室搜索,为之叹为观止,始知杨公宝藏,确是名不虚传。

四座石室,虽然比不上假库的地下洞府那般巨大无比,可是每室也宽广达百步,三座藏兵器,一座藏以黄金为主的财宝。

所有兵器,均是精钢之刃,以防腐防的特制油布包里妥当,安放在以千计的坚固木箱内。

粗略估计,单单是强弓,就已达三千张以上,箭矢不计其数,数以万计。其他甲、刀、枪、剑、戟各类兵器,更是数以万计,足可装配一个万人劲旅有余。

在黄金的库中,一箱箱地金砖简直映花了人眼,就连财大气粗的徐子陵,也没有看过如此之多的金子。

让我奇怪的是,其中有几箱珠宝,又以两箱最是稀世罕有,个个皆有锦盒相包,一打开来,琳琅满目,令人简直目眩神迷,难以自禁。

其中一个武器库,有五大箱是杨素以前珍藏的神兵利器,任意一件,也是练武者梦寐以求的异宝。

望着这些数不尽的财宝和无数的兵器利刃,我心中终于激动地大声欢呼起来:

“哈哈哈~md,发财了,发财了,老子终于发财了,今后看谁还敢小瞧老子,哼哼,有了这些财宝,老子想去哪就去哪,嘿嘿,等到老爹建立大唐,把都城和大本营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向他要这个地方作为自己的居处,嘿嘿,到时这里的宝藏随时可以支取,又不会被人发现,那时俺的身份至少也是大唐的王爷,谁敢擅闯王爷府邸,那不是找死吗?现在先赶紧取些珠宝,把秦楼买下再说,(⊙v⊙)嗯,好像还有那邪帝舍利,我得找找在什么地方!”

16。邪帝舍利,七星神棒!

杨公宝库下面的贮藏室,墙灯如豆。

“原来这个圣帝舍利就在这个桌子底下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我找到邪帝舍利存放的位置。上下打量了一下桌子上那个丑陋的铜罐,里面有着强烈而浑浊的魔气,我知道这里面装着邪帝舍利的一个舍利黄精石,而外面的一层就是用来掩蔽魔气地水银。

我先以两根长长的木筷子,先是小心翼翼伸出去试试,似乎害怕里面有一个大老虎会咬人似的谨慎。

然后看见没有事,才缓缓地捞挟起铜罐里的魔舍利,把这个魔门中人千百年来无时无刻都想据为己有的神秘东西展示于眼前。

那个魔舍利刚微露出水银之内,即冒出千万缕魔气,如有实质一般,又有如千万个触手,如有生命在一般到处舞动,又向我的手臂和头颈缠去。显得极是凶狠。不过在我体内的“小李飞刀”心法真元的作用下,那些魔气触手却纷纷消融,甚至似乎正在受创一般,连连挥动,退缩。

等半露出水银时,那些魔气更盛。有如黑色的火焰一般熊熊暴起。

最后竟然化出十数张扭曲的面孔,有极其痛苦地。有疯狂大叫的,有悲伤欲绝的,有嗜血噬人的,有阴沉如鬼的,有魔牙森森的,有扭曲变形的各式各样。各不相同,有如活着一般,随着魔气的变化,而产生各式各样地样貌表情和动作。

我伸出一道真气指芒,将一个恶狠狠扑过来似乎想噬人的丑脸射个洞穿,让那丑脸似乎受到攻击和极其地痛苦一般。扭曲着翻滚,在魔气之上连连翻滚不息。除了我体内真元所布下的真气力场,那些超强大越来越多的魔气整间小屋都开始污染,腐蚀。

那张桌子数十年也不坏,但让那些魔气一沾染,就变黑变朽。四壁的泥土也渐渐化成黑沙灰粉,不断飘落,惊怖之极。但在我的真元力场里,却有一个鲜明的对比,里面地东西与地面丝毫无损,很明显,这些魔气的克星,就是很纯净的内力真元,要知道我所修炼的“小李飞刀”心法有着悲天悯人,普世救人的慈悲心怀,对待这种明显带有邪恶气息的魔气当然有着相当的克制作用。

看着我的真元立场对邪帝舍利里面散发出来的魔气有用,我不停地发出真元,企图驱散着邪帝舍利上面的魔气,准备把它提纯,然后再吸收里面精纯的庞大能量,那时候估计我的修为肯定会有一个大大的提升!

不过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修为,慢慢的,我觉得我体内的真元有了枯竭的现象,显得后继无力,我想要停止下来,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停止下来,我的大脑开始眩晕,眼睛也变得模糊不清,接下来,我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好像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抽光了一样,下一刻眼睛变黑,晕了过去。

在我晕过去的时候,手中邪帝舍利仅存的魔气顺着我的手臂慢慢延伸,一丝丝、一缕缕地进入我的体内,慢慢地和我体内的真元开始融合,不断改造我的身体,尤其是下面的男性象征。

随着改造的深入,我下面的男性象征慢慢由软变硬,最终变得怒.挺起来,甚至开始变得硕.大起来,其形状简直比世间最威猛的猛男还要硕.大,而且颜色也开始改变,由肉.色开始变得晶莹剔透,最终还生出了七颗按照北斗七星排列的小肉.丁,这可是千万年来最神奇的七星神棒,据说当年黄帝就拥有这样一根七星神棒,从而夜御百女而依然雄.风依旧,威.风凛凛,最终连续御千女而白日飞升。

七星神棒,是天下男人梦寐以求的宝.贝,一直都存在于上古《大荒野史》的传说之中,根本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黄帝因为生有这样的神棒,享尽天下艳福,最后御千女白日飞升,它是天下女子的恩物,但是千百年来却没有人见到过它,想不到今天我因祸得福,得到了这根七星神棒。

当然,这些我现在都还不知道,因为现在的我还处于昏迷之中,而且一直昏迷了十天十夜,才把邪帝舍利里面的精华全部吸收。

幸好我的身体在当初穿越时空来到大唐的时候经过了空间的改造,要不然邪帝舍利里面的那些庞大能量肯定会把我的身子给撑爆了,要知道,在原著中,就是这样一颗邪帝舍利,最后是由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三人一起分享承受的,单单凭借一个人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全部容纳下来这么多的能量,不过现在的我是一个特例,嘿嘿~~

虽然我勉强吸纳了邪帝舍利的全部能量,但是只是消化了里面不到百分之五的能量,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五还要等待我今后慢慢去吸收消化,不过就算是只消化着百分之五的能量,我的修为也提升了一个台阶,一下子跨过“实刀”的中阶,从而达到了“实刀”的后阶境界,也就是说我今后发出的“小李飞刀”的威力将有了实质性的提升,可以达到“例无虚发”的境界了!

17。解救高丽美女傅君婥

临江宫,濒长江而筑,上临高台近月,下俯江流澎湃,宫阙连绵,华然气象,乃隋帝杨广登基之初,下旨增扩扬州宫殿时所建,于城北依山傍水之处,并有归雁、回流、松林等号,所谓“暑冈十宫”。

时当公元618年,隋大业十四年二月,杨广第三次驾幸江都,天下乱势已成,西有李渊戟指长安,南有瓦岗军兵困洛阳,两京告急,河北江淮如窦建德、杜伏威、李子通等辈亦群雄并起,杨广北归之路全断,坐困江都已有一年光景,仍然醉生梦死,不理政事,又有裴蕴、虞世基两个奸臣投其所好,推波助澜,大隋江山,眼见如日西颓,已是回天无术。

夜来星辉月朗,江天一洗,临江宫阁之上只闻鼓乐喧嚣,伴着翩翩舞影,宫灯烛照,如天不夜,中有龙台十丈,上坐正是昏君杨广,左拥萧后,右抱朱妃,四只纤纤素手,一边递着西域葡萄酒,一边剥着岭南鲜荔枝,邀宠献媚的向杨广口中传递。

龙台之下,又开满场大宴,笏冠云集,皆是随杨广南来的宠臣宗室,宫娥献舞樽前,酒食川流席间,人人醉形于色,或痴或笑,东倒西歪,哪还有半分治国天下的气象。倘若大隋先帝杨坚在世,看着自己东征西讨,百战余生的家业被逆子败坏至此,定会当场吐血,再死一次也难瞑目。

这时龙台下又上来一批人影,杨浩抬头看去,只见带头的两人正是杨广身边的两大宠臣御使大夫裴蕴和内史舍人虞世基,引着一队白衣白裙的妙龄女子,趾高气扬的向龙阶上走去,细看那些女子,不少人还眼中含泪,形容憔悴,不用想就知道是这两个狗腿又从民间搜刮的美女,拿来向杨广邀宠。

正在众人大肆享乐,酒酣耳热之际,忽听一声清叱响彻全场:“狗皇帝受死!”

御使大夫裴蕴与内史舍人虞世基两人这段时间来可谓春风得意,自杨广游幸江都以来,江淮官吏无论官职大小,一应升迁都与向当朝进贡的价值挂钩,而身为杨广近臣的两人,自是从中上下其手,翻云覆雨,变着法子搜刮江淮地方,既讨了杨广欢心,又可暗地里中饱私囊,如此利人利己之事,岂不大做特做,巴不得杨广一辈子留在江都便好,至于区区中原盗匪,在这两人眼里也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在他们看来,不说大隋雄兵百万,只杨广在江都的十万骁果,就足以震慑天下,无所顾忌。

不过眼下二人面前,却也还有一根肉中之刺,那就是官封右屯卫将军,实领禁军总管的老贼宇文化及,这老小子仗着圣上的宠信与宇文阀的势力,联合禁卫军指挥司马德戡与扬州总管尉迟胜,在杨广面前死死压住裴虞二人一头,裴虞二人自是不肯甘心,于是暗中勾结另一实力雄厚的独孤阀,这两大门阀自杨广登基以来,便是明争暗斗,水火不容,所以裴虞二人为己为人,都非挤掉宇文化及不可,数日前,这二人又从民间掳来一批素质上佳的女子,经过几日训练后,便乘着今日杨广宴乐临江宫之际乐颠颠的献上,只要圣上龙颜大悦,然后伺机的进几句谗言,纵不能将宇文化及一举扳倒,也叫他一身狗血,渐失荣宠。

这边二人正打好了如意算盘,走上龙台,便只见杨广一双酒色过度的眼珠眨也不眨的向身后的女子们盯去,不由俱是心中暗喜,相视一笑,正待上前参拜,便听一声“狗皇帝受死”,吓得二人心头雷跳,连忙回头去看。

只见从队伍中忽然冲出一名女子,一声清叱的同时,两只纤纤素手一伸一捉,将两个奸臣拿在手中,全无重量般的往前一掷,哗然大响中,将正要从两旁赶上来的御前亲卫撞了个人仰马翻,乘此良机,女子袖底一翻,亮出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剑,身剑合一,于半空中扯出一道白虹,虹光落处,正是主位上兀自目瞪口呆的昏君杨广。

事起仓猝,台下众人中能反应过来的已是极少,反应过来又能叫出声的更是没有,这时便听杨广惨叫一声,利刃及胸,仰天便倒,四面八方的禁卫潮水般涌上,十余柄钩戈大戟抢先杀到,戟影纵横,不及伤人,硬生生先隔入那女子与杨广之间,女子吃亏在兵器短小,难以硬碰,不得已飞身后退,却闻一声震人耳膜的怒啸,戟影开处,一个干瘦人影电射而出,双手划起重重掌影,排山倒海般向女子胸前击去。

来人正是杨广御前待卫统领独孤盛,四大门阀中独孤阀自阀主独孤峰之下的第一高手,以四十余年深厚的内家真力使出大擒拿手,脚踩奇门八步,迅如狸猫,仿若一个陀螺般围着那女子滴溜溜乱转,正是独孤阀名列奇功绝艺榜的红尘碧落身法,那女子武功也极为了得,身处掌风中心却是惊而不乱,身如风中拂柳,左摆右折从容如意,手中短剑更是料敌机先,每一剑递去,都无巧不巧的寻着独孤盛的破绽,逼得独孤盛不住变招后退,越斗越是心惊。

那边杨广早被众禁卫保护在中,胸前龙袍割裂,露出明晃晃的金丝软甲,一张脸青中带白,显是又惊又怕,此时外围的禁卫都已跑了进来,将龙台四周团团围住,台下众人见那刺客被独孤盛圈在如山掌影之中,素知独孤统领武功高强,自是手到擒来,因此恐惧之心渐去,纷纷出口喝骂“大胆刺客!”又为独孤盛喝彩助威,其中尤以裴蕴和虞世基二人声音最大,这两人误引刺客进宫,论罪已是失职,更怕的是被杨广当成刺客同伙,是以此际拚尽吃奶力气,声泪俱下的表现,连连催促独孤盛快将刺客拿下,千刀凌迟,五马分尸,定要为圣上出气云云,以示与自己无关。

哪知独孤盛此际已是有苦说不出,先前见这刺客只是名女子,不免托大,连最拿手的剑法都没使出,单凭一双肉掌就扑了上去,结果数招一过,才知道撞上铁板,还是好大一块,别看那女子已经被掌风笼罩,实际上根本就是独孤盛欲罢不能,那寒森森的一柄短剑在女子手中,就仿佛一根软鞭,抽得自己这个陀螺越转越快,慢上半分就是利剑洞胸之祸,他可没有杨广那件护身软甲,挨上一剑可不是说笑,而此时再想收手,已是主客易位,不容他不继续转下去,好在那女子身处重围亦有顾忌,剑招不敢递得太死,搏斗间脚步移动,渐渐把战圈带向台阶,独孤盛搏斗经验何等丰富,知她在寻机逃跑,激战中却不敢分神说话,只得不断提升功力拖延女子脚步,同时眼神连闪,希望能有人及时发现异状,出手助攻。

这当儿陡听一声尖啸,远远的从龙台下面直射云霄,在场众人都是一惊,不约而同扭头望去,霎时间只见一条瘦长人影如怒箭离弦,冲天而起,半空中披风一展,头顶明月,恍如一头飞天大鹫横空振翼,朗声喝道:“臣宇文化及救驾来迟,大胆刺客,还不受死!”

“宇文化及?”杨浩这一惊非同小可,情不自禁仰首上望,只见月色之下,这宇文化及双眉插鬓,鹰目逼人,一身蜀锦团花官袍,帽翅冲天,六尺披风当空猎猎,明知他是天下第一大奸臣,这番威势亦让人不得不暗暗心折。

紧接着宇文化及身形一束,凌空下扑,一股强猛劲道带着彻骨寒气,无孔不入的直渗下来,在场中人有一半多是文宫,怎受得如此劲气,个个身形抖颤,离得较近的几个更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下牙关不住交击,格格作响,转眼便见宇文化及长瘦身形已攻入独孤盛的掌影之中,独孤盛掌风一敛,飞身退开,余下两道鬼魅般的身影沿着龙阶交错而下,哧哧剑气声不绝于耳,然而两人的身法招式却半点也看不清楚,围在阶上的禁卫则不住后退,显然连两人交手间的劲风余波都吃不住。

大队弓箭手终于赶至,抢在众人之前列阵张弓,无数箭尖都指向宇文化及与那女子的战团,裴蕴和虞世基瞧出便宜,连忙大叫道:“快射!”然而这弓队隶属骁果,带队的司马德戡乃宇文化及的党羽,怎会鸟此二人,自顾自指挥一小队军士将杨广接下台来,其余人列成圆阵,将无关人等都隔在旁边,以宇文化及和女刺客为中心,迅速空出一个大圈。

杨广遭此重吓,哪还有心思逗留,匆匆交待了几句,就搂着萧后朱妃,在御前待卫的保护下摆驾回宫,裴蕴和虞世基见杨广都走了,自己也留不住了,连忙跟在后面跑掉,独孤盛见状,虽然还想用上兵器跟那女子再较量一番,然而重任在肩,只得随驾返宫,不过却留下几名心腹属下,以观察后续事态。

战团中转眼百招已过,两个交斗的身影忽然一顿,似乎换了一记狠招,立时左右跃开,宇文化及跃至台东,露出身形,只见头上官帽已被削掉,露出一头乱发,面色微微发白,而那女子也退到一旁,右手垂着短剑,缓缓举起左手,灯火之下,只见那手上竟凝上了一层雪白的冰晶,还冒着丝丝寒气,随着女子真气一涌,当即寸寸碎裂,飞散开来。

上百枝弓箭立刻密密麻麻的指向那女子,只听满场寂静中,宇文化及说道:“如此剑法,世所罕见,不知姑娘与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有何关系?”

“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想不到今天击杀这个狗皇帝居然功亏一篑,让他逃脱这次,不过下次就没有那么好的命运了!”

女刺客也知道现在不能恋战,在说完此话的时候,准备突围,宇文化及好像知道他的打算,嘿嘿冷笑道:

“既然姑娘不肯透露底细,那么我只好把你留下来了,众将听令,给我射!”

正在这危急时刻,忽然宫外又是一声怒斥声传来:

“几百人欺负一个姑娘家算个什么本事,傅姑娘不用怕,在下来救你来了!”

在那些箭即将临身之际,一块厚重的木板突然从天而降,挡在了女刺客的身前,咄咄咄的声音从木板上传来,这是箭射在木板上发出的响声,不等这些宫廷禁卫们反应过来,一道急速的人影已经窜进宫中,揽过女刺客的芊芊细腰,然后一个“旱地拔葱”,身形飞窜而上,突破宫顶的瓦片,霎那之间便突围而去。

见到女刺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救走,作为禁卫军统领的宇文化及当然是怒不可歇,大喝一声:

“给我追!”

我抱着傅君婥的腰直冲临江宫的宫顶,把下面的禁卫军远远地甩在后面。

四周看了一眼,觑准方向,右脚轻点宫顶的屋檐,展开身形,急速朝城外飞射而去!

18。和傅君婥同行

我抱着傅君婥的身子飞檐走壁,一路狂奔,后面的追兵总是紧追不舍,不过早已被我远远地甩在后面。

这次潜入临江宫,我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自从在杨公宝库中吸收了邪帝舍利的精纯能量,我拿了一些贵重的珍宝回到太原本家,盘下了秦楼,两年来除了时时刻刻去秦楼与烟月会面谈情说爱外,就是刻苦修炼,直到时间差不多,我便先一步来到东都洛阳,仔细查看了这里的地势,还有逃跑的路线,毕竟那高丽美女刺客傅君婥行刺隋炀帝杨广没有成功,就必须寻找出路,而我的突然出现,既能帮助美人儿早日脱离险境,还能在她心中留下一个好的印象,何乐而不为呢?

直到我们逃离了洛阳城,来到城郊,找到一个隐秘地带藏身,后面追兵的声音才没有再继续传来,这一下我终于舒了口气。

“怎么,还不想把我放下来吗?”

正在我舒口气的时候,悦耳的女声传来,我低头一看,怀中的美女刺客傅君婥征用她秀美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眼神中的神色很是平淡,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对不起,傅姑娘,一时情急才会这样,还望你不要见怪才好。”

说完,我才不好意思地把她放开,说真的,我还真有些舍不得,毕竟美女的身子是那样的柔软喷香,抱在怀里,那真是一场极品的享受啊。

“我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相反,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傅君婥虽然说着感谢的话,但是语气还是那么平淡,真不知道世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令她动容的。

“没什么,我也是凑巧而已,本来我也要行刺杨广这昏君的,但是想不到傅姑娘会先我一步出手,因此在下只好等在一旁看机会,哪知看见姑娘身处险境,因此才会出手救援,╮(╯▽╰)╭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再接近杨广这昏君。”

我随意胡诌道。

“你到底是谁,为何知道我姓傅?”

傅君婥并没有去关心我为何要行刺昏君杨广,而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她的底细。

“o(∩_∩)o~傅姑娘先前在临江宫中所展示的剑法乃是天下三大宗师之一——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奕剑术,从这点上就知道傅姑娘肯定和这位高丽的奕剑大师关系非浅,而能够得到他老人家真传的只有他的三个嫡传弟子,而听说这位奕剑大师一生之中只收了三个女弟子,分别是大姐傅君婥,二姐傅君瑜和三妹傅君嫱,而看姑娘的年纪,估计就是那大姐傅君婥了,不知在下猜得可对?”

我处变不惊地看着被我的一连串话语惊愣住的傅君婥,脸上的笑容犹如和煦的春风,使傅君婥感受到了我的真诚,这时的她心中才慢慢放松对我的警惕。

傅君婥叹了口气,道:

“想不到阁下消息如此灵通,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来历,但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可否把你的底细介绍一番!”

“我嘛,就是一无名小卒,姓李名平字寻欢,傅姑娘可以叫我李平或者李寻欢都可以,这些都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至于我的出身,╮(╯▽╰)╭不说也罢,就是因为杨广这昏君穷兵黩武,害得我从小就家破人亡,如今只是孤身一人,这次来洛阳临江宫就是准备刺杀杨广这昏君,准备替家人报仇,想不到仇没报到,倒是巧遇了傅姑娘,也算是一番缘分吧!”

说起“家破人亡”,我故意装出一种悲伤的愁绪,心中却暗暗祷告道:

“父亲、母亲,还有三个哥哥和小妹,对不起你们了,为了泡妞只好委屈你们一下,到时我一定到庙里为你们多多烧香祈福,阿弥陀佛!”

看着我一脸的悲愁,傅君婥难得的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对不起,李公子,都是我扰乱了你报仇的计划,还望公子见谅,如果公子今后报仇有用得到君婥的地方,君婥赴汤蹈火,决不推辞!”

“呵呵~哪有那么严重,傅姑娘也不用过多的责怪自己,也许是杨广那昏君现在命不该绝,上天还不想收他,不过我想像这种坏事做尽的昏君,最后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就算我们不杀他,也会有别的人杀他,他肯定活不了多久的,╮(╯▽╰)╭我们也不说他了,下一步不知傅姑娘要去往何处?”

“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来到中原,我也想好好浏览一下中原的风光,下一步准备到江南去看看!”

“(⊙o⊙)啊!那太好了,我也想去江南游览一下,正好我们顺路,不知傅姑娘愿意与在下一同同路,畅游这江南的美好风光吗?”

“既然李公子也有此雅兴,我当然愿意奉陪!”

就这样,我和傅君婥踏上了去江南的路途,而方向又恰好是去往扬州的方向,我知道我们将会在那里遇见原书《大唐双龙传》中真正的两位主角——寇仲和徐子陵!

19。初见双龙,暗起杀机!

扬州,地处江苏省中部,长江下游北岸,江淮平原南端。

属于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区。气候主要特点是:盛行风向随季节有明显的变化。冬季盛行干冷的偏北风,以东北风和西北风居多;夏季多为从海洋吹来的湿热的东南到东风,以东南风居多;春季多东南风;秋季多东北风。冬季偏长,4个多月;夏季次之,约3个月;春秋季较短,各为2个多月。

扬州地处江淮平原南端,受季风环流影响明显,四季分明,气候温和,自然条件优越。年平均气温为℃,与同纬度地区相比,冬冷夏热较为突出。最冷月为 1月,月平均气温℃;最热月为7月,月平均气温为℃。全年无霜期平均220天;全年平均日照2140小时;全年平均降水量1020mm。

扬州市辖区北部地形为丘陵,京杭运河以东和沿江地貌为长江三角洲漫滩冲积平原,地势平坦。

虽然现在还是隋末乱世,不过扬州城依然还是逐渐热闹起来。

城门于卯时启开后,商旅农民争相出入城门。

昨天抵达的舟船,货物卸在码头,就趁此时送入城来,一时车马喧逐,闹哄哄一片。

从扬州东下长江,可出海往倭国、琉球及南洋诸地,故扬州成了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比任何城市更繁忙紧张。

不过今天的气氛却有点异样,城里城外都多了大批官兵,过关的检查亦严格多了,累得大排长龙。不过虽是人人心焦如焚,却没有人敢口出怨言,因为跑惯江湖的人,都看出在地方官兵中杂了不少身穿禁卫官服的大汉,除非不要命,否则谁敢开罪来自京城最霸道的御卫军。

城内共有五个市集,其中又以面向长江的南门市集最是兴旺,提供各类缮食的档口少说也有数十间,大小不一,乃准备到大江乘船的旅客进早缮的理想地点。

扬州除了是交通的枢纽外,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没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风月场中的好汉。

所以其况之盛,可以相见。

奉命到扬州夺取《长生诀》的宇文化及坐在总管府的大堂里,喝着热茶,陪侍着的他的是扬州总管尉迟胜。

两人不但是素识,关系更是非比寻常。

在杨坚建立大隋朝前,他乃北周大臣,后来杨坚在周宣帝宇文赟病逝后,勾结内史上大夫郑译和御正大夫刘昉,以继位的宇文单年幼为由,矫诏引杨坚入朝掌政。一年后,杨坚便迫静帝退位,自立为帝。

北周的宇文姓的天下,从此由杨姓替代。

但因宇文姓的势力根深蒂固,杨坚虽当上皇帝,仍未能把宇文斗阀连根拔起,到儿子杨广当上皇帝,宇文姓再次强大起来。

严格来说,宇文姓虽看似忠心侍隋,其实只把仇恨埋在内心深处罢了。

杨坚攫取地位后,分别有三位支持北周宇文家的大臣起兵作乱,就是相州总管尉迟周,郑州总管司马消难及益州总管王谦,这批人不是舆宇文家有亲戚关系,就是忠于北周王室。其中的尉迟周,正是尉迟胜的堂叔,由此已可见两人的关系密切。

故而两人说起密话,一点顾忌都没有。

宇文化及叹了一口气道:"这书实在事关重大,我已预备了能手,只要得到宝书,立即假作破译成功,拿给那昏君去修炼,保证不出三月,就可把他练死。哪想得到本该手到拿来的东西,竟是一波三折,弊在想假冒另一本出来也不行。"

尉迟胜冷哼道:"就算没有宝书,恐他杨家仍要宝座难保。天佑大周,自这昏君即位后,对内横征暴敛,大兴土木;对外穷兵黩武,东征高丽,三战三败。现在叛军处处,我们只要把握机会,必可重复大周的光辉岁月。"

宇文化及双目暴起寒芒,沉声道:"杨广的日子,已是屈指可数。惟可虑者,就是其它三姓斗阀,其中又以李阀最不可轻视,阀主李渊乃是独孤太后的姨甥,故甚得杨家深信,尤过于我宇文家。一日未能荡平三姓斗阀,我大周复辟势必会遇到很大阻力。"

顿了顿再道:"至于外族方面,突厥实是最大祸患。现在叛变的乱民,纷纷北连突厥,依附其势,更使突厥坐大,而突厥的四大高手,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想想都教人担心。"

尉迟胜道:"我以为化及你不须太顾虑李家,李渊虽是杨广的姨表兄弟,单由于此人广施恩德,结纳豪杰,故深为杨广所忌。李渊现在自保不暇,只要我们能布下巧计,加深杨广对李渊的猜疑,说不定可借刀杀人,使我们坐收渔人之利。"

宇文化及眼中露出笑意,点头称许时,张士和进来报告道:"有点眉目了!"

宇文化及和尉迟胜大喜。

张士和道:"据田文口供,他被逮捕前,曾给两个十五,六岁的小流氓撞了一下,看来就是这两个小子盗去了宝书。"

宇文化及欣然道:"士和必已查清楚这两个小流氓是何等样人,才会来报喜了。"

张士和笑道:"正是如此,这两人一叫寇仲,一叫徐子陵,是扬州最出名的小扒手,他们的老大叫言宽,现在给押了去找娜两个小家伙。"

尉迟胜大笑道:"这就易办了,除非他们能肋生双翼,否则只要仍在城内,就休想逃得过我们的指掌。"

宇文化及松了一口气,挨到椅背去,仿佛宝书已来到了手上。

两人尚未有机会把那十多贯五铢钱起出来,负责把风的徐子陵就窥见垂头丧气的言老大,被十多名大汉拥押着朝废园走来。

徐子陵人极精灵,虽大吃一惊,仍懂悄悄赶去舆寇仲会合,一起朵到只剩下三堵烂墙的另一间破屋内,藏在专为躲避言老大而掘出的地穴去,还以伪装地面,铺满落椰沙石的木板盖着,只留下一小缝隙作透气之用。

"砰砰磅磅"翻箱倒物的声音不断由他们那小窝传来。

不一会听到言老大的餐嚎声,显是给人毒打。

他们虽恨不得有人揍死言老大,但听到他眼下如此情况,仍觉心中不忍。

又是大感骇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言老大在扬州城总算有点名堂的人物,手下有二十多名兄弟,最近又拜了竹花帮的堂主常次作阿爷,但在这批大汉跟前,却连猪狗也不如。

一把阴恻恻的声音在那边响起道:"给我搜!"

此语一出,扬州双龙立即由龙变蛇,蜷缩一堆,大气都不敢出半口。

言老大颤抖的声音传来道:"各位大爷,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定可把书取回来,我可以人头保证……呀!"显然不是给大了一拳,就是蹬了一脚。

脚步声在地穴旁响动,接者有人叫到:"还找不到人?"

言老大沙哑痛苦的声音求饶道:"请多给我一个机会,这两个天杀的小子定是到了石龙武场偷看武场内的人练功夫,呀!"

那阴恻恻的声音道:"石龙那武场今早给我们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顿了顿道:"你们四个给我留在这里,登他们回来。你这痞子则带我们去所有这小子会去蹓鞑的地方逐一找寻。快,拖他起来!"

脚步声逐渐远去。

地穴内的寇仲和徐子陵脸脸相觑,均见到对方被吓到面无人色。

同一时间两人想起东门旁那道通往城外的暗渠。

那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双龙逃出扬州城,来到一条清澈的溪水旁,看着那清澈见底的溪流,双龙感觉自己从暗渠中沾染的那些污秽终于可以好好清洗一下了,想到这里,寇仲和徐子陵不禁大是兴奋,不约而同地脱得赤条条的,先把衣服在溪水边洗干净,再挂在溪旁树丛上,让午后的阳光晒晾。那《长生诀》则放在一块石上。

然后两人一声呼啸,畅泳溪流里,好洗去钻过暗渠时所沾染的污臭。

两人终是少年心性,亡命到这离开扬州城足有七、八里的山林处,已疲累得再难走动,又以为远离险地,心情转佳。

正嬉水为乐时,一声娇哼来自岸边。

两人乍吃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一位头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和一位着白色儒装的英俊少年站立岸旁,那女的俏目透过面纱,冷冷打量他们,一点没因他们赤身而有所顾忌,而那英俊的少年脸上却带着戏谑的笑容望着他俩,就像是在望着两个滑稽可笑的小丑。

这两人不用说,就是一路同行的我和傅君婥二人了!

当我们来到扬州城外的时候,见到这条小溪,一路疲惫不堪的我们准备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洗洗脸,再进城,想不到却在这里遇到了两个脱得浑身赤条条的十三四岁的少年在溪中嬉戏玩耍,一看他们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两个人就是那大唐双龙寇仲和徐子陵了,见到这二人,不知怎么的,我的心中突然涌现了一道杀机,总是想着把这两个家伙当场击杀,以免他们两个今后扰乱我的计划!

20。霸占《长生诀》!

见到我和傅君婥看着他们,徐子陵和寇仲两个小子连忙怪叫一声,蹲低身子,还下意识地伸手掩盖。

徐子陵怪叫道:“这位大哥看我们不要紧,可是这位大姐似乎有点不妥了吧,要知道非礼勿视,这位大姐请高抬贵眼,饶了我们兄弟两个吧!”

寇仲亦嚷道:“看一眼收一文钱,姑娘似已最少看了百多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留下百个铜钱,便可以走了。”

傅君婥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轻轻道:“小鬼讨打。”

伸出春葱般的玉手,漫不经意弹了两指。

“卜卜”两声,两人同时惨哼,翻跌到溪水里,好一会再由水底钻出来,吃足苦头。

见到两个家伙吃苦头,我站在一旁嘿嘿的笑着,也不去管傅君婥如何收拾他们,只是站在旁边作壁上观,对付两个不会任何武功的小子,傅君婥完全可以轻易应付。

只听傅君婥接着淡淡地说道:“本姑娘问你们一句,就得老实回答一句,否则便要教你这两个小鬼再吃苦头。”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这时退到另一边靠岸处,又不敢光着身子爬上岸去。

进退不得,旁徨之极。

寇仲最懂见风使帆,陪笑道:“小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姐请放胆垂询。”

傅君婥见他扮得文诌诌的,偏又不伦不类,冷哼道:“问你这小鬼须甚么胆量。”

徐子陵大吃一惊道:“我这兄弟一向不懂说话,大小姐请随便问好了。”

傅君婥木无表情,静如止水般道:“你们是否居住在在附近?”

寇仲和徐子陵对望一眼,然后一个点头,一个摇头。

指风再到,两人穴道受击,膝头一软,再堕进水内,好一会才挣扎站了起来,狼狈不堪。

傅君婥若无其事道:“若我再听到一句谎话,你们休想再爬得起来。”

两人对傅君婥的狠辣均大为惊怀,但他们早在臭老大言宽的欺压下养就了一副硬骨头。

寇仲陪笑道:“大士你误会了,我点头因为我确是住在这附近的岳家村,他摇头是因为他住在城内,今天我这兄弟是专诚到城外来找我玩耍,所以现在才会给大士你看到我们清白的处子之躯。”

徐子陵听得失声而笑,忙又掩着大口,怕触怒了这恶罗刹。

我听着他们两个到现在还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弥天大谎,心中不禁暗忖:这两家伙果然狡猾,怪不得会从两个生活在最底层的小混混慢慢成长为日后叱咤天下的风云人物,果然不凡!

傅君婥却一点不为所动,冷冷道:“若再贫嘴,我就把你的舌根勾了出来。你为何唤我大士?”

徐子陵怕寇仲口不择言,忙道:“他只是因你长的像白衣的观音大士,才敬称大小姐作大士,只有尊敬之心,再无其他含意。”

“大士大士,果然起得好,傅姑娘,干脆我以后也喊你大士如何?”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地我突然插嘴道,傅君婥却转过头来嗔怪地白了我一眼道:

“想不到你也会和这两个臭小子一起胡闹,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那妩媚的一眼顿时令她风.情.万种,虽然我和她一起呆了有段日子,还是经受不住这令人陶醉的风.情,更不用说徐子陵和寇仲那两傻小子了。

见三个异性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她,傅君婥难得的俏脸一红,“咳咳咳”,故意咳嗽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此时的情景实在是怪异之至,一位冷若冰霜、神秘莫测的女子和一个英俊的男子,对着两个把隐藏在溪水里,既尴尬又狼狈的小子,若给旁人看到,定想破脑袋也猜不透他们间的关系。

脸微红的傅君婥目光突然落在岸旁石头上的《长生诀》处,道:“那是甚么东西?”

寇仲不漏丝毫心意,毕恭毕敬道:“那是白老夫子命我们读的圣贤之书,大士要不要拿去一看。”

傅君婥显是不知此书关系重大,事实从表面看去,这书和一般书在外相上并没有多大分别,不过我却把目光都放在上面,因为我知道这本书关系重大,因为此书就是那道家第一宝典《长生诀》!

“既然二位小兄弟这本书只是白老夫子让你们读的圣贤之书,估计现在二位兄弟也不喜欢读,那就干脆送给在下如何,如果你们想看书的的话,那么今后到我家来,我带你们去我的藏书阁,那里的书多得保证让二位小兄弟看个够!”

说完,也不管徐子陵和寇仲脸上那错愕的精彩表情,我上前拿起石头上的《长生诀》,正准备把它放入怀中,这时寇仲终于忍不住开口吞吞吐吐地道:

“这个这个,公子,此书是我们白老夫子明令要我们仔细阅读的圣贤书,如果如果就把它这样随意送给别人,被白老夫子知道的话,我们两兄弟一定会被罚的,所以,公子,这本书~!”

“怎么,舍不得,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要算话,不能反悔,既然你们想把这本书送给你们嘴中的这位大士,作为她朋友的我当然可以暂时帮她保管,至于你们所说的那个什么白老夫子,你们放心,我会陪你们去向他解释清楚,免得你们被罚,到时我再带你们去我的藏书阁好好选几本你们喜欢看的书,就当抵偿这本如何?”

我根本就没有要把《长生诀》再还给这两小子的打算,而且也仗着二人先前说出口的话,就是要把手中的这本《长生诀》霸占了,反正现在的两小子什么都还不会,体内更没有丝毫内劲真元,因为他们还没有修炼到《长生诀》里面的绝世心法,想要拿下他们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话说到此处,徐子陵和寇仲只能哑口无言,闷闷地闭上了嘴,满脸的郁闷和颓丧,二人辛辛苦苦从别人身上得到这本秘籍,甚至还因此差点丧命,灰溜溜地从扬州的暗渠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本来以为凭借这本秘籍,修炼上面的绝世武功,今后可以轻松地闯荡江湖,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哪知愿望还没有成功,就此终结,二人又怎能不郁闷呢?

“李公子,既然这两位小兄弟如此为难,我们也不要过分令他们难做,还是把书还给他们吧!”

傅君婥皱皱可爱的秀眉,不忍心看着两个小鬼难做,用央求的语气朝我说道,我虽然怜惜美女,但是到手的宝贝又岂可再次轻易送出,我的人生格言就是: “到手的东西绝不会再放出去,不管是金钱、美女还是其它什么宝贝,凡是想要从我的手中拿走东西的,必须踏着我的尸体抢夺而去,不过还要先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再说!”

“君婥,这事你就不要管了,你知道吗,我这样做也是帮了这两小子,要不然会为他们引来杀身之祸?”

我很是无耻地找出了一条大义凛然的理由,拿了这本书就是为了解救这两小子的命,谁会想到对这两小子的死活,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还巴不得他们早死,甚至还会另寻机会把他们干掉!

看着我一副圣人的模样,那两小子只觉心中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只觉我真不愧是他们心中的“呕”像,呕吐的对象!

不过傅君婥就没有两小子这样的想法,她有些疑惑的道:

“不会吧,就因为这样一本破书会为他们引来杀身之祸?”

“呵呵,君婥,不要小看这本破书,这本可是江湖中人不惜生命都想得到的道家宝典——《长生诀》!”

长生诀?!傅君婥小嘴微张,一脸的震惊!!

21。再遇宇文化及

听到我爆料出了《长生诀》,徐子陵和寇仲都是一脸的惊骇,他们俩想不到我早已知晓这本书的底细,现在的二人心中直是忐忑不安,怕因为他们的撒谎而令我或者傅君婥对他们下手。

傅君婥皱了皱秀眉,道:

“想不到会是《长生诀》,本来想去石龙道场找石龙借这本书的,但是却想不到会落到这两小子的手中。”

接着转身冷冷的看着徐子陵和寇仲,语气突然转冷,就像置身于寒冬腊月之中似的,令寇徐二人牙齿直打颤:

“说,你们是怎么得到这本《长生诀》的,如果再不老实,当心我剑下无情!”

“这这~大士,你千万不要生气,先听我们说,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长生诀》啊,我和小临本只是这扬州城里的两个小混混,为了生活,平时就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情,本来昨天我们上街看到一个穿着挺好的老头儿,以为遇到了一只肥羊,就顺手牵羊偷了他怀中的一个包裹,当我们回到住所打开包裹一看,原来包裹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金银钱财等物,只有那么一本书,而我们听说了这本书原本属于石龙道场的那个场主石龙的,现在石龙被朝廷派下来的那个大将军叫什么呢,哦,好像叫什么宇文化及的给杀了,而且到处再找这本书,我们怕被官府的人抓住,所以连夜逃出了扬州城,就这样遇到了你们,大士啊,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就饶了我们两个吧!”

寇仲声泪俱下的说道,那悲伤的情绪令傅君婥看着心头一软,女生嘛,难免都有母性的一面,心肠软,见不得悲惨的事情在自己面前发生,只好放软了语气道:

“好了好了,既然你们不知道,我也不责怪你们了,不过这本书放在你们身上的确会为你们带来杀身之祸,暂时就由我们为你们保管了,这样你们也安全点!”

寇仲和徐子陵相互看了一眼,也只好这样了,毕竟他们根本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正在此时,一阵狗吠的声音传来,明显来自小溪的方向,其中还夹杂着急剧的蹄音。

这使得我们的脸色不禁大变,暗忖若被狗儿那灵敏的鼻子闻到我们的味道,一路追踪而来,那就不好了,我我赶紧催促道:

“我们必须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看来这两个小鬼所说的那些官府的人追来了。”

“现在估计我们已经被包围了,陆上肯定无法逃脱,只好走水路,那样的话会更加安全一些!”

傅君婥考虑了一下才说道。

我也支持傅君婥的决定,但是看着徐子陵和寇仲,我不打算带着这两个累赘和我们一起走,便道:

“君婥你说的很对,我们现在只能走水路,以免被宇文化及那厮发现我们的踪迹,不过这两小子我们不能带着,毕竟现在我和你都还是朝廷通缉的罪犯,连自身都很难保障,如果再带上他们两个的话,肯定会成为累赘的。”

傅君婥听我一说,眉头皱得更紧,再看向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问道:

“喂,你们是要自己离开还是和我们一起,要知你们现在已经被宇文化及追击,如果被发现的话,那肯定逃不出他的魔手,现在赶紧决定吧!”

哪知傅君婥还没等到寇徐二人的答案,宇文化及那无比熟悉的声音已经传来:

“你们不必选择了,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话刚完,宇文化及已经一个急速飞跃,降临到我们面前,看了一眼傅君婥,接着道:

“上次在临江宫中一别之后,想不到会在此再见姑娘,真是在下的荣幸!上次让姑娘跑了,害在下被皇上大骂了一通,这次我宇文化及不会再让姑娘逃脱我的手心,我劝姑娘现在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待会儿伤了姑娘就不好了!”

“哼,想要本姑娘束手就擒,简直痴心妄想,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本姑娘一律接着就是,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抓住我了!”

“锵!”

傅君婥说完便拔剑出鞘,顿时洒下千万道强芒,冲天而起,迎着宇文化及攻去。

眨眼之间,两大高手已正面交锋。

宇文化及见傅君婥的箭以临身,神色一冷,运起冰玄劲,迎上了向他袭来的长剑。

他身为四姓斗阀之一宇文阀主宇文伤之下最出类把萃的高手,连名震扬州的石龙依丧身他的手底下,这次全力出手,自是非同小可。

“轰!”

掌剑交击。

电光火石间,傅君婥向他刺了十二剑,他亦回了十二掌。

两人乍合倏分。

宇文化及一声力啸,借力横栘,往一旁飞去。

白衣女落回原地,长剑遥指宇文化及。

寇仲和徐子陵感到两人交手时,劲风扑面,刮得他们二人脸上阵阵生疼,可知宇文化及的掌力是如何厉害。

此时后面的那些官兵纷纷飞扑而至,把我们全部包围了起来!

“姑娘,虽然你的剑术超绝,但是今天也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还是乖乖就擒吧,那样我也许还会向皇上求情,让他对你们从轻发落!”

虽然感觉自己内腹之中依旧起伏不当,知道自己受了轻伤,但是宇文化及还是勉强把自己的伤势压下了,故作镇定的道。

傅君婥知道自己现在受了重伤,想要突围非常勉强,,一边暗中运功疗伤,一边不屑地笑道:

“宇文化及,你少在那里花言巧语,本姑娘又岂会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想让我向那狗皇帝投降,下辈子吧!”

接着她暗中传音给我道:

“李公子,现在我已经受伤,坚持不了多久了,下面的就要靠你了,要不然我们今天真的就逃不脱了!”

我暗暗点点头,对傅君婥传音道:

“放心吧,君婥,下面的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不会让你落到这个狗贼的手中,我们一定能够逃出去的!”

听到我的回话,傅君婥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接下来我又继续对她说道:

“君婥,你现在就站在我后面好好疗伤,剩下的由我应付,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我没有说会不会让寇仲和徐子陵受到伤害,毕竟我现在尽量保全的就是我和傅君婥的安全,至于那两小子不在我的保障范围之内,阿拉就算被这些官兵杀了也不能怨我,嘎嘎嘎~

当然,我可不能明确的说出来,要不然让傅君婥知道了我的想法,她会把我的人品看低的,我现在感觉自己都有一点做伪君子的风范了!

22。青莲剑歌,双龙之死!

我自我感觉都有做一个合格的伪君子的资格了,╮(╯▽╰)╭!

看了一眼周围的官兵严阵以待我伸手在腰间一按,只听一声轻微的“叮”的响声,按下腰间腰带的活扣,然后往外一抽,“锵”的一声脆响,顿时一把寒光耀眼的软剑出现在手中。

要说这把剑可是大有来历,原本是春秋战国时的铸剑大师欧冶子利用天上落下来的精金陨铁,花费二十年的时间打造的最后一把稀世宝剑,据说在此剑铸成的当日,天上乌云滚滚,雷电交叉,甚至还引来了几十道雷电加身于剑上,使得宝剑更加锋利,而欧冶子也因为铸此剑而耗费了自己仅剩的最后一点生命力,剑成之日便是他归天之时!

在欧冶子身陨后,这把剑便冲天而去,从此不知所踪。

直到几百年后,被三国时期的一代枭雄曹操所得,曹操死后,此剑辗转反侧,几经易手,最后落到我父亲李渊的手中,成为我们李家的传家之宝。

自从在杨公宝库中吸收了邪帝舍利后,我刻苦修炼,最后成为我们李阀年青一代中的第一高手,为了奖赏我,父亲决定把这把宝剑赏赐给我,甚至还把家传的第一武学——《青莲剑歌》一并转赠给我,虽然我的“小李飞刀”已经是世间罕有的武功心法,不过抱着艺多不压身的原则,我在修炼“小李飞刀”之时,也尽量抽出时间来修炼家传的绝世心法——《青莲剑歌》!

这把随身宝剑我也给它取名青莲剑,当青莲剑拿在手中,我轻轻一抖,运劲其上,原本的软剑顿时变得笔直,甚至还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音,我把剑指向宇文化及,冷笑道:

“宇文化骨,想要拿下我们,就要看看我手中的青莲剑是否答应了!”

“好狂妄的小子,今天老夫倒要看看你们如何逃脱我的手掌心,来人,给我拿下!”

宇文化及刚吩咐下去,那些官兵顿时大喝一声“是”,最后拔出兵刃便朝我们攻来,我凝视着冲上来的官兵,手中的青莲剑也散发出凛冽的剑气,把我和傅君婥的全身笼罩在其中,展开《青莲剑歌》上所载的绝世剑招,迎上了那些官兵。

《青莲剑歌》共分四种剑式。第一式、青莲独秀:进手招式,一进一退之间,攻敌之必死、击敌之必救;第二式、一莲枯度:对力的巧妙运用,有点类似于太极中的四两拨千斤,借敌力而还攻于敌,自己则稳立于不败之地;第三式、无限莲环:剑气成圆,环环相扣,剑气来回往复循环不息,自组成阵,进可攻、退可守;第四式:万莲并蒂:一莲开、万莲开,此招一出,生死兴亡,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手中的青莲剑在空中画了个圈,顿时剑式形成一朵朵并蒂莲开的莲花,花朵一朵接一朵,连绵不绝,环环相扣,剑上所散发的剑气散发开来,令人心颤!

那些官兵在我的剑下根本没有一合之将,凡是接触到青莲剑的家伙都被一剑削断兵器,然后剑气加身,吐血倒地,不知生死!

傅君婥看着我大杀四方,心中也非常欣慰,放下心来闭目疗伤,她的情况我掌握得一清二楚,见她不再关心场中的形式,我嘴边露出诡异的笑容,下一刻我不再想着杀死这些官兵,而是把他们攻击的力度全部转向了寇仲和徐子陵。

当然,这个过程是非常之隐秘的,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出里面的蹊跷,而那些攻向我的官兵却是毫不由主地攻向了徐子陵和寇仲二人,寇徐二人现在根本就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混混,如何能够抵挡得住这些官兵一重接一重的进攻,先前可能有我稍加的保护还能避免丧命的危险,现在我已经不再关注他们,他们的生命受到了真正的威胁!

二人不停地“哇哇”大叫着,不停地叫我救他们,但是我却充耳不闻,一心使坏,把那些官兵一个接一个地引向他们。

他们的大喊根本传不到被我的青莲气场笼罩住的傅君婥耳中,最后的命运不用说,只能身陨当场,而且二人身上还被无数把官兵手中的兵器砍得面目全非,模糊不清,根本就认不出他们的本来面目,可谓死得凄惨不已!

对双龙的死我在心中为他们默哀三秒钟,希望他们来世能投个好胎,现在的我终于完全可以放下心来全力对抗官兵,而我的攻势也开始变得凌厉,一招招的杀招使出,一朵朵并蒂莲花绽放的同时,一个个生命倒在了我的剑下。

自从吸收了邪帝舍利精元,虽然只是里面的百分之三,但是现在的我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而我的修为也得到了巨大提升,击杀这些官兵对我来说可谓易如反掌!

23。大战宇文化及

一朵朵莲花在我的剑下产生,一个个生命在莲花之下丧生。

花中君子来哪方

婷婷玉立展娇容

暖日和风香不尽

伸枝展叶碧无穷

纵使清凉遮炎夏

为甚委靡躲寒冬

既然不愿纤尘染

何必立身淤泥中

“凡物先华而后实,独此华实齐生。百节疏通,万窍玲珑,亭亭物华,出于淤泥而不染,花中之君子也。”

莲花,代表着纯洁无暇,但我剑下的莲花不仅给人一种圣洁的气息,甚至还带着一丝圣洁的杀戮,就像超脱剑下的亡魂一样,使得他们早日升登极乐,而这些官兵就是被我剑下的莲花超脱了。

见到一个个官兵死在我的剑下,宇文化及那是怒不可歇啊,那么多人都对付不了两个人,让他的脸面往哪儿搁,他再也坐不住了,大喝道:

“你们这帮没用的废物,都给我滚开,让我来收拾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说完,他已经腾身而起,冰玄劲运转双掌之上,以劈天盖地之势朝我印下!

当宇文化及的双掌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就感觉周遭的气温好像下降了几十度似的,一股寒意由上而下,寒风刺骨,刺透骨髓。

这一下,我才真正领略到冰玄劲的厉害之处,md,不愧为宇文斗阀几大至高绝学之一,看来真不是盖的。

我连忙运起体内的真元,驱除侵入体内的寒气,使得原本有些僵硬的四肢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灵活。

举剑再次迎上了宇文化及,顿时之间剑来掌往,令人眼花缭乱。

不时地还夹杂着“噼噼啪啪”的搏斗之声。

宇文化及地冰玄劲果然厉害,在他的冰玄劲下,周遭的空气仿佛要凝结成冰,寒气更是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来,虽然我化解了侵入体内地寒冰之气,但是还是感觉到一股股刺骨地寒意侵袭而来,连青莲剑展开得都有些缓慢。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掌中的青莲剑幻化出千万朵绽放的莲花,迎向宇文化及,展开鬼魅的身法,不停地在宇文化及周遭来回穿梭。

宇文化及也是以快打快,双拳或全活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的寸步不让的和我对攻。

在你来我往的进攻中,我们彼此之间不分上下,谁也奈何不了谁,就这样几十个回合过去了,我感觉被自己的磁场气罩保护的傅君婥已经慢慢睁开了眼睛,看来她的伤已经痊愈,这下我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

傅君婥也看出了场中激斗的我和宇文化及地情况,再看看先前那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凄惨的尸身,心中难免为二人感到难过,但是最后就是愤怒,下一刻,她便拔剑加入了我和宇文化及地战团,形式顿时逆转,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而宇文化及感觉越来越困难,知道自己今天拿不下我和傅君婥了,如果他再不想想脱身之策,估计就会饮恨在我和傅君婥二人的剑下。

不过我虽然很想杀他,但是如果没有他的话,那隋炀帝杨广就不会死了,隋炀帝不死,那我李家岂不是就不能造反了吗?

现在这个家伙还不能死,暂时留住他的命,对我和对整个李阀都有莫大的好处,最后,我对傅君婥道:

“君婥,我们赶紧离开这儿,一会儿如果再来大批官兵,我们想走爷走不了了,至于这个宇文化骨,下次再收他的命,如何?”

傅君婥现在一切都以我马首是瞻,对我的提议没有任何反对,于是我们联手把宇文化及逼退,展开身法突围而去!

24。宋师道

我和傅君婥一路狂奔,直到听不见后面的人声为止,这下我们知道终于摆脱了宇文化骨那家伙的追击,总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君婥,你跑累了,我们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

傅君婥白了我一眼,嗔道:

“我有那么弱吗?分明是你想要休息,反而推到我身上!”

我一怔,接着就是无奈的苦笑,道:

“好好好,是我累了,我要休息,一切都是我的推脱,这下该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哼~”

傅君婥嗔了我一记白眼,然后我们找了个干净的地势坐了下来,从怀中拿出干粮和水,就这样慢慢的品尝,感觉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君婥,我发觉这段时间你变了许多,变得更有人情味了!”

我无话找话,就是不想一直沉闷的坐着。

“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就没有人情味了、!”

傅君婥看着我,反问道,语气间夹杂着一丝怒意,分明是不满意我对她的诽谤。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说你没有人情味呢,只不过以前你对什么都是漠不关心的样子,语气和神情永远都是冷冷淡淡的,就连我们之间说话交流你也不会露出其他的表情,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就连那两个死在官兵手中的可怜的小子初次见你都要叫你观音大士,由此可见你很难再表现其它表情,不过现在的你已经丰富了许多,而且脸上的表情也比以前更多了,君婥,我觉得你应该多笑笑,人生不过几十寒暑,眨眼即过,如果不好好享受一下这段人生,那么便会后悔莫及。无论有什么事,我们都应该把它放在一边,该享乐时就应该及时享乐,这样也不枉你白来这世间一趟!”

傅君婥听了我这句颇富人生哲理的话,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休息了一段时间,我和傅君婥又继续赶路,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免得又被后面的宇文化及和官兵追上,虽然不怕,但是那毕竟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我和傅君婥在经过丹阳城的时候,肚中已经感觉到饥饿,准备进城去吃点东西。

丹阳城乃扬州城上游最大的城市,是内陆往扬州城再出海的必经之道,重要性仅次于扬州,欠的当然是贯通南北的大运河了。

城内景色别致,河道纵横,以百计的石拱桥架设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错落的民居鳞次栉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水、路、桥、屋浑成一体,一派恬静、纯朴的水城风光,柔情似水。

傅君婥显然是首次来到这里,浏目四顾,兴致盎然。

我们入城后,沿着主街深进城内,两旁尽是前店后宅的店铺,店面开阔,有天窗采光,摆满各种货物和工艺制品,非常兴旺,光顾的人亦不少,可谓客似云来。

傅君婥到处,因着她的艳色,男男女女都对她行注目礼,但她却毫不在乎,似是见怪不怪,又像视若无睹。

“君婥,你看我们准备到哪里用餐好哩?”

我征求着她的意见,傅君婥随意看了一眼,指着左旁一间店铺道:

“就这家吧!”

说完,她已经率先走了进去,我紧跟其后。

我们二人登上一间酒楼的二楼,坐了临窗的一张桌子,点了菜肴。

十多张台子,一半坐满了人,其中一桌有一位衣饰华贵,一看便知是有身分地位的年青贵介公子,频频朝白衣女望来,显是被她的美色震慑。

看着这小子花痴般的神态,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正准备上去和这小子谈谈的时候,酒菜已经上来。

看着桌上丰富的菜肴,早已饿得咕咕响的我忍住了想要教训这小子的冲动,举起筷子,开始填起自己的五脏庙来。

傅君婥吃得不多,但是她用餐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优雅自然,令人赏心悦目,引得周围的客人频频对她行注目礼,特别是那些男的,尤其是先前那小子更是目瞪口呆,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当我们吃完找来伙计准备结账时,那伙计恭敬地道:“姑娘,您二位的账,早给刚才坐那张台的公子结妥,他们还刚刚走了呢。”哪知傅君婥却是“啪!”的一声掏出一贯五铢钱,掷在台上,泠然道,“我们不须别人给我们结账,快拿去!”接着拉着我长身而起,径自下楼去了。

来到城外,傅君婥的目光掠过城外码头旁泊着的大小船只,自言自语道:“为何这么多船由西驶回来,却不见有船往西开去?”我定神一看,也觉有异。

码头上聚满等船的人,正议论纷纷。

一把柔和好听的声音在我们身旁响起道:“敢问这位姑娘和这位公子,是否在等船呢?”我往来人望去,正是刚才在酒楼上不断对傅君婥行注目礼,后来又给我们结了账的公子。

此君确是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和我一般高,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虽是文士打扮,却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对此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好,所以我才懒得理他,转过头去背对他。

傅君婥却是头也不回地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理!”那公子丝毫不以为忤,一揖到地道:“唐突佳人,我宋师道先此谢罪。在下本不敢冒昧打扰,只是见姑娘似是对江船纷纷折返之事,似有不解,故斗胆来相询,绝无其它意思。”傅君婥旋风般转过身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会后,泠冷道,“说吧!”宋师道受宠若惊,大喜道:“原因是东海李子通的义军,刚渡过淮水,与杜伏威结成联盟,大破隋师,并派出一军,南来直迫历阳。若历阳被攻,长江水路交通势被截断,所以现在人人都采观望态度,看清楚情况始敢往西去。”

听到这小子自报家门,我一怔,想不到会是宋阀的二公子宋师道这小子,本来以为改变了原书中双龙的命运,不会在此碰见他,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让我见到了。

“原来是岭南宋阀的二公子,真是失敬失敬!”

宋师道见我道出了他的家底,顿时一愣:

“公子认识我?”

“不认识,只是听说而已,只是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宋二公子而已!”

我淡淡一笑,道。

宋师道说道:“哦,原来如此,公子和姑娘若不嫌弃,可乘坐在下之船,保证纵使遇上贼兵,亦不会受到惊扰。”

“呵呵,能够坐上宋阀的商船,相信道上的那些朋友总会卖点面子给四大门阀的宋阀的,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不等傅君婥说话,我便先答应下来,有了宋阀为我们保驾护航,相信就算遇到宇文化及或者其它势力的人,也会安枕无忧了,这又何乐而不为呢,至于宋师道这小子对我的君婥有意思,只要有我在身边看着,他又怎么会成功呢,嘿嘿~

“既然这样,那宋某就在前带路,公子和姑娘请随我来!”

说完,他已经心情愉悦地在前面带路了。

25。偷吻傅君婥

四艘艨艟启碇起航,逆流西上。

宋阀果然不愧是豪门大阀,凭借着这四艘巨船就能够看到他们雄霸一方的姿态。

说真的,我不得不承认,在当今四大门阀中,能够在江湖上吃得开的,真就要数四姓中的宋家门阀。

宋族乃南方势力最大的士族,阀主“天刀”宋缺有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之称。

当年杨坚一统天下,建立大隋,因顾忌宋族的势力,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封宋缺为“镇南公”,而宋缺亦知南朝大势已去,诈作俯首称臣,以保家族。

四姓之中,包括我转生的李阀在内的其它三姓门阀均杂有胡人血统,而宋阀这硕果仅存,保持声威的南方大族,则一直坚持传统,严禁族人与汉族以外的人通婚,故在江湖上被视为汉族正统。

文帝杨坚在位时,以宋缺的雄材大略,仍不敢轻举妄动,还韬光养晦,潜心修隐,免招大祸。

到杨广即位,内乱外忧,朝政败坏,叛乱四起,宋阀才再次活跃起来。

宋缺之弟“地剑”宋智,乃天下有数的用剑高手,亦以智计名著江湖,知道隋朝气势仍盛,若过早举兵,必成首先被攻击的目标,故劝乃兄暂缓反隋,转而从事各式暴利买卖。

其中最赚钱的一项,就是从沿海郡县,把私盐经长江运入内陆,谋取厚利。

宋师道这四条船,正是贩运海盐的私枭船。

此时朝政败坏,宋家凭其在南方的人面势力,轻易打通所有关节,公然贩运海盐。

若有官吏敢查缉,便以种种威吓手段应付,至乎秘密刺杀,以遂目的。

即使各地义军,见到宋家的旗帜,亦不敢冒犯免致树此强敌。所以这几年宋家势力暗里不住增长,甚至以财力支持一些有关系的义军,以削弱大隋的力量。

宋缺有四子两女,宋师道乃幼子,专责私盐营运,甚得乃父爱宠。两女一名玉华、一名玉致,均有闭月羞花的容貌,分别排第四和第六。

宋玉华巳于三年前下嫁以成都为基地的西川大豪解晖之子解文龙。

解晖外号“武林判官”,是与宋缺宋智齐名的顶级高手,自建“独尊堡”,为四姓门阀外异军突起的新兴势力之一。

宋解两家的婚姻充满了政治交易的味道,代表两大势力的结盟,使杨广更不敢对他们轻举妄动。

今趟这四船私盐,正要运赴四州,由独尊堡分发往当地的盐商。

登上宋阀的大船,我并没有像土包子那样感叹宋阀的豪气,而傅君婥对这些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她一上来,就央求宋师道为她准备一间安静的厢房,想要休息。

望着傅君婥那略显疲态的神情,我心中有些心疼,也不理宋师道想要结交的心情,陪着傅君婥,跟在一个小厮的后面进入了船舱中。

这间厢房朴素整洁明亮,环境清幽,是一个很好的房间,房中还有令人凝神静气的檀香之位。

一进来,傅君婥便来到床上,脱了脚上的鞋子,和衣躺下,我则坐在旁边陪着她,傅君婥见我没有离开的意愿,便道:

“怎么,你不累,不用休息?”

“我不累,在这里陪你,你好好休息吧,我看着你,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我淡淡笑道。

说着,我嘴中还哼出了一首动听的歌曲,这首歌曲中含有令人安详,平稳心境的韵味,傅君婥就在这样的歌声中慢慢进入梦乡。

美人浅睡在旁,完全没有估计到我这样一个大男人在她身边,她似乎对我很是放心,不会想到我会占她的便宜,也许在傅君婥的心中,我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方范,因此不必防备于我。

看着美人香睡的美态,我停下了正在唱的歌曲,现在的美人早已经进入深深的梦乡,她的姿态优美,慵懒,俏丽的脸蛋显得那样的安详与平和,樱桃小嘴还不时的动一动,甚至还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那诱.人的睡态令我心中一颤,胸口不停地突突直跳,真的是太诱.惑了,太令我陶醉了。

实在抵挡不住这种极度诱.惑的我不知不觉俯身向前,头慢慢的放低,来到离傅君婥俏丽的脸蛋只有五公分的地方,顿时一股子女儿家特有的处女幽香气息扑鼻而来,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啊,真是受不了了。

我慢慢低下头,在受不住诱.惑的情况下把厚实的嘴唇附上了傅君婥的小嘴。

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傅君婥的小嘴是什么味道,总之我感觉是芳香,甜美兼而有之,而且是令人陶醉其间,不可自拔。那淡淡的,悠悠的芳香在我的唇齿之间来回逡巡,久久都没有散去。

我吻上了傅君婥的香嘴,在睡梦中的她也许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嘴上,想要把它赶开,于是不自觉地便再次伸出她的小香.舌,想要舔掉那令她不适的东西,就那么轻轻一舔,什么东西都没有舔掉,反而与我恰好伸出的舌头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两条舌头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令我心头再次颤动,傅君婥舌头上那含有女子幽香的香津玉液,令我感觉就像是品尝世间含有的琼浆仙液,令我久久不能忘怀。

正在我陶醉不已的时候,感觉到异样的傅君婥很明显有清醒的迹象,鼻中发出了一声“嗯”的呻吟,身子也动了一下,这一下终于惊醒了我,我像做贼似的立刻站直身子,离开她的小嘴,害怕她发现我乘机占她便宜,把我归类为那种登徒子之流就不好了,但是等了半天傅君婥都没有醒来,我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总算没有被发现,不过这样偷偷摸摸地偷吻一个美女,那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嘿嘿~~

26。忘情一吻,和氏之璧

我做贼心虚地远远离开床上的傅君婥,怕她立刻醒来见到自己如此轻薄于她,那样就会毁坏我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

等了半天,除了傅君婥的娇躯稍微扭动了一下之外,根本没有要清醒的迹象,我不禁拍拍胸口舒了口气,不过傅君婥小嘴的芳香气息,至今都令我回味无穷。

看着她没有要清醒的迹象,我的嘴角不仅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再次上前,俯身下去,大嘴再次捕捉她樱桃小嘴中的芳香,那迷人的芳香,是那样的令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令我都有一种飘飘欲仙的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语言无法形容的。

我用舌头轻轻顶开她洁白的贝齿,深入她的小嘴中,去捕捉她的一缕丁香小舌,忘我地吻着这个优雅的睡美人,傅君婥在睡梦中感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吻住了自己的小嘴,那种感觉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酥酥的,令她全身发软。

她很享受这种陌生的感觉,不想就这样醒来,害怕一醒,这种舒畅的感觉就不翼而飞了。

就这样,两人处于一种怪异的亲密状态,忘情的香吻,感受着那种只属于他们的美妙意境。

吻得天长地久,日月无光。

吻得忘记世间的一切,忘记身处何地,仿佛整个空间就只剩下我们两人,那一吻的风情感动天地,感动我,同时也感动了床上熟睡的傅君婥,我们都不想从这种感觉中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钟,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一天,又或者是一年千年,万年,我们两人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李公子,傅姑娘,你们起了没有,我家公子请二位到前厅用餐!”

这一叫唤,把处于深吻中的我惊醒过来,我顿时再次后退,因为我感觉傅君婥马上就要醒了,果然,在我刚离开,床上的傅君婥已经睁开了她美丽的秀目,现在她娇艳的脸蛋上呈现一抹酡红,更添娇艳夺目,令人心醉不已。

先前吻她的事情我当然不敢说出来,而是微笑着道:

“君婥,你醒了,赶紧梳洗一下,我们到前厅用餐去吧,宋公子已经派人来催了,我们也不好让主人家久等不是!”

傅君婥却没有回答我,反而用她灼灼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想着什么,我被她看得一阵心虚,诺诺道:

“怎么了,难道我有什么不妥吗?”

傅君婥没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道:

“没什么,走吧,我们去用餐!”

来到前厅,酒菜早已摆好,宋师道为了在美女面前好好表现自己,早已在舱厅设下酒席,简单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一对男女。

男的年约四十,却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但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且神态非常谦虚客气。

女的约二十五六间,颇为妖媚,与男的态度亲昵,且神情体态,甚为撩人,给人有点不太正派的感觉,也使我想起太原那间早已被我收购的秦楼中的姑娘,不过她的姿色除了我的禁裔烟月之外,却远胜其他的任何红阿姑了。

虽然我早已才出二人的身份,不过并没有说出来,而宋师道也隆重地把他们介绍给我和傅君婥,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男的是宋阀的著名高手“银须”宋鲁,以一套自创的“银龙拐法”名传江南,是宋师道的族叔,乃宋阀核心人物之一。

女的叫柳菁,是宋鲁新纳的小妾。

宋师道要向他的这位族叔介绍我和傅君婥时,却愣在了当场,因为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我和傅君婥的姓名,可见他做人也有失败的地方。不过我们并不以为杵,我笑着上前说了我和傅君婥的名字,当听到我的介绍时,宋鲁明显一愣,有些好奇地看着我道:

“听这位公子的名字,好像和近来太原李阀家比较出名的那个最小的儿子同名同姓,不知公子可是这个李阀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李平呢?”

我暗中一惊,莫非被这老家伙看出了我的底细,不过一想根本就不可能,要知道这几年我一直呆在太原,很少外出,根本没有见过宋阀中的任何一人,宋鲁如此揣测,估计也就是从我的名字上猜测一番,想到这里,我便放了心,微笑道:

“宋前辈猜错了,想在下一届草民,又怎能高攀得起四大门阀之一李阀的门槛,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世间同名同姓之人多了去了,也不差我这一个。”

“哦,也许是老夫弄错了吧。”说着,又转向一旁的傅君婥,“看傅姑娘精华内敛,显具上乘武功,配剑式样充满异国情调,不知是何方高人,竟调教出像姑娘这般高明的人物来呢?”

傅君婥平静答道:“宋先生请见谅,君婥奉有严命,不可泄漏出身分来历。”柳菁那对剪水秋瞳横了我一眼,微笑道:“看公子长得轩昂英伟,不知和姑娘是和关系呢?”

我淡淡一笑道:

“我和君婥是在路上相遇,因此结伴同行,彼此可成为亲密知己!”

傅君婥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反对我的话,宋师道和宋鲁两叔侄却是一头雾水,怎也弄不清楚我和傅君婥的关系。

不过他们也没有再仔细问下去,而是邀请我们入席。

看着桌上丰富的菜肴,宋鲁滔滔不绝地说着,可见他是精于饮食的人,随口介绍桌上美食,又说起烹饪之术,听得我都不禁佩服起他来,更是令我食欲大开,不停地大饱口福。

傅君婥却毫无兴趣,只吃了两条青菜,便停下箸来,玉容静若止水,美得真像天上降世的观音大士。

宋师道对她愈看愈爱,但因宋鲁指出她可能来自中土之外,却像横梗心内的一根刺,因为他宋姓严禁与异族通婚,若这绝色美女确是异族之人,除非他叛出家门,否则只能有缘无份了。

等我们吃饱喝足,下人收去碗碟后,宋鲁亲自烹茶款待。

宋鲁见傅君婥对饮食毫无兴趣,话题一转道:“傅姑娘对我中土之事,是否都甚熟悉呢?”宋师道立时露出紧张神色,知道宋鲁看出他对傅君婥生出爱慕之心,故出言试探,以证实她异族的身分,教他死了这条心,对此我当然是欢迎之至,宋师道这小子胆敢觊觎君婥的美貌,我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打得他连他娘都认不得他,可惜在四大门阀中,宋阀对子女的婚事是非常严格的,他们一直坚持纯正的汉统,绝对不会允许子女与外族之人通婚,而我家就没有这样的规矩了,毕竟与外族通婚,我家就早已有先例。

傅君婥淡淡道:“宋先生怎能只凭我的佩剑形状,就断定君婥是来自域外呢?”宋师道听后俊目立时亮了起来,看他那兴奋的样子,我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股冷笑,然后稍纵即逝,并没有被人发觉。

宋鲁歉然道:“请恕宋某莽撞,不知姑娘有否听过关于和氏璧的事呢?”他终是老狐狸,转了个角度,考较起傅君婥来。

见到宋鲁问了此事,不等她开口,我便插入进来道:

“和氏璧的故事则必须追溯到战国末期发生的‘完璧归赵’的故事,当时秦国的秦昭襄王以十五座城池去换赵惠文王的镇国之宝和氏璧,赵王派了蔺相如护送和氏璧去见秦王,当时蔺相如抱着人璧俱亡的笨方法,幸好秦王比他更笨,竟让他把和氏壁送返趟国,这就是‘完璧归赵’。

不过这和氏璧最后还是落到了秦始皇手上,奏始皇命李斯撰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鸟虫形篆字,经玉石匠镌刻璧上,于是和氏璧遂成了和氐玺。

后来汉高祖刘邦推翻了大秦朝,秦王子婴就把和氏壁献与刘邦,刘邦称之为‘传国玉玺’,自此和氏壁成了得国失国的象征。后来王莽意图篡位,派弟王舜往长乐宫向孝元太后索璧,给孝元太后怒摔地上,致摔缺了一角,王莽命人把缺角以贾金镶补上去,使和氏璧又多添了‘金角’的雅名。

不过据在下所知,此玉并非凡玉,当年楚人卞和在荆山砍柴,见一只美丽的凤凰栖于一块青石上,想起‘凤凰不落无宝地’,断定这青石必是宝物,于是献给楚厉王,岂知楚廷的玉石匠均指卞和献的乃是凡石,楚王一怒下斩去他的左足,赶走了他。卞和心中不忿,待武王继位,再去献宝,今趟则再拾斩下右足。到武王的儿子文王登位,闻知此事,才把青石抬回宫里,命工匠精心琢磨,剖开石头,从中得了一块光润无瑕、晶莹光洁的不世奇宝,为了纪念卞和,故称为之和氏壁。

若是一般玉石,楚廷的玉石匠不可能不晓得,致误以为是普通石头,且荆山地区从未发现过玉石,可知和氏璧实乃不同于一般玉石的另一种瑰宝,亦正因这种奇宝当时是第一次被发现,所以任何人都不认识。观之摔于地而只破一角,便可知和氏璧的异乎寻常了。”

我说到这里,众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得震惊无比,显是被我的卓越见识给吓蒙了吧,嘿嘿,实际上这些都是从老黄的原书中所知,也是面前的宋鲁几人说出来的,只不过现在变成我说的,也令得则几个家伙对我高看几分。

而傅君婥亦对此生出兴趣,问道:“那究竟和氏璧是什么东西呢?”

我清了清喉咙,接着慢条斯理地道:

“据我从一些野史古籍中得知,此玉实是来自仙界的奇石,含蕴着惊天动地的秘密,至于究竟是什么秘密,就无人知晓了。”

傅君婥又接着问道:

“那王莽死后,这和氏璧又落在何人手上呢?”

我笑道:“传到汉末的汉少帝,和氐壁又失去了,到三国时,长河太守孙坚在洛阳城巡逻,忽见一口水井光芒四射,命人打捞,起出一宫嫔尸身,颈系红匣,打开一看,正是和氏璧,到孙坚战死,和氏璧辗转落在曹操手上,被传了下来,到隋灭南陈,杨坚遍搜陈宫,却找不到陈主所藏的和氏璧,使杨坚引为平生憾事。”

“公子果然好见识,令老夫佩服不已。”

宋鲁恭敬的佩服道,现在的他可不敢再小看我了,而他身边的小妾柳箐也是对我刮目相看,媚眼一眨不眨地落在我的身上,似乎对我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就算我的脸皮再厚,也被这小娘们儿看得有些赧然,莫非她想泡我,与我来一段非同一般的偷.情,给宋鲁这老小子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傅君婥再次忍不住问道:“诸位为何忽然提起和氏璧一事呢?”

宋师道色变道:“看来姑娘虽身在江湖,却不大知道江湖正发生的大事。”宋鲁拈须笑道,“和氏玉璧,杨公宝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现在烽烟处处,有能者均想得天下做皇帝。故这两样东西,成为了天下人竞相争逐之事。最近江湖有言,和氏璧在洛阳出现,故自问有点本领的人,都赶往洛阳去碰碰运气,今趟我们把货物送往四川后,会到洛阳走上一趟,看看宋家气数如何?”这宋鲁风度极佳,不愧出身士族,无论口气如何大,但总令人听得舒服。

我道:“宋前辈,宋阀要想去碰运气,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如今这和氏璧牵涉到武林一个最神秘的门派,这门派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人入世修行,益发秘不可测。”傅君婥奇道:“这是什么门派?”

我神秘一笑,道:“这家派叫慈航静斋,数百年来在玄门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知道静斋所在的人都不肯透露有关这家派的任何事情。所以我们虽因和氏璧一事对静斋明查暗访,仍是所知不多,只知斋内全是修天道的女子,据说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曾摸上静斋,找主持梵清惠梵斋主论武,岂知这梵斋主任他观看镇斋宝笈《慈航剑典》,宁道奇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知难而退,此事知者没有多少人,所以江湖上并未流传。”

这一下,宋鲁等人更是震惊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人居然也会知道慈航静斋的底细还有那么多的秘辛,这一下他们都有些怀疑我的身份绝对不会像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27。拥美入怀,江淮杜伏威!

一番畅谈之后,时近午夜,众人各自告辞回房。

回到舱房之中,傅君婥去收拾床铺,我独自站在舷窗边,默默地观赏者江上的夜景。

“在想什么?”傅君婥轻轻站在我身后。

我头也不回,只淡淡笑道:“我在想,我们是不是也去洛阳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够得到那传说中的和氏璧!”

傅君婥听后妩媚一笑,伸手覆上我的手背:“知道你好奇心重,如果不去的话,估计心中会一直惦念着那和氏璧!”

我失笑道:“还是你最了解我,如果我得到了这和氏璧,一定把它送给你,让你天天把玩,如何?”

傅君婥调皮的刮了刮我地鼻子:“你这人真会花言巧语,想要哄骗人家陪你去,哼,狡猾!”

我哈哈一笑,伸臂大胆的将傅君婥轻揽入怀,皮厚如墙的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体会出我们夫妻同心啊!”

看着傅君婥和我之间亲密的动作,我的一切动作也开始大胆起来,想要看看她的反应,没想到傅君婥根本就没有拒绝我对她的亲密,这令我心头一喜。

傅君婥侧转螓首,在我肩上舒服的靠着,温热的气息轻吹我的耳根,我心中一荡,忍不住胸中冒出一股豪气。

“君婥,等取了和氏璧,我们就买一艘大船,扬帆出海,看尽异域风光如何!”

傅君婥轻笑道:“又在瞎想,谁和你去扬帆出海啊,想得美!”

※※※

夜幕沉沉中,前方江面忽然出现四艘三桅大船,船体上下黑沉一片,连一枝蜡烛都没点起,仿佛四艘幽灵一样,静悄悄的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当宋家商船的舵手发现前方有船之时,双方已相距仅十丈宽水面,等到众水手手忙脚乱的扯帆下锚,停住船身时,距离那四艘船已经只有短短不到四太来宽,正是轻功高手一跃而过的距离。

接到告警的宋鲁连忙披衣起床,持了银龙拐来到船首,只见宋师道长衫飘飘,一手持剑,早已赶到该处,其余水手在他的调度下,手持刀枪弓箭各自站好位置,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忙而不乱。

宋鲁见状暗感放心,急步上前与宋师道比肩,低声道:“是何方人物?”

宋师道摇头道:“已经使人喊了话过去,对方并未回答!”

宋鲁眉头一皱,上前一步,运足内力大喝道:“岭南宋鲁在此,敢问哪条道上的朋友,跟老夫开这种玩笑!”这老儿内功精纯,非同小可,一喝之下,声音四面八方传去,直飘出七八丈外,仍然聚而不散,轰隆作响。

只听对面也响起一声:“好内力!”声音低沉稳健,隔着四余丈江面,商船上每个人竟觉得对方好似就在你面前跟你说话一般,宋鲁首先神色一变,再看到宋师道同样吃惊的表情时,心中已隐感不妙,难道竟是那个人到了?

船舱内我也没有再和傅君婥情意绵绵,而是有些疑惑地道:“君婥,听这两人所发出地声音,其内力都很高,前一个是宋老爷子,后一个不知是什么人,似乎还强过宋老爷子一线,你看会不会是宇文化及追上来了?”

傅君婥皱了一下眉头,道:“不一定,我们先静观其变,如果真是宇文化及,再出去好好会会他也不迟!”

我淡淡一笑:“那一切就听你的,我们先看看再说!”

只听对面那句话堪堪说完,一连串卜卜爆响声中,百余枝火把哗然大亮,将四艘铁甲包头的战船照得纤毫必现,三挺粗大铁链勾练其间,横亘江面,甲板上一张张硝制牛皮连续掀起,露出锋芒四射三十六具快发弩机,密密麻麻的红巾武士挤满战台,清一色背悬钢刀,手持勾杆,个个神情剽悍,目如磐石,四船中最靠前一艘之上只听咚咚鼓响,露出一座方圆一丈的红漆铜钉大鼓,八名赤膊力士奋击鼓棰,震天动地。

入眼的情形已令宋阀众人心底生凉,紧接着对方船头又伸出两幅巨大战旗,半空中一合一展,宋鲁与宋师道都是眼力过人,一瞬间便看得清楚,左首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淮”字,右首旗上绣着一个同样大小的“杜”字,天下间能将这二字并用之人,除却号称江淮霸主的杜伏威还能有谁。

“自古风云啸我辈!”

“江准之上卧蛟龙!”

那主船高台上,只听一人长声漫吟,自三丈高处一跃而下,脚尖轻轻一点鼓面,恍如一只大鸟般迎风飞起,宽袍大袖,乘着猎猎江风,横渡四丈江面,轻飘飘的落在宋家商船的船头,竟似点尘沾地,毫无一点重量,连丝丝船头轻沉之感都察觉不出。

只见这人头戴高冠,年约五十上下,面容枯槁如同田间农夫,两只太阳穴却隐隐鼓起,眼皮开合之间,更露出精光闪闪,威势迫人。

宋鲁深吸一口气,上前拱手行礼:“原来是杜总管大驾,不知漏夜来此,铁锁横江,可是有何见教于宋某?”

杜伏威自封历阳总管,因此江湖上多以杜总管称之,闻言咧齿一笑道:“宋银须何必客气,自我江淮军进驻历阳以来,大江之上已无船西行,唯有你岭南宋家,一杆宋字旗通行南北,人人都要给天刀三分薄面,本人又岂能免俗!”

宋鲁谨慎的道:“杜总管天大人情,宋家上下俱都感激不尽,江淮军诸位舍身抗隋,义薄云天,江湖之中也莫不交口称赞!”

一整段废话,句句都是赞誉,却无一字落到实处,杜伏威暗骂一声:“老奸巨滑!”淡然道:“宋兄不必客气,本人兴兵抗隋,也不过为自己挣份家业,谈不上人人敬仰,比诸宋阀主坐镇岭南,西连巴蜀,独揽大江盐运的大买卖,只不过是小本生意,日夜操心的紧!”

“杜总管……”,宋鲁便要接口,却被杜伏威扬手止住,又道:“小本生意,自然是本小利薄,兄弟又多,所以经常入不敷出,幸好日前打探得知,贵阀船上躲了一位天大财神,本人不揣冒昧,特来相请,希望宋老兄看在往日交情份上,不要挡了兄弟们这笔财路,若是作得成了,多少总有些油水,自是不会薄待老兄!”

宋鲁听得一楞,这算怎么回事,堂堂江淮霸主,竟是来半路打劫的。

舱内傅君婥微微一怔,转向我看来,我也是暗暗皱眉,如今这船上能惊动这位江淮霸主的,自非杨公宝藏莫属,莫非这老小子知道船上有人知晓那杨公宝库地地址,但是目前知道详细地址地除了自己之外,就剩下傅君婥了,毕竟在原著中,傅君婥就早已知晓,要不是我看过原著,估计也不可能找得到,我是不可能告诉别人的,唯一的可能只有傅君婥,但是傅君婥这一段时间一直和我在一起,她也没有和我说过此事,莫非实在遇见我之前就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不可能啊,原著中她是遇到双龙时才说的,难道是因为我的到来的缘故,莫非这就是蝴蝶效应???

船首处宋鲁哈哈一笑道:“杜总管真是会说笑话,若是江淮军有什么困难,只需杜总管点个头,在下这船上倒还有几百斤私盐,钱虽不多,只当给诸位表表心意,宋某绝不吝啬!”

杜伏威冷冷一笑:“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点子早已被你们宋家大公子给接到了船上,本人不才,总算在江淮一带忝为地主,你们财神过路,不打招呼,却是不太地道哦!”

我跟傅君婥正靠着窗口仔细听着,忽然门板一响,一个人冲了进来,傅君婥刚要动手,来人却低声道:“是我!”正是宋师道。

我道:“宋兄?”宋师道一打手势:“不要多说了,我在船后放了条小船,你们乘着夜黑赶紧离开,我和鲁叔会拖住杜伏威的!”

“大恩不言谢!”我匆匆一拱手,拽起傅君婥便走,其行动之速倒让宋家大少爷一时竟没反应过来,等我们走出舱门才急忙追上去。

来到船后,只见一名水手守在那里,下面飘着一艘系缆小船,我刚要下船,傅君婥却猛的一下拉住我,抬手道:“你看!”

随手化刀,割下一截木栏,扣指弹入水中,只听咚的一声,木片入水,片刻后一阵气泡涌了上来,小船四周冒出数十个黑乎乎的人头,口中俱衔着解腕尖刀,情形煞是诡异。

“江淮军的水鬼?”宋师道也吃了一惊。

我一怔,叹了口气道:“看来这江淮军是早有准备,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离开啊!”

28。智退杜伏威

这里本身就是江淮军的势力范围,自从傅君婥刺杀隋炀帝杨广失败以后,杜伏威就一直注意着傅君婥的动向,虽然曾在一段时间内失去了她的动向,不过现在她却大摇大摆地和宋阀的宋师道在一起,又岂会不被人发现呢?

宋家之人果然够义气,这边宋师道还在想方设法帮二人逃走,那边宋鲁一言不和,已与杜伏威动起手来,两道人影纵横甲板之上,宋鲁手中银光闪耀,一柄拐舞的风雨不透,杜伏威双手笼于袖中,脚点船板,倏进倏退,飘忽无影,月色下好似一缕无孔不入的青烟,逼得宋鲁只好将一只银龙拐越舞越急,丝毫不敢大意。

江淮军船上鼓点急敲,击出将军令的节奏,所有弩机已全部对准宋船,武士们手按刀柄,单臂横戟,一个个俱是虎视耽耽,平添一股莫名压力。

看着前后都被杜伏威的江淮也军包围,我担心傅君婥的安全,再次回到船舱,并认真嘱咐道:

“君婥,你回船舱中去,我没有叫你出来你千万不要出来,要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最后的几个字我是声色俱厉吼出来的,当时就把傅君婥吓了一跳,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咋回事的时候,已经被被我一把推回舱内,顺手关上舱门,傅君婥急忙扳住门板急道:“不行,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也不分开!”

我手上微微一顿,咬了咬牙道:“你若不听我的吩咐,非要跟着我,那别怪我李平冷血,定将与你恩断义绝!”

宋师道跟在后面,惊愕道:“李兄,你这又是何必!”

我回头看了看他,淡然一笑:“大江之上,谁能逃得过杜总管的江淮精锐,宋兄,若是我今夜有什么不测,好好替我照顾君绰!”

宋师道大吃一惊,急伸手抓住我的手臂:“李兄,你这是什么话,但叫我宋家还剩一人,又岂能坐视朋友遇险!”

我听后也颇为感动,心道:“不坐你的船,老子也没这么危险!”忽然瞠目看向宋师道身后,惊呼道:“啊呀,水鬼上来了!”

宋师道急忙转身拔剑,却听后面脚步声响,回过头来,只见我的身影已经跑上甲板,大喝道:“杜伏威,速摆香案,接财神了!”

宋师道又惊又悔,猛一跌足,疾追上去,大喝道:“拦住他!”

我刚跑上甲板,身后宋师道已传令过来,四下水手只反应了一刹那,便急忙拦住我的去路,我话已喝了出去,这会儿也不慌了,悠闲的停步站住,就在众人发楞之际,杜伏威一道瘦长身影已经从天而降,飘飘然落在我的身前,只看他在与宋鲁激战之中说退便退,来去自如,武功之高明,已是我平生仅见。

近距离看着这凶名远播的黑道枭雄,虽然对他的威名已经闻名久已,不过并没有什么激动的心情,脸上淡然一笑道:“杜老板是吧,素闻贵宝号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在下李平,今日幸会尊面,果然不同凡响!”

宋师道怒喝道:“杜伏威,李兄是我宋家贵客,你敢伤他,我宋家必不与你甘休!”

杜伏威冷眼扫了他一眼,他连宋鲁都不放在眼中,何况武功又低了一筹的宋师道,岭南宋阀全体加一块,所忌者也只是天刀一人而已。

却见我一副生意人派头,几句话更是说的新颖动听,杜伏威不禁露出笑容:“本人就是杜伏威,你这小子并不是我要找的人,跑出来作甚?”

“哦!”我微微一笑道:“这个杜老板不必多虑,本人虽然不才,却与您要找的人大有关系,受她之托,出面前来答话!”

杜伏威闻言眼睛一亮,我淡淡一笑道:“杜老板是不是想要抓我做人质啊,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抓我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别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却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好好商量为妙。”

“哦?想不到你小子会有此自信,不过我倒要听听我们该如何商量。”见杜伏威并无动作,我慢理斯条的道:“杜老板也是生意人,当知道所谓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若是换作杜老板自己,得了这天大财富,有人硬逼你交出来,你是听也不听?”

杜伏威冷哼一声,傲然道:“天下间谁敢逼我?”

我一听,立马大汗,心道果然是霸主本色,忙改口道:“杜老板当然铁骨铮铮,自是不受胁迫,所谓男子汉大丈夫,冻死迎风站,饿死不说没吃饭,此言是否?”

此语大得杜伏威心意,他出身苦寒,十六岁参加义军,如今地位皆是一拳一脚硬拚得来,当下微微颔首称是,我啪的一击掌:“然也,我辈不肖,也甚为仰慕杜老板风骨,那也是宁死不受胁迫的!”

这时,杜伏威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被我的话套住了,想想自己被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戏耍了一番,传出去他还怎么有脸见人,当时就气红了老脸:

“小子,这么多年了,似乎还没人敢如此戏耍老夫,看来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杜老板这样的人也会被我一个区区小子的气话给激怒了,看来杜老板的气量也不过如此嘛!”

我脸上那淡然的表情一直没变,看向杜伏威的神色之中都仿佛带着那么一丝轻蔑在里面,杜伏威这时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夫十六岁从军,半生征战,只为推翻大隋暴政,还天下一个琅琅世界!到现在创下这偌大的基业,你小子居然说我没肚量,真是气煞我也!”

说着,还吹鼻子瞪眼睛,愤怒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要把我吃了似的,但是又不能真的动手,要不然就真的坐实他肚量小的名声,那可是他不想看到的。

我就知道这家伙爱护自己的名声,不敢真的动手,甚至还走上前来,像好朋友似的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看着我这样亲密的动作,不仅杜伏威当场惊愕住,就连一旁的宋鲁和宋师道二人也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天都没有清醒过来。

我才不管他们脸上的表情,继续好整以暇地忽悠道:

“我说老杜啊,你这话说出去谁信,还什么推翻暴政,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恐怕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信你的鬼话。”

听了我的话,原本气咻咻的杜伏威突然目射奇光,深深打量着我,看着我玩味的眼神,本来已准备对我动手的,却因为这番话又缓缓散去手上真气。

默然片刻,杜伏威深吸一口气,断然道:“不错,我杜伏威幼经离乱,家贫无靠,十六岁之前朝思暮想便是能吃一顿饱饭,此后征战江淮,也只是带着兄弟们挣他一份逍遥快活,无拘无管,什么推翻大隋暴政,统统都是狗屁,哈哈哈哈!”

二人相视一眼,竟同时大笑起来,直让旁边众人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够坦白!”我一挑拇指笑道:“只看你江淮军政令不修,纲纪不明,你老杜半兵半寇,自称总管,便知胸无大志,只是一个草莽匹夫!”

杜伏威一楞,随即喟然一叹:“兄弟目光如炬,看得确实!”

我一拍他肩膀,笑道:“这又有什么,你老杜还有这三千里江淮水面,数十万百战兄弟,要吃要拿,都在这江淮中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遇乱世可割据一方,遇盛世可择明主而投,进退都不失公候将相之位,如此天大金山,为何视若无睹呢?”

杜伏威哑然,我又压低声音道:“杨公宝库充其量价值千万,而且树大招风,你若有意,我便拿它换你这千里江淮,你是换还是不换?”

杜伏威忽然笑道:“花言巧语,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么?”

我冷冷一笑,放开杜伏威道:“想杀我,嘿嘿,不是我自夸,老杜你还没有那个本事,就算你杀了我,也会有人以杨公宝库的财力$$为诱饵,追杀你杜伏威到天涯海角,不杀得你家破人亡,孤老一生,绝不收手!”

我一字一字地说道,语气阴森,饶是杜伏威也不禁暗地心惊,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神色接连数变,最后目光一沉,似是下定主意。

“好小子,老杜服了你,今后大江之上,遇你李平二字,江淮军便退避三舍!”

话音袅袅,人已化作青烟跃回坐船之上,两面大旗收回舟内,满天鼓声忽然停止,哗啦声响中,三挺拦江铁链也已解开,坠入江底,四艘战船摆桅转舵,向两侧驶开,竟是偃旗息鼓,让出一条路来。

29。双修之香艳疗伤!

宋阀的商船终于可以拔锚起航,看着后方江淮军的船只远离他们,宋阀众人心中都舒了口气。

宋阀的船只在江面上行进着,我正要去见傅君婥的时候,突然一枝系着油瓶的火箭破空而落,砸在舱顶栏杆之上,轰的燃烧起来,接着只听一声惨叫,了望台上一名宋家子弟中箭而落,重重的砸在甲板之上。

“敌袭!”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扭头四顾,宋鲁心下骇然:“莫不是杜伏威又追来了?”舱顶平台上一名宋家子弟叫道:“三老爷,在后面!”

宋鲁与宋师道连忙飞身上舱顶,我则来到一处栏杆去看,只见船尾十丈远处,夜色中驶出一艘楼起五层,高达十二丈的五桅大舰,风帆吃满,正劈波斩浪,疾如奔马的追来,无数枝火箭如流星般划破长空,雨点似的向自己这船迎头洒下。

映天灯柱中,只见一面硕大部无朋的旗帜遮住半副天空,上绣“宇文”二字,远近清晰可见。

五牙大舰!

宇文化及!

md,这家伙还不死心,竟然阴魂不散地追上来了。

我的瞳孔立时收紧。

※※※

傅君婥独自坐舱中,只觉心绪不宁,枯等了半天,不见外面有何动静,想要出门去看,我的那句话却又清晰的回放在他脑海之中,让她伸出的手又无奈的收了回来。

相处短短时间,她已明白我虽然表面温文儒雅,对世间之事漠不关心,但是实际上却是一个很有主心骨,说一不二的人,令她根本不敢违背我的话。

无奈的坐回床上,傅君婥心中胡乱的想着这段时间来的相处,想到我对她千依百顺,小心呵护,令她的心中自觉一阵甜蜜涌上心头。

正在她处于幸福的幻想中时,忽被外间的喊杀声惊醒,舷窗外面火光四射,傅君婥大吃一惊,急忙上前一掌震开窗子,只见一枝火箭正从眼前划过,顺着火箭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宋家子弟身穿数箭,带着火焰翻身落水,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傅君婥惊的呆住,一腔怒火忍耐不住从心底熊熊冒起。

正要走出去,却听得一声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

“夜袭皇宫,抢夺进贡宝物的小贼,我看你还往哪儿逃,哈哈~”

※※※

满船兵荒马乱,我看着接连有宋家弟子在自己面前倒下,无一不是刚才正与自己欢笑的面容,只觉得胸腹间如压大石,半晌说不出话来。

舱顶上火势猛烈,宋鲁与宋师道带着几名好手拚命格挡来箭,宋师道右臂已被射伤,不及包扎,换了左手剑仍然狂舞不停,一张俊面烟硝火燎,已不复当日酒楼初见,风度翩翩的模样。

我正要爬上舱顶,却被几名宋家子弟合力拽住,护在我的面前拨打来箭,纷纷道:“李公子,这里危险,快进舱去躲一躲吧!”

我愕然,这就是所谓江湖义气么,一股在昔年只有从武侠书中才感受到的,这种伟大的情操令我无比感动,我不顾一切地上前抽出腰间的青莲软剑,帮助他们挡下了一的火箭,把个青莲剑耍得密不透风。

那宋家弟子正在拨打火箭,猛可里被杨浩抢了刀中,一个失神,七八枝火箭已扑扑钉在胸前,仰天便倒。

呼的一声火焰腾起,那人悠悠然跨过火圈,居高临下,正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

“夜袭皇宫,抢夺进贡宝物的小贼,我看你还往哪儿逃,哈哈~!这次老夫一定要把你们抓捕归案,让皇上他发落!”

“宇文化及!”我敌视着舱顶那人,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便高涨起来。

宇文化及微微一笑,双手负于身后,淡然道:“小贼,你和那位高丽傅姑娘,刺王杀驾,又在扬州郊外抢夺进贡给圣上的《长生诀》,罪在不赦,圣上叫老夫一定要缉拿你们归案,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哼!”我冷冷一笑:“想要让我束手就擒,就凭你宇文化及这样吃屎的白痴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哈哈!”

宇文化及冷笑一声:“找死!”飞身而下,便要抓我,而四外的宋家子弟立时一拥而上,层层护在我的身前。

刹那间,就在宇文化及脚刚离地,欲起未起之时,一道寒光破顶而出,伴着一声清脆的叱喝:“本姑娘就玉成你的心愿,送你找死!”

“笨蛋,我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我顿时急的大叫。

宇文化及厉啸一声,半空中立收双脚,一个后翻,脱出剑光笼罩范围,身后披风却已被削下一大片,只见傅君婥面如寒霜,身如鬼魅青烟自四面八方扑击而至,手中短剑化作千芒万影,水银泄地又似浪潮般向敌人打去,完全是拚命打法。

宇文化及被攻了个猝手不及,神情狠厉,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如变魔术般应付着傅君婥的攻势,两人拳脚剑风,激得四下火焰嗖嗖直长,顿时将两人笼罩火圈之中,困在小小的舱台顶上,只见人影纵横,却已分不清哪个是谁。

宋师道躺在舱台之上,眼望着上面翻飞搏斗的身影,他心中知道,终此一生,再也忘不掉此刻那在火中手持短剑,飘舞飞翔,如同凤凰涅磐的美丽身影,尽管那身影的主人并不是为了自己而在与敌人拚命。

巨大的浪花狠狠撞击着船体,宋师道扭过头,只见巨大的隋军战舰已驶到离船三丈近处,自家这艘三桅大船虽然也规模不小,然与之相比,却分明孩童遇上巨汉一般,只要两船一接触,上面隋军便会放下搭板,一涌而上,届时便大局已定,回天乏术了。

危急时刻,只见四艘中型战舰仿佛鬼魅一般从夜色中冒了出来,咚咚鼓声,带着无穷战意,响至左首第一只舰上,同时探出两面如火大旗上下翻舞。

“自古风云出我辈!”

“江淮之上卧蛟龙!”

铮铮乱响如同拨弦琵琶,长约三尺的大型弩箭从四艘战舰上蜂窝般射出,霎时间隋军五牙大舰上响起一片惨叫。

轰的一声,四架投石机同时发动,燃火硝石从天而降,富丽堂皇的五层牙楼处处火起,上面的隋军慌不择路,扑通扑通如同下饺子似的落入水中。

“杜伏威!”宋师道喃喃念出这个名字。

而在火圈中的宇文化及和傅君婥这个时候已经斗在酣处,猛可里火圈四外一绽,整齐压灭,只见宇文化及乱发飞舞,双眼血红,状若疯魔,猛的双掌齐出,向傅君婥击去,傅君婥一剑横削,宇文化及右掌击到中途,忽然反抓一变,哧的一声被傅君婥一剑刺穿手掌,几乎同时,宇文化及另一掌已结结实实的印到傅君婥胸腹之间。

我看到这一幕,当即目眦欲裂,一个“君”字还没喊出嘴边,两人身影已经分开,傅君婥如同一张纸片似的被弹飞出去,卡嚓一声撞破护栏,半个身子悬挂在台外,一动也不动,宇文化及飞身跃入江中,扑通一声翻起个浪花,便消失不见。

我立刻推开护着我的宋家众人,一个飞身来到傅君婥的面前,双膝一屈,已经跪在台板上,刚动了动嘴唇,便已红了眼眶。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背,轻抚过那曾经美丽动人,现在却苍白失血,双眸紧闭的面庞,用手指轻轻擦去那残留嘴角一丝艳红的血迹。

“君婥,你千万不要有事,我一定会救好你的,就算让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君婥,你别怕,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着说着,无声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我一把抱起傅君婥软软的身躯,朝舱门中走去。

一路经过宋阀众人,他们都自动为我们让开了一条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哀戚之色。

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们,一心只想着救回傅君婥,来到先前我们住的那个厢房,把门关上,然后轻轻地把傅君婥的身子平放在她先前睡觉的床上。

看着脸色苍白,气息娇弱,昏迷不醒的傅君婥安静的躺在床上,我心中如滴血一般地疼痛,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治好她。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利用我体内邪帝舍利的能量,配合我从自己家中珍藏的藏书阁里发现的记载着上古男女双修**的奇书——《天地阴阳交.欢大悲赋》中的奇功,才能有望救回傅君婥一命。

为了救她,现在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都要娶傅君婥为妻,现在最多就是先洞房而已。

想到这里,我慢慢地解开了傅君婥的外衣和肚兜,顿时一对娇.嫩雪白的双.峰映入我的眼帘,向我傲然挺立着,那上面两颗殷红的相思豆娇艳欲滴,令人遐想连篇。

白.皙的肌.肤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光彩,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一小撮黑黑的毛穿过下面的亵裤露了出来……(省略n字,完整版在合集之中,等合集一出,就会发给大家,合集的具体索要方法在本书首页封面公告一栏中有!)

30。幽谷之中参详《长生诀》

在寂静的舱房中,一阵男女气喘嘘嘘地声音不时打破舱房中地那份宁静,直到一声高昂的呻吟过后,舱房中才重新静了下来。

颠鸾倒凤后,累了的二人相拥而眠,一起进入那沉醉的梦乡……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动了一子,忽然感觉自己的一只手臂被一件物事压着,转头一看,原来是傅君婥的臻首正靠在我的手臂上慵懒地睡着觉。

那娇艳的脸庞,闪耀着无限的风情,薄薄的的嘴唇,轻抿着,不时地还咂咂嘴,就像一个天真纯洁的天使,惹人怜爱。

不过这熟睡的天使就因为我那不轻易的一动,从而打扰了她的好梦,把她惊醒了。

“唔~嗯~你这坏蛋,还让地不让人睡了,昨天被你欺负了一夜,现在又不让人家好好睡一觉,你不知道叨扰美女休息是很不礼貌的吗?”

听她小声抱怨,我淡淡一笑道:

“好了,我不打搅你了,你先睡会儿,我起去看看有没有吃的,给你拿点来,累了一晚了,估计你也饿了,等我回来。”

说完,我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在她娇嗔抱怨中起身穿好衣服,来到了甲板上。

虽然经历了大火,使得宋伐的几条商船到处破败不堪,不过幸好没有漏水,还能在江上行驶,不虞有被淹没的危险。

这时宋师道走到我的面前,轻咳一声,笑道:“看李兄健锐如昔,嫂夫人应该是没事了!”

我呵呵直笑,如同捡了块元宝的傻子,不过也没忘了关心一句:“不知道鲁老的伤势如何?”

宋师道道:“家叔断了几根骨头,受了些冰寒内气侵袭,不过他老人家内功深厚,现在已经能坐着说话了,现在就是他让我前来,想问问李兄夫妇日后的打算!”

“打算,呵呵,说真的,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会和君婥好好地游览一番大山名川,如果有可能的话还会在江湖上闯荡一番。”

宋师道听后,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道:

“此番与宇文化及对上,家叔担心他贼心不死,所以准备让我们赶紧乘船南下,李兄如不嫌弃,可跟我们一起走!”

我却摇头道:“此次贵阀受袭,纯属是宇文化及冲我跟君婥而来,你们不怪我,我已经心中不安,不能再连累你们了!”

宋师道微怒道:“李兄说什么话,难道不拿师道当朋友吗?”

我道:“就是拿你当好朋友才这么说,你也知道了,我是朝廷侵犯,君婥又身怀杨公宝库,无论在朝在野,我们都会给贵阀带来灾祸,宋兄身为阀主长子,为人处事理应从大局考虑,不可为一时朋友义气,而给家门招来大祸!”

宋师道傲然道:“我宋家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也不怕那些跳梁小丑!”

我哈哈一笑道:“这个就不必争论了,君婥现在的伤势虽然已经好了,不过还需要觅地静养,长途跋涉去南方,真的不太适合!”

宋师道也知道傅君婥的伤势,一时也无话好说,想了想道:“此去再往前就是历阳,乃杜伏威的辖地,此人虽然是黑道枭雄,但素来也颇重情义,昨夜江上一会,我观他对李兄颇为看重,李兄若是暂时没什么好地方去,可托庇于他门下,也不失为上策!”

我淡淡一笑道:“走着看吧,倒是宋兄你们,一路上还是格外小心才是!”

“哦,看我这记性,不知宋兄这里现在有吃的没有,君婥累了一晚,又受了伤,急需补充能量,我是来给她拿吃的。”

我一时之间忘了正事,想着傅君婥还等着呢,不禁暗恼自己。

宋师道听后,笑道:

“我也知道李兄夫妇一定饿了,所以早派人准备吃食,一会儿就给你们送去,李兄不用担心!”

“那我就在这里多谢宋兄了,我还要去看看君婥她起了没有,就不耽误宋兄办事了!”

说着我又转身回到了舱房中,完全没有发觉后面的宋师道看着我的背影愣愣地出神,估计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和他心中的女神——傅君婥在一起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去吩咐下人准备吃食去了。

××××

时近中午,船已靠岸,宋阀众人与我和傅君婥两人依依惜别。

宋鲁躺在一张担架上,笑道:“李老弟,一定别忘了来岭南看看老哥!”柳菁也笑道:“记得带傅妹妹一起来!”

我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傅君婥感觉虽然好了很多,不过身体还是很虚弱,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现在是被我搀扶住,也对众人含笑点首,眼中微露惜别之情。

宋师道走上前,从怀中掏出几样东西:“李兄,这是本阀的令牌,岭南一带可以通行无阻,其余大江南北的朋友,多少也会给些薄面,此外还有些散碎银两,以备李兄与嫂夫人路上花销,千万不要跟小弟客气!”

客气?你真是雪中送炭呀,我连忙接了过来,说是散碎银两,钱袋一入手,份量可着实让我心喜,连同令牌一起收下,放入怀中。

一番互相叮咛之后,双方互一拱手,宋阀众人径直乘船告辞而去。

目送着宋阀众人走远,我喟然一叹,转向傅君婥道:“江湖儿女,慷慨磊落,莫过如此,我们也走吧!”

傅君婥点点头,两人相倚相偎,也转身向西行去。

……

这里是一座清幽的山谷,鸟语花香,与世无争,到处都是绿意盎然,凸显了大自然的美。

雅、静、幽三者皆具,再加上那清新的空气,令人心情一畅。在谷中的一块青石上,坐着一个白衣儒雅的俊秀书生,书生大概二十许,儒雅俊秀的脸庞上一副淡然不惊的神情,在他的旁边却摆着一本古怪的线装古书籍,说它古怪,是因为这本书不知是用何种物质做成,非金非玉,非纸非帛,书中除了用古老的甲骨文和历朝历代的先贤所著述的语句外,还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图画,这些图画身上还有一条条古怪的经脉线条,看上去就像一本修炼上乘心法的古籍。

不用说,这个书生就$$是本少爷我了,至于我身边的那本奇怪的书籍便是江湖上人人梦寐以求的道家第一至宝——《长生诀》!

自从在双龙手中得到这本密典,我一直没有时间去好好参详里面的内容,今天有时间了,当然就拿出来好好参详参详一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令得那么多人为抢夺它而头破血流!

这座幽谷是我和傅君婥二人与宋阀众人分手之后,寻到历阳与丹阳两郡之间的一个清幽山谷,来到这里一边等待傅君婥完全恢复,一边研究《长生决》,这山谷处地隐密,不虞被人发现,更好运气地找着一个宽敞的山洞,里面垫些荒草败絮,就是一间不错的野营寝所,而日常所需,则由我用宋师道留下来的钱,一次性在五里外的小村置备了许多白米腊肉,更与送货之人约好,半个月后还会送来一批。加上谷中还有不少可食野果,是以每餐菜肴倒也颇为丰盛。

31。“道”之奥妙,走火入魔

《长生诀》中有一个秘密,不需要去看那些前辈先贤们对其注解的话语,应该从那七副图和那些甲骨文上着手。

甲骨文,以前的我根本没有研究过,如果是没转生前,估计我一个也不会,但是自从我转生后,融合了这个李阀四公子的全部记忆后,才知道这小子由于以前身体虚弱,根本无法修炼武功,每天打发无聊时间的事情就是研究中国上古文字,他对那些上古文字有着一种着魔的偏好,也连带着我这个占据了他身子和记忆的穿越人士成了研究中古上古文字的专家藏小说者。

在这些上古文字中,无疑,甲骨文是其最熟悉的文字,而且读起来就跟读现在的白话文没有任何的区别。

从这些甲骨文中,我得知了中国上古先贤对宇宙奥秘以及人体奥秘的探索,以及二者之间有何联系。

道家思想的核心是“道”,认为“道”是宇宙的本源,也是统治宇宙中一切运动的法则,它是宇宙之本,万物之根,人类之始,运动则理。

老子和庄子在很多地方都对“道”做了解释,但为什么还是不能被人理解呢?这是因为宇宙生成之初,那时究竟是什么也没有人能够理解。但我们知道它总有一个开始,所以老子就把这个开始称为“道”,所以道是先天地生的。其实“道”的内涵并不是老子开创的。《易经》中“太极”与“道”的概念非常相近。所以我们说道家思想是对易经思想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在讲清楚了“道”的原理,即,我们弄清楚了“天”以后,我们再来讨论万物。易经和道家思想都认为在生成原理上,天和万物是一样的。只是老子说得更清楚和明白而已。这就是老子的“天下母”的思想。他说:“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老子》52章)归结起来这就是“天人合一”的哲藏小说思想的来源。

从这里可以看到,“道”一是指天地‘始”,而更重要的是“天”和“人”的运动规律。以至于中国文化中出现了很多关于“道”的规律的概念。比如,大道、正道、邪道、道理等等。意即,符合规律的就是正道,不符合规律的就是邪道。后来封建统治者又把“道”作为自己的化身。认为维护君王的就是正道,不符合君王的就是邪道等等。道的这一概念,无论在中国哪藏小说派中,包括政治、军事、文化等任何一个领域都可以找到它的影子。所以,如果抽去了“道”的思想,中国文化就要散架。

《长生诀》除了讲述道家最根本的原理“道”之外,还主要提倡两点:

一,性命双修,长生为基。

性者理也、心也、神也、意也、德也;命者法也、息也、气也、形也、功也。中华道家修炼注重性命双修。既要涵养个人的心性,使之光明;又要坚固个人的形体,使之长存。并且以长生作为基础,长生之道,其理有三:

其一,倘道果未成,肉身先坏则分生了道,毫无指望。故须先证长生,坚固,保住资本,而后方有今世修成之希望。

其二,倘无一定命功,对忖个人的,则难以克制自已的心念,修功难臻大成。

其三,中华道家以修今世为本,最讲现实,首先证得长生,今世即享仙果,何必待到他生后世。

所以,只有首先证得长生,才能充分保障个人的修炼,使人生更加圆满。把有限的生命溶化到无尽的宇宙运化之中,去体会生命的常在,这就是道家所追求的“长生久视”最高境界。

二,长生住世,我命由我。

中华道家修炼认为,人之天年(正常寿命)为一百二十岁至一百八十岁,与现代科藏小说观点相符;六十岁的人在这里不过是小孩子。认为通过修炼之道,每个人都可以尽其天年,活到一百多岁。而且如同薪尽添柴一样,还可以运用修炼接命之术,把生命延续下去,长生住世,成仙,做一个不受命运摆布的“活神仙”。等到在人间住腻了,然后可以到天上的仙境去,《庄子》云:“千岁厌世,去而上仙。”

中华道家修今世的“活神仙”观点,一是要人保持积极进取的人生观,好生、乐生、等生、贵生,对现实生活充满信心;二是通过修炼,达到尽其天年,乃至长生久视,去而上仙,不受命运的摆布,这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长生诀》,名“长生”,就是要注重“长生”二字,因此它里面七副图的修炼规则都是围绕着“长生”而来的,只要修炼成功,便可以与看小说^.v.^请到藏小说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长生不老,永生不死。

搞明白了《长生诀》的奥妙,我试着从第一幅图练起,顿时感觉一道带电的真劲从我的丹田处开始出发,然后再慢慢地绕行身体各大经脉要穴,每过一道经穴,我就感觉那个地方一麻,同时体内蕴藏的邪帝舍利也开始出来捣乱,四处乱窜,顿时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半边处于麻木状态,半边却处于阴寒冰冷的状态,一半身子是紫色,上面不时还有电光闪过,而另一半身子却是白色在外表还结了一层冰,这种状态的我身子根本无法动弹,md,难道走火入魔了??

32。傅君婥为我疗伤,初遇素素!

我感觉自己的体内是水火交融,一般是寒冷的冬天,一般是酷热的夏天,这两股能量不停地在我体内纵横交错,相互争斗,无论我如何努力令它们停下来,都毫无结果,难道我就这样死在这个幽谷中,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我可不想死,好不容易来到黄大师的书中,正想着以后好好把《大唐》中的美女泡个遍,但是现在这个愿望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

在我一阵急怒攻心中,一股强大的能量冲击了我的大脑,我只觉自己眼前一黑,就此失去知觉!

在我失去知觉的那一霎那,刚好被跑过来的傅君婥看见,她见我半边脸是火红色,半边脸是雪白色,顿时大吃一惊,也不顾形象,急速飞奔来到我的身前,大喊道:

“寻欢【我的字,不是名,o(∩_∩)o~】,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想起刚刚我和她说要研究一要下那《长生诀》的内容,莫非这一切与那《长生诀》有关?

傅君婥不知道这是代表着两股至正至邪的能量交锋所引起的,要知道邪帝舍利经过了魔门邪极宗几十代宗主的能量,这些能量里面当然不是怎么纯净的,里面也含有一定的杂质,就是一股邪恶的能量,一个人没什么,但是几十个人下来就完全不一样了,那能量是无限制地增大,如果光是吸收邪帝舍利的能量倒没多大事情,最多最后变得和魔门中人一样更加邪恶罢了。

但是这股能量一旦和正派的能量交手,那后果不堪设想,也怪我贪多了,俗话说贪多嚼不烂,《长生诀》与邪帝舍利的能量本身就代表着天地间至纯至高的能量,一般人得到其中一种就已经是老天开眼了,更何况是两种能量兼得。

两种相互充斥的正邪能量,一旦把它们融合在一起,冲突就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而随着冲突趋势的越演越烈,我的鼻子、嘴巴、眼睛和耳朵也开始渗出鲜红的血,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傅君婥真的是慌了,她想要找寻解决的办法,拿起旁边的《长生诀》,不停地翻阅,但是上面的甲骨文她却一个也不认识,那些图画明显不可能解决我的危机,至于旁边的注解释疑,那更是一堆屁话。

想到这里,傅君婥不再犹豫,因为从我眼睛耳朵这些部位流出的鲜血已经越来越多,再不出手,我可能便性命不保!

傅君婥咬咬牙,俏媚的脸蛋上染上一朵红云,使得她更显娇艳,那醉人的风情真是令人越看越爱,可惜的是现在的我处于昏迷状态,根本欣赏不到这样绝美的风景!

羞红脸蛋的傅君婥解开她胸前衣襟一对坚.挺.耸.立的玉.峰就欲破衣而出,那一点点肚兜根本遮挡不住里面的,,幸好这个幽谷中没有其他人,要不然估计傅君婥还不找块地洞钻进去。

现在为了救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以快速的动作除下她身上的衣服,又把我全身剥了个精光,看着我下面昂然挺立的巨大火.热,虽然才没见过多久,但是现在依旧还是很骇人。

忍受着心中那抹羞涩,傅君婥芊手握住我下面巨.大的火.热,先在她的蜜.源外边摩擦了一下,等到里面润滑以后,然后俏.臀往下一坐,顿时整根巨.大的火.热便进入了那温润的蜜.洞之中,按照男女双修打**秘诀开始有规律的运作起来……(省略n字,完整版在合集中)

……

半个月时间很快过去,我整个人变的焕然一新,精神气力都取得长足进展,修为明显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自从上次走火入魔,被傅君婥以双修**解救以后,我的修为已经提升到《小李飞刀刀谱》中所提到的“物刀”的境界,从“实刀”直接跨度到物刀的境界,这是一个多么大的飞跃啊,令我振奋不已,而傅君婥也在那次无意间解救我的时候得到了实惠,她所修炼的九玄**已经接近大圆满的境界,和她的师尊“奕剑大师”傅采林比起来恐怕也不遑多让了。

这日我来到溪中,看着满溪鱼儿,淡淡一笑,伸手取下腰带,往眼上一蒙,在脑后系好,然后双手下垂,静静等待。

一刻钟之后,鱼儿似乎觉得这个站在水里一动不动的人,与水里的石头一样并无威胁,从一开始的远远躲开,到后来轻轻试探,最后终于放下戒备,绕着我身边欢快的畅游嬉戏起来。

“啪啪”的抚掌声中,傅君婥走到岸边,微笑道:“今天有鱼羹吃了!”

我淡淡一笑道:“一会儿我为你做一顿丰富的鱼羹宴,以感谢夫人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说完,便握着鱼儿走上岸来,傅君婥听后,不禁眼波流转横了我一眼,侧转螓首,只见溪面澄清,映出自己如花面容,嘴角间不觉正带着一丝笑意。

连日腊肉米饭,虽有山果佐餐,也吃得我们二人有些腻味,难得作一顿鲜鱼汤,自是胃口大干,一顿饭吃得汤干骨尽,我嘴里叼根木签,靠在洞壁上道:“我们粮食也不多了,上次跟那人说好半个月再送来,时间都过了好几天,也没见人,亏我还多给了他几两银子,不行我今天再去村子里一趟!”

傅君婥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我跟你一起去吧,这几日,我觉得闷得慌!”

我摇头道:“不用,我熟门熟路,兜里又有钱,那村子里的人都客气的很,你现在修为虽然提升了,但还没有巩固,趁这段时间再好好巩固一下!”

说完便站起身,从枕边取了钱袋,贴身收好,向傅君婥道:“那我走了!”

傅君婥点了点头,又叮咛道:“早些回来!”

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已将这个山洞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独自一人离开山谷,沿着前回道路向三里外的村子行去。

丹阳历阳之间,地僻多山,那村子正位于不远处一座山脚之下,大约有数十户人家,由于靠近历阳郡大路,所以物品也颇为丰富,上趟我就置回了一面铜镜配一把象牙梳,让傅君婥开心了半天,此次琢磨着再弄盒胭脂水粉,让她好好打扮打扮,若是再能找到些质量上乘的好看衣裳,那就再好不过,总之兜里有钱,我的底气就足。

不多时村子在望,我大步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忽听那村子里人嘶马吠,鸡飞狗吠,哭声大作,不知出了何事。

我暗暗吃惊,我心中对村人甚有好感,连忙加快脚步,刚走了几步,忽然心中一动,转身转入右侧山道,从林中绕了个大圈,来到村后山坡,拨开长草悄悄摸近,从地势较高处,小心翼翼的探头望去,只见一队六十余人服色杂乱臂挂绿巾的军士正在村中散开,从各屋中驱赶从百多男女老幼,将之男女分排,团团包围在其中。

我不禁皱了皱眉,暗道这村子运气不好,只看这些军士的衣着打扮犹带战火硝痕,估计江淮军与隋师在前面定是又起战乱,而这些人此刻到来,不是拉夫充役便是溃兵洗劫,无出这二者之外,我在这里静观其变。

只见一名看似头领的人,在四名亲军护翼下策骑来到场中,随手点出十几名青壮,早有军士将他们拉出队列,长绳捆成一串,但有反抗,就是皮鞭马刀暴雨般打下,一些被抓走亲人的妇女扑地号泣悲啼,闻者心酸,那些军士们却人人神情凶悍,毫不见半点恻隐之意。

这时那头领选完壮丁,策骑经过妇孺队列,忽然勒住马缰,用马鞭指了一下,村民们一阵骚乱,早有两名壮悍军士抢上前,连拉带拽的拖出一名年青村女,按跪在头领马前。

我心中不无好奇的仔细看去,只见那村女年纪甚轻,长得面容清秀,身材,普通县镇上都不多有的人儿,竟在这荒山小村中看见,我也不禁暗暗称奇,难怪那头领动了邪心。

那头领正发出吃吃笑声,旁边忽然闪出一名年青军士,冷冷的道:“祈老大,杜总管有命,不得妇女,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我心中正感怪异,怎么眼前这场景对白就那么似曾相识呢,也没听清那祈老大答了句什么,便见那村女忽然一低头,狠狠咬在按着她右肩那士兵的手上,那士兵吃痛甩手,那村女已挣跳起来,摇摇晃晃的就向外跑。

满场军士们都是哈哈大笑,当即有四名军士策马挥刀上前,戏耍似的挡住那村女去路,口中不断污言秽语,一步步将那村女挡回原地,那村女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目中已露出绝望之色,忽然被一名军士挥刀削下发巾,余力带着那村女摔倒在地,满头长发垂在肩侧,眼中已涌出泪花。

我心道一声“可怜!”便转过目光,不忍再看那村女受辱,这一转视线,便被我发现一件奇事。

只见那祈头领与四名亲军端坐马上哈哈大笑,全没注意到旁边那年青军士目光森然,正盯着他的脖子,一寸一寸拔刀出鞘。

猛然间那年青军士身形一纵,跃至与马齐高,手中白刃一挥,那祈头领笑声未绝,一颗脑袋早已飞上半空。

这一着变起不意,四名亲军还没反应过来,那年青军士脚点祈老大尸身,一个倒跃,鲤鱼穿波般落在两名亲军中间,单刀左右一挽,两道刀花闪过,这两名亲军亦是吭也不吭,同时尸首坠落。

余下两名亲军大骇,疾提马缰左右蹿出,同声大喊:“李靖造反了,快拿下他!”

猛听一人大叫道:“祈老大已经死了,大家不要再给这些混蛋卖命,都回家去吧!”

此言一出,众军士面面相觑,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嗓子,这些军士中除了少部分祈老大的心腹,其余大部分都是被强征而来,一听这话,不禁怦然心动,一时楞在当场,只有十数名祈老大死党应声冲上前,围杀李靖。

李靖身如游鱼,滑至第三名亲军的马腹下,长刀上捅,连马腹马鞍一并刺穿,那人中刀身死,身体还直立在鞍上,直到李靖抽回刀刃,才一头栽下地鞍去。最后一名亲军终于抽出腰刀,呀呀大喊,掉转马头去杀李靖,李靖冷眼一扫他,身形半蹲,长刀横带,那战马嘶鸣一声,立时双蹄齐折,扑倒在地,那亲军一个跟头翻倒在地,刚要挺身,李靖已赶上前,双手摁刀,扑的将他钉在地下,他一刀连杀五人,血濡刀锋,已是不能用了,顺手换过这亲军持在手中的钢刀,又迎向余众杀去。

我暗中观看这李靖一连串杀人手法,果然奇绝狠辣,剽悍非常,心中对他着实颇有些佩服。

这时却听一声尖叫,只见那村女正被数名军士追赶,跌跌撞撞的向自己这边跑来,我一阵鄙夷,什么时候,还在欺软怕硬,不上去围杀李靖,又追这村姑作甚。

心中不以为然,人便转身欲换地方,不提防那村女疾奔中失足一绊,身子飞扑过来,哗的一声压倒草丛,将个目瞪口呆的我整个露在几名军士眼前,几名军士只微微一楞,竟不答话,各举大刀齐刷刷的迎头砍下,竟是要先杀我,再抓村女。

生死关头,我一颗心刷的沉静下去,刹那间竟进入万念皆空的境界,垂首淡然看地,脑海中已自动反应出各人来刀路线,如同当时在溪边抓$$鱼一般,鱼儿乃活物,动作自由莫测,犹能被我一手抓住,刀乃死物,这几名军士更是只会打架杀人,哪知道什么刀法中虚实运用,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双手齐出,间不容发的同时在各人手腕一抹,几名军士只觉手中一轻,一个施错力道,扑通通四下摔滚开来。

再看我,右手左手合拿住六柄钢刀,双臂交叉,分开来如羽翼般垂在身侧,面容沉静,无惊无喜,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好功夫!”那边李靖搏斗中犹有余暇,看到这突然冒出来的书生露了这手漂亮至极的空手入白刃,不禁暗暗喝采。

那村女跌在我的脚下,个中凶险意外,再没有比她感受得更加清楚,直到此刻我夺刀立定,村女的心中仍是怦怦乱跳,抬头仰望,一时竟看得痴了。

33。和素素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上回说到我在危急关头以空手入白刃的手法夺下那几个贼兵手中的刀刃,而躺在地上的那个漂亮村姑却一时之间看我看得痴了。

我眼神凌厉地看着那几个贼兵,利喝道:

“我现在不想杀人,你们这些混蛋还不赶紧给老子滚!”

所谓将乃军胆,刀乃贼胆,有刀在手尚且被人夺了,何况现在两手空空,而对方却拿着己方众人的大刀,又见我冷含杀机的眼神望着他们利喝,这些贼兵顿时吓破了胆,大喊一声,四下作鸟兽散。

我再不迟疑,把刀一扔,蹲下.身子把地上的村姑拉了起来,本来不想管闲事的,想不到却惹出了这一出事,既然碰上了,就好事做到底,看看这个村姑还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助的。

先前没有细看这个村姑,现音在仔细一看,发现这个村姑虽然穿着粗布麻衣,但是却长得细皮嫩肉的,白.皙的肌.肤,红嫩的樱.唇,秀挺小巧的鼻子,扑闪扑闪的秀目,那身粗布麻衣根本就遮挡不住她的天生丽质,一看就不像是做惯农活的人,反而倒像是一个官家小姐。

“姑娘,你没事吧?”

村姑脸蛋一红,怯生生地轻声细语道:

“我没事,谢谢公子的搭救之恩!”

我正要客气一番,那边厢的李靖又连杀数人,闯出重围,飞身抢上两匹空马,自乘一骑,已经牵着另一骑疾驰过来,大喝道:“兄台上马!”

我不再犹豫,一把拽起那漂亮的村姑紧紧搂在怀中,待马过时,一手搭上鞍桥,借着马的冲力纵身而起,稳稳当当落在马背之上。

“好轻功!”李靖又赞了一声。

我淡淡一笑,接过李靖扔来的缰绳,径自往怀中那村女手上一塞,低喝一声:“快走!”

这村姑身材丰腴,被我情急之下一起抱上马来,像挨着一团棉花似的,免不了触碰到一些不该碰的要害,我还不怎的,那村姑已是如饮醇酒,脸色酡红,猛可里被我的声音提醒,手中同时被塞了一团缰绳,不禁讶然道:“什么?”

“骑马呀,别告诉我你不会!”我理所当然的道,毕竟我现在已经想起这个村姑的来历,她是双龙的可爱姐姐素素,只是最后的命运不好,先是爱上面前的这个李靖,哪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李靖根本就不喜欢她,最后嫁给了那个伪君子香玉山,最终落得一个香消玉殒的悲惨下场,现在嘛,嘿嘿,只要有我,她的命运还会那么悲惨吗?

素素毕竟在瓦岗军中呆过,是服侍大龙头翟让的独生女儿——那个无盐女翟娇的,因此不会骑马是假的,听到我的吩咐,她也发现身后贼兵扑至,急抖缰绳,一声娇呼,小腿蹬在马腹处,战马一声狂嘶,箭般前冲,我一个后仰,险些甩下马背,本能的抱紧那素素纤软腰肢,再也不肯放开,素素被我这一搂紧,霎时间浑身几乎失去力气,只得咬了咬牙,打起精神策马前奔。

只见林中泥路崎岖蜿蜒,左盘右绕,这丫头果然不愧在瓦岗军中呆过,马术是好生精熟,放马狂奔,眨眼便将身后贼兵甩得没影,我扭头四看,早已认不清方向,只好任凭她带着穿林过野,翻过一道山丘,跃过一条溪水,往前又是山势盘回,我赶紧凑在她耳边道:“追不上了,快停下,再跑就迷路了!”

素素只觉得耳边热气撩人,脑子一迷,猛的用力一收缰绳,战马嘶鸣一声竟又人立而起,两人猝不及防,抱在一起滚下马背,连滚了数圈才停在草丛中,却变成了我压在她的身上,我们二人的鼻尖相触,四目相对,素素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高.耸的双.峰也微微一挺。

感受着那上面的峰峦起伏,令我都舍不得离开了,不过看到素素那娇艳如血的脸蛋,知道丫头面皮有些薄,也没有再故意难为她,急忙起身坐起。

素素呆了一呆,也急忙缩脚坐起,垂首抱胸,俏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就这样尴尬了一会儿,为了打破沉默,我首先开口道:“姑娘,你没事吧!”

素素只是摇头,不敢说话,更不敢抬头看上一眼,我暗觉有趣,笑道:“你不说话,难道哑了?”

“人家什么时候哑了~”素素终于开口,却比蚊蚋声大不了多少。

我故意侧着耳朵道:“你说什么,是不是没吃饭,连力气也耗光了,我怎么听不到你说什么呢?”

素素又道:“人家吃了饭的!”声音开始变大了点,为了逗弄这丫头,我的顽心大起,哪肯这般放过她,继续道:“我还是听不清,你再说大点声!”竟厚着脸皮爬过去,伸手摸上素素的绣花红鞋。

素素急忙缩脚,见我得寸进尺,越来越近,心中大急,却只是拚命缩身子,哪还敢出声回答。

我摇头一叹,心道:“这丫头当真好欺负!”

“别怕,我不欺负你便是!”我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只见四顾皆山,草长林密,连那匹战马也不知跑到了何处,又回望来路,却被重重山势挡住,勉强从日头所在方位,辨出自己已被带到西边,与傅君婥所在的山谷恰是相背而行。

素素见我只是站着打量地形,又是眉峰暗锁的模样,不禁大了点胆子,轻轻站起身,含羞道:“你想去哪里,我对附近很熟的!”

我回头看她,只见这丫头生着一双大眼睛,分外清晰明亮,惹人怜爱,又带着三分娇羞,让人忍不住便对她生起好感,虽然早已知晓他的身份,不过还是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素素低头裣衽:“小女子素素,再次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不要这么说,我也只是顺路而已,举手之劳,你不需要跟我客气的。”

我洒然一笑,见我这种潇洒不羁的神情,素素又是看得一楞,眼神中明显有着某种情愫流露而出。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笑道:“哈哈,你们让我好找,原来是在这里谈情说爱啊!”只见李靖一手牵马,身背弓箭,从山路一头大步走来。

素素顿时被说得脸蛋再次一红,我却对李靖刮目相看,想不到此人果然如书中所说精擅追踪之术,难怪后来能在史上千里奔袭突厥,成就不世功业,不过最后他还是投到二哥门下,为我李阀效力,想及此,对他便亲切了几分。

我含笑拱手:“李兄孤身而来,想必那些追兵,都已被你解决了!”

李靖走到近前,一拍肩上强弓,微笑道:“在下不才,于弓箭上还有几分心得,只要拉开距离,那些草包岂是我的对手!”

我点了点头:“不错,快马强弓,以寡敌众,那是深得突厥骑射之法了!”

李靖微微一怔,目中立时爆出惊喜之色,他生平最以兵法韬略自负,故此化兵法入武功,先前只是惊讶于我的夺刀手法,抱着敌恺之心助我脱身,此刻竟被我一语说出他箭术精髓,心中对我立生知己之感。

“兄台果然目光犀利,在下这手箭术,正是从突厥骑射上参悟得来,兄台既能看破,想必对此亦有深研!”

我淡淡一笑,身为李阀$$四公子,对这点都没有研究的话,还不如找块豆腐去撞死算了,我笑道:“说不上深研,只是家中长辈之中多喜谈历朝战史,耳闻目濡之下,也就略知一二了!”

李靖立时赞叹道:“原来兄台竟是名门之后,今日得遇,真是天幸李靖,定要向兄台多多请益,还请不吝赐教!”

我自是正中下怀,哈哈大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此处不是谈话之所,素素,你对这里熟悉,就替我们择个地方好了!”

素素听我对她说话,语气中颇为亲密,心中微喜,当下向李靖客气的一福,领着我和李靖二人向山上走去。

34。收服李靖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在素素的带领下,我们三人来到山间一个隐蔽的山洞,其时天已入黑,三人于洞前空地生起篝火,李靖果然箭法超群,射来一只山鸡、两只野兔,被素素拿到后山溪中洗剥好后烤火上架,更妙的是,李靖那匹战马上还带着一皮囊烧酒,我和他两个大老爷们借酒交心,畅谈天下大事,素素温驯的坐在离我不远处,俏脸上一片盈盈笑意。

对于中国古代历史我有一种偏好,想当年我读书那会儿就喜欢看些个历史的书籍,因此在各科中我历史的成绩是最好的,现在我的藏小说识终于在这里派上了用场。三口酒助兴,张嘴就来,什么春秋战国,秦皇汉武,三国魏晋,五胡乱华,如数家珍,没边没沿,好在我还留着三分清醒,没顺着隋朝往下说唐宋元明,光是前边这几代就已经精采纷呈,说不尽的帝王霸主,谈不完的武将名臣,直把个李靖听得如痴如醉,惊为天人,只恨相逢恨晚。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唉,说甚龙争虎斗!”

我酒兴发作,一曲西江月念将出来,李靖大是感同身受,大口饮了口酒,叹道:“好个前人田地后人收,兄台悲天悯世,何其胸怀!靖自负此身所藏小说,原想艺卖识家,建功立业,却不料这号称乱世群雄,实则个个争蝇逐利,威福自矜,衣冠其外,败絮其中!起初我还道杜伏威英雄气魄,现在看来,其人兵寇一家,胸无大志,也不过尔尔!唉,到底何人,才是挽天下于狂澜,扶万民于危难的济世明主,倘有此人,我李靖愿以此薄躯,保他万世江山!”

我哈哈大笑道:“放心放心,我看你面相头角峥嵘,山根垂正,非运骞之人,浅龙困水,总有飞天之日!”

李靖大喜:“多谢兄台吉言教!”

两人交换皮囊,各饮了口酒,李靖一谋嘴道:“以兄台之才,十倍于靖,不知看这天下大势,谁优谁劣呢?”

我道:“观当今天下,无非河北、关中、江淮三处,皆成王兴霸之地,而洛阳在其中,此所谓三龙争珠之势,在下当可断言,谁得洛阳,谁得天下!”

李靖眼前一亮,忙趋身向前:“请兄台明示!”

我随手捡过一条柴,于地上划了两条曲线,又画了三个圆圈,接着在两条曲线上斜斜划了道连线,然后指点其上道:“这里是大江,大江以南暂且不管,只看大江以北,河北兵最精,关中江淮则多粮,这里是关中粮运,沿黄河至洛口一分为二,永济渠入河北,通济渠下江淮,这三条水路遍布粮仓,其中心交点就是洛阳,谁得洛阳,谁就掐断了天下粮运,只需精兵一枝,扼守河阴,便可坐守天下之富,若是关中得之,上可断河北之粮,下可顺流直破江淮,若是河北得之,引江淮两湖之富,大军西指,长安唾手可下,若江淮得之,亦可同样收河北精兵为己用,配以江淮水师,破潼关不费吹灰之力,此诚龙脉所在,故我断天下大势,于此定矣!”

李靖面色凝重,久久看着地上的草图,接着也拿起根树枝,在草图北上方划了两道斜线道:“若乘天下大乱,突厥兵分两路,一自陇西而进,一破榆关而入,当如何?”

我洒然一笑:“还能如何,内忧未毕,外患突来,自然是国破家亡,再与胡人作几年孙子罢!”

李靖深深皱眉,默然无语,我见他忧思于面,渐呈憔悴,有心解他心结,避开他两撇斜线,随手一划,道:“届时我只提精骑一万,北渡阴山,千里奔袭,直捣他突厥王庭,番胡无主,必起内乱,我再从中间而谋之,各个击破,何愁不解中国之围!”

李靖眉头一展,豁然开朗,忽然一扔柴枝,长身而起,躬身跪倒在地:“兄台智比天高,一言保我华夏百年安宁,我李靖膺服于衷,若蒙不弃,愿拜兄台为主,誓死追随主公左右,望主公成全!”说完便伏地叩首。

我一阵心喜,连忙上前扶起李靖,谦逊道:“在下何得何能,得李兄错爱,着实惭愧!”

李靖道:“主公不依,李靖便长跪不起!”

我一怔,忙道:“依你依你!不过我可以介绍你先投奔一个地方,那就是太原李阀阀主的二公子李世民!”心想这古人果然好骗,只不过是随便吹吹牛而已,却吹来个名臣大将誓死追随,想想都大赚了。

李靖一鄂:“这是为何?”

“呵呵,我这也是有私心的,因为李世民便是在下的二哥!”

为了真正招揽到李靖这个名将为我李阀效力,我不惜自露身份,果然,李靖先是一惊,接着便大喜过望,兴奋的道:“想不到主公会是四大门阀之一李阀的公子,想我李靖游历江淮数载,坐井观天,目无余子,早前曾听闻一人事迹,已是深为叹服,今日得遇主公,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哦?”我好奇心一起,问道:“却是谁人?”

李靖道:“江湖传言,半个月前在大江之上,有一人遇杜总管拦截坐船,大动干戈,被此人只寥寥几语,竟说得挥袖而去,更留言若再遇此人,江淮退避!以杜伏威之枭雄个性,竟能说此软话,你道此人神也不神!”

我差点没被他的话噎死,连忙咳嗽几声,随口道:“原来如此!”

李靖说得兴起,又道:“还不止呢,后来宇文化及又亲率五牙大舰沿江追赶此人,才知道原来此人,竟是刺杀那昏君杨广的刺客,后来虽然没有刺杀成功,不过却从守卫森严的洛阳行宫中安然逃脱!可见其是有勇有谋的人才,若主公能够得到这个人辅助,必定是如虎添翼!”

我听到此时,也不禁暗暗得意,笑的往口中灌酒,倒着微觉醺醺然,如坐春风,便要等李靖说完,便自揭身份,来个风云际会。

只听李靖接着道:“……另此人还身怀杨公宝藏,已遭各大势力觊觎,李密更传下蒲山公令,要生擒此人来见,如此盖世才藏小说,又加上杨公宝藏,两者兼而有之,难怪江湖更传言,得此人者得天下,一时风头甚健,连近段时期,慈航静斋以和氏壁选天下明主的洛阳大会都被他盖过了呢!主公应尽早找到此人,如若有他帮忙,那天下可定!”

“扑”的一声,我一口酒喷了个天女散花。

李靖和素素都吃了一惊,一个叫道:“主公!”一个连忙举袖来擦。

“咳咳咳咳!”我连咳带呛个半死,被素素在背上顺了好半天回过气来,点头道:“有趣,有趣,此人真是有趣!若我见到此人,必定把他收归我李阀门下,为我李阀效力!”暗中却窃笑不已~

李靖喜道:“主公能有此想法甚好,希望主公能够早日达成宏愿!”

我赶紧打了个哈哈,揭过此事,见李靖还跪在地上,当下温言扶起,准备从身上拿一件信物予他,让他好早日去投奔我的本家——太原李阀!

35。素素~叫声老爷,收你做填房!

日出天际,灰熄烬冷,淡淡山间,飘起一层白雾。

李靖怀抱酒囊,躺在地上醺然未醒,脸上犹带着一丝笑容。

我背对山洞,面朝东方,独坐在崖边一方大石之上,素素从洞中醒来,正望着我的宽厚背影,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脸上一红,赶紧低头起身。

听见素素脚步声响,我缓缓收息吐纳,长身而起,转过身来,只见素素面带羞意,正踌躇着脚步欲前不前。

我微笑道:“你醒了!”

素素嗯了一声,轻轻点头。空

我继续道:“那正好,现在我们下山去吧!”

素素吃了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看李靖,错愕道:“那他呢?”

我看了一眼李靖,又转头对素素道道:“走吧,别管他了,他自有他的缘法,我们不必去强求,这小子知道他今后该干什么,不会有事的!”

说着,我便率先举步朝山下走去,素素也紧跟我的脚步而去,甚是听话,连看也没再看李靖一眼。

一路有素素带领,我们二人很轻易便下得山来,往回村方向走去,我见素素一路闷闷不乐,笑问道:“怎么,不想回村里呀?”

素素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普家村的人,我本来跟着小姐往历阳去听尚才女的琴会,路上遇事失散,才流落到这里!”说着望向我,目中露出一丝恳求之色,我知道她心中想什么,便识趣的问道:“你小姐又是何人?”

素素道:“我家小姐是瓦岗大龙头翟让的独生女,我自幼在瓦岗为婢,现在离了瓦岗,又不在小姐身边,不知该去哪里才好!”

我道:“那个容易,瓦岗军不是已经攻下荥阳,等回去见了我娘子,我就送你回荥阳去找你家小姐!”

素素蓦地娇躯一颤,声音异样的道:“你、你有娘子了?”

我哈哈一笑:“怎么,以我这般人品,难道就不能有娘子了吗?”

“不、不是的!”素素慌乱的道,只觉心中烦乱已极。

我一看,顿时大讶,条件反射似的扭头去看四周有没有人在,发现没人,这才松了口气,转向素素,柔声道:“别哭了!”

我不劝还好,一劝之下这妮子越不忍不住泪滴如雨。

“别哭了!”我皱了皱眉,还是好言相劝。

素素早哭得身不由己,眼前朦胧,脑中混乱一片。

“别哭了!”我终于忍不住厉声大喝:“再哭我就打你小pp~!”

刷的一下,素素的眼泪就骇的收起,身子一颤,如同受惊的兔子,又惊又怕的看向我。

我暗道惭愧,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道:“哭什么哭,不就没地方去么!跟我回去,先给夫人作个丫环,等过上几年,把夫人伺候好了,老爷我就把你收房,风风光光的给你个名份,总好过回去给你家小姐作奴婢,就你小姐那鬼样,嫁出去都很难,你跟着她没前途的!”

素素听得眼睛圆瞪,一楞一楞的,站在原地,手脚都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愿意呀?”我又呲着白牙冲素素道:“像我这样一表人才地翩翩君子,难道你还不愿意嫁给我做填房,唉,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素素听得再次一愣,脸蛋立马爬上一抹殷红。

“小丫头,你到底愿不愿意啊,赶紧给个答复!”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素素被骇得赶紧点头不已。

“死丫头,就吃这一套!”我恶狠狠的想着。

旧社会地主老爷逼迫良家妇女,怕是也不过如此。

“既然这样,那好,你进了我们李家的门,就得守我李家的规矩,我先给你说道说道……”

“是,老爷,我一定会守规矩的。”素素有些哆哆嗦嗦地道,毕竟是奴婢出身,思维惯性根深蒂固,这么快就改以老爷相称,硬是一点也不拐扭。

“别插嘴,老爷说话的时候,你只要听着便是,不需要随意插嘴!”我不耐烦地道。

素素身子又是一颤,不过没有再插嘴说话,乖乖地听着。

“这规矩嘛不多,也就一百多条,第一条就是,老爷的话,有理得听,没理也得听,总之有理没理,你都得听……”

一路上给素素灌输着“老爷本位”思想,不多时,我们又回到了普家村口,只见村口处一片狼籍,各处房门大开,两人一路走进来,竟是十室十空,再无半个身影。

“真是厉害呀,一夜之间,竟能举村逃难!”我不禁摇头大发感叹。

素素钻进其中一家,又空着手走了出来,歉然道:“什么都没有了,老爷你要买粮食,还是去别的村吧!”

我叹道:“这一村如此,别的村又怎么逃得过,算了,反正这里也呆得差不多了,回谷去接了夫人,咱们到外面的城镇再说,反正离世隐居这么久,也该出去看看了!”

素素乖巧的站回我身边,彻底惯彻了一切以老爷为主的家规,我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到夫人面前,也要这么乖才好,到时夫人一开心,老爷就早点把你收了房,也买个丫环来待候你!”

“是,老爷!”素素笑盈盈的一福,我哈哈大笑,扬长走出村去,素素连忙紧跟在后。

离了普家村,一路平平静静的回到山谷,还没到洞口,我便大声叫道:“娘子快出来看,为夫给你找了个丫环!”

刚喊完,傅君婥便从洞口急急忙忙跑了出来,见到我的面,也不顾一旁有素素在,一个飞扑便扑进我的怀中,对这样的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我当然是欣然接受,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傅君婥的娇躯。

没想到傅君婥在我的怀中看小说^.v.^请到藏小说居然小声哭了起来,我一鄂,有些担忧的问道:

“君婥,是不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人欺负你了,给我说说,我一定替你教训他!”

“哼~就是你欺负我了,你怎么去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回来,害人家担惊受怕了一夜,以为你不要人家了,~~~~(>_<)~~~~你这坏东西!”

被傅君婥一阵埋怨,我只能苦笑以对!

36。携美同行

傅君婥捶打了我的胸前几下,终于把胸中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这时她才发觉面前还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站在那里,眼神中尽是好奇和疑惑

被这清秀的小姑娘瞪着,傅君婥顿时一阵赧然,太羞人了,居然会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投入我的怀抱,虽然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但是那也只是在没有第三者的情况下,现在又第三者在一旁看见,傅君婥就算再怎么开放,女儿家的那种矜持也使她放不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和尴尬之情。

现在一切都被看见了,傅君婥脸蛋也是变得红扑扑的,不禁再次埋怨我道:

“都是你,害人家在外人面前丢脸,哼!”

说着说着,把脸埋进我的怀中不敢见人,这也是她的鸵鸟心态,以为如此,一旁的素素就不会看见了,哎~女人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们。

我拍了拍傅君婥的粉背,笑睛道:

“好了,君婥,一切都是我的错,再说了,这也不是外人,素素是我给你找的丫鬟,找来服侍你的,你看,觉得满意吗?”

傅君婥一听,愣了一下,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一旁的素素,道:

“你说她是你找来给我当丫鬟的?”

“verygood,素素,还不快见过夫人!”

我淡淡一笑,然后吩咐素素赶紧向傅君婥见礼。

素素毕竟当过那个瓦岗军大龙头的丑女儿翟娇的婢女,一般的规矩还是知道的,听到我的吩咐,立马上前,微微欠身向傅君婥见礼道:

“奴婢素素见过夫人!”

这下傅君婥终于相信了我的话,不过她还是很好奇,继续问道:

“李郎,这么漂亮的丫鬟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从实给我招来,要不然,哼哼~”

晕~傅君婥自从跟我有了那层亲密的关系以后,性格似乎来了个根本性的大转变,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冷淡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反而有向魔女转变的姿态,当然,这一切都是对我,对别人,她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俯瞰世间一切、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

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对妻子的各种要求当然是无条件服从,更主要的是为了今后的“性”福生活着想,我简单扼要的把我和素素之间如何相遇,如何走在一起的事情交代了一遍,当然,某些不必要又会引起误会的事情我是随口带过。

交代完了,傅君婥也知道素素没地方可去,便接受了她做自己的丫鬟,对素素的来历我没有告诉她,只是说素素与自己的家人在战乱中走散,最后只剩下她一人,看她可怜,所以我才收留她,素素心中虽然腹诽不已,但是对我这个老爷她还不敢真的生出任何反抗意识,看来我先前的教育还是蛮成功的嘛,嘿嘿~

……

现在再呆在这个谷中已经毫无意义,在我们的一致同意下,决定离开。

当下我开始收拾行李,素素和傅君婥在一旁帮手,将一些衣物打成包裹,还有一些没吃完的干粮腊肉也都带上。

历阳、丹阳、江都,合为长江入海处三大重镇,自月前杜伏威联合李子通在东棱大破隋师,整个长江航线已形同虚设,战火绵延,我们此行就是要穿过历阳,到江宁坐船北上汉水,然后再取道长安,算下来差不多要一个月的路程,当然还有一条路就即是两人折返江都,坐船到淮水,然后经过荥阳,洛阳,沿黄河直抵长安,算来路程要短许多,而且还能顺便帮素素打听一下瓦岗的情况,但在我而言,除非脑袋进水,否则傻子才会回江都自投罗网。

沿途经过新安郡,可算战火之中唯一还算兴旺的大城,我为了赶路,直接带着素素和傅君婥来到车马驿,雇了一辆大车往余杭方向行去,这次并没有目的地,因此我们决定到时坐船出海北上,先到河北再说。

沿途走了三日,主仆来到东南靠海大郡余杭,随便买了些吃食,便赶到码头搭船。

余杭郡是当时勾通南北的重要商镇,南方的丝、棉、麻、香料、蔗糖,北方的兽皮、参药,沿海来去,大多在此地交易,而其中最大的一桩便是私盐,所谓煮海之利,看似不起眼的细白盐沙,只要东西一流通,其值何止暴增千倍,引来诸多大大小小的势力插手其间,最大的自然是岭南宋阀,却并不出面,只暗中支持东海三大帮会之一的水龙帮参与,然后就是以挑盐起家的海沙帮,总舵就在余杭,帮主龙王韩盖天,我于原书中也还算有些印象。

这趟倒很容易,主仆三人无风无浪的找到一艘北上去齐郡的货船,货主也甚通情达理,见我们主仆三人相貌不俗,随便过问了几句便罢,只是相互通名之时,我却自称张三,傅君婥自然是我的夫人,不需要向对方说明真实名字。然后又与船头谈好价钱,约好次日一早起航,我兀自不放心,索性跟傅君婥以及素素一起搬进舱房,先在这船上住下。

第二天大亮,码头上各船纷纷拔锚起航,扬帆出海。

我和傅君婥二人倒没什么,倒是素素初次出海,神情有些萎糜,不敢到甲板上去,于是我让傅君婥陪她坐在舱内,让她们之间谈谈话,互相之间增进一下了解,我则到甲板上去吹起了海风。

船行到中午时分,我打了粥饭,端到房中,对二女笑道:“饿了吧,该吃点东西了!”

本来看着素素还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样子,想要亲自喂她,但是却被傅君婥拦了下来,说她自己会喂,我顿时郁闷不已,哎,想和素素增进彼此之间的“友谊”的机会又一次泡汤了,不过素素看在眼里,不禁心中一暖,暗道:“他若一直待我这么好,给他作一辈子奴婢也是愿意的!”

就在三人各有所思之际,忽然船身一晃,慢慢减下速来。

我微微一惊,向二女嘱咐了一声,自己便起身离舱,去甲板上一看究竟。

来到甲板上,只见船首已聚集了很多人,货主与船头都在其中,抬头看去,船上的桅帆已经降了下来,我暗暗疑惑,走过去问道:“出了什么事?”

船头深皱眉头,苦着脸道:“前面海沙帮发来警讯,不准擅入,到底是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那货主是个正当商人,更是骇的脸色雪白:“不会是他们要拦路抢劫吧?”他身家性命都系在船上,心中恐惧至极。

船头却是惯走此路的,摇头道:“不会,东海三大帮会各有经营,从来不无故对商家出手,应该是别的缘故!”

我心中一动,插言道:“既是前面不准擅入,我们绕路还不行吗?”此言深得货主之心,忙道:“正是正是!”

船头却道:“两位不懂这海上的门道,别说这大海之上随便绕一绕,都得多出十天半个月的路程,只看这海水看似平静,其实暗礁密伏,若不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安全航线,稍一行差踏错,便是灭船大灾!”

听船头这么一说,我与那货主登时无语,货主一脸垂头丧气,我想了想又望着前方道:“那他们要封锁多久?”

船头道:“这个到时他们会再发讯号的!”

正说着突听远处扑的一看小说^.v.^请到藏小说声,一道火光直上长天,然后炸成莹绿色烟花碎片,纷纷而落,我从船上使尽望去也望不见船影,那烟花如此细小,却看得一清而除,暗估了一下,涵盖面积怕不有半里方圆,十里之外想必都能清楚看见,不由暗暗咋舌。

货主急忙殷切的看向船头,急道:“是不是解封了,肯让我们过去?”

那船头却满面凝重:“不是,这意思是说说点子扎手,正在向自己人求援呢!”

货主听不懂江湖话,愕然道:“点子,什么点子?”

船头解释道:“就是敌人。”看了看远处,又满腹担心的道:“看来海沙帮正在跟人火拼,希望老天保佑,不要牵连我们无辜才好!”

我目视前方,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大是恼火:“靠,到处都是麻烦,真***是个乱世!”

37。“东溟夫人”单美仙

三里之外的海面上,一艘外型旗帜俱充满异国情调的巨舶,正被五艘三桅大船围攻,双方隔海对射,火箭如雨,不断有人中箭落水,海面上飘着横七竖八的尸首,有的兀自身上带火。

正中一首主船上,海沙帮帮主龙王韩盖天一身锦袍,手抱令箭,高坐在舱台上,两旁立着手下三大护法:美人鱼游秋凤,双枪闯将凌志高,胖刺客尤贵,俱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那艘被自己人疯狂围攻的异国巨舶,露出仿若贪狼一样的光芒。远方海平线上又出桅影,打出海沙帮的火箭讯号,正是海沙帮的来援。

“帮主,请下令让我上去,一定把那贱妇生擒活捉!”凌志高躬身讨令。

旁边游秋凤娇柔躯一扭,格格笑道:“凌大哥这么主动,莫不是还有别的心思,听说那东溟派中人,个个都是美若天仙,东溟夫人虽然徐娘半老,却还是不减风华呢!”

“哈哈,妹子说得是,肉过嘴边,怎能不咬上一口!”胖刺客尤贵也打着哈哈。

凌志高阴阴一笑:“若让那总东溟夫人落在我的手中,我定会好好泡制一番!”

韩盖天忽然轻咳一声,出声打断:“志高,那就由你带人攻船吧,记住,宇文大人吩咐过,一定要把账本拿到!”

“是!”凌志高一躬身,转身跃下舱台,自去点人调兵,韩盖天转过视线,只见那巨舶上射出的箭枝渐渐疏少。看情形显然已是强弩之末,不禁露出微笑道:“任他东溟宫在江湖上何等神秘,到我海沙派的地界,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战鼓声响,从海沙帮的大船两侧,五十余首尖头小艇破浪而出,凌志高手持双枪,昂首站在船头,紧盯着对方巨舶越来越近,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手下所率海沙帮的强攻队,个个都是以一挡十的硬手,经他训练之后,配合作战更是可怕,战斗至今,东溟派已是伤亡惨重,而他们这枝生力军突然杀出,只要让他跃上巨舶,绝对有信心将东溟派的抵抗一举拔除。

除了韩美国在的主船外,其余四艘大船也换用排浆,配合凌志高向前靠近,包围圈渐渐合拢,似是要把东溟派这条大鱼一口吃下。

就在这时,东溟巨舶上忽然停下火箭,接着船身四周打开数十个暗门,一股股黑色的液体倾倒而出,仿佛在大海中滴了一滴墨汁,迅速向四外蔓延,凌志高手下的艇队眨眼间便冲进黑水范围之中,诡异情形让凌志高心中微凛,紧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冲进鼻中,立时醒悟过来,大叫一声:“快退,是西域火油!”

说已不及,一枝枝火把又从巨舶上投出,霎时燃起熊熊大火,五十余首快艇尽数葬身火中,还有两艘躲让不及海沙派大船也被顷刻引燃,惨叫声冲天响起。

“妈的!”韩盖天一下子把衣衫半褪的游秋风推下地去,霍然起身,又惊又怒的道:“海面上用火油,它东溟派要同归于尽吗?”

※※※

我们正在船上苦等,忽然间前方火光冒起,大团黑烟卷上半空,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负责了望的水手失声叫道:“啊,朝这边来了!”众人更是大惊失色,船头气急败坏的叫道:“快去升帆,转舵!转舵!赶紧让开!”

一时间船上乱作一团,我赶紧跑回船舱,素素和傅君婥已被惊动,奔出房来,骇然道:“怎么了!”我轻声安慰道:“没事,掉个头而已,不要管它!”说着把二女推进房内。

就在水手们手忙脚乱的升好帆,对面一首巨舶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海平面,船身上下犹带着不少处火苗,船头儿顾不得再问情形,使出吃奶的力气操着舵,船身缓缓侧首,向斜刺里行去。

巨舶行得好快,又是顺风,劈波斩浪,好在船头儿经验丰富,算算距离大可避开,心中刚松了口气,却听嗡的一声,满天箭雨疾扑而下。

船头一声未吭,便被利箭穿身,钉死在甲板之上,临死兀自大睁双眼,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袭击自己。

惨叫声响成一片,燃着火油的箭枝,瞬间将整条商船变成人间地狱。

一轮箭雨之下,甲板上死伤过半,处处火起,当我安顿好二女,听到动静赶上甲板时,便看见这样一幕惨状,当场震惊原地,手足冰凉。

傅君婥也随后跟上来,惊的啊的一声,举手掩口,腾腾倒退两步,险些没摔下船舱,被我及时出手拉住,就在这时,只听啪啪连声,我扭头看去,几乎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这种强行转舵,无异于与底下千钧海水相抗,人力万万不及,非得用上绞盘相助,那船头儿临死之前本已调整好了,不料对方箭枝燃着火油,落在绞盘上立时呼呼烧起,就这一会儿功夫,粗大的麻绳竟被烧断数股,接连崩断,舵柄倒转,船身渐渐向原位漂回。

此刻那巨舶已经冲到近前,毫不减速,只看两船大小差距,只要给那巨舶撞上,便是船毁人亡之虞。

幸存的水手们个个亡魂大冒,拚命奔将过去,一个、两个、三个,都飞扑向拖在地上的缆绳,却匆忙之中哪里站得住脚,全部被横拽在地,缆绳脱手飞出,化作一条蛇形嗖的弹上半空。

一名手臂中箭的老水手满面呆滞,口中喃喃只道:“完了!完了!”

“我靠!”一声怒吼,我身形电射,鬼魅般穿过众人路前,跃上台板,双手齐住抓住舵柄,暴喝一声:“给我回来!”

体内真元刹那间运转极致,一股气机猛然间从我的丹田涌出,逆运三焦,沿手少阳经分注两臂,我双目血红,牙齿咬得格格作响,那舵柄竟在我双手下一寸一寸的往原处回移。水手们都是看得目瞪口呆,那老水手当先反应过来,大叫道:“快用绳子!”

余人这才醒悟,一名身强力壮的水手已带头跑到我的身边,飞快的用绳子套上舵柄,一起用力回拉,当即又有几人上前帮忙。另一部分人则被老水手叱喝着去转桅座,重整帆向。

众人齐心合力之下,船身渐渐得回控制,待那巨舶驶到,除了一开始船身剧烈摇晃了一下,竟以咫尺之差险险避过。

一时间两船平齐,船身摩擦,海水激荡,我马步站稳,一手死死扳住舵柄,愤然抬头看去,只见巨舶之上也有人望下来,却是名面色冷漠的白衣年轻女子,身旁还站着一个劲服青年,其余一排靠舷武士都是张弓搭箭指着我,对这些弓箭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反而注视着那个白衣女子。

因为从这个白衣女子身上我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她的长相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只是她比我认识的那个人要显得成熟妩媚许多,只是一时之间忘记了到底是谁,正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白衣女子身旁的那个劲服青年已经怒不可歇地吼道:

“喂,小子看小说^.v.^请到藏小说,你往哪儿看呢?再乱看的话,当心你的小命!”

“哼,我往哪儿看关你屁事!”

我顶了一句,便不再理会那气咻咻的家伙,对那白衣女子道:

“不知姑娘芳名几何,在下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总之你和我一个朋友的长相实在太像了,还有姑娘为何要对我们船上的人下此毒手?”

“哼,小子,少在这里攀交情,我们东溟派什么时候认识你这样的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白衣女子没有答话,她旁边的劲服青年却已经替她说了出来,一听到“东溟派”三个字,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感觉白衣女子似曾相识,原来她就是那“东溟公主”单婉晶的母亲——“东溟夫人”单美仙!

38。偷窥佳人沐浴

“东溟夫人”单美仙见到我说出此话,心中也是一阵好奇和疑惑,下一刻便淡然一笑道:

“这位公子说你认识的一个朋友和奴家长相非常相似,不知是何人,也许奴家能够认识呢?”

我一听,心想有戏,便道:

“想必你就是‘东溟夫人’单美仙了,我说的那人夫人也认识。 ”

“(⊙o⊙)哦?不知公子说的到底是谁?”

“‘东溟公主’单婉晶!”跳

单美仙听我提到她女儿的名字,顿时惊讶得樱桃小嘴都张成一个“o”字形,似乎很是吃惊。

“公子到底是何人,为何会与小女认识呢?”

单美仙带着满脑的疑问道。

“不瞒夫人,在下姓李,至于你的女儿与在下的舍妹乃是闺中密友,几年前她来过我家,我们见过几面,而且还交谈了那么几句!”

我透露了那么多的消息,如果她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我真的怀疑东溟派的那些人是不是全部都是笨蛋,选这样一个二百五来当他们的掌门了。

很显然,东溟夫人不是笨蛋,反而还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要不然东溟派的兵器生意也不会做的这样的红红火火,令各方势力都觊觎他们手中精良的兵器和财富!

“原来是四大门阀中李阀的公子,妾身真是失礼了,如果刚才我们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公子能够见谅,不知公子可否到我东溟派的商船来做客,好让妾身尽尽地主之谊,向公子陪个不是!”

听到单美仙的邀请,我眼睛顿时一亮,心中蠢蠢欲动,这可是接近这个成熟尤.物的好机会,不能放过,于是我欣然道:

“既然夫人相邀,那在下岂有不肯之理,夫人请等一下,我去把我的家人一起叫来!”

说着,又跑回船舱,傅君婥见我一脸的兴奋劲,有些疑惑地问道:

“夫君,何事如此高兴?”

躺在床上的素素也附和道。

“哦,也没什么,只是在这里碰到了故人,他们邀请我们去他们的船上做客,所以来通知你们两个一声,赶紧整理整理,我们去他们的船上!”

“到底是什么客人啊,看你一脸急冲冲的,该不会又是什么美女吧?”

我被傅君婥戳穿了心思,难得的老脸一红,不过我还是掩饰道:

说着,我不停地催促她们整装待发,不再让她们再提一些令我尴尬无比的话题,等我们准备好后,再次来到甲板上时,我们乘坐的这艘商船早已和东溟派的巨舶用一块大木板连在一起,好像是专为我们准备上船用的,想不到他们准备得那么充分。

与这艘商船的船主和那些水手告别,我们通过连接两条船之间的木板上到东明巨舶时,受到了东溟派隆重的欢迎。

一番盛情招待,令我和傅君婥、素素二女都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别人的地方,这里就像是家的感觉,当然,我也把它当成了家,毕竟那美艳成熟的尤.物单美仙和她的女儿单婉晶都是我的目标,可以说母女两都是难得的美女,只要把她们弄上手,也是一件佳话啊,嘿嘿~

夜,慢慢的降临,微风吹拂海面,带来一丝腥味,今夜的月格外明净,海面上波光粼粼,来到外面,观赏者夜晚的海景,也是一种格外的享受。

我一个人在甲板上来回漫步,陶醉于微微的海风之中,脑海中一片宁静的意味。

忽然一声水流划过的声响传来,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对我这样耳朵无比灵敏的人来说,这点声音根本就别想瞒过我。

随着水流滑动的声音,还有一丝丝属于女子的诱.人的娇吟声,我不禁心头一动,莫非是佳人沐浴??

到底是何人呢?我的心头生出一股子冲动,趁四下无人注意,身形一闪而没,下一刻,我便出现在一间船舱的舱房顶上,把耳朵贴在上面倾听,果然有水流滑动的声音。

我知道下面肯定有一个佳人在沐浴,只是不知道这个佳人是不是“东溟夫人”单美仙。

这时的我已经想要一窥究竟,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右手双指并指如剑,往舱房木板上一戳,顿时被我戳了个透明窟窿,正好可以一窥里面的春.光!

我小心的伏在舱房顶上,眼睛往窟窿里面看去,顿时一具诱.人的女.体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一对如雪般的双.球在水中摇晃不定,那上面的两点殷红散发着醉人的光彩,还有那纤细白.皙的藕臂,平坦的小腹,以及隐于水中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黑色倒三角区域,无不在我眼中展现。

眉毛如弯月,娇小诱.人的樱桃小嘴,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黒而亮的秀发被水打湿,从而披在肩上,两只小手不时地划过身上每一寸肌.肤,有时还把修长的美腿伸出浴桶,双手捧一掬水从秀美的脚趾上淋下来,那水流顺着脚趾,划过脚板,流过小腿,拂过,最终再次流入浴桶中,这样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每一遍都让我百看不厌,血脉愤张,欲.望腾升,我下面的小兄弟早已盎然挺胸,跃跃欲试了……

可能因为这个佳人挑起了我心中的欲.望之火,令我由先前的小心谨慎慢慢放松,不小心弄出了动作,被下面正在沐浴的佳人听到了声响,顿时脸色一变,怒喝道:

“是谁?”

我一听,暗叫糟糕,脸色更是惊变,下面的佳人这时早已一个急速起身,拉起放置一旁的浴巾,把她的玲珑娇躯全部裹入浴巾里,提起剑,便要冲上舱房来,我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卑鄙的行藏,不等她出来,已经一哧溜便溜入下面,与她面对面站在一起。

“想不到堂堂四大门阀之一李阀的公子居然会是偷窥女子沐浴的好色之徒,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

佳人一脸不屑地冷笑道。

“夫人何必这样说我呢,偷窥夫人沐浴的确是在下的错,但是我只是欣赏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而已,何来好色之说?要知道,世间最美妙的东西莫过于女子的身体,那可是造物主送给天下男人最好的礼物,如果不好好欣赏的话,岂不是糟蹋了造物主的一番美意。”

我厚颜无耻地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你这yin贼,我真后悔把你放了上来,今天我就要替天除害,除掉你这个yin贼,免得再有其他女子被你害了!”

郁闷~想不到一次偶然的偷窥,居然被安上了yin贼的名头,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这个尤.物拿下,如果被她传出去自己今后还有脸见人吗??

39。拥美入怀,占有芳心!

佳人脸若寒霜,突然伸手一挥,一只灌满劲气的长袖朝我扑面袭来,那上面浓烈的劲气如果在我的脸庞上打实的话,估计我英俊的脸庞会立刻会开花,面对着突然地一击,我侧头让过,但是还没有缓过气来,另一重攻击又临身,这次的目标不再是我的脸庞,而是我的胸腹。

我贴地一滑,身形往后飞出,堪堪躲过第二轮的攻击,在佳人还没有换招的瞬间,一个瞬移,便来到佳人的面前,在佳人惊骇欲绝,即将大喊出声的时候,我已经一下子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当然,俺们是不会用其它东西堵的,而是用俺的大嘴堵上了佳人的小嘴,这样做既可以不让佳人喊出声,还能品尝佳人小嘴的幽香,可谓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嘿嘿~

也许面前的这个佳人作为东究溟派的实际掌管者,其也是出身魔门,母亲更是魔门第一大派阴癸派的掌门,身手也不弱,但是比起现在的我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我看怀中佳人扳得厉害,双臂更加箍得紧了,甚至还撬开她紧闭的贝齿,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她的小香.舌搅拌在了一起。

吸.允着她嘴中的香津玉液,品茗着她特有的女儿家的芳香,两只大手甚至还在她的粉背上不停地来回抚.摸,令得怀中佳人身子一阵阵的颤抖,浑身如遭电击,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身子开始发软,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现在的她根本就无力反抗,就像一个久旷的怨.妇,渴望男人对她的恩爱。

现在的她这个年纪,正是对体.内.欲.望有着非常旺盛需要的时期,稍微一挑.逗,就能把她深藏在体内的欲.望给激发出来。

佳人那春.情.勃发的媚.态,令我大是兴奋,我的手大肆在她身上活动,而且手法也是藏小说自那本上古的《天地阴阳交.欢大悲赋》中的调.情手法——玲珑妙玉手!

这种手法一经在女子身上施展,无论你是多么贞.烈的节.妇,还是性.冷淡者,最终都会变成对性.欲无比渴求的yin娃荡.妇,更何况我怀中的佳人还不是什么贞烈的节.妇,她只是被阴癸派的长老边不负那老贼强.奸了而已,不需要为这老贼守节。

说道这里,各位应该知道我怀中的佳人是谁了吧,不错,她就是“东溟夫人”单美仙!

单美仙在我高超的玲珑妙玉手的调.情手段下,愈发一发不可收拾,身子酥软得更加厉害,最后只好软倒在我的身上,任由我的施为,如果不是有我支撑着她的身子,估计她会无力的软倒在地上。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高.耸的胸.脯因为急剧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那对挺翘的酥.乳顶在我的胸前,令我享受到了另一番美妙的滋味,在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我便把她裹在身上的丝绸浴巾扯了下来,顿时一具白玉羊脂般的玲珑胴.体便展现在我的面前,那巧夺天工的美妙曲线,真不愧是上天的恩赐,令我眼花缭乱,我大手再次抚.摸上了这具美妙的玉.体……(省略n字,完整版在合集中)

一番激烈运动下来,单美仙久旷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也完全被我的床上功夫所征服,现在的她可以说身心都是属于我,不再有任何异心,但是在她强烈的要求下,我们之间的事暂时保密,发展地下恋情,我是怕她受委屈,先是不答应,不过最后还是拗不过她,只能妥协,准备今后找个机会再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公诸于众。

40。离船登岸

昨晚上,我先是偷窥“东溟夫人”单美仙沐浴,后来又用特殊手段把这动人的尤.物弄到了我的胯.下,成了我胯.下的尤.物,令我享受了一夜的温柔,并且彻底收服了这一代尤.物,心中那是无比畅快啊。

天还没亮的时候,我便从单美仙的被窝中起来,因为不想被人发现我和她之间的秘密,只好起早点了,╮(╯▽╰)╭没办法,谁叫我比较怜香惜玉哩。

当我起身的时候,一旁的“东溟夫人”单美仙睁开了慵懒的眼睛,见到我起身,便轻声道:

“你起来了,现在天亮了吗?”

“还没呢,你再睡会儿吧,昨晚你被折腾得够累的,应该多休息,养养身子!”

被我提到昨晚的事,单美仙南娇颜再次羞红一片,似乎又想到昨天的激.情放.纵,令我眼睛一亮。

我在单美仙那娇.挺的玉.峰上摸了一把,在她娇嗔不依的时候,起身离开了这间令我无比销.魂的房间。

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大亮,天边的星辰一眨一眨的,西斜的月影吊垂在远方水天交接的天际,我心中突然涌出了两首诗词,接着便随口吟诵了出来:

“明月几时有?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抵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偏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此词出自苏轼《水调歌头》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裴回,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此诗出自《春江花月夜》)”

当然,吟诵这两首诗词中间还是有点停顿的,并没有一起吟诵出来。

微微的海风吹来,腥风拂面,我感觉自己真的就像苏轼词中描写额那样,好像真的要乘风归去似的。

“李郎真是好雅兴,那么早就起来在江边吟诗颂词。”

悦耳的女声从背后传来,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来人是谁,目前为止能够称呼我为“李郎”的当然只有和我最亲密的高丽美女傅君婥了。

“君婥宝贝儿,你怎么也那么好心情,天不亮便起来了,要知道女人没有足够的睡眠,会长皱纹的,你也不想未老先衰吧!”

我转身看着脸上显露娇嗔薄怒的傅君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看其表情明显不是很高兴,我再次小心地接着问道:

“怎么了,君婥宝贝儿,什么人惹你生气了,告诉为夫,为夫帮你出气,定叫那丫的后悔生到这个世上来,敢惹我的君婥宝贝儿,他简直是找死啊!”

见不得我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傅君婥转头便走,转头的一刹那,鼻中还“哼”了一声道: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知晓!”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重新回到船舱,顿时把我弄得一塌糊涂,忽然我用手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才想起来,莫非这妮子发现了我和单美仙之间的事,现在生我的气了。

我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的猜测**不离十,要不然她一个平时温温柔柔的样子不会突然间一下子对我生气,明显就是发现此事而吃醋了。

世间没有哪个女子不吃醋的,就算是提倡一夫多妻的时代,也不例外,古今中外皆如是。

女子越是吃醋,越代表她在乎自己的男人,而傅君婥早已把我看成她的一切,哪会不吃醋哩。

我当然不能看着她生气走了而不去哄劝,女孩子是需要哄的,就算她知道了我和单美仙之间的那点勾当,不过只要好言相劝,再说点甜言蜜语,这女孩子家还有不摆平的,毕竟现在的女人都是一切以男人为天的。

我可不敢再耽误时间,迈开脚步跟随在傅君婥的后面而去。

经过我一番努力,傅君婥最后才转嗔为喜,不过她强烈要求我马上下船,要不然绝对不会再理我。

我知道她心中还有一根刺,所以只好暂时答应她,反正现在单美仙也不想我和她之间的事被人发觉,以后再相见有的是机会,先把傅君婥这个美女哄好再说。

接下来,巨舶找了一个地点靠岸,我和傅君婥、素素三人下了船,在单美仙那有些依依不舍的神情中向远方的城市走去,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41。4解救卫贞贞

从东溟巨舶上下来,一路往东,这次来到中原行刺隋炀帝杨广未遂,对傅君婥来说是非常失败的,她想要回高丽去向她的师尊——“奕剑大师”傅采林复命,本来是可以乘坐东溟巨舶的顺风车,从海上顺水顺路直达高丽,但是就因为傅君婥不喜欢我再和“东溟夫人”单美仙再勾勾搭搭,因此她宁愿另外乘坐一条船去高丽,也不愿意再坐这条东溟巨舶。

这趟回转高丽,我本来是想和傅君婥一起回去见那“奕剑大师”傅采林,但是却被傅君婥给拒绝了,按照她的话来说,那个“奕剑大师”傅采林现在对任何一个中原人士都很不满,怕自己去了把事情给搞砸,现在只有自己先去做做傅采林的工作,好有一段时间的缓冲,等到傅采林的思想转变过来以后,那时他们之间的事情便水到渠成。

我拗不过这丫头,也不想她为难,只好由得她,最终我们找好了一条正准备去往高丽做生意的商船,我亲自送傅君婥和素素二女上了商船,为什么要素素同往,这可是我强烈要求的,至少在路上有素素照顾,我才能放心,想那“奕剑大师”傅采林作为天下三大宗师之一,应该不会去为难一个小丫头,那岂不是折了他宗师的威名,这件事傅君婥最终也给我妥协了,要是不妥协,她怕我和她一起去,就这样,在我们依依不舍中,我和傅君婥暂时离别了。

离别是为了更好地相聚,离别并不是结束,相反只是开始,我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那时应该是激动人心的,到时说不定我还能趁此机会把傅君婥的两个师妹傅君瑜和傅君嫱一起泡到手,嘿嘿~

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yin荡的笑容,脑袋中不时地胡想连篇,等我再次回过神来,船已经远离了岸边,只能看见一条小小的船影,我朝着远去的船影再次挥挥手,然后转身,再次踏上属于我自己的泡妞旅程……

目下正值隋王朝摇摇欲坠前的最后几年,扬州城内人流如织,青石阔街上,小商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真个热闹异常。近段时间内,每天虽不时有各地起义军攻城掠地的消息传入城内,但扬州城民似乎对此早已司空见惯,无动于衷了。因为他们知道,扬州乃大隋皇帝杨广死力固守的三大坚城之一,一年半载的时间内,起义军想必极难攻入。

扬州,处于交通要道,这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虽然现在处于乱世,但是依旧不能阻碍这里的发展与繁华。

扬州除了是交通的枢纽外,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没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风月场中的好汉。

所以其况之盛,可以想像。

南门的缮食档口中,又以老冯的菜肉包子最是有名。加上专管卖包子的老冯小妾贞嫂,生得花容月貌,更成了招来生意的活招牌。

此时我正站在包子埔不远处的街边,欣赏着玉手翻飞,忙得香汗淋漓的贞嫂卖包子时的风情。

远观美人全身心投入到包子事业中的倩影,不觉感叹难怪能让宇文化及这个大奸人真情以待,可惜生在动乱年代,家境又差,先配给老冯做小妾,再钟情于大奸人宇文化及,最后落得个悲惨结果,也算是‘天妒红颜’的又一事例吧!

“宁作太平犬,不作乱世人此”还是有些道理的,没有掌握自己命运的能力,

来到这里,我就准备改变这个女子的悲惨命运。

先前送走了傅君婥和素素,我便打算来扬州拯救这个美女,当时遇见双龙的时候便有了这样的打算,可是一直以来都被其他的事情给耽误了,没有成行,现在好了,总算是抽出时间来了,便不再耽误,一路紧赶慢赶,终于让我来到扬州。

一进入扬州城,我便紧赶慢赶,来到这属于南门的缮食档口处,一下子便见到了我心目中的那个可怜的贞嫂——卫贞贞!

卫贞贞在大唐中的命运并不好,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悲剧性的人物,可谓是天妒红颜,像这样一个心地善良,人见人怜的美丽女子,应该有一个好的结局,过上一个幸福的生活。

既然找到了我心目中的目标,我便准备暂时找个客栈歇息下来,等晚上的时候再去把卫贞贞解救出苦海~

喧闹了一天的扬州城终于在入夜的时候安静了下来,可是在扬州城南部的的一间叫大的院子里却时不时的传出哭泣声。

“你这个小还敢哭,老娘我打死你,叫你明天去陪一下县老爷?你居然还推三阻四的,现在看我怎么收拾你。”恶大妇阴森森的吼道。

“哼,让你去陪县太爷,是你的福气,你再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去,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今天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老太婆,不要打她的脸,明天清晨还得靠她的脸蛋赚银子呢,另外要是被县太爷发现她脸上有伤,对我们没好处。”老冯冷冷的说道。

“你们何人敢再碰她一下,我定要你们受尽酷刑而死。”一句话突然门外传进来,声音奇冷无比,仿佛就像是在对一个死人讲话一样。紧接着,大门随着一声巨响,爆裂四散开来,木屑飞过,打到脸上如刺骨一般疼痛,但奇怪的是这些木屑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全部都绕过卫贞贞,打到老冯和恶大妇的身上。

我从门外慢步走进院子,走到卫贞贞旁边,轻轻的扶起她,右手轻轻的拥着她,让她靠在我身上,猛然间我看到了卫贞贞本来洁白如雪的手臂现在却是血痕累累,杀意顿起。

而此时,痛的跪在地上的老冯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杀意,顿时觉得浑身发冷,阴风刺骨打了个冷战。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缓缓地抬起左手。

“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小的知错了。以后在也不敢了。”老冯夫妻敢忙磕头求饶。

“饶了你们?哼。”我哼道,这时,卫贞贞用手请推了我一下,我低下头,看着她,知道她是想我放过老冯夫妇,我叹了口气,对她点点头。

“饶了你们也可以,我要贞嫂的卖身契,你去拿给我。”说完用手指了指老冯。卫贞贞听到我这个突然闯进来的陌生英俊男子不仅救了她,还如此称呼她,小脸顿时爬满了红霞,羞赧的低下了头。

为了保命,老冯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急忙爬起身来,从房间里拿出了卫贞贞的卖身契,我接了过来,左手两个手指夹住,轻轻一用力,卖身契顿时便暴碎开来,我看着仍旧在发抖的老冯,从怀里那出一包银两,丢到老冯面前,道:“这里有纹银百两,是我替贞嫂还你的所欠银两,自此,贞嫂和你就没有一点关系了,你以后若是再纵容此恶妇,下场便如此墙。”说完,我身出手指向一尺厚的石墙一指,墙上立时炸开一个碗口大的洞,吓的老冯又瘫在了地上。

我抱起卫贞贞回到了旅店。

回到我在客栈的居处,我便把卫贞贞轻轻放在床上,卫贞贞有些怯弱地道:

“公子想干什么?虽然公子救了奴家的命,但是如果因为这样要轻薄奴家的话,奴家宁愿死在你的面前!”

我见卫贞贞像防狼似的防着我,我淡淡一笑道:

“贞嫂,别怕,我对你绝对没有什么坏心思(才怪!),我想你应该认识寇仲和徐子陵吧,我是他们的好兄弟,是他们让我来救贞嫂你的,现在你应该相信我不是什么坏人了吧!”

卫贞贞看到我脸上真诚的笑容,似乎相信了我说的话,放松了戒备的心情,轻声道:

“你说是小仲和小陵他们两个让你来救我的,现在他们两个还好吗,我已经有很久没见到他们两个了!”

╮(╯▽╰)╭这丫头,自己都这样子了,还关心着那两个早去阴曹地府报道的小子,对双龙已死的情况我现在还不能告诉她,以免她再伤心,所以我对她撒了个谎道:

“贞嫂放心,这两小子现在正活蹦乱跳着呢,比以前活得更加滋润,不用你操心,现在先把你的伤治好再说!”

说完,我运起能量,右手抚上卫贞贞的伤口,伤口顿时愈合,就像未受过伤一样,同时也为她改造了经脉,我可不想她以后再受什么伤害。

这时,我见她脸上是羞红一片,犹如一朵娇艳的花朵,令人馋延欲滴,低下头根本不敢看我。

想不到这丫头如此害羞,真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娇弱女子。

“贞嫂,这是为你疗伤,并没有什么企图,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还请勿怪。”

“没事的,公子,我知道这是你对奴家的关心,奴家绝对不会怪责公子的,要不是公子的救命之恩,奴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卫贞贞的话声犹如蚊呐,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不知道她说什么,幸好我的耳力还是不错的,现在估计她已经累了,应该休息,便劝说道:

“贞嫂,别想太多了,你现在应该休息,明天我们再决定行至如何?”

在卫贞贞轻“嗯”一声中,我转身离间,让卫贞贞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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